《山河妖尊》 第一章 桐城之变 【告知:宿主已经抵达妖界,成功躲开天界意识追杀!】 【告知:宿主部分能力封印,最少需要十天进行恢复,短时间内宿主将无法进行自保。】 【告知:系统能量告罄,精灵007陷入沉睡,主系统于一个小时后也将面临沉睡。】 【告知:受到不知名力量攻击,系统即将面临沉睡。】 【告知:警告!警告!妖界意识即将驱逐宿主!】 【告知:系统能量不足百分之一,警告!警告!警告!!!】 【告知:利用残余能量,即将进行界域跳跃。】 【告知:不知名力量开启时间回溯,宿主将重回节点。】 【告知:能量告罄,系统陷入沉睡……】 一连串机械的声音响起,显露出这位宿主目前的状况。 而周围则是一片银色风暴,莫名的压力铺天而来,隐隐带着金色的光芒,似有一条金龙探出了头颅,张嘴龙吟一声。 而远处又有一串紫色扫尾而来,拖着一长串的气运长流,不知这位少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就在金龙与那一片紫色即将扑近少年的时候,银光大盛,散去之后,少年也就消失不见了。 少年消失后,金龙也随之消散,唯有那一抹紫色停留片刻后,才缓缓散去。 …… 【告知:系统精灵007恢复成度1%】 哇啊! 哇啊!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房间外,有人激动不已,有人眸藏暗芒。 随着这一声婴儿啼哭,桐城之外,忽然妖兽铺天盖地而来! 兽吼声、鸟鸣声此起彼伏,密压压的兽群从远方而来,径直冲过居鞍山,掀起泼天滚尘。 “警报!警报!兽潮来袭,请大家迅速避难!兽潮来袭,请大家迅速避难!迅速避难!” 有士兵自四城门口而来,骑着快马,挥舞着手中旌旗。 人们随着声音慌乱地收拾着东西,也有有能力者迅速赶往城门口,欲为桐城贡献一份力量。 苏府,一中年人慌张而来,跪到一老者面前。 “七长老,兽潮来势汹汹,还请苏府鼎力相助。” “老方,苏府作为桐城城主本家,自会为桐城贡献一份力量,我马上带人前往南城门,抵御兽潮。” “七长老,真的要快一些,妖兽来的太快了,城墙上的兵娃子支撑不了多久,还是需要强大修士鼎力相助!” 中年人方祁顺着七长老的语言起身,时不时看向城门的方向,不知那边情况如何。 通知的消息传下去,很快就有了十几人赶了过来。 一人负剑而来,众人让开路,对着人格外忌惮。 “七长老,我随你去吧。” “景逸,萱儿诞子,你还是好生陪着她吧。”七长老摆手回绝了苏景逸的提议。 “七长老,兽潮来临,景逸一身修为需为桐城效力!至于萱儿,我已为孩子取名苏曜。” “唉,罢了,你随我去吧。” 七长老叹息一声,就带着众人奔赴城门…… 这一年为帝历一千七百二十年,七中,半月,忽天际泛红,为伟迹! 后世记载,帝历一千七百二十年至三十年,天下大变,东洲境内天灾、兽潮不断,南洲尸变,中洲沙妖纵横! 后世将这十年统称为天厄灾年! …… 帝历一千七百二十九年,桐城传来噩耗,苏家青银修士苏景逸与其夫人双双陨落居鞍山,桐城损失两员大将! 与此同时,居鞍山外的数万妖兽尽数后退,不过三日,居鞍山外不见一头妖兽,像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一样。 帝历一千七百三十一年,桐城苏府从小门赶出一名少年,少年一身粗布麻衣显得空荡荡,乱糟糟的头发寸着青灰的脸,看着就是一个死人相。 “去去去!从今天起,你就不在苏家族谱上了,随便找个地方自生自灭去吧!” 一个下人关上小门,看着傻愣愣的少年,不免驱赶着。 “爷爷,爷爷他怎么说?” 少年张开干枯的嘴唇,死寂的双眼看向那名关门的仆从,暗哑地问着。 “什么?什么爷爷?苏府没有你的爷爷,快滚!” 那人骂骂咧咧地就关上了门,挡住了少年苏曜的视线。 “为什么?我父亲母亲不是为了桐城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随着关上的小门,苏曜再也支撑不住,一滴泪从眼角划过,他倒在了地上。 天空是湛蓝的,白云漂浮着,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我们做错了什么?十年就好像一场梦,换了桐城百万人口的平安,却换不来我这一人的安居,真是可笑啊,可笑……” 苏曜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眸,呼吸渐渐弱了下去,本就是将死之身,于哪里死去都没什么两样。 “又回到了这里,主人,这一次我会一步一步往上走的。” 有人在呢喃细语,温柔地不像话。 风卷起了苏曜的身子,有一抹橙色浮现,双翅展开,驮着苏曜就飞远了。 “大妖毕方?不对,应该是火鹤。” 苏府深处有人低语一声,但很快又推翻了自己的话,归于平静。 不过,那一抹红色的确是大妖毕方。 《幻妖志》记载:毕方为大妖,形似鹤,一身火羽,翅羽为蓝,主火,主攻击,喜火焰,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 普天之下,是人则有魂灵,为天生,自七岁至十岁觉醒,根据品相分为高低十品,由一至十。 又因魂灵品相不同,分十色系,一色对应一品,故觉醒之时根据色系能判断一人拥有几品魂灵。 而后,上古流传《幻妖志》,里面记载各系魂灵,兽形、器物形、树木花草形,外加雾毒雨等特殊的魂灵。 此外,《幻妖志》还将各魂灵分为攻击系、防御系、辅助系、特殊系,为了能够更好的理解、接受魂灵。 天下五洲,皆秉承之为修炼之途! …… 葱茏的草丛中,少年慢慢挣开双眼,看着满眼绿色,猛地就坐了起来,他摊开双手,又摸向自己的脸,像是感到格外震惊。 “怎么会?!我怎么变成苏曜了,那,那苏曜了?” 少年急急忙忙站起来,看着四周,想要找到原本的苏曜,可是他再也没有看到别的身体。 “不应该的,不应该的,我为你而来!我是为你而来的啊!你怎么可以消失!你怎么可以!” 少年发现周围都是草坪,就蹲了下去,死死抓着自己的手,一脸凶狠样。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触碰他,轻轻的,像是试探。 “谁啊?” 少年不耐烦地抬起头,却看见远方的白衣少年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苏曜!” 听到声音,苏曜点点头,而后苏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少年的心脏,微笑着消失不见了。 少年伸手按住自己的心脏,忽然笑了起来。 “是吗?那,那我还会再上去的,我一定一定会帮到你的。到了那时,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还是洛白。” 洛白想明白了事情,就微笑着从草坪处离开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略显癫狂。 而在洛白听不见的地方,有声音响起。 【告知:精灵007恢复程度95%】 第二章 少年洛白 时间长河横穿三千大世界,每一条支流都流向小世界,每一条河流的尽头都留存着世界意识。 有人曾无数次跳入时间长河,选择回溯。 有人曾一次又一次地选择,到最后却始终差那么一步。 时间长河的每一次回溯都必将引起纪元颠倒!也必将引导出新的支流,流向未知的世界。 ……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一年,问剑王朝,边界桐城,城主府苏府门前,有一白衣少年执剑而立,斗笠遮盖住容颜,白纱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却没显露出少年一丝容貌。 台阶共七阶,少年站在最低端,上面是身穿盔甲的护卫,手持璎珞长枪,一丝不苟。 踏! 少年抬起脚踩了上去,无言的波动散开,一股气冲向四面八方,掀起气流,而正门口的护卫也觉察到了这一波动,连忙将长枪对向洛白。 “什么人!” 护卫厉声问道,而后发觉自己感受到的波动更加浓烈了,而来源正是下方的斗笠少年。 “去,快去请总管,来者不善!” 一护卫觉察这诡异的气氛,一手拍了拍另一人,让他赶紧进去请人。 那一人便收起长枪,连忙向府内走去。 少年没有在意这些,只是一步一步走着台阶,然后站到护卫的面前,透着面纱看到了匾额上的字——苏府! 呵! 少年冷哼一声,气势更胜之前,更是形成银色气流围绕在他身边。 护卫承受不住,长枪脱手,而他则是踉跄着向后仰去,堪堪稳住自己身子。 “是何人在城主府门前作乱?!” 一声破空传来,威压直接压在少年身上,与那银色气流相互对抗。 有风起,径直吹开少年面纱,露出那张清秀的脸。 逢此时,大门正巧走出一位老者,他瞧见少年的面容,抬起的脚停在了空中。 “苏曜……” 少年——洛白亦是看到了老者,浅浅一笑,便是俯首作揖。 “见过七长老!” 洛白起身,伸手撩开面纱,与七长老对视,露出笑容。 “苏曜,十年不见,别来无恙!” 七长老——苏淼用手抓着胡子,落下脚,走到少年面前,看着少年的脸。 他说着话,语气里却没有什么温度。 可,洛白知道,这个被苏府上下说的最没有感情、最严格的人,却是最温和不过的人。 只可惜,苏府罔顾太多,冷漠之人也太多。 “七长老,洛白不才,时隔十年才回来。” 洛白摇头,没有认下七长老口中的苏曜一名。 “十年过去了,对于当年之事还是放不下?” 苏淼顿住手里动作,虽是疑惑于洛白的态度,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到底是他们苏家亏欠这孩子太多,毕竟这孩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当年就不应该因为没有魂灵而舍弃这孩子的。 只是,当年他还没有回到苏家,也没办法阻止那一人。 “放不放下的无所谓,毕竟我身上始终流淌着苏家的血液。只是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当初那般对待我们一家?仅仅只是因为兽潮来势汹汹?因为他们抵御在了第一线?十年前,二十年前,若不是那双剑,你以为桐城为何存留至今?!” 洛白一手甩出去,随着他的话语,飓风而起冲撞上苏府大门,凹进去,掌印清晰。 苏淼听着洛白的话,最后无奈叹息一声,“你爷爷老了,其它的我无话可说。” “那我也无多的话可说!” 洛白抬眸,落手,面纱合上,手掌返回,便是将苏淼拍到了墙上,而他则是踏过门槛,进入苏府。 抬眼望去,苏府空中天蓝色漩涡不断凝聚,那是苏府气运,而在漩涡边缘有一指宽的金色,这一圈则是苏府常年镇守桐城抵御兽潮的功德之气! 洛白伸手一抓,漩涡便是极速转动,而后一抹金色脱离开来直冲洛白眉心。 噗! 金色长流尽数没入洛白眉心,显现出一金色印记。 “何人动摇我苏府数百年根基?!” 随着功德之气的消散,苏府深处突然爆出浑厚的声音,一人急冲而来,巨大掌印从天落下,丝毫不顾及此方还有人存在。 掌印破风,带着强大的压迫力,似乎想要就此直接镇压住洛白。 刹那间,掌印落在眼前,斗笠被吹翻,洛白忽睁开眼,周围时间停滞,一指起,点在面前掌心,细小的裂缝蔓延出去。 时间流动,掌印消散,而那出声之人也是浮空站到了洛白不远处。 来者一袭灰袍,发冠一束,面上一道狰狞的刀疤,让这人身上浑然天成的气息漏出一大破绽。 “是你?!” 这人一看到下方的洛白,便有些震惊,好像洛白这人不应该还存在。 “我来带走双亲的棺椁,并且应当年誓言,您老人家应该不会拒绝吧?” 洛白往前踏出一步,整个人凌空而起,落在老者正前面,同其对视。 老者闻言上下打量着洛白,直摇头。 “凭你现在?呵,笑话,我乃大圆满之境,你初入修炼之途,如何让我偿命?当年我便说过你只是痴心妄想罢了,怎么?你不服气?!还想来要你父母的棺椁?” “您还真的是越活越回去!当年,若是父亲知道您是这般模样,他可还会携带母亲冲入居鞍山强行挡住十万妖兽,最终魂断居鞍山?” “不过是为民牺牲,有什么好记得的?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人敢忘记这桐城是我们苏家世世代代守护的!这有什么问题?而且,桐城也为他们建立了英雄碑,再一次推举苏家为城主,你看就死了这么几个人,为我们苏家带来了多么大的荣耀啊!” 老者不以为意,反倒是张开双手,大声说道,充满自豪。 洛白抿嘴浅笑,笑出了声,而随着他的笑声落下,其身后浮现一类似于火鹤的存在,通体橙红,翅羽为蓝。 “您觉得我回来是因为我不服气?您觉得当年的尸山血海是无所谓的?您是不是觉得兽潮之下谁都是可以牺牲的,唯独你不可以!!苏恒啊苏恒,你果真是活得坦坦荡荡!活的透彻啊!哈哈!” 【宿主,情绪值上升太大,请控制!请控制!】 【宿主!】 007的声音响起,带着转动的电流音,可洛白像是没有听到,只是站在那里。 洛白在这里笑着,笑出了眼泪,耳边似乎传来了妖兽的嘶吼声,传来一阵阵让人逃的声音,传来那暴怒一声,最后归于平静。 当年的惨烈,历历在目,落进他的心里,藏在他的记忆深处,时刻给予他回应。 有风起,吹来些许零叶,扬起灰尘。 一时间,洛白止住了笑声。 “你刚刚在笑什么?你又懂得什么?!你不过是被我驱逐出府的废物!” 随着洛白的笑声停下,苏恒也是回过神,冷眼看向洛白,掌心一用力,就直接抓向了洛白的天灵盖! 他想让洛白死! 然,这气势汹汹的一掌未落至洛白头顶,便被洛白身后的鹤形妖兽给挡住,翅膀一遮盖,就完全挡住了苏恒的攻击,连一丝波动都不曾荡开。 苏恒心上如同重击,他看向洛白,发现再也看不透洛白,先前的仿若都是假象。 “你!” 苏恒吐出一字,再也撑不住地哇出一大口鲜血,血丝从嘴角渗下,他整个人如同泄了气,掉了下去,砸在院中。 “呵!” 洛白低眸瞧了眼苏恒的狼狈模样,低笑一声,缓缓走了下去,一手抬起,那火鹤身上飘出无数蓝色火焰,一朵又一朵,于这半空中,格外好看。 “苏恒,只有你死了,才能慰藉当年居鞍山的英魂,至于其他,只为我之私怨。” 洛白同苏恒说了这么一句话,手掌微摇,朵朵蓝炎在苏恒震惊的眼中飞了出去。 啊! “这是什么鬼东西?走开啊!走开啊!” “救命啊!师父救命啊!” 苏府中传来阵阵呼救的声音,而苏恒也在这声音响起的时候断了气,眼睛凸出,死不瞑目! 洛白静静地站在那里,不悲不喜,只是站着。 “随风逝吧!” 洛白低念一声,转身便坐上了火鹤——毕方的身上。 而在他那几字落下的时候苏恒的尸体上才飘出的魂魄就感觉到一股拉扯力,然后扭曲的空间疯狂割裂着他,最后连苏恒的魂魄都不存在了。 “你要走了?” 苏淼走了进来,看到苏恒的尸体愣了一下,才偏头看向坐在毕方身上的洛白,轻声问道。 “早就该走了,七长老放心,府中其他人只是断了修炼途罢了,他们成为普通人反倒是好事。至此,洛白也放下了,七长老,有缘江湖再见!” 洛白朝苏淼拱手,而后毕方扬翅,翱翔而去,消失在天际之外。 苏淼望着洛白远去的影子,眸中藏着疑惑。 “你绝不会是苏曜,那么你是谁了?” “算了,当年苏府种下了因,如今的果,也没什么好说的。” 苏淼收回视线,往府内走去,这一次过后,百年苏府都未能恢复繁盛。 “老七,不用紧张,苏府苗子众多,不必害怕,倒是那小子得了一大桩机缘,他身下火鹤是大妖毕方。” 苏淼慢步走向苏恒尸体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还在沉睡中的族长的声音,而族长吐出的信息却是让他震惊不已。 不过,这一些都与他们桐城苏家无关了。 离开桐城地界,毕方身上,洛白哇出一大口血,眼前一黑,就昏迷过去了。 第三章 奇怪的人 桐城郊外居鞍山,有光幕席天而过。 百里荒土,未见杂草枯木,只有风呼啸而过,尘土飞扬,飞沙之间,隐约可见远处山脉纵横。 山巅之上,站着一位白衣少年,衣摆随风而动,他就站在那里,耳边似乎有着呢喃细语声。 于洛白不远处,汇聚着荧绿色的光点,流向远方,没入云端。 直到那颜色从洛白眼中褪去,洛白才擦去嘴角血迹,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整个人后仰,从山巅坠落。 那一抹身影,似浮萍,没有根可依托。 【现在我终于是洛白了,接下来我要去哪里了?007,你能不能让我失忆啊?”】 【我尽量试试?咳,怎么可能的嘛,宿主。】 咻! 一阵风呼啸而过,洛白整个人被另外一个人揽至面前,身下好像是一妖兽,毛茸茸的。 不知过了多久,洛白才睁开眼,先前有些困他就直接睡了,还不知道是谁接住了他。 洛白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坐起身子,身后趴着一头虎妖,那边生着篝火,一紫衣少年正烤着鱼。 少年见洛白醒了,伸手打了个招呼,“你醒了?我叫龙淏,那是我的魂灵云剑虎。你叫什么?哦,对了,有什么事情要跟别人商量,别动不动就跳崖什么的,要不是我刚好在赶路,就你跳崖那时候,恐怕没人救你。” 龙淏转动着手里的木棍子,张口就把洛白说了一顿。 “我没有!我没有跳崖!我只是……” 洛白下意思地接了一句,等反应过来,才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然后起身坐到了龙淏的身边。 “你只是?你只是什么?还你没有,那你没有你跳什么崖?跳崖好玩吗?那东西不好玩啊!真是的,等一下,鱼快好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快说!” 龙淏又是呛了一句洛白,洛白偏头看着,突然有种说什么都是错的感觉。 “洛白,我叫洛白。” “洛白?算了,也是一个好名字,呐,你的鱼,可就这一条,你想吃多的都没多的给你。” 龙淏嘀咕了两声,便将手中的鱼递给了洛白,让他先吃着。 洛白接过烤鱼,有些疑惑,“你为什么救我?” “哈?救人还需要理由啊?你跳崖跳糊涂了吧?快吃吧,吃完睡觉,明日你跟我一起去宣城。” 龙淏拍了拍手,双手撑在后面,整个人半仰着,身后那头云剑虎抬了下脑袋,又耷拉了下去。 “去宣城做什么?” 洛白转了下手中的棍子,瞄了几眼云剑虎,又看向龙淏。 “九剑宗今年传出消息,说是要开山门,招收弟子,周围列国有能力的人、家族子弟都去了。宣城是临近九剑宗唯一的大城,到了那里补给些东西,才好去九剑宗所在的云川山群。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干啥的?” 龙淏解释了一下,看着星空,不再说话。 “你想要成为九剑宗的弟子?” “那是当然的啊,九剑宗在整个东洲都算是赫赫有名的宗门了,怎么,你还看不上?” 一说起这个,龙淏就有话说了,还伸手拍了拍洛白的肩膀。 “只是,据《幻妖志》记载,云剑虎并不是什么品质极好的魂灵,你不担心宗门新生审核不过吗?” 对肩上的手,洛白有些不适应,但也没动身子,只是说起云剑虎的事情。 “世人皆知《幻妖志》囊括天下所有魂灵,并加以备注。九剑宗开山门更是以剑形魂灵为主,品质还不得低于三品青色。不过对我来说,有一剑在手,无所谓魂灵是什么,我都能把对手打的落花流水。” 龙淏捏了捏洛白的肩膀,顺了一手云剑虎的脑袋,就躺下去,闭上了眼睛。 洛白扭过头看到龙淏这般模样,挑了挑眉,也就没有叫醒他。 “九剑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瞧见过这几个字,在哪里了?” 洛白呢喃一声,又甩了下脑袋,就没去想再去这个事情,开始吃起了鱼。 …… “龙淏你慢点,走太快了,你不是说九剑宗开山门不是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吗?怎么赶这么快?” 山中小道上,洛白朝前面摆摆手,他们已经走了许久,又不御剑飞行,实在是很不好受。偏生龙淏说这是修行,不得不走,突然感觉跟着龙淏一起是之前做的错误决定。 “洛兄,我严重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武者,怎么这点儿磨难都受不了?你不会是想锦车骏马拉着你走吧,那可真是享受。” 龙淏嗖地一下蹦上树梢,四下望了眼,然后跳下来。 “再走走,前面有个池子,我们过去那里歇息一会儿就是了。” 龙淏一手抓过旁边的树枝丢给洛白,又继续向前走去。 洛白抓着手中的树枝,吐出一口气,跟了上去。 【宿主,要是不耐烦的话,我可以把他杀了,免得在这里聒噪,扰了宿主清净。】 【007,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走了。】 听到脑海里的声音,洛白挑了下眉头,在脑海里跟007说起了话。 这个自称是魂宠空间精灵的007从他睁眼见到龙淏的时候,就出现在他的脑海,每天都在叭叭地说着话,弄得他脑袋疼。 不过,有时候,洛白觉得007还是蛮可爱的,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007,前面真的跟龙淏说的一样,有个水池吗?】 【奥,那个啊,到了你们也没办法,那是一汪深潭,有三四十米深,你们大概下不去。不过刚才探测到那潭底有异样,好像还有生命特征,大型的,可不是小鱼小虾之类的。】 【是吗?】 洛白有些不太相信007的话,而且007出现的很奇怪,洛白觉得,总有一天他要剥离这个东西。 【对啊,怎么?宿主你不相信?不过,宿主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苏家了?还有桐城什么的,你通通都不记得了?】 【这些都是什么?龙淏不是说他在居鞍山救下的我吗,你说的都是什么地方?】 洛白疑惑,然后单方面的切断了007的通话。 【靠,不会记忆真的缺失了吧?怎么做到的?宿主?诶?你人了?】 【宿主,你不做人太委屈你了!】 007还在嘀嘀咕咕,洛白却是听不到了,他追上了龙淏,继续往前走着。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那处水池,说大也不大,清汪汪的,确实会让人探不出深浅。 “就在这里歇息吧,你可要好好歇息,你的身子实在是太弱了。” 龙淏将身上的包裹放到树底下,开始脱衣服,然后整个人冲进了水池子。 洛白站在原地,歪着脑袋,有些不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有些好奇地蹲到水池边上,盯着水面。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水面传来一阵血腥味,龙淏从水里面钻了出来,一手抹过脸,然后一拍水面就落到了洛白旁边,抓起自己的衣服,拉过洛白。 “快走!有人埋伏!” 龙淏回头看了眼水面,那里已经有七个黑衣人蹦了出来,皆手握短刀,一个个向他们飞来。 龙淏拉着洛白几下就跳到了树上,运足元力后,速度变得很快。 但是,身后面那些黑衣人还在追着,而且人数变得越来越多,像是埋伏在这里很久了。 咻! 破空声传来,六只箭呼啸而来,龙淏瞥眼看去,拉过洛白,一剑从手中窜出,打落五只箭,还有一只箭射中了洛白的肩膀。 龙淏连忙撇断箭柄,“洛兄你没事儿吧?” 洛白定定看着受伤的肩膀,听到龙淏问话,摇了摇脑袋。 “不知道。” “该死的!洛兄你退后,我跟他们拼了!” 龙淏握紧手中长剑,将洛白护在身后,手掌划过剑身,剑身有褐色光芒萦绕。 “随我们回去,九千岁要见你!” 远处黑衣人逼近,最前面的那人对龙淏说道。 “我是不会再回去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龙淏大声说道,手中长剑一挥,剑芒冲出去,一化二,二化四,足足十柄剑芒刺过去。 与此同时,那些箭又来了,像是瞅准了机会发出来的一样。 龙淏反手将剑从身后偏过去,整个人一躬身,一手拉住洛白,将他往旁边带离。 “洛兄,你先走吧,我断后!” 箭恰好从龙淏身边穿过,落入不远处的树丛中,后面黑衣人合力将剑芒抵消,已经是飞过来,手臂在前,刀刃锋利无比。 “萧少爷,没了你师父,你逃不脱我们的!” 领头之人大喊道,而后手中短刀变化形式,一十字刀带着火焰就扑了过来。 “走!” 龙淏大力推了一把洛白,转身对上那十字刀,两手将剑握紧,目露精芒,一分一毫都不能差。 刹那间,龙淏一剑向前劈去,十字刀影一分为二,向两边散去。 龙淏吐出一口气,抬头的瞬间,发现那出声的领头人已经消失不见。 “萧少爷,这一次你插翅难逃。” 有声音从龙淏耳边响起,龙淏欲动,却发现那短刀已经横在自己脖间,龙淏吞了口口水,额上滴下汗水,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完全没有察觉? “萧家已经没了,执着于我这一个废物,对他九千岁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们暗阁只为九千岁服务?” 龙淏敛下眼眸,嘴角微微扬起,冷笑了一声。 “暗阁行事从来只为天材地宝,萧少爷所言我等可不认可。” “那么,我就先不随你回去见九千岁了!哈!” 龙淏将剑收回,迅速抓住脖间的刀柄,一个用力就将这人丢了出去,而他自己也是往前跑了几步。 龙淏边往前跑着,边吹了声口哨,一抹白烟飘过,云剑虎出现在龙淏身下,他骑着云剑虎带上洛白,一溜烟就跑不见了。 龙淏见身后没有追兵了,就看向洛白的伤口,发现伤口已经不见了,那遗留的箭头也消失不见。 “诶?洛兄你是怎么解决的?箭上没有毒吗?你现在感觉还好吧?” “都怪我,要是我没有跟着你,你也就不用受这伤了,该死的!” 龙淏抓了抓脑袋,又是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 【嘁,假惺惺的,宿主,你怎么还不跟他分开?!而且那箭上怎么可能没有毒,只不过是我帮你弄出来了,不然那毒性那么大,你可就死翘翘了,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看你好欺负,还专门用毒!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龙淏的话落下之后,007就咋咋呼呼的,本身软糯的声音也变得很尖,它一直劝着洛白离开龙淏。 【007谢谢你救了我,还有,你能不能探查到这些人从哪里来?】 【我怎么知道?除了宿主以及魂宠的事情,其它的事情我一概不过问,这个事情,宿主你是清楚的,怎么现在还来让我探查别人的事情?】 【嗯?我不知道啊,原来007是不能探测这些东西的啊。】 【哦,我忘记你失忆了,算了,不想跟你说话了,没趣。】 之后,洛白与007的联系就中断了,洛白见此也没有去强行联系上007,只是心中疑问却是不少,他以前真的一直携带这个007吗? “龙淏,先前追杀你的到底是什么人啊?而且,他们好像有些厉害,是什么势力?” 洛白仰坐在云剑虎身上,开口问着。 只是,龙淏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洛白的问题,反倒是朝前一扑,扑倒了洛白。 “趴下!” 龙淏大喊一声,周围便是金芒大盛,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而远方却是一缕青烟荡起,黑衣人们不见了。 第四章 诡异的村庄 “常昊老大,我们该怎么办?那萧氏小儿实在是像个泥鳅一样,快要抓住的时候就又溜了,真的是……” 就在洛白被龙淏带走之后,黑衣人们聚集到了一起,有背弓箭的人问着那领头的人——李常昊。 李常昊甩了甩手中短刀,扭了扭自己的肩膀,“这我怎么知道?暗阁又没有传来消息,九千岁那边还在一直加砝码,也就可能继续追下去吧?” “老大……” 队伍末尾有人忽然出声,颇有些犹豫不决。 “别唧唧歪歪的,快说!”李常昊收起自己的短刀,看向那出声之人。 “老,老大,我们可以去问剑王朝的暗阁分阁,东洲之内只要是国家就一定有我们暗阁,我们过去了仔细商量一下,再找找捉住萧淏的办法。” “嗯?的确是个好办法,而且驻扎这里的那人我还比较熟悉。行吧,就按这个说法我们去剑都。不过,在此之前,我先为那小子送上一份大礼,也不想想我李常昊的刀哪里是那么好躲的!” 李常昊阴恻恻地笑了一声,禀退众人,便是双手合一,变幻手势,口中还在念念叨叨。 很快,在李常昊的面前浮现了一把银色小刀的影子,刀尖对前冲了出去。 使出这一刀后,李常昊就带着众人离开了这里。 …… “趴下!” 随着龙淏的声音,洛白被那金芒弄得看不清是什么情况。 【007?】 【007,你在吗?】 【007……】 洛白在心中不断呼喊007,始终得不到回应。 等到金芒散去,身上的龙淏已经是晕了过去,手摸过去,感觉背上像是一片血淋淋,身下的云剑虎也因为龙淏的昏迷而逐渐体力不支,很快就遁入龙淏体内,他们即将从空中摔下去! 【007!】 【007!】 【吵什么吵,你又不会死,又不会摔死!等着,马上救你。】 随着007的声音落下,四下窜出绿色藤蔓。 洛白翻身将龙淏抓住,下面很快出现了藤蔓所织成的网,他们掉在了那上面,然后被轻轻放到了地上。 平稳之后,藤蔓散去,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洛白搀扶着龙淏站了起来,四下望了一眼,哦,抱歉,他路痴。 【007,现在怎么办啊?龙淏这伤?对了,你之前是不是说过我们有个空间啊?里面有东西能够救龙淏吗?】 洛白扶着龙淏,问起了007,之前那些日子他已经问清楚了,007是一个魂宠空间的空间精灵,那空间里面封印的魂宠更是数以万计! 【宿主,不能!而且,我们丢下他难道不好吗?我们自己去九剑宗又不是去不了,你为什么非要跟着他?还,还这般弱小!】 【人世百年,甚至千年,独自一人始终是不得法,不得缘的,007,你连这个都不曾明白?而且,现在这个情况怎么看都是我弱小,龙淏强大吧?】 【行行,你孤独行了吧?真是说不过你,该死的失忆梗。不过,他身上的伤还真不能靠现有的魂宠医治好,那是刀焰所伤,除非有人类的丹药,否则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我们倒是可以先利用魂宠给他止血,宿主你怎么想?】 007在洛白脑海里说着话,洛白则是寻了处位置坐了下来,将龙淏的上衣全部撕了下来。 【那肯定是先给龙淏治疗,我又不太认识路,除非你能把我带到有人的地方,不然别指望我了。】 这话一出口,气的洛白脑海里的007牙痒痒,现在的这个宿主跟之前的完全没有办法比。 不过,还是要老老实实地听从洛白的话。 【咳咳,你自己听好下面的声音,我可懒得管你了。】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正在处理中。】 【告知:探寻结果如下,治疗系魂兽共一百多类,目前已解封的有千金雀草。】 【告知:千金雀草为云金雀巢穴所滋养,具有止血凝痂的功效,归类于治疗系三品魂灵。】 【告知:宿主是否确定使用千金雀草?】 洛白听着系统机械的声音,一边将龙淏整个人铺在地上,露出那血肉模糊的背,有些地方还冒着烟儿。 又听到系统的询问,洛白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是。 【是!】 随着洛白的确定声落下,一阵银白色的光芒冲天而起,他整个人好像待在了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地方,四下都是墙壁,一手撑过去,就像深陷海绵,一点儿都破不了墙壁。 【告知:开始进行第一次魂灵融合,请宿主做好准备。】 【告知:魂灵融合后,使用期限一个月,一个月到,便回自动解除魂灵,重回魂宠空间。此间,宿主可任意时候更换魂灵。】 声音响起,洛白收回手,然后肉眼可及的枯黄色蔓延开来,眉心有一种涨热感。 很快,周围的屏障消失了,洛白也是睁开了眼,一手张开,停留在龙淏的背上,一圈一圈枯黄色的元力从他掌心宣泄而出,然后晕开在龙淏的背上,对他的背进行止血修复。 半个小时过去,洛白收起手,坐在那里喘了口气。 “真是累,007附近到底有没有村庄之类的?” 【宿主,累你还不跟着他?你是不是傻,算了,往北方去有一座村庄,我把毕方给你叫出来?】 【远的话,就让它出来吧。不过,为什么我现在这个实力,怎么会有一头毕方在外面?毕方不是大妖吗?你不是说我现在只能解锁三品以下的魂宠吗?】 洛白一边与007说着话,又是起身扶起了龙淏,之后身边毕方出现,他带着龙淏坐上了毕方的背。 【不清楚,我只是精灵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基于主系统之前留下的程序而动的。至于其它的事情,宿主你可能要等主系统全面恢复之后再说。】 约莫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毕方朝下飞去,等到洛白二人下了身子,就扑腾着翅膀回去了。 【007,你说毕方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 【我怎么知道?人类、未开灵智的妖,思想都是很奇怪的,你跟一个系统说这些干什么。对了,你看到远处的村庄了没?】 【看到了看到了,还冒着烟了,我应该马上就能过去了。】 洛白抬头望去,不远处三三两两的房子并排着,炊烟升起,歪歪扭扭的。 龙淏还昏迷着,洛白咳了一声,就半背着龙淏往前走去。 走出大约十几分钟,突然就窜出来十几个手持刀棍,穿着兽皮衣的男人,围着洛白,哟吼哟吼地叫着。 正前方的是一位老者,老者身穿一身皮草衣,腰间系着草绳子,头上还带着一圈特殊的羽毛头饰,额前吊着类似于兽牙的东西。 但是,最让人诧异的是这老者一双白眸,灰扑扑的,显得格外暗沉又死寂。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走到这里?” 老者突然出声,声音有些嘶哑,而且有一种撕扯感,感觉像是说话都是一个很难受的事情。 “啊?” 洛白仔细看着老者,不知道他是在对谁说话。 “年轻人,不用看了,老朽是在对你说话。你来我们白岐村做什么?” 老者伸手,一根木棍砸在洛白的脚边。 “老人家,我朋友受了伤,我是找地方让他休息的,你看,他现在都还在昏迷着。” 洛白缩了下脚,然后将龙淏抬起来一丢丢,开口说道。 老者并没有轻易相信洛白的话,反倒是仰头让旁边一位精壮男子上去看看。 那精壮男子从洛白手里扶过了龙淏,然后朝老者点了点头。 “村长,伤势有点儿重。” “那行,你们就在我们村子住下吧。” 村长说了句话,转身就走了,剩下的人也跟着走上去,洛白看了两眼,也就跟了上去。 只是,他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些人都是白目? 【007,这里不会有危险吗?你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了?龙淏还没有醒,出了事情我可连我自己都护不住。】 【宿主,附近只有这么一个村庄,有没有危险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要是不在这里住下,你就只能带着人住到荒郊野外去了!】 【那算了,我就先在这里住着,等龙淏醒过来再说。】 洛白就在这所谓的白岐村住下了,带着龙淏。 “年轻人,你跟你同伴就住在这里吧,伤势重的话,多待两天也是可以的。” 村长——白晋招呼着洛白走进村尾一所木房子,指了指屋内的两木床,让人替洛白把龙淏安排到了床上。 “多谢村长愿意相信我们。” 洛白看了两眼屋子,转身就朝白晋深鞠躬,一拱手。 “又不是什么大事,哦,对了,如果住在这里的话,天黑就不要出门了,这边山上可不太安全。” 村民门们很快就散去,白晋离开的时候又是停下脚步向洛白嘱托了一句。 “是,村长。” 洛白应声,送着村长离开,见村长走远了,才抬手关上了木门,背靠木门,低下了眉眼。 【007,这情况不太对啊,这里会不会真的有问题?】 【宿主,现在你既然发现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住下来?随便找个理由离开村子就好啦。】 【我不太习惯睡石头,不过007你说为什么晚上不能出去了?】 洛白一边问着007,又离开门,朝龙淏走去,守在床边。 而007却是没有再搭理洛白,他可不想跟洛白耍宝,他需得时时刻刻充足自己的能量。 …… 村中心,村长白晋的院子里,冲进来一个身强体健的人,他走进来之后,就放下了身后的弓箭。 “村长,您怎么能让外人住到我们村子?我们村子这么久没有人来,万一是敌人了?村长,您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白武,你是我们村子的勇士,没有人能够躲过的箭。至于那两个年轻人,我会去神庙一趟的。” 白晋伸手顺了顺自己的胡须,安抚住了白武,而他所说的去神庙一趟也不是假话。 “神庙……那行,我就先回去了。村长一但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我们!” 白武听到神庙两个字眼,一下子泄了气,认命地背上自己的箭囊,转身离开了村长的家里。 白晋看着白武远去的背影,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去神庙才是合适的。 第五章 庙祝江老 夜幕星河,月华四溢。 嘎吱! 细微的声音响起,村尾处的房间被拉了开,借着浅浅的光芒,他遁入夜色之中。 夜幕之下,白岐村依旧灯火摇曳,于村中心,人流渐渐汇聚,灯火之下,白色的瞳孔更加令人胆怯。 人流中心,村长白晋手拎一盏有着蓝色火焰的灯笼,他仔细看了眼周围的人,扬起灯笼。 “人都来齐了?小孩没有落下吧?” 随着白晋的问话,有一中年男子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小跑到白晋的身边,附耳上去。 “村长,都来齐了,只有今天新来的那两个人没有通知。” “嗯,我知道了。” 白晋闻言点了下头,然后就拎着灯笼朝村头走去,“人都到齐了,我们就走吧。” 白晋拎着灯笼走在前面,村民跟在身后,汇成一条橙红色的飘带,流向远方。 人流之后,树梢上,洛白跳了下来,看着他们远去的影子。 【007,你说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可龙淏怎么办?我不可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洛白搓着双手,心里拿不定主意,但是他对于村子的异状更是好奇一些。 【宿主,等等,你在偷偷摸摸地干什么?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快回去,快回去,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007才从汲取能量之中醒过来,一醒来就听到洛白的话,还感知到现在洛白的地方,简直是要疯了! 【宿主,你想想你的身份,你想想以前的你,你怎么可以干跟踪人的事情了?】 007问着洛白,可洛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猛地锤了下自己的手掌,就跳上树梢,跟上了白晋等人。 【诶?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007气急败坏,可洛白还是没有听它的,紧紧跟着村民们,出了白岐村,来到一处山丘,见到了一座挂满彩带的庙宇。 庙宇有十米左右高,四下拉出去彩色飘带,落在一左一右的百年大树的树丫上,那大树像是只有四五个人合抱才能够抱住。 大树枝叶繁茂,正是藏身的好地方。 洛白跳了上去,蹲在一树丫上,看着下方,神色专注。 白晋于庙门口停下脚步,抬手让众人也停下,而后上前两步,两手将灯笼递出去,蓝色火焰呼地一下就窜出灯笼,如火蛇一般直冲庙宇之内。 入后,渐渐汇聚成一朵莲花,任由庙中一人托在手中。 阴影下,有人慢慢走了出来。 “村长,今日不是入庙日,你带众人来所谓何事?” 来人一身黑袍,有金色镶嵌着云朵在上面,腰间系着彩色布条混在一起的绳子,系着一个绣花锦囊。 他右手握着漆黑木杖,左手拖着那朵蓝色莲花,注视着白晋,眸中却是如同白晋他们一样,是一双灰白瞳孔! 白晋朝这人拱手两礼,才抬头回:“村里有外人,白晋前来只为那二人。敢问江老,神可有启示?” 被唤江老的正是站在庙门口的白江,他是这白岐村神庙的唯一庙祝。 “近十日,神灵无启示,村长带人回去吧。” 白江手掌从蓝色莲花底下松开,一指点了点花尖,将这莲花推了出去,稳稳落在白晋面前,化火落在灯笼中,闪烁着那幽蓝幽蓝的光亮。 白晋颔首,翻手收回了灯笼,然后带着众人离开,未发一言。 跟在白晋身后的村民有很多都不知道今日来神庙是为了什么,有人眉头皱起,回首一看,神庙没入了树影之中,唯有浅浅月光洒在地上。 啪! 似踩上枝丫的声音响起,人流顿住,皆是看向那一人——白武。 白晋从前面走过来,看了眼白武脚下,又抬头看着白武,“你怎么回事?入庙之夜,你怎可如此莽撞,不会看路吗?” “村长息怒,白武知错。” 白武连忙挪开脚,朝白晋拱手道。 “你注意点,你别以为你是白岐村勇士之一,我就不敢耐你何?!” “是!” 小小骚乱过去后,人们一个两个都回到自己的家里,睡了下去,没有人去在意村尾的陌生人,也没有人想起去看两眼,包括白晋。 …… 神庙内,白江于众村民离开后,用木杖敲了敲地面,抬头看向右边的大树上。 “小友,看了这么久,不若下来陪老头儿聊两句?” 白江话音一落,树上的洛白就知道这人察觉到了他,干脆利落地跳了下来,掸去身上灰尘走到了白江面前。 “小生洛白见过江老。”洛白一抬头就如此对白江说道。 白江瞧着洛白这模样,不施礼,也无多少尊敬,便知他应该是白晋口中的外来者。 想到这一点,白江兀自地笑了两声。 “洛小友有趣的紧,请入神庙。” 白江拂袖,庙内四周的蜡烛全部燃起,将大殿照的通亮。 洛白跟在白江后面进入了神庙,从外看,神庙像是有两层高,但进来之后却发现神庙仅仅只有一层,略显空荡荡。 然而,在这神庙里却有很大一尊香鼎和一尊漆黑神像,那神像唯有两臂后固着一红绫,红绫尽头落在了神像的一手间。 说来也奇怪,这神像有四手,两手于胸前作佛礼,一手接住红绫,一手握着巨锤。 洛白站在神像面前,对上那一双眼睛,看了半响,才挪开视线,看向在收拾桌子的白江。 “江老,这白岐村供奉的神灵好像有些奇怪,天间神灵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吧。” “洛小友,过来坐会儿,那神像是妖入仙,自是与普通神灵不一样。” 白江放下一蒲团,招手让洛白过来坐下。 洛白应言走了过去,盘腿坐下,一手落在腿上,不自主地敲着。 【007,这神庙实在是诡异,我要不要跟他随便聊两句就离开?】 【宿主,呵呵哒,你真的是越来越没包袱了,该不会你继承了的是苏曜那小孩的记忆模板吧?】 【苏曜是谁?007,我现在是在问你我该不该走的事情,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宿主你脑子坏了。】 “庙内的茶有些不好,小友将就品尝一下。” 就在洛白跟007心灵通话的时候,白江已经把茶庵搬了过来,并泡好了茶,给洛白递了过来。 “江老客气了。” 见此,洛白也就不与007说话了,伸手接过茶杯,同白江道谢之后,就掀过茶盖,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茶一入口,洛白脸色就变了,他抬头看向白江,却见白江神色自若,仿若入口的并不是这茶。 咕噜! 洛白咽下这甚是苦涩的茶,再也不愿尝第二口了。 【007,我怀疑这白江是故意泡这么苦的茶来刺激我的。】 【现在这情况,你值得吗?】 【007,你……】 白江坐在对面,眼看着洛白又神游天外,轻轻转动手中茶杯,勾起了一抹笑容。 可,在这烛火摇曳的神庙内,没有人察觉到这一抹笑。 第六章 偏向虎山行 “抱歉,江老,小生失礼了。” 许是一会儿,洛白反应过来自己在神庙里,连看向白江。 “不碍事,小友觉得茶如何?” 白江敛去脸上笑容,扬起茶杯问道。 “这……” 洛白迟疑地看向茶案上自己放下的茶杯,不知该怎么回答白江。 “甚好!” 沉吟半刻后,洛白回道。 白江听着洛白这明显不随心的话,倒是无话可说。 这一无话可说,两人之间更是没有什么话可以交谈,本来是白江请洛白进来的,但好像…… 诡异的气氛并未停留多久,洛白就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神像,对白江说:“江老,无别的事情,小生就先告退了。” “善!洛小友来过这里的事情,老头儿谁也不会说,还请洛小友宽心。” 白江随之起身。 洛白听此言,回首多看了两眼白江,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神庙,遁入夜色之中。 神庙内,白江拂袖,烛火尽灭,漆黑之中,那神像的眼睛像是有着光芒,显得格外诡异。 见此,白江再一拂袖,神庙的门被关上,他来到神像面前,径直跪了下去,双手摊开在地上,掌心朝上,他额头抵地。 “来客有心魔。” 白江呢喃着,而后神像那只接着红绫的手忽然动了,无限拉长,落在白江的脖颈间,指尖走着走着,就捂住了白江的口鼻。 白江抬起脑袋看向神像,却瞧见神像似乎演化出一虚影,张牙虎爪,拥有一双极为怨毒的瞳孔,而这虚影却不敢踏出神庙半步。 片刻后,那手收了回去,白江也吐出一口气,坐了起来,再看向神像的时候,神像了无光芒,之前的一切更像是假象。 可,那一双怨毒的眼,白江这是第二次见过了。 …… 一连两天过去了,白岐村没什么大事发生,只是村子安静的很,洛白没有事情也不怎么往外跑,基本上都在屋里守着龙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服用丹药的问题,龙淏一直没有醒过来,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007,龙淏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刀焰有这么厉害?】 洛白替龙淏塞好被角,坐在床尾,跟007说起话来。 【刀焰的形成极其特殊,外加每一柄刀的属性不一样,形成的刀焰程度也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龙淏中的刀焰,怕是具有寒毒性质,血脉间应该有寒素淌过,令他处在一种类似于冬眠的状态。】 【说那么一大堆,是不是说龙淏不只是烧伤了背,还中了寒毒?】 【对,是这么个情况。】 洛白挑眉,也就什么都没说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响起了村长的声音。 “洛公子?你在吗?老朽有事要与洛公子商量一番,劳烦开一下门。” 洛白闻声起身,神色莫名地看了眼屋门,偏头看了眼龙淏,伸出手去,像是要做什么,可于他掌心什么都没有散发出来。 嗯? 洛白抬起手,摊在自己眼前,掌间纹路清晰可见,指缝透过的亮也晃在脸上。 “奇怪,我刚是想做什么?” 洛白呢喃着,想不通后就收回手掌,去开了门,与门外的村长对上了视线。 洛白挑眉,两手一拉,顺手关上了门,他靠在门上,轻轻地问:“村长这是有什么急事?” “神有启示,外来客入神庙。今天早上才从江老那里得来的消息,洛公子你这会儿可要随老朽走一趟了。” 白晋兀自偏了下身子,整个人侧了过去,才回答了洛白的问题。 “神庙?” 洛白敛下眼眸,心中却是与007说起别的。 【007,你说是不是那江老要见我,才扯出这样的谎言,那样的神像真的有神灵吗?】 【不清楚,不过那座神庙的气息本能地让我不舒服。宿主你上回进去就没感知到其它的东西?】 【啊,上回进去,那茶苦死我了。还有,007,那个庙里面的神像很诡异,尤其是那双眼睛。】 一跟007说起这个,洛白就突然抬起了头,死寂的眼直直撞进了白晋的眼里。 白晋哆嗦了一下,往外挪了一步,心里还在感慨这洛小子一双眼睛还挺吓唬人。 【宿主,这去神庙能不去就不去吧,你的感觉跟我的感觉没多大区别,那地方对现在的你来说比较危险。】 “我……” 洛白伸手突然抓住白晋的手,“小生,小生去。只是,小生并不清楚神庙在村子什么地方,还请村长引路。” “洛公子是个实在人。” 白晋点了下头,就把洛白往神庙那边带。 这一路上,洛白脑海里007又炸了。 【宿主!你又不听我的话!那地方你自己也觉得诡异了,怎么还答应村长过去?宿主!你!你说话!】 【咳咳,既然有诡异,自然要弄清楚是什么诡异,万一以后我们不在这里了,去祸害别人了?不说别人,就比方说万一祸害地是白岐村的几百号人,你也忍心?】 【凡夫俗子与我无关,宿主,你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算了,这些日子我算是看清楚了,你真的不再是以前的宿主了,唉。】 【你总说以前以前怎么样的,007啊,我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 洛白看着脚下的小路,一脸茫然,他发现他自己也很奇怪。 【宿主以前啊,那是一个……算了,还是不说这个了,神庙已经到了。】 007又开口的时候,洛白已经随着白晋走到了神庙之外。 此时,斜阳堪堪西下,橘黄色的晚霞落在树梢,落在庙宇屋顶,流淌下无尽风华。 白晋让洛白站在原地先等着,自己则是上前两步,正对庙门后,便匍匐于地上,脑袋磕了一下又一下。 九下之后,庙门被白江拉了开。 今天的白江与那天晚上不太一样,穿了一身白色,木杖也没有拿着,头饰尽褪下,散披在身后。 “村长,起来吧。神言的外来客是哪一位?” 白江站在神庙门口,不曾走出一步。 白晋起身,招手让洛白走了过来,“江老,这边是外来客,另一位正在沉睡,恐不能入神庙。” 白江瞥了眼洛白,一抬手,红绫飞出,圈住洛白两胳膊,就把洛白拉入了神庙。 有雾渐起,白江与洛白于这雾气中兀自向后退去。 然后,在白晋的注视下,神庙的门嘎吱一声合上了,挡住他所有的视线。 微微泛黑的瞳孔一下子跌入灰白,白晋沉默了许久,才拖着步伐回了白岐村。 只是在晚霞的映照下,白晋的影子扭扭曲曲,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扎出来一样。 第七章 神语我的孩子 薄雾散去,洛白与白江都站在香鼎前面,袅袅烟雾扑到洛白面前,又分散开来,围到洛白脑后。 “这是?” 洛白伸手点着这烟雾,一指下去,烟雾尽数褪敛,香鼎中香灰落了一大截。 瞧见这一幕,洛白扯了扯嘴角,什么情况?玩呢? 洛白深吸一口气,退开步子。 “江老,这是何意?我怎么记得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呢?” “洛小友说笑了,老头儿没这么大能耐,邀小友来这里,是因为神灵确实要见你。” 白江低笑两声,朝神像一拱手,便退了下去,归于烛台之后,橙红色的火焰飘起,流华泛过,白江面前升起帷幕,挡住他所有视线。 大殿中,只剩下洛白与神像两两相望,别无气息。 青烟漫过,有虚影从神像中拉扯而出,空荡荡的眼洞,没有手脚的躯干,这虚影着实奇怪的很。 虚影荡了荡,就飘到洛白眼前,黑漆漆的眼洞正对着洛白,仿若无尽的黑洞。 洛白不解地看着,伸手点了点虚影的身体,很是好奇这虚影是怎么形成的。 这一指穿过了虚影的身体,穿过的小洞边缘有血色的丝线缠绕,些许触头还碰上了洛白的指节,而后又退回去。 “跪!” 兀自一声响起,落地成惊雷。 洛白猛地收回手,退后两步,什么情况?比刚才还扯! 【什么?我没听错吧,跪?神经病!宿主,你可别听他的,天下没有人能让你跪,也不知道是谁在装神弄鬼。】 这一声落下,连007都给炸了出来。 洛白回过神,摩挲了下自己的指尖,看都不看神像,直接转身走向神庙门口,径直拉住门,却拉不开这扇门。 身后,那虚影跟了上来,穿过洛白的身体,然后又扭头对上洛白的眼睛,好像那一双死寂的眼睛里有它格外想要的东西。 “滚开!” 洛白似乎想要挥开这虚影,一手甩去,又扭头走向别处。 可,这虚影紧紧贴着洛白,没落下分毫。 时间的流逝下,洛白感觉肩膀越来越重,不自觉洛白就停下了脚步,脸上汗渍遍布,他感觉很冷很冷。 【靠,阴气?这是什么鬼神?诶,等等,宿主,我马上想办法。】 【怎么办?怎么办?阴气入体可比寒毒厉害些,该不会宿主要跟龙淏那个傻小子一样昏迷吧?】 【不对,不对,宿主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啊!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懵了啊!】 007在洛白蹲下身子后,才发觉到宿主有些不对劲,检查之后发现有阴气入侵宿主体内,造成了宿主的难受。 【007,你别说话了,我冷。】 洛白强撑着身子坐了下去,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他想要离开神庙。 “跪吧,我的孩子,神赐予我的孩子。” 迷糊之中,耳边又传来之前那声音,浅吟低语似乎有着无尽魔力,令人不自觉就想按着他说的去做。 洛白迷迷糊糊地站起身子,朝着神像前面走去,一双眼完全没有了神采,浑浑噩噩的,像是没了神智。 【宿主?你在做什么?你过去干嘛呀,那神像有大问题啊!靠,什么情况?!】 007简直要气死了,现在的宿主真的是越来越难带了,怎么一下子就被勾去了神智了? 【宿主,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行吧,这是一定没有听到了,毕方,你不出来一下?】 …… 不知道空间里的毕方说了什么,总之它现在就是不出来。 好吧,现在连毕方都嫌弃洛白了。 吵闹中,洛白已经站在神像前,脚边是灰色的蒲团。 “跪吧,我的孩子,神说你终将回到我的怀里。跪吧!” 洛白闻言,两腿不自觉地弯曲,慢慢往下跪去。 【不!!!】 007大惊,想要以此唤醒洛白的神智。 【不能跪,宿主你不能跪!】 可洛白没有听到,他一点点往下跪去,在他的膝盖快要挨到灰色蒲团的时候,时空扭曲一下,瞬间停滞了。 固定的画面,连一粒粒灰尘都清晰可见。 【告知:系统残余能量6%,发现地灵魅妖(残缺),发现阴神(完整),宿主记忆、天赋已全部封存。】 【告知:已利用残余能量收纳地灵魅妖,入魂宠空间,烙天地奴印,永生听令于宿主,不得违背,违之,天地除名魅妖。】 【告知:系统残余能量1%……】 停滞的时空里不断有机械的声音响起,一声又一声,似乎在证明着什么东西。 声音顿住了,想说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凝滞的空间如同打碎的镜片一样,四散开来。 啪! 时间再度流转,洛白止住身子,眼睛里有了一丝神采,他看了眼面前香鼎的鼎足,愣了下,就直起身子,向后退了两步。 “怎么回事儿?我为什么在那里?还要跪下了?什么情况。” 洛白将两手伸在自己面前,完全不知道刚才他是怎么从庙宇旁边走到神像面前的。 “我的孩子啊?为什么要离我而去?我的孩子啊,快跪下吧,我已等待你太久!” “啊!什么东西!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疼!” 那女声的主人像是遭受了什么,惨叫一声后,就再也没有在洛白耳边说话。 【咦?什么东西进来了?地灵魅妖?这算是魂宠吗?系统出来过?系统?007呼叫系统!】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007,反倒是洛白与007搭上了话。 【007,魅妖是什么妖?】 【额,这我也不清楚,这边介绍只是地灵魅妖,然后就没有其它的介绍了。】 【嗯?007,你不是空间精灵吗?为什么……】 【我只是精灵而已,这些东西全部都是系统记录登记的,我只是类似于管理者的存在。】 【好吧,先不管这些了,我得离开神庙,实在是太诡异了,刚才有一瞬间就不知事了,诡异得很。】 洛白也不多纠结,只是迅速离开神像所在的地界,没找到白江,重新回到庙宇门口,伸手拉上了门。 这一次,洛白很简单地就拉开了门,见到了外面的景色。 不知不觉间,明月已经悬在空中,弯弯的月牙,勾住一点两点星星,夜空之下,树影婆娑,彩带的影子落在地上,略显寂寥。 洛白深吸一口气,就冲出了神庙,门都顾不上关。 “我的孩子,你终究会回来的。” 洛白离开后,神庙门口出现一真正的人影,与先前的虚影不一样,这人能够很明显地分辨出来,而且与庙宇中心的神像颇有些相似之处。 人影身后,白江慢慢走了出来,他望着洛白远去的背影,朝着人影郑重拱手一礼,道:“神灵大人,他走了。” “可他还会回来的,他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躯体,是我等待千年重现人间的孩子。” 说完这话,人影消散,留下沉默的白江望着空中弯月。 第八章 逃离白岐村 “咳咳!” 不知走了多久,洛白停下步子,咳嗽两声,缓了一口气。 【007,江老没有追过来吧?】 【宿主你身后没有任何人,你要不要回头看看?】 【算了,大半夜地回什么头?我得赶紧回去,带龙淏离开这里,这什么鬼地方,哪儿都是奇怪的。都怪你,007,你找的这什么村子?】 【诶?现在怪我了?之前让你走的时候你怎么不走了,宿主你这帽子扣的很大啊!】 【额,先回去,先回去,龙淏还不知道醒没醒了。】 洛白自觉尴尬,就继续朝白岐村走去。 黑夜中微弱的光芒驱赶着洛白前进,踏进白岐村地界的那一刻,忽有一阵风拂面而来,藏着淡淡的血腥气。 淡淡的让人很容易忽略过去,洛白便是如此,他忽略这一阵风,踩着夜色,跳上树梢,纵跃在屋顶,奔向村尾。 村尾,灯火的影子摇曳在窗户纸上,影影绰绰。 吱吖! 洛白一手推开窗户,跃了进去,又慢慢合上窗户,来到床前。 床上,借着浅浅光晕看去,龙淏还没有醒过来,洛白就这么坐在床尾,难得沉默。 呼! 有人突然掀开被子,两脚齐上,绞住了洛白的脖颈,勾的死死。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龙淏的声音响起,脚上的力量也重了几分。 洛白伸手拍了拍脖子间的脚,出声道:“咳咳,龙淏,是我,洛白。” “洛兄?怎么是你?啊,对,对不起。” 龙淏听到洛白的声音,连是道歉收回了自己的脚,而后坐了起来。 “洛兄,你干什么去了?” “出去了一趟,对了,龙淏,这村子太诡异了,你醒了的话,我们就走吧,连夜离开。再不走的话,天就要亮了。” 洛白扭了扭脖子,侧脸对龙淏说道。 “啊?为什么啊?” 龙淏听到这话,明显一惊,他睡着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铛铛! 屋外有铃铛声响起,一声一声,似风吹过摇响了铃铛。 洛白拧着眉头,一把拉过龙淏,捂住他的嘴巴。 “嘘,别说话!跟我过来,我让你看看村子的夜晚。” 龙淏被捂着嘴巴,应声点点头,随着洛白起身,站到窗户边上。 隔着薄薄一层纱布,龙淏也能感受到外面那些许的光亮,外面有人。 洛白在龙淏的注视下,松手慢慢打开窗户的一角,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道路上,村民们皆手捧一点燃的红色蜡烛,顺着人流去到不知名的地方。 而在人流尽头,有两中年男子手拿铃铛,一下又一下摇着。 铃铛声传来,落在耳里,似乎藏着诸多浅浅的类似于呢喃的声音。 “这是?” 龙淏瞧见这一幕,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只觉得冷。 “嘘!” 洛白又是捂住龙淏嘴巴,紧张看向外面。 就在龙淏声音响起的那一刻,那手持铃铛的人就停住脚步,脑袋四下转动着,似乎想要找到出声的人。 不过,他们并没有找到龙淏,铃铛轻晃,他们继续跟在人流后面。 人流渐渐远去,带走朦胧的烟火。 洛白放下窗户,与龙淏面对面。 “走吧,龙淏。” 龙淏的手搭在窗沿上,听到洛白的话,点了点头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的?那我们走吧,我现在身体也没什么问题。” 两段话一说完,洛白就跟龙淏商量好了。 清晨的朝霞总是来的很快,日出东方,带来新一天的气息,趁着村子里的人都没在,洛白跟龙淏就这么从村尾离开了白岐村。 离开不过十里,他们面前就出现茂森的森林,一望无际,分辨不出方向。 但,一想起诡异的白岐村,二人还是义无反顾地走进了森林。 洛白二人进入森林没多久,白武背着弓箭出现在这里,他站在这里,视线飘移,落到角落里的一块石碑,石碑旁边的树上系着白色飘带,迎风摇曳。 白武伸手碰了碰箭囊里的箭矢,一头蒙进了森林。 白岐村所在的山脉是归于问剑王朝的大常山脉,山脉亘长,更有数千米高的大山,横穿问剑王朝整个边境,使得王朝西至南方一直遭受妖兽袭击,天厄灾年的时候更是汹涌万分! 森林里,洛白拽着龙淏穿梭在林间,不时还回望着后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白岐村的人会来追他们,一种强烈的感觉。 【宿主,快点离开这里,有东西在这里,快跑!】 就在洛白停下脚步的时候,007惊慌的声音响在洛白脑海里,催促着洛白赶紧离开。 洛白喘口气,拍了拍膝盖。 【007,你在说什么啊?我们都离开了白岐村,这是要做什么?跑?跑去哪里?】 【宿主,先不管这些了,快跑,离开这里,这里比白岐村更恐怖!】 【不是,007你老让我走,可为什么啊?难不成我跟龙淏又要回到白岐村?不要了吧,我不想再跟那神像打交道了。】 【随便去哪里都可以,只要离开这里就好了!宿主!】 007的声音充满了尖锐感,落在脑海里,刺得洛白头皮发麻,他伸手抓了抓脑袋,最后还是没有听007的话,反倒是跟龙淏在这里歇了起来。 龙淏已经是没有力气了,自离开白岐村,他们已经奔跑了两个小时了,再不歇一会儿,感觉两条腿都要废了。 “龙淏,九剑宗开山门还有多久?” “九剑宗开山门应该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按照的现在的速度,我们要花费二十天左右才会抵达宣城,从宣城到九剑宗则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看来要好好赶路了。” 龙淏扳出手指头,算了起来,最后给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这么赶?”洛白道。 “是有点儿,但是赶上就一切都是值得的。”龙淏搓了搓手指,打了个哈欠,而后跟洛白说起了一则传言。 “说起来,洛兄你可能都不知道九剑宗走出去多少人物!天厄灾年间活跃的基本上都是九剑宗、阴阳圣宗、儒宗的弟子,其中阴阳圣宗更是厉害,曾有传言,那十年间有出身阴阳圣宗的刀圣一刀劈穿了偌大东海!东海啊,那是东洲之外无尽的海域,一刀劈到尽头也是厉害了。” 说完话,龙淏整个人都精神,好像话语里的人物是他一样。 “东海……”洛白敛下眼眸,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番话,对于龙淏口里的宗门,他实在是没有一丝丝印象。 “抱歉,我并不是很了解东洲之内的分布,不过依你所言阴阳圣宗更厉害一些,你为什么不去阴阳圣宗,而是想要去九剑宗呢?” “自然……自然是因为九剑宗的新生审核比阴阳圣宗低啊!害,洛兄,你看看我这一丁点儿的实力,去了阴阳圣宗,也是被吊打的份儿好吧。” 龙淏扬起头,啪地一下打在自己脸上,笑嘻嘻的。 洛白见此也是浅笑起来,离开了白岐村,连空气都变得这么美好,也不用去想村子里的事情,还有那尊神像。 真好啊。 洛白有些感慨,可远处的树梢微微晃动,有风渐起。 第九章 有妖暴猿 “洛兄,走吗?” 半个小时后,龙淏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扭头问还坐着的洛白。 “我无所谓,主要是看你的,毕竟你身体不太好,也怪我不能为你找到丹药。” 洛白交错着手,问声抬起头,略显一点儿茫然,抿嘴说道。 “噗!洛兄,你实在是太会说话了。这都没事儿的,你看我也不醒过来嘛。那我们走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又看到城镇。” 龙淏退后两步,拍了拍洛白的肩膀,嬉皮笑脸,好像之前受过的伤根本不值得一提。 洛白抓住龙淏的手,顺着站了起来。 “行吧,我们走吧,去看看天下有名的九剑宗是哪般模样!” “自是不会让洛兄失望的!哈哈!” 龙淏大笑一声便与洛白一同跳上树梢,再一风起,云剑虎出现在树下,他们跳了下去,坐在云剑虎的背上,任由云剑虎带着他们离开。 “真是奇怪的对话。” 有人在树间呢喃低语,树叶作响片刻,不再响起。 …… 半个小时后,急奔的云剑虎突然刹住脚掌,不安地甩了甩脑袋,扭身就往回跑。 “诶?云剑,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停下!快停下来!” 龙淏拽着云剑虎的毛发,被云剑虎突然的动作弄得是一脸懵。 云剑虎没有听从龙淏的话语,只是一个劲儿往前冲去,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追赶着它。 “云剑虎!” 龙淏气急了,带着洛白跳下了云剑虎的身子,一招手,云剑虎就不见了。 “咳咳!” 云剑虎作为魂灵回去后,龙淏撑着膝盖咳嗽了起来,一团乌黑的血从口中吐出,嘴角遗留一丝血迹,把龙淏的脸寸得格外刹白。 见此,洛白忙是递过去一手帕,“龙淏,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洛兄不用担心我。” 龙淏并没有接过洛白的手帕,只是自己伸手擦去嘴角血迹,摇了摇脑袋。 “可……” 洛白伸着的手僵在那里,想要说些什么,可看着龙淏的一双眼,也就把手收了回来,或许,真的不需要吧。 【宿主?你把手帕给他啊,你看他嘴角是血,你不难受吗?】 007简直要气疯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人,说不需要就不给了。 【可他不需要,而且他的眼睛……】 洛白空洞的解释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可为什么他会收回手帕了? “欸,回神了!” 龙淏招手在洛白面前,晃了好几下,才把失神的洛白唤醒,瞧见洛白明显不知道状况的神色,龙淏笑了,淡淡的,却比他以往所有的笑容都更有感情。 洛白回神,袖口里手掌握紧手帕,微微张嘴…… 吼! 一声惊起遍地飞鸟,扑哧扑哧的声音由远至近,偌大一鸟群从他们头顶上飞过,不作停歇。 “洛兄,到我身后来。” 龙淏目送着鸟群离开,转身看着森林深处,一手护住洛白。 “这是……” 洛白站在龙淏身边,看着远处尘土四起,不断有树梢倒下,开出一条肉眼可及的道路。 【早就说了这里很危险,让你们快走,你就是不相信我的,好啦,现在出来一个你解决不了的东西,我看你怎么办!别忘了,毕方现在可傲娇得很,帮都不愿帮你。】 【真躲不过了?】 【我看悬,远处来的据我感知应该是三等阶别的妖兽暴猿,目前还不知道体内是不是有其他血脉。但,就论现在的暴猿而言,对付你跟龙淏绰绰有余。】 【妖兽跟魂灵有什么区别吗?等级又是怎么分布的?为什么魂灵会与妖兽一般?它们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可,洛白好像完全不担心等一下的状况,反倒是问起了之前他就想问龙淏的问题。 【据《幻妖志》言:人生便入魂灵,六至十觉醒之,判品,修炼,同化,而后入江湖。】 【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人自生下来就有魂灵入体,六周岁至十周岁间可觉醒魂灵,并根据十色来判断魂灵的高低,魂灵一生都将追随主人(排除意外可能,因为世间万种法,不排除可剥离魂灵的秘法)。魂灵与主人的信赖度增加,主人与魂灵间的战斗力也会成倍增加被称作同化度,到了一定实力,就可以踏入万千江湖。】 007说了很多话,感觉那软糯的声音都快没了力气。 【江湖啊,可真是个人人向往的地方。】 洛白听完007的解释,不由得感慨。 的确,这修真的江湖,是人人都向往的地方,也是让人流连忘返、不知归路的无尽深渊。 咔嚓! 树成排倒下,尘土飞扬,黑乎乎的影子倒印在空中,显得巨大无比,那长长的手臂挥空那么一下,怕是就能重伤不已。 “洛兄,它过来了!” 龙淏拽住洛白的衣角,挪动步子,挡在了洛白的边上,好像洛白始终是需要保护的那一个。 【宿主,无论江湖是什么样子,对现在的你来说,面前的暴猿才是重要的!我发现宿主你现在是越来越听不懂话了,还是宿主你故意的?想要混淆视听?】 【007你话好多,妖兽的出场都被你拉跑了思绪,你不怕等一下我就命丧那妖兽的大掌?】 【不可能,宿主你被人族攻击、被鬼族攻击,唯独不会被妖族攻击!】 007话音才落,灰尘散开,露出容貌的暴猿就一掌扑了过来。 洛白能够看到掌心的毛发是黑色的,能看到那骨骼明显的指节,这一掌带着无数劲风扑向了洛白。 洛白看着眼中愈渐放大的手掌,动也动不了,两条腿僵硬在原地,踏不出一步。 【007!!说好不会攻击我的了?如果现在这不算是攻击,那什么才算是攻击?而且,为什么我动都动不了?】 【不可能的,妖是绝不会对你出手的,你的好感度……你该不会现在所有的好感度都消失了吧?】 洛白已经没有精力去听007说了些什么,只瞧见那大掌越来越近,感觉盈盈一握,就能把他握在掌心里,而他挣脱不了。 “洛兄!” 刹那间,龙淏反向扑了过来,将洛白推了出去,那一掌硬生生落在了龙淏的身上。 “龙淏!” 洛白踉跄两步,千金雀草从他掌心而出,叶片圈着往外滚去,自那兽掌离开时,迅速卷回龙淏。 才把龙淏带回身边,龙淏就是支撑不住,哇出一大摊血,鲜红鲜红的血落在地上,渗透了土壤。 “没事儿,暴猿的力气并没有多大,只是劲风的冲击让我不太适应罢了。不过洛兄的魂灵居然是千金雀草,那可是治疗系的魂灵,洛兄肯定会被九剑宗弟子争着要的。” 龙淏吐完血后,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转了转胳膊,感觉精神了很多。 “嗯?” 洛白眼看着龙淏站起来,一时反应不过来。 “嘿,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来,我陪你玩玩儿。” 龙淏转完手臂,就朝暴猿伸指勾了勾,面上露出略显残忍的笑容。 暴猿好像能听懂龙淏的话一样,捶胸两下,就冲了过来,踩断诸多树木。 第十章 白武拦住去路 “龙淏,我们走吧。” 看着冲过来的暴猿,洛白出声喊着龙淏。 “没事儿,洛兄,玩玩而已。” 龙淏摆了摆手,脚下一用力,整个人就冲向了暴猿。 一大一小的冲击感是那么强烈! 暴猿瞧着小小的龙淏冲了过来,又是怒吼一声,一掌就是挥了过来。 吼! 龙淏随之一跳,翻身之际,一手撑上暴猿的手臂,而后踩上去,直奔暴猿的脖颈处。 龙淏运足元力,一腿鞭上去,整个人后翻落到地上。 暴猿吃痛,大掌盖到了自己的脖子,脚一挪,就转到了后面,身子一弯,看到龙淏,一手抓了过去。 “我去!这到底是痛还是不痛啊!” 劲风扑面而来,龙淏连向前方冲去,他还以为这暴猿能够吃痛几分延缓动作了,结果这么快就抓了过来。 冲出一段距离后,暴猿的手停在那里,不再跟在龙淏身后。 龙淏回头看了眼,伸手拍了拍胸口,“呼,好险好险。” 龙淏就在暴猿腿边上,突然感觉到地面一番震动,头顶上就黑了。 “我去!你怕不是四阶妖兽吧!” 龙淏抬头望去,发现突然的阴影是暴猿的脚掌后,整个人都懵了,而他现在也没有办法逃出这一落地范围,只能硬生生地抗下这一脚了。 就在暴猿快要踩上龙淏的时候,一抹绿色穿过,卷住龙淏就跑,赶在落地之前,把龙淏救了出来。 龙淏坐在地上,看着手臂上渐渐褪去的千金雀草的叶片,抬头一看,就发现洛白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洛兄,可以啊,有点儿本事!” 等到千金雀草离开,龙淏拍拍灰就站了起来,一脸惊喜地拍了拍洛白的肩膀。 “龙淏,别打了,我们快走吧,再打下去,我们就走不了了。” 洛白摸着掌心里的千金雀草的草尖,看着草尖明显的枯黄,情绪稍稍低落些许。 “嗯,听你的呗。” 龙淏努努嘴,这下倒是无所谓了。 暴猿一脚踩下去,并没有踩到想象中的人,愣在了原地,摊着自己的大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边,洛白与龙淏寻了个方向就跳上树梢。 可,他们还没跳上树梢,一箭穿来,令他们不得不重回地上。 那一箭就落在他们后面,铁制箭头入土三分,深深插在地里,没有倒下。 “谁?” 龙淏回头看了眼箭矢,大喊着。 洛白则是看向四周的树梢,眉头微微皱起。 【007,你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离开白岐村的时候,身后是不是一直跟着人?】 【是,不过是没有步入修炼的普通人,跟在宿主你们身后也没什么大碍。】 007接受到洛白的声音,就回答了起来。 【没有修炼?如果他没有修炼,那他是怎么跟上我们速度的?白岐村的地理位置也没有那么好来着,007,你怕不是在诓我?】 【我跟宿主你是真的越来越说不通了,我告诉你,我真的不跟你讲话了!】 【007?】 【007?】 洛白唤了好几声,都没见007回应,若是007现在有面容,怕不是已经气的面容扭曲了。 唉! 洛白吐出一口气,对于007也是没有办法了。 洛白凑近龙淏,附耳说:“龙淏,有人跟踪我们,你掩护一下我,我尽量抓住他。” 龙淏点了点头,就一把推开洛白,一脚蹬上最近的树干,朝远处跃去。 箭矢瞬发,贴着龙淏的脸穿过。 洛白瞧见箭矢出现的地方,就摆动双臂跑了过去,千金雀草的叶子如同藤蔓一样从他掌心飞射出去,绕到树枝上。 洛白抓紧千金雀草,身子一荡,就跳上了树枝干。 哗啦! 洛白正好站定身子的时候,上空树枝的叶子哗哗作响,落下几片青色的树叶。 洛白来迟了一步,射箭的人已经走了。 洛白跺了下树干,转身跳下了树枝干,才站定,脚边就是一箭落下。 “洛兄,你没事儿吧?我看到他了,等我!” 洛白看着脚边箭矢的时候,心脏不知道为什么跳了一下,而在此时龙淏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等他抬头看去的时候,只能看到树梢上一抹影子掠过。 而在此时,另一边,树梢晃动的厉害。 洛白弯身拔起箭矢,指尖划过箭尖,粗糙的磨砺感刺激着他的皮肤,勾起他在白岐村发生过的事情。 他还在白岐村的时候,那几天每天早上起来,打开门的时候,都会有好几支箭矢插在门上,就像是泄愤一样,每天都有。 那时,他摸到过箭矢,那感觉跟他现在手里的一模一样。 远处,龙淏也追上了背着箭囊的人,那人正是白武。 白武毕竟没有修炼过,不是龙淏的对手,被龙淏三番两下就制服住了,然后反钳着带到了洛白这边。 另一边的暴猿格外安静,但现在洛白他们也没有时间去考虑暴猿怎么样了,他们在意的是白武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阻拦他们。 龙淏一把将白武推了出去,箭囊滑落,箭矢掉了一地,横七竖八的。 洛白看了一眼白武,伸手拨弄着地上的箭矢,无论拿哪一支都是一模一样的。 洛白把箭矢都丢了下去,起身对上白武的脸,“是你之前在白岐村一直针对我们?我刚看了下,这些箭矢跟门上的一模一样,为什么?” 呸! 白武吐了口口水,嘴角上扬,动了动肩膀,整个人都站直了,才看向洛白露出一口大白牙。 “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白武身为白岐村的勇士,以白岐村的安全为首要!要我说,我就是讨厌你们,自你们进入白岐村的第一天就讨厌你们!你们身上的气息是那么令人作呕,令人厌恶!你以为你们能住下来都已经不错了?呵,我来告诉你,我们村子里的人全都讨厌你们!恨不得你们去死!你们打乱了我们的生活,带来恶心无比的外来的气息!简直是太遭了!太脏了!” 白武怼上洛白的脸,龙淏拉都拉不住。 “给我回来!” 龙淏使了老大的劲儿才把白武拉了回来,此时白武已经一大通地说完了。 洛白眨了眨眼,整个人都懵了,刚白武都说了些什么?耳边乱糟糟的,他真的没有听清楚啊。 龙淏利用箭囊的肩带把龙淏绑得死死地,而后踹了一脚白武的腿弯。 “给我老实儿点,闹什么闹?再闹的话,我就把你扔给暴猿!” 龙淏拎着白武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话音才落,远处暴猿就啪啪地捶胸,两脚不断踩地,弄得地面跌宕不已。 “靠!我这是乌鸦嘴吧?!” 龙淏低啐一声,不管白武,跟洛白站到了一起。 “洛兄,我们快走,暴猿又发病了。” “好,走!”洛白应声。 之后,他们就没有管白武,直接离开了这里。 白武手指微动,手腕处的肩带渐渐松开,他望着洛白二人离开的背影,一脸平静,甚至平静过了头。 第十一章 指尖泛过的光芒 十几分钟后,完全不知道地方的林子,龙淏跟洛白停下了步子。 “呼!应该不会追过来了,暴猿的鼻子没有那么灵吧?” 龙淏吐出一口气,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而且眼前还模模糊糊的,不过这一切他都没有跟洛白说过。 “我不知道。” 洛白摇头,摇到左边看过去的时候,有人冲了过来,而在那人的身后,庞大的身影愈渐明显。 “龙淏,龙淏,追过来了!” 洛白喊着龙淏,没听到龙淏的回应,扭头看过去却发现龙淏看着另一边,嘴巴一动一动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龙淏,你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你怎么看着那边呢?” 洛白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咬着牙问着。 “啊?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洛兄,既然人都追过来了,我们还走吗?走的话,那龟儿子是不是还会找上我们?洛兄,你说为什么他对我们就这么不待见了?” 龙淏沉默了会儿,才扭过脑袋,笑着说,不过他现在对于白武这个人是真的没有好感了。 而且之前白武说的,他也是一句都不懂,借个宿而已,能够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吗? “不走了,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洛白伸手扶住龙淏,把人带到了树底下,安慰了一句,他就离开了这里。 几分钟之后,洛白与奔跑来的白武对上了面,他那略显纤弱的身子跟白武完全无法比,跟那后面横冲直撞的暴猿更是不能比。 可饶是这样,他还是站到了这里。 站在这里,他才会觉得自己是自己。 “嘁,你朋友了?你朋友身上的气息可比你浓厚了,怎么不让你朋友过来?难不成……” 白武刹住脚,把洛白从头至尾看了个明白,不由地看向他的身后,话里的未尽之意却是让洛白很不舒服。 洛白伸手一把卡住白武的脖子,可白武却轻轻松松地挣脱开,白武朝洛白挥挥手,就从他身边走过,留下洛白一个人站在原地。 洛白看着自己的手,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简单被挣脱开。 【007,我有点儿相信我以前很厉害,身体的记忆不会出错,可我怎么就没有那样的能力了?】 【007?】 【奥,我忘了你今天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算了,如果是丧失记忆的话,总有一天会找回来的吧?】 洛白握了握手,再一张开,千金雀草的几片叶子从指缝中窜出,轻轻摇曳着。 暴猿也在这个时候站到了洛白的面前,巨大的身影遮盖住洛白,让洛白感觉头顶上是一片阴云。 掌心里,千金雀草散发着浅薄的温热,叶尖也是在与指尖触碰,洛白好像能够想象出千金雀草有意识的话,会是什么模样了。 暴猿站到洛白的面前,并没有立刻攻击洛白,而是在洛白的视线下,伸出一指点了点他的肩膀,力度很轻很轻,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 洛白偏头,看着肩膀上的指尖,没有了黑色的毛发,露出了粉色的指腹,皮肤软软的,洛白抿嘴笑了一下。 但一想起这是暴猿的手掌,洛白很快就收敛住了笑容,再度看向暴猿本身。 这一看,洛白发现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只见暴猿胸口处一撮白毛,而那里插着两支箭,白毛染上血迹,毛发都打结在了一起。 “这是硬生生把你带过了的啊,也不知道他到底对我们有什么误会。” 洛白兀自抬起手,浅浅荧绿色光点指尖而出,如同溪流一般,飘向暴猿的心口。 光点碰到箭柄,剑柄就碎成灰尘落到地上,而后光点全都围到了伤口周围,贴着皮肤一挤一挤,两个箭头被挤了出来。 两箭头哐哐落地,光点全都从伤口进去了,荧绿色落在暴猿的胸口处,与旁边红白色形成明显的差距。 之后,暴猿从洛白身边走过,大步追着白武。 洛白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手掌微动,只有千金雀草随之而动。 想到之前的那一幕,洛白屏住呼吸,手里使劲儿,却怎么也见不到指尖散发出那样的光点,之前的场景就好像梦幻一般。 那一条荧绿色的河流,大概是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007,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为什么会给暴猿治疗伤口?】 洛白一如既往地问着007,可007还是没有回应他,哦,他忘了,007发话不跟他说话了,他总是忘记。 吼! 暴猿发出怒吼声,震得洛白头皮发麻,把他吓了一跳。 洛白回首望去,见暴猿一手抓住龙淏,另一手不断捞着,却捞不住上蹿下跳的白武,而且白武还会趁着空隙不断向着暴猿胸口进行射箭。 “你们去死吧!去死吧!哈哈!” 白武射了几箭之后,感觉心里舒服了,反手将箭弓背在身后,朝龙淏吼了几句,转身便纵上树梢,消失在林间。 “龙淏!” 洛白急奔过去,却已经来不及了,龙淏被暴猿丢了出来,而暴猿也是转身怒吼一声,似乎吼声就能够让它力量变大一样。 洛白看了眼暴猿,看着龙淏划过的抛物线,最后在一个节点稳稳接住了龙淏。 龙淏还没有晕过去,但离晕过去也不久了,他的脸色很差很差,眼睛感觉很是无神,嘴唇也是煞白煞白的,嘴唇干裂的嘴皮都清晰可见。 “气,气死我了,都什么人啊?洛兄,你别告诉我,那什么白岐村都是像他那样的人?” 龙淏在洛白的支撑下,站住了身子,伸手挥了挥面前,直接对着右边说道。 可,洛白却是站在他的左边。 “嗯,白岐村诡异得很,不过村长人倒是挺好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也没有好感。” 洛白咽了口气,慢慢走到龙淏的右边,在龙淏的耳边说道。 “肯定也是个坏的!人嘛,知人知面不知心那都老话了,我师父特喜欢说这句话,我都快听的耳朵起茧了。” 龙淏一挑眉头,信誓旦旦地说着话,最后隐约有些怀念。 “龙淏的师父?” 洛白有些疑惑,之前没听龙淏说起过。 “害,一年前已经仙逝,大限至了,走的也算安稳。” 龙淏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说实话,龙淏并不是很想师父,可能因为他一直来无影去无踪的,离去或许只是简单的离去吧。 洛白沉默,千金雀草缠绕上他的手臂,第一次,第一次觉得他应该有记忆,有存在于过往的证明。 不然,他从何而来? 长风穿过无涯,拂过漫天树梢,带走一片两片青绿树叶,卷走无数思念。 你,将会在风的哪一端? 第十二章 暴猿离去 “咳咳,不说了,不说了。洛兄,小心!” 龙淏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忽瞳孔微缩,拉过洛白,一掌拍出去,对上暴猿的巨掌。 而后,龙淏与洛白齐齐后退,一抬眸,就看到暴猿红色的瞳孔,明明之前还是黑色的。 “洛兄,这暴猿好像入魔了。” 龙淏盯着那血色瞳孔半响,才对洛白说道。 “妖入魔?” 洛白收回视线,不解地看向龙淏,妖有入魔的说法?不是只有人类修炼才会有吗? 对上洛白疑惑的眼睛,龙淏伸拳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妖入魔只是一种说法,大部分情况下是妖兽的血脉崩溃分不清主次,才会造成妖兽的暴躁,而暴躁后的妖兽与原本的妖兽习性完全不一样。故而有前辈称之为妖入魔,并流传下来,沿用至今。” “不过,这下我们就麻烦了。” 龙淏抓着脑袋,无比烦躁,逃没地方逃,而且还有消失的白武在暗处,都不确定这个人有没有离开这里。 洛白听完龙淏的话,扭头看向暴猿,视线却总是停留在暴猿的胸口,那里荧绿色流动着,闪烁着浅浅的光芒。 “为什么?为什么会入魔?” 洛白呢喃低语,身边的龙淏已经不见了。 “大块头,过来!看看爷爷!” 远处,龙淏的声音传来。 只见,龙淏骑着云剑虎,在暴猿的另一边不断挑逗着,吸引着暴猿的视线。 暴猿扭动着脑袋,红色的瞳孔转啊转,停留到云剑虎身上的小人儿。 一掌伸去,压住云剑虎的尾巴,抵住那一刻,云剑虎消失,龙淏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疾跑。 洛白站在原地,看着暴猿抬脚追上龙淏,没有什么动作。 远处最高的树梢上,白武用力地擦了一下嘴角,伸手弯弓搭箭,瞄准靶子洛白。 一箭破空而来,穿过缝隙,最终迎向洛白身侧,落在草地上。 洛白抬头看去,又是一箭而来,他侧身顺手抓住这箭矢,看了眼箭头,便知道是白武的箭。 “白武,你!” 洛白一个用力把箭矢捏断,转身看向树林深处,如果没有错的话,白武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树林中时刻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洛白又回头看向龙淏,龙淏那边被暴猿缠的死死,云剑虎一下闪现,一下子又消失于龙淏身下,似乎龙淏已经想到了某一种办法去对付暴猿。 “这样的话,我就把你抓到吧,白武!” 洛白低语着,然后走向森林。 森林很大,他们这一块地方也只是两片森林的交界处,显得很空旷。 来到森林,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 树很高大,人若是从树上面看,就好像一只蚂蚁,黑乎乎的一点罢了。 “呵,还想来抓到我?我就陪你玩玩,洛公子。” 树梢上,白武摩挲着弓柄,看着树底下的洛白,脸上露出笑容。 树叶哗动,白武纵身离开,洛白闻声看过去,一脚蹬上树干,几个纵跃间就来到刚才白武所在的地方。 洛白伸手摸了把树干,蹲在树干上,瞄着周围,白武会去哪里了? 咻! 又是一箭从洛白耳边擦过,洛白露出笑容。 “呵,抓到你了!” 洛白横冲过去,绕过树干,赶在白武收弓的时候,落到树干上面,站到了白武的旁边。 “白武,你还想去哪里?” 洛白手打搭上白武的肩膀,浅笑着问道,落在白武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力道增大几分。 白武扭头看向洛白,手松开箭弓,在洛白的笑容下,一掌伸出,盖住洛白双眸。 之后,白武踹开洛白的腿,一个反摔,就把洛白摔了下去,砸在地上严严实实的。 “蠢!” 白武瞟了一眼,便背好弓箭,纵身而去。 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洛白还没怎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时间不会给洛白多余的时间,就在洛白还想的时候,另一边传来龙淏的惨叫声。 洛白连忙爬了起来,千金雀草从掌心而出,窜出森林,与迎面而来的暴猿撞上。 洛白刹住自己的脚,注视着暴猿,耳边似乎能够听到暴猿的心跳声。 砰! 砰! 心跳声从耳边远去,暴猿也从洛白身边走过,并没有攻击洛白。 洛白抬了下手,跑向了龙淏,龙淏躺在空地中间,衣服上全是血迹,袖口处不断有血流出,落在草地上,他受了很重的伤。 千金雀草探出脑袋,从龙淏的领口处摸索进去。 洛白坐在龙淏的旁边,吐出一口气,千金雀草是止血性质的魂灵,一定能暂缓龙淏的伤势。 渐渐地,龙淏不再流血,血迹干在衣服上,而他也是轻咳着醒了过来。 龙淏睁开眼,就看到了洛白,他挣扎着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洛兄,让你见笑了。我,我没有为你争取到时间。” 龙淏敛下眼眸,充满了自责,但连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对洛白这么好,仿佛只是一种指责职责,一种隐藏于骨子里的职责。 洛白伸手拍了拍龙淏的肩膀,“龙淏你说笑了,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错了,不应该去追白武,而是应该和你在一起的。” 哈哈哈! 这话一落,洛白跟龙淏双双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千金雀草离开了龙淏的身体,洛白扶住龙淏的肩膀。 “能站起来?” “能的,洛兄。” 洛白就这么把龙淏扶了起来,离开了白岐村还真是跌宕起伏,而这一天都还没有过去。 【007,你说我们是不是不该离开白岐村?离开之后遇到的全都是麻烦事。而且那个白武还真像条蛇,时刻潜伏在旁边,防不胜防。】 洛白扶着龙淏走着路,心里不自觉地对007吐槽着。 007没有回洛白的话,依旧沉默着,而洛白敛下眼眸,不知如何去做。 远处树梢上,白武咬着牙,手握着箭弓,青筋都出来了。 “靠,暴猿居然走了!怎么没就弄死他们了?不行,我不能再让他们回到村子了,他们一定会打破村子的平静!应该,应该怎么办呢?” 白武咬着手指头,脑袋里想法一个又一个,最后还是决定就在这里干掉他们,因为龙淏已经受伤了,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之前实在是太可惜了,入魔的暴猿没有把他们都碾压。 “嘛,算了,我亲自出手的话,反而对得上我的身份。” 白武转了转箭弓,不再去想暴猿那个废事儿的妖兽。 白武说这话的同时,他背后的箭囊里面飘出一缕灰白色的雾,围绕在他的脑后,显得格外诡异。 有箭矢的羽轻微转动着,灰白色的烟雾丝丝线线穿过缝隙,最后如同蛇盘在箭囊上一样。 第十三章 魂灵龙吟剑 “洛兄,暴猿走了?” 龙淏看了眼周围,没发现暴猿的身影,不免疑惑。 “暴猿的话,应该是血脉稳定,身体没了负担,也就不再追着我们了。我看着它走进了森林深处,还出不出来我不清楚,不过麻烦的还是白武,之前全是他在搞鬼,暴猿才会一直追着我们。” 洛白想到之前暴猿已经恢复黑色的眼睛,不免伸手摸了摸鼻子,但想起白武,又觉得怄气,这都什么人啊。 “的确,那个白武真是弄不清楚他的想法。话说起来,白岐村对我们的恶意真的有这么大吗?” 龙淏对于白岐村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一直都是听洛白说的,但洛白又说有好有坏,而白武正是属于坏的这一方。 但,为什么?平静?他们到底打破了一种什么样的平静? “不清楚,诡异是真的,龙淏你是没有去过白岐村外的神庙,那神庙里的神像诡异又令人头皮发麻。” 洛白摇了摇头,莫名的恶意是最难琢磨的,只是没想过白武的恶意会是这么明显的。 “两位说话说的可真是开心,怎么,对我就这么好奇?” 远处,白武从树梢上跳了下来,手里捏着箭矢,扬声道。 “白武?” 洛白与龙淏双双停下脚步,警惕地看着白武,这又是要闹什么幺蛾子? “白武,你又要干什么?暴猿已经走了,你留在这里又能干什么?” 洛白把龙淏反推到身后,自己一个人对上白武。 “听你们聊得痛快,就有点儿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不过,我又琢磨出一个好东西,很想很给你们看看,所以打扰你们还真挺不好意思的。” 白武歪头笑着,说完话,手中箭矢一松,箭矢就冲了出去,带着灰白色的流芒,如闪电般一下子就来到了洛白的面前,张开一大张灰白色的巨网。 洛白伸手,莫名地任由着箭矢从他手掌边上划过,刺中他的肩膀! 有血顺着箭头流了出来,落在地上,一滴两滴,洛白怔怔地看向自己的肩膀。 “哈哈哈!你疯了吧?躲都不躲?傻子!” 白武射出这一箭,见这么轻易地就伤了洛白,大笑了几声,就遁入森林中。 洛白伸手拔掉箭矢,可那些灰白色的东西就留在了伤口处,如同跗骨之蛆,往伤口里面钻着,传来一阵又一阵咬噬感。 洛白丢掉箭,看着掌心的血迹,到现在还是懵的。 “为什么?” 洛白问着自己,自己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洛兄!” 身后传来一阵吼声,一股冲击力直逼后背,洛白整个人被掀了出去,而龙淏已经是大变模样。 巨大的金色剑影浮现在龙淏的头顶,而龙淏右手已经握着一柄长剑,剑体通白,剑柄为黄色,而剑体本身隐约可见金色光芒流窜于其中。 【龙吟剑?这家伙来历不小啊!那他的云剑虎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传承魂灵?】 就在这个时候,007冒了出来,一张口就道出了龙淏手中长剑的来历。 【007你出来了?龙淏他没事儿吧?突然就这样了,龙吟剑是什么?他头顶上的虚影是?007,我也……】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有007在身边,总会安心一些。 【龙吟剑是剑形魂灵中的佼佼者,魂灵出现的契机也是很难的。《幻妖志》中记载:龙吟剑为五品明黄色魂灵,剑形,入魂灵体系之前,以龙骨锻造,剑体颇具质感。主风,主攻击,喜主人,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 【因此我才说龙淏的来历不小,他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有问题的。如果他只是普通的求学弟子,身具龙吟剑、云剑虎两种不同体系的魂灵是不可能的,身具两魂灵是百万人中都难得见一人。宿主离开了这里,你就跟他分开吧,你们两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 007说完,就劝着洛白,而这一感知,007发现了洛白的伤势。 【宿主,你受伤了?!谁弄得!谁能使你受伤?!】 007几乎炸了,不就是睡了一会儿吗?宿主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模样?要死了要死了! 【到底谁干的啊!还有,这伤口上面怎么有毒?千金雀草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给宿主疗伤?没有命令你都不管宿主的吗?还不快点!】 【靠,趁我不在,对宿主出手,这人真是厉害得很!】 007嘀嘀咕咕的,千金雀草也在007的炸裂下,赶紧窜了出来,枯黄色的元力波动自洛白掌心而出,然后又经千金雀草作用到自己的伤口处。 这一接触,可不得了,千金雀草青绿的叶子直接变成了灰白色,软趴趴的搭在肩膀上,而洛白的伤口一点儿都没见好。 反倒是经过千金雀草这一番动作之后,咬噬感来的更加强烈,洛白都快忍不住了,他伸手抓住自己的肩膀,死死地抓着,压住伤口。 【007,你是不要弄死我?怎么会这样?千金雀草也……】 洛白深吸一口气,挥手让千金雀草回去,自己整个人坐到地上,脸色苍白,嘴唇瞬间没了颜色。 现在,洛白只能顾得上自己,没有办法再去观看触发了龙吟剑的龙淏。 【等等,宿主等一下,我找找资料,这难道不是普通的毒吗?】 007也懵了,伤口处的毒有这么厉害吗?连千金雀草都惨遭其手! 好一会儿之后,007的声音才又响起来。 【查到了,居然不是普通的毒,而是特殊系魂灵——雾毒,三品魂灵,毒素挺大的,难怪千金雀草搞不定,反倒把自己也给毒了进去。宿主,你是怎么碰到这种雾毒的?特殊系魂灵很少见,但每一种魂灵在某一方面都极具顶尖性,雾毒基本能排上百毒榜了。】 【白岐村的人这么厉害?这伤口是白武射了一箭之后形成的,若按你这么说,那白武可就是拥有特殊系魂灵的人了。可之前,不是没有探查出白岐村拥有魂灵的人吗?】 洛白听完007的话,想到白武那个样子,觉得不可思议。 【不清楚诶,到底是哪里出差错了?】 【算了,特殊系的话,也没办法,我现在能用的也就千金雀草而已。】 洛白抿嘴,没太纠结于这一点,除了那咬噬感,基本上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吟! 一阵龙吟声传来,身后金黄色大盛,光芒四溢。 洛白回头望去,便见龙淏已经浮在空中,光芒笼罩在他的身上,龙吟剑立于龙淏正前方,剑尖朝下,剑柄朝上,隐有龙头从剑柄探出,龙须飘荡着。 “这是……” 洛白怔怔地看着,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第十四章 步步紧逼 【007,龙淏这到底是怎么了?】 洛白收回视线,慢慢站起来,他想他应该去到龙淏身边。 【触发魂灵的过程是极其严格的,正常来说,魂灵都是在六至十岁觉醒并加以引导,才会逐步与魂灵相辅相成。】 【现在的话,龙淏是跳过这一过程,直接以成年人的状态强行激发隐藏于血脉中的第二魂灵,并且触发魂灵天赋,对他自己本身的损耗是特别大的。但,这一切他都将停不下来。】 听完007的话,洛白又紧张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停不下来?】 【他停不下来的,因为他没有那个能力,而且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现在所有的状况都是在那把龙吟剑的掌握之中,而龙淏那个傻小子已经沉睡,或者说被困在魂海深处。】 007解释着,声音已经平稳下来,他现在主要是在想洛白的身体状况,如果是以前雾毒这些东西根本都伤不到他。 唉! 洛白吐出一口气,远远看着龙淏,那柄龙吟剑现在出现到底是好还是坏? 就在洛白还在想事情的时候,龙淏抬手,抓向森林处,有人被他硬生生拖拽了出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离去的白武。 可惜,白武没有离开多远,因此就被龙淏这样弄到了面前。 白武挣扎着,却无法脱离这金色手影,只有两条腿不断蹬着。 龙吟剑反转剑尖,而后落在白武脖颈。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对我,不然,不然白岐村的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察觉到脖颈处的冰凉,白武有些慌乱了,明明之前还是那样被他玩弄于掌心,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龙淏没有回答白武的话,但是随着白武的话落下,金色剑影慢慢坍塌,碎成一块一块的。 白武摔了下去,龙吟剑飞回,带着龙淏回到草地上,最后刺入龙淏眉心消失不见。 “咳咳,这算什么?” 白武捏着喉咙,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远处平躺着的龙淏,咳嗽了好几声。 白武到现在都还是懵的,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007,龙淏他没事儿吧?龙吟剑怎么消失了?觉醒过程不成功吗?】 洛白走向龙淏,又问着007,007懂得很多事情,应该能够给出解释。 【短时间的后遗症,魂灵龙吟剑一经觉醒,就不会再重归,龙吟剑出世,便意味着一个王朝的兴衰历史。看来东洲始终在动荡的时期,无论是天厄灾年,还是如今的大复苏时代。】 007有些感慨,却又觉得本该如此。 听到007的话,洛白沉默,他并不是很懂007话语间的意思。 【风将起,宿主你且行且珍惜吧,这天地间是你入世的云间。】 007说完就遁了,留下洛白慢慢走向龙淏。 还未走到龙淏身边,箭便射在他的脚边,白武还是在针对他。 洛白顿住脚,侧过身子后仰,脑袋偏过去,直直看着拉开箭弓的白武。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你是收到了什么命令吗?还是就如你所言你是那般厌恶我了?” 洛白说着话,一双眼平静无波,深邃地令人不自觉跌入这眼底的黑洞。 “呵!命令?你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我只不过是单纯讨厌你罢了。自村尾见你一面,我就对你有一种强烈的厌恶感,甚至不惜去找村长,让他赶你们离开白岐村。可惜,村长没有同意,你们两个就大条条地在村子住下来了。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白武笑了起来,松开箭弦,僵硬地扭动着脖子,脖子里发出骨骼的声音。 “仔细看看你这张脸,恨不得抓烂它!你仔细闻闻你身上的气息,与这里这般格格不入,令人作呕,你想让我怎么对你?你让我怎么心生欢喜?呐,洛公子,为什么一定要到我们村子?我们村子这么隐蔽,你是怎么找到的呢?” 白武伸指擦过嘴唇,走向洛白,一下又一下敲着自己的脑袋,那声音应和着他的说话声,显得格外诡异。 洛白沉默,挪回视线,脚下一动便直接冲向白武,并且横空而起,一腿直接鞭向白武的脖子,连续四下后,就踹着白武的肩膀,落到了后面,一伸手拉扯过白武的箭囊。 箭囊被白武背在身上并不是那么容易弄掉的,回神的白武,伸手拽住肩带,与洛白转起了圈圈,谁都不先松手。 “放手!” 白武强行止住身子,猛地一转身,厉声呵斥着。 “你找死!” 见洛白这般不识趣,白武咬着牙,松开肩带,后空翻而起,强行扯回自己的箭囊,落地朝后跑着,箭弦拉开,箭已搭上。 “你去死吧!万恶的气息!” 白武大喊一声,箭从他手中瞬发,破空之势犹有神助! 洛白连连后退,一伸手,却没有任何元力波动从他指尖散发,没有办法,他只好朝旁边躲去,那一瞬间,箭矢刚好擦身而过。 躲过这一箭,又是一箭而来,洛白后翻,这一箭贴着面呼啸而过。 两手撑地,一翻身,站住身子,洛白拍拍手掌,吐出一口气。 “你疯了吧?白武?你看看你都说的什么话?我身上到底有什么气息值得你这样对我?!” 洛白低下头,拉了下腰侧被划破的衣服。 “无论如何,你不能再回去白岐村了!” 白武摇摇头,灰白色的气流从他手臂上涌出,顺着箭羽流淌向剑尖,形成烟雾笼罩住箭矢,散开的微微波动令人心悸。 “魂灵雾毒?你这是要至我于死地?!白武!若我安然无恙,你白岐村必逃不过!” 看到这一幕,洛白就摸向自己的肩膀,那里的咬噬感一刻都没有停歇过,这就是中了雾毒的感觉。 魂灵雾毒就如007说的那般,毒性很大,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解决,若是再中了这一箭,毒素涌进身体,怕是回天乏术。 【007,当初就该听从你的话,早早离开白岐村,如今也不至于落得这般地步。】 洛白摊下双手,闭上了眼睛。 白武捏着箭羽,嘴角扯起一抹笑容,手一松,箭矢瞬发! 看着箭矢的尾巴,白武露出一大口白牙,终于能让自己的心安定了。 自见到洛白第一面起,白武就觉得这人不可久留,身上的气息是一回事,但他更多相信地是自己的内心感觉,那种强烈的恐慌感,连他见到庙祝江老都不曾感觉到的。 还好,还好,在这里,马上,马上就可以让他葬在这里了。 就在白武紧张地等待下,箭矢已经冲到了洛白的面前,还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刹那间,浅蓝色光芒一闪而过,洛白消失在原地,箭矢掉在地上,周围的草地枯萎了一大片。 第十五章 所谓神灵之子 待到洛白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又回到了神庙,周围的一切于他而言都是那么熟悉的,那么清晰。 看了半响,洛白才猛地坐了起来,他不应该是在森林吗?怎么会回到神庙? 洛白坐起身子,扭头回望,便看到黑漆漆的神像,看着那神像,他渐渐回想起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 那一箭带着雾毒而来,灰白色的光晕直逼眼底,箭尖那一抹银光像是淬了毒一样。 越来越近的时候,就觉得躲不开了,真躲不开了,一步也挪不开脚,那种想法真的会让人心生恐惧。 但是,有光袭来,浅蓝色的光芒大盛,他就失去了意识,之后发生了什么,连洛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洛白抬眸,看着神像,努努嘴,最后扭回头,看了眼自己所在的位子,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只见,洛白坐在与神庙香鼎同等高度的祭台上,祭台四周点满蜡烛,灯火摇曳,飘荡起一缕又一缕青烟,而后汇聚至后面的香鼎,成为一球形,一点点汇入,却不见球体增大几分。 而在祭台下方,白岐村的村民跪满了整个大殿,殿门打开,外面也是匍匐着的人。 洛白手缩回袖子里面,掌心都冒出了汗渍,完全不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 “伟大的神灵之子啊!仆从愿为您奉上祭品!仆从愿永生听从您的教诲!仆从愿此生长伴您左右!” 白江的声音从右边传过来,带着无比的虔诚与尊敬。 洛白闻声扭过头去,却见白江身着黑色祭服,黑金色发冠束住长发,两手捧着一漆黑托盘,上面放着一根与托盘差不多长的牙雕,牙雕成白色,远望去,并不能看清楚上面雕刻了一些什么。 只是,眼前这一幕,对于洛白的冲击力是很大的,如果没差的话,白江口中的神灵之子正是他——洛白! 白江在洛白的注视下慢慢走到了祭台前面,祭台刚好比白江高一个头,洛白能看到的也只是白江的脑勺。 “伟大的神灵之子,愿您收下我们的虔诚!愿您认下我等仆从!愿您开启神灵的钥匙!” 白江将托盘举起,正好与祭台同等高度,那牙雕就这么出现在洛白的视线中,并强烈吸引着洛白的视线,让人移开不得。 不由自主地,洛白就伸手握住了那牙雕,并且拿了起来,手指摸着那些纹路。 牙雕一被洛白拿起来,白江就后退两步,直直跪了下去。 “我等恭迎神灵之子降世!” 白江一声高呼,身后白岐村的村民们也是随后磕头高喊。 “我等恭迎神灵之子降世!” 一声高过一声,连洛白都是惊醒,丢开手中牙雕,刚怎么就伸手去拿了? 洛白看着大殿里的人,又看了眼祭台一角的牙雕,突然就拿着那牙雕站了起来,一把砸下祭台。 “什么神灵之子?你们在说什么?龙淏了?我朋友了?问你们话了!” 洛白大喊着,底下匍匐的人都死死抵住地面,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头滴下。 “江老,你说!” 见此一幕,洛白扯起嘴角,看向就在祭台下的白江。 白江摇头,不敢抬起头,黑色祭服拖在地上铺得很平整。 “白江,我让你说!” 洛白狠踹祭台,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状态,他完全不敢想象现在龙淏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如果出了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神灵之子,凡人躯干,要之何用?” 像是感知到洛白的怒火,白江才摊手直起身子,抬头看向祭台,与洛白的视线相对。 “什么凡人?什么神灵之子?让我当你神庙的人,你可问过我的意见?我再问一遍,龙淏在哪里?要是他伤了分毫,你们白岐村一个都逃不过!” 洛白冷眼看向白江,一抬手,牙雕渐渐浮起,还有浅蓝色的光晕于他身后浮现。 白江看着这一幕,最后叹息一声,招手,村长白晋站了起来。 “去吧,把那人带过来吧。” 白净晋起身,朝白江拱手,然后看了眼祭台上的洛白,最后带着两个人离开大殿。 “这下,是否可以安好坐下去了?神灵降世还有三炷香,神灵之子你需得沐香祷告。” 目送着白晋离开大殿,白江才又看向洛白,拱手劝告着。 “不要!我又不是什么真的神灵之子,这些我不做。” 洛白摇摇头,并没有应下白江的话。 “洛小友!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你必须去做!” 白江两手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次对洛白这般说道。 “不要!” 洛白坐了下去,甩着脑袋,就是没有听从白江的话。 洛白手里把玩着牙雕,轻抛起,又抓住,牙雕在手里转折圈圈。 “江老,我糊里糊涂就过来了,你不准备给我解释一下神灵之子是个什么东西吗?我可不认为你这神庙的神灵是真正的神灵,你说呢?” “神灵之子,神灵的孩子,你是终究要回到这里的,以你身躯迎接伟大神灵!” 白江伸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比之前更加虔诚,不是对洛白,而是对他口中的神灵。 “我不是哟!” 洛白摇头,什么神灵的孩子?即便他失去了记忆,他也不可能是这种诡异神灵的孩子,莫要诓骗他。 “江老,等我朋友过来了,我就带他走的,这神灵之子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洛白一把把牙雕抛出,正好落到白江的怀里,他坐在祭台上,晃荡着自己的双腿,之前的紧张也荡然无存,只要话说开了就好。 白江慌张地接住牙雕,然后手捧牙雕直直跪了下去,想要对洛白说什么,但又顾及着手中牙雕,一时间不敢有所作为。 两炷香后,庙宇门口终于映射出人影,白晋领着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只是,被带来的龙淏并没有意识,任由着白岐村的两个村民搀扶着,两腿软绵无力,拖在地上。 一见到此景,洛白就站了起来,跳下着祭台,穿过匍匐的人群,冲到了白晋面前。 洛白站定在白晋的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白晋,然后撞开白晋,推开那村民,自己扶住了龙淏。 洛白低头看了眼龙淏的脸,发现龙淏脸上布满了青色纹路,从脖颈间散开。 洛白连忙抓起龙淏的手,刷下衣袖,发现手臂上也是这样的青色纹路,几乎整个身体上都是这样的。 洛白放下龙淏的手,扭头看向白晋。 “村长!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现在是这个样子?!” 洛白将龙淏护在身后,看着白晋等人,却发现怎么也看不透那双白目之后的景色。 “神灵之子,他被种下了白岐村的特有毒素,如果你不按照步骤来的话,我敢确信天下间无人能解这毒!神灵之子,现在是不是能好好坐上祭台了?” 白江双手捧着牙雕慢步走到了洛白面前,伸手把牙雕递给了洛白,嘴里却说着威胁洛白的话。 洛白抬眼看向白江,轻咬嘴唇,最后一把夺过白江手中的牙雕,把龙淏轻轻推给旁边村民,自己则纵身一跳,安稳落到祭台上。 “白江,若之后……你是知道后果的!” 洛白闭上眼睛,盘坐于祭台上,周围渐渐没有了声音。 有风穿过庙宇,青烟飘荡,最后有光斜照在神像身上,阴影之下不断有东西挣扎! 第十六章 神灵为虚 看到洛白老实地盘坐在祭台上,白江看了眼白晋,又拖着祭服的长摆走到了前面,跪下去,匍匐于地上。 神灵将至! 白晋与另外两名村民把龙淏安置在大殿的柱子边上,寻了个位置也是跪了下来。 整个庙宇大殿了无声音,那些人都匍匐着,等待着,期待着。 洛白盘坐于祭台上,双眸闭着,不能看到什么东西,只能听着声音,但周围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 一炷香过去,洛白数着时间睁开眼睛,却发现香鼎之后神像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洛白皱眉,把牙雕放在祭台上。 “江老,这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早就说了我不是你口中的神灵之子,你怎么就是不信我?行了,把龙淏的解药给我,我带他离开这里,剩下的你们请便。” 洛白拍拍手掌,站起身子,正准备跳下祭台,却突然觉得背后一凉。 有什么东西靠了过来! 与此同时,祭台四周浅蓝色的光晕渐渐升起,在祭台周围形成了一个圈,刚好到洛白小腿那个位置。 洛白动了动腿,却发现小腿以下已没有直觉,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 但是身后的感觉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消失掉,刺骨的冰凉侵袭着背脊。 洛白吞了口口水,慢慢地把头扭了过去,入眼便是满目蓝色,看不到其他的了。 “我的孩子,你来迎接我了?” 有浑厚的男声响起,落在洛白耳边,有一种莫名的蛊惑感。 洛白皱眉,眼看着漫天蓝色脱离他的身体,然后与香鼎凝聚的球体融合到了一起,烛火被吸引过去,熄灭在蓝色中。 最后,祭台周围的烛火尽灭,有人影从香鼎上慢慢浮现。 这人一袭湛蓝色的衣服,袖口滚着云金边,白色发带系住长发,披在脑后,最后赤足走出,几步走过,便伸手抱住了洛白的肩膀。 “我的孩子,你回来了。” 人把脑袋搭在洛白头上,说着话,手却顺着洛白的胳膊抓住了洛白的手掌。 洛白回头,吞了口口水,一句话也没有搭理这人,至于他口中的什么孩子更是不可理喻。 “天上云间,千年之前便注定你是我的孩子。孩子,你觉得我如何?” 头顶上传来声音,让洛白不由地起了一身疙瘩。 “你认错人了,放我离开。” 洛白用力挣脱自己的双手,活动着手腕,却还动不了脚,也就离开不了这人的掌控。 洛白心里简直要气疯了,这都什么事情?先是被白武那人不断阻拦,到现在于这祭台上动弹不得,真是窝了一肚子火! 【诶?堕灵之魂?宿主,我就小睡一会儿,你怎么就碰上堕灵了?这里是哪里?】 就在洛白恼火的事后,007的声音突然响起,洛白发现007正经时候不在,这种吃瓜时候却是跑出来比谁都快。 【007,能别嘀咕了吗?这里是白岐村神庙,那人是江老口中的神灵,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堕灵?算了算了,007你快想想办法,我都快被这东西搞死了。】 洛白深吸一口气,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有007在就是好,情绪都能很好地稳住。 【啊?我没办法啊,毕方不愿意帮助你,千金雀草身体的雾毒还没有完全消散,还需要在空间待上三日。不过,宿主你要自己小心啊,堕灵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堕灵有很大一部分是神灵堕落而成,并且具有很强性质的寄居行为。所以你背后的以前很有可能是个神灵,而天地神灵皆为天赐!而他最终目的可能就是你的身体,宿主,你要保护好你的身体哟。】 【啧,那你出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的?007,你是真的狗!】 【呸,我哪里有宿主你厉害,我狗,难道你不狗吗?臭屁孩!】 007炸呼呼地说着话,电流声淌在洛白的脑海,令他不由地甩了甩脑袋。 【你说我臭屁孩?007,我发现你是真的皮痒痒了,不过你真的没有办法帮我吗?这什么堕灵也太诡异了。】 【没有,只能是你自己小心一点儿。】 007说完就遁了,可洛白知道他一定在某一个角落看着一切发生。 洛白抬眸,正好碰上神灵的脸,那脸硬生生怼在他面前,可把他下了一大跳。 洛白后退一步,与这神灵拉开了距离,“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不欢迎我?孩子,你不喜欢我?” 神灵面露疑惑,对于洛白的后退动作不可理解。 “孩子……” 神灵还想说话,却被洛白伸手打断了。 “停!停停!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你是想孩子想疯了吧?还是白岐村求子求太多了,让你自己也忘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寄居嘛,把我说成你的孩子那么恶心干什么?这是在恶心我了?还是想恶心你自己?” 洛白抱臂,直接戳穿这神灵的谎言。 大殿中,白江听到这话,突然就站了起来,直直看着洛白,白目中隐有血丝漫出,只是一丝丝罢了。 觉察到白江的视线,洛白慢慢挪下身子,然后继续看着神灵,如果不是仔细听过007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这白岐村的神灵这么大胆,居然想要寄居自己,也不怕被疯了的007搞死。 不过,洛白心里苦,他不敢这么做,万一真被寄居了怎么办?007那个死东西每回都半头话,他怎么可能放心嘛,现在只能祈求这什么神灵不想寄居他了。 嗯,这想法挺好的。 洛白看着一动也不动的神灵,伸手摸了摸鼻子,这是被说动了? 但,事情永远没有洛白想的这么简单! 忽然,无风自起,祭台边上神灵睁开双眼,黑黝黝的双眸露出无尽光芒,有东西从眼眶里流出,带着一种腥臭感。 “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 神灵张开双臂,走出两步,拥向洛白。 洛白蹙眉,看着凑过来的蓝色,还有那扑面而来的腥臭感。 “我永远不会是你的孩子,我的父母是……” 洛白伸手推开神灵的手,整个人后仰,跌落祭台,掉在大殿地面上,砸出声音,而他亦是不挣扎着站起来。 祭台上,神灵伸出脑袋,一手在身侧不断抖着,入他眼地是洛白那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以及那一双甚是平静的眼睛。 不知为何,神灵心底被这个场景深深震撼住。 “洛白!你在干什么?!” 白江瞧见洛白这般作为,又看了眼祭台上的神灵,扭头就朝洛白吼道。 而后,一朵蓝色莲花飘出,直接落在洛白身上。 一落下来,洛白就感觉如有万斤重,一口血涌上来,吐出,血滴落在衣服上,溅出朵朵小花。 洛白偏头贴着地,看着白江,嘴角露出笑容,他记住白江了。 祭台上,神灵收回视线,身影却与神像产生了联系,黑色雾气从他脚尖漫出,弥漫在祭台上,腥臭味也是愈来愈浓。 第十七章 堕灵 “神灵大人,现在怎么办?” 白江看了眼洛白,走到祭台前面,对着神灵拱手说道。 但,令白江没有想到的是,他一来到祭台旁边,就闻到一股难以忍受的腥臭味,几乎忍不住地作呕! “这,这是什么味?洛白,你做了什么?!” 白江本能地把这一切归到洛白头上,看着洛白,不禁拂袖掩住口鼻,黑色祭服就这么被染上其它的味道。 “呵呵!” 洛白瞧见白江的模样,笑出了声,充满无尽嘲讽。 “江老,白江,看看你们白岐村的神灵吧!看看你们所谓的神灵是什么样子吧!看看你眼中的神灵真的是你所认识的神灵吗?!哈哈哈,真是可笑!” 洛白大笑着,肚腹处却感觉压力更大,令他止不住咳嗽。 白江听完洛白的话,还以为洛白疯了,但又压抑不住自己想去看神灵模样的想法。 祭台上,神灵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脑袋里声音乱糟糟的,男声、女声、青年声、娃娃音,不同的声音全都响起,撞在一起。 “哥哥,我错了,不要再打我了!” “夫人,夫人,你要去哪里?” “父亲,我想要远行,离开问剑王朝。” “夫人,夫人,你在哪里?夫人?” 神灵拍着自己的脑袋,吐出一句又一句莫名奇妙的话,甚至连语调都是变了。 最后,黑色雾气蔓延到神灵的心脏,扑向他的口鼻,进入了他的体内,他松开脑袋上的手,反之抓向自己的脸,指尖扒着眼眶,难以言说的疼痛感侵袭着整个身体! 等到白江看过去的时候,只能瞧见一团黑雾在祭台上,并没有看到先前一袭湛蓝之衣的神灵。 …… 隐晦的地下宫殿,八根石柱支起了宫殿,而在前方台阶之上,长椅横摆,上面一人斜躺着,一手拎着酒葫芦,有酒水从葫芦口冒了出来,阵阵酒香在大殿里弥漫开来。 咯吱! 大殿木门被推开,有一黑袍者抱着被玻璃罩笼罩住的黑色蜡烛走了进来。 正巧走到正中间,这人就一手捧着蜡烛,直跪下去。 “大人,大常山脉的火种快要熄灭了!” “嗯?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方传来慵懒的声音,落在黑袍人的耳朵里,却不敢再听第二遍。 “回大人,半炷香前的事情。” “那行,灭了就让人撤下去,那里的尸种已经没用了。还有,记得让人召回那边的驻守者,这事情可别忘了。” 长椅上的人说完,一拂袖,黑袍人就被推了出去,大殿的门被合上,留下他一个人品尝着苦涩的酒。 …… “大人吩咐撤下去,火种已经没用了。” “是!” 不知为何,神灵的脑海里闪现这样的声音,而后感觉脑袋清明很多,漫天的黑色迷雾散开,他伸手剥开云雾,露出了自己的身子。 只是,他是谁? “我是谁?” 神灵走在祭台上,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无比茫然。 “神灵大人?” 白江揉了揉眼睛,看着一身黑衣,满身邪异的神灵,有些不确定地喊道。 神灵应声扭过头看向白江,偏了偏脑袋,神灵大人是在叫他吗?为什么要这么叫他? 他没有先出声,看着白江,看着看着就落到了后面躺着的洛白,他定定地看着洛白,不知道是何思绪。 “呵,怎么?想起自己,却不敢相信?身为堕灵,你也就这点儿能耐了。” 觉察到神灵的视线,洛白浅笑一声,最后把神灵最后一张皮撕裂开来,现在的神灵的的确确就是堕灵,着实邪异的堕灵! 堕灵闻言,伸手捂住脑袋,欲挣扎,可不等他动作,那些记忆全都冒了出来。 一个又一个的人,或老年或中年或孩童,每一个人都深深活在他的脑海里。 可,为什么这些人会待在他的记忆深处了?连他自己也是不清楚。 “神灵大人?您这是怎么了?白岐村的众人还等待着聆听神灵大人的教诲了。” 白江压下莫名的诡异感,再度朝着堕灵说着话。 堕灵依旧没有回答他,倒是洛白在一旁挣扎着坐了起来,先前的莲花重力应该是消失了。 洛白坐了起来,揉着肚子,看着白江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 “我说,白江你也就别折腾了,带着白岐村的人都走吧,这里不再是你熟悉的神灵,而是天地厌弃的堕灵了,他再也教不会你们任何东西了。带人走吧,白江。” “洛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白江听着洛白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堕灵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带着白岐村的人离开? “好啦,现在你们想走都走不了,他已经完全醒了。” 洛白抬头看向祭台上,肚子上的手移开,撑在地上。 “醒过来的感觉怎么样?受朝拜这么多年,香火的气息可会令您作呕?” 洛白微动着腿,语气更是漫不经心。 堕灵左手掌心里揉搓着一个黑色小球,扭头看了眼神像,就跳下祭台,站到了洛白面前。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们一族这么熟悉?” 堕灵把掌心的小球丢给洛白,不解地问道。 洛白抬手,手一张开,球就落到了手心里,实实在在的。 “想知道就知道咯,怎么?堕灵一族不会就掉你一人了吧?传说中的天赐神灵那么多,堕灵怎么也不可能只掉你一个啊,别闹。” 洛白把玩着黑色小球,面上不动神色,脑子里却是跟007聊了起来。 【007,你厉害啊,你让我看的东西还真的管用诶,你空间里怎么这么多资料?都是你说的那个系统整理的嘛?那他也太厉害了,连堕灵这等诡异都能知晓清楚。】 【那是,也不看看空间里的东西都是谁准备的,这下宿主觉得怎么样?还说不说我狗?】 007开心地说着话,连带着浮现在脑海里的字体也变了模样。 【007,你说堕灵会不会崩溃?万一我……】 【这,宿主我也不知道啊。】 “为什么心不在焉?” 堕灵来到洛白的面前,伸手抬起洛白的下巴,望着那双平静的眼睛。 “松开我。” 洛白伸手拍开堕灵的手。 “你厌恶我?” 堕灵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看向洛白,掌心浮现出黑色雾气,比之前更加浓郁。 “你难道就没发现你的问题吗?你看看你现在有多少面孔?” 洛白忽视腹部的痛感,慢慢站了起来,挪了几步,靠在祭台架子上。 堕灵的视线随着洛白移动而移动,听着洛白那话,面上渐渐冷了起来。 “一人似千面,那么多面孔,我都忘记哪一张是笑着的,哪一张是哭着的!与我而言,这些到底是让我笑还是让我哭了?你说,我该是什么样子?” 堕灵说着话,脚下黑色雾气蔓延,唯独撇开洛白所站着的地方,不到一段话的时间,整个大殿都弥漫着这种黑色雾气,隐约的腥臭虽然没有之前白江闻到的强烈,但也到了一种难以忽视的程度。 “呐,我问你,你知道我家夫人去了哪里吗?” 随着黑色雾气的升起,堕灵忽然凑到洛白面前,直勾勾地盯着洛白,却说出连洛白都难以理解的话语。 “呐,你知道我夫人去了哪里吗?” 堕灵转身又问着白江,白江后退,不曾回答这一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母亲?为什么?” 许是白江逃避的动作,堕灵突然就激动了起来,抓住白江的衣领,不断问着为什么。 祭台下,洛白靠着支架,看着堕灵的模样,突然有些明白堕灵怎么了。 一人一面,千人千面,许是要的感情太多,所以付出的代价也太多,或许这就是堕灵需要承受的代价。 第十八章 愿你此生将是你 “夫人,你要去哪里?” 堕灵松开白江,扭着自己的下巴,不断拍着自己的脸。 “洛白,神灵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白江见堕灵松开了他,转身就来到洛白面前,有些弄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大概是有些不能接受吧,江老,您还是先带人离开神庙吧。” 洛白抬眸,眸中无甚波动,只是堕灵之说终究是上古而言。 洛白揉了揉自己腰侧,才扶着祭台架子,走到堕灵的面前,伸手落在堕灵的肩膀,荧绿色的光晕渐渐散下去,笼罩了堕灵的半边身体。 抬手落定间,便不再是他! “愿你此生真诚善良!愿你此生不为天地所弃!千年轮回,百年等待,愿你寻回你最初的模样!” 洛白浅笑,闭上双眸,手指连敲,最后同堕灵说出这番话。 随着荧绿色光晕的渐深,弥漫在大殿的黑色雾气压了下去,腥臭的味道也变淡了许多。 堕灵看着洛白,一伸手,指尖点在洛白眉心,一指距离却像是遥遥无期,或许他再也没有办法触碰到洛白。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他们也回不去了!” 堕灵收回自己的手,整个身子往后退两步,洛白的手脱离开他的肩膀,荧绿色光晕褪至他脚边,依旧顽强地摇曳着些许荧光,于黑色雾气中更加明显。 “千年!整整千年!我一觉醒来,便是天地大变,已没有我最初熟悉的模样。再后来,山脉之中妖兽横行,普天之下灾祸不断,于这白岐村,于这神树之侧,我居于这神庙苟延残喘!天赐神灵?呵,什么天赐神灵,不过说给天下人的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堕灵张开双臂,略显癫狂,于这天下,究竟什么才算是真的? “何苦?” 洛白看着自己的手掌,莫名的波动全部散去,现在的他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刚才的气度,只是一个普通人。 可,他依旧为堕灵感到悲哀,无法言说的悲哀。 “呵呵!” 堕灵伸手,骨骼分明的青灰色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脸上,半边脸突然变得白皙,变得不再像是他。 扭曲,扭曲的脸转化出一张又一张不属于堕灵本身凹陷的脸。 “沦为天地厌弃的堕灵,或许本身就是一种悲哀吧。人类的感情太奇怪了,奇怪到我浪费千年都不曾理解丝毫,夫人?可笑我现在脑海里还回荡着这两个字,却依旧无解。” “夫人,你究竟去了哪里?” 堕灵另一只手抬起,随着这手抬起,被压制的黑色雾气再度蔓延,众多白岐村的村民也站了起来,睁开双眼,灰白色的瞳孔,眼眶边上渗出丝丝血迹,流淌在脸颊上,形成诡异的纹路。 “吃!” “吃!” 村民们僵硬地扭着脖子,嘴里嘟囔着吃一字,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 黑色雾气盖住了他们的肩膀,漫过他们的口鼻,与脸上的鲜血相碰,发出滋滋的声音。 而后,村民耳边响起无数虫鸣声,吱吱的声音在他们脑海里形成诡异的曲调,显示的波动也是不一样的。 “你,终放不过你自己,你可知你这一行为带来的将会是什么?” 洛白看着大殿里面的变化,看向堕灵,再张嘴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最后,洛白带着柱子边上的龙淏,穿过黑色迷雾,来到了神庙外面,外面的村民跟庙里面的是一样的动作,那些雾气也已经开始蔓延到外面。 洛白摇摇头,把龙淏安置在了堕灵口中的神树下,抬眸看向树冠的时候,露出深深地迷恋。 于洛白眼中,这神树在黑色雾气的侵袭下,树冠边上涌出金黄色的光晕一弹一弹,弹开那些雾气,令树底下形成明显的真空带,另一边的神树也是这样的。 只不过,黑色雾气只是绕过两棵神树而已,它向着四面八方而去,带走堕灵的气息,带走村民们的血液味道。 树底下,洛白伸手撑着树干,把龙淏拉起来,靠在树干上,摆正脑袋。 “龙淏,这下完了,堕灵回不到最初,我们可能都要死在这里了。龙淏,他们到底给你喂了什么东西?要不我趁着堕灵还能说话,去找他把你治好,让你干净地走?现在你脸上的纹路实在是太奇怪了,你说该怎么办了?” 洛白顺着龙淏身边也是坐了下来,嘴里嘟囔着,身边的人短时间却不会醒来。 【宿主?不是,为什么你现在能用技能赐灵?技能、天赋那些东西不都是处于封禁状态吗?】 007疑惑的声音响起,而007口中的技能赐灵,则是洛白之前对堕灵那一手荧绿色光晕的触发。 【嗯?007你在说什么?赐灵?那是什么?厉害武技吗?】 洛白比007更加疑惑,也更加懵,007口中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啊,这……行吧,算了,你自己鼓捣去吧,我在这儿看着就好。先说一句哈,经探测,白岐村的村民是血族,跟堕灵不是一个种族,而且现在你所见识的堕灵并不是真正的堕灵,我这什么都说清楚了,别一会儿又怪我什么都没告诉你。】 007如此简单地又遁了,留下洛白望着树顶,更加懵了。 【不是,这啥意思,感情白岐村的人也都不是人,是这什么血族咯?】 “不是,玩我了?这一天天的,不搞正事情,就知道捉弄人,人家好好的人不当,当什么血族?开玩笑,那怎么可能不是人!” 洛白甩着手腕,站了起来,伸一伸懒腰,最后走出了神树笼罩的范围。 一出那明显的金黄色光晕,黑色雾气就遮住了他的双眼,继续往上蔓延。 洛白摊着手,一步一步往前挪动着。 才走出十几步,洛白就撞上一个东西,随后脖子处窜过来一滑溜溜的东西,捂住他的嘴巴,就把他往后面拖着。 洛白抓住这东西,却被带着,两脚擦在地上发出声音。 最后,黑雾渐清晰,洛白也终于看到捂着他的是什么东西,视线下移,他手抓住的是一红色的类似于触手的东西,瞳孔微缩,洛白连忙甩开自己的手,这一用力却轻易地把触手甩开。 洛白捂着自己脖子,转身看过来,却看到了一位红衣中年男子,面容清秀儒雅,整个人的气息是格外温和的。 只是,那一袭红衣终究惹人眼,落在眼底,成了火红火红的颜色,凝神看去,仿佛能看到很多很多白色的扭曲鬼面在里面挣扎着。 那鬼面张着大大的口,有手伸了出来,却又深深沦陷在红衣之中。 洛白抬头,吞了口口水,后退,黑雾包揽了他,他却觉得面前的红衣男子更加恐怖! “你,你是……” 洛白捏着双手问道。 红衣男子抬手,两衣袖拂起,展开大大的袖摆,而后满目灰白,成了不可说的颜色。 第十九章 藏誓言,许诺之 “你是?” 洛白再次问着话,却见红衣男子以那般形态朝他飞来,拥他入怀,而后漫天血红遮盖住无尽黑雾,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白偏着头,抿嘴,不知道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谢公子!我本还差最后一道愿线,所以不由吃了公子的愿线,公子放心,堕灵之躯此生都将回归。” 红衣男子抱了洛白好一会儿,才松开洛白,大手掌搭在洛白的肩上,如此对他说道。 洛白愣愣地听完男子的话,依旧不解,愿线是什么东西? 不过,现在的情况应该算是好的吧。 洛白转过身,入目皆是红色,和被红色压制住的黑色,这强烈的对比,冲击着洛白的视线,唯有那神树绿色才能让他有些许心安。 洛白捏着拳头,咬着牙,抬脚还是走进这迷雾之中,龙淏身上的毒不能再拖,在这迷雾深处,神庙之内,堕灵一定有能救治龙淏的办法。 洛白才走出三四步,就被红衣男子拽住衣角,令他寸步难行。 洛白扭头,不解地看向红衣男子。 “你干什么?我进去有事情,松开我!” “公子,如果是为了他的话,我有办法。” 红衣男子摇摇头,抬手指向神树底下的龙淏,对洛白说道,看其模样不像是在说谎。 洛白转身就拽住男子的手,握得死死。 “你真的能救龙淏?不骗我?白江他说,他说那毒素是白岐村独有的,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够解除!不,不对,你应该是骗我的,我得进去,我得进去找堕灵。” 洛白嘟囔着,又松开了男子,撇下男子的手掌,再度冲向迷雾中。 “回来!公子!” 男子大喊,却没有喊回洛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洛白的身影消散在迷雾中。 黑与红之间,再也寻不到他模样! 红衣男子一拂袖,整个人飞了起来,落下地,站到了神树下面,离龙淏只有两三米。 红衣男子抬手,袖摆拂动,于他掌心中慢慢溢出一团红色的水球,流光溢彩,里面似乎有着很奇怪的东西。 “去!” 红衣男子低喝一声,水球就脱离他手掌,冲向了龙淏,而后从龙淏胸口处挤了进去。 龙淏身体抖动一下,两手上下抽搐着,随后一声轻响,龙淏不再动弹,反倒有圈圈红色涟漪漫了出来,包裹住龙淏的整个身体。 渐渐地,面上可见的青色纹路褪去,一点又一点。 红衣男子见到这一幕,才终于吐出一口气,转身看向迷雾,盯着那底层的黑色,眸中闪过不知名的情愫。 红衣男子深吸一口气,才踮脚离开这里,同样遁入迷雾之中,身体在进入迷雾那一刻,周围迷雾不管红色还是黑色的,都偏离他的身体,为他显现出一条路来。 于他的视线中,神庙越来越清晰,偌大神庙成为不可捉摸的黑洞。 红衣男子落下身子,站定在神庙前。 另一个方向,洛白剥开迷雾,同样是走了出来,只不过洛白的脸上汗渍很是明显,甚至额间还流下斑斑血迹。 “你怎么过来了?” 洛白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神庙,伸手擦了擦脸,又看到了红衣男子,他走到男子身边,疑惑不解。 但,论起来,红衣男子是怎么出现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 “嗯?不对,我不是人,我是灵,天赐之灵。” 听到洛白的问话,红衣男子摇了摇头,才说出自己的来历。 这话一出口,洛白却是笑了,有点儿挪瑜的味道。 “噗!天赐神灵?天赐神灵早就消失了,如今的天地间再也不会有天赐神灵,你说你是天赐神灵,你怎么不说你是天地之子?太可笑了,可笑我还问你,真是服了我自己。” 洛白甩着脑袋,嘴角扬起,实在是不敢相信红衣男子这番话。 “天赐神灵?不对,不对,公子,你说错了,我只是天赐之灵,并不是天赐神灵,两者是有区别的。但,以我的身份,我大概有一半是有天赐神灵的说法。” 红衣男子连忙摆手,但摆手到了一半,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又兀自收回自己的手。 “咳,公子,还让我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名为藏诺,藏誓言,许诺之,为天赐之灵,为血灵、愿灵的结合体。哦,愿是许愿的愿,并不是怨煞的怨。这般,不知公子是否明白?” 红衣男子——藏诺捏着自己的衣袖,向洛白说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然而,洛白却是没有听藏诺的,反而直接走进了神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哪里有他去找堕灵重要。 “诶,公子?” 藏诺回神,洛白已经进了神庙大殿,藏诺吐出一口气,深觉疲惫,也是走了神庙大殿。 大殿里,一片清明,离去时的黑雾已经消散的干干净净,大概是全都溢散到外面,毕竟外面很大一片范围都是黑雾以及那个人带来的血雾。 洛白站在大殿中,看着上百游荡而且呆滞的人,最后看到站在祭台上望着自己神像的堕灵。 “堕灵,我找你帮个忙,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洛白看到堕灵,不管周围那些呆滞的人,就走向祭台,同堕灵喊道。 堕灵只是望着神像,没有搭理洛白。 洛白有些着急,走到祭台旁边后,扒着架子,而后撑着祭台就跳了上去。 一上祭台,洛白就拽住堕灵的手,这一抓却抓了一个空,洛白的手直接从堕灵的手腕处穿过去,没有停留一下下。 洛白懵了,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掌,又多看了两眼堕灵,万万弄不清楚情况。 怎么会? “怎么会是这样的?明明之前还是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堕灵,堕灵你跟我说话啊!” 洛白站到堕灵的面前,朝着堕灵不断挥手,又伸手搭向堕灵的肩膀,却直接坠下去,手就在堕灵身体里晃荡,触摸不到一丝实物。 “堕灵!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堕灵!” 洛白大喊着,却依旧不见堕灵与他回应。 “公子,你不必喊他了,堕灵为天地厌弃,又心有所愧,这般模样只是他不放过他自己罢了。” 祭台下面,传来了藏诺的声音,看此模样,好像知道堕灵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看着堕灵,咬牙跳下祭台,站到了藏诺的身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堕灵到底怎么了?” “大概是受了刺激吧,沦为堕灵,一定是有很深很深的执念吧,我也是这样的。” 藏诺抿嘴微笑,看着堕灵的背影,眼睛里隐约湿润了。 “什么?执念?是他那位夫人吗?可,依他所言,他已沉睡千年,什么可能还找到他的夫人?这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了?” 洛白抓抓脑袋,心里又想着外面神树下的龙淏,不免有些烦躁。 “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的,执念?挣扎?不会回来的永远不会回来!” “是啊,可是有愿线在啊,所以我来了。” 藏诺看了一眼洛白,张开双臂,整个人浮了上去,一身红衣显露出金线,勾勒间,裙摆上就浮现了凤凰图,这一袭红衣,成了嫁衣! 洛白抬头看去,却见藏诺此时是笑着的,眉眼间,不见之前的影子。 “这是……” 洛白看得愣神,手不自觉抬起,又强行收回去,静待事态发展。 第二十章 那是谁的过往 藏诺于堕灵对面,渐渐变了模样,凤冠霞帔,红色、金色,还有那一双红色绣花鞋,与之前的藏诺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一瞬间,他将不会再是他。 藏诺就站在那里,看着堕灵,那般看着,似乎有一位女子虚影藏在藏诺的身后,虚无缥缈,又像是从那红衣上的白色鬼面挣脱而来。 “夫人?” 过了许久,堕灵才将视线落在藏诺身上,看着藏诺的容颜,不由喊出夫人二字。 藏诺抿嘴摇摇头,一抬手,一块白色丝巾从他手中飘落,而后嫁衣脱落,飞入堕灵怀里。 藏诺变回最初的模样,重新站到洛白身边。 “诶?你这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能上演一场千年眷念。” 洛白看了眼藏诺,又看向祭台上捧着嫁衣与丝巾,明显就很呆愣的堕灵,倒是有些不清楚之前那般盛势是为了什么。 “愿线尽头仅有此二物与他,赐物之后,愿线将断。而我,则与他再无关联。” 藏诺缓起衣袖,一袭红衣再无别的颜色,连之前见过的鬼面,也不会出现在衣服上面。 藏诺抬眸看着堕灵,那女子的愿,是他体内愿线之中偏上等的品质,不知为何上面藏着深深的欢喜与悲怆,令他悸动。 “希望,你能摆脱这身份。” 藏诺低声道,连旁边的洛白都没有听见。 祭台上,堕灵突然直坐下来,将嫁衣全都回拢至怀间,才抖着手展开那丝巾。 丝巾上,写满了字,红色的字迹,上面还飘着鲜血的味道,格外久远。 “夫君,嫣儿无法面对你了!自从那圆月之际,见到你那般模样,嫣儿一直在纠结,纠结到底应该怎么说。 可,嫣儿还是喜欢夫君,所以什么都没说过。 呐,夫君,嫣儿问你,杀村庄满村的时候,你有想过嫣儿的感受吗?有想过嫣儿会醒着吗?想过嫣儿会随你而去吗? 夫君,穿上你为我缝制的嫁衣,提笔落下这字,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因为我爱你,所以还请不要悲伤,这是嫣儿的选择。 夫君,嫣儿愿你后半生真诚善良,愿你此后安好无恙,愿你做回最初的自己,那个让嫣儿最喜欢的夫君。 绝笔:嫣儿” 看着丝巾上的字,堕灵不自觉地念出声,最后血泪从他眼眶里滚落,砸在丝巾上。 堕灵将丝巾握得死死,闭着眼睛,最后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记忆深处画面渐渐浮出,回到当年那个村庄。 …… 血! 入眼的是遍地鲜血,血汇成溪流,滚向村庄深处,尸体三三四四地堆积着,手臂耷拉着在外面,血从胳膊上流下来,滴落在地上,轻轻的滴答声回荡在村庄里。 于尸体的正中心,有人披头散发,手里一把剑抵在地上,地面裂出痕迹。 “你们!你们都该死!啊!!!” 那人突然仰头,朝周围大喊着,那张脸跟堕灵原本的模样颇为相似。 呼! 那人喘着气,拔起剑,一步一步朝着村庄深处走去,一步一步都显得很沉重,似乎走一步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慢慢地,他走到了一家小院,篱笆围绕着鲜花,其中有些许蝴蝶飞舞,丝毫不受那血腥气打扰。 那人站到小院外,伸手抹了一把脸,又擦了擦手,手上没了血迹,才去拍门。 啪! 拍门声响起,院内却没有传来这人想要听到的声音。 渐渐地,他不耐烦了,直接撞开了门,冲了进去。 穿过花海的小道,推开门,他愣在原地,腿一软,就跪在地上,剑脱手落在地上,他也没有去管。 “嫣儿!嫣儿!” 他大喊着,伸手朝屋里爬进去,拖出长长的血迹,在那门槛上。 屋里,女子身穿一袭嫁衣,一根白绫,她就悬挂在房梁上,足下白袜与绣花鞋形成对比,再往下是倒着的凳子。 “嫣儿!嫣儿!” 他大喊着,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也不能放下嫣儿的身体。 最后的最后,他咽了气,手耷拉在前方,印下大大的血手印。 …… “是了,嫣儿不会在了。” 堕灵止住血泪,黑色火焰从指尖而出,把丝巾点燃,扑腾的火焰似乎把他的记忆都烧成灰烬。 堕灵深吸一口气,抱着嫁衣站起来,抬手慢慢把嫁衣穿在自己身上。 “还真是一份好礼物,可惜你不该回来的。” 系好嫁衣,堕灵抬脚走下祭台,站到洛白面前,轻声说道。 而后,大殿内摇晃的村民们都停下身子,有无数黑虫从他们脚底下爬出,顷刻间,便布满整个大殿。 “余愿已了,你们随我一起去找嫣儿吧!” 堕灵大开双臂,地上的黑虫全都飞起来,嗡嗡的声音落在在耳边,入眼的是堕灵癫狂的笑容。 堕灵掐住洛白的脖子,带着他往后跃去,直到站到整个神像的肩膀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洛白怎么也摸不到堕灵,现在堕灵却能轻而易举地碰到洛白,并且还要致洛白于死地! 神像上,堕灵掐着洛白,洛白脚下空荡荡,还有黑虫从裤腿处飞进,咬着他的小腿。 “噬怨虫?这不是血族怨气蕴养的虫子吗?” 底下,藏诺弯身捉起一只小虫子,看了半天,才这么说道。 藏诺看着噬怨虫,最后把视线落到大殿中这些白岐村的村民们,目色渐渐深沉。 “你,咳咳,你,堕灵!” 上面,洛白扒着堕灵的手,喘不过气,只得挣扎着,最后一抹蓝色火焰冲出,洛白掉了下去,狠狠地砸在祭台上,祭台塌了。 洛白摸了摸自己脖子,挣扎着站起来,才刚刚站起来,堕灵就是一脚踢过来,把洛白踢到大殿柱子上,吐出好大一口血。 洛白从柱身上滑落,坐在柱子旁边,捂着胸口不断咳嗽着,似乎连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可想他受到的冲击力有多大。 “你得跟我一起死!” 眨眼,堕灵又拎起洛白,他看着洛白死寂的双眼,歪头说道。 嘭! 一人砸到神像上,神像嗡的一声,碎成一块一块的石头。 洛白坐在地上,抬头看向面前的藏诺,有些搞不清楚了。 藏诺没有管洛白,反而是飞纵而起,落到神像破碎的地方,伸脚狠狠踩到堕灵胸口。 “你囚禁了血族?让血族世世代代囚禁于此!” 藏诺一头黑发瞬间变白,飞舞着,面上厉色渐深,踩着堕灵的脚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噗!血族?不过是血尸,那是,那是白、白江带来的人,我,我可不,不清楚村庄的构造,只,只知道是血尸。” 堕灵伸手抓着藏诺的脚,微微撑起一分,才有气无力地对藏诺说道。 藏诺盯着堕灵,一下子失了神。 趁着这空虚,堕灵挣脱了藏诺,闪身来到洛白身边,大红袖袍一拂,他带着洛白跑出神庙。 啸! 一声口哨响起,大殿里的村民都麻木地走出来。 而神庙外面也渐渐恢复空明,那些晃荡的人也汇聚到神庙外,一个个站好队,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一丁点儿自己的思想。 洛白看着面前诡异的情况,心里呼唤起了007。 【007!】 【007!】 无论洛白喊多少遍,007就是不答应他。 第二十一章 堕灵妖化 “堕灵,你到底要做什么?” 洛白甩开堕灵,指着空地上的村民,完全搞不明白现在到底是要闹哪样。 “一起死啊!” 堕灵笑着,笑着眼角却滚下血泪,泪水中藏着深深地眷念。 “这就是你说的一起死?你看看神庙成了什么样子!你看看这些人到底还是不是跪拜你的人!堕灵,你看啊!你看啊!” 洛白抓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被噬怨虫包裹的偌大神庙,看着空地上群魔乱舞的村民,看着两边的神树,看着远去的迷雾,黒与红藏着深深的杀机! 可,这一切一切的源头,只在堕灵一人,仅仅只因为堕灵。 “堕灵,能不能不要一错再错了?我与你夫人都希望你回到你自己,回于你本身。对了,你还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你过来吧,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带你离开这里。” 洛白平稳气息,朝堕灵伸出了手,略显疲倦的脸上,露出真挚的笑容。 堕灵扭着自己的脖子,回首看着神庙在噬怨虫的啃噬下渐渐坍塌,又低头看见庙门口呆滞僵硬却在飞拳走腿的村民。 混乱! 入眼的皆是混乱,而这些都是因为他出现的。 堕灵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蹲下身子,忍不住大喊大叫,却觉得自己早就该斩断,斩断一切! 所以,他没错! 他没错! 堕灵松开手,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回身一下子冲到洛白面前,手伸了出去。 洛白见到堕灵的手,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 堕灵手伸向洛白,噗嗤一下闪起黑色火焰,冲了洛白一脸,然后又穿过洛白,冲向神庙左边的神树,火焰烧上树干,焦黑焦黑的颜色瞬间就起来,入目惊心。 洛白捂着自己的脸,却发现脸前有一层特殊的水膜保护着他,令他的身体毫发无损。 “你!” 洛白甩手,对堕灵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了,他多看了两眼堕灵,便转身冲向神树,落手在树干上,滚烫的感觉瞬间烧到了他的手。 哈哈! 堕灵笑着,抬手,众村民瞬间跪在地上,将两手平摊于身前,一个两个都闭上眼睛,格外虔诚。 扑! 堕灵一踩地面,伸手黑色火焰凝成的巨大翅膀张开来,黑色的羽毛随着清风而起舞。 堕灵飞到空中,神庙却在那一瞬间湮灭成灰,唯有那一抹红色立于废墟中间。 堕灵看都没看藏诺一眼,而是两手平摊,掌心朝下。 “十!” 随着堕灵莫名一字落下,底下村民的手掌都被不知名的力量划出了一个十字口,鲜血涌出,却不会滚落至地上,反倒是漂浮在空中,歪歪扭扭的,与掌心间的联系不曾间断。 “凝!” 堕灵低声说道,双手往下一压。 村民们瞬间白头,涌出的血液更加多了,然后扭着扭着就扭到一个方向,那个方向便是堕灵的掌心之下。 于那掌心下,血色小球渐渐凝聚成型,血色更加浓郁,流光泛过,血球里面似乎有浅浅金色存在。 慢慢地,有村民倒在地上,不再有鲜血从他掌心冒出来。 后来,所有的村民都倒下了,而堕灵掌下的血球也成了一种诡异的红色。 可,洛白知道,在那诡异的血球中,藏着很大很大的破坏力!那是决计不能施展出来的攻击! “空蓝!” 堕灵身后黑翅扑闪一下,他动了自己的手掌,两手相对,那血球就居于中间。 之后,在肉眼可及的速度下,诡异的血球瞬间变成了蓝色,晶莹剔透的蓝色,似乎带着大海的气息,令人不禁放松心情。 洛白摇摇脑袋,再度看向堕灵,慢步从神树这边走了过去。 “你究竟是怎么了?如果怨的话,又在怨恨些什么?” 洛白活动着手指,站到了人群中间,依旧不解,可他身上的气息却是变化了,一种幽深的诡异力量。 洛白手掌一握,空中堕灵的黑色翅膀就被人合在一起给拔掉了,散落下无尽黑羽,落地虚无。 手松开,轻轻一拍,堕灵就被拍到了地上,撑地想要起身都做不到。 洛白趁着现在的力量,把手狠狠往下压去,却见堕灵甩甩脑袋,活动着肩膀站了起来。 洛白伸手在自己面前,另一手一巴掌就打在这手手背上。 “我去,该用力的时候你不给力,现在给一半就跑是什么意思?你就是想让我死对吧?对吧?!” “呐,你要能听懂我的话,就再出来一下下好不好?啊?” 洛白跟自己手掌嘀嘀咕咕的时候,堕灵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巴掌带着无数黑羽扇过来! 靠! 洛白忍不住骂一句,人已经横飞出去,重重砸到神庙的废墟中。 洛白躺在废墟中,抬头看着天上的黑雾,终是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管了。 堕灵一手托着蓝色的球,一手在球体上不断抚摸,流露出水流滚动的声音。 砰! 砰! 类似于心跳的声音响起,堕灵丢开球,捂着自己的脑袋,脑袋里咚咚咚地想着,炸的他脑袋疼。 啊! 堕灵忍不住仰天长啸,而后堕灵变得很奇怪,他的身子被拉长了,身后一只手、两只手整整四只手探了出来,两手拉长一红绫,红绫尽头缠绕上了神树,树干上被红绫饶了很多圈。 衣服被崩开,身体变得黑黝黝的,有经脉凸出,显露出十分强大的力量,砰砰的感觉。 然后,这样的变化,不是堕灵所欢喜的,甚至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这样的变化是不能的,是错误的。 “不!不对,我怎么,我怎么……” 变大的堕灵看着自己巨大化的手掌,还没有回过神来。 【哇喔!堕灵妖化,啧啧,真是难得一见啊!】 007的声音在洛白脑海里浮现,洛白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起身扭头看向空地,一眼就看到了与神像如出一辙的堕灵。 洛白被吓了一跳,忙是往后挪了一步,感觉惊悚! 【堕灵妖化不是需要血液的洗礼吗?怎么这个堕灵糊里糊涂就妖化了?真是难以理解,诶,宿主,你可要小心啊,现在的堕灵比之前还要厉害哟,不过按照宿主你那时灵时不灵的天赋,大概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不过,这堕灵本身是天赐神灵,还是妖魄入灵了?真是奇奇怪怪的走向,宿主,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宿主?宿主你听得到吗?】 007的声音不断响在洛白的脑海里,可洛白却是丝毫不能松懈,有黄豆大小的汗水从他脸上低落,洛白忍不住滚动喉咙,喉间也见些许汗渍。 让洛白这般紧张,只是因为,因为那个蓝色的球体就在他的面前,与他的鼻尖只差分毫。 仅仅分毫,却分割出生与死的界限! 第二十二章 去向不明的白江 “吓到了?” 就在洛白僵硬着身子的时候,藏诺的声音突然响起,洛白视线上移,只见一手指轻点球体,那球体就滚了回去。 藏诺弯下身子,探出脑袋与洛白对视。 “公子,你没事儿吧?”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对着藏诺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我感觉我不能碰那东西,一碰就会出事,所以就什么也不敢做。” 洛白站了起来,随着洛白起来,藏诺也直起身子,与洛白同行。 “公子的判断并没有错,那球里面藏着漫天血幕,沾染分毫,便会被溶解的连骨渣都不剩。” 藏诺摸了摸下巴,看了眼那被堕灵玩弄于掌心的蓝色球体,把其来历说的很清楚。 “哦?是吗?那还真的是,真的是很奇怪的攻击方式。” 洛白抬眼看着妖化的堕灵,明显有点儿恍惚。 “公子,等下可能会有点儿麻烦,公子可要照顾好自己。藏诺先上去了,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这位堕灵朋友。” 藏诺缓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手臂上一朵红色小花攀上,藤蔓交织,掺杂那红与粉色,倒是有些诡异。 “你做你的事情吧,我没事的。” 洛白对藏诺点点头,眼看着藏诺飞向堕灵,然后站到堕灵的掌心里,被堕灵伸手伸到了自己眼睛前。 “你……” 堕灵发出一字,声音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磨砺的沙感,让他现在的声音变得很难听。 堕灵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儿,现在的藏诺于他而言实在是太小了。 藏诺抬手,袖口飘出朵朵紫色的曼陀罗,花瓣慢慢打开,露出里面的花蕊。 “还是先前的话,为什么血族被囚禁在此?甚至,甚至现在你还能掌控血族的本体血,你们究竟对血族做了什么?” 藏诺捻住一朵曼陀罗,正视堕灵的眼睛,声声质问,问及堕灵心灵深处。 论起来,堕灵他似乎本来也不应该在这里的,为什么他会成为这里被供奉的神灵大人? “我并不清楚,你可以问白江。” 虽说声音很难听,但是堕灵觉得还是要解释清楚,毕竟他只是受到朝拜,并不主管白岐村的事情。 “嗯?白江,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藏诺点点头,像是相信了堕灵的说法,又问白江这个人在哪里。 “他为白岐村神庙庙祝,应该也在这些昏迷的人中间。” 堕灵把白江抖落的干干净净,他如今这个模样,哪里还有资格说什么了。 “藏诺,白江不在这些人里面,大概迷雾升起的一开始他就不存在这神庙。” 藏诺正准备跳下堕灵手掌的时候,听见了洛白的喊声,听那话的意思,似乎是那叫白江的人已经不在这里。 藏诺扭身,看着堕灵,想要问清楚,又不知从何说起。 【007,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刚才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喊炸了!】 洛白一边走出废墟,一边在脑海里跟007说道,刚才突然的尖锐声真的是吓死他。 【唔,宿主,对不起嘛,谁让你之前一句话也不搭理我,我还以为你听不到嘛。】 007听到洛白这样说他,觉得很委屈,明明…… 【行了,行了,你刚还说什么?妖化?妖魄入灵?那些都是什么?】 洛白扒开面前稍大的石块,打断007的牢骚。 【啊,堕灵妖化,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如果天赐神灵是由妖入的灵,那么天弃堕灵就有一定几率妖化,但这种情况基本就是传说了。】 【至于我说的第二种情况,也就是妖魄入灵出现妖化的情况比较多,所以我现在有些好奇面前这个巨大堕灵的妖化究竟是哪一种,还是说他本身就不是天赐神灵?】 007絮絮叨叨,把两种情况都说清楚了,对于堕灵的好奇更加浓郁了。 【007,你怀疑现在这个堕灵本不是天赐神灵,是因为堕灵之前并不完全全部是天赐神灵?也有可能是假的天赐神灵?如今这个时代会有这样的说法吗?】 洛白终于走出了废墟,拍掉身上灰尘,他抬头看着堕灵,与007交谈着。 【也有可能是我想差了,宿主不必在意。哈哈。】 【怎么可能不在意,我,我啊并不想现在的堕灵消散于天地间。之前,之前你给我的资料上面记载着,堕灵一但被灭,天地间再也寻不到他所拥有的一切,或者说记忆被剥夺,连我可能也不会再记得他。这样的,这样的局面,我并不是很想面对。】 洛白捏着拳头,嘴唇微抿,心里甚是挣扎。 【诶?诶!宿主,先不说这个,毕方刚突然跑出去了,你的魂海,魂海!】 007略显慌张地声音响起,带来的消息连洛白也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洛白脑海里传来一阵刺痛感,还有个小男孩的声音响起。 【小屁孩!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小屁孩!你放我出去!】 洛白咬牙,不敢松懈分毫,被007喊作魂海的地方一直被洛白死死压着,不敢流露出一点儿缝隙,魂海里面,小小的毕方被压制在海面上,圈圈涟漪荡出。 【臭小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毕方,你是不是糊涂了?宿主即便失去了记忆,他还是我们的主人!他能掌控我们一次两次,就能掌控我们无数次!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在闹什么?想要趁宿主弱小时,背叛宿主吗?!】 007的声音响起,压的毕方不敢多说话。 【嘁,也就你对他还这样,等到南宫大哥他们醒了,你看看他们会不会追随现在这个弱得一批的主人。哼,算了,我不想跟你说话,007。】 毕方回了007一句,身化火焰,从洛白的魂海离开,重新回到了魂宠空间,安安静静的,把之前自己闹出的事情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还真是不可理喻!】 007也不想跟毕方再多说话,现在他发现毕方可比洛白讨厌多了。 【007,是不是没事儿了?】 许久后,洛白的声音响起,还带着一丝丝的不确定。 【奥,宿主,没事了。】 听到007的回话,洛白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松懈许多,他刚才真的挺怕毕方突然出来闹出什么事情。 不过,既然毕方没出来的话,是不是应该想想白江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白江会不在这里? “如果说白江不属于白岐村的话,那么白江本名是什么?白岐村的人全都是白氏血族,如果白江不是血族的话,那么他会是谁?又为什么能够当上神庙的庙祝?” 洛白蹲着,指尖在地上画着,突然觉得白江这个人的迷雾是一团又一团。 第二十三章 血之回溯 “白江,江老?也许他本姓是江?” 洛白突然站起来,看着自己指尖的泥土,显得有些激动。 “如果,如果白江是姓江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因为他不是白家人,所以他一定不是血族一脉,而是普通的人族。那么,他现在一定藏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看着我们!” “藏诺,我们快走!白江一定在迷雾中的某个地方,找到他就好了!” 洛白朝藏诺招手,比藏诺还要激动。 听到洛白的声音,藏诺正站在堕灵的手掌边缘,衣袖随着迷雾中来的风而飘摆,滚动的痕迹,让人挪不开眼睛。 “你当真对白岐村的事情什么都不清楚?” 藏诺伸手落在堕灵眼角底下,深深的沟壑却只是堕灵脸上的皱痕。 “我只知道白岐村是个据点的事情。” 堕灵张嘴,别的什么都没说清楚,吐出的气,却成了风打在藏诺身上。 藏诺抬手,衣袖挡在他的面前,为他挡住所有吹过的风。 堕灵的话说完了,风也就停止了,藏诺摸了摸肩膀,最后轻踩堕灵的手掌,整个人飞了起来,与堕灵的眼睛是同一个高度。 藏诺展开双臂,无数血色丝线从袖口飞出,缠绕在周围,穿过无数空隙,密密麻麻的。 “血之回溯!” 藏诺大喊一声,两手往前一挤,那些血色丝线就汹涌地奔向堕灵的脖颈。 无数血色丝线涌了出去,漫过堕灵的身躯,爬上堕灵的脸庞,深陷那些皱纹里。 须臾,堕灵这巨大的身体全被血色丝线缠绕,远远望去像是一血色的蚕茧。 滋滋! 有声音响起,堕灵身上的血线烧了起来,飘起些许青烟,飘飘荡荡。 堕灵本人吃痛,脚不自觉地抬起又落下,刚好踩到神庙废墟,瓦砾中,堕灵的脚还没有被完全掩埋。 “你!你干了什么?!” 堕灵摇晃着身子,吃痛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他开始质问藏诺,除了藏诺,他不知道该去问谁。 “愿线的一端,藏着你过往所有的感情,你如今这个模样是她最不喜欢的了。” 藏诺一挥衣袖,听到堕灵如轰雷般的声音,抿嘴轻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 藏诺转动手腕,掌心里,紫色曼陀罗一朵一朵汹涌而出,漫过他的身影漫过堕灵的肩膀。 花瓣突然脱落,花瓣雨飘了下来,落在地上,又长成新的曼陀罗。 眨眼间,这空出的地方被血色与紫色的交织,美得像一幅画。 哗! 刹那间,遗落的花瓣又咚地一下回聚,凝形在堕灵的肩膀后面,羽毛是紫色的,密集的细羽显得很好看。 堕灵看着突然的变化,瞅了瞅嘴角,大大的眼睛看着小小的藏诺。 藏诺依旧微笑,在堕灵的注视下,两手回拢,身后的血色翅膀也随之把他包裹住,严严实实的。 随着藏诺的动作,堕灵身后的紫色翅膀也是迅速扩张,直到能够包裹住堕灵。 哗! 那翅膀把堕灵巨大的身体全部包裹进去,跟藏诺的血色一样,密不透风。 洛白看着现场两个蚕茧一样的东西,喉结滚动,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不是应该去找白江吗?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007,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懂就问,是洛白最好的优点。 【现在这情况,藏诺应该触发了技能——血之回溯,他之前不是说了的吗?宿主,怎么了,有问题?】 【怎么了?你不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很不对劲吗?】 洛白伸手指向安然不动的两巨茧,搞不清楚007这理所当然的语气是从何而来。 【不对劲什么?血之回溯本就是藏诺自带的治疗系技能,藏诺大概是想用这个技能将堕灵还原回原本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个黑漆漆六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鬼样子。宿主你一天天就只知道咋咋呼呼的,就不能学学我,多读一些资料吗?我空间的资料又不是不给你看。】 007日常怼着洛白,让洛白哑口无言。 洛白收回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看来是真的没问题。 【咳,我只是担心罢了,我才不是不知道了。】 洛白底气不足地回了句,就看着前面,不跟007继续聊天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安静下来,连带着着神庙附近偌大空场也是寂静无声,似乎被世间遗忘。 砰! 砰! 心跳声响起,强劲且有力量,洛白问声站了起来,寻着声音走向了堕灵所在的紫色巨茧,没有听错的话,这心跳声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洛白伸手,手掌落在上面,顿时一圈圈涟漪从他掌心散发开来,滚动着,波痕不断。 “大概能变回你所喜欢的自己吧?” 洛白轻问着,却觉得血之回溯,大概也没有那么打的能耐。 不过,只要变回原本的他就够了,现在这个类似于雕像的堕灵实在是太搞笑,可又拥有着无比的力量,只是他并没有使用罢了。 砰! 这一声响起落下后,那巨茧以一种肉眼可及的速度迅速缩小,跟洛白高了一丢丢,简直是不可思议。 洛白抬手点了点,这茧晃荡两下,摇摆不定。 等好不容易不要摇动了,噗嗤地一声,翅膀就打开了,吓了洛白大号一跳。 洛白退后两步,看着堕灵从里面走出来,一身湛蓝的衣服,比洛白见他的第一面还要正经,而且没有之前身为堕灵时的邪异感。 “你回来了?” 洛白上下打量着堕灵,不确定地问道。 “洛公子,云离已经回来了,而且前所未有的清醒。” 堕灵——云离抬手向洛白直直拜了一下,说话方式也与之前完全不一样。 洛白愣愣地点头,不再出声。 云离就这么执礼低头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面露微笑。 于云离身后,紫色的翅膀散落成一地花瓣,有风吹过,袭天而去,没留下一丝足迹。 “原本以为会没用的,没想过竟然还真的能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诺也从血茧里出来,并站在他们的附近。 “藏诺,这意思,是你也不确定这血之回溯能够成功?” 洛白听到声音,抬头看向藏诺。 “嗯,毕竟我才苏醒嘛。” 藏诺对着洛白点头,而后看向云离,伸手递出一根血红色的线,线有小拇指那般粗,上面缠绕着蓝色的光晕,这么一根落在藏诺的手里,两段没有了结口。 “云离,这是你的愿线,两端已断,此愿消匿于天地间,无处可寻!云离,你可懂其中意思?” 云离看着那愿线,伸出手,抓住两端,从藏诺手中接了过来。 “我明白的,一切都归于尘土了。” 云离望着手中愿线,呆呆地回了一句。 洛白与藏诺站在一边,什么话都没说。 第二十四章 天之韵,云离 “白岐村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白岐村应该是作为据点存在的,每隔二十年白岐村都会消失,然后又再度出现。” 云离收起愿线,捏了捏眉心,才侧过身子,看向藏诺,并且告知白岐村的事情。 “你!你只知道这么多?” 藏诺皱起眉头,显然这个说法是让他不满意的。 “也不算是,但自我有意识起,便居于这神庙,又世代受白岐村村民供奉,而那白江却是自一开始便是这里的庙祝,这么多年连音容都没有变过,白岐村的事情他知道的一定比我清楚。” 云离摇摇头,“不过,那白江,那白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是只有一个地方有的,可我忘记了。多年来,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该存活于世,很多时候都在沉睡,并没有关注其它很多。” 云离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大概对于这相伴千年的白岐村的记忆是很迷糊的,或者说中断次数太多,反而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诉说。 藏诺伸手盖在自己脑后,,眉头皱起,现在这个样子,应该去做什么了? “公子,你看现在这……” 藏诺松开自己的手,看向洛白,似乎洛白能够给予一个答案。 “额,藏诺,你问我?” 洛白懵了,怎么话头一下子就转到他这里了? “是的,公子,公子一身实力,给予藏诺的愿线可抵万千,听公子的,总是没错。” 藏诺点头,看了眼云离,云离也是朝着洛白点头,显然是认同藏诺这番话的。 洛白向后退了两步,看着面前两个人,应该说是神灵与堕灵? 【007,我这现在应该怎么办?唠嗑吗?还是通过迷雾去查询白江的所在?007,你给我一个办法?】 【宿主,问云离的来历吧,我总觉得云离的来历有问题,至于白江,后面总会自己跳出来的,到那个时候再处理也不迟。】 【嗯?云离的身世啊,的确,说是天赐神灵,实际又是天弃堕灵,但现在重新看的话,又像是妖灵。的确,云离的身份很奇怪,跟白江有的一拼。】 洛白点点头,一撑手掌,整个人向后跃去,直到落在神树底下,才站稳身子。 洛白站到这里,没有管藏诺跟云离,直接来到树根底下,那里之前一直是龙淏躺着的地方。 然而,此时洛白看过去的时候,只能看到龙淏沐浴在血色光晕之下,他近身一米,就有血色刀影砍出,直对洛白。 洛白连忙向后一个鲤鱼打挺,刀影从他身上划过,而他也远离龙淏一米范围。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千金雀草灰白的叶片自他掌心而出,直接绕上藏诺的脚腕,发出滋滋的声音。 “藏诺,你对龙淏做了什么!” “公子,我这是在救他,之前才与公子相见时,我说过我能救他,只是公子不相信,一头扎进了迷雾之中,我都来不及挽留。所以,我只好救下他,然后才去神庙找公子,后来的事情公子都是清楚的。” 藏诺停下脚步,任由千金雀草缠在脚腕,看着洛白的背影,轻声解释道。 “是吗?” 【是的啊,宿主,你没看到龙淏这小子脸上的青色纹路已经消散了吗?】 “是的,公子。” 007的声音与藏诺的声音一同响起,洛白微动手指,千金雀草瞬间收回,他亦是笑容满面地转过身子,走到藏诺面前,伸手拍了拍藏诺的肩膀。 “抱歉,抱歉!我不该怀疑你的,藏诺。” “无碍,公子。” 藏诺笑着,丝毫没有在意洛白刚才的态度。 洛白与藏诺打完哈哈,才真正看向云离,云离与他第一见面的时候,直言他是他的孩子,闹得好大一出场面。 “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你觉得了,云离?” 洛白拉过藏诺,席地而坐,挡住了后方的龙淏。 云离抬眸,看到洛白这般动作,嘴角弯起,最后坐到了洛白正对面,盘腿,手搭于膝盖。 “公子始终是这般小心翼翼,倒显得云离罪大恶极了。” 云离抓了抓膝盖,自嘲地说道。 “小心一点儿总是好的,还有人在暗处虎视眈眈了。” 洛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的确现在这个样子,对云离是不太公平的,但一想到不知所踪的白江,他就心里甚是不安。 “云离,你对你的来历有几分了解?现在的你是不是想起来你本就不是天赐神灵?因为,如果是天赐神灵的话,大概是像藏诺这样的,而不是你这样连妖化都是这么迅速的。” 洛白两手交叉在一起,搓了一下又一下,他选择了007的话,问了云离的来历。 【007,你问云离的来历,是不是因为你查到了什么东西,才想问清楚的?】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还是听云离自己怎么说吧。】 007迟疑的声音响在洛白的脑海,听声音有些奇怪,洛白抿嘴,没有多问。 “公子真的是感知格外敏锐,连这都能发现。哈哈!” 云离笑了起来,不是苦涩的,只是单纯地想笑了。 “实不相瞒,云离的确想起一点点自己的来历,天之韵,应该是这个说法吧。不过,其他的我自己并不是很清楚,大概我不属于人族,也不属于妖族,是一种奇怪的存在吧。” 云离抓着自己的膝盖,皱痕异常明显,看来云离说的轻松,实则还是很紧张的。 “天之韵?” 洛白与藏诺异口同声道,二人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天之韵都不是很熟悉。 “公子?” 藏诺偏头看向洛白,对面云离也是直勾勾地盯着洛白。 “哈哈,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洛白掩嘴笑着,实在是尴尬不已。 【007,007,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都要疯了!】 洛白露着两只眼睛,看着两人,心里不断轰炸007。 【原来,原来真的是天之韵,天之韵不是第七个世界独有的体系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的……】 007暗自嘀咕着,没有理会洛白。 【007,你再不救我,我可就要被云离给吞吃了!】 “公子?” 藏诺看着洛白有些失神,伸手在洛白眼前绕了绕,唤醒了洛白。 “啊?我没事,我没事。” 洛白回神,放下自己的手,面上一派正经,完全看不出他是那种在心里咋咋呼呼的人。 “天之韵啊,还真是久远的名字。” 脑海里,007已经把天之韵的资料整理出来,洛白看完后,不由感慨一句。 “公子知道我的来历?”云离看着洛白,手将膝盖抓的死死地,现在这一刻,他格外紧张。 “云端之上,离别未结。云离,你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洛白摇了摇头,想到那些资料,看着云离都觉得云离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了。 云端之上,天有所离,结成灵韵,是为天之韵! 第二十五章 黑雾卷土重来 “公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离看着洛白,希望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一个自己也许期盼很久了的答案。 “云离,你的确是天之韵,一种很特殊的灵韵存在。天穹之下,三千大世界,三千小世界,而你便是出生于其中,天之韵或许比不上天赐神灵,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大概是一样的。” 洛白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同云离说了起来,但他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告知云离,因为007说他见过云离,洛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云离自千年前而醒来,007怎么可能会跟那么久远的云离相识? 【007,开玩笑也要有个度,云离千年前醒来,我们才多少岁,你怎么可能见过云离,更别说云离还是你口中的天之韵,你如何与这样的人产生联系?】 【不是,宿主,你难道也忘了吗?他是云家小子啊,云离还是你赐的名字。】 【行了,什么都不要说了,有东西过来了!】 洛白突然站了起来,伸手指向另一棵神树,目光所及之处,神树已经开始变黑,翠绿的颜色摇摇欲坠,有东西窜进神树体内。 “怎么回事?迷雾并没有过来啊,什么会变成这样?!” 藏诺随着洛白一同站起来,不解地顺着洛白的手看过去,便看到这等模样,有些不敢相信。 “嘘,有东西过来了,藏诺。” 洛白伸指抵住嘴唇,轻声道,而后凝神仔细看着那棵产生变化的神树。 片刻后,神树所有的树叶全都黑化,落地成灰,只余光秃秃的树干。 然后有小胳膊粗的黑线自树根底下漫出,缠绕至树干的每一个角落,显得格外诡异。 “不好!” 洛白看着黑色落体树干,突然伸手挡住眼睛,大喝一声,另一手拉过藏诺,转身而跑,连带着云离也是被藏诺带住手臂,往后退去。 洛白看看带人跑出三步,轰的一声就响在他们原本站着的地方。 一个坑出现在那里,并且爬出无数黑蛇,蛇身上有着白色的点点。 黑蛇吐着蛇信子,在坑边围扭动着身子,并没有远远逃离,好像只能停留那边上。 “呼!” 洛白松开藏诺,撑着膝盖不断吐气,实在是吓死了。 洛白这手一松,藏诺连带着云离都滚到了地上,趴在那里,都不想起来。 “公子,那是?” 藏诺躺在地上,摊开双臂。 “那是树干里的东西,我们应该是遇到大麻烦了,我也没想到那边的神树会出问题,明明我们在的这棵神树还有功德光晕护体,实在是搞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 洛白甩甩脑袋,站起来,看着大坑里的黑蛇,瘪嘴,并不是那么开心。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白江,会是你在搞鬼吗?” 洛白远望着黑树,低声呢喃着,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些许金色光芒。 “公子,你在看什么?” 藏诺从地上爬起来,站到洛白的身后,看着远处的黑树,不太理解洛白究竟在看些什么。 “看树里的蛇。” 洛白回了声,便死死盯着黑树里面,树干里有一与树干同粗的脑袋从地底冒了出来,于树干里横行,最后树干炸裂,黑蛇盘于地上,头朝洛白几人,吐露着猩红的蛇信子。 洛白抿嘴,拦着藏诺,往后退去,像是格外忌惮这黑蛇。 洛白等人退后的过程中,那坑里的无数黑蛇突然炸裂开来,黑色迷雾渐渐升起,远处的迷雾迅速回拢,之前藏诺所携带的血雾已经完全消散,只留黑雾满天。 “该死的,白江果然是你在搞事情!” 洛白伸手捂住口鼻,眸中厉色闪过。 “这是?黑雾凝结成的黑蛇?等会儿,我带来的血雾被同化了?” 藏诺揪过白发发梢,看着远处不断炸裂的黑蛇,产生一丝丝迷惑。 “先不管这个,云离了?这东西对他有很大的影响,快!快拉住他!” 洛白甩甩脑袋,松开藏诺,转身四下找着云离,而后看到云离已经站到大坑边缘,正准备绕过大坑,走向那条黑蛇。 藏诺循声一下子跳了过去,带着云离往后一摔,两人都滚在地上,然而云离却是迅速挣脱开藏诺,重新站起来,走向黑蛇。 “靠!就不能安生一会儿吗?!” 洛白狠狠抓了一把头发,吐出一口气。 云离站到了黑蛇底下,黑蛇低下头颅,与云离相撞,整个身体全化为黑雾,比之前更加浓郁,更加腥臭! 云离站在黑雾之中,渐渐被影响,湛蓝色的衣服一晃烟就变成了纯黑色,瞳孔为灰白,他现在这个样子倒是与白岐村的血族有多处相同。 藏诺起身重回到洛白身边,看着面前的变化。 “洛公子,云离当真是天之韵吗?他这样子很奇怪啊,那黑雾明显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概是哪里出了问题吧……” 洛白话吐一半,就没有继续往下说,而在他们对面,云离腾空而起,黑雾堆积,仅留神树一树干净之地。 云离像是没了神智,于黑雾中呈现一个大字,两手呈爪状,紧紧抓着空中。 有火焰漫出,从云离心间丝丝线线地飘出,凝聚成掌心大笑的黑火簇,火尖呈空蓝色,仅有那一抹空蓝。 洛白二人看着,不敢多有动作,怕一但有了动作,这里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这不是洛白一个人的想法,连藏诺也是这样的感觉,强烈又心悸! “洛公子,你有没有感知到,那里面似乎有寂灭焚焱的气息?” 藏诺忽挑眉,然后闭上眼睛,一手指绕过发梢,睁开眼睛,便如此对洛白说道。 洛白转头看着藏诺,什么话也没说。 藏诺闭嘴,什么都不问了,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待在这里也很尴尬,该死的才觉醒,不然他早就离开这里了。 藏诺两手背在身后,摩挲着,心里打定主意,趁个空隙,他就离开白岐村,云离愿线已断,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没啥关系了。 洛白收回视线,远看着空中的云离,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再加上洛白手里的力量时灵时不灵,藏诺的攻击对现在的云离几乎没有效果,龙淏还在神树底下恢复身体异状,现在这状况怎么看都是一个死局! 洛白抬手拍着自己脑袋,对于现在这个状况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啊,007,我快要疯了!】 【宿主,那个,之前我没太注意,那个云离的神魄已经被剥离,他可能不是天之韵云离,只是我们最开始以为的那个处于混乱中的堕灵之魂,之前的些许清明可能是……宿主,我们走吧,我们救不了他。】 【宿主,我让毕方出来带你走吧,它现在能听我的话,我让它带你走。】 007声音响起,有些迟疑,显现的话让洛白显得沉默。 洛白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眸色依旧死寂。 第二十六章 焰火漫过天际 【宿主,我们走吧,这里已经没有用处,大常山脉或许就是这样的命数。】 007依旧劝着洛白离开,不知道为什么007总是喜欢劝洛白离开。 就像离开龙淏,离开白岐村,离开那片森林,好像在007眼里任何地方对于洛白而言都是危险的。 只是,洛白不解007这样做为了什么,真的如它所言只为他的安全吗? 【007,你总是喜欢劝我离开,到底是因为我没有自保能力,还是因为你不想我通过这些问题的尽头,知道一些东西?】 洛白摩挲着手指,心里渐渐沉了下去。 【宿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有危险肯定要规避啊,留下来受伤才是笨蛋的做法。再者说,007能瞒住宿主什么事情?宿主你想太多了!】 007连连反驳,连带着软糯的声音都偏向于机械的声音。 【我希望你记住你今天的话。】 洛白回过视线,朝着云离走去,脑海里不管007如何疯狂阻拦,他都没有停下脚步。 藏诺挑眉,拂过红色衣袖,白发飞扬,他起身坐到了神树树枝上,错着两脚,不断晃荡着。 这一次,他并没有跟上洛白的步伐。 洛白没有回头,也没有在意藏诺的动作,他只是刚好走到黑雾的边缘处。 那一瞬间,唰的一下就是黑色火焰升起,围绕在他身体周围,萦绕着空蓝色的焰苗。 “你是不是……” 洛白还没说完一整句话,就被云离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一个很奇怪的模样,是不是想问我到底算什么?” 云离出声打断洛白的话,声音却与之前任何一个都不相似,反而有一丢丢尖锐,这声音并不好听。 而云离落入洛白眼里的模样也是很奇怪的,白目有星辰,肤有黑色纹路,歪歪扭扭像是勾勒出一朵花来。 “是神灵?还是妖异?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属于什么了。天赐神灵?多好的名字啊,就这么被我占据千年,真是可笑,你说是不是,洛小友?” 听到云离后续的话,洛白眉头皱起,洛小友? “你……” 洛白张嘴,却见周围火焰腾空地更加旺盛,而处于正中心的云离更是弯下身子,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轰! 似雷声轰隆隆,云离身后的黑雾里闪电骤亮,带着熊熊烈火,成为黑焰的天地! “鸠占鹊巢多年,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楚我,究竟是何物了。” 云离扭着脖子,抬眸看向洛白,手朝前伸去,轻晃,洛白就被一股强烈的吸力拉扯过去,悬于半空,被云离掐住脖子。 洛白没有挣扎,脖子上的力道也不是很大,或者说比之前那两次轻松多了。 “洛小友,希望你能理解!” 云离俯首,于洛白耳边说道。 随后,黑焰化翅膀,扑闪中,烈火烧过天际,连绵百里,燃烧的火焰,空蓝的颜色隐晦在黑色之中,满目疮痍,只留神树一地未被侵袭。 “洛小友,这便是所有人的结局,连你也是如此。” 云离扭过洛白的脑袋,与其同看着那片废墟周围的景象。 黑焰烧过草地,烧到那些昏迷的村民身上,空蓝的焰苗燃起,最后连挣扎声都不曾响起,他们都化作了晶莹剔透的白骨。 一具又一具白骨,昭示着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洛白咬牙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耳边只有云离的呼吸声。 “洛小友,如果,如果你没有出现,这里的人包括我就会一直一直生活在这里,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出山,没有人!” 云离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苍老,即便是苍老,也不能掩盖他扭曲的灵魂,他是谁? “你!你是谁?” 洛白偏过脑袋,喉间的力量小了些许,趁着这空隙,洛白问道。 现在的云离不是神灵!不是妖异!不是堕灵!更不是天之韵! 所有的,所有的身份,都只是皮囊!一层又一层的皮囊! 云离没有回答洛白的话,而是抬手,一黑色巨掌浮出,向前探去,包裹住神树以及神树护住的地方。 黑焰侵袭着那些金色光晕,与之相互抵抗,而后金色光晕节节后退。 藏诺从树上跳了下来,看了眼还在昏迷的龙淏,抬手血色光幕漫出去,与神树的光晕一同抵挡黑焰的侵袭。 “该死的!我之前就不应该使用血之回溯,若非如此,我此刻怎会?!” 藏诺咬着牙,白发飞舞着,整个人的力量感却是没有之前对上云离更加厉害,他现在怕是有心无力…… “洛公子,现在就看你的了!” 藏诺撑着血幕,抬头看着黑焰中的洛白和云离,倍感紧张。 空中,云离的手松开洛白,洛白凝滞于空中,有火焰自脚底而起,燃烧! 云离瞥了一眼神树缩小的范围,嘴角一弯,整个人没入黑焰中,身形扭曲,化作烟雾。 自青烟中来,当归于火焰之中。 “洛小友,就让这一切结束吧!” 云离身影消散之际,唯有这一段话传了出来。 话将落,洛白就睁开了眼睛,脚底的火焰噗嗤几下便熄灭了,于这火焰中,当视若无物。 “云离……” 洛白看着黑焰,又低头看着荒芜的大地,一场席卷而来的黑焰,烧了整个白岐村,也烧了云离呆了上千年的神庙,即便那已成为废墟。 【宿主,云离已散,这一次的波折便都结束了,我们走吧,宿主。】 与此同时,007的声音响在洛白的脑海里,一如既往,让洛白心无波动。 如果,哪一天007不再这么劝告他,那时怕是有了大问题。 洛白抬袖,伸手扯了扯袖端,有花从里面飞出来。 那是荧绿色的曼陀罗,细长的花枝,花瓣打开,露出里面细小的花蕊,而后有着光晕笼罩花身,使得这荧绿色的曼陀罗显得格外充满力量。 【诶?花蕴!宿主,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先前的赐灵不说,你怎么还能使用花蕴?花蕴不是应该,不是……】 007感知到曼陀罗的存在,又激动了,也可以说它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介入。 【007,别吵我。至于什么花蕴不花蕴的我不清楚,我现在只知道我仅剩这一手了,所以先别吵我。】 洛白松开袖摆,捻住花枝,花瓣上的光晕铺开,从上至下,包裹住洛白的拳头。 而这边袖口,不断有荧绿色曼陀罗跑出,一朵接着一朵围绕着洛白,光晕时亮一下,像是黑夜中闪烁的星星。 “这是……” 藏诺看着被荧绿色曼陀罗包围的洛白,怔怔地将手放下去,看着看着便失神了。 第二十七章 许是一生孤寂 【宿主,你不能这么做!】 007大喊着,却无法阻止洛白让那些曼陀罗飘出,带着那诡异的大道气息贸然出现在这一片天地。 【宿主,我们……我们……】 【007,仅此一招!如果不行,我就带着龙淏离开,好好赶往九剑宗。007!】 洛白摊开双手,花瓣汇聚,荧绿色光晕格外柔和。 听到洛白坚定的声音,007沉默了,最后什么也没说,任由着洛白继续动作。 洛白露出一抹笑容,两手抬起,光晕铺展开来,朵朵曼陀罗附在上面,勾勒出一朵莲花形象,而后有金色光晕自莲瓣尖浮现,形成一座桥,落入黑焰中。 金桥渐渐成形,而后青色莲花自桥上漂浮过去,竟逼得黑焰节节后退! 洛白瞧着面前金桥青莲,整个身形后退,两掌合在一起,不断变换手势,残影不可寻! 随后,洛白定格住一个手势,大喝一声。 “盛世青莲!” 话落,洛白便浑身青色光晕大盛,铺天盖地而去。 黑焰被光晕镇压,烧过的土地渐渐有草绿色复苏,于空中相看,一朵巨大的莲影遮盖了周围百里,那些隐藏于森林深处的妖兽都匍匐在地,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洛白看着眼前恢复明亮,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有血迹从手指缝隙里流出,又滴滴点点点缀于空中。 【宿主,你没事儿吧?】 一察觉到洛白的状况,007就赶紧问道,现在洛白可不能有一丝一毫分差。 【宿主,是不是花蕴的后遗症太强烈了?你本不该,你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利用这一招的,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漏洞,让你有能使用这一招的机会。】 007说着话,却又怕洛白根本不听他的,只能是这样发着牢骚。 【咳,没事儿,只要,只要一切都能过去,所有的都将是值得的。】 洛白看着这片天地,还有眼前渐渐凝聚起的云离身影,虽说透明,但洛白还是露出一抹笑容。 随后,洛白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藏诺收回自己的手,听到身后的呻吟声,转身过去一掌就把龙淏又劈晕了。 “洛公子,你实在是太强大……” 藏诺吐出一口气,把龙淏安置坐好,转身看向空中的那道身影。 话还没从藏诺口里说完,藏诺便瞧见洛白直挺挺地掉了下来,没有防护,也没有光晕笼罩其身。 “洛公子?!” 藏诺惊呼一声,便一踩地面,飞纵上去,接住了洛白。 “洛公子,醒醒!醒醒!” 藏诺将洛白放至地上,拍着洛白的脸,不断呼喊,却还是没有将洛白唤醒。 “等等,刚才那是?” 藏诺看着昏迷的洛白,突然皱起眉头,抬头看向空中,发现空中并没有什么东西。 “是我感知错了吗?” 藏诺嘀咕一声,便招手,血幕而出,形成一狐形,他将洛白放上去,又将龙淏从神树底下扔了过来。 “带他们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藏诺附身至血狐的耳边,嘱咐一句,便拍过血狐背脊,血狐疾走,很快就消失在这片地界。 藏诺目送血狐带着二人离开,拍了拍手掌,看着空无一物的草地,最后隐匿身影于神树中,这里对他也没了用处,他该出发去寻找其它愿线尽头所在。 很快,连藏诺的气息也消失,留下这里被清风吹拂,于草地上形成圈圈涟漪,带走淡淡清香。 寂静无声,白岐村没了影子,神树独立于草地上,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半小时后,有人自森林深处走出,脚一踏入草地,整个人就瞬移到神树周边。 “啧,真是诡异的力量,唉,还以为血族白骨被湮灭了,原来深埋于地底。” 那人看了眼草地,手一扬,草地翻滚,露出那些村民的晶莹白骨。 而那人也刚好露出模样,正是神庙庙祝——白江! 白江挠了挠脖子,手一抓,白骨聚集在一起,形成一球体,恰好被白江握在手中。 “算了,只要尸种还在就好。大人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让我回去,本来还打算白岐村还在的话我就不回去了,现在这里这个模样,回去就回去吧。” 白江把玩着手中的白球,而后伸手撕过脸上的人皮,露出一张年轻的脸,便退后至神树,遁入地底,整个人消失不见。 …… “大人,白岐村传来消息,驻守者正带着尸种往回赶,怕还要些日子才能抵达南洲。” “嗯,只要尸种还在就好,你下去吧。” “是,大人。” 大殿中,奇怪的对话响起,又归于平静,只留下滴答滴答的声音。 …… “我这是怎么了?” 神树树梢,一人渐渐凝聚出身体,脚一失重,就坠了下去,瘫在地面上。 这人瞧着神树的树叶以及展开来的树冠,有些不太清楚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里是?” 这人手抵着脑袋,直坐起来,疑惑地看着周围。 “我是谁?” 发现周围也不熟悉后,才两手揪着自己的脸,更是不解。 有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这声音落入耳底,恰好通了某一根神经。 “云离?” 这人迷惑一声,松开自己的脸,拍了拍脸。 “我,我叫云离?洛云离?” 这人扭过脑袋看向神树,歪着脑袋,而他的模样正是天之韵云离的模样,相差无几! 只是,只是现在的洛云离,身体有些透明,不知是何缘故。 “我得离开这里,但是我该去什么地方?” 洛云离看着神树,眉头皱起,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得马上离开这里,不能在这里久呆。 洛云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遵从本能,一云朵自脚底浮现,他驾云而去,离开了这一地界。 就在洛云离离开一炷香后,白江的身影突然浮现,他在半空中,看着空无一人的草地。 “诶?刚才感知错了嘛?怎么感觉神灵好像还活着一样?算了,不过是千年前埋下的棋子,是什么情况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只要大人的寂灭焚焱的子火还在,神灵即便逃出东洲也没有办法逃离大人的掌控。” 白江扯了扯嘴角,嘀嘀咕咕,最后闪身离开这里,再也没有出现。 浑噩千年,清醒数载,最后落得棋子一枚,大约是孤寂一生,没有了感情。 有孤鸟飞过空地,留下鸣声回荡,最后归于大常山脉。 第二十八章 终醒来 三日后,大常山脉森林中,一大树底下,洛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这里是?” 洛白脑袋点点,摇摇晃晃地,才撑着地面坐了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场景,脑子里混乱得很。 “嗯?洛兄,你醒了!” 龙淏听到洛白迷糊的声音,走过来,手里还拿着才洗好的衣服。 “龙淏?我们这是在哪里?还有你不是中了白江的毒吗?怎么现在?” 洛白坐在树底下,挑眉看向龙淏。 “我不太清楚,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与你都躺在一血狐的身上,许是察觉到我已经醒了,它就把我们都甩了下来,然后自我眼前消失。至于这里是哪里和我为什么醒过来,我都不清楚,洛兄你也什么都不清楚吗?” 龙淏抖着衣服,听到洛白的问话,甩了甩脑袋,他知道的并不多。 “怎么会?那我们这还是在大常山脉吗?” 洛白怔怔地,手捏着地上的杂草,理不清情况。 “对,还在大常山脉,只不过我怀疑我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到达宣城,那血狐好像把我们带到山脉正中间来了。” 龙淏转身将衣服挂上树枝,挂好后,一屁股就坐到洛白的身边,抱着膝盖。 “唔,洛兄,我之前在白岐村那边的森林,到底是怎么昏迷的?” “嗯?龙淏你问这些干什么,一切都结束了,盛世……” 洛白偏头,话只说了半头,就没有再跟龙淏讲述。 之前的事情对于洛白来说,应该算一场梦,层层身份包裹的云离,身份不明的白江,还有一个所谓天赐之灵的藏诺。 于那白岐村神庙,出现了太多的东西,而那些东西让他明白这个世界有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连他的007也身处其中。 洛白抓抓脑袋,不再去看龙淏。 龙淏瞧见这模样,敛下眼眸,最后抬起脸,露出笑容。 “嗯,没事的,洛兄,以后时机到了,你总会跟我说的,我不问就是了。” “龙淏,你明白就好,那些东西对于你我终归是太遥远。” 洛白扭回头,看到这样的龙淏,点点头,也是露出笑容。 【宿主,你总算是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死过去,吓死我了。】 007的声音响起,洛白就觉得很萌。 【日日听你说,怎么没觉得你有多担心我?说吧,我自白岐村一昏迷,到底有多久了?】 【今天是第四天,如果你明天再不醒,我可能会强行呼唤主系统。你清楚的,主系统能量不足百分之一,若非重要时刻,我是不能随便打扰它的。】 【摸摸007,让你担心了。我现在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可以跟龙淏前往宣城,再然后就可以去九剑宗参加时隔三十年的招生。】 洛白安慰着007,这边龙淏已经走开,走之前好像跟他说了句要去捡木柴。 【总之没有事情就好,宿主你之前释放的技能[盛世青莲]可不是你现在能掌控的,得亏威力缩小至十分之一,不然你够得呛!】 【嗯?有那么危险吗?好像不至于吧?】 【你没听到我说威力缩小至十分之一吗?可能还不到,我看那威力也就百分之五的模样,你说,你说那技能到底有多恐怖!】 007有些想骂人,偏生洛白还觉得无所谓。 【这,我不知道。】 洛白有些哽噎,原来之前触发的大招真的有那么厉害,他那个时候还怪007大惊小怪来着。 不过,仅仅百分之五就有这样的威力,那么全盛时期的[盛世青莲]那得有多厉害,他以前真的能掌控这么厉害的技能吗? 【007,怎么你说的我越来越糊涂,我以前真的真的有那么厉害?】 【呼!宿主你到底对你有怎样的错误认知?我好像不止一遍跟你说过你现在所有的技能天赋都处于封禁状态,所以你现在才看起来是这个模样。不过,说起这个,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那[盛世青莲]到底是怎么触发的?系统真的有漏洞存在吗?】 一提起这个,007就有些暴躁,到现在它还是想不明白洛白到底是怎么触发盛世青莲的。 【唔,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那个时候有那样一种感觉,就是我使用了那一招,就能定下大局,虽然我也不知道后来到底怎么样,不过猜想的话应该没出什么大问题。】 【嗯,一锤定音,你满足了?昏迷足足四天,也就是你才能够满足。不跟你说了,我的能量也不是很多了,接下来二十天左右的时间我可能都不会出来,你别再给我搞事情了!那我走了,宿主,以后再见。】 007不知带着怎样的情绪跟洛白说完这一通话,说完后,洛白明显感觉到脑海里有一股力量消失了。 “再见……” 洛白嘀咕一声,躺了下去,闭上眼睛,黑幕至,他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洛兄?洛兄,醒醒,吃鱼了,洛兄醒醒!” 龙淏抱柴回来的时候,瞧见洛白睡着,也没打扰他,自顾自地烧火摘野菜,最后炖好鱼汤后,才摇着洛白,企图喊醒洛白。 “嗯?龙淏你回来了?抱歉,我刚又睡着了。” 洛白被摇了好几下,才醒过来,懒懒地打个哈欠,眼角挤出泪珠,掉落在地上。 “洛兄,过来喝鱼汤,明天得继续赶路。” 龙淏见洛白醒了,就蹲了回去,捧着鱼汤咕噜噜地喝着。 哈! 洛白掩嘴,又是好大一个哈欠,摇晃着站起身子,走到龙淏身边,蹲下,捧起另一碗鱼汤喝着。 “啧,龙淏,你这手艺到底是跟谁学的?出门在外,有这手艺简直不要太幸福。” 喝了一口鱼汤,洛白就满是慰藉,感觉这一口热乎的鱼汤瞬间就到了心底,带给他无比的能量。 “喜欢喝就多喝一些,山里别的不多,就是鱼多。” 龙淏看着洛白那模样,笑出声,擦去嘴角的汤水,如此对洛白说道。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洛白狠狠地点头,又埋进碗里,咕噜咕噜的。 龙淏端着碗,看着,甚觉平静。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感觉,记得跟以前跟师父在一起的感觉好像。 只是,那个人,那一碗比他做的还好的汤都不在了。 “九千岁……” 龙淏收回视线,双手捧紧碗,咬牙低声说道。 声音消散在空中,洛白愣了一下,像是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第二十九章 抵达宣城 一眨眼,穿梭在大常山脉已经是一个月了,与预期的二十来天不太一样,洛白与龙淏花费了一个月才走出大常山脉,来到鹤鸣崖。 鹤鸣崖是宣城与大常山脉的交界处,从鹤鸣崖飞过三天的路程,就能看到宣城的城门,从而进入宣城。 于鹤鸣崖山巅,洛白同样能够远眺到宣城宏伟的城池,偌大城墙,高耸的岗哨,还有那围绕在宣城周围的村庄屋舍,不愧是问剑王朝边界三大城之一。 “啧,不愧是九剑宗开山,有好多人都来了。” 龙淏站在洛白一旁,看着飞行妖兽不断飞入宣城,不由感慨道。 “嗯?龙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些分不清楚。” 洛白闻言,仔细看着宣城,还是没太弄明白龙淏到底怎么得出这个结论。 “唔,正常来说,一个国家的边城地界除非发生动荡,是不允许有妖兽飞行的。或者说,飞行是需要多方审核的,并不是由你随意飞行。但是每十年都会有个例外,就是宗门开山门,这对于新生一代很重要,更别说这一次九剑宗是时隔三十年的开山门,所以你看宣城有多少飞行妖兽?” 龙淏伸手指向宣城边界,那里不断有飞行妖兽落下又飞起,也有陡然消失的,于这鹤鸣崖山巅,看那些妖兽或许觉得很小,但也是能够看个大概。 “哦哦,那我们走去过吗?还是让云剑虎出来带我们过去?” 洛白点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明白,想飞就飞咯,有那么多门门道道? “嗯?走过去就是了,从宣城到九剑宗还得很久的路,我们过去准备些东西,我去长春楼取些东西,再赶路吧。至于云剑虎,身体还没大好,让它休息吧。” 龙淏收回手,看向山崖底下,也不知道他们刚才爬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我们走吧,不是说还有很长很长的路吗?” 洛白点头,上前几步,直接跳下鹤鸣崖。 “喂!洛兄!” 龙淏大喊一声,脚下一个踉跄,也跟着摔了下去。 “靠!” 龙淏看着越来越远的山巅,不由地骂了一句。 嘭! 洛白踩地落得稳稳,一招手,旁边的树枝蔓延过来,将龙淏接住,摔在地上,又收了回去。 “呼,麻烦洛兄了。啧,你怎么突然就跳下来,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龙淏站稳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正儿八经走下来,麻烦嘛。再说,龙淏你不觉得刺激吗?” 洛白跺了跺脚,从坑里跳出来。 “是,刺激得很!” 龙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提脚就朝着西边走去,没在意地上的大坑。 “嗯?龙淏,你等等我!” 洛白抬头,见龙淏已经走出很远,连喊着追上去。 …… 三日后,宣城城门前,洛白仰头,看着二十几米高的城墙,觉得有些恐怖。 “啧,真的好高!” 洛白不由地感慨出声,这样的视觉冲击力比当初在白岐村看到妖化的云离都更具冲击。 “嘁,土包子!” 就在洛白说完话的时候,旁边一辆马车驶过,车窗露出一张精致的脸,看着洛白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而在马车后面,还跟着二十匹白马,上面的人银色盔甲,皆腰持一柄大刀。 “龙淏,这是谁啊?” 洛白目送着这一队人马通过,转身问着龙淏。 “如果没有错的话,应该是银刀门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洛兄,快到我们了,等进城之后再说吧。” 龙淏看着那队人马直接进了城门,若有所思。 最后,他们也是进入城池,穿过通道,终于见到宣城繁华的模样。 “远处看宣城,跟走进来看宣城真的是不一样的感觉,龙淏,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是去你之前说的长春楼吗?” 洛白看着长长的街道,和两边叫卖的人,感觉一切都很新奇。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长春楼哪里是普通修士能够进的?莫老,走,我们不去东苑,就去长春楼。” “是,少爷!” 洛白问声看过去,就又看到之前马车上的人,还是熟悉的嘲讽的笑容,看着马车远去,哒哒的声音落在洛白耳边,让他更懵了。 “什么情况?我认识他吗?” 洛白挠挠脑袋,那马车里的人到底什么情况! “洛兄?” 龙淏也是不太懂得那人的想法,不过长春楼有令牌都能入住,那人是不是对他们有错误的认知,觉得他们没有令牌? “洛兄,不管他,我们走吧,长春楼应该就在南城。” 龙淏看了眼街巷的分布,带着洛白往街道深处走去。 “嗯,真是莫名其妙。” 洛白点头,跟上龙淏的脚步,在宣城还是以龙淏为主吧,虽然好像一直都是以龙淏的主意为主。 经过一番寻找,次日清晨,洛白和龙淏才找到长春楼。 长春楼共七层楼,下二层为吃饭所在,上五层有四层是为了住宿,另外一层是长春楼私用的,不知道那上面究竟有什么。 “龙淏,这就是你说的长春楼?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你怎么非要到这里来?” 洛白摸着下巴,看着平平无奇的长春楼,什么也想不同龙淏为何非要到这里来。 “我在这里有些东西,过来取一下。” 龙淏看着旁边的长春楼三字,看出了神,连洛白在旁边唤他都没有听清楚。 “哟,这不是城门处的土包子嘛,怎么?找到长春楼,是不是住不进来啊?早就跟你们说过了,长春楼是需要令牌才能入住的,偏不信,这下没招了吧?” 长春楼的大门处,走出来两个人,出声的人正是黑伞底下的青年郎,模样俊俏,一身银白色,外拢一白毛围脖,好像这天气对他来说很冷很冷,为他撑伞的正是昨日被他唤作莫老的人。 “诶!不是,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自从来到宣城,你就一直跟我说话,怎么你认识我?还是说你就是想随便找个人发发牢骚?” 洛白气呼呼地走上去,正对着少年郎,明显地被这人气死了。 洛白觉得这人比007还讨厌,上来就说,说完还笑? 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啧啧,这就忍不住了?难怪是土包子,没教养。” 少年郎砸吧砸吧嘴,挑眉往旁边挪了几步,好像洛白身上有什么病菌一样。 “我!你!” 洛白看到少年郎这样的动作,伸手抓住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怎么跟这少年郎说话。 “洛兄,别理他了,我们进去。” 龙淏回神,看到这边的场景,上来就带着洛白往楼里走进去,没有理会少年郎。 “莫老,我们出去,反正他们也住不了长春楼,等我们回来,就可以好好看一场闹剧。” 少年郎看着二人离开,瘪嘴跟莫老多说了句,就离开了长春楼,也不知道是要去干什么。 第三十章 长春楼 “龙淏,那人怎么那么奇怪?他是脑袋有病吗?还是我以前认识他,怪我没有认出他来?” 洛白走进长春楼,看着大厅的二三十张方桌,又扭头看向大门,还是觉得之前那少年郎够奇怪的。 “不用理会他,银刀门的人大多爱刀如命,为人处世的话,脑子大都有些不清不楚。我现在去柜台那边,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龙淏看了眼大厅内的摆置,把洛白拉到旁边一空置的桌子,倒出茶水,让洛白坐在这里,他则是走向楼梯那侧的柜台。 洛白坐在那里,看着周围明显不好惹的坐客,捧起茶杯,遮住视线。 “这是什么人?长春楼还会招待这样的人?” 即便洛白不去看,也有声音穿到他耳朵里,带着疑惑不解,更是有一丝丝不相信,仿佛他这个人不该出现在这长春楼。 长春楼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洛白伸手盖住杯面,心里止不住地想着。 “嘘,小点儿声音说话,万一人家有通行令牌,你可不是丢了面子?” 与那人同桌的人拉了拉他袖子,小声说着话,那人也就不再嘀咕,老老实实地吃起饭来。 洛白久久没听到声音,放下茶杯,身子往后仰去,微微偏头,注意到那些原本都注视着他的人都低着头,没有再看向他。 洛白皱眉,身体回倾,摩挲着茶杯,沉默着。 半响,龙淏走过来,手搭在洛白肩上,洛白一下子站起来,手捉住肩上的手,打算来个过肩摔。 “别!洛兄,我可不想再被你摔一次!” 龙淏连连收手,后退一步,之前的阴影还残留在脑海里。 “哈,原来是龙淏你啊,我还以为是谁了。怎么,你的事情办好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啦?” 洛白转身,看到龙淏,手背到身后,像是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走?走去哪里?我房间都开好了,四楼的两间房,洛兄你跟我上去,看看你要哪个字号的房间。” 龙淏耸了耸肩膀,掌心里有两枚木牌,藤蔓攀岩,中心刻着“春”之一字。 “嗯?” 洛白看向龙淏的身后,看到那些听到龙淏的话都抬起头的人,连拉过龙淏,附耳过去。 “龙淏,你可别乱搞事情,我们真的能在这里住下来吗?我刚听他们说要有什么通行令牌,你有那样的东西?” “哈哈,洛兄,别的我可不敢说,长春楼的令牌我还是有的,走吧,先上去看看房间,等下我还有事情需要办理。” 龙淏拍着洛白的后背,大笑起来,目光扫过大厅里的人,走到洛白的身后,推着他往前走。 “诶?” 洛白被龙淏推着往前走,想扭头说话,被龙淏手疾眼快地扒拉回去。 就这样,洛白跟龙淏走上了楼梯,并没有人阻拦他们,说明长春楼是认可他们作为住客存在的。 等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大厅里顿时热闹起来。 “真是看不出来,这么没啥特点的人,居然也能入住长春楼,长春楼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柜台,大吼着。 “说!你们是不是收人家小费了?不然他们两个那屁大点儿实力能入住长春楼?我就是不服!喂!你们说话啊!” 大汉拎着酒壶,打了个酒嗝,晕乎乎地说道,但又感觉这话没什么问题。 “是啊,那两个少年郎的实力太低了,怎么就上了四楼,这不是把长春楼的牌子往地上砸吗?” “对,而且刚坐在这里的少年感觉什么都不懂,还畏畏缩缩的,一看都不像是个好人,怎么能让这样的人住进长春楼了?” 许是大汉的话引起众人的共鸣,一时间,很多人都应和起大汉的话,并且话里语间对洛白有很大的意见。 “对!你们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凭什么我们只能在这里吃饭,而他们就可以直接上四楼?” “对!给我们一个解释!”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解释一下!” 大厅里,一下子就闹腾起来,端茶送菜的小二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柜台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强大的元力波动,橙红色的光晕一下子铺展开来,喊着话的人一下子停住嘴,吞口口水,紧张地看着脚下的光晕,豆大的汗水滴落在地上。 大厅之内顿时鸦雀无声,那些小二也是连连后退,躲到角落里,别过脸,不敢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吵!吵什么吵?!长春楼行事什么时候出过差错?那两个少年有长春楼发放的通行令牌,你们有意见?有意见就给我滚出去!别在这儿闹腾我老头子!” 随着中气十足的声音落下,有人从柜台里站起来,双手拍在柜台上,震动的声音是那么明显,也是那么刺耳。 这人两鬓白发,一身灰色的长衫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腰的右侧还绑着一个酒葫芦,木塞塞住葫芦口,有一圈黑色的印子。 老头的声音落下,他整个人又坐了下去,被柜台遮住身影。 但是,大厅之内却没有一个人应和他的话,因为那些橙红色光晕并没有从他们脚边散去,而这个时候,他们才明白,他们到底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闹事情! “嗯?这是怎么了?” 过了好一阵子,洛白二人从楼梯口走出来,看到大厅站着的人,还有那滚动的光晕,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停在那里,有些纠结到底还下不下去。 “走啦,洛兄,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办。” 龙淏倒是没多在意这个事情,几步就走下楼梯,回头时,发现洛白还在上面,不禁出声喊着。 这一喊,声音就回荡在大厅里面,比之前洛白的声音更要响亮。 洛白抿嘴,最后还是走下楼梯。 等到洛白下完最后一阶梯,大厅滚动的光晕瞬间就回拢并且消失不见。 呼! 有人吐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至于那位率先闹事的大汉,早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醉了! 有人发现这一幕,气得牙痒痒,要不是那大汉开头,他们怎么会跟着一起胡闹,还要经受这么一阵摧残。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松懈下来,躲着的小二也连连走出来,将饭菜送到每一个桌子上,不敢遗漏一桌。 龙淏走到柜台处,敲一敲。 “我要去楼下一趟,这是春令。” 龙淏另一手一翻,一枚玉制巴掌大小的令牌出现在手中,并且被他放到柜台上。 洛白在一边看着,并不出声打扰。 第三十一章 丢失的记忆 “掌柜的?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见老头没有回应,龙淏又狠狠敲了下桌子。 “龙淏,这人是不是睡着了?要不,我们晚上再下来,我饿了,先吃饭吧?” 洛白探出脑袋,看着摇椅上闭着眼睛合手在腹前的老头,起回身这么和龙淏说道。 龙淏看着那老头,又想了想洛白的话,好像真的有些饿了,毕竟他们还有到青银修士那个地步可以三个月不吃不喝。 龙淏轻啧一声,一手抓过柜台上的玉制令牌,转过身拦住一小二。 “给我们安排一个桌子,并给我们两份菜单。” 跟小二说完,龙淏对洛白扬扬下巴。 “走吧,就听洛兄的,先吃饭吧。” 洛白点头,跟在龙淏身后,又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便回头看去,却见柜台里那老头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他连忙扭回去,没有再往后面看。 “我本以为是那个少年占据主导,不过看这样子,好像是后面这个少年郎更加有说服力啊。” 老头瞧见洛白转回去,挑眉又瘫到摇椅上。 摇摇晃晃,老头嘀咕两声,又闭上眼睛,晚上可多的是事情忙。 …… 长春楼四楼,洛白的房间里,洛白靠着窗边,看着窗外南城的屋舍,琉璃瓦舍,颇具风光。 “龙淏,你之前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找掌柜的办事情?那样不是很容易把你当成一个靶子吗?” 洛白敛下眼眸,眸中一片平静,自始至终,他好像一直都是这个模样。 “有些东西我得赶快拿到,不然可能就……” 龙淏坐在石桌旁边,手捏着石桌,凹进去手印。 “先不说我了,洛兄觉得宣城怎么样?能来这里一趟,是否值得?当初我在居鞍山救下你,想来你应该是桐城的人,你觉得宣城跟桐城相比,怎么样?” 龙淏突出一口气,没再纠结柜台处发生的事情,反而是看向窗边的洛白,问起他的感受。 “嗯?桐城是什么地方?” 洛白听到龙淏的问话,转身背靠窗边的墙壁,抬头看着龙淏,甚是不解。 “嗯?洛兄你不知道桐城吗?那,为什么我会在桐城居鞍山救下昏迷的你?那个时候你突然从山上跳下来,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说起这个,龙淏比洛白更加懵,按道理来说,过了这么久,洛白应该有一丝记忆复苏的。 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洛白的记忆还是没有一点点缝隙流露出来。 看着现在这样的洛白,龙淏觉得可能洛白的记忆是从见到他时才形成,之前的记忆全都没有。 “抱歉,我并不清楚遇见你之前的事情,我现在能够知道的也就你被追杀以及白岐村的事情。” 洛白抬手揉着太阳穴,对着龙淏摇摇头,并不能说出再多。 “行吧,反正有没有记忆也没什么多大差别。” 龙淏拍桌子站起来,透过窗,看着外面的景象,像是看到遥远深处的某一处地方。 “若是可以的话,我倒是想我的记忆能够消散一部分,可惜不能,而我也终将带着这些记忆远行,而后回归。” 龙淏呢喃低语着,说出的话,洛白并不是很理解,但是他觉得能说出这样的话,龙淏一定一定有很深的故事,而那个故事是他不曾知晓的,也会跟之前受到的追杀有所联系。 “龙淏,再待一会儿,就下去办理你的事情吧,之前那个掌柜根本没睡,他就是不想搭理我们,可能因为是白天吧?” 说起这个,洛白就想起那一双直勾勾的眼睛,浑身一个冷颤,觉得很是不舒服。 “嗯,等夜色渐深,我们就下去,希望遗留的东西还在。” 龙淏点头,应了声,就坐下去,趴在石桌上,眼皮子一搭一搭地,就这么浅浅睡着了。 洛白抱臂看着龙淏睡着,侧身又看向窗外,总觉得这窗外的景色怎么也看不够。 …… 是夜,宣城依旧灯火通明,四大城门有两处城门没有关闭,还在通行远处赶来的人们,那些人一一记录在册,长春楼也再度迎来很多人。 也就是这个时候,龙淏终于醒过来,他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 “嗯?这是床上?” 龙淏揉着眼睛,看了眼床幔落下的床榻,伸手撩开床幔,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我怎么到床上了?洛兄?” 龙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抬脚走下床,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变过。 “洛兄?” 龙淏甩甩脑袋。 “醒了?夜已经黑了,我们下去吧?” 窗边,洛白从上面跳下来,拉了拉袖口。 “洛兄,刚是你把我弄到床上去的?” 龙淏拿起茶杯,喝了好大一口水,将茶杯放下后,这么问着洛白。 洛白看着龙淏,点点头,“是啊,睡在石桌上多不好,所以我就把你拖到床上了,怎么?有问题吗?” 龙淏摇头,抓抓头发就嘎吱一声拉开房门,走廊上多了很多人,都是才来的,并且拿着令牌对上房门边上的木槽,而后走进去,从洛白二人的视线中消失。 “啧,突然上来好多人,大晚上的,要是突然出来的话,还有点儿吓人。” 洛白瘪瘪嘴,打了个哈欠。 “嗯,应该是到了高峰期吧,可能也就这两天的时间,毕竟再不赶到宣城的话,很难有多余的时间抵达九剑宗。” 龙淏点点头,估摸着楼梯口的地方,带着洛白往那边走,至于他口中的话,也就是个大概的事情。 “九剑宗啊,看来我得找一把剑形魂灵。” 洛白跟在龙淏身后,暗自嘀咕着。 “嗯?你说什么?” 龙淏没有听清楚,想让洛白再说一遍。 “没事儿没事儿,龙淏,我们快下去吧。” 洛白摇头,看着楼梯口出现,就催着龙淏赶紧走。 龙淏摸摸后脑勺,不解地往下走去,也不知道洛白这是怎么了。 唉! 洛白叹息一声,要是让龙淏知道他能随意更换魂灵,那事情可不闹大了?! 所以,短时间内,一定,一定不能让龙淏知道他能随意更换魂灵的事情。 如今这个时候,天厄宅年仅仅过去十年,大复苏时代才将将开启,连双生魂灵都少见得很,要是突然爆出洛白能随意更换魂灵,怕是整个东洲都要炸了! 【007,突然觉得这个系统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因为我的魂灵绑定也才一个月的使用,你看千金雀草都解绑多少天了,还有,如果入宗九剑宗,我得绑定什么魂灵?】 洛白跟着走下楼梯,脑海里却与007说起话来,但007没有回复他。 第三十二章 地下办理处 洛白敛下眼眸,跟着龙淏来到柜台处,柜台处已经有人排上队,人人手里拿着一枚跟龙淏相似的玉牌,好像有这个玉牌,才能跟长春楼更深处的东西达成某一种共识。 “龙淏,这长春楼到底是干什么的?难道不只是一个住宿的地方吗?” 洛白看着那些排着队又很快离开的人,觉得很奇怪,正常来说这样的客栈不都是住宿吃饭的吗? “长春楼是一种类似于存储地方的存在,已在东洲存在数千年,恐怕问剑王朝的历史都没有长春楼这么久远。洛兄,少说话,很快就到我们了,在这长春楼最忌讳乱说话。” 龙淏拽住洛白,看了眼前面的人,只捡简单的跟洛白说了一声,至于其它的,他可以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再跟洛白去讲述。 洛白探出脑袋看着前面的人,努嘴点点头,短时间不添乱就好。 【宿主,干嘛要这么听他的话?这个该死的臭小子,居然对你发号施令,真是!】 洛白等候的过程中,恢复能量的007跑了出来,日常对龙淏格外嫌弃,还有对洛白的咬牙切齿。 【挺好的啊,不添麻烦就好。对了,007你知道长春楼的来历吗?长春楼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嘁,什么阿猫阿狗的,就值得我知道?宿主你是把我看得太低,还是把你想的太简单?长春楼算什么东西?我要知道也是知道阴阳圣宗那样大宗门的事情!】 听到007的话,洛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007又在吹牛了,虽然魂灵的事情007知道很多,但这样的事情他还真不敢恭维007。 【诶,宿主你是不是又看不气我了?之前不是说好不准再这样的吗?】 【嘘!007我知道错了,不过现在已经到我们了,所以我就先不跟你聊了。】 洛白同007说了句,便同龙淏站到柜台处,他们已经是最后一位,后面没有别的人排队。 龙淏伸手将玉牌放到柜台上,另一手撑在柜台上,支着脑袋。 “掌柜的,我要取出这春令里存放的所有东西。” 洛白就站在一边看着,那枚玉牌总感觉跟之前的不一样,但不一样在哪里,却是说不清楚。 洛白挠着脑袋,那边掌柜的已经拿起玉牌,翻面看到后面的春字,转身就将玉牌扣进一个凹槽。 呼! 瞬间,洛白跟龙淏就一起消失,来到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周围不见一丝光亮。 “龙淏,我们怎么突然?这里是什么地方?龙淏?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洛白伸手在四下晃了晃,并没有触摸到什么东西,而他的声音也回荡在这里,并未传出很远。 “洛兄,我听得到,这里应该就是长春楼的地下办理处,等一下就好了,毕竟我们只是来取东西的。” 龙淏的声音才将将落下,周围就一溜子灯盏亮过去,而他们二人正是一前一后站着,中间隔了三四米,难怪先前伸手触碰不到什么实物。 “龙淏,这里安全吗?” 洛白见周围亮了,发现这里是一个很长很长的通道,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走到龙淏身后,轻声问道。 不等龙淏回答,通道深处就走出来一位青年男子,一身灰褐色长衫,腰间系着一木牌,一手横于腹前,一手则轻放于背后。 “这位小友可是说笑了,长春楼哪里是那么危险的地方,怎么会不安全?来,两位这边请,因为刚才得知此春令的主人已经去世,故才请二位来此,主要是为了证实两位的身份,并没有其它的想法。还请放心!” 青年落手,迎着洛白与龙淏往里面走去,灯火摇曳,明晃间,将几人的影子拉拽的很奇怪。 走过漫长的通道,再也看不到灯盏之后,他们面前浮现一面两米半左右高的两开木门,木门上流光泛过,像是有着防御阵法。 “啧,龙淏,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是怀疑你的令牌是假的吗?” 洛白退后两步,暗戳戳地同龙淏说着话。 “不是,长春楼的存取制度十分严格,若是发放春令的主人消失、死亡,有此令牌的人都要接受检查,若是有任何差错,长春楼的人都可以处置这人,并收回春令。” 龙淏看着这扇大门,听到洛白的问话,摇了摇头。 “难怪你会拥有春令,对长春楼的制度如此清楚,看来这令牌的主人对你讲了不少关于我们的事情。” 洛白还没有听明白什么,倒是那青年浅笑一声,同龙淏说道。 与此同时,大门上的阵法褪去,门被缓缓推开,露出里面真正的容貌。 门里面,有着很多类似于书架的货架,并且上面放着很多竹简、布袋,而在这货架周围皆泛着银白色的涟漪,守护着这些货架。 洛白看着那些货架出了神,这样的感觉比他看007那一溜子魂灵介绍还具有冲击力,说起来他还不清楚入门九剑宗需要哪种魂灵了。 “两位请这边走,已经有人在等着你们了。” 青年拂袖,将二人领向货架的另一边,那边没有货架拜访,反倒是坐着许多人,面前都是一长桌子,有人来来往往,桌上的竹简少了又增,不怎么减少过。 “洛兄,走了!” 龙淏喊着洛白,跟上青年的步子,最终带着洛白来到尽头的柜台,柜台里懒散地躺着一位黑衣青年。 但是,偏偏就是这么一位黑衣青年,让领路的青年对其格外恭敬,拱手说完龙淏二人的来历后,他便候在一边,等着黑衣青年发话。 过了好一阵子,黑衣青年才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一抬手,玉制竹简出现在他面前。 “龙千寻,于帝历一千六百一十六年存下三本武技、元石钱袋一袋,故发放春令。帝历一千七百三十六年,龙千寻不可寻,有消息说已经死亡。故此春令是无主之物,但龙千寻生前有一从越灵王朝招收的弟子,若你是他的弟子,此令里的东西也可以给予你。” 黑衣青年念完竹简上的字,一挥手,竹简消失不见,而他亦是两手撑着柜台站起来,偏头看着龙淏。 “你就是千寻的弟子?看着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千寻他怎么会寻了你作弟子?” 龙淏听着这人的话,拱手一礼,朝黑衣青年一鞠躬。 “师父行事从不问缘由,若是阁下知晓家师的存在,不知能否让龙淏取出春令里存放的武技,此乃家师生前所愿。” 听完龙淏的话,黑衣青年点点头,嗯了一声,便沉默不语。 第三十三章 春令里的物什 “唔,这到底能不能取出存放的东西?” 等了半响,见几人都不说话了,洛白凑到龙淏旁边,出声问道,打破了现有的局面。 “哈哈,倒是我疏忽了,灵九,去把春令存放的东西取过来,我同这两位稍微说会儿话。” 黑衣青年笑了起来,招手让青年去拿东西,自己则是再度看向龙淏。 “你师父是个很独立特行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你作为弟子。但作为你师父的老朋友,我提醒你一句,你师父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事情,你以后可能会替他去完成这些、那些异常凶险的事情。如果没有比你师父更加强大的力量,最好不要再到长春楼来问那些事情。” 黑衣青年抬指瞧着柜台,一声一声随着他的话落在龙淏的心上,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师父让他踩梅桩时说的话。 …… “师父,为什么要踩梅桩呀?师父直接教我武技不好吗?我的小虎那么能干,我一定能把武技都修炼得很好很好!” 软乎乎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童真,还有那么一丝冲劲。 “小家伙,这些都不是一次就能做好的,你有了基础才能修炼更好的东西,师父给你准备了很多东西,只待你以后去拿。” 摇椅上,一老者摇着蒲扇,看都没看小孩儿一眼。 “师父,都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啊?” “不可说!好好踩梅桩,不然就没有晚饭吃!” 老者一顿蒲扇,变得格外严厉。 “啊!不要啊!师父!” 小孩惊呼一声,差点儿没从梅桩上掉下来。 …… 想起往事,龙淏不由地就抿嘴轻笑起来,待到回神,便伸手擦过嘴角,面无表情。 “师父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若有能力,那些事情我自会替师父去做。” “龙淏?为什么?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洛兄,这,一日为师终日为父,那些事情总要有个决断的,无论是我师父去还是我去都是一样的。” 龙淏低头看向洛白,见着洛白不解的面色,突然觉得洛兄这个样子或许是最轻松的时候。 “是吗?” 洛白呢喃着,没有再问。 “不愧是千寻的弟子!呐,东西拿过来了,你自己瞧上一瞧吧。” 黑衣青年拍拍手掌,侧头看过去,先前的青年端着三竹简跟一钱袋子走了过来。 龙淏看过去,看到那钱袋子,眼眶就红了,那钱袋子是师父最喜欢的,他本以为那东西随着师父入葬之后就再也见不到,没想到在长春楼还能再见到一模一样的。 “是!是我师父的东西!” 龙淏点头,确认这些东西的身份,扭身看向黑衣青年。 “不知我该如何才能拿走这些东西?” 听到龙淏的问话,黑衣青年笑了,然后整个身子从柜台穿过,站到龙淏的身边,抬手落在龙淏的肩膀上。 “容我自介绍一下,我是这宣城长春楼的楼主顾允尘,也是这地下管理处的掌事人。如果你想要拿走这些东西,我们得回收春令,长春楼内再无龙千寻的资料,并且要留下你的资料。” 顾允尘拿过一卷竹简,翻开看了一眼便又合上。 龙淏听到顾允尘的话,看向青年,见其神色丝毫不惊讶,便与洛白一同后退。 “见过顾管事,之前龙淏不太懂事,还请顾管事见谅!” “这个嘛,不知者无罪,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顾允尘扬起手中竹简,再一次问:“现在你确定要取走这些东西吗?” “是!顾管事,劳烦。” 龙淏点头,非常坚定。 “那好,这是千寻的春令令牌,我可就回收了,至于这些东西,你就可以随意处置,而你的资料我这里有,就不用你自己再说一遍了。” 顾允尘将竹简丢到龙淏怀里,一翻手,之前在上面柜台处龙淏拿出的那令牌出现在他的手中,一指擦过令牌背面的“春”字,那字便消失不见,只留光滑的一面。 洛白从龙淏身后探出脑袋,看着顾允尘手中的令牌,眉头轻皱,怎么总是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东西?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了? 龙高没有注意到洛白的动作,而是打开怀里的竹简,一股元力输入,他看清了竹简上的字。 顾允尘处理好令牌的事情,又穿过柜台,坐到里面,两手枕在脑后,他闭上眼睛,没再管龙淏。 “夜雨剑法,四品武技,共有六招,共二十七式。夜雨剑法以水、影为主,适合突刺性攻击。” 龙淏看着竹简上的字,念出声,而竹简上人体动作则印入他脑海,开始不断演化这些剑招。 “啧,你师父也太小气了吧,天下五洲武技共分九品,仅次于十品魂灵,虽说如今修士都是以魂灵技能、同化为主,但武技的重要性还是存在的。四品武技,这样中等偏下的武技,也难违你师父寄存在长春楼了。” 顾允尘听到龙淏的话,抬抬脚尖,对这四品武技[夜雨剑法]实在是不以为意。 “顾管事,我如今只是黑铜境初期,才入修炼大道,这四品武技我还没有那个实力修炼,师父对我已经是好了的。” 龙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合上竹简,笑着对顾允尘说道。 可惜,顾允尘闭着眼睛,并不能看到龙淏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话,对于这话,顾允尘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收起[夜雨剑法]的竹简,龙淏伸手又拿起剩下的竹简,打开一卷,开头写着踏江行。 “踏江行,四品武技,心诀相辅,踏浪而行,日行八百里,无水沾身,亦可形水影护己身。” 龙淏看着简单的字眼,看不出这为什么跟[夜雨剑法]同为四品武技,他抿嘴,收起竹简,没有想太多。 “奥,当年是说溪江派的武技[踏江行]怎么不见踪迹,原来是被那老小子存到长春楼了。” 顾允尘听到踏江行,显得比听到[夜雨剑法]稍微激动一点。 当年,溪江派一夜化为乌有,连带着上乘步法[踏江行]消失不见。 [踏江行]虽为四品武技,但于步法中与[逍遥步]、[鲲影]等名列步法前十,着实是为上乘武技。 “看来你师父还是给你留了点儿东西的,看看最后一份武技是什么。” “是,顾管事。” 龙淏点头,伸手展开了最后一卷竹简。 竹简一被打开,便与之前不太一样,竹简页面泛着褐黄色涟漪。 “护简术,看来这里面有着上好的武技。” 顾允尘睁开眼,看到这一幕,对于竹简有了更多的好奇心。 第三十四章 特殊宫令 “顾管事,护简术是保护竹简内容不被发现的术法,于这长春楼,还需要用护简术来保护竹简吗?” 龙淏伸手抚摸着竹简,问着顾允尘,却又觉得这或许不该去问。 “对于长春楼来说,护简术有或者无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寄存之物是否会损坏,而这东西寄存之前是何状态对我们来说亦是不重要。所以,小家伙你完全可以放心。” 顾允尘站起来,伸手撑在柜台上,笑着对龙淏说道。 “但愿如此。” 龙淏拂手而过,竹简上的护简术消散,露出竹简的真正面容。 此时,竹简已经不能被称为竹简,而是化为青玉,青玉有两巴掌大小,上面刻着云荒剑法四个字,而这种武技保存方法,却是作用于五品及以上武技的。 “云荒剑法?” 龙淏念出声,整个人就被青玉吸纳进去,整个人不见了踪影。 “龙淏?!” 洛白伸手抓去,刚好与其衣角擦过。 洛白的手上捧着青玉,看不懂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几步走过来,看着顾允尘。 “顾管事,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听到洛白的话,顾允尘笑了起来,多少年了,还没有人让长春楼给一个解释,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啊。 顾允尘笑声渐低,一伸手就拽过洛白的肩膀,附耳上去,“小朋友,武技传承的事情怎能容我做手脚?出门在外,还是多知道一些常识吧!” 说完,顾允尘松手拍拍洛白的肩膀,整个人又躺回到摇椅上。 “武技传承?” 洛白愣在原地,手捏进青玉,武技传承是什么意思? 【宿主,你连武技传承都不知道了?武技传承,指定时间、地点、人物,才有可能进行传承,并且只有一次机会。因为这,武技传承鲜少存在,多数利用传承魂灵自小拥有。不过,武技传承能让人更好的变强大。】 就在洛白疑惑未解的时候,077窜了出来,张口就说出来历,并且对于这样的东西很是不屑。 【对了,宿主,我刚才在空间找到一个有趣的东西,我丢给你哈。】 【什么?】 洛白慌张地抬起手,一眨眼,牙雕掉落在他手里,令他手一沉,牙雕还摇摇晃晃的,洛白赶紧用另一只手的手肘压了过去,牙雕稳定后,才吐出一口气。 【我去!007,你这是干什么?这就是你说的有趣的东西?!】 【诶?这东西什么时候丢在空间里的?我要给你的不是这个啊!等一下,我给你换回来。】 007透过洛白的视角,看到那灰白的牙雕,赶紧将其回收,然后把它想给洛白的东西确确实实地放到了洛白的手里。 【这个才是我说的有趣的东西,你看看是不是跟龙淏那春令特别的像?】 007收回牙雕,就把它丢到了脑后,跟洛白说起现在这个东西,让洛白的好奇心也起来了。 【是吗?跟龙淏那个很像吗?】 洛白低眸,摊开手,掌心里有一枚黑色令牌,看其表面纹路,确实跟龙淏那枚很像。 可是,仔细观其纹路,严格意义上来说,与龙淏那枚不太一样。 【007这完全不一样嘛,哪里有意思了。】 洛白瘪嘴,将令牌抛空,丝毫不在意会不会损坏令牌本身。 然后,令牌这一上空,却怎么也不能掉落下来,黑色的光晕自令牌边缘浮现,缓缓滚动。 咚! 与此同时,这长春楼地下办理处突然响起一阵钟声,回荡于这四周,而后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连顾允尘也是瞬间起身,恭敬执手一礼,身体弯下正九十度。 洛白身子向后一撇,看着面前的一幕,耸了耸肩膀,谁知道又在发什么神经? “见过宫主!” 顾允尘低声说道,说出的话让洛白不是很明白。 “顾管事,你在说什么?” 洛白伸手抓向令牌,偏头看向顾允尘,刚是他听错了吗?宫主? “顾管事,你要不要先站好?” 见自己实在是弄不下来那令牌,便松下力气,不再去勾。 “宫令一出,如见宫主!公子既拥有宫令,何不早些时候说与我等知晓?” 顾允尘遵从洛白的话,直起身子,然后从柜台里走出来,站到洛白面前,伸手一取,令牌直直掉落下来,整个被黑色光晕包裹,不曾散开。 洛白抿嘴,脚步稍微往后挪了一下,心中一个咯噔。 【007,你出来,你给我到底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这长春楼的人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007,你快出来解释,别闹出大乌龙!】 洛白面上对着顾允尘笑着,心里却不断催促着007,真是搞不明白这个时候闹出幺蛾子,龙淏都还没有出来。 【这边档案记载的就是普通令牌啊,怎么?没什么大用处吗?】 007疑惑的声音响在了洛白脑海,好像还不知道顾允尘等人做过的事情还有之前那诡异的钟声。 “普通令牌?” 洛白不自觉地跟着007的话念出声音,字眼一出,顾允尘连带着其它青年哗啦啦地又跪了下去,迟都不迟疑一下。 “诶?你们怎么又跪下去了?我不是让你们都起来吗?” 洛白回过神,看着寂静无声的现场,伸手抚住额头,颇为无奈。 顾允尘听到洛白的声音,不知道想到什么,当下就站起来,并挥手让其他青年退下去,这里只余他跟洛白二人。 “顾管事,你这是要干什么?” 见到顾允尘这般动作,洛白扶着柜台往旁边很走了几步,生怕下一刻发生什么事情。 “洛公子,您可是说笑了。您拥有暗宫宫令,自是我长春楼的无上存在,便是我这小小掌事人也不能对您如何。还请洛公子收好这宫令,不要遗失了。” 顾允尘两手捧着令牌递过去,话也一下子变得很多,并且好像对这令牌很是紧张。 洛白动动手指,一抬手,令牌便从顾允尘手中飞了过来,稳稳落在他掌心,连带着黑色光晕也是消散,只留下古朴的令牌。 “顾管事,这是暗宫宫令?” 洛白大拇指摩挲着宫令表面的纹路,有些不确定007随手扔出的东西还有这样的称号。 “回洛公子,暗宫宫令是暗宫宫主发放的令牌,与长春楼、冬苑所发的春令、冬令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宫令一出,便如宫主亲临,持此令牌者,所说任何事情,长春楼、冬苑都要竭尽全力去完成,它就是有这么大力量!” 顾允尘一手拉过衣袖,将自己所知道的同洛白说清楚,同时将宫令真实的力量透过几语完现于洛白面前。 洛白挑眉,就把宫令放到柜台上,自己后退离开柜台,007那里怎么还有这样危险的东西。 没错,这东西对于洛白而言就是危险的! 【007,你不是说是普通令牌吗?那它怎么还是暗宫的宫令?007,你出来!】 洛白不断呼喊着007,却不见007回声,不知又溜到哪里去了。 第三十五章 最后一份礼物 “洛公子,不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长春楼去做?” 顾允尘出声问着,打断洛白的思绪。 洛白强压下心中情绪,伸手又拿回宫令,对顾允尘摇摇头。 “没有,没有,只是不小心拿出来罢了,顾管事不必放在心上。” 洛白说完,就把宫令揣进怀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 顾允尘看着洛白的一系列动作,张嘴什么话也说出来,大概也是没有想到洛白会是这个样子吧。 “既是如此,允尘便僭越唤公子一声小友。” 顾允尘深吸一口气,一手压在腹下,既然洛白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也自是照做。 “顾管事,什么僭越不僭越的,你喊我洛白就好。” 洛白抬手打着哈哈,没有认下顾允尘口中的称谓。 顾允尘且笑不语,亦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洛白吐出一口气,靠在柜台边上,整个人都觉得很不好。 【007,你出来,我真的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你那边会有这样的令牌?你还告诉我那是普通令牌,007,你真的是!】 【咳咳,宿主这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会有这样的身份,它不就是一枚普通令牌吗?】 007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 【我真是疯了!】 洛白伸指擦过自己嘴角,无语地同007说道。 两人不言不语,很快就是十几分钟过去了。 忽然,洛白手中青玉光芒大盛,龙淏滚了出来,坐在地上,显得颇为狼狈,头发散开,衣襟拉开,露出有劲的胸膛,感觉像是去打了一场架。 “龙淏,你没事儿吧?” 洛白愣了一会儿,伸手把龙淏拉了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只是武技的考验罢了。不过真没想到师父居然还给我留了一份六品武技,也真是难为我能够撑过去。” 龙淏随着洛白站起来,伸手拢去长发,将衣服拉好。 “六品武技?护简术……” 洛白听到此话,有些疑惑,之前顾允尘所说应该是五品武技护简术来着。 “洛公子,护简术发生在五品及以上武技,我可没说是什么品阶武技。” 顾允尘张口说道,而后看向龙淏,盯着他手中由青玉化为的竹简,掩饰不住的好奇。 “你师父到底给你准备了什么武技,是心法吗?若是上乘心法那可真难得一见,快说出来,让我听听。” “龙淏,究竟是什么?”洛白也不由地问道。 “六品武技,云荒剑法,自上古秘境而来,其余的师父并没有多说。只是之前进去后,有个很奇怪的人亲自演练其中剑招,劈山倒海,感觉剑招十分犀利,比夜雨剑法要好上很多。” 龙淏翻手竹简消失不见,大概地跟两人说了声云荒剑法的事情。 洛白对于这些武技什么的并不清楚,不过单就一个六品武技,就值得他认为这个东西足够好,因为之前两竹简仅仅只有四品。 然,作为长春楼的管事人,顾允尘所受到的冲击力更大一些,正因为明白,所以才能知晓这六品究竟代表着什么。 “东洲之内,千派百宗百国,其中四品武技数不胜数,五品上千,唯独六品仅有数百,七品更是不足百数。而问剑王朝之内,也只有皇室有五品武技,归于宗祠,奉为至宝!小家伙,你师父给你留了个了不得的东西啊!” 顾允尘摩挲着柜台边角,想起以前那一人,倒觉得这才是那人应该做的,而不是流窜于各国,再也听不到那一声大人! “小家伙,我提醒你一句,如果可以的话,此后十年最好不要让云荒剑法现世,不然将会引起无尽风波,那场风波将会以你为中心!” 顾允尘捏着柜台的手指微顿,他同龙淏如此说道,也不过是承当年龙千寻的情罢了。 “顾管事所言,龙淏谨遵!” 龙淏面朝顾允尘,拱手一礼,应下此言。 “嗯!” 顾允尘点头,手指轻抬,最后一份钱袋子落在龙淏手中。 “这是你师父予你最后一份礼物,想来应该是元石,元石于修行界的流通可比金币之类的普通货币更具有价值,偌大万宝阁更是只以元石作为兑换货币。” 顾允尘看着钱袋子,轻声说着,只是当年那人孑然一身,怕是存不了多少元石。 如今,元石兑换极大,二品武技都要上万元石,怕是这一份礼物要轻很多很多。 龙淏拆开钱袋子,看了眼,便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 “顾管事所言不错,正是十万元石,外加一份厨具调料和一份厨艺手扎,看来师父确信手艺全交给我了。” 龙淏系起钱袋子,将其挂在腰间,轻轻拍了两下。 “哈哈,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你师父手艺堪称一绝,以前有幸吃过一回,如今都难以忘记。” 顾允尘笑起来,甚是开怀。 “若是可以,龙淏日后也可为顾管事掌厨一次。” “不必,不必,东西都拿好,我该送你们上去了。” 顾允尘摆手,拒绝龙淏的邀请,一抬手,法阵自洛白二人脚底下出现。 “等一下,那元石是不是很重要?” 阵法还没有完全启动,洛白忽走出法阵,对着顾允尘说道。 “洛公子,是!小家伙刚拿到的十万元石看起来很多,实际很少,这样公子可曾明白?” 顾允尘见是洛白,没有生气,把真实事实给说了出来。 “洛兄,没事儿的,入宗之后,花费的元石并不多,洛兄大可不必纠结此事。” 龙淏淡然说道,讲真的他真没觉得元石哪里重要,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怎么接触吧。 可,洛白却不是这么想,他觉得既然重要的话,那就多准备一些。 思及此,洛白抬手,宫令落到顾允尘手中,沉声言:“顾管事,我要元石,至于多少你可看着准备。” 顾允尘看着手中的宫令,抬头看向洛白,见其不是作假,连退下去,消失在货柜间。 “洛兄,你这是做什么?话说回来,原来洛兄也有长春楼的令牌吗?那,洛兄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龙淏看着顾允尘远去,转身看向洛白,充满疑惑。 “龙淏,没有想起来,只是元石少了就是少了,我可以让它变得更多。” 洛白摇头,低眸看着自己的五指,刚才的行为感觉好像有些奇怪。 “呼!算了,跟洛兄实在是说不清楚,也不知道洛兄离了我可怎么办。” 龙淏吐出一口气,对于洛白颇为无奈。 很快,顾允尘带着一张黑色的卡走了过来。 “洛公子,此卡里有一千万元石,任何地方都可以兑换。另外,这是您的宫令!” 顾允尘将卡和宫令都递给洛白,洛白伸手抓住。 “既如此,我们也该离开了!龙淏,走吧!” 不等顾允尘触发法阵,法阵就自行启动,带着洛白跟龙淏离开。 顾允尘看着散发着余蕴的法阵阵图,抿嘴不语。 第三十六章 奇怪少年郎 “洛兄!” 龙淏惊呼一声,抬头却发现他们已经回到长春楼内他的房间。 “嗯?怎么了?” 洛白一挥手,元石卡与宫令消失,而他则是坐到椅子上,倒出一杯茶,慢口喝起来。 “没事,没事,东西都拿到了,我们明天就启程前往九剑宗所在的云川山群?” 龙淏摇头,摸摸鼻尖,坐到洛白对面,伸手摩挲着茶杯,跟洛白这样说道。 “九剑宗开山门还有多久时间?” 洛白放下茶杯,凝声问道。 “这,差不多一个月有余吧,主要看九剑宗最后定下的日子,我等只是听闻消息赶过来的。正确的新生招比日子,还需要九剑宗正式下放。” 龙淏顿住手指,对于正确的日子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赶路的日子好像慢了几天。 “容我想想,宣城,宣城……” 洛白抬手揉着眉心,总觉得自己应该在宣城逗留几日。 【宿主,留下来,你得趁这几天去一趟宣城英雄碑,英雄碑有你需要祭拜之人。】 就在洛白犹豫不决的时候,007的声音响起,并且确定让洛白去的地方。 “宣城英雄碑?” 洛白停住手,不自觉念出声,亦有些哽咽。 “洛兄?你是要去宣城英雄碑吗?洛兄?” 听到洛白的自言自语,龙淏抬头看向洛白,英雄碑吗?倒是可以停留几日,去看看。 “洛兄,那我们便在这长春楼多待几日,明天就去英雄碑看看。” 龙淏笑着,应下此事。 “龙淏,麻烦了。” 洛白回神,同龙淏说了声,便起身推门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像是什么人去敲都不会打开。 龙淏站在房门口,看着对面,抿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 一眨眼,又是夜幕降临,明明之前进入地下办理处的事情还近在眼前,偏生就又是一日过去了。 龙淏起身,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出门,敲响对面洛白的门。 叩叩! “洛兄,出来!我们下去吃点儿东西吧?” “洛兄?醒了没有?!” 龙淏又是敲,又是喊的,半天都没一个人应他的。 “洛兄!” 就在龙淏忍不住冲进洛白房间的时候,洛白拉开房门,还有些睡眼惺忪。 “龙淏,怎么了?白天了?” 洛白打着哈欠,完全不知道对面龙淏是某一种心情。 龙淏动了动小腿,最后把人完全拽出来,“洛兄,走了,我们下去吃饭,听闻长春楼还有妖兽肉,我们要好好尝一尝。” “啊?龙淏先等等,我不饿。” 洛白一脸懵,就这么被人拽了下去,然后给摁在一方桌边上。 等到洛白完全回神,这边龙淏已经点起菜单,颇有些财大气粗的意思。 “龙淏你少点些,我并不饿。” 见龙淏还在点,洛白忍不住拿起筷子戳了戳龙淏,低声说道。 “哈?没事没事,我饿了!” 龙淏吃痛,不由看向洛白,明白洛白的意思后,伸手拍拍自己肚子,啪啪地。 “嗯!” 洛白见此,放下手中筷子,点点头,没有再多说。 等龙淏要继续点菜的时候,讨人厌的人又来了。 “哟,这不是土包子嘛,怎么两天过去了,你们还在这儿啊?就这么不害臊的嘛?” 陌生的声音响起,洛白与龙淏纷纷抬眼望去,见是之前马车上的那少年郎,又低回头,没去管他,跟一个神经解释,那他们可真是疯了。 “嗯,算了,之前点的先都上一份,其它的等下再说吧。” 龙淏翻着菜单,却怎么也看不下去,最后合上菜单递给小二,让人先下去准备之前说过的。 “啧,是不想点了,还是不好意思点了?话说,长春楼为什么没有把你们轰出去?你们有长春楼的通行令吗?” 可,这少年郎却像是紧追着他们,没有离开,反倒是坐在他们同桌子上,自顾自地说道,完全不顾洛白二人的尴尬。 “嘁,土包子,这一餐要不要我请你们吃啊?” 少年郎看向洛白,伸指挑过洛白的下巴,轻声说道。 “土包子?” “你!” 洛白按着桌子,猛地站起来,看着少年郎,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洛白皱眉,他实在忍受不了这人在耳边聒噪,更别论他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既如此,别怪他这么不客气了! 嘭! 一瞬间,少年郎就被砸到大厅门外的石阶上,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吵吵吵!烦死了!” 洛白收回手,甩了甩手腕,坐下凳子,气急了! “这小哥有些凶猛啊!” 邻桌有人看到洛白这模样,捅捅身边的人,吞口口水说道。 “啧,刚那是银刀门的少门主吧?这小哥可能有危险了,我们避避。” 也有人知道少年郎的身份,连起身坐到角落里,虽说危险,但瓜还是要吃的。 “少爷!” 莫老愣了下,就一个闪身来到少年郎的身边,弯身扶起少年郎。 少年郎被拉起来后,就甩开莫老的手,走向洛白。 少年郎站在桌子边上,看着洛白,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个东西,居然还敢对他动手!真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你可知我是谁?!竟敢这么对我!找死!” 少年郎气急,一掌拍下去,这桌子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那些筷子亦是四落。 洛白坐在那里,看都不看一眼少年郎,是什么身份跟他有关系吗? “喂!我跟你说话了!” 少年郎见洛白不搭理他,伸手在洛白面前扰着,最后眸中狠厉一闪,他直接化手为刀,狠狠劈向洛白。 “找死!” 少年郎低喝一声,深厚的元力波动散开,他对洛白起了杀心! “你才是不可理喻!” 洛白面色一变,伸手对上那刀,一抓住就又变回少年郎的手,他抓住那手腕,一个用力,就把少年郎又扔了出去。 “滚!别再来烦我!” 洛白高喝一声,一翻手,一根木筷出现在手中,而后瞬发出去,落在莫老肩膀上,刺进去半分,而后落在地上。 “老东西,管好你家少爷,别再来惹我!” 洛白斜了一眼莫老,转脚重新坐到了一方桌边上,不理会这边的混乱。 龙淏坐在原地,歪出身子,看着用筷子戳着桌子的洛白,显得一脸懵。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洛白发脾气,那银刀门的人也是够厉害。 “洛兄!” 龙淏起身,走过去,坐到洛白对面,挑眉,愣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那边,深陷墙壁的少年郎目光呆滞,好像还没从第二次飞出来的经历中回过神。 “少爷,我们回房吧,这大厅待着没意思。” 莫老挥手,肩上的小小伤口治愈,而他则是对着少年郎这般说道。 “莫崇!滚!我今天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少年郎挥开莫老的手,看向安然自若的洛白,捏紧自己的拳头。 第三十七章 强势 “少爷,这里是长春楼。” 莫崇跟上少年郎的脚步,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却说出了少年郎最不愿听到的话语。 “我是谁?我是银刀门少门主!我爹都没有这样让我难堪过,他一个土包子怎么可以?!我今天非要!非要给他一点儿颜色瞧瞧!” 少年郎伸指狠狠擦过嘴角,嘴角扬起,带着肆意的笑容。 “可,少爷,这里不太适合……” 莫崇几步走到少年郎面前,挡住少年的前进路线,最后,一刀出,令他不得不让开! “滚开!你个废物!” 少年郎挥舞着手中银刀,冰蓝色的光晕笼罩刀身,散发着些许冰寒气息。 “少爷……” 莫崇低语一声,却再也没有阻拦少年郎。 少年郎持刀走向洛白,一步一步,踩在大厅众人的人心口上。 “啧啧,银刀门的人从来都是疯子,那小哥可有得受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小哥能扔开少门主一次两次,就可以扔出去第三次,让我等看一出好戏。” 有修士放下手中竹筷,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深怕错过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而遗漏不该遗漏的。 “呸呸,你这话说的银刀门好像像个无名小卒一样,银刀门现任门主可拥有五品魂灵,一身修为更是到了青银大圆满,一些小门小派还没有银刀门这样威风了。” 另一桌上,有人凑了过来,拍拍自己的嘴,才凑到他们一起说道。 “要我说,那小哥不太可能有第三次,也不想想那少门主岂是好惹的人物?而且我观小哥模样,也不过是黑铁境初期,似八九岁孩童才步入修炼之途一样,这会儿更不是那少门主——李修竹的对手!” “也对,之前都没在意过那少年仅仅只有黑铁境界,是我们马虎了。” 有人闻言,仔细看过洛白,发现那人所言不差,洛白的确只有黑铁境初期,跟觉醒魂灵后才步入修炼之途一样。 “这样看来,我等没有看戏的机会了。行了行了,你们都回去吧,这一次没戏可看了,哈欠。” 有人耸耸肩膀,收回视线,推搡着旁边从别的桌子过来的人,满心的欢喜化作烟灰,更加没有了兴趣。 “等等!我去,这小哥刚得很啊!” 起身的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洛白那一桌,突发状况,连他也是吓了一大跳。 众人随着他的声音,望过去,却见洛白伸手捏住李修竹的肩膀,把他拎起来,朝外走去。 中途,莫崇走了过来,元力波动自掌心而起,却被龙淏笑眯眯的起身给打断了。 “莫老,洛兄跟你们少门主玩一下,又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您就不要上前插手了吧?” 龙淏站在莫崇面前,右手亦是元力波动泛起,虽说比不上莫崇,但应该还是能够撑住一招的。 莫崇看着面前的少年,又是抬头看向已经挣脱开的少爷,最后一摸胡子,停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龙淏亦是将手负于身后,元力波动消散。 “松开!” 这边李修竹挣脱开洛白的大手,朝后退了两步,活动着自己的肩膀,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 “土包子你干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李修竹停下手,一抬头,看到洛白那张平静的脸,就觉得恼火死了! “别再来烦我!” 洛白根本不在意李修竹的身份,他在意的只是这个人一直不停地在耳边聒噪。 洛白甩袖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走向楼梯,他饭都不想吃了。 “你给我站住!这样对我了,还想走?门都没有!” 李修竹喘着气,手里银刀再度浮现,伴随着朵朵雪花,掉落在地上,无影无踪。 “土包子,我看你就是找死!” 李修竹厉喝,手持刀,直直冲向洛白,冰蓝色的光晕从刀身席卷出去,形成一小型的风暴漩涡,而在那漩涡中心便是刀尖直对! 李修竹冲过去,漩涡包裹住洛白,而后光晕大盛,他整个人被弹开,而洛白还站在原地,分毫未伤。 “你!” 李修竹刀插地上,半蹲,见洛白此番模样,甚是不解! 李修竹看看洛白,又看看手中银刀。 “雪落……” 没错,李修竹手中的银刀,正是其魂灵——雪落刀。可,便是如此,他也没有凭借雪落给予洛白一击! “你还真的是!” 洛白伸手拂去袖端的雪花,转身,看向李修竹,扭头一瞥,却见大厅的人早就离开原地,仅仅只是看着,仿佛看着就能让他们知道所有想知道的事情。 洛白蹙眉,手抬起,雪白光晕自掌心而出,凝聚成球形,比李修竹雪落刀更加冰寒的气息出现,刺骨! 但,更令人心惊! “玄冥。” 洛白轻轻将手推出去,球体离手而出,铺天盖地而去,在场所有人入眼的皆是雪白,唯有李修竹眼前是张开的猩红大口! “啊!” 李修竹见到这一幕,当下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他错了!他知道错了! “少爷!” 莫崇反手一推,光晕自眼前消散,一个流步便挡在李修竹面前,硬生生受下洛白这一击。 光晕散去,其余人抱着双臂,头上还有雪花未消融。 他们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的洛白,一个撵着一个,跑上楼梯,这出戏,他们怕是看不成了。 “冻死人!这可比当年出现的玄冰乌鸟的寒意更具威力啊,那小哥究竟是何来历?在我看来,他明明只是一个黑铁初期的小子!怎么会?怎么会……” 跑上二楼后,有人掌心出青色火焰,为众人驱散开残留的寒意,最后扶着栏杆,朝下看去,望着洛白。 “不清楚,周围列国有些名堂的都上过神机谷的册子,这人不知道是从哪个角旮旯出来的。” 站在这人旁边的大汉摇摇脑袋,手里扬着一本册子,但他也没有说出洛白的来历。 “怪哉!” 众人不再讨论洛白,只是看着下面,想要知道这一出戏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 大厅里,仅有洛白、龙淏、以及银刀门的二人,至于那些初见时跟在李修竹身后的铠甲修士,今天并没有看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莫老!你怎么样?” 李修竹睁开双眼,见到莫崇扑在自己前面,连忙起身去试探莫崇的生死。 然,莫崇身上寒意阵阵,李修竹根本近不了莫崇的身体,那寒意对他来说刺激太大了。 “莫老!莫老!” 没得办法,李修竹只能一遍一遍喊着莫崇,想要就这么把人喊醒。 龙淏挠挠脑袋,几步走到洛白身边,拍拍洛白肩膀。 “洛兄,会不会做太过?等下长春楼的人上来,我们可没有办法脱身。” “长春的人管不住我!至于他,只是咎由自取罢了。” 洛白偏头斜看龙淏一眼,沉声说道,而后看着一遍遍呼唤莫崇的李修竹,沉默不语。 第三十八章 魂宠解锁 “这……” 龙淏看了眼洛白,又看着银刀门的人,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不是,等一下,洛兄,你为什么断定长春楼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就算拥有令牌,长春楼对于闹事的人可从不会姑息,这都成了规矩。洛兄,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龙淏抓着脑袋,偏生洛白还不听他讲话,只是直直看着对面地上的两人。 龙淏随着洛白的视线望过去,实在是不能理解洛白到底在看些什么。 与此同时,长春楼的掌柜终于醒过来,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澎湃的元力波动宣泄而出,压在在场所有人身上! 龙淏一瞬间就感觉到肩膀重了很多,脑门上汗渍浮现,他在硬撑着。 “洛兄,你,你没事儿吧?” 龙淏憋气,整个人往上提了一下,而后偏头问洛白。 洛白摇头,手一抬,众人所承受的重力全部消散。 然而对面,李修竹却再也没能站起来,他晕倒在莫崇身边,身上偌大的毛领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寒意,至于他手边的雪落刀早已经消失不见。 “公子,这事儿长春楼虽说不插手,但公子也不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开吧?” 重力散去之后,那掌柜的便从摇椅一纵而起,稳稳落在洛白旁边。 掌柜站定后,拱手一礼,苍老的声音响起,却没有像龙淏所想那样对罗洛白进行呵斥。 “嗯?怎么回事儿!掌柜的,我记得上一回在长春楼闹事的人可是被你们强行废了修为,斩去经脉,给扔了出去。怎么到洛兄这里就不一样了?” 龙淏听到这话,惊愕地扭头看向掌柜的,又是仰头看向洛白,发现从洛白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洛兄,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龙淏挑眉,但是洛白并没有应声,他也就收回视线,脚下一挪,就站到洛白身后,什么也不管了。 “你就随便闹吧,闹吧!” 龙淏嘀咕着,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公子?” 掌柜看着二人,摩挲指腹,再一次喊着洛白。 洛白还是没有应声,掌柜的无法,一挥衣袖,重回摇椅,干脆不管洛白的事情,毕竟上面才发过命令,对于洛白所有的事情都不要干涉。 洛白站在原地,眼里只有那一块小地方,藏着李修竹与莫崇的身体,还有身体上散发着的蔚蓝色的气晕,跟之前雪落刀出现时的冰蓝色更加深邃一些。 “真是……” 洛白低语一声,一挥手,李修竹二人的身体浮起,随着他一同上了楼梯。 龙淏站在原地,左看看右看看,重新坐回自己的桌子,他可不要上去看洛白要干什么,肚子空空的,管他做什么。 二楼的人也陆续下来,小声讨论着,更多的是对于洛白身份的猜测,还有那一招的强大之处。 龙淏竖耳听着,只觉得好笑,明明洛白都失忆了,他们还以为这个人有多大能耐,要是有那么大能耐,为什么他连记忆都找不回来? 龙淏笑着笑着,渐渐觉得嘴里的饭菜并不是那么好吃,他抬头望着楼梯口出了神。 …… 四楼,洛白将李修竹二人安置到床上,指尖微动,被褥就盖在二人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洛白才撑着桌子坐下来,伸手握住一茶杯,不断转动着。 【宿主,你在做什么?】 洛白沉默的时候,007跑了出来,欢快的声音,倒是显得洛白有些奇怪。 【我刚才,好像很奇怪。】 洛白听到007的声音,松开茶杯,将手伸于眼前,连掌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奇怪的地方?宿主你身体有问题了?】 007没太明白洛白话里的意思,可能连洛白自己也说不清楚吧,那种诡异的,突然觉得不该被反对的很奇怪的感觉。 【算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洛白甩甩脑袋,收回手,淡然一笑,便不再想之前的事情。 【莫名其妙,对了,宿主,魂宠空间莫名解锁了一部分魂宠,你看看,是不是从里面选择去九剑宗时,所需的魂灵?】 007也听不明白,不过他出来是有正经事情的。 刚出来的时候,发现空间掌控的面板刷新了很多,大概多了四五十的解锁魂宠,同时契约也随着解锁而重新加固,完全不会出现毕方那种状况。 【嗯?解锁刷新?这么快?之前看的时候不是还有很大很大一片灰色地带吗?怎么到了宣城,一下子就刷新出新的魂宠了?】 洛白手撑着脑袋,闭上眼睛,心神一下子出现在魂海里,化作小小的金色洛白,而在他的对面007是一个胖乎乎的拥有着透明翅膀的小东西。 【怎么回事,突然解锁,就没有一点儿规律可循吗?】 小洛白走到007面前,看着魂海上空遍布的彩色卡牌,上面记载着一个又一个魂宠,而他亦可以从中选择他想要的。 【不清楚,刚才突然就解锁了共四十六位魂宠,其中还包括四品魂宠两位,其余的一二三都有,但普遍实力比之前那些要强大些许,很多都是攻击系的魂宠。】 007飞到小洛白的旁边,看着空中彩色的卡牌,同样不是很理解。 【那两个四品魂宠的资料有吗,适合我去九剑宗吗?】 小洛白抬头看向空中,那些闪烁的光芒,让他看不真切那些介绍,他只得问007。 007扑动着翅膀,飞到那些卡牌周围,一上一下。 【资料有是有,宿主你现在需要看吗?但是,适不适合九剑宗,这就没办法知道了。】 【嗯,你先说吧,其他的我自有决断。】 小洛白咳嗽两声,催促着007。 【什么自有决断,还不是要看龙淏那臭小子怎么想。嗯,我看看哈,四品魂宠流云长枪以及六合夕月树。】 【流云长枪,四品魂宠,具备影之属性。大陆《幻妖志》记载:流云枪,四品豆绿色魂灵,主攻击,主流影,归于攻击系。】 【六合夕月树,四品魂宠,具备疗伤属性。而《幻妖志》记载:六合夕月树,四品草绿色魂灵,主治愈,主防御,归于治疗系。】 【以上便是新解锁的魂宠,不过宿主要是去九剑宗的话,最好还是找一把剑吧,可惜解锁之中以兽、植为主,剑到现在还没出现。不过我记得空间里面有把赤霄剑,只看是什么时候解锁。】 007说了很多,小洛白也将这些都听完,最后小手摸摸下巴,什么都没答乎007,一个流光泛过,他从魂海消失。 现实中,洛白微微睁眼,逐渐清明,而后他看向床上,那里的寒意明显削弱不少。 第三十九章 血色令牌 【宿主,你怎么突然出去了?】 007的声音响起来,有些不清楚洛白为何突然从魂海出去。 【外面有些事情,也有可能是我之前想多了。】 洛白看着床上,发现床上的人并无异动,便回过头,继续鼓捣着茶杯。 而他听到007的话,也就简单回了一句。 【是吗?总感觉宿主你又背着我搞事情了。】 007嘀咕着,便遁了。 洛白嘴角微扬,神色莫名。 …… 夜色褪去,露出晨曦,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新的面孔也终将再度出现。 洛白一夜未睡,他起身走到窗户边上,伸手扶着窗,看着远处的云朵,还有那才冒出半头的太阳,吐出一口浊气。 “嗯,这里是?” 床上,李修竹撑着自己额头,脖子酸酸地,他慢慢坐起来,看着陌生的床榻,略有疑惑。 “莫老?” 李修竹看着灰色的床幔,视线又落到自己身边的莫崇,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与莫老一个床铺。 “你醒了!” 洛白将窗户关上,撩起隔帘,看向李修竹。 “是你!” 李修竹抬头看着洛白,激动地站起身子,往外跨出一步,伸手扑向洛白。 “你究竟是谁?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怎么会?!” 李修竹拽住一边的隔帘,看着已经躲开的洛白,深吸一口气,又想起昨晚自己的无奈感,不禁摇了摇头。 “醒了就带着你的人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们二人都给抛尸了。” 洛白没有理会李修竹的问话,而是放下隔帘,重新坐回凳子,并扔出这么一句话。 “喂!” 李修竹哽住,完全没想到洛白会是这个样子。 “嘁,谁稀罕待在你这里似的!走就走!” 李修竹转身掀过被褥,将莫崇拉起来,半扛着,一起走出洛白的房间。 李修竹二人离开,洛白挥手关上房门,捏着自己眉心,说不清楚对于李修竹是一种什么心情。 “我真是服了我自己,不过天亮了,我是不是该去一趟英雄碑?” 洛白敛下眼眸,想起那一日007所言,宣城英雄碑有他需祭拜之人,那人会是谁?能带回他所有的记忆吗?为什么要他去祭拜? 【007,宣城英雄碑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你要我去一趟那里?】 洛白闭上眼睛,对着007沉声道。 【宿主去过便知道了,你忘记了桐城,忘记了苏府,忘记了居鞍山,却永远不会忘记本能,那二人于你是斩不断的因果。】 【其实,宿主,我至今也弄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丢失记忆的,是系统出现了?还是,这方天地想要困住你过往所有的身份?】 007的声音响起,说出来的话让洛白更加迷惑,谁是谁的因果?丢失记忆的他是为什么? 【不清楚,那,我去找龙淏,然后启程去英雄碑?】 【去吧去吧,边界三城,每一城池都会记录他们的名字,因为他们曾是那么惊才艳艳,也曾那般如流星划过!】 007说着话,软糯的声音似乎带着怀念。 怀念着什么?洛白也不知道。 洛白此刻只知道,龙淏好像自昨晚便没来找过他,今早也是,往日可能会喊他去吃饭吧。 洛白想了想,最终没有走出房间,去喊龙淏,说要去英雄碑。 他将桌上茶杯摆放好,撩过隔帘,两脚一蹬就躺到床上,两手压在自己脑袋下面,自己则看着床上面的布条,看出了神。 【宿主,为什么不出去了?你不想去英雄碑?】 觉察到洛白的动作,007跑了出来,有些不解。 【也没为什么吧,只是好奇英雄碑是什么,我过去了又能干什么,没有任何记忆的我,去祭拜谁?又能跟那人说些什么?】 【宿主……】 007没有话能说,这件事情只有洛白自己想通,它给的任何东西在洛白看来都是虚假的,都只是浩瀚空间的一粒尘埃。 洛白沉住心神,记忆里能想起来的只有龙淏和白岐村,其余的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等一下,宿主,这个东西怎么处理?】 洛白快要奔溃的时候,007又跑了出来,并且有个东西直直砸到洛白身上,带来一小阵疼痛感。 洛白回神,看着肚子上的牙雕,还有上面熟悉的纹路,这,这不是白岐村神庙的牙雕吗? 【诶,007,这是白岐村神庙的牙雕,为什么会在你这里?你是不是趁我处理释放[盛世青莲]的时候,动手脚了?不然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你解释给我听!】 洛白本身还有些不敢相信的,他捧起牙雕,顺着根部仔细抚摸过去,最终确定这就是神庙的东西,不免质问007。 【我怎么知道!宿主,难道不是你放进来的吗?魂宠空间除了魂宠,还有一部分是作为你私人物品存放的,之前的暗宫宫令,那张元石卡,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令牌,这牙雕也在里面。可这牙雕是怎么出现的,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魂海里,007东飞西飞,生怕洛白就扣这么大一顶帽子给它。 【那这是怎么回事……】 洛白看着手中的牙雕,又听着007的话,不知道该相信看到的,还是该相信听到的。 咔嚓! 就在那么一瞬间,牙雕在洛白的手里裂开了,露出朱砂红的内里,还有那金色流动的经络,寸着牙雕的白色,显得有些诡异。 洛白一下子把这分开的两半给扔到地上,拍拍手,这东西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白江不是说这是开启神灵的钥匙吗? 哦,对了,白江也不可信,他可是记得云离最后唤他洛小友,那可是白江才会那般喊他的。 只是,为什么这东西无缘无故地出现在007那里,毫无征兆。 【宿主,等等,那是不是一枚令牌?】 就在洛白把东西捡起来,想要扔出去的时候,007突然出声,带着一丢丢不确认。 待到洛白仔细去看,发现牙雕内部确如007所言,镶嵌着一枚血色令牌,之前所见金色经络亦是从这上面的纹路流动出去的。 “这是?” 洛白周围,伸指将令牌扣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金色纹路消失,只剩下古朴的血色令牌,沉淀着历史的痕迹。 就在洛白想把血色令牌重新放回去的时候,红色光晕大盛,而他脑海里机械的主系统声音再度出现,这一次将带来前所未有的消息。 【告知:经宿主接触特殊物品[血令],现触发任务模式,宿主有权可任意选择任务完成,并由系统发放的抽奖池进行抽奖。】 机械的声音带来陌生的模式,连007都是格外诧异。 【怎么突然有这样的东西?以前,不是直接利用魂宠让宿主变强的吗?抽奖是什么?主系统,你究竟在盘算着什么?】 即便007这般激动,洛白却格外沉默,他发现这个模式好像,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这一切,都会有迹可循吗? 第四十章 英雄碑之下 主系统的声音沉寂,没有继续出声,而007与洛白沉默,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告知:任务模式已更新,抽奖池已更替完成。】 【告知:触发抽奖任务如下 选择一:寻找山河令,可获得一次抽奖机会。 选择二:捉拿妖兽通心石怪,可获得一次抽奖机会。 选择三:力争九剑宗新生大比第一名,可获得两次抽奖机会。】 【告知:抽奖池更替之后,拥有未解锁魂宠、天赋技能、武器以及宿主碎片记忆等各种奖励。但,抽奖池亦会有空白项,请宿主注意。】 【告知:主系统能量仅剩2%,余任务模式开启,主系统沉睡。】 【……】 主系统的声音消散,唯有魂海之中,任务面板散发着金色光芒。 洛白望着手中血令,什么也没想到会因为这个东西,从来没露过面的主系统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你到底有什么用了?” 洛白指腹擦过血令边缘,深觉不安。 任务模式的触发,是好是坏,洛白不做决断,单就那一项九剑宗新生大比第一的任务,就足够让他知道有东西时刻监督着他,并且能知道他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奇怪,这抽奖池怎么推不动?难道真的需要那奖励次数才能转动这东西吗?】 魂海里,007飞到偌大一面抽奖池旁边,小胖手拉动转盘,怎么也拉不动,不由嘀咕着。 【先不用管它,本身我也没想过要接受这些任务。不过,007,你对主系统的了解不多吗?】 洛白听到007的嘀咕声,心神一定,小洛白出现在了魂海,看向空中。 【唔,我身为空间精灵,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算是主系统创造的,所以关于主系统其它事情我并不清楚。但是,宿主,你应该是清楚的,自我诞生之时,系统便与你同在,纵横天地,为帝为君无所不能!】 007飞下来,落在小洛白边上,翅膀挥舞着。 【那算了,反正这任务模式对我也没有什么伤害,选不选择都无所谓。行吧,007我就先出去了,空间若是有剑形魂宠出现,记得通知我一下。】 小洛白看着那巨大的抽奖池,还有两边黑乎乎的页面,小手一伸,透过指缝看到的只是黑色后,便同007告别,很快遁出魂海。 房间,洛白伸指敲了敲桌面,而后起身拉开门,走出去,他没有喊上龙淏,只是自己一个人离开了长春楼。 …… 英雄碑坐落于宣城中心地带,高耸、灰白的碑体,上面刻画着密密麻麻的人名,人名通体黑色,而在碑体顶端,明显有人的名字掉落漆色,斑驳不已。 洛白站在英雄碑体周围的台阶上,抬眼望去,日光打在碑体上,光晕散开,落得满目悲凉。 英雄碑之所以被称为英雄碑,是因为这碑体上面所有名字的主人都死于天厄灾年,死在那动荡不已的年代! 天厄灾年时,兽潮袭击,宣城作为边界三大城之一,是抵御兽潮的重要基地,宗门援助之人也大多落地宣城。 “人这一生,为了家国,放弃了太多太多。” 洛白看着上面一个个名字,抬脚走上去,手中一壶清酒浮现,任它洋洒地上,酒香味散开,围绕着英雄碑,与他们共饮! 洛白将酒全部撒尽后,酒壶消失,他则是坐到碑体下方,一腿曲起,眺望着远方直入云霄的山峰。 “呸呸呸!什么味道?难闻死了!这地方怎么这么脏乱啊!林泽,你之前可没说要带我来这样的地方啊!” 少女的声音响起,明显带着厌恶,还有一丝抱怨,似乎来到这英雄碑的地界委屈了她。 “小姐,边界三城,三座英雄碑您都要去一趟,回去之后,您父亲还要检查的。” 另有浑厚的声音响起,没有任何波动,即便那少女口里还在埋怨着他。 “父,父亲也真是的,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我来边界,真是莫名其妙!” 一听林泽说起父亲,那少女哼哼一声,便没有再抱怨,试试嘀咕一下,就踏上台阶,来到了洛白所在这一面,看到了洛白,还有洛白身后的英雄碑。 “小姐,你慢点儿,要虔诚!” 少女身后,一盔甲中年男子走上来,吃了一嘴灰尘。 “这是?” 男子——林泽看着碑体下的洛白,不太明白洛白为什么要坐在那里,还以那样一种形态,感觉这人对英雄碑并不是很尊重。 “你是什么人?!怎敢这么亵渎英雄碑!你可知英雄碑上的人都是什么人?还不快从那里起开!” 林泽看了眼周围空地,回头又看向洛白,抬手土黄色的元力波动散开,他呵斥着洛白,并打算强行带洛白离开那里。 “你二人倒是有趣得紧!” 洛白视线落在林泽身上,嘴角上扬,起身就离开那里,一步踩出,便来到周围的石柱边上,一手撑在石柱的狮子头上。 林泽皱眉,反手后元力波动消散,多看了两眼洛白,就守到少女身后,直直看着英雄碑。 没过几分钟,林泽面前的少女便不耐烦了,她踢动着脚尖,视线四处乱飘。 “啧,这英雄碑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林泽,你说我父亲到底是不是要我看这些东西?万一搞错了,我可不亏死!” 相识难以忍耐,少女转身凑到林泽脸前,伸手点着林泽眉心,娇纵又有些乖张。 “小姐,还请不要为难在下。” 林泽后退两步,头又低下几分,不敢正视少女的脸。 “哼!林泽你从来都是这么无趣!” 少女撇嘴,悻悻然地将手收回,扭身再度看向英雄碑,只觉得上面的字扭扭曲曲,让她头晕眼花! “话说回来,边界三城,数百万守城将士,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怎么连他们的名字也能上这英雄碑?这不是占地方吗?那问剑王朝的王室下拨银两,大概也不是为了祭奠这些无名之辈吧!还有那些宗门修士跟这些守城将士一同刻上英雄碑,岂不是让修士背后的家族颇为无光!那,这英雄碑建立到底有什么用?还不如不建!” 少女抬手指着英雄碑,上面大多记载的都是黑铁境、黑铜境的普通守城将士,而那些修士大多在上面,履历也比这些只有一个守城将士的人更加丰富。 但,并不是说所有修士都会在上面,也有修士在底部,因为杀的妖很少。 可少女不解,将士为家国而死本就是理所当然的,怎么会和那些修士一同刻上这英雄碑? “林泽,这宣城是不是有欺上瞒下的嫌疑?!” 少女站在英雄碑之下,身后碑体映上少女的衣衫,显得这一片天地仅有这一人,这一双眼睛,还有眼中藏着的无尽怒火! 第四十一章 奇怪的少女【加】 “小姐!切莫胡言乱语!” 林泽听着少女的话,连忙跪了下来,他可担不起这样的话。 “胡言乱语?林泽,你怎么不看看这英雄碑上面这些名字?这些平凡的名字,这些甚至不是王朝将士的名字,他们怎么能,怎么能上这英雄碑?!他们怎么配与修士同碑?!林泽,他们不配!唯有那些修士,唯有那些宗门中人,才能享受这一切!享受这众人景仰!这天下,这国家都是宗门修士守下的!” 少女扬起脸,无所畏惧,她就是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 “小姐!不要说了!” 林泽咬牙,头抵地,不敢再听下去了,也不能继续让少女再说下去! 这些话,这些话全都不能说! “小姐!” 林泽又是大喊一声,声如轰雷,周边街道十里都能听得到这声音。 “可真是威风啊!若真如姑娘所言,宗门救了这个王朝,救了这个国家。那,为什么不见宗门怜悯,怜悯天下众生,渡这天厄灾年?上天所怒,真的只有宗门冲锋陷阵吗?你,这人说话可真没道理!” 洛白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慢步走向少女,有风自他身后吹拂,落到英雄碑上,抚慰着那一个又一个安息的灵魂。 洛白的话响在少女耳边,令其皱起眉头。 少女看着朝她走过来的洛白,微偏脑袋,不解这个人为什么跳出来反对她所说的话。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我说我的话,碍着你什么事情了?我就说这宣城胡乱搞的这英雄碑,怎么了?” 少女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洛白,不自觉地退后一步,依旧厉声呵斥。 “小姐!” 林泽抬起头,一个闪身来到少女面前,正对洛白。 “我在做什么?我在说这世间所有一切并不都如你所言!宗门?呵,宗门修士多如狗,如同凡夫庶子,亦是芸芸众生,你不过是沧海一粟,又怎敢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抬手,银白色的光晕凝聚于掌心之下。 他,现在为什么有些愤怒了? “嘁,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之言语哪里轮得到你指三道四?” 少女从林泽身后探出脑袋,不屑至极。 “你说说,这些人怎么就不配登上这英雄碑呢?身为将士,马革裹尸,为的就是这功得利禄、家国天下!登上这英雄碑,后世景仰,万世长存,有何不可!到底是哪一点能让你如此厌恶至极?!” 洛白把玩着手中光晕,抬头看着英雄碑,上面的名字都是无名之辈,也都是英雄。 洛白话语里的一字一字砸在少女头上,令她步步后退,靠在碑体上。 碑体冰凉,刺骨得很,少女回头一看,那些名字映入眼底,带着黑漆漆的光芒。 “啊!!” 少女尖叫一声,捂着脑袋,逃离碑体。 “不要!不要!” 少女一声高过一声,最后竟觉得眼前一片黑,看不到一丝光亮,她觉得害怕,觉得恐慌。 “林泽!林泽!你在哪里?” 少女伸手,却触摸不到一丁点儿实物。 “小姐,你不该那么说的。” 林泽瞥了眼洛白,上前,伸出手臂,慢慢搭在少女的手下。 少女触碰到林泽的手臂,听到林泽这么说,手死死抓住手臂,而后有火焰自少女手下燃起,燃烧着林泽,而林泽却不能挣扎半分。 “林泽,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身份?连你也这么说我?你是不是跟他是一道的?赶了那么久的路,才到这宣城英雄碑,一见面便只为羞辱我吗?” “林泽不敢!” 火焰烧着林泽的胳膊,林泽皱都不皱一下眉头,听到少女的话,也只是平静而言。 “谅你也不敢!” 少女轻哼一声,火焰消散,露出林泽光洁的手臂,而后少女又言:“林泽,我们走吧,遇到条疯狗,这宣城英雄碑不看也罢,至于其它二城想来也是差不多模样,我们就此直接回去吧。” “小姐,那,陛,大人那边……” 林泽顺势落后少女半步,听到少女所言,又不免有些担忧。 毕竟六个月前出发之时,上面可是严格要求他一定要带着小姐走完这问剑王朝边界三城,如今若是贸然这么回去,会不会令上面震怒? “小姐,不若我们去桐城,不在这宣城多做停留?” 林泽思前想后,弄了个居中的想法,可便是这样的想法,少女也是不认可。 “林泽!我说了,我要立刻,马上回去!你没耳朵吗?!” 少女尖声道,而后拽着林泽往后退去,像是真的要很快很快离开这里。 “小姐……” 林泽紧蹙眉头,还是不太认可少女这样的话。 “呵,不过是恼羞成怒罢了。看来倒是我多想了,你也不过如此。” 洛白冷笑,手中光晕尽数散去,身形后退,倚靠栏杆,露出浅浅笑意。 “阁下何必激怒我家小姐?” 林泽看向洛白,不太理解为何洛白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 “我有万卷书,亦有万般语言,你怎知我是在激怒你家小姐?而不是你家小姐所言所语皆不可言?” 洛白活动着手腕,听到林泽所言,微耸肩膀,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阁下……” 林泽说不出话来反驳洛白,因为自他心底也是觉得小姐所言是错的,若如小姐所言,他日后也上不了这碑体,成为那浩瀚无垠的星海中的一粒星辰。 “林泽,你还与他多说什么?不过是蛮夷小子,日后岂有与你我相见的机会?还不快走!你是要等我的眼睛完全瞎了再走吗?!” 少女抓紧林泽的小臂,娇声呵斥着。 之后,林泽便是护着少女退后,一阵银白色光芒泛过,二人消失在英雄碑之下,了无踪迹。 洛白没有寻迹追去,只是跳下栏杆,慢步走到碑下,伸手抚摸着那一个又一个平凡的名字。 他们没有赫赫有名的宗门支持,也没有一介将士之名,他们有的只是宣城百姓这四个字,寥寥四字却是他们一生的写照。 “英雄碑之下永无尸骨!戎马一生,落得如此,也不知道是该说这个事情可笑了,还是这个世界太奇怪?” 洛白闭目,没再去看英雄碑。 “洛兄,你怎么过来这里也不喊我一声?” 没过多一会儿,龙淏从底下气喘嘘嘘地跑上来,望着洛白,从长春楼一路赶过来,没把他累死了。 “洛兄,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 龙淏走到洛白面前,抬手推了推洛白肩膀。 “龙淏,你怎么过来了?” 洛白睁开眼,看到面前是龙淏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可能,连洛白也没有想过龙淏会赶过来。 “洛兄,我去找你,你不在,问了人才知道你到宣城英雄碑来了。不是我说,洛兄,你怎么就没来喊我了?不是说好要一起来英雄碑的吗?” 龙淏见洛白睁开眼睛,就一大噗啦的说了出来,一句一句落到洛白耳朵里,跟紧箍咒有的一拼。 “停!停!龙淏,你是要说死我吗?这么多话,行行,我错了,我错在没有去喊你。” 洛白连伸手捂住耳朵,连解释着。 “洛兄,以后可不准再这么做了。” 见洛白是真的明白了,龙淏也就没多说什么,而是抬头看着英雄碑。 对于龙淏来说,英雄碑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于这边界三城来说更是标志性的终点! 第四十二章 受吾祭拜,归于浩瀚 英雄碑,无数人前仆后继所带来的荣耀,归于浩瀚天地,归于漫天星海! “洛兄,你弄好没?” 龙淏收回视线,扭头看向洛白,他对于英雄碑有的也仅仅只是敬畏罢了。 “龙淏,你才过来就要走?” 洛白回看龙淏,不太理解龙淏这样的做法。 龙淏吐出一口气,抬头看向碑体,碑体上的人都是他不熟悉甚至于不曾知晓的人,除了顶端那些宗门修士,这些雕刻在底端的人除了儿女一辈,又怎会有人大肆宣扬? “英魂长存,总有人念念不忘,也总有人为此骤生心魔,洛兄觉得这些人落得如此地步值得吗?” 龙淏望着碑体顶端,苦涩一笑,轻摇着头,虽然觉得要尊敬这些人,可还是觉得这些人不值得。 英雄碑之上,修士、凡人,或许是唯一的界限。 但,在某些人眼中,是否连这唯一的界限也成了龙淏口中的心魔? “值得啊!” 洛白耸耸肩膀,退后几步,朝着英雄碑拱手一礼,直直一拜。 “走吧,龙淏,你是想今天就出发去就剑宗吗?” 收回手,洛白挪脚至龙淏身边,撞了下龙淏肩头。 “嗯,既然来过英雄碑,自然是要走了,不然怕是赶不上九剑宗开山门的日子。而且这一回新生大比来了这么多人,竞争会很强烈,早些去还能知晓一些有名之辈。” 龙淏转身,点点头,他确实是这么想的,需要尽快赶往云川山群。 “那还回长春楼吗?” 洛白看着高悬的太阳,日光并不是很刺眼,反而显得温煦,大概是真的春天快到了吧。 “不回去了,我东西都已经拿完了。洛兄,至于你,我看你就没什么包裹。” 龙淏摇摇头,拍拍腰侧的袋子,示意自己所有东西都在里面。 “那就直接走吧,说再多还不如赶路。” 洛白仰头一笑,整个人向前跨去,踩上栏杆,便是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洛兄,你又先跑?!” 龙淏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扭头看去,只能看到洛白的背影,低啐一声,伸手飞起,跟上了洛白。 两人离去后,英雄碑孤独耸立着,远望去,似乎都能直入云霄,白雾围绕顶端,带着朦胧感。 于众人不知晓的时刻,有光自碑体底部滚涌而出,滚过碑面所有的地方。 而后又是雪白色的光点自人名上飘荡而出,汇聚在顶端,渐渐汇聚成一人脸。 那人脸转动着,将整个宣城纳入眼底,最后飘入空中,化作一张张含笑的不同人的脸,隐匿于云层之中,最后消散于天地间。 若我来过,若我奋斗过,若我死得其所,这天地间便任我翱翔! …… “大人,驻守者已经带着尸种抵达南洲边界。另外,驻守者传来消息,白岐神灵消失不见,需要我们派人去调查吗?” 大厅中,有人身披黑色斗篷,跪在地上,而在他的上首,却是隔着一窗珠帘,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嗯?子火未灭,神灵未死,暂时先不管白岐村神灵。至于驻守者那边,让他尽快回来,松雨村的庙祝已达上限,待他归来,留下尸种后,令他立刻前往松雨村。届时,莫要再来烦吾!” 上首有声音传来,声音落定后,黑衣人整个便是被推了出去,而后厅门紧闭,无人能推开。 黑衣人于长廊上起身,一拂斗篷,很快就离开。 …… “洛兄,你在干什么?找石头?” 树丛之间,龙淏站在树干上,下面洛白正用着棍子拨弄着石头,感觉奇奇怪怪的。 “是要找些东西,但这些都不是的,你已经辨认好方向了?” 洛白丢开手中木棍,一纵身就落到龙淏身边,瞥着周围的参天大树,也不知道龙淏怎么辨别方向。 【宿主,你应该听我的,通心石怪在我这里没有资料,你就不要执着于这个任务。宿主你就选择第三个,大比第一名而已,对你可是顺手拈来的事情,你怎么就不愿听我的了?】 就在洛白问着龙淏的时候,007的声音响在洛白脑海。 “找到了,不过这长云山脉还真的是大。洛兄,你说我们都走了多少天了,周围除了大树就是山谷,就像是找不到出路一样!” 龙淏扒拉着一根树枝,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 “偌大大常山脉仅仅只是长云山脉的支脉,而我们要去的云川山脉亦是长云的分支,你说我们现在所处的真正长云有多大?” 洛白活动着指尖,对此见怪不怪,毕竟宣城所得地图是摆在那里的,只是他跟龙淏都不会看地图。 洛白是不会看地图也不会分辨方向,龙淏是看了地图后不会分辨方向,所以龙淏分辨方向从不看地图,之后也不看,全靠方向感去走。 “也是,长云山脉毕竟是东洲与南洲的天堑,大是肯定大的!洛兄,我就先走了!” 龙淏点头,而后一踩树干,直接飞出去,这一回他可要跑到洛白的前面,扳回一城! “龙淏,你!” 洛白整个人顺着树干抖了抖,扭头看着远去的龙淏,一踩树干亦是追了过去。 …… 二十几天后,洛白与龙淏落足云川山群,山群浩瀚,唯有一座小镇存在于此地,唤云中镇。 “龙淏,我们是不是要去找这个云中镇?怎么这上面写着云中镇,云川山群唯一城镇?” 洛白坐在树底下,展开手中地图,左翻右翻后,才摆正字体,看到了一个红点以及介绍“云中镇”。 “云中镇,为什么要叫云中镇?这是有什么来历吗?” 洛白手点着地图上地红点,不知道为什么这地图上要特地把这个小镇特意标注出来,显得很奇怪啊,因为宣城所标注也不过是个黑点。 “佣兵分会?” 洛白低头又仔细看着地图上云中镇旁边的介绍,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字眼,不由地念出声。 洛白念完,还是大大的懵,什么东西? “洛兄,你刚才说什么?佣兵分会?” 龙淏收回视线,颔首看向洛白,不太确定洛白嘴里所说地是不是他知道的那个佣兵分会。 “佣兵分会啊,这上面明明白白写着的,我没认错字。” 洛白闻言,展开地图,点着云中镇旁边的介绍,将地图戳得摆来摆去的。 “洛兄,我们去云中镇,佣兵分会可领取任务,亦可收买情报!之前在长春楼忘记拿一份九剑宗的情报,现在在佣兵分会也是同样可以拿到的。那样的话,我们就能知道今年新生中有哪些势力的子弟前来参加,并且背景雄厚。” 龙淏瞥了眼,发现上面明晃晃写着佣兵分会四个字,一伸手就抓住洛白的手臂,略显激动。 “嗯嗯!” 洛白碰上龙淏,只有点头的份儿。 很快,他们收拾好东西,就直奔云中镇。 第四十三章 云中镇 云中镇,坐落于云川山群,是九剑宗方圆百万里唯一一座城镇,许多人都会在此停留,再加上特殊的地理位置,佣兵会在此设立分会,以让佣兵在云川山群、大常山脉、长云山脉所完成的任务都可以在此受理。 另外,九剑宗宗门深处云川山群包裹之内,那些宗门弟子除了宗门任务,大多数也会领取佣兵会的简单任务,赚些外快。 至于宗门对此事的看法倒是没什么,反正让宗门弟子受些历练也是好的,所以佣兵分会在此已经数千年,与宗门之间更是相安无事。 “噗!龙淏,你紧赶慢赶,跟预期的也没多大差别,那为什么我们还要这般拼命的赶路?” 云中镇外,洛白看着石门,还有石门前的刻字石头,一大口气就吐出来,好似连带着所有的疲惫都随之消散。 “云中镇,到了就好,到了就好,万一不是,我可就要跟你拼命了!” 洛白撑着膝盖,看着石头上的字,点点头,歇息了一会儿,就朝石门内侧走进去。 龙淏站在原地,看着烟火气甚重的云中镇,还有周围散落的小楼,抿起嘴。 “洛兄……” 龙淏瞥了眼周围小楼前的马匹,不由喊着洛白。 “你又怎么了?不是说要去佣兵分会吗?进来啊!” 洛白认命地扭过头,看到龙淏一步也没动,不由有些怨念。 龙淏听到洛白这样的话,惊得一个哆嗦,就小跑过来,站到洛白身边。 “没,没什么,我们进去吧,佣兵分会应该很好找。” 龙淏摇头,伸手指向石门里面的大道,指腹擦过鬓边的汗渍,总感觉不能惹现在的洛白生气。 “没事,就好好走!” 洛白皱起眉头,重重拍了下龙淏的肩膀,就走在前面,又是四下望着,感觉周围店铺都挺新奇的。 云中镇说大也不大,可能只有宣城南城那么大小,但是五脏俱全,又加上九剑宗、佣兵分会坐镇,云中镇永远不缺人来,也始终要送人离开。 不知走了多久,洛白二人终于看到了佣兵分会管理处的牌子。 佣兵分会并不是一种类似于客栈那种几楼的地方,而是占地极大,有着一长条大厅,而牌子往上去,有着很长一段台阶,台阶上人来人往,亦有一队一队人马风尘仆仆。 “这就是你说的佣兵分会?感觉人好多!” 台阶下,洛白眼看着一群身穿铜色盔甲的人从他身边往上跑去,耸了耸肩膀。 “洛兄,我们上去?” 龙淏吞了口口水,脚就像是定格在地面上,挪动不了分毫。 “当然要上去啊!龙淏,你不是说要买情报吗?我们这会儿上去买了,然后就去九剑宗的山门,还知道具体的招生流程,免得遗漏什么。” 洛白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龙淏,就抬脚走了上去,看着这么一点儿台阶,还是要走一阵子的。 走出十来阶后,洛白回头看,发现洛白又是没动,皱起眉头,龙淏这些日子怎么这么奇怪? 说要来佣兵分会的是他,到了地方,一步也不动的是他,真的是莫名其妙。 “龙淏,你到底怎么了?” 洛白站在台阶上,看着龙淏,怎么也想不明白龙淏这般迟疑踌躇的理由。 “洛兄,如果有一日……” 龙淏看着洛白,嘴一张,最后什么也没说完整。 “罢了,没什么大事,洛兄我们进去吧,现在应该有九剑宗新生的消息售卖了。” 龙淏摇摇头,抬脚踩上台阶真快就站到洛白下面那一层。 “你说的啊,再闹幺蛾子,我可就。” 洛白左右多看了两眼龙淏,才扭头继续往上走去。 龙淏跟在洛白身后,神色晦明,阴影之下,竟是捉摸不透。 “让开!让开!快让开!” 就在洛白二人稳稳当当走在台阶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令得他们停下脚步,侧身看去。 然,还没看出什么名堂,就有人把他们撞开,慌张地往上面跑去,就像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一样。 “黎老!黎老!” 那几人冲上去,就对着大开的门里面喊着,一个接着一个喊,却一个都不踏进大厅一步。 “啧,这是怎么了?撞了人还好说,怎么一个个喊的着急,却为什么不愿意进入佣兵分会的大厅一步了?” 洛白扭回身体,伸手拍拍肩膀,抬头望去,见此一幕,甚是不解。 倒是旁边的龙淏看着那大厅门口,看出了神,显得像是见过这样一幕似得。 “天喻……” 龙淏收回视线,伸指摩挲着,这一下,他又有些不确定到底该不该进去买情报了。 “算了,跟我没什么关系。” 洛白抓了下脑袋,继续往上走去。 龙淏回神,跟上洛白的步伐,一同到了大厅门口。 也就是他们刚刚抵达,大厅里就有人出来,带着之前的人们离开,留下议论纷纷的大厅。 即便再怎么讨论,跟洛白二人还是无关,他们找了下方向,就去了情报处所在的柜台。 这一次,龙淏没有走在前面,而是洛白自己去问了九剑宗的事情。 “请问有没有最新的九剑宗招生的资料?” 洛白站在柜台前,看着前面一大块面板,还有上面未完结的情报任务,眉头一皱。 “您好,奴家红樱愿为公子解惑。九剑宗的情报分为多等,若是公子需要马上开始的新生招比资料,有十元石的基本情报,也有一百元石的多方势力参加者的大致介绍。另外,如果单纯是九剑宗的资料,则需要三千元石,不知公子需要哪一种类型?” 柜台处的是红衣侍女——红樱,红色的襦裙,还有丝带挽于臂弯,袖端宽长,一起手便是涟漪而过。 “这一次新生参加者的资料,有没有更详细的?” 洛白听完红樱的话,伸指敲在柜面上,对于基本的介绍,有些不太看上眼。 “回公子的话,有是有,就是价格。” 红樱点头,的确这边会有更加详细的情报,但有些情报他们是从长春楼分享而来价格也会比平常的更加贵一些,元石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有更详细的,那我就要更详细的。这是元石卡,自己划账。” 洛白手指一顿,抬手,之前长春楼所获得的元石卡夹于指缝,被他扔在柜台上。 “是,公子。” 红樱轻轻一笑,左手一伸,身后面板流光泛过,就有一书册而出,落于她手中。 “公子,这便是更详细的资料,请公子过目。” 红樱略翻两下书册,便将其供于洛白。 洛白接过,并没有翻开去看,而是推出元石卡。 “划账,我们还有事。” “是,公子!”红樱接过元石卡,很快就把两千九百九十九元石划了出去。 “回公子,元石已划,请公子收好元石卡。” 红樱将元石卡递回给洛白,洛白看都没看一眼元石卡,扭身就离开了佣兵分会。 龙淏跟在后面,一挥手,却见红樱对其笑着,意味深长龙淏连忙扭回头,不再去看。 第四十四章 桎柳岩树 “洛兄,怎么感觉你现在对待九剑宗可比我紧张多了,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吗?” 云中镇大道上,龙淏走在洛白身边,看着两边嘈杂的店铺,有一点不确定地问着洛白。 洛白翻看着手中书册,听完龙淏所言,头都不抬一下。 “不是啊,只是觉得既然要参加,自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照这上面所言,问剑王朝剑都也会有很多家族子弟要过来,其中炎家是格外要注意的。” 洛白点着书册一面,上面正是剑都炎家的备注,炎家是剑都三大家族之一,有弟子参加星河学院,便有人来这九剑宗,毕竟九剑宗比星河学院还是要强大一些的。 见洛白并没有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龙淏吐出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放松了什么心情。 “此次九剑宗开山门大概会有几万人前来,这佣兵会的书册也只是捡有名有姓的介绍,那些从远方而来,隐山之人,也多有实力强悍之辈。洛兄,这书册看看热闹便好,不要以其为主。” “嗯?可它花了我三千元石啊,怎么着也有点儿意思吧?” 洛白合上书册,停下脚步,有些不开心。 “什么?!” 龙淏也是被这价格惊得停下脚步,愣愣地看着洛白手中的书册,就这么个玩意儿,三千元石?! “不是,洛兄你刚刚怎么不跟我说说了?这价格明显被人骗了啊!靠,洛兄,你是不是傻?!买份情报而已,三千元石?三百还差不多!” 龙淏气得直发抖,还有一种对洛白的无可奈何。 “还好啊,我看这上面解释得还蛮清楚的,这价格不算亏。” 洛白疑惑地偏偏脑袋,扬起手中书册,还是不觉得差在哪里。 再者说,是他自己要贵的,也没谁逼他。 “唔,龙淏,我们就在这云中镇走着?九剑宗的山门在哪里?” 洛白挥手将书册收起来,而后左右看了看,才问着龙淏。 “咳咳,云中镇尽头有路通九剑宗,那是唯一一条正路通向九剑宗,至于其他,只是偏路而已。” 龙淏低咳两声,就在前面走着,带路这个事情还是他来的比较好。 自云中镇抵达九剑宗山门所需要的时间大约是三天,而在这条路上,即便是为正路,也还是要从山林中穿过,所遇危险也是不可捉摸的。 云山山群之中别的不多,就是妖兽很多,不管是兽,还是妖植,数量之多是不为人所知晓的。 次日,日薄西山,洛白二人便遭遇妖兽拦路! “洛兄,你小心点儿,这些藤蔓可不是好惹的!” 龙淏唤出云剑虎,洛白坐在云剑虎身上,而在他们对面则是一群群魔乱舞的手臂粗的黑色藤蔓! “龙淏,你也快上来,只要云剑虎快些离开,这些东西是追不上我们的!” 洛白朝下伸出手,喊着龙淏,却见一藤蔓袭来,他忙是反手,在虎背上转了个身。 “洛兄,你先走!” “云剑虎,跑!” 龙淏看着眼前的藤蔓,连续翻身,躲过这一批,他冲着洛白喊道,而后命令云剑虎离开。 云剑虎是龙淏魂灵,以龙淏命令为主,自然是冲着空隙就跑开了。 “龙淏!” 洛白慌乱之下抓着云剑虎的白毛,回头看着龙淏的人身影越来越远。 “不行,云剑虎,那是你的主人,我得回去。” 洛白伸手拍着虎背,大声喊着,可云剑虎还没到彻底开通灵智那一刻,除了龙淏的话语,其他人的都很难明白,只是带着洛白一个劲儿地往前跑着。 “该死的!” 洛白低啐一声,而后松开毛发,跳下云剑虎的身体,往回跑去,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龙淏。 【宿主,那是三阶妖兽桎柳岩树,以你跟龙淏的实力,并不能打过它,你回去干什么?】 007一出来,就见宿主往回跑,见怪不怪,但还是提醒了洛白一句。 【桎柳岩树?这名字怎么这么古怪,它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四下掠过的树影,洛白的身影就流窜于此。 【的确是有些古怪,与桎柳岩树对应的魂灵是桎柳树,魂灵比妖族要少一个字,少下的这一字便是差距。岩之一字,代表着桎柳岩树拥有着石化技能,于树妖一族中是很少见的一种,因此桎柳岩树的等级并不仅仅只是三阶而已。】 007解释着,至于洛白能听懂多少,便不是他能掌控的。 【007,我现在是不是没有任何武技、魂宠可用?】 【对,因为你没有绑定魂宠,因此转化不了魂灵。不过,宿主的话是可以不用绑定,每隔十日呼唤一次魂宠呆上一天的,这是主系统给予宿主的自保能力。】 【那行,007你帮我找一下适合现在的魂宠,我先帮龙淏去了!】 洛白应声,而后一个大跨步,穿过挥舞的藤蔓,用力推开龙淏,而后抓住迎面而来的藤蔓,使劲甩开之后,就与龙淏背靠背站着。 “龙淏,你还真是没有意思,居然强行让云剑虎带我走!” 洛白朝后撞了下龙淏的肩膀,语气调侃,倒没显得有多生气。 “洛兄,我还以为你会生气。不过,这可是三阶妖兽桎柳岩树,洛兄这一次我们可不像是对待暴猿那一次简单逃过了。” 龙淏朝前一扑,一抖动肩膀便回过身子,想到洛白所说的话亦是有些好笑。 【宿主,魂宠流云长枪已经送出去,宿主你注意接收,另外流云长枪仅能使用这一天,其下十天之内,不得任意使用魂宠,只能绑定魂宠。】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明显感觉到胳膊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他轻瞥了一眼胳膊,便踏出一步。 “努力一下,总是能够逃离的,逃跑又不是什么见不光的事情。” 洛白看着面前四下乱窜的藤蔓,呢喃低语着,却是伸出手,活动着手腕,有豆绿色的光晕在手腕丝丝线线地饶绕起,最后形成一柄银色长枪,枪身有龙盘旋,龙头攀附在枪尖,一点猩红光芒,犹如嗜血的血腥大口。 “流云衍天,破!” 洛白手持流云枪,转动枪身,豆绿色的光晕瞬间散开,全面扑向桎柳岩树! 无数光晕演化成一张巨大的织网,合拢,而后将那些藤蔓一网打尽。 那些藤蔓在织网里四处乱窜,却很少有探出脑袋的,只会显得杂乱,没有章法。 “毁掉这些东西,自然就是这么简单。” 见此,洛白收起流云枪,掷在地上,左手则是打了个响指,对面前一幕甚是满意。 “洛,洛兄,小心!” 就在洛白回头之际,龙淏突然推开洛白,整个人向前扑去。 洛白倒身时,面前全是翠绿加灰白的光芒! 第四十五章 幼生体 “龙淏!” 洛白惊呼一声,反手将流云枪横于身后,借助反弹力,整个人弹起来,而后拉过龙淏。 然而面前却依旧是光芒笼罩,分辨不出方向,甚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感觉分辨身边的人到底还存不存在。 洛白手握流云枪,目色警惕。 “龙淏,你小心些,这可能是桎柳岩树的烟雾弹!” “龙淏?龙淏!” 洛白喊着龙淏,不见其回应,伸手就拽过手边的东西,发现很轻易就拉了过来。 洛白顿了一下,当下拿到眼前一看,发现只是一截干枯的藤枝。 “龙淏!你在哪里?!” 洛白丢开那枯藤枝,两手都握住流云枪,不知道就那么短短一瞬间的时间龙淏能到哪里去! 呼哧! 呼哧! 光晕笼罩之下,只有风声能从耳边穿过,带着冰凉的空气,悄悄打在脸上。 洛白忽然皱眉,持枪跳起,一枪横扫向右边,刚才那里有特殊的声音。 “谁?!” 洛白睁大眼睛,平稳落在地上,枪指前方。 【宿主,你后面!】 007的声音响起,洛白应声而动,枪尖抵地,整个人顺着流云枪挪动了位置,而在他原本所在的地方,走出来一个木头人,圈圈年轮甚是明显。 洛白提起流云枪,一枪就捅向木头人的脑袋。 可是,木头人虽然关节很是明显,但面对洛白这一击,很容易就躲过去。 然后,木头人就摆动着手臂,在洛白周围走着走着,随即就走出无数残影,而后有九个木头人出现,围绕着洛白,连挥动手臂的速度也是一样的。 洛白看着身边的巨人木头人,再往后看去,却是迷雾一片,他现在必须解决这些木头人。 洛白伸舌舔了下嘴角,将流云枪从右手换到左手,五指闭拢,有灰色气流从枪身上的银龙娟娟流出,最后汇聚在龙头,那一抹红色更加刺眼。 “诛影!” 洛白低喝一声,整个人便如同一阵风从原地消失,再出现时是在一木头人身后,一影闪现,那木头人便化作遍地碎屑,而洛白亦是再度消失! [诛影]是魂宠流云长枪自带技能,拥有极强的影遁能力,外加破坏力极强的攻击力,那一抹红色枪尖能够直取人之喉口,给人致命一击,便是木头人,亦是如此。 数个闪现间,所有分裂出的木头人全都破碎,在最后一个人木头人破碎后,洛白就站定在那里,手握长枪,枪尖一抹红比触发技能[诛影]之时,更加猩红,不知是何缘故! “龙淏,你到底在哪里?” 洛白撑着流云枪,吐出一口气,环顾四周,依旧没察觉到龙淏的踪迹,而周围迷雾渐渐变灰,颜色愈渐深沉,与之前大相径庭。 【宿主,小心!又来了!】 007的声音再度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破空声! 仅仅只是那么一刹那,就有东西自洛白脸庞流窜而过,拖着长长的尾巴,还有冰凉至极的感觉。 洛白咬牙,伸手捉住这一青色尾巴,却发现手里握着的只是空气,那是残影! 【宿主,你小心些,桎柳岩树是有寄生妖族的,一种很诡异的飞蛾,速度极快,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容易受到攻击。】 【007,流云长枪的技能是不是还有一个没有触发?】 洛白握紧手中流云枪,落手于脸庞,那一丝冰凉感并没有被带走。 【宿主,流云长枪共四技能,除却[诛影]、[囚网]、[瞬闪]三技能,还有一招[千影流·壹],那是一招残缺的招式,于流云枪来说,触发此技能,带来的破坏感却是无法消除的。】 007察觉到洛白的意图,劝着洛白,因为此招残缺,亦损害极大。 【007,你说那飞蛾速度极快,是不是代表只要停留那么仅仅一刹,我就可以抓住它的尾巴?】 【论理来说,是如此,只是我们不清楚这棵桎柳岩树的寄生妖族飞蛾到底是什么种类,所以是不能冒这个险的。】 007想了想洛白这个说法,发现有一丢丢的可能性,但很大的可能还是会失败,所以现在来说,只要还不知道那妖族的真实身份,任何方法都是不确定的。 【只要有可能便足够了!】 洛白挪回心神,吐出一口气,松开流云枪,任由其插在地面上,地面裂出缝隙,蔓延至四周。 与此同时,洛白两手合于胸前,诡异的波动泛起,那一股莫名的力量弥漫,现在的他再一次激起这种力量! 洛白说的足够便是因为这股力量,利用这股力量,揪出那妖族,从而找到迷雾之后的桎柳岩树。 两掌不断变换模样,最后撑开,力量再一次爆棚,有大风起,吹散无尽迷雾。 而后在那么一刹那,定格住时间! 慢散的迷雾拖动的雾流清晰可见,随风而起的石粒定格于空中,一碰便会飘离原地,重新定格。 洛白撑着膝盖重重吐出一口气,然后在这定格的空间来回流窜,就是没有发现007口中所言的寄生妖族,它会在哪里? 【007,快帮我看看,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 洛白自尽头返回,看着边缘开始裂开的缝隙,不由有些紧张。 【宿主,你等我一下!马上,马上,发现了,宿主在你右手边,那块石头!立刻!】 一经发现,007就赶快对洛白说道洛白听见,也迅速扭身,伸手抓向右边唯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 就在洛白手握住石头的那一刻,定格住的空间瞬间坍塌,迷雾回拢,这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不过,还好,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抓住了这所谓的寄生妖族。 洛白搓着手中石头,于他注视下,石头变成了一只灰色的飞蛾,困在他掌心中,无论怎么扑动翅膀都不能逃离洛白的掌心。 【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还能幻化成石头?而且这东西好丑,灰色的,翅膀上还没有纹路,很奇怪。】 洛白看着手中的灰色飞蛾,轻摇了下头,没想到刚才从他脸边划过的会是这样一个东西。 【这飞蛾应该是妖族中的雾影蝶,只是还没有完全进化,便是这般模样。我记得雾影蝶一族以白色带星空蓝色纹路的翅膀闻名,这个算是雾影蝶的幼生体。可,即便是幼生体,也是这般强大,倒也算是不辱没雾影蝶一族的威名。】 007透过洛白的视线,仔细观看过飞蛾后,查找资料后,才将这东西的来历弄明白。 【抓到它,接下来便是本体桎柳岩树了。】 洛白手微微合拢,眸色渐深,于这迷雾深处,藏着目前最大的敌人! 第四十六 破障 【007,现在应该……】 洛白翻手,那雾影蝶幼生体自掌心消失,而后他握上流云枪,看着周围迷雾,神色莫名。 【007,雾影蝶作为魂宠是足够的吧?那我就把那幼生体给你了,你自己注意一下。】 与007说完之后,洛白就拖着流云枪朝着面前走去,不断地走着走着。 可,无论洛白走多久,在这迷雾中就是没有尽头。 “该死的!才三阶妖兽,就这么难缠?那要是五六阶,怕不是毁天灭地?这迷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比云离的黑雾更具有迷惑性?” 洛白走着走着就不耐烦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将流云枪横于腿间,撑着脑袋,看着从没有退散过的迷雾,就是脑阔疼。 【桎柳岩树,其天赋之一便是这迷雾,号称青银之下无人可破!但是真是假却无从得知,只是对于初阶修炼者而言,的确是很难突破。宿主,我们现在怎么办?】 007没有实体可出洛白魂海,只能凝聚形象待在魂海,对于现场这个状况,它基本就是帮不上忙了。 【等!如果这东西一定要阻拦我们的话,一定不会放任我的。所以我干脆不闹了,就等着。】 洛白指尖点着流云枪,不再闹着要去找龙淏。 盘坐于这迷雾之中,见不到一丝影子,听不到除呼吸声、风声之外的声音,一切都显得很寂静。 噗嗤! 不知过了多久,迷雾之中突然有藤蔓冲出,藤蔓青绿,带着倒钩刺,停在洛白眼前。 同时,周围迷雾尽散,显露出这一地带真正的样貌。 【宿主你真厉害,这桎柳岩树还真的按捺不住,亲自来找你了。】 007说了些什么,洛白并没有听清楚,他现在有些不敢动,因为藤蔓的尖头正对着他眉心,若前倾一寸,便会刺中眉心,无可逃避! 洛白咬牙,眯眼盯着面前藤蔓,手中流云枪慢慢滚动,龙身于掌下蠕动。 “破!” 就一瞬间,洛白蹬地,整个人贴着地退出去很远,才持枪站起来。 枪出如龙,脱落洛白手掌,枪尖直对藤蔓,将其分为两瓣,干枯过后,落在地上,无人理会。 洛白手一招,流云枪飞回,稳稳落在掌心,枪缨飘动,银白色的丝丝线线遗落在空中,甚是美丽。 “咳咳!” 洛白伸手抚过枪身,却是陡然一膝盖跪下去,吐出一口淤血,淤血乌黑,还冒着气,不知是何时受了伤,而且入体为毒,这乌黑淤血便是很好的证明。 等等,雾影蝶! 雾影蝶,四阶妖兽,具有雾、毒、暗三大属性,于四阶妖兽中,虽说个头很小,但杀伤力却一点儿也不比虎族、狼族低,而且还有一份毒属性,便是这,也足够雾影蝶在妖族中占有一席之地。 【完了,雾影蝶具有三大属性,便是幼生体也是不会消散的,宿主你现在中毒的原因可能就是之前幼生体划过你脸边时所携带的。】 007的声音响起,说出了洛白中毒的原因,而后看着面前的雾影蝶幼生体,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洛白体内的毒素。 “算了,我现在还没事儿。” 洛白伸手擦过嘴角,撑着流云枪站起来,看着面前的空旷地方,轻咬嘴唇。 这里,亦不是之前与龙淏所在的地方,这桎柳岩树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如果再找不到龙淏,我即便有流云枪,也会撑不住的。” 洛白环顾四周,心中止不住地想,又一边思考着现在这个状况应该如何破局。 【宿主,三阶阶妖兽桎柳岩树拥有进化体系,看现在这个模样,这棵桎柳岩树大概是踏进四阶大门一脚了。宿主,我们不管龙淏,直接走吧!不然,待到桎柳岩树完全进化,更加不能抵抗!】 【闭嘴!】 洛白闭上眼睛,手腕一动,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 “洛兄!” “洛兄!” 是龙淏的声音,听清楚声音后,洛白猛地睁开眼,而后一划流云枪,技能[囚网]触发,自他眼前蔓延开来,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而在织网另一端则是破局的关键! “原来是这么个东西,待我打碎它,我看你还能有哪般幺蛾子!” 洛白将流云枪抛起,落手后,迅速旋转,卷起一阵风卷,四溢开来。 就在这风卷临近织网那一刻,织网消散,风卷与那类似于玻璃罩的东西对上,强大的压力逼近。 对抗几分之后,玻璃罩碎开,风卷卷出,冲破几棵大树后,消匿于无踪。 呼! 见到熟悉的森林,洛白重重吐出一口气,实力还是太低了,仅仅一桎柳岩树就让他如此模样了。 “洛兄!” 远处,桎柳岩树上,龙淏被倒吊着,还有三两枝条缠绕在他腰间,拉扯着他,带出血迹。 一见洛白出现,龙淏便伸着脑袋喊洛白,整个人从那上面完全挣脱不开。 “龙淏,你没事儿吧?那些伤?” 洛白拎起流云枪,往前走出两步,就有树根自地底而出,拦在他的面前,不得已,洛白只能这么问道。 “没事儿,只是一些皮外伤,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痒痒。洛兄,你找到打败这个东西的办法没?” 龙淏使劲儿荡了下自己的身体,回着洛白的话,看到洛白面前地树根,觉得又有麻烦了。 “洛兄,我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你可得小心点儿。” 龙淏话还没怎么说完,就有枝条再度窜来,绕上龙淏脖颈,令其不是那么容易说出话来。 洛白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树根,看来要速战速决了! 噗! 未等洛白先有动作,地底便又窜出无数树根,还有枝条也是蔓延过来,扭曲、恶心的气味扑面而来,这桎柳岩树的气味当属一毒。 洛白旋转流云枪,一步一步向前逼近,而后右手持流云枪,左手则是绿色光晕而起,化作盾牌。 洛白以此为阻挡,很快冲破树根包围,站到桎柳岩树树底下。 抬头望去,枝条垂落,带着诡异的灰色气流向其袭来。 洛白扭头,躲过这一枝条,而后旋身踩上树干,枪出如龙。 目标,龙淏所吊之处! 嗤! 枪过无影,龙淏掉落下去洛白亦是冲出很远才落到地上。 “龙淏!跑!” 洛白转身,见到拔地而起的桎柳岩树,一枪横扫,将龙淏拍离,自己对上桎柳岩树。 洛白站在那里,将流云枪立于面前,手掌附在枪头,光晕自起,蔓延开来。 “千影流·壹!” 洛白大喊一声,掌心划破枪头,血出,凝聚成龙头,瞬间,六条银龙从流云枪里窜出,一个个对着桎柳岩树虎视眈眈! 洛白看了眼,便转身就跑,留下流云枪在原地。 远处龙淏已是重回云剑虎,他们坐上虎背,很快就逃离此地,渐行渐远。 第四十七章 倒计时 “洛兄,你那长枪怎么就丢在那里?以前怎么没见过你那长枪,是你的魂灵,还是灵器?” 云剑虎虎背上,龙淏换了身衣服,坐好后看向洛白对于之前匆匆一瞥的流云枪感到好奇。 “不太清楚能划分成什么,明天它会自动回到我这里的。龙淏你就不用太担心。” 洛白伸手懒懒打了个哈欠,说了句话,便躺身下去,慢慢闭上眼睛,他太累了。 龙淏见此一幕,也没追问什么,挪动屁股,正面前方,还有一日便可抵达九剑宗山门所在。 …… 九剑宗,东洲内赫赫有名的剑道宗门,数万年来走出了许许多多有名的剑道高手,在那中洲天榜百圣之中亦是有人出身于九剑宗。 九剑宗坐落于云川山群,以九峰为主,有外峰接纳新生弟子,附以百川,为弟子历练,多数弟子成名之后,会渡过空海,去那更为浩瀚的中洲进行磨炼,而后带来更高的荣耀! 而九剑宗的山门便是坐落于名为立桐峰的山峰,据说立桐峰的名字来源于九剑宗的第一任宗主,具体任名来由并不是很清楚,但每一次的新生入宗都会从立桐峰而入,因此山门也建立于此,显得格外普通。 立桐峰说高也不高,将将耸入云巅,给人一种朦胧感,可对于山峰本身来说,却是屋舍极多,一条路蜿蜿蜒蜒便抵达山巅,俯瞰山脚。 至于山门便在立桐峰的山脚,由灰白的石柱分列在两边,而后有石碑落字九剑宗! 九剑宗三字肆意飞扬,落笔极为狷狂,大抵是因为落笔之人是个极为洒脱之人。 山门前,洛白望着那石碑,却觉得那字体上萦绕着一种黄色的气运,与正常所见光晕不太相似,那气运之上带着熟悉的感觉,还有一圈功德黄色的光晕围绕,那功德黄色极为深沉,与当初在白岐村所见神树的更加明显,更加深厚。 洛白偏头,伸手揉了揉眼睛,便看回山门,两石柱间流光泛过,有光幕连接两石柱,看来此地并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 “龙淏,我们不能进去山门吗?” 洛白上前抚摸着光幕,回头看着龙淏,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洛兄,不要着急。宗门开山门的话应该就在这几日,耐心等着就好。” 龙淏拍拍云剑虎,整个人跳下虎背,看着泛着涟漪的光幕,伸手挠过后脑勺,抿嘴说道。 洛白闻言,皱眉看向光幕,这东西原来不能被打破吗? 洛白点点头,收回手,退回到龙淏的身边。 “诶,龙淏,那要是一直不开山门,我们岂不是要一直等下去?” “洛兄,三至五日之内,这立桐峰必有九剑宗师兄、长老前来,因为此等大事必须有人坐镇。到那时,整个新生大比才真正开始。” 龙淏寻了处地方,坐了下去,一招手,一本书册落于手间,他就那么坐在那里看起了书。 洛白眯起眼,扭头看着空荡的山脚,亦是选了个地方坐下去,摩挲着自己的指腹,不知在想些什么。 【007,流云长枪还没回来?】 【宿主,你既然这么担心,那个时候怎么就触发[千影流·壹]后就把流云长枪丢在桎柳岩树那里?你难道不清楚桎柳岩树的威力吗?就不怕流云长枪毁在那里,完全崩碎?】 【007,不是说一日后就能回到我这里吗?怎么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呼,宿主,不用担心,刚感知到流云长枪的踪迹,约莫是马上就到了。以后可不许随意把魂宠丢落在外,即便魂宠脱离一日便可重回空间。】 见洛白这样担心,007也就没再说其它的,然后又格外叮嘱一遍。 洛白颔首,而后将双手交错于脑后,整个人躺在草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白云流过,带着薄薄云层,给天空都蒙上一层面纱。 【007,魂宠没有新解锁的吗?九剑宗已经到了,再没有剑形魂宠,我可就只能选择六合夕月树了。只是,如果是治疗系魂灵,能够经过九剑宗的第一道审核吗?】 【宿主,六合夕月树虽为治疗系魂宠,但等级也不低,四品魂宠可转化为四品魂灵,怎么看都能够入宗九剑宗,等到真正的比试日子确定下来,那时没有新解锁魂宠,便绑定六合夕月树吧。】 对于洛白现在还没有个稳定魂灵来说,参加九剑宗的新生大比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必须趁着这几天时间确定想要绑定的魂宠,到了真正大比的时候才不会显得慌张。 【那到时候再说吧,不过治疗系会不会很吃亏?】 洛白闭上眼,不再与007说话,聆听着风吹过山峰的声音,渐渐入睡。 一日后,有仙鹤自远方而来,趁着日出的光晕,落定在山门之前。 而后,仙鹤背上,走下身穿青衣宗门统一服装的弟子,为首为一蓝衣弟子,且手持一白色卷轴。 蓝衣弟子两指并拢,划过山门光幕,站到石碑侧边,慢慢展开白色卷轴。 “禀: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一年年末二十六至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正月初一,欲参与本宗此次新生大比的修士于立桐峰山脚聚集,正月初一正式开始比试!若入峰者抵达可先行向本宗弟子审核魂灵品相,记载在册,不容作假!” 随着这蓝衣弟子的声音响起,亦有金色字迹落于空中,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肆字,像是一个倒计时。 “龙淏,你听到没有,还有几天,新生比试就要开始了。” 洛白听完弟子所言,就走到龙淏身边,一掌拍向龙淏的肩膀,显得比最开始提出要来九剑宗的龙淏更加激动,也不知道是这几个月的赶路让他改变了想法,还是他真的想要成为九剑宗的弟子。 但是,洛白这样一种期待也是好的吧? “洛兄,我听到了,我一定会成为九剑宗弟子的!” 龙淏看着空中的字迹,点点头,面色严肃,对于九剑宗弟子这件事情,他容不得一丝马虎。 “洛兄,趁这几日,记录在册后,好好跟魂灵沟通一下吧,若是能在比试之前跟魂灵的同化更深一步,对于比试也是极好的。” 龙淏收回视线,看着远处不知说些什么的宗门弟子,目光灼热。 而听着龙淏所言的洛白却是一脸懵,同化是什么?对于他的话,他只要在年末三十绑定住魂宠,对于整个比试过程来说,基本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龙淏……” 洛白刚想继续跟龙淏说些什么,却发现龙淏整个人已经跑开,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这里,伸着手,像个傻瓜。 “还有四天吗?” 洛白收回手,抬头看着空中的倒计时,呢喃着。 第四十八章 立桐峰 “龙淏,骨龄二十二,境界黑铜境,魂灵三品云剑虎,过。” “林萧,骨龄二十,境界黑铜境,魂灵四品紫云剑,过。” …… “李修竹,骨龄二十四,境界黑铜境,魂灵三品雪落刀,过。” “百里羽清,骨龄二十一,境界黑铜境,魂灵四品雪鸾,过。” …… “洛白,骨龄二十一,境界黑铁境,魂灵四品六合夕月树,过。” …… 时间一天天过去,来到立桐峰山脚的人大多都找到宗门弟子,将骨龄、魂灵登录在册,而后于这山脚等候。 今日,已是年末三十,过了今晚,便是比试正式开启的日子。 然而,依旧有人趁着夜色赶来,源源不断,测试骨龄的弟子们都快忙不过来了,而这山脚周围亦是密密压压的人群,有人还带着侍从,真是一点儿苦也是受不了。 “哇!那不是雪川之境的弟子吗?怎么也到九剑宗来了?” “雪川之境?我看看,等一下,那是东洲十大仙子之一孔雪凝!天啊!她怎么也来九剑宗了?!” 突然,山脚下传来喧闹的声音,像是有什么有名的人出现。 “孔女神!看我!看我!” “孔女神我爱你!我爱你!!” 似乎确定那人是真人后,现场更是爆发出一阵阵呐喊,人群拥挤,不断往前挤压。 洛白被人流带着往前跑,龙淏原本站在他身边,这个时候也是被带了出去。 “龙淏,他们喊的孔女神是谁啊?” 洛白抬起双臂,顺着人流挪动着步子,伸长脑袋,凑近龙淏,对于引发这一状况的孔女神颇为好奇。 “啊?” 龙淏并没有听清楚洛白在说些什么,扭扭脖子,大喊一声。 “我说!那个孔女神是什么人!” 洛白冲着龙淏耳边大喊着,喊完后,吐出一大口气,可是累死了。 “哦!孔女神本名孔雪凝,是东洲十大仙子之一,出身于雪川之境。雪川之境位于东洲北地雪国,夹杂于空明山脉与七秀坊宗门之间。只是,按道理来说,孔雪凝应该到女修宗门——七秀坊进行修炼,不知为何到了九剑宗,故才有如此变故。” 听到洛白所问,龙淏咳嗽几声,将孔雪凝的基本消息都说给了洛白听,至于洛白能够听到多少,就不是龙淏所能决定的。 “雪川之境孔雪凝?” 洛白念着这几字,突然发觉涌动的人群不再挤着他,便随即低头,扒开挡在面前的所有人,走到了一个空地。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刚刚那人流可是把他给挤死了。 “什么人?!” 一声娇喝,便有一剑横于洛白眼前,剑刃映着洛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洛白不明所以的慢慢抬起头,顺着剑刃的方向,看到一名白衣蒙着面纱的女子,不由走进一步,贴着那剑刃。 “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洛白抬指轻轻推过剑刃,还不是很明白现场的状况。 就在洛白等女子说话的时候,周围人群里,龙淏的声音传来,“洛兄,你快过来,快过来。” 洛白侧头看过去,扭回头再度看向白衣女子。 “姑娘?” “放肆!” 白衣女子回过神来,一剑就朝洛白横劈而来,完全不给洛白反应的机会。 几乎是一瞬间,自洛白脖颈后,有枝条窜出,迅速包裹住剑尖,而后一使力,便将剑从白衣女子手中抢出,扔到地上。 洛白伸手摸过枝条,看着愤懑不已的白衣女子,“姑娘,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 “你这人!简直是!” 白衣女子跺脚,却又对洛白无可奈何,只能是抿着嘴,不再多说。 “青月,回来吧,我看这公子也是无意,何必如此?” 不远处,传来清冷的女声,如同银珠掉落银盘,那声音似涓涓细流,却又让人难以忍受其中的冷意。 洛白闻声,抬头望去,见到一身穿鹅黄色长衫的女子,面遮薄纱,两缕青丝落于胸前,发间挽一玉簪,整个人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感觉。 “小女子孔雪凝愿为侍女青月向公子赔礼,是青月太过于紧张小女子,还请公子勿怪。” 孔雪凝盈盈一低身,眉眼如画,冲着那双清亮无比的瞳孔,怕是也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孔雪凝。 洛白看着孔雪凝,拍拍脖间的枝条,一招手,地上长剑飞起,稳稳落到那青月手中。 “无事,我也没怎么样。” 洛白收手,回了句,便不再看着孔雪凝,转身回到人群中,与龙淏同站。 “洛兄,刚才好险,你怎么突然窜到那里去了?” 龙淏吐出一口气,刚才那般模样可真的是把他吓到了。 “嗯?不清楚,快凌晨了,初一正午比试将开启,龙淏,你就不担心什么吗?” 洛白耸肩,谁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儿,还莫名其妙被人攻击,他抬头看着星空,星光闪烁,沙漏却已经是一半了。 没错,自三十正午,那倒计时便换成一沙漏,而那些宗门弟子则言这是最后的时间,若沙漏皆尽,任何抵达之人将不再登记在册,无法参加新生比试。 “担心什么?我与洛兄皆登记在册,只消等着便好,洛兄害怕正午无法正常开启?你是不是觉得人太多了?” 龙淏无法理解洛白口中的紧张是什么,既然来了,那要担心什么了? 不过,真要说起来,这里汇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简直让人头晕,没看到那记录弟子比第一日多了十几人嘛。 “孔雪凝,骨龄二十一,境界黑铜境,魂灵四品飞霜剑,过。” “雪青月,骨龄二十四,境界黑铜境,魂灵三品雪灵芝,过。” “苏逸安,骨龄二十一,境界黑铁境,魂灵三品千灵剑,过。” ……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正月初一正午,新生记录终止!” 随着沙漏全部漏完,时至正午时分,先前所见蓝衣弟子一拂衣袖,空中自迹消失。 而后,山门两石柱有波动传开,连带着那些才赶来没有记录在册的人一道带了出去,最后这立桐峰山脚下只剩下登记在册的人。 “尔等皆登录在册,此次开山门共计五道审核,第一道审核便是尔等骨龄、魂灵,第二道审核便是我身后这立桐峰,立桐峰共计有十二条路,路名为问心路,过问心路抵达立桐峰山巅者,即为合格!” “蓝某在此先恭贺各位师弟仙路通达!走!” 随着蓝衣弟子所言落下,众弟子起身,仙鹤而来,载着他们远行,留下这一山脚乌泱泱的人群。 “冲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人群骤动,显得慌乱极了。 第四十九章 皆唤公子 问心路是立桐峰特殊的道路,传言此路幻境横生,带与人心里最深处的爱恨嗔痴,最后留人一路,不得相见。 人群涌动,洛白与龙淏却是早早脱身,候在一旁。 这些人再是怎么冲到前面,过不去的就是过不去,无论挣扎多久。 “龙淏,你说他们是都觉得自己有那个坚定的道心吗?” 洛白靠在树身上,看着一队又一队的消失在林间,留下蜿蜒的路径。 “洛兄,问心路问道心,坚定的自然坚定,留念的也终将留念。只不过这么一刻,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足够放下,连我亦是如此。” 龙淏看着那问心路,语气低沉,甚至有些迷惘,他会不会走过这问心路了? 至于他会如何,龙淏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洛白闻言,敛下眼眸,没有接话。 …… 也不知是看这人群走了多少拨,洛白与龙淏仍旧还在原地,周围亦有还在等候的人,而空地上的人少了一大半,大部分都已经进入立桐峰,踩上那名为问心路的道路。 “洛公子?请问是洛白洛公子吗?” 有一不确定的少年音传来,洛白侧身抬眼看去,却见到一个陌生的青衣少年。 “苏曜?你是苏曜吧,怎么叫洛白了,而且族内还……” 不曾想,青衣少年一见到洛白的面孔,便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口中的洛公子会是自己认识的人。 洛白一听到苏曜二字,顿时就僵住身子,而后转过身,正看青衣少年,目露疑惑。 “请问你是?” 洛白摩挲着指尖,不知为何,听到苏曜那二字,心底就不自觉慌得很,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 “苏曜?我是苏逸安啊,与你同一年觉醒魂灵的,我记得你魂灵是无品阶的白猫,你怎么也来参加这九剑宗新生比试了?” 青衣少年——苏逸安拽起衣袖,走到洛白身边,发现洛白这个样子比他这个闭关许久的人都颇具威势。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洛兄魂灵什么时候是无品阶白猫了?洛兄魂灵明明就是四品六合夕月树,你哪儿来的人啊,碰瓷到我洛兄身上,说,你是不是想要借钱?!” 不等苏逸安继续靠近洛白,龙淏就伸手推开苏逸安,手拍着苏逸安的肩膀,一大堆话就砸到苏逸安脑海里,让他不禁偏头仔细观摩着洛白的面孔。 “可,他就是苏曜啊,怎么会是洛白了?洛白可是族内吩咐要……”苏逸安揪揪耳朵,将所有的话吞到喉间。 “我名洛白,至于你口中苏曜,我确实不知是何人。” 洛白上前一步,将龙淏拍了下,然后看向苏逸安。 “应该是逸安认错了,还请洛公子不要见怪。” 苏逸安皱着眉头,活动了下肩膀,也就不再纠结自己认错这件事情,很从容地就唤洛白为洛公子,仿佛连这个称呼都是应该的。 “你……” 洛白挑眉,欲问些什么,却什么都没问,转身就直对问心路,过不了多少时间,他与龙淏就要进入问心路,没心思跟苏逸安讨论什么。 “只是,苏曜到底是?” 洛白低声呢喃着,脑海里灰蒙蒙的一片,隐有光晕泛起,却又很快又消散,令人抓不住。 越是这样,洛白就觉得越是奇怪,因为这个样子的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因为一个名字,而引起记忆动荡。 “喂,苏逸安,你当真不是来找洛兄借钱的?话说,你为什么要把洛兄称为洛公子?你们两个不是一般大小吗?” 龙淏与苏逸安站在一起,拐肩撞撞苏逸安,小声嘀咕着,可那声音也没见小上多少。 “唔,有多重理由吧,不过既然能在这里碰到洛公子,也是逸安的福气。你这人就不要多问了。” 苏逸安被撞出一个踉跄,脚下一动,又重新站了回来,而后看着龙淏的面孔,并没有解释。 “嘁,小气。” 龙淏别嘴,也就没有多问。 一时间,这若大山脚,只有风声拂过,带着众人逐渐紧张的呼吸,而山巅处还没有传来第一个合格者,不禁让人怀疑之前进去那么多人,到底去了哪里。 “公子,小姐请您过去一趟。” 洛白问声望过来,见雪青月候在他身旁,伸手而去,方向正对孔雪凝所在之地。 “你家小姐要见我?为什么?” 洛白看着远处席地而坐的孔雪凝,出声问着身边的雪青月。 “回公子的话,青月不知。小姐已等许久,还请公子尽快挪步。” 雪青月摇头,说实话,她也不是清楚自家小姐突然要见洛白干什么,明明这人之前是那么一个孟浪的男子,结果现在小姐还要主动见他,真是奇怪。 洛白看着孔雪凝,忽见孔雪凝拂袖,目光清冷地看着他,不由地,洛白就想过去跟孔雪凝聊聊。 等到洛白想通的时候,人已经坐到了孔雪凝的对面,手里端着一杯热茶。 “不知姑娘见我为何事?” 洛白转动着手中茶杯,不清楚这仅有一面之缘的孔雪凝究竟要干什么。 “公子,其实雪凝只是……” 孔雪凝慢慢说着,洛白也就一字一字听着。 …… “呸!洛兄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都在那里呆了多久了?还不回来,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要进去过一过这问心路了好吧!” 龙淏双手插着腰,来回在这树底下转着圈圈,而洛白与孔雪凝已是交流半小时,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可以说。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喊洛兄公子吗?你就不怕他不走问心路连带着你也走不了问心路吗?” 龙淏看洛白还是没有回来的意思,抬脚就踹上树干,零散的树叶飘落下来,显得有些瑟瑟的。 “这位兄弟,公子行事自有其道理,不知兄弟是在担心什么?” 苏逸安对此没有多少担心,等洛白回来,他们自然就可以闯问心路了,其余的应该不关他们事情。 “诶,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说说都不行了?我担心,我能担心什么,你这人真是可笑,我有说我担心什么吗?” 龙淏气得跳脚,气呼呼地说了一大堆,偏生苏逸安还不怎么理他,龙淏觉得简直不要太尴尬。 远处,洛白终于站起身,朝着孔雪凝微微颔首。 “姑娘所言,见解甚深,洛某自愧不如。”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见公子心生欢喜,故请公子前来。还得多谢公子为雪凝解惑,不然此次问心路一路,雪凝危矣。” 孔雪凝起身,两手搭在腰侧,同洛白盈盈一礼,不胜感激。 “既如此,我等便先行一步,进入问心路了。姑娘,可再等些时候,于你,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 洛白伸手,轻扶起孔雪凝,而后转身离开。 孔雪凝抬头望着洛白背影,突然明白这个人不会让她心生厌恶的理由在哪里了。 第五十章 火海肆意 “哟,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跟那仙子聊个天昏地暗了。” 一见洛白走近,龙淏就阴阳怪气的,莫名其妙极了。 洛白看了眼龙淏,不理解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扭头看向苏逸安。 “是叫逸安?你真的打算跟我们一起进入问心路吗?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喊我公子,不过你要是想跟我们一起的话,我们现在可就要进去了,你准备好了吗?” “洛公子,我叫苏逸安,自然是要与你们一道的。” 苏逸安点头,既然都过来见到所谓洛公子本人了,自然是要在一起的。 “那行,我们就进去吧。龙淏,走了,你都在想些什么?” 洛白点头,探身就把龙淏给拍了出去,推着龙淏就往前走,于他们的前方,是数万年间诡异至极的问心路。 …… “诶?怎么回事儿?洛兄你人了?不是说好一道的吗?怎么又不见了?” 龙淏看着周围灰茫茫的一片,伸手乱晃着,大喊着,却没有人回应他。 “萧淏,你恨吗?” “萧淏~~” 龙淏见喊不出来人后,就一个人闷头走着,耳边似有无数人在细语,喊着他以前的名字,让他记忆里永远在翻滚的东西翻涌的更加厉害! “萧淏!萧淏!是不是觉得他们都错了?是不是觉得要杀了他们?” 蛊惑的话语一段一段落在龙淏耳边令他停留在在原地,僵硬地抬起手,落在自己眼前,再往前一分,可就戳到他自己的眼睛了。 然而,在此时龙淏眼前却是一片燃烧着烈火的府邸! 断臂残垣,焦黑的木头,还有那一具又一具躺在血海中的尸体,沾血的指尖,裂开的匾额[萧府],这样的一幕曾一次又一次成为龙淏的梦魇。 如今,在这里,又一次相见,心中感触却是良多。 “我的家被烧了……” 龙淏看着眼前的大火,忽垂下肩膀,整个人呆呆的,瞳孔中映射的也只有熊熊火焰没见其他。 “父亲!母亲!” 龙淏突然拔腿跑起来,冲着里面喊道,身子翻过断裂的房梁,踩在血流不已的碎石子路上,他一遍一遍呼喊着,一手一手扒开所有挡住视线的东西。 他,没了家!也没了父亲、母亲!没了从小到大疼他良多的众人! 可,还是想自欺欺人,还是想见到最熟悉的面孔,他真的很想他们。 “来吧!来看看这些刽子手!来看看这天下送与你的礼物!送与你的天大笑话!” 耳边的声音不曾停歇,似乎知道龙淏所想,一句一句都是在往龙淏心上割裂。 “父亲,母亲。” 龙淏突然不敢往前去了,站在这小石山的前面,站在这屋舍之外的石子路上。 不远处,屋门被打开,黑乎乎的,可他不愿再往前一步! 若再往前一步,可就,可就真的回不到从前了。 火海肆意,吞噬着龙淏,吞噬着那些难以忘怀的妄念,不值一提。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龙淏抬手揉了一把脸,最后顺着小路走进去,而后看到屋内“洛白”手持匕首划过父亲的脖颈,鲜红的血液从匕首上滑落,滴落在地上,“洛白”却是面无表情,仿若刀下这一人根本不值一提。 “杀了他!杀了他!快杀了他!!” 杀意宣泄,冲天而起! 龙淏双目赤红,青筋暴起,冲了过去。 “洛白!你找死!” 一言落下,龙吟剑瞬间落在手里,一剑刺去,正中“洛白”心口。 “你想杀我?” “洛白”不可置信地看向龙淏,怎么也没想到心口这一剑来自龙淏之手。 “不!不是这样的!” 龙淏丢开手中龙吟剑,连连后退,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向“洛白”,不停地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洛兄,你听我解释!不!不是这样的!” 龙淏捂着自己的脑袋跑了出去,面若癫狂。 “对!就是这样!杀了他!杀了你面前所有的人!” 声音再度响起,龙淏挥舞着手臂,在原地打着转。 “你是谁!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最后,龙淏跪到地上,不断砸着自己的头,有雨落下,火焰却依旧肆意。 雨滴打在龙淏脸上,溅起小小水花,而后龙淏一双眼却更加猩红,他是谁? “去杀吧!去杀吧!” 蛊惑的声音依旧响起,带着一种诡异的力量! 龙淏持剑站了起来,任由雨水从脸上滑落,他看着面前奔来的黑衣人,剑尖拖在地上,一剑起,便是一人倒在地上,砸出一大大的水花。 等到龙淏停下动作,他的身后堆着无数尸体,雨水冲刷这血液,火焰却不受雨水影响燃烧过来。 嘭! 一声落下,龙淏身后炸裂开来,全都成为了废墟,全都成了不可见的过往。 龙淏抬眸,伸手擦过嘴角,用力之狠,连嘴角都留下了红印子。 “若挡我!便杀!” 龙淏语气低沉地说道,而后迎雨跑了出去,龙吟剑从手中消失,面前依旧灰茫茫。 …… “你,为什么要杀我?” 等龙淏清醒的时候,一剑已经从背后刺穿“洛白”的心脏,面前“洛白”不可置信地扭回头,见是龙淏,更是只剩下疑问。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杀你,我只是,我只是,虽然,虽然任务,但是我。” 龙淏松开自己的手,不断后退着,语无伦次,不停地甩着脑袋,不敢相信自己又杀了“洛白”一次。 龙淏深吸一口气,转头就跑,灰茫茫一片不会再有声音响起,也不会再有记忆翻滚。 待到眼前恢复清明,见一九剑宗弟子站在他面前,提笔于竹简上划出一勾。 “龙淏,问心路,过!” 九剑宗弟子念出这一句,便重回到立桐峰山巅中心,没有在意龙淏一种怎么样混乱的状态。 嗯? 龙淏伸手拍着自己脑袋,眼前看的越来越清楚,不远处汇聚着众人,有人盘坐,有人擦拭刀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他则显得格外奇怪。 “难不成先前便是问心路之境?” 龙淏一边走着,一边揉着脑袋,脑子里涨涨的,还是不太明白。 “只是,于幻境里我杀了洛兄?为什么?” 龙淏找到一个空地坐了下去,想到之前幻境所见,不是很明白,不过若是杀洛白,他心里隐约有个猜测,可为什么问心路连那件事情都知道?那不是最隐秘的事情吗? “我,我以后该如何面对洛兄了?” 龙淏呢喃着,慢慢闭上了眼睛,心中逐渐平静。 第五十一章 刺骨的凉 风! 呼啸而过的狂风,带着雪川之境独有的蓝色雪花纷扬在空中,颜色甚是好看。 有人自远方而来,身披蓝色斗篷,斗篷边上是白色的绒毛,随着这风不断摇摆,而那人也好像要被这风给吹走,有些步履蹒跚。 嗷呜! 嗷呜! 有狼的声音响起,那人顿在原地,然后扭头就往回走,跌跌撞撞的,没有多久就深陷雪地,爬不起来。 嗷呜! 狼吼声越来越近,最后有一群雪狼出现,包围着那人,逐渐逼近。 雪狼张着大口,口水自牙缝里滑落,滴在雪地上,迅速冰冻成冰。 “不要!不要过来!你们走开呀!” 那人在雪地里挣扎了许久,才扔出一把剑,砸在雪地上,而她则是抱着自己膝盖,低声抽泣起来,她害怕。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她小声说着话,自己却越抱越紧。 …… 雪域,雪堡耸立于山巅,层层白云包裹着那尖塔,周围雪山只是寸着雪堡,平白矮了一层。 雪山之下,有少年乘雪鸾掠天而来,身后掀起雪浪滚滚,而雪鸾背上的少年却无动于衷,只是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雪堡。 他,要去那里! “去吧!去把属于你的通通夺回来!去吧!雪域之灵将归于你身!你将是雪域之主,是这雪域最大的王!” 蛊惑的声音一成不变地响在少年——百里羽清的耳边,那语气,那诡异的味道,与龙淏所接触的并无多大差别。 “斩!” 百里羽清眉头都没皱一下,一手抬起,冰雪化剑朝后方劈去。 “啊!你,你竟敢对我,对我,动手?!” 蛊惑的声音当下便如惨叫,对于百里羽清的一剑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聒噪!” 百里羽清摇摇头,身下雪鸾的速度猛然加快,冲出好大一截。 百里羽清眼里只有那一座雪堡,雪山之上,雪域最大的掌控者——雪堡之主! 他此行,便是要去寻他,而后一剑定天下! 后来,百里羽清出现在立桐峰山巅,淡漠的眼神,缓缓滑过在场所有人的身上,最后定格在面前的九剑宗弟子身上。 “百里羽清,问心路,过!” 百里羽清平静地听完这话,一拂袖,一路走到山巅边缘,低头望着堆积的云朵,迎风而立。 “终是差了一步,雪域,我终究会再上雪堡的。” 百里羽清的呢喃声消散在风里,飘向足够远的地方。 …… “都说了!你们不要再过来了!” 雪川之境,少女——孔雪凝从雪地里站起来,远处之前被丢出的剑已经被她握在手里,而周围的狼群已经倒下两只狼。 狼血鲜红,落在雪地上,格外刺眼,似梅花,却更像一副未被勾勒完成的花卷。 “都说了,你们不要再过来了,怎么,不信我手中飞霜剑能杀妖?” 孔雪凝指尖划过剑刃,看着周围未曾散去的狼群,一剑出,白光闪过,又是一雪狼而死。 “你们!都该死!” 孔雪凝拖着飞霜剑,脚下轻踩,整个身影流窜于雪狼间,雪狼倒下,而她还没有停下。 “可是它们死了,有人还活着,若他们活着,这些雪狼又算什么?你看,他们来了!” 随着最后一头雪狼被孔雪凝击毙,那声音响起,紧随而至的则是远处赶来的数位白袍老者。 “小姐,随我们回雪家吧,您是雪家的遗存,您必须回去!回去接受雪的传承。” 白袍老者只有一溜胡须露在外面,其余地方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白袍上还用金线勾勒出一种奇怪的纹路,略显诡异。 “你看,你看他们来了!你该怎么做了?你该怎么做了?” 耳边的声音很清晰,孔雪凝却觉得脑袋混乱得很,不仅仅是因为面前的老者,更大原因是这在耳边不断响起的声音,那声音实在是太奇怪了。 孔雪凝手一收,飞霜剑不见,而后盖上斗篷帽檐,转身就跑,她不想面对这些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跑?杀了他们难道不好吗?你应该回头,你应该回头去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难道,难道你忘记了?忘记你母亲的拼死相护?忘记你哥哥伸着的那只手?忘记你爷爷被肢解的身体?你怎么可以逃跑了?为什么?!” 声音如影随形,孔雪凝听着这话,却不自主的眼泪留下来,这话说的都是对的。 可是她回不了头,若是一回头,便是相聚那一刻,所以不能! “我之路,无悔!” 孔雪凝低语一声,无视耳边声音,朝着雪地猛地扑了下去,而后晃晃悠悠地出现在山巅道场中。 “小姐,没事儿吧?” 孔雪凝一出现,雪青月就从远处而来,伸手扶着孔雪凝的肩膀,轻声询问着。 “往事随风,这问心路倒是给了我另外一个结局。” 孔雪凝清冷的声音响起,说出的话雪青月并不是很明白。 “小姐,你怎么了?” 可,孔雪凝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当年,她并没有逃脱雪川之境的长老,而她也终将带着所有人负重前行,直到君临那一刻。 “青月,没什么。” 孔雪凝摇摇头,伸手拍着雪青月的手背,看着道场周围聚集的人群。 “不过,青月你可注意到洛公子出来?我想跟他道声谢,公子一席话让我放下良多。” “未曾,可能是洛公子还没有出来。不过,小姐你那么在意洛公子,为什么?” 雪青月摇头,在这里这么久,她并没有看到洛白出来,倒是与洛白一道的龙淏先出来了。 “那,我们寻个地方等着吧。” 孔雪凝收回视线,松开雪青月的手,往前走去。 “是,小姐。” 雪青月应声,跟上孔雪凝的步伐。 …… “你是谁?你是谁?为什么你心无波动?” 洛白走在这灰茫茫的大道上,周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这尖锐的声音不断回响,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抓狂。 洛白无动于衷,只是顺着显现的路往前走去,先前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与龙淏、苏逸安一起进来的,结果自己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探测不到你的内心?你是谁?!” 那声音还在响起,洛白只是蒙着头走着,没有理会。 “你!你!等一下,你不是这个人,那你是谁?你的灵魂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能不能请你不要烦我了?” 洛白见这声音跟随他一路,终是停下脚步,抬头说了一句,一手朝空抓去,只能抓到一团空气。 “你会过问心路,你却永远过不了你的心魔,即便你的心魔还没有到来!可,终有一日,你会深陷其中!哈哈哈!” 声音大笑着遁离,洛白看着自己的手掌,沉默着,久久未语。 第五十二章 一半灵魂给了谁 “我是谁?我就是洛白啊,一个人族,一个来自深山……” 洛白抬眸,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看着前面笔直的路,近乎呢喃地说道。 可,到了最后,他亦是说不清楚自己是谁,除了这个名字,除了007的存在,他以前会是谁? 洛白愣了半响,才抬脚离开这里。 路很长很长,漫长的洛白看不到尽头。 于洛白的身影消失在灰茫茫后,这里突然响起空灵的歌声,像是疑惑,如同儿童歌唱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着不解。 “大大的躯体,小小的灵魂,你的,你的灵魂只有一半,你的灵魂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去了哪里?还有一半去了哪里?呐,你跟谁共享生命了?你把那一半灵魂给了谁?给了谁?” 空灵的歌声惊得人一身鸡皮疙瘩,在歌声的尾音消失后,绛红色从远处袭来,慢慢遮盖住笔直的路,将这里完全藏匿,而后跟上洛白的步伐。 然而在这红色中,那歌声还在回荡。 “你的,你的一半灵魂给了谁?给了谁?” …… “洛兄,你终于出来了!没事儿吧?你怎么样?” 一走完路,洛白整个人就出现在山巅道场之中,龙淏刚好就坐在一边,见是洛白,连忙站起来,拍着洛白肩膀,紧张地问道。 洛白摇头,看着龙淏身后的九剑宗弟子,还有他手中的竹简。 “洛白,问心路,过!” 说完,那人迅速后退,离开这里。 洛白偏过脑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心路?就是他走的那条路吗?那可真有点儿长。 “洛兄,你真的没事儿吗?没经历什么?没想起你的记忆什么的?” 龙淏把洛白前前后后看了好多眼,才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洛白,怎么感觉洛白这么镇定?难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我……” 洛白还没有说什么,那边孔雪凝就走了过来,面纱取下,盈盈一礼。 “多谢洛公子解惑,此次雪凝才能安然无恙通过问心路。” 清冷地声音响起,落在耳中格外令人舒服。 “姑娘说笑了,是姑娘慧根独具,便是洛某不与姑娘畅聊一番,姑娘也是能够参透的。” 洛白颔首,正对孔雪凝,一手备在身后,浅浅一笑。 “可,事实上,却是公子替雪凝解惑,这是不可否认的。” 孔雪凝起身,摇摇头,放下面纱,说道。 “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洛某无从辩驳。”洛白含笑而言。 “只是道谢一声,若是扰公子宁静,便是雪凝的不是,雪凝就此告退。” 孔雪凝瞧见洛白模样,退后一步,手搭上雪青月的手臂,微微颔首,就带着雪青月离开了。 眼瞅着孔雪凝二人越走越远,龙淏就一撞洛白肩膀。 “喂!洛兄你再不去追,可就没戏了哟!” “追什么?” 洛白伸手揉着肩膀,不解地看向龙淏,不知道龙淏在说些什么。 龙淏看着洛白,还有那不曾变过的神情,伸指点着洛白胸口,一下又一下。 “洛兄,你这人可真没意思!当然去追那孔女神啊!那可是东洲十大仙子啊!怎么,你没兴趣?” “什么兴趣?” 洛白还是一脸懵,他完全不知道龙淏到底在说些什么?孔雪凝走了也就走了,为什么要去追?她刚刚不是说了告辞的话吗? 龙淏闻言,后退两步,耸肩摇摇头,他可是服了洛白,那么大一个美人儿走了,不去追,他这洛兄可真是一神仙。 “算了,算了,也没什么。不过,洛兄你真没记起什么?那你在问心路幻境到底经历了什么?” 龙淏摆摆手,没再纠结孔雪凝的事情,而是再度问起洛白身在问心路的事情。 “那个,幻境它……” 这一次,洛白同样没有把话说完,因为苏逸安出来了,一出来就找到他们,走了过来,恰好赶上洛白说话的时候。 “见过洛公子,逸安侥幸,已通过问心路。” “嗯!” 洛白点头,也就忘了跟龙淏讲他根本没经历什么问心路幻境的事情。 龙淏一连被打断两次,也不想问了。 …… 一日过去,山巅道场再无人出现,而那些显现的路口也尽数消失,之前自称蓝某的九剑宗弟子走了出来,拂袖而起,有无数字迹歪歪扭扭自他袖口飞出,于空中化作一个又一个名字。 “尔等皆过问心路,是为第二道审核通过!余下未出问心路者全部淘汰!” 随着这人的声音落下,在场的人瞬间就喧哗起来。 “天啊!这就结束第二道审核了?那里面可还剩下三万多人了,这次审核怎么这么严格?我看这在场的人也不过四万多人,接下来还有好几道审核,完了完了,我肯定走不到最后了!” “今年这审核简直变态啊!那问心路幻境直逼内心深处,想要走出来实在是太难了,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今年九剑宗是在搞事情啊!” “唉!能不能退出啊?我看今年我是废了。” 众人议论纷纷,却影响不到那些九剑宗弟子,他们抹去一个又一个名字,一个又一个人从立桐峰飞出去,被那结界挡在外面,无论怎么拍打都不能再靠近立桐峰一步! 待到最后一个被淘汰的名字抹去,空中密密麻麻的字迹才落回竹简,没有异象。 蓝姓弟子合拢手中竹简,一拂衣袖,立桐峰悬崖边上有座桥自云层中浮现,那是一座木桥,木板一块一块搭过去,麻绳栓在悬崖边上的石柱上,这桥也就这样成了。 “此乃云桥,云桥尽头是九剑宗有名的境山,境山上有着剑碑坐落,因此境山在宗门内的地位是不低于主峰云山的。” “尔等第三道审核便是通过这云桥,抵达境山,云桥之上时有怪风吹过,尔等切记。” 蓝姓弟子说完,就带着众多九剑宗弟子乘鹤而去,这一次,他们可就真的离开了这里。 “这……要不我们直接跳崖吧?” 有人看着那云桥晃荡的样子,还有躲在云层中看不到云桥尽头的境山,就觉得心里发慌。 “唉!走吧!是福是祸都一样,万一安全走过了?” 有人吐一口气,率先握上麻绳,踏上云桥,往里面走去。 至于洛白众人,并没有早早上前,而是在后方看着。 洛白对于那弟子口中的怪风有些好奇,所以打算先看看,而且也需要有人冲在前面,不然这云桥过桥也就没了意思。 第五十三章 云桥风鸟 “洛兄,你在看些什么?” 龙淏回首看到洛白,又顺着洛白视线望过去,见是云朵堆积的云桥中段,不知这有什么好看的。 “那剑碑的材质与英雄碑一样,不知是从何处寻来,我想要那么一块石板。” 洛白收回视线,想到刚才看到的偌大剑碑,就觉得震撼。 “剑碑?洛兄你现在就能看到?” 龙淏看着远处翻滚的云层,不知道洛白是怎么穿过这无数云层看到剑碑的。 “嗯。”洛白点头,他的确能够穿过云层看到剑碑,只是个中缘由却是不能跟龙淏解释的。 有人朝他们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四五少年,以领头之人为尊。 “你就是洛白?听闻魂灵是四品六合夕月树,有没有兴趣来我队下?我保你轻轻松松成为九剑宗弟子。” 领头的人站到洛白面前,看着洛白面容,最后伸手搭在洛白肩上,邀请道。 “松开!” 洛白在这人落肩那一刻,便不是很舒服,当下低喝一声,挥开那手,退后一步。 “你!” 那人看着自己的手,还有后退的洛白,连连点头。 “好!我还会再来找你的,我们走!” 那人没有多做纠缠,挥手就带着人走了,留下洛白拍着肩头,疑惑不解。 …… “啊!不要!啊!!” 惨烈的声音从云桥上传来,众人汇聚过去,却没看到云桥上有人,之前上去的那人哪里去了? “人了?刚不是还好好在云桥上吗?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有人扶着石柱,探头,又猛地退回来,难以想象那么大一活人,居然消失了? “刚,刚,刚才我好像看到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过去了。” 人群里,有人吞了口口水,伸手指向云桥,却说刚才有奇怪的东西飞了过去,只是连他自己也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看清楚。 “什么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有人连忙问着,这可是能救命的消息啊。 那人摇头,他并不知道。 “唉,这下可完了,这云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人群中有修士唉声叹气,对于自己能否走过云桥产生深深的怀疑。 “让开!” 就在众人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百里羽清负手走过,一声落下,众人不自觉地为他让出一条宽路。 百里羽清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视线定格在孔雪凝身上。 片刻后,百里羽清才收回视线,又在众多修士的注视下,一步踩上云桥,令得云桥晃晃荡荡。 百里羽清走在云桥上,并未伸手扶着两边的绳索,只是一步一步走着。 走到云桥三分之一的时候,忽有风吹来,百里羽清伸手,元力宣泄而出,化盾挡住这风,而他则是继续走着。 未走出三步,又是奇怪的风吹过,这一次,元力盾不能阻挡,有风刃划过百里羽清的脸庞,带出一滴血滴。 风过,百里羽清抬手擦过自己的脸,微微的疼痛感可是许久未曾感受到了。 但,既然敢伤他,就要付出代价! 百里羽清双目一凝,一脚踩上绳索,纵身而下,雪鸾出现在他身下,既然能伤到他,那风自然不是简单的风! 雪鸾顺着云桥边上不断往前去,百里羽清站在上面,凝视着远方,嘴角微微扬起。 快了,快了,他闻到血液的味道了。 “雪儿,用十方雪,我得把它给囚禁。” 啼! 听到百里羽清的话,雪鸾鸣叫一声,而后双翅挥动,卷起一阵阵风,渐渐地有雪花飘落,形成一方自成雪界,这是初级领域! [十方雪]是魂灵雪鸾的领域技能,用之可成十里雪地,禁锢敌人,削弱敌人实力,同时,主人的实力会更加稳固。 此时,因为百里羽清实力低下,雪鸾所触发技能的威力也就减小了很多,但便是这样,也足够了。 “抓到你了。” 百里羽清轻笑一声,一手探出,一只鸟出现在他手中。 这鸟很是小巧,成一种青色,鸟喙是一朱红色,尖锐无比,想来之前便是这东西伤到百里羽清了。 “风鸟?这九剑宗的地界还有这一阶妖兽,可真是无聊。” 百里羽清认出手中风鸟的身份,手上一用力,就把风鸟捏死,丢了下去。 “雪儿,回去吧,飞到云桥镜头,我得去境山。” 百里羽清拍拍自己的手,风鸟速度快是快,但终究只是一阶妖兽,除了极快的速度,它根本没有其他的攻击方式,如此轻易捏死也实属正常。 啼! 雪鸾伸长脖颈,长啸一声,转身就冲向云桥,挥动的风带的云桥摇摇晃晃,而它想要往云桥尽头飞去,却发现有一股很强大的阻力,令它飞行的并不是那么舒服。 鸾背上,百里羽清轻皱眉头,翻身一跳,稳稳落到云桥上,雪鸾消失,而他则是望着堆积的云层,久久未语。 良久,百里羽清才继续往前走去,这一走,云桥之上很久有没有动静,一直到百里羽清抵达境山,见到剑碑之前的九剑宗弟子,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你们看,他过去了,还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们,我们快走过去,不然下一次风来了,可就麻烦了!快!” 有人挥动着手臂,高呼着,带着近千人冲向云桥,一人接着一人,云桥摇晃的厉害。 “快!快!境山就在眼前了!我们快走!” 行至云桥一半,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这些人明显有些激动了,立桐峰上的人也有些安耐不住,一个一个走了上去。 “刚才就应该跟上去的,不然那前面可是我们第一抵达境山,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等过了境山剑碑,这九剑宗弟子我可就当定了!哈哈!” 一人推开身边的少年,当当地走上云桥,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穿上九剑宗宗饰耀武扬威的样子! “啊!什么鬼东西?滚开?!滚开啊!!” 就在最前面的人离境山还有百米左右距离的时候,风呼啸而过,无数风鸟汇聚在云桥之上,啄着这些人,令他们烦不胜烦还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人跟风鸟争执着,最后掉下云桥,带下去一串的人,然而风鸟却不是最恐怖的。 “滚开!看我藤蔓!” 有人挥开手臂上的风鸟,看着盘旋于空中黑压压的风鸟鸟群,大喊一声,却什么都没有出现。 “诶?我的元力,我的元力为什么不能使用?!我的魂灵,我的魂灵……啊!!” 那人惨叫一声,跌落云桥,成为失败者的一员。 “完了,完了,我的元力也不能使用!” “诶?我的怎么能使用,快,火球!烧!不!!” 这一刻,无论能不能使用元力,都沦为云桥之下的失败者,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因为,这,就是云桥满风! 第五十四章 云桥云生 待到这一千多人的最后一人自云桥上跌落,这风鸟鸟群才尽数散去,青色的身影在云层之中也是难以寻找。 “洛兄,一阶妖兽风鸟速度极快,若是它想要隐匿,绝对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等一下,我们应该怎么办?” 龙淏看着上千人就这么掉落云桥,心中一个咯噔,对于这风鸟也不敢小觑。 “嗯,没事,我们会安然渡过的。” 洛白一拂衣袖,对此并不是很担心,而他在意的却是孔雪凝,过这云桥于孔雪凝而言,可能比较难,但如果是因为冰霜的力量,倒也显得可行。 只是,现在的力量够吗? 很快,孔雪凝一干来自雪川之境的女子飘飘然上了那云桥,云桥轻微晃荡,身后没有一个人敢跟上她们的步伐,孔雪凝于众人而言,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因为她的身份,更因为其背后强大的势力。 孔雪凝站在云桥上,回首一望,目光停留在洛白身上,洛白微微颔首,孔雪凝才转过身去,飞霜剑自袖口而出,横放于身前。 孔雪凝伸手握上剑柄,另一手划过剑刃,一冰龙自剑刃而出,冲着云桥尽头呼啸而过,冰寒的气息弥漫开来,整个云桥都被冰冻住,桥面光滑,且不再摇晃。 “小姐,此一招,仅十分钟的时限,值得吗?” 雪青月身边雪灵芝旋转,看着冰冻住的云桥,有点儿不理解孔雪凝的心思。 “我们走!” 孔雪凝收起飞霜剑,带这种人迅速离开原地,踩上绳索,纵跃间便是来到云桥正中间。 至于她们的身后,云桥上那些迅速冻结的冰块很快就化了,不曾打湿桥面,那晕桥面木块依旧干燥得很。 “小姐!走!” 雪青月看着脚下已经化冰的云桥,突然放大雪灵芝,而后带着孔雪凝离开。 “青月!” 孔雪凝回头,只能瞧见青月的衣角,那人已经被雪灵芝给挡住了。 孔雪凝成功登上境山,于剑碑前,跟百里羽清相识。 “青月,青月,你一定要过来啊。” 孔雪凝站在原地,却觉得紧张万分,如果没有了青月,她该怎么走接下来的路?所以,青月,青月一定不能被淘汰。 “小姐!” 就在孔雪凝快要放弃的时候,雪青月的声音响起,那一抹身影也直直冲向孔雪凝。 “青月,过来就好,过来就好。” 孔雪凝吐出一口气,与青月轻轻抱了一下,便离开,恢复自己清冷的模样,若不端形态,远方将会再来人。 “小姐,青月能继续陪着你了。” 雪青月擦擦自己的手,点头道,面上掩饰不住的开心。 …… “洛兄,我们是不是也该过去了?没有多少人了,你还要继续等吗?” 龙淏眼瞅着山巅的人越来越少,渡过云桥的人越来越多,而洛白站在身边依旧不为之所动,龙淏逐渐的有些暴躁了。 “洛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再不过去,可就垫底了!境山那边可不会就只等着你一个人,人家九剑宗还要继续审核了!” 龙淏的声音好像没有落到洛白的耳朵里,洛白只是看着云桥尽头,看着那云层,看着那剑碑,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洛公子这是?” 一旁,苏逸安看着洛白模样,眉头紧锁,他觉得洛白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好像整个人的心神已经不在这里,而是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说吧,007你突然喊我干什么?还非得让我进来一趟,你明知道我在准备九剑宗的审核。】 魂海里,小洛白看着面前的小东西,就是脑阔疼,刚才孔雪凝踏上云桥后,007就咋咋呼呼地,非要让他进来一趟,怎么说就是要让他进来,最后他只得进来,可进来后007却怎么也不开口说话。 【007,你再不说话,我可就出去了。】 【宿主,你进来就不先看看空中吗?你没注意到这里的变化吗?】 007扑动着翅膀,朝空中飞去,而后落在那一块任务面板上,上面的任务早已发生了变化。 【告知:任务选择二,寻找妖兽通心石怪任务完成度1/3。】 【告知:已触发隐藏任务。】 【隐藏任务一:替云生(未知生物)解决执念,奖励一次抽奖机会。】 这便是任务面板更替的东西,洛白很明晰看到这字眼,至于那什么通心石怪,什么云生,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触发的,还有通心石怪,他什么时候知道有关于通心石怪的消息了,这任务更替的有些莫名其妙。 【007,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更替了这么多,还有那任务二,怎么就突然完成三分之一了?我干什么了?】 小洛白狠踹着魂海,却觉得心中还是有一股火气,就是莫名其妙,就是想不明白! 这任务模式到底更替出来有什么用处?那些抽奖虽然能让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可也会轮空啊! 【007,这事儿我不管了,随它便吧,该咋就咋样,我先走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两手相对,最后,他不再想这个事情,与007告别后,就离开了魂海。 洛白一出来,回神便看到苏逸安与龙淏在他面前不停招着手,显得诡异极了。 “嗯,你们在干什么?” 洛白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二人,不知道这两人又在弄什么。 “诶?洛兄,终于回神了?啧啧,你刚神游啥子去了?我和这小子可鼓捣半天了也没见你回神。” 龙淏看着自己的爪子,又睁眼瞧着洛白,连忙把手收到背后,一脸笑着说道。 “有一点点事情,我们是不是该过云桥了?” 洛白没有多说,扭头看向云桥,还有道场中仅剩的几千人,琢磨着是不是可以走了。 “嗯,对啊,这不是要等你嘛!那,洛兄我们一起走。” 龙淏点头,本来就应该走了,再不走他们可就会成为最后过去的人了。 “嗯,走吧。” 洛白点头,朝着云桥走去。 “好咧!” 龙淏一纵身飞出去,就稳稳当当地停留在云桥上,元力波动散开,挡在云桥桥口。 周围的人不敢再靠近,走云桥还是要稳妥的,没事儿招惹这些黑铜境境界的人干什么。 “行了,龙淏,我们走吧。” 洛白与苏逸安走过来,伸手拍拍龙淏肩膀,就先过去了。 “哼!” 龙淏冷哼一声,跟苏逸安一同跟上了洛白。 云桥之上,时有怪风吹过,可不仅仅指代小小一风鸟! 第五十五章 驭风鹰 洛白三人稳妥地走在桥上,云桥晃荡很轻,几乎不能感觉到。 可,便是这样,龙淏却觉得有些不安,好像这短暂的平静将迎来更大的风暴! “洛兄,这里好像有些奇怪,我们小心点儿。” 龙淏看着前面隐藏在云层里的云桥,心中没来由地抽搐一下,便立刻停下脚步,冲洛白说道。 “龙淏,不必紧张,慢慢走便好。” 洛白没有回头,于他来说,这云桥跟之前的问心路没多大差别。 “但愿如此!” 龙淏拧眉,心中还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死死盯着他们。 咻! 苏逸安也感觉到诡异的气氛,环顾一下四周,将拳头捏的死死。 “洛公子,好像真的有些不太对劲!” 苏逸安看着云桥两端,刚刚他好像感知到某一种视线,可是看过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洛白没有应声,只是走在云桥上,在他视线所及之处有着耸立的剑碑,他越看那剑碑就越喜欢。 洛白速度加快几分,他,他想要快些时候到剑碑下面,想要伸手触摸那碑体,那剑碑藏着无上剑意,亦藏着上古。 “诶?洛兄?你着什么急?!” 龙淏眼瞅着洛白离去,大声喊着,却不见洛白回头,龙淏与苏逸安就这么被洛白甩在了身后。 “嘁,洛兄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要一起走的嘛,真是麻烦!” 龙淏狠狠跺了下脚,引得云桥晃动的厉害,二人不得不抓住绳索,以免被甩下去。 “那个,那个谁?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啊!” 龙淏背靠绳索,两手抓得死死的,这由他引起的晃荡还没有结束。 “嗯?你是问我吗?我不知道啊!洛公子,洛公子是不是已经到了尽头?” 苏逸安没有把绳索抓的很稳,现在正在努力用一只手去抓绳索,听到龙淏的话,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闭关十年,对于这些,他并不是很懂啊。 “啧,你怎么这么笨?这该死的云桥怎么还不停下来?我记得我没使很大的力气啊。” 龙淏摇摇头,也没有多问,只是现在云桥晃动的太奇怪了,真的是他之前跺脚所引起的吗? “不!是有东西过来了!龙淏,小心!” 苏逸安刚好握上绳索,便看到空中飞来一庞然大物,连带着风剧烈地吹过,令他快要挣不开眼睛了。 苏逸安死死抓住绳索,任由大风吹过,而远处则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鸣叫,刺得头皮发麻! “不!” 忽,听见龙淏一声大喊,苏逸安微眯起眼,发现龙淏整个人被吹飞了出去,只有一只手还死死抓住云桥绳索,但过不了多久,龙淏就要坚持不住了。 如果,松开手的话,龙淏便只有被淘汰的结果。 “龙淏,等一下,千灵剑!” 苏逸安伸脚挽住桥面的支撑绳索,一手松开,朝天一握,千灵剑便出现在手中。 “去!” 苏逸安为千灵剑注入元力,随后松开千灵剑,任由其飞向龙淏,而后呈现一种弯曲状态,从龙淏身后裹住龙淏,光晕大盛,龙淏就感觉背后一股冲力出现,将他慢慢推回云桥桥面。 稳落桥面后,龙淏才吐出一口气,与此同时,云桥逐渐平静,不再晃荡。 “呼!吓死了,这风怎么突然就吹过来了?难不成先前心中的不安就是因为这股怪风吗?” 龙淏拍着胸口,吐出一口气,刚才真的是刺激,好怕突然就被那怪风给吹了出去。 “不,不对,刚我好像看到一个很黑很黑的东西,应该是鸟妖?但是,后来去救你之后,就再也没看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苏逸安摇摇脑袋,他并不认为这风是突然出现的,而且之前那等庞然大物,绝对不是幻象。 “管那么多干什么?趁现在云桥平稳,我们赶快过去境山吧!” 龙淏挠挠脑袋,他刚才可没看见什么黑乎乎的东西,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快通过云桥,抵达境山。 苏逸安沉默,收回千灵剑,跟上龙淏,的确,现在那个妖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通过新生审核。 然而,事情永远没有龙淏想的那么简单。 走过云桥三分之二,风再起,却没有撼动云桥,反而是一妖兽自远方飞来,巨大的脑袋在二人面前一点一点的,便是羽毛落下,那羽毛比二人身体还要大上几分,感觉两根羽毛和在一起就能轻轻松松把人给装进去,不留空隙。 “这不是二阶妖兽驭风鹰吗?” 苏逸安点开羽毛,看着那大大的脑袋,认出驭风鹰的身份。 “驭风鹰?那个属性为风的妖兽?九剑宗地界内有这样的妖兽?” 龙淏听到苏逸安的话,仔细看了看这脑袋,怎么也没想清楚苏逸安是怎么凭借一个脑袋分辨出是驭风鹰的。 可说起驭风鹰,虽为二阶妖兽,但其风属性超过大多数妖兽,可以说在风的领域,驭风鹰就算是一个标准。 龙淏能够知道驭风鹰,是因为小时候,师父给他讲过驭风鹰,而师傅口中的驭风鹰准确来说叫做六阶妖兽风玄,具体名字不可得知,只是师父说跟其打了一架,没有打赢,但风玄也不太好受。 一想起这个,就感觉师父未曾远去,甚至师父的音容都还是那么清晰。 龙淏回神,甩甩脑袋,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喂!现在我们怎么办啊?我魂灵是云剑虎,在这空中根本施展不开,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龙淏看向苏逸安,现在洛白不在,他们两个只能尽力合作。 “我的魂灵是千灵剑,但之前救你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云桥上对元力有压制效果,我不知道我能使用千灵剑到什么时候。” 苏逸安扬手,千灵剑再度出现在手中,散发着枯黄色的光晕。 《幻妖志》记载:千灵剑,三品石青色魂灵,剑形,入魂灵体系之前由万年千枯藤凝练而成,主攻击,喜腐败气息,归于魂灵攻击系。 苏逸安看着手中千灵剑,十三年来,他一直与千灵剑磨合,时至今日,也未见千灵剑给予回应。 如今,深处这云桥之上,面对驭风鹰,是否能感知到久违的波动,而不是任由他利用元力催动了? 苏逸安回神,便踩上绳索,轻轻勾住,便剑指驭风鹰。 “千刺!” 苏逸安深吸一口气,大量元力注入千灵剑,光晕大盛,渐渐凝结成型,剑尖正对驭风鹰! 啼! 驭风鹰张嘴大叫一声,双翅扑闪,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第五十六章 半步险境 “靠!你小子干什么了?!驭风鹰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刚刚它不还是很安定的吗??” 因为驭风鹰的突然动作,龙淏整个人被吹去,还好有先见之明抓住了绳索,但在这强劲的大风之下,他很难以这种状态坚持很久。 “喂!你快想想办法啊!不然我又要死翘翘了!” 龙淏大喊着,这样的姿势真不是个滋味儿。 苏逸安现在整个人也不是很好受,他站在绳索之上,面前剑影替他挡住了大部分的风,但是他现在完全使不出元力! 从刚才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源源不断输入进千灵剑的元力突然堵塞,断断续续的,量也变得很少,他都快支撑不住千灵剑这一技能了。 “等,等一下,快了!还差一点点!你撑住!” 苏逸安屏住呼吸,硬生生逼出一股元力之后,才没回头地大喊道。 “你快一点儿啊!我真的要支撑不住了!” 龙淏一个劲儿的催促,整个身子往前拖动半分,手上松出的半点儿缝隙又给捏的死死。 苏逸安听到这话,望着前面不断扑腾着翅膀的驭风鹰,皱起眉头,千灵剑所投射的剑影亦是有些虚幻。 苏逸安吐出一口气,一鼓作气,全力将元力输出,比之前的元力更多。 “千刺!” 苏逸安大喊一声,千灵剑技能[千刺]终于触发,无数根须自剑影而出,包裹住剑影,形成一把木色巨大的剑,直直刺向驭风鹰的眉心! 呀! 驭风鹰硬生生受下这一击,惨叫一声,翅膀不再扇动,整个身体停滞在空中不断抽搐,那一剑自眉心而入,给了驭风鹰很大的冲击力。 呼! 苏逸安跌落绳索,坐到桥面上,身侧,千灵剑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连之前所散发的光晕也是不再存在。 “靠!这鬼东西麻烦死了!还好,还好你给了它一个痛快!走!我们赶快走!” 龙淏一翻身,双脚踩在桥面上,整个人都舒畅不多,看着空中抽搐的驭风鹰,伸手就拉起苏逸安往云桥尽头走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可,驭风鹰不干,他们才将将走出十步,一翅羽就插在桥面上,翅羽下裂出细小的缝隙,二人不敢妄动,深怕动了一下就引起桥面破个洞。 “我,我,算了,这狗妖兽!” 龙淏抬头看向驭风鹰,伸着手指指点点,最后别过脸,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龙淏别过脸的那一瞬间,苏逸安的脸一下子便白了很多,有些许血迹自嘴角滑落,苏逸安察觉后,伸手擦了,然后神色莫名地看着空中死死盯着他的驭风鹰。 一看到驭风鹰那双眼睛,苏逸安就明白,这驭风鹰因为之前的攻击,算是盯上他了。 可,他还是不明白,明明族内长老说过,千灵剑触发的技能,随着境界的增长,可对抗六阶妖兽!然而,他现在仅仅是对付一个驭风鹰,居然也没能重伤?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苏逸安想不明白,手里却是把千灵剑握得更紧了,自己觉醒的魂灵,磨合十几年,他不信连一头二阶妖兽都搞不定! “呼,疼,你。” 苏逸安皱眉,怎么耳朵里突然出现一个孩童声音? 苏逸安看向云桥两边,发现除了他与龙淏,没有其他人了,那些还在立桐峰的人应该是看到他们这边出了事情,也就没有再上来。 但是,耳边诡异的孩童声音作何解释? 苏逸安咬着嘴唇,敛下眼眸,是谁在装神弄鬼了? “疼!” 又是一声,连带着驭风鹰俯冲下来,云桥被巨大的冲力,荡出半边,苏逸安整个人趴在绳索上,想要使用千灵剑,却没有任何力气,硬要提起的时候,却是一口血吐出去,跌落云层,只余浅浅血腥味。 而这一切,依旧没被龙淏察觉,他还是催促着苏逸安,仿佛没有苏逸安,就过不了这云桥。 “喂!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这鬼东西怎么就不走了?我们两身上是有什么东西值得它如此的吗?!” 龙淏扒在绳索上,整个人都要疯掉了,过这云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苏逸安想要跟龙淏说不要那么吵了,但喉间有那么一股淤血堵着,若是一开口,便会鲜血四溢,苏逸安也就没有开口说话了。 “疼!” 陌生的孩童声依旧响在耳边,苏逸安一偏脑袋,怀疑自己脑袋出了问题,不然怎么光听见这样的声音? 与此同时,驭风鹰一张嘴,便是音律攻击出现,巨大的声波甚至波及到立桐峰! 此一攻击是驭风鹰的天赋[风音],[风音]由本体发声,应和风,形成诡异的波动,以达到一种类似于音律攻击的状态,事实上,驭风鹰触动这一天赋,并不需要发出很大的声音,只要应和住风的轨迹便可以了。 [风音]的杀伤力对现在的苏逸安来说很大很大,冲击波一到身体,苏逸安整个人的身体就软了下去,脸色灰白灰白,后随着绳索的空隙,掉落云桥,而千灵剑则是先他一步掉落云层,已经看不到影子了。 于云层中慢慢跌落,看着满目洁白的云朵,苏逸安突然笑了起来,多年来待在那一小小房间,名为磨合,实为禁锢,若是当年没有,没有选择所谓什么闭关能大成的话,如苏曜一般出去历练,如今是否已经活的肆意痛快? 苏逸安一念至此,眉眼都是笑了起来,当年那一日的出妖仪式,如今他都记得很清楚,可苏永、苏婷皆筋脉尽断,再无修炼的可能,至于那些魂灵不入品阶的人,早已结婚生子,唯有,唯有苏曜与他还在,可到如今,苏曜已成洛白,成了最为陌生的人。 不知为何,竟是羡慕如今的洛白。 “苏曜啊苏曜,当年你明明觉醒的就是无品阶的白猫,怎么到现在就成了四品阶的六合夕月树了?而你又怎么改名洛白,成了族内明榜提示绝不可招惹的人呢?” 苏逸安指缝划过诸多云朵,尽是苦涩的笑容,连带着对洛白也不是看的很明白。 “究竟为什么我与千灵剑的同化度,怎么就破不了三十那一界限了?” 苏逸安整个人跌出云层,下方无尽空明,没有任何阻拦,云桥藏身云层中,变得越来越远。 苏逸安伸舌舔了下嘴角的血迹,便缓缓闭上眼睛,到了这个地步,这九剑宗的新生审核怕是没有再继续的可能了。 只是不知回到桐城族内,又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苏逸安闭上眼睛没有多久,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绕过他腰际,将他捆得死死,而后带着他往上飞去。 感觉不太对,苏逸安连忙就睁开了眼睛,发现一树条把他捆着,的确是把他往上空带去,只是不知这东西是谁触发的。 挪移很久,苏逸安才看到驭风鹰大大的身子,还有那原本不可见的云桥,以及云桥上空巨大的树! 那棵树怕是跟驭风鹰整个身体可比,坐落在云桥上空,便将他们所有的去路遮盖住,其巨大的树体真是不可言说。 苏逸安被树枝逮到桥面上,待到苏逸安稳稳踩住桥面后,树枝才抽身而去,落身树体,成为平凡树枝中的一员。 苏逸安抬头望着那大树,出神的很,这究竟是什么? “没事儿吧?苏兄,刚真的是很抱歉,丢下你们就直直往前走。” 云桥那一头,洛白走过来,看向苏逸安,左右看了下,发现苏逸安出了脸色惨白一些,其他的地方好像没有伤痕。 “不,不不,洛公子不必如此唤我,我也没什么事情,本来还以为就此淘汰了,没想到洛公子又将我救了回来,真是愧不敢当。” 苏逸安收回视线,看到洛白,便是退后两步,听到洛白所言,更是拱手一礼,不敢应下此话。 族内榜上之人,怎敢听其此言? “洛公子,这是?” 苏逸安起身,而后指向空中的巨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树。 “啊,这个啊,这个就是我的魂灵六合夕月树,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这树居然会有这么大,怕不是有十几米高了吧?” 一说这个,洛白也顺着苏逸安的视线望过去,说起来,刚才赶过来的时候,听到龙淏说苏逸安已经跌落下去,就冲动之下把六合夕月树释放了出来,不曾想这树比起多了解的治疗系魂灵更加巨大,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归于治疗系的六合夕月树了。 “嗯?洛公子,这是《幻妖志》记在的六合夕月树?怎么这么高?记载中,也不过八九米的高度,怎么公子这个都十几米了?” 苏逸安听到这是六合夕月树,明显惊了一下,《幻妖志》中记载,可不是这样的,是洛白身上的魂灵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不过,最后,苏逸安也是什么都没有问,对他来说,只要人还是这个人,其他无所谓。 洛白也是摸了一把脑袋,这东西,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去问007,007也不跟他回话,搞得好像他是故意释放出六合夕月树一样。 而且,先前龙淏口中的什么元力镇压,对他来说,完全感知不到,也不知道是在马虎他,还是在闹着玩儿。 “洛兄!快过来,那驭风鹰好像要放大招了!” 就在二人不知道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龙淏的声音传来,二人对视一眼,便都匆忙走了过去。 第五十七章 六合夕月树 洛白二人走到龙淏身边,皆是抬头看向许久没动静的驭风鹰。 要说这驭风鹰吧,说走也不走,只是停留在原地,轻微扇动着翅膀,只求稳定住身子。 “洛公子,你瞧这驭风鹰,怎么这会儿这般安静?先前可是催动[风音]硬生生给了我们一击,应该说真不愧是二阶妖兽吗?” 苏逸安瞧着那驭风鹰,想到之前的驭风鹰就觉得不在一个状态。 “可,可怕!” 就在苏逸安说完话的时候,耳边突然又响起那稚嫩的童声,这一次童声并不是再说什么痛,反而以一种很惊慌的语气,说出了可怕二字。 可怕? 苏逸安不解的是这小童说什么可怕?是人?还是驭风鹰?还是其它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且,直到现在,他也不曾看到这小童在哪里,是否这声音本身就是他幻想出来的? “谁说这是二阶驭风鹰?” 洛白闻言,扭头看向苏逸安,空中的驭风鹰明显便是三阶妖兽,比寻常的驭风鹰要高一个等级,记载之事对上现实,自然是要以现实为主,因为不乏进阶妖兽。 “什么!这不是二阶妖兽吗?” 苏逸安望向洛白,很是震惊,这不就是记载的二阶驭风鹰,怎么会不是了? “这是三阶驭风鹰,应该是妖族血脉中拥有能够进阶的血脉,不然也就如你所说是二阶妖兽罢了。” 洛白点头,这的确是三阶驭风鹰。 “竟然是这样吗?难怪[千刺]一技对其根本无用,原来是到了三阶。” 苏逸安吐出一口气,对于先前无法给予驭风鹰造成伤害有了个说法,只是,若是驭风鹰一直对着他们,他们是没有办法冲破其包围圈,去向云桥尽头。 “洛兄!先别说这些了!你注意驭风鹰,它正在蓄力啊!” 龙淏抓着绳索,什么二阶三阶的他不管,他现在能看到的就只是驭风鹰,而驭风鹰则呈现一种诡异的状态,跟之前的模样不甚相同,却远远超过之前。 可,反观他们三人,洛白与苏逸安皆是黑铁境,而他虽然是黑铜境,却在这云桥之上根本施展不开,面对未知的危险,该如何自救了? “嗯?六合!” 洛白凝目,发现确如龙淏所说,手一抬起,六合夕月树于空中慢慢转动树身,而后正对驭风鹰,两边枝丫飞出去,交织间便又是两棵六合夕月树出现,只是比真正的六合夕月树要矮上几分,倒是与《幻妖志》中记载的差不多。 “怕!风!” 苏逸安又听到了那诡异的童声,与此同时,久久未动的驭风鹰突然大力的扇动翅膀。 随着驭风鹰扇动翅膀,无数风刃滚出,而驭风鹰则飞上一个高度,青色光晕遍布满身,甚至散发着一种秋黄色的光芒,逐渐旺盛。 “这,这是什么?” 苏逸安向后退出一步,驭风鹰突然的变化,散发的气息是那么恐怖,三阶?或许远远不止三阶那么简单! “六合!” 洛白也是被这股气息给惊了一下,他伸手捏住自己眉心,低喝一声,六合夕月树再度分列,最后云桥上空站了六棵六合夕月树,云桥两端都是那么清晰的能够看到六合夕月树。 剑碑之旁,有宗门弟子手握竹简,见此一幕,不由感慨。 “四品魂灵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即便是归于治疗系的六合夕月树,攻击能力也算得上佼佼者,这人若通过新生审核,来日东洲必有其一席之位!” “十七师兄,这般说法会不会太过了?那终究只是治疗系魂灵,远远比不上重器,也比不上攻击系的魂灵,怎么会名扬东洲了?” 然而,也有弟子不太赞同这人的说法,被唤作十七师兄的正是禹十七,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日后一切自有定夺。 “十七师兄,你不能因为你也是治疗系魂灵,便这般维护于这无名新生。” 可,那弟子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十七师兄偏偏对这人刮目相看?不会,不会是十七师兄想要溜门子吧?! “十七师兄,今年新生审核可是时隔三十年的招生,你不能因为个人喜好便枉顾招生规则,不然的话,长老那边定会问责你的!” 面对这弟子的质问,禹十七摇摇头,这人难怪只是个普通弟子,心思竟是如此,看来该寻个法子让他明白一些事情了。 “来人,送他去霜明洞,有些话可不是像吃饭那样简简单单就能随便说出来的!” 禹十七抬手,身后出现两位身穿灰色宗袍的弟子,二人对禹十七拱手一礼后,便走向先前说话的弟子,他们要带他去霜明洞。 霜明洞,是九剑宗一处惩戒所,犯错误、违反宗规的人都是要到此地受罚的,它是比执法堂更加厉害的存在,而执法堂抓到了的人除了一部分会留在地牢,很大一部分也会送到霜明洞。 如今,禹十七一言定下这弟子的去处,等同于执法堂所下法旨! 可,他禹十七凭什么?! “十七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敢问我究竟犯了什么错,值得十七师兄送我去霜明洞?!” 那弟子挣扎着,不敢想象自己就是说了几句话,禹十七便要把他送到霜明洞去,霜明洞那怎么可能是人呆的地方?! “十七师兄,你这是乱用职责,莫行峰长老一定会问责你的!禹十七,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弟子被二人拖了出去,挣脱不开,便只得谩骂,满目怨恨,若他出了霜明洞,定要禹十七不得好死!还有那身含六合夕月树的弟子,以后定要会会他! 人都走了,禹十七负手身后,转身看向云桥,云桥之上,六合夕月树尽数挥舞着枝条,最边上的枝条有的甚至还打到了他的身上。 禹十七一手抬起,周围保护罩自起,护住他的身子,其它的便不是他所能掌控得了。 云桥上,洛白放下手,空中驭风鹰亦是冲了下来,两脚抓着云桥绳索,巨大的身影遮盖住他们,令得他们眼前昏暗一片。 洛白伸手挡在眼前,在这驭风鹰的影子之下,突然觉得很是安心,思绪万千,翻滚的是什么却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须臾,驭风鹰身上秋黄色的光芒点点落下来,落在云桥上,落到三人身上,点点如萤火,漂亮极了。 可,在这等美丽的景色下,藏着无尽杀机! 就在洛白几人忍不住用手去触碰这光点的时候,指尖轻触,光点便瞬化成剑,刺穿几人的手掌! 剑穿过几人掌心便消失不见,仅留下偌大的伤口,鲜血淌下,几人却不曾感受到疼痛。 洛白看着掌心的口子,指尖微缩,没有合拢在一起。 “原来是风之河,你竟是到了此等地步吗?” 洛白另一手扬起,一片树叶被他夹住,而后稳放掌心,紧贴那伤口,伤口渐渐愈合,本为风伤,这六合夕月树的叶子便足够疗伤。 只是,现在需要注意的是这头驭风鹰掌握了[风之河],[风之河]是驭风鹰一族的血脉天赋,上万上百万都难得一见驭风鹰觉醒此等天赋。 如今,在这云桥之上,偏偏让他们遇见这百万中难得一见的驭风鹰,是该说这云川山群中天杰地灵,还是该说他们运气差了? 伤口愈合后,洛白捏了捏手,而后看向沐浴在秋黄色光晕下的驭风鹰,指尖微动,六合夕月树尽数合拢,最后包围住驭风鹰,枝条相互缠绕,它们结成了个圆。 “落月!” 洛白指尖微敲,一脚踩过绳索,便飞向空中,立于最高的这棵六合夕月树上,看着包围圈内的驭风鹰,手落下。 [落月]是六合夕月树的技能之一,引月华之力,畅游天际,而后落于一身,尽显煎熬! 若身中[落月]那一定是满身疤痕,无法消除,这是[落月]唯一的恐怖之处。 月白色的光晕自诸多六合夕月树上空浮现,而后汇聚在驭风鹰上空,成球形,似圆月明亮。 驭风鹰抬手,双翅一展,想要飞出这圆圈,刚刚飞上几米,便被一层透明的膜给压了下来,驭风鹰现在走不了了! 啼! 驭风鹰张嘴尖叫一声,这声音格外刺耳,还顺带着[风音]一技,只可惜六合夕月树对音律攻击完全免疫,至于洛白,或许连音律攻击是什么都不知道。 圆月当空,月白色的光晕宣泄而下,笼罩驭风鹰全身,而后圆月慢慢挪移,行至驭风鹰脑袋上面,再偏移一份,便可拉扯过驭风鹰,将之尽数收敛,而后灼烧! “驭风鹰,若你愿离去,我可放你一马。若你执意如此,这一招[落月]也只能对你施展了!”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洛白还是不愿大动干戈,即便声势浩大,若驭风鹰愿走,这一切他都可以当没有发生过,他们三人只要能够离开云桥,抵达剑碑便好。 驭风鹰抬翅,伸着脑袋拱了拱翅根处,再出来的时候,衔着一根纯黑色羽毛,羽毛黝黑,甚至还泛着光亮。 这是什么羽毛? 洛白看着那黑羽,不太明白驭风鹰此时将它拿出来是要做什么,[落月]之下,驭风鹰竟不会害怕吗? 洛白闭目,指尖落下,圆月再度下移,包裹住驭风鹰的脑袋,而后整个驭风鹰都被包裹住,月白色的光晕流光溢彩,周围六合夕月树全回归于本体。 洛白踩在六合夕月树上,下方是被[落月]一技包裹住的驭风鹰。 可,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泛起一阵不安,莫名至极。 第五十八章 驭风之殇 “洛兄!还没有解决吗?那我跟他先过去?” 下方云桥上,传来龙淏的声音,他们现在对洛白根本帮不上忙,待在这云桥也只是区区看者而已。 洛白听到龙淏的声音,也没有回答,而是死死盯着这一团东西,一颗心跳动的很厉害,他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007,你在吗?你知道驭风鹰的事情吗?它是不是除了[风之河],还有别的天赋?】 自己想不出来任何头绪,洛白求助于007,007脑海里有着上千万的资料,一个驭风鹰应该能够很轻松地查找到。 【007,你还在睡觉吗?】 洛白摩挲着手指,想要动手,却不知还能做什么。 【宿主?哈欠,这会儿还闹什么?不是在参加九剑宗的审核吗?把我喊出来,要做什么?】 须臾,007的声音响起,软糯糯的声音有些懒散,看来是才从沉睡中醒过来。 【醒了?007先别说我这新生审核了,你快看看那圆月中包裹的驭风鹰是不是有些奇怪?而且已经是三阶驭风鹰,对驭风鹰一族来说,这可是非常难见的。】 【嗯?我看看。】 007应声,而后借助洛白的眼睛,将包裹住的驭风鹰看了眼,圆月笼罩之下,驭风鹰看得并不是很明确,但从大概上来看,这的确与寻常驭风鹰不太一样。 【三阶变异妖兽驭风鹰,主风,主攻击,形似鹰,有硬喙,喜食灵果,拥有天赋技能[风之河]、[风音]、[风剑]、[风神],其余资料便是没有了。】 【不过,宿主你们的运气说好也还算好,这是新生变异驭风鹰,对于诸多天赋的掌控并不是很完整,若是完全成长状态的变异驭风鹰,你们几个可能还不够给他塞牙缝。】 007脱离洛白的眼睛,同洛白说起驭风鹰的资料,而有些资料则是它这里所不清楚的,比如它并不知道驭风鹰的全部技能,只是这些是通用的而已。 【变异?妖兽变异通常是因为上古血脉的浓缩性吧,那你的意思是说我面前这头驭风鹰拥有上古血脉?!】 洛白有些不敢相信,这算什么?这已经不是这个地方天杰地灵的结果了! 【007,你没有鉴定错吗?它真的属于变异?】 洛白从六合夕月树上踏出一步,落到圆月之旁,看着里面双翅合拢没有任何动作的驭风鹰,伸手触摸着那月白色的光晕。 【没有错,不过,宿主,你这六合夕月树的[落月]对它是没有用的,顶多留一些不可磨灭的伤疤,[落月]具有很大性质的腐蚀性,所落下的伤疤因此不可磨灭,的确算得上厉害之处。】 【你这话的意思是……】 洛白还没有跟007说完,一股冲击就直对他,他整个人被掀飞出去,被六合夕月树伸长树枝给缠绕住拉了回来。 而驭风鹰则是鹰鸣不断,双翅剧烈挥动,一阵又一阵的风向两边刮去,无可抵挡。 【霓羽!这不是……宿主!快跑!六合夕月树挡不住他!快!】 007感知到驭风鹰的气息波动,还有那股很熟悉的力量,当下便催促着洛白。 可,现在洛白被捆在树枝上,六合夕月树即便能在空中行走自若。 然而,云桥之上还有龙淏、苏逸安二人。 走? 能走到哪里?! “月幕!” 洛白伸手挡住面前肆意而来的风,腰间枝条褪去,便是大喝一声。 若是,若是就此离开,他不甘心! [月幕]是一防御技能,在这狂风之下,还能撑住一时半会儿。 [月幕]隔断云桥,一边狂风不止,一边平静无风。 见此,洛白才放下手,吐出一口气,现在这状况可能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吧。 “洛兄,你没事儿吧?” 龙淏登上绳索,尽力飞了上来,抓住树枝,纵身一跃,就坐到树干上,看着洛白,有些担忧现在洛白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儿,只是这东西太麻烦了。逸安了?” 洛白甩甩脑袋,他目前还没有任何状况,但接下来还能撑多久,就不知道了。 “呼,一个新生审核而已,九剑宗怎么会释放出这么强大的妖兽?” 龙淏听到洛白说他没有事情,拍拍胸口,而后看着月幕之外的驭风鹰,想不明白九剑宗闹这一出是要干什么?把他们这些迢迢远来的参加者全部淘汰殆尽吗? “我想,大概九剑宗也是没有想到会出现一头变异妖兽吧。不过现在这边动静闹得这么大,宗门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解决这事情了。我们,我们还是在支撑一段时间吧。” 洛白伸手拍拍脑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脑子都是混乱的。 但是,有一点洛白没有说错,九剑宗对于云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是没有想到,剑碑那边,禹十七运剑支起防护罩挡住狂风,便传音与其师尊。 “师尊!云桥这边出现一只三阶变异妖兽,已经波及到境山,恳请师尊出手!” “十七啊,你修炼多年,剑法早已大成,此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为师一直都以你为荣。” 然,禹十七师尊并没有应下禹十七的请求,反而鼓励禹十七自己去解决这件事情。 “可,师尊,十七未出宗门历练过,怎可?!” 禹十七还想要在说些什么,传音便已经被师尊那方单方面给切断了。 禹十七皱眉,挽手收起自己的剑,转身看向十几宗门弟子。 “师弟们且支持住,待我擒了那妖!” 禹十七嘱托众师弟一句,便御剑飞过防护罩,立于狂风之中。 狂风吹的禹十七衣衫尽贴在身上,禹十七看了眼还在大发狂性的驭风鹰,两手于胸前捏诀,最后一巨大的金色剑影悬空于他头上,多年磨炼,唯有此剑让他为众人皆叫一声十七师兄! 禹十七自身魂灵并不是剑形,而是一治疗系魂灵,因此他入门九剑宗受到诸多怀疑跟否定,连现在的师尊也不过是看他十年苦苦坚持的份上,才收他为弟子,入住莫行峰。 但,无论魂灵是什么,若心中有剑,谁都可以成为一名剑修! 禹十七微摇了下头,将过往从脑海里甩出去,而后看向驭风鹰,两手一托,剑影摆正,剑尖直对驭风鹰。 “震山十三式,破!” 禹十七两手径直落下,剑影直入过去,驭风鹰抬起脑袋的时候,剑尖已经对向它的脑袋,直穿而过! 哩!! 驭风鹰两翅耷拉下,仰天长啸一声,便直直垂落下去,跌落云层,不知生死。 剑影还停留在原地,泼天的气势震得两峰之人不敢有任何动作。 禹十七一招手,不断晃荡的云桥稳定下来,瞥了眼洛白后,转身拂袖回至剑碑之下。 随着禹十七转身,剑影逐渐消散,留下一空无影。 洛白想到之前禹十七特意看他的一眼,就不禁摇了摇脑袋,而后跟龙淏重新回到云桥桥面上,六合夕月树回归魂海,今天真是让六合夕月树难为了,明明是一治疗系,还得替他战斗。 “唉,这云桥过得可真不安生,先是洛兄直冲冲地要去云桥尽头,后是驭风鹰出现这小子跌落云桥,还有现在,居然发现这不是简单的妖兽,而是变异的!这,这真的是一波三折!” 龙淏站在云桥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境山剑碑,突然害怕走出这上百步,万一再来一出状况,他可不是要哭死?! “逸安?逸安?你怎么了?逸安!” 就在龙淏纠结的时候,忽听见洛白紧张的声音,转身一看,发现苏逸安已经晕倒了,洛白半揽着他,不停轻拍他的脸,可苏逸安就是不醒。 “我去!这又是怎么了?元力消耗殆尽了?” 龙淏凑过来,看到苏逸安面无颜色,并不是很担心这个人,连说的话都不是那么有温度。 洛白抬头看了眼龙淏,起身就把苏逸安背起来,然后走向云桥尽头。 龙淏挠挠脑袋,跟在洛白身后,不知道先前的话哪里触了洛白的霉头。 “本来就是啊,这云桥上谁知道是有什么阵法,元力运转变得很奇怪,元力消耗殆尽又不是不可能。洛兄是在想什么?” “龙淏,现在请安静些。剑碑之下,你我还有得事情去忙。” 洛白头也不回,踏过云桥最后一步,站到了境山道场,而境山边缘,一面剑碑耸立,几乎挡住了境山半边悬崖。 洛白寻了处地方,将苏逸安放下来,掌下月白色光晕自起,元力宣泄而出,他现在要为苏逸安疗伤。 “洛兄,你这样是做什么?浪费元力为这人治伤?他明明休息一下就可以好了的,何必多此一举?” 龙淏甩着衣袖走过来,看到洛白源源不断地为苏逸安输入元力,张嘴就来,丝毫不顾及先前苏逸安还救过他。 “即便能自己恢复又如何?如今,第四道审核近在眼前,你是想让他参加不了审核吗?” 洛白一个用力,元力更加涌进苏逸安的体内,他可不想都走到这一步了,就因为元力殆尽而被淘汰。 而且,不知为何,对于苏逸安口中那匆匆一过的苏曜二字,他心中始终有那么一丝疑惑。 那苏曜是谁? 为什么苏逸安会把他认作苏曜? 为什么当日苏逸安的模样是那样熟稔,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 可,他不是苏曜,他是洛白。 “吾名洛白,来自深山。” 洛白收起手,看着苏逸安的脸,低声呢喃着。 一如当年,此话便足够了。 第五十九章 剑碑择法 没过多久,苏逸安醒了过来,耳朵里全是童音,他之前昏倒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多了很多很多话,全都来自于一个人! “疼!疼!” “不要,我怕!”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小风疼,小风想要姐姐了,姐姐!姐姐!” 童声近乎尖锐,落在脑海里,刺激着苏逸安的神经,再加上元力的过分使用,他才会昏了过去。 可,直到此时,他还是没有弄清楚那童声的主人到底是谁! 苏逸安坐起身子,伸手抵着自己脑袋,揉一揉,才慢慢睁开眼睛,而后看到洛白。 “洛公子,这里是?” 苏逸安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还有那些人,一时分辨不清到底在哪里了。 “这里是境山剑碑,等到立桐峰的人全部过来,我们就要进行第四道考核了。还好你现在醒过来了,不然怕是赶不上这第四道审核。” 洛白将苏逸安慢慢扶了起来,轻声解释着。 “我们已经过了云桥?说来惭愧,若不是我实力不济,又怎么如此。” 苏逸安顺势站起来,便从洛白身边走过,看着云桥还有云桥上的人,难以想象他们之前在那座桥上呆了那么久。 “逸安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不必妄自菲薄,还是先好好恢复身体,等待第四次考核吧。” “是,洛公子。” 苏逸安应声,但还是看着云桥出神,自上了云桥,耳边就是不一样的,而他也是想起很多很多以前的事情。 云桥,当真只是时有怪风吹过吗? 这个问题,无解! …… 时至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正月十三,立桐峰再无人,所有通过云桥的人全都聚集到了境山剑碑之下。 而这剑碑之下,第四道考核也随之而来,主事人正是先前重创驭风鹰的禹十七。 “吾乃禹十七,为九剑宗莫行峰入峰弟子,此次主事这第四道考核,诸君安好!” “拜见师兄!” 一干人等皆高呼一声,而后逐渐汇聚在一起,这怕是第四道考核要看开始了。 “第四道考核,名为剑碑择法!” “于你们面前,这一面剑碑是开山祖师从上古秘境背负而来,坐落境山,已是是数十万年。此剑碑藏剑法一万,有缘者皆可被剑法承认,反之不被剑法承认的人则淘汰!” 禹十七低沉的声音落下,道场之中久久没有声音,不知是不是被这剑碑来历给吓到了。 “剑法一万,整个东洲有多少流传于明面的剑法你们知道吗?” 人群中,有人吞了口口水,看着偌大剑碑,目光狂热! “整个东洲流传于表面的也不过十万剑法,可这,可这剑碑竟是拥有剑法一万!这简直!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那人举起双手,盯着剑碑便是向前走,他一定要在这里留下他的名字! “我!我一定会得到你的!得到至高无上的剑法!” 那人走远,留下原地面面相觑的众人,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回事儿。 “咳,他刚说了什么?话说禹师兄好像也没说这剑法能够修习吧?” “可能脑子有坑?算了,不管他,我们还得听从师兄嘱咐,慢些进入剑碑了。” 二人摊摊手,周围几人也是散开,各是各的。 同时,禹十七的声音再次响起:“啊,刚才忘记说了,此次剑碑考核,是为灵体进入剑碑后而进行,若是禀足心神都不能进入剑碑者,亦是淘汰,诸君好自为之。” 这话落下平底地惊起一层浪,这样的考核还真的是很少见,但有些人还是听说过九剑宗这等诡异的审核,据说是为了测试出剑道天赋很好的人,因为剑碑的剑法自动择主,无论得到多少剑法都不足为奇,而唯一有区别的便是剑法的品阶! 那将会昭示着你有何等天赋,又是否合适剑修一路! 剑修一路本就是天下众人所推崇的大道,也是入门最难一路,能大大成者很多,能达圆满者,却是少之又少。 “唔,剑法一万,这剑碑所在的上古秘境看来有些来历。” 洛白看着剑碑,流光溢彩的剑碑一瞬间变得很古朴,沉淀地尽是历史的痕迹,带着上古的气息,再一次向世人证实它的来历! 自虚空中而来,带与所有人欢乐,最后归于迷惘,落得剑痕满身…… 众人席地而坐,掐指落于两膝,呼吸逐渐平稳,心神松弛之际,整个人便出现在剑碑之内,瞧见白茫茫一片。 有人漫无目的,有人大声呼喊,可这里不会有人。 …… “十七师兄,你怎么不跟他们说即便是进入剑碑世界也不能抢夺其余人的剑法,不然就会被淘汰。十七师兄是不是……” 悬崖边上,禹十七身边的弟子看着一个个鼓足力气想要凝聚心神的人,觉得终究是白费力气,可进入了剑碑世界的人又有多少是不白费力气得了? 剑碑择法,择剑法,亦择人心。 “剑碑择法是缘法,若唔剑法相随,反而是生了那般恶念的人,剑碑印记又怎会放过他?若因剑法一二颇少,抢夺他人,又有何不可?” 禹十七看着躁动不已的有些人,似乎已经看到了他们的结局。 “可,十七师兄,若是提醒了,他们定不会在剑碑之内肆无忌惮。” 那弟子却不觉得,只要规则说出口,会有多少人去对抗规则了?所以,禹十七故意不提醒是错的。 听闻弟子此言,禹十七倒是笑了起来,低声浅笑,却带着无尽嘲讽。 “在这江湖之中,此等抢夺处处可见、明目张胆,甚至于众人都不会多看一眼。那是是正道,还是不堪入道?你说了?” “这……” 弟子语噎,这话根本没有办法去回答,因为夺宝杀人越货于这江湖之中确实很常见。 “你看吧,你也无话可说,所以我等只需看着便好,而后检查有剑碑印记者。其它的,与我们又有何关系。” 禹十七微抿嘴唇,伸手拍拍这弟子的肩膀,便看向道场中的人,道场中将近四万左右的人,这境山道场可容纳七万人,这些远赴而来的人倒是快把道场给占满了。 视线在众人身上流转,最后停留在一角的洛白,不知为何,禹十七总是很容易就能注意到洛白,或许是因为之前释放六合夕月树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其它说不清道不楚的思绪。 禹十七远远看着洛白,洛白坐在地上,一双眼看着剑碑,并没有学其他人一样拼了命也要让自己心神放松下来,只是那么看着剑碑,连他正在看着也不曾察觉。 “当真是个好苗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入师尊的眼?若是可以,我倒是很想有这么一个师弟。” 禹十七收回视线,亦是盘腿坐下来,闭上眼睛,这剑碑择法可要些日子才会结束,他还是静心坐一坐吧。 洛白从剑碑上收回视线,扭头看向禹十七这边,刚才若是没有感知错的话,那边好像有人看了他好半响,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洛白抬头看看天空,伸指绕过发烧,最后看向剑碑,整个心神瞬间就被吸纳进去,一点点准备都不需要做。 洛白停留在这里,周围白茫茫一片,未见其他进来的人,也不曾见所谓的一万剑法,有的只是一片虚无。 “剑碑世界,倒是奇怪的很。” 洛白嘀咕一声,寻了个方向便是走过去,也不管是不是能够走出去。 剑碑自成世界,藏一万剑法,各书柜隐匿于各处,若有有缘者,剑法便飞出,而后整个书柜也会显现于世人面前,布囊、竹简、玉刻都会一一变得明显。 洛白就是这样走着走着,突然就是一竹简直直飞过来,横在洛白眼前,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洛白左右看了眼,伸手握住这竹简,慢慢展开,看到了上面一字一字浮现的剑法。 云罗剑法,共七招,二十一式,攻击力中等,攻击范围颇大,防御范围同等,是三重武技。 “三重武技?天下五洲,武技不都是按照九品分割武技的吗?怎么冒出来一个三重武技?” 洛白看到竹简上的最后一行字,疑惑满满,这武技还有几重几重的说法啊。 【剑碑自上古秘境而来,本是一宗门留剑石,此方一万剑法皆是留名者剑道所单独演化的,带有那些留名者的剑道,其中不乏有剑意成书。宿主,在这剑碑时间你可要好好收集这些剑法,对你现在的状况是有很大的好处的。】 【007?我都灵体进入剑碑世界了,你也能跟着我一起进来吗?还以为你只能跟随我的肉身了。】 洛白合起竹简,听到007的声音,不自觉把竹简捏紧,有这么个时刻都跟他,并坦言为他好的东西,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心里发毛。 【嗯,还好吧,主要是剑碑世界里有太多我需要的能量,我可借此机会一次存储个够,以后就可以好好跟宿主说说话了。】 【诶,对了,宿主,刚才的话你都听到没有,这些东西我可是都要存储到空间的,有多少你收集多少,大不了出剑碑世界的时候,你再丢出去一部分,只要我这里有存储就好了。】 007的声音叭叭的,洛白将手中竹简朝后一扔。 【唉哟!宿主,你怎么随便乱扔武技,都砸到我头了!】 “哈哈。” 洛白听到007这句话,一口气吐出便是笑了起来。 随后,洛白再度朝着自己选定的方向走去,渐渐消失在白茫茫一片之中。 而洛白离开后,他原本所站的地方突然显露出一书柜,共有七层,但很快就平移着消失不见了。 第六十章 是谁的机缘 【诶,这些剑法对应如今武技也不过二三品,什么时候来一本四品武技了?整理的都累死了!】 007整理完最后一卷扔进来的猪圈,整个小身体都瘫痪了,也不知道它先前开这个口是要干什么,累死它了。 而,此时,洛白则站在一书柜前,伸手拿着竹简,倒是显得这景象有些奇怪。 【诶诶!宿主你没听到我说我累了吗?】 007看着手里突然出现在竹简,都快气死了,这是一分钟都不想让它停下来吗? 【唔,这书柜还有一半没有存储,007你是不想要了吗?】 洛白抽出一竹简,而后靠着书柜,看着手里这本四重武技。 【要肯定还是要的,没见这些剑法对你根本没有什么抵抗能力吗?但是,你能不能看让我先休息一下,都已经收录两百本了!】 007炸毛,恨不得现在就飞出去,用它的小爪子啪啪打洛白的脸。 可惜,现在它出不去,而在外面世界它同样也出不去,都怪洛白现在实力太低了。 【嗯,那你先休息,我也在这儿躺一会儿,走了这么久除了这些书柜,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也不知道这剑碑世界到底有多大,几万人进来都撞不到一起,真是,唉。】 洛白靠着书柜,慢慢闭上了眼睛,便是所谓灵体,也会感到困倦。 …… “哈哈,四重武技!竟然是四重武技,我得到了四重武技的青睐!” 一角,有人捧着一竹简,开怀地笑着,将手中的竹简捏地死死,心中的激动是难以诉说的。 “既然你得到了,那就借我一阅吧!” 这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竹简就被人给抢了去,而那人拿到竹简便疯狂奔跑,东西都拿到了,不跑的才是傻瓜! 青年看着空荡荡的手,抬头望去,只能看到一截黑色的衣角。 “喂!你把我的武技还给我!喂!你不要跑!” 这人追了上去,好不容易被一剑法承认,居然还被人抢走了,他点子实在是太背。 “喂,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我可就这一本剑法啊。” 许久过后,这人还在追着前面那人,而前面的人也是被追的气喘吁吁,他甚至想不明白身后的人为什么总能找到他,把他追得死死地。 “不是我说,大哥,不就是一本剑法嘛,值得你追我这么久?你知道你追我有多久了吗?” 前面这人终于停下身子,转身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气,而后问着面前冲过来的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剑法还在你的手里,请你把它还给我。” 看着快要撞上人,这青年,也就是许朝阳,连是扬手刹住脚,然而还是没有支撑住,整个人扑到那人身上,将其压的死死,只有两手露在外面。 “咳咳,抱歉抱歉,我拉你起来。” 许朝阳懵了半天,才撑着地面,整个人重新站起来,而后朝躺着的人伸出手,一把捞过这人手掌,把人给带起来。 “话说,能把我的武技还给我了吗?” 许朝阳吐出一口气,松开这人,把手伸在这人眼前,胡乱晃着。 晕乎乎的陆星河伸手就把竹简放到许朝阳的手里,等陆星河回过神的时候,许朝阳已经把竹简收了起来,能在剑碑世界里得到一本剑法认可,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 “喂!你叫什么?为什么要抢我的竹简?竹简没有直接浮现在你面前吗?” 许是因为竹简安全了,许朝阳才看向陆星河,觉得这人好像还算可以。 “我,我……” 陆星河看着许朝阳单纯的眼睛,最后深吸一口气,向后跳去,很快就消失在白茫茫之中,留下许朝阳一个人。 “嗯?怎么走了?我还想跟你交个朋友的,可惜了。” 许朝阳伸手,想要喊人,发现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只得撇撇嘴,难得有个魂灵意识都说好的人,明明他是那么想要跟他交朋友的。 “唔,以后要是再遇见了,我们就做朋友吧。” 许朝阳拍拍手,愉快地做下这一生纠葛不已的决定,而后慢步离开了这里,有了剑法承认,此第四道考核对他而言便算是通过了。 …… “把你手里的竹简交出来!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空荡荡的区域里,汇聚了十几个人,而在这些人的中心,是一灰衣少年,在少年身边,有六副竹简环绕着,这少年被整整六部剑法承认了! “臭小子!你到底听到没有?把你的剑法扔给我们!” 人群中有一满胡子的大汉揉着拳头,狠声道,而他的模样也确实比旁人更加凶神恶煞,睡觉跟他一起的人都是些弱鸡,眉目忒清秀了。 “九剑宗新生审核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人,真是有辱九剑宗名声。” 静静听大汉说完所有的话,灰衣少年一抬手就将所有剑法收纳,理着袖口,慢吞吞地说道。 “我去!小子,你怕不是没有见识过我们的厉害!竟敢这样调戏我等,我这就让你看看黑爷爷的厉害!” 大汉看着少年把竹简藏起,顿时气急蹦坏,大手扬起,一镶六环大刀出现在他手中。 大汉手握大刀就冲向灰衣少年,而周围一起的人则是后退,有两个已经走了,再待下去也是无法。 “蠢!” 灰衣少年看着冲过来的大汉,雄壮的身姿此时更像一个笨熊,少年弯起嘴角,最后凝神看向大汉的眼睛。 一抹银光自少年眼中闪过,大汉就直直扑到在地上,大刀从手中滑落,而大汉整个人则失去了意识,翻着白目,嘴里流着口水,显得诡异极了。 “没意思。” 灰衣少年收回视线,拍拍手,看了眼剩下的人,摇摇头,转身就走了。 “这人是什么人?老大他,老大他现在怎么样?”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半响后才有一人一步两步走向大汉,并且对于先前灰衣少年的身份产生怀疑,更像是一种对自己的疑惑。 “如果刚才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宣城许家大少爷,曾听闻其是要来参加九剑宗审核,没想到会跟我们碰到一起。” 有一人摸着下巴,想到之前灰衣少年的容貌,眼睛眯起,才想起来一位与之相对应的人,宣城许家许长靖! “谁?宣城许家大少爷?那是谁?神机谷的小册子上根本没有记载。” 有人挠挠头,还是不知道刚才那人到底是谁。 “那你可能买到假的神机谷的册子了,真正的神机谷册子里,拥有问剑王朝剑都、边界三城,四大家族的所有年轻一辈的资料,而后便是一些盛名在外的年轻一辈,很少有超过五十岁的。” 先前说灰衣少年是宣城许家少爷的人叫做武风遥,而他的手里正好有一本神机谷的册子,上面恰好记载了宣城的主要年轻一辈,还绘有画像。 “啊?我买到假的了?靠!那玩意儿还花了我一千元石!该死的,以后要是再让我碰到那个死家伙,看我不给他好看!” 那人气急了,他是从水国赶来的,然后在进入问剑王朝剑都之后,被人塞了这册子,还糊里糊涂给了一千元石,现在得知居然是假的,他那个心里,简直就!炸了! “算了,便是宣城许少爷,与我等也没什么关系,现在老大已经这样了,你们有谁想要跟我走的?我们毕竟还是要过这剑碑考核的。” 武风遥摸着自己下巴,看着大汉以及大汉身边的少年,抿着嘴微笑着。 “老,老大昏过去了。看这样子好像是受到了精神攻击,我,我跟你走!” 那少年哆嗦着站起来,低着头,有些结巴地说道,而后猛地抬头看向武风遥,深怕说慢一步,就会遭受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哈哈,真是有趣!想跟我走的就跟我走吧,我会让你们都通过剑碑审核的,不凭借抢夺他人剑法。” 武风遥袖袍一挥,整个人飘然而去,除了先出声的少年还有那被骗的少年跟上武风遥,其他人都踌躇万分,若是不抢夺他人剑法,如何能通过这剑碑考核了?这样贸然跟上武风遥,是不是太冒险了? 后来,仅仅也只有四人跟着武风遥,其他人都散去,没有人理会昏迷的大汉,仿佛并不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人。 武风遥并没有强求,只是后来他们就会明白他们错过了什么。 …… 【007,休息好了没?我可要继续把这些东西丢给你了。】 书架下,洛白伸手懒懒地扭了扭身子,而后扶着书架隔层站了起来,一手握到最近的一卷竹简,同007说道。 【行!行行,宿主你来吧,我这回尽量速度快一些。】 007的声音响起,比起之前的确精神不少,洛白了然,手腕一动,竹简便是从手中消失,出现到了魂海。 007用小胖手滚开这竹简,一巴掌拍在第一竹条上,一行字迹就顺着浮现。 “落霄九雷,共三招,九式,六重武技。” 007看着上面的字,在看到六重两个字眼的时候,一下子变得很激动!【宿主!宿主,六重武技!是六重武技,真是运气爆炸!虽然剑碑剑法任你选择,可还是第一次碰到六重剑法!宿主?宿主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007,你等一下,好像有其它的声音。】 小洛白的身影瞬间出现在魂海,伸手止住007想要继续说话的冲动。 【告知:任务……】 机械的声音响起,小洛白与007对视,没太弄清楚这抽奖模式的触发点到底在哪里,这一次竟然自己出声,上一次明明还是007发现的。 【007,好像有些奇怪了。】 【是的了,宿主。】 一时之间,不再有任何声音。 第六十一章 剑碑里界 【告知:任务选择二,寻找妖兽通心石怪,任务完成度2/3,任务模式由困难模式转化为简单模式。】 机械的系统声音几乎没有任何波动,语调几乎一模一样,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琢磨不透,怎么任务完成度突然又变更了? 还有,还有那什么困难模式、简单模式,上一次查看任务的时候,明明就没有发现有这些东西,这一次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上面,感觉像是把洛白跟007当成傻子一样,就好像他们完全不会发觉到这种简单的事情。 【007,这个任务模式是不是变更的太厉害了?主系统那边就没跟你沟通沟通一下的?突然变成这样,我很懵的。】 【唔,宿主,007也不知道啊。】 007看向小洛白,着实不明白任务模式这一通操作为了什么。 【行吧,不管那个任务完成度,我先出去了,刚才真的是给我惊到了。】 小洛白点点头,看了眼魂海上空的字迹,歪歪脑袋,直接消失在魂海。 剑碑世界,洛白靠在书架上,慢慢睁开了眼睛。 洛白眨眨眼,伸手扒在书架上,眸中掠过疑惑,最后归于平静,重新抽出竹简,现在还是先弄这些东西吧。 …… 一处空地,凝聚了上千人,他们大多都有剑法承认,汇聚在这里,只因竹简有所指引。 “你也是被竹简硬拖过来的?” 看着周围的人群,有人伸手撞撞旁边的人,小声问道。 “对啊,本来得到四本剑法承认,突然竹简就跑了,我跟着跑过来,到了这里,那些剑法又回到我这里,我还以为是要放弃我咧。” 被撞的人点点头,刚才一路追过来,可是让他的心都跳起来了。 “唉,也不知道突然把我们都带到这里干什么,好像人越来越多了。” 先出声的人叹了口气,这里也的确多了数百人,看那模样,似乎还要增加,也不知道将人汇聚到这里是要干什么。 “武老大,这里是?” 武风遥一行人也来到这里,武风遥身后跟着两人,也就是最开始跟着他的人,其余的也都渐渐分散了。 “不管什么地方,竹简带着我们前来,大概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此外,你二人若出剑碑,可不要忘了你们的承诺。” 武风遥一挥手,承认他的五卷竹简消失,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二人,眸色渐冷。 “自是不敢!武老大,我二人谨记所立誓言!” 二人连是摇头,对于武风遥的手段可算是深入骨髓,不敢有所反驳。 “嗯!” 武风遥点头,而后看向汇聚的人群,脑海里不断思索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剑法竹简将人带到这里来。 可是,剑碑自上古秘境而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会发生什么,会出现什么,都不是能靠想象想出来的。 人越来越多,几乎入剑碑的半数人都在这里,大多也都是被三本及以上剑法承认的人。 “洛兄,你感觉怎么样?” 龙淏自远处而来,伸手拍向洛白肩膀,语气甚是打趣。 洛白没有应话,看着龙淏身后走过来的苏逸安,点点头。 【007,你确定这里有剩下的剑法?可,为什么这么多人过来了?】 【经检测,剑碑最后一书架便是在这里,但是至于这些人为什么会被引导过来,我并不是很清楚。】 【007,要你有何用?】 洛白翻了个白眼,目光重回到在场的人身上。 人不再汇聚,周围却是亮起青色光幕,成一圆形,将众人囊括在其中。 有人试探着想着青幕伸出指尖,将将碰上,整个人便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地上! 这青幕拥有极强的反弹能力! “洛兄,你可要小心一些。” 龙淏见此,与苏逸安站到一起,嘱咐洛白一句,可能于他的视线里,洛白永远是需要关心的那人,也是他难以抉择最终选择的阻碍。 “洛公子,不介意同行吧?” 不远处,孔雪凝在雪青月的防御下,慢慢走到洛白身边,盈盈一礼后,浅浅笑道。 “无妨,多便为上乘。” 洛白摇摇头,身子向旁边挪了两步,给孔雪凝让出了一个空位。 “多谢公子!” 孔雪凝站在这里,视线上移落到青幕上。 “公子觉得,这青幕意欲何为?” “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我等皆过剑碑考核,这就足够了。” 洛白抿嘴,此事他知晓的并不多。 “也是……” 孔雪凝呢喃一句,便不再多言。 青幕滚动,带着涟漪泛过,四溢的光芒惹得众人纷纷伸手遮住眼帘,这样的光可不是好受的。 待到光芒散去,青幕已然消失,众人却是来到一处陌生的空地,周围有四石像,脚下青石板块清亮,不曾染上一丝灰尘。 洛白指尖微动,抬头看向离他最近的雕像,那么一双眼睛,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 “诶?是你!你好,我叫许朝阳,刚才还没跟你怎么说话,你就跑了,让我等了好半天。你看你现在跟我在一起,肯定是得到剑法承认了,你看是不是完全不需要来抢我的。” 许朝阳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别的,正是扭头就看到的之前抢他剑法的人,伸手就揽住这人肩膀,觉得这缘分啊,真是时时刻刻照顾着他。 被许朝阳拦住的陆星河扭头看着许朝阳,心中大苦,明明最不想遇到这个人,这双眼睛,这双无比清澈单纯的眼睛,让他想要立刻马上把他挖出来! 将之把玩在掌心里,唯有染上血迹才是最好看的。 “你!你松开我!” 陆星河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顺手还挣扎着,想要从许朝阳的胳膊下抽开身子。 “我,我,我就不松开你!” 许朝阳却是笑了起来,身子往上一凑,把陆星河抓的死死的。 “你,你不告诉我名字,我打死也不放开你!” 许朝阳看着陆星河,脸上的笑容更甚,真的好想跟这人交朋友。 陆星河躲开许朝阳,半响后,才说:“我叫陆星河,能否松开我了?” “陆星河?” 许朝阳嘀咕一声,松开自己的手臂,视线却是死死跟着陆星河,深怕一眨眼,陆星河又不见了。 陆星河吐出一口气,看周围的人,歇了四处乱窜的想法。 “此乃剑碑里界,藏十部无上剑法,尔等皆是有缘之人,至于能否得无上剑法承认,皆看尔等造化!” 众人不知所措之际,有一苍老的声音响起,连带着空地远处动荡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老人的话慢慢浮现出来。 声音消失,灰尘滚滚,众人后退,尘雾散去之际,他们看到了一座青铜石门! 石门紧闭,两端延伸的是朱红色的石墙,看不到尽头,唯有这青铜石门是明明白白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洛白看着这石门,视线落到石门上雕刻的纹路,蜿蜒不成画的纹路在他的眼中逐渐凝聚成一剑形,剑柄为青,剑刃却只有一半,这是一把断剑! “啧啧,剑碑里界,青铜石门,还真的是难以想象。不过,这剑碑里界算什么?好像神机谷的册子上没有标注过啊!” 龙淏吐出一口气,耸耸肩膀,觉得无比神奇,明明只是一次剑碑考核,居然还冒出一个剑碑里界,那若第五道审核出现,那该是什么样的场景? “我没在佣兵分会买一份九剑宗的资料,如今看来,那个时候应该买上一份的。” 洛白收回视线,听到龙淏的话语,突然想到云镇的时候,他应该把那什么红樱口中九剑宗的资料给买下来,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两眼一抹黑。 “别,别介,那价格坑的要死,我可不会再让洛兄在那里买情报了。” 龙淏摇头,一说这个,他就想起那三千元石买的新生情报,坑死! “但说起来,剑碑里界到底是我们脚下所在的地方,还是那青铜石门门后面的地方?” 龙淏甩甩脑袋,伸手指向那青铜石门,问了个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答案。 是啊,那老头口中说的剑碑里界到底指代的什么地方?他们汇聚在这里又是因为什么? 等等! 剑法? 无上剑法! 刚刚那老头不是说过剑碑里界藏有无上剑法吗?那是不是说明这里的人全都有资格去抢夺那无上剑法?! “哈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突然,有人大喊大叫地冲向青铜石门,伸手抵在什么上,想要推开石门。 这青铜石门背后一定是剑碑里界!那无上剑法也一定在青铜石门后面! 众人原本以为青铜石门不会这么轻易地被那人推开,正想着其它办法的时候。 嘎吱! 一声响起,石门被推开缝隙,一股白雾飘出,飘荡在众人上空,等到众人视线再回到石门的时候,推门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做那第一个走进去的人。 没过多久,百里羽清走了过去,伸手将石门推开,白衣飘过,整个人就消失在石门后面。 黑乎乎的门缝,诡异的气息,众人几乎不敢说话。 嘭! 约莫是十几分钟过去了,百里羽清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来,狠狠砸在地上,哇出一大口血。 “小心!” 百里羽清抚着自己胸口,提示一句,整个人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众人疑惑,纷纷看向石门,不知道百里羽清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 有人想要说话,但一看周围的人都死死盯着石门,也就算了。 青铜石门后面,到底藏着什么? 第六十二章 铁傀儡【加】 龙淏看着那青铜石门,伸指揉揉眉心,觉得可能这剑碑真正的考核在这里。 只是,剑碑里界,无上剑法,哪一边会是虚假的? “洛兄,你觉得我们应不应该进去?那百里羽清是为剑都家族子弟,身具四品魂灵雪鸾,若是以他的天赋都能反弹出来的话,那么石门后面一定有着很大的危险。” 龙淏一口气说了很多的话,似忌惮,又很向往,大概那无上剑法四个字便足以让所有人渐渐疯狂吧。 “不必进去,已经有东西出来了。” 洛白摇摇头,看着青铜石门,另一扇未开的石门从里面被什么东西硬撞了开,黑乎乎的门内世界,一股腥臭无比的气味弥漫开来。 洛白一行人第一时间就捂住了口鼻,这气息实在是太令人作呕。 随后,洛白才又把视线转向石门处,那里半边石门倒在地上,走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似人形,却完全看不出一丝人类的影子。 “什么鬼东西?!” 龙淏瞪大眼睛,揉揉鼻子,难以想象这腥臭味是从这样一个东西身上散发出来的。 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上前,用手点点这东西的肩膀,却是一大滩黑乎乎的淤泥自头顶上泄下,将整个人包裹进去,只听到那人的惨叫声,再不见其他。 “靠!” 有人低骂一声,连带着周围所有人尽数后退,这东西这么诡异,自己挨那么近是要找死吗?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石门后面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我们来到这里究竟为了什么?剑法?呵呵,毛都没看到一根,还剑法!我看就是骗鬼的!” 有人搓着手,狠狠打了个喷嚏,又忙是把口鼻捂上,实在是太臭了! 然而,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人的问题,一时间,现场显得安静极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百里羽清在他那一道的人的救治下,慢慢睁开眼睛,整理思绪后,整个人就站了起来,而后与那些人隔开一些距离,似乎并不是很想跟这些人站在一起。 百里羽清抬起手掌,掌心冰蓝色的光晕浮起,随后变换成清澈的水幕,啪的一声打在他自己的身上。 水花四溅,带走所有令人不安的东西。 水渍尽数褪去后,百里羽清拍拍肩膀,这才扭头看向石门处,因而发现那诡异的东西,微抿嘴唇,一踩地面,整个人冲了出去。 “死!” 于半空中,百里羽清顺手凝出一水剑,水流滚动间,整个剑尖便直对那黑乎乎的东西。 百里羽清的水剑刺中了那东西,他顺着剑柄,整个人站下来,手腕一动,水剑化水扑在那东西身上后,百里羽清整个人迅速后退,似乎已经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嘭! 清水与那东西身上黑乎乎的东西融合后,突然就爆炸开来,黑水四溅,落到人身上,就将那人吞噬,整个地场中再也寻不到那人的身影。 百里羽清一边后退,一边用右手支起水幕,替他挡住飞溅的黑水,直到整个人远离那一区域,退到地场边界地带,而这里正好是洛白、孔雪凝一行人所在的地方。 百里羽清挥手,水幕消失,他站在这里,看着石门前由他引起的动静。 这一场大范围的吞噬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多人都因为没有碰到黑水还停留在原地,只是终究有一百来人消失,空出来的地方也正说明了这一点。 可是!那东西并没有消失,而是褪去一层黑乎乎的东西后,能够完全看清楚模样了。 那东西是用铁皮完全制作的铁人,关节衔接处还升起锈斑,显得这铁人已经被制作很久很久。 而这铁人完全浮现出模样后,空气中弥漫的腥臭味好像在一瞬间就消失了,倒是莫名其妙得很。 “我去!铁人?这不就是铁傀儡吗?那里面还会有这样的东西?真是难以想象。” 龙淏揉揉鼻子,看着铁人,觉得先前的自己实在是太大惊小怪了,不过一傀儡,竟惹得他们个个如惊弓之鸟。 “嘿,洛兄,看我给你秀一招,这东西我完全能够对付!” 龙淏舔舔嘴角,将袖口挽起,扒开前面的人,朝着那铁人走去,好像真的很有底气能够对付那铁人。 待到龙淏整个人站到铁人面前,一旁不远处的百里羽清才开口:“你们不去救他吗?那东西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洛白闻声望过去,看到百里羽清冷冷的模样,觉得这人很有意思。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不便插手。” 百里羽清本来想看着旁边那群人冲上去的场景,不曾想听到洛白这样一句话。 百里羽清偏过头,正好对上洛白那一双甚是平静的眼睛,似乎都能从瞳孔里看到他整个人的模样。 百里羽清移开视线,声音再度响起:“那么看来,你们之间的友谊不过如此。倒是我多事了,戳破你们所有的假象。呵!” 百里羽清轻轻摇头,重新看向石门处,心无波动,或许这样的假象他看过太多太多吧。 洛白偏偏脑袋,没太明白百里羽清这话是什么意思,见百里羽清不再看他,也就正回身子,看向龙淏,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一边听完两人对话的苏逸安退后两步,看着洛白的背影,又看向更前方的龙淏,最后视线还是停留在龙淏身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假象吧。 “可,苏曜,你真的还是你吗?” 苏逸安低声呢喃着,最后自己又捂上嘴,深怕这句话被旁人听了去。 远处,龙淏正对上铁制傀儡,一手撇下,一把木剑出现在手中。 在这剑碑里界,任何魂灵都不能使用,只能凭借想象凝聚出各种不同的武器,比如百里羽清的是水剑,而龙淏则是木剑,这就是人心中不一样的剑。 龙淏握上木剑,冰凉的感觉一触碰到掌心,就觉得甚是美好。 木剑带给龙淏的永远是小时候与师父在一起的记忆,那些记忆从不曾褪色,一有冒头的状态就全部汹涌出来,带给龙淏难以诉说的勇气。 龙淏紧握住木剑,木剑对阵,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铁傀儡似乎没有意识,只是站在原地,难以想象之前就是因为它,另一扇石门被撞倒在地上,到现在都还在那里。 龙淏深吸一口气,提剑就对上铁傀儡,横剑而扫,木剑打在铁傀儡的脖颈处。 锵! 很是奇怪的声音响起,铁傀儡的脑袋就是整个歪了过去,又从旁边掉了下去,露出空荡荡的脖颈处。 龙淏见此一幕,一脚踩上铁傀儡的胸膛,带着剑整个人跳到铁傀儡的后面。 “奇怪,这里面完全没有东西吗?那它是靠着什么运行的?难不成这只是个空壳子?” 龙淏站到铁傀儡的后面,上下打量着这东西,发现跟他所知道的傀儡完全不一样,那铁皮子里面根本没有东西支撑着它,使得它的行动都是奇怪的。 龙淏甚是疑惑,一招内,就没有办法对付这东西,太打脸了。 然而,空荡荡的铁皮子却不是像龙淏所想的那样,没有支撑动作的能力,反而,这东西好像比龙淏所了解的更加完善化。 铁傀儡的脑袋刷地一下就坐到脖子处,两边手抬起,五指不断活动,整个身子转过身去,对向龙淏,似乎是知道它现在应该要对付的是龙淏。 嘭! 铁傀儡作拳,全力轰向龙淏,龙淏提剑就往旁边跳,这一拳轰出去,正好砸在石门上,露出一个大大的凹陷,一边的龙淏都看得吃惊了! “我去!你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这样完全没法儿玩啊!” 龙淏甩甩手,将木剑甩到左手,右手探出,抓出一浅绿色的剑穗,握在掌心里。 “麻烦死了!云剑虎又不能在这里出现,现在我还只是精神体?灵体?啊啊啊!麻烦死了!” 龙淏握紧剑穗,看着转身向他走来的铁傀儡,嘴里不断嘟囔着,木剑上却是浅绿色的光晕渐渐升起,包裹住剑身,好像一切都还在龙淏的掌握中。 “鬼东西!看招!” 见铁傀儡离自己只有遥遥几步,龙淏便是大喝一声,一剑刺出,而后松开木剑,整个人后退,隐匿于人群中。 打不过就跑,这一理念,龙淏可是贯彻地很厉害。 “呼!洛兄,这个,我这个,嗯,反正算是给你露了一手!” 龙淏背着双手,大步走到洛白身边,语气颇为尴尬,大抵也是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说话吧。 洛白没有听到龙淏说了些什么,在他的视角里,石门里的世界仿佛变得通明,他好像看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了,好像也有跟这里一模一样的雕像。 雕像? 洛白眯起眼,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洛白收回视线,踩地飞纵而起,衣袖浮动间,整个人就是踩在其中一雕像肩膀上。 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了,这四尊雕像明显有问题的,明明就注意到了那黑色光晕,怎么就转眼就忘了呢? 【007,这里是不是有血族的气息?跟我之前在白岐村感受到的完全一样!】 洛白负手在身后,一翻手,莹绿色的光球出现在手中。 【经检测,未发现任何异常。】 【宿主,你是不是多心了?】 【不!是007你要升级了!】 洛白短暂地说了句,整个人飞纵出去,手中光球被拍出去,而在这短暂时间发生了什么却是007不知道的。 第六十三章 十个光团 嘎吱! 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空地上的四尊雕像纷纷调转方向,露出了真正的面容,狮子头! 与此同时,洛白飞纵出去,一手拍出光球,于空中翻一个身,落到地上,就奔向孔雪凝一行人。 “趴下!” 随着洛白大喝一声,众人懵懵懂懂地顺势趴了下去。 身子趴下那一瞬间,四方奔出金色狮子,两肢朝前,强大的压力瞬间就出现在所有人的身上,有人受不了这压力吐出一口血,昏倒过去,而后消散在原地,大概是被剑碑送了出去吧。 四头狮子相互碰头的时候,洛白留下的光球也是炸开,让四头显现的狮子停滞半分,而后才合到一起。 约莫是十几分钟过去,一头金毛狮子出现在空地,仰头大喊,前掌一下子拍在地上,引起地面震动不已。 洛白甩甩脑袋,伸手撑地站了起来,转身看向那金毛狮子,瞳孔微缩,剑狮? 剑狮,四阶妖兽,掌剑意无双,是诸多剑道修士最不愿碰到的妖兽,因为剑狮会吞噬剑意,而来达到升阶的储备。 只是,这剑碑之内,他们尚且是灵体进来,这剑狮又将会是以一种什么状态存在了? 【唔,宿主,一头剑狮而已,值得你说成是血族那一窝吗?】 【007,你当真要升级一下了,或者你把你所有的资料都重新再看一遍,你就知道我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洛白活动了下手指,弯身先是拉起孔雪凝,继而再拉起其他人。 “呸呸呸!吃我一口灰,脏死了!” 龙淏站起来,狠狠擦着嘴角,刚才顺势就趴了下去,没曾想就他所在的地方有个土包,吃了他一嘴好东西。 “洛兄,你刚那是做什么?” 感觉嘴巴里没有东西后,龙淏才转身看向洛白继而看到了空地中心处的剑狮。 “我去!这是什么鬼东西?啧,今年审核怎么尽搞事情?最近一次新生审核也没见传出什么鬼东西,怎么我们一来就又是剑碑里界,又是铁傀儡的,现在居然还冒出来一头狮子。醉了醉了。” 龙淏耸耸肩膀,累觉无爱,突然有点儿不想入宗九剑宗了。 “剑狮未完全融合,只是我等便是拼上全力,也不见能够冲破这剑狮一障碍。孔姑娘,你有何见解?” 洛白摇摇头,偏头看向孔雪凝,在这剑碑里界他确实没有太多发挥的空间,若有也决计不能让众人看到。 “公子。” 孔雪凝抿起嘴唇,轻摇了下脑袋,她虽然魂灵是飞霜剑,但她并不是很适应长时间的战斗,只是,如果可以的话,或许她应该一试的。 “嘁!” 百里羽清冷哼一声,手中水剑再度浮现,纵身而起,踩上众人的头顶,与剑狮相对。 不曾想,百里羽清将将靠近,剑狮一个转身就冲进了石门后面的世界,理都不理会百里羽清。 远处看着百里羽清大侠风范地冲过去的众人,龙淏率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这都是什么神仙发展?! 百里羽清看着周围憋笑的众人,一手翻过,水剑消失,他也随着剑狮进入了石门后面。 这一进去,很久都没有传来动静。 “诶?百里家的少主怎么进去了那么久还没见出来?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也要进去了?” 有人的心思逐渐活络,毕竟谁也不想就这么待在这里,无所事事。 有人说话就有人蹑手蹑脚地走进石门后面那黑乎乎的世界,一脚踏进没有任何状况发生后,便整个人冲了进去,无上剑法我来了! “武老大,我们该怎么做?” 武风遥一行人在这群人的外侧,两小弟见到有人简单地进去,心思微动,也想进去了,只是他们还是武风遥的跟随者,一切都将以武风遥的决策为准。 “你们跟我来。” 武风遥带着二人来到洛白一行人地旁边,伸指让二人不再说话,自己则是看着洛白,要他说的话,这里所有人都不可信,唯有这人捉摸不透,却具有极强的洞察力,跟着他准没错。 人逐渐都进了那里,也不见传来什么声响,好像里面有东西让他们流连忘返。 “洛兄,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去了?” 龙淏挠挠脑袋,这种没有什么危险的事情,他一直都是很热衷的。 洛白看向孔雪凝,见孔雪凝也是轻点头,心中便下了决定。 “嗯,走吧。” 洛白点头,抬脚向前走去。 【007,记得你说的那最后一排书架,找到了立刻通知我,这剑碑里界长时间待着并不是很安全。】 【知道了,宿主,我会全面探测的。】 一边走着,一边嘱咐007,洛白就这么进入石门后的世界,漆黑的区域藏着所有的妄念。 剑碑,留剑石,剑意,当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你觉得什么才会是最重要的? …… 所有人进入石门里的区域后,那被铁傀儡撞倒得石门猛地竖起来安在门上,另一扇门则是嘎吱嘎吱地退回到原地,整个青铜石门封得严严实实,再也看不到那黑色的世界。 与此同时,四尊雕像挪动,纷纷滑向最中心的位置,相互对撞在一起,慢慢下沉,此地化作虚无。 “桀桀!新鲜的灵魂啊,多么上乘的灵魂!数百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品质的灵魂!桀桀!” 黑色滚动,有一黑雾似的东西穿进青铜石门,留下让人头皮发麻的话。 …… 青铜石门内,漆黑大殿在一瞬间变得通明,众人疑惑之际,远处正前方,腾地升起十大光团,个个都有人的脑袋那么大,散发着土黄色的光晕,飘荡在这大殿,一时飘到这个人眼前,一时飘到那人的肩头,显得很是奇怪。 “无上剑法?这就是无上剑法!” 一人飞纵而起,双手抱住光团落在地上,光晕之中很明显能看到一书册的模样,大抵这人说的是对的,这就是那所谓的十部无上剑法! 能看到书册模样后,众人也就都激动了,纷纷冲向余下九大光团,也有人来抢夺这人的光团。 “滚开!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剑法!” “不,是我的!看招!” “你简直是太放肆了!” 此起彼伏的对话响在大殿里,大殿之中显得混乱极了,但也有两处地方格外安静,一处是洛白、孔雪凝他们,一边则是最先进入的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站在大殿另一端,身后是一座玄武雕塑,那玄武四肢撑在地上,背上腾蛇盘旋着,吐露着蛇信子。 【宿主,经探测,此殿仅有一部残缺的无上剑法,具体在哪一光团,我并不知晓,可能需要宿主自己琢磨。】 【一部吗?】 洛白看着前方混乱的一团,那十团光团就像是在戏弄众人一样,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会是假的。 轰隆隆! 轰隆隆! 众人交手之际,这里突然传来剧烈的震荡,周围也终于露出了真正的容颜。 烛火摇曳,应和着夜明珠的光亮,把周围再度照的通明,整个区域再度蔓延,看到墙壁,亦是看到那满墙斑驳,岁月的痕迹。 直到此时,整个青铜大殿才露出完整的面容,有人不自禁地回头看去,发现他们进来的石门已经合拢,这个大殿完全是一种封闭的状态! 与此同时,居于百里羽清身后的玄武雕像慢慢后退,挪动的嘎吱声在静悄悄的大殿格外响亮,然而众人不敢大喘一口气。 百里羽清手一伸,水剑出现在手中,转身便是向后掠去,他原本以为自己身后的是一普通雕像,才选择站在这里,不曾想大殿全部显现,这玄武雕像就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不!!” 有人大喊,众人纷纷把头扭向那边,看到一黑漆漆的东西自那人头上蔓延,那人仅仅只是喊出一声,整个人就完全消失,原本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的光团也是重新飞起来,在大殿上空打着转。 “喂!你们看!那里居然有人!可这不是剑碑里界吗?怎么会有人在那里!” 众人刚要吐出一口气的时候,又听前方传来声音,视线也就顺着过去,看到了那人口中的人,一具晶莹剔透的骸骨! “靠!你脑子有坑吧!那就是一具骨头!” 有人被那骨头吓了一跳,伸手抓抓肩膀,恨不得抓到那人,把人给打一顿。 “可是,正常的话,有人的骨头这么透明吗?” 有人突然甩出一个炸弹,惊得众人后退一步,刚刚怎么自己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了? “能不能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靠,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非要每次吓死半个人才肯罢休吗?” …… “洛兄,你觉得这到底代表着什么?还有之前所听到的老者声音,是否本身就很奇怪,或者这里根本不是剑碑里界?” 龙淏摸摸脖颈,敛下眼眸,退到洛白身后,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奇怪。 洛白没有跟龙淏答话,只是看着那具骸骨,那是血族的骸骨,一如当初白岐村那晶莹剔透的骨头。 【007,还没有检测出来吗?】 洛白落在腰侧地手动了动,喉结亦是滚动,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事情。 【宿主,抱歉,此方大殿被不知名的力量包裹,已超出我目前的检测范围。宿主,你可能这次真的有危险了,好自为之吧,这里,毕方可不会被我叫出来帮你。】 许久之后,007的声音才响起,不同于往日,这一次007的声音显得很沉重,似乎这一次真的难逃一局。 “是吗?呵,看来有好玩儿的事情了。” 洛白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嘴角溢出一丝笑容,低沉的声音在呢喃之下竟显得有些诡异。 【宿主……】 “放心,我害怕的要死了。” 洛白放下手,转身从龙淏几人身边走过,站到早就注意到的武风遥面前,伸手捏住武风遥的肩膀,抬头便是大大一个笑容。 武风遥见此,便没有挣扎。 第六十四章 突发变故【加】 “洛兄,你怎么突然就跑过来了?这是你认识的人吗?” 远处,龙淏几人也是走了过来,看到洛白将手搭在武风遥身上,而武风遥却不是他们所认识的人,就觉得洛白此举有些奇怪。 “嗯?龙淏你们先在那里等一下,我跟他有点事情要说。” 洛白扭过头,看到龙淏几人走了过来,伸手拦住他们,而后带着武风遥往边上走去,直到背靠青铜石壁,才松开武风遥的肩膀。 “阁下这是要做什么?” 武风遥瞥见洛白松开手,抬眸看向洛白,他可不记得自己还认识这么一个人,只是在这剑碑里界匆匆一瞥,跟在其身后罢了。 没错,武风遥跟在洛白一行人身后,不是为了别的,正是因为洛白这个人,这个他看不透的、神机谷册子上也没有介绍的人。 “我先前就注意到你了,不若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洛白抿嘴轻笑,转身靠在武风遥的旁边,清冷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朝气,似他又不像他。 武风遥伸手撑着自己膝盖,听到洛白的话,大概明白洛白在说什么,可是他们真的能够合作吗? “为什么我一定要跟你合作了?那边百里羽清、林萧还有宣城许家大少爷,哪一个不是有名之辈?我与你一介布衣合作,对我有什么好处了?” 武风遥伸手指向百里羽清他们,百里羽清或许组队很难,但是另外几家若是想要组队,对他来说并不难。 既然这样的话,武风遥觉得身边这人很难给出他想要的东西。 “你应该清楚的,我为什么要找你,你这双眼睛,不可能没有看出那十大光团全是假象。你说了?” 洛白依旧浅笑,心里却是跟007开怀大笑。 【哈哈,这人都蒙了!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身份?007,你真的太给力了!】 【行了行了,宿主你先别笑了,我只知道他那双眼睛有独特的灵韵,剩下的你自己跟他交流,不过危险已经在逼近,宿主你尽量快点!】 【好!我知道了,马上结束,装嘛我最会了!】 洛白心神一下子退出去,因此没有听到007那一句。 【什么是装?你本就该如此,而不是现在这样傻呵呵的。算了,如今这样子或许你自己也是愿意的吧,不然天上地下谁能让你变成如此模样了?】 007叹息一声,小手就压在脑袋下面,看着魂海中定格不动的抽奖池,和周边一系列的任务条,而007的视线却始终停留在那条隐藏任务“云生”的字迹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洛白回神的时候,恰逢武风遥抬头看向他,眸色中竟是诧异!似乎很难想象洛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随后,武风遥直起身子,伸手半遮住自己的眼睛,似乎觉得不太对劲,又是放下来。 “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想我可以走了。” 武风遥敛下眼眸,有些东西本不该有人知晓,如果事情被传播出去,那他也只能! “嗯?走?走到哪里去?你还没有说要不要合作了。” 洛白不解地看向武风遥,丝毫不知道之前他说出了什么样的话,而听闻那样的话的武风遥又怎会继续跟他在一起,不觉得尴尬吗? “嗯,为什么,我们合作不是最好的吗?难道你宁愿和那些不知道你这双眼睛的人合作,也不愿跟我合作?” 洛白随着武风遥起身,有些疑惑武风遥此刻的态度,按道理武风遥应该很爽快地跟他合作。 “你!” 武风遥本来打算走的,但听到洛白这样的话,转身直视洛白,却发现洛白一脸茫然,心中更是一口老血,恨不得把洛白骂的狗血淋头。 “武老大!武老大!” 此时,武风遥那两个小弟也追了过来,他们本来是有些害怕的,因为孔雪凝在洛白他们一起,但想起武风遥,还是赶过来,喊着武风遥。 武风遥闻声看过去,看到自家两个小弟,眸色微变,最后扭头看向洛白。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我的消息,现在我也不想纠结这件事情,我可以跟你们合作,但我那两个小弟也必须分一份……” 武风遥话还没说完,洛白就赶紧应承下来,分不分无所谓,现在要借助的是武风遥这双眼睛。 “我叫洛白,合作愉快!” 洛白朝武风遥伸出手,心中落下一块石头,而007的催促越来越紧。 “我叫武风遥,合作愉快!” 武风遥看着洛白白皙的手掌好半响,才伸手握上去,看着洛白的脸,说出这句话。 “哈哈,武风遥?真是个好名字!走吧,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们。” 洛白握紧武风遥的手上下摇了摇,而后就拽着武风遥来到龙淏等人面前,为众人介绍武风遥。 由此,洛白一行人的队伍再度壮大,而在这大殿内始终是一种凝结的气氛,有人想要抢夺光团,但想到之前男人的惨状,也就歇了这个心思。 偌大空殿,容纳几百人,就跟容纳数百蚂蚁一样,不值一提。 可,万事万物自有其发展,来到这里亦是注定好了的。 【宿主你可要小心,有东西过来了,好像有一丝吞噬的韵道气息。】 就在007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武风遥同样提醒着洛白。 “洛白!有种黑色的东西进来了,快!” 洛白闻言,伸手便是一防护罩出现,笼罩住他们所有人。 与此同时,手持水剑的百里羽清、众人拥簇的林萧、许长靖、许朝阳和陆星河等人也是纷纷支起防护罩。 有人看着,甩脑袋,没有随大流,而是挠挠脑袋,觉得这一切奇怪极了。 然而,这些人并没有随意多久,就当真有黑雾渐显,笼罩在大殿上空,分裂出无数触手,抓向那一个个没有支起防护罩的人。 “桀桀!老祖最喜欢你们这些新鲜的灵魂了!九剑宗总算做了件好事,让老祖看看你们谁的灵魂能够惊动剑殿,继而唤醒老祖!桀桀!” 连续抓了十几人后,黑雾渐渐凝聚出一张老脸,一张笑着的脸,显得渗人得很。 “桀桀!这些破东西有什么用?看老祖的!” 许是察觉到防护罩的存在,那张脸的主人不屑极了,触手飞舞,鞭笞过去,一个又一个防护罩破开,露出里面的人,被卷出去。 “嗯?你是个什么东西?!” 触手打在洛白防护罩上,并没有一下就打碎,而是被吸附在上面,与老祖的联系切断,化作虚无,本就是黑雾凝结的触手,哪里有什么实体。 “桀桀!你的灵魂居然是残缺的,也能这么美味?桀桀!决定了,老祖就要你了!” 老祖的声音传过来,而后,在众人的注视下,空中黑雾尽数收敛,化成一张脸,穿过防护罩,扑向洛白脸上,最后竟是融合进去,不见一丝黑雾影子。 同时,洛白倒下,防护罩消失。 “洛兄!” “洛公子!” 龙淏跟苏逸安的声音接连响起,而后洛白倒在苏逸安的怀里,双目紧闭,不见一丝醒来的迹象。 “洛公子?” 苏逸安半揽着洛白,盘腿坐下来,轻轻推着洛白肩膀,想要唤醒这个人。 可能因为苏逸安的声音太小了,洛白并没有醒过来。 “额,这算是被救了?可是我们为什么还没有被剑碑送出去?这剑碑考核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有人坐到地上,心累极了,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得到四道剑法承认,能够轻轻松松通过剑碑考核,不曾想如今却是被困在这里,连剑碑都不曾送他们出去,就像是遗忘了他们。 “莫名其妙的吧,唉,搞不清楚,可能等会儿就会把我们送出去了吧?好心累,参加这个比参加云桥还刺激!现在都这样了,难以想象第五道审核会是个啥样子,我觉得今年我可能废了,以后还是去当个散修吧!” 人大多都是从众心理,过与不过都在一念之间。 只是,既然只有这数百人来到这里,就说明有些东西他们是具有争夺能力的! 比如,现在。 “靠!什么情况?!这玩意儿还能这样吗?” 一人惊呼,众人看过去,却见原本被黑雾驱赶不见的十个光团突然又显现出来,而且还分割开来,变成三十个光团,光团颜色变成一种橘黄色,再一次飘荡在大殿上空,丝毫不受刚才黑雾的影响。 “嗯!这一次真的会有无上剑法吧?” 有人站起来,一伸手便是火剑在手,他吞了口口水,清亮的瞳孔再度变得狂热! 只要,只要有一丝可能!谁也不愿放弃那无上剑法! 百里羽清挥手防护罩撤下,他回头望了眼洛白一行人,最后蹬地,追上那光团,他现在亦是想要那无上剑法! “洛兄?洛兄!洛兄!” 龙淏不断喊着,始终不见洛白皱眉一下。 “行了,龙淏,就让洛公子这会儿歇息一下吧。” 孔雪凝拧眉,劝着龙淏,但看着洛白的眼神里藏着深深地担忧,她也在担心洛白。 “武老大,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有小弟凑到武风遥身边说道,因为洛白的昏迷,有些不知所措。 武风遥看着洛白,眸色晦明。 “等着!” 武风遥如此说道,两小弟也不纠结啥了,等就等吧。 然而,谁也不知道武风遥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洛白身上有金色光晕,亦是看到大殿周围那十几束幽绿幽绿的光晕,有东西藏在暗处! 第六十五章 傀儡三阶 “啧啧,多可惜啊,在这剑碑昏迷可只有淘汰的份儿了。当初他就应该选择跟我在一起的,陪着你们这些废物,简直是浪费他的天赋。” 此时,有一行人朝着龙淏他们走过来,为首者龙淏认识,是之前邀请过洛白的林萧。 “你过来干什么?来看我们的笑话?!” 龙淏皱眉,蹭地一下就站起来,看着林萧,深怕他搞什么小动作。 “嗤!看你们笑话?我没事儿做了吧?只不过是想来瞧瞧这个拒绝我的人的是个什么下场。真是可惜了,唉。” 林萧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瞥了眼地上躺着的洛白,一招手,就带着众人走了。 “莫名其妙,林萧,哼!” 龙淏冷哼一声,便是重新蹲下来,现在洛白的状况并不是很好,进入剑碑本就是灵体,再这么一弄,怕是不好弄。 灵体是一个人的根本,若是灵体重创,现实中整个人也会产生重创,严重者可伤及性命! 武风遥瞧着林萧一行人的背景,目光深邃,“林萧,紫云剑,那不是十国的……” 武风遥呢喃着,对于离开的林萧,有一种猜测,但在一切还没有确定的时候,还是不要说出来。 “但,如果真是那十国之人,怎么会到九剑宗?他们不是最信奉神灵巨神宗吗?这一次九剑宗新生审核可真够乱套的。” 武风遥抬手捏捏眉心,嘴角笑意渐敛,恢复面无表情。 “呼,不知洛公子何时能醒,这里也甚是奇怪,我们应该早些出去的。” 苏逸安搭上洛白的手腕,感受到那强有劲的脉搏,吐出一口气。 但环顾一下四周,放下的心又跳回来,在这么一个地方,怎么能安心呢? “还是祈祷洛公子赶快醒过来吧,这座大殿有诡异,你们对付不了” 武风遥回神,听到苏逸安这么说,低眸看着昏迷的洛白,又看向那些光芒越来越盛的幽绿光团,心中就是一抽,光是瞧着便是觉得不可琢磨。 与此同时,洛白魂海中,贸然出现一位黑袍老者,手里还握着一根拐杖。 “桀桀!哇哈哈哈,好大好大的魂海!真是天生的躯干啊!桀桀,我要吃了你的灵魂,吃了你的灵魂,统御你的魂海!哈哈哈!” 见到洛白魂海这么宽阔,黑袍老者摊开双手大笑着,至于魂海空中的什么任务面板、抽奖池,他通通都看不到。 【007,下一次能不能这么强硬拽我进来?上一秒眼前还是黑雾,下一秒就一屁股坐到魂海,你得给我缓和的时间啊。】 另一边,小洛白揉着自己腰下,站了起来,在他的身边飞着白嫩嫩的007。 【宿主,这不是情况紧急嘛,你看你魂海出现了什么东西!你看!】 007扑哧着小翅膀先不管其它的,它现在在意的是这魂海的不速之客。 【嗯?你在说什么?】 小洛白松开自己的手,顺着007说的看过去,然后就见黑色席卷而来,瞬间把他席卷住,捆得死死。 “嗯?什么情况?!” 小洛白眨眨眼,在自己的魂海还能被攻击?007闹出了什么事情? “桀桀!啊!这个味道,这个味道真是让我欲罢不能!桀桀,小家伙,你说我是一口吞了你,还是先吞了这个不知名生物?” 黑袍老者的身高比小洛白高不了多少,所以小洛白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老者,还有老者手里拎着的007。 只是,即便是现在这个样子,小洛白还是没有弄清楚状况,为什么他的魂海会进来人?那是不是任务模板都被这个人看的清清楚楚?还有那灰白的魂宠卡牌,是不是也…… “不!不!” 小洛白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整个人都乱了,这些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知晓,一定,一定要让这个人出不去! “你!在找死!” 一念及此,小洛白抬眸,眸色变成深邃的金色,两肩膀一展开,包裹他的黑雾便是消失,他整个人自地面而起,飞到魂海上空,扭头看着魂宠页面,一招手,一张卡牌就飞了过来。 “毕方,留你是为了护他,你既然如此不情愿,那便让你重归寂灭吧。” 小洛白一指点向卡牌上面的毕方头颅,嘴角扯起一抹笑容,残忍至极。 【主人,毕方只是不太适应主人的身份罢了,待007好好教育它,它一定会悔改的。还请主人给毕方这个机会!】 下方被黑袍老者抓着的007,看到这般模样的小洛白,拼尽全力挣脱出来,整个身子都扑在小洛白面前,不敢抬起一丝一毫。 “你这个小东西倒是真敢说,你觉得我现在不敢对你出手?” 小洛白瞥见跪趴在地上的007,笑容更甚,这个东西可是比毕方还厉害了。 不过,还是先出手让那外来客消失吧。 小洛白视线落到黑袍老者身上,“血族堕落也敢侵入吾之魂海,找死!” 近乎呢喃的声音落下,黑袍老者便觉周围有无数锁链奔袭而来,想要惨叫,却传递不出任何声音,他已被隔绝! 见那东西闹腾不出什么东西了,小洛白才又看向007,这个小东西当初留下到底是错误的还是正确的呢? “你说,我到底该不该……嗯?007,你怎么过来了,还有,我刚才是不是好像,好像?” 小洛白还想说什么,身子一个踉跄,语气便是完全变了,整个人显得迷迷糊糊的。 【宿主?】 007迟疑一声,抬起小脑袋,看到迷糊的小洛白,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起身,而后肉乎乎的手就夺过小洛白手中的毕方卡牌。 【宿主你什么都不要多想,现在要对付的是那个家伙……诶?那个老头了?人了?等一等,是不是……哈哈。】 007伸手捂着自己的小脑袋,尴尬地笑着,甚是无奈。 【007,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为什么非要我进来?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小洛白甩甩脑袋,两腿落地,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在这里。 【嗯?再等等,万一只是隐匿可就麻烦了。】 【奥,随你吧,反正也进来了,我无所谓。】 小洛白耸耸肩,也没有反驳007,就在这魂海坐了下来,等着可以出去的时机。 然而,大殿,武风遥见洛白许久不醒,已是有些着急。 那些抢夺光团的人有的气喘吁吁,有的已被剑碑送了出去,只是还没有弄清楚能被剑碑送出去的规则是什么,只知道有些人一眨眼便被送了出去,让他们羡慕不已。 “完了完了,已经出来了,我们快……” 武风遥眼瞧着那些幽绿光团走出来,露出一个个真正的模样。 那是一道道人影,再往前几分,便能发现那只是有着人形却了无生机的傀儡! 傀儡成一种石灰色,由石头打造,不知在这剑碑之内渡过多少岁月,一点儿模样都是不曾变过。 见到这东西,武风遥发现洛白还没有醒过来,不由叹一口气,“唉,麻烦了!” “刚才的铁傀儡?” 龙淏茫然地抬头看过去,看到些石头雕像,想到青铜石门前的铁傀儡,一样的东西? “不,不是铁傀儡,这是品质较高的妖傀儡,基本都是三阶傀儡,但是临近骸骨那一具妖傀儡却是四阶傀儡,要格外注意。” 武风遥摇头,眸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这下子,可就麻烦了,虽说妖傀儡还没完全解封,可一但解封,三阶妖傀儡还好说一点儿,那一尊四阶妖傀儡可是难缠得很,届时必是一场凶险异常的厮杀。 闻言,孔雪凝的脸色都是变了几分,若是那十几尊人形石雕真如武风遥所言的话,那相当于是十几三阶妖兽,真是对抗下来,绝对会是很麻烦的。 更别说,现在在这样的地方,他们可是连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 见众人逐渐凝重的神色,武风遥看向躺着的洛白,“洛公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我们的合作可是要……” 武风遥呢喃着,周围的人几乎没有听见。 “唉,可惜了。” 百里羽清手抓一光团走了过来,站在众人面前,低头看着洛白,伸手就将光团推至洛白身边。 “你这是干什么?!” 龙淏吐出一口气,起身就拍开那光团,站到洛白身前,撇嘴看着百里羽清,对他的感官亦是不太好。 “你是?” 百里羽清手指微动,光团再度回到他手里,而他则是看向龙淏,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我是龙淏!怎么了?不就是想来看笑话吗?你居然当着我们的面想要淘汰洛兄,是当我们都是瞎的吗!” 龙淏两手叉腰,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 “你!算了,既然已醒,我便该走了。” 百里羽清看着龙淏,一眨眼,又看向地上的洛白,拂袖转身离去,之前的所作所为同样没有给人解释。 只是,百里羽清走到孔雪凝面前的时候,驻足几分,与孔雪凝对视,最后擦肩而过,没有任何交流。 孔雪凝本是无所谓,却在擦肩那一刻,回首望去,看到了百里羽清萧条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发涨得很。 孔雪凝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闭上眼眸,渐渐放松身体。 “我们……” 孔雪凝觉得胸口好多了后,回身看向龙淏几人,刚想要说些什么,大殿便是一阵晃动。 嘭! 大殿晃荡的厉害,众人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发现那些妖傀儡都已活过来,它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妖兽的模样,尾巴、爪子、头,身形是那样像兽人。 武风遥稳住自己身子后,伸手便是折扇出现在手中,翻手一转,扇形波动散开,形成防护罩,护住众人。 “三阶妖傀儡,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吗?洛公子,罢了。” 武风遥看着那四散开来的妖傀儡,吐出一口气,本不想自己…… 既已至此,那便战吧! 第六十六章 风遥重伤 “你们保护好洛公子,我先去会会这些妖傀儡!” 防护罩尽数落下后,武风遥合起折扇,看着还在昏迷的洛白,一脚便整个人出了防护罩。 “武老大!武老大你这是要做什么?” 一小弟拍着防护罩,不知道武风遥现在掺和进这混乱中是要做什么,不好好待在防护罩里,等这些东西被毁,难道不好吗?! “放心!” 武风遥抿嘴一笑,便飞向最近一猫形妖傀儡。 “喵!” 妖傀儡甩着猫尾巴,张嘴叫了一声,看到有人冲它过来,便是张掌扑上去,露出尖尖的牙齿。 武风遥翻手展开折扇,上下一扇便是一道风刃出现,横扫向妖傀儡。 “傀儡三阶,以妖入形,拥有妖族一半的天赋,仅凭一个尾巴,我还不能知晓它的本体,看来要暴力突破了。” 眼看着猫妖傀儡硬挨下这一道风刃,武风遥便跑向右边,视线不曾远离猫妖傀儡,心里不断想着对策,最后定下最适合的办法,全力突破! 一念及此,武风遥刹下脚步,两手背于身后,折扇在手中不断旋转,旋转,最后凝成一个个圆形小球,依附在其身后,颜色渐渐变成墨青色,甚是浓郁。 猫妖傀儡挨下风刃那一击,就直冲向武风遥,于妖傀儡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色彩,有的只是杀!杀尽面前的所有人! “喵!” 猫妖傀儡眼看着就要跟武风遥对上,唰地一下弓下身子,身后尾巴炸起,分裂成三根,随着猫妖傀儡的叫声,那三根尾巴便是伸长,对着武风遥鞭笞过去。 武风遥伸手,折扇挡在自己面前,整个人也是停下脚步,左手从背后拿出,握着一墨青色光球,模糊中,那光球似乎是在跳动着。 武风遥吐出一口气,将光球伸到自己眼前,看着这光球吞了口气,这东西杀伤力好像有点儿大。 武风遥看看手里的光球,又看看前方不断鞭打的尾巴,最后摇摇头,眼神一凝,手中光球便被扔了出去。 “墨河!” 武风遥低喝一声,光球停在三根尾巴中间,而武风遥身后也不断有光球浮现冲向前方,那一番景象,的确像一条缓缓流动的河流。 [墨河]是四品魂灵水云扇的技能之一,具有强大的攻击力,攻击范围极广,水墨成影,落河为杀机,[墨河]之中藏着无数想象不到的攻击,例如墨鱼。 武风遥继续将水云扇挡在自己身前,墨河流动,穿过已僵直的尾巴,倾泻至猫妖傀儡眼前。 猫妖傀儡的人形脑袋歪了一下,石头一样的眼睛看不出什么东西,只有一声猫叫。 “喵!!” 墨河自猫妖傀儡头顶扑下流至眼睛、嘴巴、肩膀,之前还没察觉什么,等到猫妖傀儡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一头墨色八爪鱼稳稳扒在它身上,仅仅吸附,而墨河亦是全部涌进这头八爪鱼的头顶,令其颜色更加深邃。 武风遥吐出一口气,收起水云扇,还好这只是一妖傀儡,若是修炼者,这一招很难这么稳定地落到人身上,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可是,武风遥松气太早了,这猫妖傀儡可不是什么简单地东西,就凭它来自剑碑里界,[墨河]之影又怎会如此简单地困住它。 “喵!” 又是一声猫叫,原本紧紧吸附的八爪鱼停下动作,捆得死死的触手也慢慢撇开一点儿缝隙,自那缝隙里面,那尾巴再度窜出来。 只是,这一次,这猫妖傀儡的尾巴并不像之前那么普通,而是变得像石头一样,节节分明。 武风遥看着那十几跟石化的尾巴,不自觉地就退后一步,这东西还能这么玩?这大殿的妖傀儡到底怎么回事? 就这么在武风遥的注视下,墨色八爪鱼重新凝聚成一墨色光球,最后竟然还被猫妖傀儡吞进肚子里。 喵~ 猫妖傀儡伸手舔了舔,尾巴收了回去,落在地上,而它也没有作出什么攻击状态。 武风遥看着猫妖傀儡,眸色渐深,在这剑碑里界,实力不足三分之一,[墨河]攻击力度也是大大减低,然而这猫妖傀儡却不受控制,难道该说真不愧是这大殿自带傀儡吗? “该死的,这东西到底应该怎么才能让它停下呢?[墨河]如果这样简单被破掉的话,[云河]怕也是没有成效的,这样的话,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武风遥环顾一下四周被压制的众人,还有那模样不相同的妖傀儡,最后视线停格在面前这一猫妖傀儡,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这猫妖傀儡一定会死死盯着他的。 “洛兄!你终于醒了!” 此时,后方,龙淏的声音传来,令得武风遥扭头看过去。 防护罩里,洛白慢慢睁开眼睛,伸手就自己坐了起来,脑袋还有晕晕乎乎的,就听见龙淏在耳边大喊着,好似他能醒过来是件天大的事情。 缓和一下心神后,洛白就站起来,看着边上的六七人,伸手捏向自己的眉心。 “怎么,我们还没出剑碑啊?” 怎么听着这话,感觉洛白有点儿遗憾了,没有一醒来就在境山。 “洛兄,如今这大殿混乱不已,出了剑碑又能如何?” 龙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发现洛白问了句废话。 而洛白听到龙淏的话,也才终于看向大殿周围,大打出手的,事不关己的,还有那林萧一窝人,怎么看着那么别扭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行吧,这种状况应该早就想到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最后,洛白的视线与武风遥对上,武风遥露出一个笑容,收起水云扇便急冲过来。 “嗯?武兄怎么会在那边?” 洛白看着武风遥回来,就问着身边的苏逸安,问龙淏?怕不是要把武风遥说的狗血淋头。 “洛公子,先前大殿变动,妖傀儡尽数解封,光团分裂,剑法不知在何处。后来,那猫妖傀儡袭击于我们,武风遥留下防护罩后,便独自一人对上猫妖傀儡,我等也只能等着洛公子醒来。” 苏逸安敛下眼眸,略显嘶哑的声音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苏逸安!我发现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给人戴帽子?那武风遥是那种舍身救己的人吗?我看他分明就是想过过手瘾,完全不顾我们的死活,灵体受损多严重啊,也得亏他敢出去打上几招。” 苏逸安说完后,龙淏都快要跳起来了,他完全不认同这番话。 洛白抬头看向龙淏,伸手重重拍着龙淏肩膀。 “龙淏,你少说两句。” 说完,洛白就看向武风遥,他快要过来了。 只是,武风遥身后的那是什么东西?人的身体,还有几条尾巴,什么东西? “武兄!你……” 洛白还没提醒,那东西就横穿过武风遥的身体,消失不见。 而,武风遥身体停滞一下,就缓缓趴了下去,身体变得有些暗淡。 “武兄!” 眼看着武风遥扑下去,洛白拂袖,防护罩消散,整个人一甩袖,就出现在武风遥身边,伸手浮起灵体有些溃散的武风遥。 “武兄?” 洛白看着武风遥,语气有些疑惑,但很快就一手对向武风遥的天灵盖,源源不断的能量宣泄而出,护住了武风遥的灵体。 【007,你的能量到底能不能行?不然武风遥可就要被淘汰了,我们还得靠他的眼睛给我们看东西。】 洛白禀足心神一边为武风遥灌输能量,一边同007说道。 没错,洛白掌心宣泄的是007积攒的能量,对于灵体、精神体拥有极好的稳定状态。 【行了!这些能量足够了,等一下就会醒的,不过宿主你可能要失望了,那猫妖傀儡可能刚好跟他碰撞,他的眼睛或许没有我们最先想象的那么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007的声音才响起,却带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洛白应声,手掌轻抬,能量消散,而武风遥则是被他的两个小弟给搀扶起来。 “多谢!” 其中一小弟对着洛白说道,而后跟人把武风遥往后拖了几步,似乎不太适应洛白这个人。 【待他醒来再说吧,不过大殿里这些妖傀儡的确是有些麻烦。】 洛白摸摸鼻子,站起来,转身看着混乱的大殿,那混乱的场景似乎从来都与他们无关。 【不是很麻烦,因为宿主你能控制它们。不过我不建议你这么做,或者说等出了剑碑再这么做也不迟。】 007躺在魂海里,听到洛白传来的话,说出了让洛白自己都懵的话,他能掌控这些妖傀儡?这些三阶妖傀儡? 【007,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掌控这些妖傀儡,我可是第一次来到这剑碑。】 洛白面前表情地看着远处跃动的光团,心里慌成一团乱麻,他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技能? 【无论你何时而来,这留剑石都将以你为尊,这就是底气。所以宿主无需在意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什么为什么有这技能,事实上,任何事情对你而言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你想要,这天下便都会给你。】 007摇晃着小脑袋,对于自己说出什么话根本不在意,因为都是对的,因为本来就是应该这样。 【007,别说了,说的我好像天下无敌一样,我先看看武兄醒了没有。】 洛白止住007的话语,这样的话他可听不下去。 洛白吐出一口气,回头看向武风遥,视线落在那双紧闭的眼眸上,不知心思又跑了哪里去。 魂海里,007起身飞到抽奖池边上,背靠抽奖池。 【这一世为何变成这样,在这九剑宗你会不会想起自己的无上荣耀?】 007的疑惑飘荡在魂海上空,最后消失殆尽,留下平静无波的魂海水面。 第六十七章 弑天一式 “武兄怎么样?还是没什么动静吗?” 洛白走向武风遥,看着搀扶着他的小弟问道。 “回公子,我家老大还没醒过来,公子若是有急事,可先行一步。” “没事儿,有些事情非要你们老大不可。” 洛白摆手,拒绝先行一步的请求,没了武风遥,这剑碑还出不出去了? 两小弟对视一眼,耸动肩膀,不知道洛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他们也不敢带着昏迷的武风遥到别处去。 “你过来干什么?!” 洛白失神间,龙淏的声音传过来,他看过去,正好看到手握光团的百里羽清,如同寒霜过境,这人比孔雪凝更冷。 “龙淏,你过来。” 洛白眼神微凝,走上前去,将龙淏拉到后面去。 “百里羽清,剑都来人,魂灵雪鸾。不知我这几人有何扰了你眼?” 洛白对上百里羽清,看到百里羽清那一双蔚蓝色的瞳孔,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好像对他抱有很强的好奇心。 “你醒了。” 百里羽清上下仔细打量了下洛白,才看着洛白黑白分明的眼睛说道。 “本来还想说,这新生审核失了你还会少去很多乐趣。不过,醒了也好,也好。吾名百里羽清,以后我们会成为知己的。” 百里羽清说完就笑着离开了,白色长衫带走许许多多本来想说的话。 洛白望着百里羽清的背影,不自觉地跟随上去,好像有那么一种牵引萦绕在心中。 “公子,不能再去了。” 孔雪凝追上洛白,伸手拉住洛白的袖口,对着扭过头来的洛白摇摇头。 “同为冰霜,你二人……” 洛白还没跟孔雪凝说完话,一道剑刃横劈开二人,剑刃甩出,又返回,直逼洛白脖颈。 洛白伸着手,脖子歪着,看到那剑刃,眉头一皱,轻蹬地面,整个人旋身而起,任由剑刃贴着他后背回旋。 “啧!怎么是你?你还没被剑碑送出去啊!” 洛白将将落定身子,有人站到他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把电弧缠绕的折扇,再往上看的话,就会看到这人周围围绕着三个光团,有一个光团非常想脱离这人,呈现一种拉扯状态。 “是你?林萧!” 洛白看着这人的脸好半响,才发现是他认识的人,也是他被迫接触了好几次的人。 “哈哈!难为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原本以为你拒绝我的邀请,一定也连我的名字都会忘记了。” 林萧一把合上折扇,电弧消散,对着洛白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甚是人畜无害? 一看到林萧这样的笑容,洛白就忍不住想后退,感觉林萧笑容里藏着要吃人的刀。 “啧,这么无趣的吗?” 像是察觉到洛白的胆怯,林萧笑容回敛,瘪着嘴,露出嘲讽的嘴角,他最是瞧不起这样的人了。 “我现在再邀请你一次,要不要加入我的队伍,以你的治疗系魂灵,能够很快地融合到我们队伍里。” 林萧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脸,朝洛白伸出手,再一次带着很足的诚意,大概他们队伍里很差很差治疗系的人吧。 然而,洛白就像无视林萧伸出的手一样,愣在原地,什么也不搭话。 【宿主,有一份剑法在这人周围,你得要过来。那里面的东西给我的气息是很古老,很古老的。】 007飞到小洛白的面前,伸出胖手搭在小洛白的肩膀上,看不出表情的脸上硬是让小洛白看出一丝严肃来。 【咳,007,你在说什么?无上剑法不就是唬人的吗?怎么可能真的有无上剑法,你忘记我们之前收集的都是什么品阶的剑法了?】 小洛白推开007,不太愿相信007的话。 007扑哧着翅膀,说起这个,它也是一肚子火,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剑碑里界,一万剑法皆随剑之道演练,若有不足之处也是不可厚非。只是,宿主,你要明白任何东西有利就有弊,我们既已收集九千多武技,余下太想让我们接触的东西,必将有为世人尊崇万分的东西!所以,你还是要拿到那光团。】 007飞着,有些蠢蠢欲动,恨不得飞出魂海,自己去拿那一本无上剑法。 小洛白看着空中停滞的字体,吐出一口气,回神,一抬手,还没怎么伸出去,就有什么东西落到手中。 触感一惊,洛白忙是看向自己掌心,发现有一光团稳稳落在掌心里,动也不动,只散发着光芒,证实它的存在。 林萧看到洛白抬起手本来快要笑起来,不曾想围绕自己的光团竟然会有一个主动跳到洛白掌心里,让他之前所有的行为都像是一个傻瓜一样。 “好!好!这东西你想要你就要吧!” 林萧收回自己的手,气的脸都扭曲了,说完这句话,人就直接走了,留下茫然不已的洛白。 洛白掂量着手中光团,这东西怎么自己就跑到了他的手中,是有什么值得吸引它的嘛? 不由得,洛白伸手搓了搓光团,然后就这么简单地看到了里面的书册,简直不要太简单! 咻! 露出书册的那一瞬间,光团就从洛白手中消失了,再发觉时,已经是在魂海007的手里。 【啧啧!弑天一式,难怪气息那么古老,这不是你为战神时所自创的剑法嘛。话说,宿主你原来还在这块留剑石留下过东西啊。】 007翻看着手中卷宗,没错,书册本体不是别的,正是一卷卷宗,卷宗泛黄,且是很小很小一卷,这也是007为什么只说弑天一式的原因。 【啧啧,真是意外之喜,原本还以为是个什么东西,结果不曾想是主人自己的东西。宿主!宿主!你听到没有哇!】 007一拍卷宗,卷宗消失,化为字迹隐匿于魂海深处。 【007,我……】 洛白听到007的声音,本想应和什么,却被一阵机械声打断。 【告知:接触特殊武技[弑天一式],现解锁魂宠十位,解锁个人面板,开放武技展示栏。】 【告知:个人面板已解锁,将开启全新个人面板。】 【告知:更替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 魂宠:已解锁两百三十四位,其中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六合夕月树(四品治疗系) 现居住址:云川山脉九剑宗。】 洛白看着面前的条条框框,心脏狂跳,深怕龙淏他们也能看到这个东西。 不过,还好,看龙淏他们的模样,应该是看不到这个面板。 【007,什么情况,这个主系统是不是出故障呢?怎么又出来一个个人面板?】 洛白看了眼周围的人,转身,抬手划下个人面板,问着007。 【不是很清楚,宿主,你现在自己不清楚吗?】 007看着魂海浮现的个人面板,还有面板上的数据,倒吸一口气,这东西它还真是第一次见。 【007,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先前的[弑天一式]是不是有些东西?】 【大概吧,宿主你先出去吧,我感觉大殿好像要毁了。】 007打量着那些问号,让洛白赶紧回神,气息的波动它感知甚是厉害。 洛白应声,回神就看到几人凑到他的面前。 “洛兄,武风遥那家伙醒了,可他非要见你,我总觉得没啥好事情。” 龙淏站在洛白的右边,附耳上去,说的尽是一些废话。 洛白已经看到武风遥醒了,并且还站在他三步外,扶着小弟的手,对着他浅笑。 “醒了就好,是我多有唐突,难为武兄还陪我闹这么一遭子。” 洛白径直走上前,扶住武风遥,说话让两小弟心里特别温暖。 “洛公子说笑了,不过看来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容不得我登场。” 武风遥看着洛白,最后视线落在洛白的肩膀上,点点头,轻声说道。 “还差一样,还差一样,武兄应该明白。” 洛白抿嘴,神色平静,完全看不出心里是一种抓狂状态,好怕武风遥不答应他这件事情。 “你还想要?但是这里已经快不行了,那东西也不在这里。” 武风遥听到洛白这话,很明显地皱眉,有点儿不想应承下这个事情。 之前还好说,可现在这里已经快要崩塌,他们全部都要出剑碑了,怎么还会想着这个事情了? “东西不在这里,可你一定知道在哪里,那最后一处的东西,对我而言比我现在拥有的还要重要。” 洛白捏紧武风遥的手臂,周围的人仿佛都与他们隔绝,像是完全听不到他们说话一样,对于他们口中的东西更是不知道是何物。 “走吧,去青铜石门。” 武风遥挣脱开洛白,往前走着,身后会是什么样子,与他都无关。 “洛兄?这是要?” 龙淏是第一个看到武风遥走的人,还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之前还一直跟洛兄在聊天,虽然他现在跟洛兄一聊提天就死。 “别说话,跟上!还有不要回头!” 洛白伸指对上自己嘴唇,轻嘘一声,而后跟上武风遥的步伐。 龙淏、苏逸安和孔雪凝面面相觑,回头看了眼没什么变化的大殿,也是跟上洛白的脚步,这剑碑里界算不算打酱油? 【007,那东西真的会在吗?你不是那最后的东西一定是藏在最隐蔽的地方吗?武风遥凭着他那双瞳孔真的能找到吗?他现在不是还受着伤吗?】 洛白一路跟着武风遥,一边在心中跟007说道,总觉得有点儿不太可能。 【唔,你现在让他停下来也是可以的。反正那东西对我又没什么用,对你才算是有一丢丢帮助,你听着,仅仅只是一丢丢!】 007甩着脑袋,扑腾着翅膀就躲到抽奖池后面,不再搭理洛白,洛白明显就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哈哈! 洛白语噎,不知从何反驳,看着武风遥突然变得很瘦弱的背影,觉得有些奇怪。 第六十八张,落居境山屋舍 青铜石门前,洛白一行人尽数停下。 武风遥站在石门前,伸手碰上青铜石门,掌下尽是石门纹路,一沟一壑全是历史的痕迹。 “要不,不用了吧。” 洛白踌躇一下,伸手握上武风遥的手腕,语气低沉。 “武兄,你现在灵体不太稳定,如果,这个东西我完全可以不用要的。” 洛白看着武风遥望过来的脸,看了眼青铜石门,依旧如此说道。 “哈哈,洛公子真是有趣,你先松开我,后面已经乱了,再不推开的话,可就来不及了。” 武风遥伸手拿过洛白的手,两手对上青铜石门,石乳色的光晕自他掌心宣泄而下,蔓延至青铜石门上。 而听完武风遥话的洛白则是有些奇怪,继而看向后面,却见灰尘仆仆,一些人的身影已经是看不清楚了。 “什么?” 洛白看着远处的一幕,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在这里,他就一直一直没有搞清楚状况过。 “嗯?洛兄,后面的地面坍塌,好多人都掉下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到我们这边。” 龙淏带着苏逸安往洛白这边挤,一边挤着一边说道,后面也的确是乱成一遭,比之前更乱。 “这个就是你们说的要出问题吗?” 洛白呢喃着,觉得有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就是好像好想把这里一切都毁掉! 这样一点一点崩塌又能算得了什么?! 都毁了才好! 洛白甩甩脑袋,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袋,挪几下脚,整个人都放轻松了。 嘎吱! 青铜石门被武风遥慢慢推开,石门拖动地面的声音响在众人耳边。 “诶!你们小心!” 门还没有被武风遥完全推开,就有人推开武风遥,冲了过去。 武风遥靠着石门,眼瞧着几人就这么冲过青铜石门,不免有些担忧,石门后还会不会是之前他们待过的地方,武风遥他自己也不清楚。 “武兄,你没事吧?” 洛白穿过人流,伸手扶住武风遥,看着急冲冲的人流,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没事儿,洛公子,我们出去吧,一切自有因缘。” 武风遥摇摇头,松开洛白,只身一人踏过青铜石门。 穿过青铜石门,一阵青色光芒闪过,偌大青铜石门前便只剩洛白一人。 洛白看着空荡荡的这么一块地方,连带着龙淏几人也是不见。 【007,你找到想要的东西没?我应该很快就被剑碑送出去了。】 洛白心里才跟007说完,眼前银白光束闪过,整个人失去意识,而青铜石门所在的那么一丢丢地面也在洛白消失后,完全溃散,留不住影子。 …… 境山山巅道场,剑碑之前,多数人慢慢睁开眼睛,晃晃脑袋,伸直长腿,按压着。 “洛兄?洛兄!回神了!回神了!考核已经通过了!” 龙淏拍拍自己的脑袋,找到洛白所在的位置,连是走过去,拍着洛白肩膀,喊着洛白。 “洛公子?” 苏逸安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瞅见龙淏,亦是走过去,喊着洛白。 “小姐,你现在的身份不太方便过去,还是不要过去了。” 道场另一角,雪青月拉住想要去找洛白的孔雪凝,劝着,同时看向洛白一行人,眸中闪过冰冷的光芒。 孔雪凝被雪青月拉住,迟疑一下,最后选择跟雪青月她们在一起,没有过去找洛白。 洛白回过神,猛地睁开眼,眼底藏着偌大星辰海,令人不自觉入迷。 “嗯,看来是出来了。” 洛白顺着苏逸安的手,站起来,看着道场中不断站起来的人,点点头,面上无甚表情。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站起来,相互交流,剑碑流光泛过,归于朴素,没有之前所见所有的色彩。 一旁候着的禹十七等诸多师兄纷纷睁开眼睛,随着禹十七往前走。 禹十七抬手一抹天空,道场中有的人眉心都飞出一枚剑形印记,有的人则是空空如也。 “首先恭喜各位从剑碑出来,获得诸多剑法,接下来我与众师弟将检查你们的剑碑印记,有则通过剑碑考核,无则退出境山,此次与新生审核无缘。” 禹十七的声音落下,底下却是有人偷笑起来,伸胳膊捅捅旁边的人,小声地说:“诶,他是不是傻了,就算被淘汰,这些剑法还不是在我脑海里,也不知道这些剑法施展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唔,你还没有发现吗?我们完全不知道那些剑法讲了些什么啊。” 被捅的那人蹙眉,悄悄退后两步,语气甚是平稳地说道。 “什么?!我的剑法!我的四本剑法!我好不容易夺来的剑法!” 那人闻言,不一会儿就抓着自己的脑袋,正如那人所言,他完全看不到剑法演练,好像一切都被封印。 与此同时,他整个人腾空起来,双手扰着,却也不能阻止他被扔出去。 “你没有剑形印记,被淘汰了。” 底下的人抬头看着空中的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似嘲讽又像是惋惜。 有些人被送出去后,禹十七落下手,飘荡的剑形印记尽数回归,此方天空归于无痕。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正月二十,剑碑考核尽数落幕!各位可在境山住下,等待最后一道审核的通知。” 禹十七按例记载一下时间,招手,身后师弟排列出,而他则是御剑远去,离开了境山。 那些弟子则是带着迷糊的他们往山下走去,山下有近一万屋舍,可居三万人。 往年,人数最多不过两万多人,今年到现在也只留下将将两万人,看来天厄灾年始终是留下一些隐患。 半山腰,小院,洛白、龙淏二人选择这里住下来,也很快就占到这地方,不让其他人进入。 洛白坐在院中,手敲在石桌上,心思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 莫行峰,禹十七跳下飞剑,一揽手,飞剑消失不见,与一旁的师弟见礼后,整个人便奔向山上。 正厅,禹十七已换上一身青色翠竹的长衫,候在门口。 吱吖! 门被风吹动,缓缓合上,见此一幕,禹十七低下头颅,两手执礼,对于即将出现的人显得格外尊敬。 不多时,就有一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正厅上座也有人落座,只是隐匿于阴影中,看不清模样。 “嗯,回来了?此次新生比你那届如何?” “回师尊,还可!有一弟子魂灵是少有的四品六合夕月树,还有一弟子为三品雪灵芝,其他未曾可知。” 禹十七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说道,好像很怕上座那人,莫行峰的峰主,他的师尊! “嗯,待我与各峰长老讨论好第五审核的事宜后,你再前去境山吧。” 峰主点点头后,整个人自上座消失,门亦是被打开。 “是!” 禹十七抬起手,转身出了房间,走向另一处长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与他无关。 …… “洛兄,参加这么一次新生审核,感觉浑身酸痛得很。洛兄你感觉怎么样?” 小院,龙淏坐在地上,压着腰,左一下右一下,还能听到骨头嘎嘣嘎嘣的响声。 “龙淏你小心点儿,别把你腰给扭了,这东西怎么能随你任意动作,应该一步一步来的。” 不远处,洛白坐在石凳上,手撑在石桌上,整个人懒懒散散,没有个正经的坐样。 “诶,洛兄你觉得之后一道审核会是什么样子?往年传出去的好像都是秘境求生,不知道这一次我们是不是有所改变。” 但说起这个,龙淏就觉得这最后一道考核肯定大有门路。 “不清楚,无论是什么,我们三人在一起,总会全部结束的。” 洛白摇摇头,来到九剑宗都是迷迷糊糊的,指望他还能知道什么? “也对,你失忆了嘛,肯定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龙淏点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跟洛白说些什么事情,感觉说什么都像是在往洛白心上捅刀子。 而这时,洛白整个人已经完全放空,便是龙淏跟他说话,他都不一定应声。 眼前是什么? 眼前是星辰大海! 眼前是尸山血海! 望去是璀璨星空,落目则是残骸堆积如山!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了? 那是怎样一个令人这般厌恶的世界了? 很奇怪,洛白回神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但是他却没有任何一丝丝的情绪波动,对于这样的场景他已没有任何波动了吗? 不应该作呕吗? 不应该无法忍受吗? “这是哪里?” 洛白伸指一点,有光点出现在指尖下,婆娑起舞,流迹甚美。 没有人应声,连007都是没有出声打乱他,洛白一把抓过流窜的光点,脚下一动,整个人出现在那尸山底下,脚下血水漫过脚腕,而他依旧神色未变。 洛白看都没看自己的脚,而是看向尸山,挑落的手臂,打结的长发,还有破碎的布条,实在是看不出这些人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你来了?” 有声音响起,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那声音跟问心路的声音如出一辙。 一听到这声音,洛白整个人就显得不是很高兴,在问心路这声音就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让他思考许久都没有个结果。 洛白咬着嘴唇,抓抓眼角,转过身去,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只看到一团红雾人形,鲜血淋漓的红雾人形。 “心魔可见?” 红雾人形抬起手臂就落下一大滩血迹,而它却像是根本没有察觉一下,问着洛白,感觉洛白才是最重要的。 “何谓心魔?问心路你有一问,如今你又有一问,可何谓心魔?” 洛白蹙眉,张嘴就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他应该有什么样的心魔? “心魔便是你自己,哈哈!算了算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红雾人形顿了一下,大概也没想到洛白会这么说。 许久之后,红雾人形远去,留下同样莫名其妙的话。 这一次,洛白站在原地许久,都未见红雾人形再出现,也没听到声音。 “不来吗?” 洛白嘀咕一声,转身重新对上尸山,尸山之上有着一把剑,他之前看见过,那把剑大概会是他的吧。 第六十九章 两样东西 “啧,我现在是要从这些尸体上爬上去吗?刚才我怎么就没想到直接去拿那把剑了?” 洛白抬头看着如同小山一样的这些尸体,觉得难弄极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就觉得那最上面插在那里的剑是他的,一定要拿到,一定! 这是一个很诡异的想法。 然而却是没有办法反驳,因为他刚看到那把剑的时候,也是很喜欢。 “唔,现在该怎么办呢?” 洛白在尸山底下转着圈圈,还是没太想好怎么从这些尸体上去,现在也飞不起来,感觉像是在折磨他。 锵! 一声自洛白身后响起,颇为清脆。 洛白转过身子,看着地上平躺的长剑,抬头看看尸山,又看着长剑,这东西就这么掉下来? “唔,什么情况?” 洛白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挤到一起去了,刚看着不是插的很深吗?就这么突然掉下来,肯定有古怪。 洛白蹲下身子,手才握上那长剑剑柄,眼前一黑,整个人就重回小院,睁眼满目清明。 洛白眨眨眼,看着院中大树,觉得自己受到了什么欺骗,当即起身,手从石桌上拿过,碰到了什么东西。 “洛兄!你醒了?!刚怎么坐着坐着就睡了?喊你老半天都不应我的。” 龙淏伸着懒腰走过来,一屁股坐到石桌另一边,连带着把洛白拉下来。 “洛兄,你刚睡得怎么样?嗯?这是个什么东西?” 龙淏狠狠揉一把自己的脸,两手拍在石桌上,看到洛白手边的东西,一把捞了过去,那是一本泛黄的书册,边角好像还被烧过。 龙淏左翻翻右翻翻,最后翻开第一页,纸张泛黄,且没有一个字。 “啧,这不是废纸嘛!” 龙淏嘀咕一声,又把那书册重新塞回到洛白手里。 “洛兄,你陪我来九剑宗感觉累不累?突然发现任何宗门的新生审核都是一样的,据之前了解,阴阳圣宗的考核更难。我就应该窝在我那个小地方,不要走出来的。” 龙淏歪歪脑袋,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觉得人都废了,突然觉得待在那竹林也是足够好的。 洛白静静地听着,抬手看着手中的书册,才翻开一页,看到戮天二字,这书册就消失,去到魂海中007的手里。 洛白愣了半响,没有去问007,而是转手拍拍龙淏肩膀。 “你不是想要成为九剑宗弟子好好修炼吗?而且待在九剑宗应该很安全,那些黑衣人没有再跟着你了。” 听到洛白这话,龙淏猛地抬起头,眸中的东西是洛白所看不懂的。 “嗯?怎么了?这一路来,的确没有什么人再追杀你。” 洛白慢慢将手抬起,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事情。 “不!洛兄你说的完全对!越灵那帮人可是很久没有凑到我面前了!这九剑宗一定很安全,很安全!对,我一定要通过最后一道审核,一定要待在这九剑宗。” 龙淏腾地一下子站起来,看着龙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在洛白看来,可能就是很激动很激动吧。 “洛兄,我回房了!没有事情你不要喊我!” 眼看着龙淏来来回回走了好多步,就见龙淏跑开,留下洛白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无奈地摊着手。 “那些黑衣人对他就有这么大的刺激力吗?” 洛白将身子扭向左边,不解。 【007,你刚急急忙忙把东西收回去干什么?那东西是不能给我看的吗?】 洛白的声音响在魂海里,惊得007趴地一下趴在魂海上,胖乎乎的身子都变瘪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收回来,是因为这[戮天心诀]不能让别人看到,得亏龙淏是没有这个细胞的人,不然让他看到了怎么办?[戮天心诀]可不是其它简单的东西,看到就看到了。】 007重新飞起来,抱着[戮天心诀]的书册,对洛白好像没有太多尊敬。 “算了,等我有时间再看看吧。” 洛白嘟囔一句,起身从石凳上离开,进到自己屋子。 流星划过天际,轻微的虫鸣声在境山丛林间响起,夜色朦朦胧胧,有月华散落树梢,落得一地萧条的影子,而朦胧间可见一丝丝绿色。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正月二十这一天就这么简简单单又刺激的过去了,也因为这一天的落幕,留给太多太多人幻想。 …… “请各峰峰主聚于云峰,讨论今年新生入峰事宜。” 次日,一道指令接连下发至各峰,流光泛过,尽数归于云峰。 “我等领命而来,但凭宗主吩咐!” 云峰大殿中,太师椅上坐下各峰峰主,见到上首之人,拱手一礼,继而没有话再说。 “先坐下吧。” …… “洛兄!醒了!醒了!日上三竿了!” 小院,龙淏拍响洛白的门,在外面咋咋呼呼的,日头有点儿厉害,但还不算刺激。 “洛兄!今天我们要下境山,你快点儿!” 龙淏站在门口,一边张望着小院门口,显得有些急促,也不知道先前确定了什么事情。 好一会儿,洛白才拉开房门,揉揉眼睛,一个大懒腰伸开。 “龙淏,天气这么好,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吗?哈欠!” 洛白微睁眼看了下屋外的天空,好大一个哈欠就被他吞回去。 “洛兄,昨天不是说好今日下境山一趟吗?我想去隔壁立桐峰山门一趟,不是说好要陪我的吗?” 龙淏伸手拽着洛白,往外拉,深怕洛白重新回去睡回笼觉。 “知道了,知道了,你没事儿去山门干什么?好!你别拉我,我把门关上。” 洛白被拽着的一个踉跄,反手扒住门框,叫龙淏松手,而后自己将房门关上,还是顺从龙淏的意思,跟着去山门一趟。 “唔,山门那字迹有些奇怪,我想再去看看。昨晚我都没睡觉,光想着那个事情了。” 龙淏见洛白收拾稳妥站在他的身边,大步就向院外走,去山门的目的也跟洛白说清楚了。 “那九剑宗三个字有什么好奇怪的?还是你想去看立桐峰三个字?” 洛白摇摇头,不太能理解龙淏说的奇怪在哪里,但一说完还是跟上龙淏,没有说不去的话。 走到小院门口,龙淏停下脚步,一手搭在木门上,整个人倚靠上去。 “洛兄,看来我们是去不了了,有熟人来了。” “嗯?”洛白走在后面,一脸疑惑,他们好像不太认识什么人吧。 “龙淏,谁来了?等我一下!”洛白稍微走快了一点,很快就站到龙淏身边,看见了门口处的两人。 “你们怎么?” 门前站着的是苏逸安跟武风遥,他们两人站在院门口,面上露着尴尬的笑容。 “洛公子,我来拿我该拿的东西,洛公子应该没有忘记吧?” 武风遥上前一步,对上洛白说道。 洛白抬手抓向自己的后脑勺,看着武风遥,想到剑碑里界,还有之前的[戮天剑决],大概清楚武风遥说的是什么意思。 “哈哈!先进去,先进去,我给你们倒杯茶,再说这些吧。” 洛白放下手,让开身子,把武风遥二人迎进去,跟着上去时,伸手拍拍龙淏的肩膀。 “龙淏,看来你得一个人去了,我这边有点儿事情没有处理好。你自己下山,一定要注意。” 嘱咐几句,洛白就松开人,跟上武风遥他们。 龙淏看着几人的背影,转身就离开院子,朝着境山山下走去。 石桌,洛白倒下两杯茶,推到二人面前,表面稳如狗,内里却疯狂轰炸007。 【007,武风遥来了!你之前说的什么东西在哪里?】 【007,喂!你不会又睡了吧?你不是说剑碑的能量够你撑好久吗?】 【007?007?】 “先喝茶,武兄怎么来得这么急?不怕我根本就没准备所谓的谢礼?” 洛白端起茶杯,指腹不断摩挲着杯沿。 “哈哈,洛公子说笑了,那样一件小小东西,洛公子怎么会不给我?不过说起来,之前交流的时候都忘记问了,那东西洛公子怎么会拥有?” 武风遥拿起茶杯,大笑两声,便抿一口茶水,问起之前在青铜石门前就一直想问的问题。 他要的东西虽然说是很常见,但那也是数万年前的事情,现在这个年代来说怕是有些难。 “正好手里有这么个东西,相互交换自然是最好的。” 洛白低头看向一边,自己怎么找了个这样的话题?还嫌自己死的不够惨? 【宿主我来了,东西你接着!】 【那东西叫做月桑果,是武风遥比较需要的东西,其它的你也不用多说,这东西在空间多的是。但现在来看的话,应该是很少见,不然武风遥也不会利用他的眼睛为你寻到[戮天剑决]。宿主,你听到了吗?】 007的声音响起,有一冰凉的东西出现在洛白的手里,应该就是007所说的月桑果。 “武兄,看来这东西对你的确重要。” 洛白抬手将月桑果放到武风遥面前,收回手,终是吐出一口气。 【007,你差点儿害死我。】 【不过这么一颗小果子,值得吗?为什么那一日在青铜石门前,你非要让我说这个东西跟武风遥相互合作?】 【月桑果形成很特殊,这也是我断定武风遥一定会要的原因,那时在青铜石门,那个,我也只是想让宿主你说说而已……】 一说起这个,洛白就想到那一日,青铜石门前,本记挂着武风遥的身体,欲打算不让武风遥犯险的时候,突然响起007的声音。 第七十章 九峰会议 青铜石门前,洛白伸手拉住武风遥的手腕。 “要不,不用了吧?” 随着洛白的声音响起,007第一时间也蹦了出来。 【宿主,跟他说,你有月桑果,他一定会答应你,然后帮你寻找那最后一书柜。】 【什么?007你刚要我说什么?】 洛白松开武风遥的手,转过身去,不太想让武风遥发现他失神的模样。 【007,能不能解释清楚,月桑果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那么肯定武风遥一定会答应?这东西有那么好?】 【宿主,能不能不要那么多问题?快点儿去!不然大殿马上就坍塌到你们这边了!】 随着007的催促,洛白转身看着背靠青铜石门的武风遥。 洛白站在那里,迟疑半响,才按照007的话说:“武兄,我手里有月桑果,不若我们再合作一下?” 闻声,武风遥一下子就抬起头,看着洛白,嘴唇蠕动,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起身拉住洛白的手。 “你当真有月桑果?好,我助你寻那最后一件东西,出去后,你必须把月桑果给我。” 武风遥语气低沉,有些严肃。 洛白看着武风遥望过来的脸,“可,即便如此,你的灵体大概会支撑不住的。” …… 想到那些,又看着面前拿起月桑果左看右看的武风遥,忽然觉得心口不是一种滋味。 【007,月桑果不是还有很多吗?再给我几颗吧,这东西一定对武风遥很重要,不然当初他那么迟疑,一听到这名字就直接应下了。】 【宿主,有些东西,存在若是超出想象,便会引起不一样的结果,我现在只能再给你两颗月桑果,余下你以后可以再继续给武风遥。】 007知道不能反驳洛白,所以再给了两枚月桑果,但多的它却是不会再给了,即便空间里多了一柜剑法。 【可以。】 洛白应声,回神时,两手都握着月桑果,冰凉的感觉倒是第一次接触,与之前尝试过得并不是一样的。 “唔,还有两枚,算是真正的谢礼吧。武兄先收下,我,我也只是借花献佛罢了。” 洛白将月桑果推过去,坐在石凳上,视线落在院中大树上,没有端起茶杯细细品茗。 武风遥看着桌上的月桑果,又看向格外镇定的洛白,最后收敛全部月桑果,站起身来。 “多谢洛公子,日后若有需要,风遥可助公子。今日,便先别过。” 武风遥说完,就离开此地,拿着那月桑果不知要做些什么。 武风遥离开后,洛白亦是起身,伸手扶住石桌,低头看着还坐着的苏逸安。 “逸安还有事?” 苏逸安摇摇头,他只是带武风遥来这里而已,本身并没有多少事情,只不过千灵剑有所触动,呆在这里或许对他而言是好的。 “洛公子不必管我,我待一会儿便会走。” “随你!” 洛白回到自己屋子,躺回到床上,迷惘随之而至,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 …… 九剑宗主峰名为云峰,是几任宗主都居住过的地方,久而久之的,也就成了九峰的主峰,所有大小宗门事宜都会在这里开展会议。 云峰有一大殿名为天辰殿,是九剑宗聚集所在,天辰殿正上首有剑形雕塑,雕塑之下正是宗主所坐长椅,长椅漆红,两椅把皆为狮子头,坐上那把椅子,手里再有宗主之令,便可掌控整个九剑宗! 大殿两边各安置五把檀木椅,两两相隔一茶几,茶几上摆放茶盏,茶水常年都是温的,而所泡茶叶名为悟心,使人心神陈定。 咻! 仿若一阵风吹过,八把椅子前均落下人影,其余八峰的峰主都是到了。 “我等领命而来,但凭宗主吩咐!” 八人朝上首执手一礼,才逐个落座椅子,两两对视,却没有多余的话可说。 “嗯,人都来了?” 上首长椅上,一人身着紫色云鹤袍,正坐在那里,两手搁至膝盖,头顶玉冠,落下两鬓斑白。 “见过宗主!” 见此人出现,八人又是点头见礼。 没错,上首之人正是九剑宗现任宗主,名为万重飞,自一百六十六年前继位,是上一任宗主的二弟子,继承宗主之位倒也算是名正言顺。 万重飞轻抬一手,八人手掌皆被按下,随后,中厚的声音响起。 “挺好,今日让各位过来,是因为今年新生审核最后一道秘境审核,那秘境我到现在还没有确定利用哪个秘境,尔等可有什么好想法?” “回宗主,近年因为天厄十年,并未发现过新秘境,若是秘境考核,需要从以往秘境重新抉择。” 这是一道女声,一道很清澈的女声,而主人便是清川峰的峰主——柳文溪。 “文溪,这话你怎么能对宗主说了?” 另一边,有人立刻就反驳柳文溪,那人是赤炎峰的峰主沈从阳,沈从阳为赤炎峰峰主,习得一身暴脾气,说不对的就是不对,不然能跟你缠上三天三夜! “赤炎峰主,文溪所言皆为事实,这三十年来,我们何曾发现一处无主秘境?” 柳文溪皱眉,纤纤玉手握紧扶手,整个人处于一种紧绷状态。 “话是这么个话,可你说这话不就是想说我们宗主实力不济吗?” 沈从阳一下子站起来,右手冒着火焰,不知柳文溪哪个字眼刺激到他,让他现在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出手。 “行了!” 一声响起,沈从阳被压回去,手上火焰也是尽数散去。 “墨尧!” 沈从阳被压回椅子,想要重新站起来,扭动肩膀却只能感受到一阵压力,不免看向出声之人——墨尧,整张脸都扭到一起去了。 “行了!一天到晚,不是跟这个找茬,就是跟别人找茬,什么时候你才能安稳一些?” 墨尧瞥了一眼沈从阳,而后侧身看向宗主,“宗主,今年秘境考核可利用剑山秘境,这不是剑山秘境的检查日子也快到了吗?而且,剑山秘境剑山已是两百年没有再出一把灵剑,今年万一能出一个好苗子呢?” 万重飞看着墨尧,听着墨尧的话,指尖轻抬,“哦?你说开启剑山秘境?” “是!自剑无殇前往中洲,九剑宗再没有获得剑山承认之人,今年新生人才济济,剑都、周边诸国,来者甚多,墨尧觉得可以一开剑山秘境尝试一番。” 墨尧点头,再一次确认自己的想法。 “不行!剑山秘境乃我九剑宗立宗根本,祖师爷曾有言,剑山秘境三百年一开,时候未至开者,九剑宗将大乱,甚至波及至整个东洲!宗主,此事不可言!” 柳文溪刷地一下站起来,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墨尧的提议,这种事情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了? “墨尧,你怎么敢开这个口?!” 面对柳文溪的怒火,墨尧但笑不语,似乎并不在意一个清川峰主的意见。 “切!柳文溪,你这女人简直恶心的很,刚才你自己说错话,没人敢说你,现在墨尧不过是说了个实话,你又在这里阻挠,你是不是不想今年新生入宗?!” 沈从阳见自己挣脱不开,又见柳文溪那个臭女人在说别人,骂骂咧咧地就对上柳文溪,丝毫不顾各峰颜面。 “你!你们!算了,此事我清川峰不掺和。宗主,请容文溪先行告退。” 柳文溪朝万重飞拱手一礼,见万重飞摆手,流光泛过,柳文溪自天辰殿消失。 “嗯,此事倒是可行,你们几位怎么说?” “但凭宗主吩咐!” 余下七峰峰主站起来,既然宗主开了这个口,他们也就不会反驳。 “那行,就这么定下了。墨尧,你下去主持此事,另外寻个时间进剑山秘境检查一番。” 万重飞与墨尧说完,整个身影自上座消失,他自始至终出现的只是一道身外化身。 “是!” 墨尧应声,转身离开天辰殿,余下之事他还需要琢磨一下,大概小队模式是最好的吧。 …… 翌日,天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洛白门外就响起啪啪的拍门声。 床上,洛白抬手捂住耳朵,翻来覆去,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下床穿鞋,拉开房门。 “谁啊?大清早的不睡觉吗?” 洛白揉着眼睛,难得有些生气,不让他好好睡觉的人都不要好过。 “洛公子,洛公子,龙淏跟人在山门底下打起来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拍门的是苏逸安,他显得有些匆忙,一见洛白出来,就拽住洛白的胳膊把他往外拉。 “你先松开我!龙淏跟人打架不是正常的吗?我不去!” 洛白使劲将手拉回来,退回到房门里面,对苏逸安摇摇头。 “话说,你来找我做什么?他打架归他打架,你想让我去救他?去帮助他?为什么?” 洛白不明白为什么苏逸安会来找他,也不明白龙淏打架跟他有什么根本上的联系。 “洛公子,你……” 苏逸安站在原地,看着茫然的洛白,突然心就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难以忍受。 苏逸安伸手捂着自己胸口,看着洛白,眼眶都发红了。 “你!你!我现在终于相信你不是苏曜了,因为,因为苏曜从来不会这样,从来不会。哈哈!哈哈!” 苏逸安像是经受什么打击,一边摇着头,一边大笑,最后跑开。 洛白看着苏逸安跑开,歪歪脑袋,抬手合上房门,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长河尽头,你将会带着谁的荣耀归来?又将带着谁的心殇离开? 第七十一章 多方邀请 日升月落,又是一天过去,洛白睡了整整一天,这睡觉功夫也是没谁了。 哈欠! 洛白伸腰,随后坐到院中石凳上,手边放着一壶热茶。 “啧,睡得怪舒服的。你感觉怎么样?” 洛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着,完全没注意对面已没有可以听他话的人。 “唔,忘记龙淏还没回来了。也不知道打架打的怎么样,估摸着今天能够回来吧?” 洛白手撑着自己的脸,胡思乱想着,眼皮子又开始打架,明明才醒的。 【宿主,你昨天真没去帮龙淏吗?】 007的声音响起,激得洛白一个咯噔,整个人就清醒好多。 “哦,你说那个啊,我昨天不是想睡觉吗?就没去,不去怎么了?” 洛白舔了下嘴唇,还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里有问题。 【宿主真是好样的,我们本就不该与这些人纠缠过多!挺好的!宿主,你可真是做了件很棒很棒的事情!】 洛白本来还以为007会说他什么,结果没想到007会夸他,这一下子,心里突然没底。 “喂!007,你是不是搞事情了?怎么突然就这么夸我?你平常不是除了劝我离开,就是让我不要跟着龙淏,怎么这次大发慈悲夸奖我这么多?你说,你是不是有问题?” 洛白蹭地一下子站起身,伸手抓向后脑勺,大概真的是哪里出问题了吧! “喂!007你说话!你说话啊!” 洛白大喊着,心里愈发恐慌。 就在洛白继续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阴森森的声音,洛白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他咬住嘴唇,敛下眼眸,身侧的手握成拳头。 “谁?!” 洛白转过身,一拳就是轰出去,看都没看一眼。 “诶诶!洛公子,你这是要吓死我吗?” 出声的人看到洛白的拳头连连躲过去,一下子摔到地上,狼狈极了。 洛白听到声音,扭着脑袋,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边地上的苏逸安,伸着的拳头一下子收回去。 “啊!是你啊,逸安,没事儿吧?” 洛白走过去,朝苏逸安伸出手,将之拉起来,“抱歉,抱歉,刚才有些对不住了,逸安。” 苏逸安站起来,摇摇头,伸手拍拍身上的灰尘,倒是一脸疑惑地看向洛白,偏头又看着他的身后。 “话说起来,洛公子,你是在跟谁讲话吗?我刚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怎么没看到人呢?” 苏逸安迷糊地正回脑袋,对着洛白笑了起来,“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哈哈,洛公子,龙淏没有回来吗?” 洛白下边的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听到苏逸安的问题也是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啊!那个,那个,他昨天没有回来,不对,我好像也不知道回没回来。逸安,你这么再过来就是为了找龙淏?是有事情?” 洛白磕磕巴巴地说着话,尴尬极了。 “哦!没事儿,只是其他人突然传出来消息,最后一道新生审核可能需要小队比赛,我就是想来问问我能不能跟你们一组。还有,我还有一个朋友,若是可以的话,我想把他也带来。” 苏逸安摆摆手,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事,龙淏不在的话,说给洛白听也是差不多的,只是他心里对洛白还有一点点疙瘩,并不是很想面对洛白。 “嗯,那龙淏回来我跟他说,这些事情我并不是很懂。” 洛白点头,什么小队什么一组的,等龙淏回来交给他处理吧。 “嗯,那洛公子,我就先走了?” 一时间,苏逸安也不知道跟洛白说些什么东西,沉默一会儿,就转过身子,直接要走。 “嗯嗯,好,逸安你注意点儿。” 洛白不做挽留,挥手跟苏逸安告别,眼看着苏逸安离开小院,才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吐出一口气。 【007,你不是人!有人来了你也不提醒我!我刚在这里自言自语好像一个傻瓜!】 【呸!宿主你怎么又往我头上戴帽子?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小心,别怪在我头上!】 【就因为你,就是因为你!】 【宿主,你能不能看不要胡闹,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傻子。】 【喂!007!你小心我,你小心我……】 洛白还没跟007说完什么,远门处传来敲门声,将他的思绪一下子拉回。 洛白起身看向院门处,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格外清醒一些。 【算了,不跟你纠结,有人来了。】 洛白低咳两声,走向远门。 “来了来了!谁啊?” 洛白喊着,伸手拉开门,看着远门外的人,发现是百里羽清还有孔雪凝几人,一下子就愣在原地,留下木门噶呀噶呀地响着。 什么情况?! 这两个人怎么碰到一起了?这样也能一起来找他?! 洛白抿嘴微笑着,实则一团乱麻,谁能现在立刻马上为他解释清楚! “洛公子,洛公子不请我几人进去坐坐吗?” 见洛白许久没有动作,孔雪凝微微上前一步,对洛白笑着说道。 “啊!对对,你们请进,院里有石桌,我们可以在那里小坐一下。” 洛白回神,侧过身子将三人往里带着,最后坐到石凳上。 洛白左看一下又看一下,还是没太想明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洛白后倾身子,看着守在孔雪凝两步外的雪青月,瞪大眼睛,想要雪青月给他一个解释。 可惜,雪青月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孔雪凝的身上,一点都没注意到洛白。 洛白垂下脑袋,认命地两手撑在桌子上,将脑袋搁在手背上,看着二人,看他们两个谁先说话。 “百里公子,不知为何要来找洛公子?” 孔雪凝与百里羽清对视,微偏一下脑袋,有一种莫名的俏皮。 “那孔仙子来此见洛公子又是做什么了?” 百里羽清面色不改,清冷的声音落在几人耳边,仿佛都能带上一层寒气。 孔雪凝弯起嘴角,一笑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不太一样。 “呐,说起这个。昨夜听闻最后一道审核为小组比赛,今日来见洛公子,自是因为想要与洛公子一组。百里公子又是因为什么呢?” 孔雪凝眨着眼睛,纤纤玉手在石桌上抬起又落下,小动作倒是挺有趣的。 “不巧,我也是来邀请洛公子入队的。” “洛公子,不知是否能加入我的小队,一起闯关?” 百里羽清伸手握住洛白的手腕,看着洛白,问道。 洛白看着手腕的大手,又看着同样望过来的孔雪凝,不知道这话题怎么聊到他身上了。 不过,若是小队的话,这个东西还是等龙淏吧。 “不用了,我自己会组成小队的,难为两位来邀请我,抱歉。” 洛白将百里羽清的手拿开,拒绝了两个人的请求,这东西一天之间就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吗? “洛公子确为奇人,羽清对你的兴趣越来越高了。洛公子,来日若在秘境所见,还请公子手下留情。” 百里羽清终于笑了,同时他还站起来,朝洛白拱手一礼后,便没有再邀请洛白。 离去之时,百里羽清看向孔雪凝二人,视线落下雪青月身上。 “你与我终会有一战!” 留下这话,百里羽清径直就离开了,留下雪青月沉默不语。 “孔姑娘与他有过节?” 洛白摆摆头,不解地看向孔雪凝,总觉得这几个人之间的气氛很怪。 “不曾,但总感觉似曾相识,可能真的在哪个地方见过吧。” 孔雪凝摇头,她三年前自雪川之境赶来,身边带着的也只是雪青月等十几侍女,来之前族内长辈吩咐过,若能碰上九剑宗开山门就直接过来九剑宗,若是不能就直接去问剑王朝剑都的星河学院。 本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没有听说九剑宗要开山门的事情,所以她们就赶往剑都,不曾想走了一半,就听闻开山门的消息,便又急冲冲地赶过来,还差点儿错过此次机会。 只是,到现在孔雪凝也没有想清楚族内要她来九剑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话说回来,洛公子真不打算与我等一路吗?你跟龙淏不是只有两个人吗?跟我一队的话,刚好的,为什么不愿来?” 孔雪凝没有继续想这件事情,既来之则安之,族内也不会跨越整个东洲让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嗯,不用了,龙淏现在还没有回来,我自己一个人并不太好做决定,只能是委屈孔姑娘了,大清早的还来见我。” 洛白点头,确实不打算加入任何一队,不管是百里羽清,还是孔雪凝。 “嗯,行吧,我知晓了。” 孔雪凝点头,撑着石桌站起来,一翻手,一朵紫色六叶小花出现在手中。 “这是紫寻,香味之间可互相吸引,若是真为秘境小队比赛,此物可助洛公子。” 孔雪凝将紫寻花放到桌子上,介绍一下,便抬手落在雪青月的小臂上。 “既如此,雪凝就先行告退,来日再请洛公子赐教。” “不敢当!” 洛白起身,目送着孔雪凝二人离开,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才又重新做下去,左手捻住紫寻花的枝梗。 “紫寻?寻香味相逢?” 洛白嘀咕一声,挥手,紫寻花落到空间,让007保管着。 嘭! 洛白起身重回自己的屋子,闭门之际,连带着院门也是关上,他可不想再有人来打扰。 之后,便当真没有人再来打扰。 第七十二章 林萧暂退 清净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就连院门被砸开,也是一种极大的破坏。 床上,盘腿而坐的洛白睁开眼,手死死抓着膝盖。 “阿西!好吵!今天怎么这么吵?我有那么多认识的人吗?该死的,我倒要看看又是谁?!” 洛白嘟囔着,摔门而出,看向院门处,顿时愣在原地。 院门处,龙淏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一边苏逸安气喘嘘嘘地坐着,两手撑在地上还在打着飘。 “这……” 洛白吞一口口水,脚像是凝固在原地一样,想要上前,却拔不动脚。 “洛公子!快!快!他们过来了!他们紧追着不放!” 苏逸安歇息一会儿,扭身看见房门口的洛白,撑地站起来,拖着龙淏就往洛白那边走,还时不时地看向远门外,似乎有人还在追着他们。 “洛公子!呼!快!快……” 苏逸安大喊几声,便没有了力气,只能尽力拖着龙淏。 嘭! 木门被砸到院内石桌边上,苏逸安停下脚步看向院门处。 “来了!来了!他来了!” 苏逸安喉结滚动,额头上不断滴落汗滴,对于即将进来的人感到害怕。 “阿西!” 洛白使劲儿挣开手臂,整个人冲出去,几个踉跄才重新站稳身体。 洛白吐出一口浊气,转动着自己的胳膊,来到苏逸安二人边上,蹲下身子,扒拉着龙淏身上的伤,真的是有点不敢去看。 “啧,到底是遭受了什么事情哦,怎么能受这么重的伤呢?” 洛白松开龙淏的衣服,抬头看向苏逸安。 “嗯!洛公子,他过来了!” 苏逸安一屁股坐到地上,喉咙一哽,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只是看着前方,仅仅只是看着前方。 “谁过来了?” 听着苏逸安的话,洛白皱眉,有些不解,随后他站起来,扭身朝院门处看去。 “你说他?他不就是林萧吗?有什么可怕的?” 洛白伸指指向林萧,依旧不解,眼前所有一切都是林萧做的?这个曾数次邀请他的林萧做的? “啧啧,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们治疗系的洛白洛公子嘛,怎么也在这里啊?” 林萧把手中折扇展开,看着洛白,脸上露出笑容。 本来,洛白以为不会是林萧做的,但这笑容一起来,他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后,他就退到苏逸安的边上,弯腰将人拽起来。 “逸安,你们怎么招惹他了?这怕不是一个疯子吧?” 洛白小声说着话,面前这林萧给他的感觉跟以往接触的完全不一样,是因为撕破脸皮了吗? “不,不清楚,我只是去找龙淏,然后,然后就被他追着。龙淏,龙淏受伤很严重,洛公子,我们得尽快为龙淏疗伤。” 苏逸安摇着头,脸色灰白,汗滴落在脸上很快就干枯留下痕迹,大概是受到极大的打击。 而且,洛白很疑惑,为什么苏逸安的魂灵没有出来,为什么苏逸安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 洛白敛下眼眸,张手,翠绿色的光晕宣泄而出,自龙淏头部一直流淌至脚端,将龙淏整个人都包裹住。 “[青溯],短时间的回溯性疗伤技能,看来我还是需要时间仔细为他疗伤。” 洛白收回手,看着翠绿色光晕下的龙淏,伸手拍拍苏逸安,转身走向林萧。 林萧偏头看着走过来的洛白,嘴角裂开很大,配上那张脸,莫名诡异。 “你过来了?说实话,我挺想再照顾照顾你身后两个人的。” 林萧合起折扇,敲在掌心,语气有些奇怪。 “为什么要伤害他们?全部都是你下的手?” 洛白看着林萧,语气有些严肃,掌心光晕滚动。 “啧,有什么错了?他在山门处鬼鬼祟祟,我情不自禁地就出手了,我有什么错了?” 林萧伸舌舔着嘴唇,漫不经心,其实都无所谓的,想出手就出手了,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又能为了什么呢? 不过,他现在对于洛白还是有一丝丝耐心的。 “说实话,你当真不想跟我们一队吗?与我一队,对你难道不好吗?” 林萧走到洛白面前,伸手挑起洛白的脸,脸上笑容甚是奇怪,他是真的想跟洛白组队吗? “滚!” 洛白撇开脸,拍断林萧的手,往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林萧,不知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嘁!给脸不要脸!洛白,你当真以为我是在忍让你吗?!” 林萧低啐一声,伸手折扇展开,脸上没有了笑容,折扇抵在下颚,露出整个扇面,扇面上写着四个大字,上善若水。 可,林萧这个人跟这四个字是完全不搭边的,也不知道林萧拿着这把扇子是装模作样,还是心有所愧。 洛白甩甩脑袋,将所有思绪甩出去,面前这人将会是最大的阻碍! “不过是妄念,你以为谁都能跟你一样?林萧,你即便下再大一盘棋,与我,与我身后二人始终没有关系!而你,便独自一人沦陷至深渊去吧!” 洛白抬手,青色光晕始出,成龙形攀岩于手臂上,整个龙头则对向林萧,张开龙嘴,嘶吼声不断。 林萧右手执扇,自左边而起,迅速在自己面前划了好大一个扇形。 扇形凝影,露出山水模样,旭日东升,微微泛红,而那一抹红色便显得格外刺眼。 吼! 青龙怒吼一声,脱离洛白手臂,整个龙身奔向那一抹太阳,龙须晃荡,周边波动甚是明显。 林萧见此,伸手便是后退,与那些小弟站到一起,也重归至院门之处。 扇形山水扭扭曲曲,山尖凸出,水面波荡,连带着那一太阳也是整个露了出来,正对龙头。 一时间,红色大盛,遮盖住诸多异象,那一小方天地中也是温度异常升高,热浪袭来,连带着诸人也是扭头掩面,没有再观看场中景象。 渐渐地,红色褪去,热浪消散,诸人抖抖身子,就看向院中。 洛白匆匆一瞥,就拎过苏逸安,又抓起龙淏,将人扔了过去,有青色光晕的保护,龙淏是不会受伤的。 现在,此刻,他最最需要注意的是对面笑得格外渗人的林萧! 说实话,洛白并不清楚林萧在笑些什么,只是听着那笑声,心里就发毛,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啧!洛白你可真是让我一次次刮目相看!话说,你真的不想跟我组成一队吗?你看我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还有我身后这些人,你怎么就不愿与我一队呢?” 林萧笑着,嘴角快要咧到脸后,面上似笑非笑,甚是诡异。 洛白喘着气,看着屋檐下躺在一起的两个人,扭头看向林萧,怎么会相互抵消了?林萧的魂灵不是紫云剑吗?为什么连一把小小折扇的威力都这么强大? 洛白有些不解,那把折扇是有什么问题吗? 【007,那把折扇是灵器吗?】 既然想不明白,就来问最清楚的人吧。 【宿主,天下武器有两者,一为魂灵一为灵器。灵器有多分,天地玄黄始分灵器,后有王器、皇器、道器,其中道器最为至尊。那把折扇便是玄阶灵器,可硬抗五品魂灵。所以,林萧才能凭借它轻轻松松抵抗掉六合夕月树的攻击。】 【你的意思是说林萧除了紫云剑,还有一件相当于五品魂灵的灵器?】 【没错,宿主,你面前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剑碑之内,实力压制,或许那时他便没有完全展现他所有的力量。】 【该死!】 洛白低骂一声,看着林萧跟看着一个怪物一样,一个人怎么可以掌控这么多东西?难不成林萧就是所谓的天才? 洛白抿嘴,对于现在这个情况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洛白纠结的时候,林萧那边却是突然乱起来,有人自院外突然闯进来,凑到林萧身边。 不知那个人说了些什么,林萧一脚就把那人踹开,又是一脚踹在地上,一地缝隙。 “什么?!族里怎么可能会让我去做那样的事情?你是不是收错消息了?不行,我得亲自去看!滚开!” 林萧抬起手,折扇自手中脱落,他也没怎么慌张,只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有对于未知的不解。 林萧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任务,那样的任务还轮得到他在九剑宗兴风作浪? “你!你!当真没有看错吗?” 林萧重重吐出一口气,一定不要自己太过紧张,万一是没有的事,那岂不是很可笑? “少爷,信鸽之上的确这么写着的。少爷,我们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反正也处理好了。” 被林萧一脚踢开的那人连忙翻身爬到林萧脚边,不敢大声说话,只能这样小声劝着林萧,看来对于林萧的脾气了解甚深。 “该死!别挨着我,走!回去!” 林萧见这人还是这么说,大概也知道这件事没有多余的余地,舔舔嘴角,踢踢这人,一抬手,招呼着所有人离开小院很快,这些人就离开小院,等候在远门外,木门坏掉,躺在那条道上。 林萧就这么站在院门口,远远看着洛白,眯眼微笑,来日方长,那时所有的一切都不容洛白有一丝丝地反驳! 林萧等人离开,留下空旷的小院,草地上残留的是不详的气息,是不能想象的烈日的味道。 洛白身子一下松懈下来,慢慢退回到苏逸安两人的身边,一屁股坐到苏逸安的旁边,埋首于腿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七十三章 乾灵法剑 【宿主,万事万物自有其规律,你是否觉得林萧、百里羽清一干人等对于龙淏这些人来说太不公平?可,在有些人眼中,或许连林萧给他提鞋都是不配的!而此刻,他甚至连给你布桌安置菜肴的资格都没有!】 察觉到洛白想法的只有007,但007却不大会安慰人,说出来的话感觉有些噎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洛白一个人会这么觉得。 反正,洛白一听到007这话,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感觉在007嘴里好像什么人都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会觉得他是一个很强大很有势力的人。 【007,你说这话可就真的是把林萧往低层次说了,他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对了,007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不想休息吗?之前一聊一会儿,你就想休息,我都不能好好跟你说一些事情。】 【唔,感觉还算好。不过我也没多的时间跟你聊,我要把空间那些存放的东西都给处理好,你之前那个什么血令、元石卡,我都得给你放到外面来。唔,暗宫宫令要不要也给你放在外面?】 【那个啊,你放在外面吧。行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外面龙淏还等着我疗伤。再见,007。】 洛白嘀咕两句,便退出思绪,回到现在,而他现在则在龙淏的房间,坐在椅子上,撑着脸才醒过来。 “洛公子,醒了?” 边上,苏逸安一见洛白身子动了,便扭过头看向洛白,看其神色怕也是撑不了多久。 洛白拍拍脑袋,起身扶住苏逸安的肩膀,身子晃了晃,好一会儿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逸安,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去休息,至于龙淏这边,我自己来就好,[青溯]的存留时间很长,你完全不用担心。” 洛白说完,又拍拍苏逸安的肩头,走向床,那张床上躺着的便是龙淏。 青色光晕裹着龙淏整个身体,泛着涟漪,[青溯]回到某一时刻,成为最好的模样,见吾之欢喜。 洛白坐在床头,伸手落在光晕上,光晕消散,手落在龙淏肩头。 “这些伤真的是……六合夕月树,出来吧。” 洛白叹息一声,六合夕月树化为一米高左右,横在床边上,树叶翠绿,枝干遒劲。 洛白见六合夕月树出现后,伸手撕开龙淏的衣服,露出里面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凝结血痂,却有血流冲出来四溢不已,这些伤口并不会因为[青溯]的存在而完全消失。 “不过是去山门一趟,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龙淏你还真的是,算了,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什么。” 洛白看着那些伤口,眉头皱起,说不清楚自己算是一个什么滋味。 只是,或许当初他就应该陪着龙淏下山去的,如今也不至于会是这般模样。 “兮曜,落!” 洛白回神,伸手拉过六合夕月树,整个人从床上起来,伴随着洛白的声音,他将六合夕月树压到龙淏身上,与龙淏的身体合二为一,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做完这一切后,洛白离开了房间,关上房门,坐在院中石桌边上,不再担心龙淏的身体状况。 “洛公子,龙淏那边?” 苏逸安不知何时走到洛白身后,一袭白衣,随着微风慢慢卷动,带着苏逸安身上独有的味道,吹向远方。 “[兮曜]已触发,龙淏那边完全可以不用担心了。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不会介意吧?” 洛白深吸一口气,抓抓脑袋,扭身看向苏逸安,神色有些严肃,让本是很担心龙淏的苏逸安浑身一个颤栗,看向着洛白,吞了一口口水,脚后跟不自觉往后蹬了一下。 “洛公子要说什么?” 苏逸安说完这句话,感觉嘴巴好干好干,分泌的东西完全不能让他稳定下来。 “你的魂灵千灵剑是不是天生不足?” 洛白倒是没怎么注意苏逸安的不安,只是径直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之前就注意到无论苏逸安受多重的伤,他的手里永远没有他的魂灵——千灵剑! 为什么? 魂灵不是随时召唤就能出现的吗?苏逸安若是不能完全掌控千灵剑,是不是代表千灵剑天生不足? “啊?” 苏逸安愣神,完全没有想过洛白会问这样的问题,怎么说了,千灵剑对他好像始终没有一种认同感,蜗居十三年,也不见一丝松懈。 有时候,苏逸安会经常怀疑自己,是否自己不应该存在?是否自己觉醒魂灵本就是一个错误的事情? 双亲逝去,流转于族人间,似乎只有这一把剑能够慰藉自己的心灵。 可,到底是什么时候,渐渐地,所有的一切就都看不清楚,看不明白了呢? 苏逸安捂住脸,他竟是连这个也想不清楚了吗? “千灵?” 洛白瞥见苏逸安的表情,也明白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兀自念出千灵剑的名字。 洛白只是唤一声,本来就没打算千灵剑会真的应他,不曾想千灵剑居然真的从苏逸安身后窜了出来,稳稳落在洛白手里,剑柄刚好窝在洛白右手掌心里。 “这……” 洛白捧着千灵剑,抬头看着同样很迷茫的苏逸安,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告知:触发复制天赋,新增一位魂宠,名为千灵。】 【告知:千灵法剑……】 系统的声音响起,洛白完全没有在意,他能感知到的只有掌心上的轻微颤动,来自于千灵剑的剑身。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突然就明白千灵剑的感受,想哭,还有一种悲伤,无法用言语表明的悲伤。 “逸安,你心有不甘,难怪会这样。” 许久后,洛白才笑着对苏逸安说,两手将千灵剑递过去,轻飘飘的话音,仿佛带着哭腔。 苏逸安本能地接住千灵剑,听到这声音时,抬起眼眸,看到洛白含泪地眼眶,直直撞进那深邃的瞳孔,看到了星辰大海,亦看到幽深小巷,一条没有灯火的阴森森的幽深小巷。 顺着那小巷,能在尽头看到一盏摇曳着白色烛火,很想很想去触碰它,仿佛触碰那烛火便能放下一切。 “我不过是想……” 苏逸安拧眉,他原本是想做什么了?那盏烛火那盏烛火为何会? 一念及此,苏逸安退后两步,扭头不再去看洛白,有些事情超出所理解范围。 “洛公子,我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苏逸安手一抹,千灵剑消失,随口说一句,便从小院离开,留下洛白一人独自坐在石桌边上,沉默不语。 …… 【007,千灵法剑是什么?】 洛白抬手,一把与千灵剑格外相似的剑器出现在手中,唯有剑柄纹路有些奇怪,与千灵剑完全不同。 这把剑也就是洛白口中的千灵法剑,亦是先前系统突然发放的千灵法剑,而触发却是来自于苏逸安的千灵剑。 洛白摩挲剑刃,剑刃有些钝,并不是很锋利,饶是如此,洛白也能感觉到这剑的呼吸,那种很自然的呼吸。 【嗯?千灵法剑脱胎于千灵剑,品阶会比千灵剑更高,只是千灵法剑对于东洲来说一直只是个传说。不曾想,宿主如今居然触发技能获得了千灵法剑。宿主,你快看看你的个人面板,是不是出现了武器栏,那个对你很重要。】 007发现千灵法剑的时候,这东西已经在洛白的手里,但也不妨碍它对于千灵法剑的推崇。 而本质上来说,千灵法剑亦可叫做乾灵法剑,不过是现在系统并没有更换名字罢了。 洛白闻言,抬手间个人面板浮现在他眼前,一路数据下来,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宿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 魂宠:已解锁两百三十四位,其中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六合夕月树(四品治疗系) 现居住址:云川山脉九剑宗。】 洛白歪头,手一划,面板消散,而他手中的千灵法剑也是同样消失。 【007,我的个人面板并没有什么问题。】 【我看到了,我这边也收到完整消息了,千灵法剑将作为魂宠存在,赐名千灵。不过,宿主,为避免混淆,你可更改名字,免得与那苏家小子的魂灵撞到一起了。】 007刚接收消息,又听到洛白这么说,语气便有些低落,但多一位魂宠还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嗯,好,我马上进来。】 洛白应声,整个人就趴在桌子上,心神稳入魂海,小洛白出现在007的面前。 【007,你刚刚让我做什么来着?这把剑是有问题吗?】 【你先看看这魂宠卡牌吧。】 007挥动着小胖手,远处飞来一张卡牌,卡牌正面便是千灵法剑的剑体。 【魂宠:千灵法剑 品阶:六阶 技能:已解锁千刺,余下未解锁 天赋:乾灭 宿主:洛白】 小洛白拿着卡牌,看着卡牌背面显现的魂宠介绍,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千灵法剑没有来历? 【007,这魂宠介绍是不是少了,而且,为什么技能后面会跟着千灵剑的技能千刺?它原本自身的技能呢?】 007飞在小洛白身边,同样是看到了卡牌背面的资料,不过这些资料它可看可不看,对它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改名的事情却是最重要的。 【千灵法剑脱身于千灵剑自然拥有千灵剑所有的技能,但是我还是建议你把它的名字改为乾灵法剑,乾灭那天赋可不是什么雷声大雨点小的东西。】 【这东西简单,换个名字,对我来说无差别的。】 小洛白一招手,一笔出现在手中,洛白直接对着那背面的资料现场修改起来,最后这张卡牌变成乾灵法剑的介绍。 【这样就好,对了,宿主你如果遇到危险是六合夕月树解决不了的,就可以单方面的绑定乾灵法剑,它不受系统单方面的干扰,你自己要小心,快回去吧!】 007叮嘱两句,小洛白就被一股力量推出去。 桌子上,洛白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后仰,那口气半天出不来。 第七十四章 逸安的朋友 风吹过树梢,吹在脸上还有一丝丝冰凉的感觉。 初春的风总是这样,须臾后便能温和,但能让人记住的却只有这一场凉风。 洛白伸着懒腰,隔壁龙淏还在恢复,约摸还要一天的时间,而他也是整整睡了一宿,精神也是很不错。 “唔,今天要做些什么了?为什么九剑宗的人还没来通知最后一场审核?难不成真如他们所说会有小队比赛?” 洛白走在院中,手拂过院墙,一个人嘀咕着,也没在意到底会不会有人与他答话。 说实在的,这个模式大概也就不会变了吧。 “好无聊,这九剑宗就没什么闹腾一些的地方吗?” 溜达两圈后,洛白坐回石凳,并不是很想继续走下去。 境山之下,除却峰顶一座剑碑,大概也找不到让他心生欢喜的东西了。 洛白呆坐在原地,内心空空,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砰! 砰! 院门被敲响,洛白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猛地起身,撑住石桌,深吸一口气,一瞬间,整个人就出现在院门后面,伸手握着木栓。 洛白觉得不太对,又是收回手揉揉僵硬没有表情的脸,感觉自己应该不会吓到人后,才拿开木栓,对着远门外的人笑着。 只是,洛白不知道他现在的脸到底有多奇怪。 门外站着三个少年郎,其中一个便是苏逸安,至于另外两个大概是苏逸安的朋友。 “洛公子,这就是……靠,你是谁?” 见院门被打开,苏逸安就直接往里面走,结果一抬头看到狰狞着一张脸的洛白,吓得拉着两个人就往后退。 “逸安?你这是怎么了?这两人就是你说的朋友?你不是说只有一个朋友吗?” 洛白原本还以为会是哪个不认识的人,却不曾想来人会是苏逸安,脸上揉出来的表情一下子松下去,变成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没有任何欢喜的表情,硬邦邦的,像个木偶。 “逸安?怎么了?” 许久不见苏逸安回应,洛白又是重新问一句。 呼! 苏逸安吐出一口气,走上前对着洛白拱手一礼。 “见过洛公子,先前是逸安失了礼数。身后这二位,有一位是我在宣城结识的朋友长靖,另外一位是想与我们同队的朋友。今日想着把二人带来给洛公子看看,还请洛公子不要怪罪。” 稳下心神后,苏逸安很快就说明自己的来意,将之前的事情完全遗忘,那东西要是不忘掉,以后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嗯,先进去吧。龙淏还没醒,你带来我也是没什么可以说的。” 洛白点点头,推开院门,将人引了进去,正厅里,他们都坐在椅子上,相顾无言。 洛白坐在上首,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视线停留在苏逸安的身上,这人还不为他介绍?难不成要等他主动问吗? 主动问就主动问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逸安,这两位哪一位是你的朋友?” 洛白紧抓着扶手,虽然他的话听起来永远都是那样没有起伏,可他自己内心里知道这东西搁谁谁都会紧张的,尤其是底下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 “洛公子,这一位便是逸安朋友,名唤许长靖,是宣城许家弟子。” 苏逸安听到洛白问话,才伸手指向许长靖,之后也无多的话可说。 洛白看向许长靖,兀自皱起眉,这人怎么一身黑气?命不久矣吗? 看了许长靖许久,洛白才挪开视线,对于一个第一见面的人说命不久矣,怕不是要被人打死,还是不要多言,顺其自然吧。 至于另外一位,又是谁? “许家长靖见过洛公子,逸安一直在说公子风采,便想着有时间可以见见,如今一见,确实惊为天人。” 许长靖起身,对着洛白拱手一礼,语气甚是平淡。 可就连苏逸安都听出这话里的嘲讽,洛白又怎会不清楚。 “长靖,你怎么能对洛公子……” 苏逸安猛地站起身,来到许长靖的身边,拽着许长靖的肩膀。 洛白倒是无所谓,明朝暗讽经历得多了,也不差许长靖这一人。 而且,洛白也不会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逸安,没事,本就是泛泛空谈,他说与不说都会是这样的。” 洛白摆手,继而看向最下方那一人,一身黑衣,闭目而坐,似乎来到这里也不是很愿睁开眼睛。 黑! 入眼是深邃的黑色,浓郁地让人分辨不出这人原本模样,反而还有丝丝线线的触角不断交织,这个人身上的黑气比许长靖身上的更加严重。 按道理说,以这种黑气程度这人早应该死了,为什么这个人还能好好地坐在他下面? 还有许长靖身上的黑气,会是这个人传递给许长靖的吗? 洛白移开视线,这两个人可不能一起组队,若是组队,会不会他们一行人都会沾染黑气? 黑雾不详,到底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个事情了? 洛白沉默,底下三人以为他是因为之前许长靖那番话而生气,偏偏苏逸安找不到什么话去理出一个话题。 “逸安,带着他二人走吧,即便组队我也是不会与他们同行的。逸安,走吧!” 洛白起身,背过去,留下一双手背在身后,二人闻声抬起头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苏逸安有点儿不敢相信落在耳中的字语,不愿?为什么? “洛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长靖虽说说话不好听,但洛公子也不能这般贸然拒绝。” 苏逸安按下许长靖抬起的手朝上看去,一脸不解。 “逸安,不可多言,带着人走!” 洛白什么都不愿多说,留下一言后,整个人从正厅消失,留下这三人。 “长靖,我也不知道洛公子是这般脾气,你可不要在意,等龙兄醒了,一切都会好说的。不然,到时候我就跟着你去,不跟着洛公子他们了。” 苏逸安看着空荡荡的上首,愣了好一会儿,一直没怎么从洛白这么不给面子的情况下回过神。 等回过神,也只能是安慰着许长靖,让许长靖不怎么纠结这件事情,宣城许家的人可不比桐城苏家的人低下多少,甚至可以说还要更有权势一些。 “长靖,你说,他会不会是发现了?” 下边一直坐着的黑衣人站起来,露出自己的面容,看向许长靖,这人说话的声音有些撕扯,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一样。 “阿彻,你是说?应该不会吧,他看着可比我还小,你觉得有可能吗?” 闻言,许长靖看向黑衣人——炎彻,他知道炎彻在说些什么,可那种事情他觉得不太可能,洛白才多小一点儿,那么多人弄不出名堂的东西,一个小子怎么可能看出?! “长靖,看着有些像。不过今天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待到几日后九剑宗正式通知,我们再过来吧。” 炎彻看着上座,于他眼中,那里还残留着洛白的影子,还有他那微微蹙起的眉头。 或许,他想的是对的。 与苏逸安告别后,许长靖与炎彻双双离开小院,回到他们原本所在的地方。 苏逸安站在院外,风轻轻从脸边刮过,他还不想回去,他想知道洛白为什么这么做。 不知多久过去了,洛白来到苏逸安的身边,一伸手捏住苏逸安的肩膀,带着人坐回到正厅中,容不得苏逸安反抗。 重坐回这把椅子,苏逸安只觉得心情复杂,为什么洛白对于许长靖他们就不能有个好面色了? “洛公子,你为何?” 想不通,苏逸安也不想放在心里,既然出来见他了,就让他一口气问个明白吧。 “逸安,以后少跟那二人接触,他们身上有不详的气息,你作为苏家人,不能出事。还有,千灵约摸也不会想见到你以后是那个样子。” 洛白摁住苏逸安的肩膀,看着那双纯净的眼神,瞳孔里倒影着他的面孔。 与他瞳孔不一样,从苏逸安的瞳孔里很容易看出苏逸安的喜怒哀乐,即便有时候苏逸安在压抑什么,但他还是能从这双眼睛里看到所有的一切。 最后,洛白叹息一声,松开苏逸安的肩膀。 “算了,待九剑宗正式审核流程下来,你再带着他们过来吧,龙淏那边我自己去说。” 洛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袋一抽,就说出这样的话,想要反悔,但看到苏逸安眼底浅浅的光芒,这话也就被他吞进喉间,再也说不出来。 “洛公子,多谢。那,逸安就先行告退。” 苏逸安一颗心放下,自洛白身边离开,却无法理解这一场对话间,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而,洛白又为了他放弃了多少。 …… 洛白躺在床上,外面已是黑夜,伶仃两星,却照不亮所有的路,也照不进窗纸,留下足迹。 躺在这床上,视线从窗户挪回到床顶,想着白天那二人的情况,心里总是放不下,不由地便问起007。 【007,你说那黑气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了?看着与那白岐村的黑雾有些相似之处。】 【可能吧,不过你真打算淌这趟浑水?九剑宗秘境考核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然当年剑圣前往中洲后,还返回东洲为九剑宗开辟秘境。你淌这趟浑水,九剑宗你必入不可,而之后会发生什么,全都是未知的。】 007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可单凭那浓郁黑气,这趟水若是淌下去,必是迷雾重重。 洛白听到007的回话,双眸慢慢合上,一切还是等九剑宗通知下来吧。 第七十五章 考核将近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正月二十四这一天,龙淏终于从床上醒过来,才醒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迷糊,但走出房间,看到候在外面的人后,再多的杂念也都化作虚无。 “洛兄,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龙淏捂着自己胸口,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毕竟失去意识之前可是林萧那一张邪异的脸。 “没有,并没有睡多久,你身体还没有好吗?我明明利用[兮曜]为你治疗了,是我实力不够吗?” 洛白抿嘴浅笑,听到龙淏的话,摇摇头,又看着龙淏捂在胸口的手,有一些些担忧。 龙淏看到洛白的表情,感觉这样的表情还真是难得一见,扑哧一下就笑出来,捂在胸口的手也放了下去。 “洛兄,六合夕月树的技能怎么会治疗不好我这样的小人物?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变表情,看来洛兄还是会变表情的,只不过不是很容易发现罢了。” 龙淏笑了好一会儿,才一伸手揽住洛白肩膀,精神劲儿十足! 被揽住肩膀的洛白,心下松出一口气,抿嘴轻笑,没有说话。 ……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正月二十七,九剑宗来人,境山山巅道场人群再一次汇聚,却再也没有第一天才过来时那般拥挤,而他们也都找到了各自的队伍。 洛白与龙淏站在一起,所处的位置在人群的边缘,周边也没有多少人。 “看起来像是来通知最后一道审核的。洛兄,你说会在那个秘境进行审核了?九剑宗拥有秘境几十,选一个实在是太难了。” 龙淏看着高台上的禹十七等九剑宗弟子,喉咙滚动,拐着手肘撞撞洛白,想要以此减轻自己内心压抑不住的激动。 秘境啊!那可是秘境试炼,若是一冲飞天,可是无上的荣耀! 即便做不到,可想想也是激动不已。 “嘘!龙淏,上面已经说话了。” 洛白受下龙淏这一撞,便是把龙淏的手给挪回去,抬头看向高台,高台上禹十七行于最前端,身上宗门服饰与后方十几人也是不一样的,而他手里则拿着一银色卷轴。 “诸位都是通过九剑宗四道审核的人,都是有一定实力的人。当然,若是没有实力,在九剑宗也不会生存下去。” “住在境山这几天,我想大家可能都关心我手上这最后一道审核的规则,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们自己仔细听听便好。” 禹十七展开卷轴,低咳两声,才念出卷轴上的字。 “九剑宗新生审核最后一道为秘境试炼,于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二月初二开启,中间历时十五天,秘境地址为剑山秘境。此次秘境试炼为小队组赛,小队成员需五人以上,未成队者直接淘汰,队员不足者直接淘汰!” “此次秘境试炼,所有成绩按照妖兽尸体对应积分来计算,榜单分团队与个人,团队榜单以成员加起来的积分为主,排名第一的团队成员拥有一次奖励。而个人榜单则以个人的妖兽积分为主,前十者入九剑宗后可自主免费择取一份武技,亦会被各峰峰主收为亲传弟子!余下未入前十者,将会分派至各峰。” “以上便是此次审核的简单要求,有不懂者可现在提出。” 禹十七合上卷轴,看着台下的人,面无表情。 底下的人还在接收禹十七话里的所有消息,却还是被那剑山秘境四个字眼刺激到神经,久久不能停歇。 “剑山秘境?真的是剑山秘境吗?可剑山秘境不是百年一开吗?!喂,你听到刚刚那位师兄到底说了些什么吗?” 许久之后,才有人跌跌撞撞地朝前跑去,一边跑着,一边拉拽着边上的人,想要一句真的话语。 有人扶住这人,不让他到处乱跑。 “剑山秘境!九剑宗这一次可还真是舍得。” 人群另一角落,林萧弯起嘴角,身后的几人不自觉地滚动喉咙,舔舔嘴唇,嘴唇在那一瞬间发干的厉害。 “也好,凭我的实力,就这么大放异彩成为宗主弟子吧!” 林萧抬手,指腹擦过嘴角,这一次的个人第一他拿定了! …… “剑山秘境?雪域雄鹰将翱翔此方天际!” 百里羽清右手抚住胸口,朝着九剑宗主峰方向弯下身子,他来到这儿便是为了成为九剑宗宗主的弟子! 这个第一,他拿定了! …… “小姐,是剑山秘境。剑山秘境是九剑宗开辟宗址时,第一任宗主所留的剑山秘境。但,按道理来说剑山秘境应该百年一开,如今开启,这其中是否有蹊跷?” 雪青月站在孔雪凝身后,她们来自雪川之境,东洲各大势力卷宗一直都在她们书案上,九剑宗亦是在其中。 此次审核以剑山秘境为主,让她们觉得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原本,她们想的是一处未曾发现的秘境,准备也是以此为主。 如今,剑山秘境这么一出,让她们所有的准备都化为泡沫。 “小姐,此次审核我等竭尽全力也会让小姐成为此次新生第一!” 雪青月捏紧拳头,远道而来,求得便是这个位置,怎可让给别人! “若是求不得,那个位置便让给别人吧。” 孔雪凝敛下眼眸,秀发从额间慢慢飘过,挡住面上所有表情,孔雪凝这是认命了吗? …… “洛兄觉得此次试炼会变成什么样子?” 龙淏活动着手腕,不管是剑山秘境还是其他什么秘境,只要通过试炼成为九剑宗弟子就可以了。 洛白没有应声,抬眸看见的也只是高台后方的剑碑,自那一日剑碑考核结束后,剑碑便再也没有焕发出光彩,这么掩盖在灰尘中,便是日晕正好,也不见一丝涟漪。 可,不知道为什么,洛白总是不自觉地将视线停留在剑碑上,回神时已是看着剑碑许久。 “我们回去吧,考核还有五天,这五天好好休息。” 洛白收回视线,抬手揉揉眉心,转身离开道场,他突然有些累了。 “奥,奥,洛兄你等我一下。” 龙淏扭头时,洛白已经走出七八步,他忙是追上去,也不管道场众人百态,一处剑山秘境值得吗? …… “洛兄,明天就是试炼开启之日,我们的小队还没成型,是不是应该出去找几个人,不然就你我两个人肯定会被淘汰的。” 龙淏揪着枝上嫩芽,呆在这小院都快发霉了,偏生除了他跟洛白,就没有人来过他们小院,是不是这个地方有些偏僻? “龙淏,逸安会把人带来的,明日直接参加秘境试炼就好。” 洛白坐在椅子上,看着三四步外的龙淏,并不是很着急,那二人若是可能,便会随着苏逸安来找他,不为别的,就为他这么一个人。 “嗯?你说苏逸安?他一个苏家人,什么可能有那么大能耐?你要是说孔仙子她们我还有点儿想相信你。” 树下,龙淏扭过身子,将手中一捧嫩叶挥洒出去,摇摇头,他这可不是看不起苏逸安,但苏逸安的身份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能有什么差别? “洛兄,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对苏逸安格外有耐心?感觉你对他比对我还好?你是以前认识他?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 龙淏挠挠脖子,走到洛白身边坐下,自己倒一大碗水,喝了下去。 “你小心点儿!没什么,只是觉得逸安比你有趣。哈哈!” 洛白拉过茶壶,看着水渍从龙淏脖颈间滑落,无奈地说道。 “啧!看来我是挺招人嫌弃的。” 龙淏放下碗,伸袖擦擦脖子,满不在乎。 叩! 叩! 敲门声响起,小院时隔三天终于有人拜访,不知道门外的人到底是谁。 “终于来人了!洛兄,一起出去看看?” 龙淏扒着桌子,真的是这几天呆的都快发霉了。 “不必,我直接让他们进来就好。” 洛白按下龙淏,另一手抬起,院门打开,门外的人也都走进来,三人进入小院后,四下看了一眼,才走向大树底下,那里洛白一人看的格外清楚。 嗯,要无视龙淏。 “洛公子!” 苏逸安上前站到洛白面前。 而在苏逸安后面的便是许长靖与炎彻,也是那一日洛白所看到带有黑气的二人,命不久矣却活的比谁都还要硬朗。 洛白偏头看向炎彻,炎彻还是那一身黑色的衣服,面容被头发遮盖了大半,一双眼睛也是藏在刘海之下,这个人从一开始就看的不是很明白。 “逸安,说好了?可以组队?” 洛白挑眉,收回视线,问着苏逸安。 “嗯,长靖与炎彻兄弟都会与我们组队,请洛公子放心。” 苏逸安点头,之前洛白可是松了口地,而他也是这几天跟许长靖交流许久,才带着二人又来到小院的。 明日便是试炼考核之日,此时组队倒也不至于濒临淘汰。 “炎彻?是剑都炎家弟子?” 倒是洛白听到苏逸安的话,有些惊讶,炎之一姓可不是很常见,除却御火国国姓,附近地域有名的也就问剑王朝剑都炎家,归于大乾帝国炎家分脉。 “洛公子是说炎彻兄弟吗?他好像是剑都来人,但是不是炎家子弟我并不是很清楚。” 苏逸安闻言看向炎彻,这人是许长靖的朋友,他接触也不多。 但要问起来的话,肯定问许长靖更加清楚。 苏逸安继而看向许长靖,“长靖,炎彻兄弟是?” “剑都来人,但不归于炎家,只是懒散闲人一枚罢了。” 许长靖笑着说道。 这话,苏逸安信了,洛白信没信就不知道了。 至此,这么一支五人小队就这么组成了。 而,接下来,他们将进行十五日的生存之战! 第七十六章 考核开始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正月初二,这一天,境山上所有新生全部聚集在境山外十里处。 此地空旷,三三两两的人汇聚在一起,在他们的前面,禹十七与众弟子持剑摆阵,阵图腾空,散发着青色光芒。 光芒四溢,众弟子将长剑竖于面前,元力输入,引得剑身颤抖,长剑脱手而去,围着阵图,剑柄剑尖连在一起,青色长流流窜于其中。 众弟子迅速整理好队形,禹十七于最前方,鞠躬而下。 “恭迎莫行峰主!” “弟子恭迎师尊!” 禹十七与弟子们的声音一同响起,随着这响亮的声音落下,远处云层突然就开放一朵朵墨莲,有人立于墨莲中心,身后自带一片白芒,人影在那一瞬间变得很高大! 洛白等新生看到这浩荡的阵势,亦是看向那墨莲尽头,莫行峰主?排场这么大的吗? “免礼!” 莫行峰主——墨尧甩袖,百朵墨莲尽数消散,只剩下他脚下这一朵。 而随着墨尧的话落下,禹十七等弟子亦是起身,宗礼不免,却也只是一种制度罢了。 “古有言:二月二龙抬头。今日择吉时,于此开启剑山秘境,进行九剑宗最后一道考核。” 墨尧立于墨莲上,身后是不知名小峰,不远处则是偌大境山、立桐峰,九剑宗的门户也就在这两峰间。 墨尧见自己说完话,也没有人应声,抬袖低咳两声,看向禹十七,低沉的声音传出。 “十七,玉牌可发放?” 禹十七闻言,上前两步,拱手回:“回禀师尊,还未!” “那还不立刻发放?还要为师吩咐你吗?” 墨尧甩袖,一股元力便是直射禹十七,禹十七受此冲击,顿时后退两步。 “是!师尊!” 然,禹十七却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应声,而后转身正面诸多新生,抬手,空中出现荧光点点,那便是一块又一块的玉牌。 禹十七手落下,玉牌也都飞到众人手中,浮现出每一个拥有者的名字。 “于剑山秘境中,玉牌不可丢失,玉牌丢失者淘汰!生命受到危险被玉牌带出者淘汰!出秘境玉牌不曾显现名字者淘汰!” 当最后一枚玉牌落入其主人手中后,禹十七严肃的声音就回响在这空地,一口气说出三个淘汰,让在场大部分的人心都凉了。 “当然,妖兽尸体分毫未获者亦是淘汰,这个就不用多说什么了吧。嗯,因为此次考核是以小队比赛为主,互为一个小队的人让队长把你们的玉牌都靠一下,没有队长的选一个队长就好,这样我们才能知道哪些人是一个小队。” “另外,这个玉牌除却带人出来,还有储放妖兽尸体的功能,妖兽尸体不放入玉牌是不会计入成绩的,你们可以等进入秘境后,滴一滴血在玉牌上面,这样才会开启空间。” “最后祝大家能够得偿所愿,仙路长存!” 禹十七交代清楚后,退后几步,徒留新生在消化他给出的大量消息。 “就知道秘境试炼不会那么简单!现在看看不仅仅要担心妖兽,还要担心周围这些人类,感觉远道而来的我就像是受到欺骗一样。” “唔,这样还怎么弄嘛,大头肯定被那些势力中弟子拿去了,还争抢生存个什么?!” “啊!头疼!玉牌应该藏在哪里啊?!” 众人抓头抓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空中阵图再一次转动,凝聚出真正阵图的形状,纹路千回百转,看着也是无法明白。 这边,墨尧身后浮现一把重剑,剑身黝黑,剑体宽厚,这是一把真实的重剑! 重剑浮现后,墨尧踩着墨莲来到阵图边上,阵图变换方向,整个立幅于墨尧面前,边缘诸剑流窜,不敢放肆一分。 墨尧向右招手,身后重剑转换方向,剑尖直对阵图中心,横于墨尧上空。 “开!” 随着墨尧大喝一声,重剑破空而去,直接刺穿阵图,诸剑丢失灵气,跌落在地上,仅留阵图裂出微小的缝隙。 “开!” 墨尧又是大喝一声,阵图崩溃,空中出现一银色漩涡,重剑被吸引进去,消失不见。 墨尧看到这漩涡出现,才吐出一口气,脚下墨莲消散,他站在漩涡面前,元力自掌心宣泄而出,两边一扯,漩涡被墨尧撕地更大! “落!” 墨尧两手收回,撑在漩涡面前,整个人向下掉落,最后漩涡落在地上,成为一通道,隐约可见尽头的郁葱森林,一晃眼又是深邃尽头 “十七,让人都进去吧。” 剑山秘境的通道稳定后,墨尧才收起手,传音给禹十七,自己则是离开此地,归于境山。 境山道场上,已经有别的峰主等着了。 收到墨尧传音的禹十七拾起自己长剑,摆手让其他弟子守在通道前,通道感觉有一种拉扯力,不由地便离远了一些。 反手将长剑收起,禹十七才走到通道前,并让所有人都聚集过来,互相推搡着,最后落下一个闹哄哄的场面。 如此喧闹,禹十七心情有些不好,想当年他们怎敢如此喧闹? “肃静!小队准备好的可以进去了。” 禹十七脚一踏,元力宣泄而出,一浪风散开,众新生分分看向禹十七,不敢多言,有些人的腿还打着颤,可想禹十七对他们的冲击力有多大。 场面一度安静,有人从人群另一端走出拨开人群,露出真容。 林萧拍拍身边人的肩膀,路过禹十七,晃荡一下手中的玉牌,带着人直接进入剑山秘境,消失在通道口。 禹十七偏头,那张脸,林家的人? “林家的人不是神宗预定家族吗?怎么也来到……” 禹十七呢喃着,又是一行人从他面前走过,眼底飘过的只是一截白色衣角,纯白如雪,不染纤尘。 禹十七回神望去,人已消失,会是谁了? “十七师兄,我们不用登记玉牌吗?他们都直接进去了。” 有弟子凑到禹十七的身边,低声说道,这个流程跟他来时可是不一样的。 “不用管,今年玉牌是敖峰主那边重新打造的,比以往的功能要多许多。” 禹十七抬手,止住这弟子的话语,而后看着面前行礼的龙淏几人,以及不曾行礼的洛白,禹十七视线扫过龙淏几人,继而就这么看着洛白。 “好好加油吧,师弟。一个武者要有无上的追求心,求得满天下!待你从剑山秘境走出来,一定会成为我禹十七的师弟!” 禹十七上前,伸手拍着洛白的肩膀,笑着说道。 或许是因为治疗系的同根相连,或许是因为云桥的匆匆一瞥,禹十七这些日子来,一直都对洛白抱有很好的观感。 洛白低头看着肩头上的手,凝眉,他跟这位禹十七师兄很熟悉吗? 不等洛白多想什么,一行五人就已进入通道,周围朦胧不见一丝光亮,需要多久才能见到真正的剑山秘境了? “十七师兄,那不是打大闹云桥的新生吗?十七师兄跟他很熟悉吗?” 眼看着洛白五人消失在通道尽头,禹十七身后的师弟就又凑过来,对于刚才禹十七对洛白的态度感到好奇。 “王林,莫行峰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赤炎峰的弟子来插嘴。再说,你们的任师兄没有教过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吗?!” 禹十七侧过身子,一巴掌扇向被他唤作王林的弟子。 这一巴掌,禹十七用的力量不是很大,但也令王林嘴角溢血,吐出两颗牙齿。 “行了,下去吧,看着就烦!” 禹十七仰头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摆手说道。 王林捂着自己的脸,离开境山道场,今天这一遭可真是受了忒大罪。 …… 经过漫长的等待,剑山秘境整个面貌终于出现在洛白的面前,还不等仔细观看,他们就被一股怪风吹过,分散到各个角落,再一次失去意识。 剑山秘境,居于虚空,占地极为广大,一座剑山就可比莫行峰,这样说起来的话,剑山秘境可不比云川山脉占地面积小。 剑山秘境百年一开,上一次开启还是六十年前,那时传闻剑圣回九剑宗,又逢新生大比,刚好开启了剑山秘境,其中有什么联系一直都没有个说法。 不过,当年却是传出来一个说法,说剑圣尊者在剑山秘境又获得一把灵剑,甚至有王级剑器的可能。 只是,这个说法传的并不多,真真假假也就没人知道了。 但,无论事实是怎么样,这剑山秘境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启,百年未至,开启剑山秘境可是有危险的! …… “嗯,咳咳!” 灌丛中,洛白扒开枝丫,整个人从灌丛里走出来,身上沾着不少枯叶。 洛白低咳两声,拍掉身上的枯叶,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龙淏!” “苏逸安!” 洛白大喊着,不见回音。 “这是又分开了?这九剑宗考核怎么尽喜欢弄这样的,问心路、剑碑,唉,麻烦死了。” 洛白看没有人答应,就明白这又是分开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可能跟之前那股怪风有关。 【宿主,我们可能摊上事情了。】 就在洛白漫无目的穿梭在林中时,007的声音突然响起。 听到声音,洛白径直停下脚步,都进入剑山秘境了,还能摊上什么事情?他现在不是什么都没有碰见过吗? 【007,你在说些什么?】 【宿主,任务面板,有关于通心石怪那个任务产生了变化。】 007的话才刚刚落下,机械的声音便跟在后面出来,让洛白反应不及。 【告知:任务一,寻找通心石怪,任务完成度2/3,接近目标通心石怪,即将完成任务。】 【告知:已开启地图索引功能,通心石怪位于宿主北方,请宿主即刻前往。】 机械的声音,一如既往,冰冷冷的没有感情,而那个任务却是自动领取的,洛白到现在还不明白其中规律。 如今,居然有个任务马上要结束了,这个峰回路转真的很有意思。 【007,这消息没欺骗我吧?我不过是进了个剑山秘境,怎么又跟通心石怪搭上边了?】 洛白抓着自己的脑袋,这趟九剑宗之行无论再出现什么,他都不会震惊了。 这才多久?好的坏的甚至奇怪的都给他碰上了,实在是心脏变得更强大了! 第七十七章 未知的危险 【告知:请宿主尽快赶往北方!】 【告知:请宿主尽快赶往北方!】 系统的声音渐渐小了,洛白松开自己的头,活动着手指。 【007,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或者你让毕方出来?】 【你疯了吧?毕方除了在那空间里,哪里都不能去,一但出来,我可担不了责任。再者言,你不是一直很想完成通心石怪的任务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还能拥有一次抽奖机会,怎么看都觉得像是系统再给你开后门。】 魂海里,007晃荡着它的小短腿,身后透明的翅膀扑腾来扑腾去的。 一时间,觉得这个任务真的像是量身打造的一样。 可,奇怪的是,根本说不出这个诡异之处在哪里。 【行了,先不管这些,既然在北方,过一阵子再去瞧瞧便是,现在我得把龙淏他们几个人找到。】 洛白沉吟一会儿,才对007说道。 【现在人都分散各方,宿主你怎么去找那些人?还别说其中还有两个你并不是很熟悉的人,你该如何?】 【用这个,紫寻。】 洛白一招手,紫寻花出现在手中,这是当初在境山的时候,孔雪凝赠予他的,后来他用这花沾染过其余四人的气息,现在能够利用它很快地找到龙淏他们。 【紫寻花,寻香味可逢,的确是找到龙淏他们的方法。我原本还以为你会利用六合夕月树与其它树族的通灵,不过,宿主,你找到龙淏他们还会去北方吗?】 【找到再说吧,通心石怪在你那里没有任何备注,我暂时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洛白搓着手,甩头,思绪脱离,而后看着手中的紫寻花,指尖轻拈,紫色的花瓣也就轻飘飘地脱离花杆。 “去吧,去找你的主人。” 洛白话才落,紫色花瓣便化作虚无,留下一根细长紫色的线,线头猛蹿,牵引着洛白离开。 洛白随着紫线而去,在紫线的尽头,终会见到某一人,无论那人是谁。 …… 跟着紫线走着,洛白伸手拿出那枚玉牌,趁这个时候,先滴血一下。 洛白割破手指,滴一滴血在玉牌上,顿时玉牌青色光芒大盛,流露出洛白二字,昭示这是洛白的玉牌。 事后,不知怎么了,玉牌突然抖动起来,青色光芒散开,冲起金色一束,金灿灿的。 【快!宿主,快收回你的手!快!】 金色一起,007的声音就急促地响在洛白脑海里。 洛白本能地收回手指,玉牌跌落在草地上,金色光束也在那一刹那消失不见。 【呼,还好没事。】 与此同时,境山山体震荡,山巅道场处,墨尧与各峰峰主扶住椅柄,手腕活动,轻拍在上面。 “这是?道临世?” 等到境山稳定,墨尧才看向其他几人,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应该不是吧?可能就是普通的山脉涌动?道临世的波动可比这个厉害多了,墨尧你多想了!” 沈从阳跺跺脚,觉得墨尧说的事情是不太可能的。 道临世! 道临世哪里是那么容易出现的?剑圣、刀圣纵横多年也未见临世,如今怎可能因为一个小小境山波动就断定为道临世? “墨尧,行了!你就别琢磨了,你看这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肯定不是道临世。” 沈从阳拍拍椅柄,大声说道。 “也是,是我想差了。” 墨尧敛下眼眸,藏去眼中所有情愫,呢喃着,声音渐渐隐匿。 …… 【宿主,以后能不能不要随意放血?你刚刚差点儿惹出大乱子!还好,还好。】 【什么?话说,007你看到紫线飘到哪里去了吗?】 洛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弯腰捡起玉牌,一抬头,紫线便没了踪迹,周围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007?】 洛白皱眉,周围先前是这个样子吗?不是应该有一片石林?他记得那片石林里的石头模样都很奇怪来着。 【007,我是不是又卷进什么麻烦了?】 【等一下,我检测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007的声音才又响起。 【叶迷石林,剑山秘境独有石林,磁场特殊,每逢特殊时间便会涌起白雾,更替八方,很少有人知道生路在哪一方。】 【值得注意的是,石林里有一种妖兽,名为阙,具体信息不详,但一旦遇到阙,请立刻逃离!】 【宿主,如你所言,又卷进麻烦了。】 魂海里,007瘫在水面上,整个生无可恋,刚走一波,一抬头就又出问题! 它这个宿主是个灾难体吗?! 【叶迷石林?剑山秘境中还有这等奇怪的石林?简直就是灾难!007,我现在该往哪边走?右?还是左?】 洛白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楚方向,也不清楚自己应该走向何方。 【总之一句话,赶快离开这里,否则阙一旦出现,宿主你面临的可不仅仅只是叶迷石林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007没有给洛白指定方向,只是劝着洛白离开,根据系统显示的资料,石林本身没有什么危险,唯独那妖——阙是一个不知根底的东西。 洛白憋嘴,两手一拍,顺着右边横移过去,响亮的拍掌声回荡传出很远很远,很长时间后都还能听到回声。 好像那声音是从不同的角度回响过来的,传播的速度也是不一样的。 走在前面的洛白,停下脚步,往后看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在他后面,是错觉吗? 【宿主,你怎么停下了?】 【总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但愿是我多想了。】 洛白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赶路,前方看的并不是很清晰,但还要根据自己的感觉不断往前走,否则永远都走不出叶迷石林! …… 时间一点儿一点儿过去,洛白走得有些累了,不由地停下脚步,周围依旧白茫茫,这叶迷石林终究还是没有走出去。 啪! 一声响突然啊出现,炸在洛白耳边,如同平地惊雷! 洛白伸手捂住耳朵,耳朵里轰鸣不断,拍掌声、滋滋的电弧声,混乱又无秩序。 “啧!好疼!” 洛白蹲下身子,抱着自己的脑袋,真的是快要疼死了! 【宿主?宿主?你怎么了?宿主?你还好吗?】 一察觉到洛白的不对劲,007赶紧问道,一双小翅膀扑腾个不停,魂海上空的所有字迹都开始像小蝌蚪一样扭曲个不停,已看不出最初的模样。 【宿主?宿主,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无论007怎么说话,洛白此刻都听不到它的声音,他能够听到的只有耳中的混乱! 难以言说的混乱,相互交织的声音根本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描述。 【宿主?该死的,这难道就是阙?】 007飞向魂海最上空,见宿主始终没有答应它,魂海上空撕裂出一条口子,渗透进金色的光芒,魂海外的世界是现在决计不能沾染的存在!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洛白现在是这个样子,007也不会求险地从那里穿过! 【呼!宿主,还请保佑我!我马上出来找你!】 007飞在那条口子面前,小胖手对在自己小小胸膛,吐出一口气,整个身子飞进口子,那条口子便瞬间不见,留下平静的魂海。 须臾,007自洛白眉心而出,透明的翅膀有鲜红色彩,具体是什么东西007也不会去解释什么。 它现在出来了,当务之急便是让洛白恢复正常。 007伸出小胖手,贴在洛白脸上。 感知到冰凉的感觉,洛白睁开眼睛,入目便是007的身体还有它身后那小巧的翅膀。 “007?” 洛白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指尖轻触007的翅膀,有些不确定,声音格外嘶哑,感觉被什么撕裂过一样。 “嗯,宿主,我出来了。但是我只能出来这一趟,所以趁着我在外面,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吧!” 007同样松开自己的小胖手,翅膀扇动,身体后退,对着洛白点头。 它出来了,付出的代价却是不小…… “007,我耳朵里好吵!好吵,我,我快,我快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洛白并没哟呵听完全007的话,听到一半,便又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耳朵,好像耳朵里除却轰鸣声还有其它什么东西一样! 007飞过去,脸贴在洛白耳朵上,一双小眼睛跟探测灯一样,照亮耳朵,继而看到耳朵里的东西。 不知看到了什么,007突然就脱离开洛白,小胖手一挥,一盆花出现在它的手中,等到它松开手,那盆花落在洛白手中时,就自动变大了,比盆底比洛白的两掌还要宽。 那盆花开的格外鲜艳,细长的叶子,零星小花落在其中,花瓣是粉色的,还有些许白色点缀在花瓣上。 “这是?” 洛白捧着花盆,看向007,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满天樱,一种香味很特殊的花草类魂宠。宿主,你的耳朵里有东西,我打算用满天樱引它出来。” 007飞到满天樱花丛上,看着洛白说道,黄豆大小的眼睛都看不清有什么情绪在里面。 “满天樱?香味?好像没什么香味,007?你还在说话吗?” 洛白动动鼻子,这满天樱好像没什么味道。 只是,还没等问清楚什么,洛白就觉得耳朵突然一同,所有的声音全部消失,连同自己的声音也是听不到了。 “007?” “007?声音?声音?” 洛白说着话,手松开,花盆掉落下去,他不敢相信现在自己是这个模样! 满天樱花盆掉落那一刻,007飞起来,有光晕自它翅膀扇出,包裹住花盆。 “该死,已经没有办法了吗?” 007呢喃着,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还该不该用满天樱。 第七十八章 有妖为阙 【007?】 洛白张嘴,所说的话却是回荡在魂海,然而007此时在外面,并不能相通魂海,也不能听到洛白的声音,直到时限的来临,007才会直接回到魂海。 “宿主?这,真的来不及了?” 007扑腾着翅膀,看着茫然的洛白,还有跌落在地上的满天樱花盆,有些纠结接下来还要不要引出洛白耳中的东西。 【007?你去了哪里?六合夕月树!】 洛白心里面默念许久,最后将六合夕月树召唤出来。 可惜,于这叶迷石林,六合夕月树一被召唤出来便被挪空,根本没有停留片刻时间。 洛白伸出手,那一抹绿色便已偏离视线。 啊! 洛白张开嘴,没有一丝丝声音传递出来。 007低叹一声,纵身飞向满天樱,粉色光晕点点升起,萦绕着007,亦是飘向洛白,即便中途线路偏移几分,但最后还是笼罩住洛白整个身体。 满天樱的香味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存在,而满天樱能够名列三品魂宠,也是因为这香味,这也是007第一选择是满天樱的原因。 洛白站在原地,等待着。 渐渐地,香味逐渐浓郁,洛白耳朵里又传来滋滋的声音,像是有一个孔被捅破,声音再一次传到耳朵里。 后来逐渐清晰,但是感觉耳朵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种感觉很是明显。 洛白伸手抓向自己的耳朵,掌心下很明显有一长长的东西。 洛白周围,动手将这东西拽了下来,入眼的是一长长的白色虫子,小脑袋有两眼睛,然而牙齿却是裂满全身,好像全身上下任何一处地方都能张出嘴巴啃噬着东西。 洛白拎着这虫子,拍拍耳朵,蹲到007的面前。 “007?007,能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吗?” 洛白甩着长虫子,面无表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耳朵还有些疼,就因为这么一个小虫子。 007飞到洛白肩膀上,满天樱回去,香味渐渐散去,连带着粉色光晕也消失。 “宿主,不过是个虫子,既然能被满天樱吸引出来,就代表没什么太厉害的本领。宿主,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叶迷石林吧!走!” 007小手一扬,洛白手里的长虫子被它随便扔到了哪个咯吱窝里。 随后,007就催促着洛白离开,这片白雾里的石林并不是一处很好的地方。 洛白愣了一下,便顺着前方继续走去,未来会在什么地方,现在谁都不曾知晓。 长路漫漫,没有归途,待到苍茫尽数落幕,远方无分叉路口。 …… 洛白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三岔路口,左右两边依旧还是白雾,但是这两条路该选择哪一方呢? “007,说起来,系统发放的可选择任务是不是还有一条新生大比第一?” “嗯,对,任务里是有这么一条。” 洛白肩上,007晃荡着它的脚丫,这种事情它可是记得最清楚的了。 “那如果……算了,行事有风险,还是先让六合夕月树回来。” 洛白想了又想,觉得自己现在的这个想法是有问题的,又不太想利用这个方法,只得先把六合夕月树召唤回来,都不知道被这石林卷到什么地方去了。 “宿主,叶迷石林拥有特殊的运行方式,其运动轨迹与禁绝地之六——迷雾森林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是系统能够单独标列出剑山秘境里有此石林的原因。” “但是,宿主你有一点一定要清楚,这里是剑山秘境,并不是之前身处的东洲大陆。大陆之上,无论宿主你闹出多大幺蛾子,无论你怎么折腾,系统都有办法为你兜住!但唯独在这剑山秘境,在那些发现的、未被发现的秘境里,除却任务系统和我,其余系统能量并不会帮助你很多。” 007说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它猜到一丢丢洛白的想法,唯独那个想法是在剑山秘境怎么都触动不了的! “你永远最懂我的心思,却又一直都会阻拦我。” 洛白抿嘴轻笑,甩甩脑袋,看着面前的分叉路口。 “你说,现在应该走哪边?” “左边。” 007小胖手一伸便是指向左边的路口,毫不犹豫! 洛白看了眼,抬手戳戳007的小脑袋,抬脚走向右边。 当一切都没有选择的余地的时候,他宁愿选择自己。 “嘁,就知道宿主你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听我的,肯定是为了我刚才说那一堆话。” 007偏过脑袋,躲过洛白的触摸。 “哈哈,这还不是想让着你?哈哈!” 洛白大笑着,在右边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唧唧? 唧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突然响起唧唧的声音,像是小鸡在叫,又像是其它的什么东西,但能听懂得也就这两个字了。 “宿主,停一下,好像有些不对劲。” 待到声音越来越大的时候,007突然出声,洛白也随之停下脚步,的确,周围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怎么到现在感觉好像有数百人在不断重复一样? “这是……” 刚好洛白停下脚步的时候,周围白雾褪去,露出一个个排列的人,有男有女,都是少年模样,身上服饰也都差不多,但也不是什么穷苦人家,那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好料子。 只是,在这个地方,这么容易聚集上百的新生吗? 洛白也没有多想,想着既然都已经看到人了,可能也就走出那什么诡异的叶迷石林了。 “007,我们这算是走出叶迷石林了?” 洛白看着这上百人,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他这是走出来了还是没有走出来? “嘘!先别说话,这些人好像都不是人。” 007比指,从洛白肩上飞出去,凑到最近那人的旁边,小拳头一握,径直一冲,直接冲过那人的身体,这一用劲一连串冲过四个人,007才稳住身子。 “虚影,看样子还没有走出叶迷石林。” 007重新飞回到洛白肩膀上,软乎乎的声音硬是被它说的不再那么软乎,仿佛软乎的007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嗯,我看到了。但是,这些东西出来有什么用?扰乱我的视线吗?” 洛白点头,本来踏出一步的右脚又收了回去。 “不清楚,独特的地方运行方式从来都不是我能够探测到的,还别说有些时候碰到这些地方我根本出不来。” 007摇摇头,这可真是把它问到了。 唧唧? 唧唧? 就在两人相顾无言的时候,唧唧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回荡在这一小方天地,格外响亮! 而且,伴随着那唧唧的声音不断回响,那些人影也开始走动,忽抬袖,忽掩面,每个人的动作都不一样,还有人呈坐状,手里不断拈着什么东西,大概在吃饭? 只是,这些不统一的动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些人影身上? 洛白莫名喉咙一紧,这样的场景透露着奇怪的气息,皮肤在那一瞬间鸡皮疙瘩不断,特殊的节奏刺激了神经! 唧唧! 又是一声回荡,人影顿住,白雾袭来,遮住一个人影,又一个人影。 每掩盖住一人影,便会发出咻的一声,藏在唧唧声音下听得不太清楚。 等到洛白、007能够听到的时候,白雾离他们只有七八个人的距离。 也就是这时,007也听到了那声音,咻的一声像是敲在人心上一样。 本来,007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不知道那声音落下去后,007经历了什么。 只知道,007一回神便冲洛白大喊:“宿主,快捂住耳朵!快!” 洛白速度慢了一分,手还没落到耳朵上,那声音就响起来,最近的那人就扭过脑袋,直盯着洛白。 “007?这……” “等等!别出声!” 洛白跟007的声音同时响起,大眼瞪着小眼,这默契度也是没谁了。 也就是洛白声音响起那一刻,周围未被侵袭的人影全部消散,白雾聚拢,只留洛白周边两米范围。 “宿——” 007猛甩脑袋,还想跟洛白说些什么,洛白整个人就噗通一下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唧唧! 唧唧! 声音还在不断响起,007晃动着翅膀,四下看着,应该有什么东西的,不然这声音是从哪里出来的! “阙?” 007看着洛白,低声呢喃着,叶迷石林白雾里唯独这个东西是不知所谓的。 系统资料里,唯独这阙妖没有任何解释,灰色的字体代表未解锁? 可是,这样好像又说不通。 007一屁股坐到洛白背上,资料欠缺的它也是琢磨不明白这些事情。 唧唧! 一声响,007已经无动于衷,甚至没有抬头去看。 而在不远处,蓝色袭来,有一小雀模样的蓝鸟扑腾着翅膀,唧唧的声音正是从它嘴巴里发出,与它模样倒是不搭得很。 【告知:检测到阙,已更替原有阙的资料,如下 有妖为阙,归四阶妖兽。 阙者,拥有海妖一般的声音,形似雀小巧玲珑,羽为蓝,双瞳赤红,为竖瞳。 阙者,吃人声音,继而吃人化人形,此人形仅能存在一年时间,常年蜗居在叶迷石林之下,未出剑山秘境。】 随着僵硬的系统声音响起,007抬起头,正好看到阙那一身蓝色,还有横冲直下的阙! 007被吓了一大跳,扑腾着翅膀,就飞开洛白,而阙则是撞到洛白身体上,眼冒金星,小脑袋点点半天,才一翅膀拍在洛白背上,恢复清明。 唧唧! 阙张嘴叫了两声,洛白双手双脚就拍着,拍着地面,啪啪地不停歇。 阙趴在洛白背上,听到那声音就感觉到很幸福。 007转了两圈,小手一对,冲向阙! 它居然被这东西给吓到了?简直难以想象! 007冲向阙,两两相撞,蓝色的光晕散开,与白雾相接壤,遮挡住所有视线。 线与线之间,能发生什么? 第七十九章 魂宠名千阙 “洛,白?” 待到光芒褪去,阙一张嘴,出口的不再是唧唧的声音,而是洛白的声音,那声音唤着洛白的名字,显得怪异极了。 007转着圈圈,怎么觉得眼前一片白色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磁场紊乱的缘故? 过了好一会儿,007才不再晃悠,背后一双翅膀也是耷拉下去,没有了精神气。 “阙妖,你!” 007看着阙,耳中落下属于洛白的声音,它在这一刻忽然明白资料中吃人声音是什么意思。 “时日未至,你们来这里是?” 阙的竖瞳里有着不解,剑山秘境百年一开,每一日每一日数着时间,倒计时是一年又一年,可它记得时间还远远没有达到。 洛白的声音从阙的嘴里发出,怎么看都觉得太奇怪,007伸手触碰着自己的触角,心里不断琢磨着,阙,是系统没有备案的妖兽,属于此方天地独有的妖。 妖者,形似人,魅惑众生,为大妖。 大妖有灵,灵则天赐,赋予极致呼吸! 若是,能够接纳阙,妖即为魂宠,是妖亦是灵,那样总比在这叶迷石林天然禁制下不作挣扎得好。 但,好像呆在这里对于阙来说才是最好的,毕竟成为魂宠并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007松开触角,看着阙,突然笑起来。 “阙?你能听懂我们说话?那,能不能先让宿主安静下来?” 007瞥一眼地上还在扑腾的洛白,出声问着阙。 阙偏偏小脑袋,小小翅膀一扇,洛白就扑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 “你,不是人,不是妖,更不是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做完007说的事情,阙一动,整个飞到007的身边,翅膀展开,拍在007的背后,它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相反,自剑山秘境存在,它便已存在,是人是妖还是魔它都分辨的清楚。 不过先不论007是个什么东西,单就这地上的人都不见得算是人,不然它早就吃了他,离开剑山秘境,用一年时间游历大陆,岂不快哉? “那你了?阙,生命值三万七千,你又为什么能够活这么久?” 007没有解释自己属于什么,它不过是一空间精灵,任何一方它都不曾属于,但是它检测出来的一些东西却很有意思,007真没想到身边这小小一阙居然被拥有这么多的生命值,都算得上活化石了。 “啊,说起来我都已经存在这么久了吗?昏暗的地底早已磨灭我对时间的所有认知,我好像许久许久没放声过,也许久没有真正走过这大陆。外面的世界又变成什么样子了?魔是不是又肆虐?” 阙冲进洛白的身体,蓝色光晕渐起,“洛白”爬起来,里面装着阙,阙摸摸脸,如此说道。 时间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万载一梦,梦醒时分,空荡荡冷冷清清。 “呆在这里,时间数的麻木,干脆就不数了,反正这些年每隔一百都会有人进来,我只要吃掉一个人就好了。你了?你难道不寂寞吗?” 顶着洛白的皮囊,阙看着007,007此刻在它眼中小巧可爱得很。 但本质上,阙与007是同一类,长河漫漫,路过的支流都足以让人回味一生。 “不啊,穿过万千河山,有什么好孤独寂寞的?不过,单论起来,我倒是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以前的生活不算刺激,事事有人兜着,倒也算得上水到渠成没有任何不安感。不像现在,每一日诉说着本部想说的话。” 007甩甩脑袋,唯独对这个它没有更多的话可数说,时间的长河,命运使然,但它始终不会觉得寂寞,它从哪里来,又将归于何方永远不是它想要理解的东西。 “阙,你又为什么觉得寂寞?叶迷石林便是有天然禁制阻挡你,可时隔数万年,你早就应该可以脱离而去,成为你,成为阙妖。阙者,来历特殊,纵观大陆亿万万里,怕也只有这剑山秘境还有一个你。” 007不懂,拥有这份力量,为何不脱离剑山秘境?何苦百年入世一年? 短短一载,遇见的人,或多或少,或好或坏,难道都只有被遗忘的份? “说不清,呵,不过,现在我倒知道我存在的理由,为了他!” 阙伸手指向自己的身体,也就是洛白,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也在阙的牵引下露出一个笑容,在那笑容下是释然也是终于找到目标的开心。 “你,什么意思?” 007偏头看着看到这笑容,一股寒气浑身而起,它偏离这身体,凝声问道。 “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我能等到他,是我身为阙的荣幸。” 这话一落,阙从洛白身体脱离,洛白站在原地不曾倒下,亦不曾醒来。 阙煽动翅膀,唧唧的声音响起,金色光晕自上空宣泄下来,笼罩住阙的身体,光晕里渐渐浮现出一张人脸,孩童模样,带着天真的笑容,嘴唇微抿。 “你——” 007还没说完话,整个身体同样是消失,被重新吸引回洛白的身体,归于魂海,看着魂海动荡,金色的海水掀起,铺天而来,盖住那些字迹,也盖住007的身体。 【告知:接触特殊妖兽——阙,认主成功,已自动更替为魂宠,成功解锁阙所有资料。】 【告知:解锁特殊建筑——叶迷石林,额外获取迷雾森林碎片一枚。 叶迷石林:剑山秘境磁场特殊形成地域,与禁绝地——迷雾森林有很大关联,被收纳进空间后,宿主可任意掌控叶迷石林,麻痹对手或攻击对手,叶迷石林其中原理还请宿主自行琢磨。】 【告知:妖傀儡入魄十二,已认主宿主,可随时听从宿主调令。 妖傀儡:来自剑碑里界,共十二具,其中十一具三阶妖傀儡,一具四阶妖傀儡,经由千阙羽魄入体,具备基本知识,可听从号令,永不叛主。】 【告知:任务寻找通心石怪倒计时十四天,目标所在地——北方,还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以获取抽奖池奖励。】 【告知:魂宠阙已进阶为千阙,资料全面更换,天赋已更替,技能已更替,魂宠品阶六阶,归魂灵六品。】 【告知:魂宠千阙资料 魂宠名:千阙 品阶:六阶 生命值:三万七千七百四十二 攻击力:八十五 防御力:八十 天赋:阙歌、悯生 技能:幻面、咏途、飞羽、十字囚。】 【告知:天赋[阙歌]已触发,千阙本体已幻化为六合夕月树,完全掌控六合夕月树所有技能,请宿主放心。】 【告知:魂宠六合夕月树已解绑,现绑定魂宠名千阙(六品特殊系)。】 一连串系统的声音响起,带来的消息却是让人接应不暇。 待到金色海浪平息,007才飞向魂海上空,看着洛白已被更替的个人面板,看着那现绑定魂宠一行字,出了神。 【原来你口中所谓的荣幸是这样吗?】 007呢喃着,想起之前那张孩童的脸,却没有想到再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面对。 魂宠是系统给予宿主的最强防线,一入此方空间,便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千阙为何会答应这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吟唱呢? 执念未消? 007想不明白,它为空间精灵,见过魂宠懵懵懂懂,见过魂宠戾气未消,也见过魂宠常年沉睡不得召唤。 魂宠一词只是系统赋予它们的,它们原本的名字已经很少有人提起,很多魂宠都已绝迹,只留下一个它,一个再也回不去的它。 【请求投放魂宠千阙魂影!】 007深吸一口气,小小身体涨得很大,数万年的沉眠换得魂宠二字,始终觉得不应该,它想问一声千阙,问完之前没有问完的问题。 【告知:已接受请求,魂影已投放至魂海。】 随着机械声音的落下,魂海出现一棵六合夕月树,在这树身之下却是千阙的魂蕴,幻化为六合夕月树也不知道千阙是怎么想的。 “哈哈,再见面倒是有趣极了。你有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跟你见面?” 千阙抽动枝条,唰唰扭出两条腿,走向007,又是一边大笑着。 007吐出气,成为一股风,将千阙吹走,在魂海,除了洛白本人,也就007还有放肆的可能。 【你在笑什么?你可知一入魂宠,再无回头路!在外面,在秘境候得一载肆意快活有何不可?何苦来这里,何苦变成如今模样?】 007吐出这口气,一下子蹲下去,不知为什么看到千阙它就忽然奔溃,总觉得千阙身上有着谁的影子,可那是谁的影子? 【何苦……】 007的声音带着哭腔,一丝丝哭腔带着属于它的所有悲伤。 “好了好了,别哭啊,小伙伴,以后我经常在这里还不好吗?” 被吹跑的千阙走回来,探着枝条,嫩叶触摸着007的触角,一下,又一下。 “主人快要醒了,以后还请多多指教,007,小七。” 千阙的魂影渐渐消散,已它的品阶并不能脱离魂宠空间来到宿主魂海,现在之所以能够过来,完全是因为007之前的请求,不然,它也就那样了。 【小七?是在叫我吗?宿主要醒了?那可得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 头顶的触感消失,007身体顿了一下,触角耷拉下去,整个又重新站起来,它应该是精神充沛的。 【007,应该怎么做什么?】 片刻后,洛白的声音响起,还有一些迷糊,而他眼前的场景同样让他感觉到好奇。 洛白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大树下,周边全是类似于这种的大树,一棵挨着一棵,他是捅了树族的老窝? “我这又是在哪里?” 洛白抬手拍在脑后,记忆好像又空了一段。 第八十章 五人相聚 “嗯,007?石林我出来了?我好像,好像在石林失去了意识。” 洛白看着周围的树丛,拍拍自己的脑袋,他好多好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宿主,紫寻已继续,你不去找龙淏吗?】 007没有解释为什么,只是提醒一句,而紫寻花的紫色长线早已迁出很长很长一段路,那条线曲折但足够让人看得清楚。 洛白看着那紫线,手里不自觉揉捻,紫寻花花枝正好在手中,他起身跟着紫线就这么走过去,穿过树丛,身影渐渐隐匿。 …… 【007,你好像对我隐瞒了一些东西,魂宠千阙,迷雾森林碎片,还有这妖傀儡,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洛白行走在青青草地,紫线直窜北方,在草地的尽头或许就能寻找到某一人。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洛白在魂海所看到的所有字体,那些字体里藏着他不曾知晓的事情。 【你打算一直都不开口吗?】 洛白问着007,他在问它,或许也是在问自己,因为那个时候为什么偏偏就昏迷不醒了?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洛白却不是很想去深究。 【个人面板更替,新增背包一栏,宿主觉得我应该还要跟你说些什么?你不自己去琢磨这些东西,难道还要指望我?我便是有足够的能量,但终有一日,我不会在这里,不会时时给予你回应,你到现在都还看不透这一件事情吗?】 007躺在魂海上,小眼睛闭着,翅膀被它压在身下,成为一道坎坷。 洛白听着007的话,敛下眼眸,什么话都不说了,只是顺着紫线走下去,而后点开了自己的个人面板。 【个人面板: 宿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 背包:迷雾森林碎片一枚、妖傀儡十二具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 魂宠:已解锁两百三十六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千阙(六品特殊系) 现居住址:云川山脉九剑宗。】 扫过个人面板,洛白久久未语,好像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 “洛兄!洛兄,是你吗?” 草地边缘处有人使劲儿招着手,洪亮的声音传过来,洛白听见声音抬头看过去,紫线另一端便在那人身上,而那个人便是龙淏。 剑山秘境第一个找到的居然是龙淏,这种缘分不要也罢! 洛白拍额,翻手紫寻花不见,紫线也自洛白眼前渐渐化作初虚无,待到再一回神,洛白整个人都已经站到龙淏面前,手搭在龙淏肩膀上。 “龙淏,可还受伤?” 洛白上下瞟着龙淏,进来剑山秘境差不多半天的时间,他都遇见一个叶迷石林,龙淏不可能没有遇见什么东西。 “哈哈!没受伤!倒是这秘境里妖兽众多,差点儿就被拍死,还好云剑虎也跑的够快。哈哈,洛兄你呢?你怎么样?” 龙淏尴尬地挠挠头,不愿多说自己的事情,本来也没什么大事,不值一提。 “我?我还好啊,那,没事儿的话,我们就去找逸安几人,小队小队,肯定还是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比较好。” 洛白摊手,他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可以,但是洛兄你知道苏逸安他们在哪里?” 龙淏点头,对于这些,他从来都是无所谓的,听着就好,跟着走便好。 洛白没有说话,翻手紫寻花再一次出现,紫线浮现,二人顺着紫线方向奔袭而去。 …… 境山山巅上,分布着十二面水镜,时刻注意着剑山秘境里的情况,这些水镜能够看到那些新生的情况,他们格外注意的是剑都炎家、雪川之境的仙子、宣城桐城两家弟子,还有天机阁榜单有名的一些人物,但主要的还是剑都的人,毕竟旁边就是问剑王朝,若是没有好好考核,王朝那边并不是很好交代。 “今年没什么好苗子,这剑山秘境算是白开了。” 柳文溪扫过十二面水镜,上面的人不是被妖兽追得四处乱窜,就是各自大打出手,根本没有一个入得她眼,都不想继续看下去。 “这小子不错啊,能跟铁熊撑上十几招,已经是蛮不错的了,他叫什么?” 沈从阳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连连夸赞,扭头看向候在一边的禹十七,水镜里的这个人,他有点儿兴趣。 禹十七顺着沈从阳指着的手看过去,那面水镜正好对应的是龙淏一人硬撼铁熊的场景。 “回沈师伯,此人名为龙淏,骨龄二十二,境界黑铁境大圆满,身具三品魂灵云剑虎。从魂灵品相来说,确实是这批新生中不错的苗子。” 禹十七看到人,收回视线,对着沈从阳拱手一礼,道出龙淏登记的基本资料。 “嗯,看着还不错,等我看看他以后。” 沈从阳闻言点点头,视线也就从龙淏身上偏移开,一个兽形魂灵并不是他所想弟子的基础。 禹十七没有搭话,这些峰主间的任何事情都不是他能过问的。 “十七,你过来。” 尽头,墨尧招手,唤着禹十七。 禹十七听见声音,看到是自家师尊,连忙走过去。 “师尊,有何吩咐?” 禹十七对于自家师尊永远是尊敬的,不仅仅是因为墨尧收他为徒,还因为这些年墨尧对他们这些弟子的呵护,莫行峰的每一个弟子都会说一句峰主是真的好,眼睛能看见的那种好,那种别峰弟子看见他们都羡慕他们的好。 “嗯!刚刚你沈师伯看得是谁?感觉怎么样?” 墨尧点头,问起刚刚沈从阳做了些什么。 “回禀师尊,沈师伯刚刚看得是没有来历的龙淏,龙淏那个新生底子不错。不过,师尊,我们峰的话,建议还是那位叫做洛白的新生,他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很不错。” 禹十七说了很多话,尤其是说起洛白,他可能会有更多的话可说。 “十七,你说得可是这个人?” 墨尧挥手,一面水镜挪移到他的面前,水镜上浮现的正好是龙淏与洛白相逢的场景,墨尧抬指落在洛白身上,问着禹十七。 禹十七抬头望去,恰好看到洛白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在那张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是奢望。 “师尊,是的,十七说得正是他。而且这个人的魂灵还是四品六合夕月树,攻击、防御、治疗全部在线,若是能成为师尊的徒弟,我和各位师兄就要多一位很可爱的师弟了。” 禹十七说着话,感觉说着说着师尊就会收洛白为徒,可禹十七却没有看到墨尧瞥见洛白那一刻眸底深藏的锋芒。 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个完美无缺的人,再加上那炙手可热的魂灵,在墨尧眼中,就是一块天生的良品,只待投入试炼! “十七,嗯,看着是不错。行,你先下去吧。” 墨尧挥手,水镜后退,他遮盖住自己的脸,指缝间露出一抹肆意的笑容,令人头皮发麻。 禹十七疑惑地退到道场边上,他在这里看着。 …… 剑山秘境,没有黑夜,整日整日都是通亮,白天黑夜永远都是一个样子。 又是一日过去,洛白、龙淏才总算把苏逸安他们找到,找到他们的时候,苏逸安一个人衣服破破烂烂的,手臂上全是划伤,不过两日,苏逸安就落得这般模样,接下来十几天那还得了?! 找到苏逸安的时候,洛白可是笑了好一阵子,完全没一会想到苏逸安那么狼狈。 至于许长靖与炎彻,利用紫寻找许长靖的时候是把两个人一起找到的,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着独特的联系方式,总之他们两个是在一起,而且两人实力也是深不可测! 因为洛白他们找到许长靖的时候,许长靖二人身边躺着两头鲜血淋漓的妖猴,妖猴弹跳速度很快,若是没有一把刷子很难抓到妖猴的尾巴。 但,相互聚集后,洛白他们没说什么,而那两妖兽的尸体也是被炎彻收进玉牌。 等到一切都结束,洛白才抬头看向天空,天空遥望无际,万里无云,接下来十几天都将会是这样的天气。 “你们有想好接下来怎么做吗?你们打算到哪里猎杀妖兽?我看这妖兽尸体还是很重要的,而这剑山秘境内普通妖兽也是挺多的。” 洛白看着眼前的四人,搞不清楚九剑宗弄一个什么小队秘境比赛有什么用。 “洛公子觉得应当如何?我与阿彻基本无所谓,九剑宗新生审核若是不过,我二人可前往星河学院,我两家均有名额,不用担心星河学院那边的入学问题。” 许长靖看向洛白,他来九剑宗仅仅只是因为剑圣出身于九剑宗,再加上丹清峰位于九剑宗,所以他想过来看看。 苏逸安扭头伸手拍向洛白,怕洛白不理解星河学院是什么意思解释着星河学院。 “星河学院是问剑王朝的学府,除却家族子弟,还有王朝平民亦可升学星河学院,星河学院是为王朝培养各方面人才,各城城主、书官多数都是出身星河学院的。当然,按道理来说肯定是没有九剑宗更加正宗。” 苏逸安的话也就是各城池坊间传播的那些话,早就被孩童们背的滚瓜熟,乱大街上唱着。 说完,苏逸安也没有别的可说,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一出桐城他就直奔九剑宗,哪里有机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许久不见洛白应声,几人看向洛白,发现洛白身朝北方,愣愣出神。 “洛公子,你在想什么?” 许长靖挥挥手,企图唤醒洛白,但洛白就好像看不见许长靖的手一样,没有理会。 北方,到底有着什么? 第八十一章 长风穿过无涯 “洛公子,你在想什么?” 见洛白依旧没有回应,苏逸安忍不住伸手拍向洛白肩膀,企图唤回洛白思绪。 “等一下!” 龙淏看见苏逸安这动作,伸手阻止,他可是深受其害,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苏逸安再步他后尘吧? 可是,龙淏终究说晚了一步,苏逸安的手已经搭在洛白身上。 苏逸安扭头看向龙淏,不知道龙淏为什么要喊他,只是当他想要问话的时候,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脱离地面,龙淏几人成为了倒影,他清楚看到了龙淏蠕动的嘴角。 苏逸安就这么被洛白甩出去,砸在青草地上,看着那模样就感觉一定很疼。 许是因为手用劲把苏逸安砸出去,洛白清醒过来,视线从北方挪回来,那个地方总是吸引着他,而且他觉得不是那什么任务未完成的吸引,反倒像是有别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洛兄?清醒了,你自己看看你把苏逸安给弄成了什么模样。” 龙淏很容易能够分辨清楚洛白的情绪状态,当下就走到洛白旁边,扭过洛白的脑袋,让他看着草地上的苏逸安,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其实这个场景真的很好笑,因为苏逸安到现在居然还没有从草地上爬起来。 洛白看着撑着地的苏逸安,挣脱开龙淏的手,上前扶起苏逸安,扭头朝龙淏翻了一个大白眼。 “龙淏,你倒是无所谓得很。” 龙淏摊手,耸耸肩膀,“关我什么事,分明是洛兄你自己把人家给甩出去的,看着我干什么?” “是这样吗?”洛白看向苏逸安,他可不相信龙淏的鬼话,一句怼着一句的都没有个真话,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孽缘到底是怎么来的,他现在都有点儿不想看到龙淏了。 苏逸安揉着肩膀,面对洛白的问题没有回答,只是抿嘴轻笑着。 “洛公子,没事。嗯,洛公子打算去哪里?这一次我们需要足够多的妖兽,洛公子觉得哪里会比较好?” 听到苏逸安的话,洛白摇摇头,他对于剑山秘境整个分布是不太清楚的,除却一座赫赫有名的剑山在外面听人提起过,其它,他完全不知道剑山秘境是个什么样子。 “这个就看你们的吧,我随意。” 洛白出声,引得另外四人无法接话,龙淏另一说,其他三人的态度倒是令人琢磨。 “这,长靖你觉得呢?” 苏逸安看看洛白,抬头看向许长靖,反正这事儿他不插手,而且他也不想插手。 一念至此,苏逸安伸手摸摸腰侧,那里原本有个东西的,后来不知何时就莫名其妙的没有了,但是是个什么物件他已经想不起来,大抵是不重要的。 只是,习惯性地会摸向那里,那样的话,感觉心情就会稳定一些。 “我怎样都好,只要不跑去那些五阶妖兽的老巢,整个剑山秘境我们都可以随意晃荡。如果真要选择一个方向的话,当然还是去北方好啊,去北方,中途还能遇见剑山,你们都不想有把灵剑认主吗?” 许长靖看看洛白,偏头看着北方的森林,最后说出自己的想法,但其中的字眼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洛白,因为之前洛白正是看着北方看出了神。 苏逸安、龙淏均看向洛白,许长靖这话明显就是针对洛白的,这样的话很难不让洛白多想,洛白不会生气吗? “洛公子,长靖的话你不需要在意,如果你不想去北方的话,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 苏逸安看着洛白沉默不语,连忙出声说道,不管洛白是何人,作为族里严令不可招惹之人,就一定会有它的道理,他不能在这里将人给得罪,不管是许长靖还是他自己。 洛白摇摇头,很是不解地看着苏逸安,“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们要是想去北方的话,完全可以的,是现在就要走吗?” “这,洛公子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吗?明明之前公子一直在看北方,不会?” 苏逸安纠结地看向龙淏,又是皱眉看着洛白,身边这个人是完全缺根筋,还是天生大脑不太灵光? 怎么说的这么清楚,这人还是弄不明白其中意思? “你说那个吗?那个无所谓的,那,你们到底是不是想要去秘境北方?” 洛白很难理解苏逸安这话里全都是为了他着想,也不曾理解许长靖提起北方的理由,不曾理解也就没有必须要生气的理由。 “话是这样说,但是洛公子,你真的还好吗?” 苏逸安不知道怎么跟洛白解释,只觉得不应该是样子,到底哪一步出了问题?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这么决定了!走吧,目标秘境北方!” 许长靖上前几步,搭住苏逸安的肩膀,微微用力,苏逸安一怔,口里的话也就说不出口。 就这样,一行人心思各异地赶往秘境北方,前方等着他们的是风雨,也是早已明晰的真相。 …… 丛林间,树木高耸,遮住万千光芒,在这里难得清闲,昏暗的光线,让人不禁有暗夜的幻想。 许长靖在前面开路,苏逸安与龙淏则收拾着两边的枝丫,免得走路不顺畅。 至于洛白跟炎彻自是落在后面,什么事都不用做,两手空空,感觉像是来观光游览的,而且看着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洛公子当初在境山屋舍一言拒绝我与长靖,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东西?若是不嫌弃,我可以为公子解释一番。” 落在后面,同样也有一些好处,这不,炎彻打开话题,问起当初在境山的事情,境山一事大抵是他跟许长靖心中的一根刺。 当然,不是说他们觉得洛白不识好歹,只是正常来说以他二人的实力很容易组队成功,结果洛白直接拒绝他们,他们很想很想知道洛白拒绝的理由是什么,会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吗? 可,若真的是那样,他们可能要重新定义洛白这个人了。 “将死之人,不用解释。” 洛白语出惊人,他所说的正是他所知道的,至于真假有他自己分辨。 炎彻停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洛白,他分辨不出洛白这话的真假,因为是真是假对他而言都将是一种打击。 炎彻看着洛白的背影,喉结滚动,手捏得紧紧,双腿几乎麻木,但他还是强逼着自己朝前走去,跟在洛白身边。 “公子这话从何说起?是说我还是说长靖?可我们还好好站在这里,怎么会如公子所言呢?” 炎彻被逼的一反常态,说了好多话,话才一说完,嘴唇就白了几分,仿佛多说几句话对他的身体都是一种损伤。 “嗯?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大限将至吗?我还在好奇你为什么还来参加新生大比,原来是不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可惜了。” 洛白止步,扭头看着炎彻,上上下下,讲真的,他完全看不出炎彻一个完整的面孔,能看到的只有黑气,黑气成雾,炎彻藏身其中,他根本看不出来,只能听到炎彻的声音。 “这……” 炎彻同样停在原地,面前这个人不知道说话方式吗?把这样的事情硬怼在他脸上,是深怕他不知道自己要死了吗? 简直! 唉,炎彻也不知道怎么去说洛白,但是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他就看出了所有事情,包括他身上所有的问题。 炎彻沉默了,看来这一趟九剑宗之行也是无功而返。 “怎么不说话了?不高兴了?” 洛白有些茫然,丝毫不知道自己捅了好大一窝刀子,也不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人并不是不知道,反而是知道了才到九剑宗来。 “不用不开心的,黑气虽然很麻烦,但是你跟许长靖的话,完全还可以解决,只不过你比较麻烦一些。” 洛白耸耸肩,自顾自地说着话,黑气嘛,第一时间看到的时候自然是害怕的,后来查找过007那边有的资料,也就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至于解决方法虽然麻烦,但还是有的。 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的。 洛白继续往前走,再不走,许长靖几人可就把他们给扔下了。 炎彻待在原地,脑子里回响的全都是洛白的话,一字一字他都认识,可合在一起他就不认识了,这话、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解决?解决……” 炎彻呢喃着,怔怔地跟着洛白往前走,也不看路,就那么走着,整个人都是一种失神状态。 前面开路的许长靖就像是有心理感应一样,炎彻才这样没有多久,他就扭身看向炎彻,发现炎彻真的有问题后,手中枝丫掉在地上,挤开龙淏二人,从洛白身边走过,站到炎彻面前。 “阿彻,你怎么了?” 许长靖扶住炎彻肩膀,直视炎彻眼睛,想要弄清楚炎彻发生了什么。 “长靖,他说能解决,能解决,我们……” 炎彻浑身哆嗦一下,看到许长靖,反手就握紧许长靖的胳膊,有些激动地说道。 “什么能解决?阿彻你怎么了?” 许长靖有些疑惑,炎彻在说什么?什么能够解决? 呼! 炎彻深吸一口气,抬手指向洛白。 “洛公子说黑气有解决办法,长靖,我们,我们终于摆脱这个噩梦了!” 听到炎彻这话,许长靖同样呆在原地,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是不是真的可以期待一下?就那么一下下? “嗯?我怎么了?” 洛白回首,看着二人,刚刚他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他,他现在有什么问题吗? 就在那么一瞬间,有风拂来,穿过万千树丛,穿过无边青叶,来到身边,带着青草香味,让人不自觉陶醉。 无涯之始,始于一场风。 第八十二章 路无尽头 一时之间,任何的话语都显得泛白,前方两人也是回头看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 洛白同样很不解,他貌似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可许长靖与炎彻的模样很奇怪,像是激动,又像是快要哭了,眸中含泪。 “咳,洛公子,你可还记得你先前说过什么?” 许长靖低咳一声,拍拍炎彻的肩膀,走向洛白,话已出口,便当真存了那个心思,其中异处自是要明了。 “你是说黑气?嗯,我是说了,而且黑气形成艰难,解决方法同样遥遥无期。即便有解决办法,你也不要期望了,那个方法不值得那个心思去弄。” 洛白说完,给了许长靖幻想,又再一次把它打破,碎成一片一片,让人都不知道怎么捡起来。 许长靖站在洛白对面,欲出口的话全都堵在喉间,成为不可言说。 “洛公子,这话何意?” 炎彻猛地抬头,看着洛公子,嘴唇青白,嘴皮干在嘴唇上,黏在嘴上,看着都觉得不适。 可,这么一丢丢舒服难抵炎彻心中的冰凉,时隔二十年,每一年每一年的期盼最后都化作烟灰,幸存于此,当真只是他足够幸运吗? “嗯?没什么,只是你们想去除身上根深蒂固的黑气,即便我有办法也是无能为力的,所以,不要不开心,因为本就没什么可开心的事情。” 洛白摊摊手,他知道不代表他有那个能力,在这剑山秘境,所有的妄想都只能是妄想而已。 “呵呵!” 炎彻捂着脸大笑起来,笑声薄凉又讥讽,大抵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笑吧。 “呵呵,亏我以为噩梦可以远离,亏我,亏我——哈哈!多年来,终究还是大梦一场满年殇!哈哈!” 炎彻从洛白身边游荡过,大笑着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 既如此,葬身于这剑山秘境,倒也是个风水宝地! “阿彻!阿彻!一定还会有办法的!” 眼瞅着炎彻离开视线,许长靖看着洛白,忽叹一口气,追上了炎彻。 而在洛白视线中,黑雾翻滚,赤芒四溅,将死为必死,这两个人活不过七日! 洛白看着远去的黑雾,偏着头,明明都说了那么清楚了,为什么还是要不开心?说了不开心,不说也不开心,那么这件事情到底该不该说? 死亡又是否成为心中的桎梏? “你二人可知道我们在说些什么?” 洛白指尖微动,视线落到龙淏与苏逸安身上,想要从他们身上得到一丝安慰,让他觉得他的话没有错。 “不清楚,只是,洛公子,我想你现在应该追上他们,把解决办法说给他们听。我了解长靖,长靖那个人心不到黄河不死心,只要还有时间,还有可能,他就一定一定会撑到最后!而那时,什么样的结局他就能都接受了。” 苏逸安让出道路,伸手指向尽头,他听着话莫名其妙,而且有好多东西都是他不知道的,长靖来自宣城许家,他来自桐城苏家,他们能成为朋友全靠族会撑着,他有想过这段友谊不会很长久,也想过最后不了了之。 不曾想,如今,还在联系,且交流甚喜,他也有一些明白许长靖这个人。 所以,无论为了什么,洛白此刻应该追上去,把所有的话全都说清楚! 现在这个样子,只是一半一半罢了。 洛白皱眉,又是看向龙淏,他不太想听这样的话。 龙淏同样点头,不理解不代表洛白是对的,话说一半很伤人,还别说洛白有所谓的解决办法,说明白之后,剩下的只是许长靖他们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这……” 洛白沉默,完全不理解他们的想法,也无法反驳。 最后,洛白甩甩脑袋,朝苏逸安二人摆摆手,追上许长靖,脸上虽是不解,但手一翻,一卷书册出现,他把这东西塞到许长靖的手里,耸耸肩膀,就朝前走去。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情居然还要这么究根究底,这样难道不累吗? 许长靖手握着书卷,看着洛白的背影愣愣出神。 “谢谢!” 最后,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两个字。 许长靖手捏紧书卷,这书卷里有着他与炎彻最希望看到的东西,也藏着所有的真相! …… “洛兄,你都这么久没有说话了,是不是心里很不舒服?” 小池边上,龙淏捧水冲洗一把脸,看着旁边同样蹲着的洛白,自树林而起,洛白就没怎么说过话,一直一直都只是默默跟着,有时候甚至还会忘记有这么一个人。 “洛兄?没听到我说话吗?” 龙淏见洛白不回他,又是喊一声,这人怎么了? 而此时,洛白根本顾不上龙淏,007跑出来跟他有危险,让他赶紧离开这里。 【你想让我走,总要先说说什么危险吧?虽然每一次真的都能遇到危险,可,你每一次都不跟我说清楚,你想让我怎么走?】 【检测范围内,有能量体情绪值迅速飙升!完全处于一种暴怒状态,宿主你想面对这样的能量体吗?目前还不知道是妖兽,还是所谓灵赐。】 007咬牙切齿,跟洛白说什么都说不清楚,还不如去死算了! 【情绪值?这不是我的东西吗?】 【以前是你的,现在是我的,地图检测内,全靠这个来分辨能量体的危害。所以,宿主,能不能带人走了?】 【我想,不能,因为已经有妖兽出现了。】 洛白切断跟007的对话,视线重回小池,在小池对面,一头白猿正死死盯着他,眸中褐色藏着嗜人锋芒。 “洛兄,快起来!” 龙淏抬头发现另一边的白猿,起身迅速拉拽起洛白,与后面休息的三人聚拢。 几人看着对面的白猿,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这白猿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都不知道, 之前,过来的时候还在疑惑偌大的林子怎么没有鸟叫,就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这一片怎么可能有那些小东西叽叽喳喳? “我们是跑?还是硬上?” 龙淏不着痕迹地挡在洛白面前,抬头看向许长靖,这一路来,那些小妖全都被许长靖一剑给劈了,白猿一出,自然还是许长靖的意见更为重要。 “今天手不太舒服,我可能没办法出手。” 许长靖闻言,活动一下手腕,眉头一挑,拒绝猎杀此妖,他的手腕不适合再持剑。 “这……” 龙淏又看向炎彻,这么个人,肯定实力超越。 “你别看阿彻,阿彻根本出不了手,如果你自己不想战斗的话,我们就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去招惹白猿。” 一见龙淏看向炎彻,许长靖就伸手拉过龙淏,对上其眼睛,语气坚定。 “洛兄,你说呢?” 龙淏来来回回看着二人好一会儿,才扭头问洛白,就他的云剑虎,可能还不够白猿吃的,他的魂灵同化度可没有想象中那么高。 “不用,逸安已经过去,我们先等着吧。” 洛白摇摇头,伸手指向对面,苏逸安已经踩上白猿的肩膀,手中千灵剑骤出,青色光晕如同丝带一样围绕在苏逸安的身边。 “什么?” 龙淏惊呼一声,扭头看向对面,发现真如洛白所说,苏逸安已经对上白猿,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硬搞,牛! 龙淏喉咙一阵发干,他可做不到苏逸安这么勇敢。 “可,逸安怎么独自一人上去了?我记得逸安他魂灵同化度一直都处于崩溃边缘,他这一上场,就不怕魂灵崩溃吗?” 许长靖眼看着苏逸安纵跃于树间与白猿缠斗,想到苏逸安自身本来的情况,不免有些担忧。 魂灵同化度一直都是人族与魂灵的联系纽带,若是超过一个界限,魂灵会崩溃,再度重组,至于重组成什么东西,谁都说不准。 但是,一直有个说法,绝对不要让魂灵崩溃,其后果真的完全不在可承受范围内。 变成什么其实还好说,最怕的就是魂灵崩溃无法重组,这个便属于完全不能承受! 而苏逸安,十几年,日复一日,为了这魂灵同化度,感召、求解,始终未多进一步。 “魂灵崩溃一半来自魂灵,一半来自主人不堪的内心,或脆弱,或邪恶,或心存死志。每一个魂灵意识背后都连着主人条线,它伴随你成长,伴随你渡过春夏秋冬,它懂得所有感情,随着时间流逝,它也就慢慢懂得也许存在本就是一件罪过。到那时,魂灵崩溃不过一朝一夕罢了。” 说起这个,洛白就很有话说,心脏跳动剧烈,不知道是许长靖话语中哪个字眼触动了心神。 魂海里,听到洛白一席话的007翻了个小白眼。 【宿主,你这话会误导人的,魂灵虽有意识,但完全是跟随主人成长的,到了一定界限,意识便会压制,成为孩童。如果真的一直成人,学会完全的思想,或喜或悲,或暴虐或邪异,到那时,可就真有大乱子了!魂灵成人,人也是人,那么魂灵到底算哪一种人呢?所以,宿主,你说话能不能稍稍注意一下?】 【宿主,话说起来,乾灵法剑存于魂宠一列,是不是说明苏逸安的千灵剑本身就有问题?宿主你难道没有去问过苏逸安吗?】 【心有悲哀,千灵有灵源于血亲,自是不愿。其它的,我并没有跟逸安说过,这是他的劫,我不便插手。】 【宿主,你获得乾灵法剑的时候跟千灵剑通语过?】 【一丢丢,自然而然地就能对话,就跟我跟你一样,像是精神意识在对话一样。行了,先不跟你说了,逸安好像要赢了。】 洛白解释了一下,扭头看向对面,白猿被苏逸安逼得步步后退,看起来苏逸安的赢面很大! “加油!” 洛白捏着拳头,为苏逸安加油,可他没有注意到边上许长靖凝固住的脸。 许长靖那张脸上并不是欣喜,而是紧张与担忧! 第八十三章 你我相逢 苏逸安纵身一跃,自白猿肩头跳下,手挽剑花,青色光晕形成蛛网扑向白猿脸颊,遮住白猿视线。 苏逸安所有攻击都来源于日复一日在练功房的演练,或多或少存在于书面上,并不能立刻作出所有选择,这将是苏逸安的弊端。 苏逸安身处白猿背后,看着白猿抬臂在前端挥舞,低头看着手中的千灵剑,刚刚千灵剑好像有些奇怪。 仔细端量着千灵剑,苏逸安愣愣出神。 与此同时,白猿拍散面前光晕,扭身看着苏逸安,没有动手,但那铜铃大小的眼睛却死死盯着苏逸安。 原来,之前洛白觉察到白猿盯着他只是错觉,这头白猿一直看的都是苏逸安! “嗯?”洛白看着仿若定格住的画面,微微皱眉,怎么苏逸安不继续攻击了? “逸安这是怎么了?” 洛白不解,于他眼中,只能看到苏逸安呆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长靖吐出一口气,面上不自觉带上一丝悲哀,这或许是当年结识之时就已经注定好的结局。 …… 十四年前,也就是帝历一千七百二十七年,边界桐城苏家,张灯结彩,府邸前停着一辆又一辆马车,一位位锦衣华服的人自马车上走下,接着被侍从引入苏府。 其中,除却中年人,还有女眷孩童,这一日为苏家大长老苏恒寿宴,再加上其子苏景逸还在居鞍山抵御兽潮,手中一剑让万千妖兽止步于居鞍山外,无法逼近桐城! 怎么说了,于情于理吧,反正这一次苏恒寿宴来了很多很多人,而作为桐城的英雄,苏恒的儿子——苏景逸却无法来此为父亲贺寿。 “苏老兄,你可生了个好儿子!我们宣城这些年,唉,别提了,耗尽心神,也就今年好上一些。” 大厅主座,苏恒站在那里,不断被别人敬酒,而现在出声的人正是宣城许家许玄凉,为宣城许家长老,地位比苏恒差不了多少。 “玄老弟,你可别打趣我了,谁不知道你那儿子已是族内主位,来打趣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干什么?” 苏恒听到声音,伸手止住敬过来的酒杯,抬脚走向许玄凉,扬起酒杯,便是一口干了。 “不能比不能比,景逸与萱儿号为双剑侠侣,那可是人人都称赞的!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也就我们许家愿意捧着他。说起来,景逸的那个儿子,我记得叫苏曜来着,是不是已经七岁了?出妖仪式是否已举行?我还准备为他添一份礼的,他人在哪里?” 一说起这个,许玄凉也就想起七年前兽潮才爆发时,收到的消息,景逸有子,赐名苏曜,昭示苏景逸一颗赤子之心,也同样是他第一次当父亲的喜悦,满心期待全都在那个孩子身上。 景逸那孩子对他们高层人士来说,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连星河学院院长也是对其连连称赞。 而到如今,国主亦是点名苏景逸天下无双! “那小子身体不舒服,就没让他出来。但说起这个,我有个孩子让你看上一看,今年出妖仪式,他的魂灵品相还不错,被老四收了去。” 苏恒低咳两声,招手,一位侍从走来,吩咐一声,那侍从便领命而去。 过了一会儿,一孩童被他带来,老老实实站在苏恒身边。 “这便是我说的好苗子,叫做苏逸安,三品魂灵,才七八岁,日后好好培养,未来不可限量。” 苏恒拍拍苏逸安的肩膀,朝对面笑着,怎么看都像是一种炫耀,在这天厄灾年,觉醒三品魂灵,在这边界真的很难见! 许玄凉嘴角微微抖动,他最讨厌的便是苏恒这个模样,算了,今天不跟一个过寿的人计较,再者说,他又不是没有带人来,搞得像什么一样。 “小家伙是挺不错,我家长靖也不差啊。来,长靖,见过你家苏爷爷。” 许玄凉将躲在身后的许长靖提溜出来,弯身指着苏恒小声说道。 许长靖小时候圆润润的,看着很是可爱,小脸嘟着嘴简直要萌化人了! “长靖见过苏爷爷,祝苏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脆生生的声音带着孩童最真诚的祝福,这么一句可比在场数百人的祝福都重。 “好!是个好孩子,是叫长靖是吧,去跟小家伙儿玩儿吧。” 苏恒笑着,说话语气都不自觉地松了几分,他推着苏逸安,让苏逸安往前走出两步,与许长靖站到了一起。 许长靖看着面前的弟弟,一脸苦闷像,犹豫万分,最后伸手握住苏逸安的手,而后穿梭在大厅、亭台、小院。 …… 许长靖忽抿嘴轻笑,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苏逸安都没有变过,倒是被苏家四长老保护的很好。 听闻苏家大长老重病不治,已去世,那时,苏逸安有没有闷着自己一个哭过呢? 可,这么多年过去,当初摇摇晃晃升不起的千灵剑已经被苏逸安握在手中,当年怕见生人的苏逸安如今也学会叫别人公子。 只是,为什么,有时候觉得苏逸安看着洛白的眼神不太对劲?他在透着洛白看着谁? 许长靖甩甩脑袋,不要多想了,现在苏逸安的状况可不是很好,老想着以前的事情干什么。 “魂灵有识,其主人亦能察觉,我想逸安已经猜到千灵剑已经不可能再在他身边了吧。” 许长靖伸手揉揉眉心,这样一个事实可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是吗?可千灵有灵不是其父……算了,可能是我想差了。” 洛白眉头皱的更深了,魂灵有灵,原来是不管来自哪里,最后面临崩溃都是会崩溃吗?他不太清楚其中原由,但当初既已言是劫一场,此事他决计不会插手的! “洛公子,你在嘀咕什么?” 许长靖并没有听清楚洛白的话,第一是因为洛白说的太快,而是因为洛白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他根本还没弄明白其中意思。 “没事儿,还是先让逸安回来吧,不然事情没有收场的余步。” 洛白甩甩脑袋,朝前走出两步,大声喊着:“逸安,回来吧,白猿现在并不会肆意攻击你!你回来,我们离开这里!” 苏逸安浑身一个机灵,抬头茫然看着四周,最后停留在洛白身上,刚刚好像就是洛白在喊他。 苏逸安撑着脑袋,翻手想要将千灵剑收回去,千灵剑纹丝不动。 苏逸安眸色渐深,指尖微抬,最后落下,拎着千灵剑就朝回走去。 刚才,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咻地一下就给蹦过来,朝着白猿就是一剑刺去,看着就吓死人。 苏逸安踩上水面,脑子里空荡荡,思绪万千,最后总落不了一个点。 “小心!!” 洛白惊慌的声音响起,苏逸安闻声抬起头,却见面前一片水幕,涟漪阵阵,却飘荡出类似青霉的雾气。 苏逸安轻嗅,立即就伸手捂住口鼻,这东西太臭了! 可是,眼前是水幕,那其他人到哪里去了? 苏逸安捂着口鼻,朝两边走了走,没发现洛白他们。 而,事实上,这片水幕挡住了所有视线! 一边是打算往回走的苏逸安,一边是成为落汤鸡的洛白四个人,这个东西还真是打了个他们措手不及! 谁能想到脚底下站的好好的地面突然深陷下去,成为一个大坑,迅速积满了水,他们四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都被打湿了,简直要疯! 洛白伸舌甜甜嘴唇,青丝打湿,沾在脸颊上,浑身湿透透的,并不是很舒服。 洛白有些不太开心了,尤其是鞋子里全是水,感觉自己的脚都快被泡废了! 【宿主,注意你的愤怒值,你的情绪值上升那么快干什么了?等一下千阙就会帮你处理好的,要平常心,要学会念清心咒。】 007说着话,洛白身上就已经干了,洛白动动脚指头,发现脚底下也干了之后,才恢复心情,他第一最讨厌的便是被打湿。 【嗯,没事儿了。】 洛白抖抖肩膀,跟007说了句,抬头看着面前的水幕,上前伸手碰了碰,手背上就突然出现一阵白色点点,很快又是消散了。 【宿主,此水幕含雾有毒,要不要注意下?】 【好。】 洛白闻言,收回自己的手,又是走向右边,走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所谓的水幕边缘,这里是被隔绝了? 那,苏逸安怎么办? “呸呸,阿彻,你还好吧?” 许长靖吐出口中的水草,挥手身上干尽,连带炎彻身上也是被他弄干,除却一个龙淏懵在原地,也没有管他的。 “长靖,我还好。” 炎彻摇摇头,水下,对他来说或许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一闭眼,所有的事情都不用去想,待到思维全部放空,那时,或许一切就值得惦念。 “嗯,那就好。诶?逸安咧?他没在这边吗?洛公子,你那边看到逸安没有?” 许长靖点点头,左右看了下,发现苏逸安没有在,抬头看着远处的洛白,大声喊着。 “没有!逸安好像在水幕的另一边!对了,不要碰水幕,水幕有毒,最好现在就捂住口鼻,知道了吗?我再过去看看!” 洛白扬起手招招,跟许长靖说完后,就继续往前走去,他就不相信了,这片水幕还能这么大条条地出现! “洛公子,不要走远了!” 许长靖大喊一声,想起洛白的话语,又是立刻捂住口鼻,当他仔细看着水幕的时候,发现上面真的依附着一层青霉色的雾气,缓缓升起,却不曾溢散,好像是往里面飘去的。 这东西一眨眼就出现,许长靖算是弄不明白了。 算了,等洛白回来,再来仔细琢磨吧! 但愿,苏逸安在水幕另一端,还能好好的。 第八十四章 千灵未有缘 苏逸安拎着千灵剑,见两旁都未有洛白四人的模样,终于确定面前这一水幕隔绝了两侧! 可,水幕有毒,稍稍再临近几分,那状况可就难说得很了。 “现在这个情况,四长老您会怎么做呢?” 苏逸安抬起千灵剑,剑柄横于眼前,柄端刻着的字让他心神安定下来,深吸一口气,脑海里甚是清明,无多杂念。 至于苏逸安口中的四长老便是从小教导他的师父,与他一同居于苏府一角,鲜少与外界交流,四长老是什么样子,苏逸安已是迷迷糊糊的记不大清楚,但四长老的话却是一句一句记得很清楚,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四长老,这一趟旅行,我真心觉得累了。还有千灵,千灵事到如今还这么拒绝我,十三年来,每一次每一次的交融全都化作一滩血水!为什么?为什么,你始终不愿接纳我?” 苏逸安看着千灵剑,问道,是问千灵,还是问他自己? 当年,自觉醒之日起,那把剑就一直都是巨重无比!持剑都成为一件很难的事情,偏生府内称赞不断,连大长老都说他是一个好苗子,只有四长老稍微看出点儿猫腻,早早地将他收为弟子,带到密屋修行。 想起那段时光,是最难受的,同样也是最伤心的! 有时候,就会问自己,值不值得,应该不应该,而自己为何要觉醒魂灵,还是三品魂灵! 谁会来救他?谁会来理解他?小小的心脏里,藏着偌大悲念! …… 水幕前,苏逸安松手猛拍自己的后脑勺,看了眼水幕青雾,后退数十步,逃得远远的,才双目清明。 刚才那些想法真是要人命! “可,你在激动什么?” 苏逸安喘出几口气,跳动的心脏慢慢恢复平稳,又察觉到手中千灵剑不断抖动的剑身,晃动的他都快握不住剑柄,不禁有些疑惑。 话才一出口,千灵剑便挣脱苏逸安的手掌,长空而去,消失在苏逸安的视线中。 苏逸安愣愣地看着,手微张着,还没有从千灵剑远遁的情况里回过神。 等苏逸安回过神,千灵剑已然消失,不见踪影。 “为什么?!” 苏逸安手握拳头,闭上眼睛,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早就注定的事情,何苦心痛? 吼! 苏逸安闭目之际,后方突然传来兽吼声,惊起一地飞鸟,扑腾的声音停留在耳边,却没有看到远去的飞鸟,好像此地空间已被隔离,除却苏逸安自己,什么都会看不到影子。 但是,唯独那兽吼声的主人——白猿例外! 白猿,好像本该就生存在这样的空间,在这样的空间,更能发挥它的实力,青雾深处,白猿的身影渐渐浮现,比苏逸安稍前见到它时,身体扩增了不少,鼓起的肌肉,入地几分的脚掌,还有那后方一连串深陷的脚印,都显露出此时白猿有多么巨大的身体。 苏逸安抬头看到这样的白猿,吞了口口水,喉结滚动,不自觉地就是后退了几步,又重新靠近水幕。 手中无千灵剑,魂灵技能、武技皆不可施展,对于苏逸安来说,让他的战斗能力大大下降,面对白猿这头二阶妖兽,都会难以承受。 “啧!” 苏逸安舔舔嘴唇,真的是所有不好的事情全都撞到一起。 白猿,二阶妖兽,身具特殊磁场,三米范围内,会有重力加持,境界不够者会寸步难行! 除却此一天赋,白猿也就没什么值得记住,它攻击力、防御力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可,白猿能够凭借一重力磁场成为二阶妖兽,甚至时日大成可入位三阶,那么这一重力磁场可不紧仅仅只是这么四个字简单! 吼! 白猿拍胸怒吼,吼声比之前更大,声波成形,四溢开来。 就在那么一瞬间,苏逸安脊背上只觉得一阵凉意,他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这个时候,白猿给他的感觉更加可怕了。 “白猿,这是要进阶的前兆?” 苏逸安吐出一口气,目光自白猿身上扫过,所有不安的情绪全被深压在心底。 白猿进阶,不单单指的是二阶进阶到三阶这么简单,有的时候,更是偏向于天赋上的进阶,这种进阶方式很少见,形成气场也是偏向于保护妖兽,至于场地中的其他,全都会成为妖口下的猎物! 苏逸安手指微动,掌心里空荡荡,剑柄不在,千灵剑始终是离他而去了。 白猿猛拍完胸口,喘着粗气,脚下拨动几下,突然就冲向苏逸安,赤红的瞳孔里闪烁着嗜人的光芒! 与此同时,白猿张开双臂,两掌之上,白色光晕凝聚,成一球形,周围青雾渐渐浓郁,毒气对白猿的侵袭病并不是很大。 但是,这些聚拢的青雾对于苏逸安来说,危害极大。 苏逸安扭身,脚尖轻踩地面,武技[云步]触发,脚下生云,一眨眼,他就跑到白猿身后,青雾渐少,却不曾想身上压力渐增,不一会儿整个人就单膝跪倒在地面上,小小的身子还不到白猿小腿高。 重力磁场,可不是说说而已! 以苏逸安如今的模样,怎么可能在白猿三米之内站得起来? 苏逸安拧眉,伸手撑在地面上,强撑住自己的身子,心脏在强压之下碰碰地跳着,感觉都快跳出胸口,整个人都不好了。 “武技[千城]!” 苏逸安挥舞着另外一只手,大喝一声,撑起身子,感觉凭借此招便能逃脱开白猿。 可,他老是忘记,千灵剑已经不在他手中,武技[千城]也触发不了,在这白猿重力磁场下,他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了千灵剑,苏逸安就相当于没有了自保能力,这是一件很难以接受的事情。 骤然松开手,独自承受偌大压力,苏逸安噗地一声被压倒在地上,脸死死地贴着地面,不留一丝缝隙。 苏逸安歪着脸,脸被挤压的不成形状,睁着的双眼已渐渐没有了光彩。 于苏逸安的视线中,青雾汇聚的更加浓郁,紧逼着他而来。 背上的重力是那么明显,小腿处感觉脚都已经深陷地底,没有地方可以挪位。 “千,千灵。” 苏逸安最后呼唤一声,呢喃低语,藏着他对于所有的期盼。 可惜,千灵剑终究没应声而来,慢慢地,苏逸安闭上了眼睛,白猿则是站在原地,身上白色光晕不断散开,一圈又一圈,涟漪不断。 …… 水幕这边,洛白还在继续往水幕另一端走着,已经走出这么久,都还没有看到一丁点儿东西,树丛、妖兽,毛都没有看到一根,只有无边的青雾,还有这滚动着涟漪的水幕。 洛白停下脚步,凑到水幕面前,伸手再一次触摸上水幕,水幕另一端到底会是什么?会是想象中的苏逸安吗? 【宿主,此地已沦为进阶场所,所有人此刻都不得偏离这里,否则将会被雷击。】 魂海中,007的声音突然响起,带来最新的消息,即便其中有些字眼洛白并不是很明白。 【007,你不能检测到苏逸安在哪里吗?而且,这一方,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我们几个人,到处都是空荡荡的。而且,还找不到出去的路,这水幕形成到底是什么原理?】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一小缕青雾升起,重归水幕。 不等007继续与洛白说话,系统的声音响起,其中字眼让洛白不自觉皱起眉头,情绪值更是波动很大。 【告知:六阶魂宠乾灵法剑入魄其二,已全面觉醒,即将更替乾灵法剑资料面板,请宿主注意查收。】 【告知:魂宠乾灵法剑资料 魂宠名:乾灵法剑 品阶:六阶 生命值:无 攻击力:九十二 防御力:七十 天赋:乾灭、法赦 技能:千刺、困灵、上邪、流桑、千流樱、万祭雪。 备注:因魂宠乾灵法剑的特殊性,其内含有千灵剑蕴魄,以及留存英魄,目前处于沉睡中。宿主不得以任何形式驱逐,其魄亦受宿主保护。】 洛白看完所有字眼,手一翻,乾灵法剑出现在手中,剑身古朴,入手的感觉也很微妙。 只是,如果乾灵法剑是这个样子,还有那所谓的千灵剑蕴魄都在他这里的话,那苏逸安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念至此,洛白手一挥,收起乾灵法剑,往回赶去,这件事可禁不住深想。 洛白自另一端重新赶回来,重新站回到许长靖面前,吐出一口气。 “还没有看到逸安回来吗?那边完全没有一个人影,现在可怎么办?” 洛白语气急速,或许是乾灵法剑的突然变化刺激到了他,让他有些担心苏逸安,这个时候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时候。 许长靖摇摇头,他们一直呆在这里,未察觉一丝一毫的气息,有也只是边上龙淏跳脚的声音。 “洛公子,你为何这般紧张?” 摇完头后,许长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洛白话语中的紧张,不禁有些疑惑,现在这个样子,不曾知晓的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啊?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紧张?” 洛白听到许长靖的问话,猛地一惊,别过头去,抖动着双腿,他可没有隐瞒什么事情。 再者说,007跟系统的事情怎么可能往外说嘛。 不过,许长靖这个人也真是的,其它的地方不警醒,唯独对他格外注意,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也能被记住,简直疯了。 “是吗?” 许长靖有些狐疑,洛白这个情况怎么看都像是有情况的模样。 “长靖。” 边上,炎彻伸手捅了一下许长靖,见许长靖吃痛扭过头来,便是摇摇头,不想许长靖再这么继续追问下去。 “阿彻……好,我不问了。” 许长靖撇撇嘴,什么话也就不说了,但是洛白这个人还是很奇怪,他一定要盯住这个人。 “我——龙淏,走,跟我去那边看看,希望还来得及。” 洛白搓搓手掌,抬头看看水幕,看着许长靖,有话想说,最后抿嘴,所有的话语全都吞进喉咙,扭头喊住龙淏,带着龙淏往水幕另一边走去,大步流星,像是走不及一样。 龙淏抖搂着衣服,被洛白这么一喊,急忙忙地跟上去,还一边穿着衣服。 “洛兄,诶,你等等我啊!” 龙淏的声音渐渐远去,与洛白的身影消散在青雾中。 水幕另一端,白猿收起双臂,整个坐到地上去,而苏逸安则是趴在脚边上,没有被白猿的腿给压住。 苏逸安趴在那里,眼眶、鼻孔、耳边、嘴角全都流出血液,重压之下,五识最容易受到刺激。 苏逸安微微挪动手指,指尖微曲。 “千,千,千灵,千,千灵。” 苏逸安轻声喊着,喊着便彻底失去意识,这一次,他再也不会醒过来。 千灵未赋灵,与你终究无缘。 第八十五章 经大梦一场 【告知:乾灵法剑诞生自主意识,请求与宿主通语,请问宿主是否进行通语?】 听到系统的声音,洛白陡然停下脚步,面上肃然,自主意识? 魂灵有灵与魂宠诞生意识,本质上虽说是一样的,但是,乾灵法剑才入手几天,怎么会这么快诞生意识?难不成这是高阶魂宠的特殊性? “洛兄?已经到头了吗?” 后面,龙淏同样停下脚步,伸长脑袋,往洛白前方看着,已经已经到了水幕尽头,可怎么感觉还没有走多远就已经到了。 “嘘,先别说话。” 洛白抬手,止住龙淏喉间的所有话语,沉下心神,掌心朝下,一股气上扬,他闭上了眼睛。 【告知:宿主已接受乾灵法剑通语,即将搭建通道,魂宠空间精灵007正在准备转换。】 【告知:乾灵法剑已准备好,宿主请注意查收通语。】 滋滋电流穿过,系统机械的声音终于停止,而洛白睁开眼睛时,却能看到整个魂海,金光闪闪的任务链,懒洋洋的007,还有一道他现在很熟悉的剑影,此剑名为乾灵法剑。 【乾灵见过主人,愿主人仙路昌隆!】 剑影扭动剑身,直直而下,如同人类行礼一般。 此刻,便是洛白没有出现在魂海,乾灵与007都能感知到洛白的存在,其存在感便是这么强。 【嗯,魂灵有灵,看来你并不是我手中剑矢意识,说说看吧,你到底有何求?】 刚才,洛白就一直在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快诞生意识,除却魂宠本身品阶以外,或许还有一种可能,与先前突然进入乾灵法剑的蕴魄、英魄有关。 英魄是为英魂,这东西当初他在宣城英雄碑上看见过,至于蕴魄是什么东西,他还没有找到资料,也许007知道。 但,007是不会让他插手这件事的,而本身,他就不该插手此事。 只是,缘劫相缠,他已沦为劫中鸟。 【宿主,你可做好准备?只要它还没说话,你便还能从中脱离出来,此方天道也不会逼你。可,若是语言已出,宿主你也就没有了回头路,此劫你自愿入场,若再想脱身,我等也无可奈何。】 就在乾灵法剑组织语言之际,007扑腾着翅膀,飞到抽奖池旁边,抬着小小脑袋,看向魂海上空,当初它猜到过洛白会插手,不曾想这一日却是来得这么快,让它此刻也多说不出一句话,一句反驳话语。 【嗯,是劫一场,本不该入场。可,007,你说乾灵法剑为何会成为我之魂宠?品阶甚高,除了毕方、千阙,以它为尊,何苦入我魂宠,千阙已无回头路,你说乾灵可有回头路?】 与007的对场上,洛白永远是高居一方的存在,话或许没有那么多力量,但唯独有一点,此方话出,任何存在都不能反驳洛白,包括007。 【你之话语,无人反驳,我亦无话可说。但你一定要清楚一点,魂宠意识虽说源于空间,但凡事都有例外,魂宠入位前,有意识者皆不可受空间影响,它们或暴虐或凶残或堕落,经由空间镇压,是为魂蕴!】 【宿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007吐出一口郁气,所有杂乱的信息组织成语言。 【知道,所以更想问!007,难道你不想问吗?】 洛白轻笑一声,蕴魄难存,存在即原理,所留执念或许比怨更强大,稍有不慎,便是怨煞的结局。 不过,如今深处魂海之中,一切都将在洛白镇压之下! 【你,究竟有何求?】 洛白不再与007交谈,话语一转,再度问向乾灵。 【说来惭愧,乾灵沉睡许久,初见主人,未有所求。】 乾灵法剑剑身摇晃,它想见洛白,不是因为有所求,而是想见洛白一面,仅此一面,足矣。 【你可想好了?此次通语若中断,此后,我便不会再接受,你清楚吗?】 洛白沉声,大概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乾灵此番并不是为了苏逸安,浪费这么一次机会,真的值得吗? 【主人,这……】 乾灵沉默,剑身顿住,或许它应该问些什么。 “帮,帮忙问,问逸安,逸安那孩子,那孩子。” 不知从何处传来声音,直接响在乾灵意识中,不与洛白听见,那声音是一道女声,有些凝噎,让人觉得那声音的主人好似在哭着一样。 【逸安?】 乾灵轻轻念出声,这二字,它好像在哪里听见过,这名字的主人它是不是认识? 听到乾灵念出逸安二字,洛白猛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凑近的龙淏,再多的情绪也被强压下去,嘴角微微抽动,他后退两步,那么一大张脸,是想让他找脸上的痘痘吗? “咳,龙淏,你这是干什么?” 洛白伸手掩嘴咳嗽一声,不免对龙淏有些嫌弃。 “我看看你在干什么啊?洛兄,你刚刚魂游天际干啥去了?该不会去到水幕另一边了吧?” 龙淏伸长脑袋,在洛白身边打着转,扭头看着水幕,又是重新看向洛白,啧啧出声,颇具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龙淏你这想到哪里去了?走,回去找许长靖他们,我知道怎么打破这水幕,且不被毒气侵袭了。” 洛白摆摆手,扭头就往回走,现在急需往前走也没有意义。 “奥,知道了。” 龙淏点头,跟上洛白,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刚才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洛兄驻足停留? …… 【你不该来我魂宠空间,乾灵,你和千阙一样,此生再无回头路!也无法同苏逸安再度交流,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你丢下了苏逸安。我现在都不敢想象苏逸安会是什么模样,没有你的支撑,他会面对怎么样的世界?】 走在路上,洛白扭头看向水幕,水幕另一端,苏逸安会遇到什么?会发生什么全都是不可控的。 而在那么一瞬间,洛白忽然明白为什么乾灵法剑会突然诞生意识了,千灵剑蕴魄归其位,舍弃了千灵剑,继而有了如今的乾灵法剑魂灵意识。 【乾灵听不太懂主人在说些什么。我应该认识这个叫做苏逸安的人吗?我难道不应该存在于此方天地吗?此方天地更适合我等修行,也更适合蕴养剑身,主人为何要这么跟我说话?】 乾灵甚是疑惑,苏逸安是谁?它应该跟这个人有所瓜葛吗?为什么主人会对它是这个样子? 它明明只想与主人见上一面,心有祈求这也是不可以的吗? 【你会认识他的,终有一日,你回过头,你会发现你认识他,你与他相伴数十载,怎会不认识了?只是,你已遗忘,遗忘万千,经大梦一场,万事成空。乾灵,你当真不该此时醒来。】 此话是从007口中说出来的,因为洛白已经没有时间去搭理乾灵,他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到苏逸安,虚空之下,魂灵远遁,很难想象苏逸安此刻会是哪一种结局!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 乾灵法剑在魂海四窜,剑芒落在水面上,深没入水底,未见一丝涟漪。 乾灵纵使有再多不解,在这魂海中,它始终掀不起风浪! 【不是因为我们,而是因为你自己,你,唉,算了,你回去吧,待宿主想见你时,再出来吧。】 007飞着,跟在乾灵后面,流窜的印记比乾灵的更加清晰,听到乾灵之话,只觉得好笑,想要跟它仔细解释,但转念一想,跟它又有什么关系? 各人有个人的缘法,说透了也没什么意思,还是等宿主想要解决的时候回,再来仔细说吧。 这想法一起来,007就把乾灵法剑推回魂宠空间,它为魂宠空间精灵,虽然通语什么之类的不在它控制之内,但让一个魂宠重回空间,它还是能够做到的。 只是,它现在有些好奇,如果千灵剑意识是这等模样,那么当初千灵剑与宿主通语的是谁? 【宿主,你知道……】 007出声,本想问洛白,但感知到外界洛白正在做的事情,话也就被它自己吞了回去,此时,还是不要添乱了。 水幕之前,洛白终于与许长靖二人再度相聚,许长靖本想与洛白客套两句,上前几步,还想问些什么,就只见洛白横穿过他,径直去到水幕前面,伸手附上水幕,使得涟漪散开得更快。 许长靖伸着手,看着洛白的动作,挑眉,疑惑地看向后方赶来的龙淏。 “龙淏兄,洛公子这是?” 听到许长靖的问话,龙淏摇摇头,他现在也不清楚洛白到底要做些什么。 “龙淏兄也是不清楚?这……” 许长靖见龙淏都不清楚洛白要做些什么,回头看着炎彻,怎么感觉这个直接看出他们有问题的人才像是有问题的那个人?怎么感觉洛白有些稀里糊涂地? “阿彻,你说会不会?” 许长靖眯起眼睛,看了洛白好半会儿,支起手肘,撞撞炎彻,示意炎彻也看向洛白,洛白这个时候的动作可是很令人摸不着头脑的。 洛白原本是伸着手掌贴着水幕,结果在许长靖的注视下,竟然将脸贴向水幕,手扒在他脸庞,指节分明。 可,这样一种情况,让别人作何想象? 炎彻看到了洛白的动作,也是不曾理解,不过他还是对许长靖摇摇头,让他不要笑话这样的事情。 而且,黑气之事已经解释了很清楚,他现在也看得开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不差今年这一年。 时间跑得飞快,到了那时,他难不成还会板着指头数着日子吗? “阿彻,你为什么要袒护他?我就是看他……对了,那书册阿彻有没有仔细看过?说是给了一本书,结果上面一个字都没有,让我们看天书?” 许长靖瘪嘴,身边的人都怎么回事儿?一个两个都这么袒护洛白,他觉得心再也不会爱了。 说起这个,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恼火死了! 之前那本,那本洛白主动给的书册,他道谢之后,打算翻开看的时候,结果他喵的一个字都没有,黄色的纸张,豆大的字体都看不到一个。 那一刻,感觉洛白像是在耍他一样,本想理论的,结果那书被炎彻夺了去,他也就忘了跟洛白理论那本书的事情。 “长靖,洛公子未曾欺骗我,你就不要闹腾了。先看看洛公子想要做些什么吧。” 炎彻伸手拍拍许长靖的肩膀,长靖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很像一个小孩子,也不知道宣城许家是怎么培养他的。 洛白还贴在水幕上,水幕中传来咚咚的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仿佛应和着洛白心脏跳动的声音。 “一!” “二!” 洛白轻声念着,数着数字,手指也顺着一下一下瞧着。 “三!” 随着第三声落下,水幕破开,青雾迅速退散,远离洛白周围区域。 【经大梦一场,终究是找不到回家的路。魂灵崩溃已成定局,不可说,不可言!】 见水幕破开,魂海中007缓缓闭上眼睛,透过薄薄青雾,它已看到结局。 第八十六章 阿彻你可悟 “逸安!你怎么了?!” 水幕散开,待到青雾散去,一眼便能看到光晕之下的白猿,还有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苏逸安。 见此,许长靖从龙淏身边跑过,想要走进苏逸安,弄清楚苏逸安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白猿在白色光晕的守护下,五米范围内,根本无人能近身! 许长靖也因此被阻拦在外面,寸步难进。 “逸安?!苏逸安!” 许长靖拍着屏障,大喊着,不知道苏逸安为什么一直趴在那里,没有丝毫动弹。 “魂灵崩溃重组,你……” 洛白看着苏逸安的模样,深吸一口气,眼中泪水打转,一生求而不得的东西如今驻扎于他身边,成为了谁? “散!” 洛白摇摇头,此劫入场,到了某一日,终会有结局!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将苏逸安从白猿身边脱离,不然等白猿醒过来,以苏逸安所处的位置,会显得很危险。 随着洛白一言落下,白色光晕翻滚着退开,许长靖失重,往前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子,回头看了一眼洛白,才走到苏逸安的身边,伸手捞起昏迷的苏逸安,没有多说什么。 吼! 吼! 许长靖将将把苏逸安拖出身子,白猿便是睁开眼,仰天长啸,兽吼声惊起遍地滚雾,那些散去的青色毒雾再一次汇聚,龙淏几人凑到一起,面对这东西可没有什么防护的装备。 洛白手腕转动,一道元力打出去,周围青雾溢散不少,但看着还是在向他们聚拢。 “长靖,快带着逸安兄回来!回来!” 炎彻抬袖,掩嘴咳嗽两声,才对着不远处的许长靖大喊着,对于炎彻来说用尽全力的大喊,不过是正常的声音,许长靖听到了一点点,可也不算是很当一回事儿。 许长靖弯腰,挪挪苏逸安的位置,蹲下身子,将人翻到身后,把人背起来,才走向龙淏几人。 许长靖颠了一下苏逸安,才高喊:“阿彻,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 许长靖背着苏逸安,身影落入众人眼中,成为一座高不可樊的大山,这座山上有着什么,都会是难以言说的绝妙美景! “小心!” 炎彻咽下口中泛起的恶心感,看着许长靖负重而来,抬头一看,看到许长靖身后的状况,不免惊呼! “嗯?” 许长靖皱眉,不知道炎彻在喊些什么。 看那比划,像是身后? 身后? 身后能有什么东西? 因为背着苏逸安,许长靖扭头不太能够看到身后面,转过身又觉得很麻烦,也就不是很在意的,继续往前走,现在,还是先把苏逸安救醒过来吧。 “长靖,长靖,这,听不到我声音吗?明明我们隔得那么近——” 炎彻说着话,一刹那,像是想明白什么东西,伸手捂住嘴,清澈见底的瞳孔中闪烁着震惊! 不会的! 不会的! 怎么可能? 最后一年,居然也不能安生吗? “我,我发不出声音了?” 炎彻嘴巴张张合合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之前同样如此,身边的龙淏与洛白都没有发现过炎彻有发出过声音。 “千阙!” 洛白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许长靖身后的异状,伸手一指指出,六合夕月树浮现,树形缩小不少,比典籍中记载的还要矮小几分。 不过,这也不是真正的六合夕月树,而是由千阙利用天赋[阙歌]转换而成,当然攻击防御还是存在的,它能更好的保护洛白。 千阙一经出现,树干便是化作两条腿,跑向许长靖,不作停留,直接冲到许长靖身后,树枝疯狂缠绕,化成手臂,挡住白猿硬砸下来的拳头,破风刹那,力量感爆棚! 这么一击之下,连千阙也是被压出一脚印,凹进土壤里,滋滋声音作响,有微小的青色虫子啃噬着树干演化的两脚,尖尖的细小的牙齿咬在脚上几乎没有感觉。 “喝!” 千阙用劲,推开白猿,令白猿翻身一个踉跄倒退很多步,两手唰唰甩着,回归于树枝模样,脚下轻抬,变动方向,正对洛白,正想开口对洛白说话,但转念一想到在场有这么多人,若是贸然开口说话,肯定会吓到这些人的,也就没了跟洛白打招呼的心思。 脚下再一动,整个树身再度奔向白猿,白猿刚刚完成进阶,守护不存,只有被千阙碾压的份儿! 白猿被千阙用树枝捆绑着远去,遁入青雾中,消失不见。 【告知:魂宠千阙吞噬三阶白猿,获得技能[重力磁场]。】 【告知:魂宠千阙资料已更替,请宿主注意查收。】 【告知:技能[重力磁场]解析,重力磁场,为白猿一族天赋技能,身处三米范围里,可自动承受四倍重力,进阶之后可承受八倍重力。目前,魂宠千阙所掌握的重力磁场可承受十二倍重力,请宿主注意。】 随着千阙远去,系统的声音响在洛白脑海里,洛白听了个大概,便来到许长靖面前,看着他背上的苏逸安,伸手盖住苏逸安的额头,感受着掌心之下的温度。 掌心之下,冰凉无比,一点热乎劲儿都没有。 洛白收回手,对着许长靖摇摇头。 “已经没办法了,魂灵崩溃,逸安身上已无魂灵存在,此时昏迷不醒本就是应该要承受的。” 洛白语气淡淡,其行为看着很担心,可怎么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这么让人反感咧? 许长靖挑眉,面前这个人莫不是想把他气死吧? “阿彻,算了,我们不跟洛公子一组,带着逸安我们走吧。” 许长靖抽抽嘴角,话说得是很好听,可要不是这没有什么起伏的语气,不知道还以为洛白会有多担心苏逸安了,该死的,惯会装面子! “阿彻?” 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炎彻回应他,许长靖有些奇怪,轻唤一声,扭头看向一边的炎彻,离得这么近,怎么就不知道跟他说一句? “阿彻,你刚在想什么呢?跟你说话都没听见,嗯,阿彻,你是怎么想的,就这么带着逸安直接走?” 许长靖又颠一下苏逸安,看着炎彻,要走的话,肯定三人要在一起,至于龙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管他做什么。 炎彻就这么静静看着许长靖,手早就被他收回袖子里,指尖轻颤,现在好像连握紧一个拳头都做不到了。 炎彻无声拒绝,许长靖跺了下脚,张嘴欲跟炎彻说些什么,最后扭头看向洛白,都是这个人的错,阿彻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许长靖皱眉看着洛白,上下打量着,怎么也看不出这么一个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两个兄弟都对其尊敬有加,反正他是没瞧出个什么名堂。 算了算了,既然不想的话,那现在该怎么办? 苏逸安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的,连这秘境考核还能不能完全撑到结束都还是个未知数了。 唔,当然,他们肯定是不会把苏逸安丢下的,至于妖兽尸体那些东西,分给他一些就好了。 “去北方!” 洛白一锤定音,挥手,一具妖傀儡出现,这东西身为侍从,办点儿事情还是完全可以的。 洛白让妖傀儡背上苏逸安,自己一行人朝着北方继续走去,留下空旷的地方,清风拂过,散落的光晕下,莹莹点点,成为叶间透过的风采! 剑山秘境,年复一年白昼长存,已是不可更改。 洛白等人离去,袅袅青雾凝聚成一张人脸轮廓,人脸带笑,望着洛白等人消失的方向,渐渐又消散,只余树影婆娑。 …… 许长靖手绞着一根狗尾巴草,走在前面,大条条一个人,再也没有初见时那般仙风道骨。 旁边跟着一路紧随的龙淏,龙淏话很多,一直问着许长靖问题,尤其是有关于宣城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许长靖根本反应不过来。 许长靖感觉龙淏这个人在什么地方以怎样的态度去生活,都一定不会太落魄。 这么一张厉害的嘴,只有别人死的份儿。 洛白则与炎彻落在后面,两者间是被妖傀儡背着的苏逸安。 炎彻捏捏手,依旧合不拢,这一路来,他一直做的就是这件事。 可,再怎么去弄,两手也就这个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我能叫你阿彻吗?我看许长靖是这样喊着你,是有什么特殊意思吗?” 炎彻还在纠结自己的手,就听到另一边传来洛白的声音,探出脑袋,点点头,一个称谓而已,自是可以的。 “阿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许长靖?” 洛白很是疑惑,现在炎彻跟着许长靖不是跟得那么紧了,反而是一直在他身边打着转,一句话也不说,就像刚才也只是点个头,其它什么都没有了。 “阿彻,剑都炎家是问剑王朝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典籍之上,也许炎家存在的历史比问剑王朝本身更加幽远,或许只有大乾帝国的正式记载中才会有炎家数万年的传承。” 洛白一遍走着,一边同炎彻说着话,即便当初许长靖笑着说阿彻不是剑都炎家人,但是吧,是不是,洛白自有分辨,又怎么轻易去相信许长靖的话。 “不过说起来,炎家也不算是一个什么好地方,阿彻这一身郁结怕是已纠缠多年,是胎生的吧?” “嗯,不过也没事,那书册你肯定也看过,这东西说到底就是一种毒素,只不过各自说法不尽相同罢了。阿彻,你会担心你自己吗?” “七日不过眨眼时光,到那时,阿彻你可会?” “阿彻,此水我不便淌入,你觉得结局会呈现出一种什么样子?” 洛白一直在说着,一句连着一句,是问题也是他所有的见解,所有的话语都藏着炎彻想要听的事情。 “阿彻?你怎么不说话?” 洛白见只有自己一个人说着,炎彻一句话都没说,伸手摁住妖傀儡的肩膀,探头看向炎彻,面上甚是茫然,炎彻还在这里,怎么就没见炎彻说一句话呢? “阿彻,你该不会?” 盯着炎彻好一会儿,洛白才大步一跨站到炎彻面前,拽出炎彻的手,希望事实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炎彻挣脱开洛白的手,轻轻摇头,并于嘴间竖指,想要洛白安静一会会儿。 “阿彻,你这是?” 洛白看着自己被挣脱开的手,指尖微动,最后收了回去。 “此一自愿入局,阿彻,你可悟?又能悟到什么?” 洛白轻摇着头,苦笑起来,原来不是不愿入局,而是已水漫天际,从来都是局中人。 第八十七章 风之所起 “阿彻,风云再起,这局,破不开,斩不断!你,该何去何从?” 洛白伸手从眼前抹过,再多思绪化作无边灰烬,成为不可言说的字眼。 洛白语气淡淡,炎彻此时或许已经没有退路,书册记载,已一一尽现,余下七日不过寥寥数日,却成了最后的墓葬! 炎彻闻言摇摇头,抿嘴轻笑,像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也不曾露出一丝彷徨模样。 洛白见此,也就松开妖傀儡,随着妖傀儡的步子继续往前走去,身边的人在想着什么,他无从知道。 因为,此时,炎彻没有办法再开口,至于能瞒住多长时间,洛白并不清楚。 现在,只能这样。 …… 剑山秘境,东方,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惊起飞鸟阵阵,还有被吵醒的妖兽不断地兽吼声,甚至有妖兽从巢穴奔袭而出,拨出滚滚灰尘,看那阵势可不像是随随便便散步什么之类的。 “林萧!你可别欺人太甚!” 林中,传来一阵怒吼声,声音的主人正是少有语言的百里羽清,此时,百里羽清一身白色衣袍,手握长剑,长发被发带束在身后,微风拂过,便是发丝浮动。 而在百里羽清对面不远处,林萧身着黑色劲装,手腕、膝盖各处都有护膝,看着更像是一个,怎么说了,要上场战斗的模样。 林萧望着百里羽清,扭动着肩膀,身边还跟着十几人,其中有些面孔还很熟悉,这都是林萧这些时日出面邀请到的朋友,当然,其中没有他最想要的洛白,林萧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也不知道林萧与百里羽清之间发生了什么,竟惹得百里羽清露出这等神情,可真是难得一见。 “百里羽清,难得见上一面,不打上一场,怎还我当年落败之辱!” 林萧活动完手臂,脚下一蹬,整个人瞬间冲射出去,双手格挡在面前,元力化屏障,为他隔绝大多数的风劲。 林萧以此等模样冲向百里羽清,张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双手握拳,紫色电弧缠绕,迅速在身前凝聚成一雷球噼里啪啦地响着。 待到临近百里羽清,林萧反手拍出雷球,又借助相反的冲力,整个人一个后空翻,落地后蹬地而起,踩上最近一棵大树的树梢,瞧着下方百里羽清的模样。 百里羽清反手将长剑背于身后,左手横推于面前,元力宣泄,整个人像是被风拖住一样,轻飘飘地往后飞着,轻微的元力波动都快被人忽视过去。 “林萧,时隔三年,你为何总对雪之祭的比斗念念不忘?仅那么一招,何苦记得这么清楚?” 一边后退,百里羽清一边说着,语气有些急促,像是在强压着什么。 听到百里羽清不以为意的话,林萧抽动嘴角,所以说这些人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完全不懂他们这些失败者的感受! 甚至! 还不以为然! 让他,让他怎么能忘记?! 怎么能忘记呢? 忘记那么多人失望的眼神!忘记周边喝彩的声音全都不是为了他!忘记那么一双眼里装的从来都不是他! 怎么可能! 三年! 整整三年! 雪之祭后,再次相见,他已忍住自己诸多时日,来到这剑山秘境,无需再忍! 他就是要发泄! 他就是要跟百里羽清再斗上那么一场,看看是百里羽清厉害,还是他——林萧更厉害! “百里羽清!不必废话,接招吧!” 树梢上,林萧吐出一口气,以他的身份,如此这般可是失态了。 不过,只要能看到百里羽清狼狈的模样,其实这一切也都无所谓。 “雷霆!斩!” 林萧一言落下,雷球炸开,紫色光芒四射,笼罩住百里羽清,一柄巨大的紫色剑影浮现,而在剑尖之下,正是停住的百里羽清,一身白衣甚是亮眼。 剑影缓慢落下,带着强大的压迫力,伸出下方的百里羽清感受最为明显。 三年过去,林萧可真是成长不少,明明当年是那么爱哭鼻子的一个孩子。 既如此,那便再让林萧明白,明白两者之间的差距吧! 百里羽清手腕转动,右手将剑甩出,剑刃晃荡,此剑名为雪晓,为宗师打造,利用寒山冰髓,刻入脊髓,此剑已随百里羽清十七载,可以说比之雪鸾,跟在百里羽清身边最久。 百里羽清松开雪晓剑,剑身横于自己面前,两手落在雪晓剑身上后,百里羽清闭上眼眸,元力波动从百里羽清的掌心下散开,一圈一圈泛着涟漪,莹莹溯光,与周围景色形成鲜明对比,光那一视觉上的冲击都难以让人忘记。 “诶?怎么下雪了?秘境中也有春夏秋冬吗?” 有人伸手,雪花落在掌心,遇热即化,但这东西确实是雪花,晶莹剔透,白晶晶的。 “嗯?怎么可能,秘境长昼不息,怎会有春夏秋冬?王林,你是不是被大少爷给训傻了?” 旁边有人拍拍王林的肩膀,觉得王林在说假话,甚至对王林的话不以为意。 雪? 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在剑山秘境出现嘛,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真的有雪,你自己看。” 王林扭着肩膀,抬手指向空中,只见空中鹅绒一般的雪花纷纷落下,铺在树叶上,铺在草地上,很快就铺起一层白色。 而,空中巨大剑影也是被凝结住,成为一把冰剑。 同时,百里羽清睁开眼睛,洛手握住雪晓剑,剑尖轻轻一敲冰剑。 咔嚓! 一声响起,冰剑碎成一块一块,砸在地上,留下印记,远看更像是一幅画。 而这幅画落在树梢上林萧的眼中,更像是嘲讽,讽刺他这三年来无所寸进,跟三年前一点变化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废物一枚! 不! 一定不会是这种结局! 不可能! 林萧敛下眼眸,疯狂暴虐的情绪全被他压制在心中,这些可不能被别人看到,被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呵呵! 让他接受这样的结局? 打死也不能! 林萧手起,雷霆再度出现在手中,紫色光晕一闪一闪的。 “林萧,此去经年,未感抱歉。当年,我赠予你此言,林萧你可明白?” 就在林萧纠结之际,百里羽清纵身而上,一脚踩上树梢,与他站在一块,黑与白,两两相对,显得很奇怪,但唯独不会违和。 林萧瞬间就把手收到身后,看着面前的人,三年过去,这人模样未曾变过,甚至都不见成长几分,当年看着是什么样子,如今还是这样,让他少了些许新鲜感。 只是,这么一个人怎么就没有成功夺得雪域堡主之位呢? 想到族内传来的消息,林萧就觉得心中郁闷,一个光明正大打趴他的人居然败在那么一个傻子手下,也不知道雪域那些人是在侮辱谁。 不过,算了,雪域的事情同他们一家根本没啥关系,更何况,如今,百里羽清已是问剑王朝百里家少爷,看样子雪域怕是已经抛弃了他。 这么一想,林萧突然觉得百里羽清可比他困难多了,好好的家成为遥望之地,大乾之下,无法踏出那么一步,怎么看都是一件特别难受的事情。 林萧摆摆手,掌心中雷霆消失,算了,就不跟百里羽清在这里闹上一通。 而且,三年过去,他还是打不过百里羽清,这么一场雪,你以为是谁弄出来的。 “算了算了,这场雪都下了这么久,哪里还有什么明白不明白的。是我偏激了,羽清兄,我错了。” 林萧仰脸露出笑容,心中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相比于百里羽清的遭遇,林萧又觉得舒心极了,两者相遇,最后也不知道会是哪一方占据上方。 不过说起来的话,反正现在林萧肯定是不会搞事情了。 “我还有事情,很快就要走了。林萧你了?你打算去秘境哪里?是剑山吗?” 百里羽清手一松,雪晓剑消失,他看着林萧慢慢说道,至于他要去哪里,自然是那座声名远扬的剑山! “嗯?” 闻言,林萧蹙眉,说实话,一进通道就被丢到这个鬼地方,若不是遇见百里羽清,他可能还说不清楚要去什么地方。 进入剑山秘境之前,他没有好好规划那么多。 林萧看了眼地面上的十几人,要不他们也去剑山吧? “唔,我们也要去剑山,羽清兄,一路吧。” 林萧收回视线,剑山去一趟还是值得的。 “好,那我们就出发吧。” 百里羽清点头,一下子就跳下树,抖落无数雪花,分辨了一下方向,径直往前走去,没有多余话语。 说实话,如果林萧不是他认识的人,可能他还不会说出这么多话,说那么多话干什么?浪费空气吗? 但说起来,林萧这一见面就怒气冲冲想要打架的样子,可是多年未变。 一念思及此,百里羽清忽抿嘴笑了一声,又很快恢复原本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什么名堂。 “大少爷?” 后方传来问声,林萧抬眼望去,看着百里羽清快要消失的身影,不知是什么心理,扭身疾步奔跑过去。 “我们去剑山,你们快跟上!” 林萧的声音传到王林等人耳中的时候,林萧已经随着百里羽清消失在树丛中。 “诶?这,走吧!” 王林愣了一下,原来少爷不是要大开杀戒啊,想明白之后,很快就顺着脚印追上林萧。 “话说起来,这雪是什么时候停的?我怎么没注意?” 有人呢喃着,低低的声音淹没在雪花抖落的声音中。 而他们也需要赶快追上林萧,至于那剑山,只有见上一面,才会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 书册记载:风之所起,源于己身。黑雾缠绕,赤芒骤现,了无时日。至终代价,五识尽丧,不得好死! 第八十八章 命运的轮转 “阿彻,你到底怎么了?是我之前对洛白态度不好惹你生气了?这么些年,于宣城,你可从未对我这般过!阿彻,你就打算在这秘境之中,这十几天都不跟我说话吗?!” 前方,许长靖忽然转过身,径直走到炎彻面前,盯着炎彻的眼睛,有些郁气地说道。 “阿彻!炎彻!你到底想怎么样?!” 见炎彻还是不回答他,许长靖伸手捏住炎彻的肩膀,皱印浮现,可想许长靖压抑着的怒火有多深。 炎彻抿嘴浅笑着,轻轻摇头,不言不语,任由着许长靖抓着他,传来的些许疼痛感也被他忽视掉。 “你干什么?滚开!” 许长靖看着自己被拍掉的手,抬头看着洛白,重重吐出一口气,手被他捏的死死,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许公子,阿彻不想说自有他不想说的道理,许公子何必苦苦追问于他?” 洛白微微伸手,护住炎彻,将他与许长靖隔离开来。 而拍掉许长靖两手的自然也是洛白,至于为什么,洛白行事又何须同他人置喙! “我同阿彻说话,与你又有何关系?趁我还能好好说话,从我面前滚开!” 许长靖弯起嘴角,手张开,成爪状,若是洛白的回答不能达到他的要求,他可就要大打出手! 他可从来不管他们几个人是不是同一个小队的,不过是承逸安所邀,哪里不是归处? 身为宣城许家唯一的嫡系少爷,许长靖拥有的是宣城上百万城众的尊敬! 他骄傲,他放肆,都是因为他身后站着边界大城——宣城! “许公子,我们该走了,停留在这里是很危险的。” 洛白摇头,这里是一处不知名的森林,剑山秘境中,森林最为常见,一望无际的绿色,如同青原一般,但走进一看,这里的树大多很高大,很适合妖兽藏身,尤其是木、土两系妖兽,凭借天然地势,其实力还能更上一层楼。 “洛白!你完全没有对自己的认知!洛白,再说一次,给我让开!” 许长靖深吸一口气,右脚踏出,脚才贴住地面,一股浩然元力散播开来,其主要针对方向是洛白所处之位。 许长靖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他真的快要压制不下去了。 “许公子,真的该走了。” 洛白无视这元力波动,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么一回事儿。 就在许长靖抬起手,正准备发动武技的时候,炎彻从洛白身后走了出来,抬手落在许长靖的手臂上。 “长靖,走吧,我已时日无多,何苦为难?走吧!” 炎彻苦笑着,双眸无神,能搭住许长靖手臂已是庆幸。 “阿彻,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好,我们走。” 许长靖的怒火皆被炎彻这轻飘飘的话语给击沉,炎彻都已经出面了,他还生气个鬼,走走,马上走,只要不是炎彻不再不理他就好。 许长靖的心情犹如六月天的雨,说变就变,完全不给人反应过来的机会。 炎彻随着许长靖往前走,后面龙淏甚是无奈地摊摊手,这种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可理解范围。 “洛兄,我们?” 龙淏扭头看向洛白,他自然还是以洛白的主意为主。 “跟上就是了。” 洛白点头,后面一直安静的妖傀儡同样也是背着苏逸安继续往前走,妖傀儡入羽魄之后是可以说话的,只是洛白不让他们说话罢了。 龙淏大步流星地追上许长靖他们,妖傀儡跟在后面慢悠悠的,几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很长,断层在树影间,歪歪扭扭。 洛白看着,一招手,一片树叶被他夹在手中,落入嘴间,清脆的哨声而起,传遍树林。 “阿彻,当祸语自口中而出,相抵两日。许长靖,你或许还不知道阿彻为了这么一句话,承受了多少。” 哨声落下,树叶化作一阵青烟,洛白抬脚往前走,嘴里呢喃着,似是对于炎彻的某一些选择觉得很是疑惑。 不过,有一件事情,洛白很清楚,剑山秘境这一趟旅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 南洲,骨山,白江将尸种递给面前的人,才坐下椅子,抬手喝着旁边的茶,一路赶过来,这已经是他最快的速度了。 “白岐村神灵遁逃,上面就没什么指示?之前问过你们,你们也没什么回应,到底怎么回事?” 喝完茶,白江才吐出一口气,哐地一声放下茶杯,看着仔细用清璃瓶装着尸种的黑衣人,眼前这人是他的同期生,如今混得比他身份还高,也不知道自己该有个什么滋味儿。 “之前问过大人了,说是子火未灭,就先不用管那位神灵。白江,这回回来,你可休息不了,之前传下旨喻,你要去松雨村那边当庙祝。虽然没有休息会有些劳累,好在松雨村便是南洲的一个地方,我还有时间去看看你。” 回话的黑衣人,名为江辰溪,是骨山的主事人,也管理着一部分的驻守者,论权利的话,确实也没低到哪里去,比白江,也是高出那么一个层次,也不知道白江这些年是怎么混的。 “可别,你这一天天的都快忙死了,何苦还去我那个小地方沾染烟火气?松雨村就松雨村吧,你给我一份地图,我自己过去就好。” 白江想了想,作为驻守者,每完成一个据点的镇守任务,便会有一年的休息时间,如何休息怎么休息都没有人会管你们的。 但是,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突然支出驻守者,去镇守别的地方,那种情况大多数都是因为上一届驻守者已经死去,亦或者快要死去,好找一个接班人。 “白江,你我两谁跟谁了?就这么说好了,有时间我去松雨村看看你。” 江辰溪拍拍白江的肩膀,伸手一卷黑色卷轴出现在他手中。 “这是松雨村上上下下所有的资料,你一定要好好融合在他们中间,待到百年之后,便是回获之时。咳咳,白江,你应该出发了。” 江辰溪将黑色卷轴塞进白江的怀里,然后拿着所谓尸种离开,没有再跟白江说写什么。 白江手握着卷轴,指尖摩挲着上面细小的纹路,最后叹息一声。 “唉,算了算了,工作就工作吧。” 白江挥舞着黑色卷轴,直接离开了骨山。 骨山外十里处,白江分辨了一下方向,便冲着地图上的松雨村赶去。 白江想的没有错,松雨村原本的驻守者,因为特殊性的原因,已答上限,白江过去就是去救场的。 百年时光,晃眼而过,谁又能记得清楚这百年之间发生过什么呢? 又不是神机谷的人,可看过去,可通未来。 …… “大人,召唤吾等有何事?” 黑漆漆的大殿摇曳着两三烛火,几乎是跟没有蜡烛差不多的情况。 “上面传来消息,君莱大人到了南洲,让我们做好其下准备,毕竟表面的永远都是最真的假像。” 上首处,传来那一浑厚的声音,声音的主人如今还是看不清楚模样,珠帘之后,是所有驻守者都想亲眼见上一面的大人! “君莱大人?他怎么会来南洲?南洲多魔修,君莱大人在这南洲待着不会很适应的。” 下方,半跪着的江辰溪忽然抬起头,显得有些震惊,以君莱大人的身份,来到南洲,那可真的算是要口口相传了。 “不清楚上面怎么想的,但,君莱大人既然已经出来,那想必自有它的道理。你自己提醒一下下面的,可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惹得君莱大人生气。” 上首的大人也不是很明白这样的安排有什么意义,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不然后面的人万一触怒,也好有规劝的机会。 “下去吧,我只是向你说一下这个事情,一定要让下面的人给我注意。” 话落,上首的人便消失,留下摇晃不已的珠帘,还有没有离开的江辰溪。 …… 东洲,问剑王朝,宣城英雄碑下,有人手持一把绛红色的油伞,一步一步踏上那台阶,走的稳稳当当。 这人穿的也是一件大红色的衣袍,衣袍上面盛开着多多牡丹,粉色、白色、玫红色,多色牡丹一朵挤着一朵,呈现出一种繁花锦簇的面貌,而伞下这个人的容貌也完全能够撑这红色显得更加白皙,眉目间拥有更多感情。 君已老,万事皆空。 “老人家,你想获得什么了?残破的灵魂,品相低下的魂灵躯体,老人家,你这一场,不在君莱的接待范围内。” “嗯?奇怪,宣城英雄碑的英魂去了哪里?我自远方来,便是为了这些英魂,难不成还想让我去桐城获得吗?” 君莱走完最后一台阶,抬头看着英雄碑,瞬间伞就脱离他的手,他对于面前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 英魄长存,归于星空浩瀚!归于满天烟火! 大乾帝国帝君在天厄灾年后,下令建立英雄碑,不是为了别的,也不是为了记载这些人的赫赫战功! 仅仅只是为了让这些流转于世间的英魂有一个归宿。 英魂,无法寻找冥途,也没有接引者,便一直都会在世间流转,直到天道给予的最后一日期限到达。 可,那个时候,时间又变了很多。 “宣城英魂到底都去了哪里?” 君莱重新撑回伞,刹那间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 算了,既然这里没有,就多找两个地方就好了。 君莱摇摇头,撑着伞慢慢离开英雄碑,同样也离开了宣城,他最重要的事情没有眉目,他需要在这东洲百教百国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 命运的齿轮一个一个扣紧,已经慢慢开始运转起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又能知道呢? 第八十九章 “洛兄,你有没有觉得炎彻有些奇怪?我怎么感觉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是不是有些跟不上许长靖的速度啊?” 龙淏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不解地扭着头,炎彻怎么这么奇怪了? 洛白闻言看过去,发现确如龙淏所说,当下便从妖傀儡边上穿过,上前拉住炎彻的手臂,感受到指尖下的跳动,兀自抬头看向炎彻,原来代价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严重! “阿彻,何苦?不是已经悟了吗?” 洛白顺手轻抬起炎彻肩膀,扶住炎彻,若是再让炎彻自己一个人走下去,怕是很快就要走不动,沦为一个废人了。 “我,我不太想让长靖不开心。这么多年过去,许家我呆了这么久,不想我们之间的感情沦为一捧黄土。” 炎彻笑着,一双眼却没有办法因为他的真情流露神采,即便能够说话,炎彻他也失去了他的视力。 “那么,你就是没悟。没事儿,最后的最后,我会陪着你的,谁让我早已自愿入局。话说回来,阿彻,此事你还想继续走下去吗?” 洛白虽然不太懂炎彻在说些什么,不过他会一直一直陪着炎彻的,因为,谁让他一脚踏进来了,看到这里面的景色了。 “不,不想了,我累了,最后的最后,就让我好好跟着你们身边吧。” 炎彻摇头,他明白洛白话里的意思,只是,现在他已经不想这件事情,结局如何,他会自己走下去,不过是早就注定好的,他跟苏逸安其实没差到哪里去,都是多年前留下的劫。 “好,慢慢走吧,我扶着你。” 洛白点头,他从来不会去问人第二遍,拒绝了便是拒绝了,何苦去攻破最后的防线? “阿彻,你又在跟洛白说什么?不是还要去剑山吗?赶快走吧,剑山还有好长一段路。” 前方,许长靖只知道洛白又在跟炎彻嘀嘀咕咕,至于说了些什么,却不是很清楚。 许长靖说完,继续往前走去,在场几人中就属他的速度最快。 …… 第四日,临近剑山秘境中区,剑山还有很小一段路程,然而,许长靖他们却没有办法继续赶路。 此时,空旷的平地上,几人围在一起,目光警惕地看着周围。 周边是六头灰白色的幽月狼,张牙舞爪,大开的嘴巴里藏着无数血腥气,看样子才进食不久。 “靠,这是捅了狼窝?秘境中怎么还有这种族群性质的妖兽?” 龙淏吞了口口水,这东西可不是好惹的,狼、蛇类妖兽从来都是他们武者最不愿碰到的妖兽,还别说此时他们遇到的是幽月狼。 幽月狼一族,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总会把目标盯得死死地,直到目标死在它们口下,它们才会是说去重新寻找一个目标。 “幽月狼,二阶狼形妖兽,多为族群生活,毛发灰白,瞳孔为幽绿色,目前所记载技能有月啸、地刺、影遁。” 许长靖侃侃而谈,面色轻松,丝毫不曾感到紧张,即便周围已是六头幽月狼。 “嘿,你这人怎么这么神经大条?这可是足足六头二阶妖兽,你能不能不要把话说真的这么轻轻松松?” 龙淏就在许长靖的左边,听到许长靖的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头二阶妖兽的确好收拾啊,要他他也能轻轻松松地搞定,可这不是一头,而是六头,现在他们又还丧失一个战斗力,洛白的六合夕月树,唔,还是不要抱有太大期待了。 “喂,你魂灵是什么?怎么还未见你召唤过?” 龙淏往许长靖身边更凑近几分,突然有些好奇许长靖的魂灵是什么,因为从来没有见过。 嗷唔! 不等许长靖回答,一声狼啸而起,围聚的幽月狼皆是前掌撑地,后背拱起,嘴巴张得愈发大了。 以此模样,战斗随时可逼近! “不,不说了。云剑,出来吧。” 龙淏被这狼啸声拉回了神,冲许长靖摆摆手,再多的好奇心也被这幽月狼给破坏了。 龙淏动动肩膀,手微微一抬,云剑虎应声自他肩膀处奔出,稳稳落在地上,落地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身上毛茸茸的。 云剑虎,三品魂灵,兽形,中下品质,说好也不好,说不好还会高那么一丢丢,云剑虎所处的位置是比较尴尬的。 “嘁,居然是头云剑虎。”许长靖瞥见龙淏的魂灵,耻笑一声,这玩意儿给他,他都不想要这种魂灵,居然还有人把云剑虎当宝,他还真是长见识了。 “对啊,云剑虎,好险的,之前差点儿就被九剑宗刷下去。” 龙淏上前,蹲在云剑虎的身侧,伸手顺顺云剑虎背上的毛发,一说起云剑虎,感觉龙淏浑身都散发着光亮,那是一种感觉到会觉得很安心很舒心的特殊磁场。 许长靖抽抽嘴角,不知道怎么回答龙淏的话,完了,周围的人全都是很奇怪的人,他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啪! 许长靖伸手狠狠拍着自己脑袋,不要瞎想,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你在干什么?” 听到声音,龙淏抬头看向许长靖,不太理解为什么这个时候拍头?是真的头疼吗? “没——小心!” 许长靖看着龙淏,两手从脑袋上拿下来,有种突然被抓住小辫子的奇特感觉。 许长靖本想说些什么,却看到龙淏那边突然窜出一个东西,连伸手指向龙淏,试图引起龙淏的注意。 “什么?” 龙淏果然被吸引,疑惑地扭头朝后看去,一声大喊,整个人往后一跳。 “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云剑!” 龙淏看着空中的幽月狼,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玩意儿都没有一点儿声音的吗?还是刚才他跟许长靖说话太入迷,没太听见幽月狼的声音? 云剑虎听到龙淏的指令,尾巴一扫,脑袋一偏,纵身一跳,虎眸前正是渐渐逼近的幽月狼。 青色光晕而起,与幽月狼所形成的白色光罩形成对比,两两相撞! 嘭! 一声响起,云剑虎与幽月狼便互相调换了方向,幽月狼低吼一声,云剑虎便会回吼一声,并且身上的灵压还会镇压着幽月狼。 只是,云剑虎同龙淏的魂灵同化度也不是很高,仅仅只能牵制住幽月狼一到三秒,而且以龙淏现在的实力,最多只能对上两头幽月狼,余下四头幽月狼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青冥!” 见龙淏对付一头幽月狼,都有些对付不过来,张嘴,唤出魂灵——青冥幽虎! 青冥幽虎,魂灵四品,为虎形,青白相间,主风,主攻击,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 看起来,青冥幽虎的确是比云剑虎更加高级一些,难怪许长靖之前看不上云剑虎。 “青冥,去吧。” 许长靖伸手拍拍青冥幽虎的脑袋,它走出去,许长靖脸上带着笑,对青冥幽虎很是放心。 “诶!你怎么不跟着你的魂灵?万一遇到它不能解决的事情,没你在身边,你让它怎么面对?” 龙淏看着云剑虎跟幽月狼打得火热,也就松了口气,转身看着几人,又看见许长靖的动作,觉得甚是不解。 “嗯?青冥很听话,我不需要指挥太多,又不是同同道战斗,擂台上战况瞬息万变我自然是要好好分配的。但是,在这野外,青冥它想怎么战斗就怎么战斗吧,作为我的魂灵,我不想让它没有那么多的压力。” 许长靖没有最开始那么紧张了,许是因为青冥幽虎的出现,青冥幽虎一直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龙淏挑眉,这等行事风格,他倒是很少见。 算了,它们就由着它们打去吧,至于剩下的幽月狼,他们看着都不太像是要攻击的模样,只能等着。 妖傀儡背着苏逸安,其余四人就席地而坐,看着不远处两魂灵两幽月狼的战斗,唠起了嗑。 “洛兄,你觉得云剑怎么样?我感觉比之前进步不少,洛兄你怎么看?” 龙淏看着自己的云剑虎一扑一躲都改变很多,心中觉得很是欣慰,伸臂撞撞旁边的洛白,希望得到洛白的肯定。 洛白没有回答,他的视线一直落在炎彻的身上,手还扶着炎彻的背脊,连坐到地上都没有松开。 龙淏看到洛白对炎彻这么照顾,挠挠下巴,也就什么都没说,回头继续看着云剑虎,等着云剑虎打败那头幽月狼回到他身边。 “阿彻,你觉得青冥能够打败几头幽月狼?” 许长靖后仰着脑袋,闭着眼睛,在他的右边是炎彻,中间虽然隔着一些距离,但是许长靖说话的话,炎彻还是能够听到的,因此这句话,炎彻也能够听到。 听到这话,炎彻偷笑着,这么一瞬间,感觉长靖好像一个小孩子,炫耀着他的魂灵青冥幽虎。 “不清楚了,好久没见过青冥,我都不知道它现在有多厉害。” 炎彻摇摇头,他许久没有见过许长靖战斗的样子,也很久没见过青冥幽虎,让他说个明白,怕是说不清楚。 “嗯,也是,我们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去比斗过了。等过些日子,秘境结束,入宗之后,我们就有时间去到处转转,找人比斗了。” 许长靖到没有反驳炎彻这句话,因为事实就是炎彻说的这样,青冥本身出来的就很好,而他们的魂灵同化度一直很高,他又不是很需要跟青冥融合同化度,结果导致青冥幽虎出来很少,大部分一些事情全被许长靖持剑解决,简直简单没啥危险。 “嗯,好。” 炎彻应声,没有继续再说话。 许长靖呼出一口气,放空自己的脑袋,整个人很松弛。 “阿彻,你在安慰他?” 是什么时候了?洛白的声音突然响在炎彻的耳边,所说之话直击炎彻心灵。 炎彻抬手四处摸索着,似乎想要阻止洛白继续说下去。 “不用担心,除了阿彻你,谁也听不到我说话,这种事情阿彻你应该要习惯。” 洛白伸手摁下炎彻的手,他知道炎彻在担心什么,不过这件事情倒不用担心,007已隔绝他身边,便是许长靖,也不能听到他跟炎彻的对话。 “洛公子,你说,也只掉最后五天,到了剑山,可能也就那样了,没什么安慰不安慰,只是觉得到时候其实也差不多。” 炎彻知道许长靖听不到他声音后,被摁下的手也就平平放在腹处,没有移动。 “是吗?总觉得阿彻你在掩埋着什么。”洛白喃喃一声,又是继续问:“没事儿,阿彻我好像从未问过,你的魂灵到底是什么?” “我现在还能唤出魂灵吗?以我身躯,魂灵不是应该陷入沉睡,待我离去,以魂灵之身化妖?上天对于魂灵一直很宽容,便是做不了魂灵,还能成为妖族,不得不说上天很是偏爱魂灵。” 说起这个,炎彻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不太确定自己现在还能唤出魂灵。 “笛?” 炎彻呢喃一声,有一青色竹笛从半空中出现,被一团青色光晕拖着。 “原来是长笛,看来阿彻一定很受女孩子喜欢。” 洛白伸手抓住长笛,翻手负在身后,指尖轻弹,长笛消失,而他的手则再一次伸到炎彻面前。 “嗯,就是一很普通的长笛,此次能够进入九剑宗还是依靠以前留下的审核资格,其它不敢奢求太多,而我也没那个绝对实力让他们予我直接进入宗门。” 炎彻语气淡淡,说不上有什么感情,偏生炎彻自己没有听出个什么奇怪之处。 洛白看着炎彻,静静听他讲着,不管是多么微小的事情,洛白一直都是很安静地聆听着。 大概是半个小时过去,两边幽月狼尽数气绝,一前一后,简直了! 两少年走向自己魂灵,抬头对视一眼。 “我的云剑虎厉害!” “我的青冥幽虎厉害!” 两人一同说道,谁也没争过谁。 “哼!” 两人异口同声,又是纷纷吞一口口水,背靠着背挤到了一起。 他们可没有想过剩下的幽月狼全都跑到他们这边! 两个傻小孩,怕是已经忘了血腥气是最令妖兽发狂的东西了。 第九十章 有一颗心脏 “靠!什么情况?这些幽月狼是都被刺激了吗?” 龙淏招手把尸体收进玉牌中,背靠着许长靖,面前是两头幽月狼,灰白色的毛发在一瞬间蜕化成棕灰色,相较于灰白,颜色更深,更让人觉得压抑!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现在这个情况可是很危险的,你洛兄坐在那边没有一丁点儿反应,你都不用担心的吗?” 许长靖后踢一脚龙淏,说实话,感觉真的是要疯了,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是那么不着调,也不知道是怎么通过九剑宗层层审核的。 “什么?” 龙淏闻言,甚是茫然,许长靖在说个什么东西了? 龙淏扭动一下身子,侧头看向洛白那边,顿时发现妖傀儡、洛白等都还在原地,像是没有发现这些幽月狼围攻着他们。 “洛兄,你快走啊!”龙淏大喊道。 同时,洛白扶着炎彻站起来,妖傀儡走动几步,站到洛白身后,背上的苏逸安依旧软绵绵,没有丁点儿醒过来的模样,魂灵崩溃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无需担心,你可以的,云剑。” 洛白的视线穿过龙淏,落在后方紧绷着身体的云剑虎身上,轻声安慰着它。 …… “十七,你过来,那头青冥幽虎的主人是哪一位?” 境山道场上,沈从阳指着水镜上的青冥幽虎问道。 之前手一划,就看到这幅场景,倒是没看到是谁唤出了青冥幽虎。 禹十七走过来,瞧了眼水镜上的人,道:“回禀沈师伯,此青冥幽虎是新生许长靖魂灵,为四品。许长靖则是问剑王朝宣城许家弟子,是如今嫡系唯一一脉。” “哦?原来是宣城许家的人啊,我说怎么会是青冥幽虎,许家一族向来以觉醒风之一系魂灵居多,这青冥幽虎倒也算是常见得很了。” 沈从阳点头,对禹十七口中的宣城许家很是熟悉,其还与上任族长许玄凉同谋过,在天厄灾年,他可是一直都是很尊敬此人。 “只是,王朝之人,大多以星河学院为尊,怎会到我九剑宗来?” 沈从阳略显疑惑,这种事情是禹十七所阐述不清楚的。 “下去吧,十七。” “是!沈师伯!” 禹十七应声,退到道场边上,再一次陷入诡异的平静。 …… “洛兄,这,你就不能对我说吗?我可是害怕的要死!” 龙淏呆在原地,视线在洛白与云剑虎之间流转,最后看向洛白。 “嗯?龙淏,你旁边。” 洛白闻声才终于看向龙淏,视线迁移过去时,一头幽月狼便是很快变化方位,往前一扑,正对龙淏。 龙淏疑惑地回头望去,幽月狼的嘴巴已经近在眼前,腥臭味袭来,龙淏不禁屏住气息,两手格挡,直接扳开幽月狼的嘴巴,随后一跳,拉着幽月狼跳出这一范围,两两角力! 云剑虎一摆尾巴,大舌舔了下嘴边毛发,慢条斯理走向最近的幽月狼,它还能再对付一头幽月狼。 只是,怕是有些力不从心,不过那也要等到比过之后才知道。 “这——什么情况?” 洛白眼看着几人又是对上幽月狼,感觉这变化有些太莫名其妙,而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洛公子,怎么了?” 炎彻看不到现场的场景,只能问洛白,至于洛白会不会跟炎彻说真话,这倒是说不清楚。 “没事,我扶你到那边坐坐。”洛白扶着炎彻,往旁边的树底下走去,此地虽很是空旷,但也不过仅仅只是一处空地而已,周围还是树木众多。 “赤四,你也跟我过来。” 洛白扶着炎彻走在前面,回头同妖傀儡赤四说一声,赤四随之而动,走的甚是平稳,不敢惊扰背上的苏逸安。 炎彻任由洛白扶着,不曾多问,因为他明白,问了也是白问,洛公子不会跟他说一句让他心生压抑的话。 “洛公子,我又不是瓷娃娃,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最后几天我撑得过去。” 炎彻被洛白扶着,坐到树底下,背靠着树身,没有一丝空隙,这棵树是洛白专门选的一棵很大很粗的树。 听到炎彻的话,一板一眼,没有更多的感情倾注在里面,话说已经来到这一步了吗? 洛白敛下眼眸,伸手撑住树身,腿一曲,坐到炎彻身边。 “怎么会了,我只是不想让许长靖难堪而已。阿彻,最后的结局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所以才会这般模样?” 洛白语气淡淡,轻飘飘地,轻微的疑问飘散在空中。 炎彻沉默,手不再算手,软弱无力,连双腿都像是拖着的,甚至于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他行木将朽,若非洛白搀扶着,给予假象,他怕是早已露馅。 炎彻闭上眼睛,连绵的呼吸传出,他慢慢睡着了。 洛白听不到炎彻的声音,看着眼前的一团黑雾,伸手落在自己脑后,看着上空的青叶,陷入沉思。 【007,你说,阿彻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一团赤芒又是一种什么存在?感觉像是一颗心脏,跳动的很厉害。】 【不清楚,反正也就四五天的时间,管那么多干什么?】 007晃荡着小脚丫,看着任务面板,通心石怪的任务倒计时,算着时间。 【你说,阿彻的声音会不会是被它给修复好的?因为阿彻之前说话总会有一种撕扯感,但现在说话虽然死气沉沉,但是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五识尽丧的话,007你觉得书册记载到底准不准?】 洛白摩挲着指尖,满腹牢骚全都对007絮叨出来,而他面上始终是一种古井无波。 【那颗心脏,宿主你一定不要触碰,无数因果纠缠于上面,这是炎彻自身的劫,此劫不可逆,数千年以此为生,想要活下去,就只能放弃一个人,甚至百人!】 007本是漫不经心,黑雾的存在它是知晓的,甚至给炎彻的那书册都是从它这里找到的。 但是,重新鉴定完炎彻后,007被所探查出来的资料吓了一大跳,继而同洛白说道。 【宿主,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吧?记得,一定不要轻易去触碰那颗心脏!现在,我不管你对炎彻有多好,之后,不管你面对怎么样的世界,都不要去触碰那颗心脏!】 【为什么?007你看到了什么?让我看看!】 洛白茫然,怎么一下子007就变得这么严肃?还有些紧张? 洛白睁开眼,侧头看向炎彻,黑雾包裹下,那颗血红血红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一下一下。 “奇怪,先前好像颜色还没有这么鲜艳的。” 洛白皱眉,是自己眼睛不太好使了吗?怎么突然觉得这颜色亮了很多? 呼! 罢了,再多思念,抵不过满山遍野的轻絮。 洛白轻摇着脑袋,偏回头,闭上眼睛,呼吸渐渐绵长,喧闹中,唯有此方安静。 …… “洛兄?洛兄,醒醒!醒醒!” 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洛白渐渐醒转,眼皮颤颤,最后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龙淏这张带着抓痕的脸。 洛白抿嘴,不自觉坐正身体,看着龙淏。 “龙淏,你这是怎么了?幽月狼抓的?你,龙吟剑没有出来吗?” 洛白瞥了眼龙淏身后,发现空地上除却血迹,没有其他的东西,连许长靖都是站在炎彻一边,像是等着炎彻醒过来。 “嗯?什么龙吟剑,我手里没有这样的剑。幽月狼?被我跟许长靖杀死了,洛兄,你是没看到,许长靖好像拥有一种武技,固定住幽月狼,在那定格的瞬间,一击必杀,简直太帅了!不像我,洛兄,快帮我把脸上的伤给去掉,你的六合夕月树不是治疗系魂灵嘛,快帮帮我。” 龙淏摆摆手臂,讲着之前的场景,只可惜洛白睡着了,不曾见过那般模样,大抵真如龙淏所说,很帅吧。 不过,要他帮忙把脸弄好,实在是有点儿憋不住笑。 “噗!咳咳,等一下。” 洛白忍不住笑了出来,迅速别过脸,轻咳两声,才动动腿,站起来,拍拍屁股。 【千阙?应该能够把龙淏脸上的伤口愈合吧?】 【回主人,不能够一次性愈合,会留下淡淡浅痕,还需四五日,才会完全恢复如初。】 【这样便足够了,我唤你出来。】 洛白没有纠结那么多,能够治疗就可以了。 “六合夕月树!” 洛白低喝一声,龙淏身后,六合夕月树出现,一经出现,便有两藤蔓窜出,缠绕上龙淏手臂,把他往后带去,力量之大完全不是龙淏能够挣脱开的。 “哎!洛兄,这是做什么?” 龙淏扑腾着双腿,往前蹦着。 “给你治疗脸啊,六合夕月,记得好好招待我的朋友。” 洛白抬手狠狠落下,元力成束,落入六合夕月树树身里面。 “诶?等等,痒!好痒!洛,洛兄,你,你快让它停停,诶!等,等一下,痒。哈哈,好痒,这是,这是做什么?” 龙淏被迫闭上眼睛,浑身上下不断传来痒痒的感觉,令他不自觉地笑出来,实在是太痒了。 “噗!真是个活宝。” 洛白摇摇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不是那么的明显。 “洛公子,为何阿彻还没有醒过来?” 听到声音,洛白才回头看向许长靖,只见许长靖一身灰白,面上毫无表情,两手捏在袖口下,想要凑近炎彻大喊,但又怕惊醒炎彻,只得自己一个人纠结。 洛白看了眼有些奇怪的许长靖,上前几步,蹲在炎彻的另一边,探身附在炎彻耳边,轻声唤着:“阿彻,醒醒。阿彻,该起了。阿彻,阿彻。” 洛白语气很是柔和,他最多的感情怕也是在炎彻身上了,苏逸安或许都没有让他如此这般。 许是洛白的呼喊有了作用,炎彻眼睫毛颤颤,最后慢慢睁开,嘴巴张张,嘴唇干巴巴的,嘴皮屑都粘在嘴上,紫白紫白的。 “洛,洛公子,还有长靖?这是都已经弄好了吗?那我马上起来。” 最开始听着声音,会发现炎彻此时有些虚弱,或是发现许长靖也在,炎彻很快就转变了说话语气,并伸手搭在空中。 洛白看着,伸手扶住,炎彻的大手捏着洛白的小手臂,用了很大的力气,整个人才从树底下站起来。 “嗯,长靖,要是都弄好了,我们就继续赶往剑山。” 炎彻点头,他对于接下来的路线没啥异议。 许长靖沉默很久,最后看向炎彻,问:“阿彻,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这么想?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好了,快走吧,秘境试炼只有十一二天了。” 炎彻面上没有任何的不在状态,他只是轻轻说着,这淡然的话语都快把他自己也骗进去。 许长靖眯起眼睛,显然有点儿不太相信炎彻的话,最后他抬头看了眼洛白,最后扭身离开,罢了,无论隐瞒着什么,待到真相浮出那一日,都会揭开所谓的面纱。 “为什么还不跟他说?” 洛白看着许长靖离去的背影,灰色长袍渐渐隐匿在绿色之中,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分辨。 听到洛白的疑问,炎彻又是不自觉地捏紧洛白手臂,“走吧,去剑山,看来墓葬之所是在剑山,倒也算是一处好地方。” 炎彻没有回答,而是催着洛白离开。 剑山,剑山秘境的中心地带,无数沉睡的剑形灵器!以及未开灵智的剑蕴! 此地,才是整个九剑宗的立宗根本! “好。” 洛白应声,扶着炎彻往前走去,至于身后,咳咳,实在是没脸说。 且不说苏逸安,毕竟昏迷了一直都是赤四背着。 但是,龙淏是真的没有想到! 龙淏是被六合夕月树给绑着的,横在树身面前,树身下化出两条腿跟着赤四,而龙淏却是这般,实在是,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主人,这人怎么治好了,不愿意下去?】 【先不管他的,带着走一节,我等下自会收拾他。】 【好,主人。】 之后,一行人又如此走向剑山,可见剑山容颜! 剑山之景,震撼人心,引人入胜! 剑山之剑,牵引需九剑宗多言,此为剑山第一便处。 不知道,他们一行人又能接触到什么样的剑器。 第九十一章 雪凝的变化 剑山,高一千六百六十六米,山体以剑器打造,剑柄、剑尖多数流露在外,有的锋芒毕露,有的则内敛风华,还有的已锈钝不堪,不值得拥有。 以剑山风貌,展现九剑宗风采,这是九剑宗数万年存在之根本!无人反驳,甚至于还要好生护理剑山秘境,以求剑山不至于崩塌。 只是,剑山来历依旧不明晰,除却知道是祖师爷带回来的,其余一律不清楚。 不过,剑山有一大便处,剑山所获之剑,无需九剑宗多言,可直接认主,带离九剑宗,便如同当年剑无殇一般,明明已远渡中洲,却还在剑山秘境开启后转回东洲,于剑山获得一柄天阶剑器,名为赤月! 那一次,剑无殇成为九剑宗的客卿长老,禀明九剑宗生存之际,可出手三次,三次过后,斩断赤月剑所产生的因果。 后来,东洲兽潮袭击,剑圣剑无殇、刀圣莫如星纷纷从中洲穿过空海,回到东洲,抵御东海万千海妖兽潮,陆地上的事情则交由给各宗门自己。 此一事,耗掉九剑宗一次机会,剑无殇之后仅能帮助九剑宗两次。 “呼!真是壮观!” 心中无数描绘的词语都说不出,只能以此见证自己的震撼! 龙淏摸摸自己的头,看着眼前的剑山,剑山周围围绕着一大片蓝色花海,那花龙淏认不出,只觉得颜色很好看,至于其它,原谅龙淏贫瘠的思想,他可想不出那么多美好的话语。 “君不见,剑山之上万千灵剑;君不见,剑山之下云雾缭绕;君不见,剑山之下你我不曾幸存。” 许长靖穿过花海,临近剑山,伸手碰到最近一剑柄,指尖下冰凉的触感,让他觉得来到这里并不是件幸事。 “阿彻,你要不要试试有无灵剑认主?” 许长靖回过头,看向花海的另一端,大声喊道,声音穿过平原,传的很远很远。 炎彻站在洛白身边,神色没有一丝丝变化,就好像没有听到许长靖的话语一般。 “阿彻,你想过去吗?” 洛白附耳炎彻,轻声问道。 “嗯?不,不用去了。” 炎彻偏了下脑袋,听见洛白的声音,拒绝了此事,他现在哪里也不去。 洛白点头,于他视线中,黑雾之上布满细小的血丝,从那颗心脏上牵扯而出。 人是一种什么模样? 人,又将成为什么模样? 当跌入黑暗那一刻,是所有人放弃了你,还是你不值得所有人挽救? 永远说不清楚的便是这一种感情。 洛白抬眸,看向花海另一端,这蓝色的花朵名为勿思,是一种生命力极强的花朵。 不过,据记载,勿思虽生命力极强,但是成长环境极为特殊,若非剑山独特的运场,可能这里也不会有这么大一片勿思花。 【宿主,勿思所在,人之骸骨掩埋,剑山之下真会有这种东西吗?要不,我探测一下立体图?】 007的声音响起,大概也是看到了洛白调出的勿思花的资料页面,觉得有些好奇。 【不用,最后两日,让炎彻安安静静地走吧。】 【好。】007说完,便遁了。 洛白看着勿思花海,愣愣出神,偌大一片花海,绵绵数十里,蓝色的花朵随风而摇曳,似在欢迎,也像是在拒绝。 “洛兄,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 龙淏蹬地而起,泥土四溅,而他站稳在洛白身边,手指北方,剑山左端,有白影浮现。 于花海之中,人影渐渐显现。 洛白看过去,不知是什么人。 剑山,众新生心之所向之地,任何不认识的人来到这里,都不足以为奇。 “洛公子?” 就在洛白、龙淏二人还在疑惑的时候,有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一丢丢不确定。 声音明显是一道女声,洛白皱眉,看向龙淏,他可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女生。 龙淏摊摊手,耸耸肩膀,他同样不清楚,看他也没用。 不过,即便不清楚,也难掩龙淏八卦的心思。 “洛兄,你在外又招惹情债了?” 龙淏嘿嘿笑着,手指搓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难得一见洛白这么一副好懂得模样,怎能让他不看戏? “去去!” 洛白挥手,让龙淏走开,这个人,给一点儿好脸色就会飞起来,明明之前还很照顾他的,怎么到九剑宗后就给变成这个样子了。 “切!就这么不想让我看是哪位大美女?” 龙淏瘪瘪嘴,翻了个大白眼,这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肯定有大事情。 “洛公子,你们这么快就到剑山了吗?” 远处的人渐渐走近,衣袖飘飞,露出这人真正的模样,东洲十大仙子——孔雪凝! “原来是孔姑娘,数日未见,姑娘气息愈发稳定,看来是在秘境有所机缘。” 洛白颔首,扶着炎彻往前走,与孔雪凝站到一起。 至于龙淏? 龙淏摊着双手,呆在原地,这声音的主人居然是孔雪凝,原谅他的想象力不够,完全想不到。 听到洛白的话,孔雪凝低眉,浅浅一笑,继而看向洛白身边的人,这人很是陌生,她没有见过。 “洛公子,这位是?”孔雪凝问道。 “炎彻,我小队的人,还有那一位,宣城许家许长靖。” 洛白先是说了炎彻的名字,而后伸手指向孔雪凝身后,那边许长靖正走过来。 孔雪凝点头,又顺着洛白的手看过去,见到许长靖。 宣城许家? “洛公子,是问剑王朝宣城许家吗?那城主之许家?” 孔雪凝觉得自己好像记得这一许家,似乎在某一记载上见过。 族内记载上,宣城许家为抵御大常山脉兽潮付出了惨痛代价,前任族长许玄凉更是内伤淤积,不得救治,药阁也是束手无策,当年来过雪川之境,为求冰雪莲,族内赠之,却对许玄凉的伤势没有一丁点儿帮助。 因此,孔雪凝对于宣城许家记忆很是深刻。 “是,孔姑娘知道?可,姑娘不是从雪川之境赶来吗?” 洛白点头,确如孔雪凝所说,倒是没想过孔雪凝会对这个很清楚。 “嗯,小时候有缘见过一面,族内对其多有称赞,言是个英雄。” 孔雪凝含笑而言,记忆中的容颜甚是清晰。 “嗯?英雄?狗屁的英雄,死了那么多人,当一句英雄?有什么用?” 许长靖已经走到孔雪凝身后,听到孔雪凝的话,嗤笑一声,仿佛对那英雄二字充满不屑。 英雄? 谁的英雄? 英雄碑上的英雄? 还是,口口相传的英雄? 死了那么多人,那么多人命丧黄泉,鲜血洒满城墙!无数人前仆后继! 死亡? 死得其所? 笑话! 不过是对于命运不公的抗争! 若不能忘记,不能忘记耳边的嘶鸣,不能忘记眼前的尸山,不能忘记脚下的血流。 若不能忘记,便谁都不能忘记,谁都不能指着英雄碑笑嘻嘻的!谁都不能! 一口一个英雄,一口一个英雄,谁曾想过英雄心中无尽的悲哀? 许长靖捏紧拳头,当年,小小的他,被那么多人保护,因自己出了城门,见过城外景象,那么多人死去,他早便是罪人! 而,许家永远轮不上一句英雄! “孔仙子说笑了,许家当不得此等称呼。” 许长靖大掌拍在颈后,脸上笑嘻嘻的,仿佛之前那污言不是出自他口中。 “见过许公子。” 孔雪凝往边上稍退两步,盈盈施礼,一旁的雪青月同样见礼,脸色淡淡,对于许长靖口中的话,也没多大感觉。 “在外无需多礼,以你我身份,平辈相称便好,雪凝。” 许长靖手虚抬,孔雪凝随之起身,确实,他们这一辈人,或多或少,年少时都经历过天厄灾年但也大多被家族保护的很好很好,未曾见过惨烈状况,尤其是帝历一千七百二十年,天厄灾年的第一年,亿万生灵魂断! 孔雪凝同许长靖根本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一时之间,这么多人,显得沉闷极了。 “哈哈,怎么这么尴尬?要不,我们去剑山那边?剑山之下,任何人皆可居之,屏气凝神,可入魄剑山,翱翔与剑山,寻心有灵犀者。” 龙淏转了两个圈,见场面依旧如此尴尬,不禁抬手抚头,尴尬笑一笑,另一只手则是指向剑山本体。 许长靖闻言瞥了眼龙淏,脚下一移,来到炎彻另一边,“阿彻,走吧,我带你过去。洛白还要招呼雪凝,可没时间带着你。” 话落,许长靖就直接拉着炎彻厉害,穿过层层花海,驻足于剑山之下。 洛白抬眸,手指微动,最后负在身后,手中空落落的。 “孔姑娘,请。” 洛白亦是慢步走过去,脚踩在草坪上,勿思摇曳着花枝,搓搓地往周边挪动,为洛白空出一空地。 “嗯,洛公子先请。”孔雪凝点头,待到洛白走出一段距离,才跟上洛白的脚步,紧随于身后。 “这一路,甚是思念洛公子,也不知是怎么了。公子觉得如何?” “话说回来,秘境内,妖兽倒是不少,我这一路可遇到了很多,还遇到了鬼雾藤,差点儿就被它完全缠绕住,听说此藤若是封闭住一个人,简直可以满身尸骨化作虚无。” “嗯,还有一头长相很奇怪的妖兽,雪凝所记之中,完全没有那妖兽的资料,后来也是堪堪逃离,也不知道那妖兽现在流窜到秘境哪一方。” “洛公子,我,我,我会不会有些奇怪?” 说着说着,孔雪凝突然顿下脚步,盯着自己的脚尖,有些紧张问道。 “嗯?姑娘请继续,我无所谓。” 洛白回头,看着孔雪凝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是吗?” 孔雪凝呢喃着,却也没多说,那么欢快的语气,那么小女孩的形象,从一开始就不像她。 “姑娘且宽心,不过是压抑的心情释放出来而已,谁也不会多说一句什么。姑娘可还有什么想同我说?” 洛白点头,他通过007的话语,大概能明白孔雪凝为什么会是这般模样,生活的太过压抑,于这秘境,可能也经受过什么吧,需要找个人诉说。 “让公子见笑,是雪凝太过放肆了。” 孔雪凝抬起头,轻摇头,面上带笑,很是温柔,不同于第一次见面的清冷,总觉得现在的孔雪凝放松很多。 “什么不会多说,洛兄,你不觉得孔仙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不对劲吗?你都不会觉得这换了个人吗?怎么看都不像是之前的仙子!洛兄!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一直跟在后面的龙淏突然爆发,推开面前的雪青月,路过孔雪凝时,还恶狠狠地看了眼,才去到洛白面前,伸手抓着洛白肩膀使劲摇晃。 随着龙淏的摇晃,孔雪凝仿佛受到很大刺激,冷汗自额间话落,纤纤玉手握紧,红唇轻咬,眼角湿润,压抑着自己想哭的冲动。 “小姐!” 雪青月上前,扶起孔雪凝的手,有些紧张。 不过,孔雪凝却是挥开雪青月的手,娇喝一声:“滚开!别用你的手碰我!” “小姐……” 雪青月被挥开的手停顿在空中,她看着孔雪凝,口里有无数的话语想要说出,最后不了了之。 “嗯?不是我说,你在狠谁?她难道不是你的同伴吗?你到底是谁?我们的孔仙子哪里去了?” 这边,龙淏从洛白边上探出脑袋,看到孔雪凝的动作,皱起眉头,孔仙子之前会是这样一个人吗? “洛兄,你先等一下,待我撕下这人面上的皮囊。” 龙淏拍拍洛白肩膀,从旁边走出,来到孔雪凝面前,便是一手抓向孔雪凝的脸,似乎真的认定这孔雪凝披着一层皮囊,不是真正的孔雪凝。 “你在干什么?!” 然而,孔雪凝自己还没怎么动作,雪青月就从后方转身来到孔雪凝的身边,伸手挡住龙淏的手臂,小腿微曲,可想龙淏用了多大的力量。 “龙淏,你这是想对我家小姐做什么?” 雪青月手腕一翻,元力爆棚,一下子挥开龙淏,脚直起,两手交叉于面前,冷冷看向龙淏。 “你家小姐?连你也分辨不清楚了吗?这怎么可能会是你家小姐?孔仙子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子?你让开,让我瞧瞧这人的真面目!让开!” 龙淏活动活动手腕,重新看向雪青月,还有被雪青月护在身后的人,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是遥不可及的孔仙子? “雪青月!我让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了,你当没听到吗?” 孔雪凝看着眼前的身影,只觉得恶心至极,伸手推开雪青月,面上都不自觉地带上厌恶。 她,讨厌雪青月。 雪青月踉跄一下,酝酿的气息一下子散开。 “小姐……” 雪青月止住脚,回头只会呼喊一声,其它不敢多言。 龙淏在这么近处看着,更加觉得孔雪凝不是真人,掌心之下,元力凝结,他要瞅准机会,给这假货一击。 于你,你方是谁? 第九十二章 雪川长老迎主归府 “你别叫我小姐!我当不起你一句小姐!” 孔雪凝一掌拍出,带着冰蓝色的光晕,落在雪青月身上,令雪青月退后两步,伸手捂住胸口,吐出鲜血,嘴角血迹残留,她却不敢有所怒。 “小姐,那些不过是胡言乱语,小姐当不得真。” 雪青月伸手擦去嘴角血迹,看向孔雪凝,目光戚戚,若非那些受令保护的人说出了口,孔雪凝怎会知道这等事情。 一直以来,明明相安无事的。 “什么是胡言乱语?你是雪家唯一嫡脉胡言乱语?你父亲是当年受命斩杀我一家是胡言乱语?我!包括我现在成为这什么少家主,什么东洲仙子,都是承你面容,承你玉言!这些,这些全部都是假的?” 孔雪凝拂袖,来到洛白身边,站在洛白身边,她似乎才有这等底气去跟雪青月说,说听到的,说这些本不该说出口的话语。 “小姐,事实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要不,我们离开九剑宗,回去吧,外面的世界太浮躁了,连侍女也会受其侵扰。” 雪青月敛下眼眸,眸中流转过风华,最后的最后也只是想带孔雪凝离开。 “洛兄,快让开!让我来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冒充孔仙子!” 随着龙淏的暴喝声,一股青色元力成团直接砸向孔雪凝的脸庞。 孔雪凝反应不及,元力落身,疼痛不已。 “疼!好疼!” 孔雪凝捂着自己的脸,脸上酥酥麻麻的,如同万千灵蚁在啃噬,太难熬了! “洛公子,洛公子!” 孔雪凝伸手抓向旁边的洛白,青葱玉指上泛着青筋,也不知道龙淏这一击是个什么玩意儿,让她这般难受。 洛白抬手拂过孔雪凝脸庞,有黑色雾流随着洛白手掌迁徙而出,一捋一捋地全部出来,最后化成一黑色小球,上面时不时有个青色小虫探出脑袋。 “龙淏,你还有这等害人的法子?” 洛白瞅了半响,手一握,黑球消失,带着丁点儿惨叫的虫鸣声。 “不敢!” 龙淏见洛白声音如此低沉,小腿几乎一抽的去,整个人退到一边,不敢再去招惹孔雪凝。 只是,这么一个人真的不太像他们认知中的孔仙子嘛。 “小姐,没事儿吧?” 雪青月看了眼龙淏,往前走去,想要看看孔雪凝。 “你,你不要过来!” 孔雪凝侧过脸去,现在如此揭破最后一层面纱,她一眼都不想看到雪青月! 谁能忘记? 谁能忘记满室血流?谁能忘记断臂残腿?谁能忘记斜斜垮垮的匾额? 孔雪凝深吸一口气,当年之事,便是她那么年幼,也会记得清清楚楚,而这一切不过是来自雪家的一场骗局!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一场笑话。 “小姐,真的不想听我解释一下吗?” 见到孔雪凝的动作,雪青月愣在原地,手伸起又落下。 …… “你既然不想听解释,那我就强行带你回到雪川之境!看来是这外面的世界影响了你,让你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跟我回去!回到雪山,永不再出雪川之境!” 双方冷战之际,雪青月身上气息陡然变化,一刹那,雨雪交加,落在花海上,令得勿思纷纷合拢,不再绽放。 而,雪青月亦是一脸冷色,看着孔雪凝也稍稍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这,是谁?! “走!” 雪青月拂袖,大量的雪花从袖口涌出,她整个人被托着往前去,伸手抓向孔雪凝,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量。 “呐,原来不是妄言。” 孔雪凝抬起头,看着面前陌生的雪青月,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小心!” 洛白伸手,带着孔雪凝往旁边挪移过去。 而雪青月落掌之地,则是迅速凝结起一冰柱,稳稳扎在地上,不曾裂开。 这是打算把孔雪凝冰冻住带回雪川之境吗? 也太狠毒! “孔雪凝!别忘了,我是嫡系一脉,而你不过是分支一系,你没有的我全都有!你有的,在我这里什么也不是!飞霜!” 雪青月看着空荡荡的冰柱,气的一脚踹碎冰柱,身体微转,看着被洛白护着的孔雪凝,不禁嗤笑一声。 而随着雪青月尖锐的声音落下,上空中,飞霜剑旋转着浮现,剑形、纹路同孔雪凝所掌握的飞霜剑一模一样! “你怎么会?” 孔雪凝看着空中的飞霜剑,脚下踌躇,玉手一伸,一剑未见。 “早就跟你说过了,好好听话,谁都不会动你的位置!可你偏不信,相信别人的话能给你带来什么了?飞霜剑?呵,不过是我赋予你的,不然你以为当年为什么那些长老苦苦相寻于你?” 雪青月一招手,飞霜剑落在手中,剑身在掌心上不断旋转,最后剑尖直对孔雪凝,丝毫不顾及孔雪凝才是它原本的主人。 魂灵一途,一为觉醒,一为灵赐,或许孔雪凝所拥有的四品魂灵飞霜剑当真是雪青月赐予。 “孔雪凝,我再问你一句,跟不跟我回去?” 雪青月握住剑柄,冷冷的声音传出,她自始至终便不是雪青月,不过都是假象罢了。 “回去?回我的家?可我的家早就没了,你又能带我回去哪里?呵,你们雪家怎么就这么可笑了?” 孔雪凝看着雪青月,手松开,牵扯起嘴角,露出僵硬的笑容。 “雪家行事容不得你来置喙!既然,不想跟我回去,那就别怪我。” 雪青月唰地一下展开飞霜剑,作冲刺状,奔向孔雪凝。 洛白见此,抬手落在孔雪凝的肩膀上,带着孔雪凝迅速离开雪青月的攻击范围。 “千雪式·域!” 飞霜剑剑尖触地,雪青月翻身过去,又将飞霜剑竖于面前,两指合并自剑柄而起,元力输入,触发武技[千雪式·域]。 咻! 两指划过剑身,飞霜剑脱离掌心,化冰,碎成一块又一块的,冰块形状很是奇怪,上面且轻刻着羽毛的模样。 “千雪式?你!” 孔雪凝呢喃一声,而后抬头看向雪青月,显得震惊极了! 话音刚落,冰块同样落地。 一瞬间!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冰封数十里! 偌大花海被冰冻住,蓝色隐约在其中,却破不开周围的冰层。 “你可真是大手笔,就这么想把我带回雪家?没有了飞霜剑,我还有什么值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 孔雪凝抬脚,脚边碎冰散开,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冰冻住。 “过来吧,跟我回去,这一回没有人继续帮你。” 雪青月朝孔雪凝伸出手。 “是啊,没有人来帮我。一如当年,没有人在意我。” 孔雪扯扯衣袖,四下望了眼。 远处,剑山下,许长靖二人被冰冻住,没有丝毫破开冰柱的意图。 而在她自身周围,龙淏且不用说,连洛公子也是被冰封住,[千雪式]的威力还是依旧强大。 武技[千雪式]是雪川之境雪家记录在册的强大武技,名列四品,几乎是雪家的一等武技,在上也没有多少武技压着它。 只是,雪青月到底是什么人?连这等武技都能修行,且还有这等威力,着实难见得很。 “走吧,回去。” 雪青月走向孔雪凝,抓向孔雪凝的手臂,手一挥,一漩涡通道出现在半空中,漩涡尽头会是什么样子,只有雪青月自己一个人知道。 “你放开我!” 孔雪凝挣脱雪青月的手,看着那漩涡,不知想起什么,浑身颤抖着,嘴唇也是发白,没有了颜色。 呼! 雪青月皱眉,深吸一口气,面前这少女还真是一次又一次挑战着她的极限,偏生她能存在的时间没有多长时间了。 “话说,若孔姑娘不愿回去,你又何苦逼她?” 二人僵持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洛白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冰块碎开的声音,这么一丢丢冰块对洛白的影响很小。 “洛公子?” “你,怎么会?” 孔雪凝与雪青月的声音一同响起,而洛白恰好从里面走出来,身后堆着半人高的碎冰渣。 “啊,抱歉,这东西一碰就碎了。” 洛白看着二人模样,回头看了眼冰堆,打着哈哈,不愿多说什么。 …… 境山道场,水镜在一刹那破开,消失踪迹,整个道场显得空落落的,而各峰峰主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尧最先反应过来,拂手而过,企图再一次支起水镜,查看剑山秘境内的情形。 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水镜未能施展开。 “什么情况?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吧?” 沈从阳同样没有支起水镜,他看向墨尧,这种事情还是指望这些能力大的人吧,他也就打架稍微厉害一点儿。 见各峰长老都是看向他,墨尧耸耸肩膀,摊手摇头,他同样不是很清楚。 “那这是怎么回事?有魔教趁着大开山门伏击我们九剑宗吗?” 沈从阳皱眉,起身,浩瀚的元力波动瞬间席卷整座境山,元力探测下,未发现魔教的踪迹。 “不应该啊,境山范围内,没有魔教气息,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从阳没发现魔教踪迹后,便又坐下去,收敛气息,不然就要惊动宗主了。 “等一下,有客人到了。” 墨尧抬手止住各峰主,起身面朝北方拱手一礼。 其余峰主不解其意,但也随着一起动作。 “无需多礼。” 不多久,道场上空出现一空间裂缝,有一位老者从里面走出来,一身灰色长袍,长袍上印着一轮弯月,而老者满头银发,头束发冠,整个人精神抖擞。 “不敢!九剑宗墨尧见过雪十六长老。” 墨尧把头低的更深,低声道,对于来者不敢有任何放肆行为。 “九剑宗沈从阳……” “九剑宗林长庚……” “九剑宗柳文溪……”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各峰峰主同样同雪十六长老施礼,以雪川之境雪家的地位,比九剑宗只高不低,而雪家有人入天榜前百,可比剑圣更加厉害。 “不知何事惊扰十六长老?”墨尧抬起头,看着雪十六,不知道雪十六穿越大半个东洲,来到他九剑宗是想做什么。 “族内决议出现差错,我来带雪家子弟回雪川之境。惊扰九剑宗各位,稍后有薄礼赠送,此刻,我便先去接待雪家子弟。” 雪十六颔首,一拂袖,整个人消失,他将突破剑山秘境的空间壁障,进入剑山秘境。 “雪家子弟?孔雪凝那一队人?我还当为什么来九剑宗,原来是应族内命令。” 沈从阳抬臂摆动着,刚刚即便雪十六表面上看着没有怎么强压他们,但是私底下却是硬压着他们,只不过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 “等雪十六出来后,就好了,你也别那么多牢骚。” 墨尧同沈从阳说了句,就扶着椅子坐下去,心里却是很认同沈从阳的话,这十六长老可真比不上那一位大长老,这行事风格也太拉低雪川之境的形象。 …… “你这人怎么回事?” 雪青月看着走出来苦笑着的洛白,甚是不解,巧眉皱起,怎么也看不出洛白是如何走出来的,还这般毫发未损。 “洛公子,你是怎么突破[千雪式]领域的?” 孔雪凝同样疑惑,走到洛白身边,看看洛白背后,发现真的没什么伤痕,就觉得还是很奇怪。 洛白摇头,他想出来就能出来,这点儿东西在007口中,狗屁都不是,难不成是007眼界太高了吗? 洛白什么都没说,而魂海里007却是扑腾着小脚丫。 【都一副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是他们家里给这什么领域太夸大化了吧。若是宿主你也想要,可以瞬间用千阙造就出一领域,等级可比这个高多了。】 【等等!怎么?怎么会有这等高手过来?】 突然,007变得很震惊,洛白则是抬头看向空中,007说有人来了。 “十六来接月婆婆归府!” 雪十六破开剑山秘境壁障,出现在雪青月面前,执手落于左胸,他见过的是雪青月,而不是广为流传,甚至被身神机谷定义的孔雪凝! “小十六?” 雪青月偏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者,最后有一些不确定地说道。 多年过去,故人已老,她这个残存的人,有些时候都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是!月婆婆,是小十六。” 雪十六点头,应下雪青月口中的小十六,以雪青月如今的身份,唤他一句小十六不是很过分。 “嗯,是族里收到消息了?不过,你来了也好,带着她,跟我一道回去。” 雪青月点头,表示已经了解。 而后,雪青月指向孔雪凝,让雪十六带着她。 “是!月婆婆。” 雪十六应声,抬手,无形的绳索捆绑住孔雪凝,拉扯着她来到自己的面前,无形的束缚,孔雪凝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 假象! 全部的假象! 如今全部明晰,她倒要看看,把她重新带回雪川之境,又能做什么! “孔姑娘,你想跟他们走吗?” 洛白永远是看不透的那个人,他现在还在傻乎乎地问孔雪凝,像是意识不到雪十六强压住的实力,也不曾认知到雪十六便是007口中称为高手的人。 “这一路,多谢洛公子指教。如今,回去便回去吧,也好见见那一位奉命的高手。” 孔雪凝看着洛白好半响,像是在纠结到底跟不跟雪青月她们回去,最后尽是释然,回去也好,多年以来,压抑住的感情总要有个结束。 “嗯,那洛白便祝姑娘仙路昌隆!” 洛白点头,退后几步,朝着孔雪凝直直一拜! 再一抬头,三人已经消失,脚下千雪领域也是逐渐融化,勿思花海一瞬间精神了许多,众多勿思也是相继开放。 【宿主一拜,未定成已定,但愿回去后,他们能够好好对待孔雪凝,不然有些因果最后将吞噬整个雪川之境!】 魂海里,007拨弄着自己的翅膀,察觉到外界消失的人,语气有些莫名地说道。 而这么一番话,没有接通给洛白,洛白可不清楚这么一番话的意思。 “阿彻,孔姑娘走了,你余下二日,又将会是什么模样?” 洛白远眺剑山,看着那相互搀扶的二人,其中一人被黑雾包裹的不露一丝缝隙。 吾执见礼,汝可纵横天下! 第九十三章 种族为妖 “洛兄?刚刚我怎么了?” 待到领域完全消散,龙淏几人才恢复意识,对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丁点儿头绪。 洛白摇头,没有把雪青月二人的事情说与龙淏听,而她们的离开仅仅只会对雪川之境造成冲击。 …… “吾这便走了,叨扰各位,实属不该,这是赠礼。” 境山道场,雪十六与雪青月同行二站,看着下面各峰峰主,一挥手,十几玉盒出现,而他们二人也是遁入空间,远离九剑宗。 踏破虚空,横跨东洲,雪家十六,境界大成! 留存的气息渐渐消散,墨尧招手,众玉盒稳落下来,他打开其中一玉盒,里面是药材雪灵芝,以雪川之境的地理位置,这些疗伤圣品确实很容易出现。 墨尧颔首,轻划手指,玉盒被收起,其他峰主也再度支起水镜,这一次安安静静,很快地就支起十二水镜。 “看来雪家有大动荡,之后还是去云镇佣兵会一趟吧。” 墨尧瞥了眼水镜上的少年,手不自觉摩挲着椅柄,呢喃而言,声音微小,不被别人听见。 …… “洛兄,你不打算过去牵引剑器,引起剑器共鸣吗?” 龙淏抓抓脑袋,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他走向洛白,扭头看向剑山,剑山之上,万千剑器,若得一剑,可真是走了大运。 “嗯,我们也过去吧,看那许公子,怕是无缘于剑山。赤四,你去另一端休息一会儿,记得顾好逸安,他终会醒来。” 洛白远看剑山,发现许长靖独自一人盘坐下去,留下炎彻站在一边,身影孤寂。 当下便吩咐好赤四,蹬地而起,直冲剑山。 “诶?洛兄,你等等我啊!” 龙淏冷不伶仃一晃神,洛白就走了,连忙大喊,旋身跟上洛白。 剑山之下,浩瀚灵韵波动开来,空气中弥漫着勿思花的香味,还有剑器腐朽的味道。 剑山存在已久,能保持这般模样已是不容易。 剑山与剑碑同为祖师爷自上古秘境所带出,剑碑坐落于境山,而剑山则落于秘境,后称为剑山秘境,秘境入口离境山并不是很远。 当年,有人误以为境山因此而有大机缘,强闯九剑宗,将境山翻了个底朝天,最后被镇压至九剑宗霜明洞,终不见天日! 那一年,九剑宗元气大伤,然而各宗门依旧不敢吞噬九剑宗地界,因为剑无殇也是自那个时候声名鹊起,将九剑宗再一次带到人们面前,与浩然剑宗相比拟。 “远看还真看不出剑山有如此气韵,洛兄,你觉得此剑山如何?” 龙淏甩甩脑袋,上前拔出一把废剑,丢在脚边,剑山也就这一点儿不好,灵剑有之,废剑亦在其中,能得到什么,全靠运气。 “不可言说。” 洛白摇摇头,手一招,一柄灵剑落在手中,剑身震荡,很轻易地就认洛白为主,不带任何犹豫。 “额,洛兄果然被上天眷顾着。” 亲眼瞧见洛白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一把灵剑认主,说实话,龙淏有些慕了。 洛白反手,将灵剑轻推,灵剑重归剑山本体,他手里用不上这把剑,还是让它静待有缘人吧。 “洛兄,你这是做什么?好好一把灵剑,你怎么这么做?” 龙淏眼睁睁地看着灵剑归位,不自觉舔舔嘴唇,吞了口口水,手微上扬,最后又摸向自己腰间,看向洛白。 “没事。嗯,你先去试试能不能牵引出一灵剑,我就到阿彻那边了。” 洛白动动指尖,没有同龙淏解释,小说两句,便是走向另一边的炎彻,留下龙淏一人呆在原地,不知做什么。 看着洛白离去的背影,龙淏突然发现他总是目送着洛白离开,又再一次归来。 可,若是有一日,他再也看不到洛白归来,是不是结局也会跟记忆中的没什么差别? 龙淏抿嘴,转过身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事情,这种事情是能够挂在嘴边的吗? “算了算了,一天天地胡思乱想些什么,走走,去看看剑山有没有适合我的灵剑,手里这把剑虽说是师父相赠,但也确实跟不上我了。要是能有一把灵剑共鸣,也不枉来九剑宗一趟。” 龙淏一边甩着脑袋,一边顺着剑山周围走过去,一路上,剑尖、剑身、剑柄都是看见不少,反射的光,有时候很是刺眼。 然而,这一路,始终没有尽头,也没有一剑承认龙淏。 …… “阿彻?阿彻?” 洛白走到炎彻的身边,轻拍炎彻肩膀,小声唤着。 而在炎彻的正前方,许长靖盘腿而坐,元力围绕着身躯,散发着光晕,带着些许风属性的味道。 青冥幽虎,归于风系,那么许长靖自然也是风系的孩子。 洛白顺着炎彻的视线,看到许长靖,眉头微挑,伸出手掌就挡在炎彻眼前,上下晃动一下。 “阿彻,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看到炎彻扭过头,洛白脸上洋溢着笑容,笑眯眯地说道。 洛白这个人,实际上很简单,不光光是因为本诚,还因为,洛白入世也堪堪这么一点儿时间,以前很多很多的事情早就随着时间的长河流向远方,留下他孑然一身,没有了当年的面孔。 “洛公子,你也过来了?你看,长靖正在沟通灵剑,希望长靖能够找到符合心意的灵剑。” 一见手掌的主人是洛白,炎彻也是笑起来,空洞的眼睛里像是闪烁着荧光。 “嗯,你身体没事吧?余下两识,是否……” 洛白点头,他才不管许长靖会不会获得灵剑认可,他现在在意的只有炎彻一个人,黑雾侵袭下,无多时光,总是会不自觉地看向炎彻,一次一次想起只剩下两日,这倒数计时一次一次从他口中说出,他却从来没想过这,有什么不对。 “洛公子,不必担心,我发现公子是真的很容易担心人,以后可不要在别人面前这般说话。以公子的说话风格,怕不是早就把人气得半死,或者想要跟你干一架。” 炎彻抬手遮盖住自己的眼睛,黑色的世界瞬间而至,没有了声音,没有了容颜,甚至没有了浅浅花香味! 若是,没有洛白,他的世界会是这个样子吗? 炎彻轻抿嘴角,落下手掌,重新看到洛白的影子,突然发现面前这个人从一开始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他想要给人看到的,包括那本书册,也只是他,他想让自己看到罢了。 洛白身上也披着皮囊吗? “洛公子究竟是什么人呢?” 听到炎彻这问话,洛白一下子愣在原地,脸上笑容渐渐凝固,欲作乱的手也是垂落下去。 他,是什么人? 他能是什么人呢? 【啧,这傻孩子在问些什么鬼问题?有这样问人的吗?宿主?宿主,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不用听他的,他只是不太接触你,才会说出这样令人不明所以的话。】 同样被惊到的还有魂海中的007,它听到炎彻的问话,简直跳脚的要命,它可是没有想到炎彻还会问这样的问题,走都不能好好走的吗? 【宿主?你在干什么!】 【调出我的个人面板,它应该会更替我的种族信息吧?因为我刚刚想到,这个世界有人族,有妖族,还有魂灵这样的东西,那个个人面板应该会把我归属于某一方有个直接定义吧?】 【这……】 听到洛白的话语,007无话可说,它也不清楚会不会有这样的变化。 【个人面板: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 背包:迷雾森林碎片一枚、妖傀儡十二具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 魂宠:已解锁两百三十六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千阙(六品特殊系) 现居住址:云川山脉九剑宗。】 个人面板被点开,其中资料也是被更替过的,洛白略过那些未知天赋,看着种族那一行,愣在原地,许久都没回过神。 妖族?! “怎么会是妖族?” 洛白手指微曲,自己也是被这两个字眼给吓到。 【怎么会是妖族?007你是不是篡改过个人面板?不然我的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不是人族吗?我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是妖族?我身上会有妖族的血脉吗?】 洛白问着007,很是不愿相信自己归于妖族。 妖族? 他怎会是妖族! “洛公子?洛公子怎么了?” 炎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洛白呆呆站在原地,视线没有焦距,整个给人的感觉都是死沉沉的,没有了之前的朝气。 “洛公子?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吗?” 之前,好像有听说过,洛白有失忆症,可炎彻没有想过会是这般严重,已经到站着叫喊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地步。 【宿主,我没有那个能力去篡改什么东西,我能管理的至始至终都只有魂宠空间,而我能在这里跟你说话,不过是主系统的安排,不然我也将在魂宠空间,于你无法见面。】 【可,这是怎么回事?】 洛白吐出一口气,受到的冲击稍微少了一点点。 【不清楚。话说起来,宿主还不出去吗?我看宿主你若是再不出去,炎彻可就没有招了。】 007看着个人面板上的字迹,同样无法理解,这些东西在过往都没有存在过,只有这一回,主系统分裂出这些东西,来帮助失忆的宿主,很多东西连它也是没有接触过。 【真是弄得乱七八糟的,那么一个人值得耗费无数纪元重置吗?】 007弄不明白后,就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去,它要是看不明白,也就看不明白了,只是可惜这么些年的一往无前。 这一次若是不能再成功,又将是一次纪元的重塑,到那时,它还会继续存在吗? 007扑扇两下翅膀,闭上那豆大一点儿的小眼睛,不去想这些离它很远很远的事情。 “阿彻,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洛白睁开眼,抬手就握住炎彻伸过来的手,冷声道。 “嗯?洛公子,啊,这,只是看公子,想要叫醒公子。” 炎彻手腕被洛白握得死死,以他如今的力气,很难挣脱开洛白的束缚。 “哈!抱歉,有些激动了。” 洛白盯着炎彻好半响,才松开炎彻的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不过,阿彻你刚才问的是什么问题?我是什么人?阿彻怎么会想到问这样的问题?” 炎彻扭着自己手腕,刚刚洛白的手劲儿是真的大,听到洛白这话,炎彻抬眸看向洛白,“怎么了?公子难不成还真有不为道哉的身份?” “怎么会,吾洛白,不过是来自深山的一人族,怎会有阿彻想的那么神秘。” 洛白摇头,他不过是深山来的人类罢了。 “公子还是不愿说实话,算了,此事与我也没多大联系了。” 炎彻显然不相信洛白这话,打着哈哈也就将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了。 洛白抿嘴轻笑,敛下眼眸,也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第九十四章 归家之路 “说来奇怪,第一次见到洛公子的时候,就觉得公子有些,怎么说了,一句话都说不到一起,直接叫我们离开,就感觉。那时,就觉得公子奇怪,洛公子,你说,如果那个时候我多问一句,是不是就……” 炎彻看着许长靖,想起初见洛白的情形,那时的自己还什么都没失去,只是对未来丧失了信心,便是有许长靖的陪伴,也是觉得遗憾满满。 剑都,自三年前离府,便再未回去过,怎能不遗憾? “阿彻,余下时日,不必想太多,若有遗憾,我可帮你完成。” 洛白轻拍炎彻肩膀,面前的人从未看清楚过眼前的路,这条被黑暗包裹的路看不清楚,他也不愿看清楚。 清楚过后,会是年华的悲怆吗? “呵,洛公子说笑了,我若是想回剑都炎府一趟,公子又怎么帮助我了?” 炎彻轻笑一声,倒是没怎么相信洛白的话,问剑王朝地域辽阔,比九剑宗所掌握的地界还要大,剑都,那么遥远的地方,若没有四五个月,是不可能到达的。 “你想家了?” 洛白偏头,有些疑惑,炎彻这是想家了吗?剑都炎府,不就是炎彻的家吗? “没有,只是想回去看看母亲。那座府邸,于我自身就没太多东西可以记住。” 炎彻摇头又是点头,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只是想母亲了,不知道母亲现在过得怎么样,也不清楚母亲的身体状况。 他离去之时,母亲还生着病,这么几年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好转。 “是吗?可,你还是想回去,无论是想看别的人还是想看你母亲,你就是想回去一趟。然而,不足两日时间,你压抑住了这种想法,若非我问出口,你是不是就可以当做没有这么一回事?” 洛白后退两步,张开双臂,白色光晕自掌心渐渐升起,白晕映照下,洛白犹如神明,光洁圣明! 仙人之音落入耳际,炎彻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听觉是这么敏感,连那轻微的呼吸都能听见,不落下一丝丝气息,尽数纳入耳中。 炎彻抬头望过去,洛白已是浮至半空,脚下巨大的花影托举着他,层层花瓣尽数开放,勿思花也是摇曳着花枝,四方涌起蓝色气流,汇聚至洛白身后,形成一轮弯月,一颜色为蓝的奇异弯月。 这样的洛白,立身于此中的洛白,恍然不可惊醒,亦不敢轻声呼唤。 “洛公子,还真是——” 炎彻全身力气都散去,肩膀垂下去,显得无力极了,大概对于此场景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吧。 “炎彻,吾名洛白,问汝一句,汝是否想回东洲问剑王朝剑都炎府?仅此一问,汝可回答。” 洛白轻启嘴唇,威严的声音响起,此方空间已是被截断! …… “怎么回事?这面水镜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低等术法还有这样的副作用?” 沈从阳看着面前的水镜化作一片灰麻麻,之前的人影已是消失不见,想要重新抹去,却发现元力无法作用于此面水镜,这水镜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真是奇怪。” 沈从阳撇嘴摇摇头,也没太把这点儿小事放在心上。 …… “我,没……” 炎彻张嘴,原本想回答的话语堵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放弃吧,炎彻,仅此一问,谁也不能拒绝回答!也许,你应该为自己感到自豪,多少年了,宿主这天赋已是很久没有触发,为你而来,是你的荣幸。】 魂海,007观望着外面的变化,自然也是感觉到了洛白的变化,这等变化它很是熟悉,它曾有幸见过三回,那三回无一不是天地变色,无人阻挡! 如今,在这小小剑山秘境,为了炎彻这么一个小人物,居然触动洛白产生这变化,倒是超出了007的想象。 洛白此时的变化正是来自天赋[道寻],此天赋,可满足一个人的一个愿望,无论愿望是何等模样,都能够为你完成,无视生命法则,无视因果轮回,超脱于世俗之外!这天赋就是这么强悍! 【回答吧,傻孩子,你要是趁现在让宿主解决身上黑雾,再活五百年都是不成问题的。】 007扒在魂海边际,透着独有的视角,看到纠结的炎彻,不禁自己也是说出口,毕竟现在这种事情对于洛白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轻轻松松就可以解决。 “我,我该回答什么?” 炎彻有些茫然,甚至不知道洛白有此一问是为了什么。 但是,片刻的茫然后,炎彻还是说出了口,此刻心里最贪念的奢望,回去。 “我,我想回去,见我母亲。” 话一出口,炎彻便是回过神,微微摊开自己的双手,原来自己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 “回洛公子,我想回剑都炎府,恳请公子出手!” 炎彻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对着空中的洛白直直一拜,朗声道。 “吾应汝所言,带汝回家。” 半空中,洛白抬手,花瓣尽敛,身后弯月倒了个身子,化作丝带,绕至炎彻手臂,一端落在炎彻掌心里,无风轻飘着。 刹那间,洛白身后仿若有万千花海,纷纷扬扬,一朵又一朵像是绽放的笑脸。 炎彻见此,脸上不自觉就是笑起来,僵硬的脸庞在此刻变得很柔软,很轻易地就笑出来,带着光,那是炎彻想回家的模样。 炎彻闭上眼睛,摊开双手,迎面而来的是淡淡花香味。 那么一瞬间,炎彻感觉自己的身体漂浮起来,整个人感觉像是飞在空中。 然而,炎彻并没有睁开眼去看自己在哪里,他害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如果,如果真的是错觉,他宁愿多待一会儿。 剑山,洛白与炎彻的身影突然消失,一银色漩涡出现又很快消散,这里空荡荡,没有多余的人存在。 …… 【啧!还真是个傻小孩,耗费一次[道寻]居然只是想回剑都,有这功夫,还不如解决满身黑雾,活的时间长了,难道还没时间回去剑都?】 007耸耸肩膀,翅膀扑腾着,离开了魂海边上,有点儿看不懂炎彻这操作,明明让自己活得更久才是最划算的。 【算了算了,现在的我可不敢去触摸洛白的虎须,谁知道现在这个宿主是什么人?无数纪元,无数被封禁的记忆,会出现什么样的宿主都是不足为奇的,只是,我已有些习惯现在的宿主,贸然让我记起以前的宿主,还真是有些为难我了。】 007嘀咕着,最后躲到抽奖池后面,收起翅膀,没有冒出身子。 【007,你现在都是这么可爱的吗?看来,如今的我,是不是更像我的主人?当初一开始,我的主人也是那般单纯,相信所有人的话,最后却葬身在那么肮脏的地方!我的主人,明明值得拥有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明明可以踏碎虚空,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明明可以陪我一起度过漫长的岁月!结果,就因为他们,就因为这些苏府的蚂蚁,我的主人,主人他。】 洛白的声音响在魂海,说话语气都是不一样的,冷冷地,甚至充满恶毒,充满对那些人的厌恶。 007听到这话本想同宿主说些什么,但一想到为此付出太多代价,也不想说什么,无数岁月也都走过去,放不下的是宿主,想要忘记的也是宿主,它一个小小空间精灵哪里有能力说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弹指一刹那的光阴,你就已经这么不想跟我说话了?记得,以前你也是不爱同我说话,是我身上沾染的杀戮太多了吗?】 【宿主多虑了,007不过是无话可说罢了。】 【唔,目的地到了,007,我还会回来的。这具身体不过是层壳子,他永远不会是我。】 洛白的声音远远逝去,而洛白所在的位置正是剑都炎府府邸内,无声无息就出现在这里,甚至没有惊动炎府护卫,[道寻]简直恐怖如斯! “阿彻?这里是剑都炎府吧,我没有找错地方吧?” 洛白睁眼,看着脚下陌生的屋舍,眸中闪过一丝茫然,拳头一握,又是归于镇定,扭头看着炎彻。 炎彻闻言,睁开眼,什么剑都炎府? 炎彻正打算同洛白说他们还在剑山,低头之际,恰好看到炎府的一座阁楼,那座阁楼,三年未见,还是他熟悉的模样。 愣神后,炎彻四下望着,环顾四周后,他才看向洛白。 “洛,洛公子,这里是炎府,是剑都炎府!怎么会?洛公子,你做了什么?这不会是假的吧?” 炎彻有些语无伦次,想要下去,又怕脚一踩到地上,这片屋舍就会消失,他不敢作这样的赌注。 “阿彻,不是想去看看伯母吗?我们时间不多,还是赶快过去吧。” 洛白笑着,没有解释,只是伸手微握手掌,听到魂海中007的提醒,才赶紧对炎彻这般说道。 【宿主,天赋[道寻]持续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你还是跟炎彻趁这段时间把想要做的事情做完,时间一到,你们可就重回剑山秘境,再也回不到剑都了的。】 【007,刚刚这是怎么回事?我又变得不像我自己了吗?】 洛白奥奥应声,又是问007,因为这一次,他同样不记得太多事情。 他,到底算是什么? 【宿主不用多想,有些事情,时机到了,宿主自然会是明白,就好比[道寻],已触发的它已经出现在个人面板,这就是变化,微小的变化就代表着宿主离真实的你更进一步。所以,宿主不用担心。】 【是吗?】 洛白呢喃两声,就上前拍着炎彻肩膀,见炎彻回过神,就指着下方众多屋舍。 “阿彻,你母亲居住的房间到底是哪一处?你们炎府的屋子也太多了吧,看都看不过来。” “哈哈,炎家好歹还是剑都三大家族,没有一点儿底气又怎会名列三家?走吧,洛公子,我带你去见我母亲。” 炎彻听到洛白的话,只觉得好笑,仔细分辨了下方向,才带着洛白往下走去,他大概知道母亲的屋子在哪里了。 【最开始的模样,是最初的你,你留下了太多的足迹,每一位身上都有太多太杂乱的执念。唯有此际,或许才是你最想看到的模样。】 【告知:天赋[道寻]已解锁,目前处于封禁状态。】 007与系统的声音一同响起,也都不曾被洛白听到。 我一路而来,只为见你一面。 第九十五章 最后的归宿(一) “母亲!母亲!” 炎彻推开面前的门扉,四下张望着,层层幕纱遮住屋内布置。 但,很明显就能看出这是一位女性的房间。 洛白随着炎彻走进这屋子,轻皱眉头,抬手抚摸四开屏风,屏风上刻画着仕女图,窈窕绰姿,说不明的风韵。 “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景色让洛白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洛白明白了,所谓的母亲,或许…… “母亲?母亲您在哪儿?子彻回来看您了!母亲!” 炎彻推开屏风,朝里张望着,面上甚是欣喜,能够回来是真的很满足。 “诶,母亲去哪里了?怎么会不在房间里?” 四下都没有见到母亲,炎彻面上显然透露着失落。 “不用紧张,时间还有,我们可以出去寻找伯母。” 洛白穿过屏风走到炎彻身边,出声安慰着炎彻。 炎彻点头,应下洛白话语,总不能白回来一趟,而且最后若是在这里留下最后片刻的足迹,他自己心里也不会很舒服,这家除了母亲,别的了无念想。 嘎吱! 门扉被轻轻推动,洛白与炎彻对视一眼,皆是躲到屏风后面,外面会走进来什么人? “咳咳!咳咳!嗯哼,子彻这个月的信件还没到,唉。” 又是嘎吱一声,木门像是被关上,而后传来一阵咳嗽声,才有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 “母亲!” 一听到这声音,炎彻就从屏风后面冲了出去,站到那妇人面前,眼含热泪,张口便唤着妇人,母亲。 “母亲!子彻,子彻回来看你了!” 炎彻张嘴,亦是哭腔,三年未见,他的母亲竟是老了这么多,一身病根也是未曾去除,这三年他究竟错了什么啊!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完全,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 “子彻?子彻!” 炎彻母亲呆呆看着炎彻,缓缓抬起手臂,指尖微动,朝炎彻一点一点伸去。 “子彻,真的是你吗?孩子——” 炎母深吸一口气,又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场景,她的孩子远在边城,又怎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是自己这两天太思念孩子了吗? “母亲,是我,我回来看你了。” 炎彻走上前,将脸贴在母亲手上,面朝母亲,抿嘴笑着。 洛白随后走出屏风,站在屏风边上,平静看着二人相逢的场景,没有任何感受,就像是一个过客,面对一件完全不需要在意的事情,冷漠走过。 此时,洛白的神色亦是如此,平静,甚至冷漠,就好像在看一场事前安排好的戏剧。 “洛公子!这便是我的母亲,是炎府炎正凌的夫人。” 炎彻与母亲相拥好一阵子,才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轻拍母亲后背,起身扭头看向洛白,为洛白介绍着自己的母亲。 炎母用手帕掩嘴,咳嗽了两声,才顺着炎彻的手看到洛白,看洛白装扮模样,微微颔首,又是对洛白大点头。 “多谢洛公子对我家子彻的照拂。” 说完这一句,炎母就没有说太多,视线也偏移到别的地方,没有停留在洛白身上。 “见过夫人。” 洛白也是轻回一句,不欲与炎母多说话。 炎彻夹在两个人中间,显得有些尴尬,他也没想到两个人见面之后会是这样的情况,超出了他的想象,是气场不和吗? 算了,能见到母亲就好。 炎彻甩出脑袋里许许多多奇怪的想法,伸手挽住母亲的手臂,依偎在母亲的一旁,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母亲,您的病怎么还没有好?我刚都听到您咳嗽了,药阁的人都是做什么的?是不是他们没有好好对您?” 炎彻朝洛白挥挥手,挽着母亲,跨过另一边的木槛,坐到一圆桌上,问着其母亲。 “老毛病了,治不好的,只能稍微压下一段时间,药阁那边你父亲带我去过好几回,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也不怪那些药师。” 炎母伸手扶着桌面,慢慢坐到椅子上,一手紧握着炎彻的手掌,慢吞吞地回道,至于事实什么样子,也只有炎母自己清楚了。 “母亲!若是真为您上心,您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是不是我不在府这三年,他一点儿东西都没有为你做过?!” 炎彻一下子脸色就冷下来,手握拳头,挣开母亲的手,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谎话,他会看不出来? “母亲,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了?他,那个人是怎么对您的,我难道还不知道!该死的!” 炎彻这一拳头直接砸在桌子上,躁动的心随着嘭的一声,渐渐平息。 “子彻,好了。不过,说回来你怎么从边城回来了?我都没听见门房说你回来了,你是从哪里进来的?” 炎母目光躲闪,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想到炎彻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事情,刚都忘记问是怎么进来的了。 “这……母亲,我回来不就好了吗?刚刚还听到您说想我的,怎么,担心我碰到那些人?” 炎彻尴尬地抬头,触及到洛白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瞳孔,一下子又低下头,心跳得贼快,总感觉那双眼睛里漠然无视着一些什么。 一晃神,这件事情也就被炎彻丢到脑后,他用一种开心的语气同母亲说着话,他问一句,其母就回答一句,这样融洽的一幕显得特别的温馨,再配上屋里朴素的装扮,更像是母子两人间的谈话,话里都是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有些事情还可以当做悄悄话。 当然,这样温馨的一幕也有一角是不值得被纳入的,这一角自然是洛白所处的地方。 洛白站在房门背面,左边是屏风挡住所有视线,右边是炎彻两人,两边都与洛白无关,两边洛白都挤不进去。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洛白也不想自己随意进入某一方,这两方在他的眼中,都是被血色丝线穿过的地方,一脚踩进去,觉得没什么好事会发生。 对,这小小一间屋子,几乎全被血线攻占了! 密密麻麻的血色丝线穿过屏风上下两端,自房梁上牵下,身后木门缝隙里排列着,每一处有空隙的地方,就会有无数血线穿过,整个屋子都快被穿成筛子了。 【007,这什么情况?还有,阿彻那边,他怎么会跟他的母亲是那样的?】 洛白稍稍后退,抵在房门边上,靠着墙壁,凉凉的触感侵袭着洛白的后背,让他的思绪瞬间清明很多。 继而,洛白就禀住心神,同007说着话,行吧,这种事情还是007最在行了。 【这,这是——等一下,宿主,让我再看一下。】 魂海里,闭着眼睛打盹儿的007被洛白喊醒,小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整个身子都是一种软趴趴的,瘫了好一会儿,整个身体才被充气起来,看到洛白所处的位置,继而看到那些缠绕在虚空里的丝丝线线,一团乱麻的景象。 007瞪大自己的小眼睛,拨开面前一层层的薄纱,才得以看清楚血线的模样,不过,它好像也没看清楚这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 慌神之际,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 【哦哦,对了,这不是《阵经》上记载的禁阵吗?】 琢磨许久,007才想起这玩意儿在哪里见过,原来是《阵经》中记载的一种阵法。 【禁阵?《阵经》?这些都是什么?这些东西是不是不太好?给我的感觉很是恶心,但为什么很多丝线的尽头全部落到阿彻身上,与其身上的黑雾融为一体,窜进那颗心脏?】 洛白甚是不解,007说出来的东西全都是他没太听过的。 但是,于他眼中,炎彻就好像是所有血线最后的归宿,所有的尽头一端全都系在炎彻身上,包括这位母亲身上所产生的血色丝线! 【禁阵损害极大,早就埋没在第六个纪元,如今这个世界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事情,这种东西也不太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明晃晃的出现,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007也说不清楚,这种,这种触及上面的东西,早就随着宿主的离开而被淹没,是不太可能出现在这里,甚至形成如此规模。 【007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彻呆在这里会比呆在剑山更容易离开吗?那我要带他走,离开这里。】 尽管很多事情,洛白没有理解清楚,不过,他却是明白了一件事情,呆在这小小房间,对炎彻的透支是极大的,两日变一日,一日变作短短几个时辰,消耗的是留下的时光,是还能留下足迹的些许时刻! 一念想到这里,洛白抬脚,身子偏离墙壁,整个人就直接站到桌子边上,一伸手就捏住炎彻的肩膀,提溜着炎彻站起来,轻轻一瞥便看到炎彻茫然的眼神,那张脸上也是完全看不懂操作的懵。 洛白没有解释,深深看了眼还坐着的炎母,嘴角一撇,就带着炎彻离开了这里,这里不待也罢! “诶?洛公子,容我跟母亲道别一下,等等。” 炎彻慌神,发现自己已经来到炎府上空,屋子变得越来越渺小,转念想到自己就这么离开,也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担心。 “阿彻,呼,你自己看吧。” 洛白看到炎彻这什么都不知道还想着要同母亲告别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抬手遮住炎彻的眼眸,重重一划下。 “嗯?怎——” 随着洛白手掌的落下,炎彻还有些不懂,但随着视线的偏移,所有的话语戛然而止,他说不出话。 “走吧!如阿彻所言,真就没什么可留恋的。” 洛白见到炎彻这模样,于心不忍,伸手又遮盖住炎彻的眼睛,轻念一句,便转换时空,带着炎彻离开。 “阿彻,禁阵之下这就是你最后的结局。这里,原本就没有回来的必要。” 不知身处何方,黑漆漆的隧道,耳边仅有洛白的话语响起。 炎彻听到,久久没有说话,知道黑暗中出现一点点微光,他看着那丁点儿的荧光,贴着的干裂的嘴唇才张开。 “我,我母亲她……” “她身上有三条线,尽数落于你身。” 洛白知道炎彻想问什么,直截了当地就跟炎彻说明了这东西,就算不说清楚,以炎彻的性子,大概也会猜到。 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说的明明白白,这样还不会有更多的胡思乱想。 刹那间,白色笼罩,炎彻敛下眼眸,失神言:“原来如此,母亲她也……” 炎彻突然笑起来,笑声传遍层层花海,回音阵阵,一遍一遍洗礼着炎彻自己的耳朵。 那笑声,三分嘲讽三分薄凉三分苦涩,最后不过一分了却余生的释然。 第九十六章 最后的归宿(二) “阿彻,你还好吧?” 听到炎彻的笑声,洛白觉得心里不太好受,本不该是这个样子,他应该平淡地渡过最后的时日,内心的希翼如今因为满室最罪恶变得如此,那座府邸是真心不值得留念。 “呵,这还算好吧。” 炎彻伸指揉揉眉心,笑过之后,感觉自己还是轻松了许多,本就应该明白的事情,不必为此落得这般地步,不值当。 “洛公子,多谢!” 理好心间所有情绪,炎彻转过身,对着洛白拱手直直一礼,其中敬意虽微不足道,却也是炎彻全部的敬意。 为此,他付出了太多代价,包括这个破朽不堪的躯体。 “无碍,只是可惜了,此前状态不可常有,我不能再帮助你。” 洛白摇头,会有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炎彻的过错,倒是他,成了个稀里糊涂的人。 “公子笑言,炎彻已不想多求。” 炎彻指尖拂过花梢,耳边的声音更像是呢喃细语,小而轻盈,飘乎乎地游荡在空中,落下一字便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炎彻走过小路,穿过花海,驻足于路中央,而洛白跟在后面,掉出很远一段距离。 【唔,真是可惜了,好好一个苗子沦为了祭祀品,也不知道炎家那些人是怎么想的。炎彻的根基能让他更好的容纳元力,此外与魂灵同化度就不用多说了,肯定是顶顶的,这么一个好苗子,修炼之后未来一定大成的孩子,就这么被炎家给霍霍了,真是可惜。】 007有些惋惜,之前回到剑山秘境,它就用能量检测了一下炎彻,看一看炎彻的人生经历,看看其它的一些东西,结果被炎彻的天赋给震撼到。 还有,炎彻身上那些东西,能够稍微看出一些苗头,起于炎家宗祠,自那以后,炎彻的身体便在一点点崩坏,连魂灵分化一部分都未能阻拦。 或说回来,炎彻的天赋是真的高,他觉醒的魂灵是七宝玉树,四品魂灵,品相也不错。 只是,七宝玉树强行催化第一宝,意图保护炎彻,结果,一点儿用都没有,还损耗了自身的根基,七宝玉树很难在如今的炎彻的元力支撑下显形。 【你在说什么?阿彻一身罪恶,戮念交织,落得这地步,真的只是算可惜吗?那炎府,那巍峨无比、高高在上的炎家,身为剑都三大家族的炎家,以此求得千年顺畅,为此又牺牲了多少人?又有多少阿彻这样的人!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毁了炎府,那样的罪恶衍生之地,留在世上……】 洛白知道一些事情,这些真相也尽是007说与他听的,从前、当下,甚至未来,炎家皆以此阵法为生,人为祭祀品,运转阵法,以求百年安稳。 可,为什么失去意识的他没有直接毁掉这里? 【这,宿主,你不能动手。】 007哽住,没有说太多,之前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宿主,那是…… 【是吗?算了,我自己都稀里糊涂的,哪还能指望别人为我解决此事。嗯,007你注意下任务面板的变化,我出去了,阿彻好像走不动了。】 洛白甩甩思绪,回神,抬头看了眼万里晴空,就朝前面小跑去,不远处,阿彻停留在原地,那一抹背影,仅有一颗血红色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 “嗨,阿彻,我来扶你!” 洛白总是能够很好的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或多或少,该正儿八经的事情就很正经,如今他觉得要以一种全新的状态面对炎彻,他也就这样做了,没有面对离开的悲伤。 炎彻点点头,抬手,洛白见此伸过手去,扶住炎彻,抿嘴轻笑着。 这条路,走到尽头,一切就都结束了。 【任务?真是够傻的,宿主你可曾知道,你脚下这条路,能通向死亡的深渊,亦能通向沉睡的未知。】 007摇摇自己的小脑袋,飞在魂海里,四下观望着,看看哪里又发生了变化。 …… “洛公子,我走不动了,歇息一下吧。” 走到小路的后半段,炎彻走得就越来越慢,到现在竟是抬不起脚,一点儿也不想挪动。 然而,还有很长一段路,路的尽头,许长靖盘坐在那里,周身围绕着青色的气流,如同飘带,缓缓流动着。 “不过去见许长靖最后一面吗?” 洛白随着炎彻停下脚步,看向许长靖,三年相知相交,这可是炎彻最好的朋友。 炎彻闻言沉默,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甚至张不开嘴,若非面对的是洛白,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他炎彻就会完全如同一个残废! 可,便是能够同洛白说话又能如何? “不必了,由公子送我最后一程,已是荣幸至极。” 炎彻摇摇头,拒绝过去,见之一面,落得不舍,还不如不见。 “好,我陪你,先坐下吧。” 洛白点头,扶着炎彻走到旁边的花海中,勿思花叶涌起,相互交织,形成一把藤椅。 洛白见此,深深看了眼脚下的勿思,最后搀着炎彻坐到椅子上,手搭在炎彻肩膀上轻轻拍着。 一下一下,形成特殊的节奏韵场,让炎彻心神宁静下来,他靠着藤椅,能浅浅听到洛白的呼吸。 “什么?” 洛白弯下身,刚刚炎彻小声嘀咕着什么,他没有听太清楚。 “我,我的家,家……” 炎彻呢喃着,睡过去,世间的一切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沉眠于花海,带走诸多欲念,彷徨二十几载,离开的也算平稳。 洛白眼看着炎彻闭上眼睛,看着他渐渐没了呼吸,瞳孔中是没有人能够理解的情愫。 洛白伸手遮盖住炎彻的眼睛,藤椅消散,他将炎彻横抱起,一匹白布自虚空而来,遮在炎彻身上,洛白目不斜视地走向剑山。 一路走去,一路就有无数血线穿空而来,自炎彻指尖缠绕上,窸窸窣窣地窜进那颗依旧跳动的心脏。 …… 剑都炎府,一处阁楼,炎母伸手搭在凭栏上,没来由的心口一痛,眼泪就淌下来。 炎母捏紧凭栏,抬头看向远方,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孩子,是,是母亲对不住你!是我对不住你!愿你来生投到平常家,这里太难熬了。是我对不住你!” 炎母哽咽着,心口的疼楚提示着她,有些人已经远去,有些人已经摆脱,而她亦是这些人之中的一位。 想到这里,炎母哭的更加厉害,仿佛想要靠着这哭声掩盖住什么,掩盖住她这颗早已黑透的心脏? …… “对不住?” 洛白轻哼一声,对此不屑一顾。 如果,道歉的话就能掩盖住自己罪恶的内心,那世上岂不是日日有人道歉? 突然觉得,这些血线尽头的人都很可笑,可笑至极! “我们走吧,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活下去也是一种罪过。” 剑山之下,最后一缕血线来自于许长靖身上,这一缕血线于洛白注视下,由许长靖满身黑雾汇聚而成,一根极细的血线就是这么出现的,而后流进炎彻身体。 砰! 心跳声戛然而止,原本扑通扑通的心脏停止跳动,缓缓浮出,穿过白布,逃离洛白的视线,停留在稍远的地方。 心脏左右飞着,身上的血红色一点儿都没有消散,那压缩的戮念更是令人恶心,满目杀戮,真是一件作呕的事情。 滋! 须臾后,秘境之上,窜下来一缕金色雷电,直接劈在那颗心脏上。 金色电弧流窜过,心脏化作飞灰,那些戮念、怨念全都被消灭。 此后,欲念不达,无论何事都不会再惊动上方天空。 洛白收回视线,看着怀中的炎彻,白布掩盖,没有像样的棺椁,没有祭奠之语,甚至没有接引者跨过界河,他什么都没有,可他又什么都不会没有! 他缺什么!洛白就为他补上什么! 洛白敛眸,左手微动,土地裂开,托举出一玉棺,玉棺周围勿思开的茂盛。 “阿彻,我送你离开。在此,我立下誓言,若我去到剑都,必为你除掉炎家!若违此誓,人神共弃,天地不养!” 洛白上前,将炎彻好生安置在玉棺中,指尖拂过炎彻发端,突然伸指立下誓言,连007都来不及拦住他。 【你疯了吗!宿主!你!你可知你的誓言会经天地见证!若,若……】 【告知:触发任务[应誓之约]。 任务[应誓之约]:五年内消除问剑王朝剑都炎家,摧毁其千年根基,使其灵脉贫瘠,其阵法无法运行。 完成此任务,可奖励三次抽奖机会,解锁三十三位魂宠,其中五品魂宠三位。】 007的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系统的声音就响起,完全承认洛白誓言,并形成任务。 【罢了,随你去吧。】 007语噎,不知道能说什么,最后别过脸,不想管这件事情。 【谢谢!】 “走吧!” 洛白同007道谢一声,起身离开玉棺,凝视许久,最后闭上眼睛,手微微扬起,无数勿思花瓣飞起,随着一缕清风四处飞舞。 玉棺破开土层,渐渐沉下去,尘土聚合,所有都归于平静。 于炎彻而言,最后的归宿,落在剑山秘境,是最好的结局。 洛白仰起头,直直躺下去,砸在花海上,他的眼角泛着晶莹。 “阿彻,你走的太早。” 洛白呢喃着,轻声细语,除了风和这些勿思,谁都不曾记得。 …… 终有一日,你还能记起什么? 可还记得那花海之下,指尖轻触,相顾无言的时候,有人发出一声轻轻叹息? 可还记得那一抹友人的笑容,笑容下藏着对你所有的温柔? 可还记得少年脚步轻快,穿过亭台楼榭,来到你面前? 可还记得黑暗之中有光亮起,照亮你黑白人生中唯一的星河? 若你都能记得,那么,你还能记得你的家吗? 我,我的家在哪里? 家…… 第九十七章 礼物(一) 呼! 终是一切尘埃都落地。 洛白驻足在原地,很久很久都没有回过神,耳边的风,眼前的遍野漫花,轻轻闭上眼,一片漆黑,无处可寻。 “洛兄!我太不走运了,居然没得到剑器承认,我是不是不适合修习剑道?” 龙淏自远处走过来,甩着手臂,有些气笑,兜了一个大圈,居然没得一柄,一柄剑器的承认!那种感觉可真是够了! “洛兄!我跟你讲,这剑山真是醉了,简直就没把我当人看!明明,明明洛兄你那么简单就获得剑器承认,怎么到我这里就行不通了?” 龙淏一边说着还一边看向剑山,这玩意儿连一柄废剑都不愿意给他,都快呕死他了! 龙淏走到洛白的身边,朝洛白身后看了眼,勿思花摇曳,很奇怪,刚才是他眼神恍惚了吗?怎么会看到一条小路? “诶!洛兄!你在想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龙淏拍拍自己的脸,肯定是自己看错了,然后伸手在洛白面前晃荡着,这人怎么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 “洛兄!回神了!” 龙淏侧过身去,看到洛白还没有应他的,在洛白耳边伸手鼓着掌,啪的一声,惊得洛白浑身一个咯噔。 洛白动动脖子,两腿微颤,整个人都精神了,他一掌拍出,带着劲风来到龙淏的脑袋边上。 发现是龙淏,洛白就跟个没事儿一样,手指头动了动,就收了回去。 “咳,龙淏,你不是去牵引灵剑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洛白看着右方,咳嗽两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问起龙淏。 “呸呸呸!我现在可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语,这剑山肯定跟我有仇,我打死也不上去了。” 龙淏连忙摇头,现在脑壳瓜子都是疼的,他可不想听到这样的话,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这——龙淏你失败了?” 洛白扯过自己的衣袖,这时他才听清楚龙淏话里面的意思,牵着袖口的手顿住,他扭过头看向龙淏,不应该啊。 “额,嗯!洛兄,我失败了,无灵剑承认我。” 龙淏望向天空,对洛白的后知后觉感到无力,偏生自己还要再说一遍,洛白难道真的不清楚这是对他的摧残吗? “龙淏,好好加油吧!再者说,你也不需要剑山上的灵剑,有云剑虎,就够了。” 洛白怔了一小会儿,手又继续动作,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同龙淏说话,同情?看笑话?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话是这说,可,洛兄你就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天赋不行吗?但凡来到这最后秘境试炼的都会对自己的天赋感到自信,他们会通过试炼,得到灵剑认可,成为九剑宗弟子,这一切都可唾手而得。而我,我……” 龙淏说不下去,这话的结尾又该怎么去说?继续说下去又感觉好像是在贬低自己,自己又不至于那么差。 唔,真是难办得很。 “获得认可其实没多大用,反正我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它其实也没有——” 洛白说着说着,声音就没了,龙淏觉得奇怪,扭头看过去,就见洛白面前三柄灵剑竖着,剑柄朝上,像是任由洛白选择一样,再跟他之前的情况一对比。 靠! “我去!洛兄!你别说话了!我再也不相信你口中的话了!你自己看看你面前的是什么!我要疯了!” 龙淏捂着头,整个人有点儿崩溃,洛白居然比他吃香这么多,让他情可以堪? 洛白看了眼龙淏,摇摇头,这人真的越来越活宝,也不知道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过来的,每每都让他觉得无言以对。 洛白继而看向面前的三柄灵剑,指尖轻轻拂过,灵剑横起,剑尖朝向剑山本体。 “回去吧。” 洛白说完,手掌轻推出去,三柄灵剑皆是掠空而去。 “好了,我这不也是什么都没有。走吧,既然剑山无用的话,我们就带着逸安继续去北方。” 洛白朝龙淏摊摊手,面上好笑着。 “哼!那就走呗。” 龙淏努努嘴,翻了下眼,才踩上花海,朝另一边走去,苏逸安那人还被赤四保护着,又不在剑山底下。 “请问你是哪位?” 洛白抬脚本来想要跟上龙淏的,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就好像第一次见到某人的感觉。 洛白闻声转过身去,那边许长靖腿上横放着一柄灵剑,而许长靖则是看着他,手慢慢握上剑柄,亦是很警惕。 洛白看着不认识他的许长靖,忽然笑了起来,最后的最后,连这些都处理好了? “请问,你认识一位叫做炎彻的少年吗?我有些找不到他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洛白轻声问着许长靖。 许是因为洛白太过温和,许长靖盯了好半响,手才松开剑柄,对着洛白摇头。 “抱歉,我并不认识这么一位少年。不过,要是之后见过,我会记下来的。是叫炎彻对吧?” 许长靖神色通明,没有一丝丝作假的迹象。 “嗯,多谢。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洛白点头,转身离开了这里,他怕自己再问下去,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泪流。 那最后一缕血线原来还把所有的记忆都带走,为了许长靖,炎彻居然还做到这一步,可,世界上唯一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对他好的人从此不记得他,以后,他要怎么回家? “奇怪,这个人感觉也太奇怪了。” 许长靖看着洛白的背影,手指摩挲着剑柄,后来也就没多想这件事情了。 【阿彻带走了许长靖有关他的记忆,是不是连带着龙淏也不会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洛白一边往回走着,一边问着007,这种事情,为什么刚才没有看到任何的讯息?这东西这么重要,怎么能够不显现出来? 【宿主,有一点你说错了,甚至整个九剑宗都不会记得炎彻,包括曾经所待过的宣城。除了剑都炎家,没有人再记得炎彻,那些心安理得享受着炎彻带来的安定的人,他们会日日夜夜想起炎彻,想起这些年来所有的祭祀品!一直到精神崩溃!这是炎彻最后留下的言,言赋灵,可依之行事。当然这种把戏对宿主来说是行不通的,宿主不必担心自己会忘记炎彻。】 【是吗?】 洛白回头看了眼许长靖,这些究竟是为了复仇,还是只单单为了许长靖? 予之礼物,去除相知,春风为过客,我于你亦是如此。 这是,炎彻给予许长靖最后的礼物。 我的友人啊,请忘记过去,继续向前吧! 第九十八章 礼物(二) 【忘记也好,免得痛苦不已。】 洛白看着许长靖,许长靖站起来,转了转手中灵剑,转身从另一方向离开,一丁点儿迟顿都没有。 【嗯?谁会痛苦?你是说许长靖?怎么可能,不过是三年的相交罢了,人类的感情虽然捉摸不透,但我可不认为许长靖还有这等心思。宿主,日后你可不要被这些虚假的东西给骗了!】 007嗤之以鼻,这东西嘛就像是个笑话,哭过笑过之后,谁还能永久记得你?总觉得炎彻此一举没有任何意义。 【不要这么大气性的啦,我不还在这里吗?如你所言,世间万事万物都不会侵袭至我,当然连感情也不行。走吧,在剑山耽搁了太久,我连北方都还没去,任务时限也没有多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惩罚?】 洛白甩甩脑袋,转脚同样离开这里,跟上龙淏的步伐,接过苏逸安后,去北方,找到通心石怪,这一次剑山旅途就可以圆满落幕了。 【什么惩罚,不过是为了让那些记忆有个渠道罢了,这世间钟爱于你,又怎会惩罚你?】 …… “洛兄!苏逸安还是这个样子,我们到底要不要带着他?秘境内危险重重,带着这么个没有战斗力的人,会让我们吃大亏的。话说回来,这背着苏逸安的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 龙淏站在赤四边上,瞅着昏迷不醒的苏逸安,瘪瘪嘴,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好像从进入秘境的时候就一直在昏迷着,是不适应秘境内的环境? “带着他走,他身上有我一份缘线。” 洛白倒是没想那么多,能带着走就一起走,这个人,他要护着。 只是,他没能护住炎彻罢了。 洛白给过炎彻机会,只要他开口,只要他说出来,谁都不能挡住洛白让炎彻活下去! 可惜了。 洛白对于如此结局除了惋惜,便不剩下什么。 “奥,真麻烦。走吧,洛兄。” 龙淏耸耸肩膀,一掌拍向赤四的肩头,赤四纹丝不动,只是扭过头看向龙淏,面目僵硬,嘴角一点点扯起,形如鬼面。 龙淏一脚后退,浑身一个哆嗦,就是扭过身去,不再去看赤四。 “我先走了!” 龙淏摆摆手,朝前跑去,一脚蹬起,便是略过树梢,跑得老远。 洛白摇摇头,这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跳脱,当初第一次看见的人,如今也是认识这么久了。 【告知:已接受七宝玉树的请求,即将纳入魂宠体系。】 就在洛白还在回想的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陌生的字眼,让洛白有些疑惑。 【什么?】 【告知:七宝玉树,人族炎彻觉醒的魂灵,等阶为四品,晕色为孔雀绿色。经由炎彻最后抉择,赠予宿主,七宝玉树应誓而来,由宿主检验接受。】 【告知:魂宠七宝玉树入魂宠空间,经由此方气场融合,已进阶为七宝芝玉树。】 【告知:魂宠七宝芝玉树资料 魂宠名:七宝芝玉树 品阶:七阶 生命值:二十三 攻击力:九十 防御力:八十五 天赋:七宝 技能:飞刃、树牢、叶之墙、树傀儡、蚀叶、化青剑、风别月】 【什么?】 一连串的声音落下,外加新形成的魂宠卡牌进入魂海,洛白讲真的并没有很清楚现在的发展趋势。 【宿主,我想你是对的,忘却是炎彻给予许长靖的礼物,而七宝玉树则是炎彻赠予你的礼物,为风而起,七宝的七宝可算是强悍天赋之一了!】 007凑到卡牌面前,小眼睛扫过天赋那一行,看到七宝的字眼,暗自点头,难得一见它知道的天赋,这份礼物,炎彻上心了。 【宿主,看来,还远远没有结束。那个任务,叫[应誓之约]是吧?那个任务看来你是真的要去剑都一趟了。】 【等一下,为什么?我还没有理清楚,最近为什么这些级别高的魂宠一一出现?我现在身上绑定的魂宠还是千阙来着,这七宝芝玉树要立刻绑定吗?】 洛白看了眼花海,挥手,风旋而过,洛白整个人消失,一棵大树上,洛白靠着树身坐下去,心神全部凝聚于魂海,小洛白由此再度出现。 【007,到底什么情况?阿彻,阿彻的魂灵?】 小洛白摊着小手,看着空中的字眼,讯息全部纳入记忆,却转化不成功。 【宿主,你来了。嗯?就跟你看到的一样啊,炎彻那傻小孩赠予你的礼物,七宝芝玉树。怎么了?宿主有什么不明白吗?】 007飞下来,绕在小洛白身边,软糯糯的声音,如同孩童细语。 【礼物?可,七宝芝玉树不是灰色的吗?】 小洛白抬眼看向七宝芝玉树的魂宠卡牌,卡牌上呈现灰色,不同于千阙、乾灵它们是彩色的,甚至七宝芝玉树那棵树形都是残缺的,没有印画出完整形象。 【那是因为,宿主你之前把……】 说起这个,007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强行衍生的第一宝正在它空间里,不能怪这张魂宠卡牌是灰色的,实在是根基不稳定。 【告知:七宝第一宝——挽月笛已被强行催化,目前身处空间,已认主宿主。】 【挽月笛?不会是……】 小洛白皱起眉头,听到这奇怪的名称,突然想起之前炎彻所展示的魂灵,那个好像就是一笛子模样,被他顺手放在空间里。 会是那个吗? 小洛白手一招,魂海另一端,一抹黑影破空而来。 落手之后,拿起来一看,确是当初见过的青色竹笛,就这么一个东西,会是七宝芝玉树强行催化的第一宝?用这东西意图来压制炎彻身上的黑雾? 小洛白仔细端量着手中的竹笛,笛身节节分明,笛孔一个也不少,青色也不会显得很暗沉,看起来确实不错。 【这东西叫做挽月笛?不归于魂宠?】 小洛白左右把玩着挽月笛,越看越觉得欢喜,爱不释手。 【我这边没有登记,应该不属于魂宠,但是挽月笛是七宝芝玉树催化的第一宝,它算是七宝芝玉树的附属品。而且,挽月笛是灵器,尽管品阶不高,但,的的确确是一灵器。这点,宿主你要清楚,因为你算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的东西,当初林萧那把扇子算是意外之喜。】 【行吧,随便你们怎么折腾,我去找通心石怪了,这东西我就带出去了。】 小洛白手转着挽月笛,另一手打了个响指,身形从魂海消失,而处于树丫上的洛白同时睁开眼睛。 洛白回神第一件事,不是别的,正是拿起手,看着手中的挽月笛,轻舔了下嘴角,一蹬树丫,整个人纵身出去,消失在树林中。 …… “喔!洛兄,你厉害啊,什么时候弄出个笛子,揣着还挺有意思的。还有没有,给我一个,我也给揣着,看着都很有意思。” 龙淏与赤四同行着,听到身后的破风声,扭身看过去,便瞧见洛白手持挽月笛于胸前,再配上洛白万年不变的白色衣裳,那叫一个仙风道骨,都快忍不住羡慕了。 当然,龙淏这紧接着就说话的模样,看来已经是羡慕了。 “没有了,这是一位友人相赠的礼物,你想要也是没有。” 洛白一点挽月笛,就反手将之背在身后,他以此模样走向龙淏。 “什么友人?我怎么不记得你除了我,还有什么朋友?这东西可真是好,怎么没见你之前拿出来过?” 龙淏正回身子,对于洛白口中的有人有些好奇,因为就这将近半年的接触,他可没听说过洛白有什么友人,该不会是洛白日呼他的吧? “不说这个事情,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为你寻来一副新的便好。话说回来,龙淏,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洛白走出一段距离,怎么感觉越走越不对劲,周边的景色好像在哪里见过。 “啊?怎么可能——”龙淏应了一声,又是抬头像两边看去,原本还不决计有什么,但仔细一看吧,事情大发了。 “靠,这什么鬼地方?不对,这不是我先钱才走过的地方吗?什么情况?” 龙淏直接一跳脚,整个人小蹦起来,面朝洛白,摊开双手,脸上颇为尴尬。 “这,你别看我啊?我又没地图,你看我干什么?” 洛白也是无语,尤其是龙淏还直勾勾地看着他,就总会想挪开视线。 不过,为什么会走到原先走过的地方?尖山秘境如此之大,还会有这种糊弄人的把戏吗?还是,有别的打算? “诶!洛兄,你别不说话啊,你这样我心跳的更快了,总要找个方向继续走下去吧?” “呸!你现在是在指挥我吗?你自己不会找路?”洛白看着龙淏,眼睛稍瞪大点,觉得龙淏脸皮子是真的厚,再一次的强烈觉得。 “可是我找路,怕又找回这里,到时候洛兄你不觉得崩溃吗?” “这……” 如此一说,洛白哽咽,也不能说他不会崩溃,但是吧,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同一地方,是个人都会崩溃。 “那行,我前面走着,你护着点儿赤四,它身上还有着逸安了。” 洛白指腹摩挲着挽月笛笛身,碰到笛孔的位置,吐出一口气,从赤四那边穿过去,走在最前方。 “好!” 龙淏应声,落后两步赤四,才抬脚跟上去。 “洛兄的方向感应该比我的要好一些吧?” 走着走着,龙淏突然有些疑虑,他是不是还没问过洛白会不会也迷路? “嗯?应该不会好吧,我之前全靠别的东西,现在,自己一个人应该会好一些吧?” 洛白说完,嘴角有些抽,这话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望天! “这,那我们还走什么走?又绕回去?” 龙淏跺跺脚,直接就是不走了,洛白都是这个样子,还能指望什么? “龙淏!” 洛白回头看到龙淏独自怄气的情形,看不大懂龙淏的操作。 两手指夹着挽月笛,不断转动着,现在应该怎么做?让007调出现有的路线,或者直接调出去通心石怪所在地的路线? 这些东西,一直都有,只是洛白不太主动去开启它们。 洛白手里转着挽月笛,不太清楚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第九十九章 前方的路 “啧啧,看看,看看我发现了谁?哦,真是有趣极了,我竟然还能遇见你。说起来,之前那一场,因为我有事情给耽搁了,打得不是很尽兴,洛公子,要不要再来一场?” 就在洛白跟龙淏二人相互纠结,不知道选择哪个方向时,有人立上树梢,饶有趣味儿地说道。 洛白抬头看去,脚不自觉地就后退一小步,这人怎么突然过来了,这人就是个疯子! “林萧?” “难得还能记住我名字。可,都这样了,为什么不愿同我组队?害我现在队里,只有一个治疗系,我可心痛死了。” 林萧一蹬树梢,整个人直直坠落至洛白面前,一伸手,那把扇形灵器出现在手中,唰地一声展开,平于胸前。 “这话可是说笑了,我之魂灵哪里有资格让你惦记至此。若是想过去,你径直过去便是,废这些话干什么?” 洛白对林萧的感官一直不好,再加上林萧手里的那把扇子能够破掉六合夕月树的防御,本身上来说就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他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跟林萧对上。 “我哪里是想过去,我看到你,心生欢喜,都快走不动路了。看剑!” 林萧平平淡淡的,手一伸,扇子变长剑,一剑径直刺向洛白心口,这般距离,在林萧的想象中,可是很难躲开的。 洛白吐出一口气,直接向后退去,手伸出,掌心朝上,一把木剑就是出现在手中。 洛白握上木剑,自左划起,形成一青幕,流光泛过,直接脱离木剑,朝前移动,对上林萧这一剑。 林萧此剑,名为紫云剑,归四品魂灵,破坏力极强! 此时,紫云剑也没有辱没它的等级,剑尖对上青幕,须臾之间,青幕就是裂开缝隙,剑尖自那中心冒出一点点头。 很快,青幕整个破碎,而紫云剑咻地向前,留下浅紫色的尾巴。 洛白轻咬嘴唇,木剑横于胸前,两脚抓地,打算直接硬接下林萧这一招。 然而,洛白怎么也没想到,林萧这一招根本就不是冲着他来的! 只见,紫云剑陡得一升高,从他肩头掠过,朝后掠去,丝毫没有停留。 “这,不对!龙淏,小心!” 洛白愣了一下,但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人,面色一变,转身过去,木剑自他手中甩出。 “嗯?什么?” 龙淏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弯身看向洛白,不知洛白喊他做什么。 “快让开!” 洛白招手,让龙淏赶紧离开那个地方。 见到洛白摆手,龙淏不明所以地往左边挪动了四五步,到了此时,他依旧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那一剑直直从他原本站的地方穿过去,劲风甚至席卷到他那里,龙淏才将将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呼! 看到龙淏没有事情,洛白吐出一口气,转身再度看向林萧,一招手,木剑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林萧!你!” 听到洛白这样的声音,林萧无所谓地摊摊手,挑挑眉头。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洛白啊洛白,你还是不明白,真是可惜了。” 林萧摇摇头,手轻抬,紫云剑重归,落于手间,无数锋芒尽数收敛。 “你!” 洛白握紧木剑,面前这个人总是给他最多的变数,他厌恶面前的林萧,毫无预兆。 “哼!” 洛白轻哼一声,执剑而起,木剑在手中转了个圈,整个剑身瞬间便是开刃,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 洛白抬眸,冷冷看向林萧,嘴角微微扬起,左手轻弹剑身,剑身晃晃荡荡,摇摆出无数残影。 “去吧。” 洛白看着林萧似笑非笑的表情,敛下眼眸,嘴唇微启,轻念出声。 刹那间,剑脱手而去,剑身游动,一条银龙摇摆着尾巴瞬间出现,龙形甚威,带着强大的压迫力。 洛白想在这里,就在这里给林萧一次教训,让林萧不再到他面前,让林萧永远从眼前消失! 龙形所利用的技能并不是六合夕月树的,而是本体千阙的技能,能拥有龙形,可证明这个魂灵技能有多厉害。 银龙奔涌而去,龙口大张,直接吞下反应不及的林萧。 林萧一经吞下,银龙的身上便充斥着紫色的纹路,扩张又往回缩,那些纹路更像是有呼吸一样。 洛白看着,他没有太多的能力能够让这些东西最大效果化,能够施展已经是借助魂宠的光,他自己始终还是一个才踏入江湖的小白一枚。 只是可惜了,身上背负着这么多,事实上自己还是一个战斗力渣渣的人。 【007,林萧不会冲破千阙的技能吧?我,我这,会不会有些担不起?最开始的千金雀草会不会才是最适合我的。】 时局一时不是很明朗,洛白等着,心中也是紧张起来,开始对现在的自己产生怀疑,他没有一手遮天的能力,没有号令万物的尊者气度,也没有让千阙、乾灵能够完全听从他的能力,他像是一张很美很漂亮的画,但一戳就是破了,画不复存在。 【宿主,怎么可能?你瞧,这不是最好的情况吗?】 007晃荡着小脚丫,忽出声,让洛白回神看向银龙处。 前方,银龙已是消失,林萧跌倒在地上,满身全是伤痕。 “少爷!” “少爷!你没事儿吧?!” 眼见林萧重伤被弹出来,林萧那些追随者连忙是从另一方跑过来,伸手扶起林萧,各个紧张万分,唯恐林萧落下不可恢复的重伤。 而林萧口中所谓的到代替了洛白位置的人,也是一位少年,只不过他的魂灵才将将三品,说是治疗系魂灵,但是那个魂灵在《幻妖志》的记载很少,更像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完全匹配不上三品的品阶。 那人利用魂灵为林萧治疗伤口,结果支撑起的光晕还没贴到林萧身上就完全退散去,看得周边的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滚开!没用的废物!” 林萧也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推开少年,挣扎着站起来,两手挥开身边搀扶着他的人,硬撑着往前走了两步。 “你!你——” 林萧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但是刚好够站在洛白的面前,他看着洛白,咬着牙,眸中尽是厉色。 洛白看到林萧这个样子,心里舒服很多,至于林萧要说的话?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只想带着龙淏几人离开,没有林萧继续追赶着,感觉连空气都是新鲜的。 林萧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洛白一行人离开,留下满身伤痕的他,跟他这一群没用的废物! “啊!” 林萧忽仰天长啸,仿佛要把心中的躁郁全部发泄出去,而他则是再一次记住洛白这个人,日后若是再次相遇,他可不会再这么稀里糊涂地放过他! “洛白!你给我等着!” 林萧盯着远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 稍稍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林萧感觉自己没有那么气了,才招手让紫云剑再一次出来。 “走!都给我去剑山!” 林萧踩上紫云剑,剑身增大,直接破空而去,留下林萧底气十足的声音。 余下的人急急忙忙地紧追上林萧,不作片刻停留。 …… “洛兄,你慢点儿,我们身上的妖兽尸体不够多,能不能慢点儿,再多猎杀一些妖兽?” 龙淏喘着气,手撑着膝盖,摇摇玉牌,朝前面的洛白喊道。 进入秘境这些天,玉牌里的妖兽还没有多少,真到了时间出去的话,怕是很难通过审核。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越往这边走,就越觉得妖兽有点儿少,不过那些一阶妖兽居然不敢接近这里,这点儿到时很奇怪,龙淏自己也没琢磨个什么出来。 “洛兄,真不原路回去,再弄点儿尸体?这次审核,可是以这些尸体为主的。我们已经错过剑山的一次机会,还要浪费这个普通机会吗?” 龙淏继续说着,当然这个想法是基于他想要成为九剑宗弟子来说的,不然龙淏也不会把剑山的事情说出来。 剑山秘境秘境审核还有一种潜规则,就是在剑山获得灵剑承认,可直接进入九剑宗,并经由九峰峰主抉择,纳为弟子,亲自教导。 别的人辛辛苦苦猎杀妖兽,才能勉强有那么一席之位,而获得剑器承认的人可直接进入,不得不说,这世间对于稍稍有些天分的人都是偏爱的,甚至是宠爱着。 “龙淏,不需要着急,再过段距离可就到了目的地,到时候,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那个时候该去寻找我自己的东西了。” 洛白走在前方,没有回头,只是说着。 而在他的旁边,则是赤四,那背上丧失魂灵的苏逸安还没有醒过来,有时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脸庞,那张脸白的像鬼一样,嘴唇更是一点儿颜色都没有,魂灵崩溃的结局,倒是让洛白有些吃惊。 “唉,那就随你的吧。” 龙淏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感觉一点儿劲儿都提不起来,这趟路绕的七回八转的,他头都给绕晕了,也不知道洛白是怎么还有这样的精神。 【007,是不是走完这条路,就到了通心石怪的藏身之处,然后就要靠我自己去找到通心石怪,继而完成任务?】 洛白看着面前的地图,还有地图上标注的红线,同007说道。 没错,洛白此时开启了系统的地图功能,面前的地图是直通向妖兽通心石怪所在地的。 不然,要是没有这份地图,凭借洛白那路痴一样的走路,早就不知道去哪个旮旯角去了。 【嗯,对,就是这样。只是,任务里,没有对通心石怪进行过介绍,宿主到时候要怎么去辨认是不是通心石怪?总不能一个一个去触摸石头吧,再者言,这东西真的是石头吗?】 007点头,透明的翅膀泛过湛蓝色的涟漪,这一回宿主没有做错什么步骤。 但是吧,任务里介绍的通心石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不清楚,宿主更不清楚,那要怎么去找? 【宿主,你到时候不会真的这么做吧?】 见洛白久久没有回答,007突然感觉洛白就是在想这个有没有实施的可能性。 【怎么可能,先走着,到了地方再说。】 洛白笑了,回了句,就没有再跟007说些什么,看这样子,应该是马上就到了。 至于那什么通心石怪,到时候总会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第一次完成任务会是什么样子?” 洛白呢喃着,对于前方的路充满好奇。 第一百章 未知的地方 世间带走了很多东西,包括那些流淌下的汗水,当世界的某一面悄然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以什么模样去迎接? 洛白随着地图路线走过去,穿过层层树林,清风拂过脸颊,带走些许的汗水,也带走一片一片的树叶。 “洛兄!这么久了,还没有抵达你要到的地方吗?你到底要去秘境的哪里?” 龙淏跟着洛白,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全部被耗尽,只留下不耐烦,跟躁动的心,他现在有点儿不想继续走路了。 “洛兄!能不能给我一个准话?你打算让我这样跟着你到什么时候?洛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龙淏干脆就不走了,靠在最近的一棵树下,抱起双臂。 而龙淏的脸上甚是不耐烦,颇有点儿洛白不给个解释,就要闹事情的节奏。 “龙淏,已经到了,你还在纠结什么?” 洛白转过身,不解地看向龙淏,这里就已经是地图上标注的通心石怪所在的区域,他不打算继续往前走了,只是在想通心石怪到底会是一种什么妖兽,毕竟系统没有这妖兽的资料,让他自己去找,大概也是两眼一睁瞎。 “哈?到了!就这里??你确定?” 这下轮到龙淏不太相信,这里,这块区域除了他身后还有一点点树林,前方哪里还见得树林?一望无际的荒土怎么可能是洛白要找的地方! “洛兄,我知道是我不该催你,但是,你也不至于拿这样的话来堵我的嘴吧?这地方,别的先不说,洛兄你先说说你来这样的地方能干什么?抓一把干土吗?” 龙淏猛地一跳,朝前冲出几步,踩在荒土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起一把碎泥巴,干巴巴的,一抓就给碎成泥沙了,他实在是想不清楚洛白在这里能够干什么。 “龙淏,我并没有说谎,我至始至终要来的地方就是我脚下这块土地,你如果呆不习惯,可以四下去看看有没有妖兽,有云剑虎相伴,普通的二阶妖兽基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洛白说着话,也有些不懂龙淏为什么要生气,而他也挪不出时间继续与龙淏争扯,他现在主要的还是要找到通心石怪,至于妖兽尸体那些东西,他要与不要都没什么差别,总归最后能够进入九剑宗,成为九剑宗弟子就可以了。 他可不会忘记,那位十七师兄看他的眼神,那种势在必行的眼神,他第一次见到,但也充分明白那个人一定会让他成为九剑宗弟子,无论以一种什么身份! 一念及此,洛白也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想的再多,也是多想。 洛白抬头看了眼这寸草不生的荒土,闭眼扭扭头,抬脚就朝着一方走去,未知的或许才是最真的,他想要的到的,想获得的,从来就没有说是不给他的,是他这一生过的太平坦了吗? 无人能够给予洛白这个回答,包括007。 龙淏注视着洛白离开,扭身直接离开荒土地带,他觉得他跟洛白完全是说不清楚了,他需要静静,至于那些在这个时候凑到他面前的妖兽,杀了就是! …… 【007,真的会有通心石怪这种妖兽吗?我走出这么远,未见一丝动静,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洛白走刚好走到荒土中心,停下脚步,这一块荒土面积很大很大,足足有好几个境山道场那么大,这么一块地未见丁点儿绿色,倒也是可惜了。 穿过这么大一块土地,系统里居然没有一丝丝消息,这,洛白有些弄不清楚系统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应该不是,但是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或许应该换一种方式,比如,直接地图鉴定,这东西可检测出一方地域中所有的东西,这通心石怪,应该也会在检测范围内。】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想想好像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不过地图检测触发有时间间隔,如今正处于封禁状态,这东西动不了它。 唉。 洛白吐出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累,为了这么个任务,把自己弄得累巴巴的,要是之后的奖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以后的任务也干脆都不去做了,凭缘分来吧。 “哥哥在找什么人?” 洛白还在放空思绪的时候,有一个孩童声突然响起,脆生生的,甚是空灵,穿过风,停顿在洛白的耳边,让洛白不免抬头看去,想要知道这么一个孩子是什么样子。 一眼看去,便看到一身穿着蓝色小袄子的男孩,男孩扎着两根小辫子,用红绳子给绑着,倒像是书本上的人参小娃娃。 洛白看着看着,忽然皱起眉头,秘境内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孩子?是九剑宗的孩子跑进来了? “小朋友,你怎么知道哥哥在找人?小朋友,你是怎么进来玩的?” 洛白走上前,伸手碰碰小孩的辫子,蹲到小孩面前,温和地跟他说着话。 “哥哥,你就是在找人呀。而且,哥哥,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人哦,童童能带你过去。” 童童直接伸手牵住洛白,摇摇,小脸上笑容遍布,丝毫不畏惧生人。 洛白低眸看着掌心里肉乎乎的小手,白嫩嫩的,看着都觉得太小了,小的都快不合常理。 然而,洛白还是应下了童童的要求,站起身,手牵着童童。 “童童,你打算把哥哥带到哪里去了?这周围可都不算是个好地方。” 洛白环顾四周,周围除却脚下的荒土,便还是荒土,本以为的尽头不过是远在天边的幻想,那些树丛也不过是贴着地面的,至于本身的树丛则是在更远的地方。 这么一个地方,手心里牵着的童童又能够带他去哪里? 当洛白还在想象能去一个怎么样的地方的时候,童童已经牵着洛白穿过荒土。 没错! 就是童童那么一小步,直接跨过无数荒土,来到荒土边缘,踏出一步,有无边的涟漪自身上滑过,给人的感觉像是被水幕卷过一样,说不上来的舒服感。 “这……” 洛白喉结滚动,说不上来的感觉。 “哥哥,很快就会到了,到时候,哥哥可要好好的。” 童童在一边蹦蹦跳跳着,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咯咯笑着,像是有其他的人在逗着他,引得他开怀大笑。 洛白没有说话,只是随着童童走着,这条路也由一开始的空明变得黝黑,深邃的通道,一路走到头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007,我手里牵着的孩子并不是人吧。我能感觉到,他没有温度,没有心跳,甚至连说话的时候身体都没有一丝丝颤动,手下的这纤细的手腕不曾来于人类。007,你说我是遇见了什么东西?】 深邃的通道里,能够听到的也只有洛白浅浅的呼吸声。 至于童童? 童童整个就好像被隔绝一样,没有呼吸声,也没有脚步挪动的声音。 而童童自己本身好像还不知道这个事情,他笑嘻嘻的,总爱跟洛白说着话。 可惜,洛白看出他不是人的情况,正在跟007讨论,至于童童本身,出了这通道以后,再说清楚,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世上千奇百怪的东西太多了,你问我,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又不是百度全书,宿主想要的我全都有,我能够有的只是一些关于魂灵的解释,当然还包括这世间的《幻妖志》,在入世那一年,我可就是把《幻妖志》给吃得透透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看不出童童的身份?007,你最近是不是真的需要维修了?还是说,等我找到通心石怪,不要那什么机会,让它直接给你升级一下呗。你这个样子跟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一样,东说一句西说一句,没有路数。】 洛白打趣着007,再者言,007说话确实有些前后不搭,前脚才听过007这么说,后脚007就是忘记了,说自己不清楚这么一回事,搞得洛白有时候也是稀里糊涂,比如他现在另一只手里的挽月笛。 【这能怪我?这也能怪我?宿主,你要是连这个都能怪我,那你可真的是没有良心,感情我以前挤压出来的能量全都没了踪影,跟你没有一点点关系?】 说到这个,007就觉得好笑,它不管做了些什么,这些东西又产生了什么样的变化,都对它没有任何作用,全都是为了宿主——洛白。 所以,洛白的嘴,跟龙淏一样,得罪死人还不自知。 【咳咳,怎么说了两句,007你就生气了,不至于,不至于,摸摸头,好了,我们也到地方了。唔,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洛白闷哼两声,一回神,才恍觉已经到了地方,而手里牵着的童童早就不见了踪影,而他连童童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都不知道。 洛白看着脚下的土地,还有远处的石柱一样的东西,童童到底把他带到了什么地方? 【告知:宿主目前进入千鱼石林,需找到石林石心所在,才能破开千鱼石林所有迷障。】 【告知:千鱼石林,与叶迷石林源于一身,其中中心地带形成诡异磁场,传言,入身此石林,可见万鱼奔涌,那是一幅很美很美的景象。】 【告知:请宿主尽快通过千鱼石林的考核,获得迷雾森林碎片一枚。】 【请尽快通过考核,我怎么感觉最近主系统老推着你去做事情,宿主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之类的?】 007随后跟着主系统念叨一声,跟着说了一句话,就感觉不是那个味儿,也就打断自己的话,反之问向洛白。 【等一下,我,我这算是被童童那个孩子给坑了?】 洛白不曾理会主系统的声音,只是在意自己现在的所处情况,他抽抽嘴角,最后牵扯起一抹很奇怪很奇怪的笑容,笑不达眼底,没有感情。 【不是,你现在才明白过来?】 愣了好一会儿,007才反应过来洛白在说什么事情,整个比洛白自己还要震惊,它居然不知道洛白还停留在这么个想法,可怕! 哈哈! 洛白尴尬地笑笑,没有继续说什么,说多错多,谁知道007会怎么笑话他。 不过,千鱼石林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说是跟叶迷石林源于一身,那若是他现在唤出叶迷石林,是不是会跟千鱼石林相融合? 洛白挑挑眉,这么个想法看着都不像是那么一回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出来的。 害! 洛白撅噘嘴,伸手撑着最近的石柱,穿过石柱间的缝隙,往前走去,管他什么千鱼石林,既来之则安之,这什么千鱼石林还会有什么东西伤害到他? 想明白这一点,洛白走的更加顺心,也就没惦念着童童那孩子。 风吹过石间,几经回转,了无生息。 第一百零一章 地下的世界 千鱼石林,石柱嶙峋,模样也是千奇百怪,勾勒出的形象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偏生,就是这样一片石林,便足够让人分辨不出方向,渐起的白雾遮挡住视线,石柱相互倾斜,看着都害怕石柱跌倒下去,猛然砸到地上。 到底应该怎么去诉说这所谓的千鱼石林? 洛白看着这里,指尖微动,这么一个地方,系统想要他寻找到石心,意图究竟是什么? 【告知:请宿主尽快找到千鱼石林石心所在,否则千鱼石林将会产生变化,将会产生变化。】 系统的声音一板一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跟007说话感觉就是不太一样。 洛白歪头,抬手敲在自己脑门上,想那么多,真是糊涂了。 不管了,往前走着再说,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把他一脚就给带到千鱼石林,他还以为会把他带到所谓的通心石怪那里,倒是他想差了。 洛白揉了揉太阳穴,便是一步往前去,穿过石柱,隐身于石林间,其身影如同飘过,白色在灰褐色的石柱间并不是很显眼。 很快,洛白就没有了踪迹,连带着这不知道在哪里的千鱼石林也是迅速缩小,成为肉眼不可及的尘埃,而后消失,不知所踪。 千鱼石林,拥有空间逃遁的能力,其本体石林能够随时更换地方,这一点跟叶迷石林是根本上的不同。 …… 洛白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周围变得更加陌生,原本清晰可见的石柱一个个虚化,成为不可见的事物。 【啧,我发现系统找出来的地方都会搞事情,现在也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但洛白同007说的话落下,自他脚底突然朝四周裂开缝隙,看着有乍把宽,深深的缝隙不断向周围裂去,丝毫不顾及那些横七竖八的石柱,若是刚好石柱底下裂开缝隙,那石柱只有砸开裂缝的动作,别的跟它们这些死物没有任何关系。 洛白看着这样的变化,觉得有些尴尬,而魂海里007也是笑的厉害。 早知道是这样一个情况,洛白一定不会多这个嘴。 【噗哈哈!宿主你简直都快要笑死我了!】 007笑的都快打嗝了,真不知道宿主是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它真是快要醉了。 【宿主,你要不要再来一句,就说我要马上见到通心石怪,看看还会不会发生。哈哈!】 007扑腾着小短腿,笑得咯咯的。 至于被它说的洛白,此刻很是尴尬,非常尴尬,而007的笑声,被他选择性的忽视掉了,听那声音做什么。 【告知:千鱼石林石心遭受污染,石林灵脉堵塞,千鱼石林无法恢复至原样,请宿主尽快解决,请宿主尽快解决。】 系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字眼中的意思让洛白抬起了一只脚,脚下深深的裂缝仿佛一张笑脸,注视着他,朝他笑着。 洛白别过脸,又想起系统的通知,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会突然就被污染了?不会真的跟他脚底下的裂缝有所关系吧? 那,他进来这千鱼石林干什么?搞破坏的? 这个嘛,洛白可能真的没有想错,他就是来破坏千鱼石林的,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的话。 【宿主,恭喜你现在升级为破坏王!鼓掌鼓掌!】 007待在魂海里,系统的告知它也听到了,不然现在也不会这样说洛白。 最近系统的节奏有点儿奇怪哈,尤其是对洛白而言。 【能不能先不笑话我了,这字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这么点儿地方,我还需要进入这些裂缝里面吗?总不会就是我想的那样,这些裂缝带进去了不好的东西?】 洛白有点儿无语,但想要系统的请求,还是把自己的心情收拾好,问着007,自己?自己啥也不知道。 【不清楚,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宿主,你要是想的话,你自己可以下去,这又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你以为这些裂缝不会再扩大了?】 007见洛白这样说话,知道洛白是不想在耽搁,也就按着洛白的心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这个答案的确是洛白很想听到的,但是,怎么听着007这样说着话,心里很是不舒服? 洛白抽抽嘴角,最近自己脑子有点儿糊涂了,都跟007斤斤计较起来。 “嗯,那就索性再扩大一些,让我下去一趟。” 洛白盯着脚底下的裂缝,嘴里嘟囔着。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洛白都快要没有耐心,脚下忽然产生一阵震动,洛白没有稳住身子,摇摇晃晃的,差点儿就这么一屁股掉下去。 说来也奇怪,裂缝居然从另一端扩大的,留下洛白脚踩的这一边没有任何移动,就好像有意思避开洛白一样。 待到震动完全退去,洛白看着脚下深深的沟壑,裂缝里黑乎乎的,没有任何照明的东西,看着都有点儿害怕。 洛白盯着看了很久,才摊开双手,整个扑下去,坠在空中,享受着那些许的滞空感。 【呸呸呸,什么滞空感?宿主,你就不能想点儿别的事情?让我再开怀一下?】 【你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记得以前都是有什么直接说什么,现在说什么也不给个准话,尽会跟我打马虎眼。说吧,我到了底下又能做什么?我可不相信你和系统让我突然来这千鱼石林,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又不是那么好骗的。】 【就知道瞒不过宿主,本来还以为我一通装疯卖傻,宿主你就会舍弃我这个没用的精灵。】 007这个时候才算是正经起来,小腿一盘,身后翅膀一敛,与之前闹腾的模样完全搭不上边。 【嘁,要是你不笑话我,可能也就那么过去了。行了,地方都到了,还不打算跟我说清楚?】 洛白稳稳落在地上,衣袖一拂,一簇蓝色的火焰飘荡在空中,照亮洛白周身区域,微弱的光亮,足够让洛白看清楚很多东西。 “这里是……” 洛白凭借着火焰的光,看到脚下这一方空间的真正面目,都没有心思跟007说话。 周围的场景渗人得很,层层堆积的白骨成为一堵又一堵骨墙,那斗大的骷髅头一个个横列而去,上下左右对仗工整,与那些其他的骨头不太一样,像是被人一个个强行安上去的。 不然,怎么会有这样工整的排列? 前后都是这样的墙壁,洛白不禁想到那些还没被照出来的地方,不敢想象这里到底会有多少这样的白骨! 【啧!怎么会是这样的?】 魂海里,007同样也是被这样的一幕给震惊到,仿佛在它的猜想中完全没有这样一幕情形。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清楚?】 洛白站在两边骨墙的中间的通道上,有些不是滋味儿,手一扬,蓝色火焰分裂出十几簇,他伸手空抓着一簇蓝色火焰,朝自己左边走去,越走就越觉得心惊,这一面面的墙上竟然都是这样的,那些骷髅头看着几乎就没有被错过行的,一路一路,洛白都有些不忍心看。 不知走了多远,洛白才看到尽头有一面骨墙,这条路成了死胡同,再没有别的通道。 然而,这样,洛白心里并没有轻松很多。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盯着手心里的蓝色火焰很久很久,才把火焰遗留在这里,自己则重回右边,向着这一边还没有尽头的路走去。 【若我到时候不能得到一个解释,你跟系统都别想好过!】 洛白只觉得满心躁闷,不自觉地就说话重了语气,好在007此刻没有精力跟他折腾,它去空间找资料了,在它的记忆里,千鱼石林可不会有这么一面。 重回到原本所在的地方,蓝色火焰一簇一簇并列着,就跟那些墙壁上的骷髅头一样。 洛白抬手就是打乱了,挥手将那些火焰再度收回衣袖,就不该这么早放出来,看着就闹心。 洛白手里只剩下一簇蓝色火焰,他抓着这朵火,回头看了眼背后,远处丁点儿蓝色泛着微弱的光,确实有些远了。 洛白扭回头,不再去看,抬脚继续往前走,身后留下一簇火焰,火苗窜空,噗的一下。 “三百三十二。” 洛白在前面走着,嘴里念着一组数字,暂时还不清楚洛白到底是在说什么意思。 后来,分裂出的十几簇火焰全都留在了这条路上,而洛白的手心里只剩下最后一簇蓝色火焰,若是以此还不能抵达,洛白已经不知道能够说什么。 “三千七百六十六,呵呵,这个数字还真是让人着迷。” 洛白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空间,突然笑起来,冷冷地,没有任何温度。 两边骨墙也是随着空间的变大朝两旁弯出一个弧度,继续向外蔓延开去,这样一看,根本不知道骨墙到底还有多少面。 骨墙暂且不说,单就这块地方里出现的小池子,就足以让洛白的心更冷。 只见路得尽头,出现一片空地后,有一池池水,池水在火焰的照亮下,显得血红血红,根本就是一池血水! 汪潭血池,滚滚水泡,咕咕作响,如同沸腾的热水一样,那些水泡才冒出来,就破开,滚出层层小波浪。 于洛白四扫的视线中,血池之中还离着一根石柱,跟他在千鱼石林外面见到的很像很像,只是这根石柱却是通体黝黑,跟外边的灰白之类的完全不一样。 而且,在这根唯一的石柱上,还捆绑着很粗很粗的铁链,光是铁链环环相扣的铁环都快有洛白手臂粗了,这样都没有办法去计算这根铁链到底有多重。 【好吧,记载中完全没有这样一处地方的资料。不过,宿主,你之前念叨的三千七百六十六,是什么?】 007甚是郁闷地从自己空间里跑出来,小手里没有任何东西,它没查到资料,自然会觉得郁闷。 不过,便是在它自己的空间里,它还是能够共通到洛白,自然也听到洛白那诡异的数字,什么三百三十二,什么三千多少多少的,都不知道洛白念叨这些能干什么。 【这条路的长度,三千七百六十六米,两边的骨墙也将是这么个长度。然而出了这路口,这方天地,围堵的尽是骨墙,该怎么去计算?007,你不觉得此地显得丑陋至极吗?你说,剑都炎府可会有如此景象?】 洛白看着血池中的石柱,沉默很久很久。 许久之后,洛白才同007这么说道。 然而,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能,只是觉得,不应该,就像阿彻一样,不应该是这样一个局面。 【那宿主,你想怎么样?你面对这样一个情形,你又能怎么样?骨墙、血池、石柱,甚至这些干地上生长的黑色的花,你又能对它们做些什么?】 一听到洛白低沉的声音,007就知道洛白又在开始胡思乱想,小眼睛睁大,小嘴巴拉巴拉的,像是没有合过一样。 如007所言,眼前的景色,眼前诸多景色,他现在还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仅仅只是看着,就好像日前眼看着阿彻离开一样。 …… 一入千鱼石林,可见万鱼奔涌,见到很美很美的画卷,此言终是传说。 第一百零二章 连锁任务 【宿主,到底怎么了?】 【告知:宿主目前已抵达千鱼石林中心地带,石心所在,需宿主尽快找到。】 007与系统的声音一同响起,惊得洛白清醒过来。 洛白挥手,掌心的火焰飘到一旁,咻的一声敞过,一连串的火焰漂移出去,贴着墙壁,照亮整个地方,露出完整的模样。 “我怎么了?我只不过是对面前的绝景觉得无话可说罢了,人这一生到底为了什么?我站在这里又是为了谁?” 洛白怔怔地往前走出两步,灯火照亮下,骨墙上的头颅空荡的眼眶更像是一种无形的视线,一束束落在身上,化作莫名的压力,站在这里,仅仅只是站在这里都是不应该的。 【宿主想这么多干什么?这可不像你,再者说,面前这些东西对你有什么影响?血池?人类的鲜血,汇聚成这一汪血潭,需上百年的持之以恒,这些骨墙上有多少人族的骸骨根本无从辨认,宿主你从这上面想要明白什么?】 007扭着自己的小脑袋,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洛白此刻心里的感受,身为精灵,太多的感情只是一种负担。 对于如今的洛白来说,感情,或许是最触及他心底的东西。 所以,他来到了这里,见到如此绝景,直冲心灵的绝景是早就注定好的。 “无论能明白什么,我都已知道,此地,你们安排我过来,便是为了这一面面骨墙。至于你们口中的石心,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007,我说过,不要企图隐瞒我,我会很生气的。” 洛白抬手重重揉了一把脸,抬脚向前,行至空地。 空地上如007所言,有一种黑色的花开放,黑色的花朵,黑色的桔梗,黑色的叶子,同体黑色,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植物! 可惜,洛白此刻心里想的不是这一丛丛的花朵,而是立身于血池中央的石柱。 石柱黝黑的发亮,上面的铁链更像是一种禁锢,束缚着石柱,就好像石柱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一样。 血池边上,洛白离满池血水只有两步距离,这两步咫尺天涯,迈出一步都将会是一个新世界。 洛白直直看着血池中央的石柱,整座血池沸腾,唯独那么一座石柱让人心里很是不舒服。 即便已经知道,来此是有事情可做,但是,洛白心里还是不舒服。 【系统,开启地图检测功能,检测我身边这方地域。】 【告知:宿主所提出要求超出系统检测范围,宿主要求超出系统检测范围……】 随着洛白声音落下,相隔不过一眨眼,系统的声音就是响起,重复的字眼,毫不犹豫地就是拒绝了洛白的请求,连一点儿停顿都没有。 嗤! 洛白弯起嘴角笑了起来,超出检测范围?这么肯定的回答,倒是他想差了,还以为会来一句检测不出,或者此功能面前处在封禁状态,不能使用。 系统的回答,007的不作声,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 洛白伸手摸了摸下巴,伸手一指点出去,蓝色火焰随着指尖蔓延出去,汇成一条长河,摇摇晃晃地飘向石柱,临近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阻拦住,稍稍抵御半刻,最后化成一圈淡蓝色的涟漪,散开来,引得血池翻滚剧烈,汩出的水泡也是变大很多。 【宿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007看着洛白的动作,有些疑惑,它有些看不懂洛白的操作。 【做什么?做你们想要我做的事情,骨墙,血池,一个个总会有一个解释,解释它们的来历。就像阿彻,一生累赘皆因炎府所起。此地如此模样,自然也是有一因果,你们让我进入此地,不正是为了这份因果?说起来,就算了却此地因果,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了?】 洛白抿着嘴,笑着,脚下离血池只有一步之遥,他于刚才已是踏出一步,一步属于他自己的一步。 【宿主,你真的想多了,系统跟我怎么可能会掌控你的人生?这本就是一件经不起推敲的事情,为何宿主你要这么相信?还这么执迷不悟?】 007快要跳脚了,怎么感觉跟洛白越说越说不清楚,脑子里一片乱麻,都快成了一团浆糊。 然而,洛白只是听着,大有一种你说任你说,我就是不相信的走向。 不过,洛白也确实没有跟007继续争辩这件事情。 洛白四下看了看,一脚踩出,落在血池水面上,脚尖轻点,晃荡出圈圈涟漪。 洛白看着自己的这只脚,脚上的黑色布鞋在他的注视下连一个根线头都是能够看见。 不知道洛白以这样的动作停留了多久,才见洛白继续有动作。 轻点水面后,洛白便是纵身而起,掠过血池,许久之后,才落脚在石柱上的铁链上,右手抓住上面的铁链,整个人吊在石柱上,白色衣服被一股水风吹过,簌簌作响,衣摆更是搅和到一起。 嘭! 嘭! 洛白才挂在石柱上没有多久,血池就突然传来一阵震动,整座血池炸开,冲起满天水花,一连就是六根石柱从血池底下蹭蹭地往上冒,让人预料不及。 洛白看着血池发生变化,扭身,另一手也是抓向铁链,蹬着铁链就继续往上爬着,其余石柱的出现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洛白一声不吭地往上爬去,只有爬到最高的地方,他才能收拾好行囊,再一次面对系统。 叮! 六根石柱露出完整柱身后,水幕落下,血池归于平静,自血池边缘,有光幕噌地一下出现,袭空而去,围拢住整个血池,这一下,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离开血池,就好像一个碗盖住了血池的所有空间。 光幕流华滚动,一圈跟着一圈,若是有人看过去,定会挪不开视线。 不多久,洛白也是登顶黑色石柱,脚尖踩在柱尖上,两手背在身后交错着,他看着大变模样的血池,尤其是这才出现的光幕。 石柱暂且不说,因为那六根石柱是灰白色的,跟他脚下的黑色石柱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令他格外在意的是血池边缘而起的光幕,这光幕感觉更像是个囚笼,专门来囚禁人的,至于那个人的下场,洛白不敢多想。 【宿主,我们不能在这里继续停留了,走吧走吧,这里根本没有宿主口中的什么因果!】 007一个鲤鱼打挺,直冲到魂海边际,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东西,而这一次,它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洛白总是说因果了,它竟是不知道主系统让洛白来到千鱼石林,居然是为了这个! 上古纪元的遗存,此方世界到底有多少残留的事物?! 【告知:已触发千鱼石林连锁任务,宿主当前无法离开千鱼石林,宿主当前无法离开千鱼石林。】 回应007的不是洛白自己的声音,而是系统枯巴巴的声音,那血浮动在魂海的字眼更是让007发狂。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之前已经引起一次震动,你打算让此方真的毁掉宿主吗?你不能也不该如此做的?为什么?】 007有些语无伦次,在它的记忆中,不应该的,这些事情都不应该发生。 洛白抬手,听着007跟系统的声音,眸中闪过暗芒,刹那间,又都是清澈见底,一副人畜无害,让人会觉得洛白这个人单纯至极,也是这样一副冷冷的,平平淡淡的脸,欺骗过很多人,第一个被欺骗的当属龙淏。 【告知:千鱼石林连锁任务一 [新婚之夜]:大红色的幔布遮盖住了床沿,成双的囍字贴满窗纸有人身着凤冠霞衣,等着良人进门那一刻。 千鱼石林连锁任务二 [长于烈空]:我生于无比浩瀚的世界,曾听过风的低声呢喃,也曾听过雨声滴滴答答,最后独眠于黑暗的世界,我为你寻过万里青空,踏风而去,我将驻足于此地,静待日和。 千鱼石林连锁任务三 [小生有清粥]:那人一袭黑衣,龙居其肩上,一句“小生有清粥,可愿陪小生走一趟?”让你跟在身后,黑色漫过天际,无影无踪,空留一地满满的遗憾。】 系统这一次说了很长很长一段话,连魂海里的字体都随着字数太多而变小许多。 007看着这些字眼,沉默着,它无论说再多,都无法阻止,最开始就应该让宿主撇开龙淏,随意去个地方,都比来到九剑宗好。 洛白也听到了系统这一连串的任务名称,不同于以往的任务,有关于千鱼石林的任务都有解释,尽管这些解释洛白听着摸不着头脑。 但,有一点,洛白很清楚,脚下这块地方有未知的东西。 “会是这样吗?” 洛白注视着平静的血池水面,低声呢喃着,如同清风拂过耳边,轻乎乎的,流窜而过,最后于尽头化作飓风一阵,成为痛苦的源头。 话落没有多久,洛白脚下的黑色石柱突然抖动起来,左右摇晃着,洛白站在上面,也是随着摇晃,不曾掉落石柱。 咔嚓! 石头裂开的声音响起,整个石柱突然倒下半边,砸在血池里,荡起很大很大一阵浪花。 洛白皱眉,对于黑色石柱这突然的变化有一些茫然。 然而,当他从半边柱身往下看的时候,脚下一个前跄,整个人就从柱身上掉落下去,伸手稳住身形的时候,洛白才发现自己踩在一棺材上,察觉到搜这件事情,洛白赶紧从棺材上跳下来,站到一边。 站到一边后,洛白有些忍不住,视线更是时不时地飘到棺材身上。 这棺材为什么是红色的? 洛白心里想着。 嗯,这具棺材不像是别的都是黑色,它的颜色是红色,那种红不是正红,更像是一种用人血调制出来的红色。 “啧啧,这上面的纹路也是很奇怪,千回百转,颇具风格,如今历史中真的还会有这样独特的纹路吗?” 最终,洛白还是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走到血棺边上,仔细打量着血棺,对棺身上的纹路充满好奇。 “说起来,这棺材里不会还躺着一个人吧?死人?” 围着血棺走了好几个圈,洛白才陡然刹住脚,好奇地看着血棺,里面会不会有人? 然而,血棺就好像听到洛白的自言自语一样,棺盖就这么扑咧咧地动起来,往上扑着,响起咚咚的声音。 “嗯!吓死人!” 棺盖突然的动作,吓了洛白好大一跳,浑身一个哆嗦后,又是往后面退了两步,再大的好奇心也不比自己的安全重要。 哧! 与此同时,背后传来声音,那根早就被洛白遗忘的铁链从柱身另一边唆嗦地跑过来,许是察觉到洛白的存在,铁链就那么停在洛白身后不远处,不再有任何动作。 反观洛白面前,棺盖剧烈颤抖着,最后竟是直接掀起来,滚落在一边。 随着棺盖的揭开,一股气从棺材里散发出来。 洛白第一时间就捂住了口鼻,这玩意儿可真是让人不大舒服。 便是如此,洛白也还是想知道棺材里面到底有着一些什么,喉结滚动好几下,才一步两步地再一次来到棺材面前,伸长脖子,往里看着。 啊! 一声尖叫响起,洛白连忙后退,棺材里却是坐起来一位红衣女子,盖头遮在头顶,薄薄一层,隐约可见女子面容。 而女子身上的红衣很明显就是嫁衣,背面绣着凤凰图腾,面前领边同样绣着金边,嫁衣如火,洛白看着也很入迷。 嫁衣啊,当初在白岐村匆匆一见过,可惜不足这女子身上的千分之一的味道。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一袭火红火红的嫁衣,与君子述尔,可执手偕老。 那是人人都向往的人生,也是难以实现的幻想。 洛白看着这样的红衣女子,想起白岐村的事情,沉默许久。 第一百零三章 苏忆汐 身着嫁衣的女子见洛白沉默,也是没有说话,睁眼时,陌生的世界,让她非常非常不安,而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惨叫出声,是之前经历过什么事情? 只可惜,她的脑袋里什么都不曾留下,一片空白,能留下印记的只有眼前陌生的人,和这一方小小天地。 “你是何人?” 洛白思绪回转,视线停留在女子身上。 “回公子,妾身苏忆汐,能够问一句,此地是何处?” 苏忆汐轻摇了下头,方巾一丢,起身朝洛白盈身一礼,抬脚踏出血棺,丝毫没顾及身下是一棺材,像是不知道一样。 “你不知道此为何处?正好,我也不知道。不过,忆汐姑娘,你不觉得害怕吗?你刚才走出来的可是那个玩意儿。” 洛白挠挠头,抬手指向苏忆汐身后,血红的棺材流露出水流一样的东西。 苏忆汐随着洛白的手看过去,弯身看到了血棺,预料之中的害怕并没有赶来,苏忆汐只是看了眼血棺,正回身子,看向洛白。 “敢问公子一句,忆汐栖身之所是有问题吗?” 苏忆汐将血棺称为她的栖身之所是有原因的,尽管苏忆汐记不得前尘往事,过往种种都化作了青烟,也许也不值得留念。 不过,在清醒那一刻,在看着洛白继而沉默的时候,苏忆汐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知道身下的血棺乃她本命,不可破坏,还得护血棺周全,否则血棺受到一丝损害,全都会作用在忆汐身上,这是不可违逆的。 苏忆汐知道后,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很平静很平静地就接受了这件事情,再一抬眼的时候,洛白也是清醒过来,同她问话。 “没,没有任何问题。既然是忆汐姑娘的栖身之所,洛白也不便多问。不过,姑娘可曾知道自己为何醒来?于此时醒来又是因为什么?” 洛白摇头,也是没有想到血棺对于苏忆汐而言有这么重要,明明这血棺看起来这么异常,还有那些扭曲的纹路,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这血棺会跟苏忆汐搭上边。 苏忆汐生的小家碧玉,鹅蛋一样的小脸,头带凤冠,步摇晃在两边,眉间一花锚,脸庞点点腮红,整个人彰显出一喜气模样。 火红火红的嫁衣,有着一米多长的裙摆,裙摆六开,凤尾落在裙摆上,就好像苏忆汐如同展翅一样的凤凰。 苏忆汐的景色对洛白的冲击力还是有的,不单单是来自于苏忆汐的脸庞,更多的冲击力是来自于忆汐身上这一袭嫁衣。 不过,洛白却是不会多问什么,一个女子,身着嫁衣,于血棺中醒来,谁能知道这女子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问了之后,又能做什么? 只是,这个时候醒来,还是在系统发布人任务后醒过来,让洛白不得不怀疑苏忆汐跟他的任务有着很大的联系。 “回公子,忆汐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洛白的问话,苏忆汐沉默许久,苦苦思考,都没有想出一个很好很好的答案。 她不知道自己因何醒来,不知道自己为何居于此地,甚至,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做什么。 一切的一切,仿若没有呼吸,不会那么轻易地浮现在面前。 “这,你——” 洛白挑眉,竟是不知道苏忆汐居然会是一问三不知的人,这让他该怎么继续交流,撇下苏忆汐,直接离开?反正这个地方留给他的只是不好的事情,趁着时间离开,还能让自己的心更加安定。 【告知:连锁任务[新婚之夜]已触动,接触到任务目标——苏忆汐,正在更替苏忆汐的资料,请宿主稍等。】 【告知:任务目标——苏忆汐个人资料已更替完毕,如下 任务目标:苏忆汐 种族:人族 当前状况:灵体(最后一口气郁结于心间) 生命值:三千七百六十六 武器:血棺(特殊性质) 武技:无 技能:无 术法:寒月一泣(禁术)】 【告知:已接触任务目标,请宿主将任务目标——苏忆汐纳为侍从,完成任务[新婚之夜],并为任务目标解决执念,完成任务后,奖励两次抽奖机会。】 洛白看着眼前系统的字幕,撇撇嘴,说来那么多抽奖机会,他一次都还没有碰到,真心不知道这系统是在闹什么幺蛾子,连007都是弄不清楚这行事风格究竟是为了什么。 “成为公子侍从,进入魂宠空间,可永生不死?” 就在洛白还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完成[新婚之夜]这个任务,就听见苏忆汐的声音响起,其中字眼惊到了洛白。 洛白猛然抬头看向苏忆汐,颇为震惊,为什么苏忆汐会知道这么多有关系统的事情? 【系统!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苏忆汐会问我这样的问题?系统!】 洛白咋呼的声音响在魂海,007被炸出来,大大的一个哈欠打过,007才同洛白说话。 【宿主,怎么了?主系统除却任务模式,其它的可不会像我一样时刻有回应。话说回来,怎么感觉你好像在生气?】 【什么感觉好像?我就是在生气!你知道系统做了什么吗?竟然直接去问苏忆汐,可愿成为侍从?我天,就算忆汐是任务目标,但系统也不至于这样撑着杆子往上爬的吧?】 本来还算很沉静的洛白被系统这一出操作给气的半死,这下好了,什么任务不任务的,都要去做了,他连通心石怪都还没摸着头脑,又给他蹦出这么多,干脆弄死他吧! “忆汐与公子有缘,愿成为公子侍从,还请公子宽恕。” 这边,苏忆汐理解清楚脑海里诡异声音的意思后,抬眸看了好几眼洛白,才掀开下摆,就这么直直朝着洛白两腿跪下去,不同于之前的盈盈一礼,那跪在石头上的声音,洛白都是听见了。 “先起来,快起来,我不知道那声音对你说了什么,许诺了什么,暂且先不要听,我只是,我只是,害,都说不清楚了。反正,忆汐姑娘,我不需要你成为我之侍从,这只是你脑海里声音的一意孤行,根本没有跟我商量过。” 洛白抽抽嘴角,忙是上前扶起苏忆汐,脑壳瓜子都是疼的,系统这是闹得哪一出事情哦。 “公子不必如此,便是没有脑海中那诡异的声音,忆汐也是要跟着公子。忆汐起身第一眼见到的是公子,是为我们之间有缘。不过,公子这是不想忆汐跟在身边吗?” 苏忆汐随着洛白的搀扶,慢慢站起来,大概也明白洛白的意思。 可是,没有那声音,苏忆汐大抵上也是愿意跟着洛白的,因为抬眼那一瞬间,就注定好了一切。 “这,洛某担不起。”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听到苏忆汐这样说道,连连摇头,不敢应下一言一语。 “公子?可惜,公子已没有办法,忆汐已经同意,日后还请公子多多照拂。” 苏忆汐有点儿尴尬,因为它正好同意了,不经过洛白,直接同意,大概洛白那边也收到消息了。 “嗯?什么?” 听到苏忆汐的话,洛白还有些疑惑,不过须臾,洛白便是看向苏忆汐,不理解为什么面前这女子会把自己余下时光全部交付给他。 【告知:任务目标苏忆汐已同意成为宿主侍从,即将为宿主新增侍从一栏,侍从苏忆汐可进入魂宠空间,拥有独立小屋,在魂宠空间内生活,直到执念消散那一刻。还请宿主继续努力,为侍从苏忆汐接触执念。】 【努力什么?你,你都这样把人弄进来,我敢不完成这个任务吗?你能看着人家活在执念之中,我可看不下!走走走!不要再来打扰我,再来打扰我,我要你命!】 洛白怔怔看了苏忆汐好半响,才牵扯起嘴角,对苏忆汐露出一个很大很大的笑容,笑容温和,让苏忆汐稍稍有些紧张起来的心又慢慢恢复平静。 “忆汐姑娘,这可实在是太对不住,洛某着实没有什么值得姑娘如此相信我。” 洛白心间不管摇晃过多少思绪,他终是上前,伸臂扶起苏忆汐,一次嫁衣,隆重而又庄严,仅苏忆汐一个人,还是有些走不稳这个路的。 “公子不怪就好,忆汐如今还得麻烦公子,待我去到那魂宠空间,就一切都会好的。” 苏忆汐对洛白微微颔首,伸手搭上洛白伸过来的手臂,朝后望一眼,血棺棺盖腾空而起,合在棺身上,继而血棺缓缓移动,直到苏忆汐身后,才停下擦地,噔的一声,血棺竖起来,慢慢贴合住苏忆汐,直到完全消失,再也看不到血棺的影子。 血棺进入苏忆汐身体后,苏忆汐才扭回头,对洛白笑笑,才抬脚踩上血池水面。 足尖点在水面上,轻轻的,只有足尖一圈涟漪,散开后,水面就归于平静,没有任何动静。 见此,苏忆汐才伸出另一脚踩上去,于血池水面上畅行无阻。 洛白跟在苏忆汐旁边,时不时看向身后那六开裙摆,裙摆上金色的凤凰尾巴栩栩如生,那尾巴的羽毛梳理分明,也不知道苏忆汐身上这一身嫁衣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洛白也只是看着,看着欢喜罢了,至于其他?他可没有想过那么多。 穿过血池,他们才终于又回到平地上,一路走来,未沾染上一丝水渍,自水面脱离,站到平地上,苏忆汐心中才会有一种安全感。 而洛白来到这平地上,便是松开苏忆汐,四下望了眼,最后视线停格在那黑色花朵身上,这花之前他注意过,但,他那个时候更在意的是黑色石柱,对此也就没过多关注。 但一说起这个,洛白猛地起身,回身看向血池,血池上的光幕去了哪里? 没错,血池之前蔓延开来的光幕怎么消失不见了? 洛白跟苏忆汐出血池那一界限的时候,也没有遭受到任何阻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白微微皱眉,弄不清楚这其中构造了,那光幕怎会眼睁睁的就消失不见了? “公子?公子在看什么?” 苏忆汐才到平地上,脚尖点了点平地,像是小动作一样之后,苏忆汐才扭头看向洛白,发现洛白还在盯着血池,不免有些疑惑。 “嗯?没什么,应该没什么。” 洛白回身,对苏忆汐摆摆手,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干脆就不要去管它了,眼前的事情才是值得他注意的。 洛白吐出一口气,蹲下身子,伸手在黑色花朵桔梗处,手掌微微一握,将黑色花朵的桔梗封得严严实实。 通体黑色,如此绝景,你当如何? 第一百零四章 日轮花 “公子?” 苏忆汐眼看着洛白蹲下身去,还有那一朵黑色的花,甫一看去,这周围竟都是这种黑色的花,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了? 洛白没有听到苏忆汐的声音,他蹲在那里,手掌将黑花包裹的严严实实,此花形成特殊,待他拾取一朵,便可知其真面容。 洛白的手不自觉握紧,轻微用了点儿力气,黑花便是被他给拔起来,带着泥土沙沙地落下。 此地为干土,泥土并不能依附在根须上,由此黑花的根须显露在外面,黑色的根须如同触角直直零落在空中。 洛白抖抖这花,仔细打量着,这通体黑色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了? 【告知:接触特殊妖植——日轮花,解锁连锁任务[长于烈空],任务年限十年,请宿主十年之内找到日轮花出现原因。】 【告知:隐藏任务[替云生解决执念]与任务[长于烈空]相交错,已取消隐藏任务[替云生解决执念],只留下任务[长于烈空]。】 系统的声音更像是一种指印,指引着洛白回想,回想到尽头,然后发现一切早有定数当初,初入境山,于云桥上,就莫名解锁了任务,替云生解决执念。 那一次,洛白记得系统将云生归纳于未知生物,并没有多做介绍,而当时他的目光又被另一任务的任务完成度吸引去了目光,也就没太在意这件事情,竟是不知道如今到了这里还能再一次跟这个隐藏任务产生联系。 [长于烈空]这个连锁任务,看着解释都想是一个悲怆的绝代年华,风吹过的是唯一。 只是,那未知生物云生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公子,有人来了,这是一位故人,我空泛的记忆中,唯有此人与我说过话,我唤他出来,也是为了将公子介绍给他。” 苏忆汐的声音响起,洛白随之抬起头望过去,只见黑色花海尽头,有人一身黑色莽衣走过来,手里捏着一根铁链,拖在身后,从那些日轮花的空隙中穿过。 “苏姑娘,这是找到地方可去了?千鱼供我等生存上千年,姑娘也是要离开此地了吗?” 来人很是熟稔地跟苏忆汐说着话,无视苏忆汐身后的蹲着的洛白,至于洛白手中的光秃秃的日轮花,因为洛白蹲着的缘故,这人并没有看得清楚。 “静待有缘人,静待风静,日和。四千年的等待不过是我等相识片刻,自上一回相见,我可不知道我会在这样一个地方醒来,千鱼是世人赠予它的名字,可它事实上却并不是这个名字,不是吗?” 苏忆汐摇摇头,面前这个人她认识可不止千年时光,这里一开始她不太熟悉也是因为上一次相见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在这里,陌生的一切,还有这血池,跟黑色花海,她与他同在,是千鱼对他们的惩罚。 “你记起了你的记忆?” 那黑衣人听到苏忆汐的话,许久沉默,沉默的根本在于苏忆汐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中,这些话的所有都能一一证明,这于他是真实的。 只是,苏忆汐说话的模样很是奇怪,跟他上一回见得到的很不一样,好像带了点儿活气,而不是还跟他一样的死气沉沉。 “没有,只是能够离开这里,还能生活,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了,云生,你还未见过公子吧?” 苏忆汐摇摇头,于千鱼石林中想起早已遗忘的记忆谈何容易? 不过,能够离开,已经算是很开心的事情,现在就不要想太多,好好存在着,不再沉睡,遗忘了时间,便一切都足够。 “云生?忆汐姑娘,你是说他叫云生?” 洛白听见云生两个字眼,落在黑衣人身上的视线挪移回来,落在苏忆汐身上,又是往回看去,有一些不敢置信,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直接出现? 系统,系统又是一种什么存在,怎会预知到…… 洛白敛下眼眸,捏紧手中日轮花,站起身,走到苏忆汐旁边,弯腰将那嫁衣裙摆挪动一下,与苏忆汐同行,面对着黑衣人。 “公子,你过来了。这就是云生,怎么?公子不会也想把云生纳为侍从吧?” 苏忆汐察觉到洛白的气息,侧头对洛白抿嘴轻笑,眉眼弯弯,像是在一瞬间就沾染了烟火气,整个人的感觉跟才从血棺出来的时候确实不太一样。 洛白愣神,大概也没想到苏忆汐居然还会笑,而且还笑得这么好看。 “嗯?怎么可能,有忆汐姑娘,我怎会再邀请云生兄弟,只是好奇云生的来历,又怎会有这么一个名字。” 洛白笑着摆摆手,另一手握着日轮花,让洛白的动作一眼就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黑衣人,也就是云生对这苏忆汐口中的公子感到好奇,微微偏头看向洛白,来了这么小一会儿,这还是云生才看向洛白,洛白给他的印象也就在那一节,不多不少,跟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云生的视线在洛白手中的日轮花上停留片刻,瞳孔中闪过一丝丝暗芒,抬头就对洛白笑起来。 洛白看到云生的笑容,眨眨眼,觉得这个笑容来的有些奇怪。 不一会儿,洛白觉得脚腕处有些发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撺掇。 洛白扭扭脖子,伸下手,掀起裤脚,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结果,才一掀开,就看到一黑色铁链缠绕住他的脚腕,已经缠绕了两圈,甚至大有要继续缠下去的节奏,要是没有被发现的话。 洛白身体就那么停顿在那里,手里拈着裤腿,自己则是抬头看向云生,刚才他没有看错的话,云生本人是不是就拖着一根铁链? 苏忆汐余光瞥见洛白久久没有直起身子,想了想,侧过身子,低头看过去,也就看到了洛白小腿上没有继续动作的铁链。 一看到那黑色铁链,苏忆汐就知道这玩意儿出自谁手,当下就是看向云生,一脸的不认同。 “云生!你怎么能这么对公子?这些小动作,你什么时候才能舍下?” 苏忆汐的声音如同清晨传来的鸟声,清脆响亮,让人耳目一新,连这等小性子的模样也是让人难以厌恶起来。 听到苏忆汐的话,云生抬手,缠在洛白脚腕间的铁链缩回土壤里,手落下后,云生看向苏忆汐,洛白暂且不说,苏忆汐才是他最熟悉的人。 “苏姑娘,难道未曾与你家公子说过,日轮花最好不要触碰?还是,沉睡许久,苏姑娘连这个也是忘记了吗?” 云生张嘴,声音略显低沉,说到最后,竟是显得有些伤感,而伤感的原因在苏忆汐的身上。 苏忆汐听到云生这话,还有些疑惑,公子?提醒公子什么? 还不曾明白的苏忆汐又是看向洛白,上上下下都看了遍,最后视线定格在洛白手中的日轮花,才猛然抬起头,看向云生。 “看来苏姑娘还不曾忘记。” 见苏忆汐朝他看过来,云生颔首,浅浅一笑。 “云生,对不起,这日轮花,我……” 苏忆汐小嘴张开又是闭上,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云生解释,只能先道歉一句。 “怎么了?我手里的日轮花有问题?可,这里这么多日轮花,也没见你们有多紧张。不要再打哑谜了,都不能说给我听的吗?” 听到二人对话的洛白把日轮花伸到眼前,日轮花花朵开的正盛,丝毫没有因为因为离开土壤而变得干枯。 也就是这么一打量,洛白才发觉手中的日轮花确实有些诡异,不然不会现在都还是这样一种生机勃勃的景象。 黑色的花瓣开放六瓣,一瓣一瓣更像是摊开的手掌,呈现一种椭圆形,这样的花瓣形状很常见,或者该说,也不是那么常见。 云生伸手,掌心中形成一小小的黑色漩涡,将洛白手中那一朵日轮花吸引过来,才开口言:“日轮花,未见天日,未见神明,未见幽月,不可渡世间,这黑色的花身,是上天给予的惩罚。” 洛白听着云生莫名的话,依旧茫然,好吧,他就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人,能够活到现在,全靠007跟系统的帮衬。 不过,即便是这样,洛白有些时候对于系统的行为还是忍不住,这个是洛白的行事风格,跟其它的没有什么关系。 你瞧,这么快,系统就又出来刷一下存在感,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告知:已更替妖植——日轮花的基础资料,如下 名称:日轮花 种族:妖族,妖植,归花木系 当前状况:生命力旺盛 当前生命值:一千三百三十二 归属技能:无 归属天赋:??? 经检测,此日轮花花海存在上千年,已是不可脱离,扎根于千鱼石林,成为不可脱离的一部分。】 洛白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上空,近来系统的能力愈发稳定,任务模式大概撑住了所有程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007总会说能量不够,系统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醒过来? “公子,我们该走了。” 苏忆汐轻声呼唤着洛白,至于云生,日轮花重归手中,一切就不会有太多变化,只要,只要离开了这里,真正成为洛白侍从,一切就都将稳定下来。 “云生,我先陪公子走了,若云生有缘,还是走吧。这里从来不是人人艳羡的千鱼石林,不过一囚笼,当年对我们这些人的囚笼。只可惜,命途的长河中,许许多多的人都已消失,只留下你我二人。如今,我也是要离开了,云生可要记得好好照顾好自己,有时间,我会回来看看你的。” 苏忆汐抬脚,缓缓上前,站到云生面前,伸手触摸云生脸庞,冰凉的触感一如既往,她看着云生,看着看着,突然就留下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六滴之后,砸出了一朵黑色日轮花。 这日轮花并没有绽放,花瓣拢聚,只是一花苞一模样。 云生没有躲开苏忆汐的手,任由着那冰凉的指尖缓缓划过他脸庞。 “苏姑娘你不该走,离开这里,执念未消,不过空欢喜一场,它从来不会睁一眼闭一眼,只会严格执行。世人啊,总以为这些秘境石林藏着莫大的宝藏,殊不知,千鱼奔涌从一开始就不是所谓的很美很美的画卷,那是——” 云生没有把话说清楚,最后的真相本就该断下,不该说的,不能说的,话到嘴间也是不能说出口。 “总要试一试,云生,我就——” 苏忆汐直直垂下自己的手,泪水止住,她对着云生扬起一大大的笑脸,好像要传递出自己的开心。 然而,洛白的话,让她惊诧。 “抱歉,忆汐姑娘,我们可能要晚一点儿离开千鱼石林,此地还有事未解决。” 这话倒不是洛白无的放矢,而是因为刚刚系统又传来消息,他们离开不了千鱼石林。 【告知:宿主未解决隐藏任务,将无法离开千鱼石林,宿主将无法离开千鱼石林。】 系统机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而且还是给洛白头上浇了盆凉水,这感觉,算称得上奇妙吧。 日轮花,六转一轮回,当青空之下,山花灿烂,那深处,是否有你最喜爱的人? 第一百零五章 乘风归去 “公子在说什么?我们不是正要离开这里吗?为什么要晚一点儿离开这里?公子还有什么事情未解决?” 苏忆汐歪头看向洛白,有一些紧张。 至于紧张的原因,洛白大致上明白一点点,只是既然已经说过离不开千鱼石林,那么洛白即便做再多,也是离不开千鱼石林,系统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多上出现漏洞。 “忆汐姑娘不必紧张,我大概清楚为什么我现在还走不了。” 洛白安慰着苏忆汐,心中思绪流转,最后穿过日轮花花海,来到那遍布白骨的骨墙,伸手按住其中一块。 刹那间! 无数黑色的雾气从那些骷髅头的眼眶中飘出,从四面八方赶来!从那条洛白走过的漫长的通道中涌出来! 见此一幕,苏忆汐与云生面面相觑,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还会有这样的东西,本来以为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苏姑娘,你家公子这是弄出了什么东西?” 云生看着那不断汇聚的黑雾,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丝皲裂,看来是洛白这一手刺激到了他。 苏忆汐摇头,她同样是不知道,而她身着嫁衣,无法随意窜动,也就没办法去到花海边缘,站到洛白的身后。 云生看着苏忆汐,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件差点儿被他遗忘的事情,苏忆汐本身对于他的日轮花可是一种根源上的伤害! “苏姑娘,别,你别过去,我自己过去,去看看公子到底要做什么。” 眼瞅着苏忆汐抬脚打算往前走去,云生连是出声阻止,几步来到苏忆汐身边,讪讪地笑着。 苏忆汐嘟嘴,圆圆的眼睛眯了起来,“云生,你刚刚好像很紧张,为什么?我是又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苏忆汐就好像未经人事,小女孩模样,偏生身上穿着嫁衣,那种反差感,只会让人沉默,而不是直呼可爱。 “没有,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正好可以去问问你家公子,若是可以,我想同你一起离开。如你所言,此地一直一直都只是一个囚笼,囚禁着我们,而我们不敢踏出一步。” 云生说着莫名的话,随即朝苏忆汐拱手一礼,黑色的袖摆直落身前,成为一层隔幕。 黑色隔幕,挡住了云生大半边身子,苏忆汐静静地看着云生,于她视线中,云生落下的袖摆上渐渐浮现出一朵金色的日轮花,日轮花经金色渲染,模样可比黑色日轮花好看多了,看着看着都会不自觉入迷。 可惜,金色日轮花自相识而起便只是一传说,否则云生早就离开了。 苏忆汐抬起头,执手回了云生一礼。 “苏忆汐见过云生,愿云生此世堪破迷障!” 苏忆汐正声道。 而后,苏忆汐起身,摊开双手,在云生的注视下,后退了两步,就是一血棺出现,将她笼罩。 苏忆汐躺在血棺中,抿嘴轻笑,闭上了眼睛。 最后,棺盖自左边而显,缓缓盖住血棺,一经合上,血棺就从云生旁边穿过,直直窜进洛白身体,消失不见。 “我若堪破迷障,苏姑娘的迷障又该如何?当年,我们之间,数你最悲伤,看不透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云生愣愣地看着前方,他知道苏忆汐离开了,经他一言,直接去了她现在所在的地方,不再想自己亲自走出千鱼石林,断下千年来的枷锁。 【告知:侍从苏忆汐已进入魂宠空间,已在苏忆汐居住小屋外种下鸢萝草。】 【告知:任务目标云生心有疑虑,可考虑纳为侍从,此事仅给宿主一次机会,若宿主拒绝,以任务目标结果为最后通知简要。】 系统的声音响起,洛白不想去听,他现在仅仅面对这骨墙就已经耗费心神,他不曾想到骨墙内竟会是这般模样! 憎恶! 杀戮! 破坏! 数不尽的负面情感几乎快要冲破他的防线,占据他的心神,似要把他也沦为这样的人! 洛白终于是支撑不住,倒退一步,手离开了骨墙,一掌距离,所带来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丝毫距离! 云生抬手拂过自己眼眸,所有思绪全被掩埋,他至始至终不过是云生,一个自千鱼石林出现的人。 呼! 云生轻吐出一口气,转身看向另一边的洛白,还有那不断汇聚的黑色雾气,按云生的理解来说,那大抵是蕴念的一种。 想了想,云生抬脚走了过去,片刻后,云生站到洛白的另一边,抬头看着那骨墙。 “云生见过公子,公子这是在做什么?引导蕴念出现?” “你过来干什么?忆汐姑娘了?” 洛白深吸一口气,手腕活动,扭头看着云生,眉头轻轻皱起,他不太想跟云生这所谓的任务目标说话,所谓说话,便是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哦,我忘记了,忆汐姑娘已经进去,短时间不愿再出来。可,云生兄弟找上我是想做什么?” 洛白甩甩脑袋,脑袋路诸多杂念都被清空,自己也不感觉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刚刚那一阵还真的是声势浩大,他都差点儿怀疑自己撑不过去。 “我……” 等到真要跟洛白说话,云生这才发现他跟洛白没有多的话可说,好像是自己在洛白面前出不了声,那刚刚…… “什么?” 洛白竖耳听着,但只听见云生说了一个字,洛白不经有些疑惑,身旁的这个人是真的想跟他说话吗? “不着急,公子,蕴念已成形,公子不担心吗?” 云生摇摇头,侧过身,不再看洛白,而是看向那团蕴念,扭曲缠绕间,那东西都快要化作实体了。 “什么蕴念,不就是怨念吗?” 洛白听不大懂云生的话,他只知道上空的东西,是怨念,是人类所有负面情感的结合体,这个东西他本不想触碰,但是系统有言,他亦是有一份因果。 且不论这到底是蕴念,还是怨念,这东西都不会是一个很好的东西,或者说它本质上不是一个善良的。 【告知:已触发隐藏任务[乘风归去] [乘风归去]:风吹过的地方,有我存在的证明,云朵之下,有我的呼吸,我在这里,我来过,而我却无法离开,只能一日日沉沦,沉沦至深渊。 该隐藏任务,需宿主渡化骨墙怨念,令众多怨念有所归途,可奖励一次抽奖机会。】 洛白看着空中的怨念,听到系统的声音,还有那隐藏任务的介绍,心情格外复杂,他不知道是该为自己触发了隐藏任务开心,还是该为那一个个人感到悲哀。 “公子?” 眼见着怨念成形,化作一人形模样,青色的皮肤,暴起的筋脉是紫色的,两手手掌很大,有着长长的黑色指甲,五指也是合拢不了。 继续往上看去,便是瘦巴巴的脖颈,散落的长发打着结,那张脸一半是红色的,一半是青色的,整张脸上布满纹路,这个人出现的时机不太对。 洛白打量片刻,便挪开了眼睛,这人的模样实在是不敢多看,多看一分,就会留下强烈的印记,那些叫嚣的戮念会再一次挤满脑海。 偏过头后,洛白就张嘴问:“请问,我需要怎么样才能帮助到你?” 可惜,洛白并不清楚现在这个人,不能听懂他的话,不会有片刻清明,在它的脑海里,只有杀戮!只有鲜血! 是的,就是这样,然后它会奔过来,奔向目标,试图撕咬! “你!” 洛白伸手抓向这人的脸,后退两步,在那一瞬间,这人的两手就从下方挥过,带着些许的破风嗤嗤声。 【007,这是什么情况?作为隐藏任务的目标,怎么会对我动手?】 洛白挥手,变化脚步,来到这人背后,一个手刃就是劈向肩膀,硬牙压下去。 后来,看到这人几无变化,洛白才收回手,蹭蹭后退至骨墙边上,贴着骨墙,看着那人,握紧了拳头。 【宿主,你这,可是马虎了。现在怨奴正处于爆化阶段,还请宿主小心。】 007第一时间就查探了那人,也就是怨奴的情况,最后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说来还是洛白太着急,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模样,怨奴经唤起,并不会那么容易就恢复到原本的模样。 【怨奴?】 别董大先不说,怎么怨念结合体到了007口中就成了怨奴?这东西到底有多少个名字? 【不不,不是宿主你想的那样,怨奴是怨念结合体的称呼,那种结合体的称呼是不存在的,记载上唯有怨念、怨煞、怨奴的记载,还有其它零星两星就不说了。】 007甩甩头上的触角,打住洛白发散的思维,要是任由洛白想下去,结果会变成什么,连007都是难以预料的。 【嗯,所以,现在我应该怎么办?我怎么感觉这怨奴攻击性很强,身上戮念也很多,不会真的要打一场吧?】 【打一场又如何?宿主又不是打不过,千阙在你身边,又有何惧?】 【话是这个理,可,那怨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骨墙……】 【宿主,你可想的真多,骨墙诞生怨念,怨念存于骨墙,骨墙坍不坍塌跟怨念有一定联系,但不是绝对的。所以,宿主,你就带着千阙放手去做吧!再者说,怨奴已来,你想躲也躲不开。】 【什么?】 洛白听到007最后的话,原本还有些不理解的,直到心神全部回转,微偏头,看到面前这张青红分明的脸,手张开,抓住骷髅头,望天,该死的,吓了一大跳。 而怨奴也只是靠着洛白,并没有继续动作,被怨奴拦在里面的洛白被怨奴自带的各种负面情绪侵袭,一直都不是那么好受的。 “千阙。” 逐渐恢复平静后,洛白松开抓着骷髅的手,嘴唇微启,将化作六合夕月树的千阙唤了出来,自己则是慢慢往下蹲去,趁着空隙,离开了怨奴的视线。 【主人,千阙有什么可以帮助主人吗?】 千阙利用树根幻化出了小腿跟脚,虽然模样看着根治怪异,但是拖着上百根树根到处乱跑,千阙又做不到,所以现在这个模样算是好的了。 【等,等一下。】 洛白冲千阙摆摆手,先发制人?他不信这一套,谋定而后动才是最好的。 【宿主,若是可以,便全部净化吧,怨奴出现的条件苛刻,能在这里出现怨奴,已是不可相信,所以,宿主,要是能够净化,就竭尽全力吧。】 也不知道007看到了什么,突然就这么对洛白说道,洛白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只默默听着。 一时间,风雨无声,像是压抑着沉蕴许久的某一未知。 第一百零六章 同化技能 【主人?为什么不说话了?】 像是许久过去,千阙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带着深深的疑惑,未得主人令,不可擅自行动,这是基于魂灵的本职。 洛白沉默,应该说些什么?面对这怨奴,他能说些什么?世人造就怨奴,早就无法回头。 洛白抬眼看着骨墙边上的怨奴,怨奴用手指甲扣着骷髅头,半边红色的脸正面向洛白,看着那半边脸,洛白更是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 【主人,你到底在想什么?】 千阙不太明白洛白把它唤出来又不进行战斗的原因在哪里,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呆在魂宠空间,相对于外面来说,那里面更舒服一些。 【系统,展开个人面板,查询是否能同化魂灵全部技能。】 洛白没有应声千阙,而是跟系统说起话,另一头的007闭着小眼睛,呼呼大睡,没有刚才的活泼劲儿,明明之前还在嘱咐洛白要好好净化怨念。 对于007突然的默不作声,洛白已习以为常,对于系统的到来,007大概是最膈应的那一个了吧。 不多时,系统的声音响起,带来洛白现在想知道的情况。 【告知:宿主目前可使用同化技能如下 月幕:防御性八十 六合:攻击性八十,防御性七十 落月:攻击性八十 青溯:治疗性八十五 幻面:防御性七十,致幻性八十 飞羽:攻击性七十五 十字囚:攻击性九十】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 背包:迷雾森林碎片一枚、妖傀儡十二具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 魂宠:已解锁两百三十七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千阙(六品特殊系) 现居住址:云川山脉九剑宗。】 随着系统声音的落下,就是两面字幕出现在洛白眼前,一面写着可同化技能,一面则是他的个人资料。 有时候,洛白看着这些,感觉系统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自己,而且还是那种随时更新的,那魂宠一栏新增了一位七宝芝玉树,数字便变了,这系统统计的能力倒是不落下乘。 【将具有攻击性的技能全部同化,将魂灵千阙召回,这一次我想自己面对怨奴。】 一览无遗后,洛白想了许久,才这般说道,像是下了某一不知名的决心。 其它的暂且不说,单就这洛白想要自己一个人面对怨奴,就足够007睁开眼睛,毕竟007一直以来就对洛白的安全问题很是在意,基本上就不太愿意洛白去做一些很危险的事情,这面对怨奴,而且还是爆化阶段的怨奴,其后果不会是那么轻易就能够了结清楚的。 【宿主,你这是又怎么了?不是说好让千阙去对战吗?你亲自上身凑个什么热闹?你当魂宠空间是这么随便进进出出的?】 【魂宠可能进出麻烦,但千阙是我现在已绑定魂灵,跟你空间绑定魂灵不一样,千阙是我想什么时候解绑就什么时候解绑,没有什么一个月、三个月的期限。但是,007我怎么发现你这么奇怪?除非是涉及到我的安全问题,平时很少见你这么气呼呼的,小脸鼓起来还蛮好看的。】 洛白笑言,对于007的话只当个耳旁风,这东西他想做的话,007也不能完全拦住他。 【嘁,我也不过是问一问,我已做好心理准备,你不会听我的。千阙,回来吧,正好赶上灵汐,你回去还能好生稳固一下你的根基。】 007翻了个小白眼,它也就是不死心才想这么问一问,这所谓的结果,它算是猜到了的。所以,007扭过头就同千阙说了,宿主那边它算是不想再多说两句。 【这,那主人这边?】 千阙发出声音,明显有些意动,看来007口中的灵汐是一很好的东西,连千阙都是这么动心。 【无事,你回去吧,宿主这边我会自己看着的。】 听着007的话,千阙也就回了魂宠空间,外面,云生能看到的,也就是六合夕月树突然消失,而洛白则还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根本不清楚洛白在做些什么。 【告知:解锁同化技能如下 六合:身化六合,六影顿出,影体弱化攻击力二十,本体攻击力不变 落月:引月华之力,畅游天际,而后落于一身,尽显煎熬。[落月]攻击性也是来源于此,其造成的面积破坏,是普通方法不能治愈的。 飞羽:飞刃形攻击,瞬化千刃,是大范围的攻击性技能,故而攻击力下降 十字囚:此为魂宠千阙技能之一,攻击性强大,瞬发!血色十字成为勾魂镰刀,鲜少有人能够躲开这一击。】 洛白看着解锁的同化技能,手腕微动,挽月笛落在手中,手里趁手的也就这个,要是能用挽月笛施展这些同化技能,倒也不失为一次机会。 【啧,系统始终是大手笔,十字囚这一技能按道理来说,以宿主现在的实力接触还是太早了。果然,系统也是觉得宿主现在的实力实在是太低下了吗?哈哈!】 这同化技能介绍字幕,洛白能够看见,007自然也能够看见。 洛白说是要攻击性强的技能,系统便把四个攻击性技能全都给了洛白,深怕洛白技能不够用,栽在怨奴手中。 【你少说点儿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007这话把洛白噎住,好不容易想要自己动手一回,怎么到了007嘴里就变成这个味道了,真是奇怪。 【世风日下啊,现在这个年头,怼精灵都是这么怼的吗?我心甚寒,仿若东流之水永不复回。】 【晕,007你怎么跟龙淏一样了?是不是偷偷学了好多?你现在这话我可完全接不住。】 洛白简直都要拍脸了,这还是他认识的007吗? “小心!!” 当洛白还想跟007打趣的时候,云生的声音突然炸响在耳边,洛白彻底回神,想要问发生什么的时候,就见眼前一青色的大手,掌心向着他,指甲已经捅过来,不作片刻迟疑。 “啊!” 洛白惊呼一声,就是跳脚往后退去,这手吓到他了。 退出去后,洛白才看着眼前的状况,才发现怨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骨墙,来到他面前,两脚木木的,但是手却挥舞出,仿若带着残影。 “这是盯上我了?” 眼看着怨奴再一次朝他走来,洛白就觉得头大,明明那边还有一云生所在,就算他现在拥有四大技能,可,他还是不太想动手,感觉许久没动过手,手都是完全生疏的。 唔,这,应该怪自己吧? 洛白有些尴尬,看来自己是真的舒服了太多,连这点儿小场面都应付不住了。 “咳咳!” 洛白握拳低咳两声,稳住自己身子,另一手将挽月笛持起,上下一划,另一“洛白”出现在洛白身边,看着基本一模一样,但唯独“洛白”手中没有挽月笛,而真正的洛白手里则有挽月笛。 于此同时,对面,跨步而来的怨奴张嘴说了话,仅仅只是吐出一个字。 “风!” 这个时候,听到这声音的洛白才知道面前的这怨奴居然是女性,而那声音就好像带着沙砾磨砺,沙哑,似乎连说一个字都是莫大一种伤害。 然而,怨奴一字可抵万千空洞的解释! 就在怨奴声音落下后,无尽的风自骨墙涌出,聚集在怨奴身边,渐渐凝聚成青色,又分成了很多股,那一股股看着飘逸万分,吐一口气都像是能吹不见。 可,事情终究没有那么简单,这一股股轻飘飘凝聚而成的风,于洛白眼中更像是藏着无尽的杀戮,感觉有无数剑刃藏身其中,只待近身那一刻,给予你致命打击! 怨奴,抬手间便是想让他去死! 也有可能,处在爆化阶段的怨奴见谁杀谁,根本没有自主观念,只依照杀戮的本能而行动。 洛白吐出一口气,率先触发同化技能[六合]是一错误的决定,近在眼前的杀机,[六合]又怎么能够阻拦的住。 洛白挥手,那一“洛白”便是消散,面前这情况,[六合]已是无用,身边这一假货自然还是消失的比较好。 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洛白还不清楚,不过现在要做什么,洛白还是清楚的。 洛白将挽月笛背在身后,小幅度地跺了下脚,就纵身对上怨奴。 一股股青色的风跟在怨奴身后,从云生那一视角看,感觉怨奴突然冒出了好多好多的触手,看一眼都觉得是一种伤害。 怨奴许是见洛白冲过来,原本圆不拉啾的风瞬间尖锐无比,果然那些戮念不是虚假的。 洛白见此一幕,眼眸微敛,还好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硬对上怨奴这一招,他此次而来,只是为了借助一个跳板罢了。 很快,两两逼近,两者间的距离也没有多远,几乎一伸手就能触摸到。 就在此时,洛白突然刹住脚,又是旋身而起,直接一鞭腿横扫在怨奴脖子上,然后趁着那青风还未调转方向,蹬着怨奴的后背,几个跳跃,就站回到云生的旁边,轻轻吐出一口气。 “公子?累了?需要云生出手为你解决吗?” 听到洛白轻微的吐气声,云生看看怨奴,本不想多问,但转念想到了什么,还是开口问了洛白。 “不用,我就不信了!” 洛白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云生,根本就没深究云生话里面的意思。 若是,正常情况下,007可能也会跑出来为洛白解释,偏生这个时候007不想打扰洛白,也就没仔细跟洛白这件事。 云生指尖微动,大概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不过,拒绝也好,他可以再往后面去一些,也能照顾到日轮花,那怨奴看着可不像是一个能注意脚下花草的。 怨奴硬生生地挨下洛白这一腿,脑袋摇摇晃晃两下,就不动了。 可,预料之中那青色的风一股股地都掉换了方向,似剑刃的一端正对洛白。 咻! 不等谁反应过来,那青风就一一化剑朝洛白射去,万千剑矢形成青幕,青幕之下,那柄柄剑刃透露出慑人的光芒! 怨奴这一招与[飞羽]有异曲同工之效,看来[飞羽]是不能用了,剩下的也就[落月]跟[十字囚]。 洛白想了片刻,最后定下使用技能[落月],[落月]形成攻击力,他在云桥上见识过,算是有一个信心。 “落月!” 洛白拿出挽月笛胡乱一画,随着他的低喝声,一月牙白色的光幕自他眼前出现,缓缓变大。 [落月]这一技能在六合夕月树手中跟在洛白手中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具体的变化,目前还说不清楚。 但,月幕之下,洛白抬手贴着光幕,像是在感知着什么。 第一百零七章 怨奴亭月 洛白手掌贴着月幕,月幕另一边,怨奴转过头,身子却是未动,那模样看着甚是渗人,感觉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来,不禁打一个寒颤。 “风动?” 怨奴偏着头,脚下慢慢挪动,整个身子偏移回来,正面洛白,嘴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什么?” 洛白只看见怨奴嘴巴动了动,说的是什么他却是没有听太清楚。 洛白皱起眉头,收回自己的手,月幕往前飘移而去,自上端慢慢显现出一圆月,脱离月幕,径直飞到怨奴头顶上,沽溜沽溜转着,月牙白色的光粉撒下,荧荧点点地落在怨奴身上,就好像是为怨奴披上一层外纱。 而那一股股青风却是早就冲破气流,铺在月幕上,剑刃半折,半贴在月幕上,银白色的剑刃投射着光,一束束落在洛白的脸上,刺眼的,都快让洛白睁不开眼睛。 【007,这些同化技能怎么这么没用?[落月]攻击力不是很大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图一口气,挥手月幕散去,青风带着剑刃扑面而来,洛白抓着挽月笛,右脚后退,左脚迈出,整个人飞过去,扭头回看的时候,就眼看着那阵青风朝云生那边涌去,最后被一朵刹那间变大的日轮花张开花萼吞进去,不留一点儿尾巴。 洛白左脚先落地,稳住自己身子,看向云生,还有那已重回到花海的日轮花,沉默不语。 【宿主,月幕只是辅助性质,真正的[落月]早就在怨奴头顶上,你就不看看怨奴现在的情况吗?】 莫名其妙被洛白吼了的007很是脸懵,花费一点儿时间理解洛白在说什么的时候,就出声提醒着。 那边,怨奴的情况也确实不好过。 洛白从云生那边回过神,听到007这话,又是看向怨奴,刚才确实脱离出一圆月落于怨奴头顶,但那一小小的圆月真的会给怨奴很大的伤害吗? 对于此,洛白有一些不相信。 然而,洛白看过去时,怨奴的景象超出他的想象! 只见,圆月依旧散落着光粉,但怨奴身上已经是坑坑洼洼!那些散落的光粉一丁点便足以腐蚀怨奴的躯体,留下凹进去的痕迹,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洛白看了一眼,就别过眼去,不敢看这么密集的伤口。 “原来,这才是[落月]的恐怖之处。” 洛白看着血池水面,怔怔出声,看那些技能介绍,还真的很难看出一个技能真正的危险之处。 单就论这[落月],洛白可不知道它还有这样的威力,原本以为就跟云桥见过的一样,具有很强的禁锢效果,真就没想过还有这样的能力。 【007,这就是你说的真正的[落月]?】 【这……】 007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洛白,能说它也是没想到怨奴在这么短时间内会被这一招整得这么惨吗? 好像,这话说出来,又会被洛白怼,算了,还是不说了。 007没搭话,洛白也没啥好说的,那还是把怨奴解决好吧。 但是,当初在云桥,驭风鹰可是被[落月]这一招全部包裹住,这怨奴怎么还没有被裹住? 难不成? 洛白胡思乱想着,突然某一根神经掉落,蹬地而起,连连后退,完了,他大意了! 就在洛白退出十几米后,前方就传来一阵很大很大的声响 嘭! 一声炸起,如同平底惊雷,连带着地面都是震动两分,那些骨墙上的骷髅头都咕噜咕噜滚下来许多,隐藏在日轮花花海中。 “唔,怨奴身上的戮念气息果然会跟[落月]光晕产生效应。啧,这怨奴怎么看着不像是那么好解决的?还是我太垃圾?” 洛白摆手挥开面前的灰尘,待到尘土落下,看着远处的怨奴,不禁瘪起嘴,他突然感觉好累。 【肯定是宿主你太垃圾,元力元力细小的一批,境界也是让人捂脸,你这个样子,要是没有魂宠,我看你怎么畅游天下。可别不服气,你现在这个模样也就这个样子了。】 007就是个看热闹的,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至于洛白听着这些话,心里会是个什么感觉,那可就跟007没有关系了。 洛白扯起嘴角,面上甚是尴尬,007的话可就真扎他心了。 不过,对面怨奴也是不好过,虽然强行将圆月给崩掉了,但怨奴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伤口短时间却是不会那么容易恢复的,再加上六合夕月树技能的特殊性,这伤口唯有配上技能[青溯]才有可能很快愈合,若是平常法,带上十天个把月的都不足为奇。 “疼!” 怨奴抬起手臂,笔直地贴在耳旁,忽吐出一字,这一个字好像带着语气,像是在撒娇,更像是真的感受到了疼楚,不自觉说出声的。 可惜,怨奴并不清楚自己说出了什么,眼前就再一次被血色遮盖,才冒出来的丁点儿思绪消失的无影无踪。 怨奴顿住身子,一步挪过去,行木将朽一般侧过身子,眼帘中再度印上洛白的身影。 洛白的身影在血色中越来越清晰,怨奴张开嘴,哈出一口青色的气。 “水!” 又是一声落下,怨奴两手抓起,两条水龙从地底下钻出,龙爪抓在地上,龙身晃晃悠悠的,两龙头就是这样直接面对着洛白。 洛白看着出现的两条蓝色的水龙,眨眨眼,怨奴这是放大招了? 确实,怨奴这一招比之前的风更有一种大招的感觉,那两条水龙看着就威势浩大,龙体更是形如真身,甚至还带这么一丢丢不敢确认的龙威气息,若是真的龙威气息,也不知道怨奴是怎么弄来的。 洛白手里转动着挽月笛,心里不断思考着要怎么才能唤醒怨奴神志,只有这样,爆化中的怨奴才能清醒过来,继而不攻击他。 好吧,洛白承认,他就是不想打架。 不等洛白想出个什么名堂,对面怨奴就已经引动水龙,展开攻击。 吟! 龙吟声响起,回荡在千鱼石林地底,再经骨墙那些骷髅头的眼窟一回响,就好像是整个地底四面八方传来龙吟声,落在耳中,头欲炸裂。 而随着龙吟声落下,水龙就吐出一水幕,水幕上窜出无数箭矢,箭尖对向洛白,只待一声,便可直指洛白。 洛白抬眸,看着满天水箭矢,心脏突然跳动的很快很快,连带着他的手也是微微颤抖,差点儿连挽月笛都没握住掉到地上去。 “我这是怎么了?” 洛白对于自己突然的变化感到很是茫然,伸手捂着自己的心口,连面前的危机都是顾不上。 突然而来的变化,怎么会找不到源头? 也就是这个时候,水龙腾空飞起,龙头涌进水幕,水幕扩大,袭天而去,几乎盖住了整个血池还有这日轮花花海,箭矢箭尖也都朝下,而不是刚才那样横向洛白。 咻! 未等片刻,箭矢全部从水幕射出,一箭箭射在血池中,射在花海平地上,射在云生周围,射在洛白肩上。 水幕席卷整个地底,所有的角落都是不曾错过。 洛白愣神之际,就这么被水箭刺中了肩膀,洛白吃痛,弯下身子,伸手捂住肩膀,疼倒是不怎么疼,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水箭还不融化,直挺挺的竖在肩膀上,感觉很奇怪。 【宿主,你没事儿吧?】 第一时间察觉到洛白情况的自然是007,007有些紧张地问道,这一次宿主一个人独自面对爆化的怨奴真的是冒险了。 【毕方,借你火焰一用!】 007实在是气不过,扑腾着小翅膀,高喊一声,就消失在魂海。 而,现实中,随着007的声音落下,就有一股火焰自洛白身旁汹涌而出,扑天而去,气势看着比水幕更加汹涌! 火幕形成,与水幕相互抗抵,寸毫不让。 洛白肩膀上水箭消失,他拍拍自己肩头,直起身子看着空中两色的抗衡,扭头就是看向没有动作的怨奴。 “净化?我能用什么来净化你了?乘风归去?你如今这个模样又能回到哪里去?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千鱼石林,不是传说中的宝藏之地吗?不是跟叶迷石林一样拥有无上宝藏吗?怎么还会有你这样的存在?” 洛白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怨奴,脚步轻轻,轻轻跨过日轮花,轻轻来到怨奴面前,伸手拉起怨奴的手,握住那手。 洛白手心下的感触,让洛白更能明白怨奴是一种什么存在,死皮一般的皮肤,错开的骨头,看着像个人形,事实上怨奴身上哪一处都不是像人的。 “疼。” 被洛白牵着手,怨奴眼前的血色像是散去了些许,不知觉中,怨奴那双眼睛里居然滚出了泪水,那么一滴滴落在了洛白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疼?我等会儿给你治疗好不好?” 这一下,洛白听清楚怨奴在说些什么,笑着说道。 “好!” 怨奴应声,再一抬眼,满天水幕、火幕全都消失不见,而洛白牵着的怨奴也是大变模样,化作一清秀的女子。 “奴亭月见过公子。” 亭月抓紧洛白的手,小声的说着话,一说完就闭上嘴巴,脚也是绞在一起,感觉害羞极了。 洛白偏头看着边上的青衣女子,还没从怨奴刚刚的形象中缓过神来。 “亭月?你的名字?” 洛白想要松开自己的手,发现亭月握得紧,也就没继续动作,就由着亭月去了。 “奴唤作亭月,公子亦可如此唤奴,奴见公子,欢喜得很。” 亭月扭捏了下身子,细声细气地说道,跟之前的模样真的是大相径庭,简直不敢想象亭月会是这个样子。 听到亭月的声音,洛白闷哼两声,呛了口气,不知道怎么接亭月的话。 【007,你确定这是稳定下来的怨奴?我看着怎么感觉像个小姑娘,连我都不如?】 【怨奴心智本就随心而欲,宿主,你面前这怨奴,或许只是一道投影,不是真正的怨奴。】 【007,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007的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洛白同样也不是很懂。 但是,很快,洛白就明白007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嘁,男人?我生平最是讨厌男人了!松开!” 随着一声娇喝,洛白就被甩出去,措手不及的甩动,洛白朝前走出两步,踉跄万分。 待稳住身子,洛白这才起身看向怨奴亭月,满目不可置信,这人怎么回事?刚刚还娇羞不已,现在就直接把他踹开!至于吗? “啊!好帅的小伙子,可惜咯,还没我儿子好看。” 就在洛白注视下,亭月又是换了语气。 于是,接下来,洛白就硬生生看了场大戏,一场声音的盛宴。 第一百零八章 执念未空 “哎呀,好俊俏的小哥,陪奴家喝碗酒如何?” 不多时,亭月又是袖摆一挥,整个人贴到洛白身上,纤纤玉指绕过洛白脸庞,冰凉的触感仅此一份。 “姑娘,莫要胡闹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洛白抬手抓住亭月作乱的手,转过身,看着亭月,低声说着。 “呵?胡闹?百年之前,我也只当是胡闹,可最后,胡闹的尽头是无法离开这里,是沦为现在这个模样,公子可觉得亭月着实应该?” 亭月被洛白握着手,眼藏暗波,视线流转至洛白那张平井无波的脸上,在那张脸上,亭月什么都看不到。 兀自,亭月就笑了起来,呼吸间,她才是最完整的她。 “应该什么?骨墙之下,怨念丛生,有何不可?只是,姑娘闹得有些过,我听着有些吵。” 洛白倒是不解亭月说这话的意思,他只是不想听着那么多人肆意变换,语调的抑扬顿挫落在耳中都是一种起伏,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的,就如同身处闹市中,却无可奈何。 “是吗?公子倒是个有趣的人,亭月还从未见过公子这样的人,是亭月一生太短暂了吗?” 许是没有想到洛白会是这样的回答,亭月沉默许久,才怅然若失。 “这……” 洛白闻言,抬眸看着亭月,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苦思,便是曾经的曾经,或许也未见过其笑颜。 【告知:接触隐藏任务[乘风归去]任务目标——怨奴亭月。】 【任务目标:亭月 身份:怨奴,怨奴秉千丛怨气所生,带着唯此一份执念,化为人形,苦苦挣扎,不得解脱 当前状况:混乱边缘,生存已久,上天早已容不下怨奴存在 当前生命值:七百九十六 当前技能:水、风、刃 当前天赋:相思血祭。 经检测,怨奴亭月已快达上限八百,此方天地不容怨奴本体,不出三年,世间将再无怨奴亭月。】 【告知:隐藏任务[乘风归去]已触发,还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净化骨墙。】 系统的声音落下,洛白也还没回过神,[乘风归去]任务的介绍他还记得住,字眼可及的悲怆感,他怎么也不愿将面前的清秀女子对上这一任务。 论起来,系统的任务总是这样,这样让人不想去接触。 “净化?谈何容易?” 洛白低声喃喃两句,心中还是没有一个完整打算,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完成这个任务,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亭月走的舒服,漫长岁月的束缚,唯此天地,唯此血池,终将带着满身伤痕继续前进。 “公子?说起来,公子身上有一种很好闻很好闻的味道。” 亭月静静看着洛白,恬笑着,仿佛眉眼都带着笑意。 “什么?” 冷不伶仃听到亭月这莫名的话,洛白有些摸不着头脑,抬臂拉过衣袖,嗅了嗅,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噗! 洛白这动作逗笑了亭月,亭月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一声后,便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想笑又不敢太放肆地去笑。 “公子,亭月不是说这个味道的啦。” 亭月轻跺了下脚,才压下那股笑意,同洛白说道。 “不过,公子身上的确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那是善良的味道。” 许久后,亭月才看着洛白怔怔出神,说出的话比之前更加莫名,洛白听都听不懂。 善良的味道? 善良有味道吗?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也不知道亭月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形容词,听着有点儿奇怪。 洛白甩甩脑袋,将脑子里所有思绪全部放空,心若有执念,便用尽全力去消除,这是洛白送与亭月最好的礼物。 “亭月姑娘,可有什么放不下?” 洛白正色,这一次他不想再胡乱混过去,面前这女子总有股让人忍不住心疼的冲动,洛白说不清楚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他想,可能谁都愿意给亭月一个机会吧。 “有啊,妞妞想回家!” “回公子,妾身想重回故土。” “这么说的话,我也想回家看看我那儿子。” “没啥放不下的,但,你们男人全都去死吧!” “公子,我想抱抱你。” “我想回家。” 洛白这一问,就像是炸锅了一样,亭月就那么站在那里,一段又一段的话从亭月口中蹦出,活泼可爱,成熟稳重,杀气腾腾! 千人千忆,便有千百种姿态,怨奴亭月从来不只是一个人——亭月,而是许许多多的人,执念交织,你最想看到的真是你想看到的吗? “停!怎么听着,感觉你们好像都是要回家?” 洛白伸手挡在亭月面前,脑子里不知道转过什么,偏着头,有些好奇。 回家? 若这么说起来,阿彻最后也是想回家,而不是用那一次机会解决身上顽疾。 回家? 真的有那么好吗? 洛白有些不太明白这种感情,也不知道回到所谓的家又能拥有什么,这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次放肆的结局。 “回公子,实在是困在这里近八百年,我等正值芳华,实有不甘。” 亭月闭上眼,身子扭动几分,再睁开眼,便又回到最开始同洛白说话的亭月,这个才是真正的亭月。 可,亭月的话…… “是吗?” 洛白呐呐着,接不上这话,八百年啊,看着就只想是个数字,可论起来,才是最难熬的吧。 “公子,我们还不离开千鱼石林吗?” 云生从另一边走来,径直问着洛白,完全不知道云生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之前还那样无视洛白。 洛白没有理云生,而是主动牵起亭月的手,带着亭月从云生身边走过,穿过日轮花花海,再一次来到骨墙面前,直视那些骷髅头,透过那空荡荡的眼眶,好像就能够看到什么一样。 “你来自于此处,亭月,你是不是从未明白过?” 洛白这时说这话可就扎心了,他不懂所有的感情埋于骨墙是种什么滋味,他不懂骨墙之上,藏着的不仅仅是怨念。 怨念丛生? 不! 是从一开始,生生塞进骨墙的无奈,无助,挣扎! 从何处来? 归于何处? 谁都没有个答案! “啊!” 看着骨墙那一排排的骷髅头,亭月尖叫一声,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后面青丝飞扬,连带着鹅黄色到底襦裙也是随之飞舞。 刹那间,骨墙窜出无数血红色的气雾,萦绕在亭月周边,越来越浓,越来越逼近亭月的皮肤,想要就此渗透进去。 洛白皱眉,微微上前,更挨着亭月,那些东西像是害怕洛白一样,噌的一下就偏离亭月,不敢再有多的动作。 【007,你这到底是什么点子?亭月姑娘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 没错,洛白拉着亭月来到骨墙这边不是兴致所起,而是因为007说来到骨墙这边对亭月大有益处,洛白才带着亭月过来的。 不然,按照洛白的想法,让系统把亭月收取就好了,免得还要弄这些。 007就像是察觉到洛白的想法一样,立刻就张嘴说:【宿主,我劝你不要多想了,系统是不可能收取濒临大限的怨奴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 洛白哽住,深吸一口气,正面亭月,抬手慢慢拆下亭月交错在一起的手掌,一指一指分开,而后两手拉到下面来。 “亭月姑娘,不必多想,我送你离开吧。” 洛白声音低低的,跟他以往的说话方式都不像,但是却用尽了洛白所有的温柔。 洛白的温柔,一是给了炎彻,二便是给了面前的亭月。 “呵,想了也没什么用。” 亭月冷笑一声,喝了好大一口气,眼角瞬间就挂上了眼珠,不知是什么原因。 “如今我才发现,这么多年过去,我竟是连他的模样都是忘记,苟活在这骨墙,简直就像是个笑话一样。呐,缠绵这数百年,我心执念为何从未消散?我原先以为我放不下仇恨,放不下那一日我所受到的折磨,放不下,始终放不下。” “可,为什么?他的模样那么模糊?他的声音甚至不再响起?他的手掌,手掌快都感觉不到温度了。我,记不起他了。” 亭月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然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丝哭腔,只是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遗忘。 “那,为何我依旧心有执念?” 亭月看向洛白,扯起嘴角,似笑似哭,面上仿佛藏着深深的念,那,便是她所有的执念。 “说于口,藏于心,姑娘执念在你话语间,在你心跳中,在你微弱的脉搏中,在你倘佯过的万千星河中。姑娘莫不是忘记了,千鱼石林星空璀璨,那是你最喜欢的模样?” 洛白伸手靠着骨墙,弯起嘴角便是笑了起来,微眯起双眼,在他笑的那一刻,洛白身上整个气息都是松散下来,像是一股清风逗留在原地,久久不愿散去。 此时,洛白就是这个样子。 只是,亭月止住了泪水,抬袖擦掉泪痕,半偏过脑袋看向洛白,刚刚洛白的话让她想起了一些很是久远的事情。 那些事情,若是没有洛白提醒,可能真就随着亭月消逝在空中,无人再记起。 万千星空,流星划过,光芒万千,与音同过。 可,你知道吗? 流星划过的那么一刻,带走了芸芸众生的记忆,在那其中,便有着亭月的记忆。 第一百零九章 归 “星空,可惜我再也看不到了。” 亭月摇摇头,脑海里泛起的思绪被清空,不该念想的,早就应该遗忘,而不是到现在还去翻那一页最浅的记忆。 “姑娘……” 洛白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解亭月,亭月跟炎彻不太相同,炎彻想回家,他便可以带他回家,也可以让炎彻直面那些纠葛。 可,亭月不同,漫长的岁月中,仇人模样已记不清,家在哪里也不曾记起,她和她们不过是徘徊于世间的最后一丝执念,若执念成空,便一切都不复存在。 就好像,洛白那时想过,除了他还会有谁记起炎彻,炎彻带走了许长靖的记忆,带走了在九剑宗、在宣城所有见过他的人的记忆,留下剑都那一室的挣扎。 炎彻放过了所有人,却没有放过自己那一个名字,那寥寥几笔的名字一生都将在那些人恶毒的咒骂之下,不得安息。 不得! “公子作这模样是干什么?亭月什么都知道的,公子不必这般顾及亭月的感受。说起来,公子身上果真是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亭月一点儿都没有说错。” 亭月收回视线,瞥眼瞧见洛白脸上的表情,再多的沉闷都被她赶走了,有这么一个人在,走或不走,这一世都已足够了。 “让姑娘见笑了,我总是这样,许多人说过我,也未见我有何改变。” 洛白抿嘴轻笑,连是摆手,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公子可真是,让奴越来越喜欢了。” 亭月低笑两声,看着洛白,神色莫名。 “公子,话说回来,公子当真不理那一个人?亭月看着,那人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 亭月从洛白身边探过身去,看到花海另一端的云生,不禁有些好奇洛白为什么对那个人是这种态度,连刚才都是没有跟那人打过招呼。 洛白侧身,顺着亭月视线看过去,落到云生身上,顿时便敛下眼眸,那个人,他还真不想说太多,说多了,可就糊里糊涂成为了他的侍从,那个时候,可就不是一件好事情了。 【宿主,你刚刚没有听到系统的声音吗?任务目标——云生已自愿成为宿主侍从,你已没有选择余地。】 洛白这些浅显的想法,007总是能够第一时间知道,然后打破洛白的期待。 【什么?!】 听到007话的洛白,第一时间自然是不敢相信,这,怎么会了? 但是,事实上,便是洛白牵着亭月来到骨墙前,伸手触摸,无尽雾气出来那一刻,系统便已通知过。 可能,那个时候,云生拦住洛白便是想说这个事情吧。 洛白连是去看系统的字幕,最后找到有关于云生的两条字幕。 【告知:[长于烈空]任务目标——云生已接受邀请,成为宿主侍从,已为其在魂宠空间开辟小屋,濒临苏忆汐,两者可友好相处。】 【告知:侍从云生资料已更新完毕,如下 侍从:云生 种族:未知 当前状况:身体受损严重,需静养 当前生命值:三千七百六十六 使用武器:追魂(锁链) 当前武技:无 当前技能:无 使用术法:殇雪千空(禁术) 绑定妖植:黑色日轮花(日轮花扎根日轮花花海,不可单独解绑,故云生携带整个日轮花花海)】 【告知:已接触任务目标,任务目标——云生已成功成为宿主侍从,还请宿主完成任务[长于烈空],任务结束后,奖励一次抽奖机会。】 扫描完系统的字幕,洛白久久沉默,这一沉默,云生也再一次来到洛白面前,手里拈着一朵黑色日轮花。 云生看着还没回过神的洛白,手指不断转动着日轮花花枝,说实话,云生也不知道自己这个选择是不是正确的,也不曾知道离开了这里,带着日轮花能去到哪里。 苏姑娘执念有迹可循,而他了?彷徨千年,仍未知那年那一句所独有的意思,处于囚笼,可能连思想都退化了吧。 “公子,今后多有叨扰,还请公子勿怪。” 许久后,云生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同洛白说道,至于为什么以如此态度来面对洛白,可能连云生自己也说不清楚。 洛白闻言,抬手止住云生还想继续往下的话头。 说真的,苏忆汐先不论,他是真的不想跟云生搅和上关系,云生身上可是两个任务融合在一起的,能在云桥之上便触发处在剑山秘境的云生的任务,可想那个时候云生的欲念有多强烈,强烈到系统不得不率先发布任务,好引起他的注意。 可惜,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时间来自习琢磨这些,只能让那些任务在那里生灰,他亦是一步一步走到了这里,见到了所谓的通心石怪的所在地。 然而,进到千羽石林这么久,他连通心石怪一根毛都没看见。 “停,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别跟我说你想跟着忆汐姑娘,你跟忆汐姑娘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跟着我,成为我的侍从,说真的,你能够得到什么?” 洛白愿意把苏忆汐往好处想,不代表他会把云生也往好处想,尤其是这个档口,他的心情更是复杂万分,对云生说话的口气都不是很好。 云生听着这些话,低头便是笑着,带着无奈,可能也没有想到,他在洛白心目中竟会是这种形象吧。 但,真的论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先前还不愿意随苏姑娘离开,担忧头顶上那一把利剑,利剑出鞘那一刻,谁都不能避免。 只是,好像是哪一根神经突然被触动,他突然好想好想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看看千年的繁华,看看一个纪元的更替,看看曾所有没有看过的风景。 他曾踏足万千青空,他曾走过尸山血海,他曾身披铠甲,唯独,他没有身着布衣走在那乡间小道,走在那田野山林间。 此为他一世的遗憾,或许如今还能记得那满山野的翠绿,也是这个原因吧。 “公子多虑了,云生什么也不会得到,只是借公子侍从名义离开这里,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别的,云生未有所求。” 想起很多很多以前的事情,云生突然觉得这一次选择做对了,因为沉眠于此地已经太久太久了。 “未有所求?执念未空,你怎可能未有所求?不过是时日未到的最后挣扎罢了,算了,你进去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洛白摆摆手,又是一个身在局中看不透的人,这么一想,他还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云生别过公子,愿公子仙缘无双。” 云生退后两步,拱手对着洛白直直一礼,黑色长摆垂直,勾勒出日轮花的模样,云生这个人还真是跟日轮花绑的死死。 话语落,云生的身影渐渐消散,能通过什么进去魂宠空间,这个洛白倒不是很清楚,魂宠空间那边一直都是007管理的,他对此业务不熟悉。 而随着云生的离开,日轮花花海一瞬间所有的日轮花全部枯萎,化作一滩滩淤泥黏在干地上,最后渗进土壤,再不见踪影。 至此,千鱼石林再无云生的气息,而日轮花也是随之离开。 洛白抬眼瞧着不着一缕的干地,吐出一口气,日轮花花海,黑色日轮花,云生此一生究竟经历过什么? “啧,真是个怪毛病,怎么还喜欢这么胡思乱想,快看看你身边的人。” 眼瞅着自己的思绪快要飞空,洛白就抬手拍向自己的脸,强行令自己平静下来,脑袋更是放空,啥也不想。 “咳!” 洛白松手,闷咳两声,扭扭脖子,整个人又精神了。 “好!云生走了,忆汐姑娘也在里面,至于那什么小生的,看来不会有这么一个人了,可以,连锁任务触发两个,很厉害,很厉害。” 洛白嘀嘀咕咕着,魂海里的字幕都成了翻页,随着洛白的念话就翻过去一页,很是主动,可能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洛白的霉头? 【你光翻有什么用啊?!一个两个三个全都没有被解决!你好意思吗?你好意思吗?007你看看,你看看这都快堆积如山了!】 即便如此,洛白还是一点就炸了,可能因为这些任务完全看不到完成的尽头吧。 【咳,我对此没有任何感想,还请宿主远离我的生活。】 007看着那字幕突然变成翻页的,内心也是很懵,但一看到洛白跳脚的模样,反正就憋着笑,不作其它感想。 【007,你去死吧!】 洛白丢下一句,就出来了,没有继续沉浸在魂海中,这些事情弄在一起真是绝了! “公子?怎么了?” 于亭月眼中,只能看到洛白身上飘忽的炁一瞬间冲到很高,而后慢慢沉寂下来,归于平静。 亭月偏头,刚刚洛白是激动了吗?身上的炁一下子窜那么高。 “嗯?没事儿,让亭月姑娘看笑话了,我们走吧,星空所见,最后的最后,你还能瞧上一眼。” 洛白甩甩脑袋,抬臂伸了好大一个懒腰。 亭月往旁边挪出两步,才没有让洛白的手打在自己身上。 “嗯?什么?公子说的星空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白这话说的,亭月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了。 星空,如今在这里,还能再看见?可能吗? 亭月总觉得不太可能,但是看着洛白表情,突然觉得要是真的能再看见一回,那也是极好的。 “自然是亭月姑娘所想那一回事。但,亭月姑娘待会儿一定要做好准备,星空之下,万千流连,却是最不敢去看的奢望。” 洛白来到亭月的旁边,伸手再一次牵住亭月,将她往另一端走去,也就是他先前来时的那一通道,而不是在这血池周围。 血池中的池水一点一点往下褪去,那六根石柱都露出一点儿痕迹,日轮花花海消逝,连带着血池也终将消散。 于这千鱼石林,或许存在的根本便是为了苏忆汐、云生两者。 徜过千年时光,最后见之一面,化万千星河,留下独有印记,那是最好的结束。 第一百一十章 念随风而逝 “公子这是?” 亭月随洛白来到通道前,通道中蓝色火焰一簇一簇摇曳着,一点一点照亮通道,显露出里面的绝景。 与她常年歇身的骨墙一样,这一条通道,这一条三千七百六十六米的通道两边皆由白骨铸就。 然而,亭月在此七百年,未见此一景,也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一个通道,混乱的记忆中对此没有一丁点触感。 她,对这两面骨墙没有任何认知。 她,也不知道洛白突然把她引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 “公子?” 亭月收回视线,甚是不解。 洛白看着这通道,亭月的两段话都是落在他的耳中,而他却是没有办法将视线从那骨墙上移开,也无法从那一簇簇蓝色火焰上移开。 这里,他从这里进来,他按照系统的指引来到这里,继而见到所谓的千鱼石林,然后遇上那么多人。 可,这里,在这里,还是会让人止不住的,止不住的心痛。 洛白仰起头,看着封闭严实的岩石,勾勒的岩纹弯弯曲曲,通向了未知的地方。 “亭月姑娘,你知道吗,每一次星空,包括你记忆中的星空皆来源于此。而这一次,也将会轮到你,亭月姑娘,我说过,星空之下,是最不该去看的奢望,姑娘是不会想知道的。” 洛白低下头,眸色清明,许许多多的情绪都被洛白给压制住了,他此时是这样平静,平静地同亭月说着话。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平平淡淡的,不用有太多的负担,继续往下走去就好了。 可,亭月却在洛白这话落下后,心神一滞,一点一点松开洛白的手,颤抖着伸向那通道骨墙,指尖轻触,细微的触感,亭月一瞬间眼泪便是掉了下来,没来由的,没有任何来由。 “我,我这是,我这是怎么了?” 对于自己的哭泣,亭月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在听过洛白那一番话,身体就不由地动作,身体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这,是亭月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洛白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亭月的变化算是在他想象中。 毕竟,星空璀璨,那是亭月最喜欢的模样。 若是,亭月对于此处没有任何触动,那么洛白可就要多想了。 【007,你说,千鱼石林万千星河怎么会是如此形成的?真如云生所言,是所谓的惩罚吗?】 【宿主,怨奴诞生于怨念,存于八百,如同八百里芳华,这是怨奴能够存在的最大上限,时日一至,结局是什么样子,宿主你是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才会不理解,安安静静地走不好吗?留下镜花水月般的幻景,又能做什么?】 【宿主,这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了。】 007打住话题,人类的感情跟它没有任何关系,它不懂,更不会去品头论足,陌生的东西还是一点儿都不要沾的比较好。 洛白也自觉说错了话,便没有继续逮着007,回神看向亭月,现在这情况,他好像也不能随便说什么。 “公子,此地是否有一位怨奴存在过?它来过,在这里,我能察觉到。” 许久后,亭月才侧身靠上通道骨墙,手掌紧紧贴合骨墙,微微牵扯起嘴角,同洛白笑着。 洛白瞧着,上前两步站定在亭月面前,左手一挥,通道中蓝色火焰烬灭,深邃的通道连着无边的黑暗,这条路没有了光亮,便没有了尽头。 “亭月姑娘,他的确存在过在这里,他却也化成你记忆中最璀璨的星河,那是他为你留下的最好的一份礼物。你现在在这里,在这里一瞬,是否已察觉到他的开心?他的离去从来不是悲伤的,他为你作了一个很好的榜样,你知道吗?亭月姑娘。” 洛白轻声诉说着,而他眸色温柔,仿佛随着他的话语,他见到了那一位翩翩少年,少年轻笑,一抬袖就带走了诸多执念。 “竟是如此吗?” 亭月张然失措,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前辈的离去,为什么不是伤心的? “公子,今日我也会如此对吧?因为公子来到这里,本就是为我而来吧?” 亭月偏头,茫然地看向洛白。 洛白伸手,掌心朝上,一朵蓝色火焰腾空而起。 灯火摇曳下,洛白神色冷冷,没有因为亭月的话有任何触动,似平静,更像是漠然。 亭月瞧着洛白那神色,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又发现洛白很是正常,刚才那一副神色更像是一种错觉。 亭月抿紧嘴,什么也没吭声。 “徜过岁月的长河,我为你而来,也终将为此而来。” 洛白右手伸出,绕在火焰端上,最后火焰化匕首,被他握在右手中。 最后,洛白狠狠一划下,左手掌心被划出一条口子,鲜红的血液流出,竟没有掉落在地上,而是形成细小的血流,自亭月身边流过,汇进通道骨墙。 没有多大一会儿,洛白就握紧手,血流中断,直至全部流进通道骨墙中,没有一丝丝遗漏。 “公子?” 亭月看着洛白的动作,更加疑惑,自从来到这边,洛白行事她真是一点儿都看不透了。 而如今,除了洛白,这千鱼石林也就只剩下她这一怨奴,再无他人。 洛白倒是没有想过那么多,等到左手伤口愈合,他突然笑了,“花种在此,每一次星河汇流,遗留下的,都是对你的期许,亭月姑娘。” 随着洛白话语的落下,通道骨墙上突然绽放出白色光芒,通道刹那间就变得通亮无比,比先前火焰照亮的更加明亮,也更加能够触及通道骨墙的纹路,伤痕累累,白骨累累,最后化作褐色斑点,已无存在必要。 随着白色光芒渐渐收敛住光华,露出那一朵朵白色的花,白色的花含苞待放,流露出的是希翼的光芒。 “这是……” 亭月看到这一幕,不禁后退两步,面前的景色,她承受不起。 “这是天引?不,不,公子,亭月恳请公子施以援手,亭月当不起,亭月当不起!公子!” 刹那间,目光触及白色的花那一刻,石光电闪中,亭月仿佛明白了某一种事情,连连摇头后退去,最后更是向洛白跪下来,重重磕着头。 见此,也不知道亭月看到这些白色日轮花后究竟明白了什么事情。 没错,那些骨墙上衍生出来的花不是别的花,正是日轮花,不同于花海的黑色日轮花,这里衍生的是白色日轮花。 白色日轮花,已见神明,便可渡世间。 而亭月口中的天引也不是别的,正是由白色日轮花所形成的天然阵法——天引之阵。 天引之阵,渡尔轮回,渡尔苦厄,渡尔顺世百载。 但是,白色日轮花很难生长,花种更是需要上万年的灌溉,才得以见一花盛放。 如今,满墙芳华,不过是因为有洛白的血液罢了。 “他们为你铺就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路,亭月,这条路你必须走下去。” 洛白看着跪下来不断磕头的亭月,摇摇头,这种事情他插不了手,只能让亭月走下来,不到尽头不得停歇。 “唉!” 洛白轻叹一声,甫一伸手,亭月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给托伏起来,稳稳站在原地。 此时,亭月额头已是被磕破,露出里面白骨,看着模样有一些害怕。 亭月看看自己的身体,又看向洛白,“公子,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洛白摇头,遂即侧过身子,从亭月身边走过,留下一言。 “亭月,慢慢走吧。” 洛白重回到血池边上,一眼望去,什么都不能够看到,只能瞧见血池沸腾。 而此时,血池池水已是消失一半,那些石柱更像是完全显现出来,显现出来的部分比之前流露在外面的更加嶙峋,更加奇特,很难想象一根石柱下端竟然会是它们这样的。 洛白走出几步,而后一屁股坐到血池边上,后面的事情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他现在只要在这里等着任务结束通知就好。 通道骨墙,白色日轮花晃荡着花苞,亭月站在通道口,左看一眼,又看一眼,泪水兀自从眼角滑落,为此一人,留下这么多,那些人在想些什么?那些曾形成的一位又一位怨奴在想什么? 亭月看着这些白色日轮花,想不明白过往所有前辈的做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后来的所有人?这里,又埋葬了多少人,才能达到如此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亭月怔怔地往前走去,白色的希翼终将笼罩她全身,为她洗去凡世苦厄,为她洗去满身怨气,为她洗去颇多欲念,最后归于一身平凡。 …… “为什么会是你?” 坐在血池边上的洛白张嘴吐出几个字,手指不断活动。 为什么会是亭月,而不是其它的人,是很好理解的。 或许连亭月都记不清楚了,最开始,千百年前在这千鱼石林发生过的事情,那些事情可能随着惩罚逐渐遗忘。 但是,有些东西却是不会忘记,在他们漫长的岁月中,在最后的遗留中,他们永远都会记得,遇见亭月,是他们最幸运的事情。 【告知:怨蕴亭月资料已发生变化 身份:怨蕴,怨蕴为怨奴一次又一次遗失记忆,重回最初,经万年而形成 当前状况:混乱边缘,生存已久,上天早已容不下怨蕴存在,不管到底是怨蕴,还是怨奴 当前生命值:九千九百九十六 当前技能:水、风、刃 当前天赋:相思血祭。 经检测,此方天地不容怨蕴本体,不出三年,世间将再无怨蕴亭月。】 重新更换的亭月资料除了生命值跟身份的变化外,其它的没有任何变化,也就是说,从始至终,无论亭月活过多久,在最后的时间里,她一点儿也逃脱不了。 …… 约摸是一个时辰过去,闭目养神的洛白忽然睁开眼睛,抬头看向空中,上空星光灿烂,光芒万丈,似银河般流淌而过,带走紫色的记忆。 “亭月姑娘,愿来世,一世安好。” 洛白手撑地,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事后就那么看着星空,久久沉默,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不多时,千星坠落,迸溅出的星光化为一条条银色的鱼,冲着远方奔涌而去,千万银鱼涌动,入目便是一幅很美很美的画卷。 洛白见到这场景,神色也是不自觉柔和下来,“原来,传说中的万鱼奔涌是这么来的,照这么看来,也不仅仅只是传说而已。” 许一生,藏尔序言,为你而来,也将是为别的什么而来。 吾愿,三千星河落地成果。 第一百一十一章 白色小兽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宿主,我们快走吧,没有了怨蕴,没有了苏忆汐他们,这里很快就要坍塌了,千鱼石林将不复存在。】 星光渐渐黯淡,周围黑色逐渐笼罩过来,这里再也没有一丝光亮,黑色中什么都不能看到。 于这里,洛白闭上眼睛,耳边是007的声音。 可,真的一切都结束了吗? 【之前我就问过,千鱼石林若是也有迷雾森林碎片,那么是否可以跟叶迷石林,007,你觉得这件事情是否有可行的机会?】 洛白思量很久,才把自己的打算跟007说清楚,其中意思007也是能够明白。 007沉默,这话它可不好接,应该以怎么样的视角去说这个事情了? 【千鱼石林,与叶迷石林源于一身,若是宿主真的那么做了,最后会出来什么东西我也是不清楚的。】 007没有给洛白打上包票,因为它也不是很清楚其中的构造,不过,如今千鱼石林变成这样,之前系统发放的任务是不是结束了? 当007还在这么想着的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吓了它好大一跳。 【告知:宿主已通过千鱼石林的考核,获得迷雾森林碎片一枚,已收纳至背包,请宿主注意查收。】 【告知:经检测,千鱼石林即将坍塌,还请宿主尽快离开千鱼石林。】 洛白也是听到了系统的声音,第一时间便去看了自己的个人面板,发现背包那一栏,迷雾森林碎片两枚,便知道系统在这一方面一点儿都没作虚。 不过,坍塌? 真的会坍塌吗?因为他们的离开,便会落得如此地步吗? 【解锁特殊建筑——叶迷石林,投放至千鱼石林。】 洛白起身,右手一挥,整个人迅速后退,而随着他在魂海的声音落下,前方一阵翠绿色光芒泛过,照亮血池干枯的池底,照亮嶙峋的石柱,照亮寸草不生的干地,照亮皑皑白骨的骨墙,最后照亮整个千鱼石林! “叶迷,千鱼,我到时候很想看看你们能够融合出个什么东西。” 洛白近乎呢喃着,身影渐渐从这里消失,远遁而去,不留下一丝足迹。 …… 轰! 许久后,剑山秘境的西北方传来一阵土石滚动的声音,像是哪一方地界给塌陷了一样。 正在猎杀妖兽,惹得身上沾满血迹的龙淏听到声音,一拳硬捶下脚旁妖兽的脑袋,抬头看过去,还有些茫然。 “不!不好,洛兄还在那边,该死的!” 瞅了好一会儿,待到声音渐渐沉寂下去,龙淏才想起来洛白在那边,快速收拾好那头妖兽,装进玉牌,便往西北方赶去。 “洛兄,你可千万不要出事情。” 龙淏心中暗暗想着,脚下的速度更快了。 …… “西北?林萧,我们过去看看吗?正好灵剑已入手,去试一试?” 剑山底下,盘坐的百里羽清睁开双眼,伸手握上面前银白色的长剑,入手温温的,这把剑似乎很有温度。 听见西北方传来的巨大动静,往后仰过身子,看向另一边同样醒过来的林萧,提着意见。 “不了吧,时日无多,我们便是有灵剑在手,也是要有一些成绩的。我倒是不怕,不过,羽清兄你应该没有猎杀多少妖兽吧?” 林萧一把甩过面前的灵剑,听到百里羽清的提议,摇摇头,他倒是无所谓,本来也不算过去凑热闹,现在应该百里羽清比较重要。 前些日子,自己非缠着他打上一场,就没看见过他怎么猎杀过妖兽,是不是应该陪着去多捞两个? “好像也是,林萧谢谢你提醒我,我再歇息一会儿,便去西南方,那里应该妖兽比较多,毕竟我们是从东方而来。” 百里羽清闻言,点点头,他自己倒是把这一档子事给忘了,说了两句话后,百里羽清就不愿意再说话了。 林萧同样沉默着,内心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跟上百里羽清,还是带着自己的人,各自闯荡各自的。 然而,不等林萧想好,百里羽清就同他告别一声,直接穿过勿思花花海,离开了,留下林萧。 “啧,跑的倒是快,羽清兄,等出了剑山秘境,我可要好好敲你一顿。” 林萧狠狠地说着,拎着剑就站起来走向另一端,那里有着他聚集的人,怎么着,也要把这些人都带入九剑宗。 当然,那个治疗系的,林萧已经放弃了,且看他自己的造化吧,那一手治疗,真的是林萧奢望太高了。 …… “那是?预示天选,真的会在这一次九剑宗新生之中吗?” 南方一处竹林,武风遥拨弄着竹叶,看向北方,以他的实力,自是能够隐约察觉到北方的那边的动静,只是分辨不太清楚准确的发生位置罢了。 “算了,有了月桑果,我可以在外面多游荡几年。不过那洛公子的身份有些奇怪,居然会有月桑果,等我入了九剑宗,还是让人去查一下。” 武风遥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挥手把竹叶扔开,转身继续往前方走去,留下意义不明的话语。 …… 不知过了多久,龙淏才赶到事发地,看着凹下去的好大一片的坑,吞了口口水,那些高耸十几米的大树就那么横七竖八地躺在坑底,完全看不出原本高耸的模样。 看着大坑的模样,抬眼望去,看不到大坑的另一头,龙淏挠挠脑袋,四下望了眼,便张口大喊着。 “洛兄?洛兄?洛兄!你在哪里?” 龙淏的声音传出去,穿过林间的空隙飘荡出很远很远的距离。 “龙淏,我没有事情。还有,小一点儿声音,逸安都皱眉了。” 大坑另一边,洛白带着赤四走出来,赤四背上的苏逸安还没有醒过来,倒是因为龙淏刚才的声音轻轻皱了下眉头,几分之后,就又消散了。 “洛兄,你没事儿吧?这里怎么突然坍塌出这么一座大坑,我在老远的地方都听到传来的声音。洛兄,你真的没有事情吧?” 龙淏一见洛白走出来,也没仔细听洛白刚刚说了些什么,几步大走过来,扶着洛白的肩膀,前后左右地看了看,完全像是对待一个走丢了的孩子一样。 “停停停,龙淏,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有事情,请不要作出这个样子,感觉我就像是个废人一样,离开一会儿就会受伤一样。” 龙淏就这么被洛白呛了两句,再怎么跳动的心脏也渐渐平静下来,果然就不该担心这样的人。 “这还不是因为担心洛兄嘛,话说回来,苏逸安还没有醒?一个魂灵崩溃,至于闹这么狠吗?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龙淏抽抽嘴角,一眼瞥到昏迷睡得舒舒服服的苏逸安,就觉得那张脸看着怎么就那么厌烦。 “行了,我一跟你说上两句,你就说苏逸安,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惹到你了?走了走了,你不是还想继续猎杀妖兽吗?走吧,这一回我陪着你去。” 洛白抿嘴,伸手拍拍龙淏的肩膀,让龙淏不要介意这么多,推着龙淏前进,把龙淏才冒出来的一丢丢火气都压了下去。 “洛兄,你,好,我们走吧。” 龙淏被洛白硬推着往前走着,邪火也就这么四溢开去,面上渐渐露出笑容,看来洛白还是把他当兄弟的。 “我去!什么东西?” 走出没有几步,龙淏就感觉有一东西突然撞上他,而且还是撞得满怀,腹部都被这东西给撞疼了。 龙淏伸手揉着肚子,另一只手则是把那个东西给提溜起来,拎到眼前,这才发现是一头雪白雪白的小兽,模样看着倒是乖乖巧巧的,一张嘴还有两颗很可爱的尖牙。 “洛兄,你看,这是什么妖兽?” 龙淏打量了半天,也没有看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转过身,把白色小兽荡在洛白眼前,有些好奇。 洛白刚刚有些失神,没有听清楚龙淏的话,但一回头看到面前的白色小兽,那张脸也是短暂的扭了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可爱,真的是妖兽吗?龙淏,你这是从哪里鼓捣来的?” “洛兄,不是,是刚刚突然撞到我怀里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妖兽。” 龙淏听到洛白那话,就连连摇头,再者说,他要是去捉妖兽,也不至于会弄这样的,一定要弄个威大凶猛的,总不能比云剑虎差吧。 “是吗?小东西看着还挺可爱的。” 洛白伸出指尖去触碰着白色小兽,毛茸茸的东西最可爱了。 就在洛白的指尖触碰到白色小兽的那一瞬间,魂海中系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让洛白看向白色小兽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惊讶。 【告知:任务[寻找通心石怪]已完成,获得一次抽奖机会,可作用于抽奖池。】 【告知:获得灵兽通心石怪,已更替通心石怪资料,如下 名称:通心石怪,又名骨灵 种族:妖族,灵兽 当前状况:才诞生,缺乏营养 当前生命值:一 归属技能:落星、骨刺、血之河 归属天赋:??? 经检测,通心石怪诞生于千鱼石林骨墙,生则为灵兽,灵智易开,是极为特殊的灵兽。目前还需要仔细喂养,即将把通心石怪纳入魂宠空间,请宿主不必担心。】 【告知:任务[寻找通心石怪]作为最先出发的新手任务,宿主完成程度比较好,现为宿主更替原本任务面貌 任务名称:灵结千骨,后更替为寻找通心石怪 我从何处来?我生于何地?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生活的地方。我只记得满室阴暗,只记得红色的龙,最后的最后我只能重生,为了见你一面。】 系统的声音逐渐落下,洛白看着白色小兽,也就是通心石怪,又是抬头看看龙淏,手再一向前,直接把通心石怪给抱过来。 最后,通心石怪直接从洛白怀抱里消失。 龙淏动动手指,抬头看着洛白,见洛白怀里空荡荡的。 “洛兄,那小兽身上挺舒服的,你怎么直接就给?” “本来就是,行了行了,我们快走吧,你也不怕等一下又冒出来一个坑。” 洛白垂下手,摆了摆,本来想要跟龙淏解释一下,但一想到要是解释的话也是解释不清楚的,便推过龙淏身子,继续推着龙淏往前走。 前面会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任务奖励 “洛兄,你这么匆忙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我分开已经是一天了吗?这一天依靠云剑虎,我可是猎杀了很多一二阶妖兽,何必这么着急?就让我再看看那白色小兽,它身上实在是摸着太舒服了。” 龙淏被洛白推着走,却还是对通心石怪念念不忘,就那么一小会儿,龙淏已经爱上通心石怪了,当然,龙淏只是爱上了它的身体。 “去去,龙淏,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才出生的小东西,哪里能让你随意抚摸,走了走了,你不是说多准备一些妖兽尸体好一些吗?我们还有苏逸安那一份要准备了。” 洛白闻言,视线飘移了一下,而后推攘着龙淏,就是没有应下龙淏所说的话。 “啧,苏逸安,我们还是不应该带上他,麻烦死了。” 一说起这个,龙淏心里就不是滋味,到嘴上也就没什么好话。 “他麻烦还是我麻烦?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嫌我这个失忆人士拖累你了?” 洛白听着也不是滋味啊,苏逸安是他提议要带着的,也是他叫赤四出来背着苏逸安的,要是龙淏怪苏逸安的话,不就是说他这件事做的不对吗? 瞬间,龙淏脑袋就大了,这话再说下去,还要不要活了? “得!得!洛兄,我可不招惹你,走走,马上走。” 龙淏扭着肩膀,挣开洛白的手掌,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可不敢再让洛白继续说下去。 洛白看着龙淏的背影,兀自轻笑一声,随后跟上龙淏,也不继续说什么。 【啧!也不知道宿主你是怎么把龙淏压的死死地,再者说,龙淏这傻小孩也是的,怎么就对宿主你没有招了?想不通,想不通。】 魂海里,007瞧见龙淏对洛白的无可奈何,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的确是想不通啊。 【想不通就别想,总不能你盼着我被龙淏欺负吧?】 【诶?这话说的,合着龙淏反驳你一句就成欺负你了?宿主,你这可不厚道啊!】 【咳咳,我刚才可什么都没说,对了,那个任务奖励,抽奖机会一次,007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给使用了?】 不跟007继续讨论龙淏的事情,洛白扭头就说起那任务奖励的事情,[寻找通心石怪]任务一完成,那抽奖机会就已经发放,只是刚刚洛白弄着千鱼石林跟叶迷石林的事情,不由地就把此事给忽视了。 说起这个,007也是难见的沉默,说实话,它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系统,任务模式,每一份任务独有的介绍,一切都仿若新生,而它依旧带着老旧的灵魂,于这魂海,于这大天之下。 【宿主,抽奖机会可作用于抽奖池,而抽奖池里的东西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我怀疑抽奖池里的东西很大一部分会跟你以前待过的世界有关系,所以,宿主你如果这一次使用抽奖机会的话,很有可能会得到一本武书,也就是类似于《幻妖志》这种笼统的存在。唔,当然我说的话肯定不算的,看宿主你自己选择吧。】 听完007的话,洛白沉吟几分,最后舔舔嘴唇神色茫然。 【我待过的世界?我待过什么世界?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啧,算了,不想这个事情了,还是把那一次抽奖机会用了吧。】 【系统,进行抽奖。】 【告知:已使用抽奖次数,抽奖池转动,请宿主选择时刻停下。】 【停!】 过了好一会儿,洛白才出声,声音响在魂海中,那抽奖池页面也在一瞬间停住,指针指着黑色区域,未知的领域是最让人期待,也最让人害怕的。 洛白停下脚步,吞了口口水,他对于抽奖池里即将出现的东西很是期待。 【告知:宿主抽中夏目贵志的友人帐,已纳入宿主背包,请宿主查收。】 【告知:夏目友人帐,夏目贵志祖母夏目玲子利用强大妖力打败各种各样鬼怪所组成的友人帐,其中含鬼怪三千,唤汝之名,汝即刻相见。】 系统的声音停下,不再响起。 洛白随后一翻手,一本绿色的册子出现在手中,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奇异的字体,那字体与他平时所见的并不一样,更像是一种陌生的字体。 不过,按照系统介绍,洛白猜测这上面的字便是友人帐,友人帐啊,听着就感觉那主人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噗!夏目友人帐?系统这是给了你一个,宿主,你一定要好好对待手中这本友人帐,那可是无数友迷最想待着的地方。】 【有这么神奇?】 洛白看着手中的夏目友人帐,轻轻一抬手,友人帐消失不见,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短时间还是不要拿出来了。 “走了走了,秘境审核只剩下三天,看这情况,怕是很难成为九剑宗的弟子,我们还是早些打算接下来去哪里吧。” 洛白摇着头,几大步一走,就是追上了龙淏。 【怎么可能了,宿主难道忘了那位十七师兄?不过,也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倒是挺希望你离开九剑宗的,可转念一想,宿主你无论去到哪里,哪里都将成为所谓的风暴中心。】 007说着话,它也知道这些话都被洛白听在耳中,只是洛白听着不说话而已。 …… “龙淏,我们怎么去东方?我们不是应该去向西方吗?” 走出许久后,洛白才发现周围的景色更加陌生,不禁停下脚步,喊住龙淏。 “嗯?什么?洛兄,你才知道我们去的是东方吗?秘境东方拥有最多的妖兽,去东方才是我的第一选择。” 龙淏听到洛白的声音,转过身来,莫名地看着洛白,像是不知道洛白完全不知道要去东方一样。 “不对,你一开始就没跟我说,走走,回去,我要去西方,那边还有事情。” 洛白摇摇头,他的确是不想去东方,可他不知道跟着龙淏会这么走过来,最开始就应该问一下的。 “什么?算了,洛兄你自己一个人过去吧,我不过去了。” 龙淏扯起嘴角,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洛白,他不想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以他的想法,东方才是最合适的,也不知道洛白又想干什么。 “那行,你自己先去吧,我带着苏逸安过去,之前有听说过剑山秘境西方有一处跟剑山一样诡异的山,我想去看看那座山。” 洛白回头看了眼远处,扭头看着龙淏,愣愣许久,才点点头,他还是想去看看那座山,那座鲜有人提起的山。 “奥,洛兄你原来是要去净山。行吧,你去吧,我就先走了。” 洛白一开口,龙淏就知道洛白说的是哪一座山。 净山,音同境山,但实际上却是剑山秘境最西方的一座山,跟剑山处在同一平线上,被称作是剑山秘境最神秘的山,因为普通人根本就很难找到净山的入口。 洛白抿嘴,一招手,赤四背着苏逸安笨拙地跟着他,转身走向西方,净山,是多少人的天堂? …… 【告知:千鱼石林与叶迷石林融合成功,形成新的特殊建筑——千星石林,已纳入魂宠空间体系,宿主可随意掌控千星石林。】 不知走了多久的路,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洛白伸手捂着脑侧,捶捶自己的脑袋。 眨巴眨巴眼,洛白才理解系统话里的意思,话说回来,居然真的被他给撞上了? 千鱼石林跟叶迷石林竟然能够真的融合在一起,这倒是真的让他没有想到。 “千星石林,啧,这名字可真有意思,都让我想起千鱼石林的璀璨星空了。” 洛白自说自话着,身边的赤四也听不懂洛白在说些什么,洛白可不就不用在魂海出声嘛。 【宿主,还请注意你的形象。千星石林,这也不是完整的石林吧?千鱼石林跟叶迷石林源于一身,那一身是什么存在,你我都不了解,但千星石林既然这样出现的话,宿主你以后一定还会接触到更多种类的石林吧?】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倒计时还有几天?我怎么还没找到净山?” 洛白四下望着,感觉都已经走了很久,这剑山秘境难不成比想象中的更大? 这剑山秘境常年白昼,对于一个时间观感还真的是挺难的。 【余下时日两日,咦?宿主你居然走了一天吗?还真看不出来。净山啊,净山地理位置特殊,要是这一次找不到就算了吧,反正你也只是听那武风遥提过一嘴。】 “话倒是可以这么说,但是你不是说武风遥有一双很好的眼睛吗?他的话总归是有一些道理的,我还是想找到净山。” 【找就找呗,也没人不让你去找,只是净山不想出来让你看见罢了。】 “007你说,武风遥到底从哪里来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后面来人了,宿主你注意一下。】 007扑腾着小脚丫,扭头就跑到了魂海边角处,找不到身影。 “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你又是在框我。” 洛白摇摇头,007这明显就是不想跟他说话,后面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的人了? “嗯?你是?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然而洛白没有想到,后面居然真的有声音传来,听着那声音,好像是个熟人。 洛白皱着眉头,慢慢侧过身去,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许长靖。 “原来是你,你还在找你那位朋友?可惜,我并未见到过你的朋友。” 许长靖一见到洛白,就恍然大悟,想起了洛白是谁。 “见过许公子,我那位朋友已经离开了,许公子不必惦念着。” 洛白眉头松开,微微颔首,原来真的有人,还是一个他认识的人。 只可惜,线流去,带走明月般的记忆。 “许公子来此处也是想见一见那净山吗?” 洛白上前,突然好奇许长靖到这里是要做什么。 许长靖闻言,沉默。 第一百一十三章 剑山秘境的风 “你是怎么知道我姓许的?我之前应该未曾与你互道姓名,你这是?” 许久之后,许长靖再开口,问出的话却是让洛白哽住,这炎彻利用最后一血线带走的记忆弊端果然显现出来了,当初是怎么才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情形? 洛白略显尴尬,只能看着许长靖不说话,一个字都不能说,说过了便就真的成了过错。 因为总不能说,是因为他忘记了炎彻,所以才不会认识他,而他们两个人之前是认识的,虽然只是短暂性的认识。 “总觉得我好像在更之前的时候见过你,你,你,你是不是那个拥有六合夕月树的新生?云桥之上,是不是你跟驭风鹰相互对抗?” 许长靖看着洛白许久,才伸手指着洛白,一脸恍然大悟。 当初,云桥上,他倒是随着人很快就通过了云桥,至于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基本上就没遇见过,那云桥都还没上山那条问心路厉害。 不过那个时候,有一段时间,人群欢呼,许长靖随之看去时,便发现一个人,唤出六合夕月树对抗着驭风鹰,那个人的脸…… 许长靖皱眉,看着洛白的脸,跟记忆中的那张脸一一重合,他这才稍微知道一点洛白的身份。 “原来是你啊,你的实力很不错,在云桥上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许长靖点点头,而后看向洛白身后,“欸?怎么没见你小队的人?之前不是有一位是跟你一起的吗?” “他和我因为一点儿事情分开了,那你了?你又是跟谁一组?” 洛白见许长靖没有问赤四的事情,也就顺着许长靖的话回答下去。 “奥。我,我应该没有小队,不过总觉得记忆有些混乱,大概是参加这次新生大会累了吧,等出去后我可要好好休息几天。对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许长靖,宣城人士。” 许长靖点点头,大概知道一点为什么洛白会出现在这里了,但是后一个问题吧,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好像自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 “洛白,来自深山的一人族,有幸见过许公子。” 洛白颔首,再一次见过许长靖,这一次认识的感觉跟上一回完全不相同,像是更平静。 而且许长靖身上干干净净,若一生无碍,他能很好的走完一生,无论未来他能走到某一地步,都会如此。 “那这么说,洛兄弟来这里也是为了净山吗?” 许长靖听到洛白简短的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转念一想,在这个时候能来到秘境西方本身就是奇怪的一件事情,许长靖有些怀疑洛白的目的会跟他相同。 “对,来看看这隐秘而又鲜有人知道的净山,难不成许公子也是来找净山的吗?” “还真是有缘,我也是因为家族中的事情,来剑山秘境主要的事情便是这净山。净山一处,有着上好的灵药,我要那个东西有用,虽然还不知道灵药是何品种。” “的确有缘,无论以何种模样,总会与你相遇。” 洛白看着不太一样的许长靖,耳边微风吹过,些许呢喃声响在他的耳边,似乎眼前又出现那一张含笑的脸,那个人说不清楚的温柔。 “嗯?洛兄弟你刚刚是说了些什么吗?” 许长靖伸手挠挠脑袋,刚刚稍微走神了一下,回过神的时候,洛白的嘴已经合上,故而他没注意到洛白根本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既然撞到一起了,我们就一起走一段路。许公子没有什么异议吧?” 洛白摇摇头,扭过身,看着前方,一山比一山高,那所谓的净山真的藏身于其中吗? “我自是没有什么异议,你先走吧,洛兄弟。” 许长靖看着洛白的背影,按捺下心中比较奇怪的想法,跟上洛白的脚步。 剑山秘境,有风吹起,呼啸大风在这剑山秘境倒是第一次碰见。 风打在脸上,有一种刺痛的感觉,许长靖伸手挡在自己脸旁边,一抬头又看见前面完全不受侵扰的洛白,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 许长靖心中止不住这么想,转念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奇怪,甩甩脑袋,把这种思绪甩出脑袋,对于一个见过两面的人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宿主,要不算了吧,看这情况,净山应该是很难出现了。】 【无论以什么样的开端,我都已经到了这里,最后时日,看与不看,从这里出去却是最好的。】 听到洛白这话,007抽抽嘴角,倒吸一口气,最近的宿主可真是说话越来越糊里糊涂的了。 【嘶,宿主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到底都看了些什么?一天天的,我看你是不是糊涂了,你跟谁发鸡汤了!】 【咳,弄错了,跟你说话的状态有些奇怪。】 洛白话堵在喉间,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就好像有个人会稍微开朗一点,有个人就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当然两个人都是他,只不过两个分化稍微有点儿严重罢了。 【停停,我今天不跟你说话了,你瞅瞅你,来到剑山秘境都说了多少超脱于外的事情?炎彻的事情你自愿入局,最后的收尾还要你到时候去到剑都才能够解决,苏逸安魂灵重组,乾灵法剑还在我这里,甚至千鱼石林,欸?来这短短十二三天的时间,我们居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吗?丢,完全看不出来啊!】 007说着说着,自己都快怀疑自己了,这真的是他们在这么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吗?会不会是他算错了? 【007,什么看不出来?这些不都是才经历的吗?阿彻的离开你不要提了,没有谁想在二十一二岁离开,这个时候正是一生最灿烂的时候。】 洛白点点头,完全打住007的嘴,他怀疑007就是来哄骗他的,话永远都最好听,却一直都是那个把现实直板板地放在他面前的那个人。 呼! 洛白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握着的手慢慢张开,他在放松着自己。 许长靖瞧见洛白的模样,一旁走去,靠在那边,没有打扰洛白,也没有继续往前走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风依旧那么重重地打在脸上,这风依然呼啸着,丝毫没有停息的迹象。 …… 境山道场,沈从阳已经靠着椅子睡着了,这次他完全找不到一个喜欢的苗子,也就两天了,在这儿待到最后一天,他可就直接走了,谁也别想让他收个弟子,当然连宗主也不,唔,宗主是能够例外的。 不可否认,我们的沈从阳,赤炎峰的宗主是个能伸能屈的人。 墨尧算是这些峰主中最在意这一次新生大比的人,可能是真的想要找到很好的苗子吧。 然而,沈从阳总喜欢在墨尧耳边说,没啥好苗子,墨尧你也别期待什么什么的,直接就把墨尧的心态给点炸了。 这会儿,也是趁着沈从阳打会瞌睡,墨尧才仔细看向水镜,观察着那些新生的状态,一扫眼,直接就看到了秘境西方的洛白跟许长靖。 一见到两个人出现在那里,墨尧身边的冷气似乎有一瞬间的停滞,转瞬即逝。 “这两人真是有趣,明明就是一个队伍的,还弄得这么尴尬。十七,十七,过来。” 墨尧看着水镜上的人,其中一个给他的记忆很深刻,但是看现在这情况,这个人的入宗之路有些困难。 “师尊,唤十七过来是有何事?” 禹十七从道场另一端走过来,最后站定在墨尧的面前,还不知墨尧此时唤他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十七,你看看你说的这个人,好像很少动手去猎杀妖兽,没有妖兽尸体的话,他应该会很难通过这一次考核。十七,你有没有想过之后这个人要怎么办吗?” 墨尧很少这样跟禹十七说这么多话,但往往是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墨尧心里才是激动的,激动程度有多大,这个禹十七可就分辨不出来了。 “师尊,这个人魂灵真的特别特别好,我们莫行峰完全可以把他收为弟子的。师尊,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悬吗?” 禹十七顺着墨尧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水镜上的洛白,喉结滚动,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被师尊发现了。 之前,禹十七就注意到了,洛白好像很少动手,一直在晃荡,有时候甚至还看不到他的身影,都搞不清楚洛白在秘境里的哪一个角落。 本来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还是被眼尖的师尊发现了。 “嗯,不过等他出来以后,我可以仔细看看他的根底,看看是不是有十七你说的那么好。” 墨尧点点头,这一次,禹十七依旧没有看到墨尧冰凉凉的眼神。 “师尊,但是说起来,我好像从未听说过剑山秘境会起风,秘境内不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然后由我们投放妖族幼兽吗?” 禹十七看着水镜,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剑山秘境上一次开放可没有听说过有狂风的景象,这个是正常的吗? 听到禹十七的话,本来打算后退的墨尧停下脚步,抬头看去,正好看见水镜中被吹的摇摆不止的大树,有的树甚至折了个度,看着果然不正常。 “十七,快去喊你师兄过来,等一下有麻烦了!” 墨尧看了半响,在看到无数大树被吹的拔地而起,眼神一凝,一挥手,一股风打在禹十七的背上,推脱着他离开。 “师兄?几位师兄只有六师兄没有闭关,师尊是要我去找他吗?” 等到禹十七明白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出现在空中,他瞬间站正身体,目的地——莫行峰。 “啧,这个时候出现?净山看来你也不老实了,但是我现在这个状态完全不能进去,还要再等一会儿,希望一切都还能来得及。” 墨尧就在那一窝转着圈圈,已经明白剑山秘境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静,只可惜,他现在不能进去剑山秘境,不然怕是能引起更加重大的状况。 现在,只能老老实实等着,等能进去的那一刻,也等着风停住那一刻。 第一百一十四章 声音的主人 “这是……” 许长靖发现这股风怎么也没有停止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顾不上别的了,许长靖走出,直接来到洛白身后,伸手拍着洛白。 “洛兄弟,走了!我们快走!这里情况不对!洛兄弟?” 许长靖用很大的声音喊到,可声音却是被淹没在大风中,感觉都不会落在洛白耳朵里。 这下,可怎么办了?自己独自一个人离开? 不行,我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这个念头一起来,就直接被许长靖否定了,身为宣城许家人,不允许他有这样的想法。 眼看着大风刮得愈发厉害,许长靖握紧拳头,撑着洛白肩膀,来到对面,一巴掌就是拍到洛白脸上。 “醒过来!洛兄弟!” 许长靖大喊着,这一次洛白终于醒过来,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风突然狂暴起来,将他们二人吹走,于空中与那些树木为伍。 许长靖漂浮着,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随波逐流,也想不到这股风究竟会把他带到哪里。 【靠,这孩子傻了吧?居然敢打你!我要让他死得悄无声息!】 然而,另一边洛白平静得很,魂海中007却是跳脚了,理由是刚刚许长靖的过激行为,那感觉是对宿主的莫大侮辱! 【行了行了,刚才情况,你就原谅许长靖吧。再者说,现在这情况还不了解是什么情况了,你去找他的麻烦干什么。】 洛白横在空中,凝神进入魂海,小小的手拍着007,不让介意那么多。 【这些年,谁伤害过你?除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谁敢伤害你?受伤了也能瞬间恢复,一手天赋,一手道器,谁敢这么对待你?那不是情急之下的举措,那是对宿主你真正意义上的侮辱!他刚刚是对上了一个世界的存在!】 007完全没有听进去洛白的话,只在原地踏着脚,身后翅膀煽动的,小洛白都快看不到影子了。 然而,007话语中的事情,小洛白一点儿都理解不了,那些东西离他那么远,怎么可能理解得了。 【得了得了,我有时候都分不清楚007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感觉你明明会很担心我,但是你的行为总是让我很是心慌,会不自不觉地觉得你是在替我做决定。】 洛白其实无所谓的,许长靖的动作也不过是因为炎彻,他才不会这么去计较,007说那么多又能干什么? 【宿主,我发现你是真的愈发看不明白了。不过,这里突然的变故,宿主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 【能有什么原因?净山出现能引起这样的动荡倒是我没有猜到的,007,净山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怎会引起剑山秘境这般动静?】 一说起这个,洛白本身也是很好奇,净山出现会引起这样的动静,的确是他没有想到的,因为他以为净山就是一处很平凡的山峰。 【净山,啧,我也不清楚。不过,宿主你已经到了地方,要不就自己去琢磨吧。】 007伸出小胖手拍在小洛白身上,硬是把洛白推了出去。 洛白睁开眼,周围已是平静下来,而他则是躺在一处青青草地上,这里甚是平静,没有风声,没有虫鸣声,恍然一瞬,身边什么都没有了。 洛白抬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慢慢站起来,视线扫过草地,扫过一样的许长靖,最后定格在远方。 远方白雾遮天,飘飘荡荡的,很是能够清晰的看到不一样的轮廓。 “难道那之后的就是净山吗?” 洛白看着那白雾,对于白雾后的世界感到好奇。 “什么东西?!” 就在洛白沉思的时候,白雾中突然窜出一抹绿色,迅速窜到他的面前,不等洛白反应过来,就把他缠绕住,拖进白雾中,那地上的许长靖自然是被遗忘。 “诶?等一下,等一下!” 洛白就这样被拖进白雾中,眼看着旁边的景色越来越模糊,洛白才终于忍不住地伸手拽住拖着他的那东西,使劲一坠,脚踩到实地上,才会觉得一丝丝心安。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眼前一片白茫茫,这里的地界很是奇怪。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而我也终于看到你,你会想我吗?你会看向我吗?” 像是片刻,又像是永恒之后,有一道飘忽的声音响起,话语落在洛白耳中,荡起洛白心中的涟漪。 听着那声音,洛白松开了手中莫名的东西,扭头看向自己右边,这个人,这个声音的主人终于来见他了吗? “你会想起我吗?你还会记得我吗?我曾一次次想要触摸你,我曾一次次站在你的面前,我曾一次次企图与你说话,可那些声音始终没有办法传递到你耳中。你知道吗?自我看到你的时候,有一些事情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这一道声音,跟在问心路中的声音很像,但更加飘忽,飘忽地让人感觉不是那么真实,飘荡在空中,完全没有办法触摸。 但是,这个声音有一件事情没有说错,那便是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叫你蹦跶,蹦跶蹦跶吧,你看看现在这声音又来缠上了你吧?容我先笑一会儿,我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007的声音,跟这道声音交错,更像是同一个存在。 一瞬间,灯火通明,嘭的一声又瞬间熄灭,显露出一空荡的房间。 洛白扭头,看到了陌生的幽暗房间,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烛火摇曳着,烛影摇晃在墙壁上,带出更多的影子,有些是像刀,有些是像手铐,那些被带出的影子看上去都不像是很好的东西。 昏暗的房间,摇曳的烛火,在好长一段时间都是那个模样,没有一丝丝变化。 待到洛白快要挪移视线的时候,嘎吱一声响起,有人走了进来,那人一身大红色的衣服,看着像是婚服,但由于光亮的缘故,洛白并不能分辨很清楚。 但,不知道为什么,洛白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后退了一步,喉结滚动,也不知道吞下了什么东西。 可,昏暗的房间却因为那一个人的出现,变得越来越通明,屋内摆设也越来越多,床榻,屏风,隔帘,案桌,该有的一个都不少,看上去也都崭新无比,那些颜色一搭配,更是华丽无比。 越是华丽的东西,越是空洞。 渐渐地,洛白再也看不到那个人,还在思考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又进来一个人,一个跟刚才区别很大的人,她坐上了那张粉红色的床,平躺上去,床纱吹动,遮住了所有。 洛白还想要继续看下去,却是空间挪转,他回归到了现实,刚刚那一切不过是虚假的幻象。 “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继续看下去?你引我而来,不正是为了那一幕吗?” 洛白揉捻着手指,敛下眼眸,想起刚才的画面,又想起以前的日子,不禁有些好奇为什么不让他继续看下去。 “我突然觉得,接下来的不应该让你看到,从一开始,我就被困在那牢笼里,是我自己走不出去,让你看笑话做甚么了?那间屋子啊,越是华丽,越是颜色鲜亮,就越是透着诡异的阴森,令我再也无法入眠。”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能逃走,逃走的后果不是我能够承受的。我知道,我知道我反抗不了,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渺小的如同尘埃,微不足道。可,我还是见到了你,你还会想起我吗?我在这里啊。” 那声音说着说着,感觉像是带上了哭腔,就好像诉说的完全是她的故事一样。 “你总说我会记起你,何不出来让我看看?我想看看你的模样,从那个时候,你就应该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洛白不为之所动,他站在原地,稳定八方,无论那声音中透露出多少讯息。 “是啊,该是与你见面了,在这没有自由的世界,才是最大的牢笼。” 声音渐渐减低,白雾也是散开些许,一青色雾体人形从其中走出来,拨开层层白雾,完完全全出现在了洛白面前。 一见到这青色人影,洛白捏紧的拳头松开了,整个人也是轻松不少。 “你舍得来见我?一直一直都在我身后晃荡,到了这净山,你才舍得见我一面吗?” 洛白迎上去,伸手捏住青色人影的肩膀,丝毫没有对这样一个存在感到奇怪。 “我怕我自己一旦出现在你面前,便会随你而去,留下这一山罪恶。你的灵魂很奇怪,所以我才会一直一直跟在你身后,若是对你造成困扰,还请不要怪罪。” 洛白的手搭在肩膀上,青色人影没有躲开,只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怎么看都找不到出声的地方。 可,就是这么奇怪,声音还是原原本本地传递出来,而且还被洛白听得这么清楚。 “净山罪恶?这倒是一个很有趣的说法,我来此,除了见你一面,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你知道经历魂灵重组的人要如何才能醒过来吗?” 洛白微微偏头,青色人影的有些话是他所不能够理解的,鲜有人知得净山又怎会有罪恶,再者说,他来到这里本就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 “魂灵重组,是那个拥有着千灵剑的孩子吗?自从你去到剑山,我便没有再跟在你身后,我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青色人影才说出千灵剑的字眼,相比于其它的,感觉千灵剑更能引起这青色人影的注意。 “如你所言,千灵遁出,他没有了魂灵陷入昏迷,已是有很长的时间。你在这里这么久,知不知道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讯息?” 洛白点点头,见青色人影记得苏逸安,便把之前的事情说出来一点点。 “抱歉,我只知道如何剥离魂灵,并不清楚魂灵重组回归的事情,看来我并不能帮上你这个忙。” 青色人影左右扭了下,这个事情它的确不清楚,并不是故意诓骗洛白的。 “无事,我只是想问一声罢了,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现在住的地方,从你引路那一刻,你的事情就没了选择的余地,此言无过错。” 洛白听到青色人影的话,敛下眼眸,片刻后又是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出声让青色人影领路,去看看真正的地方,那个地方一定会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 地一百一十五章 净漓恍见 “虽然在我的眼中,那是一座很美很美的世界,但我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你会如何看待那个地方了?” 青色人影走到洛白旁边,类似手臂的存在轻轻抬起,左右摇晃,有些扭捏的感觉。 “我看都还没看到,之后会是什么模样,你我如何能够猜到?走吧,带我过去。” 洛白抿嘴浅笑着,这个存在倒是一个很容易紧张的人,他伸手主动牵住青色人影,虽然是雾体一样的存在,洛白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它站在他的面前,它在这里,也在他的手掌之下。 青色人影扭曲,幻化成一只青色雀鸟,从洛白掌心飞出,踩到洛白的肩膀上。 见此,洛白冷不伶仃地笑了一声,指尖微动,他继续往前走去,这一条路通向了永恒,也通向了未知。 …… 白雾渐渐散开,郁郁葱葱的山体浮现出来,这座山说不上很高,一眼就能看到顶端,也不是很陡峭两边都是延伸出来,不是那种直挺挺的竖形山体。 站在远处,洛白看着这座山,脚下所走的线突然显现出一条青石路来,仅仅只够一个人穿过,也就是说洛白从一开始走的就是这条路,没有偏离,这控制力还真是让人羡慕。 “这就是你口中很美很美的地方?如今看来,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你在此呆的舒心吗?” 洛白望着山体,抬手抚摸着肩膀上的青鸟,轻声地问着,好像洛白说话的语气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要是再让他活泼一点儿,可能只是在面对龙淏的时候吧。 “我无法说明舒心不舒心,只是我从来都离不开这里而已,你看着它,看着这座山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风声从你耳边拂过的时候,你还会记起什么?” 青鸟展翅高飞,声音从前方传来,带着深深的疑惑,它存在于这里,或许就只是问洛白问题的。 可,它到底是谁? 洛白落手在肩膀上,拍拍,最后垂下去,负到身后面,踩着小路,继续往前走,路无尽头,他又怎么会在这条路停下脚步。 说实话,洛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的记忆中没有任何东西,如今走在这里,如何让他回忆起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了? 最后,洛白站到了这座山的山脚处,才站住没几分钟,就有一头通体雪白的鹿从山体的另一边踱着小脚走过来,头顶上是晶蓝色的鹿角,分叉的部分,使得这头雪鹿更是一艺术品,视线也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那鹿角上。 雪鹿平静地从洛白身边走过去,没有施给洛白一个眼神,就好像这个存在本就是这么高冷的。 洛白也没有把视线停格在雪鹿身上多久,等到雪鹿走过,视线漂移,落到山体上,突然一抹白色飞出,数只仙鹤展翅而来,头顶的红色更像是一种象征,长长的脖颈,白色中夹杂着黑色的羽毛,这是血脉极好的仙鹤。 仙鹤而来,扑腾扑腾着翅膀,最后停在洛白身边,仰着头,从四方看向洛白,这几只仙鹤算是把洛白给包裹住了。 洛白低头,看着脚边的几只仙鹤,忽然蹲下身子,探出手抚摸着仙鹤的脑袋,尤其是那一抹红色,印入眼帘,更像是某一种独特的存在。 “看来还算好好的,你怎么看了?说起来,还未曾问过你的名字,我知道,你跟问心路的那一位存在完全不同。说吧,我想知道你叫什么。” 洛白手顿在右边的一头仙鹤头顶上,沉吟半响,才轻声问着,至于问的是谁,那便是青鸟的存在。 “净漓见过公子。” 洛白的话语落下,青鸟顿在空中,直挺挺地掉落下来,落地那一刻化为青色人影,从此拥有姓名——净漓。 净漓这个名字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这本身就是它的名字,从一开始,从最开始就存在的时候,它就一直知道自己叫这个名字,净漓,净山的净,更像是一种昭示,或许从这里就能看出来某一些东西吧。 “无妨,看来这里就是净山,的确称得上是人间仙境,看着就觉得很美好。” 洛白瞅见净漓飘忽的下身,手离开仙鹤的头顶,起身从仙鹤间隙中走出,站到净漓面前。 “你这个样子,看着有些别扭。” 洛白探出手,落在净漓的脑后,后一手摁住,将之压至他的脸边,吐出一口气。 一瞬间! 青丝如同瀑布滚落下去,洛白的怀中出现了一位少女,少女娇俏,身着一身黑白的衣服,通体雪白,唯有袖口与裙摆处是黑色的,远远看去,她更适合跟仙鹤站在一起。 “还是这个样子更适合你,希望我没有记错你的模样,净漓。” 等到净漓的身体完全凝现出来,洛白松开了净漓的脑袋,朝后退出两步,朝着净漓微笑着。 净漓对于自身的变化显得极其不可置信,她抬袖拉过袖口,看看袖口,又是看向洛白,如此往返许多次,净漓才直直看着洛白,清泪从眼角滑落。 “公子看来真的是来历特殊,不过跟净漓也没什么关系,公子还想去净山上面看看吗?” 净漓抹去眼角泪水,瞧见洛白的笑容,同样也是笑了起来,随着净漓一笑,她那两颗小小兔牙也是显露出来,更为净漓增添一分可爱。 “不必了,净山掩盖罪恶,来日,我会再见过你的。这里很快就会有人来了,你还是赶紧进去吧。不该闹出这么大动静,很多人都会前来,你记得好好保护自己,我也会为你留下一份防护。” 洛白摇摇头,忽看向上空,层层白雾上有人正在迅速逼近。 洛白简短地说了些话,一拂袖,净漓同那些仙鹤重新回到净山体内,净山隐匿,白雾渐深,他深深看了眼空中,一蹬脚,整个身形后退。 “我还会回来的。” 洛白呢喃一句,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瞥了眼旁边昏睡的许长靖,直接躺到他的身边,闭上了眼睛,整个心神凝聚,进入魂海,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 外面,墨尧终于破开剑山秘境的壁垒,以巅峰实力完全进入剑山秘境的内。 剑山秘境内依旧大风不止,那些新生都躲了起来,有得则动用玉牌,牵引住外面,那些本来睡得打鼾的长老也是在一瞬间惊醒,接住了一个又一个动用玉牌的人。 一个接着一个,他们都来不及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剑山秘境的的门户有些摇摇坠坠,像是有关上的迹象。 然而,他们也无法去做什么,只能寄希望于已经进去的墨尧,毕竟再多一个跟墨尧同等实力的进去,剑山秘境会更加承受不住,到那时就不是现在这个情况这么简单的了。 剑山秘境内,墨尧瞬间就把魂力散开去,席卷至整个剑山秘境的,魂力之下,剑山秘境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墨尧的眼睛。 “咦?这么快就遁匿了?是有人在帮你吗?算了,时日将至,我届时再来看你,还是先把这些新生弟子全都给带出去吧。” 墨尧感知半天,也没感知到自己想要知道的存在,想了会儿,最后干脆就放下了这件事情,转头看向这些新生的存在。 剑山秘境因为她突然引起动荡,这一次时隔三十年的新生大会算是糟蹋了,也不能完全找出心智较好的弟子。 但,如今一弄,他们九剑宗便自然算是过错方,这一次的新生怕是良莠不齐,难得管理。 虽然脑子里过滤出这么多东西,但墨尧还是致力于把那些弟子一个一个送出去,要是真死在剑山秘境,有一些家境雄厚的,若是找一些关系,这个九剑宗也不是那么能够吃得消,毕竟谁都知道虽然剑圣是从他们九剑宗走出去的,可剑圣却是对九剑宗一直都是泾渭分明,丝毫不顾及九剑宗是他曾经待过的宗门。 “诶?这是宣城的小子?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不知过滤到哪一个地方,墨尧停顿下手中动作,略显疑惑。 黑色莲花盛开,托着墨尧远去,一眨眼便是来到昏迷的洛白与许长靖边上,墨莲消散,墨尧站在这里,看着许长靖,同样看着洛白。 墨尧口中的他,便是洛白,因为这个人,墨尧从太多人口中听说过,也在禹十七的指引下,见过洛白的模样。 如今,第一次正面看着洛白,墨尧心中的感触更是奇怪的很。 不过,墨尧也没有多纠结,袖摆一甩,洛白随着许长靖一同被推了出去。 “奇怪,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应该是我的错觉吧,那么一个人,除了魂灵品相拿得出手,其他的都基本比常人要差一些,应该是我的错觉。” 墨尧甩甩脑袋,刚在洛白身上一晃觉察到的气息也被他抛到脑后,因为洛白看起来实在是不像。 等到洛白跟许长靖送出去,墨尧转身,抬脚,墨莲出现,托着他又向另外一个地方远行而去。 …… 【宿主,你打算出去吗?刚刚那一位便是莫行峰峰主吧,宿主你以后会成功进入莫行峰吗?】 魂海中,007幻化出一摇床的存在,整个身子趴在上面,扑腾着小短腿,另一边则是盘坐着的小洛白,小洛白紧闭双眼,像是准备不搭理007。 这可不,这会儿007问话,小洛白就完全没有吭声。 【宿主这是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哎呀哎呀,怎么办呢?宿主以后不理我了,我好伤心啊,我好伤心啊。】 007扑腾着小短腿,摇头晃脑,像是故意说给小洛白听一样,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说话的声气更像是憋着笑。 另一边,瞧见007这动静,小洛白终于忍受不住,睁一下右眼又闭上,睁开左眼又闭上,最后心一横,干脆全部撑开,撑着水面就给站了起来,然后走向007。 小洛白也不吭声,到了地方,就直接伸手把007躺着的摇床给掀了起来,腾空那一刻,摇床便就消失了,留着007直接砸在水面上。 【我丢!宿主,你是要杀了我吗?!】 007伸手揉着小屁股,冲小洛白吼着。 小洛白摊摊手,弯起嘴角,对着007笑着。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徐长云 【莫气莫气,我们出了剑山秘境,一切当如尘埃落定。007,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小洛白弯腰提溜起007,抚摸着007的小脑袋,浅浅笑着,看着更像是放下了一些东西,不再如之前那么紧逼着自己。 【宿主为什么这么放松?你觉得离开了这里,尘埃落定,就不会再有其他的什么发生?可,宿主,你莫不是忘记了,这里,你还会回来,无论你未来走到什么地方,你终会回来,这里遗留你之眷念,不是吗?例如炎彻,例如净漓,你不会忘记的。】 007后颈被小洛白提溜住,略作挣扎,之后便任由着小洛白动作,嘴里说出的话,却让小洛白不见了声音。 007扬起嘴角,即便洛白能把别人吃得死死,陪伴多年的它亦能把洛白吃得死死地,因为它明白某一种话语从来都是最能狗引起洛白共鸣的。 【怎么?宿主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未来也终会变成这个样子!宿主,你会害怕吗?】 007变淡了语气,扭过头去,小胖手推开小洛白的手,扑腾着翅膀,飞在小洛白面前。 而这一次,小洛白不再动作,随着007去了。 他无法反驳,先前的开心不过是一时的开心,等到落地成花,也会变成另外一个模样,那个模样便是007所看到的景致。 【得!我看我是始终说不过你,感情你以前都是在为我放水,以后啊,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如今因为这个事情,秘境提前一天结束,还不知道九剑宗到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我们怎么就不看着当下的事情了?】 小洛白甚是无奈地摊摊手,第一次见识到007这等威力,还真是很难招架得住,以前他还真没想过007有一日会以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以前这样的语气都是面对魂宠的。 【这,大概也就是全盘接受吧,谁让剑山秘境未到时日开启,露出了缝隙才会让净山显现。】 007鼓鼓嘴,这个算是最没意思的猜测了,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个选择。 【是吗?那我再过一阵子出去吧,外面的世界充满了不合的气息,我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谁……】 小洛白点点头,一招手,整个人瞬移到魂海另一端,平躺上去,飘在魂海上面,无比惬意地闭上了眼睛,更外面的事情也就打扰不到他。 【唉,还是想不通当初是谁让你丢失了记忆,不然你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如今我也说不清楚是以前的你好,还是现在的你更好,真是难以抉择。罢了,随心走吧,我在这里,始终会陪着你的。】 007摇摇头,扑腾着翅膀,飞到抽奖池那边,想要沾染上抽奖池的气道,若是有一分,它的运气可就会增长,直到无极限,当然也只是想想罢了。 …… “见过沈师伯,师尊这是还没有出来吗?” 境山道场,醒着的人有不少,但更多的是昏迷过去的人,一个个被摆在道场上,这还是各位长老动手才弄出这个模样,不然按照那剑山秘境通道口处原本丢出的速度,这些孩子怕是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个角落去了。 禹十七带着六师兄赶来,看到道场上的场景,穿过间隙,同沈从阳拱手见礼,问着师尊墨尧的事情。 沈从阳闻言摇摇头,“还不清楚,大抵是剑山秘境的新生还没有完全送出来。也不知道今年这是怎么了,剑山秘境突然结界裂开,不是很稳定,秘境空间更像是突然被撑开了一样。” 沈从阳这么一个脾气暴躁的人,说起这个事情的起源,还是心有余悸,若是剑山秘境真的完全崩塌,首当其冲的便是他们九剑宗! 还好,还好墨尧第一时间赶了进去,撑住秘境,否则那后果真的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四百多年的时光,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十七,你跟小六就在这里照顾好这些弟子,我跟你几位师伯都回去了,等你师尊出来,记得说一声。” 沈从阳瞥见秘境通道不再丢出人,手腕活动了一下,背负在身后,同禹十七这样说道。 “这……” 禹十七听到这话,略显迟疑。 但是,沈从阳却不会给禹十七迟疑的机会,当下便跟着其他长老一同离开境山,如同流星划过天空,只留下流光的尾巴。 “这……”禹十七抬头看着沈从阳他们离开的影子,吞了口口水,扭头向着旁边的青年摊手,甚是有些无奈地说:“六师兄,我们应该怎么办?” “十七,我也不清楚,要不先检查一些这些人的身体?” 被禹十七称作六师兄的人叫做徐长云,魂灵是三品治疗系——暮落花,能归于三品,自然也就证明了暮落花的厉害。 而事实上,徐长云一手琴技也是很厉害的,毕竟身为莫行峰弟子,若是没有一点儿东西保护自己,光凭借着暮落花,他又怎能稳坐这六师兄的位置了。 “六师兄,我听你的。等一下,我要先找一个人,他身上也有着治疗系魂灵,看样子有很大几率成为我们的师弟。” 禹十七点点头,算是应下徐长云这句话,扭头一想就想到了洛白,便提议先去找一下洛白,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 “无事,十七你若是又有想先见的人,可以先去找,我这里没什么大碍。” 徐长云点点头,他明白禹十七话语中的事情,也知道禹十七为什么说身具治疗系魂灵有很大几率成为他们的师弟。 因为,莫行峰在九剑宗就是这样一个其奇特的存在峰主墨尧的亲传弟子中除却大弟子不是治疗系魂灵,余下都是治疗系魂灵,只是各自掌握的武器不一样,就好比禹十七掌握的是剑,而他——徐长云掌握的是琴,七弦古琴,入峰的时候,墨尧还专门为徐长云去寻了一把琴体灵器,如今已是徐长云的武器,攻击力配上他所学武技,算得上攻击力强大。 “好,六师兄,你跟我过来,我带你去看看那个人,他真的是有着很不错的底子,就是实力有些低下了。” 一说起这个,尤其是说起洛白,禹十七就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大概是因为他发现了这么一个人吧。 徐长云就这么被禹十七带着,穿在这些横摆的人体空隙间,最后停在一处,本想张口问问禹十七,却发现禹十七蹲了下去,看着躺在地上的白衣少年。 徐长云挪移视线至少年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才不确定地问:“十七,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吗?看着好像真的有些弱,话说十七你怎么会注意到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瞧着模样都不像是一个很张扬的人。” “这——” 对于徐长云的话,禹十七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当初好像也就是那么一晃,才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人,至于其他的好像也没有想那么多。 “六师兄,先别问那么多,帮我看看他怎么了?” 禹十七闷咳两声,拽着徐长云,让他赶紧看一下洛白,话题就这么被禹十七逃脱过去。 徐长云倒是明白禹十七现在这是在钻空子,但也就随着他去了,在禹十七的话语落下后,蹲到禹十七的旁边,伸手落在洛白的胸口处,淡紫色的元力波动从掌心处蔓延开来。 随后,徐长云的掌心中冒出一朵淡紫色的小花,连带着根叶那是一朵很实体的花。 而这朵花便是徐长云的魂灵——暮落花。 暮落花,魂灵三品,为花形,花开淡紫、粉红,主木,主治疗,魂灵体系归于治疗系。 《幻妖志》中对于治疗系魂灵,尤其是花木形的魂灵介绍很少,这一类魂灵大多要利用到《花木图鉴》,利用《花木图鉴》跟《幻妖志》搭配,才能知道更为详细的资料。 不过,现阶段,倒不用操心那么多,只要知道就好了。 徐长云轻晃了下脑袋,奇怪,怎么在暮落花的感知下,这个人身体上没有任何问题?那,为什么这个人躺在这里,不曾醒过来? 徐长云微微皱眉,握手,淡紫色光晕散去,他偏头看向禹十七。 “十七,你真的了解这个人吗?会不会是别处特有的人?” 徐长云也没说洛白身上什么都没事,而是问起禹十七其他的问题,这些问题或许能关乎到洛白的身份。 然而,禹十七对此也不是很明白,他也没有仔细去翻过新生的记录册子,真让他说,他也说不出个什么名堂。 “六师兄,你为什么这么问?他身上是出了什么大毛病吗?” 禹十七所有的表情在徐长云面前都算不上数,他在徐长云面前可能就老老实实的,不太有过多的迟疑。 “这倒没有,只是他看起来更像是睡着了,身体上没有其他的问题。” 徐长云摇摇头,还是把洛白真实的情况说给禹十七听了,说实话,整个莫行峰的弟子大多数都是很宠禹十七,十七叫着叫着也就有了更多的感情,虽然禹十七排行十一,按道理应该叫十一师弟,但因为禹十七后面,师尊没有再收过弟子,故禹十七也就成了现在各人口中的十七、十七师兄。 “奥,是这样啊,那行。对了,六师兄,那一位是宣城许家大少爷,顺带着看看他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昏迷在这里。” 禹十七紧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看着洛白,随后视线给飘到了许长靖身上,他又拍拍徐长云的肩膀,示意着徐长云过去看看。 徐长云抬眸看过去,动动肩膀,“十七,你还真是把你六师兄当什么给用了。算了,这个我就给你看了,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而是看在宣城许家的面子上,宣城许家十几年前是真的损耗了太多太多,总不能让人家唯一的苗子在我们这里给断了。” 徐长云对于宣城许家的记忆更多的来源于天厄灾年,那个时候,十七还未来,他作为九剑宗弟子,合作的地方便是宣城。 自那时,他也见识到天灾之下,人类伟大的凝聚力!也见识到宣城许家的无畏之心,那可真是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 徐长云又是甩甩脑袋,不知为何,来到这境山道场,思绪总是不自觉地给飞走,不像他在莫行峰,凝神静气,基本受不到任何打扰,思绪更不会乱飞。 转念一想吧,这样也挺好,至少证明他还活着,他的脑子还在发散着。 呼! 徐长云吐出一口气,手探出去,落在许长靖的肩膀上,淡紫色的光晕自许长靖肩膀处蔓延下去。 渐渐地,这光晕笼罩了许长靖的上半身。 第一百一十七章 仓促结束 “六师兄,许家少爷没事情吧?” 禹十七在一旁紧张地看向徐长云,深怕徐长云口中吐出任何许长靖身体有问题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徐长云才收回手,淡紫色的光晕回拢于掌心,徐长云就此将手握紧,站起身。 “十七,许公子也没事,我们去看看别的人吧?” 徐长云不解地歪了下脑袋,视线在洛白跟许长靖两个人身上转了转,最后同禹十七点点头,说起了其它的事情。 “知道了,六师兄,马上。” 禹十七点点头,随即起身,环顾着境山道场,道场上清醒的人并不多,也就是看到这个场景后,禹十七突然明白沈从阳那些长老为何这么快就离开境山了,理由便是这些新生,谁知道这些新生中有哪些大家族的子弟,一旦出现分毫的差错,面临指责的便是整个九剑宗。 难怪要跑那么快的,原来都是怕这把火烧到他们身上。 禹十七咬着嘴唇,最后伸手推着徐长云走开,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身份,他们师兄弟两个现在在这里都要好好看着点儿,直到师尊出来。 说起这个,也不知道师尊什么时候才能从剑山秘境里面出来,也完全不知道秘境内是个什么样子,真是令人担忧。 “十七,师尊真的还在剑山秘境吗?以我们师尊的性格,会不会早就离开了?” 徐长云鼓捣着面前这个被妖兽撞伤的人,忽抬头看向境山旁边那座山上,有点疑惑。 “今天应该不会吧?我先前还跟师尊说过有个好苗子,师尊应该会留下来看看他的,不至于这么快就走了。若是真走了,这境山道场这么多新人,总轮不上我和六师兄两个人处理吧?” 禹十七呲牙,倒吸一口气,他刚才还真没有想到这一节,要是真如徐长云所说,那他们两个算是被九剑宗除名了。 “六师兄,我——” “两个在谈什么?十七,你怎么只找了你六师兄过来?还有你四师兄了?” 禹十七再开口的时候,墨尧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伸手拍在禹十七的肩膀上,含笑而言,面上觉察不出其它的什么东西。 “见过师尊!” 禹十七与徐长云齐齐转过身,对着墨尧拱手,异口同声。 “不必,道场上的新人可还都好?” 墨尧虽说是这么说的,但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由着二人行礼。 “回师尊,除却一些受到过妖兽袭击的,大部分都处于奇异的昏迷状态,长云不能检查出原因。” 徐长云抬头,舔了下嘴唇,对着墨尧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们下去把玉牌上的信息统计好,将自动选择掏出剑山秘境的全部剔除,余下的人全部记载为今年的新生,其它的不可多言。” 墨尧听到徐长云的话,抬眼扫过偌大道场,大概明白徐长云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即点点头,让两人下去处理善后工作,至于其它的,他亲手来做就好。 禹十七听到这话,扭头与徐长云对视一眼,这才什么都没说,跟着徐长云退了下去,同那些师弟们共同处理玉牌的事情。 待到两人退去,墨尧两手交错负在身后,敛眸淡漠地看着脚边平躺的一个个人,他还真是没想到,那东西遗留之际,还给他弄出这么一个幺蛾子,还真是几十年过去,胆子也在逐渐增长,若是真等到百年之期,那时岂不是要骑到他头上去?! “呵!” 一念及此,墨尧嗤笑一声,其中意味儿不明。 “不成气候的始终不成气候,这种丢人现眼的把戏也敢拿出来,真是贻笑大方!” 墨尧挑眉,嘴角上扬,话语一出,脚下轻踩,无形的波动散开去,弥漫至整个境山道场,随后落身于那些昏迷的人身上,从鼻孔进入,带着温和的触感。 于远处跟师弟对照人名册的禹十七跟徐长云自然也是察觉到这一动静,不过他们什么也没动,停顿了下手掌,便继续翻动着人名册。 …… 甫一时,便是大半个小时过去,早早停住动作的墨尧此时站在洛白身侧,而禹十七那边,也才刚刚把玉牌之事处理完毕。 “六师兄,这算下来,这人数可比往常翻了一倍,上面会不会产生意见?便是天落峰好像也不能承受住这么多人。” 禹十七点着册子上的最后结算下来的人数,有些担忧地同徐长云说道,其中的意思很明显,徐长云也能够听明白。 但是,这些却都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东西,带着这数据直接去找师尊就可以了。 “十七,我们去找师尊。” 徐长云耸耸肩膀,跟他说这些又没用。 “不用了,为师已经过来了,说说看,留下的人数还有多少?” 墨尧一抬脚,瞬间便从洛白那边直接来到徐长云的身旁,看着禹十七手中的册子,轻声问着。 “回师尊,便是除去主动触发玉牌的新人,也还剩下七千多人,往年我们可都是只收三千多人的,这可是翻了一倍,天落峰那边会不会承受不住?” 禹十七说起来,在其他师弟眼中或许是高冷,高高在上,完全搭不上一句话的,在师尊师兄这些人眼前,或许是说话最多的那个人了,睡觉其他的师兄完全都不太爱说话。 “七千多人好像是有点儿多,剔除一下妖兽尸体少的,缩少至五千人吧,天落峰那边完全不用担心,十几座小山峰又不是给他们一峰充门面的。” 墨尧沉吟了下,给出了一个方案,这些话一说完,墨尧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像是被这个哈欠带走了。 “哈呼,十七,为师就先走了。对了,莫行峰今年分配一百个弟子,你看着选一下,其它的没什么了。哈欠!” 墨尧一连又是打了两个哈欠,跟禹十七说完最后一件事情,手一伸,捏住徐长云的肩膀,就带着徐长云离开了境山,留下禹十七一个人在此主持大局。 “这,师尊,您可真是看得起我。” 禹十七扬了下手中的册子,六师兄被带走的太过于突然,他的脑袋里都还没想明白什么事情。 呼! 禹十七吐出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还是处理好眼下的事情最重要。 “还请各位师弟帮忙了,待此事了解,十七请各位到七食楼小饮一番。” 禹十七深吸一口气,对着旁边十二十几师弟行一宗门礼,语气有些诚恳。 “十七师兄说笑了,再怎么说我们几峰也还是要新生的,怎么能说是麻烦了?十七师兄真是太客气了。” 禹十七话一落,就有人立刻接嘴,禹十七看过去,是赤炎峰的弟子,因为不是沈师伯的亲传弟子,只能称呼他为师兄。 不过,这话可说的真有意思,看来沈师伯的赤炎峰里可不都是如他一般的火爆性子。 禹十七脑袋里虽然转过很多思绪,不过什么话却都是没有被他说出口,他但笑不语,谁又能说他什么? “好了,这一次新生大比开的太过仓促,都没我们当年入宗的激烈,各自选一些人,剩下的全部丢到天落峰去就可以了。我们丹阳峰先来,这个许朝阳,因为魂灵是云霄花,我们峰要了!柳文书、南宁……” 这个打破气氛的是丹阳峰的弟子,他选取的人,大多数魂灵都具有一定药用效果,也就是说这个人的魂灵有半边治疗系的可能性,但大多数分配上都是归于攻击系与防御系的,能够记得这魂灵是不是具有治疗技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看来,这位丹阳峰的师弟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一口气,丹阳峰就要了七十几个人去,余下的,这师弟说是还要再想想。 “丹阳峰的差不多了,你们雪明峰跟清川峰打算怎么办?” 禹十七点点头,勾去这些名字,继而看向雪明峰、清川峰的师弟,清川峰还好说,大多数的女修都要清川峰,这都快成定律了。 唯独不好说的便是雪明峰,因为其峰主是九老,还真不好说该不该接纳新生。 “峰主说过,跟往日一样,女修前百皆入清川,不足数者,达到一百就好。” 清川峰而来的师弟有点儿寡言,说完清川峰主的话,便闷着都不吭声。 至于雪明峰的?那,还是不要说了吧。 经过小个时辰的勾勾画画,禹十七终于把各峰的人数弄好,余下便还有四千三百多人,全都要弄到天落峰去了。 接下来,只剩下最后一项任务,通知。 这又是一个格外令人头痛的事情,不过,也只能镇压住,九剑宗可不是随便发脾气的地方。 …… “以上,便是今年所有新生的名单,剩下没念到名字可以自行离开,去寻找你们各自的际遇。我——禹十七在此祝各位仙路无双!” 禹十七合起手中册子,看着密压压的人群,口中唾液分泌得极快,深怕出现一个炸脾气的人。 不过,还好,大抵都能明白九剑宗不是一个撒野的地方,很多人都是小声嘀咕着,没有大声喧哗。 或许,从这一刻,有些人便已失去了继续走下去的机会。 “洛兄,我们在名单里面,你说我们会去哪座峰?” 龙淏听完禹十七的话,重重吐出一口气,再怎么紧张,那两个字眼一出来,一切就都值得了。 “不清楚,之后再看吧。龙淏,你过来点,好多人盯着我们,小心一点。” 洛白摇摇头,他的名字也在名单之中,之后的去向,他稍微清楚一点,但那个又不是他所确定的。 “这两个人怎么都能成为新生的一员?那个人不是一只妖兽都没有吗?九剑宗这到底是在弄什么名堂,这不都是乱搞的嘛?” 有些不在名单册子里的,大多都聚集到龙淏那边,或许在那么多人当中,龙淏跟洛白才是他们最记忆深刻的吧。 至于为什么,自然是觉得这两者没那个实力,洛白先不说,龙淏是真的感觉像是废材。 不过,九剑宗的决断也没有谁去真正质疑,这场帷幕就此落下,分隔开两边视线。 至于留下来的新生,说得是在境山稍作打理,等着各峰派人来接引,其它的,禹十七就没有说太多,他直接带着师弟们离开了境山,回到莫行峰报备去了。 这一场盛大的宴会,最后仓促结束,不知未来会是何等风景。 第一百一十八章 莫行峰 “洛兄,我们该走了,莫行峰那边来师兄张贴名单,其中有我们的名字。” 两日后,境山突然过来一队人,张贴出一张名单,有人好奇的过去看了两眼,然后发现自己的名字在上面,其上还标示着前往莫行峰领取衣服、元石等,更像是这些人完全归于莫行峰一样。 这也是刚刚龙淏出声喊住洛白的原因,因为那张名单里,便是有他们的名字,还包括着苏逸安、武风遥等等,共计一百号人,全都是要去莫行峰的。 “莫行峰?是那位十七师兄所在的座峰?” 洛白拉开房间,活动了一下肩膀,才看向龙淏,轻声问道。 “应该是的吧,我们赶紧过去吧,过一会儿可能就知道答案了。” 这,龙淏也说不清楚,他挠挠脑袋,伸手拽过洛白的手臂,管那么多干什么?直接过去就是了,再不济,也是要比天落峰好的。 就这样,追上时间的流动,洛白终于到了九剑宗莫行峰,完完全全成为九剑宗的弟子,由于剑山秘境最后的变故,这一次新生连排名都没有,实打实的一出闹剧,也传至问剑王朝及其周边国家。 于后世中,记载为天厄灾年之后第一件天下皆知的事情,也将九剑宗稍微拉下一丝神坛,与浩然正宗、阴阳圣宗完全不具备可比性。 现在,九剑宗对于此事,更多的关注点在剑山秘境身上,毕竟剑山秘境是立宗根本,如果真的出了问题,要赶紧处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这件事情也没见宗主出来过,就是他们几个峰主在一起讨论了一下,更多的还是墨尧在说。 后来,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日子总还是要过的,一切平静如水,于这苍茫的土地上,九剑宗真的算是很渺小的了。 …… “洛兄,我们刚好分到一块区域,以后我可要经常叨扰你了。哈哈是!” 龙淏拿着刚分配好的房屋钥匙,抱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一抬头看到洛白,当下便是激动了,还以为会跟洛白分开的,结果还是碰上了,他们之间果然是有一种莫名的缘分。 洛白歪歪头,没有应声龙淏,直接伸手推开了自己的屋门,进去后,门就被关上了,挡住了外面跟上的龙淏。 龙淏抱着一堆东西摇摇晃晃,好一阵子才稳住身子。 “哦!洛兄这是没看到我吗?算了,我还是先到我的屋子吧,反正洛兄跑不了的。” 龙淏吐出一口气,走到自己的屋子那边,进到了属于自己的屋子。 …… 【告知:任务[成为新生大比第一]失败,检测到意外状况的发生,故奖励一次抽奖机会,请宿主合理使用。】 躺到自己的床上,洛白伸手半遮住自己的眼睛,思绪渐渐沉淀,脑子里空荡荡的,飘过的是系统的声音。 系统的声音一想起,洛白便是微睁开眼睛,瞳孔里闪烁地是她他自己都不曾明白过的色彩。 系统的声音落下许久,洛白都没有应声,视线回移到洛白身上的时候,才发现洛白已经睡过去了。 洛白躺在那张灰色的床榻上,呼吸绵长,世间的一切都不能惊醒他,世间的语言自然也不能入他耳。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因为洛白的到来,会使绝大一部分人自我怀疑。” 多年以后,洛白的崛起成为这一年与九剑宗新生大比同等事件,其中神机谷对洛白的点评成为后世对于洛白更多的认知。 …… 一晃眼,自从进入莫行峰,便是七天过去,这七天,有人去打扰过龙淏,却没有人来打扰洛白,直到洛白醒过来,自己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 已一从房间里出来,洛白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找龙淏,只是可惜,好像没跟龙淏的时间对上,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洛白拍拍自己的脑袋,一时之间不知道除了龙淏,他要去做什么。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恍觉自己原来是这么一个孤独的人,如果真有一日龙淏离开了,到那时,还会有谁在他的身边? 【宿主你在想什么?看看你脚边的那些草,你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己?】 把洛白从那些徜徉的思绪中带出来的是007,才听到007的话,洛白还不明白,直到低头看到自己脚边的枯草,愣了一下赶紧就挪开了脚,没有在原地继续停留。 “差点儿出事,感觉脑子空空的,都不知道去做什么,感觉自己好像一瞬间没有事情可做,我是不是有点儿求虐?” 洛白打了个颤,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迷障,身上一大堆任务,都还觉得无事可做,真是脑子给坏掉了。 洛白迷迷糊糊地走出院子,乱乱的心情,到底应该找一件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提起自己的兴趣了? 洛白暗暗嘀咕着的时候,突然有手搭上他的肩膀,洛白身体一顿,手搭上那手,直接就把那人给扔出去,他最讨厌有人接触他的身体! “小师弟,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反应速度?我原本还以为你会是比较软和的一个人,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哈哈!” 洛白只觉得一阵白影从眼前滑落,最后站定在他的不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那声音稍微让他熟悉一丢丢。 “小师弟?” 相比于其它的,洛白感到更多的好奇却是来自这三个字眼,他什么时候有了个小师弟的称号? “对啊,你是师尊收的第十二个亲传弟子,喊你小师弟完全不过分。” 前面的人转过身来,赫然是禹十七的模样,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带着一丝笑意,更多的是对洛白的欣慰。 “小师弟,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师兄,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找我们,你只要知道,整个莫行峰都是你的后盾就可以了。” 禹十七走过来,伸手拍拍洛白的肩膀,满脸笑意,丝毫都不曾褪去。 洛白歪着脑袋,禹十七他知道,因为之前想过如果真的不能通过诸多考核,这一位师兄一定会把他拉进九剑宗,因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有意思。 不过,洛白倒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快跟人碰上,还成为禹十七口中的小师弟,是他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007,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洛白暗戳戳问着007,一张脸上也是茫然,嗯,洛白原本的样子或许就是这样的,太过于单纯,应该这么说吧。 “哈哈!小师弟,没事,等见过各位师兄,一切就都知道了,我们走吧。” 禹十七看着洛白脸上的表情,就觉得很搞笑,伸手揽住洛白的肩膀,勾着洛白往前走去,还是没有跟洛白解释他是怎么成为小师弟的。 “禹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着禹十七走在大道上的洛白,看着两边挺拔的景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他好像找到生活的调味剂了。 “嗯,就选中你成为亲传弟子呗,没其它什么理由啊。” 禹十七努努嘴,笑着对洛白摇摇头。 “这,禹师兄,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洛白原本提起来的一口气,瞬间就被禹十七给击沉下去,整个人都懵圈了,或者还要比之前更加懵。 “见过十七师兄、洛师兄,这是要去做什么?” 大道对面迎来一个人,还是洛白认识的武风遥,结果开口就把他叫做师兄,这,到时候要是不给出一个准确的解释,他可就要闹天了。 “小师弟睡了很久,我带他过去看看各位师兄,风遥师弟这是打算去做什么?” 禹十七点点头,看着武风遥一身的装束,感觉像是要去见人一样,张口也就问出来了。 “去见一位老朋友,问一点事情。十七师兄,你们慢走,风遥先行告退。” 武风遥点点头,倒是毫不避讳,但是至于去见什么人,那就不能说了。 稍微解释了一句,武风遥便退至另一边,离开了此地,没有多作停留。 洛白跟着禹十七继续往前走,突然心灵一至,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道路中早已没有武风遥的身影,他不解地回过头,这件小插曲也被他丢到了脑后。 …… “果然,看不出你的真面目,你到底是个人类,还是说你身上有我这双眼睛决计不能发觉的东西了?” 呢喃的声音响起,更像是恶魔的低语。 …… “小师弟,我们到了,这就是我们几个师兄一同居住的地方,外面称之为青兰院。走吧,我们进去。” 青兰院外,禹十七重重拍了两下洛白的肩膀,推开青兰院的门,对洛白露出一个更大的笑容。 洛白看着禹十七莫名的笑容,嘴角弯起,抬脚直接踏进这青兰院,他对这些又不害怕。 咻! 一踏进青兰院,右边就直接传来破空声,洛白慢慢往前走去,一伸手直接握住破空而来的东西,那是一箭矢,箭尖银光乍现,摄人的光芒吞噬着人的心。 洛白歪了下脑袋,将箭矢丢到地上,这东西完全小意思。 就在洛白这想法刚刚落下的时候,远处传来很大一阵破空声,呼啸的声音,洛白听得很明晰,密压压的,这是要铺天而来吗? 洛白手指微动,远处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而他从没有停下脚下的步伐。 “起!” 声音在一瞬间抵至大脑的时候,洛白忽然朝前伸出手,一面藤叶缠绕的叶墙挡在他前面,叶墙落地那一刻,便有东西刺中的声音响起。 洛白无视这些声音,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一挥手,叶墙消失,他继续往前走去,这些小把戏更像是个玩闹。 不过,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就随便玩玩吧。 洛白耸耸肩膀,觉得无所谓。 这种事情,别人想玩,他陪着也能玩的开心,挺好的。 “嗯?” 走神的洛白突然回过神看向自己的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脚下出现了一些土刺,再往前一看去,好像很长一段路都是这样的。 洛白用脚尖划着这土刺,盯着这些土刺,神色莫名。 “这个可就真的,算了。” 洛白抬起头,一点一点,最后狠狠一踩下,他最讨厌这种类型的技能,那就不要怪他发脾气了! 嘭! 脚掌落地那一瞬间,洛白面前的路直接掀起来,如同有东西在底下涌动,土块一片一片,形成一幅碎片拼接的景色图。 甚美。 第一百一十九章 青兰院(一)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伸手朝前一抓,抓住一块石块,捏碎,泥沙从手中滑过,看来这条路的尽头,有很多人都在欢迎他,只是欢迎的方式有些不同罢了。 “开!” 洛白拧眉,甚至不太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一字出便是随法至! 洛白话语落下那一刻,面前涌起的土层兀自分开,成为两竖排,砸落在洛白脚边,不再跳起一块石块。 洛白伸手掸掉身上沾染的些许灰尘,回头一望,看见青兰院院门处的禹十七已经不在,眼帘落下,挡住诸多阴影。 洛白正回身,继续往前走去,每走一步,更像是走在某一人的心上,暗沉的声音更像是某一种昭示。 嘭! 走出十来步,洛白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洛白停下脚步,手腕转动,银白色的元力汇聚在掌心,渐渐形成一漩涡。 洛白的元力虽说比较少,但元力的精纯度却是罕见的,这也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大多数人只会以为洛白在扮猪吃老虎,因为他表面的境界只有黑铁境,犹如才步入修炼一道的新人。 故而,很多人都会对洛白的实力产生一种误解,这种误解来源于他们的眼睛,更是来自他们那颗躁动不已的心脏。 洛白伸舌微舔了下嘴角,再无聊的事情,一次两次而来,也会让他平静的心微微跳动两分。 看来,要直接突破过去了! 洛白如是想到,转身那一刹那,一脚蹬地,直接就给冲了出去,甚至还没有看清对面有什么东西。 嘭! 洛白于半空中,运掌而出,元力于掌心前方凝聚出一掌影,五指合拢,被洛白用很大的力气拍打出去,直接击中前方,传来一阵墙体倒塌的声音。 洛白甩甩手腕,脚尖一动,站到地上。 这时,洛白才抬头看向不远处,不远处是一个木头人,木头人的脑袋已经被他刚刚那一击打落在地上,还在咕噜咕噜滚动着,于木头人后面,正是他先前进来所看到的那一面墙,黑金色的砖块显露在外面,昭示着刚刚洛白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唔,好像多用了一分力气,以后还是要好好控制好,多了百分之一,力道可就不太一样了。” 洛白看着那倒塌的墙面,横七竖八的砖块,他看了两眼就转回过身子,暗自嘀咕着,继续往前走着。 …… 幽暗的角落里,有着一处石亭,石亭内有一石桌,石桌上摆放着一盏六角长灯盏,而石桌周围则是坐满了人,仔细数下去,刚好六个人。 不过,因为昏暗的背景,完全看不出这些人的面容,只能凭借各自的衣服才能勉强分出人来。 不多时,就有人的声音响起。 “十七,这个小师弟会不会攻击力太爆表了?你当年可在这木头人身上吃了大亏的,他怎么能一下子给破掉了?是我最近实力到退了吗?” 说话的人是坐在右手边的第二个人,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有些激动地拍了下桌子,手扣在石桌上,一时半会儿也没松下去。 随着这人的话落下去,就有人应和着,仿佛这话很能引起共鸣。 “对啊,十七你到底从哪里淘出来这么一个小师弟?完全吊打我们,会不会太厉害了?” 接话的人听着声音好像有些年轻,声音有一种清澈感,听着也不是那么浑厚或者低沉。 而后,这人又继续说:“要不要继续玩了?感觉再出招也是被他给轻松化解掉,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啊?” 这简单的一句话好像戳中了在场的人的痛处,一时之间没有人答话,气氛异常尴尬。 那人也自觉说错了话,挪动了下双腿,往旁边撇了下,更像是无法自处的模样。 短暂等我尴尬后,有人大挥臂膀,以一种无所谓的口气说着让在场的人都舒服的话。 “随便吧,反正都是来见我们的,只要我们不出去就可以了,他走过来好像都一样?” 但是,这个人的心思远远没有这么简单,他沉吟了一会儿,揽过边上的两个人,凑到石桌心,压低了声音,说:“不过我们当初各是各都吃了很大的亏,才得以进来的。小师弟这个样子,实在是让我心中难安,要不,我们这样……” 嘀嘀咕咕的声音落下,有人愣在原地,有人则是后仰起身体,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更想自己先前没有听到那么一番话。 这个人最终放下手,对于刚才提议的事情还是感到担忧。 “这样做,这样做真的好吗?师尊会罚我们的。” 提议的人一手拍在石桌上,站起身,看了眼在场的人,大手一扬,气势很足。 “安啦安啦,不会出任何问题的,相信我。走,我们一起去!” “但愿吧,小师弟,可要多多保重哦!” 有人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 …… 小道上,洛白顺着干净的道路一直往前走着,也是这个时候,洛白才突然发现所谓的青兰院居然有这么宽敞,他走了老半天都还没有看到一间屋子,这是专门建造成这样的类型的吗?怎么可以这么宽敞,让人都快找不到方向了。 唔! 洛白想了又想,伸手摸向自己的下巴,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环顾着四周,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怎么看着这四周感觉这么奇怪了? “嗯,到底哪里不对了?还是我有些迷糊了?” 洛白嘴巴一张一张的,完全想不出会是一个这样的景象。 “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让我仔细瞧瞧。” 洛白咬住自己指头,视线不断扫过在场所有的东西,包括脚下这条自己正在走的路,所有杂乱的消息全部汇聚在脑海里,形成一个个分工明确的资料。 最后转化为几个大字——幻景! 洛白睁眼,松开自己的手,看着旁边的景象,手抬起又落下,更像是一种无奈,大概也是没有猜到青兰院里的人还会玩这样的范围性武技。 这种武技很容易让他想起立桐峰上的问心路,还有那个声音的存在,一想起来,还算不上一个很美好的记忆。 若论起来,大概在剑山秘境里,才拥有着属于他自己独特的记忆吧? “真是一个很有趣的欢迎仪式,十七师兄。” 洛白敛下眼眸,吭声说道,再一抬眼,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冷冷地。 “哟,公子,这是第一次来吗?快来啊,我们楼里可有着京城最美的姑娘!公子,快进来啊!” 洛白站在原地的时候,有人影从道路的尽头走过来,头戴着一朵大红色的假花,脸上涂抹着浓重的妆容,手里还丢着一块粉白相间的手绢,一丢一丢的,感觉连手绢的一角都颇具灵性。 眼瞅着这浓妆艳抹的女人的手快要碰到自己的身上,洛白忽转脚侧过身子,他可不想被这么一个人触碰,或者说他不想跟任何不熟悉的人产生这种肢体上的触摸。 洛白侧过身子,这人也随之停下脚步,伸着手僵硬在原地,就好像一个雕像。 “你这是想要做什么?行为艺术?” 洛白歪歪头,挪动了一下步子,站到这人面前,微微弯低了一下身子。 “公子,跟我走吧!” 令洛白预料不及的是,趁着他低头那一瞬间,这人忽然动了,并且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扭身就把他往前拽着,反应都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滚开!” 洛白被往前拖了一步,瞬间便是反应过来,手一扬,直接把那人给扔开,那人重重砸在地上,手臂弯曲,感觉好像是这一砸就直接把人砸死了。 洛白看着那人的尸体,敛下眼眸,脚尖一转,继续往前走去,他的视线无法在那个人身上停留。 【呼!宿主好霸气!来来,让我看看你冷冷的眼神,让我看看跟冷艳有什么不同。】 这一切自然也是被007看在眼中,大约是洛白转这一身让007激动了,当下就是开口这么说着,语气也稍微有一丢丢不同。 可惜,这个时候洛白根本懒得搭理它,令洛白更在意的是眼前的幻景,刚刚那个女人的出现让他心中格外不安,就好像前面仿佛有着一张大口,意图吞噬掉他,带着残酷的味道。 洛白无法想明白这其中的联系,只能是继续往前走,他的直觉虽然一直都对,但他一直都不害怕未知的东西,他害怕的从来都是不会有人记得。 “嘶!到底是什么情况?玩脱了?这虽然有趣,可我的耐心快要被耗尽了。” 洛白走着走着,忽然不耐烦地抓向自己的脑袋,更像是发泄着什么。 抓着抓着,洛白放下手,盯着自己的手,皱起眉头,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好像一瞬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外放,最后导致他那一行为,这样的影响是不是有点儿过头? 实在是弄不明白了,这到底是幻景,还是其它的什么? “公子?公子跟奴家来好不好?” 洛白思考的时候,有人忽然走到他的面前,身着一身白色的齐胸襦裙,纱上点缀着朵朵粉色的小花,朵朵分明,也能很清楚地看到花瓣的样子,花瓣的瓣尖分开了两个叉,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这样的事情了。 “公子看着奴家干什么?” 许是洛白盯得太久,眼前的少女忽捏紧手,怯生生的,跟刚才的声音完全相反。 洛白抬起眼,看了眼少女,又是看向道路的尽头,最后跟少女点点头。 “可以,你带我过去吧。” 洛白出声,示意少女先走。 然而,令洛白奇怪的是这少女忽然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迷人,让人都快看不清到底藏着什么。 少女笑完,就拎起自己的裙摆,往前走去。 洛白看着这如同花蝴蝶的人影,指尖微动,抬脚跟上了上去。 不管有什么,往前走就是对了。 “诶?你是不是走得有些远了?” 感觉走了很久,也没看到一个尽头,洛白抿起嘴,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小,最后停下来,出声问着前面的少女。 “你…在…说…什么?” 少女僵硬着脖子扭过头,牙齿碰撞在一起,磕磕巴巴的话从她口中吐露出。 然而,洛白却是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眼前的人还真是大变模样,这个样子算不算上好了? 只见,原本美丽动人的少女脸上坑坑洼洼的,嘴巴咧到脸边上,一口齐整的牙齿碰撞在一起,额头上还破着拳头大小的坑,往外还掉着白色虫子,这些虫子也没有掉到别的地方,而是从眼眶里窜进去,最后从鼻孔处爬出,就是不愿意这样直接掉落到地上。 远远看去,真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甚至恶心地想吐。 洛白吞了口口水,这到底是想让他做什么?闹不清楚了! 第一百二十章 青兰院(二) “嗯?说…什…么…” 少女的声音继续响起,如果不看那张脸,这么甜甜的声音肯定会让人喜欢的。 可惜,洛白已经看到了少女变化的脸,更是无法把这声音跟本人联系在一起,手腕转动,他现在已经做好准备了。 大概是发现了洛白的防护动作,少女有些恼怒。 “啊!你!讨厌我!啊!” 少女尖叫着,脚挪过来,张着五爪就朝洛白奔过来。 这前后的反差,洛白耸耸肩膀,一手伸出,银白色元力汇聚在掌心,逐渐增大,最后幻化成遮挡住身子的巨大一幕。 洛白弯起嘴角,挑起眉头,这是想吓死他,还是想色诱他? 这话可不是洛白随便说说的,因为元力屏障虽说是挡住了前面的少女,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两边突然靠上来两位鹅黄色襦裙的少女,纤纤玉手伸出,落在他的胸前,上下撩拨着。 洛白身处两位少女中间,不敢动弹分毫,若是动弹一下,可就会碰到这些人的身体了。 【007,我不想玩了!这简直太可怕了!】 洛白深吸一口气,冲魂海里的007抱怨着,果然,触碰成了洛白唯一底线,真是难以想象洛白会是这样的人。 【哈哈!宿主,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你唤出千阙不就得了?你现在是被这两个人冲击的脑子都混乱了吗?】 007不会安慰洛白,它只会在洛白伤口上面撒盐,不过007这个样子也是很可爱,软乎乎的模样更是会让人心生欢喜。 【对,对,千阙,出去,把人给我拖开,最好给我丢得远远的!】 洛白懵了一下,好像也是才想起这件事情,连忙呼唤千阙,让千阙化形的六合夕月树出来。 正好,这个时候,千阙恰好从灵汐的最后一浪中出来,现在的千阙更有一种内敛的底蕴,好像这一次进入魂宠空间,实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虽说没有让它一跃成为七阶,要是品阶那么容易提升,世间就不会有那么野兽和一二阶的妖兽了。 只是,这世间一直对洛白偏爱罢了,才会让他身上不缺乏这一类品阶高的,同时这些魂宠还不会叛逃洛白,无形中更类似于枷锁。 【主人,马上就能搞定,这一次千阙可以在外面多待一阵。】 千阙听到洛白的唤声,活动了下身体,便退出海岸,从魂宠空间离开。 反观洛白这一边,那两个女子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 洛白几乎全身都绷紧了,深怕一个松懈,就会让这女子碰到他的身体。 于他们身后,裂出一条缝隙,翠绿的树枝从里面探出来,试探了一下,树根踏出来,撑得裂缝更宽,最后朝上裂出七八米,才没有以一种肉眼可及的速度继续蔓延。 六合夕月树走了出来,差不多也是七八米高,但是在裂缝愈合之际,六合夕月树也在缩减,最后浓缩为两米多高的树形,看着也更加舒服一些。 千阙甩甩树枝,看到前面的场景,两边一动,两根光秃秃的藤条伸出去,很快缠上女子的腰际,往后拖拽着,让它们离开主人的身体周围。 洛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手一摆,面前的元力屏障也是消失,屏障消失后,洛白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少女,少女恢复至原样,那一身襦裙寸得她更美了。 只可惜,先前见过那副模样,怎么都不会对她产生兴趣了。 “千阙,我不想呆在这里了,给我破开!” 洛白重重吐出一口气,这所谓的欢迎仪式,还是不要搞了,这最后状况谁知道是谁在操纵? 【是,主人!】 千阙答应的很干脆,面前的东西对它来说是在太简单了。 一招! 仅仅只要一招! 这话倒不是千阙放大话,而是确实如此,给予足够的冲击,这里碎开,就可以让洛白出去了。 据它观察,外面的世界很有趣,还有不少人了。 想的有些多了,千阙右边一拧,一木色手臂凝结出来,径直朝地上拍去,乍宽的裂缝从这下方裂出,如同织网一般蔓延出去,最后眼前的所有全部变成一块一块的碎片,每一片的碎片上都对应着各自的风景,这风景令人着迷,令人看得不自觉想要看得更久。 但! 洛白不会看着太久,因为正前方还有更多的人等着他,这些是他来到青兰院的主要原因。 洛白才显现出身形,禹十七就出现在洛白到底身边,刚想伸手,忽皱眉想起一些事情,抬起的手也就垂了下去,只是对着洛白笑着。 “哈哈!小师弟,你可真厉害,这么快就出来了,这个欢迎仪式感觉可还有趣?” 禹十七砸吧了一下嘴巴,对着洛白说道,如果不是那脸上肆意的笑容,洛白差点儿还以为面前这个人不知道这个事情了。 等于说,禹十七是知道这件事情,然后才把我带到青兰院的,这,这不是坑我吗?! 洛白忍不住想着,当然这话没有当着禹十七的面说出来,这点儿人情世故洛白还是知道的。 只是可怜魂海里的007,被迫受到了洛白心里话的冲击。 “挺有趣的,只是十七师兄,最后那三位少女的出现是哪一位师兄的主意?能不能引见给我看看呢?” 洛白点点头,的确很有趣,有趣的让他都猜不到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东西!不得不说,这一手操控的好,让他真的很好奇会是哪个人。 “额,这……行吧,小师弟,我这就带你去看看其他的师兄,不过青兰院目前在的只有包括我在你的六位师兄,其他的则是去了云镇佣兵团领取任务外出了,等他们回来,到时候再介绍给你认识吧。” 禹十七异常尴尬,刚刚他们还弄出那么一阵欢迎仪式,现在立刻就认识,实在是有些尴尬,更别提最后那少女的出现,原本是为了色诱的,结果不曾想洛白直接全部破了! 还有现在,那六合夕月树就在不远处,完全没有被洛白唤回去,禹十七也不好张口去提,实在是没脸。 禹十七看着那树,又看了眼洛白,不禁想,今天过后就直接去闭关吧,外面的世界果然不适合他。 禹十七甩甩脑袋,这些东西对于他还是太遥远了一些,还是先处理好面前的事情,这一关看洛白脸色好像没那么容易过。 “嗯,麻烦十七师兄引见了。” 洛白点点头,跟在禹十七后面,就好像禹十七会跑掉一样。 “唉!” 禹十七吐出一口气,那些恶作剧的师兄,这下可逃不过了。 青兰院说是一处院子,实际上更像一处独自开辟的道场,进来之前以为很小,事实上青兰院占据的面积很大,独立的小屋更是有十几所,一所一所看着都不小,还别说还有几幢三四层的小楼,也不知道那些小楼里放着什么东西。 而且,走出一段距离后,洛白发现这里的灵气浓郁度可比外面高出一个度,更适合修炼,因为会使元力运转的更融洽,让修炼者对于自己有着更好的认知。 这样的场所,也不知道莫行峰是怎么弄出来的。 “十七师兄,这里的灵气浓郁度是怎么一回事?” 洛白摸摸脑袋,这是利用天然环境,还是利用阵法弄出来的? “啊?你说这里的灵气浓郁度?是师尊买的阵石慢慢把这里打造成这样的,别看我们师尊是那个样子,但对于我们这些弟子来说,可是非常照顾的,等师尊再出关,小师弟你再去结果师尊吧。” 禹十七大概是在这里待久了,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洛白在说些什么,反应过来后就给洛白解释清楚,并抛出一个消息,莫行峰的峰主墨尧此刻已是在闭关状态,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松懈。 “是吗?看来我们来到莫行峰不单单只是运气好,十七师兄,我们是不是到了?前面好像有人。” 洛白挑眉,根本没有多问,他对于墨莲上的人没有太大的兴趣,那人身上说不上好,也有种说不出来的坏,总之,还是少接触的好。 “是的,他们在那里等着我们,我们过去吧。” 禹十七自然也看到了那一石亭,还有已经候在亭外的五个色彩分明的人,他点点头,脚下不禁走得更快。 洛白在后面跟上他,最后站到石亭的台阶下,看着台阶上的五个人,这五个人还真是性格分明,光看着衣服感觉都能分辨出来。 五个人,身上穿着五种颜色,是个人都能分辨出来。 禹十七把人带上去,那些人也随之站到石桌的另一边,等着禹十七介绍他们。 “小师弟,你先坐下,等我一一跟你说明。” 禹十七把洛白摁到石凳上,洛白一屁股坐下去,抬头看向对面的人,并没有一一见礼。 说句实话,世间,能承受住洛白,着实没有多少,除非洛白自己真心实意的。 禹十七可不知道这些道道,不过是见一下师兄们,没有那么讲究。 “小师弟,这第一位,身穿紫色衣服的是你三师兄白宁,医术很不错。第二位,身穿白衣服的是你五师兄陈玉泽,相比于医术,他的剑法算是我们十一个人中第二的。第三位,就是这个穿着灰白色衣服的是你九师兄任云,平常不爱说话,但他医术算是没了,好使毒物,可以接近,也不要接近太多了。” 这话落下,被禹十七说的九师兄任云也没说什么,好像是对这样的解释习以为常,谁叫十一个人中就他觉醒的是毒系魂灵,也不怪他这样啊。 洛白点点头,看来师兄中还是治疗系魂灵比较多,他大概知道为什么禹十七看到他会有那样的眼神,可能是觉得他天生就要成为他们莫行峰的弟子吧。 “还有两位是?” 洛白脑子里思绪万千,最后视线落到旁边两个人身上,这两个人一人全黑,一人身上全是蓝色,站在一起更有反差感,这也是洛白稍微有点儿好奇的原因。 “穿黑色的是你十师兄秋君池,只是过来见你一面,明天就要闭关去了。穿蓝色的是你六师兄徐长云,经常跟我在外面处理事情,你以后有事情要是找不到我,可以去找他。” “嗯,人都跟你说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禹十七把人的名字,排位都跟洛白说清楚了,剩下的只等洛白提问,他再解释一下,这次见面就算结束了。 “大概没其它问题,我只想知道之前最后那一趴是谁准备的?” 洛白沉吟了一下,丢出一个让在场的人都尴尬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们能选择不回答吗?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股风 “咳咳,小师弟,能不继续追问这件事情了吗?我们几个师兄都给你准备了礼物,你都不好奇的吗?” 禹十七见几人都没说话,抬手摆摆,打了个哈哈,想要就这么把这件事情给丢到脑后。 偏生,洛白自己不这么想,这件事情实在是,嗯,他一定要一个解释。 “十七师兄,你就说一声是哪一位,剩下的洛白可以自己解决。” 洛白的声音永远是这么一个调子,禹十七已经习惯,至于另外五人,不会对洛白过多讨论。 “是你五师兄,但是,小师弟你想做什么?” 禹十七深吸一口气,最后把五师兄陈玉泽给卖了。 洛白闻言,随即看向陈玉泽,陈玉泽一身白色衣服,看着与洛白很相似,但是洛白生的俊俏,那陈玉泽便是有些粗犷,也不能这么说,只是陈玉泽皮肤黝黑一些,穿着一身白色衣服,有点不伦不类,他的模样更适合穿黑色劲装。 而且,据禹十七先前所言,陈玉泽是用剑高手,能力自然也不会低到哪里去。 洛白眨眨眼,倒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人想出最后那一个点子。 洛白五指动动,超前走出一步,伸手对向陈玉泽,身影一幻,整个人就已经完全出现在陈玉泽面前,手捏住他的肩膀,直接从那石亭栏杆处倒飞出去,砸到地上。 落地那一刻,六合夕月树自远处哒哒地跑过来,两米多高的树身看着没有那么大的冲击力,不过它依旧走过来,因为这是主人的吩咐。 “千阙,守好我,不要师兄们过来。” 洛白话虽是这么说,却不见石亭上的人有什么动作,连禹十七也是一种见怪不怪的神色。 “五师兄这么喜欢女人,要不洛白也给你一两个?五师兄心倒是大得很!” 洛白坐在陈玉泽的身上,手上银白色元力汇聚,贴在陈玉泽的耳朵边上,元力运转的细微风声落在陈玉泽耳中,他心中几乎没有任何波动。 先前还是自己想错了,现在让洛白发泄一下也是好的,也不知道自己脑袋是怎么抽了,居然想到用幻中景去对待洛白,哈哈! 洛白可不会讲就太多,手慢慢贴近陈玉泽的脸庞,一击自手中发出,而他则是起身,不再压在陈玉泽的身上。 洛白拍拍手,转身往回走,随着洛白的离开,六合夕月树继续缩小,最后形成巴掌大小,一蹦就蹦到洛白肩上,根须抓着肩膀,不曾掉下去。 “小师弟,气出完了?” 见到洛白回来,禹十七从石亭栏杆处探出身子,有些好奇地问道。 洛白点点头,又是伸手挠挠脑袋,感觉在这青兰院待着也没意思了。 “十七师兄,礼物什么的我就不需要了,我现在直接回去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继续闭关。” 洛白的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是沉默,这里有很强大,特别强大。 “嗯,回去的时候小心点,有事情就直接来青兰院,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这里,实在不行,就像我跟你说的,找六师兄也行。” 禹十七挑眉,诧异于洛白居然没开口问他的房间在哪里,而是直接回去。 当然,这种事情,随心就好,又不是非要住到青兰院。 “知道了,十七师兄,还有各位师兄,再见。” 洛白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扭头就走,没有一丁点儿留恋,来这么一趟青兰院可能就多了几个名字在他脑海里。 …… “噗!十七,这个小师弟实力有点儿东西。” 陈玉泽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地面坐起来,活动着肩膀来到了石亭。 一到石亭,陈玉泽就是这么跟禹十七说道,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有鼻血流出,量虽说不多,但的的确确是血,是他自己很少见过的血迹。 “五师兄,先别说这个了,你流鼻血了!” 禹十七一抬头就看到了陈玉泽的鼻血,对比之下,陈玉泽夸赞洛白的话反而没有那么重要。 “这个啊,没有事情的,小师弟下手有点儿不知分寸,只是被冲击了一下,十七你不用担心。对了,你们都打算怎么办?除了老十要去闭关,剩下几个打算怎么办?” 陈玉泽挥挥手,一个大拇指揩过鼻尖,有些好奇另外两个人的想法。 “这,暂时还没想好。” “我也是。” …… 重回到住所,洛白依旧没有碰上龙淏,想了想,打算去见苏逸安一面,好像还要找人打听一下苏逸安在哪里,因为没有跟他们放在一起,其中仔细住所还要去找一下。 “脑袋疼,感觉无所事事,怎么办?” 洛白抬头望向天空,薄薄云雾虽然笼罩住莫行峰,但事实上,天空依旧离地面很远很远,遥远的距离是这世间所有人都不能够触摸到的。 【要不找时间去云镇?刚才你那师兄不是说有其他的人在云镇佣兵团,也就是佣兵分会领取任务吗?宿主,你要不也去试试?等龙淏回来,就直接下山?】 面对洛白的苦恼,007思考着,给出一个答案,这个答案是洛白没有想到的。 不过,下山还是早了一些,还是先在莫行峰闭关几个月,然后看是不是有机会下山。 “也行,等我看过逸安,就回来闭关,剩下的就看时间的安排了。” 洛白收回视线,点点头,算是应下了,才回到自己的屋子,又要往外面走,也不知道去找谁问清楚苏逸安住的地方。 洛白漫无目的在山上走着,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一个人,感觉莫行峰冷冷清清,但这一定是他的错觉吧? 洛白甩甩脑袋,什么错觉不错觉的,都给闹糊涂了,算了,直接找一个有人的地方,问一声吧。 洛白旋身,一眨眼就出现在莫行峰山脚下,洛白挑眉,也没想到随便一转就来到这里,但这里好像也没有人。 “嗯?洛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等洛白多想,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洛白问声看过去,看到正好露出身影的武风遥,再低头看看站的位置,这,在青兰院待的时间很短吗?武风遥居然还没有离开莫行峰。 “武风遥?这,你速度是不是有点儿慢?” 洛白走上前,站到武风遥面前,有些疑惑。 “洛师兄,没有,我正常走下来的,速度是有些慢。洛师兄又是怎么想到到这底下来了?” 武风遥摇摇头,他只是想见识一下莫行峰的景色,他要去见的朋友可不会放他鸽子,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倒是洛白,先前不是跟着十七师兄走了吗?怎么他一下来,还能碰到洛白在这里? “嗯,我跟十七师兄告别,回去本来想去找逸安的,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然后就,随便逛到这里了。风遥,你知道苏逸安现在在哪里吗?” 洛白点点头,看来两个人的情况差不多,果然,他对于武风遥还是有一种好感,并不仅仅只是因为那一双眼睛,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洛师兄说的是那位入了莫行峰一直昏睡的苏逸安?桐城苏家的人?” 武风遥想了想,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大概就是洛白口里的人,真巧,他还真知道在哪里,因为他们刚好就在一个区域。 “如果是他的话,就在我隔壁屋那块区域,先前听说过,好像还有人在照顾着他。洛师兄是要过去见他吗?” 洛白听到武风遥的话,听到有人照顾苏逸安,原本想过去看看的心思也就淡下来,只要人还是好好的就好。 洛白侧过身子,“不用了,有人照顾着就好,我就不耽误你了,有时间再见见。” 洛白说完,身影直接后退,影子于武风遥眼中渐渐远去。 武风遥看着洛白远去的身影,偏了下脑袋,不知道洛白这一出的目的,吐出一口气,继续往下走去,他的朋友在立桐峰,过去要是慢慢走的话,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不过,还好,武风遥本来也不是很着急,他想知道的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调查的话可能也很简单,慢点儿来吧。 …… 洛白从武风遥那里知道了想知道的消息,扭头直接回到房间里,躺到床上直接睡下去,睡觉于洛白而言就是闭关,也是最好的修炼。 …… 桐城,居鞍山上,一抹红色出现,那一把绛红色的油纸伞格外亮眼,更别说伞沿还点缀着红色的细细流苏,这个人一出现,天地仿佛就失色,只剩下他一个人,让人挪不开视线。 这个人便是在宣城出现过的君莱,他自宣城英雄碑而来,最后落脚在这居鞍山,因为桐城已经进去的必要。 桐城英雄碑? 于君莱眼中,相较于宣城,桐城英雄碑更像是一种笑话! 他想要找的东西此刻就在他脚下,在这一座无数鲜血浇盖过的居鞍山上,那桐城,那桐城英雄碑,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可惜了,也不知道是哪一慈悲人,竟是送走了这么英魂,留存的气息也只能让我知道英魂存在于此地。可惜了,此一行,终是没有意义。罢了,我为藏君,该去送人了,英魂不在,人欲尚在。” 君莱收起红伞,敛下眼眸,来到东洲原本的目的没有达到,那就在东洲发扬其它的,位置嘛,就率先从问剑王朝开始吧。 “欲念丛生,就让陶君来为各位一个满意答案吧。” 君莱抬眸,手中折伞再一次被他撑开,伞面依旧是绛红色的,只是点缀上不少粉白色的桃花,落身与绛红色,反而更明晰一些。 一股风从居鞍山山后吹过来,吹起君莱的衣摆,拂过他的长发,拂过伞梢,带走淡淡的清香味。 风止,君莱亦是不见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逸安苏醒 洛白闭关的消息传出去,引起来的波动并不是很大,甚至还有人唾弃,因为有些分始终觉得洛白不配得到这个位子,若是普通天落峰弟子便罢了,偏生还是莫行峰的亲传弟子,一晃成师兄,有些人的心里确实不好受。 更何况,人有情,那些淘汰的人之中可是有不少是他们的朋友亲友,让他们如何服气? 可惜,他们居于天落峰,根本没有办法去找洛白麻烦,唯一的路子便是山河台,可山河台一年仅在八月开启十日,届时,恩怨情仇全都要在山河台上解决,至于其它,便没有更好的办法。 其实说起来,有是有,但是谁愿意去雪明峰住上些时日了? 至此,所有的一切皆落幕,最后渐渐归于平静,天下也无人置喙九剑宗的决定。 …… “今年开山门倒是乱了不少,是因为天厄灾年的后劲吗?可,天厄灾年说起为灾,可于我们而言,不过是小打小闹,所以这一次出了差错,究竟是因为什么了?” 一处暗室,盘腿于金色莲座上的老者微微皱了下眉头,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其中意思更是不能理解。 可能,除了说这话的老者,无人知晓。 “回,传令查桐城苏家之事。” 不多时,本来老者都快要重新睡过去,暗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让老者微眯起眼睛。 “少主行事,吾从不过问,遣人直接去查,查完送过去,其余不得打扰。” 老者压低了声音,浑厚的声音冲出暗室,落在外面的人的耳中。 那人抬头,却见暗室门上流连异彩,心下明了,直接离开。 “这是想要做什么?桐城苏家?苏恒那个老头不是死了吗?还有什么能查的?算了,终是与我无关,还是潜心修行吧。” 老者呢喃两声,微眯起的瞳孔里闪烁着迷惑,须臾又归于平静,缓缓合上。 这一次,他确确实实凝足心神,不再为外界所侵扰。 …… 眨眼间,便是十日过去,九剑宗宗门内每天都有事情发生,也每一天都有人下山前往远方,是何等模样,都要等他们自己去见证。 莫行峰,西区,是上百弟子的居住场所,每个人住的都是单独的院落,用篱笆相互隔开,当然,若有女子,自会安排到其它的地方。 嘎吱! 一声响起,端着水盆的龙淏用脚轻轻踢开面前的屋门,于他身后,院门缓缓关上。 一进到屋子里,龙淏就把水盆放到盆架上,几步撩过幕帘,来到床榻边上,看着床上的人,忍不住摇摇头,这么久过去,竟是还没有苏醒。 如今,洛兄闭关,也不认识其他的人,若不是他还在这里,床上这人可早就被生剥了。 没错,床上的人正是苏逸安,自从于剑山秘境中魂灵崩溃重组昏迷后,至此都还没有醒过来。 “魂灵崩溃重组真有这么狠?怎么跟师父口中的差别这么大?” 龙淏看着苏逸安,吐出一口气,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书面记载跟真实情况怎么差这么多。 “真是上辈子欠了洛兄的,不然我怎么会来照顾你这样的人?桐城苏家,唉,真是多事之秋,我能不能走到最后还是两说了。不多想了,等我给你擦个脸哈。” 龙淏站在那里,颔首看着苏逸安,嘴巴里冒出来的话,顺序极为混乱。 大概,连龙淏本人也是察觉到这一点,所以很快就转移了话题,扭身回去,拿住一块毛巾,打湿,又重新走回来,一巴掌盖到苏逸安的脸上。 …… “回,桐城苏家曾有一子名为苏曜,乃苏家苏景逸之子,于帝历一千七百三十一年驱逐出苏府,无人知道其去向。十年后,也就是去年,有一白衣人卷至桐城苏府,名为洛白。其它,不可探查太多,若有需要,可继续往下深入,但上面不建议您这么做。” 房间里,一人背负着手,而说话的人则是半跪在地上,不敢有逾越动作。 “知道了,回去吧,剩下的不要查了。” 窗边的人挥手,地上的人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苏曜,洛白,两者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人的沉吟声随着窗外拂过来的风渐渐消逝,不为人所知道。 三日后,莫行峰西区,龙淏端着水盆楞楞看着床上的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苏逸安?!你这是好了?!” 龙淏呆呆站了许久,才把水盆放到一边,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床边上,看着已经坐起来的苏逸安,有些激动。 这仔细算下来,莫不是昏迷了二十天哦。 龙淏扳着手指头,想要算下来准确的日子,就听见了苏逸安的声音。 “龙淏兄?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洛公子呢?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人吧,一醒看到陌生的地方,问题肯定很多。 但是,龙淏没有想到苏逸安居然还会问洛兄的事情。 只是,可惜了,洛兄现在闭关去了,就算苏逸安真打算见洛兄,也只不可能见到的。 “此处是九剑宗莫行峰弟子所居住的西区,苏逸安,你已经是九剑宗的一员了。至于洛兄,十几日前传出闭关的消息,你怕是见不到他。你这也算醒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龙淏现在心情说不上多好,但还不至于跟一个才醒过来的人呕什么气,该说的也都说明白了,如果确定了苏逸安可以自己处理,他就该启程去后山猎杀妖兽锻炼自己了。 “莫行峰?我一个没有了魂灵的人居然还能进入莫行峰,呵,真是可笑。” 苏逸安听完龙淏的话,先是自嘲的笑了笑,耸耸肩膀,不过龙淏倒是不清楚苏逸安在笑些什么。 “洛公子闭关了吗?可惜短时间不能看到洛公子,龙淏兄打算怎么办?” 整理了下情绪,苏逸安扭头看向龙淏,他现在已经醒过来,大概龙淏是不会到他这里了。 “你若是可以的话,我就要启程去后山,我自然也有我的事情需要去做。” 龙淏点点头,把接下来的打算跟苏逸安说清楚了,前提也很明确,苏逸安的安全问题。 “既如此,苏逸安在此祝龙淏兄大获全胜,满载而归!” 苏逸安伸手朝龙淏直直一拜,这话也让龙淏挑了下眉头。 “你,你自己没有问题?洛兄现在可不会护着你,你要想清楚。” 龙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逸安,强大的压力瞬间宣泄而出。 苏逸安毕竟才醒过来,面对龙淏这样的镇压,很快就是冷汗下来,完全没有抵抗能力,更别说龙淏根本还没有准备进行攻击。 “我,咳,龙淏兄不必担心,等到洛公子醒来,我也该离开莫行峰了。” 苏逸安闷哼一声,对着龙淏摇摇头,牵扯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连眼角都是弯起,可见苏逸安此时心情很不错。 见此一幕,龙淏心中疑惑,手指屈起,无形的压力全部消散,苏逸安也由此呼出一口气,刚才的压力对他来说,现在是完全抵抗不了的。 “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龙淏听到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什么叫做离开莫行峰?费劲力气成为九剑宗弟子,就是为了这么个结果吗? 龙淏的脑袋好像还想不明白这其中的联系,不过,既然真的不需要的话,那他就走呗,后山那么大一片山,可够他玩好一阵。 “既如此,我也就不多打扰了,你自己多多休息,我就先行告退。” 龙淏抓抓脑袋,一手拎起椅子,往外走去。 龙淏走得很慢,他在等苏逸安,等苏逸安挽留的话。 可,等到他站到门槛外,也没听见所谓挽留的话语,无奈地摊摊手,直接离开了院落,他算是对苏逸安给了足够的耐心。 罢了,后山一行也迫在眉睫,此时前去也正是时候。 房屋里,龙淏完全离开院落后,苏逸安再也支撑不住,手撑着床铺,一口鲜血吐出,血迹沾染到被褥上,看着好似一朵盛开绽放的红花。 “咳咳哼!” 一口血吐出,苏逸安又是急促的一阵咳嗽,看来先前那一阵的压力对他始终是产生了影响,而且造成的伤害还挺厉害的。 “千灵,为何弃我而去?” 吐血这些事情都没有让苏逸安的神情变幻几分,唯有此刻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才能真正的让他心痛,且难以呼吸! 千灵剑,觉醒魂灵,品相较好,磨合十几载,最后竟是落得崩溃重组的结局,如何能说苏逸安不怅然,没有一丝丝感情了? “千灵,千灵,为何这样对我?为何……” 苏逸安轻启嘴唇,最后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重新躺回到床上。 这一次,可不知道苏逸安何时能够醒过来。 片刻后,又像是很久之后,苏逸安的房门被人推开了,那人穿过幕帘,看到床上的人还有那滩血迹,久久沉默。 “桐城苏家的人,自始至终都有骨气。可惜了,当年桐城英雄碑的建立,那苏家也不过是推到表面的棋子罢了。苏恒死得不冤,至于你,我与苏府一位长老有些私交,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保你一命。” 这人看着床上的苏逸安说了很长很长的话,约摸是欣赏苏逸安这个人吧。 话落许久后,这人终于抬起手,草绿色的元力波动从他掌心蔓延出去,牵引至苏逸安身上,缓缓滚动,慢慢修复着苏逸安的身体。 许久后,这人收起手,视线一转,看到苏逸安那床被褥,还有被褥上的血迹,手指微动,被褥焕然一新。 窗户被风吹开,床帘轻飘,原本站在苏逸安床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看不到这人的连,仅凭借那一句话,并不能猜出这个人的身份,难道真如其所言,与桐城苏家有缘吗? …… “哈!好像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苏逸安那边不要我,洛兄正在闭关,果然,这个后山我去定了!哈哈!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龙淏摊开双臂,活动了一下肩膀,忽然笑了起来,笑完后又是看了眼周围,施展身法,直接向山脚下奔去,目标——后山! 第一百二十三章 疑似故人来 一晃眼,便是一个月过去,诸峰平静,纳入的新生也大多在老生的镇压下,逐渐磨去棱角,不再惹事情。 就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应该这么平静,平静的都有些不像话。 而,海面之下的汹涌澎湃始终无人察觉! 莫行峰,房屋里,对外宣称闭关的洛白一直都躺在那张床上,不曾醒过来,也不曾发出任何声响,就那么一直一直躺在床上,直到今天太阳升起。 清晨,露水压弯了草叶,旭日才冒出点点头,日晕便透过层层云朵笼罩住山巅,仿佛每一座山都在日光的笼罩下,层层晕光特别好看,仿若远在边际。 当! 时刻将将一到,床上洛白的身体开始抽动,有金色光晕散开,自脚底而起,一圈又一圈的荡起,而洛白本人却是不知晓。 即便,遭受着这等痛苦,也没见洛白皱一下眉头,亦或者清醒过来,这也许本身就是趁着洛白此际才引发的状况! 此等异状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魂海里的007悠悠醒转,金色光晕才在那么一瞬间消散,等到007完全挣开它的小眼睛的时候,一切已经是了无踪迹。 【哈欠,怎么感觉我好像遗漏了什么东西?】 007果然没有发现先前的状况,而是伸着小胖手懒懒打着哈欠,扭了下脖子,又继续躺回去,闭上了眼睛。 如今,洛白陷入所谓的闭关,它自然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还是好好的存储能量,日后行走更方便一些。 …… 东洲西域素来有列国之称,列国代表的不是别的,而是相比于东洲其他地方,西域更加的混乱,几乎相较于宣城、桐城这样的地方也能自称成国,列国间的抢夺地盘也从未停止过,其内百姓、修炼者亦是苦不堪言。 所以,一旦有那么个机会,远离这里,成了他们的首要抉择。 这一日,海岸线上突然爆发海潮,升起几十米,淹了两个国家,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而那些将将逃过一劫的人都是看着大海,瞪大了眼睛。 记忆中,虽然时常会有海潮发生,但这庞大的规模,还是第一次见到,已经超出他们的平常认知。 “不,不可能!怎么会?若林国与枫叶国居然都被淹没!怎么可能?!” 城墙边,有人缩了下脚,看着已经平静的水面,摇着头,完全不敢相信。 “这是上天发怒了吗?老天爷饶命啊!老天爷饶命啊!” 这是另一边更为老实的平民老爷爷说出的话,话说出来,那老爷爷就已经跪了下去,朝着大海,不断地磕头叩拜,不敢有任何懈怠。 随着这老爷爷的动作,一大浪人都跪了下去,口里说着饶恕的话,就像是都相信了老天爷发怒这一个说法。 然而,城墙之上士兵也就是空泛的修炼者则是严肃地看向远方,若林两国的覆灭固然让他们心生欣喜,但是他们更不想想得太多,因为这大海名为空海! 空海是东洲前往中洲唯一的隔阂,至今也无人计算出空海的面积到底有多大,因为每一个横穿空海的人所说出的距离都不太一样,好像空海每一天每一年都在随意变化着,有时候距离长,有时距离短,但那所谓的短距离也不是常人所能够企及的! 故,淌过空海是一件很艰难很艰难的事情。 如今,突发海潮,很难不让人想歪。 “千夫长,这会不会是天厄……” 梢位上,有士兵沉吟半刻,抬头看向他们的主事人,千夫长——杨立,未落的语言,在场的人基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十年的灾祸早有预言,时至今日再来反复,这是违背万物法则的!莫要再扰乱军心!” 杨立开口就反驳了那士兵的话,这样的话也不能在说,噩梦的经历,若是再要经历,那可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那时,可就一切都没有了回头路! “可,依千夫长所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林两国虽然依靠海岸,但实际上比我们国家也就小了三分之一,不可能这么一趟海潮,一个大海浪,就此淹没!这也是不合常理的!” 士兵中人心浮动,也顾不上千夫长不千夫长的,张口就反驳了杨立的话,甚至比杨立的话更具有说服力。 “够了!这里的事情会很快传到王城去,明日等上面的答复就好。现在,都给我散去吧。” 杨立狠狠拍了下椅把,将人都赶走了。 众多士兵见杨立加重了语气,也就一个个离开,他们是兵,只能听话。 随着数十人的离开,杨立终于站起来,眺望着空海。 “真的打算再来一次吗?为什么……” 杨立轻微的声音随着海风,飘散在天际。 空海的变化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多方派遣弟子前往空海查探,并代表宗门去造访空海上唯一的宗门——海云宗。 至于后事如何,那便是世人的看解了。 ……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空海这一动,怕是很多人都想起天灾。凡人天灾一晃而过,接下来会是针对我们修行者的天灾吗?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有一老者推开阁楼的门扉,杵着拐杖一步一步往下走去,留下满满的叹息声。 …… “尽全力查找出空海变化的源头,然后斩之,不留任何后患!” “遵令!” …… 不同的声音从东洲各个地方响起,一波又一波的人马赶往空海,而空海已经有人抵达,开始漫长而又枯燥的寻找之路。 这条路,从这一刻起,便已经变得凶险万分! …… 晃眼间,又是两个月过去,莫行峰上,躺在床上的洛白动动手指,终于是醒了过来,眨眨眼睛,适应了一下光亮,洛白这才扭头看向床边已经显现的苏忆汐。 “突然唤醒我,是有什么事情?” 洛白撑着床沿坐起来,就这么抬头看着苏忆汐,这本不是他醒来的时候,若不是苏忆汐突然有所冲动,他理应还在沉睡。 “回公子,忆汐突然心很慌,就好像有着我所不知道的人受到了伤害。忆汐恳求公子出手,为我理清妄念!” 这一问,可不得了,苏忆汐居然直接跪了下来,没有任何的前兆,硬生生地跪下去,丝毫没有在千鱼石林所见的风韵。 若要洛白说的话,可能现在的苏忆汐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吧。 洛白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忆汐,就那么坐在床上,没有任何的话语。 【007,你看忆汐姑娘这样子算怎么一回事?心灵感应?血脉感应?还是要将云生唤出来,让他看看?】 洛白的声音响在魂海,呼呼大睡的007一下子被惊醒,抬头看着魂海上空,有些无神。 半响后,007才反应过来洛白说的话,透过洛白,它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苏忆汐,还有那浑身波动的气运。 见此,007皱起眉头,这是契约? 不过,远方而来,怎会与此处拥有契约?莫不成…… 007想的越多,心就更沉,因为思想的尽头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景象。 【宿主,随她去吧,大概是故人来了。】 007说完这一句话,就没有多的话给洛白。 洛白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故人?失去记忆的他还会有故人而来? 罢了,就依007所言,走这么一趟吧,这样可就难为千阙了。 一念及此,洛白也就踩下脚,上前扶起苏忆汐。 “忆汐姑娘这是什么话,既有所求,洛白随你走这一趟又如何。待我换身衣服,便可随你而去,届时可就有劳忆汐姑娘带路了。” 洛白的声音很温和,很轻,落在苏忆汐的耳朵里,能够让她平静下来,噬心的痛苦也平缓下去。 “公子能去,已是忆汐的福分。” 苏忆汐摇摇头,挪着几小步,退到洛白身后,手一伸,一套白色衣服出现,而后一层一层为洛白套上。 一切打理好后,洛白拉开房门,看着屋外的夜色,趁此夜色离开莫行峰,倒也可行。 “忆汐姑娘,顺着感觉,去找到他,找到你未知的故人。” 洛白一拂手,万千星河尽落于眼前,一颗一颗闪烁着,星光灿烂,映照着苏忆汐的脸。 “东!” 凝神感知片刻,苏忆汐便是抬手指向东方,东方给她的感觉最为强烈! “那便走吧。” 洛白应声,一脚抬起,落在空气中,另一脚离地,整个人便已是在空中,苏忆汐也是如此。 而此时,星河化图,落脚下,风过,现场便再也没有人影,仿若随风而去。 等到星图再现,洛白与苏忆汐已是来到一座山峰,一座遍地金黄的山峰,在这万物将要复苏的时节,居然还会有地方将将落叶,铺上满地黄金,这轻轻踩上去,感觉也是格外不一样。 洛白与苏忆汐踩上这层黄金,身后星图浮起,化作亿万光点,流动于风中,归向它们最后的家。 “是这里吗?可这里未见一人,忆汐姑娘可是心有所念才会?” 洛白四下看着,除了一层一层的落叶和枯木,便再也看不到别的什么东西,不禁想是不是他自己找错了地方。 “公子,在这里,很快就会见到。说实话,忆汐也想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苏忆汐倒是没有任何感觉,因为这里便是她心生感应的地方,没有偏差。 见此,苏忆汐不由心想洛公子始终是洛公子,能带她出千鱼石林,也能带她来到这里,当真是手段诡秘莫测。 “是吗?此事你决定就好,若不是,我再带你走便是……” 洛白本还想多说两句,却发现苏忆汐已经拎起裙摆往山下走去。 洛白偏头,随后跟上去,苏忆汐可是他的任务目标,那[新婚之夜]的任务已经触发,总要为她解去执念。在此之前,苏忆汐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007,以你的本事,真看不出忆汐姑娘这是怎么了?你先前所言应该是骗我的吧,我除了龙淏还有几个相逢之人,哪里还有什么故人?】 跟在苏忆汐后面,洛白心思不由地跑到007那边,跟007说话,还是蛮有意思的。 【故人将来,宿主总是要准备好的。】 007没有跟洛白笑哈哈,还是严肃地说着这件事情。 可,洛白现在不会相信,当然大多数真香场面比较多。 洛白努力想自己还有什么故人,或者换种思路,是苏忆汐的故人,那一切可就说得通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忆汐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洛公子,他,他受了重伤。洛公子,该,该怎么办?” 苏忆汐像是看到了什么,声音有些颤抖,更有些少女茫然无措的情绪。 洛白甩甩脑袋,抬头看去,正巧看见苏忆汐搀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感觉就像是吊着一口气一样。 只是,洛白看着看着,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 这人,他是不是见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洛云离 洛白略显疑惑,远处被苏忆汐搀扶着的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会在哪里见过? 洛白想不明白,与此同时,苏忆汐已经带着人来到他的面前,到了这个时候,洛白才看见这人的脸,不禁地后退一步。 云离! 天之韵——云离! 怎么可能?! 白歧村一战,云离身消陨散,昏迷之前明明已经看到云离失去踪迹的,怎么会? 洛白拍拍脑袋,怎么会在这里,见到重伤的云离? 【检测脚下山峰,另外看是否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洛白一边上前扶住云离,一边对系统吩咐着,系统虽说冰冷,但是这一方面却从不会对洛白有所隐瞒,不像007,事事都要跟洛白讨论个高低。 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一股无形的波动自他脚底散开去,慢慢席卷至整座山峰,最后整个山峰的资料显现在洛白眼前。 【告知:此山名为天罗山,是长云山脉一处偏僻的山峰,曾有道观在此隐世,后不知所终。另,当前山上除却宿主三人,无其他人族、妖族,只有正常的飞鸟走禽,请宿主放心。】 天罗山,长云山脉? 洛白光看着最前面的字眼就已经吞了口口水,他原先不是在云川山脉九剑宗的地域?怎么会一眨眼来到长云山脉? 要知道,云川山脉、大常山山脉都是长云山脉的支脉,他怎么会跨过无尽地域突然来到长云山脉? 这简直是不能的事情,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系统,我当前真的在长云山脉吗?】 洛白再一次问道,想要听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答案。 可惜,事实便是如此,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告知:宿主目前所处长云山脉天罗山,当前位置不曾有任何变化。】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算是正常接受了自己这个答案。 “洛公子,洛公子,他身上的伤有些严重,忆汐,忆汐手上没有任何治疗系技能。恳请公子施以治疗,忆汐感激不尽。” 而将洛白思绪完完全全拉回来的,却是苏忆汐的话语,难得一见苏忆汐如此状态,洛白不禁对云离跟苏忆汐两人间的关系产生好奇。 洛白颔首,看着他一手支撑住的云离,天之韵受伤极难,更别说如此重伤,到底是谁对云离下此重手呢? 这一切,可都要等云离醒过来,再做决定。 一念及此,洛白也不多耽搁,右手一翻,淡蓝色的元力波动涌起,围绕在手上,最后丝丝线线牵引至云离身上,特殊的人群,用特殊的治疗手段,他这一手未名,可是难得一见专门为天之韵而准备的。 当然,虽然是这么说,事实上也只是007这么去说的罢了。 “好了,忆汐姑娘不必着急,我们寻个地方坐下,等他醒过来就好。不过,忆汐姑娘,你这是认识他?” 洛白动动手,将云离整个重量挪到自己这边,抖抖肩膀,带着云离朝着最近的一棵银树走去,一边走着,一边问着身后的苏忆汐。 听到此言,苏忆汐就是摇摇头,抬头看见洛白走到她的面前,自己的动作也没有被看到,继而出声。 “洛公子,很抱歉,忆汐记忆中除却云生,便没有其他的人,这个人我不认识。但,他与我之间有所联系,大概是昔日有所缘分,待他醒来,忆汐会看着有所动作的。” 说完话,苏忆汐看着洛白的背影,有些忐忑,这话实际上已经有些僭越,如果面前的人是个耐不住的人,接下来她可能会面对一场风暴。 然而,幸好,苏忆汐所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甚至没有听到洛白的声音,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多言。 【007,这是怎么一回事?忆汐姑娘说她不认识云离,那两者间的感应是怎么一回事?当真如你所言,是什么契约?可契约又是什么?】 洛白没有回答苏忆汐,不是因为觉得不值得回答,而是洛白始终疑惑不得解,不由地就去问了007,自然不会注意到身后的人。 【一切等云离醒来,自然迎难而解,宿主你现在问我,我也是无能为力。至于契约,契约之事涉及上古,以宿主当前面貌,我并不建议你知道这些事情。如此,宿主你还想知道吗?】 第一时间,洛白的话语就已经传到007的耳朵里,007没有迟疑很久,很快就回答了洛白的话。 说是回答,事实上洛白所问的,一个都没有解释。 但,话是这么说,可能所有的选择权都在洛白手里,只看洛白想不想知道那么多了。 【这……】 本能的,洛白想让007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但刹那间,又觉得不应该那么做。 一旦没有回头路,前面可都是悬崖峭壁。 这样的结局,一个呼吸,一瞬间,都让洛白退却了,不知为何,洛白总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情。 洛白将云离靠在大树树干,扭身坐到云离身边,吐出一口气,抬头透过稀疏的枝丫,看到了天空。 罢了,一切有所因缘,还是顺其自然吧。 【听到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害怕了,那就算了。】 洛白的声音响在魂海,之后007说了些什么,洛白只当没有听到,无谓的恐慌,源于己心,可能也源于上古。 其中缘由,日后,总有一天会拨开云雾见月明! …… “唔,这里是?” 云离终于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茫然看着四周,最后视线停留在苏忆汐身上,自己身边的洛白反而叫他遗落。 “你,你,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云离看着苏忆汐许久许久,最后冒出这句话。 然而说出这句话的云离依旧茫然,连带着站在那里的苏忆汐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云离到底在说些什么。 “洛公子,人已醒,我是否回去?” 苏忆汐鼓了鼓嘴,她还是回去吧,这人醒来就这么说,让她觉得待在外面也不一定是最好的,剩下的洛公子一定都能够处理好。 咳,实在是看了这么久,苏忆汐实在是不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是谁,先前的波动已惊动洛白,便一切交由他定夺,她还是回去吧。 苏忆汐敢这么想,自然敢这么做,一溜烟儿,她就回到了魂宠空间,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完全看不出当初在白歧村有所相遇。 洛白无奈地摇摇头,他这个任务目标兼侍从还真是随意得很。 洛白站起来,候在云离一边,伸手负在身后,与云离一样,一同看着前方。 “云离,半年未见,你怎会这般?以你实力,普通人可不会伤你至此。” 许久后,洛白才出声询问着,以他那一招,还要半个小时才能恢复,可想云离受的伤究竟有多厉害。 然而,这世上再不缺乏黄金武者,以云离天之韵的身份,若非黄金及以上,大概几率都是不会受伤的。 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云离会遇见这么强大的人吗? 然而,云离接下来的话更让洛白震惊! “阁下是?怎会知晓我的名字,我本名洛云离,你刚唤我云离,你认识我?” 洛云离的话简直就像是一平地惊雷,让洛白都不知道怎么去答话。 怎么会? 不等洛白有更多的问题,系统突然又冒了出来,炸出一个侍从页面。 【告知:已收复侍从洛云离。】 【告知:已更替侍从洛云离的个人资料 姓名:洛云离 种族:天之韵(灵) 当前状况:重伤刚愈,灵魄受到冲击,失去记忆,需天罗九星魂草才能完全唤醒洛云离 当前生命值:五千七百六十二 当前武器:无 当前武技:无 当前技能:雾雨、落天印、灵音诉 当前术法:道音、神赐。】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洛云离当前所有的资料全部显现在洛白眼前。 但是,洛白连怎么触发的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过公子,先前之语还请公子勿怪。” 洛白还在疑惑,洛云离的声音就已经响在他的耳边,像是很快就接受了新的身份。 洛白抽抽嘴角,要是他没有过来这一趟,看系统这样子,于别的地方,总会与洛云离相遇。 只是,白歧村的事情忘了也好,现在的模样足够好了。 “嗯,云离,我们回去吧。” 一念通达,洛白也就不纠结很多,侧身对着洛云离浅浅笑着。 与此同时,洛白身后,星图再度浮现,星星流转,勾勒出美妙的景色。 “云离,你跟我走吧,未来你将陪我走过春夏秋冬。” 洛白后退一步,对着洛云离招招手,让他过来。 洛云离看着那星图,最后点点头,超前走出两步,与洛白同行。 星芒泛过,天罗山上再无二人身影。 滋! 就在他们离开的那一瞬间,天罗山瞬间起火,熊熊烈火烧着天罗山,遍地金黄变成焦黑无比,俨然一副焦炭的模样。 …… 莫行峰,星图消散,洛白推开房门,顺便指了指旁边一处房间。 “云离,那里是你的房间,以后你就睡在那里。日后若有事,时刻跟着我就是,空间你就不要进去了,外面对你而言,会更好,因为天地会偏爱你。” 说完,洛白就推门进了屋子,坐到椅子上,一手搭在桌子上,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门外,洛云离看着合上的房门,站在原地许久,才挪脚走向刚才洛白所指的地方。 面对于未知,不说话方是至理。 …… “你是说有禁绝地的消息?天喻传上去的?这个消息可靠吗?” 阁楼窗边,夜色浓浓,看不清窗边人的脸,而在他身后则是跪着一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并未抬头看向窗边,只是解释着:“少主,消息来源于云镇,怕是真的。属下愿再探云镇,为少主寻得准确信息。” 沉默许久,窗边才再次传来声音:“不必了,我亲自走一趟云镇,这么久也该下山去看看了。至于你,原先做什么还是去做什么,借你太久,会出乱子。” “是!属下告退!” 灰衣男子也没有多问,窗边传来什么样的话语,他就怎么去做,至于其它,根本就不在他的脑子思考范围内。 灰衣男子走后,那人才伸手捏紧窗框。 “禁绝地,禁地绝死,为何对这样的地方产生兴趣,却又无法寻得?这一次,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满意答案吧。” 近乎喃喃的声音,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惘,有些路,千年而起,路上森森白骨,只为那一个答案。 第一百二十五章 逸安远行 咚! 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洛白猛地睁开眼,扭头看向桌子那边,门外面会是谁? “洛兄!洛兄,三个月已经过去,是不是该出关了?” 随着敲门声落下,门外传来地是龙淏的声音,不急不缓,声音刚刚好,若非洛白前两天已经醒过来,这声音是不怎么不会惊动他的。 【007,我该下山一趟了,与龙淏一路,是否危险?】 洛白听到门外的声音,头正回去,问着007。 【如宿主所想,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人可挡你。当年如此,如今亦是如此!】 007声音异常坚定,这是洛白很少听到007这样的声音。 不过,007这话一出口,洛白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随后,洛白起身,拉开房门,抬头看着门外的龙淏,以及另一边听到声响赶过来的洛云离。 “龙淏,诸多时日未见,一身修为竟有所增长,看来龙淏这些日子也没有放下自身的锻炼。” 洛白瞥了眼洛云离,笑着对龙淏说道。 刚刚一开门,洛白就注意到龙淏身上滚动的元力,那是实力上升、无法控制元力起伏的状态,大概还需要个两三天,这滚起的元力才会沉淀下去。 “不及洛兄,我只是小打小闹一下,哈哈,能有所突破,已经是超乎我的想象。对了,洛兄既然已经出关,不若我们下山去吧,之前听闻云镇有所动作,我们也好去凑个热闹。” 龙淏抬手拍在自己脑后,看着洛白脸上的笑容,觉得有一些尴尬,但还是很开心的。 因此,自然而然也就提起了另外的事情,这事情是他在后山隐蔽的时候,意外听到别峰弟子讨论的,至于那动静的真正源头,怕是要到云镇之后,才会有所决断。 “这个先不着急,逸安兄呢?他的魂灵……是否已经醒来?” 洛白眼眸微闪,龙淏有时候总能一下子点到他目前所想的地方去,有时候都会产生一种错觉,一种近乎可怕的错觉。 故,洛白没有接话,而是问起他闭关前依旧还在昏迷的苏逸安。 “这……” 龙淏一下子给卡壳,接不上洛白的话,因为自从苏逸安醒来,他前往后山后,可就从来没有去看过苏逸安。今天若不是刚好三个月,他或许还不会来到洛白这里,依旧在后山扫荡。 “洛兄,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我知道苏逸安住的地方,洛兄是想这会儿就过去吗?” 龙淏舔了下嘴唇,虽然不太喜欢洛白提起苏逸安的样事情,但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分寸的,也不至于在这里当着外人的面,跟洛白起争执。 “不着急,容我换身衣服。云离,你在外面等着我,等一下跟我去见一个人。” 洛白摇摇头,跟另一边的洛云离说了一声,抬手就关上门。 这扇门,隔绝了三人,留下龙淏与洛云离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怎么开头交流。 龙淏抖抖腿,几步走过,靠到房屋的墙壁上,两手横抱在胸前,缓缓闭上眼睛。 洛云离根本没有注意到龙淏之后的小动作,只是那么守在门外,刚洛白说会带他去见一人,自然是有人需要去见,他只要等着就可以。 两人没有等多长时间,门就再一次被打开,洛白身穿一身宝蓝色的衣服,踏出的脚上依旧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很正常的装束,甚至有一些不搭配的装束,却是让龙淏睁大了眼睛。 这——这可是洛兄第一次尝试白色以外的颜色,这三个月,洛兄到底经历了什么? 当然,这些话龙淏也只能心中想想,并没有真正去问洛白,没事问这么奇葩的问题干什么?找不自在? “走吧,去见逸安兄。云离,跟上我。” 洛白对于自己的装束感觉完全没有问题,关上门,吐出一口气,扭身就看向靠在墙上的龙淏,在场三个人当中,只有龙淏知道那个地方。 “咳咳,这是当然,洛兄,走走,没有你在,我一天天都不知道去找谁玩。苏逸安那小子住的地方很好找,就在西区,走过去恐怕需要一些时间,要不要试试御剑?” 龙淏低咳两声,起身走到洛白身边,看着外边,伸手挠挠脸,变回洛白原本熟悉的模样。 “云离。” 洛白没有应声,反而是唤起洛云离。 洛云离在那一瞬间心领神会,一眨眼就明白了洛白的意图,扬手间一剑浮现,变大,横于半空中。 “龙淏,走。” 见到那剑,洛白低声问着龙淏。 龙淏闷哼一声,一招手,剑矢浮现,一脚踩上去,便是遁空而去。 洛兄这一出关,还真是把我压的死死! “有一些沉不住气,可惜了,我原先以为……” 洛白看着剑光流影,扯起嘴角摇摇头,随后一脚踏上长剑,身后跟着洛云离,这剑也是破空而去,而且还能顺着先前龙淏走过的地方飞去,不会乱窜到别的地方。 感觉像是一眨眼的时间,他们就抵达了目的地,在那里,龙淏已经等在那里,并且把苏逸安叫了出来,小声讨论着什么。 洛白看着下方的人好一会儿,才与洛云离蹦下长剑。 随着他们二人的下跳,长剑也是消失不见。 “逸安兄,许久不见,身体可还好?” 洛白稳稳落到地上后,便是上前询问着苏逸安,观其身上波动,想来应该不会太好,但真正底线在哪里,还是不清楚。 “见过洛公子,数月过去,逸安已是认清,劳洛公子挂念。请进!” 苏逸安对着洛白一拜,随后引着洛白进入他的房间。 “你与风有缘,不会就此沉寂。对了,我还带来一个人,想让他看看你的身体,逸安兄可不要嫌弃我多事。” 洛白随着苏逸安走进去,招手让洛云离过来,站到他们的面前。 “这是洛云离,乃我一侍从,我让他检查一下你的身体,逸安兄还请放松。” 一进到屋子里,洛白就不给苏逸安反悔的机会,当下就要洛云离赶紧动作。 “云离,麻烦了。” “公子所请,不敢麻烦。” 洛云离摇摇头,而后站到苏逸安面前,一手探出,正对上苏逸安的脸。 一瞬间,技能[灵音诉]触发,[灵音诉]听万物音,可得万物事,以此也可得知苏逸安当前完整情况,好与坏都在万物的轻声细语中。 片刻后,洛云离收回手,退到洛白身后,附耳过去。 “公子,此子已无修炼可能,魂灵崩溃已破坏他的根基,即便魂灵归来也无法完善。不过,公子所言并无错误,他确实与风有缘,只是不知那机会他是不是能抓住?” 洛云离的话在洛白耳中不断响起,最后拆解成他所理解的话语。 “逸安兄,身体无碍,也挺好的。” 洛白沉吟半刻,才这么跟苏逸安说道,至于洛云离所说的事情,他一个字都没有张嘴,既然有机会,魂灵的事情还是不要再说。 “对了,逸安兄之后可还有事情?先前龙淏说想下山一趟,逸安兄要不与我们一路?” 洛白在苏逸安身体上的毛病并没有停留很久,扭头就说起了其它的事情,原本心情忐忑的苏逸安听到洛白这话,也是一脸诧异。 一旁的龙淏同样也是看向洛白,也是不理解洛白在这里说这件事情的理由到底在哪里。 不! 不行,一定要让洛兄知道我不想跟苏逸安这小子一路! 龙淏看着洛白神色莫名,心里的想法兜兜转转,还是想跟洛白说清楚。 “洛兄,先不提我们能不能下山,就是能下山,我也不想跟苏逸安在一起,你要是邀请苏逸安的话,那我还是回到我后山去,不下这一趟山了。” 这还是龙淏第一次这么义正言辞地拒绝洛白。 不过,这完完全全被洛白无视了,洛白此刻的心思在苏逸安先前所说的回去二字上面。 “你要回去?回到哪里?宣城?还是其他地方?不行!九剑宗位处云川山脉,地域辽阔,妖兽众多,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重回到大常山山脉那边简直无异于找死!不行!” 洛白显得很激动,要是不知道苏逸安身体状况还好说,可如今苏逸安身体状况在那里,居然还想着回去,不行! “洛公子,无论多久我总要回去的,这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如今的我呆在九剑宗也不是很合适,师兄弟他们都会跟在意的。” 洛白的激动大概在苏逸安的意料之中,所以苏逸安到现在都还是很镇定,一点一点跟洛白说着,只求洛白能够听进去他的话。 “不行!我是莫行峰峰主亲传弟子,只要你在莫行峰,我就敢保证无人诋毁于你!你哪里都不能去,妖族那些可不是说说玩的,要是你在半途出了事情,我,我……逸安兄,听我的,就好好呆在莫行峰,哪里也不去!” 苏逸安的话完全没有装进洛白的脑子,洛白现在全心全眼都是苏逸安想要走的事情,不行,绝对不行! 对了,对了,乾灵,要是乾灵出来了,他就不会走了。 冲剂之下,洛白突然想到乾灵法剑,乾灵法剑入魄千灵,本质上会有千灵的一部分,只要乾灵法剑出现,苏逸安肯定不会走了。 可惜,这个想法瞬间就被007知晓,当下就打消了洛白这个念头。 【宿主,收起你的天马行空,这种想法以后想都不要想,魂宠只服务于你一人,你是他们的主人,但不代表你能把它们随意赠送于其他人。苏逸安想走,你就让他走,让夏目友人帐上的斑去护送他,以斑的实力,基本能护好苏逸安,剩下的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007的话,洛白有些沉默,最后起身,伸手搭在苏逸安肩膀上,目光深深地看着苏逸安,所有的话语都藏在那双深邃的瞳孔里。 须臾,苏逸安突然笑了,而后伸手搭上洛白的手,将他的手给拿下。 “洛公子,此一去不必担心,回去对我是最好的。桐城苏家始终是我的根,怎么样,都是要回去的。” 洛白没有答话,只是吐出一口气,朝前探手,抓住一纸张,随后将其放到苏逸安的手里。 “是我着相了,逸安兄,什么时候走?届时,可让我送你一程?” “本就是在等着洛公子,不出意外,夜色临近,我便要出发,送与不送,能见到洛公子已是最好。” 苏逸安也没有看手上的纸张到底是什么东西,就收了下去,至于什么时候走,原先就是想好洛白出关见之一面,即刻启程,如今也不算太晚。 “这么快啊,罢了,洛白在此祝逸安兄一路顺风,我还是不多打扰你了。” 洛白扭头看向外面斜阳,知道没有多余时间,跟苏逸安告辞一番,带着另外两个人离开了这里,留下苏逸安,让苏逸安足够安静,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想明白。 所以洛白反而没有最开始的那么激动,以一种平常心去面对接下来的事情,比如前往云镇。 …… “苏曜啊苏曜,此一去,就相当于跟过去做了个了断,千灵离我而去,我不曾怨,因为早有预兆。只是,这一去,世人皆不知我苏逸安,实在是心难安,心难安!” 苏逸安目送洛白几人远去,随后也是走出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说是夜色临下才走,事实上,他现在便要走了,没有丝丝空歇。 “九剑宗,再见。” 苏逸安低语一声,就是朝山下走去,失去千灵的他,如今已经没有其它能力,连最简单的御剑飞行都做不到。 接下来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将以步行的方式穿过云川山脉,穿过大常山山脉,回到他的家——桐城苏家! 清风将代替我送你离开,斜阳会拉长你的影子,待到影子落地成结,便是再相见时。 到那时,风的呢喃细语将成为你最好的礼物。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下山之前 苏逸安远行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除却洛白几人,谁还真正在意过苏逸安?就连那宣城许家少爷也不过是问了一声,转身继续修炼,身处剑山秘境的记忆对于他来说是有些混乱的。 然而世人再怎么去说,有些人的事情始终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旁人终是无关。 “这许少爷会不会有些太冷漠?那苏逸安不是他朋友吗?就这么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吗?他又不是不知道苏逸安魂灵崩溃重组,怎么会这么平静?” 龙淏送走许长靖,关上门就跟另一边喝着茶的洛白说道,语气不自觉地更像是贬低许长靖一样。 洛白手中一顿,抬头也了一眼龙淏,什么都没说,又继续喝着自己的茶,一切都与他无关。 “洛兄,你怎么什么话也不说?你难道不觉得许长靖这么做太过分了吗?连做做样子都不愿意。虽说于这江湖之中,烧杀抢掠不在少数,如果连所谓的朋友都是这样,我看有些人还是一辈子不要出山的比较好!” 龙淏不知为何依旧很气愤,洛白的不说话更加让他觉得自己是对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长篇大论又是来了,就像洛白没有回答他一样,他看着像是回答着洛白,事实上更像是回答他自己。 这个问题本身便是矛盾,哪里值得推敲。 “不必说了,你看到的不过是你所看到的,这些话可不要拿到外面去说,有些人可比你内心更加扭曲。江湖烧杀抢掠不在少数,可人人依旧向往着江湖,连你自己也是如此,怎么就会看不明白许长靖这动作之后的意图?至于其它,你能确定什么?龙淏,近来,你的话越来越多了。” 洛白重手把茶杯搁下,终于抬头看向龙淏,轻轻摇了下头,一番话说完,起身就进了内屋,不与龙淏继续讨论什么。 “洛兄……” 龙淏被哽住,张了张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拍拍桌子,起身离开了这里,话不投机半句多,可能就是两人现在的情况。 …… “洛公子,许久未见,公子实力又上一层,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洛白看着面前笑眯眯的武风遥,略微有些头疼,面前这个人,加上这双眼睛,他还真不愿在这个人面前走动多少。 “不值得不值得,风遥兄这是?” 洛白连连摆手,直言不敢当,而他面对武风遥的突然造访,也是感到奇怪,毕竟剑碑一别,也就在那山脚下碰见过一回,他还真不知道武风遥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哈哈!突然造访吓到洛兄了?没事没事,只是来问问洛兄要不要下山,我们刚好有事情要去云镇,想再找几个人作伴,这不,我一想就想到了洛兄。洛兄之后有什么打算吗?若是没有,不若一起下山?” 说起这个,武风遥笑了两声,才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很奇怪,武风遥竟然是来邀请洛白下山的,跟前些天龙淏说的一样,下山,山下云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闻言,眼神微敛,这节奏感觉像是云镇传出了什么消息一样。 虽说他也是要下山,可,这一人两人都在提,可是会让他对云镇产生浓厚的兴趣。 【007,突然感觉下山之后一定会发生很多很多事情。你觉得呢?】 洛白同007说着话,在武风遥眼中洛白更像是在思考,思考下山的可能性。 ‘看来,洛兄还是想下山的,这一次云镇可就真的热闹了,洛兄拥有月桑果,只要手里还剩一枚,他都将是引起轰动的人。’ 武风遥看着洛白,心中不由想着,更多的却是对洛白的推崇,理由是当初那颗月桑果。 月桑果,如今想要寻到的话,很难很难,当初洛白一次性给出三颗,他可是震惊了很久。 【不必问我,之前就说过,宿主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我如今算是鼎力支持你的。】 007懒散的声音响起,说完又是昏昏欲睡,懒懒一个哈欠响起,洛白就像是被007遗忘一样。 看到007这个样子,洛白也是很无奈,算了算了,走就走,只是还要请辞一番,也不知青兰院如今是否有主事的人在。 渐渐地,洛白的思绪就给飘远了,直到武风遥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洛兄?这件事情需要沉思这么久?可是有什么难事?若是可以,洛兄可以说出来,风遥愿一同参考。” “不必,只是该去一趟青兰院请辞一番,风遥兄随我一路?” 听到武风遥的话,洛白回过神,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青兰院我还是不要过去了,洛兄要是答应了,就约定后天,也就是七月十四启程下山可好?” 武风遥见洛白确定他要一同下山,便是起身冲着洛白拱手一礼,并且确定好离山的日子。 “七月十四,月中有异,提前一天确实不错。那就如此,十四那天我会在莫行峰山下等你,还有你的朋友。风遥兄,有劳。” 洛白点点头,完全应下武风遥的提议,至于其它的,他自己处理好就可以了。 “既如此,洛兄,后天见。风遥就此先行告退。” 武风遥点点头,跟洛白商量好,就是离开了这里,一如他静悄悄地来,也没有带走什么东西。 武风遥走后,洛白坐在椅子上,一旁之前什么话都没出声的洛云离突然出声。 “公子,下山之路不得安宁,云镇有诡异,过去是否有一些?” 身为天之韵,洛云离能知道很多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譬如云川山脉,譬如云镇,他能看到一些东西,却看不到有些东西后边藏着的究竟是什么,这可能也是洛云离的一大弊端。 “没事,走走也好,最近心情有些郁闷,反倒希望有些事情能让我挪开视线,让我心情轻松一些。你看我,我连说话都老气横秋的,我都快不喜欢我自己了。” 洛白听到洛云离的话只当没有听到的,跟一个软骨头一样,头抵着桌面,呲地一下就过去了,这个形象可能也就洛云离能够看到了。 “公子什么样子都将会是真实的你自己,既然公子没什么担忧的,云离也就不多话,届时与公子一路便好。” 洛云离看到洛白的动作跟没看到一样,只是顺着自己的想法继续说下去,至于其它,他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之前是不想问,如今倒是想起来,云离你为何不去空间?空间辽阔,灵汐暴涨,怎么看对你都将是一件好事,为何不去?” 眼瞅着洛云离抬脚踏出门槛,洛白迷迷糊糊地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也是他一直好奇的地方,因为苏忆汐、云生可都是没有丝毫迟疑就进去了魂宠空间,都不用他去说明什么。 都这样了,他就不信洛云离脑海里没有跟他说这些的声音。 可,为什么?为什么洛云离没有进魂宠空间了? “我想要寻一人,嫣嫣,其他云离自身并不清楚,可能以后会渐渐明晰的。” 洛云离脚步一滞,吐出一口气,回答完洛白的问题,就离开了这里,留下微眯起眼睛的洛白。 “怎么会?一生真诚善良,你将成为你,又怎会遇到一个她?你遗忘白歧村的事情,却勾起最深的执念,不可言,不可言。” 洛白摇摇头,换个姿势,偏过头去,慢慢地就睡过去了,趴在那张桌子上,呼吸绵长。 …… 青兰院,石桌上,热茶冒着袅袅水雾,四边坐着洛白、禹十七以及徐长云。 至于为什么聚集在这里,那就要问洛白了。 “十七师兄,我先前已说过,并不是我一人下山,有其他人跟着我,十七师兄到底在担心什么?” 石桌上,洛白手搭在桌子上,手旁边则是一杯刚沏好的清茶。 但是,洛白根本无意去喝这杯清茶,而是不解地看向禹十七,不明白之前为什么拒绝他下山的事情。 “山下不太平静,你才入峰,安静地待在莫行峰,对你才是最好的。你天赋是最好的,而且还是我们几师兄中从未出现的属性,若是师尊出关,见你受伤,一定会震怒的。小师弟,至少在师尊出关之前,老老实实地待在莫行峰。” 禹十七微抿一口清茶,哈出一口气,缓缓盖上茶盖,还是没有应下洛白下山的事情。 “六师兄也是这么想的吗?跟十七师兄一样?” 洛白扭头看向徐长云,想要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结果。 而,徐长云也没有落空洛白的想法。 “十七,他想去就让他去吧,有我们几师兄护着,在云镇还不至于出太大问题,再不济,师尊也会出关,你还是不要太压着小师弟了。” 徐长云的声音如同清泉一般清澈,喉间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听徐长云的声音简直就像是一种享受。 “对对,十七师兄,你看六师兄想法多好,十七师兄以后可要像六师兄好好学习。” 洛白点着头,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徐长云这话还真是说道他心里去了。 再者说,他这一身,哪里有别人欺负他的份?怕是只有他去欺负别人了吧! “六师兄,你这样会把小师弟宠坏的,他可是个好苗子。” 禹十七还是有些不赞同,在他的眼中,洛白下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除非他亲自跟着去,可莫行峰短时间离不了人,所以洛白也最好不要离开莫行峰。 “十七,正因为是个好苗子,才需要去锻炼,你总不能把他一辈子拴在莫行峰。再者说,我们当年哪一个不是这么过来的?若不是师尊收徒要求比较奇怪,我们现在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十七,小辈的事情就任由着他们去,我们顾好自己就可以。” 徐长云伸手止住想要说话的洛白,扭头跟禹十七慢慢说着,一点一点的都扮扯清楚,这样的话,禹十七也更能听进去一些。 “六师兄,你知道的,云镇可不安静,小师弟要是过去了,我……” “所以,这才是小辈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掺和了。” 徐长云起身拍拍禹十七的肩膀,挥手让洛白退下去。 “小师弟,你走吧,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这里没问题了。” “六师兄,十七师兄他……” 洛白站起身,看着徐长云跟禹十七,突然之间,有一种错觉,他真的该下山吗? “没事,你直接走就是了,十七想明白了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那,六师兄,十七师兄再见。” 洛白迟疑一下,还是转身很快就离开了青兰院,下山,去到云镇,他再一次坚定这件事情。 “十七,你把小师弟看得太简单了,区区云镇怎会困住他?日后是什么样子,你我现在都不好说。” 徐长云目送着洛白离开,小声同禹十七说着,至于禹十七听进去多少,那就不是徐长云所知道的事情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下山 翌日,莫行峰山脚下,洛白带着洛云离缓缓走下来,手里握着一把长剑,长剑带着青白色的剑穗,随着洛白的走路一晃一晃的,更像是摇摇晃晃晃出一条通明大道。 “洛兄,这里,我有几个人介绍给你看一下。对了,龙淏怎么没跟着你过来?” 山脚的不远处,一棵大树下,武风遥跟三人一起站着,一看到洛白就是喊着,感觉跟洛白越来越熟悉了。 “龙淏?最后应该会过来的,他躲不开我。这是你的人?我只认识其中一个,是你剑山秘境那个小弟,其他两位是?” 洛白听到武风遥的声音,略微走快了些,来到武风遥身边,看看旁边的三人,发现只有一位自己认识,另外两个不知道是什么人。 “洛兄记忆力不错,你觉得熟悉的这个人是李牧之,剩下两个是许朝阳跟陆星河,他们是要去云镇的,顺便一路,我也是才结识。” 武风遥拍拍李牧之的肩膀,把三个人的名字都给洛白说清楚了。 “你好,我叫做许朝阳,很高兴能与你一路。听说你还是这一次唯一一个莫行峰的亲传弟子,超级厉害。” 许朝阳凑过来,冲洛白伸出手,脸上笑盈盈的,说话语气跟龙淏有些像,不过许朝阳给人的感觉会更加透彻,感觉很能看清楚这么一个人,不像龙淏,始终在掩藏着什么。 “你好,我叫洛白,我能叫你朝阳吗?” 洛白看着笑容满面的许朝阳,许久之后,才伸手握上许朝阳的手,一瞬间就喜欢上这个人,感觉的话能做一个真正的朋友。 “你随意就好,朝阳、阳阳或者其他都是可以的,我对这些基本无所谓。有时间,切磋切磋一下,我还没接触过这么厉害的人物。” 许朝阳点点头,称呼无所谓,他看中的是洛白这个人,能见到这样厉害的人,真的是一生无憾了。 “嘁!他有什么可厉害的,最厉害的是我好不好?” 一旁听到这话的陆星河有些不高兴了,瞥了一眼许朝阳,有些气道。 “哈哈!当然是你最厉害!厉害到陪我一起去天落峰,真是难为你了。行了行了,我们走吧,你不是要去云镇佣兵分会一趟嘛,正好有人陪,就不用害怕路上的妖兽了。” 许朝阳一下子就给笑了,扭身伸手拍着陆星河的肩膀,看着两人的感情很好,大抵会让人羡慕吧。 …… “洛兄,这都有一会儿了,你确定龙淏会过来?会不会记错时间了。” 等了有一会儿,几人并没有等到龙淏,连武风遥都不禁有一些疑惑,看看那条下山的路,又看看同样等着的洛白。 “不必了,我们直接走吧,他已走,看来是生气了。” 洛白看着那条下山的路,看了很久很久,才吸上一口气,对武风遥说道。 话一说完,不等武风遥回应什么,他就在洛云离的陪同下转身离去,离开莫行峰真正的地界,便是他们还在九剑宗地域内,而这里却不再属于莫行峰,而是其余峰的峰界内,这些倒是分的明白。 “这,诶!洛兄,你等等我们!” 武风遥看看空荡荡的路,看着洛白二人离去的身影,叹出一口气,摆手就是追上洛白,另外三个人也是跟上,感觉像是带了一群奇怪的人。 “不过,洛兄,你真不担心龙淏吗?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连进行新生比试都是在一起,怎么现在?” 武风遥追上洛白,跟洛白肩并肩走着,这也是洛白第一次发现武风遥这么啰嗦。 洛白走快几分,不想跟武风遥说话,他这一走快,洛云离也跟着走快,武风遥只能望而止步。 “啧,这真是闹矛盾了?看不出来,原以为那人会哄着,没想到也会来这么一手,是为了让他更加明白重要性,还是别的……” 武风遥摇摇头,轻声说着什么,一旁跟上来的李牧之愣了下,发现他根本听不懂武风遥在说些什么后,耸耸肩膀,根本就没有注意武风遥究竟说了些什么。 至于另外两个人,一个人甚是高冷,一句话也不说,只有许朝阳在那里叽叽喳喳,像个闹腾的麻雀,着实有些可爱。 …… “洛兄,你最厉害的招式是什么?等下遇到妖兽,要不要示意一下?我曾看到你的六合夕月树,可比《幻妖志》中记载的更加高大,适合现在召唤出来让我看看吗?我的魂灵,唉,实在是给人丢脸了。” “洛兄,你有没有觉得你身边这个人好冷,我都不敢站到他的身边,莫名有些害怕。他是拥有冰属性的魂灵吗?怎么自带凉气?” “洛兄,话说回来,我们都偏离九剑宗的地域,为什么还没有妖兽出现?是察觉出我们这一队的强大之处了吗?” “洛兄……” “洛兄……” 许朝阳还真是对得起他这个名字,跟一个小太阳一样,活泼的有些过分。 洛白听着许朝阳的话,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捡哪个问题去回答他,自己更像是被绕进去一样。 洛白抬手拍拍额头,这都什么神仙人间? “朝阳,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眼瞅着许朝阳又要开口,洛白赶紧插了一句。 “嗯?什么样子?对了,洛兄,你有没有什么道侣标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我跟你说,我吧,想找一个比我高的,要瘦一点,最好武力值也强大些,因为我一直都比较缺爱,哈哈!” 许朝阳说到最后,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略显尴尬。 看着几人都是望向自己,许朝阳朝后挪了两步,“哈哈,不好笑对不对?我不说话了,我不说话了。” 许朝阳吞了口口水,捂着自己的嘴,走到了陆星河的身后。 一时间,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响起,他们继续赶路,前往云镇,找他们现在的速度可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毕竟,不像当初那么赶着要来到九剑宗,从这里离开,感觉又是另外一种心境,这种心境可能也只有他们这个时候才能够明白。 “老大,跟着他们真的好吗?这会不会有些太分散了?” 李牧之看着前面的人,脑壳都是疼的,他实在是想不清楚老大为什么要答应许朝阳的邀请,然后又去邀请洛白,两头好像都跟他们搭不上边。 “你不懂,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不然按照原来的,我们现在只怕已经被打劫了。宗门里的生活可从来都没有那么简单,想想你身上有多少元石吧。” 武风遥轻拍了两下李牧之的肩膀,一脸的少年你不懂的表情。 对于武风遥的问题,李牧之还是知道答案的。 “我有五百万元石……” 话一出口,李牧之突然就明白武风遥刚刚的话,更像是一种劝告,也更加让他明白,原来在这里,这些元石也是值得被看上的。 “老大,高!” 李牧之脑筋转过来,冲着武风遥的背影,伸出一个大大的拇指,表示佩服。 走在前方的武风遥听到李牧之的声音,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剩下的,一切都将交由这座森林。 云川山脉,九剑宗占据一方,余下一方便是妖族的天下,云川山脉中到底拥有着哪一阶别的妖兽,谁都没有探查清楚,唯一清楚的便是云川山脉中有着六阶妖兽! 吐人语,化人形的六阶妖兽! 当然,这种妖兽也不会轮到洛白他们遇见,那要是遇见了,可不就闹大了。 但是,身在云川山脉中,不遇到妖兽那是不可能的,谁叫人族、妖族一直都是互相抵抗的两方了? 这不,就有一只狐狸从一棵古树上跳下来,拦住洛白等人的去路。 “魅影紫狐,二阶妖兽,有一点点实力,但是这类妖兽的生活习性,不太会让它们呆在云川山脉,要呆的话也应该是北境那些冰冷地方吧?” 洛白看着面前的魅影紫狐,第一时间就通过007知道了完整的消息,并且对其产生了一种好奇。 “北境过于寒冷,尤其是雪川之境,除却雪家人,可不会有人轻易能踏足雪川之境。魅影紫狐一族只是抗冷一些,但不至于长期生活在那里。不过,能够出现在这里,也是没有想到的。” 武风遥走上来,打量了一眼魅影紫狐,也是清楚这妖兽的来历,对于洛白口中的话,虽然认可,不过有些部分,还是值得推敲的。 世人永远只有世人的看法,老一辈的经验,能让大部分人对号入座,但有一些东西还是需要自己去发现。 “话说回来,魅影紫狐具有冰属性的同时还具有毒属性。一般多属性的妖兽在同级别中算是比较强的一种,这样才不会对不起它们身上的多重属性。” 武风遥点点头,说起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洛白也是清楚的。 “嗯,的确是这样,那么,现在我们谁过去跟这个魅影紫狐过两招呢?反正我是不想的,嗯,云离也不会去,风遥你自己选个人?” 洛白点点头,随后往后退去,一如他的话,他不会掺和这样的事情。 “诶!洛兄,你这样可有些不厚道!你忘记许朝阳还想看看你放大招吗?你怎么能放人家鸽子了?” 武风遥见洛白后退,自己也是一样的后退,看这样子,他也是不打算跟一个二阶妖兽对战。 “啰嗦!直接干!” 就在两人快要走到一起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动静,随之响起的是龙淏的声音。 “终究还是来了……” 听到那声音,洛白闭上眼睛,语气惘然,更多的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第一百二十八章 魅影紫狐 “龙淏?!洛兄,你这朋友真的很有意思啊。” 武风遥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龙淏,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现在这一幕有一些奇怪,但更奇怪的可能是洛白本身的态度吧。 “不过小道,风遥太高看他了。我们后退一些,他想去就去吧。” 洛白摇摇头,扭身重回到原地,武风遥跟着站到一旁,见洛白没有继续走下去,也就没有继续开路。 一行六人站在这一边,另一边则是龙淏跟魅影紫狐对上。 龙淏身着一身黑色劲装,手腕、脚腕都是被绷带给缠着,层层交错,像是特意这么绑的,手里握着长剑,甫一入场,感觉意气风发的。 而在龙淏的对面,魅影紫狐看着样子还有些分不清楚状况,它的身高要比龙淏高出一半,看着像是有三米高,身躯也是很长,一根尾巴在身后甩着,尾巴尖上有一簇白色,配得紫色更加好看了。 果然,魅影紫狐在狐妖一族内,颜值一直都是妥妥的。 这个时候,魅影紫狐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人一直都是族里说的坏东西,拦着就对了。 那小小的脑袋里,可不会思考太多东西。 龙淏手持长剑,剑尖抵着地面,他看着面前的魅影紫狐,幽幽吐出一口气。 “狐妖!看招!” 龙淏拎着剑,脚踩地,随即以一种旋冲的姿态冲出去,长剑在前,剑芒闪过,泛过四道剑影,分分奔向魅影紫狐。 武技[四灵]是一二品武技,适合突发性的攻击,如今被龙淏用在此处,倒也算是很好的一步。 可惜,魅影紫狐并不是普通的妖兽,对于龙淏这虚晃一招,肉掌一拍,巨大的爪影浮现,拍碎剑影,连带着把龙淏也拍了出去,魅影紫狐的实力从来都不能低估。 咳! 龙淏低咳一声,剑插地,吐出一口血,刚刚魅影紫狐那一招居然伤到了他,真是让人看笑话了。 “师父,看来是我给您丢脸了。不过,这头狐狸还不至于伤到我,且看好吧。” 龙淏起身,伸手擦擦自己的嘴角,重新走向魅影紫狐。 这一次,龙淏将面临魅影紫狐的攻击。 走出几步,龙淏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了,怎么面前有六只魅影紫狐? “不好!” 龙淏停住脚,眸色一闪,终于是发现不对了。 “这是狐妖一族的[千云月]?[千云月]素有分化之效,能够分化妖身,并提高主体实力,这一招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技能。你,你这狐妖,怎么会?!” 龙淏看着六个狐狸头围在他上面,最后视线停在一个身上妖力波动很大的一只魅影紫狐身上,想起一狐妖一族的天赋技能[千云月]。 这话可不是龙淏无的放矢,甚至龙淏还把[千云月]这一天赋技能威力说小了,要知道当年可是有妖皇就是凭借这一式幻化出万只狐妖,为它争霸地域,无所不往! 只是,现如今,能够用[千云月]的妖族很少了,能用的,也不过跟魅影紫狐这样,堪堪分化出几只,最高的也不过是十八只,那已经是最厉害的了。 其它的先不说,单就目前来说,龙淏这一步不是那么容易继续往前走的。 只是,魅影紫狐运气不好,遇到的是现在的龙淏,如果是别的时候,可能还真逃脱不出。 远处观看着战局的武风遥也是捏了一把手,有一些担忧。 “洛兄,龙淏这样会不会被魅影紫狐吊打?我们要不要去帮一把?” “帮什么?他心里有气,何必帮他,看着就好。” 洛白扯扯嘴角,他算是这些人中最理解龙淏心情的人,可能那种怒气唯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才能让他清醒过来吧。 “什么?” 武风遥有些不理解,但也没继续追问什么,继续看着。 远处,龙淏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不见,再闪现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魅影紫狐的脖颈上,长剑横在那里,狠狠一拉,带出血迹,溅落在地上。 魅影紫狐轰然倒地,化作一溜紫色烟雾,飘于无形。 武技[影落]加上武技[踏江步]的基础式,能够让龙淏短时间速度加快,一击毙命的准力也将大幅度提升。 但,这个前提是这魅影紫狐是假的,也就是虚构出来的,如果是真的魅影紫狐,凭借现在这两手可不会轻易伤害到它,反而还会被它给伤到。 这一步,可不要去冒这个险。 以极快的速度解决四只虚构的魅影紫狐,龙淏抬头看着两狐狸头,尖尖的狐狸耳朵毛茸茸的,看着好像去摸一摸啊。 龙淏舔舔嘴唇,长剑换到左手,右脚一划开,整个人直冲上去,怼开两狐狸头。 于那一瞬间,龙淏目光狠厉,双手握住剑柄,冲着右边身上妖力波动很大的魅影紫狐的脑袋上刺去! 这一剑带着龙淏身上大部分元力,一时之间,连空间都是扭曲,露出流痕,气波反冲! 那一瞬间,龙淏的杀念基本无处可躲,魅影紫狐可是拥有着很强的敏锐度,自然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出来。 因此,龙淏施展出这一招的时候,魅影紫狐合二为一,咻的一下向后窜去,就这么偏离龙淏的攻击范围。 一击不成,便重新变招,龙淏在空中变幻招式还是做得到的。 只见龙淏右手松开,左手挽剑上挑,连带着身子也是上斜一分,最后脚踩半空,再度往前冲去。 这一次,龙淏把所有元力全部输入长剑,只求一破! “狐妖!我看你哪里逃!!” 龙淏喝一声,全力输出的功力也在这一刻体现出来。 风! 劲风而来,打在脸上,吹乱头发,化作风刃朝后射去,飞出一段距离后,才化作无形,尽归于风。 眼瞅着胜利就在眼前,龙淏略有些松懈,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笑容,像是得逞一般。 然而就在那么一瞬间,仿若时空都停滞住,倒飞出去的龙淏更是显得震惊不已,眼睛鼓得很大,嘴巴也是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 等回过神的时候,龙淏已经被砸到地上,而在他的不远处,空中浮现出紫色烟雾,有白色光芒溢出,流动万分,不觉明历! “这是……我们运气不至于这么背吧?变异魅影紫狐?呃,容我缓口气啊。” 远处,风劲也传到他们这里来,只是威力变小很多,他们也算是轻轻松松地就挡住了。 武风遥一甩袖,呸呸几声,远处的紫雾,挑挑眉,觉得事情可能闹大了。 “变异?应该不是,只能说这魅影紫狐天赋比较高,第二属性的天赋技能也在它掌控之内,跟同族相比,可能相较于王的那种吧。接下来,你会如何应对了?龙淏!” 洛白挑挑眉,不见一丝慌张,丝毫也不担心龙淏失败之后,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 大概,龙淏也是不愿辜负洛白的信任,回神之后,愣了下,就立马站了起来,刚才的冲劲虽然很大,可能因为自己手里长剑的原因,反而没有受到更大的冲击,一切都很自然,除了那团紫雾。 龙淏耍了耍手里长剑,微微探查了一下自己体内的元力,眼眸微敛,感觉像是在弄什么暗招。 紫雾包裹着魅影紫狐,无限放大,气韵散播开来,龙淏退出一段距离,如果在那气韵之内,可是会被第一时间锁定住的,现在就不要冒这个险。 魅影紫狐,二阶妖兽,但在上古时期,魅影紫狐的祖先不叫做这个,而是被称作月光狐,在上古,月光狐算是妖族的中流砥柱! 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月光狐逐渐没落,直到如今魅影紫狐这个地步。 现在,这魅影紫狐的动静看着有点儿像返祖的迹象,也就是说洛白口中的天赋技能可能是真的。 紫雾笼罩的面积越来越大,慢慢的,紫雾里有东西冒了出来,那毛茸茸的才探出一个爪子,一股浑厚的力量就此爆发宣泄出,令得周围空间一阵震动,卷起树叶千千片。 与此同时,晴空万里,居然响起类型,晴天旱雷,紫雾里的东西是本不应该出现的! 洛白听到这雷声,挑挑眉。 【007,这魅影紫狐的天赋技能真有这么厉害?连上天都警示?】 【呼,大概涉及上古吧,不过还好这魅影紫狐的血统还不是那么纯正,它也只是警示一下,其余的不会多做什么。这魅影紫狐很适合当做魂宠,以后作为一个坐骑也是不错的,等会儿,你自己眼力劲儿放好点儿。】 【哦,我会看准机会的。】 洛白眨眨眼,回过神,往右边挪了两步,这话的意思,是要留下魅影紫狐一命吧,那还真的要看准机会。 经过漫长的等待,魅影紫狐完全显现出身体,紫雾也是散去。 此时,魅影紫狐已经变了个样子,先前通体的紫色变淡了很多,尾巴上的白毛占据了大半部分。 狐狸啼,狐狸啼,落九天,经九幽。 天下五洲都有这样的古语,用来形容狐狸的叫声不可听,不可入耳。 龙淏听到魅影紫狐的声音,脸色终于凝重几分,手里握紧剑柄,心头的紧张不安被他一点点压了下去。 “靠!什么鬼运气!希望不要翻车,我现在生气都不想生气了。” 龙淏喉结滚动,看着变了模样的魅影紫狐,猜不到这头狐狸接下来的动作。 又是一声狐狸叫,龙淏猛地横剑挡在自己面前,朝后退去。 而前方,魅影紫狐的尾巴已经席卷过来,软软的毛发全都炸了起来。 “丢!你怎么还能这样?你的尾巴还能这样当做武器?!我靠!” 看到魅影紫狐的尾巴不断伸长不断伸长,龙淏心都快要炸了,这狐狸的身体是橡皮泥做的吗?拉这么长! 不行,可不能堕了自己的底气! 龙淏一边后退着,一边闪过很多念头,最后还是打算放手一搏。 一念及此,龙淏眼神一厉,长剑划出,躲过魅影紫狐的尾巴,反冲过去,他就是要为自己开出一条路! 龙淏很快就冲到魅影紫狐的面前,他原本还有些高的身体在身躯变大的魅影紫狐面前显得很渺小,可能就跟它脑袋差不多大小,从紫雾里重新走出来的魅影紫狐实在是模样变了很多。 但,龙淏站定之后,气势就完全不输魅影紫狐,一人一兽对立着,两方气势更是节节攀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收为坐骑 “洛兄,我们后退些,等会儿动静肯定很大。” 武风遥护着李牧之往后退了好几步,流动的气再也不能侵袭他们的脚掌,远远消散于两步之外。 “风遥,你好像不大看好龙淏,能说说为什么?” 洛白对洛云离歪了下头,跟着武风遥一道后退,问起另外一件事情。 “哈?洛兄这是问的什么话?呵呵,这,这,想是让我怎么接话?” 武风遥冷不伶仃地听到洛白这话,嘴角直抽搐,这话他该怎么说,才不会让洛白心中留下疙瘩了? “但说无妨,此事我也有些看法,就是想知道风遥是否与我不谋而合?” 洛白微微摊开左手,想让武风遥继续说下去。 “这,洛兄,我们还是先看着吧。” 武风遥喉结滚动一下,依旧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只想前方。 而,前方战局亦是瞬息万变! 龙淏与魅影紫狐两者间的气势皆到达了一个顶端,威压相互抗衡,气势滔天! 从这一刻,洛白才真正从正面上理解这个世界,这个人人修仙的世界!这个可以劈山倒海的世界!这个他仅仅只是普通人的世界! 如果说,以前白歧村的世界让他不是很理解的话,那么现在,他将明白所有,也会明白,当初,村庄之中,神灵之语意味着什么。 【这个世界,真是让人向往,若是摧毁会变成什么颜色?】 这话没有被洛白说出口,而是暗暗念在心中,能够听到的只有007。 但是,007唯独不会对这话有任何波动,好像这话从说出口就是应该的,本该就是这么说的。 洛白敛下眼眸,魅影紫狐巨大的身体,紫色渐渐印入眼帘,成为唯一的绝色。 …… 龙淏看着眼前的魅影紫狐,伸舌舔了下嘴唇,手腕微动,长剑剑锋正对魅影紫狐。 随着龙淏这一动作顿住,他慢慢吐出一口气,连带着心中所有郁气全部带走,身体放松,手上的力量却是不减反增,引得长剑微微颤抖。 魅影紫狐正对着龙淏,眼睛瞪得老大,鼻子上的毛随着它的呼吸一动一动的,鼻尖呼出的气是一种淡淡的紫色,这狐狸有诡异,龙淏不得不防! 咻! 龙淏突然冲天上冲去,长剑在前,不断变幻招式,龙淏两手亦是变幻莫测,最后形成一简简单单的拔剑的动作,落于腰间。 然而,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甚是普通的动作,却是元力波动极为迅速,甚至超出平常的共振幅度,达到一种紊乱的气场! 由此可见,龙淏接下来要使出的武技怕是大有来头。 剑,绚丽无比,却又最为平凡。 龙淏缓缓闭上眼睛,五指握着剑柄,本来高涨的心情也渐渐沉淀下去,周边紊乱的气场一瞬间趋于平和,达到一种诡异的平衡感。 再睁开眼的时候,趋于平和的气场猛地拔高,变得凛冽无比,而龙淏已是将长剑拔出,竖劈下去,气浪掀开,这一招不可不谓声势浩大! “臭狐狸!看招!斩阳!” 隐没在气浪声中的是龙淏的大喊声,喊声极为坚定,似是很相信很相信自己劈出的这一剑。 其实,这么说,也没错,斩阳剑是龙淏手里现下最为强大的攻击招,除却当初在长春楼获得的[夜雨剑法]跟[云荒剑法]。 可,那两种剑法,短短数月的时间,如何能够修习成功? 故而,龙淏直到现在也还没参透[夜雨剑法]的第一招。 “龙淏这一招,可谓是至死地而后生啊,若我没看错的话,龙淏可是把自身所有元力全部压榨干净了,如果此招不成,可是会面临魅影紫狐再一波的攻击。” 远处,因为远离战斗中心,武风遥看着场中一幕,还有那高高掀起的气浪,心中有股震撼,更多的却是担忧龙淏接下来的动作。 因为,他所说的,便是龙淏当下的情景。 “风遥,他和狐狸都不会受伤,我想要那只狐狸,你明白吗?” “原来如此,那风遥先恭喜洛兄了。有洛兄出手,这狐狸怕不是有天大的福分。” 听到洛白的话,李牧之等人或许会疑惑,武风遥却是很能够理解,当下就是笑了起来,抱拳同洛白拱手,其言洛白自是听明白了。 洛白抿嘴,但笑不语。 巨大剑芒瞬间来到魅影紫狐上空,衍生的剑影看着与魅影紫狐的身体差不多长若是完整竖劈下去,怕是能够将魅影紫狐一分为二了。 但,魅影紫狐岂会坐以待毙? 超强的敏锐度能让魅影紫狐第一时间作出最好的选择,此下它作出最好的选择便是毒! 毒伤人,也噬己,这是一个自损极为厉害的方法,但唯有这一招,是现下最好的选择! 魅影紫狐抬起头,一双竖瞳刹那间变化为紫色,内有涟漪,恍若漩涡。 哩! 一连三声狐狸叫,魅影紫狐身上的毛发全都竖了起来,并且膨化,看着毛乎乎的。 事实上,如果有人现在触摸魅影紫狐的身体,会发现这看似毛乎乎的毛实则硬邦邦的,毛乎乎只是假象而已。 哩! 魅影紫狐看着近在咫尺的剑芒,又是叫了一声。 这一刻,这一瞬间,才是风雨欲来的前奏,狂风暴雨始终不是过过嘴瘾! 轰! 就在剑芒快要沾染到狐狸身体的那一刻,雷声轰起,原本只是景色的雷声,现如今竟真的是凝聚出雷电来。 紫色雷霆,滋滋闪着银色的光芒,形成一雷网,直接冲着魅影紫狐而来,好像魅影紫狐触发了什么不得了的天赋技能。 停滞的时空中,唯有洛白能够自然行走,恍若人间神明,不受任何侵扰,连停滞时空都不能拦住他,即便这是上天的意志。 【这,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啊?怎么老天会对魅影紫狐下这么大的手?】 洛白看着眼前停止的画面,抬指拨弄着边上的灰尘,最后视线落在缓缓移动的雷网上。 没错,使得时空停滞,为的就是让雷网完整无损地笼罩住魅影紫狐,最后做什么,目前还不知道。 不过,这道意志的背后,显然是忘记了,时空停滞,连它所掌握的雷网也会受到牵连。 现如今,这里,这方天空,以洛白为尊! 【老天?怎么可能,不过是道新生的意志,想要彻底抹杀掉月光狐一族,也不知道上古时期,月光狐一族究竟做了些什么,居然能让有些东西到现在都还能记得住。】 007似乎对洛白口里的“老天”二字嗤之以鼻,以一种完全看不起的口气说着话。 【宿主,我们直接过去吧,给魅影紫狐盖上印子,此后,任何人都带不走它,因为它将成为你的魂宠!】 007扑腾着脚丫子,催促着洛白往前走去,现在他们可是无所畏惧。 【嗯,好。】 洛白应声,朝前走去,于这时空中,洛白行走的速度跟那雷网一丁点儿的移动可不一样,他跟正常走路没什么区别,快与慢都在洛白自己的掌握中。 “如今看来,我可能真有点儿东西,那为什么我不能直接上去?007,还有什么隐藏吗?” 【他上不去,也不会想上去,每一次的一步高登,他同样走的太累,最后的最后不过又一次重新登高。宿主,你在想些什么?你要上哪里去?你现在就好好去云镇,没其他地方让你去。】 007有些惘然,更多的可能是麻木,只是对于洛白来说,它还是新的它,记忆的流传,洛白从来都是不相信的,不过是为了提问而已。 “说笑罢了,原以为你还会紧张。” 洛白弯起嘴角,终于走到魅影紫狐的面前。 魅影紫狐身处半空中,四脚腾空,尾巴竖起,嘴巴还是一种张着的状态。 洛白站到魅影紫狐的面前,抬头看了眼缓缓移动的雷网,一掌拍出去,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破雷网,紫色雷霆消散于无形。 “跟个蜗牛似的,看着有点烦。” 洛白收手,转而盖在魅影紫狐的额间,也就是脑袋中间那撮白毛的地方。 洛手那一刻,有一幅阵图突然浮现,从洛白掌心窜到魅影紫狐身上。 于那一瞬间,气波而来,剑芒继续落下,洛白则是倒飞出去,没有受到龙淏斩阳一招的攻击。 剑芒沾染到魅影紫狐身体那一刻,魅影紫狐身上的毛发全部炸开,紫雾从它身上飘卷出来,侵蚀着剑芒,也秦侵蚀着自己的人身体。 噗! 龙淏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直掉落在地上,掉在地上,没有砸出个坑什么的,只是躺在那里,捂着心口,模样有些脏乱罢了。 “斩阳,斩阳,还是没有三分威力吗?师父,我是不是错了?” 龙淏看着空中升起的紫雾,闭上眼睛,喃喃着,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想看到,包括洛白的面容。 那方,魅影紫狐已无法动作,这一技能的禁锢性就在此处,一旦触发,不等侵蚀完,不可离开原地,对于留了后手的敌人来说,可能是最好的时机。 而如今,在这里,大概也没有人再来攻击魅影紫狐。 【回,回家。】 魅影紫狐感觉到背上的东西越来越少,等到结束之后,它想回家。 “小狐狸,下来吧,已经没有事情了。” 狐狸声音在洛白魂海响起的那一刻,洛白已重回到魅影紫狐下方,喊着。 哩? 魅影紫狐觉得很奇怪,但不由自主地身体就坠落下去,且不断变小变小,上空的剑芒消失于无形,身上的侵蚀度也止住。 一直到魅影紫狐变成一小猫大小,被洛白抱在怀里。 “啧啧,好好的尾巴,还是秃了一节,时机点不对啊。” 洛白抱住魅影紫狐,一手挽起魅影紫狐的尾巴,有些可惜。 此时,魅影紫狐白绒绒的尾巴已经秃了半截,露出粉嫩的肉肉,还有一些毛桩子。 魅影紫狐歪歪狐狸脑袋,最后往洛白怀里拱了拱,这人身上感觉好舒服,像妈妈的怀抱,好想睡啊。 魅影紫狐一边想着,一边就在洛白怀里睡着了,丝毫没有防备。 “哈哈!真是可爱,以后便唤你紫月吧。” 洛白放下紫月的尾巴,回头看到紫月在怀里已经睡着了,大笑两声,最终定下魅影紫狐的名字。 紫月! 第一百三十章 云鹤峰 “紫月你还真是可爱了,哈哈。” 洛白笑着,看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小狐狸,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停下来过。 【告知:已获得魂宠魅影紫狐,已更替魅影紫狐当下资料,如下 姓名:紫月 种族:妖族—狐族—魅影紫狐(月光狐血脉觉醒20%) 当前状况:施展技能[九离云毒]遭到反噬,需要静养,且返祖血脉达到百分之二十 当前生命值:一百四十六 归属技能:毒雾、冰刃、千云月、百空丧 归属天赋:九离云毒、落地灯】 洛白为紫月赐名那一刻,系统的声音就是响起,顺便贴出紫月这只狐狸的基本资料,剩下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那就等着洛白自己就发现。 洛白扫看了两眼紫月的面板,敛下眼眸,伸手顺着紫月的毛发,毛茸茸的紫色毛发摸起来很舒服。 “恭喜洛兄,荣获座椅魅影紫狐,洛兄这一手实在是太高了。” 另一边,武风遥走过来,瞥了眼魅影紫狐,便是对洛白拱起手,语气中藏不住的艳羡。 “高什么高?去看看龙淏吧,刚才好像被打击了信心,看完他,我们继续赶路吧。” 听到武风遥的声音,洛白顿下手,挪动脚步,回了一句,就走向另一边。 那一边,龙淏还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不愿意醒过来。 “洛兄,龙淏兄这一次到底是莽撞?还是如你所说,心中有气?” 武风遥顺着洛白走过去的身影,看到那边地上的龙淏,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之前洛白给过答案,可惜那个答案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 “事到如今,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了,不是吗?风遥,过来吧。” 洛白顿了下步伐,微耸肩膀,说完话,继续往前走去,留下沉思的武风遥。 最后,所有人都跟在洛白身后,围到龙淏身边。 洛白站到龙淏身边好一阵子,见龙淏依旧躺在地上,没有起来,招手让洛云离过来。 “云离,去给他醒醒神,我看这人是不是给躺迷糊了!” 面对洛白奇怪的吩咐,云离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按照洛白说的去做。 洛云离抬手,一个水球出现,水球在他手里转了几个圈,最后啪的一下打在龙淏的脸上,打湿他的头发连带着他的衣襟也是如此。 便是如此,龙淏也只是张开口大喘着气,没有像预计中那样醒过来,更像是在无视身边这几个人。 龙淏的本能被他压至了下去,最后所有人看到的只是一个形同死尸的龙淏。 “主人,这……” 洛云离似是也没想到龙淏竟然没有跳起来,明明这一招是最好让人醒过来的。 洛白摆手,云离退下去,他颔首,看着龙淏,吐出一口气,弯下身子去。 啪! 猝不及防地,一个巴掌声响起,众人很懵地看向扇出这一巴掌的洛白,而在那手下,龙淏偏过去的脸上,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没有猜到会有这么一遭。 洛白看到龙淏睁开眼睛,也就直起了身子,收手负在身后。 “既然醒了,就给我起来走,难不成还想暗搓搓地跟在身后?会不会把我太当傻瓜,还是觉得你太能干?走了!” 洛白瞥了一眼,扭脚向一边走去,一人独走前面,万千风华不敌他白衣连决,一人便是千万种风貌。 洛白离去,除却云离跟上他,剩下的人都跟龙淏大眼瞪小眼,尤其龙淏还很茫然地捂着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洛白。 武风遥看到龙淏这个样子,突然想明白为什么洛白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侧身也是跟上洛白。 武风遥这一走,李牧之也是跟了上去,还有两位,自然也是跟上去,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他们又不认识。 “靠!打我一巴掌,这是干什么?” 龙淏捂着自己的脸终于是回过神,坐骑身子看着众人的背影,扭扭脖子,追了上去,这事儿,以后可要有个结束! 如今,还不是一切的开始。 …… “云鹤峰?这里便是记载上的云鹤峰?听闻这里千万云鹤停留,如今怎不见一只?” 一座山峰脚下,洛白看着旁边的枯木,望着山峰上的郁郁葱葱,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以这里的地理位置,让他想起当初在地图上的匆匆一瞥,云鹤峰。 “可能时机不太对吧,云鹤峰停留云鹤的时间是二三月份,正是我们入峰那段时间。怎么,洛兄对这里那些停留的云鹤很感兴趣?” 武风遥敲敲手指,脑子快速过滤着云镇周边的资料,最后也提取出云鹤峰这三个字。 “嘁!武风遥,那你可真是想多了,就洛兄这个脑子,他可不会想那么多,只是单纯好奇一下罢了。” 不等洛白亲口说话,龙淏的声音就从武风遥生活响起,而且还对着武风遥的话看不起,好像武风遥完全没有理会到洛白的意思一样。 “洛兄,这里什么都没有,不若我们继续赶路吧。听闻云镇有座七食楼,我馋那里的菜肴很久很久了,上一次匆匆而过,都没来得及,这一次可要好好过一过嘴瘾。” 龙淏径直从武风遥身边穿过,一手拍上洛白的肩膀,舔舔嘴唇,好像一说就肚子饿了一样。 “这下知道赶路了?原以为你这一路都不会同我说话。” 洛白动动肩膀,终是没有将龙淏的手拿下去。 “哈,洛兄,这点儿小事情又不值得我生气,之前逸安的事情你可不要生气了。再者说,他都走了,还有什么还值得计较的?” 龙淏视线飘移到别处,完全心虚,哈哈。 洛白扯了下嘴角,正准备跟龙淏好好说道,眉头一皱,看向云鹤峰山上。 【007,你说的可是真的?上面有人类?还有着很奇怪的能量波动?】 【宿主,你看我像是骗你的样子嘛,快上去看看吧,我看上面的东西可能跟当初白歧村那位白江有所联系。】 【嗯,知道了,既然与白江有关系,我自然是要上去看看的。】 洛白看着山上,突然一踏地面,整个人飞纵上去,留下一个很深很深的脚印坑。 “诶?洛兄,你这是突然干什么?!” 龙淏看着洛白迅速离开的身影,伸出手去,最后呐呐地收回来,不理解。 “这是不死心?还想再上去看看?” 武风遥也不知道洛白怎么好好呆着突然飞了上去。 但是,在底下等着就好,云镇不过几天的路程,马上就要到了,不怕耽误这一会儿。 …… 云鹤峰山上,洛白伸出左手臂,稳稳地落在一块巨石上面,这块巨石正好在山峰悬崖边上,摇摇欲坠,却是很顽强的立在这里,甚至还想往里面挪动一分,不想就此掉落下去。 约摸是察觉到了巨石的想法,洛白左手朝下,元力宣泄出去,幻化成掌影,托住巨石,随着他手的移动,将巨石往里面推了一下,最后完整竖立在这边,不用再担心掉下去。 洛白收手,顺着紫月的绒毛,就这么站在巨石上,看着这云鹤峰山顶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不要!不要!哥哥!哥哥!你们不要再过来了!你们到底把哥哥怎么了?!” 云鹤峰山顶不是一处尖的,而是有着很大一块平地,除却巨石这一边是很大的陡峭悬崖,另外几边都是很缓的坡度,人类花费点儿时间都能够爬上来,比如正在说话的这少女——杨清雪。 杨清雪穿着很普通的灰色衣服,做工很粗糙,但是这身灰扑的衣服穿在杨清雪身上,却是很难掩盖掉她的风华绝代,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美,恍然一见犹如在天间,这等容颜,于这世间真是罕见,罕见。 “你们不要再过来!我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妙宫锤,你们到底要找什么啊?!” 杨清雪一路后退着,指着前面的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然而,一切徒劳的呐喊全都是没有用的。 “杨家小姐,你们杨家凭借妙宫锤在这云镇生活了百载,你作为杨家后代,会不知道妙宫锤到底封禁在哪里?你日乎谁了!快说!你们杨家到底把妙宫锤藏在了哪里!” 为首的一位大汉叫做曾自明,他手里拎着一把青铜大斧头,颇有气势。 “我说了!我们杨家至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妙宫锤!你们找错人了!啊!!” 曾自明的声音炸在杨清雪的耳边,杨清雪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她真的快要崩溃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总是有人来找什么妙宫锤,非说是她们杨家的灵器,具有很强的锻造的效果,非要她们交出来! 连哥哥都是被他们抓了去,她们明明说过很多很多次,那东西根本不在她们杨家,可这些人就是不相信,一次又一次,直到今天。 “找错人?不可能的,等我们把你完整无损地带回去,等我们检查后,我们就知道妙宫锤的位置在哪里了。杨家小姐,放弃吧,云鹤峰常年无人,你逃到这里来简直就是一个错误!” 曾自明一把拽过斧头,木柄抗在背上,同杨清雪继续说道。 是,以他们的身份,实力,捉一个小女孩轻轻松松,不过,上面偏偏传来消息,不得伤害这姑娘一分一毫,必须要好好地带回去,这样才会对接下来的事情有很棒的效果。 说是这么说的,事实是什么样子,曾自明也不知道,不过意思还是要照着做。 “不!不!不!!” 杨清雪摇着头,固执地重复着自己的话,一路后退,后退,至于后方会是什么,她不想去看,也不想去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何而来,我不知道妙宫锤到底是一种什么灵器,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人惦念着我们杨家,连我们杨家最后的血脉,我和我哥哥都不放过!但是,你们!还有你们身后的人,永远永远都会记得我们杨家!记得我们杨家是你心中的一根刺!一根带着血迹的刺!啊!!!” 杨清雪整个人突然悬空起来浑身包裹着一种类似于石榴色的丝线,丝线流窜,如同流星泛过,色彩无比好看。 “这,大哥……” 前行的队伍因为杨清雪的变化,突然停了下来,有人吞了口口水,即便作为武者,这一幕还是冲击着他们的心。 “问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看着,先不过去!” 曾自明一巴掌拍过去,又是抽回来摸摸自己的鼻子,看着前面诡异的场景,倒吸一口气。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千枝莲 “大哥,好像真的有些不对劲,我们要不走吧?” 眼瞅着杨清雪身上发生的变化,有人不禁产生退缩的念头,嘴唇蠕动,最后后退两步,小腿打着颤,像是惧怕着莫名的东西。 啪! 曾自明一巴掌拍到这人后背上,“乱说些什么话!杨家兄妹两个可都只是黑铁境的武者,如何比得上你我,等那些光散去,我们就都冲上去!听到没有!” “大哥,可这样子看着并不是马上就会消散的啊!” 那人颤抖地伸出手臂,指向前方,好像前方出现了什么变故。 曾自明皱起眉头,眼珠子乱乱转,最后顺着那人的手看出去,最后看到杨清雪,还有杨清雪背后的翅膀,那翅膀栩栩如生,就好像是真的翅膀从杨清雪身后长出来一样。 “这是什么?!没听说过杨家有飞行系魂灵的消息啊!你,你刚刚看到这翅膀是怎么出现的吗?” 曾自明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手指不自觉颤动着,扭头看向身边那伸出手的人,有些不确定那双翅膀到底是什么。 “大,大哥,大哥,我不知道啊,我们走吧,没必要非要杨小姐不是吗?毕竟杨清傲那小子已经被我们送回去了,不是吗?” 那人像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刺激到了,一直劝着曾自明离开,而他话里的意思事实上也没有错,杨清傲,也就是杨清雪的哥哥已经被他们捉回去交了差,多不多杨清雪一个,事实上应该没啥差别,只是上面一定要他们把杨清雪带回去,所以,他们才会追踪杨清雪到这云鹤峰。 “呸!再多吵吵,小心我抽你!看着,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这杨小姐究竟能弄出个什么名堂!” 曾自明后退两步,一斧头劈到厚土里,吞下一口气,两手握着斧柄,注视着前方。 前方,半空中,杨清雪已经站着,背后是一双绯红色的翅膀,她身上原本灰扑扑的麻衣也变成了石榴色的交领襦裙,还有一根鹅黄色的飘带挽于两胳膊,飘带轻飘飘,一点又一点。 杨清雪紧闭着眼睛,白皙的脸上从脖颈处蔓延出青色纹路,两边脸上都有,呈现出一种对称的感觉。 那青色纹路弯弯扭扭的,但是两边合起来一看,就会发现那其实是一朵花,一朵很奇怪很诡异的花。 嘭! 一瞬间,杨清雪身后的翅膀展开,瞬间爆炸开,无数轻羽落下,摇摇晃晃之间,竟是勾勒出一朵花的模样。 此花千千层,有很多很多花瓣,还有一层两层,一朵花可抵百花锦簇,看着都觉得心情美妙极了。 杨清雪身后显现出来的花模样虽然很奇怪,但是颜色很普通,就是一种白色,还有一丁点儿石榴色的感觉,总之看着感觉很美妙。 到了这个地步,杨清雪都还没有醒过来,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她自己也是不知道。 …… 巨石上,洛白已经隐匿身影,他看着杨清雪还有那队不敢妄动的大汉,最后视线停格在杨清雪身后浮现的花身上。 【007,那花是?话说回来,难怪你会说可能跟白江有联系,那些大汉可能是跟白江来自一个地方的吧?】 洛白大概能猜到一点点事情,他说不上精明,事实上也不会很愚笨,眼睛能看到的东西,他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宿主既然看到了,我也就不说大汉那边的事情了。倒是这姑娘,怎么说了,我倒是没想到会有千枝莲浮现在她身上,千枝莲出现是很常见,唯独白色的千枝莲是很少见。】 【千枝莲?007,那是什么花?为什么你会对千枝莲的感觉不太一样?】 洛白原先虽然把视线停留在千枝莲身上,那是因为他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花,好奇罢了。 但是,现在重新看向千枝莲,心中的感觉不太一样,更多的是想要知道为什么007对千枝莲的感觉是这样的。 【其实说起来,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千枝莲在灵植之中,地位并不是很低,此花甚至还有一天赋技能,那个技能我一直垂涎,但一直都没有机会获得,如今看来,大概是没有机会获得了。】 007像是迟疑了很久,才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跟洛白说着话。 而007说完,洛白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天赋技能,连007都是念念不忘的。 此时,洛白也忘记为什么007说话的语气那么奇怪,那话间的漏洞,被他遗忘。 【真有那么厉害?007你莫不是在诓我?】 转念一想,又觉得以007那等能耐,还有他那奇怪的系统,真的会有让007都垂涎的天赋技能吗? 【007,说真的,你真的没有骗我?】 洛白手指没在紫月的毛发间,再一次发问。 【去去,去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了,我们可以下去了,那姑娘支撑不了多久。】 007催促着洛白显现出身影,去救救那姑娘。 【真是奇怪,知道了,千阙。】 洛白轻啧了一声,一手拂出,整个人从巨石上走出来,一步踏出,来到曾自明等人面前,身边六合夕月树出现,洛白则转身离开,留下六合夕月树。 “谁?!” 曾自明一下子拔起斧头,冲洛白喊着,然而洛白无视他,唯有一六合夕月树拦住他的去路。 “滚开!!” 曾自明看着面前挥舞着树枝的六合夕月树,怒气蹭蹭的,一斧头就是劈向六合夕月树。 “你们几个,快去追上那人,我陪他的魂灵玩玩。” 曾自明反手将斧头转了个圈,又是从左边砍向六合夕月树,同时跟身后吩咐着,脚下用力,整个人又冲了出去。 【嘁,凭你一个可拦不住我,剩下的也都在这里陪陪我。】 千阙窜出一根极粗的树枝对上曾自明,又从那边分化出树枝缠向那些往前跑去的大汉,一树枝对上一个人,还显得游刃有余。 千阙此时大部分的精力都在曾自明这边,其他的不成气候。 【完全交给千阙,你放心?】 【007,千阙的魂宠等级你是清楚的,如何放心不得?话说,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洛白抬头,看着空中的杨清雪,他来见这个姑娘,能做什么了? 【去到她面前,抱住她,直到她身后显现的千枝莲完全消散。】 魂海里,007站在水面上,两手交错在一起,罕见的有些紧张,它正在死死地看着外面的景象。 【哈?这算是什么方法?】 洛白话虽然是这么说的,还是整个人窜上去,来到杨清雪的面前,与其面对面。 洛白看着杨清雪,那脸上的纹路,这一身幻化而现的襦裙,手慢慢抬起,轻轻落在杨清雪的肩上,最后一点儿一点儿挪至杨清雪的的脸上,勾勒着那青色纹路。 “很快就会没事儿的,还请不要哭泣。” 洛白一把揽过杨清雪,抱着她的肩膀,怀里紫月消失,另一只手则是揽着杨清雪的腰肢,头轻轻抵在杨清雪的肩膀上,轻声呢喃着。 【宿主,你还真是温柔了,千枝莲可能偏偏就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呢。】 007的话,洛白听到了,但他无法去作答。 此时,他正看着那朵巨大的千枝莲,层层白色的花瓣,像是一种昭示,他看着看着,嘴角就抿起,露出浅浅的笑意。 “会没事儿的,她不会有事情,所以不要哭了,哭声那么压抑,我会难受的。” 洛白像是在跟一个孩子说着话,轻轻的,慢慢的,像是包涵着无尽的耐心。 【我还会见到你的,大哥哥。】 不知以这样的状态过了多久,洛白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声音软乎乎的,又明亮的很。 随着这女童声的落下,那朵盛开的千枝莲突然合拢,层层花瓣重合,重归于花苞模样,开始慢慢往下缩着,花枝愈来愈短,直到最后,遁匿于虚空之中,再不见踪影。 “好,我很欢迎你的到来。” 洛白看着最后一抹白色消失在虚空中,双手一下子就离开了杨清雪的身体,整个人往后退出去,才落下自己的双手。 【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你不会还打算救下这个姑娘?会不会有麻烦?】 【去到云镇,本来就是麻烦多多,宿主你还怕多这姑娘吗?再者说,宿主你再不救人,这姑娘可就要被摔了。】 洛白愣了下,整个人直直下坠,双脚踩到地上后,双手伸出,径直抱住了杨清雪。 此时杨清雪已经恢复了他原本的模样,乱糟糟的头发,灰扑扑的衣服,之前美丽的一幕仿若错觉。 如果,等到杨清雪醒过来,有人跟她说起那一幕,她肯定会不相信的。 “好像太瘦了,刚刚抱的时候就感觉太瘦,现在这轻飘飘的,怕是比想象的更瘦。” 洛白抱着杨清雪,颠了下,嘟囔着,就转身看向六合夕月树那边。 【瘦些不好吗?宿主抱得轻松,走吧,人已经救了,剩下的就等他们来找你,我想,那最后的答案应该不会让宿主你失望的。】 魂海里,007终于吐出一口气,整个身体松懈下来,跟洛白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那件事不着急,云离在我身边,他原本的身份足够奇怪,就算云镇这里找不到蛛丝马迹,与他行走,自会接触到更多。】 【也对,剩下的宿主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遁了,能量好像消失了一点儿,接下来十天内不要找我。】 【……明明你找我比较多,呃,好像我也是挺喜欢找你的,算了,你去休息吧。】 洛白微翻了个白眼,抱着杨清雪看向千阙那边。 “千阙!走了!” 听到洛白的声音,还在跟曾自明搅和的千阙,一拍树枝,直接抽向曾自明,曾自明面对突然的攻击,自是反应不及,只能眼冒金星地晕了过去。 【主人,我回来了!】 千阙甩下其他已经晕过去的人,扭身化脚跑向洛白。 千阙来到洛白身边,看到洛白抱着的人,最后用树枝缠绕住洛白。 【主人,那我开始下去了。】 “嗯,小心点儿。” 洛白点头,千阙也开始往云鹤峰山下走去。 最后,千阙带着洛白二人出现在云鹤峰山脚下,碰上准备上去寻他们的武风遥等人。 第一百三十二章 抵至云镇 “洛兄,你这是?” 武风遥等人看到洛白的身影,也就停下了欲上去的步伐,来来回回看了个遍,最后视线停留在洛白怀里抱着的姑娘。 “洛兄!你居然去英雄救美!快跟我说说,这小姑娘有没有对你倾心相许啊?” 龙淏却是很快就凑到洛白身边,一路啧啧的,像是看到什么稀奇事一样。 “洛兄,你这做法不太厚道啊,你之前若是去救人,怎么不招呼我们一声?这姑娘如此绝色,怎能便宜你一人?” 龙淏说话没个正形,围着洛白左右打量着,又发现这姑娘虽然灰扑扑的,却是很美,这姑娘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漂亮,最简单的漂亮!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让开!”洛白回头看了眼千阙,千阙隐匿身影,回去了。 继而,洛白看向龙淏,摇摇头,从龙淏身边走过,来到武风遥面前。 “风遥,这是云镇中人,我要带她回去。” 洛白声音很低沉,像是故意压制而成,与他原本清亮的声音不太一样。 “洛兄,这是自然,此言,洛兄说与不说,都是决定好了的。洛兄,还有其他事情没有解决吗?” 武风遥摆摆手,根本不在意多这么一个人,反而是问起洛白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如果的没有的话,肯定还是继续赶路比较好。 “没有了,风遥,继续赶路吧,你到云镇有很重要的事情?” 洛白摇摇头,冲另一边的洛云离扭扭头,将怀里的杨清雪递给了他。 “那边的事情不着急,洛兄一切都处理好就好。那我们继续赶路?” 武风遥伸手摸摸下巴,云镇的事情说重要,还是不重要了?反正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该来的人都没有来,去早了好像也没用。 武风遥甩甩脑袋,把脑子里的思绪全都甩出去,一切到了云镇自会有定夺,这么早想也没用。 “听洛兄的便好,我怎么样都是不着急的。朝阳他们也没事儿,洛兄尽情发挥就好。” 武风遥冲洛白摊摊手,将皮球重新踢回给洛白。 洛白,洛白能说什么了,走呗! …… 翌日,茂密森林里,杨清雪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一切,一下就推开洛云离,整个人跌坐到地面上,蜷缩在一起。 “不!不要!” 杨清雪蜷缩在一起,两手把自己的腿抱得死死地,脚掌抓着地面,遮盖不住的恐慌,若是细看的话,还会发现杨清雪的身体正颤抖着,以一种肉眼很难分辨出来的频率颤抖着。 武风遥正好走在洛云离的后面,见到姑娘醒过来,上前伸出手,想要把人拉起来。 不曾想,杨清雪抓起武风遥伸过来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嘴巴里蔓延出血迹的味道,杨清雪才松开那手臂,慌张地四肢并用地爬起来,往前踉跄地跑去,整个人都还没有从某一种想法中清醒过来。 嘭! 往前跑去的杨清雪撞到了一个人,那一瞬间,杨清雪的身体一下子就僵硬了,双脚也像是粘在了地上。 杨清雪咬着嘴唇,眼睛眨巴眨巴着,最后一丁一丁点儿地抬起头,看到面前这人的脸庞。 洛白看着杨清雪慢慢抬起来的脸庞,兀自地便笑了,而后伸手抚摸着杨清雪的后脑勺,杂乱的头发显得并不是那么顺滑,但是洛白还是一下一下抚摸着,平静的情绪也传递给了杨清雪。 “洛兄,这,你,你怎么就能触摸到她?我刚,这,唉。” 武风遥捂着自己的手,走了过来,看到那安静的杨清雪,收回视线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掌,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到底应该说些什么,这,也就咬牙自己吞了话头。 洛白看了眼武风遥,瞥见那血迹,手中动作一下子停住,转向捏住杨清雪的肩膀。 “心情平复了?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是否还想回去云镇?” 洛白微微偏低了下身子,直视着杨清雪,那么一双眼睛,藏着清冷,藏着无尽星河,藏着摇摇欲坠的灯火,在那么一双眼睛,你能看到你当下最想要看到的。 杨清雪一头撞进洛白的眼睛里,灯火中摇曳,最后看到那一抹火舌一般的模样,猛地一下就回过神。 杨清雪挪开视线,不再去看洛白。 “回公子,小女杨清雪,正要回去云镇,劳公子惦念,心情已经好了很多。能否问公子一句,那些追击我的人,他们……” 杨清雪微微平复了下心情,嘴唇张了又张,这才又回过身,弯腰对着洛白盈盈一礼,问起另外一件事情。 “他们已经走了,你很担心?” 洛白扶起杨清雪,扭身往前走去,示意杨清雪跟上他。 “他们来自陌生的地方,自然是害怕的。而且,而且兄长已经被他们抓去,我得回去云镇见一面雪姨,可能只有雪姨能帮我救回兄长了。” “是吗?挺好的,还有四日的路程,你跟着我们就好。” 洛白点点头,没有继续说话。 于他身后,数人尽跟着他,连龙淏此时都少见的沉默,约摸是越来越临近云镇吧。 …… 一晃,时间就是那么过去了,再多的愁绪都会淹没在风声中,成为不语人耳的声音,落地成花。 云镇就这么再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当初擦肩而过的景色与现在是完全不相同的,匆匆一瞥只是云镇千万分之一的美妙,每一缕风,每一寸土地,都带着云镇独有的韵味,意为万古! 这一次,因为他们走的路不太一样了,不知道怎么绕到了一座桥这边,那桥看着有些年头,斑驳的朱漆,还有那光滑的青石板桥面,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青色,这么一座桥,站在桥这一端,突然会去想象另一端会是什么模样?人声鼎沸?还是落地无声? 一座桥,隔断了太多太多东西,谁叫这座有九百米长了。 “清雪姑娘,这座桥在你们云镇有什么别的名字吗?” 洛白上前,伸手扶住桥头的石柱,石柱普普通通,没有多余的东西,就是一颗圆球,光滑无比。 “这是三落桥,这名字看着有些怪异,但小时候听娘亲讲过,三落桥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指代桥底下的三个通道口,不知道为什么,传来传去,直到现在都还是叫做三落桥,觉得有些怪异。” 杨清雪歪头看着洛白,虽然不知道洛白为什么想要知道这桥的名字,但这两天的接触,她已经对洛白有很强的信赖感,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这样足够好了。 说完三落桥一丁点儿的小事情,杨清雪小跑出去十几步,伸手指向三落桥,那桥底下还真是三个拱形通道口,让河水涌过的地方。 洛白松手,走过去,顺着杨清雪伸出的手看过去,于他视线中,三落桥的模样可能有些不一样,但是也许有一句话是对的,三落桥的名字虽然怪异,但确实值得云镇中人花费时间去流传,去确定三落桥这个名字。 “原来三落理由来自这里,确定这么一个桥名的人还真是花费了不少心血。清雪姑娘,我们就从三落桥上直接过去吧,免得还要绕到云镇大道那边去,你口中的雪姨又是哪一位人物,居于什么地方了?” 洛白挣回身子,点点头,继而看向杨清雪,他们自身的事情说不上很着急,先将杨清雪的事情弄好也挺不错的。 “雪姨住在云镇北边,她家是个饭馆,有那么几道拿手好菜。公子,等到了那里,清雪请你吃那边的菜。” 杨清雪也是正回身子,看着洛白,手指尖搅在一起。 “嘁!请吃饭?小饭馆?这云镇中,唯有七食楼能让洛兄品尝两口,你说的什么小饭馆,洛兄怎么会进去?你这姑娘怕是不知道洛兄的嘴巴有多刁吧?” 杨清雪的话才落下,那边耳尖的龙淏就是听见了,嗤之以鼻,就洛兄那吃饭的样子,连他的手艺都有点儿遭不住,这云镇随随便便一个小饭馆怎么会满足洛白的嘴巴?那张嘴巴跟只猫一样,刁得很! “龙淏!” 洛白抿起嘴角,翻了个白眼,一眼横扫向龙淏,有些炸毛。 “别!别!洛兄,我错了,打住,我现在可经受不住你!” 龙淏看到洛白的脸色,蹭蹭地就往后退,两手拦在自己胸前,生怕洛白随手甩一个攻击过来。 “别贫了,走,上桥!” 洛白无奈地摇摇头,跟着杨清雪走上了三落桥,后面六个人亦是跟了过来。 桥面冰凉,脚踩在上面,好像有一种陌生的感觉,那种感觉还挺舒服的。 嗯,不止洛白一个人这么想,其他人也是这样的想法。 “星河,这桥面铺的青石板很有意思啊,你刚听到没有,踩上来有一阵特殊的声音,像不像风铃的声音?” 一行人的最后面,是许朝阳跟陆星河两个人并行在一起,许朝阳的声音轻轻响起,落在陆星河的耳中。 “嗯。” 可,陆星河只回了许朝阳一个字,其余的并没有什么感触。 “你这人,当初在剑碑里界就觉得很有意思,不过没事,谁叫我就是喜欢你了。只是,云镇之事,你我真的算是有把握吗?那件事情,会不会太为难你我?” 许朝阳抓抓自己的头,看着桥那边,一桥横过长河,最后落脚于云镇,此中风华,将一一面现于世。 “不碍事,慢慢来。” 陆星河听到许朝阳这话,微敛眼眸,一字一字说着,硬邦邦的声气,可能只有许朝阳懂他所有面具下的感情吧。 “嗯,慢慢来,不会有事情的,也不需要太担心,走走,我们都跟丢他们了。” 许朝阳点点头,伸手拍向陆星河的肩膀,笑着,而后推着陆星河往前走去。 一路而来,风雨落地,便是临时月下。 第一百三十三章 拦路者 “老大,我们这还要不要去佣兵分会?不是说那边有适合我们的任务吗?” 李牧之追上武风遥,看着前面并行的几人,有些搞不清楚现在要是去哪里,原本下山之前,老大也就是武风遥说的是去佣兵分会领取任务,完成任务之后会有很大的奖励,与他说的便是那个奖励他能够分一部分去。 “不着急,分会还有人没从剑都那边赶过来,去早了呆在佣兵分会也是没有用。如今随着洛兄四下转转,仔细看看云镇风光也是极好的。你这般问,是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吗?” 武风遥侧身看着李牧之,这个人是他在剑碑里界意外结识的,出来以后,其他很多人都没有跟着他来到莫行峰,唯有这人跟着他过来的,以随从的身份,而不是以弟子身份进入天落峰,其中意图,他也不想去猜,如今这个样子或许是最好的局面。 “老大,我当然没有事情,只是怕耽误老大你的事情。” 李牧之摊摊手,也就没去追问什么,他来到武风遥身边,不是因为什么有利可图,也不只是因为武风遥在剑碑里界救了他一命,武风遥也许永远都不清楚,为什么他会这样做。 但他会一直一直追随着,直到永远,而这件事情也值得被永久掩埋。 或许念头一下到了这里,李牧之整个人的气场都不太一样,其他人也许不会发现,唯独洛白回头看了眼李牧之,寥寥数眼,便又是回头,继续走下桥去。 三落桥共九百六十二米,呈一拱形模样,从那一端走到云镇这一边,花费时间并不长,河道中水面无痕,异常安静,安静到只有洛白几人走路的声音。 “杨小姐!我家小姐请你走一趟,冒犯了!” 几人将将下桥,便有人从两边络绎而出,拔出长刀,包围住杨清雪,为首一人——王盛泽像是辨认了一下杨清雪的模样,便确定了她的身份,而后正声道。 杨清雪看着陌生的人,不自觉地就往后边退去,直到靠住洛白的身体,她回头看了眼,便退到一边,此事在这里,她做不了任何决定。 “这是同伙?” 王盛泽看着杨清雪身边数人,这些人看着都不像是与杨清雪这样的人是一路的,只是上面传来消息,无论杨清雪身边有多少人,全部带回去! 想到那道指令的信息,王盛泽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自己却是往前走去,不偏不倚正好站到洛白的面前,洛白身边站着洛云离跟杨清雪。 “杨小姐,这些人便是你找来的同伴?杨小姐,你应该知道唐家在云镇的地位,你找这些少年郎为你出头,你可知云镇中人会有多少流言蜚语传出?杨小姐,如果你自己跟我们走的话,我们便不为难他们,只带走你一人,你觉得如何?” 王盛泽多看了两眼洛白,一挪脚直直站到杨清雪的面前,同她说着话,渐循渐进,随着一段话的落下,杨清雪的思绪已经被王盛泽吸引去了,就会觉得这番话说出来便是事实,未来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她不能拖累任何人。 “我——” 杨清雪抬脚走出一步,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她被人拉住了手臂,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杨清雪回头看去,发现是洛白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本想表明自己不能连累他们的想法,却见洛白一下子把她给拽到身后,自己一个人对上王盛泽,嘴角扬起,笑的有些奇怪。 “魂灵觉醒,迷失人心,你这样的人应该去战场上,你应该知道,你之一言可抵万人军。” 洛白上下看着王盛泽,轻声说道。 于洛白眼中,王盛泽很适合做个军师,在前线,在曾经的兽潮,还是在其他的什么地方。 而无论是何种战场,王盛泽都将发挥出他的优势,他那来自魂灵天生的优势!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这人在胡言乱语着什么?!” 王盛泽听到洛白的话,一眼扫向洛白,脚下微动,便是后退着,他即便再动怒也无法掩盖住洛白所说的事实,因为现状便是洛白所说的那样。 咻! 王盛泽的话落下不久,云镇大道那边,窜起银花火树,红黄蓝三色合成,炸出很大很大一花束,盛放于空中。 见此一幕,王盛泽才放下心来。 “现在,你们谁都逃不了,唐家的人马上就过来了,那时,你们都要去唐家走一趟,见见唐家的风采。” “无事,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来,去看看唐家,去看看那云镇唐家到底是一什么地头蛇。” 洛白可没有被王盛泽的话给吓到,唐家?唐家在云镇,也比不上佣兵分会,亦比不上宣城长春楼,怕?该去怕什么? “公子,这是我们杨家跟唐家的事情,公子还是带人离开吧,这时,他们还不敢拦你,等其他人到了,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可,杨清雪对于唐家还有些惧怕,那是常年生活在云镇而产生的错觉,再加上他们杨家存在本身的错误,对于唐家,还真说不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清雪姑娘,会没事儿的,姑娘慢慢看着就好。” 洛白安慰着杨清雪,止住话头,静静地等待着,等着剩下所有人的到来,而后把他们带到那所谓的唐家去。 “老大,我们不走吗?这可是要去闹事情的,老大,我们真的适合掺和这种事情吗?” 李牧之站在武风遥的旁边,看着前面驻足的人影,喉结滚动,他对于这些家族纠葛,从来都是敬而远之,那大多数是一个时代的悲哀。 “洛兄一个人的话,我有些不放心,你带着许朝阳二人返回去,直接过去吧,至于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武风遥听到李牧之的话,看着前面的人影,缩了缩脖子,拉过李牧之,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好一会儿,就推开李牧之,往前走去,跟洛白他们站到了一起。 后面,李牧之愣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一边一手揽住二人,重新走上三落桥。 “哈哈,劳烦你们,陪我走一趟了,我们去隔壁那座桥,有个地方你们得陪我去一趟。” “不就是那里,也行,免得跟洛兄他们撞到一起,其实没啥差别,反正最后还是要走到一起。你家老大跟你说好了?” 李牧之话一出口,许朝阳就知道要到哪里去,也就跟着李牧之重新往回走。 “嗯,跟老大说好了。你好像懂得比我更多,你不是跟老大合作的人吗?” 李牧之呐呐地收回手,跟着二人,看这情况,这叫作许朝阳的人才会是主事的那个人。 “不是,我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是跟风遥师兄一路罢了,等到你们的事情解决好,我们就该分别了。” 许朝阳看了眼陆星河,摇摇头,他们来云镇有别的事情,并不是为了那则传言。 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可能还要跟洛白一行人多呆一阵子,武风遥的事情不着急,他们的事情同样也不着急。 “是吗?没听老大说起过,诶,下桥了下桥了,我们从那边走吧。” 李牧之挠挠脑袋,有些茫然,一回神,已经到了三落桥桥口,直接一蹦蹦下去,伸手指向右边,往那边走去,他可能跟许朝阳说不上太多的话了。 “这人好像藏着很多事情,星河,你说他会不会?” 许朝阳看着李牧之的背影,伸手搭在陆星河肩膀上。 “嗯,不会,我们走吧。” 陆星河抬头看着李牧之的背影,摇摇头,伸手将许朝阳的手拿下去,往前走去。 “可能吧,算了,与我们终究无关。” 许朝阳甩甩脑袋,手臂囫囵着,也是跟上去,三人走向了另外一条路。 …… “王盛泽,这就是你要触发信号的原因?一个个不是都挺老实的吗?” 从两方各赶来了二十人,每一队人都有一个主事人,武力值都跟王盛泽差不多。 而刚刚说话的叫作贾卓,实力比王盛泽更加扎实一些,这些人中也只有他能问上王盛泽两句,其他人可不敢这么跟王盛泽说话。 “卓哥,我要是不发放信号,这些人怕是早就走了,哪里还轮得到我们?想得美!” 王盛泽听到贾卓这话,感觉很冤枉,那个时候最好的选择便是触发信号,不然这些人可真会硬干的,这些人身上的波动,看着可是与他相差无几,想想还是觉得后怕。 贾卓白了一眼王盛泽,连连摆手,不打算听接下来的话,总之,现在,杨家姑娘带到就可以了,多余的人,不过是个添头,小姐又不会喜欢这些人。 “行了行了,就你嘴多,小姐那边要是看不到人,问罪又不止你我,走走,快点儿回去,小姐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算了,回去吧,还有点儿路程,会有人接头我们吗?” 王盛泽语噎,看着前面小道,突然想起来,这边因为再往东边去就是佣兵分会的住址,基本就没人住在这里,人烟稀少,大部分镇民都聚拢在云镇西边加西北边。 这里,他们现在走的这个地方,嗯,算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带,会发生什么,还真是难以想象。 “没事儿,唐家护院者在那边等着,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有多宠小姐,我们唐家个个都说小姐是福星,可不捧得高高的嘛,完全不用担心,带人过去就可以了。” 贾卓摇摇头,这事儿完全不用担心,可能因为实力在这几十个人中是最高的,所以很多事情他都知道,包括有没有接头人。 “嗯,那就好,赶快交接了,一起回唐家,近来云镇的陌生人越来越多了,谁知道佣兵会那边多了个什么任务,引得佣兵络绎不绝。” 王盛泽吐出一口气,回头看了眼老老实实的洛白等人,浑身都轻松了。 后面洛白五个人是被王盛泽这六十来个人围着走的,四边都夹着人,想走都走不开,老老实实地跟着不好吗? 正如王盛泽所言,去见见这云镇唐家,也是极好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唐家水牢 待到夜幕落下,无繁星也无明月,洛白等人终于被贾卓等人交接到唐家护院者的手里。 “萧大人,这就是小姐要的人,还请萧大人过目。” 贾卓上前对着领头之人——萧正荣拱手说道,身后其他人不敢插话,护院者的存在是唐家在云镇安家立业的根本,尤其是萧正荣等人的存在。 说起护院者,不得不说起当年唐家老爷远赴宣城抵御兽潮的事情,因为萧正荣等人便是唐老爷当年从战场上领回来的,且一个个对唐老爷尊敬有加,不敢有一分懈怠。 许多人都问过唐老爷,为什么这些人愿意跟着你,唐老爷很多时候都会说,都是运气,都是运气。 故,事到如今,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些武力高强的人不曾离开唐家,只甘愿做一个小小护院者,连唐家客卿长老的身份都没有一个。 “这些全部都是?小姐什么时候要这么多人?” 萧正荣抬头看了眼贾卓身后围着的人,视线停留在杨清雪的身上,这些人之中,他只认识杨家姑娘。 “萧大人,小姐只是要杨家姑娘,但是这些少年郎非要跟着一起来,我们也只好全部带回来了。萧大人,这样会不会惹恼小姐?” 贾卓搓搓手掌,有些不好意思,事实情况他也不清楚,不过人都已经带回来了,总不能跟人家说这是自愿跟上来的吧? “嗯,无事,我全部带回去就可以了,明早同小姐知会一声即可。小姐吩咐过,若是抓到杨家姑娘,带到唐家水牢去,你、王盛泽还有季林跟我回去,剩下的人解散。” 萧正荣点点头,他也只是问一声,有多少人就带多少人,有他在,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是是!萧大人,马上就处理好。” 贾卓应声,随后告退,同王盛泽二人站到了一起,挥手让那些队里的人全部散去,只留下洛白等人。 “萧大人,已经安排好了,您看这?” 贾卓看着老老实实的五个人,心中一咯噔,连忙就是甩甩脑袋,走向萧正荣,问接下来要怎么去做。 “带着人跟我走,天亮之前,回到唐家。” 萧正荣看了眼剩下的七八人,没有多说什么,扭身就朝前走去,长长幽径,树影婆娑起舞,一时之间,只有众人轻轻的走路声、呼吸声,漫过林间,汇入无边无际。 …… 次日,云镇西边一处屋舍,正院之前,没有小摊小贩之类的,仅有威严的石狮子,跟四名看院者。 远眺而去,正好看到这大院的匾额,上书,唐府。 此大院之内居住的正是云镇唐家之人,唐家乃锻造世家,近三十年,锻造出的武器良品多多,许多佣兵、九剑宗弟子都愿意相信唐家的手艺,故唐家锻造坊生意蒸蒸日上。 唐家大院占地四十六亩,拥有多处阁楼与偏院,是唐家本家之人居住的地方,至于那些铁匠之类的,在西坊各有居住地方,唐家只需要给他们足够薪资便可。 唐家之内有一阁楼与别处不太一样,三层小楼,建造的格外美丽,于唐家偌大地场中,是一道格外亮眼的地方。 这个地方,被誉为唐府明珠,名为紫苑。 紫苑内居住的是唐家唯一大小姐——唐绾秋,并带有侍从侍女各十八位,有几位拥有着黑铁境后期的实力,在这云镇,能够这样的随从,也算是比较少见得了。 响铃敲响三声,紫苑门外候着的四位侍女才推开房门,端脸盆、水、布巾、以及漱口的小碗,流窜而入。 房门一进去,便是道道紫色幕帘,共四道,撩开最后一道幕帘,方见楼梯口,几人习以为常地从楼梯上去,来到紫苑第二楼。 二楼之上,亦是道道紫色幕帘,这时,她们不再四窜,放盆子的放盆子,也有去拉开衣橱,挑选衣服的。 而四人中那一个稍稍主事的人已经进到幕帘里面,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小姐,时候到了,请您下榻。” 这人声音一落下,里面便传来一道显得有些媚的声音,那声音一出口,便勾得人心痒痒,若得见容颜,怕是惊为天人。 “嗯,好。春雪,父亲那边今日可有吩咐?” “回小姐,老爷那边还未传来吩咐,只是萧大人那边传来消息说,杨家小姐已经抓到,现如今在水牢,小姐若是有时间,可以过去一趟。” 春雪撩开床帘,伸出手臂,扶着唐绾秋起来。 “是吗?终于抓到人了?那我等下便过去,为我宽衣,今天要那件石榴色的。” 唐绾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穿上鞋子,伸手撩开珠帘,朝外走去。 “是,小姐。” 春雪应声,跟在唐绾秋的后面。 “嗯。” 唐绾秋应声,摊开双臂,闭上了眼睛。 随后,春雪四人开始动作,一人接着一人,手上不曾停歇。 …… “冬苏,春雪人了?” 长廊中,唐绾秋摸了摸头上的蝴蝶簪子,看着左右的冬苏二人,问起春雪的去向。 “小姐,春雪姐被王总管叫去了,说是检查基础,今天之后共五天,是唐府一年一度的审核日子。小姐,需要差人把春雪姐叫回来?” 正在说话的是侍女冬苏,冬苏与夏铃是家生子,这些审核的日子,她们可以后面去参加,时间反正不着急。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没事儿,春雪有事便由着她去吧。你二人随我去水牢,我想去看那位杨家的人。” 唐绾秋摆摆手,继续往前走去,回廊很长,每隔百米有一长椅,长椅上有人,见到唐绾秋到来,皆是起身同其失礼,直到唐绾秋离开,才会互相看着起身,不敢多言语。 唐家水牢位于唐家最东边上角,有一座石屋坐落在那里,门口有二人手持长枪守在门前,面色威严,身后石屋像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小姐,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石屋门口的人看到唐绾秋,马上就小跑出来,见过唐绾秋,弓着身子问道。 “萧正荣说杨家人已经抓到了,在水牢,我要下去一趟。” 唐绾秋伸手让二人起来,问起杨家人的事情。 “小姐,萧大人是来过一趟,共押入水牢五人,其中只有一位是杨家人,是那位杨家姑娘。小姐,您是要去见那位姑娘,还是去见另外几位少年郎?他们几人不在一个地方。” “先去看看杨家小姐,差人带我过去。” 唐绾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行,马上让人带您过去,水牢脏乱,还请小姐注意一下。” 那二人返回去,一人推开石门,走进去,不一会儿身后就跟着一小跑的老者,那老者同人点点头,就来到唐绾秋的面前。 “大小姐来了,老头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老者叫做季如山,是唐府很老很老的人,原先唐家还没有这么大家业的时候,季如山就已经在唐家了。 “季爷爷,连你也要打趣我。” 唐绾秋看到季如山,脸上绽放出笑颜,上前就挽住季如山的胳膊。 “季爷爷,您是什么时候来得水牢?季爷爷,父亲没有让您去管锻造坊嘛?” 可能因为季如山是熟悉的人,唐绾秋说话语气都不太一样,软软的,天生就带着一股娇媚的味道,让人心生荡漾。 “大小姐,老爷先前提起过,是老头儿自己想要来水牢的。大小姐来水牢是要去见杨家的人对吧?老头儿我这就带你去。” 季如山拍拍唐绾秋的手,就牵着唐绾秋的手往前走去,身后冬苏二人跟着,一行人也就这么进入石屋。 石屋里面空荡荡的,有一处向下去的阶梯,一层一层地走下去,走到最底端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水牢。 水牢名副其实,是一处位于水池中的牢笼。 唐家当年耗费了无数心血,才打造出这么一座水池子,而后盖上地层,分割出一间又一间的屋子,主要用来教训那些不听话的下人们。 杨家小姐算是一个例外,因为这是唐绾秋亲自要的人。 同理,水牢之内,还会有其他人想要抓到的人,放在这里,有季如山坐镇,外加萧正荣那些人,基本没人敢来袭击水牢。 水牢分为四区,曲水四折,中心一域则是吊着很大很粗的铁链,那是犯了很大很大过错的人才会用到那个,而那个用刑也是很厉害的。 唐绾秋只是看了眼,那东西对她用处不大,这也算是她第一次来到水牢,水牢景象如何,也不是她去说的事情。 “季爷爷,水牢都是这样的?除了我们脚下的路,就没有多余的空地?” 唐绾秋收回视线,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脚底下的石头路,和两边的池水,这样的分布,她看不大懂。 “嗯,大小姐,是这样的,所以府内才会对水牢敬而远之,不敢犯过错。” 季如山点点头,就拉着唐绾秋,停下脚步。 “大小姐,这一间便是杨家小姐的屋子,大小姐要看些什么?” 季如山伸手指向右边,那边是一单独的屋子,全都是铁栏杆,中间拴着铁链子,将杨清雪吊在上面,四肢都是拉开,脑袋耷拉着,像是昏睡着。 唐绾秋看到这样的杨清雪,巧眉微皱,当下便是别过脸去。 “季爷爷,这就是杨家小姐?那个住在平民窟的杨家小姐杨清雪?看着有些乱糟糟的,不是说杨家以前跟唐家一样也是锻造世家吗?” 唐绾秋轻咳两声,扭头看向季如山,充满不解,疑惑加上茫然,唐绾秋到底还是一个没有出过云镇的姑娘。 “大小姐,你既然不知道杨清雪这个人,又为什么叫正荣他们大费周章地捉拿杨清雪呢?” 季如山被大小姐的话给惊到了,不认识的人,居然绑来水牢,大小姐不会一点儿都不懂水牢意味着什么吧? “因为她是杨家人,杨家不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吗?那他唯二的后代,也继承着他们的血脉,日后肯定也是这样的,我只是想看看,其它的,我再想想?” 唐绾秋眨眨眼睛,回答了季如山的问题,可这回答跟没回答一样,季如山也听不大懂唐绾秋的意思,皱巴巴的手抹了一把脑袋,就什么都没说。 “大小姐开心就好。” 季如山说着,便是挡住唐绾秋的视线,把人往前带去。 “既然这样的话,大小姐就去见见那些同她一路的人吧,大小姐会感兴趣的。” “是吗?是听说有多余的人,但我还没见过,也没受收到资料。季爷爷,麻烦你啦。” 唐绾秋顺着季如山的动作,也就继续往前走去,至于杨清雪,她现在不会在意。 至于以后在不在意,那可就说不准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双生之花 “季爷爷,水牢如果是这样的话,父亲为什么没有造一座地上的惩戒所?” 唐绾秋走着走着,突然好奇为什么没有弄一座地上的,这水牢水滋滋的,旁人进来,大概也是不愿进入这水中的。 说起来,可能是也因为父亲不想把这样的事情摆在明面上吧。 “算了,季爷爷,我就不该问你这样的问题。那些一路抓来的人,还在前面吗?那我先过去了!” 唐绾秋伸手拍拍自己的脸,同季如山笑了笑,便是往前跑去。 “大小姐,你慢点儿,小心这里的水。” 季如山摇摇头,没有阻拦唐绾秋,只是嘱咐一声,让其小心一点儿。 水牢里的人很多都知道唐绾秋的存在,也有很多本身就是冲着她而来,最后被捉到这暗无天日的水牢,不得逃离。 “是你!是你!待我出去,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这头,有人被浸泡在水里,四肢被禁锢住,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从水里跳起来,而伴随着他的挣扎,他身上突然冒出一阵白烟,像是被这水侵蚀而成。 “啊!!!” 那人惨叫一声,便是耷拉下头颅,再听不见声音,只能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唐绾秋止住步伐,一直一直听着这人的话,直到他昏迷,才继续往前走去。 她该说什么? 从小到大,对她身怀恶意的人不在少数,这个人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唐家在这云镇风光几十年,终究是惹人眼,招了人厌恶。 唐绾秋勾起嘴角,从小就明白的事情,如今面对这浅薄的谩骂,她已经能做到一笑而过。 因为,就算有些人再怎么谩骂,再怎么叫嚣! 如今,她还在这里,她还是堂堂正正的唐家大小姐! 这,毋庸置疑! 且,无法反驳! …… 行过曲折石路,唐绾秋终于看到洛白,仅此一眼,唐绾秋便是停下脚步,正面着洛白,峨眉巧兮,落地无声。 “你——你叫什么?” 这还是唐绾秋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说话,轻轻呢喃,微微声息敲打在人们的心上,只此一言,便可将心全部交由她。 唐绾秋定定地看着洛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人这么好奇。 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会在水牢里,好奇这个人是不是也是来暗杀她的,好奇这么一个人,简直前所未有。 “呐,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唐绾秋见洛白没有应声,抬脚就是往前踏去,想要穿过水面,去到洛白的面前。 “大小姐!小心!” 唐绾秋一脚才踏出去,后面追来的季如山便是瞧见了,一个急冲上前,就是揽住唐绾秋,一圈之后,两人才是安安稳稳地站在青石路上。 呼! 季如山见安定后,松开唐绾秋,左右上下看了个遍,才吐出一口气,显然是被刚才唐绾秋的动作给吓到了。 “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这里的水可是有腐蚀效果的,你自己要当心!” 季如山看了眼右边的牢笼,回头对唐绾秋说道,而这样的口气,唐绾秋自然也是不会见怪的。 “季爷爷,我没事儿。对了,这里关着的人是?” 唐绾秋冲季如山甜甜地笑了一下,然后站到季如山的旁边,一同看向洛白那个牢笼。 这牢笼里除却洛白,还有其他三人,总共四个人全部都是被铁链拴着的,没有让他们挨着水面,但是这样的禁锢总觉得对于他们来说,轻而易举地就能逃脱开。 只是,这也仅仅只是一种感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们四人就是那杨清雪的同伴,问啥啥也不说,我们就把他们跟杨清雪分开关着。大小姐若是想要知道他们背后真正的人,老头儿今天可以花费点儿时间,让他们开口。” 季如山伸手指向洛白四人,同唐绾秋说道。 “季爷爷,那您知道他们的名字嘛?尤其是那个白衣服的。” 唐绾秋点点头,她想知道的只是那么一个人而已。 “这,大小姐,你要是想知道的话,老头儿可以马上为你处理,只需要稍稍等一会儿。” 季如山略微迟疑一下,因为人是昨晚上送过来的,很多东西都没有撬开嘴,一时之间还真是很难去弄清楚这些人的来历。 “不必了,我自己问,他会回答我的。” 唐绾秋摆摆手,止住季如山的话头,一头又撞进洛白眼里。 “你,到底叫做什么名字?” “为什么想知道我的名字?” “你,你身上有股很好看的颜色,我想跟你做朋友。” “呵,你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不好?” 一来一回,话语结束的时候,唐绾秋便是扭头看向季如山,伸手指向洛白,想让季如山把人放出来。 “大小姐,真要这么做?” 季如山看着牢笼里的人,再一次问道。 “嗯,我要把他带回紫苑去。” 唐绾秋点点头,而后又抬指止住季如山想说的话。 “季爷爷,父亲那边我会亲自解释的,季爷爷完全不用担心。” 季如山叹了口气,蹬地而起,袖摆一挥,牢笼的铁门被打开,他进入之内,看了眼闷不作声的几人,最后将洛白带了出去,稳稳落在石路上。 “大小姐,人我给你带出来了。但,以防意外,有些事情老头儿可依不得你。” 季如山伸手拍向洛白肩膀,而后左手迅速点去,几个穴位一点,洛白身体便有些摇晃,显得软弱无力。 “季爷爷,会没事儿的,那我带他回去紫苑了。剩下的人,先别管他们,等我跟父亲商量过,再做决定。” 唐绾秋上前拉过洛白,抬手让冬苏二人过来,将洛白递交过去,而后同季如山盈盈一礼,蝴蝶簪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摇轻晃,蝶影翩翩。 未等季如山说什么话,唐绾秋就领着人往前走去,季如山摇摇头,轻轻拂袖,亦是跟了上去。 石屋之前,唐绾秋同季如山告别,之后便领着人施施然离开,留下守门二人跟季如山。 “季大人,小这从水牢带走人,不跟老爷知会一声吗?” “小家伙好好守着这里,小姐的事情老爷自有决断,不用你我去多说什么,免得惹老爷厌恶。” 季如山看了眼身边的小伙子,摇摇头,扭身重回石屋底下,留下面面相觑的人,云里雾里,脑子里浑浑噩噩的。 …… 紫苑,唐绾秋等人回去的时候,春雪几人也通过考核,在院中打扫着。 嘎吱! 院门被推开,春雪等人闻声看过去,见到唐绾秋那一抹衣角,便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迎上去。 “小姐,先前来人问,午膳想要吃什么,昨日新来了头红犀,小姐可有胃口?” 春雪跟在唐绾秋旁边,冬苏二人便是慢了几步,连带着洛白也被她们往后带了去。 “今日想吃清淡些,差人去说吧。至于红犀,父亲甚是喜欢,让人多做几道好菜,给父亲送过去。” 春雪听完,就带着人走了,而唐绾秋则是带人进入紫苑一楼。 几人才进去,便是伸手将道道幕帘给勾起来,露出明亮的大堂,桌椅板凳一一不少。 此时,唐绾秋才再次注意到洛白,并让洛白坐到一椅子上。 “难得有客来,让你见笑了,如此忙乱。” 随着洛白坐下去,唐绾秋顺势就坐在了洛白旁边,揽过一茶杯,轻抿一口,才淡淡说道。 同时,冬苏几人都站到了门那边,没有打扰二人的谈话。 “先前说过,你若放我出来,我便告诉你我的名字,吾名洛白。” 洛白手指敲在桌上,冲唐绾秋笑了眼,这浅浅一笑,却是印烙在唐绾秋的心里。 “洛公子好生有趣,绾秋自愧不如。绾秋为云镇唐家小姐,唐绾秋见过洛公子。” 礼尚往来本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既然洛白都已自报家名,她唐绾秋也不会例外。 唐绾秋的话落下,洛白久久都没有应声,甚至还有点儿呆呆的。 至于原因,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系统又跑出来刷存在感了。 【告知:接触任务目标唐绾秋,触发任务[双生之花] [双生之花]:滴答滴,曾经做错的事情有如天上星,繁华惹人眼,终不见另一半去了哪里。繁华落地化作黑暗,留我孑然一身,引得孤泪无痕。 风将带我去哪里?大雪又如何掩盖我的躯体?若初雪能够停止,我是否还能看到心里那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告知:任务[双生之花]为限时任务,三个月内若没有完成任务,收回一次抽奖机会,若完成任务,奖励一次抽奖机会。】 【告知:宿主当下存有一次抽奖机会未使用。】 系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僵硬,这次任务也没有把休息中的007炸出来,只有洛白一个人看着,看着这些字眼,亦是看向旁边的唐绾秋。 洛白怎么也没有想到,初到云镇,这云镇就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云镇真不愧是为云镇。 “洛公子?洛公子?” 唐绾秋看向洛白,见洛白久久没有应声,不禁出声询问着。 “嗯?没事儿,唐姑娘瞧着不像是不明辨是非的人,为何派人捉拿杨家小姐呢?” 洛白回过神,轻摇了下头,问起这件事情。 至于这件事情能问出多少,洛白并不在意,只要唐绾秋忘记之前的事情便可以了。 “这……” 唐绾秋张了张嘴,一时之间想不清楚从哪里跟洛白解释。 第一百三十六章 前往闹市 “这件事情,就真的让唐姑娘很难启齿?” 洛白偏了下头,唐绾秋现在的沉默,让他不是很理解,这件事情难到让唐绾秋一个字都不能说出口? “不是,只是绾秋突然觉得,这事尚有疑虑,觉得是我自己太小题大做了。洛公子问这件事情,是想让我把水牢里面的其他人都放了吗?” 唐绾秋摇摇头,杨家之事,她也只是从府内听闻过很多,至于事实是什么样子,唐绾秋并不清楚,或许这件事情是她做错了。 “不用,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他们,短时间我出不了手。唐姑娘,有时间陪我出去转转吗?比如说你们唐家的锻造坊,又比如远近闻名的七食楼,唐姑娘,如果是你,你会选择什么地方呢?” 洛白起身,几步一转,直接站到唐绾秋面前,伸出手,落在唐绾秋面前。 唐绾秋看着洛白的手掌,这手掌干净白皙,没有一丝丝老茧,看着不像是常年拿着武器的手,是因为魂灵的缘故吗? 唐绾秋皱皱眉,视线终于从洛白手掌上挪开,看向洛白的脸。 洛白这个人长得很平凡,不会给人一眼惊艳的感觉,也不会让你觉得他帅破天际,他拥有的只是一张很普通的脸。 他藏于芸芸众生,便为芸芸众生,世人不会分别出他,时间不会带走他,他在这里,身旁川流不息,每走一步,都将是每一个陌生人的过客。 “七食楼之菜肴专门为武者准备,离唐府约摸有半日的路程。而唐家锻造坊位于闹区,若是想过去,抵至之时,怕也是到了晚上。洛公子为什么偏偏想要去这两个地方了?” 唐绾秋伸手搭上洛白的手,先前她的话,仅仅只是对常人而言,她身为唐家大小姐,若是想过去,自然有更多的方法,不出一个小时,便可以过去。 只是,凭借洛白一席话,真的要走这么一趟吗? 唐绾秋缓缓起身,身上忽然传来一阵丁香花的味道,清清淡淡的,这香味并不是那么呛人的味道,反而闻着很舒服。 “唐姑娘先前说过我身上有好看的颜色,我现在发现唐姑娘身上有好闻的味道,我们两人算是一个缘分,对吧?” 洛白反手握住唐绾秋的手,闻着那丁香花的味道,闭了下眼睛,嘴角弯起一抹笑容,无尽遐想。 “洛公子真是说笑了,这话绾秋可担不起。” 唐绾秋微微颔首,然后冲门那边招招手。 “冬苏,你过来。” 随着唐绾秋的话落下,冬苏二人从门口那边走过来,冲唐绾秋欠身一礼。 “冬苏在,小姐有何吩咐?” “去一趟马厩,说我要出门一趟,让红红活动一下,另外你们二人也随我过去,记得挑好自己的马。” 唐绾秋嗯了一声,随后同冬苏吩咐道。 冬苏抬头,多看了两眼,洛白,便拉着夏铃出去了,她们作为唐绾秋的侍女,是有单独一批马可供选的,因为小姐的坐骑红红是妖兽,寻常马匹很难跟上速度,故后来又单独养了一批良马,不多,只有四头,但也是足够了。 “洛公子,如你所愿,我们去一趟锻造坊如何?只是,云镇热闹得很,近来还有很多陌生佣兵而来,出去之后,还请洛公子跟好我,免得冲撞别人。我为唐家人,自不会有事情。但,以洛公子的身份,怕是很难脱身。” 唐绾秋轻笑,拽着洛白就往院外走,不多久,两人便是离开紫苑,来到唐府之外的大道上。 大道上,冬苏二人已经牵着三匹马站在那里,其中有一匹马是棕红色的,头颅上还有一撮白马毛,跟另外两匹都不太一样。 “红红,好久不见。” 唐绾秋一出来,看到那一匹独特的马,便是松开洛白,往前跑去,而那匹马正是她口中的红红。 然而,与唐绾秋的激动表情不太一样,红红显得有些暴躁,冬苏一只手都快拦不住它,只好用两手用力拽着。 只是,冬苏的力气始终比不上红红,红红挣脱开,就冲着唐绾秋那边跑去,掀起满天灰尘。 “小姐!小心!!” 冬苏看了眼自己勒出血痕的掌心,抬头看见红红跑向唐绾秋,便是大喊一声,蹬地而起,整个人向前冲去。 而,冬苏始终慢了一截,无法追上红红。 唐绾秋这个时候也终于发现不对劲,站在原地,两手格挡而起,没有想起来躲开这件事情。 红红气势汹汹地哒哒地跑过来,就在唐绾秋以为红红会扑上她的时候,只见红红从她头上飞跃而过,落到洛白面前,两前腿搭到洛白肩膀上,脑袋在洛白头上蹭着,像极了大狗狗的模样。 嗯? 唐绾秋怔了好一阵子,才扭过身去,看着被红红缠上的洛白,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疑惑。 “嗯?红红这是怎么了?洛公子,洛公子还有这样的魔力?” 唐绾秋有些不解,看着面前的一幕,都不知道要去说些什么。 “小姐!小姐!你没有事情吧?” 这时,冬苏也终于赶了过来,伸手拉着唐绾秋,有些紧张,深怕唐绾秋身上出现一丝丝伤痕。 “冬苏,我没有事,不用担心。不过,那边算不算大事情?” 唐绾秋任由着冬苏四处看她的身体,随后伸手指向洛白那边。 冬苏看过去,朝前伸长脖子,瞪大了眼睛,这还是她印象中的红红吗? “小姐,红红这是?” “我也不知道,红红这是很喜欢洛公子吗?但红红是烈玉马,烈玉马生性狂躁,若非红红是从小跟小姐生活在一起,如今也不会跟小姐这么熟悉。这,怎么会?” 冬苏甩甩脑袋,实在是看不明白面前这一幕,从水牢带回来的人居然能让红红这般安顺,真是罕见。 “下来吧,等下我就带你出去。” 被红红压住的洛白小腿直打颤,但是洛白还是露出笑容,温和地跟红红说着话。 哼! 红红哼出一鼻子的气,然后才听话的从洛白身上下来,后蹄子乱蹬,随后站到洛白旁边,跟着洛白一步一步走着,温顺及了。 洛白一遍走着,一边伸手抹了一把脸,刚才这变故还真是把他吓到了,这还是第一次面对妖兽这样的热烈欢迎。 没错,刚刚红红的行为就是开心洛白的到来,表示很欢迎很欢迎的意思。 很奇怪,洛白基本不需要知道太多,就能知道红红的想法,就好像当初明白紫月的想法一样。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等到007醒来,他要问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唐姑娘,刚刚见笑了,这烈玉马完璧归赵,还请唐姑娘小心。” 洛白将红红引过去,冬苏伸手拉住马绳,这一次红红没有再挣扎,老老实实地由着冬苏牵着。 “没事,倒是要麻烦洛公子同我齐乘红红,总不能把你丢在这里,不带你去锻造坊。正好红红在这里,我们一道上来吧。” 唐绾秋一踩马镫,咻地一下就坐到马背上,而后弯下身子,冲洛白伸出手,想要拉洛白上来。 洛白看看冬苏,最后伸手牵上唐绾秋,被唐绾秋带上去,坐到她的身后。 “冬苏,缰绳给我,你跟夏铃记得跟上来。” 唐绾秋冲冬苏说道,而后接过冬苏手中的缰绳,两腿一夹马身,红红便是直接冲出去,一骑绝尘。 “夏铃姐!快,快追上小姐!” 冬苏挥挥面前的灰尘,扭身就跑向夏铃,蹬地而起,直接坐到马身上。 驾! 两道声音响起,两匹马就是冲了出去,再次滚起尘土。 …… 吁! 约摸是一个小时过去,唐绾秋扯住缰绳,将红红拉住,不让它再往前去。 红红急刹脚,停了下来。 唐绾秋吐出一口气,捏紧缰绳的手也是松开几分,她扭过身,看向洛白。 “洛公子,再往前去,便是云镇西区,大部分的住户都在这边,街道指尖更是热闹无比,骑着红红有些太惹人眼,就麻烦洛公子陪我一路慢慢走过去了。” “那,烈玉马?” 洛白点点头,这些事情他能够理解,所以他不会多说什么。 但,红红的存在,还是比较让人担心的。 “洛公子,红红自会有人照看,你直接跟我走吧。” 唐绾秋拽着洛白,直接跳下马身,丢掉缰绳,一手甩出面纱,拉过而过,便遮住了她的面容。 “洛公子,走,我们先不去锻造坊,先去看看这里的商铺吧。我好久都没有出来,外面好多零嘴我都好想念的。” “嗯?什么?” 洛白任由着唐绾秋拽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瞧一瞧,看一看啊,上好的料子,上好的皮革,整个云镇可就我一家!都进来瞧一瞧!” “客官,要不要进来看看,我这里可有最精致的首饰,为夫人买上一幅,夫人肯定欢喜着了!” “糖葫芦!糖葫芦!一铜币一个!糖葫芦!糖葫芦!” “烧饼咯!卖烧饼!刚出炉热乎乎的烧饼诶!” 一进入街道,街道上叫卖声婉转,一声高过一声,充满烟火气息,修真之下,凡尘也如此模样,真是桃源处处都在,只不过世人未敢入桃源。 声声入耳,凡尘恍若人间,人间恍若修真炼狱,还真是一出好戏,一出好戏。 第一百三十七章 闻风道人 “唐姑娘,这是打算?” 洛白看着街道上的人,还是他第一次直面这样的场景,扑面而来的烟火气,成为他见过最美好的景色。 “嗯?什么?洛公子,随我走走吧,云镇太大,又太小,父亲从不让我出去云镇,大山之中隐藏九剑宗,也未曾许我去拜师。这云镇是天下缩影,也是这天下的一座牢笼。” 唐绾秋看着街道尽头,人流汇入,终不复返,成为芸生之一。 看着看着,唐绾秋不禁有些感慨,她居于唐府,受唐家人尊敬,只要锻造坊的生意一直还在,她便一日都会是唐家大小姐,除却父亲,无人敢拦她。 可,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意思了? 寥寥二十载,若无一次轰轰烈烈的动静,如何证明来过? 所以…… 转念一想,面纱之下,唐绾秋露出笑容,她突然想到这件事情本就应该这么去做,没有任何理由,仅仅只是证明她是唐绾秋罢了! “洛公子,如果你陪我走完这一路,会不会觉得我一定会放了杨清雪他们?” 唐绾秋站在洛白旁边,轻轻说道,飘忽的声音藏着无尽魅惑,是以天生! “我同你一路,只是因为对你好奇,至于风遥他们,自有人会去解救,我想李牧之正是因此而离开。唐姑娘,暂且不说这些,你现在想去哪里?” 洛白摇摇头,怎么突然发现唐绾秋并不是那么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反而有点儿呆呆的,同他一样,还是不一样呢? 而且,为什么唐绾秋触发的任务依旧如此悲伤? [双生之花]又指代着什么? 三个月的时间,他能做到什么事情?是要在这云镇待上三个月吗? 可,到那时,武风遥所说的事情还等得了吗? 突然觉得系统触发的现实任务充满了未知,让本就看不清楚的前路变得更加模糊,千鱼石林三个任务,山河令,每一个任务通向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 洛白不禁好奇,与此同时,也更加充满信心,普天之下,得此系统,当称霸天下! 循循渐进,是为凡渡,这样是最合适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我大概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反正锻造坊还很远,你随我走走,慢些过去就好。” 清风拂过面纱,纱巾贴在脸上,唐绾秋回过神,倒是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这个时间,走走也是好的,毕竟真的很久很久没有从唐府出来过。 这云镇中人,人人都善她,人人又厌恶她,世事两难全,也大抵不过如此。 …… “糖葫芦!甜甜的糖葫芦!一铜币一个!又甜又脆的糖葫芦!” 一路走去,最后唐绾秋与洛白停留在卖糖葫芦人的面前,瞧着唐绾秋盯着糖葫芦,洛白撇撇嘴。 “老板,来两根糖葫芦。” 洛白伸手递出元石卡,说要两根糖葫芦。 本来,那小贩听到有人要买糖葫芦,还很开心,但看到洛白手里的元石卡,神情一下子就落寞下去。 “大人,小的这是小本买卖,用不起元石卡,也替换不开元石,大人您看这样行不行,这两根糖葫芦就当是小的送给大人的。大人,随便挑选两根,小的二话不说。大人您请!” 小贩点头哈腰,一脸悻悻,也没有接过洛白的元石卡,只是把糖葫芦柱子一同递了出去。 洛白看着这般好说话的小贩,莫名地收回元石卡,不是说元石才是真正的流通货币吗?怎么会? “洛公子,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身上居然只带了元石卡。凡尘之中,铜币、银币、金币相兑换,一颗下等元石可抵一千金币,可知这尘世货币多简单?洛公子,这糖葫芦还是绾秋请你吃吧。” 唐绾秋看着洛白吃瘪,轻笑两声,从绣包里取出一枚银币,递给小贩。 “买两根糖葫芦,这钱不用找了。” 唐绾秋把钱放到小贩手里,取下两根糖葫芦,就拽着洛白走了,留下小贩看着手里的银币怔怔出神,随后瞅准时机,把银币收了起来,继续吆喝着,好像先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洛公子,这糖葫芦是不是很甜?” 唐绾秋撩开面纱,舔着糖葫芦,觉得味道还可以。 “嗯?抱歉,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印象,好像口腹之欲不是很重,嗯,鱼除外。唐姑娘若是还想要,我这一根,也可以给你。” 洛白看着手中的糖葫芦,扭头看见唐绾秋手里的山楂只掉两颗,就把手里的递了出去。 “测天机!测天机!十元石一次!不准不还钱!测天机诶!测天机!” “来来,这位同道,我观你额头发黑,你这三天肯定有大事情发生啊!来来,买一张符纸,保你度过灾厄。” “去去!神经病,你这臭老道,骗骗凡人还可以,骗到爷爷头上,是当我不知道天机宗那些门派吗?走走!今天真是晦气!” 唐绾秋听到这声音,扭头看过去,那边小巷口,摆着一摊子,立着一竖幅,上书“测天机!通因缘!”。 唐绾秋看着那大汉从道士面前走过去,看着那道士的摊子好久好久,没有回答洛白的问题,直接走了过去,她想给自己算一算。 不过,刚刚那个人都走了,这人厉害吗?要不,到时候求父亲去一趟神机宗? 走出几步,唐绾秋又觉得这样的地方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停在原地,尴尬万分,都不知道怎么办。 “唐姑娘,想过去便直接过去吧。这老道士很有趣的。” 洛白追上唐绾秋,伸手抓住唐绾秋,把她往摊子那边走去,最后站到老道士的面前,拍拍桌子。 “为她算一算?” 洛白问着老道士,可不知为什么,这话一出口,就觉得一定要去做这件事情。 老道士起身,看着洛白,手里拂尘一挥,最后才看向唐绾秋,让人一同坐下。 “这位姑娘,写出你现在最想写出的字,本天师为你测上一测。” 老道士从左边拿出纸笔递给唐绾秋,对着唐绾秋点点头。 “这……洛公子,我们?” 唐绾秋压住纸笔,仰头看向洛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下来的。 “唐姑娘,慢慢来,你不是也很想过来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云镇我还从未听说过什么道长。洛公子,要不我们……” 唐绾秋握紧笔,突然之间思维就被洛白牵着走,都不知道如何去反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好像一切都是正常的。 “没事儿,写就可以了,这里不会再有人发现了,道长你说是吧?” 洛白握着唐绾秋,让她把笔拿起来,而后看向老道士,露出笑容,笑容很浅。 然而,就这么一个笑容,老道士心中就咯噔一声,连忙点头应声。 “是是,姑娘慢慢写,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人可以看到了。姑娘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老道士说话还挺顺溜,洛白松开唐绾秋的手,站在旁边,但笑不语。 许久之后,唐绾秋才摇摇头,铺开纸,在上面写起来。 怔怔地,许久时间过去,唐绾秋才吐出一口气,将桌上的纸递给老道士。 老道士接过纸张,却发现唐绾秋把纸握得很紧很紧,轻轻一抽还抽不过来。 僵持半响,唐绾秋才松开手,任由老道士把纸张拿过去。 洛白站在唐绾秋旁边,看着像是盯着那老道士,实际上他的思绪早已飘远,因为系统居然还出现了鉴定人物的功能,刚刚明明只是试一下的。 【系统,你能鉴别面前这个道士吗?】 这话很正常吧,只是简单地问一下,结果! 结果系统真的把面前这个老道士的基础信息给表现出来,要是以后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不会连对方的武技功法全都能检测出来吧?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即刻鉴别当前人士。】 【告知:已鉴别当前人士 姓名:闻风 种族:人族 当前状况:正常 当前生命值:二百五十七 当前武器:未检测 当前武技:未检测 当前技能:未检测 当前术法:未检测】 虽然系统只显现出闻风道长的最最基本的资料,但这一切还是非常令洛白震惊,一时之间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姑娘这字……” 这边,闻风道长已经看到唐绾秋写下的字,看到那字,闻风道人看看唐绾秋,又看看手里的纸,显得有些诧异。 “不才,能否问一句,姑娘姓氏是?” “唐。” 唐绾秋也是不太懂,问什么也就回答了。 “这,姑娘难道不姓杨?这,姑娘这字,因缘缠绕,不可能啊。” 闻风道人展开纸张,上面的“杨”字字迹娟秀,独有一番韵味。 “放肆!果然是骗子!” 唐绾秋听到闻风道人这话,一掌拍向桌子,整个人就站起来,被闻风道人这不找边际的话给气到了。 “放肆,放肆!绾秋为唐家人,便此一生都将是唐家人!你这道士,怎么能说我姓杨?真是骗子!” 唐绾秋给气着了,语无伦次,说完,手指着闻风道人,一点一点,气得都没有更多的话可以说出口。 “洛公子,我们走!这完完全全就是个骗子!” 唐绾秋甩甩头,面纱拂动,侧身过来,冲洛白说道。 唐绾秋说话,洛白正好回过神,他伸手摁住唐绾秋,摇摇头,又把人重新摁回到凳子上。 “闻风道长,骗人不太好吧。” 洛白歪头看向闻风道长,轻轻的话语传出。 这话一出口,闻风道长一下子就站起来,看着洛白,皱起眉头,不知道这少年郎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知道他是闻风的话,那其它的事情是不是知道的更多? 面前这少年郎到底知道多少事情?要不要…… 站起来那一瞬间,闻风道长脑海里飘过很多很多思绪,最后的最后只化作淡淡的言语。 “这位公子,也是想测字?” “不是,你这测字或许能测出别人,却测不出我,何必自找麻烦?” 洛白摇摇头,抬手止住闻风道长拿起来的纸笔。 “唐姑娘,去问吧,问清楚自己的事情。” 洛白挪开视线,俯身凑近唐绾秋,小声说道。 “这,可他说我姓杨,这明显就是一个骗子。” 唐绾秋听到洛白的话,有些迟疑,不知道洛白为什么一定要她这么去做。 “没事,因缘际会,唐姑娘只要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就那么去问就可以了。” 洛白拍拍唐绾秋的肩膀,转身往后面走去,远离二人的区域,接下来的话看完不是他能够听的。 “洛公子,你,这……” 唐绾秋伸手捏捏眉心,整个人都混乱了,看着面前的闻风道长,更加崩溃。 “算了,因缘缠绕,能否问一句,我此一生还能离开云镇吗?” 唐绾秋伸手拍拍自己的脸颊,同闻风道人问道。 “姑娘,离开便意味着相逢,你可知你始终躲不开牢笼,这是孽障……” 唐绾秋与闻风道长一来一回,两个人反而聊得更加兴起,唐绾秋心中的疑惑更多,但更多的也同样被解决。 洛白站在远处,两手背负在身后,脸上只有浅浅的笑容。 第一百三十八章 坊间见闻 “当真不可逆?若我真的出去了,结局会如何?”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唐绾秋从这边桌前站起来,伸手掀起自己的面纱,平静地看着闻风道长。 闻风道长瞥见唐绾秋的面容,敲着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 “唐小姐?这,这就不合适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回去唐府,云镇一切都与你没有关系,有些事情你也不要插手,那些事情的后果或许比你想象的更加难以想象,更加残忍!” “什么?” 唐绾秋听完闻风道长的话,手僵住,面纱落下,遮住她迷惑的脸。 “何苦走这么一遭?” 闻风道长摇摇头,他能在这里遇见唐绾秋,本身就是一件很诧异的事情。 “因为这便是天数,闻风道长,是否觉得不应该?是她不该出现在这里,还是你不该来到云镇?她身上有因缘,闻风道长身上难道就没有因缘吗?” 洛白走过来,伸手扶起唐绾秋,偏头看向闻风道长。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 闻风道长手撑着桌面,也是站起来,直视着洛白,吐至喉间的话,瞥见唐绾秋,又是戛然而止。 有些话,有些事情,有些人不应该知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无能为力。至于剩下的,你们自己琢磨吧,我先行告退。” 闻风道长甩起拂尘,施施然离开,随着他的远去,此地的桌子,竖幅全都消失不见,留下依偎在洛白臂膀下的唐绾秋。 二人看着闻风道长离开,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 唐绾秋抬头看到洛白的脸庞,无比坚毅,又好像充满着无数风霜对他的洗礼。 不对! “你松开我!” 唐绾秋脑子渐渐放空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后的触感,一下子回过神,把洛白推出去,尖叫一声。 洛白踉跄地退出去,一层薄膜淌过,回过神,身后已是喧嚣闹市,人来人往,每个人每一张脸上带着的表情都不是一样的。 洛白稳住自己身体,朝前倾去,手臂挥舞两下,才在有些人的莫名注视下,往回走去,站到唐绾秋面前,摊着手。 “唐姑娘,你这做法不太厚道吧?” 洛白咬牙切齿,他还真想不明白唐绾秋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对他。 “对不起,洛公子,是绾秋做错事情了。洛公子,那道士走了,我们,我们回去锻造坊吧?我突然没有心情继续走下去,陪洛公子看完锻造坊,我们就回去紫苑,我让人把你的朋友们都放出来。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做到的。” 唐绾秋很干脆地承认自己的错误,面纱之下,她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不太清楚,但是这么个人看着有些喜怒无常,或者天生少根筋? 洛白挑起眉头,他突然对[双生之花]这个任务产生浓烈的好奇心,任务目标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个任务背后是想让他到底去帮助谁呢? 这,可真是一个很难琢磨透的问题。 “也行,我本就是随唐姑娘而来,唐姑娘哪里去,洛白便去到哪里。” 洛白点头,伸手侧过身子,一扭脖子。 唐绾秋敛下眼眸,往前走去,唐家锻造坊她知道在哪里,只是如今这情况比想象的要更快一些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周围的人流像是与他们分离,人们从他们身边走过,不曾回头看向他们,一步一步走着,更像是走在了无踪迹的空旷的世界。 …… 唐家锻造坊位于西区最南边,只有两条路通向那边,一边是闹市这边的主路,另一边则是直接从云镇主干道那边过来的,是一条挨着长明河的小路。 长明河是云镇的护城河,源自于云庭湖,内有一种银白的鱼,鱼名长明,故此河也就被叫做长明河。 当然,这长明河跟现在洛白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而他们即将要去的唐家锻造坊,就叫做唐坊,内有两位九品炼器师和一位八品炼器师。 炼器师这一职业与别的不同,药师、丹师都是以九为极数,唯独炼器师不太一样,它是从九到一的过程,一品炼器师是为大宗师,东洲范围内基本是没有了,那中洲地域内可能会有。 如今这个时代,炼器师可比丹师之类的稀少的多。 因为这是一个人人都能觉醒魂灵的时代,器型魂灵从很大一部分上遏制了炼器师的发展,所以炼器师的规模始终要小上一圈。 但,炼器师却是不可偏少的! 因此,唐家能够在云镇站稳脚跟,主要还是因为这三位炼器师的存在,外加一些铁匠老手,使得经过唐坊锻造的武器使用的更加顺手,一些武者对于唐坊越来越满意,生意也就越来越好。 洛白同唐绾秋过来的时候,唐坊之前已经堵着好多人,有光鲜亮丽的,也有脏乱地抱着手里长剑的,每个人来到这里,都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让手里的武器更加完美! “唐姑娘,你们这唐坊的生意还真是挺好的。” 洛白两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人挤人还要有护卫出来维持现场的唐坊。 唐绾秋没有答话,她算是来过很多次唐坊,每一次都是从后面直接进去,或者是清空现场后再进去的,这还是她第一次直面唐坊的热闹,总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滚出去!区区下品元石就想拿出来找唐坊修补灵器?想得美!滚出去!” 不多久,前方唐坊突然传来一阵动静,随着这声音落下的是从唐坊大门处踢飞出来的人影。 那人被踢出来,狠狠砸到地上,手里还死死抱着一柄重剑,那是一把中型重剑,于重剑中是比较轻盈的,于软剑中却是最重的,那种剑是最不好分类的。 而抱着这剑的人是一头发乱糟糟的少年郎,脸上黑漆麻乎的,抱着剑的手连指甲缝里都是污垢,这人看起来,嗯,确实挺乱的。 “为什么?我有钱,四百多下品元石,已经是我全部的元石,为什么?为什么不愿修复我的剑?!” 少年郎躺在地上,呆了一下,才抱着剑麻溜地坐起来,看向唐坊大门处。 “哼!下品元石?四百多?这点儿元石你当打发叫花子得了?你问问在场的哪些人不是拿着中品元石过来的?你那下品元石算什么?走走走!穷光蛋就不要来唐坊,唐坊可不是给你们这些人做慈善的!” 站在门口的人正是刚才踹飞少年郎的人,叫作王顺,是唐坊的一位接待者,因为唐坊在云镇的特殊性,他这些年在这里面也捞了不少油水。 至于正在被他说教的,不过就是一个穷小子,让给一些元石打点打点一下,就不愿意,既然没有的话,那自然也就没有进到唐坊见到匠师的机会。 活该! 王顺吐出一口口水,呸了一声,弯起嘴角,扭身回去,留下对少年郎指指点点的众人。 “啧啧,这么多年,还是很少见这种一头扎进来的人,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 “对啊,这里可是唐坊啊,真正的唐坊哪里是旁人流传的那么好的地方,若非这里流传出去的灵器或多或少都发生了变异,哪里还轮得到唐坊来敲我们竹杠子!” 门口的人聚集在一起,抱着钱,对着地上的少年郎摇着头,没有过多的表情,更像是习以为常地讨论着。 “唉,说起这个,这也是我们心甘情愿的,谁知道唐坊出去的灵器个个都顶好,有些居然还能跟魂灵进行融合,触发出新的技能,这样的重新修复,谁不羡慕?!” 有人轻啧一声,大手不断抚摸着剑柄。 “我也是从老远的地方,跋山涉水而来,只希望这一次能好好地修复我的剑,我这把剑陪了我四十年,如今也算给它一个很好很好的交代吧。” 那是最角落的一个人,说话甚至没有人听到,但他依然说出口,枯糙手轻轻拂过剑身,对这把剑,他倾注了太多太多感情,来到这里算是最后的赌注。 若是……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修好我的剑!你让我进去!你让我进去!” 少年郎愣神了好一会儿,才踉跄地爬起来,冲唐坊大门里冲进去,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这一喊,众人惊了一下,随即相互看一眼,好像已经猜到这少年郎的结局。 “唐姑娘,你说,这少年郎会成功进入唐坊吗?” 远处,洛白忽然对着一旁的唐绾秋出声。 “会啊,唐坊对于爱剑之人一直礼遇有加,怎么会驱逐这么一位热爱自己剑的人。洛公子且看着,他会在唐坊成功修复好自己的剑。” 面纱之下,唐绾秋的脸甚是迷惑,但对于洛白的问题,她还是选择了回答。 “是吗?原来唐姑娘对于唐坊如此信任,那我们就打一个赌吧。” “什么赌?” “如果,唐坊没有驱逐出这位少年,我答应你一件事情。反之,唐姑娘只需要让唐坊帮这少年郎修复武器。唐姑娘,这个赌注划算吧,你可是什么都不用付出的。” “你能给我什么?算了,他一定会被唐坊留下来的。” 唐绾秋抽抽嘴角,指尖撩动,应下了洛白这一赌注。 接下来,就看唐坊如何行动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门外的人以及唐绾秋都以为那少年郎成功了。 尤其是唐绾秋,已经在思考让洛白去做什么事情。 然而,就在那么一瞬间,一个人和断裂开的剑都被砸出来了。 “穷小子!你找死!强闯唐坊你可知道是什么罪过?!今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顺扭着自己的胳膊,走出来,看着地上的少年郎,面露狠色。 第一百三十九章 唐坊 “你没那个能力!你让我进去!我要见古师傅!” 少年郎——杜清挣扎着站起来,抱着已经断开的剑,呆了好半响,才看向王顺,一字一句地说着。 杜清的声音很低很低,就像是压抑着漫天怒火一样,仿佛只要一个刺激,他便能化身修罗! …… “这就是唐姑娘所说的礼遇有加?唐姑娘,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真正的唐坊?” 洛白看到唐坊门口发生的事情,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像是意料之中的一样。 “哼!洛公子真是好算计!” 唐绾秋偏头看了一眼洛白,轻耸肩膀,朝前走去。 先前的赌注,她愿赌服输! 不过,有些东西她既然看到了,就别怪她没有为唐家做些什么。 “哪里有什么算计,唐姑娘这话可真是折煞我了。” 洛白轻笑一声,跟上唐姑娘的步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大概能知道一点儿。 【丢,宿主你现在越来越恶趣味。】 【什么?007你醒了?】 听到声音,洛白抬起头看了眼前面,才在魂海里问着。 这一问,却又是没有声音,仿佛之前的声音是一种错觉。 洛白敛下眼眸,默不作声。 “放手!” 唐绾秋走到唐坊门前的时候,王顺正把杜清提溜起来,挥手把那断剑拍到地上,叮咚的声音响起,说不清楚是清脆还是刺耳。 王顺闻声看过去,瞥见带着面纱的唐绾秋,拎着杜清就走过去,把杜清狠狠地砸在唐绾秋身边。 “你是什么人?蒙着面纱是见不了人吗?” 王顺看都看被他扔出去的杜清,而是饶有兴趣地围着唐绾秋打着转,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恶心的表情。 “对了,让我瞧瞧你的脸,是如花似玉,还是丑陋至极?” 王顺此刻的声音落在唐绾秋耳朵里,显得刺耳极了。 唐绾秋深吸一口气,玉手伸起,搭在王顺的肩膀上。 “跪下!” 娇纵的声音响起,充满无比的尊严感,显得很有力量。 王顺一时不察,整个人便是跪了下去,能看到的只有唐绾秋的腿。 王顺看着这双腿,浑身轻微一颤,扭头又觉自己这样实在是丢脸大发了。 “去去去!什么人?敢在这里吓唬人?你谁啊你!” 王顺赶紧地爬起来,神州推攘着唐绾秋,一推就把唐绾秋推出去了。 唐绾秋踉跄地往后退去,直到身后有只手支撑住她。 “唐姑娘,这不是你见过的唐坊,生活便是如此,所以,你出不了云镇。出了云镇,结局……” 洛白手掌一个巧劲,就把唐绾秋抬了上去,随后挪开步子,站到唐绾秋的旁边,正视着前边的王顺。 “不用你来管!假好心!我今天就不信了,我蒙着面纱,我连唐坊都进不去了!” 唐绾秋气得直跺脚,不知道是被洛白气着了,还是被王顺给气得。 “你给我让开,我要进去,你拦不住我!” 唐绾秋伸手推开边上的洛白,直面王顺,声音似乎充满狠劲儿。 “唉哟,我好怕怕哟!拦不住?呵,你算个什么人?话说今天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想这么简简单单地进入唐坊,到底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王顺混不在意,摊着手,笑得极为猥琐,脸上更是扭曲,扭曲的让人看不下去。 “你!你——” 唐绾秋伸指指向王顺,浑身颤抖着,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诶呀,怎么这么大气性?” 王顺抬手顺势牵上唐绾秋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 嘭! 王顺一下子就被踹出去,砸在唐坊门上,软趴趴地滑落下来。 “放肆!连小姐都认不出!你找死!” 随着王顺的倒飞,响起的是夏铃的声音。 夏铃站在唐绾秋一旁,将唐绾秋的手指用手帕一根一根擦干净。 “小姐,怎么不以真面目示人?这接待者实在是太恶心了,让夏铃我去把他杀了吧?” 擦完唐绾秋的手指,夏铃掌心燃起火焰,把手帕烧了个干净。 而后,火焰腾高,夏铃看向王顺,手抓着火球,只待唐绾秋一声令下,就把王顺烧个干净。 “呼!这是谁家的小姐?这么霸气?都不怕唐家封禁令吗?” “喂,你后退点儿,小心她们把火气撒到你身上。” 最前面的一个人听到这声音,抬头看了眼凶煞的夏铃,连连点头,扒拉着人群,就往后面走去。 不然,要是因为之前的话语被刁难,那可就得不偿失。 “谢了!兄弟!” “不用不用,你是怎么来到唐坊的?元石带得够多吗?” “唔,我是被家里人送过来的,元石?我用元石卡,盛宝商行的元石卡,这唐家肯定收。”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啧啧,那王顺又站起来,你猜他会不会进去找帮手?” “肯定会吧,他人又不傻。” …… 咳咳! 唐坊大门处,王顺干咳两声站起来,伸手擦过嘴角,发现自己嘴角有了血迹。 “你!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我马上叫人来收拾你们!” 直到这个时候,王顺都没有看出唐绾秋的身份,外加夏铃、冬苏一直都是保护着唐绾秋,除却唐府本家的人,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王顺这一小小的接待者更加没有见过了。 “小姐,这人该不会傻了吧?小姐可是唐家唯一小姐,唐坊的人会收拾小姐?不行,还是让我去杀了他吧,免得留他污秽世界。” 夏铃瞧着王顺跌跌撞撞地走进去,撇了下嘴,有些不太开心。 “夏铃姐,你怎么老想着杀杀杀的?” 冬苏此时才赶来,她刚刚去栓马了,故比夏铃来的晚一些。 “冬苏,你还小,不懂杀人才是真正的修行。” 夏铃伸手摸了一下背后的剑柄,意味深长地说道。 冬苏摇摇头,夏铃姐总是这样奇奇怪怪的,她都习惯了。 “小姐,我们不进去吗?洛公子之前不是说要进去吗?” “不着急,我以前没有想过唐坊会是这样的,我不过是蒙上一层面纱,便可以认不到,这,还真是,难以想象。” 唐绾秋说着话,已经无法用语言去描述自己的心情。 那样的一种感情,很难用语言去表达出。 “刚刚发生了什么?” 冬苏四下看了眼,完了,现在连小姐都跟夏铃姐一样,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 “呐!李哥,就是她们,居然敢来唐坊闹事情,李哥,你可要好好教训她们!” 没有过多久,王顺就呆着一大汉还有五六个人走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对旁边的大汉搓搓手掌,点头哈腰的。 那杯王顺称作李哥的人,就是唐坊一小小的护院,摆在明面上好看的,并且有个很好笑的名字,李二。 李二听着王顺的话,点点头,站在唐坊面前,一伸手,一柄混金铜锤出现在手中,而后硬生生地落在地上,引得地面晃动一分,眨眼即逝。 “来者何人?为何擅闯唐坊!” 李二看似头脑简单,却没有像王顺想象中地一上来就去跟唐绾秋干上,倒是以一种强势去问人,彰显出唐坊的底蕴! “小姐,这人挺有意思,我们直接过去吧。” 冬苏瞧见李二的动作,颔首附上唐绾秋的耳朵,轻声说道。 这李二的出现也的确是一味良药,唐绾秋本来心都冷了,觉得要好好整改一下唐坊,但李二的出现让她明白唐坊还是有明事理的人。 “嗯,我们上去。” 唐绾秋点点头,就在夏铃、冬苏二人的陪同下走上唐坊。 而洛白停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像是失神一样。 嗯,当然,这种情况只有一种情况下会发生,那便是系统的突然出现。 【告知:紧急防御模式触发,击杀一位敌人[闻风]。】 【嗯?闻风?刚刚我们见过的闻风?击杀?什么情况?】 洛白听到魂海里系统的声音,莫名极了,怎么会突然击杀一个只见过一面、说过一句话的人了? …… 时间回到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前,也就是闻风道长离开洛白二人的时候,走的时候很威风哈,一拂袖,桌椅都不见之类的。 但是,事实上,那只是一个简单的障眼法,闻风自身的实力可没有那么大,他多数的精力全部放在堪天机上面。 “害,今天运气真不好,居然遇到云镇有名的煞星,唐家大小姐。真是晦气!晦气!” “唔,那唐家大小姐身上的因缘线也是够奇怪的,怎么会呈现出那样的模样?” 闻风一甩拂尘,摸着自己的下巴,对于之前自己看到的充满好奇,连他都看不清楚,也是醉了。 “但是,唐小姐身上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她身边那少年郎,那少年郎身上看不到一丝因缘线。要知道,就算是死尸,也是有因缘线,代表着今生未了结的因缘,留到下一世继续纠缠,缘法相依,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少年郎的情况。” 闻风歪歪头,按捺不住地好奇,最后收起拂尘,手中出现一罗盘。 罗盘通体暗金色,上有别针,指向不同的方向,罗盘之上还刻有字体,一种很特殊的字体,不知道其中意思。 这罗盘是闻风的魂灵——天星罗盘,是一种特殊的魂灵,在《幻妖志》中没有准确的品相等级,只是记载:天星罗盘,可堪破天机。 没错,《幻妖志》中对于天星罗盘的介绍就是这么简单,没有一丁点儿多余。 即便天星罗盘的介绍这么简单,可在魂灵特殊系内,天星罗盘一直前榜有名,并不是那种默默无名的魂灵。 闻风抚摸着天星罗盘,忽然咬破自己的手指,滴血到罗盘上。 “查刚才的少年郎!” 血滴上去,闻风就赶紧问道,并在脑海里疯狂想象洛白的模样。 与此同时,天星罗盘上的指针不断旋转旋转,逐渐失去控制。 咚! 奇怪的声音响起,闻风身体一抖,天星罗盘掉落在地上,而闻风整个人后仰,倒在地上,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全都被鲜血渗透。 “神——” 闻风还没说出一个字,就气绝身亡,化作一撮白灰,消失在风中。 …… 【告知:获得特殊系魂宠——天星罗盘(残缺)。】 第一百四十章 顾云柒 啧! 洛白甩甩脑袋,系统的莫名抽风,他只当没有看见的。 眼见唐绾秋几人走完台阶,洛白就是挥手捉住自己的袖子,几步跨上去,跟在唐绾秋的身后。 几人走到李二面前的时候,李二丝毫不慌,纹丝不动,死死地看着唐绾秋几人,手中锤柄亦是握得紧紧,只待闹个不合,便可大动干戈! “你问小姐是什么人?为何擅闯唐坊?但是,冬苏却是不知道这唐坊什么时候连大小姐都要拦在外面了。” 冬苏看着李二,拉住想上前的夏铃,手里掏出一块令牌,对着李二晃了晃,才开口说道。 李二看着冬苏手中的令牌,手一抖,魂灵铜锤便是消失不见,而后对着身后的人摆手,退到一边。 “唐坊李二恭迎大小姐!” 身后几人虽然疑惑李二的动作,但还是跟着李二一起退到一边,并高喊。 王顺看着李二突然的变化,不解地看向唐绾秋等人,一边摇着头,一边向后退着,他知道他惹了不该惹的人,等下他将要面对的绝对是无法想象的。 “李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她是谁?什么人值得唐坊如此对待?!” 但是,王顺始终不甘心,他想要问,他想要知道这个连李二都要恭敬有加的人到底是谁! “王顺,唐家大小姐,你认不到吗?还不快过来!” 李二抬头看了眼冬苏,连忙偏头向王顺使眼色,让人赶紧过来。 王顺听到李二的话,瞳孔一下子就放大了,扭身就朝台阶底下跑去,还敢留在这里,那不是找死嘛! “对不起!对不起!” 王顺慌里慌张地往台阶下走着,四下都是指指点点的人,那些人明明之前还要求着他,求着他好进入唐坊。 可,可现在…… 是了! 王顺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忽然明白一个道理,这些年他沾了唐坊太多的光,早就忘了他自己本就是云镇贫民窟的乞儿。 是了,怎么就都忘了呢?! 王顺思绪飘回来地时候,夏铃已经站到他的面前,手里火焰冒着焰尖,焰苗格外的好看,映照在他的脸上,有滴眼泪晶莹剔透。 “你已知道自己的结局?” 夏铃本想一击直接送走王顺的,但转身下来的时候,看见王顺的脸,忽然就想问一问,问一句,因她心有迷茫。 “是我做错了,这么多年早就忘了。如今,是最好的。” 王顺看着疑惑的夏铃,突然笑起来,闭上眼睛,整个人没有了逃跑的心思。 滋! 火焰徜过,夏铃重回到唐绾秋身边,面色更加凝重。 冬苏发现夏铃的异状,有心说些什么,却也不是到从何说起,她们几人之间有道隔阂是连唐绾秋都不清楚的。 “大小姐,请问就四人进入唐坊吗?李二可差人进去通知古师傅,让古师傅出来见您。” 王顺的离去让李二心中一个咯噔,喉结滚动,咽下不知名的情绪,才抬起头看向唐绾秋。 唐绾秋掀过自己的面纱,随后递给冬苏,看着李二的行事方式,抿嘴点点头。 “嗯,不着急,那少年,我要带进唐坊。” 唐绾秋侧身,伸手指向台阶底下的杜清,对着李二说道。 李二顺着唐绾秋的手看过去,正巧看到拾起断剑的杜清,遂点点头,应下唐绾秋之言。 “洛公子,该做的我也做了,现在该进去了吧?我该把古师傅介绍给你,那是一位手艺很好的老师傅。” 李二应下之后,唐绾秋并没有擅自一人走在前面,反而是问向洛白,想要了解洛白的意见。 “嗯,我还要带一人。” 洛白点头,忽退身直接落到台阶底下,伸手一挥,杜清被他推了上去,扑在冬苏旁边,被冬苏一手给拎住,最后老老实实地站着。 听到洛白的话,听绾秋看向一边的冬苏,这个让她忍不住带在一起的人又在准备着什么? 冬苏摇摇头,手捏住杜清的肩头,她什么也不知道。 洛白于人群中走动,先前由于王顺引起的骚乱一下子止住声音,鸦雀无声。 面对洛白投过去的视线,个个也都挪开视线,不敢多看洛白两眼。 最后,洛白敛下眼眸,走向人群最后面,站到一中年男子面前,视线停格在这男人怀里的古剑上。 “你,陪我入一趟唐坊,其余如你所愿。” “你知我所愿?当真?” 抱剑男子看着站到他面前的洛白,微眯着的眼突然睁大。 “这把剑沉淀太多,你值得!走吧。” 洛白点点头,伸手拉过男子,朝上面走去。 【告知:已鉴别当前人士 姓名:顾云柒 种族:人族 当前状况:正常 当前生命值:七十九 当前武器:云影剑(剑胚破碎) 当前武技:未检测 当前技能:未检测 当前术法:未检测】 系统的判定,是洛白选择这抱剑男子——顾云柒的主要原因。 当然,让洛白更加好奇的是那把被系统判定出来的云影剑,这把剑的剑名看着就像是有故事一样。 顾云柒就这么被洛白拉上去,随着唐绾秋几人一同进入唐坊。 随着众人全部进入唐坊,李二留下二人关上了唐坊的大门,并告知今天不再接客,请诸位回去。 此言一落下,众人沉默。 而唐坊的人却是不会管众人的心情起伏,直接关上大门,将之隔绝在外。 “嗯,这,这到底算什么?我们可都在云镇等了很久,佣兵分会那边的任务可不会留下几个简单的了。啊!头疼,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眼瞅着唐坊大门关上,人群中有一中年男子,伸手抓住自己的头,有些混乱。 这人是一佣兵团的团员,手里的武器因为上一次猎杀妖兽而损坏了一些,正巧来到云镇佣兵分会,便想着来唐坊修复一下。 结果,五六天了,一次都还没有进入唐坊的大门,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很容易被人家挤下去,毕竟他只是一个佣兵,没有多大能耐。 “唉!算了,这东西我先不修了。失陪,你们继续加油。” 许是想清楚了,那人对着身边的数人拱手一礼,扭头就离开了唐坊,顺着那条小道,自长明河离开,大抵是挨着河边前往东边的佣兵分会。 “嗐,这都什么事。走了走了,今天唐坊可不会再开门,各找各屋,明天再来吧。” 亦是有人摇头,摆着手直接离开唐坊,像是习以为常,离开的身影也是那么从容,不显一丝慌乱,也不曾害怕唐坊会不开。 “散了吧!散了吧!这一天天的,怎么会碰上唐家大小姐亲临唐坊?” 有年纪稍微大一点儿的,听懂之前李二说的意思,什么想法都没有。 但是,有人听到这话就比较好奇,因为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传闻中的唐家大小姐。 “唐家大小姐?云镇唐家?” “那可不,就是那云镇唐家,唐坊背后的唐家,你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你过来多久啊?” 不等那人回答,这人旁边的人就推攘了一下他,挤眉弄眼的,显得不知道唐家大小姐是有多落后。 “这,还请大哥解释一番。” “咳,那我可就丑卖一番。” “咳,唐家大小姐本名唐绾秋,是唐家主系唯一嫡系,在唐家可是说一不二,备受宠爱。而且,唐大小姐可是一位福星,自她而来,唐坊的生意就一日比一日好,云镇之中,谁不夸一句唐家有那个福气?!” “哦,对了,你这傻小子,可不要乱说话,小心被人听了去,套你麻袋。” 说完,两人便结伴离去。 渐渐地,唐坊之前便没有了人,留下一地空旷。 唐坊虽为坊,占地面积却丝毫不比唐府小,甚至看起来要更宽阔一些,听闻有几位师傅是居住在这录的,并没有搬到闹市中心去。 “大小姐,古师傅正在处理一柄下品灵剑,还需要一些收尾工作才能出来。大小姐不若就在唐坊四处转转,李二陪您一路。” 走进唐坊,到处都是光着膀子的肌肉大汉,隐约可见那么一两个身着完整的小厮,李二这行人倒算是个例外了。 “嗯,把他的拿去找人修复,应该有人现在手上没活儿吧?” 唐绾秋看着这些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拉过冬苏边上的杜清,退到李二面前,吩咐着。 “是,大小姐,马上就去准备。” 李二扶住杜清,看到那两截断剑,嘴角蠕动,最后应下来,招手让一人过来。 “你去找人,帮他把剑融合好。” 李二吩咐完,就拍着杜清的肩膀,“你跟着他去,把你的想法跟匠师傅说清楚,剩下的他们全部会处理的。” 杜清回头看了眼洛白,就跟着小厮离开,头也不回,两端的剑刃也渐渐模糊。 “大小姐,那这一位?” 送走杜清后,李二又看向洛白二人,其中有一人也是从外面直接带进来的,要是都是修剑的,一路处理好就可以了。 “洛公子,这?” 唐绾秋皱眉,看向洛白,她也不清楚洛白突然拉过来个人是要干什么。 “我来!” 洛白伸手止住唐绾秋,另一只手便是探到顾云柒的怀里,握住那把云影剑的剑柄。 “这把剑,随你多久?” “四十九年九十六天七个时辰。” “算了,你还是先随我们走走吧。” 洛白听到这回答,松开云影剑,拍拍手掌,扭过去就对唐绾秋仰起头。 遂,唐绾秋众人便从唐坊长廊而过,在李二的陪同下慢慢逛着唐坊,没有多余的话可说。 第一百四十一章 云影剑 “云影剑,上品灵器,如今剑胚破碎,你到底用它作了什么?” 不知走了多久,洛白落后两步,同顾云柒走到一起,并出声问道。 “什么?” 顾云柒听到洛白的问话,眸中微敛暗芒,只当作没有听懂洛白的话。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剑胚破碎可是极难的,你到底用云影剑做过什么?” 洛白抿起嘴角,世人总是这样,自以为不说,便一切都能过去,可事实早已发生,哪里还是能掩盖住的? “其实你不说,终有一日我还是能够查出来。但那时,一切就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这把剑,好好的剑,四十载成为如今这个样子,我心疼。” 洛白伸手,云影剑抽出,剑柄直接落在他的手中,被他一挥而过,呼啸而过的风声极为沉淀,都听不出这是一把废剑。 “云影剑,上品灵器,主风,与身怀风属性魂灵的人能够配合的很好,两者间的默契也更容易培养。你说说你,怎么事到如今把它用成这个样子?” 洛白两手捧着云影剑,一手自剑尖慢慢抚摸而上,指尖划过的是伤痕累累的剑身,历史的印记留于剑身,成为最好的见证。 顾云柒听着洛白的话,依然默不作声,即便云影剑被洛白说了个干净。 就好像,就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在意的从来都只是这把剑还能不能修好,还会不会有重回巅峰的机会。 “顾云柒!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几言下来,洛白见顾云柒始终不回应他,停下脚步,沉声问道。 这一声不亚于平地惊雷,前面走得正好的人也被惊住,纷纷回头看向洛白。 “洛公子?什么?” 唐绾秋回首看向洛白,俏丽的脸上满是疑惑,却又天生带着点儿勾人的味道,一瞥一笑尽是风情,这也是唐绾秋素日里为何很少有表情的原因。 “没事儿,唐姑娘,继续走吧。稍会儿,唐姑娘可还要带我去见见古师傅,此次我便是为他而来。” 洛白抬手对唐绾秋摆摆,摇着头,没对刚才的声音作出什么解释。 “随你。” 唐绾秋耸耸肩膀,满头雾水地回过身,在李二的带领下去继续往前走去,前面是唐坊的食堂。 “顾云柒,你——” 看着唐绾秋不再追问,洛白侧头就看向顾云柒,被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顾云柒这个名字?” 顾云柒两手背在身后,右手袖口一缩,露出一柄匕首,银色剑刃,于身后熠熠闪亮。 “知道了便是知道了,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对了,把你身后的东西给我收起来,那么点儿小东西还伤不到我。” 洛白抬起头,反手将云影剑收起来,瞥了眼顾云柒,嘴角弯起,轻哼一声,像是已经猜到顾云柒要做些什么。 顾云柒嘴角抽搐,脸上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至于手上的匕首,既然洛白已经点出来,自然只有收回去的道理,看都被看穿了,还至于拿出去丢人现眼吗? 顾云柒收回匕首,伸手拍拍,吐出一口气。 “公子,你先前那话是什么意思?可是怀疑在下会对公子不利?那可真是冤枉,在下怎么敢这样对公子了?” “敢与不敢,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至于其它的还不跟我说清楚吗?顾云柒!” 洛白呵呵一声,也就顾云柒这种人能厚脸皮说出这样的话,换成007都不会答这样的话。 果然,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尤其当这差别到了一个界限的时候,尤为明显。 顾云柒只得苦笑,落下自己枯糙的手,跟在洛白身边,显得沉默极了,又一次没有回答洛白。 面对顾云柒的不作声,洛白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是真的好奇,但问了,顾云柒不说、不解释他也没有办法。 算了,算了,只当他没有看到过云影剑这样的字眼。 一路走过去,洛白不再追问,顾云柒也只是不紧不慢地跟着,不曾落后于洛白。 至于前方,唐绾秋在李二的介绍下,完完整整地走完了唐坊,对于唐坊的记忆也不止停留在之前来过的简单印象。 今后,对于唐坊,唐绾秋将会有她自己独特的判别,那是她亲眼见过的唐坊,浮现于市面上的唐坊。 “李二,古师傅还没有结束吗?” 唐绾秋站在长廊尽头,手扶在栏杆上,望着远方,问起炼器师的事情。 “回大小姐,李二先前已差人去那边候着,只待古师傅出屋,便来通知。还请大小姐耐心等一下,观这天色,怕是快了。” 李二听到声音,忙是拱手回道,不敢怠慢一分。 “知道了。算了,寻个屋子把我们都安置下,等古师傅弄完手上的事情,让他来见我。” 唐绾秋收回视线,伸指拂过清风,扭身,搭上冬苏的手腕,轻声说道。 “是!大小姐!” 李二忙是应声,转身而去,为唐绾秋准备去了。 “冬苏,你说如今这个时代为什么变了?明明一切都恍若昨日,每一日的哀嚎都成为绝响,于这云镇,是不是受到太多人的帮助?” 唐绾秋目送着李二离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一个自她独自离开唐府就琢磨不透的问题。 “小姐?还请不要多想,只要唐家还在,就无人敢对小姐放肆!” 冬苏搀扶着唐绾秋,颔首回道。 “当真如此吗?那,佣兵分会那边可会给我们唐家面子?我想我可能给唐家招来了个大麻烦,不过还好,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他还在。” 唐绾秋轻摇了下头,对于冬苏的话她也没有去反驳什么,只是再冬苏二人的陪同下,离开了此处。 离开之时,唐绾秋多看了两眼洛白,其中意味深长。 “诶,脑阔疼,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情,偏生007还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唐绾秋看过去的时候,恰好碰到洛白抬眸,洛白就一下子看到了,深吸一口气,才伸手抓向后脑勺,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公子??” 顾云柒看着洛白的动作,没太听清楚洛白的嘀咕声,不禁好奇。 “嗯?没什么,我们也跟着走吧。” 洛白回头看了眼顾云柒,便是跟上唐绾秋。 “这……公子,云影剑能否归还给在下?” 顾云柒看着洛白离开,脚下顿了下,随后也是跟上去,抓住洛白的肩膀问起云影剑的事情。 洛白被抓住肩膀的那一瞬间,身体便是僵住,随后,才伸手抓向顾云柒的手。 洛白捏着那手,慢慢地转过身,面无表情,就这样看着顾云柒,令得顾云柒一阵头皮发麻。 嗯哼! 顾云柒浑身一抖,急急忙忙地便是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洛白,想要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之后,顾云柒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洛白离开,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没有那个能力再度提起云影剑。 “真是奇怪,这么多年可算是活到狗肚子里了。这娃也是够奇怪,一对上就不自觉地紧张,真是麻烦。” “诶,云影剑可怎么办?现在落到他的手里,会不会拿不回来?诶,真是麻烦!” 顾云柒跺了下脚,甩手跟上洛白,没得办法。 然而,到了最后,李二竟然是安排的两间屋子,一间给了唐绾秋她们三人,一间给了洛白,说这是大小姐专门吩咐的。 从李二口中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看着唐绾秋,手指点来点去,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拽着顾云柒进了屋子,哐当就关上房门。 眼见房门关上,那三人倒是奇怪了。 “小姐,他?” 冬苏伸手指向洛白的房间,有些气,又有些不理解,说不上的感觉。 “我们进去,不管他。” 唐绾秋抽抽嘴角,还真没见过这么硬气的人,嗯,好像也是她处处顺着的结果。 算了,怎么样都好,等见过古师傅,一切就都好了。 …… 房间里,摆设很简单,就两把椅子跟一个桌子,外加一道四叶屏风。 嗯,好吧,这间屋子有些小了。 洛白坐到椅子上,伸手落在桌面上,想要敲一敲,但忍住了,手指就那么横在空中,没有落下。 “公子,云影剑……” 顾云柒站在另一边,想要坐下,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只能站在这里,轻轻出声。 “云影剑?说起来,它还属于你吗?” 洛白手指落下去,抬头看向顾云柒,抿嘴轻笑。 “公子,您不能……” “不能什么?活的越久,越看不透彻,是你生活的地方太简单,还是远道而来磨去你所有棱角?” 洛白看着顾云柒,指尖轻动,顾云柒一下子被一股力量给压下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想起来都起来不到。 “为什么不说话?” “能说什么?公子想让我说什么,心中所想在公子眼中,不过是一言戳破。公子,把云影剑还给在下,在下马上离开唐坊。” 顾云柒双手撑上桌面,深吸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话给说完整了。 “云影剑?” 洛白歪了下头,手伸起,于面前一绕一绕的,余光并未瞥向顾云柒。 “公子,你不能这样,云影剑对于在下很重要,还请公子不要再开在下玩笑。” “玩笑?你先前沉默,无非身份地位,可现在开这样问着我,你觉得我差在哪里?” 听到顾云柒这话,洛白一下子顿住手掌,不太明白顾云柒这话的意思。 “公子,是在下错了,还请公子将云影剑还给在下!” 顾云柒愣了好半响,还是冲洛白说道。 “云影剑,终南山,望不到的尽头,早无人烟。顾云柒啊顾云柒,于此不值得你可知道?剑胚破碎,回天乏术,你见到唐坊古师傅又能如何?” 许久之后,洛白才淡然出声,看着顾云柒,有些明白为什么顾云柒还在这里,那一把云影剑也真是有趣。 就在刚才,系统的重新鉴定已经更新出来,因为他把云影剑丢到了里面,故系统能够重新鉴定,继而更替顾云柒的资料。 【告知:已更替顾云柒资料 姓名:顾云柒 种族:人族 身份:来自于东洲终南山,乃终南山山主第七徒(终南山已消失,留下传承钥匙云影剑) 当前状况:正常 当前生命值:七十九 当前武器:云影剑(剑胚破碎)(终南山传承钥匙) 当前武技:未检测 当前技能:未检测 当前术法:未检测】 顾云柒听完洛白这番话,久久沉默,洛白亦是不再出声。 第一百四十二章 落地三影 久久的沉默之后,顾云柒终于开口。 “公子,在下应该怎么做,公子才会把云影剑还给在下?” “什么叫做还?云影剑本就不属于你,哪里来的还?顾云柒,终南山可是一个好地方,从那里离开,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洛白撇撇嘴,挑眉一瞬,什么也没回应顾云柒。 “终南山,呵,哪里来的说法是好?公子,别的我们不多谈,我只要云影剑,归还于我,我便离开云镇,再不踏入云镇!” 顾云柒听到洛白的话,嘴角扬起,不屑与漠然尽在之中,他对于洛白的话嗤之以鼻。 也从这一刻起,顾云柒所有的尊敬全部消散,对于洛白,顾云柒没有更多的话语可以交谈。 洛白看着突然变得陌生的顾云柒,挑挑眉,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云影剑我可以还给你,但,你得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比如终南山,比如其它的。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了吧?” 洛白伸指敲敲桌面,安抚下顾云柒。 嗯,当然,该问的还是要问,只有这样,系统才能把顾云柒的资料全部更换完毕。 说起这个,洛白觉得这个系统身上笼罩的色彩实在是太多了,007的不在成为一种不确定性,但也能让他更好的接触系统,了解系统的未知。 到那时,洛白将会完全掌控系统。 “唉,真是不清楚公子是从何处知道这些信息。罢了,终南山,始终还是心中的一根刺,说便说吧,只求公子届时真能将云影剑还与在下。” …… 终南山位于东洲最东端,濒临东海,在东海尽头的山脉之中。 从终南山能够拥有名字上来看,便说明终南山在当地的地位。 终南山山主名为云悠然,是一得证大道的武者,一身实力滔天,于十年天厄年间,一直抵御东海海妖,撑住东海防线,不曾被突破一分一毫。 后来,刀圣而来,一刀劈开东海,更是一战定局! 而,现在与洛白相解释的便是终南山山主第七徒,也就是第七个关门弟子,同时也是最后一个。 当年,云悠然纳顾云柒入门的时候,便已禀明这是最后一弟子,此后终南山将闭山门,不接外客! 从此,终南山紧闭,世人也渐渐不知其所在。 天厄灾年倒是出来一次,很快又再次消失,无人知晓他们的存在。 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到三年前,顾云柒带着云影剑跑出终南山,而终南山则在他身后坍塌,就那么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碎屑都不曾看见。 …… “师父说终南山有异,让我走,同时让我好好保管云影剑。可,云影剑在四十几年前,师父便赠与我,我想不清楚其中原理,只得离开终南山。” “对于终南山,我早已说不清楚对它的感觉,但是,这根刺已经三年了,总要学会拔出来。” 顾云柒身子向后瘫去,整个人都没有了精气神,是非对错他从未明白,剩下的只待洛白自己判别。 “公子,事情我已经跟你说了,能否把云影剑还给我?” 吐出好几口气之后,顾云柒才仰起身,看向沉默的洛白。 洛白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面上无甚表情,顾云柒看着看着便觉得心中压抑得很。 “公子?” 许久后,未见洛白答话,顾云柒再一次出声。 这一次,洛白终于抬头看了眼顾云柒,不只看着顾云柒,也是看向他的身后的空地。 “云影剑,终南山山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半响,洛白才是轻笑出声。 这声音,顾云柒听得迷糊,而洛白自己更像是了却一桩大事。 【云影剑:上品灵器(剑胚破损)(终南山传承秘匙) 当前状况:灵蕴己身,重归于位。】 顾云柒讲的话像是一种资料,填充着顾云柒自己,也填充了云影剑。 咻! 洛白翻手,云影剑出现在手中,平平稳稳。 “云影剑给你,回去终南山吧,三年一眨眼,你不该远道而来。” 洛白看着手中的云影剑很久,才轻轻一抛,抛到顾云柒的手里。 随后,洛白两手交错,伸了一个大大的腰。 “听不懂公子的意思,不过还好,云影剑回来了。如此,便是最好。” 顾云柒摇摇头,他真听不大懂洛白话里的意思,当初便是稀里糊涂离开终南山,眼见终南山归于虚空,那时也从未明白过什么。 顾云柒抱住云影剑起身,冲着洛白笑着,尽管再多疑惑未解,能遇到洛白,是这一次云镇之旅的幸运。 “公子,云影剑已归,在下也该告辞,离开云镇。此处待下去,不是正解。” 顾云柒抱着剑,后退两步,直直对洛白躬下腰,低声说道。 顾云柒的动作被洛白看在眼里,微微一颔首,便再无多的动作。 “起来,回去终南山,回去,你会发现所有的真相。未来,你我还会相见。” 随着洛白的话落下,顾云柒就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旋转,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在森林中,周围是参天大树,树荫遮天。 “终南山?师父?大师兄?为什么?算了,也罢,时隔三年,回去也许也很好。” 顾云柒看了眼四周,一首抱着剑,一手抓向后脑勺,甩甩脑袋,扭身就走。 …… 房间里,洛白站起身,看着桌子那边地上的影子,久久沉默。 “终是躲不过,他会成功吗?” 洛白轻声呢喃着。 而在洛白的视角下,赫然有两道停格在原地的影子,两道模糊的轮廓,定格在那里。 一直到洛白移开视线,地面上的影子才歪歪扭扭地消失了。 叩! 叩! 敲门声也在此时响起来,门外同时传来冬苏的声音。 “公子,古师傅已出关,小姐请您过去,一同等候古师傅。” 冬苏站在门外,葱白玉指落在门扉上,还不听到洛白的回声的话,她将再一次敲响这扇门扉。 “知道了,这就来。” 洛白一拂衣袖,走出几步,回首凝望,地面已无影子。 一会儿后,洛白伸手拉开房门,对上门外的冬苏。 “请!” 冬苏见到洛白,先是拱手一礼,而后才看向洛白身后。 “公子,先前同您一路的那人?” “他已经走了,去他本该去的地方,唐坊于他只是一歇脚之地,这么些日子已经足够了。冬苏姑娘,请!” 听到洛白这话,冬苏还是往里面瞅了两眼,才转身带着洛白走出一段距离,推开一扇门,将洛白引进去。 “小姐,公子已到。” 进去后,冬苏也没关上门,侧身便是站在门旁,两手交于腰间,直视着前方,尽管门的那一边没有人。 “嗯,夏铃,扶我出去。” 冬苏的声音落下后,里间传来唐绾秋的声音。 洛白就这么站在门口,许久后,唐绾秋二人才撩开幕帘,走出来。 此时,唐绾秋依旧一身石榴色的长裙,跟在外面相比,于这屋内,唐绾秋的神色有些放松,不似在外面那般紧绷着。 “唐姑娘,听闻古师傅已收拾好手上工作,这是马上就要过来了吗?” 见唐绾秋出来,洛白才是迎上去,瞥了眼一旁的夏铃,便是站到唐绾秋的另一边。 “嗯,刚李二来过,说古师傅已经弄好手上的武器,收拾一番,便会来见我。倒是你,之前一直都没问过你,你来唐坊,想要见古师傅是怎么一回事?” 唐绾秋拍拍夏铃,同洛白一同走过去,落座。 同时,唐绾秋也终于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自然是有东西想修,不然我随唐姑娘出来干什么?” 咳,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唐绾秋自然是知道来修东西的。 但,问题是,洛白来这里要修什么东西。 “这话,我无法反驳。算了,你陪我坐着,等古师傅过来,等下可不要随便说话。” 唐绾秋伸指捏捏眉心,对洛白扯起一个尴尬的笑容。 “唐姑娘,我这人有些停不住嘴,或许水牢之下,唐姑娘就不该把我带出来?话说回来,那时唐姑娘为什么执着于我的名字?” “这……” 洛白这话可算是把唐绾秋问住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脑子抽了,非要洛白,还一定要问清楚洛白的名字。 就好像,洛白身上有一种魔力,令她无法挪开视线,挪开一分就又想着回去。 “洛公子,无从解释的东西何必问这么清楚?若是这么说的话,那洛公子为何敢这么跟在绾秋身边?真不怕绾秋对洛公子不利吗?” 唐绾秋偏头,指尖围着桌子走动着。 “唐姑娘体有疾,不至于自己不知——” 洛白本想呛一句唐绾秋,说到后面,突然戛然而止,脸色可见地淡漠下来。 体有疾,体有疾,是人为还是天生? 突然间,洛白便想到这件事情,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007,我突然想起炎澈,如果,如果不是以天生有缺欺骗,他现在应该会很好吧?】 【对了,007你现在不在。】 恍然把话说出口后,才惊觉会同他说话的人已经不在。 洛白轻摇头,抬起头。 “是洛白错了,唐姑娘还请不要在意,我们一同等着古师傅的到来。” 说完,洛白便是看向门外,视线穿过门,穿过护栏,穿过层层虚空,最后到达唐绾秋所不看懂的位置。 那个位置,高处不胜寒,异常冰冷,不可触摸。 唐绾秋仰头看了眼候在身边的夏铃,这才看向洛白,什么话也没说。 于他们身后,三道影子渐渐汇聚在一起,交错缠绕,不可见,不可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古上戎 “洛公子,为什么?” 唐绾秋敛下眼眸,眸中暗芒一闪而过,成为惊艳年华的存在。 “什么?” 洛白恍然听到唐绾秋的声音,一时不察唐绾秋究竟想要问什么。 “为什么洛公子所看的地方那么孤寂?洛公子究竟想要看什么?”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唐姑娘真是心思简单,有人已来,我们该起身准备迎接了。” 洛白摇摇头,撑着桌子站起来,看向门外,回廊上已是有两道身影出现,一道青色的格外亮眼。 唐绾秋看着洛白慢慢起身,抬头凝视着洛白,最后也是起身,正对门外。 “古师傅,绾秋给您添麻烦了。” 人影走进后,唐绾秋提脚迎上去,直直站到青色人影面前盈身一礼。 “大小姐,古某可担不起,担不起。” 青色人影,正是唐绾秋唤作古师傅的人——古上戎,是这唐坊八品炼器师,其地位甚高,除却唐家人,也就佣兵分会黎老,能让他见上一面。 平常时候,古上戎基本都在石室,研究如何打磨武器,给雇主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知大小姐来唐坊是有何事?” 古上戎把唐绾秋扶起来,看了眼周边寥寥几人,才扶着唐绾秋往桌子这边走,并问出自己的问题。 “嗯,我有一位朋友,有一件东西希望古师傅帮忙修复一下。” 唐绾秋被古上戎带到桌子边上,掀过裙摆坐上去,而后伸手摊向洛白。 “这是我朋友洛白,洛公子,他的事情还要麻烦古师傅。” “大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古某既然见了,自然会全力以赴。” 古上戎暗暗点头,顺着唐绾秋的手看向洛白,于他视角下,很简单就能够看出洛白的实力,黑铜境初期,普普通通的一介武者,倒说不清楚为何唐绾秋对此人不太一样了。 “敢问小兄弟,是有何事麻烦古某?古某除却一手炼器的本事,别的可不太擅长。” 古上戎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洛白听完却是挑挑眉,他发现这来的古师傅对他有点儿意见,这话藏着话,真是煞费心思。 “正巧,洛某便是有炼器的事情想要问一问古师傅。” 洛白只当没有理解古上戎话里的意思,张嘴说着,而左手轻翻,挽月笛出现在手中,通体青色,相较于剑山秘境中,挽月笛此时显得有些暗沉,这也是洛白想来唐坊的主要原因之一。 嗯,大概,可能另外一件事情已经没有去做的必要。 “灵器?” 一见到洛白手里的挽月笛,古上戎的瞳孔便是散发出一阵光芒,就好像是看到一个美人儿在他面前走动,牵走他所有思绪。 “古师傅还真是好眼力,这挽月笛的确是一灵器,然具体品阶我不甚明晰。此次前来,是想请教古师傅,这挽月笛如今通体暗沉,可是哪里出了差错?” 洛白伸手抚摸着挽月笛,一下又一下,就在古上戎的眼皮子底下,这般动作,更像是在撩动古上戎的心弦。 “拿过来我看看,这种灵器有一些奇怪,我需要仔细辨别一下。” 古上戎伸出手,摊在洛白面前。 洛白把挽月笛放到古上戎的手里,努努嘴。 “这是自然的,古师傅,您请看。” 洛白的声音已经被古上戎抛在脑后,他接过挽月笛便是捧在手心里,仔细端详着,诸多杂念全部抛弃。 古上戎不说话,唐绾秋看了一阵子,发现看不出什么后,便同洛白低声咳嗽两声。 “洛公子,你到底给古师傅一件什么灵器?怎么古师傅会变成这个样子?” “唐姑娘,对于挽月笛,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它是一位友人赠予我的,我若是将此弄坏了,可对不起我那位友人。故,来唐坊,只是想请唐坊之人替我看看。” 洛白撇嘴,他要是清楚挽月笛的事情就好了,他除了知道这是七宝芝玉树催化的第一宝,其它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初,007也只是解释了一半,剩下的并没有多说,挽月笛也被重新收起来。 若不是来到云镇,得知唐家的存在,或许连洛白自己都不会想起挽月笛的存在。 最主要的原因,可能还是先前想起了炎彻,那个他亲手掩埋的人。 …… 云镇东边,是佣兵分会所在的地方,占地极为广大,分会办事大厅也极为宽大,外加分会外面那长长的阶梯,佣兵分会伫立于此,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哇,这原来就是佣兵分会,真是热闹。” 这是很多第一次来到佣兵会的人最直观的感受,毕竟有那么多人来来回回的,可不比闹市安静多少。 至于刚才发出感慨声的便是许朝阳,而在他的身边则是陆星河与李牧之。 李牧之因为老大的话,带着两人来到这佣兵分会,自然是有事情去做的。 “话说回来,你还记得你家老大让你做什么吗?我们可不会在佣兵分会操作什么,你别把你自己也给弄糊涂了。” 许朝阳看着那长长的台阶,一手拍向李牧之身后,嘭的一声,许朝阳用的力气还不小,李牧之也在他这一拍下,身体朝前倾斜几分。 李牧之摇摇晃晃一阵子,才后仰正回身子。 “唔,我倒是还能记得,只是有些害怕老大给的东西不管用。” 李牧之摸摸鼻子,讲真的,对此,他自己也没啥准备。 “不用害怕,上去后直接找前台侍女就可以了。嗯,基本步骤应该就是这样了。” 本来,李牧之听到许朝阳前面的话,还觉得很安心,结果后面给他拐了一个大弯,原本升起的一点儿信心也被压下去。 呼! 李牧之吐出一口气,摇摇头,抬脚踏上台阶,一步一步走上去。 后面,许朝阳略微有些疑惑地看了眼陆星河,歪着脖子,后退着上了台阶。 陆星河被许朝阳这搞怪的动作给逗笑了,冷冰冰的脸上出现那一抹笑意,足以惊艳时光。 陆星河发现自己嘴角扬起后,很快又恢复冷冰冰的模样,跟上许朝阳的步子。 云镇佣兵分会,他也是第一次来。 片刻后,三人终于来到佣兵分会的大厅,大厅内长椅无数,还有几面任务板,而在两边尽头则是分出柜台,各安置四名侍女,手上宣纸、布卷来来回回滚动,云镇佣兵可不少,她们这些侍女自然也很忙。 李牧之四下看了眼,抬脚走向左边,直冲着这边第一个侍女而去。 等到李牧之到的时候,这侍女面前正巧没人了,他撞上了一个好时候。 李牧之站在柜台前,两手撑着台面,看着里面的侍女,视线左飘右飘的,嘴唇蠕动,想说的话怎么就说不出来。 “这位公子,可是有任务交接?” 柜台里的侍女不是别人,正是红樱。 红樱或许对外人只是一个侍女,但是对于佣兵分会的人来说,红樱的身份有些特殊。 “你怎么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许朝阳也是走过来,瞅见李牧之斗大的字儿都说不出一个,就觉得好笑。 “你这么紧张,可怎么完成你老大的任务?你不是很在意你老大吗?” 不过,许朝阳也没有帮助李牧之去说什么,而是两手捏住李牧之的肩膀,鼓励着李牧之。 “来,深呼一口气,吐气,没什么好怕的,去完成你老大跟你说的话吧。” 许朝阳帮助李牧之整理好心情,就松开李牧之的肩膀,退后跟陆星河站到一起,偏头还冲陆星河笑了一下。 “请问黎老可在?有此令牌,想请黎老走一趟。” 李牧之深吸一口气,抬手摊开,一枚木黄色的令牌出现在他手中,令牌上勾勒着藤蔓模样,扭扭曲曲地,像是勾勒出了一个什么字眼。 红樱伸手拾起那枚令牌,瞥眼瞧见令牌背面的字眼“谷”,当下便是神色微变。 红樱将令牌拿在手里,招呼过来一位侍女,便走出来。 “几位公子,我们后面请。” 红樱伸手,引着三人去到了后院。 后院,有枯木,亦有杂草,正逢七月,普天之下青草茵茵最是正常。 反倒显得这院中的几棵枯木诡异极了。 “黎老,有人来了,请您走一趟。另外,他们手里有……” 至于红樱后面说的什么,李牧之三人并没有听到,因为后面的话,已经是红樱弯下腰,凑近那所谓黎老耳朵边上说的,他们又如何得知。 “哦?那边的人来到这里了?罢了,有此令牌,走还是要走一趟的。” 黎老听完红樱说的话,颔首瞥了眼那枚令牌,点点头,便是走过来,站到李牧之的面前。 “你先前说你家公子在哪里?” “回黎老,我家老大及另外几位朋友都是被唐家捉去,还请黎老救我家老大出来!” 李牧之咽了口口水,咚地一声就是跪下来,朝着黎老磕头。 “嗯,原来是唐府。也好,走此一趟,本该就来我这分会。” 黎老一挥袖,李牧之被托浮起来,额头上轻微的破皮也是被治疗好。 “红樱,准备一份礼物,我们去造访唐府。” “是!” 红樱应声离开,李牧之三人不敢吭声,黎老什么时候走,他们便什么时候走,短时间还不至于出事情。 …… “古师傅,时间已过去这么久,可看出什么?我这挽月笛到底是怎么了?” 见古上戎一直打量着挽月笛,都不给个准话,洛白便是开口问道,想要得到一个答复。 “挽月笛乃催生之宝,寻常炼器手段于它根本没用。很抱歉,古某对此束手无策。” “唉!” 古上戎叹出一口气,才正回身子,将手里的挽月笛伸出去,对着洛白摇摇头。 看了这么久,古上戎只能浅显看出这挽月笛是一强大魂灵催生的宝贝,严格上来讲,挽月笛还并不属于灵器一列,至于光色暗淡的原因,他同样也不知道。 “很是抱歉,可能要另寻他法了。” 古上戎想起,还是忍不住摇头,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些四五品的炼器师是否能够一眼就能察觉挽月笛的异样了? 当然,这种事情,无从去辨认,因为云镇这一块地界,可能也就他古上戎的炼器技术要高超一些。 “是吗?古师傅也看不出来。” 洛白收回挽月笛,指尖划过一个又一个笛孔,思绪有些飘远。 第一百四十四章 再访唐府 “罢了,如此可能也是好的,是我急切了。” 洛白思绪飘回的时候,发现几人都是看着他,盯着他,感觉他脸上有着他们不懂的什么东西。 “你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唐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对?” 洛白眨了眨眼,抬手伸出去。 “无事,只是觉得洛公子放弃的太简单,就好像,就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东西一样。可,公子又说这东西对你很重要。便,不太明白。” 唐绾秋抬手止住古上戎,对着洛白说道。 古上戎看着自己面前的手臂,张开的嘴也就闭上了,露出一浅浅的笑容。 “哈哈,哪里有那么多不明白。唐姑娘,唐坊已走过,我们是现在回去,还是明日再回去?夜色将黑,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洛白掩嘴干笑两声,看了眼门外的天色,日头西下,这一天也快要过去了。 “对哦,天快要黑了,我们今天可能要在唐坊给住下了。洛公子,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你想回去看你那些朋友吗?” 唐绾秋同样看向门外,确实,天色逐渐深了,不比先前。 “唐姑娘,怎么看?” 要让洛白做决定,那可比登天都难,洛白算是一个很纠结的人,一个简简单单的事情也足以纠结很久。 因此,很多时候,都是别人做了决定,洛白就这么去做,说不清楚是命令还是别的,只是不太喜欢自己做决定罢了。 而事到如今,洛白做过的决定最后引起的长途都是很让人震惊的,如今不会有人知晓,事后也会传扬。 “我?冬苏,你过来,说说吧,府内可有对我的吩咐?” 唐绾秋转手指了指自己,挑挑眉,朝守在门口的冬苏招招手。 “回小姐,府内老爷未有吩咐。” 冬苏过来,单膝跪下,掌心朝上,未有东西浮现。 “唔,我好像也没什么事情。” “小姐,等一下,府内传来消息,让小姐赶紧回去一趟,说是有客人要让小姐见一面。” 唐绾秋的话还没怎么说话,冬苏就打断她的话,与此同时,冬苏的掌心上浮现一粉色的千纸鹤,纸鹤周身流淌着蓝色光晕,缓缓波动着。 “这个时候?他们不知道我在唐坊吗?到底是什么客人?” 冬苏的声音落下,唐绾秋噌地一下就站起来,觉得莫名极了,这么大以来,父亲还是很少很少让她去见客人的,这回是怎么回事? “小姐,回信说……” 冬苏抬起掌心中的千纸鹤,忽然脸色一变,起身凑近唐绾秋,附耳过去,小声嘀咕着什么。 古上戎离得比较近,他听到了冬苏的话,神色也是变了变,仿佛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字眼。 “是吗?” 唐绾秋点点头,伸手推开冬苏,而后看向洛白,左右看着,仿佛透过洛白就能看明白某一些事情。 “小姐,我们该马上回去,府内已经在催了。” 冬苏同夏铃站到一起,掌心中的纸鹤蓝色光晕一亮,又是传音而来。 “知道了。” 唐绾秋摆摆手,止住冬苏催促的话语,而后扶着桌子起身,侧身同古上戎直直拱手一礼。 “古师傅,绾秋此次叨扰了。” “无事,唐府有事,大小姐还是尽快赶回去吧,免得老爷等的焦急。” 古上戎亦是起身,伸手扶住唐绾秋,没有多说什么。 “是,古师傅。” 唐绾秋收回自己的手,点点头。 “洛公子,走,唐府有人来接你的朋友,我们该回去一趟了。如今,这可是不得不回去,又要麻烦一回。” 唐绾秋微微颔首,便是从古上戎身边走过,身后跟着冬苏二人。 回廊上,唐绾秋脚下突然浮现出阵图的模样,阵图呈现蓝色,有八小块分图,唐绾秋与冬苏二人站在上面,阵图便是往外扩散一圈,将几人的身影完全笼罩在里面。 “洛公子,你快过来呀。” 唐绾秋挪动了一下脚,冲着门口的洛白招招手,让他赶紧过来。 “我不用了,我自有方法回去,唐姑娘你们先走吧。” 洛白摇摇头,一挥手,阵图旋转,光束升起,唐绾秋三人的身影消失,地面上的阵图影子也是随之而去。 洛白看着静悄的地面,有些出神。 “你了?为什么还不走?” 身后传来古上戎的声音,洛白扬起脸,手指在背后交错着,指尖轻触。 “我在等,等风起。” “风起?风早就吹过,已是风起苍岚,无处不在。不必再等!” 古上戎站到洛白旁边,单手背负在身后,一手伸于面前,五指张开,流动的风便从他指缝中溜走。 “风起风落,风无处不在。可,有一股风从未扬起,也从未从某一个人的手中溜走。说起来,你,会被风带走吗?” “大概会,也许又不会,世事如局,不可猜透,这些年,对于江湖,早已没有窥视之心。” “是吗?也好,就此告辞,希望下次见面,你未曾被风带走。” 洛白忽弯起嘴角,伸手一划,六合夕月树出现,树枝交缠,最后形成一毯子模样,悬浮在洛白脚边。 同古上戎说完最后一段话,洛白便是踩上毯子,毯子破空而去,径直离开唐坊地界。 古上戎看着洛白遁去的身影,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停下来过。 “风来自哪里?将吹向何方?我不得知,而你却是知晓,或许,我们再无见面的机会。” 古上戎甩甩脑袋,转身拉回房门,就从长廊离开,留下一脸懵色的李二。 “唔,怎么古师傅进来没多久,所有的人都走了?大小姐怎么了?算了,既然大小姐走了,我也就去做自己的活,门口的接待者也需要安排一个人,有些麻烦诶。” 李二嘀咕两声,挠挠脑袋,就离开了这里。 不多时,有风拂过树梢,树叶掉落,落地便被掩埋。 …… 唐府门口,唐绾秋三人身形浮现,蓝色光芒淌过,阵图便是完全消散,三人稳稳站在地上。 “冬苏,你说洛公子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与我们一路回来?府内的人可,可……也都怪我,没事捉什么杨家的人。” 唐绾秋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想到府里的人,就觉得之前自己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给蛊惑了,随随便便这么一群人,给唐府带来这么一个大人物。 “小姐,无事,我们没怎么对待那些人,再加上洛公子一行,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冬苏伸手轻轻拍着唐绾秋的肩膀,安慰着唐绾秋。 “不管什么人,杀了便是。谁让我们家小姐不开心,就可以去死了!” 夏铃咚地一下又是抽出腰侧的剑,张口便又是杀,杀人好像成为她最擅长的事情。 当然,夏铃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也很在行,便是伺候唐绾秋,毕竟她是从小便是跟着唐绾秋的侍女。 “行了,夏铃姐,少说两句,等洛公子到了,我们便都要进去,来访客人已经在正厅等着,老爷也还在等着小姐。” 冬苏啧了一声,冲夏铃努努嘴,示意其安静一点儿。 “为什么还没有到?是我们行图太快了吗?” 唐绾秋在冬苏的陪同下,望着远方大道,始终是没有看到洛白的影子,不免有些着急。 “唐姑娘,可是在等我?” 洛白声音从上空传来,唐绾秋望过去的时候,洛白正站在唐府另一边的一棵古老的大树树梢上,一脚轻点树梢,白衣翩翩,迎面风华,不可言说。 “唐姑娘,真是麻烦你了,还在此等候洛某。” 洛白轻跳,整个人垂直落下来,气压从两旁划过,冲向树梢。 洛白一伸手,摊平一按,整个人便是站到唐绾秋面前,不染纤尘。 “行了,别说客套话,快随我进去,正厅里,客人已经等着了。” 唐绾秋嗐了一声,转手拉过洛白的手,提着裙摆就往唐府里走去。 洛白还没说什么,就被唐绾秋直接带着走了。 洛白看着面前人的背影,神色莫名。 “诶!小姐!您慢点儿!” 冬苏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朝着夏铃眨眨眼,扭身就是追上去,夏铃也是跟在她身后。 …… 唐府正厅,是接待外客的大厅,平常时候没有多少人过来,但一直都会有下人打扫这里,以免沾染上灰尘,给意外来访的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此时,正厅中,坐着两个人,一个人是唐府现任老爷——唐文德,另一人便是佣兵分会黎老——黎川。 两人正坐在大厅内,一人居于右边,一人居于左边。 而唐文德的身后站着萧正荣,黎川的身后站着李牧之三人,气势也稍稍弱了萧正荣一头。 “黎老,您这突然造访唐府,可真是令唐府蓬荜生辉。” 唐文德一手落在左边的木桌上,两手指微曲敲在桌面上。 “文德兄这是说的哪里话?小老头哪里当得文德兄一声黎老?” 黎川微微挑眉,没说此言是好,亦是没有说这话有什么不对。 “诶,这话可不能这么说,黎老身份摆在这里,文德怎敢放肆?” 唐文德连连摆手,他要是应下黎川这话,日后可就不好过了。 “文德兄,先前所说之事,你看要怎么解决?” 黎川笑了笑,就没抓着这事再说,反而再度提起先前所说的武风遥等人的事情。 “黎老,我已唤小女回来,等下小女会为黎老解释的,我从不掺和小女的事情。” 唐文德伸手摸了一把下颚,扭头看向门外,总会有人影出现在门外的。 “嗯,文德兄的确爱护千金,实在是让人羡慕。” 黎川颔首,也就没继续问。 “父亲!绾绾回来了!” 不多时,门外响起唐绾秋的声音。 随着声音的落下,唐绾秋小跑进来,如同一只花蝴蝶,直接跌进唐文德的怀里,趴在唐文德的腿上,嘟着小嘴。 “父亲,可想绾绾?” “想!我的宝贝女儿。” 唐文德在唐绾秋出现那一瞬间,整张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容,褶皱好像也浮现出来。 “好了,绾绾,去见过黎老。” 唐文德摸摸唐绾秋的头,便让其起来,指向对面,同唐绾秋说道。 “父亲,知道了。” 唐绾秋点点头,便是起身,来到黎川面前,正身,扬手落下,同黎川盈身一礼。 “小女唐绾秋见过黎老!” “嗯,起来吧,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黎川点点头,右手一翻,一赤红色的步摇出现,而后伸手递给唐绾秋。 “父亲?” 唐绾秋没有第一时间去接着,而是回头看了眼唐文德,见其点头,才收下这步摇,缓缓退身至唐文德身边。 同时,洛白走了进来,长长的影子落在大厅里,隐隐绰绰,飘忽得很。 “见过唐府先生,见过黎老。” 洛白站在门口,拱手而言,脚却始终没有踏进门槛一步。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言不合 唐文德与黎川同一时间望过去,就看到门口处飘忽的人影,微微凝眉。 这声音的主人很是陌生,怎会到他唐家来? 而黎川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比如之前传来的画像,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会有那幅画像了。 这一次来到唐府,可能不仅仅只有武风遥这一大惊喜了。 “洛公子,快快请进,这可是来救你跟你朋友的黎老,是云镇佣兵分会的掌事,你快来见过黎老。” 唐绾秋自然不懂两位长辈心中的起伏,听到洛白的声音便是招手而言,声音变得软糯,极为娇羞与激动。 洛白站在门口,逆着光看到屋内的众人,他看到了许朝阳,看到了陆星河,亦是看到紧张万分的李牧之,忽嘴角弯起一抹笑容,伸手掀过衣摆,抬脚走进去,整个人的面容完完全全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 见到洛白的真面容,黎川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右脚撇开,觉得洛白这个人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过于巧合。 “洛公子,可曾受过委屈?” 许朝阳忙是走上去,弯过身看了眼洛白身后,便是伸手直接拍上洛白肩膀,轻声问道。 其身后,陆星河与李牧之一同走过来,毕竟现在能够看到的只有洛白一人,其他人可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洛白摇摇头,算下来,他并没有在水牢受到多大的伤害,也不曾被人侮辱过,毕竟天亮之后,便是被唐绾秋给带了出来,多数事情与他终究是无关。 只是,其他人在水牢怎么样,那便不是他所能干预的,因为唐绾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傻白甜,尤其是对于杨家。 “我没什么事情,这便是武风遥找来的帮手?佣兵分会掌事黎老?你们顺着长明河过去的?” 洛白拿下许朝阳的手,看了眼后面站起来的黎川,才问起其它的事情。 “对,我们顺着长明河上去,一路抵至佣兵分会,而后借由李牧之手里的东西,让黎老陪我们走了这一趟。不过,直到现在我们也还没有见到武公子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许朝阳点点头,虽然在佣兵分会耽搁了会儿,但黎川还是用比较快的速度带着他们来到唐府,此前他们已经在这里站了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唐文德所说的,已通知小女,唐绾秋等人赶到,由此才见到洛白,面上即便再不显神色,事实上,内心还是很激动的,毕竟是个完好无损的洛白。 “老头儿黎川见过公子,敢问公子贵姓?” 这个时候,黎川走了过来,拨开旁边的李牧之,站到洛白面前。 “我姓洛,叫作洛白。” 洛白看着出现的黎川,虽疑惑不解,但还是把名字说与其听。 不曾想,黎川听到洛白之姓,手上便是一顿,而后后退两步,拱手直直朝着洛白行礼。 “黎川见过洛公子,公子能够前来,是云镇的福气。” 黎川躬下腰,正声说道。 其语言,让另一旁的唐文德都是感到很震惊! 黎川的身份毕竟摆在这里,要让他同一个人行礼,那得是多大的人物? 至少在云镇之内,还没有让黎川行礼的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洛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唐文德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洛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云镇出现了这么一尊大佛,还是绾绾带回来的,头疼。 唐文德来来回回看着洛白、黎川二人,招手让唐绾秋走过来,牵过其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拍着。 “绾绾,那公子,你可知道他的来历?” “父亲,这——绾绾并不清楚。父亲,洛公子身上有很多谜团,我看不清他,而他对我好像也有很深的见识,只是他不说。” 唐绾秋在唐文德拍她手的时候,身体瞬间就绷直了,然后才看向洛白,眼神略显迷离。 “父亲,他身上没有命运,没有……” 唐绾秋盯着洛白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随后,唐绾秋整个身子一软,晕倒在唐文德的怀里,就好像是透支了什么。 “绾绾?” 唐文德抱着唐绾秋,轻轻晃了下,便是冲着门外喊:“来人!扶小姐回房休息!” 门外,冬苏二人听到唐文德的声音,便是走了进来,见到唐文德怀里的唐绾秋,脸色丝毫未变,只是上前扶过唐绾秋,点点头,就带人往外走。 洛白看着突然行礼的黎川,还不知道怎么办,就看到唐绾秋被带出去,整个人也是一种昏迷不醒的状态。 “唐姑娘?” 洛白皱起眉头,怎么一晃眼,唐绾秋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这……” 没有人回答洛白的疑问,三人很快就离开了正厅,留下寂静无声的正厅,没有人敢在这一刻出声扰乱这里的气场。 “黎老,你先起来吧,看来这位唐老爷,对我们有很大意见。” 洛白看着门外的景色,许久许久之后,才回过神,伸手扶起黎川后,便是看向唐文德,神色甚是奇怪。 “洛公子,先请上座,武风遥的事情我会跟文德兄商量好的,请不必动怒。” 黎川敛下眼眸,伸手引着洛白坐到他原先坐的位置,四下环顾一番,便是走到唐文德的面前。 “文德兄,我那几个小兄弟,你也该放出来了,他们对我们佣兵分会有很大的作用,文德兄不能硬卡着他们。” 黎川此刻与之前不再是一副容颜,或者说在见过洛白后,黎川变得有些软化态度。 但是,若唐文德再不释放人的话,黎川可能就会真正展现他作为佣兵分会管事的底气! 他,黎川,有些话,不容置疑! 云镇中人,必须明白这件事情! “他,到底是什么人?让黎老这般以礼相待?至于水牢的人,小女昏迷,我可做不到小女的主,不若再等一阵子?” 这些年,唐坊的生意蒸蒸日上,唐文德也见过不少大人物了,有些在九剑宗,有些在问剑王朝,还有些其它小国的顶尖高手。 如此往复,渐渐地,唐文德似乎忘记以前唐家的落寞,觉得自己便是一方大佬,就好像连佣兵会都不用在意。 当然,唐文德此时的做法也是这么个意思,明眼儿就能瞧出来的事情,也不用别人去说。 “呵,有意思,这些年,唐家果真是愈发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听到唐文德这推脱的话语,黎川挑眉,脸上神情一下子就变了,看着唐文德,冷笑出声。 “唐文德啊唐文德,你是忘了杨家,还是忘了灾厄?你怎么能安安心心地说出这番话?” “哪里哪里,如今云镇中还是我唐家存在,至于黎老说的什么杨家,什么灾厄,这些啊,我可是一点儿都听不懂。” 唐文德摊摊手,对黎川的冷笑不以为意,反正在云镇,在唐家,他就是至高无上的! “听不懂吗?那,我便让你想起来一分!” 黎川弯起嘴角,右手伸出去,呈爪状,微微一握,一股气流凝聚在他掌心中,看着像是有巨大的能量波动。 这随随便便的一手,好像就能毁掉这里的大厅。 唐文德同样笑了起来,正好,这一两年,实力稳固不少,同黎川战上一场,也是够有趣的。 “很好!很好!黎老,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留情了!” 唐文德舔舔嘴角,活动着肩膀,对于黎川接下来的攻击感到很好奇。 呵! 黎川神色漠然,对于唐文德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没出言打击,只是,点着步子后退几步,手里的东西被弹了出去。 那气流球晃晃悠悠地朝前飞去,左飘一下,右飘一下,感觉像是能量不足的样子。 唐文德看到这球是这个模样,当下便是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黎老,你莫不是越活越回去?这种攻击也拿出来丢人现眼?你都不觉得给你们佣兵会丢了好大的脸吗?” 唐文德就站在原地,等着那攻击来到他面前,看着真是一个很无害的东西。 然而,事实真的如唐文德所想的那样吗? 不! 当然不会! 黎川! 那可是黎川!驻扎在云镇佣兵分会的管事,若是没有一两把刷子,怎能震慑住那么多佣兵? 佣兵会佣兵闹事儿的还少吗? 于是,等到那气流球来到唐文德面前,他终于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 嘭! 一声落下,唐文德便站在原地,被炸了! 薄薄烟雾散去的时候,唐文德脸上全是黑印子,身上衣服左掉一块,右破一个洞,就没多少是好的。 不过,更让人想笑的,是唐文德那一头头发,被炸的直接飞起来,直杵杵的。 “黎川!” 唐文德呸呸出声,吐出最后一口浊气,看向淡然自若的黎川,一字一字,恶狠狠地叫着黎川的名字。 与此同时,唐文德整个人冲了出去,他身体周围撑起了元力波动,形成一椭圆形的屏障,而伸出去,掌心朝下,掌心中更是有一股金色流动。 黎川看到气势汹汹的唐文德,从面前拂袖一过。 蹭! 刹那间,黎川面前出现淡蓝色的阵图,每一张都是六边,挨着形成巨大一面,几乎把整个正厅给分割开来,而护住的当然是洛白他们这一边。 嘭! 唐文德撞上黎川支起的屏障,不得寸进。 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第一百四十六章 佣兵分会(一) “你!” 唐文德看着挡住他攻击的屏障,后脚用劲,便是直站下来,踩到地上,而他手中金色的光晕依旧流转。 “黎川,你真以为你佣兵会是天下第一吗?!今天我便让你看看谁才是云镇的王!看招!” 唐文德站稳后,死死看着黎川,咬牙切齿,就好像黎川给了他莫大的侮辱! 最后,将手推出去! 一瞬间,金色漫过空中,全散在屏障上,形成一团又一团的金色斑点,一片连着一片,格外好看。 黎川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这唐文德是实力有所增进吗? 怎么会有这样的实力,这可比十几年前要高出很多。 是了,已经是十几年过去了,再怎么样,唐文德还是会有进步的。 光阴易渡,能再进分毫,所要面对的世界也将会是不一样的。 这件事情,黎川很清楚,他跨过两次这样的崖壁,所谓未来,不过是空谈。 黎川甩出脑袋里的思绪,护着洛白往后退出几步,他知道自己这一层屏障是挡不住唐文德,之前他可没料想到唐文德实力有所增进。 “洛公子,还请不要着急,下一手我必拿下他,接出武公子他们。” 许是怕洛白看现场的情景,感到着急,故出声安慰着,至于其他的,黎川也没有想那么多。 自,洛白画像出现在佣兵会通知令上,有一些东西,就没有那个必要去追问那么多。 一旦追问起来,有些后果,并不是人能够猜测到的。 嗯! 洛白点头,没有应声,与许朝阳他们站到一起,看着面前再度袭来的唐文德,那张脸上尽是疯狂,显而易见的疯狂,让人真是很难看透那颜色背后的深意。 “哈哈哈!你们还真是胆小如鼠,但是辱没你的名头黎川!接下来这一招,你又要如何去抗衡?” “金蛇狂舞!” 唐文德大笑几声,瞥见黎川等人后退的步伐,笑的更加肆意,而后暴喝出声,浑身便是金色大盛,电弧噼里啪啦的。 技能[金蛇狂舞]是一专属于金属性魂灵的基础攻击技能,但是[金蛇狂舞]有一种特熟性,那便是随着宿主的实力增减,其威力大小也会随之变化,造成的伤害也就不太一样。 当然,这种技能,大多数很容易化解,尤其是对于拥有火属性魂灵的人来说。 不过,黎川拥有的魂灵,其属性占水、木二者,对于金属性来说,还是要差上那么一部分。 但是,这些都是可以依靠实力去弥补的。 黎川手腕一翻,水流自掌心腾出,汇流在一起,小小浪花格外好看。 旋转之际,有已花骨朵冒出来,一瓣一瓣展开,形成掌心大小的莲花,而后贴合着掌心那一面,逐渐填平。 莲! 黎川掌心汇聚的赫然是一莲瓣缓缓转动的白色莲座,莲瓣层层,能形成这般景象的只有魂灵金盏银台的技能[金银台]。 蛇对莲,真是一个戏剧性的场面,连唐文德也是看看自己,又看看黎川这边,对于黎川的应对方式有些好奇,又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是吧,唐文德并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想不起来也就想不起来,总之也不会跟面前的人有所关系。 “去!” 唐文德两手一握,浑身金色全都汇聚至拳头上,两拳挥出,两条金蛇腾飞出去,张着嘴,吐露着蛇信子。 黎川弯起嘴角,掌心依托着莲座来到腹前,莲座逐渐增大,莲瓣转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快的眼睛都追不上速度了。 “洛公子,这两道攻击撞到一起,可是会把这里整个都给掀了吧?” 后面,只有许朝阳出声点明这个状况,两大佬间的抗衡,毁掉一间屋子,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洛白回首看了眼许朝阳,忽然露出笑容,右手抬起,食指微微曲起。 “你说的是,所以我让他回来了。” “洛云离!” 许朝阳三人听到洛白话语,面露疑惑。 而随着洛白最后的声音落下,洛白手掌也是重重划下,有道人影付现在光晕中,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随后,一阵白芒刺眼而过,众人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等到光芒散去,众人才挪开自己的手臂,看到屋内的场景。 此时,唐文德与黎川两人的攻击都消散了,二人中间还站着个伸开双手的洛云离。 由此,可见是突然赶到的洛云离阻止了这一切。 “公子,云离应召而来。” 洛云离左右看了下,收回手,走向洛白,微微颔首。 “嗯,很好。风遥他们还在后面?” 洛白抿着笑容,应下来,问起另外两个人。 不等洛云离自身回答,门外就传来龙淏的声音。 “诶!我说,我的洛大少爷,你要是走的话,怎么也不带我们几个?我们几个被栓在那里,可是很难受的!” 龙淏捶着自己的肩膀走进来,口气中意外藏着埋怨。 洛白摇摇头,没有应声,偏了下脑袋,看向其身后。 那边,武风遥慢慢走进来,身边杨清雪有些紧张,肩膀都是蜷着的,看其走路的样子,感觉好像受到过什么惊吓。 好了,直到现在,所有的人全部聚齐,也不需要单独去麻烦唐绾秋,唐文德那话明显就只是一个幌子。 “喂!洛白,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在看什么?你现在最应该看的是我啊!你看我手上的伤,喂!” 洛白脑袋里还在想事情的时候,龙淏伸手捏着他肩膀,使劲摇晃着,甚至准备伸手拍拍洛白的脸。 “龙淏,你?” 洛白被龙淏硬喊回来的,他看着面前嗷嗷叫的龙淏,脑门就一阵黑线。 “洛兄,你是真的太对不起我们了,自己出去大吃大喝,留我们在水牢,要不要这么差别对待?” 龙淏举起双手,他还是不要去触摸老虎的胡须了。 只是,想想之前的场景,还是觉得郁闷。 “嗯,算了,还是不说了。” 眼看着洛白要翻白眼了,龙淏猛地闭上嘴巴,从洛白身边穿过,同许朝阳他们站到一起,伸手顺顺自己的胸口,洛兄眼神杀的威力依旧那么厉害。 洛白看到面前的龙淏桶大的脸消失了,弯起的嘴角扬得更高。 洛白摇摇头,甩袖向前走去,来到武风遥面前,伸手牵过杨清雪。 “清雪姑娘?不必紧张了,我们已经出来,很快也会离开唐府,还请不用担心。” 洛白的声音显得很温和,杨清雪在这样的安慰下,很快就稳定了情绪。 “多谢公子。” 杨清雪放松身体,含笑而言。 “嗯,过会儿我们去一趟佣兵分会,便去你那雪姨饭馆。” 洛白点点头,就是扭身看向还在呆滞中的唐文德二人,不禁摇摇头。 “洛公子,他是?” 黎川还是很快镇定下来,他走向洛白,伸手指向洛云离,有些好奇洛云离的身份。 “乃我侍从,护我周全的。黎老,此间事了,我们还是直接离开吧。” 洛白没有很仔细地跟黎川说明云离的身份,更何况有些东西说出来后,世人也不会懂的,云离的身份,他若非有系统,他可能也不清楚。 “也好,唐家始终是云镇外人,当年或许应该帮一把的。唉!” 黎川颔首,他自然听明白了洛白的话,不说有不说的道理,他还是不惹那个嫌。 黎川回头看了眼还站在原地的唐文德,摇摇头,十几二十多年,唐家便变成这个样子,若是有朝一日,唐坊不复存在,唐家结局会如何? 算了,不想这个事情。 “你们几个都过来,老头儿用行图带你们回去。” 黎川扭头看向许朝阳他们,还伸手挥挥,让他们过来。 许朝阳与陆星河对视一眼,四个人也就一起走了过来,站到黎川面前。 “连老头儿共八个人,行图十六,嗯,站好,我们马上回佣兵分会。” 黎川点了下人数,右脚轻轻一跺,一湛蓝色的阵图出现在他脚下,并蔓延至洛云离脚边,将所有人都笼罩进去了。 “唐文德,如果你还有自知之明,还请不要来佣兵分会撒野。” 黎川冲唐文德说完,右手一挥,阵图光束升起,一行人全都消失不见。 “嘁!自知之明?哈哈哈哈!黎川,今日之事,来日我必让你清还!” 众人走出许久,唐文德才回过神,一掌拍出去,两把椅子就是被震破,散落在地上。 而,唐文德也是气喘吁吁,眸色异常。 …… 不多时,一行人完整出现在佣兵分会的大门处,几人出现的时候,守在佣兵分会大门处的两个人,持枪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请问,这是?” “是我!这里不用你们管,去忙吧。” 护卫的话落下,黎川便从那边走了出来,挥挥手,让人给退下去。 “是!黎老!” 护卫看到黎川的面孔,当下行礼,扭身,各自就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见过洛公子,见过武公子,还有你们,请!” 黎川引着几人往里面走去,穿过任务大厅,掀开幕帘,他们就到了佣兵分会的后院,也就是大多时候黎川所居住的地方。 当然,这后院西边有一长溜子的客房,有时候侍女住,有时候佣兵住一下。 行人方便,落吾之心。 第一百四十七章 佣兵分会(下) 后院很大很大,但是从佣兵分会外面看,很难想象这里面会是这样的情景,有种匿身其中的感觉。 “可惜了,这样的场景,龙淏兄不能见之一面,真是可惜了。洛公子,你说龙淏兄究竟为什么不愿与我们一路进来这里呢?” 看到后院的场景,许朝阳直挑眉,面上充满惊叹之色。 “是啊,为什么那么做?不过,我可能清楚那么一些,但一些猜测却做不得真。所以,为什么?” 洛白看着前方,后院延伸很长,很长的一片草地,更远处甚至连接着森林,那是云川山脉森林与云镇的交界处。 佣兵分会坐镇这样的地方,第一原因可能是因为这里地势宽广,第二原因可能是时刻警醒云川山脉中的妖兽异动吧。 毕竟,云镇西边那边,相较于东边,更挨着九剑宗,有九剑宗,那边几乎不会有什么异动。 “可能是风动了……” 洛白看着前方,兀自伸出手去,手指张开,指缝里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至于他们口中的龙淏,为什么现在没在这里,时间还请回到之前才到佣兵分会正门处之时。 …… “洛公子,小心。” 行图十六运行,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把所有人带到了佣兵分会正门口,湛蓝色的光芒散去,众人脚底下的行图也就完全消失了。 洛白与黎川都是被围在中间,外面一圈有着武风遥他们,外加杨清雪。 到了陌生的地方,杨清雪第一时间就皱起了眉头,她好像记得这里,这里应该是佣兵分会,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只是离开唐府,她该去找雪姨了。 不然,哥哥那边就真的出事情了,已经过去很久,怕是很难没有受伤。 思及此,杨清雪四下看了下,然后伸手拽住洛白,轻轻扯了扯。 洛白本来是想跟黎川说话的,突觉腰侧一阵扯动,伸手止住黎川,回头看去,看到欲语还休的杨清雪,眉头一皱,转身走过去,挨着杨清雪。 “清雪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对这里不太适应?还是刚刚行图的突然运转,中途中身体有所不适?” 面对洛白的嘘寒问暖,杨清雪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摇摇头。 “不是的,洛公子,不是这样的。我,我,我只是该去找雪姨了,哥哥的事情还需要雪姨帮忙。我不能耽搁的!” 杨清雪捏着自己的衣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话会不会触怒帮助过她的洛白,但这些话的确要这么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只有这样,离开才不会显得没有情意。 “这个时候走?已经来到佣兵分会,怎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 洛白还真不太理解杨清雪的想法,佣兵分会的大门就在眼前,何必舍近求远,非要去那云镇北边的雪姨家? “洛公子,是时候离开了,佣兵分会不是久留之地,对于我这种人来说,云镇所有地方只有雪姨食楼才是归宿。洛公子,很抱歉,清雪这个时候这么任性。” 杨清雪揉捏自己的衣角,还是把自己的想法仔细地跟洛白说清楚了,她不想在洛白心中留下不太好的印象,因为洛白救了她,尽管她还是走了一遭唐家。 但,有些事情,杨清雪相信一定有它存在的理由,不论是对她,还是对进过水牢的任何人。 “洛公子,清雪真的该走了。” 杨清雪退后两步,伸出手,合手作揖,径直三躬,礼节性极强,也代表着杨清雪非要离开的想法。 洛白沉默,他拳头松开又握上,他不知道用何种语言去规劝杨清雪。 杨清雪这个人,看着是个姑娘,事实上却是所有都看得透,也没提嘴说什么要人护送她回雪姨家之类的话。 而,正因为是这样,洛白才不知道如何去放手让杨清雪离开,若是再出问题,身边没个人,会如何,可就不是能够掌握的。 “洛兄,她是不是要走?我跟她一路吧。” 洛白还在纠结的时候,龙淏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来。 洛白偏头看向龙淏,面上同样不理解龙淏这样的做法。 “你?龙淏,你不跟我一起进佣兵分会?我们下山不正是为了佣兵分会的事情吗?你这是要做什么?” 洛白差点儿没抓向自己的脑袋,一个两个都要走,这佣兵分会是什么吃人的老虎吗? “佣兵分会的事情,武风遥会为洛兄处理好,我留不留在这里,都无所谓。反倒是这杨姑娘,执意离开佣兵分会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说到这里,龙淏瞅了眼洛白的脸色,顿了顿,才继续说着。 “既然是这样的话,还不如由我护耸送她,这样还能完完全全把她送回去,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说完,龙淏屏住呼吸,若是,若是洛白有发怒的迹象,他就立马改口,绝不触怒洛白。 他,是真的怕了…… 然而,洛白却是沉默了,杨清雪与龙淏的话在脑海里环绕着,一句接着一句,好像都融合到了一起。 “罢了,龙淏,你就送清雪姑娘回去吧,等我和风遥把佣兵分会这里的事情处理好,我便去寻你们。” 许久之后,洛白才后退一步,吐出一口气,同二人说道。 说完之后,还对龙淏点点头。 “洛兄,那我们可真就走了?” 龙淏看着突然松下口气的洛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一边朝杨清雪那边挪着脚,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着,深怕洛白来个大拐弯,把他给吓死。 嗯,可能真的会有这样的想法。 “走走!真是,让你们走,就赶紧走,不然我可就?” 洛白摆摆手,语气狠狠,还握起拳头,冲龙淏挥了挥。 “明白!洛兄,那我可就先走一步!” 龙淏在洛白扬起拳头那一刻,一步就给蹦到杨清雪得旁边,揽过杨清雪的肩膀,就带着人往台阶下走去。 一直走到台阶最底下,杨清雪才是回过神,挣脱开龙淏的手,退到一边,她对于接触这件事情,并不是很抵触,不过也算不上很喜欢。 “这是?” 杨清雪抬头看了眼,台阶之上,洛白等人的人影已是很模糊,看不真切。 “佣兵分会,从来都不是某一些人的存在之地。很惭愧,我就在那某一些人之中。” 龙淏看着宽广的佣兵分会,还有旁边走上去的人,苦笑一声,语气怅然。 “走吧,去找雪姨,我会把你好好送过去的。” 闭上眼,缓和一下心中的情绪后,龙淏转身就对杨清雪说道。 “嗯,麻烦你了。” 杨清雪点点头,应下语言,就在前面带着路,二人就这样彻底离开了佣兵分会。 上面,武风遥伸着手,站在边上,远远瞅见龙淏就此离开,伸出去的脚就又收了回来。 仔细一想,还是觉得不太对,转脚就走到洛白面前。 结果,看到洛白的面色,所有的话语,武风遥也就问不出口了。 只见,洛白脸色深沉,眼睛瞪得老大,好像压抑着什么冲动的情感。 “洛公子,武公子,这会儿可能进去?” 黎川对于那两个人的离开,没有任何的感觉,觉得现场安静下来吼,才出声问着二人。 说实话,在这云镇待久了,都快忘记一些礼节性的东西,毕竟佣兵分会的后院足够大,大到让他可以一直生活在这里,生活地像个隐世之人。 “洛兄?” 武风遥倒是无所谓,现在重要的可能是洛白。 洛白没有应声,众人也不敢喘大气。 许久之后,洛白才抬起头,脸上恢复平静,之前的神色恍若只是武风遥的错觉。 “这样也好,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我们进去吧,干站在外面也不太好。” 随着洛白这声音落下,众人才走进佣兵分会。 …… 当时的情景好像也就这样,更多的,许朝阳也记不清楚。 只是,进入这后院后,就感觉洛白一直心不在焉的。 “洛公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进入这后院非你所愿吗?” 许朝阳看着四处花草,还有些异木,佣兵会的大气他也不是第一次知晓了。 但,在这云镇,居然大费心思移栽数十棵异木,那其中可就真的有些东西了。 “没有,正巧,我有些东西是要问问黎老的。至于其他的,过会儿可能就好了。” 洛白走在前方,双手交错在身后,每一步都让他走出了踏风而去的感觉。 许朝阳看着洛白的身影,张张嘴,最后猛闭眼睛,把口头的话给吞下去了。 “这样才是好的,他,我们不能招惹。” 同时,陆星河来到许朝阳身后,伸手拍拍许朝阳的后背,语气冰冷地说道。 至于陆星河口中的他,自然指代的是洛白。 “嗯,我这不是还没说嘛。对了,我们去看看那棵球杉,那种异木有很奇异的特点,你随我去看看。” 许朝阳点点头,一把拉过陆星河的手,就冲着后院一边角落走去,那边种着一排球杉,怕是有六七棵。 洛云离走进来后,就找到一处阴影之地,一直一直站在那里。 李牧之呢,被武风遥吩咐出去,跟外面的人一起忙活,当然不是任务大厅那边,而是沏茶那边。 武风遥则是看了眼周围,同黎川走到一起,瞅见洛白后,随即走动,移动的方向赫然是洛白所在的地方。 “黎老,这,出门在外也不打哑语,那件上传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武风遥搓动着指腹,他为此而来,接下来黎川的话语对他可是至关重要。 “既已上传,自然是真的,不然这云镇又怎会这般热闹?” 黎川摸了摸下巴,神秘莫测地点点头。 果然,这些人的到来,也是为了那件事情。 “来了不少人?剑都那边也?” 听到黎川这话,武风遥眉头一跳,这话中的意思可大有文章。 “可那些地方的入口千年难遇一次,不然也不会被世人集结成那样的地方。这一次,真真假假真的能够分的清楚吗?” “不知,但这样总归是最好的。至于剑都,星河来人,你知道的,星河院长嗜酒成瘾,总要有个结束。” 黎川摇摇头,他只负责上传消息,至于消息能传播多远,那不在他的范围内。 更多的,黎川更是不愿意去理解。 “是了,何时动身?” 武风遥叹出一口气,是他自己妄想的太多。 “不急,天喻还有一段日子,可能还要在云镇多呆一阵子。” “也好,有天喻所在,至少安全一些。” “对!” 黎川话落下,侧头看向武风遥的时候,正巧见到武风遥笑了。 真好! 年轻人,总是那么精力充沛,看不到一丝害怕。 第一百四十八章 饮酒 “星河来人,看来剑都那边是打算拼死一搏了。对了,天喻为何还没抵至?上传消息的时候应该很早吧,怎么会这么慢?” 武风遥背在身后的手不断揉捻,一下一下,摩挲着指腹,更多的可能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还有一种原因是,面对黎川,再怎么知道不会出事情,还是会觉得紧张吧。 “剑都之事,我们佣兵会从不做决断,这是他们自己内部的事情,跟我们根本没有关系。而且,武公子,我记得你那边也不太掺和星河的事情吧?今日,怎么想起来?” 说起这个,黎川就有些疑惑,这星河之事,武风遥已经说了好多遍,这个地方对于他们而言,真的重要吗? “没有,黎老想得太多了。” 武风遥突然握紧拳头,而后直直看向前方,微微颔首。 “洛兄,没有打扰到你吧?” 洛白直视着武风遥,看着那双眼睛,那双曾被007夸赞过的眼睛。 那需要月桑果才能维持的世界,到何时,会呈现出坍塌的景色了? 洛白眸光流转,伸手摆摆。 “没事儿,我还挺好,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身边的黎老。风遥,你不介意我同黎老往前走吧?” 武风遥听到洛白的话,第一时间就看向旁边的黎川,见其脸色不变,努努嘴,自主地就朝后退去,转身投入到别的景色之中,真就把黎川留给了洛白。 “我们走吧。” 洛白轻笑一声,看了眼黎川,拂袖继续向前走去。 黎川揉捻了下嘴角,单手背在身后,跟了上去。 “洛公子,今日一见,果真如画像中惊为天人,仿若谪仙入世,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黎川一张口,彩虹就随身而至,这若是旁人听去,怕不是会开心到飞起。 “少打诳语,你为何唤我公子?我这算是第二次来到你们佣兵分会,为何态度突然发生这么巨大的转变?” 洛白一挥袖,两旁的青草全都被压弯贴到地上,绽放的花朵也全合成花苞,低下头。 洛白看着实力不大,其自带的威严却是紧紧贴合在他的元气之中,当他想问什么的时候,就自然有一种必须要这么回答的想法。 “洛公子,上降画卷,直言不可招惹,我这一小小分会会长,见到洛公子第一刻,自然是听从上谕,不敢造次。” 黎川于洛白身后,拱手行礼,刚刚好九十度,以示自己最大的尊敬。 “画卷?佣兵会怎会有我的画卷?黎老,说话可不要太,你懂的。” 洛白闻言,皱起眉头,他记得他除却新生大比之前到过一次佣兵分会,再也就是这一次。 如此少的次数,为何佣兵会下放他的画卷?让佣兵分会的人对他这么尊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话说回来,现在这个场景,洛白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模模糊糊的记忆,让洛白也摸不到情况。 “洛公子,黎川已经解释,请问公子用膳定在何时?等下只有点心跟茶,公子怕是弄不习惯这些。” 黎川见洛白沉默许久,才抬头说道,嗯,这种事情让他亲自问,也是有点儿意思。 “等,等一下。” 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洛白猛地伸手拍向自己的脑袋。 啪! 他好像知道这个场景为什么这么熟悉了,这不就是苏逸安平常对待他的态度吗?理由好像也是桐城苏家内有画像,严令不可招惹。 但是,自己什么时候成为这么可怕的人? 洛白的手落在脑袋上,想不通自己之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偏生这个时候007不在,不然好好问问007,也就不用面对这样的尴尬场景。 “别的先不提,能不能问一句,为什么要下放我的画像?而且,你们这样姿态来面对我,不会觉得?” 洛白敲敲脑袋,伸手一把挡在黎川面前,上下绕摆着。 “洛公子,长春楼有传来消息,说是洛公子持令,让佣兵会帮衬下,确保洛公子的安全。至于其他的,黎川深居云镇,并不是很清楚,也请洛公子不必再问。” 黎川挪脚侧到一边,上面的事情,他可不做评价,他守好云镇,静待归期,慢慢归土便是足够。 “长春楼……” 听到黎川话语里的字眼,洛白大概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一切的原因还是在长春楼那张宫令上,那张被007称作普通令牌的令牌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一见宫令,如见宫主!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脑海里突然想起来宣城长春楼顾允尘的这句话,其中意思或许直到现在也才显现千分之一的真实吧。 “罢了,我们来佣兵分会是有事情的,我的事情我以后自己查清楚就行了。” 洛白缓起衣袖,这一趟来到佣兵分会,算是知道很有意思的事情,日后再到长春楼问清楚宫令的事情就好。 “洛公子,我们现在?” 黎川听不大懂洛白话里的意思,本身接触也不多,只是碰巧认出是画像上的人罢了。 “腾出个地方,我想先休息一下,至于其他人,黎老等下可差人去问问。” 洛白深吸一口气,沉淀下所有情绪。 最后,在黎川的带领下,进到后院一间单独院子,进入房间后,就躺下去,闭眼睡过去了。 …… “洛兄他怎么了?” 武风遥一直注意着黎川这边的动静,看到黎川把人送走,独自一人回来,就忍不住上前询问。 “洛公子累了,需要休息。武公子,话说,洛公子是不是经常休息?我看他好像有些精神不足的样子,感觉身体好像差那么一部分。” 黎川伸手来回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他知道自己的话有些纯靠直觉。 但,有时候,直觉是真的那么诡异,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成为事实的。 “什么?黎老,这都是些什么?” 武风遥听到黎川这话,不敢相信,甩甩脑袋,完全没有把黎川的话语放在脑子里。 “有可能是洛兄在下山路上没有休息好,又经水牢,外加跟唐家大小姐出去转了一趟,可能是真的累了吧。黎老,走,我们先去喝一个,还好之前我让牧之过去是弄酒的。” 武风遥猜测几句,根本没有在意这件事情,看着这佣兵分会的后院通向森林,一把拽过黎川,脚下变幻,整个人往森林里冲去,还连带着黎川。 “黎老,你这后院风景甚好,我们找个特殊的地方饮酒吧!” “依你,我已经很久没畅快饮酒了。” 黎川旋身而起,跟上武风遥的步伐,丝毫不落下风。 一个人飞在半空中,一个人则是踩着树梢,不断朝前纵去。 两相对比,会感觉树上那个人发力更加吃亏,越到后面,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 自然,这个力不从心的人便是武风遥,毕竟年轻,能有这个实力已经是同期中比较好的了。 最后,武风遥是怎么都调动不起来元力,直接就跳下树梢,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行了,不行了,黎老,真不行了。我们就在这里喝酒吧。” 武风遥摆着手,摆几下,手都耷拉下去,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而且,武风遥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说两三个字都要大喘一口气。 “你累了?” 黎川从半空中施施然落下,站在那里,大气不喘一声,脸上也没什么汗渍之类的,跟着武风遥的步子,感觉都没用多少力气。 “黎老,得,我还是不跟你较劲了。就在这里,我们两个好好喝一盅,日后可不见得还会有这样的时间。” 武风遥支起右腿,整个人后靠到树身上,左手摆摆,让黎川赶紧坐过来。 “却之不恭,武公子确实很少来到这南域,相较于这一方土地,你们那一族会更喜欢北域,因为各大主流宗门都在北方。” 黎川一挥袖,一长形酒桌出现在武风遥面前,再一手落下,酒壶跟酒杯出现在长桌上,壶嘴好像还冒着气。 “那可不,我能来到这里,实在是很难得。幸亏,过来也不虚此行,便是那则消息不是真的,我也得到我的机缘,这便够了。” “黎老,来,饮一个!” 武风遥抽抽鼻子,前倾身子,给自己满上酒,直接一口就干了。 “爽快!” 武风遥一口饮尽,啧的一声,便是放下酒杯,大喊一声。 黎川看着这样放松的武风遥,掀起衣摆,坐到对面,为自己斟上一杯,亦是豪饮。 “确实,难得见一面,有这个荣幸,应当不醉不归!多的话也不多说,全部在酒里!干了!” 黎川看着对面一杯接着一杯的武风遥,嘴角牵起一抹笑容,这样,或许是最好的。 …… 厨房,李牧之看着自己面前温好的酒壶跟酒杯不见了,猛地一下就站起来。 “我去!我的酒了?老大还等着我把酒送过去的,好不容易温好的,谁给偷去了!” “小兄弟,你不用紧张,可能啊,这酒已经在你老大的口里了。你啊,还是收拾好自己,出去吧,后院景色那么好,怎能不好好欣赏一下?” 厨房里,有个胖子,拿着砍刀正剁着鱼,说一句砍一刀,那场景、那音效,吞一口水,看着有点儿吓人。 李牧之慌乱擦干自己的手,瞅了两眼胖子,就冲门外小跑去。 “我走了!之前麻烦你们了!” 李牧之喊完,人早就溜得不见人影。 等回到后院的时候,好多人都不在了,只有许朝阳跟陆星河两人围着那些异木品头论足。 尤其是许朝阳,将异木的一些特点说的头头是道。 至于一旁的陆星河只是应和着,点点头。 李牧之站在远处,看到二人的相处模式,觉得不太好上去打扰,就退到另一边,等着老大回来。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 李牧之躺在草地上,念叨着就是闭上眼睛,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而始终没有提起过的洛云离,已经是守在洛白门外,站在那里,跟一雕塑一样,动也不动,脸上更是面无表情,透露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清风拂过水面,拂过云镇,最后直冲那境山。 风过,满山寂静,却透露着一点点儿呼吸,或许是山脉的呼吸,或许是别的什么的呼吸。 第一百四十九章 任务整理 “这是?” 唐府,紫苑阁楼上,幕帘后面床上传来轻轻一阵声音,有些迷糊,有些不自然。 随着这声音的落下,房间内人流窜动,不一会儿,春雪便是撩开床帘,伸手进去。 “小姐,您醒了。” “嗯,春雪,父亲今日可有什么吩咐?原定行程有哪些?” 床上,唐绾秋看了眼自己的帐顶,便是伸手落在春雪手腕上,直坐起来。 坐起来后,唐绾秋松开手,有些呆呆地看着前方,问着春雪的声音,也是木木的,好像没什么波动的感觉。 “小姐,你已经昏迷两日,老爷那边吩咐小姐一旦醒了,便去书房见他。若是小姐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可着第二日前去觐见。” 春雪招手,拿过一块方巾递给唐绾秋,说起这两日的情况。 “另外,洛公子一行人已被黎老接回佣兵分会,而小姐要的那杨清雪也随着他们前去,现在情况并未得知。小姐,还需要着人去查探杨清雪的事情吗?” “什么洛公子?杨清雪?她被抓回来过吗?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 然而,让春雪震惊地是唐绾秋接下来这番话语,一字一句藏着所有的疑惑。 可,明明之前唐绾秋还与洛白去过唐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唐绾秋接过春雪手中的方巾,狠狠擦了一把脸,便是放到春雪手中,而后伸脚踩上脚榻,招手让另一边拿着衣服的夏铃过来,在冬苏的服侍下,穿起内衫。 “嗯?春雪,你怎么不说话?我可是问错了?还是我睡迷糊了?” 系好腰间的绳子,唐绾秋抬头看向有些呆滞的春雪,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说话了。 “小姐,无事。” 春雪回过神,对着唐绾秋摇摇头,露出笑容,不再去提起有关洛白的事情。 等到唐绾秋穿戴好后,轻轻一拂袖摆,便领着四人前去父亲书房。 父亲,也就是唐文德的书房是一处很特殊的地方,在唐府内的位置也是很特殊,它居于唐府最北端,周边有一片紫竹林掩盖,而在书房后面不远处,正是唐府围墙。 这,便是书房的特殊之处,也没有人真正理解过唐文德把书房安置在这里的原因,连唐绾秋都是不太明白。 从紫苑去到书房,几乎要走遍大半个唐府,中间回廊无数,又经小院石路,最后的最后才会到书房外的紫竹林。 看到紫竹林出现在眼前,唐绾秋停下脚步,抬起衣袖,仔细打量了下自己。 “嗯,你四人就在外面等我,我先进去见父亲。” “是,小姐!” 随着春雪四人的应声,唐绾秋微微颔首,便是抬脚向前走去,转瞬消失在那片紫竹林。 林海竹叶簌簌,洋洋洒洒地飘落下,牵扯出纤长的影子,又在落地那一瞬,归于虚无。 若,影还在,当是什么模样? 穿过紫竹林,唐绾秋看着面前素朴的书房,深吸一口气,伸手敲上去。 三声之后,唐绾秋才出声:“父亲,绾绾来见您了。” 即便唐绾秋想再严肃一点儿,但是这些年受过的宠溺,让她在唐文德面前根本装不起样子,一开口便是软乎乎的,像是黄鹂清唱,婉转又让人牵肠挂肚。 嘎吱! 门被推开,里面传来唐文德的声音。 “绾绾,进来吧,不必拘束。” “父亲,嗯。” 唐绾秋应声,拎着裙摆才踏过门槛,完全走进书房。 书房里摆放并不多,两面是书墙,堆满书册竹简,正中摆放着书桌,桌上一笔架子挂着数十根毛笔,大小不一,笔尖颜色也有些不太一样。 而,先前出声的唐文德则是站在另一边,挂着一幅画像的墙底下,他负手看着那画像,眸中流露出很奇怪的情愫。 “父亲,您又想娘亲呢?” 唐绾秋一进来,就看到父亲是这个样子,眼睛眨眨,这样的场景她从小到大看过很多次,每一次看着父亲这样的背影,心就会很痛,不清楚是因为娘亲的画像,还是因为父亲的背影。 所以,就唐绾秋自己而言的话,她并不希望进到书房能见到这样的场景,那相对来说,更像是一种延续,恶念的延续? 好像这种说法也不对,但唐绾秋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绾绾,你觉得那洛公子如何?” “洛公子?父亲所言,是哪一位洛公子?绾绾此前认识过姓洛的人吗?” 唐绾秋用同样的话语来回答唐文德,好像真的遗忘掉洛白。 唐文德对此并不如春雪那般震惊,他只是转过身,伸手盖住唐绾秋的脑袋,一下一下顺着。 “其实这些年,应该是苦了你的,无论是唐坊,还是唐府,为父对于你,都心有愧疚。” “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绾绾终究姓唐啊!有些事情绾绾不做,可就没人做了。父亲,您是不是又觉得对不起娘亲了?其实没事的,现在这样挺好的。” “再者说,父亲,您看整个唐家之内,谁不听从我的意见?这都是父亲您的功劳啊!” 唐绾秋蹭蹭父亲的掌心,伸手揽住唐文德的手臂,近乎撒娇地说道。 “就你最有理,调皮。” 唐文德被这一打岔,也不再多问,与唐绾秋一同走到书桌那边,说起其它的事情。 唐绾秋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引走,而唐文德明显有些失神,只不过唐绾秋没有发现罢了。 【他身上没有命运,还没有什么?那么一个人,能让黎老以礼相待,至少背后的势力很强大。我,我能带领唐家撑到什么时候?于这云镇,唐家是外人,更是吞噬者……】 唐文德心神流转,更多的事情不为外人道哉。 唐家,云镇,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事到如今,依然不得知。 …… 佣兵分会,两天过去,也未见洛白出过房间,武风遥醉酒一夜后,也变得沉默寡言,相聚在一起便是闭眸而对,没有一丁点儿是他带着众人下山的觉悟。 武风遥这个做法,先不提许朝阳二人,便是李牧之自己也是有点儿看不过身。 故,几人除却吃饭待在一起过,其它的时间基本就是各自转各自的,只待一个时间,能把所有事情说清楚。毕竟,对于许朝阳二人来说,他们本身就是不与武风遥一路的。 只是,如今洛白始终不出现,他们也想到等见过洛白之后,再告别。 而被众人惦记的洛白此时却是坐在床上,伸指滑着面前一块又一块的面板,面板上面,是系统所有任务的介绍,并带有序号。 【任务一[寻找山河令],目前任务完成度为零。】 【任务二[灵结千骨],已完成,通心石怪也就是骨灵目前收录于魂宠空间,一次抽奖奖励已发放。】 【任务三[力争九剑宗新生大比第一],因为突发意外,仅发放一次奖励机会。】 【任务四[应誓之约],目前任务完成度为零。】 【连锁任务一[新婚之夜],目前任务完成度1%。】 【连锁任务二[长于烈空],目前任务完成度为零。】 【连锁任务三[小生有清粥],目前任务完成度为零。】 【任务[乘风归去],已完成,已发放一次奖励机会。】 【任务[双生之花],目前任务完成度为零。】 每一个任务都形成单独的面板付现在洛白面前,而在他魂海之中,则是一卷册子,翻页而动。 仔细算下来的话,洛白发现自己只完成了三个任务,还是三个比较简单的任务,除却亭月。 千鱼石林,骨墙之上,亭月,始终让洛白怜惜。 不是因为别的,也不是因为亭月是怨奴,而是因为那万鱼奔涌的盛景。 洛白摸摸后脑勺,把已经完成的任务外加[应誓之约]抹去,留下剩下的人物面板,继而伸手摸向自己的下巴。 剩下的任务,能在云镇解决的,也就[双生之花]这个任务,可[双生之花]是接触唐绾秋才触发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这是还要走一趟唐府? 不过,他总觉得这个[双生之花]的任务介绍有些奇怪,再来看一遍。 【[双生之花]:滴答滴,曾经做错的事情有如天上星,繁华惹人眼,终不见另一半去了哪里。繁华落地化作黑暗,留我孑然一身,引得孤泪无痕。 风将带我去哪里?大雪又如何掩盖我的躯体?若初雪能够停止,我是否还能看到心里那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整个任务介绍就是这样,而作为任务目标的唐绾秋究竟是对应哪一段话了? 是了,这个任务介绍有两段话,前后明显有些不搭,那么就可以证明唐绾秋只是任务目标之一,应该还会有其他任务目标。 想到这里,洛白猛地拍了下脑袋,脑袋里格外清明,对于接下来的分布也有了很多准备。 “嗯,总算看明白了。话说回来,先去一趟七食楼,剩下的再来做准备,如果预料不差的话,七食楼应该会有[双生之花]的答案。” 嘀咕两声,洛白两手摊在脑后,直直躺下去,压得床咯吱一声。 “可惜了,007你这个时候不在,不然你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又会说不习惯。” 洛白喃喃着,喃喃着,眼睛就又闭上了,好吧,洛白近来是真的越来越会睡觉了。 随着洛白的呼吸逐渐绵长,洛白身上突然泛起一阵金色光芒,笼罩洛白全身,缓缓流动,更像是一种类似涟漪的波动。 【宿主,你又如何肯定我会这样说?】 007的声音在魂海一晃而过。 床上,洛白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浅浅的,有一种很快就不会有人注意到的感觉。 第一百五十章 迷雾重重 眨眼,又是一天过去。 算起来武风遥等人来到佣兵分会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洛白一直在房间睡着,而他们这些人也是一盘散沙。 说起来,也不过是分为两个阵营,李牧之肯定是向着武风遥的。 至于许朝阳二人只是想找个机会,同洛白告别后,离开云镇,他们经云镇,是有别的地方想去。 “武公子,洛公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来?” 茶桌上,许朝阳摩挲着茶杯,伸舌舔舔嘴唇,他感觉快要等不下去了。 如果,如果洛白再不出来,他跟陆星河就要先行离开,光是这么待在云镇也不是一个办法。 “我并不清楚洛兄的事情,问我也是无用。倒是你们,真有这么急切?你们原本不就是为了佣兵分会而来的吗?” 说到这里,武风遥感到有些疑惑,因为当初这二人找上他的时候,就是因为想要来一趟云镇佣兵分会,说是这里有他们一直追寻的答案。 怎么事到如今,突然又赶着离开云镇? “答案已经寻得,故想要离开。只是,离开之前,想要再见一面洛公子。不过,我跟星河也只打算再多等一天,不然只能先行出发,再见也不知道是何时。” 许朝阳看了眼陆星河,放下手中的杯子,语气淡淡地说着,而他们获得的那个答案也并不是让他们很满意。 “这,等洛兄出来再说吧。” 武风遥扯扯袖口,不知道怎么去说明,偏头对着李牧之挑挑眉,大抵是想让李牧之换个话头。 然而,却发现李牧之一直盯着某个地方,面上有些诧异,好像看到什么不会出现的事情。 武风遥眯起双眼,抽抽嘴角,扭头望过去,一下子就给站了起来。 “洛兄!” 武风遥看到那边走出来的洛白,声音不自觉就加大了。 洛白点点头,慢步走过来,最后站定到同样起身的许朝阳二人面前。 “刚刚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们二人要走?” “是,洛公子,我与星河的确是有别的地方要去,这云镇之事,我二人可能帮不上洛公子多少了。” 许朝阳点点头,伸手对着洛白抱拳。 “真就这么急?你们,不能再多呆一阵子?有些事情,有些东西可能对你们有帮助,真的不能留在云镇?” 洛白蹙起眉头,他有好多事情没有跟许朝阳说清楚,本来是打算在云镇把事情处理好,再去说的。 但是,现在,这么措手不及,原本想要说的事情也一时半会儿理不清。 这,是真的要走? 想到这里,洛白忽抬头看向头顶的天空。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还是他这几天光面对系统,变得有些多疑? “洛公子,我们会再回九剑宗的,日后会有很多时间来见面的。至于今日之事,不过是为了告辞,见洛公子一面,我们二人也算能走的更心安一些。” 许朝阳笑了笑,摇摇头,收回自己的手,衣摆一掀,倒是风度翩翩。 “也好,祝二位此行一路得偿所愿!” 洛白没有过多纠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相见既为缘,也为法,这是这一路避免不了的。 如果,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分开,他也是要接受的。 “承公子吉言!这样,我跟星河就走了,祝公子在云镇也能得偿所愿!告辞!” 许朝阳拉着陆星河对着洛白行了一个大礼,而后一手伸出,一柄剑而出,随着许朝阳手势而变化。 剑身增大后,许朝阳、陆星河都站了上去。 剑渐渐升起,几人间没有多余的话再说。 “仙路永昌!” “仙路永昌!” 光芒一闪而过,二人远遁,不见踪影,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能讲些什么。 …… “对了,洛公子,你先前所说有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在九剑宗就同许朝阳他们认识了吗?” 许久之后,武风遥才拽着李牧之坐下来,仰头问着洛白,刚才几人的对话有点儿问题,说不上来的奇怪。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以前听闻过的一些事情,本来打算跟朝阳说清楚的,谁知道碰上这样的事情。” 洛白摆摆手,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而后问起另外一件事情。 “风遥,黎老现在在何处?我想要去一趟七食楼,黎老应该对七食楼有独特的见解。” “你是说黎老吗?黎老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后院,洛兄要是想见他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 武风遥挑眉,嘴上话不断,心中却是陡生疑惑,这洛兄怎么醒过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洛白起身欲走,低头却是看见武风遥脸上的神情,弯起嘴角,什么都没解释。 …… “洛公子,这几日老朽可是一直担心您,您总算是醒过来了,不然老朽可不知道要怎么去上传您昏迷的消息。” 后院中,黎川正如同普通老者一样,修缮着那些异木,见到洛白过来,便是放下手中的剪刀,走过去。 “这些先不提,黎老,你知道云镇七食楼吗?那座以妖兽膳食闻名的七食楼?” 洛白对着黎川点点头,伸手一挥,石桌石凳尽数出现,他与黎川也相继坐到石凳上。 “黎老,还有,这云镇唐家原本是不是没有现在这么大的生意?至少在天厄之前没有这么大吧?” “等,等一下,洛公子,您这都是问得些什么?” 黎川伸手止住洛白话头,面上表情参摸不透,却是对洛白的话语感到一丝丝奇怪。 “洛公子,能告诉老朽,您想知道这些事情的缘故吗?这可涉及天厄,天厄苦了苍生黎明,也终会有一日对我们修行者卷土重来。如果可以,老朽是不打算再离开云镇,而洛公子这些话无不是在把我逼往云镇之外。” 黎川说话很清晰,洛白也能够听明白。 但,偏偏是这样,洛白才不明白,二十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黎川这么敬而远之,提都太愿意提起? “黎老,当年事也只有当年的人知道,云镇之上怕是没有一句真话。这个样子,连黎老也是不愿同我说实话吗?” 洛白就这么看着黎川,仅仅只是看着。 唉! 最后,黎川终是叹息一声。 “说吧,洛公子,您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唐家的事情,还有七食楼的事情。” “唉,说起这些,不得不提起云镇当年一位很有名的锻造师傅——杨云烈。杨云烈在三十年前,可是云镇很有名的锻造师父,相传,剑圣也在他手下锻造过剑矢,并且无往不利!只是,后来,出现一起兵器噬主的事情,杨云烈包括杨家也都消失匿迹。 而,这个时候跟着起来的便是唐家,其家锻造技术不在杨家之下,逐渐也就掌握原本的客户,并且扩散越来越开,就这周边列国,不知道有多少来过唐坊,只求一面,好锻造出最符合心意的武器。 故,之前,唐文德对于我这个佣兵会的话事人也是越来越不尊敬。 至于洛公子所问七食楼,老朽只能说七食楼背后有很大的支撑,其它的老朽不便多说。” 黎川断断续续地还是把很长一段话说清楚了,除却七食楼。 七食楼的存在,洛白反而没有在意那么多,他现在比较在意地是黎川口中的杨家,在唐家之前就发展起来过的杨家。 而且,他总觉得这个杨家跟杨清雪有些关系,甚至有可能还会跟他的任务[双生之花]有关系。 “那,黎老,当年杨家之后,可还有人存活下来?” 洛白一边问着黎川,一边又祈祷杨清雪不是杨家的孩子。 只可惜,事与愿违。 “哦,这个啊,有的,一对兄妹直到现在都还在云镇生活着,之前还听说唐家一直派人在找他们。洛公子,您怎么对唐家这么好奇?是因为之前唐家绑过你?” 黎川说完,不太明白洛白询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洛白听到黎川肯定的答案,深吸一口气,原本还以为只是唐绾秋的一时兴起,没想到会是上一代人的纠缠。 难怪,难怪他总觉得唐绾秋的态度有点儿不对劲,唐绾秋这女子应该同杨清雪一样,两个人从底子来说基本是一致的。 只是,唐绾秋面对的生活不是这样的。 但是,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到底还有什么被自己遗忘了? 洛白握紧自己的拳头,脑袋里思绪不断转动,转动,最后一根线冒了出来。 “出!” “对了,就是出,她根本出不了云镇,她也是一颗棋子,一颗目的不明的棋子。不过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么多,剩下的就等去七食楼,见到面后,再去解决。” “对,就是要这样做。至于风遥的事情,还有一段时间,我就趁这段时间,把所有事情都弄清楚。” 李洛白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的话,黎川听得都是一脸懵,呆在云镇,让他的脑袋可是退化了很多很多。 有些事情能记得,有些事情却是不值得被记得,而有些事情的真相却是永远都要被深埋于心底。 “洛公子,老朽并不知道您要去做什么,也不想去问太多。老朽只有一句忠告,不要去招惹七食楼,七食楼背后的人,长春楼与佣兵会都惹不起。” 黎川扶着桌子站起来,看着洛白,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那眼睛深处的灯火,最后摇着头离开。 洛白坐在那里,目送着黎川离开,又是敛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有惊无险 “洛兄,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有这么让你头疼吗?” 不只是过了多久,武风遥施施然地走过来,坐到洛白面前,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对于有些事情从来都是不在乎的态度。 当然,是真是假也只有武风遥自己清楚了。 “没有,只是还有些摸不着方向。对了,风遥,佣兵分会的事情处理好了吗?我要去一趟七食楼,你要不要跟我一道过去?” 洛白摇摇头,看着远方森林,森林葱郁,深处隐有白雾,坐在他这里,能看到的只是一幅美景的画卷。 可,若是深入进去,却将是险恶的猎杀场所。 “七食楼?我可能要晚一些,有点儿事情还没落实完整。洛兄,你不打算同我们一同过去吗?你要自己先去找龙淏?” 武风遥手指微动,视线飘移,拒绝了洛白的邀请。 “佣兵分会的事情这么麻烦,你这一次到底接受了什么任务?连我也是一起拉过来,还好我是到云镇有事情,顺便可跟你走一遭。” 洛白甩甩脑袋,觉得武风遥到现在还没有处理好交接事情,有些奇怪。 “没有什么,只是一次护送任务,等到人到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不过从之前得到的消息,至少还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我们要在云镇呆很久。” 武风遥伸舌舔舔嘴唇,嘴唇莫名地发干。 “也行,你自己处理好就行,我跟龙淏到时候只跟着你走就可以了。我明天出发去七食楼,你自己随后跟来哈。” 洛白点点头,撑着石桌站起来,最后转身离开,回到他原本的屋子,留下武风遥坐在那里,形如雕塑。 “洛兄,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些什么?” 许久之后,武风遥才抬起头看向洛白走过的地方,近乎迷惘地说道。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石桌陡然消失,化作荧光点点,连他屁股底下的石凳也在虚化。 武风遥赶紧站起来,嘴角抽搐,离开了这里。 …… 房间里,洛白一屁股坐到床上,整个上半身朝后一仰,便是瘫倒在床上,深深凹陷进去。 “唔,这都什么事情。佣兵分会什么时候还有这么繁杂的程序?该不会是风遥不想去七食楼吧?黎老也说过,七食楼背后的人很强大,不要随便招惹,否则长春楼保不住我。” 洛白躺在床上,一脸疑惑,武风遥跟黎川说的一些话,从某种程度来说,有一定的共联性,甚至可以说有些话从另一种解释上来看还是这些话。 所以,让二人都觉得不能去招惹的七食楼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 “我记得,龙淏曾经说过七食楼只是一家餐馆,只要有钱,就能进去吃妖肉。罢了,明日过去之后,再看看情况。” 洛白抓着床沿,一下子给坐起来,一手撑着下颚,盯着地面,逐渐失神。 【告知:特殊契约神明[斑]身受重伤,已重返夏目友人帐空间。】 【什么?!】 洛白听到系统的声音,有些不敢相信,斑可是去保护苏逸安的,连斑都出了事情的话,那苏逸安现在的情况是不是特别不好? 【系统,系统,那苏逸安的状况了?斑回来就什么话都没说吗?系统!】 【告知:护送人物苏逸安已安然无恙,有另外一支队伍解救了他。另外,通过斑的记忆来看,对付苏逸安的人与当初白歧村的村民有异曲同工之效。望宿主能够尽快解决白歧村残留的事情。】 【吓死我了,催,你也就只知道催了。不过我才不着急了,我就慢点儿来,这些任务又不是我自己强行触发的。】 得知苏逸安没有危险后,洛白整个绷着的神经一下子送下来,再度躺回到床上,眼皮子开始打架了。 【哦,对了,那召唤出来的斑,系统你可要好好治疗人家,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哈欠,就这样,我先睡了。】 洛白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 大常山脉,苏逸安看着护在自己身边的人,还有之前突然消失类似于狐狸的妖兽,脑子里迷惑很多。 “逸安兄,回家也不同我说一声,怎么?怕我没时间同你一同回去吗?” 就在苏逸安还在疑惑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苏逸安很熟悉。 因为,这道声音的主人正是许长靖,他的朋友。 “长靖?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不是还在闭关吗?” 苏逸安看到许长靖的身影,扭身迎上去,对于他出现在这里感到好奇。 “逸安,我要是不在这儿,你今天可就悬乎了。等下在叙旧,我先跟人把这些不人不鬼的东西击退。” 许长靖拍拍苏逸安的肩膀,手一伸,青冥幽虎出现,他纵身一跃,就坐到青冥幽虎的背上,朝前冲去。 其后,那些黑衣人也都跟上去,留下四个人保护苏逸安。 至于他们的前方,则站着不少灰袍人,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他们的容貌,而他们身上涌动的元力波动是灰褐色的,流转在每个人的身上,显得有些怪异。 “青冥,给我冲!” 许长靖高声喊着,两手更是撑在青冥幽虎的背上,元力输入,青冥幽虎变得更加强大。 这,便是主人与魂灵的战斗方式,或许魂灵本身很厉害,但是元力输入后,魂灵会变得比之前更加厉害,这是同化度,也是默契的转化! 不过,可惜那些灰袍人并没有给许长靖施展的空间,齐齐后退,一阵烟雾飘过,众多人全部消失不见。 “嘁!胆小鬼!” 烟雾散去,看到人都消失了,许长靖低骂一声,从青冥幽虎身上溜下来,青冥幽虎则是回去了。 “你们,也都回去,不准透露出气息。” “是,大少爷。” 一应一合之下,由许长靖带来的诸多黑衣人也是尽数褪去,包括守在苏逸安身边的四个人。 苏逸安看着这些人远去,并没有问这些人去了哪里。 苏逸安知道,这些人都是宣城许家给许长靖的保卫者,也许还会有更强大的人没有出现。 他作为桐城苏家人,这些基本操作,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以他的身份,还不足以让苏家这么为他做罢了。 “逸安,你这一走可真是小心的,除了那什么洛公子通知过,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许长靖上前一把勾住苏逸安的肩膀,有点儿埋怨苏逸安这样的做法,令他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苏逸安离开九剑宗的事情。 “长靖,你不闭关,怎么来追我了?” “嘁,谁追你?我,我只是恰好要回宣城一趟,这也只是意外碰上,才救了你一命,你可不要多想。” 许长靖听到这话,顿感一阵尴尬,不过又怕苏逸安还会说其他的,也就小小撒了一个谎。 “长靖,你……” 果真,苏逸安被堵地说不出什么话来。 “对了,刚刚那是狐狸还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契约了那样的妖兽?” “什么妖兽?我只有青冥幽虎啊,逸安,你在乱说些什么?狐狸?刚刚这里还有狐狸妖兽吗?” 许长靖听到苏逸安的话,茫然无比,左看右看,也不曾发现苏逸安口中那妖兽的影子。 而许长靖的回答也是让苏逸安摸不着头脑。 “如果,不是你的,那会是谁的?那妖兽实力可有些强大,我好像还听到它说人话。” “什么?人话?逸安,走走,你肯定是被刚才那些人吓到了,我们干净找个干净的地方休息一下。” 许长靖听着苏逸安的话语断断续续地,一把推着苏逸安,往东边走去。 而,苏逸安也就任由着他推着,脑子里却还是想着那挡在他面前的巨大身影,想弄明白到底是谁救了他。 “到底是谁?” 苏逸安呢喃着,真是不知道怎么去猜。 “走了,这里离宣城还有很远很远的路,你我两个人走的话,可够得呛。” 许长靖拍着苏逸安,终于吐出一口气。 苏逸安安然无恙就好。 …… “洛兄,明天,最迟后天,我就去七食楼找你。” 佣兵分会门口,武风遥同洛白上下三击拳。 “不着急,如果是真的比较麻烦,风遥你还是弄完之后再过来。而且,我还不确定龙淏他们去的到底是不是七食楼。” 洛白收获拳头,摊开手掌摆摆,没有太逼着武风遥。 不过,本来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他想走,武风遥想留下几天,没什么差别。 “嗯,洛兄,我心里清楚。对了,真的不让牧之陪你一道过去吗?这路上好歹有个照应,要不,洛兄你就把牧之带过去。” “不用了,不用,我又不是刚出门的孩子。风遥我发现你比我还要紧张,这怎么能行,你跟牧之都回去吧,替我给黎老问声好。” 洛白一边挥着手,一边走下台阶,溜溜地,就是十几阶没了。 “牧之,我们回去吧。” 看着洛白离开,武风遥伸手揉了把脸,带着李牧之往回走去,剩下的两天左右的事情,他要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 后院,黎川站在一棵异木底下,掌心里摊着一纸千纸鹤。 “黎老,人已经走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黎川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跪着的人,他跪在地上后,带给黎川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嗯,终究还是走了吗?希望这信笺能为他化去一丁点儿的刁难。” 黎川挥手,千纸鹤颤颤悠悠地飞走了,至于千纸鹤里面到底有什么,只有那个收件人知道了。 “传令下去,上面出来的任务,除却地理位置跟简易度,其它困难模式的,都先不要接收。” 一会儿后,黎川又是张口说道,这一次却说的有关于佣兵分会的事情。 “嗯,这件事情,记得跟分会的人解释清楚,不要落入别人的圈套。江湖中,这类事情可真不少。” “是,黎老。奴一定好好转达,也会好好守着佣兵分会,奴会一直同黎老守在云镇。” 应声后,那人也就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去通知黎川所说的话。 至于黎川,自然是再度拿起剪子,继续修剪异木。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七食楼 云镇,北边七食楼,独独占据一方,两边空着,挨着的酒楼至少离了三四十米的巷子,像是挨近了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而七食楼本身也是很宽广的,四开大门,大厅中足足安排了三十六张桌子,而楼上,虽为回字形,但各边扩散出去,也是每一边十二张桌子,也共有四十八张桌子。 至于,七食楼余上三楼那能接待什么样的人,只有七食楼自身说了算。 偏生,也就是这样,昂贵的价格、没有包间的形式,这来七食楼的散修、佣兵、九剑宗弟子依旧络绎不绝,谁叫七食楼菜肴实数一绝! 洛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七食楼门前,不见有人出来迎接,大厅之内也是安静无比,甚至比外面这条大道还要安静,好像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站在七食楼门外,迟迟没有抬脚走进去。 大厅内经过很短一段时间的沉默,又变得喧闹,每个人说着每个人所听来的消息,实现一种共享资料的状态。 可,在大厅众人眼中,透过大门看到的洛白,孑然一身的洛白仅仅只是一道风景,一道类似于落叶纷飞的风景,根本不值一提。 “你们瞧,外面有个傻子一样的人,傻乎乎地站在那里,怕是不敢进来这七食楼吧?” 正对着大门的一桌客人,坐着刚好五个人,而正在说话的这个人是坐在上首的人,一袭青衫,手边还放着一把扇子,看到着倒是正道无双。 可,偏生他说出来的话不是那么好听。 “嗯?你们怎么不答话,难不成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吃完我们还要继续赶路,有你跟着,我们这一路有得折腾。” 坐在那青衣男子——林青阳旁边的人出声,这人叫做胡宇,是这行人中唯一一个明白人,暗地里大多还是以他的意见为主。 “胡宇,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折腾你们了?我什么时候折腾过你们?” 林青阳啪地一声把筷子狠狠拍在桌面上,对于这话,他可是不认同的。 “得了!赶紧吃饭吧!” 胡宇深吸一口气,拽过林青阳,对着另外几人点点头,继续拨弄着面前的虎斑鱼。 …… 七食楼最高一楼,也就是五楼,有一红衣女子正斜坐在窗沿上,薄纱笼罩着肤白凝脂地长腿,随着轻轻风拂过,脚腕处隐有铃铛作响,清脆无比。 “嗯?这是画上的人?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前脚才送走纸鹤,后脚这人就来了,让我瞧瞧是哪位公子,值得多方提醒。” 甫一微微低眸时,正好看到还站在原地的洛白,这人便是伸手缕过青丝,对洛白产生强烈的好奇。 玉手顺过青丝三下,脚下一动,便是两腿都落在窗外。 再后来,这女子向前挪动几下,整个人便是掉落下去。 下坠的气流吹起了女子的红纱,将其完美的身躯勾勒地格外引人注意。 女子好像也是注意到自己这一身去见人很不好,右手一挥,身上换上一身白色的长裙,胸前系着青色的丝带,整个人显得落落大方,仿若少女一般。 “公子?” 脚尖轻点地,女子便是一滑,直接滑到洛白身边,轻唤一声。 “姑娘?” 洛白侧头看过去,瞥见女子模样,话间有些迟疑。 停顿之时,系统的鉴别出来了。 【告知:已鉴别当前人士 姓名:北宫晴雪 种族:人族 当前状况:正常 当前生命值:一百六十七 当前武器:未检测 当前武技:未检测 当前技能:未检测 当前术法:未检测】 【一百六十几,看着跟少女一样?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洛白听到系统的声音,差点儿没对这个世界产生怀疑。 还好,这个世界便是这样,只要你不选择衰老,就没有任何力量驱使你衰老,至少在三百年之内是这样,因为到了青银境界便有三百年的寿命。 洛白回神看着面前的女子——北宫晴雪,这个名字恰好证明了她的身份,七食楼的雪夫人。 “雪夫人,您唤我公子,可是折煞我了,若不嫌弃,可直呼我本名,洛白。” 洛白退后两步,伸手摊向七食楼大厅中,不曾应下北宫晴雪的唤名。 “啧,洛公子还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此小心,可是害怕什么?洛公子放心,这七食楼不会有人吃你,没有人会跨过我来对付你。” 北宫晴雪掩嘴轻笑两声,不知是在笑洛白的动作,还是笑自己不该这么做。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她的身份始终在这里,有着一座七食楼,便可横行百方,除却那些自以为雄霸一方的人。 “雪夫人说笑了,洛白一介素衣,有什么人会来对付我,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足以放在心上。” “是吗?如此甚好,洛公子,里面请?” 北宫晴雪微微颔首,带着洛白往七食楼里面走去。 “可,正好有一事想要仔细问过雪夫人。” 洛白应声,跟上北宫晴雪的步伐,在其带领下,这才走进七食楼,而不是再在外面看着。 一进大厅,北宫晴雪一现身,整个大厅的人全部都站了起来。 “见过雪夫人!” “嗯,嗯,坐,坐下好好吃饭,我不便打扰你们。” 听到这整齐一致的声音,北宫晴雪习以为常地压手,说了两句,就带着洛白往上走去,留下人稀稀拉拉地一个一个坐下去。 最后,所有人都坐下去了,唯有林青阳还呆站在原地,没有回过神。 “林青阳,回神了,你在干什么?” 眼看着四周投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胡宇才伸手把林青阳狠狠拽下来,使其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发出咯吱的响声。 “我去,那人竟然引得雪夫人亲自迎接,该不会是什么大家子弟吧?” 坐下来后,林青阳这才吐出一口气,心有余悸。 林青阳是真的没有想到,先前随便吐槽的人居然引得雪夫人亲自迎接,这地位不可不谓之深厚。 要知道雪夫人那是什么人? 雪夫人,七食楼的老板娘,佣兵会发布任务榜上常年占据前百。 对! 就是整个东洲的排行榜,这数据强不强大? 仅仅只凭着这小小云镇一座七食楼,就能做到如此地步,可想那要是给了雪夫人再强大一些的底蕴,怕不是要冲到前百去? 不过,事实什么样子,普通一点儿的武者也是不清楚,遍布东洲的佣兵可能也不会清楚。 因为佣兵虽多,但是佣兵分会的设置点也不是很多,目前现有地图能够知道的,就是云镇以及问剑王朝剑都有佣兵分会,其余的地方还有待去见证。 “行了,林青阳,少说两句,我们可都吃好了,现在就等你了,你还不快一点?!” 胡宇搁下手中筷子,活动活动了肩膀,看着其他人都放下了筷子,也就催着林青阳。 “好了,知道了,马上就能结束。” 林青阳瞥了眼桌上的其他人,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埋头就是吃起来,不再多说话。 …… 与此同时,洛白随着北宫晴雪终于到了七食楼的第五楼,这个在传言中除却七食楼本身的人,再也没有人上来过的地方。 云镇有传言,七食楼第五楼是一个神秘的存在,里面藏着经书百卷,藏着灵器数十,藏着流传于市面上万金一幅的灵画。 总之,乱七八糟的传言很多很多,有的更是让人心生恶念,但那些人的后果是什么样子,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吧,今天洛白走到这上面,才发现传言始终是传言,那些传言中的东西,可能就灵画的可信度高一些。 因为,洛白此刻在这第五楼已经见到不少画卷,展开的画卷,有的是山水,有的是花鸟,有的则是仕女图,总之千奇百怪,已经是看了不少于三十张。 “雪夫人,这是?” 后来,洛白仔细看了一两张,发现落款便是雪夫人,不由有些好奇。 “雪夫人,这些画都是您亲手所作吗?” 洛白就近取下一水墨山水画,走到窗边。 窗边,北宫晴雪已经是寻了把椅子坐下来,面前还有一小圆桌,放着果盘以及茶盘。 洛白走过去,正好坐到另一边,扭头过去的话,也刚好看到窗外的景色。 说起来是景色,往实处说也不过是云镇众多屋舍的房顶,外加一线天的蓝空,应该是没有什么好看的。 “雪夫人?这画?” 洛白看了两眼窗外,就觉得没有意思,回头,用手推开果盘、茶盘,把画卷铺在桌子上,还残留半截落下去。 “闲无事时来所作,不值一提。” 雪夫人看都没看画卷,便是回答着。 “不对,雪夫人,您好好看这幅画,告诉我这幅画的背景是在什么地方?” 说起这幅山水画,本来就是洛白随手取下来的。 只是后来摊到这桌子上,才发现有点儿不对劲。 这画卷上有着特殊的波动,如果不是洛白本身就对这些很敏感,怕也是会被这股波动溜过去,无影无踪。 “什么?” 北宫晴雪明显察觉到萝卜丝的声音有些变化,自身也是疑惑地回头,看向那画卷,不知道洛白到底在好奇些什么。 “等等,这是我亲手所画的吗?” 一看到画卷北宫晴雪自己也有些疑惑,她应该是没有画过这样的地方。 “奇怪,这到底是?” 北宫晴雪有些摸不着头脑,至于另一边的洛白,更加不知道了。 但,说回来,这画卷真有奇怪之处吗? 第一百五十三章 花 “不对,这并不是我亲手所作。洛公子,你瞧这边落款,是一名为潇月公子的人,我自身落款为雪夫人,这画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仔细观摩那画卷后,北宫晴雪才捧起画卷,指着最边上一角,那里是作画人落款。 也就是这里,证明了这幅画并不是北宫晴雪所作。 “洛公子,你对这画卷是有什么独特见解吗?” 北宫晴雪放下画卷,可能是她随便淘回来的,或者是合了眼缘,才带回这七食楼。 如此说来,这画应该就这二三十年间获得的,之前所获可没有保留在七食楼。 “潇月公子,算了,这地方应该不是我所想的那个地方。” 洛白看着角落的落款,愣愣出神,最后深吸一口气,上手卷起画卷,不再去看画中的山川。 “什么地方?若是在这云川山脉周围,我可为公子解惑。” 北宫晴雪看见洛白的动作,手指无意识地动了下,不禁对洛白口中的那个地方产生好奇。 “那应该不是一个好地方,也许应该这么说,那个地方就不应该存在,它不该存在于东洲的任何地方!雪夫人,有些事情从一开始不就是摆在明面上的吗?” 洛白抬手轻轻一推,卷轴随之一动,最后被送到一架子上,与那些布袋经册放在一起,且毫不违和。 “这话说的,我可无从辩驳。洛公子不愧姓为洛,腹中经纶可称天下第一,有些事情涉及之广,鲜有人知,洛公子却算其中一位。” 北宫晴雪听到洛白的解释,身体一顿,眸中闪过微芒,看来,面前这人知道的可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雪夫人,亦算其中一位。” 洛白扬起笑脸,像是懵懂未知,但说出的话,却是令北宫晴雪无从应答。 随后,便是很长很长一阵的沉默,沉默之际,风吹过树梢,迎上窗沿,又在临近二人身体之时,戛然而止,连稍微多一点儿的波动都没有。 “好像有点儿多聊,差些都忘记来此的目的,瞧我这臭记性。” 洛白侧头看向窗外,忽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一脸悻悻然,仿佛自己的确是从一开始就忘记了。 听到这话,北宫晴雪一下子就笑出来,那笑声仿若云间鸟穿过云层而传来的鸣声,落在耳边,让人忍不住遐想。 “洛公子,是我的错,险些让你忘记了来此的目的。洛公子,但说回来,你来这七食楼是想做什么事情呢?” 北宫晴雪伸出方巾轻掩半边俏脸,稍稍收住脸上的笑容,与洛白一样看向窗外。 “我有一朋友送着一位姑娘来七食楼,我想知道他们现在何处。我的朋友叫做龙淏,而那位被护送的姑娘,称作杨清雪。雪夫人,可曾见过二人?” “龙淏、杨清雪?很抱歉,我好像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名字。” 北宫晴雪稍稍迟疑了下。 “雪夫人,欺骗人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洛白收回视线,正看向北宫晴雪,神色漠然,先前所有的神色尽数收敛,化为现在这漠然的表情。 “洛公子,这话可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欺骗你?” 北宫晴雪也是回过头,看向洛白,两两视线相交,一种无形的对抗在两人间悄然展开。 洛白看着北宫晴雪,手突然卡住桌子,元力宣泄,一种无形波动也就冲向北宫晴雪,且霸道无比! 这算是洛白第一次使用这样的办法,就好像一种无形的震慑,只要得到想要的答案,一切也都无所谓了。 “雪夫人,洛某再问一句,他二人究竟在何处?!” 洛白捏着桌沿,再一次出声。 北宫晴雪受到洛白透过桌子传来的压制,闷哼一声,两肩一耸,尽数反弹。 “洛公子,那便容晴雪再说一句,我不知道!” 随着北宫晴雪这话落下,一股力量同时从她掌心之下汹涌而出,其声势瞧着可比洛白那蝌蚪大小的羸弱光芒厉害多了。 “洛公子,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山,小女不才,愿为公子上一个课!” 北宫晴雪两手偏离桌子,整个人朝后退去,风吹起,卷起画卷呼哧呼哧作响。 而北宫晴雪整个人的身影便是隐没在画卷中,连带着衣裙都是消失不见。 “洛公子,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千变万化,武技韵动迷惑人的视线,人心流转迷惑了天下众生,我不想洛公子成为那被蒙蔽的人其中一个。所以,洛公子,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会是一次很有趣的旅程。” 北宫晴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无法分辨她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北宫晴雪的话虽然很浅显,但的确是这现实的一部分,这个是无法反驳的。 但是,这些对洛白有没有用,可就是未知数了。 “虽然知道不会很顺利,但也没想到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情况。” 洛白听着画卷呼哧呼哧的声音,许久后才撑着桌子站起来,低声呢喃着。 呢喃的声音很难被别人听到,这话是洛白说给自己听的。 显然,洛白也不想把现场弄成这个样子。 “算了,长风会带走很多东西,包括接下来的事情。” 洛白吐出一口气,一手猛地窜起,伸在面前,手腕扭动,白色的光晕流转在上面,看着就使人格外平和。 这白色光晕有种很奇怪的力量,而且能够使看到它的人充满信心,感觉更像是被安慰了一样。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却又在心间不断跳动,很温暖。 【如果你在的话,肯定会阻止我的吧?可惜,现在你也不在,我可能也就这样了。这一招,千阙技能[悯生],你要在的话,肯定又会闹腾吧。】 【可,实际说起来的话,这不是对当下最好的解释。而且,这技能一栏突然亮起来,能够供我驱使,实际上也证明了某一种可能。你说是吧?007。】 洛白说着话,魂海之内没有人能够应答他,他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看向自己的手掌,掌上光晕流转,波纹清晰,能够仔细地分辨出。 “去吧,众生百态亦是要结束的。” 洛白活动了下手腕,最后将手中的白晕推了出去。 随着洛白的动作,白色光晕渐渐脱离洛白的手掌,于前方凝结成一朵花的模样,飘忽忽的,似云朵一般。 可,这并不是结束。 凝聚出来的花朵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花卉,朦胧的感觉更像是一种未知,未知的生物无法用常理比对什么。 就比如现在,这花朵陡然从尖端分裂开来,一口气化出五朵一模一样的花,花枝扭扭,像是有些害羞了。 看到一切都顺畅地发展出去,洛白弯起嘴角,脚下一跨,整个人跳坐到窗沿上,后背倚靠着窗框。 待到呼吸绵长,洛白也就闭上了眼睛,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好像没有了任何兴趣。 接下来的事情,在洛白的意料之中。 但,对于北宫晴雪来说,这可不亚于晴天霹雳! 北宫晴雪还很少经历这样的阵势,那花吧,怎么弄都弄不散,反而还有越来越多的嫌疑。 “这是什么?丢一朵花,不断分化,这是想扰乱我的视线?” 暗处,北宫晴雪看着那些花朵一分二、二分四,渐渐地,根本无法想象。 到了最后,所有分化出来的花朵填充满整个五楼,连北宫晴雪的隐身之所也是被挤出来。 这样一种壮观之下,只有洛白那里是干净的,连那一朵朵花都不敢靠近。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连我自身的元力运转都被抑制了?” 北宫晴雪扭着身子,肩膀上全都是花朵,想要运力冲出去,才发现自身元力根本无法运转。 她现在只能在这里,被这些花朵给压垮。 “这到底是什么花?洛公子,你怎么可能如此强大?你明明只是黑铜境界的武者,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武技?洛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北宫晴雪这一下才对洛白产生一丁点儿的尊敬感,不是流于直面上的尊敬,而是来源于动作行为。 只是,现在这情况看样子也是不能很快就解决的。 也许,应该看看这些花里面藏着什么。 北宫晴雪歪歪脑袋,最后抬手抓住掌心旁边的花朵,一抓就是一个准,就没有扑空。 “走!离开!你不是北宫家的人!” “滚,滚!一个半吊子的魂灵,还会是是我们北宫家的人?真是丢脸丢到东海去了,唉。” “诶,你们瞧,那就是北宫晴雪,你们可要离她远一些,她有些神经兮兮的,你们可要小心,别被她使唤了。” “小姐,走!别回头!一路都别回头!走啊!” “你这没用的废物,看看你灰头土脸的样子,给我出去!出去!” 掌心的花化作虚无,耳边的声音却是越来越明显,曾经右耳进左耳出的话语再一次涌现在脑海,成为一层枷锁。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这些再也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不可能了。” 北宫晴雪在听到那些声音之后,就蜷到角落里,抱着自己双腿,一直摇着头,想要把脑海里的声音甩出去。 “不会了,这不会在发生了。” 北宫晴雪抱紧自己,完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于北宫晴雪不注意的时候,那花朵翻过弯口,冲着四楼下去了。 很快,花会遍布这里。 第一百五十四章 心之所向 花的世界是孤独的,璀璨星河,零星光芒,是最难以触摸的存在。 “不会的,不会这样,不可能这样。” 北宫晴雪抱着自己的脑袋,近乎崩溃地说道。 而在她的脑海里有着千万人的声音,多年来所有的恶言恶语全在这一刻尽数放大,成为噬人心神的魔魇。 这些声音对于北宫晴雪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令她无法正常去做些什么,对于那转角飘荡下去的花,她亦是没有注意到。 花,随着气而涌动,渐渐充满整座七食楼。 遍布整座七食楼后,花还想肆意地朝外面涌去,然而却被一层透明的保护罩挡住,其无法离开七食楼,只能分化又消失,小小的轮回,归于静虚。 这一次七食楼被白色蔓延,仅有五楼窗沿处有一丝空地,那是洛白待着的地方。 洛白斜靠着窗框,右手伸出,随手揽住一朵花。 白色的花娇滴滴的,气卷过花心,便传来一阵声音,交织转化,却变成呜咽声。 洛白听着这呜咽声,愣愣地看着手心的花,原来这东西对于他自己本身没有用吗? 真是可惜了…… “众生之心,众生之态,在这小小七食楼,或许能够见证的是整个世界的挣扎,雪夫人,你不该让我用出这一招。” 洛白松开掌心的花,翘腿跳下窗台,伸手拨开面前的花朵,一步一步走向北宫晴雪。 洛白站到北宫晴雪的面前,此时北宫晴雪已经缩成小小的一团,她将自己完全封闭住,花带给她的话语,让她与整个世界都分开了。 说不上好,说不上坏,也许这个年纪,这些年走过的终究走过,放在记忆里的却始终没有放下。 “雪夫人,心之所向,为之期许,夫人会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吗?不一定,对不对?” 洛白忽轻笑一声,扭身就离开了这里。 北宫晴雪这个样子绝对不会想让很多人知道,即便这个人是洛白也不行。 无人愿分享自己的脆弱,无人能证明所有的路都绝对正确。 【007,我发现千阙这一招有些厉害,还好它现在又变灰了,不然感觉老会开大的感觉。但说回来,技能一出,瞬间安静下来,我又有些心慌。可,007,你会知道我的过往藏着什么吗?呜咽声?是谁在哭泣?】 【上古有悯生剑的传说,生于众生,众生之悯则化剑,悯生剑,上古神器之一,天下万心汇聚!那是一把很独特的剑,但也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可,这样的话,[悯生]会不会跟其有关系?千阙的来历,阙妖,存于叶迷石林三万七千多年,世出,则百态生。007,你不在,我一个人都有点儿迷迷糊糊的,你这个时候应该在我身边的。】 洛白的声音无人能够听到,007也不会瞬间出现在他的魂海,沉睡十天只是少数,贸然出现会造成一丁点儿的波折。 当然,对于洛白来说,波折不算什么,他现在想007在的界限到了一个顶端。 而,有些事情,一旦冲出了洛白的大脑,就一定会得到回应,就比方说现在。 【嗬嗬,原来宿主你也会想我,这可就受宠若惊了。不在的这些天,宿主你真有这么想我?】 007的声音陡然出现,连洛白本人都是愣住,有点儿不敢相信的感觉。 【等,等一下,007你真的出来了?】 洛白深吸一口气,扶着楼梯栏杆,顿住的脚踩下去,几步走到楼梯拐角处,整个人就靠在那边的墙上。 【007,你先别说话,让我捋捋。】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洛白不出声呢,007也就不出声,静的都快让人发霉了。 【呼,007你这离你说的时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会出来陪我聊天,能行吗?】 理清楚思绪后的洛白第一担心的就是这突然说话、突然在魂海显露出身子,这些事情对于007身体的伤害。 精灵与人一样,冒冒失失肯定会有些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所以,007自身的安全最为重要。 【嗐,我还以为你会说些什么,就这些?没问题?世间如你所想,你想我在这里,我当然得在这里。】 007对自己突然过来的事情没有多做解释,糊弄过去后,感知了下外面的情形,一下子整个就懵了。 【等,等一下啊,宿主,我这是没有感知错吧?[悯生]?宿主你这是干了什么大事儿?千阙这一天赋技能不是处于封禁状态吗?你怎么会使用?】 007有一丢丢地抓狂,现在这个时候出来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它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洛白突然突然很想它了,感情在这里埋了这么大一个坑。 【宿主,你是要坑死我吧?这会儿我出来能干什么!什么都干不了啊,宿主!你真是疯了!】 007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这样的七食楼是真的吓到它了。 [悯生]的气息更是一种响召。 【唔,007你不用这么紧张,[悯生]技能有时限,我只是看不懂这些操作,但又觉得很熟悉,心脏也会抽动,或许跟我的过往有关系?】 洛白见007是真的出现在魂海,不会突然消失掉,伸手扶着栏杆,继续向下走去。 【这,我也不清楚。宿主,你了解千阙[悯生]这一技能的来历吗?】 007没有回答洛白的问题,倒是说起另外一件事情,一件洛白并不清楚的事情。 故,洛白也没有应声,由着007继续说下去。 【[悯生]是阙妖天赋技能之二,其一则为[阙歌],[阙歌]的能力我不作说明,想来宿主你也是明白的。我接下来还是跟你好好说一下[悯生]吧。】 【阙妖因为自身种族的独特性,外加千阙独有的生存环境,也就是叶迷石林,导致千阙很难出去石林,到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吸引着千阙,从而引发阙妖天赋[悯生],以此吞噬人的记忆,好与坏,一念间,飞灰落地。[悯生]与[阙歌]是非常完美的搭配,能让千阙瞬间成为一个想成为的人,并且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千阙可是搭得上它那六阶魂宠的等级。】 说是解释,007也就是笼统地解释了一下,真正的面貌是什么样子,最后留给千阙自己诉说,是最好的。 【得,我知道了,这也许也是一种奇怪的历程。007,我们现在到了七食楼的大厅,这里有很多人,很多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充满着负面情绪。】 伴随着007的声音,洛白终于走完楼梯,站到楼梯口,面对整个大厅,整个被花堵满的大厅。 【其实说起来,说那么多,007你没有说到点子上,这花,叫做什么名字?】 洛白拈住一花,看着花瓣回拢,一下子想到一个根本的问题。 结果,这一问,连007也是懵了。 【这,我怎么会知道?】 【好吧,看一下,好像时限还有半个小时?差不多两盏茶的时间,没问题。】 洛白愕然,甩甩脑袋,不再去问007,反手丢掉手中的花,冲着一处声音有些大的地方走去。 “你个疯子!你个疯子!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没有死!” “你怎么能活下来,你把你弟弟还回来!你把你弟弟还给我!怎么不是你去死!啊!!” 这是一道声嘶力竭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是一女人,听声音也就听出来的。 但是,这些话语围绕着的却是一个比较普通的少年。 这少年,洛白之前匆匆撇过一眼,就那么一眼。 初看时,洛白还觉得这人比较有趣,脸上还露出笑容,看起来就像是那种超脱在外的感觉。 超脱在外? 超脱在外! 原来只是一层保护色,这层保护色太迷惑人了,连洛白都是被欺骗过去。 “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 少年身边响起的都是这样一种声音,声音歇斯底里,却充满攻击性,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这少年一人身上,压住他,不得动弹! “你怎么就没好好看住你弟弟?你为什么就只顾着你自己逃命?娘的阳阳啊!你好命苦啊!娘舍不得你啊!舍不得啊!” “青阳,来,这是我给你织的毛衣,你看看合不合身?” “青阳,快来,炖的骨头汤,这可是你最喜欢喝的。” 洛白站在少年一旁,听着声音发生变化,无论是语气,还是话里的内容。 就是最后的话语,洛白发现有一点儿不对劲儿。 身旁的少年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话语而整个人放松下来,反而是握紧拳头,压抑着什么。 这少年对这样的话语并没有感到很开心,为什么? 洛白有些疑惑,伸手碰了下少年,少年的名字真实地出现在系统上。 “林青海,其弟之名林青阳,青阳,弟弟,原来是这样。世界之大,大抵还是让人感到恐慌的。” 洛白看到系统上的名字,吐出一口气,有些明白少年为何对这些声音感到恐惧。 众生之向,源于放肆,源于欲念,源于苦厄,源于旁人之所言语。 [悯生]不仅仅只是吞噬人的记忆那么简单,它能见证这个人存在过的痕迹,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得堂堂正正,无需向别人证明什么。 心之所向,方为己心。 第一百五十五章 递来的线索 他人不见的言语,早就成为常态,病态的思考已是无法再去解交。 洛白站在林青阳的面前,定定地站在这里,周围茫茫白色都化作虚无。 【宿主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第一时间,007就发现了不对劲,洛白这动作看着就像是要搞大动作的节奏。 【宿主,你可别胡闹,等[悯生]时限过去,见到龙淏他们就可以了,你忘记你身上还有多少任务了吗?你也不能忘记你的目的,一生之向,你,不能忘记。】 【不能忘记?可,007你从来不会说我以前的事情,也不会跟我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去做。】 想到这里,洛白停顿了下,还是把接下来这段话,说了出来。 【我走过的,这丁点儿的路,渺小而短暂,记忆飘忽不定。风吹过的是年华,是不敢言的历史。你们给了我很多很多资料,看起来世间很简单,但流淌的字眼却不是最简单的。我或许糊涂,或许应该具有少年气,但那些都不会是我,我在这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却无法预知未来的路。】 【咳,宿主你说的有点儿多了,我们赶紧回去,这里不适合你继续待着。】 007闷咳一声,无法去说明这话有什么不对。 洛白低下眉眼,指尖一点一点,最后顺从007的话语,从楼梯重新走了上去,静待时间流淌。 半个小时而已,很快就会过去的,一切也都会变成原本的样子,花的世界不会有人记得,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经受过什么事情。 可,世间的事情哪有那么绝对。 花消失后,大厅内恢复一瞬间的平静,呆愣后就是喧闹声,问起的却不是先前的事情。 林青阳看着周边乱七八糟的话语,伸手扯了下胡宇。 “胡宇,你不觉得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什么什么事情?我说青阳,你这顿饭都吃了多久了,再不吃完,我们几弟兄可就先出去了。” 胡宇被问的一脸懵,瞅了眼林青阳面前的饭菜,不禁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给林青阳下达最后的时间。 “这,胡宇你,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林青阳看看胡宇,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饭,有心反驳,最后也只是埋头继续吃,不再追问之前的事情。 残留的感觉可能只是一个错觉…… 七食楼,五楼,洛白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没有守在北宫晴雪的面前。 大抵那个样子就算北宫晴雪醒来,也是不愿有人站在她面前的。 [悯生]的时限过去,北宫晴雪没有在第一时间清醒过来,反而是继续蜷缩在那里,呈现一种无意识的防御状态。 洛白知道北宫晴雪身上的状态,他有心想要起身去唤醒北宫晴雪,想了想,挪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洛白搅了搅手指,抬头看向窗外。 风拂过树梢,日头斜下几分,身后终于传来北宫晴雪的声音,一种近乎呢喃的喘息声。 “醒了?” 洛白没有回头去看,只是伸手扶住窗沿,捏住,且用的力气不是很小。 北宫晴雪没有应答,伸手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无神的双眼渐渐变得有光彩,模糊的四周也是清晰不少,抵触感亦是少了很多。 “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 北宫晴雪终于从那些过往中清醒过来,扶着墙壁的手耷拉下来,脚下歪扭一下,才直直走向洛白,坐到洛白的对面。 “没做什么,只是一个提醒。” “洛公子还真是,雪儿确实在我这里,只是你那位朋友已经离开了,临走时说如果有人寻来,便说有人追来,他该离开这里了。他说如果那人听到这样的话语,自会明白其中的意思。” 北宫晴雪张嘴想笑,不过被自己给堵住了,说起洛白想要知道的事情,有点儿害怕洛白再来一招,届时她就算再强大,也扛不住记忆的侵袭。 “追?那些人吗?可,不应该啊。龙淏啊龙淏,你到底是在躲避一些什么?佣兵分会,还有这云镇,你还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 洛白听到北宫晴雪的话,直皱眉头,他想象不到龙淏说出这话的模样。 洛白甩甩脑袋,人都走了,再纠结那么多,已经没有意义。 “不过,清雪姑娘在这里,看来雪夫人便是清雪姑娘口中的雪姨,没想到你们还会有这么一层关系。” “是没想到,还是已经知道,事实上都没什么区别。洛公子,雪儿状态有些不好,今天是不太可能跟洛公子见面了。” 北宫晴雪不想去纠结洛白话里的漏洞,依照现在的天色,让杨清雪出来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再者,杨清雪身上也背负着很多,还是多休息一下最好。 洛白颔首,他不是很着急,他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杨家,以及唐家唐绾秋的事情,如果预料不差,那唐家唐文德可真是有颗很强大的心脏。 “清雪姑娘自然是要好好休息的,我还不至于这么着急。而且,有些事情问雪夫人也是可以的,毕竟这七食楼开在云镇也是百年多了吧,天厄渡过,还能在这里也是有实力强大的原因。” “洛公子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我一女子,哪里有什么强大的实力,不过是众人抬爱,外有佣兵会保驾护航罢了。” 北宫晴雪抿嘴微笑着。 “无论是哪一种,雪夫人都是这云镇不可招惹之一。雪夫人,想问句题外话,您为何对杨清雪如此看重?我观清雪姑娘对您也是信任有加,期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当年之事,是我们北宫家对不住杨家,能照顾这么两个小孩子,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份救赎。其余的,可能不值得去说什么。” 北宫晴雪有些愣,洛白的问话说到她心里去了,蠕动几分,最后还是把这段话说了出来。 北宫家,杨家,唐家,多年前,云镇掀起的风浪很多人都遗忘了。 而在某些人的记忆中,这些从没有离开过,那些言语下的躲藏,亦会被人再一次发现。 “仅仅只是这样吗?千枝莲,雪夫人当真一丁点儿都不清楚吗?莲有灵,藏于清雪姑娘体内,雪夫人当真是一点儿都不清楚吗?!” 洛白收回视线,手也挪回来,放到桌子上,他直直看着北宫晴雪。 随着洛白的话语一点一点变多,北宫晴雪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变再变,像是没有预料到洛白会知道千枝莲的事情。 “这,我,洛公子,能否问一句,你问这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北宫晴雪有心想要解释些什么,又涉及杨家,亦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尤其是面前的人——洛白还不知道是好是坏,是站在唐家,还是站在杨家,当年那件事情流了太多血,杨家的血,北宫家的雪,可能一切都是上天的责罚。 “嗯?想知道就知道,并且唐家过不了几日就会过来,与其那时解释给所有云镇的人听,还不如现在说来两句给我听。” 洛白指尖划过桌面,带出一指痕,需要很久才会消散掉那浅痕。 “我虽然从黎老那里知道了一些,但黎老却没有解释很多,所以我才想在雪夫人这里知道多一点的事情,天厄之前,云镇到底还发生过什么?” “既然公子已经问过黎老,为何还要执着于当年之事?难道那一些还不够吗?可,这些事情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北宫晴雪还是不太懂,有些事情黎川不去解释,自然有不能解释清楚的原因,洛白执着于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想知道的,我一定要知道。你不说,黎老不说,总有人会对我说,这个过程无非漫长了一些。不过,雪夫人您一定会选择你自己告诉我吧?他人之言语,信不过,也信不得。” 洛白只是突发地想知道以前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于[双生之花]有着绝对性的作用,所以当年的事情能够清楚是最好不过的了。 “洛公子真是有一张好嘴,罢了,我能够把当年的事情说给你听。” 北宫晴雪摇摇头,吐出一口气,说起当年,也就是二十六年前发生的事情,那一场的余波持续到天厄时的事情。 帝历一千七百一十六年,云镇突然炸开锅,有消息称杨家锻造出的灵器突然化灵吞噬掉主人,其场景真是恐怖极了,现在还有人作呕…… …… 于北宫晴雪的口中,当年杨家的事情,以及唐家后来者居上的事情都很清晰地浮现在洛白的脑海中。 由此,洛白也明白位置么北宫晴雪会说是北宫家对不起杨家了。 当年,惨遭反噬的人,正是北宫家的族人。 洛白指尖轻敲着桌面,所有的线索全部汇聚在脑海,而后分割在一块又一块的地域,最后再合拢到一起,化为他想知道的线索。 “雪夫人,当年清雪姑娘出生的时候,是只有她这么一位吗?不会多一位?” “这,应该不会,杨家总不可能会把自己的孩子搞错吧?” 北宫晴雪被洛白这么乍然一问,不知道的话瞬间脱口而出,恰好证实了北宫晴雪的确不知道。 【宿主,你这是知道了什么?可如果真的如你所想,你觉得唐家唐文德为何有这样的底气?】 魂海中,007是最明白洛白现在想法的人。 【所以我不清楚到底还差了哪一环,可能见过清雪姑娘,有些事情就会很明晰。】 007这么说的话,洛白也是不知道,他猜到一丁点儿的事情,却抵不住唐文德一个人身上的未知。 【但愿如此,一切会如宿主所想。】 007晃荡着小脚丫子,在魂海的水里面浇起水滴,有点儿好玩的感觉。 【嗯,不着急,风遥那边佣兵分会的事情得耽误很久,在云镇我们可以呆上很长一段时间。】 洛白点点头,斜靠过去,靠在窗边上,正巧有一风吹过来,打在洛白头顶,带来一股树香味,很清新。 【嗯,宿主一定要开心。】 007应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洛公子?怎么都突然不说话了?” 007与北宫晴雪的声音一道响起,洛白抬眼看向北宫晴雪,看着北宫晴雪,觉得那双眼睛里还有些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 唐家背后 “雪夫人,您有事情瞒着我?” 洛白看着北宫晴雪,忽然对她所隐瞒的事情产生好奇,那会是一件怎么样的事情,值得北宫晴雪事到如今还要瞒住? “公子说笑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事情值得隐瞒?我所知道的,全部讲与公子,不作任何虚假。” 北宫晴雪听到洛白言语,脸色猛地一变,最后扬起笑脸,只当没有听懂过洛白话里的意思。 “嗬,雪夫人自然会这么说,您之言语,于我可是直中靶心,不作多余。可,雪夫人,您所言语真的不作虚假吗?您在掩埋什么?北宫之事您都讲了出来,您还在害怕什么?” 洛白眯起双眼,很明显北宫晴雪这番话解释不了什么,她所隐瞒的或许比北宫一族发生的事情更加隐秘。 而那件事情,才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 “雪夫人,于这云镇无人敢欺您,便是唐家,亦不过秋后蚂蚱。如果您知道,还请告知于我,这对我很重要。” 洛白再一次诚恳地说道,而被他这样请求的北宫晴雪不由陷入纠结之中。 时光从不会带走很多东西,一些依旧存在,一些淌过无痕,化为的从来都只是一声叹息。 “为什么?” 北宫晴雪沉默许久后,才抬头看向洛白,还是不太理解洛白执着于此的理由。 “唐家存在有些久了,他们不该走过天厄之年,事到如今,这个结局是最好的。只是,我需要更多的东西,这将成为我的底气。” 洛白回望着北宫晴雪,某种情绪不曾退散,他在等,等北宫晴雪开口说出那些被隐瞒的事情。 洛白话语落下,北宫晴雪再一次沉默,她不知道洛白这个答案是否真心,她只知道这个答案往她心里去了。 “我只知道当年北宫家那名遭到反噬的人与唐家接触过,至于他们有没有交易过什么,我还没有查清楚就被勒令不准调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北宫晴雪吐出一口气,才说出这么一段话,而听到这话的洛白显然被这消息给砸懵了。 “不可能!” 洛白拍住桌子,一下子站起来,有些不相信北宫晴雪说出的话。 “那个时候唐家算什么?北宫家会有人与之合作?别搞笑了,雪夫人,你是不是查错了方向?” 洛白撑住桌子,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唐家不过辉煌三十年,准确来说也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呢? “尽管不可置信,但那就是现实,所以唐家背后一定有我们还没有接触到的势力,那股势力有多大力量,我们也无从分辨。” 北宫晴雪摇摇头,她没有查错过东西,事实就是如此,当年背后也就是这样。 只是这么一个结果,北宫晴雪不愿相信,洛白也不愿相信,因为这代表着会有一股未知的势力在插手云镇的事情。 “势力?唐家除了唐坊能拿得出手,还有什么能值得那些力量为之倾斜资源?于这个世界底蕴是唯一的交易,雪夫人,您这话的意思是唐家还有我们不曾知道的底蕴?” 洛白仰起头,脑袋里过滤着这些话语,才又撑着桌子坐下来。 【007,这下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唐家背后还会有别的力量介入,那唐家会不会就此沉没可能只是未知数?】 【宿主,唐家背后的势力你不是已经知道是什么力量了吗?只是那么一股力量,他们还不会同你撕破脸皮,这场战局,是宿主你赢了。】 007没有多少波动,甚至也让洛白放宽心。 【007你是说,云离的事情源头在唐家?】 【不止,唐家背后的背后,才有可能是云离一直追寻的东西,或许也会跟云离丢失的记忆有关系。】 【这样……】 洛白屏住呼吸,愣愣地。 对面,北宫晴雪看见洛白的模样,悄悄起身离开了这里。 四楼,另一扇窗户面前,北宫晴雪伸手抓住窗框,玉指葱白,指节亦是分明。 “师兄,这人有些太厉害,云镇风起之前,可要有一场说不清楚的动荡了。” 北宫晴雪望着窗外,呢喃两句,另一只手伸出去,一粉色的千纸鹤展开翅膀飞了出去,粉色光晕中布灵布灵的,显得很好看。 “杨家之事,终究是我们北宫家误了杨家。唉……” 北宫晴雪目送着千纸鹤飞远,转身靠着墙壁,轻叹一口气,无尽怅然。 而在五楼,洛白正好扭过头看向窗外,那么一只千纸鹤撞进他的眼里,粉色的,带着光点的,在他的眼中留下了浓厚的色彩。 …… 过去了许久,北宫晴雪才收拾好情绪重新回到五楼,本以为洛白还在发愣。 结果,北宫晴雪一踏上五楼的地面,洛白的视线就挪了过来,直直落在北宫晴雪的身上,想要忽视都不太可能。 “洛公子,可是想到什么?” 北宫晴雪拎着裙摆的手一顿,接着继续向洛白这边走过来,不失礼数地问道。 “不知道,等我见过清雪姑娘,可能才会有最后的答案。在那之前,所有的猜测始终只是猜测,不得尽信。” 洛白摇摇头,脸上甚至还透露出一丝茫然,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理清楚,想明白。 北宫晴雪坐到洛白面前,结果,这一整天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也没有在交流过什么。 就好像,之前的交谈已经是他们全部想要交谈的内容,再说什么话已经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内。 最后,洛白于七食楼住了下来,刚好就在五楼,一处叫做“听雪间”的屋子。 听雪间,这是七食楼最有意思的一处房屋,其中阵法无数,有一阵法的阵图是极难刻制的,也就是阵图“听雪”。 阵法“听雪”以四十八阵图合并,最后形成“听雪”的完整阵图,以达到一屋可见天下万千雪景的一种目的。 没错,“听雪”阵法启动后,可见四十八场完全不同的雪景,每一雪景都是从东洲各地准确采风而来,包含雪川之境的一小部分雪景。 雪川之境的雪景那可极为震撼,见之便无法挪开视线,这话可真没有一丁点儿虚假。 一说起雪川之境,洛白便是想起那被雪十六长老接回去的孔雪凝,以及那身份成谜的雪青月。 当初在剑山秘境中,真的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每一个人,每一个足迹,每一刻,每一秒,都是难以忘怀的。 如果,如果不曾来到这里,不曾进入九剑宗,或许从不会遇见这样的场景。 洛白靠在床榻上,莫名有些感慨,至于到底在感慨些什么,洛白自己可说不清楚。 【宿主,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七食楼得到的消息有些多了,唐家那边唐绾秋可能已经忘记了你,唐文德手里还捏着一份连黎川都害怕的东西。啧,没来过云镇,还以为云镇不会有什么大事情,结果云镇看着比九剑宗危险多了。】 不只是洛白有些感慨,007亦是有些感慨,嗯,感慨云镇这些事情难缠程度。 云鹤峰遇见杨清雪的时候,可没有猜到云镇这里面藏着这么多门门道道,简直乱的都成线团了。 【接下来的时间足以让所有事情都明晰,我们还是好好欣赏一下雪景,明日见过清雪姑娘,就一起等着风遥他们的到来。】 洛白没有007想象中的那么着急,他背靠着树墩,看着周围的雪地,还有一些动物留下的脚印,只觉得心中甚是平和。 【宿主,你难道不担心龙淏吗?】 007听到洛白这简单的话,反而有些纳闷洛白怎么没有提起龙淏。 毕竟龙淏是洛白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洛白现在的不闻不问好像有些奇怪。 【龙淏……龙淏,对我有所隐瞒,可能那并不是一件好事情。而且,007,你可能想不到,龙淏居然害怕进入佣兵分会,那佣兵分会里面是有他难以接受的事情吗?】 洛白听到龙淏两个字眼,也是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是捡简单的跟007说了一下。 唔,至于007能够理解多少,取决于它现在手中弄出来的资料有多少。 【嗯,那行,我先眯一会儿,你欣赏完,也要睡了。睡眠、吃饭最重要,可不要学他们辟谷之类的,那会给人生丢失掉很多乐趣。】 097点点头,两个人翅膀噌地一下变大,把自己肉乎乎的身体一下子给包裹住。 一对翅膀合上前,最后的话语说完,007闭上眼,黑色笼罩,倦意随之而来。 【嗯,知道了,007。】 洛白应声,眼看着面前的雪景再一次发生变化,隐约有绿意从地底钻出,这是一场春天之前的雪,可见万物将要复苏的景象。 “越想越乱,我也好好睡一觉吧。” 洛白看着看着,眼皮子突然打起架。 余光中,有嫩芽钻出雪层,那一抹绿意印入眼帘,洛白终于闭上双眸。 洛白睡下之后,雪景陡然消散,而洛白整个人躺在床上,只是没有盖着被子,整个人和衣而睡,两手交错于腹前,看着也还好。 …… 另一间屋子里,北宫晴雪坐在茶桌前,桌面上还有她刚刚写下来的字,不多不少,正好是云镇的几个地方。 杨家旧址 唐家唐坊 佣兵分会 长明河 七食楼 说实话,北宫晴雪也不知道自己写出这地方是要干什么。 但,北宫晴雪知道,无意识之下写出来的东西一定有它存在的理由。 或许,她应该到这些地方去看看。 第一百五十七章 终见清雪 清风拂过无涯,带来清晨的气息,仿佛还有一股独有的清露味道。 “舒服。” 洛白拉开听雪间的房门,扶着栏杆望向下边,扭了一个大懒腰。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就有些多了。 【007,醒了醒了,天亮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等见到杨清雪,宿主你再找我吧。】 007趴在魂海上,身体都没翻一下,就用一种近乎软弱无力地声音同洛白说着话。 洛白听到007的声音,眉头一挑,什么都没说,转脚就靠在栏杆上,看着自己住的听雪间,愣愣出神。 如今想来,有些事情应该要有个开始了。 没过多久,回廊转拐处传来北宫晴雪的声音,现在的北宫晴雪更像是一个知心长辈的形象,传来的声音也是很平和,像是尽量在安慰着正在听着这话的人。 “雪儿,不要害怕,等下若是不认识那人,就马上跟雪姨说,雪姨会带着你离开的。雪儿,一定要好好看清楚人。” “雪姨,您放心,我不会跟陌生人搭话的。” 杨清雪的声音紧跟在北宫晴雪的后面,极为信服北宫晴雪的话,更是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 一问一答之后,两个人的身影终于从转拐处出现,抬眸间便是看见靠在栏杆处的洛白。 北宫晴雪一见到洛白,脚下迈出的步子就停下了,她不知道洛白这又是在玩什么名堂。 反倒是刚才才答应过北宫晴雪的杨清雪脚下不停地走过去,站定到洛白面前,脸上洋溢的笑容更加灿烂。 “洛公子,你从佣兵分会过来了啊?” 杨清雪看着洛白,两手在身后绞着,问出来的话有些干巴巴的,就这么一句话,就能看出杨清雪自身的紧张。 但是,好像也是能够明白杨清雪这种感受。 毕竟,在杨清雪面前的是洛白,是救了她的洛白,是听过千枝莲声音的洛白。 如果说,除了杨清雪的哥哥杨清傲还会有另外一个人能让杨清雪激动的话,可能也就北宫晴雪或者洛白了。 “洛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会在七食楼的?” 杨清雪还是有些紧张,问出来的话还有些断续,连带着喘气声,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洛白看着这样紧张的杨清雪,突然笑出了声,可能也是没有想到杨清雪还会有这么一面吧。 “嗯,我从佣兵分会那边过来的,我自己一个人先过来的,剩下的人可能今、明两天就到了。清雪姑娘,进去坐坐吧,有些事情上一回还没来得及问你。” 洛白松开栏杆,伸手摊向听雪间的屋门,示意杨清雪进去。 “云鹤峰有事情是没有问的吗?那行,洛公子,等下随便问,清雪清楚的一定会给公子答复的。” 杨清雪嗯了一声,虽然略显疑惑,但还是顺着洛白的手,进去了听雪间。 而且,杨清雪此时此刻完全忘记了北宫晴雪,忘记了她的雪姨。 北宫晴雪走过来,想要跟着洛白进去,却是被洛白伸手给挡在了外面。 “雪夫人,这些话,您可听不得。给我跟清雪姑娘一些时间,解决好了,我自然会把清雪姑娘带出来的,完完整整地送出来。” 洛白伸手拦住北宫晴雪的时候,说出这么一番话。 北宫晴雪听完还有些愣神的时候,洛白已经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如此也就可惜了北宫晴雪,明明她才是七食楼真正的主人,结果现在连一间听雪间都进不去了,真是伤人。 北宫晴雪看着面前的门许久,才猛地闭上眼睛,伸脚轻轻踢了门,转身就走了。 “算了,随便你们折腾,反正跟我的七食楼没有很大的联系,北宫家、唐家的事情要是牵扯到七食楼,我可跟你们全部没完!” 北宫晴雪气呼呼地走了,听雪间也不打算强行进去,因为完全进不去。 当初设置的时候,唯独听雪间因为阵图复杂,所以,咳咳,北宫晴雪并不能强行闯入听雪间。 此时,听雪间内,已经坐到树墩子上的杨清雪才突然发现雪姨没有跟她一起进来,四下环望一下,抬头看向洛白。 “洛公子,我好像把雪姨给落在外面了,不会有事情的吧。” “没事,我刚进来的时候跟雪夫人打了招呼的,清雪姑娘完全不用担心,接下来只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洛白听到这话,伸手摁了下,让杨清雪不用这么紧张。 “哦,是嘛。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到公子有些激动,一激动就把雪姨给忘记了,希望等下出去后雪姨不会吵我。” 杨清雪乖巧地点点头,完全看不出杨清雪自身年纪是比洛白大的。 如今这个江湖中,还真不好分辨每个人的性格,有的一辈子懵懂无知,有的一辈子放肆不已。 其实吧,到最后,什么也不是才是根本的道。 不过,如今这个道理可没有多少人明白。 武者存在于江湖,目标既是黄金境大圆满,也是让人艳羡不已的长生。 好像想的有点多了。 洛白扯扯嘴角,轻轻甩了下脑袋,把所有的思绪都给清空了,最后只剩下面前这么一个人——杨清雪。 适逢此时,听雪间正好转换雪景,大雪纷飞,鹅毛般的雪洋洋洒洒地就停在空中,落下的速度很慢很慢。 雪花落下的速度应该是被听雪阵法给限制了,这样朦胧的一种感觉,给人一种无限的遐想。 而且,更容易招人喜欢,当初铺设这阵法的人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人。 杨清雪看到这样的雪景,整个人就冲了出去,在雪地里转着圈圈,裙摆展开,露出完整的画面,异常好看。 洛白落手,便是一把椅子出现在他的手下,椅子转了个圈圈,才被洛白坐在屁股下。 洛白坐在树墩旁边,一手撑着自己脑袋,就这么看着远处杨清雪拨弄着雪球,没有出声打扰杨清雪的兴致。 说来奇怪,问剑王朝,或者说是东洲以大乾帝国边界为准,南域几乎很少见下雪的场景,反倒是北边,尤其是雪川之境,那雪下的,真是让人羡慕。 杨清雪独自一人玩耍了很久很久,才拍掉身上的雪米子,摸一把脸,坐回到洛白的旁边,也就是树墩子上。 “洛公子,清雪有些失态了。不过清雪还不知道七食楼有这么一个地方,以前雪姨都没带我来过。” 杨清雪呼出一口气,两手交叠于面前,一副乖巧的模样。 “她不带你来,是为了你好,听雪间并不适合任何人居住。可能当初建造七食楼的时候,听雪间的独特性也彰显在这里吧。” 洛白看着遍地雪白,听到杨清雪的疑问,不由地解释出来。 “嗯?洛公子,可七食楼已经存在百多年,公子为什么对七食楼的事情这么清楚?” 本来杨清雪也没想说什么地,只是想到雪姨是七食楼的主人,就有些好奇看着跟她差不多大的洛白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我吧,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一定会让我知道。所以,清雪姑娘可准备好?我可是打算问你问题了。” 洛白收回视线,右手呈掌状伸出去,自己则是看向杨清雪,把自己的目的再一次说出来。 “嗯,公子请问。” 杨清雪听到洛白的声音,整个身子不由地绷直,脸上也露出凝重的表情。 “这么紧张?弄得我怪不好意思问的。清雪姑娘,咳,就是你清不清楚你除了一个哥哥,还有没有其它的兄弟姐妹?” 洛白看到杨清雪的模样,有些憋笑,但还是憋住了。 “什么?公子,我从小到大就一个哥哥,还被那些人捉走了,这些公子不是知道的吗?怎么会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 杨清雪听到洛白这问题逗懵了,这算是什么问题? 问题的答案,洛白不是知道吗?那再问一道,有什么区别吗? “公子,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所以故意问我这样的问题,是想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吗?” 杨清雪看着洛白抿嘴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脑洞大开,觉得可能是洛白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所以想用这种玩笑问题让她放松。 “公子,我心理承受能力很好的,完全不用担心我,如果真的有什么我哥哥的消息,还请告诉我。” 杨清雪的声音落下,洛白久久没有回答,看着像是跌入了某种环境,已经是看不见别人,也就是正在眼前的杨清雪。 【007,这结果是不是有些不对劲?难道我们之前的想法是错的?】 【宿主,你有没有鉴别过杨清雪,还有唐绾秋?】 【唔,这个没有。唐姑娘那边,因为第一次见面就出发了任务[双生之花],我那会儿又因为唐坊的事情,就没有鉴别过。怎么了?有很大问题吗?】 洛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而且杨清雪的答案跟他原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基本没啥差别,你先鉴别一下杨清雪吧。我想,问题总是在她们两人之中一个,它会展现到我们面前的。宿主,不用着急。】 007翻了个身,它之前总算把云镇发生的事情给理清楚,总算发现为什么云镇这么乱了。 云镇中的势力交织都是很奇怪的,那一动起来可不就太麻烦嘛。 【可,这东西总是露不了面,我都快不知道怎么去揪出来。明明,明明我们知道,可就是不行。】 【随它吧,我现在比较好奇那三落桥,你之前在那边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按道理,三落对应的不应该是这么普通的一座桥。】 【没有,三落桥有什么奇怪的。007,先不说,我出去了,等会儿我就鉴别一下清雪姑娘。】 洛白看着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匆忙地跟007打完招呼,就猛地抬起头,直直地看向杨清雪,吓得杨清雪整个人都快缩起来了。 “公子?” 杨清雪抱着双臂,怯生生地喊了句。 【系统,开始鉴别杨清雪。】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即刻鉴别当前人士。】 【告知:已鉴别当前人士 姓名:杨清雪 种族:人族 当前状况:正常 当前生命值:二十七 觉醒魂灵:千枝莲 当前武器:未检测 当前武技:未检测 当前技能:未检测 当前术法:未检测】 【千枝莲,莲有灵,附灵……】 洛白暗自嘀咕着,除却007无人能懂他的言语。 第一百五十八章 未解 “公子,到底怎么了?” 杨清雪伸手在洛白面前绕了绕,想以此唤回洛白的思绪。 “嗯?没事儿,清雪姑娘,你家兄长现在还没有救回来吗?” 洛白回神,望着杨清雪,深邃地眼眸里没有丁点儿波动,一如既往,从没有被杨清雪看清楚过。 “兄长?兄长,嗯,雪姨还没有什么消息,我,我也没什么能力,只能干望着。” 杨清雪一顿,点点头,语气显而易见地低了下去,这件事情她并不想说很多。 “是这样啊,那,清雪姑娘,你清楚千枝莲的来历吗?” 洛白翘起手指,没有在杨清傲的事情上多追问。 “千枝莲?那是什么?” 洛白本以为这个问题杨清雪能够很清楚,结果杨清雪却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嗯?” 洛白偏了下头,杨清雪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 “千枝莲,四品魂灵,清雪姑娘难道不清楚这种魂灵吗?那,清雪姑娘的魂灵是?” “哦,公子是想问这个。真对不起,我并没有觉醒魂灵,只有我兄长觉醒的是一铁棍,也不知道算不算魂灵,感觉那铁棍好像没什么用处。” 杨清雪摸摸脑袋,有些尴尬,如今这个时代,没有魂灵可能是一件挺悲哀的事情。 不过,事实上也还好,这个时代已经是这样,自己也没必要怨天尤人。 洛白没有吭声,一切与想像的都不太一样,刚冒出来的毛头一下子就被打回去,没有了踪迹。 “其实也还好,洛公子,这么多年,没有魂灵,我也在很多人的帮助下生活了下来。武者魂灵,凡人普渡,这或许是每个人生活的理念。” 见洛白没有吭声,杨清雪还以为洛白是在为她没有魂灵而伤心,不由出声安慰着。 “武者魂灵,凡人普渡。是了,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还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洛白应答一声,再度陷入沉默。 当然,这沉默只是因为洛白跑去跟007说话了。 【007,这样跟我们预计的完全不同,剩下的总不能去找到捉走杨清傲的那行人,然后找答案吧?】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区别,宿主你为什么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了?】 【比较麻烦,我比较懒,大抵想坐享其成?也有可能,那代表着危险,我并不算是一个特别冒险的人。】 洛白想了想,给007这么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让007有些发愣。 【以前,你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如今这个世界或许是你从前最向往的吧?】 【你又想到以前的我?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 【啊,那个时候的你,说不上来,可能在现在的你眼中,那或许都比不上放肆二字。算了,是我有些感慨,这些话本不用说的。】 【宿主,你放杨清雪离开吧,这事她知道的并不多,我们还是着手于杨清傲那一行人。解决后,佣兵分会的事情还需要我们走一趟。】 007甩甩脑袋,身后翅膀一扇,整个身形隐没于魂海中,拒绝再说话。 【嗯,007你又遁了,真是——】 洛白瞥见魂海中007的动作,翻了个白眼,甚至有些咬牙切齿,他对007这个行为可是非常控诉的。 “清雪姑娘,真是抱歉,耽误这么久,好像也没问些什么大问题。” 洛白扯起嘴角,同杨清雪笑着,莫名有些尴尬。 “洛公子,没事。” 杨清雪摇摇头,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 而且,也说不上耽误,这漫天雪景都可以算得上报酬了。 杨清雪可从未见过雪景,便是天厄十年灾厄,她都没有见过泼天大雪的模样。 十年灾厄的时候,大乾帝国有一城池,仅仅那么一座城池,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被大雪淹没! 那是一件极为震撼东洲的事情,大雪停止后,大乾帝国内阴阳圣宗立刻派遣诸多武者,花费整整七天的时间,才将偌大一座城池大致地清理出来。 大抵也是那个时候起,天下众生终于明白,这是针对于普通人的灾厄十年。 因为,那一场大雪,带走了七十三万四千八百六十二个人,其中没有魂灵和魂灵底下不足以修炼的人共计七十二万六千四百四十三人。 其中代表的意思没有人愿意去想清楚,天厄还在继续,那一场大雪也不过仅仅只是开始。 …… “洛公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该出去了,雪姨那边,我怕雪姨太过担心。” 杨清雪站起来,看了眼四周,同洛白盈盈一礼。 “嗯,也行,我送你出去。等风遥他们到了,如果有你兄长的消息,我会告知你的。” 洛白没有挽留什么,紧随着起身,就去拉开听雪间的房门,将杨清雪送了出去。 “嗯,这件事情就麻烦洛公子了,清雪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真是抱歉。” 杨清雪点点头,退到门外。 “没事,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清雪姑娘无需多想。” 洛白站在门内,看着杨清雪,就像看着一个小孩子一样,目光柔和地不像话,嗯,可能太过于温柔。 “嗯,洛公子再见。” 杨清雪摆摆手,就转身走开了,回廊很长,她经过拐处,还需要走很远很远的路。 洛白合上门,脚下轻轻一踩,屋内雪景全部消散,“听雪”阵法停止运转。 洛白手一伸,一绫缎就飞了出去,而他自己则是一腿跨过椅背,整个人坐到椅子上,手臂撑着椅端,有些无神。 “公子,长明河无异动,长明鱼也未有妖化迹象,那就是普通的鱼类。” 约摸是一个小时过去,洛云离突然出现在房间内,直刷刷地就出现在洛白面前,让人反应都来不及。 洛云离一出现,伴随着的,还有他的声音。 “嗯?没有妖化迹象吗?难道真的是我猜错了很多事情?” 洛白听完洛云离的话,蹙起眉头,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自己的脑袋。 “公子?长明河有问题吗?” 洛云离不太懂洛白的心里路程,他之前被安排去查探长明河中有什么异样,二丈摸不着头脑的。 “原先以为是有问题的,但云离你不是检查过,说是没有问题,所以我有些奇怪。不过,还好,总有一些事情需要慢慢来。” 洛白脑袋磕在椅背上,摇摇,整个人都快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给打击残废了。 “长明河看起来像是一条护城河,但我发现它源头比较远,它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护城河。” “这话怎么说?长明河是其它河流的支流?” “应该也不是,我没有顺着源头继续往那边走,并不清楚。” 洛云离摇摇头,他走出云镇的范围后,看了眼长明河流淌的地方,发现还有很长很长一段的距离后,就转身回来了,没有继续往下走。 “真是奇怪,这云镇怎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三落桥也是,被007提了一嘴,我还是废了最好吧。” 洛白抿嘴,轻啧一声。 洛云离没有应声,主要是这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去接。 …… “雪姨!” 杨清雪来到五楼,喊了声。 北宫晴雪靠在五楼的栏杆上,手里拿着一个册子,牛皮封面上并没有字,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册子。 杨清雪走过来,看到北宫晴雪手中的册子,诧异地眨眨眼。 “雪姨,您怎么把这东西拿出来了?这不是我们杨家的族谱吗?” “这东西找出来,并不是给你的。” 北宫晴雪扬起手中的册子,并没有把它扔给杨清雪。 “嗯?不是给我的,那雪姨是要给谁?” 杨清雪在北宫晴雪扬起手的那一刻,都已经伸出手,结果听到说这并不是给她的,手僵在那里,整个人都傻了。 “雪姨?” “给下面那位洛公子的,可能对他有所帮助。” 北宫晴雪拿着册子,在栏杆外晃荡两下,摇来摇去的。 “哦,是给洛公子啊,那行。” 一听北宫晴雪是要把东西交给洛白,杨清雪就很直接地把手收回来了,不作任何迟疑的。 “雪儿,你就不想多问些什么?而且,你刚才那个样子,你是跟洛公子认识吗?” 杨清雪没有多余的话语,反倒是让北宫晴雪语噎,这跟她想象中的质问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不由地,北宫晴雪对二人的关系产生好奇。 “雪姨,洛公子就是上回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救了我的人,雪姨没有印象了吗?就是我说在云鹤峰救了我的那个人!” 杨清雪小手背到身后,身子晃了下,有点儿小女生的姿态。 “云鹤峰?他,他就是那个人?从那些人手中救了你的人?诶呀,雪儿你怎么不早些说清楚,我,我……” 北宫晴雪差点儿没被洛白这一重身份给砸懵了,真没有想到洛白跟杨清雪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那,那之前她那么做,为了什么? “啊!” 北宫晴雪收起册子,一边吐着气,一边伸手拍着脑袋,整个人显得有些混乱。 “雪儿,你先自己休息一阵子,我,我也去休息一下。” 北宫晴雪冲杨清雪挥挥手,甩着脑袋走向另一边,有些迷迷糊糊的。 杨清雪看着北宫晴雪的背影,眨巴眨巴眼睛,嘴巴一鼓一鼓的,转身就下了楼梯。 “雪姨今天真奇怪,洛公子看着也有些奇怪,今天这都是怎么了?” 杨清雪下了楼梯,从另一回廊,去到自己屋里,拉开屋门的时候,杨清雪还是没有搞明白过。 “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待着,一出去就被人捉走,我可不要。” 杨清雪一脚走进屋子,关上门,背靠房门,面上一瞬间落寞下来。 “兄长,兄长,你还好吧?” 杨清雪发着问,可惜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 幽暗的石室,四面镶嵌着铁环,铁环接着锁链,锁链一节一节的,跟手臂粗差不多,轻轻一拽,还拽不动它。 “说!妙宫锤到底在什么地方!” 伴随着这声音,响起一阵皮鞭抽打在肉上的声音,啪啪的,听着都感觉很疼很疼。 “我,我,我不,知道。” 鞭声落下,一股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只可惜,这答案并不是在场所有人想听的。 “还嘴硬!到底说不说?说不说?!” 啪! 啪! 鞭子抽打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回荡在石室里,经久不绝。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双看不见的手 “公子,长明河中到底有什么东西?需要云离再去查探一番吗?” 洛云离看着陷入沉思的洛白,不禁对那长明河产生浓厚的兴趣。 若是可以的话,他可以再跑一趟长明河,兴许会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不过,很明显,洛白是不会再让他这么去做的,兴许会打草惊蛇。 至于蛇会是哪一条,暂时还想不清楚。 “不必了,风遥他们快到了,这里的事情还是告一段落。对了,云离,此次出去,你可还听到其它一些消息?比如跟云镇相关的事情。” 洛白翻了个身,靠在椅背上,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膝盖,一下又一下,更像是在琢磨着其它的事情。 “公子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回来的路上有听过一两句祭祀的事情,好像是,好像是过几天会有一场有关于山神的祭祀。” 洛云离沉吟许久,才恍然道,说起一件他差点儿就忘掉的事情。 本来也是,那是他路过一巷口,听着巷子里交谈的妇女交谈的,大概提起的也就山神祭祀几个字眼。 至于其他的,洛云离可想不起来太多,一晃而过的事情,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很清晰。 “山神祭祀?云镇这是跟白歧村一样侍奉了神灵吗?” 一说起祭祀,洛白就想起白歧村的事情,祭祀一般对于神灵亡故,正常来说若非特殊的日子,是不会用祭祀这两个字眼的。 如果说,洛云离听到的就是这几个字眼的话,很明显云镇有着山神祭祀的传统,并且还固定在那么几日。 想要知道这个祭祀到底存不存在,问问雪夫人就会清楚了。 “白歧村?神灵?公子,这云镇看起来很小,这么一座小镇也会有这样的信仰吗?” 洛云离听到白歧村那些字眼,毫无感觉,也并不知道这些地方跟他有着怎么样的关系。 他仅仅只是好奇,只是惊讶于这么一座云镇,也会有信仰。 信奉神灵,仰视诸天,通灵于世,行走人间。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灵,灵若死,终生不得见天颜;灵未死,可听云间神灵之语! “没什么可奇怪的,每个人,每个地方都有它独特的民俗,我们不可能去了解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也不可能去精确每个地方的可能性。” “所以,我们才会每到一个地方,就觉得很惊奇,惊奇于原来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传说、这样的习俗,这没什么。云离,不过,除却听到的祭祀之事,你还听到过别的零言碎语吗?” “比如,唐家的事情?” 洛白对于山神祭祀的事情没有多惊奇,只要不出现白歧村那样的变故,一场普普通通的祭祀,对他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洛白现在比较在意的是,洛云离到底还有没有听到过别的消息。 洛云离想了很久,对着洛白摇摇头,他记不起来其它的事情了。 “行了,你先去床上躺会儿,我自己整理一下。” 洛白摆摆手,洛云离也就听话地进入后方床榻,躺下去,闭上了眼睛。 洛白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瞬间就软了,瘫在椅子上,就像是一团乱泥,感觉都没有了骨头。 “山神祭祀,七食楼,长明河,杨家旧址,唐家唐坊,外加一个佣兵分会,这云镇还真是有趣得很。” 洛白掰着指头数了数,仔细算下来,这云镇有所联系的地方还真不少,尤其是唐、杨两家,那可是有着谜底藏着的地方。 要洛白说啊,干脆掀他个底朝天,把云镇闹翻了就行了。 只是,这样做,有些不厚道,现在云镇正处混乱之际,武者、佣兵、散修,各方汇聚云镇,可见龙淏、武风遥他们说的那个消息到底引起了多大的骚乱。 如今,洛白要是再来个釜底抽薪,嚯嚯,这云镇干脆留在史官记录册上,还能多写一页,以示尊敬。 【宿主,要不我们走一趟杨家旧址?我刚探测了一下,杨家旧址所在,怎么说了,基本上没有人到那边去,感觉那边像是被人禁止过去一样。】 “呵,这么奇怪?到底是谁暗地里掌控着云镇?” 洛白听到007的消息,冷笑一声,这算是他听到过最莫名其妙的消息了。 【行了,顺着方向去查,总能查清楚的。】 【随宿主你咯,我只是略施手段稍微查了一下。具体情况,还是要宿主你自己实地走一趟,才会知道。】 007摊摊手,它可不做洛白的主意,洛白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可都是他自己的自由。 “那,歇会儿吧,线索虽多,但也都乱七八糟的,尤其是云离还带回来一个山神祭祀的消息,我得好好歇会儿。” 洛白嘴上虽然说的是歇会儿,实际上也就是换了个姿势,趴在椅背上,直接就闭上了眼睛,一秒入睡的功夫,也不知道是得了谁的真传。 时间也就这么一眨眼,到了第二天早晨。 咚咚! 咚咚! 约摸是八九点,听雪间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深怕房间里的人听不见似的。 洛白眨巴眨巴眼睛,眼皮子硬是打起架来,最后也还是没从椅子上挣扎起来。 一夜过去,洛白浑身都是酸痛的,这趴在椅子上跟躺在床上睡觉还真是有很大区别。 洛白起不来,门外的敲门声依然继续,直到洛云离穿起长靴,站起来。 嘎吱! 洛云离拉开了房门,映入眼帘地却是一束很奇怪很奇特的——花! 洛云离松开门把,嘴角略微有些抽搐,最后退到洛白身边,伸手使劲儿拍着。 “公子,公子,要吃人了。” 洛云离看着那花越来越近,吞了口口水,喉结滚动,整个人也是越来越紧张。 “云离,你开门见人就见人,怎么还来找我了?” 洛白双手交错,往前撑着,脖子扭一扭,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感觉一夜过去,洛白整个身体都生锈了。 嘀咕完,洛白才提神几下,睁开眼睛。 “我去!吃人啊!” 一睁开眼睛,洛白就看到面前斗大一团的花,直接就蹦起来,连带着椅子摔到了后面。 而洛白他们见到的也不是普通的花,而是一种花类妖植——噬眼魔花。 噬眼魔花,二阶妖植,花型硕大,花瓣肉厚,成红色带点状橘色,一般是五到八瓣花瓣,每一花瓣上都会长满眼睛。 平时正常看起来,就是一普通植物,那些眼睛掩藏于花瓣之下,鲜有人能够分辨出花瓣中是否存在着眼睛。 但,若是进食或者暴怒,那眼睛都会唰唰地睁开,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着,整个噬眼魔花就会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味道,引人入迷,甚至还会自相残杀。 噬眼魔花虽然有如此技能天赋,但噬眼魔花一生都将固定在二阶之内,从未见过突破二阶成功存活于三阶的噬眼魔花。 也许,这就是噬眼魔花的生存之道。 “嗐,噬眼魔花?看着也太吓人了,谁啊?端这么大一盆噬眼魔花,是想吓死我们吗?” 洛白回过神,发现居然是噬眼魔花,挥手摆摆,有点儿无语的感觉。 “洛公子,这噬眼魔花经过悉心照料,水、肥都是用得顶好的,这花也比正常的开得更加鲜艳。我,我从花园里特意选出这一盆,是为了给洛公子赔罪的,还请洛公子不要怪罪我之前的失礼。” 噬眼魔花花盆后,端着花盆的人终于探出了脑袋,她端着花盆,缓慢地挪动身子,最后整个人背对着洛白。 “雪夫人?云离,快快,把噬眼魔花端走。” 洛白听到声音,又看着面前的背影,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北宫晴雪。 洛白赶紧吩咐着洛云离端走噬眼魔花,云离照做,端着花盆,转身就把其放到了屋内其中一个角落。 结果,花盆一落地,噬眼魔花就疯狂地晃动着花瓣,最后咻咻地又长出三朵颜色分明的幼花,还没长出眼睛的那一种。 “雪夫人,您怎么这样子过来了?” 洛白眼看着那幼生花出现,嘴角没咧到天上去,回过头,看着北宫晴雪,略显尴尬。 “这盆噬眼魔花,洛公子好像不太喜欢。” 北宫晴雪也是坐下来之后发现有些尴尬,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感觉更加地尴尬,简直都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去形容。 “也没有,只是它长相有些奇特。我还没问过雪夫人,怎么大清早地就过来了?风遥到了?” 洛白舔了下嘴唇,想起噬眼魔花的模样,连连摇头。 现在,更主要的可不是噬眼魔花,而是北宫晴雪来这么早的目的。 “公子的朋友还没到,我来,只是为了雪儿而谢谢你,谢谢你从那些人手中救出了雪儿。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北宫晴雪应声时,唰地一下站起来,直直对洛白鞠了一躬,真心实意。 “没事儿,清雪姑娘与我是缘分,云鹤峰有万千仙鹤淌过,大概是那些仙鹤的运气全都积攒到身上,才能使我与清雪姑娘相见。” 洛白摇摇头,怂了下肩膀。 “我并没有做到什么,不过我现在倒是很开心。” “开心就好,公子随便在七食楼转转,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吩咐厨房做一份琼玉七食。” 北宫晴雪笑了笑,从洛白身边走过的时候,还小声说了句“你还真是可爱呢……” 洛白送着北宫晴雪出去,一如她哒哒地过来,现在她已经拿走了这里最宝贵的东西。 “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洛白感慨一句,关上房门后,扭头蹲到了噬眼魔花的面前,仔细看着那双眼睛。 “啧,再看一遍,还是觉得恶心。” 洛白吐出口气,连忙就撇过脑袋,不再去看那些眼睛了。 第一百六十章 千庙会 琼玉七食,号称云镇一宝,若有点儿实力,嗯,与佣兵分会比肩的实力,或许还会品尝一下琼玉七食。 琼玉七食共十二道菜,用七种食材,搭配各种辅料,最终成为人人称赞的琼玉七食,令人流连忘返,终生都难以忘怀那唇齿间的味道。 故,琼玉七食基本上很少开火,一是因为食材难得,二是因为确实没多人专门跑到云镇来吃这么一口,什么没吃过,还来吃这么点儿小东西,说出去感觉也会让人笑话。 洛白这一次,算是赶上好时候了,一有食材,二则是北宫晴雪专门下厨,琼玉七食全程由她控火。 不过,北宫晴雪虽然离去之时同洛白说过,稍后有琼玉七食奉上。 但是吧,琼玉七食耗费时间极长,所谓的稍后需足足等上七天,这也是七这个字的来历之一。 洛白短时间算是吃不上这琼玉七食,再者言,房间里还有那么大一盆噬眼魔花,谁能在噬眼魔花的注视下,安然地品尝饭菜? “云离,你陪我出去走走。” 洛白看着角落里的花盆,嘴角又是抽起来,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洛白带着洛云离离开了七食楼,顺着大道往右走,很快见到了一处很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嘈杂,也没有那些推着小车的商贩,有的只是脏乱的地面,面如土色的人们,倒在地上抽搐着身子的孩子。 这样的画面,让洛白感觉仿佛只脚走进了另外的世界。 一个他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世界,他转过身,看着走过来的洛云离,上前一把推过云离。 “云离,我们走错了路,回去吧。” “是,公子。” 洛云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洛白原路返回,但听话总归是对的。 顺着原路一直回去后,面对一个岔路口,他们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那条路通向的正好是云镇西区,也就是云镇整个地区内最热闹的地方,酒楼无数,住着满楼满楼的武者。 这个地方,算得上是佣兵的补给地。 洛白跟洛云离两个人的速度说不上慢,很快他们就到了这个地方。 云镇西区。 还未走进街道,就听到了不小的交谈声,喧闹无比,这才是闹市原本的模样。 “云离,你自己转转,有看中的回来——,算了,还是你自己刷卡。” 洛白本想让洛云离看中啥,回来找他,但想想还是把元石卡给了他,让他看中啥就买啥。 洛云离接过元石卡,脚往外挪了一下,“公子,真不需要云离陪着你?” “不需要,你去忙你的吧,我随意转转,又不会出事情,走吧。” 洛白摆摆手,看着两边的商铺,说完,就走了。 洛云离抿嘴,握紧元石卡,转身也离开了这里。 …… 不知不觉,洛白走到一处很奇怪的地方。 这,西区别处都是门庭若市,唯独这一块没什么人,也没有人在这里吆喝,清清静静的,一处很奇怪的地方。 洛白站在这门口,却见大门是关着的,两边也没上书什么,就这么个地方,竟然会身处在这闹市中,真是奇怪。 “天星。” 洛白看那空落落的匾额,兀自念出两字,天星。 这字一从口中出来,洛白就想到了一件东西,闻风道人的天星罗盘。 洛白翻手,掌心中,天星罗盘稳稳当当,不曾摇摇晃晃。 “天星罗盘,这东西还是在这里用最合适了。” 洛白看着手中的天星罗盘,忽然笑了起来,而后将手中的天星罗盘一抛,抬脚向上走去。 走到尽头的时候,朝前伸手,天星罗盘又再度回到他手中,无甚变化。 嘎吱! 洛白推开了门,两扇大门敞开,里面的景象显露出来,明显沾染着灰尘。 屋内有着四根朱漆圆柱子,需两人合抱才能抱住的那种粗柱子,这屋子这么小,这柱子撑着的显然不是这小小的屋子,不然那多浪费人力啊。 洛白左手端着天星罗盘,右手划过柱子表面,没留下任何痕迹。 而在洛白指尖接触到木柱时,身后的大门猛地就被关住了,挡住了门外的一切。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终于发生了变化,几根木柱表面上都浮现出了阵图,阵图雕刻于柱身,这阵师可真有点儿东西。 突然的变化,并没有让洛白感到诧异,他甚至丈量了下位置,几步走到了,四根木柱交错的点上,随即便是不动了。 阵图发亮,每一阵图都脱离柱身,开始往洛白周身汇聚,一一摊开,铺满了整间屋子,最后形成阵法“星落”。 阵法“星落”是一转移性质的阵法,阵图多达一百零八图,是少有的低阶阵法中所需阵图较多的。 此时,洛白所处的位置正好是“星落”阵法的正中心,也就是说阵法一旦启动,洛白便可以瞬间被阵法带到预定位置。 也就是这个位置,让洛白想起了天星罗盘。 天星罗盘,可堪破天机! 至于能不能真的堪破,那不在洛白的思考范围内,他现在想要的,只不过是借助天星罗盘,拥有一个进门的机会罢了。 门,也就是这“星落”阵法。 层层蓝色光晕而起,自洛白脚底一圈一圈荡起,而后在洛白头顶消失。 随着光晕消散,阵图也每泯灭一幅,回归于柱身,静待下一次触发。 直到最后一圈蓝色光晕消失,身旁余下的一幅阵图也随之消散,留下洛白看着自己的手,挑眉,有些纳闷自己为什么还没被送走。 “我——” 洛白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真的没有被送走,伸出手去,嘴巴刚刚张开,面前一袭蓝色滚过,他整个人唰地一下就消失了。 【宿主,我们好像来到一个不得了的地方,难怪这里会设置佣兵分会。】 洛白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007就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并且听声音,好像有些惊讶的感觉。 【什么地方啊?】 洛白动了动下眼皮子,发现睁不开,就明白目的地还没有到。 【宿主你应该还不知道,这是类似于鬼市的地方,不过它有个名字——千庙会。】 007在进入这里之后,明显的有些激动,至于为什么激动,洛白还真弄不明白。 【千庙会?所以,你之前让我带着天星罗盘,只是因为这个?那我带着天星罗盘有什么意义?直接进来不就好了?】 洛白还是不太懂,先前也是,如果不是007提醒,他才想不起来闻风道长的天星罗盘,而且系统备注还是残缺的。 【唔,宿主你进去之后就会明白了,千庙会针对的人群很特殊,如果没有天星罗盘,你可能还进不来。】 【当然,我也不知道它对你的偏爱程度,可能到最后,你自己一个人也能进来。哈,这些就不多说,马上就要到了。】 007也不知道从哪里跟洛白解释清楚,尤其是这千庙会历史悠久,要说起来,还真不好说清楚来历以及为什么。 但,到了之后,一切就会明晰,洛白也会凭借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所有。 【宿主,到了,应该可以睁开眼睛了。】 【嗯。】 洛白应声,好一会儿才完全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就觉得眼前有些不对劲。 洛白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发现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套了个面具,当即便想要拿下来。 【什么东西?面具?啥时候戴到头上的?快勒死我了!】 洛白一边心里发着牢骚,一边伸手拽向面具背后的绳子。 【等,等等,宿主,不能摘!戴着,我们直接走!】 007发现洛白的动作,连忙给劝阻住了,并且让他往前走着,不要管面具了。 【这是进入这儿,必须要带面具?007你这么紧张,这千庙会有这么可怕吗?】 洛白被007说得手一顿,也就没继续往下拉绳子。 被这么一打岔,洛白又不想取面具了,想想007的话,伸手顺着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伸手吧,就发现自己袖口颜色不太对,他明明穿的是白色衣服,结果他现在看到的是黑色的。 洛白顿下脚,两手都摊开来,发现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他身上的衣服真的被换了。 洛白有些无语,就这么个地方,又是面具,又是大黑袍子的,如果走到里面没有一个满意答案,他可是会炸的! 洛白一甩袖子,速度有些快地往里面走着。 通道算不上很长,大概算是一个大门的过渡,走完这一小段,看到的世界几乎是让人震惊的。 一条很长很长的巷道,两边高挑着灯笼,白布灯笼,每一个灯笼上面都写着一个千字。 巷道两边都是那种两层小楼,楼与楼之间的隔层就是固定灯笼的,灯火通明,依旧照不到巷道的尽头。 至于这巷道到底有多深,只有亲身走过才知道。 也只有在这时候,洛白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带上了面具,披上了大黑袍子。 因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千奇百怪等我面具,外加同一性质的大黑袍子,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 面人的人是亲人,还是仇人,都说不清楚。 这样性质的千庙会,居然还能汇聚这么多人,真是难以想象。 洛白站在巷口,手里捏着天星罗盘,旁人也大多不会注意到洛白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007,这下还不能跟我解释一下千庙会到底是一种什么性质的鬼市吗?如果这叫鬼市,那凡世间还是不要存在鬼市了,实在是太寒酸。】 【其实也没什么,千庙会背后有一上古家族——千家,呃,这事情也是我刚查找资料查出来的。而且吧,宿主,你好像在这千庙会不需要隐瞒身份,千家是宿主你认识的人。】 007不知道在空间那边找到了什么东西,略微显得有些尴尬,似笑不笑的,洛白都跟着紧张。 紧张之际,听到的话,洛白还是迷糊了,他怎么会认识千家的人? 千家? 上古家族? 啧啧,真是越来越会胡说了。 【007,你这次是没休息好,被我强行喊出来,是不是脑袋被砸了个坑?你都说的一些什么东西,我要在这千庙会能横着走,我可就,我可就——】 洛白还没说完,面前突然出现两个带着小丑面具的人,伸手过来,就把他整个人带走了。 咻! 风声在耳边刮过,洛白不太能睁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就不应该进来,这都什么情况。” 洛白有些认命,由着这些人带着他走,不对,带着他飞。 第一百六十一章 随心 飞出一段距离后,带着洛白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连带着洛白也是被迫停住。 仔细看去,周围看着好像是巷道的尽头,两边还是有着千家灯笼,只是二楼上没有灯亮,亦没有人影。 “叶老,人已经带过来了,身上所穿确实与旁人不太一样,更像是叶老身上的布料。故,请叶老吩咐。” 压着洛白一肩膀的人松开手,带着另一人朝着右边的房间,单膝跪下去,右手握拳放在胸口,声音浑厚,却又带着点儿沙哑,好像专门从小就毁掉了他的声音。 “嗯,鎏金青纱布?知道了,带人上来吧。” 许久后,屋内才传来一略显苍老的声音,却又给人一种中气十足的感觉。 按照常理来说,这两者不太可能出现在同一人身上,但现实总会打醒你,然后告诉你就会有这么一种存在。 “请!” 这人应声,而后退出两步,伸手引着洛白,恭恭敬敬,并没有想象中的刁难。 洛白抬脚走了上去,头顶上的灯笼摇摇晃晃,连带着他们的人影也是扭扭曲曲。 借助着余光,洛白瞥见旁边二人依旧带着小丑面具,还有那一长条的大黑袍子,两人间都分辨不出谁是谁。 嘎吱! 嘎吱! 楼梯木板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就在洛白以为这楼梯快要塌了的时候,地方已经到了,而要见他的人也在这里。 “这——” 洛白本有心问些什么,结果扭头一看,两边的人都不见,这个地方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一个不知真面目的叶老。 【宿主,不用紧张,千庙会是千家的大本营,在这里,宿主一言如族长亲临。】 洛白的小心谨慎落在007眼里那就是不该存在的,“星落”阵法的尽头,或许007是没有想到千庙会。 但在千庙会,洛白却是绝对不会受到危险的,这才是007能够确定的。 【007,到现在还要说大话?都来到人家大本营了诶,能不能不要跟我胡闹了?】 洛白无奈地闭上眼睛,他现在并不想听007这种大话,他想听一点儿有用的东西。 【可,这就是事实……】 007的话还没有说完,洛白就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右前方,那里有动静。 没过多大一会儿,一个人影就显现出来,带着小丑面具,一身大黑袍子,看着与之前的人无甚区别。 可,当这个人一开口的时候,洛白才明白这,或许就是那两人口中的叶老。 “不知主上前来有何需求?万宝阁无法满足主上的需求吗?” 叶老,也就是叶一臣透过面具,看了眼洛白,立刻就是拱手行一礼,尊敬有加。 只是,叶一臣口中的主上、万宝阁都是洛白没有听过的话语。 洛白只好抿嘴不言,万一说错什么,脑袋可是要搬家的。 【“主上”是千家以及各大家族对宿主你的尊称,万宝阁是一类似于兑换天下灵宝、武技的地方,据消息称,我们周围可能就问剑王朝剑都有一座万宝阁,至于更远的大乾帝国,我能力还没有那么高,并不清楚。】 【诶?你一直都在魂海,到底是什么时候去查到的这些消息?那我如果真的会被千庙会的人礼待,是不是也会有类似于暗宫宫令的存在?】 洛白觉得007有些太过于厉害,尤其是对于人际关系、地图位置这些东西,简直没有比007更加明白的了。 【宿主,你提起这个,好像还真有一枚令牌,你等我给你翻出来。】 007晃荡着脚丫子,挺骚洛白的话,乍然一惊,整个身体从魂海消失。 洛白喉结滚动,不自觉地有些紧张。 而叶一臣见洛白没有应声,伸手正了下面前的小丑面具,抬脚往洛白这边多走了几步。 “主上?所来之事有男人难以启齿?” 大概是因为洛白沉默的时间太久,叶一臣有些怀疑洛白来此真正的目的。 【宿主,找到了千家令牌,你注意收着点儿。】 007的声音正巧这个时候响起来,洛白吞了口口水,另一空着手一握,掌心里就感觉有着一什么东西。 “星落指引而来,千庙会,东洲地图内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节点,每一节点以“星落”阵法为入口,最后抵至最近的千庙会,而形成如今的景象。不知叶老,我这样说可算正确?” 洛白握住令牌后,整个人也就有了底气,张嘴说出的话,让叶一臣也是一时间都懵了。 “对!主上所言,的确是千庙会如今的发展状况。主上如今提到这些,是觉得千庙会有需要改善的地方?” 叶一臣本来就没对洛白抱多大信心,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特殊人群,没想到对于千庙会的分布这么熟悉。 “没,给我一处安静一点儿的地方,我要耍一耍。对了,仅给我安排十个人。” 洛白伸手,曲指一弹,把千家令牌飞到叶一臣的怀里。 叶一臣抓过令牌,看了眼,当下双手捧着令牌,深深鞠躬。 “主上,是叶一臣放肆了。” 叶一臣喉结滚动,原本以为只是特殊人群,没想到洛白还能拥有千家令。 千家令,自千家成立至今,仅发放过九位,叶一臣知道的也就大乾帝国的皇帝,外加现在他面前的这一位。 洛白收回令牌,另一手则又伸到叶一臣的手里,这一块儿则是天星罗盘。 而洛白让叶一臣找来的人,也是为了点儿东西。 叶一臣先是听洛白说的,而后又看到洛白专门拿出来的天星罗盘,当下就明白洛白要房子是要去看什么。 “静无,过来一下,去收拾出来一个屋子,并且让在这里的千家人都过来一趟。” 叶一臣伸手推推面前的面具,招手一动,被称作静无的人马上走出来。 静无走出来后,先是对着叶一臣握拳对胸行礼,而后对于洛白也是同样的礼仪。 “事情交给他做很好,主上请不用担心。” 眼看着静无退出房屋,叶一臣同洛白相站着,想到之前静无的动作,害怕在某一些莫名的地方惹怒洛白。 “嗯,快一点儿吧,我有些迫不及待。” 洛白点点头,两手握着的东西都是他这会儿最重要的事情。 …… 感觉很长时间过去,静无终于返回,并向叶一臣报禀事情已经准备好了。 听到答复后,叶一臣挥手让静无消失了。 “主上,房间已经空出来,请主上移步。” 叶一臣走到角落里,看着抱臂靠在墙壁上,还没怎么睁开眼睛的洛白。 “主上?主上,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叶一臣一遍又一遍轻声呼唤着洛白,那叶一臣的声音就跟嗡嗡小虫一样。 “嗯?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也要挂张幅了,希望手里的东西能在这里有一个美好的开始。” 洛白清醒过来,抬脚就往外面走去,手里掂量着天星罗盘。 洛白一边走着,一边同007说着话,然而面上却是给人一种,唔,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的表情。 【007,千庙会,利用天星罗盘侧天机?提出这么个建议的你怕不是傻了吧?】 【宿主,我没傻,你也没有幻觉,这里的确就是千庙会,千千庙宇,合则为龙游诸山,凤落笼火。】 【嗯,行了,反正现在我也很想用这天星罗盘锻炼一下自己。只希望外面的人不要等着急了,不然我可背不动任何人。】 洛白跟007说着说着,就跟着人下到了巷道中。 巷道中跟其他地方也太一样,底下可以说多了一丝烟火气,二楼几乎就没有什么热闹气。 巷道中,卖东西的人,买东西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它吵完,这条巷道实在是超出太多人的想象。 …… “主上,这就是你的屋子,这是朱砂、丹墨、符纸,能在这里准备的,我基本都吩咐静无给您准备好了。” 叶一臣伸手划过朱砂丹墨,兴许会沾染些许颜色,不过现在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嗯,很谢谢你。” 洛白看着略显敞亮的地方,扭头对叶一臣点点头,而后一屁股坐到桌案里面,拿起一笔尖中细的毛笔,慢慢蘸墨,笔尖写出来的字更加融化。 “话说回来,我们这么巧,干脆让我同你测上一测,别的什么都不用,只写出一个字,我来为你解惑。” 叶一臣显然没有怎么听到洛白的话,这些东西,对于洛白,好像没什么用。 “我说,叶先生,也忙活这么久了,要不要来测一个字?” 叶一臣思绪飘回来,一瞬间就落到洛白身上。 “可,主上之事,一臣会尽力完成的。主上,在哪里写字?” “叶先生,您先坐下,这是笔跟符纸,把你最想最想写的一个字写在上面,我稍后就来。” 洛白与叶一臣相互看着坐着,一边两边都透过那面具的眼眶看到对面,看到会是怎么一个动作。 “叶先生,该动笔了。” 随后,便是叶一臣拿起毛笔,用力杵着符纸,应声写出了个千字。 叶一臣写完后,就溜溜,符纸也到了洛白的手中。 洛白接过符纸,看着上面新鲜的字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好像并不能触发“天星罗盘。”】 【不着急,天星罗盘本身就具有特殊性。而这个本身更多地是想要你去追寻,追寻一个很古老很古老的秘密。】 【007,我大概知道要怎么弄这些,才不会显得累。】 洛白嘀咕完,视线再度落到叶一臣身上。 小丑面具。 小丑面具到底是哭着的?还是笑着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字缘 “主上,说起来,一臣落笔已万万字,到如今,竟不知如何下笔才是最心满意足的。不过,写下这一字,也足够令自己欣慰。” 叶一臣不懂洛白的沉默,他看着洛白手里的那符纸,面具之下,是什么表情,只有他自己清楚。 千之一字,是最能代表叶一臣的字,能写出这一字,也表明了叶一臣把自己放在了什么位置。 “你,不该写出这一字。” 洛白端着天星罗盘,指尖一点一点滑过符纸,纸上“千”字被他一点一点勾勒,最后落点于最低端。 指腹摁在那里许久,洛白才开口对着叶一臣说道。 此话一出,叶一臣完全愣住,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洛白,只可惜被面前的小丑面具挡住。 洛白无法分辨叶一臣听到自己这话后,会是什么模样,他只听到了叶一臣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这话,出自洛白口中,可能对叶一臣的打击很大。 “叶老,责任不是希望,叶老这一字隐藏着无尽沧桑,本不该写出,以叶老之资,本可更好。这,在洛某眼中,不值得。” 洛白抬起手指,指腹落下一蓝色火焰,烧了这一符纸,“千”之一字成为飞灰,散在无边的巷道中。 “叶老,字随心缘,那字本不是你所想。” 符纸化灰后,洛白挽下手腕,另一手则用指腹轻轻拨弄着天星罗盘的指针,一下又一下。 叶一臣听到洛白的话,略显波动的情绪渐渐地平静下来。 平静之后,叶一臣才仔细琢磨着洛白的两段话,话里话外透露着什么,叶一臣还是不太理解。 但,叶一臣从中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千家终究是困住了他。 千家,存在于万古,长河的流动不会侵袭至它。 它屹立于东洲,成为不可招惹的存在! 一个显而易见的巨无霸! 一个掌控着九千九百九十九座千庙会的存在! 一个千万人的囚笼…… “让主上见了笑话,倒是一臣的不是。说来可笑,我已百余年未离开这座千庙会了,久而久之,自己也许都忘了,这里不是家,而是千庙会所独处的空间。” 叶一臣伸手朝着洛白深深鞠躬,黑袍落在地上,面具却死死贴在他脸上,不曾掉落。 洛白听着叶一臣的话,没有任何波动。 【007,你是不是说的太过了?天星罗盘对叶一臣的字可没有任何反应,你这么让我说,叶老听完不会心中出现什么问题吧?】 【宿主,你就相信我吧,这才是最好的,对叶一臣来说,也是最好的。】 魂海中,已幻化出一凳子,正被007坐在身下。 007抱着它的小胖手,身后翅膀展开,却是没有扇动,薄如蝉翼的翅膀在这停滞的时间里,才能真正明白其美丽之处。 洛白一边同007说话,一边被这双翅膀给吸引住了,思绪流转,却说不出任何称赞的话语。 【真的会这样吗?007,一切真的会如你所说吗?】 洛白回过神,还是觉得007的话有些不对,事实真的会如007所说的吗? 【宿主,一切都将回归于最好的模样,你或许还不懂叶一臣心中的痛。】 【千庙会,千家屹立数万年,族内大能利用多年时间,才在东洲内建立起名为千庙会的织网,而千庙会也逐渐成为武者口中的鬼市。】 【可,宿主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进入千庙会需“星落”阵法的指引?】 007坐在凳子上,侃侃而谈,说着这些话的007浑身散发着一种很奇怪的韵动。 【门,一个地方的门。千庙会这巷道按照现在的分布来看,是单独开辟出来的独立空间。只是我还不清楚为什么开辟出来的空间能够长时间这么稳固。】 洛白便是从阵法而来,他自然也明白为什么“星落”阵法会在云镇中。 一个门,一个进入的途径,免不了如此。 【宿主,你没有说错,“星落”阵法本身便是千庙会的门,一扇门连通虚实二界,长期以往,两空间之中一定会发生问题,到了那时,叶一臣等等这样的人,他们的作用也就显现出来了。】 【等等!007,你是说——】 听到007说到这里,洛白有些激动,如果007所说都对得上的话。 那么,千家于叶一臣而言,还真是…… “为什么还在这里?” 洛白默默吐出一口气,抬眼,发现叶一臣还站在他面前,没有离开。 而叶一臣身后,多了二十个人,站了三队,每一个脸上带着的都是小丑面具,与叶一臣脸上的面具一模一样。 “想再求一个答案。如果主上愿意的话,一臣愿再写一字。” 叶一臣起身,侧头看了眼身后已经聚集的人,再一次同洛白拱手。 这一次,叶一臣也许能够找到不一样的答案。 洛白透过面具,看着叶一臣,指尖敲在桌子上,咚咚的声音轻轻响起。 叶一臣听着这敲声,不自觉地喉结滚动,莫名觉得有些紧张。 片刻后,洛白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叶一臣。 “字与你无缘,今日,不能再写。” 洛白的声音有些淡漠,于他视线中,很明显能够看到叶一臣眸中微微透露出的光,在他这句话说出口后,迅速熄灭了。 洛白抿嘴,却没有开口说出别的话。 叶一臣捏着拳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情。 时间过去一段时间,叶一臣才睁开眼睛,转身走向那站着队的人。 “主上,这是千家驻扎在这里的人,共二十九人,连带着我正好三十人。主上,我让他们见一下您,免得冲撞您。” 叶一臣指向这三队人,冲洛白说道。 洛白听完,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行,你们下去吧,我等下一个有缘人。” 洛白没有多说什么,只叫叶一臣把人都带走。 叶一臣略微迟疑了一下,应声就把人带走了。 “是,主上,一臣带人告退了。” 随着叶一臣的话落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留下空旷的屋子,跟坐在上首的洛白。 人都走完后,嘎吱一声,门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关上了。 与此同时,屋外匾额上悄然浮现两个字——天星。 门被关上后,洛白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然后摊在椅子上,如果没有那把椅子,可能就直接躺到地上去了。 洛白瘫坐在椅子上,天星罗盘被他放到桌面上,指针一直不动。 【007,总算能松一口气了。为什么不能给叶一臣测第二字?他刚才不是有心想要写第二字吗?什么叫做字与他无缘?】 洛白伸手盖住自己的脸,来到这里,比去到佣兵分会更加茫然,他不曾理解自己为什么能够受到千庙会的礼待,也不曾理解曾经的自己做过什么,拥有那么多身份。 每一个身份,每一份尊重,都让洛白更想去了解曾经的自己,了解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跟现在一样吗? 还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可,即便如此,他们之间是不是依然还会有相同的地方? “好像,感觉离真相稍微近了一步。” 洛白看着空荡荡的房顶,低声呢喃着。 至于所谓真相是什么样,现在的洛白还无从得知。 【宿主,有些事情,现在不曾知晓,只能说是它对你的照顾。宿主,不要想太多,等着下一个人。字缘连着天星,在这千庙会,一定有人能够触动天星罗盘。】 【为什么一定要在千庙会?天星罗盘它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从闻风道人那里过来的时候,就显示的是残缺状态?】 面对洛白的问题,007也不知道从何回答。 与此同时,系统的声音响起来。 【告知:特殊系魂宠——天星罗盘(残缺度99%)】 【告知:触发天星罗盘附带任务——与字结缘 [与字结缘]:一字一缘,缘落字散,了无痕迹。一字提笔,缘自千里之外而来,仅赴你一面之约。】 系统突然出现,让007跟洛白都万分沉默。 007悄悄地把屁股下的板凳给收起来,躲到一边去。 嗯,比如魂海中任务面板后面。 系统的声音消失很久后,洛白才猛地坐起来,伸手掀掉自己脸上的面具,而后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 桌子在洛白掌下摇晃几分,轰的一声便是四分五裂。 “系统,我要杀了你!!” 洛白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又来一个任务,系统这是想把他往死路上逼吧?! “系统,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多待定任务有什么用?天星罗盘到底哪一点值得触发任务?你是想玩死我了?还是想累死我?要我说,你干脆现在就来道雷把我劈死算了!” 桌子碎了,洛白显得无动于衷,他现在更多地是对系统的不满意,非常非常地不满意。 系统不会回答洛白,007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跑出来触洛白的霉头。 这种情况,只能等洛白自己慢慢平复,又或者来另外一件事情,吸引住洛白。 铛! 没过多久,屋外想响起了铃铛声,有点儿像风铃的声音,很清脆,很悦耳。 洛白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有人来了,他看着面前四分五裂的桌子,还有略显脏乱的地面,握紧了拳头。 洛白嘴角抽搐几分,伸指微屈,天星罗盘飞飞起来,落在他掌心中。 随后,洛白另一手挥动,那些碎木头之类的,全部消失。 看着屋内干净很多,以及重新安置的桌凳,满意地点点头。 洛白伸手盖住自己的面具,扯了扯大黑袍子,坐到凳子上后,屋门才慢慢打开,外面的人随着门被打开,伸脚走了进来。 第一百六十三章 唐绾秋暴走 “请问这里有人吗?”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手拎着黑袍两脚,脸上面具是一狐狸模样,红红的鼻尖,有些灵动。 这人一开口,自带一丝丝媚意,那是来自骨子里的东西。 听到这声音,面具之下,洛白微微蹙眉,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是唐家小姐?!她怎么来千庙会了】 【这声音是唐绾秋那姑娘?应该不是吧?】 007从任务面板后面挪着脚走出来,一脸讪笑,时刻准备着要是洛白生气了,就重新跑回面板后面。 【唐小姐身上有一股丁香花的味道,在云镇之中,我只在唐家小姐身上闻到过。对了,007你那个时候好像不在。】 【人家都已经坐下来了,宿主你还是先跟人家谈话吧。】 007于魂海中飞舞着,看到外面的人来到洛白面前,就催着洛白赶紧出去。 洛白撇撇嘴,抬眼看去,即便黑袍、面具让人完全分辨不出什么东西。 但是,隐隐约约觉着,面前这人就是一姑娘。 嗯,当然,还有那声音的缘故,绝大一部分可能是姑娘。 至于会不会是他口中的唐家小姐——唐绾秋,就另当别论。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唐绾秋透着面具,看着这里陌生的一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瞧着那“天星”二字久便是走了进来,自己好像也没怎么反应过来,等到回神的时候,脚已经伸了进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既然都走进来,唐绾秋自然整个人也就进来了。 “请问……” 唐绾秋站到洛白面前,话还没说话,对面这人就伸出手,止住她的话语,轻轻摇了摇头。 “来到这里,无需多言。姑娘且坐下来,提笔一字便可。” 洛白摆手,让唐绾秋坐下来,并推出笔墨纸砚,点了点桌面。 “你,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你的声音,真是奇怪。” 唐绾秋听到洛白的声音,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但纵观这些年,又觉得好像没有遇到过这样一类人。 唐绾秋看着洛白许久,才坐下身子,伸手拖过符纸,手指一转,毛笔就已经被她夹在手中。 “阁下,我应该怎么做?” 唐绾秋拿着笔,看着面前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端有着黑色的涂鸦,看不清纹路走向,只觉得怪异无比,很容易被吸走视线。 “心中所想,落笔成字,字若有灵,归汝常心。”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两手收了回去,脑袋小幅度地轻点了一下。 这话,并不是007教他说的,只是他有感而发,觉得这话最适合现在的场景,尤其是对面还坐着一个类似唐绾秋的人。 “是吗?” 唐绾秋听不太懂洛白在说些什么,她对于这些话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因为这些东西,本身就不能理解,花费大量时间去查阅,到最后也将是一场空,何必? 不过…… 唐绾秋握紧手中毛笔,面前这一幕,感觉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经历过一样,就是脑袋里有些混乱,怎么也想不起来。 “既然这么说的话,我便写下一字,阁下之后又会作何解释?” 唐绾秋铺开符纸,小声说道。 与此同时,笔下很快就勾勒出一个字,那字迹很是娟秀,又藏着一股浅薄的锋芒,仿佛一戳,就锋芒尽散。 “阁下,请!” 唐绾秋搁下笔,朝着符纸轻轻吹了一下,而后将符纸递给洛白。 符纸摊平在唐绾秋手中,四平八稳,没有任何的起伏。 洛白伸手接过那符纸,符纸上的字映入他的眼帘。 瞧着那字,洛白沉默了。 那字不是什么别的,正是一个“杨”字。 到这个时候,洛白才明白闻风道人那个时候对唐绾秋为什么会是那样一种态度。 提笔落字,天机显缘。 也许,那个时候,闻风道人就已经知道唐绾秋身上隐藏的秘密,浮露于表面,成为一层浅显的保护色。 “唐姑娘,为什么想写这一字?你可知道这一字意味着什么?” 洛白折起符纸,仔细合起来。 “什么?你这话,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唐绾秋听到洛白这话,伸手摁向自己脑袋,脑袋里有着千言万语,它们都想要跑出来,冲出来,带着无数被隐藏的记忆,来到世人面前。 “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 唐绾秋挣扎了一会儿,忽整个人就站起来,另一手也捂向自己的脑袋,闷哼出声。 嘭! 随着唐绾秋的质问声,一股力量宣泄出来,其身上元力似火腾腾涌起。 这样状态下的唐绾秋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处在她的面前,不自觉地冷汗便流下来。 【什么情况?一点就炸?唐姑娘这是要掀了这里?】 瞧着唐绾秋突然发难,洛白撑着桌子站起来,魂海中却是急冲冲地同007喊道。 【宿主,你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唐绾秋身上的异状吗?】 007觉察到唐绾秋的状况,小胖手一声,搁在下巴下,来回摩挲。 【什么异状?我们离开唐府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这话,洛白可就不理解了,他去到佣兵分会才多少天,来这七食楼也不过几天? 这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超过十天的时间,唐绾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什么问题吗? 等等,他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嗯?” 洛白眉头紧锁,一手摩挲着桌角,他好像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他随着黎川离开唐府的时候,那个时候唐绾秋是不是突然昏迷,被侍女带回紫苑来着? 等一下,如果那件事情跟现在唐绾秋这个状态有所关系的话,是不是表示那个时候唐绾秋就已经有些不太对劲? 【但如果那个时候就出现问题的话,唐文德为什么还敢跟黎老叫板?他都不担心他的女儿吗?】 洛白还是想不通,那时候,唐文德可是跟黎川闹了好大一通,直到洛云离的到来。 【宿主,你要不要查探一下唐绾秋,或许跟你原本想象的,相差无几了?】 【你是说……不太可能吧?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怎么会养到如今这个时候,你看看唐坊都已经这般火爆了,留着还有什么用?】 洛白摇摇脑袋,那个想法太恐怖,甚至有些不太能够理解。 如果,如果是真的,这些人该如何去面对,不觉得很难吗? 【不清楚,人类的心思总是千奇百怪的。但说回来,宿主你再不躲,唐绾秋这一招可就要打到你身上了。】 听到007这话,洛白回过神,便见面前劈来一道光芒,呈现刀状,凝聚成形,显得有些锋锐。 洛白撑着桌子,蹬脚而起,整个人跳起来,翻身过去,落地时,整个人就已经站到唐绾秋的身后。 “唐姑娘,你怎么了?” 洛白拂袖,伸手搭在唐绾秋的肩膀上,还不知道唐绾秋现在到底怎么了。 “松手!” 洛白手一搭上唐绾秋的肩膀,转瞬就被唐绾秋捏住手腕,捏得死死,洛白手腕处都浮现出红印。 唐绾秋拧着洛白的手,转过身来,狐狸面具裂开一条缝,感觉一个不注意就能裂开来。 洛白被唐绾秋抓着手腕,想要挣脱出来,却发现唐绾秋右脚已经横扫上来,带着劲风簌簌作响。 洛白蹙眉,左手挡住,而后抓住唐绾秋的右腿,身体屈下,用劲挣脱开唐绾秋,滑步后退。 唐绾秋朝前冲出两步,显得有些踉跄,双手乱绕着,才在跌倒那一刻稳住身子,然后站回身子,深吸一口气。 唐绾秋被这么一弄,有些平静下来,脑子里也不再乱糟糟的,她整个人也不显得急躁了。 不过,唐绾秋还是觉得奇怪,这个人说的一些话,她好像都在哪个地方听到过。 只是,她好像把那个地方说给忘记了,无论怎么去想,都想不起来。 这种情况,就好像,就好像记忆丢失了好大一块,丢失的那一块记忆还刚好是跟现在有所关系的。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唐绾秋还在想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又响起来声音,近乎魔魇的声音,让唐绾秋越来越失去理智。 最后,唐绾秋脸上的狐狸面具完全裂开,露出她那张脸,那张布满青色纹路的脸。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唐绾秋一伸手,手中出现一把青色长剑,剑柄被她握在手中,剑刃则朝向洛白,倾斜过去,有光反射到洛白脸上。 只不过,这光被面具挡住了一大半。 洛白揉着手腕,手腕上红印与紫青相互交错着,可见先前唐绾秋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量。 而那股力量的由来,也不得不让人在意。 “什么?” 洛白看着提剑而来的唐绾秋,没太听到唐绾秋先前的呢喃声,只觉得唐绾秋现在这个状况有些不对劲。 “唐姑娘!唐绾秋,醒醒!醒醒!” 洛白有些慌了,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唐绾秋应该不至于是这个样子吧。 【007,能不能不要再看了,快想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尽量让唐绾秋平静下来,她现在这种情况对她身体很不好。】 007有些无奈,它现在能怎么做? 放大话,还是怎么滴? 【不对啊,宿主,这事情不是你捅出来的吗?你怎么来问我?你要是想唤醒她,你就自己想办法,上来就问我,把我都弄懵了。】 转念一想,007觉得有些不对劲,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后,就不管洛白得了。 【诶!007,你又放我鸽子!!】 洛白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猜到007会弄这么一出,气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与此同时,唐绾秋一剑扫来,破空之际,银芒迸溅,有青色元力缠绕上这把剑。 “去死吧!” 唐绾秋挥舞着这剑,张嘴大喊一声。 可,唐绾秋此时的状态却是与云镇之中完全不一样。 唐绾秋浑身三发的元力波动呈现一种青色,脖颈处有青色纹路一直蔓延到额头,两边各自杂乱,不是一种对称状态。 而唐绾秋的眼睛才是最奇怪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眼白却是是不是淌过一黑乎乎的东西,就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眼睛里流窜一样。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实在是太恐怖了。 “唐姑娘,你清醒一下!” 洛白躲开唐绾秋的剑,一拂袖,天星罗盘从桌子上飞了过来,落在掌心中。 洛白一边同唐绾秋说着,一边转手过来,看着掌心中的天星罗盘。 “奇怪,这指针怎么动了?” 洛白躲着身后的剑,看着手中的天星罗盘,突然不明白天星罗盘运行的道理。 此时,天星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着,不曾停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味道与颜色 “天星罗盘,指针居然转动了?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我应该从哪一方面来解决现在的问题?” 洛白仔细打量着手中天星罗盘,不太懂指针转动的原理,尤其还是转动的这么迅速,没有丝毫的停歇。 “去死吧!” 同时,身后唐绾秋的声音再次传来,压迫力也随之而来,重压落在身上,肩膀更是沉重几分。 洛白收起天星罗盘,微微侧身,伸手抓住袭来的剑尖,另一手拍向唐绾秋的肩膀,夺过那把剑后迅速点步后退。 “唐姑娘,醒醒!醒醒!不然,洛某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洛白顺手将剑掰断,扔在地上,看着唐绾秋,不清楚到底要把这个人究竟如何。 杀了他! 杀了他! 脑海里,似有千百人的声音共同响起,每一个字连接在一起,成为最恶毒的诅咒。 “杀了你!杀了你!月萝!” 唐绾秋略显僵硬地扭扭脖子,双目无神地看向洛白,扯起一个很奇怪的微笑。 而随着唐绾秋的声音落下,其身上的元力起伏,牵扯出丝线缠绕在其身后。 很快,唐绾秋的身后凝聚出一丛草,看着得跟唐绾秋差不多高。 这丛草,有一个名字——月萝草。 月萝草是一种很特殊的魂灵,《幻妖志》中对其的解释很少,唯有查阅上古典籍,才能看到月萝草的零星半点儿消息。 月萝草从本质上来说,应该是比天星罗盘更加神秘的。 只是,天星罗盘的传承丢失,使得天星罗盘只能在《幻妖志》中有所解释,别处不可寻。 故,月萝草于世人眼中,也就没什么可好奇的,至于有没有人拥有这类魂灵,也不在他们的探测范围内。 洛白倒是没有想到唐绾秋的魂灵会是月萝草,本以为唐绾秋的魂灵会更具有攻击性,而不是这种软弱无害的模样。 【007,这样看来,我的想法应该是错误的。也是,如果真如我所想,唐姑娘可不会生存至今。】 洛白看着唐绾秋身后的月萝草,心中许久以前就浮起来的秤砣慢慢下沉,他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一个来自于表面的答案。 【或许吧。宿主,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以唐绾秋现在这个模样,可是很难听得进去你的话。】 007摊摊手,洛白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它对这些可没有多余的看法。 【实在不行,自然是要强行让其清醒。不然,我还能想到什么办法?】 一说起这个,嗯,洛白自己本身也是有些尴尬。 【随你自己处理咯,反正我也只是提醒你一句。对了,你还是快些出去,我看唐绾秋大招已经准备好了,你就出去直接面对吧。】 007耸耸肩膀,抱着双臂,靠在任务面板旁边,若非自身这精灵模样,这行为动作还真像是一个人类。 【007,你真不打算帮我一把?好!好!】 洛白摆着手离开魂海,一睁开眼,面前就是月萝草的叶子,竖在他的面前,前后左右共八根,笔直笔直的,一瞬间差点儿还以为是剑刃。 洛白眨巴眨巴眼,抬手伸指拨开面前这东西,瞧着远处。 唐绾秋站在不远处,身后月萝草像是一丛苏铁,但是比苏铁的叶子要软乎许多,没有那么硬邦邦。 而且月萝草并不是苏铁那样的羽状叶子,它的叶子是一整片的,只是它的边叶有着很细小的齿距,轻轻一闯过,便是很长一条口子。 “杀了你,它放过我。为了我自己,你,还是去死吧!” 洛白一伸手就拨开月萝草叶片的事情并没有让唐绾秋很震动,她伸指撅着嘴角,重重地拉过去,一条印子出现在她的嘴角。 唐绾秋语气低沉地说着话,说出的话也只有她自己能够明白。 谁放过她,她要做什么,从来都是显现在表面上的事情。 “八重!” 唐绾秋说完话,稍微停顿了一下,几乎瞬间的时候,她伸出手,指向洛白,大声喊道。 技能[八重]是魂灵月萝草攻击性技能,八方攻击,打人一个措手不及,继而达到伤害到敌人的结果。 同时一瞬间,洛白周围涌出不少月萝草的叶片,叶尖反透着光亮,好像轻轻一点,就能汲取到鲜血,而后带到土壤里。 这些全部刺中洛白的身体,点破了洛白的黑袍,甚至有些直接插在洛白的面具上。 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见到叶片的肆无忌惮,一片被挤落,就再窜上来一波,永无停歇。 这,才是[八重]真正的重,累加也要累加到压死人的程度。 只可惜,这些对洛白来说,根本没用。 那些叶片刺过黑袍,却无法刺中洛白的身体,最后落得个叶片软化被挤落的结果。 洛白抬手,手指一一抚过面具的边缘,好好一个面具就这么毁了,等下可要怎么办。 洛白取下自己的面具,刚刚取下,面具就在他的手中四分五裂,没有了完整的模样。 洛白努努嘴,一挥手,面具消失,落手背到身后,袖摆轻轻晃动。 “唐姑娘,你的招式对我没用的,为什么还没有清醒过来?当真忘掉我这张脸了吗?” 洛白不知道唐绾秋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当初他离开唐府时,突然晕倒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洛白很清楚,很清楚唐绾秋是个怎么样的人,在那短暂的相处中,他看到过唐绾秋的心灵,很纯洁! 没错,唐绾秋是很单纯的,单纯的就像张白纸,任由别人在上面泼墨作画! 洛白一步一步走向唐绾秋,身后月萝草的叶片相互交错,始终追不上洛白的步伐。 唐绾秋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人,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她伸舌舔了下嘴唇,咬着嘴角,小步向后退着。 这些动作都是唐绾秋无意识中做的,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唐绾秋自己也说不明白的。 “不!不要!” 洛白越走越近,唐绾秋忽然大喊,伸手挡在自己脑袋上,有些害怕。 “唐姑娘,还想不起来吗?” 洛白见到唐绾秋这个样子,一下子就止住脚步,右手伸了出去,指尖动了动,握拳收了回来。 “唐姑娘,我不会伤害你的,丁香花的味道不会驱使我伤害你。唐姑娘,这么久过去,你该想起来了。” 洛白站在唐绾秋不远处,面上带着笑,仿若神明入世。 唐绾秋双手交错在脑袋前,身后的月萝草也是拢聚成一团,看不到先前的模样。 迟疑了好一会儿,唐绾秋才松开自己的手,怯生生地抬起头。 唐绾秋一抬起头,从脖颈到额头的纹路已经消失不见,一双眼睛感觉也是泪汪汪的,她现在不是先前的她。 或者可以这么说,先前做出那种行为的唐绾秋更像是被某种言语蛊惑了。 只是,即便唐绾秋清醒了,洛白与其还是没有多少交流语言。 “阁下,这是?” 唐绾秋两脚交错,手指绞着,有些紧张。 周围是陌生的,面前的人是陌生的,她或许本不该来到这里。 “问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魂灵收回去?唐姑娘,魂灵还在,不觉得别扭吗?” 洛白一挥手,长桌与两把椅子出现,他看了眼恢复的唐绾秋还有她身后的月萝草,抬脚踏上台阶,坐到椅子上,伸手示意着唐绾秋也坐过去。 唐绾秋偏头,疑惑地向后看去,看到圈拢的月萝草,想要尖叫,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左右瞄瞄,月萝草很快就消失在她眼前。 月萝草顺利回去后,唐绾秋才松开手,吐出一口气,刚才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唐绾秋盯着月萝草消失的地方,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拎着黑袍边角,几步走过去,坐到洛白的对面。 坐下去后,唐绾秋理了理衣角,两手搭在一起,落在桌上。 “阁下,敢问先前是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不曾,只是一点儿小变故。” 洛白浅笑着,并没有真正回答唐绾秋的问题。 “是吗?阁下,请问我该如何回家?我不太清楚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还能回家吗?” 唐绾秋偏了下脑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甩甩脑袋,这些想法也就被她扔出了脑袋,能记住的只有如何能够回家这个想法。 “能!但,唐姑娘,一字未解,灵欲离,姑娘不想结缘了?” 洛白伸指敲着桌面,面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平静无波,任何的表情都被收敛住。 就洛白现在这个样子,碰到个不太能接受的人,铁定能够被吓哭。 即便是现在,唐绾秋也是打了个寒颤,心中一个咯噔响,更想离开这个莫名的地方。 “不,阁下,不是,是绾秋想回家了。阁下很抱歉,绾秋有些。” 唐绾秋连连摇头,深怕洛白说出更加难为人的话。 而洛白口中的什么与字结缘, 唐绾秋是一点儿都听不明白,先前她是写过一个杨字,但,那也只是一时兴起。 唐绾秋从来都不相信缘法这些事情,与字结缘,嗯,说说就行,当真怎么能够呢?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还是早些回家比较好。 “你身上的味道……” 洛白抬眼,最后这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什么?” 唐绾秋并没有听到洛白的话,只是依稀听到了那么一点儿声息。 不过话说回来,唐绾秋抬眼仔细看着洛白的时候,突然觉得洛白好帅,不是皮囊上的帅,只是,有点儿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阁下,绾秋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冒犯,还请不要介意。阁下,阁下身上有着很好看很好看的颜色,绚烂无比,阁下自己可曾察觉?” 唐绾秋这话一出口,洛白便是沉默了。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模样,最开始的相遇从来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你问我颜色。 我问你味道。 如此,结缘。 …… “唐姑娘,现在从这里出去,刚刚好。” 时间过去好一会儿,洛白伸手指向门,时间到了,一出门看到的将会是自己所喜欢的世界。 听到洛白的话,唐绾秋站起来,冲洛白拱手一礼后,便是拉开门,离开了这里。 洛白一挥手,四处尽数合上,门嘎吱嘎吱的,掩在一起。 “呼,诸日不见,你身上的味道不再清香,些许的血腥味,每一瞬间的流动,都将带走你的记忆。鱼跃之后,你将会是谁?” 洛白看着那门,缓缓闭上了眼睛。 【记忆的触动,时间的枷锁,啧啧,晕着这一出戏,缠绵的时间可真够长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影落 洛白懒懒地睁开眼睛,看向大门处,风铃声再一次响起,应该是又要有人来了。 【007,刚刚送走了两个人,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先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枷锁?007,你知道些什么?】 【宿主,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知道的,跟你了解的,难道不是一样的吗?你能看得出唐绾秋身上的变化,我会看不出来?不过,宿主,你口中所说的味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007趴在魂海上,扭着肩膀,翻了过去,有些懒散。 对于其他的话语,007没有在意过那么多,唯独对洛白口中的味道有所好奇,丁香花味跟血腥味是怎么交织在一起? 而洛白本人又是如何察觉的?在它所不了解的领域,洛白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过去像是朦胧中的未知,现在像是对不上的未来。 二者不可交织,亦无法同往。 这,是什么的模样? 【007,你那么聪明,你自己想呗,我现在可要接待天星的下一位客人。】 洛白看着大门,眯着眼笑起来。 007听到洛白这话,就明白洛白是在为之前的事情报仇。 【好啊,宿主你这手操作真是厉害,厉害。】 【惭愧,惭愧。不及007你的十分之一。】 洛白笑着甩脑袋,伸手一挥,门被打开了,门外站着位穿着一袭黑袍的人,脸上带着一个纯白色的面具,只能够看到一双眼睛。 门敞开后,那人并没有第一时间抬脚走进来,而是站在门口,有些静默。 【宿主,忘记跟你说了,这门外的人啊,落笔为空,你可能要失望一场了!哈哈!你玩儿我,我也不让你好过,宿主,我先溜咯!】 007瞥见外面的情形,噗嗤一声就是笑了出来,说完想说的话,身形便是从魂海中消失,留下久久未曾消散的笑声。 洛白听到007这话,并不是很明白007这话的意思。 “已然来了,为何不进来?是我这小店太过寒碜,还是先生心中有事情?” 洛白坐在桌前,抬头看向门口,门口那人还是没有走进来,好像一直都在迟疑着什么。 洛白忍不住发问,又觉得有些怅然,这人走进来,与不走进来,相差结果,影响地是他,还是门口这个人? 洛白经过三次风铃声响,已经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手握天星罗盘。 每一字落下,弥补上的都会是天星罗盘。 【告知:特殊系魂宠——天星罗盘(残缺度97%)】 这一行字是上一位客人走后,系统显现出来,如此算来,他需要用天星罗盘测出一百人,这天星罗盘的残缺才会完全补上。 当然,这也只是洛白自己的想法,之后残缺度越来越低的时候,需要的人是否会变多,是他现在所不曾知道的。 不过,前两次,人都是自动走进来的,测字显缘,缘落家亲,满目疮痍。 那两个人,到最后还是没有放过自己,也没有放过自己身边的人。 缘起缘落,最后成为刺中他们心脏的一把刀是他们自己的心! 洛白敛下眼眸,将思绪掩盖住,他对那些没什么话可说。 规劝? 劝说是不太可能,以他的身份,劝不了什么。 字显缘,显现的是什么,最后落得结果依旧如此。 只是,会恍惚觉得,从哪儿就开始错了? 一开始错了,还是临近最后一刻错了,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洛白现在注意的是门口的人,门口这位迟迟不肯进来的人。 “先生究竟在想些什么?” 洛白见这人久久不出声,忍不住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我,可以进来吗?” 却不料,门口的人比洛白想象中的还要呆,居然能问出可不可以进来的话语。 “事到如今,我还能进入这样的地方吗?” 那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洛白的心里路程,站在门口,自言自语。 “天星,这二字我从古籍上读到过,它有个奇怪的名字,天星罗盘。 书上说:天星罗盘,堪破天机。 那句话,到如今,我都记得很清楚。 但是,我记得更清楚的,是天星阁的存在。传闻中,天星阁与天机宗、神机谷三宗并称。 天星阁一脉单传,鲜有人知;天机宗遍布五洲,是五洲内有名的大宗门;神机谷背靠天机宗,自有一套看相说法,有些路数与天机宗大相径庭,但与天机宗殊途同归,最后也没有两两相对过。 反倒是天星阁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再也找不到一字一句,而天星阁的事情我也只是听扫地爷爷说起过,没想到今天一晃,人就走进了天星阁。 那,这么说起来,天星阁并没有消失过,它依旧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角落。” 说到这里,这人停顿了下,再一开口时,语气已然是变了。 “很好!” “很好!” “扫地爷爷,云柒见到了您口中的天星阁,正如您所言,天星阁是一处很神秘很神秘的地方。愿有朝一日,您亦可亲眼所见。” 说完最后一句话,这人朝着洛白拱手三鞠躬,才抬脚踏过门槛,整个人进入房间,身后那扇门嘎吱嘎吱地就关上了。 之间间隔并没有多长的时间,人走进来的时候,洛白已经是收拾好坐回到椅子上,右手边放着天星罗盘, 于兜帽的掩盖下,洛白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刚刚听完那人所有的话,洛白已经猜到面前的人是谁,用系统检测后,证实他完全是正确的,不由地有些紧张。 他不是真正的天星阁传人,他手里拿着的虽然是天星罗盘,但他完全不会掌控它。 洛白坐在这里,听对面传来的声音,本身就是一件略显煎熬的事情,尤其是这个人对于天星阁还带着独有的情感,让洛白更加坐立难安。 洛白想要离开,又想知道这个人的字缘是什么。 最后,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洛白坐下来,而被他认出来的人坐在他的对面,抬手一把剑从他身后抽出来,搁在一旁。 那剑,名为云影! 没错,现在坐在洛白面前的正是离开唐坊没有多久的顾云柒。 洛白于唐坊同顾云柒相见,那时,他手中的云影剑虽然剑胚破损了,但还是依稀能够察觉到风韵。 而现在,在这里,在这张桌子上,云影剑显得格外素朴、低调以及普通。 那是一把平平无奇的剑。 洛白一眼扫过云影剑,并没有在云影剑停留很久,他最终看向的是顾云柒,这个说要回去终南山的人。 “一条路,走到尽头便是终点。终南,在先生眼中,是一条笔直的路吗?” 顾云柒没有先说话,洛白手指拨着桌面下方,揪下一小块漆皮后,才沉声说道。 “天星阁不愧为天星阁,一眼便瞧出云柒来历,这等眼力,实属天下第一份。” 顾云柒点点头,低笑两声,有些不确信地说:“终南山啊,那是一条路吗?” “是你回家的路,这把剑陪着你,这条路便能回家。” 洛白左手微微抬起,云影剑随之而动,剑柄转换方向,飞到洛白手中,刚刚一握,就能握住剑柄。 “只是,能否问一句,云影剑为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云影剑一落手,洛白就察觉到云影剑比之前破损的更加严重,应该是在离开的这些时间,经历了什么事情。 不然,云影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为了保护我,她道蕴散去了一些,有生之年,或许不能再见到她。” 提起云影剑的变化,顾云柒嘴唇蠕动,话还是说了出来。 至于发生过什么事情,顾云柒也就没有说清楚。 洛白挑眉,这话说的,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当初,从唐坊把人送走的时候,他几乎是把人送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当然,离顾云柒的目标终南山肯定还是天堑一样的距离。 但是,也不至于这些日子过去,再见面,什么都不一样,顾云柒身有内伤,云影剑更是道蕴破损,破坏了成灵道基。 到底是什么样的激战,让两者成为现在这个模样?! 洛白握紧剑柄,有心想问些什么,又觉得这些话他来问很奇怪。 好一会儿后,洛白用右手点出符纸,曲指滚动笔,使其滚到顾云柒那边。 “先生既然来了,何写下一个字,让在下瞧瞧?” 洛白说着话,手下微动,符纸也是飞到顾云柒面前,晃悠几下,落在顾云柒的面前。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写字,阁下既然有这个想法,我能写的也就这么一个字。希望阁下勿怪,云柒只是一介凡人,随心而欲,乃常态。” 顾云柒转动着毛笔,说完话,提笔就落下一字在符纸上,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停顿。 洛白只是笑着,没有说话,包括先前顾云柒的自言自语,他也没有发表看法。 “阁下,天星阁测字真是一绝吗?” 顾云柒搁下笔,伸手铺开面前的符纸,纸上墨迹未干,他倒是想起天星阁的传闻。 这些传闻大部分都是出自扫地爷爷的口中,真真假假,他从小就没有分辨成功过,扫地爷爷也没说过哪些是真的。 如今,见到真正的天星阁,有些问题能够问出口的,自然还是要问的。 洛白听到顾云柒的问话,差点儿没被噎死,这什么问题?想让他怎么回答? 顾云柒这一次来,怕不是来气死他的吧?! 他一个不曾接触过任何东西的人,跟别人说测字是绝对一绝的? 这话要是说出来,或许连洛白自己都不大能够接受。 “不敢。字已落笔,能否给在下看看?” 洛白松开云影剑剑柄冲着顾云柒伸出手,他很好奇顾云柒到底会写出一个什么字。 顾云柒将符纸递给洛白,收回手,平放在桌子上。 “阁下,请看。” 随着顾云柒的声音响起,洛白接过了顾云柒的符纸,微微一竖掌,便是看到符纸上的字。 “影”! 瞧见这字,洛白手一曲,叠住符纸,将字迹隐藏。 “先生这字,会不会?” 洛白看向顾云柒,行云流水般的字,竟是这个字,顾云柒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个字代表着什么?! “心中所想,落笔成字,这点儿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不过,阁下现在这个情形,是我接下来很不好吗?” 顾云柒伸手掀开自己的面具,将面具放到一边,冲洛白笑着,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慌。 洛白看着顾云柒,突然吐出一口气。 “影落,殇起!” 这话,是洛白说出口的。 第一百六十六章 阙落 “影落,殇起?” 顾云柒看着洛白,随着洛白的声音,有些茫然,不太懂其中的意思。 “顾先生,终南山回不去了。她已受伤,灵匙已断,终南山已没有再开门户的必要,终南山山主亦不会再散灵蕴。” 洛白却是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唐坊一别之时,他对于顾云柒身上发生的事情就知道的比较多,再加上系统的辨别,他懂得或许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终南山 云影剑 剑蕴 灵起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那么自然的,一切又仿佛昨日云烟,再也寻不到模样。 【告知:已鉴别云影剑 云影剑:上品灵器(剑胚破碎)(终南山传承秘匙) 当前状况:灵蕴散身,未归于位。已不能成功打开传承秘境,其剑身已废。】 以上是系统的鉴别,能够很清晰地看明白云影剑现在的情况,比洛白想象中的更加严重。 洛白无法想象在这之前,究竟经历过什么事情,使得一人一剑严重受伤。 “这又能代表什么?” 顾云柒依旧不懂,剑还在他手中,他还能听到剑的呼吸,听到剑的呢喃,她在这里,始终都在这里。 那,为什么? 为什么回不去? “顾先生,还不明白吗?这条路,回家的路已是硬生生地被斩断了!顾先生,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是其它势力的阻拦,还是……” 洛白握紧云影剑,这把云影剑再过七七四十九天,就会完全成为废剑,沦为一堆废铁。 不知怎么的,洛白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怒火,他不是很想看到云影剑现在这个模样,他不喜欢这样。 “回终南山的路?那回不去其实也挺好的,回去看看不过是时隔三年的相见。再加上之前有位公子点破,如此才说是想要回去看看。” 说到这里,顾云柒停顿了一下,摩挲着指腹,显得有些沉默。 原以为顾云柒就这样不会再说话时,顾云柒又出了声,甚至还抬眼看向洛白,直视着那么一双眼睛。 “说起来,那位公子也是一位很奇怪的人。” 洛白听到顾云柒说起他,一下子坐得笔直,抬眼回望过去,却是看到了顾云柒瞳孔中的汪洋大海,湛蓝的颜色,层层海浪,翻涌而起。 顾云柒并不像他表现的这样,无动于衷。 他,他的内心起了波澜,为了云影剑,为了终南山。 洛白看着看着,便是敛住眼眸,抬手盖住自己的面具,指印凹陷进去,他莫名有些讨厌顾云柒,心中有股气想要发泄。 【系统,更新个人面板。】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云生(任务目标)洛云离 背包:妖傀儡十二具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 魂宠:已解锁两百四十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千阙(六品特殊系) 现居住址:云川山脉云镇。】 洛白看着自己的面板,努努嘴,手从面具上拿了下来,再抬眼,周围已是大变模样。 “六合!” 洛白大喝一声,千阙显现于他身后,六合夕月树完全展开身体,树枝繁茂,光晕笼罩,令人无限幻想。 “顾云柒!你回不去终南山了!回不去了!你到底明不明白?!” 洛白一把抽出云影剑,看着云影剑剑身上的裂痕,抬头望着还有些呆愣的顾云柒,觉得有些苍凉。 “什么?” 顾云柒看着周围的森林,四下望着,无奈地摊开手,有些茫然。 顾云柒发现洛白后,就抬脚往那边走去,却是听见洛白的声音,由于距离有些远,他并没有听清楚洛白说了些什么。 没有听清楚洛白说了些什么的顾云柒,还在往前走着。 “顾先生,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看着顾云柒还向他走来,没有停留,没有发问,没有问起终南山的一花一木,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 “六合,攻击他!” 洛白深吸一口气,将云影剑插回去,一抬手,身后的六合夕月树便是开始晃动。 随着洛白的吩咐落下,六合夕月树树身晃动地更加厉害,两根树枝咻地一下飞出去,看其模样,怕不是有人大腿那么粗。 树枝冲破虚空,直晃晃地杵在顾云柒的面前,想不看到都难。 “云影!” 看着面前的树枝丫,顾云柒蹙了下眉头,右手下放,想要握住什么东西。 随着顾云柒的话落下,手握了握,却没有握住东西。 顾云柒低下头,发现云影剑并没有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的手掌心之上细小的掌纹密密麻麻,一团乱麻。 “这里是幻境吗?没事,没有云影剑,这点儿树枝我还是能够解决的。” 顾云柒垂下手,抬头重新看向直杵杵的树枝,扭了扭脖子,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活动了一下身子,顾云柒上前抓住树枝,踢脚而起,踩上树枝就是往前冲去。 这样就结束了? 怎么可能! 顾云柒迅速奔跑在树枝上,身后树枝的头已经折转回来,呈现一种弧形模样,而顾云柒所在的地方便是弧形的一端。 身后的变化,顾云柒一点儿都没有发觉,他奔跑在树枝上,只感觉这衍生的树枝很长很长,怎么跑都泡不到尽头。 渐渐地,顾云柒感觉累了,前面依然还是褐黄色的树枝皮,一丁点儿都看不到树枝的尽头——树身的模样! 顾云柒停下步子,伸手撑着膝盖,喘了几口气。 吐出几口气后,顾云柒抬头看向前方,再走一段距离,应该就能看到尽头了。 顾云柒歇息好后,提脚就是往前冲去。 直到现在,顾云柒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洛白坐在六合夕月树树身底下,双手抱在脑袋上,整个斜靠着树身,脚尖一点一点的。 “千阙,是不是太过分了?顾云柒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宿主,不会,他应该是还没有发现蹊跷所在。这东西,一旦发现蹊跷所在,很容易就能逃出来。】 千阙连忙解释,这在他眼中,还真是最基本最基本的技能,他也没想到能够困住顾云柒这么久。 “那他怎么还没出来了?” 洛白耸耸肩膀,看着半空中原地踏步的顾云柒,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再看下去,他可能都要睡着了。 【可能是还没有发现,主人,我也不太明白。】 千阙语噎,也不知道怎么去说。 “没事儿,是我闹得太过。千阙,你想回去吗?回到魂宠空间?说起来,你陪着我的时间也很长了,自叶迷石林而起,你陪着我也度过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我现在问你一句,你想回去吗?” 洛白摇摇头,说起来,这还是他的不对,顾云柒本身没有做错什么,是他心中有火罢了。 但,一旦开了某些口,就会很容易联想到其它的事情,比如名为千阙的魂宠。 【主人,我是打算离开云镇之后,再跟你说这件事情的。我记得剑山秘境中,主人好像融合出千星石林,我想到那里面去一趟。主人,请问,是否可以?】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叶迷石林与千鱼石林的融合体。千阙,你要进这个地方?可以吗?” 洛白想了想,发现千阙口中的千星石林正是先前个人面板上的那个存在。 【应该可以,但是这样的话,千阙就不能随宿主走完接下来的路。】 千阙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007,你还不从空间里出来?真跟我闹脾气?】 洛白偏着脑袋,魂宠空间的事情,最好的方法还是问007。 【我才没有闹脾气,明明是空间那么多魂宠需要我管理,我哪里有那个时间跟宿主你闹脾气。啧,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反正你现在也不能进入魂宠空间。】 【宿主,你喊我出来是想说什么?】 007扑腾着小翅膀从魂海的某一角落飞了出来,它的身后没有出现什么裂缝之类的。 【千阙想去千星石林,以它现在的实力,能够进去吗?】 【可以啊,但是,宿主,千阙解除绑定的话,宿主你本身可就没有绑定魂宠,要再找一位吗?】 【嗯,我知道了。】 魂宠的事情洛白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而后伸出手,从面前一指滑过。 【系统,解绑魂宠千阙。】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正在解绑魂宠千阙,正在更新魂宠千阙资料。】 【告知:魂宠千阙已解绑,已更新千阙资料 魂宠名:千阙 品阶:六阶 (现有等级四阶) 生命值:三万七千七百四十二 攻击力:八十五 防御力:八十 天赋:阙歌、悯生 技能:幻面、咏途、飞羽、十字囚。】 千阙成功解绑,洛白身后六合夕月树瞬间消失不见,回归于千阙原本模样。 空中,顾云柒终于走出来,一脚踩空,直接掉落在地上,但有股力量撑着顾云柒,他并没有伤到哪里。 “主人,千阙……” 千阙的声音从洛白身后传来,有些踌躇,想走又不太敢走。 洛白没有回头看,也没有说话,直到身后的气息消散,洛白才吐出一口气,继而看向另一边的顾云柒。 “顾先生,对此有何感想?” “没有。” 顾云柒拍拍衣角,回看着洛白,摇摇头。 第一百六十七章 殇起 “阁下这是要做什么?在下的云影剑能否还给在下?” 顾云柒摇摇头,而后走向洛白。 这一次,两者间的距离并不是很长。 “顾先生真没有什么话想说吗?” 洛白阖眼,发现身后的气息真的消散后,才背过手,睁开眼。 “顾先生,原先以为这里对你的意义会格外不一样,倒是我毁了天星的名声。” 洛白抿嘴轻笑着,然而在面具的阻拦下,洛白脸上任何的表情都不能被顾云柒所能察觉。 如今,顾云柒只能够听到洛白冷冰冰的声音,使得他冷飕飕的。 当然,这也只是顾云柒本身的一种心里错觉罢了。 听到洛白的话,顾云柒这才仔细地看向周围,洛白这话里有话的,让他很难不怀疑这里。 这一看,顾云柒便略显沉默,这里,这里是。 “终南山啊,阁下倒是大手笔,显得我对这里很不在意似的。” 顾云柒深吸一口气,心情有些低落,即便知道这里是一虚假的终南山,但他心中还是难免有些不舒服。 “哪里的话,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你回不了终南山,却能回到这里。难道不好吗?总不能最后被阻拦在外,寸步难行,那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洛白摇摇头,丝毫没有在意顾云柒的话。 顾云柒说的也没有错,这里就是终南山,虚假的终南山,终究没有沾染上终南山独有的气息。 “阁下说过,那是我回家的路。曾有位公子说,那是一条会发现真相的路。而到如今,回不回去已经无所谓了。我在这里,云影剑在这里,终南山没有了烟火气,无异于孤坟野墓。” 顾云柒不太能认同洛白的话,云影剑和他如今已经是这个样子,能否回去都是二话,又怎能定下这么远大的目标? “顾先生活得很透彻,也不知是云山主教导的好,还是这三年走过的地方太多了?” 洛白挥手,周围的景象全部消散,他与顾云柒回到了那房间,站在桌子两端。 “不敢,师父之事,云柒可不敢多做言语。只是,阁下这一手是为了什么?” 顾云柒连连拱手摇头,没对洛白这话进行很大的认同。 现在顾云柒更加好奇的是洛白本身,尤其是洛白先前所做的事情,糊里糊涂地跑了一圈,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顾先生,落字成影,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 “心中所想,落笔成字,这事我是清楚的。但,阁下,这与您之前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吗?” 顾云柒撑着桌子,坐了下去,视线也从洛白身上挪开,而是盯着云影剑,剑鞘与剑身之间露出了点儿缝隙,从那缝隙,顾云柒看到了些许隐晦的光。 折射出来的光亮并不是很清楚,也没很刺眼。 顾云柒看着看着,忽然就挪开视线,不敢去看。 刚刚,他的心脏跳动很厉害,他很清楚为什么。 只可惜,说不口,一旦说出口,可不仅仅只是终南山的事情。 如果云悠然师父还在的话,大概也会让顾云柒这么做。 “影落,殇起。顾云柒,你以为这话说的是什么?” 洛白瞥了眼剑鞘,手掐住桌子坐下来。 顾云柒摇头,他对这些东西都不太感冒,问他,等于是白问了。 “顾先生,你不懂,你认为她也不懂吗?” 洛白推出云影剑,云影剑连带着剑鞘摆放在桌子中间。 桌子上,云影剑晃动了,想要起来,却摇摇晃晃地掉下去,已经没有上品灵器的风光。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即便是天星阁,这样窥探人心,也是令人唾弃的!” 顾云柒上前抱住云影剑,恶狠狠地看向洛白,眼睛却是在一瞬间通红了。 “请……不要碰她!不要打扰她!我说!我全都说!还请不要打扰她!” 顾云柒抱住云影剑,眼睛红红的,像是兔子的眼睛。 顾云柒伸手一点一点划过剑鞘表面,说话的声音有些带着哭腔。 “阁下,不要打扰她,时日无多,她该走的平平静静,这些事情就不用打扰她了。” 听到这话,洛白敛下眼眸,“原来,你知道?” “嗯,知道。云影剑剑影一直一直陪着我,我早就发现了。但,我还是不能理解师父让我离开终南山的目的,所以不想认,也不敢认!这件事,是我做错了。” 顾云柒点点头,抱着云影剑,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这一瞬间,顾云柒看着就像小孩子一样。 时间增长的从来都是数字,顾云柒身为云悠然收的最后一个弟子,他也是受尽终南山上下宠爱的。 “如果你明白,你就应该知道“影”不是你一个人的存在,它隐藏的还有你手里这把剑。顾先生,你觉得,风起时,为何落雨?” 洛白摇摇头,顾云柒这话说得他好像很明白。 但事实上,顾云柒还是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一气呵成,不明白他为何总是盯着云影剑。 果不其然,洛白这话一出口,顾云柒什么都答不上来。 很奇怪。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顾云柒说不上来。 “顾先生,把云影剑给我。” 洛白朝顾云柒伸出手,等着顾云柒把云影剑递出来。 顾云柒抱着云影剑,抬眸看了眼洛白那只手,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天星阁这样的存在,为什么要盯着她?” “顾先生,可,这里并不是天星阁啊。” 洛白停顿了一下,还是选择把事实跟顾云柒说清楚。 “顾先生,你口中所谓的天星阁已被淹没在历史长河中,它不存在了,连这天星罗盘也不过是一假象。顾先生,这里是千庙会,有那么一两位神机谷的人,并不是少见的事情。” 顾云柒像是被洛白的话给惊住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 随后,顾云柒抬手,两手捧出云影剑。 “原来……不是。罢了,想来神机谷也不会是你的来处。” 顾云柒说这话时,语气有些怅然,一种怅然失措的感觉,很奇怪。 洛白没有应声,既然顾云柒已经看出来了,自然也就随他去了,戳穿一些事情没有任何的意义。 洛白张开手一握,便是握住了云影剑,掌心贴上去那一刻,洛白很明显地能够感受到云影剑剑身的颤抖。 洛白把云影剑举到自己眼前,唰地一下把剑抽了出来,剑身上的裂缝比之前裂的还要开一些,已经能两边看得出来。 顾云柒看到这四分五裂的云影剑,别过脸去,不敢看。 这些痕迹,都是保护他的伤痕,都是从那些人手中挡住了千刀万剑! “影,是你的影子,是云悠然的影子,同时还是终南山的影子。一字一缘,结果三千,以你为主,画地为牢。顾先生,你不应该直面这些伤口吗?她本可以重归己身,为了你,她留下的时间不多,你真的不看她最后一眼?” 洛白一手托住剑柄,一手捏住剑身,剑身在掌心下有着轻微的颤抖。 然而此时,顾云柒没有看向这边,也没有发现云影剑的异状。 “我知道她还有多少时间,阁下想劝我,也不知道找个好一些的借口。最后一眼?即便是最后一眼,也不会是在此刻。” 洛白的话说完,顾云柒也还是没有扭过头来,他自以为是,却终究没有看到云影剑最后一眼。 见顾云柒真不扭头,洛白手下一用劲,直接捏碎了云影剑,剑身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哪怕不用劲,等不到四十九天,她可能也会消散。 洛白松开手,剑身碎片全都掉落在桌子上,剑柄光秃秃地,洛白也是松开,摆在桌子上。 顾云柒听到声音,心中没来由地一痛,他连忙扭过头,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瞪大了眼睛,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你!” “你!” 顾云柒伸手指向洛白,半响都说不来一个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 “顾先生,我让你看她最后一眼,你以为我说的是假话?” 洛白起身,退后几步,右手轻轻一拉,桌子边上衍生出一影子,细长细长的影子。 “影,影子,真是天有注定,亦有风云。” 洛白看着被自己拉出来她的影子,手指不断跃动,像是无声谱奏一曲哀悼曲。 顾云柒慢慢地歪过身子,看着地上歪歪扭扭不成形的影子。 眼泪滑落下来,砸在地上,砸在她的身上,溅出一小朵花,一小朵很好看很好看的花。 “为什么?不是说还要陪我很久吗?不是说还有时间吗?我们还没有回家,我们还没有找到师父,我们还没有好好走过偌大东洲!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顾云柒说着说着,整个人就从椅子上滑下来,一屁股坐到地上,手撑着地面,整个人感觉像是废掉了一样。 可惜,那影子不能说话了,没有本体寄托的她,连跟顾云柒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还能在这里,只是因为有洛白的支撑,如果洛白松手,或者戛然而止的话,她连地面上都不能存在。 “为什么……” 顾云柒抓着地面,问自己,还是问洛白,说不清楚。 风,无声地从洛白指缝中溜走。 影,起舞婆娑扰乱了世人的眼。 殇,始于忠诚,藏于新生。 第一百六十八章 影生 “为什么呢?真要说起来的话,我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 洛白看着顾云柒,歪着脑袋,吐露的声音却是无比茫然,就好像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顾云柒一手捏紧拳头,一手撑着地面,抿着嘴唇,摇摇头,停顿了一下。 时间只过了一会儿,顾云柒又是坚定地摇摇头。 “你一定知道答案!这间屋子,这天星罗盘,都显表明你知道答案。那个答案,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从地面上消失。 他想要一个答案! 所以,他异常坚定,连她离去,都未流下眼泪,只是眼眶红的厉害。 洛白看着面前,面前只有顾云柒一个人,一个影子。 “可,顾云柒,这个答案不应该在你的心中吗?从一开始,从终南山覆灭的时候,答案便一直都存在着,存在于你的心中。” 洛白一拂袖,周围景象再度变幻,成为一林间模样。 洛白与顾云柒共同站在树丛底下,远处有着不少木屋,门前围着篱笆,篱笆上攀爬着藤蔓,点缀着浅紫色的小花,零星几朵,格外吸引人的视线。 “这里是——” 顾云柒看着远处的木屋,声音戛然而止,好像他已经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没错,这里是你师父——云悠然的住处,我根据你的记忆显现而来,如果有所偏差,说明我的技能还不到家。” 洛白知道顾云柒未说完的话是什么,他点点头,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但是,来到这里,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原本的话,洛白以为会到顾云柒遇到云影剑的地方,也就是终南山授道之阁,顾云柒是在那里被云悠然给予云影剑的。 没想到,所能显现的却是云悠然自身的休憩场所。 “我们回去,我跟你说,是谁在阻挠我们。” 顾云柒退后两步,伸手扯住洛白,低声说道。 洛白扭头,有些莫名地看向顾云柒,不知道顾云柒这又是在闹什么。 “来都来了,你不进去看看?万一,万一里面留着给你的东西?” “不可能的,师父那个人有话就当面说出来了的,藏着掖着不像是她的风格。我只是,这里毕竟是师父的休憩之地,即便虚假,我也不想打扰师父安息。” 顾云柒摇摇头,拽着洛白就往回走。 洛白被拽着往后退去,他看着远处的木屋,面具之下,他却是笑了起来,很浅很淡的笑容。 …… “说吧,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重回到小屋,顾云柒坐在椅子上,两手撑着桌面,不再压着自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一次,顾云柒与之前判若两人,现在的顾云柒更加强势,或者说破罐子破摔? 无论是一种什么情况,反正洛白现在很开心。 “很简单,我想知道是谁伤了你们,尤其是她。” 洛白站在桌子边上,无奈地摊开手,他至始至终想要知道的,就只有这么一个问题。 “可以!我可以告诉你,只是,你确定要听吗?” 顾云柒吐出一口气,点点头,这事儿虽然不太厚道,但那也是他们不厚道,如今跟一人说说,他顾云柒也不算对不住什么人。 “我想知道,就一定想知道!问你,是因为你值得,她也值得。” 洛白伸出左手,云影剑剑鞘直飞过来,落于掌心,却没有剑刃而来,落鞘。 “刀圣族人,拦截我等于东海一端。如此,你可满意?” 顾云柒沉吟半响,才把那四个字吐露出来。 洛白听到顾云柒说的人,一下子扭头看向顾云柒,对于他口中的人,显得有些不敢相信。 刀圣族人?! 刀圣成名已久,他的族人来追杀顾云柒这等无名小卒干什么? “呵,你瞧,你自己也不愿相信这个人会来捉拿我这样的人。然而,事实上,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步步紧逼,把我与云影剑逼到如此地步!他们!他们想把我们死死压在地底下,永不出头!” 洛白的沉默落在顾云柒眼中,成为了一种不相信。 顾云柒凄然地笑出声,似是嘲讽,又很是无奈。 他知道的,他知道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 因为那是高高在上的刀圣! 那是已驻扎于中洲的刀圣! 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不会有人想把一个简单的怀疑目标安在刀圣族人身上。 没错,仅仅只是一族人都不可以! “罢了,同你说也是无用。云影剑虽已经没了,终南山却还是要回去一趟,我这种人啊,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土生土长的地方。外面啊,外面太杂乱,惹得心境起伏不定。” 顾云柒摇摇头,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扭扭脖子,冲洛白摆摆手,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这间屋子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门就在另一端,走几步也就出去了,屏风、幕帘那些东西,一味地都没有准备。 【如果是刀圣董家族人的话,据收集的资料,他们董家跟终南山云家有过一段过节,不过那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情,现在顾云柒遇到的这波人,会跟那件事情有关系吗?】 随着顾云柒的话落下,007的声音从魂海中传来,一下子把洛白的思绪拉了过去。 【007,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刀圣家的人真会来阻挠顾云柒?!不太可能吧,刀圣、剑圣都已经去到中洲,东洲的事情跟他们没有多大关系吧,这样千里迢迢追杀终南山最后一人,显得有些奇怪吧?】 【噗,宿主,你是不是故意逗我笑?你先前那么精明,怎么一下子就变傻了?谁说一定要从中洲遣人穿过空海而来,刀圣本家——董家,一直居于昊天门界内。若要追踪终南山一行人,董家无异于最合适的人选。】 007笑了几声,随后又将刀圣与东洲间的联系解释清楚。 这么一解释,洛白就明白了,等于说,追杀顾云柒的人虽然称为刀圣族人,事实上只是董家的人,而那董家位于东洲东北一域,与昊天门毗邻。 【可……】 洛白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声音,抬头看去,发现顾云柒已经是站在门口,拉开了门。 嘎吱! 顾云柒伸手拉开了门,发生嘎吱嘎吱的声音,这门啊,有些破旧了。 “你要走了?” 洛白放下手中云影剑剑鞘,从桌旁走过,往前走了几步。 “不是要走,是要回去了。三年了,再加上之前那么一出,如今只有我一人能够回去,有种孑然一身的很奇妙的感觉。” 顾云柒没有转身,两手捏紧门框,吐出一口气,像是叹息。 “三年时间,终南山,我一个人回来了。” 顾云柒说完,抬脚就是踏出去,完全不给洛白反应的机会,一眨眼,门就被关上了。 门合,便再也没有办法找到顾云柒,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 顾云柒走后,洛白身上有股气泄了,泄了后,整个人就靠着桌子,手扣着桌面,扣得死死的。 【行了!人都走了,摆脸色给谁看的?难不成还给我摆脸色啊!】 【不管是哪里的人,撞都撞上了,总不能还怕吧!宿主,你原先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其实没什么差别。】 【云影,云中影,水中花,当初给这把剑取名的人,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人。】 不管是什么时候,007总是能够很放松。 而当007每回说完话的时候,会连带着洛白也跟着心情变好,就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嗯,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的。不然错过时机,可就赶不上这份礼物。” 洛白伸手拍拍自己的脸,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剑鞘,从另一边走过去。 “唔,人都走了,我还要给他准备礼物,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想的。” 洛白一边走着,一边嘀咕着,完全没有被之前的事情给破坏掉心情。 一路走过去,洛白面前浮现出一幅阵图,六角阵图,每一阵图上的图形纹路都是不一样的。 洛白站在阵图面前,左手松开,剑鞘悬浮在空中,剑鞘口正对向阵图。 随着剑鞘而来,阵图散发出银白色的光芒,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光芒,而是一种很温和、很温暖的光,沐浴其中,能让人很快地平静下来,使得心情格外舒畅。 “去!” 光芒微微散开一些后,洛白右手伸出,两指间夹着一类似于符纸的东西。 而当洛白一字落下时,那符纸就从他掌心飞了出去,正贴在阵图中心。 与此同时,符纸上的纹路流淌下来,朱砂泣血,顺着纹路滚动,最后滚出符纸,蔓延至整个阵图。 洛白看着面前红色的阵图,又看看女云影剑剑鞘,心中说不清楚的感觉。 【007,你说我这份礼物,到时候,会有人喜欢吗?】 【经你之手,美轮美奂,惊人之姿,只为天之所有。能让你亲自动手,这件事情,本身上就是值得的。宿主,你也别多想,就那速度,我看时间悬得很!】 【007,你就不能盼着点儿好的吗?行了行了,我还是你跟你说了,有点儿兴致缺缺。】 洛白耸耸肩膀,这个时候去跟007说话,他是疯掉了才会这么做。 重新看向阵图,洛白伸出右手,掌心中已是划出一条细口,鲜血滋滋地露出小血珠沾在掌心上,没有哗啦啦地流到地面上。 洛白取下面具,对着右手轻轻一吹,那些血珠便直接飞出去,散落在阵图上,成为阵图的一部分。 “凝!” 洛白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字。 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剑鞘涌进阵图,阵图疯狂旋转,残影无数! 嘭! 到最后,整个阵图炸开,什么都不剩下。 但是,地上显现的影子,却在某一瞬间凝聚成一柄剑的模样。 第一百六十九章 海的声音 “头晕,眼花,手疼。唉,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哦!” 洛白趴在桌子上,拨弄着天星罗盘的指针,掌心上的伤口早就消失不见。 【得了哈!别闹腾过分,那东西已经送出去,我们在这千庙会也不会再呆很长时间。如果宿主你觉得无聊,我们可以去找叶一臣说清楚,反正我们可以随时离开千庙会所处的空间。现在,主要还是看你的想法。】 007毫不犹豫地就给洛白泼着冷水,打破洛白现在的形象。 “呸!007,你是不是皮痒痒了?还是说你觉得你呆在魂海,我就拿你没办法?” 洛白呸呸吐出几口气,抬手挥舞着拳头,暴力洛白即将上线。 【打住!我可不弄这一套,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的?】 魂海中,007翻了个白眼,连连求饶。 当然,还是眼下的事情比较重要。 【继续待着?刚刚天星罗盘的残缺度已经显示为96%,干脆就接待满十个人,然后出去,回到七食楼。但是,千庙会的时间流速我记得跟外面是不一样的,对吧?】 洛白挠挠脑袋,也闹不明白,来到千庙会已经是三天了,除了第一天见过叶一臣,闹了点儿麻烦,有些尴尬。 其余的时间,他也就在这间屋子,见到了唐绾秋,见到了顾云柒,进到了世间零星两三位彷徨者。 【呃,我也不清楚。要不去见一面叶一臣?不然,如果你老不出现在云镇的话,云镇又要闹翻天。】 007被问住了,它也不知道千庙会的流速是怎么样的,它所有的资料都是书面上的,这种问题怎么可能显现出来。 “咳咳,别把我说得像是什么不能走丢的孩子一样,我可是很厉害的。” 洛白起身,捂嘴低咳两声。 “不用了,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事实上还是会来。007,顺其自然就好。说起来,我又困了,我是不是猪转世的?” 洛白一把揉过自己的脸,将天星罗盘推到一边,活动着脖子。 【你想睡就睡呗,这会儿又没人打扰你。】 “嗯,我就先眯一会儿,实在是困倦。” 洛白点点头,手一挥,身后出现一张床。 洛白拉过床,看了眼位置,拉到角落后,翻身上去,直接抱着双臂睡着了。 洛白秒入睡的功夫也是一绝! 洛白渐渐入睡,半空中浮现一张毛毯,慢慢降落,盖在洛白的身上,四角掖好,一点儿缝隙都没空的。 【近来,你越来越喜欢睡觉,我心里总是有股不安的感觉。宿主,真希望一切都好好的!】 魂海中,007翻动了下身子,什么话也没说了。 …… 东海海域边上的森林,顾云柒突然出现在其中,然后被卡在树枝丫间,差点儿下不了树。 “这里是东海?” 好不容易下了树,结果又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 这里居然是东海旁边的百教域,这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便是顾云柒口中的东海。 整个东洲毗邻的有三座海,分别是空海、东海、西海。 空海过去衔接着中洲,东海、西海殊途同归,最后汇向的方向是一样的,直到现在也无人查探清楚。 顾云柒现在所处的位置便是东海附近百教域内。 百教域是个很奇怪的说法,但东海附近一方地域内,几乎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是某某宗门的地方,不可私自跨过界限,否则就会受到追击,实力不济者,最常见的是沦为祭品。 所以,在东海附近,最好不要随意走动,等人出现就可以了。 但是! 顾云柒现在是有点儿急躁,从他出现到现在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去了,完全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一个人都不出来管管?我要不顺着海边直接走吧。” 顾云柒蹲在原地,嘀嘀咕咕着,没有人给他回应,也没有回声传回来。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后,很远的地方才跑过来一位小姑娘。 小姑娘跑到顾云柒面前,连带着手势,交流了好一会儿,顾云柒就跟着人家姑娘走了,都不曾回头看一眼。 至于所谓的天星阁,顾云柒更想把其当做一场梦境。 …… 东洲西域,空海的异动已经在两天前止住,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海潮起起落落,已经殃及二十几个国家。 得亏这一次,各个国家反应极速,人群都是一批一批疏散开来的,有过一次经验的他们,能够更好的处理当下的情况。 …… “海云宗那边还没传来消息吗?” “回,没有,据消息称,另外三家也是没有收到消息。” “怎么会这么慢?” “不清楚,但空海本身就凶险万分,海云宗若非是那条龙的存在,也不敢居于空海中,成为空海中唯一一座宗门。” “算了,有消息第一时间上传。其余时间不得来打扰我,最近心有所感,我想验证一下可不可行。” “回,明白!” 这是西域一间暗室里的对话,对话双方分别是谁,目前还不知道。 但,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作为空海唯一一座宗门——海云宗,终究还是惹了众人的眼。 只是,空海的事情直到现在也还没有被解决,是真的对于修真者的时代要来了吗? 可惜,现在依旧没有人能给出一个满意地答复,中洲之内,对于东洲的事情更是看不上。 所以,东洲的事情只能够东洲自身去解决了。 …… “这里是?小朋友,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你爷爷家吗?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顾云柒看着前面的空地,还有两旁的雕像,心中突然跳动的厉害。 “小朋友,你告诉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儿?” 顾云柒喉结滚动,握着拳头,右脚挪到后面,这个地方看着好诡异,他好像被那个小姑娘给骗了! 四下望了眼,顾云柒转身就跑了出去,不敢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 跑出没多远的距离,顾云柒整个人又后退着回来,两手格挡在自己面前,企图做到一个保护的作用。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顾云柒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这些人一开始就隐藏在这里,藏的也不算太好。 但,顾云柒就是没有发现这些人的存在,尤其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白胡子老爷爷。 顾云柒现在有点儿那种慌张的感觉,周围太多人,没有了云影剑,他没有把握冲出这些人的包围圈。 啊咦啊咦啊啊啊咦! 顾云柒愣神际,有一白胡子老爷爷张嘴啊咦了半天。 嗯,顾云柒一个字都没听懂! 哈哈! 东洲地貌内,语言还真是奇奇怪怪的,临近东海的地方,还有这样的语言。 顾云柒伸舌舔了下干枯的嘴唇,然后冲着老爷爷们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事情。 只是,令顾云柒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居然,居然真的有因为一个摇头而发生的惨案! 只见顾云柒摇完头后,周围围着他的老爷爷,那银白色的头发一下子就竖了起来,直杵杵的。 见自己就是摇了下头,就发生这样的事情,顾云柒差点儿没有被吓死! 啊咦咦! 为首一白胡子老爷爷指着顾云柒,说着他原本就不是很懂的语言。 顾云柒抿着嘴,什么都不敢动,连摇头都不太敢。 刚刚就摇了下头,所有人的脑袋上都给炸了,要是再摇一下,怕不是这里整个都可以不要了。 然而,有没有摇头都一样。 顾云柒算是明白,这是一种习俗——祭海神! “诶!诶!绳子!你们这么着急的吗?” 一想到祭海神,顾云柒就开始挣扎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撞上祭海神! “喂!喂!快给我松绑!我不是祭品!你们搞错了!我不是祭品!” “卧槽!这是什么绳子!” 挣扎了半响,顾云柒一只手都没有挣扎出来,在他身体上有一根土黄色的绳子,正是这跟绳子困住了顾云柒,使其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不行!不行!祭海神,我怎么跟着到这里来了!我必须赶紧走!不然就要被扔下去喂海妖了!” 顾云柒扭扭身子,发现身上的绳子越来越紧时,顿时身体不再乱动了。 老爷爷们听不懂顾云柒的话,小姑娘早就跑的没影。 老爷爷们在两座雕像面前磕着头,而后围着这空场一个个接着走圈,左三圈,右三圈,最后全部站到空场正中间。 为首的老爷爷皱巴巴的手探出来,顾云柒整个人就飞了起来,被那根绳子牵引着,最后来到他们面前。 到了现在,顾云柒已经认命了,反正怎么弄都不可能挣脱开这绳子。 这绳子,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其中某一位爷爷的魂灵。 所以,无论挣扎,除非魂灵主人唤回魂灵,不然顾云柒只有被绳子拴住的份儿。 顾云柒站在众人面前,众多老爷爷匍匐在地上,两手摊在面前,掌心朝上。 随后,一阵晦涩难懂的声音响起,听着就跟和尚念经差不多的效果。 听着听着,顾云柒就有些昏昏欲睡。 最后,顾云柒还真就站着睡着了。 老爷爷们的声音,应和着海浪的声音,两两相对,形成一幅很美很美的画卷。 第一百七十章 遇故人 “主上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叶一臣轻抿一口茶,看着面前的人,这人是千家那边驻扎在此地的。 虽然这人是千家人——魏明,身份却是比他低许多,在千家本家中,也是很外围的存在。 “近日来,无任何异动。” 魏明拱手回答着,声音沉稳,整个人并没有显得什么不耐烦之类的。 “叶老,为什么要我跟李岳去盯着那间屋子里的人?那个人值得我们分散出两个人去保护吗?本来,千庙会中便是鱼龙混杂,若没有千家人的搜查,每个区域内是很容易出现问题的,无论是那些摊主,还是那些进来的武者,一旦没有千家人的存在,都是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魏明说明洛白那边没有特殊情况后,顺势就对叶一臣表示自己的疑惑。 因为有两个人到了洛白身边,就代表有两块区域处于非正常状态。 这种情况下,都是很容易出现不可预料的状况。 “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还要调出我跟李岳?” 魏明这个人算得上是叶一臣的心腹,不然这等事情也不会交给他去做。 也正是因为这样,魏明才有资格去问叶一臣,那要是扭头换个人,怕是连跟叶一臣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千家的客人,这千庙会他想来便来,想走就走,我留不住他,千家也留不住他。魏明,你只需好好看着那里,不要让一些不长眼睛的扰了那里清净。” 叶一臣沉吟半响,才开口对魏明说道。 叶一臣透露出来的信息并没有很多,可单单就千家的客人,就足以表明洛白的身份有多特殊。 基于此,魏明也不再多问,同叶一臣告别,就离开了这里,回到洛白天星阁那边。 魏明走后,叶一臣看着紧闭的屋门,伸手取下面具,闭上了眼睛,嘴角却是不自觉地牵扯出一丁点儿笑意。 …… 【起床了!宿主,起床了!】 魂海里,007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四处看了下系统面板,发现没什么变化后,就冲着外面喊道。 外面,洛白躺在床上,睡得正好。 从洛白睡相来看,恐怕很难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没错,就是一天一夜! 当然,这个时间指代的是千庙会空间内的时间流速,真论起外面云镇的流速,现在可没有人说得清楚。 【宿主!起床了,快醒醒,马上就要来人了!宿主,宿主。】 007扑腾着小脚丫子,摇晃着脑袋,不停嘴地喊着洛白,像是感觉不到疲倦。 【停!别念叨了,007你这语速都快赶上咒经的速度了。呼,我这一次睡了有多久?】 洛白动了动肩膀,撑着床整个人坐起来,伸手揉揉眼睛,整个人才算是稍微有些清醒。 【没睡多久,就是有人快来了,宿主你总不能再睡下去吧。】 007摇摇头,没有跟洛白说他睡了一天一夜的事情,这种事情,并不值得在现在这个时候去说。 嗯哼! 洛白伸了个懒腰,抬脚下了床。 【什么人要过来了?007你这是又预知到什么?】 洛白起身,床榻消失不见,他也没有回头去看。 【唔,不是我预知到什么,而是宿主你熟悉的人来了,那气息我可是很熟悉的。】 007整个身子向后仰去,无奈地摊开双手,接下来的事情,它可不太好回答。 【我熟悉的人?龙淏?他会到千庙会来?不可能的,他从七食楼无缘无故就消失了,我还没找他算账,如果真的是他,我还是先胖揍他一顿比较好。】 说起熟悉的人,洛白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龙淏,就是那个把杨清雪送到七食楼后,然后消失不见的人。 洛白直到现在也还不知道这个人在什么地方,过的怎么样。 如果说,如果说007口中熟悉的人是龙淏,洛白觉得他可能上去就是一顿胖揍。 【不是,宿主,你还是自己去看吧。人已经到了,那个人,宿主,嗯。】 007欲言又止,觉得无论用什么字眼,都不会让洛白放轻松下来。 因为,那门外的人,是记忆的一把钥匙。 洛白走出去,路过长桌时,瞥见桌面上正在转动指针的天星罗盘,目光微敛,看来门外真的有人。 洛白捏捏喉咙,冲着屋门走去,伸手拉开了门,看到了门外的人。 门外的人并没有像之前的人一样穿着大黑袍子,带着面具,他是以一种真正的样子站在门外。 而这个人,便是说要回去桐城的苏逸安! 一拉开门,看到了苏逸安的面容,洛白整个都有些愣住,两手抓着门,都不曾放下。 【什么情况?!007!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回去桐城吗?而且,之前斑虽然受了伤,但也说了他身边有人照顾,怎么就来到这千庙会呢?】 洛白语气很快,完全被苏逸安给吓到了。 真说起来的话,都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苏逸安,从他醒来,苏逸安请辞的场景都还在昨日。 可,时间一晃,过去的时间连洛白自己都数不清楚。 【不清楚,可能是误打误撞闯进来的。宿主,你先让别人进来,测完字缘,就赶紧让他离开,这千庙会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要是让苏逸安待上几日,可就真成了罪过。】 007摇摇头,它怎么可能是洛白口中的那么万能,什么事情都知道。 【嗯!知道了,我可先跟你说好,你这一次可不要躲回去,那空间都快成了你的乌龟壳。】 洛白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007口中的话,只是应声,整个心神全都凝聚到门口来,也就是苏逸安的身上。 “请进!” 洛白松开自己卡住门扉的手,侧过身子,伸出右手冲里面摊开来。 “这里是?” 苏逸安显得有些茫然,身体很诚实地随着洛白的声音动作,比如冲屋子里面走去。 走进屋子后,才发现这个屋子里基本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桌子,几把凳子和桌子上摆放着的跟罗盘相似的东西。 苏逸安四下望了眼,便坐到凳子上,这里好生奇怪,他怎么睡着睡着就来到这么一个地方了? 嗯,是的,苏逸安在来到这里之前,正在睡觉,靠着树干睡觉,感觉睡得可能还很香甜。 苏逸安吞了口口水,伸手搭在桌子上,来都来了,还是不要紧张的好。 “这里是做什么的?你是这里的侍从?为什么要带着面具?还有,唔,你这大黑袍子也很奇怪。” 发现没什么多余的可看时,苏逸安扭头看向才走过来的洛白,没话找话说,却句句扎在洛白心口上。 【噗!007,你确定这里坐着的是苏逸安?这插刀的速度简直没有人能够比得上。】 洛白停下脚步,整个人都快郁闷死了,这苏逸安到底还会不会说话?怎么能这么说话,这是要把人气死? 洛白甩甩脑袋,几步走过去,坐到苏逸安对面,探出手,拨过天星罗盘,一声不吭。 苏逸安就这么看着洛白走过来,坐下,拿过罗盘,一连串的动作那么行云流水,感觉像是已经做过千遍万遍,丝毫不用在意哪一部分出现纰漏。 苏逸安看着洛白,只能看到洛白透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 就这么一看,苏逸安整个人就扎进了洛白眼睛里的世界。 那里有着星辰大海,有着砾石尘埃,有着长长灯火巷,亦有着字字花鸟卷。 苏逸安回过神,便是别过脸,这双眼睛里的世界太过于美好,也太过于幻想,本不该存在的。 过去好一会儿的时间,苏逸安才正回身子,问洛白:“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天星罗盘,测字显缘。这里是天星阁,我是这儿的主人,至于名字,还请见谅,不能告知于外人。” 洛白摊开手,掌心中,天星罗盘比他的手要大上一圈,正好盖住手掌,只露出几个指头。 同时,天星罗盘上,指针晃晃悠悠的,最后针尖指向的地方正是苏逸安。 “天星阁?天星罗盘?真是奇奇怪怪的名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对了,测字显缘是什么意思?” 苏逸安拍拍自己的膝盖,脑子里应该都是一团浆糊,完全弄不明白洛白话里的意思。 嗯,要是跟苏逸安说话的话,还是直面直接说,拐着弯说一句话,就听不明白了,也真是不知道怎么说。 “苏公子,如果不嫌弃,可提笔写上一字,我为你解字,没有任何的因果缠绕。” 洛白抿嘴,苏逸安还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 随着洛白自己的声音落下,桌面上突然出现笔墨纸砚,纸当然还是那种符纸,不可能有别的了。 “苏公子,请吧!” 洛白将东西都推给苏逸安,心中蠢蠢欲动,真的好好奇苏逸安会写下什么字。 苏逸安拿过笔,拨弄了一下笔端的毛,轻轻一扫过,格外的舒服。 “写字?这么简单?” 苏逸安拿着笔,有些不确信地抬头看向洛白,不敢相信还有这样奇奇怪怪的要求。 “嗯,苏公子,写下你现在心中最先想到的名字,然后在纸上写出来字。” 洛白点点头,看着苏逸安慢慢地来。 “这只是符纸吧?怎么还用这个来写字?” 苏逸安铺开符纸,嘀咕一声,提笔落下去,一个字在苏逸安的手下成形! 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苏逸安到底写出了什么字。 第一百七十一章 字有千千结 “字已落笔,为何还在纠结?” 洛白见苏逸安久久没有把符纸推过来,不由有些好奇。 洛白不知道苏逸安在纠结些什么,是这字写的不和预计,还是怎么一回事,他都不清楚。 “没有,只是觉得应该加上一字,有些东西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是我自己想的太多。” 听到洛白的声音,苏逸安摇摇头,动手又添上一字,他看着纸上的两字,心中思绪万千,这两字还真是代表他所有心情。 苏逸安搁下笔,吐出一口气,将符纸推向洛白。 “请过目。” 洛白听到声音,看向苏逸安推过来的符纸,伸手压在上面,拉过来,才看清楚上面的字。 “千” “曜” 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心情是不太一样的,也显示着苏逸安某一种状态。 苏逸安虽然说是着有一些随便,然而在洛白看来,这些字给与他最真实的想法。 千灵剑的失去,或许是苏逸安心中避免不了的痛。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把千灵剑重新交回给苏逸安。 但是,这个曜字…… “不!不要!” 洛白猛地捏紧符纸,伸手捂住脑袋,他的脑袋有一些疼,还有些杂乱的画面,好像是在一间破旧草屋,然后有着一个馒头,一个发黑的馒头。 这样一个馒头已经没有吃的必要,但是洛白发现有一双手还是把它拿起来,并且喂到口中。 洛白看不清楚那双手的主人是谁,只能看到硬邦邦的馒头卡在半截,堵在喉结上方,经过很漫长很漫长的时间,才得以吞咽下去。 “不可以!不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种画面的时候,洛白整个心都是痛的,眼泪甚至在眼眶里打着转,泪珠滚动着,就好像那些事情是他所经历过的苦厄的时间。 洛白深吸一口气,松开手,露出已经皱巴巴的符纸。 洛白看着这符纸,愣愣出神,刚刚的情绪来势汹汹,走的也很快。 但是,洛白觉得那样的自己很陌生,很少见自己有这样的情绪共生,真的很陌生。 【007,我刚刚那是怎么了?】 洛白去问007,还是觉得先前所看到的景象有种熟悉的感觉。 他自己不清楚的,007肯定会知道一些东西,有可能跟他丢失掉的记忆有关系。 然而,这一次,007罕见地沉默,一声都没有应洛白的。 洛白原本以为007是去了魂宠空间,但仔细看的时候,发现007还是在魂海,只不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007,你怎么了?我在问你问题了。】 【007?】 洛白一连问了好几声,都没见007应声。 洛白歪了下脑袋,现在这是怎么了?是真的有情况吗? 007这种什么都不说的情形还是第一次见,洛白说不清楚这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但,洛白有理由相信,这之中一定有情况,尤其是刚才那个突然浮现的景象。 【好,007,我不问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话了?】 洛白伸手慢慢展开符纸,再一次问着007。 【哪有什么不愿意跟宿主你说话,不过宿主你有没有发现苏逸安这孩子还是放不下千灵剑?千灵剑那件事情对他的伤害是不是太大了?】 魂海中,007这一次转过身来,身后翅膀有气无力地扑腾着,对洛白之前说的事情闭口不言,直接说起苏逸安的事情。 【应该不至于,但是千灵剑的崩溃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洛白随口说了两句,抬头看向苏逸安, 将手中展平的符纸递了过去。 “很抱歉,手劲儿用的有些大。苏公子,千灵剑,真的有那么?” 话到嘴间,洛白又问不出口,但半截话一出口,牵引的便已经是苏逸安的心。 “你为什么知道千灵剑?” 苏逸安没有很震惊,甚至很平静,只是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木木的,让人捉摸不透。 “测字显缘,有些东西就在你的字里。你自己或许不会发现,我却是可以发现,而我发现的便是千灵剑,魂灵千灵剑,散于你身。不知我这话,可有说错?” 洛白说话的时候,007的声音一齐响在魂海。 【宿主你也就欺负苏逸安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你还可以这样胡诌连篇。不是我说,千灵剑的消散有一部分不还是因为宿主你的原因,你也好意思在这里欺负苏逸安,宿主,你都不害羞的吗?】 【打住,007,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乾陵剑存在本身是为魂宠,入魄后,存在于空间。不过,我们确实亏欠苏逸安很多,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连你也在其中。】 洛白并没有因为007的话动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很正常,因为说的就是事实,没有什么值得好生气。 【呃,我知道了。】 007语噎,不知道怎么去说。 “没说错什么,或许说的比我自己经历的还要清楚。” 苏逸安接过那符纸,符纸上的字是他很熟悉的,只是现在他却有些不敢去看这两个字。 一字一心殇,这张纸上沉淀了太多太多。 “苏公子,你心中有结。结于千灵,始于千灵。苏公子,从何处来,就回何处去吧。” 洛白深吸一口气,不敢再与苏逸安有过多的接触,随意说了几句,就让苏逸安离开这里。 “回去好像时间也没到,我没听到铃声。但是,阁下好生奇怪,我明明写了两个字,你为何仅抓着‘千’字不放,你看不到这个‘曜’字?” 苏逸安并没有按洛白想象的离开这里,如果猜想不错的话,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应该是有一阵风铃声响过,他才会突然出现在天星阁外面的。 这个想法假如是正确的话,他应该等风铃声再起,才能从这里消失。 现在的话,风铃声还没有响起,就代表他还有时间,甚至可以说足够多的时间。 既然这样的话,为何不在这里把事情都整理清楚。 曜! 苏曜,这个人。 苏逸安闭着眼睛,手渐渐地把符纸捏紧,吐出一口气,他现在很想说话,很想说说自己很久很久没有说过的话。 “其实也不用说,这个字我自己是知道为什么存在的。苏曜,我们那一批出妖仪式中觉醒出魂灵的人,后来,他出去历练。再后来,苏永、苏婷再无修炼的可能。” “然而,间隔十年,我却是再一次见到了苏曜,他变成一个很陌生的人,而且还是族内明榜不能招惹的人。我不知道这十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改了名字,好好的苏曜成为洛白。而且一点儿也不记得桐城的事情,虽然奇怪,但我也没有去追问什么,呆在一旁就足够了。” “当初我在府内听过,苏曜那个名字是他父亲给他取得,在兽潮爆发的当天,他父亲为他取完名字就直奔战场,他是英雄的后代。” “其实说起来,我很羡慕他,可以出去历练,可以经历各种风土人情。不像我,蜗居在那么一间屋子整日整日地鼓捣着千灵剑的同化度,若有一些成绩其实也还好说。偏生就是十几载,我到最后都是没有琢磨出什么,这把剑呆在我身边,可能是微屈它了。” “千灵剑的离去,即便再不懂,再心痛,也只能接受,因为这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 “但是,你为什么一字不提?苏曜、洛白,这个人真的有那么奇怪,有那么神秘吗?连在这里,都一字不能提吗?” 苏逸安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其中还说起了洛白。 听到一些话的时候,洛白只有皱皱眉,一笑而过,他是完全听不懂苏逸安说的一些话,尤其是那苏曜的存在。 算起来的话,这还真不是苏逸安第一次对着他说起苏曜,在那立桐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逸安也是提起这么一个人。 只是,那个时候,苏逸安自己否定了自己,并没有对苏曜这个人多说什么,也没说什么相像之类的话语。 【007,你说苏逸安是不是因为千灵剑的离去变得有些糊涂了?不然,他跟我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是想干什么?】 洛白一直都是稍微点点头,一句话也不插上去打乱苏逸安。 【奇奇怪怪的吗?宿主你听到这些,只有这样的感觉吗?】 【那不然咧?007,你别告诉我,我应该是一副很感动很感动的样子?别介,弄那么一套虚的,可没意思。】 【算了,其实这样也挺好。】 007嘴巴张了张嘴巴,最后说出的话,不是他想说的,唯独是最适合现在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 苏逸安回过神,整个人趴到桌子上,刚刚那些话算是把他的精气神都给吸走了。 “说什么?字有千千结,一结一缘,缘落字生,苏公子与其有缘,没什么可说的。” 洛白摇摇头,说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能说什么。 洛白的声音刚刚落下,苏逸安就听到耳边一阵清脆的风铃声。 听到风铃声,苏逸安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 “铃响,我该走了。很抱歉,今天说了很多很多话,麻烦你在这里听着我说了。” 苏逸安活动活动了下肩膀,对着洛白点点头,略带点儿歉意。 随后,苏逸安便直接转身,走向屋门,等着门开,他回到他现在应该在的森林。 “对了,有些面具带久之后,就永远都撕不下来了。你,还是多注意一下吧。” 临走时,苏逸安给洛白留下这么一番话。 后来,门开,苏逸安就直接消失在门口,不见了踪迹。 洛白站在桌子旁,耳边回荡着苏逸安的话,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007,你说,苏逸安是不是认出我了?” 【不知道。】 一人一精灵的声音渐渐隐匿,门也再一次被关上。 第一百七十二章 千家来人 【007,你说苏逸安先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认出我这个人了?】 门合上后,又是许久的沉默,直到洛白再一次出声,声音中充满着不太确定。 苏逸安那句话,给洛白留下的印象还是很深的,无论面具是否撕得下来,那话应该就是对他说的。 【可,就算是真的对我说的,为什么要说这么莫名的话语?面具?我现在带着的这面具有什么问题吗?】 洛白歪着脑袋,弄不明白苏逸安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事实是什么模样,都将留给后人去诉说。宿主,这千庙会一行,可曾有收获?】 【收获?什么收获?不过是故友相见,想起年前的事情。007,你别告诉我,你一点儿都不想?】 洛白后仰着身子,心中有一股郁气。 【我很久以前就说过,我不懂你们人类的情感,想与不想都只是一个字眼,我无法感同身受,亦无法满心欢喜。对于你来说,我只是魂海里的空间精灵,我只有一个名字——007。话说到这个地步,宿主你还想听什么?】 007伸出小胖手,手中裹着一颗蓝色的小球,团来团去,看着像是很惬意。 事实上,007说出来的话,这么冷漠的话语,是一把把带血的刀,刀插的是谁,不言而喻。 洛白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脑袋也在那一瞬间变成空白,想不起来什么事情,他无法回答007这个问题。 很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洛白无法用言语去回答007的话语。 【呵,其实答案在苏逸安那边,也在宿主你这边,对不对?】 007团着小球的手微顿,这样的情形它见过许多次,那么多次都没有现在这一次带来的冲击大,可能是因为它逐渐忘却那些久远的记忆。 【抱歉,007。我——】 洛白沉默许久,只能对007说出这么一句话。 再多的话语,洛白说不出来,将片面一角摊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很难去接受,也很难去整理清楚。 所以,请原谅他现在的失态吧。 【没事儿,只要宿主你好就好,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007摇摇头,脸上还带着笑容,像是一点儿都没被洛白这样的话语给伤到。 洛白坐在椅子上,捏紧拳头,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下来。 轰! 轰!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地面上突然传来一阵阵的震动。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震动,将洛白给震清醒,伸手揉了一把脸,看着脚下的地面,还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上!您没事儿吧?!” 洛白将将站起身,天星阁的门突然就被人给推开了,冲进来两个人,看到洛白整个人,又急冲冲地问道。 这两个人便是受叶一臣吩咐,在外守护洛白的魏明与李岳。 而刚刚出声问洛白有没有事情的,正是魏明。 洛白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人,面具之下,眉头轻轻皱起,在天星阁外面有人监视? “没事。只是,这震动来势汹汹,叶老那边是不是出了事情?” 洛白摇摇头,伸手正正面具,一手轻抚摸着桌子,轻飘飘的话语飘到魏明二人的耳朵里,无异于惊天大雷。 “不,不可能的吧?” 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魏明,自然是不愿相信这样的话语。 可是,脚下的震感一波接着一波,很难不让人多想,尤其是在这之前,洛白还故意提醒着叶一臣这个人。 “李岳,你说叶老不会真的出事情了吧?” 魏明伸着手肘子撞撞李岳,有些紧张。 “不知道。要不,我们回去看看?” 李岳看了看天星阁屋里的布置,听到魏明的话,有些迟疑,停顿一下,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么一句话,也是李岳思前想后才琢磨出来的,尽管他自己还是认为这样不太好。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看看?” 魏明点点头,应下李岳的话语。 “主上,抱歉,我们先行告退。” 同洛白拱手一番,魏明就拉着李岳往外走着。 很明显,魏明还是很担心叶一臣的。 洛白看着二人的背影,指尖不断摩挲,在他看来,可能走不出这个屋子了,门外来了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冲着他来的。 嘎吱! 门扉再一次被打开,魏明与李岳闻声看过去,阴影之下,门口处站着的人并不能看得很清楚,只依稀能够感觉那里站着两个人。 “谁?!” 魏明看着门口,不自觉吞了口口水,门口处传来的压力很大很大,他有点儿承受不住。 “不必紧张,是来找我的。” 洛白上前,伸手拍拍魏明的肩膀,站到二人前面,对上门口处的人,完全感知不到那种压力。 嗯,世上所有的压力对于洛白来说,都只是灰尘一样轻飘飘的存在。 “主上,本家那边来了人。很抱歉,主上,这,一臣丝毫没有预料到。” 叶一臣见到洛白走出来,拱手迎了出去,并为其解释着来人的身份。 叶一臣口中的本家,正是千家,千家族地在什么地方,暂时还不太清楚。 不过,就这来回的速度,却是可以让洛白称赞几声。 要知道,洛白来到这千庙会,前前后后的时间可没有多久,这么快就派人过来,很难想象千家那边是有什么好事情。 【007,我怎么觉得来者不善啊?】 洛白对着叶一臣微微颔首,透着面具看向门口处,那里站着的人还隐没在阴影下,看不清模样。 【应该不至于吧?千家怎么可能会对持有令牌的你不敬?这可是违背他们族训的!】 007听到洛白的话,略微有些迟疑,算起来,它应该是第一次遇到后辈对持有令牌的洛白不敬。 当然,现在这个时候,也无法确定这人来是要干什么,是来者不善,还是见上洛白一面都说不清楚。 【嘁,族训算什么?我如果凭借一个区区令牌就可以让千家人听话,那我基本可以横行天下了!可,世界不会那么简单,人心尚且隔着肚皮,一个族训又能代表着什么?总不能奢望他们千家的祖宗从坟墓里爬出来吧?】 说到这里,洛白发现好像真的可以这样。 【诶,007,要是,如果真的可以这样,那些祖宗岂不是要再被气死一回?】 【宿主!】 洛白这种近乎嬉戏的玩闹,007有些看不下去。 【宿主!你能不能清一些?这可不是别的什么!如果手里的东西真不管用,你将面对的可是千家!千家啊!上古家族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谁知道千家在我们离开之后又经历多少时间?漫长的时间,沉淀的是历史,同时沉淀的也有记忆。】 【这下紧张我了?我还以为千庙会中,你一丁点儿都不会紧张我。】 洛白抿嘴轻笑着,面具有着轻微的抖动。 “你就是持有千家令牌的人?这么年轻?” 这时,门口处的人终于出声。 这人一出声,洛白就知道来者真不善。 这一次,怕是要掀了千庙会咯。 …… 大常山山脉,一百年老树下,苏逸安睁开了眼睛,呆呆地作了好一会儿,才仰头透着树缝中的间隙,看到外面的天空。 天空墨蓝,有着些许星星点缀着,此时还是深夜。 苏逸安看着天空愣愣出神,刚才经历过的好像错觉。 “天星阁,苏曜,洛公子,今天这一夜还真是超乎我的想象。” 苏逸安伸手靠在脑后,想着之前经历过的事情,脸上不自觉地浮现一抹笑意,自然而然的那种。 “苏曜?苏家有这么一个人吗?” 许长靖的声音突然从苏逸安身旁边冒出来,吓了苏逸安好大一跳。 “没,没有!长靖,你怎么醒了?” 苏逸安回神,看到许长靖,摇摇头,表示自己只是在乱说着,没有想太多,更是跟苏家没有关系。 一阵慌手慌脚后,苏逸安才猛地站起来,问着许长靖。 “我睡不太着,而且宣城也快到了,可能是近乡情怯,没有那么多睡意。” 许长靖一伸手,就把苏逸安重新摁回到地上,自己则是顺势坐到苏逸安等我身边,两手交错在膝盖前,手掌耷拉着,就像是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长靖,这一路麻烦你了,我都是一个废人了,还要你来保护我,真是有些很难言说。” 苏逸安靠着树身,看着前方灰扑扑的一片,吐出一口气。 “不是什么大事,逸安你不用放在心上。” 许长靖摇摇头,丝毫没有把这点儿事情记在心里。 苏逸安没有应声,有些东西他自己明白就够了。 风从何处吹来? 风将吹走什么? 流动的风,带着谁的气息? 一切的一切都未曾可知,能够知道的,也许只有想知道的吧? …… “我是千家千流风,受命前来收回千家令牌,还请你自主地把千家令牌交出来,那毕竟不是你的东西。你说是吧?” 千庙会,天星阁门前,千流风终于从门槛踏进来,站到洛白面前,伸出手,说出那么一番话,丝毫没有把洛白放在眼里。 叶一臣听到这话,身体前倾几分,企图为洛白争辩什么。 洛白伸手拦住叶一臣,伸手取下面具,冷冷地看向千流风,想看看这么个人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 第一百七十三章 流风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怎么一声不吭的?我刚刚说的,你有没有听到?” 千流风等了好半响,都没听到洛白的回话,看着洛白那张很普通的脸,嘴角抽了抽,这种脸,怎么有人看得下去? 千流风再一次问着,洛白还是没有给他回答,仅仅只是看着他,看着看着,千流风就感觉毛骨悚然的,背后好像也有股视线,灼热无比。 越是这样,千流风越是不敢回头看,因为千流风很清楚,天星阁这样的位置,门外不可能有人,无论是什么的人,都不可能存在。 “主上,他是长老一派的,对于族训不太认可,几位长老也想更换族训。如果有什么麻烦的地方,还请主上多多担待,至于其他,一臣不拦着主上。” 叶一臣看着千流风,侧过身,对着洛白拱手鞠躬,把身态可以说是放得很低。 “叶老,如今,本家内这么乱吗?” 洛白听到叶一臣这话,皱起眉头,千家内如今是这个样子吗? 【长老系?族长系?什么时候连千家都弄出这些幺蛾子了?如今这个时代,千家也难逃定律吗?】 不仅洛白疑惑,连007都是非常不解,记忆中的千家是一极注重礼仪的家族,怎么会弄出什么长老一派? 【宿主,你问问,千家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不会真的分化了吧?千家如果发生变动,影响的可不仅仅只是千家。】 007现在兴致完全被叶一臣的话给吸住了,对于千家,它还是知道一些东西。 【这话,到底是怎么说的?】 洛白听到007的话,整个就蒙了,千家,作为007口中的上古家族,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宿主,你先别管,你先去问问叶一臣千家的事情。】 007扑腾着脚丫子,想要洛白更加了解多一点千家的事情。 只可惜,洛白没有去问,因为千流风伸手过来抓住了洛白的肩膀。 “你不要听叶一臣胡说,他不过是一介编外人员,我才是真正的千家人。我不会害你,请把千家令牌交出来,千家不会亏待你的!” 千流风抓着洛白的肩膀,狠狠瞪了一眼叶一臣,笑吟吟地同洛白说道。 洛白抬头看向千流风,又下移视线,落到千流风的那只手上。 最后,洛白冷下脸,伸手落下千流风的手,整个人后退。 “还请自重!我与你并不熟悉,这般动作,可不在我的忍受范围内。” 洛白拍着自己肩膀,说话的语气冷冷清清的,丝毫没有温度可言。 千流风一时间没有话可说,只能看着洛白,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叶老,这?” 魏明同李岳摇摇头,然后凑到叶一臣的身边,不清楚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跟李岳先出去,小心一点儿。嗯,外面的搜查你们注意点儿,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刻镇压住,不要辱没你们千家人的身份,知道了吗?!” “知道了,叶老你要小心。” 魏明同叶一臣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便拽着李岳从这里摸着离开了。 千流风瞧见了魏明二人的动作,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任由着二人离去,不过是千家下方的人,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千流风现在主要目的还是面前的洛白,以及他手里的千家令牌! 对于千家令牌,叶一臣可能还不清楚千家令牌的真正目的,如果知道的话,他也不可能还会这么平静地站在这里。 千流风微敛眼眸,屏住呼吸,再一次,他愿意给洛白最后一个机会。 如果,如果这一次再被拒绝,千流风不介意强行带走千家令牌。 “交出千家令牌,千家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你知道千家拥有多强大的力量吗?能跟千家搭上门路,是你几辈子的福分!” 千流风说话直来直去,而且还不自觉地有点儿高人一等的感觉。 这样的千流风给人的感觉很压抑,会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我丢,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个口气?谁上辈子欠了他的?宿主,走起,我们干他!】 洛白还没被点炸,007在魂海就已经炸了,算起来,它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放肆的话语。 【等一下,我魂宠还没有绑定,你忘记我把千阙解绑了?】 洛白止住007跳跃的行为,说出一个007已经遗忘掉的事实——未绑定魂宠。 【唔,我晕头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那现在怎么办?宿主你想要一种什么类型的魂宠?现在已解锁魂宠有二百四十位,你要不要看看魂宠卡牌?】 007伸手拍拍自己的小脑袋,一天天的,日子过得糊里糊涂,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弄忘,还想着让宿主去干架?怕不是被干死哦! 【我不清楚,老样子,换个治疗系魂宠,稍微带点儿攻击性质的。】 洛白摇摇头,他对这些东西还是不太熟悉。 【那我自己查询一下,查出什么,就绑定什么吧。】 【可以,007慢慢来。】 洛白应声后就不再出声,而是看向已经彻底冷下脸的千流风,他知道自己刚才跟007交流时候的失神模样被千流风看在了眼里,并且成功激怒了千流风。 “好!很好!” 千流风指着洛白与叶一臣,反倒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有意思,本以为这是一趟很轻松的差事儿。没想到啊,会有叶一臣你这样的废物从中捣乱!算了,怎么带回去都是带回去,接下来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不讲礼数了!” 千流风兜着转了几个圈,伸手一扬,整个天星阁变幻了模样,化为沙地,沙尘滚滚,这里仿若现实。 叶一臣一眨眼就给来到这个地方,四下看了看,就拽着腿走向洛白。 “主上,不好,千流风的魂灵是沙属性质的,这里是他的主场!” 叶一臣突然想起来主家内的一则传言诗,诗里有一句话说的就是千流风。 “无事,不过是主场的优势,不必担心。说回来,可能这一块千庙会要关闭一段日子了。” 洛白伸手挡住想要继续向前走的叶一臣,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完全没有在意过这里的情形。 【宿主,这里有一魂宠比较符合你的想法,要不就这个吧?】 【叫什么?】 【君影草,四阶魂宠,治疗系的,可以绑定。】 【依你。】 【系统,选择绑定魂宠君影草。】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已绑定四阶魂宠——君影草,目前绑定时限一个月。】 【真快啊,系统的速度,我们算是望尘莫及了。】 对于007的话,洛白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嗯,心思要分一部分用来对付千流风。 “叶老,千流风在本家内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洛白看着远处的千流风,四处有着沙流涌向他的手掌,看着像是在准备着什么。 洛白努努嘴,算了,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捣乱的好。 “千家内有四大玄罗、十大佛手、十二千流的说法,千流风是十二千流其中的一位,排行第四,算得上是千家外人中比较有实力的一位。” 说实话,叶一臣对千家本家内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几年回去一趟本家,还只能呆一夜,再多的情感也被磨灭成灰烬,成为望不见的果。 “这么看起来,好像有点儿意思。” 洛白听到叶一臣的话,重新看向千流风,整个人笑出了声,就好像是终于遇到对手的那种感觉? 但,仔细去分辨的话,又不太像。 叶一臣退后两步,接下来的事情,不在他的范畴内。 “喂!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问你,你一再拒绝我!现如今,我这副模样,还希望不要吓到你!” “喝!” 千流风整个人飞了起去,悬浮在半空中,两边沙流源源不断,汇聚在掌心里,成为一个球形,流沙在其中窜动,行踪不定。 洛白看着千流风的大动作,轻笑一声,一抬手,身后君影草浮现,白色的花骨朵一串一串的,圆圆的,很可爱。 洛白扭头时发现君影草是这样的,脸上不自觉地就温和下来,这样的君影草实在是难以用别的表情去看着。 “你要做什么你就直接来!不必这么多说什么,放手一搏便放手一搏,你说再说,我也只会以为你是在怕我!” 洛白伸手拍拍花束的顶端,小声呢喃了几句,便是转身对上千流风大喊着,唯恐不激怒千流风。 后面,叶一臣听到洛白这话语,连忙伸出手去,想要说些什么,又是收回手,吐出一口气,话也就随着气消散在空中了。 “好!你可真不愧拿着千家令牌!有胆识!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千流风被洛白这话给逗笑了,连连点头,而后两手合拢,两边的沙球也是汇聚在一起,逐渐窜出一龙头。 土黄色的龙头栩栩如生,其身子还在不断往外冒着,沙成了它褪去的皮。 与此同时,千流风身后,魂灵——沙王蝎也慢慢显现出身子,两个黑色的大钳子嘭嘭地撞着。 这沙王蝎的尾巴掉出去很长很长,从那等高度,坠落下去,几乎都是挨着地面了,最底下的那一端,是类似于钳子的尾巴,黑的发亮,看着就很有毒的模样。 一手沙王蝎,难怪千流风会成为千家十二千流之一! 时至此时,硝烟味已经渐渐浮现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沙王蝎 “他这是有脾气了?你们千家十二千流中,这样的人居然还能排列在前?” 洛白远远瞧着千流风的动作,眯起眼睛,有些迟疑地问着叶一臣。 毕竟,千家族内的事情他一点儿都不曾知晓,万一这十二千流并未指代本脉一脉的人,那就有点儿尴尬。 叶一臣听见洛白的声音,却发现洛白并没有回头看向他,顿时就明白洛白这席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洛白自身不太注意这件事情。 叶一臣唯有苦笑,什么话也不接,接下来的事情,他能出手便出手,不出手也没人说出个所以然来。 总归,说到底,就是跟他关系不大,他掺与不掺和,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这个人也别话说的那么满!我既然能够排上这个位置,靠得就不是别的!你可要小心了!” 远处,千流风踩着空气,整个人直接落下来,身后沙王蝎也撑着尾巴,身子前倾落下来,身体挨地后,那长长的尾巴便一节一节缩了回来,变得很短小,只有大大的尾钳露在外面。 千流风天生话就有些多,这样的人很容易因为别的事情分神,当初决定名次的时候,千流风就是被这样欺骗的。 只可惜,千流风没有吃上这个教训,到如今还是这个样子,让别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的什么也别说了,所有的都在招里,我也不欺负人,你先走一招吧。” 洛白伸手,身后的君影草挪动根须,站到他的旁边,巴掌宽的叶片摇曳着,软乎乎的,看着好像没什么伤害力。 但,洛白却是知道这只是君影草给人的错觉,君影草叶片有毒,花蕊能麻痹人,它比它这清纯的外表更加吃人! 这也就是君影草能够名列四阶魂宠的主要原因,可惜现世中,《幻妖志》记载的君影草仅仅只是三品魂灵,并未能冲到四品。 《幻妖志》中记载:君影草为三品豆青色魂灵,花草,主木,主治疗,喜阴冷,魂灵体系归于治疗系。另,君影草含有微量毒素。 这便是《幻妖志》中君影草的全部介绍, 很朴素的话语,但看着也没有那么简单。 “呵!” 千流风对于花草一系的魂灵接触并不多,他平常接触的大多是器形或者兽形的,君影草这种类型很少见,可能跟他平常的生活习惯有关系。 千流风不懂君影草的厉害处,先前冷笑出声不过是因为洛白那句大话,让他先出手,真的吗? 然而,千流风故意等了许久,都没听见洛白失悔的话语。 等到千流风抬眼看去时,洛白正伸手抚摸着君影草的花苞,看着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一样。 那一瞬间,千流风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丑。 一个没有任何人捧场的小丑,可怜巴巴的。 千流风咬着牙,浑身一个颤栗,这种想法就被他丢出了脑袋。 咳! 千流风抬手捏着嗓子眼,闷咳一声。 手落下时,沙王蝎从其身后窜了出来,黝黑的钳子很是发亮。 千流风看着沙王蝎的钳子,会心一笑,有着沙王蝎的他,根本不用惧怕任何人。 魂灵——沙王蝎是五品魂灵,破坏力极为强,尤其是在沙地之中,显得更加从容。 《幻妖志》中对着沙王蝎的介绍不少,在别的一些魂灵古籍中,也很容易找到沙王蝎的记录,算得上是五品中比较常见的魂灵。 《幻妖志》中记载:沙王蝎为五品明黄色魂灵,蝎子形,主沙土,主攻击,喜地底,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 闲话不用多说,让我们的视线重回到千流风与洛白二人身上。 千流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说话了,只是抓着沙王蝎的钳子,笑得很是诡异,给人一种心里毛毛的感觉。 洛白从一开始就是一种满不在意的状态,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仅有的一位旁观者——叶一臣,早就退到沙地边缘,完全不插手这件事情。 可能是因为这种事情吧,想插手都不太能轻易插手。 “你还不想动手?” 洛白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摸着花苞的手一顿,对面的千流风到底在干什么?他等的花都快泄了。 “我们这情况有够奇怪的,可惜我还是要带走千家令牌,那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很抱歉!” 千流风听到洛白的声音,松开钳子,抬头冲洛白笑着,很放松的一种状态。 “如果没有命令,我想我会很容易和你成为朋友。” 千流风的话传到洛白耳中,洛白很是茫然,眯着眼睛,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千流风了。 之前,感觉千流风是那种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人。 不曾想,如果真要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看不清,也不能去触碰。 “沙龙九变!” 随着洛白渐深的疑惑,千流风突然一声大吼出来,整个人蹬地而起,纵跃至空中,脚下踩着沙王蝎拉长的尾巴。 而此时,沙王蝎已经绕到千流风的身后,尾脊骨那一节朝上疯狂扭动,都露出残影,无法捉摸。 技能[沙龙九变]是沙王蝎自带技能,以九龙头一身的状态达到一种破坏力极强的效果。 一开始,千流风就放出这等大招,可能也是思考后的结果,觉得这样是最适合的吧。 沙尘滚动间,沙粒落地时,沙王蝎已经大变模样,成为九头一身的模样,看着还有些怪异的感觉。 这九头龙的九颗头都是沙土的颜色,龙须短短的,没有那种飘动的意境。 每个龙头远看会以为是一个模样,实际上,每颗龙头或多或少都差点儿东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唬人。 再加上这技能下,身子根本没改变什么,看着果真怪异。 嗯,实在是没有办法用语言去诉说。 沙王蝎在技能[沙龙九变]下是个什么样子,鄙人不说,千流风自己也都知道。 那么多年,要是连这个也不知道,沙王蝎会跟他闹脾气的。 而且,他还不能笑这种情况下的沙王蝎,否则三五天内绝对唤不出沙王蝎。 那要是赶上突发有事情,千流风那几天可就实惨的模样。 “沙生!去!” 千流风活动活动了下手指,伸手指向洛白,吩咐着。 千流风的话才落下,九头龙唰地一次就冲出去,正中间的一颗脑袋老远的时候就张开了嘴巴,想要一口吞了洛白。 洛白瞥见这猩盆大口,哈出一口气,挥袖而起,一豆青色的光罩窜起,流光溢彩,看着便心生欢喜。 九头龙就这么被洛白升起的光幕挡在外面,几颗脑袋砸着光幕,嘭嘭的,那光幕好似要撑不住了一样。 洛白看着,发现光幕上逐渐有了裂缝后,才眸色渐冷,伸手护着君影草,朝后退了很多步。 嘭! 就在洛白站定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光幕咔嚓一声就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仿若镜片,映射着满满沙海的模样。 最后,这些落到地上,汇入沙流,成为小小的沙粒,成为普海一众。 光幕被破坏掉,洛白丝毫都不紧张的,如果这光幕没有被破坏掉,那洛白可要心生疑惑了。 “沙生!攻!” 远处传来千流风的声音,语气坚定,给沙王蝎下达的口令也是很简单。 即便千流风的口令这么简单,沙王蝎也是在第一时间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沙王蝎那长长的尾巴疯狂摆动,推着自己往前去,没有多远距离可就来到洛白面前了。 沙王蝎来势汹汹,洛白丝毫没再怕的。 洛白伸手绕着君影草的上端,三圈过后,微歪下身子,捧起最顶端的那一朵白色花苞,对其吹了口气。 洛白吹气后,那花苞自然掉落,滚落出里面很多细小的花籽,红红的,看着有点儿像山楂,但比山楂要小上很多。 这个时候,洛白也顾不上那小小的花籽,而是抬头看向另一边,入股了不出意外的话,那东西已经出来了。 果不出所料,有一轮圆月付现在洛白右边上空中,闪闪发亮,便是在这沙海中,也能很清楚地看到那轮圆月。 而且,圆月上光晕很是舒服,不是那种银亮的感觉,反而很柔和,带着浅浅晕黄色的感觉。 总之,那圆月让人很温暖。 或许,把君影草归类于治疗系,也是这个缘故吧? 当然事实的模样是什么样子,《幻妖志》最初的撰写者在想些什么,没有人能够清楚。 洛白看着那圆月,手再度落到君影草的花苞上。 “君影,影月生!” 洛白的声音低低的,远处的千流风跟后面的叶一臣都没有听到洛白说了些什么。 随着洛白的话落下,君影草迅速增长,到最后洛白站到它身边,连它一个花苞都比不上。 君影草迅速增长,也不会过度,先前凝聚的那圆月如今已经吊在花枝上,成为放大版本的花苞,不再向上窜着。 “这……” 远处,千流风看着跟九头龙差不多大小的君影草,傻眼了。 “这是硬生生的要对上?这样也太奇怪了吧?” 千流风看着面前两大坨,一坨是他的沙王蝎,一坨是洛白的君影草。 看着看着,千流风突然觉得还是洛白的君影草赏心悦目一些。 呸呸呸! 一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千流风就连连拍着自己的脑袋,脑袋里怎么会冒出这么糊涂的想法?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唉,我就拿一个千家令牌,怎么这么难啊?我想回去族里了。” 看着面前的两坨,千流风突然没了先前的激动,要干架的冲动被磨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这一切,嗯,都是没有办法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叶一心 “你在想什么?还不动手?” 洛白从君影草后面挪出身子,看向远处的千流风,不知道这个人又想到了什么,整个呆呆的。 话说回来,这样的人,真的会成为一个很强大的人吗?怎么瞧着脑袋不太灵光的样子? 呸! 洛白吐出一口气,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些什么?现在可正在紧要关头,怎么能想这样的事情了? “千流风,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什么情况?!” 洛白喊着千流风,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龙头给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一步,一掌拍在龙头上,一巴掌给龙头都打蒙了。 “哎唷,什么情况?千流风,我跟你说啊,再怎么着,架还是要好好打的,你可不要再玩了,你先前那唯我独尊的气势去了哪里?!” 洛白看都不看一眼他打的那个龙头,收回手,活动着手腕,刚刚慌乱之下,用的力气有些大了。 洛白碎碎念念的样子很搞笑,却没有人能够笑得出来。 叶一臣看着洛白,又看向那已经快要掉落的脑袋,重新看回到洛白本身,洛白还在那里嘀嘀咕咕着,完全看不出来。 唔,怎么说了,洛白的反差太大了。 要知道,洛白这一拳头下去,直接就把龙头给砸掉了,只有一张皮给连着,很残忍的一掌,偏生洛白本人还没有自觉! 叶一臣吞了口口水,果然能拥有千家令牌的人绝不会是一个简单角色,长老那一派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如果,洛白本身的实力有这么强大的话,千流风能否从洛白手中占到便宜,还真不好说。 叶一臣收回视线,再度往后退了几步,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他还是躲远一点儿,免得波及。 千流风忽伸手捂着脑袋,眉头紧锁,嗯哼一声,微微抬头看向沙王蝎,刚刚那疼痛感,应该是沙王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生,你刚才怎么了?嗯?” 待到疼痛感褪去,千流风才松开自己的手,问着沙王蝎,刚刚那种状态很不对。 一旦是千流风未知情况下发生疼痛感,一定是因为跟沙王蝎的同化,疼痛共享,所以才会变成千流风先前那个样子。 “等一下,你,[沙龙九变]被破了防?谁干的?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不等沙王蝎回答,千流风自己就发现了异样,一手挥动,整个人平移到沙王蝎中间那脑袋旁边,皱起了眉头。 刚刚那段时间,他在看着君影草,没太注意沙王蝎这边的情况。 这一不注意,[沙龙九变]被破了防,唔,就像是故意瞅准这个时机一样。 “他?怎么可能!君影草不过三品魂灵,他身为主人,能有多大的力量,沙生,你不会看错了吧?” “没有?那,我们,到底还能不能拿回千家令牌?这君影草扩大后的模样也是难以捉摸,这一趟千庙会之行,或许我就不应该来。” “唉,千家的事情,真的是太乱了,我到底算不算三长老一派的,我自己都糊涂了。” 千流风跟沙王蝎说着话,很长很长,像是敞开自己的心怀,相比于千家之内,这个模样的他或许才最真实。 “我知道的,我会小心,他不好惹,可我也有我要坚持的东西,这一趟走过,我大概再也不会回去千家了。” 千流风伸手拍拍沙王蝎的龙头,整个人一个翻身过去,从君影草面前滑过,最后踩到沙地上,再一次来到洛白的面前。 千流风对着洛白点头示意,而后拱手鞠了一躬。 随着千流风这一动作,沙王蝎其它七个头也都化沙,直接泄至沙地上,成为偌大沙海的一部分。 随后,沙王蝎回归最初蝎子模样,慢慢爬到千流风后面,不曾探出脑袋。 沙王蝎的尾巴还在甩着,钳子一甩一甩,看着就感觉有些分量。 洛白眯起眼睛,千流风突然的动作,有些奇怪,说不明白。 洛白抬手轻轻一招,君影草一口气直接泄出去,回到最初的模样。 君影草本体大概也就是洛白腰身那么高的模样,挪动着根须,站到洛白旁边,宽大的叶子一耷拉一耷拉的,又回到软软的模样。 突然的结束,两个人都是没有想到的,他们互相望着望着,结果都笑了起来。 至于,他们两个人在笑些什么,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 远处,叶一臣一手抓向脑袋,耸耸肩膀,甚是茫然。 叶一臣活动了下肩膀,抬脚向前走去,发现脚下的感觉不太对劲,低头一看,脚底下的流沙正在溢散。 “千流风!你在搞什么?怎么还有流沙啊?!” 叶一臣两脚深深陷下去,他这是碰到流沙了,气得他直接对千流风破口大喊,只差没破口大骂。 “对不住!不过叶一臣,你是真的废物诶,一个流沙而已,你在怕什么?” 千流风与洛白听到叶一臣的喊声,都是看了过来,洛白还好,千流风是真的笑出来了。 “千流风!你别忘了我弟弟是谁!” 叶一臣眼瞅着自己半截身子都陷入流沙里,什么也不想说了。 “抱歉,抱歉,一心大人的面子,流风可不敢不给。叶一臣,我们这就回去吧。” 听到叶一臣说起他的弟弟,千流风含笑的脸一下子凝固住,嘴角拉回去,变得冷冷的。 随着千流风的话落下,几人眼前一变幻,他们回到了天星阁。 一回到天星阁,叶一臣就瘫倒在椅子上,两手掉落着,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叶一臣,你跟你弟弟也就差了几十年,怎么差距觉得像是差了百年时间?你们莫不是假的兄弟吧?” 千流风撑着自己的膝盖,看到叶一臣这个模样,气喘了一下,算是看不透了。 原先,他利用千庙会的空间甬道过来的时候,叶一臣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很有那种领事人的风范。 现在,叶一臣的模样,实在是一言难尽。 “千流风,就算怎么说,你跟我差不了多少,我弟弟比你小那么多,那他怎么能比你厉害了?” 叶一臣伸手抓着把手,身子前倾,对着千流风扯起嘴角,像是讽刺一般。 这话堵的千流风瞬间不想说话了,嘴唇蠕动几下,最后直起身子,抬头四处看着,就是不跟叶一臣继续说了。 “我们两个谁也不用说谁了,不过是同病相怜。千流风啊,三长老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急躁了?大长老就没有说他老人家吗?” 叶一臣摆摆手,就让那个话题随风逝了,说起千家本家里的一些事情。 虽然叶一臣很少回到千家,但是这个千家的状况还是能知道一些的。 “大长老劝了的,可三长老就是不知道怎么了,非要往禁地那边闯,还非说哪里一定有废除族训的理由。唉,这事儿吧,一时半会儿的也解释不清楚,三长老这一次怕是有些玄。” 一说起这个,千流风就是虚拍着空中,整个人像是比叶一臣还要惋惜的感觉。 嗯,没有错,就是惋惜的感觉,虽然知道描述不太对,但千流风给人的感觉一定是这么一种。 “嗯,你们那些长老就是疯了,什么都想着颠覆,连族长都不放在眼里,也不知道道上有多少人在千家的笑话。” 叶一臣点点头,他反正是厌恶长老一派的,出事与不出事最后的结果都一样的,没什么差别,无非是战力的稳定与缺少。 “兄长,这是又在谈论什么?” 叶一臣抬起手,有心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 “一心,你回来了?” 叶一臣听到声音,连忙收回手,在身上胡乱擦着,看着天星阁周围,想要找到这声音的主人——叶一心。 “嗯,有兄长飞书,能不把我派回来吗?” 叶一心并不在天星阁内,他是直接从门外走进来的,一边理着自己的袖口,一边同叶一臣说着话。 “兄长,我这一次回来不会过夜,跟你说会儿话,我带着千流风就要走。” 叶一心刚好走到叶一臣面前,袖口的褶皱整理好了。 “嗯,知道了。族长的消息被拦截了?不然,长老那边的人过来的这么快?” 叶一臣点点头,左右看了眼叶一心,伸手拍拍其肩膀,而后扯扯他的领口,将之弄整齐,有点儿像老妈子? “那倒没有,只是族长稍微差了点儿东西。兄长,你知道的,千家令牌涉及太多,族长也怕出现事情。不过还好,族长什么都没有吩咐。” 叶一心任由着叶一臣在他身上动作,摇了下脑袋。 “嗯,什么时候回来住个把两个晚上?” 叶一臣看着整齐的叶一心,拍拍他的肩膀,就收回了手。 “看情况吧。千庙会的灯月节快开始了,我就那个时候回来陪兄长过节吧。” “可以。那我没事儿了,你带千流风走吧,他嘴巴有些臭。” 叶一臣这一次满足了,点头的时候,脸上还有着笑意,大概弟弟陪着他是他比较开心的时候吧。 “兄长还不着急,族长有话让我带给拥有千家令牌的人,我把话传完,我再走。” “哦,那主上就是那一位,正站在门口处的那一位。” 一听到这个,叶一臣就从叶一心旁边探出脑袋,指向门口处的洛白。 “他?这么年轻?” 叶一心看着身形单薄的洛白,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太敢相信。 “兄长,真的是他吗?会不会太年轻了?” 叶一心越看越觉得洛白不太像是拥有千家令牌的人。 “对啊,是他,他手里的千家令牌,应该是我见过的那一类型。” 叶一臣点点头,没觉得有什么好纠结的。 “那么年轻,能听懂族长的话吗?” 叶一心看着洛白,有些出神 第一百七十六章 离开千庙 “兄长,我再跟你确认一次,真的是那位少年?” 叶一心收回视线,想到族长吩咐的话,觉得还是要谨慎一些。 “我的亲弟弟,真的是他!但你说人家是少年会不会有问题?不是有那种非要幻化成少年模样的人吗?主上不会是那种人吗?” 叶一臣深吸一口气,两掌拍上叶一心的肩膀,力道很重。 “唔,不太可能,他的脸上我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叶一心摇摇头,这点儿事情他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是吗?反正千家令牌就是在他手上,你有什么话赶紧说了,说完就带着这个臭小子走,我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个臭小子的脸了!” 叶一臣常年镇守在千庙会这边,不太能立理解叶一心的心理历程,脑袋也不能想出太多的东西。 总之,现在就是叶一心赶紧把话说了,然后把千流风给带走。 剩下的,应该就没他什么事情了。 叶一臣伸手挠挠脑袋,路过千流风的时候,白眼一翻,直接无视千流风。 别看叶一臣这个性子,他可是很记仇的。 千流风看到这一幕,稍微有一丢丢尴尬,亦不知道从何说起。 叶一心伸手摸摸鼻子,看着门口处的洛白,这个少年拥有千家令牌? 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果然,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坏掉了。 叶一心摇摇头,吐出一口气,走向洛白。 叶一心站到落到面前,上下扫了一眼,而后对洛白伸出了手。 “兄长说千家令牌在你的手里,能否让我验一下真伪?” 这话一出口,洛白就知道面前这个叫做叶一心的人没有相信他,或者说没有相信他手里的千家令牌是真正的。 洛白撇了下嘴角,这千庙会待着面对的还真多,也不知是自己运气好,还是故意在这边空间整他。 洛白抬眼,一挥左手,千家令牌自虚空中直接飞射而出,啪的一声落在叶一心的手心中。 叶一心一把握住,将之伸到自己眼前,千家令牌是一种很特殊的令牌。 相较于暗宫的宫令,千家令牌用的材料更加特殊。 千家令牌,也就是千家令利用的材料,是独立空间独有的青矿打造的。 如当初叶一臣所言,这千家令仅仅只被千家发放发放过九个人,九枚千家令用的全都是青矿,至于后来发放的其它令牌,都没有青矿的成分。 故,最老一批的千家令很容易分辨出来,在千家内所拥有的权利也是特别大的。 当然,如今千家分派,还有没有那种效果,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打量过千家令,叶一心伸手就把千家令递回去,没有顺势揣在自己怀里。 洛白看着叶一心,嘴唇蠕动,一把抓过千家令,收了回去。 “东西既然已经看过,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走了。我知道的,你在这里可呆不了多久,尤其是在这样执行任务的时候。” 洛白双手抱着臂膀,靠在门框上,看着叶一心,微眯着眼睛,像是把叶一心给看透了一样。 叶一心皱起眉头,微侧了下身子,不敢让洛白过多盯着他。 等叶一心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动作,觉得恼火。 “族长有言,千家令持有者,日后必须为千家作一件事情。否则,将不顾一切代价回收千家令!” “这是族长原话,还请好自为之。” 叶一心张口就把千家族长说的话直接说了出来,说完就松了口气,盯着洛白,观察着洛白的动静。 洛白听完,嗯了一声,冲叶一心点点头。 “然后了?” “然后?”叶一心有些茫然,顺着洛白的话说。 “没有了。你也别太高调,这只是族长不计较而已,若是族长真的计较,你现在绝不可能好好站在这里。” 叶一心回过神,发现自己被洛白带着走,甩了甩衣袖,说完,就扭身拽过千流风。 “兄长,我就带人回去了,等到灯月节,我再回来找你。” 同叶一臣说完最后一句话,叶一心就拖着千流风,离开了这里,从天星阁里直接就消失了。 千家人在千庙会中,也就这么一个好处了,拥有特殊印记后,可随意踏入任何千庙会。 这个等于就是说版图内九千九百九十九座千庙会在千家人眼中都是自家后院的存在。 嗯,这种想想还是很美好的。 叶一心离开后,留下的是空荡荡的房间,叶一臣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般,窝在一旁,短时间不想跟人说话的模样。 洛白靠在门上,仰起头,脑袋里几乎是要炸了。 【宿主,你刚刚就没注意到叶一心那个样子吗?还有!还有啊,那千家族长的话是什么意思?免费打工的吗?还必须为千家做一件事情,他怎么不直接抓了你!这样还更刺激了!】 【喂!宿主,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他那种口气就不该对你说!】 【啊!!我脑袋都要炸了!想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行,我得给千家一个教训,他们怕不是忘了千家令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 【诶!不说千家帮我们什么忙吧,也轮不到他们千家让宿主你去帮忙吧?千家是真的飘了!活该分化两派,分得好!】 007一直嘟囔着,小胖手乱挥舞着,针真的是被叶一心那一句轻飘飘的、族长让带的话给气到了。 【我们这么多年,不说什么德才兼备,名满天下!好歹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一类的,这一任的千家族长啊,真的不太适合当一个族长,这话也不该这么说出口。】 【你这会儿都说了好少话?007,你该放宽心了,这些东西听听就过去了,要是计较,能计较的过来?】 洛白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心神遁入魂海,同007说道。 【我倒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千家终究不一样,它不是普普通通的家族,也不是什么帝国王族之类的,它是千家,掌管着偌大千庙会的千家!千家这样的字眼,就代表了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比如,刚刚叶一心他们说的那一类,就不该说出来,更不该由叶一心这样的下人来传递。】 007摇摇头,他的意思跟洛白理解的又不太一样,它主要想说的可能更偏向于千家的现状,可能并不是很好,不仅仅是派别上的,或许还有其他的。 【而且,宿主,你决计不能让人给看低了!你一定是最高的!最强大的!千家,得为他们这样的态度而感到后悔!】 007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冲洛白摆摆手,让他不要管这件事情。 【我想想啊,千家,千庙会。果然还是要从千庙会动手?那既然这样的话,我给你们千家先来一个大的!】 咻! 随着007的声音落下,它整个身影都消失不见了,魂海中看不到它那胖乎乎的小身子了。 洛白皱起眉头,一睁眼,回到天星阁中,伸指捏捏眉心,放下了手,扭身过去,坐到椅子上,而后趴到桌子上。 洛白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007那话是什么意思,千家教训? 007没有实体,能教训什么? 洛白对着桌面吐出一口气,抽抽鼻子,突然好好奇好好奇。 要不,去问007? 洛白一想到这个,就挑起眉,想去又不想去。 嘭! 嘭! 就在洛白还在纠结的时候,突然传来两声爆炸的声音,不是从天星阁外面传过来的,而是在脑海里,几乎都快把他给炸蒙了! 洛白听到这声音,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再回头时又看到叶一臣茫然的眼神,尴尬地伸手挠着自己的下巴。 【我说007你到底在做什么东西?刚才那声音,你是想把我送上西天吧?】 洛白一脸尴尬地退回到自己位子上,十分不解007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宿主,我们等下就可以走了,我把他们千庙会的接点给毁了一个,他们千家可要忙活一阵子了。】 【什么?】 007这些字眼,洛白单独看还能看的明白,连在一起,好像有些听不太懂。 与此同时,远在帝城的千家祠堂突然传来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 因为祠堂的特殊性,很快就有人去请了长老以及族长。 千家大半的高层人物都汇聚在祠堂,检测过后,说是问剑王朝内一处千庙会的接点受到破坏,导致问剑王朝境内五处千庙会都没有办法再利用“星落”进入。 “该死!这是谁做得!还不快去查!” “你去门口侯着,一心回来后,让他到我书房来见我。” 以上两段话分别出自千家长老与千家族长,说完话的他们,很快又从祠堂分开,全程没有交流。 …… 千家本家的震动来得那么大,洛白现在脚底下的千庙会,作为最近的一处,引起的动静也不小。 唿! 一阵捉不到的风吹散了千庙会巷道中的灯笼烛火,灯笼呼哧呼哧作响,周围却是一面黑茫茫,所有掩盖的交易无法再进行,甚至还引起了骚乱。 “叶老!现场乱了,您赶紧随我去主持一下吧!” 没多时,魏明冲了进来,同叶一臣喊着。 “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 叶一臣起身,让魏明先回去,自己则是走到洛白面前。 “主上,这,该不会?” “千家忘了本分,这只是第一步。告诉你弟弟,如果千家真的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然,我可以让千庙会全都失去运行。这可不是狠话,只是一个事实。” 洛白撑着桌子站起来,歪着脑袋同叶一臣说着话,随后整个人后退,身后浮现出蓝色光晕,他要在这里直接离开千庙会空间。 “叶老,有缘再会。” 说完最后一句话,洛白整个人从天星阁消失,而随着洛白的消失,屋外的天星二字也是自然剥落,留下光秃秃的一面。 “主上……” 叶一臣眼睁睁看着洛白离开,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情况一直维系到外面再一次传来喊叶老的声音,叶一臣才转身离开了天星阁,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逗甩出自己的脑袋。 007这一手,弄得千家上下没那么安生,本家如此,叶一臣他们这边亦是如此,真不愧是精灵007! 事已至此,离开千庙会,对洛白来说,也挺好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杨家 听闻杨家旧址,打算过去看看 呼! 洛白从阵图中显现出身影,蓝色光晕渐渐消散掉,阵图也是黯淡无光,隐匿于地面上。 不过,经由007的捣乱,这“星落”阵图短时间怕是运行不起来了。 洛白看了眼脚下逐渐没有印记的阵图,扭了扭脖子,抬脚踏出了阵图范围。 “我说007,早知道你要搞这么一出,我就拦住你了,你瞧瞧你这都是弄得一些什么?” 洛白伸手拐着肩膀,一边又同007说道,还是觉得先前怕007做得不太对。 【什么跟什么嘛!我能亲自动手,还是千家的福气,就千家那态度,我没喊醒毕方,直接一把火烧了千庙会就是好的了。宿主,你不会还想怪我做得太过吧?】 007这话一出口,洛白什么都没应声。 【我去!宿主你该不会还真的在怪我吧?!完了完了,宿主,你现在是真的一点儿一点儿都没有以前的影子了。】 【以前……算了,还是不想了。宿主,我们现在是要回去七食楼吗?但,说回来,我们到底进入千庙会几天了?】 007嘟囔着,有些话洛白都没有听清楚,最后的话洛白倒是听明白了。 “嗯,对,我们现在回去,七食楼可能事情不多。如果没猜错的话,雪夫人还在准备琼玉七食。我等会儿回去,就只看看,然后武风遥他们应该到了,我就把他们带着去杨家旧址,这样的安排感觉还好。” 洛白伸手,数着手指头,算算自己到底要去做什么。 “说回来啊,杨清雪她的哥哥到底被抓到什么地方了?” 【这,我们哪里知道?杨家本身就怀有特殊,若非如此也不会被唐家联合势力弄到如此地步。行了,宿主你也就别纠结了,走吧,回七食楼。】 007用了很大的力气伸了个懒腰,转着身子,不打算跟洛白说其他的了。 “嗯,先回去看看再说。” 洛白点点头,回头看了眼背后,空荡荡的,没来由地心痛一下下。 洛白甩着脑袋,一手撑着脑袋,从门口走了出去,下了台阶。 “唉,千家,还好短时间不用跟你们碰上,你们家,看着还挺乱的。” 洛白看着大门,深吸一口气,一摆手,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经由巷道,穿过几个弯儿,就来到正经闹市中,小贩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世间温馨不过如此。 而在洛白离开后,拥有“星落”阵法那一栋楼兀自就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它一定还在那里,还在那里! 只是,找不到再度开启它的办法罢了,那并不是原本通向千庙会的入口。 或许,有一点洛白说对了,这不是什么因缘巧合,也没有冥冥注定,只是他该来到这里,走过这么一遭,见过诸多风景。 一道唐绾秋落地非成 一道苏逸安结果未满 一道顾云柒何影不重 三分字缘,亦七世人间。 …… 七食楼,洛白冲门口的人点点头,就走了进去。 “洛公子,您再不回来,可就要差人去找您了。您这一走就是四天,清雪还以为七食楼有哪里招待不周,惹了公子生气。” 洛白一进七食楼,一旁等了许多天的杨清雪第一时间就迎了上来。 “四天?” 洛白对着杨清雪点点头,他出去了四天? “准确来说是三个晚上,今天再不回来,过一夜的话,就是满打满算的四天。洛公子,雪姨还在弄琼玉七食,我们上去聊聊吧。” 杨清雪看到了洛白,整个人就开心起来,不关乎别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着,都会觉得好安心。 “嗯,雪夫人那边不着急,我也只是上去看一眼,然后我还有地方要去。” 洛白颔首,把自己的事情说清楚了。 【这么算起来,千庙会跟外面应该是二比一的流速,千庙会两天,外面一天,这样算下来的吧。】 【嗯,是这么算的。】 杨清雪应和着点点头,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没事儿,只要知道洛公子很少就成。对了,洛公子您这一次出去,有几位说是您的朋友,我擅作主张,给他们开了一间房。” 上楼的时候,杨清雪扶着栏杆,同洛白说道。 “我的朋友?在哪一间屋子?” 听到杨清雪的话,洛白觉得有些懵,他怎么会有朋友? “洛公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等到人都上去了,拉开门帘的那一刻,里面传来武风遥的声音,原来杨清雪口中所谓的朋友是他们。 “风遥,你跟他离开了佣兵分会?” 洛白坐下去,颠了下茶杯,清洗一下,倒了杯茶,抿了几口,算是润了下嘴唇。 “嗯,分会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洛公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武风遥端着茶杯,吞了好大一口水。 “我要去一趟杨家旧址,你们两个也跟我去,那边还有云离等着。” 洛白放下茶杯,同武风遥说道,至于另外一位,唔,李牧之,好像什么都不用做。 “杨家旧址?洛兄,怎么想起来会去那边?” 武风遥一听到这个地址,眉头就拧了起来,这个地方,据道上传言好像有些邪门。 “杨家旧址,自天厄之前便已经存在了,这些年那个地方发生过很多诡异的事情。洛兄,你现在过去是要干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吗?” 武风遥说起杨家旧址,心情不是很美好,那个地方,正常来说敬而远之就好了嘛,怎么还要往上撞了? “我就是去查点儿东西,又不多作停留。风遥,就一杨家旧址,我咋感觉你要把我吃了一样?” 洛白看着这样状态的武风遥,两边眉毛挑得老高,不知道武风遥突然的火气是从哪里来的。 “喂,你家老大咋回事儿?以前来过云镇?在杨家旧址受过欺负?” 洛白挠挠脑袋,这弄得,一开始不回来,直奔杨家旧址就好了。 洛白冲里李牧之努努嘴,然后带着杨清雪出去了。 外面,二人把手都搭在护栏上,一个握拳,一个两手摊着,这也许代表着每个人的习性吧。 “我要去一趟杨家旧址,清雪姑娘不会介意吧?如果心里不太舒服的话,我可以先去别的地方。” 洛白手指头翘着,用这样一种方式给予自己勇气。 “没事,那个地方也就我小时候待过,其它的我知道的并不多。如果,如果哥哥在的话,就不至于是这个样子,可惜那些人!” 杨清雪摇摇头,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杨家就没了,她在那个家待着也没什么用。 “没事儿的,我这就是为姑娘的哥哥而找的线索。如此的话,多谢清雪姑娘的理解。” 洛白挥挥手,转个身靠在栏杆上,又是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没事,但公子说是去找线索,我哥哥是不是真的快要找到了?” 相比于这些,杨清雪比较在意的是哥哥杨清傲的事情。 “一切都要等线索整合好了之后,才敢说是打包票。” 洛白微微颔首,说明杨清雪猜的是对的。 “真好啊,我要去找雪姨,把这个高兴的事情分享给她。” 得到一丢丢自己想要的大脑,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动。 杨清雪走开了,这里只剩下洛白三人。 洛白看着杨清雪跑开的样子,觉得很可爱。 “洛兄,杨家旧址诶,那么多人走进去,都消失在旧址中。我们要是过去,就凭我们现在这点儿实力,该不会吃了连渣都不想吐出来吧。” 武风遥从门槛走了出来,一抬脚就落到洛白的旁边,如果没有人提醒的话,现在可能真的够温度。 “别那么悲观,我只去找一点儿资料,陨石之中发生变异的就是变成怪物,你肯定是不想我成为那样的吧。” 洛白闪着手掌,杨家旧址他非去不可。 “嘁,也不知道你怎么让它开嘴。” 武风遥摇摇头,不想搭理这些事情。 …… “洛公子,早些回来。” 七食楼门前,杨清雪递给洛白一个包袱,微微欠身,祝洛白此行一路顺路。 “知道了,等你雪姨出来后,跟她说一声我们去了杨家旧址。” 洛白点点头,又挥挥手真是应了个毕业的一个景。 说完最后一句话,洛白与武风遥相视一眼,也就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 杨家旧址所在地方在南方,准备来说是在唐家旧族地那边。 那块图大,唐、杨两家各占一半,他一半钱,我一半钱。 【007,你一点儿都不想说些什么吗?】 洛白看着前面未知的路,突然有些紧张。 【宿主,我玩了,我又要少考一次。对了宿主,我又要沉睡几天,你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笑。】 【这一次害我把储存的都给弄了,以后再跟你弄个新的。我就先走了,杨家旧址那边,宿主你自己看着便哈,哈……】 说着说着007就没了影,魂海中也看不到。 这么看起来,007又跑了个地方,等待着花落结果。 “风遥,杨家旧址还要走多久,两三个小时够了吗?” “不行,我们要格外格外小心,杨家旧址真的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 洛白跟武风遥说着话,说着说着人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成为众生苍栗。 第一百七十八章 旧址 “杨家旧址不过是有陨石存在,而且那也只是传闻中的事情,也未怎么传过那边怪物的事情,为何风遥你这么紧张?” 路上,洛白伸手推了下武风遥,实在是武风遥这一路的态度太奇怪了,他甚是有些在意。 “洛兄,你当真没怎么听过关于杨家旧址的消息?那你怎么还敢两手空空往那边去?” 武风遥偏头看向洛白,眉头挑起,有些搞不懂洛白。 或者说,从一开始,洛白这个人就一直一直捉摸不透,还有那些资料,也不知道真假如何。 武风遥微敛眼眸,轻咂巴一下嘴,同洛白说起杨家旧址的事情。 “洛兄,我可先说好,这事儿本来也只是道上传言的,真假分不出,大概只有七分可信。” “行了,赶紧说吧!再不说,地方都快要到了。” 洛白有些好笑地摆摆手,武风遥这活跃气氛的行为真的是很傻。 武风遥斜了一眼洛白,清清嗓子,说起他知道的事情。 “杨家旧址,为杨家原本主家所在,旁边还有杨家最开始的锻造屋,也就是最开始打铁的地方,后来才把铺面开到市里去,也就是现在唐家所拥有的唐坊。” 武风遥说着话,洛白抽抽嘴角,差点儿没原地去世,这些东西他都知道啊! “打住!风遥,你这消息有些落后啊,这些我自己都清楚,我比较想知道陨石的事情,陨石变异后真的会有怪物?” “欸,就不能让我慢慢说完吗?咳,陨石这件事情的事实是陨石天厄时期从天上掉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中杨家旧址,杨家成为废墟,继而就有这些消息流传出来。” “说起这个事情,还是觉得很奇怪,因为唐家挨着杨家很近很近,那一次的陨石动静那么大,唐家居然一点儿损害都没有,真是太奇怪了。” “就这?” 洛白深吸一口气,他也许就不该问武风遥,本以为有什么其它的线索,结果,是他多想了。 “那当然不止啊,接下来最最重要的陨石,我还没跟你说呢。陨石自天而来,落地粉化,所有特殊能量都蔓延到地底之中,影响着周围万物,继而特殊能量到了一定的度,便有怪异浮现。怪异不同于妖,怪异身上的能量波动很奇怪,世人称这种怪异为域魔,全名域外天魔。” “据说,据说啊,杨家旧址底下就有着域魔,所以我才这么小心,不像你,随口就说一句过去查一下资料,一点儿都不担心。” 武风遥倒是没有过多吊足洛白的胃口,很快就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 域魔,拥有特殊能量的怪异。 这种东西,天外而来,有那么神秘吗? 洛白看着武风遥,又看向后面的李牧之,伸手拍拍武风遥的肩膀,就继续往前走去,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武风遥嘴里的话放在心里。 【怪异、域外天魔,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街巷之中,流传的小道消息都这么刺激的?】 洛白一边朝前走着,一边同007说道,即便他知道没有回答的声音。 洛白应该是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无论007在与不在,说与不说从来都只是他的事情。 “唔,你说洛兄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武风遥看着洛白的背影,站在原地,等到李牧之从他身边走过,一把拽过李牧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老大,你的话我也听不懂啊!” 李牧之看着武风遥,尴尬地伸手摸摸鼻子,嘴角扯起,实在尴尬。 “算了,你让开!” 武风遥呆呆地看着李牧之,垂下头,松开李牧之,追上洛白的步子。 时至此刻,他们离杨家旧址没有多远的距离了。 …… 唐府门前大道上,洛白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唐府的匾额,上一次来的时候,没注意那么多,这一次才发现这唐府内,的确有些东西。 “洛兄,你在看什么?杨家旧址还在那一边,我们得再往前多走一段路。” 后面,武风遥跟了上来,伸手在洛白眼前晃着。 “嗯,知道了。” 洛白点点头,收回视线,跟着武风遥穿过小路,走出很远一段距离,拨过一大丛荆棘,才看到真正的杨家旧址。 杨家旧址被两米多宽、十几米高的荆棘给围了个圈,四下望过去,很难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处地方,实在是被掩盖的太好了。 进来后,洛白转身看着那砍开的荆棘从重新长到一起,密不透风,完全看不出刚才被砍的痕迹。 “风遥,这便是杨家旧址了。” 洛白多看了两眼荆棘丛,来到武风遥的身后,抬指指向中心一处黑不拉几的废墟,肯定地说道。 “嗯,那就是杨家原本的屋舍,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没有人来收拾这里,大概是这丛荆棘挡住了太多人吧。” 武风遥四下观望着,顺着洛白的手看过去,点点头,那里确实是资料中杨家原本的所在位置。 “但说回来,这里好像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什么都没发生。” 武风遥收回视线,顺着荆棘丛一路扫过去,看完后,才吐出一口气,感觉放松了很多。 “洛兄,你说你要找什么资料,需要我帮——” 武风遥捏捏眉心,转身看向洛白,发现洛白早就不在原地,声音也是戛然而止,想说的话就那么硬生生地被武风遥给吞下去。 武风遥四下看着,找寻着洛白的身影,最后才在那片废墟之前看到洛白显眼的身影。 “李牧之!这边来!” 武风遥看到洛白的身影,吐出口气,同李牧之大喊一声,就是小跑过去。 洛白站在废墟前,手拨弄着那些横梁,横梁一碰,就断裂开,露出里面啃噬干净的心。 “洛兄,你怎么自己过来,也不喊我们一声。” 武风遥小跑过来,弯下腰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说道。 “嗯。” 洛白点了下头,继续往里面走去,这里虽然因为陨石掉落毁掉了很多东西,但这些断臂残骸还是没被毁掉,好像是被故意保存着一样。 但,即便是怎么样,这样的场景只能说是方便了洛白。 洛白透过那些空隙,时而低头,时而侧身,终于来到废墟中心,一块空地。 空地里,没有任何东西原本是大厅的横梁搭在他们上面,约摸有个四五米高,空旷的地方大抵也就一个正厅的模样,只可惜那些茶凳之类的都不在。 洛白上前,站到中心地带,伸手止住想要过来的武风遥,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缓缓闭上了眼。 武风遥看着洛白的动作,眸中暗芒一掠,敛下眼眸,什么都不吭声。 只是,便是如此,武风遥也是伸臂拦住随后而来的李牧之。 洛白站在原地,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传来朽木的气息,传来大地的气息,还有缓缓流动的时间的气息。 宁静后,洛白睁开了眼,眸中万千光彩,无人可见。 而在洛白眼中,整个世界也是流年溢彩,鸦青色、青灰色等等,每一种颜色,每一存在,在洛白眼中都能找到存在的证明。 来过,在这里,留下痕迹。 洛白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轻轻一拉过,世界的明亮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满眼黑色废墟。 便是如此,洛白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同武风遥喊着,“风遥,可以过来了。” 武风遥听到洛白的声音,放下手臂,带着李牧之走了过去。 “怎么了?洛兄,还没有找到你想要的资料?” 武风遥拍着自己的袖子,问着洛白。 “嗯,有一点儿,我刚找到了一丢东西。但还差一些,我得在这里继续逛逛,风遥,你陪我吧。” 洛白点点头,手握拳头,打在自己掌心中,抿着嘴唇,有些紧张。 “嗯,都可以。” 武风遥应声,也没说什么不行的话。 …… 一晃啊,就是一个小时过去。 这一小时中,洛白在武风遥的陪同下,走遍了整个杨家旧址,却就是没有找到他想找的那个东西。 说是找完了整个杨家旧址,事实上,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去找,那就是荆棘丛。 现在,洛白三人就是站在荆棘丛面前,看着十几米高的荆棘,想进去,又不想进去。 啊! 那种纠结的状态,真是想想就够了! “洛兄,真的要进去吗?这荆棘丛构造这么复杂,崎岖无比,就算有剑,也不可能砍着走完这么一圈啊!洛兄,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想到荆棘丛里去?” 武风遥看着面前刺根长长的荆棘丛,浑身抖了一下,他觉得他可能进不到里面,实在是太危险了。 “也对,进去太麻烦了。等一下,我看君影能不能利用叶片透过缝隙去查看一番。” 被武风遥这么一提醒,洛白想了想,发觉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 洛白挠了挠脑袋后,才想起君影草。 “君影。” 洛白唤出君影草,君影草一瞬间就出现在洛白身边,花束拢在一起,叶片竖着围起来,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洛兄,君影草?可洛兄魂灵不是六合夕月树吗?怎么没让它出来?” 武风遥看着从未出现过的君影草,抬头看着洛白,好奇得很。 “六合我让它去休息了。君影跟它差不多的,这么简单的事情,君影做得好。” 洛白伸手拍拍君影草的花苞,手指向荆棘丛,俯身下去,小声嘱咐了些什么。 随后,君影草伸出一叶子,蜷缩在一起,从武风遥身边穿过,直接进入荆棘丛内,拉长不少。 第一百七十九章 地下 “洛兄,你都跟君影草说了些什么?它这叶子能有几千米长吗?拉伸力能有那么好?” 武风遥看着横在自己身旁的叶子,视线来来回回地在君影草与荆棘丛两边看着,还是觉得有些不靠谱。 “风遥,得先等君影出来再说这些事,你这会儿问我?我对君影的认知还没怎么完善了,你问我?还是算了吧。” 洛白顺着君影草的花苞,同武风遥说道。 “啧,知道了。也不知道你来杨家旧址到底要做什么,看也看过了,走也走过了,最后连这偌大一圈荆棘丛都不放过。洛兄,你是真的可怕。” 武风遥甩甩脑袋,嘟囔几句,便也不说话了。 至于李牧之,咳,他大概算是插不上话的人吧。 许久后,君影草的叶子唰地一下缩回来,软软的,叶尖都快耷拉到地上去了。 “怎么了?” 洛白疑惑地看了眼荆棘丛,随后蹲下身,尽量与君影草平行。 “门?” “荆棘丛里有门?” “荆棘伤了你?” “好,好,你先好好回去养伤,剩下的我自己来。” 洛白与君影交流一番后,起身一挥手,君影草消失不见。 洛白扭过头,看到两脸茫然,才想起来他身后还有两个人。 “瞧我这记性,风遥,你们二人先随我过来。” 洛白伸手拍向自己额头,冲二人点点头,扫了眼荆棘丛,打量一下,就往左边走去。 差不多走了百来米的样子,洛白停下脚步,转身直接走到荆棘丛面前,伸手扒拉着,扯断荆棘的枝丫。 这样大概过了几分钟,洛白从荆棘丛中胡乱扯出了一扇门,一扇古铜色的金属门。 “这是?” 武风遥看到洛白面前的门,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两步,手指着门,不知道说什么。 “门,我想要的答案就在门后。” 洛白将整扇门清理出来,手抚摸着门上的纹路,听到武风遥的问话,有些激动地说道。 “这门如果从荆棘丛出去的话,无非就是到了唐家那边,怎么会让你找到答案?难不成你想要的答案在唐家?那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去到唐家。” 武风遥瞧着这门,抬头又看了眼高高的荆棘丛,这荆棘丛更像是一堵墙,一堵困住杨家旧址的墙。 忽然明白一个事实,有人不想让人知道杨家旧址的存在! 确实,事到如今,云镇中很少有人能够知道杨家旧址真正所在,连他也是因为查过资料,才知道这个地方的准确地址。 等等,难不成…… 武风遥看向洛白,看着看着,又把自己的想法丢出脑外。 如果,如果洛白真的发现了,那洛白现在绝不可能这么平静。 武风遥收回视线,是他想太多了。 现在,主要的还是面前的这扇门,这丛荆棘,其它的想再多也是无用。 “我没说这门会通向唐家。” 洛白顿住手,将门上的纹路全记于心,回头看向武风遥。 “风遥,你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结果?” 洛白只是单纯的问一声,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 “我要推门了,你们两个做好准备,里面会发生什么,都不足以为奇。” 洛白舔了舔嘴唇,手贴着门,开始用劲。 吖咦 门被洛白推开,门口只是荆棘交错的根,并没有其它什么别的东西。 洛白看着门口的景象,伸脚走了进去,两只脚才将将踩进去,他整个人就遁空,直接消失在门前。 “诶!洛兄!” 武风遥第一时间发现洛白的不对劲,连忙伸手过去,想要抓住洛白,结果连衣角都没有抓住。 “洛兄?!” 武风遥身体保持着前倾的状态,一手伸在更前方,眼珠胡乱动着,又喊了一声洛白。 许久未听见回音,武风遥也就正回身子,捶着自己的手。 这下好了,洛白消失了,只剩他们两个人,该怎么去找洛白啊? 不等武风遥想出个名堂,那扇门嘎吱嘎吱地又转回来,重新合上。 李牧之冲了过去,想要撞开门,拼死命都撞不开! “老大,这门撞不开了。那,洛公子怎么办?” 李牧之揉着自己发酸的肩膀,看向武风遥,他从来都是以武风遥的意见为主。 “等!等着,洛兄不在的话,七食楼那边可就麻烦许多。” 武风遥点点头,伸手摆摆,就这么席地而坐。 武风遥吐出一口气,一手撑着半边脑袋,“也不知道洛兄怎么回事儿,佣兵分会跟七食楼都有人,身份真的有那么神秘吗?那怎么我得到的资料那么简单?还是说,空白的十年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牧之揉着肩膀,跟着武风遥一屁股坐下去,听到嘀嘀咕咕的声音,抬头看去,不由向武风遥问道。 “老大,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也不怪李牧之去问,主要是武风遥说的却是李牧之很难明白。 “得得得!不说了,我先眯一会儿,要是洛兄出来了,你记得喊我。” 武风遥被李牧之打断思绪,也不愿再去想这些烧脑的事情,同李牧之说了声,便闭上眼睛,啥都不管了。 “诶!老大,唉,我真是命苦。” 李牧之还没喊完,就看到武风遥的眼睛给闭上了,也只能吞住话语,什么也不多提了。 …… 话说这边,进入门后,突然坠落下来的洛白。 经过长长的甬道,洛白将坠落到一个很陌生很陌生的地方。 那些甬道并不是土层挖出来的,更像是某种东西的内部,因为洛白发现了毛须的模样。 如果真的是石层,这种毛须的状态就不应该存在。 所以,这个甬道到底是什么,洛白还不清楚。 滑过长长的甬道,洛白终于一伸腿就踩到真实的地面,还挺结实的。 洛白跺跺脚,整个人从甬道钻出身子,周围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样子。 咻! 洛白一伸手,蓝色火焰出现在他的手中,照亮了周围。 洛白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夹道,大概五六米宽,左边正是洛白下来的甬道,一直向上去,看不到尽头。 这个地方很特殊,除却洛白下来的那个甬道,还有很多很多甬道,而每一个甬道出口都对应着夹道,无论从某一甬道下来,面对的都只是脚下这一夹道。 洛白踩踩地,手捧着火焰,顺着夹道往前走去,烛火照亮的地方并不多,他需要一步一步走下去,才能知道前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洛白一直走着,越来越觉得周围一切奇怪的很,这样的地下分布很少见的。 “奇怪,走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要找的东西究竟在哪里?” 洛白看着没有尽头的夹道,又看看两边,一边是数不尽的甬道,一边是看不到底的悬崖。 难搞哦。 洛白又走出一段距离后,一手捏过火焰,火焰小手。 洛白深吸一口气,从左边直接跳下去,是生是死全看造化了! 嘭! 洛白砸到一软乎乎的东西上面,传来嘭的一声,声音没有那么刺耳,反而很浑厚。 洛白爬起来,伸手,火焰再度出现,照亮周围。 这一看,洛白都后退了一步,现场这景象实在是有些瘆人。 “血?这是血吗?” 洛白脚下是一大摊血绿色的东西,软乎乎的,一踩一踩的,还能弹起来,跟果胶一样。 但,就是上面的血色有些恶心,很容易让人想到真正的血。 之前,洛白就是被这样一大滩的东西给吓到了。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蹲下身子,伸手揩着那红色的东西,一小撮在指尖上。 洛白伸过指尖,仔细闻着,一闻瞬间就吐了出来。 太腥臭了! 洛白甩手,连忙把那点儿血甩了出来,又用火烧了下,才觉得舒服许多。 那东西居然是真的血! 血凝结成这样的东西,得花费多长的时间啊? 洛白看着脚下的东西,嘴角抽搐着,这东西真的不太好。 而且,自从洛白无意中摔下来,就一直没有件好事情。 “啧,当初杨家的铁板到底埋没在哪里?” 洛白看着脚下的东西,实在是无法直视。 转身一跃,又是往下掉落,至于这一次会掉到什么地方,都说不准。 “唉哟!我去,怎么是一堆石头?!差点儿没碦死我!” 一段时间后,洛白终于挨着东西,一块石地,很多很多圆滑的卵石,砸在上面,还是有些疼的。 洛白坐起来,心情有些不好,该找的东西没找到,苦还饶了一大圈来找他,这事儿没法做了! “曜!曜!星曜大君!杀!杀!” 洛白在嘀咕着,在想着应该不来的时候,下面传来尖锐的声音,都快形成音波攻击了。 “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人在这里?!” 洛白捂着耳朵,整个人都是懵的,那声音出来的也挺突兀。 洛白想回去了,不想在这里呆了,呆着太麻烦了。 “杀!” “杀!” 声音有种越来越近的错觉,洛白同时也是皱起眉头,撑着石头,站了起来,好像来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杀!” 随着这一声,底端咻地一下飞起来一个全身绿油油的人,肌肉显现在外面,绿的发亮。 “杀!” 这绿人嘴里不断念叨着杀,踩上卵石面后,就直接朝着洛白而去,张着四爪,硬拍过去。 洛白看着绿人,嘴角蠕动半天,只牵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第一百八十章 域魔 洛白瞧着朝他扑来的绿人,笑着侧过身子,瞧着绿人从他面前一冲而过,刹不住脚,那样子看起来有些搞笑。 但,洛白却是知道,此时此刻并不是放松的时候。 这个未知地方中,能出现的东西,绝对不会是普通东西,这绿人可能大有来头。 洛白转身,一抬手,君影草浮现在他旁边,看来君影草想休息都不能休息,现在可还需要它的帮忙。 “桀桀!杀!” 绿人终于止住脚,手在前端胡乱挥斥一下,才算是稳住身子。 稳住身体后,绿人仰着头转过身,朝着洛白咆哮一声,呲牙吐气,发出诡异的笑声。 随后,整个绿人再次蹬地而起,冲向洛白,好像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洛白一个人! 旁的,再无颜色。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面对绿人的来势汹汹,洛白只得强行接招。 洛白退后一步,手伸在君影草的上端,指尖跃动,君影草那白色的花苞随着跃动而探出头,露出那小小的花肚子,里面藏着鹅黄色的花蕊。 君影草的花苞是明显的钟形花苞,花苞口那里是唯一的出口。 随着洛白指尖跃动,花蕊引出丝丝线线鹅黄色的烟缕,凝聚在洛白面前,形成一堵墙。 墙体有着涟漪波动,自下而上,一直滚到尽头,消失不见。 那层层而过的涟漪,撩动的仅仅只是洛白的心。 这堵墙类似于防护罩的功效,是君影草技能中的防御技能[影墙],至于能不能挡住绿人的攻击,还要看之后的情形。 毕竟,唔,怎么说了,这也是洛白第一次与君影草合作,之前洛白完全没有了解过君影草,两者间的默契也没有那么好,需要逐步了解。 说实话,短时间内的话,洛白是不打算更替魂宠的,除非特殊情况来个魂宠一日游,嘿嘿。 绿人冲到墙体之前,隔着墙与洛白对望,呲牙喊着个什么名字。 “星耀大君!” “星耀大君!” “杀!” “冲!” 绿人完全处于一种亢奋状态,说的话颠三倒四,手掌拍在墙体上,硬生生地扣出几道裂痕。 不多不少,正好四道,也就证明绿人的手只有四根手指头,与人族不太一样。 就在绿人在墙壁上抓出印记,君影草的花苞便抖动了一下,有一朵耷拉下去,软绵绵的,毫无生机,好似什么东西被夺走了一样。 洛白指尖微顿,盯着那朵低垂下去的花苞,愣愣出神,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 嘭! 不等洛白想个明白,墙体里侧,绿人的手伸了进来,反扣着墙壁内侧,抓着刨着,将那个口子越拉越长。 最后,最后,那道口子居然能容纳绿人斜着身子走进来。 而在绿人的脚踏过墙壁的时候,整个墙壁消失不见,所有鹅黄色的线缕全都断裂,咻咻地回到花苞中。 一瞬间,所有花苞低垂,花瓣蜷缩,没有了生机勃勃的模样。 洛白指尖微顿,闷咳一声,整个人后退两步,嘴里好像有了些什么东西,淡淡的腥气,令人作呕。 洛白伸手捂向自己的嘴,抬眼看着绿人,果然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吗? 【如果这东西是守护者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杨家那块特殊的铁板就由他保护?可……】 【可如果,这东西啥也不是,最后,肯定竹打篮水一场空,什么都找不到。】 【啧,现在这情况,唯一要弄明白的还是面前的绿人。如果说能够确定绿人身份的话,那所有的一切都将明晰。】 【那么,我现在能利用的也就是系统的鉴定功能。对了!就是鉴定!】 电光火石间,洛白不断思考着该如何应对现在这个情形,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一定要先明确绿人的身份。 故,他需要运用系统功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洛白恍然觉得系统对他甚是偏爱,无论是魂宠的存在,还是功能的范围。 以前,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洛白伸手拍了一把脑袋,有些东西不想才是最好的。 【系统,即刻鉴别当前人士。】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即刻鉴别当前人士。】 【告知:已鉴别当前人士 姓名:肆 种族:域外天魔(魔族)(域魔) 当前状况:神智混淆 当前生命值:三千九百六十四 当前武器:未检测 当前武技:未检测 当前技能:未检测 当前术法:未检测】 洛白还没看完系统显现出来的资料板,就是猛地抬头看向那个绿人,十分震惊! “域外天魔?陨石所落?不会这么巧吧?” 洛白有些愣了,前一秒还活在武风遥言语中的域外天魔居然真的出现在他面前,活生生的! 洛白无意识地吞咽一口水,摇摇头,这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肆不知道洛白的心理路程,也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再怎么偏远的距离,到最后终点始终在那么一点,无可辩驳。 肆一挥手掌,指甲唰地一下长到跟手指差不多长,一种墨黑墨黑的颜色,直杵杵的从指缝中长出,看着都有些害怕。 肆拢聚了下手,发现比较合适后,便抬起脚,再一次走向洛白。 这一次,肆没有胡言乱语,没有发出恐怖的笑声,只是一步一步走向洛白。 诡异的平静之下,藏着深深的恶念! 洛白咬着嘴唇,上前几步,站到君影草的面前,深厚君影草的叶片腾起又弯下,君影草已是无法再去触碰洛白。 洛白本以为肆打算用那长长的指甲直接对付他,不曾想到,肆只是去扣旁边那坨红、绿色相间的东西。 说回来,那个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其中传来的血液的腥臭味,实在是难以忍受。 洛白护着君影草退到另一边的空地上,看着肆在那边扣扣索索,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后,洛白怎么也没想到,肆居然还会有这么一招! 洛白一直一直都看着肆动作,没怎么注意脚底下的动静,等他觉得脚底下不对劲儿的时候,他的周围,已经是那被那些红绿相间的液体包围了。 洛白抬起脚,液体便一直粘着他,到达他所能承受的最高高度,简直能够成为一个好道具,去锻炼一下身体柔韧度。 而且,液体的存在不仅仅只是如此。 洛白将脚重新放回到地上,不想理这些液体的时候,液体中居然窜出不少透明的触手。 这些触手只有三根指头,晃晃扭扭的,连完整的模型都没有,就那么直接一直一直往上牵引着。 这些触手大部分都从洛白的脚腕处缠绕着上去,滑溜溜的,透过布料都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清凉感。 可,转念一想到那液体中有着无数鲜血,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丽了。 洛白舔着干枯的嘴唇,喘着气,尽量无视大腿上的东西。 至于君影草,早就被洛白唤了回去,呆在这里实在是太不安全了,尤其是这些触手,都还不知道到底有着什么危害。 “醉尧!” 洛白抿嘴,全身绷紧的时候,肆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随后,肆整个人来到洛白的面前,伸出手指,在洛白眼前自下而上地画了好大一个圈。 嗯,跟洛白脸一样大的圈,顺着肆指甲的轨迹过去,这个圆显得特别怪异。 说来也奇怪,肆过来后,那些触手都缩回液体里,头都不冒一下。 不过,洛白脚下的液体还存在着,如果肆不在的话,这些液体必将再一次汹涌。 所以,趁着这一次,跟所有的一切都斩断!。 但是,洛白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醉尧”到底是什么意思?刚刚那个人掉下来的,真的会是这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吗? 洛白想着那个字眼,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噗! 洛白还没想明白的时候,胸口突然窜出一只触手,硬生生地从洛白右边胸口捅了出来,触手上面还有血迹,遗留的并不是很多。 然而,洛白胸口处的鲜血怎么也止不住,嗒嗒地往下流,又被那些液体吸进去,一滴不剩。 “噗!” 洛白又是干呕一声,胸口处的鲜血止不住的流淌。 “你!你!” 洛白将身体往前一带,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向肆,好像是要说肆太卑鄙! 可惜,洛白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便是硬生生地倒下去,人事不省。 洛白因为失血,短暂性地昏迷了。 肆舔舔嘴唇,两手的指甲瞬间收了回去,地面上的液体也是褪去,退到最边上,再次凝聚起那么一大团。 这一次,这东西的颜色更深了,可能是因为多了不少洛白的血,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肆张开口,哈哈的,身上突然冒出滋滋的烟。 那烟也不是普通的青烟,是一种黑色的烟,乌青色? 说不上来的颜色,一眼望过去就觉得腹部作痛,内里跟刀子搅差不多。 滋滋的一阵声音过后,肆的身体变成正常人的古铜色,原本的绿色除却脸上还有一些,其它地方都看不到了。 “星耀大君?” 肆抬起手臂,看了眼自己现在的身体,歪着脑袋看向洛白,脸上的神情变幻无常,似笑非笑,好像洛白身上有着不少他觉得熟悉的地方。 肆伸手抓抓自己的手臂,最后蹲下去,翻开洛白,稍稍一抬眼,却看到洛白澄亮的眼睛! “啊!” 肆尖叫一声,脖颈处就被洛白给掐住,短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第一百八十一章 解 “你?” 肆冷眼看着洛白,脖颈处温热的感觉提醒着他,洛白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惨遭重创,那触手也根本没有伤到洛白。 “怎么?是不是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洛白单手掐着肆,另一手绕上来,捏着肆的肩膀,嘴角扬起,露出得意的笑容。 “疾!” 肆没有搭理洛白,他深深望了眼洛白,嘴唇蠕动,吐出一字,整个人从洛白手里挣脱开,退到比较远的地方。 落地那一刻,肆浑身上下烟雾涌动,他再一次回到满身都是绿色的模样,没有感情,没有色彩,没有磅礴的内心。 肆就那么站在那里,远远看着洛白,敛下眼眸,手伸出,一软骨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肆这把剑,是白骨索结而成,类似于鱼骨的存在,构造了这把剑。 软骨剑骨骨分明,每一接口处都有一抹红色,很是特殊。 这把剑,在肆这群域外天魔口中,有个很好听的名字——红鱼。 红鱼这把剑的来历不明,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在域外天魔的族群之中,那时域魔十分壮大,红鱼这种不是皇器、道器的存在,就跟烂铜废铁一般,基本上都是堆到角落里积灰的。 不过,事到如今,红鱼却是成为肆最后的保障。 自陨石而来,肆就没有见到过一个熟人,也不曾见到另一位域魔,或许在这里,域魔是一种外界存在吧。 但是,今天,肆却是很开心,因为洛白的到来,让他混乱的脑子有了一丝丝清明,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想起了自己为何而来。 当一切都想起来的时候,肆觉得这个世界,或许说这块大陆,承受不住域魔,承受不住域魔背后的怒火。 就比方说,面前这一位,呵! 肆握住红鱼骨剑,吐出一口气,能在这里遇见这位大人,也算是不枉来一遭。 洛白察觉到肆的视线,并没有回望过去,而是伸手探到背后,逐渐升起,带出一柄长枪! 长枪银白,带有璎珞,名为流云长枪! 魂宠流云长枪说起来的话,洛白只用过一回,那就同样是在云镇之外,那一回对上的是三阶妖树——桎柳岩树,故选择了流云长枪去对阵。 那一次,清醒不久,手里有流云长枪,也只是将将逃离那个鬼地方。 也不知打了现在,那棵桎柳岩树是否还在原地。 洛白反手将流云长枪掷在地上,枪缨无意识地飘动,衬得一袭白衣的洛白格外英姿飒爽。 与此同时,洛白身上的血迹都消失不见了,而他胸口原本清晰可见的洞窟也完好如初。 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障眼法,至于是怎么存在的,主要是因为某一魂宠的特殊技能,先前探测一番后,洛白就触发了魂宠天赋技能。 继而,到最后就成为了先前肆看到的那个样子。 “域魔,人人得而诛之!你说,你会不会成为普天之下第一个面世的域魔?” 洛白看向肆,手捏紧流云长枪,流云长枪都随着洛白的动作,转了好几个圈。 “口气是真的大,区区流云长枪就想对上红鱼骨剑?真是厚不知耻!” 肆耻笑一声,挑起红鱼骨剑,说完话,整个人就冲了出去。 “看招!鱼鸣!” 肆一边前行冲刺,一边甩着红鱼骨剑,特殊的能量被红鱼骨剑吸入剑身,剑身一个颤抖后,整柄剑的骨头接口处都松开了。 现在的红鱼骨剑给人的气息跟先前完全不一样,锋芒毕露,瞧上一眼,就觉得此剑中藏着无尽杀意! 红鱼骨剑,比灵器品阶更高! 但即便红鱼骨剑再厉害,那也是作古时期的事情,也就肆这些人还记得。 洛白,普天之下,很多很多人都已不知道有红鱼骨剑的存在,这便是时代的悲哀。 而此时,肆触发的技能[鱼鸣]是红鱼骨剑自带技能,显鱼形,撑鱼骨,嘶鸣落下,汝眼中只剩黑色。 技能[鱼鸣]是利用声音与是觉得冲击,达到一种让人短暂性失明的效果。 这种技能攻击算得上很常见,但[鱼鸣]的后遗症存留的时间较长,如果没有急好的话及时祛除掉技能,面临的可能是一辈子的失明。 这,当然也不是假话。 肆手握红鱼骨剑冲来,在他前面,还有一条红色的大背鱼游动着。 随着大背鱼游动,有浅浅的声音浮现,真就像一种嘶鸣的声音,似人浅声吟唱着痛苦的歌。 洛白站在原地,先是看到了红色大背鱼,后才又听到那低吟的声音。 洛白耳朵抖了抖,那声音很是奇怪,便是不想听,也要一个劲儿地往耳朵里钻,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 洛白无视耳边的声音,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红色大背鱼,还有后面已经站住的肆。 “诛影!” 洛白握紧流云长枪,低喝一声,整个人就在肆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等到洛白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红色大背鱼的头顶上,流云长枪枪尖正对着大背鱼的脑袋中心。 未等肆说些什么,洛白身影一闪而过,流云长枪直接穿过红色大背鱼的脑袋,将其死死钉到地上。 大背鱼有些重,砸在地上,传来嘭的一声。 肆被惊得眉头紧锁,洛白的动作太干净利落,不太像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可,仔细观看面容,肆又觉得洛白就是那个人,再怎么说,那个感觉,那种很奇妙的感觉,一定不会出错。 肆深吸一口气,现在这种情况,还不如继续浑浑噩噩,至少不用想这么多,一直一直呆在这里,不搞事情就好了。 肆还在想东西的时候,脖颈处悄然出现一抹冰凉的触感,觉着像是某一兵器的刃面。 洛白站在肆的身后,一手捏住肆的肩膀,另一边则是困着肆。 “走神可是不太好的哦。” 洛白在肆的耳旁轻声说着话,吐气弄得肆痒痒的。 而洛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肆的身后,完全是因为流云长枪的技能[诛影]。 [诛影]是魂宠流云长枪自带技能,拥有极强的影遁能力,外加破坏力极强的攻击力,那一抹红色枪尖能够直取人之喉口,给人致命一击! [诛影]的破坏力还没有真正的展现出来,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威胁人,可配不上流云长枪的长度。 “大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纪元颠覆,大人也不能免俗,需重历轮回吗?” 肆轻啧了一声,手腕一动,红鱼骨剑消失,现在这种情况,再拿着红鱼骨剑没什么用处。 既然没有什么现在的话可说,那就聊聊以前的事情。 正好,洛白自己并不清楚以前的事情,如果肆就这么说出来,也许还能明白一丢丢以前的事情。 结果,肆刚一张嘴,这说的就尽是洛白不明白的词眼,弄得洛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人?纪元颠覆?轮回?这域魔口里都说的些什么东西,一个比一个吓人,还跟着我说?这是要我的命吧?】 洛白心里吐槽着,而且纪元需要的时间太漫长,他真的活了有那么久吗? 【不,不对,这样肯定是缓兵之计!】 洛白打住自己内心的想法,贴着肆脖颈处的小刀,收了起来,换上自己的手,半掐着肆。 “大人,为何这般优柔寡断?若是当年,您一刀劈了我都可能。为什么?外面的世界太美好了吗?可,大人,您别忘了,星空之下,不只有三千世界!” 肆转过身,看向洛白,不太明白洛白为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我只知道三千星河落地成果,那是亭月的缘。” 洛白听不大懂肆的话语,但说起星河的话,洛白就想起了千鱼石林中的亭月,那是被所有人缘线硬生生保住的一个人。 也许那时,上苍就该发怒的,因为亭月再现时,其体质必将了不得。 “大人,还真是忘记了所有事情,也罢,这样也挺好,至少有了些人情味儿。” 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该说的话说不出来,说出来的话,一丁点儿都记不起来。 也许,洛白自身也是被诅咒的,就像他们域魔一族一样,被诅咒了无数纪元,始终挣脱不开。 “大人,您来杨家旧址可是有什么事情?我在这里已二十余载,大人可说与我听,我去帮你找。” 肆探出手,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缓缓升空,照亮了整个底端。 也就是这个时候,洛白才发现这里的完整样貌,层层递加的一种形态,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仅仅只是中心地带,往下去不知道还有多深了。 但,这样的地方是怎么存在杨家旧址地下的了? “我需要一块杨家铁板,打铁的垫的那个东西。” “打铁垫的?哦哦哦,您是说那块红木头,真巧,正好还在我这里。” 肆想了想,一巴掌拍在脑袋上,恍然大悟,记起了一些的事情。 “大人,如果您要那块木头的话,我这就去给您寻来。” “不着急,在你这里就好。话说回来,肆,你为什么唤我大人?” 洛白摆摆手,拽住肆的肩膀,问出一个问题,一个不能泄露命令的问题。 “大人,果然。” 肆瞧着洛白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总之洛白就看不明白肆脸上的神情。 “大人,如果那一位不愿让您知晓的话,自然会有他的意思,没必要一起比较。” 肆宽慰着洛白,偏生洛白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那一位,究竟是谁? 第一百八十二章 谜起 洛白同肆一起坐到另一边的空地上,说是土地,应该不是,但其质地特殊,坐下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洛白坐到肆的旁边,胳膊拐在膝盖上,手掌来回摆动着,看着没有多大的力度。 “那一位?谁?我的事情还需要谁的准可才能说出口?你,域魔,天外来者,为什么唤我大人?且看你毫无不甘模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洛白扭头看向肆,左手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浮现,纹路千回百转。 听到洛白的问话,肆伸手撑在地面上,张着嘴对洛白摇了摇头。 “大人,答案不在我这里。大人便是问再多,我亦是无法回答。” “大人,答案在路上,您得自己亲自去寻。不然,折戟沉沙铁未销,沉沦地仅仅只是您自己。” 肆沉默许久,才对着洛白说道。 而这些话无论洛白听不听得懂,肆都将不会说第二遍,因为它不会让他说第二遍,这便是真理! “你——” 洛白抬眸,眸中的色彩是肆所看不懂的。 呼! 洛白看着肆许久后,才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气,看着好像是放下了这件事情。 “也罢,该找到的始终能找到。倒是你,自天落而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怕是脱离不开杨家旧址这方区域吧?” 洛白松开拳头,说出的话看着很明事理,没有追问也算是好的。 但是,肆却是知道,洛白嘴里的不追问,不过是想自己亲自走一遭,见过途中风景,见过人流熙攘,最后淌过万千河流,遇见本该遇见的人。 到那时,万川河流、古都烟雨都会成为见之一面的代价! 肆就这么静静地凝望着洛白,描摹其容颜,记忆中翻涌的却是无尽的鲜血。 眼帘之下一片血淋淋,透过血幕,能瞧见的也只是洛白这一双深邃无比的瞳孔。 是了,肆熟悉的只是洛白的瞳孔,就那么一双瞳孔,却能让他心甘情愿唤一声“大人”。 “我活不了多久,这二十多年,因为我一直浑浑噩噩,所以才没有对我做些什么。如今,遇到大人,我想,时间应该留给我的不多了。” 肆冲着洛白摇摇头,他不是离不开杨家旧址,自这之后,他将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 他,不是普通的域外天魔,这个世界不会容忍他。 “大人,您如果还有事情,趁着最后的时间,就让肆为您去做吧。” 肆将脑中的思绪全部丢出去,就那么望着洛白,脸上带着笑意,尽是释然。 “我要杨家那块板子,其它的,我不需要。” 洛白摇摇头,他要的从来都不多,只可惜,从一开始,什么都不明确。 到了这个地步,找到杨清傲,或许能给所有的事情披上一层答案。 至于,全部的答案,或许只有等真正现世的时候,才会明确。 “大人,那板子真有那么特殊吗?” 肆有些不解,他自然是知道那块板子,这么多年,那板子就一直安置在他旁边,堆了不少泥土。 “没什么特殊,它的存在只是一个节点,有了它,我才能验证一些事情。只是来到了这里后,才发现这么不好拿到。” 洛白活动了下肩膀,伸着懒腰站起来。 “也不用你一个人去,我随你一起走吧。如你所言,当真是最后一程的话,有我陪着,总不至于那么孤单。你说是吧?” 洛白说着话,完全没有看向肆,亦是没有察觉肆眼中清冽的光。 “大人说的是,您这边请。” 肆抿起嘴,伸手摊向前方,在前面带着路。 后来,走到悬崖那边,直接纵身一跃,朝下跳去。 紧跟其后的洛白,看了眼,一脚踏出,整个人也是坠落下去。 这一次,洛白的心很是平静,耳旁刮过的风,汇在上空,成为洛白眼中一漩涡模样。 漫长的时间过后,洛白终于接触到不一样的景色,他正回身子,两手撑开,脚下元力涌动,拖着洛白慢慢落到地上,实心地踩到地面上。 洛白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肆,肆去了哪里,洛白也不知道。 看不到人,洛白也就四下看着,周围比之上面更为空旷,还有不少的棺材镶嵌在墙壁里,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很难看出来,只是会觉得有些突兀罢了。 这种事情,也就洛白这双眼睛能够第一时间觉得不对劲儿,至于那么多棺材里面躺没躺人,那洛白可就不知道。 “嗯,这些棺材应该是杨家人的,不过杨家究竟在云镇流传了多久?怎么会有这么多棺材?” 洛白伸手抵住下颚,微微点头,大概能够知道一点这些棺材的来历。 只是,如果这些棺材真的来自于杨家,那杨家鼎盛时期,人可真不少。 “大人,那些棺材自我进来就已经存在了,没什么好看的,里面都是锤子。” 洛白疑惑的时候,肆从后面拖举着一厚厚的石板走过来,顺着洛白视线瞧过去,发现洛白看的是那些棺材,就有些好气地说道。 肆走出好大几步,离着洛白不远,就把板子安置在地上,而后走到洛白的旁边,一同看着那些棺材。 整个墙壁上,略微一数,便有两百多副棺材,那要是仔细去把所有的都算下来,约摸有三百副了。 “大人,这些东西没什么好看的,我才下来那会儿,瞅着这些棺材觉得奇怪,打开过三四副,嗯,里面都是那种拳头大小的锤子,暗金色的木柄。反正,应该没什么重要的,大人也别看了。” 肆瞧着墙壁上的棺材,点点头,来回活络着手掌,跟洛白说起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他现在脑袋格外格外的清明,所以记得也还算清楚。 “是吗?锤子,暗金色,有趣。” 洛白挑眉,念叨一声,转过身,就看向肆弄过来的板子,走了过去,伸手落在板面上。 这,并不是洛白想象中的铁板,它更偏向于是石头做的,表面打磨的光滑无比,一手顺着滑下去,没有任何的凸起感。 石板,杨家旧时打铁所用,还有棺材里的锤子。 这些东西交织在一起,于洛白浮现的最终模样,却是杨清雪,杨清雪的形象出现那一刻,洛白就知道自己又走进了死胡同。 这条线牵扯下去,必将找不到最后的答案。 “但,大人,差不多十年前,有一群人也来过这个地方,在上面废墟中翻找着什么,最后不了了之,我也就没怎么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见洛白这么在意这块石板,肆眯起眼,想起来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浑浑噩噩,也不会冲破地面出现在上面,只是记忆中,有这么一段印象。 “什么人?” 洛白猛地抬头看向肆,有人先他一步?那么早? “大人,那些人就是隔壁唐家的人啊,我能感知到他们就是去了旁边不远处,那里只有一个唐家,想来也就是唐家的人咯。” 肆耸耸肩膀,隔壁唐家的人,这个事情他还是能记得清楚。 “唐家?!” 洛白扯起嘴角,想笑都笑不出来,这东西本身就是针对唐家的,现在居然还能跟唐家扯上关系,真是越捋越乱! 洛白低声冷笑着,看来,出去之后,唐家还是要走一趟。 随后,便没有任何声音,洛白不问,肆不答,场面一度尴尬? …… “大人,它要来接我了,肆有件事情想要拜托大人。” 漫长的沉默后,肆突然抬起头看向上空,凝视许久,甚是落寞地低下头,嘴唇蠕动。 最后肆舔舔嘴唇,冲着洛白行了极为特殊的一礼,说出上面那一番话。 “什么事情,你说就是了。” 洛白随口说着,之前并没有听清楚肆说了些什么。 “此乃红鱼骨剑,是一柄好武器,我想请大人收下这剑,好生善待它。” 肆听到洛白的回答,直接跪下去,两手伸出,捧着红鱼骨剑,红鱼骨剑由赤色长盒装着,保护的很好。 “红鱼骨剑?你,时间这么快?” 听到红鱼骨剑的字眼,洛白才是看向肆,手才搭上肆的手腕,就发现肆身上滚烫滚烫的。 “大人,往前走吧,继续往前走,穿过神灵间的低声细语,去见该见的人吧。” 肆对着洛白摇摇头,同其说完最后一句话,整个身体便如同火烧地裂开,皮肤之下有火焰涌动。 肆闭上了眼睛,洛白转手合住红鱼骨剑的盒子,一抽就把盒子从肆的手中拿出来。 盒子离开肆手掌那一刻,火焰腾起,将肆包裹在其中,隐约可见肆那保持着跪着的身躯。 洛白看着肆被火烧,火熄,人消失不见,连骨灰都不曾瞧见。 看着空荡荡的地面,洛白心里突然突然很不好受,一股很难演说的悲伤一下子从心口冲上来,使得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可惜,那眼泪始终没有掉下来,最后也消失在眼眶里。 洛白深吸一口气,抱住赤色盒子,里面装着红鱼骨剑,可要好好保存着。 肆的离去也在意料之中,突然的悲伤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也过去了,现在比较重要的是他该怎么回到地面上去。 洛白抬头看着漆黑无比的上空,脑阔都是疼的。 毕竟之前,都是随着肆,随着坡,直接下来的,根本没有想过那么多。 然后,就是现在比较麻烦了。 唉! 洛白叹了口气,自从来到这杨家旧址,就没有一件好消息,郁闷。 【告知:……】 洛白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系统的声音陡然响起,使得洛白深邃的瞳孔变得瘆人无比。 第一百八十三章 再探唐府 【告知:已将红鱼骨剑收入武器栏。】 【告知:由于宿主接触域魔,开启记忆碎片进展完整度。】 【记忆碎片,含有宿主一部分记忆,包括宿主此前所拥有技能、术法。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12%】 【告知:已更新系统,系统内部更加完善,已更新宿主个人面板,使宿主能更好的查阅资料。】 一连串的声音下来,让洛白变得沉默的是那一部分有关于记忆碎片的解释。 这个东西,光看着解释,就不太像什么好东西。 【系统,查阅个人面板。】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云生(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红鱼骨剑、挽月笛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 背包:妖傀儡十二具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15%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住址:云川山脉云镇。】 看着个人面板,洛白很清楚哪些位置发生了变化,发生变化的位置,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准确来说,洛白对于系统的改变基本无感。 而且,这把红鱼骨剑…… 洛白低头看向手中的赤色盒子,盒子里面便是红鱼骨剑,肆生前所用剑器,的确是一把好剑。 原先,洛白以为系统会自动把红鱼骨剑归于魂宠那一类,没曾想单开武器一栏,单放着红鱼骨剑与挽月笛,确实很棒。 这一点,洛白是要夸赞系统的,虽然他不会说出口。 【看也看了,听也听了,你就不打算跟我说说怎么出去吗?007不在,你可是要帮我的。】 洛白伸手拍了下赤色盒子,这东西现在在这个地方拿着不太合适,等出去之后,找个时间拿出来吧。 红鱼骨剑就这么被洛白收了起来,至于放的位置,被称为武器库,落于魂宠空间内。 武器库将作为魂宠空间内唯一不受007监测的地方,007也无权随意进入,即便它是魂宠空间的空间精灵。 之后,还会多些什么,暂时可说不清楚。 【告知:已使用检测功能,查探到宿主正前方十米处有一节点,可顺回地面。】 没一会儿,系统的声音就响起来,带给洛白他想要的消息。 【哈哈!系统你跟007一样靠谱!很棒!】 洛白分辨了下方向,回身将大石板收起来,大步就朝系统说的那方走着,心中免不住对系统的称赞。 走完十米,洛白站定在原地,一个圆型的台子浮现,并升起乍把高,将洛白托了起来。 绿色光幕而起,笼罩住洛白,洛白伸出右手点了点,整个人就被顶了出去,跟身后点了火仗一样。 洛白吞咽了一下,闭上了眼睛,还是等没有什么动静,再睁开眼睛吧。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耳旁没有了什么声音,洛白才睁开眼睛。 然后,洛白就被眼前密密麻麻的荆棘根给下了一大跳。 原来,洛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卡在了荆棘丛中。 说来也奇怪,就荆棘丛里这种缝隙,把他送上来,还卡的这么严实,也实在是,嗯,不知道怎么说。 洛白看着绞在一起的荆棘根,心想:还好刚才没有把红鱼骨剑随身带着,不然就这情况,我也够呛,那个时候可顾不住红鱼骨剑,唉。 洛白微微向后抵了下脑袋,两边卡在缝隙里的手,手指微动了下,左边动不了,右边还能动两个指头。 洛白点动着右边的手指,没一会儿,一朵蓝色火焰噌地浮现。 蓝色火焰,一经浮现,便是烧着荆棘根,将手腕处那块区域烧出很大一个真空地带。 火焰慢慢烧起,洛白渐渐能活动身体,继而扒弄着荆棘根,往外窜着。 外面,杨家旧址空地上,李牧之发现了荆棘丛的异状,连忙过去喊醒了武风遥。 “老大!老大!荆棘里有动静!老大!快醒醒!” 被李牧之吵醒的武风遥,心情并不是很美丽,直到看到李牧之身后荆棘丛的异状,视线一下子被吸引过去,完全忘记了李牧之先前在说什么。 武风遥一个蹬地,整个人就站起来,然后几大步一挪,就来到荆棘丛边上。 武风遥看着往外撑着的荆棘根,一伸手,扇子出现在手中。 咻! 一扇划过,荆棘根断开,汁液淌下,随后很快又联合上。 “洛兄!洛兄是你吗?洛兄?!” 武风遥看着荆棘根的动作,唰地一下就把扇子合了起来,冲荆棘丛里面喊着。 “别喊了!我要出来了,风遥,你让开些。” 里面穿来洛白的声音,随着洛白声音落下,武风遥便是后退又站到旁边,听着洛白的话,实施的效率一点儿也不低。 滋! 一阵火飘过的声音落下,武风遥看过去,便是看到洛白,吐出一口气。 要是洛白交代在这儿,外面的世界可由不得他浪咯。 还好,还好没事儿。 “洛兄,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 荆棘丛再度结合在一起,此时,武风遥根本没心思去看那些,而看到了的李牧之也只是挠了挠下巴,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没事,我也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接下来,风遥你还打算跟我走吗?我打算去一趟云镇之外,看看别处是否还有其它的线索。” 洛白伸手拍拍身上的灰,一边整理着,一边看向武风遥与李牧之。 只要二人推拒的话,他就让人先回去,他自己一个去云镇之外。 “那,当然是跟着洛兄你去了!” 武风遥大喘着气,原以为要说不去,结果张嘴就是要去,根本不问洛白要找什么线索。 就感觉,就感觉好像洛白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他跟在洛白身后就可以了。 “那挺好,我门直接走吧。” 洛白将袖摆拉直,一甩下去,火焰再度浮现,在洛白眼前摇摇缓缓的。 洛白袖摆下的手轻抬一下,火焰飘出去,直接攀附在荆棘上,烧出一个洞口。 洛白三人就靠着这口子,出了荆棘丛。 荆棘丛外面,洛白抬手,收起火焰,荆棘丛在一瞬间重归于原本模样,一点儿也看不出烧过的痕迹。 “杨家旧址,呼,就这么一直隐藏着就好。” 洛白抬头看着高耸的荆棘丛,这里的荆棘肯定因为陨石的缘故发生了变异,不然不会长这么高。 “洛兄为何有这样的感想?” 听到洛白的话,一旁的武风遥有些不解。 “没事儿,说错话了,我们走吧,这里以后我们大抵是不会再来了。” 洛白伸指点着眉心,摇摇头,同武风遥说完,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便是唐府大道。 就这么奇怪,杨家旧址隐藏在唐府旁边,大道里面,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很少有人知道杨家旧址在这么一个地方。 洛白就算了,他还是通过系统才知道的。 让他自己一个人找? 那不如让他继续睡觉,比较舒服。 几人走到大道上,武风遥带着李牧之继续往前走。 后面,洛白却是停下脚步,拉拉袖摆,同武风遥喊了声:“风遥,我有东西掉了,我回去一趟。你们先走,我们在云镇外汇合。” 洛白话一说完,就往林子里钻。 武风遥回头,看到洛白急急的模样,只得大喊:“洛兄!我们先回去七食楼,你到时候回七食楼来找我们!” 喊完,才发现洛白的身影已经不见了,那一抹白色消失的很快。 “啧,也不知道听没听到。算了,我们先回去七食楼,之后再去云镇外。” 武风遥挑了下眉,同李牧之说了声,便继续顺着大道走着。 “嗯呐,老大。” 李牧之对此从来不发表意见,看了眼洛白消失的地方,就随着武风遥往前走去。 …… 唐府院墙外,洛白看着面前突然显现的阵图,摸着下巴,这玩意儿,我进去会不会触发了? 对,洛白说是回去找东西,实际上是来到唐府,打算再跑一趟唐坊。 当然,这一次,正如他现在的模样,悄悄地进去。 “算了!触发就触发吧,大不了到时候赶紧跑!” 洛白嘀咕两声,直接跳上这六七米高的围墙,穿过了那层阵图。 一直到洛白站到围墙上,那阵图都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出现什么光芒万丈的情况。 洛白侧头看了眼还在运行的阵图,一蹬围墙,直冲而下,而后贴着墙面。 洛白靠着墙面,不敢大喘气。 【系统,系统,快查查,唐文德的书房在哪里。】 【告知:已开始检测。】 【告知:当前唐府地图已发放,请宿主注意查收。】 随着系统声音的落下,洛白眼前就浮现一面地图,地图上,有一红点,那一红点指代的地方便是唐文德的书房。 唐文德的书房有些偏僻,从他这里过去的话,要花费一点儿时间。 尤其是现在洛白还不能引起唐府众人的察觉,需得小心又小心。 洛白看着面前的地图,深吐一口气,卷起袖摆。 开始行动!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一幅画 洛白先是紧紧贴着墙壁慢步往里面挪着,顺着墙壁,能让阵图的气息得以遮盖住他的气息,让他不那么容易被人察觉。 唐府,虽然说洛白是可以来去自如,不过第一次,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这个世界上,小心无大错。 不知贴着墙壁走了多久,洛白看到了一处假山,还有步履匆匆的侍从与侍女,手上端着乌黑漆盘,盘上落着银盏,像是什么席面要用的膳食。 洛白抽抽鼻子,他好像闻到了鲜鱼的味道。 这一向前探了下身子,便发出响动声,侍从们停下脚步,为首一人来到假山前面。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出来!” 这人将手中漆盘往边上挪了一下,对着假山后面厉声呵斥着。 洛白伸手捂住口鼻,不敢动作半分。 须臾间,见假山后丝毫没有动静,那人疑惑地歪歪头,便回到队伍里,带着人顺着路继续往前走着,可不能再在此耽搁太多的时间。 等到一行人最后的身影消失在园子口,洛白才从假山后跳了出来,掠过池水,重新站回到墙壁底下。 “呼!吓死人了,还以为铁定要被发现了。这儿应该就是花园了,看地图上,书房在唐府最北端,周围有片紫竹林,我这会儿在的位置应该是唐府中心偏西。嗯,还有一段距离就到了。” 洛白拨弄着面前的地图,算着书房所在的位置,又看了眼自己的位置,对于两者间的距离有了个底。 将路线记在心中后,洛白一拂手,面前地图消失,他则是整个人跃上围墙,借助阵图之能,隐藏自己的身躯。 洛白在围墙上一飞而过,落地次数不过五次,最后一次落上围墙时,洛白看到了一大片的紫竹林。 这片紫竹林也正是唐文德书房门前的那一批,看样子,这是找到地方了。 环顾了下紫竹林周围,洛白咻地一下就从围墙上跳了下来,迅速将身影隐没在紫竹林中,瞧着也算是速度杠杠滴。 洛白遁入紫竹林中后,背靠一紫竹,竹林间间隙广大,并不适合人来藏身,必须尽快进入唐文德的书房,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肆说十年前有人到过杨家旧址,而且还是唐家的人。 那么,唐文德作为唐家族长,对这样的行动肯定是有所记载的,洛白只要找到那个东西就可以了。 洛白舔舔嘴唇,一手撑开紫竹,脚下生风,身影再度不见。 咿呀! 像是什么被推动的声音悄然升起,很快又归于虚无,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与此同时,洛白已经潜入唐文德的书房,看到了书房里面真正的景象。 而且,洛白这一次来的时间刚刚好,唐文德恰好不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给洛白行了个方便,让他可以更好地找他想要的东西。 得知唐文德不在书房里,而书房里也没有其他人的迹象,洛白整个心神都放松了。 转身便从柱子边上显现出身影,晃荡在书房里,摸着屏风,望向窗外。 唐文德这间书房造的并不是很宽敞,但也不至于逼仄,毕竟唐文德的身份在那里,只是会觉得有些不符合,而且有些东西的摆放位置也很奇怪。 洛白大致环顾了下书房里的东西,从屏风后面走过,来到书案这边,伸指点着那些挂着的毛笔,一下又一下,像是在谱奏一曲悦耳的曲子。 洛白玩了一会儿后,就收回手,转身靠着书案,看向后面墙壁,墙壁前有两台子,摆放着青瓷花盆,盆里是纯白无瑕的花束,还不知道是什么花种。 洛白看着两盆花,愣愣出神,总觉得这两花盆有问题,偏生还说不出来是什么问题。 洛白起身坐到书案上,伸指捏向自己眉心,视线时不时扫向那花盆,始终找不出觉得不对的地方在哪里。 “不对!” 纠结许久,洛白猛地一巴掌拍向自己大腿,跳下书案,来到右边那花盆,蹲下身去。 刚刚,洛白发现一个事情,一件很难以想象的事情,那就是两个花盆的印瓷是完全不一样的,远看着很容易被欺骗过去。 但,事实上的话,右边的花盆上的印瓷更偏向于一扇门,一扇被扭曲化的们。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盆花一定还有着洛白所不知道的点。 洛白蹲在花盆前,上下打量着花盆上的印瓷,时不时地点点头,最后把手摁在了花盆上。 “火!” 洛白贴手上去,并不是为了转动花盆,而是唤出火焰,烧着花盆的表面。 这表面扭曲化的门根本就是一道障眼法,如果不是洛白看出了些名堂,还真会冒失地转动花盆。 火烧过,花盆上终于露出真正的门所在。 洛白看着上面显现的东西,恍然大悟。 “原来,在那里。” 洛白点点头,松开花盆,转身向着他原本在的位置走去。 洛白一直走到屏风前,才停下脚步,他看着屏风,以及屏风上起伏的山峰,抽抽嘴角,唐文德这一招用的有趣。 没错,书房暗门的开关在屏风这边,并不是在花盆那边。 洛白伸手,直接揽过屏风,将其合拢到一起,地上漫过白色的丝线,正前方的墙壁像是被刮去一层墙皮,露出里面怪异的图画。 这片图画的正中央,有一门缝,这里是门。 洛白看了眼手中的屏风,又看向那门上的图画,上前推开了那扇门。 谁也不知道唐文德书房暗门后藏着什么东西,连洛白也不是很清楚。 洛白唯一清楚的只有现在自己将要进入唐家略显神秘的地方,会遇到什么,都不在预料之中。 洛白刚刚走进暗门,身后的门就滚动着关上了。 随着门被关上,通道中,噌地油灯的灯火都亮了,照亮这唯一的通道。 洛白伸手摸着墙壁,开始慢慢前行,谁知道这通道里会不会有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 走出一段距离,看到一间暗室后,洛白才放下自己的手,直盯盯地瞧着暗室。 准确来说,洛白瞧得不是暗室,而是暗室中悬挂的一幅画,一幅画着桎柳岩树的画。 这么个地方,放着一幅桎柳岩树,洛白真的很难不多想。 “桎柳岩树?难不成?那,先前我们究竟错过了什么?” 洛白忍不住抬手盖住自己的脸,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是非常奇妙,又带点儿不开心。 大抵,是为了错过而觉得不甘吧? 到底因为什么,洛白自己也说不清楚,自从一见这幅画,暗室其它的东西也就入不了洛白的眼,也可以说没有再看的必要。 洛白探出手一招,那副画自动卷起来,飞了过来,直接被洛白握在手中。 洛白握住画卷,转身直接就走,走出几步后,回头看着暗室,想了想,一扬手指,原本画卷呆着的位置出现一模一样的画卷。 当然,这个再一次出现的画卷是假的。 做好这件事情后,洛白才拿着画卷,头也不回地走了。 书房外,一切都恢复到原样,花盆,屏风,门的影子,全部全部都复合回去,看不出什么被碰过的痕迹。 收拾后,洛白就直接翻过围墙离开了唐府,没在唐府多作停留。 洛白离开后,唐文德的身影悄然浮现在紫竹林的一角。 唐文德一身黑色锦衣,抬头看着洛白消失的地方,嘴角牵扯起一抹笑容。 “入局后,能破局?” 唐文德收回视线,呢喃两声,回到书房,没有去到暗室,只是坐回到书案那边,拿起该印章的资料,开始他的工作。 …… 洛白拿着画卷一路离开唐府外的大道,想到之前武风遥说要到七食楼那边集合,纠结了一下,相较于云镇外面,他还是回去一趟吧。 正好,回去的话,也能把话跟杨清雪说清楚。 “啧,桎柳岩树,难不成我们当初路过的,会是捉拿杨清傲的那一批人?那我当初……” 洛白敲着画卷,有些怀疑这画上桎柳岩树的相似度,如果是那一棵的话,他大概知道杨清傲被关在什么地方了。 只是,真的会如洛白所想吗? 【告知:当前桎柳岩树画卷与记忆相匹配度高达100%,请宿主不必担心。】 “竟然真的轮到你来照顾我了,007看到会觉得它地位不保的。” 听到系统的声音,洛白紧锁的眉头一下子松开了,好气地说了声,就闷着头赶往七食楼。 …… 七食楼门前,洛白终于到了。 洛白掂量了下画卷,从大门走了进去,一进去,洛白就看到了一边的武风遥跟李牧之。 他们两人坐在一桌子,桌上摆着三盘点心,一盘绿色的洛白吃过,很好吃。 “风遥,我找到东西了。” 洛白看了眼两人,发现两人都闭着眼睛,摇摇头,侧身坐下去,低咳一声,同武风遥说道。 “洛兄?洛兄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原以为需要大半天,洛兄才会回来的。” 武风遥一个激灵,猛地坐直身子,睁眼看到洛白的身影,这才吐出一口气。 “洛兄,东西拿到了,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武风遥身子塌下去,就差没趴到桌子上去了。 “去云镇外,云镇出口,通往立桐峰的那条路,有我要找的人。” 洛白夹起一块点心,咬了口,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 “不过,要等一会儿,我要先去见过清雪姑娘。” 洛白几口把点心吃完,拍拍武风遥的肩膀,起身就朝七食楼上走去。 “唉,也不知道洛兄你欠了谁的,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云镇外,云庭湖,没多大差啦。” 洛白走后,武风遥一下子就趴到桌子上,嘀咕着李牧之听也听不懂的话。 第一百八十五章 白尘 七食楼,四楼,洛白走了上去,叩响杨清雪的门。 “清雪姑娘,清雪姑娘,你在吗?清雪姑娘?” 敲了几声,见里面没有动静,洛白收回手,冲里面喊着。 洛白喊完,亦是不见房间里面传来什么动静。 “奇怪,清雪姑娘去了哪里?不是一直都在七食楼吗?” 洛白嘀咕着,短时间内想不出杨清雪去了什么地方。 洛白站在门外,兜着圈子,这事情说还是不说? “嗯?洛公子,您怎么回来了?” 洛白还在纠结的时候,杨清雪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清雪姑娘,你回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洛白转身看向杨清雪,想到杨清傲的现状,伸手指向门,对杨清雪笑着说道。 “哦!对对!都忘了,洛公子,请这边请。” 杨清雪愣了下,看向自己的房门,呆了好一会儿,才连忙推开门,引着洛白进去。 进去后,洛白的视线并没有乱飘,找到椅子,坐下去后,就没有乱望着什么。 杨清雪收拾了下衣角,坐到洛白旁边,手指绞着,她并不知道洛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找过来,只依稀觉着有些紧张。 “我找到你哥哥了,等下便打算过去,姑娘你,姑娘你有什么想法?” 洛白直接开门见山,把杨清傲的事情跟杨清雪说了个清楚。 杨清雪听到洛白的话,抬头看向洛白,一头扎进洛白的眼睛里。 于那里,杨清雪看到了满天灯火,看到了离河未散。 “别看了,一切都与你未结缘。” 洛白忽然抬起手,挡住杨清雪的眼睛,轻声说着。 杨清雪闭上眼睛,嘴唇微启:“洛公子,我随你们去,我亲自去接哥哥。” “嗯,你若休息好,我们便下去吧。” 洛白点点头,没有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没事儿,我们直接走吧,也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 杨清雪摇摇头,伸手点下洛白的手,站了起来,看向门外,有些迟疑。 “也好,我们走吧。” 洛白看着自己的手,点点头,紧跟着站起身。 随后,他们便与武风遥二人相聚,继而离开了七食楼。 云镇之外,天蒙蒙亮,一来一回,折腾后,竟然是第二天。 不过,也好,天蒙蒙亮,今天应该是个大晴天,对他们接下来的路大有帮助。 “走吧,我记得就在前面不远处,那里应该还有一个家族,希望不是我想象的那一家。” 洛白拨开面前的藤蔓,看着唯一一条笔直的路,神色莫名地奇怪。 跟在洛白身后的是武风遥,他听到洛白的话,皱起眉头,洛白这话说的好像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 武风遥甩甩脑袋,只要事情跟他原本想象的不一样就好,云庭湖那边太恐怖了,绝对不能去到那边。 …… 旭日东升,大地被撒上金色的光芒,洛白等人也终于看到眼前的桎柳岩树,以及后方一圈的屋舍。 不等武风遥等人反应过来,洛白整个人就瞬间冲了出去,一剑出手,狠狠划在桎柳岩树的身上。 “来吧!我们再战一回!” 剑尖从桎柳岩树树身上一划而过,洛白半蹲于地,手里握着红鱼骨剑的剑柄,吐出一口气。 看到这桎柳岩树的那一刻,洛白就已经明白,这就是他之前与龙淏一起遇到的那桎柳岩树。 并且,还把他们逼到绝境的桎柳岩树! 一瞬间,压抑的感情泄露出半分,便让洛白如同变了个人。 很难想象,这是洛白。 就连后面停下的武风遥与杨清雪也都是相互看了眼,不解地摊摊手,不知道洛白这是怎么了。 前面,桎柳岩树树身上的划口很快就愈合了,一边的枝丫扭转在一起,藤条异常遒劲。 洛白一甩红鱼骨剑,红鱼骨剑消失,他站起身来,正对向桎柳岩树,瞥见桎柳岩树的动作,咧起嘴角。 “正好,就让我再跟你过上几招!” 洛白说完,手摊开,流云长枪浮现,枪缨随风摇曳,银色光芒在日光的应和下,变成金色,光彩夺人。 至于在桎柳岩树感知里,还是不是那么流光溢彩,可就不知道了。 “诛影!” 流云长枪一出现,洛白反手就将流云长枪背到身后,第一时间触发技能[诛影]。 [诛影]这个技能实在是太过于特殊,一拿到流云长枪,最想用的就是这个技能,因为充满未知性,且包有一点点的突袭性质。 树影下,洛白身影浮现,他手里的流云长枪已经幻化成十柄,根本分辨不出哪一柄才是真正的流云长枪。 而洛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弄出这么多,拦不住人家的感知可如何是好? “小家伙,你这是要毁了我的阿岩啊!” 就在洛白想要触发技能的时候,桎柳岩树枝干上突然传来一道极为陌生的声音。 洛白手上动作一顿,随后抬头看去,看到一位蓝衣少年,看其年纪模样,怕是比他大不了多少。 但是,很奇怪,原本,洛白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么一个人,之前这里完全没有陌生的气息。 而且,就算洛白自己察觉不出来,系统也一定会提醒他,不然一个危险的地方,随意闯进来,出了事情谁都负不了责。 洛白伸舌舔着嘴唇,手微微握紧,流云长枪全部合体,被握在手中,不由得力道加重。 “你是什么人?” 洛白抬头看向树上,那蓝衣少年直接纵身跳了下来,蹲在地上,一抬头的时候,洛白都惊了一下。 那是怎么一双眼睛,洛白说不清楚了,只依稀觉得里面藏着的杀戮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多。 但,很难想象这么一位少年会有这样的眼神,杀戮与罪恶同时滋生,最后会发生什么样子的变化,很难说的清楚。 “白尘,是阿岩的主人,有什么问题?” 白尘站起身,拍拍自己膝盖,同洛白说道。 “白尘!白江,你是!” 洛白念着念着,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猛地抬起头看向白尘,白歧村! 刹那间,想明白所有事情的洛白拎枪直接冲向白尘。 枪尖一抹红,刺红了洛白的眼,也刺红了白尘的眼。 白尘看到来势汹汹的洛白,一抬手,噌地蓝色元力汹涌而出,形成小面积的一块六边形的屏障,直接克制住流云长枪那一枪尖。 白尘扭转着手掌,屏障随之而动,并且带着流云长枪一起转动。 没出一会儿,洛白的手就别起了,弄得他不得不换手握着流云长枪,还要翻上一圈。 一圈过后,洛白受伤直接用劲,抵着屏障走向白尘。 洛白突然的力量增大,白尘也是始料未及,那道支起的屏障瞬间就裂开了,碎在洛白脚下。 白尘到退一步,身子踉跄了一下,衣袖一摆,整个人又正回身去,脚也被白尘暗地里收了回来。 再一抬眼,流云长枪的枪尖已行至眼前。 白尘两手迅速格挡在面前,浑身上下浮现出蓝色的防护罩,那枪尖就这么硬生生地卡在外面,不得进之分毫。 洛白反手打了下枪柄处,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洛白无语地闭上眼,喘了口气,生活怎么这么大起大落? 白尘也是睁开眼睛,看到分毫未进的枪尖,松了口气,果然外面的人真的恐怖,难怪族里的人都不太喜欢放他出来。 “阿岩!” 白尘摇摇头,朝后仰去,喊着桎柳岩树。 桎柳岩树闻声而动,树枝直接窜出去很多,先前扭着的那一根直接鞭向洛白后背。 冲着空隙,这没什么灵智的桎柳岩树也是一个狠角色! 它现在攻击的这个位置可真是选的好!非常好! 这样的话,洛白很难去进行反击。 洛白喉结滚动,眼看着那破风声越来越近,情急之下,把红鱼骨剑再次唤出来。 “斩!” 洛白低喝一声,却也不知道红鱼骨剑会不会这么动作,因为剑不在他手中。 事实上红鱼骨剑即便没有人掌控,也是能够运作的,只要主人有命令,红鱼骨剑都能完成,这是身为王器的骄傲! 只可惜,事到如今,红鱼骨剑已跌落至灵器,不复当年风光。 红鱼骨剑一经唤出,随着洛白声音落下,直接斩向那藤蔓交织出来大腿一样粗的东西。 红鱼骨剑一剑斩去,直接劈开那东西,将之一分为二。 随后,红鱼骨剑又窜出去,直接斩断那树枝的接处,将之完全断了下去。 红鱼骨剑转回来的时候,发现又有别的树枝对上洛白后背,咻地一下飞过去,剑刃横扫,树枝皆被它削去了,齐杵杵的。 一时间,因为红鱼骨剑疯狂的操作,桎柳岩树也不敢随意动作,怕自己真就变得光秃秃的。 “呵,你家阿岩有些胆小啊。要知道是这样,当初我就该一把火烧了它!” 洛白松了口气,看向白尘,嘴角扯起一抹笑容,嘲讽至极。 洛白说完话,反手一抽,将流云长枪抽了出来,退后两步,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意。 “你!你!欺人太甚!” 白尘手一拂,屏障消失,他看向洛白,咬紧了牙,明显是被气着了。 “白尘,你跟白歧村白江到底是什么关系?” 洛白甩甩手,出声问着白尘。 “什么白歧村?” 白尘看着洛白,面露疑惑,不知道洛白到底在说些什么。 第一百八十六章 清雪失去意志 “大常山山脉白歧村,别告诉我,你连这都不知道?” 洛白握紧流云长枪,面上略带着些许嘲讽,像是嘲讽白尘这种不自知,嘲讽这种假象。 “呵,你疑惑的样子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白家人,还会有这样的面孔?” 洛白嗤笑一声,他对白家人厌恶至极,不仅仅是因为白江一个人,还因为白歧村所有的血族! 披着人皮的血族,被豢养的存在,源头皆在白家!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007就说过,答案就如洛白所想那样,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虽不知阁下为何对白家这么厌恶,但阁下言语中的一切都为虚妄,云镇之外,白家安扎于此,已是百年多时间,我于三年前而来,未曾见什么不公之事。” 白尘伸手摆摆,桎柳岩树嗒嗒地后退,露出一块石碑,碑上所书便是白家。 自这块石碑而去,全部都是白家的地界,这样的魄力可比云镇中的人厉害多了。 “我想请阁下亲自走一遭,看一看,不要再这么偏激。” 白尘先是对着石碑,按着左胸口鞠了一躬,才又转过身来,对洛白说道。 洛白站在原地,什么话也没回应,白尘的话自然也落到了他的耳中,盘旋在脑海。 “洛兄,这是怎么了?” 适逢此时,武风遥三人从后面走了过来,站到洛白的身后,每个人都看向白尘,好似白尘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 事实上,武风遥等人也只是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罢了。 “洛公子,我哥哥他……” 杨清雪看了眼白尘,又看向洛白,她想知道她哥哥杨清傲到底在什么地方。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快一点儿见到哥哥。 “没事,就是这位公子邀请我们去他们家歇息一下,我先前就在纠结这件事情。正好你们来了,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洛白摇摇头,对之前的事情没有过多的说什么。 有些东西,说了别人未必会懂,说多了也将成为过错。 “这……” 杨清雪别过身子,这样的事情不是她能够参与的,她离开七食楼的唯一目的便是找到哥哥。 武风遥扭头看向李牧之,发现李牧之早就跑到了另一边,向着他耸耸肩膀,颇为无奈。 武风遥看着李牧之,深吸一口气,回头与洛白说:“洛兄,既然人家盛情难却,我们就走这么一回,不知洛兄目的地还有多远?” “不远不近,却是刚刚好。既如此,我们就去瞧瞧?” “依洛兄的。” …… 白家地界内,差不多有几十屋舍,汇聚着上百人,都是白家人。 这里的人看到他们,都是连忙躲到了屋里,但即便他们都这么害怕陌生人,也没有人出来说白尘什么。 这样的现状很是诡异,洛白也不想去追究什么,他也不想要知道其中的道理,与他皆是无关。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杨清傲的存在,究竟在这个地方的什么地方。 【系统,检测当年地方,尽量找出杨清傲的所在。】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已开始对当前地方进行扫描,请宿主稍等。】 同系统说完后,洛白就掉出线,看着前面引路的白尘,眉眼微敛,脚下微有元力凝聚成形。 轰! 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洛白整个人就冲了出去,直接从白尘身边疾驰而过。 “诶!洛兄你这是做什么?等等!洛兄,等一下,等等我们!” 洛白突然的动作,是武风遥等人看不懂的操作。 等到洛白身影快要从他们视线中消失的时候,武风遥才回过神,冲洛白喊着。 随后,武风遥抓着杨清雪的肩膀,紧跟上洛白的脚步,可不能在这里跟洛白分开了。 一旦分开了,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一溜神又一溜神,白尘才发现自己身边的四个人都不见了,抬眼看去,只能看见李牧之还未完全隐没的衣角。 白尘带着疑惑,跟上李牧之的步伐,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不跟上去一定会有遗憾。 转眼间,洛白他们都停在一处空旷的地方,这里离白家所在的区域并不是很远。 可,洛白身后,武风遥并不是很能理解洛白来这里要做什么,为了追着洛白,他现在可是累着了。 武风遥撑着膝盖,喘着气,身边是没有什么动静。杨 洛白奇怪,身边的杨清雪更奇怪,来到这个地方后,就没有说话,还有种哀伤的感觉。 唉! 武风遥看着两个不说话的人,脑袋都要炸了,偏生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洛公子,这里,这里是?” 杨清雪看着远方,视线中什么都不存在,但是杨清雪还是能够感知到,感知到那种很奇妙的气息。 她想,就是这里了。 “就在不远了,我想等一下,让他也瞧瞧所谓的罪恶滋生之地。其实,他的那双眼睛就足以证明他并不是什么善人,不过擅长自欺欺人罢了。” 洛白看着眼前的灰色色彩,伸手拨过一缕,指尖顿住,他好像做了一件蠢事情。 洛白愣在原地,面前门户打开,气流涌起,汇成一道灰色的门,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洛白几人面前。 武风遥抬头看到这门,茫然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咳,这么弄我?” 洛白自己虽然察觉到了,但是出现的这么快,有没有其它猫腻,洛白可就说不清楚了。 看着面前的门,洛白吞了口口水,门后面的世界,罪恶的滋生地,他突然不想推开这扇门。 然而,洛白忘记杨清雪的存在。 杨清雪在本能的驱使下,伸手推开了门,门后面有她想要见的人。 “洛公子,我们进去吧,里面——” 杨清雪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扭头冲着洛白说道。 说还没怎么说完,也就一半的时候,杨清雪看向这独立一间,差点儿没被里面传来的血腥味弄得吐出来。 实在是太臭了! 腥臭味虽然浓郁,门后面的世界看着很感情,很有模有样的。 “老大!老大!!你们跑太快了!” 就在此时,李牧之也冲了过来,脚下一个没注意,就是打滚滚到了武风遥的腿后面,差点儿没从武风遥底下钻出去。 如果真的是那个样子,就真太搞笑了。 武风遥翻了个白眼,往前走了两步,李牧之也随着撑着地站了起来。 而后,白尘也再一次出现,并且紧贴在李牧之后面,把李牧之吓了好大一跳。 白尘看着那扇门及门后灰蒙的世界,还有门前站着的洛白,总觉得洛白会随时融身于灰色中,变为模糊的存在。 “来了?那我们就进去瞧瞧吧,白尘,看看你维护的到底是什么!” 洛白看到白尘来了,心中没有什么波澜,转过身,直接走进门,面前灰色的雾全部消散,行至中段的时候,洛白整个人坠落下去,耳边是奇怪的声音,呼呼的。 “洛兄!” 眼看着洛白消失, 武风遥也不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直接冲了过去,随着洛白一路坠落下去。 两人都没有声音传过来,李牧之看了眼白尘,随即上前,紧跟着二人的步伐,掉落。 掉落的速度很快,一个人的身影就在那么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尘看着面前灰色的云雾翻滚,两开的门,摇摇晃晃,发出冗长的声音。 白尘回过神的时候,杨清雪已经不见了,好像恍惚间见到你人从这里消失。 那这么说起来洛白一行四人都进去了,门外的只有白尘一个人。 白尘看着这扇门,觉得心中烦躁极了! 此时此刻,白尘心中有无数的声音,有劝他往前走的,有劝他回到白家界内,有的甚至就让他回到族群之中,成为那么一个人,被人瞻仰。 最后,白尘还是进了那扇门,从中坠落。 坠落的过程中白尘一直在想一件事情,他到底姓不姓白? 分乱的思绪飘过很远,思绪稍稍拉回来的时候,白尘已经身处在一类似于牢笼的地方里面。 这样的转向,实在是难以想象。 白尘四下望了眼,刚想说话,就被人从身后伸手捂住了嘴巴。 嘘! 白尘扭过头去,发现是李牧之,而且李牧之还冲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白尘点点头,把李牧之的手从嘴巴上拿开,一句话也不说了。 这里很偏僻,但又很奇怪,它的栅栏间的空隙很小,却能透过远处的光亮,看到远处的情景。 白尘摸摸头,蹑手蹑脚地往那边小跑去。 随后,白尘看到了他这一辈子最难以忘却的场景! 那样一种场景真的很难用语言去形容! 白尘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刚刚好像看到了白家人? 不对! 不对! 这肯定不对! 白尘双手捂着脑袋,脑袋瓜子里装不下太多的东西。 “清雪姑娘!清雪姑娘!” 白尘自娱自乐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武风遥的声音,而在他身前,杨清雪已经昏迷过去了,挑一下手臂都没有任何知觉。 “清雪姑娘?” 武风遥又唤了一声,先前杨清雪还好好的,突然间就倒下去,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一行几人都猜不出杨清雪昏迷的原因,视线一个个又挪到洛白身上。 嗯! 洛白一定会有一个很正确的答案。 第一百八十七章 谈 白尘看了眼栅栏外面,扭身走了过去,看到几人围着杨清雪,而杨清雪已经是昏迷过去,没有人任何知觉。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 白尘的声音有些大了,洛白猛地抬头看向白尘,眼神冰冷,伸出一指落在嘴间,让白尘不要再说话了。 “什么?” 白尘并没有看懂洛白的手势,继续问着,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逼近。 嘭! 一声响起,栅栏被一股风卷起来,砸到众人边上,支离破碎。 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 佣兵分会,后院中,红樱端着茶盘,慢步走过去。 “黎老,君山红茶已备好,请问红樱能否进去?” 黎川门外,红樱腾出一手去敲响黎川的门,轻声问着。 “进来吧,红樱。” 黎川的声音传出,门随着黎川的声音而嘎吱嘎吱地打开,显露出其中景致。 红樱端着茶,跨过门槛,进去就瞧见了正坐在圆桌边上的黎川。 此时此刻,黎川更像是装着什么心事,坐在桌子边上想着什么事情,而且还没有想出个什么名堂。 红樱将茶水放到桌子上,候在一边。 “黎老,您这是?” “想不通一些事情,还在琢磨。红樱,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就在这儿陪会儿老头子。” 黎川听到红樱的声音,抬手摆摆,语气有些奇怪。 听到黎川这样的声音,红樱有些疑惑,脚下分毫未动,就呆在这里,看黎川到底能想出个什么答案。 “黎老,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您这么难以抉择?” 又是过了好一会儿,还没听到黎川的声音,红樱不免有些好奇,这样的黎川实在是太难见了。 “不是什么事情,而是一个人,那个人的身份太奇怪了,好像跟我们佣兵会上面搭上了关系,我还没有报上去,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黎川伸手示意红樱坐下来,说起自己正在纠结的事情,准确来说,是在纠结一个人的去留。 “直接上报上去不就好了吗?这种事情哪里要想这么多?” 听到这里,红樱反而不明白了,这么简单的事情,真的值得黎川去思考很久很久吗? “你!” 黎川听到红樱简单直截了当的回答,抬头看着红樱,吞了口气。 “红樱,你还是出去接待吧,茶水就放在这里。” 黎川在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脑袋是坏掉了,甚至还觉得这么多年白活了。 可,红樱的办法,黎川却是不会去用的。 因为,谁也无法去判定谁是正的,谁是模糊不存在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景象,黎川所纠结的人就一定会有危险! 红樱歪歪头,拿着盘子出去了,呆这么一会儿其实也挺好的。 红樱合上门扉,一手拎着盘子,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里。 后院拐角处,红樱将茶盘一甩,从袖口中抽出一白色丝带。 “速!灭!少年!” 红樱展开丝带,低语着。 随着红樱的低语,丝带上便浮现了字迹,泼墨字迹,娟秀无比。 字全部显现完后,红樱冲着丝带吐了口气,丝带化白鸽,展翅而去。 红樱看着白鸽远去的影,低身捡起茶盘,离开这里,回到大厅中,成为又一名接待员。 …… 问剑王朝,剑都之外的大山中,一人撑伞而来。 山巅,君莱撑伞而立,风起,吹动他的衣摆,轻轻的声音流动,悦耳空灵。 “真是欲念滋生的好地方,这里可比南洲滋生的欲念多太多了。” 君莱瞧着远处剑都的北边一角,仅仅只是那么一角,就足以让君莱发出这样的感慨。 “如此甚好,就让陶君送诸君一程。” 虽不可多言,但君莱还是很开心的,他转动着红伞,一脚踩出,于云端而落,身影就那么隐没在云层之中,成为不可见、不可视。 “君已来,念必起,一语问之,胜,与不安!” 君莱合起伞,两手交叠于胸前,缓缓闭上了眼睛。 落地之前,风将带来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第一站,剑都,炎家! …… 问剑王朝,宣城之外,鹤鸣涯。 鹤鸣涯山脚下,苏逸安与许长靖堆着木柴,打算引火。 许长靖一扬手,火焰腾空,直接将木柴燃起,丝毫不在怕的。 苏逸安瞧着火已经生好,便是往后挪了两步,坐在地上,看着火焰飘渺,沉默不语。 许长靖蹲着,两手交于前面,他拿着一根木棍,时不时鼓捣着篝火,像是除了这个,他再也找不到其它好玩儿的事情。 久久的沉默后,许长靖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沉默,撑着地,坐下去,看向苏逸安。 “逸安,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因为千灵剑?还是因为其它的事情?” 许长靖这个人好像从来都是这样的,有事情就直接的问出来了,根本让人反应不及,实在是太吓人一跳。 苏逸安怔怔地抬起头看向许长靖,茫然无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还存在。 苏逸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越是临近桐城,心中莫名的情绪便是增生,增加到一种难以承受的度! 最后,沉默或许是最好的答案。 若不能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静静死去。 这,是最美的答案。 许长靖还在为自己提起千灵剑隐隐有些后悔,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苏逸安这样的眼神,心中就瞬间不是一个滋味儿。 “苏逸安!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你觉得你这样是对得起谁?长老?苏家?还是我这个朋友?” “苏逸安!你给我清醒点儿!” 许长靖噌地一下站起来,冲到苏逸安的面前,捏住他的肩膀,用尽了力气,想要借助这股力量,让苏逸安足够清醒。 “长靖,你难道不觉得我们是不是遗忘了一些事情?不觉得我们身边有些空荡荡的吗?” 苏逸安被肩膀上的力道给唤回了心神。 然而,在回神那一刻,苏逸安便是扭头对着许长靖这么说道。 这话一出口,许长靖也是沉默了,手上指尖动动,轻轻地耷拉下去。 许长靖翻身坐到苏逸安的旁边,看着面前的篝火,火舌肆意,却再也勾勒不出某个人的存在! “逸安,你也这么觉得?” 许长靖搓搓膝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原先还以为只有自己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曾想,苏逸安也面临着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 “不只是觉得!是我身边始终差一个人,差一个熟悉的存在!可,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在哪里,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在我的身边!长靖,这每一次每一次的思绪,都快把我给折磨疯了!” 苏逸安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脑袋里杂乱的思绪将他禁锢住,他不止一次地想着身边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 可,扭过头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一个人都没有! 满目疮痍,留不住一个人的位置! 他应该是坏掉了! 他应该是想得太多,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尽管自己再怎么去否定自己,再怎么去去证明身边没有一个人! 思绪依旧会那样,会那样提醒着他,会那样把他带到陌生的世界。 这一路,苏逸安真的是被自己弄得要疯掉了! 是幻想? 还是影射? 苏逸安始终找不到其中的关联,也始终找不到一丁点儿记忆,来证明自己是对的,它是错的! “是啊,身边总是空落落的,我们二人到底遗忘了谁?” 许长靖听到苏逸安的话,抿嘴浅笑一声。 随后,许长靖又是无比怅然,他的情况没有比苏逸安好到哪里去。 有时候,真心觉得身边有个人存在着。 可看不到他,触摸不到他,他一直在那里,却一直都没有备份发现过。 “不知道!这样实在是太难受了!” 苏逸安埋下头,摇了摇,给不出一个答案。 “没事,终有一日,他会出现的,会站在我们前面,然后跟我们成为好朋友。” 许长靖伸手拍着苏逸安后背,宽慰着苏逸安。 “说回来,魂灵千灵剑不见,逸安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去面对族长?苏家大长老虽然已逝去,可你苏家族长也不是一个说不上好的人?逸安,你到底想没想过回到桐城后的事情?” 许长靖不太想提这件事情,便是提起桐城苏家的事情。 桐城苏家、宣城许家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的家族,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为了兽潮,各自都付出了不同的牺牲,才有所谓的值得。 然而,事实是历史所属书写,还是胜利者书写,到如今都没有一个答案。 许长靖仅仅只是知道,许家欠了好多人的一辈子,包括他——许长靖! 许长靖眼眸,真是一点儿也不放过自己,随口问出的问题,竟是把自己也给问住,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好了。 “长靖,族长那边我不怕。但是,我师父那边,我却是不确定了。这么多年,师父一直致力于让我与千灵剑的同化度更高,如今,千灵剑消失,我实在是想象不出师傅是什么样子。” 苏逸安微微抬起头,瞥向许长靖,瞧着有些脆弱。 “四长老,四长老应该不会多说什么吧?” 许长靖手上的动作一顿,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呼! 呼! 有风吹过,树梢弯曲,篝火被吹的晃晃悠悠,青烟飘过,带走二人不可得出结论的问题。 有一日,答案是否会真正出现在他们面前。 无从知晓! 第一百八十八章 囚 地下,白尘看着脚边的铁棍,转身看向走过来的人,他只知道其中有三位是白家的人。 白尘看着那些白家人,皱起眉头,他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尘抬手指向他所知道的三个白家人,有些不明白。 那些人听到声音只当没有听到的,互相张望着,没有第一时间发动攻击。 趁着这段时间,洛白赶紧让李牧之背起昏迷的杨清雪,扯扯武风遥,等着随时能够跑开的时机。 “他是什么人?怎么还问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我们不在这里在哪里?” 这边,白家的人都挤到一起,看了眼伸手的白尘,低声窃语着,一个人都没有认出白尘的身份。 事实上,这也怪不上白家人,纵然有人听说过从南洲过来的白尘,却很少有人真正见过白尘。 因为白尘来到这里后,大部分时间都在佣兵分会,去见黎老,请教一些东西。 很多时候一呆就是几个月,根本上没有在白家这边待上很多的时间。 而且吧,白尘即便在这里住着,也是很少开门的,跟这里年轻一辈的也没有什么好聊的,也聊不到一起去。 故,云镇外面这里的白家人,很少有能够真正认出白尘的。 “先不管,拖住他们,等着上面传来准确的指令,这里可不能被暴露出去。” 其中有一人抬头看了眼缺根筋的白尘,拉过几人,小声地说道。 “嗯,知道了。” 几人都是点点头,散开,挡住这边的去路,隐晦地封住白尘等人离开的最佳路线。 洛白护着杨清雪,看着散开的人,吐出一口气,这些人还真是精明得很。 不过,这些人还是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旁边的栅栏,他们可以直接冲破栅栏,离开这个鬼地方! 并且,这样还能突破所谓的包围圈! 洛白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人,拉过武风遥,附耳上去,小声地说了些话。 听完洛白的话之后,武风遥点点头,几步蹑手蹑脚地就去到了白尘的后面, 离那些栅栏只有几步之遥。 武风遥看着那些栅栏,吞了口水,接下来,必须一击必杀! 这样,他们才能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一瞬间,武风遥将自己放空掉,耳边的呼吸声渐渐没有了,周围的景象慢慢变作虚无,他仿佛滞空在一停止时间的空间。 叮! 像是什么声音被敲响,随着那声音落下,武风遥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冲着栅栏一击攻去! 嘭! 栅栏被轰得七七八八的,铁棍大部分都断成几节在地上,并且蹦出很远。 “走!” 后面洛白一声吼出来,武风遥本能地往前跑了几步。 然后,武风遥才反应过来,停下步子,等着洛白他们。 洛白护着李牧之,让李牧之先过去,他随后就到。 “走了!这就是你想看到的?走了!” 洛白在栅栏这边犹豫了一会儿,退后几步,拉过白尘,拽着白尘往那边通道跑去。 “嗯?” 白尘被洛白拽得飞起,脑子却是迷迷糊糊的,不仅仅是因为之前白家人没有认出他,更是因为武风遥这一击实在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先不管白尘心中有多少疑惑,此刻,洛白都带着白尘几人,一头扎进通道中。 前方什么都看不到,也感知不到,未知的是恐惧,还是其它的什么,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能够说的清楚。 洛白几人的身影很快就隐没在黑色之中,白家人回神抬起头的时候,就已经一个人都看不到了。 但是,他们却是一点儿都不着急,而是慢悠悠地走的一起,说起先前的事情。 “你们刚刚有没有注意到是怎么轰碎的?一击命中?” “不知道,突然的响声可是把我吓了好大一跳。耳朵差点儿没给我轰聋了。” 居于中间的那人摇摇头,他到现在,耳朵里都还有那种细微的虫鸣声,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 之前,武风遥那一动静,怕是对他的伤害是最大的了。 几人交谈了两句话,就都不知道说什么,相顾无言,又各自别过脸去,脚下踱着,也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 也不知道是多久过去了,一千纸鹤晃晃悠悠地荡下来,落到几人正中间那位手中。 中间那人叫做白羽,算是这几个人中有那么一部分话语权的人。 白羽展开千纸鹤,瞧着上面的字,看完后,便是两手拉的很开,在每一个人的眼前都绕了一下。 “都看明白了吧?” 白羽收回,手里起火,将纸烧了个粉碎。 “都看明白的话,就追!一个都别放过!” 白羽甩手,率先冲了出去,没有人比他们这些人更熟悉这里,那条路通向的也不是什么光明,而是更加罪恶的存在! “追!” 白家剩下的人相互看了眼,一个个都追上白羽。 那个地方,呵,自寻死路! 且不说白家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那边洛白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这股不对劲来源于两边,总觉得两边有着微弱的喘息声,很轻微的,像是不敢惊动任何人的样子。 这一切,洛白也不清楚是不是错觉,只是心里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了一个顶点。 洛白就再也忍受不住,停下脚步,撑着膝盖,他严重怀疑,这是这个地方一定要让他停下来,肯定前面就有出口了,它们就是不想让他离开。 洛白在弯下腰的那一刻,脑子里过滤出去很多东西,有些是废渣,有些是很奇怪的事情,说出来会没有朋友的。 即便是这样,洛白脑海里也没多少需要保留的东西,认识的人太少了,每一份经历虽然无可复制,但在心中留下的痕迹,事实上也就那样。 那要这么说的话,还是拥有原来的记忆比较好。 洛白撑着膝盖,吐出一口气,停在这里后,突然之间就好放松,好轻松的感觉。 可当他起了想要很快离开这里的念头的时候,脚下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拉拽着他,不让他往前挪动一步。 “唉!” 洛白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手微微捧起,一簇火焰燃烧,一点一点照亮周围,点亮人们心中的火种。 它们要的也只是这个,洛白知道,却不敢尽情肆意去弄出来,这里的冲击太大了! 随着簇火渐生渐高,通道两边的景象终于显露出来,显露出来的同时也将带着所有人的怒火! “这里,这里,这里……” 白尘是最受不住的那一位,这样的地下世界,跟他理解中的地下世界,相差的太远太远! 白尘摇着头,不断后退,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先前的白家人,这会儿又是如此景象,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到底有多滋生的地下世界?! 洛白捧着簇火,左右望了两眼,吐出一口气,还是闭上眼睛吧。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它是一种囚禁! 它是一种懒散! 它是一种罪恶! 它是一种邪痞! 它是一种力量,他也是一个人! 欲念之下,化影为人,成为最好的遇见。 这条洛白他们正站着的通道合计有个五六米长,这个米数一完,两边竟然全部都是铁皮子栅栏! 栅栏内,还分着哪个是哪个的房,每个房里大概也就两三个人,蜷缩在最角落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一定很冷很冷! 白尘看着这些栅栏里的人,男男女女,老的老,小孩的依旧小孩,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每个人身上没有一寸是好的,全布满淤青跟乌紫,受过什么样的殴打! 根本无从可知! 白尘看着看着,突然蹲了下来,一点儿都不想这个事情了。 白尘不知道这是不是全部的事情,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地下存在。 他只知道,这跟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他知道这里太过罪恶,滋生的空气都是让人压抑。 “为什么?” 白尘低问一声,问着谁,只有白尘自己清楚。 “老大,我们该怎么办?” 李牧之背着杨清雪来到武风遥的面前,伸手捉住杨清雪的手,身体一溜,整个人都出来了,还能不是杨清雪拉得稳稳的,没有让她躺到地上去。 “老大,我们不继续找路了吗?” 李牧之喘了几口气,摸不着头脑地问着武风遥。 可惜,李牧之这是问错了人,武风遥还没有洛白靠谱,嗯,李牧之肯定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背好杨姑娘,其它的事情不用你管。” 武风遥抽抽嘴角,伸手狠狠拍打了下李牧之的肩膀,说完话,就冲着李牧之后面走去,来到洛白的面前。 “洛兄,这里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武风遥扫了眼看不到尽头的栅栏,还有每个房间里蜷缩在一起的人,这样的地方看着更像是一个牢笼。 “念之所起,一路便不再回头。这里啊,或许只有他们白家人才能说个明白。” 洛白依旧闭着眼睛,并没有因为武风遥的话而睁开眼睛。 普通的字眼从洛白口里吐露,每个字合在一起构成奇怪的语句,令人深思之后,让人毛骨悚然! “洛兄!这里该不会是?!” 武风遥琢磨了一下这个话,想到一件很让很让他心惊的事情。 囚! 囚于念! 囚于欲! 囚于凡尘每一瞬!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触即发! 武风遥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白尘,心中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惊人,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自己的这个想法。 “洛兄,不至于这样吧?他看起来像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样会不会太残忍?” 武风遥收回视线,白尘的模样相较于他们,更是被打击惨了,那样子瞧着也心疼,忍不住想要宽慰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故,武风遥低头问着洛白,毕竟洛白才是引领的那个人。 而且,来之前,好像说过这个地方会有人,只是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仔细想来,佣兵分会那边应该也有消息了,等跟洛兄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他们一行人也该回到佣兵分会了。 “洛兄,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武风遥自认是看不明白洛白所做含义,对于白尘又能有怎么样的结局? “他该知道的,以他的身份,不应该接触不到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没有接触过,就证明他是被选择的那个人,他被选择不承受这一切。可,世上总有一条线,牵扯着无数人,有些东西并不是想避开就能避开的,他见到了我,就已注定他该知道这一切。” 洛白抬起头,侧身看向后面的白尘,白尘的模样在他意料之中,亦在他意料之外。 猜不准。 猜不透。 所以,无从说起。 “白家之事,牵扯甚广,仅他一人知晓又能如何?” 武风遥还是不解,白家说大其实也不大,只是相较于普通家族强上那么一分,在那些真正大家族眼中,白家连蝼蚁都算不上。 如此,武风遥实在是弄不清楚洛白为何对白尘准备这么多,这里的景象,便是他亲眼看到,一时之间都难以接受,更别逞白尘了。 “你……” 洛白回头,武风遥那番话可是把他的想法说得透透彻彻,甚至连白家都说了出来。 洛白就这么看着武风遥,第一次怀疑武风遥有着事情隐瞒着,且不论月桑果,便是现在,他都觉得武风遥知道的太多太多。 武风遥身上笼罩着一层洛白所看不懂的雾纱…… 武风遥也自知说的太多,尴尬地笑了两声,伸手挠向自己后脑勺,便是后退到李牧之那边。 武风遥现在可后悔死了! 先前,他就不应该过来的,居然在这个地方露出这么大个破绽,实在是,唉。 洛白摇摇头,先前这一出插曲被他遗忘,他没有太过于纠结这件事情。 洛白舔舔嘴唇,吐出一口气,转身几步走到白尘的面前。 此时,白尘瘫坐于地,浑身上下没了那种信誓旦旦,有的只是不敢相信。 白尘两手抓着自己膝盖,指尖发白,用的力气很大很大,却不自知。 可能,白尘现在的感觉已经是放空了吧。 “为什么?” 洛白走近的时候,听到了白尘这句话,脚下的步子一下就给停住了。 事到如今,还是不明白吗? “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懂?所有的一切都摆在你的面前,而你却依旧要去否定它?我才应该问你,为什么?” 洛白站在白尘的前方,语气有些奇怪,对白尘的恨铁不成钢?还是其它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真的很难说清楚。 只瞧见,听到洛白声音的白尘抬起头,似小孩一般懵懂地看向洛白,所有的东西都被白尘流露在外,没有丝毫的隐藏。 “可,不应该是这样的,会不会只是不清楚?” 白尘想要去看向旁边,却没有那个勇气,只是挣扎着站起来,冲着洛白说道。 可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能够说服洛白? “算了,不管你自己怎么想,接下来的,都是你要面对的。我,还是先行一步。” 洛白罕见地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更远方传来动静,他才眉头一挑,对着白尘说完这么一段话,就托着火焰,回到武风遥他们身边。 白尘就这么看着洛白远去,没有挽留,没有别的话可说。 白尘站了起来,望着脚底,不去听,不去想,一切都将会过去,一切有如泡沫幻影,皆不存在。 “啧啧,这是被这里给吓到了?一个个的怎么不继续跑了?” 恰逢此时,白家人都追了过来,白羽站在最前方,而现在出声的人则是后面一位叫做白华的人。 白华一说话,可谓是刻薄至极,冰冷冷的,好像把周围的牢笼当做本就应该存在的东西,没什么好觉得不应该的。 “其实,你们再往前走也找不到出口,这里就是一条死路!如果不是这样,我们又岂会让你们跑到这里来?你们几个人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白华伸手指着旁边的牢笼,牢笼里面的人更加挤到一起,露在外面的脚也蜷缩至身下,深怕白华的手猛然停在他们身上。 那样的话,所面临的可不仅仅只是生不如死那么简单! 还好,这一次白华只是胡乱绕了一下,并没有实质性地去指向某一牢笼。 白华还想说些话来刺激洛白等人的时候,白羽上前,伸手拦住了白华。 白华看着眼前的手臂,努努嘴,斜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白尘,冷哼一声,就是往回走,跟其他人站到了一起。 白羽面上抽动了一下,落回自己的手,抬眸看向白尘,他总是在白尘身上感到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陌生,白羽并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琢磨了一小会儿,就抛之脑后,什么也不想太多。 “其实,正常时候,闯入这里的人,只要失去在这里的记忆就可以了。但是,你们来的时候不太对,所以,因上面有命令,你们全部都要留在这里!” 白羽慢条斯理地理着手指,轻轻地同四人说道,至于被李牧之扶着的杨清雪,没指望她能够听到话。 白羽说完话,白尘一下子就给呆愣住了,他认知中的白家人原来还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吗?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样的面孔有些太过于奇妙。 “洛公子,竟是连这也算到了吗?” 白尘伸手捂着脸,苦笑一声,扭头看向洛白, 他这意外见到的人还真是神通广大。 洛白摇头不语,静静地看着白尘,接下来的事情他只需要看着就好。 “呵!可笑!” 白尘看着洛白的动作,嗤笑一声,随后便是回头看向白羽,伸出右手。 “要让我们留在这里,你会怎么做?” 白尘这动作,这语言,更像是在挑衅白羽等人,有那种邀你入场的感觉。 然而,事实是什么样子,也就他们自己能够看得清楚。 白羽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动作,他瞧着白尘的动作,心中始终盘旋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他始终没有琢磨透。 白羽有一种奇妙的想法,就是他如果看懂了白尘,就离着所谓的真相不远了。 可惜,上面传来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抹杀今日来到地牢的人! 不止白尘,包括洛白、武风遥他们全部都要葬身在这地底,成为一捧黄土! “自然是拼尽全力留下你们!” 白羽大喝一声,左手一翻,一锁链落在他的手中,折成好几节。 这锁链是白羽的魂灵,名为西月链。 《幻妖志》记载:西月链为三品豆青色魂灵,锁链形,主金,主攻击,喜血,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 白尘目光扫过那西月链,眸色又是深了几分,面前这人的的确确是他白家的人。 他之前还在幻想不是真正的白家人,如今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西月链,这种魂灵,他曾在白家看到过,使用者比面前的白羽更加年老一些。 曾经,白尘听闻那位老者家中旁系大多都会觉醒锁链器形的魂灵,其中西月链算是一种常态,且西月链还有晋升品阶的机会,无论是什么位置,都是值得的。 且不论,面前的白羽是不是真的跟那位老者有关系,单就这西月链,白尘就明白,这里并不是他能够完全施展开的地方。 阿岩,也就是桎柳岩树在这样的通道中,是很难施展开,或许连一个身子都放不下,更别说其它一些什么东西。 他手里倒是有其他的武器,可本意上的话,那东西能不用则不用。 那东西的融合度比较低,万一没控制住,自发出强大的技能攻击。 那,还是把他给弄没了比较实在。 白羽握着西月链,一伸手,一青面獠牙的面具浮现,被他戴在脸上,有点儿欲盖弥彰的感觉。 后面,白华等人瞧见白羽的动作,都是伸手抽出青面獠牙的面具,一个个戴在脸上,直勾勾地看向白尘这边,就像是盯着某种必死的存在! 看着面前的人,白尘不可否认自己吞了口口水,他的心中有些害怕,嗯,没由来的。 好像是,好像是那青面獠牙的面具有什么诡异之处。 但,事到如今,也没有时间再去多想什么,就比如先前白羽对于白尘就没多想什么,硬干就是对了! 白尘舔舔嘴唇,身侧的手握紧了,为自己加着气。 两两相望,诡异的气氛蔓延,直到某一导火索燃起,引起爆炸的场面。 这边后面的武风遥等人瞧着前面紧张的气氛,同样有些紧张,具体可见武风遥额头上的汗渍。 每一个呼吸的瞬间,藏着最深的杀戮! 大战! 一触即发! 第一百九十章 流风回雪 “头儿,你在想些什么?赶快搞定他们啊!” 许久未见双方有所动作,后面的白华显得有些着急了,催促着白羽。 但是,白华此时无法去理解白羽,也不知道白羽此时承受着多大的压力。 此时,白尘与白羽两人虽然没有实质性质地去战斗,可他们两者间的暗潮已到了一种非凡的状态! 并且,这场无形的暗潮以白羽的落败为终。 白羽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以他黑银后期的实力,居然会被这么个毛头小子给镇压住,这本身就很奇怪。 白羽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其中的原理,干脆就不想这个事情了。 白羽呼出一口浊气,将心中的郁闷全部散发出去,掂了掂手中的西月链,抬头看向白尘,眸中光彩已经是不一样了。 “先前不过是让你开心一下,等会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白羽两手拉开西月链,径直拍打下去,西月链链头消失不见。 等到西月链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冲向白尘的左臂,锁头带着一矛尖,一出现的时候,反射的银光打在白尘的脸上。 白尘被这光晃了下眼睛,一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整个人便是后退。 白尘撤下手,看到西月链紧追不止,蹬地而起,踩上那些牢房铁栅栏,跟一只壁虎一样,在这些栅栏上行动自如,丝毫不会被栅栏间的空隙给绊住脚。 几轮下来,西月链更像是被白尘牵着走。 这种情况从事实上来讲,就是白羽被白尘整个牵着鼻子走,能够说明白,也不能说出口,这种事情算不上太好的事情。 “头儿这是怎么了?好像在被那个傻小子牵着走,头儿的能力是不是还没用?” 后面观战的白华可比居于中心位的两人都要紧张,看了许久发现白羽的状况有些不对劲,捅捅旁边一人的手肘,有些不确信地说道。 旁边的那人没有回话,只是抬手动了下脸上的青面獠牙面具,然后就在白华的视线下走了出去。 没错! 就是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走到白尘与白羽中间,露出那青面獠牙的面具,瞳孔中有着青色幽火浮现,闪烁着火芒。 白尘看着那青色幽火,没有任何波澜,甚至不知道这个人跑到这里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白羽也停下手中动作,西月链没有元力输入,也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没有了动静。 白羽疑惑地看着这位同行人的动作,一时半会儿也没猜出这是要干什么。 直到白羽看到这人眼中闪烁的青色幽火,才猛地收回西月链,退后两步! 靠! 这是要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玩儿的还挺好的,怎么突然就来这么一招? 等一下,白尘好像还没知道这个攻击的伤害性。 白羽望过去,白尘现在确实还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白羽看了眼,轻啧一声,就是蹬着栅栏,过去,一把把白尘往后拉拽着,直到临近洛白他们,才把白尘松开来。 白尘落地的时候,前后仰着,好半天才稳定住身子。 白尘抬头有些不解地看向白羽,不知道白羽突然间这是要干什么。 白尘正要发问,却觉得肩膀上一重,回头看去,发现是洛白摁住了他的肩膀。 “嘘!不要说话!” 洛白同白尘抿嘴轻笑一声,随后抬头看向白羽。 “多谢!” 洛白说这话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也没有说是把他们放在对立面,仅仅只是就现在的事情,很诚恳地同白羽道声谢。 白尘或许不懂,但洛白却是看得明白,白羽这是救了白尘一回。 先不论白尘是否会受伤,白羽这番心就值得去道谢一番。 白羽听到洛白的话,什么都没应声,直接蹬地而且,去到他们那块儿地方,与白华等人呆在一起。 “头儿,你怎么救了那个人?等下幽火成图,必定带走一个人,你把他推出去,到时候我们可全都要遭殃了!” 白华凑到白羽身边,问着白羽,他闹不明白白羽这样做的理由在哪里。 然而,让白华没有想到的是,白羽自己也闹不明白自己先前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不清楚,只是看到幽火从瞳孔燃烧的时候,就很不想他受到伤害,更多的是一种本能,我回神的时候,我已经把人带到那边去了,那里有个少年很有意思。或许,真正要追的人会是他?” “算了算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尽想些有的没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白羽摇摇头,又自己否定自己,今天这一遭实在是奇奇怪怪的。 不仅他是这样,现在那位触发幽火的人也是这样,根本看不出来的事情,突然冲上去,弄出来幽火。 幽火的威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刚好这个通道中有六处幽火阵法,借由幽火而燃烧阵图,达到阵法启动的效果。 而那个人脚下,恰巧有一幅阵图,名为“风之阵”。 屏息之后,青面獠牙面具自动离开那人的脸,浮在半空中,眼眶处的位置流露出血渍,无法辨别到底是哪一位的血渍。 面具脱落,那人整个就塌了下去,留下件衣服,整个人消失不见,或者也可以说被吞噬了! 面具浮在空中,幽火从面具底端燃起,火焰漫过整个面具后,分出八束,于众人面前晃动一下。 后,这些幽火全部掉落在地上,每个方位一簇,整整八簇。 幽火落地后,整个阵图也将浮现出来。 这里“风之阵”阵点很简单,也说的上复杂,因为隐藏的比较隐秘,但破除的话还是很简单的。 阵图随着幽火的燃烧,开始运转。 阵图腾空,缓慢旋转着。 即便是这样的旋转,在旁边看着阵图,心情有一种诡异感,谁也不知道这阵图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咻! 咻! 破空声在一瞬间响起,绿色的小刀破空而来,不仅仅只是洛白这一边,连白羽那边都被涉及。 看来这个阵法是六亲不认的,再怎么多的歪招,也弄不出那么多泡沫。 洛白微微侧脸,风刃从脸庞划过,冰凉的感觉还在脸上久久没有散去。 洛白捏手,这东西有点儿太好了,好的有些过分。 “破!” 洛白闭上眼,吐出一字,风刃全部消失,化风而去,留着当这些阵图的兵器好像也没啥用的。 然而,洛白破开的仅仅只是阵图的外圈,也就是说洛白破开的只是一种微不足道的存在。 这种外围的风刃,便是洛白不去破除,溜达个两三圈,这些风刃也就消失了。 这样想起来,的确没有这么去做的必要。 洛白抬眸的时候,看到远处白羽等人呆滞的眼神,怕是也被他这一招给弄懵了。 洛白抽抽嘴角,别过脸,而后顺着脚直接转过身去,绝不能把形象给拉低! 阵图的青色停滞了一刹那,再度运转的时候,整个速度很快很快,情色流转着流转这,便成为了一股风,肆意地冲刷着周围, 那些栅栏被它弄得都弯曲了。 即便是这样,牢房里的人没有一个敢出来,全都缩在角落里,生怕这些人的怒火会落在他们身上。 风起,形如小飓风,小型的风暴正在凝聚中。 等到这青色风暴真正成形时,这里干脆不要了吧。 “头儿,这,我们会被上面骂死吧?” 白华看着聚势的阵法,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感觉都废掉了。 这样,这样,他们怎么跟上面交代了? “不急,他们并不是普通的人。如果上面的人清楚的话,我想增援的人应该快到了,到时候,没有我们,他们也不会敌那些人。” 白羽看着运转的阵图,心里虽然没底,但也算是把信心放在洛白这一行人身上,如若不然,也只有连催总部。 当然,现在这种情况,还没有到那么一步。 而且,就在这个当口,有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 这个人便是白尘,先前被白羽扯回去,才安然无恙的白尘。 不然的话,养着可算是个小祖宗。 白尘挺直身体,摊开右手,一把扇子出现在手中,一把月牙白色,每一扇叶都是镂空而成,至于那扇骨更是千年之木,用这块木头,能够让这把扇子保存的世间更长。 白尘展开扇子,镂空的精妙绝伦,这把扇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此扇名为琼影,是一灵器,也是白尘的武器,如果桎柳岩树不在的话,就要用琼影,至于能够用到哪一地步,白尘可谓是一点儿都不清楚。 白尘伸手划过琼影的每一扇叶,还有那扇骨,真是看一次都免不住惊叹一声。 这把扇子,真真绝美绝伦的,每每看上去的感觉都不一样。 白尘握着扇柄,别的他也不想干了,这会儿老样子该干啥就干啥。 白尘拂扇而过,有白絮飘出,落到手里,也算是一种雪花,只是雪花会融化,这些花却不会融化,只会把相应的缘分,带到你们身边,成为影的纪念。 然而好话说不出三句,白尘触发技能[回雪] 后,短短时间内,通道上直接多出一层雪,至于这些牢房里,有跟没有,差不多一个样。 也不知道,风卷雪起,会相互对着干到什么时候。 流风回雪,风雪二者一加,成为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称号。 那是白家相当高的荣誉。 第一百九十一章 花开一瞬 “头儿,你发现没,那人手中的扇子好像有些奇怪。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白华看着白尘所展开的琼影扇,不觉眉头皱起,总觉得那把扇子很奇怪。 白羽本来就没有过多关注白尘,他一直关注着“风之阵”,因为这一处“风之阵”与旁的不太相同,它是二十六阵图,并非普遍的二十四阵图,其中原理或许要问年长一些的人才能够知道。 听到白华的声音,白羽这才回神看向白尘手中的琼影扇。 这一看,白羽也发现一些不对劲,那琼影扇好像不是魂灵一类的东西,魂灵宛若呼吸,灵器若无灵智,不过是死物。 此时,白尘手中的琼影扇便似死物,没有灵魂的呼吸。 “是啊,那把扇子有些奇怪,白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先前都没有注意过,白华,你能说说你的想法吗?” 白羽看了好半响,才回头看向白华,第一次发现白华还有这么聪明的一面。 “不清楚,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头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上面真的会有增援下来吗?” 白华摇摇头,他自己可说不清楚,论资历,他比不上白羽,知道的自然也没有白羽多。 至于其它的,可能也就在这地牢中,拥有比白羽稍低一点儿的话语权。 这也是白华能够直接跟白羽说话的原因,其他人可没有白华这样的底气。 “算了,我就不应该问你。” 白羽抽了下嘴角,伸手扶了下面具,对白华这个人,甚是无奈。 “你们,都往后退!别太挤在这里。” 同白华说完,白羽便是挥手指挥着其他人。 这些人应声而动,纷纷后退了六七米,没有出声,只有那青面獠牙一个接一个地面向白羽,场景一度渗人的很。 白羽咽了口气,摇着头转过身去,那边的风雪对抗,与他们无关,他们却也能观战。 “头儿,我们就等着?” 白华随着白羽的步子,同样是后退了不少,本身来说的话,接触的也不多,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是最好的。 “嗯,等着,反正他们也无路可退,我们守在这里就好。行了,你就少说些话,老老实实地看着就好。” 白羽点点头,说了几句话,就注视着前方,白华若再有问题,他也不想再去回答了。 白华歪歪头,不应该是头儿说话最多吗? …… 这方,白尘看着飓风混着他的雪絮,化为一道风景,落入他的眼帘。 白尘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阵图还会有后手,那后手他可能接不大住。 事实也真如白尘所想,飓风而过,雪絮脱离,两者分开,各回各地,没有了联系。 白尘划过琼影扇,雪絮尽数消散,琼影扇在他手中打了个胡噜转,镂空的间隙中流露出的光芒,让人忍不住幻想。 那边,“风之阵”再一次升起不一样的光芒,光芒四溢,凝汇在一起的时候,有种格外特别的感觉。 二十六阵图,交接的从来都不是基础,反而是改良,而这种改良除了阵法师自己,基本上可以说没有任何人知道。 当然,不排除那种大能的说法,可那种情况本身就是很少见的。 所以,只这二十六阵图,就极有可能牵制住白尘的步伐。 白尘看着运转的地图,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可,如今这里实在是施展不开他真正的实力,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真就难说。 “洛兄,他这次好像比较艰难吧?” 白尘这边不远处,武风遥瞧见了阵图的变化,他对于阵图有一定的了解,他很清楚,接下来这“风之阵”催发的会是比较强劲的技能。 “先不管,他们白家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清雪姑娘怎么样?还没有清醒过来?” 洛白瞥了一眼白尘那边就收回了视线,现在最重要的是杨清雪,突然这样昏迷,让人很难不多想。 “没有。” 武风遥看了眼李牧之背上的杨清雪,对着洛白摇摇头。 “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应该要醒了啊?” 洛白抬头,视线落在杨清雪身上,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 洛白的呢喃自语落在武风遥耳中,他听了听,也就放在了脑后,静待接下来的事态变化。 “风之阵”底气攒足后,青色汇聚在一起,渐渐成为龙影,龙头对向白尘,慢慢张开了嘴巴。 “不!等一下!等一下!白羽!让阵法停下来!” 就在龙头快要吞下白尘的时候,有道声音从通道那边传过来,甚至还喊着白羽的名字。 白羽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发现一抹灰影极速掠来,定眼一看,连忙回头,奔向阵图龙影,一屁股坐在龙头上。 “停!” 白羽一巴掌拍在龙头上,强制性地卡住“风之阵”的运转。 龙影随着白羽的动作,顿时给顿住,僵在原地,延伸的身体也在一瞬间给缩回来,其被硬生生地卡住了。 呼! 白羽吐出口气,拍拍龙头,跳下龙身。 那边,先前出声的人已经赶了过来,正在让白华他们摘下面具,手指着白华他们,絮叨着一些什么。 “白羽,你说说你怎么回事?上面传来消息让除人,没让你连带着尘月大人一道给灭了!还不快跟我过来?” 搁那边说完话之后,那人就来到白羽的面前,伸手就揪住白羽的耳朵,气急了。 “岳老!岳老!松手!松手!疼!” 白羽被岳老——岳明揪住耳朵,也不敢多动,只能苦苦求饶,让岳明先松手。 “松手?你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还不快跟我滚过来!” 岳明伸腿蹬了一脚白羽,拖着人就来到白尘的面前。 来到白尘面前后,岳明才松开手,推开白羽,冲着白尘直直地弯下腰,拱手行了白家独有的礼节。 “见过尘月大人,手下人不太懂事,冲撞了尘月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岳明低着身子,说出这么一句话,落在白羽耳中,显得有些刺耳! 于白羽记忆中,很少见到岳明这样低声下气的样子,身为青银修士,在这云镇之外,岳明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个样子的动作。 话说回来,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这里连着这云镇就已经是整个世界了的? 白羽看着岳明的动作许久,才回头看了眼白尘,深吸一口气,弯下身子。 这么一刹那,白羽终于明白若有若无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 面前这个人,白尘,是南洲白家有名的尘月公子! “白家底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面对岳明知道他的身份,白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有认识他的人来了,他还是好好问问这里的事情吧。 这么多年,白家究竟隐瞒了一些什么事情,而那些事情到底有多少是他所不知道的! 可惜,白尘的问题终究是无人回答了。 本来应该是白家的事情,白家内部解决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动静,说是杨清雪醒了! 时间稍微往前拨动一点儿,武风遥蹲到李牧之身边,伸指点着杨清雪的时候,杨清雪猛地睁开了眼睛。 武风遥看着杨清雪突然挣开的眼睛,怔了一下,仅仅只是这么一下,杨清雪就大喊大叫起来。 “哥哥!哥哥!哥哥!不!!” 杨清雪挣扎着从李牧之身上起来,手伸着指向通道尽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杨清雪浑身发着抖,再多的语言都描绘不出她的悲伤,她想她要见到哥哥了,可事实不会那么简单,她的哥哥承受着无比的痛苦! 她能感知到,她能看到!她能触摸到不一样的哥哥! “哥哥!哥哥!” 杨清雪推开李牧之,看着挡在面前的武风遥,歪了身子,继续往前冲去。 “风遥,愣着干什么?拦住她!” 洛白站起身,回过神,冲武风遥大喊一声,就是伸手碰向杨清雪,试图拉住杨清雪。 “啊?哦哦!” 武风遥愣了一下,连忙摊开双手, 拦住杨清雪,就是那么模样瞧着有些奇怪。 “可,洛兄,她到底怎么了?” 武风遥虽然切实地实行了洛白的命令,可他还是闹不懂杨清雪现在的情况。 “刺激!如果不拦住她,接下来会出现很恐怖的东西,而我,而我也没有办法。”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007不在,千枝莲的事情只有它更清楚。】 洛白一边同武风遥说道,一边在心里说着。 这次可真的悬了,虽然料想到会出现,可没想到杨清雪的情绪波动这么大,给一切都带上不确定的因素。 “等等!风遥!退!!” 洛白偏头看向杨清雪,手上的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抬起头,空中有银白色的小型漩涡出现。 见到那东西,洛白就是松开手,并且推了一把武风遥,让他赶紧离远点儿! 武风遥被洛白这么一推,后仰过去,听到洛白的话,他直接翻身过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照着做就好了。 两边人都退出很远后,杨清雪整个人腾空上去,有石榴色的光晕慢慢落下,笼罩在杨清雪的身上,幻化出不一样的衣服。 一瞬间,千枝莲悄然浮现,花瓣一层一层的铺开,露出绝美的花颜。 花开一瞬,莲生银月。 第一百九十二章 护 “清雪姑娘,放轻松!放轻松,不会出事情的,不会出事情的。” 待到光晕散去,洛白冲着上面喊着,语气很轻很轻,更像是在安抚着杨清雪。 “哥哥!哥哥!” 此时,杨清雪没有听到洛白的话,她心心念念地全都是她的哥哥。 “清雪姑娘,你哥哥会没事儿的,清雪姑娘,你先下来,千枝莲花开一瞬,你就会……所以,清雪姑娘你先下来好不好?” 洛白冲着杨清雪摆摆手,想要稳定住杨清雪的情绪,让事态不再恶化下去。 “啊!!” 洛白话落下后没多久,杨清雪突然捂着脑袋尖叫一声! “哥哥!哥哥!” 杨清雪一挥衣袖,整个人冲出去,从武风遥身边飞过去,直逼通道尽头。 “完了,风遥,你跟牧之先过来。” 洛白摇摇头,无奈地吐出口气,让武风遥两人赶紧过来,等一下,清雪姑娘还会不会是杨清雪,就说不清楚了。 “洛兄,现在怎么办?” 武风遥带人走过来,那边白尘也是走了过来,现在的情况,他们可不能分化出来。 “等!白尘,你们白家惹事情了。” 洛白舔舔嘴唇,伸手一抛,火焰窜过通道,点亮通道,也将两侧的牢房显露出来。 “与我无关。” 白尘抬头瞥了眼洛白,吐出四个字,淡漠无比,比之之前,更像是变了个人。 “尘月大人,这……” 岳明听到白尘的话,忍不住出声,想要让白尘收回这句话,可话到嘴间,又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 白尘侧头看了眼岳明,什么话都没说,就那么一双瞳孔中透露出来的东西,就已经让人望而生步。 那边,杨清雪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哥哥,杨清傲! 杨清傲此时的情况并不太好,上身赤裸着,鞭痕遍布,青紫交错,那一身的皮肤上,没有一处是好的。 而杨清傲的脸上已是两边肿着,嘴角裂开了口子,里面的肉翻出来些许,也不知道究竟遭受过什么样的事情。 能够亲眼看到这么一幕,受到的冲击绝不可能是那么简单的! “哥哥!” 杨清雪站在这处刑室的栅栏外,伸手抓着栅栏,低语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的哥哥啊,到底经历了多少事情? 然而,事实却没有这么简单,即便杨清傲已经是这个样子,白家人却始终没有放过他! 刑室另一角,一人握着烙铁,烧得滚红滚红的,红的都快透明了。 “不要!” 杨清雪看到那人拿着烙铁出来,一下子抓紧栅栏,希望不要是他想象的那样。 “杨清傲啊杨清傲,你别以为你昏迷后,你就不用说出妙宫锤的下落了。主家有交代,一定要让你交代出这件事情,所以,嘿嘿,希望你还能承受住这样的行刑。” 白家人拎着烙铁慢步走向杨清傲,一边走着,一边嘀咕着。 “啊!!!” 随后,白家人来到杨清傲的面前,烙铁直接贴上去,杨清傲瞬间便是大喊大叫着,遭受了莫大的刺激! “你找死!” 杨清雪亲眼看到杨清傲被行烙刑,玉手捏断栅栏的铁棍,横眉怒目,千枝莲于身后再度展开一圈,临近花心,没有几层花瓣了。 如果,假如说如果让杨清雪继续受到刺激,千枝莲将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开放,那种开放带来的杀机也是前所未有的! 还好,现在千枝莲开放的并不是那么多,只是相较于云鹤峰时,开出的花瓣叠加多出两层。 “你!谁让你用这种东西对着我哥哥的?” 杨清雪气势全开,元力滚滚而去,直接掀开所有牢房的栅栏,蜷曲上去,卷到牢房最上端,扭曲地不成样子。 杨清雪来到这位白家人的面前,玉手一伸,直接卡住这人的脖子,将人提溜起来,由着他双腿乱弹,手上丝毫没有动静,该是什么位置还是什么位置,没一会任何改变。 “呐,你说说这东西烙在你身上,你会是个什么滋味儿?!” 杨清雪抬头看向被她提溜着的白家人,这白家人还在挣扎着,伸手扣着杨清雪的手,想要仅此挣脱开杨清雪的束缚。 可,他挣脱不开,还亲眼看到杨清雪用另一手拿起洛铁,滚红的铁片上还冒着热气,像是重新又让火烧了一遍一样。 杨清雪拿着烙铁在白家人——白洪脸庞边上绕来绕去,白洪深吸一口气,深怕那东西落到脸上。 “这就害怕了?我还没往你身上烧了!真是没意思,你,呵!” 杨清雪松开白洪,看都不看一眼白洪,就从这人身边走过,来到杨清傲面前,伸手解开绑住杨清傲的绳子。 “你!你到底是谁?!” 白洪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杨清雪,瞪大了眼睛。 可惜,白洪再也不会有机会听到杨清雪的回答了。 千枝莲花瓣划过白洪的脖颈,一丝血线显现,白洪已无气息,世上将再没有白洪这个人的存在。 “吾名杨清雪,可惜你永远不会知道了。” 杨清雪解开杨清傲脖子处的枷锁,伸手一抱,将杨清傲抱在怀中。 仅仅是这么一抱,杨清雪鼻子又酸了,哥哥这一次可是瘦了好多好多,真的是隔日如恍年。 “哥哥,雪儿带你回家。” 杨清雪掂了下杨清傲,搀扶着杨清傲离开刑室,路过白洪尸体的时候,驻足片刻,还是继续往前走去,这人死不足惜! 随着杨清雪离开,花瓣飘扬而过,淌过白洪尸体,花过,尸化无痕。 至此,最后一丝痕迹,也不存于世。 杨清雪带着杨清傲来到了洛白面前,身后千枝莲合拢一圈,显露人前的风景,与之前又不太一样。 杨清雪一出现,武风遥就想过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当武风遥才将将走出一步的时候,洛白便是伸手挡住了武风遥的身子,自己走了过去。 “清雪姑娘,你家兄长这是?” 洛白站定在杨清雪面前,颔首看了眼伤痕累累的杨清傲,又再次看向杨清雪。 “皆是拜白家所赐!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一说起这个,杨清雪心中就不是滋味儿,一切的过错或许就偶应该她来承担,而不是她的哥哥。 妙宫锤这种东西,她知道的比她哥哥还要多,因为,有些东西便是不能显于人前,也会有所感觉。 “清雪姑娘,把你哥哥交给我,我来为他疗伤。” 听到杨清雪这话,洛白心中就是一咯噔,有些事情果真是没有回头的余地。 既如此,满足就好。 “洛公子,你不拦我了?” 洛白这样说的话,杨清雪反而不得劲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拦也拦不住,你身后的千枝莲,我可对不上。” 洛白摇摇头,伸手扶过杨清傲,冲着武风遥摆摆手,随后便是去到一牢房面前,开始为杨清傲疗伤。 杨清雪呆站在原地, 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向洛白那方,为什么洛白没有劝阻她了? 杨清雪疑惑无解,却也不想多纠结这样的事情。 杨清雪更多想要面对的是岳明他们,这一群至始至终企图着他们杨家所谓的妙宫锤的白家人! 杨清雪正向岳明他们,白尘在杨清雪的视线下,挪动脚步,站到了洛白他们旁边那一牢房,后面角落中有着三个小孩,白尘有心过去,却也怕吓到小孩,只得待在原地,哪里也不去。 对于白尘的离开,杨清雪没有任何感觉,她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岳明身上,这个老头,她好像见过一面。 而,此时,岳明心中也是慌得很,因为接受杨清傲那天,正是岳明去接受的,而且还和当时的杨清雪给撞上。 岳明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杨清雪那个时候哭的很大声,甚至还张嘴咬了人,本以为是个没用的女孩子,便没有多想,也没有让人就此抓住。 那个时候啊,更多关注的还是杨清傲这一男儿身。 不曾想,到了如今,这小女孩竟有如此气场! 汹涌澎湃! 光是承受杨清雪磅礴的气场,岳明便是感觉有些吃力,当然这也是他没有事先准备好的原因。 调整一番后,岳明还是轻轻松松的,那至于其它的白家人,也就白羽跟白华要好一些。 但,这些其实都没啥用,杨清雪又不会因此看向他们。 杨清雪盯着岳明许久,伸手一捻,捻住一花瓣,看着那薄消消的花瓣,杨清雪突然想起来岳明的这张脸在哪里见过! 他,就是抓走哥哥的人! 这张脸,她不应该忘记!也不能忘记的!! “是你!” 认出岳明的身份后,杨清雪便是伸手指向岳明,千枝莲已行至头顶,缓缓旋转着,花瓣尖一点一点闪着银烁光芒。 杨清雪在这种光芒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好看,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可,在岳明眼中,杨清雪却像是地狱之中来的恶魔! 人不是魔,人心却胜魔。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就的,也不会有什么东西一点儿变化都不发现。 “既然是你,看来我们是要好好聊聊了。” 杨清雪深吸一口气,顺着吐气的空挡,同岳明说道。 短时间内,怕是在这地牢中施展不开强大的攻击。 既如此,双方尽快加入畅聊比较好。 第一百九十三章 妙宫锤 “不敢,不敢,不过是为了主家而已。” 岳明伸手拦住白羽他们,上前两步,同杨清雪说道,那模样诚恳,却又像是始终不明白自己哪里有什么错。 “呐,我能问一句,妙宫锤到底哪里好?值得你们这么多人去惦记着?你们白家,云镇唐家,还有数不尽的人,这妙宫锤妙在哪里?” 杨清雪纤手一挽,千枝莲花瓣合拢,慢慢隐于后背,不再显于人前。 这一次,杨清雪能够自己掌控住千枝莲,成为千枝莲真正的主人,顺着其呼吸而来去自如。 “妙宫锤,得之可得天下利器!诸洲之中,当以妙宫锤为殊,只可惜妙宫锤于三十年前就消失了,两洲之内再也没有它的消息,直到听闻东洲杨家之事。” 说到这里,岳明顿住话头,沉吟半响,才又继续说下来。 “说实话,主家吩咐,我等也只能听从命令罢了。杨小姐,只要你说出妙宫锤的下落,我可做主放过你兄妹二人,绝不作假!” 岳明直到现在,还是想要妙宫锤的下落,或许这个东西关乎着他以后的生活。 “就那么想要这个东西?可,你知道吗?你们才最不配得到这个东西!天下五洲,便是妙宫锤再前所未有,你们白家都与之无缘!” 杨清雪听到岳明的话,掩嘴大笑起来,笑声清澈,却是无尽讥讽,可能在她的眼中,岳明只是一个被欺骗的人吧。 杨清雪笑完后,便是松开手,冷冷地看向岳明,自始至终,杨清雪都没有给过岳明好脸色。 而岳明听到话,也只能尴尬地笑着,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并且,怎么说了,他们主家确实有些事情做错了。 可,透露出杨家事情的可是云镇唐家,这点儿事情可不能扣在他们脑袋上。 “杨小姐,先不论这些,妙宫锤的下落你不说也罢,我们还可以利用渠道从别处得到消息,并不是真正非要不可。可,杨小姐,有件事情,你还是要清楚的,杨家妙宫锤之事是云镇唐家唐文德上传的,这点儿事情还是不要扣在我们白家头上了。” 岳明深吸一口气,上前拱手一拜,说完最后的话,便是转身,挥手带着白羽等人离开。 至于地牢中这数百人,也只有被舍弃的份儿。 即便岳明识时务为骏杰,可他当不了那个俊杰。 “站住!” 岳明等人走出几步后,杨清雪突然出声喊住了他们。 “谁让你走了?还有他们,你们不是要妙宫锤吗?不亲眼所见一下能安心吗?” 杨清雪伸手捋着发梢,一字一句地说着。 这话一出口,先别说岳明他们了,就连洛白也是抬头看向杨清雪。 洛白看了眼被自己用元力巩固的杨清傲,收手,吩咐了一声武风遥,便朝杨清雪走去。 “清雪姑娘,这种事情还是别闹了,你该回来看看你哥哥了。” 洛白伸手抓向杨清雪的胳膊,事情不能再继续发展下去了,本就无法控制,若真蹦出来个妙宫锤,可就不只是白家的事情。 而且,白家、白歧村、血族,几条线的交错,已是难以琢磨。 说到底,洛白可能也是一个奇怪的人吧。 一念间,洛白发现自己握不住杨清雪的手,不是因为杨清雪用了多大的力气,而是因为他可能没他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烈地要去阻止这件事情。 洛白松开了杨清雪的手,抬眸看向杨清雪的时候,眸中流淌过金色的琉璃光芒。 瞧着那琉璃色,杨清雪失神间便是来到一处陌生的领域,在这个领域中,有她,还有洛白。 “洛公子?” 杨清雪茫然地看着周围好半响,才开口唤着洛白。 只是,洛白无法给予她回应,仅仅是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杨清雪四下走着,这个世界亮堂得很,脚下倒影也是那么清晰,偏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而且,杨清雪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因为这里的气息很熟悉,她应该是熟悉这里的。 可,杨清雪拍着脑袋,怎么也想不出有关这么个地方的记忆。 真是奇怪。 随着时间的流逝,杨清雪走到这个世界的边界处,再也不能再多走出一步。 杨清雪左右晃荡着,忽伸手触碰着那透明的光罩,手指印上去,凹陷进去透明的光幕把她的手给遮盖住。 “妙宫锤之灵——妙雪见过吾主杨清雪、杨清研,妙雪听从号令,随主厮杀!” 就在杨清雪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有道声音响起,那声音传来的话里面还拥有着她的名字。 而在那话语落下的那一瞬间,杨清雪所处的这方世界光芒大胜! 这光芒刺眼的很,杨清雪伸手掩住了视线。 等到杨清雪再一次放下手的时候,面前站着个她熟悉又不是那么熟悉的人——唐绾秋。 杨清雪看着突然出现的唐绾秋,两手忽然不受控制,在腰侧,指节活跃,想要让它停下,却是,嗯,没有办法。 “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边,唐绾秋对于眼前的状况根本没有任何的理解。 于唐绾秋的记忆中,她不过是呆在紫苑,练着毛笔字,一个晃神就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周围还都是她不熟悉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唐绾秋还觉得是唐家的敌人找上了她,想要给她好果子吃一下。 但,转念一想,紫苑防护森严,父亲在暗地里设置了多少防护程序,直到现在,唐绾秋都还没弄个明白。 所以,若真是劫持好像又够不上边,可能就是这么一种想法。 唐绾秋往右牵扯了下身子,发现并不能扭出去很多,只能在特定的空间内活动那么一下下。 虽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但这个样子却是不太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围的人一个也不认识。 没有人去回答唐绾秋的话,那么多人全都是看向杨清雪与唐绾秋的头顶,那上面悬浮着一柄暗金色的锤子。 “这,难道就是妙宫锤?” 洛白仰头看着那锤子,忽然有所感慨。 “这就是妙宫锤?” 听到洛白的感慨声,岳明揉了揉眼睛,使劲儿地看着妙宫锤,似是要将其模样深深刻画在心里。 “唐姑娘,清雪姑娘,难不成?” 洛白看了一会儿妙宫锤,便是收回视线,所谓妙宫锤,或许是那么足够特殊,于他眼中也不过是一柄锤子,远没有他的千阙、君影草特殊。 只是,洛白发现了一个盲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操作。 【告知:任务[双生之花]任务目标有二 一:唐绾秋,本名杨清妍,为杨家双生子之姊。 二:杨清雪,为杨家双生子之妹。】 【告知:宿主成功接触[双生之花]两位任务目标,任务当前完成度更替为50%。】 系统声音的响起,这一次算是在洛白的意料之中,因为他已经猜到一些事情。 只是,有一点,洛白从未想明白过,那就是为什么唐文德会养唐绾秋这么多年,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他不曾知晓的事情? 洛白想要弄明白这其中的接连,可惜现在这个地方并不是一个思考的好地方。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唐绾秋抬头看到了妙宫锤,一眼嫖过,根本就没在意那么多,甚至没有想过这妙宫锤是她与杨清雪的共生魂灵。 “姐姐?” 杨清雪也是被脑海中的消息给砸闷了,面前的唐绾秋居然是她的亲生姐姐? 这个世界要不要这么开玩笑? 为什么? 怎么可能是唐绾秋了? 还有,为什么她还会有个姐姐?哥哥还有爹爹娘亲他们都没有说过啊?! 杨清雪看着唐绾秋的脸,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手指卡进发隙间,略显抓狂。 且不论两位主人公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解与茫然都算是在正常中。 两位主人的心里变化,妙宫锤——妙雪不会理解那么多,它能够出现,仅仅只是因为杨清雪本人强烈的呼唤。 然而,妙宫锤要想真正意义上的出现,就必须另一位主人必须在场,以两位主人的元力共同汇聚成妙宫锤的模样。 所以,这才是唐绾秋出现在这里的真正原因,只要妙宫锤不会消散,唐绾秋就必须在这里,不能有那么一丝逃跑的想法。 “洛兄,现在这情况,是真的不妙啊!” 到了现在,武风遥都看出现场的不对劲,那种危险的气息连他都是嗅到了。 这个妙宫锤出现的时机是真的不对! 因为,谁也不知道白家是不是只有一个岳明,又或者会不会有其他人再过来? “妙雪,白家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杨清雪趁着头脑清明,松开自己的脑袋,右手抓着左胸膛,捏着那里,葱白一般的手指捏着发白了。 而杨清雪的手背,青筋蹦出,显示着杨清雪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量。 随着杨清雪的声音落下,上空中妙宫锤转动一下,锤柄挪动了一下位置,锤子那边朝着岳明那边,锤面那一面荡出暗金色的光圈。 一圈。 两圈。 三圈。 直到三圈,就会消散掉一圈,而从第一圈开始的暗金色,在光圈的蜕化下,变得越来越亮金,最后那个颜色有如黄金色。 与此同时,光圈也是没有了,妙宫锤直接就这么幻化出锤影,砸了下去! 目标,岳明等一众白家人! 第一百九十四章 前奏 “不好!” 岳明回过神,看到头顶虚化的锤影,伸手推了一下白羽,大喊一声,唤醒白华等人。 妙宫锤的出现,把他们的视线都吸引住了,面对这突然而来的杀机,难免显得有些慌乱。 锤影之下,众生如蝼蚁! 只可惜,杨清雪与唐绾秋二人远远发挥不出妙宫锤真正的能力,也不能展现其真正的厉害之处。 只瞧见岳明,两手在胸前划过,两手相错,挽出极为特殊的手势。 继而,岳明面前便是出现八角阵图,缓缓运转。 没想到,岳明居然是一阵法师,徒手生阵,别管这阵是几阶阵法,单就这一手,就足以证明岳明在阵法师一列有多高的天赋。 岳明此刻徒手升起的阵法名为影盾,借助影而生阵法,用来防护,其效果大概跟防护罩是一个概念,不过应该会比防护罩稍微厉害一些。 影盾阵起,迅速笼罩住岳明以及白羽等人,范围宽广,可比防护罩要大上一圈。 岳明双手抵着阵图,后退着,直到撞到白羽的身体,才停下脚步,不再后退。 “岳老,上面只派来了您一个人?” 白羽被撞了一下,也不是很在意,反而问着岳明,岳明的身份在云镇外白家中,算是第三,上面还有两位大佬亲易不太露面。 “先撑着再说,连唐家小姐都来了,今天我们这个小小地牢实在是太热闹了。” 岳明松开手,将阵图点出,布满整个影盾,阵图交错于影盾,能让影盾有第二层保护,便是阵图真正意义上的崩溃。 但是,岳明其它的都不太担心,他比较在意白尘的心里想法。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曾想有朝一日会砸手在东洲这边,想来白家内那些人,也会痛心不已。 “尘月大人,这下我可如何向南洲那边交代啊?” 白羽听不大懂岳明所说的话,关于南洲白家的之情,他了解的并不多。 因为从本质上来讲,他并不是南洲那边的人,而是东洲本土人,只是双亲皆为白家,故自小便是白家人,姓亦是如此。 岳明的纠结,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让岳明纠结的本人——白尘都不太知道这件事情。 嘭! 一瞬间,锤影与影盾发生强烈的碰撞! 呲呲! 两者碰撞,有银色火花浮现,自那中间溢出,勾勒出很美的模样。 岳明望着那里,怔怔出神。 …… 同一时间,云镇唐家紫苑中,已经是乱作一团,连唐文德都亲自过来了。 “让你们照顾好小姐,就是这么照顾的?!居然还能让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还不快去给我找!滚!” 唐文德一来,就发了很大一通的火,看着冬苏她们,恨不得杀那么一两个人泄愤。 不过,还好唐文德按捺住了这种想法,只是让人继续去找人。 紫苑原本的侍从都退下后,唐文德才吐出一口气,对着紫苑最顶端招招手。 随着唐文德手落下,紫苑上空很快就掠下一黑影,单膝跪在唐文德面前,一手撑着地,整个身影显得格外肃穆。 “能知道是什么人带走了唐绾秋吗?” 唐文德伸指揩过嘴角,脸上瞬变,面无表情,格外瘆人。 “回主子,妙宫锤已触动,小姐是被强行带走的。我有想追上去,但速度太快,我无法紧随而上。” 跪着的那人回答着唐文德的话,听着意思,居然还想要追上唐绾秋? 看来,这个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妙宫锤,她的血再也瞒不住了。行了,你回去吧,以后紫苑不差你这个人,等着吩咐吧。” 唐文德嘀咕一声,挥手让人退下去。 那人还真就听从唐文德的话,纵身而去,没留下一言一语。 “呵,原来你也觉得这场监视早就没有了必要。嗐,多年前的纠葛,事到如今,看来要有一个圆满结束了。” 唐文德看着那人远去的身影,吐出一口气,再抬手的时候,掌心中有一行图,为六阵图。 看来,唐文德早就为了这一天做好了准备,这行图便是一证明。 唐文德用元力催动行图,最后定向西北方而去。 随后,唐文德便是被行图带走了,等到行图落地时,他将会看到唐绾秋,也会看到许许多多的人。 …… 咔嚓! 一声响起,岳明的影盾碎了。 岳明瞧见那裂缝,一手拽着白羽,一手拽着白华,直接朝着左边奔去,窜进那牢房,看都不看一眼角落中的人。 锤影落下,砸得那些白家人被硬生生地卡进土地里,看着都觉得很疼很疼。 而且,以目前看到的情况,这些人便是救上来,怕也不是残疾的结局。 呼! 岳明松开二人,吐出一口气,以他的能力救不了太多的人。 不过,有一点岳明很清楚,那就是离杨清雪接下来控制住妙宫锤会有时间限制,短时间内,妙宫锤无法触动第二技能。 锤影消散,波动随之散去。 白尘撤下挡于面前的琼影扇,却瞥见洛白朝着杨清雪二人走过去,抬手一拽,拉着二人的脚踝,就给人拽了下来。 “清雪姑娘,可曾清醒?” 将人都带下来后,洛白又抬头看了眼妙宫锤,发现它并没有因为杨清雪的移动而消失,便是敛下眼眸,伸手拍拍杨清雪的肩膀,问出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杨清雪不好回答,洛白自身也没有个像样的答案。 只是,先前那一刹那,有种感觉从心底流淌过去,洛白忽然就想这么问了。 并且,洛白还将之说出了口。 “不曾糊涂过,哪里来清醒一说?洛公子,何苦打趣我?” 杨清雪怔怔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听到洛白的问题,抿嘴轻笑一声,偏头看向洛白,脸上出现久违的笑容, “清雪姑娘果然还是这样好看,舒服很多?” 洛白看到杨清雪的笑脸,点点头,这样才是最好的。 “说不上来,但是唐小姐她?” 杨清雪摇摇头,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可说不清楚。 话说回来,现在比较重要的难道不是唐绾秋吗? 杨清雪直到现在,都还是觉得唐绾秋是她姐姐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不是针对于这个人,而是这件事情真的就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唐姑娘的疑惑,很快就会有人来解释。那时,清雪姑娘,你也要做好准备。” 洛白看了眼茫然的唐绾秋,眸中不自觉地带上一丝悲悯,他愿从未接受过[双生之花]这个任务。 每个字眼背后,藏着的都是过往不敢揭开的伤痛,黎川没有说出口,北宫晴雪亦是没有说出口。 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带给他们的伤害有多大,而是因为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利益的争夺,卷身其中,无法脱于淤泥。 唐绾秋本是低着头的,但因为洛白的视线停格了太久,她才忍不住地抬起头,想要看一眼那视线的主人,也就是洛白。 这一看,唐绾秋撞进洛白的瞳孔中,没有了任何的话语,只想在那双眼睛里沉沦,沉沦至深深的深渊! “不要看了,唐姑娘。” 唐绾秋久久没有说话,洛白才发现唐绾秋有些不对劲,直接抬手挡住唐绾秋的视线,另一手则是遮盖住自己的眼睛。 这双眼睛真的带走了很多很多,等007出来,应该找个办法,将之变得普通,普普通通的,敛去风华,与你同是一路人。 “唐姑娘,你父亲来了。” 伸手挡住唐绾秋视线那一刻,洛白偏头看向通道尽头,那里有很熟悉的气息。 看来,事件的主事人来了。 听到洛白的话,唐绾秋一下子就扭过头去,看向通道尽头,在那里,真的会有父亲的身影吗? 没过多久,就在唐绾秋想要问一声洛白的时候,她看到了,看到了父亲唐文德的身影。 一见到唐文德,唐绾秋就是跑了过去,如同蝴蝶飞过花梢,一眨眼就去到了唐文德的面前,伸手揽住胳膊,心中没有来由的特别有底气。 “父亲,您来找我啦?” 唐绾秋挽着唐文德的胳膊,小步小步往洛白他们这边走着,脸上的笑容真实且温暖。 洛白站在杨清雪的身边看着那边的两个人,指尖在身侧敲动历史的韵脚。 唐文德带着人站到杨清雪三米外的地方,而后,在洛白等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扳开了唐绾秋的手,并且将唐绾秋推出些许。 “杨清妍,这么多年,占着唐家小姐的身份,也够了。” 唐文德推开唐绾秋后,以一种极为平静的声音说出唐绾秋打死都不愿相信的话。 “不!不可能!父亲,父亲,您这是要做什么?” 唐绾秋脑海中的神经,一下子就崩断了,她后退两步,摊开自己的手,还是不愿意相信! 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杨清妍,你本名杨清妍,只不过来到我唐家后,才改名唐绾秋的。另外,不怕告诉你,你的由来,不过是我在你娘亲那里亲自偷来的,月子里就抱走了,所以事到如今,你的魂灵从不显现。是因为它显现不出来,你月窝里出了点儿毛病。” 唐文德伸手拍拍衣袖,不是很在意唐绾秋现在的状态,反而是用语言更加刺激她,使得她崩溃。 唐绾秋整个脑子都是混乱的,根本不知道能够思考些什么。 有一种雨,落下时会带走所有人的记忆。 它的前奏,会是什么呢? 第一百九十五章 真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来告诉我?!为什么让我一直以为杨家!杨家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唐绾秋对这个结局接受不能,她不能想象这样的事情,也无法接受自己真正的身份。 唐家! 杨家! 到底哪里才是所谓的家? “杨清妍,杨家占据云镇太久太久了,不管是所谓的利兵利器,还是不为平凡的灵器,从始至终,它都存在的太久太久,久到我没有办法等它落败。所以,我们实行了一个计划,一个可以颠覆了整个云镇的计划!” “可,你知道吗?这个计划到最后颠覆的却仅仅只是你们杨家,七食楼、佣兵分会依旧屹立!我们唐家占据了杨家,可他们还是高高在上!他们背后还有难以琢磨的大势力!我们不过是蝼蚁,不过是那些背后势力随时可捏碎的蝼蚁!” “所以,我不信命!我想要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我想要真正掌控住云镇!掌控着这离九剑宗最近的天堑!到那时,我就会一步一步蚕食九剑宗,到那时,唐家就会在我的手里发扬光大!” “瞧瞧,这就是我,这就是我最高的理念!这就是我最想达到的愿望!” “可惜了,终究还是棋差一招,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妙宫锤会听从你们姊妹的召唤,应召而来。而我,而我已无法亲眼所见,见之成真那一天!” 唐文德一路激昂,一路又满目悲怆!他纠结了一辈子!谋划了一辈子! 最后,终究是棋差一招! “棋差一招啊!棋差一招啊!!” 唐文德抬头望着上空,摊开双手,发出属于自己最倔强的呐喊! “如果,妙宫锤不会应召而来,你是否要瞒她一辈子?然后继续抽取着她的鲜血,养着唐坊?” 便是唐文德再怎么咬文嚼字,再怎么说一切都是命运的结果,有件事情,洛白却是很清楚,那件事情可以说影响着整个唐家。 也可以说是唐家的立根之本! 然而,这件事情,本身上唐绾秋却是不知道的,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对于唐家是这么一种存在,从未有所察觉,从来都觉得自己是唐家小姐,从来都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寻常。 可,当那个口子被彻底揭开的时候,一切都会变得有迹可循。 唐绾秋想起了自己每回去唐坊,都要在那里过一夜,夜里发生什么都是不知道的。 她想起了唐府中有些人看她的眼神,深深地,像是隐藏着什么东西。 她想起了一直有人在耳边说着杨家,说着杨家的背信弃义。 她想起了很多很多被她遗忘的事情,那些被遗忘的事情,都接着某一条线,直到如今,显现在她面前,成为拉拽着她的深渊! “原来我只是一个器皿?一个承载着鲜血的器皿?” 于那一瞬间,唐绾秋想明白很多事情,她看向唐文德,她想要从唐文德口中听到让她真正死心的话语。 “是!你身为杨家人,尤其是身具妙宫锤传承血脉的人,你的鲜血拥有着能让铸器大成的奇异功效。我有怀疑过这就是妙宫锤的作用,事实到底如何我却是不知道的。后来我也没有去多查些什么,大抵是觉得没什么必要。” “至于你,你,从来就是器皿,他没说错,你也没有想错。” 唐文德与唐绾秋视线相撞,忍不住后退一步,嘴里却是说着最坚定的话语。 “竟是这样?” 唐绾秋最后一根线也被斩断了,她看着唐文德,看着看着,便是抬手一挥! 随着这一挥手,妙宫锤迅速旋转,锋芒毕露! 那么一瞬间,妙宫锤展现了它的锋刃! “如果是这样,我岂不是认贼作父?这么多年,我究竟在做些什么?” 唐绾秋神情落寞,看着唐文德又像是没有看向唐文德,只是透着唐文德看向另一个不知名的人。 那个人是谁,唐绾秋不知道,依稀觉得面容有些熟悉。 可,她始终不会记得。 而现在,她将要面对一个敌人,一个瞬间成为敌人的人。 唐绾秋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随着她的动作,妙宫锤活动起来,冲到唐文德的面前。 妙宫锤此时已是锋芒毕露,迫人的光芒全都打在唐文德的脸上,压得唐文德浑身提不起元力,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那一刻,唐文德忽然明白很多事情,猛地抬眼看向妙宫锤,噬人一般。 “怎么会?!” 唐文德一点一点挪动自己的手掌,他竟然会被妙宫锤压制住! 可笑! 然而,事实却真是如此,没有丁点儿虚假。 唐绾秋闭目不言,唐文德被牵制住,这里,白家地牢,声音也就止住。 无论是唐文德的野心,还是唐绾秋的不解,在时间的流逝中归于平凡。 洛白站在杨清雪的身边,没有去到唐绾秋的身边。 任务目标? 是,的确是任务目标,可同时,她也是整个事件的中心,每一事件究根结底,终究是围绕着她而转。 “姐姐……” 杨清雪看到唐绾秋的动作,右手微微抬起,她有些担心唐绾秋。 偏生,她没有身份去问什么,便是哥哥杨清傲醒了,怕也是没什么底气去问。 多年以来,兄妹相依为命,唐家的打压,云镇旁人的脸色,他们要好好忍下去,还要带着爹爹娘亲的那一份,活下去,活着为杨家正名! “唉,洛公子,事实如何,我们已无法分辨了。于这里,或许,本该遗忘。” 杨清雪收回视线,同身边的洛白说道,语气中尽是释然。 这么久过去了,这么多人等在这里,杨清雪觉得一切应该都有个结束,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都心满意足的结束。 尽管这个结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 “洛公子,您送我们离开吧。云镇容不下我们,七食楼护不住我们,我们想找个僻静的场所,过完余生。洛公子,清雪知道的,您一直都有这样的能力,还请您出手吧。” 经过漫长的沉默,杨清雪扭身直接跪在洛白的面前,两手仆地,磕下一头,恳求着洛白。 “清雪姑娘,你,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洛白被杨清雪这动作弄得一怔,却没有伸手去扶起杨清雪。 “洛公子,清雪非常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但,公子,无论最后结局如何,我都恳请您出手,为我们解去这一身枷锁。” 杨清雪跪在地上,没有抬头,依旧说着自己的话。 听到杨清雪这话,洛白看着杨清雪的身影,所谓枷锁,困住了杨清雪,亦是困住了妙宫锤。 “真如此的话,我可以出手。但,清雪姑娘,你觉得你姐姐她会答应吗?” 洛白又一次问道。 然而这一次,唐绾秋也是转身跪了下来,脸贴着地,一言不语,想法却已经是透露出来。 她,唐绾秋,紧追杨清雪的步子! “唉,你们啊,二十多年都过来了,真相降临这一刻,却又后退了。云镇容得下你们,你们却呆不下云镇,可是云镇记忆太多?惹得你们于心不安?” 洛白拂袖于身后,深深叹息一声,另一手微微抬起,掌心之中,一小朵千枝莲汇聚,金色边框,透明花瓣,这朵花与杨清雪手中的不太一样。 与此同时,魂海中,系统的声音响起,为此间事件画上圆满的句号。 【告知:已接受任务目标请求。】 【告知:已解放天赋[噬腹],开始压缩千枝莲、妙宫锤天赋技能,转为己有。】 【告知:任务[双生之花]已完成,获得一次抽奖机会。】 【告知:任务[双生之花] 任务目标一:唐绾秋,本名杨清妍,受唐文德所害,体内血脉残存95%,无法激发纯正传承魂灵。另,唐绾秋居唐家多年,小恶不断,为人娇纵,自带魅惑,此乃双生魂灵——灵狐所赐。 任务目标二:杨清雪,双亲不在,初雪而至,身具千枝莲、妙宫锤,体质已变,归途未可知。】 系统的声音稍稍停顿后,洛白一手就捏碎了手中千枝莲,琥珀色光点散去,分别落在杨家三兄妹身上,铺满每一个人的身体。 杨清傲身上的异状显现后,武风遥就将之平放在地面上,带着李牧之后退,这里的事情容不上他们插手。 “老大,我们就都不管吗?洛公子那边呢?” 李牧之随着武风遥后退,有些不解,真的不用去帮人吗? “不用了,轮不上我们,这里不是我们的大本营。不要太插手这里的事情,等洛兄处理好后,我们就回佣兵分会,到那时云镇我们也不会回来了。” 武风遥拍拍李牧之的肩膀,看着通道里几方人马,一点儿都不担心。 “噢噢,老大,看来佣兵分会那边的人马要到了?” 李牧之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大抵知道武风遥说的什么。 “对,所以,你不用担心,且看完就罢了。” 武风遥点点头,回头看了眼角落里的人,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去。 李牧之顺着武风遥,也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去了。 “杨清雪、杨清妍,吾问你们一句,是否舍弃诸多忆念,化为普凡一生?” 洛白沉吟许久后,问着杨清雪二人。 不等杨清雪二人回答,一旁久不作声的唐文德突然冲向洛白。 竟是挣脱了妙宫锤的束缚? 第一百九十六章 忆象 唐文德这么一动,硬是卡住洛白接下来的话语,随后其视线挪移到唐文德的身上。 唐文德直接冲过来,手上幻化出爪影,一爪就是抓向洛白,大抵是想要强行中断洛白言语,使之无法继续。 洛白敛下眼眸,面对唐文德的攻击,纹丝不动。 这边,唐文德虽然瞬间迸发至洛白面前,却是被另外一股力量强行牵扯住。 那股力量不是别的,正是妙宫锤,妙宫锤紧随着他,便是挣脱开来,也会立马扑身而上,不会给唐文德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你!你会毁了云镇的!” 唐文德被妙宫锤的力量拉扯回去,对着洛白大喊着。 洛白没有去应唐文德的,再抬起头的时候,唐文德已经从他视线中消失,映入眼帘的只有杨清雪二人匍匐的背影。 “你们,还有回头路,不若……” “不用了,洛公子,您尽情施展就好,我与姐姐,这样还不如残却一生。” 杨清雪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却是比之前语气轻了很多,比之前更像是下定决心。 “好!吾便如你们所愿!” 洛白听到回答,两手张开,掌心朝下,整个人腾空,周围地牢的限制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他想要停格在某一地方,那地方就会成为真空,只留得下他一个人。 洛白升于半空中,脚底青色莲座浮现,莲座缓缓转动,洛白踩在莲座上,双手交错于胸前。 同时,唐文德终于被妙宫锤一锤子给敲晕了,甩开唐文德后,妙宫锤转动着,转动着,就来到杨清雪二人的后背上,时不时蹭一下二人。 “妙雪不想离开你们,妙雪不想离开你们。” 这是妙宫锤意识——妙雪的声音,它在挽留杨清雪她们,它在二者血脉中、意识中、魂海中,寄托于这妙宫锤,成为守护二人最后一道防线! 只可惜,唐绾秋体质受损,妙宫锤始终不是真正的妙宫锤。 妙雪的声音没有被杨清雪二人听清楚,妙宫锤本体旋转着旋转着,就来到了洛白的前面,离洛白的手没有多远距离。 “大人,大人,大人……” 来到洛白的面前,妙宫锤不再旋转,定格在原地,内里妙雪的声音不断响起,来来回回念叨地也都是那么几个字。 洛白听到了,指尖对了对,选择什么都没说。 随着妙宫锤的沉寂,杨清雪身上再一次浮现出千枝莲的模样,含苞待放,未展开一圈花瓣,完全花苞的模样。 最初的模样,是最好的模样。 千枝莲自杨清雪头顶浮现,直到最后一丝花枝显现出来,千枝莲飘飘荡荡地就去到洛白面前,与妙宫锤排在一起。 而另一边,杨清傲那边,则是显现出一半腿高、绿油油的树,名为云萝树。 《幻妖志》记载::云萝树为三品豆青色魂灵,树族,主木,主防御,喜阳光,魂灵体系归于防御系。 云萝树正是杨清傲的魂灵,也在洛白这一次收取范围之内。 而唐绾秋,也就是杨清妍另一魂灵,所谓的狐狸,其实是卡莉黑狐,一种很奇怪的魂灵。 但由于其魂灵不能显现于人前,只有一团黑雾并排在云萝树旁边。 直到此时,洛白面前已经摆满四样东西,白家人看得愣神,杨清雪二人却是没有抬头。 “无命运,你的身上没有命运。” 这道声音是黑色光团中无意识发出的,其声线尤其逼近杨清妍。 而且,洛白总觉得这道声音在哪里听到过,好像于某一瞬间,这句话恍然出现过。 只是,洛白记不大清楚是在哪里经历过,又是在哪里听到这样的话。 洛白眨了下眼睛,记忆缥缈的存在,无处可寻,还是别寻了吧。 四样东西已经聚齐,这些都将承载着杨家三兄妹的记忆。 【告知:天赋[噬腹]已结束,目前处于封禁状态。】 【告知:已转化武技[千凌月]、[忆象]。】 【告知:武技[忆象]已触发,目标人群杨清雪、杨清妍、杨清傲。】 武技[忆象]是转化妙宫锤的天赋,其能抽取记忆,并封印在妙宫锤内部,同时使得妙宫锤重量增加,这也是为什么会觉得妙宫锤越来越重,越来越少见的原因,因为妙宫锤的天赋技能实在是有些超脱。 而且,怎么说了,[忆象]不止单单是探测过去,它还能看到未来,模糊的未来,模糊的命运,这是妙宫锤身为重器魂灵另一面,测机! 只是,世人流传口中,妙宫锤大多数一面都是重器那一面,几乎没有记载过妙宫锤的这一面。 武技[忆象]触发阶段,没有任何的声音,连洛白都只是闭眸慢慢等待。 …… 云镇唐坊,古上戎看着手中突然褪去颜色的剑铁,愣了一下,便放下手中的铁锤,伸手抚过剑铁的每一寸皮肤。 “风起天阑,谁都在局中,谁又能破局?” 古上戎抚至剑端的时候,呼出一口气,看着手下快要裂开的剑端,扭了下脖子。 “鲜血铸就的剑,从今日起,或许再无见天一日!也罢,就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 古上戎抱起这把剑,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天空,风吹动他的衣摆,似是要将他带走一样。 血! 火! 小小的池子中,只剩下一把通红通红的剑。 此剑,名为血离子! …… 【告知:武技(忆象)已经结束,杨家三兄妹记忆全部封存于妙宫锤。】 【告知:已为三人寻到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那里民风淳厚,很适合居住,请宿主抉择是否进行挪移。】 【送他们过去吧,并且留下三道护身符,我想余生他们能不再受外界干扰,平平静静走过一生,尝过酸甜苦辣,亦不再愁苦。】 洛白睁开眼,下面的人皆是人生过客,他的记忆中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他想让这份记忆留存在最好的时段。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已为三人下放护身符,危急生命时刻,宿主可应召前往。】 【告知:即将对杨家兄妹进行挪移。】 【已挪移。】 系统的声音暂定一段落,面前便是滚动的橙黄色光幕出现,笼罩住杨家三人。 光幕滚动,兄妹三人的身影虚实一晃,经过洗涤后,三人身影终于消失不见。 “如你们所愿,愿非缘,希望那护身符不会有用到那一天。” 洛白伸手揉揉千枝莲的花瓣,语气怅然,说不清楚的感觉。 许久后,洛白才松开千枝莲,一挥手,整个人降落下去,千枝莲这些也随着他下来了。 洛白脚一踩上地面,千枝莲率先就冲进他的眉心,紧接着是妙宫锤,还有云萝树、卡莉黑狐。 洛白身子晃荡了一下,四股不一样大小的冲击,使得他的身体有些晃晃悠悠的。 呼! 洛白终于仰过身子,伸手撑着膝盖,吐出一口气,这么一瞬间,他居然多了四个魂宠! 原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收取。 洛白能够理解一点点,更多的也只能看系统的解释了。 【告知:魂宠空间新入库四位魂宠,全由宿主自行掌控。】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更新,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噬腹(封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云生(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红鱼骨剑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 需配合戮天心诀 [千凌月]:为治疗系武技 [忆象]:回望过去,瞭望未来,背负节点 背包:妖傀儡十二具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15%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四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住址:云川山脉云镇。】 个人面板事实上没有多少的变化,只是武技那一栏多了[忆象]这些技能。 洛白伸手一抹,眼前显现出现实的一幕,他看到了白家人,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唐文德。 洛白伸指揩过嘴角,懒懒打了个大哈欠,拖着脚走向唐文德。 是时候,解决这个最后的麻烦了。 唐文德,云镇唐家之人,死于任性的风。 当然,这也是没有想到的,谁能想到地牢中突然吹起一阵风,风带着杂草,涌进唐文德的鼻腔,堵在其中,还堵得有些严实。 唐文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口气没上来,就给掖在哪里,没有了动静。 嗯,就是这么简单。 看到唐文德最后的结局如此憋屈,洛白停下脚步,上下搓了下,又坐回到原本所站的位置。 这时,武风遥、白尘他们都围了过来。 当然,岳明那一批人就没有过来凑热闹了。 “我们该走了。” “我想要一个解释。” 武风遥与白尘有些神同步啊,居然同时开口说得话。 这一说话吧,就把洛白给弄蒙了,什么时候,武风遥跟白尘有这么好的默契度? 洛白撇了下嘴角,没有说话。 武风遥与白尘对视一眼,白尘带着白家人直接离开。 “洛兄,我们真的该走了,” 武风遥缓起衣袖,冲着洛白说道。 洛白没有答话,坐在原地,没有动静。 武风遥闪着小腿,一边等待着。 第一百九十七章 回佣兵分会 “我想要一个解释,白家内会有我想要的所有答案吗?” 白尘看了眼武风遥,冲着洛白弯腰拱手一礼,再一次问道。 “白家之事,或许该问你们白家侍奉的神庙中的那些神灵,又或许该问这些被白家囚禁的人。总之,你若想问,谁都能回答你,你若不想问,谁都不会回答你。” 洛白伸手捏捏自己的肩膀,从地上起身,拍拍白尘,格外大气。 白尘听到洛白的话,微敛眼眸,不再吭声。 见白尘不吭声,洛白就知道白尘听懂了他的话,点点头,就同武风遥二人离开了这里。 白家地牢,诸多事了,是时候离开云镇,前往本应该去的地方。 空旷的土地上,洛白伸了个懒腰,看着天空,整个人都放松很多。 “洛兄,你为什么对白家这么?” 武风遥瞧着洛白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眼森林深处,南洲白家在他们东洲之地扎根,看来要好好报告上去。 “为什么对白家这样?或许是因为,这世间真有神灵之语吧!” 洛白甩甩手臂,语气有些奇怪地说道。 “行了,我们也该去佣兵分会了,再不去,我怕,你是要被黎老给教训了!” 洛白回头冲着武风遥说道,扭脚直接跃上树梢,疾奔而去,丝毫不给武风遥二人反应的机会。 “嗬,洛兄,你等等我们!” 武风遥看了眼李牧之,蹬地而起,追向洛白。 …… “小姐,传来消息,姑娘已失去联系,怕是……” 房间内,一人匍匐在地,对着纱帐里面半倚的人说道。 “定位没有了?也好,这里的事情太过纷乱,惹得人啊,一个又一个心生妄念,走了也好。” “可,小姐,族里那边可不会放过小姐的!小姐就不打算解释一些什么吗?族里的人说话太难听了,奴,奴……” “他们想说就由着他们说去吧,反正我此生都不得归家。行了,没什么事情你就退下吧,无事不用来找我了。” 纱帐内,那女子一挥手,纱帐飘动,跪着的那人眼前粉红色飘过,视线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身处在陌生的地方。 “小姐,何苦?” …… “尘月大人,这事儿,我们——” 地牢中,还未等岳明把话说完,白尘就伸手止住岳明的话头,一双眼冷冷地,就那么看着岳明,看得岳明心中直打颤。 “别的先不说,这些人都放了,你们随我回南洲。” 白尘沉吟许久,才张嘴说出这么一段话。 “尘月大人!万万不可!” 这话一出口,岳明就慌了,连连劝阻着白尘。 尘月只是白家的一个代称,大部分指代这个人要精心培养,不得沾染白家暗地之事,见之则需带回族内,请求长老指示。 现在,白尘属于这样的状况,然而岳明却没有那么个能力带着白尘走,或许还要被白尘压着,毁掉东洲的一个节点,也就是他们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 “不可?那你不若来教教我怎么去掳人?还不快去放人!” 白尘拎过岳明的衣领,另一手拍着岳明的老脸,啪啪的声音很轻却又很响亮。 岳明受着这一切,没有办法去对付白尘。 “是是!就依尘月大人所言!” 岳明很快就低头,这话一出口后,白尘就松开了岳明。 “白羽,你跟你的人,去把他们所有有关地牢的记忆抹除,带出去,明白没有?” 岳明捏捏嗓子,轻咳一声,同白羽吩咐道。 “啊?” 白羽听到岳明的话,显然的有些不相信,他偏头看了眼明显不开心的白尘,了然地同岳明点点头。 “岳老,我知道了。”白羽应声,伸手招过白华他们,开始为每一牢房的人消除记忆。 白羽等人开始动作后,白尘也就不再看向他们,再一次将视线停格在岳明的身上。 “我要回南洲,你们随我一路回去。” 白尘内心还是思考了一阵子,才说是,也就是想过之后,还是这么一个答案。 岳明没有回答,南洲跟东洲之间虽然差的只是一座长云山脉,可长云山脉宽广无限,一来一回便是最顶尖的高手也需要十天的时间,像他们这种没什么实力的人,怕不是要一年半载的时间。 这,从本质上来说,根本没有实行的必要,等白尘自己想明白后,他也就不会再提这件事情。 岳明没有答话,白尘也不想问什么,直接离开地牢,回到白家那方小地界,回到属于自己的一小片天空。 “天要变了,神灵之子啊,您还会指引我们吗?” 白尘走后,岳明双手合一,闭眸低声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 云镇,东边佣兵分会,洛白三人终于又回到这里,从一开始到现在,佣兵分会始终在这里。 佣兵分会的台阶下,洛白看着长长的佣兵分会,突然心有所感,张嘴就是大喊一声,声声回荡,莫名有种激昂的感觉。 “风遥,你觉得如何?” 等到最后一道回声消散于空气中,洛白回头望向武风遥,面上有着很少见的笑容。 洛白这个人吧,平常大部分时候,面上都很平静,平井无波,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有的时候瞧着还会感觉害怕。 洛白就是这么一类让人感觉很奇怪的人,说不上来的感觉,却又心甘情愿跟随在身边,大抵是洛白身上有一种独特的人格魅力吧。 “洛公子,还请不要大声喧哗。黎老请几位入后院,这边请。” 不一会儿,佣兵分会就走下来一位女子,这女子还是几人比较熟悉的人——红樱。 “红樱姑娘,嗯,走吧。” 洛白瞧见红樱来了,一点儿都不尴尬,正所谓你不尴尬我便不尴尬,因为我是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洛公子,此次出去可有什么收获?” 走在台阶上,红樱跟洛白聊了起来,问起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说不上有,但也知道了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有些东西或许黎老也会感兴趣,我等会儿见了他,可以与他说一说。那,红樱姑娘了?” 洛白一步一步踩着台阶上去,漫不经心地说道,又像是带着某一种目的。 “我吗?” 见话头一下子转到她的身上,红樱自己本人还有些懵。 “我?我能有什么?每一日除了接待佣兵,便是接待佣兵,没有什么好说与公子听的。” 红樱愣过后,玉手掩面,有些尴尬地说道。 “是吗?纸鹤已飞,飞过的地方,我觉得很是别致。” 洛白糊涂地说了两句,就赶到红樱前面,自己一个人进了佣兵分会的,以后身旁可不至于没有人了,佣兵嘛,给足钱,什么事情都做。 后院中,黎老坐在院中,喝着茶,茶气袅袅,一晃一晃的水雾觉得还挺好看的。 “黎老,喝的什么茶?” 洛白大步一跨,直接坐到黎川的对面,手掌一挥,一个茶杯就出现在手中,指腹摩挲着杯沿,水汽沾染在上面,还能留出印子。 “洛公子,回来了?” 黎川放下茶杯,看着洛白点点头。 “欢羽合香,一种安神宁心的茶,公子可品尝一下?” 黎川坐正身子,朝向洛白,两边拍打一下手,才用温水滚过茶杯,打算拎起茶壶,为洛白添半杯茶。 “不用了,我这么年轻,还不至于用这些东西。黎老啊,你说云镇怎么有这么多势力纠缠于此呢?这一次出去,是真的见识过了,又觉得一切恍若一场梦,梦里梦外早已分不清楚。” 洛白抬手止住黎川的动作,茶这个高雅的东西,洛白实在是感不起兴趣。 “为何要分清楚?谁在梦外?谁在梦里?洛公子,出去一趟,还是不要太钻牛角尖。” 黎川搁下手中的镊子,洛白这话听着有些奇奇怪怪的。 事实上,洛白的确就是在想些有的没的,反正现在也没有人去说他什么。 唯一可以说的了,也就是007,可惜去闭着了。 这一次吧,不能再打扰007,不然总觉得007出来后,会是一场很激烈的反应。 “不至于不至于。对了,武风遥那个单子啥时候走?我过段时间还是要回九剑宗墨峰的,也不知道十一师兄他们怎么样了。” 洛白摆摆手,身子一软,就趴到桌子上,嘀咕着。 趴在桌子上,说着话又不是听不到。 “洛公子,九剑宗?怎么会想到入宗九剑宗?以公子身份,横行东洲都不足为过,怎么会想到来成为一名宗门弟子?宗门内部,各峰师兄弟间矛盾大得很,若是不小心伤了公子,那便是我们的罪过了。” 黎川挥袖,将一套茶具尽数收住,让洛白有更多的位置趴着。 “还好吧,反正待着也没什么坏处。” 洛白嘟囔了一句,确实说起来,宗门内感觉没什么大问题,他到现在遇到唯一一个脑子有坑的,还是那位什么银刀门的少门主,着实有些蠢萌。 “对了,如果有时间的话,帮我查查银刀门,门内如果信得过去,帮衬一下,也不要让他们吸着。总之,那个度,你自己看着办,不然也可以跟顾允尘商量,我也只是提一嘴。” 一想起那个银刀门的人,洛白就是坐起来,说的话被黎川记在了脑海里。 “风遥他们接的单子到底是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能够离开云镇?” “明日他们就到了,大概后日可以启程,洛公子还请耐心一些,不必着急。” 黎川伸手,掰了下手指头,算下来,居然是明天就要到了。 “嗯,风遥他们也来了,黎老你去聊,我回原来的位置睡一觉的。” 洛白点点头,耳朵一动,听到微弱的声响,同黎川说完最后一句话,一溜烟就从凳子上消失了。 这一招,也是够厉害的!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交换 “黎老!我们回来了!” 一声震出来,惊得黎川那是吞了口口水,差点儿没被呛到。 黎川起身,朝院门处走去。 “我说武风遥,回来就回来,喊这么大声?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吗?还不快过来,在那儿比划什么?!” 黎川走了两步,就不愿走了,看着门口张开双臂的武风遥,稍稍有些嫌弃这样的武风遥。 “嗐!我说黎老,大老远的,您怎么那个样子?不行不行,肯定是我站太远,瞧差了,容我走近再瞧瞧!” 武风遥张开双臂张了个寂寞,片刻后,武风遥就略显尴尬地收回双臂,互相搓搓,伸长脑袋,望着不远处的黎川。 又是一大声喊出来,残影飘过,武风遥就这样出现在黎川的身边,压着嗓子低咳一声。 “你小子皮痒痒了?还是又想对酒一番?!” 黎川一巴掌拍在武风遥的肩膀上,用的力道不是很大,将将好的样子,反正不会让武风遥感到不适。 “瞧瞧!瞧瞧我们黎老说的话,这么大气!黎老您是真的爽快,可我怕我喝不过您呐!” 武风遥虚弱地软了下身子,揉着心口,微微抬起另一只手,用一种稍微带点儿控诉的声音说着黎川。 此时,红樱带着李牧之也终于走了过来,碰巧,还都站在黎川那边。 武风遥那么一撇眼,那感觉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拍向李牧之,你说说,好好的李牧之,跑到黎川后面凑什么热闹?这不显得我很丢脸吗? 当然,这也只是个玩笑话,闹着玩儿,心情才会好,好了之后,也好问事情,通理哦。 “黎老,我们也别闹了,坐下聊会儿吧?” 一瞬间,武风遥就恢复到正经的模样,声音也格外像那么一回事儿,只要忘掉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简单。 “噗!” 可惜,黎川一时半会儿还忘不掉武风遥之前大喊的模样,两两一对比,黎川就笑了。 当然,黎川身为佣兵分会的人,笑也只笑了一声,很快就把笑声给吞了下去,只当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黎老,红樱就先行告退了。” 红樱作为前台,大抵是没有资格在这里听写什么,她也很识趣,自己选择离开。 “嗯,去吧,另外把剑都的任务撤销下来。” 黎川坐到武风遥的肩膀上对面,点了下头,又对红樱吩咐着。 “是!黎老!” 红樱应声,退了出门,并将院门合上。 院门合上,佣兵分会的大部分人都不会擅自推开这扇门,否则会面对什么,都是不可预计的。 人走后,现场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不过,这也只是一种错觉。 李牧之自红樱走后,挪动脚步,站回到武风遥的后边,平视前方,就跟一个雕塑差不多。 “剑都的人已经启程,地图也拿走了。而天喻明日才会到,虽然可能连夜出发,但我想的还是休息一夜,后日清晨出发。剑都的人虽然走得快,但其它几方人马也不见得会很慢,尤其是百里家的那位少爷,瞧那模样,像是势在必行。” 黎川指腹摩挲着桌面,扣着桌子里面,同武风遥说出大概的几方人马。 而武风遥想要知道的,也正是这一次的事情,不论多少,只要肯说,便是够了。 “百里家的少爷?百里羽清?他没在九剑宗闭关潜修?看来百里家有些事情还是没有摊到明面上,不然他们就可以随我们一路了。” 武风遥动动手指,想起百里羽清的身份,他怎么就忘了呢? 真是的,武风遥怀疑自己是越来越糊涂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没有记住。 “等一下,您这意思,我们要晚两三天才能真正走上那条路?这对我们不是太亏了吗?” 武风遥回过神,仔细琢磨了一下黎川的话,发现其中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今天剑都的人走了,等天喻而来,我去!至少要晚两天诶! 而且吧,黎川还没说剑都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这可就头大了。 这种事情又不能问,问了黎川也不会把真正的时间给说出来,这里好歹还是个佣兵分会,轮不到外人教导黎川做些什么。 “也不至于,这次来的是三星佣兵团,可能剑都那边不是很在意这个消息,又或者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假。总之,你还是放宽心,随着天喻走吧。” 黎川摇摇头,其实他自己也是纳闷的,他也没有想到剑都那边派来居然只是个三星佣兵团,原以为至少五星佣兵团,因为那个地方的危害性他还是上报清楚了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再安心等一两天,只要最后能到那个地方,其它的我都无所谓。” 听到黎川的话,武风遥轻咬了下嘴唇,剑都那边的操作本就很难猜,猜不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唐文德死了,杨家的孩子们被送走了,白家貌似有点儿自顾不暇。至于七食楼那边,可能洛兄会自己再亲自过去一趟,我对那个地方没多少兴趣。” 武风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部分消息,就把地牢中大概发生的事情讲给了黎川,这也算得上是平等交换。 “什么?!唐文德死了!那唐绾秋回了杨家,那现在,唐家岂不是没有一个主事人?你们这一手,可是害苦了整个云镇!” 黎川拍着桌子,一下子站起来,脑袋都还有些晕晕的,是他听错了,还是武风遥说错话了? 他,他怎么听到唐文德死了?唐文德死了? “黎老,这又不关我的事情,洛兄想做的事情,我跟他还不是只有看着的份儿,上去阻止?我看就凭洛兄的身份,压都能把我给压死!” 武风遥面对黎川这样的眼神,可就坐不住了,把可是洛白啊! 洛白诶,七食楼、佣兵分会个个都对其尊敬万分,他哪里敢懈怠? “打住!黎老您如果要教训我,还是别了。” 武风遥伸出手,他刚才某一瞬间,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得了,别在这儿跟我耍嘴皮子,说说,还干了什么事情?” 武风遥尾巴一翘,黎川就知道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黎川先发制人 ,一掌拍在桌子上,镇住了武风遥。 武风遥吞了口口水,嘴巴一撇,啥也没吭声。 “就这么多,洛兄总不至于还干些其它什么事情吧。” 武风遥顶着黎川的视线,终是承受不住地摇摇头,表明没有其他事情了。 “嗯,这点儿事情也不小,云镇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了?这天啊,变与不变,看来都是变化的路程。” 黎川点点头,又坐了下去,吐出一口气,整个人莫名苍老许多,好像是因为这些事情即将引起的后果,一瞬间变老了许多。 武风遥瞧见黎川这个模样,有些咂舌,心中对洛白的好奇又蹭蹭地上升了。 因为,你看啊,洛白即便做了这么多事情,黎川又这般心累,黎川还是没有去找洛白,是不想找,还是不敢找,这倒说不清楚。 “嗯,那边的事情可能还要麻烦您了,那些地图之类的,还请您多多留意一下。” 武风遥站了起来,退到李牧之的旁边,同黎川拱手一礼,又重重点了下头。 今日得到这些东西,已是他的荣幸。 “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就带着牧之先去好好休息了,之后有一场硬仗,是要提前好好做准备。” 武风遥说完,推了一把李牧之,带着李牧之就跑远了。 等到人走开后,黎川一拳头捶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然后化成一小点一小点的碎石头。 由此可见黎川先前那下手的力量,绝无仅有! “唐家一乱,不知要生起多少风波。” 黎川暗自嘀咕着,不曾想院门外传来敲门声 黎川起身,一拂袖,碎石粒、凳子一并收了,看来等下要站在院门那里咯。 “谁啊?怎么了?” 黎川一边问着话,一边拉开院门,看到了敲门的人。 门外敲门的人正是红樱,红樱一脸慌张,拿着一张泛黄的纸。 “黎老,古大师去了。” 红樱深吸一口气,才敢说出口。 “谁?!” 黎川怀疑是自己耳聋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听到这样的字眼? “黎老,刚传来消息,古大师死于唐坊铸剑池。” 红樱再一次说道,这一次黎川听了个明白,古大师,也就是唐坊大师——古上戎死了…… “这下完了!这下全完了!” 黎川摇着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定还是可以冲破这个局的。 “红樱,你先下去吧,古大师那边,我等会儿亲自过去一趟,免得为众人所观。” 黎川挥挥手,让红樱离开后,关上院门,靠着院门,整个身上散发着一股颓废的感觉。 “一环接一环,还真是一环不落。我到要看看你能把这么个小小云镇给弄成什么样子!” 黎川放了句狠话,话一说完,眉头一皱,靠着院门直接就 睡了过去。 嗯,黎川这是睡了过去,弄到床上就可以了,很棒! 风起时,若非有场雨,清风不欲来,狂风止不住。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天喻肆星 局未满,棋未落,见之方语不可逃脱。 …… 黎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院门边上,瞅着日头,怕是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 他伸手揉着脖子,老胳膊老腿的,随随便便在外面躺一会儿就这么腰酸背痛的,先前怎么没有撑着回到房里睡觉了? 揉着脖子,黎川略显得有些疑惑,但也不想深究什么,明日天喻的人就要来了,还是回去再躺一会儿吧。 想着想着,黎川就穿过后院,去到他的住处,那地方格外隐秘,并且隐身于森林中。 世人以为后院乃他住处,实则不然,他的住处藏于森林最隐蔽之处,若无他亲自带领,必不会被寻到。 …… 次日,日上三竿,黎川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身灰色长袍,袍子上印着白鹤,黑足白身黑翅,不同于片面的白鹤。 只是,不知道为何,瞧着这白鹤,就莫名地想把视线挪移到黎川的脸上,然后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似是要臣服于黎川。 黎川伸手拍拍肩膀,这身衣服有多少年没有穿过了? 一想起这个事情,黎川自己也是不知道答案,总之,应该很久很久了,久到连他自己都已经忘掉。 唉! 黎川叹气一声,抬头望了眼日头,算算时间应该到云镇了,是时候出去为他们展示一下云镇的风度。 黎川一挥手,一酒葫芦出现在他的手中,酒塞一揭,酒香浓郁的异常苦涩,这是一葫芦的苦酒。 入味苦涩,品之为往昔。 扑哧! 翅膀煽动的声音响起,黎川指尖滑动,窗外飞进来一只鸟,小腿处绑着一小竹筒,里面塞着纸条。 黎川抽出来,瞧了眼便是将其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 “来得快?剑都那边不以为然,你们倒是急着为那些兄弟报仇,只可惜还有几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意识。嗬,算了,该去见见了,免得上面还要派人来找我。” 黎川念叨几声,怼着酒葫芦大喝一口,便是走了出去。 等到黎川再出现的时候,人就已经到了佣兵分会门外。 而此时,门外已经候着很多人,其中领头的则是红樱,其他则是佣兵分会的一些侍从,也就是处理事情的这类人。 至于洛白他们,根本就没有出来,再者说黎川也没有通知过,可能暂时也不会出来。 黎川才出现在大门处,红樱就立刻迎了上来,俯身一礼。 “黎老,飞信言马上就到,佣兵那边我留了一队人马在处理,剩下的就跟我都过来了。黎老,天喻中人,我等能?” 红樱行完礼,抬头看向黎川,语速有些快,对于马上将至的天喻佣兵团,以她的地位来讲,见一面可谓是三生有幸,而她之前已是有幸见过一面。 “红樱啊,不必紧张,无论来得是谁,都越不过佣兵会,也越不过我这个老头子。” 黎川拍拍红樱的肩膀,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出最霸气的话! 红樱听到黎川的话,眼角忽然瞥见黎川衣服上的白鹤,视线就挪到黎川的眼睛上,看着那张脸,五六十年的时间都看了过去,很难想象以前这张脸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又是如何的风流倜傥。 “黎老,以前……” 红樱刚开了个话口,便觉得不对,甩甩脑袋指着黎川,后退了好几步。 “好你个死老头儿,你今天所图不小啊!连这么一件衣服都被你拾掇出来,也不怕那些孩子被你吓死?!” 红樱退后几步,不再看着黎川,觉得脑袋清醒很多,才喘着气冲着黎川说道,没了以前的恭敬。 “红樱,我总不能被人欺负了去吧?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当然要提前预防,你怎么还骂起我了?让他们看笑话?” 黎川挠挠脑袋,对红樱的突然变脸已经是见怪不怪的,只是那些佣兵分会这些一二十年的新人,一次都没见过红樱这个样子。 红樱听到黎川这话,猛地顿住身子,弯身回头看了眼,又立马站直身子,吞了口口水。 “黎老!” 红樱有些咬牙切齿,斜了一眼黎川,踱着步子就离开了这里,这里算是呆不下去了! 红樱离开后,黎川摇摇头,视线重新回到台阶处,那下边人大概也要冒出来了。 如黎川所想,没过多久,台阶处走上来五位性格各异的人。 为首那人一身浅蓝色的衣服,束发挽木簪,两缕龙须落在两旁,手里握着一把折扇,敲在手心里。 一站定在那里,便觉得那人恍若翩翩君子,世间任何事打扰了他,都是一种亵渎。 啊,当然,这种话肯定还是夸大了的。 至于另外四位,一位身着黑衣,杵着一柄黑色长枪,一位穿着大红色,火红似火,腰间别着红褐色的鞭子。 还有两位,看其容貌长得是一模一样,但分清人的话,却是很简单,因为一个穿着护甲,梳着寸头,另一位则是青色长袍,手里握着一青玉萧。 这两人虽然一模一样,但这行为方式实在是截然不同,一眼看过去能分得清人,就是不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这种事情吧,到了屋里慢慢问就可以了。 五个人一一看过后,黎川就收回了视线,等着这些人来到他的面前。 “天喻佣兵团肆星小队队长——沈知白,见过黎老!” 沈知白带着人来到黎川面前,双手抱拳,同黎川说道。 低头那一刻,沈知白瞥见了黎川衣服上的白鹤,眸中流光泛过,才又抬起头,笑着看向没有任何表情的黎川。 “嗯,你们先进来吧。” 黎川颔首,挥手让那些候着的人散去,自己则领着人去了后院。 后院,石亭中,红樱为肆星小队的五人沏上茶,站到黎川的后边。 “黎老,这就是天喻的人?怎么看着比上一次的弱一些?” 茶雾袅袅间,肆星小队的人一个都没有开口说话。 红樱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弯身附上黎川的耳朵,低声细语的。 “嘘!别乱说话,有事情等我不忙了,我跟你讲。这会儿就别说话,快站回去。” 黎川伸手挡住红樱的嘴巴,扭头小声地让红樱不再说话,把人给推了回去。 红樱虽然不懂为什么,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本来那个消息传出来就是个,就是个引起骚乱的东西,此前已经有不少的队伍启程,桐城苏家、剑都百里家,还有剑都里面那位,算下来,其实已经有不少的人马都朝着那方去了。因为,如果真有那个地方,带来的机遇也是千年难见。” 瞧着沈知白等人都不说话,黎川伸手敲着桌子,自己开口说起来。 看来,人老了也就这点儿地方还中点儿用。 “黎老,不论前方有着谁,那个地方只会是我们肆星小队找到,别的,不过是路上的风景,不值一提。” 沈知白一听这话,唰地一下把折扇打开,露出扇面的两个字——风景。 “肆星小队,没挤上那前四,都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天喻佣兵团。之前的叁星小队那个队长,虽与你性子不同,却是有着同样盲目的自信,后来,他就差点儿没回来,你觉得你会是他吗?” 黎川抿嘴笑了两声,一指落在石桌上,沈知白手中的折扇开始往中间合起。 “嗯?” 沈知白觉察到手上折扇的动静,轻嗯一声,抬头看向黎川,似是有些不解黎川为什么这么做。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沈知白却清楚一点,就是手里的扇子一定不能被合上! 想明白这个事情的沈知白,右手涌动,元力泄出,撑住折扇,与黎川那股力量相互抵横。 “黎老,您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瞧我等好欺负?!” 稳住折扇后,沈知白才出声问向黎川。 他想,他需要一个不是那么虚假的答案。 沈知白这话一出口,其他四人才注意到沈知白手上的动静,两方的抗衡正到了关键时刻,元力相撞,整个元力宣泄出石亭,波及整个后院! 元力滚动,压得那些草挨着地,那些树梢恨不得来个九十度弯腰! 如此看来,这两方的元力都不是一个简单的容纳量。 “住手!” 发觉到这一事情,那位红衣少年,手一动,唰地一下从腰间抽出他的鞭子,打在黎川身后的空地上,令那空地列出巴掌宽的裂缝,一直蔓延到地面上,连那土地都凹陷几分。 “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 红衣少年,也就是沈知白的族弟——沈知林见黎川还没有收手,又是一鞭子扬起来,元力似火,缠绕在鞭子上。 这一次,沈知林可是打算直接把鞭子甩在黎川身上的。 鞭子甩起,还未落下,沈知林就觉得身体一坠,鞭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原本死盯着黎川的沈知林在身体出现坠感的时候,就抬头看向头上。 这一看,只瞧见他甩出的鞭子被另外的鞭子给缠绕住,顺着那鞭子看过去,发现居然就是黎川身后的红樱。 红樱手挽鞭子,将鞭子绷直了。 “小家伙,黎老要做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不然,姐姐可不会让着你哦。” 红樱歪着脑袋,对着沈知林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沈知林听到这话,气得哼了一声,左手一伸,拽着自己的鞭子,想要挣脱开红樱那边的控制。 但是,短时间怕是挣脱不开了。 至于黎川这边,相差无几,这风头也是没谁了。 也不知道好好的见面,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第二百章 相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石亭内的几个人都说不清楚,只觉得两方胶着,谁也不肯先放手。 便是如此,黎川还是对这个肆星小队的队长,也就是沈知白这个人感到心惊。 这么长的时间下来,居然还没有元力枯竭,虽然他用的元力比较少,但应该也超过沈知白了,不曾想沈知白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那么一点儿。 只是那么一点儿。 “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洛白走过来,看着黎川等人的动作,有些摸不着头脑。 洛白一出现,黎川瞬间就把元力收了回去,起身走下去,站到洛白的面前。 “洛公子,请上座,这些人是天喻佣兵队,等下介绍给洛公子。” 洛白听到黎川的话,点点头,随着黎川的步子走上去,还没坐到石凳上,就看见红樱与沈知林在空中交缠的鞭子。 “这……” 洛白仰着头,这又是什么操作? 红樱听到洛白的声音,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手上的劲儿一松,鞭子被她收了回来,卷着然后握在手中,什么也没吭声。 沈知林被红樱这么一放,手上突然松劲儿,整个人朝后踉跄了一下,站住身子,看向红樱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你!你个臭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沈知林一鞭子甩在栏杆上,人都要气炸了! 人一上气,啥话都往外冒出来了。 这种情况,就好比如沈知林这种情况。 洛白刚想坐下去,结果就听到沈知林这样的话,偏头看向沈知林,这个人好像没有在佣兵分会见过。 “黎老,这真的是你所说的什么天喻佣兵团?我看着,人好像不太好,要不我帮你处理一下?” 洛白看着沈知林,坐下去,收回视线,同黎川说道。 “不用不用,不用洛公子处理。沈知白,还不管管你那队员,你是想让他把佣兵会的名声给毁了吗?!” 黎川同洛白说完,就伸手让沈知白管管他的人,再闹下去,怕是要出乱子了。 “啊?” 沈知白被黎川这接连的动作弄得有些头晕,即便是这样,沈知白还是出声让沈知林过来。 “知林,你先过来,别在那儿气着了。” “知道了,队长。” 沈知林应了一声,冲红樱翻了个白眼,绕过石桌,站到沈知白那边。 “队长,你没出什么事情吧?” “嗯,没事儿,黎老好像没用全力。只是,我也不清楚现场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且,自从那个人来了,黎老好像就有点儿不对劲,好像有些害怕那个人出手的样子。” 沈知白摇摇头,退后几步,偏头附着沈知林的耳朵说道。 好吧,这个人算不上是什么君子,只是卖相好看罢了。 “黎老,红樱姑娘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洛白抬头看向沈知林,语气淡漠地说道。 这话一落,黎川还没说什么,红樱就是冷哼一声,抱着双臂,靠着石亭的柱子,看样子,是非要在这里继续听下去,然后卷入战局? “黎老,还不打算介绍介绍这几个人?还是说,要等风遥他们来了,才肯告诉我?” 洛白转念一想,佣兵会的事情轮得到他操手? 一念想到那里,洛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笨了。 所以,洛白还是换了个话头,面前这五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了? “什么等我来了才能告诉洛兄?黎老,你这人也太不把洛兄放在眼里吧?” 武风遥的声音适时响起,黎川望过去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从栏杆那里翻过来,转个身坐到洛白旁边,伸手倒了杯茶,一口喝完了。 “洛兄,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还有这些人都是谁?看着都好陌生。” 喝完茶,武风遥才觉得整个心里舒坦了。 这一舒坦,想问的也还是想问。 不过,确实,沈知白这些人一眼都没见过,石亭中这是要干什么? “老大!你跑那么快,就不能等等我吗?” 李牧之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抬头看到石亭里有这么多人,就站在底下,不上来了。 “老大,你先忙,我在这儿先等着。” 李牧之喊了一声,找了个角落呆着,愣愣出神。 “嗯,牧之果然还是这点儿好,这要是上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武风遥点点头,为李牧之的懂事儿感到舒心。 接下来,还是继续去问黎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黎老,我人都来了,你不能说的事情也能说了吧?快说说,我跟洛兄都想听。” 黎川听到这话,还有看着几人的脸,这事情到底是怎么拐了几个弯儿的? 咳! 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黎川捏着嗓子,咳了一声,理了理声音,才说出沈知白等人的身份。 “这是天喻佣兵团肆星小队的五个人,其队长是沈知白。也就是你们这一次要随着去迷云山的天喻,武公子、洛公子,天喻已至,明日便要启程,装备可准备好?” “肆星小队?黎老,天喻肆星,那不是……哦,看来你们佣兵会高层也不是很在意迷云山那边。等等,迷云山?就是发现那个的地方?” 洛白不太懂这些分布,武风遥却是懂得,就是懂得,才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天喻伍星,反而是肆星,这之间的差距应该还是有一点儿的。 “黎老,你这消息瞒我们还是瞒得蛮厉害!” 武风遥打量了沈知白等人几眼,就回头冲着黎川轻轻一拍桌子,开起玩笑。 “不敢不敢,哪里有武公子消息灵通?迷云山位于长云山脉北端,从大常山脉交口处,还要往北去,那么个地方,折损了太多太多人,我不是很愿意去说清楚这个地方。其中具体缘由,还请武公子见谅。” 黎川坐下来,吐出一口气,迷云山,且不论天喻叁星小队,就是其他或多或少的人群折损在里面的怕是有上万人,或者会更多。 “得!不问就可以了,话说回来,黎老,你该不会还没告诉他们有我们要跟着吧?这人好大的脾气!” 武风遥摆摆手,他又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 只是,黎川是不是忘记比较重要的事情? 不然,为什么这个红衣服的人身上冒火了! 武风遥噌地一下蹦起来,沈知林这个火人效果不经意间有些吓人。 黎川听到武风遥的话,摇摇头,又觉得哪里不对,抬头望过去,刚坐下去的身子又站起来。 对! 他没有说啊!! “你刚才说什么?我们去迷云山,还要带着你们这些累赘?简直是天方夜谭!妄想!” 沈知林鼻孔出着气,他都有些怀疑他刚刚听到的话。 但,看这模样,也不像是个假的。 “看招!” 沈知林点着头,鞭子从他手中丢出,拖在地上。 话刚出声,鞭子就甩出去,行至武风遥面前,前端再近分寸,就可打到武风遥的脸。 啪! 可惜,这鞭子并没有甩到武风遥的脸上,被红樱一个闪身给甩了出去,打在旁边的地面上。 “武公子,这儿就交给我。” 红樱说了句话,鞭子甩出,刚好落在沈知林的鞭子上。 “又是你这个臭女人!你怎么又来坏我的事情?我今天非得跟你干一架!” 沈知林抿起嘴,想笑不笑的,不对不对,更是做着一个鬼脸。 沈知林深吸一口气,手上一动,鞭子被他抽了回来。 而后,沈知林就翻过栏杆,一鞭子缠住石柱,借助力量,再度回到石亭内两脚合踹向红樱后背。 红樱转过身,看到沈知林的一双大脚,一伸手就是支起一道屏障,挡住沈知林的脚。 嗯,就是这么挡住了包含愤怒一击的猛踹。 说起来,或许连红樱也没有想到,鞭子耍的有模有样,结果身体这么没劲儿。 为什么没劲儿? 也不瞧瞧红樱支起的屏障有多简单,随随便便一脚都能踹破,并能伤害到红樱。 结果,对着沈知林这个傻孩子,双脚都没有。 “我去!你这屏障也太厉害了。但是,臭女人,这一招你是不是没有想到了?” 沈知林借助屏障的力,落身到石柱上。 沈知林摸着下巴,念叨着话,而人出现的时候,已经用鞭子绕着红樱的下巴,看那模样,怕不是要把红樱给弄死!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武风遥省了又省,问了个傻不拉叽的问题。 “沈知林,沈家弟子在外从不隐瞒真姓。” 沈知林本人却没觉得这问题有什么奇怪的,老老实实就把名字就给说了出来。 这边,看着真刺激。 而黎川那边,两脸茫然,黎川外加沈知白,他们站在亭子的另一石柱下。 “不是!我们佣兵分会什么时候跟那样的地方纠缠到一起了?” 听完黎川的解释,沈知白撩过脸前的发须,不太相信黎川所说的话。 因为黎川口里的两者完全是不搭边的那种,就算,就算是真的,那他为天喻一员,在总部应该听过的。 可,沈知白什么都没听过,就这样,还想让他们带着两个,不对,是三个人? “黎老,我敬你是老人,我才对你处处忍让的!但是!黎老,你也不能一次又一次刺激我!” 沈知白咬牙,一拳头砸在黎川身后的柱子,一个坑浮现在上面,一拳一拳这个的话,那的确是挺厉害的。 可是,沈知白也是个傻不拉叽的人。 这,解释不清楚的闹剧,到底要找谁才有办法了? 第二一章 将启程 “你!” 黎老觉察到耳旁的风声,抬头看向沈知白,张嘴还想要解释什么,话到嘴间,却没有办法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 黎川四下看了眼肆星小队的人,又将视线挪回到武风遥的身上。 说实话,并不是黎川不告诉沈知白,而是这么多人面前,无法完整去说这样的事情。 “你,跟我过来!” 黎川深吸一口气,抬手抓住沈知白的手,一把带过,将沈知白带出石亭,踏过树梢,来到后院的角落。 “沈知白,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身为天喻的人,怎么能如此不通人故?” 黎川伸手支起一隔音屏障,屏障落地,黎川就对着沈知白说道,话里话间,有一丢恼怒的味道。 “暗阁中人,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可能代表整个佣兵会与这样的庞然大物产生不好印象。暗阁,明面不显,实际却是比整个佣兵会规模还要大,谁也不知道五洲之内,究竟有多少暗阁分布,也不知道有多少长春楼的存在!沈知白,你不想为天喻带来麻烦,就带他们去,去到那里,生死有命,谁也怪罪不了谁!你,亦是如此!” 黎川很难得地说了很长很长的话,而沈知白也听懂话里的意思。 正所谓,你往我来,我能干掉你是我的能力,我不能干掉你,依然死在那个地方,还是我的能力。 所以,才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天能给一条什么样的线,所得到的结局也终将是线的尽头。 “黎老,长春楼且先不论,神机谷又是怎么回事儿?若是暗阁能与我们搭边,那神机谷可没什么好印象,得罪了也就得罪了,不是吗?” 沈知白不太喜欢深想一些什么,有些东西一旦深想,就收不住手,回不了头,他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我请示过上面,剑都那边的分会回:由着他们去。故,你们还是要带着他们去到迷云山,找到所谓的入口。叁星小队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你们,小心为上。” 黎川拂过衣袖,他亦是有些糊涂了。 同沈知白说完最后一段话,隔音屏障消失,黎川抓着沈知白回到石亭,将之带到石桌边上,自己则一个人消失掉,没有同沈知白一路出现在这里。 沈知白扭头,瞥见黎川消失的身影,视线落在那白鹤上面,这衣服,应该是…… 沈知白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瞪得老大,不太相信某种事情。 他伸手捂着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居然是……也罢,这人我都带着去,权当一番心意。” 沈知白唰地一下扇开扇子,于胸膛前轻摇,轻声嘀咕两声,转身合起折扇,走到洛白面前,冲着洛白拱手一礼。 “天喻肆星小队——沈知白见过洛公子,先前多有得罪,还请洛公子见谅。” 沈知白微微颔首,虽为道歉,事实上是什么样子,还不好说。 “嗯,没事。你们打算明日出发?” 洛白敛下眼眸,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再抬起时,却是充满善意,很容易让人相信这就是一个很单纯的人。 “是,我们想稍作歇息。对了,去休息之前,还是同公子介绍一下小队的人。” 沈知白收回手,他们原本的想法就是休息一夜再出发,路途遥远,最开始一天必将是最决定结局的一环。 自顾自说完后,沈知白,绕着桌子来到肆星小队另外三人的旁边。 沈知白先是拍着那黑衣少年的肩膀,“这是林长庚,话比较少,实力是小队第二,很厉害的。” “林长庚见过洛公子!” 随着沈知白的话落下,林长庚拿着黑色长枪立于身前,同洛白行了一礼。 “嗯,你的魂灵很有意思。” 洛白打量了一眼林长庚,尤其是那黑色长枪上浓郁的血色。 这个魂灵有点儿意思,还是第一见这样色彩的魂灵。 沈知白根本没有注意到洛白所说的话,松开林长庚,就是来到那对双胞胎的中间,一边揽住一位,脸上笑容满满。 “洛公子,这是萧启跟萧铭,如你所见,是一对双胞胎,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同,我可能到现在都分不出谁是谁,双胞胎果然就这点儿最不好。” 卡在两个人中间,沈知白伸长个脑袋,两边发须随着他的呼气,一飘一飘的,挡住他那双显得很奇怪的眼睛。 洛白看着对面的人,一左一右,一文一武,同样的一张脸,不同的人生。 “双生之际,却是隔日而来,你们两个人之间也很有意思。” “行了,谁是谁,等到路上再说,把你们的人带走,我要去别处一趟。就先别过,明日再续。” 洛白伸出手,手指把玩一下,说完几句话,就偏头唤起武风遥。 “风遥,我们回七食楼一趟,我要见雪夫人一面。” “嗯,知道了,洛兄马上就走?那这里怎么办?” 武风遥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反正洛白从来都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应与不应根本没啥区别。 “这里的事情,沈队长会处理好的。我们赶紧走,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七食楼。” 洛白看了一眼沈知白,捏着武风遥的肩膀,直接跳出石亭,带着李牧之离开了后院。 果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一出是一出。 沈知白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桌子,松开萧启、萧铭两人的肩膀,退后一步,靠在栏杆上,探出身子,看到还在比试的沈知林与红樱。 沈知林手挥短鞭,鞭身可拉长,化为长鞭,但究根结底还是短鞭。 其实,这也是沈知林的魂灵,时常被他系在腰间,出现不对付的人,又成为武器。 而红樱这边,红樱手中的鞭子是软鞭加长鞭,其鞭身大抵是沈知林鞭子的三倍,而这软鞭亦是她的魂灵。 两人谁也没挣过谁,打得也是不分上下,短时间怕是分不出一个高低了。 就在沈知林退后两步,打算再甩出一鞭子的时候,听到了沈知白的声音。 “知林,回来,我们得去歇息了。” “是,队长!” 沈知林应声,收起鞭子,看着几米开外的红樱。 “臭女人,等我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对红樱放完狠话后,沈知林纵身一跃,来到石亭内,同沈知白行一礼。 “队长!对了,先前那什么带着累赘的事情怎么说的?我们可不能带着三个累赘,本来就有些,还要带着别人,还是不要搞笑了吧?!” 沈知林上前拍着沈知白的肩膀,差点儿就把正事给忘记了。 “说谁是累赘?几个小家伙真是被天喻那边宠坏了,嗯,你们歇息的地方随我来。” 红樱理好衣服后,才走过来,才踏上石亭那小小几个台阶,就听到沈知林这样说话,不禁摇摇头,佣兵会还真是变了。 “以后在外,还是少说话,尤其是……你们自己一定要好生注意自己,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要去碰,免得什么蒙汗药、麻药之类的找上你们。” 红樱一边在前面带着路,一边同沈知白说着,说的同时还瞄两眼沈知林,就沈知林这个性子,惹事还真是,唉,也不知道怎么说。 “嗯,多谢姑姑,在下一定会注意的。” 沈知白拦住想要冲出去的沈知林,冲着红樱点点头。 “不用唤我姑姑,奴名红樱,唤我红樱便好。” 红樱没有应下沈知白口中的姑姑,还是在前面带着路。 “红樱姑姑,是!” 沈知白又重新道谢一番, 跟在红樱的身后,一巴掌捏着沈知林的肩膀,捏得死死,不想让沈知林再给他闹幺蛾子了! 后来,红樱把他们带到歇息的角落就离开了。 沈知白几人在无声的交谈后,纷纷躺下,进入梦乡。 …… 七食楼,洛白赶到的时候,洛云离正候在门外,手里拿着那元石卡,没有人敢伸手去碰。 而洛云离的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兔子灯笼,白白圆圆的,看着都好可爱,还有点上去的两只眼睛,瞧着更加欢喜。 “云离,这是从哪儿买的?” 洛白走上去,拍拍洛云离,就拿过洛云离手里的灯笼,跟元石卡,冲七食楼里面走去。 “回公子,在云镇街巷那边,瞧着很喜欢便买下了。” 洛云离跟在洛白的身后,听到洛白这么问,就是回道。 “这倒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种可爱的东西。虽然的确真的很可爱,尤其是这双眼睛,但还是你自己拿着吧。哦,对了,那盆噬眼魔花还在屋里吧?” 洛白上了楼梯后,就把兔子灯笼还给了洛云离。 “那盆花?还在,就放在角落里,都没有挪动过。” 洛云离想了想,才想起洛白说的是什么东西。 但,那个东西那么丑,公子怎么会突然提起来那个东西? “云离,你去唤一声雪夫人,至于那琼玉七食,我怕是没有那个时间去享受了。云离,主要还是把人带过来,清楚吗?” 洛白跟洛云离说了好几声,再不明白其中意思,洛云离还是不要活了。 “公子,云离已经清楚了。那,云离先行离开,稍后再见过公子。” 洛云离拎着灯笼直接从原地消失掉,旁人有些惊讶。 第二百零二章 公子世无双 七食楼,五楼,洛白同武风遥坐着。 随后,门被推开,洛云离率先进来了,于他身后,则是一身素衣的北宫晴雪。 “洛公子,原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没想到还是回来了。打算何时启程?” 北宫晴雪摸摸鬓边的发丝,坐到洛白的旁边,看都没看武风遥他们,直接问着洛白。 “明日便要走,无法品尝所谓琼玉七食,是我没有这个福分。” 洛白的视线一直随着北宫晴雪,直到北宫晴雪坐下来,问出她的话。 而洛白也回答了北宫晴雪的问题,很简单,也很直接。 偏偏北宫晴雪从这话里听到了不是那么很愿意,或者说时间太早了,洛白根本没有预想到。 “无碍,等洛公子回来,我可再留下你,直到你吃完琼玉七食才走。” 北宫晴雪宽慰着洛白,就像安抚着不愿出门的小孩子一样。 洛白看着这样的北宫晴雪,眉头忽然一皱,杨清雪的事情,“雪夫人,你当真没什么好问我的?” “洛公子,时日已过,为何,为何还要送她走?云镇这么多记忆,送她走了,何苦?我是要一个解释,还是应该要一个答案?” 北宫晴雪听到洛白这话,微测过身子,手伸出,摊在洛白面前,指节分明,犹如葱白,白皙无比。 “你见过清雪姑娘的,你也知道当年的变故究竟如何,所谓的解释也只是一种说辞。雪夫人,你觉得你此时此刻想听到什么样子的解释?” 洛白看着北宫晴雪的手,抬头看向北宫晴雪,发现面前这人眼中有着隐晦的泪光,如果不仔细去看,很难发现那欲滴的泪珠。 “我,我……” 北宫晴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洛白的问题是不在她想象当中的,她很难一会儿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只是想要一个解释而已,而它能不能当做答案,只是于我而言。但是,这个要求对洛公子来说,并不过分,并且来说还会很简单。洛公子,何苦跟我打哑谜?” 北宫晴雪吐出一口气,或许她本不该纠结,纠结过后,流逝的时间不会回来。 洛白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杨清雪的口中,在唐家的口中,都有那么一个定位。 然而,北宫晴雪能记住,并且能非常确定的一件事情,便是千万不要不要惹怒洛白! 否则,后果可能比他们第一次见面引发的动静还要巨大! 所以,北宫晴雪想求一个答案。 洛白沉默,清雪姑娘的事情涉及甚广,当年的北宫家那个人或许只是唐文德手里的一颗棋子。 可是,如何去说? “诶?洛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有什么不能好解释的?洛兄,这里是七食楼,你要是知道什么,就直接跟雪夫人说,不要藏着掖着的。” 武风遥瞧见两人这个动静,直觉里面有什么大文章,煽动着洛白,这东西他肯定还是要听一嘴的。 洛白听到武风遥的声音,眉头一挑,武风遥现在这个模样还真有龙淏那么一点儿意思。 不过,他跟北宫晴雪的事情,还不至于要让这些人听到。 “云离,把他们给我带出去,不要让他们进来。” 洛白扭头冲着洛云离吩咐着,然后回头看向武风遥,露出一个笑脸。 “风遥,你跟牧之要出去玩一会儿,雪夫人的事情可不能被你听到,否则这么一个答案,得有多少人肝脑涂地也要买啊。” 洛白笑吟吟的,洛云离就伸手捏住武风遥的肩膀,拎着李牧之,就出去了。 出去之后,洛云离还把门带上了。 “欸,松开我,居然没拿到一手消息。” 武风遥挣脱开洛云离的手,靠在护栏上,闭上眼睛,啥也不吭声了。 屋里,洛白与北宫晴雪都没有说话。 这一次,大概是要等洛白先行开口。 事实上,也正是洛白先开的口。 “可以!离去之前,我可以为你说有关清雪姑娘的事情,杨、唐两小姐乃双生,共生魂灵妙宫锤。说实话,雪夫人背后的北宫家应该也是觊觎妙宫锤的一方人马,对吧?” 洛白伸手拨开北宫晴雪的手,嘴里说出来的话,更像是一把刀子戳中北宫晴雪的心脏,划开那一虚假的幻想。 虚假与真实,哪一边才是北宫晴雪选择的,只有北宫晴雪自己知道。 “是!” 北宫晴雪直接回答了,还很肯定。 “可,是又如何?北宫家早就舍弃了我,我难道还要回去吗?” 洛白听到这样的话,也只是看着北宫晴雪,抿嘴微笑着。 “禁绝未开,雪夫人还是雪夫人。可有一日,禁绝大开,雪夫人是雪夫人,还是北宫小姐?到了那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 洛白一直都很明白,他的魂宠空间有一书房,上千万、上亿的册子都是为他而准备的。 而如今他看的不多,仅仅只看到了一些剑都的事情,还有因为接触人物而发现的特殊书籍,里面介绍着家族兴史,其中便有北宫晴雪背后的家族——北宫家! “为什么?” 洛白这么一说,把北宫晴雪都给弄茫然了,她好像并不知道其中秘辛,就好比当初的炎彻。 也不知道剑都炎家内会是什么景象?日日诅咒炎彻?还是洗心革面,念佛吃斋? 无论剑都炎家是什么景象,从迷云山回来后,他都要走一趟剑都。 “你不清楚?” 洛白对于北宫晴雪的反应有些持怀疑态度,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洛公子先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依旧是北宫小姐,而不能继续做我自由自在的雪夫人?” 北宫清雪手撑着石桌,她对于洛白话里的意思完全不懂,更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说,为了游戏? 这么一想的话,还是觉得好奇怪。 北宫晴雪甩甩脑袋,觉得自己被洛白给绕糊涂了。 北宫晴雪抬眸看向洛白的时候,洛白也正看着她,眸中的情绪比之以往更加浓郁,好像某一种感情快要迸发一样。 【一切都会到来的,一切也都会结束。只是,雪夫人,于禁绝开启时,漩涡而起,卷中谁便是谁。】 洛白于心中想着想着,便愣愣出神了。 “嗯?没事儿。雪夫人,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可能就要回去了。” 洛白回神的时候,就直接站了起来,冲着北宫晴雪微微颔首。 “等一下,为什么要点破我?” 北宫晴雪刚才想了半天,终于还是把答案想了出来。 “尘缘未结,这是予雪夫人的一次机缘。如此,雪夫人应该也就明白我为什么放走清雪姑娘吧?” 洛白伸手摇摇,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就想离开这里。 这一次,洛白离开,北宫晴雪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拦他。 “尘缘未了?你送失忆的三个孩子呆在陌生的地方,他们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听见北宫晴雪的话,洛白脚下一顿,“三人身上有我最后一份保护符。然后,剩下的就只能靠他们自己。” 说完,洛白就直接拉开房门走了,踏出门槛的时候,他的怀里,那盆嗜眼魔花就被他抱着。 而坐在原处的北宫晴雪看着门口的洛白,前面这个人有时候感觉一眼就能看清楚,有时候又觉得深不见底,无法触及真正的内心。 “公子世无双,北宫晴雪谢过公子指点!” 说完这么一句话啊,北宫晴雪趴到桌子上,门被洛白关上。 “走吧。” 洛白拉上门,关好后,就可以走了。 “嗯,走吧。” 武风遥应声,点点头,就伸手推着李牧之往楼下走去。 虽然不知道洛白过来到底是要做什么的,结束,到时候直奔迷云山就好了。 …… 北宫晴雪趴在桌子上,数着自己的指头,还是没太明白那些事情,是什么时候 “为什么?” 北宫晴雪发出一声叹息,日后,会是什么样子? “算了算了,我还是眯一会儿。” 北宫晴雪甩甩脑袋,北宫家算得上是上古家族,无论是几脉,丢失多久,他们七食楼的人,永远都是七食楼的人! 不会成为百里家的人,也绝不可能! 北宫晴雪眯起了眼睛,一口气下去,直接又睡着了。 人啊,总会有一种期盼,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可,到了最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妄想!所有要面对的将会是事实! …… “洛兄,洛兄,你到底跟雪夫人说了些什么?你跟我说说,我绝对不会跟另外一个人说。” 回佣兵分会的路上,武风遥一直缠着洛白,一个劲儿的要让他告诉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洛白都快要被这么一路给弄晕,实在是武风遥一说起来,简直了! 这么说吧,十个龙淏都比不上现在时段的武风遥。 这样算下来,可想武风遥究竟有多厉害,实在是太厉害。 夜幕星河,虫鸣鸟叫声中,他们回到了佣兵分会,跟前台的红樱打了声招呼,便哈欠连天的回到屋子就睡了。 明日将要走,明日将要说再见,明日虽为明日,却也难以诉说现在心中的感情。 风会诉说往日的荣耀,雨会带走往日的污秽,花会点亮往日的灰白色,雪会掩盖住所有的伤痕累累。 如果,还会回来,还能见到繁华热闹的云镇吗? 第二百零三 终离去 晨光划破天际,为新的一天带来温和的气息。 时值盛夏,能有这么一种天气,已是十分不易。 佣兵分会门口,红樱送着沈知白等人,送上一卷地图。 那是前往迷云山,以及迷云山内部的地图,是天喻佣兵团叁星小队带回来的,上面弥漫着鲜血的味道。 “这卷地图能让你们少走很多冤枉路,同时也能让你们避开那些充满危险的地方,你们要记得好好保管,免得遗失。” 红樱为沈知白递上地图的时候,同时还出声说了这么一段话。 沈知白抬头看着红樱,以及红樱身后佣兵会的字眼,伸手接过了地图,握在手中,手上用着很大的力气,将地图都捏出了印子。 将地图背到身后,沈知白又问红樱:“黎老为何没来?他没什么嘱咐我们的吗?” “山神祭祀将要开始,黎老受邀去主持大局了。你们不需嘱咐什么,一路而去便够了。” 红樱退后一步,吐出一口气,同沈知白说着她知道的事情。 而后,红樱一翻手,一玲珑小巧的雕花檀木盒子出现在她的手中。 红樱捧着这檀木小盒子,来到洛白的面前,双手将盒子递了出去。 洛白看着面前的红樱,并不清楚红樱这番动作是因为什么。 “洛公子,黎老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由公子,说是公子见过里面的东西后,就会留下这件东西。洛公子,请!” 红樱说完话,就低下头,不再去看洛白。 洛白偏偏头疑惑地看了眼洛云离,伸手抓住盒子,拿过来,揭开看了眼,里面只有两样东西。 一样是元石卡,里面有多少元石未可知。 而与元石卡放在一起的则是一块银白色的石头,恍惚之间,那石头竟还有种透明的感觉。 【就这两样东西,为什么值得黎川断言我一定会收下?】 洛白想着想着,便伸手盖住盒子,指尖划过盒子上的纹路,什么话都没出声。 【系统,鉴别一下那块石头。】 洛白抽抽嘴角,那块石头还是有些奇怪,鉴定一下才是最好的。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经鉴别,盒内为青璃石心 青璃石心:一种可提高灵器品质的矿石,比矿晶更为难得。】 系统将青璃石心说了个明白,没说好也没说坏,只是一个鉴别,说不上来其它的。 洛白大手盖住盒子,这东西他的确有些想要。 只可惜,007现在不在,不然它肯定会跟洛白说魂宠空间里有很多很多这种东西,根本不需要要别人的。 “嗯,这东西我要了。没有别的可说了吧?” 洛白点点头,指尖点点盒子,盒子从他手中消失不见,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红樱亦是被他的话吸去视线,没有应声。 “嗯,黎老没有别的可说,还请洛公子一路珍重。” 红樱回过神,收回手,退后一步,同洛白说完最后的话。 可,这只是红樱想象中的最后一段话。 “不是,黎老与你都没有跟我说的了?你了?你也没有跟我说的?” 洛白摇摇头,红樱明显就是理解错了他的话,他再一次开口,把话说的很明白。 一听到洛白这话,红樱一下子就愣住,抬头看着洛白,显得诧异无比。 “为什么不应声?你身后站着什么,旁人不清楚,我却是清楚。所以,他们真没什么话带给我的吗?还是说,待到我们离开,这里将会成为第二个白歧村?” 洛白瞧见红樱的神情,一挥手,隔音屏障升起,沈知白他们无法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隔音已布下,红樱姑娘还不想说些什么吗?” “公子举世无双,白樱自愧不如。上面没有任何言语说与公子听,云镇外白家的事情,上面也不会怪罪于公子。公子此一去,一年半载不再回头,白家接下来的动作,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还不值得落入公子耳中。” 红樱,准确来说是白家白樱忽展颜一笑,对于洛白看出她的身份,虽然诧异,却还是很快就接受了。 再者言,本身上面的人便是吩咐不要同洛白产生太大冲突,等到洛白离开云镇,再去实施接下来的事情,不要急于一时。 “小打小闹,却足以颠覆整个小镇,你们白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口气大得很。” 洛白听到白樱的话,摇摇头,白家的人好像从来都是这个样子,白尘是这样,现在白樱也是这样,真不知道那白家究竟是怎么教导出这些人。 “也罢,与唐家并无不同。我单独想跟你说话,只是因为想请教一件事情,白江到底是什么人?” “公子可称江老为守灵者、驻守者、庙祝,无论是哪一种,所能代表的都会是江老那一部分人,那一部分人是维系白家继续存在的根本。公子,江老之事涉及到白家以外的事情,请诉白樱无法与公子解释清楚。” 白樱捻着手指,跟洛白说了一段很直接大白的话语,白江、白家、另外的势力,织成的大网不过是依旧存在于白歧村。 白歧村旧址,掩盖住的是洛白的恐怖之处,也是血族难以言说的痛。 “血族?罢了,你们的事情,我还是不要多问的话,接下来要去一趟迷云山,大抵是没有时间插手你们的事情。而且,若我插手,你们约摸也会由着我来吧?” 洛白想到了血族,也想到了当初藏诺所言。 而,无论是哪一种,他——洛白都还没到插手这件事情的必要。 “我散去隔音,你,你告诉上面,七食楼、佣兵分会还是不动为妙。另外,如果可以的话,七食楼那边假如来了北宫家的人,拦住些时日。若北宫家换了人马,就放手,免得拦不住。” 洛白点点头,他想要知道的又起来一条线,这样就足够了。 “公子,请。” 白樱摊手,洛白随意动作就好,她会继续在佣兵分会当着她的红樱,将整个云镇的动态全部掌控在手中。 洛白一出来,武风遥就是迎了上来,看了眼红樱,就伸手揽住洛白的肩膀。 “你们偷偷摸摸地说了些什么了?还有,刚才那盒子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武风遥这个人吧,其他方面都还好。,就是越来越多话。 而且,洛白总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武风遥身上越来越有龙淏的影子,以前龙淏也是经常这样问东问西的。 只是,自从那一回七食楼一别,便再也没有见过龙淏,尚且不知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而且,怎么说了,洛白现在不是那么想跟龙淏见面,有些面具带得太久了,就再也摘不下来。 “愿各位得偿所愿!” 红樱退回到佣兵分会大门处,直直弯下身子,拱手行礼,一大声说出来,惊得沈知林一抬眼就看到了红樱,以及上面佣兵分会的字眼。 只那么一瞬间,沈知林就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总觉得眼前看到的是巍峨无比的佣兵会总部,一刹那的风景当立于高耸之巅! 肆星小队的人以及洛白他们都没有说话,而是站成一排,同红樱行礼,应下这份祝福。 而这些人当中,只有洛白没有行礼,他站在最边上,仿若一道风景线,世间万千流连,都抵不过他抬起一手,落下乾坤万间。 行完礼后,沈知白就带着他的人,直接下了台阶。 洛白与武风遥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好好的同行者可不能弄丢了。 而且怎么说,地图还在沈知白手上,可不能跟他们走丢了,不然就到不了迷云山,到时候乐子可就大了。 路上,沈知林呼出一口气,摇摇胳膊,才想起来问沈知白一个问题。 “队长,为什么要带上这些累赘?我们本就是来得最顶尖的几个,其他的人都丢在另外一个地方完成任务。为什么过来后,要带着这些累赘?一个一个看起来都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实力。” 沈知林一口气就把话说完了,都不带一丝停歇的。 沈知白听完沈知林的话,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脑海里跑来跑去的,根本构不出一幅完整的局面。 “带着他们必然有道理的。而且,纵然没有道理,他们要跟上,哪有我们的事情。” 沈知白伸手揉揉沈知林的脑袋,这个族内的弟弟真是有些迷糊,迷糊的有些过分。 沈知林听不太懂沈知白这些话,迷迷糊糊地往前走着,不再多问一句。 后面,武风遥与洛白走在一道,洛云离与李牧之都是落后几步。 “洛兄,你说他们会不会半路甩下我们?” “不会,他们甩不掉我们。有云离在,再偏僻的地方,也拦不住他前进的脚步。风遥,这些事情无需担心。” 洛白摇摇头,根本不担心这样的事情。 再一抬头时,他们已经到了云镇外长明河上的三落桥。 桥口处,沈知白几人站在那里,没有人率先踏上桥面。 一旦踏上桥面,便要离开云镇,虽到达才不过一日,可若是要离开,心里总归不是那么一个滋味儿。 洛白在那后面,看着桥面与远处树木接成一线,所谓风景也不过如此。 此一去,当真是再回却难…… 这一去,人心难测终有恶魔低语在耳边,唤醒沉睡的魔咒。 这一去,跌跌宕宕难有清风常伴于左右,化作相思离浅浅。 这一去,又会遇到什么了? 第二百零四章 山神祭祀 “走吧!” 洛白看着那桥面好半响,走上前,拍了下沈知白的肩膀,含笑说道。 沈知白回头,发现是洛白拍得他肩膀,随即点点头,也该走了,这里终究没有那么多感情,不值得停留太久。 “洛公子,请!” 沈知白伸手将沈知林拦在身后,让洛白先走一步。 洛白上前一步,停顿一下,歪头看了眼沈知白,嘴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回头继续朝桥上走去。 洛白走出七八步,沈知白才松开沈知林,跟在洛白身后,林长庚他们互相望了眼,也都跟上去。 “啧啧,洛兄无论在哪里,都不愧是领头那一位,这风度连我瞧了,都忍不住羡慕。” 武风遥看着前面洛白一时间又占据主导位置,就忍不住啧啧出声,觉得羡慕不已。 “武公子,走吧,公子等着我们了。” 洛云离听到武风遥的话,抿嘴轻笑,抬头看去,发现洛白驻足,便桶武风遥说了声,就提脚走了过去。 “嗯?” 武风遥扭头看向洛云离,发现其身影不见,又看向三落桥那边,发现了洛白的动作,已是走了过去。 “真是服了洛兄,这么短距离,我们又不会丢,何必等着我们。” 话虽然是这么说,李牧之还是从中听出了武风遥的开心,这种开心具体体现在什么地方,李牧之可不知道。 三落桥上,一行九人,走过桥面,迎着日光沐浴,影子落地,朦胧未知的感觉包裹住整座三落桥。 长明河水面平静,夜晚会散发着光亮的长明鱼白日都会沉在水底,基本上不会冒头。 洛白一边走着,一边用手指划过桥的栏杆。 三落桥每隔一段距离,这栏杆就会有一石柱,石柱上有着方方正正的头,那头便是洛白主要触摸的地方。 瞧着洛白触摸这样的东西,武风遥以为其中有什么奥妙,也伸手去摸,只摸得一手冰凉,啥也没感觉到。 武风遥收回手,看着洛白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洛白总有那么多与旁人不太一样的习惯。 “老大,怎么了?” 李牧之看见武风遥有些出神,顺着武风遥的视线看过去,啥也没看到。 “嗯?没有事情,我们继续走吧,下了这座桥,当真是与云镇分开了,算下来还是在这里过了不少日子,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的感觉。” 武风遥听到李牧之的话,摇摇头,伸手拍拍栏杆,就继续往前走去。 路已一半,剩下一半,走过当稳心。 走过一段距离后,洛白忽然停下脚步,洛白一停,后面的人也都停了下来。 沈知林等了一会儿,看还不走,就有些不耐烦了,刚想要冲上前,就被沈知白按住手。 “知林,不要闹。” 沈知白低语一声,就松开手,往前面走去。 沈知白往前走的时候,武风遥也正巧走了过来,二人相望一眼,就挪过视线,没有了交集。 洛白身后,两人同时抵达,武风遥搭上洛白的肩膀,沈知白则是列出一步,刚开口。 结果,怎么也没想到,洛白居然一伸手就把武风遥反摔过去,并且拉到面前,捂住嘴巴。 “嘘!看!” 洛白轻声说着话,这话沈知白也听到了,张开的嘴巴一时间就闭上,顺着洛白伸出的手指望过去,看到了长明河旁边小道上一长条的人群,每个人都拎着一盏灯笼。 大白天的拎着灯笼? 沈知白皱起眉头,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人也太多了吧? 沈知白顺着人流看过去,发现那一整条道上几乎都是人,并且源源不断的,大抵是云镇内有不少的人参加这次活动。 武风遥也看到了这里的场景,拍拍洛白,洛白松手,武风遥钻了下去,站到洛白的边上。 “洛兄,这是?” 武风遥看了眼长长的人流,他也不太清楚这是在干什么,只能问洛白。 “山神祭祀,之前有听云离提到过,不曾想竟会是今日才开始举行。” 洛白轻轻说着话,深怕动静大了,就引起这些人流的注视。 若真弄出这档子事,那场景想象,唔,不可言,不可说。 听到洛白话里的字眼,沈知白想起红樱说过黎老就是为山神祭祀主持大道难不成那个山神祭祀就是现在他们遇到的场景? 话说回来,要是有这么多人,难怪要请黎老去主持大局。 这,随随便便换个人,都不一定能够掐住局面。 “山神祭祀到底是什么?” 沈知白撩过额前发须,折扇敲在手中,不太清楚山神祭祀的作用。 “信奉神灵,神灵有语,祭祀之,可得上天灵语。大概,也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吧。你为天喻之人,没经历过祭祀神灵之事?” 洛白看了眼沈知白,似乎对沈知白不知道这件事情感到奇怪。 虽是如此,能解释还是解释,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祭祀神灵?山神祭祀,看来这附近有一山神,山神的存在是真的吗?” 沈知白嘀咕两声,两者间的联系就这么直白地摆在几人面前,偏生沈知白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世上已无神,神为灵,堕之妖化。这个世间容不下神灵,所化不过是虚假,是祂给的一种假象。” 洛白摇摇头,沈知白这话里有一处错误,那就是这里的山神绝对不会是真正的山神。 “嗯?” 沈知白松开折扇,不懂,这么算下来有什么区别吗? “嘘!先不说,有不一样的人来了。” 洛白刚要继续说,武风遥拽拽,他回头看去,看到了一队比较特殊的人群。 唐家。 唐家在没有唐文德以及唐绾秋的状况下,竟然还敢这么做?谁给的底气? 等一下,怎么忘记了白家,七食楼身后只北宫家,那唐家背后自然是白家。 一队一队人马终于等完了,而洛白他们这一等,就是将近两个小时,偏生还不能打乱祭祀的氛围,不然整个云镇的人都将视他们为死敌! 等到最好一个人拎着灯笼走过,洛白终于扭动一下脚,走了下去,一溜烟就站在三落桥的边上。 沈知白等人也下了来,两个小时的磨合,沈知林这种性子的人都给闹得没脾气了。 “洛公子,人都走完了,我们……” 沈知白看了眼那边那座桥,没有人下来后,才回头对洛白说道。 “老大!你有什么事情要问他?我们赶紧走,跟他们有什么好问好说的?” 沈知林从后面探出脑袋,一巴掌拍在沈知白的肩膀上,使得腿子酸软的沈知白差点儿被这一巴掌给拍倒了。 “知林,你是不是太活跃了?!回去站好,没命令不准乱走!” 沈知白深吸一口气,伸手出去,一手卡住沈知林的肩膀,低声说道。 这一次,沈知林不敢吭声,老老实实地回到后面与林长庚他们站在一起。 这可不是沈知林怂,而是沈知白现在整个人的状态不太一样,跟平日的沈知白实在是大相径庭。 偏生这样的沈知白,还在问着洛白问题。 洛白看到沈知白的眼神, 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是,这个人是不是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洛白甩了下脑袋,把奇奇怪怪的想法丢出脑袋。 “神灵有语不过是幕后一张局,沈队长莫不是从未参加过祭祀?” “不曾!原来是这样吗?那我们继续赶路吧,这里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沈知白点点头,洛白这么说的话,他大概就懂了一些,大抵就是一种类似于精神信仰控制的行为吧。 不过,云镇居民的事情跟他们也没什么主要的关联,他们现在主要的是去迷云山。 沈知白稍稍看了眼地图,迷云山很远很远,在长云山脉与大常山山脉交界口北边,往北走还要走很远很远的距离,才会找到迷云山的位置。 到了那个位置后,能不能找到迷云山,都还是两说话。 因为地图上有句话,迷云山善隐匿,这话应该就是说迷云山不好分辨,善于用环境隐匿自己。 总之,不管怎么样,该走的路还是要走,至于到了迷云山那边,是怎么样,也就到时候再去想办法咯。 现在,目标迷云山,出发! …… 东海边上,顾云柒坐在摇椅上,一仰一仰的,好不快活自在。 话说,那一回因为老爷爷们类似于念经的声音给念睡后,顾云柒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小木屋,身边是那位小姑娘服侍着,而他本人也没有被丢到东海中,喂了海妖。 具体怎么回事,顾云柒也没有去问,看那情况,他也不敢去问,深怕问了就又要走一趟海边。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吓人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小朋友,我饿了,有没有饭吃啊?” 想着想着,顾云柒伸手摸摸肚子,突然之间就感觉饿了,今天好像饿的格外早。 顾云柒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看向那位小姑娘,有些尴尬地问道。 小姑娘挠挠头,看到顾云柒揉着肚子,伸出手,脑袋上好像亮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小姑娘跑开了,顾云柒以为是去给他找吃的了,就没在意。 直到小姑娘带着两个爷爷过来的时候,顾云柒直接脑袋就炸了! 第二百零五章 局 “等!等一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顾云柒看到小姑娘带着两位老爷爷过来,脑袋都是蒙的,他不过是肚子饿了,怎么的又把这些老头找回来了? 不会,不会在这里,饿了都是不允许的吧! 一时间,顾云柒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心又觉得会出现什么不可掌控的事情,顿时觉得应该趁着空隙早早离开这里的。 可,顾云柒也是没有办法,他只知道这里是挨着东海的百教域,其他的都是两眼一抹黑,什么情况都不曾知道。 顾云柒脑袋空空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抓住他的手,递给老爷爷,老爷爷一指搭上脉,为顾云柒诊断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老爷爷终于是收回手,对着另一老爷爷跟小姑娘摇摇头,否定了某些事情。 一见老爷爷摇头,小姑娘就把顾云柒的手扔下,清澈的瞳目中似是有些怨怼,好像是埋怨为什么顾云柒不是想象中的那个事情。 啊咦啊咦咦咦啊! 老爷爷同小姑娘又进行一番晦涩的交流,顾云柒瘪嘴,呆了这么久,还是不清楚这是哪里的古语,简直是在折磨一个人的语言天赋! 而老爷爷这话直接翻译过来的话,其实就是“他不是,我们还是把他扔进海里,再继续去找人。” 小姑娘听完老爷爷的话,回头看了眼顾云柒,点点头,然后目送着两位离。 随后,小姑娘手起手落,直接把顾云柒敲晕了。 顾云柒晕倒之前,脑子里闪过唯一的念头便是,完了,我回不去终南山了。 等到顾云柒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被架着,身下是竹筏子,而身下传来的是水浪声,他们拖举着他,却还是要将他掀入海底。 顾云柒觉察到自己的处境,想要挣扎,却发现整个身体完全提不起力量,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 看来,是被做了什么手脚,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云影剑…… 顾云柒没入整个海面的时候,心中想的是云影剑,一剑一灵,为了终南山真的是丢掉太多太多。 深深的海底淹没住顾云柒的整个身躯,顾云柒再一次没有了意识。 而当顾云柒失去意识后,他的手边,云影剑悄然浮现,他不知道,亦是没有伸手抓住云影剑。 云影剑渐渐下沉,隐入那更为深邃的海底,没入那漆黑的颜色中,没冲起一点点的水花。 如果,能够回去终南山,是否还能见到昔日终南山? …… 洛白一行人离开云镇已经是一天了,将将走出云川山脉一半路程,连大常山山脉都没有抵达。 一路上,沈知白这队人那是一直一直赶路,一点儿都没有停歇过。 洛白几人跟在沈知白身后,也就李牧之稍稍跟不上节奏,但有洛云离守着,基本是没啥大问题的。 赶路嘛,就应该有赶路的样子,总不能跟玩儿一样。 事实上,这一路也还好,至少还没遇到啥妖族,要是干架的话,洛白觉得自己还是选择藏住比较好,毕竟现有魂灵君影草,主体貌似还有点儿伤势。 不管怎么样,先这样继续走下去就可以了。 …… 云镇,山神祭祀仪式的准备已进入尾声,明日便要开始为时七天的祭祀仪式,其中包括很多很多项目,而主持大局的人依旧是黎川黎老。 黎川此时没有待在佣兵分会,而是在长明河的尽头,一处神庙之内。 长明河的尽头,说是尽头,实则还是有溪流穿过森林,流向更为广阔的世界。 而,黎川所在的神庙,则是在长明河接口处往前走一千米左右的地方,离着那溪流也比较远。 虽然地理位置不太好,但是神庙整体却是非常大的,庙顶直接是超过很多树木,能让人瞧得一清二楚。 而此时,黎川正站在神庙外那一棵神树底下,看着枝叶繁茂的神树,愣愣出神。 黎川有好几次想要伸出手去,不知因何缘故,又握紧拳头缩了回来,对于能否触摸神树感到那么一丝迟疑以及不确定。 “黎老,您这是在想什么?” 后面忽然传来北宫晴雪的声音,黎川紧锁的眉头展开,而后转过身来,看着走过来的北宫晴雪。 只瞧见北宫晴雪一身正装,一米多长的裙摆拖在地面上,北宫晴雪一点儿都不心疼。 北宫晴雪这一身可谓是繁华落身,落地裙摆上丝草缠绕,尽显美感,宽大的袖摆上绣着兰花草,腰间系着乍宽的鎏金腰带,配着那蓝色,甚是好看。 而再上面去,也就北宫晴雪此刻的发髻,不同于往日简单的发髻,此次北宫晴雪梳了个甚是复杂的发髻,看着庄严不少,好像是为了山神祭祀仪式,专门穿的这一身。 “啧啧,晴雪丫头,你这一身,是要北宫家后悔不已啊!” 黎川看了几眼北宫晴雪,最后视线落在北宫晴雪的脸上,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他眼中,北宫晴雪这一行为可就有些小孩子气了。 “见过黎老,这一次,真躲不过去了,反倒是心情平静,连这样的小事都被我翻了出来。” 北宫晴雪笑着摇摇头,而后盈身一礼,对于黎川,她还是对其拥有比较高的尊敬。 “是进神庙,还是就在这神树底下坐一阵子?” 黎川摇摇头,当年的孩子终究还是孩子啊。 “就在这儿吧,要谈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总归是要发生了的,没什么值得隐瞒。” 北宫晴雪回头看了眼神庙,又看了眼系满飘带的神树,选择在神树这边稍微坐一坐。 “嗯,我去拿两把椅子,丫头你自己先看看。” 黎川点点头,跟北宫晴雪说了一声,便抬脚走进神庙,从里面去拿椅子了。 神庙的椅子不多,但还是够黎川、北宫晴雪两个人坐的,只不过比二人平常用的还是要差很多。 黎川拿着椅子走出来,放到神树底下,招呼着北宫晴雪坐过来。 北宫晴雪坐上椅子,一抬头就看到飘带舞动,随着清风晃动的红色飘带,更像是某一种心情的延续。 “丫头,你知道了?” 黎川也是坐了下去,伸手,一根飘带落在他的手中,他捏紧那飘带,低声说道。 “再不知道,岂不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北宫晴雪靠在椅子上,对自己得到的消息,至今还是理解不了,真的要那么做? “你见过他了?觉得如何?” 黎川没有搭话,而是问起另外一件事情。 “有黎老亲自传信,我能不好好招待吗?只是,洛公子一身实力诡谲,完全看不透这个人,黎老怎么想到要格外关注他?” 北宫晴雪拉过衣袖,拉直,放在腿上,上面的兰花草栩栩如生。 北宫晴雪这话一出口,才明白为什么当初洛白能够直接请上七食楼,而没有被拦在外面。 当初的这一切,原来是有黎川从中传了话的。 “他不是天选?那丫头你……” 黎川听到北宫晴雪这话,就皱起了眉头,这可不是他看到的那么一回事。 “洛公子并不是北宫家口中的天选,我只是瞧洛公子有趣,外加那一身实力,才会礼遇有加。另外,黎老,您不知道洛公子的实力吗?” 北宫晴雪抬起手,晃了晃,反倒是黎川,为什么会这么想,真是弄不明白。 “原来是这样,那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找到这里来?就不怕最后连北宫家真正舍弃你吗?” 黎川伸手盖住眼帘,语气中有那么一丝失落,再加上的确是自己评估错了,这一次,怕是要为他人做一次嫁衣了。 听到黎川这话,北宫晴雪沉默半响,手指落下后,才又出声。 “可,局一起,黎老的人不也是没有处理掉吗?族里,对我可能没那种多余的心思,黎老,您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被期望的那一个。” 不知为何,北宫晴雪的声音中有一丝怅然,似放下,似不解。 从一开始,谁才是被期望的那一个? “也是,我好像也没什么资格去说你。丫头啊,待到血色染满天际时,天下将殉道矣!这句话折磨了太多太多的人,你北宫家便在其中。” 黎川耷拉下手,望着神树一端,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你北宫家筹谋这么多年,为的也是此,丫头知道的吧?” “知道,却也比不上黎老筹谋。可,黎老,水灵不可遁,就不害怕吗?” 北宫晴雪点点头,很多事情她都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才会被安排在云镇,开着这么一处七食楼,却也将一生捆绑在云镇。 “怕?当然怕啊,我又不是神,为何不怕?” 黎川捏着椅把,自嘲地笑笑,睁开的双眼中隐约有着泪光闪烁。 “可,丫头你要清楚,有些事情总要有了开头,才会有结束。而且,他不是天选之人,我们没等到破局之人,只能为此重启一局!你说,日后还会有人来接替我们吗?” “可能会吧。”北宫晴雪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她对于背后的事情知道的太多太多。 正因为如此,才会不确定,因为那本身不是一件…… “丫头啊,不必多想,云镇将是你一生的归宿!不若,陪我这个糟老头看这盛世而起?!” 说着说着,黎川就站起来,摊开双手,迎着清风,不觉燥热。 “一生的归宿?” 北宫晴雪说着这话,也是站起来,平视着前方,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尽头。 “天上云间,已是看透!终有一日,世间会有你我相见盛景!” 为得盛世起,落得谜局人。 第二百零六章 答案 “这次回去了,你想为谁取得一个答案?” 从宣城离开,许长靖又送着苏逸安来到居鞍山,离桐城也没有了多远的距离。 居鞍山山顶上,许长靖看着远处桐城的模样,想到这一路苏逸安的模样,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是苏府欠他一个答案。当年,我尚年幼,府内也没多说什么,故我遗忘了,遗忘去问些什么,遗忘那些奇怪的地方。长靖,苏家欠了一人,那人……” 苏逸安看着远处巍峨的桐城,说不清楚心中的感觉,自从那奇怪的天星阁出来后,他就一直很疑惑很疑惑。 直到最后,他发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当年苏曜觉醒的白猫根本没有魂灵品阶! 那样的话,他自然也不会是自己出去历练的! 苏府内,有人说了谎! 这是苏逸安想出的答案,而苏府欠苏曜的答案却没有一个。 此次回来,除了说自己千灵剑丢了,也想给苏曜寻一答案,好叫日后相见,有话可说。 “你如此行事,不会伤到你自己吗?” 许长靖对于苏逸安的过往没有多少交织,苏府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多,只不过,苏逸安是他唯一的朋友,他才如此担心。 “没事,四长老还会护住我的。府内的事情还有七长老,族长那边,我暂时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办。” 苏逸安摇摇头,来的路上他把事情稍微想了想,大抵是没什么问题的。 “长靖,你回宣城吧,我可能要在苏府待上一段时间。等处理好了,我去宣城找你,不用担心我。” “这……” 听到苏逸安这话,许长靖有些迟疑,一个人,基本不能自保的人,真的可以放心吗? 但,许长靖也不想逼得苏逸安太紧,只得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多谢!” 苏逸安冲许长靖拱手一礼,转身就走下去,留下许长靖一人呆在这山巅,与天色相接。 “桐城英雄碑,逸安啊逸安,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许长靖的呢喃声被风带走,消散于空中。 …… 从居鞍山回桐城的这一路上,苏逸安想了很多很多,本想去一趟苏曜父亲苏景逸的坟墓,去祭奠一下。 结果,苏逸安搜寻自己的记忆,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苏伯父墓地的印象。 好像,好像连同那些英雄碑上的人都没有墓地。 准确来说,所有死在天厄灾年的人从来都没有流传出墓地所在,好像所有人都故意去遗忘这件事情,久而久之,所有人除了那座英雄碑,便什么都不愿再去多想。 可,那些人的尸首到底在哪里了? 想着想着,苏逸安便回到了桐城,所处的方向是南城门口。 站在南城门口不远处,苏逸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这里的将军好像经历过天厄灾年,他会不会知道一点儿当年的事情? 一念起,苏逸安眯起了眼睛…… 桐城南城门门口,排着很长很长的队伍,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每一个篮子与背篓之中都装着沉甸甸的东西。 拒马拦住众多赶集的人,而旁边还有一道门大开,有马车驶进,有负剑者走入,亦有喝得伶仃大醉的人疯疯癫癫地坐在那门口。 这边审核百姓文牒的士兵见到那醉酒的人,不由地放慢了手中的动作。 “喂,今天方将军又喝醉了,你们谁去把他带回军营?” “算了吧,之前有人把方将军带回去,等到方将军醒过来后,那个人被方将军骂得怀疑人生,我跟你说我可不去,免得到时候挨训。” “也不知道方将军这样日日酗酒为何还呆在这个位置,让苏家重新选拔一个人不好吗?” 众士兵议论纷纷,周围的百姓也都围了上来,抓着自己的篮子,瞪着大大的眼睛,想要听到第一手的消息。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检查!检查!” 见人群聚集起来,一位类似于队长的士兵拍了拍手,将百姓们驱散开,又领导着士兵重新进行核查,之前的讨论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呼,不过是该提议上面换个守城将军了,近两年方将军的确有些懈怠了。” 这队长吐出一口气,甩了甩脑袋,扭头时本能地看向另一城门口,却没有看见刚还在的方将军。 他扭着脖子想要看的更清楚,却听到有士兵喊自己,也就没太在意这边的事情。 …… 通道里,一人拎起方将军的领口,将人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墙壁龟裂开来,方将军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力道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谁?!” 方将军——方祁松开手中的酒葫芦,抬眸看向面前的人,浑身一股橙红色的元力波动爆发开来。 那人直接倒飞出去,砸在地上,咳嗽好几声,好像有血咳出来了。 “咳咳,方将军,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一声当年苏景逸与其夫人的墓葬在哪里?” 带着斗笠面纱的苏逸安撑着地站起来,面纱上有血迹,他透着面纱看向方祁,这个人应该知道苏伯父的墓所在。 “谁的墓?” 方祁收起澎湃的元力,靠着墙壁,大喘一口气,皱起眉头,似乎没有听清楚苏逸安的话。 “苏景逸与其夫人的墓,当年他二人死守桐城,你身为守城将军不会不知道他们的墓葬所在吧?!” 听到方祁那样的声音,面纱下,苏逸安皱起眉头,伸手揩着嘴角,都不知道方祁是不是在装糊涂。 “呵呵!苏景逸!呵呵,苏兄哪里来的墓?当年陨落居鞍山,就没有人替他们二人收尸,只有人记得三天后兽潮全部退去,谁还记得他们死在了居鞍山?墓地?去居鞍山找吧,找得到算你的本事。” 方祁被苏逸安这话停顿了会儿,而后便是笑出了眼泪。 泪水模糊之中,方祁似乎看到了当年持剑而立的苏景逸,看到了那万丈剑芒驰骋而过的场景。 可那些画面未能浮现清楚,就被方祁自己硬生生打断了,那些东西早就没用了,没用了! 方祁深吸一口气,元力宣泄而出,一个踏步,伸手抓住苏逸安,将苏逸安背摔了过去,再一次砸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 方祁看着蒙着面纱的苏逸安,厉声问道。 苏逸安脑海里还在回荡着苏景逸二人没有墓葬的消息,苏伯父与伯母死守桐城,为何竟连墓葬都没有? 苏逸安有心挣扎起开,想要再问方祁,却感觉自己心口噬痛地厉害,他本能地抓住自己的心口,却觉得越来越痛。 苏家,苏家…… 与此同时,苏逸安脑海里不断闪过苏家的字眼。 苏逸安抬头看向方祁,面纱之下,眼眶红红地。 不知是气到了,还是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十二年都过去了,就没有一个人去居鞍山找他们的尸体?他们难道不是为了桐城,为了你们而战死得吗?!你们何其幸运!苏家何其幸运!” 苏逸安拍着地,心里苦涩无比,等到方祁失神那一刻,苏逸安直接旋地而起。 尘土飞扬间,苏逸安也就消失不见了。 噗! 方祁走到墙边,靠着墙壁,吐出大一口血,血从他的嘴角滑落,滴落在衣衫上,溅起一朵朵梅色小花。 方祁整个人滑落下去坐在地上,双臂松软无力。 他对于自己的心,从来都是理不清楚的。 就好像现在,根本没有受伤,却有种怒火攻心的感觉。 怒火? 事实上,方祁感受到更多地是悲伤。 “为什么?为什么?” 方祁抬手落在额头上,眼睛微微眯起。 “为什么?因为桐城有那一座英雄碑就够了!没有人去在意那些人的尸体有没有回家?没有人在意灵魂有没有归冥?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而我也累了,真的累了……” 方祁呢喃着,眼睛慢慢闭上,身上一直撑着的气似乎消散了不少。 并不是因为苏逸安之前那一砸墙的行为,可能是因为方祁心中放下了一些事情。 “将军?!将军?将军您这是怎么了?是受到袭击了吗?” 远处有声音传来,方祁也只是听了个模模糊糊,失去了意识。 而,放弃昏迷后,城防那边却是乱成一团。 …… 苏逸安跟逃跑一样,跌跌撞撞逃回到苏府。 苏逸安撑着自己的膝盖,看着不远处的苏府大门,喘着气,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我要去问七长老,对,七长老肯定知道,七长老肯定知道。” 苏逸安摇着头,虽说拿不定到底进不进去,可要见七长老,肯定还是要进去的。 所以,希望能够找到答案,苏曜当年为何离开苏府的答案,当年苏景逸以及那多人没有墓地的答案。 而,无论答案是什么,或许所谓恶魔都已经藏在人心中。 苏逸安吞了口口水,伸手一枚苏府令牌浮现,被他握在手里。 而后,苏逸安就这么进入苏府,那些守门的人看到苏逸安手中的令牌,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让苏逸安进去了。 苏逸安进入苏府后,辨别了下方向,就朝着七长老——苏淼所在的书房跑去。 这一路上,遇到很多人,他几乎都不认识,他虽为苏府人,却对苏府的分布、人物没有什么概念,直到些个重要的也就够了。 苏淼书房前,苏逸安握紧拳头,深吸几口气。 这扇门,一旦开了,所有的事情都将要个答案! 第二百零七章 无人祭汝 苏逸安还没有进去,苏淼书房的门就已经被打开,里面传来苏淼的声音。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站在外面像什么话?” 苏逸安听到这声音,手扶着门,走了进去,而后把门关上,看到了书房内的七长老——苏淼。 “苏逸安见过七长老!” 苏逸安走上前,对着苏淼行一礼,动作间,对于苏淼的尊敬显而易见。 “回来了,怎么不先去见老四?” 苏淼与书案前,搁住笔,拿起桌上宣纸抖了抖,看着模样未变的苏逸安,对于他来到这里没有多余想法。 “有些事情想要一个答案,便先来见七长老,希望七长老能为逸安解惑。” 苏逸安没有抬起头看向苏淼,故而也没有发现苏淼渐渐变了颜色的瞳孔,或冷还是枉然? 苏淼那一双眼睛,沧桑的瞳孔中藏着什么,没有人能够清楚。 “千灵剑已舍你而去,老四怕是担心不已吧?苏逸安,作为送去九九剑宗的苗子,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这个模样为我们苏家蒙了多大耻辱?这样,九剑宗可就会认为我们桐城苏家已是穷途末路,连你这样的人都敢放到九剑宗去!苏逸安,老四那里,你,对不起他。” 苏淼看着宣纸上的“善”一字,沉吟半响,突然呼哧呼哧地把宣纸揉成一团,苦口婆心,却对苏逸安不敢再有很重的话语。 对于苏逸安,苏淼心中是有愧的,当年如果不是他们,或许苏逸安也不会被推到这个位置。 而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一年,洛白亲来,毁掉苏婷他们的修炼根基,才不得不把苏逸安推出来,再加上四长老唯一徒弟的身份,苏逸安在苏府内没受到太多的刁难,一直都是安安稳稳。 可,高层中,对于这个假象,感到不安,尤其是那一把低于魂灵普通同化度的千灵剑。 “千灵剑的事情,我,我会亲自同四长老说的。所以,还请七长老不要混淆视听,我想知道的答案,七长老应该会解释给我听的吧?” 苏淼越是这样,苏逸安就越是觉得其中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是小问题。 “七长老,天厄灾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对此讳莫如深?七长老,苏景逸伯父他们已经没有墓地,您想他们的灵魂也永生永世困在这桐城吗?” 苏逸安看着苏淼,一双眼眸清澈见底,眸中,岁月没有为他留下太多痕迹。 那么一双眼睛,苏淼曾经也拥有过啊。 苏淼看着苏逸安的眼睛,突然不是那么个滋味儿,捂着自己的脸,低声笑起来。 那笑声,怎么说了,有些自嘲讽刺自己的感觉。 然而,事实上是什么样子,只有当事人苏淼自己才清楚。 “你得到答案又如何?你不会再碰到他,也不会有机会把那么一段话说给他!因为,因为他恨我们苏家,恨苏家抛弃了他!恨苏家没有没有安葬他的父母亲!所以,去年的时候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苏淼把手中的纸团咋出去,他知道苏逸安为得谁,可那个人亦正亦邪,稍有差错,或许落下的结局与大长老——苏恒一样。 “苏逸安,有些事情你不应该插手,这件事情在苏家,本身就是一个禁忌!如果,你还想着老四,就直接回去,只当没有来过我这里。” 苏淼看着光滑的书案,老手撑在上面,手背上只掉下一张老皮黏着骨头,苏淼也老了。 这个苏家里面,大部分的人都老了,百来岁的人,半截身子插进黄土里的人,却依旧维护着苏家。 年轻一辈,除却苏逸安,苗子有是有,但还没到时间放出去。 “七长老,苏家欠他们,您想把这个答案带进黄土,随着那些土壤隐没于无形。可,他不会放弃,我也不会放弃。所以,告诉我吧,当年为什么他会走,再归来时又为何会是这个样子?” 苏逸安想到小时候见过的苏曜,那么瘦小,那么孤僻,好像一晃神,就会把那么个人遗忘。 可,苏逸安却不会遗忘,那个时候,让他记忆最深刻的便是苏曜了。 “他不是苏曜,苏曜早在十一年前就死了!苏逸安,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 苏淼沉默许久许久,才开口出声,声音有些颤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是他做过最艰难的决定。 “是!七长老!” 苏逸安眸光微闪,朝着苏淼拱手,直直鞠下一躬。 “嗯,便说与你听吧,帝历一千七百二十九年,景逸……” 苏淼的声音一点一点传过来,落在苏逸安的耳中,成为他听不太懂的话语,一字一句,全都是陌生的字眼。 听着听着,苏逸安听不下去了,夺门而出,离开了苏府。 苏淼瞧着大开的房门,外面的风摇摇晃晃,外面的天渐渐阴沉下去,亦如他的心情。 “老七,你不该告诉他的,我们苏府做错了太多太多事情,唯独苏景逸那件事情,老大……” 不多时,苏淼耳旁响起苏家族长的声音,也没有怪罪什么,只是平静的论述一个事实,一个不该由他们背锅的事情。 “族长,这么多年,你也还是放不下。说起来,我们也撑不了多久,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了?” 苏淼听到那声音,心中没有任何波动,像是已经习惯,甚至还有心情去打趣族长。 “是啊,我们这一生被囚禁的翅膀都飞不起来了,以后的事情,你我还要继续看下去。由着去吧!” “对,由着去吧!” 不知是什么触到两人笑点,苏淼与那神秘的苏家族长都是笑起来,笑声爽朗,没有任何压抑的情绪。 …… 苏逸安逃离了苏府,听着苏淼一字一句说起当年的事情,苏逸安突然觉得苏府很陌生,觉得七长老也很陌生,甚至觉得整个桐城都很陌生!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对待那些英雄了? 怎么可以就此让他们湮没在时间的长河中? 怎么可以无人去收敛那些骸骨? 怎么可以?! “可,我又能做什么了?” 跑着跑着,苏逸安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眶里红红的,像是要哭了一样。 “为什么要这么,居鞍山啊,妖族栖息的居鞍山,数万人魂断居鞍山,居然,居然连尸骨都没有带回来,在那黄色土壤中,还会不会有苏伯父的骸骨了?” 苏逸安怔怔地看着地面好一会儿,才把脑袋埋进腿间,什么都不敢看了。 而后,苏逸安的背渐渐抽搐起来,一起一伏,还伴随着丁点儿的抽泣声。 苏逸安这个孩子,养在四长老身边,心思最是单纯不过,像当年的苏曜,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自己的亲爷爷将他赶出苏府大门。 像是,怎么也没想到下令不要带回骸骨的是苏大长老。 像是,懵懂无知的孩子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五彩缤纷的糖果,却是苦涩的,没有颜色的,颜色即为虚假。 …… “我应该看看这座英雄碑,看看这个经历了十年腥风血雨的城市,看看伯父当年守护的城市在十一年后成为了什么样的存在。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座英雄碑,埋葬的究竟是不是那些先辈英魂了?” 是的,此时苏逸安已经整理好思绪,正站在位于桐城南区的英雄碑下,耸立的英雄碑像是一道标志,整个桐城的标志! 如同宣城英雄碑一样,那同样也是宣城的标志。 可,英雄碑下永无尸骨! 苏逸安看着桐城的英雄碑,看着与那宣城英雄碑有些不同,可伸手触摸着碑体后,依旧还是冰凉、刺骨的感觉,让人觉得并不是很温暖。 这个时候,英雄碑前人正是多的时候。 有人在英雄碑前叩拜,有人在触摸一个又一个名字,有人目露怀念,倒下一杯清酒,洒向地面,又自己喝上一口。 看着这些景象,苏逸安突然心中有所感触。 英雄碑,或许是每个人心中的英雄碑吧。 “爹爹,为什么上面有金色的名字?我爷爷的就只是黑色的,爷爷难道不伟大吗?” 脆生生的声音将苏逸安的视线吸引过去,瞧着那边的动静,稍微有点儿起伏的心脏再一次沉淀下去。 孩童的语言最为童真,而面对孩童的问题,那父亲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那金色的名字是苏府陨落于居鞍山的修士,黑色名字则是普通群众,他的父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守城将士。 “这……孩子,爷爷是最伟大的,因为他守护了我们的城镇,那些人也是伟大的,因为他们抵御了兽潮。孩子,以后,你也要成为一个很伟大很伟大的人哦!” 那父亲迟疑了一下,最后抚摸着孩童的脑袋,说了好长一句话,就抱起孩童,骑在他脖子上,走下台阶离开了英雄碑。 苏逸安望着那父子离开的背影,忽转身太有看向英雄碑的顶端,那上面一定有苏景逸夫妇的名字。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双剑侠侣,也没有人记得居鞍山到底死去了多少人。 短短十年,所有的事情都被遗忘,遗忘过后,只有平静的日常。 多年以后,依旧无人祭汝,而我又是否成为这碑体上的名字? 第二百零八章 遇蛇 经过长时间的赶路,洛白等人都有些累了,尤其是这些日子,洛白基本上都没有吃好,也不知道沈知白他们是怎么啃下那硬邦邦的饼子,以及一大整天不吃饭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洛白这点儿口腹之欲实在是禁止不了,就是想吃,还想吃味道好的。 早知道跟着沈知白他们走会遭受这样的罪过,他还不如在云镇七食楼把那琼玉七食给吃完了,再来赶路。 这样,心里好歹还舒服一点。 “原地休息一夜,明天再赶路,看着情况,没有个把月,怕是到不了迷云山。因为没有准确确定的位置,行图是没有用的,知林你转着你的眼睛,一转我就知道你有问题。” 沈知白拍拍手,让那四人都看过来,稍微说了几句话,沈知白就伸手指向沈知林,扬手做出欲打的模样。 “知林,出门在外,小心一些,别乱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沈知白最后还是没有打成功沈知林,只是口头教育了一声。 然后,沈知白就离开了,前去找些干柴来烧。 沈知白一走,剩下的几人跟洛白几人间的氛围就有些奇怪。 洛白也没在意,让洛云离剥些树枝,烧着,自己靠着树干,好不惬意。 说真的,洛白觉得自己这样,有一丢丢纨绔子弟的气质。 “云离,你上树去吧,我看有些人的眼睛盯着你,都快把你盯出窟窿来了。” 洛白靠着树干,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朝沈知林那边看了眼,便站在一旁的洛云离说道。 “公子,您的安危……” 洛云离没有第一时间应下,而是有些担忧。 “没事儿,我身边这么多人在,能有什么问题。反倒是你,人家都快把你盯死了,还不知道?上去吧,等走的时候下来就可以了。” 洛白摇摇头,挥手让洛云离赶快上去。 洛云离侧头看了眼沈知林那边,将沈知林的容貌记下来,两手撑开,直接飞起,落在树丛上面,隐没在树叶中。 瞧见洛云离这动作,本在掰着烤饼的沈知林一下子就站起来,望向树枝中,企图找到洛云离的身影,终是徒劳。 见不到洛云离,沈知林颔首,看了眼洛白,又回到几人中间,对着木柴,等着沈知白回来。 先前,沈知白已经回来一次,这一次说是准备点儿备着。 虽然说是夏天,这林间晚上还是有些冷的,湿气太重嘛。 “真讨厌那个人,我怎么看他哪儿哪儿不顺眼了?” 沈知林手中拨弄着木棍,想到洛白刚才的动静,就觉得心中有火。 说来也奇怪,从云镇见到洛白的第一眼,就心里有些奇怪,这种奇怪被沈知林定义为讨厌。 “不行,我得让那个人下来,免得到时候我们走了,他还没追上来。这个姓洛的人也真是的,非要把人往树上赶。” 沈知林嘀咕嘀咕着,就突然站起来,扭身望着洛白,嘴唇蠕动, 想说的话又堵在喉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沈知林就这么站在那里,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时,有一个人解了沈知林的围。 只瞧见林长庚站了起来,伸手搭在沈知林的肩膀上,然后把人压了回去,稳稳坐在地上。 把沈知林摁回去后,林长庚并没有再次坐下去,而是径直来到洛白的旁边,无视武风遥的眼神,一屁股坐了下去,挨着洛白还挺近的。 本鼓捣着树枝的武风遥看到这一幕,危机感大盛,一把把树枝交给李牧之后,翻身而过,坐到洛白另一边,就是不给林长庚与洛白单独相处的机会。 林长庚抬眸看了眼武风遥,什么都没说,又低回头,看向洛白。 “洛公子,这些日子感觉可还好?” 林长庚声音放的很低很低,听起来很是舒服,没有那种很刺耳的感觉。 “不好,我对吃食有些挑剔,来之前太匆忙,忘记准备了。” 洛白看了眼林长庚,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回答完这个问题,他又闭上眼睛,靠在树干上,秒入睡成功! 说起来吧,洛白的秒入睡技能还是挺厉害的,至少旁边的吵闹无法将其吵醒,这样的功夫实在是令人羡慕。 “洛兄睡了,你,回到你的地方去。” 武风遥看了眼睡过去的洛白,起身,以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同林长庚说着话,他可看不上一个什么肆星小队的成员。 林长庚抬头看了眼武风遥,起身,回到了他原本所坐的地方。 哼! 武风遥冷哼一声,靠着树干,手搭在膝盖上,也渐渐闭上了眼睛。 “长庚,你过去说了点儿啥?” 林长庚刚坐在地上没多久,沈知林就凑了过来,小声问着,弄得好像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样。 “没什么,只是问一声吃的怎么样,他说他吃的不好,已经尽量克制了。嗯,就这样啊。” 林长庚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黑色长枪,看着沈知林,把之前的事情讲了出来。 沈知林听完,一屁股坐回去,探头看了好几眼洛白。 “啧!一个大男人这么娇气,果然不是什么能够吃苦耐劳的人。” 沈知林独自一人嘀咕着,萧启两兄弟没太听懂他的意思,相视一眼,尽显茫然。 …… 眨眼间,又是两日过去。 这一日,日头格外毒辣,身处于林间,也挡不住脸上的汗流。 这种情况下,就只有洛白一个人另类了,身着白色长衫,身上居然还能不流汗,尤其是武风遥捏住他胳膊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凉气,凉悠悠的,格外的舒服。 经过那一次,武风遥差点儿没成为树袋熊挂在洛白身上,幸亏后来洛白成功祭出自己的拳头,才得以免遭毒手。 “洛兄,洛兄,你为什么是这样的,就告诉我嘛!” 为了浑身清爽一些,武风遥毫无底线地同洛白撒娇了,那语气那模样拿捏的,能说真不愧是武风遥吗? 洛白听到这声音还有那辣眼睛的动作,不禁扶额,扶额间还看到前面沈知白一行人弯过身看向他们。 然后,洛白就看见了沈知林他们显而易见的憋笑。 洛白放下自己的手,白了一眼还在摆动作的武风遥,两袖一甩,就大步走了出去,从沈知白无人边上走过的时候,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洛兄!洛兄,我不开玩笑了,你不要自己走那么快!” 武风遥愣了好半响,才发现洛白走出很远的距离,同李牧之招招手后,然后挤过沈知白他们,追上洛白。 然后,再就是李牧之,这么三个人堂而皇之地从他们面前挤过。 李牧之走后,五人聚在一起,一个两个都看向洛白他们的背影,觉得先前发生的事情奇妙极了。 “算了,快追上他们,免得把人弄丢了,好歹要把这几位财神爷请到迷云山去。” 沈知白伸手薅了一把头发,眸中很是茫然,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开口说了话,蹬地直接是跑了出去的。 剩下四人互相摊摊手,只能追咯。 结果,还没追出去多久,人又都跑回来。 “回去!回去!有巨蛇啊!” 这道高亢的声音是武风遥的,武风遥跟着李牧之撒着脚丫子跑,发型都被跑乱了,而他们的身后那叫一个尘土滚滚,沙土盖过树木,谁知道这是惹了什么巨蛇! 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蛇,单就这动静,想来也是个大块头。 一念及此,沈知白他们也往回跑,跑的甚至还比武风遥二人快一些。 跑出一段距离后,沈知林发现了一个事情,就是洛白与洛云离二人根本不在武风遥他们的身边,再去看周围的时候,也完全看不到他们的身影,该不会被这条死蛇吃了吧? “喂!我说你们洛公子了!喂!!” 发现了问题,当然是要大声地喊出来,沈知林从来对这句话实施的很好。 “什么?!洛兄!洛兄有云离护着,不用我们操心!也不用你操心!” 武风遥摆摆手,提住树枝,往前跃去,身影极为地敏捷。 “谁担心了!我只是问问而已!” 听到这样的话,沈知林心中松了口气,而武风遥后边的话又把他点炸了,实在是恼火! 渐渐地,巨蛇没有了动静,尘土也都落下,跑出一段距离后的七个人汇聚在一起。 然后,一起看着这条巨蛇,想要知道到底是一条什么样的巨蛇,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尘土落地后,他们首先看到的不是巨蛇,而是巨蛇头顶上的洛白以及一边的洛云离。 但,仔细去看的话,洛白是切切实实地站在巨蛇头顶上的,洛云离更像是运用力量托举着自己悬浮在空中。 “洛兄,你怎么跑到那上边去了?” 武风遥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对洛白的行为完全看不懂。 不等洛白回答,他脚下的巨蛇就是脑袋一顶,把洛白顶了出去。 唉哟! 随着洛白惊呼一声,巨蛇与沈知白两方之间出现了大量的不规则的土棱柱。 没错,这些看着吓人的东西都是由土造成。 但,谁也不知道,这东西里面含有多少氧,又是用多少泥巴凝聚的。 “敢不敢玩一把?” 沈知林典型的人生苦啊,又非要作死。 而武风遥捏着自己的衣服,看着沈知林,这个傻小子,东西全被到捣乱了 “好!就打赌你,杀不了这条蛇。” 武风遥松开手,居然已经乱了,何不如让事情再闹大一点。 “好,看我的吧!” 沈知林应声,甩着鞭子,冲向了巨蛇。 第二百零九章 七节宝云鞭 “孽畜!拿命来!” 沈知林冲出去,一鞭甩起,细长的鞭影盘旋出去,衬得那条巨蛇更加庞大,实在是没有可比性。 沈知林气势很是凶猛,一鞭甩出的力道也很大,带出的风刃划在地上,落下浅浅的影子。 只是,面对这条巨蛇,沈知林这没有攀附上元力的攻击实在是有些不够看。 巨蛇伸出蛇信子,哈出一口气,气聚成风,带着腥臭味儿冲向沈知林。 沈知林连伸手捂住口鼻,右手所持鞭,一下子就软下去,直条条地落下去,没有任何力量支撑。 沈知林的意气风发全都被这一口气给毁掉了,他斜了一眼巨蛇,扭头就回到地上,气愤不已。 “我去!这是多少年的老蛇?这口气都快赶上瘴气了!真,有毒!” 沈知林拍着面前的空气,离开这么远,还是觉得面前有着很奇怪的味道。 沈知林一个人在原地跳脚的时候,巨蛇后面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 “少安哥哥,少安哥哥,你没事儿吧?少安哥哥?” 那声音娇滴滴的,沈知林一听见,就有股很奇怪的感觉从脚底窜起,麻痹住他的全身,使他朝巨蛇那边看去,仿佛透过巨蛇,就能看到那道声音的主人。 “队长,队长,你听到没有?我要去救那个女孩子。” 沈知林喉结滚动,吞了口口水,伸手拽了拽一旁的沈知白,有些意动。 沈知白吹着面前的发须,完全不懂沈知林在说些什么,只依稀觉得沈知林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我一个人去!” 久久没有听到沈知白的答复,沈知林有些按捺不住,甩动红鞭,再一次冲上去。 这一次,元力包裹住红鞭,将其真正模样显现出来。 此红鞭正是沈知林的魂灵,名为七节宝云鞭! 《幻妖志》记载:七节宝云鞭为四品翠绿色魂灵,鞭形,主火,主攻击,喜鲜血,易怒,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 沈知林看着有些不着调,魂灵居然会是四品品阶,果真天喻的人就没一个是小角色,都是实打实的厉害武者。 这天喻肆星小队就已经有如此魂灵天赋,那更往上面去的,岂不是可随意在百教域单开一宗门? 话是这么说,其它小队的人也没有见过,实力能比肆星小队高到哪里去也是不确定的。 “老大,他那是要干什么?” 洛白等人与沈知白走到一起后,李牧之看着沈知林纵身飞起的动作,瞪大了眼睛,现在这种情况不应该是逃命比较重要? 怎么,怎么还硬生生冲上去了? “老大,我们应该怎么办?” 虽然看不懂沈知林的操作,但也不妨碍李牧之问武风遥,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先等着吧,我看洛兄现在的样子有些奇怪,还是不要在这里鼓捣什么东西。” 武风遥双臂抱在胸前,直勾勾地看着那边的巨蛇身躯。 而在武风遥一边的洛白,同样也是看向巨蛇,但实际上究竟在看些什么东西,只有洛白自己清楚。 李牧之听到武风遥的话,耸耸肩膀,他早就应该对这种行为习惯的。 沈知林腾空而起后,手挽七节宝云鞭,来到这巨蛇——黑云土炼蛇头顶,视线四移,想要找到刚才那道声音的主人。 但是,很可惜,即便沈知林已经站了那么高,却还是没有找到人的影子。 而黑云土炼蛇现在的情绪可不好,先是被猎物逃脱,现在又有个人跑到他的头顶上,那感觉,真就说不上好! 黑云土炼蛇摆动着蛇尾,附近的树木全都被它打断了。 而它自身则是前倾,脑袋两边宽大的翼皆是展开,蛇鳞紧绷,莫名有一种发大招的感觉。 沈知林原本是不在意的,直到黑云土炼蛇的气息弥漫上来,逼近他的身体,他才一个翻身,落了下来,与黑云土炼蛇平视着,手里将七节宝云鞭握得紧紧的。 滋! 黑云土炼蛇吐出蛇信子,发出滋滋的声音,有音波从它口中蔓延出来,很是平常的声音,传播开来,落在耳朵里,成为刺耳的噪音! 沈知林第一时间就捂住了耳朵,可声音却是不断侵袭着他,往他耳朵里钻,令他头皮发麻,实在是难以忍受。 “云离!” 底下,洛白挥手,那音波在他面前消散,但他身边的李牧之以及武风遥就没有那么好运,要承受一阵子声音的侵袭。 说到底,洛白还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处理好自己面前的事情,转身就吩咐着洛云离。 007不在,洛云离是洛白在外的一道保障,因为洛云离是洛白的侍从,侍从虽有任务相接,却也一定要保护住宿主,也就是洛白。 否则,他们自己本身受到的伤害,可比千刀万剐都要狠得多! 更何况,便是没有这些东西的束缚,洛云离也是愿意去听从洛白的意见,可能跟洛白自身有所关系吧。 总之,洛白吩咐了,洛云离也就照着去做。 随后,黑云土炼蛇的音波全部消匿于无形。 便是黑云土炼蛇再一次施展,都没有办法传递出音波,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抑制住了。 叫出两声后,发现现实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样子,黑云土炼蛇也就不再发出音波攻击,而是微微低头,看向洛云离。 黑云土炼蛇注视着洛云离,褐黄色的瞳孔中是藏不住的好奇。 沈知林松开自己的手,甩甩脑袋,噪音的余音消散,令得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等到沈知林回过身的时候,浑身上下充斥着元力,元力大爆发! 而沈知林手中所握的七节宝云鞭也在元力爆发那一刻,燃烧起火焰,一眼望过去,就像是被火烧着的带子。 但是,这一从火却是充满攻击性质的。 “你这畜生让我吃了这么大一个苦头,我要是再不让你知道点儿教训,你就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了!” 沈知林挥舞着七节宝云鞭,火焰随之而动,灼热的气息随着沈知林的舞动,渐渐向两边扩散去,这其中一边便是黑云土炼蛇所在的那一方。 热浪袭来,黑云土炼蛇扭动着身子,往回缩了一圈,对于火,黑云土炼蛇有一种本能的害怕。 这种本能是天生的,蛇对火焰比较敏感,只要不是火属性的蛇族,对于火都并不是那么亲近的。 黑云土炼蛇看其名字就知道,这是一条身具土属性的大蛇,它是妖族几阶,暂时好像还看不出来。 但,就黑云土炼蛇这个头吧,想来也不会在妖族中低到哪里去。 “罗刹!” 沈知林可不想去寻思什么黑云土炼蛇在妖族中的地位,也不想知道它到底厉不厉害。 现在,沈知林主要的还是想要找到那声音的主人,那声音跟一只小猫一样,勾着人的心神,沈知林很不幸地牵扯在其中。 技能[罗刹]是一大范围的火焰攻击,既然黑云土炼蛇害怕火焰,他就来一招火焰大招,限制住黑云土炼蛇的动作。 [罗刹]瞬发,铺天的火浪席卷而去,落到黑云土炼蛇的身上。 黑云土炼蛇吃痛,一下子缩头,扎进土壤里,那十几米长的身躯一下给缩的没影,只剩下一个大大的坑。 沈知林看着那坑,挑眉,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赶走了? 好没意思。 沈知林伸手捏捏下巴,一脸的无所谓。 咻! 沈知林一下子下落到土地上,站在那坑洞边上,探头过去看了眼深深的大坑,好像也不能看到什么东西。 沈知林甩起七节宝云鞭,七节宝云鞭上的火焰消失,几圈一绕,又被沈知林缠绕在腰间。 做好这一切之后,沈知林就离开了坑洞,往那些被黑云土炼蛇用蛇尾扫断的树木间,翻找着。 “姑娘!姑娘!你在哪里啊?” 沈知林一边挪着比较粗壮的木头,一边喊着,那样子看着好像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然而,事实上,沈知林只是再找一位只听到过声音的姑娘。 “少安哥哥,好像有人在找我们?少安哥哥,你支撑住,我,我这就出去。” 就在沈知林找出一圈范围后,那娇滴滴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喘气声很明显,看那情况,好像离他并没有多远。 可是,为什么沈知林看向周围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到陌生人的影子,只听到了那残留的声音,却分辨不清楚从何而来。 就在沈知林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那女子的声音。 “你,你是在找我吗?” 软乎乎娇滴滴的声音简直是要烙印在沈知林的心里,成为痕迹最重的那一位。 沈知林顿住脚,转身望去,看到了一扎着两鞭子,穿着大白裙子的少女,少女脸上有着黑色的印子,灰扑扑的,也难掩盖住这位少女的容颜。 其实,这只是沈知林眼中的少女,事实上,应该是这样的。 孤零零的少女一个人站在那里,两手纠结地握在腰侧,嘴唇轻咬着,想要说话,却也不知道如何跟沈知林说话,有一丢丢娇羞的模样。 而她的身上虽然真如沈知林所说穿的一件大白裙子,可那条裙子已经破烂掉很多,嘘嘘啦啦的,看着都想要给这少女换一件衣服。 偏生,沈知林还能将其看成大白裙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说。 “嗯,还有一个人了?” 沈知林点点头,他的确是在找她,但她好像还有另外i一个人,不需要救出来嘛? “啊!对对,少安哥哥,少安哥哥有救了!” 少女愣了一会儿,才惊呼着,而后往回跑着,她的少安哥哥就在她的身后。 第二百一十章 姜氏兄妹 “知林兄这是在救人?” 萧铭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青玉萧,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少女与沈知林交谈,直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沈知林这个人看似大大咧咧的,但萧铭、林长庚他们知道,让沈知林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那可比让沈知林去死更难! 沈知林本性上就不是这样一种人,又能奢求多少了? “哥,我们过去看看吗?” 一旁,萧启听到萧铭的话,抬头看向沈知林那边,果真有个姑娘跑开了,那远远的身影瞧着也挺好看的。 双胞胎兄弟,萧铭是哥哥,萧启是弟弟,一文一武,两个人性格不尽相同,唯独萧启还是那么怕萧铭,明明萧铭看起来这么普普通通的,甚至还有些温和的气息。 有时候是真的弄不懂萧启为什么那么害怕萧铭,但撒起娇来,又像是信手拈来,简直是绝了! “走吧走吧,队长也会过去的。” 萧铭伸出青玉萧点点萧启的后背,将人推出去两步,而后扭头看向一边的沈知白,脸上露出笑容,有点儿那种看好戏的味道。 沈知林现在这个行为可是为沈知白带来不少的东西,萧铭已经猜到沈知白心中是怎么样的怒火,然后被沈知林胡搅蛮缠给弄没得。 也不怪萧铭这般去想,主要是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这十多年待在一起,都快找到规律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面对萧铭这么看透一切的眼神,沈知白只有耸耸肩膀,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说了之后还要惨遭打脸,那样也太不舒服了。 几个人外加洛白那行人在这么一种奇奇怪怪的尴尬氛围中,走到沈知林所在的位置,然后站到他的身后,默不作声,连沈知白都没有先行开口。 “嘁!你们都过来干什么?” 沈知林察觉到这个动静,撇起嘴角,似笑非笑,心情到底像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开心,反正沈知白是猜不透的。 “知林,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要说不担心的话,那绝对是假的,沈知白作为沈知林族内的人,事实上还是很担心的,因为沈知林是跟他一样的好苗子,总不能埋没在这路上。 沈知白上前捏住沈知林的肩膀,想要弄清楚沈知林先前的变化究竟为何。 “队长,你松开我,没什么大事儿,等会儿那姑娘出来了,就都好了。” 沈知林扭着肩膀,把沈知白的手给扭了下去。 “你小子!” 沈知白看着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不能打不能骂,这还只是一个孩子。 沈知林说是孩子,他都已经二十七岁了啊!! 无人理会两人间的小动作,一个两个都在等着先前那位姑娘出啦,再不出来,他们可能会觉得自己眼花了。 “云离,去帮一下忙,应该受伤了。” 洛白走到一旁,看了下远方,伸手拍了下洛云离,把人推了出去。 洛云离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最后纵身一跃,消失不见。 等到洛云离出现的时候,他怀里抱着个男生,身边跟着唯唯诺诺有些胆怯的姑娘。 而这个姑娘便是沈知林瞧见的那一位,美若天仙,却不自知的一个小姑娘。 洛云离抱着人,多开上前的沈知林,来到了洛白的面前。 “公子,这个人失血过多,腿骨折,身上还有大大小小不等没有整理的伤口,不尽快救治的话,光发烧引起的风寒都能要了他半条命。” 洛云离不太会救人,准确说他也是个失忆人士,能够自己认知到的技能全都是攻击向的,就没有想起过有关于治疗系技能的事情。 洛白瞥了眼男子额头上的虚汗,伸手撩起那湿润的衣服,看到那背上一道接一道的伤口,伤口溃烂,就没一个是已经结了疤的。 看完男子的背,洛白又伸手捏向男子的脚,从膝盖处一直到脚腕,每一处都捏了个边,大概知道洛云离口中的骨折是怎么一回事。 “嗯,是有些凶险。” 洛白收回手,放下衣服,肯定了洛云离的说法。 “少安哥哥,少安哥哥,你到底怎么啦?” 收回手,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洛白,眼前就被一抹白色笼罩。 随后,洛白就听到了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忍不住想去安慰这个孩子。 这个想法一出来,洛白就伸手拍向自己的额头,这都是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往洛云离手肘处挪了两步。 “请问你是?还有他是你的?” 洛白声音放的很低,他本身就不是一个说话很大声的人,但此时此刻,与这少女交谈的时候,洛白说话的声音比他平常的声音还要低,深怕吓到这个孩子一样。 “我,我叫姜芷柔,少安哥哥叫做姜少安,我们是,是兄妹。请问,请问公子,少安哥哥,少安哥哥还有救吗?” 姜芷柔捏着自己的手,很是紧张,两只手来来回回的搓,搓出去又搓回来,显而易见的紧张,让洛白看着都有些替她紧张。 “不必,不必紧张,也不用担心,姜少安会没有事情的。我能帮你治好他,所以你一定不要哭!” 洛白抬手拍拍姜芷柔的后背,缓解着她心中的不安,这个人看起来跟个孩子一样,明明他才更应该是个孩子,才二十一岁。 “少安哥哥会没事儿吗?” 姜芷柔哽咽几声,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向洛白,轻声地问道。 “会没事儿的,慢慢来,我先帮他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你来帮我好不好?” 洛白点点头,说没事儿就是会没事儿,若是发生特殊意外,那也就是今天日子不好。 嗯哼! 洛白接过洛云离怀里的男子,看了眼,发现普普通通的,就没太关注了。 姜芷柔跟在洛白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事情,比如他们现在这个形态,简直就像是从贫民窟跑出来的。 虽然,事实上可能也差不多,但她也没想到会这么惨,连少安哥哥为了救她也受了这么重的伤。 “你在想什么?过来帮我撕衣服,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洛白寻了处干净的地方,把姜少安放在地上,喊了声姜芷柔,发现人没有应声的时候,才抬过头看向姜芷柔,发现这个小姑娘正在走神。 “嗯?少安哥哥,嗯,好。” 姜芷柔回过神来,听到洛白的话语,便蹲了下去,伸手拉过姜少安的衣服,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弄下来。 过程中,那些碎成布条的衣服沾染血迹与胧水,已经揪在一起,干巴巴的,拉下来会很疼。 即便姜少安此时处于昏迷当中,但感觉到疼痛的时候,还是会有一种本能动作。 后来,洛白跟她解释后,姜芷柔才渐渐地不紧张,然后把姜少安的衣服都脱光了,露出整个上身,以及那些伤痕,可能因为拉拽过衣服的缘故,有些伤口已经开始流血,血鲜红鲜红的。 看到这一幕,姜芷柔一屁股坐到后面去,呆呆地,有泪从她眼角滑落,没有嚎啕大哭,没有低声啜泣,就那么一行泪落下来,都快要赶上仙女落泪,就真绝! 洛白看到这一幕,抿起嘴唇,低头看向姜少安的身体,左手拿捏起,掌心中汇聚出豆青色的光芒,光球中流淌过的每一个色彩都是洛白的元力。 洛白伸手落在姜少安的胸口处,豆青色一点一点如同荧光粉一样撒下去,一次性撒完的话,就没有那个效果,也很容易出事情。 洛白稳定地同姜少安施展技能进行疗伤,姜芷柔坐在一旁,呆呆地,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难得有平静,却被地面的地震给惊动。 “什么情况?!” 沈知林又一点就炸了,可能本来心里就窝着火,听到一点儿动静,七节宝云鞭直接甩出,鞭在地上,那响声响亮得狠! 滋!! 黑云土炼蛇从原先那个坑跳了出来,一出来就冲着沈知林叫着,不到最后紧要,誓不罢休! “你找抽!” 沈知林现在的心情并不美妙,那大大的蛇头,他想把这只大蛇的脑袋给拧掉了? 咒骂一声,沈知林甩出鞭子,一挥一甩间,或许已经将沈知林的极限弄到顶端。 “奴炎!” 沈知林吐出一口气,两手在胸前结印,而后结印成阵图,阵图散开,大大小小不一的阵图全都围绕在沈知林的旁边。 这种阵图,稍微碰到一点,就能引起不一样的结果。 “一共一百零八阵图,每一阵图里面都是奴炎,现在我可以好好陪你玩两招了。” “奴炎!” 姜少安又是低喝一声,一百零八阵图中,火焰一簇一簇的浮现,飘在面前,感觉很可爱。 但是!黑云土炼蛇皮糙肉厚的,根本不惧怕奴炎这个东西。 奴炎落在黑云土炼蛇身上就跟沾染过一个印子一样。 奴炎独有的腐蚀性真的是没有用了,平常的时候,在大妈家还是要来。 沈知林看着顶着火簇的黑云土炼蛇,这还算是他第一次跟一妖族有这样的接触。 有时候,是真心觉得很奇妙,太过于奇妙,反而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第二百一十一章 蛇尸 黑云土炼蛇并不是高阶妖兽,无法口吐人言,只能简单分辨人类的恶意,对于它来说,除却姜氏兄妹,现在看不顺眼的就是沈知林了,其他的人反而引不起它那么多注意。 “云离,你看着点儿,必要时候就出手。” 洛白没有看向沈知林那一边,反而收手,将姜少安的身体一览无遗,沉吟片刻。 而后,洛白抬手将姜少安扶起来,脚下一动,整个身体挪移到姜少安的身后,两手升起,贴在姜少安的背上,一股豆青色的元力再一次显现。 先前那个动作,实在是不太好施展,外加另一边还蹲着姜芷柔,感觉总是有那么一点奇怪。 现在换了个位置,洛白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只是,真的不会出事情吗? 洛白走了下神,想到那条黑云土炼蛇,那蛇身上有一股完全不一样的颜色,盘旋在头顶,与通体土黄色不在一个体系。 稍微想了一想,洛白就甩甩脑袋,这会儿想再多也是无用,还是先把人给救好再说。 总之,也交代了云离,此时还是专心于手下的事情。 一念过后,洛白沉下心神,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更像是拥有了一个隔离带,隔离住洛白与姜少安。 另一边,[奴炎]的作用对于黑云土炼蛇来说基本就跟挠痒痒差不多,完全伤害不到它,连留下的印子也在鳞片更替间消失不见。 “知林,你过来!我们一起对付这黑云土炼蛇!” 边上,沈知白与林长庚们站在一起,抬手冲着沈知林招招手,让人先过来。 但是,沈知林拒绝了,他一手拂过面前,一百零八阵图全部消失,那些火簇也随之吸引进阵图中,化为乌有。 手落定的时候,沈知林挑起眉,手掌变作拳头,整个人直冲而起,来到黑云土炼蛇的面前。 一鞭挥出! 带着偌大光芒,鞭影随着鞭身不断拉长。 而沈知林本人则是握着七节宝云鞭鞭柄,借助着鞭影的遮挡,整个人早就后绕到黑云土炼蛇的后背,另一手呈爪状,掌心口直对向黑云土炼蛇。 黑云土炼蛇被面前的鞭影吸引去视线,完全没有察觉到后背沈知林的出现。 沈知林掌心握着的是一火红色的球体,看着并不像是火焰,反正有些奇怪。 底下,看到沈知林冲上去的沈知白等人中,萧铭给吓坏了。 “队长,知林他会有危险的,我们快点去帮助他!阿启,你先去!” 光是跟沈知白说已经是不够了,萧铭还把弟弟萧启推了一把,让人赶紧去救人。 不等沈知白拒绝萧铭的做法,林长庚就把萧启给抓住,扭头对萧铭摇摇,手上不曾松开。 “为什么?!” 萧铭不太理解二人的做法,那很明显的差距,为什么还要拦着他去帮助沈知林。 “他不需要,阿铭,我们要是插手的话,他会不高兴的。” 沈知白看人被林长庚拉住,心里松了一口气,要是真都去了,沈知林肯定又要闹脾气了。 且不提底下的人有多少想法,半空中,沈知林盯着黑云土炼蛇的背部,眸中冷芒依旧存在,掌心的东西还没有瞬发出去。 沈知林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脖颈处已经很明显感知到汗渍的存在。 可,便是这样, 沈知林依旧不敢松手,他总觉得黑云土炼蛇身上有着很奇怪的地方。 沈知林深吸一口气,手上微动,球体晃荡一下。 哧! 身后传来张开大口的声音,沈知林身体前倾,拽住七节宝云鞭,整个人向右边翻过去,连带着七节宝云鞭挥舞,打到了什么东西。 手上感知到七节宝云鞭传递来的触感,沈知林继续不断后退,然后不断缩回七节宝云鞭鞭身,不再把它延伸在外面。 处理好这一切后,沈知林才有时间去看他原先所在的位置究竟出现了什么东西。 这一看,却发现那突然出现的就是黑云土炼蛇!它张着血腥大口,一口咬去,咬了个空。 看那情况,原本是要一口咬中他。 但是,黑云土炼蛇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冲破出来? 黑云土炼蛇那个时候不应该是被他的鞭影吸引住,大抵是没有精力分开来对抗他啊。 其实,这也只是沈知林个人的想法,黑云土炼蛇虽然目前未知妖兽等阶,但它拥有的技能却是不少的。 先前,黑云土炼蛇的那一招实际上就是一技能,一种凭借着影子来进行缩减距离的技能。 可能对于黑云土炼蛇来说,这种技能是不值一提的,不过,沈知林这个不知道的人却是被那一幕冲击的有些狠。 “一变·苍!” 沈知林深吸一口气,就这么被吓到,也太对不起他的身份。 既然要搞一些大的,不妨再加大一些筹码,玩这一套,十条黑云土炼蛇可都比不上沈知林。 随着沈知林的声音落下,沈知林掌心中汇聚起一苍色气流,而后自手腕而起,滚动至沈知林的全身。 这一刻,沈知林浑身上下充满着力量,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也算是沈知林成功进阶之后第一次使用[一变·苍],最终能带来的效果,沈知林自己目前都不清楚,只有与黑云土炼蛇相互对抗后,才能知晓。 “潜龙九变?你们沈家把这个东西传授给了他?” 萧铭一眼就看透沈知林所习武技《潜龙九变》,《潜龙九变》在沈家中的地位不偏不倚刚刚好。 但沈知林能够修习《潜龙九变》却是萧铭没有想到的,因为沈家内有太多太多武技可供沈知林选择,这《潜龙九变》可不是什么好修习的武技! 有些人一辈子猜不透第一变,有些人一辈子止步在第三变。 可,不管止步于哪里,《潜龙九变》的第九变都只是一个传说,根本没有任何消息宣称有人习会了第九变。 “《潜龙九变》,看来沈家对于知林的期望还是很高的。这一次回沈家呆了一年,果然不是那么好呆的。队长,你在家里是不是又给烦着了?” 萧铭收回视线,手里的青玉萧转来转去,就是不曾落于嘴间,响起那萧声,带走世间一切烦恼。 至于萧铭问沈知白的问题,沈知白知道他在问什么,只不过沈知白选择不去回答,因为没有那个必要,每回回到沈家,每一年的场景都差不多,实在是没什么好聊的。 “队长,你还是这个性子。” 萧铭苦笑地摇摇头,也不再去追问。 几方的动作都在一瞬间,沈知白等人没有了交流的心思,沈知林着迷于自己浑身上下的力量,有一种我天下第一大力士的感觉。 【告知:检测到特殊武技《潜龙九变》,可进化武技品质。】 【告知:天赋[噬腹]被动触发,侵蚀对象武技《潜龙九变》。】 【告知:已结束,[噬腹]重归于封禁状态。】 系统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洛白还没有从治疗中脱身出来,他错过了最直观的系统进度,却也救了一个人。 …… 沈知林被侵蚀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适,握握拳头,感觉基本能掌控住力量的时候,沈知林整个人就冲了出去,一拳头挥出,砸在黑云土炼蛇的头上。 嘭! 一阵气波震开,黑云土炼蛇的脸凹进去一部分,整个蛇身晃晃悠悠,感觉被打蒙了一样。 沈知林没有停歇,一拳头挥出,又是一拳接上,两拳挥出后,又是一脚直接踢上,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量。 呼! 一通乱打后,沈知林停住身子,吐出一口气,歇息一下再继续。 黑云土炼蛇是真的被沈知林连续的动作给打晕了,头顶冒着金星星,绕着圈圈,眼睛面前模模糊糊的一片,连影像都看不出来,这对一条蛇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啊! 无论黑云土炼蛇现在面对什么样的处境,沈知林一点儿都不担心,蛇,妖族,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杀光就是了! 而且,这条黑云土炼蛇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在追踪一队兄妹,把人家小姑娘给折磨成那个样子,为妖者果然为妖! 砰砰! 沈知林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又是一鼓作气冲了出去,直接一拳正中懵圈的黑云土炼蛇。 嘭! 黑云土炼蛇被沈知林这么一拳打下去,直挺挺地后仰去,砸在地上,遍地灰尘。 血! 紫色的血从黑云土炼蛇的口中溢出,渗进土壤中,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条蛇体内有问题! 沈知林看到黑云土炼蛇死相的时候,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想法就是这样的,不作任何的迟疑。 黑云土炼蛇死了,被沈知林乱拳给打死了,没有丁点儿防备。 黑云土炼蛇的尸首还热乎地躺在那里,仔细一看,黑云土炼蛇的蛇身怕不是有个十五六米,从半空中看感觉还好,可要是正在地上,那瞧见的可能就是另外一幅风景了。 于沈知白等人的眼中,黑云土炼蛇的尸首更像是一小丘,连绵着的小丘,三四米,五六米高的样子。 “云离!快!快把人带回来!” 洛白抬眼,稍微恢复一丁点儿意识的时候,察觉到黑云土炼蛇的尸首,连忙叫着洛云离把沈知林带回来,不能让人在那边多待! 可是,洛白的话终究是晚了一步,沈知林已经是被一个陌生的紫衣女子掐住后脖颈。 第二百一十二章 司言 “公子,这……” 洛云离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结果半路杀出个紫衣女子将沈知林带走。 这下,洛云离也是没有办法了。 洛白看了眼姜少安的伤势,抬头看向半空中的紫衣女子,让洛云离先回来了。 “云离,你先回来吧,等我把这儿最后一点儿给收拾完。” “是,公子。” 洛云离脚下一挪,直接回到洛白的身边,那边武风遥二人也是走了过来,面对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还是几个人呆在一起最安全。 “少安哥哥快要好了吗?” 姜芷柔还蹲在原地,陌不陌生人与她都是无关,现在在她的心中,姜少安的安全最重要。 “只是把伤势修复好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够清醒过来,我并不清楚,可能一天,可能三天,时间都是不等的。” “而且,等一下你要自己好好照顾他,你看到的,等下我们要忙好多事情,你自己格外要注意以及小心。” 洛白手在姜少安的后背绕了一个圈,轻声同姜芷柔说道,只求在这短时间内能够跟人交流好,之后的时间才能更好的处理事情。 “嗯嗯,嗯嗯,我知道的。” 姜芷柔顿在一旁,抬头看了眼紫衣女子,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洛白的话语。 “知林!” 沈知林被紫衣女子抓住,沈知白几人愣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几个人实在是被这反转给弄得晕头转向的。 先是沈知林乱拳打死黑云土炼蛇,后是紫衣女子突然出现,带走沈知林。 好像没问题。 但是,这个紫衣女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是谁?快放开知林!” 沈知白伸手抓了一把脑袋,一脚踩地,整个人横飞上去,还没近到紫衣女子的身,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反弹回来。 沈知白翻了两个圈,整个人才算是稳定下来,能够好好地站在原地。 只是沈知白到现在,脑子还有些迷迷糊糊地,还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反弹回来的。 沈知白伸手揉着脑袋,转过身走回去,一抬头,还没看到紫衣女子,就先看到那只剩下一张皮的黑云土炼蛇! “我去!” 沈知白便是再能稳住情绪,看到这一幕,也免不了一句脏话。 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怎么能在一眨眼的时间变成一张干皮,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得了? 沈知白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远处摊着的蛇皮,还是弄不明白其中的原理。 而在某一刻,一股腥臭传来,沈知白差点儿没有当场去世。 也就是这个时候,林长庚才上前护在沈知白面前。 “队长,我们先后退几步,这里的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林长庚护着沈知白,劝着其后退,至于沈知林?能被紫衣女子掐住,也能算是他的福气。 “不行!知林还在她的手里,怎么说起我都要把人给救回来,不然我怎么跟沈家交代?!” 沈知白本来是有些意动的,但想到一些事情,觉得还是要亲自把沈知林救回来才是最好的。 可是,紫衣女子突然出现,来历不明,技能不明,如何去抗衡? 一时间,沈知白与林长庚就僵持在原地,远处传来的腥臭味儿很浓郁,想躲,又觉得躲到哪里都不一定能够躲得开。 “几位,公子言,让你们过来。” 一段时间过去后,很是漫长,然而事实上也就几分钟的样子。 说话的是洛云离,而听话的却只有沈知白两个人,萧铭两兄弟早就跑了过去,还是萧铭自己带的路,他弟弟只有听他的话。 沈知白看着那边的两兄弟,气得牙痒痒,这都什么奇葩人物?要不是一起做事情做了十几年,就这,就这,怕不是早就被气死了。 沈知白拽着林长庚往那边走,之前在佣兵分会闹得丁点儿不愉快,早就被沈知白丢在脑后。 而,洛白又是个什么都不会往脑袋里装的,能过滤的基本都过滤了,剩下的东西也就有个大概印象,然后加上几位已经离开的人。 其他的? 那都是什么东西,洛白完全不关心。 “你好生照顾他,我把这边的事情先处理了。” 人到齐后,洛白也刚刚收手没多久,现在正在跟姜芷柔说要好好扶着哥哥姜少安。 语速很快,显得洛白有多急促一样。 “不着急,洛公子,慢慢来,人家还是一个小姑娘。” 这话很奇怪,不是被紫衣女子掐住的沈知林给大喊大叫出来的,反而是萧铭说出来,仔细观看眼神的话,萧铭也像是被小姑娘给牵引住的布娃娃。 “不用了,你们待在原地自己保护她就好了。” 洛白摆手,神情有些奇怪,不像平常那样的深沉,亦或者平静,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云离,我们上去见见这位姑娘。” 洛白只觉得没多的话可以跟沈知白他们说,挥手跟武风遥拍了下掌,跟着洛云离直接上去了。 “诶!等!等一下,那上面有反弹结界啊……” 见到洛白他们上去了,沈知白伸手喊着,结果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没有了声音。 沈知白吞了口空气,感情自己说了个寂寞! 洛白两个人都没有被反弹回来,就他运气贼背,居然反弹回来。 “不行!我也要上去一趟。” 沈知白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嘀咕两声,又是冲了上去。 结果,这一次更绝,上去的距离还没有上一次长,就又被反弹回来,感觉就像是跟他作对一样。 “卧槽!不都是人嘛?!怎么差别这么大!” 沈知白再一次被反弹,肺都要被气炸了,大吼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倒要看看洛白这个人跟他们有什么区别,连突然出现的神秘紫衣人都对他偏爱有加。 先不提沈知白到底有多气愤,便是上面的气氛实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洛白带着洛云离来到紫衣女子的面前,没有开口,倒是先瞧了一眼已经被弄晕的沈知林,敛下眼眸后,啥都不说。 而面前的这女子,一身紫色薄纱,轻飘飘的,勾勒出她的身躯,却没有一丝妖娆的感觉。 而她显现出来的那一双眼睛却像是会说话,有那么一丝曾经见过唐绾秋的味道,但比唐绾秋的更为惊人,大抵是人生阅历不太一样。 她蒙上了一层浅紫色的面纱,面纱挡住她大半边脸,故只能看到一双眼睛。 而令洛白格外注意的是这女子的一双手,这双手近乎透明,是一双很好很有意思的手。 “公子看了这么久,可是我这手有什么奇怪之处?” 洛白盯着那双手怔怔出神的时候,紫衣女子的声音突然响起,落在耳边,令人痒痒的,这声音有种让人甘心沉沦的感觉。 然而,事实上如何,也只有未来和过去才清楚,当下不过是过眼云烟。 “小女名为司言,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司言这话是对洛白说的,洛云离,司言从他上来就没怎么关注他,因为手上灼热的视线实在是太难让人不去注意。 “洛白,见过司言姑娘。” 洛白抬头,看向司言,把手背在身后,提了一口气说道,若说起这个,还真没什么必要。 “洛公子,司言手里的这人,你要救?” 司言提手晃荡了一下沈知林,徒手晃荡着,身上的力量绝对不是一个小觑数。 “同行人,少了一个,路上可不会太平静。司言姑娘,应该能懂?” 洛白对于沈知林没多少感情,从开始见面到现在,还没怎么说过话,也没打闹过什么。 不曾想,有一天,居然还要亲手亲脚来救人,这到底哪儿来的孽缘? 司言把沈知林往后挪了下,一掌拍出去,沈知林整个悬浮在空中,不曾掉落,也不曾晃悠,老老实实的,呆着才是本分。 司言这下两手空空,一手便是撩起自己的浅紫色面纱,“洛公子,在这外面遇到你,也是运气。” 说完,司言笑了两声伸指点了点,二人周围的与能力浓郁度变得不一样。 “洛公子,能否抱抱我了?我想沾沾你身上的福气,我真的太喜欢了。” 司言此刻完全如同小孩子一般,简单的话语被她说的那么童真,心情也会在她的笑脸下感到平复,平静地呼吸。 “我来接人,司言姑娘能否不左言而顾其他?” 洛白伸手,递在司言的面前,就好像这样,司言就会把所有的迷题都解释清楚,包裹他想知道的。 沈知林的事情不用去管,司言现在朝着洛白摊开双臂,一定要要到一个抱抱。 洛白嘴角抽抽,推了一把洛云离,“云离,你去试试,不行的话,我们就来试试别的,然后把人带走。” 洛云离耳边听着洛白的话,僵直的抬起双臂,活像一个行尸,能不能正坐还是两回说。 然而,司言就是这么奇怪,好好的洛云离不抱,非要抱着,可能一屁股又坐下去了。 司言直接抱住洛白的腰肢,抱住就不撒手,免得洛白一个用力就把人给拉倒了。 “咳咳,司言姑娘,你该起来了吧?” 洛白略微有些尴尬,两手朝天举起,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办。 “司言姑娘,这样,到底为什么?” 洛白举着手,胳膊感觉好酸。 “洛公子,我说了啊,抱抱你有好福气。” 司言耷拉下手,就一个感觉,我的手没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藏 “公子?” 洛云离站在一边,对于现在这样的发展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不是让他过来与之交涉的吗?怎么一眨眼,这司言姑娘就跑到洛白的怀里? 洛白对着洛云离摇摇头,手微微摆动一下,这情况还是不要随意动作比较好。 时间过去,洛白终于开口说:“司言姑娘,能否松开在下?” 司言听到声音从洛白怀里抬起头,显露在外的眼睛湿漉漉的,跟头小花鹿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头。 “小公子,可是司言哪里做得不对?小公子,司言很喜欢很喜欢你,你身上有很舒服的味道,那是善良的味道,是司言舍弃掉的东西哦。” 洛白微微一颔首,便能看到司言的容颜,那双眼睛已经从最开始的湿漉漉变成没有任何情绪外泄。 随着一言一语的递进,洛白很能够感受到贴着他的这位女子身上的变化,那是一种已无能为力的认命。 “司言姑娘已经够好了,不必觉得过去舍弃掉的就一定舍弃掉了。” 瞧着司言的容颜,洛白忽落下手,抚摸着司言的青丝,还有发间那一步摇,一点一点,轻柔地抚过。 顺着下去的时候,洛白还摸到了面纱的系带,但他并没有解开。 解开,面纱掉了,司言露出真正容颜,能带来的也不过是那一时的惊喜,而后的代价,能够支撑到几时,却是不能够确定的。 “司言姑娘身上有着很好看的颜色,淡淡的魅紫色,让人心生向往,银芒闪烁在其中,有如星河灿烂。司言姑娘,说我又哪里比得上你自己。” 洛白收回手,这个人,面前的这个人,算的上是他觉得很有意思的人了,连颜色都是第一次见过的。 司言身上的魅紫色很好看,薄薄的,像是拢上一层薄纱,为司言带来一丝神秘的感觉。 而,洛白之前瞧过最深刻的颜色当属炎彻身上的黑色以及龙淏身上的灰色。 说来也奇怪,龙淏的身上居然会出现颜色,还是只能让他看见的那一种,从看到那颜色的时候起,洛白就知道龙淏一定有些事情瞒着他。 但是,洛白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在等,等龙淏率先开口,等龙淏快要撑不住,等龙淏自己解释。 可,等到最后,龙淏竟是直接离去,没有留下一言一语,所有的答案都随着这个人去到不知名的地方,这也成为洛白自身很难去整理的答案。 因为,龙淏隐瞒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小事情…… 洛白闭眼又睁开,心中杂乱的思绪尽数收敛,事到如今想这些已是无用,总归人都不在了,再多再好,做出决定的从来都是龙淏自己。 他,洛白,做不了任何人的决定。 …… “小公子说话挺有意思,他,小公子还想我放过他吗?” 司言呼出一口气,面纱微动,偏离洛白的身体,一伸手,沈知林被拉拽过来,再一次被她掐住后脖颈。 “公子,现在应该怎么办?” 洛云离见司言离开,一挥手,残影掠过,人很快出现在洛白的身边。 洛白对着洛云离摇摇头,抬头看向对面的司言,什么话都没有说。 司言瞧着洛白只看着自己,什么话也不说,疑惑地挥了挥自己的右手,而后撩过发梢,刻意地压低了声音。 “小公子,你这般瞧着我干什么?再者言,小公子何苦紧张这么一个小家伙,你看看底下,那些人都恨不得吃了我哩!” 这话说出来,洛白微微皱眉,撇过头,从洛云离身后后望过去,看到了正在争执的沈知白几人。 那场面大抵也就是该不该来救沈知林的事情,只是那个叫做林长庚的人,着实有些奇怪。 看了几眼,洛白就收回视线,对于底下的争端基本就是无视状态。 其实,只要人还在,怎么都是可以的,他人的争论与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又不冲突。 “我可以把他带走了吧?” 原以为洛白会说出什么惊天语言,结果一开口,就逗得司言笑出了声。 司言是真的有些看不懂洛白,不管是洛白这个人,还是洛白身上的气息,一切都让人那么着迷。 “哈哈,小公子说话真有趣儿,我为什么要把他给你?他杀了黑云土炼蛇,便是那条蛇太过于普通。可,黑云土炼蛇是我的东西,由着他杀了去,我岂不是很没用呀。” 司言说话当真不同于洛白见过的每一个人,尾音还有那类似猫挠痒痒的感觉,好似无时无刻都在撒娇,使人心痒难耐。 然而,每一张美人皮的背后,剥出来的都是鲜血淋漓的事实! 司言是哪一种,洛白分得清楚,旁人会是哪一种,洛白却才不清楚。 “司言姑娘,我不是在开玩笑。把沈知林交给他们,剩下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谈,这样的方式不好吗?” 洛白看着司言,不太懂司言为何拒绝,她对于他们兴致缺缺,而他与她却是可以相交一部分,这个提议到底哪里有问题? “不好的哦,因为连你,可能都没有那个机会同我再一次交谈。” 司言摇摇头,眸中渐渐冰冷,“小公子,我们可能都没有那个机会。” “你……” 洛白听完司言的话,一脑子的懵,司言突然变换话头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然而,不等洛白自己问个清楚,司言就自己先爆了出来。 “小公子,你这么精明,怎么就没注意到你已身中剧毒呢?” “小公子,现在,你是不是觉得脚底生寒,心口锥心的疼?这种感觉一旦出现,可不要强忍着哟,因为会真的真的很难受。” 司言绕着自己的发梢,面纱下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与之前的她不在一个频道上,明明,明明是那么的想要拥抱洛白,明明说着那样的话语,怎么…… 怎么可以在一瞬间说出这样的话语,让周围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而更令人难以相信的是,随着司言的话语慢慢落下,洛白整个人居然真的有些摇摇晃晃的,整个人好像还有点儿哆嗦的样子。 这,司言说的是对的? 洛白中了毒? 不管事实是什么样子,现在洛白的状态不似假的,洛云离有些紧张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扶住洛白的胳膊,深怕一个不注意,洛白就此躺下去,然后一睡不醒。 司言瞧着洛云离的动作,只觉得心中很是解气,至于为什么? 大抵是因为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这个小公子,见过一面的人,哪里谈得上喜欢。 “哈哈!区区小毒何以为惧!我说,作为黑云土炼蛇的主人,只会弄这些小动作吗?” 还不等司言再一次开口,被她拎着的沈知林醒转过来,听到她之前的话语,只觉得搞笑无比,话落后,就是笑了出来。 “啧啧,真是一个看不清楚形式的人了。洛公子再不济也还是洛公子,就凭你那三脚猫一样的投毒,能弄得过洛公子?怕不是在做梦哦!” 沈知林被司言拎着,格外镇定,没挣扎什么,只是一张小嘴在那里叭叭的,总感觉用言语在掩藏着什么。 “我看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没看出洛公子嘴角隐藏的笑意呢?就这,还以为洛公子没有发现那什么所谓的毒?笑话!” 司言被沈知林这一趴又一趴的话给砸得脑袋有些懵,刚想开口,就又被沈知林加下来的话给挤走了,那想说话却说不了的模样,实在是太令人好笑了。 “你!你,你有本事别拿话呛人!小公子?不会中毒?可他现在就是中毒了,就是收到了我浓烈的爱意,然后被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还需要有个人伺候。” 司言本来,本来是很恼火的,因为一个板上钉钉的鱼居然敢反驳她的话,是真的把她恶心着了。 但是,抬眸看到洛白强撑身子,还要被洛云离搀扶着的样子,心里又一下子舒坦很多。 就这模样怎么看,怎么看都不会像是没有中毒的样子。 所以,洛白中毒肯定是真的。 “哈哈!” 沈知林大声地笑了起来,连带着洛云离也是望过来。 此时此刻,洛云离心里才终于是松了口气,因为他发现洛白的脉搏极为稳定,整个人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严重,这一出戏可能就是为了司言而准备的。 果然,还是不能够把洛白想的太简单了吗? 不过,还好,还好的是洛白终究是公子,只要不惹事,基本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会跑到面前来。 但是,眼前这位姑娘到底应该说是无知,还是应该说对自己实力的肯定? 总之,对于洛云离现在来说,他是弄不懂司言的想法,不懂亦不理解。 洛云离的想法暂时没有人知道,洛白现有的状况也是不清晰的。 那边,沈知林由着司言拎着他,还有着闲心思同沈知白他们挥着手,让争论的几人都停下了动作,等着沈知林脱身。 看到沈知白他们不再围在一起,沈知林又把视线挪移到司言的身上。 “唔,我说,你是不是来搞笑的?突然出现,突然把我抓住,是不是都是搞笑环节中的一环?而且,你是不是对你的实力有什么偏差?怎么就觉得能够弄过洛公子?洛公子那可是连黎老都称赞有加的人,凭你一个奇奇怪怪的人,还想对付他?真像白痴!” 沈知林的话越说多,司言听着,眼神越来越冷,手背上的青筋爆出,积攒着一股力量。 第二百一十四章 因 一直到沈知林的声音落定,司言才觉得心中舒服那么一丢丢。 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 司言转手捏住沈知林的肩膀,小小的手心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沈知林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力量,就知道背后的人并不是他口中那样一个没多少实力的人。 有些人,有没有实力,单就一个手也能看得出来。 一瞬间,沈知林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危险,吞了口口水,假装不知肩膀上的力量。 然而,司言却是一个爱记东西的人,先前沈知林当着她的面说了那么多,不应该早就想到她会发怒吗? “小家伙,人长一张嘴,吃与说,但也不是让你这么说话的。你知不知道,你先前的行为是,在,找,死?!” 司言捏着沈知林肩膀的手动了动,轻飘飘的话语从她嘴里吐露出来。 然而,其中蕴含的杀气,让沈知林紧绷身子,不敢再胡乱言语。 可,司言现在的情绪很高,一面纱遮住的是她的容颜,是她的身份,是她所掌控住的所有力量! 然而,当一切揭露于人前的时候,她将代表着死亡! 司言,月之死亡使者! 司言想起以前的日子,一手摁下沈知林,将人砸到地坑中,看都带看一眼,一个佣兵团的小家伙,她才懒得在其身上浪费那么多视线。 沈知林被一通砸在地上,很大很大一个坑,却是拳头印的模样,而沈知林所处的位置便是在中心。 沈知林拍拍地面,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沈知白与萧铭过来,扶住沈知林。 结果,刚刚接到人,沈知林就抓紧他二人的手臂,前倾几分,吐出一大口血,一滩血迹,这般突然。 “咳!咳咳!” 吐完血,还不算完,沈知林还捂着胸口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看着紧张死了。 沈知林被沈知白二人护着,一路回到教室,才稍微有些好转。 “欺负一个小家伙?” 洛云离看向司言,沈知林的事情他能感知到,而那样一种方法实在是难以与司言这种人搭在一起,感觉说出口就会挨训一样。 “不要跟我说话,把他给我!” 司言上前几步,拽住洛白另一只手。 这一握,司言的心就哽塞了。 “你!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 司言退后两步,看着洛白,只觉得自己被骗了,而且还是被骗得死死地那种! 因为,之前沈知林说没有中毒的时候,她还在说绝不可能! 可,这么一触碰,一呼吸,就能够察觉到的事情,她之前是怎么认定绝对中毒得了? “小公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而且,司言想不明白的是洛白究竟是怎么躲过琉璃玉毒的。 琉璃玉毒是炎家至毒之物,她手里只有一小部分,可这一小部分带走一个人的性命应该是轻轻松松的。 而不是像现在,所有的人活蹦乱跳,留她一个像疯子一样胡言乱语。 “不可能!不可能!小公子,你到底从炎彻那里得到了什么?!” 人一激动,一些本该隐瞒的东西就会昭然若揭,明晃晃的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所谓司言,不过是剑都炎家养在外面的人。 像司言这样的人还有五位,全都不受炎家庇护,却要听从炎家命令,司言在其中是地位最低的那个,也是实力最低的那个。 因为这五人的特殊性,炎彻的诅咒对他们没有用,他们还是他们,可剑都炎家的炎家人却已经不是他们了。 洛白猛地听见司言口中的炎彻,眉眼抬起,有些迷茫。 随后,洛白又变得有些落寞,以及狠厉! 剑都炎家! 好一个剑都炎家! “炎家……剑都炎家?呵,我没找上你们,你们却派人来找我了。看来,你们炎家有点儿东西,就这还要巴着阿彻吸血啊。” 洛白几乎没有怎么多想,就肯定炎家是通过利用炎彻生前所物来获取炎彻的记忆,而后发现了他的存在,便派人来打探一下他的底。 既然这样的话,司言还是炎家的人,索性就直接闹开一回。 “云离,去陪她玩玩儿,我只要胜!” 洛白后退几步,伸手揉揉脖子,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前却是渐渐勾勒出炎彻的身影。 洛白看着炎彻的脸,抿嘴轻笑起来,他有些怀疑这是阿彻催他去剑都炎家走一趟,解决掉所有的事情,让一切都结束! 可惜,现在是去不了了,迷云山有样东西007之前提到过,洛白是一定要过过去把那个东西给拿到的。 洛白缓缓闭上眼睛,眼前的炎彻虚影消失掉,心下一片宁和。 洛云离听到洛白的话,虽然不清楚洛白突然间是怎么了,但与司言对招几式还是可以的。 “只要胜?” 洛云离呢喃着,刚刚洛白这话的意思是今天要压着司言打吗? 洛云离还没有怎么动作,那边司言就已经冲了出来,她一定要找洛白问清楚有关于炎彻的事情! “抱歉,公子命我胜了你。” 司言还没走出多少步,就被洛云离伸手拦住,然后就听到了那狂妄的话语。 “啧,小公子有些糊涂不说,连你这个下人也来凑热闹。滚开!” 司言深吸一口气,她现在想找的事洛白,并不是洛云离,还是不要挡路的好。 “我让你滚开!” 司言见洛云离没有动作后,右手抬起,微微抓起。 随后,洛云离便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拉扯上去,脱离原本的空间,朝着更宽广的空间而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连人都不是,哪里来的底气敢跟我叫阵?太过放肆!” 司言现在心情很不爽,特别的不爽,主要是因为洛白的行为,外加想要谈话却什么都交谈不上。 既然暂时找不上洛白的话,跟洛云离玩玩儿也是好的,应该会很有趣? 这么一想的时候,司言落下手,洛云离身上的控制消失,他免不住地跌回来,抬眼看向司言,司言也只一个看不透的人,那方面纱遮住了所有的欲念。 “我不是人,但也是人,公子命我拦住你,自然也是要严格去执行的。司言姑娘,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我们此刻还是好好对上几招吧?” 洛云离的脾气很好,先前突然来的那么一遭也没完全放在心上,挡住便是挡住了,没有挡住便是没有挡住,洛白从来不会因为这些而处罚洛云离的。 而且,洛白一直记得洛云离是侍从,是堕灵,是曾经的天之韵。 无论是哪一种身份,洛云离从来都不是洛白的附属品,他是他自己,想要找回的是他自己的记忆。 就好像,怎么说了,洛白也在找自己的记忆。 所以,洛云离还是洛云离,洛白始终是洛白。 “啧,不是人,脾气也还不小,拦就拦,我早些与晚些实际上没有差别。小公子总归还是要见我一面,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口中的炎彻。” 司言抬手搅在一起,自知说错了话,却也没有更换的打算。 “脾气不小,可惜了,对我发脾气的也没几个,你不在那一列,还真是太可惜了。我们玩一玩儿吧。” 随着这话落下,司言双手摊开,迅速凝结,一印便结出,正对洛云离,一个飘影就落在洛云离的身上。 “我们玩一玩,给你玉手印加点儿火气。” 司言见玉手印落在洛云离的身上,一迈脚步,伸手碰了下洛云离的两肩,说是碰,实际上是伸指点了两下。 随后,司言便是离开洛云离的范围内,带走一小阵风。 洛云离低头看了眼两肩膀,还有身上显现的玉手印。 玉手印是司言的武技之一,也算是比较普通的那种。 说实话,司言这行为就代表了她对这个玩法没投入多少精力,甚至对于不是人的洛云离有一种根本上的不了解以及无视。 洛云离望着司言,抿嘴微笑着。 嘭! 紧接着,一声爆炸声响,惊动在场许多人,连沈知白他们都是抬头望去,结果看到了一层血雾,那血雾的主人不言而喻。 这一下,几个人都是神色凝重,接下来会不会轮到他们了? 洛云离被炸成了一团血雾,司言伸手,却接住了一节小臂,断口处还在滴答滴答流着血。 可惜了,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已是这样。 而这便是司言玉手印的威力,说是普通,然而实际上也是不容小觑的。 司言看着这截胳膊,还有那些滴答的鲜血,面纱之下,鼻子皱了皱,血腥气好像有点儿大。 “嗯?等一下,这血雾……” 司言先是看到了洛白已经睁开了眼睛,后是发现血雾凝而不散,莫名有些怪异。 而且,观看洛白脸色的话,好像一点儿都没有那种担心洛云离的神情。 都这样成为血雾,为什么洛白还是无动于衷了? 司言有些疑惑,忍不住上前两步,“小公子,你为什么看着一点儿都不伤心?他死了,炸成一团血雾,小公子心中就没有丁点儿感触吗?” 面对司言的问题,洛白也只是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嗯。” “不是!小公子他死了!你不应该更激动一些吗?为什么这么平静?为什么?” 司言有些抓狂,这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怎么会这样?! “司言姑娘,因为云离没有死啊。” 洛白伸出手,长衫搭在小臂上,是一米白色的长衫。 司言看着,还是没太理解洛白话里的意思,一直到…… “怎么会?!” 司言看着眼前的一幕,张大了嘴巴,惊呼出声。 而在司言面前,血雾重新拢聚,已成人形。 第二百一十五章 辞 “怎么会这样?小公子,你们到底做了什么?!炎彻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们怎么会,你们……” 司言看着重新凝聚的血雾人形,有些语无伦次,她作为司言,流转于百教域,一次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都是难以掌控的,例如你的到来,又比如我现在在这里。司言姑娘,你说炎家会不会猜到你这么快碰上我?可,你们炎家不是在日日夜夜诅咒阿彻吗?诅咒这个带来罪恶的人!但是,司言,你永远不会知道炎家犯下了多大的过错!也永远不会知道炎家地下藏着何等罪恶!那就是一处罪恶衍生之地!” 洛白伸手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之中,纹路格外清晰,每一丝每一寸代表的都是他自己。 然而,世事终是无常,他惦念的到底是什么,谁都说不清楚,谁也无法理解。 洛白的话语落在司言的耳中,更像是对剑都炎家的诋毁,在司言的记忆中,炎家不会也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罪恶衍生之地? 那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是剑都炎家,炎家对他们阴阳一脉有着无上的恩情,炎家行事光明磊落,绝对不会是洛白口中这样的炎家。 “小公子,便是炎彻对你再重要,也容不得你在此如此诋毁炎家!小公子,炎家既然能查到你的头上,便表明了炎家不会惧怕你身后的任何势力!待到月出明,小公子将会见到真正的炎家人,而不是像司言这样类似于使者的存在。” 司言深吸一口气吐出去,她此时此刻还不到那种跟洛白撕破脸皮的地步,所以有些东西她可以忍让,且不会对洛白真正动怒。 再者言,能在这里遇到洛白,已是意外之喜,原本她只是为了姜氏兄妹而来。 想到这里,司言朝下望去,看着被武风遥挡在身后的姜氏兄妹,发现姜少安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 “姜家人身上的伤是小公子治好的?” 司言看着姜芷柔好半响,才收回视线,落在洛白的身上。 而后,司言手下压,整个人坠落下去。 司言一动,洛白便也懂了,跟上司言的速度,分毫不差。 “小公子,不必这么紧张,事到如今,我已无法在做些什么,若再出手,我可是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的。” 司言落到地上时,洛白同时站到她的面前,深怕晚了一步,她就会对那边一些人出手。 “真真假假,无人分辨,自然还是我站在这里,最好,也最方便。司言姑娘,既然都说了无法再出手,为何不直接离去?” 洛白摇摇头,他不信别人的口头言语,他相信的从来都只是他自己。 只是,司言这话说出来有些奇怪,都不能动手了,为什么还要过来,她到底想见谁? 姜氏兄妹? 还是沈知林? “有些事情要问,也有事情想让小公子为我解惑。” 司言抬手,手指活络着,声音有些哑哑的,比之之前,可能这种声音才是最适合司言的。 “司言姑娘请说。” 洛白点点头,抬头那一瞬间停留了片刻,上空中,洛云离的身躯已然重新凝聚,手上拿着的长衫飞了上去,洛云离一把抓住,便是穿上。 而后,洛云离旋身一转,整个人重回到洛白的身后,冷冷清清,没有任何表情。 “第一点,关于他。玉手印虽然不是什么高阶武技,但也算拿得出手的武技,内含阴阳二气,使人体内的气混乱,从而达到爆体的效果。但是,为什么他会一点儿事都没有,还能重塑身体?” 司言伸手指向洛云离,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都爆体了,还能重塑,且与之前面容无甚区别。 “他?云离,云离不是人你不是知道吗?既然云离不是人,那司言姑娘为什么就觉得玉手印对于云离来说就一定会起作用?” 洛白侧身看了眼洛云离,歪头看向司言,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司言不是一直都知道洛云离非人类吗? 虽然不知道司言为什么这么问,不过洛白还是为其解释了一下。 “原来,是玉手印起了作用跟没起作用一样,难怪对于他来说,他还能站在这里。也罢,这样也挺好,至少知道玉手印对于非人类来说,没有作用。” 司言听到洛白的话,多看了两眼洛云离,才点点头,原来事实的真相会这么简单。 “小公子,他的事情我问了,对于姜氏兄妹,我还有事情要问,小公子陪我走一趟?” 沉吟半响后,司言再一次出声,而她这一次想见的人则是姜氏兄妹二人。 洛白回头看了眼武风遥身后的二人,点点头,带着人慢慢走了过去。 “洛兄——” 武风遥上前,张口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洛白抬手给止住了。 武风遥闭上嘴,看了两眼一身紫衣的司言,后退一步。 洛白伸手将姜芷柔扶了出来,至于姜少安由于昏迷,还躺在后面的地上。 “司言姑娘,有什么要问,就直接问,我们还要继续赶路,无法在此停留太长的时间。” 同司言说完话后,洛白又小声安抚了一下姜芷柔,才松开姜芷柔,退后两步,对于司言,他还是有一种戒备心理。 “姜芷柔,你带走那个东西到底要干什么?” 司言看了一眼洛白,便是看向姜芷柔,眸色冰冷。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请问你认识我吗?” 姜芷柔听到司言的声音,摇摇头,她并不认识面前的人,也不知道司言口中所谓的东西是什么。 “你——算了,那个东西你们拿走就拿走吧,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居然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顺走了东西。现在啊,你得感谢小公子,若不是小公子,我直接一手玉手印,让你们兄妹二人都活不了。” 说到这里,司言早就看向了洛白,想看看洛白会不会因为她的话有什么变化,如果有的话,那可真是太难得了。 “等等?玉手印?司言大人?你该不会是百教域传言中[阴阳玉心团]五人中的月之死亡使者吧?可,百教域离长云山脉这么远,司言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又怎么会跟姜氏这样的小人物扯上关系?”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武风遥,而且刚好站在司言的旁边,几步的距离。 司言皱眉,直接一挪步来到疑惑不已的武风遥身后,一手卡住武风遥的脖颈,面纱拂动,而她的声音却是更加冰冷。 “你刚才在说什么?” “司言大人,能不能不要这样突然动手?” 武风遥感受到脖颈后的温度,一点儿都不害怕。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阴阳玉心团的事情?而且,连几个人都知道?你,到底是谁!” 司言加重手上的力量,这一次的变数原来不仅仅是洛白,居然还有这么一个人。 他到底是谁? 司言心中不断地猜测,又不断的推翻,因为武风遥跟他记忆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相像。 “嗤,东洲之内,我知道的东西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多。但唯独司言大人的事情我还是知道那么一些的。不过,司言大人也不用如此害怕,不是吗?” 武风遥非常稳重地转身,而后转身把司言的手给挪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司言大人又为何会来到长云山脉?身为月之死亡使者,不呆在百教域取人性命,来这偏僻的地方是要做什么?” 武风遥放下司言的手之后,看着司言的眼睛,没有一丝丝的害怕,就跟面对李牧之一样,对于武风遥来说,司言还没有洛白可怕。 当然,这也只是武风遥自己的想法。 “炎家有令,便可离开百教域。” 司言眨了下眼睛,她这话倒也没算说错,不过有一点她也没对武风遥说。 “是这样吗?” 听到司言的回话,武风遥略显沉吟。 看到这样的武风遥,司言反倒有些奇怪。 武风遥知道阴阳玉心团的事情,也知道她排行第几,是何称号,既然都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甚至淡然地面对她? 司言皱起眉头,今天算是人生以来最晕乎的一天,接触这么几个人,一个比一个看不透,尤其是这小公子。 不过,这个世界也是越来越有趣了,这样也挺好的。 司言虽然没说什么话,但武风遥好像察觉到了她的疑惑一样,像是故意地说出下面这番话。 “司言大人不必去想什么,也不必去猜什么。司言大人有你的身份,我也有我的身份,如此不代表我要对你有所害怕,因为还不到时候。” “话说回来,司言大人,你是不是该走了?洛兄又没有我这样好说话,要走的话肯定还是赶早走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司言大人?” 表面上来看,武风遥这些话好像事事都在为她考虑,可,司言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偏生说不上来。 “我是要走了,有些问题得不到答案,就算得到也不过是虚假而已。” 转念一想,好像武风遥说得都对,她的确是要走了,再耽搁也不是一个办法。 司言从武风遥面前走过,来到洛白的面前。 “小公子,若是有时间,可来百教域,阴阳玉心团五人全都在百教域,届时,司言恭候大驾!” 语音刚落,司言便是直直一拱手,青烟飘过,没了踪影。 留下数人,茫然无措。 第二百一十六章 若水村 “她就这么走了?老大,你刚刚说的都是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李牧之看到司言就这么消失了,吞了口口水,有些震惊。 愣了半响,李牧之就往前走了两步,拍拍武风遥的肩膀,好奇不已。 “行了行了,说了你也不会懂,先帮我把人弄起来,我们要快些离开这里。司言,司言大人最爱的便是言行不一。” 武风遥动动肩膀,拐下李牧之的手,而后来到躺着的姜少安旁边,一伸手把人给拉了起来,半搀扶着。 至于姜少安的另一边,则由刚过来的李牧之给扶着。 “洛兄,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你可能不知道,百教域中,众人相传,司言大人最爱出尔反尔,也就是说她很容易吃掉她说过的话语,所以于阴阳玉心团中会担任司言之名。” “除此之外,还有位司听大人,那也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大人,排行在司言之上。但是,得亏这一回碰上的不是司听,否则我们现在是否还存在,都是很难说。” “洛兄,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你把小姑娘给带好,马上就走!” 武风遥显得格外紧张,明明之前面对司言还是那么平静,现在居然这么慌乱,实在是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风遥,这么紧张?” “不紧张不行,阴阳玉心团简直就是百教域的宗门,五人一宗门,还基本无人敢惹!洛兄,你说说,身为月之死亡使者,那司言藏着多少后手,是我们能够知道的吗?” 武风遥抖了一下姜少安的身子,冲着李牧之点点头,就架着人往北边去了。 洛白看着三人的背影,皱了下眉头,那司言瞧着不太像会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算了,走就走吧,本身就是要赶路的。 洛白活动了下手腕,看着身边的姜芷柔,姜氏,那件东西,看来这兄妹两人隐瞒了一些东西。 不过,算了,总归跟他没什么联系,跟人分开后,还是赶紧按照地图找到迷云山,迷云山里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云离,带着人,我们走。” 洛白收起脑中想法,对着洛云离说道。 而后,几人纷纷踏上北方的路途。 沈知白他们互相望着,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直到林长庚说出一句话。 “去迷云山的路,也是北方,我们跟上去一路吧。” 林长庚这话算是给了沈知白他们一个台阶很快,他们五个人也是追上洛白的步伐。 到后来,十个人的身影全部消散在树影中,无处可寻。 …… “啧,溜得倒是挺快,果然那个人知道我们很多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人。” 司言的身影再一次浮现,看着空荡荡的地面,伸手揭开自己的面纱,终于吸了口新鲜的空气。 “姜氏,你们拿着那阵图又能做什么?除非拥有着巨大的人力与物资,否则那阵法是绝对不会启动的。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去剑都炎家一趟,这炎彻最后见过的脸,这个人,身上的谜团太多了,可能需要好好查一下。” 司言看着脚底下的森林,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最后,司言还是离开了这里,没有去追洛白他们。 只是,司言果真如武风遥所说的那样,会再来一次,一次有人便杀,无人便撤。 或许,连司言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习惯跟了她多少年。 …… “我不走了!都走了这么久,也没见那人追过来,我们这么紧张干什么?再者言,来了大不了打一架,为什么都这么害怕?” 森林中,沈知林已走的筋疲力尽,手一扬,带出林长庚,看都没看一眼,自己则是一屁股坐下去,脸上、脖颈的确有汗水滑落。 “面对阴阳玉心团,还不跑?还想真的打架?刚才那都是司言闹着玩儿,不然,就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够她塞牙缝儿?你是不是呆在天喻给呆傻了,外面的消息一个个都不知道。” 武风遥瞧见沈知林的动作,就觉得心里有火,沈知林这个人怎么天生就有那种把人气死的本领了? “阴阳玉心团?” 听到武风遥的话,沈知白愣了下,这个名字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字眼。 “阴阳玉心团!百教域的阴阳玉心团?!我们怎么会惹到这么恐惧的东西?除却真正的天喻佣兵团,谁敢在外面跟她们相对啊?你早就知道了?那你消息有些灵通啊。” 从脑海中脑海仅有的记忆中找出阴阳玉心团的记忆,最后却是被吓一跳。 这下,沈知白他们也知道洛白为什么要赶紧走了,因为实力没有那么强大,强大到可以跟司言大人抗衡的地步。 武风遥没应沈知白的,他现在也就等洛白,洛白一动,整个大部队都要走。 “能不能问一句,这附近还有村子存在吗?” 洛白看着姜芷柔,伸手把姜芷柔的发式捋齐了。 “有的,再往北五公里就可以看到一座名为若水村的村子……” 姜芷柔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晃晃悠悠地晕倒下去,直挺挺的下去,还好有洛云离在,不然,洛白这一时半会儿也弄不住。 “公子,接下来怎么办?” 洛云离接住姜芷柔,单手揽着,不管姜芷柔是不是昏迷状态。 听到洛云离的声音,洛白抬头看了眼天空,伸手,一簇火焰窜出来,分出一朵,落在沈知白他们那边。 “把她放好,睡一觉。剩下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洛白说完,整个人跳上一棵树,靠在树干上,摆摆手,很快就进入梦乡,只剩下温婉的气息声。 …… 若水村外,一行十人,除却姜少安还昏迷着,其他人都醒着的,且每个人身上都有些脏乱,嗯,这个的话,洛白除外。 对于洛白来说,灰尘这些东西才是最讨厌的,所以他有一种衣不染尘的技能。 “若水村,这里就是姜姑娘所说的若水村?看着有些荒凉啊。” 洛白与姜芷柔一同站在若水村的村碑前,洛白看着这村碑,有些手痒痒,更多的是对村碑上的字迹有些好奇。 “这里的确是若水村,但这仅仅只是外围,长云山脉实在是太大了,多年过去,有些人家里留存下来的地图已经失效,因为长云山脉也在发生变化。” 姜芷柔蹲在村碑的面前,用手指去勾勒着若水二字。 而姜芷柔眼睛里透露出的东西,却是洛白所不懂的。 因为那么一双眼睛,藏着太多太多东西,藏着太多的欲念,让人沉沦,而她自己也将没入无边的黑色世界。 但是,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姜芷柔不过是顺手救下来的猎物。 “行吧,我们就去这若水村,免得东跑西跑的,好好休息一阵的,把你们安顿好,我们也该走了。” 洛白冲着武风遥摆摆手,落下后,几乎是同一时间,这么多人全部跟上。 目标,若水村! …… “什么人?!” 临近若水村村庄的时候,有人影从四方而来,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手握长枪,严肃得很。 洛白刚想说话,一旁的姜芷柔就走了出去,两手交错,折叠出一个手势。 “三哥,我是季柔啊!三哥,他们都是我带回来的人,我厉害吧!” 洛白听到这话,虽然感觉不对劲,但又觉得这股不对劲才是最正常的,眉头一挑,转过身去,示意着众人不要说话。 然后,洛白就一直站在那里,直到姜芷柔来拽着他的袖子。 “我们进去吧。” 随着姜芷柔的声音落下,洛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姜芷柔拉着跑,抬眼时,他看到洛云离、沈知白他们都是在跑着。 后来, 再后来,洛白也不知晓了。 因为,等到洛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之前,村子里的人都以为洛白死了,结果人还活的好好的。 只要是活的,能动的,他们身为若水村的村民就不会害怕了。 然而只要活着,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去到别处。 “洛兄,你这一睡就是两天,再不醒过来,我们可就要被人赶出去了。” 洛白醒来后,武风遥他们都赶了过来,还端着一盘鹿肉。 “洛兄,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睡了?洛兄,你是不是身上哪里出了问题?等等,怎么没见林长庚,他跑到哪里去了?” “等一下,你们说我睡了多久?两天?” 洛白撑着床坐起来,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能睡这么久的嘛? “对啊,两天半左右,这会儿都已经第三天中午了。怎么?洛兄,你身体出问题了吗?” 武风遥放下盘子,听到洛白的问题,点点头。 “这么久……” 洛白敛下眼眸,这么久,好像真的有哪里出了问题,近来他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之前还只是一天,现在居然进化到两天。 【我的身体到底有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 【可能跟你快要接近迷云山有关系吧?应该是迷云山有你的东西,所以产生联系的时候会产生昏睡的效果?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许久不见,我的宿主。】 洛白的声音前脚响起,007的声音随后就出现。 听到魂海中熟悉的007的声音,洛白捏着被角,兀自笑了起来。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显得茫然,不知道洛白这是在笑什么。 第二百一十七章 分 “洛兄?有什么问题吗?” 武风遥看到洛白神情,以为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没事,没事,我们这是在若水村?” 洛白摇摇头,掀开被子,下床穿了鞋子,而后接过洛云离递过来的外袍给套上。 “嗯,对,是在若水村。村子里的人太热情了,而且还给我们这么一间院子住下,本来是不打算多做停留的。只是,洛兄你先前那样,我们也不好带着你直接赶路,所以就应了下来。” 武风遥给洛白拿出椅子,让人坐下,然后把那盘鹿肉端到洛白的面前。 “洛兄,醒了就吃点儿肉吧,村子里一位夫人送过来的。” 洛白听到武风遥这话,抬头看向武风遥,微眯起了眼睛,才睡醒,吃鹿肉? 武风遥是不是见他醒了,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说,你是不是傻?人家才醒,你让人家大鱼大肉?糊涂了吧!拿过来,我吃!” 沈知林指着武风遥说了好几句,最后一伸手把盘子拉过来,抓起一块肉,就大口嚼着,仿佛他之前的话语不是为了洛白,只是单单为了这口吃的。 洛白看到这情景,无奈地摇摇头,四下看了几眼的时候,发现除了他们原本的人,那姜氏兄妹却是不见了。 洛白抬手,洛云离凑了过来,“云离,我们救的二人了?” “公子,他们,他们……” 洛云离有些迟疑,姜氏兄妹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很好,而且这种事情跟公子说,有没有意义还是两说。 “你们在说什么啊?” 武风遥经过沈知林那么一搅和,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愣了会儿,抬眼看到洛白二人嘀嘀咕咕的,就凑了上去。 “嗯?我问云离那姜氏二人怎么样了。” “哦,这个啊,他们跟我们分开了,而且好像若水村的人要把他们带走,说这里不欢迎他们之类的。可,之前进入若水村的时候,我看那姜姑娘对这里很熟捻,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武风遥没有洛云离那等顾虑,大咧咧地就把姜氏兄妹的情况说了出来。 说完还不自知,一伸手,折扇摇着,轻风渐起,武风遥看着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云离?” 洛白偏头疑惑地看向洛云离,在他昏迷的两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昏迷前感觉还好好的,怎么醒来之后,跟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了? “回公子,确实如此,但是他二人还没完全被带走,只是与我们分开。如果,如果公子是想要看他们一面的话,还是可以的。” 洛云离拱手而言,洛白那一眼看过来,像是看到了他深深的内心,直逼灵魂的战栗! 果然,便是生了这么一副面孔,洛白骨子里的压迫感还是那么恐怖,公子始终还是公子。 “公子,需要把他们带过来吗?” 洛云离甩出脑子里的想法,再一次说道。 “唔,不用了,没有见面的必要。” 洛白摇摇头,他也只是问问,并不是很想跟姜氏兄妹见面,见面之后能说些什么也是没有办法想象的。 “对了,沈队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继续赶路吗?” 洛白同洛云离说完,见洛云离沉默,自己沉吟了半响,才抬头看向房间角落的沈知白。 他们这一行人包括肆星小队,听从的约摸也就是沈知白的计划,只有其他的,在这次路途中,还是不要升起那么多波澜的比较好。 “怎么办?” 沈知白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皮球会踢到他这里来,这,这,他也不好做出什么选择啊。 “我,我,我——” 沈知林也在这个时候站起来,手指着沈知白,本是要说些什么,结果身子晃晃悠悠,嘴里的话,好多都没有说出来,磕磕绊绊吐出几个字后,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下去,歪在地面上。 “这……”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一个前一秒还在好好吃鹿肉的人怎么就突然倒下去了? “知林!知林!你怎么了?!” 沈知白与萧铭回过神来,连忙蹲过去,扶起沈知林的上半身,拍打着他的脸,好叫醒他。 结果无论怎么去做,都无法弄醒沈知林,这一次昏迷来得莫名其妙,也暂时找不出什么原因。 “把人先放到我之前睡的床上吧。” 洛白起身,看了眼呼吸绵长就是醒不过来的沈知林,同沈知白说道。 “对,对,先把他给拖到床上去。” 沈知白回过神来,与萧铭对视一眼,就把沈知林给拖起来,几大步就拖到床上去,拖去鞋子,盖好被子。 然而,就是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沈知林醒过来,就好像失去了意识一样。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刚刚都好好的,怎么吃了口鹿肉就……鹿肉?” 说到这里,沈知白猛地起身,扭身看向桌子上的那盘鹿肉。 洛白在沈知白视线挪过来的时候,就知道沈知白在想些什么,伸手将那盘鹿肉端起来,舔了两口,砸吧砸吧一下嘴,对着沈知白摇摇头。 “怎么会?” 沈知白看到洛白摇头,有些不敢相信,这鹿肉怎么会没有问题了? “它没有问题,你不用再想了。” 洛白摆摆手中的鹿肉,扭身对洛云离说:“云离,你过去看一眼,我去找一趟姜氏兄妹,他们大概知道一些什么消息。” “是,公子。” 洛云离应声,与洛白擦肩而过。 洛白来到门外,身后跟着武风遥。 “其实你不用跟过来的,我只是见他们一面,补货出什么问题。” “无妨,反正我也想走一走。” “罢了,随你。” 洛白说也说了,走与不走都是武风遥自己的选择,他不会说第二遍。 洛白扯扯衣角,分辨了一下方向,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 后面,武风遥看到洛白做走的方向,略微有些疑惑,因为洛白走的这条路正好就是去到有姜氏兄妹房间的那条路。 可是,姜氏兄妹被关的时候,洛白分明就在昏睡,怎么会知道在那个方向? 武风遥虽心生疑惑,却也是跟上洛白的步伐,往姜氏兄妹那边走去。 然而,还未走到一半,洛白他们就撞到姜氏兄妹被拖出来的景象。 拖着姜氏兄妹的是四位高猛大汉以及一类似读书人的存在,他们分别架起姜芷柔和姜少安,面无表情,直到那青年人停下脚步,他们也才停下脚步。 那青年人看到洛白,回头看了眼姜芷柔二人,才上前来。 “远道而来的客人,您终于醒了。不过,您这是要做什么?” 青年人——季书羽同洛白行了一礼,又对武风遥微微颔首,才开口问洛白想要做什么。 “我?你?我要同他们问点儿事情,不知是否方便?” 洛白虽然对季书羽对他的态度有一些好奇,不过现在还是姜氏兄妹的事情比较重要,而季书羽口中的称谓,可等姜氏的事情处理好,再去询问。 然而,洛白也只是单纯问问,他想的话,这么个村子的人应该不会对外来人这么放松,肯定是还要警惕一些。 然而,季书羽只是回头看了眼姜氏兄妹,便是摊手而去,示意洛白可以过去。 这下,反倒是洛白有些迟疑,这样真的好吗?他这一觉醒来,怎么感觉世界都变了? 【007,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洛白走出一步,又退回去,见姜氏兄妹就这么简单的吗? 怎么就感觉这件事情没那么好,也没有那么简单了? 【想问什么就问,这里的人有求于你,见过这两人,之后你可能要去到若水村村长那里,在那里,宿主,可不能这么随意了。】 007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因为这里,加上这里的人,都不是可以动手的地方。 再者言,这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也没什么可以值得做的。 【原来是这样,那我过去问问他们有关于沈知林的事情。】 洛白听到007的解释,终于明白过来,而后拍拍武风遥的肩膀,从季书羽身边走过,来到姜氏兄妹的面前。 姜氏兄妹二人都是醒着的,相较于姜少安的话,姜芷柔可能更加清醒一些。 洛白站在姜芷柔的面前,伸手捏捏眉心,才问出沈知林的事情。 “我们队里有个人,刚才昏迷了,就是之前救你们后被司言姑娘惩治的那人。突然这么昏迷,我们也没有办法,请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姜芷柔与洛白平视着,平静地听洛白讲完,在洛白说的时候,没有一丝丝触动。 “所以,那又怎么样?司言之语犹如彻世之谎,选择了相信,事到如今,又何必这般担忧?” 听到姜芷柔这样的话,洛白惊讶地后退了一步,姜芷柔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吗?不应该娇滴滴的,软乎乎的? “公…公子,会…会没事的,他…他…他不会讲话,还…还请多担待。” 一旁,姜少安抬起头,喘着气,看向洛白,替姜芷柔道着歉。 “公…公子,言赋灵,他的身上,不会…不会有任何事情,三…三日一过,天晴万寂,他,便可醒来。如此…如此,公子可…可还满意?” 姜少安仿佛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去说这段话,说几个字喘口气,好像完全没有那么多力量去支撑着他。 听完姜少安的话,洛白敛下眼眸,退到一边。 那边,季书羽看到洛白的动作,一挥手,四位大汉就架着他们往前走着,很快就消失在转角处。 洛白看着地面上渐渐远去的影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第二百一十八章 季幽 “洛兄,有问出什么吗?” 见人都离去了,武风遥来到洛白的身后,望了望,而后问道。 “三日,三日时间,如果沈知林三日后醒不过来,便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洛白愣了愣,对武风遥说出这番话。 “嗯?这么狠?那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跟他们说这个消息,免得他们多想。” 武风遥收起折扇,指向他们原本所在的位置。 洛白看着那个方向,突然想起来哪里不太对劲了,那姜芷柔跟姜少安好像换了个人一样,他与姜少安认识吗? 之前在长云山脉,洛白遇见的是姜芷柔,那个时候,姜少安一直在昏迷,怎么算今天一见面,那状态好像比姜芷柔还要熟稔一些。 洛白咬着嘴唇,这样一想,确实哪里有些奇怪。 “洛兄,你怎么不走?” 武风遥走出两步后,回头发现洛白没有跟上他,敲了敲扇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嗯?没事,没事,我们这就回去吧,看来还要在这若水村再待上几天,也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洛白回神,冲着武风遥摆摆手,抬脚跟了上去,免得武风遥之后又来喊他。 “洛兄,你这话可真奇怪,在这里能出什么问题?我们好好住着,等沈知林一醒过来,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多么明天可见的事情啊。” 武风遥刷地一下扇开扇子,对于洛白的话有些不在意,扇端从灌丛尖上浪荡而过。 最后,武风遥跟洛白回到了原本的院子所在,才进去,就看到沈知白他们紧张地等在外面。 洛白二人才进去,洛白就被萧铭挡住了。 “洛公子,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萧铭站在洛白的面前,不顾身后林长庚的拉拽,硬是对洛白问出了这句话。 沈知白站在武风遥那边,动了动嘴,但想到床上的沈知林,也就没有开口。 “三日,最多三日,三日一过,醒不过来便是命。” 洛白看了一眼萧铭,沈知白也以为他在看萧铭,眉头一锁,走了过来,站到萧铭的旁边。 洛白什么话也没说,从林长庚身边走过,身后跟着洛云离、武风遥以及默默无闻的李牧之。 “老大,老大,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李牧之跟上武风遥,走出一段距离后,便是搂住武风遥的肩膀,一脸的好奇。 “你的好奇心能不能别这么重?” 武风遥笑了笑,甚是无奈。 多年以后,身边的人是谁跟谁都已经分不清楚了,唯有那一声声老大想在耳边,勾起尘封的记忆。 “行了,看洛兄怎么做吧。迷云山,迷云山到底是一处什么地方?怎么会没有记载了?” 武风遥嘀咕着,迷云山的消息太过于重要,先前的队伍都到了什么地方,也是不清楚的,他们在这若水村到底能够停留多久了? 迷云山、若水村,世间还有这么多未被记载之事,果然还是比不上…… 武风遥甩甩脑袋,跟上洛白,脚下速度变快了许多。 李牧之虽有些疑惑,却也只跟了上去,几个拐角,人影渐没,他们离开了院子。 “三日?等吧。” 沈知白念了一声,坐到椅子上,看着床上的沈知林,吐出一口气,这都算什么事情啊。 萧铭在弟弟萧启的安慰下,也坐回到椅子上,手落在桌面上,指尖不断敲着,更像是在准备着什么。 ……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里?” 就在若水村晃荡一下,结果不知道跑到哪个疙瘩,周围连房子都没有了。 可,明明都是顺着路的,怎么会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来了? “嗯……我也不知道。” 洛白看着周围的参天大树,嗯了好半响,然后对洛云离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哈哈。 【噗,宿主你这个样子也太好笑了吧!】 【别闹,现在这还是有些危险的好不好?若水村周围可没有什么村子了,全都是妖族当道,要是再不回去,怕是要出事。】 【啧,就宿主你最好,你最棒,我007啥也不是,就是个精灵,还是个人工精灵。】 007一出现,跟洛白怼嘴就厉害了,时常害得洛白无话可接,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就在洛白刚想出一个办法的时候,季书羽从树林的另一边走了出来,身上还有些许的香火气。 “嗯?公子怎么在这里?书羽正想回去请您走一趟,幽老要见您。” 季书羽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在互相拍着袖口,袖摆那么来回晃动着,落影婆娑。 “见我?幽老?” 洛白看着站在面前的季书羽,扯起一抹微笑,略显尴尬。 不是,洛白就是第一次来这什么若水村,至于这么受欢迎吗? “不是,能不能跟我说两声,就这么去了,如果说错了话,那不是闹着儿好玩的。” 洛白是真的有些尴尬,想让他平静自若?那怎么可能,谁想带着张面具生活。 “幽老要见您,身边这几位可一同前去。” 季书羽却始终不说那么多,只是对着洛白拱手一礼,就是要带着他走。 “你们,怎么想?” 洛白没有第一时间给季书羽回复,而是扭头看向另外三个人,一起去当然这些人的意见也比较重要啊。 “洛兄想去便去咯,我们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武风遥对此倒是无所谓,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他对接下来的事情也有些奇怪的想法。 “带路吧。” 洛白点点头,同季书羽说道。 “公子这边请!” 季书羽起身,引着洛白一行人走向另外一条道路,一条他们之前都没太注意被隐没在树林中的路。 …… 若水村最东端,有一座二层小楼,小楼中住着的便是季书羽口中的幽老。 来到这小楼前面,季书羽敲了敲门,而后喊:“幽老,人已经带来了,就在这里,敢问幽老,接下来应该如何?” 随着季书羽的声音落下,小楼的门嘎吱一声就被打开了。 季书羽歪头看着这扇门,低咳两声。 “公子你们进去吧。” 就这门,开了也不是季书羽能够进去的。 “你……云离,我们进去,倒要看看所谓幽老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洛白话到嘴间,又收了回来,而后拍向洛云离的肩膀,大步就朝着前面走了。 洛白一走,武风遥二人也就跟了上去,等到四个人全部进入小楼,门砰地一声就给关上了,好像迫不及待地把季书羽拦之于外。 季书羽站在门外,抬起头看向二楼,那里有一扇窗户,被蓝色窗帘遮住的窗户。 “嘁,还是这么个死性子,若水神啊若水神,瞧瞧你的信徒都成了什么模样,啧。” 季书羽挥挥手,就往回走去,没多做停留,也没停下一个脚步。 二楼上,窗户边上,有一俊秀的男子目送着季书羽离开,眼神落寞。 但是,这个人有一双银白色的瞳孔,白色的睫毛,黝黑的长发被丝带系在身后,长发刚好到肩膀下边一点点,不多不少,刚刚好的状态吧。 “人已经来了,我该去迎接神灵之子,我等仆从迎神灵之子归府!” 这人也就是幽老,有名为季幽。 季幽眨了眨眼,手一挥,身上换上黑袍,这黑袍好像是专门定制的,有着什么特殊意义一样。 季幽看着身上的黑袍,吐出一口气,就从楼梯口开始往下走去。 走完楼梯,季幽终于见到了远方来的四位客人,他吞了口口水,四个人,到底谁才是了? “远方来的客人还请这边就坐,有茶入味,几位可要好好品尝一番。” 季幽便是有些疑惑,还是带着众人来到那边茶室,茶室的茶桌刚刚好,坐下五个人不算拥挤,茶室还有很大的空档区域。 “不必忙活了,应该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我们先来,我叫洛白,他是洛云离。” 洛白先指了指自己,又指向洛云离,算是把两个人介绍给季幽了。 “武风遥。” “李牧之。” 武风遥跟李牧之别董大什么地方没有太多的默契,在这里说个名字都这么有默契,也是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 “季幽,若水村村长,可唤我一声幽老,村子里很多人都这么唤我。” 季幽坐了下来,将四人的名字纷纷记下来,而后说出自己的来历。 “噗!” 一听季幽这么介绍自己,李牧之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这,这季幽实在是不像一村之长,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 “这么介绍你自己,真的可以吗?村长诶,你不怕若水村的人听到了,扒了你的皮!” 李牧之放下茶杯,一抬脸,做了个很搞怪的脸,说些话吓唬着季幽,很明显就是没把季幽当成一个村长啊。 季幽听到这话,过过耳朵也就行了,神灵之子的事事关重大,得尽快解决。 “请几位过来,实在是有要事相商,还请见谅季幽这等无礼的行为。” 季幽正正经经坐得好好的,冲着洛白几人先是一拱手,嘴里说着抱歉的话。 然而,事实上,季幽身上确实元力爆发,直接压制着洛白等人,令得洛白几人想动一下肩膀都不可以。 “伟大的神灵之子啊!听从神灵昭示,听从神灵的安排,临身于我们,带给我们伟大的光与亮!” 季幽念着一些话,一些类似于咒语的话。 听到这些话,洛白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而且不仅洛白如此,洛云离也觉得脑海里乱乱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你……” 洛白看着季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第二百一十九章 前奏的啦 洛白在007的帮助下清明许多,然而其他人还是被季幽压制着,旁边的李牧之更是蹲到了地上。 洛白撑着脑袋,甩了甩,而后看向季幽。 “你,在做什么?” “咦?你怎么会不受压制?不过也罢,我只是想给你们一个震慑,别看着我如此,便心生轻视,掌管若水村,无人比我更有资格。” 季幽看到很快就没有事情的洛白,皱了皱眉,又遂即松了下去,因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他只是想展示一下他的能力。 如此,方不能被说一些没有分寸的话语。 显然,季幽是被之前李牧之的话语给伤到了。 不过,情绪这么显而易见的外泄,季幽应该还是有些少年心气,倒是与他这幅尊容有些相配。 洛白看着面前的季幽,还有四溢开来的元力波动,摊开手,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见到洛白什么都不做,季幽虽心有疑惑,但还是加大元力输出,力量达到一个大爆发,武风遥跟李牧之压趴下,洛云离镇定自若,手却是在不停颤抖着。 显然,洛云离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平静,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也是平分秋色。 季幽察觉到洛云离身上的动静,手一翻,尽数收敛住,而他也再一次归于平凡,普普通通的。 “坐吧,茶可是好茶。” 季幽冲着洛白伸手,自己也是坐了下去,眉目间有着很难懂的情绪,看不透,留不下任何探究的视线。 洛白收回视线,看了眼已经站起来的武风遥二人,坐了下去,正巧坐在季幽的对面。 “唉哟,这下手也忒狠了,老大,老大,你没有事情吧?” 李牧之一边扶着腰,一边站起来,被这么一压制,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太痛苦了。 “松开!” 武风遥站起来,看到凑上来的李牧之,心里那个火都快压不住了。 武风遥汇开李牧之的手,看了眼季幽,转身做到了洛白旁边。 也就是说,武风遥现在的位置是洛白跟季幽的中间,有种三方谈话的感觉。 李牧之愣了一会儿,冲季幽翻了个大白眼,踱着步子就站到洛云离旁边,并未入座。 洛白看到李牧之站到他的身后,抬头看向李牧之的脸,左右一瞟。 看完李牧之,洛白又回头看向季幽,嘴角一弯,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该坐下来的,这或许本身就是你要坐的位置。” 洛白伸手拽着李牧之,拉过来,让李牧之坐到了他的身边,另一边则是季幽。 至此,一桌四人全部落座,而季幽真正企图也在这一刻显现出来。 “说吧,叫我们来此处,到底是要做什么?” 率先发问的是洛白,洛白这个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会慌的。 更何况,此时此刻,007也在,洛白更是不惧。 【宿主你可真气势汹汹,得亏你面前的是个老手,不然被你唬住怎么办?】 魂海中,007翻着身子,懒散的很。 而007这话一出口,洛白倒是显得有些疑惑了。 【老手?可,他不就是跟我们差不多的少年吗?老手是什么意思?】 【少年?就凭这个样子?宿主,以他那份实力,谁能在二三十岁达到?若无百年,又怎么会成功?当然,宿主要是说你自己的话,我可就无法反驳了。总之,面前这位幽老,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你自己不是看到了吗?相同的颜色,不一样的人,会有一个很好的故事。】 007简直对洛白此时此刻的单纯给气倒了,真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看到洛白如此模样,真的是失忆大法好。 【原来是这样吗?看来若水村跟白歧村一样了,你说这里的神灵会是什么模样?】 洛白抬眸看着季幽银白色的瞳孔,在那深处没有任何的颜色,只有白色衔接到永远。 看着这么一个人,洛白心中忽然有所感触,好奇这么一个地方。 什么样的地方才能蕴养这一方天地,这样的人呢? 【这,我可不知道,只有亲自走一趟神庙,进入庙宇之内,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宿主,你不是不想进去吗?如今这么问又是为何?】 007顿了下,这话跳得一下子就超出他所理解范围了,让它不知道怎么回答。 【再者言,你那点儿想法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瞒也瞒不住我,说吧,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是不太想去,白歧村的事情让我对那神灵有些很奇怪的看法。不过云离虽然在我这边了,可那藏诺却是不见踪影。如今这若水村,谁又能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说到底,洛白只是不想再经受一次,神灵的欺骗,约摸是世上最残忍的事情。 “洛兄,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耳边传来武风遥的声音,洛白同007告别一声,就抬眼看向武风遥。 “风遥,怎么了?” “幽老说要带我们去参观一下若水神庙,大概类似于云镇山神庙。洛兄,你要不要跟我们去一趟?” 武风遥看到洛白这什么都不知道的脸,叹了口气,他怎么就这么难? 好好的一个公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且,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武风遥看着洛白的脸,怎么都想不明白。 算了,等到迷云山一过,干脆跟洛白他们分开吧,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再也不会成为他了。 武风遥心里打定了主意,只是没有外泄出任何表情。 “洛兄,你怎么想?” 武风遥看着洛白,面上对于若水神庙的好奇很重,就等洛白同意,他们就这么去到若水神庙,见见所谓的若水神。 可,落笔短短一句话,就让武风遥扭头看向季幽。 “幽老,还打算瞒着他们多久?若水神庙?怎么不说是神灵天落?” “幽老,洛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着武风遥的声音落下,季幽就看到几双眼睛凑到他的面前,眸子里全是不解,而他又在隐瞒着一些什么? 圣泉干枯 神灵未语 神庙未灵 等等,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季幽找到洛白他们到底只要做什么? 若水村的几桩大事件全部在季幽的脑海里划过,最后他想起来一样东西,一样可以让他带走一个人的东西。 “我想带走你们一人,不知可否让我鉴定一下?” 季幽沉吟半响,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的武风遥以及洛白都是很懵的状态,有点儿猜不透季幽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一下,幽老,你这是要鉴定什么?” 洛白率先反应过来,伸手挡在季幽的面前,没有第一时间应承下来。 “神灵之子,伟大的神灵之子只有一位,我只需要找到他,并把他带到若水神庙就可以了。怎么?这样也有问题吗?” 季幽看到洛白,这个人有点儿意思。 季幽一挑眉,如此解释道。 “没有,只是好奇你会怎么去鉴定。” 洛白摇摇头,自己还真什么想法都没有。 …… “大人查到了,长云山脉一处交界地,他们在那里,地方有些隐蔽,过去的时候,或许要多花一点儿时间。” “不用,我派另外一堆人马过去,尽量在三天之内赶到。” “可,长云山脉,这是要用多少阵图的阵法啊?” “不该你管的就不要管,下去吧,把下面的人都看好,别惹出什么乱子来。” 两人交谈完后,一个人退了出去,而吩咐的那人抚摸着墙壁,指尖有着微弱的冰凉感。 “主子!” “先前的事情都听到了吧,去把人接回来,迷云山不是他该去的地方。” “如何带?我,我能否下狠手?” “不行!如果实在是不想走的话,你就跟在他身边吧,当他一道命符。” “是!” 房间里的人再次送走一人,也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上面传下来的消息,到了他这一步,也只有由着他去吩咐了。 只是,那个人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惹得上面不断下发命令,务必保护好他。 结果,一晃眼,人就跑到长云山脉那边,也难怪要看好点儿。 唉,这职位呆在上面,也着实有些累啊! …… “这是若水村的水晶球,村子里的人把手放在上面,出现蓝色的,可随时入若水神庙,没有出现颜色的,则不能在雨沐日进入若水神庙。” 季幽伸手,一水晶球浮在他的掌心中球体内没有任何颜色,空荡荡的,更像是透明的一样。 “这么厉害?那我先来试一下。” 洛白听到这解释,伸手,那水晶球就飘了过来,落在他的掌心中,五指一合,水晶球便被他握在手中。 季幽先是看着自己的手愣了下,而后看向洛白,不知道洛白能否点亮水晶球,成功进入若水神庙。 洛白看着自己掌心的水晶球,没有任何感觉。 可能,他想的多了,他是白歧村神灵之子,却不一定会是若水村的神灵之子,每个村子信奉的神灵都不一样了。 所以,洛白有可能不是不是那个人。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真正的还要等水晶球真正定夺。 “你!” 过了一阵子,季幽看着洛白掌心中的水晶球,不知道开口说什么话,有些不知道怎么办的感觉。 第二百二十章 神韵 “为什么会这样?” 武风遥也有些不解,主要是他还看不懂这里的操作。 “你,居然不是神灵之子?那,他们谁才是?” 季幽本人也很震惊,在他预想中,也就是洛白才是最合适的,居然不是,那剩下的这三个人谁会是了? 想到这里,季幽看了几眼旁的人,好像没有一个能够搭得上洛白,为什么不是洛白? “嗯,原来我不是啊。” 洛白松开手中水晶球,屈指一推,就把水晶球弹走了。 “剩下的,要不就李牧之来吧?” 将水晶球交还给季幽后,洛白一点儿旁的情绪都没有,很是正经地同季幽说道。 “他?” 季幽听到洛白的话,扭头看向在他左手边正坐着的李牧之,回头看着洛白,觉得洛白这话是在搞事情。 “试了,幽老又不吃亏,怎么了?幽老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洛白歪了下脑袋,一脸懵懂。 “没,没有任何问题。” 季幽尴尬地笑了笑,水晶球一抛,就抛给了李牧之。 李牧之手慌脚乱地接住水晶球,吐出一口气,还好接住了。 就在李牧之吐出口气的时候,他手中握着的水晶球突然蓝色溢开,包裹住他整个身体。 众人还没有回应过来的时候,李牧之整个人就直接消失了,留下那水晶球滚落在地上,谈来谈去的。 “李牧之!” 武风遥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位置,又看向季幽。 “幽老!这是怎么一回事?!” 也不怪武风遥此刻这么激动,实在是突然一个大活人就消失了,让武风遥如何不担心,那好歹也是他的小弟李牧之。 “应该是直接被神灵接了过去,等会儿去到若水神庙查看一番就可以了。” 季幽也不太明白,这么多年,遇到那么多人,这还是若水神临海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实话,季幽是真的不知道。 嘭! 一声响,几人的视线挪回到桌子上,洛白一头磕在桌子上,闭上眼睛,没有了意识。 “公子!公子!” 洛云离连忙弯下腰,去摇着洛白的肩膀,不停呼喊着洛白。 然而,洛白一声都没有回应他,真就一声都没有。 洛云离见唤不醒洛白,浑身气息猛地压了下去,内敛很多,却是压迫感十足! 季幽挑了挑眉头,不敢这个时候去触人眉头,而且,真心地,洛云离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好恐怖,比他之前可更具有压迫力! “算了,我们在这儿等着吧。” 武风遥闭上眼睛,伸手扶着桌子,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有些焦躁不安。 洛云离站在洛白身后,跟一冷面战神一样,谁都不能靠近。 …… 洛白失去意识前,眼前看到一大片蓝色,纯粹的蓝色,有一种让人放松的感觉。 只是,那掩盖不住地悲伤,或许是一辈子的痛,仅仅只是那么一眼,眼泪便会在眼眶里打转。 这里会是哪里? 洛白揉着脑袋,看着周围陌生的空间,先前那一幕果然还是把他给带到别的地方来了。 可,这里到底是哪里? 【007,能听得到我讲话吗?】 【能是能,但是宿主你这一咻地跑到什么地方来了?】 魂海里,007透过洛白看到陌生的周围,有些怀疑它是不是睡了很长很长一个觉。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现在好像不是本体。】 洛白摇摇头,伸手挥划一下,结果两手交错,没有实体感。 【魄体吗?宿主,你这到底是跑到什么地方了?】 听到洛白的话,007有些疑惑,这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奇怪了? 【不知道。】 洛白回了一声,分开自己的手,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 等一下,前面好像有个泥塑人形,都没有经过仔细雕刻,只能看出一个人体的轮廓,其它的怎么也瞧不出来。 “泥塑?” 洛白走过去,伸手摸向那泥塑,结果也是一晃而过。 啧! 洛白轻啧一声,仿佛由无尽感慨。 随着洛白这一声落下,泥塑里也传来一阵声音。 唉…… 与洛白的声音不同,泥塑里传出来的是一阵叹息声,重重的,藏着无尽沧桑的感觉。 而随着叹息声的响起,泥塑渐渐脱化出一道影子,然后,并不能完完全全脱离掉雕塑,身后有着无数丝丝线线扎根在泥塑里,那颜色还是一种土黄色。 或许,这道人影本身就是泥塑,离开了泥塑,他就不会在这里,也不会成为他。 “你,你!” 洛白看着这没有面容的影子,喉间像是堵了千言万语,没有一个字能够吐露出来。 【不可能!神灵?!真正的神灵!不可能!这里怎么会有真正的神灵?!】 婚还离,007匆匆一瞥,直接就炸了,直呼不可能。 007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天赐神灵与天赐之灵都是那么难见了,怎么可能会有真正的神灵了? 可,仔细一瞧,又觉得好像是真的,这么一弄,007都快糊涂了。 更何况怎么说了,如今大世未分,又经历天厄灾年,怎么想,神灵这种东西都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候,实在是有一些混乱。 【宿主,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身上会有神灵的气息?】 “不用了,他,应该是韵,类似于云离那种天之韵吧?我发现他身上的气息跟云离有些相像。” 洛白摇摇头,轻声说道。 而这个时候,007也有一点点发现,的确有那么一丢丢跟云离很像。 只是,也不完全像云离,这种、这种就好像某一种存在,一种很难延续的存在。 【对了!神韵!遗留之际,凝神为韵,替吾观山海,取一线。神韵这类存在,可比神灵难以,怎么说了,神韵是很容易消散的,但它存在以及蜕留却又很麻烦,一般正常的神灵都会回到天上。但,神韵不一样,一但被留下来,再现是便是海天一线,融为一体。也就是说,现在这神韵是会消失的。】 经过洛白的提醒,007终于想到一个代名词,神韵。 神韵没有脸,泥塑上没有五官,连他的表情都看不到。 可,尽管这样,在洛白看来,神韵是沧桑的,是悲伤的。 但,神韵没有多余的喜怒哀乐,木木的,模糊的脸上存在的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 神韵便是这样的存在! 可,看着他,看着他曾经何等光彩,看着他曾经所有的荣耀,然后看着这张脸,神灵之上,没有一个人不是被命运安排的。 洛白看着神韵的时候,神韵也是在用特殊的方法去打量着洛白,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过去了。 洛白没有开口先说话,坐在那里就想知道为什么会是他? 他跟神韵,两者间能够什么联系? “如今是天厄多少年后?”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二年,天厄一过去十二年,人世间,已无大碍。” 洛白回答完,那影子就被拖回到泥塑旁边,只留下一掌空格的地方。 神韵愣了很久很久,想着想着,神韵整个就软成一滩,也没事情。 “十年又十年,当真是一场轮回。这天厄真的结束了吗?不会的,大世降临,处处都在做准备,我身为神韵,也会给你一份救命之恩。” “不过,是真的快啊,二十年,三十年,我终究还是喜欢自己的国家。” 神韵莫名的有些感慨,他想起了以前,以前的日子,一壶水一个饼子,就足够了。 “天厄灾年的时候,我哪儿都没去,老天罕见地发怒了,每个地方,每个区域都匍匐着人群,我瞧着也跟组在其中。后来,天厄七年,我因为能量告罄,重回到这里,掀入昏睡,直到现在,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如果没有错的话。圣君!” 神韵话一转口,直接绕晕在场所有人。 但,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难道不是神韵称呼洛白为圣君。 洛白听着,神情有些恍惚,那一次,那之前,他当年醒了吗?在哪里? 为什么会没有记忆,洛白的记忆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说来也巧,十年又十年,堪堪二十年,人世间早已变样,抓与放,其实都差不多。” 洛白扶额,说出一段话,倒是让神韵放心不少。 “人世向来都变,人心亦会变。可,我们终究还是要保护自己,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我们自己。” “圣君,你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找吗?我可以在最后的时间,实行对你的保护。” “不用了不用了,反正也不是我主动进去的。” 洛白摇摇头,就等这里消散,他出去,然后赶快离开若水村就可以了,这个地底下还有着不少阵图,光这糊里糊涂就弄出来的,就有百来副,之后会不会更多,完全不着道。 “话说回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遗留之地,盛世将起,而你作为隐秘在这里的神韵,为什么会?不出来,不就好了吗?” 洛白算是弄不明白的,问完了,就敛下眼眸,看不清情绪。 “嗐,圣君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吧?圣君想问当年那么多人为什么死在天厄灾年?居然有神韵的存在,那神灵为什么不救他们?对不对?” “可,圣君,神灵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捉摸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神韵。” 神韵说完两段话,洛白显得更加沉默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逝 久久的沉默之后,洛白才真正抬起眼睛看向神韵,神韵落入眼眸,成为一道风景,曾经见过,又或许没有见过。 可,某一日,风景依旧,沿途却已是大变模样,化为乌有。 “也不尽然,只是对于天厄灾年的存在产生好奇。” 洛白吐出一口气,放松了身体,虽然他看过很多007那里的资料,但是有些东西他还是不太懂,过去与现在,未来大世,到底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 “如今这个世界,群魔乱舞,妖族、人族、血族,还有那域魔,每一个存在都是难以磨灭的根本。可,为什么二十二年前,突然天降灾厄,并持续十年,使得这片土地上,生灵涂炭,人怨横生,直到现在,依旧有着怨存在。” “我无法去证明什么,我也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脑袋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那刻苦铭心的场面。神韵,你自天厄七年遁世,你应当知晓天厄为什么会存在吧?” 洛白说了很长很长的话,这也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说出这么多的话,每一句每一句对于过去的探索,过去也从那一刻全部显现在面前。 或许,在没有记忆的那一刻,洛白就选择了继续走下去,走到尽头,看到那个答案。 【宿主,你是不是一开始就?】 【一开始就什么?九剑宗一行,云镇一行,我突然发现很多事情,比如这个世界没有话本里的那么简单,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武者镇压像是一种常态,对于逝去的英魂了无敬畏,是人都忘了,还是这通天仙路太让人着迷,反而忘却最好的现在?】 007听到洛白后面这番话,身体一怔,现在洛白的情绪不太好,它还是不要太过于纠结了。 【那一座英雄碑,终究还是在你的心里留下了痕迹。幸好,万万英魂尽数归于浩瀚,已长空而去。】 【大概吧,苦苦折磨沉沦,也护不住了。】 同007说完的时候,洛白猛地回过神,定定地看着神韵,很奇怪,神韵身上的气息有些微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洛白从来都没有在洛云离身上看到过,在他与007交谈的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滋! 气压一下子被强压下来,在这陌生独属于神韵的空间里,有力量还能压制住神韵。 而,此时此刻,神韵也不是很好受,他感觉浑身上下乱哄哄的,或火烧,或冰冻,或酥麻,或啃噬,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太难熬了,他恨不得叫出声,宣泄出自己的情绪。 可是,不能这么做。 神韵抓着自己的胸口,身后与泥塑的联系断了很小的一部分,那土黄的颜色也黯淡了不少。 “咳,怎么会想起来问这样的问题?我虽于天厄七年遁世,可我也并不清楚天厄开启的理由,圣君问我,是不是有些问错人了?” 神韵松开自己的手,看向洛白,有些东西并不是他能够说出口的,比如洛白现在问的这些东西,又有多少是能够被说出口的了? 大致上来说,是没有的,因为开不了口,也不能开口! 更何况,这种东西一出口便是灭顶之灾。 而且,上古时期,又怎么可能只会有这些东西,魔族、精灵、鬼族,那些与人族共称,甚至比人族还要强大,它们去了哪里,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 而神韵的存在,也是很尴尬的,他不是上古时期的所谓先天神灵,他也没有经历过上古大战,曾经这个世界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划分为五洲,神韵全都不知道。 而他现在在这里,只是因为他还没有离去,待到最后的联系被切断,这世间将不会再有他的影子。 如此,世间再无神韵! “圣君,有些事情您自己会更加清楚,何必问我这个局外人?” “局?通天大局吗?不过是蒙蔽天下人的做法,又怎么会成为一面大局?说吧,我想还没有我承受不住的事情。” 洛白扯起嘴角,似是嘲讽,又像是对这中种言语的不屑。 有些东西,存在可不一定合理。 “上古我未浮现,我于万年前而醒,随后沉睡。而那时,天下已是五洲大分,我居于这长云山脉,后经万载沉浮,最后落根于这若水村。也算得上落叶归根,人啊,神啊,到了该走的时候,一秒都容不得推迟。” 说到这里,神韵莫名有些怅然,心中空落落的感觉,与这世间格格不入,人间了无烟火。 “其实,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人间是遗留之地,是最后的保障。可,破界消失的却是几族,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我并不清楚遗留之地到底是什么说法。圣君,我能说的,便都说了,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 神韵说到这里,两手一拽,整个虚影脱离掉泥塑,晃荡到洛白面前,没有五官的脑袋在洛白面前摇来摇去的,看着有些呆萌。 然而,洛白却不是很想看到现在这个场景,他甚至不是那么喜欢神韵这个动作。 “你应该知道,你这样,会消失的。” 也,仅仅言尽于此,更多的话洛白说不出口,也不会去让神韵回到泥塑里面,多存留一段日子。 洛白不会,可能永远也不会这么做,这种事情对于洛白来说,是造成不了任何的心里波动,他心如止水,永远平静,永远没有感情的迷茫。 更何况,神韵会消失,只是洛白说出来的一个真正的事实。 “天下人间,我一个也没什么意思。上古太久了,久到我找不到我的同族,久到我找不到一丝丝继续存在下去的理由,既然见到了圣君,就让这一切有个结束,才是最好的。” 神韵摇摇头,他很平和,很淡定。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与他没有一点儿联系,就那种感觉。 “是啊,天下人间,若有天上人间,或许也就不用这么苦了。” 对此,洛白也很有感触,这种感触也不是说别的,只是单纯对神韵的情绪波动有所共鸣。 “离去之际,圣君,为你留下一份小东西。” 神韵甩着脑袋,浑身上下继续透明,离开了泥塑,他没有寄身之处,便会消失,也会彻底死亡! 到那时…… “什么?” 洛白不太清楚神韵是要做什么,对于神韵口中的小礼物也没大想法。 其实,严格说起来,如果没有洛白的到来,没有神韵的苏醒,或许百年对于神韵来说也就是毛毛雨的存在。 只是,洛白有些不明白神韵为什么要脱离掉泥塑,继续存在着,就算是沉睡,难道不好吗? 如此,如此自断后路的途径,怎么就下得去手? 【宿主!宿主,他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他是要……】 魂海中,007也是有些懵,这种想法,007也是弄不明白,更不知道怎么就由简单的交流,变成现在这一步的。 “神韵自灭,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再无一神!人间,真正的遗留之地,天下五洲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了?” 洛白声音有些低沉,甚至带点儿沙哑的感觉,他在压抑某一种情绪。 “如果,如果,我能救你,能让你活的更久,百年不行,千年如何?为什么一定非要走?” 洛白站在原地,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没有一种很强烈的情绪,只是很平淡,平平淡淡,没有任何起伏。 与此同时,洛白还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摊开,掌心中有一嫩芽悄然浮现,两片嫩叶子摇摆着。 这是生命之叶,007的藏货,要不是这一次碰到神韵,007可是会把它继续藏起来的。 生命叶得来不易,那么多纪元淌过,保存完整的也就这一片生命叶了。 “不必了,我该走了,看过这万水千山,看过这人世浩荡,本就值了。” 神韵看到洛白手中的生命叶,察觉到上面非常浓厚的生命力,大抵知道洛白是在说什么。 即便如此,神韵还是拒绝了,他真的该走了。 洛白看着神韵,这一团模糊的人影,歪了下脑袋,就把生命叶收了回去,弥漫的生命气息也在片刻后全部消散。 这一切,就好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恍若一梦。 “知道了,如你所愿。” 洛白收起生命叶后,点点头,情绪很明显的低落下去。 但是,便是这样,洛白也不打算再出手,没有那个必要。 【不是?为什么?宿主,为什么要听他的?我们,我们,神韵,遗留最后的线索,我们真的要让他们走吗?】 【有些东西我们还可以继续找答案,而有些答案早已灰败,成为不可翻开的旧历史。】 洛白如此说道,007听的不是很明白,答案这个东西他们手里有太多,只是被封印住,只求着宿主早日恢复记忆。 但是,在某一瞬间,007又不想宿主恢复记忆,因为那一刻起,旧世界的意识就会回归,现在的洛白比以前任何地方的都要好。 “而且,他说了不用了,为什么还要出手?为什么?” 洛白捏捏手,不懂007在纠结些什么。 007听到这话,简直就不想理洛白的,魂海中,抱着双臂,起嘟嘟的。 “圣君好像有些奇怪。” 神韵瞧着洛白的动作,身体越来越没有了,只剩下个脑袋跟两手臂。 呢喃之后,神韵连最后的影子都没有了,整个就是完全消失了,连气息都在逐渐消散。 从此之后,人间再无一神灵! 第二百二十二章 若水神灵 神韵走了,洛白还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甚至没有大口喘气,感觉像是还没从神韵的消失中回过神来。 可,洛白总有一刻会明白,这就是结局,一个小小的结局。 而这个时候,洛白站在这里,只是突然明白一丢丢007的心情。 为什么? 神韵完全消散后,再也没有一丝气息后,洛白突然想问为什么不继续存在下去? 可惜了,这个再也没有人来回答了。 【心里不舒服了?对了,神韵先前不是说给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吗?你看到放在哪里吗?】 007翻了个身子,扇动着翅膀,飞了起来,于魂海中,007左飞右飞的空间还是够的。 “小礼物吗?他没有说就直接走了,可能是没有了吧。不过,你确定这个时候跟我聊这些?你不会跟我一样缺根筋,没发现现场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吗?我们可能出不去了?” 洛白伸手抓抓脑袋,走了几步,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依旧还是没有离开这里。 【好像是真的诶,这片空间宿主你走不出去。】 007趴了过来,看了眼外面的世界,张了张小嘴巴,它也是没有想到这个事情。 唔,独立空间,该如何破解了? “等一下,你要不要用这样一种很尴尬的声音?弄得我有些尴尬,好像是我比较傻一样。” 洛白听完007的话,整个就望天,实在是太扎他的心了。 “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哦。” 洛白手放在脑后勺,时不时抓两爪子,郁闷。 过了一会儿,好像有什么东西凝聚出来了,散发出一小阵翠绿色的光芒。 洛白觉察到了,但他没有去看,直到007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宿主,等一下,这个东西,我们是不是有?这难道就是神韵留给你的礼物?】 007的声音也有些不确定,因为它用的仅仅只是洛白的身体,所以眼睛能看到的能看到,不能看到的,还能转去后脑勺,同样看到清楚。 由此,007看到了一样很熟悉的东西,一个洛白拥有着的东西。 “什么?到底什么东西,让你看到了还要跟我说一声。” 洛白显得迷惑极了,起身转过去,看到那翠绿色的中心,好像是一种什么碎片。 等到了洛白仔细分辨的时候,恍然大悟,那的确是洛白所需要的东西——迷雾森林碎片。 洛白伸手一抓,那东西就跑到了洛白的手里,稳稳的,一点儿也不横冲直撞。 【告知:检测到迷雾森林碎片一枚,即将开始回收。】 【告知:迷雾森林碎片已回收,放至背包。】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更新,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噬腹(封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云生(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红鱼骨剑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千凌月]、[忆象] 背包: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三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15%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四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住址:长云山脉。】 洛白手手握上迷雾森林碎片那一刻,系统的声音便同时响了起来,带给洛白最新的个人消息。 当然,这些洛白其实是不在意的。 不过,这些东西越来越多,总觉得有什么大坑在等着他,然后把他弄得特别狼狈。 洛白甩甩脑袋,这种想法还是不要有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迷雾森林碎片从洛白手中的消失,那翠绿色的光芒也渐渐散去,这里又只剩下洛白一个人。 “唉,这都什么事情?而且,好像李牧之那边面对若水神灵的话,好像会出一些问题。007,你说这里的若水神灵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邪灵?还是堕灵,可,不管怎么说,哪一种对于李牧之来说,可能最后目的只有一个,夺舍!” 【不清楚,我又没探测过若水村,宿主你没有用系统的地图功能鉴定一下吗?地毯式扫描,无人逃过系统的眼睛。】 007也说不清楚,而且?07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些东西难道不就是洛白自己去弄得吗?怎么还问上它了? 糊涂了! 真的是糊涂了! 即便是这样,007也没有多说什么,更何况现在这个场景确实有些麻烦,那外面的若水神灵也着实有些棘手。 而且怎么说了,007觉得洛白是有一些怒气的,神韵的离开,对他现在的情绪波动影响很大,那一位若水神灵的下场可能不太好。 啧啧,光是想象,就觉得有那个画面了。 就在洛白越来越不耐烦的时候,脚下一个空洞,洛白整个人就掉落下去,像是遁入永无进尽头的通道,没有尽头,没有边际。 等到洛白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他的身体里面,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睁眼看到的便是洛云离。 洛白看着洛云离的脸愣了一下,随后单手撑着桌子,坐直了。 随后,洛白就以这种坐姿,扭着脑袋,把武风遥跟季幽都看了一遍。 “时间,来不及了!” 看完后,洛白直接一拍桌子,说了一声,整个身影就从洛云离面前穿过,残影万千,却已无法捕捉到洛白真正的所在。 洛云离本是随着洛白的挪身动了两步,但看到洛白这个极速的模样,洛云离又停下了脚步,没有追上去。 看这情况,大概也没有想让人跟上去的意思。 “洛兄这是怎么了?” 武风遥走了过来,站到洛云离的身边,看着残影消散,微微挑眉,怎么一醒来,就给走了? “公子之事,我没有问过,我也不清楚。” 洛云离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刚刚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完完全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洛兄回来,再去问问吧。” 武风遥手搭着桌面,微微颔首,坐了回去,扭头看向季幽,这个少年郎,应该会很有意思。 “嗯!” 洛云离点点头,也坐了回去,与武风遥一面,给了季幽——幽老莫大的压力。 …… 洛白一脚蹬上大树,纵身一跃,直接翻过七八米高的大树。 洛白显得有些急促,因为他还不知道真正的若水神庙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007,地图还没有调度出来吗?我得赶快点儿,要是李牧之出了什么事情,我看武风遥也会疯。】 洛白一边赶路,一边催促着007,想让007的速度快一些。 【来了!来了!宿主你自己看好,你现在的位置离若水村若水神庙并不是很远,很快就能赶到,宿主你可以不用这么着急了。】 007在洛白的催促下,终于把地图调度出来,还瞄一眼,便宽慰着洛白可以不用着急。 洛白叹了口气,这话是能这么说的吗? 算了算了,还是先赶到若水神庙再说吧。 …… 的确如007所言,到若水神庙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 但是,一到若水神庙,就看到了神庙顶上堆积的血色雾气,密密麻麻的,望一眼,感觉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实在是太恶心了! 洛白敛下眼眸,看样子,若水神庙中的情景一定不太好。 “红鱼。” 洛白摸摸下巴,一伸手,红玉骨剑出现在手中,洛白握紧红玉骨剑,顺手挽了个剑花,就是冲上前,一脚踹开若水神庙的庙门! 如今这个时候,若水神庙都没有人,神庙也没有一个庙祝什么的,通常的事宜都是由着季幽自己处理的。 洛白踹开神庙门的那一刻,若水神灵——若临还真下了一大跳,整个从李牧之的脑袋爬下来,重新回到神庙雕塑上面,等待着这不请而来的客人。 洛白握着红鱼骨剑,目光警惕,神庙中的一切都不能按照常理来判断。 “李牧之?” 走出几步,洛白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血色全无的李牧之,连忙弓着身子,小跑到李牧之的身边。 洛白放下红鱼,两手将李牧之捞了起来,拿起他的手腕,看看到底怎么了。 而这边,若临发现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敢坏了它的事情,再进一步,再进一步,那具身体可就成为它的了。 一瞬间,呼呼的风声吹过,神庙的门窗被吹的夸啦夸啦地响。 洛白一手抱住李牧之,一手拿着红鱼古剑,带着人就直接蹦起来,带人跑远了。 而在洛白先前蹲着的地方,一个身影猛然浮现,一身水蓝色,一头白发,散批在后,没有任何的发带之类的。 而且,季幽的眼睛跟其有些相似,难免不让人多想。 这,就是若水神灵——若临。 若临一脚踩在洛白所在的位置,脚下裂出几条口子。 “跑的还挺快,可惜神庙之内都是我的天下,你跑得再远,也逃不出我的牢笼!” 若临蹲在地上,抬头看向洛白现在在的位置,从脸上牵扯出一个很诡异很诡异的笑容。 “呐,我一定要抓到你!” 若临看着洛白,面上的笑容一下子给收敛住,异常冷峻。 那一刻,觉察到若临身上的杀气,洛白也不示弱,只是手里把红鱼骨剑调换了一个方向,将开了剑刃的这边对向若临。 看样子,应该是很有趣。 有趣是有趣,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洛白能不能够承受住,真的要看洛白本身的底气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尽快离开 洛白持剑,面朝若临,伸手捞捞李牧之,把人给挪到身后去,脚下往左挪动几步,便将其挡住。 李牧之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但毕竟是武风遥身边的人,总不能知道了这件事,还选择不去救人,这样的事情,洛白可做不出来。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没有唤出君影草,反而是利用红鱼骨剑,对他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利。 不过也还好,可以试试自己用剑的水平,人的本能来源于记忆,他想知道自己的记忆是否还能影响这具身体。 但是! 但是,就洛白本人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紧张的。 【007,要是之后我出了事情,你会不会救我?万一出了点儿事情,我该怎么把那里?】 【等,等一下,宿主,你这是在说什么话?你怎么可能会出事情了?行了,快快看着你眼前的若水神灵,人家要发动攻击了。】 007整个都懵掉了,这还是第一次见洛白如此为自己留后路,它以及系统,如果真的让洛白出了事情,那可真就翻了大天! 人间,腥风血雨,有如临世之劫,不可抗,不可抵! 当然,这种事情绝对绝对不能发生,有系统的存在,再怎么着,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且不说007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洛白听到007的声音,回过神看向若水神灵——若临的时候,才发现若临已经大变模样。 此前,若临因为没有侵入李牧之的身体,意识有一瞬间的混乱。 但,很快若临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它已存在三百多年,若想拥有真正的身体也不差这一会儿。 这些年,它一直为自己夺舍身体而作准备,再多再难的事情,若水村的村民们也帮它做了。 有时候,若临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样,这样做真的对吗? 然而,很快,若临就会把这种想法抛之脑后,继续吩咐着若水村的人,继续蚕食着那些血肉,一步又一步,直到如今。 现在,胜利的果实就在眼前,应该忍耐,更加忍耐,直到摘下胜利的果实。 经过一番暗示,若临已经很平和,平和后,它的身体就会发生变化,显现的与人无意,只是皮肤偏灰色一些,个头也差不多有两米,头上飘荡着的只有几戳头发,并且是墨绿色的。 反正,整个身体的构造,在一个正常人来说,是极为怪异的。 不过对于若临这样的存在来说,能够凝实身体已经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 恢复普通的身体后,若临显得很平静,有着一双黑色的眼睛,黑乎乎地看向洛白,眼睛里没有眼白,睁眼便是黝黑色。 “你到底是什么人?季幽没有拦住你吗?” 若临咳嗽两声,心情压制下去后,它反倒对洛白的身份产生好奇。 若临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是总是按捺不住,这种想法真的、真的很久没有见过了。 “季幽?那若水村村长?他为什么能够拦住我?你为若水神灵,实际则是邪灵,为什么世间总有这么多愚昧的人被你们这样的存在所蒙蔽了?” 洛白冷哼一声,对于若临口中的季幽显得有些不屑一顾,一个微不足道、已经疯魔的人,要他记住是能干什么了? “嗤!你倒是分得清清楚楚,那,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何不把你身后的人交出来,免得让我去染指你的身体。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若临听到洛白的话,抿嘴耻笑一声,居然还是个知道这么多幕后的人,看来面前这位少年远不止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就自己直接走,我绝不去追你。” 若临站在原地,脸上的笑意就没有下来过。 “如果,我说不了?” 洛白沉默许久,右手将红鱼骨剑握紧,还是先发制人比较好。 话落,未等若临回答,洛白整个人就冲刺出去,手挽剑,迅速变换了一个位置,红鱼骨剑由此横在胸前。 洛白眼中厉色微浓,整个气息都变得不太一样,远远超于洛白表现出来的那等实力。 靠近若临的时候,洛白松开左手,身子右倾,剑刃依旧向前推去,正对着的便是若临的胸膛处。 呲~ 红鱼骨剑拉在若临的身上,就好像拉在铁皮子上,拉过的时候还响起刺啦刺啦的声音,显得有些刺耳。 洛白眨眨眼,迅速将红鱼骨剑拉过,剑尖一弹,甩过去。 随后,洛白又是后翻而起,一脚踹向若临左边肩膀处,两脚踹出后,整个人点地三下,重回到李牧之那边,剑尖触地,撑住自己的身体。 呼! 这一番动作后,洛白吐出一口浊气,便是面不改色,没有丁点儿虚汗浮现。 “你!” 洛白缓过气来,看着若临,头皮就有些发麻,邪灵的身体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也太硬了! 硬的跟铁皮子一样,但就洛白手中的红鱼骨剑是绝对不能和若临这具身体抗衡的。 但是,若临的身体真的没有缺陷吗? 它又为什么会拥有这样一具身体? 正常来说,作为邪灵,能拥有身体已经是不错了,互相拥有这样的身体,简直就跟天方夜谭一样,怎么也想不出是如何锻造出来。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若临这样的存在,显然若临就是一个异数,能拦住洛白的一个异数。 若临伸手抹了一下嘴角,手落下的时候,脸上依旧带着冷笑,似乎已经不会有别的表情了一样。 “啧,你个小家伙挺有意思的,你的那把剑看着挺不错,可惜了,就是没有原来的好。小家伙,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了?” 若临朝前走出两步,摊着手,有点儿那种拿我没有办法的感觉。 “不怎么办!” 洛白一声落下,整个人暴跳,红鱼骨剑缩开,成为鱼骨链,这也是红鱼骨剑的另外一个形式。 洛白于半空中,挥开鱼骨链,链端不停扭动方向,最后直直朝向若临,像是一条蟒蛇,要在一瞬间,夺取人的性命! 洛白对于红鱼骨剑还是不太熟悉,再怎么强硬的招式,在一个接触没有多少天的人手上,终究也只是一把剑,普普通通的一把剑。 现在,红鱼骨剑对于洛白来说,就是这样的。 鱼骨链栓住了若临的身体,却没有办法缩紧,像是装饰品一样绑在若临的身上,完全看不出一点逼迫的感觉。 而且,怎么看都觉得若临会很容易挣脱掉这鱼骨链,并让洛白自己作出的苦自己的吃。 只是,若临跟洛白终究没有那么熟,等到它把鱼骨链轻松挣开的时候,鱼骨链化剑直接消失。 而此时此刻,洛白背着李牧之开始往回走,武风遥跟洛云离还在那里,他必须告诉他们赶紧离开这里。 若水村,这并不是一个好地方。 洛白背着李牧之,走出一段距离后,红鱼骨剑回来,被他直接努努嘴,收回到系统里去了。 现在,他终于能够跟系统有个很好的联系了。 “小朋友走这么快,远处可是有糖给你吃?” 还没再走出一段距离,若临就显现出身影,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没有糖吃,但是有我的朋友。你若为神灵,此时此刻就应该放我走,我背上的人应该不是最好的容器,对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让我们走?” 洛白掂了掂李牧之的身体,一句一句说着,语速有些快,不知道洛白在着急些什么。 而且,按道理来说,李牧之身上应该是没有伤的。 那么,此时此刻,洛白到底在担心一些什么了? 【宿主,你到底察觉到了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你怎么不跟着邪灵硬肝上一天?!】 魂海里,007也是觉得很诧异,洛白的情绪波动就在那么一瞬间,大概是红鱼骨剑回身那一刻,洛白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007不解,若临更是不懂,而处于中心的洛白则是选择不说话,跟若临见过礼后,直接就走了。 可能因为洛白身上有某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会让若临觉得喘不过气来,一种心理上的原因。 若临看着洛白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耷拉下去,它知道为什么洛白并不想在此多聊聊了。 “嘁!不过是一外族,有什么胆量敢聚在这里?这里终究是季家的天下,我便是让你们离开,那又如何?重新把你们抓回来不就行了?” 若临一直一直站在那里,直到洛白的影子逃脱出它的视线,它才又露出一抹很奇怪的笑容。 随着它的笑容,响起的是类似于恶魔低语的声音。 “走吧走吧,我会再把你们捉回来的。哈哈哈!” 若临指腹按着嘴角,退后几步,整个身体化作青烟一缕,弥漫开来的是一股浓浓的檀香味。 果然,呆在神庙太久,连身上的气息都是变得像神庙里的那些申明。 只是,可惜了,它,若水神灵只是一个邪灵,没有那些美好的情绪。 “先回去了,过会儿看会儿戏。” 若临嘀咕一声,现场连青烟都看不到一缕,直接全部消失掉了。 …… “走!立马离开!” 洛白背着李牧之回到季幽的小楼,推开房门,就冲里面喊着,不容一丝质疑! 可是,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接下来到底会怎么样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变故 “什么?” 看到洛白背着李牧之进来,武风遥连忙走了过来,结果就听到洛白这番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走!马上走!这里不安全!” 洛白颠了下李牧之的身子,重复一遍,就扭身离开阁楼,都没有继续往里面走。 武风遥瞧着洛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至于洛云离,他倒不需要想那么多,跟着洛白就好。 “啧!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这一走,还要去叫肆星小队的人。洛兄!洛兄!你们等等我!” 武风遥嘀咕两声,连忙追上洛白,都没来得及跟基友告别,简单的话语都没有留下一句。 “若水神那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季幽看着这些人远去的背影,没什么感受,他能对这样的场景勾勒出什么样的心情了? 要这么问的话,季幽只能准确地回答一句,真就没啥感受。 …… 洛白他们原先所在的屋子,沈知白他们还在等着沈知林醒过来,这完全没有一点儿动静,眼瞅着三天的时间越来越短,心里真的越来越不是一个滋味儿。 这种感觉就好像,等着等着就没了消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不过,还好,现在这个局面已经是算好的了。 洛白走进来,看了眼四周的人,来到床榻边上,抽出沈知林的手腕,稍微检查了一下沈知林。 几个钟后,洛白点点头,直接掀开被子,把人拉了起来,让沈知白过来背着。 对了,李牧之现在在武风遥那边,所以洛白才会一个人的。 沈知白搀扶住沈知林,不解地看向洛白,是他在天喻呆的太久,还是怎么样,怎么觉得就有那么一丢丢不对劲了? “不,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林还没有醒过来,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里?” 沈知白看向一旁的萧铭,是他想太多了,还是真的出事情了? 萧铭面对沈知白投过来的视线,摇摇头,他一直都在这里,也不知道啊。 “行了!别说了,赶紧走,若水村不安全!” 洛白斜了一眼沈知白,罕见地有些暴躁。 洛白这一暴躁,洛云离就赶紧来到他的身后,默不作声,却给了洛白很好很好的安全感。 沈知白与萧铭、林长庚几个对视一眼,点点头,随后沈知林就被萧启给背着了。 萧启肌肉很好,背着沈知林还能锻炼一下身体。 “走吧!” 洛白看了几眼周边的人,掂了掂人数,发现人没差的时候,就抬脚往外走。 真的,真的没有时间了! 洛白才踏出门槛一步,就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这个时候,他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这是要做什么?” 离洛白三四米远的地方,季书羽拉着袖口子,看向洛白一行人,却是抱起双臂,看着洛白等人跟看几个弱不禁风的小傻子一样。 “没有时间了,要走了,应该要走了。” 吴邪回望一眼,同季书羽行了普普通通的一礼,没有多余的意思。 最后,洛白九个人从季书羽面前走过,季书羽还站在原地,手耷拉下去。 洛白一行人走远了,却始终还没有找到若水村的出口。 …… “没,没,没有时间了?不会是!” 季书羽站在原地,嘀咕了好半响,猛地抬起头看向天空,他好像知道为什么洛白要走的那么匆忙了! 季书羽一察觉到这件事情,也赶紧离开了这里,但他不会离开若水村,而是要赶去季幽那里。 “希望还来得及……” 季书羽的声音消散在空中,如同飞絮,满天不见影。 …… 若水村边界处,洛白轻轻松松地踏了过去,一走出去,洛白还是径直往前走着,根本没有发现后面的问题。 “洛兄,等等我们!” 直到武风遥的声音响起,洛白才停住步子,回头看了眼,这一看,连他也是要重新走回来。 洛白站在外面,看着近在咫尺却出不来的人,挑起眉头,这是什么情况? 洛白苦思的时候,007又出来了,然后给出洛白想要的答案。 说真的,007有时候就像解惑的存在。 【宿主,你忘记你自己本身对于阵法免疫的事情吗?宿主,你有时间真的需要好好关注关注你的身体,别整天弄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说起这个,007也是无语了,之前那么多阵法对于洛白无用,洛白居然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事情吗? 唉! 真的是,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洛白站在外面,不都一样的吗? “怎么会这样,阵法这么快就升起了吗?” 洛白站在阵法屏障外面,非常清醒,因为其他的人完全不知道之后的剧情线。 洛白走了出来,这些人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你,你怎么又,又回来了?” 武风遥颠了一下李牧之,腾出一手抓抓脑袋,不清楚洛白这要做什么。 而且,之前是他看过了吧? 洛白怎么可能直接穿过阵图的屏障了?这也太近乎无敌了吧? “已经来不及了,千怨落地,今日我们怕是在死在这若水村了。” 洛白摇摇头,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隐约有感觉有感觉,结果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追上最后的时间。 接下来,这里又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是!洛兄,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这到底是进了一个什么地方?有洛兄说的这么邪乎吗?” 武风遥听的那是越来越迷糊,怎么感觉洛白说的话每个字都认识,但接在一起就感觉怪怪的,果然还是哪里有问题吗? “不是,已经开始了,出不去这道门槛,我们回去吧,倒是白折腾一趟。” 洛白摇摇头,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因为离不开这里反而变得有些平静。 离开了这里,有些事情还是要发生,留在这里,见证一下也许还别有一番趣味。 “回去吧。云离,把沈知林用什么东西给拖着吧,我看萧启也累了。” 洛白摆摆手,真的是再怎么想躲也是躲不下去的,还是要顺着来。 沈知白听着洛白跟武风遥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但沈知白却是从中明白了一件事情,若水村发生了变故,而且还是洛白不想面对的变故。 但是,这些日子看洛白行事,还会有他不想面对的事情? 那,若水村是发生了多大的变故?! 沈知白心里想着的时候,若水村外围突然窜起一圈红色的光晕。 咻的一声窜起,视线还没随着看过去,那光晕就已经消失不见,只听到了那一气流相撞的声音,很亮很刺耳! 什么情况? 沈知白与萧铭、林长庚面面相觑,萧铭伸手拍着萧启的肩膀,安慰着,他这个弟弟啊就是不太懂这些,还好一声武力值爆表,总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已经开始了吗?人世浮沉,这里邪灵成型,果然还是除了问题。唉,我们回去坐着吧,会有人来找我们的。” 洛白倒是没有被这副景象给吓住,反倒可以说,这都是在意料之中,如果没有这个前兆,洛白还会觉得怎么还没有,不应该之类的。 “知道了,洛兄。” “是,公子。” 武风遥跟洛云离的声音一道响起,两个人都是信极了洛白。 洛云离是必信洛白的,至于武风遥为何在这一次一次的接触中越老越相信洛白的,说不清楚。 洛白点点头,回首看了眼沈知白,大步流星地就往前走。 “走吧,跟着他们走。” 沈知白理理衣领,低咳一声,才说出这么一番话,彰显出自己作为一队队长的底气。 …… 季幽阁楼门前,季书羽站在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 但,季书羽始终没有跨过那道门槛,进入门内。 季书羽时不时地抬起头,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来来回回地走着,纠结着,又不想离去。 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有联系的人,他不想错过,也不想留下遗憾。 可,他真的可以吗?他真的可以找回以前最纯真的感觉吗? 嘎吱! 门被拉开的声音响起,季书羽第一时间就抬起头望过去,看到门口的人,所有的话语全都堵在喉间,一字也说不出,只能站在原地。 或者,也可以说,季书羽定在原地了,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驱动自己的身体。 “过来了,怎么不进来?几十年过去了,连门都忘了如何推开吗?” 门口,季幽看着前边的季书羽,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很平静,就像看着一个普通人。 可,季书羽知道,他不会以这样的样子来面对他,他没做错过事情,却在季幽心里留下了一个特别狼狈的形象,因为那一尊若水神。 事到如今,十年、百年都过去了,有些事情真的该随风消逝掉了。 “有些事情想找你谈谈,不介意我进去坐一会儿吧?” 季书羽冲着季幽扬起一个笑脸,伸手指向屋里,语气有些迟疑地说道。 这一次,季幽会让他进去吗? “这有何不可以?进来吧,说起来,怕是有四五十年没在一起认认真真说过话了吧?” 季幽侧过身子,让季书羽过来。 而季幽口里的话,季书羽无法去应答什么,只是随应下季幽的话,进了屋里,看到这久别不见的摆设。 第二百二十五章 沐雪之际(一) 季书羽看着熟悉的摆设,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只是觉得真的好久好久没有来过这里。 什么时候开始,走到这一步,已没了结束? 讲真的,季书羽自己也想不起来。 “进来了就坐下,怎么都不说话?对了,喝茶还是喝白水?” 季幽招呼着季书羽坐下,转身去拿茶壶,显得有些,怎么说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去拉进距离,有些拘谨。 “阿幽,别忙了,我坐会儿就走。” 季书羽抬手拦下季幽的动作,让季幽不要忙活了。 听到季书羽的声音,尤其是那略显熟稔的称呼,季幽拎着茶壶的手微微一顿,这个称呼…… “哈,坐坐就走?这么久没见,怎么就坐坐就走了?诶,对了,你来找我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情?” 季幽看了两眼季书羽,也就顺势把茶壶收了回去,不知道季书羽过来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季书羽抬头看向季幽,岁月并未在他跟季幽身上留下太多痕迹,除了那一些白色。 怎么说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是这个样子,再也没有变过了? 季书羽仰起头,看着屋顶,思绪有些发散。 但是,很快,季书羽还是找回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季书羽低下头,伸手摸摸后脑勺,“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该走了,离开这里吧,这里困住我们太久,再待下去,我们也会逃脱不开。” 这话一出口,季幽显而易见的情绪低沉下去,整个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季书羽瞧见季幽这个模样,就知道他这个话依旧不在季幽的承受范围内。 这么多年,到底是多少年? “两百年了,自三十年前,你就从来没有跨进过这小楼。如今,又来跟我说这样的话,季书羽,你为什么总是要这么说?” 季幽沉默许久,低呵一声,平视着季书羽,可能没有想象中的生气? “阿幽,你不能否认一切,你不能把所有的事实全部掩盖!两百多年了!为什么就是放不下!为什么还要信奉这邪灵?!阿幽!季幽!那些人不会因此感谢你的,永远不会!” 可偏偏季幽的沉默才是最让季书羽恼火的! 这个样子,季书羽已经看过太多太多次了,他不想再看见了,他也不想季幽还是这个样子! 季书羽一掌拍向桌子,噌地一下站起来,怒视着季幽,当年那件事情,对于季幽的伤害就这么大吗?!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还在坚持?! 还是这样的? 可,那些纯洁的灵魂,到底要拿什么去拯救? “阿幽,跟我走吧!这里,还有那若水神灵,都不值得,你跟我走吧!” 季书羽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眸,略带哭腔的声音传出来,他想让季幽好好的,不为世事所累赘。 然而,从一开始,这就是不可能的,从来都是不可能的。 “我不走,这么多年过去了,一步之遥!仅仅只一步之遥!我一定,一定要坚持到那个时候!” 季幽摇着头,起身后退着,看着季书羽的眼神里充满了攻击性。 但凡季书羽再说出季幽不想听的话,季幽也不敢保证他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 “季书羽,我的事情你可没资格管!你忘了他们!我可没忘!那么多人,那么多鲜血,我,一日都不敢忘!所以,季书羽,你别妄想能够阻拦我!你不配!永远不配!!” 季幽不再装着了,可能季书羽有些话正好戳中他的痛脚,他现在完全没有了形象,变得有些面目可憎。 “阿幽……” 季书羽看到季幽这个样子,右手攥紧,有些话就这么堵在喉间,真的还值得去说吗? “你别叫我!季书羽,你想走就走,没有人会阻拦你!但,你别想带着我走!” 季幽收敛住情绪,看着季书羽,这么一个人,至始至终同他一样,也没有老过。 世事无常,谁又能想到他们最后会选择截然不同的道路? “季书羽,我要在这里等到他们,看到他们,在那和风的轻抚下,回到我最开始应该在的地方。我想,那个地方一定足够美好。” “你如果想走就走吧,我从来都没有理由去留下你,不是吗?” 季幽站在原地,有些愣愣的,这个模样,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只依稀觉得,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茫茫云海,只有他一人,一人踏过漫天雪海。 “走与留都是我的事情。可,阿幽,为什么?那些灵魂早就不存在,这里,若水村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季家村,那若水神灵究竟是邪灵还是其他的什么,你和我都说不清楚,也都不知道它到底要做什么事情。” “可是啊,阿幽,两百年过去了,天厄灾年过去了,这里,这里留下的痕迹只是苍茫一粟,你为什么总是放不下?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灵魂尽头,失去的真的只是那些鲜血吗?两百年了,阿幽,你做错了多少事情你知道吗?” 季书羽看到这样的季幽,两百年间所有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滚,最后沉淀下来的只有那些鲜血,那些流淌而过的鲜血。 这些年,他做错了事情,季幽也做错了事情。 也许,那些灵魂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们吧? “阿幽,我不会走的,我会在这里,看着你,陪着你。” 季书羽揉了揉眼睛,眼睛里进了沙子有些不舒服。 季书羽说完这句话,转脚就走向门口。 站到门口后,季书羽停顿一下,伸手捏着门框,对季幽说了最后一句话,就离开了这里。 “阿幽,你先忙吧,我就走了。” 季书羽留下最后的话走了,季幽却是站在原地,看着门,看着季书羽远去的身影,怔怔地,呆呆地。 时间缓慢流动中,季幽终于动了。 但,季幽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撩住头发,伸手收拾着那桌子上的东西,之前两个人都太激动,有些东西坏了,该收拾好的。 “你总说我,你总是徘徊在那条路上,你总惦念着要造一座墓园。可,阿羽,那座墓园里没有你和我,就不会是完整的,我,我想回到以前,回到以前的日子,回到那些日子,听着风的声音慢慢老去,走过生命最后的一段路程。如此,我方才来过这个世界。” 季幽看着手上缺了一角的茶杯,心情有些怅然,他真的变了很多吗? 小时候,他跟季书羽一起长大,嬉闹中永远不会有争吵。那个时候,是真的好啊。 以前? 好像记不起以前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了。 ………………………… 两百六十四年前,若水村还只叫做季家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庄。 季家村存在于长云山脉,只是不为外人所知道,就像是遗世孤立,不想被人知道一样。 “怎么回事儿?两家的都发动了?可,原定产期,两家没有挨在一起啊,这,这,我们只有一个稳婆,这可怎么办哦。” 季家村,村子大道上,一位老者急得直捶手,身边还跟着两个汉子,两个汉子也是紧张的很。 “村长,我家银花(春秀)可怎么办啊?” 两个汉子异口同声,感情那发动了的两个孕妇就是他们的夫人,这下可好了,撞到一起,一个稳婆可忙不过来。 两个汉子与村长赶到家里的时候,稳婆已经抱着一个娃娃交给一旁的大娘,拍了两下,听见叫声,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稳婆刚想撩帘子进去的时候,眼神一撇,就看见了村长,就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 “花婶,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家的生了,这么快?” 村长走过去,看着那大娘抱着孩子的模样,这好像两个小时都没到吧?这么快? “嗐,大壮家的命好呗,那孩子一点儿也不舍的当娘的受苦,口子开了之后,很快就顺畅地下来了,一点儿也没折腾他娘。” 花婶一挥手,她接生这么多年,都很少见这么听话的孩子,果然是有福气的。 “嗯,花婶,剩下大川家的可要麻烦你了。” 村长点点头,这种增添人丁的事情肯定很高兴啊。 随后,村长对着花婶说道,花婶也应声走了进去,大川家的娘子这一回可真就遭罪了。 …… 哇啊!哇啊! 婴儿啼哭的声音响起,稳婆抱着第二个孩子走了出来,那哭声响亮的,连稳婆自己都笑了起来。 这两个小孩,就是刚出生的季幽与季书羽。 因为两个小孩是迁至长云山脉第一批出来的孩子,所以他们的名字是村长花费了大量时间给确定下来的,最后上书到族谱。 时光荏苒,整整二十年过去了,季幽与季书羽都长大了,季家村也多了不少小孩子。 然而在老一辈中,季幽两个也是可爱的小孩子,甚至疼爱他们比疼爱那些六七岁的还要多,感觉整个村子都把他们当做自家的小孩。 当然,这种感情也不是来得莫名其妙。 季书羽生后,第二年父亲因为捕猎受了伤,外加那段时间时逢绵雨,整个人就没撑过去。 后来,季书羽的母亲也自杀了,虽然还不知道原因。 所以,季幽有时候觉得,整个季家村真正疼爱的人实际上宠的也就季书羽。 一切的一切都还是美好的,后来是怎么变成那个样子得了? 真是想象不出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沐雪之际(二) “阿幽,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一日,季家村外,季书羽看着爬上树梢的季幽,对于接下来季幽要做的事情,有些担心。 “阿羽,没事的,有你在,我爹娘他们肯定不舍得打我!” 季幽甩了甩自己的手,信誓旦旦地说道。 “是吗?” 季书羽歪了下脑袋,怎么觉得每一次,伯父伯母虽然没有对他动手,但是对阿幽还是很狠的,这一次真的不会出事情吗? “阿幽,要不然我们别弄了,这里全都是山,真闹出来事情,没有人会有那么大能力灭火的。” 季书羽还是对季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充满不安,主要是光听着季幽说,都觉得有些恐怖了。 “阿羽,你怎么胆子这么小?算了算了,我自己先玩,你要是不想玩,你就先回家去吧!” 季幽还只爬到树干的一半,听到季书羽这样扫气氛的话,干脆就让季书羽回去了,反正他一个人又不是弄不下来。 “阿幽,又在闹脾气,我怎么可能回去。阿幽,你自己小心一点儿,别摔下来了!” 季书羽抽抽嘴角,季幽还真的是把握住他的脉门,当下便出声,说自己不会走。 “阿羽,嗯,我知道了!” 季幽回了一声,便又继续往上趴着,然后爬上整个树顶几乎能眺望周边偏矮的树丛了。 而且,季幽上来,也不是搞什么好事情的,他今天可是学会了一个好东西,一种火属性技能。 当然,季幽学会的仅仅只是一个皮毛,并且火跟他的魂灵属性相冲,所以他这个火苗啊真的是硬学会的。 “咳咳,接下来,欢迎我们的季幽触发技能。” 季幽嘀咕了两声,手掌一翻,掌心中窜起一橙红色的火焰,跟平常的火焰差不多。 季幽团着这火焰,一点儿也不烧人,看着周边的树丛,原先的计划付现在眼前,使得季幽露出好大一个笑容。 “玩一玩!” 季幽低喝一声,手一甩,直接把火焰丢到树丛叶子上。 滋! 火焰落下去,整个大树就烧了起来,季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火苗子烧到脚底的时候,他才跳脚,然后跌落下去。 “啊!” 季幽倒摔下来,忍不住尖叫一声,这一背脊摔下去,怕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唉! 季幽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废了就废了吧,今天吧,这玩笑算是开大了。 “阿幽,你没事儿吧?现在怎么办啊,火势蔓延出去,怕是整片森林都要被烧掉了。” 听到季书羽的声音,季幽才睁开眼,这一睁开眼,季幽才发现自己到底闯了多大的祸! 远处,熊熊烈火,烧的都冒着黑烟,远看着,简直不知道有多大一片区域惨遭毒手! 可,季幽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你说活的树,还是夏天枝叶繁茂的大树,怎么就一点就燃了? 季幽看着腾腾的火焰,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阿幽,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我们回去找伯父吧,不然整座山都毁了,那样也太可怕了。” “不用了,我们已经过来了!” 随着季书羽的声音落下,紧跟着响起来的便是季幽父亲——季川的声音。 “伯,伯父?您怎么亲自过来了?伯母了?没跟着来吗?” 季书羽吞了口口水,显得有些紧张。 “书羽,有时候你也别太惯着阿幽,阿幽这性子全由着他,只怕比现在还要闹腾。” 季川看着远处燃烧的树林,深吸一口气,对于季书羽还是没有那么恼火。 当然,对自己的亲儿子——季幽,季川可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上去直接就是一爪子抓向耳朵,给揪的死死地。 “父亲!父亲,我错了我错了,父亲!唉哟!父亲!” 季幽被这揪地连连叫,一点儿都快忍受不住了。 “兔崽子,回来我再跟你算账!哼!” 季川松开季幽的耳朵,看着蔓延的火势,神情有些凝重,同季幽说完话,季川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季川脚尖点着虚空,两手撑开,他看着前面的火势,心里其实也是在纠结到底应不应该去做。 脑子里稍微过了下想法,季川两手合在胸前,几下翻转出一个手势,一水流涌出。 水流涌出后,季川手一挥,水流随着它的手势而动,涌动着。 季川舞动着手臂,牵引着那些水流,看着又蔓延出一段距离的火势,沉下眼眸,手握住,水流牵引而出,铺满整个上空。 咕咚咕咚。 水流蔓延出去,比火势的速度更快,赶在燃烧的火焰之前包裹住这一大片森林,从上空中看,这里就是一片水青色。 看到把火势拦截下来,季川吐出一口气,这火来的太吓人了,要不是季家村大部分觉醒的魂灵都是水属性的,不然今天这火难灭得很。 季川下来,站到季幽的身边,季幽看到季川过来,一个蹿身就躲到季书羽的身后。 “父亲,父亲,我真的错了,你别这样!” 季幽躲在季书羽身后,整个人害怕极了,深怕季川一个跳脚就能把他给打蒙了。 “等一下!兔崽子,回来后我再收拾你!” 季川原本都要对季幽动手了的,但突然就是抬起头,看向季幽的身后,放下话,整个人就冲了出去,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季川走后,季幽转过身,看着季川很快就消失的背影,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阿羽,我父亲这是怎么了?照以前的话,他肯定把我狠狠教训一顿,真是奇怪。” 季幽看向季书羽,脸上尽是茫然。 可惜,季书羽比他本人还要茫然,甚至不知道季幽在说些什么。 “唉,算了,阿羽,我们也回去吧。是福是祸都是躲不过去的。” 季幽伸手拍拍季书羽的肩膀,不打算说太多。 …… 第二年,初冬的第一场雪落下,给地上铺上薄薄的一层白色。 “阿羽,我们出去一趟吧,现在正是兔子猫冬的时候。” 季幽绑紧手腕绷带,看着一旁还是书生打扮模样的季书羽,催着人赶紧换装。 “阿幽,能不能不去?外面还在飘雪,我们跑出去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季书羽今天并不是很想出去,好像心口堵着点儿什么东西。 “阿幽,我有点儿不舒服,要不就别去了吧?” 季书羽合上书,揉揉心口,闭上眼睛,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什么胡话了,外面这点儿雪怎么能抵消我吃兔子的冲动了?快去换衣服,拿上弓箭,跟我出去。” 季幽绑好鞋子,看到季书羽还坐在原地,又是出生催着。 季书羽抬头看了眼季幽,无奈地摇摇头,把书收起来后,很自然地绑起绷带。 一番鼓捣后,季书羽同季幽离开了季家村,朝着大山里面走去。 离开季家村的时候,季书羽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眼季家村,银装素素的季家村就这呢刻在季书羽的眼底,在此后十年、百年一直一直陪帮着他。 季书羽看了好半响,扭回头跟上季幽的步子,彻底离开了季家村。 “阿羽,你刚才在看什么?村子里有什么好看的吗?” 季幽拉着弓弦儿,试试紧头,他刚才发现了季书羽在看村庄,但他们的季家村到现在还有什么好看得了? 所以,季幽也就完全没有注意这事儿,一直鼓捣着自己的弓箭。 一直到季书羽跟上来,季幽才出声问了句。 “没有,只是突然发现村庄挺美的,很美。” 季书羽摇摇头,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突然这样,不过村子真的很美,感觉一眼看到的是那种绝美的画面,一下子就刻在了心底。 “哦,是吗?我倒觉得还好。走了,多打几只,到时候给村长家也送去一点儿。” “嗯!” 季书羽应声,跟上季幽的步子。 于他们身后,微弱的光亮蔓延,无人察觉到。 黄昏时刻,踩着淡淡云彩,季幽跟季书羽回来了,还拎着几只野鸡跟灰兔。 本来,两个人还是挺高兴的,因为收获颇丰。 结果,在看到季家村现在的模样,手里的鸡兔都掉了下去,握着弓也是掉在地上。 此时,指尖季家村一片黑乎乎的废墟,原本铺上的雪早就融化了,那一大圈土地都烧的焦黑焦黑,雪花落在上面都融化了,完全堆不起来。 而此时此刻,在他们脚下,堆起来的雪花已经漫过他们的鞋子,比他们离去的时候要多了不少。 可,就是这样,前方那片土地一点儿雪花都沾不上,那现在,那里还是很烫很烫的吗? 可惜,根本没有人去在意这件事情,季幽自从看到季家村的这些废墟,整个人就是愣愣的。 “父亲,母亲……” 等到季幽回过神来,便是伸着手,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脚一踩上那焦黑的土地,脚下便是响起滋滋的声音,灼热感在那一瞬间从脚底窜起来,烧得季幽整个人一激灵。 可,季幽仿佛没有知觉一样,还在往前面走着,目光四绕的时候,季幽还没发现自己的父母亲。 “一定,一定,一定不要出事儿。” 季幽往前走着,走着走着,眼底就冒出了泪花,好像有些结局不看到最后一幕,都不会去相信的。 而此时,季幽就是这样一个人。 可,谁又会拿这么大一片废墟来开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了? 一定,一定不会出事情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 沐雪之际(三) 季幽踉踉跄跄地找到自己家的房子,那房子已经坍塌,横梁竖木滚的乱七八糟的,看不到一丝以前的痕迹,全是焦黑焦黑的。 季幽站在这里,手捏紧拳头又松开,嘴巴张了又张,却喊不出一句话来。 他站在这里,眼里只剩下一片黑色。 “阿幽?伯父他们……” 季书羽过来的时候,瞧见季幽这个样子,心中一个咯噔,该不会,该不会出事情了吧? 可,他这一路走来还没怎么看见尸体,不会是躲到别的地方去了吗? “我,我不敢进去。” 季幽听到季书羽的声音,僵硬地扭过头,像是整个身体都被僵住了,大概是被季家村这个样子给吓到了,不然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幽,没事儿的。” 季书羽伸手把季幽的脸给推回去,顺势拍拍肩膀,安慰着。 “阿幽,我进去找找吧,之前来的路上也没怎么看到,可能是村长跟伯父带着人躲走了。” 季书羽捏着季幽肩膀的手陡然加重了力量,然后松开,一大步跨向前面的废墟。 季幽看着眼前季书羽的背影,黑色的世界中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带给你全新的感觉,会有一种真的会没事的错觉。 可,季幽知道季书羽也只是强装镇定,并且以此来安慰他罢了。 不然,刚刚季书羽那只手的力度不可能变成那样。 果然,村里人喜欢季书羽不是没有道理的。 过了一阵子,季书羽挪开旁边的横木,走了出来,对着季幽摇摇头。 “阿幽,里面没人。看来,我们得想想到哪里去找伯父他们了。” 季书羽这话说的很轻松,季幽听到这话,歪头看了眼季书羽身后的废墟,吐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 “父亲?这还真不好猜,我父亲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阿羽你又不是不知道,能猜到他的想法,那一定是上辈子烧了高香的。” 季幽抬起肩膀,伸了个懒腰,看着深蓝色的天空,今天这天色黑的比昨天稍快一些。 “阿幽,伯父行事谨慎,这是好事。我们还是好好想想该去哪里才能找到伯父他们吧,而且,这里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吧?我们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季家村被毁成这个样子,你就不想知道答案?” 季书羽紧张的情绪也下放很多,毕竟还没看到季家村村民的尸体,只要还没找到,那就是最好的答案。 而且,有伯父跟村长的存在,季家村的人应该不会出现多大的事情。 “嗯,我们先出去吧,这里地上太烫了。” 季幽点点头,又是跳了两下脚,可能因为是才烧过?地面上源源不断地传递来那种灼热感,烧在脚心处,有些痒也有些烫。 “好。” 季书羽应声,而后跟着季幽一起走了出去,嗯,是去到季家村的村尾,从村头去找人?感觉就不会找到。 “阿羽,你说父亲他们到底会在哪里?真的要让我来想吗?” 季幽双手抱着脑袋,后退着,主要是他看着季家村的废墟,突然想不起来以前季家村是个什么样子,因此就倒着走,想要凭此找出些什么美好的记忆。 然而,季幽的话落下去后,季书羽一直都没有吭声。 季幽斜过眼去,发现季书羽还站在旁边,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没有回答他的话。 “阿羽,你在想什么了?怎么不回我话?” 季幽皱起眉头,扭过身,一胳膊搭在季书羽的身上,再一抬眼,整个人愣住了。 “阿幽,伯父他们——” 季书羽吞了口口水,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了,怎么可以这样?! 而此时,在季幽与季书羽两人的面前,所有季家村的人堆积在那里,形成小小一座尸山。 可,这里面却有着上千人的性命! 血,鲜红色的血如溪流一般,这儿涌出一股,那儿涌出一股,朝着四面八方而去,渗透到地底,传来阵阵血腥味儿。 堆积的尸体也不像是随意摆放的,是一层一层摞起来的,齐刷刷的脑袋朝外,胳膊挑下去,长发沾染血迹黏在一起,黏黏的。 有些人的眼睛睁着,布满血丝,有些人的眼睛紧闭,眼皮子上却有着细微的青色纹路。 他们死在了这里,被人用一种仪式性质的堆积摆放在这里。 这般仪式满满,可,折磨的却是季幽与季书羽。 季书羽是一情绪有些缺失的人,正常的情感波动对于他来说,比平常人要难上一点去感受。 疼痛感从心口处慢慢蔓延,他唯有哽咽,眼眶里泪水打转,模糊了双眼,看不到那脸庞,看不到那无法紧闭的双眼。 也许,有那么一刻,季书羽是厌恶自己这样的身体吧? 季书羽愣愣的,所有的感情找不到一个宣泄口,而他也只能这样了。 季书羽颤抖着手,微微向前伸出一点距离后,又收了回来,他,没有资格。 “阿幽——” 季书羽深吸一口气,闭眼稍微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捏紧拳头转过身来,看向季幽,本想劝说点儿什么。 却见季幽一下子从他面前跑出去,冲到那尸山面前,扑通一下就跪在血地里。 “父亲!!啊!!!” 季幽跪在那里,伸手捉住那些手,一张一张的脸,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为什么?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这样?我,我们,我们不过是,不过是,为什么?” 季幽跪在那里,不断磕着头,额头上血浆沾染上,皮肤磕破了。 然而,季幽是不会停下的,没有一个答案,他不会停下来。 “阿幽,我们……” 季书羽上前,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看着季幽,静静地,他想带阿幽走,他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存在,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来追杀他们。 所以,现在最好的还是带着季幽走,可看到季幽这个样子,季书羽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幽也没有听到季书羽的话,他跪在那里,尸体层层,有人在俯瞰着他,有人在怒视着他,他在这里,却又不像在这里。 时间一晃,一夜过去了,季幽还跪在尸山底下,呆呆地,整个人像是被蹉跎了很久一样。 季书羽一直守在季幽的身后,看着季幽。 月落日升,时间的长河永远流动着。 “阿幽,我们该走了。” 季书羽伸手落在季幽的肩膀上,捏紧,又是轻声说出这么一句话。 “季书羽!你有没有良心?他们全都在这里,我们要去哪里?!我们能去哪里?没了他们,世界之大,哪里会是我们的容身之所?季书羽,你好好看看,他们,与我们朝夕相伴的他们全部都在这里,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村长、花婆婆,全部都在这里!都在这里!如此,我们该去到哪里?哪里又是我们的尽头?” 季幽一把挥开季书羽的手,一脚站了起来,另一脚僵在原地,站不起来,季幽就以这样一种狼狈的样子,冲季书羽吼着。 季幽说话磕磕绊绊的,想责怪季书羽,又觉得不应该,离了季家村,这偌大长云山脉将再也没有藏身之处。 可,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谁会跟整个季家村过不去?! 谁又能在半天之内毁掉整个季家村?! 父亲、母亲、村长,那都是实打实的高手,谁有那个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毁掉整个季家村? 还有,这种充满仪式感的堆积方式又是什么? 究竟,究竟是谁在背后兴风浪雨? 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季幽一遍一遍问着自己,却始终给不出自己一个答案,他摸不着那个答案,看不到那个答案的颜色。 可,为什么? 为什么偏生要让他们来承受这一切! 为什么这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 为什么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早已注定好的,更像是早有预谋? “阿羽,我们就应该何去何从?” 季幽抬起头看向季书羽,眼神懵懵懂懂,就像是年少时候,渴求又茫然的模样。 季书羽看着季幽,搭在季幽肩膀上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随后,季书羽对着季幽摇摇头,季幽想要的答案,他也不知道,也无法去分析。 “阿幽,真的该走了,这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安全。” 季书羽动动手指,冲季幽伸出手。 季幽看了眼季书羽,摇摇头,腿一曲又跪了下去。 “阿羽,不用了,我们始终还是这里的,除了这里,没有地方可去了。他们还在这里,我无法立坟,无法为他们引灵。所以,让我陪陪他们吧,陪着他们走过最后的时光。” 季幽说完,抿嘴轻笑一声,扭过头跪在尸山底下,脑袋重重地磕下去,抵在地面上。 而,季幽如此平静的情况下,他的双手却是攥得紧紧的,他没有看上去的这么平静,甚至淡然。 有朝一日—— 季书羽看着季幽的背影,伸出去的手僵在那里,微微曲了下食指,能活动一点点儿。 手不能收回来,季书羽也没变得很紧张,既然现在动不了,就等一会儿再弄它就可以了。 季书羽从来都是这么放得开,他抬头看向尸山的顶端,每一张脸,血迹沾染在脸上,一击毙命,绝无二道。 看来,这个凶手拥有极强的实力,以及非常快的速度。 “你们到底经受过什么了?” 季书羽淡淡的声音落下,随即便是转过身去,他不可能在这里停留太久的。 有些人,有些事情,总归要有个结束,无论耗费多少年的心血,结束才是真正的结束。 第二百二十八章 沐雪之际(四) 季书羽离开了,却也没有向着别处去,他只是按照原路返回的,回到季家村,即便季家村已经废墟一片。 重新站到这片废墟的边缘处,季书羽心中的感受如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只是,季书羽知道,他站在这里,仅仅是想再亲眼看看罢了。 “究竟是谁在掌控着大局?” 季幽或许看不明白,季书羽却能猜到一角,这本身就是针对他们季家村的,那幕后黑手想要让整个季家村的人死绝! 可,季家村迁移之前到底惹了什么样的人物? 季书羽看着遍地废墟,脑子一片混乱。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季书羽伸手捶捶自己的脑袋,拍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重新走进季家村的唯一大道。 季家村原本就没有很大,只有一条主干道,除却这里的人,还有二三十户衍生出去的屋舍,他们整个村子看着猎捕为生,基本上自给自足。 所以,来到这里后,基本上就没出过远门,至于村长他们有没有派人出去过,这个答案怕是要被村长带进黄土里。 “呼,我还是回去吧,也不知道阿幽有没有缓过劲来。” 季书羽吐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脖子,转身往回走,他是不会离季幽而去的。 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还有联系的人便是季幽。 所以,他可以舍弃掉任何人,可以舍弃掉那些尸体,唯独不会离季幽而去! “真是败了!也不知道上辈子我们两个到底谁欠了谁,咋弄的谁也离不了谁,也是奇奇怪怪的。” 季书羽甩着脑袋,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回走着。 ………… “不要碰我,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就是了。等——” 季书羽感觉到肩膀上的触感,不耐烦地耸耸肩膀,口气不太好地说道。 说到一半的时候,季书羽觉察到不对劲,步子一下子停住,身后会是什么触碰着他的身体? “什么人?!” 季书羽握紧拳头,直接转身,一拳轰出去,面带狠色。 然而,季书羽打到却是空气,他的背后什么都没有,人影、虚影都是不存在的。 季书羽皱起眉头,站在原地,另一手也是抬起来,作出攻击模样。 “谁?!出来!” 季书羽挪着步子,周围一定有人,刚刚的感觉那么真,不可能没有人。 那么,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不等季书羽自己去想象太多,就有声音响起,然后跑出来个泥娃娃。 “命!时也命也!” 泥娃娃说着这话,季书羽却还在拨动着它的手掌,肉乎乎的,完全没有干泥巴的那种硬皱感。 “喂!我跟你说话了,你能不能应我一声?” 泥娃娃等了好半响都没听到季书羽的声音,抽抽嘴角,把自己的手挣脱开,有些气急败坏? “可爱的小家伙,还以为你被烤没了。” 季书羽被泥娃娃的动作搞得一愣,扭头又捏向泥娃娃的脸,揉的特别舒服。 “你松开我!” 泥娃娃向后退着,它怎么遇到这样的人了,完全没有另外一个好。 “好好好,我不欺负你了。但是,你先前嘀咕着什么了?” 季书羽站起来,拍拍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来刚起来刚刚泥娃娃还说了什么话。 只可惜,刚刚他光想着逗泥娃娃,都没有听见。 “你说那个啊,我是说季家村,无论逃得再远,终究躲不过被灭亡的结局。” 泥娃娃一个助跑,就蹦上季书羽的肩膀,听到季书羽这话,也是想了想,才想起来之前自己要说些什么。 “对了,季幽那傻小子在哪儿?尸体那边吗?” 泥娃娃四下望了眼,并没有发现它喜欢的人——季幽。 “嗯,阿幽心里憋着事儿,而且那个场景的冲击力度也很大。” 季书羽点点头,季幽的确还在那边,看那样子,就算现在过去,也不会把人给拉起来。 算了,等会儿过去了,直接守在后面,什么话都先别提了。 “对了,你跟我过去了,你可不要闹腾,你要是闹腾的话,我就摁死你!” 走出几步后,季书羽伸手拎住泥娃娃,与其对视着,语气甚是冰冷。 泥娃娃小身子抖了抖,连忙点头。 “算你识相,要是跟平常一样叽叽喳喳的,我就真的,你明白吧?” 季书羽敛下眼眸,把泥娃娃重新放回到肩膀上,继续往前走着。 季书羽重新回到季幽这边的时候,站在季幽后边不远处,一抬手一注视,那尸山的模样都在眼前,挥之不去。 到最后,季书羽已经能够面不改色,静静地看着。 次日,清晨还没赶来,一场雪倒是提前而至。 柳絮一般的雪花飘在空中,飘乎乎的,没有多少,这就是一场很小很小的雪。 “又下雪了。” 季书羽伸手,用手心捧住雪花,看着雪花模样,不免说了一句。 而后,季书羽把手合上,雪花在他掌心里融掉,手心有些湿润。 这一场雪下下来,便是好多天都没有停下来。 一直到第七天,雪越下越大,季书羽抖抖肩膀上的雪,提着步子往季幽那边走,一步一步拔着过去的。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走路,季书羽终于来到季幽的后面,双手一伸,从腋下穿过,把季幽整个人都提溜起来。 “阿幽?阿幽?阿幽!” 把人捞起来后,没听到季幽的声音,季书羽连忙把人拖回来,大喊着。 “咳!喝,阿羽,阿羽,为什么会是季家村?为什么会是季家村?为什么?父亲,母亲,都不会回来了,都不会回来了。” 季幽一口气提上来,咳出来后,整个才好了很多。 当季幽清醒的那一刻,却是在不断追问季书羽,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为什么是季家村的答案。 季书羽安静地听季幽说,什么都不插话,因为他也不知道。 “你想知道为什么?” 季书羽与季幽互相沉默的时候,一道陌生的声音从季书羽身后响起。 季书羽微微皱起眉头,仰头看去,却看到增大版的泥娃娃? 不对,现在应该叫做泥人? 但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等季书羽想个明白,季幽却是整个身体往上冲着,然后扶着季书羽的肩膀,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你是谁?” “你的小泥人儿,也是神灵。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吗?” 泥人——若临开口便是非常有磁性的声音,会让人忍不住相信它说的就是真的。 但是,有一点一定要清楚,若临本身可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季书羽还在想这泥娃娃怎么变大后就变了个模样,那边,季幽已经开始问要付出什么代价了。 “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我,说吧,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你果然是聪明的,很简单,建立神庙供奉我,让我成为村子的神灵。如此,我可以让你再见到他们。这个交易是不是很简单?” 若临看着季幽坚定的眼神,突然发现或许这件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简单很多。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把父亲、母亲还有整个村子的人都找回来,再多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季幽伸手抓向若临的手臂,瞪大了眼睛,眼睛中闪烁的是疯狂,是难以言说的执念! 七日时间,大雪纷飞之下,季幽熬了下来,却成了执念的承载体,他想让所有人活着,活着! “你疯了!季幽!” 听到季幽这话,季书羽也撑着雪地站起来,一把拉过季幽,简直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的那些话语。 “我没疯!难道你不想他们回来吗?难道你不想整个村子恢复到原样吗?” 季幽甩开季书羽的手,看着后面被雪遮盖住的尸山,一定,一定有办法让他们都回来的! 只要能够回来,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季书羽,这件事情你不能反对我!如果你真的要那么做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季幽收回视线,看到季书羽,抿起嘴,放下一句话,转身又看向若临,想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我为若临,号若水神灵,此后村子叫做若水村。可否?” “可!” “建一神庙,供奉神身,上香叩拜,三年一祭。可否?” “可!” “两者你皆赢下来的话,剩下一个便是你自己,分一半灵魂于我,可否?” “可!” “痛快!既如此,我们就先调换一下,随后我让你看到完完整整的季家村。” 若临点点头,一气呵成,季幽看来是真的疯魔了,不管什么事情都答应,完全不问结果如何。 季书羽站在季幽后面,伸出手去,想要说些什么,抬头看向若临的时候,叹了口气,干脆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管了。 一切都随着季幽去吧,死去的人如何活过来了? 这一切,只是针对季幽的骗局,不中招就可以了。 然而,事实的真相远远超出季书羽的想象,他也从未想过到最后,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成为最不想看到的样子。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回最初的模样,是否还会有你存在? 可惜,那一日不会到来,也绝不会到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 沐雪之际(结) “我,真的还能再看见他们吗?” 季幽看着若临,一双眼眸里充满着孩童一般的清澈,他拥有一双很好看很好看的眼睛。 若临站在季幽面前,看着季幽的这双眼睛,太漂亮了,漂亮到让他生出夺取的冲动。 “你不是问我你要付出什么吗?我说你的灵魂,我说你的一半,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季幽,我并不是那种恶劣的神灵。所以,我再问你一遍,真的需要他们回来吗?即便他们已经不记得你?” 若临下移视线,落到季幽的腿上,再一次问道。 “我若独活,没有任何意义,便是不记得我,这里依旧是他们的家,活就要活在这里,别处从来都不是归途。” 这一次,季幽沉默了很久,才给若临回答。 而,季幽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想法。 “是这样吗?那,吃掉我吧,让我成为你,而后褪生全新的我。季幽,我不会再存在了。我希望你会明白。” 若临听到季幽的回答,一点儿也不震惊,反而有些欣慰。 或许,这才是若临欣赏季幽的原因。 若临说完话,上前伸手挡住季幽的眼睛,另一手搭上季幽的肩膀,淡蓝色的光芒从两人脚底升起来,笼罩住两人。 白茫茫一片之中,突然呈现出一抹蓝色,很快席卷整个区域,淡蓝色的萤火从每一个角落慢慢飘起来。 季书羽觉察到异样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季书羽朝前走出两步,伸手想要去拉住光芒笼罩的季幽,手指尖将将碰到那光芒,直接一个反冲力量把他反弹出去。 砰! 季书羽后仰着倒飞出十几米,砸在雪地里,旁边两三米处正好是堆积的尸山。 季书羽歪过脑袋,看着从白雪中透露出来的指尖,肚子内部一翻滚,直接一大口鲜血被他吐了出来,喷在雪地上,鲜红无比。 血染透白雪,化为朵朵小花,点缀其中,与那遍地蓝色萤火相得益彰,构成绝美画卷。 “伯父……” 季书羽伸出手,朝向尸山,一点一点地挪动,雪慢慢盖住他的手,指尖的温度变得冰凉。 季书羽闭上眼睛之前,最后最后看到的只有那苍白的指尖。 “伯父——” 季书羽的情况季幽完全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正看着若临这一双湛蓝色的眼睛,瞳孔中有着涟漪泛过。 “交给我吧,等你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若临的声音在季幽耳旁轻轻响起,随着这声音,季幽再一次被若临盖住眼睛,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只剩下躯壳在这里,随着若临的指示而动。 “当它醒来,罪恶便会随之而来。” “季幽,我希望你永远不会后悔自己做的这个决定。而我,也终将达成你所有的愿望,这是季家村的劫,也是我的劫。” 若临看着闭目失去意识的季幽,松开自己的手,任由季幽本身悬浮着。 而后,若临身后蓝色汇聚,似水流般缓缓流淌,一圈一圈,最后形成一双巨大的翅膀,羽毛一根一根的。 这双翅膀是一蓝白色的,并且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的翅膀 雀? 鸾? 还是其它的什么,或许连若临自己都说不清楚。 若临扇动着翅膀后退,所有光芒尽数落在季幽身上,将其裹得严严实实的。 若临看着这一幕,翅膀再一扇,整个人飞到尸山顶上,落下二字。 “曦·落。” 随着这二字落下,若临身后的翅膀砰地一下全部散开,羽毛洋洋洒洒地落下,随着轻风飘忽着,时不时撞上一片雪花。 羽毛落在尸山上,一片紧挨着一片,看上去就像是刻意遮盖住的一样。 偌大天地,遮盖住的是尸山,还是其它的什么? 恶? 善? 一念之间,究竟是人,还是鬼神? 有些答案,若临从来都不愿意去深想,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结局。 就比方说现在,若临触发的天赋[曦·落],它之所以会存在,就是因为季幽。 若是没有季幽,若是没有季家村,或许[曦·落]永远不会面世! 世上很多的事情都是没有征兆的,死亡是结束,却又不是真正的结束! 若归来,是人还是鬼,不在于死去的那个人,而在于执着于救他们的人。 所以,当漫天羽毛飞舞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 三日过去,被蓝色光芒包裹住的季幽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伸手往上撑了撑,裹住他的东西便是消散开来,彻底的消失。 雪,已经不下了,堆积的厚雪也融化的无影无踪。 季幽坐起来,看到底下这个景象,有些疑惑,他伸手捏捏自己眉心,脚一伸出,整个人就落在地上,踩在了实处。 “这是?” 季幽看着没有任何痕迹的地面,抬头望去,远处季家村原本所在的地方已是升起炊烟,几处炊烟歪歪扭扭的,飘向天际,散于风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幽看着熟悉的一切,又觉得这一切虚幻得很,没有那种真实感。 “你想要的,全部都在这里。你若回去,所有人都会等着你,你若存在,所有人都将陪你存在。季幽是吧,何时开始建立神庙?我需要一个栖身之所。” 后面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季幽猛地回头,却看到一团软趴趴的灰色泥土,声音也是从中传出来的。 不过,倒是没有想到声音居然会从这里传出来,这看着实在是有些不搭配。 “你是?” 季幽看着这团泥巴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若水神灵——若临!对了,要求你是知道的吧?神庙祭祀,三年一祭,这些都没有忘吧?” 若临窜起一指头高的泥巴,有些着急的声音从内里传出来,深怕季幽什么都不做。 “记得,我都答应了,不会反悔的。你跟我回去吧,这个样子呆在外面也不太好。” 季幽点点头,他的确应下了很多事情,慢慢来就可以了。 “嗯,你的朋友还在那里,五脏俱伤,怕是要养上好一阵子。余下,便静候佳音!” 若临没有挪到季幽的身上,而是落到地面上,扭成一指向标,指向季书羽所在的地方,说完后,直接渗透土壤,去到季幽不知道的地方。 季幽歪歪脑袋,走向那边,看到了脸色青白的季书羽,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带回了季家村。 一年后,季家村建起神庙,正式更名若水村,若临进入神身,开始凝聚身体。 两年后,也就是季家村覆灭后的第三年,若水村第一次有些闹哄哄的。 “阿幽,献祭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 季书羽直接推开季幽的房门,看了眼季幽所在的位置,直接走了过去。 “阿幽,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儿,你总要给村子里的人一个交代吧?还有伯父那边你打算怎么去解释?” 季书羽伸手一把抓住季幽的肩膀,自从得知要献祭的事情后,季书羽整个人都有些混乱。 “阿幽?阿幽?” 季书羽摇摇季幽,这人怎么回事儿,一点回应都不给,是在想什么了! “季幽!你到底有没有听人讲话!” 季书羽有些气上来,一把抓过季幽,强迫着与之对视,却在那一瞬间愣住。 是了,为了这一处若水村,季幽失去了眼睛,失去了他以前那双极为清澈的眼睛。 季幽一双眼变得灰白,猛地看见的时候,还会有些害怕。 然而,季书羽却是不会在意这些,他想知道的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阿幽,你在想什么?” “阿羽,代价来了,我这一双眼睛原来是不够了,原来当年所谓的三年一祭指的是这个。可是,阿羽,回不了头了,他们只能活下去,我也只能活下去!这里将会是最后的乐园!我一定,一定会让他们一直一直存在的!” 季幽呆愣了好一会儿,肩膀一动,两手抬起,捏住季书羽的肩膀,有些迷茫,却又无比坚定。 季幽看着季书羽,说出来的话,砸的季书羽晕头转向的。 可,季书羽知道了一件事情,所谓献祭的事情是真的。 “季幽,这样,他们是不会快乐的。” 季书羽伸手握住季幽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拉去,手背上的青筋都是爆了出来。 “阿幽,终有一日,你难以回头,此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季书羽看着有些陌生的季幽,摇摇头,退后两步,直接离开了这里。 “阿羽,本就没了回头路,何以回头?” 季幽叹出一口气,看着大开的门扉,不知想起了什么。 此后两百年间,季书羽再未踏进过季幽的阁楼。 那一年,献祭如约举行,婴儿的啼哭声响遍整个若水村,却没惊动山林中的飞鸟。 血,一丝丝滑下,衬的那白色更加苍白! 此后经年,无人反驳,而季幽终是活成了他最厌恶的人。 人们活下去,新生而往,却又重新走向死亡。 从某一刻起,是否没了最纯粹的存在? 雪落下的时候,没有声音,因为声音引不起你独有的怜爱。 血落下的时候,没有声音,因为血的主人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刽子手。 若有一次,所有的时间停滞,你是否还会走入那令人疯狂又迷茫的大道? 第二百三十章 祭灵 若水村,阁楼中,季幽放下手中茶杯,哐当一声,惊起他所有的思绪。 季幽手团着茶杯,一点一点挪动,每一圈都将触碰到那个缺口,呲着他的指腹,有着不一样的触感。 “两百四十年前,你一路而去,不曾回头。三十年前,你离开这里,亦是没有回头。如今,你再一次从这里离开,还是没有回头。阿羽,我放不下这里,你也同样放不下这里,到底是因为父亲的言语栓住了你,还是你始终要应下当年之誓?” 季幽的声音有些低沉,约摸是每一次看到季书羽离去时,内心的感受都不太一样吧。 怎么说了,世界上绝不会再有季书羽这样的人,不会再有这么一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开,却始终还在身边。 “阿羽,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 季幽看着大开的门扉,手上动作一顿,所有的话语都成了空白的呼吸声。 …… 季书羽一路而去,走出一段距离,回到若水村的一处角落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连忙扶住一棵大树,哇出一口淤血。 季书羽吐出来的血是一种黑紫色的,就跟普通人中了毒而吸出来的血一样。 这样的颜色,难不成季书羽在什么时候中了毒? 不然,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而且,季书羽看着这种颜色的淤血,一点儿都不震惊,像是习以为常。 季书羽又是咳了两声,吐出一口口水,转身靠着大树坐了下去。 季书羽靠着大树,望着树冠,脸上神色并不是很好,坐下来这一会儿已经是喘了好几口气,像是有些喘不过来一样。 “阿幽,阿幽,我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你,你……” 季书羽摸着自己的胸口,眼神渐渐黯淡,一切要来不及了。 …… “多年前埋下的种子总要有个收获的阶段,我执着了两百多年,最后,最后一点时间我还是等得下去的。” 季幽一手将茶杯捏的粉碎,灰土从他掌心中渗落,而他那灰白的瞳孔中像是有着万千灵魂一样。 说完这话,季幽起身,甩手而起,身上便换成了另外一身衣服,一身纯黑的衣服。 这样的一身衣服说不上来有什么地方奇怪的,只是搭在季幽身上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怪异。 或许,应该把这一丝不协调给丢掉。 季幽穿着这身衣服,离开了阁楼,朝着季书羽离开的方向而去,要找的人却不是季书羽。 ………… “不是,洛兄到底怎么一回事?刚刚那是阵法启动的景象吧?洛兄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们都不能知道吗?” 屋子里,两拨人都有些沉不住气,沈知白这边还好,爱说话的沈知林还在昏迷中。 洛白那边,就有些,嗯,现在可不就是武风遥在发问嘛,可见武风遥现在心里有多少谜团。 “千怨落地,在这个阵法中,无人能够逃脱,我也不例外。” 洛白坐在一旁,看了眼武风遥,说了一段话,就又是沉默。 说起来,洛白看着像是沉默,实际上,洛白只是跑去跟007争论了。 【不是,这到底怎么一回事?祭灵阵?这等七百二十阵图外加六心图的阵法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不是,007现在这个情形,你到底有没有预见过?别让我知道你是故意不说的,不然!】 事实上,洛白也是被这快速的节奏给吓了一跳,紧赶慢赶还是没有赶上,这就有些超出洛白的想象了。 果然,这个世上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随心所欲,也不是一切都可以尽掌握在心中的。 【祭灵阵之事,宿主你知道应该去问谁的,何苦在这里埋汰我?况且,宿主你完全可以自己走,他们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云离只要回到系统,就可以随着你离开。这样,岂不是很好的办法,怎么就想到要跟他们一起回来?祭灵阵之下,虽然你不会因此死亡,但受些伤还是必要的。】 【宿主,你才是,到底在想些什么?】 007要是能被宿主吓到,它就是007了。 当然,有些事情还是能把007吓到的,比如洛白生死不知之类的。 嗯,就是洛白在遭受重伤之后,007受到的惊吓绝对大。 【我,我想见一面姜氏兄妹。而且,上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感觉哪里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趁着这个时候可以好好问问。】 洛白停顿了一下,才说出自己想好的答案,至于这个答案能在007那里打上多少分,洛白可就猜不透007的想法了。 【姜氏兄妹?你究竟是为了姜氏兄妹,还是为了武风遥他们?到底是为了谁,宿主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我吧,怎么都好,总之,就一句话,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 【嗯,提醒你一句,祭灵阵的事情可以问主系统,所以,这个别来问我了。我先回空间一趟。再见,宿主。】 007嘟嘟地说了好多好多的话,然后整个小胖身子从魂海中消失了。 大抵,真如它自己所言,回到魂宠空间去了。 洛白抽抽嘴角,抬起眼眸,注视着前方,有一种看到什么东西的感觉。 “公子,祭灵之阵,它,它会吞识。” 洛云离的声音响在洛白的耳边,有一点点迟疑,但还是把话说了清楚。 但是,对于洛云离口中的吞识,洛白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吞食?” 洛白回头看向洛云离,不知道云离是怎么想到这两个字的。 “公子,是吞识,不是吞食。好像,好像会吃掉人的灵魂,可能,大概。” 说到最后,洛云离自己也不确定了,他对于这些仅来源于自己破碎的记忆,能想起祭灵阵,或许因为这个阵法足够特殊吧。 “行了,你别说话了,本来脑子都跟我一样,还去摸索那一丁点儿记忆片段,也不怕自己弄糊涂了。祭灵阵的事情我自己来,你歇着吧。” 洛白冲洛云离摆摆手,嘴角弯起一抹笑容,约摸也是被洛云离这不确定的说话方式给逗笑了。 【云离身为天之韵,还会有这么傻乎乎的时候,真的是一失忆,啥都没有。】 洛白嘀咕两声,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 【系统,帮我判定一下祭灵阵,最好把它的特性之类的标志出来。】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经过判定,祭灵阵基本信息如下 名称:祭灵阵 构成:七百二十阵图、六心图 防御机构:阵法边缘有六迷图,用来迷惑敌人,是为祭灵阵的防御机构 攻击机构:阵内共六百六十杀图,杀图体系特别繁杂,所利用的攻击方式也不尽相同,攻击力度强小决定了整个阵图对于敌人的攻击度,是以为祭灵阵的攻击机构 特殊机构:祭灵阵是一特殊类阵法,阵图内除却普通防御、攻击两方阵图,还有一类比较特殊的阵图,这类阵图比较罕见,刻画也是非常不易的。】 洛白看着系统显示出来的东西,倒吸一口气,这点阵图还真是触及到他的盲区,不清楚分这么细致干什么。 然而,洛白却是不知道,攻击性质的阵图有多少,连最简单的行图,它也是有不同等级阶别的。 【区区一个祭灵阵用得着这么大阵仗?】 洛白吐出一口气,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这么一座村子,就要毁在这么一出祭灵阵面前。 【嗯,也行,不管怎么样,都还能再见到这些人,我心里还是比较开心的?】 这话对于洛白来说,可能连他自己都摸不透自己了。 “行了,大致上都知道一些了。” 洛白猛地一手拍向自己的大腿,完完全全松了口气。 “洛兄?” 洛白这冷不伶仃一动,可把武风遥他们给惊了一下,沉默许久后突然就拍自己的腿,怎么看都觉得洛白像是有问题。 “洛兄,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 武风遥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手杵在桌子上,他在这里可不敢随意做下决定,出错了可就得不偿失。 “等故人来。我们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他们,所以当我们离去的时候,也必须是他们目送我们离开。或许,等一下,我们和他们就会再见面。” 洛白伸指划过桌面,一划一划的。 “嗯?” 武风遥皱起眉头,有些听不明白洛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且洛白口中的他们真的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吗? 这,两边一对比,怎么看都觉得搭配不上,会不会冤枉人了? 当然,这些话,武风遥不会当着洛白的面说出来,要真这么说了,洛白生不生气且不说,光是肆星小队那边会发生什么都不清楚。 “公子倒是气定神闲的,我们都已经昏迷两个人了,公子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前脚还在想,后脚沈知白就凑了上来,可能是因为沈知林还在昏睡,没有任何清醒的征兆吧。 或许又是因为这一来一去的折腾,沈知白心中有火。 总之,从根本上来说,反正是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沈知白,因为沈知白没有表面的那么君子。 他不是君子,不是小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公子为什么不说话?” 见洛白没有回应他,沈知白有一次问道。 洛白这一次终于给了沈知白一个眼神,冷冷的,没有任何情绪。 只这一眼,沈知白就有些不想说话。 第二百三十一章 姜家人 “武风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得分寸的人,现在这个时候,在这里,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问为好。你说了,武风遥?” 洛白一瞬间的变脸,把武风遥吓到,也把肆星小队的人给吓到。 果然,在这里,洛白才是真正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 沈知白与萧铭对视一眼,看样子以后要好好掂量一下洛白真正的身份了。 黎老当初所言,或许并不是真正的身份,有些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够说明有些人绝不可惹。 “洛兄,风遥知道了。” 武风遥,起身冲着洛白一拜,而后回到李牧之身旁,坐在那里,不再搭这边的话。 “公子,这样说是不是太……” 洛云离看到这一幕,觉得洛白说话有些太过,不由地出声,却在洛白看过来那一瞬间,止住话头。 洛云离就这么一头撞进洛白的眼睛里,再一次明白洛白真正的底蕴。 “云离,你话也太过了。” 洛白直直地看着洛云离,脸上神色越来越深,使得洛云离别过脸,什么话都没说了。 “不管你们心里有多少牢骚,在这里,最好什么都不要说。祭灵阵之下,可没什么人能护住你们。” 洛白收回视线,向后靠着,而后看向沈知白他们,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沈知白笑而不语,这话他可不打算接着。 洛白点点头,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看样子做的还可以。 …… “少安哥哥,我们快点儿走,洛公子他们好像还没离开若水村。少安哥哥,我们不能伤害到无辜之人。” 若水村村尾处,姜芷柔伸手揩去额头上的汗渍,看着再一次荡起红色光晕,一圈上去,直冲云顶。 “还有四次,还有四次,这里终于可以覆灭了。少安哥哥,我们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看着那散去的红色,姜芷柔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很是释然。 “是啊,终于要结束了。芷柔,其他人没有那么重要,我们就在这里看着曾经无比光鲜的若水村消失吧。” 姜少安看着那光晕,眸中不断有流华泛过,他对于洛白一行人没那么多的同情心,是死是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少安哥哥,不行!他们帮了我们,司言君也是他们赶走了,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少安哥哥,我们就过去看一眼,他们离开了就好,没有离开,我们好好解释,行不行?少安哥哥,我们不能做错事情。” 姜芷柔摇摇头,拒绝了姜少安的话。 姜少安看了眼姜芷柔,记忆中的少女何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让人格外心疼? “随你,你开心就好。” 姜少安摇摇头,淡漠地移开视线,剩下的事情随便姜芷柔怎么去做吧。 反正,祭灵大阵一起,谁都躲不开。 “少安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听到姜少安这话,姜芷柔立马小跑过来,扑到姜少安的怀里,蹭了蹭,露出很甜很甜的笑容。 “你想要的,从一开始都会给你。” 姜少安抬手揽住姜芷柔的腰,顺了顺她的头发,轻声说道。 “嗯呐,少安哥哥!” 姜芷柔点点头,却是没有从姜少安身上下来。 ………… “有人要来了,云离,去接下他们。” 正厅里,洛白睁开眼,看着默不作声的众人,招手让洛云离走了过来。 “是,公子。” 洛云离上前一步,听到洛白的声音,朝门外看去,便是应声,直接离去。 没一会儿,洛云离就领着姜芷柔兄妹二人进来。 “公子,是姜姑娘。” 洛云离把人带进来后,回到洛白的身后站着。 “嗯,确实是真正的姜姑娘。” 洛白坐起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姜芷柔,点点头,说出一句有些莫名的话。 “见过洛公子。” 姜芷柔看了眼周围的几人,拉着姜少安来到洛白的面前。 “洛公子为什么没有离开若水村?” 行礼之后,姜芷柔才紧张地问道,没想到洛白一行人居然真的还在若水村,并且陷入大阵之中,可能没有机会再出去了。 “想出去过,但,没来得及。姜姑娘来到这里是想做什么?” 洛白苦笑着摇摇头,他察觉到之后,立马就行动了,可惜晚了一步。 虽然洛白能够离开,但是武风遥跟沈知白他们都是穿不过那道屏障的,所以他们才又回来,呆在这里,成为若水村唯二的存在。 “抱歉,我们应该不让你们进来的。” 听到洛白这话,姜芷柔就有些紧张,并且有些不敢面对洛白。 “洛公子,真的很抱歉,如果,如果不是我们,公子等人也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姜芷柔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洛白,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姜芷柔以为洛白他们会尽离开,没想到季幽在那个时候插了一手,将李牧之送走了。 并且,同时导致李牧之的昏迷,以及提前遇到若水神灵。 如此而言,这也许就是应该要走的路。 不管是对于洛白来说,还是对于姜氏兄妹来说,应该都是必经的道路。 “与你们无关,这里有些东西是该到了释放这一刻。姜姑娘不过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情,不必紧张。” 洛白摇摇头,有些事情,他知道不该怪罪姜芷柔,因为姜芷柔可能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曾经的若水村做错了太多的事情,他从神韵那里知道了一些。 如今,从万物的呼吸之中又知道了一些。 依稀觉得,该来的总会来,没有放下的那一刻。 “你知道什么?!” 姜少安听到洛白这话,眉头一挑,伸手把姜芷柔护在身后,看着洛白,他觉得洛白这个人有问题。 “我知道的并不多,我只知道这里废墟一片,埋葬了太多太多人。如此,你还想问些什么?” 姜少安的气势虽然强烈,不过洛白却是不为之所动,自顾自地说着话,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予姜少安。 “你们想做什么放手去做,不必理会我们这些人,有些东西就像是命运一般,我们会如何,本身上与你们没什么关系。” 洛白不在意姜少安,却不会不在意姜芷柔,他起身,伸手搭在姜芷柔的肩膀上,出声安慰着。 “洛公子?” 姜芷柔看着肩膀上的手,不解地看向洛白,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祭灵大阵一起,没有人能够走的出去,我跟少安哥哥把你们困在了这里,为什么不怪罪我们?为什么?” 姜芷柔有些不明白,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洛白会说出这样的话。 “没有为什么,你坐下来吧,讲讲以前的事情,我还不知道以前若水村是个什么样子了。” 洛白抿嘴浅笑着,摇摇头,把姜芷柔一带,把人按到椅子上坐了下去。 至于姜少安,洛白没有管他的,站着还是坐着,随便他自己。 “我们吗?以前的事情?三十年前吗?” 姜芷柔做到椅子上,某一瞬间想要突然站起来,但看到姜少安,还是握紧了椅子把手,坐着,不想起身的事情。 “姜姑娘慢慢说,我们都会听着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明白这座村庄之下跟那剑都炎家一样,埋藏着何等罪恶。” 洛白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椅子,坐下去,并且多看了两眼沈知白他们。 “队长,剑都炎家该不会是三大家族的炎家吧?这洛公子怎么会跟炎家牵扯上关系?” 萧铭后退两步,拉了拉沈知白,附耳上去,剑都炎家,离云镇九剑宗可是很远,洛白怎么可能会知道? 洛白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嘘!少说点儿话,看这情况,这若水村肯定不是一处好地方。二缺,萧铭,你注意到没,洛公子对那位姜姓女子格外厚待,有些好过头了。” 沈知白伸指比住自己的嘴,却还是自己说了很多。 萧铭听到沈知白长长的话,仰头看了眼沈知白,无奈地摇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萧铭不说话,沈知白也就不说话了,嗯,没人听他讲,说了也是没用。 林长庚站在几人的最后面,手握长枪站在那里就跟一个雕塑一样,除却呼吸,没有多余的动作。 林长庚闭着眼睛,呼吸浅浅,好像任何的情况都不会惊动他,即便这里是没了出口的若水村,他好像从来都没在意过。 要是这么说的话,的确是很少见林长庚讲话,也很少见他发表自己的意见,他在肆星小队中更像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基本就没怎么注意过。 然而此时,虽然林长庚是这个样子,但有一点很奇怪,他的手指在一点一点敲着那黑色长枪的枪身,一下又一下,声音虽然淹没在呼吸中,林长庚的手却是在不停地动着,更像是在演奏着什么。 林长庚的异状因为没有人在意,所有人就都选择性地遗忘掉林长庚,连沈知白这个肆星小队的队长也是一样。 “无论是多少年前,都恍若昨日,不是吗?” 见姜芷柔还是不愿意说出来,洛白又是看向姜少安,这个人对于姜芷柔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真正的兄妹? 还是唯一的族人? 洛白心里的疑惑可是不少,但都不是在这个场合能够问出来的。 姜少安看着洛白,咧着嘴角,几步绕过,站到姜芷柔的后面。 “芷柔,他们想听,就跟他们说吧,他们不一定能够听下去,不是吗?” 姜少安捏捏姜芷柔的肩膀,给足了姜芷柔安全感。 有人陪在身后,跟一个人坐在这里,感觉还是不太相同的。 “少安哥哥,真的可以吗?” 姜芷柔后仰身子,看着姜少安的下颚,这个决定真的好吗? 过去的事情,包括着他们,那是他们最恐惧的噩梦,缠绵在耳边那么多年,真的要在今日说给别人听吗? “没事儿,慢慢来,芷柔不要怕,一切说出来,就没有人会在意这一切。” 姜少安点点头,伸手把姜芷柔的脑袋摁了回去。 “是吗?原来是这样吗?” 姜芷柔脑袋底下,她看着自己的鞋子,突然明白一个道理。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就永远不会有昭告于天下的那一天! 第二百三十二章 故事 三十二年前,也就是帝历一千七百一十年的时候,姜芷柔跟姜少安两人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模样,少女少年,都俊俏的很。 而他们生活的地方是在长云山脉的南端,那里有许多小村子,还有神木国这样祭祀性特别强烈的国家。 不过,姜家却不属于任何国家,他们生活在一个小村子里,村子里大概有着两三千人,散落的屋舍,却又在四处建立了岗哨,围出了一块很大很大的面积。 这个面积中的人有一半的人是姜姓,另外一半则是外姓,林、郭、赵之类的,反正这个村子到最后取名叫做姜家村,简单粗暴,还没有多少人反驳。 村子约摸是千年前成立的,其中人来人往,到最后留下的也不过是两千多人。 姜芷柔与姜少安便是生在这个时候。 大概就是帝历一千六百八十九年的时候,他们出生了,然后给村子带来很多很多欢乐。 然而这一切都在帝历一千七百一十年都变了。 那一年,姜家村的角落突然泛起蓝色光晕,有人从中走了出来,手里还握着一卷玉简,玉简简面上写着“若水”二字。 光看其容貌,就会会觉得这是一位翩翩公子,并且待人会很温和。 只是,这样一张脸,这样一把扇子,骗了太多人,其中就有他们姜家村的人。 那个时候,姜家村的人包括姜芷柔他们都是把这个人,也就是季幽当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来对待。 谁都没有想到,那一把剑从背后刺入时,剑柄会是握在季幽手里。 “你……” 很多人没有说完话便直接咽气,季幽看都不看这些死亡的人,一路杀过去,只留下姜芷柔跟姜少安两个人。 后来,蓝色光芒散去,季幽三人离去,留下横尸遍野,无人发现,最后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最后的最后,姜家村成了没有人知道的角落,无人知道这里曾经生活过多少人,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沉淀了多少。 季幽把姜芷柔跟姜少安带回到若水村,也没有把他们丢到别处,正是丢在若水神庙,用他们的身体进行献祭。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在这里,三年一祭,每每都是残忍的。 …… “等一下,献祭?这里,用活人献祭神灵?” 姜芷柔讲完她该说的话,沈知白第一时间就发问了。 祭祀神灵可不会用到活人吧,祭祀来说圣物最重要,怎么可能会用活人这种沾染鲜血的祭祀方式? 若水村的神灵是不是有问题,不然怎么可能会有活人祭祀,并且还是三年一祭。 “不对不对,你这话里有问题,哪有神灵需要活人祭祀的。” 沈知白摆摆手,有些不相信姜芷柔的这番话,或许可以这么说,沈知白对于神灵有一种过滤眼镜,他以为的全是好的。 然而,就若水村来说的话,这里的神灵可不会是真正的神灵。 所谓的真正的神灵,早就为了这片土地消耗了所有,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沈知白!你若不懂,便什么都不要说,若想说,可以,我可以让你出去跟那些村民们说,至于你说的,谁会听,你就说给谁听!” 洛白一记冷眼看向沈知白,手一挥,元力晃悠,直接把沈知白拉扯过来,站到他的面前。 沈知白被拉扯过来,还有些不敢相信,回头看了眼萧铭,又正回头看着洛白,不知道洛白是怎么以这点儿实力引动他的。 “不是,洛公子,我又没说错,佣兵会也有神庙,我们作为天喻肆星小队,自然也是去神庙跪过的。就这样,我也没有听过神庙需要什么活人祭祀,我不过是说了这么几句话,你也没必要现在这样对我吧?” 沈知白努努嘴,现在的洛白有些可怕,但自己的想法还是要说出来,不能平白的被洛白这么欺负。 当然,这也就是在大阵之内,洛白能够这么放肆,要是在别处,沈知白可不会这么依着洛白,真当天喻只是个代称啊! 天喻有多少底蕴没有显露出来,沈知白自己都不知道,而且他们肆星小队,压箱底的东西还是有那么几样,甚至有的洛白还不一定能够压的下,便是那洛云离都不一定能压下。 “的确会说话,而且说的很中听。” 洛白看着沈知白,还真是没有想到这等温文尔雅的表面之下是这样的灵魂,有一些反差,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回去吧,这里的神灵不是真正的神灵。神灵有魔,是为邪灵,你们佣兵会里应该会有这方面的记载。所以,接下来什么话都不要说了,这里的故事太多,姜姑娘的故事只是其中一个。” 洛白反手一推,把沈知白推回到原本所在的位置,轻摇了下头,轻轻的言语被他吐露出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 洛白这话,沈知白本人没什么意见,姜少安却是又望了过来,带着深深的探究。 或许因为洛白知道的太多了,甚至有一些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解释的,洛白好像都清楚。 某一刻,真的很难不怀疑洛白的身份。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如你们所见,不会有其它的身份了。” 洛白歪了下脑袋,觉得姜少安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而且,在这一瞬间,感觉洛白都呆呆了不少。 “是吗?总觉得你掌控了所有的事情,却任由着它自由发展,不做任何的动作。” 姜少安挪过视线,小声嘀咕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洛白抚摸着椅子把手,顺一下又倒回来,好像那把手上有着不少东西一样。 “其实,我并非无所不知,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想问问你们的。当初,进入若水村的时候,你们靠着一声三哥,就把我们轻而易举地带入若水村。唔。” “后来,再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们被扣押,我找你们问了沈知林的事情,姜姑娘说只有三天的时间。其实,我比较奇怪,为什么?你们既然能够进来,为什么还会被那么简单的发现?” 洛白顿住手,这一点从一开始,他就没明白过。 “这……” 姜芷柔抬头看向姜少安,这个事情好像不能给哦哟讲出来吧。 “公子那么聪明,为什么不自己去看一下,去找那个答案了?我想,以公子之能,对于这些还是很简单的吧?” 姜少安伸手拍拍姜芷柔的肩膀,一开口,便是冷冽的声音,这一次好像还带着一丝嘲讽,充满着微弱的敌意。 “公子,你说是兄妹二人在局里了?还是我们所有人都在局里?” 这一次,姜少安刚好与洛白对视上,两双瞳孔里,闪烁着的是不一样的烟火 姜少安别过脸,捏着姜芷柔肩膀的手用了点儿力气。 “也是,你肯定是不会给我答案的。看来,我是真的要去出去一趟,好好转一转这若水村,你说是不是了,姜少安?” 洛白挑眉,微微颔首,姜少安这个人有点儿意思。 这是洛白回过头,看着几根木头,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少安哥哥,现在可不能出去,出去后会更快的。少安哥哥,你这是在坑洛公子。” 姜芷柔听到姜少安的话,连忙就抓住了姜少安的手,有一点想哭的冲动 “少安哥哥,我们不能,不能这么做。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 姜芷柔的声音有些哽咽,一时半会儿,姜少安也不知道怎么去哄她。 “芷柔,这一切都是欠我们的,欠姜家村的。” “而且,芷柔你知道的,这里没有那些浑噩的灵魂,有的只是纯洁、纯白无暇的灵魂,你知道这是代表着什么的。” “所以,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姜少安蹲下身子,握着姜芷柔的两只手,轻声地说道。 哄人的话,姜少安虽然不在行,但还是可以的,尤其是对方还是姜芷柔的情况下,那更是百分百的成功案例。 “少安哥哥,我们以后不会被厌弃吧?” 姜芷柔听到姜少安的话,慢慢抬起头,看着姜少安,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 从偷来祭灵大阵的时候,会不会就已经做错了? 这里,又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姜家村,成为无数个不为人知的存在中的一个? “少安哥哥,我好害怕!” 姜芷柔一头扎进姜少安的怀里,蹲下身子,终于承受不住地哭了起来。 姜芷柔这么一哭吧,现场的人就更加尴尬,只有姜少安轻轻的声音响起。 沈知白他们都后退了,本来萧启是没有动的,但被他哥哥拉了一爪子,也跟着后退了几步,算是给洛白几人的位置又空出了一大圈空白地带。 洛白歪了下脑袋,这行为的背后,怕是要搞事情? 行吧,有些东西,还是自己去走一遭,免得在这里,还要被‘欺负’。 “云离,有什么事情就联系我,我出去一趟。” 洛白起身,甩甩衣袖,两旁的人都跟他没多大关系。 洛白走到门槛处的时候,才想起来跟洛云离说一声。 跟洛云离说完后,洛白就离开了这里,留下面面相觑的沈知白几人,跟陷入某一种沉思的武风遥。 而姜芷柔这边,由于姜芷柔一下子奔溃许多,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突然觉得,洛白这个时候溜走,有一种甩下烂摊子的嫌疑。 第二百三十三章 书羽到来 “等一下,芷柔,刚刚那人的话里是不是有问题?” 安慰着姜芷柔的同时,姜少安回味着洛白的话,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刚刚那话里,为什么说的是姜姑娘? 当初,洛白来询问沈知林的事情的时候,难道不是姜少安的身体? “少安哥哥,他——” 姜芷柔抬头看向姜少安,眸中有着不敢相信,如果,如果姜少安说的是真的,那么洛白该不会? “少安哥哥,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我们,我们会被讨厌的,少安哥哥,我们走吧。” 姜芷柔扶着姜少安站起来,怯弱地看了一眼沈知白他们,就躲到了姜少安的身后,好像被什么吓到了一样。 “嗯,我们只要看着,看着便好。” 姜少安点点头,伸手拦住姜芷柔,消失在路上,剩下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这,现在应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该玩儿跟该坐着都一样。他们离开跟我们有没多大关系,随便他们去就是了。而且,我们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吗?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确定,少想这些了。” 沈知白一甩手,根本不在意姜芷柔二人的离去,吐槽两句,就是去到沈知林的身旁,沈知林这个时候还没有醒过来,怕是有些危险。 希望,沈知林能够好好度过这一次,以后,该回沈家还是回去沈家吧。 佣兵团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很适合沈知林,这一次有幸能够从迷云山回去的话,该说清楚的看来是要说清楚了。 沈知白坐在床边上,看着沈知白,浅浅的笑意未达眼底。 其他的人无奈地摊摊手,各自找了位子随便坐下,或站着,总之各人做好各自的事情吧。 ………… 洛白出来后,看着偌大的若水村,有些分不清楚到底应该去向哪一方,这片天地,困住了所有幻想。 “真是可怕,祭灵大阵,若水神灵,看来这大阵也不是姜芷柔他们亲手布置出来的。如此看来,我倒是知道为什么司言会追着姜芷柔他们,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成功,司言不过是来回收大阵的,只是没有想到会碰到我们,而我们还把姜芷柔他们给救下了。” 洛白环顾了下四周,辨别了一下方向,就朝着西方走去,那个方向同时也是若水村的村尾处。 行至一半的时候,整个村庄又是荡起一圈红色光晕,这一次比之前间隔的时间要快上许多,看来是时间真的要到了。 再有三次,再有三次,整个村庄都无法避免。 洛白顺着那光圈一路看上去,直到它们聚合,消失在空中,成为不可见的影,才又挪回视线,继续往前走着。 其实,洛白大抵上是不愿去西边的,只是总有那么一种感觉,西方好像有着什么东西吸引着他,很重要? 要怎么说了,洛白也说不清楚,既然有了预感,走一趟还是可以的。 没用多久,洛白就到了整个若水村子的边缘处,同时也是整个祭灵大阵的边缘处。 以洛白来说的话,他是可以轻而易举地穿过这里,去到他想去的任何地方。 洛白静静地站在这里,伸手触摸着透明没有任何色彩的屏障,指尖轻触那一刻,才有些许涟漪浮现。 与此同时,夜色落下。 这一天,几多波折,最后还是到了该落幕的时候。 洛白抬头看着天空,星光璀璨,无数星星点亮整个夜空,化为最美的风景。 有时候,真心觉得,只要在这样的景色下,无论发生什么都觉得无所谓,随风去,随风逝,约摸是最好的。 “空千怨,影生劫,我来到这里会是你的牵引吗?” 洛白看着漫天星空,有些茫然,轻声细语传达不到任何人的耳中。 谁都没有说话,系统、007都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扰洛白,因为洛白已经开始在接近真相,接近离天空最近的答案。 然而,接下来,洛白却是没有继续说话,低下头,洛白直接盘坐下去,两手触碰着屏障,缓缓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的前一刻,洛白仿佛看到了屏障前慢慢滑落的小小羽毛,那是一种极为温和的蓝色羽毛。 呼吸渐渐绵长,洛白坐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打扰,也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 红色光圈荡起两圈后,洛白终于睁开了眼睛,指尖划过屏障的每一寸,些许的温度停留在他的指尖。 洛白深吸一口气,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对向若水村的时候,眼神变得格外冰冷。 “看来,这里并不适合。” 洛白呢喃一声,便是离开这里,趁着夜色回到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嘎吱! 一声响起,屋内的人都已经睡去,没有任何人被洛白的动作惊醒,除了从未睡过去的洛云离。 “公子。” 洛云离看到洛白的身影,起身便是走了过来,看了眼后面睡去的众人,有些迟疑要不要叫醒所有人。 洛白抬手,止住洛云离的声音,又冲门外指了指,示意洛云离走出去。 洛云离随着洛白一起走了出去,门外,两个人坐在一处石阶上,两手交错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思想。 “公子出去一趟,发现了什么?” 洛云离见洛白始终不说话,便自己提出了问题。 “大概没什么吧,只是这里,还有那季幽,我有些忍不住的想要捏碎。” 洛白两手分开,撑在自己身后,自己整个身子后倾,感觉像是面对着无数不一样的存在。 洛白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些,但,洛白知道,那一定不是想象中的美好。 看出来的这一刻,也许就应该明白,不应该,不会存在,禁锢! 所有的一切,早就该在两百多年前全部消失! 为什么,直到现在,所有的一切还是不肯相信,不愿相信? 洛白纵然心有疑惑,也没有人会为他解释清楚,洛云离不过是很好的倾听者。 从云端上而来,落下时,没了过往的一切,故,不思忆。 “公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公子的。” 洛云离偏偏头,虽然不明白洛白究竟在说些什么, 但是,他还有其他人都是洛白最坚实的后盾。 这一点,洛白自己也是能够明白的。 洛白摇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瞧瞧我们的宿主,小脑袋瓜子里藏了多少事情,堪堪二十二岁呀,居然能想这么多事情,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007一回到魂海,瞧见洛白这个样子,便是打趣道。 而007一出来,洛白心里就是放松很多,大概是因为007有真的真的在陪伴他吧。 【你出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不会一时半会儿都不出来的,怎么了?空间里没闹出什么事情吧。】 【空间里有我在,能闹出什么事情,更何况那么多魂宠都是处于沉睡阶段,若无你的召唤,是不会主动苏醒的。要我说,你要不要唤一个出来在这若水村玩玩?我记得有一个魂宠对于阵法有着不小的造诣。】 007瘪瘪嘴,对于洛白这话显得有些不高兴,当然,能给出什么意见的,肯定还是要给出来。 【这些先不提,我到时候自己亲自来吧。话说回来,007你觉得真的值得吗?为什么执念会那么深?不论是季幽,还是姜芷柔兄妹二人,不觉得他们执念都太深了吗?】 洛白勘测出很多事情,却始终不懂为什么,更何况这些远没有这地底下掩埋的所有重要。 既如此,为什么? 【因为这才是人啊,人们所期盼的,至始至终,不过是那一点点的甜,没有了这一点甜,所有的都成了不可奢望。宿主你查到了那么多,又为什么任由着大阵运行?这其中,宿主又岂会说的清楚?如此来看,不过是一样的答案。】 “是吗?答案都是一样的吗?” 洛白低声叙说着,整个人放空不少。 而,祭灵大阵的最后一步始终没有触动,那一圈红色光晕还没有冲上天空,化为泡影。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007见洛白沉默,也就没有出声去打扰。 幽蓝色渐渐褪去,远处有一人走了过来,步履蹒跚,却一步一步朝着洛白这边走过来。 “公子,有人来了。” 洛云离看到了人,第一时间就跟洛白报备一声,以免之后闹出不好看的事情。 洛白闻声看过去,微眯起双眼,发现来的这个人他有些熟悉。 不过,洛白却是不清楚,这个时候,他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就在洛白想不透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的确是洛白认识的人,因为这个人正好就是季书羽。 若水村中唯二见过的旁人——季书羽。 洛白扭扭脖子,手离地,踏踏地,站了起来。 “你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洛白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看着季书羽,唔,还是想不透季书羽为什么要过来。 洛云离也在那一瞬间起身,并且护在洛白的身后,让季书羽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然而,此时季书羽本身的状态就有些不好受。 季书羽此刻嘴唇干枯离开了,露出里面红色的血肉,两只手有着轻微的颤抖,并且控制不住,他身上的血液在不断的蒸发,一切的一切都不由本人控制。 这种感受实在是太难熬了,而季书羽能够在苏醒后,强撑着来到洛白这里,已经是耗尽了他所有精力。 要季书羽自己说的话,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过来后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他都没有想明白过。 可,季书羽有一个感觉,洛白一定一定能够救季幽,而这才是最最最重要的原因。 季书羽想到这个事情,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啊。亮了一下,并且抬头看着洛白。 “我,我来找你,你一定能够帮到我……” 季书羽这话还没有说话,便是直接栽倒在洛白的面前。 直挺挺的一扑下,若不是洛白手快,怕是一鼻梁就砸到台阶上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洛白手掐着季书羽的两肩膀,看着季书羽软软的身体,叹了口气,就把人往屋里拖去。 有什么事情,还是等醒过来再说吧。 第二百三十四章 求 待到日头初上,柔和的光从窗外打进来,一点一点的光晕,人也就随着慢慢醒了过来。 第一个醒过来便是武风遥,他睁开眼睛,揉了揉,扭扭脖子,就是看向窗外,还真的又是一天过去了。 看着窗外,愣了好一会儿,武风遥才发现洛白已经回来了,并且身边还瘫坐着季书羽。 武风遥扶着床,站起来,朝洛白走过去。 “洛兄,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他是怎么一回事?” “后半夜吧,他,有些事情要问吧?等他醒了我会带他出去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而且,今日一过,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继续赶往迷云山。” 洛白抿嘴,冲武风遥浅笑着,感觉没有任何伤害力。 武风遥直觉心头一梗,有点儿想撞头的冲动。 “不是,洛兄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不叫醒我们?” 武风遥甩甩脑袋,他想问又不是这些,洛白这么急着解释清楚干什么? “这,唔,我?” 洛白冷不伶仃被这么问,反而不知道怎么去回答,略微显得有些尴尬。 武风遥抽抽嘴角,多精明一个人,怎么到这个时候犯迷糊了? 果然,洛白生活中是一个比较傻的人。 “行了,我也不想问那么多,洛兄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毕竟我们是不可能真的困在这里的。” 武风遥摆摆手,也不不收很想听洛白说些什么,随意嘀咕两声,又回去李牧之那边,不知道为什么李牧之还是没有醒过来,有一些担心。 洛白伸出手,又缩了回来,现在还是不要太打扰武风遥吧。 眼看着其他人都在慢慢醒来,洛白想了一下,站起来,拎着季书羽,径直离开了这里。 随后,洛白把季书羽带到了一棵树下,让季书羽靠着书树干,至于季书羽什么时候醒来,洛白说不清楚。 洛白看了眼还没有动静的祭灵阵,想了想,一屁股坐到季书羽的旁边,等着季书羽醒过来。 而且,季书羽现在的状况应该不是很好吧? 洛白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便是伸手缩起季书羽的衣袖,看到了季书羽的手臂,皮包裹着骨干的手臂。 洛白看着看着,突然有些想要掉眼泪。 洛白轻摇着头,放回季书羽的衣袖,靠在树干上,手被他抵在脑后。 那么一瞬间,洛白觉得季书羽是真的傻。 可,又觉得,这样可能又是最好的。 “公子,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吧?” 洛云离走出来,看到大树底下的洛白二人,多看了眼季书羽,才站到另一边,有些好奇。 “最后一次来临之前,他一定会醒过来。只是,他说的事情如果是关于……我可能帮不了他。” 洛白看了一眼季书羽,眸中的感情是旁人所不能理解的。 “什么事情,公子会帮不到他?” 洛云离这下更好奇了,从片段的记忆中得知洛白绝对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让他都说帮不到的事情,那得是多么麻烦? “不值得帮,所有的后手不过是为了一方执念罢了。云离,你也有执念,等到记忆回归那一刻,你也会明白的。不过,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冷冷的。” 洛白仰头看着洛云离,当初的匆匆一别,如今的日日相伴,曾经的天之韵,曾经被007说是最熟悉的人,如今也会成为最熟悉又最陌生的存在,当真是时光带走了太多。 洛云离回望着洛白,并不是很懂洛白的话,洛白是在想以前的自己吗? 可,为什么听着的感觉又不太像了? “嗐,云离你就当没有听过这段话吧。” 见洛云离有些懵懂,洛白轻笑一声,就后仰着,闭上了眼睛。 洛云离摇摇头,还是不懂,然后继续当着他应该扮演的角色——洛白的侍从。 【当初的所有人都是这么的可爱,唯独宿主你,你一次又一次挑战着极限。这一次,宿主你真的会跨过吗?所谓心魔执念,仿若一世都挣扎在其中。】 魂海里,007拨弄着抽奖盘,很多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是该了解,还是不该了解,洛白自己做得了决定吗? 【一步一步走呗,我看着若水村,对我好像也挺重要的。你不觉得这里有一种很玄妙的气息?】 洛白努努嘴,走一步看一步,能发现多少都是他走过的路,以前的事情能够想起来多少,就交给时间慢慢流淌吧。 【山河令的气息吗?】 007的声音才冒出来,系统就紧随而上,直接更替掉任务进度。 【告知:触发特殊字眼,检测到残留气息,现更替任务[寻找山河令]完成度。】 【告知:任务[寻找山河令]完成度1%】 系统的声音虽然响起来,事实上透露的消息并不多,甚至说了跟没说一样。 只不过,它是把任务全面化,而且看这模样,之后的页面可能还需要优化。 【咳咳,007你刚才还想说什么来着?】 洛白低咳两声,系统出现的突兀,但肯定是阻止不了的。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洛白也是有一丢丢尴尬的。 【我想说的事情就算了,人已经醒了,你还是先处理那边的事情吧。】 007蹬蹬脚,没有继续往下说。 洛白听到这话,也是偏头看向季书羽,的确季书羽睁开了眼,并且还有些茫然。 季书羽睁开眼,看着青葱的树枝,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起来自己在哪里,直到一瞥眼看到洛白,才想起来之前自己做了什么。 “洛公子,我,我……” 季书羽撑着地,挣扎着想往上坐一点儿,并且不知道如何跟洛白去解释。 “先别说话,坐着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你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 洛白伸手扶住季书羽,把人往上拉了拉,拍了拍肩膀,温和到了极致。 “洛公子,您都知道了?” 季书羽看着洛白,抬手摁住自己的肩膀,有些迟疑。 但,看洛白这个样子,应该是全都知道了。 季书羽坐在这里,抓着自己的肩膀,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 “云离,你先回去,告诉武风遥,李牧之的事情他不用紧张,很快就会醒过来的,那个时候一切也都结束了。” 洛白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手,想起身后的洛云离,就把人支开了。 而他跟洛云离说的话也不是假话,当一切尘埃落地的时候,李牧之确实会在合适的时机醒过来。 “公子,知道了。” 洛云离看了两眼季书羽,便冲着洛白微微一拱手,离开了这里。 洛云离离开后,洛白没有开口讲话,只是坐在原地,静静地,没有任何言语。 季书羽靠着树干,反而不知道怎么去开口,他来到这里,想见洛白一面,本就是私心,若将这一切讲述出来,那或许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我,我,我想求公子救季幽一命!” 思考到最后,季书羽伸手扶着树干站了起来,然后噗通一声又是跪下来,那声音连洛白都听到了,跪下来的那个力道还是很狠的。 “为什么?他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想到有朝一日会有人来找他。这,为什么会是你来求我?” 洛白手上的动作微顿,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两百四十四年前,我就没能护住他,如今,两百多年后,我想护住他,让他成为季家村最后的延续。” 季书羽头磕在地上,还没有起来,他说出来的话,也大多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季书羽始终对于季幽无比放纵,那些人,那些灵魂,他在意过,他伤心过。 可,到最后,季书羽最看中的还是季幽,不管季幽犯过多少错误。 “两百多年,我们犯下了太多太多过错,每一个过错都无法用言语去诉说。可,洛公子,他,他要活着,他要作为季家人活着,只有那样,最后的一丝存在的可能才不会消失。” 季书羽说着说着又是磕了好几个头,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洛白就靠在树干上,想跪就跪,跟他没多大关系。 而且,季书羽这一跪,洛白怎么着,都是承受得住的。 “两百多年,其中多少错事都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跪到我面前?我无法为那些人道一声晚安,我也无法为那些人造一座墓园,我存在的可能,只是看着,看着不肯回头的人。季书羽,一意孤行,连你也伤了,他的心是不会痛的吗?” 洛白摇摇头,无论是季书羽,还是季幽,本质上,还是把有些东西看的太重,反而禁锢在其中,再也脱不了身。 “可,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家,只要有家了,他就不会再做一些事情了。只要,只要给他机会,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季书羽看着地面上的碎石粒,闭上了眼睛,有些事情他也做不到自欺欺人。 “谁都想这些事情,而这些事情也不是你拿来求我的。” “季书羽,你真的以为都是对的吗?” 洛白看着还跪着的季书羽,抿起嘴,稍微有些不高兴了。 “两百多年了,有些人做了土,有些人成了风,太过于漫长,总要学会放过什么,他放不下,我该放下陪着那些人成为风,成为雨。只要,只要季幽活着,他活着才是真正的交代。” 季书羽手抓着泥土,一字一句地往外说着。 到最后,竟也是有些哽咽,可能他自己不是真正跨过那道坎。 第二百三十五章 阵起 风渐起,拂过季书羽的脸庞,吹过他的发梢。 而他依然跪着,跪在洛白的面前。 洛白没有扶起季书羽,只是看着他的后脑勺,又觉得季书羽很可怜,可怜到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预料不差的话,季书羽应该不会成为现在这样子,两百多年前,踏入欲念的那一刻,便是所有都成了过错。 “当年你任由着事态发展,如今就应该想到这样的结局。季书羽,有些事情作不了古,成不了千风一絮,祭灵大阵一旦开启,谁都躲不掉,你是如此,我也是如此。” 洛白摇摇头,他什么都做不了,因果轮回,这是报应也是结束。 “可,您一定有办法活下去!我求的不多,我只想让季幽活下去,季家不能没了最后的延续,他是季家人!是当年季家村的孩子!” 季书羽沉默不语,而后抬起头看着洛白,再一次出声,却是捏紧了拳头。 大概,季书羽自己也清楚,自己这是强人所难,也许今天这一回不该来见洛白,不该奢求这最后一点生的希望。 “他是孩子,又不是孩子。这些年,婴儿的啼哭声,少男少女的哀求声,戛然而止的哭声,即便不会有人告诉我,这里的花草树木全都会告诉我。万物有灵,季书羽你不该奢求这一切,他——季幽也不该奢求这一切!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 “这里有着最纯洁的灵魂,有着最干净的灵魂。这些都不会允许我插手祭灵大阵,我可以带走我自己,却绝不会带走你们,因为灵魂从未有过归途,你们也不能有!” 说到最后,洛白口气有些重了,对于洛白而言,这里的灵魂能够牵引住他所有的思绪。 不管再怎么想要存在,动了不该动的念头,结局如何,便只能自己承受。 基于此,洛白绝不会出手救季幽二人,连同这里的若水神灵! 准确来说,应该是这里的若水邪灵。 洛白一激动,周围的气压也会随着增加,季书羽背上像是扛着万千大山一样,特别特别难以承受,而且,季书羽几乎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重力随着洛白的情绪增加,季书羽所遭受的压力也是随之增长的,直到最后,季书羽再也坚持不住,手一摊开,直接匍匐在地上,唯有头颅高昂着。 “那些作古的人真的值得吗?” 这话一出口,便知道季书羽也是有些魔怔了。 季书羽也在第一时间回过神,呆呆地看着洛白,抿住嘴。 “你……” 洛白看着呆呆的季书羽,也是不知道说什么,这话从季书羽口中说出来,确实有些震惊,并且接受不能。 “是我想差了,您还是忘了这件事情吧。” 季书羽愣了许久,才笑了起来,苦涩至极。 他走错了路,应该学会放下了。 洛白一挥手,季书羽身上的重力全部散去,而他本人则由另外一股力量给托起来,安安稳稳地站在原地。 “你,一路保重。” 洛白收回手,看着面色一瞬间惨淡的季书羽,只能说出这么一句平平淡淡的话。 “多谢公子,书羽错了。” 季书羽点点头,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一步又一步,似他来时步履蹒跚,又好似没了生机。 这一去,终是无法回头。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相信回头是岸,罪过于己身,当如浩瀚云烟。 洛白看着季书羽渐渐黯淡的背影,摇摇头,起身从大树底下离开,回到了屋子里。 屋子里,众人都醒了,见到洛白进来,一个个的都看向洛白,像是洛白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特别注意的。 “洛兄,出什么事情了?” 武风遥是第一个问洛白问题的,其他的人也是竖起耳朵听着,因为他们也很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都这么好奇的吗?” 洛白看了眼几人,最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靠着椅背,神色放松,没了先前对于季书羽的冷色。 可能,对于洛白来说,这个屋子里的人都被他划分到了一起,在这祭灵阵之下,到最后,所有人都会活着,除了季家二人。 怎么说了,这更像是有人故意牵引着,大抵目的可能就是让他救下季家人,然后一步错步步错。 可惜,他对于这些事情,反正不是那么上心,可能还会推动一把。 “洛兄,别的先不说,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这里马上就会成为炼狱,总不能还在这里待着,然后成为其中一员吧?” 武风遥见洛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扭头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怎么说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透过洛白的言语,他和其他人也大致上猜到了很多事情,比方脚下的大阵,比方姜氏兄妹的身份,还有那什么所谓神庙。 这些,统统都是有问题的,而且各自之间的联系还不少。 “云离,你没跟他说吗?” 听到武风遥这样的问题,洛白扭头看向洛云离,这个好像他已经吩咐过洛云离了。 怎么看现在这情况,好像都不清楚? “公子,他们不相信,可能是想等公子亲口确认吧。” 洛云离面对洛白望过来的视线,摇摇头,洛白要传达的话,他第一时间都传达了,至于武风遥他们相不相信,就不是他能够确定的。 “风遥,安心等着吧。” 洛白说完就闭上眼睛,对此,他并不想说太多。 “可……” 武风遥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看见洛白闭上眼睛,也就咽住话头,什么话都没说了。 一切都会结束的吧? ………… 若水村一角,姜芷柔浑身冰冷地躲在姜少安的怀里,冻得直哆嗦,嘴唇也是泛紫,连带着发丝上都有着冰渍。 可,如今这个天气,下雪时绝对不可能的。 那么,姜芷柔身上的雪粒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了? “少安哥哥,少安哥哥,我好冷,好冷。” 姜芷柔打着颤,本能地找姜少安寻求温度,寻求帮助。 “芷柔,芷柔,芷柔……” 姜少安抱紧姜芷柔,说不出别的话来安慰姜芷柔,只能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 这是启动祭灵大阵的代价,从他们拿到祭灵大阵完整阵图的时候,这个代价就已经注定,并且无法更改。 可,为了季家村,为了这里的人,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启动了祭灵大阵。 他们二人在催动祭灵大阵的那一刻,脑海里所想的不是后悔了,而是他们无法回家了,无法回到另一端的姜家村,回到他们的故土,落叶归根。 这可能,成了他们心中唯一的刺。 “少,少安哥哥,我,我怕,我,我想回家,回家。” 姜芷柔伸手拽紧姜少安的衣领,上气不接下气,快了,时间快要到了,而她却是不能回家了,故土终究成了幻影一落。 随着姜芷柔的声音落下,气息渐渐消失的时候,祭灵阵最后一圈红色光晕升起,慢慢地,带着若水村所有升至空中,光晕聚集消散,若水村整个地面四分五裂! 若水村四分五裂,屋舍、树干、土块全都分化,悬浮在空中,好像引力在这么一刻消失掉,任由着它们浮在空中,四下漂移。 而随着若水村的分离破碎,地面上再一次显现出它真正的容貌,被烧黑的土地,还有早已腐朽的梁木。 偌大村庄之下,掩盖的却是如此情形,不得不说造物主的伟大,以及精妙绝伦。 “卧槽!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屋舍浮起的那一刻,打了个武风遥等人一个措手不及,随着屋舍的翻转,他们也是滚了一圈,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尤其是武风遥,特别紧张床上的李牧之,滚出一个咕噜,便是划了过来,抓住床柱,拉住了李牧之的身体,不想让他随着漂移而东晃西晃。 “洛兄,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洛兄还不打算解释清楚吗?” 武风遥用了点力气拽住李牧之,缓了口气,才问着洛白。 同时,武风遥这话也问出了沈知白他们的疑问,现在这样的乱象,究竟是为了什么? 洛白靠在意思上,丝毫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而现在发生的一切也不足以惊动他,更像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 “洛兄!唉,这都什么事儿啊?” 武风遥真就觉得心头一梗,整个人都快没了。 武风遥很是无奈,更是不想再说什么了。 反正,洛白都没说过什么,他一直在这里追问也不像个话,干脆啥都不要管了。 “队长,我发现我们是不是太过于当背景墙?” 萧铭双脚勾在横梁上,抱着双臂,倒吊着,手里那青玉萧却是拿得很紧,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而在他的旁边,沈知白也是如此形象,他先前说的话也是说给沈知白听的。 只是,对于沈知白而言,这问题可能也超出他所有的预想。 “不清楚,能活着就活着,就算在迷云山那边夭折,也比在这边困住比较好。” “总之一句话,洛白想让我们听他的,我们就听他的,生与死交到别人手里的时候,该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背负那么多性命的他人。萧铭,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当个萧君子,这些事情可不适合从你的口中说出来。” 沈知白甩甩脑袋,完全放下了,或者说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想担心。 萧铭看向沈知白,这话从沈家人口里说出来,有一丢丢不那么令人信服。 不过,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多说什么就是了。 屋内逐渐沉默,且随着屋舍四处漂移。 屋外,就没了这种安逸,四处挥舞着手脚的村民,拔地而起的大树是不是抖落下它的泥土,有些房子恨不得撞到一起,摩擦着,又擦肩而过,连带着瓦片横飞四处。 整个若水村的景象并不是很好,哲学悬浮物的一角,季书羽扒着一块瓦片,不断朝着中心处而来,手上已经被划破了,血迹随着风的流动,带出来些许。 即便是这样,季书羽也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还是要继续往前爬,往前走,他想去一个地方,放下所有的一切。 也许,不是他该放下,而是这一方天地都该放下。 第二百三十六章 书羽落幕 “芷柔,祭灵大阵终于完全发动了,若水村的前身也真正显现出来,原来这里也是一处废墟,一如我们的姜家村。” “可,芷柔,我也快撑不住了,我看不到那一瞬间的湮灭,也看不到季幽那疯狂的模样,我随着你而来,将随着你而去。” 姜少安抱紧身体逐渐冰冷的姜芷柔,把脑袋深深埋在芷柔脖颈处。 对于姜少安而言,他的时间确实不多了,祭灵大阵需要的代价太大了,不论是若水村,还是他们自己,都将成为祭灵大阵的运转必要。 “我们浑浑噩噩三十余载,待到祭灵大阵的消息传出来,耗费大量精力去应对这些,我们终是成功了,并且还做到了。芷柔,我们能以一种很棒的容颜去见父亲他们了。” 姜少安从后面环抱住姜芷柔,脑袋搁在肩膀上,面上一瞬间柔和下来。 与此同时,姜少安脑后的头发逐渐变成银白色,黑黝黝的发丝变成银白的雪,有那么一缕吹到姜少安的面前,被姜少安看了个实实在在。 不过,姜少安却是没有什么动静,任由着那发丝贴在脸上,又滑落下去。 “时间到了,芷柔,我来找你了。” 姜少安伸手挡在姜芷柔的眼前,慢慢闭上了眼睛,呼吸全无。 这一次,姜少安也是将随时间流逝去。 若水村空中悬浮的那些东西立刻东西偏移了一下,动静特别的大,许多土块都被弄得稀巴碎。 原本在一端的季书羽也被这一动静,甩出很长一段距离。 等到季书羽稳住身子,并且从一棵倾斜的大树旁边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却是出现一个他最想最想遇见的人——季幽。 “阿羽,你这是在做什么?” 季幽伸手扶住季书羽,不清楚季书羽这是在做什么,而且季书羽的状态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 “阿幽,季幽,我们回去吧。你看,那里才是我们最后该道晚安的地方,难道不是吗?” 季书羽反手抓住季幽的手,迫使着季幽看向底下季家村原本所在的那一片黑乎乎的废墟,近乎恳求地说道。 “季书羽!我说的那么明白,你怎么还是要这样!” 季幽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是甩开季书羽的手,退后两步,怒视着季书羽,完全不能理解季书羽的话。 “季幽,我们真的不能一错再错,你看看现在的若水村,你瞧瞧这祭灵大阵,这本身就是应对着我们而来的!季幽,我们都放下吧,我放过你,你放过整个季家村,这一切从两百多年前就不应该存在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做错了,我做错了,你也错的离谱。季幽,我们回去见伯父最后一面吧。” 季书羽甩着手,看着地面上焦黑的土地,又抬头看着震怒的季幽,嘴角溢出一丝血液,他的时间不多了,最后的时间里,他想要带走季幽。 而这繁华一世,与他们再无关系。 但是,一切都想的太美好,季幽是不会答应的。 季幽也不会随着季书羽离开,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季家村,即便是幻象若水村,他都一定要抓住!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会随你而去!父亲?父亲就在若水村中,待我破了这祭灵大阵,他们就都会回来的,我只要他们回来,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季书羽,你有那个能力就直接走吧,跟我说再多都是无用。果然,我就不该对你有一丝恻隐之心,罢了,从今往后,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季幽淡漠地看着季书羽,季书羽把他心中仅有的感情在这一字一句中全部消耗掉了。 从现在开始,季幽不想再看见季书羽这个人,也不想听到那些恶心至极的话语。 季幽后退一步,踩上破碎的瓦片一角,手一挥,整个人后退而去,很快就消失在那些屋舍之中。 季书羽再也瞧不见季幽的身影,也没有那个精力再去找他。 季书羽将将才踏出一步,整个人就是跌倒,直接穿过那些土块、瓦片坠落下去,砸在焦黑的土地上,凹陷进去。 季书羽摊着身子,卡在这缝隙中,手扒着边沿,想坐起来,都是没有那个力气。 季书羽用了好几次力气,发现真的没用后,手也是缩了回来,老老实实地摊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到最后,终究是我先走你一步,此后,偌大天下,你将孑然一身,不会再有人陪着你。季幽,希望我留下的最后一份礼物,你会喜欢,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当年伯父的恩情我报完了。” 季书羽望着空中漂浮的万千,眼神逐渐迷离,逐渐空洞,说的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 待到最后一声落下,季书羽的眼阖上,面容是那么祥和,那么温柔。 想来,季书羽曾经一定是一特别特别温柔的人。 …… 屋子里,靠着椅背的洛白突然睁开了眼睛,起身,侧头看向门扉外,琢磨不透那个表情到底意味着什么。 许久后,洛白才站起身,与这混乱的一角,洛白依然能够很好的稳住自己,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你们都在这里,不要出去。我出去看看,好像有熟悉的人来了。” 洛白站到门口,手扒住门框,看了眼外面的景象,回头对着武风遥等人如此说道。 而后,不等武风遥他们有什么回应,直接就撑着门框,整个人飘了出去,消失不见。 武风遥等人看着瞬间没了人影的门框,深吸一口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洛白走了出来,脚点着众多碎石,穿行在这漂浮的世界中,丝毫没有被这给限制住。 游荡四处的时候,洛白碰到了很多不受控制的若水村村民,他们或张开四肢,遨游在碎石间,或直接趴在那门窗上,动也不动,有些甚至还闭着眼,什么都不理。 洛白看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显得很是震惊,更是是那种无视的状态,就好像别太碍着我的眼就可以了。 “公子倒是好兴致,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吗?” 洛白自顾自走着的时候,若临的声音突然从一角响起来,穿过无数空间,直接落在他的耳朵里,想让人忽视掉都忽视不掉。 “我应该担心什么?难道不是你应该担心?担心这祭灵大阵?” 洛白挑眉,丝毫没有被若临这话给吓到。 再者言,要是被这么简单的话语给吓到,那可真的是,有些丢面子的。 “公子说话总是这么直截了当,我有些扛不住啊。” 若临低笑两声,从洛白身后显现出身影来,而且没有趁着这个时候对洛白来一手。 其实,如果若临真的来一手,也是无伤大雅的,反正都是这样的,你一招我一招,就那么过去了。 “你不就是爱听真话嘛,怎么?有底气了,连祭灵大阵都不怕了?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本身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洛白转身看着若临,右手伸出,接住一样东西,那是一根蓝色的羽毛,轻飘飘的,手一松的话,可能就再也抓不住了。 “它的东西,我可没那么大的兴趣。不过,我存在的根本不过是维持,只要我想要的达到了,离开这里,去到哪里都是我的自由。只能说,这祭灵大阵来的是真不巧,我,可能还不在这控制范围之内。” 若临随意的摆摆手,像是根本没有在意过这所谓的祭灵大阵,只要它想,这里就一直都会是若水村,供奉的依旧是它——若水神灵若临! 不过,这样子,显得若临有些脸大,没有的那一回事,也显得有那么一回事。 怎么说了,不该是邪灵若临的,就一定不会是它的。 “那还真是可惜,本以为你会躲不开的。” 洛白捏捏手指,嘴唇微微弯起,看着着实有些失望的样子。 “看来,公子失望了。” 若临看着洛白的模样,好像是真的有些失望,心中冷笑一声,不过是凡人一枚,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 “当真失望了吗?” 洛白顿手,抬头看着若临,用一种极为诡异的声音说出这么几个字。 洛白这句话一出来,若临就感觉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好像有什么超出自己掌控,成为不可丈量的因素。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天上飘下来蓝色的羽毛,一片接着一片,很漂亮,这一幕也很是唯美。 若临看着面前飘下来的蓝色羽毛,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抬手抓住几片羽毛,却挪不去视线仔细看着这些羽毛。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若临松开自己的手,那些羽毛离手而去,他终于用一种很正常的眼神看向洛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真的了解祭灵大阵吗?尤其是沾染了这么多鲜血的祭灵大阵?既然不是那么了解,又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语?看,到最后,你也在其中,这可避免不了的哦。” 洛白摇摇头,若临此刻的样子对于他来说,太常见了,根本没有什么好去仔细打量的。 “你!” 若临被洛白这一说,有些气结,但又找不到什么话去反驳。 就,就,那种感觉就特别郁闷! “你也别太嚣张,连我都困在其中,你更是免不了的!” 若临抬起手,想要跟洛白干一架,但下手那一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没有动手。 “我本身就在其中,你才发现吗?” 洛白不以为意,甚至还反问若临。 好吧,洛白跟若临第二次对话,若临卒! 第二百三十七章 蓝色羽毛 “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若临甩甩手,对洛白实在是无话可说,就这噎人的态度,怕不是要被气死了。 可,无论怎么说,躲不掉便始终躲不掉! “其实没多大差别,你看你,你也在其中,没什么资格来说我。我?我再怎么样,我都能躲开,祭灵大阵从一开始针对的就不是我,跟我从本质上来说,就没什么关系。可,你不一样,你想逃、想躲,都是不行的。” 若临突然想到一些事情,看着洛白的眼中不自觉带上了怜悯,对于若临来说,洛白此刻才像个可怜虫,一个丝毫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的可怜虫。 想到这个,若临心中就舒服了很多。 洛白看着若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什么话都没有说,嘴角勾起的那一瞬间,整个身子便是后退,很快就消失在若临面前。 若临摇摇头,注视着洛白离去,没有追上去,与死人无异的家伙没什么好惦记着。 更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没那个多余时间赖在洛白身上。 “神灵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洛白走后没多久,若临依旧停留在原地,而它身后,季幽突然出现,看着若临所看向的地方,不解又疑惑。 “静待就够了!别的,我们可不要多做。” 若临收回视线,一揽手,季幽被推了出去,而他自己也是虚化身影,消失在这碎石瓦片中,没有任何声息。 洛白踩着碎石一点一点往下走,周边所有的杂物都与他无关,与若临一别后,他有些想看看最真实的季家村,看看季书羽如此惦念的季家村究竟是什么样子。 若水村不是真正的季家村,不过虚影一地,哪里比得上真正的季家村? 等到洛白一脚踩上这焦黑的土地,一眼望去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时候,才惊觉,当初的季家村早就没了。 不然,也不会有如今的若水村。 焦黑的土地,作古的气息,这里的每一寸都显示着当年的情况有多恶劣,而季幽与季书羽活下来,本就是意料之外。 也许,仅仅只是这样,这两个人一生都活在愧疚之中。 所以,季书羽想让季幽活着。 所以,季幽想让整个季家村都存在着。 可是,这个世界所有的变动都来源于天数。 天数之内,意为命运。 天数之外,意为破格。 季幽与季书羽始终成不了那个破格之人,想要扶持的洛白也不会帮助他们破格。 也许,从一开始,从若水村降临的那一刻,便只是命运使然。 洛白现在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从季家村的这一头走到了那一头,大阵之下,连移动步伐都变得那么简单,根本不需要多想什么,也不需要多调动元力之类的。 这里,只需要意念一动,便可去到任何想要去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左是右都是自己决定的。 “这里被眷顾着,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季幽,如果邪灵未动,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横观整个季家村的地面,洛白站在季书羽尸体旁边,吐露出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无从得知。 但,此刻,洛白站在季书羽尸体旁,看着地面凹进去的尸体,是什么事情,不言而喻。 很明显,此时此刻,洛白是有一丢丢不开心的,情绪外露的很明显。 “你啊,兜兜转转,最后还是长眠于此,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洛白盯着季书羽煞白的容貌,那张脸,那张皮,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季家村覆灭的那一刻,季书羽跟季幽的时间便停滞了。 少年模样,却装着最腐朽的灵魂。 季书羽用他最后的时间,换了一张底牌,一张能让季幽活下去的底牌。 洛白知道那张底牌,但洛白可以不说,他想看看季书羽留下的最后一步,到底值不值得。 这些年,委屈至极,值与不值得,到最后应该有个明了。 洛白静静看着季书羽尸身良久,吐出一口气,拂手而过,季书羽的尸体渐渐下沉,直到被土壤掩盖,直到深陷那深深的地底,无人察觉。 洛白想给季书羽最后的安定,道一声晚安。 此后,基本无人能察觉到季书羽尸身的真正所在,除了洛白自己。 “季书羽,安息吧。此后经年,无人忆你,有如天上繁星,一颗足矣。” 洛白看着平坦的焦黑的地面,摇摇头,脚下一动,整个人又再次飞向空中。 随着洛白这一动,祭灵大阵真正的威力才真正显现出来。 风呼啸而过,吹动那些碎石瓦砾,卷起那些人们,形成不小的飓风,细数下来,有六处飓风。 飓风内里,除却屋舍,便是那些村民,被搅地胡乱飞着,根本挣脱不开。 与此同时,地面上窜起蓝色的火焰,直冲天际,热浪滚滚,蓝色也越来越深。 洛白后仰着,两手摊开,周围的变动并没有惊动他,而他还能静静看着,时不时眼前划过一缕火焰,闪过绚丽的颜色。 蓝,是最好看的颜色。 热浪席卷之下,碎石消失,瓦砾消失,连带着那偌大的屋舍也是消失,里面的武风遥等人都是被抛出来,悬浮在空中,没有什么可以支撑住身子。 只是,在空中的时候,他们也不轻易地坠落到地上,空中给了他们很大的安全感,就目前来说的话。 “洛兄!什么情况?怎么一切都消失了?!它们去了哪里?!” 武风遥看着周围空荡荡的一切,只有那飓风与火焰肆意妄为着。 一瞬间,所有都变了,更是捉摸不透,这到底是谁的想法? “洛兄!你不能到现在还瞒着我们吧?” 武风遥拽着李牧之,另一手划动,朝着洛白那边涌去,力求跟在洛白身边。 只要在洛白身边,就足够安全,这是一种诡异的直觉,并且毫无理念。 总之,就一句话,武风遥觉得洛白能护住他,那就一定能够护住! 但是,洛白对此毫无看法,甚至脚下一动,再一次离开武风遥等人的视线。 “时候未到,尔等还是再等一等吧。” 洛白背手而去的时候,留给武风遥他们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武风遥伸手还想追问些什么,却发现掌心上滑落许多蓝色羽毛。 武风遥看着掌心中的羽毛有些诧异,凝视许久,才扬起头看向空中,上面飘落的羽毛更多。 沈知白他们发现武风遥的异状,也是抬头望去,蓝色羽毛正好落在他们的脸上,轻轻柔柔的,反正不是很扎人的感觉。 沈知白捻住一片羽毛,正回头,看着这蓝色的羽毛,不知为何,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萧铭,这……” 沈知白甩甩脑袋,把脑袋里的思绪全部甩出去,看向一旁的萧铭,发现萧铭也是一手的蓝色羽毛,跟他没多大差别。 “队长,不清楚。” 萧铭摇摇头,有些东西可不能看向他,或许该换位思考,比方说林长庚? “长庚,你……” 沈知白也是想到这一点,扭头就看向林长庚,却发现林长庚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洛云离站到了一起,两个人还对着手上的蓝色羽毛,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这,行吧。” 沈知白愣了一会儿,收回自己的手,歇了这个心思。 即便沈知白他们歇下了心思,这里大阵却不会放过他们,身处大阵中,怎么可能躲得开? 不多时,沈知白以及武风遥他们都觉得身上有些异状,特别特别的痒,痒得特别难受。 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鼓捣出来的,让人反应不及。 “靠!什么情况?就不能老实一些吗?好痒!好痒!” 伸手挠着后背、脖颈,武风遥简直快要疯了! 那么一瞬间的时候,武风遥甚至想要唤出魂灵,可惜,元力它调动不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武风遥才发现根本调动不了元力,这程度可比当初云桥上要严重多了。 就比方说现在,他们所有人都是被阵法托举在上面的,一旦阵法失效,没有元力运转的他们可是会在第一时间砸在地上,并且是砸的稀巴烂的那种? 这个结果,有点儿意思啊。 “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武风遥实在是坚持不住,只能靠言语吸走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那么在意身上的痛痒感。 “大概,我们可能沦为祭品了,阵法运行的祭品。” 这个时候,有个人说了句实在话。 这个人了,就是林长庚。 林长庚这个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把在场的人给吓得够呛! “我谢谢你哦!告诉我这么大一个消息!” 武风遥倒吸一口凉气,冲着林长庚喊了一声,而后看向沈知白。 “喂!你们肆星小队怎么还有这么憨的人?他那说的能当人话吗?!” 武风遥现在还真的是有气无处撒,林长庚这不懂说话方式的话,可是把他给刺激到了。 祭品? 还祭品? 真不嫌现在的情况不够遭吗? 完了,完了,要呕死了。 不行,什么祭品不祭品的,没那个说法,一定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什么! 而且,不知为何,总觉得这蓝色羽毛很奇怪,为什么那些若水村的存在消失后,会出现这么多的羽毛? 这两者间,是有什么联系吗? 武风遥敛下眼眸,瞧着手中的蓝色羽毛,目光逐渐深沉。 第二百三十八章 谓祭 “奇怪,到底有哪里不太对劲?” 武风遥看着手中的蓝羽,还是没想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与此同时,武风遥身上压力俱增,整个身子朝前倾了一度,便是朝下栽去,完全没有找到突然变成这样的理由。 临近地面的那一刻,武风遥整个身子顿住了,无论背上有多大的力气,都压不垮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背上的压力消失,他整个人也是翻了一个身子,躺在地面上,任由着那些蓝羽落在脸上,吹都不想吹一下。 “洛兄,果然你还是……” 武风遥看着空中的几人还有那些洋洋洒洒的蓝羽,怎么也找不到洛白的身影。 那么一瞬间,武风遥突然明白了,洛白才是这里真正的后手,那种猜都不需要猜的后手。 因为,他的底气就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夺走! “洛兄,一切小心。” 考虑到最后,武风遥也只能对洛白说出这么一句话,一句普普通通的话。 …… “我说过了,这件事情不需要你的插手,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毁掉阵图?你以为这样,就能停止住祭灵大阵的运转?” 大阵边缘处,若临显现出身影,看着季幽在那里找着阵图的节点,嘴角抽动,这算不算在干扰他行事? “这样总比什么都不做更好!你看,若水村已经消失了,我,我不想看那些羽毛,我想看到若水村的屋舍,我想看到那些人,那些能同我说话的人!” 季幽扒着祭灵大阵的屏障,一步一步顺着走过去,手掌扣紧屏障,同若临说着话,很是清晰,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违和。 “可你什么都不做,他们依然会出现,出现在你的眼前,出现在你的脑海里。季幽,我再一次告诉你,什么都不要做!等到祭灵大阵收走它该收走的东西,就都会尘埃落定。这个道理,季幽你要明白!” 若临一挥手,季幽整个身子倒退,容不得季幽放肆。 “你!若水神灵!你要毁约?!” 季幽看着自己倒退的身子,还有离自己那么远的阵法边缘,不可置信地看向若临。 那一瞬间,季幽想到了很多可能,唯独这个可能让他不得不问。 “若水神灵,当初你可是答应我了的,只要献祭一直存在,若水村就会一直存在!这一点,你不能忘!你绝不能忘记!” 季幽捏紧自己的拳头,只要有那么一丝丝的征兆,他都必须把所有的一切遏制在源头,让一切都不能发生! “我没忘啊。可,你知道祭灵大阵启动后真正针对的是谁吗?” 若临摊摊手,它什么都没忘记,只是季幽忘了,忘了最开始的那个祂不是它。 季幽摇着头,抿着嘴唇,不敢深思若临话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他没说错,他确实没有义务帮你继续维持着若水村的存在。祭灵大阵一启,伤害的仅仅只是当年真正存在过的若水神灵!而它不过是衍生出来的邪灵,根本没有那个底蕴在祭灵大阵消散之后,为你建一座若水村,那些人的幻影也不会再存在。” 不知何时,洛白站到季幽的身后,伸手拍向季幽的肩膀,声音略显的有些低沉,说出的话,也是一步一步把人往深处引。 如果,再多说那么一句话,季幽可能就会迷失了,迷失到最后的结果,便是记忆不长存。 “你说谎!” 季幽沉默一阵子,一把甩开洛白,摇着头后退着,看看洛白,又看看若临,他谁的话都不肯相信! 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季家村,只要还存在,其它的都与他毫无干系! “当它醒来,恶便随之而来。” “这句话,当初本该说给你听的,只是世事无常,你没听到,祂也忘了同你告别。这一次,你,想跟季家村的所有人告一声别吗?” 洛白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季幽,抬起手,指尖微动,想要触摸的究竟是谁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若水神灵还在这里,它不会消失的!它一定一定会帮我稳住若水村的,这一切都不会改变的。” 季幽甩着手,直接一蹦,蹦到若临的身边,看着若临。 “神灵大人,我没有说错,对吧?若水村,若水村……” 可,季幽问着问着,自己却说不出最后的话语。 也许,季幽自己内心深处也有了预兆,而且这种预兆是他肯定了的。 季幽察觉到自己这种心思,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不对! 不对!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若临看了一眼季幽,一脚踏出,整个身影飘向洛白,稳稳停在洛白面前。 “你在激他?” 若临挑眉,洛白行事有些奇怪,更像是带着某一种目的。 若临觉得这样的洛白有一些奇怪,偏生就是说不出来哪里奇怪,感觉有一丢丢的不舒服。 洛白抿嘴轻笑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与此同时,大阵再一次运动,蓝羽落地,火焰肆意,席卷的热浪,温度越来越高。 蓝羽被这些热浪给烧的消失了不少,每消失一片蓝羽,牵动的都将是某一人的心。 可能这个时候,季幽才终于有所察觉,连忙伸手接着那些蓝羽,捧在怀里,不敢大口喘气。 至于温度剧增下,沈知白他们如何,没人惦记。 “这一波后,便是祭灵伊始。你,到时候还要冷眼旁观吗?” 若临挥手,身旁竖起一道水幕,而后便不受那些热浪的侵袭。 看到若临身旁的水幕,洛白眯起了眼,这东西…… 不过,洛白也没有想太多,该来的总会来,现在惦记着也没用。 更何况,现在也不是惦记这个的时候。 怎么说了,若临的情况应该会比它想象中的要难受许多。 嗯,仅仅只是难受许多。 但是! 信鬼了! 这要是难受许多,它——若临能把整个若水村吃进肚子里去! 祭灵阵真正触发的时候,若临便感受到来自于魂魄的拉扯感,怎么做都避免不了。 对于若临这类存在而言,攻击肉体那是不存在的。 攻击精神海? 人家的精神海那叫一个宽广,根本不在怕的。 但是,若临这种存在,害怕一类攻击,魂魄攻击! 攻击魂魄,相当于在攻击整个内核,内核一旦破碎,能不能存在都还只是一个说法。 更多的,倾向于,魂魄一碎,天地无寻! 也就是说,魂魄一旦坏掉了、破碎了,那么这个存在从这一刻开始,它就不存在,也没有这么一个东西。 讲真的,若临此刻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为什么洛白始终猜的那么准确,洛白究竟知道些什么?! 魂魄的拉扯感真的是是太难受了! 那感觉就像是被万蚁啃噬着,一点一点,折磨着,使你痛苦着,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而且,这个事情并不是只有若临在经历,季幽、武风遥、沈知白甚至昏迷中的李牧之他们都是在承受着。 这个空间里,唯一没有受到侵袭的只有洛白。 洛白为什么不会受到侵袭,算是在想象之中吧。 以他之能,就算被侵袭,魂海压制之下,更是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只是,祭灵大阵来的太过于平静,预想之中,祭灵大阵的威力应该比现在要厉害很多。 不过,也还好,总要一些人认清楚现实,自己打击过自己,才足够了。 “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不存在!” 季幽脑子里也是乱哄哄的,疼痛感反而被掩盖住了。 季幽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季书羽的话,不断闪现着曾经季家村村民的脸,一张又一章,既陌生又熟悉,像是没有隔阂感。 可,又在某一瞬间感觉,离他好远好远,触摸不到那一寸的灵魂。 “父亲,母亲,父亲……” 季幽呆呆的伸出手,已经是泪流满面,而在他的眼圈浮现了什么,无人知晓。 这边,若临强撑住身子,拍打着脑袋,一步一步走向洛白,伸手抓住洛白肩膀。 “你,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若临的声音从洛白身后响起,一字一字的,连吐字都成了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顺应自然,与我没什么关系。” 洛白转过身,拉下若临的手,面对若临的问题,甚感无奈。 讲真的,他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之前季书羽觉得他做过什么,现在就连若临也觉得他动了什么手脚。 可,从根本上来说,他一点儿都没插手,就是现在也是在祭灵大阵启动后,才说出这样的话。 更何况,说的真话,人家还不听,还不认可,认为是虚假的。 这些苦,洛白去找谁哭诉? 他知道些什么?知道季书羽的后手?知道祭灵大阵由谁开启? 光知道这些又没什么用,现在若临来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什么人?” 若临摇摇头,它想问的不是这个,它真正想要知道的,是洛白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它眼皮子底下的人,藏着那么多秘密,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单单就若临一个人去猜,去想,怎么都不会想出来。 洛白摊摊手,他不知道若临在问些什么。 若临就这么与洛白对望着,没有任何的掩饰。 祭灵之下,恶升起的瞬间,有纯白的颜色会划过天际。 第二百三十九章 二重 若临瞧着洛白,更像是看着被迷雾层层包裹的未知体、不存在的人,或者说不应该存在这么近乎无解的人。 然而事实如此,若临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去反驳。 若临这边与洛白僵持着,其他人受着阵法的折磨,虽然没在那一瞬间感觉到死亡的危险,却也依旧难以承受。 如果,如果一切还没有结束,他们会在哪里,根本不清楚。 一瞬间,所有气息暴增! 除却洛白,其他所有人全部压至地上,连带着若临也是被困住,无法挣扎。 洛白伫立在空中,周围蓝羽落下最后一波。 而,地面上,却在蓝羽落尽那一刻,漂浮起白色的雾体,没有任何面容,只是一缕白雾。 白雾从地底下挣扎出来,形如鬼面,却很难维持住那简简单单的表情,一刹那,所有神情归于一体,它从出现开始,只能是一缕白雾,一缕毫不起眼的白雾。 而它——白雾的真正本体却是无数没有归途的纯净灵魂! 也就是说,这是灵魂体,没有任何意识的灵魂体。 它们在祭灵大阵之下显现,整个祭灵大阵护住的也是它们,引领归途,万事万物都将有个结局。 若临呵季幽看到这些灵魂体,耳旁响起无数的啼哭声,每一个面容,每一个瞬间都在他们脑海中浮现。 他们知道!他们知道这些灵魂体是谁,他们知道为什么它们离不开这里,他们也知道为什么归途路上从来没有它们的身影。 因为它们只是没有意识的新生体,它们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象征,它们是所有罪恶的牺牲体。 “这些年,竟是有这么多吗?” 季幽看着密密麻麻的白色灵魂体,有一些发怔,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三年一祭,到如今两百多年,看着好像不会有这么多存在。 可,季幽却是忘了,三年一祭只是个说法,存在多少都是会存在的。 比如虚假的新生体,那也在献祭范围内,即便存在为虚幻,可新生却在某一瞬间是真实的,而那将会为若临提供能量。 若临被困在这里太久,久到连它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不过那个时间远不止两百多年。 更何况又不是若水神庙困住了它,而是这方土地禁锢了它,就像是一个牢笼,开启牢笼门锁的是季幽。 季家村覆灭是谁做的,若临不知道,它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按照想象去进行。 到最后,最后一步的时候,它就会脱离这片天地,翱翔在天际间,成为不可捕获,连邪灵的身份都可隐藏。 那个时候,若无正确的人,谁也不能知道它的身份。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去说明? 若临看着这些白色灵魂体,紧闭嘴唇,说不出什么话来,它想要的东西,背后有着这么多铺垫,这个东西它还想不想要都是一个问题。 “都不想说话吗?” 洛白从上空飘落下来,灵魂体从他身边飘过。 那些灵魂体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顶上那一片天空。 除此,别无所求。 那是刻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即便没有真正的意识,它们也知道自己该踏上归途,不得逗留。 灵魂体格外洒脱,季幽却不甘愿,若临也不认命! 季幽挣扎着手臂,一下子惊醒,看着那灵魂体一个一个往上飘起,眼眶红红的,眼泪已经掉不下来。 可,他就是不愿! “不!不!你们回来!你们回来!” 一瞬间,人类可以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此刻,季幽就身处在那一瞬间内,爆发出的力量可比肩若临,或许还要不若临更要强上几分。 “啊!!!” 季幽呐喊着,手臂上青筋暴起,硬生生挣脱了阵法的束缚,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季幽站起来后,看着自己的双手,愣了一会儿,甫一伸手便是抓住那些灵魂体,一抓又一抓的,全都扑了个空。 “为什么?为什么?” 季幽抓了一阵子后,举起双手,看着自己的手,指尖没有任何温度。 “为什么就是要离我而去?!为什么不为我留下来?!为什么!!” 好半响后,季幽才握紧拳头,不顾一切地追问着。 而现场,除了季幽清醒着,也就若临跟洛白是清醒的,其他人都已经昏迷,包括洛云离。 洛云离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借由着这个场景受到了什么刺激。 一时半会儿,洛白也没有办法去仔细询问什么,只能先这样,等到处理好季幽的事情,再去处理。 没有人能够回答季幽的问题,而季幽隐藏下的疯狂也是谁也预料不到的。 季幽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洛白在察觉到阵法变动的那一刻,一瞬间就来到季幽的身旁,想要拉住季幽,终归是晚了一步。 祭灵大阵第二重全面触发,这是为了季幽而准备的第二重变动,目的就是为了留下这些灵魂体,好为他再一次构造一座若水村,无人打扰的若水村。 “二重!” 季幽低喝一声,满头变成白发,配着那一双灰白的眼,他到最后成了所有的献祭品。 这个结局是不是季幽想要的,洛白说不清楚。 现在,洛白只知道事情复杂了。 更何况,先前季书羽留下的后手也在这一次的变动中,修复着,很快将会为季幽带来全新的感觉。 这样一种感觉,季幽不会陌生,季书羽留下的后手,可是值得季幽去惦念的。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挪动脚步来到若临的身边,嘴角牵扯起一抹笑容,像是在讽刺若临。 “若临啊若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可想到有如今这样一幕?二重阵,很难想象他到底花费了多长时间去雕刻这座阵法。” 洛白的声音在若临耳边响起,更像是在嘲讽若临之前夸下的所有的话语,这一波打脸有些厉害。 “嘁!说我?你不也是没有看出来,临到最后一秒发觉,有什么用?别五十步笑百步,你恐怕还没有这个资格!” 若临冷哼一声,向左挪动两步,跟洛白之间的距离拉开了,本质上,若临就是不想跟洛白挨着这么近。 “离我这么远?怕被波及?反正,你是真的躲不掉了,不若我送你最后一程?” 洛白见到这一幕,嘴角抽动,若临这动作,算是把他给恶心着了。 “用不着,他想要若水村,就要着呗,我无非再多熬一些年载,他反正只是凡人,最高也活不过五百年,两百多年了我都等着了,就不怕再一个两百多年。” 若临现在算是搞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季幽的想法,他既然能凭借两百年刻画出二重阵,就一定还会有别的想法困住整个若水村。 而它与整个若水村绑定,想离开都成了不可能,那个时候还真有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趋向。 不过,还好还好,现在还有补足的余地。 只是,若临这样想的时候,心情反而没有放松下来,它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它遗忘了,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若临想不明白,便试图把这种想法驱赶出脑袋,而那边,季幽反而有些不正常了。 “你们都要留下来陪我,你们都不能离我而去!你们一个都不许走!” 季幽看着面前坠落下来的白色灵魂体,一头白发乱飘着,发丝绕过他的脸庞,却丝毫不会影响他的神情,他就是要这样看着所有灵魂体坠落。 坠落后,成为若水村,成为季家村的一员。 那样,那样,他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他就又有了家,一个特别安心的家。 一切都是美好的,只要不离他而去,一切都将是美好的。 【007,这样真的好吗?他犯下这样的过错,为什么还要觉得美好?本来可以踏上归途的,踏上时隔两百余年的归途,被他这么一手拽回来,他可想过,归途之上,有些灵魂再也没有存在的机会了?】 洛白对于若临的动作,虽然恶心了一阵,不过他更看不起的是季幽。 而且,就季幽现在这个情况来说,早就疯了! 【宿主你就算看不起他,也没有办法去插手什么,不是吗?】 007被洛白这一喊,有些回神,洛白的问题准确来说应该不属于问题。 可能,洛白是有些怜悯那些灵魂体,那些纯洁无垢的灵魂体。 【宿主,其实,如果想要的话,你有办法的。只是看你怎么去做,我话只能说这么多,剩下的只能看你自己。】 007迟疑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却是肯定了这个事情只有洛白插手,或许才能回到正轨上,回到洛白心中的那个正轨上。 【我?】 洛白眯起眼,007这话说的有些意思,看他吗? 他又该从哪里入手? 好像,至始至终,他忘记了一个存在,不同于007的存在,系统! 一念及此,洛白脑袋便是抽痛一阵,像是有那么一根针扎过他脑海,贯穿的疼痛感让他一瞬间失去了言语,也无法痛呼出声。 等到疼痛感消失后,洛白有那么一刹那的昏迷,昏迷后,再睁眼的时候,洛白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这个时候,现场清醒的两个人都是看向洛白,在那一瞬间,他们都觉察到了无与伦比的压迫力,像是某一猛兽苏醒一般,只能听到他们心脏砰砰的跳动声。 咕噜! 若临喉结滚动,吞了一口口水,那一瞬间的压迫感,可不是搞笑的。 “季幽,你察觉到了吗?” 若临挪动身子,扭身来到季幽的身边,撞撞季幽的肩膀。 季幽没有回话,只是看着洛白,他想知道为什么人可以在一刹那就可以发生这样的变化,而且还是这种压迫感十足的变化。 若临也没有再说话,跟着季幽一起看向洛白,他也想知道洛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静许久,洛白才抬起眼,看着周围有些茫然,却本能把手抬起。 一手起,万物生! 这一手抬起,被季幽拉拽回来的灵魂体再度飘向归途。 这一次,没有人再能阻挠它们,它们可以一步一步踏上归途,去到本该去的地方。 “你做了什么?!” 季幽却是无法忍受这种情况,冲到洛白的面前,质问着洛白。 洛白闻声,视线挪移,落到季幽身上,淡漠至极,比之前无所谓的眼神更加冷漠,面前的人对于他而言,不过是没有生命的东西。 “当年[曦·落]落下的时候,汝可曾听到一声晚安?两百年前,于这季家村,汝可听到遍地哀嚎声?如今,于这祭灵大阵内,汝还能听到什么?” 洛白的声音变得很低沉,有种循循善诱的感觉。 只是,从洛白口里说出来的话,更像是插向季幽心口一把又一把的刀,并且这把刀锋利无比! “什么?什么声音?谁跟我说晚安了?” 季幽被洛白这一问接着一问,踉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季幽想不起来,他一点都想不起来,可洛白说的这么信誓旦旦,那声音在耳边回响了一遍又一遍。 季幽不禁怀疑自己,他遗忘了什么?遗忘了那个道晚安的人吗? “汝,犯下大错,唯一友人已先一步而走。汝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洛白手微动,地上的武风遥他们全被推到一个角落,这里变得有些空旷。 与此同时,洛白还加速了灵魂体的汇入,用最快的时间,送走所有人,才是最重要的。 这也成了,唯一一件必须做完的事情。 洛白回过神,看向季幽,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刻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脑袋里又什么都不知道,他能做的只有这样。 该走的,走吧,留下来,已没有任何意义。 季幽? 季幽不过是被当年那一出屠村给吓到了,魇住自己,困住自己,在这片土地上,苦苦挣扎两百多年,不断沉沦,不断奢想,不断放纵自己。 洛白看着季幽,那双眼灰白的,可有人想让这双眼变成黑色,变成它原本该有的颜色。 那个人,便是季书羽,季幽唯一的友人,被季幽弄丢的人。 世局如此,无处安放 第二百四十章 万物生 “你,究竟是什么人?!普通人无法在一瞬间转变的这么厉害,更别说你这种厉害程度。所以,你究竟是什么人?” 若临上前两步,季幽的事情它不想管也不想问,它现在就想要知道洛白是怎么做到的,而且,现在都还有这种压迫感,真的是很难让人去忽视掉其中细节。 可,偏生没有任何细节可以深挖。 所以,若临才想问一问,能问清楚,那样才是最好的。 可惜,洛白的注意力一点都没有在若临这边,跟季幽说玩话后,他的思绪就被系统给牵走了。 嗯,一个他感觉很陌生的系统,好像是第一次碰见过一样。 【告知:经由宿主之手,称号[山河共君]已触发,正在送千百灵魂体踏入归途,无任何能量可以打扰。违者,灭!】 【称号[山河共君]:触发后,天下万物对其有着无比尊敬感,并奉为主君。】 【告知:称号之下,无人反驳,压制感也是最强的。】 系统的介绍,让洛白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应该就是所谓的称号之下,也就是目前状态处于[山河共君],周围万物对他都有种需要执行命令的感觉。 但是,洛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鞠躬尽瘁的系统。 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而他唯一能记住的便是想了又想的送走灵魂体,不要让它们成为牺牲品,生前是牺牲品,如今不想再成为牺牲品。 洛白能记得清楚的也就这件事情,可想那一刹那的昏迷间,用了多大的力气来记住这件事情。 原本以为,如此惦记的事情就可以这么结束,那两个人在他眼中很没有存在一样,待到搜最后一抹灵魂踏上归途,他可能就不会是他了? 洛白被自己的想法给惊了一下,又觉得这样才是对的。 当然,想象这般美好,现实就一定会发生变动。 这个变动,两方都有参与。 先是若临起手,把自己用水幕包裹,想要冲出整个大阵范围。 说到底,还是想要逃离,此后天下五洲,寻它就成了一件难事。 洛白一挑眉,手捏过,往上直冲的若临被直接拉了回来。 “作古的存在,就不要太放肆!” 洛白拉下若临,在地上面上反复砸了好几下,随后便是厉声一喝,威严十足。 同时,若临还感觉到身上压力暴增,并且它的能量在流逝,好像就是因为洛白的出手。 若临不敢多问,万一真是洛白,那可真是嫌自己活得长。 “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晚安!从来都没有!你在骗我,你想让整个季家村消失?我不允许!我绝不允许!!” 经过良久的沉默,季幽突然睁开眼,看向洛白,摇着头,又是咬牙切齿。 洛白看着突然情绪波动的季幽,关注点不在那些话的本身,而在季幽的眼睛上,这一双普普通通拥有黑色瞳孔的眼睛。 “你这双眼睛……” “灰白的怎么了?我,我以前有双很好看的眼睛可惜,为了这里,我把它弄丢了。行了,你也别在这里假惺惺,你都要把若水村全部毁掉了,我可没心思跟你唠嗑!” 洛白话还没说完,季幽自己就急冲冲地接上,都没有想过洛白接下来的话语是什么。 见到季幽是这个样子,洛白也不想说了,说了可能也会不信吧。 而且,现在季幽这状态有点儿意思。 洛白微撇眉,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 果不其然,季幽浑身上下发生变化,白毛不断往外窜着,掉了一地,又往外长。 同时,季幽的实力加了一倍,不过这看不到人形的模样,很为这个减分。 但是,有一点,洛白想错了,季幽变成这样不是为了攻击他,而是想要拉扯下那些灵魂体! 季幽直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还想要若水村存在! 说到底,只是季幽从来不管那些后果,他只想要他想要的! 而他想要的便是若水村! 洛白敛下眼眸,这个人已疯魔到如此地步,倒也难见得很,还是彻底让他死心吧。 洛白吐出一口气,两手摊开,往前走出一步,风自起,浓郁紫色化龙从他身边绕过。 随后,洛白整个衣服都变了,变成那种黑色带着鎏金的,交领模样,大宽袖子,里面叠了好多层。 而这还不是最让人震惊的,最让人好奇的是洛白身后那长达九米的黑色长摆。 长摆上,原本是没有任何事物的。 直到那条紫龙飞过一圈后,直冲着长摆而来,屈身其上,化为金色。 这一瞬间,洛白的气势到了一个高度,他又是一步踏出,直接踩向半空,俯视着季幽。 “季幽!汝执迷不悟,不入归途,不记其册,不语天音。吾替汝择一道,死!” 洛白说的话虽然让人听的不是那么容易明白,不过有一点很清晰明了,那就是季幽现在必须死,还要死的干干净净! 要是放在没有变身之前,洛白可能还会对此毫无办法,但现在嘛,情况还真不好说想可能还会呈现一边倒的情形? “曦·尘!” 洛白于半空中,一手抬起,吐露出这么两个字。 一时间,风起云涌,整个天地都是变色万千,洛白这一言牵动的可是整个天地! 洛白这一手可不仅仅只对付了季幽与若临,它更多的是给了所有困固不以的存在一个合理的消失方法。 等于说[曦·尘]是一范围氏技能,并且这一技能是基于[曦·落]而来,当年的祂还是为了季幽,留下最后的保护手段,这个手段不那么明细,若是季幽不那么执迷不悟,这里还会有一座独属于他的季家村,而不是更换了名字的若水村。 只可惜,这一切季幽都不会知道了,他将面临自己最后的时光。 季幽有想过挣扎,可惜一点儿都挣扎不开,无论他耗费多大的力量,都争夺不开,连他身边的若临也是一样。 “你没有资格,你没有资格!我是邪灵,我是受过供奉的神灵,你一介凡人无权处置我!” 若临是不甘心的,它本来都可以逃脱了,本来…… 若临不服,洛白算什么?就算变得气势这么强大,洛白还是不算作什么! “吾之言,不容汝插嘴!” 洛白听到这话,神色变都没变一下,一指点出,吐露出最强硬的话。 翻译过来,若临没有那个资格去叫嚣洛白,也没有那个资格去质疑洛白。 洛白此刻想让人生,人就可以活,想让人死,就绝不会多活一秒! 对,就是这么强硬,所以洛白发了话,季幽跟若临就活不了,也踏不上归途。 “你——” 若临还想说话,嘴巴一张一张的,声音却是传达不出来,看来又是洛白动了手。 洛白看着面前被困住的两个人,歪头看了眼天空,上空处,最后一抹白色就要消失了。 归途将闭,灵魂有所依,是最好的结局。 剩下的,没什么好想得了,直接捏碎就可以了。 反正现在也开了挂,不随意些,对不起这一身实力,嗯,开挂得来的实力。 洛白不想再说什么了,恰逢武风遥他们醒转过来,洛白更不想让季幽他们还存在,直接一拳头捏紧,两个都无影无踪了。 这样最好,季幽那种人,为了自己心底的那一点净土,疯魔到那种地步,直到最后还是没有放下季家村,让人感觉到一丝丝的害怕。 季幽,反正不想多什么,随风去吧,就这样,一切安好便是够了。 至于若临? 衍生的邪灵,消失了还是正常的,它不是真正的祂,如果是祂,洛白可能还会掂量一下,但不是的话,随意对待就可以了,就没什么讲究的。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祭灵大阵也停止运行,纯洁的灵魂都送入归途,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是它们的事情。 嗯,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没什么特别在意得了。 嗯,一切都结束了,任务圆满结束。 诶?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洛白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可能是很棒的意思吧? 洛白甩甩脑袋,没有多想,一脚朝下伸出,回到武风遥等人的旁边。 洛白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清醒过来,包括洛云离。 洛白看着众人,在洛云离身上停留的时间要久很多。 武风遥等人才回过神,一头看见洛白这身装扮,和那长长的长摆,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洛白在看了洛云离许久后,刚想开口跟洛云离说句话,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朝前扑去,失去了意识。 同时,洛白蜕换成原本的模样,那一身黑色大服就这么消失了,没留下丝毫的痕迹。 洛云离在第一时间接住了洛白,刻在本能的动作吧。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先前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不然洛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武风遥挪过去,坐在洛白旁边,看着洛白的脸色,不由有些感慨。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洛白知道了。 万物归土,灵入星河。 第二百四十一章 再失忆 洛白昏迷后,清醒的众人只见面前一抹白色掠过,他们也随之再次昏迷。 此后,便是一天一夜过去。 等到众人醒来,一切都归于平静,而他们也记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依稀记得一处村庄。 可,但他们环顾四周,却是没有发现所谓的村庄,想来是他们记忆出现了偏差。 “队长,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赶往迷云山,那里的东西不会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吧?” 萧铭撑着自己的脑袋,眼神迷茫,对他而言,他对于现在的一切也是不太清楚的。 “应该不会,剑都派来的人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想要的只是确定一下,真正的大头还在后面。这对我们来说,是一次机会,做好了,可以为上面少去很多麻烦,就像之前叁星小队对我们构画的地图一样。” 听到萧铭这话,沈知白坐起身,摇摇头,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更何况黎老之前说的那么明白,想来是不会有太大动作的。 只是,晚了一步终归是晚了一步,就看能不能找到足够多的消息,以及那个地方真正一角,那样,也不算白来。 沈知白心中的想法就没有说出来给旁人听,就一直自己琢磨着,怎么去做到最好,是接下来这些路上要考虑的事情。 “嗯,我们还是先赶路,能早一步就早一步。” 萧铭点点头,青玉萧在他手中打着转,而他整个人也随着自己这句话慢慢沉默,显得很是安静。 接着,其他人都站了起来,连原本昏迷的李牧之也是清醒过来,抬头望着武风遥,呆了一会儿,就是站起来,在武风遥的身后。 对于李牧之来说,不能让武风遥的视线离开,可能是他最后的想法。 洛白也是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眼前是洛云离的影子,他明显的很呆滞,不知道去说什么。 洛云离发现了洛白眸中的异状,身侧的拳头不由地捏紧,他说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绪。 “公子,您没事儿吧?” 短短几个字,就说明洛云离对洛白的担心程度。 洛白看着洛云离,摇摇头,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 这里,是哪里? 洛白的视线从洛云离身上移开,落到武风遥身上,落到沈知白身上。 很奇怪,现在洛白并不知道这里所有人的名字,茫然无措。 洛白收回视线,伸手搭着洛云离站了起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站着。 洛白不说话,其他人也不说话,面面相觑,接下来该兵分两路?还是直接撕破脸皮? 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不一样,每个人心中都属于他独有的想法,那个想法证明了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这是?宿主,你又丢失记忆了?】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洛白敛下眼眸,这声音莫名的很熟悉,并且他的记忆开始翻滚,跑出那么一些片段。 花海之下,他曾抱着一个人,送着那人离去,那人叫做炎彻。 他曾抱着一把剑,那把剑原本有个主人,叫做苏逸安。 他曾站在一处独特的空间,万鱼奔涌,尽头有位姑娘,承载了近万年的思念,那姑娘叫做青月,已然离去。 他曾碰见过一对姐妹,造化弄人,千枝莲盛开后,所有的谎言剥开在她们眼前,她们去了一处很干净很干净的地方,是他亲手送走的。 他曾漫步街道巷陌,看过那些烟火气,看着人流来往,而他仿若隔世之外,始终融入不进去。 他能看到的,只有这么多,却觉得心口终于有一丢丢地发麻,那种感觉很是陌生,至少以前是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我,007?】 洛白微眯起眼,脑海里的声音他想起来是谁了,一个自称空间精灵的小家伙,叫做007。 听到这话,007原本提起的心又落了下去,只要还没忘记它,就可以了。 【终于想起来了?还以为你又要失忆,又要赶走我一遍。之前你就赶过我,哼。】 【我,之前赶过你?】 洛白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记起来,可这样一件事情,难道不重要吗? 那,他记忆里翻找出来的画面,那些人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吗? 是这样吗? 洛白动动指尖,自己好像不知道这个答案。 【对啊,就是赶过我。对了,宿主你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不清楚,我不太认识面前的这些人。】 洛白轻摇了下头,他对自己的状态认知没有那么清晰,可能一切还需要007来帮助他。 【奥,他们你都不认识啊,那云离了?云离是你的侍从,在外保护你,嗯,基本的保护你。】 魂海中,007点点头,这一次若水村之行,实在是太费力了。 洛白称号[山河共君]触动,怕是各洲顶尖势力中又有所变化,而他又丢失若水村的记忆,连着武风遥他们都不太认识,可见九剑宗的事情也没记起来多少。 所幸的是,还好有那么一丢丢记忆,不然啊,007对失忆的洛白可没那么多招式去弄。 不过,洛白的失忆究竟是什么引起的了? 称号的反噬? 还是其他的原因? 007瞧着短时间内,怕是弄不清楚了。 【其他的,一队是佣兵会天喻佣兵团肆星小队的人,你跟他们好像没那么多交流,瞧着像是感官不太好。另外两个人,武风遥、李牧之是你一队的人,身份虽然存疑,但是,宿主你可以相信他们。嗯,宿主你还有别的什么想问的吗?】 007没太纠结洛白失忆的事情,扭头跟他解释着现场的人际关系,嗯,跟肆星小队说不熟,算是一个小心思,它不想洛白跟佣兵会的人走的太近。 嗯! 洛白点点头,多看了两眼所谓的武风遥,右手里的东西终于被他注意到。 洛白举起手,看着手中紧握的玉简,歪了下脑袋,这是什么东西? 【007,你看我这个是什么?怎么会在我的手里?】 多看两眼,洛白也猜不到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只好问着007。 【嗯?这,这是若水玉简?这东西不应该随着季幽完全消失吗?难道是魂灵入凡?】 007一眼就瞧出了若水玉简的来历,只是这东西身为季幽的魂灵,应该随着季幽消失而消失的,那种状态下的洛白是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那么,这东西该不会原本就是洛白想要留下来的吧? 007坐在魂海边上,小手落在膝盖上,它并不是很懂洛白的心思,但这东西既然留着了,就表示一定有它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了? “若水玉简?” 洛白看着手中的若水玉简,轻念出声,被一旁的洛云离听到。 “公子,若水玉简是?” 洛云离听到声音,看着洛白手里的玉简,公子念叨的会是这个东西吗? “嗯?没事儿,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洛白仰起头,摇摇,把若水玉简背到身后,没有解释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洛白看向了武风遥,想知道武风遥这个时候是怎么想的。 武风遥能怎么想?自然是沈知白他们怎么走,就怎么跟着,之前也是这么做的,现在其实也差不多。 一念及此,武风遥自然是看向沈知白等人。 也就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肆星小队的人,有一个人还没有醒来,那便是地上的沈知林。 武风遥看着站着的四个人,视线又落到后面躺着的沈知林,挑挑眉。 “你们都不管那个人的吗?沈家人不管?” 武风遥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沈知白跟萧铭才朝身后望去,然后看到昏迷的沈知林,两人互相看了眼,不知道沈知林是什么时候昏迷的。 但是,还是弯身把人扶了起来,就是怎么都叫不醒人,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他的事情我们之后再处理,我们现在直接走吧?你们都休息好了吧?” 沈知白拍拍沈知林的胸口,冲着武风遥说道。 “可以。” 武风遥点头,扭头看向洛白,“洛兄,我们可以直接走,不需要逗留。” “嗯。” 洛白只应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洛云离守着洛白,视线落在前方沈知白身上,也不知道心中是何想法。 就这样,沈知白他们在前面开路,洛白跟洛云离就落在了后面,在后面,是因为洛白有事情需要去做。 【007,若水玉简是个什么东西?我要一直这样把它拿在手中吗?】 洛白掂量了一下若水玉简,这东西沉倒是不沉,打开看上两眼吧,也只有开头那一点的若水二字,其它的洛白看不到什么。 【玉简嘛,自然是书生要用的东西,这个吧,宿主短时间还用不到,我这会儿把它收回来,宿主你也就不要惦记着了。】 007没有仔细去说什么,翅膀一噗咚,若水玉简就从洛白手里消失,被它扔到魂宠空间去了,以后要是需要,再拿出来就是了。 【嗯。那,系统?】 洛白本也不想在若水玉简上有什么纠葛,他不知道的东西不要乱想,这样才是正常的。洛白现在比较想要知道系统的存在,和他自己本身的存在。 记忆能记住的只有那些片段,他需要系统的东西来对他自己有个更明确的认知。 【系统,个,人,面板?】 洛白念这话的时候,有些磕磕巴巴的,就像是有些不确定,但还是完整地说了出来。 说出来后,洛白就在紧张地等待着,他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正确的,他也没问过007。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噬腹(封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云生(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红鱼骨剑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需配合戮天心诀 [千凌月]:为治疗系武技 [忆象]:回望过去,瞭望未来,背负节点 背包:妖傀儡十二具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15%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四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住址:长云山脉北端。】 洛白没想到,居然真的有,而且个人面板还这么清晰,有点儿像错觉。 第二百四十二章 竹林有险 洛白被系统显现出来的个人面板给惊了一下,上面资料真的是太多太多,他一时半会儿还反应不过来。 【宿主,你突然调出这个东西干什么?】 007没太看懂洛白现在这一出动作,洛白的个人面板,007感觉它都能背出来了。 【看看,对自己了解更深一点,我现在这个样子,要是闹出乌龙,怕是不太好看吧?】 洛白看着面前的面板,仔细看着其中各项,心中对于自己有了基本了解,原来他还这么年轻。 【你要是看这个的话,这个抽奖盘你也要看看了,你还攒有几次抽奖机会,之前你一直不用,我也没说什么,只当你要等到有心情的时候再弄这个。不过既然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若使用一回?】 007翻了个身,坐到另一旁,它大概知道洛白在想些什么了,要是说起这个的话,抽奖盘的事情提一嘴也没什么事情。 【抽奖盘?抽奖机会?】 洛白明显的没有想到这一处,都不知道这两样是什么意思。 【抽奖机会,抽奖盘上有显示,还剩三次,抽奖盘就在这魂海里,宿主一眼就能看到。】 007也没说什么不耐烦之类的,跟洛白说的很清楚,洛白也挺明白了。 凝神之际,他就看到了魂海中那停住的抽奖盘,中心处有着很明显的数字,三。 看来007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值钱他为什么没有使用抽奖机会了?会不会跟其它的事情有关联? 【007,我之前有,有使用过抽奖盘吗?】 【有啊,抽出来了夏目友人帐,那可一样好东西,是很多很多朋友的信仰。人啊都是温柔的,友人帐的主人——夏目贵志更是温柔到极致的人。】 【是这样吗?那我也先不要用了,以后再说吧。】 洛白摇摇头,想了想,他还是不要使用这抽奖机会了。 另外,有了个人面板,他对自己感觉还好,不需要太多的别的东西。 更何况,怎么说了,他好像在魂海看到了一些卡牌会还是书册类的东西。 【007,我比较好奇的是抽奖盘旁边的是什么?书册?金色封面?】 【那是宿主你没有完成的任务,有很多,需要慢慢来。宿主是想看吗?那你直接跟系统说任务,任务面板会投放到你面前的。】 【哦,原来是这样。】 【系统,任务?】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随着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洛白眼前真的出现了一块又一块的面板,最前面这一面板是任务[寻找山河令]。 洛白看了眼洛云离,侍从的话,应该不太需要注意,想到这里,洛白也就不打算落后几步,就自己一个人去操作了。 洛白就这么直接在洛云离的面前,对着空中向左滑着,看到了接下来的一个又一个任务。 [新婚之夜] [长于烈空] [小民有清粥] [应誓之约] 任务堆积的确实有些多,后面是他已经完成的小任务,滑过去的时候,洛白的指尖顿在了[乘风归去]那一任务面板上,久久不语。 任务[乘风归去]正是记忆中亭月的任务,在这么一瞬间,洛白有些分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任务把亭月记得那么清楚,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 可,就他现在而言,说不明白到底是哪一种,但,要是他想的话,他想记住的是亭月,而不单单只是任务。 洛白许久后,才收回自己的手,随着他收手,任务面板也是消失。 【我大概知道了,以后还请多多指教,007。】 【不敢当,宿主。】 这一番话后,洛白跟007就再没说话,一行人也是直穿长云山脉,目标直指迷云山,这还是问了武风遥得到的结果。 …… 约摸是六天后,洛白他们这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天然竹林,竹林很大很大一圈,竹子也是修长无比,一眼望去,空隙中看不到竹林的尽头。 也就是在这一天,昏迷许久许久的沈知林终于醒来。 “沈知林?你终于醒了?” 沈知林醒过来的时候,沈知白还有些不敢相信,原本不太抱希望的人就这么直条条地坐在他面前,冲击力有些大。 “队长?” 沈知林愣了会儿,才对沈知白喊着。 沈知林伸手扶住自己脑袋,他好像忘记了不少东西,现在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迷云山? 迷云山已经走过了吗? “队长,迷云山到了?” 沈知林现在比较在意的就是迷云山了,其它的等自己清醒了就可以了。 “还没有,按照地图上的显示,应该还有两段路线,看一个月内能不能赶到吧。” 沈知白摇摇头,嘴巴撇起老高,大概是对这路线有所不满意吧。 这也不能怪沈知白是这个样子,他们这六天里遭受了不少妖兽,有时候还需要武风遥那边帮忙才能逃出妖口。 这样的事情在沈知白眼中,就像是在打他们佣兵团的脸,毕竟他们才是真正适应野外生存的人,武风遥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在家喝茶之类的,不应该出来玩这些游戏。 不管怎么样,沈知白心中就是有一处郁火,还不知道跟谁发。 “奥,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队长。” 沈知林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是闭上眼睛,自己整理自己的脑子去了。 嗯,就是清理思绪,把自己变得更加清明,不再那么乱糟糟的。 沈知林闭上眼睛,沈知白努努嘴,什么都没说,扭身就跟萧铭他们说了句话。 “今天就在这里歇息吧。对了,武公子,你们那边有没有问题?” 说完后,沈知白才想起来武风遥一样,又接着跟那边说,声音变大了不少。 “行!知道了!” 武风遥探出脑袋,看了眼沈知白,点点头,就竹林边上歇息,完全可以。 一时间,又没了声音。 洛白坐在地上,盘着腿,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反正,现场差不多都这个样子,也没人去找一下柴火之类的,就是很安静,竹叶哗啦啦的声音在他们身后特别大。 然而,所有的事情发生在那么一刹那的时候,就会让人感觉很惊慌! 这边,沈知林猛地睁开眼睛,视线在沈知白、萧铭他们身上绕了一圈,就是站起身,分辨了一下方向,一步冲出,直接掐住洛白的肩膀,把人带到了竹林里面。 沈知白愣了一会儿,才猛地站起来。 “沈知林!你这是要做什么?!” “洛兄!沈知白,你们肆星这是要做什么?!” 紧跟着沈知白声音响起来的是武风遥的声音,洛白突然被抓走,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他是真没有想到肆星小队的人还可以玩这一招。 “沈知白,要是洛兄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等着佣兵会,问你的责吧!” 武风遥气的直喘气,多看了两眼沈知白,抬脚就朝竹林里面走去,这可不能打起来,要是打起来,一切都乱套了。 结果,武风遥怎么也没有想到,竹林外面居然有屏障,沈知林弄得? 第一时间,武风遥想到的只有这个,不然沈知林突然把洛白带走是什么意思? “沈知白!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什么情况?!他凭什么带走洛兄?你要是不给一个满意的解释,我看这迷云山都不用去了!” 武风遥扒着屏障,回头看向沈知白,肺都要气炸了,洛兄,洛白居然就这么被带进竹林,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万一出了事情,九剑宗莫行峰那边可不好交代。 没错,武风遥之所以紧张洛白,只是因为洛白是莫行峰最小的亲传弟子,真出了事情,那边不可能放任不管,这一次出来,十七师兄都那么叮嘱,很难想象真的出来了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抱歉,武公子,我,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知林也是才醒来,按道理应该是身体还有待恢复的。” 沈知白走上来,伸手触摸着屏障,感知了一下,就收回了手,这东西确实短时间内无法用蛮力攻破。 现在,好像只能祈祷里面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情了。 “该死!” 武风遥一拳捶向屏障,像是感知不到疼痛。 那边,洛云离虽然没有出声,却也是攻向屏障,只是屏障毫无动静,洛云离也是看着自己的拳头愣愣发呆。 沈知白看着这几人的动作,嘴角牵扯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略显尴尬。 他回头看了眼萧铭跟林长庚,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沈知林为什么突然发疯。 但是,两人都摇了摇头,随后带着萧启站到沈知白的身后,充当底气。 本来,也该是这样,不然沈知白一个人被武风遥压制,那好像也不太像话。 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屏障外面的人都不知道,竹林里到底会发生什么了? 竹林里,洛白在进来后,就挣脱开了沈知林,这个人不熟悉,不喜欢接触。 洛白皱起眉头,伸手捏着肩膀,肩膀处有一丢丢的疼,刚刚沈知林用的力气有些大。 “你要做什么?” 洛白问着沈知林,不清楚沈知林突然把他抓进这竹林是要做什么。 “你,究竟是谁?!” 沈知林抬起头,血丝遍布的双眼死死盯着洛白,吐露出这么一句话。 现场,显得怪异极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地火三千 洛白歪头,不知道沈知林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在说什么?” 洛白看着沈知林,那双眼睛里的血丝把他惊了一下,却又觉得,沈知林好像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情况。 那么,应该是什么样子? “嗤!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知林反嗤笑一声,洛白的话语更像是一个笑话,根本没被沈知林放在心上。 “我?人族?妖族?” 洛白伸手指向自己,好像个人面板也没怎么说自己是谁。 人族洛白? 未知妖族? 好像有那么一些地方不太对劲,是哪里出了差错,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并不清楚你在问些什么。” 洛白退后一步,看着沈知林,眼神微凝,变得有些深沉。 “是吗?是这样吗?” 沈知林听到洛白的回答,兀自抬起眼,血红的眼直盯着洛白,便是一手张开。 “但我知道,我知道你,你是一个怪物!彻头彻尾的怪物!” “去死吧!怪物!” 沈知林突然增大声音,张手朝洛白扑来,一时间身上也是涌起火焰,那情景看着像是被什么魇住了一样。 洛白连忙伸手攀住一旁的细竹,旋身上去,一脚蹬上,借力去到另一边。 沈知林没有第一时间变换位置,冲出许多步才稳住身子。 “洛白!” 沈知林站在原地,喘了几口气,才转过身来面对洛白,低吼一声,压抑着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洛白站在一翠竹旁边,不太理解沈知林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没有缘由吗? “洛白,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吗?真是讽刺啊,这么快就忘了?那我让你好好记起来!七节宝云鞭,现!” 沈知林一挥手,七节宝云鞭被他握在手中,一鞭就是甩在地上,啪的一声。 “罗刹!” 沈知林低喝一声,甩鞭而起,火焰冲出,巨大的火苗淹没住沈知林的身影,大有铺天盖地之势。 热浪席卷而来,洛白又是后退两步,眼睁睁看着面前数棵翠竹化作烟灰。 洛白看着这一幕,吞了口口水,这技能看着有些厉害啊。 【007,我之前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么?】 【没有。】 【而且,宿主你无需这样,红鱼骨剑、挽月笛、君影草,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保护你。不论你是什么模样,它们以及魂宠空间的任意魂宠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宿主,你要明白,在这天底下,无人能阻你!你不需要害怕任何人!收起你心中所有的恐慌,交给我们,我们将为你许下绚烂未来!】 007像是察觉到洛白心中那一丁点儿的害怕,害怕这火浪冲他而来,他也落得那翠竹一般模样。 所以,007开口了,并且一字一句肯定洛白的信心。 【所以,宿主,你想要谁?】 过了一会儿,007又是问道。 【红鱼?】 洛白摩挲着自己手指,不太确定地说道。 【我的主人,如你所愿。】 魂海中,007小腿一跪,小胖手落在心口处,以一种极为温和的口气,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从007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洛白只觉得一阵酥麻感直冲天灵盖,像是一种灵魂上的颤抖。 【红鱼骨剑,出!】 紧接着,007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铿锵有力,似金属声一般。 洛白还没问什么,手上重量一起,便是低头看去,他的手上握住了一把剑,很是好看,也散发着难以言说的气息。 洛白掂量了下手中的红鱼骨剑,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手感,像是以前使用过一样。 应该是使用过吧。 洛白如是想到,这种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红鱼骨剑,很好听的名字。” 洛白低声说了两声,便是顺手剑划过去,一道剑刃甩出去,直接劈开火浪,裂开很宽很宽一道裂缝。 “这么厉害?” 洛白看着面前的裂缝,又看着手中的红鱼骨剑,觉得有些厉害了。 【对!而且这并不是红鱼骨剑真正的尽头,红鱼骨剑的巅峰在哪里,连我都是不知道的,可能等到宿主你走到那一步,才能激发出红鱼骨剑真正的底蕴。而且,我想,这也是域魔肆对你的期望吧。】 007略微有些欣慰, 洛白上手太快,肯定是好的。 接下来的,看来是不需要多说些什么了。 不过,这里的地理位置,有些奇怪,按道理说,没事儿,有宿主在,翻不起什么大波浪。 【宿主,你自己先玩一会儿,我就在这里看着,没问题的。】 007说完,就不再出声,洛白也没有应上007这句话,主要是对面沈知林攻击一浪接着一浪,仅仅只是破开,有些力不从心了。 “你疯了吧?” 洛白破开近在眼前的火浪,揉了揉发酸的手腕,不由得有些恼火,这股火气来自于沈知林这样的步步紧逼。 “哈哈?疯了?洛白,你别忘了,在我眼里,你才是个疯子!洛白,既然[罗刹]对你来说太简单了,那我就换一手吧,七节宝云鞭的技能可不止这么简单,你应该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上,魂灵是最难以捉摸的,比如说我手上的七节宝云鞭。” 沈知林听到洛白的声音,动作变慢了许多,手一圈一圈绕过七节宝云鞭,直到尽头。 沈知林慢慢抚摸过七节宝云鞭的每一寸身体,像是跟爱人抚摸一样。 同时,沈知林眼中的红色越来越多,都快充满整个眼睛,到了那时,应该会看不出沈知林原本的模样。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洛白听到这话,不自觉握紧剑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更像是面对着未知的存在。 只是,现在很奇怪,洛白觉得面前没有任何一处是恐怖的,包括这样陌生的沈知白。 可能是因为之前007的开解,现在才能这么心平气和吧。 想到这里,洛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放松就好。 沈知林眯着眼,看到洛白嘴角的笑容,气得直咬牙,嘴角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血腥味儿刺激着沈知林的神经,某一瞬间,像是听到了什么东西嘶吼的声音。 “那就看看吧!” “七宝青炎·杀!” 沈知林蹬地而起,,七节宝云鞭顺着他的身体卷落下来,橙红色的火焰咻地一声就是起来了。 而后,随着沈知林的声音,变得墨绿,更像是从地底深处冒出来的鬼火,绿色随着清风摇曳,有一丢丢让人毛骨悚然。 [七宝青炎·杀] 是魂灵七节宝云鞭最高等级的攻击招式,并且拥有着极高的压迫力,这或许是沈知林整个的底气所在。 当然,事实远远不会那么简单,[七宝青炎·杀]一出,沈知林是无法使用自己修行的武技,仅能使用七节宝云鞭自带技能,也就是[罗刹]、[火鸟]、[奴炎]以及[七宝青炎·杀]。 没错,[七宝青炎·杀]就是这么禁锢性质的技能,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算是沈知林最强大的一招,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变得墨绿的火焰。 那种火焰,还有个名字,叫做幽紫焰,是地火三千榜单其中的一簇,拥有入幽幻境的唯一术法。 沈知林七节宝云鞭自带的火焰能转变成冥紫焰,是因为七节宝云鞭入魂灵体系之前,制作材料特别特殊,其中有一尾名为紫罗天兰,生于幽冥之岸,现世之中,已是很难寻。 所以,就目前而言的话,七节宝云鞭的存在,在整个东洲之内,应该不出一千之数,这个数值是很低很低的。 “洛白,除掉你,怪物就没有办法再生长了。” 沈知林目光极其虔诚,两手捧住鞭柄,轻轻呼出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可能,在沈知林眼中,洛白接下来难逃一个死字吧。 这是来源于沈知林的第二招,招放大开,对于沈知林来说,丢弃一切,只为洛白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怪物吗?你,好像被什么魇住了。” 洛白听到了沈知林的话,敛下眼眸,吐出一口气。 随后,洛白拎着剑直接冲向沈知林,红鱼骨剑上火红火红的,却又漂浮起白色的火焰,米白色的火焰浮在红鱼骨剑表面,遮盖住它原本的颜色。 但是,洛白对于这样的红鱼骨剑一点也不害怕,而已经失忆的他,也不清楚这把剑,还是第一次显现出这样的容貌。 当然,这件事情洛白不知道,007也不会去说,就当是这一次的额外付出吧。 红鱼骨剑表面浮现的米白色火焰,也是地火三千榜单中的一簇,名为凤尾怨蝶,是一怨噬极强的火焰,对于洛白来说,还是不要太了解这个东西比较好。 凤尾怨蝶,地火三千榜单中最难以承受的一簇火焰,本该归于天火,到最后,阴差阳错,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当初,命定天地双火的时候,上面在想些什么也不清楚。 只是,如今这个世界,大抵是让上面欢喜的吧? 未来,有一部分的天空,呼唤的是所有人的名字,尽头将拥有最璀璨的烟火。 冥紫焰与凤尾怨蝶将碰撞出是么样的烟火,也未可知。 洛白手持红鱼骨剑,一步一步走向被七节宝云鞭围住的沈知林,心中慢慢平静,心无波澜。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七贤宝录 此后经时,无从得知冥紫焰与凤尾怨蝶究竟爆发出什么样的阵仗,两方间到底有着怎样的比拼,也没有办法去弄清楚。 因为,等到洛白回神的时候,沈知林已经昏迷,倒在他身上,而他站的稳稳,没有任何的不适。 与此同时,红鱼骨剑和七节宝云鞭都已经消失,但洛白连它们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都不知道。 未知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不止一遍地疑惑着,他有想过去问007,又觉得不问为好。 到最后,洛白拉过沈知林的肩膀,搀扶着人,将人带出了竹林。 那一瞬间,竹林周围的屏障也是消失,沈知白跟武风遥都急冲冲地跑进来,洛云离更是一瞬间来到洛白身后,一手拎起沈知林的衣领,把人带了过去。 “洛兄,你没出什么事情吧?没受伤吧?他突然把你带走,究竟想要干什么?” 洛白还没跟洛云离说上话,武风遥就窜上来,对着洛白嘘寒问暖,深怕洛白哪里出了问题。 洛白愣在原地,任由着武风遥对他上下其手,主要是,他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是武风遥,还是李牧之? 【007,他是?】 【武风遥,较于李牧之,宿主你应该跟他更熟稔。】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暗自点头,仰头对着武风遥牵扯起一抹微笑,浅浅的,没有任何的含义。 “洛兄,你真的没有事情吗?” 武风遥看到洛白的笑容,愣了一下,又是多看了两眼洛白身上,这一声不吭的,很让人担心的。 “没事,风,风遥,你不必紧张。” 洛白摇摇头,往前走出几步,站到武风遥那边,露出被洛云离拎住的还在昏迷的沈知林。 “他,有事情。另外,这里有问题,我们马上走!” 洛白伸手指了指沈知林,然后又扭头对着武风遥说道,至于沈知白他们,要说什么?一路人吗? “有危险,就赶紧走!你们,带着他,一起离开这里。” 武风遥对于洛白的话从来都是相信的,洛白说这里有危险,那肯定还是有些问题,赶紧离开这里才是必要。 跟沈知白他们提过一嘴,武风遥就伸手撵着李牧之,赶紧退出了竹林范围。 沈知白他们愣了下,也带着沈知林退出了竹林。 随后,他们一行人辨别了一下方向,冲着北方而去,速度很快,像是身后有什么追赶一样。 直到很远很远的距离后,武风遥才从树梢上蹦下来,撑着膝盖,喘着气。 “洛兄,这么远了,那些危险应该不会追上我们了吧?” 武风遥一边喘着气,一边回头对着洛白说道。 说真的,一顿操作猛如虎,怎么看都遁出很远很远一断距离,应该不会有事情了。 “嗯?够了。” 洛白被洛云离带着下来,脚才踩在地上,就听到武风遥的声音,刚开始还有点儿反应不过来,随后反应过来后,就回了一句。 “是吗?这样挺好的。” 听到洛白的回答,武风遥才吐出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了。 洛白松开洛云离的手,站在原地,魂海中的声音,弄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告知:接触特殊武器[七贤宝录],触发称号模式。】 【告知:已触发称号[一介书生],称号解除封禁后,万千书册皆为宿主所掌握,百行一目。】 【告知:称号模式更替,个人面板更替。】 【告知:更替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噬腹(封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状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云生(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红鱼骨剑、若水玉简、七贤宝录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需配合戮天心诀 [千凌月]:为治疗系武技 [忆象]:回望过去,瞭望未来,背负节点 背包:妖傀儡十二具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15%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四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住址:长云山脉北端。】 一溜子的个人面板,洛白再次看见这个,还是感觉眼花缭乱的。 但,即便是这样,洛白还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两处变化,一处是[一介书生],另一处则是[七贤宝录]。 [七贤宝录]到底是什么? 洛白看着那陌生的字眼,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东西能在他的武器栏中。 【七贤宝录是什么?007,你知道吗?】 洛白微眯起眼,心神一下子沉入魂海中,与007对话。 【宿主,这不是你带回来的吗?从雁过竹林,你带走的那片竹叶,宿主你不知道这个事情吗?】 007反而更纳闷,这东西是洛白扔进来的,怎么还问它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道理? 【我?那片叶子?七贤宝录?怎么可能!007,你别骗我了,这是不可能的。】 洛白比007更懵,就随手揪了一片叶子啊,还是因为这片叶子太绿了,才一时兴起揪下来的,就这,就这还能弄出来一个[七贤宝录]? 唔,怎么感觉这个事情不那么真实了? 【系统,你知道吗?】 洛白本能地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随手一片叶子,就能有这么好的东西,那要是这样,以后干脆直接捡东西算了。 【告知:[七贤宝录]未开,无法使用。】 【告知:[七贤宝录]未开,无法使用。】 【告知:[七贤宝录]未开,无法使用。】 系统的声音一连响了三遍,才渐渐沉默下去,没了音响。 当然,这样使得洛白对于所谓的[七贤宝录]更加好奇,有一种冲动,想要把[七贤宝录]拿出来的冲动。 洛白正在纠结的时候,沈知白与林长庚走了过来,两人的模样看着有些奇怪。 “洛公子,先前知林给你带来了麻烦,再次,我替他向你致歉!是我这个队长没有教育好他!” 沈知白站到洛白面前,也没沉默许久,直接就是一鞠躬,带着深深的歉意。 “他,没有事情吧?” 洛白对沈知林的事情,心里一点儿疙瘩都没有,他反而有些担心沈知林,因为那没有记忆的时间里,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沈知林又是昏迷的,让人很难不去担心沈知林的身体状况。 “没事,劳洛公子挂念了。” 沈知白起身,看着没有任何情绪外露的洛白,一时弄不懂洛白到底有没有生气。 “洛公子,长庚有些事情想要问公子,如若公子不嫌弃,可捡一二,回答一番。若是公子心有不舒服,可不作回答。” 沈知白瞧着洛白,退后两步,把林长庚往前推了两步,同时开口说道。 林长庚手里的黑色长枪已然消失,被沈知白这么推上来的时候,他的眸中明显地闪过一丝慌乱。 “洛公子好,我是肆星小队的林长庚,我有一些问题,可能要单独询问一下洛公子。” 直到站到洛白面前后,慌乱过后便是镇定,对着洛白说话也没有说是磕磕巴巴的,很稳定,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洛白看着林长庚,微眯起眼,手指屈动两下,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可以,我们去旁边吧。” 就在林长庚以为洛白就要这么直接拒绝的时候,忽然听到洛白的声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同手同脚地跟在洛白身后,整个人都变笨了许多。 林长庚跟着洛白来到尽头的大树底下,树冠极其庞大,遮住了所有的光线。 而,将近金秋,也有那么一两片树叶落下来,枯黄色一卷,落下唯美的痕迹。 “你,想要问什么?” 洛白寻了个位置,倚靠着树干,看着林长庚,不知道这个陌生人,找他究竟有什么事情。 “洛公子,是不是在竹林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林长庚踌躇了好半响,才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洛白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林长庚,这个人的神经意外敏感得很。 他出来之后根本没有讲过什么,只说了句竹林很危险,赶紧走的话,其它的,一路而来,直到现在这个地方,好像也没有时间去说话。 那么,林长庚是从什么时候怀疑得了?又为什么觉得竹林内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更何况,那个时候,沈知白等人应该是无法进入竹林的,被挡在了外面。 这样的话,林长庚这个问题只是一个炸? 洛白心中转过很多想法,却不知道破绽是在他身上,而不是在别处。 “洛公子,白炎一抹,流年三千。洛公子,竹林内一定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不然我不会看到那样一幅景象。只可惜,队长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对了,武风遥应该也看到了,他的那双眼睛很特殊。” 林长庚见洛白没有应声,右手微微抬起,上面是用器皿完全凝固住的一朵白色火焰,看着很像凤尾怨蝶的子簇,但,感觉又不太像。 洛白抬起头看向林长庚,不知道林长庚这一手究竟是要做什么。 而且,竹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连洛白自己都不清楚,如何说与别人听? 第二百四十五章 奇异空间(一) 洛白在那一瞬间想了很多很多,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回答林长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洛白沉住声,既然回答不了,就再问! 这天底下,想要的答案不可能掩埋的那么深,深到连他都追问不出来! “非也,洛公子这话不能这么说,长庚只是想问清楚,白炎之事。白炎对于东洲而言,意义非凡,总是要问清楚的。” 林长庚摇摇头,可不敢接洛白这话话头,洛白身份摆在那里,纵使为九剑宗的人,也断断不是他这种人能够随意诬蔑的,他啊,怕是从来就没被佣兵会庇佑过。 “你一直在问我,可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白炎,也听不懂你那一句白炎一抹,流年三千。你问我,我是谁,那,你可曾知道你自己是谁?你,还有底气来问我吗?” 洛白不知道为什么林长庚这么执着于那白炎,但洛白知道面前这个人,想问的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007,他是谁?】 见自己一言就把林长庚稳住,眉眼低下,问起007。 【他?肆星小队的林长庚,跟宿主你没多大关系。至于他口中所谓的传言,不过是流言,天下大势又不是这一句话,指代地是旁的事情。宿主,你该回去了,这里离迷云山不远了,我们将会与整个世界有所交汇。】 007翅膀都不曾扇动,身也不曾翻过,它对于林长庚这个人很是漠视,甚至对他提不起什么兴趣来,可有可无的东西在007的心中留不下什么印记。 【是吗?】 洛白应了一声,也没去问007所谓真正的天下大势是什么,只是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洛白收回心神,抬眸瞥了一眼林长庚,眼神中藏着何等蕴色,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反观林长庚,自洛白那话落下,便是呆滞在原地,像是被冲击到一样,提不出任何话语。 到最后,所谓的质问倒是不了了之,后来,林长庚也没有再问什么,直接与洛白回了去,与沈知白等人见面,再提不起其他任何的言语。 沈知白见林长庚回来是那样的神情,也就没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洛白与洛云离微微颔首,休息一阵子后,便顺着地图继续赶往迷云山,路上耽搁的时间很少很少。 一行人顺着地图一路北上,发现只隔了六座大山之后,每个人脸上都不可避免地放松许多,大抵是因为目标就在不远处吧,心里有所感慨吧。 沈知白注视着远方,嘴唇蠕动,终究没说出继续赶路的话语。 “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这里很空旷,有点儿风吹草动还能很快反应过来。” 后来,沈知白说出的是着呢一段话,萧铭他们,还有洛白几人都是应承下来,没说好,也没说坏,可能这样才是最正常的吧。 他们寻了柴棒,架起两堆篝火,一行人分了两波人马,然后从储物戒中拿出毯子,就那么睡着。 就这个天气来说,还是能够这么睡的,并且并不太会染上风寒。 夜幕之下,一轮圆月高悬,周围只有那么一两颗星辰闪烁着。 稀稀疏疏的星辰,隔出了很远的距离,却又围在圆月旁边,它们之间离得很远,又离圆月很近。 圆月之下,星光微弱,而月光却显得更加柔和。 清亮的天空,蒙上一层浅蓝色的布幔,有一处稍深一些,飘带一般,盖住了天河浅浅。 这样一种情形下,洛白睡得并不安稳,他的灵魂飘飘忽忽的,像是去到了什么陌生的地方,那个地方有着一丁点儿熟悉的感觉。 然而,洛白自己并不知道在哪里接触过这样的气息,只觉得最近应该接触过。 与此同时,外面睡着的洛白身上升起翠绿色的光晕,把他整个身子包裹住,无视他脸上稍显难受的表情,硬是从上到下把他给包裹完整了。 洛白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他此刻漂浮在一处空间,没有任何的漂浮物任他伸手撑住,整个空间内,像是只有他一个人。 “喂!” “有人吗?!” “喂!有没有人啊!” 洛白一连喊了很多声,都不见有人回应,一时儿半会儿,倒真是弄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007?” 洛白想了一会儿,又呼唤起007。 但,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洛白反而安静下来,寻了处位置坐下去,身体没有任何的下垂感。 洛白算是想清楚了,这地方没有任何人,并且切断了他跟007之间的联系。 要是这样的话,就看接下来,到底想要怎么做了。 说到底,洛白还是觉得自己不会害怕的。 渐渐地,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洛白眼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东西,洛白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梦太清晰,才导致现在这个情况。 “这,到底是在哪里啊?” 洛白声音才出来,就感知到一股拉扯力把他牵走了,漫无目的飘荡着,却有一种东西在牵引着他,应该是那一股陌生的力量。 思前想后,洛白也就由着去了,他倒是想看看,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 想着想着,洛白就觉着有些脑袋发晕,眼前虚无的空间渐渐扭曲。 后来,洛白失去了意识。 等到洛白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一处更加飘忽的地方,烟雾缭绕间,他看到了一个人,一身翠绿的衣服。 看到这个人的瞬间,洛白心中就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应该就是[七贤宝录]的主人。 洛白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来的没有任何预兆,可就是这么奇怪,觉得就是这么个人,洛白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去解释。 后来,洛白在这里,看到了这个人与另外一位女子跌宕的一生。 想来,这应该是[七贤宝录]想让他看见的,上一辈人最坎坷的悲哀。 ……………… 多少年? 说不清楚如今到底是多少年。 只是,有一点很清楚,她死了,死在一位剑客的手上,而他还在这里,抱着一卷书册,浑浑噩噩的,没有任何想法。 他叫做君珏,是这座城市的暗者,掌握着地下的势力,明面上却只是一位书生,没有任何的依靠,只是在这里生存着,似那凡人,芸芸众生,有他一粒。 君珏靠在门框上,手里握紧书卷,指节发白,压抑着难以诉说的感情。 恍然之间,君珏似乎看到了已经去世了很久很久的父亲和母亲,二老向着他走来,身上是死去时的粗布麻衣,丝线露在外面,搅成疙瘩,已经有些泛黑。 只那一瞬间,君珏就是湿了眼眶,他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二老,二老也从来不会在他梦境中浮现,像是没有边际,不知是不是年少时犯过的错太多。 “阿珏,近来可好?有没有好好听话?有没有好好照顾妹妹?阿音她啊,最是调皮,阿珏身为哥哥可要好好照顾阿音哦。” 君珏愣神之际,一张布满老茧的手掌覆盖住的头顶,在上面揉着,动作很轻很轻。 君珏蹭了蹭母亲的手底,十分亲昵,大抵是因为那是他母亲的手掌,有着最熟悉的味道,也有着最熟悉的温度。 “母亲。” 君珏低低地喊了一声,带着最虔诚的心。 随后,君珏抬头,伸手抓住了母亲的手,看向一边神情严肃的父亲,面上更加柔和。 “阿珏很听话很听话的,我把阿音也照顾的很好,父亲,母亲,阿珏是不是很乖?” “是吗?真的有那么听话吗?阿珏,你是不是对我们隐瞒了一些事情?” 母亲的语气突然变了,覆盖在君珏脑袋上的手掌也是力道剧增,手背上黑筋暴起,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 君珏吃痛,却不敢反抗。 君珏皱起眉头,强忍着痛意,看向自己的父母,却发现父亲母亲身边已经是黑气缭绕,之前那股温和的气息都是骗人的! 都是骗人的! “你说你照顾好阿音了,那为什么阿音哭的那么伤心?为什阿音会死?为什么!” 母亲掐起君珏的脸,看着君珏,口里发出一声声质问。 听到母亲这话,君珏一下子就愣住了。 是啊,阿音已经死了…… 阿音已经死了,死在一名剑客手下,那名剑客有些身份,便是他也花了一些时间去寻找,最后,才把他捉了回来。 可,便是那样,阿音还是死了,死的不能再死。 所以,如今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了? 母亲说的对,阿音肯定在哭泣,阿音会想为什么没有人去接她,为什么他——君珏没有陪在身边。 这么多年,这样的场景,按道理说,应该习惯的。 是他自己忘了,所以,父亲、母亲找来了,没有任何的预兆。 “母亲……” 君珏唤了一声,却始终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语,哽咽在喉,没有“心”。 可,阿音的死,他当真没有一丁点儿关系吗? 不! 他也做错了! 所以,那名剑客才会有机可乘! 所以,一切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第二百四十六章 奇异空间(二) 君珏扑通一声跪在二老面前,神色极其悲伤。 是的了,阿音死了,而他还活着。 他不是说好要好好保护阿音的吗? 他不是立下誓言了吗? 那他现在是在做些什么?! 君珏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对面的二老就有了感应。 “是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了?阿珏,你为什么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了?你应该知道的,你存在的理由只是为了阿音,你只是我们捡回来养大的孩子!你应该保护阿音的!你不应该让阿音受一点伤害的!” 母亲说着说着,便是哭了起来,滚落下黑色的泪珠,连带着周边的黑气也是更加浓厚,手背上的黑筋一路蔓延过去,延伸到脸上,让那张脸变得更加的丑陋可怖! “君珏,这件事情,是你做错了。” 一旁从一开始就没怎么出声的父亲也是开了口,而那话也同时代表了他的态度,他跟母亲是统一战线的。 一直到这个时候,君珏才恍然惊醒,原来自己在父亲母亲的眼中,是这样一个人,没有任何理由。 君珏抬起头,忽然挣脱开母亲的手,退后了好多步,满脸疯狂。 “是我的错?凭什么是我的错?!不对,不对,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我只是喜欢上了阿音而已,我只是爱上了阿音而已!所以,所以我没错,错的是那个李文!父亲,母亲,你们等等,我立刻就把那个李文折磨而死!让他给阿音陪葬!” 君珏吐出这番话后,才想起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个剑客——李文! 都是李文害得! 所以,只要李文死了,这一切就可以通通结束了! 君珏还没问这样合不合适,二老就已经是一阵黑雾消失不见了。 君珏四下望了望,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兄长,兄长真的觉得是那名剑客的错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君珏猛地回头,就看到一身粉红襦裙的阿音,腰间系着大大的蝴蝶结,手里拎着一盏别致的六角灯笼,每一角都有一只小兔子。 那盏灯笼,君珏很是熟悉,因为那是他送给阿音的礼物,他记得阿音开心了好久好久。 同时,那盏灯笼,也是君珏耗费了大量时间,才把它完成到那种程度,美轮美奂,颇具质感。 君珏认出了那盏灯笼,自然也就明白这个人,是真正的阿音。 阿音的声音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君珏的耳中,听到那样的话,君珏什么话都没有,只是呆呆地看着阿音,手不受控制地升起,落在阿音的脸庞,始终触摸不下去。 面前的人,掌心下的人,是真的,真的存在的。 可,这样的话,那他到底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阿音? 他到底该如何去诉说心底那微妙的感情? 君珏不知道如何去诉说,落在阿音脸庞的手也是正过来,挡住阿音的脸,君珏不敢看阿音的脸,他不配。 可,透过指尖的缝隙,君珏还是能够看到阿音的脸,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君珏不知道阿音到底明不明白他的感情,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到底是不是对的! 但,君珏知道,现在,这么一瞬间,阿音站在这里,他最喜欢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即便那个人已经是遍身黑雾缭绕。 “兄长真的觉得是那位剑客的错吗?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非杀我不可。我对这些也不想知道。” “兄长,如果,我一直都知道兄长对我的感情,兄长又该如何?我们不是亲兄妹,父母也去的早,我们更像是相互慰藉的灵魂,若是有那么一瞬间,兄长可会把我囚禁在你的身边?” 阿音一步一步走到君珏的面前,丝毫不见死之前的模样,就像是已经遗忘。 君珏虽然整个人有些呆愣,但也是站了起来,收敛住所有神情,不见先前的悲伤。 唯有那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证明他之前到底是何等悲伤。 “我啊,我要是知道阿音你知道的话,我应该会把你关在屋子里,不让任何人有看见你的机会,不会让任何人接触你,除了我自己!因为,阿音,从一开始你只能是我的!你的一切全部都属于我!” 君珏注视着阿音,所有的感情宣泄出来,父亲、母亲已经不想管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能够说出自己所有的想法。 只可惜,阿音不在了…… 可是,阿音却是伸出手,竖在君珏面前,撇开君珏的手掌,用那一双黑乎乎的眼睛看着君珏,身上黑雾翻滚。 “兄长,兄长有没有想过阿音也想这么做了?阿音也想把兄长关着,也不想那些人看着兄长,他们看着兄长的眼神实在是太露骨,简直没有任何羞耻!” 听到阿音这话,君珏一下子愣住了,是啊,如果阿音早就知道的话,那这么多年,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了? “兄长可还记得当年在父亲坟前的场景吗?那个时候,兄长可是很护着阿音了。” 君珏听见这话,呆呆地,随后点了点头。 当年,在那坟前…… 两旁是米多高的枯草,中间只有那么一条仅能一人通过的小路,路上还散落着一些石子,一个不留神踩上去的时候,便硌着疼。 于那尽头,有着一座坟,两座墓碑,各自写着父亲、母亲的名字。 而在那坟前,跪着两个小孩,一男一女,正是小时候的君珏与阿音。 君珏伸手拍拍阿音的肩膀,朝着墓碑,深深地磕了三个头,想着母亲临终前的话语,面色坚毅。 “母亲,请您一定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阿音的!” 那座坟前,君珏立下了深刻的誓言。 …… “兄长又还记得当年挨打的我们吗?可还记得去医馆的路上,那紧张的模样?” 君珏眯了眯眼,面前的场景再一次转换。 …… 那个时候,君珏大概只有十二三岁,阿音方才十岁。 那个时候,实在是太饿了,君珏从包子铺偷了几个包子,热腾腾的,赶紧给阿音吃了口。 而后便被那包子铺的人追了好几条街,硬是被敲了两背脊。 其实那个时候,包子铺的人打的并不严重,而他拿了三个包子,阿音吃了个,还有两个。 后来,那包子铺的人就直接走了,完全没有追问。 只是,那个时候,君珏完全没有想到,那剩下的两个包子到最后竟是给他们惹出那么大的乱子来。 几个乞丐想要抢他们的包子,君珏没有给,便是大打出手,有一瞬间,君珏差点儿被石头砸上,是阿音连忙当过去,护住了君珏。 不过,阿音倒是因此受伤了,头上血流不止,流在脸上,显得面目可怖。 那一刻,君珏也顾不上找那些人的麻烦,背起阿音,就朝着城内的医馆跑去。 在路上的时候,君珏一直跟着阿音说话,让阿音不那么快失去意识。 “兄长,阿音,阿音有件事情想,想和兄长说……” “阿音,阿音,听话,不要再说话了,一定一定要把眼睛睁着。” “阿音,我一定会,一定会给你找到大夫的,一定要坚持住。我一定会让你平安的。” 随着声音落下,再次响起的是君珏的喘息声。 ………… 君珏偏头看向面前的人,露出一抹笑容。 “是啊,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阿音你就这么离我而去!还好,还好,最后阿音你还是醒了过来,一直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直到最后,那件事情爆发,一切都变了。” “是啊,一切都变了。兄长,你到底有没有真正想过我了?” 阿音用那一双全是眼白的眼眶看向君珏,皱巴巴的脸上显露不出任何表情,那颗永远跳动不了心,很难掩盖住那其中的悲伤。 …… 那件事情之后,君珏消失了,整整三个月! 阿音从医馆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心情难免低落。 但是,阿音还是在盼望着,盼望着兄长来接她,盼望着兄长还记得她。 直到最后,阿音看到了兄长。 那一日,废弃的山神庙中,阿音才回来,身后便是伸出一双手,直接捂住她的眼睛。 陌生人的动作,阿音在那么一刻很是紧张,伸手就抓着那手,想要撇开。 可是,那么一瞬间,阿音闻到了很特殊很特殊的味道,那个味道是兄长身上独有的。 所以,阿音不再害怕,扭身就是抱住君珏,小声地抽泣起来。 “兄长,你到底去了哪里?阿音好想你啊!兄长!” 听到阿音抽泣的声音,君珏伸手摸了摸阿音的脑袋,又是顺下去摸了摸那长发,心中更是坚定了一定要一生都守护阿音的想法。 “阿音,乖,兄长是去学本事了。以后啊,兄长能够好好保护阿音了,阿音真棒!走吧,阿音,兄长带你去瞅瞅那王府到底有什么财宝吧。” 阿音脆生生地点点头,跟着君珏而去。 只不过时过境迁,十年后,因为君珏动手的都是那为富不仁又跟官府有牵扯的人,上面很快就下令,立即逮捕君珏。 所以,君珏很快就被官府查了出来,并缉拿归案,没有一丁点儿反应的机会。 …… “兄长,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愧疚我?当年,我顶替了你,所以兄长才会一直一直这般内疚。” 阿音收回手,看着君珏,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 但,有时候,是真的弄不明白君珏对于她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想要,又害怕那种感情并非自己所想。 到最后,困住的仅仅只是阿音自己。 第二百四十七章 奇异空间(三) 君珏看着阿音,阿音所说的话是他从来没听见过的,那是他所不知道的一个世界。 君珏看着阿音,看着看着,忽眸色微凝,一手拉过阿音,另一手中浮现翠绿竹叶,旋转而起,凝聚成一把青柄长剑,破空而去。 而在阿音的身后,有一血色怪物,没有头,脖颈断去的位置,汩着深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又消失不见。 那血色无头怪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君珏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因为这怪物看那动作是要来伤害阿音的,他绝不允许任何的存在伤害他的阿音! 可,不知为何,还是晚了一步,阿音的身体在君珏的触摸下变成一滩血水,怎么也握不住了。 啊!! 君珏看着自己沾满血水的手掌,便是长啸一声,接受不能。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眼前所有的景色消失,他重回到大门边上,依靠着门框,一手抓着墙壁,手背上青筋暴起。 而在这间屋子里,是被他捉住的李文,那名剑客被他迷晕带到了这里来。 君珏收手,往屋里看了一眼,可能是因为李文的到来,让他看到了这样一幕,见到了久违的人,心中大荡,却荡不起最初的初衷。 李文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先前君珏出来,也是因为他有些累了,想要出来喘口气。 君珏望着屋里的人,心中一度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不清不楚,无法辨认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在这个世道中,究竟是谁做错了什么? 谁又该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是他自己? 是李文这个杀人凶手? 还是阿音这个世道下最普通的女孩? 年华所过,流音往返,在那虚境之中,在那恍然之间,过往历历在目…… 君珏嘴唇蠕动,伸手捂向自己的胸口,看着幕布微卷的屋内,眸中闪过他自己不曾明了的疯狂。 呼! 但不知怎么的,君珏又是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屋子。 君珏走到了院落中的竹林,秀罗竹,是阿音最喜欢的竹子,竹身极其修长,竹叶也是偏软的那一种。 站在这竹林下面,呼吸着清淡的竹香,心神放松了许多。 竹林之下,花开花落,也度过万般春秋。 那些日子里,在那些平淡的日子里,身边有着阿音的陪伴,是最不曾寂寞的日子。 君珏探出手,顺着竹身而过,一眼望去,竹叶婆娑,便是顺着竹身坐了下去,脑袋轻轻点着竹子,耳旁又是响起了阿音那一声又一声的兄长,每一声都落在他的心间。 其实说起来的话,君珏大概是知道阿音的性子,也知道阿音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变了模样。 正是因为这样,君珏才更心疼阿音,疼到了骨子里。 可能小时候因为父母双亡,吃过的苦太多。 又可能是因为其它的原因,说不清楚的原因。 总之到最后,阿音在君珏本身的见证下,变成了阿音从根本上最讨厌的那种人。 可能这就是那种,人活一世,终会成为最厌恶的人的影子吧。 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是晚了,君珏已经很宠着很宠着阿音,说到底是他的阿音,不宠着就说不过去了。 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在操纵着一样,早就应该明白的事实被淹没在过往之中! 那段虚假的过往被谁轻声诉说着? 谁又在试图迷惑着他人? 而且,当初归案的并不是不是他——君珏,而是…… 君珏缓缓闭上双眸,想起以前的事情。 ………… 那一日,随着官兵走的并不是意料之中的君珏,而是年纪轻轻的阿音,虽然官兵中有些人不愿意相信,但想到上面的施压,还是把阿音抓了回去。 那样一个人局面,是君珏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这一切,本身都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那一日,君珏的住处不知怎么的泄露出去,早早地就被官兵重重包围着,等他跟阿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插翅难飞。 那样一种场景下,君珏只能祈求着不要伤害到阿音,一定要把阿音送出去,送出去! 可,无论以哪一种心情,君珏都是没有想到阿音会那么做,而且异常决绝! 可能是在君珏想要把阿音送出去的那一瞬间,阿音跟在君珏身后,一手刃直接把君珏劈晕。 而后,阿音把君珏安藏在隐蔽的角落,自己出去跟官兵们说自己就是那个他们要抓的人,说自己出来自首,让他们赶紧带着她走。 原本,官兵中带队的那人是不信的,因为阿音只是一介弱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所谓的江洋大盗。 可,阿音却能说出每一家被盗的东西,如数家珍,没有丝毫的停顿。 所以,官兵们也就不再怀疑,直接把人带走了。 阿音被官兵们带走,因动静而聚集的人群也散了,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根本无人问津。 …… 一念升起,便有一念湮灭! 可能就是那个时候,那么一瞬间,昏迷的君珏将自己的誓言再度升华,若违誓言,永堕地狱,亦永生不悔! 后来,虽说躺在那里的君珏无人问津,但实际上阿音那一击并不是很重,君珏很快就醒了过来。 君珏醒过来之后,先是愣了好一会儿,便是揉着自己的脖子站起来,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还有略显杂乱的草地,有那么一瞬间,是茫然的。 但,很快君珏自己就反应了过来,扒着门框,跌跌撞撞跑出了院子,看着没有人流的巷道,君珏往前走出了很远一段距离。 走出这么远的距离后,君珏终于碰到了一个人,他问起刚才发生了什么,还有刚才那队官兵过来是干什么的。 尽管君珏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行人的话吓得差点儿晕过去,怎么可能会这样? “哦?你说的是刚刚那队官兵吗?刚刚他们是来捉那个,就是那个道上传言的江洋大盗,已经缉拿归案了。而且,城主府很快就张贴了告示,告知那江洋大盗即刻关押死牢,三日后斩首示众!但是,我曾听说那是一个劫富济贫的人,城内好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 说到后面,行人看了眼四周空荡的位置,连忙掩着面就走了,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君珏听完行人的话,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目光散漫,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没有阿音的日子,他应该如何去度过。 这样的君珏一直在这里呆到了天黑,才渐渐开始有了那么一抹神情。 黑色的天空之下,君珏突然亢奋起来,格外格外的有精神。 因为在黑色的静默下,君珏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他要去救阿音! 他不能让阿音就那么被斩首! 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 即便前方是守卫重重的刑场! 即便前方有着最艰难的路途! 他都要去! 他都要去那个刑场,去那一刀便是一头落下的刑场,他都必须去! 因为君珏很清楚,那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他喜欢的人,若是他不救阿音,就不会有人再去救阿音,更不会有人在刑场去捉住阿音小小的手! 更何况,阿音甘愿被抓,一定是想的他一定有办法去救他! 然而实际上,事实并不是君珏想的那样。 那个时候,被官兵抓走的时候,阿音想的是哥哥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要去刑场救她,她仅仅只是想要哥哥好好活下去而已! 仅此而已! 一场梦境,一场追捕,还有那一念升起的,仅仅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两个人之间的天翻地覆! 两日之后,在路上,君珏在人流的涌动下跌跌撞撞地换了一张脸,跟着人群去到了刑场。 在那里,君珏遇到了于他而言高高在上的人——他一生的贵人 那个时候,君珏根本不知道那位贵人是出于什么心情,或者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总之到最后,他把阿音救了出来,也将君珏送往一个地方学习,之后便任由他们闯荡。 短短几年后,这座城市就换了个话事人,也就是君珏。 后来,度过了最开始的那几年,君珏带着阿音就在这里扎着根,一直到现在。 如今,阿音死了,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能够活得下去的心思了。 一念,不想活,便从死。 总之,这条去向未知的道路上,走在上面从来不曾孤单。 思绪渐渐飘回,身后是冰凉的竹子,肩上落下的是细长的竹叶。君珏轻手拂去竹叶,却莫名觉得亲切感陡然而生,那是异常柔和的感觉。 再后来,君珏死了,留下一本书册,名为[七贤宝录]。 ………… 洛白回神之际,自己仍在那未知的空间内。 洛白自己是有些迷茫的,他看到的那些东西,那些人,是真的存在过,还是,只幻象一影? 无论怎么去说,这其中的缘妙都不是洛白靠着一言两语就能够说得清楚的。 “七贤宝录,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书册?” 不过,有一点,洛白很清楚,[七贤宝录]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纯良无害。 它拥有着世界上最大的恶——嗔爱! 第二百四十八章 局落三子 嗔爱或许是这个世界最恶的存在,又或许是这干净的存在。 它的界限从来都只在那一瞬间,一刹那便可成为最不可琢磨的存在。 洛白翻手,[七贤宝录]出现在他手中,封面上的四个大字熠熠生辉。 可,不知道为何,洛白总觉得这东西沉重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那段影像的缘故。 “七贤宝录,你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 洛白看着手中的[七贤宝录],眸色渐深。 那段影像中,[七贤宝录]是在君珏死了之后出现的,出现的毫无理由,并且旁边那么多人,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这[七贤宝录],就好像它不存在一样。 思绪渐渐飘远的时候,洛白就觉得眼前一模糊,他回到了原本所在的位置,中间的篝火没了火苗,只有炭火红彤彤的。 洛白揉了揉眼睛,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出来了? 那,原先他到底是怎么进去得了? 没事儿,他弄不清楚,总有那么一个存在清楚其中的事情。 【007,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那段影像,到底是想说明[七贤宝录]的由来,还是想要说清楚别的什么?】 嗯,洛白想要问的便是007,007那么厉害,总是能为他解清疑惑的。 然而,这一次并不是007为洛白解惑,而是系统直接出现,并且带给他全新的面孔。 【告知:鉴定错误。】 【告知:鉴定错误。】 【告知:[七贤宝录]书册鉴定错误,即将更换。】 【告知:[七恶之书]转换完毕,已认宿主为主,其内掌握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 【告知:[七贤宝录]另有其录,宿主可通过搜寻,将[七贤宝录]纳入个人体系。】 系统的声音沉寂下去,洛白跟007好像都没有回过神。 【等,等一下,这就是换了个武器类的东西?[七恶之书]?未解禁状态?不是,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洛白完全二丈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就变了模样,成为[七恶之书]? 【原来是[七恶之书]?宿主,这件事情你暂时不用插手了,短时间里,你接触不到这个层面,等到迷云山一行,我们回到九剑宗,待上一年半载,再出来,就不会有现在这些跌跌宕宕的东西了。】 007轻声念出那四个字,沉吟片刻,便是有些想起来什么,直言让洛白不再插手这件事情。 洛白还想问些什么,就见007直接从魂海中消失,想问也没有办法去问了。 洛白睁开眼,看着周围寂静的一切,时间对于他来说过的很慢很慢。 看了会儿,洛白就闭上眼睛,这一次,他能够好好休息了。 只不过临睡之前,洛白还在念叨着[七恶之书]。 夜还很漫长,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 远在数万里之外的云镇,今夜注定不是那么平静! 云镇,佣兵分会,没剩下多少佣兵了,或多或少都被黎川下令领取任务,离开了云镇,一时半会儿都是回不来的。 而佣兵分会现在里面的人,大概也就一百来个,这些人,黎川找不到理由放他们离开。 黎川自身很是纠结,未知的时间又不知道从何而来,山神祭祀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原以为在山神祭祀时发生,结果那最后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与往常无异。 黎川跟北宫晴雪商量过,应该不是错觉,但就是不知道怎么箭在弦上,又收了回去。 至于下一次究竟在什么时候,连他们都快弄不清楚了。 总之,下一次,他们还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只是,可惜了北宫晴雪那一桌的琼玉七食,无人品尝。 这一日,黑夜之下,隐藏的獠牙终于张开了大口,血腥气弥漫而来,充斥着整座云镇。 佣兵分会里,黎川、北宫晴雪、红樱并列而站,看向窗外的景色,涌动的气息仿佛与他们无关。 “黎老,该来的还是来了,云镇不可避免,大势之下,我们还是活得太简单了。” 北宫晴雪看着外面稍稍变动的云层,不止一次感慨所谓大势。 这东西让她离开了北宫家,让她留在了这里,让她成为所谓的弃子。 天上云间,所谓归宿不过如此。 “晴雪丫头,何必还带着这么多刺?” 黎川笑了笑,北宫晴雪话里隐藏的意思,他知道,正因为知道才有一些好笑。 不过,他倒是不会嘲笑北宫晴雪,以她现在在这里,就由不得他这个老头子去嘲笑她。 “世局如此,我们身在局中,从未破开局。” 黎川笑完后,看着外面的天空,倒是与北宫晴雪一样的感慨,心中也不知作何感想。 “黎老,佣兵分会的其他人……” 这个时候,一旁许久没有出生的红樱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惹得黎川收回视线,看向红樱。 黎川注视着红樱,看了红樱许久许久,久到红樱有一些踌躇,不明白自己哪里值得黎川看她这么久。 “红樱啊,如果你想走就快走吧。这里,将是人间炼狱般的存在,你留在此处,会遭受不住的。” 黎川的声音响起来,红樱有些愣住,她不知道黎川会说出来这么一番话,尤其是对她。 红樱默不作声,她不相信一些事情黎川不知道。 那,既然黎川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对她说出这么一番话? “黎老……” 红樱仰起头看向黎川,根本不知如何作答。 她离不开云镇,就像黎川跟北宫晴雪一样,离不开云镇了。 云镇会是很多很多人的归宿! “红樱不必多言,你如果想离开的话,我还是能够护着你离开的,不必顾虑那么多。” 黎川摇摇头,他知道红樱在顾虑什么,无非是背后那些势力。 这些年,云镇被侵袭成什么样子,他不是不知道。 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佣兵分会也是被渗透的这么厉害,尤其是得知红樱也是对方的人,黎川心中的讶异更甚之前。 红樱作为佣兵分会的人,陪在黎川的身边已经是六七十年的事情了,再怎么少年模样,时过境迁,该长大的还是要长大,红樱就像是这么一种存在。 所以,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黎川惊讶过后,便只有沉默,他没有去问红樱。 这种事情问明白了又能如何? 或早一步或晚一步,其实最后的结局都没有任何差别。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黎川还是很愿意给红樱一个机会的,这个机会,他也只给一次。 “为什么?黎老,您明明知道,为什么?” 红樱没有应答这一话,却是疑惑,疑惑黎川这样的态度,真的只是这么多年的交情吗? “红樱,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还没有我们清楚,都为棋子,落子那一刻,棋有输赢,子却落地为弃。红樱,这里真的要毁掉了。” 黎川摇摇头,他对于这些看透了许多,再加上魂灵的特殊性,使得他并不是那么容易钻牛角尖。 “黎老,那洛公子的事情,您同样知道吗?就因为他的一句话,整个行动推迟至今,上面才传来启动的命令。黎老,对于洛公子,您真的有那么熟悉吗?” 红樱没有想到黎川这般模样,但她想有一件事情,黎川应该是没有看透的,就连她都是没有想到那位洛白,洛公子拥有那么深厚的底蕴,连她的身后,都为此牵动了整个计划路线。 “洛公子?” 黎川倒是没想到会从红樱的嘴里听到洛白的称呼,那不过是长春楼打了声招呼,怎么会跟红樱背后的势力牵扯上关系? 在他没有经历过的时间里,红樱与洛白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公子怎么可能会跟你们背后的人所有牵连?他要是所有牵连的话,也应该是暗阁中人,你那背后的势力算什么?挑动东洲祸乱?那还真是一把好手!” 黎川摇摇头,没有相信什么为了洛白就延迟计划的话,这话要是信了,那红樱背后的势力,就有得厉害了。 难怪东洲之内始有传言,不外乎如此。 “黎老说笑了,所谓大势,不过是几洲相争,南洲之上便是东洲与中洲,中洲盘旋深厚,东洲千教千国,怎么看都像是东洲要好弄一些,就不要太在意于什么好手不好手,只是趋避求利罢了。” 红樱扯起嘴角,没有恼怒的迹象。 当然,这也是因为黎川说的可能是正确的。 这些年,东洲之内,或大或小的战争,应该都有背后的插手,除却灾厄十年。 那十年,连南洲也是损坏异常,损失极惨。 不过,现在这出局倒是琢磨了许久许久,灾厄微起时,这个计划便一直存在着。 红樱也没有听说过那么多,只依稀知道,这出局放在这里,是为了引起更大的骚乱,至于是哪一洲的,红樱就不清楚了。 当然,这也只是一则传言罢了,与她相交的交点根本没有几个。 “都是会说话的,看来,你也是打算陪着我们这些老头子,就在这里了。也好,总不能让这一出戏,没有高调的开幕。红樱,来,为我沏一壶茶,一壶苦香之茶!” 黎川大手一挥,直接吩咐起红樱,红樱的选择,那之后便也只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是!黎老!” 红樱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为黎川沏茶去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弃者痛 茶奉上,局也渐渐铺展在众人面前。 倾天血幕直接滚落,从外面看云镇的话,就会发现整个云镇都已经消失,连那血幕都不会看见。 而这里——云镇已经被隔离到另外一处空间,在这里,生活无异,只是没了外界地感知能力。 空间被隔断的那一瞬间,黎川与北宫晴雪都心有所悟,不过都没有多言,早就已经知道的事情,总不能太过于震惊。 “呵,还真的没有一个人来插手这边的事情,难不成都跑到迷云山那边去了?” 虽说不至于震惊,但北宫晴雪还是感到心凉。 最后一刻,到了最后一刻,没有任何人来,那些人,那些高高在上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那些势力的人,没有一个人赶来! 北宫晴雪很明晰地知道自己是所谓弃子,只是现在这个样子,这个事实明明白白地摆在面前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太舒服罢了。 “黎老,你看,不会有任何人来,我们看着这局起局落,他们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北宫家、佣兵会、南宫家、帝都!他们到底把这里当做了什么?!云镇上万人!他们都没有想过把人带出去吗?弑天血幕!堂堂禁阵[弑天血幕]就这么触发,他们心里面真的没有一丝丝触动吗?” 北宫晴雪想着那些还一无所知的人,忽然上前抓住窗沿,声音略显疯狂。 黎川听到北宫晴雪的声音,心下没有任何波澜,他到底不是毛头小子,没有像北宫晴雪这么一些怨恨情绪。 尤其是对于北宫晴雪来说,她本身从来都不是被期待的那一刻,终是心有不甘罢了。 “晴雪丫头,早一日晚一日,他们都不会出手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反应不及,从来都只有雷厉风行以及冷眼旁观,那些人不过是选择了最好的做法,那就是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晴雪丫头,北宫家应该没有什么留恋的,倒不如在这里安安静静,风和过去,我们将是殉道人底下的白骨。” 黎川站到北宫晴雪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以黎川的身份,这一点小动作还是可以的。 年纪都在那里了,他来的时间又比北宫晴雪早,难免会有一种疼爱晚辈的心思。 更何况,他与北宫晴雪一同见证了[弑天血幕]的存在与触发,怎么看都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也有可能,只是临死前地宽慰。 “黎老倒是平静得很,我到底也该平静了。就如之前山神祭祀那般平静,心平气和,不再去想未知。” 北宫晴雪也不抵触黎川这类似父亲的手掌,反而会有些心生欢喜,大抵是因为童年的失去。 又或许是因为其它的,反正生不起厌恶的心思。 “喝一杯茶,那东西已经在了。” 黎川浅浅一笑,伸手递过去一杯茶,轻声说道。 “是啊,你我都躲不了,喝茶吧。” 北宫晴雪看着窗外,血幕不曾褪色,且有更深的颜色,手从窗沿上挪开,接过黎川的茶杯,不再言语。 红樱站在二人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又看着那远处的血幕,这东西她最是熟悉,正因为熟悉,所以更明白接下来自己会面临什么。 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存在的了? 上古时期,从未有过决断,如今也不会有人深究这个问题。 不过,人是最复杂的,从来都是公认的。 “黎老,我想下去一趟。” 红樱收回视线,朝着黎川的背影盈身一拜,根本不在意黎川是不是能够看到。 黎川也没有回头,直接应下了红樱的请求,也不在意红樱究竟是想要去干什么。 红樱起身,径直离去,从她的神情上,亦是看不出她到底是要去干什么。 红樱离去后,是直接离开了佣兵分会,一眨眼来到了长明河畔,往前再走几步便是三落桥。 三落桥上盛着微弱的血芒,不知因何故。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三落桥仅有一半隐没在血幕之下,好像是这里有个特殊的出口。 “还好,真的有这么个隐蔽出口。” 看到三落桥是这个样子,红樱并没有觉得太奇怪,反而是松了口气。 其实,红樱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这个地方在的话,她就可以带着黎老他们一起离开,将这云镇变成名副其实的空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有数万人。 红樱在三落桥的这一端站了很久,看到血幕真的没有任何的变化后,才转身离去,赶紧赶往佣兵分会。 一个呼吸的时间,红樱又重新回到了佣兵分会,并且还是黎川二人的房间。 黎川与北宫晴雪自红樱离开后,就没有再出声说话,只是一口一口抿着杯中茶水。 苦,也甜。 红樱回到房间的时候,黎川的手指尖动了动,但他还是没有转过身。 红樱回来后,也没有立刻开口说话,站在原地,喘了好几口气,呼吸略显杂乱。 缓了好一阵子,红樱才说出那么一句话,就那么一句话,让黎川跟北宫晴雪都转过身看着她。 “黎老,禁阵有缺陷,我们出去吧?它从北边开始,到我们这边还需要一段时间,利用这段时间,能逃出去多少人就走多少人吧。” 这话便是红樱说出来的,没错,红樱就是把三落桥边的缺陷说与黎川听了。 看到两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红樱点点头,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黎川微微皱眉,手托起茶杯,将茶杯送远,继而一张一合,金盏银台出现在手中,浑身元力滚动,一圈一圈的涟漪滚动,磅礴的气息从佣兵分会散发出去,无视阵法的运行,径直滚过整个云镇,然后在三落桥那边停留。 黎川微敛眼眸,元力尽数收敛,全部汇聚到三落桥那边,一鼓作气冲出去。 然后,黎川吐血了,金盏银台摇摇晃晃一阵子,直接消失了。 黎川捂着自己胸口,后退靠着窗台,又是一声咳出来,血从嘴角滑落。 “黎老!” 红樱看到这么一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干着急地喊了一声。 “红樱,那是条死路,不要去了。” 黎川伸手摆摆,他自己没有多大问题,只是那所谓地能离开的路不过是比云镇更加凶残的地方,仅仅只是一股元力冲进去,就引来这样的后果,很难想象真的有人过去后会发生什么。 “三落桥……” 红樱听到黎川这话,自然知道黎川在说什么地方。 只是,所谓的缺口居然是通向更加凶残的地方,这是红樱没有想到的。 “真的,真的一切都迟了。我们,我们到底在做些什么了?” 红樱摇摇头,一屁股墩子坐下去,像是在为自己的结局悲哀。 然而,事实上,绝不仅仅只是如此。 红樱想的还有云镇剩下的人,还有她背后那股势力的真正用意。 说起来好听,是挑动两洲的内部矛盾。 可,谁能猜到这话是真是假? 红樱根本不敢深想这件事情,一旦深想,结果肯定会难以相信。 “黎老,我——” 北宫晴雪顺顺黎川的后背,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结果也是一口血吐出来,血溅三尺,模样倒是看着比黎川严重多了。 “晴雪丫头!” 眼看着鲜血从他眼前飞溅过去,黎川忙是抬头看向北宫晴雪,她又没有动用元力,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晴雪丫头,你可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黎川看着北宫晴雪靠在墙壁上,先前那情况到底怎么一回事? 北宫晴雪后背贴着墙壁,黎川的声音在她耳边越来越大,听清楚后,北宫晴雪摇摇头,对着黎川牵扯起一抹释然的笑容。 好一阵子后,北宫晴雪才开口对着黎川说:“黎老,果然,我从来都不是被期待的那一个!哈哈哈!” 说着说着,北宫晴雪竟是笑起来,笑声格外坦荡,却又自嘲至极! 可,黎川却是不知道北宫晴雪在说一些什么,甚至在一瞬间,脑子有些卡壳。 直到后来,黎川才恍然惊醒,目光直直地看向北宫晴雪,尽是不敢相信。 “他,他们那么对你了?晴雪丫头,他们……” 黎川没敢把剩下的话给说清楚,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北宫家未免也太狠了。 “呵,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得了?” 北宫晴雪笑完后,头抵着墙壁,嘴角的笑意却是没有散去。 “为了掩盖一切,竟是能将我的命线切断!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遮盖住这里与他们北宫家的联系,以为这样世人就不会认为北宫家也是这里存在的一员,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所有尝试的痕迹!可,黎老,黎老,我心里难受,我为什么从来都不是被期望的那一个?” “那是命线啊!命线一断,三日必死!他们是不想让我活着离开云镇啊!他们想让我死!!” 北宫晴雪吼出这一声,发髻皆乱,她靠着墙壁,缓缓滑坐下去,整个人瘫在那里。 她以为自己不过是弃子,没想到到最后竟是死子一枚,必死无疑! 哈哈哈! 那笑声有多癫狂了? 说不清,道不明! [弑天血幕]还没到来,刺向心口的剑却是这么明晃晃。 这么一瞬间,倒是看不透这世间所有的变通法则。 “晴雪丫头……” 黎川扒着窗沿,想要安慰北宫晴雪,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大抵上,连黎川都没有想到北宫家会那么心狠。 命线,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基本上像他们佣兵会的高层、直系也会有这种东西。 像北宫家这样的大家族是直系五脉内都会有命线,命线尽头在祠堂,表示这是真真正正的本家人。 而命线一断,就证明这个人不是这家的人,且三日内必死! 所以,北宫晴雪没有说错,北宫家就是想让她死,即便侥幸从[弑天血幕]阵法中活下来。 最后,还是难逃一死。 说起来的话,黎川并不清楚北宫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他在佣兵会,地步也没有高到要结出命线给佣兵会,所以他也很难懂命线斩断后,显而易见的变化。 当然,这些北宫晴雪也不会跟黎川说。 这件事本身,倒是说不清楚了。 第二百五十章 默 呼! 北宫晴雪吐出一口气,坐在那里,发丝落到脸庞,也没有伸手去拨弄,只是那么呆呆地坐着。 “晴雪丫头,没事儿。反正,也没有想过逃不是吗?最后总不会死在命线下,晴雪丫头,来,站起来,跟我看着外面,看着他们想要了解的大势,留下我们的影子,让他们始终心里不那么痛快。” 黎川收回自己略飘远的思绪,冲着北宫晴雪伸出手。 北宫晴雪抬头,眼神略显空洞地看向黎川,懵懵懂懂的。 反应了好一会儿,北宫晴雪才撑着手站起来,对着黎川点头示意,慢步走过去,一手抓在窗沿上,外面的颜色比之前,又是不一样的了。 “是啊。” 北宫晴雪望着外面,突然感慨一句,就是闭上眼睛。 人生就是这么起起落落,有的是缘,有的无法预知。 但,本身它就是一件很难弄明白的事情。 随意,由着去吧! 狂风暴雨可以来的更加猛烈,在这[弑天血幕],在这出局,谁都不会反抗了。 ………… 九剑宗,莫行峰,墨尧猛地睁开眼,起身拉开窗,看向窗外的天空,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一抹橙色。 墨尧看着那一抹颜色,愣愣出神。 “已经开始了?殉道?呵!也亏得他们想得出来!不过,终究与我是没什么关系,想那么多也是无用。” 墨尧好一会儿,才把窗户合上,看着自己的手,他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什么都知道。 但是,这样,就是有一些不舒服。 墨尧离开窗户边上,一手翻起,几封信件出现,被他轻轻一吹气,就遁空而去,飞向各自要去的地方。 “九剑宗才不会插手这样的事情,日后爆出来,可没有好下场。不过既然这边开始了,我也该回去看看了,这一次好像要带着十七进去。” 说到最后,墨尧眉头一挑,微眯起眼,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算了,等下一次再带过去,这一次我先去看看,希望一切能够顺利进行。” 墨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打消了原本的想法,但他现在说的话也不是那么让人很平静,反而有一种抓毛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墨尧压低了声音的缘故。 说完这句话后,墨尧就回到了原本所在的地方,那个地方出现一道裂缝。 裂缝口子没有多大,刚刚够钻得下墨尧一个人,头先探进去,身子随后而上,整个人很快就消失在房间,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与此同时,九剑宗各峰都收到了信件,尤其是柳文溪看着手中信件,沉默许久。 许久后,柳文溪回到了她自己的山峰,没有继续下山的想法。 很明显,原先柳文溪就是想要下山的,下山去做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不知道墨尧信件上究竟写了些什么,连柳文溪都劝住了。 这些东西,可能只有到了本人才清楚了。 ………… [弑天血幕]阵内,云镇已经是大变模样,死气与那红色一同蔓延开来,那速度无人与之比肩。 并且,这样的速度是远远超于黎川与北宫晴雪所想象中的,更像是被什么又催动了一番一样。 一念想到这里,黎川转身喊着红樱:“红樱,你过来看看怎么一回事儿,这速度是不是有些不寻常?” 听到黎川的声音,红樱抬起头,又撑着地站了起来,来到黎川身后。 过去后,红樱就看向窗外,蔓延的速度的确好像有些快。 但,红樱自己本身是不清楚的,大阵存在是原本都存在的,这个大阵的历史比她的年龄还要大,她根本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黎老,[弑天血幕]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现在这个情形,好像有人在催动[弑天血幕]。[弑天血幕]本身是禁阵之一,除却施阵之人,很难有人再一次触动它,但也不排除例外,因为这种例外通常是无意识的。所以,应该是有人无意识触动[嗜血天幕],并使之更快。” 红樱说了很多话,但同时这些话也只是猜测,并不能正面证明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可能才是黎川想要的。 不过,事到如今,其实知道了也传递不出去,知与不知道应该都是没有差别的。 果然,还是本能作祟,不然哪里还会闹这样的笑话? 还好,两个人都没有发现,黎川也能就此掩藏掉这件事情。 再怎么轻松下,有些东西,他们三个人还是逃脱不了,最先失去意识的是红樱,就那么在一瞬间软绵绵地扑到地上。 等到黎川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去试探了一下,人已经死了。 嗯,死的透透的,并且毫无声息,就那样一种情况,很难想象人已经去世了。 “黎老,接下来就应该是我们了吧,禁阵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呼吸间,就能把人带走。也好,这样对我就没多大的折磨,感觉还挺幸福的。” 北宫晴雪站在黎川的身后,看着黎川摇摇头,就知道红樱已经死了。 其实,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北宫晴雪是愣了愣的,有一些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那种,人的上一秒还是活生生的,下一秒就死在你的眼前,好像真的有一些说不出什么话来。 “嗯。” 黎川应了一声,慢慢起身,剩下的时间里,他还是想回到云镇看一看。 如此想着,黎川也这么做了。 见黎川出去了,北宫晴雪也跟着上去,离开之际,还多看了一眼红樱。 以后,可没有机会再看到了。 北宫晴雪随着黎川出来,先是看到了佣兵分会各处躺着的人,一动也不动。 北宫晴雪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些人都已经走了,连灵魂都湮没在这阵法之中。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黎川却是站在原地,好久好久,久到北宫晴雪以为黎川就这么站着离去的时候,黎川又动了。 北宫晴雪张张嘴,望着黎川的背影,最后什么话都没有问出口。 黎川走着走着,就直接一转身来到云镇巷陌中,这里的街道上躺满了人,有孩子有老人,有少年,也有壮汉,大概哲学普通的人都没有想到过一天噩耗就这么直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终究是我们害了他们,凡人、武者,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优越感从何而来,一百多年过去,事到临头,竟是这些凡人与我作伴,以前倒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过。人啊,到底应该怎么样去活着呢?” 黎川看着地上的人,瞥到一处,那里一位婴儿赤条条地露在外面,眼睛黑乎乎的,小家伙已经睡过去了,只是没有闭上眼睛。 黎川看着那黑黑的眼睛,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只是几步上前,伸手捂起婴儿的眼。 这样的一幕,这样残忍的一幕,还是不要看见了。 好好睡觉,睡着睡着就能找到最好的窝。 黎川合上婴儿的眼睛,就这么坐到一旁,抬头望去,再也看不到湛蓝的天空,映入眼帘的只是红色。 红色又红色,当它充斥眼球的时候,世界都是不一样的。 可,世界不一样了又能如何? 这个世界不是人间! 不是凡尘万丈! 不是烟火世俗! 所以,呆在这里,永远不懂得悲哀,永远不知道怜悯过后的无声。 如果,黎川跟北宫晴雪还算活人的话,他们也即将淹没在此,顺着人流,最后一点一点消散。 “黎老,我好像要先行一步。” 北宫晴雪捂着胸口,若有所感地说道。 讲真的,从根本上来讲,这云镇之内,还真的只有她跟黎川的实力最强,难道他们两个现在还能自若的呼吸。 不过,再强最后也逃不过血色的侵袭。 所以,北宫晴雪很清楚自己心中的感觉,也很清楚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北宫晴雪不愿就在这里静静睡去,她想回到七食楼,七食楼倾注了她太多太多的东西。 最后,最后的时间里,她想要回去,回到七食楼,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北宫晴雪的离去,黎川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 不论做什么,在这最后的时间都会被宽恕的。 “七、七食、七食楼!” 北宫晴雪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一冲冲到七食楼门前。 但是,在临近那一步的时候,北宫晴雪整个身体都软了一下,身子明眼可见地倾移了一下。 北宫晴雪强撑住自己的身体,支撑着自己走出三步,轰然倒在地上。 北宫晴雪趴在地上,硬是往七食楼里伸进去一只手。 “七…七…七食……” 最后一句话,北宫晴雪并没有说清楚,手落下,这句话再也说不完整了。 对于北宫晴雪来说,最后惦记着的是七食楼,也不是北宫家,她自己也许也是开心的。 而黎川平整地躺在婴儿旁边,袖口被他拉的很齐整,领口那血也大都被他理了一遍。 黎川就这么躺在这里,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陌生的气息弥漫过来,黎川知道自己时间到了,缓缓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的前一刻,黎川还在想,要是能够再见一面璀璨星空就好了。 可惜,终其一生,都将是看不到了。 风过,轻轻柔柔,云镇最后一人也没了呼吸。 而[弑天血幕]大阵内,也没有灵魂飘荡,这其实也是大阵的特殊之处。 也正是因为如此,[弑天血幕]才会被称为禁阵! 第二百五十一章 负气离走 云镇被带走上万人的性命,一座空壳子又出现在原地,占据着这个地方,一寸又一寸。 但,因为久久没有佣兵回到云镇,云镇的变故始终不为普通人所知道。 而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数十天之后的事情,在这之前,每一寸角落都是安静的。 ………… “失败了,天命未临。看来,还是早了一步。” 未知的空间里,几个黑乎乎的人影,不以真面目示人,却在这里讨论着关于东洲一个又一个的变故,所有的起因结果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先前说话是最右边的那个人,而且从他说话的口气来看,看来这个人应该在几个人之间拥有比较重要的地位。 “也不尽然,南洲那边好像得到了一些消息,要不要派人去处理一下?” 这会儿顺着话头说话的是从右数第五个人影,身影是这几个人中稍胖的,一眼都能瞧出来。 “南洲?魔教份子,有什么好值得惦记的!还奢望着插手东洲之事,真的是蛮夷之地!” 最先说话的那人对这话嗤之以鼻,对于南洲,他们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没有多的话可说。 “行了!都不用说了!试验之地已经失败,我们得看看他们布下的第二个试验之地,如果那一处也失败的话,问剑王朝可以想想是不是该剥夺龙脉了……” 这是最中间的人影一锤定音,反正对于现在这出事情,基本上没有太多的感觉。 云镇消失了,还有十个、百个云镇,始终都是不差这么一个地方的。 “也是,我们还是等三年后的再一次吧。就此,散了吧。” 几人纷纷应承,说出这么一句话后,一个人、两个人,人影都是那么消散的,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气息,很是懂得掩藏各自的足迹。 当然,这种形式也不是从他们开始实行的,很早很早以前,就有这么一种存在。 只不过,那个时候,这种会议被称为“黑暗会议”,能参加的人也不像现在这样普普通通,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 ………… 目标回到洛白这边,嗯,现场情形也不太好,因为沈知林终于醒了过来,并且!还不记得之前非要带着洛白跑的事情。 这话一出口,原本想要一个解释的武风遥,抿嘴冷笑着,整个人有点儿不一样的感觉。 “沈知林,你这是醒了想要装糊涂?如果今天没有一个满意答复,我这双眼睛,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武风遥大步一跨,挡在洛白面前,神情严肃地看着沈知林,丝毫不信沈知林之前的那番胡话。 “事先说好,沈知林,别妄想挑战我们的极限!肆星小队终究只是肆星小队,有些东西你们还不敢肆意妄为!” 说到这里的时候,武风遥抬眸也了一眼沈知白,沈知白一定是知道他的身份。 沈知白察觉到武风遥的视线,挪了一脚,撇开了身子。 武风遥,暗阁中人,这种人,还是不要太沾手,知林的事情就让知林自己去解决吧,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武风遥抿嘴浅笑一声,沈知白果然是一个识趣的人。 见此,也不愿再多想沈知白的事情,武风遥直接回头看向沈知林,没有了沈知白帮衬,他倒要看看沈知林有多少辩驳的心思。 “你不要血口喷人!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你现在这般诬蔑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沈知林丝毫不知道武风遥跟沈知白两人间的小动作,只知道自己被武风遥说了一顿,心里很是恼怒,很想让武风遥不那么好过。 “哼!还是这么嘴硬!那你把洛兄带走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情景?有那般胆量,哪里会怕我们这些追问?但是,我还是想要弄明白,你到底要把洛兄带走干什么?” 武风遥还是不愿意相信沈知林说的话,他始终觉得沈知林一定是看上了洛白某一些地方,不然那一日怎么可能会跟你们会突然那么做,毫无缘由! 事到如今,他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什么洛兄?他嘛!他不过就是一个阴险小人!” 沈知林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快炸了,怎么会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人? 而且,他到现在终于弄明白武风遥口中的人究竟是谁,洛白,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甚至连那张脸都没有他的好看! 凭什么?! 沈知林不欲再与武风遥争辩,一手指过去时,同时整个人也去到了洛白的身边,捏住洛白的肩膀,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 沈知林捏住洛白的肩膀,直直地盯着洛白。 “你!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些什么?为什么我会抓走你?为什么我会对你不利?这些事情都一定一定不会发生的,为什么他们都好像是发生过这些事情一样?我一定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所以,你到底说了一些什么?让他们对这样的事情这样相信,丝毫没有怀疑过?!” 沈知林对着洛白说了很长很长的话,话里唯一的意思,便是他不知道,也不清楚,甚至觉得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洛白抬眼看着沈知林,他好像不太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跟他说话? 而且,洛白真的真的很讨厌有人挨着他这么近! 洛白低下头,抿紧嘴唇,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要是面前这个人再不松开他,他就要强行弄开人了! 洛白念着几个数的时候,沈知林是完全不知情的,所以等到他被甩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掉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啪! 一声响起,沈知林直接砸在地上,洛白还保持着手抓住什么东西的状态。 现场显而易见,洛白忍受不住,直接对沈知林出手了。 武风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一个咯噔,连忙就守到洛白身边,深怕之前在竹林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洛兄,你没有事情吧?” 武风遥过来,便是很紧张洛白的身体。 洛白摇摇头,他没有任何事情,有事情的大概是远处的沈知林,因为他刚刚的力道好像有些大,应该是这样吧。 总之,真说起来的话,洛白自己是不知道的。 远处,沈知林身边没有一个人,沈知白、萧铭他们都没过去,因为这种现象在他们看来是比较正常的,完全没有必要去计较什么。 就这样,沈知林一个人撑着地,骨头咯嘣咯嘣响着,在这样一种近乎全身散架的状态,沈知林一个人站了起来,浑身的气息变得很诡异。 “洛白!!我要你死!!” 沈知林一鞭甩出,浑身上下滚动着绿色的元力,像是被人逼到了绝境一样。 从小到大,他——沈知林什么时候这么丢脸过? 如今,在这外面,在这空旷的土地上,有人居然给他这样一手,简直是难以忍受! 沈知林七节宝云鞭甩出来第一有反应的不是武风遥,反而是沈知白与萧铭,唔,林长庚跟萧启对于现在的情形基本无感。 “沈知林!你现在这是要做什么?还不快把你的七节宝云鞭收回去?还打算丢在这里好看吗?!” 沈知白上来就是对着沈知林批判一顿,一股子主义,不容得任何人抵抗他,可能这是长期形成的习惯。 “你!你竟然这么说我?” 沈知林听到沈知白的话,整个身子踉跄了一下,完全不敢相信沈知白会说出这样的话。 “沈知白!你我是沈家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凭什么!” 沈知林两手一伸,直接推开沈知白,怒吼出声。 “沈知林,你……” 沈知白被推开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的,沈知林还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过他,就跟沈知林心里的感受一样,沈知白心中感受也是如此。 “知林,你这是做什么?队长的话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么对队长了?还不快跟队长道歉。” 萧铭看到这样的事态变化,倒也没去说沈知白怎么样,只是劝着沈知林不要这么怪,好好道歉,就这么让事情过去,最好。 沈知林听到萧铭的话,都不知道用怎么样的话语去回答,原来,原来自己已经成为这样的人了吗? “好,很好!那你们谁都不要管我了!我身为沈家人,难道还不具备独自一人闯荡的能力?笑话!” 沈知林倒退两步,什么话都不想同面前两人说了,他是沈家人,每一个沈家人都不会在外面被本家人这般责罚,这个口一旦开了都是不行的! 所以,沈知林打算离开,离开着什么肆星小队,离开这个团队,他还是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并且存活的很好很好! 沈知林离开的非常干脆,他也没有听到任何人的挽留,大概,他也不想听到那些,那些从本质上而言是对他的不信任。 他姓沈,不是姓的别的什么,沈家在佣兵会的地位,不会低于其他家族。 终有一日,东洲之内,必会有他——沈知林一个名字! “这……队长,我们不去追他吗?” 眼看着沈知林就这么走了,萧铭愣了一会儿,才看向沈知白,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沈知林的气性这么大。 “不用管他,被家里惯坏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的。而且,你也看到了,之前在竹林硬是把别人拖走,现在又说什么都没做过,这是当我们没有看到吗?也该给他一个实在的教训了。” 沈知白摇摇头,摆手直接离开了。 听完沈知白的话,萧铭在原地呆了一会儿,也就跟着沈知白一起回到了萧启那边,就这么没太在意过沈知林的去向。 可能,连萧铭都跟沈知白的想法都一样,沈知林应该会自己找回来,说真的,沈知林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走在外面,更适合在族里做着他喜欢的事情。 只可惜,谁都不是沈知林,谁都不会理解沈知林自己心中的想法。 不过,这一次,谁都没有想到,到最后,沈知林一刻都没有回来过。 偌大森林,再也找不到沈知林的踪迹。 第二百五十二章 不一样 沈知林的离去到底还是没能引起太大的波澜,沈知白几人完全不在意,其他人更是不会去想沈知林到底怎么样。 所以,现场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每个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话,想要交谈的时候,莫名感觉什么都搭不上。 当然,这种情形也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有些事情总要有个结束,尤其是对于林长庚这种人,想要的总要拿捏在手里。 “洛公子,我还是有事情想要问你,请问有没有时间?” 林长庚捏紧拳头,走到洛白的面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洛白听到声音,看到这个叫林长庚的人又找上他,脸上之能牵扯一抹笑来,尴尬而不失礼貌。 【007,他怎么又来找我了?你不是说我跟他不熟吗?为什么总是要来找我?我有什么是值得惦记的吗?】 虽然洛白没有跟林长庚回话,却是跟007说起林长庚。 【他的话,反正跟宿主你没有太大关系,他想问的事情,宿主应该也大多不会知道,以宿主现在这个状况,能把自己弄明白都不错了。】 007从一开始就对林长庚不是很在意,洛白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 “洛公子,不能吗?” 林长庚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洛白回过神,抬手止住上前的洛云离,跟着林长庚走出一段很远的距离。 “你到底想要问什么?若还是之前的事情,那么很抱歉,我真的了解不多,你可以不用再问了。” 洛白抱着双臂,靠着树身,从脚到头仔细将林长庚看了一遍。 洛白的视线落在身上,林长庚还是能够察觉到的,不过那视线没有带着其他的意味,林长庚也就随着洛白去了。 要是,这视线中掺杂着其它的东西,想来林长庚应该会做出一些举动吧。 “不是。” 林长庚听完洛白的话,摇摇头,他想问的不是白炎之事,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而且,根据之前沈知林的状况,林长庚有理由怀疑一件事情,一件比较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过,这种事情怀疑也就怀疑了,不可能摆到明面上,那样的话,引来的后果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洛公子,你知不知道实验之地这种地方?” 林长庚沉吟许久,才问起洛白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洛白听到陌生的字眼,第一时间选择询问的,嗯,还是007。 【这是什么意思?我以前所能知道的吗?】 反正,因为失忆,洛白记不起以前自己是个什么样子,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有些东西记不起来了就是记不起来了,那些东西又不是像亭月、炎彻那样令人深刻。 【应该不是,试验之地,他怎么的会知道这样的地方?宿主,我突然有些担心迷云山一行,宿主你不会要发生什么意外吧?】 007没有去在意洛白的胡思乱想,它现在对于林长庚有了重新看法,比之之前有一丢丢不一样,但感觉上应该差不多,更多的关注点都在于林长庚所说的那几个字眼。 【宿主,你问他,天下大势,为何分五洲?】 【他应该不是东洲人,但很奇怪,他居然出现在佣兵会的队伍里,这其中会有其他人的手脚吗?】 007自言自语着,林长庚本身很好看透,那要是加上一股势力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 “你觉得,天下大势,为何分五洲?” 洛白依言念给了林长庚听,完全没有想过这句话更深层的东西。 然而,这个更深层的东西只是给林长庚听的,洛白懂不懂不重要。 “洛公子,你……” 林长庚一下子语噎,这话要怎么回答? 要林长庚说,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洛白会用这样一种平淡甚至无所谓的声音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他的心中就不会有一丝敬畏吗? 这要是说起来,那还真的是林长庚误会洛白了,这,洛白原本也是不想的啊。 先不管为什么洛白会这么平静,反正林长庚本人平静不了,这种事情怎么平静? 天下五洲,为何分之? 这样的问题,谁敢回答? 天下五洲,自上古而起,谁知道这样的岁月过去了多久?帝历不过是无数历史长河中最新的一处罢了,以前还有周历三万六千多年,史书记载,又能在何处做得了假? 所以,能问出这样问题的洛白,铁定是个狠人! 然而,这个问题的本身只是为了探测林长庚,因为东洲之内,大多数人只知道东、南、中三洲,另外两洲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以底层来看的话,基本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 所以,林长庚应该不是东洲人,但他绝计不可能是东洲最上面那一层的人,这样的话,那可真的是乱套了,连林长庚这样的,都能入手其中,那这东洲还不如不叫东洲。 “洛公子,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天下哪有什么五洲?从来都只是这么一些存在,不可能再有其它的地方存在了。” 林长庚沉吟许久后,才说出这么一句话,而这句话本身便是漏洞多多,更别逞林长庚不自觉地把对洛白的尊称提了出来,这是很明显的有问题。 果然,林长庚知道一些隐秘,这些隐秘能决定着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试验之地的事情我不清楚,五洲的事情我同样不清楚。林长庚,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你最好还是跟我保持一下距离,你跟我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洛白看着捏紧拳头的林长庚,摇摇头,有些事情不适合在这里说。 而且,没有任何必要。 说完这番话,洛白就从林长庚身边走开,留下林长庚一个人在原处,发着呆。 回来的时候,洛云离走了过来。 “公子,我想出去一趟,这里好像有冰萤草的存在,我想要那个东西。” 洛云离对上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多说,只说了一声自己的想法,剩下的全都是交由洛白去决断的。 也就是说,洛白这个时候不让洛云离去的话,洛云离只能不去,这个算是一个基本守则。 当然,洛白一般都是能满足就满足,又不是什么大事,凭什么不让别人去做? “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洛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便是挥手,让洛云离赶紧走。 “是,公子。” 洛云离应了一声,便同洛白拱手,径直离开了。 洛云离的离去,没有掀起多少波澜,因为他本身就跟这里的人不太熟,自然而然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洛白对于洛云离的离去也没有什么感触,终究还是要回来的,这一点儿他从来都没有去想过洛云离真的会离开他,会怎么样。 “洛兄,他……” 武风遥迎上洛白,看了眼洛云离的背影,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儿,出去一趟,没有什么大问题。” 洛白不欲多说洛云离的事情,对于武风遥,这好像也不是需要了解太多的事情,所以概括过去就好。 “哦。洛兄,你有没有感觉你有些不一样?” 武风遥点点头,也就没有太纠结那件事情。 现在,武风遥比较在意的是洛白的状态,经过这几日的观察,武风遥有一些怀疑洛白的状态,好像是处于一种不太稳定的状态。 这种现象表现在洛白跟肆星小队的人的接触上,尤其是对于沈知林。 以前,对于沈知林好像还是那种漠视的态度。 但,本能的,武风遥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一丝不对劲,到了林长庚这边的时候,有了更加明显的变化。 所以,武风遥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是特殊有变化的。 所以,到了现在,武风遥才会对洛白问出这句话,他想看看洛白的反应,那种反应证实了一个人最在意的事情。 然而,可能会让武风遥失望了。 洛白很直截了当地就跟武风遥说:“对啊,完全不一样啊,我感觉这样的我更轻松,有什么问题吗?” 洛白的声音很清澈,没有一丝奇怪的感觉。 武风遥看着洛白,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洛兄,你,你是不是理解错了意思?我是说你跟以前是——” 武风遥的话还没有说完,洛白就是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行了,风遥,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可那些都是没影的事情。你只需要知道,我永远都是我,这就足够了。所以,风遥,不要胡思乱想,那将会是对于你的一个漩涡,一个全新而不自知的漩涡。” 洛白是附在武风遥耳边说的这句话, 语气轻轻柔柔,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但,就是很奇怪,武风遥直觉得一股冷气冲上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给冷住了。 洛白说完这话,就离开了,走到另一边的地方,盘坐下去,闭上了眼睛。 看来,还是要在这个地方待上一些时间。 武风遥愣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洛白实在是太陌生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武风遥无法去反驳,而且对于这样的洛白,心中比之前更加害怕了。 咕噜。 武风遥吞了口口水,手捏着衣角,慢慢挪动步子,把自己表现得更像一个平常的状态。 …… 可,事实上,所有的不一样都是不一样,没有那么多一样的东西。 有些东西,终有一日,会破开所有的防护。 第二百五十三章 赤甲地龙 次日,一行人收拾好行装,朝着迷云山再一次前进,离去的沈知林,他们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接着几天,他们都在赶路,并且离迷云山越来越近。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这份地图并不是完整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黎老本身的地图就是这样,还是刻意丢失了一部分,这地图上只显示出了迷云山的一个大概范围,能在这些范围里,找到迷云山的路口,如此而言。 “队长,迷云山的范围太广,我们穿过两处山林后,才会到那地图上的边界处,在此之前能发生什么,都是不确定的。” 说这话的并不是萧铭,而是林长庚。 林长庚站在沈知白的面前,身后有不一样的岔路,也有着高耸入云巅的山峰。 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山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这些日子以来,碰见的妖兽实在是太少太少了,这样安静的环境实在是有些不符合长云山脉的名字。 “队长,我们还是找个位置歇着吧,实在是太安静了,有一种不详的气息。” 林长庚抬眼望着山顶,厚厚的云层挡住他的视线,却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这座山绝对有着不可寻常的东西。 “长庚,这,又要歇息吗?” 沈知白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些迟疑,应该是有些不想在此多做停留。 “洛公子,你怎么看?” 沈知白沉吟半响,儿后看向洛白那边,想要知道一下洛白的想法。 “嗯?问我?” 洛白见沈知白把球踢到他这里来,整个人都蒙掉了,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了? 先不管到底是怎么发展过来的,就这,反正是不想做什么答话。 “风遥,此事还是交由你决断吧,我对这些事情向来不在行。” 洛白扭身看向武风遥,这球踢来踢去,总是要有个结果的。 “这,我们去前面那座山,找个地方歇息就是了。这里看着模样,应该不适合我们几个人待着。” 武风遥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折中的答案。 这个结果,算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并且没有人反驳。 所以,众人又是走出一段距离,在一个山洞里,燃起篝火,利用草席子,躺下了,丝毫没有检查过山洞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后来,一场灾难就爆发了。 “洛兄!洛兄!快醒醒!出事情了!” 洛白是被武风遥摇醒的,醒来后,还没开口说话,就被武风遥拽到后面,一道剑光从他眼前划过。 “洛兄!快跑!这是赤甲地龙的巢穴!” 施展出这一招后,武风遥就推着洛白跟李牧之往洞外走,步伐急促,后面所谓的赤甲地龙,洛白倒是还没有看到一眼。 哗啦啦! 一队人马全部赶了出来,紧跟着他们的还有七只赤甲地龙,为中的那一个等阶还要高一些,算是这些赤甲地龙中的首领地位。 可是,这些赤甲地龙真的一个个都太大了! “赤甲地龙!难怪这些地方没有太大的声响,有这些东西在,谁敢在这里放肆!那居中的居然都成了四阶妖兽,这看起来要是吐人言了!” 武风遥看着面前一座座小山,整个人都快傻掉了,这么多赤甲地龙,简直要疯掉了! “赤甲地龙,三阶妖兽,兼具土、火属性,算是一众妖族中比较重要的一族,传言它们身上还有着龙的血脉,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是真是假。” 另一旁,沈知白看着面前的一头赤甲地龙,吞了口口水,这种阶别的妖兽,虽然碰到也不少,但是赤甲地龙有一个很奇怪的表现。 就是,赤甲地龙看着身体笨重,实际上速度极快,在这土地上,速度快的没边。 这种表现,与很多笨重的妖兽都不尽相同。 “萧铭,你照顾好自己,我先牵住一头,尽量把它干掉!” 沈知白同身旁的萧铭说了一声,便是纵身而去,起身的那一瞬间,他的右手边上,黑色的雷电缠绕,电弧闪动间,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剑,通体黑色。 “村雨,击电!” 沈知白一把握住这黑色的剑,低喝一声,剑尖电弧滋滋地冒出来。 随后,沈知白顺手一划,电弧飘逸,横冲向最近的那一头赤甲地龙。 电弧碰上赤甲地龙的身体后,便是瞬间扩张大,笼罩住赤甲地龙的整个身子,电力十足。 赤甲地龙被电的,四肢抠着地面,硬撑过去,所付出的代价还是有一些的。 这一次后,那头赤甲地龙便是真的被激怒了,前肢直接仰起,乱弹着,而后落地那一瞬间,就是冲向沈知白,都看着有残影了。 沈知白丝毫不惧,甩手一起,直接点着地面,迅速朝着另一个方向急奔而去,把这一头赤甲地龙迅速脱离中心战场。 看来,沈知白原本的目的就是很明确的,就是想要带着这头赤甲地龙离开这里。 “啧,大块头,这个地方够敞亮,我终于可以好好会会你了!” 沈知白也不知道自己跑出了多远距离,感觉到了这么个地方,适合施展的时候,沈知白也就停下了脚步,转身冲着赤甲地龙开始说话。 “吖吖嘶!” 赤甲地龙听到沈知白的话,立马高昂一声,一尾巴甩向沈知白,劲风十足! 沈知白纵身一跃,并且点地一下,直接跳到了赤甲地龙的背上。 沈知白骑在赤甲地龙的背上,反手将黑色的剑——村雨剑持平,剑刃朝着前方。 随后,沈知白躬身,手臂伸长,拐了个弯,直接划过赤甲地龙的脊背。 不过,可惜的是,赤甲地龙的壳是非常非常硬! 沈知白这一手,弄了个寂寞。 当然,很快,沈知白就发现了这件事情,两腿一夹,便是起身而去,旋身而过,一下子冲出十几米,落地的时候,村雨剑一甩,一个字,帅! 村雨剑,是沈知白的魂灵,通体黑色,内敛锋芒,看似平平无奇,其实是四品魂灵,这等阶可是不低的哦。 不然的话,沈知白也不会以这样的身份成为天喻佣兵团肆星小队的队长,而萧铭、林长庚他们没有一个人有怨言,除了沈知林那个沈家人。 村雨剑,《幻妖志》有过记载,其上记载:村雨剑,四品墨绿色魂灵,剑形,主雷,主水,喜鲜血,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 总而言之,村雨剑是特别厉害的一种魂灵,而觉醒出村雨剑的沈知白,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强大的。 嗯,是厉害的。 沈知白稳住身子,手握紧村雨剑剑柄,他看这样子,赤甲地龙应该是要搞事情了。 赤甲地龙的属性那么复杂,很难想象它会利用什么样的技能,而直接影响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现在也不能知道。 不过,沈知白有一点很是清楚,那就是他跟赤甲地龙之间,只有你死我活的结局,没有其他的局面了! 这昭告着沈知白一定要把赤甲地龙弄死,才能够回到原来的地方,与萧铭他们汇合。 “黑水!” 沈知白觉得自己还是先下手为强比较好,要是等到赤甲地龙积攒好了能量,会发生什么,他又不会预知到。 [黑水]是村雨剑技能之一,黑色的水流缠绕着村雨剑的剑身,像一条条小蛇,打算啃噬着一个又一个敌人。 这场战斗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模样,现在还不知道。 ………… 原本赤甲地龙出来这一瞬间,因为沈知白开了个头,林长庚、萧铭、萧启他们就有模学样,分别引走了三只赤甲地龙。 最后,剩下的赤甲地龙,好家伙,还有三只,有一只还是四阶赤甲地龙。 嗯,肆星小队那边,还真是打了个好算盘! 武风遥看着萧铭他们离开的地方,无奈地深吸一口气,看向最后剩下的三头赤甲地龙,整个人都垂了下去,有气无力。 赤甲地龙间没有任何异动,它们不会主动动,也不会放任武风遥他们离开,这就好像是看着要怎么做一样。 又或者,是那四阶赤甲地龙偷偷下达了什么命令,才造就现在这个场面,一度安静的很。 “洛兄,我去引开那头四阶赤甲地龙,随后的事情你跟李牧之瞧着应该怎么办。” 武风遥见赤甲地龙并没有率先攻击的意思,便是退到洛白的身边,小声嘀咕着。 话里话间,全是在为洛白考虑,武风遥是真的比较在意洛白的安全。 “不用了,那头有人去解决,而这一头四阶的,我带走了。” 洛白摇摇头,一脚踩地,直接跨上那头四阶赤甲地龙的脊背,驱使着赤甲地龙离开此处。 “洛兄!!” 这一切发生在一瞬间,武风遥反应过来的时候,洛白已经驱使着赤甲地龙离开,武风遥只来得及喊一声。 最后,什么都没有喊回来。 与此同时,洛白说的另一头赤甲地龙突然脑袋砸在地上,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往着森林伸出拉拽着,只来得及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后腿也在不断地抽搐。 武风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有心想要追上去,却又顾及着李牧之,便留在了原地,看着剩下的唯一一头赤甲地龙,三阶的,以他跟李牧之的配合,应该勉强能够吃下。 不过,最后会是什么样子,大抵还是要看他跟李牧之的配合度了。 基于此,赤甲地龙一出,一行人几乎相当于全部散开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分散 【007,这样真的好吗?这是赤甲地龙,我就这样,不用受到任何惩罚吗?】 洛白骑在赤甲地龙脊背上的时候,还是有一些不确定,这样的动作是否足够好。 【赤甲地龙,我都还没见过这种存在,想来是这个世界独有的,我肯定想要啊。宿主,你不想吗?四阶,看着也不低了啊。不过,宿主要是你的话,可能会缩一阶。】 007的声音响起,情绪很浅显,有一丢丢对于赤甲红龙比较好奇,尤其是这种它没见过的新生物种。 【可,你不是说收复会比较困难吗?我们真的要尝试?而且,007,云生是谁?】 洛白伸手拍了一下赤甲地龙,从脊背上溜了下来,站到一旁。 【也只是一个说法而已,谁会让你难堪了?】 007嗐了一声,完全没想到洛白一点儿都没明白它的想法。 “哦。那行吧,不过云生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那个任务[长于烈空]是怎么一回事?” 洛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洛白现在更加好奇的是云生,刚刚云生出去,就带走了另外一头赤甲地龙,但奇怪的是云生身上居然有个任务,看着模样,也不像是个简单任务。 【告知:已点开[长于烈空]任务面板 [长于烈空]:我生于无比浩瀚的世界,曾听过风的低声呢喃,也曾听过雨声滴滴答答,最后独眠于黑暗的世界,我为你寻过万里青空,踏风而去,我将驻足于此地,静待日和。】 洛白看着这字眼,表示自己很糊涂,更何况,云生这个人,他不知道也不认识。 【宿主,不必担心,没有必要。宿主,我们还是先来收取赤甲地龙吧,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赤甲地龙最后形态会是什么样子。】 007丝毫不担心这些问题,有些东西响起来就可以了的,只不过洛白现在又失忆了一遍。 而且,怎么说了,抽奖盘跟抽奖机会那个,一开始就说了会抽中记忆什么的,所以,系统应该是早就做好了打算,到了如今这种能源特别匮乏的时候,能够支撑住一切。 不然,靠着它一个空间精灵给洛白解惑,那得是多大的难度,想都不敢想象。 “知道了,我马上开始,你做好准备。” 洛白应了一声,便是转身,整个身子上移,直到伸手能够触摸到赤甲地龙的眉心。 洛白摸着赤甲地龙的眉心,看着一双老大的眼睛,随后便是闭上了眼睛,念起特殊的语言。 “伟大的万物之主!我将聆听您的教诲,将听从您的神音,将顺应您的安排!赤甲地龙,与我结契吧!” 随着最后一声落下,洛白掌心中蹭的一下沽出冰蓝色的水流,顺着赤甲地龙的眉心四溢开来。 随后,这一抹蓝色便是遍布赤甲地龙的整个身体。 “对不住。” 洛白嘀咕了一声,便是收回手,整个人退回到地面上,整个人的身子才跟赤甲地龙的前肢差不多。 洛白踩上地面的那一刻,赤甲地龙完全消失,而魂海中系统的声音响起,昭示着赤甲地龙最后的归处。 【告知:已成功捕获赤甲地龙,纳入魂宠空间,且直由宿主决断。】 【告知,魂宠空间发生变化,宿主个人面板也随之改变,变动一栏为下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五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告知:已更新赤甲地龙基础资料 名字:赤甲地龙 品阶:三阶魂宠 技能:流星殒火 天赋:无】 总的来说,赤甲地龙相较于其他,真不愧是洛白第一次自己动手抓的,这等小魂宠,呆在魂宠空间,还会觉得有一些奇怪。 但,还算好的了,没其他什么可以说的了。 现在,剩下的也就是在这里等云生,应该很快就能过来了。 ………… 沈知白看着被技能[黑水]缠绕住四肢的赤甲地龙,手里的村雨剑转过一圈又一圈,而那些黑水水流的尽头都在村雨剑身上。 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但是,沈知白心中总是有那么一股不安,好像是有什么地方被他遗忘掉一样。 沈知白撇开右脚,手握紧村雨剑,一定要一定要找到这股不安来自哪里! 可惜,终究是迟了一步。 赤甲地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挣开了黑水的束缚,两脚蹬在地上,引得地面震动,沈知白晃荡了一下 再加上,黑水水流突然中断,手上的劲儿消失掉一部分,沈知白的手也是猛地缩回了一下,感觉空落落的。 与此同时,赤甲地龙迅速隐没在土地里,感觉一个踏步,整个身子就凹陷进去,几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 沈知白看到这一幕,都不知道赤甲地龙到底是要做什么,因为这样的动作看着实在是太可疑了。 不多时,沈知白知道赤甲地龙为什么这么做了,因为赤甲地龙触发了技能[流星殒火]。 [流星殒火]对于沈知白来说,也不是能够硬扛的技能,只能说是暂避其锋芒。 随后,沈知白就是一路后退,一路躲开这些火石球,算是应付的过来。 ………… 而另一边,云生终于回来了,一身黑色的宽袍,外衣上绣着白色日轮花,头发是散披在身后,用一根绳子系住的。 “见过公子!” 云生见到洛白,就是拱手微微一礼。 “嗯,没事。那边处理好了?” 洛白点点头,又摇摇头,问起另外一头赤甲地龙的消息。 “嗯,处理好了。” 云生点头,把话说的波澜不惊。 然而,事实上,云生带走的那头赤甲地龙整个都四分五裂了,四肢被砍了下来,肚子被破开,脖颈处还有一处很深很深的口子,显露出血红色的肉。 这样,这样一个场景,云生是怎么说的这么波澜不惊的了? 难道,难道就没有一丝作呕吗? 不过,因为云生没有说,所以洛白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为赤甲地龙就那么简简单单被掐死了。 当然,这也是云生太过于平静的缘故,就云生这个样子,看起来都不太像是能做出这么残忍事情的人。 “公子,洛云离不在,接下来的路,我来陪着公子,以免公子遭受到危险。” 云生说着这话的时候,就代表他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而且有可能,云生能够出来,就是为了保护洛白的,因为洛云离的离去。 “嗯,我们先回去吧,看看其他人回没回来。” 洛白点点头,对此没有太多想要说的,反正受着就可以了,说多了反而会出现问题。 “是,公子。” 云生应了一声,跟在洛白的身后,他不认识路。 洛白挠挠脑袋,看了眼到处都是路径的森林,有些傻眼。 他,洛白好像也是一个路痴来着。 那,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洛白脚抬起来片刻,始终找不到一个方向去走。 “那个,我们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迟疑了片刻,洛白落下脚,回身看向云生,抿嘴,最后说出这么一句话。 云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能不能回去都一样,反正他跟着的只是洛白,而不是其他人。 “公子,我们自己走着就好,一路走下去,总能够见到的。” 云生想想,同洛白说道。 洛白听到云生的话,想想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深表同意的点点头,而后就随便点了个方向,带着云生进入了森林中,穿行在这座山峰中。 然而,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一散开就真的是散开了,就没人碰到一起去。 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的,沈知白一个人,萧铭、萧启两兄弟在一起,还有一头赤甲地龙还没完全死透。 而林长庚独自一人,他领走的那头赤甲地龙被他一枪秒了,林长庚的战力好像有些爆表。 至于武风遥跟李牧之那边,合力把赤甲地龙干掉后,他们就回到原地,等了好久的人,都没见洛白回来,其他人也是。 “完了,洛兄该不会是路痴吧?牧之,你知不知道这个事情?” 武风遥简直是有些急了,居然问李牧之,李牧之知道的事情还没有武风遥多,这是想让他怎么回答? “我……” 李牧之张口,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武风遥给打断了。 “我也是糊涂了,怎么会问你这个问题。算了算了,我们按着之前的地图,继续往迷云山那边去吧,洛兄他们应该也会赶往那边。” 武风遥自我宽慰着,带着李牧之离开了这里。 武风遥想的倒是美好,然而实际上洛白走的路线跟他们相差十万八千里,简直就是南辕北辙,怎么走都不会走到一起了。 不过,这个时候,武风遥还不知道这个事情,还以为到了迷云山等上些日子就能碰到洛白。 而洛白跟着云生走的另外一条路,走向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那条路的尽头,会是什么地方,可就有些难以说明了。 至于沈知白这行人,他们记地图从来都是一把好手,所以不用说,他们都能找到迷云山。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林长庚的行踪,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林长庚,到底算是什么人? 第二百五十五章 雁过林(一) “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洛白看着周围快要掉完叶子的树干,同身后的云生说道。 “不清楚,公子,您饿了没?” 云生摇摇头,他不需要管这些,只要洛白没有离开他的视线就可以了。 “还好,我们继续赶路吧,原本就没有多远的路程。” 洛白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摇摇头,他不太饿,饿了的话,觉得可能还是吃鱼比较好。 “知道了,公子。” 云生抬眼看着洛白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搓动着。 如此,便顺着方向一路西行,而不北上,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洛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了。 周围尽是那种百年大树,树冠遮天蔽日,几乎没有一点儿日光投射进来,这底下凉快得很,却也有树叶泛黄掉了下来,落地那一刻,瞬间化水,渗入地底。 大概,这就是万物的规则。 这种事情,洛白也是无法打破的。 而这种方法的形成,不外乎这种树足够特殊,才会有这么一套流程。 而且,洛白试过了,这泛黄的树叶,被他抓取在掌中的时候无法化水,只有沾土那一瞬间,消匿于无形。 “这里真奇怪,独有的气场吗?但,感觉不出来。” 洛白捏着手心的树叶,树叶上的纹理清晰可见,每一脉络都走到了尽头,挺适合收藏的。 只是,可惜,洛白并不知道发生了这种树的名字。 “公子,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反倒是云生,整个人显得怪异无比,定要迫不及待的离开这里,好似这里有什么东西能够吃掉他一样。 当然,这也只是云生的一个想法,说说还可以,真要他走,还得先把洛白推在前面,不然怎么离开了。 “这么紧张?这里到底有什么?气场也是这么特殊,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因为跟云生并不是很熟悉,所以洛白跟云生说话有些干巴巴的,没有那么随和。 “回公子,此地有怪异,还请公子尽快离开这里。” 云生看了几眼旁边,深吸一口气,旁的什么都没说,洛白想要知道一些什么消息,都不太可能从云生口里知道。 “离开这里?” 洛白挑眉,手里多了几片枯叶,不太理解云生所说的话。 “我就想呆在这里,比如这一边,我总觉得这边会有东西,不若陪我过去看看?” 洛白四下望了几眼,便是手指一个方向,冲云生说道。 云生会不会答应,洛白并不清楚,不过这个地方,他倒真是想要走一走,没有理由,只是心有所感。 而且,这种感觉,云生应该也有所察觉,这里本身应该是符合他的地方。 “公子,不能离开吗?” 就是因为心有所感,云生才想着要离开这里,因为这种感觉太陌生,又太过于让人心惊,总是会让他想起身处千鱼石林时的事情,那个地方对于云生来说,更多的是噩梦! “公子……” 云生又是唤了一声,可话还没说完,洛白就已经走了,根本没有在意过他的话。 云生看着洛白的背影,愣了好半响,才一甩手,手捻住一朵黑色日轮花,跟上洛白的步子,走进这一处异处更深处。 他们走过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身后合拢的裂缝,这里是一更深处的空间,而他们还没有发现。 面前渐渐升起了雾,白茫茫一片,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洛白伸手挥了挥,却挥不散这些白雾,回头看去的时候,也看不到云生的影子,好像是走散了? “咯咯咯!” 不多时,四方又传来铃铛一般的笑声,这声音,洛白感觉很是熟悉。 “这声音……” 洛白回过身,看着前方,这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 可是,为什么,他不愿意过去? 对! 洛白现在身体很僵硬,脚像是扎在地面,拽都拽不动。 【007?007?什么情况,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该不会又来到什么诡异的地方了吧?】 觉察到身体的异样,洛白第一时间就喊起007,这情况一看就是出问题了,没有任何的理由。 只是,洛白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刚刚都还是好好的,难不成自己走的这个方向是有问题的? “咯咯咯咯!” 铃铛一般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清脆无比,让人很是心生欢喜。 可,同时,洛白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心里会产生一种压抑感,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口上,有些喘不过气来。 与表面形成的欢喜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洛白还在拽着他的脚,两条腿几乎是僵硬地,身子也不能扭动,胳膊能挥一挥,但是力道并不是很够。 “靠!” 有些急了之后,洛白免不住一句脏话,越来越浮躁,看着周围也是越来越不顺眼,特别想毁掉周围的一切! 这种想法很是强烈,但同时也是突然冒出来的,更像是某一神经被放大,连带着心绪也被放大,成为攻击的对象。 【宿主!冷静!】 就在这个时候,007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浇在洛白的头上,让洛白很快就是清醒过来。 而,洛白清醒的瞬间,周围的白雾也是散了不少,露出长长的树干,一眼望去全是树干,看不到一丝枝丫。 只有往上看去的时候,才会看到白雾中隐约的枝丫,特别特别的细,更像是一根线横在空中。 洛白仰着头很久很久,才正回脑袋,呆呆地看着前方,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土路,土路两旁是半腿高的兰花草,细长的叶子,一丛接着一丛,硬是把这条路衬的格外明显。 洛白望着这条路,歪了下脑袋,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但是,洛白还是选择走上这条路,尽管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可,洛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不走上这条路,那些白雾很有可能又蔓延下来,那笑声会再一次响起,侵袭着他,让他又一次浑浑噩噩。 那些到底是什么情况,洛白不清楚,可他知道,总有一瞬间,他会抓到所有的答案,包括那个笑声的背后! 洛白走上这条路,背影异常决绝,像是一去不复返的壮士,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色悲壮感! 但是,这条路的尽头,洛白还是很幸运的。 洛白一边向前走着,身后的土路一边消失掉,随着洛白的远去,一切都逐渐模糊掉。 ………… 与此同时,另一边,云生没有找到洛白,逐渐有些慌乱,要是把洛白跟丢了,他可没有好果子吃的,就算是回到那特殊空间,也会免不了惩罚的。 所以,云生有些慌张,四处呼唤着公子,却迟迟不见回应,渐渐地,云生的心就沉了下去,他大概要做好找不到公子的打算了。 而他身边愈来愈浓烈的白雾,云生不是没有注意到,可他觉得这些白雾没什么问题,就是普通的林间水雾,能有什么特殊问题? 然而,云生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的起因居然真的会是这些白雾。 不过这个时候的云生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他只觉得眼前的白雾越来越遮挡视线,有些心烦意乱,想要把这些全部给散去,露出原本的模样。 当然,一切都不会如云生所想,甚至会更加剧烈,形成的时间甚至被压制,让云生面对的时间更加快速。 只可惜,云生这个人虽有执念,也不是这些能够触摸到的,云生有想过自己会不会被看透,因为他很想知道自己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其实想一想,这里,这样的空间不一定能够察觉到云生的执念,因为那并不是这里能够察觉到的。 而且,云生本身就跟这里的世界格格不入。 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云生还不知道,能发生什么,云生也不想太过于去想象,一切任由其发展,总会有其真正的模样。 ………… 反观洛白这边,他终于把这条路走到了尽头,尽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藤蔓交织的朱墙,这颜色还是从藤蔓缝隙中发现的,不然洛白还不知道这背后是一面朱色墙体。 这个时候,洛白终于回头看去,发现来时的路全部消失,那些树干再一次浮现,一根两根,笔直的很。 洛白努努嘴,干脆不去想之前的事情,心思又一次回到这边的墙壁上。 怎么说了,这墙壁应该是找不到头的,延伸出去了很长很长,探身望过去的时候,还会发现有些地方有着很明显的弧度,应该不是一笔直的墙,反而会在某一些特定的地方,有一些凹陷,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处地方,那洛白可就不清楚了。 洛白抿嘴,起身,一手拍在墙壁上,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忽然,洛白眉头皱了皱,手上有一些动作,像是在抠着什么东西。 很快,洛白就双手并上,扯掉很多藤蔓,露出墙壁的一块面积,瞧着不大。 但是,洛白还是从上面发现了一些东西,比方说那些纹路。 之前,洛白抠索的东西应该就是这些纹路的缝隙,这纹路应该是被小刀用卡槽慢慢打出来的。 这里只是这面墙壁上的一小块,这面墙壁上应该还有很多这样的纹路。 洛白退后两步,看着面前的墙壁,指尖动了动,一手从面前划过,蓝色的火焰齐出,落在墙壁上,把那些藤蔓给烧掉了。 藤蔓烧干净后,墙壁总算露出了它原本的模样,斑驳,朱漆掉了不少,很多地方也是坑坑洼洼的,上面有着很多很多历史的痕迹。 洛白看着这墙壁,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洛白好像从这面墙壁上看到了刀光剑影,看到了亭台楼榭,看到了人影重重,看到了兵戈铁马,还有那高昂的铁蹄! 每一瞬间闪过的画面,都让洛白不由得心生震撼,留下空空的幻象。 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世界?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画面? 这会是东洲某一角落发生的事情吗? 这些事情到了最后一刻,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洛白在那些画面消失后,心里留下的只有这些话,他想要问清楚,又觉得不该问。 最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已经是不清楚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雁过林(二) 洛白在墙壁面前驻足许久,才上前,一手撑在墙壁上,掌心下,那些纹路的缝隙特别明显,划过那一瞬间的糙感格外清晰。 洛白只是划过底下的一端,剩下的,只是多看了两眼,这里的纹路应该是某一种消息,看起来更像是某一种路径。 可,到底是什么,无从辩证,只能等到以后去证实一些东西了。 咔嚓! 洛白走到一个位置,手下突然传来一阵咔嚓的声音,在这安静地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让洛白忍不住停下脚步,看向掌心下所在的位置。 这一眼望去,才发现手下是一圆形凹槽,可能是手碰到了这一处,才会响起的那样的声音。 而这种声音,恰好证明了这底下有着机关,很有可能,洛白已经触发了这一处机关。 嘭! 一声响起,无数长枪齐刷刷地穿刺出来,枪头处的璎珞摇摇晃晃。 这么一看,刚才洛白摸到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长枪的隐蔽口,因为触动,引发大面积的长枪突出。 不过因为洛白反应极速,并没有因此引发什么事故。 洛白看着墙壁上的长枪,可惜了,刚才那些纹路还差一点,就可以全部记住了。 当初建造这面墙的时候,应该就没想过让人记清楚上面的纹路。 “真是可惜了。” 洛白又一次感慨,却是在声音落下后,蹬地而起,踩到长枪枪头上,身体后倾,尽量做到不贴合那些枪尖。 同时,利用后空翻之类的动作,迅速爬上这面墙的顶部,脚才刚刚放在上面,一枪便是直接捅出。 由此,洛白只能一步一步后腿,那长枪便是一步紧跟一步刺出,直到洛白走到某一地段,就再也没有长枪刺出。 紧张的情绪,因为没有长枪的出现,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弄得还挺刺激,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了?” 洛白伸手拨弄了一下面前的长枪,因为是贴身而起,洛白很容易就触摸到了枪尖,很尖也很亮,这也是洛白的第一直观感受。 其他的,原谅洛白说不出更多的描绘词。 这面长墙到底是什么,洛白现在也不清楚眼神出去,能够遇到些什么,洛白也不清楚。 洛白只知道,现在自己又将面临一个麻烦,藤蔓的缠绕! 刚刚,洛白利用蓝合炎烧掉的只是长枪的那一面墙壁,其他出去的,洛白并没有处理。 所以,就导致了现在这个状况,洛白被这一边没有清理掉的藤蔓给缠住了,并且不是那么容易挣脱。 洛白跺了两下脚,发现藤蔓越缠越紧后,干脆一伸手,红鱼骨剑出现在他的手中,几剑一划,便是砍掉那些藤蔓。 清理掉藤蔓后,洛白就顺着墙沿,往另一个方向弛奔而去,并没有在原地多做停留。 想来,洛白是明白了呆在一个地方是不够安全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行为。 一路远去,身后不断有各种状况发生,这些状况都慢了洛白一步,始终没有追上洛白的步子。 直到,洛白走到墙壁的第一处凹陷处,呆在了这里,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俯身往底下看去。 洛白想要知道底下到底有着什么东西。 这一俯身的时候,洛白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黑影掠过,幻化出手掌,把洛白往后一拽。 洛白是躺在半空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摔了下去,身旁没有一丝攀附物,他只能这么一路摔到底,没有任何的支撑。 不过,洛白觉得自己大概不会被摔得太狠,因为他感觉自己身下有什么东西存在着,应该是在保护着他。 所以,洛白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想那么多,等到落地那一刻就可以了。 ………… “云生!云生!云生?” 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女声,不停地呼唤着云生的名字,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云生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不是很想听到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对于他来说,有一些太恐怖了。 “云生!云生?云生?” 可那声音依旧响起,疑问的语气,还有那略显尖锐的音调,都让云生不是那么适应。 而且,云生不想听,又忍不住想要去听,那声音有一点勾着他的心神,让他忍不住想要那么去做。 可,云生心里很清楚,那样做是绝对不可以的,那样的话,他一定会陷入一个又一个漩涡,成为那漩涡伸出,最黑暗的存在! 云生他有感觉,所以一刻都不能停留! 云生跑了起来,在这茫茫白雾中四处乱窜着,寻不到方向,又感觉身后有着无数人在追赶。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云生想要继续深究,可惜不是时间。 嘭! 一声爆炸响起,白雾散开,云深看到了自己脚底下的圆台。 刚才的爆炸声,不会是从这底下传来的吧? 云生这样想着,低头看着圆台,怎么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云生看着看着,便是挪开自己的步子,想要把这圆台看得更清楚。 不曾想,这么一动,圆台直接沉下去,连带着云生也是从这通道坠落下去,进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黑乎乎的,只能一走到底。 云生抬头看去的时候,最后一点儿光亮正好被盖上,应该也是想要他在这里走下去。 不过可惜的是,云生手里一点儿照明的东西都没有,这通道最好是没有任何东西,不然,可就麻烦了。 云生心里想着不少的事情,深吸一口气,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顺着走就是了。 云生一伸手,触摸到墙壁,撑着墙壁,就继续往前走去,完全不管什么方向不方向之类的了。 前方到底有什么在等着云生,云生并不清楚,但他想,一切都是有因数的,所以他只需要见证就好了。 ………… 呼! 洛白突然感觉到身体一个停滞,好像是已经挨到地了。 等了一会儿,洛白发现真的是这样后,就坐起身子,伸脚下了地,一眼望去,眼前的世界与之前截然不同。 这是一片花的世界! 洛白一眼望去,看到的不是别的,是一棵又一棵花树,粉色、玫瑰红、绛红、白色、黄色,每一树的花朵都密压压的,整根树枝上全是这种,那颜色的冲击感,真的难以形容。 而且,这里还不止这些。 洛白在这些树行中看到了之前见过的兰花草,已然开花,白色带粉色小点点的,鹅黄色的,一小朵一小朵的很是好看。 洛白看着这些花草,回头看了眼朱色墙壁,已经高到不可触摸的地步,明明在另一端,感觉还特别矮的。 到了这边,反倒像是大山一样,横在这里,攀爬不到顶端。 洛白收回视线,不去想墙壁的事情,扭头看向花海,选了个方向,就穿了进去。 洛白一走步进去,两边的花树就是一个人抖动,花瓣全散了下来,落在洛白的头顶上、肩膀上,还有伸出的掌心中。 洛白捏住一枚绛红色的花瓣,微敛眼眸,说不清楚心中的感觉。 一路这样走过来,洛白走完了这片花林,见到了一旁竖起来的石块。 石块很大,怕不是比洛白本人还要高一些,上面写着“雁过林”三个字,即便是在这石面上,也能察觉到这字迹间的娟秀感。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这字迹应该出自于一个女人之手。 看来,这所谓“雁过林”的主人是一女子。 洛白从石碑上收回视线,扭身看去,与花林不一样的是,石碑这边,则是一大片的花草,花草中间围着一座吊脚楼,仅有两层高。 地上的花什么都有,牡丹、百星、满天星、玫瑰、茉莉、虞美人,基本上能有的花,在这一团转都有。 很显然,这里的主人是一爱花的人。 洛白看着这里,花的世界,他真的可以插足吗? “公子,既然到了,为什么不进来?” 不多时,吊脚楼中传来一女子声音,这话明显也是对着洛白说的。 “没路。” 洛白看了眼前面的地方,抬抬脚又落了下去,实在是无法下脚。 “公子倒是实在,您便是踩着过来,奴也不敢说什么的。” 里屋那人低笑两声,说了句话,洛白面前的花丛就散开一条路,这些花丛居然还能自己移动,应该是被里屋那人控制的。 洛白点点头,这才走过去,一路走,身后的花丛一路回到原地,掩盖住那条路。 洛白走到了吊脚楼门前,有六阶台阶,围着一圈栏杆,用小竹子留着空隙,空隙不大,两指宽左右吧。 洛白大概地瞄了一眼,就从台阶走了上去,推开了正门。 “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是有什么指教?” 洛白推开门,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洛白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之前的种种应该都是这花海的主人做的,包括拉扯他下来的那股力量。 可,洛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到到底有什么理由? “公子,先喝点儿花茶,您的朋友还没到,不必这么着急。” 另一边,帘子被饶了过去,露出里面的茶桌,还有几把藤椅,一旁的藤椅上,坐着一黄衫女子,头上还系着一面黄色纱巾,额上一镂空贴面,贴在额头上,散着一点点光亮。 洛白看着这么一个人,想到之前她所说的话,看了眼那几个位置,几大步一跨,直接坐到上首去。 按道理来说,洛白坐在这里,尤其是这么特殊的位置,这里的主人应该会出声提醒,或者不让他坐的。 可是,洛白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听到这样的话语,真的就很奇怪。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洛白等不到女子来问,便自己先问出了声。 “公子?” 女子抬起头,懵懂地看向洛白,不知道洛白在问些什么。 “公子?奴应该说什么?” 女子好像是真的不太懂这些,又一次问道。 洛白看着女子那眼神,吞了口口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这略显尴尬的气氛给消匿掉? 洛白摇摇头,搬着椅子挪了挪。 “没什么,你沏茶吧。” 洛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便不再吭声。 女子点点头,手上的动作又接着起来,为洛白泡一杯花茶。 第二百五十七章 雁过林(三) “公子,请品茶!” 女子起身,候在洛白一旁,伸手递出去一青花瓷杯,杯中茶水清亮无比,泛着阵阵花香。 真不愧是,一杯花茶! 洛白接过这茶,盯着看了好久,又抬头看向女子,想象不出应该是一双什么样的巧手。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奴唤月白。” 月白退后两步,执手一鞠躬,对洛白始终抱着尊敬的态度。 “月白?真是个好名字,确实该如此。” 洛白转动手中茶杯,抿嘴轻笑两声,对于月白,他心中没什么好纠结的,可能单纯只是欣赏吧。 “奴谢过公子!” 月白一俯身,便是退了下去,回到原本的位置,手上拿起那漏勺,开始沥水。 月白这么一动作,洛白也就端着茶杯,起身,出去转转。 这里真的很香很香,目之所及,花草一瞬,淡淡的颜色从眼角滑落,成为最美的风景。 “诶?这里居然有君影草,真是难得一见。” 洛白一个转身,就看到了脚边缩小版的君影草,小灯笼一样的白色花朵,一串串的,最是好看。 如此看来,这里好像所有的花都在开放着,无视时间规律,只求开的肆意。 这样的场景,真的很难去想象。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里并不现实,它的时空是相对于比较混乱的,不然不可能这些花草无视时间规律,同时绽放,每一种都如此茂盛! 就好比那虞美人,鲜红色颜色,一枝而上,盛开着最美丽的花朵,花蕊中的那一抹抹黑色成为亮眼的存在。 渐渐地,洛白被这一小片的虞美人吸引住了视线,控制不住自己朝其走去,想要伸手去触摸那一红色的花瓣,在这虞美人身上留下他的气息。 洛白知道这样的自己肯定是疯了! 可,毫无缘由,甚至每一个呼吸都变得粗重。 “虞美人,美人在何方?” 洛白蹲在了这一小片的虞美人花丛旁边,指尖落在瓣尖的时候,忽然有这么一声感慨,真的就是想说这么一句话。 愣神的时候,洛白忽然明白自己应该是被什么蛊惑住了,不然自己不会是这个样子。 而且,虞美人这种花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很喜欢,大抵是因为虞美人背后的故事,有幸的话,应该听一听,然后留下自己的足记。 “这里也真够奇怪的,一片虞美人竟惹得我如此。” 洛白沉下心神,慢慢站起了身,看着周围每一寸的土地,乱花渐欲迷人眼,这里便是这样的存在。 【宿主,你怎么回事?身体波动这么强烈?】 007突然冒出来,带来一个洛白自身都不清楚的一件事情。 他的身体,真的有问题了吗? 洛白听到007的声音,有些纳闷地看向自己的身体,自己身体周围到底有什么样的波动? 【并没有什么啊?007,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一点儿都看不到?】 【宿主,你看不到吗?你周身萦绕的草青色那么明晰,为你笼罩上一层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宿主,很有可能这里也能够影响到你。】 007并不想跟洛白打马虎眼,这里真的太奇怪了,万花锦簇,时空与外界完全不相同,007都不知道洛白跟云生到底走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什么?” 洛白还是没有听懂007的话,感觉就像是没有任何异常存在。 不对! 洛白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自己有把它给否定了,近乎本能地反驳了这个想法。 所以,007所言是真的,它的身体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 而且,这种问题是洛白自身很难察觉的。 洛白可以不相信007的话,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本能。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洛白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掌心上的纹路,眼前一阵模糊,最后才得以把掌心全部看清楚。 洛白甩甩脑袋,神志清晰了许多,感情之前那种状况全在状况之外,连洛白都是不清楚的。 这时,洛白也终于发现007说的到底是什么,他的全身都是被笼罩的,朦胧的感觉,一戳还会随着而动。 并且,周围这一层,给洛白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并且与这里的空间是相似的,有那么一股百花的气息。 【居然是天赋[花蕴]被触发了?怎么可能?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空间?】 007也在看到洛白真正的样子后,终于明白洛白身上发生了什么,[花蕴]的存在,那是不可触摸的东西。 天赋[花蕴]是第七个世界所另外激发的天赋,洛白身上所具有的天赋,每一种都是顶尖的,天赋一出,天下之人莫敢不从! 洛白之天赋,便是如此恐怖! 洛白并不懂007的震惊,他一抬手,伸手一捻,便是一朵青色曼陀罗,在另一边,还有一朵白色曼陀罗。 洛白此时是遵从内心,拾取的那一朵青色曼陀罗,感觉青色会更加符合自己罢了。 “007,接下来,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洛白抓住青色曼陀罗的那一瞬间,手边的另一朵白色曼陀罗便是消失了。 洛白突然有些好奇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又有什么是值得掩盖住这么多视线,使得他迷迷糊糊的? 【会发生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是,宿主,你将会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真正的世界,难怪说失忆就失忆了,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你。宿主,你大概要做好准备了?】 007趴在魂海上,看着洛白周边发生的变化,虽然超出想象,但也不是那么很难以接受。 而且,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也会在某一些存在的掌控中。 什么时候,宿主才会清醒过来,成为唯一的尊者? 有些东西,007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能想远了,一旦想远了,就会有触摸不到的那一天。 而且,现在的感觉应该很好,很适合,也很满足。 宿主原先应该也会喜欢这样的,只是可惜了…… 007的纠结,洛白并不清楚,洛白只知道现在自己眼睛好像出了问题,他看到了许多模糊的人影,有男有女,身形、衣衫颜色都不尽相同。 洛白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是又迷糊了,还是怎么着,总觉得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这是……” 洛白心有疑惑,却始终看不清楚,这些到底是什么。 不过,洛白有一种感觉,他应该跟这些东西很熟悉,至少是那种特别的存在。 果不其然,身影渐渐凝实的时候,每一个人都朝向洛白,俯首作揖,每一步都作的恭敬无比,像是洛白是某一人物,存在即是最好的。 洛白扭扭脖子,并不是很适应这样的情况。 或者说,从本身上来说,这件事情,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经历过,便是他不曾失忆,在这东洲,也不会有这样的存在。 洛白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长春楼背后的暗阁他都会有宫令,特殊到武风遥这种人也能随他一路。 可,洛白很清楚自己应该不是,或者说是虽然理所当然,却又感觉承受不住。 洛白的内心很活络,而那些话语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包括007。 而,时至今日,记忆变得片段,记得的人,每一个呼吸,面临的将是完全不同的自己。 那么,面前的这些人影到底是什么存在,他当真不知道吗?! 【告知:身受九千花灵叩拜,归身界息,成功解锁天赋[花蕴],[花蕴]重临,天下花木一族,莫敢不从!】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全部更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噬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状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云生(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红鱼骨剑、若水玉简、七恶之书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千凌月]、[忆象]、[盛世青莲] 背包:妖傀儡十二具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15%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五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长云山脉。】 系统的声音把洛白的思绪拉了回来,甫一抬头时,便是看到密压压的人群,跪拜在地上。 见到这一幕,想到刚才系统所言,这些跪拜的人应该就是所谓九千花灵。 九千花灵到底是九千,还是过了九千,洛白并不知道。 洛白只知道面前跪拜的花灵确实很多,大概这片空间拥有多少花木,便会有多少花灵。 这样的话,洛白有些不敢想象这里存在多少花灵。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局面?” 洛白站在原地,看着这些匍匐在地的花灵,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007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现场略显一丝尴尬。 ………… 另一端,月白那里,她拿着竹夹的手微顿,应该是已经察觉到了洛白这边的异状。 月白身为这里唯一的人类,她很清楚这片空间存在着一些什么东西,那些花灵并不是所有的存在,这里还有另外一种存在,那种存在压制住了整个空间。 月白很清楚自己对洛白这么恭敬的原因,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这样一种存在在警告她,使她不能对洛白有一丝丝的不尊敬,否则将会面临惩罚。 月白得到这样一种信息的时候,也纳闷过为什么,也想过见到洛白这个人,就直接丢脸色。 可,月白没有想到,那个人会是洛白,见到的那一面,有些东西很清晰地就浮现在了眼前,面前这个人她应该是最熟悉的。 只是,月白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人认不出她,而她也只能按捺住这种心情,沏一杯花茶,走向最好的结果。 九千花灵共叩拜,是月白怎么也没想到的,那个人即便能力再大,也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月白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永远不要去打扰那个人! 不然有一些后果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住的! 这其中,还有她——月白的一个影子…… 第二百五十八章 雁过林(四) “都起来吧,跪着不太好。” 洛白看着面前这些形色各异的花灵,抿嘴,眨巴眨巴一下眼睛,便是抬手,轻声说道。 “谨遵法令!” 浩浩荡荡的一阵声音响起,这一群花灵全都站了起来。 这一起身,洛白发现很容易去分辨这些花灵,因为每一花灵身上都印着他们该有的花样,虞美人便是虞美人,鸢尾花便是鸢尾花。 这样很容易让人去分辨着什么,只是洛白不知道应该跟这些存在聊些什么,更别说他先前还承受住了这些花灵的跪拜,一时半会儿要找什么话语才能够镇住这样的场面? ………… “云生!云生!你回来!云生?” 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响起,勾动着云生的心神,变得有些混乱。 云生捂着自己的脑袋,不想再听到这样的声音。 云生靠着通道墙壁坐了下去,背后传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 可,这些都没有那一声一声的女声恐怖。 云生真的是怕了,对于那道声音,云生真的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 “不要叫我了!不要叫我了!啊!!” 云生甩着脑袋,拍打着背后的墙壁,浑身难受。 一顿宣泄后,那道声音居然真的消失了。 云生松开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着周围,一片黑,看不到一丝任何的存在。 但是,声音消失了,很奇怪,但就是消失了。 云生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原理,既然声音消失了,他也就继续朝着通道里面走去,通道尽头,很有可能有他想要的东西。 可是,云生不知道,黑色掩盖下,他的身体有一点点变化,那种变化,刚好是他害怕的模样。 只是,可惜了,云生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么一件恐怖的事情。 云生走着走着,面前忽然有了一丝丝光亮,朦胧类似象牙白色的光晕,从远处一点点浮现,散开来,照亮整个通道口,显得特别柔和。 一见到那光晕,云生感觉整个人都舒服很多,那么多杂乱的思绪都消匿于无形,在那么一瞬间,空,便是整个世界。 “我要过去。” 云生近乎呢喃的一声,迷迷糊糊地就往前冲着,丝毫不顾忌。 等到云生冲到那一边的时候,那边的光亮照住他整个人子,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 云生浑身都散发着可怖的血腥气,杀戮的感觉,弥漫开来的气息沾满了鲜血。 云生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即便被困在千鱼石林多年,也不能掩盖住这一份过往。 但是,很奇怪,云生便是再不知道以前的事情,都会是说不想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他非常厌恶自己这个样子,并且对着这满身血气作呕不已。 “滚开!滚开!” 云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状,拍打着自己的肩膀,想要凭借这些把身上的东西都拍散。 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云生~云生~云生?” 就在洛白拍打自己的时候,那声音再一次响起来,一声比一声高,像是必须要云生听到一样。 云生咬着嘴唇,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这声音始终跟随着他?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千鱼石林、公子、忆汐。我,我或许就不该从千鱼石林中跟着公子一起出来,我从来都不属于外面的世界。” 云生站在原地,有些茫然,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做什么了? 对了! 光晕! 去到光晕深处,那里应该会有所有的答案。 云生望过去的时候,第一印入眼帘的不是那象牙白色的光晕,而是那么一朵花。 一朵他临摹许久许久的花。 一朵他怎么也不会认错的花! 日轮花! 白色日轮花! 云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那一片光晕中,看到白色日轮花的存在。 白色日轮花,是黑色日轮花截然相反的一面,黑色日轮花未见神明,而白色日轮花则常伴神明左右,早就沾染上了神性,与黑色日轮花是截然不同的。 而且,云生真的真的很想触碰到白色日轮花,只有这样,这些永不褪色的黑色日轮花才会褪去那不详的黑色,成为最普通的存在。 “白色日轮花,白色日轮花……” 云生念着白色日轮花的名字,伸出手去,踉踉跄跄地跑过去。 却不想那近在眼前的白色日轮花怎么也就触摸不到,反而越来越远,让云生怎么也追不上。 嘭! 云生觉得自己怎么也追不上了,便是纵身向前一扑,结果一扑扑到地上,砸的云生浑身都是疼的,也没触摸到白色日轮花分毫。 “为什么?” 云生趴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向那白色日轮花。 云生问着,他不懂,他不懂为什么已经这样了,还是没能够触摸到? 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真正触摸到一下白色日轮花? 能在千鱼石林生存的,都是心有执念的。 苏忆汐执念虽然不可动,但是有那么一丝因线所在,怎么着都是能够找到最后的答案。 亭月拥有百年、千年,失忆那一瞬间便是新的千百年,她拥有最美好的年华,也拥有最好的逆行者! 亭月自虚空而去,终将承载着未来而至,成为最不可琢磨的那人。 而他——云生作为最神秘的那个人,本该继续呆在千鱼石林,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对劲,竟是跟着洛白一起出来了。 最后,到了这么一处地方,显得怪异极了。 而且,现在这个状况到底应该怎么处理,云生一点儿都不清楚。 白色日轮花消失了,云生感觉自己一瞬间没有了太多激情,他想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找到公子,到了最后一步,就把自己完全埋葬掉。 “云生~” 声音再一次响起,云生整个人直接炸掉了,几临崩溃的他在这声音再一次响起的时候,真正奔溃了。 “啊!!” 云生抱头呐喊一声,一股磅礴的力量从他脚底震慑出去,滚滚而去,掀起风尘满满。 与此同时,云生身上的变化也是很明显的。 从他脸上开始,便是浮现那种血色纹路,脸、脖颈、手、脚腕,如此看来,云生整个身体上应该都是这样一种变化。 至于云生身上这种血色纹理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很多事情已经过了太久太久,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纹路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红色纹理一经出现的时候,云生整个身子便是踉跄了几下摇摇晃晃的,感觉这一双脚已经支撑不住他了。 “日轮…日轮…日轮。” 不止如此,现在这个情况,只怕,云生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怕是理不清楚今夕是何夕。 与此同时,云生自带的那一片黑色日轮花花海也是显现出来,就在云生的脚底,然后蔓延一圈出来,陪着云生,觉得那场景莫名有些让人害怕。 “日轮…日轮,哈哈!神灵啊神灵,若世间真有神灵,为何不肯放过日轮?黑色日轮花,永不褪色!那神灵的惩罚,为何不撤销了?为何?哈哈哈?” 云生一边说着,一边苦笑着,踉踉跄跄地朝前奔去,脚边的黑色日轮花开的正好,每一朵都是精神抖擞的,没有病怏怏的感觉。 云生笑着离开,一头扎进那光晕中,整个身影淹没进去,再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存在。 “云生,云生,回来吧,回来吧!” 云生踏进那光晕中后,那声音再一次响起。 可惜,这一次,不会再有人听见,它也勾不住任何人的心神。 而云生的心神早就沉入那无边的幻象之中。 ………… 花海中,洛白忽抬手盖住自己的眼帘,迫使自己沉静下来,被那些花灵牵走的心神一下子安定许多。 “散了吧,我回去一趟。” 洛白到最后,还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直接袖摆一挥,转身离去。 便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直接离开就好,这里的事情,他看不懂那么多,有一个人肯定知道的比他多,何必舍近求远? 洛白说完那话,就直接离开了,留给现场这么多花灵一个潇洒至极的背影。 那些花灵的下摆摇摇,便是消失掉了,隐匿于这些花身之中,静待洛白的再一次召唤。 它们除却洛白的唤召,谁的命令都不会听从! 至于月白? 月白对于这些花草来说,只是一个侍奉的人,它们可以说一些事情,但真的让月白来吩咐它们做什么做什么事情,它们完全有理由不去做,并且惩治月白。 月白的地位在这里虽然像是主人,但实际上,好像也没啥差别? 大概上,是这样的吧。 “你真的没什么想说的吗?月白?” 洛白重回到吊脚楼,看着稳重不已的月白,深吸一口气,跨过门槛。 “公子?” 月白仰起头,看向洛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洛白看着月白的眼睛,愣了一下,但,他还是想要坚定自己的想法。 而且,月白绝对知道那些花灵的事情,既然知道,先前那么大的阵仗,月白不可能不知道。 “月白,我再问一句,当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洛白的声音沉了下去,像是在压抑着一些什么,一旦有什么超出预期,很难想象洛白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公子想要听一些什么?” 月白迟疑了一下,应该是听到了什么交代,话头一转,选择权还是交给了洛白。 很明显,洛白想要知道什么,月白便能告诉他什么,不论那些到底是什么。 “我?” 洛白伸手指向自己,怎么选择权一下子又踢给他了? “我?我想问些什么?” 洛白动动手指,这么一头子问过来,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问些什么? 问这什么雁过林到底是怎么存在的? 问那些花灵为什么存在这里? 问月白到底算是个什么人? 可,这些问题,无论哪一个提出来,真的会回答吗? 这个答案,洛白不清楚,因为他还没有问出来过。 “月白,能否问一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雁过林真的是这里的名字吗?” 洛白的声音响起来,却让月白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雁过林 真的很久很久没有从旁人耳中听见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雁过林(五) “雁过林?雁过林的确是这里的名字,并且是唯一的名字,原本啊,这里只是一座小楼,一些花草。可,后来我也不知为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方圆百里,甚至千里都是花的海洋。这里,虽是雁过林,却早已不是奴心中的雁过林了。” 月白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洛白,说起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有着难以掩盖的怅然感。 或许真的如月白自己所说,这里早就变了颜色,那“雁过林”三个字眼也是如此。 “你应该豁达,若不是这番模样,你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与其纠结那千百年前的模样,还不如瞧瞧这里,瞧瞧你自己,你说,你还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洛白听到月白的话得时候,眉眼一挑,似是被月白这番话给惊到。 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反而是洛白在现在这种状况的加持下,他看到了很多东西,包括面前月白的一些东西。 所以,洛白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而这番话本质上便是说给月白听的。 很简单啊,执着了太久太久,月白停留在这里,已是时间的宽恕。 可,纵使如此,月白也早该离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次又一次回眸,一次又一次找不到归向。 “回公子,奴这样很好,终有一日,我会等到他,他来我去,生命的长河才会有一丝丝意义。” 月白后退一步,朝着洛白拱手一礼,礼节所至,便是心之所向。 洛白见此,只能抿嘴轻笑,随后起身离开了这里。 有些话,说再透,本人不愿如此,那也是没有用的。 “恭送公子!” 看见洛白离开,月白转身又是躬下身子,沉声说道。 听到月白这声音,洛白的脚微微顿了一下。 最后,还是选择离开。 这里,是一片净世,却唯独不属于他。 ………… “将军?将军,醒醒,号角已吹响,我们该上战场了。” 这是一特别浑厚的声音,云生听见的时候,便是抬手捏向自己的眉心,睁眼的瞬间,瞥见了一胡须大汉。 云生有些摸不清楚现场情况,捏着自己的眉心,缓缓坐起身。 四周看去,这里应该是一个帐篷之类的地方。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将军?将军,您在想些什么?昨日已下令,今日拔军十里,势必破了对方三万兵马!将军,还请快些主持大局!” 胡须大汉看见云生这个样子,还以为云生是睡迷糊了,又是语速极快地说了很长一段话。 随后,不由分说,便是把云生给拽起来。 然后,披上铠甲,头盔一戴,云生就这么成为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云生出去面对一万将士的时候,整个都还是懵的。 但是想到现在这种情况,云生深吸一口气,直接下令。 “开拨!” 云生用最大最大的声音吼出这两个字,一旁的军鼓咚咚地敲起来,每一鼓都力道十足。 “冲!!!” 而后,又是一声起,一团军士瞬间扭身冲了出去,卷起灰尘阵阵,就像沙尘卷起,呛人鼻喉。 “将军,走吧。” 那胡须大汉,过来喊住云生,带着云生奔赴战场。 身处战场中的时候,云生被那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冲的差点儿吐了出来。 “这……” 云生咳嗽两声,想要问那胡须大汉一些事情。 接过,那胡须大汉直接拖着大刀,直接砍人去了,完全就任由着云生在这里。 当然,这也是因为在那胡须大汉眼中,云生就是将军,将军嘛,那能出什么问题? 能出问题的都是敌军! 但是,很奇怪,云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奇怪,感觉自己的手蠢蠢欲动的 “啊!”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一个人啊啊叫着,用长枪捅了过来。 一眼瞥见如此,云生直接旋身而起,一个剪刀腿,绞断了那人的脖子。 等到云生脚落地的时候,那人也轰然躺了下去,了无气息。 只这么一瞬间,云生的眼便是红了,直接被一抹血色模糊住双眼。 咻! 云生抓抓自己的手,感觉差点儿什么东西的时候,一柄黑色长枪直接破空而来,被他握在手中,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就是,想象中的僵硬感并没有,反而觉得很顺手。 云生掂量了一下黑色长枪,直接一个突入,便是冲进那些银甲兵士之中,长枪一挑,便是一热飞上天,砸在地上的时候,失去了意识,生死不明。 看到这一幕,云生伸舌舔了下嘴角,那样的感觉真的好奇妙好奇妙。 而且,云生觉得自己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一有这个想法,云生就看向了不远处稍稍围拢的银甲兵士,眼眸微敛,纵身便是飞了过去,旋身,长枪一划,脖颈处鲜血迸溅,一个又一个人倒下。 渐渐地,云生杀红了眼,长枪一横一挑,便是一条性命,根本没有人能在他手底下撑过三招! 这样的一幕,胡须大汉那边反而习以为常,反而如果是云生不是这个样子,那才不正常! “啧啧,将军果然还是如此生猛!儿郎们!我们可不能松懈!杀!!” 胡须大汉摸摸自己的胡子,发现自家将军正杀得火热,不由得很开心。 随后,便是激励那些臭小子们,再一次鼓舞了气势。 可是,事实上,云生都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将军,他现在主要就是讨厌面前所有具有生命力的家伙,他想把这些全部都杀尽,杀得干干净净! 隐约之间,云生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不正常。 可是,可是,稍有片刻的清明根本成不了多久。 云生自己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是比较无力,只能是这么一次又一次,眼前的血色越来越深,稍有不慎,他便会沉溺于其中,怎么样也抽身不出。 事实上,也是如此。 周围的景象都变了,山林间,斗笠之下,老汉背着柴火,老汉看到树底下躺着一个人,抖抖身后的柴火,就是走上前,想要看看那人是怎么回事儿。 “小娃儿?小娃儿?快醒醒,快醒醒,这儿不是个睡觉的窝。小娃儿?快醒醒!” 老汉的声音嘶哑的很,说的又是地方话,显得有些让人听不懂。 云生睁开眼的瞬间,看到一个老汉,手边上还有一把砍刀。 眸色一凝,手从身后抽出,长枪在手,枪尖通捅过老汉的胸膛,起身,把人插在了树干上,挑在那里。 云生这么动作的时候,恰逢那背篓中的木柴掉下来。 云生被那些木柴吸引住了一丝丝视线,但是很快,还是挪走了,根本就没在意过那么多。 哼! 云生看了眼,顺着长枪淌血的老汉,轻哼一声,看了眼方向,顺着路,也就那么下去了。 山下,会是什么风景,云生并不清楚,现在他连他自己是谁,都不清楚,又哪里能够知道那么多? 不过,待在山上,始终是不安全的,有这种选择,肯定是前往山下比较好。 但是,云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下山后,就遭到山下众人的厌恶,甚至恶语相向。 云生看着周围陌生的人脸,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惹恼了他们,让他们对自己是这么一个样子,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啊!! 云生越听越忍受不住,直接撑开双臂,磅礴的气宣泄而出,这些没有任何东西作辅助色普通人都趴在了地上,反抗不能。 云生看到这个样子,也不想再问那么多,问也是白问,它们可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再者言,它们都这么对他了,哪能指望又什么好言好语? 嗤! 还不如死了干净! 云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最后,这么一村子的人死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活口。 彼时,云生站到村尾处,看着远处的大山,愣愣出神。 而云生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在他的衣服上勾勒出一朵又一朵红色梅花,这么一人站在这里,从远处望,那就是一道风景。 后来,云生走进了那座大山,但凡所见之人,全命丧在他手中,没有一个例外。 显然,这样的云生是不对劲的。 而在云生所看不到的角落中,他身上的杀戮气息越来越浓烈。 见之一眼,退避三舍! 这句话很明显地表明出云生现在的状况,这样的情形是很难很难见的。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很难去想象云生究竟犯下了多少罪孽,而那些罪孽又为何直到现在还在纠缠着云生? 云生浑浑噩噩的,他现在完全没有了思想,只是一杀人的机器,不曾歇息,不曾吃口饭,他像是无影中的王者,斩杀着一个一个拥有着影子的人。 可,那些人到底该不该命丧他手,一枝没有一个决断。 “将军~将军~” 时至此时居然还有那么一道声音出现,凄凄切切,仿若有无尽思念想要诉说。 这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云生整个身子愣了愣,身体打着颤,一点一点扭过头,看向远方,在那里是否真的会有他想要看到的人了? 云生望过去的时候,远处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只这一眼,云生身上的气息便是翻滚! 显然,这样的一幕,刺激到了云生,让他变得更加不一样。 而这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源于那一抹光晕…… ………… 雁过林中,一棵百年花树下,粉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着,树底下则站着洛白,洛白一身白衣,站在这里,好似那俊俏少年郎,应当配上一把古琴,由着他勾抹。 站在这里的时候,洛白感觉到了片刻的宁静,他也感受到了身后这花树的欣喜,对于他来的欣喜。 由衷的欣喜,让洛白也笑了出来,果然还是这些花木有趣。 洛白笑了片刻后,整个脸就是冷了下来,怎么会这样? “陷身幻境?什么时候连他都能入足这样的场景?千鱼石林幻境千数,也未见他有任何的不适感,到了这里,反而失了脸面,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洛白大抵是知道了云生现在的状况,有些气恼。 在洛白看来,这里的幻境甚至还没有千鱼石林的厉害,这么轻易被困住,真的是没有用。 “哼!” 洛白轻哼一声,并没有打算去救云生,应该是在等着什么。 第二百六十章 雁过林(六) 【可是,这里是特殊的,宿主你不也是很清楚吗?】 恰逢此时,007的声音响起来,说出一句公道话。 当然,这并不是要洛白去救云生。 只是,这里,雁过林,与千鱼石林虽然差些东西,但,也不是一处普通之地。 千鱼石林,千怨载体,骨墙之上,无数流连,便是那亭月,也是怨奴化身,差不多活了上万年。 千鱼石林那个地方,千鱼奔涌的场景总会历历在目。 可,事实上,雁过林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一片花海,凭什么以为就是这么一朝促成的? 雁过林不是比不上千鱼石林,而是这里承载着的不是怨,不是那复杂的感情。 雁过林之所以存在,只是为了等那么一个人。 【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做。】 洛白捏住一片花瓣,挪动脚尖,最后吐出一口气,甚是有些无奈。 洛白看准一个方向,直接伸手抓出去,一伸一握紧。 后来,云生突然出现在了洛白的面前,带着那满身煞气,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云生,醒醒,这里可不是幻境。” 洛白看到人,就知道自己感知到的并没有错,云生简直是被那些鲜血迷了眼,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难以想象。 但是,洛白怎么也没有想到,云生居然会向他出手! 长枪蹭的从云生身边窜出,枪尖直对的便是洛白的脖颈,这样的一招,真的是让人很难快速反应过来。 不过,洛白还是没有受伤,云生的这柄长枪被身后那花树的纸条给缠住了。 随后,几枝丫搅成一团,凝成细细的一根,打在云生的身上。 啪! 啪! 云生浑身的煞气被这一条一条的地抽下来,已经消失了大半。 而且,云生整个人都清明不少,清醒的瞬间,看见洛白的那一刻,就有些慌乱,他可还记得自己刚才想要攻击洛白的,不管那是因为什么,那种行为绝对绝对是不行的。 但是,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 云生想要去洛白面前认罪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挣脱不开,像是被什么给捆绑住了一样。 诶?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云生蹬蹬脚,想要挣开这些东西。 “云生?” 洛白看到云生的动作,上前一步,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公子,是云生。” 云生点点头,便发现自己身上的藤蔓抽了回去,他恢复了自由身? “公子。” 云生拍拍自己的衣角,便是走到洛白的身后,一脸尴尬。 大概,云生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地方做错了。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洛白没好气地往前走了两步,想了想身后的人,又停在原地。 “公子,是云生错了。” 云生知道洛白在问什么,但幻境的一些事情,云生并不是很想让洛白知道,只能干巴巴地回这么一句话。 “行了,带你去见一个人,自己顾好自己,别有些东西还没有完成,就先把自己折进去了。” 洛白摆摆手,也不想听那么多。 云生听到洛白这话,忽抬头看了一眼洛白,这话应该是在关心他吧? ………… “月白,我的朋友已经到了,先前所言,等我这位朋友,这人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进行旁的事情了?” 雁过林,吊脚楼,洛白带着云生走了过来,没有进去,因为进去后又是一杯花茶,他今天茶水喝得有些多了。 洛白这样的做法,换成旁的人,大抵早就被月白丢了出去,哪里还能够站在这里,并且这么肆意。 “公子,友人已至,自然是有旁的来请教二人。” 月白在屋里听到洛白的声音,便是起身,拉过门扉,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月白第一看向的是洛白,也就没注意到洛白身后的云生。 等到月白注意到云生的时候,整个人都呆在原地,有些手脚无措。 “你,你,你来了?” 月白愣了好半响,才从洛白身旁走过,站到云生的面前,一双手想要去握着云生,但动作了好几下,都被月白放下了。 “你终于来了,这里等了你好久好久,你还记得雁过林吗?” 最后的最后,月白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用着特别特别诚恳的眼神看着云生。 云生看着面前陌生的人,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完全不敢接月白的话头。 “请问,你,你是?” 云生又觉得自己不说话不太好,就又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月白差点儿泪奔的话。 月白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云生丁点儿都不认识她了。 呵! 月白自嘲的笑了笑,回过神,走向洛白那边,候在一旁,直直一个礼施下去。 “公子,您这位友人可能要留在雁过林了。公子,您可有意见?” 月白的话很明白,也很清晰。 听到这话的洛白,转身看向云生,不明白云生为什么会跟这里搭上关系。 与此同时,系统也跑出来拉存在感。 但是,最近,系统的存在感好像挺足的。 【告知:成功触发任务目标云生隐藏任务。】 【告知:任务[长于烈空]完成度50%】 【告知:雁过林地理位置特殊,还请宿主注意。】 【长于烈空,怎么是那个任务?007,那个任务一完成,是不是云生就会消失了?那,雁过林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难道不只是花灵的栖息之地吗?】 洛白并不是很懂系统的话,但是洛白很会抓重点,那就是云生到底会不会消失掉。 【宿主,有些东西有些人他存在的理由就是为了现在。经此之后,宿主你留不下云生了。或者说,早在千鱼石林,云生就该消失了,是宿主你把人都带了出来,如今这个局面也应该由宿主承担住。】 007说到这里,声音顿了一下。 【但是,某一些保护,宿主是不会经受这一些的。所以,宿主,由着他们去吧,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们的结局。再者言,宿主你本身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就不要想这么多了。】 007的声音落下,洛白睁眼的瞬间,什么都沉淀住了。 “月白,进去坐坐吧,我想听听。” 洛白倒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进到屋子里去,月白这一趟出来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洛白跟着月白走进去的时候,云生并没有动。 洛白脚下的动作一愣,有心回头,想了想先前的事情,又给忍住了。 “云生,还不赶快过来?!” 洛白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云生才被惊醒,而他原本看向的是吊脚楼周围一团转的白色花朵,那些五颜六色的花,丝毫没有这些白色花朵吸引视线。 云生多看了两眼那些白色的花朵,才跟上洛白的步子。 屋里,茶桌,几杯花茶,洛白几人都坐着。 只是,洛白的位置应该是特殊的,而云生与月白居然对着坐在了一起,两人间的气氛还有些尴尬。 尤其是在月白先前那么说过后,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对方。 “月白,他来了,留下他,为什么?” 洛白对于先前月白所说的话,并没有理解透彻,云生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他现在也是不清楚的。 “回公子,整座雁过林等的便是他,他来了,这里自然而然也该消失掉,他留下来,我们将共往最应该存在的地方。” 面对洛白的问题,月白不卑不亢,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然而,这个问题,会不会让作为主人的云生难受,已经被月白忽略。 对于月白来说,云生能够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是天大的荣幸,这么多年,跨越过时空,所有的等待,都在云生的连浮现的那一刻,而变得有意义。 “什么?等我?怎么可能!” 这件事情,不等洛白有所反应,云生本身的反应便是特别强烈的。 “可是,你在这里太久太久了,千鱼石林困住你千年、万年,如今你还想去哪里,又被囚禁住?你真的该跟我们走了,再继续留下去,你会消失的,从整个世界消失,什么都不存在。” 可能是云生的口气吓到了月白,月白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真的真的不想云生离开这里。 对于月白来说,这里——雁过林才是云生最应该存在的地方,他将在这里走向最后的尽头。 “你算什么人?!公子还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云生对于月白,可没有月白对于云生的那种感情,甚至有些不耐烦。 “云生……” 月白不可置信地看向云生,怎么也不会相信云生会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 云生可不管月白的心里路程,他站到洛白的身后,已经是很压抑自己的状态了。 “公子,我们走吧。我知道,若是公子想要离开,虽时都可以离开。” 云生很小声说着话,这声音刚好够洛白听到。 听到这话,洛白抬起头,看向云生,微眯起了双眼。 “可,云生,你心之执念落在此处,云生,你真的离不开这里了。你难道忘记了吗?那些执念,那些你记在内心深处的执念?” 洛白微眯着眼,淡淡的声音就这么从他的口中传来出来。 听到这些话,云生沉默了。 云生一直都清楚,都清楚自己是有执念的,那份执念,他忘记了,可它依然存在,存在于万千璀璨之中! 如果可以,唤一声将军,可否? 第二百六十一章 雁过林(七) “公子,执念所在,落在此处,真的吗?可,我不记得,我想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这个人。” 云生沉吟许久,才对着洛白说出这么一番话,对于云生来说,对面月白的脸色几乎可以不做计较。 月白? 云生敢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他存在的这么多年,能认识的寥寥无几,即便这样,月白也不是他所认识的人。 那么,月白口中所说的事情,他,是不会认的。 “云生,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洛白听到这话,皱起眉头,看向云生,想要在云生脸上找到不一样的感觉。 不过,洛白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云生就是这么平静,平静地没有任何声息。 “便是忘了所有,月白你也不该忘记,云生,记忆的封存,有一日,还是让它解开吧,有些缘还是要让它消散的。云生,一入千鱼,终身不得回头!可,我能让你回头,能让你成为那些记忆中的存在。” 洛白看了两眼云生,便是正回头,看向月白,指尖无意识地敲打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 而,洛白的声音也是在云生的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回放,这些话语充满了诱惑感,每一字都带着强烈的感情。 云生知道,那不是洛白的感情,是他自己想要强烈得知的感情! 他,云生还是想知道以前的事情。 可,这件事情没有回头路,往前去,不必记得,往后来,一定记得! 然而,那些记忆中到底封存着什么? 这一切,云生会感到害怕的。 “云生,去看看吧,外面有你心心念念的东西,我不必出手,这里也会让你想起所有。云生,你与忆汐不同,你的念就是在这里,不用去拒绝了。出去看看吧,看完之后,再来找我。” 洛白见云生始终没有下定决心,便推动一番,手一挥,云生整个人就出了小楼,站在外面那花海之中,身旁是一丛又一丛完全不一样的花草。 云生站在这里,有心不动,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他开始在这里转着,有些花他会感觉到很熟悉,有些花看着也让他心生欢喜,转着转着,他便是有些愣住。 这里,他好像很喜欢,也很是熟悉…… “公子,强求于他,对他好吗?” 茶室中,月白捏着茶杯心中的紧张一览无余。 “好与不好,都应该承受,他不是此方中人,终有一日会被这里剔除。千鱼石林护住了他,可千鱼石林护不住他永久,更别说,那已经是我的千星石林。月白,你在这里,雁过林等到了他,就证明他该走了,而我也该放他离开。” “更何况,怎么说了,我可能带他出来的时候,就会有这么一日。不过当初的十年期限,到底没有那么长。” 洛白看着月白手中的茶杯,轻摇了下头,他这算是推动了一把吗? 说起这个的话,云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一切的来源不过是当初的自己,做出的选择罢了。 苏忆汐 云生 对于洛白而言,不过是任务目标,洛白真正在意的是亭月,亭月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洛白想象不出来,只希望那些能陪她度过最艰难的时候,再见的时候,能平淡一生。 “公子大言,倒是月白偏激了。我等在此处,百万年,守着这么一座山!我不该,也不能放他离开!是我想差了,他不该走,留也该留在这里!” 月白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花纹扭曲的茶案,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可藏着难以想象的煞气! 云生被困千鱼多年,月白何尝不是被这雁过林困住多年? 这其中的一饮一啄,哪里是因果说的清楚的? 洛白看着月白,还有月白身上隐隐滚动的那些东西,敛下眼眸,什么都没有说。 【007,你说,如果我带着云生离开这里,月白会不会变了模样?】 可,洛白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事情,一些可能连月白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既然知道,就不要刺激月白,月白算是天赋[花蕴]的最后一路,[花蕴]虽然说是完全解锁了,但是其中还差些东西,我想那些东西应该就在月白身上。所以,宿主,想想就可以了,不必去刺激月白。】 007在魂海中,翻了个身子,懒洋洋的,洛白说的东西,它也看到了。 不得不说,雁过林是真的厉害,月白既是雁过林的守护者,同时也是地脉的中心所在。 怎么说了,就是除非月白自身离开,不然整个雁过林都得为月白陪葬,而洛白所获得的东西也会彻底消失。 可能,这就是洛白来到这里的原因吧。 【我知道,只是觉得人不可貌相,谁能知道这么一娇滴滴的姑娘身上,藏着这么重的感情了?】 洛白也不是想要真的带云生走,他带了云生走,云生很快就会消亡的。 所谓的任务年限,其实是云生能够存在的年限,到了现在,九年多的时间,一晃神便是过去了,何不如送云生最后一路,这样的结局可能是最好的。 【万事万物,存在的理由便是根本,她是这番模样,只能说明她足够疯魔。行了,你还是好好看着吧,我看云生那边应该是想起来了一些什么。宿主,等离了这里,我想,有些东西,你可能会知道了。】 007的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洛白也没完全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告知:任务[长于烈空]完成度70%】 系统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洛白已经出去了,并从椅子上起身,背着手,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外沿那一转的白色花海,什么话都没有说。 月白看着洛白的背影,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浅浅的,很温和。 ………… 迷云山,山脚下,沈知白看着身边的萧铭、萧启,整个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自从赤甲地龙那一分别,到最后,来到这迷云山脚底下的,居然只有他们这三个人,这情况,真的是超出了想象,简直就是想象不能! “萧铭?你们这是,他受了很重的伤?” 沈知白收起自己杂乱的思绪,把面前的两个人上下看了眼,发现萧启的气息有些不稳。 有心问些什么的时候,想起萧启的性子,还是扭头问的萧铭,萧铭应该会清楚的。 “遇到一藤妖,被虐的体无完肤。弟弟受了点儿伤,不是很重。我给他为了从会里带出来的丹药,再有个两天,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萧铭侃侃而谈,面色普通,没有任何异常。 听到这话的沈知白始终没有问出那一句,为什么你自己好好的? 这样的话,沈知白是不会去问的,问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事到如今,迷云山就在眼前,此前那一波一波的人马不是没到,就是已经到了并且离开了。 沈知白也得知不到更多的消息,为今之计,只有先等到林长庚,然后一行四个人进入迷云山。 迷云山危险冲冲,更是跟传说中的禁绝地有所关系,可不能这么莽撞的闯进去。 “我们先等一下长庚,长庚到了之后,我们再行动。” 沈知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跟萧铭二人说的。 萧铭听到这话,没有意义。 随后,他们三个人,就在所谓的迷云山外,驻扎下来,等着最后一个人——林长庚。 而他们心心念念的林长庚,此时离迷云山并不是很远,但是看着那边的情况,林长庚好像在跟一群黑衣人缠斗着,那波人马是哪一方的,完全不清楚。 ………… “嗐,洛兄到底到了什么地方?这一路都没有碰到,该不会就这么走丢了吧?可,我们又不能不去迷云山,头疼!” 溪水旁,武风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而李牧之则在溪水中,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手拿一木棍,插着鱼今天,他们要吃的东西,便是这溪水间的鱼。 “老大,以洛公子能力,大抵是不会在这长云山脉出现问题的。老大你也就不要太过去担心了。” 李牧之一边说着,一边插中一条鱼,甩到岸边上。 “也是,洛兄能力那么厉害,应该不会出问题。也好,我们离迷云山只有一步之遥,到时候直接进去就好。牧之,鱼够了,你上来吧。” 武风遥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一个道理,看了眼岸边的鱼,就出声让李牧之上来了。 “知道了,老大!” 李牧之点点头,一个旋身就落在岸边上,很快就收拾了起来。 ………… “想明白了?” 洛白转身看向门口处的云生,手落在窗沿上,微微捏紧。 “公子,我,我是萧云生?” 云生看向远处窗边的洛白,话一出口,便是哽咽住了,他看到了很多很多东西,连他自己也是身处其中。 可,有些事情,他早已遗忘,那个人,那个满手血腥的人真的是他吗? 想到这里,云生便是摊开自己的双手,很难想象就这么一双手,尽是有那么多鲜血。 他到底应该怎么去相信了? “你,是府内月白?” 见洛白一声不吭的,云生扭头看向起身的月白,他知道了月白的身份。 晃隔多年,月白还是月白,一如当年战场上出现的时候那么温和,那一袭鹅黄色的长裙,应该早就刻入他心里的了。 “将军,奴见过将军!” 月白听到云生这话,泪水遏制不住地流下来,而后便是盈盈一礼,头始终低着,泪水落在地上,溅起那么一朵朵小花。 “这么多年,辛苦了。” 云生看着这样的月白,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他被自己的动作弄得一顿,又是看向自己的手,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将军,奴很幸运。” 月白听到云生这话,泪水再一次肆虐,这么多年,没有哭过,是因为始终觉得前面有路,那条路的尽头会有云生,会有她的将军。 “嗯。” 云生点点头,月白这话倒是没有说错,能在这雁过林,的确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掩盖住这一路而来的所有挣扎! 第二百六十二章 雁过林(结) “将军这些年过的怎么样?那千鱼石林,可否让将军不适?” 月白起身之际,脸上的泪水全部消失,看着云生,脸上有着一眼就能看见的温柔。 果然,月白把所有的温柔全部交给了云生。 而月白对于洛白的态度,仅仅只是尊敬,也只能是尊敬了。 “还好,大多数时间,我跟苏姑娘都是处于沉睡阶段,很少有事情能够打扰到我们。月白,好像还未见过苏姑娘。” 云生点点头,上前扶住月白,把人往椅子那边带,跟人一起坐了下去。 说起话来,便是说到了苏忆汐,而苏忆汐现在应该在洛白那边空间里。 想起这个,云生就觉得洛白深不可测,怎么会有人是这样的? “公子,苏姑娘应该醒着的吧,我想见见她。” 云生看向洛白,问出这么一句话。 洛白离开窗台,坐到云生这边,定定地看了云生许久,一拂手,苏忆汐显现在他身后。 “忆汐姑娘,见则见吧,千鱼石林以后剩下的人可就你一个了。” 洛白扭头看着一身嫁衣的苏忆汐,就知道苏忆汐想以最开始的模样,为云生送别。 “知道了,公子。” 苏忆汐听到洛白的话,微微颔首,便是结着手,慢步走到了云生一旁,嫁衣如火,就像当初云生初见苏忆汐时的模样。 一晃眼,到底是多少年过去了? “苏姑娘,倒是没想过,竟是我先走。如果,我不走,是不是要好一些?” 云生看着苏忆汐,突然不是那么想离开了,月白虽在,可有些东西终究是不存在了的。 尤其是,他自己! 云生自己满手血腥,身后定是跟着数万人的哀嚎,他若离去,这些又该如何? “静待风和之时,有缘将至。云生,该来的还是来了,该走的也还是会走。我只是应你之言,见你最后一面,云生,这条路的尽头,不是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你要好好理清楚。我,我找不到我的路了。跟在公子身旁,对我而言是好的,云生不必太过于担心。” 苏忆汐很能够理解云生的想法,也知道云生在担心些什么。 可,那些不是云生该担心的,她作为本人都没有太过于担心什么,云生的话就更不用了。 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苏姑娘,那,记忆……” 云生还是感觉有些奇怪,他真的适合离开吗? “不必担心,这个世界上,若无公子发令,谁都不能让我离开。可,你不一样,你离了这里,还有多少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好了,见也见了,云生,好好处理你的事情吧。有公子在,不必担忧我这位故人。告辞!” 苏忆汐这个人是真的很有意思,出来后,云生自己还没怎么说几句话,自己先是把所有讲清楚了。 随后,直接洒脱地离开了,留下还有些懵懵的云生。 “我,唔,月白,她便是故人——苏姑娘,这,好像也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算了,这样也挺好的。” 云生显得有些尴尬,这样的情况还算是第一次遇见,不过苏忆汐是这样一个态度,是云生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而且,他真的可以离开吗? 带着这满手血腥? “将军,你会跟着月白离开的吧?雁过林已经是这个样子,将军,曾经所有的一切已经作古,不必理会。” 月白捏紧手,突然感觉有些事情好像超出了控制范围,最后,将军会不会不跟她走? “月白,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有些东西可以作古,可有些东西不能。月白,你知道吗?雁过林,已经不是当年的雁过林了,它对于我而言,更像是一陌生的地带。” 云生摇摇头,这一次,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月白。 可能,这件事情连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吧 但是,云生没有底,洛白可以有,系统可以有,尤其是[长于烈空]这个任务。 【告知:任务[长于烈空]完成度100%】 【告知:[长于烈空]:源于黑色,忠于未知,天上人间,一抹颜色,为浅白。】 【告知:接触特殊魂宠,黑色日轮花,已纳入魂宠空间。】 系统的声音算是洛白听到最欢喜的事情了,这证明着云生的念已经散去,或者说念已明晰。 “云生,该处理的就处理了。你该走了,时间不等人,日后,远处而来,你不会再是你的。” 洛白伸手摸了摸下巴,看着踌躇不决的云生,直接出声说道。 听到洛白的声音,云生一下子给愣住了。 后来,洛白也没有想清楚,云生是怎么一下子跪到他的面前。 “公子!我知道您的能力很大!所以,送月白离开吧,我,我这双手,这个人,不配离去。余下时日,还是悄悄度过吧。” 云生跪在洛白的面前,磕起好几个头,额头上都磕出了血迹。 洛白在云生跪过来的时候,整个就是懵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番话之后,云生会是这个样子。 而且,另一边的月白,哇哦,身上的气息好恐怖,令人害怕。 洛白看到这一幕,便是赶紧站起来,又是挥着手,让云生赶紧站起来。 结果,云生硬是没有动,气得洛白想打人! 再者言,云生的眼睛是瞎的吗?月白身上那么强烈的气息,真的就一点儿都没看到吗? “起来!” 想着想着,脑子乱糟糟的时候,洛白直接一甩手,对着云生一声吼道。 这一声,洛白用足了力量,对,就是力量。 所以,这一声颇具威力,云生一下子就趴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迹。 “说不走就不走了?云生,你这样对得起谁?谁又欠你的?你说说,你为什么会被千鱼石林困住?多年以前,千鱼石林到底叫什么名字?这里,雁过林为什么叫做雁过林?云生,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谁都对不起,你知道吗?你都对不起!” 洛白说完这话,深吸一口气,向后退了两步。 不行,不行,不能让人看出他很慌,他真的很慌啊。 “瞬息之间,万千世界,你从何处来,便要归于何处。我这里,始终不是你的归途。云生,该走了,难受血腥也罢,伤痕累累也罢,那些,有人会为你承受。所以,该走就走吧,不要对不起所有人。你知道的,他们成人不易,为你,亦是如此。” 这么一刻,洛白更像是一悲天悯人的仙人,从云上而来,落在云生面前,只求云生而去。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洛白此时此刻事实上是被月白给吓到了。 这件事情,也只有007知道了。 不过,007是不会笑话洛白,这种事情不值得这么落在嘴上说个不停。 “公子,真的可以吗?用我换他们,不可以吗?” 云生算是愣了很久很久,才抬起头看向洛白,不清楚,为什么他可以离开,其他就不可以? 洛白看着这样的云生,摇摇头,其它的他解释不了。 他现在在这里,也只是一个承载体。 话说回来,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祂应该也要出来了。 “不可以!萧云生,屠十万人,血流成河,国不成国,哀嚎遍野,是以威远大将军。” 这是一道男声,说的铿锵有力,云生挪过去视线的时候,只看见一身穿黑金色长袍的男子。 不过,云生觉得很奇怪,这男子身上的气息好像有些熟悉。 就好像,就好像…… “黑色日轮花?” 一念想到某样东西的云生慢慢站了起来,看着黑衣男子,近乎呢喃说出这么几个字。 云生念出这几个字的时候,黑衣男子愣了愣,但还是继续往前走着,直到月白的身边,与月白站在一起。 也就是这个时候,云生才发现月白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那些神性,好像只需要一个契机,便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将军,跟我们走吧。” “将军,随奴走吧。” 男子与月白的声音一同响起来,让云生有些晕乎乎的。 黑色日轮花,白色日轮花。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这样在一起? 云生想要问,想要问清楚一些事情,便是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朝着二人伸出手。 云生这一伸手,那黑衣男子与月白都是一笑,随后二人的身影消散掉,落地一朵黑色日轮花,一朵白色日轮花。 “走吧~” 风中传来一声叹息,淡淡的声音,落在云生耳中,让他心情平复下去。 “好!” 云生闭上眼,挣扎许久,才吐出这么一个字,带着颤抖与不安。 云生伸手抱住那两朵颜色不一的日轮花,回身冲着洛白一拜,便是乘着一层风离去了。 云生离去的时候,怀里的两朵日轮花,变成了金色。 金色日轮花,天地之间,唯有道,道寻之,落为金。 金色日轮花,普天之上,仅此一朵。 以此送云生离开,只为云生一生平安顺畅! 那朵金色日轮花之间,究竟承载了多少,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 “花开时,百花无色,花落时,百花皆萎。” 洛白看着一抹金色越来越远,抿起嘴轻笑着。 与此同时,洛白脚下的土地开始裂开…… 第二百六十三章 南宫雀 【宿主,你还不快些离开这里吗?而且,以现在的身份,还有必要呆在这里吗?九千花灵落于身,宿主,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实力滔天?】 007的声音传过来,让洛白微微醒神,他看着脚底下裂开的地面, 伸手摸了一把脸,刚刚他好像看到了一些东西,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然而,事实上,怎么去说都是说不清楚的。 洛白仰起头,看着远处黑色的天空,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时间的馈赠。 “007,这里承载了太多,是云生的,也是那月白的。算了,我们走吧,接下来我们又会去到什么地方呢?” 洛白说着说着,自己也是迷茫了,未来的路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从这里开始,从这里结束,他需要做的到底是什么?他又将走向哪一条道路? 【可,宿主,你终将明白,难道不是吗?】 007冲到魂海边际,声音带着坚定感,相较于洛白自己,007对洛白的信心很大。 【告知:任务[长于烈空]完成,获得一次抽奖机会。】 【告知:累积抽奖机会四次,可作用于抽奖盘。】 【告知:雁过林作为花灵承载之所,已被纳入魂宠空间,为宿主单独所掌控。是以,除却千星石林,宿主还可自行迁移雁过林。】 【告知:九千花灵尽数落于雁过林,静待宿主传召。】 系统机械的声音出来的时候,洛白已经从雁过林出去了,外面是哪里的世界,一时半会儿也未能够说的清楚。 等到洛白踩到实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真的拥有了好强大的力量。 自己的背后,拥有着无与伦比的能量,借助这股力量,洛白想要去到哪里都是可惜的。 可,对于洛白来说,任何强大的力量都有着限制,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一样。 所以,洛白不是圣人,他救不了旁人,也救不了他自己。 【系统,使用一次抽奖机会。】 思绪纷乱的时候,洛白想玩一玩这所谓的抽奖,便如此下了令。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正在转动抽奖盘。】 确实如此,魂海之中,那抽奖盘每一块领域都是灰色的,没有任何字迹显现。 但是,这抽奖盘中心,那一小块区域,却是显示着抽奖次数。 随着洛白与系统的声音落下,那一块的数字由四变成了三,很明显,转动这一次,使用了一次抽奖机会。 至于,这一次,会抽出什么样的东西,那就不是太能够猜得到。 【告知:恭喜宿主抽中魂宠[朱雀]。 姓名:南宫雀 种族:朱雀 当前状况:完好(体有上古禁制) 当前生命值:十二万八千九百九十九 当前武器:未检测 当前武技:未检测 当前技能:未检测 当前术法:未检测】 随着系统这一道声音落下,洛白就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一位红衣男子,手里有一把白色水墨山水折扇,头发很长,是披在身后的,有一根红色发带系住了不少。 洛白看着这人,就知道这人应该就是系统所谓的朱雀,也就是南宫雀。 南宫一姓为神兽的本姓,而系统中那名大妖毕方本姓南,也是得缘于此。 不过,系统虽然把南宫雀放了出来,事实上南宫雀本身的问题有些大。 这一点,洛白也是在南宫雀出现之后,才发现的。 或者说,系统之所以能够抽中[朱雀],也是因为如此。 “你,受伤了?” 洛白皱起眉头,魂宠空间里,也能够受伤吗? 而且,看着南宫雀的模样,这一次受伤应该不低。 可,为什么? “回公子,此方太过于压制我等一族,外加一些族人的,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很抱歉,雀不能为公子做一些什么。” 南宫雀抬头看了眼远方,回头对着洛白拱手一礼。 “你,要走?” 只那么一眼,洛白就知道南宫雀在想些什么,离开?离开他去到哪里? “回公子,只是一些事情需要去处理。雀为一族,此方发生这么大的动荡,雀不能视而不见。所以,我求着主,有了这一次机会。公子,主之上,言,必听从您的意见。所以,恳请公子应下此事。” 南宫雀低下他的头颅,他为朱雀,是四大神兽之一,身后有着妖族最上乘的血脉,便是在这东洲,那也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可,现在,他竟然向洛白低下了他的头颅,只为了一个离去的机会。 其实的话,南宫雀想要走,直接离开就是了,以洛白现在的实力,绝对会被南宫雀一个指头给摁下去。 然而,这样,南宫雀还是对洛白这般毕恭毕敬,究竟为了什么? 要知道,南宫雀这个样子,魂宠空间里,可有一魂宠都快闹翻了。 这魂宠,便是此前唯一觉醒的大妖毕方。 【我说!臭小子!那可是雀大人,你可别不识好歹,快快放了我们雀大人离开!喂!臭小子!】 毕方那叫一个桀骜不驯,对着洛白也没有那么友好的态度,这一声一声吼出来的,让007都感觉脑子要炸了! 【闭嘴!】 007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了的时候,直接一声吼向毕方,魂宠空间的这些,它一直可没有再怕的! 有那些东西在,谁都做不了什么,毕方做不了什么,007也一样做不了什么。 【嘁!你算个什么东西?再者说,我在叫他,你凑什么热闹?喂!我说洛白,你要是敢不放雀大人离开,待有一天,我挣开这无边束缚,我定要你好看!】 【我定要你好看!!】 渐渐地,毕方的声音听不到了,想来应该是空间自主隔断的,又或者毕方是被什么东西带了回去。 反正,现在这个情况,也是比较好的。 声音远去,洛白也是回过神来,他看着面前的南宫雀,的确是一个很高傲的人了。 但是,看来那边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担心了。 “龙凰秘境,世间唯一一处有着真龙真凰的地方,你这一次便是想去到那里?可你身为朱雀,又能为他们凤族做一些什么?” 洛白知道南宫雀要去哪里,但是那个地方算是五洲之内,最后最后的净土,如今那里发生了变故,南宫雀便是赶去了,又能改变什么? 这个世界,魂灵分天下,妖族之间,大佬全都居于幕后,浮现在表面的一些大佬,基本都在中洲了。 而东洲,有无妖族大佬不清楚,倒是知道人族大佬喜欢看着,不管两方损失有多严重,他们想要看到的只是一个结果。 一如当年,他们手上薄薄一张纸,一张关于天厄十年的纸,便证明东洲之内亿万生灵的灭亡! 但是,他们毫不在意,他们只需要知道结束与没结束就可以,镇压什么时候都可以存在,没有任何必要。 “必须走一趟,此方,若那一处都消失的话,便再也没有任何意义。公子,既然能够让我们察觉到,就证明,那一处有着最上古的传承,我们不可能舍弃他们而去的。所以,公子,让我走吧。” 南宫雀摇摇头,他是坚定地要走的,那个地方,最后的最后竟然能够唤醒他们这些古老的存在,想来,那里也会有他们的一些东西遗留。 “尊者,我以朱雀的名义恳求您,放我离开,尊者没有任何损失。” 想到那一些,南宫雀闭上了眼睛,掀起衣摆就是想要跪下去,这动作才刚刚开始,就被止住了。 与此同时,洛白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聋了! 【洛白!你胆敢!!】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宫雀的动作刺激到了毕方,惹得才静音不少的毕方一下子冲出来,那声音震耳欲聋! 洛白一个激灵,差点儿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袋。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真的是要被这些存在给弄得晕头转向的。 洛白记得,他好像一次都没有说过不让南宫雀走吧? 那,这,一声两声的,把他当坏人了吗? 洛白眯起眼睛,实在是惹不起这些人,他不过就是问清楚一些,南宫雀要去的地方又不是简单的地方,他多问问,怎么了? “算了算了,我怕我再问下去,我人都要没了。” 洛白甩甩脑袋,摆摆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想走就走吧,又不会限制你什么。你身上还有伤,一路上慢一些,出了事情直接回来,所谓的龙凰秘境,百年之内又不会真的给你断了,别看着那天上乱吓唬。” 洛白是真的真的无奈,怎么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感觉好不像个人。 “多谢尊者!” 南宫雀直接行了大礼,转身,一拂衣袖,离开了此处,那一抹红色,终究是消散于天边。 “诶?!” 南宫雀说走就走,洛白看着眨眼就没了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怎么就这么快了? 嗐! 洛白摇摇头,抬起手,伸出又收回来,没有任何异状。 好像,没什么过错。 “说走就走,都不能再听我多说两句吗?唔,现在的我,应该怎么办啊?这人生地不熟的,头大!” 洛白是真的真的很无奈,他就没有想到最后的结局会是这个样子。 话说回来,这浓浓的风格,该不会从雁过林出来,他就完全与所谓的长云山脉分开了吧? 不要! 这种结局实在是接受不能! “走,走,赶紧找个地方歇一歇,我的小脑袋都快不是我的脑袋了。” 洛白摆着手,看都没看一眼路,抬脚直接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去了什么地方。 第二百六十四章 再见长庚 洛白漫无目的走着的时候,在山的另外一端,正在发生一场表面极为恶劣的战斗。 ………… “你们可别欺人太甚!你们到底是哪一方的人?为什么要紧追着我不放?” 林长庚一个滑铲,右手拎着黑色长枪——黑炎枪,左手撑地,又是重新站起来。 而,林长庚站起来后,那边紧跟过来十几个黑衣人,脸上都带着没有任何纹路的银色面具,没有任何装饰,就是靠着那张面具,挡住了所有。 看着这些人的时候,林长庚完全猜不出来他们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追着他,直到长云山脉! 长云山脉的地域辽阔,能够始终追着一个人,那一定是有着过人的本领,这些本领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基本上很难靠猜测去猜到的。 “林长庚,南洲人士,杀无赦!” 那些面具人之中,很明显有一个是领头的,他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长剑,剑指林长庚,说出来的话狠厉无比,而那声音却与正常的完全不同,充满了沙砾感,像是音带被什么东西破坏过一样。 “嘁!什么南洲人士?不过是你们为我安装的一个由头罢了!” 林长庚咻地一下转动手中黑炎枪,完全没有把面具人的话放在心上。 而且,既然有这么多面具人,就代表着,他们每个人的实力单拎出来都是比不上林长庚的,所以才会有现在这样一种类似围攻的状态。 “果然,你真如传言中的那样,滑头得很。不过,林长庚,是非对错,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我们也说了不算。可,上面的话一定是正确的!” 那面具人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剑柄处,对于林长庚说出来的话,也就低笑一声,完全没把林长庚的话,当一回事儿。 “嗤!废话少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吧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来?!” 正如面具人不把林长庚的话当一回事儿,林长庚也没太把面具人的话当一回事,这东西从来都是相互的。 林长庚蹭地一声,把黑炎枪杵在地上,面对这么多人,有些怕,但又有些不用怕。 “无知!” 面具人对着林长庚摇摇头,林长庚这番言语真的是无知至极,上面怎么让他们来捉拿这么个东西? “我无知?呵!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我与你们之间,终究是没有太多的话语可以聊。” 林长庚脚一蹬黑炎枪,长枪始出,林长庚握住枪柄,蹭蹭几大步向前冲去,先出手为强。 “放肆!” 面具人看到林长庚的动作,一抬手,长剑在他面前抖动着,青色风流从剑尖汇聚出去,形成一面风墙。 而后,这面风墙迅速扩大,遮挡住所有的面具人,让林长庚有心攻击,都不知道从那些地方攻击。 果然,躲过一波,却不会躲过第二波,这一波面具人可真的是有备而来。 对于林长庚来说,单打独斗,或许是强项,若是遇上这样一种情况,便会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你!你们!” 林长庚换了好几个地方,发现都有人守着后,就知道这是单独针对他的,这面风墙也不只这么简单。 林长庚深吸一口气,空有一身实力,无处表现,这也是太难了。 林长庚一拍黑炎枪,干脆把长枪收了回去,反正也是用不上了。 可是,林长庚远远没有想到这些面具人会有那么恶毒的招式,或者说没有想过如此防不胜防,面具人这一手玩的有些厉害。 黑炎枪才收回去的时候,林长庚便是蹭的一下跪到地上,双腿无力得很。 并且,同时,林长庚伸手捂向自己的胸口,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喷在地上,好大的一滩。 “你,你们……” 林长庚看着自己的血,抬头看想那些面具人,他的内脏,怎么会? 林长庚有心想要再多问些什么,发现自己的嘴怎么都张不开,没有任何的动静。 “呵,风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东西,在这风墙成立的时候,你的内脏就已经被侵袭,只可惜你自己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直到现在完全触发。” 面具人一挥手,面前的风墙消散掉,他领着众人,走到林长庚的面前,小声地说道。 这一次,没有人能够阻拦面具人把林长庚带回去,生与死,都在上面的决断之中。 啪! 啪! 面具人与林长庚双眼交汇的时候,啪啪的鼓掌声响起来,有人走了过来。 “很好的一招,就是不知道作用在你自己身上后会是什么样子?” 洛白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这样的事情,原本是打算什么都不插嘴的,结果看到林长庚这个样子,又觉得什么都不做不太好。 所以,洛白现在站了出来,并且想要护着林长庚。 “你是?” 面具人看着突然出现的洛白,完全不认识洛白,在面具人的眼中,洛白就是一个陌生人。 “洛白,他的,怎么说,一个队的人。” 洛白几步走到林长庚的前面,看着面具人,又瞧了瞧林长庚的模样,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反正,大概,也就是这么个意思。 “黑铁境的人?” 面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洛白,发现洛白散开的气息这么底下,面具之下,嘴角抽搐,完全弄不清楚这种没有多少能力的人,为什么还要出来护着别人,自己老老实实的躲着不太好吗? 林长庚看着洛白的背影,整个人还没有从洛白突然出现的情况下醒过神,就听到了面具人这样的声音。 林长庚敛下眼眸,这样,洛公子会? 一念想到这里,林长庚又是抬头多看了两眼面具人,也只能看到那没有任何的装饰的面具,其它的什么都看不到。 “公,公子。” 林长庚收回视线,伸手捏捏自己的嗓子,努力让自己还能说那么几个字。 洛白听到声音,回过头,低身看着林长庚,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看了一眼,便是回过头看向面具人,还有那边汇聚过来的其它面具人。 这一波阵仗,事实上,还是有些大的。 林长庚看着洛白冷静没有任何情绪浮现的脸庞,整个忽然惊醒,对了,面前这个人是洛白,是洛公子,不可能为了他而来,出现在这里。 林长庚有些自嘲地摇摇头,自己之前到底在奢想一些什么了? 这样一种情况,可能连林长庚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在这里管闲事,够资格吗?” 面具人完全不管洛白到底是什么身份,只知道洛白闯到这里,就不可能活着离开! 所以,眼下的问题就是,林长庚可以活着,可洛白却是必死无疑! 这样的东西,没有办法去比较什么,无非就是生与死的极端选择。 但是,这些东西,对于洛白来说都是小意思。 更何况,面具人这个时候的话,已经有些触怒洛白,更别说那后面受伤的林长庚究竟是什么心情。 林长庚现在的感觉,大概就是,公子,公子快些出手吧,跟这些面具人一个教训。 “你好像不太会说话,要不要去学一学语言艺术?” 洛白看向面具人,看着那光秃秃的面具,心里有些不舒服,很想一伸手,直接把那面具给掀了! 掀了之后,他很想看看面具人背后的脸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值得你来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敢阻拦我们捉拿林长庚,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面具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洛白这话里面掩藏的东西,反而还是说着最大的话。 然后,面具人发现自己倒飞了出去,没有任何缘由地倒飞出去,一切都是那么反应不及。 飞出一段距离后,面具人也是反应过来,两手扑腾一下子很快就稳住身子,又重新落了回来。 “你做了什么?!” 面具人稳住身子后,就是气冲冲地走向洛白,很想知道洛白刚才那行为是想干什么。 然而走到一半的时候,面具人又是停下脚步,伸手压下自己的面具。 刚刚,刚刚好像是说洛白是黑铁境吧? 那,为什么他还能飞出去那么远? 这其中,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没做什么,趁着我心情还算不错,你们直接走。林长庚,我有用,不可能给你们的。” 洛白摇摇头,他能做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就是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变化。 洛白话说完的时候,面具人明显地被呛了一下,好似被洛白这样没有章法的娃行为给吓到了。 “什么狗屁叨叨的!听着没意思!想要林长庚?不可能!他,我们今天是一定要带走的!” 面具人伸手拍拍自己的耳朵,掏一掏,掩盖住自己那没有任何意义的自尊心。 面具人的话放出来,只是为了给某些人听到, 他是想带走林长庚的,奈何敌人太强大,可能会追不上。 所以,这件事情到最后,尽是以所有人安乐无详作为结束。 “林长庚,迷云山你还记得位置吧?” 洛白看着不再动作又不肯离去的面具人,摇摇头,转身看向林长庚,007一直跟他说要去迷云山,可他连路都不记得,怎么去了? 所以到了这里,也就很清楚了,林长庚只是洛白的代行工具。 嗯,还不能有怨言的那种。 第二百六十五章 黑 “你,影舞!” 面具人对于洛白简直无话可说,手挽一剑花,整个人冲出去,再现时,洛白眼前有了三个面具人,每个人的动作不一。 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这三个面具人的目标全都是洛白。 面具人触发的武技[影舞]是一分身性质的武技,武技并不是魂灵自带技能,也不能像那样通过同化度,达到圆满境界。 武技一般来说,都是要靠自己长年的打磨,才能达到一种圆满的境界。 就拿面具人的[影舞]来说,究极状态是分身十二,而面具人现在只有两道,就知道面具人并没有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的心思,或者说面具人对于[影舞]这一类的武技,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天赋。 洛白抬起眼,面前晃晃悠悠的三个人,在他眼中,实际上只有一个人,一个持剑正要刺中他的人。 洛白伸手夹住这柄剑,叮当一声响,随后一声咔嚓,这柄剑硬是被洛白给撇断了。 面具人看着手中断成两节的长剑,握着剑柄,没有任何的情绪。 不对,面具人应该是被吓到了,他手中的剑又不是普通的长剑,好歹是经过打磨的,不可能会被人这么一下子给撇断的,怎么能够这么刺激了? 面具人深吸一口气,退后一步,他甚至有些纳闷,武技[影舞]为什么对洛白没有效果,这种效果,应该达到了以假乱真的,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面具人想不清楚,身后那些旁人更是看不明白。 或者说,洛白超出他们的想象吗? 可,再一次看去,也还是觉得洛白很简单,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武者。 也许,面具人永远都想不明白,洛白拥有一双特殊的眼睛。 不过,既然武技没有用,他们还是选择带走林长庚,这是上面下达的命令,除非死在这里,不然还是要竭尽一切能量,带走林长庚! “听令!结影!” 面具人退后到大部队当中,两手在面前画了一个大圆,断剑已经被他舍弃。 他现在要凭靠别的东西,来应对洛白。 他承认,他是把洛白看低了。 但是,他绝不会认输! 只要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就一直都有翻盘的可能性! 随着面具人的声音落下,身后那些人也如面具人一样动作,化圆合一,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的干净利落。 哈! 紧接着,便是众人的大喝声,充满了力量,并且有一种震撼人心的感觉。 “这是要?” 洛白看着面具人的动作,一时半会儿很难从这些人的动作当中,理解到一些东西,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洛白看着看着,忽扭头低下看向林长庚,林长庚嘴角挂着鲜血,模样看着并不是很好。 但是,林长庚的那双眼却是足够有神,很能够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 “公子,公子……” 林长庚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洛白看着林长庚,林长庚对于他而言,与其他人没有任何不同,不过这个样子,还是看不过身,算了,面前这群人,按道理,应该是没有必要害怕的。 【宿主,的确没有必要害怕,这是暗阁中人。虽然不知道林长庚背后到底有什么人,竟惹得暗阁中人来对付他。也还好,宿主还在这里,宫令一出,他们应该也就会走了。】 “知道了。” 面对007的提问,洛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同时,洛白走了出去,伸手一翻,所谓的宫令也出现在他的手中。 洛白拿着宫令,在自己的面前绕了绕, 就是很普通的一枚令牌,看着感觉没多大特殊之处。 按照007所言,这个令牌真的可以让对面那些人退走吗? 看到这个令牌的一瞬间,洛白突然觉得007说的可能不会发生,谁叫这个令牌实在是太过于普通? 然而,洛白只怕也没想到,他就是这么拿起来,多看两眼,对面那些人就直接跪了下来,齐刷刷的,直到洛白抬起头看过去,才发现那些面具人已经跪下了,包括先前说话的面具人。 这个场景很陌生,但带给了洛白无法形容的舒适感。 洛白抿嘴,虽然这个场景很美好,但是,为什么? 洛白看着手中的宫令,这个东西有这么强大吗? “你们,可以走了。” 洛白想不明白,不过既然现场已经是这个样子,还是让这些人赶紧走比较好。 “遵令!” 面具人齐声说了一声,便是咻的一声,直接后退离开,没有任何的怨言。 而这一切都是发生的如此自然,没有任何让人不适的成分。 洛白伸手看着手中的宫令,摇摇头,然后转过身,就这么简简单单处理好了事情,他的确有些强大。 洛白收起宫令后,抬头间,却是看到林长庚身边有着一位黑衣女子,那女子扶起林长庚,却是被林长庚一把甩开,即便林长庚自己身体有些踉踉跄跄。 即便是这样,林长庚还是不肯黑衣女子挨着他的身子。 “你走!你离开这里!” 林长庚不止这么坐着,还冲着黑衣女子发脾气,手颤颤巍巍地伸出去,一甩,力度带着他的身体又是踉跄一下。 洛白看着两人间的氛围,一时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该上前去,因为现在这个情况,看着好像不太适合上前去。 洛白挠挠脑袋,干脆就站在原地。 然后,洛白被迫看了一出大戏,这出戏的主角还是林长庚,这样的感觉真的就很奇妙。 “公子?” 林长庚跟那黑衣女子对视许久,才发现洛白已经回来,并且就站在不远处,不由得出声唤了一声。 “嗯?” 洛白听到声音,冷不伶仃的,一抬头看向林长庚,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 “公子,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咳!” 林长庚往前走了两步,还没走到洛白的面前,整个人就是趴了下去,一声咳出来。 然后,在洛白跟那黑衣女子的注视下,林长庚的身体凹陷进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手抓着地面,什么都做不了。 “林长庚?!” 洛白看到这一幕,直觉不好,一步跨出,直接蹲到林长庚的身边,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长庚,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洛白用手托起林长庚的脑袋,看着那凹陷进去的身体,这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为什么林长庚还会受如此重的伤? “是你?!” 一念想到这里,洛白猛地抬头看向黑衣女子,怎么看都觉得会是这黑衣女子做了手脚! 不然,林长庚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公子,您想多了。” 黑衣女子低下头,摇了摇,然后就在洛白的注视下,化烟消失了,让洛白有问题问,都找不到人问。 “靠!” 洛白皱眉,这动作溜刷得很,当真以为他什么都做不了吗?! “回来!” 洛白伸出一手抓去,一声喝下,不远处黑衣女子便是浮现在那里,两手抓着自己的脖颈处,就好像脖颈处有什么东西存在一样。 洛白瞥了一眼黑衣女子,便是将林长庚扶着坐起来,一手托着林长庚的后背,就这么坐着看向黑衣女子。 “走?我让你走了吗?” 洛白现在心情很不好,也说不上愤怒,只是心情不太好。 更何况,黑衣女子还算是攻击林长庚,让林长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人,就这么离开,怎么可能。 “公子,奴什么都没做。长庚是奴的主子,奴绝不会对他做些什么的。还请公子明察!” 黑衣女子这番话说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看来她是真的被什么东西扼制住了喉咙,连说话都变得这么困难。 “你?黑炎枪?呵,痴心妄想!” 洛白抬头看了黑衣女子很久很久,兀自笑了起来,笑这黑衣女子实在是不自量力,觉得什么都可以纳为掌控之中。 可,世界上又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妄想成为黑炎枪器灵? 也不想想,这黑炎枪身为魂灵,又岂是什么东西都能够成为器灵的? 察觉到搜这一事情之后,洛白就觉得可笑不已。 而且,黑衣女子的身份反正说不上好,想要成为器灵,那必然是痴心妄想。 “算了,看你这个样子,也不敢真做出什么事情。行了,你走吧,别再纠缠林长庚了,如若不然,你的下场可不算是很好。” 洛白笑着摇摇头,黑衣女子这幅样子,晾她也不敢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她还想成为所谓的器灵,就一定不会做出这些事情。 “可,长庚是我,我遇见的第一个人,除却他,我,我……” 黑衣女子察觉到脖颈处的力量消失,摸了摸自己脖颈,听到洛白的话,愣在了远处,她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事情。 “我说了!走!不然,死!” 洛白可不想听黑衣女子说那么多,饶她一命已经是格外开恩,再继续纠缠下去,洛白可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 黑衣女子有心争辩几句,但想到之前洛白那样的力量,吞了口口水,直接遁走了。 说实在的,她害怕那股力量。 “嘁!” 洛白冷哼一声,看着身旁的的林长庚,这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应该怎么办了? 一时之间,洛白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第二百六十六章 浴火 “老大,这里好像就到了记忆中的迷云山界线,再往里面去,应该就是迷云山的地界了。” 李牧之伸手挡住光,远眺一番,对着身后的武风遥说道。 “看来我们并没有走错路,嗐,洛兄也没有到这边来,看来是比较悬了。行了,我们直接进去,到时候,什么情况都自己承受住就好。” 武风遥看着这条很明显的边界线,抽了抽嘴角,觉得什么都还是差一点。 “老大,我们就这么直接进去吗?” 李牧之伸手撑在一旁的树干上,临到了,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够好。 “对啊,直接进来就好,我已经进来了,怕什么?” 武风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整个人已经进入迷云山的地带,一进入这个地域,那个感觉都是不太一样的。 只是,为什么,李牧之还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李牧之,你在干什么?怎么还没有进来?” 武风遥又是喊了一声,结果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响过来。 武风遥看着周围,眼睛睁的很大,但是就是没有找到李牧之的身影。 “等一下,迷云山?” 这个时候,武风遥才发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他是不是进来的太早了,所以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真的,好像有些麻烦了。 了解到这个情况后,武风遥也不慌了,应该是李牧之没有跟着他进来,所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武风遥看了眼方向,找了个位置走了过去,干脆也就不想其它的事情。 而,事实也确实如武风遥自己所预料的那样,李牧之跟他完全在两个不同的地方。 李牧之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娃地方,伸手挥了挥。 “老大?老大?” 李牧之连忙唤了几声,都不见有人回应。 不过相较于武风遥的平静,李牧之则显得有些慌乱,或者说,李牧之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跟武风遥分开,分开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完全理不清楚的。 李牧之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丝毫没有发现周围环境的变化。 等到李牧之回过神的时候,周围已经是完全不同的,这样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老大?老大?” 李牧之不由得又是唤起武风遥,想要寻求一丝安慰。 只可惜,差了一步终究还是差了一步。 灰蒙蒙的雾色中,延伸着格外熟悉的气息,李牧之有些不敢再往前面走去。 但是,李牧之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每一步,他都无法预料到自己会走向哪里。 李牧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顺着一条路走着走着,眼前就出现了一抹亮光,那光是一簇火焰,亮倒是很亮。 只是,李牧之光是看着那火焰,心中就深感不安。 可是,他已经身处其中,脱不了身了。 雾渐渐地散去,李牧之终于看清楚了这里的模样,这里像是一处山巅,有一道场,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外加青瓦房,每一个房间都充满着古朴的气息。 可是,这里不是安静地,这里沾满血腥,道场上横躺着十几具尸体,尸体干干净净的,就是脖颈处有一道伤口,心脏处破了一个洞,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丝残留。 而旁边的屋子突然烧了起来,冲天火焰一下子冲到天上,成为一抹绝色。 李牧之站在道场旁边看着起火的房间,看着这些形状极其一致的尸体,那种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油然而生。 他到底对这里熟悉在哪里? 突然,李牧之感觉到一丝不适应,蹲下身子,便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随后,李牧之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发生变化,火焰,尸体都变成重影,每一寸都拥有着难以诉说的模糊感。 可,李牧之还是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这种熟悉感甚至在折磨着他!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李牧之冲着周围大声喊着,瓦房那边的火势却是越来越大,甚至延伸出来,火舌一伸烧上了那些尸体。 可惜那些尸体已经不会动了,不然就这样的火势,换成一个人,都会跑开,不会停留在原地。 哇! 一阵孩哭声响起,在这噗嗤噗嗤烧着木梁的声音中显得很是洪亮。 大火烧着瓦房,孩子的哭声回荡在一方天地。 听到这哭声,捂头大喊大叫的李牧之也是冷静下来,他抬起头看向瓦房那边,火焰虽然很旺盛,入股了他想进去的话,还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所以,李牧之选择过去,他转了许久,推开了一扇又一扇门,想要找到那个哭泣着的孩子。 孩子的哭声依旧响亮,李牧之也还没有找到孩子,他在这一场大火中,没有发现任何人的痕迹。 后来,李牧之就这么看着大火从另一端烧到这一边,那些屋子里的桌椅都被烧毁,房柱被烧的只有一个骨头架子,摇摇晃晃,只待一丝冲击,就会倒下,而后连带着整个房间坍塌。 后来,李牧之终于在一个房间,最里面的角落看到了那个哭泣的孩子。 李牧之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还在哭泣,根本止不住声音。 只是,当李牧之将那孩子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那孩子的脸,李牧之一下子就给愣住了。 这张脸,这张脸分明就是他小时候的脸! 那么,那么,这里难道就是…… 李牧之猛地推开怀里的孩子,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脑袋,直摇着头。 这一切不可能这样发生,不可能! 李牧之冲了出去,路过房间,看到那还未烧上的房柱,眼神一凝,就是直接狠狠地撞向柱子。 与此同时,李牧之口里还在不断念叨着:“不!不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这一定是假的!不可能!” 可,这一切都是真的啊,大火的灼热感显得那样的清楚,那些尸体是那样的苍白、冰冷。 还有,还有,还有他自己! 这一切,怎么可能都是假的了?! “对了,对了,还有父亲和娘亲!” 李牧之一下子回过神来,伸手扶着柱子,看着这一场大火,没有回身去找那个小时候的自己。 而是按着自己记忆中的地方,跑去了父亲、娘亲所在的屋子。 那间屋子,已经被烧上。 可是,在这屋子外面,李牧之反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了,他看着面前的大门在大火的映照下摇摇欲坠,他伸出手推开了屋子。 屋子里还没有起火,却散着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儿。 屋子里有幕帘隔着,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位妇人,妇人胸膛上插着一把剑。 而在离床不远处,折叠着一位男子的尸体,那模样看着应该是被硬生生折叠下去的。 李牧之愣愣地看着这一幕,猛地就是跪在地上,蹭蹭地往那边挪动着。 “娘亲!父亲!不!” 李牧之跪在床前,使劲儿捶着床铺,却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李牧之哭着,呐喊着,却也是再一次将心捅得血淋淋,一个窟窿怎么都是填不上了。 大火烧了过来,透过窗户上的纸,再透过那些布帘,一步步将这里烧成一片火海,橙红色的颜色真的很好看很好看。 火海淹没了这里,李牧之也是从火海之中剥离开来,他还想再进去,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阻拦住。 “你放我进去!你放我进去!娘亲!娘亲!” 李牧之拍打着这道屏障,却被这屏障一个反弹,直接弹了出去,坐到一条小路上,眼前再也没有什么火海之类的存在。 坐在地上的李牧之久久不能回神,他的眸子里还印着熊熊烈火,和烈火之中的那些屋舍…… 可,李牧之坐在这里,面前的火海却是一刻都没有停歇过。 这是另外一处地方,一处早就被李牧之遗忘的地方。 他就这么看着,看着大火烧过山林,烧过村庄,烧过每一家人户,烧过那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 眨眼间,眼前便是一片焦黑,黄色的土被烧的裂开了,焦黑的房梁四处倒置着。 李牧之坐在这里,面色渐渐平静下来。 “神机谷,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恩情的!” 李牧之缓缓闭上眼睛,吐出这么一句话。 事实上,李牧之可能也说不清楚这句话到底代表着什么,可能只是他的一个态度,也有可能,只是一瞬间的花火。 在这里,李牧之就这么坐在这里,看着眼前轮回了一次又一次的场景,却是始终离开不了这个地方。 而,李牧之也由一开始的震惊、想要挽救什么,到最后就坐在这里,只是看着。 磅礴大雨中,大火烧过的村庄变成了废墟,无数焦黑的尸体在那废墟之前,跪在尸体前面的是他,以前的他——李牧之。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名字,狠狠地捶着土地,将自己的手都砸出了鲜血,雨水划过他的脸庞,带走了他的泪水,带走他的无能为力。 “何时起,再也想不起这场大雨下自己的模样?何时起,我只记得那么一两个人的名字,却再也想不起苏所有人的音容?” 李牧之近乎呢喃地说道,话语中带着的感情是他自己所不懂。 可能,连李牧之自己都不清楚,曾经他错过了什么,他又放弃了什么。 如果,一切都不这么狼狈的话,这场火还会烧过这么多地方吗? 说起来,一柄剑,真的值得吗? 第二百六十七章 会面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 李牧之呆呆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嘴里不断念叨着,念叨着,却觉得哪儿都是人影,那些人影跟他诉说着,诉说着曾经,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直击心灵的存在。 “我,藏剑山庄,真的就那么让天下人避讳吗?这柄剑真的有那么重要?” 李牧之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想明白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山庄的存在一直在被隐藏,他想要知道的,他想要了解的,全都随着藏剑山庄的消失而淹没在那黑色废墟之中! 李牧之看着周围又一次聚起的灰色的雾,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又是一次轮回,他已经被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弄得麻木,没有任何的情绪。 火,划过天际,成为一抹流星。 李牧之看着眼前燃起的大火,手一翻,一柄剑出现在他的手中,这柄剑其实并不是他的魂灵,而是当年藏剑山庄的最好的一柄剑。 只是,后来突发变故,这柄剑才成为了李牧之的魂灵,其中的痛苦程度,也让李牧之不愿意再提起。 李牧之将长剑横在自己面前,伸手抚着剑身,一寸一毫都带着藏剑山庄最初的气息。 说起来,藏剑山庄的存在,为什么会成为那么多人的眼中钉? 这柄剑,到底有什么样的意义? 李牧之怔怔地看着膝盖上的长剑,这些年,他一直没有用过这柄剑,这柄剑也只是陪在他身边,除非生死大难的时候,这柄剑是绝对不会散发属于它的威势! “无名,你究竟该何去何从?” 李牧之摇摇头,缓缓闭上了眼睛,面前所有的颜色都消失了。 ………… 武风遥漫步在灰色迷雾中,周围没有任何变化,一切如常。 正因为这样的安静,武风遥始终觉得差一些什么东西,或许是即将到来的危机,又或许是将要面对的未知世界。 灰色迷雾中能够展现出一个什么样的事情,武风遥一点儿都不清楚。 武风遥只是走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想法,便是知道李牧之没有与他一路,他也完全没有担心过,就很平常就够了。 渐渐地,面前的东西一点一点散去了,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感觉。 眼前蹭的一下子亮了,仿佛呼吸之间便是打开了整个世界。 然而,迷雾散开后也没有太大的世界,只有一片空白。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武风遥自身也是很讶异的,他并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现场一定不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太简单,并且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迷云山之内,会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武风遥很迷惑,并且没有继续向前走去,这样的地方,没有一丁点儿的认知力,他是绝对不会轻易跨足的。 “迷云山,就这一道屏障,就已经让很多人望而生怯。果然,但凡跟禁绝地那样的存在沾染上关系,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但,说回来,佣兵会那边为什么会把这件消息放出来了?剑都、帝都派来的人可不少,就这么一个仅仅只是拥有联系关系的地方,真的值得各方出动吗?” 武风遥看到迷云山内里是这样的存在后,突然有一些怀疑那些人马究竟是冲着什么来的,迷云山这个样子可不见得能够很简单地脱身。 而且,按照黎老所言,这一次各方来的人马实力与肆星小队都要差一截。 由此可见,那些势力并没有太在意一个迷云山。 可,这样的话,不来人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派人前来? 这其中的分歧点到底是在哪里? 武风遥伸手挠挠后脑勺,想了好几个答案,都不太相似。 “月桑果,我的这双眼啊,真的是承洛兄太多情。以后,定还是要寻个机会,好好报答洛兄。” 想不明白其中联系后,武风遥又是伸手盖住自己的双眼,自己的这双眼睛,说不上好,说不上坏。 不过,有了这双眼睛,才决定了他现在的地位,有一些东西,对于武风遥来说还是可以唾手而得的。 “啧,现在这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武风遥踢着脚,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存在,再继续待下去,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被逼着了! 之前,灰色的世界啥都没有。 现在,变成了一片白色,还是啥都没有。 这感情是在换一个颜色吗? 换一换,心情好? 本来,武风遥说着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就没有想太多,谁知道这话还没有说完,就有那么一股怪力从身后拉扯着他,带着他咻地一下离开了这里。 那股怪力实在是太强大,武风遥有心挣扎,就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武风遥抿着嘴,深吸一口气,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后来,那一抹白色从他眼前渐渐化作一白色小点点,入眼皆是黑色后,武风遥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等到武风遥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已经是一片森林,茂盛葱茏的森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爽感。 而且,这里给人的感觉是很舒服的,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这样的环境真的是太让人欣喜了,至少对于武风遥而言,这里很是让他喜欢,没有理由,只是简单的喜欢。 武风遥多看了两眼,便是支撑着自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四下望着,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 但是,先前那股莫名的力量是什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在这里看不到一个人? “唉,迷云山,啧,乱糟糟的,人还有些傻。弄不清楚了,弄不清楚了。” 武风遥摇摇头,一伸手,折扇出现在手中,被他轻一下重一下地摇着,扇面上的风景,一动一动的,勾勒出唯美的画线。 武风遥自己嘀咕了两声,见还是没有人应声后,便是摇了摇头,这情况,他真心地不知道怎么应对。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有一声突然传来,挑动着武风遥的神经。 “老大?” 武风遥动动耳朵,听清楚声音后,便是回身望过去,看到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把很古朴很古朴的剑。 一时之间,武风遥都不敢认这样的李牧之,素日里,李牧之跟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老大?你怎么也在这里?” 李牧之看起来很久很久没有看到活人,这么一眼突然瞧见武风遥,感觉很激动,声音也是不由得拔高了。 李牧之连忙站起来,伸出手,才发觉自己手里还抱着剑,一时之间又是手慌脚乱的,没有一点点防备。 “老大?” 终于把面前的东西处理好后,李牧之抬头看向武风遥,见武风遥还站在原地后,不由有些纳闷。 “嗯?没事没事,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武风遥猛地一抬头,清醒过来,看了眼李牧之身边的情况,就像李牧之纳闷他会在这里一样,他也有些纳闷李牧之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里,明明之前什么都没有存在的。 武风遥侧身看向李牧之的身后,那后面是不是还有他不知道一些东西存在? “老大,你在看些什么?我背后还有什么东西存在吗?” 李牧之瞥见武风遥的动作,也是有些纳闷地回头看了两眼,发现没有什么东西存在后,有些在意武风遥这么做的理由在哪里。 而且,李牧之对于现在这个情况也是比较懵的,因为之前面前全都是火海,根本就不敢睁眼。 这一次,也是因为发现周围变得平静许多,没有那么多的声音,才想着睁开眼看看,万一是不一样的视野,那错过了岂不是很可惜? 所以,李牧之现在反而有些庆幸自己睁开了眼睛,因为这样,他才看到了武风遥,有了武风遥,心中才会觉得有那么一丝丝意义。 “牧之,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武风遥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后,又是回头看向李牧之,很想知道李牧之到底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而且,就目前而言,两个人都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一些东西? 而这些东西,是不是意味着一些特殊的变化? 武风遥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太对,但是,就这样一个环境,很难不让人多想。 而且,武风遥觉得自己这算是一个合理的想象。 “不清楚,老大,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李牧之摇摇头,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自己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李牧之是不打算跟武风遥说的,作古的事情拿到现世来说,会有一些奇怪的。 而且,他不是他,武风遥也不是当年的他。 这么说起来的话,一路的追随不过是一抹妄念。 妄念,终有一日,还是会消散的。 “我?我一直都在这里,什么人都没有,都快闲得发霉了。而且,牧之,你知道吧,它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都快把我压抑死了!” 武风遥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好像就这么奇奇怪怪的在这里,然后等到李牧之,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好像这样还是很奇怪的,嗯,果然还是有哪些地方不太对劲吧? 武风遥一巴掌拍起来,感觉自己想对了,不然现在这情况,等会儿肯定又要闹幺蛾子。 “这么简单?” 听到武风遥的回答,李牧之明显地有一瞬间的愣住,倒是没有想过武风遥的回答竟然是这么一个样子。 那他了? 为什么能看到那些火海? 记忆中永恒的存在,每一个字眼,每一具尸体,又为什么存在于他的眼前? 可,李牧之知道他不能去埋怨,去诉说些什么,这些永远都将存留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消散可言。 李牧之抬头看向武风遥,现在的武风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浑身上下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太一样。 李牧之就这么看着看着,之后,发现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然,武风遥背后好似有着那么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人的眉眼,一根发丝,都会给人最熟悉的感觉。 或者说,李牧之一直在武风遥的身上找着某个人的影子,那个影子或许才是真正追逐的根本。 若是…… 会想起什么? 第二百六十九章 触手 “牧之,你在看些什么?” 武风遥发觉到李牧之的视线,原本以为李牧之是在看他,但观察了一会儿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李牧之看的应该不是他。 武风遥觉得很奇怪,仔细看了眼李牧之的视线落脚处,顺着侧过身子,看向自己的身后,没有任何东西,甚至没有一丁点儿气息浮动。 武风遥挑眉,空荡之处,有什么值得这么久久的看着? “什么都没有。老大,既然这里这么诡异的话,我们找出去的路吧?” 李牧之收回视线,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解释,转过话头,就说想要离开这里。 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里肯定也不是真正的森林地貌,只是虚构出来的。 只是,现在这么看着的话,会觉得一切都是真的,手去触摸的话,也会觉得是真的。 可,即便是这样,也无法掩盖住什么,尤其是那么一寸的气息感,非常的令人不适。 “能找到吗?” 武风遥听到李牧之的声音,有些怀疑,既然来到了这里,真的会很容易找到出口吗? 这,看起来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 “老大,你怎么这么没有信心?要先努力找找,其它的等之后再想啊!” 李牧之拍拍武风遥的肩膀,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事实上,找不找得到无所谓,他现在主要的想法,还是想让武风遥放轻松一点儿,不然老是这么紧绷着,看起来可是感觉一点儿都不好。 武风遥一点儿都不清楚李牧之的想法,只是听完李牧之的话,觉得是比较不错的,才决定就这么做。 “行吧,也算是一个很好的方法。走,我们先去那方看一看。” 武风遥点点头,算是应下了李牧之这个提议,然后伸手指向右边,抬脚向那边走去了。 李牧之在后面,抬起手,看到武风遥的背影,又是放了下去,无奈地摇摇头,就是跟上武风遥。 “老大?老大?武风遥?!” 李牧之跟在武风遥身后,跟着跟着,武风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无影无踪的。 李牧之朝前跑出两步,伸手挥了挥,发现武风遥的身影真的再一次从他面前消失后,整个脸上都是僵硬的笑容。 “靠!” 李牧之是真的没有想过现在这样一个情形,之前进入迷云山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么一个样子,很难不去想象接下来又要经受多么难受的事情。 唔,好家伙,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云雾在身旁滚动着,没有带走一丝一毫的东西。 “唔,什么情况?” 等了好一阵子,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李牧之自己本人也是有些懵的,现在这个情况算是正常的吗? 没错,在这么久的安静之下,李牧之反而觉得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这种想法甚至越来越强烈,盖过了他所有的念头。 “也不知道老大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迷云山,你到底在做一些什么东西?” 李牧之伸手挠挠后脑勺,对于现在的这个情形,没有任何的应对办法。 而正如李牧之所言,武风遥那边的情况并不是很好,甚至有那么一种生死时速的感觉。 “疯了!这到底是什么啊?!!” 武风遥撒起脚丫子跑着,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完全弄不清楚身后追着他的黑乎乎的人形生物究竟是什么! 武风遥看了很多很多遍,那玩意儿一定不是人类! 武风遥头都快要炸掉了,真的就莫名其妙的被追着,停下来感觉会面对很可怕的事情,所以只能用足了力气去奔跑,其它的根本不敢多想。 而现在追着武风遥的这人形生物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而它之所以追着武风遥,仅仅只是因为武风遥身上刚好有它的食物。 它饿了太久太久,这么一瞬间看到了食物,还是觉得吃掉比较好,所以才会这么紧紧追着武风遥,丝毫没有停歇。 武风遥的感觉并没有错,只是,他这么一个普通的人身上,有什么是值得惦记得了? 大抵上应该是没有的,那,为什么会被追着了? 武风遥想不清楚其中的缘由,跑着跑着,看到眼前的景色不太一样,猛地闭上眼睛,直接冲了出去。 呼! 呼! 武风遥撑着膝盖,回头看着慢慢合上的裂缝,大口大口喘着气,他都多久没这么拼命跑过了? 要是让武风遥现在讲,也是讲不明白的,数着指头都不一定能够数的明白。 看着裂缝完全合上,武风遥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这玩意儿还是不要碰上比较好。 “老大?你怎么从这边出来了?” 李牧之的声音响起来,武风遥抬起眼睛,诧异极了,怎么又回来了? “没有,只是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也不清楚,还有,牧之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有诡异,还有不太好的存在。我们赶紧走,再不走就要来不及了。” 武风遥摇摇头,几步冲上前,就是拽住李牧之的手臂,把人带着走,根本不给李牧之询问的机会。 武风遥现在好像有一些摸清楚这里的情况,这里拥有着不一样的节点,每一个节点都有一个不同的空间,空间隔断应该就是这样的说法。 但是,无论从哪里离开,不同的节点还是会回到原本的节点,只能看你的运气如何。 就好比之前,如果武风遥按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可能不会遇见李牧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努力奔跑着,想要离开这里。 “老大,我们现在究竟是要干什么?” 李牧之被拽着,也没想过挣扎,只是想要知道武风遥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情。 武风遥听到了,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面前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拽着李牧之又是向后退去。 “牧之,等会儿瞅准时机,就分开跑,知道了吗?” 武风遥拉着李牧之又是后退着,轻声说道。 李牧之看着对面突然浮现的庞然大物,吞了口口水,点了点头,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武风遥是这个样子了。 就面前这庞然大物,似人又不是人的东西,怎么可能面对面硬肝? 惹不起,惹不起,绝对的惹不起。 “知道了,老大。” 李牧之退后两步,回着武风遥的话,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我喊一二三,我们就分开跑,牧之你明白吗?” 武风遥点点头,瞧见那东西的身子一动也不动,就是慢慢松开李牧之的手,轻轻点了两下。 “明白!” 听到武风遥的声音,李牧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 “二!” “三!” “跑!” 随着武风遥最后一个字落下,武风遥与李牧之便是分开蹿了出去。 但是,事实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凭借这小小的跑步,就能够躲开一些事物的视线? 尤其还是现在这个情况下? 那怎么可能呢? 所以,武风遥跟李牧之失败了,他们跑出去没有多少步,腰间就被一类似于触手一样的东西给捆绑住了。 然后,一股力量从腰间传来,那触手上的力量非常的磅礴,几乎是硬拽着他们后退的,感知不到其它的对抗能力。 “老大!” 李牧之伸手抓着那触手,一歪头就看到另一边的武风遥。 武风遥现在的情况跟李牧之差不多,但是武风遥腰间的力量应该是比较小的,相较于李牧之来说的话。 从事实上来讲的话,武风遥腰侧的力量已经是超出平常很多很多,这种力量也不是武风遥能够承受住的。 很明显,武风遥现在的呼吸有些紊乱,说不清楚会在某一瞬间突然喘不过气来。 到了那个时候,可能就会变得有些不一样。 李牧之瞧见武风遥那边的动静,努力挣脱着自己腰侧的触手,想要更快地去帮武风遥的忙。 对于李牧之来说,武风遥能不受伤,就不受伤,这样的结果最好,这样也是最棒的结局。 只是,李牧之挣扎了许久,都还是没有挣开那触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该死!” 李牧之见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力量,一拳头砸向触手,有些恼怒,更多的是为自己无能的气愤吧。 然而,事实上究竟是什么样子,也只有李牧之自己能够说明白。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是真的很不好,谁能想到这触手会这么顽强? 一时之间,李牧之、武风遥都对这个没有任何办法,更何况他们的元力运转的有些奇怪,能不运用就不运用,这是对自己的身体负责任。 所以,短时间,还是想一个比较稳妥的解决方法。 因此,李牧之跟武风遥都平静了下来,没有再紧张一些什么。 ………… “奇怪?怎么还没有醒?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伤势,等一下,风?” 洛白坐在一旁,看着树荫底下的林长庚,怎么都没有找到林长庚受伤的地方究竟在哪里,纠结了半响。 很快,洛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暗阁中人有人用了风力攻击林长庚,压迫住了他的内脏,所以才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并不是真正能够确定的。 “这样的话,好麻烦。” 洛白想明白林长庚可能受的伤,挪动步子,来到林长庚的身边,看着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林长庚,努着嘴,并不是很敢去做一些事情。 洛白陷入了纠结之中,一时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第二百二十九章 守护者 “算了,现在这个情况虽然比较麻烦,但还是有办法去解决的。只是,他这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了?林长庚,应该不算是佣兵会的人吧?” 洛白看着林长庚,他现在纠结的是该不该救治林长庚,毕竟,唔,大概也能知道一些事情。 洛白依然在纠结,这个事情,007也不好插嘴,因为没有必要因为这个跟洛白产生分歧。 更何况,以洛白现在这个样子,失忆只是短时间的,他能记住亭月,能记住炎彻,就说明这一次的失忆并不是其它能量出手,就是那一次在若水村的冲击罢了。 所以,真的没有必要,由着洛白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样,才是最好的。 ………… 说真的,李牧之跟武风遥这边的情况真的不太好受,他们被这触手一直举在半空中,那东西没有任何动作,他们也挣脱不开这玩意儿,就这么僵持着,实在是很难去做一些别的事情。 “老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牧之扭扭身子,往武风遥那边看去,想要清楚武风遥现在的状态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嗯?没事,只是挣脱不开,也不知道这触手的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么久了,什么动作都没有,就把我们吊在这里,感觉好奇怪。会不会……” 武风遥没有继续说下去,接下来要说的话,感觉的话还是有些扎心的。 就好像,一头妖兽捕捉到了猎物,一时半会儿却没有想清楚应该怎么去吃着猎物。 简而言之,便是这触手的主人在琢磨他们应该是一个怎么样的下场。 所以,还是尽快找到办法脱离这触手。 “牧之,我们等下尽量用元力冲出去,不然可无法预料等待我们的究竟是什么。” 武风遥深吸一口气,闭眸又睁开,视线在腰侧的触手上扫了一圈。 听到武风遥的声音,李牧之也不知道武风遥那边的情况,只以为武风遥有了应对方法,便应声下来。 他们交流的时候完全遗忘了触手的主人,那个黑乎乎的人形怪物。 这人形怪物听着两人的交谈,疑惑地偏偏头,它要不要说自己能够听得懂人族的语言了? 不过,看着自己捏着的两人,脑袋一正回去,还是觉得,不了,现在这样更能满足一下恶趣味。 因此,武风遥跟李牧之完全不知道身后的人形怪物还是一天赋很高的怪物,有实力又通人语,那要放在妖兽中,至少也是五阶妖兽,可比不能说话的四阶妖兽强了太多太多。 “牧之,你有没有发觉腰侧的力量减少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武风遥猛地睁大了眼睛,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察觉到的事情。 “什么?” 李牧之听到这话,也是愣了一下,又是连忙感知了一下,好像真的如武风遥所言。 “老大,是不是?” 李牧之心情明显地激动了一下,扭过头使劲儿看向武风遥那边,高呼了一声,又是赶紧闭上嘴巴,免得露了馅儿。 “牧之,没事儿。” 李牧之的声音戛然而止,武风遥知道是什么原因,便是出声安慰着李牧之。 事后,在两人奇妙且诡异的默契之下,两个人迅速决断一个时间,立刻甩开了腰侧的触手。 挣脱开后,武风遥跟李牧之对视一眼,便是齐刷刷地冲前方跑去,丝毫没有回头看去,这个时候回头可不太好。 人形怪物收回触手,幻化成真正的双手,摊在自己的面前,露出十根手指头,没有其它的动作。 啊! 人形怪物叫了一声,一脚踏出,整个身子飞了出去,就像一阵黑风,迅速划过天际,成为一特殊的存在。 “老大,它会不会追上来?” 李牧之跟在武风遥的身后,许久没有听见深厚的动静,不免有些好奇。 “一定会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冲破这里的节点,不然那怪物会让我们陷入危险之中。” 武风遥回头看了一眼,脚下的速度更快,他就是有这么一种直觉,就觉得那怪物会追上他们,特别强烈强烈的感觉。 “小心!” 李牧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瞥见一抹黑影蹿过,速度极快,若不是这匆匆一瞥,怕是很难看到这影子。 听到李牧之惊慌的声音,武风遥转过身,面前一柄黑色长刀快要划过他的身子。 武风遥吃惊于这突然浮现的长刀,手一伸出,压在长刀上,脚下借力,直接翻过去,横身的时候,更是踹了好几脚这人形怪物。 “牧之,你没事情吧?” 武风遥落地后,蹭蹭后蹦去,站到李牧之身边,摆出攻击状态。 李牧之摇摇头,也是将双手扬起来,起手有风云。 “没事,这东西果然追了上来,怕是没那么容易再挣脱开了。” 李牧之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镇静,这种情况下,建议看看李牧之的腿。 普天之下,谁都是一介凡人,李牧之、武风遥更是如此,身份从来都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荣耀,这一身稳打稳扎的实力也只能让他们自保,三阶妖兽之下,再怎么挣扎都是能够逃脱开,成为遁世一抹。 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人形怪物是一摸不着种类的东西,元力在这里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魂灵现身后能发挥的作用同样很少。 这里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囚笼,囚禁着万千气,散于一口,继而压制元力,又分割出无数节点,整得跟一个迷宫似的。 正是因为如此,武风遥根本不敢让李牧之跟他分开了,那要是分开后,再也找不到,便是出了迷云山也是没有用。 “牧之,你自己小心些,我先去探探风口。” 武风遥深吸一口气,起身蹦了蹦,让自己的身体尽量放松,两臂一摆,又是冲了上去,残影无数,人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人形怪物的身后。 武风遥站到人形怪物的身后,什么都没有想,直接旋身而起,几脚连续踹在人形怪物的身上,用的力道那绝对是足够的。 但是,人形怪物并不是很吃这一招,武风遥连续的动作之后,也只是伸手摸了摸脖颈处,并没有其它的动作,更像是对武风遥这一招的无所谓,可有可无的感觉。 武风遥瞧见这动作,就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便是手一翻,一铁棍出现在手中,铁棍上还雕刻着些什么奇异的东西,怕是除了武风遥自己,应该没有人能够分辨出上面的这些东西。 武风遥掂量了一下铁棍,这算是他第一次使用这种武器,他自己的扇子,在这里怕是发挥不出更大的作用。 人形怪物摸着自己的脖颈,脚下一转,就是对向武风遥,身体上黑雾翻滚,人形凝实的更加厉害。 与此同时,这一次它幻化出了一柄小铜锤,铜锤不大,大概也就人的脑袋那个大小。 但是,这铜锤表面尽是那种铆钉,要是冒然被一锤砸在身上,应该不是很好受。 原本,武风遥还兴致满满,有了铁棍,怎么着都还能过上几招,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在看到那柄铜锤的时候,一下子变了,更像是生无可恋。 说真的,武风遥特别想骂人,不对,是想对这人形怪物破口大骂,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妈诶! 就那铜锤上的东西,随随便便砸在身上,都是要人命的! 怎么能这样了? 武风遥几度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都是咽了下去,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人形怪物拎着手中的铜锤转了好几个圈,手指很长,比常人要长出很大一截,它像是人族,事实上也只是作为人族的影子,它学不会人族,也成为不了真正的人族。 它并没有想太多,望了一眼武风遥,身子前倾,便是从原地消失掉,再出现的时候,它已经举着锤子要砸向武风遥的头颅。 这样的攻击方式,真的很狠毒! 武风遥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察觉的时候,劲风已经是非常明显,他本能地向前冲去,甚至因为这是陡然之下的动作,他还扑了个踉跄,差点儿一脸就这么砸在地上,实在是有失脸面。 还好,还好的是李牧之上前来,直接搀住了他的胳膊,让他不至于那么狼狈。 “谢谢。” 武风遥站住身子后,对着李牧之一抬手,到道了一声谢。 嗯! 李牧之没有别的话语,只是点点头,然后松开武风遥,看着远处。 远处,人形怪物直接锤子砸在地上,地面上砸出了一个洞,洞的边沿都是裂缝,再一个用力的话,可能整个都要裂开,蔓延出去,形成大面积的破坏。 见自己没有砸中人,人形怪物扭扭脖子,握紧铜锤,一拎,又是把铜锤拎了起来,无视那个很深的洞,直接一步跨了过来。 “我去!都没有一点儿思想的吗?” 武风遥瞧见人形怪物这个动作,不免有些咋舌,这样看上去感觉更像是没有灵魂的怪物,迷云山之内还有这样的存在?这第一道屏障到底是一什么东西? 【思想?】 听到武风遥的话,人形怪物的脑海里也跟着念出了两个字,只是对于它而言,它并不理解这样的字眼,甚至是第一次听过这样的字眼。 但是,无论有着怎么样的疑惑,闯进迷云山的一切外来者,都要清除掉! 对! 这就是人形怪物接收到的理念,而这个理念也是武风遥他们并不知晓的。 或者说,从来都没有人知道过迷云山这样的存在还有着守护者,即便这些守护者并不是人类。 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传达到外面过,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倒是苦了现在,武风遥跟李牧之要遭受这么大的冲击。 眼看着人形怪物又走了过来,武风遥跟李牧之都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心跳声。 扑通! 扑通! 没有停歇过。 ………… “人了??” 沈知白看着周边白茫茫的一片,一同进来的萧铭他们都消失不见了,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便是出声唤着人,也不见有任何的回声。 “奇怪。” 沈知白甩甩脑袋,闹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第二百七十章 遗留之际 “突然有些害怕,老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眼看着前面的东西越来越近,李牧之吞了口口水,难以遏制内心的紧张。 这种紧张是不受控制的,甚至难以压制,它就这么浮现在表面,没有更多的修饰可言。 “感觉也不算特别好,嗐。” 武风遥也觉得有些尴尬,他或许看起来要比李牧之要好一些。 但,这些都是假象,从根本上来说,他就是没有怕过。 害怕是武风遥的假象,害怕是李牧之的真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但有一件事情还是要清楚的,武风遥从来都只是这个样子。 “等一下,为什么?” 临到了,李牧之突然挡在武风遥的面前,不可置信地看向前方,在他的眼中,面前的怪物换了一张皮,一张他很熟悉的皮。 故,李牧之才有那么一问。 可,这样的事情,问人形怪物也是没用的。 或许,只能说李牧之妄念太深,眼前才能浮现出这样的影子,这样的影子对于任何一个人而言都代表了他最最最深处的东西。 也就是说,李牧之这个人在人形怪物面前没有了任何秘密,包括那把无名剑。 李牧之张开双臂,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多么熟悉的一张脸,却是没有办法再去触摸,当年匆匆一见竟是最后一面。 可怜,彷徨这么多年,还是在这一隅见到了想见到的人,护了应该护着的存在。 “你,会怪我吗?” 李牧之愣愣地问出声,像是把面前的人当成了真正的人,问,可能是因为李牧之始终觉得心中有愧吧。 但是,怪物始终是怪物,它理解不了李牧之现在的状态,只瞧着有人挡在的自己的面前,另一空荡荡的手,直接黑雾翻滚,成为一长刺,一把捅过李牧之的身体,再一扬起,径直把人丢了出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对李牧之施展多余的目光,黑雾再一次翻滚,长刺幻化成手,滴落下血液,砸在地上,没什么意思。 “咳!” 李牧之靠在一边上,背后面空亮亮的,看着像是一块平底,但是偏生这么奇怪,李牧之身后有着什么东西。 “牧之,你没有事情吧?” 事情就这么发生在一瞬间,武风遥想做出任何动作都是没有意义的,直到李牧之躺在那里,胸膛处不断向外涌出血液,就像不断涌出泉水的泉眼,丝毫没有停歇过。 这话一出口,武风遥就知道自己问错了话,他看了两眼那怪物,几步就来到李牧之的旁边,伸手过去,扶住了李牧之的背。 “牧之,这,这,治疗,治疗应该怎么办?丹药,丹药管不管用?” 武风遥颤着手,想要去捂住李牧之的伤口,又有些不敢下手,深怕自己手重了,让李牧之伤势更加严重。 武风遥皱皱眉头,又是回头看去,结果那人形怪物一瞬间就这么直接不见了,难道是看到李牧之重伤,就不想追着他们了? 这件事情,武风遥其实想错了。 事实上,是因为沈知白他们进入了迷云山,人形怪物跨过节点,是想去看看这一次进来迷云山的又是什么人。 武风遥看着空荡荡的空间,想要起身再去查探一番,在快要起身的那一瞬间,他发现自己的手腕处被抓住了。 武风遥身体一顿,然后扭回头看向李牧之,不明白李牧之这是什么意思。 李牧之眼神有着迷离,他自己有种感觉,他自己没有多长时间了,不仅仅是因为人形怪物的这一招,更多的可能是以前积淀的一些伤势。 他流连于这世间已经很久很久了,到了现在,身边有着像武风遥这样的神机谷的人,对于他来说,是幸运的。 李牧之撑着地,尽量地把身子往上挪了挪,有些出不赢气地喘了一口气。 “武,武风遥,找个时间,尽快离开这里,这里不安全。” 李牧之眨眨眼,强撑住精神同武风遥说着话。 对于李牧之而言,坐在这里的一瞬间,或许是因为临死前的走马观灯,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包括这迷云山的一些事情。 迷云山,除却是禁绝地的联系之地,它自己本身上应该也是一处比较特殊的存在,而正是因为这样,它才能够成为所谓的禁绝地的通道口。 上传上去的消息,也变成了迷云山是禁绝地唯一的入口,只要翻遍迷云山,就能找到真正的禁绝地。 这样的语言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解释清楚的,必然是一次一次上传,一次又一次转变思路,到最后变成了这样。 “武风遥,你先听我说,神机谷的人独自一人在外行走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九剑宗可能还好一些,那边会有神机谷的人帮你传送消息。可类似迷云山这样的地方却是没有的,你如果出了事情,神机谷会有很大很大的损失。你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回到九剑宗后,就立马上传要回神机谷的信息。对于你而言,神机谷断断不会委屈你的。” 李牧之说的话有很多,甚至连武风遥的身份问题都给点了出来,仿佛到了这么一步,什么都不用怕了,有什么就讲什么,根本不在意什么。 “你,知道神机谷?” 武风遥在听完李牧之的话,身体却是紧绷的,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也不清楚李牧之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件事情。 “武风遥,这件事情并不重要,难道不是吗?我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让我把剩下的话说完好不好?” 李牧之知道武风遥会在意神机谷的事情,对此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武风遥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要低许多。 他,是不是在武风遥的心中有了一丝丝地位了? 即便不是朋友,应该也不会是路人的存在。 早就听闻,神机谷的人在外绝不结识朋友,武风遥对洛白好应该是有其他目的的。 虽然对于李牧之而言,洛白这个人本身就是看不透的人。 他行走这么久,性子早就定了性,想什么样就什么样子了,要什么违和感?那种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可,洛白不一样,洛白更像是一团未知的存在,能剥开一点儿表面的迷雾,却断然不会挖掘到更深层的东西。 如果可以的话,李牧之是不想跟洛白有过多的纠缠。 “武风遥,洛公子那边,他的身份有些奇怪,本人更是没有缘由给人压迫感。如果可以,离了迷云山,尽量离那洛公子远一点。他的身边从来不缺人,也从来不缺死人。” “还有,迷云山的事情应该只是一个幌子,待你出去后,一定要记得跟神机谷上传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背后绝对不只是佣兵会这样的存在,佣兵会根深蒂固,是不会用这样的地方跟各大势力进行交手的。而且,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别的势力的影子,我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武风遥,你应该是上了某些人的名单。” 说到这里,李牧之有些大喘气,嘴角的血迹丝毫没有散去,顺着嘴角留到下颚去,像是一条线,又蔓延到脖颈处。 只是,可惜现在李牧之根本没有时间去管这些事情。 “为什么?” 武风遥对于李牧之这样的话并不是很明白,他并没有长时间在外走动,这一次在九剑宗也是因为该出来看看,所以才选择了开山门时间最近的九剑宗。 李牧之说他上了某些人的名单,为什么? “你忘了吗?你的这双眼睛,月桑果能开阔你的视野,同时也能增强你眼睛上附带的东西。武风遥,你的这双眼睛,可是有着很多人很多人的意义,也不知道有没有为你降下一分福蕴。” 听到李牧之提起这件事情,武风遥才反应过来,一手盖上自己的眼睛,他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不过,也对,他的这双眼自从那一次在剑碑秘境为洛白做了一件事情,其它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他多能拥有的也不过是普通的视野,没有更多的变化。 “这样已经很好了。” 武风遥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嘴角勾起一丝丝笑意,笑意到了眼底,看来是一件比较好的事情。 “牧之,你也别说了,我们赶紧从节点出去,一切都好了的。” 武风遥回过神来,瞧见李牧之的伤口处还在涌血,就知道情况一定一定很恶劣,都这样了,还跟他讲什么话? 到了现在,武风遥还是看不懂李牧之的行为,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样子,说的大部分还是关于他的事情。 他与李牧之有着很深厚的关系吗? 一念想到这个,武风遥自己就先是否认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 武风遥动动胳膊,把人又动了两下,发现这人的身底下全是血水,都这个样子,居然说都不说一声,真的是特别能忍。 “我扶着你,换一个地方吧?” 武风遥这话问的很小声,便是旁边没有人,他也是这样的,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李牧之抬头,看向武风遥的背后,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的笑意也是真诚了许多。 “神机谷,很好。” 李牧之没有由来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具体意思没有多少人知道。 第二百七十一章 藏剑 “什么?” 武风遥没有听太清楚李牧之说了什么,侧耳过去,想要听清楚。 “没什么,不用这么,待我走后,武公子可独自离去。” 李牧之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让武风遥可以不管他,他这口气,最后咽在这里,也算是他自己的一个结束,没有任何的不愿意。 “这怎么可以!我带你走吧,不会出问题的。” 一听到李牧之这话,武风遥就是赶紧摇摇头,不太认可李牧之这话。 虽然,武风遥不清楚李牧之是怎么知道他是神机谷的人,又对神机谷了解多少,但是现在这个状况,还是不要把人单独丢在这里。 “你真的很像很像他,可你终究不是他。” 李牧之却是摇摇头,伸手拉下武风遥的手臂,语气淡淡地说道,声音明显相较于之前明显地低了许多,也不再是强撑着一股气。 而且,对于武风遥来说,这样的李牧之反而更好一些。 “我,像谁?” 武风遥听着李牧之的话,突然好奇李牧之口里的人究竟是谁,他真的很像那个人吗? “神机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人物,我原以为你是他,但你不是他。可,我还是选择跟在你身边,好像这样就可以了却一切妄念,当成我一个小小的私心吧。” 李牧之仰起头,看着没有任何东西存在的上空,但是在他的眼中,却有无数丝线在慢慢勾勒成那个人的眉眼,让他有些一些湿了眼眶。 “李牧之,是你的名字吗?” 武风遥瞧见李牧之的动作,也是朝上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又是低头看向李牧之,眸中隐藏着武风遥自己也不明白的色彩。 “大抵是的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李牧之听到武风遥这个问题,下颚摇了摇,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你该走了,东洲之内,有太多人觊觎你的这双眼睛,我护不住你了,你该走了,该走了。” 李牧之看向武风遥,嘴角牵扯起一抹微笑,眼睛里泪水打转。 后来,武风遥记忆最深的便是李牧之现在的笑容,怀念的也只有这么一瞬间。 也就是那个时候,武风遥才终于明白,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李牧之放在过心里,除了最后那一刻,当李牧之把生的希望给他的时候,他才能够勉强记住一丝丝独属于李牧之的颜色。 亲手送走武风遥后,李牧之撑着地慢慢坐了起来,一手虚晃一下,无名剑平躺在他的身侧,没有一丝丝动静。 兀自,李牧之便是笑出了声。 “无名,你这是要陪我最后一程吗?” 李牧之说着说着,便是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无名剑无法回答,也知道无名剑可能听得懂他的话。 可是,临到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黑夜漫长,就此沉眠,成为曾经最难以忘怀的存在。 “我…藏剑山庄,最后…无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无名剑剑身颤了颤,没有惊起任何人的波澜。 ………… “李牧之!” 武风遥伸出手,看着面前陌生的地方,惊慌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他要尽快找到李牧之刚才在的地方。 “该死!” 武风遥冲进一个又一个节点,每一个节点空间里都没有李牧之的存在,他找不到原先所在的那个空间了。 渐渐地,武风遥失去了耐心,干脆就在一个节点空间里坐了下来,挠着自己的脑袋,想要理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已经这么久没有找到李牧之,李牧之肯定凶多吉少,便是再见,怕也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透过最开始的慌然,武风遥现在已经很平静,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没有心也好,他就是这个样子,没有必要去改变什么。 “神机谷,佣兵会,这背后真的有势力在操手一些什么东西吗?我来到问剑王朝本身就是一个例外,李牧之的出现时机如果是计算好的,那里的地点应该不对。所以,李牧之的话里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假的?我能不能完全信任李牧之?我能不能把李牧之的话上传给上面?我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不容乐观吗?” 武风遥坐在地面上,脑后面的手捏向自己的眉心,迫使自己沉下心,脑海里,李牧之的话语一段一段地划过,转变成他自己能够理解的字眼。 “不过,按照现在迷云山的情况来说,剑都那边过来的人肯定没有来过这里,那他们那几方人马究竟去了哪里?那些人凭借着迷云山的幌子到底在找什么?” 武风遥整体上来说,可谓是很精明的,每一个身处于神机谷的人,都不会是简单货色,更别说武风遥这样的人,接触的方面更加广泛,心中存在的东西更不会是简单的。 “啧,外面的世界真的不只是书卷上的凶险十分。” 饶是武风遥这般去拆开来了解一些什么,短时间内,也是没有办法去找到一些特殊情况的蛛丝马迹。 “算了,等我出去,寻到洛兄,请辞后,还是照牧之所言,回到神机谷,外面的世界好像还是有些不适合我。” 武风遥甩甩手,吐出一口气,不再想这个事情。 ………… “奇怪,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洛白还没决定好怎么对待林长庚,眉头一锁,站了起来,有一丢丢不对劲。 洛白看了一眼林长庚,两手一撑,直接纵身而去,隐没于一树林中。 洛白才落下身子,便是一剑破空而来,剑身上还托着一个人,衣摆落下来,随着风,左右摇晃着。 “这是?” 洛白远远看着,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本人更是有些诧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且,看这动作,好像还是专门冲着他来的,有点儿意思。 【007,我之前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别不是仇人找上来,我还眼巴巴地等在这里。】 洛白一手甩开,落在身后,面上渐渐没了神情。 【怎么可能?不过,这来的人,宿主,可能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007先是大笑一声,又是沉默下去,好像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只是,007这样的态度有些奇怪,好像是来的人发生了异样。 不多时,那剑横在洛白不远处,浮在半米高的地方,剑身上的人却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起身下来的意思。 洛白探了探脑袋,脚下一动,走了过去。 然后,洛白看到了剑身上的人,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人,但是他却知道名字的一个人。 李牧之 “李牧之?这是怎么了?” 洛白眉头皱得更深,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随后,洛白挽起衣袖,手指伸向李牧之的鼻尖,凑近一分后,洛白猛地后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牧之。 人,死了? “李牧之死了?那,其他人了?” 洛白收回手,还是觉得有些不太正常,按道理来说,李牧之不应该死的,他的突然死亡像是某一种讯号,讯号深处的意思让人毛骨悚然! 【他早就该这样了,凭借一股妄念强撑到现在,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死亡对于他才是最好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回到最开始应该存在的地方,整个藏剑山庄才能真正淹没在历史的痕迹之中。】 007倒是没有显得特别讶异,反而对李牧之真正的身份了若指掌,没有一丝丝的违和之处。 【没有人最好的结局是死亡,这样的话我不想听见。他变成这样,总会有理由。可惜,那些不是我们能够过问的,007,你说这把剑把他带到我的面前,是想让我做什么?起死回生?那样的事情我可做不到。】 洛白捏了捏指尖,摇摇头,又是走上前,看着李牧之的尸身,还有底下冒出来的剑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它只是想成为你的魂宠,把李牧之安置在魂宠空间里罢了。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007否定了洛白独特的想法,转而把无名剑真正的想法告知洛白。 “什么?魂宠?疯了吧?见一个收一个?我不至于是这样的人吧?” 洛白实在是无法理解这样的决定,并且从他个人面板来看,解锁两百多位,全都是能够进行随时更替的,更别说南宫雀这种顶尖的存在。 这是想让他成为带着魂宠横行天下的人吗? 而且,洛白发现他的实力不管怎么样,碾压别人总是能够轻易做到,不需要耗费太大的力气。 又或者说,他把那些重伤的画面全部遗忘,就好像现在一样,只记得印象深刻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把剑带着李牧之的尸首,还要成为他的魂宠,那个感觉真的很难用语言去表达。 而,不管怎么样,洛白都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的,不是因为李牧之的尸首安置在魂宠空间,而是无名剑成为他的魂宠,这样显得一些东西更像是是一种交易。 【藏剑山庄的藏剑无名,具体品阶未可知,系统短时间也是不能鉴定出来,有这么一柄剑,宿主你在犹豫什么?】 洛白的迟疑,007不是很懂,拥有一大力量的加入,洛白为什么不开心了? “也不是犹豫,只是,算了,系统,为无名剑单独开辟出一块地方,将李牧之的尸首安置在其中,无名剑也可在其内。但是,无名剑并不成为我的魂宠,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暂且我不想这么做,明白吗?” 洛白根本没太明白007的话,只顾着自己想着,并且看着李牧之的尸首,愣愣出神,那胸膛处的伤口早就没了血迹存在,血腥气已经随着这一次飞行,散的差不多了。 洛白的声音落下后,007虽然不懂,但是执行命令的是系统,也不是它,不懂也就不懂吧,懂那么多好像也没有啥作用。 系统成功满足了洛白的想法,无名剑安置在书经阁的一剑架上,李牧之的尸首则单独开辟了一空间,遍地白色花朵洋洋洒洒。 若是李牧之还醒着,就这一幕,足够他想起藏剑山庄的种种,当是历历在目。 呼! “如此甚好。” 洛白抬起头,看向天边,黑夜之中,划过一抹流星。 若是可以,流星将是你存在的最后的痕迹,风华过后,藏剑藏着最好的言语。 第二百七十二章 知白难行 【这样真的好吗?藏剑无名,可是很厉害的剑器,相较于红鱼骨剑也是不逊色多少,你真的只求这样?】 007看不懂洛白的操作,按现在的情形来说,无名剑成为魂宠是最正常的做法。 可,007就是不理解洛白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无论拥有着多辉煌的过往,这样的一切都只是曾经,现在的它只是一把剑,而它想给李牧之一个葬身之处。你还没明白吗?重要的不是无名剑,而是李牧之的归宿。” “我说过,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最好的结局会是死亡。而到了现在,我依然还是这么一句话。言尽于此,我也该回去看看林长庚了。” 洛白收回视线,流星而去,他的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洛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正常,这样的自己与007对话又是否正确。 可,这样才是他,他应该是这个样子。 【罢了罢了,随你去了,你怎么做都是好的,与我没有多大关系。】 007见洛白始终不肯回答,便是随意敷衍两句,干脆就不追问了。 洛白纵身,跃过树梢,回到最初在的地方。 “人了?” 一回到原地,洛白就有些傻眼,原本躺在这里的林长庚已经消失不见,地面上什么都没有,就这出去的一会儿功夫,谁有那个能力把一个重伤的人带到哪里去? 洛白四下望了眼,发现真的没有任何踪迹的时候,努努嘴,干脆一起身,径直离开了此地,不做停留。 ………… “萧铭!萧启!你们人去了哪里?” 沈知白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一同进来的两人都不见了踪影,纵使他唤了很多声,都没有听见有任何回声。 而且,他自己的声音传播出去了很远很远,好像这个地方很是广阔,连回声这样的存在都不配拥有。 沈知白深吸一口气,一进入迷云山,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头疼。 “人都到哪里去了?” 沈知白四下逛着,白茫茫的一片虽然遮挡了他的视线,却是没有禁锢住他的身体,他还是能够在这里行走自如的。 只是,越是这样,沈知白心里越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超出了预料之外。 沈知白走着走着,面前的景色便是变了,变得很模糊,很扭曲,那扭曲的波纹下,藏着什么恶念,沈知白一点都不想知道。 沈知白走出一段距离后,远处传来一阵波荡,沈知白便是连连后退,远处有着什么东西,格外压抑。 “第一道防护吗?” 到了这个时候,沈知白勉强明白了一些事情,他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是迷云山的第一道防护地界,看这架势,来者应该不容小觑。 嘭! 一声响起,沈知白直接被重重地砸在地上,整个身体镶嵌进土里,胸膛处被一只手死死压着,指节分明。 但是,背压制住的沈知白更是诧异,因为现在强压住他的竟然是他自己本人,那张脸完全是他的脸,没有丝毫不一样的地方。 “滚开!” 沈知白愣神了一下,便是屈腿一蹬,把人蹬了出去,单手撑着地面,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刚才的冲击力虽然很大,但是落到身上的力道并没有很大,沈知白受到的劲也就散去了很多很多。 沈知白抖动了一下手臂,抬头看想对面的自己,另一个‘沈知白’,牙腮都快被他咬碎了! 鬼知道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沈知白伸手捏捏眉心,实在是太厌恶面前出现另一个自己,感觉作假都作到本人面前来了,是想找死吗? “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你这张脸格外影响我的心情,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沈知白一伸手,村雨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随后,沈知白整个人冲了出去,村雨剑横着,剑刃开外,面对的正是‘沈知白’那一边,剑刃投射过‘沈知白’的脸,显得青白无比。 哗! 沈知白一个跨步,右手反握着村雨剑剑柄,掌心一动,剑背撇了过来。 沈知白敛下眼眸,刚刚应该有碰到‘沈知白’的身体,为什么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感知到? 呼! 一道劲风从身后传来,沈知白耳朵一动,当下弯下手腕,利用村雨剑的剑尖杵着地,翻身过去。 与此同时‘沈知白’手握一柄长剑,横过沈知白原本所在的位置,一剑横扫过去,在面前晃动几分。 那剑应该是对应的村雨剑,只不过魂灵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复制的东西,便是同一魂灵,主人的不同,决定了它们的攻占方向的不一样,有的善于防御,有的则善于攻击,偏生原有的魂灵却是治疗系的。 所以,世事就是充满着这种趣味儿性。 ‘沈知白’握着长剑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了其它的动作。 沈知白眨眨眼,以为‘沈知白’一直都要这么下去的事后,‘沈知白’突然动了,长剑在面前乱画一阵子,整个人就是扭过身子看向沈知白,咻的一声,长剑一耍,便是对向沈知白,没有其余的视线落脚处。 沈知白咬着牙,看着不远处的‘沈知白’,心中总不是个滋味儿,捏着村雨剑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量,手背上青筋也是爆了起来,可见沈知白现在用着多大的力气。 沈知白提剑起来的时候,脚不由自主地朝前踏出了小半步。 就是这小半步提醒了沈知白他现在的状况,他身上的元力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控制,运转外加容量好像都没有记忆中的那么强大。 应该是在这第一防护地带中,受到了一些控制。 还好,在一切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自己发觉了这个问题,不然等真出了招,那一切可都晚了。 就比如,原定中百分百的力量爆棚,事实上只拥有八成的力量,预料中的重伤没有出现,只出现了拼死一招的轻伤,这个时候会怀疑对手的强大,以及自己还配不配的问题。 这个时候,这个一小步,事实上的意义还是比较大的。 沈知白冲了出去后,剑身一划,脚下一顺,整个人又是后退不少,神情也变得有些郑重。 沈知白现在脑海中划过很多很多不一样的想法,但每一个都被他自己否定掉了,因为都能预见到任何一种解决方法,这样的东西绝对是不行的。 沈知白还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做的时候,对面的‘沈知白’已经开始动作,施展出来的东西还是沈知白很熟悉很熟悉的。 [雨刃] 技能[雨刃]是魂灵村雨剑自带技能之一,其攻击范围大抵是与[击电]一个类型,是一大范围的技能。 但,不同的是,[雨刃]的破坏力更强,杀伤力更是多面性的,只要身处在[雨刃]的范围之内,就很难不受伤。 所以,当这一招,沈知白要自己面对的时候,沈知白的心里实际上是慌的。 至始至终,他只对别人使用过这一招,自己可从来都没有正面应对过这一招,其中的伤害力以往看过那么多,也能够窥得一丝半解的。 [雨刃]全面触发,‘沈知白’迅速甩剑,后退,深怕自己触发的这一招也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滴答! 滴答! 雨滴点在地面上,响起一声又一声,好似动人的乐章。 嘭! 乐章之下,藏着深深地杀机,一个眨眼,便是数十柄短刀出现,刀尖很尖,很锐利,一点芒渗人得很。 沈知白侧过身子,躲过一柄短刀。 紧接着又是三短刀浮现,沈知白直接手握着村雨剑,左晃、右挥,把这些短刀全都击落在地上。 咻! 一短刀从远处直接横刺过来,刀尖上的风墙已经是非常明显,上面拥有的力量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沈知白伸舌舔了一下嘴唇,村雨剑一甩,剑尖杵在地上,整个人便是后退,左手指尖变动,后退的速度明显地变快了很多。 可,沈知白速度变快许多,那柄短刀突破的速度也变快许多。 不行! 沈知白看着越来越近的短刀,心中突然划过这么一个念头,更像是一种预警,就好像一直逃避下去,会发生更加预料不到的情况。 沈知白侧头看了眼手上的村雨剑,想着到底应该怎么躲过这柄藏着无穷力量的短刀。 什么样子的方法是最好的,应该有一种前兆的。 “墨?” 沈知白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可那东西能在这里施展出来吗? 这件事情,好像有些不太确定? ………… 洛白伸手碰碰面前的屏障,一圈涟漪便是荡了出去,无边无际,看不到涟漪的尽头。 “这里就是迷云山?” 洛白敲敲面前的东西,觉得有些新奇。 同时,这里也是迷云山的边界处,也就是007口中所言的迷云山。 但是,好像看起来,他好像能够很简单地就进去,根本用不着其它的东西。 那,为什么007对这个地方有些避讳? 现在,也来不及问007,既然到了,要不先进去看看? 洛白此时也只是这么想想,至于真的进不进去,还得再等等,等一个风向。 洛白想要等什么,没有人知道,也没有清楚。 只是,迷云山之外,未必就比迷云山内安全许多。 这,迷云山外,藏着比迷云山守护者更恐怖的东西,它蛰伏在某一处,等待着它看得上眼的猎物。 第二百七十三章 水令 “迷云山,这里到底是一处怎么样的地方了?”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屏障,好奇屏障后面的世界,却没有第一时间进入迷云山。 迷云山的这一边界线,拦住的可不是洛白,而是一份久久触摸不到的东西。 或许,迷云山存在之时,都有需要沉淀的东西。 【宿主,我们不进去吗?】 【可,你不是说迷云山比较危险吗?我真的有必要要去犯这个险吗?】 【宿主,迷云山有我们需要的东西,那对你很重要,你不得不进去。有些事情一开始就由不得你,你又不是不清楚。】 007的声音落下,洛白没有应声,只觉得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有一种本能的厌恶,这样的做法真的很难让人认可。 “算了,进去就进去,又不会真出什么事情。” 纠结了一下,洛白也就放下了,甩袖,自己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迷云山,身影渐渐隐没在屏障下。 “他进去了,嗤,还嫌死的不够快。” 洛白的身影消失后,不远处的树身后面,冒出来一个头,那个头的主人明显就是林长庚。 林长庚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些弄不明白,但是,林长庚出现在这里,身上的伤看着也没有那么严重了,可见有着什么让他强撑住这个样子。 “进去就进去吧,死人根本不需要那么在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外面总要因为这里乱成一锅粥,时间早一点儿也挺好的。” 林长庚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又是一段话说出,看着屏障内没有一丝动静,旋身一转,整个人就是完全消失在原地。 ………… “我在这里,现在这个实力还能发挥出我原有的攻势吗?” 沈知白有些纠结,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该把这一招施展出来,在一个未知空间,心中不是太踏实。 沈知白捏紧村雨剑,对面‘沈知白’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在他逐渐因为这些攻击而变弱的时候,‘沈知白’正在逐步增强着,应该是这一特殊空间的加辐。 “算了,不用想那么多,能用就用什么,现在这个情况哪里还能够纠结那么多?” 想了一会儿,沈知白更像是想明白了一样,低声冲着自己打气。 随后,沈知白将村雨剑持到面前,指尖轻弹,剑身上下摆着,有一叮叮的声音,很清脆,证明着村雨剑实体究竟有多好。 沈知白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随后嘴里吐露出几个字。 “墨行离!” 随着沈知白的声音落下去,村雨剑从沈知白的手中消失了,化成了一滩墨色的水,在地面上扭动着,探出一流,又是缩回来。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胆子变大了,整个完全都是铺张出去,延伸到每一个角落,而在这黑水之上存在的东西都是渐渐下沉,直到头顶都看不到。 这些被黑水吸纳的东西去了哪里,连沈知白自己都是说不清楚的。 [墨行离]是魂灵村雨剑的唯一天赋,它延伸出所有黑水,吸纳住任何在黑水范围内的东西,投放到未知的空间。 以沈知白的记忆来看,这算是肆星小队除却武技合技,小队中最厉害的一招。 沈知白也没有想过,会这么早用上这么一招,这一招结束后对他的反噬也是很厉害的,尤其是他现在跟村雨剑的同化度也只是百分之五十,比普通的三十是要高,却也没有高到哪里去。 所以,这一招从出现的时候,带着的风险也是巨大无比的。 沈知白闭着眼睛,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和流动的黑水。 ‘沈知白’想要动身,却发现脚下完全动不了,抬脚也是抬不起来,脚下有着庞大的力量拉扯着它,让它不是那么轻易地能够挣脱开。 啊! ‘沈知白’张开双手,抓向沈知白,叫了一声,那柄长剑早就消失不见了。 接下来的动作根本无法预料,总之‘沈知白’应该是被禁锢住了,感觉上不大会有强烈的动作。 事到现在,沈知白这里总算能够松下一口气,不用害怕‘沈知白’顶替沈知白的位置。 若是成为那样的话,可是很可怕的。 ………… “呃,这就是进来后的危险?” 洛白进入屏障后,看着眼前的景色,整个人都是有些懵掉的,他可是没有想到连危险都是这么清新脱俗。 “007,你该不会是弄错地方吧?还是我们来的不是迷云山?你说我们最开始在雁过林那边,到了这里,都不用感到诧异的吗?” 洛白看着面前豁然开朗的世界,林木、花草,每一种都是那么真实的,就没什么东西遮盖在他的眼前。 看到这些的时候,有些怀疑007说过的话,怎么光看着,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危险,007口中的危险究竟从何而来? 【这里有一样东西,宿主你必须得到,山河水令,那个东西藏在迷云山深处,宿主你一定要去得到!】 007不欲跟洛白去争辩一些什么,只是先把洛白要做的事情跟他说清楚。 而到了这个时候,洛白终于弄清楚为什么迷云山这么重要了,这里居然有山河水令,也就是那个任务的一部分居然会出现在迷云山。 这也就难怪了,果然007这样的存在能够紧张一个地方,都是有缘由的。 “你说山河水令?那个东西难道不是在若水村触发的吗?怎么会跑到迷云山来?迷云山不会跟这样的东西有关系吧?” 可,说实话的话,洛白本人也是被007的话语给弄蒙了,觉得有些不太想像,尤其是山河令这样的存在。 【不会的,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不过,宿主你这话,是想起了记忆?都记起来了?】 007很肯定山河令就在迷云山深处,但是吧,洛白刚刚的话是不是透露出了一些消息? “什么记起来了?” 听到007的话,洛白愣了一下,有些没太明白007说了一些什么。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不是很想去解释这个事情,所以就当做啥也没听到吧。 【应该还差些时间,是我太过于着急了。宿主,我们直接往前走吧,山河水令的地方还很远,迷云山很大,路径复杂,宿主还是不要轻易偏离方向的比较好。】 洛白久久没有回应,007也不想知道所谓的答案是什么,便又出言催促着洛白赶紧离开。 洛白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瞥了眼周遭的风景,便点点头,向前走去。 【但是,我走也走了,你总要把事情跟我说清楚吧?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山河水令在迷云山的?】 【宿主,你自己都不看魂海的吗?任务进度你完全没有在意过吗?谁知道系统抽什么风,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出声提醒你。】 007扑腾了一下小翅膀,小胖手一伸出,指向魂海中的任务面板,最上面的那一层显示的便是[寻找山河令]这一任务。 原本的话,任务都是转到书卷册子里的,但因为[寻找山河令]目前有着重要的转变,所以给单拎了出来,在魂海中能够看的很清楚。 【告知:任务[寻找山河令]当前完成度5%】 【告知:检测到山河令之水令的存在,目标所在处——迷云山。】 嗯! 很好,很好,的确什么都表示了出来,就是没有出声提醒过他,真的是好厉害的系统! 说真的,洛白都要忍不住为系统赞叹,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系统,连任务更新了,都没跟主人说一声了? 洛白真的是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种心情还是让它冲淡在空气中吧。 【迷云山,我已身处在迷云山中,找到山河水令到底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还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呢?】 洛白歪歪脑袋,开始盘算这件事情的难易程度。 【总之,找到山河水令最好,那东西有个作用很厉害,对你去剑都那边有帮助,你总不会忘了你还要走一趟剑都炎家吧?】 说着说着,007突然想起来,洛白可能忘了[应誓之约]那个任务,到最后连它也是有些疑惑。 “炎家,阿彻,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忘?可笑那炎家,以为利用禁阵,便可保炎家百年甚至千年顺畅不已。可笑,炎家终归还是要为他们做下的事情拉上圆满的结局。007,你说,那个结局阿彻会不会喜欢?” 一提起炎彻这个人,洛白的情绪很明显的低落下去,连说起炎家二字都是杀气腾腾的。 说起来,他不该等的,他不该等到尘埃落定的。 这么久过去了,他无法想象在那些人的口中,阿彻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初,那么多人,那么多记忆都随着炎彻的长眠全部带走,扭曲虚假的记忆除了炎彻自己做到的,其中也还有他的帮忙。 可,剑都炎家却是没那个运气,能够忘记炎彻,忘记炎彻这又一大阵的祭祀品。 每一根血线连着的人,真的会记住炎彻的恩情吗?还是会对炎彻拥有极大的恶意? 每一份恶意,都带着那个人血淋淋的内心! 当初,炎彻的母亲不也是如此吗? 可笑的是,对不住? 凭什么轻易地说出这些字眼? 凭什么生在炎家就成了炎彻的过错? 当初,他送走炎彻,送着他最后一程,看到那么一个人,承受着大阵转载的全部压力,血线在那一瞬间湮灭,人的气息也在那一刻缥缈无踪。 呼! 洛白深吸一口气吐了出去,整个人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刻画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流动着最傻最纯真的感情。 “便是没有山河水令,剑都炎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这一点,无须反驳!” 洛白捏着拳头,说出这么一句话,便是低着头直接向前冲去,反正现在这个局面随便哪里走好像都是可以的。 007什么话也没有说,它是真的没有想到,就是那匆匆过客一般的存在,在洛白心中的地位这么重要,纵使到了现在,都是记得清清楚楚,没有遗忘。 这样的事情,算的上是好的吗? 007也是分辨不清楚,可能是好的,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好。 第二百七十四章 红影 “怎么可能?!” 沈知白一声喊出来,充满着不可置信,好像没有想到某一些事情。 果然,无法预料的事情,都是那么无法预料。 “不!!” 沈知白猛地睁开眼睛,手一捏,村雨剑却是迟迟没有回到他的手中,连地上的黑水都有些死气沉沉。 而这一切的元凶,却是‘沈知白’! 可,沈知白没有办法去知道它究竟做了什么,突如其来的恐慌感,还有之前‘沈知白’虚晃一招真正隐藏的东西,一切的一切,让沈知白略显空白的脑袋里塞满了东西,却是没有一丝丝头绪。 后来,沈知白昏迷了,对之后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清楚。 ………… 哼! 哈! 萧启看着面前另一个自己,神经略显大条,直接肉身搏上去,丝毫没有想那么多。 对于萧启来说,想那么多干什么?能吃吗?还是能够干别的? 有空想那么多东西,还不如好好地应付对面的人,再怎么相似的人,把人硬干下去就可以了,不至于想东想西。 对! 萧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看到的从来都是眼前的东西,不会看到别的,所以他遗忘掉的只是他自己。 嘭! 萧启直接拔腿冲上去,把人一个倒翻,砸在地上,脑袋杵在地上,地面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哈! 萧启松开手,一个滑步溜起身子,转角来到‘萧启’这边,手肘子直接下去,狠狠地砸在肚皮上,还应和着他自己的哼哈声。 那个场面一度让人觉得有些辣眼睛。 不过,很快,被萧启压制的‘萧启’便是掀身而起,一脚踹翻萧启,腿部不断甩着,可再来一招。 从此可以看出,萧启上半身力量强,而另外的‘萧启’则是腿部力量强一些,腿功更甚一筹。 萧启捂着自己的肚子,倒退好几步,干呕出一口气,抬头看向‘萧启’,想都没想,松开肚子上的手,又冲了上去! 那模样,说是慷慨赴死,都是有人相信的。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萧启的情况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只能说,自求多福吧。 ………… 洛白漫无目的地走着,跟紧张的几人组合,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极端。 实在是洛白现在的模样太悠闲了,就好像这里不是迷云山,而是郊外,洛白则是在郊外土地上散着步,看不出有其它的问题。 “我这个样子真的能够找到山河水令吗?怎么觉有的有那么一丝丝的诡异?” 洛白摊开自己的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对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一丝丝的不太理解。 【宿主,你在多想什么?】 007有些看不懂洛白在想些什么,是因为这里没有任何动静,洛白心里觉得有些慌?还是因为先前提起炎彻,洛白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到底是哪一种情况,007也是分不清楚。 “多想?也不是,只是觉得差点儿什么东西。007,你说我们到底应该是作为什么样的存在?我突然好奇我自己,我自己身上太多谜团,太多连我自己都是分不清楚了。” 洛白轻轻地说着,没有任何的情绪,脚下的步子停了下去,他就这么站在了原地。 【可,想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宿主,这样不是没有任何意义吗?谜团?宿主身上的谜团日后会逐一散去,又何必自己纠结?】 007着实不懂洛白现在的想法,搞不明白,洛白有这么容易走歪思路吗? “没有,走吧,不是说山河水令就在不远处吗?我们继续走吧。” 洛白摆摆手,一手落在脑袋上,抓了两把,就是继续往前走去。 洛白这一动作,弄得007是一阵糊里糊涂,情绪转换的好快,它都还没有脱离出来,洛白怎么就突然放松了。 简直是人类迷惑! 007在魂海打了个滚,翅膀扑腾扑腾两下,便什么话都没有了。 洛白顺着脚下的路一直一直走下去,道路的尽头会有着什么在等着他,他不太清楚。 可,当他走到道路尽头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模样,眼前明亮的很。 绿草茵茵,树木间隔的很开很开,站在这里,深吸一口气,鼻尖都是青草的清香味。 洛白看着眼前的景色,有一些愣神,一脚直接踏上去,身后原本的世界幻化而去,失去了所有。 “你来了?” 洛白呆呆地看着周围的时候,有一道声音传来,洛白望过去,看到了一红衣人,带着斗笠,蒙着红色面纱。 声音的主人便是他了,一个红衣男子,看不到面纱之下的容颜,只听声音,觉得像是一个男的。 洛白歪着脑袋,看着红衣男子,刚才的话是他听错了吗?怎么会是他来了? “你来了,你是来接我的吗?” 红衣男子往前挪出两步子,朝着洛白伸出手,那只手异常白皙,手指修长,指节分明,那是一双很好看很好看的手。 洛白听到红衣男子的话,面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这话应该怎么接? 洛白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偏过脑袋,连连后退,第一次见到这么自来熟的操作,他第一次进入迷云山,怎么可能在这里留下什么东西。 “你,不想要我?” 红衣男子透过面纱看到洛白的动作,一下子呆愣在原地,像是没有预见过洛白这样的动作,让他怎么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你难道忘了吗?忘了山下的苦苦挣扎?忘了满心的怨恨?忘了那丑陋的嘴脸?” 红衣男子收回手,脚尖点地,双手交于身后,整个人后退去,又是飞到半空中,整个人显得非常干净。 可,他张口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感到异常疼痛,许是因为那声音有些沙砾感,听一声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口上,让人透不过气来。 “什么?” 洛白完全听不懂红衣男子在说一些什么,这些话跟他有关系吗? 好像是没有关系的。 那,现在这个情况应该什么问题都不会存在。 “你怎么可以是这个样子?你怎么可以是这个样子?你忘了我要回家吗?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吗?你,你!” 红衣男子其它的不想说,可洛白这样茫然的样子,却更像是一根刺狠狠插向他的心口,他的心一下一下疼着。 “洛白!洛白!桐城几十万人命!桐城那么多英魂,你觉得你能忘记什么?你配忘记什么?!洛白,你来到了这里,为什么什么都还不懂了?为什么?!” 红衣男子的声音呢越来越大,到最后竟是吼了出来,对于洛白这个样子,红衣男子真的很痛心。 洛白听到了红衣男子的声音,听明白了那些话。 可,其中真的跟他有关系吗? 桐城? 桐城在哪里? 洛白脑海中回荡着红衣男子的声音的时候,自己也有很多疑惑跑出来,两者撞到一起,那混乱程度,感觉洛白都要疯了。 “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你把家丢在了哪里?你太天真了,天真的让我也想看看你纯洁无瑕的心脏。洛白,你和我都是没有家的,每一个寻找的家都是假的,都是假象!洛白,你会后悔的,你瞧你现在就后悔了。” 红衣男子抬起手臂,伸手扯扯衣袖,衣袖上什么都没有,而他牵扯的也是异常的小心,深怕玷污了什么东西。 红衣男子整理好衣袖后,便是摇着头,脚尖点地,纵身后退,很快就消失在洛白的视线中。 洛白追着跑出去了好几步,手抓向红衣男子,想要知道红衣男子之前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谁?” 洛白眼看着那一抹红色消失在远处,愣愣地收回手,不知道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究竟是谁。 【怎么会?】 一时间,魂海中的007猛地坐了起来,小小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它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感知到的东西。 而同时,洛白自己脑子里空荡荡的,但是有一道声音却是很明显。 那声音甚至只有一个字,一个洛白觉得很奇怪的字。 逃! 逃! 逃! 这个字反复在脑海中回响,每一声对应的感情都一次次强烈,好像非常急促地催着洛白离开。 洛白伸手捂着耳朵,有些不太能够忍受住这些东西。 “你把身体还给我~” 洛白这样挣扎的时候,一道男声飘了过来,吐露出的字眼让洛白一下子呆愣住,像一个被丝线牵扯住的傀儡木偶。 “身体?” 洛白呆呆地说着这两个字,脑海中有着某一根神经被触动,让他想起一点点事情。 当初,他被推攘出府邸侧门,倒在地上,却问着父亲母亲的事情,还有他那个好爷爷,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从山崖跌落,身后却是无数的追兵,有人想让他真正死亡,想让他真正消失。 他跨过山川河流,最终来到石雕的面前,祷告之时,昏睡了过去,闭眼前,他看到了石雕的那双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情很平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家?” 洛白慢慢地吐露出这两个字,眼神迷离,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在瞳孔中。 “我…是…谁?” 洛白翻了个身,睁着眼睛,看着湛蓝,没有一丝云朵的天空,好像在一瞬间,脑子也是那么简单地坏掉了。 风吹过所有的年华,将最好的年华奉献在面前。 第二百七十五章 是我 “我是谁?” 洛白自言自语着,却不能给出自己一个答案。 这一切或许早有预兆,他不是洛白,他的身份在个人面板上也一直是妖族,他没有任何的过往,他行走于世间,世间却从来都没有留下他的痕迹。 他,到底是谁? 洛白脑海中完全空空的,没有任何的想法,他想他可能一直一直都不会知道真正的自己。 可,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现在的他不能是真正的他? 脑海中闪现过的画面究竟是谁的? 是他自己的吗? 还是一份不属于他的记忆? 但,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甚至,甚至还能轻易地牵引住他的心神? 一切都是没能够说的清楚,一切也找不到最后的答案。 而现在,却是最好的。 【宿主,我们走吧,那个人,我并不建议宿主去碰见他。】 恰逢此时,007也是反应过来,并让洛白离开这里,不是那么想让洛白对上那红衣男子。 007身为空间精灵,在想些什么都是浅显的,不想遇见自然是有不想遇见的道理,甚至有一种忌惮那红衣男子的感觉。 洛白自然也是听出了这另外的意思,心中有些疑惑,还是提脚向着另外一处走去。 此时此刻,还是当一个老老实实的人吧。 洛白冲着一个方向走去,走着走着,便是皱起了眉头,周围的环境便又是变了,变得很陌生。 很奇怪的是,便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洛白却是控制不住的停下来,没有任何的缘由。 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吸引住了洛白? 洛白抬头看着远处庄严的府邸,门前石狮子,大门朱红,两侧门是普通木门,门上没有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两侧传来声音,这里应该是一处街道,人声鼎沸,传过来的时候,已经散去了很多。 可,那喧闹的模样却是深刻在心中。 而洛白视线望过去的时候,那府邸门上匾额却是‘苏府’二字。 洛白看着那两个字眼,苏府侧门处传来一阵骚动。 “苏府不需要你这样的废物,你给我滚出苏府,苏府不会再有你的名字!话说回来,你也应该有自知之明吧?!滚!” 侧门处,一个小孩被推攘出去,门口却站着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眼神之间,透露的是对那小孩的鄙夷。 洛白看着看着,手却是捏紧了,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心里真的窝火! “我,我爷爷,我爷爷了?” 这是一道男声,有些怯生生的,却显得很是干净,让人听到都恨不得把世上的所有都捧到他的面前。 可惜…… 可惜到最后,一切都是妄想,连活下去都成为了妄想! “爷爷为什么不愿见我?是阿曜做错什么了吗?阿曜……” “住嘴!魂灵都没有的废物,我苏府可没有你的什么爷爷!速速离去,不然我要你的命!快滚!” 中年男子伸手打断了小男孩的话,原本脸上还是无所谓,听到小男孩的话,脸色瞬间就变了,那双眼藏着深深的冷毒,藏着不屑,藏着赤裸裸的愤怒! “阿曜……” 小孩抬头就是看到了中年男子这副模样,想要说的话也是堵在喉间,也许是不该问了的。 而后,小孩便是离开府门,还没走出多少步,便是跌倒在地上。 “我们做错了什么?十年就好像一场梦,换了桐城百万人口的平安,却换不来我这一人的安居,真是可笑啊,可笑……” 时间带走了什么,十年又多了什么,不是谁都知道的,也不是谁都能看透的。 更别说只是一个小孩子,能够想到多少了? ………… 洛白看着苏府门前发生的事情,静静地,让人摸不着头脑。 与此同时,视角一转,面前的苏府轰然坍塌,勾勒起另外一个地方。 郁郁葱葱的森林,小孩还没走出多远,便是一道劲风穿过树叶,从他面前划过。 小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踉跄着身子,向后退去,他现在应该逃! 逃! 逃! 风声从身后不断响起来,那声音听着就像是催促着小孩不断奔跑,不断奔跑…… 呼! 呼! 小孩好像跑不动了,停下身子,小手撑着膝盖,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累得厉害。 同时,身后面的风声好像也听不到了,像是给小孩这么一个喘息的机会,就这么一会儿的喘息机会。 小孩的脸上闪过一抹狐疑,猜不明白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可,他也是不确定,小小的他什么都不能确定,只能再度奔跑,奔跑,奔跑! 啪! 小孩跌倒在地上,精疲力尽的他再也爬不起来了,这一次身后的风声没有停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小孩捏着拳头,他并不是没有觉醒魂灵,只是他觉醒的魂灵是一只很奇怪的白猫,那白猫很普通,连带着一双眼都是普通的。 “小白,小白。” 小孩断断续续地喊着白猫的名字,不多时,一只白猫就从他手心处探出了脑袋,然后整个身体都是跳了出来,转身就是一个脑袋凑近小孩的连,湿漉漉的舌头舔在小孩的脸上。 喵~ 喵呜~ “小白,走,走,不要回头,走!” 小孩被白猫这动作弄得有些痒痒,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而后,不知道小孩又想到什么抬手就推开自己脸边的白猫,催促着它离去。 喵呜? “走!不要回头!” 小孩又是推了一把白猫,白猫依着惯性往前滚了一下,又是回头,然后往前走去,虽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让它往前走。 “嗯哼~” 长剑刺中心脏,小孩吃痛,闷哼一声,他伸手摸向自己心口处,血已经流出,他快要死了。 小孩挣扎着扭过身子,看到了手拿长剑的人,一身黑衣,蒙着面,并不知道其身份。 “能……能告诉我……告诉我……为……为什么吗?” 小孩的小手伸过去,他知道自己会死,但他也想要知道答案。 “是大长老亲自下达的命令,抱歉!” 黑衣人收回自己的长剑,听到小孩的话,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一听到这话,小孩的小手就落了下去,“是……原……原来是爷爷!” 小孩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这么一句,声音尖锐,又是凄惨无比,最后再无气息。 喵呜? 喵呜!! 远处行走的白猫也是听到了这声音,扭过脑袋,琥珀色的瞳孔里很是懵懂。 它一声一声叫着,却再也听不到主人的声音。 至于那黑衣人,早就在小孩断气之时离去,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至于死了主人的魂灵并不在他的处置范围内。 喵呜~ 白猫转过身子,跑回到苏曜的身边,一遍又一遍舔着小孩的脸庞…… 画面渐渐远去,化为青烟,隐隐错错再也不见。 洛白站在原地,眼眸深邃,看着远方,又像是看着某一个人。 从眼前的一幕消失之后,洛白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到这样的画面,他只知道他的心情很复杂,甚至一个字一个呼吸都变得特别困难! 那个小孩,那个小孩,最后还是死了…… “奇怪,我什么时候会对一个陌生的孩子产生这样复杂的感情了?”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眼角,不知不觉之中,竟是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吗? “为什么会是我?” 洛白擦去眼泪,看向白雾翻滚,之前的红衣男子从白雾中走出来,不解地问出这么一句。 洛白很难不相信,他所看到的画面中,没有面前红衣男子的插手。 既是如此的话,为什么这个人会是他? “因为你忘了啊!你看,当初我活的多累啊!身旁的所有人都想要我去死,不觉得我很可怜吗?那样的我,什么都没有,父亲母亲为了桐城,死在了居鞍山,而他们却是把我驱逐出府,甚至追杀于我。多可笑啊,多可怜啊!我!这就是我!曾经的我,现在的我,每一瞬间都是我!” “可你了?可你顶着这层皮囊,依旧行走于世间,依旧这么懵懵懂懂,忘了所有!忘了家!忘了承诺!你来了,可你不是接我的,你应该接我走的。” “十年又十年,天厄始终是天厄,现在还是天厄,渡厄之际,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桐城那么多人命,换不回来一个孩子的平安?你觉得是为什么了?” 红衣男子站在洛白两米外的地方,红色面纱之下,本人的表情是个什么样子,一点儿都不清楚。 听着声音,只觉得在平淡地诉说,没有想象中的情绪激烈。 “所以了?十年了,你又想凭借这画面去做些什么了?” 洛白抬手,大拇指按在嘴角,却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他愤怒的不是别的,只是那画面中的场景,他心痛的原因也不是别的,只是因为那个陌生的小孩。 而,无论有多少理由,都不能掩盖住洛白现在的心情,那真的很难很难用语言去讲述。 “自是这世间太不公,想求一个公道!” 红衣男子摊开手,袖摆垂直落下来,很宽大,几乎到了膝盖那里。 也就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这红衣内里是黑色的,黑色一层,配着大红色,那色感的冲击力非常的强烈,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世间多不公,世局如此,求得来什么?” 洛白看着红衣男子,问着。 “世局?呵呵!世局拿人命做赌注吗?世局翻云覆雨,推波助澜吗?世局?什么叫世局?你瞧瞧这人间,谁都不会欢喜,谁都不会从中脱颖而出,谁都不会觉得这人间是该被守护的!我!你是我!那孩子是我!这整个迷云山是我!这天下亦是我!” “我在这里,看着世事沉沉浮浮,看着远处血雾翻滚,看着每一个消散的英魂。多可笑啊,天厄带走了那么多人,宗门却依然是天下的大道!魔道在隔壁群尸乱舞,每个人,是人也是魔,那会不会藏着鬼呢?” 红衣男子一甩衣袖,整个人挪移到了洛白的身后,一掌拍出去,把洛白拍到地上,由着洛白翻过身,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他。 他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他啊,他到底是什么人了? 他是我! 第二百七十六章 未知之地 “为什么?” 洛白躺在地上,看着红衣男子,透过那面纱,他什么都看不到,却也觉得什么都能够看到。 是啊,多可笑啊,这世局二字本就是天下最大的骗局! 可,即便这样,这尘世之间依旧乃世局,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什么。 这,难道不是吗? 所以,洛白有些好奇,好奇红衣男子为什么这么偏激,为什么对这世间充满那么大的恶念? “我?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啊,我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你的面前,只是记得,你应该是来接我回家的,我大概是想要找到家?” 红衣男子一下子卡壳,不知道拿怎么样的言语去回答洛白。 呆呆的声音从红衣男子口中吐出来,瞧着像是比洛白还要懵懵懂懂,不知道之前为什么会是那个样子。 洛白一下子坐了起来,两腿盘起来,就这么坐在原地,一手耷拉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是抓向自己的脑袋。 “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想看看你面纱底下的脸,不知是否可以?” 洛白像是在纠结了许久,终于同红衣男子说出这么一句话。 嗯? 红衣男子听到这话,明显地愣了一下,手慢慢上扬,拉扯住面纱的底端,掀开这红色面纱,会露出怎么样的一张脸了? “我?” 红衣男子拽着面纱,闭上了眼睛,猛地一拽,就把面纱拽了下去,露出他的脸,他的那张没有任何存在的脸。 洛白看向红衣男子,异常平静。 然而,在洛白的视角下看去,红衣男子事实上是没有脸的,只有一张大饼脸,连说话的嘴巴都没有一条缝,都不知道声音都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同时,这张脸有一些奇怪,因为它总是会扭曲成另外一张脸,那小孩的,洛白的,武风遥的,等等。 洛白坐在那里,什么动作都没有,而红衣男子一点儿都不清楚自己的异状,感觉像是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很平凡的人。 然而,就是那张脸,便注定它是不平凡的。 “你啊,囚禁了时间有什么用了?该放下就放下吧,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也很感谢你所说的一切。可,这世间纵使再残酷,再荒诞无稽,再怎么世局如棋!都是要继续走下去的,一点一步走下去,我很谢谢你。” 洛白坐在那里那么久,终于吐出一口气,起身走到红衣男子的面前,伸手抱住它,没有任何的不情愿。 洛白抱着红衣男子,目光注视着远方,深邃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我是这世间唯一的我。你是我,你是我,世与界间差了你,也差了我啊!哈哈!” 红衣男子身体在洛白抱上来的那一瞬间,颤了颤,它并不适应这样的拥抱。 它也不适合这里。 它笑了起来,笑声很奇怪,癫狂?还是自嘲? 说不清楚的韵味,纵使是那么让人在意。 后来,它还是消散了,从洛白怀里一点一点消散的,成为虚幻的影,无影无踪,没有了任何痕迹。 洛白站在远处,手依然还是那个动作,愣愣的,没有回过神来。 【宿主,它走了。】 007见洛白始终没有动作,便是出声提醒了一下。 洛白听到魂海中的声音,眉头一挑,便是敛下眼眸。 “你知道它,为什么不跟我说?那个孩子,我是不是也认识?它是谁遗留在此处的?” 洛白落下手,指尖摩挲着,一下又一下,那动作更像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 洛白的声音很低很低,听着就像是压着气,说着这些话,而007也会这么想,会认为洛白生气了。 可,即便洛白真的生气了,有些东西不该知道的始终不该知道,不管007说与不说,都不会到洛白的耳中。 这,是局! 【不说就都是为了宿主你好,你知道的,又何必来问我?走吧,这里一缕念,存在的理由可能也就在这里了,至于其它?没有必要。】 “是啊,都是这么几句话,连我都快学会了。可,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你清楚,祂清楚,瞒着我,不过是做最后的挣扎。” 洛白脸上神色变都没变一下,像是已经很习惯007这样的说法,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去追问的。 “随便你们了,反正世局如此,不是吗?呵!可笑!” 洛白挥挥手,直接朝着前方走去,就没去分辨过什么。 而听到洛白这样话语的007却是明白,洛白生气了。 ………… 沈知白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全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完全弄不清楚他到底是还在原地,还是被弄到了另外的地方,而那‘沈知白’现在又在哪里,更是弄不清楚。 而且,更让沈知白琢磨不清楚的,是‘沈知白’到底是怎么脱离村雨剑技能[墨行离]的? 沈知白微微眯起眼睛,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是他没有注意到的吗? 怎么到了最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跟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周围一片蒙蒙黑,沈知白睁大眼睛睁了好久,见什么都没有变得清晰后,又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渐渐地,沈知白又是失去了意识。 ………… 【真的没有任何想说的吗?007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为什么?】 洛白走出一段距离后,终于忍不住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原本,洛白以为007会忍不住,自己跟他解释那红衣男子的事情。 结果,洛白怎么也没有想到007会这么沉得住气,愣是什么都没有说,甚至理都不理洛白。 这,很好,很棒! 洛白嘴角慢慢牵扯起一抹笑容,整个人很精神,也很想知道那红衣男子的事情。 又是许久过去,洛白面前出现了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地方。 很长很蜿蜒的阶梯,阶梯是白玉石板,看那模样也只够一个人上上下下,完全容纳不了两个人。 只是,唯一不清楚的是这阶梯为什么会出现在洛白的面前,从一片白雾中突然浮现,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甚至,洛白要是往前挪动两步,就可以直接踏上台阶,简直不要太简单。 可,这样的地方真的不存在问题吗? 而且,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都没有吭声的007到了这里,居然开口说了话。 【宿主,我们马上离开这里,这里的风险性很大很大,宿主完全没必要冒这个险,更别说这上面根本没有什么东西,上去了也没什么必要。】 007说的那叫一个诚恳,不知道的还以为上面真的没有什么,纠结两下,便会真的如007所言,直接离开这里。 可,洛白不是,洛白始终觉得,要是007开口阻拦,就证明这个地方一定是有着比较重要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或多或少都跟他有些关系。 这其中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关联,洛白没有理清楚过,但既然能够对得上,就说明在某一些地方一定还是有关联,只是他还没有想起来。 “说实话,007你这样说,我反而更想上去看看了。你说,上面的风景会不会特别不一样?” 洛白这意味不明的话一出口,就直接让007哑住了。 魂海中,007挥舞着小翅膀,躲到了抽奖盘后面,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好害怕就这么掉下来。 007没有说话了,洛白抽了下嘴角,也什么都没说,直接抬脚踏上台阶,开始往那最上面走去。 【告知:魂宠朱雀在外受到袭击,无法回归魂宠空间。】 【告知:空间对大妖毕方的束缚力正在减小,已努力更新,还请宿主放心。】 洛白此时正在慢悠悠地走着台阶,听到系统告知里的欣喜,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也是,这些由着007管住,倒是南宫雀那边,才出去这么久,就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看来凤族那边的问题很大很大。 但是,既然南宫雀已经惊动了系统,并且有这样一段话的话,南宫雀应该没有受到致命伤,至于回不回归,从一开始,洛白就没想过要禁锢什么的,放任是最好的。 “啧,果然还是出现了大纰漏。不过,短时间有着南宫雀镇压,就不会有我的什么事情。” 洛白抬手摸了下嘴角,继续网上走去。 站在底下的时候,还没怎么觉得,等真上来了,才猛然发觉这台阶真的很长很长,完全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场景。 那要是换一个方法上来,怕是连这台阶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住。 洛白就这么继续往上走着,因为洛白从来都没有回头看的是习惯,所以洛白脚下所有台阶的结局,洛白一直都不清楚。 而在洛白身后,大概从第三个台阶开始,每一阶都轰然一下,荡然无存。 因此,洛白背后面是没有什么东西,有的只是慢慢堆积起开的白雾。 所以,有时候,洛白就算注意到了身后,也没说什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007,有一日,我想你以后全心信任我,我这个主人没有想象中的坏。】 洛白抬头看着顶上,瞬息之间,薄雾轻起,台阶的长度又是变得模糊。 【是啊,比想象中的精明不少。】 007靠在抽奖盘后面,吐出几个字,又是连忙用翅膀包裹住袭击的身子。 前方是未知,未知源于未可知。 未知之地,藏着什么? 第二百七十七章 青铜殿 “这长阶比我想象中的要长上不少,而且,这里以前有人来过?” 洛白看向台阶的一角,那里有着一滩血迹,早就变了颜色,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那里,而到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很明显,洛白并不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只是,007说这里比较危险,洛白想要清楚,危险到底在哪里。 【无论过往是什么样子,宿主你踏上这台阶的时候,就没了回头路。你回头望去,天堑般的悬崖也从来不是玩笑。宿主你是真的长大了,连这些都要跟我反驳。】 007的声音有些很奇怪,像是埋怨洛白,但它偏生是最没有人类感情的,可能也只是这话落到洛白耳朵里会有一些奇怪。 “我不过是想看一看,看一下,才能够放下。” 洛白甩手,背负在身后,轻轻说了一句。 但,随着洛白这话落下之后,洛白踩着台阶的步伐明显轻快很多,更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 长阶漫漫,洛白走的也是很累,终于在身旁的白雾渐渐由樱红变成大红色的时候,他走到了长阶尽头。 长阶尽头什么都没有,只有厚厚一层血雾,像云朵一般,绵绵的,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洛白伸手去戳了一下,软乎乎的,更像是凝实的雾体。 “这是?” 洛白也看不清楚这里的情况,除了他脚下这一块石板,什么都没有了,长阶消失,血雾翻滚到他的身后,周围全是血雾堆积着。 洛白伸一下手,手臂都要从血雾中划过,除了他所站的位置,别处还真的没有一丝丝空隙。 【迭云雾,宿主,你算是进了一个大窝。】 007一眼就看出了这血雾的来历,迭云雾,三洲内十大雾种之一,排名第七,自然是有它的底气。 不过,能在这里出现迭云雾,看来传出去的消息也不全是假的。 【山河水令会在这样的地方吗?还是觉得不该过来,有迭云雾在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 007摇摇小脑袋,对这里避讳至极。 至于洛白,根本就没想过那么多,又怎么可能去想007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且,迭云雾这样的什么十大雾种都是武者之间相互传出来的,又不能代表什么。 更何况,到了这里,迭云雾之后的世界应该就是想要到达的地方。 这样说起来的话,应该可以的。 “不用管那么多,这里就算是未知之地,那又有什么可纠结的?我要进去,就不会进不去,又不是什么禁地,榜单那些东西只代表了浅显的眼界,其它的什么都代表不了。” 洛白抬手,在自己面前拨弄着,嘴里的话一样都没少,有时候就会觉得洛白装疯卖傻,可有时候又会觉得洛白好像真的不懂。 而现在的洛白,给人一种非常精明的印象,与往常无异,与过去接不上线。 【随便你,话说,你也该进去了。】 007根本不想插手这样的事情,洛白的话语对于它来说,只像是一个见解,这见解它要不要拆开来,全在它自己的控制之中。 这一点是很好的,洛白并不能完全掌控007,连魂宠空间的魂宠一类存在,都是系统在镇压,以及压制。 洛白是洛白,也不是洛白,所以有些东西现阶段只不足够的。 007也没有想太多,见洛白抓住了一样什么东西,也就彻底没了声音,或许它也该消失了。 是预感吗? ………… 洛白看着自己手中抓着的一断手,整个人显得呆呆的。 这迭云雾之中,怎么还能摸到这样的东西了? 洛白不知道的是迭云雾的确是这样的存在,[雾都千坟]说的便是迭云雾。 迭云雾这雾体构成是很特殊的,区区断手不足以惊讶,让人真正惊讶的是在迭云雾中,这些东西都是很平常的,谁都不会知道自己下一次会摸到什么。 头颅? 皮囊? 毛发? 东西千奇百怪,却都沾染着鲜血的味道。 这是特殊雾种,迭云雾那所谓的排行,事实上是把它弄低了的。 迭云雾之内,有太多太多人的尸体,那些人无一不是想要收纳迭云雾,将迭云雾占为己有的。 可,谁也不都想想,迭云雾又岂是那般容易收复的? 都被旁人的言论引导了视线,继而看不到那前路上的尸骨,成为其中一员。 “啧!着实有些恐怖,不过这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洛白看着手上抓着的头颅,摇摇头,伸手就给抛到了脑后,继而回到迭云雾之中,废物利用嘛。 呼! 吐出一口气,洛白继续在迭云雾之中扒拉着,迭云雾也没有对洛白做出防御机制,更别说攻击机制了。 所以,洛白现在很安全,没有迭云雾的打扰,特别的安定。 然后,趁着这安定的时候,洛白就一直在这里扒拉,把拉出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可他的手上却依旧是干净无比,没有任何的污垢,着实让人羡慕。 不多时,洛白站起身,看着周围颜色深深的迭云雾,整个人有些累了,这迭云雾的本体怎么还没有散了? 随着洛白这个想法,迭云雾的颜色慢慢变浅了,淡淡的没有颜色后,洛白面前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 在这庞然大物底下,洛白站在这里,渺小的跟蝼蚁一般,灰烬之下,隐藏着洛白的呼吸。 洛白看着高耸十几米的青铜大门,还有延伸出去的墙壁,呼吸在一瞬间停滞了一下。 面前这扇门,给人的冲击力好大,特别大。 洛白往前走了几步,真正站在青铜门底下,一伸手就能触摸到青铜门的底端,底端白云汇聚,突出来,就像是云海中的波浪,那刻画的痕迹,真的让人心驰神往。 那云朵更像是刻画到了洛白的心中,每一笔每一画都带着过往所有的痕迹,上面透露出的只有厚重的气息。 洛白伸手贴着这青铜门,指尖跳动着,从这一端走到另一端,又从另外一端走了回来,站在青铜门门缝面前,一手撑着一扇门,轻轻推开了这青铜门。 嘎吱一声响起来,洛白的手松开,青铜门依旧还在缓缓后退着,直到把整个门都打开,露出里面白茫茫的一片。 洛白站在门口,朝里面看着,又觉得脚下的这一步到底该不该跨过去。 从这里跨进去,将要面对什么,可都是什么都不清楚的,能面对的真的是他自己能够承受住的吗? 一时之间,洛白自己也说不明白这个答案,好像这个答案很难去说明白,有很难去解释。 “迭云雾护体,青铜大门,这里面,一定有着难以想象的东西,万一山河水令也在其中,若是错过,岂不是太可惜。而且,我在这里,不一定能够受到伤害,进去找到东西后,变离开,而后找到武风遥,径直回到九剑宗,这样的路线才是最完美的。” 洛白站在青铜门前,挠挠后脑勺,说出这么一番话。 而后,洛白便是伸脚踏进了整个青铜门的门槛,彻底的整个人都身处在大殿之中。 洛白整个人进来后,进来的大门就消失了,周围空荡荡的,白雾渐渐褪去,显现出整个大厅真正的模样! 六根无人合抱的白色大柱子屹立在两旁,每一边有三根,一头一尾的两根,四根一连,那便是妥妥的正方形,最是规整不过。 便是这石柱本身也是难得一见的石料,能拥有这六根石柱,肯定是倾巢出动,不然收获回来的东西,怕是连一根石柱都是雕刻不出来。 仅仅凭着这六根石柱都可以说一声,豪气! 本来的话,也的确是豪气,能够特别彰显出这个地方的严肃,以及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但是,真正让洛白在意的是那些雕像,石柱中间坐落的雕像,光是底座便是有一米高,那雕像本身怕也是两三米的存在,这座大殿究竟有多高,洛白已经不在意了,甚至不想去纠结,纠结那么多也没有意义不是吗? 洛白看了眼两旁形色各异的雕像,抬脚走向一旁九尾狐的雕像,站在那里,将将看到九尾狐的脚跟身子。 洛白看着雕像的前方看了好一会儿,弯过身,看向那后面的九条尾巴。 这世间,真的有九尾灵狐这样的存在吗? 九尾灵狐 九尾灵猫 这样类似的灵兽真的都存在吗? 这一眼望过去,洛白看到了很多只存在于空间书册里的妖兽。 犼 狰 猰貐 等等 很多很少见、甚至都不知道存不存在于东洲的妖兽雕像,这样的妖兽雕像出现在这青铜殿中,到底意味着什么? “九尾灵狐,青丘灵山,那书册之言,真的会有那样的地方吗?如果真的有,举世之间,有何人能够抗衡住那样的存在?人族与妖族之间,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站在九尾灵狐雕像面前,收回目光,朝上看去,看到那一双颇具灵气的眼。 这些雕像之所以能够存在这里,怕也是因为这一双眼睛的原因,这样一双眼,很难让人不去相信,世间当真会有这样的存在。 【系统之内,皆是真的,此界中若是不能够存在,只能证明这个世界并不成熟,不能接触系统内存在的东西。或许也可以这么说,当年除了第一纪和第六纪,这些东西就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宿主看到这些,以为存在,可这里不会存在,魂宠空间里也不会存在。朱雀、毕方已是另类,具体还有没有这样的存在,我并不清楚。大妖之上的存在,我并不能够管理,即便在魂宠空间里,我也是不知晓的。】 【可,宿主,说到这里,看到这些雕像,这样一座特别诡异的青铜大殿,你就不害怕一些什么吗?】 007听到洛白的言语,就是跳了出来,它不想洛白有任何的不适应系统的地方,包括怀疑那些收集来的东西的真假性。 可,007跳了出来,一切又都不好收场,因为它再一次泄露自己知道很多很多东西的事实。 事实上,这种知道,对于洛白而言,本身就是一种不信任。 语不可言,则为过。 第二百七十八章 一枪出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知道什么了?” 洛白敛下眼眸,不再看着九尾灵狐的雕像,看着这些雕像好像也没什么用。 【我只是,我只是……】 007有些卡壳,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洛白,跟洛白说这些雕像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东西? 那,真的不存在,又怎么会有雕像流露出来了。 好像,说什么都会把脸拍的啪啪响。 007深吸一口气,干脆蒙在魂海中,不出声了,叫它自己又跑出去,被说了吧,唉,不长记性啊,自己。 洛白觉察到007的小动作,抿嘴轻笑了下,这个精灵有点儿意思,不对,是特别有意思,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嘛? 洛白甩甩脑袋,雕像有些多,这周围也值得去观看,尤其是那些壁画。 对! 就是壁画。 这青铜大殿,石柱之外,四面墙,两面都是彩色壁画,一大面,存在感特别的强,除了雕像,除却正上方的东西,洛白注意到的也就是这壁画,几乎是看一眼,都很难挪开视线。 这些壁画整面整面的镶嵌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与整个墙壁几乎是融为一体了。 而壁画上的内容,也是特别让洛白注意的,有个非常特别的巨人手里拿着斧头,有个身形修长的人手挽长弓,有那人身蛇尾的人。 一面一面看过去的时候,洛白只觉得这壁画上的每一个人都特别的强大,强大到仅仅只是一幅壁画,都还能透露出他们的气息,每一个存在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 这两面墙壁的壁画,一面是人物图,另一面则是灵兽图,先前那雕像的九尾灵狐就显现在其中,一大面过去,估计着也有一两百的灵兽,可有很多很多的灵兽都是他没有见过的,甚至在空间的书阁中都是没有见过,可见到底有多特殊。 转过壁画面前,洛白再一次感慨这青铜殿足够特殊,每一份存在都是让人很难想象,尤其是那正上方的。 龙凤腾空,缠椅而落,那把椅子散发着紫色的莹点光芒,内敛而不失威严。 龙爪抓在那椅背上,整个身子直飞上去,龙头的龙须感觉都还在流动着。 凤凰的尾羽落在椅子旁边,爪子同样也是落在椅背上,整个金色的翅膀展开,羽羽分明,头颅上那翎羽也是非常的好看。 一龙一凤交成这唯一的一把椅子,又可见这把椅子到底有多重要。 看着那把椅子的时候,洛白心中有个感觉,就是,他想要坐上那把椅子,俯瞰着整座大殿!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的时候,洛白整个人就惊醒了,这样的想法怎么可以这么明显地表现出来? 洛白甩甩脑袋,都不知道自己进来这青铜殿,连思想都变得这么奇怪。 再者言,那东西好像也不是他能够碰的。 “山河水令,那东西是不是不在这里?除了壁画与雕像,其它的,可真的找不出什么特别令人在意的东西。山河水令指代的未知之地不是这里吗?” 洛白伸手捏捏自己的眉心,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还以为山河水令那样的东西会存在于青铜殿,这样的话,得来全不费工夫嘛。 话是这么说,但怎么想,以前好多事情也没经历过什么特别让人难以承受住的东西,便是之前那一缕念,也是这样。 洛白心想,我是不是太顺风顺水了? 这个问题了,也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大概是偏爱至此吧。 “嗯,还是说,有什么地方,是我所遗漏的?” 洛白疑惑地看着周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知错了,刚刚好像有一股气息飘过,很轻很轻的气息,连流动都几乎感知不到要不是他在这里,这样一丁点儿的波动可能就这么不为人知,甚至连察觉都察觉不到。 “怎么回事?” 洛白一下子摆出攻击状态,该不会有东西要来对付他吧? ………… 沈知白再一次睁开眼,看着周围高耸的大树,还有那层层相盖的树冠,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沈知白睁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地面,坐了起来,看着周围,还是没怎么反应过来。 “这里是?” 沈知白记得自己应该是被‘沈知白’给打败了,最后怎么样,好像他晕了两次? 但是,且先不提那个,现在这里是什么地方? “诶?队长?队长你怎么出来了?” 一根大树后面传来一阵声音,一个人从那后面冒了出来,冲沈知白走过来。 而这个人,是沈知白很熟悉的人,林长庚。 说起来,林长庚并没有和他们一同进入迷云山,他跟萧铭萧启他们没有等到林长庚,就三个人进了迷云山。 那,现在他碰到了林长庚,是不是证明他已经被丢出迷云山? “长庚?真的是你吗?” 沈知白站起身,弹弹身上的灰,看着林长庚,想要再确定一下。 “队长,我这张脸,你都还能认错吗?我肯定是林长庚,不过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我原先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人,怎么会是队长?” 林长庚有些好气的伸手捶了捶沈知白的肩膀,面上都被沈知白这话给弄出了笑容,有些好气的笑容,就好像沈知白不给一个好的答复,他可能就要生一场闷气。 “林长庚,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有进入迷云山吗?你是在外面查探一些东西吗?那,你有没有什么收获?迷云山太恐怖了,难怪叁星小队回去的时候是那个样子,可能他们都没有真正进过迷云山。迷云山里面藏着最难打破的一道防御,若是不出意外,我就是这么被丢出来的。” 可能是见到了熟人,沈知白显得有些激动,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甚至还把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也弄了明白。 果然,这迷云山不是那么好进的。 沈知白扭身,回头看着迷云山的边界,那里的屏障依旧很明显,隔绝了迷云山跟外面的联系。 可,沈知白仔细想的话,迷云山里面真的就是迷云山吗?流言那么多,会不会迷云山本身就是那个地方? 沈知白看着屏障有些愣愣出神,自己这个想法也仅仅只能是想一想了,不可能做出其他的什么。 “队长,你在想些什么?” 林长庚伸手拍着沈知白的肩膀,不知道沈知白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这样的沈知白浑身散发的气息让人很困惑。 以前,沈知白会有这样的状况吗? 林长庚见自己拍肩膀都没有唤醒沈知白,收回手,看着沈知白的背,退后两步,以前的队长沈知白是这个样子吗? 怎么,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脑海里没有任何东西的时候,某一些东西就会特别的明显,林长庚一伸手,黑炎枪出现在手中,一枪伸出去,枪尖正对着沈知白的肩膀。 “说!你究竟是谁?!” 林长庚手往前怼了怼,加重语气,他怀疑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沈知白。 沈知白在背上多出一样异物的时候,整个人就回过了神,没有继续盯着迷云山的屏障。 听到林长庚的话,沈知白咬着嘴唇,颇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感觉。 “不是!长庚,你这是做什么?” 沈知白抬起手,举着,示意自己不会做什么。 林长庚瞳孔一缩,捏着黑炎枪的手加重了力量,把棍柄捏的都转了一个圈。 沈知白举着手,慢慢地转过身来,伸手捏着黑炎枪枪尖,往旁边挪了挪。 “我说长庚,你这是要做什么?把我当敌人了吗?” 沈知白看着严肃的林长庚,有些悻悻然,这黑炎枪可是林长庚的魂灵,要是真对上阵,讨不讨得上好,先不说,就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很难赢下来。 “啧!谁允许你叫我长庚的?给我站远点儿,别跟我套近乎!” 林长庚轻啧了一声,手里黑炎枪又是往前捅了一部分,连带着沈知白也是向后退了一步。 “啧!你说你装的再像也没什么用,我们队长他一直有个小习惯,那个习惯在你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你绝对不是我们的队长,你究竟是谁?!” 林长庚丝毫不惧,不是沈知白就不是沈知白,再多的花言巧语,也不过是为了掩盖这一事实。 “长庚,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沈知白手还是落在枪尖上,听着林长庚这话,实在是弄不清楚林长庚到底在说些什么摸不着头脑的话。 “滚!” 林长庚听到面前这个假沈知白这么叫他,浑身一个激灵,浑身都不是一个滋味儿。 林长庚干脆也不想忍着了,直接挑枪,一枪头狠狠打在沈知白的肩膀上,然后一个后空翻,直接从沈知白的头顶上翻了过去。 沈知白被这么一弄,当下便是因为肩膀上的疼痛感,单膝跪了下去,一手捂着肩膀,肩膀上那疼痛感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唔。林长庚!你到底在干什么?!” 见林长庚真的攻击他,沈知白就特别不是滋味儿了,原本还以为只是说说,结果真的动手,这,恕他承受不来! 沈知白捂着肩膀,转过身,看向林长庚,这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人都认不准了,要那双眼睛有什么用?! “嗯?你居然还敢这么说话,看来是肩膀上的伤不够疼。既然这样,我就弄到你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招!” 林长庚看着沈知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拎着黑炎枪就是冲了上去。 第二百七十九章 地图 “林长庚!你疯了!” 沈知白躲过林长庚的攻击,手一伸,村雨剑出现在手中,看着收回黑炎枪的林长庚,心中窝着一股火。 “林长庚,你要是认不出人,那只能证明你的眼睛出了问题,弄这么一出,你是想要干什么?!” 沈知白手腕动了动,甩甩村雨剑,大有林长庚还不清醒过来,他就真的动手,跟林长庚干上一架的意思。 “嗤!就你,还想是队长?怎么可能!我定要让你流露出真正的面貌,让你心服口服!” 林长庚耻笑一声,根本不信沈知白这一番说辞,认定了沈知白是假冒的。 看到林长庚这样,沈知白真的是有苦说不出,都不知道如何去辩驳。 算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能够让结局是想像中的那个样子,就可以了。 “跟你完全说不通,你出招吧!” 沈知白摇摇头,伸手将村雨剑竖在前方,剑指林长庚,不再纠结之前的事情。 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都不叫做事情,如果可以,沈知白更想趁这个时候把林长庚狠狠打一顿,让他随便怀疑人,还斩钉截铁的,真的就特别特别窝火! “这么风光霁月,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林长庚根本没有在意沈知白这样的无所谓,对于他来说,弄死沈知白才是重要的,把这个弄跑了,真正的沈知白才会出现在面前,带着原有的气息。 “奔浪!” 林长庚扭动着黑炎枪,整个人冲了出去。 而随着林长庚的声音落下,黑炎枪枪尖处滚出无数波浪,黑色浪花,一波接着一波,给人的压力十分明显。 [奔浪]一招本就是这样的招式,一浪更替一浪,带来的压力也是一次比一次强烈,最后叠加,达到一种八重效果,所带来的攻击力绝对不止那么一点点。 这一招,给沈知白带来的压力是不小的,尤其是他之前又跟‘沈知白’对了一次,体力大不如前,若真的要强撑住这一招,怕是有些困难。 林长庚丝毫没有在意沈知白的脸色,手上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异常凌厉,[奔浪]也远远不止八重那么简单,它将绽放出它最强的一面,十二重! 嘭! 一式压在沈知白身上,重力挤压下,顿时便是双脚深陷泥土,整个脚踝都凹了进去,承受着很重的力量。 咳咳! 沈知白往上撑着肩膀,闷哼一声,整个胸膛都快感觉呼不上来气。 “林长庚!!你居然真的敢!” 沈知白抬起手,艰难地将村雨剑换过手,剑刃划过手掌心,鲜血顺着剑刃一直流淌到剑柄处,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沈知白真的是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没想到没有进过迷云山的林长庚实力居然比平常时候还要强大,大有快要突破的趋势。 呼! 沈知白看着血滴落,吐出一口气,掌心有道口子的那只手握成了拳头,元力包裹,浑身最后的力量爆发出来,一下子掀开了林长庚施加的压力,使得林长庚后退两步,杵着黑炎枪,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知白。 “你!你怎么会?你到底对队长做了什么?!” 林长庚喘了几口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怎么会?! 刚刚绽放出来的,居然是沈知白的元力,可,为什么已经只有七成、八成的力量? 没有完全吞噬吗? 不! 不应该! 绝对还有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不然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林长庚,事到如今,你还没有看明白吗?我就是你的队长!你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跟我在这儿呛声,而是要想想办法去救萧铭、萧启他们,他们还在迷云山,甚至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林长庚,我不管你现在对我有多少意见,你至少要关心关心那两个人吧!我们可都是一队的!天喻佣兵团也绝不允许你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知白喘着粗气,冲着林长庚吼出这么一段话,是真的急了。 但是,林长庚还是不愿相信,因为沈知白身上的迷点太多太多了,这个人一定不是记忆中的沈知白,他不是沈知白! 没错,林长庚依旧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认定沈知白不是真正的沈知白,甚至还想要对沈知白动手。 至于沈知白口中说的事情,那对他重要吗? 天喻? 名声在外,谁又知道这些年天喻内部真正的情况是什么样子? 可笑! “萧家两兄弟除了跟我是同一队,别的便什么都没有了。可你这个人的身份不一样,他是沈家人,沈家在佣兵会的地位举足轻重,说一句废话,沈家当得上佣兵会第二层势力!” “所以,我管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你还是给我去死吧!” 林长庚反手将黑炎枪转了一圈,浑身抖了一下,之前遭受的压力全部散去,整个人又是轻松不少,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反观沈知白那边,依旧气势磅礴,强逼出来的元力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收回去,导致现在这个情况。 沈知白现在完全跟一个移动火山似的,碰一下就要炸的那种。 元力包裹着黑炎枪,林长庚一鼓作气,又是一次冲上沈知白,大有不到目的不罢休的情况。 “你!去死吧!” 林长庚大喝一声,手里的黑炎枪舞地那是虎虎生风,带着独有的劲道。 这一次,再一次对上沈知白,可不会像[奔浪]那样轻而易举地就给解决掉了。 势必达到目的! ………… 洛白抬手做着攻击状态,周围却是长时间没有任何动静,好像先前他察觉到的那一丝丝气息是一股错觉。 “奇怪,真的是我感知错了吗?” 见周围始终没有动静,洛白微微蹙起眉头,收回自己的手,两腿收回来,站的笔直。 无风,而他的衣摆却是自动漂浮着。 “啧,刚刚那个感觉真的很真实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了?” 洛白伸手挠挠脑袋,对现在这个情况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还是哪里差了点儿东西。 不过,很快,洛白还是被那雕像吸去了视线,把这点儿微小的事情就这么放下了。 洛白站在居中的雕像——朱雀面前,南宫雀的本体会是这个样子吗? 洛白仔细描摹着朱雀的雕像,想起无法回到魂宠空间的南宫雀,突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好奇。 “你说,朱雀一族与凤凰一族,到底谁才是鸟族真正的主宰?凤凰吗?可凤凰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现过世,这东洲之内有没有凤凰的传言,都还是两说。” 许是看到了朱雀跟那上方的凤凰,洛白对这两个种族有一些好奇,阶级先不说,就说朱雀都还是从他魂宠空间跑出来的,这世间真的会有这样的神兽一族吗?怎么就觉得有一些不敢相信了? “嗯?007你怎么不说话?为先前的事情跟我闹脾气?” 洛白抬起眼眸,看着前方,007居然没有搭话,也是厉害了。 【没有。这里并不适合谈论这些事情,我想宿主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未知的东西还没有浮现在面前,这些问题还是等出去之后,再来谈论吧,现在没有任何意义。】 “是吗?可它不出现,我在这里跳脚有什么用?” 洛白挑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007这番话放在了心里。 【宿主,你脚底下本身就有一张地图。】 007又说了一句,便是遁了,没有再说话。 而听到007这句话的洛白,愣了一下,便是看向自己的脚底,发现就是普通的青石板砖的时候,还以为007说这话是在逗笑他。 可,洛白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石柱巷道中,就算是铺下地图也是不完整的,整个青铜殿之内,唯一能够做到007说的那样的地方只有大殿中央那一整块没有任何东西存在的地方。 所以,洛白扶着雕像的底座,走了出来,看着整个大殿,这一平面,多面开花,拥有的绝对不只是地图那么简单。 花卉齐放,就算真的有地图也是隐匿其中,并不会让人真的那么快的发现。 而,洛白也是发现了这个事情,他看着整面五颜六色的地板砖,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可谓是摸着了这里真正的脉络。 因此,洛白仔细看着地面上刻画的东西,将那些花卉都拆开来,然后又在脑海中拼凑出他想要的东西。 这一点很重要,要是洛白的脑子没有那么好,是很难处理这么复杂的东西。 当然,洛白的脑子足够好,所谓魂海更是广袤无边,若这世间还有比洛白更厉害的,那必将成神。 没错,洛白整个人就是这么强悍,没有任何理由,他或许别的没有那么厉害,唯独这魂海,容纳了系统的魂海,若论第二,没人能够排得上第一! 这话也不是什么无的放矢,反正摆在那里的东西,没有人会说他是假的。 更何况,就这几个洲,有的人究其一生也不见得会触摸到魂海的一根毫毛,即便已经是实力强劲的武者,不该触摸到的始终触摸不到。 所以,魂海这个东西并不是人人都有的,有那个天赋的才能够开辟出魂海,没有那个天赋的,纵使是黄金境的武者,都不会接触到魂海这个东西。 这也许就是上天对于某些人的偏爱吧。 当然,洛白所受到的偏爱也绝对是独一份,毕竟也没有人跟他一样,拥有着用笔触书写不下来的过往经历。 时间慢慢过去,洛白终于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他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一张路径千转百回的地图,这种地图便是从这地面上提取出来的。 但是,有一处很奇怪,这地图上有一处红点点,也就是一朵大红色牡丹的花心处,那是一处实心所在,没有办法用线路勾勒出去,只能是一圆点,没有任何的掩饰。 洛白挠挠脑袋,思前想后,便是抬脚向着那朵红牡丹走去,他想要去看看那里的花蕊究竟有什么不一样,连勾勒地图的时候,都避免不开它。 洛白每一步每一步都走的很慢,脚下这一大面花卉图,应该还藏着别的什么东西,洛白还没有想出来。 不过,一切小心最好。 第二百八十章 与你 洛白慢慢走在大殿中央,绕过那一朵又一朵颜色艳丽的花朵,只觉得脚下像是有着刀剑利刃,不敢沾地太多。 这样做的原因,是害怕地下突然传来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但是,洛白好像是多想了,一路走过去,顺风顺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想象中的机关什么的更是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大殿,跟他脚下发出的微弱声音,更别说他那微弱不可记的呼吸声。 洛白站在那唯一一朵红色牡丹旁边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过来了吗? 怎么就觉得有那么一丝丝不相信了? 洛白站在这里,仔细打量着牡丹花,每一花瓣都是那么清晰,刚刚在远处看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绝色。 看着看着,周围的空气便是变了,有一股亘古的气息从上方蔓延开来,整个大殿中充斥着是洛白所不熟悉的气息。 洛白直起身子,看向上首处,龙凤丝毫未动,那把椅子也不会有人坐上去。 这青铜殿外的迭云雾拦去了十足十的人,他是个例外,可见到这些东西之后,洛白又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例外,更是被有心引到这里的。 迷云山,从云镇而起,来到这里,算不算被有心推动的了? 洛白直直看着上面的东西,有些东西不是他不想去想,而是这些东西,说出来没有任何意义。 可,当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在让你去看那个事实的时候,才会猛然发现,一切早就不在控制之中,就比方说现在。 洛白伸舌舔了下嘴唇,是狂风还是暴雨,就看这气息之下掩埋的东西了。 嘭! 蔓延开来的气息一下子给炸开,空气的挤压声,爆开的时候,刺得耳朵格外的疼,甚至出现耳鸣的情况。 与此同时,那地面上半开的红色牡丹一下子盛开来,整个雍容华贵,不是刚刚那只显现出一部分花蕊所能比拟的。 “这……” 牡丹花盛开的时候,洛白就落下视线,看了过去,他竟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变化发生。 牡丹花完全盛开的时候,还带着牡丹花的花香味,沁入鼻喉,让人回味无穷。 可,洛白不会以为就这么简单结束的,既然闹出了状况,肯定还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不然,在这大殿中闹出这样的事情,对这些雕像、壁画可没有一个很好的交代。 死物与活物来说,死物更需要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然,万一哪天缠上了,都不曾知晓,那不是太吃亏了吗?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想法,到底是要怎么样,还是这青铜殿说了算,又不是他洛白说了算。 可,事实却是不会偏离洛白的任何想法,在这想法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时候,洛白脚下一空,一个窗口浮现,他整个人跌落下去,想纵身飞起来的时候,转念一想,又想下去看看,便是由着自己不断下坠,下落到,许久都没有落地的地方。 伸手不见五指,周围黑漆漆的,若是洛白使出蓝合炎,倒是很容易把这里照的通亮。 可是,洛白并不想这么做,或者说,他现在很适应这样漆黑的环境,觉得很是放松。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洛白的错觉,从地下蔓延上来的气息,总给洛白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在哪里经历过。 就在洛白还在想这个事情的时候,洛白双脚已经触摸到了地面,踩到地上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冲击力,就这么很平稳很平稳的就踩到了地上。 洛白跺了跺脚,周围刹那间变得一片通明,这片空间显露出它原本的模样,没有更多的存在。 可,这里很空旷很空旷,比外界的青铜殿给人的视觉冲击力是完全不一样的,这里看着要比青铜殿更高,而他更像是渺小的存在,一缕灰尘,又像是仅仅泄露进来的一缕光线,为这里带来了不一样的色彩。 相较于外面的青铜殿,这里也有雕像,可这些雕像都是形色各异的仙鹤,白身黑羽红冠那样的存在,足下无论落在什么地方,每一具身体都是漂亮的,颜色都是格外亮丽的。 如果可以的话,洛白甚至是想把这里的雕像带一个出去的,有几个实在是太形态可鞠了,看着有点儿蠢萌蠢萌的。 可是,这里到底是哪里?又为什么会在青铜殿之下? 洛白站在这里,却觉得谜团越来越多,都到了要解不开的程度。 周围除了这些仙鹤雕像便没有旁的什么东西,只是,洛白一直在好奇一件事情,这里的气息到底在哪里感知到过了? 而当洛白还没弄清楚这一切的时候,一直青色雀鸟冲了出来,直接冲进洛白眉心,青色光晕从眉心散播开来,笼罩住洛白的全身,散发着极为温和的气息。 被包裹住的洛白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觉得像是被海洋围住,感觉特别特别温和。 一片浪花打过,在温和的气息中,洛白缓缓闭上了眼,心神松弛,只剩下浅浅的呼吸。 洛白睡过去之后,脑海中不断播放着他所遗失的画面。 “愿你此生真诚善良!愿你此生不为天地所弃!千年轮回,百年等待,愿你寻回你最初的模样!” “云端之上,离别未结。” “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过去不曾知晓,如今没有未来,我是一个多余的人。” “十七师兄,我下山去了,底下云镇佣兵分会,有我要去完成的东西。” “为什么?千枝莲、妙宫锤真的一点儿都不害怕吗?” “我是来自深山的一人族,名叫洛白。” ………… 迷迷糊糊的,洛白坐了起来,身旁的青色光晕已经尽数散开,他里面的衣服也没有破烂多少,完好如初。 不过,就是脑子发胀的狠,得到了很多很多原本没有记起来的东西。 也就是这个时候,洛白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处空间,他会觉得那么熟悉了。 这里的气息跟当初在剑山秘境恍然一见的净山颇有相似之处,尤其是刚才那青色雀鸟,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跟净漓那丫头同出一宗。 只是,可惜,入了他的眉心,再也不会存在。 想到这里,洛白伸手摸摸眉心,刚刚突然想起来全部,应该就是那青色雀鸟的缘故吧? 不过,这样的事情,洛白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有一些怀疑。 而,现在更重要的是在这里找到山河水令,如果没有想错的话,山河水令就在这些仙鹤雕像之中,到底在哪里,还要特别分辨一下。 “山河水令,话说回来,山河令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为什么系统对这东西如此看重?它有那么厉害吗?” 洛白摸着下巴,看着这场子种的这么多雕像,只觉得还是雕像可爱,那什么山河水令,不找它难道还不行吗? 唔,洛白这么想的时候,也仅仅只是发一下牢骚,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山河令,天下山河,与灵为舞。宿主,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是对于山河令,我还是想让你带有一定敬畏之心,这件东西沉淀了太多太多,从一开始到现在,它都是你最好的朋友。当你触摸到它的时候,你会知道那种感觉。】 007冒出头,对山河令也是说不了太多,他接触之后就能理解?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好像不是那个味道了? 算了,还是先想想所谓的山河水令到底会在哪里吧。 洛白在这些雕像之中,四处转着,愣是没有看到山河水令的影子,这是要和他玩躲猫猫吗? 算了吧,这游戏,他可玩不起,还是早点儿找到东西,才是最好的。 “等一下,这里?” 洛白走到一角落,看了眼,没太在意地就走开了,这里有些封闭,应该不会在这里。 可,当洛白转身那一刻,洛白又止住了脚步,有些纳闷地看着那个角落,刚刚难道又是他的错觉? 可,这感觉上又不太像,会不会真的是自己感知错了? 不过,系统的回应,让洛白坚定地站在了这里,因为他的感知完全没有错。 【告知:任务[寻找山河令]当前完成度5%】 【告知:任务目标正在前方。】 【告知:请宿主尽快带出任务目标,以便完成任务。】 就是这一连串的声音响起来,才迫使洛白的脚步停在这里,并看向那个角落,山河水令会在那个地方吗? 洛白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正不正确,又是否真的可以确定。 而,山河水令这样重要的东西,那个角落,岂不是蒙尘多时? 再者言,这地下密室这么隐蔽,那外面的青铜殿都不见得有人进来,密室之内,把山河水令掩埋在那样的地方,值得吗? 洛白站在原地,始终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一个东西,那么重要的东西,在一角落蒙尘,他是怎么也想不出这样一个法子,去弄这样的事情。 当他看到那角落,魂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只觉得难以接受。 与你之间,蒙尘万分,只愿回到你的手中,成为你的一小部分。 世间再多污垢,落身时化为乌有,许是天意如此。 第二百八十一章 退 洛白定定看着那角落,始终没有上前那么一步,去拾取真正的山河令。 洛白待着的时间越久,空气之中便是越来越紧绷,这里有旁的气息,会为了山河令久久不见天日而变得愤怒。 而无论周遭的气息有多么奇怪,洛白依旧不为之所动,对于他而言,若是山河水令真的存在这样的地方,他是不会觉得很好的。 说他矫情也好,说他其它也罢,他始终是接受不了这种蒙尘,这样被掩盖的到底是山河水令,还是想要掩埋住其它的,其中的意味真的很难去理解吗? 【宿主,你在等什么?拿着山河水令,走!】 007觉察到洛白始终没有动静,不免出声,催着洛白,对于那山河水令也是势在必得! 洛白什么都没有吭声,只是呆呆站在原处,直到眼前出现一抹冰蓝色的光团,光芒四溢开来,极为温和,光芒之下,也不曾觉得刺眼之类的。 洛白伸出手,接住这光团,光团落于他掌心中,散去了所有的光芒,露出原本古朴的模样。 这是一枚令牌,蓝玉令牌,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颜色,灰蒙蒙的,瞧着让人有那么一瞬间的辛酸。 它不该是这个样子,它该拥有最漂亮的蓝色,水蓝色、深蓝色,而无论是哪一种颜色,都将是它最真诚的颜色! 它是举世之间独一无二的山河水令! 【终于拿到手了,宿主我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这里太邪门了,那些雕像跟壁画完全不应该存在在这里。】 一见山河水令入手,007便是有些激动,当下便是同洛白说道。 殊不知,之前,它已经催着洛白太多太多次,这一次,原以为会很被动,结果洛白却是很容易地听从了它的话,反而让它觉得有些奇怪。 【就这么直接走了?不说些什么吗?我以为你会再一次反驳我。】 看着洛白的脚转了方向,走到那些仙鹤雕像的正中间,那里有一束光束,可能是因为之前那道口子而遗落下来的,有如神光从上而落,为世间之人增添一分神性。 光束之下的洛白有如神祇! “007,我们回去九剑宗吧,我想那里了,你说这一次离开这么久,十七师兄会不会怪罪我?” 洛白这一开口,007就知道面前这个人想起了很多事情,同他,与之前那失去记忆的洛白,两者间还是有不一样的一面。 【离开这里就好,九剑宗再多谜团,也不抵这里的万分之一,禁绝地,这样的存在,宿主现在去触碰,真的很难很难全身而退。】 许是因为知道洛白是熟悉的洛白,007说话都放松了很多,不像之前还要仔细斟酌一下。 洛白听到这样的话,点点头,也是,禁绝地,十大禁绝地,再怎么看,也不是现在能够去触碰的。 果然,还是回到九剑宗是最安全的事情。 “行,我知道了,我从青铜殿出去,先找到武风遥,就直接回去,这里的事情由着他们去随意传达吧。” 洛白转念也想了明白,四处看了眼这些仙鹤雕像,手掌微压,整个人纵向飞了上去,根本不需要旁的什么借力。 同时,魂海中,系统的声音响起。 【告知:任务[寻找山河令]完成度10%】 【告知:已成功拾取山河令之水令,获得水精灵的祝福,成功解锁天赋[精灵语]。】 【天赋[精灵语]:触发之后可学会精灵语,与精灵交流畅通,是以通灵语。】 【告知:现更替宿主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一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噬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七恶之书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千凌月]、[忆象]、[盛世青莲] 背包: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15%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五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迷云山。】 洛白看着自己的个人面板,整个人已经站到青铜殿的中间。 而他上来的那个地方,已经完好如初,看不出一丝违和之处。 现在的洛白再看着这青铜大殿,只觉得有些压抑,这里的气息并不是没有,而是之前的他刻意去遗忘了,如今,当他深处在这里,只觉得压抑,这种压抑的存在感皆来自于一方! 上首处! 没错,就是那一处椅子所在的地方。 龙与凤,世间推崇最神秘的存在,居然落于一把椅子,如果没有错的话,那是一把天下共主的椅子! 坐于此处,俯瞰众生,龙凤相伴,是为天下共主! 那个位子,果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可以坐的。 洛白也只是站在这中央,朝上看了看,就没在意过其它的什么。 片刻后,洛白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开。 青铜殿之外,虽然是迭云雾,不过这一次,拉开这扇大门,他会去到他应该去的地方,比方说武风遥真正所在的地方。 【宿主,你好像想明白了很多,是之前出了什么纰漏吗?】 007从洛白收回视线转身的时候,还是觉得洛白有一丝丝不对劲,尤其是现在洛白居然迫切的想要回到九剑宗,真的很难不去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007的问题,洛白却是不会给出一个答案。 也许,永远不会有人想明白,洛白此时此刻到底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不得不赶紧回到九剑宗。 又或者,洛白早有预想,只是没想到自己突然经过若水村那一次,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所以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吧。 且不论到底因为什么,现在洛白已经把青铜殿的大门底端用手触摸上,指尖触到那云朵的模样,冰凉又温热的感觉交错着浮现在他的指腹下,让他忍不住沉沦。 “开门吧,未来我还会回到此处,今朝把我困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开门,送我去到想去的地方,我知道的,你一定知道我想去什么地方,送我过去吧。” 站在这里有一阵子后,洛白才开口说出这么一番话,语气说不上轻巧,只是有一些些使然。 而实际上,洛白说的话也没什么多大的过错。 嘎吱! 许是因为洛白说出了这么一番话,青铜门拉开了一丝丝缝隙,在洛白的旁边,这一丝缝隙,刚好够洛白走过去,不卡,刚刚好的模样,让人有些怀疑是不是就是照着洛白的身体弄得这一缝隙。 洛白看着眼前的裂缝,忽回头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座位,面上神色微变,最后头也不回地走进那裂缝。 至此,所谓青铜殿成为一届传说,所谓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言! 青铜殿,一命如此。 洛白才走出那裂缝,身后便是渐渐虚化,成为白影,归于浩瀚。 仿若伊人,伊人不再,殿中不见旧颜色。 那一位旧人,又是否瞧得见天下大势? 洛白想不明白这个事情,也觉得想这个事情没有任何意义,顾好自己吧,在这愈来愈明显的大世之中,成为最好的自己。 “嗯?洛兄?!” 远处,武风遥摇着一把扇子,走的那是自带一股风,看着感觉就没被这迷云山闹出什么幺蛾子。 可,洛白听到这声音,抬头看向武风遥,却觉得武风遥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太假了。 李牧之的尸体在他魂宠空间里面,那把无名剑也在空间里,为何死去,面前的人当真一点儿都不知晓吗? 可,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兜兜转转,一晃眼的时间,能够遇见一个神机谷的人,并能陪着,对于李牧之来说,是极其幸运的。 藏剑山庄,到底是欠了那个人许多,能到这个地步,可能还是不够的。 只可惜,没有时间了,到最后也只能这样了。 洛白看着走过来的武风遥,深吸一口气,就站在原地。 李牧之欠了武风遥,他不欠,反而是武风遥欺骗他很多。 “洛兄,先前赤甲地龙迫使我们分开,你没有受伤吧?你是怎么找到迷云山这边的?有没有在路上吃什么亏?” 武风遥走到洛白的面前,一把合上折扇,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下洛白,想要看一看洛白身上是不是真的没有任何伤势。 这样的武风遥一如往常,甚至比往常多了一份沉静。 可,就是这样的武风遥,洛白敛下眼眸,说不出任何话语。 “洛兄?怎么不说话?” 可能是看到自己说了太多太多的话,始终不见洛白回答,武风遥不由停下话头,看向洛白,不知道洛白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该走了,迷云山的事情你知道的也有一些了,可以回去交差了。” 洛白摇摇头,伸手搭上武风遥的肩膀,一把捏住,说着这么一番话。 “什么?就算要离开,我们该怎么走?” 武风遥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又是回过神,不觉得现在很容易从迷云山出去。 可,他身边的是洛白,说能够出去便是能够出去。 “那,就走吧。” 洛白点了下头,捏着武风遥的肩膀,一步踩出,直接踏空而去。 很快,洛白二人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见。 第二百八十二章 肆余一 “林长庚!你是真的真的疯掉了!咳咳!” 沈知白现在身体很不好,仅仅只是呵斥林长庚几声,便是咳嗽几声,应该是受了些内伤。 可,这些动静放在林长庚的眼中,变成为了再一个力证他不是沈知白的理由。 林长庚不曾应声,手里的黑炎枪耍得更加迅速,成为残影无数,甚至将林长庚的脸都挡去了大半。 “破潮!” 林长庚低喝一声,手持住黑炎枪,横推向前,元力汹涌而上,扑在沈知白面前,重压之下,瞅见沈知白的脸色。 随即,林长庚收回视线,手松开黑炎枪,整个人跳了起来,借助高空的优势,猛地冲下,一脚踹上黑炎枪,使得原带的重力更加沉重! 不可否认,林长庚就是想让沈知白去死! 死人是不会泄露出任何问题,而到了那个时候,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 噗! 重压之下,沈知白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吐出鲜血,鲜血洒在地上,沈知白单膝跪了下去,呼吸急促,大有喘不过来气的模样。 “林……长庚,你,你!” 沈知白手撑着地,村雨剑掉落在手旁边,叮当一声。 “我什么?沈知白,我告诉你一个事情好不好?其实啊,我——” 林长庚的话并没有说完整,后方传来一阵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砸了出来,像是那种尸体砸在地上沉闷的声音。 林长庚翻了个白眼,斜了一眼沈知白,伸手一捉,黑炎枪被握在手中。 林长庚拎着黑炎枪转过身,看着远处两个凸出来的东西,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笑容,像是看到了什么比较好的东西。 林长庚这下全放松了,远处的东西完全不足为惧,要紧绷那个神经干什么? 再者言,都快撕破脸皮了,还害怕什么? 林长庚思绪万千,最终走到了那两人的身边,伸脚踢了踢,见没有任何动静,才蹲下身子,伸手想要把人给翻过来。 可,林长庚的手刚刚伸过去,便是玉箫横起,挡住他的手,令他不得再近分毫。 林长庚看着手腕处青玉萧,冰凉的感觉从手腕传到肩膀,再到心口处,让人觉得不是那么舒服。 “林长庚?怎么是你?” 与此同时,青玉萧的主人——萧铭终于转过视线,看向林长庚,许是见到林长庚,觉得有些诧异,连说话的声气都有一些不一样了。 “林长庚?你,你不是跟我们分开了吗?你后来也找到了迷云山的边界吗?你也进来了?” 大抵是迷云山的东西太过真实,萧铭这个样子,好像还没有真正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迷云山内部,而是迷云山外面。 林长庚自从萧铭扭头看向他的时候,便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萧铭自然也不会从他这里得到一些答案。 “嗯?阿弟?” 萧铭皱起眉头,现在的林长庚感觉好奇怪,他收起青玉萧,挪动身子坐了起来,一坐起来,就是看到一旁昏迷的萧启。 这一见,萧铭不由有些怀疑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阿弟,醒醒!醒醒!” 萧铭伸手摇着萧启,企图摇醒萧启。 不多时,萧铭却是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还有那杵着脖颈的尖处。 这东西,现在这个地方,拥有的人只有林长庚。 只是,萧铭想不明白林长庚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说,现在的林长庚不是真正的林长庚? 一时间,萧铭的脑海里划过万千想法,抓不住,也留不下。 “走!” 等到萧铭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林长庚一手拽了起来,并且是一脚蹬了出去,完全不顾忌着要给萧铭面子。 萧铭暂且也是忍得住,他隐约之间,已经察觉到了,现在的林长庚跟他记忆中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林长庚摇着嘴唇,看着地上丝毫没有醒过来,浑身有些软绵绵的萧启,不知道要把这个人怎么弄过去,还是说,就这么直接给了解了? 脑子划过这个想法的时候,林长庚吞了口口水,很明显,他心动了。 不过,林长庚还是压抑住了自己这种想法,要是在这里就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不说沈知白,看着神智清醒的萧铭怕也是要疯。 所以,还是要看准时机,不到那个时机,还是不要随意动手吧。 所以,林长庚思前想后,直接扛起萧启跟在萧铭的身后,没有任何的异动。 可是,刚刚林长庚好像忘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沈知白的存在。 也对,刚刚这个名字飘都飘过去了的,怎么就给忘记了的? 林长庚扛着萧启,看着前方沈知白跟萧铭交谈着,只觉得刺眼得很,并且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会错过时机。 果然,就不该用有意思恻隐之心,隐藏这么多年,为了这一日,还是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呼! 林长庚吐出一口浊气,伸手将肩膀上的萧启扔到了一旁,看着站起来的两人,发现了两人眼中藏着的欲念,他知道,沈知白一定认为他才是那个假的人。 可,世事多么可笑? 他是真正的林长庚,也是真正的想要沈知白他们去死! 或者说,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林长庚的使命,从他进入佣兵分会的那一刻起,他身上就背负着许多东西,其中便有这儿一处的单独命令。 林长庚不是很清楚迷云山的事情,至于那什么传播的禁绝地,更是不知晓了。 可,身为他们这种人,服从命令是天大的事情,故没有回头的余地。 “不该这样的,可惜我也预料不到这个场景,倒是可惜了。” 林长庚低声呢喃着,反手将黑炎枪抓住,一把向下刺去,直接刺中萧启的心脏。 就这么一长枪下去,萧启想要再活过来也已经不是可能的事情。 与‘萧启’对战落了下风,好歹还能活下来,在这里昏迷着被人一长枪刺死,也不知道若是萧启是清醒着的,会不会觉得郁闷? “嗐,其实说起来,你们今天谁都逃不过,迷云山,就让它成为天下的趋势,浪潮之涌,不会有人惧怕的。” 林长庚拔起黑炎枪,看都不看一眼萧启,脚边的尸体对于他来说是无所谓的。 林长庚就这么走向沈知白二人,嘴里吐露着二人听的并不是那么明白的话语。 “你不是林长庚?” 沈知白这个时候反应过来,面前这正一步一步走来的林长庚,手颤着伸了出去,说着话的同时,那指尖全都是颤抖着的。 瞧见那动作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沈知白本人并不是很愿意去相信这个事情。 他们作为天喻佣兵团肆星小队,在一起有多少年了? 十年? 还是二十年? 沈知白自己是记不清楚真正的年限,只记得天厄之前他们就在一起了,萧启、知林他们。 而如今,要沈知白相信林长庚从始至终跟他们都不是一路人,那种感觉真的真的很不好受。 “林长庚,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沈知白想着过往的事情,眼眶都湿润了,用力甩手指向林长庚,却带着身体晃悠几分,看样子应当是等不了多久了。 “说起来,我到底是什么人了?唔,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你们都闭上了嘴巴,我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了,到时候,天高海阔,任我徜徉。” 林长庚扭了扭脖子,脖子间发出一阵响声,许久没有真正干过一架,连他的骨头都有一些生锈了。 “你!你!怎么敢!!” 等到林长庚的话落下,萧铭手持青玉萧已经冲了出来,像是全力一击,只求能与林长庚同归于尽! 可是,萧铭想错了一件事情,萧铭本身就不是输出性质的人,大部分的事情是由着沈知白挡下的。 故而萧铭忽视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林长庚的实力很强,整个肆星小队中,也就沈知白能与林长庚对上一场,至于其它的,萧铭真的完全不知道。 而现在萧铭这个动作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起不到什么重要作用,甚至还会把自己送到林长庚面前。 也幸亏是这样,沈知白才有足够多的时间找一个出路,反正林长庚那边算是没有出路了。 “找死!” 林长庚伸手卡住萧铭的脖子,把人整个拎了起来,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萧铭从一开始的挣扎变得到最后,连指尖都抬不起来,浑身没了力气,离死亡怕也不是很远了。 林长庚看着打算逃跑的沈知白,一枪杵在地上,元力荡波开来,沈知白整个人就是被拽回来,一个后背仰直接砸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沈知白的状况,林长庚也只是看了一眼,现在他该送萧铭最后一程。 啧,萧家两兄弟就这么死在手上,林长庚自己本人还没什么概念,死了个人跟死了什么有啥区别? 林长庚对此真的没有太多的感觉,反正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了。 等到萧铭最后一口气散去,林长庚伸手,尸体掉落在地上,随意倒着,软绵绵的,又没什么劲道。 只是,林长庚倒是没有想过,沈知白居然真的趁着这空隙,离开这里。 “沈家人,真不愧是沈家人。” 林长庚抬起头,瞥向一个方向,不由有些感慨,他刚刚如果没有察觉错的话,那东西应该是洲行图。 算了,沈知白跑了也就跑了,他撕掉这层皮囊,活成谁,佣兵会都不会再找到他。 完成这个任务,总算可以好好养老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各方云动 “林长庚绝对是疯了!不对!不对!他不是林长庚,他究竟是谁?!” 远在亿万里之外的森林中,沈知白渐渐显现出身影,捂着胸口,整个人萎靡了不少。 到了现在,沈知白再不明白,那他真的整个人就这么废掉了。 果然,林长庚本身是有问题的,可,组建肆星小队的时候,按道理说,上面一定把他们的背景都调查的清清楚楚,怎么会单独遗漏掉林长庚? 难不成? 沈知白眼神微凝,想到一个比较可怕的结果,如果那件事情是真的,那么整个佣兵会都将在一股未知名的势力笼罩下。 “不行!我得赶紧回到任何一处的佣兵分会,把迷云山跟林长庚的事情上报给上面,一定要让上面真正重视这件事情!” 沈知白吞了口口水,抬头看向前方,目光坚定,他一定一定要把这个重要的事情传回佣兵会。 沈知白闷咳两声,伸手擦过嘴角,挪动着步子。 洲行图是佣兵会给予直系佣兵团最后一道保障,拥有洲行图的佣兵团基本都是佣兵会直系体系中的佣兵团,或多或少都有着佣兵会几大家族的家族子弟,也有那种高等级的佣兵团,经过长时间的刀刃舔血,才换来一份洲行图。 所以,沈知白逃脱的时候,林长庚才会说沈知白真不愧为是沈家人,因为肆星小队的洲行图本就是为了沈家人准备的,不管是沈知白,还是沈知林,最后的最后,洲行图必然是用在这两个人身上。 而沈知白现在在的地方,必然离着最近的佣兵分会,也就是云镇。 可,云镇已经是那个样子了。 沈知白完全不敢相信,这一次洲行图把他带到了剑都,剑都之内,的确是有一处佣兵分会,可,剑都之内,以沈知白现在的模样,真的还能够进去吗?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 “洛兄?我们这是真的要回去九剑宗吗?可,洛兄的实力什么时候这么?” 被洛白带着的武风遥看着脚下后移的白云,虽然感觉洛白的状态不太对劲,还是问出了这番话,他想要知道洛白到底是怎么了,以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还有不知道的东西?李牧之离开的时候,你是否怀疑过他的身份?我现在在你的身旁,可否觉得我不该在这里?武风遥,不要以为世人皆浊,唯你清明。也不要把任何人当成一个傻子,回到九剑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最好还是不要继续往来的比较好。” 洛白偏头看向武风遥,淡漠地说出这句话,之后便是不管武风遥的神色如何,脚下一动,原本的速度陡然拔高,再一次快了不少。 武风遥听完这话,心里是何感想,洛白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反正,洛白已经打算好了,回到九剑宗,便与人分开。 回到九剑宗之前,还要去一趟云镇,而他们现在的目的地便是云镇。 ………… 剑都佣兵分会,沈知白打量着周围的摆设,有一些局促,像是有一些紧张。 而当沈知白的视线落到上首处,看到那墙面上的东西,整个人便是倒吸一口气。 这倒不是沈知白太过于大惊小怪,而是那面墙壁上的东西代表了太多太多。 话说,直到现在,沈知白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竟然在逃离迷云山后的第三天,就被佣兵会的人给带到了这里,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刁难之类的。 可说回来,自己之前是怎么想到那一方面得了? 沈知白摇摇头,完全弄不清楚自己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兄弟,这就是我们剑都佣兵分会的掌事者——楚长老,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跟处长老说,我就先下去了,若是有吩咐,再唤我一声便是。” 沈知白快要伸手捶向自己脑袋的时候,木门被推开,只见带他进来的那个人身后跟着一位老者。 沈知白还没出声问些什么,就听见那人说了一堆话。 然后,随着一阵关门声,整个房间里只掉下他跟那位老者。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僵硬,沈知白动动嘴角,想要把之前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动了几下,都没有牵引出想要说的话,不免有一些气馁,甚至怀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听泽安说,你是沈家人?” 楚长老,也就是楚鸿看到沈知白紧张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便是一甩衣袖,随意坐到最近的椅子处,问了沈知白这句话。 “回楚长老,晚辈沈知白,是沈家旁支。” 说起本家,沈知白觉得自己不能够太紧张,不然那是会给本家丢脸的。 许是楚鸿提起沈家,沈知白一下子就放松了,拱手过去,头颅低下,说起迷云山的事情。 “楚长老,晚辈本不该直接过来叨扰,可实在是有不得已的情况,还请楚长老见谅。迷云山内确实有禁绝地的气息,至于会是十大禁绝地的哪一处,我们并不能深入进去,故不曾知晓。肆星小队的队员林长庚叛逃,并杀死了萧铭、萧启,与往日态度截然不同,我怀疑……” 沈知白一字一句说着自己想说的话,尽量把事情说清楚,而楚鸿也是慢慢听着,只是听着的同时,那双瞳孔越来越深邃,最后竟像是掩藏着什么。 后来,沈知白被紧急带回佣兵会东洲分部,受到严重保护。 此后,禁绝地的事情是事实,就此传播出去,引得东洲人心浮动,便是中洲那边,也因为东洲的传递消息,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有那么不是顶尖势力的存在,想着要来禁绝地分一杯羹。 不过,事情到底怎么样,也没个定论,禁绝地到底什么时候展现出独属于它的风采,也没有一个具体的定论。 这样,就显得一切都是未知的,仅仅只是确定了那么一个地方。 ………… “海云宗那边还没有传来消息吗?” 不知名的地方,一低沉的声音响起,听着的同时,也会发现声音的主人有一些不耐烦了,好像是快要等不下去了。 “回主人,海云宗传来了消息,空海的事情也因为那位璃龙大人而平静下来,周边那些小国正在处理浪潮之后的废墟。” 随着那道声音落下,随后又响起来一个比较清亮的声音,而说出的话却是第一人最想听懂的话语。 “如此便好,其它几方都收到消息了?” “回主人,我们大概都是在一波收到的消息,想来一前一后差不了多长时间,想来应该也快收到这个消息了。主人,是否派人去拦截?只要还没到头,就有可能被扼杀掉!” “乱说什么话?就是要传,甚至要把璃龙大人苏醒的事情传的满中洲几大势力都知道,让这水更浑一点。” “可,主人,海云宗的璃龙大人并没有真正苏醒,据传来的消息,只是一语定下空海平安,便又是了无音讯,连海云宗自己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样的局面,还要去散播这样的事情吗?” “要!怎么不要?!这样的话,反而更有意思。你下去吧,本座要歇息了。” 随着消息的确定,回话的那人就被赶走了,具体是要去做什么,可能还要看之后的命令。 现在,只是听从命令,退下而已。 ………… “璃龙大人苏醒了?空海那些海妖可不敢再犯幺蛾子了!璃龙大人可是世间最后一条的龙!” “另外,吩咐下去,全力准备,等到禁绝地大开,便是立刻前往,为家族夺得先机!” “回家主,遵令!” ………… 问剑王朝,剑都炎家府中,君莱已经被奉为座上宾,而在一旁侃侃而谈的正是炎家现任四长老——炎道武。 “陶君大人,请喝茶,这是雪山清茗,比那些茶庄的茶可不知道好上多少。还有这,是玉雪糕,可是王室里御厨的手笔,陶君大人,您快尝尝!” 也不知道为什么,炎道武恨不得把谄媚的精髓发挥到极致,也不知道君莱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值得炎道武这样对待。 “四长老,魂灵不易,失败次数更是多,你当真要取了你之子的魂灵,来延长你的来日方长?” 炎道武推荐的那些东西,君莱一个都没有碰,他只是伸手握住椅子旁边的红伞伞柄,看向炎道武,甚至不知道炎道武到底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一命换一命,还有可能换不成功,真的会为了魂灵将灭这样的事情,去毁了正大好年华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伞下没多一丝英魂,君莱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总有那欲念之人,始终想要达到欲念,即便欲念之下,白骨累累! 也是,如果真的明白,他也不会在这条路上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君莱兀自想起来一些往事,摇了摇头,握着伞柄就是站了起来。 “我给你五日时间想一想,若是到时候,还想这么做,就将这丝带系到剑都郊外那一棵千年古树的树枝上,不用我细说,你也知道我说的是哪一棵古树吧?” 君莱从袖口处抽出一红色鎏金丝带,丝带轻飘飘的,一下子就是落在炎道武的手心上。 “知道!知道!嗯?” 炎道武一下子捏紧那丝带,抬起头的时候,君莱已经不见了。 不过,炎道武也不在意这件事情,甚至没有想到君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他的面前,问他魂灵的事情。 应该说,炎道武被久违的东西弄得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 最后,那条丝带还是系上了古树。 可,君莱却是没有来找炎道武,惹得炎道武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第二百八十四章 重回九剑宗 话说这边,同炎府别过后,君莱走在街道上,看着两下的人潮,再一次感慨剑都的广袤,连人都是这么多,比那边界桐城可是好上不是一点两点。 君莱撑着一把红伞,虽然有些怪异,但也不会有人专门来说些什么,他人的事情始终是他人的事情,哪里叫旁人去说一些什么? 不过,这样的氛围,君莱倒是很喜欢,有几次,不懂人情世故,在一些小地方硬是被说过,还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想来也只是一抹颜色,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这样的感觉很好,君莱很喜欢。 走着走着,君莱一抬眸,就看到了一熟悉的动作,那动作在这些人群之中,可能只有他能看的懂。 看来,是有人来找他了。 可,出走之前,不是通知过吗?不要随便来找他,这才多久,就这么来耽搁他,是想要做什么? 君莱深吸一口气,踩着青石板,走了过去,然后跟着去到一小巷中。 “出什么事情了?” 君莱看着面前老实巴交的卖糖葫芦的小贩,心情不是很美丽。 “传来消息,迷云山是禁绝地入口的事情已经证实,上面想让大人就近观察着,以便开启之时,能够迅速赶往。” 小贩看了眼后面,便是同君莱说道。 不过,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待久了,他的身上并没有对于君莱的尊敬,只是把君莱当成一个普通人来看待。 “禁绝地嘛,是十大禁绝地的哪一处?” 君莱显然知道这是在说什么,不过是什么禁绝地,竟让上面决定让他回去? “不清楚,只是有这么一则消息。大人,想要去到哪里?宣城还是桐城?需不需要差人接应一下?” 小贩摇摇头,他并不清楚这其中更多的门门道道,只是来传递这个消息。 而且,所料不差的话,另外一出应该也快要传出来消息,九剑宗那边依旧在检测,但十有八九应该就是真的了。 “对了,大人,另外云川山脉那边,大抵会发现一处新型秘境,上面的意思是有时间的话,就进去看看,没有时间的话,不去也是可以的,这件事情的选择权在你的手上。” “嗯,没有其它事情了。大人,我这还有东西没卖完,我就先去了,大人记得尽快动身,不然还会有其他人来催你动身的。” 小贩离开的时候,肩上的担子一摇一摇的,离去之时,他同君莱说了最后一番话,话中意思透露了太多太多。 君莱目送着小贩离开,伸手,红伞又是撑起,去就去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君生君生,君生已老,君生已去。苦哉!悲哉!” 君莱摇头晃脑地向前走,却是没有走到所谓的街道上去,而是从巷口处,直接穿过万千地域,去到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位置。 ………… “洛兄,云镇怎么不见了?” 武风遥踩到地面上,看到一大片空地,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一座城镇怎么就消失了的? 现世之中,谁有这么一个能力? 云镇,九剑宗云川山脉处唯一的城镇,内有佣兵分会,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兄,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觉得太匪夷所思了吗?怎么可能突然就这个样子?” 武风遥在原地转着圈圈,看着洛白一声不吭的,自己都替洛白着急,不知道洛白呆呆地站在那里是要做什么。 “闭嘴!” 洛白猛地抬起头,看着嘴巴喋喋不休的武风遥,一手伸出,重重一挥,武风遥被砸到一边,而洛白的神色冷漠,丝毫没有对自己动这个手而感到任何后悔。 武风遥撑着地面,看着情况不太对劲的洛白,很识趣的闭上嘴巴,不去掺和这个事情。 洛白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好的很!真的就是特别好! 禁阵! 这么大方的东西用在云镇身上,真的是特别好! “我原以为会撑到我回来,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击必杀,倒是我想的太简单,太容易,红樱,不对,白樱,你说过的,会护着佣兵分会,会护着北宫夫人!现在这个局面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 洛白往前走了走,看到了长明河,长明河的水变得黑乎乎的,那所谓的三落桥也已经消失。 整个云镇切切实实地全部消失了,没留下任何的痕迹。 洛白有心去质问一些什么,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甚至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由于洛白跟武风遥二人进入了云镇地界,云镇彻底消失的事情,才真正显现在周围那些人的眼中。 这件事情,有的人感到震惊,有的人只有沉默,有的人破口大骂,却没有一个人想要去猜猜云镇还在不在。 这是个武者的时代,也是无心的时代。 “白家!” 洛白有些气不顺,眼前空旷的地方看着怎么就那么刺眼? 【告知:经检测,名为北宫晴雪、黎川、红樱的人皆陨落于此,此地有禁阵的残留气息,从遗漏的血腥气来看,数万人魂断云镇。】 系统的声音没有一丝丝感情,而听着的洛白在落下每一字眼的时候,呼吸便是沉重一分,周身散发的气息越来越不详。 就在这个时候,洛白即将失控的时候,洛白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浑身的气息一顿,他慢慢偏过脑袋,看向长明河的那一端,刚刚那个感觉,应该不是一个错觉。 洛白伸手狠狠揉了一把脸,然后抬脚向那边走去,每走一步,身上的气息便是渐渐褪去,直到消失不见。 洛白一步一步走过去,然后停在一处,刚刚那一丝淡淡的气息应该就是从这里散发出去的,一阵一阵的,像是不怎么能够散发气息,达到一种让别人注意到自己的状态。 洛白站在这里,看着脚下的土地,这底下真的有东西吗?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突然觉得应该不太对劲,大抵还是感知错了? 但是,洛白事实上,什么都没有感知错,在他脚下旁边这片土地里,的确是有一样东西。 而且,这样东西,算是云镇最后给予他的礼物。 金盏银台! 黎川的魂灵,金盏银台,是予洛白的礼物,藏着他们所不敢言的东西。 洛白看着金盏银台慢慢漂浮起来,落在他的眼前,白色的花朵,很漂亮。 洛白伸手,托在金盏银台的下边,整个人爆发的情绪都因为金盏银台的出现,而变得平和下来,没有任何想要去惩戒什么的想法。 可能,到最后,成为本该成为的人,去见到那些人,那些旁观的人,也许就能够有一个很满意的答复。 想着想着,洛白便是放松很多,甚至还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去触碰金盏银台那白色的花瓣。 白色,天下最纯净的颜色,带给人的感受还是不太一样的。 洛白看着金盏银台,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等到洛白再睁开眼睛,手心上的金盏银台已经消失了。 当然,也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被洛白收回魂宠空间,不过洛白并没有将金盏银台收为魂宠,因为原本的魂宠卡牌中是有金盏银台的,只是比这一金盏银台,压迫等级低一点。 洛白把金盏银台收起,只是为了以后面对那些人的时候,想让他们看看白色,他们心中的黑色,早就没有再渲染的必要。 “武风遥,走,回九剑宗,云镇的事情随便你怎么做。” 洛白拍拍手,转身就来到武风遥的面前,伸手拉起坐在地上的武风遥,看着武风遥说出这么一句话。 随后,洛白就掐着武风遥的肩膀,整个人纵飞出去,开始飞向九剑宗。 不过两日,便可回到九剑宗,这是速度最快的情况下。 说实话,洛白并不太想跟武风遥呆太久,可能是因为李牧之,有可能是因为武风遥原本的身份。 反正,现在,洛白瞧着武风遥,心里不太舒服。 因为他们是九剑宗弟子,很容易就过了山门。 然后,他们在莫行峰山脚下分开,自此到以后,便是很长时间的没有交流。 “洛兄,洛白,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我到底该不该直接回去神机谷?” 武风遥往山中走去,满心疑惑,不敢再轻易说出口。 反观这一边,洛白一个人走在林间大道上,树荫有跟没有差不多,这个天气,并不适合这样走路。 说起来,他应该还要快一点,这样才能够见到十七师兄。 可惜,洛白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等到他赶到青兰院的时候,发现青兰院中只有六师兄徐长云在。 从徐长云口中,洛白得知十七师兄被师尊叫了去,已经是第六天了,他来的时机并不是很好。 “六师兄,十七师兄走之前就没有说过什么吗?” 洛白听到这个回答,什么都没说,只怪他自己回来晚了。 “没有。再者说,小师弟,既然出了任务回来,就好好在院中歇息些时日,别总那么紧绷着自己,师尊他老人家又不是很在意这一些,你知道吗?” 徐长云摇摇头,禹十七走之前的确是什么都没有说。 “哦!” 洛白应了一声,就这么直接离开了青兰院。 青兰院中,徐长云看着洛白的背影,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扭身重回到青兰院。 第二百八十五章 宗内杂事 洛白跟武风遥的归来,在莫行峰并没有引起特别大的骚乱,可能是因为新入宗,莫行峰的其他弟子对他们还不是那么熟悉。 洛白二人的事情没有引起他们任何的交流,可另外一件事情,却是把整个九剑宗各峰的人都惊到了。 山下云镇竟然一夜之间消失了! 没有缘由,没有任何的预兆,等到传回来消息的时候,便已经是消失了许久许久。 一时间,人心惶惶的,不知道下一处会是什么地方,也不清楚这样的事情到底还会不会发生,本质上来说,肯定还是不要发生的好,可耐不住这一次声势这么浩大,很难不让人多想。 而云镇引起的骚乱,洛白一点儿都不知晓,他在自己的院子,就没有出去过,连徐长云都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即便洛白没有出过自己的院子,事实上,他院子里也不见得清净多少,理由是他的那个好六师兄,怕他寂寞,安排了个小弟子跟他讲最近发生的事情。 第一件说出来的事情,便当属赤炎峰跟清川峰的大闹,甚至牵扯到两峰峰主,也算是一件大事。 从这小弟子的口中,洛白得知,事情的起因好像是因为赤炎峰有弟子跟清川峰的弟子相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赤炎峰的那弟子便是舍弃清川峰的弟子,并直言本身就不喜欢,只是冲着女弟子手中的一件武器,方才虚情假意的。 可,清川峰那是什么地方,九剑宗内唯一的女性山峰,峰主柳文溪一身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再者言,清川峰内的女弟子也都不是好惹的,也不知道那赤炎峰的弟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居然敢对清川峰的人这么做,像他们莫行峰跟丹阳峰的人可万万不敢这么做,不然怎么得罪人的都不知道。 因此,两边的弟子斗了起来,皆有损伤,最后才把清川峰峰主——柳文溪、赤炎峰峰主——沈从阳两个人都炸了出来。 本来,柳文溪也只是想为门下弟子要个公道,可事实上她是真的跟沈从阳不太对付,尤其是现在宗主、墨尧都不在,沈从阳都快成为没有人能压制住的人,两个能让他听从命令的人都不在,谁知道沈从阳会闹出什么样子的事情? 所以,到最后演变成柳文溪跟沈从阳打了一架,最后以一座中型小山的坍塌为结局。 那一战,算是把九剑宗的一些弟子给震撼到了。 而且,许多人也都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要去招惹清川峰的人。 果然,这个练武江湖中,女子是最难防备的。 这个结局真的惊掉了好多好多人的眼睛。 当然,给洛白说这些事情的小弟子也是连连惊叹,完全给震住了。 “啧啧,也不知道赤炎峰那名弟子,心中是何感想。” 说完这件事的时候,小弟子也是感慨万分,竟是说不出谁好谁坏。 不过,是一眼所见,一耳所闻,浮于假象,真于片刻。 “六师兄便是让你来跟我说这一些的?” 洛白挑眉,伸手推过去一杯茶水,讲了这么久,小弟子肯定口渴了。 “回小先生,不是的,其实是这几个月,宗内发生的事情还挺多的,六先生的原意是想小的把这些都讲清楚,两峰峰主这一战打的太让人难忘,小的这才第一个说了出来。” 小弟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看着洛白,完全不知道洛白问这话的大致意思到底体现在哪里。 不过,说起这个,当初六先生来找他的时候,他本人还略惊了一下,毕竟几位先生,除了十七师兄,其他几位都不是那么好相处的,即便六先生会在十七师兄不在的时候主持大局,事实上,峰内的人都更喜欢十七师兄。 但是,这个喜欢的前提是没有招惹十七师兄生气,不然十七师兄也是会把人送到那些刑罚比较严重的地方。 一想到这个,小弟子便是颤了颤身体,可能是因为听多见多了,都形成了条件反射。 “小先生,喝过茶,小的再为你说起另外一件事情啊,也就是丹阳峰的事情,上个月,丹阳峰赤阳峰主宣布闭炉,再也不炼丹,他将潜心研究药草大全,宗内炼丹的事情交给了另外两位长老,跟丹阳峰峰内弟子。这则消息从丹阳峰传过来的时候,我们好多人都在讨论这件事情,不知道赤阳峰主究竟在想些什么。” 看到小弟这个略显沉闷的样子,大概也就知道相比于之前两峰峰主的打斗,他更关注丹阳峰赤阳长老的决断。 这个发现,让洛白不禁有些好奇,想要知道小弟子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好了?你好像对此多有埋怨?” 洛白看向小弟子,眨眨眼,想要剥开小弟子心中最想说的话。 “小先生?小先生难道不知道宗门内各峰之间所有的疗伤丹药都是丹阳峰统一发放?统一发放有一个弊端,就是用完了就是用完了,不会再免费送你,而如果差丹药的话,是要去丹阳峰领取任务的,用那些任务积攒的积分,去兑换丹药。除却丹阳峰,云峰那边也设有基本的任务需求。” “不过宗内的弟子大多领取的都是丹阳峰的任务,外加山下云镇佣兵分会的任务。” “呃,云镇已经消失了,瞧我这张破嘴!” 话说出来,小弟子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伸手拍拍自己的嘴巴,他肯定是糊涂了,还这样说,也不怕有晦气找上来。 “小先生,如果真的有想知道的事情,不若还是去问六先生吧,我确实知道的不多。” 可能是看到洛白比较好说话,这小弟子对着洛白也就没有那么多尊敬。 洛白抬眸直直地看向小弟子,弯起嘴角,点点头,挥手就是让小弟子走了。 看到洛白这个动作,小弟子有些激动,却又不敢直接表现在面上,只能暗戳戳地握紧拳头。 随后,小弟子起身,拱手对着洛白一礼。 “小先生,既是这样,小的先行告退。” 说完这么一句话,小弟子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洛白偏过脑袋,看着小弟子的背影,这人绝对不是徐长云派来的,那么他究竟是谁的人?为什么要来告诉他这些事情? “赤炎峰、清川峰、丹阳峰,九剑宗几峰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纠葛,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可惜了,十七师兄不在,我倒是很想跟十七师兄说话的,我本人很喜欢他来着。” 直到小弟子的背影消失,洛白才后仰身子,靠在椅背上,吐露出这么一句话。 没错,洛白对着小弟子笑笑不太说话,只是这么一个原因,他觉得小弟子这个人有问题。 但要说起来的话,好像又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能只是单纯的一种感觉吧。 不过,反正他对自己的感觉一向有信心,看来那小弟子背后真的有什么人。 【007,你说我要不要再回一趟青兰院?我觉得六师兄好像有事情没跟我说清楚,你说,那墨尧峰主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十七走?为什么不是另外的人了?】 洛白伸手抠着桌面的边缘,剥下一小块一小块的木屑,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想问就去问,问清楚回来闭关,宿主你的实力真的要再提升一些了,免得旁人看到你又是不屑的表情,那看着都要冲上云霄了!】 007旁的不是特别在意,它现在比较在意的便是刚刚那小弟子不慎流露出来的鄙视。 007真的对这样一类的感情实在是没有招架之力,感觉一碰就会炸的那种,007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太好,可惜就是控制不住,直到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要不是不能轻易脱离魂海,显现在洛白所在的空间,007可不至于这么被动。 如果007能够活动,还不等洛白自己出手,007便会一击必杀,直接干死对面那不要脸的人物。 007像是察觉到自己的杀意,小胖手捏紧,只得坐在抽奖盘旁边,渐渐放空那浅显的思绪。 听到007回答的洛白抬手摸向自己的下颚,倒是真的在想这个事情的可能性。 或者说,洛白本身就是想要这么做,只是需要一个斩钉截铁的声音,让他确定自己这个想法,并且有去做的必要。 “要是不把十七师兄的事情弄清楚,我可不会安心闭关,我这身实力,说实话,便是表面达到一个效果,实际上我会的还是那么多,招惹我的从来都不会有一个好下场,我真的还需要这表面的假象吗?” 洛白顿住手,愣了一下,好像真的没太弄清楚过自己,那之前我自己到底是在弄什么? 一念想到这里,洛白自己都蒙了,迷糊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嗯,不管了,去见一面六师兄,然后闭关,就这么定了。” 洛白深吸一口气,觉得不配想这样的事情,干脆拍着桌子直接站起来,沉声而言。 随后,洛白就是走出院门,再一次回到青兰院那边,想要见到六师兄徐长云,问一问十七师兄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之前,徐长云也只是说十七师兄跟着墨尧峰主走了,没说过其它的什么。 洛白站在这里,临脚那一刻,脑海里冒出来很多很多东西。 第二百八十六章 前奏 嘎吱! 一声响起,青兰院的木门被拉开,徐长云的身影显现在门口。 看样子,徐长云应该是打算去做什么事情,只是一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的洛白,愣了一下,才回过神。 “嗯?小师弟?你怎么过来了?我派过去的弟子不太好吗?” 徐长云看了眼远处,伸手就把洛白拉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院门,把人往屋里领。 “小师弟,这会儿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峰内弟子有不长眼的?” 许是因为洛白长相普通,整个人浑身上下好像散发着好欺负的气息,徐长云一见洛白自己找过来,脑子里就跑出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六师兄,我想十七师兄,十七师兄为什么要被带走啊?” 洛白摇摇头,看着徐长云,把自己的来意说了清楚。 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见到禹十七,洛白心里有些闹别扭。 “师尊的事情,哪里轮得到我们这些弟子来置喙?小师弟,你有见过这样的人吗?肯定没见过的。所以,老老实实地呆着,不要多想,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徐长云伸手摁住洛白的肩膀,先前紧绷的状态也放松下来,他还以为洛白受欺负了,结果是来问禹十七的事情,还好,还好。 “小师弟,十七是一个聪明人,跟在师尊身边,师尊是不会为难他的,你啊,还是好好修炼去吧,六合夕月树这样的存在,可需要更好的磨合期,以达到良好的魂灵同化度。” 徐长云松手拍拍洛白的肩膀,便是收回手,多说了几句,便推给洛白一杯花茶。 “喝完茶,就回去好好修炼,这些日子,宗门里不算太平静,你老老实实呆在院子里,外面的事情不必理会太多。知道了吗?” 徐长云看着洛白,忍住想摸洛白的头的想法,一番话下来,便是将洛白引了出去。 最后,洛白回到自己院子中,才想起来自己去青兰院什么都没做成,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这个人。 洛白想了想,挠挠脑袋,最后挥手布下阵法,陷入沉寂之中。 时间地流淌下,洛白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明显,直到最后打破一样东西,正式踏入真正的武者世界。 ………… “真的已经确定了?不会有旁的什么纰漏?” 九剑宗,云峰,天辰殿中。 柳文溪看向风尘仆仆的墨尧,有些不敢相信墨尧带回来的消息。 “文溪,自然是真的,不过可能我们不适合进去,小一辈能进去,可我怕里面危险太多。我跟你们讲,只是想看看你们怎么说。” 墨尧撩起额前落下的头发,看着另外几人,九峰的人,在场的有六位,如果能有个统一的答案,这件事情也就可以公开出去了。 不过,说起这个事情的话,墨尧突然想起自己回宗的路上,看到的那佣兵团,云镇消失了,为什么还有佣兵团在这一带活动?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墨尧总感觉那一行佣兵团的人是冲着那个地方去的。 不过,那地方真的有压制,佣兵团的人都是老手,能不能进去都还是两说。 “之前剑山秘境突然合上,我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新生这一代更是参差不齐,如果是真的,就挑选一些人,让他们过去吧。有些人啊,一辈子都衣食无忧,可不会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 墨尧收回思绪,想起之前的事情,眸色渐渐深了,那一次不止九剑宗大受震撼,连他自己也是觉得很难想象,尤其是那处地方居然跑到别处,就真的让人! 算了,这件事情,等到了这边,再去处理,他不信这一次还能插上翅膀给飞了! 谁让,这一次,根都在这一边了? “如果确定的话,都各自通知峰内的人吧,事情爆出去,我们九剑宗还是要分一杯羹的。我先回去了,走的时候派下面的人来通知一声即可。” 柳文溪不在意那么多,把自己想说的说完后,便是飘然而去,不曾给任何人施以眼色。 墨尧抬头看着柳文溪远去的身影,扭头看着一旁的人,伸手指了指。 “你们有谁惹她了?” “谁惹她了!谁敢惹她啊?男人婆!没有意思!老太婆!” 不等旁的人先说话,沈从阳便在一旁叫嚣着,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稳重的人,或许是因为之前打架的缘故,沈从阳现在看柳文溪哪哪儿都不是,心情格外不美丽。 然而,沈从阳怕是还没有意识到墨尧在一旁,在九剑宗,柳文溪的性子算是被宗主跟墨尧惯出来的。 虽然,有时候,墨尧也会去说柳文溪,但真要罚起来什么,可没什么真的下了手去。 “你趁我不在,又跟文溪打架了?!不跟女人动手,不是你的口头禅吗?怎么跟文溪,这个话就没用了?沈从阳!你是真的越来越厉害了!” 墨尧也不害怕什么,上去直接揪住沈从阳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大声地说道。 “轻点儿!轻点儿!我知道了!你轻点儿!” 沈从阳被拧住耳朵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那些话不该在这个时候说。 不过,现在已经说都说了,只能办法挽救一下下了。 “算了,回你的赤炎峰,挑选人吧,新生一定要选一些出来。” 墨尧看到沈从阳这个样子,翻了个白眼,松开沈从阳,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忍一时吧。 等到沈从阳走了,墨尧才略感疲惫地坐到椅子上,闭目养神。 其他几位峰主看到墨尧是这个样子,也就没吭声,自己下了去。 墨尧的地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宗主差不到哪里去。 墨尧跟宗主是师兄弟,而他们则是峰主一脉直传的,跟宗主这一脉没有太大关系。 “云镇已去,天命何归?真是一个个想得美,这世间可从来都没有天命!” 人都走光后,墨尧才低声说了几句话。 后来,墨尧在这天辰殿睡了一会儿。 原本,墨尧以为宗主万重飞会跟他见一面,不曾想真的闭关去了,连他都不理。 所以,没等到人的墨尧摇摇脑袋,出了天辰殿,直接踏空而去,回到莫行峰。 院中,墨尧看着面前的几个弟子,尤其是徐长云,这一次还是要派一些老手,攻击力足够的话。 果然,还是要选这个人吗? 墨尧脑海中闪过人影,点点头,觉得自己找对了人。 “白宁、陈玉泽、徐长云、秋君池,两个月后,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合力去完成,这两个月,你们尽量稳固住你们最拿手的事情。两个月后,可是有一场硬仗的。” 说完这话,墨尧就是直接消失了,徐长云等人连所谓的事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两个月的事情,都要尽全力把实力稳定住,不能半途出现什么问题。 “唉,这都什么事情?” 徐长云叹了口气,摇摇头,直接离开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徐长云突然想起来禹十七的事情还没有问师尊,也不知道十七现在怎么样了。 可惜,碰到师尊太难了,就这么一瞬间的时间,怎么都不会找不到师尊的影子。 想到这个,徐长云还是有些头疼,错过也就错过吧,有师尊在,禹十七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可惜,徐长云永远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究竟意味着什么。 与此同时,另外几峰都把一些人叫了出来,包括那些正在闭关的,一并出来了,然后,提溜提溜着,到最后形成一个百来号人物的团。 不过,这也只是最初的名册,到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也就到了那一天才知道。 ………… “新秘境,云川秘境,逸安你跟天辰他们一起去吧。” 桐城苏府,家主书房里,苏逸安跟四长老一并站着,听到家主的话,苏逸安一下子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家主,甚至有些怀疑家主是不是弄错了。 他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怎么还可以? 为什么? 苏逸安的疑问没有任何人能够回答,而苏家主说出这番话就让人退下了,丝毫不在意自己说过什么。 “师父,家主大人他?” 出了书房门,苏逸安便是问向四长老。 不怪苏逸安这样,实在是苏家主的话太,而且四长老本人也是被吓到了。 “无事,要你去你就去,再者言,云川秘境,如果还能遇到你的朋友就可以了。” 四长老伸手拍拍苏逸安的肩膀,只求苏逸安放宽心,旁的还是不要多想了。 ………… “父亲?云川秘境在哪里?” 宣城许家,许长靖看着刚说完话的父亲,不知道父亲说的究竟是哪一处秘境,这秘境名字听都没听过 “一个新被挖掘出来的秘境,你带着几个听话的人,到时候彻底放开消息后,你再去,切记,不可贪功冒进。” “知道了,父亲,我一定好好完成这一次历练的。” 许长靖点点头,随后便是退出书房,抬头看向天空,不禁响起苏逸安,因为不知道苏逸安是不是还好。 可,有些问题不能多想,想多了反而成了过错。 第二百八十七章 出发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三年正月十七,云川秘境的消息正式放出来,成为近十年,轰动问剑王朝的事情。 秘境的消息放了出来,各方早就有打算的人便是齐齐赶往云川秘境所在的地方——鹰鸣崖。 画面转到九剑宗这边,消息一出来,各峰的人员便都是确定了,只剩下莫行峰的人员迟迟没有确定下来,倒是显得进度有些缓慢。 墨尧基本就没管过这些事情,这件事情交给了徐长云他们之后,墨尧便是消失了,就算徐长云他们想问,也找不到人去问。 故而,徐长云来到了洛白的院子外。 这些日子,洛白一直在院子里,从来都没有出来过,闭门之前传来的消息是要闭关,这一闭关啊,又是几个月。 徐长云站在院子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把洛白叫去云川秘境。 云川秘境是新发现的秘境,其内是没有被开发过的。 可,徐长云却是知道一个事情,那就是云川秘境多年以前其实有过记载,只是时过境迁,以往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准确,一旦进入云川秘境肯定还是要小心为上。 一念想到这里,徐长云反倒不想洛白去云川秘境,洛白的魂灵[六合夕月树] 是治疗系存在感比较强的,也拥有攻击性技能,再加上洛白自身的习得武技,都彰显着洛白是一个好苗子。 徐长云抬头看了眼院门,院门上不曾挂着任何东西,只有那门板。 徐长云看了许久许久,一手拂过背在身后,吐出一口气,转身离开了这里。 不等徐长云走出几步,院门被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浮现在院门口。 “六师兄?六师兄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洛白将院门拉开,看着不远处的背影,认出了那是徐长云,才醒过来没有多久的洛白,还不清楚徐长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六师兄?” 见自己说完话后,徐长云没有任何动静,洛白抬抬指尖,又是唤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徐长云才是转过身子,看向洛白,眼睛里猛然乍出一丝光亮。 “小师弟你出来了?” 徐长云错了错手,面无表情。 可,徐长云的声音却是出卖了他,徐长云现在整个人应该是一种比较激动的状态,可能是因为没有想过洛白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吧。 “怎么了?六师兄,可是宗内出了什么事情?” 洛白二丈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徐长云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明明闭关之前,交流还很不错的。 “既然你出来了,就跟我们去一趟云川秘境吧。” 徐长云咳了两声,平静地跟洛白说了这件事情。 洛白闻言点点头,也没有问云川秘境在哪里。 “我知道了,六师兄,什么时候出发?” 洛白神色平静,只是问了这么一句。 “明日便要走,我也只是来看看你,不必多想。几如此,我便回去通知,明日乘坐行月舟。” 徐长云看着洛白没有任何的不适表情,说完,便是退后几步,直接离去了。 “行月舟?” 时间有些紧,不过对于洛白来说,没什么问题,他略微有些好奇的,则是徐长云口中的行月舟,那是代行飞行舟舰吗? 因为还没有见过所谓的行月舟,洛白并不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洛白摇摇头,关上院门,回到了屋子里,靠着椅子,两手耷拉着,整个人显得有些懒散。 他才醒过来,听到007说门外有人,他才出去,然后碰到了徐长云。 不过,他现在是挺累的,甚至不想去纠结所谓的云川秘境。 而这件事情,007应该也没有知道的必要,所以,明日随着一起去了,再看看其它的。 【007,这一次,浮动这么大,可是你做了什么?】 即便是瘫坐在那里,洛白也有自己想问的问题,那就是这一次短短几个月,他的速度好像蹦的有些快了,居然已经是黑铜境后期,这可跟新生中前等那一波的人物给接上了尾巴。 这样的位置,很容易出风头,即便他已经是墨尧的弟子,也不见得会那么招人喜欢。 【没有,只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宿主不必想这么多,再者言,这个世界的顶端跟没有差不多,宿主只要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就可以了。宿主,你真的要去云川秘境吗?】 007扑哧了一下翅膀,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球,声音倒是一如既往。 可,洛白还是听出来了,007对于这个世界又是忌惮,又是看不上,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至于007口中的云川秘境,洛白反而没有那么在意,反正明天也要去了。 【对了,这一次要不把紫月带出玩儿吧?】 洛白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很有去做的乐趣。 【宿主,你是说魅影紫狐吗?可,它如果出去的话,可不会太出手,上面对于它的存在,可是一直不顺眼的。】 007稍微想了一下,就想起来洛白说的紫月到底是谁。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带着含有月光狐一丝血脉的魅影紫狐出去,真的可以吗? 毕竟,上一次那雷击还历历在目。 【没事儿,只要不脱离我的视线就可以了。007,这一次云川秘境大概会很热闹,我们会不会也牵扯其中?】 洛白摇摇头,对于那些并不是很在意,但凡是没有到了真正的绝境,对于他来说,生,永远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洛白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对,可耐不住这个想法一直在脑海里叫嚣,而他也已经习惯,甚至觉得很正常。 洛白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了,可,那又怎么样? 在这里,谁都不会拿他怎么样,白祁村?不过是自己牵连自己,可轮不到旁的人让他沦落到那个地步。 不过,说起这个,龙淏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这么久杳无音讯,当真是不想对他动手了吗? 还是说,预计着另外一份方案? 呼! 脑子里东西越来越多的时候,洛白干脆吐了口气,闭上眼睛,把那些东西通通都赶出脑海,不去想那些事情。 ………… 次日,清晨将至,九剑宗立桐峰山脚下便是汇集了一群的人,略微数过去,也只超过了百人。 这一次,去云川秘境真的需要这么多人吗? 洛白跟着徐长云过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其中有不少是他以前见到过的。 比如百里羽清,还有武风遥、林萧等等。 总之一趟下来,洛白看见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可能是因为这群人大部分都是新生入门的。 洛白收回视线,什么都没有管,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站在徐长云的身后,不去听也不去看,他只需要知道接下来,他该去的地方是云川秘境就可以了。 徐长云跟着白宁清点了一下人数,便是互相点点头。 此时,徐长云翻过手掌,掌心中浮现一艘小船模样的东西。 “去!” 徐长云另一只手在小舟上面绕了好几圈,才两指并拢,划过去,小舟也是从他掌心中迅速腾空而去。 之后,便是转化成正常大小,轻轻松松的容纳上千人,更别说在场这百来号人物。 “走吧,都上去,我们乘坐行月舟过去,赶时间。” 徐长云看到行月舟稳定地坐落于空中,风吹过,窗纱飞舞,拨动着人的心弦。 随着徐长云的声音落下,一行人都慢慢地飞上行月舟,并且很明显地报团行动,可能跟各峰之间的关系有关。 洛白跟着徐长云他们,是最后一批踏上行月舟的,莫行峰的人说实话也没来几个人。 不过,洛白却是发现,他的几个师兄,每个人擅长的东西都不一样,看来,这云川秘境暴露之前,宗门高层应该就有所察觉,才将几个人分配的如此之好。 洛白想着想着,整个思绪就飞了,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这样状态的洛白,连百里羽清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跟前都不知道。 一直到百里羽清终于出声喊了他一声,他才愣愣地转过脑袋,懵懵的。 “洛公子?” “什么?” 洛白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一时半会儿还分不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可能是盯着的时间有些长了,洛白才终于看清楚自己眼前的是百里羽清,那个魂灵是雪鸾的人。 之前,洛白是跟百里羽清有过一些交集,可是那几次的交集算不上特别好,为什么现在百里羽清要找上他? 可能是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洛白稍稍站直了身子,平视着百里羽清,表示自己丝毫不怕他。 可,百里羽清像是没有接受到这样的信号,就一直盯着洛白,好像能从洛白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可是,这样的局面真的很尴尬,尤其是他们两个人的身份都摆在那里,实在是除了吵架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可,谁又能想到,他们就这么站了将近半个小时,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是吧,随便说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凭什么他们要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见百里羽清只是这么看着他,抱着怀里的紫月,就像离开百里羽清的禁锢圈。 结果,百里羽清死活不肯让他离开。 “你到底要干什么?” 洛白咬着牙,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暴躁,他转身看着百里羽清,颇有些咬牙切齿! 第二百八十八章 行月舟之上 “洛公子,能否问一句,你那位朋友去到哪里了?” 百里羽清也不恼,对于洛白,他总是有那么多耐心,这种耐心是他所不曾感受到的。 所以,百里羽清反而对这种感受觉得好奇,并不会因此对洛白有什么别样看法。 可,要是说起来的话,却也是如此,这也是百里羽清第一次遇见像洛白这样的人,若说探究的话,也没有什么必要,终究只是黄粱一梦,在这个地方呆不了多长时间。 百里羽清想,他一生的终点始终还是雪域! 他将在那茫茫雪山中找到属于自己最后的归属! 他将成为雪域之主! 他将是是雪域最后的王! 所以,何苦执着于洛白这一个人了? 人世间,众人皆为过客,流连太多,便再也沉不住心了。 百里羽清摇摇头,重新抬眸看向洛白,他还没有听到洛白的回答。 并且,说实话的话,他个人对于那个叫做龙淏的人之所以这么在意,是因为龙淏那一双藏着很多很多事情的眼睛,那个人隐瞒着一些东西。 而洛白的这一双眼,清澈无比,有如孩童,却又在瞬间觉得深邃无比。 洛白这个人,在百里羽清的眼中,充满了无数的谜团。 “洛公子,为何不说话?” 百里羽清看着自己思绪又飘远了,便是再一次看向洛白,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洛白始终没有说话,一声不吭的。 “百里公子,我与他并不熟悉,来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草率了?” 洛白倒也不是没有回答,只是这一开口就是不熟悉,很难让百里羽清信服。 “你和他闹矛盾了?” 听到这话,百里羽清唯一能够给出答案的,便是洛白跟龙淏吵架了,并且不是那么容易再和好的。 “你到底想问什么?我记得你跟我并不是那么熟悉,你来找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百里羽清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询问,弄得洛白很窝火,本来龙淏的事情就让他不是那么开心,结果龙淏还要这么一遍遍的在耳边说,说说! 干嘛? 到底是想要干嘛?! “百里羽清,你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后果,你又是不是真的能够承受住?!” 不自觉地,洛白便是把声音压低了,有如沉睡的狮子被人唤醒了神智,彰显他最摄人的那一面。 “洛公子,羽清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仅此而已。” 百里羽清愣了一下,便是摇摇头,对于他来说,激怒洛白并不划算,而且对他过来的目的帮助不是那么大,反而会得不偿失。 与此同时,百里羽清终于把他的来意说了个明白。 这个答案百里羽清说得坦坦荡荡,洛白却是听愣了,这么一个冷冰冰,在旁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人,跟他说,要和他做朋友? 这种话,百里羽清凭什么觉得他——洛白就一定会相信? 可,洛白又觉得百里羽清足够诚恳,话里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万一,万一是真的,那又该怎么办? 【007,你说百里羽清是真的吗?为什么?之前新生大会的时候,也没见他跟我有太多交流,怎么会这样想?】 一说不清楚,洛白便会主动的找向007,007是他唯一能够相信的人,不管007对他隐瞒了多少事情,在信任这一方面,洛白愿意永远选择007。 【如果可以的话,宿主可以凭心去做这件事情。我无法辨认所有人,也不知道人皮之下藏着什么。可,如果选择的话,百里羽清其实也很好,不是吗?至少,你看向远处的林萧,那就是要来找茬的模样。】 007是个话痨,洛白只问了一句,它就能给扯向很远,尤其是从它的口中出来了一个人名。 其实,也不用那么惊叹,因为这个人,洛白一度觉得就是个不好招惹的人。 林萧,魂灵紫云剑,境界黑铜境,关键是还不知道他的来历,他还有一把玄阶灵器,这个人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惹。 听到007的话,洛白看向林萧那一边,顿时觉得007所言皆是对的,并且林萧的眼神远远看着便是充满着侵略性! 这一刻,洛白再一次给林萧打上不好招惹的标签。 洛白收回视线,重新看着百里羽清,觉得百里羽清挺好的,正好这一次云川秘境之行,他还没有结伴的人,若是百里羽清一路,至少路上不是那么枯燥。 这样一想,洛白点点头,冲着百里羽清伸出了手。 “很高兴能与你结伴同行,等到了云川秘境,我们好好相处吧。” 洛白说着话,面上也是放松下来,看不出之前的模样与神色。 百里羽清心中虽有疑惑,还是伸出手与洛白握在了一起。 “这是自然,洛兄,我们会好好相处的。” 百里羽清颔首,收回手,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是转身离开, 洛白看着百里羽清同他说完话后,又恢复到冷酷无比的表情,就觉得有些好笑,以前那个时候,百里羽清也是有着这样的两幅面孔吗? 还是说,对于百里羽清而言,交一个朋友,值得他放下戒备? 洛白甩甩脑袋,自然是不清楚百里羽清来此的真正目的。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也挺好的,至少在云川秘境之后,不是那么被动。 洛白挑眉,顺着墙壁,拐过一道弯,推开一扇门,门里面则是他的几位师兄,徐长云他们。 “见过三师兄、五师兄、六师兄、十师兄。” 说实话,洛白说这些话的时候,跟贩卖一样,一跳一跳的。 “嗯,小师弟,你过来坐会儿吧。” 应声的是六师兄徐长云,另外三位只是看了眼他,便又是闭目养神。 他们被派来跟着众人,在这行月舟上,不是真正要去云川秘境的,而是保护他们这些新人。 洛白肯定也是需要他们保护的,因为洛白是他们的小师弟,又不是其他那些弟子,只是按辈分,叫他们一声师兄。 “小师弟,感觉怎么样?身体没有不舒服吧?没有感觉到晕眩之类的状况吧?” 一时间,有些沉默之后,不等徐长云问洛白,一旁的三师兄白宁便是开口问道。 洛白愣了一下,对着白宁摇了摇头。 “三师兄,并没有不适。” “好,没有症状就好。” 白宁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行月舟这样的存在,有些人在上面会产生晕眩的状况,白宁问洛白这话也是因为担心洛白身体有一些异状。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几位师兄如果比较忙的话,我先出去一下。” 洛白发现自己过来好像打扰到了一些东西,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话便离开了。 洛白离开后,徐长云一手肘拐向白宁,“三师兄,你刚刚怎么只说了那么一句话?青兰院的时候,你不还说挺欣赏这个人的嘛?” “十七不在,终究是差了些感觉,让他出去转转也有,我们都是老家伙了,百年之后,怕也是行木将朽,你说说我们都多少岁了。” 白宁伸手拨过徐长云的手,抿嘴轻笑了一声,近五六年,他的实力一直没有精进,好像是到了一个瓶颈期。 “也是,十七不在,算了,由着他去,我们到了云川秘境,主要的事情也还是护着他们。师兄,你们说云川秘境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徐长云对这话倒是很赞同,更何况他也是老了,没有办法。 “不用管,出了事情搭一把手就可以了。云川那边这一次来的人可能会比较多,尽量不要产生那么多冲突。” 秋君池抬眸看了眼徐长云,便是后仰靠着椅背,缓缓闭上了眼睛。 秋君池还是一如既往的,说话都是这么干脆。 徐长云呐呐着,什么都没说。 ………… 洛白站到外面,伸手扶着那护栏,远处云海翻滚,连带着他的心也是起起伏伏,始终平静不下来。 “洛兄,你知道云川秘境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爆出踪迹吗?”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武风遥已经站到洛白身后面,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他出声,洛白才慌然惊觉自己身后面有人。 “你怎么过来了?” 洛白对于武风遥的态度前后改变很大,武风遥从云镇回来后,一直没太明白过洛白的想法。 莫行峰的时候,武风遥有心再去问一问,可洛白闭关,就把他拦在门外,想问的始终没有机会去问。 现如今,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要弄个明白。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个解释是最好的,不然就算离开了九剑宗,武风遥的心情也不见得会好很多。 “想让我说什么?武风遥,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说真的,你回去不好吗?何苦来跟我这么一个人讨论这些事情?” 洛白挪开视线,平视着前方,不是很想同武风遥说话。 可,这一切耐不住武风遥韧性大,缠着也要把想知道的东西给问出来。 而且,洛白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内敛住情绪的人,他的事情都表现在脸上。 所以,武风遥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做了一些事情,让洛白感到厌恶,并且不想同他这个人说话。 第二百八十九章 较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见洛白始终没有搭理他,武风遥沉了沉气,却也无法忍受洛白这样的无视,这种感觉不好受,这也是他在神机谷之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可笑的是,他还从神机谷人的身上,拿到云川秘境的消息,打算来诱洛白跟他说话。 突然之间,武风遥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傻很傻,他什么时候脑子这么笨过? 他——武风遥是神机谷的人,神机谷掌握着中洲所有势力的趋向,更是师承天机宗,在整个东洲拥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而他本人,在神机谷中的位置同样不低,他这种人,对上洛白,洛白凭什么不给他好脸色? 他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事情? “究竟为什么?洛兄,你不给我一个解释,我真的很难压抑住这种心情。” 武风遥伸手抓着栏杆,力道之大,手指都深陷到栏杆里了。 “武风遥,你并不适合外面,外面的世界过于复杂,对于你而言,翻手覆云雨才是最适合你的事情。不出一谷,得见天下,那种壮阔,也是我所不知道的。武风遥,你应该明白,所以,你也该离开这里了。” 洛白察觉到了武风遥的怒气,那双眼能看出很多很多的东西,不过对于他,可能看不出那么多东西,这点事情,武风遥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可翻手覆雨,也要有那个能力,风遥自认为不会有那个能力。洛兄,到了现在,还是不肯给我一个答案吗?我想知道的事情有这么难?” 武风遥对于洛白口中那种宏大场面,没有任何的感觉,从小便是接触的事情,听到洛白说也不会有任何的波动。 而令武风遥始终在意的,是洛白无视他的真正原因,他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在哪里。 许久之后,洛白才张嘴说了一句话。 “李牧之的死,你有没有放在过心上?” 而这句话,却是把武风遥钉死在原地,指尖动动,便是从栏杆上缩了回来,他抬头看着洛白的侧身,洛白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你,知道了?” 武风遥的心七上八下的,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他轻声地问着,又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很没有意思,既然洛白都说出来了,那必然是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说。 可,武风遥的心情从这一刻变得很复杂,他从来没有想过洛白会知道这件事情。 “如何不能知道了?你瞧瞧你的身边,终究是少了一个人,迷云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害得他陨落至此?” 洛白吐出一口气,李牧之、无名剑,到底还是成了一根刺。 “他为救我而死,说到底,是我害了他。” 武风遥的声音低了下去,李牧之伸手推开了他,而他却是再也没寻到李牧之,其中论数该是如何,武风遥一点儿都不想去想。 “洛公子,告辞。” 武风遥深吸一口气,对着洛白一拱手,后退着步子。 事到如今,武风遥也是明白了,他跟洛白之前隔着一个人,那个人,两个人都不在意,却又无法去面对对方。 就好像,现在洛白把这个事情说明,武风遥也觉得无法直面洛白。 武风遥退着,后面却是突然撞上来一个人,胸膛很硬,撞得他后背有些发疼。 “谁?” 武风遥伸手捏着自己的肩膀,而后转过身,不知道是谁这么硬生生地撞上来。 “看什么看了?走,过去再跟你的洛兄说会儿话,聊的那么畅快,走这么快是要干什么?” 不等武风遥将人看清楚,那人便是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把他往前面带着。 武风遥听着声音,还是没太想起来这个人是谁,稍微侧头看一眼,也没有认出这么一个人。 而收揽着武风遥的人究竟是谁了? “林萧?” 洛白看着林萧揽着武风遥,不知道林萧这是要做什么。 没错,故意撞上武风遥,又揽着武风遥的便是林萧,一度让洛白觉得忌惮的人。 “你谁啊?松开我!” 武风遥对于林萧这个人知道的并不多,当初神机谷也没有着重跟他介绍这个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只是,武风遥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林萧这么对他,尤其把他揽得死死的,感觉像是深怕他跑了一样。 可,要是想来见洛白,何必要带着他,自己一个人过来不也是一样的。 “松开我!” 武风遥有一次喊道随即便是扭过林萧的手,抓在自己的面前,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洛白,咬咬嘴唇,就是扔到一边,一个人走了。 洛白偏头,看着武风遥走在甲板上的身影,面无表情。 直到武风遥的身影消失在下道口那里,洛白才回过头看向林萧,伸手扶上栏杆的时候,浑身的气息也是爆发出来。 洛白在用这样的方式驱赶林萧,严格意义上来说,洛白并不想跟林萧有过多的交流,因为林萧这个人身上谜团很多,他捉摸不透,系统也不会鉴定完全。 对于一个未知的人,洛白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林萧有多大的交流。 洛白的这种宣示,对林萧来说,简直跟没有一样,他丝毫部不畏惧。 “洛公子,人家一过来便是这样,不太好吧?” 林萧伸出右手,挑在栏杆外面,五根手指就那么耷拉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力度感。 “林萧,之前我们闹得有些不愉快,这个时候你来找我,我可不认为你对我有什么好说的。” 洛白很干脆,不同于百里羽清,洛白是真的不想跟林萧沾上关系。 “洛公子,你说这话可就伤了我的心。怎么说,我这把扇子好歹也服侍过你,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林萧丝毫不在意洛白的动作,左手一伸,展开折扇,很是放松的同洛白说着话。 洛白的压力对林萧而言,仿若没有。 不过,洛白却是知道怎么一回事。 此时此刻,洛白眼中,他身上不断有气汇入那把折扇,笼罩在折扇周围,飘忽地有如云雾。 洛白多看了一眼那折扇,视线一转,便是收起身上蔓延出去的声势,都快被那把扇子吃干净了,再怎么多余,也不能养着别人的东西啊。 “你找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洛白有些无奈,他不知道林萧同他有什么好说,可能林萧只是来找他问问题的。 “那我直接问了,百里羽清找你是要做什么?” 林萧在手上的扇子轻微颤动了一下之后,才察觉洛白已经收起所有的声势,这才合起折扇,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之前,看到百里羽清跟洛白在一起带了很急用,就很想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现在问了出来,也不知道洛白是不是能给他一个答案。 “没什么,只是问关于龙淏的事情。好了,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可不可以走了?” 洛白也不说让林萧走的话题,只言自己可不可以走,看来是真的不想跟林萧有太多的交流。 “就这么简单?” 看着洛白轻轻松松地就把话说出来,林萧反而有那么一丝丝怀疑,站在一起那么久,就讨论了这个事情? 龙淏? 那个人,跟在洛白身后的人,有什么值得百里羽清问的? 百里羽清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靠!” 林萧一把抓住栏杆,低语一声。 洛白听到声音,无奈地抬头看了看天空,云层虽然在行月舟旁边,可这天空依旧还是那么遥远,不过是一览无遗的蓝色,令人心旷神怡。 “洛兄,这话可就伤我的心了。对了,洛兄,之前的邀请还作数,云川秘境内,肯定还是同门合作的多,不若洛公子再来到我这一边吧?” 林萧收回手,揉了揉左边的肩膀,再一次邀请着洛白。 说起来,之前林萧也邀请过洛白,可惜两次拒绝后,林萧很是恼火,后来直接对着洛白动手,看着有些偏激了。 “事到如今,再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义?没有旁的事情,我先走了。” 洛白没有作答话,冲着林萧点点头,便是转身离开,没有多作停留。 洛白走后,林萧看着洛白的背影,身子一侧,就是靠在栏杆上,两手轨在栏杆上,面上不自觉地带上一抹笑意。 “洛公子,嗤,水灵一族?难怪之前掩藏那么深,竟是如此。” 林萧嘀咕了两句话,便是后仰着脑袋,缓缓闭上了眼睛。 至于林萧口中的字眼到底指代着什么,倒是说不清楚,也有可能只有林萧自己清楚了。 洛白离开了林萧的视线,就是伸手撑着墙壁,手臂发着抖,仅仅就是那只手。 【007,林萧该不会缠上我了吧,我莫名有些怕他,是我的原因,还是有其他的因素?】 吐出几口气,洛白才沉下心神去问007。 【暂时还不知道,等到了云川秘境,再仔细看看吧。】 007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感觉上,林萧这一次比上一次在境山看到时,更具有那种威慑力。 只是,007跟洛白一样,觉得这股威慑力不是对着洛白本人,就是冲着洛白身上的什么东西。 可,这种事情很难说的清楚,到底情况是怎么样,看来还是要仔细去检测一下。 这样复杂的事情,等到了云川秘境再处理。 第二百九十章 一路而来 “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洛白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这一路,直到云川秘境之前,终究还是不太平静的。 【宿主,云川秘境的事情等到了地方自然会明晰。而且,武风遥那边拥有云川秘境的一份资料,需不需要我把它弄过来?】 可能是因为洛白话里止不住的担心,007提出了一个办法,也就是从武风遥身上摄取到有关云川秘境的消息,然后透露给洛白。 这种方法说不上很好,但也的确能够让洛白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并且不会泄露出去。 洛白想了想,还是拒绝007这个提议,等到了云川秘境,自有定数,不必操之过急这两天,洛白已经把接下来几日在行月舟上要做的事情确定好了,就是在自己屋子里,哪里也不去,师兄们会把行月舟管的很好这里跟他没有太多的关系了。 洛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接下来几日里都没有再看见洛白的身影,武风遥寻了两日,最后终究是没有那个勇气去敲响属于洛白的门。 再一次无果之后,武风遥站在了栏杆旁边,手扶着栏杆,眺望着远方,脸上说不出的落寞。 “李牧之,你究竟是什么人?” 武风遥看着远方,背影一度很悲凉。 而武风遥一个人站在这里,也是没有人来打扰,很多人都觉得现在的这里是一个是非之地,不要轻易闯入,闯入后,会发生什么,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 就这样,武风遥度过了一段很安静的时间,在这里,他逐渐恢复平静,收回了自己,也成为了自己。 “云川一别,我就该回去了。去吧,通知所有人,云川之后,回神机谷。” 武风遥也是想清楚了,便是抬手,掌心中有光团汇聚,呈现一种琥珀色,琉璃琥珀般的颜色,煞是好看,指尖轻触,那触感也是格外不同的。 随后,在武风遥的指尖点动下,这光团转化成一灰黄色的小鸟,很是普通,唯有那双眼睛是琉璃一般的颜色,与刚才的光团没有什么异样。 小鸟浮现出整个身子之后,扇动着小翅膀,又是落在武风遥的掌心中,合起翅膀,呆呆的。 武风遥顺着小鸟的翅膀,最后吐出一口气,把小鸟放了出去,穿过行月舟的屏障,飞向更加辽阔的天空,遁入云层中,成为万千尘埃的那一抹存在。 “去吧,有一句话说的并没有错,神机谷才是我的归宿,外面并不适合我,翻手覆云雨,那样的豪气,那样的底蕴,才能成为我自己。” 武风遥呢喃一声,便是转身离开了栏杆处,留下另一份不属于他的他自己。 ………… “苏逸安,你在九剑宗没有学会什么东西吗?怎么师父让你跟我们一起到云川秘境?算算路程,怕不是还有二十几日的时间,你跟得上吗?” 大常山脉中,桐城苏府共二十几人穿梭在森林中,他们这一行人,算不上特别厉害,不过背后有苏府长老护着,一路只需要赶路就可以了,完全不用担心妖兽的问题。 因此,这走得轻轻松松,一些小毛病也就浮现到了表面上,就比如现在,苏逸安遭到了别人的挑动。 而挑动的这个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苏府现任族长的弟子,在苏府内,与嫡系一脉如出一辙,深受长辈们的喜爱与夸赞。 他的名字叫做叶天辰,是多年以前,家主捡回来的孩子,大少爷他们习武天赋并不是很高,反而有那么几分炼药天赋,新生一代的武者,除了叶天辰,也就是他们这些长老弟子撑着。 想到这里,苏逸安便是不由自主地想到苏景逸,曾经整个桐城的英雄! 可惜,桐城亏待了他,整个苏家也亏待了他,而现在,他也只是想起那个惊才艳艳的时代,连苏景逸这样的人,都只能是陪衬。 那个时代,好像真的出了好多好多人物,青州剑王、西周楚刀、南霸武冲,等等,有那么几位跻身中洲三千龙榜,在圣榜之下,出现了能够跻身圣榜的人,一个时代的辉煌,也必将显现在此。 “苏逸安!我在跟你说话,为何不回?” 叶天辰的声音又想在苏逸安的耳畔,打乱他的思绪,使得他抬头看向叶天辰。 如今,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何不肆意点儿? 苏逸安在心中这么想着,却是看着叶天辰很久很久,看的叶天辰都有些发麻了。 “苏逸安,你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就是问了几句话,至于这么看着我?” 叶天辰喉结滚动了一下,脚下挪了下步子,他觉得这样的苏逸安有些可怕,虽然不知道二十来岁的小家伙是怎么给到他这样的感觉,不过那种感觉却是不太好受。 别看叶天辰还是这少年模样,其实算起来应该也是快到四十的年纪了。 这个武者的江湖世界中,脸是最不值钱的,因为说也不知道那张皮囊底下是多么苍老的灵魂! 而叶天辰不过是沧海一粟,并且是微不足道的那种。 桐城的时候,很多时候就会忘记叶天辰的实际年纪,以为都差不多大,可事实上,叶天辰却比他们这一辈要大上十几、二十来岁,真的很难想象。 “叶师兄,云川秘境还很远,我们就不要在路上耽搁了吧?” 苏逸安虽然说的疑问句,事实上,苏逸安说的非常斩钉截铁,根本不给叶天辰反驳的机会。 而且,这个事情没有反驳的必要,去到云川秘境,那是必须的,如果说了反驳的话,可能后面护着他们的长老会来打他的头,即便他是叶天辰,也不能说这样的话。 “嘁!装什么装!” 眼看着苏逸安走远,叶天辰吐了一口气,完全不在意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至于他旁边的人,都当做没有听到这句话,这一次在外面,明面上是可以听从叶天辰跟苏逸安的指令,事实上,这个团队里,只有叶天辰说的话管用,而他们也选择了听从叶天辰的话。 至于苏逸安本人,只能是抱歉了,他们可不想死在秘境那样凶残的地方。 苏府这些族人的想法,苏逸安完全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可能也不会太当做一回事儿。 他突然想明白了,正如师父所言,去见一下朋友也是可以的,云川秘境这样的存在,九剑宗不可能没有动作,万一他能够看到洛白了? 可,如果看到了,他又该说些什么? 苏逸安脚下的速度慢了几分,这样的事情,他好像还没有想过。 算了,等到了云川秘境那边,见到真人了,再去想吧。 一念至此,苏逸安脚下的速度又是变快了,完全不顾及叶天辰他们。 “逸安,千灵未赋缘,你还是要继续走下去。” 后面很远的地方,一位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像是已经察觉到苏逸安的转变,略显欣慰。 ………… “长靖,云川秘境此次开启在云川山脉东端尽头鹰鸣崖,按照我们现在行图的速度,大概还要十六天,这还是全力催动行图的情况下,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行图之上,便是宣城许长靖一行人,因为这一次的事情是交给许长靖的,所以他只带了九个人,实力跟他不相上下的。 行图上还有另外两个人,不动声色,自从上了行图,便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行图的两角,坐在那里打坐,外界的一切纷扰都跟他二人没有关系。 而先前说话的人则是许家长老之孙——许一舟,从小便是跟他玩的好,虽然许一舟年长几岁,但是他们却是玩得很好,可能是因为脾性相投的缘故。 “舟哥,一点儿都不晚,听说那云川秘境需要四十四天才能完整开启,好像是因为四十四日之后有特殊的异象显现,我们已经走了八九日,等到了鹰鸣崖,在那边也是需要再等上一些时日的。舟哥完全不用担心这件事情,父亲他告诉过我很多注意的事情,三爷爷应该也跟舟哥说过这些事情吧?” 当许长靖自己仔细把话说得明白的时候,到了最后才是反应过来,许一舟的身份比他低不到哪里去,这些事情,许一舟应该都知道的。 “舟哥,我不过去了一趟九剑宗,回来后就要这么打趣我吗?” 许长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巴掌拍向许一舟的肩膀,有点儿清楚许一舟的想法。 果然,从小到大,许一舟还是这么多心眼,他有时候真的是完全招架不住,就像现在,糊里糊涂又上勾了。 “长靖你终究还是差了点儿东西,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一直一直保持住这个样子吧。” 许一舟由着许长靖拍着他,反正也不疼。 不过,许一舟真正在意的是许长靖的状态,这一次从九剑宗回来,许长靖时常会独自一个人失神,唤醒的时候,又说不知道在想什么,很空洞。 这样状态的许长靖很危险,许一舟很是担心这样的许长靖,不自觉地就想宽慰着许长靖。 许长靖听到了许一舟的话,只觉得许一舟说得是废话,他不是他自己,那他是谁? 这话本身就是矛盾的,就没有什么好想的。 许长靖完全没有察觉到许一舟话里的深意,这样其实也很好,不是吗? 也对,是最好的一面。 第二百九十一章 目标一致 “青和,你说就一个云川秘境,怎么就让我们也过来了?你说族里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是从另一边赶往鹰鸣崖的人,他们从问剑王朝剑都出发,自然不会从大常山山脉这边经过。 他们走的一边是直通鹰鸣崖的无名山,连妖兽都是少很多,族里更是没有派人跟着他们,由着他们到达鹰鸣崖那边,丝毫不担心。 而现在说话的则是一个叫做炎云石,被他叫做青和的人,也就是炎青和。 炎青和一身实力已经是黑银境,在炎府,也算得上是前面的,除了炎钧那个人,其他的一些人,炎青和基本上就不害怕什么,打个平手也算是正常。 “云石,族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最近一段时间,族里浮躁得很,整个环境也是比较压抑,能够出来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对了,云石,你知道那个杀了炎彻的人吗?这一次我们去云川秘境,说不定还能碰上那号人。” 炎青和在前面走着,搓搓手,说起这件事情,就有些激动,也有些低落吧,可能低落的情绪并不是那么强烈。 “青和,你是说画像上的人?那个人,随随便便就能压死,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话说回来,炎彻那个人又不是什么好人,常年站着少族长的位置,得亏死了,不然还要占着,多浪费别人的资源。” 相较于炎青和的态度,炎云石的态度就是很明显了,就是看不上炎彻。 也就是这个时候,菜名那个死在了禁阵之下的炎彻,竟然还有这样的身份,所谓炎家的少族长,看来炎彻的父亲便是现任炎家的家主,亦可说是族长。 “死者为大,云石,你也不要这么去说炎彻,他不在剑都好多年,跟我们搭不上什么关系。” 炎青和虽然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却是没有多少动作,可能心底也是觉得炎云石说的没多大问题,这一切都应该是对的。 “对对,死者为大,所以到了鹰鸣崖,真能见到那画像上的人,你我二人必将斩杀他,收着他的头,带回去,给旁人看看招惹炎家的下场!爷爷那一辈的我们是管不到了,可我们还管不到年轻一辈吗?就让他们看看,我们炎家的底气!” 炎云石一挥衣袖,霸气万分,说的话亦是铿锵有力! 可能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很能体现出,他们作为炎家人,从根本上就对炎彻的离世没有任何的感动。 对不住? 当初的对不住,应该也不是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他们这种人最是吝啬自己的感恩,恨不得尾巴翘到天上,然而实际上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就比如这个说话铿锵有力的炎云石,看起来厉害,事实上也只是黑铜镜后期,连大圆满都没有。 还好他们走的是无名山,要是走的那些妖兽众多的山脉,炎家肯定要派人护着他们成功进入鹰鸣崖,等待着云川秘境开启。 “云石,你偏激了,最好还是问一问吧,若是炎彻无错,再说其他的也不迟。” “青和,你尽会做这些,随你便,反正那个人要是在,那人头我是要定了!” 听到炎青和的话,炎云石嗤之以鼻,根本不是很在意,咬着嘴唇,一脸的狠色,好像那画像上的人真的十恶不赦一样。 “行了行了,继续赶路,还要十天左右的时间,我们可不能去晚了,听说百里将军府那边也会派人过来,真不知道将军府掺和这一淌浑水是要什么。” 炎青和拍拍手,想起一件事情,也就说了出来,等炎青和说完,整个人就是冲了出去,一气蹦出,咻的一声就不见了,好像在脚上缠了什么东西一样。 “将军府?” 炎云石愣了一下,这样的字眼可是很少见的。 不等炎云石多想一些什么,眼看着炎青和快要跃出视线,便不再多想,直接追了上去。 身后那些炎家人亦是如此,追了上去,过后,一地灰尘。 ………… “叔父,炎家、林家、星河学院都去了人,我们为什么还要去凑热闹?” 炎青和口中的百里家来的人,便是现在骑着青牛的一老一少,小青牛、大青牛各自载着它们的主人。 小青牛背上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宝蓝色圆领袍子,显得圆滚滚的,那张脸又是格外白皙,便是整个人都很是好看。 这个孩子有个名字,叫做百里守明,生于天厄灾年快要结束的一年,故而起名守明,守得明月现,这天下所有的苦厄终将渡过去,月明时,终不再苦厄。 事实也是如此,这些年平平稳稳的,都快把那一晃眼的事情都给忘干净了,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印子,也不过是长河中一点一滴的一寸。 “叔父?您怎么不说话?可是守明说错了什么话?” 百里守明没有听到他叔父的回答,又是唤了一声叔父,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百里守明的叔父是百里玄屿,也是百里家的顶尖战力,不说其它,单就是百里玄屿身下的青牛都是不可多得的妖兽,这些年跟着百里玄屿同进退,早就拥有了孩童一般的神智,能跟百里玄屿进行基本的交流。 不过,百里玄屿这样的人都要去往云川秘境,很难想象云川秘境到底有什么值得吸引住百里玄屿。 “叔父,云川秘境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 百里守明不懂那些,他只知道这一次他跟叔父要去的地方叫做云川秘境,是一个刚被发现的秘境。 可,不知道为什么,叔父竟然会过来,他也就闹着来了。 但是,就是一个新发现的云川秘境,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 百里守明这个小小的脑袋可是想不明白,觉得莫名极了。 “云川秘境虽然是才发现出来,可它的的确确是记载中的上古秘境,所以叔父过来只是探查一下,免得有其它东西残留,霍乱东洲。不过,这些事情,守明也就听听,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百里玄屿伸手拍拍青牛的背脊,青牛走得快一些了,一旁的小青牛也跟着步子走了快些。 “叔父,你让小青慢点儿。” 身下小青牛跑的快了一些,百里守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让百里玄屿叫青牛慢点儿,他现在的身子可不算是很舒服。 “矫情!平常教你的都忘了?等从云川秘境回去,你可得给我好好锻炼,瞧瞧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样子,可对不上你的百里姓氏。” 百里玄屿看了一眼颠簸的百里守明,左手一揽,百里守明便是整个腾空飞起来,落到了百里玄屿的面前。 与此同时,百里守明的那头小青牛化作青色的气流汇入青牛的身体,原来小青牛只是青牛分化出来的,并不是真正的小青牛。 可,这小青牛栩栩如生,要说是真的,也应该有很多人相信。 “叔父,你真好。” 百里守明坐到百里玄屿的面前,被百里玄屿护着,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就你嘴甜,坐好了,我们得快些去云川秘境。” 百里玄屿听到百里守明这话,笑了出来,说了一句话,身下的青牛就是加快了速度,两旁的树影都成了叠影,到最后竟是什么都看不清楚,可见这青牛的速度到了一个顶端。 ………… “夫君,夫君,芽芽,芽芽要不行了,该怎么办啊?” 一处离鹰鸣崖不远的营地,主帐篷里忽然传来一阵哭腔声,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妇人,妇人哭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而在这个帐篷里,除了妇人,还有二十来岁的少年,看似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以及躺在床褥上的小女孩,小女孩精雕玉琢的,睫毛很长很长,脸上粉嫩嫩的,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掐出印子来。 这躺在被褥上的小女孩年纪也不是很大,顶多十岁的样子。 这个小女孩同时也是妇人口中的芽芽,芽芽应该是个乳名。 刚才,芽芽突然倒了下去,吓了妇人好大一条,连忙喊着丈夫进来,她自己一个人不敢面对这样的之情。 果不其然,她的丈夫一进来,就被妇人扑了一怀,眼泪跟不要钱似地直流。 偏生,男子对于妇人没有任何的招架,只能先由着女子宣泄。 等到妇人宣泄完毕,中年男子才抽身去看芽芽,检查了一下,不可避免地叹了口气。 因为,之前很多次,他已经是这么说了。 “已经是回力乏天了,如果这一次能在云川秘境找到天心月见草,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你也别哭了,稍微休息一下,明日便是收拾东西,赶到达鹰鸣崖,云川秘境会在那里显露出真正的门户。不哭了,不哭了。” 可能是因为太多次得到这样的答案,他已经有些麻木了,但是他还是听到了周围的嘈杂声,又说他医术也很棒,也有那些所谓的富二代的理论。 但是这些,没有必要去澄清什么,多年以后,谁都不会成为谁,是被掌控的?还是这个世界已经支离破碎? ………… “呐,洛白这就是你所期望的世界吗?” 呢喃着的声音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也不独属于任何一个世界。 第二百九十二章 芽芽 “夫君,秘境开启还有一阵时间,芽芽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会出问题吗?我有些害怕,夫君。” 鹰鸣崖一处空地,妇人——何文苑抱着叫作芽芽的小女孩,看着空地上一些人忙活着帐篷之类的事情,不由得又是看向身边的中年男人——郎自清。 “三娘,我们且等着就可以了,就算云川秘境里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还可以去到别的地方,我们一步不停,就一定会找到治愈芽芽的办法。” 郎自清伸手拍拍何文苑的肩膀,宽慰着何文苑。 何文苑在本家排行第三,这么多年过去,郎自清一直称呼的三娘,即便芽芽是这么个样子,他们还有一个大儿子,大儿子很是聪慧,这么多年过去跟着他们为芽芽的事情忙前忙后,他们终究是欠了这个儿子良多。 “夫君,到了芽芽必须要走的时候,我们放他自由吧,不必捆在我们身边,他的能力,便是佣兵会,也必将有他一席之地,我们困了他十几年,不能再斩断他的翅膀了。” 何文苑听到郎自清的话,摇了摇头,强求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始终还是要有一个心理准备,不至于那么狼狈。 “好,由他飞去吧。” 郎自清没有反驳何文苑的话,顺着话头下去,一切都该放手了。 “夫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文苑偏了偏自己的脑袋,靠在郎自清的肩膀上,看着空地上忙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显得很是温和。 ………… “小师弟,快要到地方了,该出来了,我们等下直接走过去,行月舟本身目标还是很大。” 洛白屋子门外,徐长云敲了敲门,就是喊道。 屋子里,听到徐长云的声音,洛白第一时间就是睁开了眼睛,看了眼简便的屋里摆设,伸手揉了揉脑袋,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行月舟上面。 脑袋清明很多后,洛白走了下去,拉开了门,看到了外面的徐长云。 “六师兄,怎么这么快?就这儿快要到云川秘境了?” 可能是因为洛白一直在闭眼稳固着自己,他对于时间流逝的概念完全没有一个明显的感知。 “小师弟,从你闭关到现在已经是十五天的时间了。” 徐长云看到洛白出现在眼前,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洛白会这么快出来。 原本,他过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等上一段时间的准备,倒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徐长云也只是愣了一会儿,很快便又是开口,说起其他的事情。 “再有一日的路程,就会到了云川秘境所在的鹰鸣崖,而鹰鸣崖上,还需要一段时间,云川秘境才会开启。不过即便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我们也还是需要占据鹰鸣崖的一处地方,所谓占据一方,丝毫不惧。小师弟,既然醒了,收拾收拾,明日一早便要离开行月舟。然后后天抵达鹰鸣崖。” “知道了,六师兄,我会准备好的。” 直到徐长云说完,洛白才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后来,徐长云便又是去通知行月舟上的其他人,一时间,众人间翻转的情绪都是显露了出来。 两日后,鹰鸣崖,再一次迎来一个大队伍,也就是九剑宗的徐长云等人。 这些日子,鹰鸣崖汇聚的人越来越多,百里家、郎自清所领导的牙狼佣兵团、宣城许家、剑都星河学院,还有一些散修以及叫不上太多名号的队伍,有可能是名声不显,也有可能是真的默默无闻。 九剑宗这一队百来号的人一到,就差不多当得上现场人数的六分之一了。 可,偏生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对九剑宗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倒也不是真的不想说什么,而是因为云川秘境的发现者是九剑宗的人,所以九剑宗来多少人都不稀奇。 说起来,这算是给发现秘境那个人的家族、宗门的一个福利,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是这么做的了。 所以,尽管在场有些人对于九剑宗的做法有什么看法,也是要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能说出口的。 “六师兄,我们宗门的人是不是来得有些多?” 看着在场不过六百多的人数,洛白走到徐长云的身边,不太确定地说道。 “没事儿,他们可不敢多说什么。” 徐长云看了眼四处散落的营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显得很不是在意,可能在徐长云的心中,这种事情的确不用多说些什么吧。 徐长云扫了亮眼,便是转过身来,伸手拍拍洛白的肩膀。 “小师弟,我们去弄帐篷,准备造一个营地,云川秘境的开启还需要一段时间。” 说完这话,徐长云也不管洛白是不是过去,就自己先走了过去,与白宁他们一起开始弄着那些帐布之类的。 洛白的确没有多动,视线流连在各方势力上面,每个营地插上的旗子都是不一样的,很明显能够知道每个地方所代表的实力。 说到这里,洛白唯一多看了两眼的其实也只有宣城许家以及星河学院。 洛白注意这两个地方,主要是因为他的思绪已经飘远了。 “许长靖,为友多年,带走了那些记忆,你当真记不起来阿彻了吗?” 洛白真的有心去问许长靖这个问题,可这话一旦开口,有些事情就不会在掌控之中。 呼! 洛白收回视线,转身投入九剑宗的准备中,跟一个普通人一样。 ………… “夫君!夫君!芽芽醒了,你快过来。” 当天夜里,牙狼佣兵团这边传来一小阵的声响,造成这一小小波动的人正是何文苑跟郎自清。 “芽芽?” 郎自清被喊醒,没有丝毫的不耐,而是顺着何文苑的视线,看向床的另一边,在那里,小女孩睁开了她的眼,显得懵懵懂懂。 “娘亲,爹爹。” 被唤作芽芽的小女孩,呼着气,有些困难地喊了一声何文苑跟郎自清。 偏偏就是这几个字眼,已经足够两个人热泪盈眶。 何文苑再也忍受不住,上前抱住芽芽,便是哽咽着。 “芽芽,我的芽芽啊,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何文苑一滴滴泪砸在被褥上,喜极而泣,醒了就好。 “娘亲。” 芽芽又是唤了一声,很明显的感受到抱着自己的胸膛起伏很是厉害。 ………… 次日,九剑宗的营地已经是准备好了,有的是合宿的,洛白本来是单个的,后来却是跟百里羽清睡在了一个帐篷里。 帐篷前,洛白伸着懒腰,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好,旁边又是一个冷冰冰的人,虽然说是要做朋友,可百里羽清这个人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接触。 反正到最后,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再一睁眼,已经是上午很久了,日头显得很是明显,不过也足够和煦,并不是那种特别刺眼的。 “哥哥。” 洛白刚想走出去,随便逛逛的时候,身侧却是站着一个小女孩,脸上是那种病态的苍白,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裙子,看着乖乖巧巧的。 “嗯?” 洛白感觉到衣角被拽着,便是低头看着,结果看到了这么一个乖巧的粉衣小姑娘。 洛白有些好奇这个小姑娘的身份,而且整个人已经被小姑娘的一声哥哥喊得软化了。 要是现在让洛白跟这个小女孩发脾气的话,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小朋友,你刚刚叫我什么?” 洛白蹲下身子,尽量与小姑娘平对着,也放低了声音,生怕声音大了就吓到了这个小姑娘。 “哥哥,你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哥哥。” 小姑娘也不害怕,仰起的头,低了下来,看着洛白,巴掌大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浅浅的。 “什么?” 听到这话,洛白明显地就是愣了一下,这样的话,很久很久以前他好像听到过,在某个人的话里。 可是,他却是想不起来那个人,那个人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在眼前总是浮现不出来,只剩下模糊的一片。 “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小女孩不太怕洛白,又是伸手扯扯洛白的衣角,小声地说道。 “嗯?为什么?小朋友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 洛白回过神,看着面前小女孩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就是勾起一抹笑容,显得很温柔。 “芽芽,哥哥,我叫芽芽,哥哥能不能抱抱我?” 芽芽小声地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又朝洛白张开双手,明显地就是想要抱抱。 洛白伸手摸了摸芽芽的脑袋,起身就是把芽芽抱了起来。 芽芽是真的不怕生,被洛白抱着,乖乖巧巧的,也不害怕,也没有要哭的意思。 洛白抱着芽芽,转身就想走,脚边却是传来一声叽叽的声音。 紫月那个小狐狸也不知道从哪里窜来,赖在他的脚边。 一到鹰鸣崖这边,洛白就把紫月又丢了出来,昨天那么忙,他也不知道紫月逛到哪里去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在意,迷迷糊糊地就是那么过了一夜。 刚才,洛白的视线不是一下子放空,就是在芽芽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紫月的到来。 要是紫月不出声的话,洛白可能就一脚踩到紫月了,肯定又会很疼。 “紫月,让开,我们去六师兄那边。” 洛白抱着芽芽,低头看了一眼紫月,说了一声。 洛白声音刚刚落下,紫月便是跳了起来,往前走去,很明显就是听懂了洛白的话。 洛白看到紫月的动作,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随即,洛白也就跟上了紫月的步子,朝着营地的后方走去。 第二百九十三章 炎家人 “诶?小师弟,你这是从哪里抱来的一个小姑娘?长得这么可爱,怕不是从哪个旮沓窝里抱来的哦。” 营地后面,徐长云很多人都在,徐长云正在打磨着一根圆木,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一看到洛白抱着芽芽走过来,便是张嘴笑着打趣洛白,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显然,徐长云现在重要的事情还是手里打磨的圆木,也不知道这圆木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六师兄说笑了,刚刚起床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个小姑娘,非要缠着我抱,这才没有办法的。六师兄非要这么说我的话,我可是无话可说的。” 听到徐长云这明显的调笑的话语,洛白也没有显得太激动,反而是很无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样的事情。 “那也是小师弟你人才过关,不然人家小朋友干嘛非要缠上你。” 徐长云倒是不以为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姑娘,竟然是不怕洛白,有时候看着洛白,连他都是会感到害怕的。 这倒不是徐长云说假话,当初青兰院一别,很难想象洛白,他们的小师弟会是这么一个样子,说不上来的感觉,却始终跟想象中的小师弟是不一样的。 “六师兄,快别说我了,小朋友也快被你说哭了。” 洛白无奈地摇摇头,看着芽芽躲到后面,露出个后背对着徐长云,显然是有些害怕徐长云的,不然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得,我反倒是个恶人咯。行了,小师弟,我手里比较忙,你带着小姑娘到处走走吧。” 徐长云停下手中的动作,冲着洛白挥挥手,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好,六师兄。” 洛白点点头,就抱着芽芽朝着另一边走去,身后跟着紫月那头小狐狸。 随后,徐长云的身影就成了洛白背后的风景,却留不住洛白的步伐。 “十二师兄,这抱着的是?” 洛白走到后面去,能跟他说上的话的弟子都是看向他怀抱中的芽芽,并且表示出对芽芽的好奇。 洛白没有回答,直到面前站着百里羽清,看到百里羽清出现的时候,洛白还是有些方的。 “洛兄,这是?” 可当听到百里羽清那略显迟疑以及软和的声音,洛白就知道,百里羽清也深怕以自己冷冰冰的态度吓到芽芽。 “一个小朋友,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洛白上下打量了一下百里羽清,百里羽清现在这个样子,看着都有事情去做。 “嗯,去捉点儿小东西,刚刚玉泽师兄说,晚上吃烤肉,我就被推了出来。” 百里羽清看看自己的手,对着洛白点点头,简单地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下,并不是那么在意。 可,事实上,洛白很懂这种事情,可能是因为百里羽清当初出尽了风头,所以现在整个圈子的人都看百里羽清有些不顺眼,连林萧那样的人都有人应和,百里羽清却是真的没有人应和。 百里羽清是这样,洛白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莫行峰峰主亲传弟子,这个名头就已经为洛白招惹了很多不是的视线。 “去猎妖吗?我跟你一道吧。” 洛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又提出意见,想要跟着一起去。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怀里的小孩要怎么办?” 百里羽清对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想法,一个人两个人都是一样的。 不过,洛白现在的情况应该并不适合跟他一起去,主要那个小孩,要是看到冰冻妖兽这样的事情,弄哭了,到时候可都没有招的。 洛白低头看了一眼芽芽,芽芽有些好奇地看着百里羽清,不是那么害怕百里羽清。 一看到芽芽这个样子,洛白干脆就决定跟着百里羽清去了。 因此,他们三个人在一只小狐狸的陪伴下,去了鹰鸣崖往西的山脉,丝毫不知道他们这一走,在鹰鸣崖这一处惊起了多大的波浪。 ………… “芽芽!芽芽!你在哪儿?芽芽你在哪儿?” 不多时,何文苑的声音响起来,她又从帐篷里跑出来,想要在她的视线中找到那一抹小小的身影。 可惜,事实并不能如何文苑所想,她始终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 “三娘,怎么了?” 何文苑的声音传出去很远,一会儿,郎自清就赶了过来,唤着何文苑。 “娘亲?” 同一时间,也有另外一道比较干脆利落的声音,听着其喊何文苑的称呼,这个人应该就是何文苑与郎自清口中的大儿子,那个他们觉得亏欠良多的孩子。 “夫君,芽芽不见了,芽芽不见了,我该怎么办?” 何文苑本来还没有崩溃,可看到两个男子的身影都是这么自然地走向她,就那么崩溃了,不知道怎么办。 郎自清虽然很想问清楚何文苑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也是强忍住去帐篷里看看的想法,蹲在这里,安慰着何文苑,陪着何文苑。 另外一个主角,他们的儿子——郎云枫也是站在一旁,没有旁的动作。 后来他们知道了芽芽不知道怎么起来,就不见了,因此他们在周边几个营地都问了问,最后才在九剑宗的营地问到了一丝线索。 不过,这线索也算是断了,因为九剑宗弟子口中的人现在不在营地里,好像是跟着另外一个人去隔壁山上打猎去了。 最后,也就那样,只能等着百里羽清他们回来,然后才能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芽芽。 ………… “这就是鹰鸣崖?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秘境,居然还叫我们过来,真的是大惊小怪,这些年越来越弄不清楚上面人的想法了。” 人还没到这边,声音倒是先传了过来,有些听到了声音的人便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们想要看看这是哪里的人,居然敢张口这么说话。 如果云川秘境真的不重要,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人赶来,这其中还有剑都星河学院的人。 不多时,一队人的身影显现在众人面前,虽然有些人不太清楚是什么人,有些人却是已经猜到了身份,躲到了一边,不去招惹这队人。 “叔父,剑都炎家来了人,叔父?” 百里家的营地里,百里守明看到这些人的身影,便是认出了几人的身份,说是认识几人,事实上,百里守明也只是当初远远看过那么一眼炎青和,其他的人不过是被定义为炎家的人。 “嗯,不去看,回帐篷里。” 百里玄屿点点头,起身,伸手压过百里守明的脑袋,把人往帐篷里带着,他不太想跟炎家的人搭上什么关系。 炎家这些年,犯下的过错那么多,始终没有降下责罚,百里玄屿已经不想去想这其中真正的含义。 百里一处闭上了帐篷,明显地不想跟炎家沾染上关系。 炎云石一看到百里家这样的做法,当下就是嗤笑一声,百里家看不起炎家,他们炎家还看不起百里家了,什么东西?! “切,百里家的人要都是这个调子,那百里家算是完了,亏得还是什么将军府,也不过如此。” 炎云石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想着避讳什么人,所以音量也就没有刻意压制着,因此很多人都能听到炎云石这番话。 炎云石自以为这番话能够代表他们炎家的态度,可事实上很多人对于炎家感官并不是那么好,甚至觉得百里家的做法是对的。 而且,这些天,他们也见过百里家的人,就是叔侄二人,旁的什么人都没有见到,那叔父的实力有些过厚,云川秘境应该是进不去了。 所以,就不明白,炎家人一来就招惹人百里家是要干什么。 炎云石对于视线转换态度这样的根本没有刻意在意过,反倒是炎青和在炎云石话语落下后,一会儿就察觉到了周围众人的变化,赶紧就带着炎云石走了,他可不想承受那样的视线。 “怎么了?我们不找位置弄个帐篷之类的吗?” 炎云石被带走的事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还在同炎青和说着其它的事情,看起来,果真对于这些视线真的没有任何感知能力。 “小师弟,你总算回来了!嗯?睡着了?” 另一旁,徐长云看着百里羽清拎着一个白色小兔子,以及后面背着小女孩的洛白,就是忍不住说了洛白一句。 “六师兄,芽芽睡着了,你小点儿声。” 洛白轻轻抽出一手挡在自己面前,嘘了一声,又是弄回去,把芽芽背的很好。 “小师弟,你都不知道你这一走闯了多大的祸。嗐,你去那边,把之前的夫妇请过来,就说孩子已经回来了。” 徐长云手指着洛白,点了很久,才对着另一旁的弟子,让那弟子去了牙狼佣兵团的营地。 没多一会儿,何文苑跟郎自清就是过来了,郎自清还好,只是红了眼眶,何文苑是直接跑向洛白,看了眼芽芽的脸,一下子又是哭了出来。 “你个孩子,你是要吓死为娘的啊!” 何文苑本想一巴掌拍向芽芽的后背,洛手那一刻只是轻轻摸了上去,根本没用什么力量。 许是听到了何文苑的声音,芽芽伸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又合了上去。 “芽芽,到娘这儿来。” 何文苑看到芽芽手上的动作,便是一把抹去眼角的泪水,伸手喊着芽芽。 这一次芽芽倒是很快就睁开了眼,因为何文苑的声音对于芽芽来说是很熟悉的。 不过,芽芽却是没有第一时间让何文苑抱,反而是贴在洛白后背上,对着何文苑摇摇头。 “娘亲,洛哥哥身上很舒服,我不想离开洛哥哥。” 芽芽的糯言糯语完全跟一个炸弹一下子炸在何文苑的脑海中。 因为洛白是他们郎家人完完全全不认识的人,芽芽怎么就缠上洛白了? “芽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可完全不认识这个小伙的,来,快下来,跟娘回去。” 何文苑愣了一下,就又是喊着芽芽,想要把人给抱下来。 “娘亲,不要。” 芽芽蹭了蹭洛白的后背,对着何文苑又是摇摇头,就是不愿意。 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办。 第二百九十四章 嘴脸 “敢问是哪位师侄?” 场面一度僵硬,直到郎自清开口说话,一句话算是把场面圆了回来。 “芽芽的父母?” 洛白转手将芽芽抱在了怀里,看着郎自清几人,从刚才片面的话语中,自是明白了郎自清等人的身份。 不过,即便是这样,洛白也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把芽芽交还给他们。 “唤我一声师侄,你怕不是还有这个资格。” 洛白侧过身,不打算应下郎自清的称呼。 “哥哥,那是我的爹爹。唔,哥哥,我还是下去吧,跟爹爹娘亲回去。” 怀中的芽芽似乎也察觉到了洛白的态度,松开了洛白,从洛白怀里缩了下来,哒哒地走到郎自清身边,又是将小脑袋伸出来,完全没有不适应的状态。 许是因为芽芽的动作,洛白也就没有去针对郎自清,而是低下身子,看着芽芽。 “芽芽,这样真的好吗?” “哥哥,芽芽很好很好的,哥哥,你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很好闻的味道,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哦。” 芽芽一边说着这话的时候,一边握紧自己的小拳头,更像是病弱的她在给洛白加油打气,也不知道洛白给了芽芽什么样子的错觉,竟使得芽芽这么对他。 “好!回去吧!” 洛白也不恼,起身,伸手摸了摸芽芽的头,就转身离去,没有呆多久。 不过,洛白这想走也是走不了的,因为远处来了一波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青和,你看,画像上的人居然真的出现在这里,看来九剑宗那个地方还没有把人给蹬出去。青和,我们要不要过去给那人一个好果子吃吃?” 炎云石的声音响在炎青和的耳边,炎青和自然也是看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样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斤斤计较。 不过,炎青和虽说是什么都没有出声,可他也没有阻拦炎云石,这在炎云石眼中,就成了可以随意动作的意思。 所以,到最后,炎家一行人都是走向九剑宗的营地,并且在临近那一刻,瞬间开口招惹了九剑宗的人。 “啧啧,瞧瞧!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杀了炎彻的人物吗?怎么?看到我们炎家人还不赶紧逃跑?” 说这话的正是炎云石,话一出口便显露出这个人不堪入目的心思,这是想说什么了? 当初,炎彻或许是做错了,他带走了诸多思念,唯独留着炎家,旁人眼中不存在的人,在他们眼中成为噬其血肉的人,偏生还要做的这么冠冕堂皇! 炎彻的死,最大的罪人难道不是炎家吗?! 难道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剑都炎家?! 当初,便是错了! 错了! 生在炎家这样地方的人,从来都是没有心的! 他们一边厌恶炎彻这个人,想着为什么不能多延续一些时间,一边又想借助炎彻的名头,来彰显他们炎家的同情大度,世上可不会都这么顺心顺意的! 炎云石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洛白同其他人一同望过来的时候,便是发现了来的这些人都是炎家的人,都是那罪恶血脉的延续。 洛白一下子站在远处,倒是没有想过会在鹰鸣崖这样的地方看到炎家的人,时间一眨眼,他唯独对这一家子的人记得记忆尤深。 对你不住! 唉,到底还是做错了。 不过,洛白这样呆呆站在原地的模样,倒是成了旁人眼中的做贼心虚,还有看到他们是炎家人的胆怯害怕,不然怎么会呆呆站在原地什么也不做了? 说实话,敢这么想的都是能人,炎家倒是有很多这样的能人,不愧是剑都炎家,就这一份底蕴,也是旁的所不能比拟的。 “嘁!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结果就这么一个废物,真是不知道炎彻那个废物是怎么死在这个人手底下的,连司言大人也是传来消息说不可为敌,可笑。” 炎云石丝毫不明白现场的气氛,自顾自的走到洛白身边,打量着愣愣出神的洛白,满口的不屑。 “滚!” 洛白甫一抬头就看到炎云石的嘴脸,便是一巴掌扇过去,完全没有想过给炎云石好脸色。 “你!” 炎云石被这一巴掌扇的有些呆滞,似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等到炎云石回过神来,便是捂着脸,怒斥着洛白。 生在炎家这么多年,他还真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情。 “再叽叽歪歪,我把你头给拧了!废话真多!” 可,洛白心情也不是很好,要是炎云石非要一个劲儿在他面前晃的话,他可不知道他究竟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放肆!放肆!真的是放肆!” 炎云石气的直跳脚,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洛白,好像普通的方法在他这里完全没有用。 好在这个时候,炎青和站了出来,挡在炎云石的面前,对于炎青和来说,他护住的不是炎云石,而是剑都炎家的脸面。 “这位公子,我们也只是听闻族里说过你是杀害炎彻的凶手,若是多有得罪,还请担待。另,本不该这个时候问的,可是,青和还是想问一句当真不是你杀害炎彻的吗?” 炎青和虽说是站了出来,可实际上还是一顶又一顶帽子扣在洛白身上,而且是拿都拿不下来的那种。 郎自清他们早早就退了下去,以他们的身份,不太方便掺和炎家跟九剑宗的事情,芽芽的事情可择日再说。 走的时候,百里羽清手里的小兔子被芽芽抱走了,芽芽含笑跟百里羽清告别。 百里羽清挥挥手便是看向洛白这一边,如果炎家真的跟洛白对上的话,他是绝对站在洛白这边的。 这些年,炎家的所作所为,百里家本身就有诸多忌讳,更别说现在,洛白更要重要一些。 “你们是哪里的人?怎么这么说话?还有你们口中的炎彻到底是谁?怎么张口闭口就是他杀了你们那位炎彻?如果你们不给出一个解释,趁着云川秘境未开,我可禀告师尊,禁止你们进入云川秘境!” 只能说徐长云终究还是徐长云,这话一出口,理可是站住了,想在这里拿他们九剑宗的人闹事情,可要问问九剑宗的人答不答应! 徐长云话都是说的这么明白了,偏生还有那般不识好歹的人,这个人就是站在炎青和身后的炎云石。 只见徐长云的声音刚刚落下,就瞧见炎云石探出身来,伸手指着洛白。 “就是他!就是他杀害了我们炎家的少族长!真真的一个人,凭什么说我们炎家污蔑人?!” 眼炎云石的声音是那么坚定,像是忘了当初他从本质上是看不起炎彻的,他认为炎家少族长只有一个人,便是那炎钧。 可笑的是,炎云石现在居然拿着炎彻的名头,来说这样的话,真的是不要脸! 徐长云本想还想说些什么,就见洛白伸手拽了拽他,让他停留在原地,然后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洛白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去忍受了,他不想看着这些人一口一个炎彻,一口一个炎彻! 他们不配! “就你们也配?!滚!” 洛白发了怒,走出几步,便是直接跳了起来,一腿扫向炎青和跟炎云石,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人,炎云石必然可恶,可炎青和跟那些默不作声的炎家人也差不到哪里去! 所以,他要是想出手,就把这些人都弄个边,让他们没有精力再去说。 一念想到这里,洛白便是发了狠,手一招,手腕粗的藤蔓窜了出来,捆住来不及反应的炎青和一行人,就这么直接带着人走了,在这营地动手不太好,还是去隔壁山上好好教训这些人吧。 “这……” 徐长云看着洛白拖着一串人踏空离开,虽然惊讶于洛白这样的实力,还是比较担心洛白本身的安慰,正在琢磨着,要不要过去,就算不帮着动手,也要看着洛白,免得洛白受伤了。 许是看出了徐长云的纠结,百里羽清出声劝住了徐长云。 “六师兄,洛兄要做的事情就由着他去吧,洛兄必然能够很好的保护自己的,不必多担心。” 听到百里羽清这样的话,虽然不知道洛白什么时候跟这个冷冰冰的人有了接触,但还是放下了心。 后方,帐篷后面,武风遥望着洛白带人离去的方向,有些出神。 “洛白,炎家是什么时候跟你扯上关系得了?炎家又是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叫做炎彻的人?” 武风遥看着那没有任何动静的地方许久许久,才收回视线,低头四处转着,云川秘境这样的地方,神机谷并没有人掺和进来,这一次,他只是九剑宗的人,而云川秘境里,有一样东西,他是必须要拿到的! 那件东西,如果神机谷传来的信息无误的话,他是必须拿到那样东西的! 只有那样东西,谁都别想跟他抢! 即便是洛白,也不能! 武风遥敛下眼眸,藏住脸上的神色,不叫旁人看了去。 ………… “大胆!我们可是炎家人!你这样对我们,你可想过后果是什么?!” 炎云石看着自己轻轻松松地就被洛白带了过来,整个人都快疯掉了,打小他就没这样过,怎么到了洛白这里,这也经历了,那也经历了? 炎云石不知道怎么去说,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昏。 而,另一边,炎青和终究还是实力强一些,回过神来,便是挣脱了洛白的束缚。 第二百九十五章 苏逸安 “阁下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失了礼数?” 炎青和伸手掸了掸身上的褶皱,负手于身后,看着不远处洛白跟那一溜子炎家人的身影,心中也是逐渐冷了下去。 “礼数?那是什么东西?你们炎家这么多年过去,依旧死性不改,嫡脉的人那是成为了多少孤魂野鬼?你想逃!不可能,给我滚回来!” 洛白瞥了一眼身侧的炎云石,抬眼看向炎青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冷冷地。 随后,洛白手一招,一匹炼的青色光束直窜炎青和,迅速捆绑住炎青和,任其再怎么挣扎,都是不可能挣脱开。 这一下,炎青和才是真的有些慌张了,因为凭借着他的实力,竟然挣脱不开洛白的束缚,这才是让他最震惊的事情。 洛白根本不管炎青和心中的震惊有多么大,他只是把人拉拽着过来,跟炎云石这些人呆在一起,齐落落的,倒是不差哪一个。 洛白挥手,藤蔓另一端从他手掌心消失掉,他看着地上的众人,不免有些戚戚然,都是炎家的人,何苦差了那么多? 一想到这里,洛白的心还是难受,或许不应该送他走的。 可惜,说了再多,也是无用,这个世界上没有起死回生的说法,他也做不到那样的事情。 现在,还是把所有的精力放在面前的人身上吧。 洛白放下自己心中所有的思绪,直直地看着逐渐变了脸色的炎青和,嘴角又是勾抹一则意义深长的微笑。 不多时,这一方天地便是响起一阵哀嚎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像是遭受到不一般的对待一样。 ………… “小师弟?你一个人回来的?” 鹰鸣崖,徐长云看到洛白信步闲云地走过来,不由得朝其身后看去,并没有看到那些所谓的炎家人,不免有些好奇。 “嗯,他们可能要过一些日子才能回来。六师兄,没出什么事情吧?” 洛白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根本就没有把炎家人的状况放在心上。 “嗯,没什么事情,你随便转转吧。你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徐长云点点头,吐出一口气,跟洛白说了两句话,便是离开了。 洛白看着徐长云离开的背影,忽然笑了起来,这位六师兄还真很是看重他。 “洛兄,剑都炎家并不是好惹得存在,如果矛盾不大的话,还是不要去招惹那样的家族。” 百里羽清也在这个时候走到洛白的身边,张嘴同洛白说着。 百里羽清说这样的话,纯粹是为了洛白的安慰,并不是所谓的涨别人风度灭自己威风。 炎家那样的地方,的确值得抹忌讳。 “不死不休,我可不会那么简单放过炎家!” 洛白拧眉,直接吐露出这么一句话,也不怕身旁的百里羽清听到是什么样子。 事实上,也证明洛白没有想差,百里羽清听到这样的话,也只是稍稍蹙了下眉头,并没有多余的话说出来。 恰逢此时,百里守明走了过来,实实在在地同百里羽清行了一礼。 “见过兄长,叔父请兄长过去一趟。还有兄长这位朋友,也一并过去吧。” 身为百里家的人,百里守明也算是不太会对旁人低下头颅的人,此时此刻说话也是比较没有压住性子的。 “守明?怎么会是你来了?叔父?叔父也来了?族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百里羽清看到百里守明的时候还愣了一下,先前他只知道这里来了百里将军府的人,可并不知道来的人是百里守明跟叔父百里玄屿。 “走,叔父现在在哪里?” 到了这个时候,百里羽清已经不想去想叔父为什么要见洛白,只想快些见到叔父,问清楚族里的事情。 不多时,百里羽清便是见到了叔父,叔父百里玄屿还是那个样子,一如当年,好像这样一幅面孔,很多年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而上一次相见,已经是四年前,当真是再见恍若隔世。 “叔父,羽清不孝!” 一见到百里玄屿,百里羽清便是直直跪了下去,朝着重重磕了一个头,丝毫没有掺假。 不说洛白,就连百里玄屿也是被百里羽清这一动作给吓到了,百里羽清可不是真正的百里家人,他也受不住百里羽清这一拜。 因此,百里玄屿连忙起身,退到一旁去。 “羽清,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这要是让父亲看到了,可是会责罚我的,快快起来!” 百里玄屿张嘴,嘴里的话也是说的有些快了,看来百里羽清这一动作把他惊到了。 百里玄屿这话落下,百里羽清这才是站了起来,起身的时候又恢复到原本的百里羽清,愣愣地,看样子是多说不出来什么样的话了。 “羽清,你还是老样子,让人说不出什么错处。” 百里玄屿见百里羽清是真的不说话了,一时半会儿也不想跟他说一些旁的,原本想要说的,也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 这个时候,百里玄屿也就不管百里羽清了,而是看向身旁的人,洛白。 洛白这个人,也只是刚刚他对上炎家那帮人,才被百里玄屿多注意了两眼。 可这多注意两眼,便是没有那么简单,因为百里玄屿发现洛白这个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这张脸本不该忘记的。 可,百里玄屿却是怎么也记不起那张与洛白相似的脸,即便如此,百里玄屿心中还是有个想法,也就是想让洛白躲躲关照一下百里守明。 可是,现在说这样的话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时机不太对。 因此,百里玄屿也只是多看了两眼洛白,便是甩手离去,什么话都没说。 洛白看着一老一少的身影,又是偏头看了眼神色莫名的百里羽清,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走吧,洛兄。” 百里羽清看着百里玄屿二人的身影被帐篷遮盖住,抬脚离去,离去的时候还唤了一声洛白。 洛白站在原地,只觉得周围化作灰色气流,滚滚来,滚滚去,留不住任何东西。 也不知怎么的,心中忽然就是有这么一种错觉。 天下之大,光是一个云川秘境,都是漩涡重重,遮盖住不少的欲念。 若是再往上去,东洲,甚至整个中洲! 哪一处才不是一出局了? 当初的云镇,那般凄惨,禁阵随意开启,却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曾以为的白家人结果还是死在其中。 有时候,洛白是真的想问一句,问问黎川,问问北宫晴雪,为了所有的重任,舍弃掉整个云镇,真的值得吗? 恍然间,洛白好像又看到了云镇的喧闹场景,有那小贩高声吆喝,也有那长明河缓缓流动,长明河成了死水,云庭湖也成了平静的湖面,见不到一丝澄亮。 “黎老……” 可能是因为在这鹰鸣崖见到了太多的人,洛白的心情始终是没有平复下来,复杂的很。 【007,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在这里,我成为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不由地,洛白便是问起007这个问题。 不过,洛白也没指望007能回答这个问题,他有一些摸清楚了,有一些问题,007是不会回答的,无论他有多么的苦恼。 【行时有路,山前归途,云川秘境内有你所有的答案,何不如进去看看了?】 这一回,倒是让洛白想错了,007明确的给了他答案,只是他自己不敢继续走下去,更何况,云川秘境开启还需要特殊的天象,需要足够多的世间去等。 【答案会在云川秘境吗?】 洛白声音有些呐呐的,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干脆就是不想这件事情了。 可,世事又怎么会全如洛白所想? “洛公子,许久不见。” 耳旁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洛白微微皱起眉头,想了许久,才从记忆的角落中拎出苏逸安这号人物。 想起来了这号人物,洛白也就睁开了眼,转过身来,看着朝着他走来的苏逸安。 自莫行峰一别,倒也有一年多未见了,看着苏逸安的模样,像是瘦弱了不少,而且,魂灵之事。 罢了,那终究是一道伤疤。 让洛白好奇的是,苏逸安身体已经是这个状况了,那桐城苏家怎么会让他过来这云川秘境? 洛白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苏逸安,也就没想过其它的什么。 “逸安,你怎么过来了?云川秘境中凶险万分,你这过来,苏家就没有人说什么吗?” 可能是因为苏逸安是认识的人,再加上心中有气,洛白对那苏家可有点儿看不上眼。 “洛公子,无事,本就是族长让我跟着过来的,有师兄他们在,秘境里总不至于伤到哪里,可能就是想让我出来走走。” 苏逸安摇摇头,之前听到那话,见师父赞同的时候,苏逸安有过不解,可后来还是渐渐想明白了,他现在的身份,呆在苏家本府里,那才是要招来多少事端。 想到那些让人头疼的事情,苏逸安反而庆幸能够跟着一起来云川秘境,因为除了叶天辰,也没旁的人给他什么脸色。 现在到了鹰鸣崖,又见到了洛白,他甚至还可以脱离苏家的队伍,跟着洛白,这也不是不可以。 “千灵的事情,你说了?” 洛白沉吟了半响,才同苏逸安问出这句话。 苏逸安听到这话,抬头看着洛白,不管什么时候去看,洛白的身上还是有着苏曜的样子。 第二百九十六章 苏家人 “何苦不说话?你身体的状况,从你离开九剑宗的时候,我便知道了,又何必现在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怎么,你身后的苏家人为难你了?” 洛白看着苏逸安只盯着他看,没有旁的所言,还以为是苏逸安回到桐城,被苏家打压怕了。 而且,当初苏逸安回桐城的时候,还遭受过袭击,连斑都是受了伤,那背后究竟有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可还没有一个定论。 如今,洛白看着苏逸安这个样子,还以为是心灰意冷,旁的总不过当初的事情最后有了个定论。 “你总是这样,可是要永久瞒着,什么也不说?那你现在来找我,是要做什么?让我看着你,觉得你有多可怜?” 苏逸安迟迟不说话,已是将洛白的耐心用尽,他不太能够好言好语地跟苏逸安说话。 “洛公子,他没有坟墓,没有墓碑,不仅是他,整个桐城所有魂归居鞍山的人都没有立墓,只有那么一座冰冷的英雄碑,刻画着他们寥寥几笔的名字!却承载不住他们所有的英魂!苏家终究是欠了良多,洛公子,这些年,你可怨?” 苏逸安在洛白的注视下,却是笑了起来,淌下泪水,又显得格外悲伤。 洛白听着苏逸安摸不着头脑的话,不懂这话其中的意思,只是突然觉得心口痛,没有来由。 洛白不禁蹙起了眉头,想伸手去触摸自己的心口处,却又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太好,只得看着苏逸安,看着瘦弱的苏逸安,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呵,是我着相了,本不该对你公子说起这些,只是心中郁结,怕是同公子而言,便再也没有别人了。” 看到洛白这茫然无知的模样,苏逸安知道自己心急了,也许从一开始就是想差了,或许洛白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或许那个人早就消散在浩瀚人烟中。 “无事,苏家的人来寻你,看着好像并不是太把你放在心上。” 洛白摇摇头,他并不会把这点儿事情放在心上。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洛白的错觉,刚刚总感觉有一股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许久许久,直到不远处的苏家人出现。 因此,洛白也就没有太在意,继而把视线停留到苏家人的身上 不过,这苏家人看样子并不是那么开心,是对他,还是对苏逸安? 很快,所谓的苏家人就站到了他们的面前,人不多,就两个人。 但是,走在前面的那个人给人一种尔等皆凡人,唯他独尊的感觉,想来应该是被桐城苏家给宠坏了。 想到这里,洛白不由有些纳闷,这些大家族,都是喜欢培养这样的蠢货吗?连个人情绪都恨不得外放八千里,深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一样。 走在前面的叶天辰,可不知道自己在洛白眼中已经是这个样子,而且也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 不过,叶天辰过来,并不是冲着苏逸安的,而是冲着洛白本身的,因为他才发现洛白这个人是族里那卷画像上的人。 苏家府邸内的画像并不同于剑都炎家的画像,炎家是要将洛白得罪死,而苏家则是想让门下弟子再尊敬一些洛白,不必招惹洛白,有也不可招惹洛白。 同为苏家人,当初苏逸安在立桐峰一眼就认出洛白,叶天辰自然也不会例外。 只是,趁着这个时候过来的意图也就有必要想想清楚了。 叶天辰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人,也就是苏衡,随行中,也就苏衡的地位稍微高一点,但是比起苏逸安跟叶天辰,还是要差一些。 苏逸安在叶天辰深厚看到苏衡的事后,还诧异了一下,记忆中叶天辰可不像是这么好心的人。 “桐城苏家叶天辰见过洛公子,洛公子堪为人中龙凤,倒是真真地惹了天辰的眼。” 叶天辰也算是苏家的老人了,这张嘴怎么到现在也不太会说话? 眼瞅着叶天辰这话说出来,洛白会生气,苏逸安还没来得及跟洛白解释,扭头就看到了洛白笑了起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笑容渗人得很,洛白该不会有什么旁的计较吧? “苏家的人?你背后的是?” 洛白对于这种上来贴脸的人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007突然出声提醒的叶天辰背后的人。 刚刚,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抽了,007居然跑出来,而且说的目标还是苏衡,这让洛白如何不诧异了? 【宿主,请注意一下,那个人是此次云川秘境的重要人物,如果可以,还请宿主把他弄过来,我想要他身上的一样东西。】 007的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但有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看上苏衡了。 “苏衡,还不见过洛公子?苏府教你的就是让你在这儿装鹌鹑的?” 叶天辰听到洛白的声音,眼眸中闪过一丝暗芒,心中更是暗叹一声,不识好歹! 约莫是洛白这样的态度刺激到了叶天辰,导致他跟苏衡说话时,可以加重了声音,使得苏衡有些想把头颅低地更低。 苏衡瑟缩了一下,还是走到了洛白的面前,实实在在地行过一礼,他身为苏家人,自然是见过洛白的画像,也知道自己不能得罪这么一个人。 “桐城苏家苏衡见过洛公子。” 苏衡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没有说其它的,而且他把头低得很低,根本没有注意到洛白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很久,连苏逸安都觉得有些诧异。 “逸安,你跟他跟我来吧,至于你,叶天辰?是吧,见也见过了,就回你们苏家营地去,别乱出来打眼。” 虽然不知道苏家人为什么对他格外敬重,洛白了也不想去想这样的事情,尊不尊敬都是一回事儿,他凭什么要给不认识的人好脸色? 说完话,洛白在都没在意过叶天辰,就推了一把苏逸安,让苏逸安带着苏衡跟着他,去到了九剑宗的营地。 营地里,九剑宗的弟子看到洛白又领来两个人,走路都不带斜眼的,又不是什么惊奇的事情,他们才不会大惊小怪了。 一路弯过,洛白把人带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帐篷里除了两张床,还有一张小茶桌跟两把椅子。 洛白也没怎么见外,直接就坐到了床上,让苏逸安两人坐着椅子。 “坐吧,又不是旁的什么人。这些日子,回到苏家还好吧?我当初派了人跟着你,可你受到袭击,之后也不知道是谁护着你,我总是在想有时间该去见见你,倒是不曾想,你竟也是跟来这云川秘境,当真是世事难料。” 洛白坐在床上,身后的床铺铺的很整洁,他坐下去久后,苏逸安二人才随着坐到椅子上。 面对洛白的问话,苏衡更是将自己缩得死死地,这些话总归不是对他说的,他光是听着就已经是过了。 “当初的事情,逸安本该向洛公子道谢的,可惜的是那伙贼人撤退地太快,我也是不清楚那伙人真正是哪一方的势力。” 苏逸安伸手捏着桌子,手背上尽是青筋,事到如今,想起那一日,还是觉得惊险,若是没有洛白,没有许长靖,或许他这个废人就该魂归大常山山脉了。 这话也不算是苏逸安无的放矢,实在是当初的情况太凶险了,他连想都不敢想一下。 “最后没有事情就好,千灵剑的事情,苏家当真没有为难你吗?” 路上袭击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洛白经系统提醒过,就知道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在不知名的地方,有那么一股势力开始在搅乱问剑王朝的格局,甚至还有可能只是搅动整个东洲的第一步! 洛白摇摇头,让自己发散的思绪收拢回来,一切没有定数的事情,在他脑子里成了根像什么话。 “师父很好很好,洛公子完全不用担心。苏家欠了许多,大约是从来没有亏欠我的,师父他老人家也老了,桎梏若未破,大限可能也就随之而来了。” 说起师父的事情,苏逸安就有些不是滋味,师父还是老了,百年不过弹指一刹那,他能陪着师父到什么时候了? “真到了那个时候,有你在,归途终究有路。” 洛白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苏逸安这个事情,只能是干巴巴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可,就是这句话,也算得上是洛白对自己的小小答案。 深山来时,有路归去,却从无归途。 或许,有些时候,他便强求太多,系统的存在,007的存在,毕方的存在,当所有强大的力量笼罩在身边的时候,洛白不止一次深想过自己的身份! 可,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然后看着世人百态,看着略显疯狂的人,看着被人细心呵护的人,看着癫狂不已的人。 有些人活着,那颗心却是生不如死。 有些人死了,可他们的英魂还在,他们还活在一个人两个人的心中。 有时候,洛白就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是死去的人,非要是这失忆的半阙之身? 灵魂? 当初立桐峰的那首歌谣,他一直记在心上。 “你的,你的一半灵魂给了谁?给了谁?” 他真的只有一半灵魂吗? 那,他把另一半灵魂给了谁? 明知不能深想,却又控制不住,这或许只能是这样吧。 第二百九十七章 四长老 “是,公子,还有我在。可,我陪不了师父太久,千灵远遁,我怕是撑不住百年。” 苏逸安并不是很开心,师父时日无多,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没有了魂灵的苏逸安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能活多久了?即便还有一身的武技可用,那又能增添什么寿数吗? 所以,到头来,苏逸安的大限不过也是一百之数,甚至还要更少。 在这一点上,苏逸安不见得比他的师父,苏家四长老好到哪里去。 “没影的事情,没了千灵,你还会有别的,世间不会让你吃了亏,这又不是什么天意如此。” 对于这个事情,听到这番话的洛白颇显尴尬。 从本质上来说,如果苏逸安真的是短夭之相得话,那其中应该会有他的一份力。 千灵剑,乾灵法剑,当初怎么就脑子抽了呢? “是,总归还有回头的余地。” 苏逸安也不知道洛白这话是安慰他,还是作别的想法,不过现在这样也的确不错。 “洛公子,你把衡兄带过来是想做什么?” 事已至此,苏逸安也不愿再去想这样的事情,看到一旁坐着的苏衡,一时间也没有想明白洛白要苏衡是做什么。 苏衡这个人,在苏府很普通,他一年也出不了几回房间,每一次出来的话,总是要叫上苏衡,玩上一日,或喝酒或对诗或食物,反正这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一时间,看到洛白对苏衡有意思,不免还是要担心一下的。 而且,苏衡这个人有些怯弱的,也不是说他人不强硬,可能是因为被上面那些人欺负的狠了,平常能躲着就躲着,绝不做那出头的鸟儿,免得被挡了枪自己还不知道。 说苏衡有自知之明也好,说苏衡是真的怯弱也好,总归还是好好活着。 这些年,从苏府后门抬出去的人又不少,多一个苏衡不多,所以,这样也好。 “哈哈!你这是以为我要吃了他吗?逸安,你原来也有这样的想法?” 许是看出了苏逸安的担忧,洛白不免大笑起来,他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怎么尽想着他会欺负人了? 不过,这苏衡看起来也的确像个好欺负的,要不真欺负一下? 这个念头从洛白脑海里蹦出来,就没想着回去过。 果然,有了想法的洛白笑得更加诡异,有了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苏逸安一抬眼瞥见洛白这个笑容,脚底迅速窜起一阵凉气,浇得那是一个浑身瑟瑟发抖。 苏逸安忍不住想要抱住自己的臂膀,可又想着苏衡,不由又看向洛白,难不成之前都是他想错了吗? 事实上,洛白真的是一个很恶劣的人? 可,当苏逸安这个想法冒出来,苏逸安就赶紧扼制住了这种想法,洛白对他的意义太大了,他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想法! 洛白此时此刻并不知道苏逸安心中的纠结,他只是看着苏衡,想要看着这个让007出声留下的人到底有什么怪异之处。 不过,他脸上依旧带着那股笑容,可能是有些让人觉得害怕吧。 苏衡本人很是普通,长发用发冠束着,两鬓弄得没有一丝碎发,穿着一身灰色的圆领袍子,腰间系着腰带,显得整个人无比瘦弱,瞧着竟只是比苏逸安稍微壮实那么一丝丝。 其实这些并不重要,让洛白觉得真正比较好奇的是苏衡的那双眼睛,还有左眼眼角处的浅痣。 连这一处都能瞧见,可见洛白是上了心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打量了许久许久,就在苏逸安神经快要绷不住地时候,洛白收回了视线,手指敲在床沿上,分明是有事情在琢磨。 看到这一幕,苏逸安扭头对苏衡笑笑,如果洛白是这个样子的话,苏衡应该不会有事情了。 但是,苏逸安又不敢打包票,毕竟他不是洛白,并不知道洛白心里真正的想法。 确实,洛白现在想的完全不是苏衡,而是想着透过帐篷落在这里的气息,稍稍带着一股杀意,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这里就会马上被掀掉。 洛白敲着床沿,就是在想是谁会有这么大的恶意,炎家的人不可能,就他留下的那一摊子事情,没个五六天,炎青和那波人别想出现在他的面前。 如果不是炎家的人,会是芽芽父母那边的人吗?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如果芽芽父母真的想对他出手的话,看那样子都不像是这种在暗中窥探的人。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人是护着苏家人的! 苏逸安跟苏衡都被他请到了帐篷里,幕布一挡,旁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发现帐篷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吐出一口气,看着坐着的两个人,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还有人护着他们了? 还是说,他们知道,只是没在意过? 那他了? 他又是否一定要注意这件事情? 唉! 洛白又是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到底要去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算了,见一面吧,总不至于苏逸安在这边,还要被苏家那边的人保护着。 一念想到这里,洛白就松开床沿,站起身。 随着洛白站起身,苏逸安跟苏衡都站了起来,可不敢坐大。 “你们歇着吧,我出去一趟。逸安,此次进入云川秘境,可不要离开我半步,我之后再跟你说吧。” 洛白伸手压下两人,又是对着苏逸安说出这句话,不等苏逸安说些什么,洛白就已经走了,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呼,太吓人了,逸安兄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可怕的人?” 见洛白是真的走了,苏衡才是一个软身趴到桌子上,想起刚刚洛白那个神情,浑身打了个冷噤,太可怕了。 “衡兄,洛公子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话说回来,这才许久未见,你的毛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叶天辰他们又惹事情了?” 苏逸安宽慰了一下苏衡,想到之前苏衡的模样,又觉得苏衡现在好像比以前要更加严重一些,不由觉得是不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又发生了事情? 苏衡趴在桌子上,摇摇头,“也不是,可能是我自己成了本能,然后,反正,能不见人还是不要见人,我实在是怕了。” “唉!” 听到苏衡这样的话,苏逸安也只能是叹息一声,做不了什么别的,尤其是如今,他已经是半残废的身体。 护得了别人,却护不住自己了。 ………… 这边,洛白走出帐篷,瞥了一眼帐篷的左手端,刚刚如果没有察觉错的话,那边的感觉更要强烈一些。 可是,又不能打草惊蛇,不然按照这样的情况,还有可能找不到人。 所以,还是要迂回过去,免得正面冲突。 洛白这样想着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动作,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朝着外面踱着小步走去,转身那一瞬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一次,只求能够遮挡住视线,这样他才能找到那个人,那个暗中护着的苏家人。 很快,洛白就碰到了那位暗中保护的苏家人,看到是一老者,洛白眨了下眼睛,苏家已经是这般看不上苏逸安了吗?竟然只派了这么一个人? 不过,很快,洛白就收起了自己浅薄的想法。 “你是什么人?何故窥探我们九剑宗的营地?!” 洛白收起对苏家那一丝丝的厌恶,冷眼瞧向老者,厉声呵斥着。 “嗬!小友精神挺不错,苏家四长老苏立,不知小友有何指教?” 苏立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看着洛白这张熟悉的脸,笑的脸上的褶皱都出来了,他很是开心能够见到洛白,与那匆匆一瞥不相同,苏立想要看到的是在他面前很普通的洛白。 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的放心。 “挺好的,挺好的。” 洛白还未从苏立是苏府四长老,是苏逸安的师父这样一个状态中醒过神,就听到苏立连夸了两声好,偏生他还不知道苏立是在夸谁,只得抿起嘴角,牵扯起一抹笑容。 洛白现在看不到自己,不然就这要哭不哭的表情,肯定能把苏立得罪死。 还好,苏立不是那种人,而他对洛白更不想做出这种事情。 “逸儿回来的时候,总惦记景逸跟英雄碑的事情,问了才知道他碰到了你,还按照族里的说法,对你是颇好的。” 见洛白不曾开口,苏立也就先说了话,至于他口中说的话,自然也不是假的,毕竟苏逸安还真的被他的师父问过。 “景逸的事情,十多年过去了,天厄刚刚开始的日子好像就那么在眼前,在眼前惨烈地发生着。我们都错了,大哥也错了,若不是桐城,若不是苏家,景逸当初万万没有做到那个地步的理由。可,我们还是负了他,弄丢了你,也弄丢了苏家延续许久的理念。你若是有什么想问的还是问吧,我没多少时间了,弹指一挥间,抵得过多少流年、秀景?” 苏立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洛白只是听着,没有上前一步,也没有对苏立这些话产生什么波动,好似苏立话里的主角并不是他。 直到苏立停下话头,洛白才抬起眼看向苏立。 “我是谁?” 洛白直接问着苏立,指尖却是捏地更紧,这个答案,真的可以奢求吗? 第二百九十八章 牙狼佣兵团 “你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是洛白,是洛公子,就已经足够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紧追着不放没有任何意义。” 苏立看着洛白许久许久,最后挪开视线,看向另一处未知,他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 正如苏逸安所言,苏家欠了良多,也许再没有补偿的那一天。 “是吗?既然如此的话,请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洛白也没指望苏立会告诉他,听到苏立的回答,洛白松开了自己的手,掌心朝上,元力汇聚。 从现在开始,他并不是来问苏立究竟是什么人,而是把他当做外来者,当做敌人来看待。 “不必这么紧张,逸儿在你这里很好,算算日子,我该走了,云川之中,还请公子多多照看一下逸儿。” 苏立看着洛白的动作,丝毫不恼,也没有做出防御状态,只是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另外一个人,四长老就不打算说些什么?” 洛白轻哼一声,一甩手,就把手里汇聚的元力散去。 “苏衡的事情,你以后会清楚的。事已至此,洛公子,我便先告退了。” 看起来,苏立并不是很想提起来苏衡,好像是苏衡身上掩藏着什么秘密。 苏立不说,然后在洛白的注视下,直接离开,身影渐渐消散后,洛白伸手捂着脸苦笑起来。 奢望啊,终究还是奢望。 明明应该认识的,明明应该可以触摸到答案的,可,苏立在忌惮什么了? 也许,洛白永远不知道,苏立忌惮的从来都不是旁的,也是他——洛白! 旁的事情离桐城太远太远了,想要害怕,也不会招惹到那些存在。 可,洛白不一样,洛白不一样,不一样…… 洛白抬头看了眼天空,吐出一口气,回到营地帐篷里。 “洛公子,刚刚怎么了?” 一看到洛白回来了,苏逸安就拍拍苏衡的肩膀,然后问道。 “没什么大事情,你了?之前问那么多,也没见你仔细答复我,可是觉得,离开了九剑宗,我就不能问你这些事情了?” 洛白摆摆手,掀开衣摆重新坐到床上。 “本来就没发生什么大事情,不值得说这些。洛公子,云川秘境真的是上古秘境吗?跟剑山秘境一样?” 说起这个,苏逸安也不是很确定,因为这也只是师父跟他提了一嘴,他也不知道真假。 现在洛白在这里,还是仔细问问清楚吧。 “上古秘境啊,不清楚。” 说实话,洛白也不是很清楚这其中的事情,他问过007,007说所有的答案都在秘境里,他可以自己去找。 “不知道吗?有些可惜了,洛公子,我跟苏衡也不方便继续呆在这里,就先行告退,过几日,再与公子畅谈。” 听到苏逸安这话,洛白没有吭声,任由着苏逸安说完,带着苏衡离开。 洛白看着帐篷落下门帘,呆呆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007,千灵的事情对苏逸安的伤害是不是特别大?乾灵就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无论是哪一种结局,都是必须承受的。算算日子,没有多久秘境就要开启了,宿主还是好好在秘境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吧。】 【是吗?要找到自己的答案,我还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洛白整个一摊手,闭上眼睛,躺到床上。 ………… “洛兄,六师兄说,有人找你,你先别看书了,走一趟吧。” 帐篷被百里羽清掀开门帘,百里羽清看着桌子旁边拿着一卷竹简书的洛白就走了过去,同他说起话来。 “什么?” 听到百里羽清的声音,洛白合起竹简,抬头看着百里羽清,不太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六师兄只是让我跟你带个话。你看的什么书?” 百里羽清坐下来,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行叭,我去一趟。一卷杂记,你也可以看看。” 洛白活动了一下肩膀,把竹卷递给了百里羽清,然后起身超外面走去。 临到了,洛白又是停下脚步,身子往后倾了一下,“对了,六师兄在哪儿?” “就在最前面的帐篷,你直接过去就可以了。” 百里羽清已经展开竹卷看了起来,听到这声音,头都没抬一下。 “哦。” 洛白应了一声,便是向外走去,穿过帐篷间的空隙,找到了徐长云所在的地方。 洛白看着帐篷外的两个弟子,歪了下脑袋,便是走进去,张口唤了一声徐长云。 等到洛白撩开门帘走进去的时候,帐篷里面坐着好几个人,然后一抹粉红色的影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洛白来不及问些什么,就连忙抱住这粉红色的身影,也就是芽芽。 看到芽芽,洛白眼睛微微亮了一下,原本以为不会再碰到的。 “哥哥,哥哥。” 芽芽也很是开心,原本疲倦的神态一下子明朗起来,连唤了两声洛白,还在洛白的脖颈处蹭了蹭,跟个小猫一样。 “哇,是紫色的狐狸欸!” 芽芽蹭着洛白的时候,发现洛白身后跟着一只紫色的小狐狸,四只爪爪白乎乎的,看起来超级可爱! “芽芽,你是不是又瘦了?这才几天,怎么就瘦了?” 洛白没有在意芽芽口中的紫月,而是颠了一下芽芽,发现重量轻了不少,应该是瘦了好几斤。 可,不应该啊,上一次芽芽走的时候,还没有这么轻的,这些天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让芽芽瘦了这么多? 想到这里,洛白就抱着芽芽,看向坐在那里的郎自清夫妇,眼神有些凌厉,大约是以为郎自清他们做了对芽芽不好的事情。 “小师弟,快过来,这是五星牙狼佣兵团的团长郎自清,郎团长;那是郎团长的夫人,姓何;另外站着的小兄弟,是他们的儿子,郎云枫。” 徐长云站在上首处,对着洛白招招手,让他过去。 听到徐长云的介绍,洛白突然觉得这些人的身份不简单,佣兵会的五星佣兵团,跟天喻旗下的佣兵团不是一个概念,就说这团长郎自清,肯定是青银境起步,或白铜境界或白银境界,是绝对不会低于青银境的。 五星佣兵团,来云川秘境,这云川秘境真的是一个香饽饽吗? 洛白愣了愣,才看向郎自清几人,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话语。 “哥哥,你在想什么?” 芽芽扭过脑袋,看着洛白的脸,伸手摸向洛白的眉心,这里皱了起来,看着不太好看。 “乖,芽芽。” 洛白抬手捉住芽芽的小手,放了下去,然后看着郎自清,不等徐长云说话,他就张开了口。 “不知几位是怎么照顾芽芽的,瘦了这么多?” “我,夫君……” 何文苑一听到这话,想到这几日芽芽吃什么吐什么的情景,心口就是一阵疼痛,她伸手拽着郎自清,别过脸去,她怕再看着洛白抱着的芽芽,眼泪会不由自主地掉下来。 “不怪娘亲,不怪娘亲,是芽芽的错,芽芽吃不下,不想吃。哥哥身边很好,有力量,芽芽棒棒的!” 听到洛白这话,芽芽就知道洛白误会,连忙扯起洛白的衣袖,轻轻晃着。 芽芽的话说的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洛白倒是很好奇,他的身边很好?难道芽芽本身就有什么问题吗? 上一次,只是看着芽芽觉得脸白了许多,像是一种病态的白,其它的,洛白根本没有注意那么多。 “什么情况?” 洛白又是皱起眉头,看向还坐着的郎自清,声音稍稍粗了一些,听起来更具有威慑力。 “父亲,我来吧。” 郎自清捏着椅子扶手,快要站起来的时候,有人打断了他的动作,也就是出声的人——郎云枫,芽芽的亲哥哥。 “牙狼佣兵团郎云枫见过公子,芽芽的事情,就让云枫跟公子说个明白。” 郎云枫站到洛白的面前,离着洛白并不是很远 洛白看了眼这面相比较憨厚的郎云枫,抱着芽芽后退,坐到了另一旁的椅子上,他倒要看看郎云枫能说出一些什么样的东西。 到了这个时候,洛白还没有发现不对劲,作为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郎自清几人是不是对他太过于友好了? 可能是因为平常这样的人太多太多,洛白一时之间忘记了这件事情,因为牙狼佣兵团并不是他所熟知的,不是他认识的人,也不是有什么情况不能反驳他的人。 徐长云站在那上面,头一回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而且第一次发现洛白有这样的气魄,他们的小师弟到底还要给他们多少惊喜了? 想到这里,徐长云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朝后退了两步,坐了下去,看着现场的变化。 郎云枫看着洛白的动作,还有老老实实的芽芽,想到这些天芽芽的反复情况,真的是弄不明白,洛白身上到底是有什么能够让芽芽这么平复。 不过,想来想去,还是把芽芽的情况告诉洛白会比较好,这样才能找到其它的办法去治好芽芽,而不是抓着那虚无缥缈的天心月见草。 说起来,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奇怪,因为当初传来的纸条特别的奇怪,来历更是不知道。 [想要治好你女儿的病,就去云川秘境找天心月见草。] 那张纸条来的莫名其妙,更是在云川秘境爆发前三个多月就出现了,这其中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东西,郎云枫是绝对不相信的。 可是,芽芽那个样子,昏迷着,小小的一个人,实在是让人心疼。 所以,他们选择了相信,跨过诸多疆域,抵达问剑王朝的地界,然后云川秘境的事情暴露出来,他们更是加快脚程赶到鹰鸣崖。 所以,才没有错过,在这里静静等着云川秘境的开启,直到洛白的出现。 有时候,郎云枫会在想,洛白的出现会不会只是一个意外,只能证明芽芽很喜欢他,并不代表他身上哟哟能够压制住芽芽的东西。 可,这一次,亲眼所见后,头一次觉得,真的可行,他们一定要和洛白打好关系,也一定要获得天心月见草! 想到这里,郎云枫抬头看着洛白,藏起心中所有的思绪,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人。 可,当郎云枫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说的事情,还是控制不住地捏紧拳头,十四年前的那件事情,让他学会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武道江湖中,实力为上! 呼! 郎云枫吐出一口气,过去的事情不会消失的,他一定会死死地记住,直到永远。 “洛公子,芽芽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去讲,我还是从最开始讲起吧。帝历一千七百二十九年,天厄初定,母亲怀了孕,牙狼佣兵团因为佣兵会的任务,还在外面奔波,所以后来除了一些事情,因为蝎语毒的存在,母亲生下芽芽,带了病根,芽芽更是因为蝎语毒的毒素常年嗜睡,身体不太好,能够醒着的日子并不是很多,十四年过去了,芽芽的身体还是没有好转,我们从佣兵会找了药阁的人看过,药阁中人,说没有救了。后来,我们陆陆续续找了其他的人,还是没有一个准信,直到四个多月前,突然出现一个信封,信封里说着云川秘境的事情,我们这才赶了过来,可出行的时候芽芽又是昏了过去,直到几天前才醒过来,并且对公子你有很强的依赖性。说句实话,这几日,芽芽虽然是醒着的,可是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消瘦很多,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着过来找公子的。芽芽说过,公子身上有很好的气息,她在公子身边会很舒服。” 说到这里,郎云枫也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是把洛白当做工具人,便是停顿下来,随后,又是赶紧开口。 “洛公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芽芽,芽芽的身体实在是拖不住了,我跟父亲才没有办法。还请公子不要多想,我跟父亲绝对都没有那种想法。” 郎云枫有些语噎,好像怎么说都不太对,干脆到最后,郎云枫没有说话了,仅仅只是静静地看着洛白,想要知道洛白最后的结果。 说实话,他们这一趟过来,或许是做对了,或许只是做错了。 然而,就在郎云枫等着洛白答案的时候,洛白早就跑去跟007说起话,话题的中心便是芽芽。 【他这说的可是对的?芽芽身体真的有问题?那为什么在我这里可以很好?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住了她?】 【毒,天下奇毒仅有百种,小姑娘身上便是有一种,奇毒之内,这种毒在前三十,说是无解,事实上也没有错。奇毒本就难解,还别说是排行前三十的。宿主,跟着你好累,到哪里都能碰到奇奇怪怪的人,这小姑娘可能跟你有点儿缘分,空间里有样东西可以帮忙抑制住她身上的毒性,但不能祛除这种毒性,如果想要祛除,可能还要去想别的办法。】 007有些无奈,这种情况真的是,它真的不知道去说些什么了。 【不过,郎云枫口中的天心月见草,应该也是对这种毒性有抑制作用的,但能不能祛除还是没有把握的。】 【宿主,你打算怎么办了?要把那样东西拿出来吗?】 听到007的回答,洛白抬手摸了摸芽芽的小脑袋,芽芽的头发看着很是飘逸,可摸起来却是有些稀疏,所谓的飘逸可能只是一种假象。 十四岁,常年昏睡,这样的痛苦,是折磨吧。 当年,那个叫做蝎语毒的人,可能也是想让郎家一家人生活在这种水深火热之中吧。 十四年了,牙狼佣兵团应该走过了不少地方,每个地方留下他们的足记,留下芽芽的呼吸,漫长而又模糊。 【那样东西是什么?】 【宿主,一样比较奇怪的东西吧,天心紫玉,巴掌大,自带的气息对芽芽体内的毒素有抑制作用。】 007一扇翅膀,整个从魂海消失,应该是去到魂宠空间找一找那件所谓的东西。 然后,007说着话又飞了回来,坐在抽奖盘旁边,手里抱着一块紫色的玉石,也就是它口中的天心紫玉。 说起来,这东西是不是跟天心月见草有关系? 刚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洛白就有这样的感觉,干脆也就问了出来。 【天心月见草跟天心紫玉是什么关系?天心这样的字眼,我可不觉得是巧合。】 【这,我并不清楚,或许只有见过天心月见草才有可能知道,魂宠一系列中并未有这种魂宠,无法知道其真正的存在。】 【我知道了,先收起来吧,云川将起,若是寻不到天心月见草,再拿出天心紫玉。】 洛白虚晃一下手,视线便又是回到芽芽的身上,此时此刻,芽芽已经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知道了,宿主,我会把它放在比较显眼的地方。】 007应声,一抛手,天心紫玉从它手中消失。 “我知道了,芽芽的事情我清楚了。你们这又是想要干什么?” 洛白一伸手,一毛毯出现在他手中,然后轻轻搭在了芽芽的身上,盖住芽芽。 单单就这么一个动作,惹得另一旁的郎自清跟何文苑都站了起来,好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洛白一抬头,也看到了郎云枫脸上的纠结,好像是在想什么话该不该说。 “怎么了?” 话一出口,洛白就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后低头看向怀里的芽芽,他们在担心这件事情吗? 洛白伸手撩开芽芽脸庞的碎发,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甚至脸也瘦了,摸着好像能摸到骨头了。 睡一觉也好,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她这些天一直没睡觉,这会儿睡一下没有事情的。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 洛白落下手,抬眼看着已经走到前面来的郎自清二人,看着郎家三人站在一起,面上可没有多余的表情。 即便是知道了郎家为了芽芽做了这么多,可他感兴趣的只是芽芽,芽芽的亲人不在他感兴趣范围内,对于郎自清几人有没有好脸色,都是正常的。 “我夫妇二人因为实力的原因,日后云川秘境开启,必是不能进入秘境内,秘境的话,是枫儿带着佣兵团其他稍微年轻的人进入。如果可以,能不能请公子关照一下枫儿?” 郎自清伸手摁住郎云枫,上前朝着洛白一拱手,这件事情还是他亲自来比较好,以郎云枫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回去吧,芽芽我会照顾,其它的,你们自己准备。” 洛白说完这话,抱着芽芽直接从椅子上消失了,不去管因为他的话,面色有些僵硬的郎家人。 “父亲,何苦?” 郎云枫愣了一下,上前搀扶住郎自清。 “芽芽的命,十六,明年,四十四年,她必死!如今,他能够让芽芽感到舒服的气息,便是一线生机!我们不能错过!” 郎自清反捏住郎云枫的手腕,低声地说道,异常坚定,十四年,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坚定过。 说完这话,郎自清便是深吸一口气,一手拉着郎云枫,一手拉着何文苑对着上面一直坐着的徐长云拱手一礼,然后转身撩开门帘,离开了帐篷,回到他们狼牙佣兵团的营地。 “牙狼佣兵团风云一百六十载,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倒是让我惊了一下。” 等到郎自清三人离开,徐长云才撑着扶手站起来,望着门帘处,有些唏嘘。 牙狼佣兵团成名太早了,早到让人忘记牙狼佣兵团是郎自清的父亲成立的,还一直以为是郎自清成立的狼牙。 牙狼佣兵团本身在佣兵会也是比较强的一列,天厄之前在这东洲百教域有着不小的威名,只是天厄之后,便是很少听到他们的消息。 如今,才是知晓原来是一直在为女儿芽芽的事情奔波。 说起来,这可能也是天厄带给他们的另一种伤害吧。 “话说回来,且不提牙狼佣兵团,云川这一次吸引来的人不少啊,难道是冲着那所谓的上古传承来的?” 徐长云一拂手,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帐篷。 ………… “这么快?洛兄你怎么把小姑娘也抱了过来?” 帐篷里,洛白的身影一经浮现,就惊动了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合起竹卷,看着洛白,还有他抱着的芽芽,便是上前,想要接住芽芽。 “我来吧,她好不容易睡一觉,别吵醒了。” 看到百里羽清的动作,洛白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抱着芽芽去到床那边,轻手轻脚地把人放下了。 一时间,风过,无声息。 第二百九十九章 门户大开 “洛兄,你是打算带着这小姑娘进入云川秘境?” 等到洛白处理好芽芽,坐到床尾处的时候,百里羽清才冷冷地问了一句。 这声音虽然听起来不是那么好,但是,却也是关心着洛白,距离云川秘境开启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与她有缘。你了,百里一事,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洛白在芽芽的事情上并没有说太多,而从另外一重意义上来说,百里羽清现在的状况也算不上特别好。 “叔父应该是接我回去的,雪川之境、雪域,两两相望的时候,却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烈的争夺者。” 百里羽清闭上眼眸,手中竹卷被他握得紧紧的。 “你……” 这话,洛白也不知道怎么去解答。 最后,只是相顾无言。 …………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三年四月十三,天有大变,三月同辉,天际间泛起薄薄胭脂色的云雾,夜空下,七星成双,形成诡异的天象! 四月十三自傍晚六点的时候便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同步到四月十四上午六点。 一直到四月十四,天未大亮,灰色云层紧接着胭脂色云雾,笼罩整个大地,张手间,却见不到指缝间的颜色。 “洛兄,看来云川秘境要开启了。” 百里羽清站在洛白的身边,洛白怀里抱着芽芽,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芽芽还未醒来,可见是素日里大多时候便是这么陷入沉睡的。 不过,洛白有感觉,芽芽快要醒了,尤其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 话说回来,云川秘境开启的条件有些复杂,所谓的云川秘境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底蕴? 一时之间,洛白有些怀疑云川秘境的真实身份,又为何让007如此断定,答案便是在云川秘境中? 【007,你是不是向我隐瞒了一些事情?我不问,你也就不想说?我记得,你应该是清楚云川秘境的。】 【所有的答案都在云川秘境之中,门户将开,你自己进去找不就是了?还有,这个小女孩身上的奇毒,反正你还是不要过多接触的比较好,那个叫作蝎语毒的人好像很难查询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现有的查询地界只有问剑王朝跟长云山脉的缘故。】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看着办的。】 洛白抬头看着天边的胭脂色云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云川秘境 ………… “存留的上古秘境开启,为什么不派人去分一杯羹?” 百教域的某一座小山上,有一竹筑小屋,流水从门前淌过,旁边还有一六角亭子,亭子中是石刻的棋盘跟两个石凳。 此时此刻,正坐着一老一少两人,年老者,仙风道骨,白发苍苍,鬓边就能看出这老人的温润尔雅。 而那年少者一身黑衣,无别的什么点缀,黑色短发被发带系着,还能落下一溜在那肩膀上,但是这人面上却是严肃得很,感觉不能在这个人面前说什么废话,一定要老老实实地简洁地把想说的话说给他听。 至于刚刚出生的人则是持黑子落下一子的白衣老者说的,白衣老者在百教域有个称号,为,云华上人。 云华上人算是百教域的一个另类,因为云华上人一人便是一个宗门,宗门有名七印殿。 七印殿的这样的宗门在百教域实在是算得上独一份,可偏生就是这一人坐镇的七印殿,在百教域内,甚至更远的大乾帝国都是没有人敢来招惹的。 因为,云华上人是快要挤进中洲三千龙榜的人,如果不是龙凤双榜上的人,谁敢来找七印殿的麻烦? “怎么不说话?那上古秘境我们当年还去过,我记得里面有一处沙漠,可是让我吃尽了苦头。” 云华上人又是落下一黑子,伸手摸摸自己好不容易留下来的胡子,有些怀念地说道。 说是当年,距离现在也已经是七百年过去了,年少无知,倒是在那秘境跌了好大一个跟头。 可,云华上人记得那秘境自那一次开启后便是没有重启过,怎么会在七百年后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再度门户打开了? 如果他记得没有错的话,七百年前,门户将开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动静。 “一处秘境而已,还轮不到我们去横插一手,我们宗门的六大秘境又不是满足不了那些弟子。云华,你再不注意棋局,那我可是先行一步,输了可别像往年一样,赖着。” 黑衣人——黑擎对此根本没有什么看法,不过是一处秘境,这些年他们宗门内稳定的秘境,到处发现的比较大的秘境,哪一处没有宗门的涉足? 区区云川秘境,几点是上古秘境,说真的,也不是那么看得上。 反正,也就那么一回事,黑擎不在意,宗门里的其他人也就更加不在意了。 “我会输?别打岔,我肯定不会输的!下棋下棋!” 云华上人低头看着棋面,挥挥手,不去想秘境的事情,琢磨了半天,才将黑子下在一个能够整个黑棋起死回生的地方。 云华上人才一落子,黑擎就像是想到他会怎么落子一样,紧跟着就是落下一白子。 云华上人不想说什么了,黑擎却是想说,而且说的还是北边那一大宗门。 这么多年过去,两宗之间的梁子还是这么奇葩。 “据说北边儒教的人会过来插一手,好像是说这秘境中封印着某一种邪恶的存在,他们想要借助秘境的天然优势,彻底把那东西消灭掉。七百年前,那里真的有封印什么邪恶的存在吗?” 说起这件事情,黑擎的声音就有些想要发笑,又可能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不是那么爱笑的人,那声音就硬生生卡在喉间,要笑不笑的。 “咳!” 黑擎好像也是发现了自己的这种情况,连忙握拳捂嘴咳嗽了一声,压住所有翻滚的情绪。 “儒宗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闭门造车,当初赫赫威名的儒宗终究是免不了没落之路。黑擎,你背后的也一样,别学着儒宗,最后只剩下一些老家伙强撑着,千年可撑得住,那再一个千年,甚至万年了?所以啊,儒宗那是自己把传承给弄没了,但也别否认,那也始终是东洲仅有的几大宗门之一,即便走向西山之路,那也是强大的存在,除非再熬个几千年!不过,我是看不到那个场景了。” 说起儒宗,云华上人是有些感慨的,他感触不仅仅是因为儒宗本身的存在,而是因为东洲整个的局面。 短短两千年的时光,东洲局面就变得如此,倒是说不清楚,这些年到底有什么让东洲发生这样的变化? 七百五六十年前的事情,云华上人是不太清楚,可这些年,东洲浮躁的,再加上跟南洲有些摩擦,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到安然无恙的那一天。 这些年,东洲因为不知名的力量,被搅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外加天厄灾年的余波还没有过去,东洲始终还是没有走到正轨上来。 “云华上人说笑了,得,还是不提这件事情了,来来,下棋。” 黑擎摆摆手,云华上人的话,对于他这样只有三百年寿命的人来讲,离得有些远了,要是给宗门里那些老头听,才有那么一丝可能听得懂,他还是算了吧。 “嗯,下棋。” 云华上人点点头,捻住一子,落在想好的位置,开始跟黑擎博弈起来。 ………… 问剑王朝剑都,郊外不知名的山谷中,一行人显现出身影来,白色衣袍,书生帽子,手里还卷着一书册,这样的打扮在问剑王朝偏南的地域基本是没有的。 这一行人共有十六人,外加领头的老者,领头的老者一身灰袍,手里拿着一根戒尺。 “师叔,云川秘境快要开启了,我们还来得及吗?鹰鸣崖还有很远的距离,会不会赶不上?” 后面弟子中有人抬头看了眼诡异的天空,怯生生地说了一句。 “不会,我们有办法能够直接进入云川秘境,到时候你们可就要用手里的东西尽可能地去检测云川秘境的每一处角落,势必把那邪恶的存在找出来,并歼灭!” 被唤做师叔的是无崖子,在儒宗中,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长老,此次出来也只是因为远传秘境,利用洲行图已经是赶了许久的路。 “知道了,师叔。” 十六名弟子听到无崖子的话,都是尊敬地点头,并行学生礼,表示自己知道了。 时间静静地过去,云雾之下,薄雾渐渐散去,有影投射出,继而撑开门户,悬于鹰鸣崖上空,成为倒斜着的模样。 随后,三月尽数落在那门户身上,继而是那双七星落在两旁,天地间响起一阵梵唱的声音,落在耳旁更像是经文轮转,带给人不一样的感受。 恍然之间,似乎看到了门户打开,有朵朵金莲从中窜出,落在每个人的脚下,鹰鸣崖数千人都是被金莲托起,然后直奔着那高悬的门户。 与此同时,剑都郊外的山谷中,儒宗的十六名弟子脚下也是出现了金莲。 眨眼时间,十六人尽数消失不见。 无崖子敲了下戒尺,才又继续赶往鹰鸣崖。 而这一过,鹰鸣崖留下的人并不多,牙狼佣兵团的人、百里玄屿、星河学院的老师,以及其他地方的一些人。 门户闭拢,消散于天间,异象消失,归于普通。 云川秘境,时隔七百年,再一次展现它的风采! 第三百章 云川 云川秘境,从古至今存在了多久,没有人说的清楚。 但有一点,很多人都清楚,那就是云川秘境隶属于上古秘境,至少也有着数万年的沉淀历史,这也只是最低的猜测,而上限在那里,可没有人敢随便下定论。 不过,可能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所谓的云川秘境居然是一处沙漠,而且还是白色沙漠! 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这一处白色沙漠让人感觉到的不是燥热,而是刺骨的冰凉,好像是因为沙漠上空泛起的气是冷气,甚至在空中凝结成冰晶又在一刹那幻化出雨滴。 洛白抱着芽芽站在沙漠中,身边没有任何人,一眼望去的所有地方,除了他跟怀里的芽芽,便是谁都没有了。 洛白缩了一下肩膀,冷过那一瞬间,就基本上感觉不到其他的了。 “白色沙漠,寒冷的气息,怎么不直接弄一处冰川过来?还要弄这么一出,弄得怪让人不舒服的。” 洛白抱着芽芽,跺了两下脚。 与此同时,怀里的芽芽有了动作,好像是手肘处有那么一丝丝的动作。 虽然说动作很轻很轻,但是洛白还是察觉到了,随即洛白低头看向怀中的芽芽,这情况是这个时候就要醒过来吗? 不过看了好一会儿后,洛白发现自己多想了,芽芽根本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刚刚那好像只是无意识的动作。 可能也是知道自己比较急迫了,洛白抱着芽芽,稍微看了眼方向,还是选择向前走去,不想弄转弯那些麻烦的。 【系统好像有检测地貌的功能,我能不能把整个云川秘境检测出来?】 【的确是可以,但这种功能只能让你明白哪一处是山脉,哪一处是湖泊,哪一处是沙漠,哪一处是平原,正常来,这样的地图全貌除了做后手,没有任何的作用。】 007对洛白现在冒出来的想法,说不上好,也算不上绝对去反驳,反正洛白想要检测也就检测了。 【那样就足够了,这一处白色沙漠,你不觉得诡异吗?按道理应该燥热的地带,现在身处其中,居然感觉跟冰川一样。】 洛白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随后,洛白就同系统说起了这件事情,007在一旁没有插话。 【系统,开始检测云川秘境地界全貌。】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正在全力检测中,请宿主稍候。】 【告知:地貌已全面检测,请宿主注意查收。】 随着系统的声音落下,洛白的眼前出现立体的云川秘境的地貌,并且有一红点标注着洛白现在所处的位置。 直到这个时候,洛白才明白云川秘境内地貌有多奇葩,好像天底下几大地貌,几乎都在这里面了,往北去有森林平原,他脚底下的沙漠位于中心地带,往东北方向去有雪山连绵,而东边偏南的方向,跟雪山隔着不远的地方还有着活火山,同时,西边连绵着活火山,有些或许只是光秃秃的山体,但不能避免西边温度最高的事实。 而,在最南边,森林下还有一凹陷的深谷,据地图显示的话,应该有一千米左右的深度。 总之,看完系统发放的地图,洛白觉得这一次云川之行实在是不好做,就这些地方,随随便便一个之情牵扯进去,都不见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啧,这么复杂的地势,云川秘境之前到底是什么存在?” 看着这地图上显现的东西,洛白就是深吸一口气,简直不敢去想想自己真正面对这些东西时候的情况。 【地势或许只是另外一重风险,真正比较危险的是各自之中存在的东西,这些地方,有些地方我瞧着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北边的平原森林,若无必要,还是不要主动去到那一方吧。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想要感知过去,都会被不知名的力量隔绝住,那个地方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惹。】 007还好,但唯一让他忌惮的却是洛白觉得唯一比较正常的地方。 如此看来,这些地方好像都不是好惹的。 那么,他现在脚底下的白色沙漠又是怎么样的一重境界的危险了? 走着的洛白忽然停下脚步,探出身子,看着脚底下冒着气的白色沙砾,不知道这一片白色沙漠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刺激? 刚是这么想的,诡异便是随之而来,一阵风起,白茫茫的一片,卷起众多沙砾,在空中流窜。 洛白平视着远处滚动的沙尘,一个失神,怀里抱着的芽芽便是被不知名的东西抢了去,洛白刚想要去追,结果早就看不到什么样子,这让他怎么追? 呃,说实话,洛白觉得他可能要在这里栽了。 风扑着洛白的面,席卷过他的身体,当最后一丝风意从脸庞划过,洛白面前的景象已经是大变模样,成为山林水涧,看着变瘦惬意无比。 洛白抬手摸摸后脑勺,然后顺着显现出来的一条路往里面走去,随便看看也好。 不过,他现在算是知道这白色沙漠的第一重危险在哪里了,原来是一幻境迷惑。 可惜,幻境这样的东西,对于他而言,最是没用,就好像是阵法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也是免疫的。 洛白一直一直往前走去,就收想知道自己能遇到什么样子地幻境,又能被勾起什么样子的思绪。 “你是谁?” 走着走着,洛白听到了一很是熟悉的声音,应该是之前在某个地方听到过,好像是当初那问心路上唱歌的那个声音。 可,洛白又觉得不对劲,九剑宗离这里这么远,怎么可能还会跟云川秘境扯上关系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熟悉的声音到底是来自哪里? 洛白皱起眉头看向身后,来时的路已经消失掉了,背后没有任何的存在,只是模糊的一片,看不清任何的东西。 洛白突然有些心不安,好像是遗漏了什么东西,总感觉下一秒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冒出来,出现在他的身旁。 “你是谁?” “你的内心藏在哪里?” “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究竟是谁?” 洛白看着周围的时候,那声音再一次响在他的耳边,好像是要勾起他不一样的思绪,扰乱他的视线。 “心魔!我记得你!心魔!哈哈哈哈哈哈!我记得你!” 然而洛白始终不应声的时候,那声音的主人又是一惊一乍的,就好像洛白身上埋藏着足够多的秘密。 后来,不等洛白开口,那声音便是自己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 声音的遁去是洛白没有想到的,他还以为这一次,这声音背后的存在会出来跟他见上一面,结果到最后还是没有碰到。 不过,洛白现在对于云川秘境有了一丝丝的准备,不管是问心路,还是剑山秘境,一旦跟云川秘境有了交集,就只能说明一个事情,这里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也不外乎007会忌惮一些地方。 “一天天的,总是这么不安生,芽芽现在在哪里也不清楚,这条路也没想着让我走完,要不要直接破了?” 洛白话音刚刚落下,他脚底下的路径直接裂开,成为一开始的白色沙砾,他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原本的沙漠之中。 看着脚底下熟悉的沙漠,洛白嘴角抽了抽,不过就是一时嘴快了,至于弄这样的事情? 还是说,他是金口玉言,说什么什么就要显现? 那这样的话,洛白觉得也别想着其它的了,直接先把芽芽送回来。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甚至,洛白接下来要面对的也不只是幻境这么简单。 ………… “雪?” 百里羽清睁开眼,就看到了高耸的巍巍雪山,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带给他最熟悉的感觉。 百里羽清看着大雪山,愣了一会儿,才伸手撑着地面坐起来,手掌一挨着地,就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冷! 就坐起来的这一会儿,百里羽清的手掌心便是泛了青,好像是太冰了才会这样。 “云川秘境是雪川?” 百里羽清看着面前的连绵过去的雪山,整个人有些呆,他之前可不知道云川秘境内还有这样的雪山存在。 说起来,他自己也好像是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象了,雪川之境不是他能去的地方,雪域他始终回不去,他这些年呆着的也只是百里家,旁的地方很少涉及。 所以,我到底是有多久没有见过雪山了? 百里羽清望着茫茫雪山,眼神有些迷离,不知道这样的场景在云川见过后,再也不会在旁的地方看到。 坐在这里的一瞬间,百里羽清甚至觉得自己是孤独的,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一个人,没有任何人陪着。 “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坚持?一日一年一辈子,为了那雪域耸立的雪之堡!我到底该怎么做?” 百里羽清声音有些戚戚然,再不显得平凡的人,在一瞬间总会褪去他坚硬的外壳,露出他脆弱的内心,彷徨未可知。 云川开启,山川百万里,众生飞羽,河流倒流时,见你谈笑间,落下芸芸己生。 第三百零一章 沙漠的危险 “这茫茫雪山见不到一个人,洛兄跟守明也不知现在在什么地方。看来这云川秘境会比想象中的大,传言秘境是独处一方空间,可万里,亦可百万里,连绵之处,不可企及。有些麻烦呢,这云川秘境。” 百里羽清摇摇头,站起身来,看着远处高耸的雪山,脚下厚厚的雪,他先前已经是压出了一个印子,等他的脚挪出去,便是没过他的脚踝,更往底下就是冰层了,看这雪山之处,脚下冰层有多厚,百里羽清说不清楚。 “人的一生都将有归宿,我的归宿必将在雪山之下,在那茫茫雪域,终我一生,必将埋于此处!” 百里羽清收回视线,摇摇头,转身离去,这里不是他应该在的地方。 百里羽清越走越远,身后的雪川渐渐变得模糊,却始终没有令百里羽清回过身,一头钻进它的胸膛。 约莫是百里羽清越走越远,雪川之下一阵白雾涌起,四溢地全是那种冰晶雪花,带着超乎想象的温度,给人一种深处冰原深处的模糊感想,形成的温度在某一瞬间,是比雪川之境,是比雪域更加恐怖的。 当这白雾散去后,出现的是一白发少年,少年皮肤白皙,长长的白发散落在身后,一身白衣,没有任何的装饰,他自己本身就像是从雪山里面走出来的一样。 少年给人的感觉便是轻轻冷冷的,与雪山相得益彰,融为一体。 “他是我要等的人吗?可,远处还有主人的存在,我应该先去见谁?” 少年张嘴,却是无比沧桑,再是稚嫩、懵懵不懂的声音,藏着的只是无尽的等待。 少年说不清楚自己究竟等了多久,上一次苏醒见过人烟,已经是七百年的时光,再之前他也记不清楚了。 如今,彷徨未可知的全部,都会有个结束,大抵是幸运的。 “长日未可尽,空留雪川遗迹。罢,就在此等候着,在这云川,始终还会遇到的,不必贪念这一时的悸动。” 少年呢喃低语一声,张开双臂,往后退了一步,便是重回到雪山之中,隐匿于此,等着他自己口中的时间流逝过去,见到应该见的人。 ………… 云川秘境,最北边,延伸的山峰间,有一座山是极为特殊的。 而此时,这座山底下最深处,已然有一处暗室,暗室里刻画的全是阵图,连角落都是没有放过,有些阵图涌动着独属于它们自己的光晕,有的则是黯然无光,像是没有成功的失败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抹消。 这间暗室有一扇门通向另一处暗室,那间暗室只有一木桌一椅子,然后便是十字架,十字架上捆绑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四肢全被绳索向上吊去,尽头淹没在黑色当中。 那人昏迷着,便是有着声响响动,也是没有办法惊动他的。 现在这个场景来看,大抵还是有另外一个人,那把椅子应该就是那个人要坐的。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暗室中没有他的身影。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那么无声,从来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里的事情,也没有人会知道暗室上,掩盖的泥土,散发着怎么样的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成功?!为什么!!两百年!整整两百年!他们要是欺骗了我!我掀了他们的老巢!!” 不多时,地底未知名的地方传来狂吼声,伴随着的还有轰隆隆的石块砸落得声音,那声音的主人在发泄着,并且丝毫不顾及任何的东西。 “还有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倾尽所有,我一定要救活你!我一定要救活你!!” ………… 云川秘境中心地带,白色沙漠中,洛白看着脚底下的白色沙砾,嘴角抽动着,那声音可以说是很熟悉了,但是现在这情况,让他很难有好的想法。 可能是因为刚刚那熟悉声音的缘故,也有可能是洛白自己多想了。 但是,在这一刻,洛白有一种直觉,那就是自己绝对不会多想。 周围安安静静的,不见那些进来的弟子,放眼望去,看不到一个人影。 经过先前那声音的迷惑,洛白清楚了这里在某一些节点,都会撞进那固定的幻境继而沉沦其中。 白色沙漠实在是太大了,洛白能够看到的也只是一小部分区域,根本不知道其他一些地方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人被困在沙漠,又深陷在那幻境中。 这一切的一切,洛白都是不曾知晓的,他知道的只有他自己,和他接下来要面对的东西。 “算了,心有所感,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情,我还要找到芽芽,虽说被掳走没有任何危险,但我总不能在郎云枫找到我之前,一直把芽芽放在别人那里。” 洛白握着拳头,一拳轻轻砸在掌心中。 随后,洛白便是毫不在意的往前走去,然后在不远处碰到一个庞然大物。 嗯,这运气,洛白自己并不想说些什么。 洛白看着离自己不过一二十米的庞然大物,停下脚步,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剩下自己浅浅的呼吸声 【这是个啥东西?】 魂海中,小洛白已然出现,并且追着007,挥舞着自己的小手,每每快要抓住007翅膀的时候,007就会提升一个速度,猛地一下子窜出去,弄得小洛白那是预料不及。 不过,007再怎么躲着,到最后,还是被小洛白给抓住了,并且小洛白还是一脸的愠色,007只得是悻悻然,对着小洛白仰起小脑袋,露出一个比较尴尬的笑容。 【宿主,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可不能对我施加暴力的!】 007看着小洛白的脸色,吞了口口水,又是鼓着勇气呛了一声小洛白,表示自己是不能被欺负的,尤其是现在这样被小洛白抓着翅膀,逃都逃不开。 【我都算是对你施加暴力了?007你胆子好像有些肥啊!】 小洛白听到007这样的话,只觉得好笑,手上又是抖了抖,007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嗯,即便是小洛白,那身体还是比007要大上一圈,拎起007还是非常简单的。 【不至于,不至于,宿主,我是真的不知道这里会出现未蜕化成功的蛟,我又不是神仙,这样的东西,嗯,我怎么可能知道了。】 007看着小洛白的脸色,眼珠子转了转,便是张口说道,而它口中的蛟便是沙漠中盘踞的庞然大物。 以这种生物的体积,不怪洛白看到后,声音都不敢发出。 就这么一头蛟,洛白肾上现有的所有魂宠,都是对抗不了的,能逃便逃吧。 说到底,只有这么一句话。 【那你之前还说最北边的山林最恐怖,有危险的气息,我看我脚底下的这片白色沙漠已经是最恐怖的地方了!007,现在这个情况你跟我说云川秘境是很简单的一处空间,我都不愿意相信了。找答案是吧,我找!这头蛟,要不要也惹来玩一玩?】 说出这样的话,小洛白已经算是气急败坏了。 【消气,消气,还可以让系统鉴定一下这蛟的来历,有系统,万事大吉,我就是个拖后腿的。】 007挣脱开小洛白的手,然后一展翅膀飞到抽奖盘旁边,另外一边则是系统任务占据的空间。 说着这话的时候,007已经躲到抽奖盘的后面,现在的洛白还是不要去触霉头了。 不过,这沙漠中的蛟出现的太突然,身上的气息更是没有,007之前把它遗落掉,直接奔向北方,说起来,也不能怪007,这样的气息真的很难能够察觉到。 【系统,检测前方妖兽。】 【007,你就荡吧,到头来,你还是要来陪着我。呼,007,云川的危险性太大了,在这里能找到什么样的答案了?】 小洛白先是向着系统吩咐一声,然后又是问着007,语气显得有些怅然,或许是因为蛟的存在,又或许是因为那更北边的危险性,洛白在某一瞬间感觉到了放空感,可耳边没有任何声音响起,他从未找到过答案。 【这……】 007一时语噎,不知道说什么好。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正在检测当前妖兽。】 【告知:已检测到当前妖兽,名为银月龙蛟,个体信息如下 姓名:银月龙蛟 种族:妖族 当前品阶:超出可检测范围 当前状况:正常 当前生命值:超出可检测范围 归属技能:未能检测 归属天赋:未能检测】 原本,洛白还想说些什么,但等到系统的检测一出来,洛白就直接出来,伸手抚着额头,他这是摊上了什么罪过? 这样的检测面板,跟没说话难道不是一个样子吗? 洛白是真的心梗啊,这么严重的情形,系统居然还不给力,他真的太伤心了。 嗯,口头上的伤心。 “唉,超出可检测范围,是因为年龄太大了吗?可蛟龙一族寿命不过十万年,怎么会超出可检测范围了?” 洛白扭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想起以前看过的资料,有些不太能够理解。 空间记载上,蛟龙一族寿命是在四万到十万年,这样的年数,应该是不会超出检测范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了? 洛白看着那没有任何动静的银月龙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第三百零二章 银越 洛白想了很久,也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理,超出可检测范围,这话代表的意思太多了。 而现在的情况,在一个空间内,产生这样的效果,只能说明这个空间确实是诡异的,甚至比想象中的更要诡异。 洛白摇摇头,干脆不去想这个事情了,然后就看到面前的银月龙蛟扭过它的脑袋,睁开了那圆滚滚的眼睛。 银月龙蛟的眼睛一睁开的时候,洛白就感觉到浑身一个激灵,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窜起来,仿佛面前是沉睡许久的巨人! 洛白吞了口口水,还不知道银月龙蛟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了,要是想要打架的话,可能就要准备开溜了,也不知道现在开溜还来不来得及。 轰隆隆! 嘭的一声,银月龙蛟开始抬起脑袋,然后支撑起整个身体。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洛白才知道银月龙蛟名字里为什么有个银字,因为这银月龙蛟并不是所谓的灰白色,或者是肉眼可及的深灰色,而是地地道道闪亮的银白色,它整个身体一显露出来,便显得脚下的白色沙漠黯然无光,只因那一身龙鳞特别特别的漂亮,闪烁着光芒,如果这空间有太阳那样直视的光,那折射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不过,即便是现在这个样子,就已经很让洛白震惊了。 同时,洛白也看到了银月龙蛟的整个面貌,它有着两个爪子,落在地上的尾巴有大半截是没有鳞片的,是那种纯皮的银色皮肤。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银月龙蛟这样的身体,洛白有一瞬间是想要发笑的,但想到现在这个场景,并不适合笑,硬是压了下去。 可是,真实的蛟,好像比书籍上记载的还要丑,怎么当初看书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了? 银月龙蛟盘在地上,脑袋仰起,两爪子就那么直杵杵地伸在那里。 此时此刻,沙漠中的洛白在银月龙蛟的眼中就如同沙砾一般,如果不是洛白身上散发的气息,银月龙蛟很有可能还不会注意到这个人。 被一头蛟注视着,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至少现在对于洛白来说,是这个样子。 洛白舔了舔嘴唇,心里想着,实在是不行,还是溜吧。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脚更像是扎在这沙漠中,想要离开都感觉控制不住它,不知道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然后,银月龙蛟也没有在恢复清明的那一瞬间就是来攻击洛白,而是看了洛白许久许久,才是向前探出脑袋,幻化成穿着蓝绿色的交领常服的模样,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银月龙蛟显现出来的模样显得很是中年,并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就好像很是对得上他原本那一身的银色,龙形跟人形给出来的感觉都是差不多的。 银月龙蛟好像因为很久没有幻化成人形,头上一对角还没有收进去,衣服好像也是有些长了。 他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在那角上抹了好几下,才把一对角给收了回去,露出正常的头顶,嗯,很是黝黑的头发。 但是,洛白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状态的银月龙蛟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对他发动攻击,一步踏出,就是一拳抡出,整个手臂对向的正是洛白的胸膛处。 当银月龙蛟——银越出现在罗宝三四米处的时候,洛白就已经察觉到那劲道非常足够的劲风,很难想象这样的浑厚的力量居然从银越这样一个文秀的人身上显示出来,这个前提当然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蛟幻化的。 洛白心中别的感想没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只恨刚才自己为什么没有赶紧开溜! 洛白此时此刻,也作不得旁的什么想法,面对银越的攻击,还在琢磨着应该才能躲开,可琢磨一下,这完全一个翻跃好像就能躲开了,不应该啊,真的可以这么简单地逃脱开吗? 不过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洛白已经不想去想旁的什么东西,看着近在眼前的手臂,洛白直接一个闪身,呲地一下就是从银越面前瞬移到银越身后,手里君影草的叶子已经浮现,并转成锁链的模样,一甩出,就可以缠上银越的身体。 洛白在纠结一瞬间后,便是扔出草绿色的锁链,捆绑住银越,锁链自动延伸,先是下到脚部,又是缠上肩膀,然后在一瞬间,瞬间发力,银越要做的攻击一下子卸了气。 不过,君影草叶片组成的锁链真的可以捆绑住银越吗? 这个答案,好像很是明显。 银越在自己被捆绑住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好像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还好的是,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只是稍稍抬下手臂的事情。 果不其然,银越只是稍稍挣脱一下,整个锁链便是全断,回到之前叶片的模样。 洛白看着银越的背影,后退了两步,手腕一转,手就被收到了身后。 银越看着脚下的叶片,揉了揉肩膀,就是转过身去,然后看到自己想要攻击的洛白,刚刚那种速度也能反应过来吗? 看来,自己的实力后退了很多很多。 银越看着洛白的时候,心里却是在想着刚才的速度是不是真的慢了。 可怜洛白,被一个人形蛟这样的生物死死地盯着,感觉就没有好过。 一直被这么盯着,洛白感觉自己都想要爆粗口了,看什么看?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了? 可惜,洛白还不至于在这样一个情况未定的时候,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并且,在银越看着洛白的时候,洛白忽然心灵神会,觉得银越应该不会攻击他。 这样的感觉,可不敢让洛白赌下一个赌注。 不过,洛白的感觉确实没有错,银越并不是那种好战分子,他关注着洛白,只是对洛白感到好奇,而且洛白算得上是第一个发现到他的人。 七百年前,银月记得自己好像也是在这个地方,以龙形盘旋在沙漠中,看着一群人虐杀着另外三人,最后死了两个人,逃了一个人。 但奇怪的是,无论是欺负人的那一方还是被欺负的那一方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注意到身边有这么一个庞然大物。 那个时候,银越还觉得自己什么时候隐身了,可后来沙漠中又出现了其他的人,他发出声音,还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就知道情况不太对劲,后来,也就再也没有人过来了。 而他又回到原本的样子,被扰乱的生活又回归到原样。 直到现在,银越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能够看到他的人,自然觉得有些好奇,至于刚才的攻击动作,不过是想看一看洛白是不是真的能够看见他。 从刚才洛白闪避的动作来看,银越知道洛白的确是能够看到他的。 “你叫什么?” 银越看着洛白许久许久之后,才上前一步,对着洛白伸出手,非常的平和,什么嚣张之类的跟银越完全搭不上关系。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哦,不对,是龙伸出了手,一度感到很诧异。 但是,到最后,洛白还是握了上去。 “我是洛白,来此处秘境历练的。先生是?” 话虽然是这么说,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的人物,洛白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样子的,即便会害怕那些本体之类的,但是一旦对上人,底气就特别足。 这个事情,洛白也是发现没有多久,感觉以后再是遇到什么人,该不害怕的还是不害怕,尊敬之类的可能跟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洛白也说不清楚自己身上的这种变化算不算一种问题,可这种神经的缺失大概也是好事。 “银越,银月龙蛟一族,不过你应该知道了。” 银越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下洛白,又问:“能否唤你一声阿洛?” “银先生随意便好,倒是不清楚银先生在此处已经存在多久了?” 洛白对于这个完全不是很在意,对于他来说,银越的真实存在才是比较重要的一件事情。 “呃,这,我也忘记了。” 银越听到洛白这个问题,一下子愣住了,然后伸手非常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干笑了两声。 不是,连自己活了多久都记不清楚了,肯定就是老糊涂了,这样难道不尴尬吗? 银越心里有着很多种想法,但是都没有显现在那张脸上,他从始至终面对着洛白,都只是一个脸色。 而洛白听到银越的回答,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收了回来,挑了下眉头。 不过,洛白倒是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记不得就记不得吧。 “银先生,不若我们转一转吧,正好可以聊聊别的事情。” 洛白干脆就换了个话题,然后把银越往另外一个方向引去。 洛白想要从银越的身上直到一些关于云川秘境的东西,他果然还是他,从来没有放弃,所有的话语都是空白的,他想要的就一定会追到。 这个,也或许是007一开始就说答案在云川秘境的原因吧。 “也行,随便走走也是可以的。” 银越看着洛白的动作,点点头,就是自己在前面开着路,完全就没有想那么多。 第三百零三章 云川七百年 “银先生在此居住多少年了?这云川之内,又是否有其它妖族的存在?” 走出一段距离,洛白活动了下手指,便是开口问道。 同时,魂海中的007却是不赞同洛白这么做,它觉得这样的事情充满了未知性,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可不是很清楚。 【你为什么要现在问这个问题?宿主你应该尽快离开沙漠,有着银月龙蛟这样的存在,云川秘境,云川秘境绝不是想象中的存在!或许我错了,应该是我错了。宿主,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去同007说些什么,他现在应该注意的是银越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事情。 从银越的口中,会知道那些古老而又隐秘的事情吗?又是否会知道那个答案? 或许是因为身处云川秘境中,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迫不及待,洛白总觉得所有的答案会在某一个前方等着他,等着天明那一刻。 如果…… 到了那个时候,他又该怎么面对了? “云川秘境是一处神域的碎片,遗落在人间。阿洛,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难以想象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神明不可欺!有神明在的地方,需做好完全的准备,逃跑!” 银越根本就没在意过洛白的想法,像是自来熟的一般,对着洛白说话的口气很是熟稔,也不是那么在意洛白听到这样的话有什么感想。 而当他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到了最后,却是停顿了一下,逃跑算是最不堪的行为。 可,当面对上那样的存在的时候,生与死从来都只在一念之间,逃跑反而是最不可耻的。 “银先生,此话从何说起?” 听到这样的话,洛白反而是愣在了原地,这跟他所想象的回答是不太相同的,他突然发觉银越口里的地方涉及的更加宽广。 那个地方,那个银越口中的地方甚至更要吸引他。 但是,某一瞬间,洛白感觉到身边的空气都凝固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警告他,又亦或是在警告银越。 不过,银越走在洛白前面那个一两步,看着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洛白抬起眼,指尖一绕,身边凝滞的空气忽然散开,流动起来,而洛白的心情也终于是放松了。 “你是现在进来的,七百年,如今是一千七百多年?” 银越并没有听太清楚洛白说的话,或者说,在这之前,他脑子里有些空空的,没有进入太多的消息。 等到银越走出几小步后,才反应过来洛白说了些什么,当下便是扭过身看着洛白,才想起来这么一件事情。 银越上一次醒着的时候是七百年前,那个时候好像是说的是一千年? 但是,所谓的一千年其实有个前缀,十万年! 银越不知道外面到底是怎么去换算的时间,只是在这云川,至少存在的时间是以十万年打底的。 这些年,银越偶尔醒来那么一两刻的时候,都会看到人类在此处活动,或虐杀,或争夺,人类到达这里的时候,总是会掀起一阵大战。 “如今是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三年,天厄已过十三年,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对了,银先生应该不知道帝历一千七百二十年到三十年间的天厄之灾,那十年,东洲可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说起这件事情,洛白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真实感,那十年对于他而言,包括帝历一千七百四十年之前的事情,他都是一概不记得,他的记忆,再是怎么寻找,始终还是从与龙淏相见而产生。 回溯源头,对于洛白来说是一件最难的事情。 “天厄之事,我知道,那种事情只是一种开端罢了,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可能不清楚一些事情。但是,如果我现在是人族中的存在,一定会寻找那传说的天命之人!不过,我倒是不清楚现如今,人族之中还会不会有人知道这样的说法,得天命者,天下皆可大定!” 银越反而是顺着洛白的话头说了下去,说起了洛白不曾知晓的事情。 “天命这样的说法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除了在所谓的天厄冒出了苗头,天命才会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为全盛时期的天厄所做准备。天命者的寻找是极为困难的,天命者是什么样的人也是难以用语言、用肢体去唤醒的。” “天命,天命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数以万计的灵魂吸引,世局堪破,出来的便是天命者。如果,世俗中开始出现大面积伤亡的事情,我想大抵是在召唤着天命者,或者说是寻找着天命者。如果可以的话,走的安详也算是最后的致敬。” 听到这里,洛白猛地抬起头,他现在有理由相信银越最后的话是对他说的,是他神情暴落了什么吗? 怎么会?怎么会如此敏感? 这个问题,洛白是不打算问的,相反,能够得到银越这样的回答,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情。 从银越的口中,洛白大概也明白了当初云镇之事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冷眼旁观呢。 原来,所有站在背后的人,想要的,只是一个承担着天命者称号的人! 云镇,到底是意难平。 “阿洛,有些事情不用去纠结,顺其自然,已发生的,准备发生的,将来要发生的,不过是漫长岁月中的浓墨一笔,画下的是整个人生,也是历史的脉络。”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心如此不平静,但是,以你之才,不必拘泥于任何形式的混乱。你当是此方觉得最幸运的存在!” 银越说着这话的时候,是直盯盯地看着洛白的,而洛白脑子里想着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银越在看着他,对此也完全没有感觉。 “是啊,何必拘泥?话虽如此,终究还是放不下。如果,如果我没有执意那迷云山,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听到银越的话,洛白重重吐出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银越,这样的问题,身为银月龙蛟的银越是否会给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不过,洛白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自己这么普普通通的话,让银越清晰地记起一件事情,一件七百年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好像有个人对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这么说道,说的还是跟洛白相似的话语。 “倒是没想到,我会把这件事情记得这么清楚。” 对此,银越自己也觉得很是奇妙,大抵是因为生存的太久太久,再遥远的记忆也成了模糊一片,居然还能想起七百年前的一个小小事情,对于银越来说,弥足珍贵吧。 ……………… 七百年前,云川秘境开启,向世人显现出它的峥嵘面貌。 这一次,进入云川秘境的人有很多,而它开启的则是鹰鸣崖,一度让人觉得云川秘境从这里开启,十分不值得,云川秘境这样的存在,在这么一个角落,会损失很多优秀的青年一辈,对于云川秘境的认知也没有那么厉害。 让银越记起来的事情,正是发生在白色沙漠中的一件事情,事情的主角叫做宋云华,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弟子,甚至还是被宗门里一些人欺压的存在。 本来,银越是睡着的,睡在白色沙漠中,完全没有苏醒的状况,直到他的尾巴被人踩了,可能是因为尾尖的敏感度,银越一下子就醒了,叫嚣着想要发怒,却在看到宋云华的第一眼,罕见地收敛住了情绪。 银越对于这样的自己也是感到很是陌生,不过以他的身份,他一点儿都没有多想什么,反而是格外注意着宋云华,想要看看从宋云华的身上是不是还能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接下来,银越就看着宋云华被欺辱,被指挥着,甚至还要听着一些谩骂的话语。 有时候,银越都恨不得撮碎那些小辈的脑袋,让他们知道有些话并不是乱说的。 不过,宋云华这个人很是奇怪,有时候他会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露出诡异的笑容,像是独自一个人在琢磨着什么。 看着那样的笑容,银越的心情很容易被压制下去,然后迫切地想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宋云华这个人又会怎么做。 这件事情演变到最后,竟然变成银越特别特别在意宋云华的每一个动作,总觉得这个年轻的人类,会有超乎想象的做法,这种未知的可能性吸引住了他。 后来,果然所有的一切都爆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队人特别浮躁,总之这一日,所有的掩盖的东西全部被摊开来,这也是这么多日以来,宋云华第一次被结结实实地踩在地上,扣都扣不起来的那种。 宋云华被人踩到了地上,身边打滚的是他两个朋友,素日里好像也没怎么样,但今天也是被一起拉了出来,任由着其他人发泄着郁火。 直到一瞬间,有个孩子提出了恶毒的方法,他们哄堂大笑起来,看着宋云华三人的目光也变得像是看着死物一样。 银越看着那些人类,不一样的欲念在他们身上缠绕着,勾动着他们所有的心神。 而,这也是银越第一次切切实实地这么讨厌人类,以前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了,但现在这几个人,确实是被他所厌恶的。 仿佛,在一念之间,浮动的是恶魔之心。 第三百零四章 谓曰:灵 沙漠中,为首的少年上前就是一脚踹向宋云华的肚子,把人踢出两三米的距离。 “嘁!该死!这沙漠怎么都走不出去,靠,你个扫把星!带着你,我们霉运都这么强!” 说着说着,少年像是怒火又起来了一样,上前几步又是连续踹了好几下宋云华。 与此同时,队伍里的其他人还把平时跟宋云华说话的另外两个人蹬了出来,让他们摔了个屁股蹲,面色死灰。 不过,这两个人并没有抛弃宋云华,也没有死乞白赖地求着少年等人放过他们,把这一切都说成是宋云华的罪过。 这两个人没有这么做,只是挪动着身子,从一左一右微微护着宋云华,也就是两个人的身子要比宋云华自己本身要更加往前倾上几分。 看到这样的一幕,宋云华抿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眸色稍稍变深了几分。 “靠!到最后还是这么个鬼样子!这个鬼样子你们到底是想要作给谁看?啊?!废物!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少年被这样的一幕给刺激到了,气得是直跺脚,然后挥手间,元力在拳头上汇聚,少年猛地一挥手臂,长臂的影子便是抡向宋云华三个人。 臂影抡过来的时候,宋云华在另外两个人的保护下,没有受到一点儿皮肉伤,可另外两个人可不像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只见另外两个人嘴角都是溢下一丝血迹,浑身上下在颤抖着,攻击的余力在他们身上还没有散出去。 “你们,你们。” 宋云华看着两人嘴角的血迹,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感激的话语? 可,宋云华自认为自己没有做过那么让两人舍命相陪的大事。 现如今这个情况是宋云华怎么都没有想到过的,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很自然,但同时也让宋云华感受到陌生。 就好像,就好像这样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他来被守护着,被这两个人守护的应该是其他的人,至少不应该是像他这样的人。 被两个人护着,宋云华脑海里总是胡思乱想着,直到面前一片通明,他被少年拽了起来,像一条死鱼,浑身软条条的,没有任何的重量可言,那重量只是一种虚化的。 “宋云华!凭什么你命可以这么好?凭什么人人都要护着你?!在外面,在这里,你他嘛地全都有人护着!我可真讨厌你,很讨厌你!废物!”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宋云华的肚子,拳头上裹着元力,比平常的拳头更具有力量。 宋云华受到这样的冲击,根本难以承受,不多时,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像是承受着什么难以忍受的攻击。 少年的朋友大约也是害怕少年真的把人搞死了,连忙就是把人拉了下来,宋云华整个身子跌落在地上,喘着气,又紧接着咳嗽着,整个一种死里逃生的模样。 “没事儿吧?” 面对两人的询问,宋云华撑着身子,勉强地坐起来,对着二人摇摇头。 随即,宋云华一阵猛咳嗽,咳出一大摊黑血。 黑血沾染在白色沙砾上,很快就被沙砾沉淀到底下,更像是在消融着垃圾。 “不行!不行!我绝对不放过你!你个扫把星!你把宋家搅得天翻地覆的,你凭什么还能够进入云川?到底凭什么?!” 少年原本是沉寂了一阵子,但是不知道少年又是想到什么,整个人又是冲着宋云华大喊大叫的。 最后,少年挣脱开朋友的束缚,再一次来到宋云华的面前,拎着宋云华的头就是狠狠地往沙里埋着。 摁着宋云华脑袋的时候,少年抬头看向那里瘫坐着的两个人,宋云华即便动不得,只能这个样子,但是这两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影响吧? 想到这里,少年脸上就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感觉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随即,少年招手,两个人就被一股力量牵扯过来,跪在宋云华的不远处,不到半米的样子。 然后,少年手里用元力汇聚出了两把小刀,小刀飞在两个人面前,胡乱飞着,怎么也飞不出一个圆。 这两柄小刀算是困在圆形体里的,但是,这小刀是受少年控制的,也就是少年要用这小刀做什么都是可以做到的。 可能是因为心情好了,少年整个人也是放松不少,甚至还把宋云华的脑袋提溜出来,让他喘了好大几口气。 还没等宋云华喘过身,又是把人摁了回去,接下来的事情大抵也不是宋云华想要看到的。 而少年的那些朋友,对于二人基本没啥概念,只要这个人不是宋云华,其他都可以随着少年去做。 后来,两人死了,宋云华半死不活,而少年几人最后的最后全都死在了云川秘境,至于到底是怎么死的,好像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定论来着。 银越甩甩脑袋,也不知怎么的,连这样的场景都是想象出来。 银越感觉自己的思绪完全正常后,才是看向洛白,如果记得没有错的话,那个叫做宋云华的人也说过跟洛白一模一样的话,在那两个人死后,他坐在两人中间,抬头望着天空,说出来的也是这样的话。 “如果我没有做出这个选择,如果我不曾执迷不悟,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事到如今,银越还是能够记住那句话,那个之后,银越想的是,宋云华应该是有底牌的,只是他并没有使用那个底牌,并让护着他的两个人死去了。 可,宋云华在云川,所执迷的到底是什么了? 这个答案,银越到现在都是没有找到过。 “怎么了?” 洛白发现了银越的不对劲,不过银越现在已经恢复了过来,并且对于洛白这个人想要有更深的了解。 可,当银越准备开始的时候,突然就是捂着胸口,嘴角抽动着,手臂摆了摆,摆来摆去的,最后竟是摇摇晃晃地想要往地下坐去。 到后来,银越却是摇摇晃晃地坐在一把藤椅子上,并且是洛白挥手间幻化出来的。 洛白并不知道银越现在这是怎么了,感觉像是突然受到什么刺激一样。 洛白站在对面,看着坐在藤椅上的银越,感觉银越身上迷迷糊糊的,恍惚间能够看到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洛白揉揉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银越还是银越,还是这么一张脸。 【宿主,银月龙蛟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这银月龙蛟还是真的银月龙蛟吗?】 魂海中,007看着一旁的银越,也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这样的事情,涉及到的不只是洛白跟它。 【等一下,007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银越的本体我们不都是亲眼所见吗?怎么会没有本体?】 洛白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明白007所说的话,对于他而言,这种事情可能会超出他的想象范围。 而这样的事情在空间书架上并没有什么注释,洛白想要找个地方去寻找一些什么,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007又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这样的事情,所以是银越的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洛白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银越,看着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会有问题了? 银越现在只感觉到浑身上下被火烧着,又像是身处无尽的深渊之中,周围的凉是他难以抗衡住的,两种感觉交错在躯干上,带来的复杂感也绝对是独一份! 于这种复杂的感觉中间,银越好像看到了劫雷,当初蜕化后引发的劫雷。 世间除了海云宗的那条龙,便再也没有真龙,银越当初想求的便是蜕化成真龙,成为世间第二条真龙,羽化成龙,是最具有威胁性的信念。 银越最后是成功了,还是没有成功来着? 与此同时,洛白往前走出几步,伸手直接穿过了银越的手臂,洛白看着自己一晃而过的手掌,看着掌心中的那两道细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银越居然没有实体?! 第一时间,洛白能感觉到自己非常清晰地诧异,但是到了后来,又无比释然,对于这样的结果,洛白接受的很快很快。 只是,银越到底是什么? 之前见过的那庞然大物也不像是个假的,那视觉的冲击力,那蛟身的颜色,每一寸每一寸留下的都是非常美好的印记。 但是吧,现在这个情况到底算是什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007终于发挥了它的作用,它找到最符合银越存在状态的解释。 念灵! 世间万事万物都有灵,字有灵,花草云木皆有灵,所谓存在便是合理,灵即便是合理的存在,也不是那么轻易地就能够成为灵,尤其是银越所排列的念灵。 我们还存在的时候,存在的根本便已经消逝而去。 当你口中的未来、现在降临的时候,你已经不再属于这里,你已不是想象中的你。 从虚空中而来,怀抱着最后的欲念走向死亡,又从死亡中诞生,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你! 人们愿意把这种存在称之为念灵! 洛白敛下眼眸,退后两步,站到银越的面前,看着银越,嘴唇蠕动几下,才问道:“你是灵?” “是!” 银越仰起头,对上洛白,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刚刚,在那双重的冲击下,银越想起了一些事情。 第三百零五章 找到芽芽 “为什么?你本不该如此……” 银越的回答并不在洛白的想象之中,这种答案,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洛白并不是很想听到。 “我为灵,云川之下,渡我长眠。念灵所在,执念未消,劫雷所在,当渡我最后一缕劫。洛公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存道理,于妖、于世间万物都是如此道理,您应该清楚的。洛公子又为何觉得我不该如此?” 银越慢慢站起身,他看着洛白,起手,掌心中有着一片鳞片浮起,带着银白色的光晕,像是银月龙蛟的鳞。 “为什么这么称呼我?你想起了什么?” 洛白听到银越的称呼,一下子就愣住了,银越这话,是不是有些认识他? “洛公子,有些事情,我等低微的生物并不能宣之于口,这些事情并不是我们应该置喙的事情。洛公子,如果可以的话,一路北上吧,所有的答案都会在北边。洛公子,银越先前僭越,还请见谅。” 银越倒是瑟缩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朝着洛白拱手一礼,直直地拜下去,他对洛白异常的恭敬。 洛白看着银越的脑袋,还有那绷直的脊背,忽然扯起一抹微笑,伸手捂住了脸,他这个人真的好失败啊。 “起来吧。” 洛白从银越身边走过,吐出这么几个字,不悲不喜,没有任何情绪外露。 这个时候,007也不敢冒出来跟洛白搭腔,北边,银越这话说的007想一爪子把银越给拍死! 本来,北边的事情就不想洛白有太多的接触,结果银越这一说,可显得007有些居心不良了! 鬼知道它只是不想洛白太早知道这些事情罢了! 醉了,醉了,这都是一些什么事情。 现在,007不敢搭腔,更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好像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的,要是知道有银越这么一出事情,007之前是绝对不会那么说话的! 现在好了,完全下不来台,真的,就,唉。 007在魂海中,纠结方不可知,但是不说话一定是正确的。 而,洛白也不想太多的在意007的事情,云川之北的事情,他并不是那么想要过去,所谓的答案也不会一直呆在北边让他只去见个面,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 可是,现在还有另外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芽芽的下落。 芽芽先前被不知名的力量掳走,他原本以为是银越,但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应该并不是银越。 所以,他现在要到什么地方才能够找到芽芽的下落了? “洛公子?洛公子,这是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吗?” 银越久久没有听到身边再一次传来什么声音,便是自作主张地抬起头,结果就看到洛白已经在沙漠中走出了很远很远的一段距离。 银越见此,连忙地追上去,稍稍看了一眼洛白的神色,还是觉得洛白现在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 想到这里,银越干脆自己开了口,洛白的事情,他听过很多很多传言,但是现在人就在自己面前,眼见为实,眼见为实。 “有个小姑娘不见了,这沙漠之中不止你一个存在吗?” 洛白也没想瞒着银越这件事情,银越常年盘踞在白色沙漠中,对这里的了解自然比他这个才来的新人要多的多,要是想要找到芽芽,必不可少的便是银越的帮忙。 “这里?除了我执念未消,应该不会有其他的存在了,沙妖一族当年好像被我给吃干净了。” 洛白这话应该算是问到银越了,说真的,他对于这里的印象只有一个,寂静无声,除了每一次人类踏足的时候。 人类踏足? 银越突然停下脚步,皱起了眉头,他是不是遗忘了什么事情? 人类? 人类。 对了,就是人类,这片沙漠中,还有着另外一个存在,他怎么能把它给忘了呢? “洛公子,快,我们得赶紧,那家伙并不是好惹的,七百年,只怕它心中的杀戮之气更加浓厚。洛公子,我们快些走。” 银越猛地一下子握紧拳头,走到洛白的身边,那个存在,对于他而言,实在是看不上,可惜蚕食七百年的东西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消逝掉的。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洛公子口中所说的那个小姑娘,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报位置,直接过去吧。” 看着银越这么紧张的模样,洛白直接一拂手,他跟银越的脚都离开了沙面,只待银越指出方向,就可以去到想要去的地方。 嗯,大概是因为在云川,又见到了身为念灵的银越,洛白感觉现在的自己身上有一股用不完的力量,相较于平时,他能够更好的使用这股力量,这种感觉几乎是在银越说出答案在北边的时候,一同被激发的。 银越在洛白的注视下,伸手指出了一个方向,直接就是挪移过去,速度很快,银越也还能够承受。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觉得如此紧张?” 即便如此,也不会一瞬间就到银越手下所指的方向。 故而,趁着这一丁点儿的时间,洛白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那不是一个很好的存在。灵的对立面便是怨,有些怨可以净化掉,但是有些怨却只能永远沉沦在万恶地狱中。那个地方,那个存在便是怨,至于七百年过去,它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刚才也没有仔细探查过。” 银越拽着袖子,稍微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渍,继而便是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切。 原来,在他说话的空隙,洛白已经把人带到他所知道的地方,也就是它所在的地方。 这里是沙漠的一角,但是已经被开辟出来,流沙被挡在外面,土墙坚固,做出了一个巢,是它的巢,也是它的囚笼。 银越记得这里土墙之间都是有着屏障的,限制着它的行动,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它还能掳走人了? 银越站在土墙边上,忽然有所怀疑,伸角向前探了探,此处已然没有了屏障,难怪它会出来,并掳走洛公子口中的人。 银越还在想着事情的时候,洛白已经撑开手臂,飞了下去,落在下方的土地上,晃着四壁,没有发现任何人存在的痕迹。 “洛公子。” 银越随后而来,站到洛白的身后,他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没有查看的必要。 “芽芽了?” 眼看着就要找到芽芽的下落,结果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洛白有些慌了,芽芽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洛白这种感觉很是不好,即便还没有发生,但若是洛白还是没有找到芽芽,那结果真的如何,可就,真的犹可未知了。 “洛公子,请这边来,这里还有一处是它稍微清醒的时候所呆着的地方。” 银越这个时候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觉得没在外面见到它,它自然是恢复了清明,这样状态下的它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情。 可是,银越却是忘了它沦落至此之前,便已经是罪恶的人。 还没走到银越口中地方里面,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叫嚣的声音。 “你叫什么!你叫什么啊!!啊!!你叫的我心烦!你叫的我脑袋疼!快停下!快停下!快停下啊!!!” 那是一道男声,伴随着这声音的是小女孩的哭声与尖叫,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冲击。 听到这里,洛白再也忍不下去,一抬手,就是直接轰碎面前的遮挡物,抬脚一迈,就出现在小女孩也就是芽芽的身边,把人给抱了起来。 “芽芽,芽芽,看着我,看着哥哥,看着我,我是谁?” 洛白见到芽芽没有太多的事情,斜了一眼那个少年,就是扣住芽芽的脑袋,让她熟悉自己的存在。 芽芽一看到洛白,感知到洛白身上的气息便是瞬间安静下来,脸上的泪珠还挂在那里,有些呆呆愣愣的。 “哥哥。” 芽芽喊了一声,洛白就是把头埋进洛白的胸膛处,有些后怕。 “银越!” 洛白伸手轻轻拍着芽芽,对于其他人,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语气了。 “诶?你怎么恢复到这个样子了?” 银越没有注意到洛白的声音,而是走到那个少年的面前,觉得少年现在的样子完全不敢想象。 “你是?” 少年完全认不出银越,不过在问出这话的时候,少年眼中划过一丝血红色的光芒。 继而,没等银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年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并且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们既然想要救走这个孩子,那就拿你作为我的祭品吧!” 少年在银越的耳边,狠狠地说道,它不是它,它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芽芽,照现在它这么对待银越的样子。 “你,你在说什么?” 银越伸手抓住少年的手,有些不解少年这么做的理由。 “祭品啊,有了祭品我就能重新回到人间,回到族里,我不属于这里!我从来都不属于这里!我要出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少年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但是银越还是听明白了。 但是,在云川从来都没有这样一种说法,少年口中的祭品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你在说什么啊?云川从来没有回去的方法,你是这些年变得越来越傻了吧?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话?” 银越捉住少年的手,把人砸了出去,真是不知道少年是怎么想的。 “什么东西?祭品?乱七八糟的。” 银越拍拍自己的手,完全没有注意到地上少年开始滩化的身体。 第三百零六章 皆落 “行了,既然无事,还是离开这里吧,你难不成还想在这里待到天荒地老吗?” 洛白抱着芽芽走到银越的身边,对着银越摇摇头,先前勾起的那一抹抹震怒,也因此而消匿于无踪。 银越扭头看着洛白,点点头,也确实该离开这里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去!废物!废物!全都是废物!!” 少年滩成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紧跟着银越的气息,形成一支流,死死地跟着银越。 “找到人,人没事,真好,洛公子,接下来,您还要去一些什么地方?” 出了房间,银越整个人就是放松下来,感觉整个人就特别的舒服。 之前,即便洛白没有说什么,但是他还是很容易受到洛白身上气息的影响,故而紧张的情绪还是会有的。 不过,现在这样也是挺好的。 “啊!!!” 就在银越这么想的时候,那红色的支流就是缠绕上他的身体,染红着他,成为他,甚至想要侵袭他这具身体! 听到声音,洛白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银越这幅样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那腥红的血色一直一直再往他的身体里面钻,企图啃噬着什么。 银越是为念灵,那红色的存在又是怨,两者截然不同,现在纠缠在一起,洛白看着亦是不敢肆意动作,就怕自己哪一步弄错了,惹得两位都是不好的下场。 【007别看戏了,现在这个情况到底应该怎么办?】 洛白想要银越能够好好的,他的身上有着他的秘密,他应该从其口中把这些东西橇出来的,所以,所以短时间里,银越绝对不能出事情。 【没有解救的办法,灵、怨二者不可相交,交汇之日,便是二者魂飞魄散之时。执着之物,已是上天恩赐的东西,要是这般,便是老天爷也不会放过的。所以,宿主你完全没有必要再去管这里的事情,这里的事情根本没有解救的法子,放弃吧。】 【怎么会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念灵,念灵,时间独一无二的存在,蜕化之时失败,如果成功的话,他会成为世间第二条真龙!可,为什么?为什么做不到?!】 【宿主,有些事情并不是强求的,命数合该如此,银越应该是在云川太久太久,这里容不下他最后一丝执念,世间也不会接住他这样的存在。宿主,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定还有挽救的方法,一定还会有挽救的方法!】 洛白把芽芽放到墙壁那边,挥手一道防护罩护住了她。 看着芽芽被保护的很好后,洛白示意芽芽不要说话,然后转身走向银越那边,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 洛白站在银越的面前,看着红色在银越的身体里充斥的越来越多,脑海里完全一片混乱,他想要救银越,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动作,到底应该怎么办了? “公子,公子,药师大人……” 银越自从被这滩血物纠缠上后,所有的东西都是施展不出来的,他也知道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怨侵蚀灵,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每一件事情的背后,都不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 他知道的,他知道的,但是他还是有一件放心不下的事情,他为银月龙蛟,纵横世间这么多年,他还从未为自己找到一个传人,他想要一个传人,把他这么多年修习的全部东西都承袭下去! “药师大人,鳞,鳞……” 银越艰难地抬起手,对着洛白说道。 而后,银越抬起的这手掌心中,渐渐浮现出,之前他拿出过得那枚鳞片,这是他浑身上下唯一转化为龙的地方,它应该有个真正的名字。 龙鳞! “药师大人,带着它,找到,找到合眼缘之人!药师大人!” “啊!!” 银越话刚刚说完,便是惨叫一声,整个失去了意识,而那血色在他身体里侵袭的速度也是慢了下来。 与此同时,洛白看到了一缕金色的雷飘了下来,停留在银越边上,似乎等着银越最后一口气下去,就要直接压过所有的躯干,将之彻底消灭掉! 这金色的雷电,洛白见过一回,为了那颗全是炎家交织欲念的心脏,那个时候,也是一金色雷霆而下,直接斩断所有欲念,为此炎家顺畅百年千年! 洛白微敛起眼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伸手就是抓住了那金色闪电,金色闪电在洛白的手中很是安静,没有横冲直撞的。 金色闪电这么安静,洛白反而不习惯了,这样会不会感觉像是在憋着坏? 洛白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只是握着金色闪电,现在这样,如他所想就好。 与此同时,洛白微微勾动指尖,那枚银越口中的传承之物——龙鳞也是出现在他的另外一只手,他仔细摩挲着这片龙鳞,银越想要的传承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有生之年,又会不会找到这样的存在? ………… “药师大人?” 过去了好馋有一段时间,银越才是醒过来,但这也只是回光返照罢了,不过是因为洛白把金色闪电给捉住了,才给了银越多余的时间,不然以现在已经消失掉的怨,银越跟它应该是差不多的下场。 “你唤我什么?药师大人?这是什么称呼?” 洛白抬头看向银越,又对银越口中的称呼感到新奇,先前交代龙鳞一事的时候,银越好像也是这么唤的他吧? 可,什么时候,他又成了银越口中的药师大人了? “洛公子,传承之事,我……还请洛公子为银越留下传承。” 银越好像也是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唤了称呼,再一次对着洛白说道。 “嗯,你现在这个情况,是活不了了?” 洛白点点头,然后手轻轻一抛,银越口中的龙鳞就是被他交给007管理,随便放在魂宠空间的哪一个位置。 “是啊,存在不下去了。其实这样也挺好,该放下了,一切都该放下了,难不成熬到最后,像它一样,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样还真的让我有些不开心了。” “我是妖族,是银月龙蛟,为蛟者,至死方是真龙!龙!” “洛公子,您要小心,云川最近有异变,可能会发生一些突发情况。” “洛公子,如果,如果云川之内,您遇到了天马族的人,还请搭他们一把手,天马一族凋零蔽落,为妖者,不堪如此,不堪如此啊!” 说到这里,银越便是咳嗽了两声,整个便是萎靡下去,再过一瞬呼吸,他可能就此散去。 “药师,药师大人,您还是回来了,回来了……” 银越念叨着这句话,便是消逝而去。 没有金色闪电的冲击,无论日后银越是个什么样子,他都是从没有消失过的存在。 银越逝去,洛白手里抓着的金色闪电也是湮灭掉,洛白几乎连感觉都没有。 洛白此时此刻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因为银越留下的话,因为那四个字眼,因为银越那似是而非的语气。 洛白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在听到那么一句话的时候,他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一切的到来都是那么让人难以置信。 “药师,大人?” 洛白低语一声,指尖微动就是转身走向芽芽那边,把芽芽抱了出来,然后离开了这里。 即便有再多的问题,都没有必要在这里去想。 药师大人究竟是一种什么存在,以后一定会知道的,一定会。 ………… 雪乡之处,百里羽清现在整个人是有些崩溃的,而在他的身边,雪鸾围绕着他飞着,飞着的速度有些慢了,好像是之前经历过什么事情一样。 与此同时,百里羽清身后,有一样什么东西正在极速赶来,目标应该也是百里羽清。 “唉,雪狼怎么不是群居生物?打完一只又来一只,算了,还是跑吧。” 百里羽清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但是看到现在这个情况,就知道在这里说这些话,是极为不安全的。 随着百里羽清的话落下,雪鸾便是换了个方向,直接向前飞去。 百里羽清本身也不差,脚下利用武技[踏雪七落] ,所施展出来的速度也是极快的,尤其还是在雪乡这样的地方,[踏雪七落]的成功率更是翻倍,甚至还有加持作用。 其实现在这个情况也不是很清楚,百里羽清自己更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了雪狼,然后就开始了这漫长的被追踪之路。 有时候,百里羽清与雪鸾合力击杀了一头雪狼,但是没有多久,就会有另外一头雪狼追上他,以此往复,再是能干的人,也会被这样的操作弄得头大。 所以,百里羽清现在的情况算不上很好。 同手,魂灵雪鸾也会有些精疲力尽,最多还会有一天的存在时间,时间若是过了,雪鸾就该回到体内,修身养息。 到了那个之后,百里羽清应该怎么办,好像目前还没有一个定论。 反正,现在这样,真的,真的快被雪狼折磨疯了。 第三百零七章 月婆婆 “洛兄,你究竟在哪里?” 百里羽清看着前面空无一物的雪地,却是觉得了然无趣,待到身后的雪狼再一次被消灭掉,他又该何去何从,等到下一头雪狼的到来吗? 可是,云川秘境又该如何?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洛兄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一念想到这里,百里羽清也不打算跟身后的雪狼有太多的纠结,想要尽快把之处理掉,然后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未知名的地方,阵法中心的人,看着脚下层层而起的阵图,不清楚这是要做什么。 “云川已起,可惜我们得到消息比较晚,没有及时通知到,月婆婆,要劳烦您亲自走一趟了,雪乡之处,有雪家遗留的皇器。” 阵法周围站着的是雪川之境几大长老,其中便有当初造访过九剑宗的十六长老——雪十六。 而,现在说话的则是十一长老——雪十一。 血清月还没有从自己的身份,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转换过来。 但是听到雪十一的话之后,雪青月浑身一个颤抖,便是转换过自己的身份,看着雪家长老也不再是恐慌。 而现在,雪青月比较想要弄明白的是雪十一口中所说的事情,这件事情远远比雪家本身想象中的更要厉害。 如果,如果真的是云川秘境,那里面雪乡遗落的不仅仅只是皇器那么简单,那更是一个家族的盛世象征!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雪青月觉得自己一定要拿到那样东西,并且刻不容缓! “月婆婆,这件事情,您看?” 雪十一说到这里,看到阵法中的雪青月,有些不确定该不该雪青月亲自走一趟。 但是这件事情除了雪青月也就孔雪凝有资格,但是孔雪凝现在还被关押在禁塔内,好像除了雪青月就没有别人了。 “不必了,我亲自走一趟,你们守好孔雪凝,别让她再犯死脑筋!现在这个世界太复杂了,东洲已是风云再起,雪川之境有些东西可不能损失掉!听到没有!” 雪青月摇摇头,她现在不会轻易地把孔雪凝放出去的,因为放出去的后果并不是那么轻易地能够承受住的。 “月婆婆,祝您一路顺风。” 随后,阵法继续启动,阵图又是层层而去,最后窜至雪青月的头顶。 阵法光芒大盛,雪青月的身影从阵法中消失,去到他们想要去的地方,云川秘境。 “这一次,月婆婆会成功吗?月婆婆的存在,在长老中间本就是一道膜的存在,北雪——雪川之境,我们是不是要等到大哥出来之后再做决定?” 有人觉得他们现在这样撑起的跨越空间阵法的行为是有些不对的,这件事情本身对于云川秘境那边的损害也是极为厉害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是祈祷月婆婆把雪家的皇器带回来吧,有了那样东西,所谓的圣女才能够名正言顺,雪原神的祝福才能够被完全激发。” 说到这个,其他几个人都没有说话了,从私心而讲,这对于他们也是一件好事情,没有必要去揪着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事情振振有词。 ………… 云川秘境,雪乡,雪青月利用阵法成功撕碎口子,稳稳落在雪地上,都没有跑到云川秘境的其他地方。 不过,雪青月现在降临的地方好像也算不上什么好地方。 “谁?!” 听到身后的声响,走在前面的百里羽清伸手召回雪鸾,然后转身看了过来,就看到整装待发的雪青月,他微微眯起眼睛,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百里羽清对于自己的记忆从来都不是抱着特别好的幻想,所以在一瞬间的想法落下后,他伸出左手,雪晓剑出现在手中,剑身虚晃一下,剑刃上反射着银光。 “你是什么人?是这一次来到云川秘境探索的人吗?” 百里羽清握紧雪晓剑,看着雪青月,还是没有认出雪青月的身份。 而,这个时候,雪青月这具身体是由月婆婆掌握的,月婆婆存在了多久,是很难说清楚的,而她也是知道不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而,恰恰这么好,月婆婆刚好认识百里羽清,因为百里羽清的模子跟某个人算得上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 月婆婆细细打量着百里羽清,她想知道,现在这个孩子算是什么样子,作为那个人的后代,算不算辱没其先辈的风度? 可,当月婆婆仔细打量过后,便是摇了摇头,怎么看着比当初在九剑宗的时候还要不堪了? 对了,百里羽清现在能够出现在这里,应该就是九剑宗传达下来的命令。 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从一开始,百里羽清又怎么会成为九剑宗的人?以百里羽清的身份,最应该去的地方难道不是阴阳圣宗吗? 这是月婆婆实实在在的想法,甚至在刚刚的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现过很多很多不太好的猜测,但那一切想到百里羽清祖辈的光荣,又是被打消了,觉得那样的事情并不能够发生在百里羽清。 从这里来说,只能说月婆婆出现的太晚,对于东洲这些年发生的变化也没有去查看过,故而她并不是很清楚,如今这个时代与当年他们所在的时代已然是完全不同的。 “令尊可还稳妥?” 月婆婆摇摇头,轻轻一抬手,百里羽清手中的雪晓剑就是折过剑尖,果断地围绕在百里羽清的腰间,老老实实的,没有反抗的意图。 百里羽清握着剑柄,抿住了嘴,这还是第一次直面这样的冲击。 但是,当他听到月婆婆口里的话语,又是死死看着月婆婆,这是真话,还是一个试探? “我问你了,雪兰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月婆婆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由地想起小十六,一眨眼,当年的小十六已经是那么大了,那百里羽清的父亲——雪兰卿应该也只这个样子吧?会不会变得有些老态了? 不过,月婆婆怎么也没想到会从百里羽清口中听到这样的回答,这样的回答简直超出了她的想象。 “家父已辞世,阁下问及家父是想要做什么?” 看到月婆婆对于父亲是那样熟稔的态度,百里羽清微微松开了自己的手,面前的人应该不会对他进行攻击吧? 百里羽清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但是手掌心却是从来都没有离开剑柄,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他这样的准备还能够及时的反应过来,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要相信面前的人。 而且,在这么一瞬间,百里羽清终于想到面前的人究竟是谁了,居然是孔雪凝身边的那个侍女——雪青月! 雪川之境的人,怎么样都还是要戒备的。 “什么?!兰卿已然去世?他是怎么死的?你娘了?南雪一族的其他人了?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月婆婆不敢相信雪兰卿已经去世的消息,偏生这个消息还是百里羽清亲口说的,月婆婆想要不去相信,都有些难。 可,怎么会呢? 虽然,雪川之境跟雪域,划分为北雪、南雪两方,但是对于雪兰卿的实力,还是有一定认知的,谁会那么轻易地取了雪兰卿的性命? 或者说,谁对他们雪族是有意见的吗? “呵!阁下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家父的去世,你们雪川之境可要占据一大半的原因!现在做这个样子,是想要做样子给谁看?” 百里羽清看着月婆婆的表情,就觉得有些可笑,真是有些可悲,父亲的存在,到头来,却是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雪川之境的保密工作真的是做得太好了。 父亲死在天厄,母亲也死在天厄,百里不过是寄居的场所,传说中的那位真正的百里将军他从来没有见过一面,被冠以百里之姓,可他最后的归路还是雪域! 他曾在十五那年去过雪域,看到了高耸的雪之堡,却在再次醒来的时候,重新回到了百里家,并且勒令不准再去雪域。 百里羽清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知道,知道雪域他是一定还会回去的! 而这之中,无论耗费多少心血,无论走过多少路,无论要踏过多少人的尸身! 他都必须去到那个地方! 他这一生! 死也要死在雪域!! “不可能!雪川之境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月婆婆相比于雪兰卿已经死亡的事情,对于雪川之境出手搅和雪兰卿的事情更加震惊,甚至绝对不会相信,雪川之境又不是雪域,内矛盾那么大,怎么可能会出手去对付雪兰卿? “不可能!你绝对是在骗老朽!百里羽清,你身为雪家血脉,你撒这样的谎,往雪川之境身上泼脏水有意思吗?百里家就是这么教你为人处事的?那么,看来我得亲自走上一趟百里家,看看他们的家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月婆婆深吸一口气,对着百里羽清摇摇头,脸上尽是疲惫之色,她有些激动了,她不该这么激动的。 “你有什么资格?不过是孔雪凝身边的一个侍女,居然还能对雪川之境的行事作风如此置喙,不怕落到家父的下场吗?嗤!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说起来,也是我说的太多了。” 百里羽清看着月婆婆的表情,才恍然觉得自己已经说了太多太多,可能是因为月婆婆口中的令尊,也有可能是因为想起那惨痛的天厄,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得了? 那么一段日子,本不该,本不该再继续想起来的。 罢了,终究还是错付了。 算了,还是离开这里,去找洛兄吧。 百里羽清心里这么想到,想着想着,也就没太注意身后的月婆婆,本来还以为是个认识父亲母亲的人,结果是个雪川之境的脑残,果然还是不能够抱有太多的期待。 月婆婆看着百里羽清离去的背影,那萧索的背影,很容易让她想起以前的人,然后人影错落,却又变成那带血的模样,声声控诉着他们雪川之境的不作为! 到底,是哪里错了? 第三百零八章 一面 “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你说的这么不明不白的娃,到底想要干什么?!回来!” 月婆婆回过神来,看到百里羽清已经走出去那么远,她刚刚有想那么久的事情吗? 月婆婆头脑有一瞬间的混乱,但是,很快,她就是伸手纵去,一个纵跃间就是落在百里羽清的身后,伸手抓住百里羽清的肩膀,想要让百里羽清停下来,然后好好说道说道。 可是,月婆婆想法多么美好,事实却远远没有那么简单,百里羽清也并不是月婆婆想象中的傻小子。 “我说,阁下如果执意这么做,羽清也是可以不客气的!” 百里羽清一个拐肩,顺势躲开月婆婆的束缚,然后直视着月婆婆,没有畏惧过。 月婆婆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愣了一会儿,才收回自己的手,看向百里羽清,然后看到百里羽清那张脸,心中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好像,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眼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看不到这样的表情了? “就凭你?!也想挡住我?我要是想留下你,片刻的事情,有必要弄那么多吗?” 月婆婆抬眼看着百里羽清,难不成是之前她提起了雪兰卿,让百里羽清的胆子有这么大了? “呵!有什么用了?” 百里羽清不知道面前的人是百里羽清,只以为面前的人是孔雪凝的侍女——雪青月,故而不会那么严阵以待。 “雪儿,出来。” 百里羽清一招手,腰间的雪晓剑因为之前被月婆婆转手过,百里羽清不太想要使用雪晓剑,因此,到最后还是把雪鸾唤了出来,有雪鸾在,百里羽清是想要尽可能速战速决的。 可,百里羽清并不知道,在雪鸾出现的那一刻,月婆婆的眼里突然出现了光,就好像看到一样什么好东西一样,整个就被此充斥着。 雪鸾,四品魂灵,拥有能够进阶为雪凰的血脉潜力,这种魂灵更重要的还是要看待它的进阶能力。 而且,既然雪兰卿不在了的话,是不是可以强行夺取百里羽清的魂灵? 月婆婆此时此刻,脑海里翻滚过的是极为恶毒的法子。 魂灵剥夺,魂灵重组,魂灵崩溃,三大魂灵状况,都会拥有难以比拟的伤害。 魂灵剥夺,是利用特殊的方法,对目标采取行动,魂灵剥夺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可偏偏就是这百分之一,还是有人源源不断地志在于此,想要拥有自己的魂灵。 这种人丝毫没有想过被剥夺了魂灵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也对,既然能够想到这样的法子,便不会惧怕这些东西。 魂灵重组,是魂灵进行兵解,然后重组,变成更强大的魂灵,其本质是相承一脉。 魂灵崩溃,魂灵与主人之间的同化度一直在三十以下浮动,就会造成魂灵崩溃的现象,并且魂灵崩溃后,并不能再一次获取魂灵,即便是已经崩溃的魂灵想要重回到主人身上也是不可以的。 而,现在月婆婆想到的便是魂灵剥夺,她要用那百分之一的机会,掠夺到雪鸾这样的存在。 雪鸾能够进阶,并不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幻妖志》上面记载着大部分东西,甚至也说明了有些魂灵拥有进阶的基础。 但是,《幻妖志》这样的存在,也一定全部都是对的,毕竟上面也没有写过四品魂灵雪鸾拥有进阶的潜力。 所有,有些东西,都是口口相传的,甚至是流传于整个暗面的。 说到这个,其实也应该提一提君莱这个人,他所利用所占据的方向便是魂灵剥夺。 对,包括君莱背后的势力,都是以此来进行的。 现在这个时候,月婆婆正在想这样的行为到底合不合理。 不过,很快,她也没有想法去弄这些事情了,有个人的短暂出现,打乱了她所有的思绪。 “什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百里羽清看着原本有些‘激愤’的人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如果让百里羽清知道月婆婆脑海里想着这么可怕的事情,他绝对转身就走! 废话,要不,你去试试魂灵剥夺的滋味? 那东西,谁能够承受的住啊! 可惜的是,百里羽清现在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并且还在唤醒月婆婆的神智,让他更快地身处在危险中。 月婆婆回过神,看着百里羽清,眼神中充满着危险性。 不知道为什么,在月婆婆看过来的那一瞬间,百里羽清浑身上下,感觉血液都被凝固住! 那是怎么一样感觉,百里羽清说不清楚。 但是,百里羽清非常清楚,现在的情况并不容乐观,特别特别的没有反抗能力。 “小家伙,算你还有点儿用,[千雪式·域]。” 月婆婆现在内心非常激动,那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她一定一定会成功的。 随着月婆婆的话落下,[千雪式]散发出它的威力,刹那间,冰层而起,冰块直接侵袭而上,困住百里羽清的身体,任由百里羽清如何挣扎,都是很难去弄碎脚上的冰块。 所以说,百里羽清算得上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月婆婆的手里。 百里羽清看起来很精明,但是实质上算是一个呆呆愣愣的人,有些东西如果没有说的有些透彻,他是不会那么快明白的。 月婆婆看着顺利被自己困住的百里羽清,感到非常开心,而接下来的事情如果能够成功,那会让她更加欢喜。 “雪鸾啊,雪族一定会好好照顾着它的。” 月婆婆抬头看向空中的雪鸾,声音有着难以忽视的情绪,几乎是一瞬间,百里羽清的情绪整个就是外放状态,他在害怕,在恐慌雪鸾会出些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百里羽清想要唤雪鸾回来,但是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切断了联系一样,百里羽清现在并不能够联系到雪鸾,更别说让雪鸾听从召令回到体内,成为魂灵。 百里羽清看向月婆婆,不清楚她在这中间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而此时此刻,月婆婆的心中也是极为激动的,如果魂灵剥夺成功,雪鸾安在孔雪凝的身上,雪原神的祝福,祝福之力。 月婆婆不敢深想下去,她怕自己再想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 洛白伸手牵着芽芽,走在沙漠边缘,好不容易看到了平地,和远处稀疏的树木,再往前面走出一段距离,应该就会看到真正的森林,到了那个时候,妖兽看来也是不会少的。 “芽芽,你累了吗?” 洛白牵紧芽芽的手,要是再一次把芽芽弄丢了,他自己都要打自己了。 就在想要继续往前面走的时候,洛白忽然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东北方向,按照地图所示,那里应该就是云川秘境雪乡的存在。 奇怪的是,洛白刚刚从那个地方觉察到了很熟悉的气息,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要过去一趟,亲自看上一眼。 “哥哥,怎么了?” 芽芽本来是想要走的,但是拽了拽洛白的手,发现洛白并没有动身,不知道洛白这是怎么了。 “芽芽,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好不好?” 洛白伸手摸摸芽芽的脑袋,哄了哄芽芽,思来想去,还是想去雪乡看一看这位觉得熟悉的故人到底是什么人。 ………… 雪乡,半空中撕开了一条裂缝,相较于之前月婆婆出来的那个缝隙要小上很多。 裂缝中探出了个脑袋,一个百里羽清很是熟悉的人,也就是雪川之境的孔雪凝。 只是,让百里羽清好奇的是孔雪凝接下来说的话,实在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跑!百里羽清!走!” 而且,怎么说了,就算百里羽清想要按照孔雪凝说的去做,可他现在被[千雪式·域]困的死死地,怎么可能挣脱开?又怎么能够逃跑了? 强撑着裂缝的孔雪凝也在这个时候注意到百里羽清现在的状况,便是不可置信地看向月婆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不会真的想要那么做吧?!我不要!我不要!我绝对不要!雪青月!你别太过分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孔雪凝就知道雪青月在想些什么,那样的想法实在是太恐怖了,她绝对是不会,是不会让雪青月这么做的! “放肆!你知道你舍弃了多好的机会吗?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小十六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让你跑了出来?回去!给我回去!这里的事情还轮不上你插手!” 月婆婆有些恨铁不成钢,孔雪凝的出现,扰乱了她的计划,她挥挥手,利用雪乡的冰雪之力加上自己的力量,想要强行合上孔雪凝撕开的这条口子。 但是,紧赶着而来的洛白,直接一抬手就反弹回月婆婆。 “孔姑娘,要不要下来?” 洛白看到孔雪凝那张脸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并没有感知错,果然是熟悉的人。 “不用了,有公子在这里,谁都掀不起任何风浪。公子保重,日后,雪凝必定还会与公子见面的。” 一看到洛白,孔雪凝就是松了口气,这裂缝口子继续撑着也没有必要。 所以,孔雪凝认认真真跟洛白告了声别,就退了回去。 至于,雪川之境中会对她做些什么,她完全不是很重要。 洛白看着孔雪凝消失的裂缝处,匆匆一面,当真是匆匆一面。 第三百零九章 “是你?!” 月婆婆看到洛白,第一眼就认出了洛白的身份,并且对于洛白刚刚出手觉得很不正常。 “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插手雪族的事情?南雪一族沦落至此,居然还会有雪凰遗落,当真是受了天大的恩赐,他应当感恩雪原神!” 月婆婆看着洛白,一收手,百里羽清身上的束缚尽数散去,她怀疑面前的洛白并不是一个很好招惹的人。 “我带他走,你留在此处,不可跟上来。” 洛白根本就没在意过月婆婆的身份,就如当初一样,这些从来就没有太在意过。 孔雪凝已经离去,本来还想着说些什么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下来,有心想问的问题,罢了,此后一定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 至此,洛白就是直接把百里羽清带走了,徒留月婆婆一个人站在原地,有心想要追上百里羽清,又感觉自己先前的想法没有那么强烈,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去寻找雪族皇器,有百里羽清这个南雪一族的人,雪族皇器的获得应该会横生一些旁的波澜。 ………… 雪乡虽然地界很大很大,但是在洛白略显极速的速度下,百里羽清还在愣神的时候,人已经出了雪乡的地界,一眼望去的是山林,郁郁葱葱的跟身后的雪乡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百里羽清吐出一口气,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想法,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洛白的身份是不是远远要超出他的想象? 还有,这站在洛白身边抿着嘴微笑的小姑娘,他记得好像是叫做芽芽?进入云川秘境,洛白居然没有跟芽芽分开吗? 云川秘境,到底是危险的,还是只是用走一个过路? 没有任何东西打底的百里羽清,对于云川秘境可谓是知之甚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也无从得知。 “羽清哥哥,好久不见。” 芽芽松开洛白的手,站到百里羽清的面前,仰起小脑袋,甜甜喊了一声百里羽清。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芽芽感觉自己这一声落下后,百里羽清脸上的表情更加不好看,感觉像是谁招惹了他一样。 一看到百里羽清是这个样子,芽芽愣了愣,然后瘪着小嘴,回到洛白的身后,羽清哥哥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 觉察到芽芽的小动作,洛白回过头来,看到百里羽清的脸,弯起嘴角就是笑了出来。 “百里兄,你这个样子,怕是要把人给吓死,要不我变幻一面水镜让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 洛白是真觉得现在的场景挺好笑的,尤其是百里羽清脸上的表情,活像别人欠了他什么,又感觉似笑非笑的,难怪芽芽会躲到他的身后,就百里羽清现在这个样子,芽芽要是不怕他,那才是活见鬼了。 “洛兄?” 百里羽清自己是一种比较懵的状态,先是芽芽,接着又是洛白,他现在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百里羽清伸手狠狠薅了一把自己的脸上,额前的头发也因此变得有些乱糟糟的。 可,即便是这样的一种状态,也无法影响到百里羽清那张脸,至于脸上带着什么样的表情,嗯,还是直接忽视掉吧,想来这张脸还是笑起来最是好看。 “洛兄,先前怎么会找到哪里去?那个雪青月不是孔仙子的侍女吗?怎么能对雪川之境的事情如此清楚?” 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百里羽清才开口问起洛白自己想要问的话,尤其是雪青月。 雪青月的身份实在是太奇怪了,还有先前孔雪凝出来后,雪青月的那种态度,真的是,唔,反正不像一个侍女对主子说的话。 “知道了那么多能做什么?你现在只是百里将军府的人,雪族的事情跟你没有太多的关系,而雪青月那个人,我提醒你一句,见到她立马离开,不要纠缠,否则吃亏的会是你自己。” 洛白伸手摸摸芽芽的脑袋,听到百里羽清的话,头都没抬一下,就是直接劝着百里羽清。 至于,百里羽清听到他这番话,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对他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 “走了,云川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们还要去找到六师兄他们,九剑宗进来了不少人,秘境里什么事情都能发生,我们要尽力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 洛白伸手拍拍百里羽清的肩膀,牵着芽芽往前面走去。 百里羽清一抬头,就是看到了二人的背影,一大一小,却是无比和谐,就好像面前所看到的就一定是真实的。 这种真实,甚至没有办法用语言去描述,用肢体去勾勒,用手下的笔迹一点一滴记录下来。 百里羽清看着看着,忽然摇摇头,觉得自己这样的状态已经是足够了。 想明白这一点点的小事情,百里羽清也就追上了洛白二人,站在芽芽的另一边,到时候把芽芽这个小家伙护得安安稳稳的。 三人离去后,雪乡是个什么样子,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人知道了,而月婆婆呢能去到什么地方,也是不能够确定的。 ………… “小六,你这是在紧张一些什么?” 云川秘境北边一角,徐长云整个心思都不太对劲,老是在想着一些摸不着头脑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大部分的主人公便是洛白。 先前出声唤着徐长云的是三师兄白宁,进入云川秘境的时候,白宁跟徐长云是最快碰上面的,因为他们降落的位置恰好恰好就在相对的两棵树的后面,故而将将走出身子,就看到了对面的人,然后就是很满意的认识现场。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三师兄你看看云川里面的气息,这怎么能不让人想一些什么了?还有,洛白是十七亲自要回来的,师尊那边还好说,那要是十七闹起来,我们又该如何?十七的性子,这些年被我们惯的太过,要是什么都不依,可有的跟我们闹。” 说到底,徐长云真正担心的并不是洛白,而是当初向着墨尧要了洛白的人——禹十七。 可想,禹十七平日里到底是怎么被徐长云他们护着的。 而且,对于徐长云这番话,白宁并没有反驳过什么,在他的心里,跟徐长云的想法也差不到哪里去。 “知道了,我们现在在的地方不是一个很好的位置,等我们熟悉过云川之后,再去找小师弟,不然以你我这拖后腿的实力,怕是很难做出什么事情来。也不知道云泽此时又是什么样子?” 白宁伸手揉揉自己的肩膀,看着神色永远那么紧张的徐长云,一时之间,竟是分不清楚徐长云当年是怎么坐上老六这个位置的。 不过一想起这个事情,白宁就是摇摇头,徐长云平时给人的表面有些憨憨的,倒是差点儿忘记他这个位置本身也是他的实力证明。 或者说,能够在墨尧底下当弟子,除了魂灵特殊外,其中每一个弟子也不算是很好惹的存在,能跻身于这里,谁又是一个真正好惹的人了。 所以,白宁跟徐长云的话只能算是一个自谦,要是真的以为就这样了,那打脸可就啪啪的。 ………… 洛白看着面前浮空的地面示意图,这示意图除了他自己,芽芽跟百里羽清都是看不到的,所以他才能这么直视前方,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现在的话,洛白三个人是在云川秘境东南这一块的平原山林地带,从示意图上来看,这个地方起码是雪乡的三倍,甚至更多。 所以,短时间,是不用担心其他的什么。 或者说,还可以想一想,想要在这广袤的地域中碰到谁? 这一次,进入云川秘境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总是有那么一两个想要碰上的。 而现在,他们身处的这个地方,事实上就有这样的便利,因为地域的宽广,这里应该也掉落了旁的人,至于那些人是谁,也只有碰到之后,才有可能交流到。 “我们现在这个地方看起来很安全,可比妖兽更加可怖的是人心,若是出了事情,到底算是什么了?” 洛白握紧芽芽的手,芽芽的安全很重要,还有那什么天心月见草,总归还是要找办法,去找到那样东西的。 不过,天心月见草到底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又生活在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洛白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居然到了现在,他竟然还不知道天心月见草真正的习性,这车翻得有些快,他自己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洛白才终于明白,天心月见草这个东西好像只能够交给郎家自己去找,因为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东西,007那里也没有这东西的记载。 可能因为一路太过于顺风顺水,洛白都忘了这件事情,一直以为自己是清楚的。 唉! “怎么了?哥哥?” 听到洛白的叹息声,芽芽就是停下步子,抬头看着洛白。 “没事儿,芽芽,我们继续走,然后去找你亲哥哥——郎云枫,好不好?” 说着话的同时,洛白又是顺了一把芽芽的头,虽然稀疏得很,但是洛白就是很喜欢芽芽的这头头发,爱不释手? “嗯呐!” 芽芽听到洛白的话,乖巧地点点头,旁的便是什么都没有想了。 第三百一十章 郎云枫 “洛兄,你这是要?” 站在芽芽另一边的百里羽清自然也是听到了洛白这一番话,他对于这番话有些好奇,洛白说这样的话,是有了什么猜测吗? “嘘!” 洛白抬手比住自己的嘴,示意百里羽清短时间里,还是不要说话。 百里羽清虽然不知道洛白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但还是选择顺应洛白,并没有再继续说话。 与此同时,洛白开始跟系统交涉起来,因为芽芽哥哥,也就是郎云枫这个人的事情讨论了一下下。 主要是,洛白想要在这个地面示意图上显现出郎云枫的地理位置,然后朝着那个方向而去,把芽芽交给郎云枫,毕竟天心月见草的事情,他帮不上什么忙。 【系统,真的不能够显现出来郎云枫的地理位置吗?】 【告知:宿主当前请求已超出可操作范围。】 【不是,这么就超出可操作范围了?你既然能够把云川的平面示意图弄出来,定格一个人的位置有那么难吗?你又不是没有见过那个叫做郎云枫的,你现在在这里跟我扯什么可操作范围有意思吗?】 洛白有些气这系统一板一眼的,要是007,这个时候肯定会以安抚他为主,哪里像这个系统,一板一眼的,要被气死了。 【告知:触发到宿主略强的情感,先已更替目标——郎云枫的地理位置,请宿主注意查看。】 而不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系统的再一次的提示音,都将是一种很棒的声音。 因此,洛白的情绪也是稳定下来,007也不用去想什么安慰住洛白的话。 果然,还是系统靠得住! 没错,就是这么无赖。 洛白倒是没有说什么,他看着面前的示意图,终于在一个地方找到了一个蓝色的圆点,圆点旁边还颇为人性化地写了郎云枫三个字,让洛白知道这里就是郎云枫目前所在的位置。 说来也奇怪,按照示意图上来看,郎云枫跟他们应该是在同一片平原丘陵之中,不过一个是在这头,一个是在那头,两者间隔了整整一个平原丘陵。 得出这个理论,洛白只想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其它的,他是真的不想多说什么了。 现在脚下的这个土地到底有多大,可什么都不知道,那赶了过去,碰上还好说,那要是没有碰上,这秘境之中妖族也不算少数,尤其还有被银越记挂在口中的天马族,那名字听着感觉就不像是什么普通的妖族。 觉察到洛白转化的情绪,百里羽清牵扯起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 完了,呆在洛白的身边,感觉自己不知道受了什么影响,好像一直在变化着什么,情绪?还是感官? 好像,都说不清楚这个具体的改变。 “哥哥?” 芽芽摇摇洛白的手,然后朝着洛白张开双手。 “哥哥,我累了。” 芽芽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好像真的是因为走路走累了,才想着让洛白抱一抱。 洛白低头看着芽芽,稍微一弓腰,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这点儿事情,他可不会让芽芽失望的。 洛白抱着芽芽,跟百里羽清走在一起。 “羽清兄,之后你有什么想法没有?来到云川,羽清兄又是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了?” 洛白说话的声音很是平静,没有任何的声调起伏,从话语的感觉上就能看出洛白是一个特别平静的人。 “没有,我进入这个队伍,纯属于为了任务,反正峰主的命令下来,我也就过来了。不过,现在也不是玩玩的时候,百里守明那是一个人进来的,虽然知道不用太担心百里家的人,可我心里还是会有一些些害怕。” 百里羽清摇摇头,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真心来到这里的,但是来到这里见到百里家的人也在,不由地有些想要去保护百里家的人。 这种想法说不上太高明,但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是不能够说出口的。 “原来是这样吗?羽清兄,除了百里家的事情,就当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洛白点点头,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原来百里羽清也是跟他一样,只是通知了一下。 不过,跟百里羽清不同的是,洛白还有徐长云亲自来问一问,若是当初洛白选择不去的话,洛白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应该还待在九剑宗。 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选择来云川秘境的了? 好像是因为007的话? 又好像是因为自己心中的悸动? 事到如今,来到云川秘境的初心已经不用再去想了。 而现在这个局面,已经是非常好的了,对于洛白来说,他对于现在是很安心的。 “应该是没有了,如果之后能够在云川秘境碰到有趣的事情,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 百里羽清想了想,摇摇头,对他来说,还真的说不出来什么有趣的事情。 “也行,希望到时候云川秘境不会让人失望。” 洛白点点头,回过头,看着靠着自己肩膀睡着的芽芽,轻轻拍了拍芽芽的后背,跟着百里羽清一前一后地走着,没有再说话。 ……………… 差不多七日后,洛白看着示意图上的蓝色圆点点和他的红点点挨在一起,想来应该是郎云枫就在这附近地带了,他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够把郎云枫吸引过来,并带走芽芽了? 可,事实上,洛白完全是想多了,他根本不用做些什么,郎云枫就自己跳了出来,并且带着牙狼佣兵团的人,也就是其他差不多实力的人,想来应该是郎自清担心郎云枫还有芽芽的安全状况。 所以,现在在鹰鸣崖的牙狼佣兵团并没有剩下多少人,主要还是郎自清亲自坐镇,其他有些人才不会放肆! 且不说鹰鸣崖现在是什么情况,便是洛白这边也是稍稍有些懵逼的,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郎云枫会自动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还带着十几个人,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牙狼佣兵团成员的? 洛白抱着芽芽,看着郎云枫那一列的人,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跟郎云枫完全不熟,什么话都张不开嘴,他有一瞬间想要骂自己了。 “洛公子,芽芽一直在昏睡吗?” 郎云枫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看着洛白怀里的芽芽,看着芽芽将脑袋靠在洛白的肩膀上,眸色微深了一下。 但是,现在并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时候,更重要的还是芽芽本身的状态。 因为,郎云枫好像记得,进入云川秘境之前,芽芽就是在昏迷,要是进入云川秘境还在昏迷,没有醒来过,那得是昏迷了多久? “郎少团长,不用担心,芽芽之前醒过一次,精神还是比较好的,算算日子,这两天,芽芽应该还会再醒过来一次。” 许是察觉到了郎云枫所想,洛白连忙伸出一手摆了摆,表示郎云枫所想的是多余的。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洛公子,您还想继续带着芽芽?” 听到芽芽醒过来一次,郎云枫就是放下了担忧的心,继而,他又提起另外一件事情,大概他是想要亲自带走芽芽的,把芽芽丢在一个人的陌生领域,时间久了,郎云枫并不是很能够接受这件事情。 因此,现在,才会有这样一个状况。 “可以,正好我有些事情需要单独去处理,带着芽芽并不是很方便。” 洛白也没有直说是自己不知道天心月见草的下落,不过他现在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吧,他接下来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也要去做。 “真的吗?那芽芽,我……” 郎云枫听到洛白的回答,明显地激动了一下,但是看着面无表情的洛白,跟站在他身边跟门神一样的百里羽清,临到嘴间的话,也就被咽了下去。 “没事儿,芽芽给你带着,你带着牙狼佣兵团的人去找天心月见草,我带着羽清兄去处理我们的事情。” 洛白对着郎云枫摇摇头,然后走上前,轻手轻脚地把芽芽交还给郎云枫。 郎云枫应该是经常抱芽芽的,抱着芽芽的姿势要比洛白好上很多。 “洛公子,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我们帮不帮得上忙?我派两个人去帮帮您” 郎云枫抱住芽芽,又看向洛白,朝后招了招手,喊出来几个人,想要为洛白出一份力。 不过,这个事情,终究轮不到他们牙狼佣兵团的人插手。 因此,洛白拒绝了这件事情,并且很快就跟郎云枫等人告别,带着百里羽清就走了。 “洛公子……” 郎云枫抱着芽芽,洛白二人离去的又是那么快,一时间,他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抱着芽芽,手背上青筋暴起,对于芽芽的回国,郎云枫的心情可想而知。 “走!去找火山地带!” 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郎云枫便是一挥手,带着牙狼佣兵团的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是!” 众人应声后,就是护着郎云枫向前走着,他们的命是为了保护而存在的! ………… “为什么骗郎家人?” 这边,百里羽清不太能够理解洛白的做法,芽芽就算跟在身边也是没有事情的,有他跟洛白在,芽芽又能受到多少伤害? 所以,刚刚洛白那番话到底在隐瞒什么? 第三百一十一章 同化度 “什么叫做骗了?把芽芽归还给郎家,让郎家人去找所谓的天心月见草,这样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我倒是不清楚我哪里骗了什么人?说我们有事情要去做?可,难道接下来我们就没有事情要做吗?百里守明,你不想去找到他了?” 许是因为百里羽清语气有些奇怪,洛白的心也是沉了下去,他倒是没有想过百里羽清会这么看待他。 而当初在行月舟上,百里羽清所说过的话,想来也不尽然全是发自内心的话。 这么想来的话,我是不是接待百里羽清太快了? 洛白并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面过了一道,应该还是把百里羽清的肺腑之言放在了心上。 “洛兄,你怎么会这么想?可,依洛兄所言,难不成是有了守明的下落?” 百里羽清倒是洛白话里的另一重意思吸引去了心思,如果真的有了百里守明的下落,对于百里家的确是一大幸事。 “什么事情都还是要插上一手,可事实上,这些事情我也是不清楚的。你若是想去找,可独自一人而去,总归我不是你们百里家的人,对于什么百里守明也没有特别的心思。” 洛白见百里羽清还真的应合他,只觉得在这云川秘境快要把他所有的心思都耗尽,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可惜,从来没有什么未卜先知。 “洛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自然是要跟着你的。走吧,且看看洛兄是要去到什么地方吧。” 百里羽清摇摇头,他心中有一个感觉,就是百里家无论多么重要,都没有洛白一句话更有用,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百里羽清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在这云川秘境,他是一定一定要跟着洛白的,就算洛白赶他离开,他也是不会离开的。 “随你。” 洛白看到百里羽清这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地往前走去。 按照示意图上的显示,洛白此刻朝向还是中央位置的白色沙漠,也就是那一处处处显示着怪异的白色沙漠。 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人能猜到洛白现在去什么白色沙漠是要做什么事情,而那白色沙漠中,除了银越这已经消失掉的念灵,还会有什么,也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 而且,怎么说了,那白色沙漠中,除了诡异的寒气,跟那千奇百怪、窥探人心的幻境,好像还真的没留下什么别的东西。 只是,洛白始终还是要重回到那白色沙漠中,此一时非彼一时,当初,是因为孔雪凝以及百里羽清身处雪乡的缘故,洛白才会带着芽芽,紧赶慢赶地赶往雪乡,即便云川能够给洛白加持,这种加持也不是没有尽头的。 所以,现在洛白跟百里羽清慢慢赶路反而是正常的,按照云川秘境这广袤的地域,想要赶到白色沙漠边缘,也是要话费一些时间的。 时间慢慢过去,洛白终于肯停下来稍微歇息一下了,他坐在一边,面前生着一小堆火,还有一个木架子,上面烤着两只雀鸟。 而这堆火的另一边则是盘坐着百里羽清,百里羽清盘着腿,两手合着,落于下处,隐隐有凝气随时合眸过去的迹象。 “羽清兄这么用功,可是为了雪鸾的魂灵同化度?” 可能是觉得百里羽清如果真的入心去运转元力,自己会无聊,洛白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提起了百里羽清,迫使百里羽清不得不睁开眼看向洛白,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百里羽清眸中是有些散漫的,随后才是真正恢复了清明。 “洛兄怎么会这么想?难不成是对我家雪儿有什么意见?” 百里羽清将洛白的话在喉间转过了几圈,才是这么问着洛白。 “你跟雪鸾的魂灵同化度并不是很高对不对?这个世间,魂灵同化度三十是为及格,可你跟雪鸾也不过是四十五左右的同化度,应该也不是很理想。你该不会觉得现在这个状况很好吧?” 看着自己话都说了这么多,百里羽清脸上还是没有什么旁的神色,洛白一时间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不然百里羽清怎么会这么完全不在意? 可是,事实上,洛白说的分毫不差。 百里羽清跟雪鸾的同化度的确不是很好,而他一直助力的也是这一方面,对于武者来说,魂灵同化度高了,跟魂灵之间的配合默契才代表了无限的未来。 不过,百里羽清倒是没有想到洛白会这么清楚他的事情,连魂灵同化度这样的事情也能说的头头是道,感觉就不会在一个频道上。 而,按照现在这个趋势,洛白是不是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东西? “洛兄,我跟雪儿的同化度只有四十七,洛兄觉得我应该如何去做,才不会有太多的压力感?我总感觉跟雪儿之间隔了一道什么,是我的感觉有问题吗?” 百里羽清也就是表面上看着高冷一些,一些不熟悉的人或许会被他这样的态度给吓走。 可,实际上,百里羽清并不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而他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应该怎么跟人交流,能跟洛白搭上线,已是迈出了一大步。 对于现在的状况,百里羽清是非常满足的,因为洛白算是一个灵魂感知力特别强的人,跟人说话也不会有什么心累的感觉。 就好比现在,洛白就是在百里羽清话落下的时候,就已经明白百里羽清说的什么事情。 【007,百里羽清是不是想多了?这种状况,在强者前期基本都会有的,这算是过了五十那个界限,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高飞期吧?我记得我看过这方面的资料,三十及格,五十过坎,七十圆满,一百无人可及。所以,在那本书里面,能过八十的都是神人,而这个八十事实上就是现世中武者所认为的同化度圆满,而冠以同化度一百二十的威力,事实上是同化度到了八十五的界限。】 【007,你说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情,现世中很少有人能够提出来了?难不成是我们东洲消息太过于落后?】 讲到这里,洛白是真的不是很明白,魂灵同化度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一开始就如《幻妖志》那样记载魂灵说的明明白白? 虽然《幻妖志》上面也有不少漏洞,可那些漏洞事实上都是一脉单传的,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 【同化度的事情,说别人,还不如说宿主你自己,你每一次绑定的魂宠,转化成为魂灵的时候,都是基本的魂灵同化度,只是因为它们是系统出去的魂宠,跟苏祝你之间的默契度才会是满值。可,宿主你想想,若是换做普通人,真的还可以这样吗?所以,百里羽清的事情,他若继续说还好,若是不想继续说了,宿主还是不要插嘴了。】 007这话说得洛白也是不知道如何去接,好像也只能这么做了。 话说回来,洛白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跟魂宠之间的关系是这样的话,难怪当初抽出朱雀这样的魂宠,却没有拥有的机会。 也不知道,这神兽之一的朱雀现在情况是什么样子好像也是很久没有听到过朱雀的消息了。 洛白摇摇头,心下吐出一口气,干脆就不去想这件事情了。 然后,接下来重要的也就是百里羽清的态度了,如果百里羽清真的有这个心,洛白是有办法去指导指导一下百里羽清的,毕竟他看过的书,按照007所言,现世中并不是那么常见的,对于东洲,应该算是天书一系列? 反正007这么说了,洛白也可以这么相信,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所谓,纸上谈兵,洛白要谈的也可以说是魂灵同化度这个兵,不实际操作,凭借一张嘴,他还是足够的。 “洛兄?怎么一时间不说话了?我跟雪儿之间的同化度真的有问题吗?” 百里羽清真的算是一个很透彻的人了,洛白看到百里羽清这个样子,也是非常开心的,看来他那么多书并不是白看的,现在果然还是有了用武之地。 “你现在是在问我吗?” 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的特殊性,洛白现在的心情难以言表,看向百里羽清的视线中,噼里啪啦的,好像冒着火光。 看到洛白这个样子,百里羽清反而是瑟缩了一下,他突然感觉到一丝丝害怕,然后想起来,如果听从洛白的话,会不会有事情。 这一想,百里羽清自然会是想多的,再看着洛白脸上诡秘莫测的笑容,心下直是抽动。 事情到了这一步,百里羽清也没有必要去说什么不听了的话,接下来,还是老老实实的听着,若是有用,就好生感谢洛白,若是没用,没用还有没用的做法。 “嗯,洛兄,看起来,你在这方面很是有信心,想讨教一下下,我跟雪儿什么都能懂,可是同化度这样的东西也不是我跟魂灵两者间就能够一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 百里羽清点点头,然后就是看向洛白,等待着洛白的下文。 随后,洛白看了百里羽清很久很久,像是在确定白百里羽清这番话是不是出自内心。 后来,洛白还真的讲述起来,并不是敷衍了事。 第三百一十二章 炎家人 “原来是这个道理,听君一席书,可比十年苦磨。” 百里羽清听完洛白的话,有此感慨倒也不算是什么夸大行为,只是真的有这么一个感触,而他也明白了不少事情,等出了云川秘境,潜行修习个一两年,同化度突破五十应该算是板上钉钉的了。 “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若是有一些见解,也算是全了这些话。羽清兄,这东西快烤好了,要不要吃一只?” 洛白含着笑,整个一个高人模样,而后伸手转了下木棍,看着上面的雀鸟,应该是已经熟了,他都闻到香味,有点儿勾起他的馋虫了。 百里羽清原本是不打算吃的,但是看到洛白的表情,随即点点头,伸手接过了木枝,跟木枝上挂着的雀鸟。 后来,百里羽清倒是把这东西吃完了。 但是,至于洛白,吃了一口,便是没有再吃了。 ……………… “青和,我们终于碰到了,这云川秘境是真的大啊,跟上炎秘境感觉到上小不到哪里去。” 森林的一角,炎云石伸手拍向炎青和的肩膀,身旁是另外几位炎家人。 时隔多日,他们作为炎家人,总算全部碰到了一起,还好没有被甩到其它的地方,不然连人都凑不齐。 现在,所有的炎家人都在这里,这样的局面是炎青和跟炎云石乐意看到的。 不过,人一齐,有些想法也就冒了出来,比如一开始来这里之前就想过的事情。 而且,怎么说了,也吃了一个大亏,要是不反击回去,他们还算是炎家人吗? “青和,我们要不要去找找那个姓洛的?这一次,我们准备充分一些,肯定有跟他一较高低的底气!势必要把鹰鸣崖上受的气给收回来!” 炎云石说着这话,面上已经是露出狠厉之色,之前鹰鸣崖那一遭,简直是把炎家的脸面往地上狠狠地踩,他身为炎家人,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好了,你安静点儿,别惹事情了。” 炎青和才跟炎云石碰上面,加上之前的事情也有炎云石在其中添油加醋的作用,炎青和现在看着炎云石,心情并不是那么美丽。 故而,现在炎青和对于炎云石的口气说不上很好,这种口气落在炎云石耳中,可能也就不是那么好听了。 “炎青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炎云石的火气一下子上来,炎青和地位比他高不到哪里去,凭什么现在在这里指教他? “炎青和!你要是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今天非要跟你闹个明白!什么叫做我惹事情?什么叫做我安静一点儿?!炎青和,你别忘了,之前在鹰鸣崖,你可是默许的态度!别到了现在,又来倒打一耙,这一切都是我的问题吗?!” 炎云石声音吼得老大,炎家余下的人基本都躲到了后面去,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们连句话都是插不上的,所以还是等两个人气消了再往前冒头吧。 “吼?炎云石,你该不会以为你嗓门大,就合该着我让你是不是?炎云石,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揪着这些有意思吗?” 可能是因为也没有旁的人在,炎青和说话的口气比之前更加不好,应该是被炎云石这样的态度勾起了火气,也是难压得很。 “这是我揪着吗?这是我揪着吗?炎青和你他嘛睁眼说瞎话,也要有个下限!你现在说这样的话,谁会相信你?炎青和,少族长的事情也不过就在眼前,你是想下去陪着少族长吗?” 这话一出口,炎青和面上的神色变得更加深沉,抬起的手也是慢慢垂落下去。 “炎云石,你僭越了!” 只是这么低低的一声,炎云石就感到头皮发麻,然后头皮一惊醒,他才知道之前自己说出了什么样子的话,心下有一阵阵的后怕。 可是,炎云石就是不想服输,看着炎青和那个样子,那一点点后怕的感觉立马就被他抛到了脑后面,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就是看不惯炎青和!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少族长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死人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更何况他一个炎彻,完完全全的一个透明人,我说他怎么了?我提起他怎么了?他能化身为厉鬼来找我吗?可他能穿过那炎府层层守护吗?炎青和,你就是太胆小了,这也不敢说,那也不敢说,却也任由着旁人说,用这样的手法,你坑了多少人了?现在还想要坑我,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我就是要在这里告诉你!我!炎云石不怕你!不怕你!” 炎云石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劲,连炎青和都是看了出来。 可,正如炎云石所言,炎青和是那种看着别人犯错不会提醒的人,所以现在炎青和做得也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去宽慰住炎云石,反而是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再一次激怒他,让他的脑海里几乎没有旁的事情了。 “你光是这么说有什么意思了?炎彻可听不到你的声音,什么炎钧一列的人,临到了,始终不是炎家嫡脉的人。可,云石,你就不觉得炎彻那个人的死有些异常吗?那些日子,你还记得炎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炎青和说这样的话,炎云石愣住了。 而炎青和也不算是说什么假话,炎彻虽然不在剑都很多年,但是剑都始终流传着他的传言,其中以炎府本家内出去的问题最多,到了最后竟然是无法避免的结局。 至于炎青和最后的一句话,说实话,要是让炎青和真正去想这件事情的话,他是能够记得那天不少的事情。 先是整个家族中弥漫着一种严肃的空气,然后就是每一个人都好像被特意嘱咐过什么一样,走的路都没有声音,如果不是对于气息的敏感度,炎青和还很难发现那些类似于鬼魅飘来飘去的步伐。 也就是这个时候,炎青和记住了很多事情。 此后两天一直都是如此,直到某一个瞬间,炎府内整个精气神全部回复,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以前,炎青和会认为那只是一个巧合,了后来听闻炎彻死在了九剑宗,连尸身都没有运转回来的时候,炎青和不由地想起这一次的变故,只觉得自己完全是想多了,赶紧就把这样的想法丢了出去。 后来,也就完全没有想过这个事情。 “什么事情?炎彻死了,所有人都大快人心吗?!呵,他那个废物,死了也就死了,还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废物,没用的东西,姓炎都是侮辱了炎家的门楣!他那个废物,什么都不配!连炎家的一条狗都算不上!就那种人,居然还是嫡脉!死得好啊!死得好啊!炎彻,炎彻,你占着这个位置太久太久了,好好走吧,族里一定会选出比你更能干的人!” 炎云石丝毫没有听出炎青和口中的深意,直到现在,三年后的今天,他依然在为炎彻的死去而感到大快人心! 炎云石的开心可比炎青和来得更加强烈,那个废物,占据了炎家少族长的位置那么多年,他早就应该死了的! “他早该死了的!他早死了给剩下的人让出位置!炎彻,从头到尾、彻头彻尾都是一个废物!都是一个应该死的人!都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炎云石捏紧拳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自己有多讨厌炎彻,讨厌那个人! “是吗?他真的该死吗?” 有一道声音娓娓旭来,声音的主人就好像这道声音一样,应该是一个格外冷酷无情的人。 “谁?!” 炎云石原本以为是炎青和说的这句话,可后来感觉又不是,便是回身看过去,会是谁在装神弄鬼了?! “是我,在这里碰上你们,还真的有缘分得很!” 洛白跟着百里羽清显现出身影,看着炎家人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温度,只有平静,深邃道尽头的平静。 百里羽清站在洛白的一边,看着周围的人,没有任何表情,百里家跟炎家从来都是进水不犯河水,而且炎云石口中的炎彻也并不是他所认识的人,所以他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洛白走到了这里,并且听到那一长篇大论,站了出来,说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百里羽清是不明白洛白的心态的,但是洛白既然站了出来,他也只有跟着站出来,候在一旁好像也没有事情做。 不过,让百里羽清没有想到的是,炎家人看到洛白反而是很紧张的,另一边的人也是赶紧过来,站到炎青和两个人的身后,感觉对于洛白很是害怕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场景,百里羽清迷糊了,就算在鹰鸣崖,洛白降了炎家人的面子,炎家人也不至于这么害怕洛白吧? 想到这里,百里羽清看向洛白,倒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洛白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让炎家人是这样一种状态。 “你要干什么?!” 炎云石先前说得再多,碰上洛白,还是有一丝丝害怕的,之前那样的结局,他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来看看你们的嘴脸,瞧瞧你们这张嘴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来。” 洛白并没有直面回答炎云石,反而是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紧接着,洛白脸上的表情,反正就是一言难尽。 到最后,受苦的还是炎家人。 第三百一十三章 恶 “炎彻,在你们眼中真的只是一个这么一个样子的存在吗?” 洛白上前两步,看着炎云石几人,浑身散发的气息越来越冷,越来越冷,隐隐有冻结所有的趋势。 但是,洛白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心情,对他来说,眼前的人可是有趣的多,那一张张嘴里吐露出的绝对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话,他应该听着那些话,然后再听着他们的惨叫声! 说实话,这样的场景想一想,还真的是觉得美妙极了,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感觉。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杀了我们少族长,居然还来问我们,少族长是个什么?炎彻,呵,很明显啊,就是一个笑话,这话又没有辱没他,你一个杀人凶手在激动些什么?!” 炎云石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过现在的情况,可能是因为传回去洛白杀了炎彻这样的话太过于深入人心。 “他是你们炎家的少组长,是炎家仅有的嫡脉,这件事情你看看你们都清楚,可是你们张口闭口全是看不上他,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洛白歪头微微一笑,一步上前,直接掐住炎云石的脖子,疯狂向后面掠去,重重地把炎云石砸在树身上,反冲的力量让炎云石腹部一阵翻滚,想咳也咳不出来。 “你们炎家人是真的恶心!” 洛白看着炎云石快要喘不上气的样子,眼前一片恍惚,好似看到了曾经的炎彻。 一个恍惚,洛白也就松开了自己的手,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 百里羽清在这个时候,连忙走了过来,搀扶住洛白,虽然不知道洛白到底怎么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还是要有人在洛白身边才算是安全。 “洛兄,怎么了?” 百里羽清搀扶着洛白,看着那边炎青和把炎家的人都带了过来,炎云石扶着树身咳嗽两声,也是回到炎青和那一边。 “没事儿,只是有些恍惚罢了。” 眼前转过诸多人影,洛白一字都没有跟百里羽清说,而是在百里羽清的搀扶下,稍稍回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才是松开百里羽清,表明自己没有事情。 洛白自己没有事情,不代表别人也没有事情,炎青和这一队炎家人,若非必要,还是不要回去炎家了。 想到这里,还有这个想法,洛白便是抬起眼,看着不远处的炎青和众人,面上越来越柔和。 可,就是洛白越是这样,一旁的百里羽清心里就特别揪着,好像这样的洛白会带来很大的风暴一样。 百里羽清说不清楚自己的这种感觉,可那个人是洛白,他完全有理由去相信这一切会成为事实。 “你在笑什么?!你到底在笑什么?!” 炎云石站在炎青和的一旁,看见洛白脸上的笑容,愈发觉得诡异,伸手指着洛白,大声吼着。 洛白听到声音,微微挑了下眉头,这个人真的是异常聒噪! 要不是阿彻,要不是阿彻…… “我在笑什么?” 洛白一抬手,地上窜出无数土刺,将周围围了慢慢一个圈,他与百里羽清也在这个圆圈内。 而,经由他召唤起来的土刺,锋芒毕露,只消手指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全部攻击向炎家人。 洛白弄出这一招,事实上也不是想做别的,只是想让炎家人没有那么快逃走罢了。 土刺围墙,总是能给一个缓冲时间的,这个缓冲时间仅仅只是为了洛白。 “靠!这个人是不是有些邪门?” 没有听到洛白回答,反而是周围围棋这么一道浮空的墙,炎云石心下只有紧张的跳动,更何况洛白这个人完全就是个疯子,连司言大人都说是个疯子,也是杀了炎彻的人,怎么到了现在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炎云石着实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觉得好像有哪里被他遗忘了,可是现场是这个样子,好像也想不起来什么东西。 炎云石现在整个就有些暴躁,这一次进入云川秘境,全部都没在预料内,简直就是人在钢丝上走,时时刻刻绷紧着自己的神经,感觉稍稍不注意,人就没了。 这件事情,也不只是炎云石一个人的想法,炎青和他们就算是不说,也是有这么一个想法的。 不过,要是真说起来的话,炎家这一队人之中,的确有一个异类,永远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永远是最边缘化的那个人,好像就没多少人会注意到他,完完全全的一个隐形人,也是的确厉害。 “云石,小点儿声音,我怀疑他知道不少炎家的事情。” 炎青和伸手扯了一把炎云石,他自己本身也是罕见地紧张起来,他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洛白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肯定肯定不简单。 事实上,也是如此,对于厌恶的人,自然是先要打击他们的心理,然后再去一寸一寸捏碎他们! “说起来,你们口中的少族长——炎彻,阿彻的确是死在我的面前,那时候的场景,我到现在也是不能忘记。终究,还是可惜了,不是吗?” 洛白说起这话,有些感慨,踱着步子,真心实意,听在炎云石等人的耳中,这番话只有一个意思,也就是炎彻的的确确是被洛白杀死的! 不然,洛白怎么会说出炎彻就是死在他面前的事情了? 炎云石有心呛洛白几句,却是被炎青和拽了下去。 洛白也不在意炎家人之间的动作,他啊,站在这里,便是真理! 可是,炎青和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后面后走出来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他们跟洛白中间,摊开双臂,浑身上下溢散出来的气息让人很是不舒服。 “其实,我觉得你们挺可悲的,身上流淌的血液不知道延续了多少罪恶,又有多少人为了这血脉,再无见面的机会。死亡啊,死亡从来都是一件特别特别简单地事情,就好像你们的族长,一声不吭,就让所谓的少族长沦为你们炎家的罪人,沦为你们口中彻头彻尾的废物,没用的东西,这些话啊,就像是一把刀子插得那少族长满心是伤。” 这个人也就是炎家队伍中最透明的那个人,也就是炎云海,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站出来,还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炎青和很清楚,面前的炎云海一定不是他们记忆中的那个人了,面前的人是更加诡异的存在。 只是,可惜的是他们现在完全不能有多余的动作,这样的话不仅是假的炎云海会对他们出手,就是更远处一点儿的洛白也会在这个时候出手的。 洛白看着横在中间的炎云海,之前的话他根本没在意过什么,狗咬狗吗?那就等咬完了再说! 洛白又是抬起头,看向炎青和等人,又像是看着炎青和等人背后真正的炎家,那座坐落于剑都高高在上的炎家! 如果回到当初,问一句是否后悔,阿彻会给他怎么一个回答了? 洛白不敢去想这个事情,也不想听到那个回答。 阿彻从来都没有家,没有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家。 所以,不管如何,落下帷幕那一刻,真的算是一个交代吗? 可笑的是,现在居然会轮到一个炎家人为他们解答这些迷惑,解答这些埋藏于炎家深处的罪恶! 这些事情,炎青和等人真的能够接受的住吗? “知道你们的血脉为什么会是罪恶的延续吗?你们作为炎家人,真的知道炎家背后真正的事情吗?延续了上万年的剑都炎家,你们觉得仅仅只是扎根于剑都的缘故吗?” “可是,他们会害怕的,会害怕下一辈,下一辈,一辈不如一辈,然后成为所有的帮凶,整个炎家,都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那些嫡脉的血液!享受着那些灵魂带来的安稳!” “可是,为什么?你们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一帆风顺?为什么会被剑都其他的人厌恶?为什么会被剑都的家族隔离在外?” “在剑都那些家族的眼中,你们炎家始终是鸠占鹊巢的那一个!说阿彻是个笑话?殊不知,你们炎家才是彻彻底底的笑话!” “禁阵[九神遗落],你们知道这个是什么吗?你们知道这个禁阵是干什么的吗?你们知道这个禁阵就雕刻在你们炎家的地域上吗?你们知道炎家地下拥有多少人的鲜血吗?”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却总以为自己才是最明白的那一个,你们心安理得地咒骂着任何人!你们心安理得,当真是心安理得!” 炎云海指着炎青和等人说道,可这些话感觉上并不仅仅只是对这几个炎家人说的,很有可能还是说给背后的人听的。 控制炎云海身体的东西,好像对于掌控禁阵[九神遗落]的炎家有很大的兴趣,企图以这样激怒的方式,逼得炎家背后的人露出真正的影子。 不过,也不是那么就会轻易成功的。 所以,短暂的安静,绝对是足够的。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炎云石听完炎云海这些话,差点儿一口气没有上来,就这么直接去了。 他是绝对,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事情的! 炎家! 炎家一定是最光明磊落的家族! 反倒是炎云海这个样子,更像是做贼心虚,居然还把安排的罪名都这么满当当的,第一回见到污蔑人还这么简单的。 炎云石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会是真的,所以一脸笑容,完全不在意这些东西。 可是,炎青和不一样。 第三百一十四章 绞 对了,炎青和是不一样的,他的心思从来都是细腻的,他能从某些微小的事情,得论出一个让他自己都震惊的结局。 所以炎云海现在说出的事情,虽然不好听,但却也是一个秘密,一个他曾经触摸过一丝丝痕迹的局。 “无论炎家做过什么,与我们大抵上没有太多的联系。炎云海,你快醒过来,要是再不醒,我可是会强行把你唤醒的!” 炎青和解决事情从来都是简单粗暴,说话不愿意听的话,那自然还是拳头来得比较厉害。 然而,拖后腿的永远都是炎云石这个人,明明其他人都没有插什么嘴,炎青和是怎么也没想到炎云石会在这个时候来跟他挑刺,这是吵架完全不看是什么地方的吧? “炎青和!什么叫做跟我们没有太大的关联?你该不会也以为这死云海说的话都是真的吧?靠!炎青和,你平常那么聪明的脑袋跑到哪里去了?你怎么也能说出这样的话了?他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来指教我们?!” 炎云石才不管周围是什么地方,总之他心里不舒服,就是要说出来,还要说得所有人都知道! “炎云石!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炎青和看到炎云海的眼神微地一下就变了,连忙后退,拽着炎云石,靠,这是带了个什么鬼玩意儿? “啧,你们炎家的人都是这么呆傻的吗?不会怕我吃了你们吗?” 炎云海看着炎青和带人跑的那么快,伸舌稍微舔了下嘴唇,嘴角勾抹起的是一抹笑容,总觉得跟原本的印象完全不同。 随后,炎云海就站到了洛白的面前。 “你什么时候给我吃另外一半灵魂?话说,这炎府居然还有[九神遗落]这样的禁阵,真的是太可怕了。不然,我看那模样,早在二百年前,我就签字过来了。” 云海现在就像是饿晕的小饿崽,旁的事情勾不起他的思绪,他们的思绪。 “别插手了,剩下的人,我自己会处理的。” 洛白先是上下多看了两眼炎云海,然后对着炎云海清口说道。 “禁阵的事情,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完全来找我。还有这个,要是有用的话,你就随便翻翻看看,我先走了,这炎家人是真的没有意思。” 炎云海张开双臂,轻轻一甩,一样东西落到了洛白的怀里。 随后,炎云海一下子扑到地上,炎家人一下子就慌乱了,连忙是上前,搀扶起炎云海,现在这个情况,谁都知道之前炎云海肯定是被什么东西寄居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可,想到这里,所有人都愣住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先前的话,会不会也是真的? 洛白看着手腕处的册子,看了半天,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随手一抛,这东西就会被007收回空间。 “既然炎家什么罪恶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那么你们就轻轻松上路,我的手早就痒的没有办法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先前炎云海那样的说法,可谓是把所有都说了出来,炎家,朱漆划上的面子,从今日,还是要撕开一个口子的。 哼! 洛白冷哼一声,一脚出,整个人已经出现在一名倒地不起的炎家人旁边,他的脚踩着那个人,在其他角落,除却三个人,都是倒下了。 而这三个人分别是炎青和、炎云石和炎云海,洛白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把他们三个人留下,但是既然这么做了,那肯定还是有理由的。 洛白甩甩手,刚才冲击这么一波,手有些酸,早知道就不用这么快的速度了。 “接下来,你们谁想陪我玩一玩?” 洛白又是扭扭脖子,看着炎青和跟炎云石,两个人,总要先有个人陪他玩玩儿,逃跑那样的事情,在这云川秘境,无论逃到哪里,他都是可以抓回来的。 所以,逃跑对于洛白而言,没有任何必要。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要为你们少族长报仇雪恨吗?怎么到了现在,什么都不做了?” 洛白摊开双手,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容,说出来的话更像是在两个人心中使劲儿扎着,扎着扎着就是血流不止了。 “你!你!不可理喻!” 炎云石伸手指着洛白,结巴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而他说话的时候,还会一边后退,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洛白看着胆子就这么破了的炎云石,突然没有了兴趣,无论先前叫嚣地再厉害,到头来,也不过是普通人一个。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仰头看向上方,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了? 流星划过的时候,在生命里留下浓厚色彩的,还能想起谁? 洛白看着空无一物的蔚蓝的天空,第一个冒出来的名字就是炎彻,在那短暂的年华中,最后的生命走到尽头,留下的不是任何的怨怼,而是一抹念。 当初,葬在净山深处,是不是还是差了些什么? 不由地,洛白就是想到这件事情,总会觉得差了些什么。 洛白愣愣出神,百里羽清一时不查,就让炎青和溜走了。 果然,炎青和这个人才是这些人之中智商最高的。 炎云石在知道炎青和走了,还没有带上他的时候,整个人就是一种懵懵的状态,好像从来没有想过炎青和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居然不会救他。 这样的事情,炎云石以前想都不敢想,到了现在竟然是真实地经历了一会,心情格外的复杂。 “要杀要剐,随便!我是绝对不会向你屈服的!” 炎云石终于从炎青和已经走了的事实中回转过来,就剩他一个人了,单打独斗也没有什么意思,直接干脆点儿,把他杀了吧! 炎云石心中还真的是这样的想法,只是可惜的是现在洛白完全顾不上他,洛白现在重要的是那些炎家人的尸体。 嗯,先前突袭的太快太快,要不是洛白自己停下来,炎云石和炎青和两个人怕不是已经有人是这些尸体中的一位了。 但是吧,炎云石要是知道接下来他将要面对这样的事情,还不如现在一头撞死! “洛兄?君影草?六合夕月树了?” 百里羽清根本不在意洛白有没有杀人之类的,杀人这样的事情他也做过不少,去说洛白,要拿什么理由? 弱肉强食,本就是世间至理,妖族之间是这样,人族之间更是这样,在这一点上面,妖族跟人族站在统一战线上。 “啊,这个啊,用用,看看效果怎么样。” 洛白猛地听到百里羽清的问题,有一丢丢尴尬,毕竟他现在的魂灵就是君影草,六合夕月树还在空间里进行升级准备,充斥着能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圆满成功。 魂宠空间中,但是要进阶,那就一定是能够进阶成功的,只是花费的时间长短各有所差异罢了。 “好,我知道了。” 百里羽清看到洛白是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当下只是应了一声,便没有旁的什么再去说了。 “嗯。” 洛白也只是点点头,没有继续跟百里羽清交流一些什么,稍稍看了眼那些地上的尸体,有了一个想法。 “绞杀!” 随即,洛白就是吐露出这两个字。 紧接着,洛白身后浮现的君影草叶片就是窜了出去,分化成细长的一根,卷起那些尸体,勒了一圈又一圈,叶片嵌入肉里,模样看着反正很丑。 而且,因为这些是炎家人,炎云石抽搐着嘴角,怎么也不是很愿意看,谁要看同族人的尸体被这么对待啊?! 而无论这些过程是为了什么,炎云石到最后都是逃不了这些东西的。 所以,炎云石也被吊了起来。 许是害怕炎云石高声大呼吵到洛白,君影草还特意分化出一根,卡住炎云石的嘴巴,让他说什么都不能够。 炎云石被吊着,叶片那些东西穿过他的身体,将他五花八绑。 后来,这些便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炎云石几乎会喘不过气来,血液也顺着滴落下来,滴答滴答的。 洛白站在炎云石的不远处,看到炎云石现在这个状况,心情突然好了好多。 但是,洛白强行压制住了这种感情,要是杀一个人就快乐,要是被这种快乐满足感所满足,这里也就不需要来人了。 “啧,这里还有个尾巴,这人到底为什么会被它选上了?” 洛白看着炎云石渐渐快要没有了声息,就是转身打算走的,结果看到地上昏迷的炎云海。 洛白对于炎云海的兴趣还是蛮大的,在云川秘境,居然还有人能够承受住它的力量,并且让它在身体里待着这么好,应该把它带来的。 “洛兄?你一个人到底在嘀嘀咕咕一些什么?” 百里羽清跟洛白呆了这么久,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说些哈。 比方现在的话,洛白怎么说了,反正普普通通,没压抑什么,也没太过于暴露什么。 “没什么,等炎云石死了,我们也该去别的地方了,炎家的人没有意思,到时候去了剑都,看看那边的炎家是不是要更好一些。” 洛白说这话的时候,远处的百里羽清居然径直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倒是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第三百一十五章 老鼠 “怎么了?” 听到百里羽清的喷嚏声,洛白回头看去,是不注意的时候,让百里羽清受了伤害? 可是,百里羽清的实力,应该不至于会这样吧? “没事,洛兄,这个人要怎么办?丢在这里吗?可是,炎家人,剑都炎家应该会有旁的方式确定住炎云石等人的状况,要是任由那些消息传递回去,对洛兄的情况很是不利的。” 百里羽清摇摇头,伸手指向地上的炎云海,对于一些家族的密辛他还是知道一些的,他不想洛白吃这些东西的亏。 “我带他走就是了,这个人有些用处,是我们绝对无法想到的。多好的容器啊,希望未来会给我们很大一个惊喜。” 洛白看着地上的炎云海,忽然笑了笑,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正这个笑容藏着深深地恶意,对于未来会侵入炎云海的那个人来说。 “什么?” 百里羽清安全没有听懂洛白所说的话,不过他也不想去想了,云川啊云川,这个地方,总觉得名字在哪里见到过。 这是百里羽清突然想起来的,可能是因为一直念叨着云川秘境的缘故,所以脑海里成了记忆,再然后勾起了以前的记忆,只是有些恍惚,还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样的字眼。 “走了!” 洛白一挥手,妖傀儡出现,按照洛白的命令,把炎云海背了起来,一步一步跟在洛白二人的身后,看不出有其它的波动。 妖傀儡出现的时候,百里羽清的眉头挑了起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东西好像是剑碑里界的铁傀儡? 想起这个事情,百里羽清看着洛白的眼神越来越深邃,洛白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用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力量?他到底是什么人?! 而他自己,又是否要借用一些旁的力量去调查一下洛白? 这样的做法,究竟会不会找出洛白真正的面目了? 百里羽清心中转换过许多的想法,最后还是跟上了洛白的步伐,没有再想更多。 走在前面的洛白嘴角突然弯起一抹笑容,好像那种事事都在掌控中的模样。 【你要拿百里羽清做诱饵?】 魂海中,007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完全的不可置信,它是没有想到刚才洛白会说出那样的话,并且还扯上百里羽清。 【怎么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跟百里羽清之间有些什么吧?这不像你啊,007,我刚才所说的你感觉怎么样?会不会有一些旁的遗漏?】 洛白一遍走着,一边同007说着话,魂海中响起的声音冷冷清清,连念着百里羽清的名字都没有任何的波动,可见洛白是真的没有感情。 【不是?触怒北雪雪川之境,甚至强行带走百里羽清,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局?宿主,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007是看不懂洛白的操作,怎么会想到利用百里羽清,去揪出另外一个存在了?这样的想法真的手洛白想出来的吗?为什么感觉这样的行事作风这么陌生? 【你不信?】 洛白皱起了眉头,这可怎么办了,007怎么就没有相信他这一局了?难不成这一次的布置还是有些问题的? 【没有,有些事情,现在做足了准备也不是什么好事,宿主我们可以在交流交流,过一阵子,寻个安静的地方,再看看。或者,等到了白色沙漠边缘再说这样的事情。】 007摇摇它的小脑袋,没有否定这个计划,只言还要再多准备一下。 【好,我们先赶路。】 洛白点点头,就没有再跟007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 “该死的!苏逸安跟苏衡到底被投放到了什么地方?!” 叶天辰一掌拍在旁边的树身上,脾气暴躁得很,旁边那三位苏家的人根本不敢做声,似乎对叶天辰这样的一幕很是习惯了。 “缩!缩!就知道缩!赶紧给我找人去啊!滚!” 叶天辰收起手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弟是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都带的一些什么废物?! “是!” 三个人连忙应声,向周围散去,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触叶天辰的眉头,叶天辰还好说,他们这样的人,能跟着来不过是因为背后没什么人撑腰,死了也就死了,可叶天辰、苏逸安这样的人,想要去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人家有族长和四长老撑腰,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走出了一段距离,几个人才躲了起来,小声交谈着。 “叶师兄的脾气是不是太暴躁了?他不是一开始就看逸安师兄不顺眼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反而紧张起来逸安师兄了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人是苏家的旁支,也没有被赐予苏姓,而他的本名叫做刘朝,刘朝对叶天辰跟苏逸安之间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虽然这一次出来都是听到了吩咐,要听从叶天辰的命令,以求保住性命,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可好不到哪里去。 “你不知道吗?逸安师兄要是真的出了问题,第一个受罚的就是叶师兄,其次才是我们这些小喽啰。可是,事实上的话,见罪于我们才是最常见的。可是,逸安师兄的师父是四长老,那要是真出了问题,四长老那里怎么可能讨得了好!所以叶师兄现在才这么紧张的,听说,这一次一路从桐城护送我们而来的人就是四长老。” 一旁的人伸手撞了撞刘朝,挤眉弄眼的,好像自己知道很多大资料。 不过,他说的也对,叶天辰现在害怕的就是苏逸安出了事情,四长老找他的麻烦,而族长会碍于面子,对他并不是那么上心。 他已经四十几岁了,在苏府的庇护下度过了天厄,然而事实上他的天赋并不是很高,再过二十年,他可能还会是这个样子,在这个时候去触怒苏府,本身就是不划算的。 他可以口头上欺负苏逸安,但绝对不可以利用武力上的偏差去欺辱苏逸安,不然后果是不能想象的。 所以,叶天辰现在见不到苏逸安才会这么紧张,暴躁。 “哦哦,原来是这样,难怪脾气这么反复,针织麻烦。” 刘朝稍微懂了一些,懂了之后,整个人就是一种被欺骗的状态,好像自己完全不用听从命令那么害怕叶天辰。 呼! 刘朝呼出几口气,突然感觉周围有些不太对劲,他伸手扯了扯身旁的人。 “不是,你们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吗?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你们没听到吗?” 刘朝的语气有些紧张,仿佛在他的耳朵里,有着不同寻常的声音。 可是,另外两个人非常茫然,竖起耳朵听了听,没感知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什么啊?刘朝,你到底在说什么?” 那人甩开刘朝的手,就没把刘朝这突然说出来摸不着头脑的话当做一回事儿。 “不是啊!真的有东西过来了,我们赶紧走,那声势看着阵仗可不小!” 刘朝听着耳旁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还有些些震动的时候,咻地一下就是站起来,贴着树身,朝外面看去,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拥有这么大的阵仗? “不是,刘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安安静静的地方,能出现什么大问题?你是不是神经太紧绷了?都出现幻听了!” 另外两个人还是不相信刘朝说的话,只觉得刘朝犯了神经,说的都是乱七八糟的话。 “啊!什么狗东西?!” 那人才说出话,就觉得脖子处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刺痛了一下。 他连忙就是拍手拍到肩膀上,抓住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拎到面前一看,是一种灰色老鼠。 一看到是老鼠,就赶紧给丢了下去。 脖子处越来越疼,那人免不住地捂紧自己的脖子。 “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痒?不对,不对,我眼前怎么突然黑了?不对……” 念叨着念叨着,这个人就是啪叽倒在地上,一口大气再也喘不出。 他死了,死在一只老鼠吓下。 另外一个人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到了,先是倒退了一步,然后又是跑到刘朝这一边,一伸手,一把剑出现在手中。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把剑使唤了出来也是没用,因为不知道老鼠这个东西到底什么时候跑出来,是只有这一只,还是成群结队的。 没有任何情报,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抓瞎去吧! “刘朝,刘朝,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走!” 刘朝倒是当机立断,拽着人就是跑了,那个被老鼠咬死的人也是没有办法,只能丢在这么一个地方。 刘朝带着人前脚才走出不到一千米的样子,后脚就出现了密压压一片的灰色老鼠,都形成了一阵浪潮,那一阵的视觉冲击是真的让人瞳孔微缩! 吱吱! 吱吱! 老鼠的声音堆积在一起,一声高过一声。 很快,这些老鼠滚过先前那具尸体所在的地方。 鼠潮过后,那个地方只剩下几根骨头架子,随意乱摆着,好像经历过什么大战一样。 吱吱! 吱吱! 老鼠来了,灰色的身子,红红的眼睛,带着空空的肚子来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雪 “刘朝,刘朝,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抵是跑的太快了,被刘朝抓着的那个人有些喘不过来气来,有些气喘吁吁的,很快就是停下步子,跑不动了。 “你停下来做什么?那东西快要来了!你是想死在这里吗?” 刘朝看着身后停下来的人,抬头看向远处,声音越来越近了,那些东西很快就要赶过来了,要过来了! “我跟你说,你想死你就留在这里吧!我是绝对不想死的!” 刘朝说完这么一句,就是跑了开,没有管那个人了。 “刘朝!刘朝!啊!” 还没喊几声,这人就是尖叫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没有了生息。 刘朝听到尖叫声,头都不敢回,只是撑着一股气,一个劲儿地往前跑去,不作停歇,不停地,不停地跑着! 他想要面前的路是通往生存的路! 吱吱! 吱吱! 鼠潮离刘朝没有多远了,时不时有那么一两只老鼠跑了出去,企图扑到刘朝的身上,但还是差了一步,就是被刘朝躲了过去。 “靠!什么情况?!这么个鬼地方居然还有山谷?” 刘朝看着前面断崖一般的存在,整个人就是急刹车,连忙止住了脚,然后硬生生卡在悬崖边上,进也不能,退也不能够,这个位置是真的很微妙。 前面是悬崖,不知道底细,还是不要轻易下去的好。 觉得悬崖有些恐怖,刘朝就是转过身看向追着他的东西,他一直都只是听着声音,并没有看到这些声音的真正面目。 可是,当他真正看到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脑袋完全就是空荡荡的。 靠! 眼前这一片密压压的到底是什么鬼? 怎么会有这么多老鼠? 看着那些红通通的眼睛,刘朝就是一身的鸡皮疙瘩,这都是一些什么事情? “靠!这不得几万只老鼠?!什么情况?等一下,等一下,啊!!!” 刘朝看着老鼠们,发着牢骚,结果一只老鼠横冲直撞过来,直接撞上刘朝的身体。 刘朝虽然及时挥开了老鼠,但是他背后是一片悬崖加山谷,挥动的瞬间,也把自己给掉了下去,只留下一阵尖叫声。 是死是活,真的只能看造化了。 吱吱! 吱吱! 随着声音落下,鼠潮咻地一下就是退地干干净净,没留下一只老鼠。 ………… “怎么了?” 百里羽清看着面前的人突然停下脚步,同时便是回头看了看,还以为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抬起头,看着远处,手指抬了抬,听到百里羽清的声音,又是回过神来,扭头对着百里羽清摇了摇。 “没事,可能只是我想多了。” 洛白说完这么几个字,就是回头继续向前走去,没有多余的动作。 可是,百里羽清看着洛白的背影,总觉得洛白隐瞒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说不定还会有他想要的东西。 不过,不在意就不在意吧,如果真到了那种必须要在意的地步,洛白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一行人还是这么简简单单赶着路,其它的东西好像没有那么多去围击他们。 ………… 云川秘境,雪乡,月婆婆站在最高一处雪山的山巅处,迎面而来是刺骨冰凉的风,面前有屏障挡住,风从两边划过,也还是会给她带来完全一致的冰冷。 雪乡对比于雪川之境,好像还要更冷一些,让月婆婆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很快的适应。 “雪族皇器到底在什么地方?云川,云川上古秘境到底跟我们雪族有着什么关系?为什么族内记载,会说皇器在这样的地方?” 月婆婆纵然有太多的疑惑,可,既然说了雪族皇器会在这样的地方,她就不能放过雪乡任何一个角落,她掀遍整个雪乡,也要找到传说中消失了十七万年的雪族皇器! 来到这里,月婆婆相当于是给自己下了死命令,找不到传说中的雪族皇器,她可就真的没有脸面了,在这样一具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意思。 “万界雪域!触发!” 月婆婆张开双手,手上不断捏诀,变幻手势,而她的脚下凝浮起一个又一个阵图,阵图散开去,一层比一层要大。 到最后,月婆婆竟然是徒手凝聚起十七座阵图,有大有小,阵图也是圆、方都有,阵图上的浮雕更是千奇百怪。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月婆婆利用这十七座阵图触发的[万界雪域]算得上是北雪一族七大强招之一,作为镇守在雪川之境的北雪一族,[万界雪域]算是他们的一个立根之本。 [万界雪域]是六品魂技,不独属于某一魂灵的独特天赋,这[万界雪域]是雪族强大魂技之一,遗落在北雪一族,故而当初南雪一族并没有这一魂技的括本,不然按照南雪一族的天赋,[万界雪域]应当是不在话下的。 魂技不比武技,武技为武者量身打造,只要潜心修炼就可以一步一步,一重一重解锁掉武技,成功习得武技,并且融会贯通。 可魂技是不一样的,魂技牵引的并不只是武者本身,还有魂灵这样特殊的存在。 魂灵,是为体内妖,妖者,智慧迥异,有的天生邪魅,有的痴痴傻傻,伴随着主人成长,是长智也好,是短智也好,它们都是魂灵,直到主人身亡那一刻,才会有百分之十的几率转化成妖族,获得属于妖族的寿命,继续活下去。 魂技便是作用在此的东西,魂技有三大要素,一是武者自己本身的元力,二是魂灵之智,也就是魂灵觉醒本身自带的魂力,三是交错影落的阵图。 每一魂技本身自带的阵图也是不一样的,或许有一样构造的阵图,但也有那种截然不同的阵图,上面勾画的阵纹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再者言,魂技有一特殊性,就是魂技异常强大,对于使用者的血脉更是近乎妖异,不是族内血脉,强行催动这一族的魂技会遭受反击亦或是反噬。 所以,魂技还有第四个,魂技是传承性质的东西,不是本族血脉,绝对无法催动魂技,即便这个族群在历史长河中消失了,这个魂技也是要一起消失掉的,绝对不会遗落在世间,成为武技这样的存在。 所以,现在月婆婆触发的魂技[万界雪域]就是属于雪族的传承性质魂技,它触发之后,更是能够凭借特殊的气息牵引出雪族皇器。 没错,月婆婆触发[万界雪域]为的就是这个,想要更快地找到雪族皇器的存在。 “万界雪域几乎能笼罩住整个雪乡,在这个区域内,但凡有一点点异状,我都是要去查看一番,只求这一次,能够顺顺利利找到雪族皇器,然后回到雪川之境,不再出那雪川之境。世道乱了,唯有避世方是雪川之境的出路。唉。” 月婆婆叹了一口气,这个世间真的是太多的起起伏伏,她也是看不懂现在这个世间了。 现如今这个世道,是一个特殊的世道,有天厄在前,谁知道未来的时间,会迎来什么了? ……………… “圣女!月婆婆说了,让你呆在禁塔,哪里都不准去,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从月婆婆的话了?” 雪川之境,雪家府邸,禁塔所在之处,雪十一刚刚把孔雪凝推了回去。 雪十一看着孔雪凝站在禁塔前面,有心多说些什么,但对于孔雪凝这一位圣女来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孔家,那个存在能出一位圣女,他既盼着圣女的出现,又不想圣女是出自于孔家。 所以,以雪十一的身份来说,对于圣女孔雪凝,他的感情很是微妙。 总之,月婆婆交代了,孔雪凝绝对不能再出去闹幺蛾子,所以,孔雪凝还是老老实实呆在禁塔,就算是要出来,他也会把人给推回去,让她不能踏出禁塔一步! “十一先生,您就让我出去吧,我现在出去,也进不去云川秘境,只不过是在府邸之内转转,十一先生,我这样的要求不算过分吧。” 孔雪凝被推回禁塔也不恼,只是看向雪十一,恳求着。 不过,这话倒是让雪十一捡出一个漏子。 “圣女,你是怎么知道月婆婆在云川秘境的?你在禁塔内做了什么?!” 雪十一有些激动,云川秘境的事情除了他们这些长老也就月婆婆知道了,孔雪凝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又是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有没有为月婆婆带去麻烦? 这些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翻滚的时候,雪十一才惊觉自己对于这个身份是圣女的孔雪凝知之甚少,完全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她到底会做一些什么。 “什么?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十一先生,您不用把我想的这么坏。算了,禁塔出不去就出不去吧。” 孔雪凝听着雪十一的话,嗤笑了一声,在学家人的眼中,顶着孔姓的她果然还是一个异类啊。 孔雪凝摇摇头,转身回到禁塔内,那些知道的事情还是当做不知道吧,飞霜剑,飞霜剑…… 雪家,雪川之境真正的主宰者,未知族长是谁,但有十七位长老,以数为名,是东洲之内少有的强者,大先生雪一更是名列东洲百强之四十七。 是以,雪家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异数。 第三百一十七章 众影 “洛兄,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一路走来,百里羽清总感觉身后有不一样的东西,可每每当他回头看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妖傀儡背着的炎云海,其它的便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了。 但是,感觉还是不太对劲,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被他们遗忘了,不然他现在为何会这么心慌? 这一切都可以是预兆! “羽清兄,没什么事情,我们继续赶路吧,不然过一阵子,又要被树妖给缠上,你忘记先前那树妖的手段了?” 洛白对此完全没有任何想法,反而是催促着百里羽清继续赶路,好像不太方便停留。 百里羽清原本是有些迟疑的,但是听到洛白的话,就还是选择了继续赶路。 接下来,便又是一阵的无声。 ………… 这个时候,云川秘境最北边的森林,出现了动荡,好像是什么觉醒了,惊动了此处大部分的生物。 百里守明坐在青牛背上,看着两旁不断奔跑的兔子、狐狸之类的,歪了歪他的小脑袋,前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百里守明自从进入云川秘境,就一直在这片森林,这里很是安静,他干脆就唤了小青,骑在身下,在这森林中晃晃悠悠的,完全看不出一个小孩子的模样,反而有那种小大人的感觉。 也不知道,百里家的那些人看到百里守明这个样子,会不会觉得这些年把百里守明压制地太过? 他没有欢乐,所有的童年都是在日复一日的修炼当中。 他是百里家的少爷! 他更是百里将军府的下一任当家做主的! 所以,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是无悔的。 这些事情,百里守明从一开始大概也是知道的。 “你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百里守明摸摸身下小青牛的背脊,一时半会儿也是猜不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哞! 小青牛叫了一声,走得那是慢悠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百里守明所说的话。 不过,看这个样子的话,应该是没有听明白过。 百里守明摇摇头,这样也好,反正他是一个小孩子,不用管那么多。 ………… 小河边上,一个十岁左右的娃小男孩伸手盖住自己半边的脸,嘴角直是抽搐的,纵使他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是这样一副尊容。 “云川,限制很是强大啊!” 小男孩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服,头发散披着,快要到他小腰那里了,一身大红色衬得小男孩那叫白里透红,就好像个瓷娃娃一样。 “唔,现在应该去什么地方找人了?我能不能找到人了?” 小男孩甩着脑袋,直起身子,想到自己来到这云川秘境要做的事情,眸色便是变深了几分。 随后,小男孩顺手撑起一把点缀着粉红色桃花的白色油布伞,离开了这处消息。 云川秘境里面危险重重,也不知道这个小男孩到底会不会有事情。 这么小的孩子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 “舟哥,我们还差几个许家的人?” 许长靖清点着人数,问起一旁的许一舟,这些人能够聚合在一起,大部分都是许一舟的功劳,许长靖可不敢随口应下什么事情。 “应该还有四个,长靖,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许一舟根本不用去清点人数,张口就是点出队伍中还差多少人。 之后,这一次云川秘境之行,算是许玄凉这个老头儿给许长靖的一个考验,要许一舟自己来说的话,不要过多地干涉许长靖的选择。 所以,许一舟从一开始就没怎么站在比许长靖更高的地方去发布号令。 “嗯?什么?” 就在刚才,许长靖又是盯着一个地方怔怔发呆,完全不知道许一舟说了什么。 就是许长靖这个样子,才让许一舟不能完全放手,这样迷迷糊糊的状态,在必要的时候,可是会要人命的! “长靖,你刚刚在想什么?怎么给失了魂魄一样?” 许一舟没有过多地用言语去刺激许长靖,因为害怕这样,给许长靖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没有,没想什么。舟哥刚刚说什么?” 许长靖摇摇头,他不知道自己之前是个什么模样,脑子里也是空空的,好像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嗯,我是说我们现在先这样……” 许一舟没有多问,看许长靖恢复了过来,就是跟许长靖说起其它的事情,绝口不提先前的事情。 许长靖也在许一舟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下,渐渐带走了思路,没有想着这件事情。 许长靖跟许一舟交谈的时候,那边树身后面躲着两个偷懒的人,他们看着许长靖,莫名有些焦虑,就感觉上来说的话,老是感觉许长靖出现了什么问题,大概就是这种。 “你说,大少爷的情况是不是不大好?” 左边的人伸手拍了拍右边那人的肩膀,压低了声音。 “乱说什么,我们还得靠着少爷们,在这秘境生存下去了。你不会以为他们出事情了,我们就能好过了吧?那是不太可能的,我们剩下的人实力虽然高出许家其他人一截,但是比之大少爷跟舟少爷还是差了很多的,所以,这样的想法还是想都不要想。” 这人伸手一个指崩崩在左边那人的脑门上,然后连忙拽着人就走了,没有在这里继续贴着耳。 两个人的动静也没有影响到许长靖那边,所有一切步骤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都感觉不到有什么困难性了。 ………… “靠,那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那样的实力?那样的人真的进入云川秘境这样限制性的空间没有任何惩罚吗?” 森林中,炎青和疯狂逃窜着,深怕身后突然冒出来洛白他们,他现在的心思完全都在这上面了。 与此同时,炎青和对于洛白的身份产生严重的怀疑,还有之前炎云海说出来的那些东西,那个人绝对不是炎云海,那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次,这一次,炎家算是要折在云川秘境了。 不行! 不行! 一定还是要把这些消息传递给炎家,让炎家务必小心洛白,这个人比司言大人所说的更加恐怖! 对了,一定要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一定要找到办法! 炎青和一边往前赶着路,一边在心中敲定自己的想法,只待一个时机,就可以,就可以把这些都做到。 ………… “洛兄,那个叫做炎青和的人,你是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吗?” 另一边,百里羽清也是在这个时候提起炎青和,毕竟那是炎家逃窜出去的唯一一个人,其它的人都死在了洛白的手里,呃,还有个情况未明的炎云海被妖傀儡背着。 不过,这话也不算错误的,炎青和的确是云川秘境中,逃窜在外的唯一一个炎家人,会掀起怎么样的波浪都是不够清楚的。 要百里羽清说的话,这些大家族之间,永远有着无法想象的手段,炎青和一日找不到,就会多一分危险,哪怕这里是云川秘境,是独立出来的空间,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都是不够安全的。 “那个人啊,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羽清兄完全不用担心。” 洛白微微挑眉,百里羽清口中的这个人,事实上,离他们并不是很远,不过他还不想那么快看到炎家最后一个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附身的缘故,炎云海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一直都是被妖傀儡赤六背着,看不出有苏醒的迹象。 “是吗?” 百里羽清是听不懂洛白这个话,但感觉一切都在洛白掌控中,这样的话,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是的,不担心什么。” 洛白点点头,没有太过于在意这件事情。 “那为什么不是现在就要去?既然很快就要再见面的话,为什么不是现在就处理掉这件事情?” 百里羽清懂了这件事情后,又觉得洛白现在的步骤有些不对,他到底在等着什么? “不能着急,炎云海身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羽清兄,你随我来。” 洛白摇摇头,即便是很快就能够见面了,但是现在并不是适合见面的时机,更何况,还有旁的事情需要去做。 百里羽清听到洛白的话,虽然不是很明白洛白到底在说些什么,但还是跟上洛白的步子,紧紧跟着。 而他们两个人的后面,赤六背着炎云海,依旧是稳稳当当的,看不出来有什么吃亏的地方。 “洛兄,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 百里羽清眼看着面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都不知道洛白到底要去到什么地方。 “一个能够让炎云海醒过来的地方,我想,它应该也会再来见见我吧。” 洛白抿起嘴角轻轻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着。 与此同时,示意图上,洛白所在的位置与那显示的蓝色点点越来越近,他应该快要到系统所说的,适合炎云海清醒过来的地方了。 没错,洛白前进的方向正是系统所指定的方向,在那个位置,他将会知道很多答案。 当然,这个前提是它会出现。 第三百一十八章 它来了 “洛兄,地室?” 百里羽清看着自己身处的地方,有点儿懵,他是怎么跟着洛白从森林走到这地室的? 看这地室的模样,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建造在这里,看不出其它的名堂。 不过,单就洛白这一手,百里羽清就觉得洛白身上蒙着的纱又多了一层,层层面纱之下,洛白的面容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了? “对,地室很适合它醒过来,希望这一次能够得偿所愿吧。” 洛白点点头,抬手捏诀,一个清尘术点出,地室中的灰尘之类的全部消失,变得比之前干净多了。 “得偿所愿?洛兄一直期盼着这个人醒过来吗?为什么?有什么理由?” 百里羽清觉得洛白说的话很是奇怪,并不是很适合在这样的地方说出来。 可是,百里羽清就自己而言的话,好像猜不懂洛白的心里想法。 “羽清兄,你好像越来越多话了,以前的你到哪里去了?我记得才见你第一面的时候,一言一语都透着冰冷的气息,那个时候就在想,你不是一个很好惹的人。” 说起这些话的时候,洛白语气有些怀念,好像这些离他已经很远很远了。 可真的说起来的话,好像也就那短短的时间里,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大概吧。” 百里羽清见洛白想起以前的事情,脸上也是渐渐地没有了表情,对于他而言,那些或许并不是值得去记住的事情,过往对于他而言,也许只是一种负罪。 “你不喜欢以前?” 即便百里羽清把这种感情压制得很好,但是,站在一旁的洛白还是很轻易地察觉出来,因为人一旦情绪低落,整个的气场会在一瞬间产生变化,而刚刚百里羽清就处于那种转化之中。 这么明显的变化,洛白要是还察觉不到,那他还叫做洛白吗? 这话,肯定不会当着百里羽清说,现在百里羽清的情绪甚至会因为洛白突然明白他的变化而产生不一样的感觉。 “你,你!” 百里羽清看着洛白,吐出一口气,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蹬! 蹬! 地室之中,有声音响起来,洛白跟百里羽清都是动了动眉头,然后闷哼一声,扭头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也就是赤六放下炎云海的地方。 “这?” 百里羽清伸出手,侧头看向洛白,皱起眉头,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嘘!” 洛白伸指抵住自己的嘴巴,示意百里羽清先不要说话。 然后,洛白就是蹑手蹑脚地往赤六那边走去,现在的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主人,他好像要醒过来了。” 同时,赤六转过身来,看到蹑手蹑脚的洛白,虽然不明白洛白利用这些动作是要做什么,不过他还是把他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哦,要醒了?一进来,这么快?” 听到赤六的话,洛白愣了愣,又是挑起眉头,略微显得震惊,好像是没有想到有这么迅速。 “主人,没有看错的,不出一会儿,这个人就要醒过来了。” 赤六以为洛白不相信这件事情,又是赶紧开口再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回去吗?身为傀儡,你会不会感到疲惫?” 洛白见赤六又是提醒了一遍,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随后,洛白问起赤六的身体状况,可感觉好像是多此一举,赤六身为妖傀儡,是可以直接进入空间的,若是真的累了,怕是早就进去了。 “主人,没旁的事情,赤六可先行告退。” 赤六摇摇头,又是躬下身子,脚下渐渐有些虚幻。 “嗯,好。” 洛白应声后,赤六整个身影就是消失不见了,对,他就是回到了魂宠空间,回到了他应该在的地方。 “洛兄,这个人要醒了?这个地方是不是太贵怡乐路?一路这样过来都没有醒来,一进入这里,待上点儿时间就醒过来了,会不会有些太奇怪了?” 百里羽清从后面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看着倒在墙边上的炎云海,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好像忽视掉了很重要的东西。 “无事,在这里应当是没有事情的。” 洛白抬起手,止住百里羽清的话头,便是一眼不眨地盯着墙边的炎云海,这个时间到底在多少范围内了? 不过,很快,洛白就不用想这件事情了,因为炎云海已经醒了过来。 但是,它不是真正的炎云海,只是披着炎云海皮囊的它。 “你好像并不是很惊讶,怎么,跟我打交道打久了,连讶异都做不到了?” 它坐了起来,伸手挠了挠后背,扭着脖子,捏着肩膀,就那么靠着墙壁坐下来。 “这话说的,这不是在等着你过来嘛。” 洛白敛下眼眸,看了眼它身边的位置,坐了下去,就坐在它的身边。 “当初的事情,你不想借助这个身子跟我说个明白吗?” 洛白伸手撑住自己的脑袋,然后靠在墙壁上,以一种无所谓的声音说道。 说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尤其是像它这样的存在。 不过,它是不会让洛白就这么简单得偿所愿的,它还要等,还要等,等到洛白尘埃落定的那一刻! “怎么会这么容易如你所愿了?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态度,这件事情从本质上没有缓和的余地。” “也是,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就从来没有对我有很好的看法。说句实话,为什么我这个灵魂?” 洛白只是提那么一嘴,也不是真的想要做什么。 但是,洛白对它的兴趣却是满满的。 “一半灵魂,一半天魂,多么有趣的灵魂,我为什么不能要?” 它仰起脸,看着洛白,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越是看着洛白,就越是觉得喜欢,恨不得现在就拿下洛白。 可惜,它现在还不能够,它还差一些东西,甚至还差一些实力。 不过,没有关系的,很快的,很快的,在未来很短暂的时间中,它有那个能力拿下洛白,然后得到它想要的东西! “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本就是此处的人?” 洛白抿着嘴,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因为它的话而产生什么心里波动,这可能就是心静如水吧。 “不清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行了,我该走了,下一次,希望我们还能有这么棒的氛围。” 它摇了摇头,就是朝后靠去,侧过脸,脸上的笑容特别特别吓人,稍一不注意,就会彻底印在脑海中,时不时出来溜达几圈,也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话音落,就是闭上了眼睛,这也只是短暂地碰见一下,能问的,都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等到这具身体真正醒转过来的时候,便是真的他自己。 洛白靠在墙壁上,深吸一口气,吐了出去,他现在很想把自己的脑袋放空。 “洛兄——” 百里羽清上前一步,还没说什么,面前就是一阵绿色晃过,直接把他拍了出去,砸在地室另一边的墙壁上。 百里羽清吃了个措手不及,硬生生地挨下了这一招,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了。 噗! 百里羽清捂着胸口,吐出带着血丝的酸水,好像是因为捶到肚子附近,有些倒酸,好像还想吐来着。 哇! 时不等人,百里羽清还真是撑着另一墙角,又是吐了一滩水。 吐完这些后,百里羽清扶着墙,回到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他现在可什么都不想要了。 话说回来,刚刚袭击百里羽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就一团绿色,还有这么大的重力,有一些不敢想象。 “羽清兄,没有事情吧?看来它还是留下了东西。” 洛白并没有起身去仔细查探百里羽清的情况,应该是知道百里羽清的情况并不是很严重。 “没多大的事情,缓一阵子就好了。” 百里羽清应了一声,便靠着墙壁,什么也不说了。 洛白这边,他现在在做一件比较特殊的事情,也就是去查探旁边这个人,好像还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叫做什么。 【系统,能够查探旁边这个人吗?】 洛白的声音将将落下,听到这声音的007就是冒了出来。 【你要查这个人?那东西都已经走了,你是想要把他留住吗?】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正在查验。】 【告知:已检测到当前人物 姓名:炎云海 种族:人族 当前状况:附身后的遗留问题(需两日恢复到原状) 当前生命值:二十七 觉醒魂灵:未检测 当前武器:未检测 当前武技:未检测 当前技能:未检测 当前术法:未检测】 “炎云海?” 洛白看着系统显示的面板,念出这个名字,仿佛在他的口中,这个名字有了其他不一样的意义。 “为什么其他的没有介绍?” 片刻后,洛白又是睁开眼,偏头看向旁边昏迷的炎云海,问起另外一件事情。 不过,这一次,系统跟007都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是这个问题比较难以回答,还是本身没有答案,总之,洛白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也罢,等人醒过来,总会有不一样的面孔。” 洛白正回脑袋,缓缓闭上眼睛。 第三百一十九章 炎云海 两日后,炎云海正如系统所检测的那样,醒了过来,并且对周围的一切都是感到很陌生的。 “洛兄,醒醒,醒醒,那个炎家人醒了。洛兄?洛兄?” 第一时间察觉到炎云海醒了的人是百里羽清,不同于洛白在得到消息后悄然入睡,百里羽清在那道攻击的余蕴过后,就一直很清醒,时不时搓过指腹,心事有些重。 故而,炎云海醒过来的时候,百里羽清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炎云海醒过来,百里羽清自身对他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对他感兴趣的人从来都是洛白。 所以,才会有先前那么一幕。 洛白也在百里羽清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下, 终于醒转过来,伸手揉揉眼睛,靠着墙壁坐直了身体。 “羽清兄?” 洛白靠着墙壁,吐出一口气,对周围的感知还没有那么明显。 “洛兄,那个炎家人醒了,你不是还有问题要去问他吗?” 百里羽清伸手指向一旁已经非常清醒的炎云海,不曾想他这一手指过去,炎云海顿时看到洛白这个人,心中一个咯噔,炎云海直接就是站了起来,不管有些晕眩的脑袋,踉踉跄跄向前方走去。 这个地方留不得,要找办法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炎云海一边往前走着,一边脚下不停,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情况。 呃! 百里羽清看着炎云海朝外走去,走出三步,就在原地不断跨步走,时不时还挥挥手臂,看着有点傻傻的感觉。 “洛兄,你这是做了什么?他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除了洛白动手脚,百里羽清可想不出别的什么人能在这里动手,这里也是一间地室,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可以这里的隐蔽度,想来也不是那么轻易能让外来人发现的,只能说洛白本身就是一个异数。 “一点儿小术法,羽清兄要是想学,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我可以教你。” 洛白拍拍手,指腹擦过嘴角,蹭的一下就是站了起来,没有那种才醒过来的惺忪感,可能之前那一阵子的睡眠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休息吧。 “有时间一定请教洛兄,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百里羽清点点头,站到洛白的边上,他最好还是作为一个观者比较好。 嗯,在没有找到百里守明之前,跟在洛白的身边,事实上是有着私心的。 洛白这个人太奇妙了,所以百里羽清选择从一开始就选定洛白,算得上是一个赌局,一个没有任何赌注的赌局,而这个赌局只有百里羽清一个人。 百里羽清落后洛白一步,看着洛白的身影,眸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最好的,输赢一念间,对他而言,或许不是那么重要的。 可是,我应该注意什么了? 百里羽清又忍不住想,自己适合什么,思绪也就显而易见地飘远了。 这边,洛白站到炎云海的面前,一指点出,炎云海晃了下脑袋,看着站在面前的洛白,脚下渐渐停住了,整个人显得有些呆滞,他不是已经走远了吗?怎么还会看到这么恐怖的人?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 洛白上下打量了下炎云海,轻啧了一声。 炎云海听到洛白的声音,本能地摇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哈哈!洛兄,看来你是把人家小兄弟给吓到了,怎么样?洛兄这下知道自己肃着一张脸有多可怕了吧?” 百里羽清瞧着两人的动作,再也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上前两步,拍着洛白的肩膀,用这一席话调和了现场的气氛,气氛缓和后,洛白还是会继续询问炎云海。 不然,按照洛白的性子,单就炎云海是炎家的人,能不能活着都是未知数。 洛白偏头看了一眼百里羽清,虽然不知道百里羽清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他还是要谢谢百里羽清,让他稍微放开了一下心思。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扭过头,看着炎云海,指尖微动,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话。 “炎家对于炎彻的说法一直都是那个样子吗?” 话一出口,洛白就是闭上了眼睛,会不会奢想太多? 他见过炎家罪恶的嘴脸,见过那丝丝线线缠绕的欲念,见过那金色雷电一下子击碎那颗心脏,那颗带着炎家数百年罪恶的心脏。 可,他听到过,听到炎彻自己的呼唤,听到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听到那一声又一声的对不住。 两两相望的时候,洛白唯一知道的,只是他厌恶炎家。 从炎彻死亡那一刻,他就明白,他不懂炎彻,不懂那颗孤独的灵魂,流浪了三年有什么样的变化。 或许,不应该这么做的。 “少族长吗?如果说是炎云石那样的话语,在炎家内确实如此,基本上所有年轻一辈的炎家子弟对炎彻这个少族长只有那么一个刻板的印象,无用加残废。” 炎云海吞了口口水,就是把话接了上去,等到他说完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说,随即有些戚戚然地看向洛白。 炎云海发现一个事情,就是洛白对于他们的少族长有着一种奇怪的好奇感,感觉上并不太像是族里公布的那样,是残害少族长的凶手。 “原来,是这样吗?” 洛白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眼,迫使自己没有睁开眼,害怕自己一睁开眼,就会变得不可控制。 “少族长的存在是很特殊的,但是少族长的修行天赋并不是很高,甚至体质较弱,多修炼一阵子,就会卧床一段时间,久而久之,族里对于少族长也大多看不上,转头另外几位年轻一辈,其中炎钧的呼声最高。” “还有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族长对于少族长并不是那么上心,夫人好像很关心少族长,但有过流言,夫人会在少族长离开后大发脾气,不知道到底在撒谁的脾气。” “少族长可能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吧,这么多年过去,炎家也不是想象当中的炎家了。” “我既然敢于说出这些事情,我也就不害怕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所以,公子若是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云海是不会怨恨在心的。” 炎云海几乎是近乎本能地把炎彻在族内的事情说了出来,可能是因为那诡异的第六感,反正心有所悟,便都说了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就不在炎云海的掌控中了。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一股劲儿全说给我,是深怕我吃了你吗?” 洛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炎云海最后的话给弄笑了,心中虽然对于炎彻的过去感到一丝丝心痛,可炎云海这样一个态度,还真的就让人特别,特别不知道说什么好。 “公子说笑了,云海可不敢这么想。” 炎云海可不敢应下洛白这话,洛白这个人身份成谜,整个就是不可知,若是言语间开罪了洛白,怕是连下一瞬间的风景都是很难看到。 “敢不敢想,我可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洛白弯起嘴角,一抬手,指尖跃动,弥漫在炎云海周身的一层薄薄的黑雾便是散去。 这件事情,炎云海自身、百里羽清都是不清楚的,在这云川秘境当中,也就洛白这双眼睛和武风遥那一双眼睛能够看到这些。 不过,洛白是不打算跟炎云海说这件事情的,这算是一个礼物,一个他知道炎彻的事情,送给炎云海的礼物。 “回公子,剑都炎家炎云海,家生子,赐姓炎,无父无母,归于炎家,也可脱离炎家。” 炎云海朝着洛白二人拱拱手,把自己最真实的情况说了出来。 与此同时,洛白倒是没想到炎云海接下来这番话。 “魂灵[挽月骨笛],魂灵同化度三十九,目前同化技能有三,武技为炎家统一武技[金炎碎]、[追影步]。” “公子若有任何决断,云海都可一一接受。” 说完这些,炎云海也就不说话了,躬着身子,拱手抱着拳,脑袋微微低着,不敢去看洛白接下来的动作,他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以此来缓解自己紧张的内心。 “哈哈,你是真的很有趣。” 许久后,洛白才笑出声来,伸手拍着炎云海的肩膀,力道并不是很重,至少是在炎云海的承受内。 “洛兄,你这话,留下他?那逃跑的那一个了?” 百里羽清对于洛白这样的话感到非常震惊,之前百里羽清原本以为洛白会把炎云海直接灭了。 因为之前炎云石那些人下场并不是特别的好,所以以为炎云海也会是这个下场,倒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我原本好像也没有想过会把炎云海怎么样吧?” 洛白听到百里羽清这个话,有些不解地偏头看向百里羽清,似乎是不知道百里羽清这个话是从何而来。 “这……” 百里羽清只能是笑着,旁的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同时,魂海中,系统对炎云海的个人解析也是重新规划。 【姓名:炎云海 种族:人族 当前状况:正常 当前生命值:二十七 觉醒魂灵:挽月骨笛 当前武器:未检测 当前武技:[金岩碎]、[追影步] 当前技能:引虫、音杀、月落秋 当前术法:未检测】 第三百二十章 旁人 “不是,羽清兄原来一直以为我会对炎云海做些什么事情吗?你这样的想法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洛白是真的很不解,百里羽清这样的想法弄得他很像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就算之前对炎家人下手重了些,也不用这么来想他吧? 洛白深吸一口气,倒是闹不明白百里羽清这样的想法是怎么冒出来的。 “洛兄,还是先说他的是清白吧。另外,我们好像也应该出了这密室,再呆在这里,怕不是要出问题。” 百里羽清可不敢答复这样的事情,只是笑着,退出了洛白的视线范围。 “算了,你还跟着我一段事情吧,你们炎家还有一个人没有找到,等找到他,再来说你的事情吧。” 洛白看到百里羽清的动作,微微挑眉,这是要尽快划清界限吗? 不过,短时间里,他的确是没有想到怎么去处理炎云海,把人带着也是为了它的出现。 虽然,它来了,可惜答案却是还是没有得到,它的身份也还是没有弄明白过。 不过,能见到一面,已是幸运至极。 “谢谢公子!” 炎云海听到洛白这个话,整个人显得很是激动,这话可就意味着他不用死了! 眼看着炎云海还想说些什么,洛白连忙伸手,止住炎云海想要张开的嘴。 “打住,剩下的话就不用了,我们该出去了,马上就要见到余下的那一个炎家人,炎云海,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公子是说炎青和?” 炎云海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洛白口中的人是谁。 如果说有朝一日他们这些人都不存在,唯有一个人逃脱在外的话,那个人一定是炎青和,而不会是炎云石。 炎青和那个人本身就是一团迷,爱笑的脸,喜欢劝说的嘴,好像整个人都长在正常范围内。 但是,炎云海却是清楚,炎青和本质上是个很恶毒的人,损人损得永远不会牵连到自己,那绝对是一个狠人。 “大概吧,我也不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我对你们只有一个统一的看法,那就是你们都是炎家人。” 洛白抬手向左挥开,左边岩石墙壁中出现一个通道,从这个通道出去,就可以回到最开始的平地森林中。 ………… “炎家最后一道防护程序,我到底应该怎么做了?” 大树底下,炎青和靠着树身,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快要瘫了。 有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敌人,他到底该往什么地方逃了? 炎青和想着想着,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好像被什么禁锢住了?! 炎青和很是清楚自己现在的感觉,就是完全被人盯着了,一定一定有人在看着他! 不等炎青和去想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大树后面就是传来一阵声音,那个声音的主人好像是熟悉的人。 “你再也逃不掉,炎青和,你还想逃到云川秘境哪里去了?” 洛白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树身后面显现出身子,一袭白衣,从树身后浮现的时候,隐隐有所感觉,感觉洛白会就此乘风归去,化作人间最璀璨的烟火。 “是你?!” 炎青和一看到洛白的面孔,就是抬起手指着洛白,满脸的不可置信。 之后,百里羽清跟炎云海分别从树身的两旁走出来,百里羽清还好说,可炎云海的出现,是绝对超出炎青和的想象。 “炎云海,你还活着?!” 可,炎青和感到不可置信的点是完全不一样的,这脱口而出的话,将他所有的心思暴露出来。 原来,炎青和感到震惊的不是炎云海跟洛白他们呆在一起,反而是炎云海还说着! 若是这么说的话,炎青和一开始想的就是炎云海应该死了,不管是那些声音的主人,还是洛白,从根本上来说,都是绝对不会让炎家人还活着的。 “老——炎青和。” 炎云海脱口而出一个字,很快便是反应过来,喊了炎青和的名字。 感觉吧,炎云海好像很是竭力去撇清跟炎家人的关系。 “呵,攀上高枝,连这些都不愿意讨论了吗?看来,你对于这些年在炎家的事情感到很是不满意。” 炎青和听到炎云海的话,嗤笑一声,透明的人始终是透明的人,不过最后的最后,还是不忘给炎云海挖个坑,那是一个很明显的坑。 但是,炎云海很害怕这个坑,要是他在洛白那里的印象最后还是不好的,可能他也就真的跟炎青和变成黄泉路上的同伴。 “我想知道你身上有没有最后一道程序,那道可以直接连接到剑都炎家的程序。” 洛白并没有如炎青和所愿,当即就给炎云海一个警告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洛白现在注意的还是炎青和本身,至于问的这个问题,他只是想要知道炎家里的人是不是都是这么冷血,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你还是不要想这个了!我的身上没有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落在你的手里,我也认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炎青和看了一眼洛白,扭过脖子,完全没有把洛白放在心上,大不了一死,这样的事情还是很简单的。 “呵!” 洛白听到炎青和这样的话,只是轻笑了一声,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说。 ………… “千灵剑,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了?” 一片森林中,苏逸安看着面前的狼人,习惯性地朝背上伸出手,想要握住什么东西。 只是,他想要的东西,并没有出现在他的手中,只怕从今以后也都不会出现在他的手中,千灵与他无缘,千灵剑,那的确是一把很好很好的剑。 苏逸安感叹了一声,持续这个模式很久,最后才甩出那一手,换出他中的另一个它。 苏逸安的对面有两头狼人,狼人等阶比较高,苏逸安现在没有千灵剑的守护,是很难从狼人的包围下而离开这里。 而苏逸安此时所在的地方便是云川秘境最北端的那片森林,森林中大多猛兽,常以攻击人,现在的苏逸安,因为身体虚弱,几乎算是整个秘境中最适合当鱼铒。 且不提别的如何,就现在这个情况,苏逸安都是很难脱身的。 接下来,苏逸安要怎么单打独斗战胜这狼人,也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 ………… “梦笙师姐,这里的山是死的还是活的?我从书籍上读到过,有些山它是活的,有时候会涌出温度极高的熔浆,那样的山叫做火山。梦笙师姐,我们脚下这一片蔓延过去的应该都是火山吧?” 云川秘境西边,是火山山脉,山脉中较大的山峰都是火山,是活是死,倒没有分的那么清楚。 不过,这一片区域应该算是整个云川秘境最危险的地方,白色沙漠得天独厚,这火山山脉事实上也没差过多少。 刚刚出声的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一身鹅黄色的长裙,袖摆是花边的,腰间系着白色的飘带,少女感十足。 小姑娘名字叫作明心,是这小队中年纪最小的那一位,一路而来,都是受到几个人的照顾。 他们这一行人只有九个人,只有两个人的地位比较高一些,一个是明心先前唤的梦笙师姐——林梦笙,是这一次小队中唯一一个三院的院生,也是他们这一次的主事者。 另外一个,就是明心自己,这一次出门前,除却明心另外八个人都是被老师提醒了的,要好好保护明心,必须尽可能地让明心分毫未伤。 要是出了严重的事情,林梦笙作为主事者,受到的惩罚远远比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 被明心唤着的林梦笙此时此刻正站在一座死山的沿口,稍微往前躬了下身子,想要看看死山内部是什么样子。 死山里面是空荡荡的,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进入死山算是第一个选择。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并没有什么情况,林梦笙在这个时候去看那些死山有什么用吗? 结果,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林梦笙瞧了两眼死山内部,直接一伸手,撑着空气,往下跃去,去到死山内部。 “师姐!” “梦笙师姐!” 明心跟其他人的声音一道响起,几个散落在其他地方的人都走了过来,一个两个都伸长了脑袋看向死山底下,可惜黑漆漆的,并不是很能够看清楚,也不知道林梦笙突然跳下去要干什么。 “梦笙师姐,一定要接住我呀!!” 其他人还在迟疑的时候,明心直接喊了一声,小跳跳下去了。 一抹黄色很轻易地就汇入到黑色当中,再也找不到。 余下的几个人相互看了几眼,都是摇摇头,一个接着一个跳了下去。 不过他们都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不像明心那样直接砸了下去。 “师姐已然下去了,我们这些要是不紧跟着师姐的步伐,那可就真的跟大部队分开了。不过,我们都还好,好像都是师姐的迷弟!师姐有时候真的特别特别帅!” “嗯,有师姐在的地方,一定有我们。” 几人相互说完这么几句话,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色,闭上了眼睛。 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时间去决断。 第三百二十一章 “呵!你倒是想的挺简单的,你觉得你会这么轻易就结束吗?”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洛白嗤笑一声,更像是在嘲讽炎青和对于自己的定位,炎青和居然就这么轻易说出生与死的中线。 可,事实上,洛白是绝对不会很轻易放过炎青和,而且炎青和身上拥有的东西,也是他想要知道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已经这个样子了,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炎青和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洛白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明感觉洛白身上有着滔天怒火,怎么会没有开局就不给他机会了? “不是我想怎么样,这件事情的选择权从来都是在你的手中。” 洛白摇摇头,微微抬手,一指曲起,炎青和的身体便是不受他控制,晃晃悠悠地飘荡起来,离地面有那么两三米高,在一种完全外力的掌控下,炎青和自然是对这样的情况而感到害怕的。 他发现洛白很喜欢说反话,这叫什么选择权在他这边?明明选择权还是在洛白手中,说那样的话是想恶心他吗? 靠! 炎青和心中免不住气恼一声,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炎青和被洛白控制着漂浮在半空中,完全掌控不了他自己的身体。 而,若是此时洛白随手那么动作一番,炎青和都是要随着变化的,想让他抬手就是抬手,从感觉上来说,像是一个木偶娃娃。 当然,洛白对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的兴趣,只是稍稍适应了一下,就是收起手,由着炎青和直挺挺地杵在半空中。 “你到底要做什么?!无论你是怎么折辱我!我都是不会泄露出任何有关炎家的消息!” 炎青和原本随着洛白手动的节奏而升到了嗓子眼,但是后来,看到洛白什么都没做,便是松了口气,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了。 但是,又忍不住多想,会觉得洛白还是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用一些奇怪的手法,企图得到那些! “奇怪?你怎么会觉得我是想要这些东西了?” 洛白偏了下脑袋,对于炎青和说出这样的话,似乎很是震惊于自己的目的被看出来,呐呐着嘴,不知道怎么去说。 “你——” 炎青和有些哽咽,他甚至觉得洛白现在就开始在折辱他,用这样的方式扰乱他的心绪! 不由地,炎青和在心中把洛白当做一个很是恶毒,很是懂得语言艺术的人。 那一边,炎云海跟百里羽清站在一起,看着这犹如孩童闹剧的场面,一度觉得洛白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百里公子,洛公子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我现在要是炎青和,要不是要被吓死,肯定浑身都是哆嗦的,完全猜不透洛公子接下来要做什么。” 炎云海吞了口口水,摇了摇头,他可不敢经历现在这样的场景。 “洛兄的手段一直是难以捉摸的,而且我们现在还是不要插嘴的比较好,由着现在的情况去发生吧。” 百里羽清对此不会有任何的评断,就好像他对于洛白始终是放心的。 人死了? 那又怎么样? 人死了就死了,死在洛白手里,总比死在其他人手上要好。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百里羽清心中有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甚至隐隐觉得这样是正确的。 且不论炎云海跟百里羽清到底说了一些什么,另一边,炎青和整个人已经被洛白的态度给点炸了,再也保持不住以前的模样。 “我都说了要杀要剐随便!你现在这是要怎么样?难不成要用当年一寸一寸折磨炎彻那个废物的手段来折磨我吗?那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不会比炎彻差的!你甚至可以用更加残废的方法来对付我!我要是吭一声,我就不叫做炎青和!” “还有,不管之前炎云海说过什么,什么罪恶的延续,什么禁阵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统统都不会被我们承认的!那是对炎家的污蔑!” “我们炎家,是世世代代的剑都炎家!是剑都传承至今的三大家族之一!是整个问剑王朝绝对的炎家!”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也不想知道你到底用了哪些手段折磨掉炎彻、炎云石他们。但是,有一点,你将永远明白,你永远永远不会是炎家的对手!你永远都只是一个跟炎彻一样的废物!” 炎青和被洛白这样的态度激化,露出他原本的面孔,带着对炎家的疯狂偏执,不允许别人有那么一丝丝对炎家的不认可,即便那个人是正在控制他的洛白! 他还是要说,要说炎家是真正的炎家! 洛白静静看着炎青和,那些话落在心上,又是沉淀下去,沉到深不见底的深墟中,再也找不到一丝影子。 魂海中,007冷不伶仃地打了个哆嗦,现在这个情况很是不妙啊。 【宿主,宿主,快压住自己的心情,他不过是一叶障目,不懂炎彻的死亡到底带来的什么,你要稳定情绪,不能崩,崩了整个云川秘境可就保不住了,想想你进来的理由。】 007简直是磕磕绊绊地说完这么多话,平静的洛白有一种诡异的朦胧感,那样的感觉最是让007害怕,因为总觉得会在不经意间,遇到其他人,那些人绝对不会像洛白这么好说话,从以前炎彻的事情上来说,就能够看出来了。 【这么担心这一块地方吗?】 洛白像是被007的声音唤回了心神,声音有些莫名。 【说不上,只是不想让宿主做出后悔的事情,先前它的出现,不是已经证明了答案的一角吗?如果真的那么做,宿主你敢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007连忙就是摇摇头,它可没有出于什么私心,只是想让洛白明白这件事情的不可取之处,并没有其它的想法。 【我知道了。】 洛白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007也没有继续搭话,从洛白现在简洁的程度而言,最好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之后,又是久久的沉默。 炎青和看着愣不作声的洛白,微微挑起眉头,以为是自己这番语言吓到了洛白。 可,这样的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洛白真的会被炎青和这样乱七八糟的语言给吓到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炎家,什么剑都炎家的底蕴跟他有什么关系吗?洛白凭什么要给炎家脸色?炎家又有什么资格成为他的对手? 炎青和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真的是挺让人无语的。 洛白稍稍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指尖微微一曲,炎青和的身体便是被牵扯过来,离着洛白不到半米的距离,挨得特别近。 炎青和看到洛白的大脸,就是挣扎着,不愿意离洛白这么近,感觉即便没有任何武力的压制,可洛白周身即便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也有着一种难以承受住的压迫感! “嗯?!” 看到炎青和的动作,洛白眉眼一凝,轻哼了一声,周围的气息在一刹那全部沉寂下去,就算是正在动作的炎青和,也是在一瞬间停住自己的动作,不敢大喘气一声。 炎青和心中真的很想骂人,要死要活都不给个准话,就这么强行压迫着他,他感觉自己都快成了一个特殊的出气筒。 虽然,但是这种说法好像也没有说错过什么。 事实上,洛白对于炎家在云川秘境唯二存在的炎青和,心中的感情是极其微妙的。 但是吧,还是想真正见证一下炎家的手段,那个所谓的最后的手段,是真的很想看到一眼。 一念想到这里,洛白干脆也就不忍了,直接伸手掐住炎青和的脖子,拉近了两者间的距离。 “炎彻没有做过什么?你身为炎家人看来至始至终都是恶心的。” 洛白上下瞟了一眼炎青和就是闭上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炎彻就是为了这样的炎家人葬送了自己! 真的,真的是一个很傻很傻的人啊。 “你要做什么?!” 炎青和被拎起来的那一瞬间,看着洛白近在眼前的面孔,就知道情况不太对劲。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说实话,我并不介意炎家再一次知道我的名字。” 听到炎青和的声音,洛白睁开了眼睛,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落在炎青和的身旁,五指有节奏地律动着,指尖上有一层什么东西显露出来。 而后,随着洛白本身的动作,炎青和身上也是发生了不一样的变化,有一层淡淡地火红色的光晕挤出来,漂浮在炎青和的身体边上,围绕着炎青和,上面透露出来的气息让原本强装镇定的炎青和感到非常震惊! 怎么会?!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脑子里完全想不出来有什么能够把这样的事情解释出来,炎青和便是看向面前一脸平静的洛白。 “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怎么能!怎么能!” 炎青和提了好几口气,都是没有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而,洛白的手早已经脱离他的脖颈,有将近一指的距离。 可,若是洛白强行掐住炎青和的话,那是绝对可以的,并且还能以闪电般的速度完成这一动作。 “不过是想见一面,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炎青和的声音,洛白毫不在意,而这一份东西,确实值得炎青和紧张。 这一份光晕带着的气息,是炎家印记的气息,用来强行冲破空间与本家联系的东西。 这个东西一出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炎家追杀洛白应该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情。 第三百二十二章 所谓传讯 “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能!你不能!这里是云川秘境!你这样做会毁了云川秘境的!!” 炎青和察觉到周身的气息,可见地慌乱了,这要是真的出了问题,会出大麻烦的,不仅仅只是云川秘境,还有另一头的剑都炎家,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会出现大问题的。 炎青和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劝住洛白,他死不死都不是那么重要的,这个从一开始,炎青和就不打算使用掉的机会,是绝对绝对不能给洛白给会毁掉的! “不用担心,你还是先睡一觉吧。” 洛白抿嘴轻笑一声,指尖微微一动,炎青和的脑袋偏过去,整个人就是这么简单地睡了过去,没有任何的征兆。 洛白敛下眼眸,左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 那边,炎云海在看到炎青和的情况后,本能地往前走了一步,之后就是停住步子,若是再往前走的话,可能就是万丈深渊了。 “幸好。” 终于缓过神来的炎云海捂着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气。 “这么紧张?洛兄虽然会吃掉炎青和,但你,可能就不会这么生吃了,他不是说过你还要跟着我们一段时间吗?不至于这么紧张的。” 百里羽清看到炎云海的动作,只觉得有些好笑,明明不是那么一件特别让人紧张的事情,让炎云海这么一弄,感觉好像应该紧张一下。 不对,应该是要表现一下自己很紧张的情绪。 但是,这样的话,真的会很搞笑,明明就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紧张的事情。 “我清楚,但是我做不到。洛公子的压迫感为什么始终这么足了?啧啧,洛公子,还真算得上一个很特别很特别的人。” 炎云海点点头,表示他自己是清楚的,只是面对这样一种情况的时候,是真的很难不去紧张。 嗯,一种被压制的本能。 ………… 云川秘境,北边森林中,苏逸安已经是强弩之末,而原本在的两头狼人,自然也是有一头倒在地上不断地往外流着鲜血,死倒是没有死,吊着那么一口气,一时半会儿怕是很难再爬起来,继续攻击苏逸安。 苏逸安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原本整齐的衣服被锋利的狼爪抓地到处都是破开的口子,露出里面狼爪留下的印记,有的还在流着血,有的则是已经止住血,有那么一层血痂在上面。 同时,苏逸安肩膀上有一处是伤的最重的地方,也就是肩膀处被狼硬生生地咬了一口! 也不知道这云川秘境的妖族到底是怎么长的,外面的三阶妖兽是很难很难拥有人形的,可云川秘境里面,区区三阶就拥有了人形,虽然脑袋、手掌那些还不一定,但是那个躯干是已经成功了的。 现在跟苏逸安进行缠斗的就是一头等阶为三阶的狼人,已然拥有人类的躯干,称呼其为狼人并不过分。 可惜的是,狼人是没有人类的词汇,会的就是嗷呜嗷呜的声音,不过因为另一头狼人现在是那个样子,所以它自己本身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但是,现在苏逸安自身的情况就不是很好,要是继续纠缠下去,到底是狼人要更加厉害一些,他自己本人没有千灵剑,所有的武力值都是大打折扣,能够让那一头狼人倒在地上,已经是花费了大量的精力,要是有这样的精力,剩下的这头狼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可是,世界不会给你一个很好的结局,所以以苏逸安现在的情况来说的话,逃脱这里才算是最后的结局。 想到这件事情的苏逸安,果断地选择了最适合他的方法,离开这里,逃出狼人的视线! 敢于这么想,就敢于这么做,说时迟那时快,苏逸安的人影已经是消失在树影中,狼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望尘莫及。 不过,狼人愣了一下,还是选择追上苏逸安,可能是因为苏逸安自身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很是吸引狼人,毕竟狼人的嗅觉最是灵敏。 憋着最后一股气逃跑的苏逸安,倒是没有想到狼人会追上他,他正在算着以自己现在的元力还能够支撑多久,他又要逃到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够摆脱掉狼人的追踪。 苏逸安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没太注意周围的环境,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带到另外的空间,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到时候苏逸安出来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 ………… 问剑王朝剑都炎家府邸中,四长老的宅子中,炎道武又是砸下一个杯子,自从被那什么君放了鸽子,炎道武的情绪就一直是这种,隔三差五发一道脾气,感觉像是故意而为,但也没有什么人来问炎道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炎道武砸下就近的杯子后,炎道武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震动,杵着炎道武的腰间,让他整个烦躁的心更加的躁动。 炎道武非常不耐烦地往腰间拽去,一把拽下一枚青玉令牌,这个东西好像是一枚传讯玉牌。 “这不是炎青和那小子带去的传讯符所对应的玉牌吗?” 炎道武看着手中的青玉玉牌,想了许久,才终于想起来这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只是,这东西突然产生震动,这是个什么情况? 最近,炎道武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愣了好半响,才想起来,这东西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产生这样的情况。 不过吧,这样的事情炎道武自己一个人也不太好解决,所以,他当下就是做出决定,去找子山兄,也就是炎家的二长老——炎子山。 炎道武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倒是很快就到了炎子山那边,敲了敲门,得到回声,就拿着玉牌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到书房的另一边的椅子上,近乎瘫在椅背上。 “道武兄?你这个时候过来是要做什么?” 炎子山搁下手中毛笔,一抬头看见是炎道武,挑了挑眉头,倒是没有想到炎道武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炎子山就整理了一下书案上的东西,起身,几步就走到了炎道武的身边,坐了下去。 “说说吧,出什么事情了,让你跑到我这里来。” 炎子山的声音很好听,一种很低沉很磁性的声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比炎道武的声音要好听一些的。 而且,炎子山是比炎道武小的,至于小多少岁,也就当事人们自己清楚了。 “呃,炎青和那小子的传讯玉牌出现震动,应该是云川秘境那边出现了情况。” 炎道武看着炎子山一下子就这么进入角色,一时间,思绪没有那么快跟上去。 不过,炎道武还是很快就把青玉玉牌的事情说了出来。 然后,炎道武就是把青玉玉牌递给炎子山,炎子山接了过去,放在掌心中没多久,就又是一阵颤抖,还有一丝薄薄的火红色的雾气。 “子山兄,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炎道武看到青玉玉牌到了炎子山手中又是一阵变化,不免更加好奇。 按道理来说,秘境,尤其是这样野生的上古秘境,是很难跟外界产生联系的,一但是走到这一步,必将是秘境中出现了什么无非是预估的东西。 可,因为对秘境的完全不熟悉,所以秘境内部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不清楚的。 到了这个时候,即便有所谓的传讯方法,也是无用,因为不知道这个秘境能不能承受住,外加秘境内部的世界有时候是真的会给外面的人带来很大很大的压力。 所以,这个时候,炎子山并不确定要不要看用特殊的手法打开青玉玉牌,以此看到云川秘境里面的情况。 “嗯?子山兄你又在磨磨唧唧什么?不连通过去吗?如果是有的紧急情况,我们会不会已经耽误掉很多的时间。” 炎道武看着炎子山久久没有动作,就是催促了一下。 被这么一打岔,炎子山干脆就想着连接玉牌,正式看看云川秘境里面的场景。 随后,炎子山便是捏诀,正式开启传讯通道。 青玉玉牌上一阵光芒闪烁,一面空镜就是出现在面前,他们能从上面很轻易地看到炎青和现在的情况。 不过,两个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开篇暴击! 炎青和被一个人掐住脖子,想要逃脱都是不可能的。 “谁?!” 炎子山跟炎道武都在那一瞬间发出这样的质问,敢在云川秘境做出这样的事情,其底蕴要是不如炎家,那还是彻底地反攻一下。 ………… “你们炎家人是真的奇怪,我都听到了那么多话,是不是把我当做了透明人?” 洛白伸手默默后脑勺,感觉自己弄出这样的情况,有些慌乱了。 炎青抽了抽嘴角,什么都不敢应声,感觉这样才是最麻烦的。 那一边,百里羽清跟炎云海看到这么一幕,都是吞了口口水,洛白身上的谜团果真是大。 洛白这个人完全看不透,想要知道洛白真实的背景,是要成为洛白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怕是最后还要被拍在沙滩上! 传讯一开,洛白还是第一次剪刀剑都炎家的人,那个家族的人,显现在脸上的只有严肃! 第三百二十三章 挑衅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简单粗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给云川秘境带来多大的损害吗?空间一旦承受这样的压力,它都是会面临崩溃的!你是想毁了云川吗?!!” 炎青和整个人都要炸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洛白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连通了两个空间,甚至还听到了族里长老们的声音,直到洛白自己出声,那边才知道他们的话已经被听到了。 而且,现场这类似水镜的存在,存在感真的很强很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个东西居然是传讯的画面。 没错,云川秘境之内,洛白可用镜面直接看到炎道武、炎子山两个人的场景,而另一边,炎道武二人自然也能够看到洛白这边的场景,尤其是现场中被控制住的炎青和。 炎家炎子山的书房里,炎子山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神一凝,右手伸出,捏了个诀,隔音阵瞬出,笼罩住整个书房所在的地界。 炎子山在触及洛白那双眼睛的时候,突然迸发出一种感觉,就是接下来的事情绝对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便是打整个炎家的脸! 不得不说,炎子山的感觉是正确的,洛白就是看炎家不爽,他就是想让炎家真正的面目昭然若揭,成为人人都讨论的存在。 炎子山这边才动作完毕,洛白那边就已经知晓这件事情。 不过,洛白对这个事情反而没有那么在意,甚至还有些轻松,开心地玩耍一番不好吗? “哟,反应这么快,看来除了你们两个人,我也看不到旁的人了。也罢,就算是你们两个,我也会玩的很开心。” 洛白的声音一出来,一旁的百里羽清就知道洛白完全是一种轻松的状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绷的洛白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他觉得这样的洛白是很好的。 不过,想到这一点的话,百里羽清同样将视线投到半空中的镜面上,那上面显现出来的两个人,他只见过其中一个人,炎子山,炎家二长老,跟叔父是同一辈的人,但是却是比叔父要厉害一些。 曾在百里家中,有不少长辈对于这个人忌讳莫深,这个人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百里羽清有心提醒洛白两句,可这个时候一时半会儿倒是不知道怎么去说这件事情。 百里羽清收回视线,现场发生的事情很多都是超出想象的,他完全想不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很多很多都是无意间变成这样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些发生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本来就应该按照这样的发展去发展。 百里羽清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太对劲,所以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跟状况之外的炎云海,一起默不作声。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挟持我们炎家的人到底要干什么?权势、金钱?你想要的,只要你放了炎青和,什么东西炎家都是可以满足你的!” 另一端,炎道武听到洛白的话,看都没看炎子山有些肃穆的脸,直接伸手指了出去,所指的自然是镜面中的洛白。 炎道武大气惯了,丝毫没有想过这样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又会让炎青和面临怎么样的境地。 最最关键的是,洛白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炎道武算是彻彻底底地说错了话。 “满足我?呵,你这人好大的口气!” 洛白听到炎道武的话,嗤笑一声,完全不屑于如此。 随后,洛白便是一伸左手,一把掐住炎青和,举起手臂,任由着炎青和抽搐着双腿,却不会有丝毫的松懈。 洛白就是想让对面的炎家人看到自己对炎家人的态度,看着他们认识的子弟在他的手中丧失生命! 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世界上没有人不会因为这样的行为而觉得不开心的。 所有的人都会开心,都会觉得这样很刺激! 洛白是这样觉得,炎子山二人自然也猜到洛白这么做的目的。 可,炎道武还是不那么相信这件事情,在他的心中,权势这些东西绝对可以压制住一个人,一个籍籍无名的人,面对这些如何能够不动心了? 不过,要是真的这么想的话,就说明炎道武看着洛白看到现在,还不知道洛白的身份。 反而,在那么一瞬间,炎子山忽然拧起眉头,脑海中刹那间划过一丁点儿东西,那个东西指向的源头自然就是洛白。 洛白是杀害少族长——炎彻的凶手! “是你?!那个凶手?!你怎么会在云川秘境?” 炎子山想到洛白征收那个凶手,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好像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应该发生,就算当初司言说过洛白不可为敌,比想象中的强大,可炎子山还是没有想到洛白会出现在云川秘境中,这云川秘境不是九剑宗发现的吗? 等一下,九剑宗,难不成洛白就是九剑宗的人? 炎子山兀自抬起头,透过那镜面,定定地看着洛白,原本紧握的手松了开,原来如此。 “你是九剑宗的弟子?” 炎子山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从镜面中传出来,虽然在场有四个人,可洛白就是知道炎子山问的人就是他。 “是啊,九剑宗中人,九峰之一莫行峰墨尧座下弟子——洛白,见过炎家长者。” 洛白微微点头,手往后挪了下,炎青和的身体就是这么挪了一下,洛白的身体显现在前边。 “你!” 看到洛白这个动作,炎道武一下子就脱口而出,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很小心眼,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轻哼一声,别过脸。 “墨尧的弟子,你……” 炎子山在听到洛白口中的墨尧二字的时候,眼神微微闪烁,好像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且不提这些,你要如何,才肯放过炎青和?” 炎子山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尽量显得很正常,随后问起洛白,想要知道炎青和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被洛白放过。 可是,洛白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会放过炎青和,从他掐上这脖子的时候,炎青和的结局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什么?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会放过他,放过他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洛白抬起头,看着炎子山二人,摇摇头,他不知道炎子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他从一开始,就打算的是见过炎家人,炎青和就可以去死了。 “你玩我们?!你到底知不知道剑都炎家代表着什么?!” 炎道武听到洛白的话,很是震惊,他怀疑洛白完全不懂剑都这个地区的特殊性,即便东洲地域如此广袤,身为问剑王朝的国都——剑都始终都还是排得上名号的,其中炎家自然也有那么一席之地。 当然,这个一席之地是在千里之外也不一定,毕竟上面还有大乾帝国、百教域、阴阳圣宗这样的存在。 不过,对于南边来说,除却九剑宗,可能也就问剑王朝稍稍排得上名号,这样也不怪炎道武对于自家的认知有些放大。 “什么?罪恶的延续吗?你们两个不会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既然已经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把那句话说完整了?就像你们炎家子弟,一张口就说出我是杀害炎彻的凶手?” “你说是吧,炎青和。” 洛白说完话,便是扭头,动手把炎青和捞了回来,仰头看着炎青和,脸上尽是嘲讽的笑容。 “要杀要剐,我炎青和绝不吭一声!” “但是!你!洛白,绝对不会有好结局!” 炎青和看到洛白脸上的表情,伸长脖子,用最大的力气这么喊着。 “今日,炎家不肖子弟——炎青和在此以火神的名义诅咒你!生生世世,永生永世,苦厄难逃,轮回不明! 我诅咒你,你将承受决计无法承受的痛苦! 我诅咒你,你将五识尽丧,永不沦人! 洛白!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你将永远记得今日!哈哈!” 听到炎青和的笑声,还有炎青和脸上的表情,洛白只觉得烦躁的很。 “聒噪!” 洛白低语一声,手上一用劲儿,直接把炎青和给嘎嘣儿了。 没错,洛白就是这么简单地把炎青和弄死了,在炎家人,在百里羽清等人的注视下,轻轻松松地就扭断了炎青和的脖子。 而且,怎么说了,炎青和绝对是没有活过来的机会,所以炎青和算得上是死的不能再死死了。 可,炎道武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明明上一秒还在劝说着不要杀了炎青和,想要什么他们都能给。 怎么就下一秒,人就死了? 炎道武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书房中的镜面已然消失,随着炎青和生命的逝去,这个传讯镜面自然也是随之消失。 不只是如此,连炎道武交给炎子山的那枚青玉玉牌也是破碎掉了。 直到那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炎子山跟炎道武才真正相信炎青和是真的死了。 因为连青玉玉牌都碎了,人怎么可能还活着了。 “这,他,怎么——” 炎道武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说洛白,就,怎么晚一个干净利落得了? 炎子山看着手中碎开的青玉玉牌,摇摇头,吐出一口气,看来是要去见一面炎彻的父亲了,那个炎家真正的族长! 第三百三十四章 炎杀令 “嗤,好像还杀早了。” 洛白随手把炎青和的尸体丢了出来,看着已经没有任何画面的空中,心气有些不顺儿。 早知道炎青和一死,这传讯画面就会消失,他就不这么早把炎青和给嘎嘣儿了,他还想跟那两个人斗斗嘴,调和一下自己的心情。 “洛兄,你刚才实在是太危险了,以后可不能那么做了!” 看到这样的一幕,百里羽清就走了过去,伸手拍着洛白的肩膀,言语间的担忧不言而喻,他是真的担心那个叫做炎子山的突然闹出事情,到了那个时候,可就有些挽回不了。 “无事,不用担心,我自己还算是有分寸的。只是,可惜把他弄死的太早了,这传讯的镜面没有了” 洛白对着百里羽清摇摇头,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惋惜炎青和的死亡,自己下手太快,以至于现在这个情况完全不是他所期望的。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到底知不知道刚才镜面那端的是谁?!” 百里羽清听到洛白这样的话,简直都要疯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洛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纠结这件事情。 “谁?不就都是炎家人,有什么区别?” 洛白耸耸肩膀,对此毫不在意。 “那是炎家的二长老——炎子山!我叔父——百里玄屿,洛兄你之前在鹰鸣崖见过吧,炎子山这个人就是跟我叔父是同一时期的人,可他却比我叔父要高出一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百里羽清说完这话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白说了,洛白肯定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 果不其然,洛白就是摇摇头,他甚至不知道百里羽清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这些话说的他头有些晕。 百里羽清看着洛白脸上的表情,有些激动的心也就沉了下去,说再多好像也没用。 “算了,现在没有事情吧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洛兄出去后,有时间去过剑都,可能也就懂其中的概念了。” 百里羽清深吸一口气,干脆也就不讲这样的事情了。 “洛兄,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往什么地方走?” 既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是不是该琢磨一下接下来应该去什么地方? “这……” 洛白扫了一眼地上炎青和的尸体,一弹指,一簇火焰出现,直接烧上炎青和的尸体,对于百里羽清问的问题一声不吭,战术性逃避问题。 另一边站着的炎云海看着被火烧着的尸体,瞳孔中,火焰的焰苗飘动地煞是好看,他静静地看着,一个鲜活的人就这么没了,心中突然有一瞬间是那么空落落的。 也许,死亡才是最好的结束。 ………… 问剑王朝,剑都,炎家府邸中,炎子山的书房里,炎子山一挥手,笼罩着书房的隔音阵就是消失,之前的那些话,有隔音阵的存在,基本上是不可能被其他人听到的。 炎道武一走出书房,就是一脚踹上走廊的柱子,实在是有气没处撒,只能拿柱子撒气了。 炎道武这么一脚下去,整个长廊都是颤了颤,以炎道武的实力,确实可以做到这么一步。 “那到底是什么人?!那么目中无人,他家里就没什么人教导过他吗?看着实在是太气人了!” 炎道武踹了一脚柱子,心中的气还是不能够缓和,但是他还是收回了腿,毕竟这柱子可经受不起他第二次的粗暴对付了。 “先别说了,那是之前族里说过的杀害少族长的凶手,你先别说话了,跟我去见族长,看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炎子山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碎玉,听到炎道武的话,就是伸手摆摆,说着话就是往前走去,穿过长廊,走过层层相叠的屋舍,终会与族长相见。 “什么?是他?!” 炎道武听完炎子山的话,后知后觉,才想起来洛白好像真的是之前传回来的画像上的人。 所以,洛白不只是杀害了这一次云川秘境中的炎家人,还杀了当初参加九剑宗选拔的少族长?! 这样的事情,可能吗? “别大惊小怪得了,道武兄还是跟我去见族长,这件事情还是要族长来下个决断。” 炎子山继续往前走着,身后的炎道武就算不用他带路,也是能够找到族长所在的位置。 很快,炎子山二人就到了炎家族长书房外面。 炎子山伸手理了理衣服,随即敲响了书房的门。 “族长,您在吗?” “进来吧,子山。” 就在炎子山的声音落下不久后,门里面才传出来一道中厚的声音。 而随着这声音的落下,门也是被拉开,炎子山的影子拉长,落在屋里的地上。 “走了。” 炎子山朝炎道武伸伸手,两个人就这么进入了书房。 书房里,炎家族长——炎正凌坐在书案那边,执笔写着些什么,即便炎子山二人进来了,他也没有很快从那里起身,只是让炎子山二人先坐着。 “子山,你先坐坐,我把手里的东西处理好了,就来找你。” “没事,族长,你可以先忙。” 炎子山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意见,他可以在这里等的。 之后,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无声,便是炎道武也是坐的端端正正,窃窃私语这样的根本不会存在。 炎正凌很快就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好了,搁下毛笔后,就是起身来到炎子山这边,才发现炎道武也是到了。 不过,炎正凌倒是没有想到炎道武也会出现在这里,这倒是让他很好奇,炎子山来找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怎么了?把老四也拖了过来,有什么事情值得你们两个一起过来?” 炎正凌坐下去后,伸手端起一杯茶,看向炎子山,炎道武就算了,要是想从炎道武的口中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那跟见了猪爬上树差不多。 “我们见到杀害少族长的凶手了,那个叫做洛白的,在云川秘境中虐杀了我们派去的弟子炎青和,想来其它的炎家子弟应该也都是凶多吉少了。” 炎子山因为已经震惊过了,说的很平静,可他忘了炎正凌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 炎正凌惊地手都松了开,那茶杯砸在地上,碎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连茶水也是洒落在地上,不知道炎正凌先前到底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族长?要不等到云川秘境闭合,他们出来的时候,直接把他们给弄死吧?” 炎子山看到炎正凌这个样子,当初心中一点点的猜测有了结果,所以他当下立即开口,企图吧这件事情糊弄下去。 结果,炎子山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炎正凌居然正式发布炎氏追杀令! “不用,我过儿去找大长老,合计发出炎家追杀令,追杀目标定为洛白就可以了。” 炎正凌很快又恢复到心情,张口就是一个炸弹! “不行!炎家追杀令是最最特殊的存在,你要是拿炎家追杀令来对付洛白,阴阳玉心团,还有那些散落在歪的炎家子弟都是要进入这一道炎家追杀令中,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大长老不会同意的,因为大长老对于这样的事情,很大概率上是绝对不会成功的。” “正因为如此,才要把这一现象成功遏制在摇篮中,我不想再看到他那一张脸!” 炎正凌抓着身下坐着的皮草,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可,就算是想要这样,也用不着触动炎家追杀令啊,这东西,普通人、普通武者都是一辈子很难见到的。拿来通缉洛白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炎子山还是那么不太原因把炎家追杀令放在洛白的头上,炎家追杀令是一个比较恐怖的东西,炎子山是害怕洛白会承受不住最后的折磨。 “不会大材小用的,洛白,终有一日不是提头来见,就是自身而来。不过,未来的选择想要做什么,一切也就看他自己的选择。” 炎正凌松开自己的手,朝后面靠去,洛白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而他也是要放松一下。 之后,便是久久的无声,他们三个人竟然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场面一度显得很尴尬。 可,炎家追杀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连炎子山都忌讳如深,谈都太愿意谈? 炎家追杀令,又叫做炎杀令,是号召全体炎家子弟斩杀一人的长期的杀令。 就是,炎杀令出动的时候,带上洛白的画像,所有炎家在外的子弟如果看到洛白,就可以直接攻击洛白,如果真的弄死了,那才叫做皆大欢喜。 炎家从古至今,所发布的炎杀令不过两巴掌之数,而族谱上记载的,应该是有六次炎杀令先后触发,最后一次的炎杀令是三百年前,那个时候炎子山跟炎道武都还没有出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引得触发炎杀令,他们都是不清楚的。 炎正凌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才是正确的。 要不,还是把两个人弄走,他睡一会儿,就去找大长老,二长老和四长老都有点儿精力旺盛。 炎杀令,所有炎家人为之疯狂的东西应该怎么去想模样,它都绝对不会是指南针那样的东西。 炎杀令,拥有绝对的底气! 第三百三十五章 令出 炎子山跟炎道武离开之后,炎正凌只是稍作休息,就真的如他自己所言,去见了炎家的大长老。 炎家大长老是炎家目前来说,年龄最大的一位,已经是两百多岁,保持着五六十岁老者模样,却是炎家除却炎正凌这个族长,说话最有决定权的人。 所以,炎正凌在做出要发布炎杀令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已经跟炎子山二人说了,要跟大长老商量之后,再来说这个事情。 从根本上来说的话,如果炎杀令的事情,大长老是坚决不同意的,那么炎杀令的发布就不会顺利,炎正凌也没有权利独自一人发布炎杀令。 所以,现在,大长老这边,炎正凌正坐着,并没有率先说话,一旦开口,可能就会落了下乘。 大长老名叫炎天德,不过这个名字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炎家内,包括炎正凌在内都是唤炎天德为大长老,主要是他的地位在这里,容不得作假。 “族长这一次来,是有事情?” 炎正凌久久不说话,炎天德不可能也这么一直陪炎正凌耗着,毕竟时间是很宝贵的,他更是十年才会出现一段时间,剩下的时间都被他利用去冲破桎梏了。 “大长老,这,我想发布炎杀令,让整个东洲之内的炎家人全面追杀一个人。” 炎正凌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说完这话的炎正凌就跟一个小孩子一样犯了错,等着炎天德的处罚,他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超出了炎天德的想象。 不过,炎正凌没有想到炎天德就是那么简单地同意了,甚至还知道这道炎杀令是为谁存在的。 “目标是那个洛白?那行,去发布炎杀令,尽全力扼杀住此人!旁的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三日后我将再一次闭关,如果还有什么事情的话,尽量在这三日内处理完。” 炎天德一开口,就感觉一切都被他看在眼中,有些事情他可以不说,有些事情他一定知道,谁都瞒不过他这双眼睛。 “您都知道了?” 炎正凌稍稍显得有些尴尬,还以为这现决定的事情,除了炎子山他们知道,没想到已经传到炎天德这边,这传播的速度有些厉害。 “之前子彻的事情中,有他的影子,我原本以为那一回你就会强行唤醒我,以触发炎杀令,没想到你会在我出关后才提起这件事情,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炎天德看到炎正凌的样子,有些讶异,好像这件事情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 不过,炎子彻那个人,死了也好,多年的安稳,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分崩离析,更何况还有一个背锅的人,这样的结局最好不过了。 炎正凌摇摇头,虽然不知道炎天德为什么会认可这样的决定,但目前而言的话,是明显对他有利的,而他也有理由去发布炎杀令,不出一日,问剑王朝、百教域中所有的炎家人都会知道这件事情。 想起这个,炎正凌就有些激动,恨不得马上去发布炎杀令,把洛白真正扼杀在摇篮中! “既如此,大长老,我便先行告退了。” 炎正凌起身,对着炎天德点点头,就拉开房门,离开了这里。 炎正凌离开后,炎天德一抬手,门自动合上,他坐在那里,眸色渐深。 “不管如何,洛白这个变数绝对要扼制在摇篮中!下一次,南洲那边会插手,不过还有时间,东洲也有人镇守大局,我这一次还是不参活此事了。三日后,我必须闭关!” 炎天德低声说道,并且神色坚定,这些东西都是必须做到的。 ………… 一日后,甚至只是半天的时间,所有炎家人,炎家府邸内的、在外历练的都是收到炎家令牌所传来的炎杀令的消息,而洛白的画像自然也是落在上万人的眼中。 这其中甚至还有炎家的门客,对于他们这样的存在来说,要是真的能完成这样一件事情,从炎家得到的利润自然也是不少的。 所以,炎杀令的存在,更像是一种昭告,昭告天下,这名叫洛白的人与他们炎家有着深仇大恨! 除却炎家本家人对于炎家有着极强的信念感,甚至会追踪洛白,其它的可能就不会这么做了。 其他门客这样的存在可能也就碰到了本人,才会想起来,然后去做一做这件事情。 ………… 百教域,一处山峰上,一紫衣女子才收回手,而在她的对面,一座山峰轰然坍塌,显而易见,这一处的变故,正是紫衣女子——司言,阴阳玉心团的月之死亡使者亲自弄出的动静。 等到司言收回手的时候,又是摊开手掌心,掌心中浮现一枚令牌,一枚炎家令牌,用来证明她是剑都炎家人的令牌。 “炎家令?” 司言看到是这枚令牌产生动静的事后,整个人愣了一下,好像是没有想到这个情况。 不过,司言现在也没有想那么多,赶快看看令牌中传出来的消息才是正确的。 很快,司言就是把令牌点开,伸指那么一点的时候,洛白的影像一下子就投射到司言的面前。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特别的快,但是司言并没有很惊讶,反而是很平静,甚至对于现在这个情况并不讶异。 洛白被列为炎杀令的主要人物,司言之前就想过,但是没想到会拖到现在才出来这个命令,洛白在这段时间又是做出了什么事情吗? “凡炎家子弟,见此人,格杀勿论!” 随着影像投射出来的,还有这么一段简洁的话,一股庞然的杀意就从这字迹中显现出来,一股脑儿全部冲到面前。 司言多看了两眼洛白的影像,一手抓住,影像跟字迹就是消失了。 司言吐出一口气,看来百教域是待不下去了,要是真的要惩治洛白的话,还是去到边界三城比较靠谱。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的话,是不是还要去找一下阴阳玉心团的其他几个人? 老大自是不用说,他肯定是不会掺和这件事情的,可星之死亡使者他们又是不是会这件事情产生兴趣了? 算了,还是先去找他们,然后再去边界三城,看看能不能碰到洛白那个人吧。 而且,怎么说了,要是司言自己一个人的话,她自己是有些不敢去面对洛白的,之前在若水村的时候,就已经见识到了洛白的底气,那个人看似简简单单,事实上却是最难以招惹的。 即便是那个叫做武风遥的,一口叫出了她的来历,也不抵洛白一个人给出的压力大。 更何况,那个叫做武风遥的,司言回到百教域后稍微查了一下,大概是知道那个人的身份来历,即便是如此,司言对于武风遥本身还是不曾害怕的。 算了算了,这样也挺好,还是先去找人吧。 司言绕了绕手腕,收起炎家令牌,分辨了一下方向,就是直接飞了出去,至于她一章崩碎的山体,嗯,那是一个土匪窝,塌了也挺好的。 ………… “老大!炎杀令!是炎杀令!老大!你快看炎家令!” 百教域中,偏向于东边那一片区域的一片山林中,突然传来一阵大呼小叫,惊起诸多飞鸟,扑腾扑腾的。 “你小点儿声音行不行?!” 森林中,一队十一二人的队伍,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收起手中的弓箭,甚是无奈地对着后面刚才发出声音的人说道。 “不是啊,老大,炎杀令啊!族里传说中的炎杀令!” 刚才异常激动的人叫做炎子英,而被他喊做老大的人则是炎青松,是这一队人的领头人,是炎家少有的天才,与炎钧那一列是同类人,在百教域历练,也是因为这里有阴阳玉心团做后盾,可以不用那么担心。 “炎杀令?” 炎青松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明白炎子英到底在说些什么。 “老大,炎家令,快拿出来,你就知道了。” 炎子英催着炎青松拿出炎家令牌, 炎青松也就在炎子英的催促下拿出了属于自己的炎家令牌,一指点出。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炎青松才终于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炎杀令,居然真的是炎杀令,足以号令整个炎家家族的东西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还是为了一个人,为了这个叫做洛白的人,真的是不得不感慨炎家的大气。 “这个叫做洛白的人到底怎么招惹炎家了?居然触发了炎家令,看来东洲以大乾帝国为界限,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炎青松看到影像上的字迹,吞了口口水。 不过,炎青松并不打算掺和这件事情,在百教域历练五年的期限还没有到,他并不打算中途出去。 而且呆在百教域挺好的,这三年的时间,他已经突破两次了,剩下的这个是最大的界限,决定了他能不能跨入黑银境界,并且提前炎钧一步。 不过,这个事情不到最后一步,都找不出这个真正的结局。 “行了,这件事情跟我们关系不大,我们继续去捉拿那头妖兽,拿去交任务,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炎青松拍拍手掌,将十几人的心绪都拉了回来,然后背着弓,往前大步走去。 炎杀令的存在,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在意的,有时候它只是一个寂寞。 第三百三十六章 再见逸安 “洛兄,我们现在真的还不决定去什么地方吗?” 百里羽清看着洛白就这么一屁股坐到一棵大树底下,完全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洛白现在是要弄什么。 “你不跟着劝劝?这里才死了你们炎家的人,都不害怕的吗?” 百里羽清见自己说不动洛白,扭头又是对着炎云海说着,想让炎云海也有要离开这里的冲动。 但是,百里羽清却是不知道自己在洛白跟不是洛白的人的面前,那神态、表情,简直就是两个人,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所以,在百里羽清问过来的时候,炎云海显而易见地后退了两步,只因为百里羽清身上的气场太强大了。 然后,炎云海摇摇头,不管百里羽清到底说了什么,只管摇头就是对了。 “你!” 看到炎云海的动作,百里羽清一时之间有些语噎,这让他怎么继续开口?! 百里羽清整个人都是晕了,算了算了,现场这个情况,还是不要管了。 那一边,洛白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因为洛白现在正被007批评着,嗯,就因为随意虐杀炎家人的事情,虽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之后将炎青和挫骨扬灰,激怒炎家人。 当然,还有个最主要的原因是,007已经察觉到炎杀令的存在,这个能够察觉到,主要是因为炎云海还活着,他身上的炎家令牌所接收到的炎杀令被云川秘境反弹,但同时被007察觉到了。 所以,到了现在,007才是这么喋喋不休。 【不是,宿主你看看你!居然连炎杀令这样的存在都给弄出来了,你能耐了哈!你是不是心里觉得超爽?!】 【宿主!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007说着话,见洛白满不在心思的模样,都要气炸了! 虽然早就知道洛白不会那么轻易地听它讲话,但是这样,难道不是更加火上浇油吗?! 【炎彻的事情真的令你那么难过吗?可为什么我感受到的并不是这样?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情?宿主,你这样真的很奇怪。】 洛白一声不吭的模样,007就忍不住多想,好像没有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通洛白的改变。 只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炎彻,炎彻当初在剑山秘境的离去,七宝芝玉树的存在,还有那些血线带走的所有记忆与罪恶,真的真的只剩下被遗忘的份吗? 这件事情,007也说不明白,可是洛白现在的状态还是有些不对劲,原本以为杀了云川秘境的炎家人,他的心里就会好过。 可,事实上,却并不是如此,洛白整个人显得反而更加情绪低落,甚至不知道理由出现在哪里。 【宿主,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炎杀令的存在?你要是看这炎杀令不顺眼,出去后,找到长春楼,暗宫宫令可以让你直接命令暗宫,去摧毁炎家,暗宫的势力可比一个区区的剑都炎家厉害的多。】 说到底,007还是担心洛白的,看洛白这么久没有说话,直接把想法打到了炎家本身身上,还有这暗宫,这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想为洛白出气。 到了这个地步,洛白情绪还是很低落,没有说话。 007慌了,百里羽清他们还好,因为洛白经常这样,可这样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在跟007说话。 然而,现在事实的情况就是,百里羽清跟007两者之间都是没有跟洛白交流,洛白这个样子的确是最最真实的时候,反而会给007带来压力。 【洛白!你给我清醒过来!】 007一把抓过自己的翅膀,啪地一下打开,气呼呼的。 虽然…… 但是吧,007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可爱! 【我知道了,别闹了,我就是想好好休息一下。】 洛白终于说话了,要是还不说话,007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样的未知实在是太可怕了。 【哼!最好是这样!】 007抱着小胳膊,扭过头去,没有再管洛白,也不想知道洛白到底在做些什么。 洛白吧,现在心情也是格外的复杂,可能连他自己也弄不懂自己吧。 ………… “这里是什么地方?” 苏逸安捂着自己的伤口,慢慢停下脚步,看着周围与身后,看不到狼人的影子,也看不到真实的世界,他好像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 苏逸安驻足在原地,不敢继续再往前面走,深怕自己走到完全认知不到的世界。 但是,呆在这陌生的世界,真的就是完全安全的吗? 这个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绝对的。 吱吱! 吱吱! 这细小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苏逸安本能地缩紧肩膀,好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正在逼近他! 吱吱! “卧槽!!老鼠!什么情况?!” 苏逸安扭身一看,就看到了密压压的一片灰色老鼠,叠加那么多,灰色潮流也变成了朦胧的黑色,有一种特别的压迫感。 苏逸安脚向后退了一步,喉结滚动,就是转身跑去,也不管这个世界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有这么一大浪鼠潮,不赶紧跑,留着等死啊! 不得不说,苏逸安现在的做法还是很对的,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跑,就是要赶紧脱离鼠潮的视线! 跑着跑着,苏逸安发现不对劲儿,他好像又跑到别的地方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逸安有些懵,晕晕乎乎地转了一下,整个人更加晕了,偏生身后的鼠潮还在紧紧追着,不跑就会被吞噬掉,这样紧迫的感觉太难了。 所以,苏逸安也只是在原地转了一圈,又是强撑着晕眩的脑袋继续往前跑去,直到看到一抹白影,那抹白影的主人,苏逸安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不过,苏逸安来不及去想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已经一头栽在地上,整个人完全晕了过去。 而被苏逸安觉得认识的人,自然就是一身白衣的百里羽清,而他的身边还站着炎云海,只不过没有被苏逸安认出来罢了。 苏逸安倒在地上后,百里羽清往前走了一步。 “苏公子?” 百里羽清的声音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羽清兄,你说谁?” 听到百里羽清的声音,洛白一下子回过神,有些不敢确定百里羽清说的到底是谁。 “苏逸安,苏兄啊,他都已经倒在那里了,怎么了?洛兄。” 百里羽清扭头看着突然站起来的洛白,歪歪头,伸手指向苏逸安倒下的位置,虽然很想自己去把人扶起来,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还是等着洛白先过去吧。 “逸安?!” 洛白顺着百里羽清的手看过去,发现真的是苏逸安,低呼一声,就是走了过去。 等到洛白终于把苏逸安搀扶起来,百里羽清跟炎云海也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们三个人都听到了一阵很奇怪的声音。 吱吱! 吱吱! 声音忽远忽近,听的不大清楚,也就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洛白疑惑地歪歪头,然后摇摇头,就扶着苏逸安往里面走去。 没走出几步,就听到炎云海的惊呼声音。 “诶!什么东西咬我一口?!” 炎云海在肩膀上有了那个咬感之后,就是一把抓向自己的肩膀,抓住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等到炎云海揪着那东西拿到面前一看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只灰色的老鼠。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老鼠了? 难不成…… 炎云海转身看过去,果不其然,在他们身后有着一大片的老鼠,头挤着头,红红的瞳孔,猛地一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会被吓一跳的。 “洛公子,现在这个情况有些复杂啊。” 炎云海怂了下肩膀,手里拎着的老鼠也就被松开了,轻轻一跳,就是很轻易地汇入到鼠群中。 “什么?” 洛白现在还没有注意到身后鼠群的存在,听到炎云海的声音,还以为是炎云海自己出了什么事情,毕竟刚刚那道惊呼声就是炎云海发出的。 但是,等到洛白转过身的时候,看到鼠群的时候,嗯,有些呆呆的,应该也算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鼠群间传来的血腥气也是那么重。 “这……” 洛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搀扶着苏逸安,静静地看着,默不作声。 百里羽清看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都不吭声了,也是转过身去,然后就被眼前的一幕弄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说不出话就是这个样子。 这…… 吱吱! 吱吱! 场面一度寂静的时候,只剩下老鼠发出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又是一声一声叠加在一起,那感觉真的是,绝! “这叫什么?” 百里羽清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说的话也是没有灵魂的。 可,说实话的话,就现在这个场景来说,好像鼠群还没有那么蠢蠢欲动,也不知道鼠群这些东西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先不管,既然它们不想动,我们就先走,自然会有分开的时候。” 洛白把苏逸安的身体往上挪了挪,看了眼纹丝不动的鼠群,扶着苏逸安,转身离开,干脆利落,毫不担心。 殊不知,这些老鼠就是跟上他们了,他们动,它们也动,一前一后,跟着也是格外的和谐? 第三百三十七章 影中人 “洛兄,这些老鼠还是跟着我们,而且愈来愈多,我们真的不用处理吗?虽说它们现在这个时候没有攻击我们,可之后的事情可什么都说不准。” 走出一段距离后,百里羽清转身看向身后一长串看不到尽头的黑压压的一片,只能是闭上眼睛,又转回身子对洛白这么说道。 洛白搀扶着苏逸安在前面走着,听到百里羽清的话,洛白也就停下步子,扭头看了一眼。 的确,如百里羽清所说,那些老鼠是真的越来越多,也不知道那些老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半途进来的,一只一群汇入这大浪潮中,隐身于其中,让人分的不是那么清楚。 “不用管,我们走我们的,到了时候,他们自然会离开。” 看了半响,洛白还是扭回头,没有太管这件事情,搀扶着苏逸安继续往前走。 百里羽清抬起手,想要多说些什么,努努嘴,最后也是什么都没说。 人跟鼠群就这么一前一后走着,说来也奇怪,鼠群中的老鼠的确很少有发生躁动的,并不会攻击他们,好像只是顺路一样? 百里羽清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这么个想法是怎么突然冒到脑海中的。 吱吱! 就在众人几乎要放松警惕的时候,一只老鼠冲了出来,紧接着不断地有老鼠蹦起来,目标自然也就是百里羽清等人,跟之前乖顺的模样简直就是大相径庭! 老鼠飞在天上,时不时砸落在脚边,又是敏捷地一跳,再一次飞到空中,如此往复,即便有所重复,也不大能够感觉累? 唔,这样的事情,可能只是一个猜测。 百里羽清伸手挥开肩膀上蹲着的老鼠,摇摇头,这下算是难缠了。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也很好解决,利用雪鸾技能[十方雪],可压制住这些灰色老鼠。 只是,因为雪鸾在雪乡受了些伤,短时间并不能够出来,他独自一人触发的[十方雪]的能力是大打折扣的,但,还是能禁锢住这周围的老鼠,为他们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 算了,能用则用,不然等老鼠越来越多,怕是更加不好脱身。 百里羽清伸手拍向自己的后脑勺,迫使自己清明一些,然后挥手间,冰层渐出,从他脚底下一丝一丝蔓延出去,冻结住旁边苏云海的脚,也冰冻住那一个一个准备动作的老鼠。 百里羽清触发出技能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等到冰层蔓延出去,百里羽清就是推了一把炎云海跟洛白,一行几个人很快就离开这样一个是非之地。 他们可不想再碰到这些老鼠了,谁都不知道这些老鼠会什么时候突然发动攻击,这样的预判能力,短时间可没有人做到。 洛白他们走的很快,也很快脱离掉这片区域,看着示意图上的位置的话,离着白色沙漠也越来越近。 不过,洛白并不打算这么快去到白色沙漠中,所以他稍微拐了下路,从边上走。 同样,老鼠那些东西还是摆脱掉了。 “呼!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洛兄,这苏公子还不能够醒过来吗?我们可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按道理应该是已经醒来了的。” 百里羽清抱着双臂靠在树身上,看着洛白以及靠在他边上的苏逸安,神色冷冷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他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是正常的。羽清兄,我们且耐心地等一下,到时候逸安自然是会醒过来的。” 洛白摇摇头,倒不如说苏逸安现在的情况反而是正常的,因为苏逸安身上的伤痕很多,之前会在那样的地方轰然倒地,想来应该是到了极限,才会是那个样子。 “罢了。” 百里羽清看了昏迷的苏逸安许久,才是挪开视线,不再看这个人,反正接触也不多,不必太在意。 ………… “哈哈哈!终于成功了!这一次,这么多灵魂,肯定是足够了的,肯定是足够了的!哈哈!” 云川秘境的暗影中,忽然之间就是传出来一阵癫狂的笑声,藏着深深的恶意。 “呵呵,去吞噬吧,吞噬一切!甚至吞噬掉这个秘境!所有的所有都去吞噬吧!” ………… 苏逸安终于醒了过来,脑袋有些涨涨的,洛白等人也不着急,等苏逸安清醒过来,也是可以的。 “洛公子?” 苏逸安伸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慢慢地转过头,就是看到站在三人中间的洛白,有些呆呆的。 然后,苏逸安就在洛白三个人的注视下,一巴掌拍向自己的额头,想要确定现在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 啪! 一声响起,苏逸安的额头都是红了,苏逸安有些讪讪地笑着,他好像做了一件很傻很傻的事情。 “洛公子,嗬嗬。” 苏逸安抬起头看向洛白,笑地异常尴尬。 “光顾着笑,笑什么?你之前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是被什么妖兽袭击了吗?” 洛白看到苏逸安现在这个傻样,真的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慨,不然为什么连苏逸安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一听到洛白说起这个,苏逸安就是连忙抬起自己的手臂,又是伸手摸向自己的肩膀,想要看看自己原本受的伤都跑到哪里去了。 “诶?我的伤口呢?” 苏逸安这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光净净的,没有一点儿伤痕,摸起来还光溜得很,这是什么情况? 面对苏逸安的大惊小怪,洛白只能是吐出一口气,他严重怀疑苏逸安的脑子被妖兽啃过,他在这里,苏逸安还能想到什么? 苏逸安这伤,当然是洛白抽空弄好的,即便是君影草,那治伤的能力也不比六合夕月树差。 “行了,完完整整的一个人不好吗?先说说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叫做苏衡的也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洛白一抬手,苏逸安的脸便是扭了过来,苏逸安看着洛白,梗了好几口水,他对洛白本能地有些害怕? 可是,以前的时候,也不会这么觉得,怎么到了云川秘境,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而且,洛白现在身上的压迫感真的好强! 苏逸安简直要承受不住了,这都什么事情? 嗯?发生了什么事情?苏衡? 对了! 狼人! “洛公子,这个秘境有狼人!狼头人身的狼人!特别厉害!我就是被它们伤到的!一定要注意狼人!” 苏逸安想到这个之情,猛地站起来,大声说完这句话之后,脑袋又是晕晕乎乎的,晃晃悠悠地又是一屁股坐下去,硌地屁股疼。 苏逸安本能地缩了下肩膀,又是笑着松懈下去,仰头看着洛白。 这一次,苏逸安才是发现洛白身边有着一个不熟悉的人,也就是炎云海。 “洛公子,这一位是?” 苏逸安看向炎云海,这个人身上的气息有种莫名的熟悉,但苏逸安很清楚自己是没见过这个人的,甚至没有见过类似的人。 “哦,剑都炎家炎云海,我留着他有点儿事情,你不用管他。反倒是你,苏衡在哪里你当真不知道吗?苏衡实力有些弱,你不担心他在秘境内吃亏吗?” 洛白顺着苏逸安的手看向炎云海,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是跟苏逸安说道。 “阿衡的话,大抵是不用担心的,即便阿衡很弱,可他的魂灵却是有些厉害之处,至少不用担心他的安全问题。” 苏逸安想起苏衡,又觉得不用太过于担心,苏衡的实力还是在那里的,虽然在苏府经常被叶天辰他们欺负,但也不至于连妖兽都解决不了。 可是,洛白却不是这么想,对于他而言,苏衡是007专门提醒的人,对于云川秘境这么重要,肯定还是早些找到人比较好。 当然,这些事情,他也没有跟苏逸安、百里羽清三个人说过,这个事情越少的人知道就越好,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件特别能够见光的事情。 主要是因为007说的有用到底是哪一方面,现在都不清楚,是苏衡死,还是其他的什么。 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是不要跟其他人说了,等真到了那个时候再去解释也不迟。 “算了,我们继续赶路,希望下一次能够碰上苏衡。” 洛白拍拍手,一把甩过自己的头发,看来要抽时间把自己的头发给整整了。 一系列的动作之后,洛白就是瞅着一个地方走了过去,也不顾自己跟原本要去到白色沙漠的路线越来越远。 后面,百里羽清直起身子,定定地看着洛白的背影,又看了眼那两根木头,什么话都没说,一甩手就是跟上洛白的步子。 苏逸安跟炎云海都是耸耸肩膀,一脸疑惑地跟上二人,完全不懂怎么会突然变到现在这个情况的。 ………… 岁月无声,更像是一种悄然的存在,云川秘境中,阴影之处,一直一直都有个人,有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人! 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究竟是谁? 没有人知道。 但是,所有云川秘境的风都是借由那个人的力量而吹起来的。 风吹过,满目疮痍,是那个人破烂不堪的心脏。 第三百三十八章 谷 “这里是?我怎么会突然走到这么一个地方来?” 云川秘境,东边山林与火山的交界处,武风遥现在整个人都是有些蒙的,他怎么走着走着,就来到这么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 更让武风遥好奇的是,这些山,这些光秃秃的山体里面翻滚着嫣红的岩浆,甚至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武风遥连忙收回视线,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也就看不到那些景象了。 可是,即便这样,武风遥的心始终没有安稳下去,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好是坏。 “云川秘境,上古秘境,七百年前面世一回,折损五分之四的人,这一次呢?那这一次,又会折损多少人了?” 武风遥仰起头,看着被树荫遮住的天空,只剩下怅然,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明白自己吧。 吱吱! 吱吱! 砰! 又是吱吱的声音,又是树干倒在地上的声音,武风遥难免地有些烦躁,现在这是连他看一下天空都是不可以了吗? 武风遥收回视线,伸手捏捏自己的眉心,转身看过去。 “你们——” 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去,武风遥就是被眼前的一幕弄得说不出话来。 同时,武风遥的嘴角是抽搐着的,可能是因为面前场景的震撼,有些被惊憾到。 而武风遥看向的那一边,几千只老鼠爬上那树干,一棵大树上,一只两只老鼠都挤着,挤在那些丫丫缝缝中,露着那红彤彤的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是个什么百目、千目妖兽,至少那样还是一个个体,这完全就是千百个个体,那感官是完全不一样的。 “老鼠?” 武风遥呆站着很久,才分辨出来那些挤在一起的是什么东西,嗯,灰色的老鼠,也就是刚才那吱吱的声音的主人。 看来,在这云川秘境中,鼠族肆虐的有些厉害。 不过,现在应该怎么逃出这样的包围了? 嗯,武风遥现在要想的不是别的,而是怎么离开这么一个鬼地方,一边是火山,一边是虎视眈眈的老鼠,总觉得哪一边都不行。 武风遥伸舌舔了下嘴唇,一翻手,手中出现了一把扇子,唰地一下就被他打开了。 武风遥手持扇,刷刷乱挥的时候,已然是有元力从手掌心汇出,借助着扇骨萦绕在扇子本身上面,这样这把扇子就可以做到很多用处了。 “唉,这打打杀杀的日子还真的不是很适合我,我还是该回到神机谷,那个老窝,怎么着都是能让我舒服的,不像现在,我还要亲手亲为,亲自处理掉这些杂碎。” 事实上,武风遥的心里并不好受,这也算是他真正的第一个人直面妖兽,尤其是这么多低阶妖兽聚集在一起,可比一个高阶妖兽严重多了。 “神机谷,李牧之,神机谷会查到你的消息吗?李牧之……” 武风遥神色有些茫然,呢喃的声音传不到别人耳朵里。 武风遥干脆就是甩甩脑袋,一划开扇子,整个人飞了出去,手腕转动间,就是鲜血飞溅,溅落在地上,流露出那腥臭味儿,着实让人有些犯呕。 武风遥跨步过去后,最终还是来到老鼠群的最后面,只要从那里走,应该就不会被老鼠给追上。 武风遥跃过树梢,很快就消失在这片山林,嗯,去到的,大概也就是隔壁的山林,离着远是远了一点,从大致上来说,这里依旧属于东边,也就是说,这片山林是格外大的,想要走到头,还是花费一些时间的。 武风遥在老鼠身上并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他现在想要看到的从来都是洛白,他想从洛白那里再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让他心服口服的答案。 虽说是如此,武风遥走过的那条路,两旁的老鼠都是死尽了,并且血肉模糊的,要不是还在顾忌着,怕不是要把整个骨头都给捏碎了。 可,即便是如此,也是看可以看出武风遥是绝对有实力的人。 果然,神机谷出来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 ………… “洛兄,这休也休息好了,要不我们直接走吧?!。” 百里羽清有些想要发脾气了,但一想到其它的事情,又对这个老朋友产生关心的情绪。 “走吧,真正黑暗中的东西,不会是这么轻易出现的,我一定会揪住他的尾巴!” 洛白点点头,表示百里羽清说的话是正确的,他们站在这一边,事实上也已经牵扯其中。 也好,这一次,正式去到白色沙漠,去看看,去看看那里遗落的风景,它会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洛白如是想。 ………… 鼠族的肆虐并不仅仅只是这么两个地方,牵扯到的其实是整个云川秘境。 这些老鼠出现的太过诡异,又是迅速发展成为群体,原本的根源在哪里,没有人能够知道,即便是云川秘境原本的妖族。 没错,云川秘境中除了苏逸安所说的狼人,也就是狼族外,还有其他一些妖兽,只不过这些妖兽大部分都是害怕生人的,所以有人的地方都是尽量躲着的, 而有些族群比较大的,都是由年长者开辟出类似于空间的隔离空间隐藏在云川秘境中,若非正确的道路,基本上很少有妖族跟人族进来,除了自己这一种族。 这种地方,在云川秘境中,是有两处的,一处是天马族的,另外一处,已经很多年没有妖族找到了,那个位置被遗失了。 而事到如今,天马族的单独空间里,居然也出现了鼠族肆虐,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啊! 天马族共族人一千三百二十七,其中化形的只有一百多,剩下的要么化形没成功,半人半马的状态,要么就还是幼生状态,也有那种连天马族的特征——翅膀没长出来的。 所以,天马族生活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件比较艰辛的事情,天马族是有些娇生惯养的,稍微有一些不对劲,就会耷拉着翅膀,整个跪在地上,好几天起不来,有的还会躺在那里,怏怏的。 所以,这些年,天马族除非必要的事情,都不会往外面云川秘境逛一逛,一直一直居住在这片被开辟出来的空间。 有时候,它们也会带进来一些小妖,比如兔子,比如松鼠,比如蝴蝶这样的存在,它们想多看看美丽,想要借此就能触摸到外面的世界。 可,这是不可能的! 天马族在云川秘境原本的生存环境中,是要被淘汰的,因为这一双长在马背上、笨重的翅膀。 它们只能生活在这里,偏生这里,这一次爆发出这么大的危机。 鼠族! 天马族的人记得他们从来没有带进来鼠族,鼠族因为种族原因,天马族的人并不是很喜欢鼠族,更别说去触碰之类的。 所以,当它们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突然出现鼠族的身影的时候,它们完全是蒙的,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后来,还是在长辈的带领下,尽数把这些鼠族给消灭掉。 最后,它们都是半边屁股坐在地上,是真的累。 但是,它们更想知道这些老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怎么会进入到属于它们天马族的空间里来? 这,这,难道不应该找出一个答案吗? 说实话的话,现阶段,云川秘境妖族的分布是比较奇怪的,甚至可以说并不是沿袭了以前真正的分布状况,现在更多的是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而不是强行呆在自己不适应的地方。 这样的变化,从七百年前开始,可能那个时候整个云川秘境就有了某一种它们都不知道的变化。 直到这一次,云川秘境再一次出现在大众视线中,时隔七百年的再一次出现,云川秘境还是当年的云川秘境吗? 经过七百年的变迁,云川秘境肯定不是当年的云川秘境,岁月终究会在云川秘境本身上留下痕迹的,即便微小,即便细微,它都存在着,也都证明着云川秘境的存在。 现在,云川秘境的分布特别有意思,整个云川秘境划分地界就是洛白示意图那样。 最北边,山林一片,妖族种类颇多,也有树族、藤族之类的。 中心地带,白色沙漠,无妖,寻常的妖族也不敢涉及此处。 最南边,山林一片,多深谷,妖族亦是有不少,但是怕人的也多,所以,这一片如果有人来的话,连个妖的头都看不到。 但是,南边的这片山林是最大的,它延伸到了东边火山地界那边,几乎是把东边的地界也占了三分之一去了。 而东边,就是火山,以及雪乡,两者间,正好是延伸过去的山林隔断的。 所以,从地域上来看的话,东边,雪乡之处的雪峰占地面积要比火山多,但却是比不上西边的火山地带。 但是,奇怪的是,东边的火山死山多一些,活火山没有几座,也没有石奴在此守护。 而雪乡那边,是有雪狼、雪鸡、血精灵的存在,虽然妖族种类少,但也还是有在雪乡生存的妖族。 最后的最后,便是整个云川秘境最西边,最大的火山地带,几乎占据了云川秘境的整个西边,延绵的火山,更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火山,活火山要更多一些,死山相对来说就是少一些,死山之内,居住着石奴,石奴算是火山地带中唯一的妖族,要是说别的话,石奴可能都没有听过。 所以,就目前来说,整个云川秘境妖族的分列是打乱的。 但是,这样是最好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 明水涧 天马一族居住的空间,有一个名字——明水涧。 这个名字是一位长者所取,自空间单独开辟出来的时候,这个名字就一直存在了,而它们天马一族也在此度过了千年万年。 无数的岁月长河中,云川秘境始终存在,明水涧依然存在,仿若时间都停滞了一样。 “七爷爷,怎么会有老鼠跑到明水涧来?外面是不是来了人族,人族又在争夺着什么吗?” 远处,雪白的双翅天马纵身一跃,翅膀包裹,随后走出来一位妙龄女子,女子张口,声音格外大气,却又不失女儿家的温柔。 这女子名叫轩辕忆馨,是天马族群中的天之骄子,也是这一辈中,成绩佼佼者。 轩辕忆馨百年便化形,比同一时期的轩辕亦泽早了三年,而普通妖族,两百至三百年才可化形,有的甚至一辈子也化不了形,吐不了人话,这也是妖族之中的种族优劣! 天马一族是随着云川秘境而存在的,自然也是上古遗落的妖族,至今有多少年的历史,连天马族的族人都是说不清楚的。 当然,这些也不会有人现在要去了解清楚。 “忆馨,你过来了啊,那些老鼠都处理好了吗?” 被轩辕忆馨换做七爷爷的人,是现在天马族的话事人,基本上都是这个七爷爷处理着天马族的事情,包括这一次被老鼠们突然袭击,也是他下的命令,才得以这么快镇压下去。 七爷爷名叫轩辕见山,在他们那一辈中,排行第七,才被唤作七爷爷,这么多年过去,这个称呼已然是习惯了的。 “嗯呐,处理好了。七爷爷,外面是不是真的来人族了?我听三婶说,七百年前就有人族过来,甚至还进到了明水涧,那是不是真的事情啊?” 轩辕忆馨点点头,芊芊玉手挽了一圈,露出那洁白的手腕,白的甚至有些泛光。 光看轩辕忆馨这个人的话,会觉得这个人是那种比较高冷又冷冰冰的模样,可当她一开口的时候,就会发现事实上她还是个小孩子,会撒娇会不解,很有小女孩的心思。 “真好,待到百年之后,就算我走了,有你们的存在,天马族断不会埋没的。” 轩辕见山听到轩辕忆馨的回话,感到有些欣慰,这样的才是乐意看到的。 至于轩辕忆馨口里说的,那自然也是真的,七百年,那一次,感觉云川秘境很多地方都发生过事情,也不只他们天马一族是这样。 所以,这件事情没有什么该不该说的,如果轩辕忆馨真的想要知道的话,轩辕见山肯定是会跟她讲的,不过看轩辕忆馨现在这个模样,大抵是不想知道那么多的。 “七爷爷,你又在说这样的话,七爷爷作为最强大的妖,肯定还能活很久很久!” 轩辕忆馨并不知道轩辕见山内心的波动,她只知道七爷爷又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那些话明明,明明以前都不让说了的。 “七爷爷,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不然,不然我告诉三爷爷去!” 轩辕忆馨跺了下小脚,看自己说完后,轩辕见山还是那种不以为意的表情,又是哼了一声,气呼呼的。 而当轩辕忆馨这样的话落下后,轩辕见山的脸有了一丝丝的变化,看来轩辕忆馨口中的三爷爷对轩辕见山的威力还是比较大的。 “好了,忆馨乖,不准告诉你三爷爷我又在说这些话,不然他又要把我拖去打架,你七爷爷一把老骨头,可打不过他了。” 轩辕见山连忙就是挥挥手,跟着轩辕忆馨说着话,嗯,还有点儿微微讨好她的声气。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不会有那么太严肃的场景。 “七爷爷要是不听话,我肯定是去找三爷爷的。七爷爷,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啊?” 轩辕忆馨这才一下子笑了出来,对着轩辕见山说道,只当没有太听懂轩辕见山之前说过的话。 然后,轩辕忆馨就是伸手挽住轩辕见山,靠在轩辕见山的肩膀上,小孩子特别的粘人。 “小丫头片子,我们现在去神树那边去,去瞧瞧神树,免得这些老鼠冲撞了神树大人。” 轩辕见山也没有躲开,任由着轩辕忆馨动作着,而后伸起那邹巴巴的手轻轻一点轩辕忆馨的额头,语气中的宠溺明显可见。 “奥,去见神树爷爷。” 轩辕忆馨应声,想到神树拿那般模样,心中就有了一丝丝期待。 在轩辕忆馨的记忆中,神树爷爷对她可是很好很好的,不过她也是有很久没有去看过神树爷爷了,之前一直在准备突破第三翅,到底还是差了点儿力量,这才出来不久,就碰上老鼠,一来一回,也就想不起来要去看神树爷爷了。 不过,这一回,轩辕忆馨还是不能够得偿所愿。 等到轩辕忆馨跟着轩辕见山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就有一天马疾奔而来,又在他们不远处,硬生生地刹住脚,吁了一声。 “七爷爷,七爷爷!老鼠又来了!老鼠又来了!” 那天马是个小男孩,背上还没展翅,也还没有化形,所以两者只能听见小家伙的声音。 可是,小家伙带来的消息,却是让两者大惊! 这样的情况不应该发生的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轩辕见山皱起眉头,看向轩辕忆馨,忆馨说过都处理干净了的,他是肯定相信忆馨的,可现在又出现的这一批老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难道明水涧中,还有很多很多隐藏的鼠族? 轩辕见山不敢去多想这样的事情,因为这样的事情一旦成了事实,对于明水涧的打击可是很大很大的。 “走!我们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轩辕见山直接就是这么说的,轩辕忆馨也不会多想什么,自然也是要跟着轩辕见山,由小天马带到那个地方,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七爷爷,忆馨姐姐,这边!在这边!” 小天马在前面跑着,一边又说着话。 很快,他们都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小天马口中的地方,事实上情况甚至有些恶劣,因为这一次的老鼠有几只是不太一样的,短时间里,也很难轻易清理干净。 场面一度很乱,天马跟老鼠两者间的打斗简单的是简单,可是那变异者间的成败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一时之间,陷入焦灼状态! ………… 【告知:紧急情况,紧急情况,天马一族正在遭受鼠族围击!天马一族正在遭受鼠族围击!】 洛白带着几个人已经是走了一段时间,按照自己的感知的话,就好像已经走了一天。 而就在他们忍不住加快速度想要快一些抵达白色沙漠的时候,洛白就听到了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对,就是系统现在这样的声音。 系统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天马族那边的情况真的紧张,它的声音有些刺耳,有些像裹着什么样的东西一样。 【什么?】 听到系统这样的话,洛白就是一下子停下脚步,整个人都是一种比较懵的状态。 “洛公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一见到洛白停了下来,苏逸安就是开口问道。 后边的百里羽清跟验孕好自然也是停下步子,他们这几个人,还是洛白的观点重要一些。 “没事情,我到那边去一趟,你们看看是不是在这里休息一下。” 洛白抬起头,扭身看着苏逸安,连忙就是摆摆手,然后伸手指向右边,说了几句话,就是蹿了过去。 “洛公子——” 苏逸安有心想要多说一些什么,可看到洛白的身影已经穿梭在树行中,就把喉间的话给吞了回去。 而后,苏逸安看了两眼剩下的两个人,想了想,便是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去,闭上了眼睛。 百里羽清摸摸自己的脖子,也是走出几步,靠在一树身上。 这边剩下的几个人之间的事情洛白并不清楚,他现在正在跟系统讨论着所谓的天马族,也就是刚刚系统说的那些话。 这也就是洛白了,要是换做别人,系统早就强行把人带了过去,还用的着在这里哔哔? 【到底什么情况?我都没遇过天马一族,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样的消息?你是不是坏掉了?】 洛白完全摸不清楚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明明什么都没有接触过,突然冒出来,看着都觉得怪异,还别说硬是这么吼出来的。 【告知:天马一族正在遭受袭击,请宿主即刻前往!】 系统不懂洛白的情绪,只当洛白没有听懂,又是换了个说法,想让洛白去到天马族那边。 听到这大致意思一样的话,洛白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他是不懂这些吗? 他是不懂为什么这个时候牵扯上天马一族啊!! 洛白深吸一口气,这日子没法过了,进入云川秘境,就没有一天的日子是安稳的,没法过了。 【如果不想去的话,就不用去了,系统它说的有时候也不一定都是对的。】 这个时候,007跑了出来,吐露出跟系统完全不一样的想法。 可惜,这么久过去了,007还是没有摸透洛白的想法,洛白这个人就是总之不听话。 所以,洛白听到007这么说了之后,当即就是决定,去! 【行,我去,系统,你准备准备,其他三个人我也要带着去。】 就这样,洛白回到百里羽清他们那边,就是一阵白茫茫笼过,他们的身影也就消失不见了。 第三百四十章 轩辕忆馨 【不是,宿主,你是怎么想到这样?我一说不去,你就决定去,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007现在心情很不好,洛白这样的做法,感觉就像是在反着它去做事情,它这一次可什么都没看到,也没猜到,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没有,既然系统都说了即刻,想来那边的情况肯定是很复杂的,我过来看看,也没什么事情。】 洛白连连否认007这样的说法,要是007真生气了,他有可能还哄不回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肯定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可,明明你一开始犹豫了的,为什么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 007不想再跟洛白说这些没有意思的话,它想知道洛白真正的想法,那许久的沉默以及迟疑,并不是假的。 所以,洛白在那短短的时间中,是想过什么都不管的。 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洛白还是选择过来,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它的那句话? 【你不用多想,是我自己的想法,云川秘境黑暗中的触手太多太多,我突然想知道天马族那边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触手。】 【而且007,你会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结果,当初银先生说过,若是天马一族有事情的话,我可以帮帮,天马一族凋零,受不起什么打击。所以,我选择过来的时候,应该也是因为天马一族。】 见007还没有转过弯来,洛白干脆就仔细解释了一下,还是想让007明白,不去想那么多。 007听到洛白这样的话,轻轻哼了一声,也就没说别的什么。 与此同时,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明水涧。 【告知:天马一族独处的空间——明水涧已经抵达,当前位置正是交战之处,已为宿主展开隐身屏障,旁者不可见。】 系统的声音落下后,洛白就很明显的感知到自己身边的变化,而百里羽清他们也跟在洛白的身后,陌生的地方,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 洛白往前走去,伸手触摸上那一层屏障,而后轻轻点了点,一圈涟漪荡开,他清晰地看到了外面,外面的场景稍稍有些混乱。 天马一族多数都是白马跟黑马,其他颜色的很少,而在这些天马的对面,则是一群熙熙攘攘的灰鼠,其中还有五只硕大的老鼠,个头都快赶上天马本体了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洛白忽然明白为什么会说天马一族受到袭击了。 因为那样个头的老鼠,看起来就是不正常的,那么明显的一件事情。 只不过,这样个头的老鼠到底是什么存在?还有那红彤彤的眼睛,几乎所有的鼠族都是这个模样,这个背后就没有什么在插手吗? 可惜,现在的线索太少太少了,终究是找不到那些背后的操控者。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继续看着现场,很快,现场就是再一次交战在一起。 “杀!” 天马族中,有一道声音响起,翅膀挥动间,就是一位男子浮现,男子背后的翅膀并没有收回去,而是扇动着,带着他本人飞在天上。 同时,他的手中出现一把褐色的长弓,挽箭搭上,两指并拢后,咻的一声,一箭出去,射在一直大老鼠的眼睛旁边,稍稍失了准头。 不过,这支箭并没有渗透老鼠身体很多,只没进去一点点尖头,甚至整个箭头都没有没进去,这只老鼠的身体很硬很硬! 拉着弓箭的叫做轩辕文卓,箭法在天马一族中算是佼佼者,但是相比轩辕忆馨的话,还是差了一些,但他本人在天马一族中还是有一些能力的。 见自己这一箭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直接射中那只老鼠的眼睛,他也丝毫没有懈怠,很快又是重新拉弓,而他的翅膀则会把他带到最好的射击地点。 轩辕文卓的眼睛一直一直盯着他刚刚射中的那只老鼠,暂且把这只老鼠叫做灰三吧。 灰三眼睛旁边的箭矢已经是掉下去它伸爪子拍拍自己的眼睛,还不知道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那箭矢的力道不痛不痒的,灰三也就没有注意到吧。 轩辕文卓此时此刻已经是飞到灰三的后面去了,挽弓而起,瞄准的却是灰三的脖颈处。 同时,轩辕文卓在箭矢上倾注了大量的妖力,妖力包裹着箭矢的箭头,这一次,一定能够刺穿灰三脖颈,以达到真正攻击到灰三的状态。 咻! 轩辕文卓手一松,箭矢飞了出去,拖着长长的劲风。 砰! 这一手,的确是伤到了灰三,但是并不是想象中的重伤,而是激怒了灰三,迫使灰三滚出它雄厚的红色妖力。 没错,灰三的妖力是红色的,而不是他们鼠族自带的灰褐色的妖力。 这一点的确是很奇怪,但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去纠结那么多,最重要的还是这些鼠族,控制住场面。 灰三一爆发,其它四只老鼠也是爆发出来,滚滚而出的都是红色妖力,而它们本身的实力也远超原本的那种力量,好像是因为这红色妖力,才会有这样的变化。 吱吱! 老鼠的声音响起,浪潮后退,天马站在原地,喘着气,大口大口的,舌头都快挑了出去。 而,老鼠们却是死了不少,大部分好像是无意识中踩死的,那稀巴烂的形象,还真的是有的一拼。 “他们还没有来嘛?忆馨姐、亦泽哥,一个都没有来吗?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可支撑不了多久,这些大老鼠可比一般的强大多了!” 轩辕文卓看到鼠群的动作,就是收起翅膀,站到族人这边,语气难免有一些急促。 这倒不是轩辕文卓危言耸听,现在这些人之中,跟他只同一级别的只有一个,而对方那样的大老鼠有五只,怎么看都是分配不出来的,还别说他的弓箭并不能真正伤到大老鼠。 这样的情况,轩辕文卓实在是没有办法,弓箭在他的手中第一次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功用。 “洛兄,现在的情况有些危险,那些老鼠明显就是受了什么刺激,即便不是这些天马族人,也有可能是旁的什么妖族。洛兄,我们怎么会突然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 屏障内,百里羽清站在洛白的旁边,自然也是看到了那边地上发生的事情,而灰鼠身上冒出来的红色妖气他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可,百里羽清也很纳闷,怎么会有这样的鼠族?这样的一半要么就是突然变异,要么就是有人类插手于此事。 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吗? 这里,这样的地方,百里羽清都还是洛白带进来的,换做旁人,是不是连这里的影子都看不到? “马上要有救兵来了,我们还是继续呆在这里。” 洛白伸指比了下嘴唇,看向轩辕文卓的背后,长长的尽头,似乎有那么一个人慢慢而来。 等到洛白忍不住闭上眼睛,而再起来的时候,战场中已然是多了两个人,一个妙龄女子,一个是温文尔雅的七爷爷轩辕见山。 “见过七爷爷!” 轩辕文卓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个人,便是对着轩辕见山拱手鞠了一躬。 “嗯,有心了。” 轩辕见山点点头,旁的也就没多说什么,他的视线也就落到另一边的灰色老鼠上,这样的老鼠,他在云川秘境还是第一次见到。 “忆馨姐,还好你来了,我这弓是真的吗?怎么感觉不太顺手,会不会是因为旁的事情。” 轩辕见山站到一边,轩辕文卓也就跟轩辕忆馨多谈了几句。 “嗯,会没事的,这些老鼠应该是吃了什么东西,否则不会突然之间,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轩辕文卓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所以,还是继续充当空中的颜色,成为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 同时,轩辕忆馨摊手纵身上去,背后双翅唰的一下展开,她从高处俯瞰着整个地区,想要看一看这鼠群究竟有多大。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还不如让自己保持在微笑之类的。 ………… “那个女孩,挺有实力的。” 百里羽清看到轩辕忆馨的脸,又看看自己身边的洛白,觉得这样的话说了也是白说。 “的确是挺有实力的,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先看看这后来的人能不能把这些老鼠给解决掉吧。” 洛白听到百里羽清这样的话,点点头,这的确是这样的。 “嗯,洛兄心里有数就好。” 百里羽清看洛白这不愿意多聊的意思,还以为洛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做。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实撑不上什么勾。 一时间,便又是没有了花语,后面的苏逸安跟炎云海都是呆呆站着,不说话。 那边,轩辕忆馨终于收起翅膀,再一次回到轩辕文卓的旁边,手轻抛了一下,现在这个情况有些不妙啊。 “那老鼠应该是吃了化妖丹,它们应该都吃了它们,然后药效缓解,我们五个人不必拘谨,所以经常点。” 轩辕忆馨看到桌子上的东西,有口看到自己那个本子,并让洛白念出来,是真的,真的太香了! “文卓,你带着人退后,我跟七爷爷分别对付这些老鼠,至于你,一定要时刻警惕着旁边,我跟七爷爷就先去了。” 同轩辕文君说完这么一句话,轩辕忆馨就跟着轩辕见山,正式站在老鼠中间,看着小老鼠与大老鼠,脸色的表情换了又换。 第三百四十一章 “七爷爷,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做?” 轩辕忆馨瞧着鼠群,还有那变异了的大老鼠,虽说不是那么紧张,可大老鼠的存在本身都是一种变数,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成功地击杀这些老鼠。 “小丫头,你自己去会会这些老鼠,七爷爷会在一边保护你的。乖!” 轩辕见山听到轩辕忆馨的话,伸手摸了摸轩辕忆馨的脑袋,笑得和蔼。 看到轩辕见山这张笑脸,轩辕忆馨原本有些紧张的心也就沉稳下去,她不必紧张,有着七爷爷在身旁,她根本不用害怕什么。 “七爷爷,且看我如何会会这只老鼠!” 轩辕忆馨伸手活动了一下,然后身后的翅膀展开,她飞到了鼠群当中,手一握,就是一把洁白的伞出现在手中。 轩辕忆馨一手撑开白伞,伞边有着粉色流苏,流苏丝丝线线,轻风一过,便是散开,颜色亮丽。 轩辕忆馨手中的白伞名叫忘落幽,是七百年前,七爷爷在人族的地界给带回来的,后来因为轩辕忆馨的出现,便是把这把伞赠给轩辕忆馨。 明水涧中,有一处是天马族的宝库,宝库里面拥有很多很多东西,有些是天马族原本就有的,有些则是从人族地界得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宝库拥有多少东西,是连轩辕见山也不清楚的。 轩辕忆馨撑开忘落幽伞,看着脚底下的鼠群,想了想,跟轩辕文卓之前一样,选了一个大头的老鼠,先把这个老鼠叫做灰四,整体个头看起来,跟之前那灰三没什么区别。 不过,当轩辕忆馨真的把视线停留在它身上的时候,才能察觉到它身上澎湃的妖力,跟灰三相比,丝毫不落下乘,便是轩辕忆馨去对付,纵使有着忘落幽伞,怕也不能在短时间分出个胜负来。 感知到这样的情况,轩辕忆馨皱起眉头,往些日子可没见过哪一边的老鼠有这么厉害,云川秘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轩辕忆馨摇摇头,这一件事情还轮不到她来担心,还是先会会这灰四,看看这澎湃的妖力能发挥出什么样的实力。 思及此,轩辕忆馨终于开始动作,身后翅膀收起,手中的忘落幽伞撑开在面前,妖力自掌心中流露而出,裹在忘落幽伞的表面,泛着橘红色的妖力光芒。 轩辕忆馨转换方向,整个人横冲下来,目标便是之前已经确定好了的灰四! 灰四是这五只大老鼠中最特殊的一位,先前的灰三是身体强化过的,其它的也有或多或少的变化。 但唯独灰四是特殊的,它身上拥有两种变化,一个跟灰三一样是硬化,另一种则是它身上会有毒瘴,一旦接触久了,就会惨遭毒手。 不过,这件事情,轩辕忆馨并不清楚,在她的眼中,老鼠就是老鼠,即便是变异了的,妖力强化的老鼠,终究还是老鼠! “幽杀!” 轩辕忆馨低喝一声,触发忘落幽伞的技能之一[幽杀]。 [幽杀]是忘落幽伞的攻击技能,利用妖力触发后,可在贴上人身的那一刻,伞面上凸出尖刺,将敌人捅成一个筛子,嗯,就是这么的强势,不讲道理。 讲真的,最开始,轩辕忆馨知道忘落幽伞有这么一个技能的时候,一度很嫌弃,可后来看到敌人那流血不止的模样,她又觉得很是开心,所以这把伞到现在还跟在她的身边,并且是轩辕忆馨最喜欢的武器,旁的都始终比不上它。 灰四就那么蹲在原地,面对头顶上来的攻击,丝毫不在意,躲也不曾躲过,身旁的那些老鼠倒是跑得快,深怕波及到它们。 当然,这些小东西的动作,也没有人在意过。 很快,轩辕忆馨就撑着伞,直接刺过灰四的肩膀,伸手收回伞,伞尖依旧插在肩膀上,轩辕忆馨看了一眼没有声音的灰四,手上一用劲,直接把忘落幽伞抽了出来,伞尖出没那里终于见了一丝丝血迹。 轩辕忆馨看到自己利用[幽杀]最后只能弄出这么一个伤口,抿住嘴,有些不开心了。 不过,她现在也不会在灰四身边毫无作为,自然是身后翅膀展开,扑腾两下,回到天马族群当中,总不能留在老鼠窝里,等着灰四暴怒吧。 虽说是这么想的,但也的确是没有想到灰四暴怒跟灰三的暴怒完全不是一个形式。 灰四受痛后,妖力在一个短暂时间里,不断翻滚,不断翻滚,而它身上居然开始冒出青绿色的雾气,这弥散开来的雾气,便是毒雾! 这也算是一个妖族的应急反应,可能是那伞尖带出来的伤口刺激到了灰四的某一根神经,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个结果! 灰四的这个毒雾完全就是不分敌我,它们区域里的小老鼠也是倒下了不少。 毒雾散开,有天马遭受不住了,四条腿有些打颤。 “七爷爷,这怎么办啊?” 轩辕忆馨也没有想过会是这么一个结局,不免有些担心,忘落幽伞被她握在左手上,她则是扭头看向轩辕见山,想要寻求轩辕见山的帮忙,这也算是这么多年,很多小天马行成的观念,一出事找大人。 不过,这一次,轩辕见山有心看看轩辕忆馨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面对轩辕忆馨的声音,他一言不发,只是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什么都不管。 “七爷爷?” 这也是轩辕忆馨第一次见到轩辕见山什么都没有回复的样子,又是唤了一声,等到确定轩辕见山真的不会什么都不做的时候,轩辕忆馨咬着嘴唇,别过脸去,七爷爷太坏了! 可,即便这样,毒雾蔓延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耍小性子,一定要想个办法阻止毒雾蔓延! 短时间,轩辕忆馨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想法,只能是撑开忘落幽伞,三面朝着老鼠那一边,转动的时候,妖力汇入,屏障展开,透明的屏障蔓延开来,将所有的天马族人护在了身后。 这道由轩辕忆馨利用忘落幽伞撑起的屏障,是类似于防护罩的东西,只是这个东西吞噬妖力吞噬的特别厉害,以轩辕忆馨现在的情况,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但是,轩辕忆馨需要这段时间,去找到怎么溶解毒雾的方法,她受过神树爷爷的指点,又是经过三爷爷、七爷爷的教导,她一定能够找到适合现在这个情况的办法,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 旁边,隐蔽的空间里面,众人看着那边的场面,一度把心提起的很高很高,深怕接下来就出现完全抵御不了的情况。 待看到轩辕忆馨机智性的撑开忘落幽伞,展开这一屏障,一旁的百里羽清更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的情况真的很难不让人担心。 “也是难为那么一个小姑娘了,这样的情况下,还要消耗自己的妖力,也不知道其它妖族是怎么想的,都不来帮一下这小姑娘,一个个都蹲在原地,看着像是动不了一样。” 百里羽清对轩辕忆馨的感官很好,对一其它的天马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思了。 不过,这一点,也不知道百里羽清是怎么想的,要是知道轩辕忆馨已经有一百多岁的时候,嗯,会是个什么样子了? “可能是因为先前毒雾的关系,我们没有身处在战局当中,自然是不太明白现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羽清兄,你也不必紧张,我看那儿有个老头,那老头实力不俗,应该不会吃太多的亏,可能是在锻炼这个小姑娘。” 洛白说完这话,也没想着百里羽清会回答什么,所以他直接去找了007。 【这里就是明水涧?天马族居住的地方,那为什么之前银先生会说天马族妖族式微?我看这里的生活状态还是很好的,也算不上银先生口中那样的清醒,之前银先生到底想提醒我什么?】 洛白实在是不懂了,甚至连系统都说天马族危险重重,把他骗到这明水涧,可事实的情况却是天马族游刃有余,根本用不上他来帮忙,所以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些老鼠跟之前那一批老鼠是同一批次的,而这些大型老鼠或多或少都得到了某一部分的强化,应该是第二级别的存在,可这样的级别会不会有第三、第四都是不清楚的。宿主,不管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还请不要小觑这些老鼠,它们身上绝对有着很难去想象的真相!】 007关注的不是天马族,它注意的是鼠族,这些突然变了模样,甚至产生变异的鼠族,它们没有办法去知道这些鼠族背后到底有着什么东西在掌控。 可,那一定是一个非常非常的人,它们一定要多注意这样的人! 【背后的触手太多了,你还记得银先生那里存在的那股怨吗?怨的存在是很难形成的,我不相信就因为七百年前的一次杀戮,就能行成那样的怨,内心的怨念根本没有达到一个深度,却生生地存在了七百年之久,也没有引来那什么金色雷霆的攻击,这或许本质上只是一个假象,比方说那并不是真正的怨。】 要是这么说的话,洛白注意到的甚至比007还要多,他从来都是以最强的恶意去揣测身边的人,包括现在身边的百里羽清,牵扯到的百里家,那本身都是一个麻烦。 所以,洛白一直很累很累,是他把自己逼的这么累。 第三百四十二章 碧水剑 【宿主,这些事情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影子,我们都是不曾清楚的。可是,宿主,你这样不累吗?身边的一个人一个人终将离你而去,若无那个必要,是不是要放弃掉一些东西?】 007不太能够明白洛白的想法,一如曾经,洛白做下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那么奇怪,而它却又不得不每一次都顺从,每一次的结果虽然到最后都是极好的,可始终差了些东西。 007想,可能差的就是缘分。 【且先看着吧,如果他们自己能够处理掉这些事情,我们也就换一个方向。只是,我到现在还不清楚系统让我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意思,这里当真有我需要的东西吗?】 洛白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摇摇头,继续看着那边的动静,不曾想已经是尘埃落定,在他跟007谈话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时间拨到三分钟前,也就是那个时候,轩辕见山收到了一个消息,一个来自于轩辕见一的传音,让他速战速决,神树大人那边要见他。 这个轩辕见一就是轩辕忆馨口中的三爷爷,也是让轩辕见山有些害怕的妖,论资历的话,也就轩辕见一的资历最老,所以天马一族中,他的话从理论上来说仅次于神树。 基于此,轩辕见山也不想藏着掖着了,直接幻化出真身,四翅天马,纯黑的。 翅膀一扇动,轩辕忆馨撑起的屏障直接破碎,而气压强压过去,鼠族全部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最后气绝身亡! 这样的动作就发生在短短的时间里,甚至还不清楚轩辕见山到底是怎么操作的,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轩辕忆馨收起忘落幽伞,转身看向轩辕见山,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 “七爷爷,好厉害!” 听到轩辕忆馨的话,轩辕见山转换成人形,袖袍一甩,地上鼠族的尸体就都是不见了。 “好了,小丫头,你三爷爷在催我们,我们赶快过去吧。” 轩辕见山摸摸轩辕忆馨的头,看了眼剩下的天马族人,左手一挥,一片水幕出现,泛着涟漪,指尖轻触,直接弹了出去,落在天马的身上。 随后,轩辕见山便是不管这里的事情,带着轩辕忆馨就是离开了。 轩辕文卓看着地上的天马,想了想,还是在这里等着,然后等到所有天马都恢复了,就回到族群那边。 这边,洛白看这一切都已经结束,没有他出手的机会,就是带着人从另一边走了,至于会不会遇到天马族的人,也就在前方才能知晓这件事情。 ………… 明水涧,所谓的神树其实是一棵古老的梧桐树,名叫吟风月梧,常年翠绿,好像很多很多记忆中,一直都是翠绿的模样,从来没见过吟风月梧有过枯黄,甚至光秃秃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棵树已经成为大妖级别的树族。 嗯,吟风月梧已经修成人形,是一个拥有满头青绿色长发的绿衣老者,老者儒秀得很,简直就是人族口中那种书生的模样,一言一行好像都带着文气。 这一次,吟风月梧——流觞召见了轩辕见一以及轩辕见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没有想到轩辕见山把轩辕忆馨也带了过来,原本要说的话就是没有说成功。 “神树爷爷,我想你了!” 轩辕忆馨一来,就是扑到流觞的怀里,蹭蹭流觞,以一种小女孩的模样,流露出自己的真情实感。 “是馨儿啊,真乖。” 流觞伸手止住轩辕见一,而后顺上轩辕忆馨的脑袋,摸了摸,语气极为柔和。 “神树大人,我先带着见山到后面等候。” 看到流觞的手势,轩辕见一也就明白了流觞的想法,便是拱手而言,然后带着轩辕见山离开了这里。 “什么情况?神树大人召我们前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轩辕见山被轩辕见一带到吟风月梧树身后面,这里有一个小亭子,他们就是坐在这里。 “不着急,可能是跟你之前对付的鼠族有所关系,一切还是等神树大人过来了再说吧。” 轩辕见一摇摇头,他现在也知道的并不多,他是被流觞突然叫过来的,连鼠族的事情也是流觞告诉他的。 不过,鼠族的出现的确值得他们紧张,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明水涧的存在,本身上是很难被外者发现的,现在鼠族的出现让他们很难不去多想,会怀疑是不是明水涧出现了什么问题,又或者是一些别的问题。 这些都需要等到流觞来解释,吟风月梧的存在,是明水涧存在的根本之一。 ………… “洛兄,有人来了。” 洛白一行四个人离开先前的地方,按照方向,是转身后一直向着正前方走着的,这一走能走到什么地方去,他们自己也是被不确定的。 不过,等到他们感觉要到了某一个地方的时候,有人出现了。 人出现后,百里羽清他们很快就是发现了,因为这里的地界十分空旷,一旦有一丝丝的人影,都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所以,两边的人就是这么轻易地对上了。 那边是一个男子外加一名女子,由于明水涧的特殊性,这一男一女必定是妖族,就是不知道是天马族,还是其他的种族。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子一看到洛白等人,就是异常警惕,一伸手,一把长剑出现在手中,橘红色的妖力涌出,缠绕在长剑身上,稍有不对劲,她就会发动攻击。 这女子是天马族的族人,叫做轩辕依依,跟轩辕忆馨是同一辈的人,不过化形比较晚,形成的性格也是比较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一律不是自家人的人基本上都被她揍过,不管是人族还是妖族。 但要是这么说的话,轩辕依依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碰上过人族,都是云川秘境中的妖族。 且不说轩辕依依的脾性到底如何,现在这个局面,用洛白的话来说,就是有些混乱的。 因为洛白并不知道百里羽清只怎么上前非要跟轩辕依依过招的,总感觉自己看漏了什么东西,可自己并没有走神之类的。 所以,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得了? “你手里的长剑是不是叫做碧水?碧水剑,七百年前自剑都遗失,当初之人无不懊悔。碧水剑是水属性灵剑,因为锻造的材料特殊,它还具备化冰的效果,你手里的到底是不是碧水剑?” 还想着百里羽清为什么突然冲上去,原来是轩辕依依手中的长剑,引起了百里羽清的注意。 而且,百里羽清并没有说错,轩辕依依手中的的确是碧水剑,碧水剑是她化形之后,在宝库找到的,这把剑她第一眼看上的时候,就已经很喜欢了。 “是啊,七爷爷说它就叫做碧水剑,怎么了?有问题吗?这些年,我还特别喜欢它了。” 轩辕依依看到百里羽清的动作,并没有往深处想,看百里羽清一口就说出碧水剑的来历,还以为百里羽清也很喜欢碧水剑。 殊不知,百里羽清不是喜欢碧水剑,是一定要把碧水剑给带回去。 “既如此,那在下便是得罪了!” 百里羽清听到轩辕依依亲口承认碧水剑的来历,便是正回身子,拱手一礼,这一礼,百里羽清行的非常端正。 起身的时候,百里羽清整个就是冲刺出去,留下三三两两的残影,而他伸出去的手,目标便是碧水剑! 碧水剑的来历很特殊,既然在这明水涧碰到了,百里羽清没有什么理由,去放弃碧水剑。 “诶!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说归说,怎么突然就这样呢?” 轩辕依依看到百里羽清像她冲来,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了。 但看到百里羽清这个样子,轩辕依依便是剑尖朝下,借力整个人倒飞出去,收剑的时候特别的快。 “碧水剑不是你该拥有的东西,把它还给我!” 百里羽清听在轩辕依依原本停在的地方,甩手,抬头看向轩辕依依,目光灼热,仅仅限于轩辕依依手中的碧水剑。 “什么你的东西?这是我在宝库挑选出来的,这是我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你?!就不给你,你来抢啊!” 轩辕依依听到百里羽清的话,心下对于百里羽清的态度一下子就下沉了,她举起手中的碧水剑,轻轻一弹指,剑身飘晃了几下。 而轩辕依依说的话,简直就是在百里羽清的心口上插刀子,要是这么说的话,百里羽清真的就是,就是特别的不知道怎么办。 但是,碧水剑,碧水剑…… 百里羽清深吸一口气,手腕活动着,他想,他应该尝试着真正去把碧水剑带回来。 【你看出来百里羽清现在在做什么吗?他刚刚说的那碧水剑,对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洛白挑眉,这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百里羽清这个样子,倒是有些难见。 【碧水剑,不知道,我无法查询到与此有所关联的事情。】 007迟疑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洛白自身都觉得不敢相信的话。 【你,你,行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且看看百里羽清到底要做什么吧。】 洛白有心说些什么,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第三百四十三章 欲见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碧水剑怎么了?!我是招你惹你了吗?!” 面对百里羽清突如其来的攻击,轩辕依依有些气急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气冲冲地来找她的麻烦,难免有些烦躁。 用轩辕依依本人的话来说,她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嗯,至少化形之后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我,你,真的是找死!” 轩辕依依气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可她也不想给百里羽清好脸色,手腕一动,碧水剑剑尖自地上而起,划拉出呲呲的声音。 轩辕依依努起嘴,既然百里羽清想要她手里的剑,那就要看看百里羽清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本事了! 轩辕依依作为天马族,自身天赋是偏向于风属性的,可是碧水剑是她一眼就看上的东西,所以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拥有着水属性的天赋,只是或许还没有被完全开发出来。 不过,即便是如此,轩辕依依也能够凭借碧水剑施展出含有风属性的攻击! 这是种族天赋,也是轩辕依依锻炼出来的结果。 轩辕依依将碧水剑竖在胸前,另一只手,两指并拢,从剑柄处慢步向上滑动,一直移到剑尖之处,那里有一处凹陷,这是轩辕依依从始至终就知道的事情,而那个凹口实际上有着大用。 百里羽清这一次没有成功,见轩辕依依戒备起来,手一伸,银白色的剑——雪晓剑出现在他的手中,若不是雪鸾不能出现,他还不想用雪晓剑。 可是,雪晓剑是百里家为百里羽清仔细挑选的,从各个程度上来说,都是最符合百里羽清各个基础的,所以百里羽清能够跟雪晓剑做好各方面的融合,这从某一种角度上来说,跟魂灵的同化度算是一个说法。 所以,百里羽清现在用出雪晓剑并不是对轩辕依依的不看重,反而是因为碧水剑的存在,所以他又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最好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想要碧水剑,你把它给我!” 百里羽清甩了甩雪晓剑,看向轩辕依依的眼中充满了攻击性,这一次可不会像之前那样,闹个笑话。 偏生,轩辕依依也不是什么信邪的人,她看到百里羽清这么大的口气,只怕打架都来不及,还跟百里羽清反驳?反驳什么了? “要打就打,别唧唧歪歪的,弄得你像个娘们!看招!” 轩辕依依脚下一动,持剑冲向百里羽清,碧水剑剑身上翻滚出橙红色的妖力,尤其是那凹口处的格外鲜明一些。 轩辕依依自然也是看到了剑尖处的变化,见到这一幕,轩辕依依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了。 “霜降!” 轩辕依依扭头看向百里羽清,手中碧水剑刺出,同时低喝一声,碧水剑剑身上的妖力唰地一下张开,由橘红色转变成草绿色,看着就像是那沾染着露水的青青草,透露着那温和的气息。 可,[霜降]却不会给你足够的温柔,[霜降]这一武技是碧水剑的辅助武技,因为妖族修炼妖力,人族修炼元力,所以轩辕依依修习[霜降]的时候,需得把原本的运功路线转换成妖力的运转路线,所以这一招,轩辕依依修习的特别不容易。 而长年累月的不断磨炼,这也成为轩辕依依除却天马族天赋之外的东西,算是在他们这一辈的拔尖者了。 所以,当[霜降]完全被轩辕依依转换成她的运转路线,这个武技就单单属于碧水剑,而属于轩辕依依,也只有轩辕依依知道[霜降]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招式。 百里羽清也丝毫不落下风,看到轩辕依依发动攻击,瞧着面前的绿幕,抿起嘴唇,说起来,他手里的武技也有一个跟这类似的。 只不过,百里羽清并不清楚,若是真的对抗上,会是哪一边的胜算多一些。 百里羽清想起来的便是[千回],这个武技是单独的,并且隶属于《冰灵书》,《冰灵书》是在某一种程度上相当于雪鸾的存在,比他的雪晓剑更要重要。 不过,若非必要时刻,百里羽清是不会把《冰灵书》拿出来的,用这[千回]刚刚好,不必把整个《冰灵书》全部捅出来。 两面墙对上,澎湃的冲击波散开来,百里羽清跟轩辕依依都是后退三步,才抵住这样的冲击,看来两者间是不分伯仲。 这边,苏逸安站在洛白的旁边,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较量,只觉得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有些危险。 “洛公子不去劝劝吗?毕竟这里不是我们九剑宗,他这样会不会带来麻烦?” “不用担心,即便是麻烦,那也不是来找我们的。逸安,你现在就先好好保护自己,有我在,我们这几个人都会好好的,不会掉队的。” 洛白一抬眼,就看到了苏逸安紧张的脸,便是摇摇头,安稳住苏逸安的情绪。 但是,洛白发现这个事情好像还是很正常的,因为一眼看过去,会发现炎云海也是这个样子,像是很担心百里羽清出现什么问题。 可是,这些真的需要去担心吗? 【宿主,你不懂,就不代表他们不能害怕,害怕是人之常情,更何况这里是云川秘境的明水涧,完完全全陌生的一个地方,你让他们这些小家伙,如何不害怕?】 【我跟他们年纪差不多大,我倒觉得无所谓。不过那个天马族的族人有些厉害,你说百里羽清拿着一把雪晓剑,会不会吃亏?】 洛白撇撇嘴,不吃这一套,总之他就是不紧张。 【有你在,能吃什么亏?说这样的话来逗我笑吗?】 007差点儿没被洛白这样的话给笑死,这都什么神仙画面? 那边,两人的对抗还在继续,百里羽清继续输入元力,轩辕依依蹬地,继续输出妖力,两个人谁也不让着谁,就看谁先累趴下! ………… “神树大人!” 轩辕见一跟轩辕见山见到流觞走过来,便是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对着流觞行了他们天马一族独特的致礼,以示自己对于流觞的尊敬。 “嗯,馨儿已经走了,我们来说说现在的事情吧。” 流觞点点头,就是走上去,坐在凳子上,伸手落在藤桌上,敲动着,不知道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事情。 轩辕见一跟轩辕见山对视一眼,微敛眼眸,便是坐了下去,也不知道流觞在这个时候找他们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都不做作声?鼠族那么肆虐,都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 轩辕见一跟轩辕见山都没有吭声的话,这话自然也就只有流觞自己提出来了。 只是,这话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所代表的立场也就是不同的。 从流觞自己开口问出这样的问题的时候,这件事情,轩辕见一跟轩辕见山就没有了太多的个人感情色彩。 “神树大人,不过是鼠族,根本不用太担心,连馨儿那样的都能对付,还别说跟馨儿一样的还有好些,比如亦泽,亦泽那孩子也是很棒的。所以,区区鼠族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说这话的是轩辕见山,可能是因为之前他直接干掉了鼠群,便觉得鼠群无关紧要,甚至不明白流觞单独问起这件事情的真正意图。 可,有些事情,它偏偏就是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明水涧不太安全了,有东西在暗中出手,我要你们尽快找到幕后黑手,早日还云川秘境一个安稳。” 流觞摇摇头,他想提的并不是这个,他想的只是让云川秘境,明水涧足够安稳,也不要太跟外面的人接触。 说起这个,明水涧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他还没有亲自去迎接了。 “还云川一个安稳?外面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故吗?为什么神树大人要这么说?” 轩辕见山是跟不上流觞的话了,不就是明水涧受到了鼠族侵虐吗?怎么会连同到那么原来? 可,轩辕见山又觉得流觞说的很清楚,所以是他遗漏了一些东西吗? “神树大人,云川来了人族,是人族在这其中做了手脚吗?” 轩辕见一转念就是想了明白,人族进入云川秘境并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也是为云川秘境带来了较大的隐患,那个隐患事到如今还存在着。 可说回来,轩辕见一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白色沙漠那样的地带会出现在云川秘境中,甚至压制着那样的存在。 “大抵是的,但是我也在寻找答案,因此我不得不见一个人,一个能给出答案的人。” 流觞听到轩辕见一的话,抿嘴轻笑了一声,然后就是说出这么一段话。 听到流觞这样的话,轩辕见一跟轩辕见山都是迷糊了,流觞这是想要见什么人?明水涧还有要让流觞亲自见的人吗? 看到两人的神色,流觞什么都没说。 那个人,会带着白色沙漠的答案,会带着银越的答案,在他的面前,为他解疑答惑。 而,就是那么一个人,他的存在是一种特殊的,流觞有些想见他,又有些不敢见他。 临到了,流觞还是选择见上一面,云川的暗潮,终究要有个人去解决掉。 他,是最好的选择。 第三百四十四章 相谈 “他,是什么人?神树大人为什么对一个未知的人这么推崇?” 轩辕见山还是第一次看到流觞露出这样的神色,不由地对流觞口中的人感到好奇,也不只是轩辕见山是这个样子,连轩辕见一都是这个样子,他也很想知道流觞推崇的人到底是谁。 “一个很古老很古老的存在,他能来云川秘境,我感到很开心。” 流觞抬起头,看着上空,语气有些奇怪。 但是,轩辕见一和轩辕见山也听不出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区别。 不过,能让流觞这么说的人,肯定是一个大人物。 想到这里,两人不由地期待那个人的到来。 “你们现在这里坐着,我去见见那个人,若是可以的话……” 流觞的话说到这里就是止住了,接下来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有些事情,天马族的小家伙还是没有到时候知道。 话洛,流觞整个便是消失了。 “你知道神树大人说的什么人吗?” 轩辕见一看向轩辕见山,还以为轩辕见山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但是,轩辕见山对于流觞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更别说,还是流觞口中出现的人,他要到什么地方去寻找? “好吧。” ………… “行了,再继续耗下去,你们两个都没有好果子吃,就此收手吧!” 洛白看着两人还在难分难舍,元力跟妖力的碰撞完全就没有分出个胜负。 不由地,洛白就是上前这么说道,并且抬手落在两者中间,指尖轻轻一划,两边的攻击都是溢散开来,并没有行成什么冲击波,两个人受到的冲击也是最低程度的。 所以说,洛白为了不伤到百里羽清跟轩辕依依,做了很多手准备。 轩辕依依还想继续动作,但是抬头看向洛白后,便是咬着嘴唇,退后到男子身边。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以多欺少吗?!” 轩辕依依看着洛白,伸手朝身后一落,碧水剑消失不见。 一看到碧水剑消失,百里羽清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更是变了。 “你!你!” 百里羽清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可想到现在这样都是洛白出手造成的,他又是看向洛白,眼神里有着他所不懂的怨毒。 百里羽清的视线一落到洛白的身上,洛白就是察觉到了,他微微偏身,就是看到了百里羽清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是脸色垮了下来。 “百里羽清,你僭越了!” 洛白用着最低最低的声音说道,声音不大,却急具压迫感,而且这种压迫感是仅对于百里羽清的。 一听到洛白的声音,百里羽清就是晃了下神,然后便是摇摇脑袋,一巴掌拍向自己的后脑勺,他刚刚绝对是疯魔了,居然会那么想洛白! “洛兄,不对,洛公子,是羽清钻牛角尖了。” 百里羽清又是捶了几下自己的额头,才是跟着洛白说出这么一段话。 “嗯。” 洛白听到百里羽清的回答,完全就是一种不悲不喜的状态,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消气。 一时之间,谁都不敢轻口张嘴说话,实在是洛白周身萦绕的气息太让人害怕了,连轩辕依依跟那男子站在一起,也不敢有离开的想法。 “见过药师大人,这是谁惹了药师大人生气?” 没过多久,流觞到了这里,他径直落在洛白的身后,一开口就是能够安抚住人心,让人处于一种春日暖洋洋的情景中。 “药师大人?” 洛白听到流觞的话,又是念出这四个字,这四个字,银越临走前说过,到了现在,突然出现一个绿头发的人也是这么唤他,他本身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的身份? 还是其他的? 见洛白不太能听懂他说的话,流觞眸中划过一丝失望,最后还是朝着洛白拱拱手。 “吟风月梧——流觞见过公子。” “参见神树大人!” 一听到流觞自爆名号,轩辕依依跟她身边的男子就都是跪了下来。 “嗯,你们回去吧,他们有接待,不必担心。” 流觞看了眼轩辕依依,就是挥手让两人先回去。 轩辕依依看了眼洛白,又看向流觞,最后带着人直接幻化成天马,驰骋而去,一刻也没有多耽搁。 “公子,流觞有事请教,还请移步。” 流觞收回视线,既然不相关的人走了,他也就可以把洛白请到本体那边去了。 “你,吟风月梧?” 洛白抬抬手指尖,有些弄不明白现在的情况。 所以,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喊着他药师大人,还要把他往其他的地方带,怎么看着觉得那么怪异了? 可,药师大人这个称呼,洛白只在银越的口中听说过,难不成面前这个绿头发的人会是跟银越同一时期的人? 可是,为什么会是药师大人? 【这该不会就是系统准备的惊喜吧?跟银越同一时期的人,把我误认为什么药师大人,要我说的话,想要揭穿我的身份,干脆一次性给我掀完,老是这么喊着,我可不知道药师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洛白没有跟着流觞走,而是站在原地,跟007说起这件事情。 【是不是同一时期的人并不能确认,但是药师大人这个称呼,已经很久远了,我并不能够记清楚,这个名字是不是叫你的。】 007现在很乖的,打哑谜谁不会啊,就算答案就在眼前,也要它远在天边,只有这样,云川秘境才能够有该运行的痕迹。 当然,007可想不到这么多,只能说现在这个时候刚刚好。 【这么不确定?】 看到007这个样子,洛白也是有些诧异。 最后,洛白还是选择跟流觞走,当然百里羽清三个人也是在一起,他是不会把人给弄丢的。 流觞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应下了洛白这个选择。 然后,吟风月梧本体所在的地方,就这么迎来了四个人族,流觞带着他们去到吟风月梧后面的时候,轩辕见一跟轩辕见山都是惊了一下。 流觞看到他们的表情,摇摇头,继而转过身,想要把洛白介绍给他们看。 等到流觞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洛白并不在,流觞皱起眉头,洛白去哪里了? “洛公子到什么地方去了?” 流觞看着剩下的三个人,这些都是人族,身份又没有洛白那么特殊,所以流觞的神色就会很冷很冷。 “洛兄的话,应该听在那梧桐树的前面了,刚刚洛兄就站在那树底下。” 百里羽清张口就把洛白先前停留的位置跟流觞说了个明白。 流觞听到这话,多看了两眼百里羽清,然后往回走,吟风月梧的本体很大很大,遮天蔽日,几乎囊括了一小方天地。 “洛公子,您在看些什么?” 流觞绕过来,看到洛白真的站在树底下的之后,不禁放轻了声音,深怕扰了洛白的思绪。 听到流觞的声音,洛白颔首,偏头看向流觞,那么一双深邃犹如万千星河。 流觞这么一头扎进洛白眼睛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流觞并没有在洛白的眼神中沉沦很久。 “洛公子……” 流觞伸手揉揉自己的眼角,不是很清楚洛白为是买的这么做。 “成为整个的明水涧的支柱,你就没有后悔过?” 这也是洛白第一次看到这么快套离开他眼神的人,转念便是想到自己刚刚感知到的东西,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一棵遮天蔽日的梧桐树居然跟整个明水涧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样的形成,真心不知道流觞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公子果真是拥有一双慧眼,匆匆一见就说出了这样的局面。” 流觞对于洛白口中的后悔不后悔的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洛白对这地底下的事情了解多少,这一句支柱的事情他又能知道多少? “嗯?” 看到流觞的反应,洛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件事情流觞在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吗? 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当真不后悔吗?这一次,云川有大劫,你带着一个明水涧,你走不到哪里!你,有没没有动过想跟一个人在一起的心思?” 洛白看不透流觞的想法,却又觉得一定是哪里错了,一定是哪里错了! “洛公子,这是我的宿命,吟风月梧存在的理由便是为了明水涧,没有明水涧就没有吟风月梧,也不会有如今的吟风月梧庇护着明水涧。云川是要乱了,可明水涧一定还要在!” 流觞抬头看着垂落的枝条,纸条上全是嫩嫩的芽尖,青青的,那一抹颜色带给心中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吟风月梧,梧桐树、银月藤,两者交替而成,这吟风月梧倒也算是名副其实。” 洛白摇摇头,他碰见这种什么宿命、执念放在身上的人,就觉得不值得。 不过,他也不会去多说什么,说话这个技能,他从来使用的不太好。 “谢公子夸奖!” 流觞听到洛白这话,又是鞠了一躬。 “公子,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沙漠中,银越他,还活着吗?” 流觞在自己开口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了结局一定不是特别美好。 “银越已经走了。” 洛白又是直直看向流觞,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件事情,他必须相信,也必须清楚。 第三百四十五章 千年一瞬 “你们是怎么进入明水涧的?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们怎么一点儿都没有收到消息?” 后面,轩辕见山看向一旁的百里羽清,这个人在这三人中实力最强,问他还是稳妥一些。 “明水涧?很抱歉,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是洛兄把我们带到此处罢了。” 百里羽清分不清楚轩辕见山到底在说些什么事情,不过,这个地方,跟流觞,跟洛白的关系应该是极大的。 轩辕见山有点儿梗塞,这,且不说明水涧这方天地,就是吟风月梧的地界也是不容小觑的。 难不成,先前流觞要的就是这一行人? 但是,他们到底是怎么出现在明水涧的? 这是一个问题,事关明水涧的问题。 可惜的是,百里羽清几个人都是不能够明白这个事情的,也不知晓明水涧只是一个独立于云川秘境的空间。 轩辕见山捏紧自己的手,抬起头,看向远处,在那里,流觞正跟洛白对望着。 两个人,两个世界,却在某一瞬间,能够切实地感受到交织。 “看来,所有的根源应该去问神树大人的那位友人了。” 轩辕见一敛下眼眸,沉声道。 “行了,有神树大人在,这些事情还轮不到我们去询问。我们先把这几个人看着,别让他们在这里乱跑。” 轩辕见一倒是很放宽心,其实也不必这么说他的心大,主要还是因为有流觞的存在。 流觞作为吟风月梧,是与明水涧一同存在的,其身上历史的气息绝对是超出大部分的存在。 因此,他们几个人也就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站在这里,等着远处两个人交谈完属于他们的事情。 ………… “他走了?” 流觞至今还没有从洛白的话里回过神来,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 银越,身为银月龙蛟的银越会消失? 会死? 这么多年过去,便是七百年前,沙漠中出现了那么不可控制的东西,他都还活着,事到如今怎么会? 难不成真的是云川秘境到达了所谓的极限吗? 大限之日,所有生存在这个秘境的妖真的一个都抵挡不过去吗? 那么,为什么还要开放云川秘境? 为什么还要接纳人族的进入? 最后遗留的时间,让他们不曾知道这件事情,让他们安安稳稳地走过难道不好吗? 刹那间,流觞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很多想法,那些想法无一不是在怨这个时间,生存了许久许久的世界,到最后却是要舍弃掉他们,心里如何不难受了? “他本该消失了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去想象他的存在,但是银先生只是一个灵,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念灵,我无法判断他作为念灵生存了多久,但是,观你模样,看来你跟他结识颇深。不管你相不相信,他能够离开,是一件幸事。” 洛白观察着流觞的模样,虽然不知道流觞跟银越到底把他看成了谁,但是现在这个事情,也不是提这件事情的时候。 而且,银越这一走,并不是毫无意义的。 银越带走了怨,怨的存在,怨背后的存在,从某一种程度上而言,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带走了也好,这样也好。 “我不清楚。” 流觞摇摇头,有些事情他要跟洛白说个明白,洛白才能够理解他现在的状况。 流觞抬起眼,看着吟风月梧密不透缝的树荫,吐出一口气的时候,他那一头绿色的头发发尾竟是白了一乍,虽然只是发尾,但这样的事情,对于流觞来说绝对是第一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除了明水涧,我再也不能感知到明水涧以外的世界,云川秘境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未知的世界。时光的变迁,一定将云川变了模样,可这些我都是不清楚的。” “我想,银越应该也是跟我一样的,除了中心那一片白色沙漠,他再也感知不到云川的任何角落。” “其实说起来,也不怕公子笑话,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惩罚。我跟银越还有净漓曾经都是能够感知到云川秘境内所有存在的妖,到了现在,除却自己扎根的地方,其余的在我的面前,就像是一团黑色的存在,这样的变化,接受不了,却又不得不接受。” “洛公子,大限将至,云川和我们这些妖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步了?” 流觞低下头,伸手,掌心中升起一个吟风月梧的缩小树形,小树在他的掌心中慢悠悠的旋转着。 也就是这样,洛白注意到一件事情,这棵小树的树根只剩下几个主根,细根、分出去的子根都是没有的。 这样的情况,对于面前这么巨大的吟风月梧绝对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这其中肯定发生了其它的事情,不然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你!” 洛白张口想要说什么,又怕自己接下来说的话会伤到流觞的心,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应该是…… 流觞就好像知道洛白要说什么一样,扭头就是看向洛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很是淡然。 “洛公子,你想的没错,它就是我,我的根须早已腐烂不堪!我不像我了,在某一刻,我甚至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可,明明还有上千年,上千年的界限,然而我却这么早感知到了死亡。所以,所以那不是千年的时光,那是一瞬间,一瞬间所有的颠覆!” “洛公子,来不及了,如果大人您再不来,所有的都来不及了。云川,云川将成为遗落的地方,无人记得。” 流觞有些激动,甚至看不到前方的路,对于他来说,前面只是悬崖,没有路的悬崖,将成为他的葬身之处! 听完流觞的话,洛白一时之间有一些感触,因为他知道流觞说的都是真的,这里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他来到这里,被催着来到这里,绝对不是偶然,这里,他一定能够做些什么。 只是,洛白并不清楚自己能够做些什么,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胜任某些事情。 “千年刹那,对于妖而言,七百年不过弹指一挥间,区区千年更是如此。但是,你不一样,你并不是在害怕这个东西,你担心的事实上也不在这个范畴内,你,究竟在害怕一些什么?” 洛白的声音显得有些平静了,可能连洛白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是真的不害怕妖,当初面对银越是如此,现在面对流觞又是如此,很难想象洛白到底会对什么样的存在产生一点点不属于他的情绪。 “不是这样,是这个天地容不下我们这些妖。云川太久远了,药师大人,这里也不是我们的世界了。我们,终究还是被世界抛弃了。” “也许,七百年前就已经有了定数,不过是云川能够再撑千年罢了。是了,从一开始便已是这样的结局。” 流觞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长叹一声,无尽的彷徨。 “为什么要唤我药师大人?我堪堪二十多岁,于你,应该只是一息的时间,你把我看成了谁?” 洛白沉下眼眸,流觞说的其他事情,洛白可以不是那么在意。 不过,再一次出现在流觞口中的药师大人,这四个字眼,让洛白很难不注意到。 “或者说,在你眼中,我到底是谁?!” 洛白问着流觞,脸上却是说不清楚的威严,他在镇压着流觞,想从流觞的口中知道他真正的事情。 【宿主,你又在问这个问题?】 且不说流觞,连007都是觉得洛白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洛白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才想着一次又一次的去认证什么? 可是,如果真的会出现那样的问题,先不说007,系统肯定是会行动的。 可,系统到现在都没有行动过什么,真的不是涉及到那些事情吗? 【想知道答案,哪有能不问的。流觞跟银越相识,不管在其后还是在其前,这个“药师大人”的称谓肯定都是清楚的。我想从流觞的口中,知道这件事情的真正面貌,我想,我会对这个事情觉得值得。】 【只怕,到最后还是错过为多。】 007听到洛白这样的话,反而不以为然,顺其自然后,得不到洛白想要的答案,错过之后,还要再等多久了? 【无论结局如何,在这里,吟风月梧都是最好的解惑者。】 【新生?】 007听到洛白的话,睁大了眼睛,吐露出两个字,旁的没有多说什么。 对于此,洛白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将视线落在流觞身上,想看看流觞对这件事情到底能做出一个怎么样的答案。 流觞站在洛白的面前,掌心中吟风月梧的缩小版依然没有消失,而他本人听到洛白的话,变得一场沉默,大概是在想,应该怎么样去为洛白解释吧? 有些事情,一旦解释不好,错过的将是永远。 而流觞也确实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如果银越还在的话,断不会这般被动。 唉! 流觞叹了口气,翻手,掌心中的小树消散,溢散成一缕一缕绿色的丝线,重回到他的体内。 它是他,也是吟风月梧,是整个明水涧的命脉! 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那是万千流河中的宿命! 第三百四十六章 树之芥 “你说,神树大人到底在跟那个人说些什么?怎么说了这么久,还没有过来?” 轩辕见山伸出胳膊肘子撞撞轩辕见一,努努嘴说道。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突然觉得为什么轩辕见山会那么害怕轩辕见一了,就这种态度,要是真的把轩辕见一惹火了,怕不是被扒了皮都不会过分。 “你能不能少说点儿话,能跟神树大人平起平坐的人,你觉得以你还能够去质问他一些事情?还没等你问出来,我看神树大人就要先收拾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不能再长大一丢丢?连个孩子都不如,你丢不丢脸?” 轩辕见一看轩辕见山就是安静了这么一会儿,就是故态萌发,不禁伸手抚住额头,甚是无奈。 “我不说了,我倒要看看这个人有什么大能耐!” 轩辕见山看到轩辕见一就这样直接把他说了一顿,心里很是不舒服,再抬头看向远处的时候,那感觉自然也是不一样的,老是感觉洛白的身上不太对劲。 轩辕见一见此也只是摇摇头,不想多说什么。 一旁的百里羽清三人看到两个老者之间的状态,只觉得纳闷,这些人真的是个老头吗?看着都不太像。 ………… “明水涧没有答案,恐怕洛公子要失望了。” 流觞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抿嘴轻笑一声,便是拒绝了回答洛白的问题。 “无事,我总会找到那个属于自己打的答案。不过,这里的事情你还没有跟天马族说清楚?” 像是已经猜到这个结局,洛白并不是特别震惊,反而是很平静地就接受了这件事情。 而,洛白话头一转,又是转到流觞身上。 听到洛白这个问题,流觞沉默了。 正如洛白所言,这些大限的事情他还没有跟天马族的族人说过,他们一直以为的是人族到来,牵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 可是,到了现在他已经不能够去感知整个云川,对于他而言,云川究竟处在一种什么情况,他都是不清楚的。 有什么样的触手,有什么样的幕后存在,这些都只有出去明水涧,才能够一点一点感知到。 可,他在这里,便是什么都做不了。 既然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要跟天马族的人说清楚? 这样的话,他们难免不会担心,心思就会浮躁,那样的局面不是流觞想要看到的。 “有些事情,他们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明水涧是在我的守护之下,有我担着的事情,他们不必插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他们永远不要插手这样的事情。” 流觞握紧拳头,话语中无不是对天马族的维护。 “值得吗?” 洛白看到流觞这个样子,又想起流觞本身的状态,不禁想问这么一句。 “值得啊,岁月的长河中,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流觞听到这句话,丝毫没有迟疑,直接就给出了答案,或许这样的状态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是我错了,不该问你这个问题。说起来,把我接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洛白怔了一下,便是笑了起来,笑容之下没有任何的东西,而那双眼睛里更是没有存在任何东西。 他站在这里,又像是整个飘然而去。 “有两样东西,公子一直存放在我这里,我想是时候交还给你了。” 说起这个,流觞才想起来,最开始,他找上洛白是要做什么,除却云川的事情,最重要的便是这两样东西了。 “公子,请先随我来,有一样东西,正是在本体之内,要劳烦公子亲自走上一趟。” 流觞想了想,伸出左手,在吟风月梧的树身上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绿色的存在。 洛白看了一眼这里面的情形,又是看了眼流觞,侧身就是走了进去。 【宿主你不害怕危险吗?】 【他不会伤害我的,这件事情你最清楚,不是吗?】 【……】 那要是洛白这么说的话,007确实无法反驳。 洛白走进去后,流觞也跟着进去了,随后那树身上的口子便是消失了。 眼看着洛白跟着流觞都是消失不见了,百里羽清跟苏逸安有些慌了,尤其是苏逸安。 “洛公子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会突然消失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苏逸安一连说出好几个问题,语气更是颤着抖,好像被那底下的一幕给吓到了。 “以洛兄的能力,应该不会出事情的,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百里羽清虽然也很着急,但他清楚洛白真正的实力,又有些相信洛白,所以他的心情格外复杂,又不得不讲苏逸安安抚下来,万一苏逸安再出现什么问题,洛白怕不是要问罪在场的人。 可是,到现在,百里羽清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洛白要对苏逸安另眼相看,明明苏逸安身上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弄不明白,百里羽清摇摇头,伸手扶住苏逸安。 “嘁!我们神树大人也不是什么好惹得,就你们那什么公子厉害?放屁!都是小屁孩,有什么可炫耀的!” 也不知道轩辕见山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在这个时候挑别人的刺儿,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果不其然,轩辕见山这话落下后,百里羽清三个人的脸色显而易见地变得冷漠,如果这里不是明水涧,应该已经发生一场打斗了。 轩辕见一抽抽嘴角,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 “这里是树之芥?你的能力已经到达了这一步?” 洛白走进来,看到树身内里的一处类似于书房的空间,就觉得很有趣。 而这个地方,在妖族的说法中,叫做树之芥,相对应的还有一个花之崆,一个是对照着树族,一个是对照着花族的。 但是,这两个存在,能够修炼出来的,都是大妖,并且是那种集大成的妖族! 否则,普通进阶的妖族,根本是没有办法走到这一步的。 而形成这些的原因,中途过程必然是艰辛的。 其中艰辛到底体现在什么地方,除却当事人,根本没有人知道。 “堪堪罢了,倒算不上什么大事。” 流觞听到洛白这话,顿时摆摆手,不敢应下这样的话语。 “倒是自谦的很,这里有什么是我要保存的东西?说起来,有可能那也不是我,至少我现在并没有感知到什么想要的东西。” 洛白在说这话的时候,是没有太多信服力的,因为他正在朝着某一特定的方向慢慢移动着,好像那一方向有着什么在无意识中吸引着他,而他本人还没有被发现。 流觞看着洛白走过去的方向,忽然就是一滴眼泪掉了下来,真的是大人啊! 流觞张张嘴,想要唤上一声洛白,却发现自己嘴边什么都说出来,就连最开始说了洛白能够听到的药师大人,被他喊着也是没有声音溢散出去,好像就是被那么硬生生地从嘴间消失了,连一个气息都没有。 流觞感知到这样的情况,就是闭上了嘴巴,看着洛白的身影,眸中流露出怀念。 而那边,洛白也是反应过来,并且发现了自己的异状,低头看看自己的下半身,这里真的有能吸引住他的东西? 洛白看着自己的脚尖又看着前方的一书柜,书柜上摆满了书,侧页也没有名字,一眼看去,竟是找不到一个有名字的书。 不过,这个时候,洛白已经确定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个书柜里有东西在吸引着他。 但是,洛白不想再往前面去了,这样会显得真的多有着过往,有着他所不能够理解的过往,对于那个来说,他,是不是无关紧要的? 【临到了,害怕了?】 这个时候,大概也只有007懂洛白的心思,除它以外,或许也找不出一个这样的人了。 【我真的要去找以前的我吗?那个我,还是我吗?】 难得的,洛白这个时候没有跟007呛声,也没有说007这么说的不对,他是真的害怕了,真的迟疑了。 面前的东西,触之可及的东西,上面流淌的是他的气息,还是以前那个他的气息? 洛白根本无法去分辨这些东西,更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可,那股吸引力还在,他的心在跳动着,他想要去,并且触摸到那样东西! 【无论是什么,只有面对过后,才能够明白。宿主,大胆往前走吧,所有的都有人给你担着!】 007在魂海中说着话,洛白脚底下便是挪出一小步,他的挣扎,在迈出这一步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挣扎。 最后的最后,洛白还是站到了书柜面前,一抬手落在第四格,指尖划过一本又一本的书籍,他的心却没有再跳动一分。 好像不是这里。 洛白停下自己的步子,脑海中突然冒出来这么一段话,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书柜,不是这里吗? 这一下,洛白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可能是我错过了,也许过往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可能是察觉到这个事情,洛白的情绪有些低落。 007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现在这个情况,也是它没有想到的。 是从哪里,有些不一样吗? 第三百四十七章 鉴丹录 “他们怎么进去那么久了?真的不会出问题吗?这里可不是我们熟悉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都担当不起。” 眼看着时间就这么流失,而远处丝毫没有动静,百里羽清跟苏逸安心里有些不太平稳。 “闭嘴!有神树大人在,能出什么问题?!” 轩辕见山听到这样的胡,一眼就是冷过去,神色极为淡漠。 百里羽清也毫不示弱,一个云川秘境的妖,他作为百里家的人,又不会低人一等! “哼!” 轩辕见山嗤笑一声,别过头去,对此别掺和了。 ………… “洛公子,为何不进去?” 流觞在后面,看到洛白停在那书柜之前,原本还想等着洛白继续走上前,却发现洛白没有再继续动作。 基于此,流觞最后还是上前问着洛白。 口中流转的那四个字,即便已经发不出声音,可他还是很清楚,面前的人就是大人,曾经惊才艳艳的大人! “我该继续往前走吗?” 听到流觞的声音,洛白迟疑了一下,指尖微微动着,才是转过身,抬眼看向流觞。 “公子,那是属于您的东西,无论过去多少岁月,那都是您的东西!公子,去看看吧,它在等您,在等它唯一的主人。公子,您见到它,会欢喜的。它等到您,亦会欢喜。” 流觞微微一笑,将手背在身后,现在这个样子真好啊,等到洛白把书柜里的东西拿走后,他还可以把人带到宝库那边,那边有一样东西,不比这个差。 这么多年过去,这两样东西,他一直都没有觊觎,任劳任怨地保护着。 如果,可以的话,应该能向洛白求个恩典,这样的话,天马族依然能够存在。 “是吗?原来是这样吗?” 听到流觞的话,洛白恍然之间仿佛看到了前面站着一头黑发的流觞,容颜不曾改变,就是这么一个人,让他觉无比的熟悉,就好像在漫长的岁月中,与之相逢过。 洛白知道,是记忆在影响着他,让他觉得一切都是熟悉的,让他知道这里并不是陌生的。 可,即便是这样,那前面的东西,真的值得去触摸吗? 【往前走吧,既然能够来到云川,能够来到明水涧,就证明时机已然到了。这一次,宿主,你会得偿所愿的!徜过所有的迷惘,你会抵达到你一开始最想去的地方。】 【宿主,往前走吧。】 007感觉到洛白还在迟疑,干脆加了最后一把火,让洛白继续往前走,大胆地往前走! 大概是007的话充满力量,洛白浑身也是一个哆嗦,直接一步踏了出去,然后右手直接落到最旁边的一本书,一本古朴泛着黄的书。 洛白一眼望过去,右手一动,就是把书抽了出来,拿至面前。 书封上没有字迹,只有枯黄色的纹路,便是在这纸张上,也是能够看的清楚。 那纹路勾勒出来的好像是一花草的模样,根须之类的尽在,又感觉像是那种药材识别。 洛白伸过左手,抚摸上书封,一抹深绿色的光芒直接窜进他的眉心,让他来不及反应。 与此同时,洛白松开了自己的手,手里的书册掉落在地上,而他整个人则是腾空起来,撑开双臂,在一团深绿色的光晕中,不自主地旋转着。 洛白现在脑袋很是清晰,更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眼下这种状况却是超出预估到底范围,仅仅只是一本什么都没有的书册,就足以引起这样的波动吗? 洛白不敢去想像,也无法去想像这样的事情。 【告知:接触纪元存在《鉴丹录》,已解锁个人称号[药师],已更替个人面板。】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发生变化,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噬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 背包: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20%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五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鹰鸣崖云川秘境。】 【告知:《鉴丹录》作为十道书之一,其内囊括千万药植,万千丹方,是世间绝无仅有的道书! 《鉴丹录》共拥有一万四千九百六十四张药方,共记载药材十三万六千七百三十七,其内囊括入丹矿石、入丹灵焰、入丹之五行。】 随着系统的声音渐渐落下,半空中的洛白也是停止旋转,再一翻手的时候,掌心中凝聚出《鉴丹录》。 《鉴丹录》跟刚才那一书册差不多大小,但是《鉴丹录》是永远翻不尽的,除非把整本《鉴丹录》记录在脑海中,否则这边书只会是越翻越多,直到看到最后最后一页。 若是寻常人,怕不是千年万年都看不完这一本书,其内所需要的魂力,也就是魂海的精神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一个度。 不过,这些对于洛白来说,尤其是对拥有着系统的洛白来说都不是一件难事情,他甚至可以按照目录,直接去找他想要找的东西,根本不需要一页一页的翻过去。 《鉴丹录》本就是洛白的东西,要是连他都不能够随意对待的话,恐怕这世间再无一人可以看完《鉴丹录》了。 洛白看着掌心中悬浮着的《鉴丹录》,心中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这东西来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多了很多很多药理知识,便是现在让他去炼一炉什么丹,他都能够成功。 洛白抿起嘴,觉得自己有些自信心爆棚,吐出一口气,翻手,《鉴丹录》消失,回到魂宠空间那边,等到洛白想要的时候,可以直接弄出来。 也不知道前面说没说过,魂宠空间虽然在007的范畴之内,但是洛白要去的地方是隔绝的,也就是说,现在《鉴丹录》所待着的空间除了洛白自己以外,谁都不能控制的,包括007,除非真的是洛白所允许的,才有可能看上那么一眼。 收起《鉴丹录》之后,洛白摆摆手,周身的光晕便是消失了。 随后,洛白就是直接下来,拉了拉袖摆,转身就看到了呆站在原地的流觞。 洛白看着流觞,他这个样子,之前所猜想的事情,到底要不要说了? 不过,洛白现在也没有办法来想这件事情,因为随着《鉴丹录》的还有一份消息,也就是称号[药师]的存在。 看到这个字眼的时候,洛白就大概能够知道这个称号跟银越、流觞有所联系。 因为,之前他从这两个人口中不止一次地听到“药师大人”这样的称呼,怎么看都会觉得有所关联。 只是,药师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 可惜的是,到了现在,流觞怕是已不能再为他答疑解惑,有些东西注定是不能触摸的存在。 【药师,我对于丹药的理解的确是上了一层楼,可若是我触发称号[药师]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洛白看着自己的个人面板,想要伸出手去,莫名地又觉得有些紧张,他现在怎么做才会是一种正常的做法? 【触发封号之后,你知道你将面对什么吗?如果,那个局面不是你想看到的,到了那个时候,再封禁称号又是否会出现问题?】 而说句实话的话,007也不想洛白触发称号,因为一旦触发称号,那个局面,一定不是洛白想要看到的。 称号的威力一向巨大,便是再没有攻击力的[药师],其受到的尊敬却不比任何存在少。 007突然想起来,药师那一纪元,带来的或许是洛白一路而来最开心的时光,便是最后失败了,他也是开心的。 或许,洛白应该感知一下[药师]的存在,只有那样,才会知道曾经究竟付出过多少努力。 007思绪转变的时候,洛白已经是触发称号[药师]。 【系统,解除封号[药师]。】 【告知:称号[药师]已100%解放,宿主已佩戴称号[药师]。】 随着系统的声音落下,一股浩然又磅礴的气息从洛白身上扩散开来,蔓延出明水涧,迁徙至整个云川秘境! 一刹那感知到那股气息的流觞,几乎在同一时间就是双腿跪了下去,匍匐在地,额头抵在地上。 与此同时,吟风月梧的树荫之下,轩辕见山跟轩辕见一也是脑袋一懵,直接跪了下去,跟流觞的姿势都是一样的。 而且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天马族的居住地,那里所有的天马族族人同样也是如此。 出了明水涧,还有雪乡的雪精灵、雪狼等,还有火山石奴,还有森林中所有妖族的存在! 他们,他们都是跪在了地上,茫然不知,却知道自己必须跪着! “大人……” 云川秘境,北边,一白衣女子也是跪了下去,一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带着无尽哀伤。 第三百四十八章 宝库 云川秘境发生的事情自然是引起了其他一些人的注意,有些人不敢轻举妄动,有些人却是上前肆意攻击着妖族,结果被反弹出去,已经发出的攻击也是落在他自己身上。 他们并不清楚,这些妖族在朝拜药师的时候,自然也是会受到药师的保护,若是因为行跪拜之礼而无辜陨了性命,恐怕到了现在就没有这么多妖族依旧信奉药师。 而且,他们并不知道药师到底是什么,他们此时此刻的跪拜皆是因为血脉的延续,他们的祖上将药师二字几乎是刻进了血脉之中,等到药师临世,所有的一切都将属于药师! 而此时此刻,刚经过一次变故的洛白明显的有些慌了,他倒是没有想到封号触发之后,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不仅仅是明水涧,居然还牵扯到了整个云川秘境,这称号的影响范围着实有些大。 洛白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再想这些,他现在要弄得就是怎么解除掉称号所带来的影响。 一时之间,洛白就有些手慌脚乱。 最后,还是系统最顶事。 【系统,快,快把称号收回去,这,这,动静着实有些大。】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称号[药师]正在回收,当前解锁程度——零。】 系统一顿操作猛如虎,洛白身上的气息便是尽数收敛,归于最平凡的模样。 一切尘埃落定后,洛白才是真正松了一口气,两只手交错在一起,上前两步,伸手在流觞的面前。 “起来吧。”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流觞就是抬起头,抬眼的瞬间就是看到了洛白伸出来的手。 几乎是不作迟疑的,流觞就是搭上那手,站了起来,刚才那股气息真的,真的太牵引自己体内流淌的血脉。 想来,有那么一股气息存在,怕不是整个云川秘境都闹翻了天。 “公子!” 流觞站起来后,就是松开洛白的手,整个后退两步,轻轻说了一声。 而同时,流觞并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你,算了,还有一样东西是什么?” 看到流觞这个样子,洛白也不知道说什么,药师让他去说之前称号的事情,那还是算了吧。 基于此,洛白决定去看看流觞说过的另一样东西。 也不知道流觞口中的那样东西还在不在这树之芥,要是不在的话,便是要再出去一躺了。 “公子,那样东西,意义非凡,并且其本质与我是有些相克的,因此我把它放在了天马族的宝库中。我们可以借助这里,瞬移过去。” 一说起这个,流觞甚至还有些尴尬,因为那件东西的本质,怎么说了,反正跟他的本体——吟风月梧有着很难相处的本性。 而天马族宝库处在明水涧,又在他的看护下,至始至终,他都觉得那个地方是足够安全的。 “嗯,走吧。” 洛白不想想那么多,既然能够过去,就快些过去,现在这样略显尴尬的气氛,洛白真的是快撑不住了。 【[药师]的事情还没有接纳完整,你就想着去下一处地方?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宝库中放的应该是三张纸。那三张纸,一张便可抵皇器了。】 【说起来,我倒是忘了,你这么多年,收集了很多很多东西,《鉴丹录》跟那几张纸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也不知道剩下的你是不是还能找到。】 007说着说着,自己的思绪就是跑远了说出来的话也是洛白不是那么能够明白的。 洛白听到007的话,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的,谁知道007又在嘀咕什么了? 流觞见洛白这么速度,一手划过,这处地方便是凭空出现一铁环门,虽然只是虚影,但是那模样与铁环门差不多。 “公子,宝库便在这后面,请。” 流觞轻轻推开门,门里面是绿色的世界,但是,穿过那一层绿色,便会直接抵达宝库。 “嗯。” 洛白点点头,抬脚就是走了进去,没入那片世界。 流觞紧跟着而上,门也就合上了,从这里消失掉。 ………… “刚刚那是怎么了?” 轩辕见山撑着脑袋旁边,一手撑着地,站了起来,直到现在都还是有些懵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旁同样是站了起来的轩辕见一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刚刚那一阵风吹过的时候,他明明确确感知到自己血脉的悸动以及流淌! 如果,猜想的没有错的话,之前那阵风绝对是有问题的! 事实上,轩辕见一猜的也不错,那股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洛白佩戴称号[药师]之后,蔓延开来的气息所幻化成的风。 风过无声,留下的始终是来自于灵魂的颤栗! ………… 云川秘境,明水涧,天马族宝库大门前,洛白站在台阶上,流觞已经是走上前,伸手推开宝库的门。 这个宝库是天马族所有的藏宝,族人化形之后才有一次机会来到这里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其他便只有奖励的时候才能进来。 而,宝库的钥匙有两把,合并之后才能打开这宝库。 但是,对于神树大人——流觞而言,只要他想进来,便进来了。 因为怎么说了,如果没有记差的话,这个宝库是流觞自己动手打造的,就没有天马族的族人在里面搭把手。 但,也算得上情由所原,那个时候,天马族大多是在明水涧外面进行战斗的。 这,战斗一多,自然战利品就足够多。 更别说,那个时候的武器比现在这个时候好了很多很多。 宝库里面除却流觞放过的一些东西,剩下的便都是天马族人赢回来的。 流觞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想起来这些是要做什么。 “公子,进来吧,我大概还要找一找那个东西放在哪里,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公子可以先转一转,我找到东西就立马出来。” 等到洛白进入宝库房间里面的走廊上,流觞就是朝着洛白招招手,说完这些话,一扭身就消失在那些木柜后面,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洛白站在这里,咧起嘴,他在这里真的放心吗? 【他既然让你在这里逛逛,你就逛逛,不必闷着自己。】 007倒是没在意那么多,既然流觞开了这个口,洛白干脆就好好转一转,看看宝库里面有着一些什么好东西。 “也是,光站在这里好像也不是一个事儿。” 洛白点点头,发现好像也就是这样,干脆就是转身直接走向架子中间,架子上放着的有些是盒子,有些是刀剑,也有放着书册的单独柜子。 一路看下去的话,发现这里积攒的东西还真不少,看来以前的天马族打赢了不少人。 而事实上,有些东西则是人族进来的时候,死去,散落在地,被天马族的族人收了回来。 不仅是天马族如此,别处的妖,有时候也会收集这样的东西,可能是觉得有趣,或者觉得人族的东西比较好看,反正收集这些东西的时候,每个妖族脑子里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 “这锤子好像有些偏大了,也不知道什么样子的人拿住这样的铜锤才不会觉得突兀。” 走了许久,洛白在一对铜锤面前停了下来,那铜锤看着跟洛白的上半身差不多,再加上是个圆的,那看起来更要大一些,拎在手里,怕不是连人头都看不见了。 “洛公子,这铜锤可是有什么问题?” 就在洛白还在打量铜锤的时候,流觞已经站到洛白的旁边,并且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洛白听到声音,也就转过身子,看向流觞,然后就看到了流觞手中的盒子。 那盒子是上好的紫金檀木,而这盒子更是来源于紫金檀木的大妖身上,若是寻常人,怕是都近不了这盒子的身。 也得亏在场的人都是实力比较雄厚的,洛白且不说,流觞也是本身为吟风月梧的大妖,相较于这盒子的主人,虽然弱了一分,可这毕竟只是一个盒子,所以,在流觞面前,盒子只有被压制的份。 “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就是你说的要给我的东西?” 洛白先是摇摇头,又是看向流觞手中的紫金檀木盒,该不会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流觞想要给他的东西吧? 可,单单就这盒子已经是很惊人的了,那盒子里面究竟有着什么好东西? 到了现在这一刻,洛白居然有些好奇了,甚至还吞了口口水,显然整个人是有些激动的。 “公子不是我要给您,而是这东西与《鉴丹录》一样,从一开始都是属于您的,没有人能够抢走它们!便是我,也近不了它们真正的核心,而我现在也正是在受着它的抵制。” 流觞捧着紫金檀木盒,听到洛白的话,本能地摇摇头,这话是有歧义的,而他也不能应下这样的话,必然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不然,这紫金檀木盒要是闹起来,流觞还有些招架不住,以前就是如此,现在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 “是吗?” 洛白伸出手,迟疑了一声,还是从流觞的手中接过这紫金檀木盒。 不同于流觞,洛白从盒子上感受到的只有开心以及喜悦。 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一纸天印 洛白抚摸着盒子,不止一次想象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公子,打开它吧,里面的东西一定是公子需要的。” 见洛白有些迟疑,流觞忍不住开口,守护这件东西这么久,他很明白这盒子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他也不止一次去想过药师大人为什么要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保管。 可惜的是,无论他花费多少时间,都没有想明白过这件事情,只能年复一年地继续守护着这些东西,不让旁人夺了去。 幸好的是,洛白来了,带着曾经所有的气息而来。 流觞觉得他是幸运的,银越也是幸运的,临到了,能看到洛白的存在,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对过往所有落下的符号。 这样,很好。 “公子,打开它吧,那份东西,对于曾经的我们来说,是不可触摸的。可,公子,这件东西对于现在的您来说是很重要的。” 甩开脑海中的思绪,流觞再一次开口,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像刚出茅庐的小伙子。 说来也奇怪,当初遇到药师大人的时候,的确还是一个小伙子。 “是吗?” 看着流觞都开了两次口,洛白看着手中的紫金檀木盒,眼神微微变了,眸中再也看不到什么色彩。 【他的话从某种情况来说,并不是意外。宿主,这盒子里面的东西对于当前的情况的确是有用的,里面如果猜想没差的话,应该就是那几张纸了。宿主,你难道真的不想看看吗?】 不只是流觞,连007也是在这个时候跑出来,好像对于他手上的紫金檀木盒子里面的东西,一切都是值得的。 【什么纸?】 【心想事成,无所不往。】 听到007这样的回答,洛白感到很是诧异,在一番纠结之后,他终于打开了盒子,盖子掀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摆的整整齐齐的三张纸,三张洁白无瑕的纸,纸张上没有一丝丝泛黄的痕迹,犹如刚刚制造出来,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其实还是紫金檀木盒的缘故,以及纸张本身的特殊性。 【告知:接触纪元存在[天印纸],共三张。】 【天印纸:落笔之处,心想事成,不违轮回,皆可实现。】 把系统的话反应过来,就是,在这三张纸上面,写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是功法、丹药、武器还是别的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它这一张纸都能实现。 而,对于天印纸来说唯一的一件难事,便是让人复活,复活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天印纸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 洛白伸手拿起一张天印纸,听到系统那些解释,都感觉要把这天印纸夸出一朵花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天印纸的来源本就是不可捉摸的,宿主以前一共是有七张的,后来遗留下来的便只有这三张,若是连这三张都被使用掉了,那世间再大,也找不出多余的天印纸了。】 哦。 听着魂海中,007说的话,洛白又是把手中的天印纸放到紫金檀木盒中,合上盒子,一捏手,盒子就从手上消失了。 同时,天印纸的信息也出现在个人栏中的背包中,明明确确的数字标榜在那里,不会多一张也不会少一张。 但是吧,洛白从确定天印纸的功效后,脑海里闪过了一丝想法,那个想法不太适合在明水涧处理。 等之后出了明水涧,再去想这件事情吧。 “东西已经拿到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到吟风月梧那边了?” 洛白挑挑眉,转身看着流觞,压制住自己有些翻滚的情绪,平静地说道。 不料,洛白话音刚落,流觞跟他都是瞬间挪移到宝库外面,宝库的大门关上,而流觞已经是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脑袋低垂着。 “公子,流觞想求一件事情!” 看到流觞这个样子,洛白脑子闪过一抹流光,大概就知道流觞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因为大限将至?” 洛白吐露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整个人显得很平静,甚至是很漠然,就像是丝毫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也无法里理解这几个字一出口,带给流觞的是什么。 流觞已然能够感受到死亡的气息,那所谓的大限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所以流觞想冒死求一回。 求一次,之后的事情只能之后再说了。 “公子,无路可退,我想为天马族留下传承。” 流觞见洛白轻而易举地就是说出这么几个字,心中即便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有一些难以置信。 但是,到了这一步,再多的,都是浮云。 流觞说完这话的时候,便是重重地磕了一头。 “不是时候,求我也无用。” “既然来到明水涧的事情已经处理好,我们也该回去了。天马族的事情,有你在,还不到时候。” 洛白看着跪在地上的流觞,摇摇头,这件事情吧他帮不了。 与此同时,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洛白跟地上的流觞就是被一股力量牵扯而去,重新回到吟风月梧树底下,两者站着,看不出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两个人的身影已经浮现,那边的百里羽清、轩辕见山等人就注意到了,然后一行人全部赶了过来,该站在洛白身后的,该站在流觞身后的,目标都是很明确的。 “洛兄,怎么一去就去了这么久?” 百里羽清站到洛白身侧,多看了两眼流觞,揉捻着指腹,轻声地问着。 “有一些事情,处理好了,就回来了。其它的,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 洛白听到百里羽清的话,看都没看一眼百里羽清,只是淡淡的,说不上有什么情绪可言。 听到洛白这样简单的答复,一时之间,百里羽清有些悻悻然,手也是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再追问什么。 “神树大人,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出事情,公子不愿多留,应该是马上就要离开了。” 流觞有些心不在焉的,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从知道洛白不打算帮他之后,他整个就觉得没有出路了,千年一瞬,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了,除了洛白,又还能去期待谁了? 流觞的心理历程,轩辕见山跟轩辕见一都是不清楚的,他们只知道流觞的情绪并不是很高。 “你们二人回到族地那边,好好训练年轻一辈,让他们都拥有自保能力。旁的……算了,你们只管这么去做吧。” 就在二人还在琢磨的时候,流觞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不是随性而为,反而是那种稍稍带了点儿命令的感觉。 也就是说,这一次,不管轩辕见一两个人再怎么想留在这里,也必须赶往明水涧中,天马族的族地,并按照流觞所言,严格地操练年轻一辈,也就是轩辕依依和轩辕亦然他们。 虽然不知道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轩辕见一跟轩辕见山只有去执行的份。 很快,两人就是从流觞旁边消失了,去到族地,开始召集小辈,准备操练的过程。 ………… 看着两人离去,流觞抬头看看自己的本体,一手撩过自己的发尾,那一抹白色深深刺疼了他的眼。 “公子,流觞本体有异,恕不能远送。” 流觞松开自己的手,往前踏出一步,就是站到洛白的面前,拱手一礼。 “无碍。你回去吧,修生养息,总会有一个结局的。” 洛白对于这个并不是特别在意,想离开明水涧,他可以带着几个人立马离开这里,中途会不会出现问题,那只是一种说法。 “多谢公子!” 流觞听到洛白这样的话,面上也没有见得特别开心。 之后,洛白也没有多说什么,退后一步,右手从面前一抹而过,他带着百里羽清三个人只记得从流觞面前消失了。 流觞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地方,整个完全就没了生气,同时,吟风月梧也是发出簌簌的声音。 “迟了啊,银越已走,下一步便是我了。净漓,你又能撑多久?” 可惜的是,流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知到完整的云川秘境,并不知道真正的云川秘境已经发生难以想象的事情。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那就是毁灭性的颠覆! ………… “快来,快来,快来找我。” 百里羽清穿梭在一片灰蒙蒙的通道里面的时候,耳旁突然就是响起了这么一道声音。 声音有气无力,却又带着无比的坚定感,似乎因为是百里羽清,这声音甚至还有些跃动,像是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温度。 百里羽清猛然听到这么一道声音,只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道声音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是明水涧跟云川秘境的通道,因为明水涧的隐蔽性,因此这个通道也是格外隐蔽的,虽然现在百里羽清没有看到洛白等人,但想来的话,应该也就是在附近,只是不能看到罢了。 可是,这道声音越来越明显,直到百里羽清发现眼前滑落几片雪花,一下子就是失去了意识。 百里羽清去了什么地方,暂时还不知道。 而,洛白几个人终于从明水涧出来,被甩到山林当中。 只是,周围一片乱糟糟的,横枝,掀起来的树桩,好像是刚经历过什么事情一样。 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第三百五十章 一纸浮梦 地面上,苏逸安看着周围的场景,抿起嘴,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这里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苏逸安转了个身,一眼望去,全都是掀乱的土壤跟树茎之类的,看不出这里原本的面貌。 “先不提这个,百里公子了?” 这是炎云海的声音,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过话了,要不是到现在都没有看到百里羽清的影子,他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开口。 也是等到他说出来,洛白跟苏逸安才发现现场没有百里羽清的影子。 “对哦,百里羽清了?掉队了?不应该啊,我们都是一道出来的,不应该就他一个人是掉队的。” 苏逸安乱瞟了几眼,发现真的没有多出那一抹身影后,整个人就显得很是茫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吐出一口气,问起007来。 【007,百里羽清去了什么地方?明水涧跟云川秘境的连接还有别的旁支?】 【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这一点,宿主你完全不用担心。】 007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它只说了个百里羽清没有出什么事情,旁的,比如百里羽清现在在的地方,007就没有跟洛白说清楚,看来,是有它自己的考量。 当然,也不排除其它的原因。 索性地是洛白也不在意那么多,只要知道百里羽清没有什么事情就可以了,剩下的,百里羽清那么一身实力,怎么着都不会出太大问题。 可能,洛白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个想法,所犯下的过错。 此去经年,到底是未可知,未可知。 “没事儿,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这里就像是刚刚发生过什么大事情一样,呆在这里有些不安全。” 洛白回神,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摇摇头,又是开口说道。 这话也是苏逸安想说的,因为这里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所以之前他就想这么说了,只是被百里羽清消失的消息给打乱了。 “嗯。” 苏逸安跟炎云海同时点点头,应下了洛白说的话。 随后,一行人就是朝着西边走去,很快就脱离了这片乱糟糟的地方。 在他们离开之后,他们原本站着的位子突然就是窜出来一只红眼灰鼠,鼻子抽抽的,又是钻进土里,身影完全消失了。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洛白一行人在离开那片诡异的地方后,就是一路西行,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 只记得眼前除了一片绿色就还是绿色,好像在一片很宽阔的森林中穿梭着,始终没有找到边缘线。 洛白吐出一口气,看了眼周围的地方,最终选择就在这里休息一阵子。 “在这里休息一下,逸安,你身体不太好,要不要我让君影给你舒畅一下?” 洛白率先坐下来,冲着苏逸安招招手,又是开口问道。 不过,洛白却是忘了,苏逸安并不知晓君影草的存在,在苏逸安的记忆中,他只是拥有着六合夕月树的洛白。 “君影?洛公子,那是谁?” 苏逸安听到洛白的话,刚刚坐在一旁,伸手捏着自己的小腿,对于洛白口中出现的字眼感到迷茫,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嗯,治疗系的妖兽,你底子不太好,我还是让它出来给你弄弄吧。” 洛白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干脆一招手,直接让君影草出来了,白色的花苞一串串的,有一些些好看。 “君影草?洛公子,你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先是六合夕月树,如今又是君影草,我怎么感觉这些还不是你的全部了?” 苏逸安看到君影草的第一眼,也是愣住了,倒是没有想到洛白口中的君影会是四阶妖族君影草。 治疗系的妖族,怎么说了,成年不易,所以,除却魂灵的话,本身的这类妖族生活的地方比较苛刻,寻常普通森林中,只会有妖兽,而不会有这类的妖族,也不知道洛白是在哪里收取的君影草。 不过,苏逸安就算再不知道答案,也不会这么傻乎乎地去问,洛白的事情,直到太多,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且,桐城当年的事情,很难想象洛白知道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那件事情,连他都是消化了许久许久,才没有了那么一点儿压抑的心,要是让洛白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翻天了。 “多谢公子!” 苏逸安甩甩脑袋,把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了出去,看着君影草已经用叶片缠上他的腿,便是扭头看向洛白,认真道了一声谢,竟是没有想到洛白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苏逸安看着洛白的脸许久许久,才是收回自己的视线,在君影草的按摩之下,也是昏昏欲睡,最后睡了过去。 魂海中,洛白抬起头,看着上空,007慢悠悠地飞下来,停在他的身边。 【你想用天印纸?在这个时候?你是不是疯了?】 007听到洛白的身边后,就是说出这么一段话,话中带着的消息是足以让人震惊的。 【一纸罢了,我想求的,不过是再见一面,便是梦中而来,我也是心甘情愿。】 看到007这个样子,洛白也没有很奇怪,毕竟他之前已经说过自己想要使用天印纸的想法,只是,自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宿主,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我感觉你已经是日渐有些疯魔了?】 007还是不懂,它弄不明白洛白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天印纸堪比皇器,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的,这才得到手,居然就想使用,这,这,007还没有从这之中的关联反应过来。 【我,我只是想再看看那些故人,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忆日渐模糊,我看不清好些人的脸,记不得那些人多的模样。每个人,每一分过往,每一份沉淀的感情,好像都在从我的脑海中消失,就像是被一点点抹去,不是那么真切。】 洛白不知道怎么去说自己的情况,但是有一点洛白很清楚,那就是这个世界在抵触他,想让他变得不像他,想让过往存在的痕迹尽数一一抹去。 可是,洛白不想这样,他想所有的都存在着,无论是为了炎家而死的炎彻,还是被整个千鱼石林送走的亭月,还是最后最后也要留下一线生机的季书羽,好像每个人都存在着,又好像每个人都不是真实的。 这种感觉对于洛白来说是很陌生,并且是被他抵触的! 【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007也是被洛白这话给惊到了,它倒是不知道洛白还有这样的情况,这也是007第一次听到洛白这么说。 洛白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只是人影越来越模糊,记忆也越来越短暂,他该不会是又要成为失忆人士吧? 【我并不清楚。007,一纸天印换的一纸浮梦,对我来说是幸运的。所以,不要阻拦我,我想记住这些人,记住这些感情。】 等到洛白说完这话,007已经是不吭声了,它确实没有办法去阻止洛白留下属于他的记忆。 只是,007依旧觉得奇怪,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记忆会中途丢失的情况,洛白这究竟是怎么了? 只可惜,007也找不出一个答案,只能从以后的日子里一点一点发现,然后整理出来一份答案。 【天印纸。】 洛白念出天印纸的名字,一张天印纸就是出现在他面前,洛白站了起来,以手做笔,在天印纸上写下自己所期望的。 天印纸上,洛白用指尖写下的字迹显现出来,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洛白的身影直接从魂海中消失。 而现实中,洛白也是沉睡未醒的,至于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洛白自己也说不清楚。 随着洛白最后一个字显现,天印纸的技能便是被动触发,那就是直接开辟出一个梦空间,显现出欲见之人,为你而来! 事实上的话,天印纸从来都是属于浪漫者的。 洛白看着自己带着的地方,只有一张桌子,两个凳子,还有茶雾袅袅的茶壶,跟四个杯子。 这里好像一个茶室,但是除了他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四周延伸出去的,洛白并不能看清楚,也不知道更远的地方会是什么模样。 洛白也不打算起身去看,只是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不耐烦。 这大概是洛白最后的一次机会了,也好。 不知道时间轮转过多少回,洛白面前的位置终于来了一个人。 来的人全身都被黑色斗篷给包裹着,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直到他的声音响起来,洛白才知道面前坐着的人是谁。 “洛公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这道声音极其沙哑,感觉嗓子完全被毁掉了,能发出声音已经是不易。 但是,单单就这一道声音,洛白还是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炎彻。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洛白一时有些哽咽,无法想象这个人会是炎彻。 “公子,炎彻现在很好,没有束缚,没有禁锢,现在这种状态,炎彻很是感激公子。” 炎彻的声音依旧如此,而洛白听着却不是个滋味儿。 如此,当真算是好吗? 第三百五十一章 各自安好 “如此模样,炎家却依然高高在上,我没有送完你最后一程,也没有为你彻底灭了炎家,你当真不恨吗?” 洛白却是有些不相信炎彻说的话,在他看来,炎彻此生遭受了莫大的痛苦! 一身傲骨,一身的劫难都是来源于他的家族! 他不是最好的那个存在,却是硬生生为炎家拾取了千年的命数! 至始至终,炎彻都没有亏待过炎家,可为什么到现在,却成了炎彻永不入轮回!成为灰飞烟灭的存在! “过往已成烟灰,不必念念不忘。公子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炎彻摇摇头,在这个空间里,他没有办法向洛白显示出真正的容貌,他甚至不清楚,为什么还会出现,就好像是在灵魂体拉扯的那一瞬间,被重新凝聚,而又来带这个空间。 可是,炎彻清楚,他已经死了,而面前的洛白已经是几年后的洛白,他是从死亡手里拽回来的,却也不能存在多久。 即便是这样,也是足够幸运的,只有这样,才能再一次见到洛白,见到自己人生最后的路程中最善良的洛白。 有时候,他会想,回想自己将七宝玉树托终给洛白是不是值得,在临死那一刻,他甚至担心七宝玉树的结局,还有那挽月笛。 直到他现在看到洛白,才恍然惊觉,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好?什么算是好?我这几年,可没做一件好事情,哪里算得上好?云镇没了,上万人没了性命!在这一出世局中已经太多太多人沉沦不已,成为一个所谓的天命者的脚踏石!可偏生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这是必须要做出的牺牲!为了一个天命者,为了天厄之后存在,他们到底谋划了怎样的一出局?” “阿彻,我过得并不好,我不想,我不想再深陷其中,可我早已是局中人,同你一起。” 这话,洛白说的并没有错,从一开始踏上九剑宗的道路,他就已经是局中人,身边的人全是局中人! 所以,龙淏离他而去,只是因为有更好的选择。 龙淏的离开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过那么快,甚至一去不回,而他真正的名字也无从知晓,成为一大遗憾。 “公子,执迷于此局,并不是一件好事情,炎家之事,必遭反噬。公子或早一步,或晚一步,事实上都没有不会有任何的改动。只是,你始终是那唯一的见证者,公子会替我看着炎家走向末路,走向那一条他们从来不愿去触及的末路!” 炎彻不是很愿意看到洛白这个样子,洛白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那种美好充满希望的。 洛白身上有很多很多谜团,可当那些谜团全部失去颜色的时候,洛白还是洛白,无人改变这个事实。 “洛公子,日后的路没有人陪你,你会好好走到最后一步的,不用担心。” 炎彻透过幕纱看到洛白微变的脸色,咧起嘴就是笑了一声。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洛白始终没有吭声,他不知道要去怎么说这件事情,也不知道炎彻现在的状态是不是正确的。 他,好像见到了久违的人,心中却始终没有一种落实感。 “公子,时间到了,我该走了,公子,祝您最后得偿所愿!” 没过多久,炎彻起身,一手伸出,盖住茶杯,遮住那袅袅茶烟,又是将整个杯子拿起来,准备喝下这杯茶。 就在炎彻准备这么做的时候,洛白突然站起来,伸出手去。 “不要!” 洛白的声音有些惊慌,好像是这茶水中有着什么东西一样。 不过,炎彻却是摇摇头,这杯茶他是必须喝的。 “公子,是我真的该走了,这一切早有注定不是吗?公子,我的埋骨之地,勿思花开的极为美丽了。” 炎彻说完最后一句话,仰头就是喝下茶水,化作一缕茶烟。 天印纸,最大的功能便在这里,而,缺点同样在这里。 时间一到,成为魑魅魍魉,无人在意! 更何况,炎彻本就是不该存在之人,所涉及的风险更大,故而更不能延伸出时间。 洛白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还有指缝下的杯子,沉默不语。 这里只有他的存在,连007都不会在这里浮现,这一处空间归于界空,他对着天印纸许下的东西都将一一浮现,可是洛白免不住的恐慌,他有些害怕了。 “阿彻……” 洛白坐回身子,说什么都没有再说话。 这一出,算是他作茧自缚了。 那颗心脏,承载了太多太多,炎家的命数,所有人的怨恨! 包括他们那些微不足道的记忆。 当初,炎彻是如何在那最后一步做到这一点得了? 洛白无从得知,也没有办法按捺下自己这颗心脏。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洛白面前再一次出现了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个小女孩,本该活蹦乱跳的年纪,在过来这里的时候,却是格外的老成,不害怕任何的东西。 “公子?好久不见!” 小女孩坐上凳子后,就是看到了对面沉默不语的洛白,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感到无比的好奇,她在房间里睡着睡着就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来到这里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洛白,原本还以为这一生不会再见到公子了。 “公子,这是你亲自弄得地方吗?你是想我了吗?还是千鱼石林出现了什么问题?” 来的小女孩便是当初千鱼石林骨墙之内的亭月,她与苏忆汐是不同的,她是怨蕴,九千九百九十六年的怨蕴,三年大限,是千鱼石林那些存在过的怨奴为亭月扑铺就了一条通天大路! 听到亭月的声音,洛白怔怔地抬起头,他害怕看到一个行木将朽再也不存在的人,那样的话,他的所有一切就都没有了意义。 还好,还好,亭月走过了,走过了。 洛白还没有开口说话,亭月便是伸手握着一花束,这束花是洛白见过的,也就是当初送亭月离开的时候,所用到的白色日轮花。 白色日轮花,真好啊。 “公子,你看,白色日轮花,它真的真的很好看欸。” 能够再一次见到洛白,亭月是觉得很幸运的,所以,她把白色日轮花拿了出来,这也是她一开始就记得的,若是再一次见到洛白的话,一定要给公子一束白色日轮花。 这花成就天引,陪着她一道离开,是她此生的幸运。 “亭月,你走过了忘川?” 洛白接过亭月的花束,又是看着亭月现在的模样,当初只是给了身为怨蕴的亭月一次机会,怎么会这么快? “公子,我并未走过忘川,大抵是因为成功了,又有公子保驾护航,所以我很快就出生了,在中洲一个大家族中,姓氏为常,而这个家族有封地,为常州。公子,我很幸运,我可以用这双眼睛,为我,为他们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亭月摇摇头,她并没有真正经历过忘川之河,那条河对她来说好像只是一个过场。 最开始的时候,亭月还以为是骨墙那些前辈的缘故,到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而是她身上有一道洛白留下的气息,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形若虚幻,并不能对她有真正的作用。 因此,她出生了,在她被洛白送走后的第三天,出生于中洲常州常家,成为常家嫡出的小姐。 她现在的身份并不低,可她很是清楚,这身份的便利,事实上是因为洛白的缘故,若不是那一道气息,她现在应该还在忘川之河挣扎着,九千多年的记忆并不是一条很好走过的路。 “真好,千鱼石林有你足矣,中洲啊,若是有机会,过去了,我会去找你的。” 洛白听到亭月的回答,点点头,这对他来说,也是很好的,他乐于看到这样的局面。 “到时候,公子若来,亭月必接待公子,只怕公子到时候瞧不上我们这小小的常家。” 亭月摇摇头,只管让洛白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多虑了!亭月,你的这双眼睛……” 洛白闻言,轻笑一声,也不知道亭月从哪儿学来这样的话。 不过,洛白注意到一个事情,亭月的眼睛,一双白眸,没有黑瞳的存在,这双眼睛是惩罚吗? “没事儿,我的这双眼睛,不是惩罚,公子不用担心。常家有这样的传承,家族之内,公子也不必担心。而且我还是能够很好地看见东西,白与黑,对我来说,区别并不大,公子真的不用担心。” 亭月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倒是没有想到洛白发现的这么快,还好这双眼睛对她来说并不是累赘,不然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公子说。 “嗯,好。如此便好!好!” 洛白点点头,看到亭月这个样子,满心的欣慰。 亭月看到洛白开心了,脸上也是喜悦的笑容,这样的确是最好的模样。 于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你,于最好的年华遇见你,于最普通的时候记住你,那个时候,你是生命中那唯一的跳跃。 尽归吾心! 第三百五十二章 雪乡宫殿 “公子,我该走了,公子日后到了中洲,一定要来常州找我啊。” 约摸是时间到了,亭月抬起小脑袋看了眼空中,她感知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嗯,知道了。” 洛白点点头,面上带着笑容,所有不好的情绪全都被他赶跑了,他现在很开心。 “公子,再会!” 亭月撑着桌子,站起来,唰的一下整个身影就是不见了。 而中州之内,常州,常家府邸内,亭月睁开眼睛,她现在有一个名字,常栎兰。 “我想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结局,一切还能这么如愿以偿吗?接下来的这个人,见到了,我又该说什么?” 洛白自己一个人呆呆地看着对面空落落的凳子,很久很久,脸上流露出来的笑容也是渐渐隐去,他想起了自己想见的最后一个人,那个人…… 不过,到最后,洛白还是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他被直接丢出这个空间,回到了魂海,身边还有着007的存在。 【天印纸厉不厉害?有没有叫你得偿所愿?真是可惜啊,好好的三张天印纸,眨眼就被你用的只有两张了,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007看到洛白显现出来身影,看到洛白这个样子,还是有些怄火,毕竟那是天印纸,不是旁的存在,就这么少了一张,还是觉得有些不甘。 【我没见到季书羽,他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不是因为季家村的事情?】 洛白现在没有心思跟007说这些,他有些茫然,重新回到魂海,还没有见到最后的那个人——季书羽,怎么看着,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是,为什么使用了天印纸也无法见到季书羽了? 【这……】 007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按道理说,除却死者复生的事情,再难的事情,对于天印纸来说,只是落笔的那一刻,字成,现象,一直都是如此。 之前,也没见过说会有什么不能实现的事情,难道是这一次洛白的实力太低下了? 好像,这个跟洛白的实力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007扑腾着小翅膀,闹不懂其中的关联。 【告知:目标人物——季书羽正在忘川之河,无法进行强行剥离,并且对方拒绝与宿主见面,故而天印纸力量不足以违背整个忘川之河,因此造成现在这个现象。】 就在洛白跟007都闹不明白的时候,系统很好地出来,为他们解答了疑惑。 不过,倒是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洛白敛下眼眸,静默的很。 ………… 忘川之河在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已经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但是忘川之河想要度过去,便是要一次又一次经历自己的一生,只可旁观,不可插手,一旦插手就又是一次轮回。 可,人生那么多遗憾,又怎么能忍住不去插手了?明知道的死局,明知道的陷阱,如何不去阻挠了? 所以,能亲身度过忘川之河的人都是经历过千锤百炼的,在那一次又一次轮回的记忆当中,行如陌途,却是最难以接受的那一个。 现在,季书羽就是这其中的一位,他挣扎着,他依旧还是想让季幽活着,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 到底为什么这样了,季书羽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或许是他的一个梦魇,一个本不该存在的执着。 可是,他控制不了他自己,他依旧走在那条没有尽头的路上,归于忘川,沉于忘川,成为忘川之河的奴役! 至于什么天印纸的召唤,那个时候正好处于季书羽自己死的时候,季书羽整个人是处于即将崩溃的状态,自然而然地就反抗了,然后引起忘川之河的注意,才使得天印纸无功而返的。 这样一出局面,大抵季书羽也是没有想到的。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便再没有瓜葛。 ………… 云川秘境,雪乡,月婆婆现在在雪乡最后一座雪山面前,她已经走过许许多多的雪山,都没有见到她应该见到的东西。 若是这最后一处雪山都没有那个存在的话,月婆婆想应该是在别处,或者是雪族皇器已然丢失了。 当然,要是让月婆婆自己去想的话,肯定是希望雪族皇器还在的,这也将成为雪川之境再一次站稳脚跟的关键点。 “不要让老朽失望。” 月婆婆看着最后一座高耸的雪山,透过那白茫茫的一片,看到那雪山山顶,不自觉地喟叹一声,像是有着无尽的感慨。 月婆婆深吸一口气,抬脚走进雪山,踏入那茫茫雪山之中。 这一次,月婆婆并没有失望,雪族皇器的确在这座雪山里面。 月婆婆走着走着,突然就下坠到一个独立的空间,空间是一处宫殿,全由寒冰打造,地面泛光,反投着人的影子,歪歪扭扭地就显现在上面,有一些像镜子,却始终不是镜子。 而月婆婆想要的东西,就是在这正前方,也就是高台之上,台架支着冰蓝色的弓,弓体上还雕刻着什么东西,好像是凤凰,还是其它鸟族。 月婆婆站的有些远,并不能够看清楚。 不过,知道了雪族皇器在这里,其它的,月婆婆也就不怕了,雪族的东西永远是雪族的,她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必然会把东西带回去! 但是,月婆婆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这里毕竟是雪族皇器——冥寒雪弓的藏身之处,又怎么会是这么简单地有几个宫殿,就能眼盖住冥寒雪弓所有的锋芒了? 月婆婆是不是把所谓的雪族皇器想的太简单,简单到她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东西带回雪川之境! 不可能! 月婆婆从一开始,站着的这个地方,再前进一步,便不会再让她跨出第二步! 这,才是整个寒冰宫殿对冥寒雪弓的保护! 全方面的保护,不留与外人一丝的余地! 月婆婆伸手触摸着面前层厚的墙壁,倒是她有些托大了,把这件事情忘了。 看着这面墙壁,月婆婆伸手敲了敲,传来非常厚实的声音,这面墙壁不止是防护罩了,这么厚的厚度,已经超出寻常的防护罩了,可能是因为地方的特殊性? 不过,这堵墙可能很厉害,但对于月婆婆来说,还是要差点儿东西。 “要用这个来对付我?呵,笑话!” 月婆婆收回自己的手,看着面前的墙壁,嗤笑一声,尽是不屑。 也是,她对于这面墙的态度着实有些奇怪,像是忌惮,又不是那么忌惮。 不过,月婆婆并没有很快的动作,而是隔着墙壁,再一次打量着台架上的冥寒雪弓,面壁是透明的,所以才能让月婆婆远远地看见冥寒雪弓。 至于月婆婆这是在做什么,可能她自己也会觉得奇怪吧? 时间过去了一小会儿,月婆婆终于收回了视线,转手就在自己的掌心上划出了一个比较奇特的印记,贴在墙壁上。 月婆婆的掌心上渗透着血渍,血沾染到墙壁上,顺着细小的缝隙四溢流开。 本来以为这样不会让墙壁产生任何的变化,却不料,血还没离开手掌那一圈范围,整个墙壁就是传来咔嚓的一声。 因为这片宫殿的特殊性,这一声咔嚓就显得特别的明亮! 再下一个瞬间,整个挡在月婆婆面前的墙壁就是碎掉了,碎成一地的冰块,都没有很大面积的完整冰块。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月婆婆好像对于这样的局面并不是很震惊,好像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这也不是月婆婆未卜先知,而是月婆婆自身的血,是雪族的血,准备来说,有着雪族一半的血液,不然完全一个外人的话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大的称呼? 而月婆婆原本的家族,便是孔雪凝所在的孔家,雪家与孔家的血脉,几百年前就有了,孔雪凝只不过是最后一个,再加上她真正的血脉有些特殊罢了。 不然按照孔雪凝这一半的雪族血脉,就不足以她成为雪族圣女,因为血脉的不纯正! 可是,孔雪凝偏生成为了雪族圣女,并且是被月婆婆和十几位长老统一承认的,这其中到底有没有其它的秘密,暂时不可知。 不过,月婆婆现在就是完全利用雪族的血液进去宫殿,从而得到冥寒雪弓。 可是,冥寒雪弓不像是这墙壁,有雪族血脉就可以破开,冥寒雪弓需要的是完完整整嫡系的雪族血脉才能够触发,才能将之从那台架上拿下来,否则谁来都一样。 嗯,除非月婆婆还准备了其它的后手。 这些且不提,月婆婆现在的局面就是有些难的。 就是,破开了一道墙壁,面前还有墙壁,每走出三步,都会碰上一道墙壁,而且渐渐地,她体内的雪族血液不太管用,墙壁碎开的速度变慢了。 直到这里,月婆婆才终于明白,这是明明白白同雪族的传承,那冥寒雪弓终究只能是雪族的东西,旁人若没有雪族血脉,恐怕走不到这中间一步,而那看似简单的墙壁也会在外人来临那一刻,成为真正的杀人墙壁! 雪族血脉,雪族皇器,果真是雪族真正的传承! 尽管是这样,月婆婆也要在今天必须拿下冥寒雪弓,然后尽快回到雪川之境! 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第三百五十三章 龙斗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还是要把你带回去!你终将属于雪川之境!” 月婆婆站在墙壁面前,伸手抠着墙壁,俏丽的脸上藏着最疯狂的颜色,她是雪川之境的月婆婆,是连那些雪家长老都要尊称一声月婆婆的人! 无论如何,得到冥寒雪弓! 月婆婆摁着的手重重地从墙壁上划下,掌心之下,阵图一层一层铺卷出去,最后铺满整个墙壁,阵纹之间,涌起薄薄雾气,像是冰雾。 但是,这并不是此处宫殿泛起的冰气,而是这阵图上翻滚的,同时,阵图的真正作用还没有显现出来。 月婆婆的地位不低,她所拥有的能力自然是不低,即便现在她这具身体有些弱小,但这大阵是她能够发起的最厉害的攻击。 她要凭借这一大阵,强行抵制住这座宫殿! 月婆婆有一种莫名的底气,可事实上连她自己也不觉得是不是真的有那个底气。 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必须走下去! “连星破!” 月婆婆掌下元力泛起,阵法真正触动,轰然的气势弥散开来,震开整个宫殿,而处于正中心的月婆婆显然是最亮眼的那一抹存在。 宫殿里面层层叠加的墙壁都因为这阵法而分裂开裂缝,龟裂开来。 月婆婆这个时候已经悬浮在半空中,她看着远处台架上的冥寒雪弓,目光坚定,等到所有的墙壁碎开口子,她就可以一鼓作气,直接拿到冥寒雪弓。 咔嚓! 声音响起,月婆婆脸上终于显现出一抹笑容,嘴角还没有完全咧起来,她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台架前边,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冥寒雪弓。 可能是因为真正站到了冥寒雪弓的面前,月婆婆心中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情感,她现在整个人显得非常激动,目光里面是深深的火热,她在渴求! “冥寒雪弓!” 月婆婆怔怔地伸出手去,嘴里毫无意识地吐露出几个字。 就在手快要触摸到的那一刻,月婆婆整个人被反弹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咳出一口鲜血,溅在那些冰块上面,流动的痕迹,是那么的美。 可是,现在月婆婆完全没有心思去看那新展开的画卷,而是不甘心地看向高台处,刚才只差那么一点点,只差那么一点点! 月婆婆这一看,却是发现宫殿之中已经出现一冰霜巨龙,缩小版的冰霜巨龙。 这头冰霜巨龙,大概三米高,七八米的身子,还有两米左右的尾巴,几乎就占了宫殿一半的地方。 而在冰霜巨龙的对面,月婆婆这一副人族的身体,就显得格外渺小,很渺小,如同那些碎开的冰块一样。 “冰霜巨龙?雪之眷族?” 月婆婆在看到这条龙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冰霜巨龙的身份。 雪之眷族! 雪族的眷属,作为雪族的伴生者,曾经的人雪族,雪族血脉纯净者,在伴随着魂灵觉醒的时候,同时会伴生冰霜巨龙,不同于魂灵,却等同于魂灵,是类似兽宠、伙伴一样的存在! 没想到,会在云川秘境的雪乡看到这样的存在,真的是莫大的幸运。 “冰霜巨龙,好,好。” 也不知道月婆婆想到什么,她看到这一幕也没有其它的表情,原本有些怒火,也被这样的一幕给压制下去了,就像是看到很久远很久远,甚至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 其实,要是这么说的话,也跟这种情况差不多,冰霜巨龙的存在已经很远很远,月破皮能够知晓,也是因为族里古籍的零星两点的介绍,其它的,她也不知道多少。 但即便是这样,也无法阻止她看到冰霜巨龙时,那种心情,那种很奇妙的心情。 “人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血脉不纯,不该来到此地。” 就在月婆婆还在想着其它的事情的时候,冰霜巨龙却是开了口,口齿清晰,看不出才醒的模样。 不过,有一件事情,必须要知道,这头冰霜巨龙只是虚影,即使它再强大,也只是一道虚影,因此一旦超出某一种界限,它也是会消失的,就看月婆婆在触发阵法之后,是否还有那个能力。 “我是雪族人!我们就该找回雪族皇器,恭迎冥寒雪弓回府!” 月婆婆撑着地站起来,对着冰霜巨龙摇摇头,冥寒雪弓从一开始就必须带回去! 这一点想法,月婆婆从来就没改变过! “你血脉不纯,让更有资格的人来,若是你想强取,休怪我不客气!” 冰霜巨龙拍打了一下尾巴,龙息滚滚,因为月婆婆是雪族之人,它现在的脾气还算收敛。 按照它以前的个性,一缕不是雪族人,直接驱逐,或者镇杀,真当这冥寒雪弓是谁都能上来插一手的。 “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把你打趴下,我也要把冥寒雪弓带回雪川之境,这一世,我们雪族终将君临天下,成为不可忽视的那一抹存在!” 有时候,月婆婆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是真的说不清楚,就好像是无时无刻都在盼望着,百年,几千年盼望着,事实上,经历过多少朝代,想要的都没有实现过,那是最可悲的事情。 月婆婆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对不对,但是有孔雪凝这个圣女在,一定会有一定会有转机,有着冥寒雪弓,这个转机会更大的! 月婆婆看着冰霜巨龙,身后冰蓝色的丝丝线线包裹着而出,撕开一条口子,露出里面真正的东西——雪灵芝。 魂灵雪灵芝,修复作用最强,对于现在的月婆婆来说,她要是有着雪灵芝,至少可以恢复到这具身体全盛时期的百分之八十,那样的实力,对上冰霜巨龙,尚能一战! 在汲取雪灵芝的能量的时候,月婆婆一伸手,飞霜剑出现在她的手中,手起之时,会有着她难以形容的气息。 冰霜巨龙可不想等月婆婆恢复好精力,见月婆婆不死心,它直接发动攻击。 冰霜巨龙吐出一口气,就是冰刺万千,像是一个箭雨林,扑天盖地地冲向月婆婆。 月婆婆看到这一幕,连忙伸起飞霜剑,左挡右挡,又是后退,为自己的恢复争取足够多的时间。 一计不成,冰霜巨龙又是狠狠跺了下自己的脚,两米宽的裂缝直接裂开,,缝隙方向自然就是月婆婆那边,要是月破皮稍不注意,就会掉落到这缝隙之中,并且还不知道能不能爬起来。 月婆婆撑着地,地面的动静她自然是知晓的,所以她要在那裂缝赶来之际,去到足够安全的地方。 月婆婆连续几个翻身,又是躲过那些冰刺,来到离她原本位置二十几米的地方。 但是,现在这个位置,还是不够安稳,她要找到足够安全的地方。 可惜,之前因为大阵的缘故,惊动了冰霜巨龙,不然现在,她根本不用这么紧张。 月婆婆看着周围到处碎开的冰块,琢磨着应该到什么地方躲避,只有这样,才能够有足够的时间。 冰霜巨龙吐了口龙息,对此完全没有什么概念,想弄就弄了,还要什么想法? 迟一点,早一点,月婆婆应该都不会离开雪乡了。 ………… 雪乡之外,百里羽清从半空中掉落在雪地上,整个人陷到雪层里,周围冰飕飕的,那感觉真的很是舒爽。 躺了一会儿,百里羽清才是坐起身子,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才恍然惊觉自己又到了雪乡。 奇怪的是,百里羽清并没有看到带他来到这个地方的人。 从明水涧出来,一股突然的力量侵袭,才把他拖来这里,怎么到了这里,竟然看不到那个人了? 那么,他来到这里是有什么意义吗? 百里羽清收回视线,一个鲤鱼打挺,整个人站了起来,摇摇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的话,也干脆别想这个事情了,所以他还是随便选了个地方,想着到雪山深处看一看。 “等一等。” 就在百里羽清走出一段距离后,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百里羽清离得距离并不是很远,所以也就听到了这道声音,有些纳闷的转过身,雪乡这样的地方还有其他的人存在吗? “你是?” 转过身来,百里羽清更加疑惑了,面前站的是一个白发又白衣的少年,看其模样,比他都还要小上一些。 不过,百里羽清并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应该说从来就没见过类似这样的人,不知道他叫住自己是有什么事情。 “百里羽清应该是你吧?” 白发少年有一个统称的名字——雪精灵,找上百里羽清也绝不是偶然,因为他从一开始要找的就是百里羽清,其他人或许还入不了他的眼。 “嗯,我是叫百里羽清,怎么了?” 看到雪精灵这个样子,百里羽清更加疑惑,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我们走吧,你要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属于你的东西。” 雪精灵听到百里羽清的话,就是上前抓住百里羽清的手腕,带着人就是飞了起来。 对,就是飞了起来。 飞起来先不论,反正百里羽清自己也能够飞起来。 现在,更重要的是,雪精灵要把百里羽清带到哪里? 这完全是猜想不到的事情。 第三百五十四章 状况之外 “不是,你到底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百里羽清看着自己就这么偏离了地面,看着满地的白色,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你最应该去的地方,我在等的人,始终都是你。” 雪精灵现在并不打算跟百里羽清说很多,因为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处很古老很古老的宫殿,那一处宫殿,或许存在的历史是云川秘境中最古老的地方,比净山还要老。 不过,雪精灵并没有那么老,雪精灵是一脉单传,上一任雪精灵死去,新一任雪精灵就会浮现,一代又一代的等候,为的只是一个人,一个他们最应该等待的人。 “最应该去的地方?我?在云川秘境?这……” 百里羽清更加懵了,他甚至不知道雪精灵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之完全弄不懂,只能去到雪精灵说的地方,才能够知道事实的真实面貌。 ………… “人类,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你都走不出雪乡了。” 冰霜巨龙看着月婆婆就像是看着灵敏的猴子一样,东跳一下西跳一下,偌大的眼睛有时候甚至不清楚月婆婆这个人到底在什么位置。 月婆婆只当没有听到冰霜巨龙的话,她现在所有的心神都在冰霜巨龙身体后面的冥寒雪弓。 咫尺之遥,她一定要把冥寒雪弓带回去! 想到这里,月婆婆就是伸手翻出一玉瓶,这个玉瓶是透明的,里面摇滚着像是血液一样的东西,猩红色的,颜色很艳丽。 这瓶血,事实上是孔雪凝的血,孔雪凝的血脉居然是最纯正的,这也是当初雪家人为什么一定要把孔雪凝带回家的原因。 任由着一个纯正的雪族血脉遗落在外面,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光彩的,所以付出一切代价,即便是让整个孔家覆灭,都一定要让孔雪凝回到雪川之境,成为雪家人! 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没改变过。 月婆婆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血液,希望能凭借这一瓶血,能够得到冥寒雪弓的认可。 趁着冰霜巨龙不备,月婆婆以一种极快地速度蹿到冥寒雪弓台架旁边,翻手飞霜剑消失,她慢慢拧开了玉瓶,里面的血液味散开,刺激着冥寒雪弓,甚至引起了冥寒雪弓的轻微震动。 见此一幕,月婆婆就知道手上的血液是拥有着效果的,随后便是一伸手,就是将血液挥洒出去,珠滴凝固在空中,一滴都没有掉在地上,更像是一面扇形,凝固在冥寒雪弓的面前,一次又一次引动着冥寒雪弓。 月婆婆就在旁边耐心等候着,时间一定会给出一个答案,她只要找到合适的时间,就可以等到自己的答案。 冰霜巨龙也察觉到了异状,这种异样,甚至一开始不被他放在眼里,直到他的心口处出现一阵疼痛,他才知道冥寒雪弓出事了。 龙尾一摆,他就是转过身子,看到了高台上的月婆婆,还有那猩红色的血液,那血液正在丝丝线线地汇入冥寒雪弓,企图控制住冥寒雪弓。 见此一幕,冰霜巨龙有心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心口的疼痛已经让他反应不过来,他知道,这是冥寒雪弓基于那血液,让他不起插手,再往前进一步,面对的将是死亡! 冰霜巨龙觉得很无奈,可又无可奈何,因为原本就是这样做的,根本找不到去颠覆这一切的办法。 因为冰霜巨龙无法抗拒冥寒雪弓,他直视一道投影,一道来自于冥寒雪弓本身的投影! 可是,血脉不纯者,绝对不能拥有冥寒雪弓,冥寒雪弓是属于雪族的!是属于真正的雪族! 冰霜巨龙尾巴耷拉在地上,他的力量在消逝,按照现在这个速度,是绝对不会超过七分钟,七分一轮灭,现在还有谁能够阻拦住月婆婆? 渐渐地,冰霜巨龙的精神有些恍惚,他逐渐分不清楚自己要干什么。 “到了,这里就是雪乡真正的宫殿,最古老的宫殿,你是冥寒雪弓的主人,快去与冥寒雪弓认主吧。” 雪精灵的声音响起,却在话音落下后,才发现整个宫殿的异状。 “不好,有人捷足先登!百里羽清,我送你一程!” 雪精灵看到冰霜巨龙的动作,还有高台上的人,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等百里羽清反应过来,一掌就是拍上百里羽清的肩膀,把人拍了出去。 恍惚之间,冰霜巨龙听到了雪精灵的声音,睁开铜铃一般的眼睛,看到了飞过来的百里羽清的模样,喘了一口气,直接龙尾打在地上,化作一抹流光,直接窜进百里羽清的眉心,眉心之处因此显现出一抹雪花的印记,泛着浅浅冰蓝色的光。 百里羽清伸手摸着自己的眉心,转眼就来到高架上,血液跟冥寒雪弓的联系切断了。 而冥寒雪弓在这个时候,直接悬浮起身子,晃晃悠悠地来到百里羽清的面前,百里羽清吸引着它。 同时,那墙壁上的冰噬剑也是飞了下来,直接背在百里羽清的背上,甚至连百里羽清都没有察觉到。 手里握着冥寒雪弓,感觉没有什么重量,可是他才到这里,冥寒雪弓怎么就跑到他手里了? 不过,一旁的月婆婆几乎是要撕了百里羽清,这个雪兰卿的孩子,居然是雪族纯净血脉! 这不可能! 可,她又不得不相信,因为雪族纯净血脉本身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就像孔雪凝,以她的身份是绝对不会雪族纯正血脉,可她硬生生摆在那里,因此成为了雪家圣女,有着沉睡着的她保驾护航,若不是上一次九剑宗之行,或许她永远不会醒来。 可是,冥寒雪弓不一样,它的代表意义不一样,雪族皇器啊!真正的雪族皇器,一代雪王使用过的东西,甚至担负着壮大整个雪族的使命! 原本以为就一个孔雪凝,一旦发现雪族皇器,那必然是铁上杠杠的事情。 结果,没有想到,冒出来一个百里羽清,而他也是雪族,这其中的阴差阳错,倒也是说不清楚了。 “百里羽清,快回来!” 看着百里羽清就是那么愣愣站在远处,雪精灵都快急死了,不免就是出声喊着百里羽清。 这一喊,不仅是百里羽清,连月婆婆也是反应过来,没有任何的交错感。 “好小子!把冥寒雪弓交出来!” 月婆婆一回神,直接上手抵住百里羽清,将人压在墙壁上,恶狠狠的,完全看不出原本清秀的模样。 百里羽清可不吃月婆婆这一招,使劲儿夺过被月婆婆握在手中的冥寒雪弓,利用弓体拍打着月婆婆,继而纵身飞去,没一会儿,就是回到雪精灵的身边。 百里羽清双手将冥寒雪弓横拿着,看了眼旁边的白发少年,有一种被坑骗的感觉。 唉 百里羽清无奈地叹了口气,遂出声问着身边的人。 “说说吧,到底为什么会是我?还有,雪川之境的人为什么也在这里?” 百里羽清的声音说的上很淡很淡,甚至很轻柔,让人看不出这个人已经在发火。 事实上,百里羽清内心深处的怒火确实也不少,无论是谁碰到现在这个样子,可都说不上平平静静,什么情况都不会发生。 可是,那种无能怒吼的事情,百里羽清是绝对不会做的。 “冥寒雪弓,雪族皇器。冰噬箭,雪族灵器,配合冥寒雪弓使用,也能单独使用。” 雪精灵看着百里羽清手上的冥寒雪弓,还有背上的冰噬箭,就像是听不懂百里羽清的话,愣是只介绍了这两样东西。 百里羽清感觉自己都像是窝着一股火,这要是他,想让他怎么弄? 而且,这个情况怎么去算,都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百里羽清,你是雪族,你拥有着雪族纯正的血脉,冥寒雪弓在你的手里,是绝对不会辱没的。其它的,你不用多想,雪乡会护着你的。” 见百里羽清一声不吭,雪精灵也怀疑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想了想,又是说出这么一番话。 嗯,怎么说了,听完这番话,百里羽清的心情更加美妙了,难以言说的心情。 见百里羽清还是不吭声,雪精灵没择了,他存在的一个理由是见到有缘人,另外一份,便是见到主人。 只是,真的还有那么多时间吗? 到了现在这一刻,雪精灵也是有些不确定了,他不知道时间还剩下多少,先知已是不能,时间到底还剩下多少? 百里羽清跟雪精灵的事情暂且不说,冥寒雪弓原本在的位置,月婆婆这边却是风起云涌,动荡不已。 月婆婆站在原处,已经是整个风暴中心,她好像在触发着除却大阵,更加厉害的东西。 但是,因为这完整面貌还没有浮现,因此不能够猜想出月婆婆到底在弄些什么东西。 只是,光是感知到那浮动的气息,就会觉得这是比之前破开若干墙壁的大阵更加厉害。 真是不知道月婆婆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技能,每一次,每一次,给人的冲击感都是难以形容的。 月婆婆,月婆婆,大概是第一次向世人证明,属于她自己的风采! 她是月婆婆,是雪川之境的强者,这一点毋庸置疑! 第三百五十五章 起始 “雪乡是什么地方?” 百里羽清看着身边的人,并不明白雪精灵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意义,镜花水月,仿若一时虚景? 雪川之境,雪家的人,怎么看都不会是真正简单的人。 而且雪青月并不是真正的她,她现在的身份是月婆婆,一个认识他父亲,却又不知道真正来历的月婆婆。 对于此,百里羽清几乎是要崩溃的,可是雪川之境,从始至终都是他的敌人,他站着永远比躺下更加好! “雪乡是雪族最后的乐土,就像是净山,那曾经也是人族的避难场所。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一起很大的劫难,几乎是这片区域内,所有的人族妖族都是濒临灭亡的存在。后来,云川秘境出现了,拯救了千千万万的人族与妖族,至此,云川秘境经历无数岁月的洗礼,最后呈现在你们面前的就是这个样子。” 雪精灵也没有想到实力低这么多的百里羽清会是这么冷静,甚至问起他其它的一些事情。 雪精灵看着远处月婆婆的动静,一手抬起,白色袖摆随着气流的涌动而拂动着,就像是一下又一下打在百里羽清的心口上。 而雪精灵说的话就像是专门对着百里羽清说的,再联想到他原本话里面的一些意思,百里羽清突然明白自己的身份。 这个身份代表着,他拥有着真正的雪族血脉! 这件事情说实话,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雪域雪家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血脉,结果跟雪川之境那么多人相比,竟然会是他是雪族纯正血脉,难怪他的手中,冥寒雪弓始终没有脱离而去,而是黏在他的手上,感觉拉都拉不下来。 想明白这件事情的百里羽清并不是很紧张,甚至想起之前那小小的动静,会觉得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个资格? 他并不是一个很强的人,人生的道路也是刚刚开始,在拥有着强大的财富的时候,必然要拥有着极为厉害的力量,否则就只有挨打的份。 就好比现在,远处有着一身实力不明的月婆婆,正在触动着未知的攻击。 “我必须要认主冥寒雪弓吗?传说中的雪族皇器,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吗?” 百里羽清敛下眼眸,沉默了很久,突然抬起头看向雪精灵,问出这样的话。 从这一番话来看,百里羽清很明显的就去打了退堂鼓。 这退堂鼓的艺术行为,很是符合百里羽清,只要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还是可以回到洛白的身边,找到百里守明。 这样的场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在百里羽清的脑海中环绕过无数次,可见他本人对这样的场景是非常非常满足的。 只可惜,听到他这些话的雪精灵,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百里羽清身上自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这个时候,冥寒雪弓已经开始在与百里羽清进行融合。 这种融合并不是魂灵同化度那种融合,它只是单纯的冥寒雪弓认主百里羽清。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冥寒雪弓的器灵在的话,应该就是直接认主百里羽清,只要是真正的雪族纯血脉,冥寒雪弓都是会承认的。 当这个数字超出一的时候,便又是一场厮杀。 可惜,现世之中,除了百里羽清之外,就只剩下孔雪凝,而现在这个场合,孔雪凝并不在,所以直线的认可只会是百里羽清,而不是兼具雪族血脉的月婆婆。 “……” 百里羽清捧着冥寒雪弓,静静地站在原处,没有什么话想说了,他好想回到洛白的身边,有洛白的存在,他根本就不用想太多的东西。 雪精灵根本不知道百里羽清略显空洞的表情下,究竟想着谁,也绝对不会知道百里羽清口中的洛白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主人。 这一种擦肩而过,还真的是…… 随着百里羽清跟雪精灵的沉默,月婆婆手上的东西已经到了最后一个阶段。 这个时候,月婆婆已经是能动了,因此,她举着手中的东西,直接蹦了下来,又是残影一般的速度,直接来到百里羽清二十米开外的地方。 站在那里后,月婆婆几乎就是站定了,随后抛起手中的东西,笼罩在她的上空。 与此同时,月婆婆的神情极为虔诚,仿佛她正在进行的是什么神圣的仪式! 可! 事实上,月婆婆正在准备的却是魂灵剥夺仪式! 那是绝对被列为禁术的东西! 现世之中,基本就没有这种术法的流传,它的毁灭性质是经过几代人的惨痛教训才表现出来的。 然后,才被列为禁术。 与之相同的还有禁阵,就像是当初席卷整个云镇的禁阵[弑天血幕]。 反之,魂灵剥夺这样的禁术,也有着禁阵同样的效果,因为禁术呈现出来的东西并不比阵图要少,即便是牵扯其中的千千阵纹,也是不逞多让的。 从这一层面来说,魂灵波剥夺这样的禁术所利用的便是符纹,也是符篆其中的一种。 符纹一般体现在武技与符篆中,阵法与丹药这样的存在几乎是与之不搭边的。 这种禁术,拥有的破坏力绝对是首数的。 这种情况下,只要自诩为正道人士,就绝对不会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使用这样的禁术,简直就是群起而攻之,也不会有人为之说话。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却从来没有人弄明白过其中真正的含义。 也许,从一开始,它存在的理由就只是成为禁术这一词眼的表达! 月婆婆会使用禁术魂灵剥夺,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很特殊的事情,再者言,以雪川之境的地位,接触到的禁术应该也是凤毛麟角,怎么偏生就是魂灵剥夺了? 魂灵剥夺这一禁术,在现阶段,对于百里羽清的伤害绝对是难以想象的,禁术触发之后,那个结局,真的是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形容。 ………… 云川秘境飘雪了,在湛蓝的天空之下,飘起了薄薄的一层雪。 落在地上后,这雪就是融化了,若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看到这样的景色。 也不只是云川秘境如此,其中的明水涧,现在也是这个情况,因此刚进行了飞行比赛的小天马一个个都很开森,他们真的很少很少见到雪,能够亲眼见一回,真的是幸运。 吟风月梧树下,流觞靠在树身上,只有着上半身,下半身已经转变成树根,深深扎在地上,每一根每一根都充满着无穷的力量。 而他的头发已经拖到地上,变成类似于树枝叶的模样,瘫在地上,也有一种很美很美的感觉。 流觞就靠在树身上,伸手,掌心中也是出现了一多洁白无瑕的雪花。 只不过,这雪花落到他的手中,并没有消失,反而是完整的。 这种情况,也是流觞故意而为,他想要仔细地看看这雪花,就必须这么做。 “雪乡出事情了……” 看着雪花许久,流觞慢慢闭上眼睛,吐露出一句话,便再无声音。 他已是半截身子的人,除出了明水涧,连四分之一的实力都保存不到,雪乡之处,若没有绝对的实力,还是不要轻易踏足的好。 那个地方,怎么说了,人族、妖族修饰不太适合生存的。 大限之日,任何一个地方的变动,都变得很是普通。 这就是寻常而又普通的一日。 ………… 雪乡,宫殿当中,三人无话,仅有上空中隐隐扩散开来的波动。 整个云川秘境发生的变化,他们都不曾知晓。 因为雪乡足够大了,主要知道雪乡有着足够的变化就可以了。 魂灵剥夺的起始准备已经准备好了,月婆婆就在这个时候落下了手,在身旁一直转着手腕,活络着有些麻住的筋脉。 “百里羽清,或者我应该用雪家的身份来称呼你,雪羽清。你是一个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若非如此,我是绝对不想使用出这一招的。可,既然你出现了,那么,我不止想要冥寒雪弓,我还想要你的四品魂灵雪鸾!” 月婆婆的这话是有些低的,百里羽清跟雪精灵离的有些远,基本上就没有听到月婆婆的这番话。 百里羽清没有准备的时候,整个人带着冥寒雪弓就是飞到了半空中,双手双脚强行被拉扯开,呈现出一个大形,想要往前转个手都是做不到的。 在这一瞬间,百里羽清身上增加的压力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或许,连月婆婆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会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吧? 因为这是月婆婆第一次使用禁术魂灵剥夺,真正的情况还要等着现场的情形,才能够看出来。 “雪羽清,你们雪域还是为我们雪川之境让路吧!” 看着百里羽清被禁锢在半空中,月婆婆一压手,整个人飞到百里羽清的面前,手搭上浮在百里羽清面前的冥寒雪弓,对着他轻飘飘地说出这么一番话。 然而,这句话,也不仅仅只是月婆婆口中的轻飘飘,它带着严重的侮辱! 雪域永远不如雪川之境! 这,才是月婆婆的中心思想! 百里羽清听到这样的话,原本有些怒火吊起来,却又自动地安静下去,他心中好像有了一个特殊的开关。 这个开关控制着他的怒火,让他在某一种特殊情况下,足够安静,足够冷静,甚至,去闭上眼睛。 嗯…… 现在,百里羽清确实闭上眼睛的,至于睡没睡觉,只有本人清楚。 正所谓,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大抵是没有了应对措施。 第三百五十六章 落定(一) 百里羽清睁开了眼,却没有任何动作,他依旧被禁锢在上空中,成为月婆婆的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雪羽清,我在此以雪神的名义起誓,剥脱魂灵雪鸾!” 月婆婆再一次开口的时候,整个魂灵剥夺仪式正式触发,百里羽清将承受莫大的痛苦! 随着月婆婆的声音落下,冥寒雪弓自动脱离了百里羽清的手,背上的冰噬箭也是飞了出来,横在上空中。 与此同时,雪鸾亦是应所召,从百里羽清的身后拉扯出来,整个身子出去了,翅膀和脚还没有完全出来。 魂灵剥夺的过程是极为痛苦的,尤其是百里羽清现在这个样子,甚至是难以想象的。 雪鸾这努力挣扎的过程,事实上真正受苦的是百里羽清本人。 百里羽清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形状,手腕、脚腕处都是有着细细的线缠绕着,一根黑线绕过百里羽清手脚,甚至是脖颈处都是有着它的痕迹。 这黑线是什么东西,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它已经出现在这里,那就不是一个很好的预兆。 黑色,显灾厄! 月婆婆功成身退,整个人早就不知道站到了哪里,而她的手中就是拿着冥寒雪弓。 这一次,冥寒雪弓没有脱离月婆婆,一直都是很安静的状态。 而这种安静,让人觉得恐慌。 月婆婆伸手按着自己的胸口,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遗忘了,可总是想不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去做。 雪鸾拉扯出来的间隙越来越大,仅仅只剩下翅膀还牵在百里羽清的身后,只待这一斩断,基本上,雪鸾就不会再跟百里羽清有任何的关系。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雪鸾与百里羽清生活了这么多年,魂灵同化度也是到了一定程度,一旦崩溃,魂灵同化度这个东西并不是很好修复的。 一旦开了弓,谁都没有回头路,包括月婆婆! 魂灵剥夺仪式另一方面的承受者是月婆婆本人! 也就说,即便百里羽清是受害者,月婆婆也要参与到魂灵剥夺仪式当中,承受住剥夺而来的魂灵。 这一点,月婆婆本人可能是不知晓的,不然在这样一处陌生的地方,是怎么也不能进行魂灵引导的,因为不够安全,随时会发出超出状况之外的事情。 等到月婆婆被冥寒雪弓强行拉扯到上空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等,不要!” 月婆婆呆呆地看着手中的冥寒雪弓脱离而去,整个人就是懵的,这是什么情况?! 月婆婆想要强行挽留住冥寒雪弓,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百里羽清这个人消失了,冥寒雪弓也不会委屈自己成为月婆婆手中的东西。 更何况,冥寒雪弓现在已经跟百里羽清建立了联系,只要百里羽清撑过现在这一关,它还是会成为百里羽清手中的一把利刃! 可惜的是,百里羽清已经不行了,雪鸾完全脱离百里羽清的身体。 雪鸾脱落之后,百里羽清整个人昏迷过去,那条黑线从他手腕、脚腕、脖颈、眉心强行穿插过去,荡起很小很小的波动。 几乎就是不可查询的状态。 百里羽清整个人向后仰去,没有了重心支持,等到下边空中的力量一旦泄去,百里羽清就会重重的砸在地上。 场景一度变幻莫测,但是最后的结局却都是千变不离其中。 那就是,百里羽清终将失去雪鸾,成为根基全毁的废人! 在知道这个结局的时候,很难去想像月婆婆究竟用出了什么样可怕的魂灵剥夺,竟然连百里羽清的成道根基也不放过。 若是没有了成道根基,今生今世再无进阶的可能,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他不会回到雪域,也不会死在雪域那浩瀚漫无人烟的雪原之上! 雪之堡不会留下他的名字,他,不会被世人记得的。 月婆婆一出手,雷厉风行。 虽然,月婆婆本人也不知道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嗯,事实的真相有一些可怕又无奈。 下方,雪精灵看着空中的动静,他没有办法去做些什么。 可是,百里羽清若是落到那种地步,他心中又不是很开心,因为不应该是那样一个结局。 百里羽清应该是风光霁月的,有着万人憧憬的模样。 现在这一场景的变化,有一部分,是雪精灵的过错。 所以,他一定要挽回些什么,用他自己本身! ………… 洛白猛地睁开眼睛,刚刚系统突然就是强行弄醒了他,用一种微弱麻痹的电流,弄醒了他。 然后,在他清醒的情况下,说出了下面的话。 【紧急告知:雪精灵的求救!】 【告知:紧急情况,雪精灵发出求救,请宿主立刻前往!请宿主立刻前往!】 然而,听到这番话的洛白,只是撑手站起了身子,还什么都没有说,就被整个挪送到了雪乡宫殿中! 然后,整个人站在宫殿大门处,看着里面偌大的区域里,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的场景。 【这是要干什么?让我过来看什么?】 洛白站在这里,并不是特别能够分析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于系统口中的雪精灵是哪一位,他更是不知道。 洛白整个人就是一头雾水的被系统丢到了这里。 同时,007还嘲笑着他。 【哈哈哈!你这是被丢到什么地方了?雪乡吗?我发现一个事情,云川秘境简直就是你的灾难!你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想不开要答应来到云川秘境了?】 007的无情嘲笑,洛白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所有的状况都来自于远处,飘着的几个人。 而且,其中有个人,好像还是比较熟悉的一个人,百里羽清。 当初,从明水涧出来以后,百里羽清整个人就是消失了,原本还在想,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没想到会来到雪乡,并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怎么说了,不在心中预想的那一块。 【雪精灵的求救?好歹也让我看到雪精灵吧?难不成小小一团?】 洛白甚至有些无奈,因为,他并不知道所谓的雪精灵到底在什么地方。 洛白话音落下后,系统给洛白指出了雪精灵的位置,那个位置正好对应着百里羽清! 也就是说,所谓的雪精灵,已然在百里羽清身上,求救,救的不是雪精灵,而是百里羽清。 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了? ………… 时间调转到系统发出消息之前那一小段时间。 那个时候,雪精灵已经在想自己能不能找到主人,又是否还能挽留住这有缘人。 这么想的时候,雪精灵突然想到一个事情,也就是他完完全全可以在这个时候跟百里羽清绑在一起,生死皆定! 这种情况下,要是,挽救不回来,大限之日,这样走了也好。 所以,大抵是转过了心中的那道弯,雪精灵干脆就跟昏迷中的百里羽清认主成功。 此后,也就变成了洛白现在所看到的样子。 洛白从知道这件事情,继而知道整个发生过的事情,整个人就是一种…… 唉! 洛白吐出一口气,直接起身飞向冥寒雪弓,伸手拿住了它,就凭着这冥寒雪弓,就引起这样的动静,雪族到底没落到了什么地步? 那,既然如此,重回雪川之境的孔雪凝又会是什么模样? 洛白看着手中的冥寒雪弓,它的重量几乎是没有的,弓身上泛过的流光,感觉像是水痕。 这把弓,并不是那么好看,可能也只是一个名头。 见着旁边还有冰噬箭,洛白直接伸手抽过一支,挽弓搭箭,一气呵成,直接射出! 嘭! 洛白射中的地方直接坍塌了,对洛白来说,还是有一些威力的。 只是,可惜洛白并不知道这是雪族皇器的存在。 洛白远远看了眼自己弄出的动静,觉得很奇妙。 不过他并没有看多久,就是把弓放到了一边,直接上前把百里羽清搀扶着,然后落在地上,把人安置到地上。 地上虽然是冰层,但是,以百里羽清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怕这种情况,因为在雪精灵的附身之下,他本身就是一个类似于冰棍的存在。 再去想会不会冻着,那是想多了的做法。 “你在干什么?!!” 洛白一动作,正在与雪鸾进行联系的月婆婆就有了感知,她低下头,看着洛白,尖叫一声。 “嘘!” 洛白听到声音,扭头就是伸指比在嘴边,嘘了一声,不让说话。 随后,洛白再一次看向百里羽清,百里羽清的情况很是糟糕,他不知道百里羽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是十分糟糕的。 百里羽清的根基完全被毁,几乎没有修炼的可能性,魂灵雪鸾被剥夺,魂灵同化度瞬间清零,他跟魂灵之间的联系也是被切断。 还有这一身经脉的裂开,使得他的元力运转会比以前慢上十倍,甚至二十倍!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无论洛白怎么去检查,百里羽清的状况都不能说是很好,仪式之下,百里羽清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死亡没有笼罩住他,可这一切的发生,还不如死亡。 还好百里羽清现在是昏迷着的,不然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基本上算是一个没有用处的人了,雪精灵护着他,是想让我保住他?”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掌心之下的人,有一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情愫。 剩下的,洛白打算接下来再去清算一些事情。 第三百五十七章 落定(二) 【精灵祈求,无论你在任何一种纬度,都不会拒绝这样的事情,包括现在,所以你会出现在这里。】 007大概也是知道了现在的情况,不负以前的声音响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它的声音就已经是变了,开始低沉,又或许是充满着磁性。 洛白从来没有发现这样的事情,只有007自己清楚,这是某一种预兆,来自云川秘境的预兆。 007并不打算把这样的事情跟洛白说清楚,洛白这个人看似精明无比,实际浑浑噩噩,那是来自灵魂的孤寂与混沌。 007很清楚,这样的洛白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宿主,可他却是很好的洛白,从一而终,都只是洛白。 所以,所幸如此。 【精灵的祈求,我就必须要救醒百里羽清,在那个人的注视之下?孔姑娘并不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我把她杀了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洛白现在的心情格外复杂,甚至隐约有些暴躁,极其需要什么方法来刺激他一下。 而这种方法,目前只有一种,也就是远处动弹不得的月婆婆! 听到洛白的话,007倒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的洛白果真是不可招惹的。 【无论你要去做什么,百里羽清根基不可无,他这个人要好好的,然后那把弓,会成为你的所有物,而不是再作为雪族皇器的存在。】 007并没有劝导什么,只是把现阶段的事情跟洛白说了清楚,接下来到底要去怎么做,决断权全都在洛白自己手里。 “我要那把弓干什么?不过,要是能让月婆婆不舒服的话,这件事情我还是愿意去做的。” 说实话,洛白对于冥寒雪弓提不上来什么兴趣。 【剩下的,随你。】 007干脆不吭声了,看着偌大的抽奖盘,第一次觉得,发生的事情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包括它的。 以前,到底是怎么觉得,未来一定会是失败得了? 现如今,每一次的决断都那么不像他。 “嘁!随我?随我,灭了月婆婆?还是顶着雪青月这具身体的月婆婆?果真是,没什么简单事情等着我来解决。麻烦!” 洛白冷哼一声,对于007说的事情根本不屑,看着地上的百里羽清,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百里羽清现在的情况太糟糕了,如果没有所谓的雪精灵存在,他基本上可以…… 所以,说到底,还是不明白,雪精灵为什么一定要让百里羽清活下来? 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让他不是那么清楚的? 罢了,应下所有就是了。 【系统,调出个人面板,筛选适合当下情况的魂宠,以及能够使用的方法。】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噬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 背包:天印纸二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20%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五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鹰鸣崖云川秘境。】 【告知:当前状况适合魂宠[沼落羽松],利用该魂宠技能[池生],可恢复百里羽清百分之七十的根基,使其还有百分之五十成道的可能性。】 【告知:另有第二种方案,为,触发天赋[道寻],可为百里羽清重组身体,令其天赋上一个层次,但是,道寻触发后,有三年的潜伏期,三年之后,百里羽清才会展现出属于他的峥嵘,望宿主周知。】 系统是万分强大的,所有的情况都是跟洛白说清楚了,接下来,就看洛白想要为百里羽清选择哪一种类型的解决方案了。 【系统,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解决方案吗?】 【告知:回宿主,以宿主当前情况,能够使用的,仅此两种方案。】 听到系统的话,洛白有些沉默,以现在的情况吗? 【系统,解除天赋[道寻],目标人物百里羽清。】 洛白没有迟疑很久,就是直接下达了命令,现在的话,月婆婆那边完全脱不开身,可以为百里羽清好好做下准备。 当然,使用这一种方案,仅仅只是洛白的人一个趣味罢了。 就看,三年之后,百里羽清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吧,而那个时候,百里家对于百里羽清又会是什么模样。 不得不说,洛白对于这种情况还是满乐见其成的,因为那个场面想想,还是值得琢磨一二的。 洛白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系统已经做出了洛白想要的动静。 【告知:已经触发[道寻],全面解除封印。目前作用人物百里羽清,作用方向,重组身体,时限三年,开始投放。】 系统的声音一段一段落下,洛白跟百里羽清的身上就都是窜起一圈光晕,一种黄绿色,很漂亮的颜色,充满着生机,相较于翠绿色,这种颜色更加温和一些。 这样的情况,洛白已经见怪不怪,总之每一次的动静都不是很小,要是每一次都是大惊小怪的话,难免失了分寸。 现在,这样看着一切慢慢发展成自己想要看见的模样,还是挺好的。 嗯! 洛白心中就是这么想的,其它的,那就只能是无所谓了。 到最后,洛白的身上终于没有了动静,所有的动静只落到百里羽清一个人身上,洗刷本身就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这一次又一次洗刷下的则是百里羽清身上的污垢。 洛白看着百里羽清身上的动静,伸了个懒腰,脑袋这么一歪,时限就是落到了月婆婆的身上。 可笑的是,他已经把百里羽清的事情处理完了,月婆婆还在跟雪鸾建立联系,速度特别特别慢,而且这种情况下,魂灵同化度更是不可企及的东西,也不知道月婆婆费这个心力干什么。 啧啧! 洛白转着手腕,走着走着就是走到了月婆婆的旁边,看着月婆婆脸上的神色,觉得好笑急了,怎么有人是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月婆婆现在是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格外的丰富,好像他会在某一刻直接生吞了她,那个表情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的。 感知到这个的时候,洛白脸上的表情特别特别复杂,他原来是这么一个令人特别害怕的人吗? 怎么感觉,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了? “月婆婆,孔姑娘不在,你说你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洛白在月婆婆的耳边嘀咕了一声,就是从其身边走过,来到冥寒雪弓跟冰噬箭的面前,再一次打量着这所谓的雪族皇器。 再一次看着这弓箭,洛白还是不太喜欢,这两样东西,可能就只是天生不合,不然哪里轮得到如此? 洛白撇撇嘴,一手背在身后,就是往后挪了两步,这东西,要不还是交给孔雪凝吧? 反正,按照月婆婆现在的做法来看,还是要带回去雪川之境的,既然如此,要是认主给别人,还不如认主给孔雪凝,这样的局面,洛白还是乐于看见的。 想着这件事情的洛白,琢磨了一下,干脆,直接在冥寒雪弓上,标注着印记,不是孔雪凝,不可直接认主,到时候不是孔雪凝的话,那些雪川之境的人肯定就傻眼了。 洛白点点头,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好,干脆也就这么做了。 洛白一挥左手,银白色的光芒汇聚在此处,成为一抹亮眼的存在。 洛白转身对着这光芒吹了口气,随后伸指拨动着,把它滚到了冥寒雪弓那边,直接包裹住冥寒雪弓的整个弓身,随后融为一体,不是那么容易分辨出来。 偏生,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动作,这把冥寒雪弓以及附赠的冰噬箭,基本上算是内定给孔雪凝得了,雪川之境的任何人,都不会拥有它。 不过,要是这么简单就是让月婆婆把东西给带了回去,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在百里羽清身上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还是来好好逗一逗月婆婆。 洛白伸舌舔了舔嘴唇,瞳孔中反射出冥寒雪弓的存在,他刚刚在那么一瞬间,想到了一个很好玩儿的事情。 要是这样的话,月婆婆会不会自己毁了根基? 洛白甩甩脑袋,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到底想着什么。 随后,洛白就是转过身子,看着满头大汗的月婆婆,刚刚脑海中闪过的一个想法,正式确定,他还是准备好好玩一玩。 这种情况下,即便不能染发月婆婆死了,他也想让月婆婆生不如死,只有这样,他开心了,才是最满足的。 别的且先不提,一切还是以他开心最重要。 “月婆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来陪你玩一玩?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洛白往这边走了两步,头顶上空就是雪鸾的存在,雪鸾跟月婆婆之间有很多很多细长的线相互牵引着。 而洛白站着的位置,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这些东西。 心神大乱的月婆婆看到洛白这个样子,脸上的汗直接流到了脖颈处,黏黏糊糊的,特别特别不好受。 可是,偏生现在眨不得一下眼睛,唯恐对面的洛白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月婆婆这种心思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洛白还真的有一种打算,一种,嗯,能让月婆婆瞬间要发疯的打算。 斩断这些联系的丝线! 洛白的想法很是简单粗暴,可是一但这么做了,月婆婆受到的冲击,嗯,就是很大的。 当然,洛白也不会去想这些事情,他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所以,洛白很简单的,就把这些丝线给一手挥断了。 洛白看着自己的手刃,还有断开的丝线,甩甩手,就是垂了下去。 丝线断开的同时,月婆婆满脸不可置信地向后仰去,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第三百五十九章 落定(三) 月婆婆向后退去,整个人对现在的情景,已经是无能为力。 同时,雪鸾展翅从洛白的头顶直冲下去,一抹流光泛过,便是重回到百里羽清的体内。 只是,雪鸾终究不是百里羽清的魂灵了,所有的联系都被斩的一干二净。 所以,现在,雪鸾根本进不去百里羽清的身体,强行进入,也只是被反弹出来的份。 雪鸾被反弹出来后,扇了扇翅膀,干脆就站到百里羽清的旁边,等着百里羽清醒过来。 月婆婆已经回过神,她看着已经回到百里羽清身边的雪鸾,又看向自己的手,掌心上已经浮现出黑色的印记,一种失败的印记。 月婆婆整个人简直都是要气疯了! 她气冲冲地走向洛白,一掌拍向洛白的肩膀,然后就是脚下一转,直接来到洛白的身后,伸手反掐住他。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月婆婆的声音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可能,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让她一时间接受不能。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你用你的手在做什么?” 被劫持住的洛白丝毫不慌,平稳心气,一字一字吐露清楚,简直就像是在月婆婆心口上插刀! 是啊,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了? 月婆婆恍神这么想的时候,洛白直接伸手点出月婆婆的手,整个人往前走去,分毫未伤。 “雪川之境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你这样歹毒的人?” 洛白慢悠悠地转过身,看向月婆婆,不由地吐露出自己的疑问。 确实,月婆婆本人的行事风格,是真的有一些跟孔雪凝不太相同,或许也跟那远在东洲边际的雪川之境的人亦是有些不同。 “我歹毒??” 听到洛白的话,月婆婆更加不可置信,她什么时候成为了歹毒之人?! 她现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雪川之境,都是为了孔雪凝! 怎么就成为歹毒之人了?! “洛公子,说话要讲究实据,如此泼墨于我,可是把我看的太轻?!便是小姐在这里,也不会容忍你这般折辱我!” 月婆婆深吸一口气,正回身子,拱手切切实实同洛白行了一礼,是她们雪川之境独有的礼数,手上结印的位置最为重要。 “她想要说什么,我并不清楚。不过,你现在的行为,说实话,当初在雪乡第一次碰见你,你大概就想这么做了吧?孔姑娘来的快走的也快,那个时候根本想不起来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动静。” 洛白摇摇头,几根手指头轻飘飘地晃悠着,漫不经心,又是让月婆婆咬牙切齿的。 “未曾!不过是今日所想,洛公子何故牵扯到那个时候?” 月婆婆收回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很是明确地同洛白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今日我可放过你一命,带着冥寒雪弓,回到雪川之境,从今往后我不想再在除了雪川之境以外的地方看到你!” 洛白完全就没有听月婆婆说了些什么,直接就是挥挥手,满不在乎。 但是,洛白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只能说是完全落在了月婆婆的心上,她可以带着冥寒雪弓走?带着雪族皇器? 为什么? “为什么?冥寒雪弓身为皇器,整个东洲之内,除却阴阳圣宗跟儒宗两大古老宗门拥有皇器,其它地界内基本就没有皇器这样的存在,甚至没有圣器可供差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婆婆是真的不懂洛白为什么这么做,唾手可得的东西,就这么简简单单带回去吗? 难道这举世罕见的冥寒雪弓,在洛白心中就勾不起一丝丝的波澜吗? 月婆婆想的还真是真的,洛白还真就看不上什么冥寒雪弓,他也用不习惯弓箭,这要是一把剑或者长枪之类的,洛白说不准就会喜欢,偏生就是弓箭,用不习惯,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掌握给孔雪凝,总比掌握给别人要好。 不过,这个时候,月婆婆也没有想到,这冥寒雪弓已经在洛白的引导下,只承认孔雪凝一个人,还以为是整个雪川之境的幸运。 “不为什么,只是我不喜欢。还有,雪川之境是留给孔姑娘的,大抵你也会落到她的手中,我就不掺和这个热闹了。” 洛白并没有跟月婆婆说实话,单手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洛白说的话也没有错,孔雪凝终究不是雪川之境的人,未来的事情也只有未来能够知晓了。 “不喜欢?不掺和?洛公子,事到如今,我可以相信你这样的话语吗?” 月婆婆呢喃了几声,抬头看向洛白,瞳孔中藏着连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感情。 “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时限也该到了,你要走了,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意义。说实话,回到雪川之境,别再出来了,否则,我并不是一个特别容易原谅人的人,你明白吗?” 到了最后,洛白还是跟月婆婆说了重话,这最后一句话,是洛白对月婆婆的警告,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到时候死于非命,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月婆婆张张嘴,挪着身子,一伸手就拿到了冥寒雪弓跟冰噬箭,手上没有传来任何的反击行为,她很是轻易就是触摸到了这两样东西,根本不用像之前一样,还要借助孔雪凝的血,才能达到这个目的。 抱住弓箭后,月婆婆抬头看向洛白,有一种,特别,特别难以言喻的心情。 与此同时,回归雪川之境的通道从她身后显现,看来洛白口中的时限居然是这么早就到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月婆婆自己最清楚吗? 月婆婆清楚是清楚,可一连二三的变化,早就让她忘记准确的时间。 所以,等到这东西真的出现的时候,月婆婆自己的嘴角微微有些抽动。 同时,月婆婆对于洛白的底细却来越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月婆婆望着洛白,逐步后退,退到通道中。 最后,月婆婆带着所有的疑问,站在回雪川之境的路上。 ………… 【就听到你在吧唧吧唧,对孔雪凝,你还真的是做了不少。】 月婆婆走后,洛白甩着衣袖,一步一步往下走着,百里羽清这里也需要一段时间。 听到007这样的话,洛白倒是无法反驳。 【那,毕竟还是希望她好的,雪族皇器呐,百里羽清现在有我帮着,这样东西交给她也挺不错的。】 【有你在,当初那一礼,就够孔雪凝纵横天下了,便是没有冥寒雪弓,她亦是会有别番奇运。真以为你行礼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007对此倒是嗤之以鼻,就算洛白真的把人留在了这里,孔雪凝那边也不会出现什么大事情,就这,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怎么样也好,反正冥寒雪弓的主人不是孔姑娘,其他人也用不到它,一份礼物,好叫日后相见,东洲疆域虽多,终究不是终点。】 【是啊,终究只是一个起点罢了,宿主你又能什么时候长大了?】 洛白只能笑着不说话,二十三岁,初出茅庐的年纪,能老成到哪里去? 也不知道,有时候007到底是怎么想的,总是想让他成为那么一个老成的人,他能成为是么样的人? 不过,也确实有一些地方不太一样,他好像没有多少神经。 想着想着,洛白就已经走到了百里羽清的附近。 洛白一抬头,就是顿住了身子,停在了远处。 雪鸾那边抬了下脑袋,又是扭回去看了眼百里羽清,起身就是来到洛白的面前,伸着脑袋蹭着洛白,口里时不时发出声音,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 等到洛白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雪鸾的背上,并且五指尽数没在羽毛里面,极其舒服。 洛白看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 “唉,何苦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生死相依,何必如此?” 洛白也知道自己跟雪鸾说这个说的有点多,可是三年的沉淀期,不得见天日与人间,真的可以吗? “算了,你想要,我便随你的愿吧。” 洛白摇摇头,没在羽毛里的手抽了出来,两手结印,一阵印出现在手中,是洛白手中罕见的玫红色。 “去吧,重见之时,你会得偿所愿的。” 洛白看着面前玫红色的阵印,指尖在上面划过,最后一手轻轻拍出,落在雪鸾的身上。 随后,雪鸾直接顿空而去,在百里羽清的脑袋上化成一颗蓝色的蛋,就是那么直接没入百里羽清的身体。 雪鸾还是想要成为百里羽清的魂灵,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幕。 只能说,道寻状态下的洛白真的是无所不能!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雪鸾选择的路,会成为什么样子,暂且不清楚。 百里羽清身上的动静还需要一段时间,这座宫殿,也还好。 洛白想到这里,干脆寻了个宽敞的地方,盘腿打坐。 后来,洛白渐渐沉稳住气息,整个人与周围行如一体,气流转的范围成为不可琢磨的迷。 嗯,变成这个样子,也算是很正常的。 ………… “诶?洛公子去了哪里?怎么说还没有回来?” 空地上,苏逸安跟炎云海看着一堆木炭,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洛白回来的身影。 纠结的时候,还是要继续在这里等着。 第三百六十章 万里长安 云川秘境,最北边,儒宗十六弟子都是背着跟人差不多高的毛笔,穿行在树林中间。 为首的弟子叫做常石明,是这一次的带队弟子,那些阵图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在他手中。 所以,只要找到那一股邪恶的力量,再借助大阵,以及云川秘境本身的力量,就可以功成身退,不用害怕其它的东西了。 “常师兄,你说,我们这几个人,真的能够做到这些事情吗?长老不在,我有些害怕。” 有弟子张口,说出大部分人想要说的话,毕竟他们第一次走出儒宗的地界,万一这一次失败了怎么办? 万世当中,邪恶力量包括了哪一些,他们也只是从书上看到过,万一出了问题,波及到整个云川秘境,以及来到这里的人,到了那个时候,还有什么办法去挽救? “不必担心这些,我们都是正统的儒宗弟子,身上都有着天地才气,以才气为基础,辅以元力配合,才造就了儒宗独一份的修行方式。我们只要不害怕,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拦我们。” 常石明摇摇头,伸手顺顺身后的笔杆子,这是儒宗统一的武器,在外游历的时候,背负长笔者,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儒宗之人,很是容易相认。 “有时间想这些,还不如多读读经卷,你们手里的东西难不成是摆设?” 常石明又是一口气上来,直接让众人做好自己的事情。 至于那一股邪恶力量,目前还在他的探测当中,按照显示,应该就是在这里一截,只是还没有找到准确的位置。 这个位置还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定位,总之,这个事情是急不得的。 ………… “呵,我终于见到你了,上一次跑出去感觉怎么样?世人有没有理过你?那么多年没有现世过,你以为你还是当年万人追捧的模样吗?” 未知名的地方,突然传出来一阵男声,男声低沉,甚至带着深深的恶意,这个男声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疯狂的人。 “他来了,上万年过去了,七百年过去了,两百年也过去了,所有的折磨都会成为过往云烟,你奢求的一定不会实现,你想要的一定不会在你的手里。我走了,你也不活不了。” 随之响起的是一道女声,清清冷冷的,对于男人口中的恶意反弹着。 “呵,谁来了?你以为谁能够来救你?别祈求了!你不会!不会离开这里的!之前秘境发生的事情我不打算惩罚一些什么,但是这些日子你还是在这里好好呆着吧!净漓,你别忘了,净山之上,那些人的白骨,也有你的一份力!” “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必日日提醒我。我犯下的过错,从来都是弥补不了的。我也没有想过回去逃脱什么,可是,总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小生哥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出现在你的梦里,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她在另一端,你说,她会是什么模样?” “你别说了!她是什么样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她一定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两百年!两百年的时光,我绝对不允许失败!你别想着搅和着什么?!行了,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你应该做些什么!” “小生哥哥,小生哥哥,哈哈哈!你也只是痴心妄想罢了!你也只是痴心妄想罢了!哈哈!” 随着男子远去,停留在原地的净漓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及那男子口中的话,那些话又没有什么杀伤力。 “小生哥哥,来不及了,她不会再见到你的,你也不会再找到她,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轮回。主人回来了,云川会消失的。大限将至,小生哥哥你的不过沧海一粟,回不了头的。小生哥哥,我等着你,你会陪着我一起去找她的。” 净漓的呢喃声一点一点褪去,再也看不到这个人,也找不到这一处空间的入口。 ………… “洛公子,你总算回来了!你之前到底去什么地方了?!” 苏逸安看着从林间走出来的洛白,一拍大腿就是坐了起来,他们等了,算起来有两三天了,这段时间里,完全不知道洛白到底在哪里,时不时就要提心吊胆一下,怎么看都会有一点点脾气的。 洛白并没有说话,身后面,两具妖傀儡搀扶着百里羽清,这么久过去了,百里羽清还是没有醒过来,就好像是这三年的间隔实在是太长太长。 洛白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在雪乡待久了也没有办法。 所以,最后,洛白还是选择给百里羽清配上两个妖傀儡,然后,回到了苏逸安等人的身边。 “诶?怎么是百里羽清?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模样?” 苏逸安看到百里羽清现在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发懵,这是记忆中的百里羽清吗?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出了点儿事情,我暂时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洛白扭头看了眼百里羽清,摇摇头,他反正是说不清楚这件事情的。 “哦,那,我们还是要去那个地方吗?” 苏逸安点点头,也就没有多问,他想起之前的目的,大概知道洛白的想法是什么。 只是,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没有办法确定适不适合还要那么做。 “走吧,沙漠,我上一次走的太快,有些东西我都没有仔细去弄过,不能把它给丢掉。” 洛白点点头,对此,他还是持肯定态度的,白色沙漠,即便没有了银越的存在,他也需要再回去一趟,不为别的,只为这一处特殊的存在。 苏逸安点点头,大概知道洛白的想法了。 “那,我们再准备下,就直接过去吧,这里离那边并不是很远。” “可以。” 洛白应了一声,一挥手,妖傀儡带着百里羽清寻了个地方,老老实实地站着。 ………… “我不会,我不会放你走的。你要等着我,你要等着我,一定还有回转的余地。你知道吗?你一定要等着我!” 一位黑衣男子跪在一深井的底部,在他的前面横着一具冰棺,冰棺里面躺着一位红衣女子。 黑衣男子跪在那里,头颅低着,看不出样子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但是,这一处的井却是足够让人心惊,井壁全是镶嵌的白骨,白骨累累,罪恶满满,这里并不是什么忏悔的地方,这里只是一处适合死人居住的地方。 “那么多人,这一次一定一定能够成功的,即便不能成功,还有那么苗子,总有那么一个是适合你的。你要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我想要看到你美美的样子,到了那个时候,山花烂漫,都抵不过你的笑容。” 黑衣男子走上前,伸手抚摸着冰棺,一寸一寸,手上的力量虽然轻飘飘的,但是每一下的重量又出奇的重,就像是想要破开这冰棺,触摸着那红衣女子的身体,想要触摸那活生生的身体。 “我一定会成功地!这一次,我绝不允许我失败!我会调动所有,为你铺出一条足够光明的道路!” 男子的手扣在冰棺上,一字一字吐露出来,带着最坚定的心,两百年来一直坚定不移的心。 “所以,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男子的声音渐渐远去,成为不可见的影。 ………… 吱吱! 吱吱! 灰鼠的眼睛红彤彤的,不过他它们现在并没有四处乱窜着,更像是有着意识一样,从四面八方,回到一个地方去,那个地方位于云川秘境南边的一个峡谷当中。 这些老鼠跑到这里的时候,都是一个个直接跳下去,没有一点点迟疑的,一浪接过一浪,就像是山谷底下有着什么在吸引着它们。 山谷之下,在老鼠们的进入之后,也是在一瞬间冲起一阵格外明显的血腥气,盘旋在山谷的上空中,久久不曾散去。 这一团血腥气就这么凝聚在这里,哪里都不飘走,老鼠们却是越来越多,蜗居在山谷下,还不清楚山谷底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吱吱! 吱吱! 吃人! 吃人! 山谷中渐渐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就好像是老鼠们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变得不一样了。 当然,这种情况当然也不是不会发生。 不过,现在还是不能够清楚,只能在以后再经历过这里的时候,才能够发现这里的异状,到了那个时候,才能够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软乎乎的声音,有气无力,像是在乞求着什么。 那是一道很古老很古老的声音,声音的主人是谁,并不能够知道。 只是,要去救谁? 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云川秘境内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有时候,是真的看不清楚,为什么云川秘境拥有这么多,雪乡藏着雪族皇器,森林中藏着明水涧,以及吟风月梧这样的大妖,即便大限将临,实力远远不如以前,但是流觞始终还是大妖。 白色沙漠中,藏着一灵一怨,怨且不提,这灵,身为银月龙蛟的银越,本身上也不是一个特别好招惹的存在。 还有,还有郎家人追寻的天心月见草也在云川秘境的火山地带中。 这,云川秘境在现世中闹出了那么多事情,引起那么多人马竞相赶来,看来是真的有这个底气。 七百年的时间,现世早已变了模样,云川秘境又会是哪一种模样? 惶惶不知终日时,明明可见万里长安。 这,云川秘境,只不过是很多人梦中的的万里长安。 第三百六十一章 鹰鸣崖上 云川秘境中发生的事情究竟如何,暂且不提,各方的人马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也都是说不清楚的。 比方说,星河学院的人,又比方说剑都林家,还比如宣城许家,桐城苏家,他们每一队人都代表着一方势力,也代表着一方势力对于云川秘境的窥视。 云川秘境,到底算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很多久远的人清楚这里,现在的年轻一辈却不是很清楚这里的事情。 就好像当初百教域之内那七印殿的主人——云华上人,七百年过去,对于云川秘境依然会存在着一丝忌惮的心态。 虽然,同行的黑擎看不上云川秘境,但不可否认的是云川秘境的确是一处非常特殊的地方。 时过境迁,竟然离云川秘境开启已经是一年过去了,时值帝历一千七百四十四年五月初一,若不是这个时间,很多人都不太能够相信已经是一年过去了。 那些进入到云川秘境的人,竟然在里面生活了一年! 这种事情,也不算是特别难见,只是七百年前,那个时候,云川秘境也只不过是在一年后开启将秘境中的人驱赶了出来。 而那一次云川秘境出来的不少人都是现如今的一方巨擎,代表着顶尖的战力。 要是,这一次的情形也是如此,那这一次全部进入到云川秘境的人,那得有多少将要挤进真正的顶尖战力储备状态? 且不说这一次,云川秘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便是鹰鸣崖,怎么说了,也有人心浮动着,毕竟进入云川秘境的人,有不少是身份比较特殊的人,尤其是星河学院的带队老师。 一年过去了,云川秘境未显现通道出口,这位带队老师便是要有些担心。 “怎么办?怎么办?万一出了事情,学院肯定要拿我第一个开刀!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云川秘境里面的情形,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这星河学院的带队老师是真的紧张,已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特别特别烦躁,站在他们那一处的帐篷外,转来转去,就像是思想进入了死胡同,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事实上,也不只是他是如此,其他人也大多是这种情况,尤其是一双儿女都在云川秘境的郎家人。 牙狼佣兵团的地界内,郎自清跟何文苑的帐篷里,何文苑的神经早已经崩溃,绷着的一根弦儿也在这个时候直接断了。 “夫君,夫君,他们该怎么办啊?枫儿还好一点儿,跟着我们经历过很多事情,克制芽芽怎么办?她一年上头都在昏迷着,对于这些,她可没有一点点接触的机会。夫君,他们会不会出事情?” 何文苑窝在郎自清的怀里,脸上挂着泪痕,很显然,之前何文苑已经哭过了。 “三娘,有儿子在,不会出大问题的。而且,佣兵团的人断不会让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这一点,三娘应该比我更清楚。好了,好了,三娘,且就安心吧,等到云川秘境显示出它的出口,到了那个时候,枫儿和芽芽是什么样子,都会一目了然的。” 郎自清揽紧何文苑的腰肢,把人往怀里带着,轻轻的声音安慰着何文苑。 对于此,何文苑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自从夫妻之后,他们好像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如胶似漆,反正说不上有什么东西能够把他们分开。 “嗯,夫君,我也相信我们的儿子,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三娘,不必担心了,对不对?” “夫君,你坏!” 何文苑敲了敲郎自清的胸膛,整个脸都埋了进去,有些害羞。 “好,好,我坏。” 郎自清应和着何文苑的话,脸上却是挂着笑容,有一丝丝痞气的味道。 ………… 百里家那唯一的一顶帐篷里面,百里玄屿睁开眼,摊开手掌,掌心里面摊着一张纸,一张雪白的纸,上面没有一丝字迹。 便是如此,百里玄屿还是看着这张纸,愣愣出神,好像纸张上面有着隐蔽的东西。 “百里家的回信?” 许久之后,百里玄屿才是微微张口,就像是刚刚醒转过来一样,说话的声气都是有些迷糊的感觉。 “我之前跟百里家族里面通过消息了,算算日子,如今有回信,好像时间有些太长了,是因为羽清的身份比较特殊吗?” 百里玄屿抬起头,视线透过厚重的帐篷幕布,看向一切未可知的方向。 百里玄屿的呢喃声,也并非是空穴来风,百里羽清的身份在百里府本身就是一件宣之表面的事情,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其中的人就有着他。 怎么说了,百里羽清的存在,事实上只是对于百里家的一个彰显,百里羽清自己本身是什么模样,都是要靠他自己的打拼。 而百里羽清自己本人也值得,所以,百里羽清在百里家的地位特殊又有些在普通家族子弟之上。 当然,这种情况,百里羽清并不能够接触到百里家真正的秘辛,那是整个百里家存在之根本! 百里羽清从血统上的外人来说,这一点,百里家其他人还是比较看重的。 所以,百里羽清就是一个特殊又想要,又充满着神奇色彩的人。 之前,百里玄屿选择传信回族里,也不过是因为在这里碰到了百里羽清,想起来族内的一些风言风语,才在云川秘境开启后,传信了一回。 后来,过去了多久许久许久,都没有见到回信,百里玄屿还以为没有什么指示的。 结果,到了今天,居然收到了了回信,也不知道回执上面写着什么。 百里玄屿的思绪渐渐飘了回来,他看向掌心中的白纸,另一手两指并拢,从纸张上轻轻划过。 随后,纸张上便是有了印记,很是浅显的印记最后越来越深,变成字迹模样,显现出完全的模样。 书信一张,确实有着重重的掩饰,也不知道百里府对这纸张上面的内容有多重视。 不过,百里玄屿倒是来不及想这些,纸张既然浮现出了完整模样,自然是看清楚信中的内容最重要,旁的都比不上这第一手的信息。 百里玄屿吐出一口气,他对于纸张上的内容,也是比较在意的,百里府对于百里羽清到底是一种什么态度,大概也全在这一张纸上面了。 【百里羽清今有大劫,望百里玄屿,于云川秘境之后,将其强行带回百里府。】 很简单的一句话,百里玄屿却是抓紧了纸张。 居然要把百里羽清带回去吗?! 百里玄屿对于这个事情感到非常震惊,就好像没有办法来相信这件事情一样。 把百里羽清带回百里府意味着什么了? 意味着百里羽清至始至终都拥有着百里府的庇护,即便是身在云川秘境。 而,百里府的庇护等同于整个问剑王朝的庇护! 说实话,百里府还是把百里羽清看的比较重要。 不然,也不会对百里玄屿传达出这样的消息。 “原来是要这么做,难怪到了现在才有回信,想来应该是府里争执比较大,才拖了这么久。也好,百里羽清跟百里守明,我都带回去,也好。” 百里玄屿收起纸张,闭上眼睛,点点头,对此事的震惊态度也是收了回去,变得漫不经心。 这样也好,其实,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件事情。 这其中,还有个百里守明,那孩子的地位,怎么说了,反正也说不上小。 既然知道府里免得态度,剩下的也就只等云川秘境再一次向世人彰显出它的庞大与未知! ………… 鹰鸣崖的另外一处地方,没有任何人驻扎在此处,但是这一处的的确确生活着一个人,也就是桐城苏家的四长老——苏立。 当日,苏立虽然同洛白告了别,但是他并没有真正的离开鹰鸣崖,而知选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一年。 一年过去了,苏立心中也是有些不安的,毕竟这种事情还是看天命的,他不敢去奢求,已经丢失了魂灵的苏逸安能够有多大的出息,他只想苏逸安还活着。 只要活着,一切就都还有机会,一切都还能够在准备之下回头。 “云川秘境这一次应该是地脉有些牵动,不然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再开门户。不过,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苏衡的身体不会在云川秘境出现什么问题吧?” 苏立说着说着,更加担心了。 偏生自己并不能够进入到云川秘境,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得而知。 事到如今,也只能祈祷于洛白这个人。 洛白的身份太特殊了,云川秘境会不会给面子,是题外话,但是,苏家人,如果洛白值得惦记,他应该不会对苏家人放任不管的。 苏立现在是想赌,赌一个他自己也不是很敢赌的变局! 所谓变局,变数只在一个人,那就是洛白! “洛公子,多年过去,苏家的罪过,桐城担不住。英雄碑的无灵,桐城还是担不住,在那一墙之隔的居鞍山上,有着徘徊许久的念念不忘。洛公子,苏家,苏家或许应该埋没在历史的长河当中。” “已经错了,不是吗?” 苏立直直站起身子,看着远处层层相叠的山峰,神色落寞。 他撑不了多久,苏逸安,苏逸安,他一定要坚持在苏逸安后面走。 第三百六十二章 曾经的云川 “真的是忘记了所有吗?三年前,直接打上苏府,断了多少人的后路,苏府留下你的影像,告知不可招惹。可是,英魂早已散去,没有那么多的哀嚎声,没有那么多的乞求声,始终害怕的是曾经。” “原来,我也惧怕过。” “或许,会有另外一条路,只是我从来没有发现。苏曜,你说,千年之后,到底会成为什么样子了?桐城的地界又将规划成谁的囊中之物?” “我,最开始,希望的只有安好如初。” 苏立摇摇头,转身回到林中,再一次将自己的身影全部隐没,不到云川再次开启,他将不会再显现出身影。 “万古难安,万古难安,灾厄之后原来真的是……” 苏立的声音渐渐远去,身影也是再一次看不到了,他隐没在林中,不易察觉一丝气息。 ………… 鹰鸣崖旁边的那座山峰,没有名字,是一处特别特别寂静的山峰,里面连稍微厉害一些的妖兽都没有,就是一处特别特别普通的地方。 但是,这里,半年前就住进来一位不是那么普通的人,儒宗的长老无崖子。 无崖子在剑都把十六弟子送进云川秘境后,就是来到了鹰鸣崖,在看到鹰鸣崖上的那些人,转身就是来到这一处山峰,并且住了下来,用木头做了一间小屋。 后来,无崖子便是跟宗门里面传了信,说明现在的情况,并且想要知道云川秘境完整的情况。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知道,常石明他们还会不会有人存活着,那邪恶的力量又会侵袭到哪一步。 只是,宗门里的回信特别特别晚,直到今日,也还没有一个决断。 无崖子感觉宗门里好像出了事情,当然,这只是没来由的变化。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无崖子的声音刚刚落下,就有飞鹤而来,带来儒宗的消息。 也就是说,回信直到今日,才是真正到了无崖子的手中,并且附赠一枚玉符。 无崖子有些看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不由地有些发愣。 无崖子伸手接过那枚玉符,玉符直接钻进他的手背,在手背上化成印记,像一条小龙,但又感觉像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不过,无崖子倒是没有在这上面纠结很多,分不清楚后,他也就没有再想这个事情,而是看向手中的信纸。 信纸有些重,上面应该记载了很多东西。 只是,按照传信的那位长老的性质,应该不会写出来这么多东西的,怎么? 无崖子看着手中的信纸,歪歪头,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干脆就扬了扬手中的纸,走进自己的那个小屋子。 屋中,无崖子坐在椅子上,伸手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才是打开信封,展开信纸,看向里面的内容。 “无崖子兄,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还请不要把信封里面的内容大肆宣扬,这虽然是老一辈的秘密,但是,千年之内,大多是没有人知道这个事情的。” 无崖子光是看到这个,都显得有些懵?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后来,信封上的内容,无崖子看到了,也知道了为什么一开始要说出这样的话,那之后的内容确实不适合大肆宣扬出去,那是上古的遗留,会引起一阵骚乱的。 信上其实也没讲很多东西,但是它介绍了一种东西,也就是他们口中的邪恶力量。 白骨域魔! ………… 云川秘境,是十二万年前意外遗落的空间秘境,那个时候,有人想要强行撬开云川秘境的通道口,最后失败了。 后来,云川秘境也就只存在于一些古老的宗门里面的古籍当中,甚至有一些因为宗门的消失而遗失掉了。 但是这一切,不能否定云川秘境的存在,更何况,在一万年之后,云川秘境居然开启了,只不过,能够进去的只有青银境的修士,对于骨龄的要求也比较高。 后来,没有人知道那些人在里面经历过什么事情。 只是,从那里面出来的人,无一不是一方大佬。 就好像是现在,七百年前,从云川秘境出来的,也都是一方巨擎。 好像从云川秘境出来的人,很容易成为人上人,拥有强大的力量。 但是,很多人都没经历过云川秘境的洗礼,里面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外人所知道。 云川秘境的特殊性,大概也就在这里了。 可是,对于云川秘境,还有另外特殊的情况,开启的不确定性。 一万年,三万年,一千年,又是一万年,再者七万年,开启的时间完全没有定数,而最后一次便是七百年前,加上现在这一次的开启。 有时候,真心觉得云川秘境有着不得人知的事情。 但是,云川秘境里面拥有着邪恶力量,这件事情从云川秘境一经出现,就是确定了的事情。 因为,当初云川秘境显现的时候,万里之内都弥漫着邪恶的气息,甚至导致千里之内,寸草不生,完全一片荒漠。 而这荒漠的形成,只用了短短三天的时间,这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儒宗的人知道云川秘境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存在,当下便是派了人去查探。 当初,想要强行撬开云川秘境门户的人便是儒宗的人。 只是,他们失败了,邪恶的气息在一个月之后也尽数收敛了。 最后,云川秘境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消失在众人的面前,并且在一万年之后再一次出现。 这一次,因为局限性,儒宗派了人进入云川秘境,只出来了四个人,他们带出来一个特别奇怪的消息。 云川秘境里面存在着域魔,一种不在记载中的域魔,全是骨头铸造的域魔,每一片骨头都是活的,它甚至能用骨头去做攻击以及防御。 当初,宗门的祖先经过仔细询问,以及判定后,最后干脆就把这种域魔定义为白骨域魔。 白骨域魔实际上也是云川秘境邪恶力量的中心,它就是邪恶力量的绝大部分。 邪恶力量可以说是侵袭整个云川秘境,但整个心脏全在白骨域魔身上。 白骨域魔,白骨组造而成,拥有一颗黑色的心脏,里面包裹着邪恶的气息。 但是,从出来的那些人的口中,先辈们还发现一个事情,白骨域魔真正拥有着莫魔族的血脉。 这件事情,在那个时候,并没有完全被确定。 后来,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开启,儒宗一次又一次派人过去,最终将整个云川秘境的面貌呈现出来。 云川秘境大抵分为六个板块,其中,以火山跟沙漠的面积占据的会比较大,再者便是森林、雪乡,还有一处比较特殊的山谷。 这也只是一个基本的面貌,都是一次一次慢慢勾勒出来的。 而所谓的白骨域魔也真正显现出它的容貌。 白骨域魔存在于云川秘境的任何一个角落,只要有人死去,白骨存在,白骨域魔便会闻着气味赶过去,并且将那死人的骨头抽取出来,安装在自己的身上,融为一体。 此外,白骨域魔身上,那颗黑色的心脏,事实上还是魔界的通道口,按照正确的处理方式,可以凭借那颗心脏,找到魔界的隐蔽入口。 这个事情,是一个弟子看到白骨域魔亲自进入摩魔界,才发现的,不然这样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被察觉到,只有真正显现出来之后,才能流传于世面之上。 总之,云川秘境危险重重,能活着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 所以,这封信的主要目的,是在于让无崖子收拾好尾巴,不要让一些逸散的力量侵袭到别处。 ………… 无崖子卷起手中的信纸,伸手喝了一大口茶水,这信纸上的内容,有一些让人心惊。 若是云川秘境是这么古老的存在,那里面的危险度,会成为什么样子?常石明他们又是不是能够凭借一身浩然正气抵御住那些困难? 别的弟子且不提,常石明还是一个好苗子,要是把他给损失了,无崖子还是会觉得有些心痛的。 可惜,云川还没有打开,一切都只能继续等待,这是一件着急不来的事情。 ………… 九剑宗,柳文溪来到沈从阳的赤炎峰,让沈从阳吃了好大一惊。 沈从阳从来都没有想过柳文溪会到他的山峰中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柳文溪第二次进入到赤炎峰中。 虽然不知道柳文溪到底要做什么,沈从阳还是去迎接了她,并且将人带到相对公开的地方。 “别的我也不想说,你这里有没有墨尧的消息?” 柳文溪并没有坐下去,只是环顾了下四周,直接同沈从阳开门见山说道。 “墨尧?你找他,出什么事情了?” 沈从阳听到柳文溪的话,就是站了起来,像是被柳文溪话里的意思给吓到了。 “云川秘境没有任何消息,这秘境是墨尧发现的,但是我发现他并不在宗门里面,我跟他联系又比较少,所以想来问问你。” 柳文溪摇摇头,她担心的是云川秘境,这一次过去的也有她清川峰的人,她不可能不着急。 “这就奇怪了,我也好久没跟他联系过了,真的不是出现什么问题吗?柳文溪,如果你知道一些什么,最好跟我说清楚。” 沈从阳一样也是摇摇头,他并不清楚墨尧的去向,反而是对柳文溪口中的事情,感到好奇。 因为这件事情,他根本没有消息。 不过,柳文溪直接就是走了,根本没在意沈从阳说了些什么。 沈从阳咧开嘴,吐了口气,也就由着去了。 第三百六十三章 迷窟 “为什么联系不上墨尧,墨尧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云川的事情,他就没有关注一下吗?我要不要去一趟宗主那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太舒心的感觉?一定一定哪里出现了问题!” 柳文溪会到自己的清川峰,还是不太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幸的是,柳文溪并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所以她选择等待,时间还有些早,多等一些日子,再去看看结果就好。 ………… 云川秘境中,所有的人马都在各自的地方,独自奋斗着,丝毫不知道外界当中已经是这么一个情况。 他们或许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自己身上的变化,也许这种变化只有从云川秘境出去后,才会有一丝丝明显的变化。 云川秘境,西边是火山地带,这里有两处人马,一处是之前提过的林梦笙等人。 林梦笙等人是星河学院的人,而林梦笙是唯一三院的学生,代表着这一批人当中实力最强的人,并且是这一次队伍的主事人。 也就是说,她是这一次,出现任何危险事情的负责人,包括人员伤亡这些。 从这些上面来看的话,林梦笙肩膀上的担子并不小。 偏生,他们这一批的人还散开了,散的谁也找不到谁,只能在这死山底下的迷宫中来来回回地转着,始终找不到方向。 那一日,林梦笙率先跳入死山后,紧接着就是明心以及彭明他们。 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没有见到之前的林梦笙,也没有见到明信心这个人。 他们散开了,并且面对着十几条的道路,完全想不出应该选择哪一条路,然后去找到道路的尽头。 最后,谁也没理谁,自己一个人选择了自己看的顺眼的路,然后至此失去了联系。 ………… “我怎么感觉我越走越乱,眼前的分叉口还越来越多了?” 明心看着面前七个通道口,回身看了眼自己的身后,小小的脸上全部都是愁绪,她有些弄不清楚这里的情况。 十几天前,她跟着林梦笙一道跳下来,结果下来就是六个洞口,林梦笙的身影也不在,她干脆就直接选了个方向,直接走了进去。 后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有一些蒙蒙的。 明心甚至不知道这座死山底下到底是怎么分布的,全都是分岔路口,每一条路通向的位置完全不一样,每一个尽头,好像都是在把她的脑袋往绝望中推! 明心最是讨厌选择了,这一蹦出来就是这么多条路,明心是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说起这个的话,有时候还真的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仿佛下一刻就栽倒在路上。 “算了算了,闭着眼睛随便走了。” 明心摇摇头,干脆就随便选了个方向,肆意而动。 不知道过去多久,明心脸上的神情变了,不是之前那种不耐烦,反而是一种比较紧张的面孔,小手也是捏的紧紧的。 明心这个样子,是因为她觉得她的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一种未知的东西。 明心脚下急冲冲的,转进一个洞口,就是倒在墙壁上,晕了过去。 ………… “明若,明若,醒醒,醒醒。” 有人在明若的耳边呼喊着,明若皱皱眉头,也就伸手挡着光,醒了过来。 明若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妇人,妇人整体显得很是慈祥,但是她整个人又是看着很年轻,这种感觉落在她的身上,就有一些些不和。 “母亲?” 明若看着这妇人,口中一下子就冒出来话语,连她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明若真乖,快起床,跟玉宁去玩儿吧。” 妇人伸手摸摸明若的头,轻声的说道。 明若并不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她只是点点头,应和着妇人的话。 直到见到玉宁这个人,明若才有一些清明,拉着玉宁说了很多悄悄话。 等到分开之后,明若又是记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整个脑子都是混混沌沌的。 不过,她总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某一王朝的公主,玉宁则是官员的千金,身份只比她高,断不会是低到哪里去的。 数着指头的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明若在这里的生活也算是安安静静,没有什么波澜。 直到那一日,明若随着玉宁出宫,见到了一位少年。 少年鲜衣怒马,带走了很多女孩的心。 “你最近都在想些什么?魂不守舍的!” 玉宁经常与明若相见,自然是很容易的就发现了明若的异常。 时间久了,自然也就想知道为什么这样。 听到玉宁的声音,明若缩了缩脑袋,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后,明若还是鼓足了勇气,跟玉宁说起了那位少年。 “什么?你喜欢祝长青?!明若,我记得你也只见过他一面吧?怎么能这么快就,就,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玉宁显然被明若的原话给吓到了,而那个少年的名字也就是祝长青。 后来,等到明若真正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的手中已经沾满了祝长青的鲜血。 她杀了祝长青! ………… 呼! 呼! 明心大口大口喘着气,惊醒过来,睁眼看到灰扑扑的墙壁,伸手撑着就是站直了身子。 同时,明心伸手抹上自己的脸,自己脸上有些冰凉凉的,她想看看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结果这一摸,明心摸到了自己的眼泪。 “祝长青?” 明心有些愣愣的,念出这个字,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明心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黑影。 “啊!” 明心尖叫一声,整个人也就从原处消失不见了,这个通道里面已经看不到明心的影子。 ………… “祝长青!” “祝长青!” “不!!” 明若的声音响起,她的怀里抱着的是胸口淌着血的祝长青。 “祝长青,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死好不好?你不要死好不好?祝长青!” “明…明若,记得,记得,等到星河学院,星河学院……” 祝长青的话并没有说完,他整个人就没了气息,留下后悔不已的明若。 后来,明若忘了祝长青,忘了所发生的一切,成为简简单单的人。 ………… “云川为劫,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也没有任何能够让你们窥探的。这条路,一直走就会是尽头。” 另外一处通道,一个人也是遇到了不知名的力量。 但是这个人直接硬刚起来,并不惧怕这迷窟中的力量。 而这股力量也正如这个人所说,没有多做什么。 “劫数已落下,不知道少主会变成什么样子。” 少年低声喃喃着,甩甩脑袋,便是低头蒙着向前走去。 ………… “靠!什么鬼东西?这是要我们躲猫猫,还是怎么滴?我要疯了!” 通道中,星河学院的曹河一拳头砸在墙上,整个人已经被这迷窟弄得头皮发麻,没了稳重力。 曹河是这一次进入云川秘境的星河学院的人,也是星河学院八院的弟子,八院是很普通的院落,曹河自然也是够普通的弟子。 曹河在身份上完全没有任何的势力,这一点其实也跟星河学院的建立成分有所关系。 星河学院招收富家子弟,亦会招收平民子弟,这其中,大概是有着平衡问剑王朝的缘故。 曹河就是这么一个很普通的人,且他的脾气有一些些暴躁,要是遇到一下不开心的事情,很容易就出问题。 而现在这个时刻,就是曹河出问题的时候。 “奇怪,为什么这里会是一处迷窟的模样?这里不是火山地带吗?什么人会在这里建造一座迷窟?” 曹河摸着自己的脑袋,根本想不清楚这个事情。 与此同时,另一边,最开始跳下来的林梦笙,同样也在想这个问题。 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在火山底下建造这么大一座迷窟? 迷窟中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是一条死路,完全没有能够真正找到出口的迹象。 “星河之内,只叫我多多帮助一下明心,但是现在就是这一个迷窟便是碰壁这么多回,我是不是不应该下来?” 林梦笙扭头看向自己的身后,黑乎乎的通道通向不同的地方,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位置,代表着的风向也是不一样的。 林梦笙看向黑色的尽头,忽然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心脏跳的格外厉害,就好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东西。 可是,等到林梦笙想要真正去感知一些什么的时候,却是什么都不能够察觉到,只剩下自己平静地呼吸声,想要去检查一下都是不可能的。 “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林梦笙有些闹不明白自己了。 不过,这条路还是要继续走下去,不到尽头,永远找不到这座迷窟的答案。 到了那个时候,才能够知道迷窟的主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只是,林梦笙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是这么往前走了几步,直接腿一软,瘫在地上,昏昏沉沉的,进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那个空间里面,她好像是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人,做着难以想象的事情。 第三百六十四章 忆笙(一) 她叫林梦笙,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可是在她短短的一生当中,却是遇见了两个人,两个不同的少年。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没有遇见过,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也不会变成黄土一捧,落下最后的思量? 可惜,不会有重来的机会,也不会有人再记得他们,连她也是如此,成为普普通通的人,了却此生。 ………… 小小的人儿,大大的幻想。 有时候,坐在这石墩前面,林梦笙时常在想一个事情,什么时候能够出城去看看了?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座花白城除却这些白色的花,再也没有别的花。 一天天呆在这里,是真的很无聊的。 “花白城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林梦笙坐在台阶上,撑着小脑袋,看着远远的街道。 街道两旁没有什么人走动,整个花白城是几乎没有什么人气的。 林梦笙算得上是这花白城唯一一个喜欢在外面走动的人,城中的其他人对于林梦笙的感官一向不是很好。 不过,林梦笙对于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在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可惜的是,花白城完完全全算一座囚笼,这里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却能够进来,再出去的时候,却是要花费大量的精力。 所以,自从林梦笙有记忆以来,她就从来没有见过花白城外面的人进来过,知道这些事情还是自然而然知道的。 当然,林梦笙并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而现在这样一个局面也是她自己比较喜欢的,没有太多的困扰,自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无法释怀。 这样的想法,并不是林梦笙夸大其词,而是花白城本身就是很奇怪的。 听说花白城是一座死人城,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是他们想要的人,生的死的,对他们而言,都是最重要的。 不过,林梦笙从来都没有见过所谓的死人,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看到过属于自己的那一具尸体。 嗯,这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林梦笙甩甩脑袋,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又是一天过去了,她该回家了。 回到家中,林梦笙就是躺到自己的床上,呈一个大字形状。 过了好一阵子,林梦笙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咚! 咚! 不多时,林梦笙从自己的床底下听到了声音,不禁有些好奇,便是下了床,然后再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受伤的黑衣少年。 黑衣少年脖颈处全是血迹,手臂上,应该是上身哪里伤到了,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林梦笙看着人,愣了一下,才连忙把人给拉了出来。 “喂!醒醒!你没事儿吧?!” 林梦笙把人拖出来后,才发现这个人已经是昏迷过去了,眼睛闭着,没有一丝丝动静。 “喂!” 林梦笙又是接连喊了好几声,都是没有看到面前的人有什么醒转过来的迹象。 林梦笙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把人安置到自己的床上,然后照顾着少年。 ………… “什么人?!” 林梦笙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直接被人给劫持住,盆里的水也是被泼了出去,而她自己根本没有动弹的办法。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林梦笙咬着嘴唇,不敢多有动静。 身后面,传来低沉的声音,看这样子,应该是那位少年醒了。 “这里是花白城,我是救你的人,你身上的伤都是我处理的。” 林梦笙吐了口气,一度还是很紧张,不过她还是把话给说清楚了。 再者说,要是早知道救得这个人有这样的实力,她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要救人的,救人的代价太大了。 “是吗?” 少年并不是太相信林梦笙说的话,横在林梦笙脖颈处的小刀丝毫没有收回去的迹象。 “是!所以,身上的纱布应该换了,还请多多配合!” 林梦笙不想再跟这个少年多说了,伸手点开小刀,转身把人往里面推着。 少年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这个纱布一定是要经常换的,不然很容易引起发炎。 “你要干什么?” 少年看着林梦笙的动作,整个人都是显得有些蒙了,这是什么情况? 现在的情况,就是林梦笙把人推到了床上面,并且拉拽着少年的衣服,想把人家的衣服给拽下来。 “给你换纱布啊!难不成你要自己换吗?” 林梦笙有些弄不明白少年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再的追问,是深怕出了什么事情吗?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花白城?花白城不是一座死城吗?怎么会有活人?” 少年拿过林梦笙手中捏着的纱布,自己别过身子,慢慢处理自己身上的问题。 “不知道,但是这里的确是花白城。我叫林梦笙,你叫什么?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而且,还受伤了?” 林梦笙看到少年这个动作,也不是很在意,要是有人喜欢这么做,她还乐得不用自己去做事情。 “唔,我叫易明楚,是十三门的弟子,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好像师兄也不在这里,怎么办?你能带我出去吗?” 易明楚一边拆下自己的纱布,一边回答着林梦笙的话。 “易明楚?看来你是从花白城外面进来的了,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林梦笙将易明楚这个名字念了好几遍,才是抬头看向易明楚的后背,看着后背上的腱子肉,没有任何的邪念。 “什么?难道不是你送我出去吗?我已经醒了,身体也没有什么大毛病,你不送我离开花白城?” “我可听说,花白城诡异得很,能人绕过就绕过,绝不可深入!这一次,如果不是我受伤的话,大概也不会来到这里。” 易明楚大抵是身体没有什么毛病,就听见嘴巴在那里叭叭的,这张嘴长在这么好看的脸上,有些对不起这张脸。 “花白城是出不去的,这里没有城门,一座城门衔接的只是另外一处街道,一但出去,还是会回到城中,并且还要被所有人知道你企图从花白城出去。” 林梦笙说起这个,有一些些怅然。 可是,联想到林梦笙现在的情况,大概也就知道,林梦笙应该是去试过怎么逃出花白城。 “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从这里跑出去过?” 易明楚也是发现了林梦笙话语中的不对劲,小脑袋一动,就知道了林梦笙的意思。 但是,这座花白城真的有这么难以逃出去吗? 易明楚有些不太相信这个事情,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非要去试试,不然以他的身份,呆在这里都是一种罪过,到最后肯定会牵连到林梦笙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不可能一直呆在花白城的,十三山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做了。” 易明楚将腰间的带子系好,转过身看向林梦笙,想要知道有没有那种不会被发觉的逃跑办法。 可惜,林梦笙只是摇摇头,这种事情基本是不可能的。 万一真的会有这种情况,林梦笙现在整个人早就不在花白城,跑到万水千山当中,成为其中的那一抹影。 “啊?这么麻烦?我到底是怎么进入花白城的?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易明楚也是有一些僵住了,他对于现在的情况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是吐出一口气,觉得有些麻烦。 “你现在还想住在这里吗?” 林梦笙摇摇头,她可不知道易明楚的脑袋瓜子里面在想些什么,这些事情跟她有没有关系,都是没有用的。 “出不去的话,可能也就在这里住下了。唔,林梦笙,林姑娘,这里有我睡的地方吗?” 易明楚伸手挠挠脑袋,发现现在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他多想,也就干脆把这个问题重新抛给了林梦笙。 “有啊,随便你了。这座府邸都是我的,你随便找位置睡觉。我累了,先去歇息一下,哈欠!” 林梦笙伸手掩住自己的嘴,看了眼易明楚,最开始的那一种情绪已经消失殆尽。 这几天,林梦笙睡得并不好,既然易明楚自己已经醒了的话,那她还是去休息吧。 林梦笙给易明楚打了个招呼,也就回到自己的床上,翻了个身,直接就是睡着了。 “林姑娘?” “林姑娘?” 易明楚唤了两声林梦笙,见人没有应答他的,也就没有继续打扰林梦笙,轻手轻脚出了门。 之后,易明楚就看到了林梦笙口中的府邸到底有多大!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易明楚的口水都是被吞了一口。 主要是,这里实在是真的真的太大了! 而且,这里的景色真的好美好美,墙壁上攀岩的白色蔓藤,开着白色的五星小花,一朵一朵,落在翠绿色的藤蔓当中,显得特别的温柔。 还有走廊上,花盆当中的白色绣球,那一大团,蓬蓬的,看着都是让人感觉很是美好。 如果还要往前走的话,就会有一条石子路,通向各个小院子当中,然后看到不一样品种的白花,其中有几样,易明楚感觉非常的好看,即便是最素净的白色,也难以掩盖住它们的风华。 “花白城的来历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时间久了,易明楚自己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他看到所有的花朵都是白色的,完全看不到任何一种其他颜色的花束。 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 可惜,易明楚对此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 而当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看着面前的花朵,突然没有了任何的心情,任何一种颜色的绚丽,都是胃里的世界更加的美丽,一种白色,装点的任何存在,都有那么一瞬间的空洞。 易明楚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一种心情,他想要看到除了白色以外的花朵,绯红、紫红、水晶粉,每一种颜色的浅浅落幕,都是最好的存在。 “算了,也没什么意思了。” 易明楚挥挥手,甩着脑袋,重回到走廊上,然后随手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门一关,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没有任何的联系。 当这扇门关上的时候,这扇门的外面始终还是正常的花白城。 而门里面,却是正在发生着一件足以影响花白城的事情。 第三百六十五章 忆笙(二) 易明楚一进到房间里面,就是完全放松了自己的形态,那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来,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 “花白城,世人的禁足地,白鹤城好大的底气!十三门,这一次该不会正中圈套吧?” 易明楚坐到床上,想起自己受伤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有些担心十三门的情况。 不过,转瞬,易明楚又不是那么担心,如果这件事情他都能够想到的话,他的师兄一定能够发现,这个圈套从一开始就不该低估一个人! 十三门的大师兄——易明轩! 易明轩算得上是十三门真正的智囊,凡所见,可见其意,易明轩的大脑本就跟旁人是不同的。 “幸好有大师兄在,不然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我现在都不可能是这么安心。可是,我到底要怎么从花白城逃出去了?” “这个地方的传说太多太多了,近些年也没有真正走进花白城的人。话说回来,白鹤城的人是怎么把我鼓捣到这个地方的?” 易明楚摸摸自己的脑袋,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是,白鹤城跟他们十三门实力差不多,按道理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能把他丢到花白城,这其中一定有着他们从来没有在意过的事情。 可惜,他现在身处在花白城,根本没有办法去寻找蛛丝马迹,然后将这件事情真正明晰清楚。 易明楚一下翻身躺到床上,这一次,希望大师兄能够主持住大局,等他出去后就好了,等到他出去。 ………… 十三门正如易明楚所想,一些人人心有些浮动,连他们那不着调的师父都是甩袖这逛那逛的,看着也很是心烦。 “师傅!你快别转了!” 正在门主东走西走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门主也是这个样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 “明轩,你师弟他找没找到?白鹤城这一手声东击西玩得厉害,居然把明楚给弄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明楚那孩子基本上就没吃过什么苦头,万一被白鹤城的人酷刑折磨怎么办?” 门主看到走进来的人是易明轩,赶紧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向易明轩,想要从易明轩的口中只待他想知道的事情。 “师傅,师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他身为十三门的弟子,自是有一股傲气的!师傅若是这么说师弟,未免把师弟看得太低了。” 易明轩摇摇头,门主这话,他是绝对不认可的,易明楚那孩子有多少弯弯绕绕的,他可是很清楚的,要是真的被囚禁住,也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管怎么样,竭尽全力找到明楚,明楚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闪失!你明白吗?!” 门主甩甩手,也知道自己是心乱了,随后便是跟易明轩说了几句,就是将人推了出去。 易明轩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挑了挑。 后来,易明轩干脆就走了,去想办法怎么找到易明楚。 “这一次白鹤城的人实在是太沉得住气,这么一个局,愣是没有漏出一点儿风声,要是漏出一点儿风声,现在绝对不是师弟消失了。白鹤城到底在准备着什么?这个局后面还有什么样的步骤?” 易明轩嘀咕着,看了眼各回各家的弟子,隐没在树影当中,渐渐离开了十三门的地界。 易明轩想要去一趟白鹤城,以便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 “易明楚,醒醒,陪我出去坐会儿。” 易明楚躺在床上,伸手打着哈欠,门外则是林梦笙的声音。 易明楚伸手揉揉自己的脸,起身看向窗外,发现窗布外面,天色并不是很明晰,现在的时辰应该还有些早。 “哈欠,姑娘来这么早可是要做什么?” 易明楚打着哈欠,拉开门,看着门外站着的林梦笙,有一丝丝的不耐烦。 “想聊一下,反正也出不了城,你不会无聊吗?” 林梦笙今天穿了一身薄荷绿色的纱裙,袖摆也不是宽大,整个人透露着一丝清爽,让人感觉跟昨天那个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易明楚看着林梦笙的表情,嘴唇动了动,抬头看了眼远处要跑出来的旭日,最后才是点点头。 “行吧,你想知道什么?我们找个地方,坐着,随便谈。” “好,院中有几处亭子,我们去竹林那边的凉亭吧,那里基本都是竹子跟石山,没有白花陪衬。” 林梦笙点点头,看了眼走廊,想了想,伸手指向右边,才是开口说道。 “随姑娘。” 易明楚对于这些完全是没有概念的,林梦笙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只负责说。 而这个说,是不是真的,也不是要那么注意。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一坐下来,林梦笙就是直接开口问易明楚这样一个问题,愣是把易明楚给弄懵了。 原本,易明楚以为会问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结果没想到林梦笙会问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好像随便说说就可以了? 易明楚脑子里一时间有些卡机,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还有一些小窍门。 最后,易明楚还是跟林梦笙说了,并且说的还很正常。 “外面?你是说白鹤城跟十三门吗?还是说整个疆域?对了,你是花白城的人,对于疆域这些分布是完全不理解的。就像你们的花白城,就断地图上显现了花白城的地理位置,可这么多年可没多少人知道花白城真正的城门入口,这座城本身就是一个诡异的存在。” 说到这里,易明楚还是抬头看了一眼林梦笙,想要看看林梦笙听到这样的话是一个怎么样的反应。 可惜,林梦笙没有什么反应,就是看着易明楚,等着易明楚继续说下去。 易明楚嘴角抽动着,随后又是继续说起来。 ………… 现世当中,白鹤城跟十三门都在河滨疆域,在最北边的地方,大河徜徉而过,河中有大妖,河宽数万米,若非常人,是很难跨过大河,因此这边这么大的地方就被叫做了河滨疆域。 而白鹤城跟十三门都是魏国的辖下门派,两者旗鼓相当,只是白鹤城背后面有着另外一股势力,这些年十三门隐隐有些走下坡路的情况。 当然,魏国境内也绝不只白鹤城跟十三门两个门派,其它大大小小的还是有几十个的。 不过,那些跟易明楚又没有多少关系,所以这些,易明楚干脆就没想过跟林梦笙说明白。 “河滨疆域,魏国,还有十三门?外面的地方那岂不是很大很宽广?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光是听着林梦笙就有些被易明楚口中的画面给惊讶到,这种情况光是靠着想象,是绝对想象不出来的。 如果,世界真的是那么宽广,那该是什么样子? 五彩斑斓? 一望无际? 还是,成为再一个笼中鸟? 一瞬间,林梦笙有些起伏的心情给压制下去,花白城的墙壁看来还是没有让她冷静下来。 说来也是奇怪,林梦笙感觉到自己这样的情况,真的是一直一直在向往着外面的世界,没有任何的来由,甚至除了易明楚,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人。 这一次,会是一个机会吗? 可,花白城的特殊,林梦笙也不是一天两天知道的。 这一次带着易明楚,会成功吗? 会逃出这个牢笼吗? 这个答案,林梦笙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世界的广袤绝对是姑娘想象不到的,甚至整个河滨疆域都只是冰山一角,整个世界之外,还存在着另外的东西。” 易明楚摇摇头,就他说的,这其实还是很少的,整个世界有多大,他也不是那么清楚。 “那外面好玩儿吗?” 林梦笙不是很能够理解易明楚这样的话,有一丢丢的不同,但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哈?你真的一次都没有从花白城出去过吗?怎么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易明楚差点儿没被林梦笙这样的话语给弄自闭,这样混乱的年头,还有问出这样的话,还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 “外面的世界好玩儿吗?外面的世界不是很好玩,争夺的江湖当中,所有的真情实感都会为了利益做出让步,这是一个浩浩荡荡的江湖,也是一醉经年的江湖。” “于这江湖当中,你能看见自己所想看见的,亦是能够看到自己不想看见的,这就是江湖的命!” “江湖中,每个人都很苦。好玩儿?当真天真浪漫,何苦被人追杀?何苦苦苦哀求成为任何一个人的阶下囚?何苦成为漫漫长路上的一个踏脚板?这个世界从里都不是好玩儿的,也不是那么足够温柔。” “而这,或许才是真正的江湖。” 易明楚向后仰着,这样的话说出来,也不知道对不对,可能也是自己偏激了。 听完易明楚的话,林梦笙久久没有回过神。 “江湖中人,快意恩仇,浪迹天下。我曾幻想过,这里每一具尸体背后存在着什么?可是,她们全都告诉我,那只是江湖!” “我不懂,所以我渴望着离开花白城,然后她们再也不跟我来往,在这偌大的花白城,我是孤独一人,孑然一身,仿若没有我的存在之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江湖,我想要找到我存在的理由。” 林梦笙微微偏头看向亭外,竹影落落,斑驳地印在眸中,成为不可触及的影。 易明楚看到这样的林梦笙,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这样的人真的很少很少,好像从十三门出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 “你一定会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在这江湖当中。” “姑娘,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离城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我也该回去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 易明楚看着林梦笙,恍然间就是说出本不该说的话,然后连忙找话把之前的话语给盖过去。 林梦笙转过身的时候,还有些蒙蒙的。 听到易明楚的话,林梦笙只是点点头,她则是还想在这里多坐一阵子,消化自己听来的消息。 易明楚起身拱手,就是离开了。 林梦笙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肆意妄为的竹叶,眼睛眯了起来。 “我一定会成为我想成为的人吗?” 林梦笙的呢喃声渐渐消失在风声当中,远遁而去,缥缈不可闻,成为一次梦境之语。 第三百六十六章 忆笙(三) “你想跟着他离开花白城?” 许久后,林梦笙的身旁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声音的主人隐没在林梦笙的影子当中,没有显现出一丝丝身影,只有这道声音传出来。 “是啊,我要靠着他离开花白城,他是我这么多年见到唯一一个从外界而来的人,我一定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说起这个,林梦笙脸上原本带着的浅浅笑意顿时收敛住,面无表情,隐匿于阴影当中,让人看的不是那么真切。 “可是,他的实力并不足以让你安全离开花白城,不能再等等吗?一定还会有人再进来的,那个时候或许才是最好的时候。”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在这花白城完全就像是一个异类,我跟她们之间也没有共同语言,所有摊在表面的东西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最真实的。所以,这一次一定要用没用过的办法,找到它,抓住它!然后,离开这里!影老,这一切都是最值得的。” 林梦笙捏紧自己的手,面上带着坚毅,这一次一定一定,必须要成功! 如果还没有离开这里,林梦笙感觉自己总有一天会疯掉的! 这并不是林梦笙妄想的存在,而是这座城池真的是太压抑了,压抑到一定程度,让她觉得所有的出路都是一条死路! 所以,林梦笙才想抓住易明楚这条线,否则多等的时间,早就会把想象的模样变成现实的模样! 这一点,林梦笙可不敢赌! “花白城存在的理由,本身就在于此。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也不知道独属于你的那份执念在哪里。可是,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我会一直一直在你的身边。” 影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牵动着林梦笙的心,却让她感受不到任何的跳动。 “影老——” 林梦笙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是不知道如何去说出口。 或许,一切等出了花白城就会有真正的解释。 ………… “姑娘,这里真的没有离城的办法吗?我可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外面应该是乱成一锅粥了。” 易明楚老老实实呆了几天后,眼看着自己越来越没有离城的办法,难免有些紧张了,就又是再一次找到林梦笙。 “你真的很想离开吗?不惜任何代价?” 林梦笙在易明楚走过来的时候,正坐在那里,绣着白色的帕子,上面是一座小山,绣的山巅。 听到易明楚的声音,林梦笙头也不抬,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就像是猜到了易明楚会在这个时候来。 即便不是几今天,也一定会在未来的某一天。 因为,花白城是真的太压抑! “我只想离开这里,也许传说是对的,花白城本就不是活人应该来的地方。” 易明楚现在完全就是脑袋发热,非想着离开这里,再加上又担心十三门跟白鹤城之间的事情,总之整个人意外的有些压制的急躁。 这种情况,对于林梦笙来说并不是第一次见,也不是怎么说了,特别能够感到惊讶。 因为,这种事情,几年前,十几年前,在她的身上也会出现,会在一段时间变得格外暴躁,入眼的东西都会被她砸的稀巴烂。 现在,易明楚身上的这种变化,跟她之前发生过的算得上是有些相似的。 但是,因为易明楚本身不是花白城的人,林梦笙也不知道这种情况算不算得上是一模一样的。 “不是活人应该来的地方?有些好笑,我问你,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办法,可以离开花白城,可它要付出的代价极大,你真的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离开花白城吗?” 林梦笙搁下手中的东西,扭身抬头看向易明楚,轻笑了一声,又是抿着笑容,笑吟吟地对着易明楚说道。 “无论任何代价,能离开花白城是最好的!” 易明楚一脸的坚定,这其中纠缠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在花白城待上太久的时间。 “真好啊!” 林梦笙感慨一声,便是站起来。 “影老,带我们去吧。” 随着林梦笙的声音落下,林梦笙的影子便是蠕动着,最后窜地而起,黑色的气流包裹住林梦笙跟易明楚,一个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易明楚在一片黑漆漆当中,还是很能够察觉到林梦笙的呼吸。 不过,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是要去什么地方,想要从林梦笙这里知道一个答案。 “我也不知道,这还是影老第一次带我去他说的地方,可能到了地方才能知道是什么地方吧。” 林梦笙眨巴一下眼睛,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对于林梦笙来说,只要能够离开花白城,一切都是值得的。 影老的存在,林梦笙也说不出来历,他好像一直都在这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每一个呼吸都是符合花白城的。 “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了?” 易明楚一时之间也对自己等下要去的地方,感到格外的好奇。 ………… 没有多久,林梦笙跟易明楚的面前唰地一下就是亮堂起来,他们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带,这个地方甚至连林梦笙都没有来过。 “影老,这里就是裂缝的所在地?可是花白城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吗?” 林梦笙同样对于这个地方感到好奇,花白城还有她不知道的地方? 这,还真的是奇怪了,林梦笙还以为,花白城没有她不知道的地方,扭头就跑出来一个,是不是该说影老厉害了? “什么?这个地方连姑娘你都不知道吗?” 易明楚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地带,听到林梦笙的话,抽抽嘴角,算是看不明白这个情况了。 “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影老说过这个地方的触发条件很难,要不是你出现,我可能也不会到这里来。” 林梦笙摇摇头,她对于此处的确是完全陌生的,按照影老所说,如果不是易明楚出现的时间点不对,这个地方完全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地把人送出去。 可是,现在这个难度就是要加上很多。 “这样吗?真希望能够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再也不要进来了!” 易明楚没有多问,暗自嘀咕一声,便没了言语。 “影老,开始吧。” 林梦笙扭头看向身后的影子,影老一直以来都在她的影子当中,从未空席过。 “等一下,还差点儿东西。” 影老的声音传出来,随之的便是整个地面的波动,以林梦笙影子为中心的波动。 这波动产生的便是一辐射面积比较大的阵图,这幅阵图到底有什么作用,目前来说,并不是很明确。 “影老,这是?” 林梦笙看到这样的阵仗,比易明楚还要懵,可能就是完全猜不透影老到底要做什么事情吧。 “底气所在!” 影老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林梦笙跟易明楚身上就是出现白色的光束,将他们笼罩在其中,甚至可以说把他们禁锢在里面。 “影老,你这是要做什么?” 林梦笙拍着白色墙壁,这些事情,影老之前可没有说过。 “走吧,离开这里。” 影老也没有解释什么,林梦笙的影子下,窜出一缕人影,黑乎乎的,分辨不出来人形。 但是,透过墙壁,看着模糊的躯干,林梦笙也知道这个人就是影老,护了她无数年岁的影老。 “影老!” 林梦笙大喊一声,面前便是白色洪流涌出,她卷入其中,自顾不暇! “愿你终将找到属于你自己的路。希望这一路上,所有的风景都会成为你的绝美画卷。” 影老的声音渐渐隐去,它终将淹没在无尽的长河当中。 “不要!” 林梦笙就像是能够预料到什么一样,扭过头,大喊着,一定一定不能像她想象的这样! ………… 一片空地上,林梦笙跟易明楚砸在地上,昏迷不醒,周围也没有烟火气,这里完全就是一处空旷的地方,没有任何的遮挡。 一时半会儿,林梦笙跟易明楚还不能够醒过来。 不过,两个人的情况都不算是很好,尤其是易明楚,身上的伤痕就像是被刀一刀一刀给划出来的,刀口齐整,每一刀即便下刀的位置不一样,可是伤口长度都是一样的,就像是被测量过一样。 而易明楚的脖颈处有一黑色的印记项圈,差不多有指头粗的印记。 这个黑色项圈印记,在林梦笙身上也是有的,只是颜色要比易明楚的要浅上一些,甚至有些偏灰色。 不过,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也不是很清楚,若是真正从花白城出来,可能这就是一个印记吧。 然而事实上并不是如此,这个黑色项圈,事实上只是一个禁锢,一个人拿未来做赌注的禁锢! 离开花白城本身就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即便影老牺牲了自己,为林梦笙开出了一条离开花白城的路。 可是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影老的性命还远远不够! 所以,两人的印记也是一种代价,一种未知的代价! 离开花白城,走向未知的世界,魏国强,白鹤城,十三门,接下来,等着林梦笙跟易明楚的又会是什么? 第三百六十七章 忆笙(四) “唔,这里是?” 林梦笙率先醒了过来,撑着脑袋甩了甩,看着周围截然不同的景色明显的有些懵。 林梦笙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想要唤出影老,却是发现影老已经不在,没有任何的信息。 “咳咳!” 林梦笙站起来,看到边上躺着的易明楚,仿佛看到了什么东西,怔怔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自己的这里是不是拥有一样的东西了? 可惜,现在这个地方没有铜镜之类的东西,根本不能去看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这个东西。 不过,短时间内,林梦笙还是要把易明楚弄醒,在这陌生的世界,不归于花白城的世界,易明楚是她唯一的指路灯。 所以,现阶段,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跟易明楚分开,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那都是不能够想象的。 “喂!醒醒!醒醒!你快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林梦笙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易明楚,眼中闪过很多不一样的思绪,最后才是蹲下身子,喊着易明楚。 林梦笙喊了一段时间后,易明楚才是醒了过来。 易明楚醒过来的时候,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非要用手去拍一拍自己的脑袋,才能让他沉淀下来。 “怎么了?姑娘,我们离开花白城了吗?” 易明楚手盖在自己脑袋上,扭头看向林梦笙,有些呆呆的,以及不确定。 花白城,传说太多了,他并不清楚这一次是不是真的能够成功。 这件事情,本身意外便是足够多了。 不过,现在好像真的成功了,这里应该是魏国界内,因为这个地方,易明楚感觉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已经出来了,只是,可能会有些额外代价。你,能从我脖子处看到什么东西吗?” 林梦笙不懂易明楚的心情,就像她,那么多年那么多年想要离开花白城,可当发现周围不是花白城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甚至很平静。 这种情绪超出了林梦笙的想象,只能说是没有那么激动。 “什么?” 易明楚听到林梦笙这样的话,有一些不明所以,有些疑惑地看向林梦笙的脖颈处,这样好像有一些不太好意思。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也顾及不到这么多了。 这一看,易明楚自然是发现了林梦笙脖颈处的异状,非常明显! 黑色项圈! “这,这东西,我也有吗?” 看到这个东西,易明楚一下子站起来,蹙起眉头,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脖子,难不成自己这里也有这样的东西? “是,你脖子处也有。只是,这东西是只有我们两个能看见,还是旁人都能看见,现在并不能清楚。” 林梦笙点点头,又说起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够知道,因为周围并没有人烟存在。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还能不能找到你背后的十三门?” “这里离十三门算不上很远,只是,它地处白鹤城背面,想要去十三门,就必须穿过白鹤城,危险性有些大。” 易明楚也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才给林梦笙一个正常的答案。 “白鹤城有那么厉害?比花白城的人都厉害吗?” 林梦笙不太懂外面的武力值等级,按照花白城内的武力值分布,她算是最高的,即便是没有了影老,她也是足够厉害的,因为她的魂灵,算得上是花白城独一无二的。 不过,外面的世界太复杂,林梦笙也不清楚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又会是什么样子。 而花白城内,即便她再怎么特立独行,事实上所有的质疑声都是被一掌拍下的,任何的反驳声都不应该存在。 “我没见过花白城其他人出手,我并不清楚。不过白鹤城的话,他中层力量比较多,十三门除了我跟师兄,其他的都有些蠢笨,所以,十三门是差了白鹤城一截的。当然,这种情况只是短时间的,终有一日,我们会超出白鹤城,并且让十三门发扬光大。” 易明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林梦笙,看着林梦笙的样子,就感觉林梦笙并不是那种很会打架的人。 所以,易明楚一开口的时候,就是奔着让林梦笙放松的状态去的,根本没有想过林梦笙只是长相比较娇弱而已。 林梦笙听到这样的话,也没有太在意什么,反正一切都要亲身经历过之后,才能够有一个明确的感知。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鹤城若真的有这么危险,现在这个地方应该也不是很安全,毕竟太过于空旷。” 林梦笙转身看着周围,吐出一口气,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在易明楚的手上,她只负责跟上脚步,其它的好像一律都等不到她去插话。 “也对,我们是要换个地方了。不过,你这话的意思,是要跟着我一起走吗?” 易明楚点点头,这件事情确实是要马上提上路程。 但是,林梦笙这话的意思,有点儿让易明楚有些懵,想象当中,林梦笙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怎么说了,林梦笙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特别让人难以接受,反正总归是要回去十三门的,多一个林梦笙并不算多。 “嗯,跟着公子走,免得我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负了。” 林梦笙大大方方的点点头,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没有任何的不适。 易明楚听到林梦笙这样的话,有些尴尬的笑笑,这话他可不敢随便乱接。 ………… 易明楚跟林梦笙现在在的地方离着白鹤城并不是很远,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所谓的雪精灵周围这些遮挡物,一定很容易被白鹤城的人发现。 “现在在这个地方,真的安全吗?” 林梦笙坐在树枝上,透过树间缝隙,看向远方,并不是很清楚自己身处的幻境。 当然,令林梦笙真正好奇的只是这一片的林子,森林很大很大,连她身下的这棵树都是二三十米的高度,特别特别高大。 花白城中,林梦笙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景色。 “不是那么安全,但是我们并不会在这个地方待上很久。” 易明楚摇摇头,这一处森林并不是很隐蔽,很难不被人发现。 不过,他已经通知过师兄,师兄很快就回来找他们,他们自然不会在这个地方待上很久。 “行叭,反正我对外面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一切听你的就好。” 林梦笙抖抖眉头,易明楚会不会脑袋有些问题,还是他们两个人都比较傻? “姑娘没有想过,我们到最后会成为什么样子吗?我可不认为脖颈处这个东西会无缘无故的存在。它既然已经存在,就必然有它存在的理由,对于这个事情,姑娘是怎么想的?” 易明楚爬过来,一屁股坐在林梦笙的旁边,看着远处的城墙,在这里能够看到白鹤城些许的轮廓。 “能怎么想?” 林梦笙听到易明楚这样的话,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处,这里有一个项圈,没有任何的感觉,可它依旧真实的存在着,没有任何的变化。 “既然存在着,就让它继续存在着,反正现在对我们产生不了任何的变化。” 林梦笙垂下自己的手,对于此根本就没有太多的看法。 “师弟,你从哪儿拐来的一个姑娘?” 易明楚跟林梦笙相互无言的时候,易明楚的身边突然降落下一个人,脚尖踩着树枝,随后便是淡漠的声音。 “师兄?!” 一听到声音,易明楚就是激动地站起来,完全没有想到师兄——易明轩回这么快赶过来。 “小心一点儿,又不是小孩子。” 眼看着易明楚站起来,身体有些晃荡,易明轩无奈地伸出手,捏在易明楚的肩膀上,才让人给稳定下来。 “师兄,你怎么来的这么快?!难不成你就在白鹤城附近吗?最近他们有没有闹什么幺蛾子?” 易明楚稳定住身子,也知道自己刚才激动了,顿时有些悻悻然。 随后,易明楚吸了口气,看向易明轩,不明白为什么易明轩可以这么快的出现在这里,并且找到他。 “没出什么大事情。反倒是你,师傅快被吓死了,马上跟我回去,不然我怕师傅也会闹出事请来。” 易明轩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易明楚瞬间蠢萌的表情,强忍住自己想要抽搐的嘴角,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是师弟,不是旁人。 不然,易明轩怀疑自己会捂着脸,不认识这个人。 林梦笙也在两个人停止交谈的时候站起来,视线在二人身上绕了个来回,才想起来去问易明楚。 “这位是什么人,不打算跟我介绍一下?” “我师兄,易明轩!” 易明楚扭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林梦笙,然后又是指着林梦笙,对着易明轩说:“救了我的人,我想带她回十三门。” 本能地,易明楚并不是很想让易明轩知道花白城的事情,因为花白城涉及的太多太多,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完全解释一些东西。 而且,林梦笙的现在这个身份,怎么看都是觉得要比花白城的人要合适的多。 并且,这样的话,易明轩就不会过问那么多,只需要知道救命恩人就可以了。 “原来是这样,也行,一起回十三门。下去吧!” 易明轩点点头,也没想着多问,然后一伸手就把易明楚推了下去。 之后,跟林梦笙对望一眼,两个人相继跳下树枝,稳稳地站易明楚的旁边,看着易明楚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有一瞬间,灵魂达到一种契合,那就是,都是很想笑,却又硬生生憋住。 第三百六十八章 忆笙(五)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易明楚看着站着平稳的人,一时间有一些不知所措,尤其是面对易明轩。 反正,易明楚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易明轩推他直接跳下树枝,明明以前师兄不是这个样子的。 “嘘!别引来白鹤城的人,我们回十三门,回去之后再听你说这位姑娘的事情。” 易明轩微笑着,最是轻松不过的话语,在易明楚的耳中都会变得威胁满满。 就真的是那种,如果你不随着我去做,你就等着好果子吃吧! 易明楚整个人一个激灵,什么话也不问了,老老实实地跟在易明轩的身后,旁边还一同跟着个林梦笙。 易明楚伸出胳膊撞撞林梦笙,一边又使着眼色,想要让林梦笙不说那么多话。 林梦笙正气禀然地点点头,对于这个事情,她觉得她还是知道分寸的。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怎么看,就怎么觉得林梦笙不是那么一个知道分寸的人。 “易师兄,为什么我们不能让白鹤城的人知道我们在这里?白鹤城跟十三门的纷争已经牵扯到这么远了吗?” 林梦笙走快了两步,瞬间就站到了易明轩的旁边,易明轩比她高出一个头,她只到易明轩的肩膀下边一些,显得她个头好像真的有些矮了。 “他跟你说了?” 易明轩听到林梦笙这么问,就知道自己那个师弟跟林梦笙说了些什么,只期望易明楚没有讲太多东西,毕竟林梦笙的身份还没有弄清楚。 “说了一点点,不过我并没有听太懂。” 林梦笙点点头,又是摇摇头,看起来懵懵懂懂,有些无知的样子。 但是,易明轩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去看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之前还救过易明楚,怎么看都不会觉得是简单的人。 然而事实上,易明轩纯粹于想多了,林梦笙在不通世故这个上面,就真的跟新出门的少年一样。 “原来是这样,这件事情,还是等到回十三门再说,那个时候,姑娘想知道什么,十三门的人跟明轩都会跟姑娘说个明白。” 易明轩多看了两眼林梦笙,再抬头就是看向远处,那里已然有白鹤城的人在巡逻。 易明轩抬起手,让身后的两人停下步子,紧接着便是躲在一旁,观察着交错的时间,以便想出好从这里离开的办法。 “师兄,这下可怎么办?这一定是收到你离开十三门的消息,才会在这里巡逻,不然平日里可没有这种交换制度,一直都是有些懒散的。” 易明楚拉拉易明轩的袖子,小声地说道。 “嘘!不要说话,我出去把他们都弄晕。” 易明轩捏捏易明楚的肩膀,安抚住两个人,嗖的一下,整个人就如同鬼魅一般窜了出去。 林梦笙只看见一团黑影绕过来绕过去,再一定格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倒了下去,轻飘飘的,根本没有很大的声响。 “快回来。” 易明轩放下手中的这个人,冲着易明楚跟林梦笙招招手,让两人赶快过来。 易明楚跟林梦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跟着易明轩的步子,三个人一块,离开了这个地方,地上巡逻的人也就这么老老实实地放在这里,如果不赶快离开的话,巡逻的人会很快就发现的。 可能是因为怕被发现,三个人的速度很快,所以躲着按照最快的路线,离开了白鹤城的视线,这一次,可谓是刺激满满。 最后,终于如愿以偿,离开了白鹤城的城门,到了城外,就是撒着脚丫子跑,一路东去。 按照这个说法,就是十三门在东边的山上。 不过,林梦笙根本不在意这些,目前来说,跟在这对师兄弟的后面,可谓是非常稳定的。 一离开白鹤城的视线,易明楚整个人就都放松了,看着周围高大的树木,脑海都是一片清明。 “师兄,师傅在十三门,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师傅向来都是不着调的,你安排着谁跟他在一起啊?” 易明楚伸手绕在脑袋后面,嘴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叼了一根草,晃晃悠悠的,整个都显得无比吊儿郎当。 说起他们这个师傅,易明楚跟易明轩一时间都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的。 “应该不会出问题的,师傅不会太闹出什么幺蛾子。” 易明轩伸手抚住自己额头,不是很想说话的状态。 “不过,师弟,我觉得你回去十三门,面临的问题可要大的多,这位姑娘终究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师傅的性子,我感觉会闹出很多事情。师弟啊,你自己还是好自为之吧。” 易明轩说这话也没有说是奇奇怪怪的,但就是有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易明楚回头看看林梦笙,这张脸,再加上构造的身份,完了! 易明楚抓着自己的脑袋,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情况。 易明轩说的话,一定是没有问题的,看来林梦笙的身份,势必要引起十三门一些八卦的飞起。 可惜,林梦笙是花白城的人,真有那么大言不惭的人来到她的面前,嘀咕这些没用的东西,想来也会引起林梦笙的不自在。 这之后吧,算了,还是随着林梦笙的性子来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件事情,他插不了什么手。 也就是因为想到这个事情,易明楚也就没跟林梦笙说起过这些事情,导致于后面的事情,完全超出掌控。 林梦笙看着师兄弟两人交谈,自己也就识趣的没有凑上去。 只可惜影老不在,她也没有个唠嗑的人,只能是看着周围的风景,以至于出现枫林的那一刻,林梦笙整个人都是呆愣在原地的。 花白城中,永远都不会看到这样的风景,这样的颜色,那一片基本白色的海洋中,一旦出现异类,都是格杀勿论的。 “怎么了?姑娘?快些赶路吧!” 易明楚两个人没太注意枫林的景象,是走出一段距离后,发现林梦笙没有跟上来,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枫叶翩翩,枫林一处。 “你们不觉得这个地方很美吗?” 林梦笙撩起耳边的头发,回头看向易明楚呵易明轩,脸上绽放出特别特别令人舒服的笑容,这个笑容可谓是满分! 一时间,易明楚跟易明轩都是有些看懵了,都是没有想过林梦笙会这么美,美得不可方物。 “嗯?怎么了?你们怎么又都不说话了?” 林梦笙放下手,看着易明楚跟易明轩两个人,等着二人开口说话,却是很久没看到二人动静,仿若石化住了一样。 不过,也没等林梦笙再说些什么,两个人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没事儿,只是,十三门的山上还有更好看的,姑娘还是不要停在此处了,我们需得尽快赶路。” 易明楚摇摇头,扫了一眼毫无新意的枫林,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是这样吗?” 林梦笙扭头看着枫林树叶纷飞,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易明楚说的是不是真正的事情。 不过,好像确实不应该在此处过多的逗留,这种事情,好像,嗯。 行叭。 “我知道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林梦笙点点头,转身就是几步走到易明楚的身后,跟着两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嗯,跟着易明楚两个人,这一路上,林梦笙还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但是,这一次,她能够很好地克制住自己,让自己跟上易明楚的步伐。 然后,终于在两天后,到了十三门的地界内,见到了十三门的山峰,以及守山弟子。 守山弟子虽然是类似于放哨的存在,但是因为易明楚跟易明轩两个人在十三门的地位非凡,所以林梦笙基本上也没受到什么检查,就跟着易明轩两个人上了山。 上山之后,碰到的人也就多了起来,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林梦笙身上,更像是在打量着什么东西一样。 “你们猜猜,那是谁的人?” 经过三人后,有人就忍不住的猜测,毕竟林梦笙既然去跟着进来了,必然是跟易明轩,或者易明楚有关系的。 不然,现在十三门的情势很紧张,不是真正信得过的人,又怎么会带进来十三门。 所以,林梦笙的身份就在这些弟子中间传来传去的,总归是有些不好的。 “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不找间屋子,让我休息一下吗?” 林梦笙跟在两个人身后,转来转去,回廊都走过三四个不太一样的了。 “带姑娘去见一眼师傅,然后再为姑娘处理住宿的事情。” 易明楚在这个时候落后了两步,同林梦笙说道,声音有些低,大抵是不希望林梦笙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发脾气,师傅还是要见的,见完之后也就由着林梦笙去了。 “师傅?你们的师傅,我为什么要见?” 林梦笙听到易明楚的话,皱起眉头,怎么感觉这话里好像有什么问题?是有什么东西是他没有发现的吗? “没事儿,只是告诉师傅,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其它的完全不用担心。” 易明楚嘴角扬起笑容,只是简短地说了一下。 林梦笙听到易明楚这么说,一想,感觉也像那么一回事儿。 也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易明楚回头,刚好撞进易明轩的眼睛里,易明轩的眼睛里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有一部分是对易明楚的警告。 这份警告,不言而喻。 还真的有一种,带着丑媳妇见公婆的画面感。 第三百六十九章 忆笙(六) 很快,林梦笙几个人就到了师傅的房间外面,三个人齐排站着,就等着易明轩开口说话,等到真正进入房间的时机。 没过多久,二人的师傅,也就是易中天终于出声,让几人进去。 易中天现在说话的口气很平常可是不太一样的,明显的就是在装,证明自己有那个威严,表示自己很沉稳。 然而,事实上知道易中天是个什么样子的易明楚跟易明轩都闷着声,深怕自己一个懈怠,就笑了出来,师傅怎么在外人面前还是这么端得住面子? 想到这里的时候,易明楚不由地看向林梦笙,万一哪天林梦笙知道了易中天的真面目,会不会有一种形象坍塌的感觉了? 不过,那个时候大概也不会太远了吧,只要处理好白鹤城的事情,有些事还是要提上日程了。 “见过师傅!徒儿不孝,让师傅担心了!” 易明楚回神的时候,已经站到了易中天的面前,想都没想一下,易明楚就是直接跪下来,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喊完那一声,易明楚也没有站起来,额头一直贴着地面,纹丝不动。 “师傅,师弟他肯定知道错了,您老人家先让他起来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易明楚还没怎么觉得,可易明轩看到易明楚跪的时间这么久了,不由地出声,想要让师傅免了这责罚。 易中天听到易明轩的话,还是一声不吭,只是背着手站在那里,高人风范,超脱于世俗之外。 林梦笙看到易中天这个样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她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人,有一瞬间,她想要直接逃离这里。 “起来,你又没做错什么。你身上还有那么多伤,他既然想这样,你还是跟我回去疗伤吧。” 林梦笙伸手拉拽着易明楚的胳膊,想要强行把人给拽起来,不让人受这个气。 “姑娘……” 易明轩看到这一幕,有一些哽咽,这下要完了。 师傅一向不喜欢这样的行为,林梦笙这算是踩到师傅的雷点上面了。 但是,林梦笙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她依然拽着易明楚,想要把人拉起来,经过力量的比拼,林梦笙还是很容易的就把易明楚给拉了起来。 与此同时,易中天也是转过身来,面无表情,视线从易明楚身上绕过,又落到林梦笙的身上,眉头轻轻皱起,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容忍的事情。 “我管教我的徒弟,关姑娘什么事情?能否问一句,姑娘是什么人?” 一听到师傅又开口,易明轩深怕林梦笙开口再一次挑动易中天的神经,故而连忙接上这番话。 “师傅,她是救了师弟的人,不然师弟早就被白鹤城的人给抓了去。师傅,此番也是让您见一见的。” 易明轩说完,就是讪笑着,有些尴尬。 易中天抬头斜了一眼易明轩,什么话都没有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易明轩说的话。 这一下,易明轩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话,这话,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再说的话,可不知道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了。 “我是谁,跟你有关系吗?为老不尊!还欺负一个小孩子,易明楚,我们走!这里可不是很欢迎我们。” 林梦笙现在脾气很不好,尤其是在易明楚跪了这么久之后,那心中的郁火便是完全没有办法摆脱。 易中天听到林梦笙这样的话,脸上越来越难看。 易明楚抬头看到易中天的表情,心下一个咯噔,连忙反手拽着林梦笙,想让她不要再开口说话了。 “你拽我干什么?走!我不信除了十三门,就没有旁的地方能让我们住下去!” 林梦笙丝毫不懂这其中的含义,她只知道在十三门这边受了委屈,她就要走,没必要在这里受这样的窝囊气。 再怎么说,就算在花白城,她做出那样的事情,都没有受到什么窝囊气,平什么出来后,见到的人给她这样的气! 总之,就是没有这样的道理! “姑娘倒是很大的口气,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又是在什么地方救下我这蠢笨的小徒弟了?” 易中天弯起嘴角,冷笑一声,对于林梦笙这微不足道的怒火,他是完全没有在意的。 易中天甚至想要借助这个机会,去询问林梦笙的身份信息,这也算是易中天在某一种程度的特殊见解。 “你在诓我?” 不等易明楚跟林梦笙说这其中的道理,林梦笙就已经是自己反应过来,并且冷眼看向易中天,有一种被欺骗的怒火。 林梦笙是真的,真的,快要忍不下去了! 易中天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你让开!” 林梦笙推开易明楚,左手甩出,气流在她手上缠绕着,形成银白色,特别的好看。 林梦笙捏住这银白色气流,瞬化成剑。 与此同时,林梦笙看了一眼易明楚两人,右手一抹而下,径直竖起一道屏障,将人拦在外面,任凭二人怎么拍打,怎么劈砍,都不会有意一丝的变化。 林梦笙到了这个时候,才是扭着脖子看向易中天,手握紧长剑。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优越感从哪里来的,从他们身上吗?还是从这十三门?既然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话,我替你决断一下,要不我来成为十三门的掌门人?!” 林梦笙并不知道在十三门当中,易中天的称呼是叫做门主,可就是这掌门人一称呼,就知道她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你想做什么?” 易中天看到林梦笙这样的手势,丝毫没有害怕,甚至一丝胆怯都没有,就是很平静地问着,仿若没有看到林梦笙的动作。 “我想做什么?我不清楚,可是我看你不够顺眼,怎么办了?” 林梦笙摇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一切的都是随着内心走的,她能够看到的,只是易中天后退的场景。 林梦笙低语几声,就是瞬移而上,一剑就是斜在易中天的面前,再往前几分,便会划伤易中天,这样的控制距离,林梦笙是真的有一手。 “你现在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吗?” 林梦笙贴上易中天的耳朵,吐息如兰。 易中天依旧是神色不变,抬手摁住林梦笙的脸,往后退出两步。 “姑娘自重!” “呵!” 林梦笙反手又将长剑落在地上,看着易中天的动作,只觉得好笑。 而后,林梦笙又是身形一挪,似鬼魅一般,整个人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易中天的身后。 同时,她的手中也不是那一把长剑,而是变幻成了一把短刃,差不多刚好抹掉脖子。 那长度,很是怀疑林梦笙就是想要那样的长度,不长不短的,刚刚好,也是够厉害的。 “你说,现在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吗?” 林梦笙捏紧手中短刃,逼近易中天的脖颈,再一次开口问道,好像跟这个问题有什么交集一样。 然而事实上,这其中哪里有什么交集,不过是林梦笙自己想要问的,并且只想问这么一出。 “姑娘,我觉得可以了,不然,那两个弟子怕是要被吓死了。” 易中天依旧不慌不忙,从来就没担心过林梦笙真的会对他怎么样,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不知道易中天到底是怎么想的。 “嘁!” 林梦笙只是嗤笑一声,回手的时候,划过易中天的肩膀,她从来不信这个邪! 划伤易中天之后,林梦笙便是抬手散去屏障,易明楚跟易明轩都是走了过来,看到易中天肩膀上浅显的伤口,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行了,一个个的这么紧张,都不知道是紧张我这个老头子,还是紧张这个姑娘。她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们带她下去吧。明天,照常时候,你两个来我这里,有事情要交代,知道吗?” “是,师傅!” 易明楚跟易明轩两个人同时说道,起身的时候,已然是跟着林梦笙来到了门外面,那扇门紧闭着,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易明楚抬头看着门扉,愣了许久,才是吐出口气,然后看向一边的林梦笙。 “姑娘,你先前是真的莽撞了!师傅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那完全就是师傅让着你。” 易明楚现在有些害怕,林梦笙先前居然那样对付易中天,看着都快吓死人了! “哼!走了,你身上还有伤,我可不想在这里呆着。” 林梦笙丝毫不畏惧,反而是扭头一哼,带着易明楚往前面走着。 好吧,林梦笙如愿的迷路了。 到最后,还是易明楚跟易明轩两个人把林梦笙带到了应该去住的地方,那个地方能住下的人只有他们两个。 后来,十三门的一些流言也就传了出来,甚至越传越离谱。 而易明楚身上的伤,也在林梦笙日复一日的治疗下,好了不少,至于林梦笙本身的问题,易明楚并没有多问。 主要是,易明楚回到自己屋子里之后,才想起来,林梦笙好像不是那么娇弱的一个人,反而是很强悍的,至少那个实力是易明楚不敢企及的。 林梦笙,身为花白城的人,是拥有着绝对的实力! 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事实上,易明楚还要想办法掩盖住林梦笙的身份,花白城这个信息是绝对不能流传出去的,否则将会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易明楚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艰难无比。 第三百七十章 忆笙(七) “师弟,你最好跟我说清楚,林梦笙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看她那个样子,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不会为我们十三门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易明轩问这样的话,纯粹是被之前林梦笙的动作给惊到了,在他的眼中,居然能够跟易中天强行对抗,这样的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强悍感。 而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易明轩甚至羡慕的就是这样的人了,不必畏惧什么,仿若不知世间所有的规则,一力破之,万事皆安!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哪里有什么身份。师兄,你只是神经有些紧绷了,梦笙姑娘不是那种人,师兄也不必担忧什么。” 易明楚摇摇头,压下心中想要强烈诉说的心情,还是没有把林梦笙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易明轩很明显地就察觉到易明楚在隐瞒一些事情,可是他问不出来,易明楚想要一直隐瞒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让人弄得清楚。 罢了,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少掺和的好。 ………… 林梦笙的房间里面,易明楚老老实实地坐着,面前的茶案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茶盖掀开一丝缝隙,清香扑鼻而来。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能瞒多久,姑娘在此能呆到什么时候了?先前路过长廊的时候,我听到白鹤城最近又会有动作,十三门大抵不是那么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姑娘有没有想好退路了?” 易明楚说这样的话,纯粹是为了林梦笙的安全,若不是他被白鹤城的人丢到花白城,林梦笙也不会因此跟着他一道出了花白城,还有那一位影老,这其中完整的脉络,始终是让易明楚记在心上的。 “你在担心什么?” 可是,林梦笙并不是很懂易明楚的心情,甚至对这样的不以为然,她出来,事实上,除了看看万千世界,还有想要找到属于她自己的尸体,那方棺材里面,应该躺着的人。 想到这个,林梦笙甚至有些恍惚,原来她想要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然而,事实上,林梦笙想要的真的简单吗? 这一切,如果真的要实现的话,那,那具尸体到底应该是谁的? 她会遇见谁? 谁会成为她的棺中人? 每一分,每一秒,存在着的只是不知归路的无尽彷徨。 “可是,白鹤城这一次比之前要严谨许多,甚至有备而来,在它的背后又多了一股力量。师傅为此头疼不已,连师兄也就此忙碌起来。我并不想连累姑娘,若是有那个好时机,姑娘还是走吧。” 易明楚摇摇头,担心什么倒不是那么重要。 只不过,林梦笙终究不是十三门的人,若是就此陨落在十三门,易明楚心中终究还是会不舒服的。 “十三门不会出事情的,旁的你也不必说了。你身上的伤,最后的病根去掉了没?” 林梦笙个人不是很想在这件事情上有过多的纠缠,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本身的特殊性,还有其它的一些个人的想法吧。 反正,就算易明楚还想再提,林梦笙也没有给他这样一个机会了。 “我身体好了很多,只是我们这个,好像旁人真的都看不到,师傅那边也没有注意到什么,你说,我们离开花白城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为什么脖子上会有这样的存在了?” 易明楚说起自己的身体,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处,那里有一样东西,即便是对着镜子也是能够看到的。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在外人眼中,却是悄无声息,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甚至察觉不到异状。 “不清楚,这件事情,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弄明白过。” 说起这个,林梦笙也是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这里的确拥有着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也是,如果你知道,也不会离开花白城了。” 易明楚吐出一口气,明显地知道自己完全就是想多了,林梦笙肯定还没有接触到那一方面。 “你不是说白鹤城又有什么动作吗?你不去帮衬一下?我这里,你完全不用担心的,只要不是你师傅那一节的人,基本上没有人能够欺负到我。” 林梦笙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易明楚脖颈处的黑色项圈颜色越来越深。 可是,这显而易见地变化,易明楚愣是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怎么着都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就好像完全不知道那颜色的深浅。 这件事情,林梦笙也不知道其中的深浅,所以也就没有跟易明楚说这件事情。 “也行,我喝完茶,就去师傅那里一趟。” 易明楚摩挲了一下脖子,就是伸手端住茶杯,啥话都没有说了。 林梦笙看着易明楚的动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 “师傅,师傅,我进来了!” 易明楚抬手拍着书房的门,发现怎么喊着易中天,易中天都没有应他的,他干脆就是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师傅,您在干什么?怎么唤您,都不回我一声?师傅?” 易明楚一边关上半边门,一边往里面走着,不知道怎么还没有听到易中天的声音。 等到易明楚踏过屏风,看到书案那边,整个人就是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面前会出现这样的一幕,感觉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的。 “师兄?” 易明楚愣愣的看着易明轩。 易明轩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他的脸上斜溅着鲜血,印记格外的明显。 他的手中,是一把长剑,剑刃上害流着血,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地上,汇成那一小团的血液,渐渐地凝固。 而在易明轩的正前方,地面上躺着的则是被一剑抹了脖子的易中天。 没错! 就是那久久没有应声的易中天,已经成为了死人,留有余温的尸体,脖颈处往外小股小股汩着的鲜血。 “师傅?” 易明楚看到面前这一幕,怎么都是没有反应过来,面前这一幕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了? “师弟……” 易明轩握着剑,转身看向易明楚,想要开口解释,又觉得自己现在这种情况还能解释什么,这样一个场景,明眼人就能看出来,还要解释一些什么? “易明轩,你杀了师傅?” 易明楚往后倒退着,视线来来回回地在两人身上转着,想要就此找到完全不相干的线索。 可是,没有!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没有一丝一毫的东西是能够证明现在这个文情况是虚假的! 易明楚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帮助易明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明显,他该拿什么样的行为去面对这一切? “师弟,你听我说,事实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师弟!” 易明轩一下子甩开手中的长剑,看向易明楚,嘴巴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明楚现在整个脑袋都是蒙的,一点儿也不想听易明轩解释什么,转身就是直接离开了这里。 “我——” 易明轩看着地上的易中天,又想去追跑远了的易明楚,可,两者交错下,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行动。 ………… 嘎吱! 林梦笙刚叠好自己的被子,房间门就被轰地一下推开,然后走进来茫然无措的易明楚。 看到这样的易明楚,林梦笙也就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易明楚的面前,看着易明楚的表情,不知道这种表情应该怎么去形容。 总的来说,易明楚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很好。 可是,之前不是说要去见易中天吗? 怎么会这个样子回来? 被师傅说教了? 还是怎么了? 林梦笙脑海中滚过很多想法,最后也只是看着易明楚,默不作声。 “姑娘,我们走吧,十三门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了。” 易明楚撑着膝盖,低着头,沉默了很久很久,才是猛然抬起头看向林梦笙,那眼睛里面的光芒,让林梦笙怎么样都是忽略不了的。 “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梦笙看到易明楚的表情,心下一沉,现在这情况该不会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吧? “姑娘,我们走吧。” 易明楚也不回答,只是念叨着这句话,就好像在之前的时间里,疯魔了一样。 林梦笙偏偏头,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我们要是走,你也总得说清楚吧?我现在还没有看完那些资料,出去会两眼一抹黑的。” 林梦笙口中的资料,自然就是地域介绍图,跟那些大人物列传,这些东西都是从十三门的图书楼借出来的。 到现在,林梦笙看得也不多,所了解的自然也没有易明楚多,甚至连他说出来的都比不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梦笙躬下身子,还是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等林梦笙听到易明楚的回答,另外一个人的出现,就算是打乱了这种稍微显得和谐的场面。 “林姑娘,能否让我跟师弟说上两句?” 听到这话的时候,林梦笙猛地一下就是抬起头,看向已经走进来的易明轩。 这一点还算好,林梦笙不是很清楚易明轩怎么进来的。 不过,听到师兄弟两个要交谈一下,林梦笙还是稍稍放了点儿心的。 只是,林梦笙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不至于发现不了易明轩脸上、手上、衣服上全都是血迹!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是这个样子! 十三门的事情终究归十三门管! 第三百七十一章 忆笙(八) “这……” 林梦笙看到这个样子的易明轩,明显的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易明楚是现在这个样子,她真的要为易明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吗? 她这样做,真的好吗? 所以,到最后,她并没有离开,易明轩跟易明楚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诡异至极,这让林梦笙更加怀疑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在这短短时间里,林梦笙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间太过于短暂,林梦笙根本找不到蛛丝马迹,去推断出什么。 “易明楚,我们的事情还牵扯不到她,你让她离开,师傅的事情,我给你一个完整的解释。” 易明轩见易明楚始终不开口,最终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氛围,率先开了口。 一听到这话,林梦笙就是挑起了眉头,居然跟那个易中天的人牵扯到了一起吗? 看来,她是真的不适合呆在这里,不用易明楚找个由头,她自己都要找个办法离开。 十三门的事情,尤其是师徒之间的关系,她这个才来没多久的人,确实不应该站在这里,听别人的秘密。 “我还是先下去吧,等你们讨论好了,我再进来。” 也不必等到易明楚开口,林梦笙就是直接开口断了那个念想。 随后,林梦笙就是退出自己的房间,看着回廊,想了想,还是朝着十三门的武场去了。 去看看十三门的弟子在武场是个什么样的风范,这些东西,林梦笙可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正巧碰着这个机会看看也好。 只是,林梦笙大概也不知道,留给师兄弟二人的,只是一处名为无名的深渊! ………… “师弟,事实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你为什么不愿听师兄解释?” 易明轩见林梦笙终于走了出去,这才是择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师傅,师傅……” 易明楚现在整个脑子都是乱糟糟的,师傅躺在地上,那般的模样。 还有,还有易明轩的动作。 这一切,都很难不让人怀疑。 可,真的会像是眼睛看到的一样吗? 对于这一切,易明楚选择去相信,所以,易明轩现在的行为,只能说是没有在预计之内。 “师兄,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兄。我会带着林梦笙离开十三门,余下,还请你放过!” 易明楚深吸一口气,将脑子里的东西整理好了,然后朝着易明轩拱手一礼,再抬头时,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泄露。 “你还是不愿相信我。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是不是?就因为我是从白鹤城来的,你就对我拥有这么大的疑念吗?” 易明轩伸手捏着桌面,声音也是沉了下去,他的身份,他的真诚,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一盘散沙,从来都没有人在意过。 “我从来就没有觊觎过十三门,我到底要怎么说,怎么做,你才能够相信我?!” 易明轩猛地站起来,直视着易明楚,觉得有些事情真的就是要说清楚,不然,一辈子的遗憾在此,就当真说不明白什么了。 “易明轩,白鹤城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注意。我走了,十三门,随意。” 易明楚根本不想多纠缠什么,素日里还觉得易明轩是一个极为温和的人,现在只觉得易明轩罗里吧嗦的,他不想再在这里跟他纠缠了。 不等易明轩回过神,易明楚就拉开房门,离开了此处。 出来后,易明楚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到哪里去寻找林梦笙,就是出了长廊,拉住一弟子,问起林梦笙的下落。 “师兄,那姑娘在武场,嗯,情况有些不妙,我这会儿也是要去武场的,要不然一起去吧。” 易明楚听到这弟子的话,点点头,就跟着一起去了武场。 过去的时候,易明楚还在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看弟子那口气,林梦笙好像在武场惹了什么事情。 不过,等到易明楚赶到武场的时候,林梦笙站在武场中心,脚下踩着一个看不到脸的弟子。 一瞬间,只觉得林梦笙威风凛凛,拥有着易明楚最想拥有的状态。 不过,现在并不是沉迷在这种气氛当中的时候,易明楚甩甩脑袋,一个翻身来到林梦笙的面前。 这一下,易明楚终于能够看到林梦笙脚底下的人,可即便是这样,易明楚还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无法,易明楚只好伸手拉向林梦笙。 “姑娘,这样不太好,先把他放了吧。” 林梦笙抬头看向易明楚,满是冷色的脸上终于因为易明楚的到来,稍稍缓和了一下。 而林梦笙听到易明楚的话,自然也是懂其中的道理,便是冷哼一声,一脚踹开了那弟子,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 “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梦笙又是看向易明楚,易明楚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个两个都变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多想。 “只是一些小事情,只是,姑娘我们要离开十三门了。” 易明楚摇摇头,并没有跟林梦笙解释什么。 “为什么?” 听到这个,林梦笙还是不能够理解,挑起眉头,她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易明楚偏生对这个提了又提? 难不成,在十三门里面,竟然还有人欺负易明楚? “如果有人在背地里欺负你,你只管跟我说,这些都不是问题的。” 这么一瞬间,林梦笙就好像知心的大姐姐,安慰着受伤的小弟弟。 只可惜,现在这个情形完全不符合,倒是浪费了这样一个画面。 “没有的事情,姑娘,只是离开十三门,还有旁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做。这里并不是一个好地方,我们还是先走吧。” 说到这里,易明楚又是看看周围的围着的十三门的弟子,紧接着便是放低了声音,小声地同林梦笙说道。 林梦笙看了一眼易明楚,又是抬头看向那些人,心中所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儿。 后来,林梦笙干脆就带着易明楚直接离开了,不仅是离开了武场,更是离开了十三门所在的山峰。 这一次,易明楚更加直接飞面对了林梦笙的实力,突然有一种感觉,一定要把林梦笙这样拴在他的身边吗? 当易明楚一遍又一遍问自己的时候,答案只有一个,一个非常肯定的答案! 说到底,易明楚还是想跟林梦笙在一起,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是顺应的变化。 “离开了十三门,我们要去白鹤城吗?” 林梦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开十三门,但这种情况,对她来说,随波逐流就好,就算一直扎根在十三门,有时候,林梦笙心里还是会不舒服的。 只是,这一次离开的匆忙,到最后也没有跟易中天告一声别,这样不辞而别,也不知道易中天会是怎么样的想法。 “不!我们往北走!去魏国国都,我要去查一些事情!” 一说起这个,易明楚连忙就是否定了林梦笙说的去白鹤城,反而是提议去到魏国国都,那个地方,虽然很小,但绝大部分真正的顶尖力量都在那里。 “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昨天见你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魏国国都那么远,我不想过去,舟车劳顿的,好麻烦。” 林梦笙整个人的意见跟易明楚是相左的,只是因为她会觉得累。 花白城中的时候,她就没有这样东跑西跑过,要她去魏国国都,那长途跋涉的,光是想想,林梦笙都不愿意动弹。 还别说,易明楚这样是打算实打实地去做这件事情。 不行! 不行! 林梦笙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个理由,拒绝掉这件事情,这样太累了,她会承受不住的。 “姑娘,国都之内,有着绝大部分势力的中心点,去到国都,你才能对整个世界有一个完整的理解,并且对于姑娘出来想要寻找的东西一定会有所帮助的。姑娘,这样,也不愿意前去吗?” 偏生,易明楚算是摸清楚了林梦笙的弱点,专门逮着林梦笙想听的去说,愣是把林梦笙的心给说动了。 好像,好像真的过去了,也挺划算的? 林梦笙猛地一回声,简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易明楚说的好像也有一些道理。 怎么办? 实在是太纠结了! 林梦笙现在内心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易明楚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简单地等待着林梦笙的答复。 而,林梦笙现在的答复也比较重要。 不由地,易明楚还是屏住了呼吸,想要知道林梦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想法。 “知道了,那就出发吧。” 林梦笙最终还是做了决定,便是轻描淡写地把这句话说出来。 易明楚一抬头就看到了林梦笙嘴角噙着笑容的脸,心下一震,愣是什么欢喜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好!” 最后,易明楚也只能吐出这么一个字。 ………… “易明楚真带着林梦笙走了?” 十三门,易明轩终于走出房间,伸手扶在栏杆上面,张开嘴的同时,背后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人影。 “是!已经走了,要派人去追吗?” 易明轩背后的人张口就是回到,显然对于易明楚的动作了如指掌。 “不必了。” 易明轩摆手,打住了身后人的想法。 “白鹤城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师傅的事情,隐瞒下来了吗?” 易明轩只是微微敛下眼眸,又是开口问着白鹤城那边的事情。 “白鹤城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最近没有任何的动作,就好像在一瞬间就老实了下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易明轩听到这样的回答,一点儿也不意外,一挥手,让身后的人推下去。 然后自己一个人扶着栏杆,看着远处,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 第三百七十二章 忆笙(结) “十三门真的没有消息传递出来吗?” 白鹤城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按道理,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出来,这样的情况可是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 可,为什么心中会有那么一股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是超出掌控范围,以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需要我们再去一趟十三门,查探一番吗?” “不必了,白鹤城还有事情需要你们去做,十三门的气数早已尽了,多一日少一日没有任何区别。” “是!” 随着这应答,很快就是两个人消失了。 而最开始的人便是白鹤城的书官,一个类似于城主师爷的人,名为严子津,籍贯地不明,他的来历甚是特殊,也找不到任何的源头。 “希望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不然,这天下乱不起来。” 严子津转身离去时,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仿佛对他重要的并不是白鹤城,而是所谓的天下。 而天下,理所应当,祸乱将起! ………… “你为什么想要去魏国国都,我记得,你们十三门和白鹤城都是属于魏国的,你为什么还要魏国国都?你要去找什么?” 河边,林梦笙光着脚在河水里搅着,白皙的小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面,一点儿也不在意身边还有个少年——易明楚。 “姑娘,你要洗脚之前,能不能跟我说一声。所谓非礼勿视,姑娘这样,让明楚很难做的。” 易明楚只记得眼前一片白花花,赶紧就是转过了身子,女子的脚,那也是不能看的。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没说为什么一定要去魏国国都呢?” 林梦笙毫不在意,她从来都是这个性子,要是真像那种见一面就要寻死寻活的,花白城可没有这种说法。 “师傅他是魏国国都的人,我得过去一趟,把师傅去世的消息报上去。易明轩肯定不会把这件事情上报上去的,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我来做。” 易明楚伸手捏捏嗓子,才同林梦笙说出这样的话,感觉就像是一直一直都打算这么做。 “你不会后悔吗?你原先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十三门,现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林梦笙眼睛微微眯起来,就好像是万中无一的存在。 “随你开心就好。” 说完这句话,林梦笙就是躺下身子,直接闭上了眼睛,腿都没有收起来。 “是啊……” 易明楚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吐出一口气,也有些弄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好像被什么蛊惑了一样。 …………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十三门的山上,已经是打成了一片,喊打喊杀的场面,一点儿也不陌生。 “主人,白鹤城的人发动了暗桩,直接引起了这一次的暴动,现在完全弄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十三门的人,我们走吧!” 易明轩一剑挑去面前这人的手筋,身后就出现一个人,同他说道。 而,十三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因为夜中突然引起的暴动。 一个没有察觉,竟然引起这么大的变化,易明轩自己也很是恼火。 “白鹤城这是想要真的毁掉十三门吗?难道就不怕天下人的诋毁?!” 易明轩现在的心情也不好受,这完全就是白鹤城耍了他们,才导致十三门现在这个情况。 “主人,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们离开十三门吧,有我们在,主人一定不会出现任何情况的。” 身后那个人全然不懂易明轩现在的心情,只是劝告着易明轩离开这里。 可能,只要易明轩活着,才是最好的。 只是,易明轩偏偏不想这样,他想要白鹤城给一个解释。 ………… 后来,天下没有了魏国,没有了白鹤城,更没有十三门。 从过去到现在,从未来到现在,每一条线都在纠缠,都在放肆! 可,林梦笙知道,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人已经躲了大半辈子,若是再继续躲下去,便是一生都没有了。 “师弟,当初的事情,是要我解释,还是该你自己解释?” 易明轩站在易明楚的对面,那张脸还是那张脸,可那满头白发,却是丝毫不作假的。 易明轩老了,走过大半生,即便面孔依然年轻,可他终究还是老了。 三千白发,一缕执念。 或许,易明轩能够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对,我是白鹤城的人。你,只不过是顶替了我的身份。” 易明楚深吸一口气,当着林梦笙的面,说出这个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你在躲什么?你陪着她,她身上又有什么秘密?” 易明轩愣了一下,但远远说不上那么震惊,可能之前那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光里,他也想过这个答案吧。 说着说着,易明轩又是抬头看向林梦笙。 他到时没有想到这个意料之外的人还在易明楚的身边,还以为不出两三年,林梦笙就会从易明楚的身边离开。 没想到,到现在,依然还在一起。 而且,林梦笙的脸怎么都没有变过,一直一直都是那么年轻,好像时间从来都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花白城,林梦笙,让公子见笑了。” 林梦笙微微勾起嘴唇,听到易明轩的话,笑了笑。 “花白城,花白城?!” 听到这几个字眼的时候,易明轩还是愣了一下,才是完全反应过来,林梦笙口中的花白城,就是那座花白城! “你!” “她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你既然已经查到那么多,还来见我干什么?” 易明楚张口打断了易明轩的话,又是问起另外一件事情,他想那件事情,易明轩一定是调查清楚了的。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追查这么多年,找到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而易明楚口中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当年易中天的死亡,并不是易明轩一手策划的,那是易明楚动的手! 甚至,后来易明轩把易中天救了下来,可易明楚还是找到办法,将易中天一击必杀,那一次易中天才是完全的死透了。 白鹤城。 易明楚是白鹤城的人,这其中大抵还有另外的理由。 “我不管你拥有怎么样的理由,我只知道,我想到来找到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想让你死在我的手里,不论是为了师傅,还是为了其它的什么事情,这一点,从来都不会改变。” 易明轩忽然抬眼看向对面的易明楚,然后抬脚走过去,一步又一步,一个脚印比一脚印更深,仿佛易明轩能走出这么几步,花费了特别大的精力。 也不知道为什么,林梦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直觉着不能够去打扰,连连后退了两步,退到一个更加安全的位置。 “一切都不会改变的,一切都不会改变的,从花白城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易明楚忽然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那里的黑色项圈从来都没有消散过,一直存在于那里,就像是一个诅咒! 也许,这本身就是一个诅咒! 离开了花白城,就该撑手这一切。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该走了,易明轩也该走了,多年以后,这世间没有任何的存在,就像是没有任何的风声喧嚣。 “师兄,我好后悔,好后悔我是白鹤的人,如果不是那样,如果……” 可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易明轩的短刃插进胸膛的时候,易明楚基本上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身子一软,整个就倒在了易明轩的肩膀上,低声呢喃着,渐渐没有了声息。 “师弟,总算扳回一城,不是吗?” 易明轩伸手摸向易明楚的脑袋,面上露出笑容,嘴角却是溢出血迹,他自身也活不了多久。 到最后,易明楚跟易明轩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没有了任何声息,都死了,还死的这么简单。 “花白城……” 林梦笙看着抱在一起跪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想到花白城。 而且,刚才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脖子处光秃秃的,就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 “罢了,我带你们回花白城吧,这世界再大,也不是我要走遍的世界。” 林梦笙看到两个人的尸体,一挥手,花白城的城门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这么带着两个人回到了花白城。 至此,任凭世间万千流转,也不再与她们花白城有任何观念。 后来,易明楚跟易明轩两个人成为了林梦笙的棺中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白色笼罩着大地,城墙上见不到一丝真正的日光汇聚。 这座城,是一座死撑,她——林梦笙也是一个死人。 不是林梦笙一定要离开花白城,而是,那棺中人本就该从外面而来。 这,或许也是花白城的劫难。 ………… 云川秘境,死山中,林梦笙于通道中醒转过来,她伸手拍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扶着墙壁,一时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感觉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 林梦笙轻轻敲了两下自己的脑袋,还是没有感觉到更多的事情,可能是在这迷窟中兜兜转转太久了吧。 不过,想到这里,林梦笙就是抬头看向这条通道的尽头,她突然有了一种感觉,她好像知道要怎么通过这条路了。 林梦笙歪歪脑袋,最终还是扶着那墙壁继续向前走着,没有任何的意外。 第三百七十三章 因缘 “这里是?” 苏逸安跟炎云海好像没有见到过白色沙漠,以至于看到白色沙漠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迟疑,那种迟疑来源于他们的不确定。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也不知道这里存在着什么。 一眼望去,米白色的沙、银白色的沙,好像在交流汇聚的时候,已然给白色划分了界限,那种界限绝对是不太明显的。 “云川秘境的沙漠地带,也是云川的中心,这里曾经有一头银月龙蛟。只可惜……” 洛白从苏逸安的身后走过来,再往前两三步,就会踏上这沙漠地带,涉身其中,为其中一员。 “银月龙蛟,那不是大妖吗?!云川秘境里面居然还有这样的大妖!明水涧已经有吟风月梧那样的树族大妖了,这里怎么还有一头蛟族大妖?云川秘境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秘境?!” 炎云海听到这样的话,倒吸一口凉气,完全想象不出一个秘境中拥有两个顶尖大妖,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景象! 而,这一点,炎云海始终是捉摸不透的。 “你没听懂洛公子的意思,想来那一头银月龙蛟已经是作古的存在,这里不会再有它的存在,对于这片沙漠而言,那只是一个曾经。所以,现有的大妖,应该还是只有明水涧的吟风月梧。” 苏逸安最开始听到洛白的话,也是震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并且琢磨出来里面真正的意思。 如此,苏逸安才会有上面那番言语。 而且,苏逸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回头看向洛白,想要以此得到洛白的肯定。 “是,它已经消失了,即便是作为念灵,最后的时限早已经不存在了。所以,它只是曾经的一份子,而我们现在来到这里,要找的却是另外一样东西。” 洛白点点头,银月龙蛟确实已经不在这里了,甚至在他的感知中,也没有了银越的气息,遗留的气息,再也找不到答案。 “洛公子要找什么?” 苏逸安听到洛白这样的话,兀自挑起眉头,先前赶路的时候,可没有听到过洛白谈起有关于这方面的话题。 原来,真的是有目的可寻吗? “一个很古老的东西吧?” 洛白自己说起这个,也是不太确定的,可能他自己对于他口中的东西也是知之甚少。 因为,这样东西本来就不是他一开始要来找的东西,而是007提醒的,洛白才选择带着昏迷的百里羽清还有他们来到白色沙漠。 不然,按照洛白所想,他并不是很愿意再来到这个地方。 只是,007说的话很奇怪,甚至直接说明银越本身就不是答案的一份子,他要再来一趟沙漠,找到真正的片面答案,那对于后来的路有着很大的帮助。 【为什么来到这里,你反而不说话了?】 洛白伸手止住苏逸安,让他住嘴,侧身看了眼被两妖傀儡搀扶着的还在昏迷的百里羽清,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才是问起007。 【这件事情,宿主,你还是尽快走一趟沙漠中心地带,地点位置已经在地形图上给你标注了出来,你只要按着路线找到那个地方就可以了。很多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所以,这件事情,我好像也是无能为力的。】 007现在就像一个无赖,反正洛白说什么,它都说不对,就是想要洛白亲自走一趟,以达到原本的目的。 之前,因为银越的插手,这件事情好像并没有完全成功。 洛白面对这样的007也是颇为无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至于007口中的话,洛白自然是听明白了的。 所以,洛白伸手划动面前,云川秘境的地貌示意图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在白色沙漠地带重重地用一绿色的大圆点标注出来。 洛白看着,距离他现在的位置,还是有一些距离的,感觉有点儿远。 洛白顿住自己的手,有一种,突然不想去的冲动。 但是,洛白很是清楚,这仅仅只是自己的冲动,并不能付之于实践。 【我是真的突然不想去了。该死的007,你看看你干的这是什么事情。】 洛白敲敲手指,对着007,口气就不是那么好了。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呐,就是想多做几重保障。】 007对洛白的口气,完全无感,甚至声音还是那么简简单单的,看似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行了,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你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尽管去吧。至于他们,丢在这里也是没有事情的。】 007再张口的时候,直接把洛白还想要问的事情直接给说清楚了,看不出有任何的瑕疵所在。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自己会看着来的。】 洛白抬起眼,看着面前的妖傀儡以及百里羽清,一手垂下,径直把示意图给收起来,那一抹圆点的存在,被他深深印在了脑海中。 “怎么了?百里公子还不能醒过来?” 苏逸安以为洛白转过身去,是在查看百里羽清的身体状况。 因此,在洛白转过身的时候,直接就是开口询问着,不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什么问题。 “我要进去一趟,你们两个就在外面,守着他,我怕妖傀儡并不懂那么多人类的情绪。” 洛白伸手指向另一边的白色沙漠,说话的声气永远都是那么平淡至极,好像万事万物都不会引起他的波动。 “那里?” 苏逸安听到洛白的话,看着脚步边蔓延出去的沙漠,有一丢丢的不敢相信,好像不太确定洛白是真的要去这个地方。 “为什么?这个地方,没有任何意义,为什么要进去那里面?我们不能跟着你进去吗?” 苏逸安捏紧拳头,看看洛白,又看看百里羽清,握紧的拳头又是松开。 可,不知道苏逸安又是想到什么事情,那拳头又是重新握紧。 如此往往复复的,好像到最后还是没有一个结果。 “逸安,那里面我并不清楚还有没有其他的危险,你们进去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你们在外面好好等着我,这一次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洛白上前拍着苏逸安的肩膀,轻飘飘的拍了好几下。 苏逸安并没有在肩膀上感觉到什么重力,洛白本身用的力量并不是很大。 不等苏逸安继续说些什么,洛白已经从他跟炎云海的中间穿过,伸脚踩进沙砾中。 “洛……” 苏逸安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够瞧着洛白从他面前慢慢地变成一道影子,也不知道洛白的速度怎么那么快,有些事情根本来不及去说。 “这……” 一旁的炎云海只能说是一头雾水,看不懂这样的操作。 看到炎云海一脸的茫然,苏逸安呔了一声,最后扭身走到百里羽清的旁边,打量着那妖傀儡,想要看看这傀儡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做错了什么吗?” 炎云海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看了一眼苏逸安,又是看向洛白远远离去的背影,眯着眼睛,摇摇头。 弄不清楚,还是算了吧! ………… 洛白走在沙漠当中,脚下的磨砂感是那么的清晰,并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忽视掉。 而且,这一次,走在这片沙漠中,洛白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好像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残留着时光的气息,不是那么明显。 但是,仔细去辨别一下的话,还是能够分辨出来一丢丢的。 【你该不会就是知道这样的变化,才想着骗我再来一趟这里吧?】 洛白感觉到这样的变化,嘴角弯起,问着007,却是非常坚定,感觉这一回自己是猜准了。 【往前走吧,有样东西,那是属于你的。】 007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说洛白的话是不是正确的。 不过,经过那么多次,洛白已经很确定自己这一回是正确的,他说对了! 【属于我的?这云川除了一个答案,还有什么是属于我的?又在打马虎眼,007,我才夸了你,你就给我抖马虎眼,你,你也是够厉害的!】 洛白对于007这样的话嗤之以鼻,毕竟这样的话,洛白已经听了无数回,也不差这一回。 【怎么都好,一定不要后悔。】 007说完这句话,就是遁了,遁的还很迅速,让洛白想要开口抓住,都来不及。 “跑那么快,看来把我诓骗到这里,一定不是你一个的事情,其中肯定还有系统的缘故。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交流的,我都没注意到你们有交流过。” 洛白嘀咕了两声,还是顺着示意图上的显示,开始朝着原定的目标走去。 那个目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一个伸手,一个踏步,就能够显身于其中,不觉得有任何的突兀。 啪! 一声响,洛白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好多,看着周围大变模样的一切,身子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指尖也在那一瞬间动了几下。 “这里是?” 洛白看不清楚周围到底是哪里,只觉得这一层灰色雾体背后还有一个囚笼,那个囚笼之外还有一个囚笼。 一层掩盖一层,成为真正的笼中鸟。 洛白抬手触摸着那灰雾,指尖下的感觉软乎乎的,就感觉好像棉花糖一样,特别的软乎,也特别的有触感。 说实话,洛白着实羡慕这样的触感。 可是,即便是拨开了这层灰雾,有能有什么结果了? 这个结果,洛白并不是那么想要知道。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一屁股坐到地上,又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不是很好看,干脆就是盘腿,两手磕在膝盖上,有潜修的那味道了。 “天地牢笼,无人敢出!” 就在洛白以为007会忍不住跳出来的时候,却猛然出现另外一道声音,一道特别浑厚的声音,中气十足,震慑力郝然! 洛白听到这道声音,就是浑身一个哆嗦,这声音好像直接刺破耳膜,通向神经,以达到神经上的刺激。 这样的刺激,洛白一共也没经历过几次,这突然经历一下,有一些变化也是正常的。 可是,洛白觉得他自己不太普通,他伸出手,却觉得自己的手是透明的,有光折射在其中,成为绚丽的颜色。 “我——” 洛白张开嘴,连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明明之前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澈,没有一丝丝沙砾感,怎么一瞬间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洛白自己说清楚,这所谓的天地牢笼更加说不清楚! 可,洛白除了发现到这些异状,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一道道人影,那些人影左飘右飘的,飘飘忽忽的,没有任何的稳定力。 洛白看着那些交错在一起的人影,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想要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不曾想,结果更加模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洛白心中的疑惑还没有弄明白,一阵天旋地转,面前就是敞然宽亮,露出原本的模样。 这个时候,洛白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圆台上面,这个圆台总是能够让他想起一些不太好的记忆。 但是,这个圆台有个很好听的名子,祭台。 洛白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不过他并不清楚自己突然坐在这所谓的祭台,是要干什么,总觉得不会有好事情发生。 祭台搭建的很高,周围还有栏杆,以及系上的彩色飘带,那些飘带飘动的时候,有些灵魂才会有所归途。 洛白抬眼看去,正好看到飘带晃动,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心神宁静,不可思议。 洛白收回视线,又是向下面看去,祭台周围站着不少那种穿着兽皮衣服的人,他们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上面标注着彩色印记,像是一种独特的印记。 这一点,洛白根本就没有开口问,现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肯定是不开口才是最好的。 咿呀咿呀! 咿呀咿呀嘿! 一阵奇异的话语落下,乌泱泱的人群就是立马匍匐在地上,没有一丝号召,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是真的厉害。 洛白看着祭台下面的人群,眼神渐渐变了。 第三百七十四章 鼠族 洛白也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什么样的人感受,他只知道自己想要阻止这一切,阻止那些匍匐下的身体。 可是,洛白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就此看着,然后越来越沉默。 “起!” 洛白听到自己陌生又沙哑苍老的声音,只觉得自己这具身体行木将朽,走到了时间的末途。 “药师大人!” “药师大人!” 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底下跪着的众人纷纷站起来,对着祭台上的洛白高呼着,无一不是激昂的状态,好像祭台上的人是他们所有的信仰! 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洛白有些激动,想要站起来,可惜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继续坐在这里。 洛白抿住嘴,他有些不开心了。 “药师?” 洛白再一次听到这样的字眼,心中的感受自然是不言而喻。 好像,进入云川以来,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可有些东西却依旧是在他耳边环绕着,包括这个称呼。 药师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洛白听到那整齐一致的声音,第一次对这药师产生了好奇,甚至想要知道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能惹得云川这么多妖族、人族对他至今念念不忘,带着最炙热的感情。 洛白还没做些什么,面前一转,祭台转动,他眼前的人群就是逐渐散了,变成了另外的一副模样。 洛白抬眸看去,只看到了一骨头架子,还有三个方位的兽衣壮汉,这些人好像纠缠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洛白只看了那骨头架子一眼,就知道那骨头的真正来历。 白骨域魔! 几乎是在得知这个名字的时候,洛白整个脑袋就像是被什么敲打了一下,那个感觉是想让他格外注意这白骨域魔。 怎么说了,可能潜意识中,认定白骨域魔是一种极为危险的存在,可能危及到洛白本身,才会有如此变化。 可,事实上,白骨域魔还真的能够危险到洛白,不是这具骨头架子,而是那颗黑色心脏。 只有那个东西,才能够真正威胁到洛白的安全。 【白骨域魔,云川秘境内有这样的东西吗?在火山地带?在最北边的森林当中?至少在这一片沙漠中,一定不会有这样的存在。】 获得这样的消息之后,洛白就是跟007说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很想知道白骨域魔真正的藏身之处。 【这里的事情并没有结束,宿主,你该知道,这里还有一样东西。】 007并没有多说什么,它也不清楚所谓的白骨域魔,那样东西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对于它而言,可能只是一个过客般的存在。 可,洛白不一样,洛白是它的主人,翱翔于天际的时候,主人会带给它无上的荣耀! 【就知道你什么都不会吭声,有了白骨域魔这样的昭示,这片沙漠中,还会有什么样的存在?】 洛白倒是不是很愿意相信007口中的事情,毕竟,按照他的想法来看,这白骨域魔已经是关于云川秘境重要的事情了,应该不会再有其它的事情。 可是,祭台转动之后,他却是看到了他没有想象过的那一面。 那是极具冲击力的场面,满眼望去,所有的人都倒在血泊当中,脚腕、手腕、脖颈,都被东西割开了口子,口子里面再也渗透不出来一丝血液。 这个场景,洛白当初在白祁村见到的都没有这样具有冲击力,让他一瞬间失去所有的语言能力,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去描述这样的画面。 洛白不知道那个时间段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洛白只知道,自己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情是比较复杂的,也有些怅然,惋惜无比。 这一次,洛白终于站了起来。 随着洛白站起来,那片血泊当中瞬间聚集起一团黑色的动词,东飘一下西飘一下,横冲直撞的,那团雾体上散发着格外令人恶心的气息。 洛白吐出一口气,伸手,一指弹过去,那团黑雾就是倒退着。 与此同时,洛白整个人也是身体向后仰去,直直地倒下去。 砰! 一声响,洛白睁开眼睛,周围是沙漠,他重新回到了沙漠当中,先前的那一幕就像是黄粱一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洛白伸手盖住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这是想把他往哪个方向兜转? 算了,回去吧,该见到的不该见到的,都已经结束了。 洛白心里这么想着,就是撑着地面,坐了起来,环顾了一眼四周,没有沙丘之类的东西,愣了有一会儿,才是直接站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沙土。 吱! 不等洛白走出几步,身后就是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那声音很像之前见过的老鼠发出的声音。 洛白的身体僵直,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转过身去,好像怎么做,都没有那么好。 “你是什么人?银越先生了?” 可,洛白不出声,他后面的那鼠族就会发出声音,并且问出来的问题还是洛白没有想到的。 “什么?” 洛白一下子转过身,他没有想到背后这个人,居然知道银越。 可,当洛白转过身去,看到的却是一个长着老鼠耳朵和尾巴的人,妖族到了一定地步是可以化人的。 洛白面前的这一鼠族应该就是到了这一地步,只不过还不是那么熟练,耳朵跟尾巴都没有收起来。 “你,你知道银先生?” 洛白没有太过意关注这鼠族的变化,他在意的是银越,他原本以为,在这片沙漠当中,不会有人再知道银越的存在,没有想到会出现一个鼠族,提起银越,并且在这个时候。 “银越先生不在此地了吗?你知道先生去了哪里?我有事情想要请教先生,也不知道先生究竟去了哪里。” 这一鼠族有个名字叫做宋文昭,鼠族的大姓之中便是包括着宋。 所以,宋文昭在鼠族中的地位应该不容小觑。 既然是这样的话,宋文昭在这个时候来找银越,是想要做什么了? 洛白看着面前的宋文昭,突然对他口那重要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在下名为洛白,与银先生有过数面之交,不知阁下所言之事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若说与在下听听,让在下也琢磨两分。” 洛白将手背在身后,看向宋文昭,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给人的感觉很是温和。 也是因为这样,一般人是很难拒绝掉洛白的,更别说宋文昭还是妖族,妖族比人族对于洛白的认可度是要再加上一层的。 所以,宋文昭仅仅只是迟疑了一分,就是把自己的事情跟洛白说了出来。 “我们一族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发生暴动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鼠族发生变化,连我们这样的存在也在逐渐发生变化,那种变化太过于可怕。可能是因为最近有人族进入秘境,收到了冲击,那些受到侵袭的鼠族,一个个都叫嚷着要吃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想着来找银越先生,看看银越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 几乎是宋文昭一说完,洛白就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一波老鼠,看来那一波老鼠还不是最终的形态,至少它们没有叫嚣着要吃人什么的。 可是,宋文昭口里这样的鼠族,一旦肆虐到云川秘境的各个角落,那受到的冲击,一定是非同小可的。 难怪,宋文昭这么紧张,一定要见到银越,银越是银月龙蛟,妖族的血脉压制是极其明显的,只要有银越在,那些产生变化的鼠族一定不敢轻举妄动。 只可惜,宋文昭没有想过银越只是念灵一缕,并且已经从沙漠中消失,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只有一枚传承龙鳞,还在他的手里面。 如果,洛白没有在这个时候进入沙漠的话,宋文昭这一次来怕是只能碰一个壁,而那些逃窜的鼠族将会掀起莫大的波浪。 “银越先生已经不在这里,你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洛白沉吟了一下,就是把银越的情况跟宋文昭说清楚了。 只不过,洛白倒是没有想到,宋文昭会以为银越只是不在这个地方,而不是已经消失了。 “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来的比较匆忙了。算了,我还是先回去,尽量地镇压住一些小辈,不然就这又是人族,又是肆虐的鼠族,云川秘境怕是要闹翻天了。” 宋文昭看看四周的平坦的沙地,吐出一口气,跟洛白告罪一声,转身就是离去了。 其实也不是宋文昭这么相信洛白的话,只是在他自己的感知中,银越的确不在,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动作。 不然,银越一旦出现在他的感知内,他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离开。 洛白,对于宋文昭来说,只是一个路上随手拦住的人,在他的心中根本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记。 况且,宋文昭直觉的不能再跟洛白待在一起,就那样的特别舒心的心态,就能感觉到洛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早离开早脱身。 宋文昭往回走着,走着就是把洛白丢在了脑后,没有给他留下太多的记忆。 宋文昭现在还要回去看着那些鼠族,讲真的,这还是宋文昭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事情,好像一时间所有的鼠族都在增加力量,并且变得横冲直撞的,连他都敢摆脸色了。 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影响了它们,导致他们变成那个样子,真的是,唉。 洛白看着点宋文昭离去的背影,还在琢磨着宋文昭说的话。 按照宋文昭的话,那些鼠族并不是一开始就是那个样子,而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所以,罗宝总算知道要来沙漠的原因,一则是那些见到的假象,虽然分不清真假,但是有些东西应该是想要他注意的。 二,则是宋文昭的意外到来,大概是想要借这个事情,让他处理一下鼠族的事情。 反正,他之前也碰到过鼠族,不用担心什么被强行攻击的情况。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洛白也说不清楚,只觉得事情的真实面貌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 第三百七十五章 突发情况 宋文昭离开后,洛白也是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离开了这里,这里对于他而言,没有了任何意义。 一切都已经付现在表面上,再多已是没有意义。 ………… “你说洛公子为什么要进这片沙漠了?云川秘境又有多大,山林之侧有着沙漠,还有那明水涧,这一处秘境,可能超出很多人的想象吧?” 苏逸安站在沙漠边缘,看着沙尘滚滚,白沙遍地,突然觉得自己很是渺小,渺小到了如同尘埃。 炎云海在这个时候并不是很想说话,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在这云川,炎家人只剩下他一个,而远在剑都的炎家已经正式对洛白发出了炎杀令。 对于炎云海来说,他不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还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能抛却的人。 直到现在,炎云海也始终不明白洛白为什么要把他留下来,是因为之前的附身行为? 还是因为之前那原本不该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关于炎彻的事情? 可,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于炎云海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这些日子下来,炎云海最开始还有些心情,现在却是没有了。 炎云海现在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他害怕哪一天突然丢掉了性命,却无处可说。 人死如灯灭,不可见光亮,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 谁也没有注意到炎云海的情绪变化,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不一样的。 “诶?你这人怎么不说话?有这么老实巴交吗?你们炎家的人不是都挺人来熟的嘛?” 苏逸安反倒是不太能够理解炎云海这样沉默的态度,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有那么一个炎家人,颇为自来熟,想要拒绝最后也演变成了同意,还生不出来一丝脾气。 只是,苏逸安把那个人给忘记了,只觉得好像是不久前的事情。 “是吗?可能,我是个另类吧。” 炎云海低笑了一声,退后两步,还是不打算跟苏逸安交谈,他想要安安静静的,不想有那么多的高谈阔论。 怎么说了,但其中的概念它就是不一样的。 而且,炎云海不想要,他就是不想要,即便对面的那个人是苏逸安。 炎云海一直都知道,知道苏逸安对于洛白的重要性,可能洛白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 基于此,炎云海是绝对不想着要做什么,他等着那最后一日,便可以了。 “你这人,真的是半竿子打不出一句话来,太闷了。算了,我去看看百里公子,不跟你说了。” 苏逸安被炎云海这样的态度给弄闷了,干脆一摆手,就是走到妖傀儡那边,看着沉睡不醒的百里羽清。 也不知道洛白是怎么做的,愣是带着昏迷的百里羽清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逸安吐出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洛白到底在做什么名堂,可这样的一种情况,也算是意料之外。 唉! 苏逸安吐出一口气,啥话都不想说了。 ………… “少团长,小姐的情况不太好,您快过去看看吧!” 云川秘境,西边火山地带的边缘处,牙狼佣兵团的人离进入那些火山没有多少距离了,按照现在的速度,也就半天或者一天的事情。 可是,令众人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芽芽会在这个时候产生变化,还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变化。 “少团长,您快回去看看吧!” 一个人赶紧跑过来,看着最前面还在观察地势的狼云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话。 “什么?!” 郎云枫一听到这人的话,就是转过头去,看着那人,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这样的话了? 可是,那人的表情证明他说的不是假话,小姐,也就是芽芽真的出现问题了。 一接收到这样的概念,郎云枫就是冲了出去,一手拍在那人的肩膀上,跑向芽芽所在的帐篷。 郎云枫一路跑过来,掀开帐篷的隔帘,才走进去两步,隔帘刚刚放下,郎云枫整个人就是愣住了,面前的场景,难怪会让那些人急冲冲地去找他。 就现在这个情况,郎云枫都没有看到过,更别说他们了。 “芽芽?” 郎云枫喊着芽芽,又是走上去,伸手揽住芽芽,想要让芽芽身上的冰霜给化掉,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芽芽是个什么样子了? 芽芽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雪白色,摊在她身后,脸上、手上,遍布着冰霜,就像是一层雪花铺在上面,却在越堆越高。 这样的场景,郎云枫的确是第一次看到,就算是郎自清在这里,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一幕发生在芽芽的身上。 “芽芽,你到底怎么了?别吓唬大哥啊!” 郎云枫抱紧芽芽,带着一丝丝哭腔,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并不知道怎么办。 “这下该怎么办了?你们有没有看到小姐那个样子?就像是从冰室里才出来的一样,你们说小姐会不会抗不过今年?” 帐篷外面,牙狼佣兵团的人都聚到了一起,有人指着帐篷,小声地嘀咕着。 正常来说,这样的话也无可厚非,毕竟谁都知道芽芽的确没有多长时间了,这一次所谓的天心月见草,还不知道云川秘境到底有没有这种东西了。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会有人把这样的话大咧咧地说出来,毕竟好说不好听。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是看向说话的那个人,一脸的谴责。 “你这人太不会说话了,这是你现在能说的话吗?一边儿去,别在这里搞事情了。” 有人连忙就把这人给拉走了,帐篷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声响,就像是始终没有一个结论。 ………… 沙漠中,洛白已经是走到了中间地段,再过一会儿,他就能看到苏逸安他们了。 只是,洛白倒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007会跑出来,并且告诉他另外一件事情。 【芽芽那边出事情了,宿主你看是不是过去一趟?】 【芽芽?芽芽能出什么事情?】 听到007的话,洛白就是停下脚,有些不太能够理解007所说的话。 至少,在这个时候,芽芽是在郎云枫那边,有亲哥哥在,能出什么问题? 【芽芽的身体目前处于冰封状态,一切生命体征都会被禁锢住。也就是说,芽芽一旦完全冰封住,就会成为活死人,即便有着天心月见草,也很难让芽芽再醒过来。宿主,你不该离开芽芽的,你现在就像是芽芽生存的必需,差一分一毫,带来的结局都是不一样的。】 007一张口,就把芽芽的情况给说清楚了,洛白怎么看,都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超出想象范围。 【活死人?天心月见草也会没用?007你该不会在诓骗我吧?芽芽我是知道的,应该不至于到这一步吧?】 洛白皱起眉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这样的事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真的有可能吗? 007干脆也不多解释了,直接就说了个明白。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反正芽芽的情况不太好,我只是检测到了,跟你说一声。】 说完这话,007就是遁了,没有跟洛白多说其它的事情。 洛白就这么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回到沙漠边缘,抬眼望去,满眼葱绿。 “公子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几乎是一瞬间,苏逸安就是跳起身子,跑到洛白的面前,好似少年的跳脱。 洛白看着苏逸安,嘴角就是不自觉地弯起一抹笑容,只要有苏逸安在,有些事情就不会干扰到他的情绪。 苏逸安,同城苏家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洛白的一个稳定剂。 “找到了,这下就不用担心什么了。逸安兄,有没有想过去找苏衡,或者许家少爷?毕竟都是你的好朋友,没有任何的想法吗?” 洛白搓了搓肩膀,看着苏逸安的眼睛,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只是,这件事情,对于苏逸安来说,可能是苏逸安一直想提却又不敢提的事情。 “洛公子说这样的话,可是有了什么消息?” 苏逸安沉默了片刻,才是抬头看向洛白,咬着嘴唇,说出这么一句话。 对于苏逸安来说,这两个人还是比较重要的,如果是真的收到了什么消息,他还是愿意走一趟的。 “有一些猜测,你要不要跟我走一趟?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往东边走,经过那边的雪乡,然后绕到最北方去,这边的距离要短一些。” 洛白还是问了一声苏逸安,按照地形图的话,的确东边要比西边的路程要短一些,这并不是洛白说的假话。 “我知道了,洛公子,去见见西边吧,公子应该也是想走那一边吧?” 苏逸安没有纠结太久,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一出来,洛白反而显得有些尴尬了,毕竟他的想法的确是这个样子,没有一丝丝改变。 “那行,我们直接往西边去,正好那边有些事情,还需要我去处理一下。” 洛白点点头,心中的大石头也是落下了。 随后,他们就是踏上朝西边的路。 并且在走出一段距离后,洛白嫌弃速度太慢了,硬是卡出行图,想要快些赶到他想去的地方。 第三百七十六章 治疗芽芽 “这么快,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行图的速度很快,但也没有达到太快的速度。 可,即便是这种速度,就已经让苏逸安觉得很快了,他甚至觉得洛白这是要到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地方。 “西边,有事情要处理。怎么?你身体不舒服?” 盘坐在行图上的洛白听到苏逸安的声音,睁开眼睛,上下扫了一眼苏逸安,才慢吞吞地开口说话。 “没有,只是速度有些快,我比较好奇要去什么地方。” 苏逸安摇摇头,他身体还好,就算没有了魂灵,他的身体素质也还是可以的,不会因为这些而导致不舒服。 要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就不舒服了,那他还不如不来这云川秘境。 “最西边的雪山地带,我刚得到一个消息,要过去看看。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地等着吧。” 洛白见苏逸安只是想问这个问题,便是说完话,闭上了眼睛。 之后,苏逸安也不再问话,跟一旁的炎云海一样。 可,苏逸安到底是耐不住性子的,所以他又扭头回去看了看百里羽清。 令人奇怪的是,百里羽清还在昏迷当中,完全看不出来要清醒的迹象。 这样的情况,苏逸安着实弄不明白了。 百里家的人,有这么脆弱吗? 苏逸安心中的疑惑,没有人来给他解释,而这一切也必将会被他遗忘。 ………… “你说,少团长怎么还没有出来?小姐身上发生的事情,少团长知道要怎么处理吗?万一小姐真走了,你说团长跟团长夫人得变成什么样子?” 等在帐篷外面的牙狼佣兵团的人,眼看着帐篷的隔帘再也没有掀开过,不自觉地就想起其它的事情,好像这一切很快就会发生。 可,按照常理来说,小姐的病情应该有所回复的,他们都到了这里,都快要找到天心月见草了。 要是…… 要是真的差一步,且不说郎云枫一家人,就是他们这些牙狼佣兵团的团员,那心里也是会不舒服的。 “呸呸呸!小姐一定会安好无恙的,我们就等着少团长出来就可以了。别在这儿想有的没的,要是实在无聊,就去做事情,一天天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的。” 又有人连忙拍向自己的嘴巴,想要把那些不好的话给打走。 随着这人的话落下,有些人去忙活了,有些人还在这里继续等着,总要看到个结果,才能够安心。 帐篷里面,远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郎云枫抱着芽芽,没有任何动作,他的手上也随着芽芽身体的变化,泛起了白霜,也就是冰渍。 芽芽身体的变化已经影响到了郎云枫,可他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郎云枫并不知道怎么样来解决芽芽身体的变化,这种冰封的情况,也是芽芽第一次出现,郎云枫是茫然无措的。 他只能抱着芽芽,乞求着蔓延的速度慢一点,更慢一点。 “芽芽这样,都快被你害死了!” 洛白直接出现在帐篷里,看到的也就是这一幕,气得他差点儿没对郎云枫大打出手。 而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好上很多,洛白上前一把把郎云枫拽开,自己伸手揽住芽芽,又是两指点向芽芽的肩膀。 “芽芽,乖,哥哥过来了。” 做完这一切后,洛白就是伸手顺着芽芽已经被冻着的头发,语气温柔。 【007快找办法治疗芽芽,芽芽不能再这个样子下去了!】 【可是,很难,芽芽现在的状况已经是濒临冻结边缘,想要救回她,宿主你的损耗会很大的。】 到了现在,完全感知到芽芽的身体情况,007又不想洛白去救芽芽了,因为会对洛白造成不太好的影响。 【你找不找?!】 洛白不想听007这样的话,抱紧芽芽,即将对007发脾气。 【好,我知道了,宿主。】 007听到洛白的威胁,只能是尴尬一笑,然后马不停蹄地去为洛白找办法。 很快,处理的办法出来了,有些复杂,但同时又意味着很简单。 洛白看着解决方案,默不作声,又看向芽芽的脚,那里已经成了冰块,再晚上一会儿,芽芽可能就要彻底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我知道了。” 洛白把芽芽平放到地上,一手抹过空中,一层樱红色的薄雾出现在半空中。 与此同时,洛白的手中出现一把小刀,他划伤了自己的掌心,并且滴落着血落在那薄雾中间。 没错,007选出来的办法,就是让洛白放血。 洛白的血很奇异,有它在,芽芽的命就没有任何人敢收走,即便是灵魂永远禁锢着,芽芽也不会死。 而,这种不会死远远要比活死人更加好一些。 活死人,灵魂再也找不到归家的路,而生机永远在。 只是,这一次,需要洛白放的血并不是一个小数字。 而,其中的过程也不会是放血这么简单。 等到血液到了一定程度,洛白一扬手,一树叶出现,贴在他的掌心中,很快就把他的伤口愈合了。 等到伤口愈合,洛白又是摊开双手,掌心中浮起五芒星一样的阵图。 有此阵图在,才能够好好弄好芽芽的身体。 紧接着,还有一样东西,从洛白的眉心飘出来。 这样东西就是蓝色的火焰,蓝合炎。 其实,说起这个,还是会觉得毕方暴跳如雷,毕竟蓝合炎是它所使用的火焰,结果被看不顺眼的洛白用了很多次,这其中的感觉也只有毕方自己知道了。 经过长时间的忙活,最后,芽芽身上的冰霜尽数后褪,成为最开始的模样。 这一次,要不了两三天,芽芽就会清醒过来。 做完这一切,洛白的脑子就是空白了一瞬,差点儿就这么直接摔倒了。 正如007所言,这一次的事情,对于洛白的损耗还是很大的,不然也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洛白伸手捏向自己的眉心,让自己缓和了一下。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转过身,看着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郎云枫。 “你说的好好照顾芽芽,就是这么好好照顾的?要是我没来,芽芽岂不是死了?!” 看到郎云枫,洛白的脾气还是没有压制住,对着郎云枫大吼着。 “说吧,芽芽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还有,芽芽在跟着你的时候,有没有醒过?” 一口气吼了出去,洛白的心情就舒畅了很多,随即仔细问起芽芽的情况。 “一次都没有醒过,突发行为。” 郎云枫并没有因为洛白的态度而感到不耐烦,他呆呆地看着芽芽的青丝,怔怔地回答着洛白。 他虽然能够想象洛白很厉害,但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竟然会让白发变成青丝,还琢磨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是这样吗……” 洛白眼前有些阴影,他甩了甩脑袋,最后是眼前一黑,直接晕倒了。 洛白倒在地上,郎云枫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到帐篷边上,掀开隔帘。 “快进来人,洛公子晕倒了。” 郎云枫这话落下,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郎云枫回看着洛白很久,才回过头看向帐篷外面,这里牙狼佣兵团的人跟苏逸安他们对上了,虽然不敢轻举妄动,却也是把人给拦着。 “放行放行,快来人把洛公子抬到帐篷床上去,他晕倒了。” 牙狼佣兵团的人听到郎云枫的话,冷哼一声,就是让开了一条大道。 苏逸安现在也没有心情跟郎云枫争辩什么,而是推着郎云枫,走进帐篷,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洛白。 “你就让洛公子这么躺在这里?不晓得把人搀扶起来吗?!” 苏逸安一边蹲下去,一边搀扶起洛白,对着郎云枫算是没有什么好脾气了。 “我来帮忙。” 郎云枫也是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还是太笨了。 “让开,不用!” 苏逸安不想郎云枫再碰洛白,躲开了郎云枫伸过来的手,然后往帐篷外面走着。 “诶?公子怎么晕倒了?” 苏逸安搀扶着人走出来,炎云海跟妖傀儡都是走了过来,炎云海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洛白,还是第一次看到洛白这个样子。 “公子又不是什么神人,怎么可能不会晕倒。” 苏逸安咬咬嘴唇,不是很想听炎云海这样的话。 后来,苏逸安带着炎云海,还有妖傀儡他们,找了个干净的帐篷,把人安置到了床上。 做好这一切,苏逸安才有机会吐出一口气。 “你这一次是做了什么,竟然晕倒了,这样可不太像你啊。可,我于私心,又想着你有这一面,因为这一面能够很好地证明你还是个普通的人,不是什么神人,也不是什么不敢为人招惹的洛公子。” 苏逸安坐在洛白的床边,思绪隐隐有些发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苏逸安知道一件事情,他想要洛白好好的,不管是作为什么存在。 有朝一日,洛白即便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可能也会是一笑而过。 当然,有些事情,洛白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下。 苏逸安知道,洛白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洛白,你会觉得一切都是定数的吗?” 苏逸安念叨着这句话,就是闭上了眼睛,他也有些累了。 炎云海带着妖傀儡还有百里羽清在旁边的帐篷里面,百里羽清被安置到床上,妖傀儡守在床头床尾。 炎云海挠挠脑袋,就是随便找了个地方,窝着着,睡一会儿也是好的。 第三百七十七章 醒 随着时间过去,芽芽在郎云枫的陪伴下醒了过来。 “哥哥?” 芽芽看着床边上的郎云枫,有些茫然,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却知道自己肯定又不好了,不然哥哥不会在这里陪着她。 “哥哥,我又晕倒了吗?” 芽芽坐起身子,捏着被角,咬着嘴唇说道。 “没有,芽芽很乖,很听话,这一次也很好地挺过来了。前面就是火山了,在那片火山中,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天心月见草的,芽芽乖,我们一定会没事儿的。” 郎云枫看着芽芽的样子,深怕芽芽哭了出来,连忙安慰着。 “哥哥,这里有洛哥哥的气息,洛哥哥过来了,我肯定发生了很大的事情。哥哥,洛哥哥在哪里?” 芽芽愣了愣,也感受到了郎云枫的关怀。 可是,芽芽还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感受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气息,也就是洛白的气息。 察觉到这个的时候,芽芽就很清楚自己身上肯定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然洛白不会出现在这里,而她也不会现在这个时候醒来。 要说芽芽愚笨吧,偏偏她最清楚自己的身体。 要说芽芽聪明吧,她却不知道自己这一身还有什么意义。 也许,天命有定,即便现在活着,日后也注定是陨落的命运。 “洛哥哥在什么地方?” 芽芽看着郎云枫,小小的脑袋里,丝毫没有那种洛白会昏迷的概念。 “他,他还在昏迷中。芽芽你才醒,身体不太好,你就不要过去了。” 郎云枫迟疑了下,还是跟芽芽说了明白。 但是,郎云枫看到自己的话还没说完,芽芽就挣扎着要下床,看那样子,就是打算去见洛白的。 这可不行! 郎云枫按住芽芽,不准芽芽下床,想让芽芽继续躺着。 “芽芽,你就听话好不好?洛公子一旦醒了,我就立马告诉你。你就不要过去了,对你身体不好。” 郎云枫手上用的力量也不大,主要是怕伤到芽芽。 “我想过去,哥哥,你知道的,我的身体没有洛哥哥,可能就……” 郎云枫自然明白芽芽话语里没有说完的意思,但是芽芽现在的情况真的可以过去吗? 或许,可以用用另外一种办法。 “好吧,我带你过去,但是我必须抱着你,你不能下地。” 郎云枫咬着嘴唇,想了很久,干脆就这么做了。 “好!” 芽芽应声,向着郎云枫张开双手。 郎云枫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但还是抱起芽芽,掀开隔帘,去到洛白等人所在的帐篷。 郎云枫一走进去,就看到了苏逸安一张面若冰霜的脸,苏逸安现在看着郎云枫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抱着小孩子过来干什么?万一磕着碰着,我们可担不起责任。” 苏逸安看到芽芽,自然明白这就是洛白急冲冲过来救得小女孩。 但是,如果让苏逸安早些知道,知道洛白会因为这个小女孩落得一个昏迷的状态,他是绝对不会让洛白这么早赶过来的。 赶过来消耗自己的身体吗?! “洛哥哥。” 芽芽只是看着洛白的样子,那眼泪就是掉了下来,好像完全没有想到真的会变成这个样子。 “哭什么哭?要哭就给我出去!晦气得很!” 苏逸安看到小姑娘啥都还没吭声,直接就是哭,心里烦躁得很,对着小姑娘脾气也不是很好。 “你别吓唬芽芽,她还小,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就好。” 郎云枫听到苏逸安的话,伸手捂住芽芽的耳朵,尽量让她不听到这些东西。 “出去!” 苏逸安不想多说什么,也不想再看到郎云枫兄妹,直接起身赶着两人出去。 就在苏逸安动作的时候,床上却是传来一道声音,那是属于洛白的声音。 “行了,别欺负小孩子了。让芽芽过来,逸安。” 一听到洛白的声音,苏逸安就是扭过头,看着洛白,咬着嘴唇,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他们都让你这样了,你还护着他们?!苏曜,对可对于苏家,你从来没有听过解释,不是吗?!” 苏逸安愣了一下,又是回头看着郎云枫,突然就是吼了出来。 苏逸安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到底是顾惜洛白身体多一点,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多一点,总之苏逸安现在的情绪很不好。 “苏家的事情?你是说桐城英雄碑吗?” 洛白听到苏逸安这样的话,有些苍白的脸上尽是茫然,他不是很能够听明白苏逸安的话。 “算了,随你的便,就算你再晕倒了,也不关我的事情。” 苏逸安冷笑了两声,从郎云枫的身边走过,一把掀开隔帘,退了出去。 “他这是怎么了?” 洛白直到现在也还没弄明白苏逸安到底怎么了,他看着郎云枫,郎云枫也看着他,好像都不清楚。 洛白吐出一口气,他身子还没好利索,并不能够坐起来,所以他只能躺在床上,慢慢朝着郎云枫跟芽芽招手。 “芽芽,你过来,让我瞧瞧你。” 洛白的声音也兀自低沉了很多,听着没有以前那么有透彻感。 郎云枫听到洛白的话,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芽芽抱了过去。 洛白看着芽芽,伸手摸向芽芽的脑袋。 “真乖。” 洛白念叨了一声,看着芽芽的脸上全是笑容,一种很欣慰的笑容。 “洛哥哥,你要快点儿好起来,芽芽也会快点儿好起来的。” 芽芽蹭蹭洛白的手,小手也是递了上去,握住洛白的大手,总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大抵就是被称为气场。 “好,我会快些好起来的。行了,让哥哥带你回去吧,我这里不用芽芽担心哦。” 洛白笑了笑,心里没有任何想法,这一次虽然损耗有点儿厉害,但是芽芽还能活着,这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了。 【是啊,你是开心了,可你的身体还需要好几天的恢复期。早知如此,早知如此,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汇报给你。也不知道芽芽这个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远远不止中毒那么简单,之前系统检测出来的东西远远没到真正的内存。芽芽,我看,她的身上,谜团也有你的十分之一了。】 【一个小孩子而已,007你就这么担心吗?】 洛白听到007的话,反而不是很理解,芽芽身上能出现什么问题?他感觉是007对芽芽的偏见太多,才导致现在这个情况的。 【什么偏见不偏见的,这是对宿主你的负责!行了,早些歇息吧,这一次,你累着了,好好休息吧。】 007并没有多说什么,好像也从来不会过多的去解释什么,但是的话,有些事情,洛白一定是知道的,也不需要它去多说什么。 【你也只是嘴硬罢了。】 洛白望着帐篷顶,郎云枫已经带着芽芽离开了,他也应该如007所言,早些休息了。 可是,洛白现在却是睡不着的,他的脑子里还想着苏逸安所说的话,他突然想起跟桐城英雄碑一样的宣城英雄碑,英魂不在,那座城市会不会因为英魂的离开而哭泣了? 当年,他站在宣城英雄碑底下,看着那些被雕刻的名字,看着拿着泛着白芒的英魂,第一次觉得天地无比浩瀚,装得下漫天英魂,装得下无尽的思念。 那是最美好的场景,连千鱼奔涌的画卷都比不上。 “其实,谁都不会离开,我能送走他们,他们自然也能够回得来,所以,轮回一轮,见过的是许久之前见过的。” 洛白闭上眼睛,一切都将随着风而去,成为一缕淡淡的不可见。 ………… 苏逸安这边出去后,也没有去找炎云海,只是除了牙狼佣兵团这次驻扎的地界,一边是森林平原,一边是高耸的火山。 一时半会儿,苏逸安也分不清楚自己要去到什么地方,又能够做些什么。 他这一双手,握不住刀枪剑,也握不住流年繁华,他好像离了千灵剑,什么都没有了。 他,在这里,像个废人! 而之前,他这个废人,还对着洛白那样的人大吼大叫,质问着,来掩盖自己这颗什么都不剩的心脏。 苏逸安摇摇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也有些可悲。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好像自己也说不清楚,也弄不明白。 一如曾经,自己怎么也挽救不回千灵剑,仿若整个事件都会随着千灵剑而消散。 苏逸安不知道洛白对他的看法,也不知道师父会怎么看待他,他好像陷入了一场迷宫,一个名为心魔的迷宫。 可是,心魔不会在,若非青银之上的境界,心魔就只是个没用的装饰品,没有任何危机感。 “我,这一次还能从云川出去吗?阿衡你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苏逸安扭身走进火山边缘光秃秃的地方,顺着方向开始往深处走去。 他在想一个事情,一个他觉得有意义的事情。 只是,或许从一开始,有些东西,它就是没有必要的,也没有特别安定的。 我想见你,我想醒着,所以,我想从一而终地成为你。 第三百七十八章 苏衡 时间眨眼又是一天过去了,洛白能下床了,但元力却是动用不了多少,也就是说洛白现在是需要别人保护的,或者,是需要007必要时候出来撑场面的。 可是,时间不等人,有些事情要是没有那么快去解决,可能就没有那么好解决。 【007,好像一切都变得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如果可以的话,是不是,云川不必在这里?】 007听着洛白的话,只感觉洛白又在犯病,并且还不清。 这要是换做以前,洛白肯定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并且感到很难为情。 没有听到007的回答,洛白也就干脆没有说话,在这地界中慢悠悠地转着,好像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云川秘境,最北边的那处森林是极为广袤的,里面一些人,也是都有,苏家人、林家人、百里家人,还有九剑宗的,这要是一不小心给碰上了,那也算是能够闹翻天的。 当然,这种情况也会很少发生,毕竟不是那种碰上就是火药味儿很足的那种。 可是,前提不包括苏家人,尤其是对于叶天辰来说。 叶天辰现在的位置也是在最北边,身边还跟着他一路的人,只要不是那么强大的妖兽,任何情况下,他都能稳重如初。 可惜,苏衡碰到了叶天辰一行人。 没错,就是跟苏逸安一同的苏衡,他现在就在叶天辰的附近,并且即将对上。 以苏衡以前的情况来说,碰上叶天辰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只是,世上没有早知道,以至于苏衡碰到叶天辰的时候,直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哟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跑腿小弟,苏衡嘛?苏逸安那没用的废物怎么没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被人给嫌弃了?” 叶天辰一看到苏衡,就拦着人,不让人离开,走到苏衡的面前,就像是地痞。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叶天辰的确像是某一类的地痞,即便他是苏家族长的弟子,还有着苏家少爷的身份。 但是,这并不能改变叶天辰本质上是一个很爱欺负人的人,尤其是身份的便利让他更加成为一种恶的加持者。 “叶少,还请不要为难我。” 苏衡倒退一步,他并不是很能够对付叶天辰,他的实力也远远没有到那一步。 只是,如果是在这云川秘境的话。 苏衡想起苏逸安说过的话,又是抬头看向叶天辰。 “叶天辰,你不能太过分了!” 苏衡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一声吼出来,说完有一些尴尬,自然而然的还是后退了几步,然后撞到了后边的一个苏家族人。 面对这样的情况,苏衡更加不知所措,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 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苏衡反而不希望自己有这么一出,叶天辰身边带着的人太多了,他现在的实力肯定是逃脱不出去的。 完了! 苏衡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样的。 “唉哟,你们听见苏衡在说些什么吗?哎哟哟,我真的好害怕哦。苏衡,你是不是胆子肥了?!” 叶天辰猛然间听到苏衡的话,稍微愣在了原地,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是觉得有些搞笑。 叶天辰从来没有想过苏衡会有这样的一面,或者说这样的一面出现在苏衡的身上,要是出现在苏逸安的身上,他还有可能被震慑住。 但,苏衡的话,叶天辰只有笑笑不说话。 苏衡只能是尴尬地笑着,什么都不应声,这要是应声了,他还是选择原地死亡吧。 “问你话了!哑巴了?啊?!” 叶天辰现在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见苏衡没有应声,大步一跨,就是来到苏衡的面前,伸手捏住苏衡的下巴,面相凶狠! 苏衡的下巴被掐住,嘴巴嘟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苏衡又是想到以前的日子,脑海里划过叶天辰欺负的画面,苏衡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受不了这个委屈!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从来都不接受这样的一切! 可,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欺负他一个? 欺负他,看着他无助,就那么好笑吗? 看着他跌跌撞撞,满身是泥,就那么好笑吗? 看着他双亲死去,没人帮助,就那么好笑吗?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压到他的身上? 为什么,一开始就不能幸福? 他做错了什么? 到底因为什么,他要受到这些欺负? “你松开我!” 苏衡仰着头,一伸手推向叶天辰的肩膀,叶天辰一时不察,也就被他推了出去。 “嗯?” 叶天辰倒退着,整个人显得有些懵,甚至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苏衡,一而再,再而三,苏衡现在是真的翅膀硬了? 苏衡却是没有注意到叶天辰的表情,他现在就是想要反抗,为自己反抗,成为自己! 也许,有段话是对的,他想着成为你,从一而终地像你,所以活成了你的样子。 同苏衡来说,这样的事情,以前的他是一定不会做的,他只会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去做叶天辰让他做的事情。 苏衡现在整个人不知道怎么办,话却是从他的口中跑出来。 “叶天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做?你这样做真的让人觉得好恶心,好让人厌恶,简直令人作呕!” “什么?!” 叶天辰完全傻了,对着旁边的人,摊开双手,苏衡这是傻了吗?敢对他这样说话,是真的疯了吗? “叶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被叶天辰看着的苏家人一个两个都是摇着头,都不知道苏衡这是怎么了。 然而,在苏衡的眼里,周围全都是嘲笑的脸庞,一张张,熟悉的陌生的,每一张都很生动,每一张又格外的相似。 原来这么多年,身边都是这样的面孔,复刻的脸孔。 苏衡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到底记住了多少事情他到底记住了多少张脸庞? 他,还在这里吗? 有那么一瞬间,苏衡甚至怀疑自己早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迷失了自己,成为行尸走肉。 “你瞧你什么都不是!” “你看你父母死了,你连滴眼泪都没有!” “你看啊,你这狼狈的样子。” “你在做什么?这些都是垃圾,你还在捡它啊?” “你身上好脏啊,你从哪个泥巴地走回来的?你身上好臭好臭,赶紧走!” 即便苏衡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边却是有着声音出现,一声两声,就像是一根刺,扎得人鲜血淋漓! 不! 苏衡很想说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他不脏! 他一点儿都不脏的!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为什么? 苏衡突然就是撞开身后的人,往后跑着,他不想看到这些脸,他不想听到这些声音,他一个人难道不好吗? 欸? “给我拦住他!” 叶天辰还想着要让苏衡好好清醒一下,结果就看到苏衡给跑了,就是指挥着其他的人,让人给追上去,一定要抓到苏衡。 “是!” 众人应声,就是追上苏衡。 不过这个时候,苏衡的速度很快,快到连他们都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还是平常时候的苏衡吗? 纵然再多的疑惑,还是要继续追人,不然他们可不想独自面对叶天辰的怒火。 苏衡往前跑着,声音和影像都在身后追着他,追着他,缠着他,一丝一毫都不会松懈。 “你们别追着我了!” “你们别追着我了!” 苏衡闷头跑着,他有些害怕,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然而,在这条路尽头等着他的却是无尽深渊。 他面临着选择,又好像从来都没有过这个选择。 “我是个好孩子,是父亲母亲的骄傲,是一个安静的人。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也没有想过我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可是,如果这是我最后的归宿,我会接受它的。” 苏衡看着悬崖,往下看去,没有看到任何的颜色,只有白雾笼罩,分不清所有。 苏衡低着声音呢喃了两声,转身看着朝他追来的苏家人还有叶天辰,忽然脸上就是露出一抹笑容。 苏衡跳了下去,非常干净利落。 苏家人想要救他回来,都没有救回来。 “这……” 苏家人看着悬崖,还有那看不到底部的深度,迈出去的脚也就收了回来,继而都是看向叶天辰。 也不知道叶天辰现在会怎么做? “看什么看?又不是我非要他跳下去的!跳下去也就跳下去了,每年秘境中死的人还少了?别看了,随便找个方向,我们去找一些天材地宝,好带回去交差!听到没有?!” 叶天辰倾身看了眼深深的悬崖,就是摇摇头,咧着嘴,退了回来。 紧接着,叶天辰就是对着剩下的人吩咐着,完全看不出苏衡要是死了的表情,就是这么的不在意。 准确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苏家人互相看了看,也只能跟上叶天辰的步伐,对于苏衡的遭遇,他们只有什么都不说了。 ………… 苏衡一路往下坠去,就像是被黑色笼罩了一样,周围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什么都听不到了,窒息感随之而来,压抑至极! 若我想成为你,却没有成为你,是否,便真的什么资格都没有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你是属于我们的存在 无边无尽的黑色当中,苏衡像是置身于沼泽当中,脚下有着庞大的力量拉扯着他,想要把他拉到不知名的地方。 可是,苏衡自己懵懵懂懂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想着逃离这个世界! ………… 牙狼佣兵团中,洛白躺在床上,魂宠空间里突然一阵颤动,好像是有什么在冲撞空间,以至于产生这样的变化。 这种变化已经是影响到洛白的身体,洛白沉下眼眸,屏住心神,干脆就躲进了魂宠空间,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007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在外面就已经感受到了变化,你怎么还没有出去跟我说?】 洛白一进空间里面,就看到空间里面四处飘着的树木花草,好像是什么引动了这种变化。 洛白看着四处的变化,喊起了007。 007过来的时候有些慢了,以至于飘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洛白阴沉沉的脸。 【宿主,怎么了?】 【你说说怎么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什么东西引起了这样的变化?】 【哦,银月龙蛟的龙鳞正在发热中,好像是什么东西引起了龙鳞的反应。怎么了?宿主,你觉得会是什么变化?】 007毫无波澜,甚至没有觉察到洛白的口气。 这种语气,洛白听着眨了眨眼睛,这好像是007第一次这样对他? 所以,龙鳞的事情是怎么惹到了007? 其实,也不怪007这样,实在是龙鳞的事情让007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力,也不知道是不是龙族本身就跟007犯冲,反正007受到的精神冲击特别的大! 以至于007现在有些精神浑浑噩噩,面对洛白都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它要是不习惯呆在这里,就让它走吧。】 洛白看到007这个样子,有些质问的话也就说不出口,干脆明确让龙鳞直接踏空而去算了。 银越这枚龙鳞上有着他的气息,只要还在云川,还在东洲,终有一日,见面即可分辨,无处可逃。 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空间的确是打开一个口子,口子一开,龙鳞便是直射而出,甚至连空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洛白抽了下嘴角,空间再度合上,007也是飞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洛白看着恢复原样的空间,摸了摸额头,叹了口气。 最后,洛白还是离开了空间,也没有管这里的事情。 ……………… 龙鳞奔袭出去后,接连撞上云川的界壁,最后才是朝着云川的最北边,如神龙摆尾一样,溜唰而去。 ……………… “你该回来了,你该回来了。” 苏衡瘫在浮面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由远及近,让人陌生,格外陌生。 “我不想回去了。” 苏衡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但是却又听到自己的声音,说自己不想回去。 苏衡转念一想,好像自己确实不该回去了,那里藏着太多太多的恶意,他不该存在那里。 “你该回去了,你该回去了。” 可,那声音却是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他,想让他回去,想让他回去看看熟悉的世界。 苏衡摇摇头,一头猛扎,向更深的地方栽去,他甚至不想再听到这样的声音。 他想一个人,永远的一个人。 渐渐地,声音听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所有的都会成为一纸空谈。 可是,苏衡想,他现在这样很好吗? 至少,真的有那么好吗? 思想的种子一旦发芽,不是长成参天大树,就是沦为夭折。 所以,苏衡属于哪一种? “我是谁?” 时间一久,苏衡已然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世俗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之所以忘记,是因为他不愿。 “你是神的孩子!是世界的遗留!是所有人的期待!苏衡,回到我的怀抱里,回到这个世界,回到你应该存在的地方。只要你愿意,你将拥有着璀璨的未来。” 就在苏衡懵懂不知的时候,一道声音又是响起,与之前的声音不太一样,苏衡一度以为这个声音所说的不是人族的语言。 可是,很奇怪,苏衡却能够听懂这样的话语,即便那么晦涩难懂,他都是能够听明白。 甚至,苏衡还在这样的话里面听到了浓浓的期盼。 很奇怪,但苏衡听着却是有些迟疑。 真的会有这样的存在吗? 真的会有人一直在等他吗? 真的一切没有那么糟糕吗? 苏衡想不出来那样的场景,也不知道那样的世界是不是真的会存在。 可是,无尽之下,也不会有什么。 或许,应该上去,上去见见声音的主人,见见上面的世界。 那个世界,必然与原本的世界截然不同的。 “回来吧!回来吧!我最亲爱的孩子,我遗留的孩子。回来吧!所有人都在等着你的归来,你将指引我们成为最好的我们!” 随着苏衡往上去,周围的压迫感逐渐消失,那莫名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成为最好的模样。 “我会成为谁?” “你会成为你自己!你会成为我们的星星!你将是整个龙星!” “那会是我吗?” “那始终都是你!那始终都是为你而存在!” “回来吧!回来吧!” 声音逐渐低沉,苏衡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一头从黑水中探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万里无云的天空。 可是,自己的周身的海面却是一片漆黑,黑色的,连他的身子都看不见。 天空那么远,远到伸手都触摸不到。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衡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种感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有些发痒,有些咯吱咯吱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跑了出来一样。 苏衡扭扭脖子,甩甩脑袋,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而当他探出脑袋的时候,那一直在指引着他的声音却是消失掉了,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苏衡看着平静的海面,心无波澜,如果声音再不出现的话,那他可能是受骗了。 就在苏衡打算再一次回到黑水之下的时候,他的肩膀处却是突然张开某样东西,那是翅膀,裹着一层膜的翅膀! 苏衡看着自己的翅膀,脑袋还没有扭过去,翅膀一扇,就把他整个人从黑水之下带了上去,离着海面一米,两米,甚至更高! 但是,苏衡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或者说这双翅膀为什么会出现,都是苏衡所不清楚的。 苏衡歪着头,又伸出自己的手,自己的手还在,脚也还在,一切都是安好无损的。 但是,这双翅膀到底是怎么出现得了? 奇怪 苏衡反正想不清楚其中的关联,却只能任由着翅膀扇动着,把他往未未名的地方而去。 或许,到了那个地方,所有的事情才会有一个答案。 经过蛮长时间的飞行,苏衡总算感觉到头顶有一层膜出现,他顶着那层膜,背后的翅膀猛地一扇,他就顶破了这层类似防护罩的东西。 然后,苏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因为在苏衡的面前,完全就是一座天空城! 四处漂浮着的城堡,连根系都在外面的参天大树,还有四处挥动着翅膀的奇异生物。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奇景,都一一像他昭示着,这就是天空城! 这就是世人从来没有见过,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天空城! 那是空中最为浩瀚的存在! 天空之城,来自远古的呐喊! 身后的翅膀不再扇动,苏衡驻足在原地,就是摊开自己的双手,整个人就像是被洗礼一样,周围感觉都是圣明的气息。 “你回来了,我的孩子,我最后的孩子。” 苏衡闭眼,浅浅呼吸的时候,听到了耳边熟悉的声音。 这一次,苏衡十分确定这不是人族的语言,而是更偏向于妖族的语言,而且,落在耳边,就会响起一声惊雷,只不过惊雷的声音,被这道声音给压制住了。 这一点很奇怪,苏衡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苏衡现在明白,这里就是声音的主人想让他来的地方,一座天空之城! “我来了,我该去到哪里?我该去到哪一座城堡找到属于我自己的路?一条不会走到黑的道路,一条永远不会有哭泣的道路?” 苏衡的视线穿过一座又一座城堡,视线飘忽得很,找不到自己的归宿。 “任何道路都是充满荆棘的,任何道路的路上都会隐埋着骸骨,掩藏着眼泪。不要害怕,它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基石!” 声音的主人就像是在安慰着苏衡一样,可是一切道路的前进,少不了牺牲者! 苏衡会是牺牲者,也会是成功的人! “过来吧,来到这里,我们送你一份礼物。” 苏衡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色彩,即便那道声音说了那么多,都不能引起苏衡的共鸣。 苏衡就好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但是,当说到这里的时候,苏衡却是有了一丝丝等我触动。 随后,苏衡身后的翅膀扇动,将苏衡带向更加遥远的地方。 穿过一座城堡,两座城堡,最后在一处藤蔓爬满的石屋面前停下。 苏衡站在石屋的木门前面,身后的翅膀早就在苏衡到了这里之后就收了起来,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状。 苏衡摸摸自己的肩膀,最后伸手附上木门,只需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推开这扇门…… 第三百八十章 你是我的剑 最后的最后,苏衡还是推开了这扇门,看到了石屋里面的场景。 石屋里面的布置并不多,甚至还有过于,很干净,只有一张石床,还有一把剑。 那把剑,剑柄处有些像鱼鳞,泛着海蓝色的光芒。 苏衡看着面前的一切,脚下却是停下了步子,不再往前走去,好像一切就应该止步于此地。 然而,剑不会让他止步,剑会让他翱翔在天空中! 剑! 伸手握住那把剑,成为最好的自己! “我该怎么做?” 苏衡看着面前的场景,还没向前走出两步,就是向后退着,贴在门上,手扒着墙壁,却是无比的紧张。 苏衡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形,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可是,一切就好像把他拉来这里,让他看着,让他知道这里是他最后的路! 可,苏衡却是看不到,看不到所谓的路,看不到茫茫不可见的未来有什么前进的道路。 或许,天空之城,也只是一处幻想,他本该醒着的,看着那让他深陷泥沼中的世界。 “你过来了,我是你的剑,你想触摸我吗?” 苏衡思绪飘得百里之外的时候,立在那里的剑,剑柄处有一抹白影浮现,化成一白胡子老爷爷,手摸着胡须,却对着苏衡笑眯眯的。 “您是?” 苏衡看着剑身上,半截身子的老爷爷,不太清楚靠爷爷的身份,是剑灵,还是其它的什么? 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像是没有那种概念。 苏衡自己知道的事情也不多,很多事情都是从书上看到的,是真是假,书说不清楚,苏衡更加说不清楚。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存在,我的主人啊,剑等着你,就像流星划过天际,只等来这一刹那的相逢。若是无缘,可能此生都不会与主人相逢!” “你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是我们的根源所在,是我们关于生的存在!” “过来吧,握住剑,握住属于我们的年华!” 老爷爷仿若在这一刻变成那种疯狂输出的人,他看着苏衡,就像是看着香饽饽,也害怕苏衡就此离开。 然而,事实上,老爷爷的话也并不是虚假。 苏衡,本身的确是有着这样的情况。 只是,过往二十余年,都是在虚度光阴,度过的是恶的延续。 可,神会回来,神会怜悯祂的信徒! 所以,苏衡来到了天空城,见到了这把剑,这把只属于他的剑! “它是我的吗?” 老爷爷洗脑式的发言对于苏衡来说,只是一篇激昂的演讲,他从来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只知道,属于自己的不一定是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一定不属于自己。 “它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你是它唯一的主人!” 老爷爷看着苏衡并没有很激动,想好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硬是卡壳了。 然而听到苏衡这句话的时候,老爷爷却是两眼放光,极其肯定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本来就是事实,他身底下的剑,本来就是属于苏衡的。 除却苏衡,旁人皆不可见! “是吗?” 苏衡听见老爷爷的话,也没有一头发热,直接上前握住剑柄,对于他而言,这种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要幻想。 但是,苏衡等得了,剑等不得,它在苏衡过来的那一刻,就一直一直期待着苏衡握住它,和它成为一体,和它所向披靡! 苏衡久久没有动作,它反倒等不及了。 剑身晃荡着,开始从地上拔出来,一剑飞出,直接就是围着苏衡转了两个圈,才是落到苏衡的右手边。 “它很喜欢你,都有些等不及了。” 老爷爷半截身子飘在原处,没有了剑的支撑,让他显得有些尴尬。 听着老爷爷的话,苏衡总算是伸手摸向那把剑。 然后,所有的消息都会浮出于水面上。 就苏衡现在所知道的,这把剑叫做临渊剑,剑柄处也不是苏衡以为的什么鱼鳞,而是真正的龙鳞。 而,临渊剑的剑刃是龙骨锻造的。 苏衡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龙骨能打造出这样的剑刃,但是不妨碍苏衡那震撼的情绪。 “临渊剑,临渊而羡鱼,或许还会有一把叫做羡鱼剑。嚯嚯,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怎么想到这里来了。” 说到这个,苏衡自己都感觉到好笑,毕竟,这完全就是两个事情。 “羡鱼剑,此生不可见。临渊、羡鱼两者不可同存于世,或者,那位大人可以拥有羡鱼,但是你跟其他人都不会见到那把羡鱼剑。” 一说起这个,老爷爷就是懂其中的概念,这可能本身也是这两把剑的来历。 只可惜,这两把剑,都是王不见王,出一便藏一,多年过去,还是这个模样。 “我的事情也已经完成,所有的东西,剑会告诉你,它会引领你,成为你最想成为的存在。” “我的主人啊,你终将翱翔于天际,成为最好的存在!” “奴会祈祷,奴一直一直都会祈祷,希望那一天早一日到达你的面前。” 说着说着,老爷爷的形象就是消失了。 正如老爷爷自己所说的,他所有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他该走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他走了,什么都没带走,只留下对苏衡的虔诚的祈祷。 也不知道为什么,苏衡看着老爷爷离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悲凉,好像老爷爷走的太快了,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对于苏衡,对于老爷爷,对于临渊剑,都是如此。 “龙渊,他走了,你还在,对不对?” 苏衡摸着手中的临渊剑,第一次觉得,自己身边真的有人陪,只要有这种陪伴的感觉,一切都还值得。 临渊剑在苏衡的手中轻轻颤抖着,仿佛在安慰着苏衡,安慰着他,平抚着他,就像一位老者对于孩子的安慰。 “我知道的,我先前就知道了,我会在这里接受传承,然后等到云川打开,去到龙渊,去承受龙的馈赠。这一切,我都是清楚的。” “但是,我不害怕,我一点也不害怕,我甚至期待这一切的发生,我想从这一切当中找到属于我自己的意义。临渊,你会陪着我,找到我的那一条道路!对吧?” 苏衡抚过临渊剑的剑身,一遍又一遍,目光深远,带着一丝丝自己所不懂的情绪。 后来,苏衡盘坐在那张床上,临渊剑在他的身边,散发着海蓝色的光晕,颜色越来越深,苏衡也越来越不会因为外面的响动而惊醒。 此一时,可比得上百年光景! ……………… 云川秘境的事情且不提,整个东洲,事实上也算不上很平静。 一年的世间,将近一年半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原先有些浮躁的情绪,都在时间的推移下变得淡泊,而有些事情则又会变得非常明显。 比如百教域的事情,就好像当初随便丢下东海的顾云柒,他现在依旧还活着,并且活的很肆意。 东海很大,大到很多人都不敢想象。 但是,用顾云柒的话来说,他在这里,还算足够的好。 其实,也说不上来,但是他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到这一步的,好像自然而然的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顾云柒现在生活在海底,东海海底,一片空间里,桃花十里,粉红一片,经年不衰,就像是这里的时间被禁锢住一样。 而这里,只容得下这些桃树,花开盛景,倒是看着永远都不会腻歪。 适逢此时,顾云柒正是拎着一壶好酒,靠在桃树的树枝上,倚靠着树干,怡然自得。 这日子太过快活,以至于顾云柒差些忘了他是怎么来到这东海海底,当初又是怎样的惊险。 日子一久,好像什么都可以忘记了。 但是,顾云柒心中始终有根刺,不是对于百教域的那些人,而是他的那把剑,云影剑! 一想起云影剑,顾云柒的情绪便是莫名地低落下来,连手边的酒葫芦都不想递到嘴边。 “我是不是做错了?当日一别,却是万千难以相见。我应该见到你最后一面的,我应该听着那话,回过头,只要我回过头,你就会在。” 顾云柒自说自话着,却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太可能,又是叹了口气,摇摇头,眼睛里闪烁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泪光。 无论时光再怎么璀璨夺目,也不能填补住顾云柒心中那属于云影剑的位置。 顾云柒摇着头,一伸手,酒水从半空中倾泻而下,淌过他的嘴唇、脖颈、胸膛,打湿了他的衣襟。 这一切,顾云柒都是毫不在意,他不需要在意这些,衣服还有很多,能这么畅快喝一回酒,却是难上加难。 也许,当初真的错了? 这件事情,顾云柒自己说不清楚,好像什么都没有经过大脑,对这件事情,他已经不像个常人。 沉寂在这件事情中的顾云柒根本没有注意到桃花林有了变化,细微的变化,不是那么容易察觉。 可是,桃花林的确是在发生改变,这种改变即便很细微。 但是,它却是跟顾云柒挂钩在一切的。 也就说,等到桃花林的这种变化一旦成功,影响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顾云柒。 也只能是顾云柒! 你是我的剑,也是我的命! 第三百八十一章 剑出 顾云柒发现桃花林发生变化的时候,桃花林已经是大变模样,甚至把顾云柒挪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那路口,是个三岔路,一边是顾云柒身后的桃花林,一边则是绿意盎然,还有一边无边无尽,看不出模样,只觉得深邃无比。 一头突然被挪到这个地方来,顾云柒什么都不想动弹,就想继续呆在这里,什么地方的事情都不想搭理。 但是,顾云柒站在这里,就必然要选择一个地方,因为这件事情没有拒绝的余地。 顾云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朝着绿色多的那一方去了,而是没有去到虚无缥缈的另一方。 但是,顾云柒没有想到,自己抬脚进入绿色的世界中,眼前看到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顾云柒眼前看到的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路的尽头就是他刚刚进来的地方,长着常青树,让人很轻易地以为这会是在陆地上。 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而且,道路的两旁长满了珊瑚,珊瑚的颜色很好看,各种颜色交错在一起,带给人视觉上不一样的感觉。 至少,顾云柒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一度感觉很舒服,这样的一幕,让人感觉很舒服。 这条路很长很长,路面是由鹅软石铺就的,形状的不规则,让脚下的空间变得更加有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顾云柒越来越想继续走下去,走下去看到不一样的色彩,那些色彩是真正的宝物。 顾云柒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一步一步往下走去,直到走到路的尽头,看到摊开的画卷,忍不住惊叹。 “这难道就是海王宫殿?!” 顾云柒发出的赞叹声也不是假的,事实上,顾云柒面前的景色远远比他说的还要宏大! 海的层层波浪中,坐落着一处恢宏大气的宫殿,大殿,子殿,每一处的坐落都是有所讲究的。 而在顾云柒的视线之下,他能看到的只有大殿匾额上的三个字“海王宫”! 这里就是海王宫,曾称霸整个东海海域的东海王! 东海王,并不是龙王,而是真真正正的人族,因为魂灵觉醒是为龙,所以东海王对于水那叫一个随心所欲,怎么做都是可以的。 东海王的故事并没有在东洲大肆宣扬,大乾帝国、问剑王朝、百教域都是很难找到东海王书面上的信息。 而顾云柒知道这个事情,是因为终南山的弟子都要把这个说清楚,说明白,否则不能吃饭。 那个时候,为了一口饭都是能够打架的,更别说记下一个人物小传,那更是拼了命的背诵,然后得到那口吃的。 所以,事到如今,顾云柒还记得这件事情,也记得那个时候面若冰霜的云悠然。 “东海王,原来历史上真的有这么个人物。” 而,事到如今,顾云柒见到这一幕,除了感慨,便只有感慨。 顾云柒一伸手,彩色的鱼从他指缝中溜走,没有注意到宫殿,也没注意到他这么一个活人。 这让他有些挫败。 不过,顾云柒还是选择继续往前走,他想看看在这座宫殿后面还有些什么,藏着什么。 为什么终南山历代要记住的都是东海王,而不是旁人,甚至也不会有旁人的出现。 顾云柒小时候不懂,长大了,师傅死了,好像还是不懂。 为什么,人生要有那么多懂不得? 顾云柒一步一步往前面走着,拨开一层水纱,又会出现一层水纱,可谓是天然的隔离器。 即便是这样,也只有顾云柒一个人在其中晃晃悠悠的,见到旁人的身影。 顾云柒走着走着,就正儿八经地走到正殿的面前,一伸手就是贴上门扉,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够推开这扇门。 “我到底要不要进去看看?” 到了这一步,顾云柒还是不太清楚自己走到这个地方,是要做什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顾云柒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结果还是伸手推开了门。 一推开门,门内只有四根大柱子,和一把长椅坐落在上手处。 其余的,顾云柒便没有发现什么。 顾云柒看着光秃秃的正厅,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眼前的一幕让他更蒙了。 之后,顾云柒在正厅乱逛着,企图找到不一样的东西。 “这么一个地方,让我走进来有什么意义?” 顾云柒围着柱子走了一圈,还是没有想通,为什么会到这么一个地方。 是不是先前选择另外一个方向要很多? 事到如今,这个想法也没有了意义,已经是这样子了。 唉! 顾云柒叹了口气,实在是太无聊了,还没有桃源那边好玩。 就在顾云柒这么想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很熟悉的气息,让顾云柒僵硬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 那股气息,不是什么人的气息,而是一把剑,一位剑灵独有的波动,顾云柒记着它,一直都记着它,丝毫没有忘记! 但是,应该消失了的,不会再出现的! 顾云柒僵在原地,一点儿都不敢动弹,不知道自己这个情况算不算很好。 但是,顾云柒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还是想要去找到这气息的根源处,他想要亲眼看一眼,然后彻底的死心! 顾云柒想到这里,握紧自己的拳头,转身低着头顺着气息走过去,他不敢看,他也不想赌。 气息感越来越强烈,顾云柒最后在一个地方停下脚步,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顾云柒深吸了几口气,慢慢地抬起头,直视着前方,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散发出了云影剑的的独特气息。 这一看,顾云柒向后倒退了一步,又是扑上去,拍打着透明的墙面! “云影!云影!云影!!” 顾云柒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云影剑,看到完整无损的云影剑,那模样,那纹路,要是谁跟顾云柒说那不是云影剑,顾云柒能跟那个人拼命! “云影!!” 顾云柒拍打着墙壁,整个人的状态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他现在甚至想捶开这面墙壁,拿到那里面的云影剑。 这样的场景是非常陌生的,至少在这过去的一年的时间里面,顾云柒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行为。 “为什么?为什么?” 经过一段时间的无用功后,顾云柒终于是贴着墙壁坐了下来,靠着墙壁,眼睛里含着泪。 为什么? 为什么要给了他希望,还要他触摸不到?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 为什么要让他硬生生地看着? 那是云影剑啊! 是终南山的云影剑! 那是云影剑!! 再多的言语,在顾云柒等我口中只化作了一声云影剑。 云影剑三个字承载了太多,太多。 然而,在顾云柒背对着云影剑的时候,杵立在那里的云影剑周围却是飞出无数的锁链,企图缠绕住云影剑。 只是云影剑的剑身微微抖着,那些锁链才没有继续动作。 但是,要是在等上一段时间,云影剑肯定就会被这些锁链强行捆绑住,然后被拖到不知道的地方,面对黑暗。 云影剑的剑胚是毁了的,这件事情也是得到了确定。 但是,别忘了,洛白出手帮助了云影剑,在这一方面,云影剑就绝对不会面对之前一定要发生的情况。 只是那个时候,顾云柒走的太快,根本没有注意到洛白的出手,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云影剑还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种事情,是真的不敢想象。 但是,现在这个局面,好像也没有特别幸运,毕竟顾云柒并不能触摸到云影剑,只能看着,这让他心里很是难受。 顾云柒泄气一会儿,又是转过身看向云影剑,这样的房间,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够进去? ………… 我的孩子,你会穿过重重波浪来到我的面前,接受你的冠礼。 我的孩子,你会越过万重千山,找你的答案。 我的孩子啊,路的远方,是一切的尽头,是你的归宿所在。 我的孩子,过来吧,承受住一切,成为最好的你。 我的孩子,这个世界会帮你找到所有的答案! ………… “爷爷,当初丢下去的人,真的是献祭给海神了吗?” 百教域,东海边上,小女孩根治一老爷爷的身后,弯腰捡起贝壳,软乎乎地问着。 这个小女孩就是当初把顾云柒带到这个地方的小女孩,一年过去了,好像也没有长高多少。 “那是海神的祭品,不要太惦记,我们捡些小鱼,爷爷回去给你煮鱼汤喝。” 前面的老爷爷回身,一手敲在小女孩的头上,示意着不要说太多的话。 “知道啦,爷爷!” 小女孩听到老爷爷这句话,一下子激动了。 老爷爷的鱼汤可是附近的一绝,到时候又有口福了! “爷爷,我要喝鱼汤!要喝鱼汤!”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离开,捡着小鱼,格外的开森。 老爷爷看着跑到他前面的小女孩,抿嘴轻笑着,也不知道小女孩的性子随了谁,可能是随了她那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的父母吧。 老爷爷摇摇头,没有继续想这件事情,就让有些事情随着风去吧。 第三百八十二章 云悠然 事实上,到最后,也不知道顾云柒经历过什么,以至于伤痕累累,满身是伤。 即便如此,顾云柒的手中还是握着云影剑,那把剑,那把他心心念念的剑,是他的唯一。 顾云柒抱着云影剑,身上再疼,他都没有哭,抱着云影剑的时候,却是眼角泛出了泪花,他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原以为再也等不到,却不想,命运女神再一次关照他,为他保驾护航。 可惜,他再也不能够带着云影剑回家了。 他们回不去了,终南已不在,任何的地方都是毫无意义的。 “你会等着我,我也会看着你,这个世界即便没有终南山,也有其他的地方,那些地方,我们一定会过去的。” 顾云柒现在抱着云影剑,整个人都是一种轻松的状态,怎么样都好,也不会有任何的情况比现在更好了。 然而,顾云柒还是说话说早了一些。 他这句话刚刚落下的时候,周围便是大变模样,噌地一下就是换掉了地方。 顾云柒现在待的地方,跟当初云悠然待着的地方很像,主要还是这里的摆设,几乎是完全照着终南山那边的木屋搬过来的。 也不知道海的想法是什么,也不知道一定要让顾云柒看到。 但是,这个地方,对于顾云柒来说,是一处很难忘的地方。 木屋里面的书籍,木屋外面的小花,一切都好像在眼前浮动着,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不一样,不一样的永远是感受,不一样的永远是人们的心灵。 “师父,我们终究没有回到终南山。” 顾云柒看着木屋的摆设,觉得好多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事到如今,唯一感到后悔的便是没有回终南山一趟,那个地方到底是留下了太多的回忆,不应该如此流逝掉。 “真的后悔吗?影,是你的影,也是我的影,级真的后悔吗?若是回去,云影剑成为我的剑,与你再无关。” 顾云柒话落下后,就有人从里面走出来,那模样,那神态,赫然是顾云柒记忆中的师父——云悠然! “师父?!” 顾云柒被这样的一幕弄得都有些震惊,抱着云影剑就是后退两步,深怕云悠然真的把云影剑带走。 “原来,你真的害怕我把剑带走啊。” 云悠然看到这一幕,也没有感觉到很震惊,反而对顾云柒的动作有一些些好奇。 “为什么?来到这里,所有的宿命都会与你交织,来到这里,很多事请你自己都做不了决断,包括你手中的云影剑。” 云悠然像个老者,对着顾云柒解释着,企图想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但是,顾云柒现在是什么都听不进去,感觉什么都会要了他的命。 “小七,你到底知道你来的是什么地方吗?” 云悠然看到顾云柒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她能说自己没有收过这样的弟子吗? 云悠然现在的身体并不是真实的,只是借住海王宫的势完成了这一次的出现。 也就是说,云悠然现在的状态更倾向于精神体,并且存在的时间并不多,要是有什么事情,还是先开口尽量说明白了。 “时间不多了,小七,小七,你看向我!” 云悠然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见顾云柒直接后退,虽然愣了一下,但还是让顾云柒清醒过来。 没错,清醒一下! 也许是本能,顾云柒条件性的反射,直接是跟着站到了云悠然的面前,手里的云影剑已经被他背在身后。 “师父,有何事吩咐?” 顾云柒恭恭敬敬地对着云悠然行了一礼,便是什么都没有说。 “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事情,你都要记在心里,不能泄露出去,知道吗?” 云悠然先是打了个预防针,然后就开始跟顾云柒讲起海王宫的事情。 “这里是海神的传承之地,我曾有幸来过一次,得过海神的祝福,即便那个祝福到最后我并没有觉得很美,但是这个地方是绝对不容许撒野的!” “海王宫里面有一处真正的传承之地,待我走后,你带着云影剑去到那里,见海神传承,成为东海的秩序者!” “我最后再提醒一次,我的孩子,我的徒弟,有一件事情一定要记清楚,你是不一样的,云影剑本身也是不一样的。” “终有一日,你会经过千重万山来到这里,找到属于你的的答案。” “小七,好好照顾云影,它是一柄好剑。” 云悠然也只说了这么多,其他的已经是没有时间说了。 剩下的,就让顾云柒自己琢磨去了,跟她没有太多的关系了。 没有任何的声音,云悠然就这悄然出现又悄然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然而,这才是最真实的地方。 云悠然走后,顾云柒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云悠然已经走了。 但是,顾云柒的情绪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变得异常低落。 “我的路?我的路无人相识,只求我自己能过活的顺荡。” 顾云柒抱紧云影剑,直直向前方走去,前方等着他的会是什么了? 这么一说起来,好像没有什么能够配的上。 云悠然,这一次,不会再有任何的情况。 第三百八十三章 海神的祝福 顾云柒一直一直往里面走,里面的环境更加幽冷,周围的景色变化也是很明显的。 顾云柒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抱紧云影剑,害怕周围突然窜出来个什么东西,然后就把他给咔嚓了。 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正还是有些可怕的。 顾云柒是一直往底下走的,走到尽头的时候,顾云柒很明显的感觉到打在皮肤上得感觉都不一样了,好像有些温热的感觉。 这种感觉,跟刚才截然不同,顾云柒总觉得周围换了模样,并且还藏着什么东西。 但是,顾云柒说不出来,他现在也看不到周围的情景。 不由得,顾云柒有些害怕这样的场景。 但,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周围噌的一下亮了,亮堂堂的,顾云柒也因此知道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一个像密室一样的房间里面,在他的前方,漂浮着三个光团,每一个光团的颜色是不一样的,就那么漂浮在那里,光芒也是时强时弱,有时候显得刺眼极了。 “这里是?” 顾云柒看到这一幕,显得更加疑惑,他什么时候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顾云柒动了动手指,微微转过身,看着除却光团,其他的地方。 这一看,顾云柒还发现了旁的东西,比方说蛟龙雕像,凶神恶煞,一对上蛟龙的眼睛,就感觉到庞大的恶意,让他不禁想要呕吐。 顾云柒连忙侧过身子,不再去看蛟龙雕像,这一侧身,他又是看到了另外的雕像——美人鱼。 也就是鱼族,上身为人族,下身为鱼身,本来应该是不太和谐的一幕,却又显得如此和谐。 而鱼族的雕像带给顾云柒的感觉是非常舒服的,不像蛟龙雕像,给人一种肃杀感。 只不过,看着鱼族雕像看久了,竟然会不由自主地走向想象,要不是手中的云影剑剑身颤了一下,顾云柒很有可能发现不了这个事情。 一清醒过来,顾云柒就是退后几步,对于先前无意识的行为丝毫没有印象。 另外两个方位,也有雕像,分别是蛇族跟龟族的,顾云柒经过前两者的特殊之处,对于这两处可以说是敬而远之,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是扭身看向正前方的光团。 现在来看,还是这些光团没有任何的危险感。 顾云柒前脚还是这么想的,后脚怀里的云影剑就是掠出,直接窜进光团里面,剑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诶? 顾云柒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怀里,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才回来的云影剑会离他而去。 好像,一开始就是个局? 顾云柒愣愣地走向光团,伸手触摸着光团,却觉得心中无来由的抽动,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最后,光团直接冲过他的手掌,窜进他的眉心,落在他的脑海中。 此后,顾云柒便是陷入昏迷。 ………… 海神,也就是东海王,事实上曾经所遭受过的一切都是难以想象的。 在那个年代,所有的选择都是难上加难,更别说身为女子的东海王。 薄雾一片,落着淅淅沥沥的雨珠。 在这里,也许只有淋着雨,见过万般风景,才会有更好的选择,以及更好的未来。 有个小小的人,她有一个非常厉害的想法,所以她想要看看那万众瞩目的苍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其实东海王的本身,宁宁是一个非常可悲的人,家族被灭,留她一人,举目四望,无处能让她留下脚步。 无人等着她,也无人会爱她。 她曾有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但是,那个人却是毁她宁家最主要的人。 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判断那个人,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理清楚自己这不太寻常的感情。 但是,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可是,她身边还有很重要的人,一路走来,在东洲的各个角落,在水的万象当中,她又遇到了很可爱的人。 那些温暖了她的时光,让她成为不是那么冷酷的海神! 她是神! 又不太像神。 只是,或许在临死的那一刻,她都没有想清楚关于他们的界限。 哥哥? 朋友? 亲人? 仿佛每一个答案都可以跟他们联系上,又好像每一个答案都不足以表示出他们在心中的重要性。 这件事情,旁人说不清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为一国太子,却是守护着她,让她在国土之内,除却那高高在上的皇,无人敢欺她! 他为星师,曾不辞辛苦,万里远去,只为让华家的威胁! 他为战士,仿若星辰之光,温柔了她无数哭泣的夜晚。 三个人,无一不是都在保护着她,让她一生平安,让她成为想成为的人。 花海曾有她一字,便可永夜开放,那座宫殿,会亮起属于他自己的灯,那些繁盛的花也只会为她一人绽放。 万世浮尘在扰乱谁的眉眼? 谁又在轻声高歌,唱着过往那不堪的族氏天下? 谁又住在那竹林,等着余生漫长的岁月? 这天下,要是谁都放不下,自然也就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这一世,谁都不会觉得寂寞。 东海王啊,去寻找属于你的意义。 ……………… 波浪滚滚的海边,一处染着血迹,血泊中还躺着一个人,一个异常平静的人。 宁宁蹲着身子,看着面前的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宁宁伸出手,手上沾染着血迹,她用手盖住男子的一边脸庞指印落在男子脸上,平添一分脆弱感。 “我杀了所有人,却留着你的性命,丁雨泽,你觉得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了?” “你为什么一声不吭?你为什么不开口指责我?我逃亡了那么久,总算可以向你们丁家复仇!可是,回头看看,我好像错过了很多很多。” “我好像没有感情,好像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停留下脚步。可是你,你不太一样了。” “丁雨泽,你会恨我吗?只要恨我,就能找到继续活下去的意义,只要恨着我,你就能永远的活下去!丁雨泽,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划算?” “可是,你只想让我生不如死,对不对?” “可是,你却会因为我停留下你的脚步,对不对?” “可我不想!我从来都不想!如果做不到这一切,丁雨泽,你还是去死吧!!” 宁宁看着没有一丝表情的丁雨泽,自己却是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错了,她知道变成了自己不喜欢的人。 可是,她身上的血脉无法忘却! 她是宁家的人! 所以,一切从灭门案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开始。 宁宁看着地上的丁雨泽,突然伸手擦过嘴角,推攘起丁雨泽,想让他起来,想让他走! “我放你走好不好?我放你走!是我做错了!是我不该被仇恨遮住双眼!是我不该联合星师他们对丁家出手!是我毁了你的一切!!” “只要记着我这张脸,你就会一直一直憎恨着,甚至回想起一切,你就会发愤图强,然后来找我报仇!” “这个样子才是最好的!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 丁雨泽并没有像宁宁想象的那样,转身就走,而是顺势直接抱住宁宁。 “傻瓜,宁宁,我怎么会恨你了?我一直都爱着你,不管你做了什么错事,我都爱着你,这一点没有任何人能改变,死去的人,和你都没有办法改变。” 霸道的语气依旧从他的口中吐出,显得是那么的可笑,他没有了任何的身份地位,如今的他只是一个阶下囚,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 宁宁忍住泪水,推开了丁雨泽。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我们都回不去了,你知道不?我们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毁了你,你却爱着我,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会不爱我?我求求你,你就恨我吧,要不,就忘了我吧……” 丁雨泽听到宁宁这话,伸手摸摸宁宁的头。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对你刀剑相向的,自然也不会恨你的。你就别逼你自己了,你只是放不下而已。” 宁宁看着含笑的丁雨泽,苦涩地笑着,脸上泪迹早已被风干。 这一切,是她没有放过自己吗? 可是,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所有的人都是在烈火中! 所有人都在哀嚎! 所有人都在祈求着! 可是,没有人去救他们,也没有人在那里。 那是一出悲剧,也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我们,是不是好像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地,上一辈人的纠葛,难道就不能在我们这里结束吗?” 宁宁推开丁雨泽,光着脚丫,不断地后退,退到海边,张开双手。 其实,所有的命运都是注定了的。 所以,命途的两端,承载住的却不止一个灵魂。 千万年的时光,就好像是一出局,局面上出现宁宁这颗子,最后演变成这个样子。 很多事情,一开始就是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谁会帮着你,寄住最开始的记忆? 谁会看着你走过不同的场面? 一切的一切,就让它随着海浪的席卷,消散在空中,变成一出永无死局的结! 命途。 命途上,谁是谁的劫? 谁又是谁的执念? 大梦一场,似花湮灭无人留念。 如今,人又该去向何方? 或许会变成你凝望的方向吧。 ………… 顾云柒经历过一切,接受了海神的祝福,至此以后,东海将是顾云柒的天下! 第三百八十四章 会议 让风吹吧,吹到世界的任何角落,带去将乱的消息。 事实上也不止是这样,东洲毕竟还是一个大洲,百教百国,其拥有的势力是绝对不低于旁的洲。 但是,东洲就是爱搞事情,他们喜欢把一切的实验作用于普通人、毫不知情的人们身上。 他们喜欢看着那些人哀嚎,紧接着丧失生命。 可是啊,如果,他们还在这里高声朗诵的时候,一切就都会变得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世界! 也是真正的漠视! ……………… “上一次,云镇的事情失败了,你们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里是东洲境内一处很特殊的空间,能够进入这片空间的,出去叫出身份,都是明面上响当当的人物,甚至跺一跺脚,整个东洲都要因此付出代价! “有什么好谈论的,死了也就死了,还不能为我们留下白家的印记,那简直就是耻辱!” 说话的这人是个火爆性子,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根本没有想过,万一事实的真相不是那样,或者真相是别的,他会怎么做。 他现在只知道,云镇的事情失败了,他们损失了人,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就是可怕的世界。 “确实,白家这些年插手东洲太多太多,可是我们现在想要知道的是白家背后的力量,那股力量为什么扶持着南洲,又为什么一定要针对着东洲,这些问题我们都应该想一想,不然像个无头苍蝇,一切都不会有明确的结果。” “老五,你也就在这里动动嘴皮子,我可不相信,你出了这里,在外面还在处理这些事情。我们也不过是隔岸关火的人,要是事情烧不到我们头上,干脆就别管这档子事情。” “你这话说的,难道我就真的没有去调查吗?但是,白家没什么好查的,除了一个千尸教,根本找不到任何的问题,你这想让我怎么继续查?” 眼看着几个人就要吵起来,一群加起来都要上万年的人,跟个小孩子一样,在这里玩,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劲。 “行了,继续纠结这些也毫无意义。白家的事情,晕镇上我们也知道了真正的本意。不过,你们有听说过他们接下来的动静吗?” “这……” “这……”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是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有个人却是开了口。 “宣城城破,许家将断。” “这是神机谷十天前出的箴言。” “他们是不是又要走下一步了?” 这是一个格外冷静的人,见众人吵的不可调节,便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一件还没有流传于市面上的事情。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神机谷也还没有对外说这件事情,只是派了两个人赶往问剑王朝,像是要准备驰援。 但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准确的时间点,发生在何时,会因为什么,都是不可控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当东洲是什么?灾厄十年虽然影响不是很大,却也是伤了元气,如此,我不信南洲没有伤元气,他们哪里有那么多精力来处理我们的事情?你是在说笑吗?” 有人不太相信这话,这话往大了说,就相当于一个王国的覆灭!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们不相信那背后的力量能够影响到一个国家! 云镇终究只是一个小镇,没那么多可言。 “无论是不是多想,神机谷都是给出了这样的箴言,不可不防,也不能不准备好。” “反正,我是打算,抽几个人赶往问剑,免得又被南洲将一军。” 那人说着说着就是从这里消散了,很明显,他的气息就是消失了,没有意思残留。 剩下的人,对于他口中的事情,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那背后是一整个问剑王朝。 “对于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有人出声,声音有着不自然,像是想管这件事情,又不是很想管这件事情,处于一种纠结的状态。 “随便怎么样了,跟我们是没关系的!” “是的是的,跟我们家族也是没有什么关系。” 随着几道声音落下,这里渐渐地就没了气息,谁都不存在了,可能是因为那样的箴言代表着东洲混乱,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就有些手忙脚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自处。 ………… 与此同时,南洲也是在举行一个会议,会议上有白家的人,其它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些家族的人了。 “东西已经成功了,什么时候带到东洲去?” 现在说话的是一个比较阴森的人,整个人带着灰色的长袍,帽檐把脸都给遮住了,浑身上下不是腐尸的味道,就是霉臭味儿。 因此,也就没什么人跟他坐在一起,导致两边的空位隔了两三个,愣是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快了,等到老祖醒来,我们就可以去东洲了,到那个时候,东洲至少有四分之一会落入我们的掌心。” 这是坐在左上方,白家人说出来的话。 那白家人算是白家的掌舵人,跟家主那一挂的,也是不逞多让。 “老祖?阵法已成,人数齐了没有?还有那些不同属性的妖兽,都准备好了?” “还差一只水属性的妖兽,然后就可以着手准备接下来的东西了。” “如此甚好。” “对了,东洲云川秘境的事情你们听说了没有?” 这人身穿青色长衫,生的一双桃花眼,一眼就是让人丢了心魄。 他有个好听的名字,桃烨。 桃烨是南洲一个魔修,专注于双修,又因为那双眼睛,那张皮囊,大多数人都很难拒绝他。 此时他说话,就是让小部分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心生波澜。 “云川秘境?那个两年多了,还没有人出来的小秘境?” “我听说问剑王朝倒是过去了不少人,现在说起这个,是有什么事情吗?” 回话的是个女生,但是长得五大三粗的,跟平常的体修都还要壮实几分。 这人是庄家的人,庄家血脉有异,身为庄家人的庄心怡也就成了这个样子,想要找个伴儿都是找不到的。 “我听说啊,那里面有不少的好苗子,而且那边儒宗还派了人去镇邪,也不知道镇的是那些苗子,还是真正的邪魔?” 桃烨一转口,愣是把话给说的绕圈,不过这话里的信息却是有不少,毕竟他们曾在儒宗的手下吃了不少亏。 “诶,这挺有意思的,我们不是有人在那边吗?让他把儒宗的都给弄死呗,对他又不是什么难事。” 一说起这个,庄心怡就是拍拍桌面,声音格外浑厚,而她口中的那个人,一时间让桌子上的所有人都失声。 “诶?你们怎么都不说话,那个人一把伞可是带走了多少人,你们是知道的,去去儒宗弟子,又不能让他吃什么亏!你们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啊?” 庄心怡出来的比较少,根本不知道她口里的那个人,可以对付东洲,也可以指向南洲,那是一个不可控的人物。 那个人,就是君莱! “你不清楚,就不要说这样的糊涂话了。总之,先等老祖出关,然后赶往东洲,之前的事情,白白浪费几万人,啥都没留下。” “说起这个,东洲的人也是心狠,我记得那里面还有北宫家的人吧,他们也是舍得,那娃子身上的血可是真香!” 一人拍了拍桌子,把话头又是扯了回来,至于那些死去的人,对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数字罢了。 “行了,那之前还有传言天命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葬身在云镇,不然我们还要调查一番,对于所谓的天命者,一丁点儿苗头都是要格杀勿论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这话落下后,很多人都是没有说话了。 很快,桌子上的人都是走了,只留下桃烨以及叫做清河的人。 “桃烨,等老祖醒了之后,你要不要亲自走一趟问剑?然后跟君莱汇合,再一起回来?” 清河只是一个代号,但是清河这个人,每一次南洲的事情、会议之类的,他都是在场,如今把桃烨留下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 “君莱?不行不行,那人我肯定带不回来。但是,要是去东洲玩的话,我可以过去,这一点,倒不用你特意把我留下来说。” 桃烨对于那撑着红伞的君莱,也是莫名地害怕,他们两个人注定是不可能站在一起的。 至于东洲之行,他到时挺想去的。 “若不是怕灾厄重返,又何须如此?这大陆啊,早就被我们争得乱七八糟,再往上去,怕不是又一次的灾厄,任何苗头都要遏制住!” 清河的语气有些怅然,像是被之前的灾厄十年弄得心累。 “知道了!老祖醒来,我立刻启程东洲!还请放心!” 桃烨摆摆手,一朵桃花飘过,整个人就是完全消失了,只留下清河一个人面对偌大的房间,还有空荡荡的长桌。 不多事,清河也是没了气息,化作了一滩沙子,从缝隙中不知道流向了什么地方。 第三百八十五章 起冥 时间一晃就是过去了,南洲众人口中的仪式已经是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妖兽一旦投放,就是仪式完成,而后需要的便是老祖醒来。 老祖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人,准确来说,或许不算是人,而是魔! 南洲本就是一个魔洲,修魔的人很多,渐渐沦为魔修,身体上也会出现有关于魔族的体征,出现这个之后,他们才算是真正在南洲站住了脚,仅仅只是站住了脚。 “怎么回事儿?老祖还没有醒过来,是我们的起冥仪式出了问题吗?” 现在说话的是白家的人,名叫白厉,是白家外支的长老,也是处理这件事情的主要人物之一。 “你们看看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差了某种属性,要是差了人、妖,要赶紧说,起冥仪式的最终可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白厉环顾了一下四周,就是让人赶紧查看,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事情并没有按照想象的那样发展,而是走进去的人都是瞬间被吸成了人干,化作一句白骨掉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异状。 发现到这个情况,白厉就是赶紧往后退了几步,这是老祖对供奉的人不太满意,胃口还没满足? 不管事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白厉还是让人再往前去了,老祖想要,那就给,是要老祖能够在今天醒过来就可以了。 经过十几个人的葬身,终于没有了动静。 白厉这个时候,还是等了半响,才是上前去,然后就是直接跪在地上。 “恭迎老祖!” “恭迎老祖!!!” 先是白厉的声音,后来则是现场所有人的声音。 紧接着,他们就是听到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破开一样的声音,地底深处就是传来一阵大吼声。 “星耀误我!!!” 这很明显就是老祖的声音,白厉等人的头就是磕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但是,白厉就没有那么的好运气了,一阵风刮过,直接把他给刮没了。 一开始,白厉还是很紧张的,但是想到这里是起冥仪式的地界之内,也没有人敢随意动手,想来想去,能在这个时候动手的人,只怕也就是刚醒来的老祖了。 白厉想的没有错,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处洞府,洞府内有一具白骨,以及一道虚影,所料不差的话,这虚影便是老祖 “叩见老祖!” 白厉稳住身子,看到这样的一幕,连忙就是跪了下来,冲着虚影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祖看着白厉的后脑勺,舔了下嘴唇,想到自己的目的,就是让人给起来了。 “回老祖的话,南洲历一千七百四十三年。与老祖时期相隔了上万年,起冥仪式是根据老祖的只言片语而触发出来的。” 白厉没有起身,依旧是头触地,把老祖想要知道的简单信息说出来。 但是,老祖可能是嫌这样比较麻烦,所以在白厉说完之后,直接探查了白厉的魂海。 至于探查魂海对白厉有什么副作用,这一点从来都不被老祖放在眼里。 半响之后,老祖才是伸手捏捏眉心。 “原来已经是过了这么多年了吗?” 一语出,无尽怅然。 “回去吧,此三年,不可见我,另外,通知下去,东洲之事,需尽快进行,有能人出,怕是会横生波澜。” 老祖说完话,一拂袖,白厉就是消失不见了。 而老祖的气息也是沉淀住,没有任何的异常。 白厉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是不在了,不清楚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但是,白厉想起老祖所说的话,也没有心思注意这点儿事情,便是很快见了白家更上面的人,把老祖所说的话跟上面说了。 之后,白厉退下,上面的动作也是未可知。 “这,是想让我们把事情提前?可东西虽然都是准备好了,但是路线那一方面,人物那一方面,导读还是没有决断清楚,老祖为什么想让我们快一点呢?” “老祖话语里,说是有能人出,怕是会横生波澜,是不是南洲新生一代,我们还没有仔细查过?” “不可能!有底蕴的,有那个能力搅动大局的,我们都是查过,不可能漏过一些人。” “这,先不说了,准备好了就立刻出发,提前几天就是几天,万一老祖说的是对的,那我们若是晚上几天,可就真的是功亏一篑了。” 几个人讨论了许久,决定按原计划进行,但是也是把路程提了上去,争取争分夺秒地进行,早日翻过山脉,进入东洲地界。 ………… 同一时期,东洲说实话也并不是很好过,当然,并没有在整个东洲范围内大肆宣扬,毕竟发生变故的宗门是一座老宗门了。 这宗门也不是别处,而是正宗传承——儒宗。 儒宗说起来,也算是一个老宗门了,宗门内的大佬无数,但大多在沉睡当中。 而引起儒宗不安的只另外一件事情的发生,也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 宗门内的起星图出了问题,无法辨别命运轨迹,而天下文气三分,亦是不能辨别。 这事儿一出,星云长老就是赶紧禀告上面,并说明情况。 但是,此时宗门内,做主的是二长老,二长老不像大长老,管事很多,对于很多事情都有独特的见解。 二长老不是一个特别会管事的人,对于星云长老报上来的事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只觉得事情要遭。 事情如何不遭了? 起星图是儒宗的重要组成部分,不只是为了沉睡的那些长老,还是因为儒宗的下一辈,若是中间真出了什么差错,这牵扯到的将是整个儒宗。 可,二长老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清楚后果,却不知道如何挽救,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太实际的想法。 “这件事情,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二长老沉吟半响,才是如此问着星云长老。 星云长老听闻此话,抬头看向二长老,摇摇头。 “这件事情一出来,逸云阁的弟子都是被我遣散出来,我还设下阵法保护逸云阁,然后才是直到二长老这里,禀明这件事情。除此之外,我并未在外散播出一丝的言论。” 星云的处理方式,如果大长老在这里的话,还会夸赞几分,毕竟这样的行为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但是,可惜的是现在在星云面前的是二长老,二长老可没有这个能力。 “那行,你既然这么做了,就继续保持下去,起星图出问题的事情一定要隐瞒下去!等大哥醒了后,我会跟他好好说这件事情的。” “行了,你先下去吧,等之后你再来吧。” 二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直接就是把活儿丢给了星云,连一个解决的办法都没有给出。 星云听到这个话的时候,人都是呆在原地,二长老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了? “二长老,那是起星图,是……你不能这么做。” 星云说了很多,但大多数的中心思想就是,二长老的解决办法不对,一定要找一个安全又全面的解决办法。 可,这不是为难二长老嘛? 二长老要是能够想出这样的事情,铁定是要飞起来的。 “行了,就这么做了,有事情等大哥出来,顶着就是了,你快回去吧,免得被别人发现了。” 二长老根本不想跟星云有过多的纠缠,随便说了两句,就是催着星云离开。 星云无奈,只能是叹了口气,直接离开了。 回到逸云阁之后,星云直接对外宣布闭关,将整个逸云阁笼罩,作了阵法,若无星云亲口答应,平常人、大多数人都是不能进入逸云阁了。 至此,起星图出问题的事情能瞒多久就是多久,不然整个儒宗的心会乱了的。 起星图,不知连接着儒宗,还联系着整个东洲,这里的起星图可以说是整个东洲星图的十分之一,若是缺失了,整个东洲也会跟着出问题,这一点是绝对不可避免的。 可惜,二长老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以为跟整个儒宗有关系,不曾想跟整个东洲都是搭上了关系,这下麻烦可就作为隐患了。 不可见! 不可视! 天地文气,缺失三分,余下七分,萤火可比肩! 至此,衰落之相已然浮现。 ………… 无论事情是怎么样的,各洲之间的纠葛又是什么样子,但是祸乱二字终究不是妄言。 可笑的是,迄今为止,还是无人能够看的明白,目光长远,还要更长远,长远到时间的进尽头,看遍每个节点,成为不可言之人。 如此,或许,长远之内,有救。 ………… 而,东洲的另外一个地方,也是有些闹哄哄的,那个地方就是东洲昊天门界内的董家。 董家是中洲刀圣的本家,先在凭借着刀圣的名头,在昊天门界内混的那是风生水起,基本上就没有那么不开眼的人想要招惹他们。 不过,没人招惹他们,他们却是想要去招惹别人,比方说百教域的终南山。 啧,说起这个就是恼火,一连两次,都是失手,想要的东西也没有带回来,搞得董家之内,都有些浮躁了! 但是,无论怎么样,该惦记的还是惦记,想要的还是想要拿到手,因此就有了现在这一幕,为了那件东西,再一次讨论应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可能,这就是秉性吧 第三百八十六章 小麻烦 “真的是好麻烦,为什么终南山的那个东西就不能为我们所用了?我们想要那个东西,已经是众人所见,云悠然那个人竟然把一柄天剑交给一个从烂泥里走出来的人,这确定不是在为难我们吗?” 董家说起来是刀圣的家眷族群,但是刀圣本人的话对这个家族算得上是可有可无的。 天下之人,皆为利益而熙熙攘攘。 这一点,从来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你管那个人干什么,她做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行了,该怎么还是怎么样,要怎么办就怎么办,百教域那边派人再去一趟就是了。只是,就目前来看,我们可能还是会无功而返,之前的波动,你们又不是不清楚。做到这种地步,应该可以收手了。” 最后说话的人是个青年人,同时也算是董家的边缘人物,因为他的话从来就没有几个人认真地听,因为没有必要。 那人看着其他人脸上难以掩盖住的嘲讽,就是明白自己这是被看低了,随即是摇摇头,直接离开了这里,他怎么就不记打了?他在这里,终究只是一个外来者。 “切,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还敢对我们的动作进行批判,别忘了他身上的血脉是如何肮脏的!” 这些后话到底是怎么样的,已经是无人知晓,这一切的变化,也是没有人能够弄得明白。 或许,风起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是最可悲的事情了。 ………… 云川秘境里,不同的角落中发生着完全不一样的事情,这其中还有不同的家族,不同的对抗。 但是,这些世俗的纷纷扰扰,并不能打扰到洛白这一边的人群。 芽芽醒过来后,身体很好,跟郎云枫之间的交流也是多了很多。 而另外一边,洛白放走了银越的龙鳞,又是卧床了两天,才是起来。 这一起来,活动了一天,身体也就好了。 说实话,救芽芽,应该算是一个赔本买卖。 但是,抵不住洛白是真的喜欢芽芽的那双眼睛,总觉得芽芽的眼睛纯净的特别特别美丽! 这只是洛白的心里想法,正儿八经地转换这个消息的话,可能还不会是那么清晰。 至少,洛白自己也只是停留在这么一个阶段。 醒过来之后,洛白才是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至少苏逸安并不在这里。 而询问旁人的时候,也大多数都不知道苏逸安在什么地方,包括炎云海。 洛白回到帐篷里,思索着这件事情,可能是因为英雄碑的事情,也可能是因为旁的事情。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洛白跟苏逸安都需要一段事情冷静一下,顺便看清楚他们之间的间隙,准确来说叫做沟壑。 “公子,我听他们说准备进去了,可火山地带向来是最危险的存在,这里是云川秘境,本就比外面凶险几分,为什么还要继续往前走?” 炎云海站在洛白的帐篷里面,把自己听到的事情跟洛白说了起来。 其实,这也不怪炎云海,只是佣兵团的人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根本就没避着炎云海,因此才被听了来。 “火山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这一点就已经是足够了。” “我问你,你一屋的百里羽清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动静?比方说,动动手指,或者说点儿梦话之类的?” 洛白倒是无所谓,就算佣兵团的人不过去,他也是要过去的,这一点就算不是为了芽芽,也是要这么做的。 这里存在着石奴,但同样存在着另外一样东西,洛白只有走进去之后,才会有准确的发现。 “百里公子一直都是沉睡当中,那两位把他照顾的很好,我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炎云海摇摇头,他虽然跟百里羽清睡在一个帐篷里,一些动静也必然是瞒不了他。 可,即便是这样,百里羽清也是没有什么动静,一丝一毫都没有。 这一点,让炎云海很是奇怪,甚至不明白洛白把这样的人带在身边有什么意义。 不过,洛白的事情也轮不到别人来说,该怎么样的还是要怎么样。 “行叭,你先下去,等准确的时间定了,我会跟你说的。” 洛白听到炎云海这话,心中也没什么想法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炎云海听到这话,也就退了下去,没有多问。 ………… 一晃啊,就是三个日头过去,而郎云枫跟芽芽也是在这个时间来到洛白的帐篷里。 “洛公子。” “哥哥!” 郎云枫跟芽芽的声音先后响起,洛白的脸上不自然地浮现一抹尴尬,随后伸手环抱住扑过来的芽芽。 一把抱住芽芽后,洛白就是刮了刮芽芽的粉鼻子。 “这两天乖不乖?有没有惹你哥哥生气?另外,身体感觉有没有什么问题?” 芽芽一来,洛白就感觉心情都是好了很多,就是问着芽芽的身体状况,感觉上多了很多事情。 “哥哥,我很乖的好不好?” 芽芽听到洛白的询问,一下子嘟起嘴,洛白要是再这么问的话,芽芽会生气的! “好。” 洛白根本没有把芽芽的嘟嘴当做一回事儿,伸手揉了一把小脑袋,就是看向郎云枫,这一次来应该是有事情的吧,不然按照郎云枫的性子,应该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团里的事情已经是准备好了,我们打算明天就是进去,然后跨过一座又一座的火山,找到天心月见草。你打算怎么办?跟我们一起去吗?” 洛白听到郎云枫这话,翻了个白眼,这话听着咋就不是那么一个滋味了? “这是自然,芽芽的事情我好歹还是想要出一份力的。” 洛白上下打量了一下郎云枫,别开视线,郎云枫这到底是看他顺眼,还是不顺眼? 【你总算发现啦,芽芽这个兄长可是不太待见你的,就你还傻乎乎的去帮助芽芽,我怎么就摊上你这宿主了?】 【怎么摊上的?那都是命,你现在跟我说又没什么用。】 郎云枫不答话的时候,洛白跟007你来我回的,倒也是很刺激的。 “行,我知道了。” 郎云枫看着洛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刚从007那儿出来的洛白,扭头看向郎云枫,郎云枫这是自问自答,还是怎么的? 算了,不想这个事情了。 洛白一个躺身砸在床上,不可避免地吐了口气,感觉心神都是要废掉了。 【007啊,我怎么感觉我脑袋都是傻乎乎的了?你是不是偷偷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我呸!我还敢对你动手?是我嫌弃自己活的不长吗?】 007一下子就是跳脚起来,洛白敢说这样的话,就绝对是在侮辱他,什么可以说出这样无赖的话! 【宿主,你要是在这样的话,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你看你到时候怎么去找天心月见草!】 不得不说,007这话算是打在洛白现在的七寸上,一下子就是让洛白安静下来,停止了发散的思维。 【行了!我错了,我能无能伸的,对不起!】 【不对,不对,你绝对的不对劲!宿主!你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洛白道歉的话还没怎么说,就是让007小小的身体一阵发颤,怎么就让人觉得这么恶心咧? 不对,不对,洛白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他应该是那种目中无人,冰冰冷的感觉! 【咳,行了,小捣乱一下,你还当了真,作为一个系统,你要拥有自己的自觉,不能这么简单地就被蒙蔽住视线。】 一番说教后,洛白果断的匿了,装睡大法好! ………… 翌日,洛白带着百里羽清跟炎云海,跟上佣兵团的大部队,紧接着就是踏入火山地界,入眼的便是荒凉。 火山地界虽然有少许的植被,但是比起这种白石灰,可能也就不算那么一回事儿了。 这样的地方荒无人烟,还要时刻注意着火山喷发出来的岩浆,岩浆的危险度绝对是很高的,正常武者都不会去做这件事情,因为无法抵御。 看着荒凉的地界,众人也不敢放松警觉,这里即便是这个样子,但同样也是有足够危险的。 因为这里是火山! 佣兵团一队人马进入火山地界,无人知晓。 而另外一边,跌落迷窟的星河学院的人对于这一切没有任何的感知力。 林梦笙从镜像中醒过来之后,就一直一直扶着墙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碰到一处打坐的房间。 林梦笙实在是太累了,看到石台也就干脆坐了上去,休息一下,顺便打坐一下,稳定一下自己的心绪。 这一打坐,林梦笙就是再也没有清醒过来,而是一直坐在一个地方,呼吸绵长,只能证明她这个人还活着。 其余的,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波两波人马要是在这个地界中碰到了会是个什么样子? 星河学院毕竟是问剑王朝正儿八经地自己的宗门,对于佣兵团应该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但是,有一点,是值得奇怪的,就是佣兵团中有一道气息是比较奇怪的,这一点,也是洛白在琢磨了很久之后,才是确定下来,包括那一个人,才会是这个样子的。 所以,不去管未来的事情,光是最近的,就已经是这个有着一个小麻烦。 第三百八十七章 王石 洛白跟着佣兵团的人选了处相对平稳的地方,分辨了眼方向,知道大致的方向,也就放松了心态。 “洛公子打算怎么做?” 郎云枫看着一山比一山高的火山,灰白色的山巅,还有隐隐的绿植,但是这里绝对不像是看到的这么简单。 “我打算为你处理了事情,然后带着他们去向南边的地界,我有一种感觉,在那里,我会找到我想要的东西,那种东西是你们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 洛白捻着自己的指腹,看着走过来的郎云枫,歪了下脑袋,又是看向更远的地方。 那边,是整装待发的佣兵团众人,是郎自清亲自选择陪伴着郎云枫兄妹的佣兵。 但是,洛白并不是看不起他们,相反,他注意到佣兵也只是因为小小的举动。 所以,到了现在,洛白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并且只认为这是一个小麻烦。 “什么?” 郎云枫听到洛白的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洛白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洛白到底在看什么? 心有疑惑的郎云枫顺着洛白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自己佣兵团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并不等到郎云枫自己回答,而是让炎云海跟妖傀儡站在原地,自己率先走了过去。 随后,洛白就是一伸手直接抓住一个憨厚老实的人。 那人看着比较老实,长得也是比较壮实,这个人郎云枫有印象,是个缺根筋的人,因为这个原因,父亲对他很是照顾,并且有意思让他成为芽芽的护身侍卫,但是现在一切还没有定论。 只是,洛公子把他抓出来干什么? 郎云枫站在一旁,对于洛白的动作比较奇怪,但也并没有出声阻止。 “你这技术倒是挺厉害的,要不是我稍微觉得不对劲,多观察了你几日,大抵连我也是能够轻易骗过去了。” 洛白把人拎出来,瞧着那人面上的惶恐不安,就是觉得好笑。 好笑之余,洛白又觉得这个人非常可怕,这张人皮敷在脸上,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大少爷!” 这人叫做王石,大概二十六岁,待在牙狼佣兵团也是有些日子了,并且还是被郎自清亲自带回来的。 王石看着洛白,脸上一副要哭的模样,紧接着就是直接跪在地上,对着郎云枫就是狠狠磕了两个头。 “洛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郎云枫看着王石的模样,有些不忍心,而且在他看来,王石老实本分,根本没有做什么事情,洛白这样,他也是糊里糊涂的。 “你问他,到底是谁,不就知道了?” 洛白看着迟疑的郎云枫,面上露出一抹笑容,他知道郎云枫并不是很信任,但没有想过连这点儿事情都是会拒绝。 郎云枫听到洛白的话,刚挪前的脚步又是退了回去,洛白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证明王石真的有问题? 可,王石这个人,这么多年,一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到底有什么好怀疑得了? 不对! 想到这一点,郎云枫皱起了眉头,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了,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王石这个人甚至连跟别人吵架都没有! 再老实的人,也是被会逼急的,在佣兵团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连一点摩擦都没有? 想到这里,郎云枫看着王石的视线中就透露出了一丝不信任。 王石很快就是察觉到了郎云枫的变化,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有一丢丢慌乱。 “大少爷!大少爷!” 王石旁的也不会喊,只会高呼大少爷,但是,偏偏就是这样,郎云枫更加相信洛白所说的,王石这个人一定隐藏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这个样子,深怕自己不帮他? “你到底是谁?” 郎云枫看着王石,就算再不通人情世故,也是知道王石不太正常。 “大少爷?” 王石看着退开的郎云枫,也是不明白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退开?为什么要不相信他? 为什么? “你……” 王石张开嘴,看着郎云枫,面上尽是茫然,他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应该,可为什么没有按照想象的发生了? “嗤!既然这样,那你们也别想好过!” 半响后,王石伸手撕开脸上的人皮,挥手一撒,青色的粉末散开,呛得众人连连咳嗽。 随着粉末落下的还有王石的声音,阴毒无比,完全不像之前憨厚的模样。 粉末散去,其他人已经站到了郎云枫的身后,而在他的前面,则是摊开右手的洛白。 那么一瞬间,洛白的身影显得极其伟大,就像是一个巨人,掺着金色光芒,像是从神像中走出来的人。 不过,郎云枫眨眼后,这一情况就是消失不见了,而透过洛白,他看到了不一样的王石,那张脸是个长脸,而不是原本的方脸,眉眼像是没有动过,可就是觉得挤在一起,硬生生的一个小人模样,基本没啥太多的感觉。 “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说吧,你藏身在队伍里,到底有何居心?!” 洛白看到王石原本的模样,也仅仅只是挑了下眉头,没有太过于震惊,他想要知道的也只是王石藏身其中的目的! 王石在牙狼佣兵团的时间应该不短了,不然之前郎云枫也不会为了他想要解释一下什么。 可,就是因为如此,才会觉得这个人居心叵测,藏身在佣兵团中,无人知晓,一藏就是好几年,人人放低他的戒备心,殊不知,引狼入室,到最后,可能便是什么都不剩下。 无论如何,洛白都是要把王石的真正目的给问出来,不然心难安,就算离开,也是放不下。 “我?我没什么居心,只是想看看郎家人是如何的作茧自缚,成为穷困潦倒的人!可惜啊,还是晚了几步,不然又怎么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王石闻言,低声地笑了两声,笑声中藏着嘲讽,藏着深深的不屑。 对于郎自清,对于郎云枫,他都带着最恶毒的想法,想让他们死在众人激斗当中,想让他们寸步难行!想让他们成为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人! 但是,这么多年,愣是什么都没有改变过,牙狼佣兵团还是榜上有名,郎自清还是那个让人闻风色胆的人物,他们似乎变了,变得很忙,但很多事情又好像没有变过,比如众人的惧怕之心。 “你跟芽芽体内的毒有关系?” 听到王石的话,洛白沉吟一下,看向王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但是,这个结果,洛白自己并不是那么相信,因为他觉得王石现在都没有那个能力,以前有怎么会比现在厉害很多了? “不对,你是那个人安插过来的是不是?还有天心月见草,也是你们引导过来的!” 雷光电闪间,洛白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一个闪身而过,就是直接伸手掐住王石,面上露出狠色,让人瞧着都是害怕。 “呵!我凭什么告诉你?!” 王石看着洛白一脸的冷色,扭过脑袋,愣是不看洛白,不看,也就不必理会洛白脸上的表情。 “你!” 洛白看着王石扭过去的脸,眨了眨眼,另一只手就是摁了上来。 “不看我是吧?那我就让你也尝尝毒的滋味,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百毒不侵?可是,可惜了,我弄出来的毒,除了我,无人能解!” 洛白冷哼一声,左手直接盖上王石的脸,说话的口气阴森森的。 王石别着脑袋,看不到洛白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洛白的声音,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就是一股凉气从脚底窜起来,那感觉像是被一头狮子给盯上了! 他是一只躲避不了的猎物。 紧接着,他的右边脸上冰凉凉的,一张大手直接盖住了他的脸。 可,冰凉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紧接着的便是灼热以及刺痒。 有了这种感觉,王石很想去抓自己的脸,实在是难以忍受。 “嗯!痒!” 王石忍受了一会儿,实在是忍受不住了,身子蜷缩着,脑袋也是想扭转过来,手抬起来,想要跨过洛白的手去抓自己的脸。 但是,在洛白的手下,王石的脸上什么都没有,连一颗红痘痘都没有,王石到底是怎么这么疼痒难耐的? 见此,洛白很干脆就是松开左手,右手一拧,把王石的脸给扳过来。 “想没想清楚?你是谁?” 洛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然而那一双眼睛却是极为冰冷,像是深海处的海冰,又像是深邃的星空没有任何的颜色,极为死寂! “我,我是王石!我是王石!” 王石伸手抓着自己的脸,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是越抓越痒,听着洛白的问话,也就是直接回答着。 “我知道蝎语毒在哪里!你快让它停下来,我受不住了!” 王石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种感觉比万蚁啃噬还要难受,简直就是把他往火架上烤! “蝎语毒?芽芽的那个下毒的人?” 听到王石情急之下喊出来的话,洛白愣了下,随随便便捉的一个人,竟然跟蝎语毒有关系吗? 这…… 洛白扭头看向郎云枫,这个情况,他也是拿不住怎么办,毕竟还是郎家的事情。 而另外一边,郎云枫自己也是愣住了,他没想到会从王石的口中听到蝎语毒三个字,这个仇人的名字。 第三百八十八章 分开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毕竟还是郎家的事情,洛白看向郎云枫,想让郎云枫自己做决定。 他能够把人按捺住,但不一定能够让王石放松更多的心神。 “你知道他在哪儿?父亲找了多年都是没有找到,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郎云枫本来是不相信王石的话,但是又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奢望,蝎语毒,让他们郎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只要有一丝丝的可能性,就还是要把他给找到! “我知道!我知道!你,你快让他把神通收了!我受不住了!” 冷不伶仃听到郎云枫这话,王石就是不间断的点头,让自己存在的意义更多一点,不然,就洛白这种玩法,他怕不是要被整死了! “洛公子,您看?” 郎云枫自然不会是亲口去说些什么,只是,蝎语毒的事情还是有些重要,但人在洛白那里,他也不好真的让洛白把人放开。 “没事儿,你尽管问,我压着他,免得出了什么差错。” 不过,说完这番话,洛白看向的并不是郎云枫,而是另外一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芽芽。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是见过那么一面,明明只是萍水相逢,洛白却总是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芽芽,包括她那一具毒素难消的身体,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芽芽一定要恢复成原样! 天心月见草不管用,还有系统,系统魂宠千千万,总有一日会找到治好芽芽的最佳方法,更别说他手里已经有了一块石头,只不过治标不治本罢了。 “你怎么会知道蝎语毒这个人?芽芽的身体,你知道一些什么?还有这一次芽芽突然昏迷,是不是你捣得鬼?” 郎云枫捏紧自己的拳头,看了眼洛白,又是看向王石,猛地往前走了两步,身上的气息再也是隐藏不住。 原来,郎云枫不是不想对王石施以暴力,而是没有时机。 可,王石说出那样的话,郎云枫又怎么会把他当做普普通通的人,这一切都是说不通的。 “他在昊天门界内!你们从来没有去过那边,因为那边藏着郎家的余孽!我说!我说!” 王石一张口,就是把蝎语毒的下落给抖了个干净,包括郎家人为什么从来没有去过昊天门界内的缘由。 听到这个话,郎云枫身上的气息一下子泄开,他知道一些事情,昊天门界内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如果,一定要去的话,就必须带着足够的实力! 可,就目前来说,他的父亲断断是没有那个能力的。 有一句话,王石并没有说错,昊天门界内的确是有着郎家的余孽,那个人就是郎自清的叔叔,叛逃之人,带走了郎家唯一家传宝物,躲入昊天,成为不可见之人。 再有西海支流,想要进入昊天门界内也是成为了不太可能的事情,除非有飞船,或者是传送阵法,亦或者能够横穿西海支流的渡船。 只是,这些郎自清这一个佣兵团都没有,都是只可远观不可抵进的地方。 “蝎语毒当年与你们下了毒手,自认为无处可躲,便是通过一艘渡船,硬生生到了昊天门界内。可是他并不好受,过去后,实力消减一般,整个人也是苍老了不少。但是,他从未后悔过,而我也是那个时候知道你们牙狼佣兵团,然后脑袋一抽就进了你们佣兵团,一直到现在,若非……” 王石没有说完的话,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是洛白的话,王石现在还是披着一张人皮,唯唯诺诺,然后成为佣兵团里最贴心的人,最放心的人,到了那个时候,郎家四口对他而言都是唾手可得的! 不管做了什么,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个画面才是王石想象的! 想到这里,王石心里又是不平衡了,一抬头,阴狠地看向洛白,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怎么就让洛白抓住了尾巴,搞得他是现在这种情况。 一觉察到王石的视线,洛白就是挑了下眉头,觉得王石这个人撕破了脸皮,情绪还是很浮现于表面上的,看看就这样的表情管理,都不知道是怎么在佣兵团一呆就是这么多年的。 难不成,是因为那张人皮? 那要是真的是那个样子,就真的挺有意思的了。 “呵!” 洛白轻摇了下脑袋,把自己那一丢丢想法给丢了出去,对上王石的视线,冷笑一声。 王石连忙就是挪开视线,不敢与洛白对视,他心里有些慌乱。 “哥哥。” 芽芽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伸手牵住郎云枫的手,无声地安慰着郎云枫,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郎云枫在隐忍着一些什么,而那些是她决计不能听到的事情。 “哥哥,不气不气,芽芽好好的,你看!” 芽芽握紧郎云枫的手,又是凑近郎云枫的脸,贝齿一咧,就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有着感染力一样,愣是让郎云枫轻松了很多。 只是,可惜,郎自清一行人并不能进入云川秘境,不然听到这些消息,他应该是会开心的。 不过,郎云枫扭头想起自家父亲的那个性子,又觉得不太可能。 “芽芽真棒!” 郎云枫摸上芽芽的脑袋,摸了摸,又是安慰着芽芽,让芽芽过去了,不让她知道这里的事情。 郎云枫是有私心的,芽芽还小,身体也不好,要是知道了这些事情,指不定还要怎么想。 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能让芽芽知道这些事情,只有这样,芽芽才不会追问,而老一辈人的事情也不会牵连到芽芽。 至于以后,芽芽自会有她的缘法,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缘去。 芽芽不知道郎云枫这些心里历程,见郎云枫是真的无所谓后,才是回到后面,被人层层包围住,深怕有一丢丢的伤害。 洛白挑了下眉,左手在王石的身上点了好几处,才是一把松开王石,跟丢沙袋一样直接扔在地方,软绵绵的,没有任何重量可言。 随后,洛白就是走到了炎云海等人旁边,漠视着一切发生。 “公子?” 炎云海看热闹看的莫名其妙,见洛白又是回来了,更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可,这个时候,怎么看都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吧? “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桩小事,郎公子很快就会处理好。怎么?你有事情要跟我说?” 洛白扭头看向炎云海,炎云海这是话里有意思啊,不然这个时候应该不出声的。 “没有!没有!” 炎云海见洛白望了过来,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什么想法都没有,那模样光是看着就会觉得炎云海这个人不对劲儿,一定是隐瞒了一些东西。 不过,这个时候,洛白也不想多问,牙狼佣兵团的人到底不是一路人,他虽担忧芽芽,却不是很在意郎云枫等人的死活。 所以,现在比较好的办法就是跟他们分开,各自凭本事,然后再经过查探,汇聚在一起。 王石被丢开,郎云枫只是冷眼瞧着,根据洛白之前的动作,郎云枫有理由怀疑洛白动手禁锢住了一些东西,让王石在这里生存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也许王石就这么成为了一个普通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 郎云枫心中还在想着昊天门的事情,见到王石这个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一甩衣袖,直接把人给遗忘了。 转身过来的郎云枫看到洛白几人跟佣兵团的人泾渭分明的模样,脚下一顿,该不会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吧? 郎云枫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心中再是没有办法,也还是走向洛白。 “洛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你们有你们的道,我有我的路,在此别过,是最好的办法。” 洛白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转过了身子,背对着郎云枫。 同时,两妖傀儡也是架着百里羽清转了过去,只留下炎云海面对着郎云枫。 “公子,您还是请回吧。洛公子,现在并不想跟你说话。” 炎云海对着郎云枫说话的口气比较疏离。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炎云海还是第一次接触牙狼佣兵团,不熟悉也是必然的。 人如果没有长久的交流过,谁知道你面前的这个人皮囊之下藏着什么妖魔鬼怪?又藏着怎么样的心思? 这些事情从来就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 这其中的道理也是因为如此。 因此,在觉察到炎云海的疏离之后,郎云枫就是抿住了嘴,思前想后,才是退后两步,对着洛白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愿公子仙缘深厚!” “走了,炎云海!” 随着郎云枫的话落下,洛白的声音就是响起来,炎云海听到声音就是转过身去,跟在了洛白的身后。 渐渐地,几人身影退散,也未见有折返的行为。 从此以后,一别两宽,郎云枫跟洛白的路线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能,除了芽芽,他们基本没有再见面的可能性。 “恭祝!” 郎云枫还是再一次鞠了一躬,带着对洛白的敬意,没有掺和任何的虚假。 也是,面对那么一个人,到底还是生不起来嫉妒的心思。 第三百八十九章 你同我见外? “公子?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炎云海实在是被洛白的动作给弄蒙了,洛白这一动作,跟牙狼佣兵团的人彻底分开,八竿子打不着的状态。 可,既然是这样的话,当初又为什么眼巴巴地来救治芽芽,让她自生自灭,不是更好? 看着洛白的背影,炎云海实在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关卡,甚至不知道洛白这一举动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在质疑我?” 走在前面的洛白听到炎云海这话,停下步子,扭头看着炎云海,那双眼睛死寂得很,看着炎云海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那种眼神让人浑身发凉! “不敢,是云海说错话了。” 炎云海连忙低下头,这几日他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他几乎是忘却了自己炎家人的身份,忘却了自己这一身的血脉,忘却当初洛白那一双极其厌恶的眼睛。 怎么能把这一切都忘记了? 明明不应该,明明不应该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刚刚是在琢磨我的想法吧?” 然而,也不知道洛白是什么心理,却是没有放过炎云海,直接转身过来,一个闪身来到炎云海的面前,伸手摁住他的肩膀,语气更加低沉。 “没有。” 炎云海低着头,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只觉得自己不应该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明明不应该的。 “你,还真是有意思。” 洛白看着炎云海低着的头,冷酷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但是不达眼底,觉得有些不太真心地感觉。 随后,洛白就是掐住炎云海的肩膀,把人直接带起来,带到另外一个地方,一处山石处,而炎云海就是被洛白硬压在石头上。 “你真的没什么想说的吗?” 洛白看着炎云海的后脑勺,眼神深邃无比,就像是把整个炎云海看透了一样。 可,炎云海到底想说什么了? “没有。” 洛白只听见了炎云海这样的回答,就像是答案,又像是敷衍。 拿不准炎云海的态度,但是洛白想要知道的又怎么会就这样不了了之? 所以,洛白还是想让炎云海自己说出来。 “你说与不说,觉得差别大吗?嗯?” 洛白压低了声音,指尖一动,炎云海背后靠着的大石头就是碎成粉末,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间。 炎云海本能地向后仰了一下,很快就是反应过来,然后往回倾,稳住了身子。 想到这些都是洛白做到的,炎云海就是吞了口口水,突然觉得自己隐藏的一切都是无劳。 而且,就洛白先前所说的那些话,应该是对某些事情有所察觉,不然是不会问出那些话的。 那么,肯定是自己哪里出现了问题,让洛白注意到了自己。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干脆就把一切都说明白吧。 “我想离开这里,我并不适合待在火山地带,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很想到这里来。” 话口一开,炎云海就把自己想说的说了个明白。 只是,说完了以后,炎云海就是沉默了,说了这么多,洛白又会怎么想他了? 应该,晚一点的,再晚一点,可能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抱歉,是我糊涂了。” 炎云海摇摇头,想让洛白把之前的那段话当做没有听到的,就像是放了个屁,什么都不在意。 可,洛白不可能不在意的,不然洛白又怎么会多问这么几句。 “你想走?” 洛白把这几个字在嘴边念了几声,才是正儿八经地问着炎云海。 本来,炎云海是想说自己什么想法都没有的。 但是,洛白这几个字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愣是勾着他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没错!我就是想走,我就是不想跟在你身边!我跟在你的身边,就会想起那些炎家人的下场,我虽然讨厌炎家人,可我自己身上也有着炎家血脉,我不知道你会在某一刻发疯,然后把我大卸八块!我不得不想!不得不想……” 说着说着,炎云海的语气就是低了下来,可能连他自己也被自己的想法给蒙蔽了,原来自己一直一直都是这种想法吗? 一种很奇怪的想法? 炎云海连忙就是摇摇头,不对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抱歉,是我糊涂了。” 炎云海敛下眼眸,低下头,赶紧道歉。 “抱歉?你为什么道歉?这些是你的心里话,不是吗?” 洛白语气倒是有些放松,好像是很期待炎云海说出这么一番话。 “不必紧张,你同我还这么见外?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把一切都说出来,我知道了你的需求,这样就是足够了,不是吗?” 洛白很是轻松地对着炎云海说着这些话,没有怪罪,也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听到这些,炎云海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看向洛白,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这难道就是洛白所说出来的话? 怎么会? “公子,你难道不会怪我嘛?” 炎云海捏紧拳头,心下还是紧张的,洛白真的什么都不会见罪吗? 可是,可是炎云石他们的下场是那般,而炎家也是对洛白下达了炎杀令。 怎么会呢? “为何见怪?你身上虽然有我最讨厌的炎家的血脉,但是对我而言,你先是个人,然后才是炎家人。而且,对于炎彻的事情,说真的,我无法对你下任何狠手,你如果想走,我自然是会放你离开的。” 洛白摇摇头,他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有他的考量,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想过。 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就不是洛白了。 可,他还是洛白,所以一切自然而然就会想的很透彻,这并非是一时之言。 “我想走,公子。” 炎云海闭上了眼睛,捏紧的拳头又是松开了,到底还是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那你就走,无人拦你,不必担心什么。” 洛白退后两步,让炎云海周围空了很大一块地方,让炎云海自己感觉轻松一点,不是那么紧张。 “那我就走了?” 炎云海看着自己周围的空地,脚边是石头的粉末,往前五米是洛白的身影,再往前去,就是搀扶着百里羽清的妖傀儡。 视线所及,都是浮云,与炎云海而言,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公子,告辞!” 炎云海对着洛白一拱手,就是转身离开,他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好是火山地带的边缘处,他的确是想离开这个地方的。 怎么说了,炎云海对于这个地方并不是那么厌恶,只是心中有那么一种感觉,这里并不是他能够待的地方,时间越久,对他的伤害越大! 人,从来都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炎云海这个人也不厉害,甚至会觉得这是一种规避危险的本能。 所以,一旦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炎云海就会第一时间退却,不会再往前一步。 可,往前一步是机遇,还是深渊。 炎云海自己从来都是不知晓的。 炎云海几个闪身,走的很快,像是身后有什么抓着他一样,风一阵子地就是走了,抓都抓不住。 不过,洛白本来也就没有打算抓住炎云海。 毕竟,所谓机遇,对于炎云海的机遇,还是没有在火山地带。 也许,这一次离开,对炎云海来说,那条路的尽头就会是他的机遇。 【你为什么不直接点明他?】 007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点的疑惑,像是没有想到洛白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他的身份到底在这里,就算我真的说了,他也是不会相信的。既如此,就让他自己去找吧,是他的终究还是他的,不会有任何人走在他的前面,抢走他的东西,除了我。】 洛白敛下眼眸,视线中已经是没有了炎云海的背影。 【可是,如果是你,如果话一出口,就一定会成功的。你送他一场造化,难不成他还不会领你的情?】 007从来都不懂人的心思,以为只要有恩必报就可以了。 可,炎云海会是他说的那种人,旁人却不是,有了口子开了,传出去的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了。 【你不懂,007。】 洛白摇摇头,转身就是一步跨到妖傀儡的旁边,伸手压着百里羽清的肩膀。 如果,百里羽清是个正常人,或者是个清醒的人,洛白这一手绝对是会把百里羽清吓到的。 可是,百里羽清没有。 也就是说,百里羽清现在真的还在昏迷当中,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一点儿都是没有。 洛白吐出一口气,收回自己的手,让妖傀儡先走,自己则是落后两步,看着百里羽清的身影,瞳孔中不知投射出了什么样的情绪。 可,自己真的是多想了吗? 洛白心中猛地划过这样的疑问,就像是一颗种子生根发芽了。 没错,在洛白的心中,他总是以为百里羽清已经清醒了。 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任何感觉都没有,连他这样的动作都是没有本能地反应。 着实奇怪。 洛白眯起双眼,如果真的有那么奇怪的事情,那就必须深挖到底,然后看看百里羽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一切说不上来掌握之中,却不会有意料之外。 总之,死死盯着,不能有一丝的松懈! 第三百九十章 羽清醒 “羽清兄,你到底在躲避一些什么了?” 洛白看着百里羽清的身影,瞳孔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他在琢磨自己的想法,在琢磨更多的可能性。 “羽清兄,无论是什么原因,你都应该要醒过来了。雪鸾的事情,还会有余地,你若真心,一切都会迎难而解,等过七年,再等十几二十年,都是可以的。” “你是雪之堡的人!你身上拥有着雪家血脉!你绝对不是一个懦夫!” “三日之后,你若再不醒来,傀儡我会收走,与你之间,同我再无联系。” 洛白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可有一点却是洛白真正的意思,如果百里羽清还不清醒的话,洛白就会跟他彻底分开,那之后,昏迷中的百里羽清会遇到什么,会遭受什么,都不在洛白的处理范围中。 紧接着,洛白就是走了,身后跟着妖傀儡,那条路仿佛走过了上万次,丝毫迟疑都是没有。 而,在这个时候,空间中的007也是表现得有些奇怪。 【你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 007的声音中有些许紧张,好像是已经察觉到了洛白接下来要去的地方。 可是,就洛白而言的话,他是不清楚自己的前路在什么地方,连这条路都是随意而为,不可能说是故意为之。 所以,这个样子的007在害怕一些什么? 【你在担心什么?】 洛白一路向前走,心神虽然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但还是知道007说了些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过。】 【不管你说过一些什么,都已经是这样了。】 洛白摇摇头,敛下眼眸继续往前走,身后是无边的山脉,灰白色的山巅,隐隐绰绰的空间,仿若一切都是扭曲的,流入不知名的空间。 ………… 洛白看着面前的景色,有些呆呆地,甚至不知道面前的景色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这里是一处平原,一望无际,像是沙漠一般,但这里却是一片平地,光秃秃的,一根草都没有。 可,这里却不会让人感觉荒凉,只会觉得这里本就应该如此,断不会生出其它的心思。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洛白愣在原地,往后一看,大山一挡,如果不是他意外中找到这个地方,如果是在大山那边看着,这个地方应该是不会发现的。 所以,最开始007想要说的就是这个吗? 可,这里有什么不一样了? 洛白自己说不清,却是在第一时间转过身子,看向被妖傀儡搀扶着的百里羽清。 如果,刚才的感知没有出错的话,那,百里羽清现在应该是醒过来的。 “还不打算醒过来吗?这里,掩藏的生机,不是你最想要的东西吗?” 洛白仰起头,不论如何,现在这个时候,百里羽清必须醒过来。 而,这片空地上面,有着百里羽清需要的东西,那样东西对已经成为一颗蛋的雪鸾有着很大的帮助作用。 “我数一二三,你再不醒过来,我可就真的不管雪鸾那个小家伙了。一!二!” 结果,洛白第三声还没有落下来,就听到了百里羽清磕磕巴巴的声音。 “不,不要。” 百里羽清勉强睁开自己的双眼,有气无力地说着话,一口气上来,就是很难下去了。 “你总算舍得醒过来?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一直这样,直到整个云川秘境消散了。” 洛白看着浑身无力的百里羽清,还有那半睁开的眼,就知道百里羽清现在的状况确实不是很好。 但是,能够醒过来,一切后路就还值得。 “抱歉,是我沉迷的时间太久了。” 面对洛白这样的话语,百里羽清根本来不及说很多,只能是低下头,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 “是啊,沉迷的时间太久了,一颗蛋,需要花费无数的时间去孵化,到了那个时候,属于你的雪鸾才会是再一次孵化,你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但是,它还在,你就不必这个样子。” “而且,你是我救回来的人,无论前提是什么样子,你若是一直不醒,我也只能把你舍弃,即便自己会受到一定的惩罚。” 洛白看着百里羽清,忽然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是透着手指指缝,能看到不一样的色彩。 可是,一切都还是一样的,明明一切都是正常的,又好像哪里不太一样,变成了从未见过的色彩。 “它还好吗?” 百里羽清吞了口口水,他知道自己还能够活着,还能拥有雪鸾,必然是有人帮助。 只是,百里羽清并不清楚这个人怎么样,是否还存在着,是否拥有着未知的洗礼。 “不好,精灵的祈求,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现在你的身上。还有,那什么雪族皇器我让她带了回去,但是被我下了禁制,除却孔雪凝,旁人都是不能接触到它的。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 洛白摇摇头,雪精灵的下场如何算好了,到底是哪里都说不上好的。 还有,雪族皇器的事情,这一点,洛白很难去想身为雪家人的百里羽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 血脉这个东西真的很难说,有时候被压制的死死地,有时候却是被无限放大,超脱了一切。 听到洛白的解释,百里羽清就跟松了口气似的,愣是放轻松了很多,感觉很多事情都是放下了。 这一口气下去,百里羽清的身体就是好了很多,一瞬间就鼓足了气,然后挣开了两个妖傀儡的搀扶。 百里羽清活动着肩膀,往前走了一步,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往前走一步,一步一步走的很慢,但是百里羽清却是有些怀念这样的感觉。 “这样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我只要它,任何的所有我都不会换,雪家的事情可以往后挪,雪之堡的事情也可以往后挪,任何的一切都可以更改,唯独一点,我不会失去它,它是我的唯一!” 百里羽清摸着自己的心口,心口处,化身为蛋的雪鸾正在这里,用百里羽清浑身的元力做供应,以冰属性的天地灵气为温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会再一次破壳而出,成为展翅翱翔的雪鸾! “如此,就可以了,这里有你一场造化,你自己处理,我还有事情,就不同你在这里耽搁了。” 洛白点点头,对百里羽清的状况,算得上在意料之中,毕竟百里羽清不是那种冷血的人。 等到百里羽清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洛白把自己剩下的话一说完,看着平地的尽头,一步踏出,就是直接横跨过去。 转瞬间,洛白的身影就是消失不见,这里只剩下百里羽清一个人,连妖傀儡都是消失不见了。 “公子世无双!” 百里羽清对这种情况也没有感觉到很是震惊,洛白的离开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离开。 然而,即便是这样,白里羽清对洛白依旧是抱着最赤诚的感觉,对洛白的尊敬程度是一点儿都不少。 随后,百里羽清看着自己周围的平地,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生机,却让他很难离开。 百里羽清就跟脚底下生根了一样,愣是不想离开这个地方,总感觉离开了这个地方,很多事情就不会是那个样子了。 或许,这里真的就是如同洛白所说的那样,拥有着属于百里羽清的造化,只看百里羽清自己能不能够找到了。 也是想到了洛白所说的话,百里羽清迟疑了一下,就是盘腿坐了下去。 屏住心神,呼吸渐渐放慢,浑身上下,气息逐渐绵长,与周围相互呼应,而后纠缠在一起。 ………… 另一边,洛白的情况说不上很好,因为刚刚出来的时候,直接啪地一声就是砸到了一块石板上面,像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身体。 但是,洛白有很大的理由怀疑,是这块石板本身就有问题,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扭着脖子,手一巴掌撑在石板上面,坚持了一会儿,才是整个身子立了起来。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就这样,那石板上面还莫名地出现一股吸力,差点儿把他又是直接粘了上去,得亏洛白自己反应及时。 洛白呈大字瘫在一边,手离原本的石板还有两米远的距离。 趁着这个空隙,洛白不断地喘气,喘气,整个人累的很厉害。 【007,我是不是惹祸了?】 洛白微眯起双眼,虽然之前自己的心跳很快,整个心情是难以诉说的。 但是,这样的情形倒是洛白自己没有想到的。 【或许不是祸,那个石板有相熟悉的气息,只可惜并不是一整面完整的石板,不然我还有可能看出一些名堂。】 007观察了一阵子石板,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完整的石板?” 洛白吐了口气,觉得007的话有些奇怪,什么叫做完整的石板? 现在这块石板已经是够大的了,那要是完整的,得是多大? 【没错,这并不是完整的石板,所以很多消息都是不能够鉴别出来的。】 007应声,对于这一点,她说出来的,就没错过。 所以,真就差一部分咯? 洛白挑了挑眉,一个残缺的石板就能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那,完整的石板又会是个什么东西? 第三百九十一章 石板 洛白看着面前的石板,倒是想不出来完整的石板是什么样子。 【007,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洛白皱起眉头,石板的事情太过于不正常,基于此,到底还是要把事情给弄清楚的。 【无论是什么样子,该找到的还是要找到,你想要的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一点,你是清楚的。】 007不想说太多,很多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说太多,连它也是会被压制住的,这是一种本能。 【算了,说不清楚就说不清楚吧,总归对我是没有坏处的。而且,这石板……】 洛白的话并没有说完,只是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那么一个念头,就是石板可能会跟他原本拥有的血令有所关系,记得那血令出现的时候,也是让人意想不到。 不过,这个想法,洛白并没有跟007说清楚,只是单纯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道。 现如今,身边没有一个人,炎云海、百里羽清都是有他们各自的缘法,洛白就算跟在身边,也是没有多大的用处,还不如让他们自己面对自己应该面对的。 洛白伸手按住自己的后脑勺,闭上眼睛,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对了,可以去试着找一找石板的剩余部分。 如果,没有感知错的话,他现在是能够感受到石板的所在位置,而且离得并不是很远,这是个什么道理? 洛白兀自睁开眼,看向东北边的方向,那边有东西牵动着他的心神,让他的心跳跳的很快,就像是让他马上过去一样。 要不,过去一趟? 洛白敛下眼眸,后脑上的手也是回缩回来,摸到下颚上,心中不太确定地想到。 不过,很快,洛白就是下定了决心。 去! 一旦有了想法,洛白的动作还是很快的,一个眨眼就是消失在原地,身影怎么样也是寻找不到了。 ………… “这里是什么地方?” 洛白出现在一处黑暗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两手一展开,好像就是触碰到了墙壁,像是身处在一截甬道。 洛白打了个响指,一抹蓝色火焰升起,照亮周围,的确是一个通道,前后都是通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先前怎么就卡在了这个地方,不前不后,也不知道自己继续往哪边走。 而且,现在的心跳也是比较奇怪的,咚咚的,让人感觉那东西就在附近一样。 然而,附近除了通道墙壁就没有了其它的东西,怎么看都会觉得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 不过,洛白却是不会这么想,他只会继续往前走,然后换条路,无论走过多少路,他都会找到自己觉得不一样的地方,无论是哪一边。 洛白指尖一弹,火焰飘了出去,荡在最前面,无需洛白控制,就是随着通道一路向前,不曾有丝毫的停留。 而后,洛白跟在后面,指尖划过墙壁,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这里,如果再来的话,就会认到地方,不会再进来。 虽然洛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理由,不过,做了也就是做了,旁的也没什么想法。 转过两个弯,再走出一大截路,洛白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石板,而是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记忆比较模糊的人,想来应该是见过一面,但是没有记住的人。 那人靠着墙壁,沉沉地昏睡过去,连他的靠近都是没有发现。 洛白定定地站在那人前面,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就那么一回事儿后,才恍然惊觉,面前的整个人是星河学院的人,只是不知道叫做什么名字。 唔。 所以,他在这个时候碰到这个人,算是这条路上的意外收获吗? 洛白遇到想的不是很明白的事情,就会摸着自己的下颚,不断地摩挲,感觉那样就会让自己的大脑更加聪明一些。 然而,事实上,这只是一种心理作用,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洛白前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才经历过幻境一劫的林梦笙,那东西几乎耗尽了林梦笙的所有心神,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在这里并没有停留多久,林梦笙的状态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洛白在离开的时候,还是帮了一下林梦笙,假如说林梦笙需要十个小时才能醒过来的话,洛白一出手,这个时间线就是缩短至五个小时,或者说更短。 这,紧紧只是一个小帮助。 而,另外一边,洛白终于看到了吸引自己的东西,心跳也在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平稳下来,不再是那么咚咚的。 而后,洛白的身后,原本的石板出现了,与面前的石块形成联系,淡紫色的光芒链接在两者之间,有一抹颜色格外正宗,却是在光芒上流动着,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让人应接不暇。 洛白退后两步,看着石板之间的动作,愣是没有插手。 石板间的动作到底是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想要的只是事情平稳之后的石板。 而且,石板到底意味着什么,洛白看到现在也是没有弄清楚。 过了一阵子,石板间的动作终于结束,原本灰扑扑的石板露出了一点点光泽,那光泽是一种绛紫色,天生贵重的颜色,镶嵌在石板周围,倒也没显得格外落魄。 相反,颜色的增加,让石板看起来更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东西,有心所在,这东西到底不是一个普通的东西了。 洛白找到那石块已经是消失了,石板的大小却是没有多少的变化,只是多了点儿颜色,多了点儿新的纹路。 洛白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旁的什么后,才是从后面一巴掌拍在石板上。 石板前后一仰,就是直接消失了,洛白的手顿在原处,显然就是愣了一下。 “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了,啧,你也是真的厉害。” 洛白挑眉,收回自己的手,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话里话间的意思,说的是谁,也是不太清楚。 也许是石板,也许是旁的什么东西。 可能,连洛白都不是很清楚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 但是,相反,洛白更想要去找其它的碎片,来看看石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三百九十二章 无我 洛白笑着摇头,双手背在身后,往前走去,身影再一次消失在前面,无影无踪。 ………… 不知道过了多久,靠着墙壁的林梦笙慢慢睁开了眼睛,手指轻轻地抖了两下,格外的僵硬。 呼! 林梦笙缓了下神,才是吐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脖子,整个人才是站了起来,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然而,林梦笙本人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受,相反,她甚至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应该在另外一个地方,一个更加美好的地方。 “花白城?” 林梦笙摸着自己的眼睛,近乎呢喃地说出这几个字。 然而,林梦笙并不知道花白城这几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 紧接着,林梦笙又是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不断地摩挲着,那里是不是应该还有个东西存在? 林梦笙的脑子里空荡荡的,想不起来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可是,林梦笙却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去做一些影响甚大的事情。 而那些事情,已经被她遗忘,遗忘在最深处。 “洛公子?” 林梦笙卡着自己的脖子,两眼一眯,念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洛白,洛公子。 然而,林梦笙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她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这个称呼是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就如同之前的“花白城”三个字,仿佛印刻在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就会念出声。 “这是?” 林梦笙自己也是很茫然,自己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是让自己清醒过来?才能让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人? 一切,都会如愿吗? ………… 问剑王朝,剑都,星河学院,大树之下,老者饮酒,酒水从下颚处淌下,打湿了衣襟,让他整个身子都是飘散着酒味,异常苦涩,闻不到一丝酒香味。 然而,就是这样苦涩的酒,这树下的老者喝了一年又一年,已不知道多少个岁月了。 此时,老者捏着酒葫芦的嘴口,手顿了下来,而后扬手,啪地一下就把酒葫芦压在地上,酒水一滴都没撒出来,而他的呼吸却是变得有些急促。 老者仰头,看着遮天蔽日的大树,华盖满满,连绵数十里,层层而上,有如宝塔模样。 而他坐在最底下,看着离他七八米左右的第一层树层,却觉得,再往上去,已经是看不清楚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视线中还能遗留下什么? “我当初是不是做错了?花白城淹没在历史的流沙中,那唯一的血脉也应该如此,我从冰棺中见到她,见她嘴角噙着一抹笑,回过神,她已是被我揭开棺盖,恢复了呼吸,如同正常人。那一刻起,我是不是就已经做错了?” 老者靠着树身,想起那冰棺模样,想起那废墟,就是一阵恍然,那个时候距离现在已经是多少年了? 老者摇摇头,抬手看着自己皱巴巴的手,这双手帮助过很多很多人,也屠戮过很多人,或好或坏,无一不免。 如今,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在这大树底下,在酒葫芦的酒还没喝干净的时候,他还不会死去,还不会无人知晓一般死去。 若他死去,神灵会听到他的呼唤,天下会再一次见证他的名字! 到了那时,树,亦会同往。 ………… 会不会变成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林梦笙并不清楚。 不过,林梦笙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到花白城,无论她现在是什么身份,无论她身在什么地方,找到花白城,是她唯一要做的事情,而这条路上,有个人,能给她很大的帮助,那就是洛白。 “我总会找到你的。” 林梦笙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前路是什么样子,她一点儿都不清楚。 而,无论前方是什么模样,她的醒来,她的未来,都在洛白的见证之下! 她,只有洛白可救,也只有洛白可送往。 ………… “你不应该来找我。” 洛白皱起眉头,停下脚步,不再去找石板下一个地方,而是转过身,带着一丝丝不认同。 “可,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你,然后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除了林梦笙这个名字,还能是谁?” 林梦笙从远处一步步走过来,靠近的时候,恰好听到了洛白的声音,便是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向洛白,看着那张脸,那张她并不熟悉的脸。 然而,洛白身上却有她熟悉的气息,她醒来的时候,周身萦绕的便是这种气息,让人无限神往。 “你一日是林梦笙,便终生是林梦笙,这一点,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洛白看着林梦笙,看着林梦笙身后隐隐浮现的城池,比最开始见到的那一面更加凝实,也更容易看到城门处,还有那镌刻的名字。 花白城。 “可,这终究不是我,我是谁?我除了林梦笙这个名字,还有什么能够证明我是谁?” 林梦笙摇摇头,她并不是很想听到洛白这样的回答,这样的话,会让她感觉认命吧,就这么认命,一切就都会是注定好的模样。 “不问不见,不若不是。” 洛白看着林梦笙,最开始,出手助她,就没想过这个人还会找过来,他以为,安安稳稳度过一生,披着一张人皮,带着虚假的记忆,过完属于林梦笙的一生。 这样,便是够了。 可惜,提前醒过来的林梦笙,好像硬生生地走错了一步,以至于找上他,并对之前的事情产生怀疑。 至少,这个名字大抵是不会被林梦笙再记住了。 不过,也是洛白自己弄错了,自己插了手,那事情肯定不是原本的样子,这提前醒来,跟正常醒来,这中间的部分,大概就是留给了林梦笙恢复记忆,恢复在星河学院的记忆。 然而,就这么被洛白给中断了。 唉! 洛白吐出一口气,自己先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后果了? 闹得现在,往前一步也不是,往后一步也不是。 还有,林梦笙深身后的城池可不是一个吃素的东西。 到了这一步,也只能是随着另外一条路走去了。 洛白伸手,轻轻抬起,白色的光晕自指尖而出,流动,而后形成一朵白色的花,非常简单,却是让人非常着迷,至少,现在这个时候,林梦笙的眼睛是直直盯着白色花朵的。 而,林梦笙也只是看着它,什么话都没吭声,也没有问洛白把这东西显化出来是要做什么。 “希望你不要后悔。” 洛白嘴唇蠕动,所说的话也是没有发出声音,他从心里祈祷着,祈祷着,知道一切事情的林梦笙,不会有心里负担。 洛白手一扬,白色的花朵直接窜进林梦笙的眉心。 与此同时,那身后显现的花白城城池的模样更加真实,连原本没有浮现的部位也都是显现出来,并且栩栩如生,那完全就是一座缩小版的花白城! 而,知晓了一切的林梦笙,站在原处,怔怔地哭了起来,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连轻微的响声都是没有发出。 “原来最后的结局竟是谁也没剩下,连花白城都只是成了单独的字眼,记载中,什么都没有剩下。” 林梦笙抬手抵住自己的嘴角,眼泪却是止不住,她无法想象,在那之后的日子,花白城是怎么从一座无人可进的城市,变成荒芜的城市,变成一座废墟,变成一粒尘埃,无处可寻。 然而,世事无常,不想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并且成为永久的过往。 “世间本无我,吾身早已消散,归于碧落,归于厚土,成为尘埃一般的存在。” 许久之后,林梦笙朝后退了一步,一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开口,声音却是变得沙哑无比,明明之前声音都还是好好的。 听到林梦笙这话,洛白心脏跳了一下,总感觉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洛白往前走出一步,另一只脚还没抬起来,就定格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要做什么?!” 洛白心口有些慌,好像有什么事情超出了预想,甚至连原本的命线都是显得杂乱。 “我想要回到我原本的模样,二十多年的时光,已经是我呆的最快乐的时候。到了现在,也是我该回去的时候了。” 林梦笙听到洛白的质问声,原本木然的脸,硬是被她牵扯出一抹笑容,显得异常的尴尬。 随着林梦笙的声音落下,她的身影有些虚浮,脚底已经是透明化。 她果然还是不会放过自己! 也是,自己一个人,世间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而她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人。 “你不会后悔吗?” 洛白看到林梦笙的身影已经是半截都没有了,想到林梦笙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是有些恍然,这一切来得这么早吗? “我早已经没有后悔的权利了,从那一日,两具棺材,落地的时候,我就没有了后悔的权利。洛公子,多谢,此一生,足矣。” 林梦笙,向后张开翅膀,花白城城池蹭蹭变大,,包裹住林梦笙的身体,带着那浅薄的气息,成为不可见的一瞬。 “还是会后悔的,不是吗?后悔离开花白城,离开那座城市,带回去无数条人命。” 洛白敛下眼眸,林梦笙的逝去,就像是风吹过湖面,只掀起了些许的涟漪。 第三百九十三章 石板复合 洛白摇摇头,到底也没对林梦笙最后的决定发表什么看法,不过是一场烟花般的岁月。 说起来,他倒是对那个让林梦笙清醒过来的人,感到一丝丝好奇。 不然,按照林梦笙这样的人物,应该是很难有人在特定的时间段,将她唤醒,并植入一段虚假的记忆,让之存活,甚至生活在星河学院这样的地方。 也许,那个人就藏在剑都,也是不一定的。 洛白将自己的想法甩出脑袋,想那么多,也没什么意义。 人都已经不在了,花白城也终究成为一个字眼,渺小如尘埃。 也许,日后的时间里,或许有那么一个天选之人,继承了花白城的魂灵,让花白城重现于世,也是说不定的。 可是,那样的事情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洛白揉着自己的手腕,他这一插手,倒是弄错了事情,看来这云川秘境,不能随随便便动手,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了。 如果,若是因为他,有些命线都乱了,那他可就真的没有必要的存在了,不说此方天地,就连那更遥远的地方,也会因此而坍塌。 而他或许活着,或许沉睡,或许成为人们不可见得那一抹存在。 他至始至终都存在着,存在于呼吸,存在于想念,存在于那一声又一声的互换当中,那是缘,也是洛白最放不下的东西。 【宿主,你是不是想的太远了,就现在,你自身都是难保,想那么多,不觉得自己的思维太发散了吗?】 魂海当中,007扑腾着小翅膀,嗤笑一声,觉得洛白的想法有些过于奇怪。 也许,在007看来,这些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有系统在,无论是什么样子的绝境,对于洛白来说,都不会是最艰难的时刻。 因为,一切都会有后路,洛白心中所想,断然不会成为现实。 这一点,绝无可能! 【只是想一想,觉得自己不是那么聪明,不是那么厉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样的本事,到底是不能够的。你看啊,明水涧的大妖那么厉害,你看银先生即便早已淹没,却还是成为了那白沙万里最厉害的存在。你再看看我,我手里,一点出,虽说是万事万物都在掌握中,可,那真的是我吗?那个称呼,药师大人,当真是在呼唤我吗?007,你就不觉得我这样是不对的?就不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幻影,一戳就破,一戳便会是不复存在?】 洛白有些悻悻然,却又觉得有些话不说,也就不会有人明白,他不想揣着糊涂装明白,也不想扮演那高高在上的人,他褪去系统这层皮,就是一个普通人了。 007在他身上安上再多的称呼,他还是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也没有受人尊敬的理由。 【你又犯神经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007啪地一下坐在地上,目光如炬,它最讨厌这样的洛白,好像一切都在支离破碎,变成另外一个模样。 而,那个模样,是007以及系统最不想看见的! 洛白就是天上的龙,终有一日,这天下困不住他,而他也会成为至高无上的人! 现如今,不过是随手尔,哪里是真正的洛白。 【我不管你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都把它放下,去做应该做的事情,你别忘了,你身后还跟着一块残破的石板,那个东西,你要是不处理好,你可是会吃亏的哦。】 007深吸一口气,愣是把洛白所说的话给放下了,扭头让洛白去做些其它的事情,比方说刚刚获手的石板,那东西,007可说不好,万一对洛白的影响很大咧。 当然,这一切,它是不知晓的,不说出来也是正常的。 【知道了,我不会再这么想了】 洛白闭上眼睛,摩挲着自己的眉心,到底是让自己有些杂乱的心思平复了下来。 那些不可触摸的,不可企及的,都被安置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一日,成为过往,成为不可提及的东西。 洛白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面上已经是恢复了平静,手腕一扭,指尖轻轻一点,就是横跨整个云川秘境,去到石板有联系的地方。 这一横跨,便是直接来到了白色沙漠,那原本属于银越的地方。 只可惜,现如今,银越不在了,连怨都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如今,这个地方,除了这白色沙砾,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不过,洛白倒是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原本是为了石板而来,可这个地方有所谓的石板吗? 应该是没有的,不然之前的时候,怎么就没引起这样的变化,反而是现如今被吸引而来? 但是,洛白倒是想错了,这一片沙漠当中,确实拥有着石板,并且还是两块! 以至于,找到这两块石板的时候,洛白自己都是懵的。 而,洛白身后,紫色光晕围绕的石板显现出来,与两块石板之间产生了橙色的光晕连接线,流动的色彩,逐渐拥有气息的石板,都让洛白觉得有些陌生。 原来,只需要找到石板,剩下的,石板自己就可以处理好吗? 可,如果这么简单的话,当初石板又为什么要破碎成不知道多少片的模样? 洛白吞了口口水,石板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蹭! 这一次,石板并没有隐藏身体,而是旋转着,变小了模样,成为一巴掌的大小,噌地一下就是落在洛白掌心中,像是一枚令牌,令牌纹路上还是比较特殊的那种。 “嗯?” 洛白刚好握住令牌,这令牌比他的手刚好小一圈,刚好握住,也不至于捏成拳头那个样子。 但是吧,洛白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要做什么?” 洛白愣然,他虽然知道要怎么去找石板,但是没有想过石板化令牌待在手里之后怎么办。 然而,给洛白的反应时间并没有很长,令牌浑身发烫,直接就是带着洛白消失,沙漠中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你有意识?” 被带走了之后,洛白才是恍然惊觉,手中的令牌是拥有意识的,不然也不会作出这样的行为。 不过,洛白并没有等到所谓的回答,整个人就已经是出现在熟悉的地方,这个地方,让洛白太熟悉了。 “明水涧?” 洛白稳住自己的身子,手中的令牌再一次变成石板的模样,而周围熟悉的一切,让洛白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 可是,石板是怎么把他拖拽到这个地方的? “洛公子?” 与此同时,流觞也是发现了洛白的到来,有些迟疑,但很快整个身影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对其拱手一礼,尽显礼数。 “是流觞啊,看来这里真的是明水涧了。” 洛白也不知道怎么说,索性看到了熟悉的人,也就自然而然地搭上话,丢掉心中的那一丝丝不确定感。 “洛公子怎生又来了明水涧?可是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清楚?” 流觞摇摇头,也不知道洛白这自言自语,是在做什么。 “那倒不是,是它带我来的,应该是有什么东西遗落在这个地方了。” 洛白摆摆手,没应下流觞这话,而后伸手指向石板之处。 流觞顺着洛白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浑身紫色光晕的石板,一看到那石板,流觞的眉头就是皱了皱。 “洛公子怎么碰到了这个东西?” 流觞不自觉地就把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也没有在意太多。 可,洛白对流觞口里的事情感到很是好奇。 按道理,流觞应该对很多东西都是看不上眼的,怎么就注意到了这块石板? 难不成,这石板,流觞是知道它的故事? “怎么?有问题?我也只是突然就弄到了,然后被带到这里来。流觞,你是不是知道这石板的来历?要不然跟我说说?” 洛白扭了下脖子,看着流觞的动作,又是看向石板,这突然捧住的东西,目前来看,好像一个烫手山芋啊。 “也说不上什么来历,只是这东西跟云川秘境是差不多年纪的,远传米进货以及我们存在的时候,这石板就已经是矗立在那里,风抚过它的尖端,在它的尖端打转。” “不过,后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它就忽然消失了,那个地方再也没有它的存在,而我们也是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藏到了什么地方。” “不曾想,今日还能看到。只是,这难不成是碎成了几部分?” 说起这个,流觞自己也是有些感慨,曾经再是熟悉不过的东西,再见面的时候,也是物是人非。 或者说,流觞从来没有想过石板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感觉这样破碎的模样跟石板是怎么都搭不上边的。 “它是碎成了好几部分,正在寻找,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差不了多少了。不过,以流觞你这话的意思,连你也是不知道这石板的来历?” 洛白听完流觞的话,琢磨了一下,发现流觞这话里透露的消息可不少。 可,即便是这样,流觞对于石板真正的来历,却也是一无所知。 难不成,跟另外一重身份——[药师],有关系? 可,真的有关系吗? 这一点,反而不是那么确定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 血色钥匙 “我的确是不清楚石板的真正来历,在这明水涧,轩辕一族或许还值得我去惦记。但是明水涧之外,云川秘境已经是很多年不曾涉足,如果银越那家伙还在的话,洛公子可以去问问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清楚。可是,洛公子,若真的是您,这石板的来历应该是您自己最清楚的,而不是来问我们这些存在。” 流觞摇摇头,对于石板真正的来历他确实不是很清楚。 而在这整个云川秘境,知道过去与未来,所有时间线内发生的事情,从过去到现在,也唯有一个人。 那就是,药师! 所以,洛白虽然是在问人,但事实上,他才是那个人,不作他人而言。 “原来是这样吗?” 洛白挑眉,流觞这话,倒是让他确定了,石板的来历应该是跟称号[药师]有关系了,不然,流觞不会是这个样子。 而这个样子,洛白也只在当初称号爆发的时候,在流觞的脸上见到过。 “我知道了,谢谢你,流觞。” 洛白心思转变几下,对着流觞点点头,看着石板的融合已经是完成了,就是退后两步,准备离开明水涧。 “药师大人,云川大限已至,若真的是您,还请您拯救云川,让云川继续存在,我们离了云川,在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是无法生存的。” 洛白离去的时候,身后面还隐隐传来流觞的声音,是那么的落寞,并且带着浅薄的希翼。 而,洛白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不会有任何的声音能够让他停留下脚步。 而,那声音也会是消失在长长的流河中,成为不可听的声音。 ………… “称号[药师],跟我是药师本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但是,我还是会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那力量很是微小,可我知道那其中隐藏着,系统赋予的所有能力。” 洛白再一次显现出身影的时候,整个人是出现在雪乡的,雪乡经过百里羽清那一次的变故,还有宫殿的存在,让雪乡有了一次重创。 这重创并不是体现在别的地方,而是雪乡唯一的雪精灵为了百里羽清牺牲了自己,这对雪乡的伤害是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 而洛白对自己的认知,浅显,却又深刻。 【你倒是会选择,仿佛哪一头的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可是,你别忘了,称号之中,[药师]以及[一介书生]都是你的命!在这云川秘境,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那都是你,不会是别人。未知的始终是未知,但你却永久都会是你,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007笑了两声,感觉洛白的自言自语太过于奇怪,就不应该出现在洛白的嘴巴里,而且还是这么一种似是而非的话。 【我知道,但是,我为什么又出现在雪乡?】 【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石板在这里,其余的,没有任何理由。】 【我不管你有多少想法,但,请你记住,你是这天下的王,任何存在,都抵挡不了你!连这天也是一样!你若是想,掀了这天又如何?可,你不会这么做,一步一个脚印,你身上缠绕的命线比你自己想象中的要多,那是一次又一次,留下的缘,不解不可入世。】 【所以,我不希望你再有这样的语言,而这世间的一切,你都会有方法去解决的,而不是任何方法都没有。】 007的声音格外低沉,像是要证明这话是非常有意义的。 然而,这话洛白能不能听懂,能不能听进去,那便是洛白自己的事情了。 【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怎么做。就目前来看,这石板就只剩下两处地方了,雪乡的这一次,冰蓝色的光晕,着实让人非常喜欢。】 洛白摇摇头,看来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再这样的话,007都快要把他捶死了。 紧接着,洛白看着石板,石板的衔接越来越明确,石板上面的纹路也是越来越清晰,剩下两个地方再过去,这块石板就会变成他原本的模样,那个样子,应该会让很多人都是感到震惊的。 洛白看着停止旋转的石板,又看了眼远处的雪山,最终是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有人念念不忘,就有人执念皆消。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也不会有任何的奇迹可言。 若真的有奇迹,只能说,那是人类创造出来的。 除此,不会有任何的解答。 ………… 洛白看着面前的石板,这是最后一次的融合,这一次融合成功,别处就没有了石板可言,这块石板将会回到它最开始的模样,那个模样已经被云川秘境遗忘了很久很久。 也不知道洛白在这里站了有多久,也不知道这最后一次的融合为什么这么缓慢。 但是,有一点,洛白很清楚,快要结束了,快要结束了。 只要结束了,这一切的等待都是有意义的。 可,洛白依旧在等待,而远处的世界,却远远没有安静下来。 ………… “你们这是做什么!” 森林当中,一位男子抱着手中的灵芝,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几个男子,觉察到了一丝丝危险。 不过,这男子柳明安还是选择相信不会有那么危险的事情,秘境当中,虽说生死有命,但他的背后是整个林家,剑都林家,这些人不会不知道的。 所以,柳明安之所以这么说,只是稍微有些底气罢了。 但是,柳明安从来没有想过,背后的势力终究是背后的势力,而且在云川秘境,也不会真的有人会为了他这一个外姓弟子,而直接闯入云川秘境。 所以,一开始,柳明安就是做错了,他应该立马逃跑的! “哈哈!笑死我了,你们看,这都来到秘境里面了,还这么单纯。剑都是不是许久未见血腥,连这些家族子弟都是忘了这江湖的可怜之处?” 柳明安的话刚刚落下,就是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声,而声音的主人则是王文辰,是这一波人马的老大。 嗯,只是各人选举出来的,他的实力在这几个人当中,只能是排在第三。 而且,王文辰可以说是有些傻大憨,有些话不该说的,他也是说出来,损人又损己,偏生自己还不知道。 “大哥!你这话又说错了。” 一旁,有个书生模样的青年,手持一羽扇,红底白毛,扇柄处则是一抹红色流苏,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而晃来晃去的。 这书生叫做海云泽,实力排行第二,比王文辰刚好高上一阶,但是注重于轻巧的攻击,不像王文辰那样,硬刚到底。 海云泽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又是一眼瞧上柳明安,他们倒不是守在这里,实在是因为柳明安手中的灵芝正好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因此才会堵截在这里,想要把柳明安手中的灵芝抢走。 可,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的话,就一定还要得到另外一个人的答复。 而那个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还没有过答复,一直一直都没有说话。 那个人,是这个团队实力最强的人,却只有一个简单的名字——羽! 羽的来历没有人能够说清楚,他们这个团队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王文辰聚集在一起的,所以有些人的身份,王文辰不知道的话,也就基本上不被人所知道了。 不过,羽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还没有一个定论了? 海云泽看了几眼柳明安,就是看向最旁边的角落中,羽一身白色的衣服,看起来与世独立,没有太多的联系。 羽动都不动一下的,海云泽跟王文辰对视一眼,皆是摊摊手,不知道该不该去抢夺柳明安手里的灵芝。 该死! 要是有些事情就那么简单就好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不已,没有一个结果。 柳明安抱着灵芝,看着一声不吭的众人,心下的大石头浮起来又沉下去,感觉上,这一关会逃过去? ………… 洛白看着面前的石板不断地旋转,残影无数,连石板原本的模样都是看不清楚了。 “这……” 洛白有些看不清楚情况,石板的动作基本上可以说是超出洛白意料之外的。 “这是?” 半响,石板没了声音,小旋风一样的东西,停下来的时候,露出来只是一把钥匙,一把血红色的钥匙,钥匙的这一端,表面上浮现着特别明显的纹路。 而且,这个纹路,洛白自己很是清楚的因为他自己身上也有着这样纹路的一样东西。 血色令牌!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把血令拿了出来,把玩在手心里。 “所以,我这是又找到了一个地方的钥匙?并且是跟我发现的血令是配套的?” 这么一看,洛白就是发现了不对劲,血色钥匙,从感觉上来说比血令更加古朴,连气息都是更加久远的。 看来,这两样东西都是开启一个地方必要的东西。 按照目前来说,那个地方必然是在云川秘境的,不然一切的线索也不会都指向这个地方。 所以,这是要在云川秘境里面继续探宝吗? 第三百九十五章 柳明安 继续探宝可能说不上,但是,就洛白现在手里拥有的几样东西,怎么看了,都觉得他要在云川秘境会有另外一番作为。 只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谁也说不清楚接下来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 洛白摇摇头,扬手把手里的东西收起来,现在应该去什么地方了? 唔,继续去找天心月见草吧,答应了芽芽的事情,不去做的话,也是不太好。 洛白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人,既然想到了这里,必然是重新回到云川秘境的南边,也只有那个地方才能够找到天心月见草,谁叫天心月见草的生长环境比较特殊了。 一眨眼,洛白就是消失不见,风过,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痕迹。 ………… “羽,你为什么不说话?” 王文辰看着自己一大群人围着柳明安,却什么都不做,又见羽还在迟疑,思考着什么,不免就是走上前,询问了两句。 “嗯?” 羽愣了好半响,才是听见王文辰的话,回过神来,一扭头看向王文辰,脑袋里空空的,一时间不知道王文辰在说些什么。 “文辰兄,你先前在说些什么?” 羽看了眼旁边抽搐着嘴角的众人,视线定格在王文辰的身上,那些人他又不熟悉,他想要知道什么,自然还是问王文辰最好。 “羽,你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王文辰抬了下手,怎么觉得羽最近越来越安静了? 以前,纵使羽有大部分时间在发呆,但是他要是说些什么,羽还是知道的,这两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呃,我刚刚在想事情,文辰,你知道的,我有些事情一直都没有弄清楚。所以,刚才,就。” 羽说起这个,也是有些尴尬,毕竟这也不是一件很值得去诉说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羽就是闭上了嘴巴,再往下去,他可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我问你,你觉得那个人手中的火灵芝怎么样?” 王文辰摆摆手,羽能够说这么多,已经是非常不易了,他也懒得再去追问一些事情。 至于海云泽他们,自然也是不会对羽说些什么,他们之间,想要说些什么,那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而且,王文辰自己也是有感觉的,终有那么一日,羽会离他们而去,他们到底不是在一个世界。 “唔,我先看看。” 羽没有第一时间打包票,而是说了一声,就是看向柳明安手中的火灵芝,看品相应该是百年以上的灵芝,但是好不好,却还要上手才能知道。 不过,羽却是不会这么做,在他这双眼睛里面,这火灵芝算不上顶好的那种。 而且,他在这个时候也终于是想起来王文辰要火灵芝是要干什么,那这个火灵芝更是没用了。 “文辰,这东西对我们没用,你放他走吧。我们要找的,怕是还要找一阵子。” 羽摇摇头,他不是很看得上柳明安手中的那火灵芝,品相也不好,连那根须也是硬生生别断的,浪费了很多火灵芝的元气神。 想到这里,羽也就没跟王文辰说什么,抬脚就是冲着柳明安走过去。 柳明安的心脏砰砰的,看到羽走过来,这种感觉更似到了个顶峰,深怕羽就会在下一刻发难,并且是那种毫无缘由的。 “你!你要做什么?!” 柳明安后退几步,感觉阵头不对劲儿,就是反手把火灵芝藏在身后,厉声对着羽吼了一声。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是放轻松一些,而羽也会感到一丝害怕。 听到柳明安的声音,羽也就停下了步子,看向柳明安的视线中,还有着那么一丝不理解,好像不太明白柳明安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那个,你拔除火灵芝的方法有问题,对火灵芝的效果作用有着很大的影响。唔,如果你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这件事情吧。” 羽张了张嘴,看着一脸警惕的柳明安,虽然不知道自己刚才没有注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柳明安这个样子,他的确是不再适合往前走了。 干脆啊,羽就是站在这里,把自己想说的跟柳明安说清楚了。 随后,羽就是直接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停留,回到了王文辰等人的身边。 “文辰,如果你是想要找那个东西的话,我们就要往最北边去,那边才会有那个东西,这人手里的火灵芝效果并不是很好。” 羽看了一眼海云泽等人,又是看向王文辰,在他的心里,王文辰的看法比较重要一些,其他人的,只不过是一附带品。 “这……” 王文辰听到羽这番话,多看了两眼羽,然后又是看向海云泽等人,它是选择相信羽说的话,但是海云泽等人的想法也是比较重要的。 “你们怎么看?” 王文辰摸了摸鼻子,说实话,他倒是想这些人都听羽的。 “随便,有更好的就去找更好的吧。” 海云泽无所谓地摊开手,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连海云泽都没发表看法,其他人更不会有什么看法了。 所以,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简单的完成了意见统一。 这速度,也是让王文辰惊了一下,觉得这一次意见统一的好快,他还以为会有一番争执之类的。 “这样就好,我们走吧。” 王文辰看了眼柳明安,最终是拍着羽以及海云泽的肩膀,往前走去,把柳明安这个人丢在了脑后面。 很快,王文辰等人就是远去,直到没有了身影。 柳明安站在原处,许久许久之后,才是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安全了。 到了这个时候,柳明安才是吐出一口气,然后把身后面的火灵芝又是拿了出来。 “还好,还好,有了这个东西,妹妹就是有救了。等出了云川,我就可以回到宣城,让妹妹服下这活灵芝了。” 柳明安抱着火灵芝,重重吐出一口气,一颗快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是重新落了回去。 就在柳明安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狗到云川秘境结束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面的声音,就是浑身一个颤栗,就是直接僵硬住了身子。 “诶?你这火灵芝效果消散了三分之一啊,你是怎么拔除的火灵芝?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道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往回赶的洛白,看到了柳明安,才是停下步子,看向柳明安手中的火灵芝,觉得有些可惜。 柳明安僵硬住身子,连嘴都是张不开,更别说跟洛白对话了。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洛白看着呆呆的柳明安,怎么感觉这人笨笨的,连话都不知道回答,傻了?还是有什么别的情况? 可是,刚才之前的话,洛白明明听到了声音的,怎么他一来,就没了声音,还是这么一个样子? “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洛白伸手点了点柳明安的肩膀,想让柳明安开口说点儿话。 “咳咳!” 柳明安被这么一戳,就是直接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连手里的火灵芝都是因为柳明安自己的大幅度动作直接从柳明安的手里掉下去。 火灵芝从怀里掉下去的时候,柳明安本能地呆住了,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幸好还有洛白,不然这活灵芝砸在地上,那不就是三分之一的事情了,怕不是只留下三分之一。 “你这人怎么这么笨?” 洛白伸手一掏,直接抓住火灵芝,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就是不太认同地看向柳明安。 “不要!” 柳明安看到洛白拿着活灵芝,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错了,直接就是一大声喊出来,把洛白给吓了一大跳。 一声喊出来,柳明安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连洛白手里的火灵芝也是不在意了。 可,那是救命的东西! 柳明安想到这一点,还是又走上前,小腿直打着颤。 “请,请你把它还给我!” 柳明安磕磕巴巴地把这话说了出来,看着洛白,伸出去的手却是怎么也没有收回来。 “这个东西效果不是很大了,你要它?去救命?” 洛白扬起手中的火灵芝,看着柳明安要哭的样子,就觉得柳明安着实有些奇怪。 但是吧,怎么说了,洛白看到柳明安,就感觉有缘一样,总是想要插上一手。 最后,洛白干脆就是拿出另外一棵火灵芝。 “这个比你这个要好很多,你如果需要火灵芝的话,就用这一棵吧。另外,我帮你把火灵芝藏了起来,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再看到它们。希望,它们能够发挥出它们的作用。” 洛白对着火灵芝轻轻一点,紧接着,话音落,洛白的身影就是不见了。 柳明安看着手里的两棵火灵芝,一时之间有些愣愣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远去的洛白摩挲着自己的指腹,想着柳明安,却是不知道自己跟他的缘在什么地方,明明两个人之间没有线的纠缠,那所谓的缘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甩甩脑袋,想不清楚这其中的关卡,觉得应该是什么地方被他遗忘了,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了? 又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人,有这样的行动了? 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自己又不是没有事情做。 洛白撇撇嘴,继续往南边赶去。 第三百九十六章 天心月见草 “芊芊,哥哥一定会把火灵芝好好带回去的。” 柳明安回过神来,抱紧怀里的火灵芝,松了口气。 紧接着,柳明安又是环顾了下四周,见再也没有人出现了,就离开了这里,希望接下来的事情一路上,不会再有人出现,能够让他安安静静的等到云川秘境开启出口。 ………… “羽,我们一路北上真的能够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吗?” 王文辰看着前路漫漫,一时间,也不知道继续往前走到底是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羽听到王文辰的话,愣了一下,才是反应过来王文辰说的什么事情。 可,羽有些不理解,为什么王文辰这么在意这件事情? “文辰,此一去,足够安心。所以,文辰,你不必害怕,也不必担心什么,我们继续往前走,就会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羽摇摇头,觉得一切都是最好惹安排,他能看到也局限于此,再深的东西,是连他也看不到的。 而这样的,就已经是足够好了。 “是吗?那,就等到了那边,我们再来看我们想要的东西,是不是足够好。” 王文辰仰头看着远方的路,云层牵引,树林成绕,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茫然的。 但是,王文辰想,若真的如羽所言,那就是最好的。 基于此,他们继续前进,迈出他们坚硬的步伐,朝着他们想要的东西而去。 而他们的身后,有着其他势力支撑着,那是来自海云泽背后的势力。 只是,这些,从来都没有叫过王文辰知道。 ………… “哥哥,你为什么不留下洛哥哥!” 芽芽跟在郎云枫的身边,一个劲儿地问着郎云枫这么做,明明洛白是可以跟着他们一起的,为什么郎云枫要拒绝。 “哥哥!哥哥!你把话说清楚呀,为什么要这么做?” 芽芽这一天全缠着郎云枫问这件事情, 别的就什么都没有在意过,而洛白真正离开的理由,她也不曾注意过。 可,郎云枫不想跟芽芽解释这件事情,觉得芽芽还小,洛白这样的人,还有那谜一样的身份,都不值得芽芽跟他交集过多,以至于造成不可避免地后果。 郎云枫想再多,芽芽都是不知道的,她还只想着洛白,她觉得跟这个大哥哥待在一起会很舒服,感觉身体都会变得很棒很棒。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芽芽见郎云枫没有答话,气得直跺脚,又是一小巴掌直接拍在郎云枫身上。 只可惜,芽芽的力气很小,拍在郎云枫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 “芽芽,你听话一点儿,我们找到天心月见草,出了云川秘境,跟着父亲、母亲一起,在这之后,我们跟洛公子就不会有任何联系,你执着于他,没有好结局的。” 郎云枫停下脚,想了想,到底还是摁着芽芽的肩膀,低声跟她说着,循循善诱,只是想让芽芽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美好。 可是芽芽没有,芽芽两手挥开郎云枫,摇着脑袋,一脸控诉地看着郎云枫。 “哥哥,你就是坏!你就是不想我跟洛哥哥亲近!你太坏了!” 芽芽大吼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是非常不理解郎云枫这样的作为,觉得郎云枫就是不关注她! 要是爹爹娘亲在这里,肯定不会这样说她的。 芽芽低着小脑袋,小声地抽泣着,觉得郎云枫这样,就是很坏。 然而,芽芽并不清楚,如果郎自清二人在这里的话,必然也是会这么说的。 因为,他们知道洛白,必然也不会让芽芽跟洛白有过多的接触。 只可惜,芽芽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芽芽,别闹了,我们往前走,总会看到洛公子的,芽芽你不要这样,这样不好的,我们继续往前走。” 郎云枫揩了一下芽芽的小脸蛋,捧起芽芽的脸,小声地说道。 芽芽抬起头,正对着郎云枫的脸,瞧着这张脸,到底还是顺着郎云枫的手站了起来,摒去心中的情绪,伸手捏住了郎云枫的大手。 “哥哥,我们走吧。” 芽芽吐出一口气,虽然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可看着郎云枫这个样子,又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些无理取闹,干脆就什么都不想了,这样就挺好的了。 郎云枫转手捏住芽芽的手,往前走着,脸上说不清楚是放松了,还是说没有放松什么。 但是,怎么说了,郎云枫也是觉得这个样子足够好了。 ………… 火山底下,昏迷了许久的明心终于是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之后,明心就是噌地一下站起来,目光警惕地看着周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而这些通道的尽头,都有着无数的目光在盯着她! 明心看不到人,却始终有这样的感觉,她越来越害怕,深怕通道那黑色的尽头会跑出来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不过,明心到底是虚惊一场,这个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 嗯? 明心收回自己的手,显然是愣了一下,才是往后一坐,直接坐了下去,喘了好几口气,让自己放轻松下来。 不过,这一切,倒是让明心有些不知所措,她忘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本应该看到的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被遗忘,一丁点儿的记忆都是没有。 “算了,也不知道梦笙姐姐在什么地方,等会儿从这里离开后,我就去找梦笙姐姐。” 明心舔着嘴唇,伸手揉着手腕,把之前不知道的事情全都丢在了脑后面,对着接下来的路有了一定的规划。 只是,明心却不是很清楚,林梦笙从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再也不能够跟明心见到了,除却云川,连星河学院也是如此。 明心再也找不到林梦笙了! 这一点,明心在很晚很晚以后才是明白,那个时候,她已是奄奄一息,差点儿直接断送了性命! 不过,现在的话,明心什么都不知道,休息好了之后,就是辨别了一下方向,冲着右边靠左的通道走了过去。 说起来,明心也是没有仔细分辨过,只是感觉那个方向刚刚好,有让她动脚的冲动,也就顺其自然地选了那个方向。 明心没有关注太多了,冲着那个方向,就是走过去,无论通道有多长,总会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天。 ………… “少团长,前面好像有疑似天心月见草的植物,还请少团长亲自去看一看。” 时间是一天一天过去了,云川秘境还是那样的静谧,一些地方发生出的动静,愣是什么都没有显现出来,就像是特意被压制住的一样。 然而,这一切,根本无人知晓。 而,不知道是哪一处火山的山巅上,快临近火山口的地方,郎云枫正牵着芽芽往上走。 而,上面则是跑下来一个人,神情有些激动,对着郎云枫就是这么说了上面那句话。 这话一落下,郎云枫也是愣住了,这么多天过去了,本以为是无用之功,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的时候,现在竟然是真的发现了天心月见草。 “你说什么?!是真的吗?!” 郎云枫看芽芽站稳了身子,就是冲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游戏人不敢相信那人说的话。 “少团长,是真的!是真的!你随我上去看看就知道了,那模样真的像极了天心月见草。” 被抓着的人也没有发怒什么的,冲着郎云枫就是点头,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丁点儿虚假。 看到这个样子,郎云枫也是清楚了,扭身看向芽芽,脸上就是不自然地露出一抹笑容。 “芽芽,你的身体有救了。” 郎云枫说完话,就是又回到芽芽的身边,伸手抓住芽芽的肩膀,把人往上提溜着,准备去看看那天心月见草。 芽芽也由着郎云枫动作,她小小的脑袋虽然不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她还是清楚现在这个情况是对她好的,没有坏处。 很快,他们就是到了火山口,火山岩围着火山口,众人朝着底下看着,那里摇曳着一朵绿油油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天心月见草。 “少团长,你来啦!” 有人看到郎云枫来了,就是赶紧打招呼,招呼着郎云枫赶紧过来。 “嗯,你们辨认好了吗?真的是天心月见草吗?” 郎云枫点点头,就是拉着芽芽站在沿口上,边说着边往下看着,然后就看到了那一抹绿色。 看着情况,应该是十有八九的事情了。 不过,准确的情况,还要等到有人下去之后,看了那东西,才能给出正确的答案。 “少团长,我准备下去了,我的魂灵比较特殊,适合这样的情形。” 说话的这人,的确如他自己所说的这样,魂灵有些特殊,是叫做捆灵索,也就是一根土黄色的绳索。 所以,这人才是说现在的情况比较适合他下去。 然而,事实上,除了他,其他的人也是下不去。 最后,他还是在郎云枫的点头下,下到了这死火山的底部,再往旁边去,就是那绿油油的东西,若是辨别过后,可能就知道是不是天心月见草了。 只是,这世上的事情都是这么简单的吗? 不会的,不会有那么简单地。 这个世界,处处都布满着陷阱,也处处充满着危险。 第三百九十七章 青蛇 “少团长,请不必担心,他是少有的绳索形魂灵,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还请少团长放心。” 有人看到郎云枫目露紧张之色,就是宽慰着郎云枫,让郎云枫不要那么紧张。 “我知道,但是,那底下的东西太过于重要,我难免不会紧张。” 郎云枫点点头,不知道自己怎么去说自己的心情,但是唯独觉得只有这样说出来,才是最好的。 “少团长,会没事儿的。” 那人理解地点点头,对郎云枫说的话表示理解。 因为,自己如果有个这样的妹妹,一定也会成为郎云枫这个样子,虽然比不上,但也绝对会用尽自己的全力。 很快,那人就是顺着绳索爬了上来,喘了两口气,就是看向郎云枫众人,想说的话,怎么说都是说不上来,硬是卡在喉咙处。 “怎么了?” 郎云枫看着那人的模样,心一下子低了下去,有些不想去听那人接下来要说的消息。 “不是!不是!那是天心月见草!我们,我们快点儿下去吧!” 那人——林海听到郎云枫这话,有些不敢相信,连连摇头,表示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可能是这样,少团长,你想多了!我们收拾一下,就可以直接下去了。” 林海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有想明白郎云枫这样的想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又是接着说了两句。 郎云枫只听到了“天心月见草”几个字,其他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了,有些呆呆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是反应过来,一伸手就是抓住林海的肩膀,目露惊色。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林海,你没有诓骗我吗?!” 郎云枫整个人就是显得有些激动,还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用怎么样的话去说。 林海被郎云枫猛地用手捏住,肩膀还有些疼,可见郎云枫的手力用的有些大。 “少团长,我就算是再不懂事儿,也不会用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少团长,收拾好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林海伸手抓开郎云枫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郎云枫,表示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 郎云枫松了口气,身子后倾,放下了心。 随后,郎云枫就是扭头看向芽芽,发现芽芽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可能也是没有想到真的会找到天心月见草。 “哥哥,会是真的吗?” 芽芽扯扯郎云枫的衣摆,比郎云枫更加紧张。 “芽芽,一切都会好好的。哥哥带你下去看,不会有事情的。” 郎云枫摸摸芽芽的脑袋,表示一切都有他担着,芽芽不需要有那么紧张。 “我知道了。” 芽芽顺从地点点头,松开了郎云枫的衣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能也就只有芽芽自己知道了。 随后,花费了一段时间,郎云枫才是带着人,一个一个下去了,上面没有留一个防守的人,都是进入了这死火山底部,目标就是那绿色的天心月见草。 “少团长,你看,那就是传说中的天心月见草,我没有认错。” 人都下来了以后,林海就是冲向天心月见草的那边,手指着天心月见草,还是很激动。 毕竟,找了这么久的东西,就这么出现在眼前,心中的激动是很难压制的。 郎云枫没有回答林海的话,而是直接走了过去,站在林海的旁边,看着离他们六米远左右的天心月见草,神色有些迟疑。 “真的,真的是天心月见草!芽芽,我的芽芽,你有救了!” 郎云枫看了半响,终于确定那东西是天心月见草后,竟然是一下子就是半跪在地上,心情无比复杂。 可,这样的现况才是最好的,这样最好了。 可是,有一点,郎云枫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天心月见草不可能是被他们这么痛快地摘取走,这其中必然是有段过程的。 那段过程,也是郎云枫这些牙狼佣兵团的人无法想象的,因为那个过程,充满了刺激性,充满了未知性,让人无法招架。 “少团长,你看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林海看到了郎云枫的糗样,那些团里的人都是看到了郎云枫的糗样,但是他们都不会去嘲笑郎云枫,甚至觉得郎云枫这个少团长就是有真性情,有这样的场面,到底是没有太过震惊。 “我,我……” 郎云枫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的事情还是具有冲击性的。 “我,要不直接过去?可是,天心月见草要怎么拾取才不会伤害到它的药性?” 郎云枫起身,茫然地看着林海,还有芽芽那边的人,他应该怎么做? “这,我们也是不太清楚。” 林海看了眼后面的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众人都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随后就是朝着郎云枫摇摇头,摊开手,也是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洛公子还在的话,就不会是这个局面了。” 林海愣了一下,说出另外一个名字,那个名字连郎云枫都是没有想到的。 大抵上,都是没有想过会听到洛白的名字吧。 “可是,就算洛公子在的话,对于现在这个情况也是不知道要做什么的,这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洛公子应该是不会清楚的。” 郎云枫讶异了一下,转头还是说起其他的事情,没有在这上面纠结太多。 但是,他们很明显都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但凡天地灵物,其区域内必然是有着妖兽守护,与之相辅相成,很难有人类能够轻易地把它们所守护的灵植给夺走。 现在,天心月见草的守护妖兽就是跑了出来,从底端的另外一个洞口蹭蹭的爬进来,好像是从什么地方赶过来的。 一进来,就是脑袋凑到天心月见草旁边,围着天心月见草绕了一圈,才是冲着不远处的郎云枫二人吼了一声,吐出了蛇信子,嘶嘶的。 没错,突然爬出来的就是一条蟒蛇,还是一条青白相间的蟒蛇,那身长就是七到八米,蛇头有两个篮球那么大,还是个瘪的,蛇瞳一竖着,让人毛骨悚然的。 这是一条不好惹的妖兽! 事实上,郎云枫那记忆库里,关于这条蟒蛇的记忆也是证实了这个东西不好惹。 流影青蛇,一种比较特殊的蛇族妖兽,它的属性也是比较特殊的,影系以及火系。 这是一个与名字并不是特别相符合的妖兽。 但是,流影青蛇的实力,却不是在场的人能够解决的。 流影青蛇,四阶妖兽,在场的人,也就郎云枫有那么一战之力,其他人在流影青蛇的手下撑不过三招,这就是流影青蛇守护天心月见草的底气所在。 但是,怎么说咧,这条流影青蛇还是有些奇怪的,它的尾巴,尾巴尖端上,有着一抹抹红色,那一抹红色,很难用语言去形容,可能就跟红通通的鲜血一样,但是更加深邃。 不过,这件事情,郎云枫等人就是没有发现过,也没有太在意流影青蛇身体上的情况。 所以,造成了,牙狼佣兵团的人,就是这么看着流影青蛇,动都不敢动弹,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 林海吞了口口水,他跟郎云枫早就退到了芽芽众人这边,与他们站在一起,不然独自面对流影青蛇,他跟郎云枫都是有些慌。 “少团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天心月见草,我们……” 林海说不下去了,有着流影青蛇在,他们怕是很难再接触到天心月见草了。 真是见鬼了,原本下来的时候,什么动静都没有,结果到了现在,愣是什么都出现了,牛头马面的,让林海自己都是无法招架了。 幸好的是,还有郎云枫自己在,不然,这些事情可以弄得林海这些人头晕。 然而,事实上,面对这个情况,郎云枫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而且,郎云枫突然觉得面前的天心月见草有些邪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影青蛇的出现,还是原本就有这样的感觉,只是现在显现了出来。 郎云枫摸摸自己的眉心,倒是不怎么好跟林海这些人说自己的想法。 可是,郎云枫并不知道,在他落下这个想法的时候,死火山的火山口被一层薄薄的血色光幕遮盖住了,连林海的魂灵都是被中断,无缘无故地掉落下来,摊成了一团。 林海本来还是看着流影青蛇那边,结果魂灵的动静一出来,林海就是看向了脚边的魂灵,不多时,魂灵就是回到了体内,感觉上差了很多的精气神。 无论是兽型魂灵,还是物系魂灵,都是有着精气神的,与宿主相通,能够互相感应到。 所以,林海有这样的感触,并不是特别奇怪。 只是,让林海有些好奇的是,是什么情况,导致了魂灵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林海就是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可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又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海眯起眼睛,低下了头,看着地面,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说不上来,而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股属于鲜血的味道,有些腥气,也有些让人作呕。 那种感觉并不是很好受,一开始只有郎云枫一个人察觉,到最后所有的人都是察觉了,连连捂住自己的鼻子,不敢再呼吸了。 与此同时,本来没有什么动静的流影青蛇却是突然发难! 第三百九十八章 鲜血的浇灌 流影青蛇突然发难,是众人没有想到的,因为,之前一直觉得只要天心月见草没有事情就可以了,谁又能够想到,会突然发难、 四阶妖兽的发难,众人是无法抗衡的。 而唯一能够抗衡的的只有狼郎云枫一个人,可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件事情,他在惦记的也只是如何获取天心月见草,毕竟芽芽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少团长,你看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林海一边后退,一边追问着郎云枫,这些人当中,除了郎云枫,其他人可就做不了这个主。 但是,郎云枫就像是没有听到林海的话一样,呆呆愣愣的,面对林海的追问,也是没有发表更多的看法,只是看着天心月见草,看着流影青蛇的巨大蛇头,眼睛中没有一丝丝慌乱。 林海发现郎云枫这个样子,觉得郎云枫可能是疯了,连是拽着芽芽后退,他们可不敢硬抗四阶妖兽。 流影青蛇从郎云枫的身边爬过,没有停下爬动的动作,好像郎云枫这个人不值一提一样。 可是,事实上,并不是如此,而是流影青蛇觉得郎云枫跟它是同一类,那身上的气息简直就是如出一辙,自然而然就不会对郎云枫有过多的行为。 可怜了,林海众人,要招呼住这四阶妖兽的攻击,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情。 流影青蛇冲着林海张开了嘴巴,森寒的冷气就是从它的口中发出,落在林海等人的身上,形成一身的冰霜,还隐隐有继续凝固的趋势。 同时,在林海几人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的影子也是被突然出现的小蛇一口一口啃着,原本影子所在的位置,盘踞着一条又一条小蛇,对于这个情况,他们丝毫不知情,甚至不知道那些蛇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 而对于这个情况,林海能够知道,还是因为芽芽发现了这件事情,饼并且蹲下身子,玩弄着那条小蛇,不亦乐乎,感觉很好玩儿。 就是因为芽芽的这个动作,引起了林海的注意,虽说郎云枫在那边无动于衷,但是这唯一的小姐还是要照看好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还不等妖兽发难,他自己可能就不会放过自己了。 这一去看,就发现了影子处的小蛇,看起来,奇怪极了。 本来,林海也不是特别在意的,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才是看向自己的身后,然后才发现所有的人的影子都是没有了,换成了这一条条盘踞的小蛇,影子的颜色,一坨,看起来,好像相安无事。 但是,事情远远不会这么简单,这些小蛇一定是有它们的作用,不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是这么诡异的位置,怎么看都会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如果说,看到这样的一幕,还能说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是个傻子。 幸好,林海不是这样的傻子,相反,他还是一个很警醒的人。 见到这一幕之后,林海就是让众人离开原地,不要站在那些小蛇的前面,免得被小蛇突然发动攻击,还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攻击, 但是,这一点,林海说晚了,包括他自己。 他们一行人都是被定格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大抵是在小蛇成形的时候,就把他们这些人囚禁在了原地。 不然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是动得了身子的。而不是这样,死活都拔不起来脚,连身子后面都会有一股隐约的吸力,想让他们平躺到地上,进而蚕食他们的精气神。 “少团长!到底应该怎么办,你快拿个把握啊?!” 林海拽着芽芽的手,不敢让芽芽脱离他的手,以至于带来完全不好的后果。 但是,林海的呼喊声,郎云枫是完全听不到的,他的眼前一片猩红,有手在慢慢拨开那一根又一根的红线,但是速度很慢。 这速度一慢,郎云枫就不会那么快清醒过来,一直都会是这么呆呆地站在这里,不会有任何的动静。 “该死,少团长到底怎么了?!” 看到这个情况,林海也不是很理解,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明明就是这样的关头,偏生郎云枫没有了动静,留下他们这些人,根本抵不上什么用,简直就是麻烦死了。 “哥哥,哥哥不会有事请的。” 听到了林海的嘀咕声,芽芽握紧了小拳头,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是就这么宽慰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可,就算跟自己心里打好了招呼,可是脑子里还是会不断地设想,如果,如果洛哥哥在这里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可惜的是世界上那里有那么多如果。 流影青蛇只是禁锢住了众人,其他的行为都是没有做过。 但是,他们这边就算没有事情,可是郎云枫那边却是让人无法招架,甚至不太理解,郎云枫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见,郎云枫转头走向天心月见草,有些麻木地蹲下身子,伸手对上天心月见草的中心,另一只手划过,鲜血淋漓的,滴答滴答地滴在天心月见草的中心处。 刹那间,甜腻的芬香味儿一下子散开,以天心月见草为中心,铺满整个火山底部。 与此同时,死火山底部本应该冰凉没有任何温度的岩壁有了一丝丝的温度,甚至还在逐步增长,变成那种烧心烧肺的灼热感, 这里,绝对不是一座正常的死火山! 有可能,这是一座正常的活火山,只是需要特殊的唤醒程序,这座火山才能从死走向生,成为所谓的活火山, 可是的话,这样的事情还是很难做到的,因为没有人能够预判搭配这个由死向生的阵法或者是其他的事么东西,会不会成功,又会在特定的某一个时候成功? 这个世界上,能人异士有很多,大千世界,无所不有,有可能是这种情况,有可能还会是另外一种情况。 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有些事情肯定还在掌握之内,不会超出轮回之外,成为跳出三纲五常的存在。 不论这座火山发生了什么异状,都是抵挡不住底部的这些人作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香味的影响,在场的人,除了芽芽以外,都是互相殴打了起来,虽说动用不了魂灵,但是他们的体魄毕竟还在这里,若是实打实的过招,可能还会多过两招,并且还是那种硬撼硬的。 林海跟另外一个人殴打起来,等到林海终于把人压制到地上以后,那个人就是瞬间成为了一个人干,没有鲜血与肉的支撑,明显的就是活脱脱的人干。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林海明显的有一瞬间的愣神,但是很快还是反应了过来,继续根外一个人扭打。 一时之间,场面无比复杂,倒在地上的人干被人踩过来踩过去的,都快看不出原来的人样儿了。 可是事实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所有的人都跟着了魔一样,包括郎云枫,只是郎云枫不会那么过招,站在围殴的现场,时不时的插上两手,也是醉了。 一旁的角落里,芽芽蹲着身子,流影青蛇的脑袋搁在芽芽的旁边,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儿,面面相觑。 跟一条蛇能够说什么了? 跟一个人类幼崽又能说什么了? 一人族,跟一条蛇,在这个时候,意见意外地统一,没有丝毫的偏漏。 现场一片混乱的时候,根本句没有人注意到另外一边,天心月见草的变化,它那绿油油的颜色,因为不知名力量的渗透,竟然慢慢在发黄,紧接着就是红色的,鲜红如滴血。 天心月见草这样的变化,当真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都在关注着这一场闹剧,却不曾知晓,最大的危险就在他们附近,那变了颜色的天心月见草! 有朝一日,人若是变了,现在这个场景不会出现了。 鲜血的浇灌,会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效果,天心月见草也就不会是天心月见草,可能会变成其他的是么东西,可能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但是的话,有一点,一定要清楚,现在的这株天心月见草对芽芽的身体已经是没有了用处,芽芽身体内的毒,真的只能再去找找还有没有其他的天心月见草了。 “我会出现,出现在你们每个人的心中。” 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低声细语的,根本上就没有人知道,他们一个人都是没有听到这句话。 是啊,你会出现,你会带着所有的鲜血,所有的贪念,所有的欲念,冲我们而来,带着无上的恶意,冲着整个云川秘境而来! 那是你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你这一生最重要的使命! 你有一个名字,很是好听,但没有多少人知道,那个名字,也许在某些存在的眼中,就是一个禁忌。 天心月离草! 还有种说法就是天心月魔草,它是一株具有魔性的灵植,若是跟它呆在的时间久了,就会有入魔的倾向。 因此,天心月见草在东洲不受欢迎,在南洲这个魔修大洲,却是人人追捧的东西,、 让人可惜的是,南洲并没有火山地带,想要找到天心月离草,本身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以鲜血浇灌,会不会开出一朵鲜艳无比的花了? 无人知晓。 第三百九十九章 增长的欲念 可笑的是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自以为是的人,总以为有些东西不存在就是真的不存在,那种事情那理由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天心月离草的存在更像是打在某些人脸上额一巴掌,留下鲜明的巴掌印,很是清晰。 可是,现场的情况,哪里容得下如此的推测。 在某一些时候,人的欲念都会放大,这对于正在经历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理智与欲念之间的切割,本身就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 然而,谁又不会拥有欲念? 有欲念的才能被称之为人,爱恨嗔痴,你想要的,你奢求的,你念念不忘的,你至今无法拥有的,在那么一个时候,都会成为真实的。 所以,这些行为说起来可能可笑,但是事实上,却是他们最想做的事情。 人,总互看别人不顺眼,也总会在沉默当中爆发,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就比如说郎云枫,他现在的眼睛完全就是血红色的,隐约还有黑色痕迹从中掠过,就像是入魔的征兆。 在天心月离草的影响下,入魔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猩红色的眼,还有那遍布全身的纹路,即便是郎云枫现在没有,再过一阵子,必然是遍布全身,无法挽救。 牙狼佣兵团的其他人大部分都是昏迷了,躺在地上,毫无知觉,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点儿都是不曾知晓,就算是世界末世了,对他们而言,可能就只是睡了一觉,天下大变罢了。 天心月离草的影响程度,远远比想象的更要厉害,更多的人无法抵抗,就意味着这一次进入云川秘境的人,大部分都不能抵抗天心月离草。 可是,这件事情到底只是在西边区域发生了,其他几处地域虽说有些难度,但到底是不知道拥有着天心月离草这样的隐患。 至于流影青蛇这样的四阶妖兽,相较来说,可能就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云川秘境当中大妖不少,不提那最神秘的北边,就是说流觞这样的存在,也是要比流影青蛇重要得多,也厉害很多。 云川的众人,对于火山地带这样的入魔情况,一点儿情况都是不曾了解的,他们专注于自己面前的事情,已经是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到最后,这座火山底下情醒的只有郎云枫、芽芽跟那一头所谓的守护妖兽流影青蛇。 然而,这个时候,双眼通红的郎云枫是不认识芽芽的,他一步一步向着芽芽走去,有些拖着步子,感觉上像是在压制自己走动的步子。 偏生这个样子才是让芽芽更害怕的。 流影青蛇不懂这其中的关窍,芽芽的后退也没有引起它的注意,它好像蹦出来就是为了处理掉林海那些人,其它的跟它没有什么关系了。 “哥哥!” “哥哥!” 芽芽一边后退着,一边喊着郎云枫,这样的情形让她终于觉得有一丝丝可怕,甚至不想要那所谓的天心月见草了,多活一日便是多活一日,要是这样的结局还不够好的话,只能是说自己的命不好,其它的怪不到谁的头上。 可是,可是,亲人到底还是最重要的,芽芽不想郎云枫到最后剩下一个这样的结局,到最后对自己本人埋怨不已。 如果真的伤害到了芽芽,郎云枫清醒过来,必然是不肯原谅自己的,也不会活着去面对郎自清夫妇,郎云枫的脾气向来都是如此,如何不会被人察觉出来了? 所以,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郎云枫的下场可想而见。 所以,芽芽并不想看到郎云枫那个样子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下场,所以只能是一遍又一遍呼喊着郎云枫,想要唤回郎云枫的神志,让他看清楚现场的情况。 然而,郎云枫走路的步子虽然有一些迟疑,但是丝毫没有缓慢下来,一步步逼近芽芽,已经是让芽芽没有了后退之路。 芽芽身后是温度逐渐升高的岩壁,芽芽的小手触碰在岩壁上,掌心被弄得通红,也不见芽芽从岩壁上把手拿下来。 芽芽很是清楚如果自己把手拿了下来,没有了岩壁的支撑,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你不能吓唬我。哥哥,你快醒醒,芽芽害怕,芽芽害怕。” 芽芽整个身子都是缩到了岩壁上,无视着岩壁上的温度,软成了一团,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想洛哥哥了,她想要洛哥哥了。 “洛哥哥,你在哪里呀?我想你了?” 芽芽蹲下身子,小声地哭了起来,郎云枫看这情况是不会再清醒过来了,她应该怎么办?她的哥哥又应该怎么办? 只可惜,现在的洛白根本无暇注意到芽芽的状况,即便有机会能够注意到,想要脱离他现在在的地方去帮助芽芽,也不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不过,郎云枫离芽芽只剩下五六步的时候,陡然停下步子,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然后兀自转身,又是朝着散发着红晕的天心月离草而去,身体即便有些僵硬,却始终没有停下他的步子,这样的步子,就好像接下来他要去做什么比较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嘎嘎! 嘎嘎! 芽芽目送着郎云枫走远,耳边响起嘎嘎的声音,像是那种乌鸦叫,老一辈的人最是不喜这种声音,觉得这种声音会带来不祥。 事实上,也是不错,所谓的不详从来都是有预兆的。 就好比二十几年前的天厄开端,整个大陆,五洲之内,有哪一个地方没有听到这种嘎嘎的声音了?又有哪一个地方没有那么强烈的征兆? 兽潮! 万花枯萎! 沙尘满天! 风卷树倒! 瞬间万里! 哪一个征兆不是惊天动地? 哪一个征兆不是带走了数万人、几十万人? 鲜血的教训,成了天厄十年,成了众人心中难以言说的痛。 对于武者而言,可能是新生一代的魂灵有所问题,可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那就是一个数字,只要不牵扯到他们武者头上,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可是,天从来都是公道的,既然折磨了碌碌无为的普通人的一生,就会朝着人、魔、妖而来,这就是天的自然之道,也没有人能够真正算计到天要干什么。 天要做什么,天能够干什么,都是人不可捉摸的,那是最难的事情。 此处不详,可能就会连累到整个云川秘境吧。 郎云枫重新走到天心月离草的附近,一伸手就可以穿过那红晕,再往前探出几分,就能够触碰到天心月见草的叶片,那叶片一半是墨绿色的,一般是朱红色的,那红色都快赶上黑红色了,着实有些浓郁过头了。 只是,这样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说,天心月离草的变化必然也不会止步于此。 所以,这个时候,突然转变方向来到天心月离草这边来的郎云枫那真实目的就有得推敲了。 再说起来,郎云枫也不仅仅只是呆呆站在这里,伸出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手,指尖触碰着那红色的光晕,怎么看都像时时刻准备着要摘取天心月离草。 可是,天心月离草不是天心月见草,怎么郎云枫就会惦记着要摘取天心月魔草了? 可能是因为,在郎云枫的想法当中,摘取天心月见草比其他的事情更加重要吧。 事实上,也是如此,郎云枫心中的欲念虽然很多,很多,但是所有疯狂流窜的欲念都比不上芽芽有个正常的身子,这样的一天,他们整个牙狼佣兵团已经是等了很久很久! 就到连他们自己都是抓着天心月见草这根救命草,不敢放下。 身为芽芽的亲哥哥,郎云枫更是如此。 所以,到了最后的关头,郎云枫走到了天心月离草的面前,在她的眼中,天心月离草还是天心月见草,所以要等天心月见草真正的大成时期。 对照着天心月离草来说,就是它的叶片真正全部成为红色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是他真正的大成时期。 所以,郎云枫在等,紧张地等待着。 成熟的阶段必然会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天心月离草又是一株需要鲜血浇灌的魔值,那个鲜血量需要的值必然也是很恐怖的。 但是,郎云枫等不及了。 所以,咻的一声,一个人径直飞了起来,直接砸到天心月见草的上空,没有直接掉落下去,而是呈现一个大字铺在红晕上面。 紧接着,就是脖颈、手腕、脚腕划开了一指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液一下子渗透了伤口,顺着弧度滴落下去,落在红晕上面,被红晕吸收了。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因为鲜血地流去,丧失了一条性命,成为无处申冤的魂魄,或许连魂魄都是没有留下。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并不是结束。 郎云枫对天心月离草着了迷,自然而然就会向着天心月离草不断地挪取身体,抽取鲜血,然后白白浪费别人的一条性命。 可说真的,郎云枫真的不知道这些后果吗? 大抵上,他可能是清楚的。 但是,相对来说,遵循自己的欲念才是最重要的,他想要芽芽好,这一步就必须走下去! 可,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他那一双被魔气所充斥的眼睛哈,还能不能看到真实,这一点本身就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或许,这一点,从来就没有人知道过。 人 第四百章 众生所恶 即便这个世界拥有着难以想象的东西,但是人始终是那之中是最厉害的那个族群。 “哥哥,你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芽芽看着郎云枫把团里的那些哥哥的身体全部投入天心月离草的红晕当中,带走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性命,那些鲜血洒在那上面,带给芽芽的冲击力是无比巨大的。 从潜意识来说,芽芽是知道这件事情不正常的,也知道郎云枫现在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但是,芽芽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法动弹身子,她贴着岩壁,脚下被禁锢住,除了能发出声音,其它的对她而言都只是奢望。 可是,有一点并不是很清楚,那就是为什么芽芽没有受到天心月离草的蛊惑,放大她内心的欲念,难不成因为芽芽太小了,对于欲念这个概念没有明确的认知? “哥哥,哥哥,你清醒过来吧,那都是日夜陪伴的人,你怎么忍心?” 芽芽几乎都要昏死过去了,眼前的一幕都在一遍又一遍刷新着她的认知,跟以往的事情产生不一样的结局。 可是,应该怎么说了,应该怎么去做了? 或许,只有那么一瞬间,所有的,都会因为天心月离草的成功而回到原本的样子。 原本的样子,又应该是个什么样子了? 无法想象,也无从得知,真的是茫茫未知不可寻。 ………… “芽芽,芽芽,你没事儿吧?” 芽芽因为看不下去郎云枫的动作,终于压抑住自己昏了过去,而当她稍微清醒一点儿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应该是属于林海的。 “林海哥哥?” 芽芽很少这样叫人,再加上以往的时间,昏迷的时间较多,对于牙狼佣兵团的事情情,自记事以来,就没有过多的关注,只知道父亲有这么一个佣兵团,并且还算是排得上名号。 其实,这话,芽芽倒是说错了,牙狼佣兵团身为五星佣兵团,怎么可能只是排得上名号的佣兵团,相反,那是无数佣兵以及佣兵团梦寐以求的事情,到底是不如芽芽口中的这么简单。 排得上名号的话,天下佣兵团共分十星,一星最低,十星最高,迄今为止,佣兵会就没有给任何一个佣兵团发布成为十星佣兵团的资格,所以十星佣兵团这个称呼可以当做不存在的。 因此,牙狼佣兵团这个五星佣兵团,严格意义上算得上是中上阶段的佣兵团,是会受到众多佣兵拥护的存在。 如果牙狼佣兵团开启招收佣兵的接待会,一定会有很多人参加的。 只是,自从芽芽出生后,牙狼佣兵团团的名号就开始从问剑王朝以及百教域消失了,渐渐地就没有人知道曾经强大无比的牙狼佣兵团,那或许成为了一个传说,又或许成为了一个又一个小故事,流传于那些经历过天厄以及牙狼佣兵团的猎杀时刻的人的口中。 “林海哥哥,我哥疯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要是洛哥哥在就好了。” 芽芽看着虚弱的林海,林海还能够开口说话已经是非常不易的了,要是林海还能说出其他的东西,大抵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小姐,洛公子若是在的话,面对这个情况,可能也是无能为力的。小姐,如果,如果我们这些人能够为你而牺牲,对我们来说,会是一种荣耀,一种实实在在的荣耀。” 林海撑着自己的身子,往芽芽走过去,说完这些话,已经是摇摇晃晃,随时都能够直接倒在地上的那一种。 “林海……” 芽芽看着走过来的林海,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样子的心情,可能她天生就是缺失掉了感情吧。 不过,怎么说了,十年的时光,早就能够改变很多事情,那些事情,在芽芽的记忆中,可能只是一张白纸罢了。 “洛哥哥,救救我哥吧!” 芽芽又是抬头看向远处再一次卷起一具身体在,砸进那天心月离草的半空中,血液的流失,生命的流逝,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 ………… 而被芽芽惦记着的洛白,说实话,情况也不是很好,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走着走着,也能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还是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地方,这一点,让洛白心生警惕,并且觉得现在的这个地方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 这一点,洛白倒是没有想错,他现在所在的地方,的确不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有人吗?” 洛白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挡在前面,像是一种防御状态,而他的声音也是尽量放低了,以免冲撞了什么喜好安静的妖兽之类的,到了那个时候,也就得不偿失。 “药师大人?” 许久之后,才有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洛白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就莫名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油然而生,让人确实地觉得很亲切。 “你是?” 洛白没有看到眼前有人,但的确是真真实实地听到了声音,因为他还是想问。 只有问清楚了,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药师大人。” 可是,那道声音除了喊药师大人就是药师大人,其他的信息根本不知道。 【007,你说我要不要佩戴称号?但是,如果佩戴称号的话,整个云川秘境就会知道,到时候的情况肯定是对我不好的。007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洛白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在魂海中询问了一下007,总归算是一个念头,若是007也是觉得没有办法的话,再去找其他的方法来解决现在的事情就可以了。 【恕我直言,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相比较可言,如果宿主你一定要去解锁称号的话,我也是无话可说的。】 007现在已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精灵,很多事情,洛白又不会是真心的问它,它只要管好魂宠空间,其余的对它来说,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可是,你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如果说她想见的是真正的药师,那我是绝对不行的,即便佩戴了称号,那也是一个虚假的身份,不可能是让人真正信服的。】 【宿主,只要是你,就无人怀疑你的身份。而且,如果是在这一个空间佩戴称号的话,是不会影响到整个云川秘境的,这一处空间是比明水涧更加特殊的地方,这一点,宿主完全可以不用担心。】 【这样的吗?】 洛白愣了一下,对于007说的事情,心中有了个底。 随后,没有过多久,洛白就是冲着系统,说出了自己想要佩戴称号。 【系统,解锁称号[药师]。】 洛白说的倒是简单,系统真正执行起来的时候,也是会变的很难,因为[药师]这个称号本身具实在云川秘境获取的,对于云川秘境的影响很大。 就算007说基本上对整个云川秘境没有什么影响,可又不是一件万无一失的事情,万一出了事情,会引起整个云川秘境坍塌的。 所以,如果说,系统要出手的话,必然是要万无一失的,首先就要加固现在这个空间,免得洛白身上的气息会泄露,只要有那么一思,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很快,系统就在洛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处理好了这些事情。 【告知;称号[药师]已解锁,佩戴称号之后,可号令云川秘境所有生物,包括现在已经进来的人族。请宿主注意使用,时限半小时。半小时后,称号回收,封禁,需七天之后才可再次解禁】 这一次,系统跟洛白解释了很多,相比于上一次,这一次洛白得到的信息更多,也就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而不会失了方寸。 “我这就是药师了?” 洛白摊开自己的双手,看着自己丝毫没有变化的双手,对于自己脑海中的事情却是感到了惊奇。 称号一旦佩戴上,所带来的效果并不是表面上的,他的脑海中存在着无数的药理知识,如何搭配,如何炼化,要用多少火候,要加上多少的药材,以及灵植,都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他,翻手既为药! 一手之间,可控万物,万物可成药,医人医妖医鬼,却唯独医不了一颗腐朽不已的心。 洛白怔了好一会儿,才是伸手摸上自己的鼻子,指尖泛着他很少闻到的药香味儿,让他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了。 “可以出来了吗?” 洛白眯起眼睛,这些事情可都做好了,要是声音的主人还不来见他的话,那就有点儿真的搞笑了。 所幸的是,那声音的主人到底还是来见他了,只是那样子,有些超出洛白的想象。 ………… “为什么?!为什么?!只差最后一步了,只差最后一步了,我的妹妹,我的妹妹,你不能,你不能就这么死去!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 郎云枫看着还没有产生变化的天心月离草,整个人都已经是崩溃了,为什么还没有成功?为什么? “你们!你们都给我死!只要能救芽芽,你们就都给我去死吧!!” 郎云枫转过身来,一双猩红的眼看向林海以及站在林海身边的六个人,大声地喊着,至于林海身边不远处的芽芽自然就是被他给遗忘了。 “哥!你别执迷不悟了!求求你了!哥,你就放手吧!” 芽芽看着郎云枫这个样子,心里是真的很痛,为什么要让她看到郎云风这个样子了? “没事儿的,芽芽,如果是为了你,我们很愿意牺牲的。这么多年,你的身体我们都是知道的,所以不要害怕,能活下去就活下去吧,一定要好好的。” 林海扭过头,对着芽芽笑了一下,随后起身,他身边的那些人也都是朝着芽芽笑了一下,就是跟随着林海的脚步,一步一步向着郎云枫走去。 那背影,像是重重叠着。 可,那些心脏却永远都是跳动着的。 众生所厌恶的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其他的什么,而是厌恶自己的欲念。 欲念所在,就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一点真的很可怕。 第四百零一章 见心 “不要!不要!” 芽芽往前探出身子,不管不顾地,却无法脱离开这个地方。 很奇怪,但这也是现实,芽芽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不要!!” 芽芽大喊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开始奢求有那么一个人能够救下林海他们,同样能够阻止郎云枫的动作。 “芽芽,芽芽,这是我们送你的礼物。希望芽芽能一直都是一个小公主哦。” 林海看着只有几步之遥的郎云枫,还有那充满邪性的天心月见草,还不知道这是一种叫做天心月离草的邪值。 林海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说完,往前几步一踏,就是从郎云枫的身边经过,整个身子进入红色光晕的笼罩范围内。 呲! 一下子,又劲风刮过,林海的手上便是出现了口子,血从中留了出来。 “林海!” 芽芽看到这一幕,又是一声喊了出来。 林海似乎有所察觉,轻轻地别过头,看向芽芽,面上露出一抹极为释然的笑容。 正如林海自己所言,在这欲念被放大的时刻,他是心甘情愿地为芽芽牺牲,那是他乞求的事情。 “好好活下去!” 林海张开嘴巴,无声地语言,嘴巴也只是蠕动了一下,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不!!” 芽芽疯狂地摇着头,谁来救救他们? 谁来救救他们? 后来,天心月离草成功成为红色的叶片,这座火山底下,除了郎云枫,就只有芽芽跟那条流影青蛇了。 可是,现场一度很是静默,连呆滞的郎云枫都是不曾发出声音。 而,天心月离草浑身周围的红色光晕也是消散,露出那红色的叶片,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人上去啃一口。 可,啃过那叶片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不太清楚的了。 ………… “见过药师大人。” 洛白看着面前出声的人,一个头顶着满头绿发的小姑娘,穿着一身丝萝绿色的长裙,手腕间挽着一根飘带,整个人有种飘然欲去的感觉。 只是,洛白纳闷的是,是这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那种气息如果预计不差的话,应该就是天心月见草的气息。 这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洛白自己倒是没有想过,会在这个时候,解锁掉称号[药师],就会碰到本体是天心月见草的小姑娘。 但是,怎么看这天心月见草的存在时间有些长了,都知道药师的存在,那是不是就是跟流觞、银越一个时期的妖? “总算舍得出来了,如果不是换了一身气息,你是不是就不会出来见我?” 洛白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不得不说,小姑娘这一身并不算很沉闷,反而有种清新感,让人眼前看着,就是很舒服。 “药师大人,见心有些胆小,让药师大人见笑了。” 见心伸手一拱,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看上去就是那种什么心思都没有的存在。 但是,洛白并不会对这样的见心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单就这么说吧,现在,他们所处的这个空间,正是见心所处的空间,甚至能够隔离掉洛白属于[药师] 的气息。 从这一点来看的话,见心就远远不会像是她表现出来的这么人畜无害,至少自保能力是绝对足够的。 “不敢不敢,倒是不知道见心姑娘这是有什么事情,非要见我这个外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洛白摆摆手,见心说的客套话,他可不能真正的应承下来。 一旦应承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药师大人,您忘记了我?” 见心抬头看向洛白,一双大大的眼睛,疑惑地看向洛白,像是非常不解,又像是有什么事情不在她的预想范围内。 洛白心下一个咯噔,这见心的神经怎么这么发达? “轮回之事,本该如此,前尘种种,过往不纠。我还在这里,就已经足够了。如果,见心姑娘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的话,可放我离开的。” 洛白背在身后的手捏起又松开,五根手指头都是比较活跃的。 “是见心着相了!” 听完洛白的话,见心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就是摇摇头,对其他的事情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了。 “药师大人,您可还记得天心月见草本双生?” 见心低下眼眸,指尖挽过那飘带,吐出一口轻飘飘的气,就是问着洛白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这云川秘境有两株天心月见草吗?007,你说见心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到见心的话,洛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动静,也看不出来一丝丝的茫然之色。 当然,前提是洛白没有在魂海中对着007问东问西的,不然这个样子还真的就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何出此言?” 007一直没有回声,洛白抿嘴,再开口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句话。 “药师大人,云川秘境存在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里,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经过无数岁月的洗礼,还有整个云川秘境的灵气灌注,我怕有了意识,有了身体,记起了很多事情,也知道了传说中的圣人[药师]的存在。” “传说,药师大人无所不能,可解天下万毒,可治天下众生!万事万物,一花一草,一树一木,一人一妖只要身上的伤难以消解,都是药师大人帮忙处理的。” “因此,药师大人在那些被他救治的人的眼中就像是神明!带走了无数的伤痛,让他们成为了更好的他们。” 见心的声音有些颤抖,可能是因为当着洛白的面,直接去夸赞药师大人,莫名地有些羞耻。 但是,一想到那些流传于整个云川秘境的说法,还是会觉得药师大人真的真的好厉害! “可,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洛白听完见心的话,没有太找到见心这话里的重点,好像就是在夸赞药师。 然而,他现在解锁的称号[药师]到底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那个时候,受人尊敬,受万灵供奉,怎么想,都会觉得那是一个无与伦比的世界。 洛白想象不出来,也想象不出来那张脸会是个什么样子。 白发苍苍? 佝偻老头儿? 还是说,就是那翩翩少年郎,一折扇,几根银针就可以堵住人的咽喉? 而,无论是哪一种,他现在都对这些没有任何的兴趣,他只想知道见心把他带来这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找到了,天心月见草确实是双生灵植,一明心二见魔,可谓是一正一魔,两者间的作用力,以及属性都是完全不同的。】 与此同时,007也是找到了属于天心月见草的资料,天心月见草并不是一个比较好找的东西,魂宠一系列中没有这一号,所以007就要花费其它的精力到别的地方去找。 如此,才是找到了一点点信息。 不过,这个信息对于洛白来说,并算不上一个很好的消息。 相反,在听到007这话的时候,洛白的心中不免地慌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是发生了。 其实,如果洛白要是想的话,就他现在解锁称号的模样,是能够一览众山小,直接查看整个云川秘境的。 只要洛白发狠,冲破见心这一次屏障就可以了。 不过,因为,心中的感受并没有持续太久,洛白也就不想去麻烦。 “药师大人,魔植的危害,您不会不知道的。现如今,所谓的魔洲——南洲,也不过是魔修的地界,并不算得上真正的魔!” “可是,魔植不一样,魔植一旦影响一个人,那个人不仅仅是魔修,而是身体骨骼都会朝着真正的魔而变化,三千魔种,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能算是一个人了。” “所以,药师大人,难道忘了这其中的危险性吗?” 见心咬着嘴唇,巴拉巴拉就把心中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包括天心月离草的存在。 “与我共生者,名叫天心月离草,与我一起出生,却比我后来一段时间,不能幻化成人形,只有意识可相谈,叫做见离。” “我求见药师大人,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让药师大人出手彻底绝了天心月离草,不能再让见离危害世间。” 说完,见心直接就是跪到了地上,飘带落在一边,叠成了几叠,而见心的脸上透露着一丝丝坚毅,像是不管怎么样,都要让洛白答应下来这件事情,不然她怎么都不会认命的。 洛白看着见心,可怜他什么还没有弄明白,就看到了见心跪在他的面前,有一丢丢地说不过去。 【果然,还是天心月离草那边出问题了,不然天心月离草不会是这个样子。】 【宿主,你已经察觉了吧,见心身上的气在流散,生命力也在逐步消失,它活不了多久了。】 007哼哼唧了一声,就是对着洛白说出了自己应该说的话。 然后,洛白幻化出一手,摸了摸007的小脑袋,还触碰到了那个小触角,有种莫名地感受。 “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帮你?” 洛白看着面前的见心,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这一称号到底有哪里好,好端端的一个妖,居然求助于他一个人类,这是又要牵扯进什么事情吗? “因为您是至高无上的药师大人!” 因为,您曾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第四百零二章 愿永生沉睡 “就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就让你选择跟我相见?让你即便是有危险,也是要这么做?” 落败说实话,并不是很懂见心这样做的理由。 就因为一个毫无缘由的称号,来见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万一这中间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心到了那个时候又应该怎么办? “只要能见药师大人一面,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见心都会选择承受。” 见心嘴角含着笑,看着洛白,一双眼睛里仿佛有着星星,璀璨又带着神秘的颜色。 一如见心这个人,本体身为天心月见草,实际上也是神秘无比,不存在什么一眼就能够看透的情况。 “你这话,倒是说的我无话反驳。说说吧,天心月离草到底跟你有什么渊源,你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件事情?” 洛白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话头一转,就不是很想再继续打闹下去,问起了正经的事情,也就是见心说起的天心月离草的事情。 “还有你说的魔?那东西影响有这么厉害吗?” 其实,说起这个的话,洛白也是有些担心的,魔跟妖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谓的南洲,魔修众多,三千魔门,但那也是夸大的说法。 事实上,南洲之内的话,普通人也是有很多的,魔修不过是占了一半以上的人,比不上中洲、东洲武者众多,连那所谓的榜单也不过是再排榜单,没有跟天机宗所发布的榜单混合在一起。 同时,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南洲才和东洲摩擦众多,想要争夺更大的地盘,也想要找到更多的修炼资源。 南洲的修炼资源实在是比不上东洲,更比不上那赫赫有名的中洲。 “一株魔植可成功的影响一人成魔,或者是两人成魔,再多的就不能影响了。药师大人,本来,我跟见离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直到之前觉察到药师大人的气息,才一时不察,让见离逃了出去。一旦见离有了鲜血的浇灌,那后果便是成魔,不会再有其他的结局。” “我找药师大人,就是想请求药师大人阻止见离,让这一切都不能发生。” 见心把一切都是说的太简单了,她口中的那个时间已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见心不清楚,洛白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这话,从一开始就是矛盾的。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洛白也是想明白其中的时间线,对着见心摊了摊手,有些无奈,他倒是没想到见心还能把事情说得这么简单,简直就像是挥挥手的事情。 “也许是有些困难,但是您是药师大人,您是无所不能的,这种事情除了您,见心已经是无人可求。纵使是明水涧的流觞大人,对于此事也是素手无策的。” 见心摇摇头,面上却是有着对洛白很是相信的神色,比洛白自己更要相信他。 “你倒是把一切说得很简单。然而事实怎么会这么简单?见心姑娘,有些事情,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洛白退后了一步,对于见心所说的事情,并不是很想帮忙。 然而,称号[药师]的时限还有,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解除称号,这一点倒是让洛白有一点点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要拒绝我?” 见心不太理解洛白的做法,在她的眼中,洛白是有能力处理这件事情的,洛白为什么要拒绝她? 见心到底还是想不明白,而洛白也是站在这个地方,哪里也没去。 即便如此,这里的屏障还是保护着洛白,不然按照洛白这一身的气息,必然会引起整个云川秘境的轰动。 …………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芽芽看着林海等人投身红晕当中,而郎云枫仅仅只是看着,看着那些人纵身而入,看着那些人失去他们最后的意识。 却没有一丝丝的动作,那都是牙狼佣兵团的人啊!那都是牙狼佣兵团的心血! 郎云枫并没有回答芽芽的问题,也没有转身看向芽芽,只是看着天心月离草,只是看着,然后等待着一个时机,一个可以夺取到天心月离草的时机。 “好好活下去!” 芽芽耳边回响的还是林海的声音,这声音就跟有魔咒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响,扎根在芽芽的心里。 他们都走了,身影都不在了,什么都没有了。 芽芽有些愣愣然,感觉上,他们还在这里,这什么天心月离草没有成功,她的哥哥也不是这么一个样子,一切的一切都本应该回归到最初的模样,明明应该如此的。 可是,眼前的景象还是在冲击着她,让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已经发生了,这一切也完全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芽芽耸着肩膀,身后的吸力还是没有消失。 可如今,这股力量在不在,还有什么意义吗? 对亚亚来说,有或者没有,意义真心不大了。 已成定局,从何处拨动那已经停止转中的齿轮? 回转,顺转,一个齿印一个齿印,落下的痕迹,怎么可能会被拨动了。 到底还是妄想了。 “哥,他们都走了,你看看你眼前那不详的天心月见草,你瞧瞧它,它真的是能治好我的天心月见草吗?” 芽芽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郎云枫的背影,声音有些变样。 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说出来,就会好一些。 可惜,郎云枫现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他也看不到谁,眼睛里只有浑身通绿的天心月离草。 没错,浑身通红的天心月离草在郎云枫的眼中是绿色的,是正常的颜色。 “芽芽,芽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郎云枫双手合十,看着面前的天心月离草,一双眼睛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的都有些不正常了。 即便如此,郎云枫还是记着芽芽的,记着芽芽,记着要治好芽芽的身体。 可能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理念,郎云枫近了天心月离草的附近,一伸手,就是拽下了天心月离草的一片叶子。 叶子一被郎云枫扯断,断口处就是滴下了像鲜血一样的汁液,殷红殷红的。 而触碰着叶片的,郎云枫的那只手,也是因为接触了叶片,有了变化,红色的小点点从手腕处蔓延上去,一直到整个手臂,甚至出现在了郎云枫的锁骨处。 然而,接下来还会是个什么样子,就要看接下来的蔓延速度。 即使,在衣服的遮掩下,那红色的小点点直接遍布了郎云枫上半身的右边。 叶片的危险程度,郎云枫一点都是不曾知晓,反而是拎着那叶片,转身走向靠着岩壁的芽芽,一步一步,这一次没有阻力挡着郎云枫,郎云枫很快就能出现在芽芽的面前。 芽芽看着面前的郎云枫,从那张脸上再也找不到属于郎云枫的痕迹,那纹路,那双眼睛,都是变了,都是变了。 “芽芽,快吃了它,吃了它对你的身体好。这样,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承受昏迷的痛苦了。” 郎云枫冲着芽芽递出手中血淋淋的叶片,扯起嘴角,咧出牙齿,那模样看着并不像是笑着,更像是张着大口的怪物! 芽芽看着郎云枫,又是看着那叶片,脸上的笑容也是有些戚戚然。 她,到底还是不能够好好的。 “好!我吃。” 芽芽并没有去强烈反对这件事情,郎云枫想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一个叶片而已,一个邪性的叶片,最后的结局,大不了也不过是个死局罢了。 芽芽出声的时候,小手也是伸了出去,吸力不存在了,她靠着岩壁整个坐了下去,背后的汗水打湿了衣衫,也凉醒了还有些奢望的芽芽。 “哥,我们做错了事情,会受到惩罚的。” 芽芽接过郎云枫手中的叶片,低声呢喃了一句,就是抱着叶片啃了起来,嘴角都是那殷红的汁液,看起来更像是生吃活人的模样,那猩盆大口更加的形象。 嗝! 吃完叶片的最后一口,芽芽打了个嗝儿,就是靠着岩壁闭上了眼睛,斜歪过身子,直挺挺地砸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连呼吸都是变得缓慢了许多。 “芽芽?” 郎云枫好像有些回神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芽芽,意识眨眼间又是被吞噬掉,什么都没有剩下。 紧接着,郎云枫也是摊开双手,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后,郎云枫就是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也都不能感知到。 同时,被扯掉一片叶片的天心月离草蹭地一下就从地底下拔了出来,无数的根须扭转汇聚在一起,成了两条小腿,跑起来哒哒的。 不过,跑起来的天心月离草第一目标并不是郎云枫而是更前面一点的芽芽。 “魔?” 天心月离草的意识,也就是见离,看着面前倒下的芽芽,有些不确定的样子。 魔! 见离身后的郎云枫已经是半成的魔,只等最后一段时间过去,郎云枫就会身具魔脉,比南洲那些魔修修炼魔族功法更加事半功倍,这一点,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为什么连芽芽也是如此? 这一点,见离也是弄不明白。 愿永生沉睡,不见光明,不许光阴,不见罪恶,不见若初。 若我沉睡时,我会带走所有的一切,属于我还是我,不属于我到底不是我了。 芽芽,还会是芽芽吗? 第四百零三章 血玉 “不应该啊,我影响的人应该是离我最近以及被我选择的郎云枫,怎么会影响到这个小姑娘?看这样子,应该比郎云枫更早进入魔的世界,难不成是真正的魔种?或者是,等阶较高的魔脉?” 见离有些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己才清醒就是这样一个场景,郎云枫的话还好说,自己始终是有应对手段的。 但是,这个昏迷的芽芽的话,见离是没有准备的。 而且,见离怀疑芽芽身上本身就有已经有了入魔的倾向,不然的话,这魔气入侵的速度太快,连他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是都准备好了,这怎么可能了? 想不明白,真心想不明白。 见离摇摇头,干脆就没有多想这件事情。 本身来说的话,也不是一件特别值得去惦记的事情,只是有些奇怪罢了,但,至始至终的话,到也不算是特别难解决,终究不过是魔,不足外人道哉。 见离很干脆,说不管了就是不管了,转身就是看向郎云枫,相对于芽芽来说,郎云枫更符合见离的胃口,不然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让他亲手沾上同伴的鲜血。 “你是个好种子,我很喜欢你,只要你还在,我就一定还会存在的。到时候,不管我那个姐姐找到什么样的帮手,我都一定会有一条后路!我是绝对不会消失的,我为天心月离草,是绝对不会不会消失的!” 见离伸手摸上郎云枫的脸,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像是在仔细临摹着一个什么易碎的雕塑品一样,总感觉见离对于郎云枫的这具身体有一种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可能来源于郎云枫体内正在凝聚的血脉,也有可能是选中的缘故。 总之,就见离目来说的话,眼前的一切都是在他的想象当中,没有什么超出预算之外的事情。 现在的话,可能就要等那一位所谓的姐姐带着什么人来了。 毕竟,姐姐还是姐姐,而他又是这样的一个存在,接下来的事情,肯定还要早做打算的。 ………… “还不走吗?” 洛白静静地看着见心,自己已经是很明确地拒绝了,见心怎么还在这里? “若药师大人不出手,坚信会一直在这里,连药师大人也不能离开这里!” 见心此举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可能是为洛白的不理解,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有所感知了吧? 毕竟,怎么说了,见心跟见离终究是双生花,一边有任何动静,另外一边肯定都是知道的,不管如何,这些都是天注定的,不可能说是要斩断一些什么东西,那些东西是不现实的。 “你在用这个微不足道的屏障逼我?” 洛白闻言挑眉,看向见心,似笑非笑,更像是被见心的言论给惊住了。 “自然是不敢的。但,如果药师大人戒备这一身实力的话,见心必然是有所准备的,不会白白落下一个什么都不剩下的结果。” 见心退后一步,有些敬畏洛白,却又不敢有过多的动作。 可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已经是让见心有些害怕了。 她在威胁一个天底下最强大的人! 她在跟一个最有威严的人咄咄逼人! 她在放肆,在一个至尊至人面前放肆! 这一件事情,都已经能够让见心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然而,现在,见心还没有事情,一点儿事情都没有,这不只是因为见心运气好,更是因为洛白对于自己的身份没有一点点感知能力,所有的强大都是流露在嘴面上的,他自己没有一点点运用能力,又或者从来都没有运用过。 “你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净。可,见心,有些事情毕竟不是像你想像得那么简单,他在那里,在那里兴风作浪的时候,你已经不在,现在过去又能做些什么?” 洛白看着退后的见心,有些苦笑着摇着头。 说起来,见心有胆识有谋略,能够走到这一步,到底是孤注一掷,不相信整个云川秘境的存在。 更何况,天心月见草本身也就是一个异数? 说天心月离草是魔植的时候,天心月见草何尝又不是这样? 双生的东西,不可能一样占据了全部,另一个就是相安无事。 这天下,总是有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天心月见草的身上。 “无论我能做些什么,我都要把他死死拽着,不让他作乱一方。见离的那颗脑袋,我是最清楚的,我决计决计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见心抿着嘴唇,小手死死捏着,身上原本有些平静的气息隐隐又有浮动的迹象。 看来,那个叫做见离的天心月离草,着实是个厉害人物,让见心这般担心,又是这般地执拗,想要拉拽住他。 唉! 洛白叹了口气,一拂手背到身后,摇头晃脑的,最后脸上才是露出一抹抹笑容。 “既如此,那就走吧。去看看你口中的存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让你不辞千辛万苦还是要把我留下。” 洛白一开口,见心都是愣了一下的,大抵没有想到洛白能够这么快松口的, “嗯!” 见心点点头,隐隐浮动的气息再度平稳下去,那浮于表面上的红色光晕比那绿色光晕虽说浅薄,但颜色到底是不一样的,这见心也只中没有表现的这么人畜无害,是那极其正义的一方。 【怕是已经来不及了,那边已经是成爱落定,就算你们过去也是于事无补。这一次,宿主你倒是失算了。】 洛白跟见心定下的时候,007跑出来,跟洛白说已经有了结局,再去也是一样的。 【不管怎么样,走一趟就是好的了,话说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你又去探查了?什么时候?】 洛白没有太过于在意,反正本身也不是很在意,不过他倒是好奇007是什么时候去探查的这些信息,并且还在这么快的时间里都摸清楚了,比以往的速度快了很多,让洛白都有点儿刮目相看的感觉。 【我不是为了你,而是因为,无论你能不能带走天心月见草,你想要救的那个人——芽芽都是没救了,因为天心月离草影响到的人就有她。】 007直言自己不是为了洛白,然而这话一说出来的话,还是因为洛白,不然的话,007也不会特意去找一个小丫头片子。 【你说什么?】 洛白听到007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就是愣住了,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芽芽应该是在郎云枫的保护之下,怎么可能跟所谓的天心月离草扯在一起?这怎么可能了? 可,这怎么不可能了? 【就是我说的这样,不仅天心月离草没有了回头的余地,连郎氏兄妹都是名存实亡,纵使有你在,也不过是能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直到寿正终寝,可能不能醒过来都是两说。】 007向来不介意这种泼冷水的行为,只要能够让洛白冷静两分,再多更现实的话,007都是能够说得出来的,更何况只是这样的言语,有何说不得? “怎么会……” 洛白还是有一点不敢相信007口中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摇摇欲坠,更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一样。 “药师大人,您刚刚说什么?” 见心没有听太清楚洛白刚才说了些什么,但洛白总归是低估了两句的。 “无事,我们走吧。” 洛白抬手,止住见心的言语,随后就是袖袍一挥,带着见心离开了这里。 来这里,只要见心还在身边,就不会有任何气息泄露,因为这所谓的屏障本身就是见心的叶片所致,因此才有见心那般不知死活的话语。 可即便如此,洛白还是有很多种办法去弄掉见心,只是洛白不至于那么去做罢了。 ………… 另外一边,郎云枫跟芽芽的状态已经是非常不好了,不只是昏迷着,更是有血玉一样的东西包裹着他们,而他们的身边,那血色的天心月离草已经是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脑袋。 不同于见心那一头的绿发,见离的头上是那种黑中带红的头发,还梳了个大飞头在一边,另外一边塌下去,看着不太对称,却是见离自己很喜欢的发型。 “两具容器?” 血玉的出现,见离并不算是很震惊,让他震惊的是郎云枫跟芽芽的身体上都出现了血玉,这一点,他一开始都没想到的。 按照见离心中所想,郎云枫一个人身上出现血玉就是够了,没想到连芽芽那个小姑娘身上都是出现了,这一点,见离总感觉自己玩脱了,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见离左右看了两眼,才是抬脚走向呀呀那一边,芽芽的身体还没有被完全包裹住,肩膀以上的位置还显露在外面,那张脸也是触手可及。 不过,见离想要触摸的并不是芽芽的那张脸,而是芽芽身下的血玉。 因为芽芽身下的血玉明显的跟郎云枫身下的是不一样的,颜色有些偏烟红色,那种颜色不似血液的颜色那么正宗,应该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见离看着芽芽身下的血玉,凑过脑袋,想要仔细看看这血玉上面的纹路,瞧瞧是不是能够找出所谓的关联来。 然而,见离才刚刚凑上去,洛白跟见心二者就是赶了过来。 看到见离的动作,洛白一下子上前,一拳直接把还是天心月离草的见离给轰了出去,砸在那边的岩壁上,滩成一片,连叶片也是耷拉下来,软绵绵的一坨,连话也是说不出来了。 “放肆!” 将见离轰出去后,洛白才是后知后觉地低语一声。 第四百零四章 藏 “如此放肆,真当无人管你?!” 洛白像是觉得自己先前的话不够威严,又是说了一声。 这一次,洛白身上属于药师的气息散发出去,见心跪了下去,从岩壁上滑落下来下来的见离也是幻化出整个身体,贵妇在地上,背上似乎有千斤重,很难直起身子,那股力量并不是见离现在能够处理的。 “我的好姐姐,你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我倒是真的小瞧你了。” 见离伸手撑着地面,无法抗衡背上的力量,但是连说话的一点儿力量还是有的。 不过,见离现在就算是夹着尾巴了,洛白展现出来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 “不,见离你说错了,这病不是我找来的,而是从一开始,只有这一伟大人物能够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见离,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吗?他是谁?你真的忘了吗?” 见心背上并没有像见离那样的力量压制着,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压制。 见心起身后,就是瞧着见离,看着见离脸上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像是羽毛一样落在见离的心间,让他想起很多很多久远的事情。 “什么?” 见离皱起眉头,脑海中还有些混乱,可见心的话又不似作假,所以站在见心旁边的人,那个人是有着什么身份吗? “见离,你当真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吗?我们是双生花,我知道的,你也一定知道,你再好好看看这位大人,你确定你不记得了吗?” 看到见离是这个样子,见心又是开口提醒着。 或许是因为见心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见离看着洛白的脸,更多地是感知着洛白身上的气息,相比于那张脸,见离觉得问题可能还是出现在这莫名强大的气息上。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见离突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见心,又是望向洛白,来来回回地,愣是没有从自己的想法回过神来,那个结果是真的吗? 会是真的吗? 见离摇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云川秘境又是存在了多少时间,那位大人不可能还存在着! “你在骗我!见心,这件事情你怎么敢这么轻易的说出口?” 见离看向见心,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甚至觉得见心是胆大包天,居然敢随随便便找个人冒充那位大人,这样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可,如果不是闹着玩儿的,是不是就可以说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你,真的没有骗我?” 见离看向见心,想要从见心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丝慌乱,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是看不到,只瞧见见心一脸的镇定自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放在心上。 “见离,这件事情容不得作假,相较于别人,你应该更加明白这件事情的危险性。” 见心摇摇头,她怎么敢了?要是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说云川秘境,或者连这片天也无法容许有这样的亵渎行为吧? 这也就是见心为什么认定洛白是药师大人的缘故,如果洛白只是一个假冒货,有很多很多方的实力都不会放任洛白这样放肆。 可是,一切的结果都是没有的,就足以证明洛白的身份。 “我……可……我错了!” 见离吞了口口水,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是无从说起,面对这么一个人,根本无从说起。 “天心月离草见离见过药师大人,略失礼数,请药师大人责罚!” 见离头触地,他可以对见心有不同的认知行为,但是对洛白,是决计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先前的行为已经是在所谓的禁区上面蹦跶了,要是在不知所谓下去,或许等不到时机到来,进入容器之内,就要被洛白给捏死了。 “责罚可说不上,毕竟你这东西,架子还是挺大的,冷不伶仃就是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可比不上,也不敢责罚于你。” 洛白撇撇嘴,看着见离的动作,没有任何的触动,相较于这些,洛白更是有些窝火,007说的事情已经是现实。 但是,却也真的没有想到郎云枫跟芽芽的情况会是这个样子。 血玉包裹,魔脉筑成,更别说芽芽的身体,芽芽的身体上的变化,可比郎云枫来得重要得多。 就像见离所说的那样,芽芽本身就已经有了入魔的倾向,所以才会导致这一切这般的顺畅,甚至来不及插手让一切停下来。 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的话,芽芽可就没命了! 而现在这个结局却是刚刚好的,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剩下的可能只能是听天命了。 “不敢!!” 听到洛白这明显的怪罪话语,见离连连磕头,洛白这话说的可有些重了,见离是万万不敢应承下来的。 “姐姐,姐姐,我错了,我跟你回去,求姐姐!” 见离可不敢托大,虽然自己现在是有身体,但是,这具身体是怎么来的,见离是非常清楚的。 所以,认错有多快就要多快,不然就会来不及的,等到那个时候,最差的结局就是见心同见离一道陨灭。 “你想走,我不敢拦,但药师大人在这里,我是决计不会让你为非作歹的。” 见心低声呢喃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见离的话,好像就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姐姐,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姐姐,不要这么对我,我真的错了。” 见离看到见心这个样子,感觉上还有些不安全,深怕见心就会舍弃掉他。 “见离,我们回去吧,有药师大人在这里,我们不必躲藏,一定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见离,你我本双生,我是真的不想看着你走上那一条不归路。” 见心抬起头,看着一脸慌张的见离,语重深长地说道。 见离根本就没有听清楚见心说的些什么,就是点着头,应合下来。 一时之间,见心看着见离,见离抬头望着见心,相顾无言,所有的言语都在那淡漠的视线当中。 另外一边,洛白可没有心情来处理这双生姐弟的事情,他走到了芽芽的那边,蹲下身子,看着完全被血玉包裹的芽芽,血玉之下,芽芽的神情还看得很清楚。 可,芽芽再也发不出声音,也听不到那一声简简单单的“哥哥”二字。 洛白看着血玉,神情有些落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做些什么。 【007,你说,接下来我应该做些什么?】 那边见心二者的事情已经跟洛白没有了关系,芽芽又是这个样子,洛白能够插手的事情并不多。 但是,洛白还是心里有火,泄火的方式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耍一下见离,可有见心在,洛白又不想把事情闹得太过分,所以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不管怎么说,芽芽跟郎云枫的血玉还是要收回空间,等出了云川秘境,也好有一个交代。至于见心跟见离,双生者,见离有魔植的倾向,那么见心也一定会有,这件事情是必然的。】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趁着现在,把他们两个都是收服到魂宠空间,对他们是比较好的结果,免得云川秘境出了事情,他们流落在外,遇到一些不公平的事情。】 007说的话都是事实,天心月见草跟天心月离草都是很少出现在世俗眼中的东西,难保不会有那种人,对他们出手,并且不择手段。 【可,这样真的可以吗?芽芽跟郎云枫还好,我还能够做决定,但是见心二者那边,是不是太过于果断了?万一,他们并不想这么做了?】 洛白有些迟疑,主要是弄不清楚两方的实际想法。 【你尽管去做,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也不知道为什么,007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非常肯定自己提出来的想法,一定会让见心二者满意的。 这种自信,还真的是毫无来由。 洛白无法,只能是站起身子,定定地看着血玉之下的芽芽,想要把芽芽那张小脸的模样深深地印刻在心间。 半响之后,洛白抬起右手,石乳一般颜色的光晕出现在他的手中,中心处还汇聚出来一个小漩涡,中心指出,颜色稍稍加深,更像是要通向另外一个地方。 紧接着,两具血玉直接腾空,缩小,冲进光晕的世界。 连血玉的尾巴都看不到以后,洛白掌心中的东西才是消失不见了。 “你们两个到底打算怎么办?过一招?还是说,任由我处置?” 洛白吐出一口气,转身看向见心跟见离,说出了两种方法。 见离短时间里还不是很能理解洛白的这话,但是见心不一样,她是能够明白洛白这话的。 正因为如此,见心才是有些不敢相信,洛白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明明,最开始不是这般算的。 可,见心怕是忘了,洛白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的应承下什么事情,他挂上了药师这个称号,可就不会随口乱说话。 不然的话,就好像现在,要是出了点儿事情,洛白还不好解释。 然而,这其中的一切都是很好解析的,所以,洛白这话也说不上有什么错处,只不过就是没在见心的预计之中罢了。 “药师大人,您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见心想要多问两句,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无法选择?还是,你有问题?” 洛白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脸色沉了下去。 很明显,见心本体也是有问题的。 第四百零五章 所谓邪恶 其实,洛白早就应该明白的,见心本体天心月见草也是有问题的,这一点007也是跟他说起过的,只是他并没有在意那么多。 甚至的话,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双生花,一正一魔,一株救人性命,一株引人入魔,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怎么会容得下那么多的可笑之言。 “其实,你还是不明白,你拘不住这一身邪性的见离,也阻拦不了他想要做的事情。你把我带过来,更多地是想他畏惧我的身份,不敢多做什么。” “事实上,我给了你们选择,两种选择,你们自己选,其余的我不想说太多。” 说起来,洛白是有些恼火的,更多的是因为见心跟他耍了心眼,有些话,现在回想起来,隐约有逼迫的感觉,怎么就感觉见心说的话不是那么一个滋味。 这也就是洛白反应过来,发现见心的本质跟见离没有任何的区别。 说来,也是,见心的体内怎么着也会有见离的那一分邪性,这一点是肯定的。 只是,洛白有意识的忽略这件事情,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让见心钻了空子。 “药师大人,见心还是没能够理解您的话。什么两个选择?” 见心看了眼见离,压下心中的那一抹思绪,觉得那件事情不太可能,洛白肯定不是那个意思。 “话已说尽,你要还是这个样子,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已经是给了你很大的脸面,不然你别以为你这个弟弟还能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我既然能够影响到他,能够让他凝聚出一具身子,就能够把这一切都打破,见心姑娘,其中的轻缓重急,也请你自己有个把握。” 洛白说完这话,就是背着双手,整个身子一跳,就是向后跃出很远的一段距离,如同遗世独立的仙人,看着世间的繁华沧桑,没有一丝丝的感慨,漠然无比。 洛白说的话也没有错,而且他是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这一点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有一定依据的。 但是,见心还在想着的时候,见离那边已经是压抑不住了,他觉得洛白这样的话是一种侮辱,更像是一根刺直直插进他的心里,戳人得很。 “我不管你是药师大人也好,还是什么轮回之身,但是你要是想这么瓦解我的一切,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见离捏紧自己的拳头,原本塌下来的那一边头发就是直冲冲的飞了起来,向后如同一把利剑一样,发梢带着夺人的神魄,仿佛一个触碰,就会带走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的性命。 随后,不仅仅是如此,见离还打算攻击洛白,脚下一个发力,就是直接飞了出去,如同弹簧一样,而发射出去的冲击力,让见离更像是一个炮弹,拥有着无比的冲撞力,感觉能够直接把这座火山给捅出一个窟窿来。 说实话,见离的想法就是有这么简单,觉得自己这一出去,洛白肯定会吓一跳。 然而,洛白依旧是稳稳的站在原地,看到见离的动作,嘴角浮起一抹无奈的笑容,轻轻摇了下头,感觉像是看着什么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紧接的,在见离到来的那一刻,洛白慌而不乱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慢慢抬起来的瞬间,感觉在那缓慢的速度下,还留下不少的残影,就像是有千百只手一样,在那个地方做着不同的动作,并且拥有这绝对的强大气息。 洛白一指点出,急速情况下的见离硬生生地停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停在原地,连眼睛都是不能够乱转。 靠! 见离无法发出声音,但是心中却是忍不住骂娘,这是个什么情况?自己的全力冲撞,居然就被一根手指头给停住了,这种感觉还真的是,让人无限的发疯啊! “这就是你们的选择?” 洛白看都没看一眼见离,而是从见离的身边掠过,看向那后面的见心。 然而,见心这一时之间,被见离的动作也是弄得有些懵,根本就没有听到洛白的话,故而错过了最好的解释机会。 “好!” 洛白没有听到见心的回答,又是看到见心那个样子,自然而然的就是以为见心是支持见离这么做的。 洛白点点头,既然都是想要这么做的话,那就给他们一个大招,让他们看看,这个世界上,什么双生花,什么千载难逢的天心月见草,都是不值一提! 都是不值一提! “天渊!” 洛白一指弹出,见离的身体整个就是倒栽出去,砸在见心的不远处,动都动弹不得。 紧随其后,洛白就是大喝一声,两手摊开,磅礴的气息直接如同大海一般蔓延出去,遍布整个底部,像是海水那样,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汹涌澎湃的气息,置身其中,就会被压制的连呼吸都是不存在。 洛白所喊出的招式名称,是称号[药师]解锁时,唯一的触发式技能,只有在解锁[药师]这个称号的时候,洛白才能够使用出这一技能,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让洛白在任何地方使用出这一技能。 同时,这技能出发的时候,洛白的气息是完全不会往外溢散的,所以纵使洛白使出多大的力量,都会被无限的包容住,让洛白没有后顾之忧。 [天渊]虽说是触发式技能,但是事实上真正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洛白在这个时候选择用这一技能,必然是为了震慑,比方说艰辛,比方说见离。 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是需要被威慑的存在,不然的话,这个世界就会少掉很多的乐趣。 所以,这样,挺好的。 [天渊]是一覆盖式的技能,澎湃的元力波动,丝毫不敢动弹的见心跟见离二者。 洛白瞧着这个画面的时候,就会觉得心里很是舒服,觉得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先前说的话太多,让他们起了一些不该起的心思,就应该这么来对待他们。 许是因为[天渊]的范围性还没有凸显出来,见心跟见离就是直接扛不住了,双双求饶。 “药师大人,您放过我们吧,我们跟您走!我们跟您走!还请收了神通!” 见心高呼着,不敢有任何的拖泥带水,深怕慢了一步,他们就会直接命殒当场,连渣都不剩下。 可是,他们都是惜命的,而且天心月见草跟天心月离草都是千载难逢的灵植,若是这两株直接被团灭了,要是再想碰到,可就很难了。 洛白也只是想吓唬一下见心跟见离,见到见心这么识时务,也就抬手,半握手掌,往外汹涌的气息收敛了半数。 见心能够动弹了,见离也没有了身体,只剩下一株血红的天心月离草,连脑袋都是被摁了回去。 “姐姐?” 一时之间,见离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差点儿没能够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别说话。” 见心吼了一声见离,面朝着洛白径直地跪了下去,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回归本体,我带你们走,云川容不下你们了。” 洛白并没有多说什么,而就这么一句话,就已经让见心的想法飞到天外面去,还要揣摩洛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 云川秘境的一角,在一队人马的朗朗书声之下,一处山脚下出现一个洞口,洞口是血红色的漩涡,漩涡尽头,是不知名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就是儒宗弟子原本进入这个地方的必要目的之一。 神秘的封禁之地! 邪恶的诞生地! 上古时期的神话! 一个又一个的代号,让儒宗的弟子都是感到一丝丝的害怕,害怕那漩涡尽头的地方,也害怕那所谓的邪恶的生物。 可是,他们不得不继续往前走,他们的身上带着使命,他们必将拥有使命感,也注定要为一切所牺牲。 “师兄,我们真的要进去寻找吗?” 有年纪小的弟子光是感受到旋涡旁边的泄露出来的邪恶气息,就已经是承受不住,小腿直发抖,想要往前迈出一步都是不太可能的。 “不管前方是什么,我们都要去承受,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行了,都用文君火保护好自己,然后我们都进去吧。” 被成为师兄的那人拍了拍小弟子的肩膀,吐出一口气,手掌心出现一抹金色的火焰。 这金色的火焰就是文君火,而他们手掌心里面的,都是文君火的子火,真正的文君火在儒宗的祭拜大殿当中,受万千学子的跪拜,以及百师行礼,那火焰的本身上面已经是有了信仰之力,等同于神明,只不过没有神明之身,唯有火焰高涨,可分纳万千子火,用来保护在外游历、探险的儒宗弟子。 “知道了,师兄。” 众弟子应声,对于师兄所说的话,也是非常理解。 随后,师兄就是率先进入旋涡,整个身影被旋涡吸进去,连火焰的颜色都是瞧得不是很清楚。 其余的弟子也是紧跟着而上,在他们全部进入以后,一簇文君子火出现在旋涡外面,晃晃悠悠的,居然是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朝着不知名的方向飘荡而去,不知道它之后的归路到底在什么地方。 第四百零六章 你与我之间的距离 儒宗弟子的那一小小变故,根本就没有在云川秘境掀起多大的风浪,甚至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情。 而另外一边,见心终于是明白了洛白的想法。 但是,那种想法是有些离经叛道的,可,如果是药师大人的话,这种想法可能性还是有可能的。 “药师大人,见心明白了,请药师大人动手吧,我跟见离不会有任何心思的,能够跟药师大人一路,是我跟见离的幸运。” 见心跪下磕了两个头,声音不像之前,如今这个样子,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你倒是很懂事,还是,我倒是不希望是在我动手之后,你才会有这个觉悟。见心,一旦尘封,若非必要情况,我是不会让你跟见离现世的。这一点,我希望你清楚,无边的孤独会侵扰着你们,你们活着,犹如死去,这个世界上,属于你们的呼吸,都是不存在的。” 洛白冷眼瞧着见心,话说出口,也就没打算再继续说什么。 见心可能因为洛白这话有些迟疑,而洛白那一边,也是有些麻烦,主要是007不想洛白这么做。 洛白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根本就没跟007说一声,完全就是听着洛白现说起来的,一下子就是炸毛了。 【洛白,你到底明不明白,有些事情,你的选择根本就是错误的。你为什么就没有提前跟我说起过这个事情?就算是要收取他们,但是魂宠空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天心月离草的生存地方,需要单独的开辟,你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情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吗?】 007简直就是委屈至极,洛白真的就是完全没有想过魂宠空间的事情,真以为魂宠空间是无所不能的,什么都是能够往里面塞的? 那怎么可能,魂宠空间里面,所有的空间都是定数好了的,每一魂宠都是有各自的生存空间,虽说可能会融合在一起,可是各自之间的界壁却是依然存在的。 就这样的一个空间,怎么能够容纳下不一样的魂宠? 说真的,007倒也不是怕这些,要是天心月见草的话,可能还好说一些,但是还有天心月离草,这是007真正发愁的地方,天心月离草的生存环境实在是难以构造,不是说不能行,只是这其中的门道特别多。 然而,这一点,洛白却是不明白的,不然也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给出承诺。 可是,说实话的话,死亡与沉睡,任谁都是会选择沉睡,只要有那么一口气在,任何时间醒来,都是值得的。 再者言,之前在云川秘境已经是沉睡了那么久,换个地方沉睡,无伤大雅,自然而然就会知道选择哪一种。 但是吧,007还是气不过,就洛白这个承诺,硬生生的给它增加了多少事情,不付出一些时间,很难处理过来。 【除了这个选择,我没有更多的办法。你知道的,双生灵植本就千载难逢,能够出现在云川秘境本就是意外,若不是之前在流觞那边意外流露出了气息,也许连我们都是找不到他们。郎家人虽说是到云川秘境寻找天心月见草,但是,他们对于这件事情也是不抱希望的,一张纸条能够代表的含义实在是太多了。可,那又怎么样?该寻找的,还是要寻找,无论前方是什么样的悬崖峭壁,他们都将奔着那个地方而去。】 【我只是,我只是,算了,如果007实在是觉得麻烦的话,我会处理好见心跟见离的,余下的你不用担心。】 【对了,称号[药师]的时间还有多少?这样,我还可以用时间来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说实话,洛白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麻烦的。 果然,还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很多关于系统的事情,自己还是没有摸透。等出了云川秘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多沉淀几年,等到炎家那个任务的期限,去一趟剑都就是可以了。 短时间内,洛白的想法还是很美好的,不过事实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还是要到时候再说,总之,事实赶不上变化,这也是可能的。 【算了,你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吧,对我已经是没有任何心思了。时限还有不少,你要是有想做的事情就赶紧去做,称号的配戴本身就是很麻烦的,称号解除后,也是会有后遗症的,上一次在流觞那里,不过是给你挡住了,这一次,可就给你挡不住了。你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吗?】 007没有应下洛白的话,主要是,说都说出去了,要是没有那么做,洛白的身份还是会受到威胁的,007可不敢打这样的包票。 【我知道了,先做了再说吧,这种事情,可以等空闲的时候,再来仔细的琢磨。也是可以的,007,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出去处理见心的事情了,等事情解决之后,我再来找你。】 洛白沉下心神,随后就是整个回过神来,这个时候,见心已经是站了起来,手心里捧着天心月离草,一身的绿色变得暮气沉沉的,甚至向着黄绿色发展,有那种颜色,就是证明着这个本体是有些问题的。 然而,洛白并不知道见心想了多少,又是因为什么样的想法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不过,就见心现在的情况来说,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的。 本来,洛白是想多问一嘴的。 但是,那一边,见心自己已经是说了出来。 “药师大人,见心已经散去灵蕴,如今已是一个普通人,希望药师大人能够好好对待我们两人。” 见心话一出口,整个身体的气息又是弱了一分。 “姐姐?” 见离听到了见心的话,叫了一声见心,就是沉默了。 见离已经是猜到了见心这么做的可能性,更多的可能性还是因为他。 “你别说话,见离,你大概如今还不明白,这个选择上,最大的不利就是你。我是不会舍弃的你的,一定一定会把你带在身边的。” 事实上,见心这一点完全就是想多了,洛白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说,见心真的要硬抗的话,洛白在[药师]称号的加持下,解决见心跟见离完全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但是,怎么说了,选择上的话,见离的生存空间更大一些。 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没有解释清楚,见心就以为洛白会对见离动手。 原本的话,洛白的想法就是,不损害见离,直接把人给拖到魂宠空间,剩下交给007处理就可以了,至于见离的那一身邪性,根本就没在洛白的想法之内。 “你们就借这么多干什么?英玉封禁住你们,你们陷入沉睡就是可以了。你们该不会不知道英玉吧?英玉这个东西对于你们妖族来说,应该是个常识,那是唯一能够封禁住你们,还能保存你们的实力,并且让你们陷入沉睡的东西。” 洛白抬手,止住见心身上力量的流逝,摇摇头,他倒是没想到见心居然还能想这么多,自散修为也是要让她跟见离在一切,深怕自己舍弃了一身邪性的见离。 只是,可惜了,洛白自己本身就没想过舍弃的问题。 死亡与结束,只是两个选择,没有更多的分岔路口。 不过,这一点也是洛白没有说清楚。 “药师大人?” 觉察到身体上的变化,见心抬头望向洛白,面上的神情有些不可置信,像是不太能够理解洛白这么做的理由。 “无事,做好了决定就可以了,接下来漫长的岁月中,除却我的召唤,无人再将你们吵醒。而等我千百年之后,你们的世界也会变得格外宽阔,到了那个时候,天高地远任君飞扬。其余的,我不用说那么多了。” 洛白像是没有察觉到见心的视线一样,别开视线,看向见心手中的天心月离草,一抬手,天心月离草就是脱离见心,缓缓飘到他的手中。 不过,并没有触碰到他的手掌心,只是悬浮在他的掌心上面,叶片伸得很长,血红色的颜色也是格外的鲜明。 “希望以后,鲜血的浇灌,会让你明白另外一件事情。” 洛白望着掌心中的天心月见草,瞳孔中流露出来的情愫,是见离所不懂的情绪。 就这样,见离带着深深的疑惑,被英玉所包裹,连意识也是被隔绝。 不消多时,洛白掌心中就是出现了一个琥珀一般的存在,墨绿色的流动感,让人瞧着就是很舒服。 洛白随手一抛,就是把东西给抛不见了。 “接下来,该你了,见心姑娘。” 洛白收回手,看向见心,面上的笑意浅浅的,像是年迈的长者看着不懂事的孩子,隐约藏着一丝丝的慈祥。 “多谢药师大人!” 见心对着洛白深深鞠了一躬,转身一旋,直接变成本体天心月见草,只是本体的颜色暗淡了很多,可能是因为见心之前的自散行为。 “走吧。” 洛白看到天心月见草,手指落下,点下一圈圈光晕,英玉浮现,直接包裹住见心,一如见离的模样。 英玉的包裹结束之后,洛白多看了两眼,就是丢进了魂宠空间。 与此同时,[药师]称号的时间也是到了,洛白身体踉跄了一下,眼前黑了一瞬,就是稳定下来,身上的气息尽数被抽取,回归到最开始最普通的样子。 如此,也好。 第四百零七章 时间的流逝 【宿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007自然是察觉到了洛白的身体状况,但是洛白不说的话,可能也就不是很清楚了。 洛白听到007的话,伸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吐出一口气,将一直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下,虽说感觉眼前有些模糊,不过,洛白并没有把这一小小的变化放在心上,觉得不会有太多的问题。 然而,就是这样,洛白错过了最后一次跟007交流的机会。 【真的没有问题吗?你真的——】 然而,007的话还没有说完,洛白就是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没有了知觉。 【诶?洛白,洛白!宿主!!系统,宿主怎么了?】 007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洛白这个动作也太快了,快到007都是反应不过来,或者也可以说007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可惜,系统根本不在,也无法回答007的问题,洛白的情况短时间之内,怕是处理不清楚了。 不过,任何能够威胁到洛白生命的东西都一定不能够存在,系统跟007都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很快,洛白就被挪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能等待洛白醒过来了。 【后遗症这么大的话,我就先去处理天心月离草的事情。英玉虽说包裹住了,可十年之后,英玉自动化解,魂宠空间里面时间流速与外面也是不一样的,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处理一下,也是可以的。】 007既然说到了这件事情,自然也就处理了这件事情。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洛白没有醒过来,007也没有从布置之中回过神来,一直一直在做着它应该要做的事情。 ……………… 云川秘境中,儒宗十六弟子进入的那个地方向外延伸的邪恶气息尽数被收敛住,而原本存在的那个小小旋涡也是往里面收缩了,成为一个小黑点,最后再也看不到。 常石明等人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从现在来说,根本无从得知。 但是,有一点很清楚,有一股风暴正在凝聚,只需要等待一个时机,就会引爆,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恐怖现场。 如此,风吹过的时候,才会带来谜一样的气息。 ………………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连这一个小小的愿望都是不够能够实现?” 地底的深处,男人伸手撑着地面,看着地面上硬生生被卡断的阵图,心中不止一遍的发凉。 这已经是他不知多少次的失败,而他已经快没有时间了,所有的容器已经快要用完了,而下一次能够瞒天过海的机会并不是那么容易等到的。 所以,他只能期待这一次,在这一次里,见到她,触碰到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呼吸,像是那个人一直一直都存在着。 然而,现在看来,这可能不是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我还有几次机会了?云川,云川也快要到了极限,过不了多久,所有的通道都会被关闭,连我发现的那个小通道口,到时候也会随之付之一炬。到时候,我应该怎么办?呐,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见到你,我想见你一面,想要你同我说说话,为什么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跌宕起伏的,没有稳定下来的办法?” 男子用手细细描摹着地面上的阵图,心中的情绪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如果,如果接下来的几次都是无法成功的,那到时候到底应该何去何从、 这件事情,是不是到了应该放下的时候? 可是,男子不想这么快的放下这件事情,百年的时光,从一个人到两个人,到上百人,他走在一条永远无法回头的路上,朝着一个世人眼中断然不会实现的目标而行驶,他不想到最后的结果也是这一种,应该有个结束的。 而那个结束,就是他见到想见到的人,然后遁隐江湖。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成功一次,只要成功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 男子握紧拳头,恢复好了力气,就会进行下一次的准备的,直到所有容器全部使用完毕,还有云川中更多的容器。 “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放弃的,等我捉到那个人,一定会成功的,一定会的。” 男子的呢喃声一声一声地落下,他心中的坚毅也是随之稳定下来。 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弃的。 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没怎么变过。 可是啊,谁都会遗忘一件事情,未曾拥有的东西,一旦拥有到了,就会想着更多的事情,就会想要的更多,人的欲念从来都是一个无底深洞,填不满,也堵不住。 在挣扎的时候,在一念一念闪过脑海的时候,所有的欲念都会成为一条飞向远方的龙,一条黑色的龙,带着世间罪恶的欲念,成为世间仅此一条的欲念之龙! 缓缓而升,缓缓而降,欲念,不可及,不可触摸,言之,为不可企及。 ……………… 时间的流逝下,云川秘境中的很多事情都是变得不太一样,包括之前的很多人的现在的状况,都是很难用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就好比现在,就算是整个漩涡中心的北边森林当中,也有着那么一处两处静谧的地方,不受外界的干扰,连进入云川秘境的人都没有多少。 这种情况下,这样的山谷中,还会有外来者的存在,简直就是一件很难想像的事情。 至于这个所谓的外来者,事实上也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百里家族的少爷——百里守明。 没错,当初,百里守明骑着小青牛在北边森林乱窜着,虽说瞧见一些小动物有些惊慌的感觉,但是后来也没瞧见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所以到最后,百里守明就以为这是简单的因为妖力外泄的缘故,其他的也就没有多想。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走的,许是因为小青有天生的好感,左拐右拐,又到了现在这个地方,一个大部分是牛妖、兔妖跟树妖的地方。 想当初,百里守明一头被小青带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差点儿没跟交界口处的树妖干起来! 然而现在回想起来,百里守明也是害怕的要紧,万一自己没有打过那树妖,可就丑大发了,而且,还没有意义。 可,说起来的话,百里家派他跟着百里玄屿过来,应该就是打着这样的想法,让他自己在云川秘境锻炼一下。 不过,原本,在剑都那边,这样的机会又不是没有,斗兽场有很多那种捉起来的妖兽,兽性大发,很多世家子弟很喜欢到那里面去凑个热闹。 而,剑都星河学院的有些寒门子弟,也会因为手头拮据,到斗兽场约架,打赢了就会有收入,打输了,或重伤,或者葬身兽口,危险与机遇都是同时存在的。 仔细想来的话,百里守明觉得家中长辈肯定是不会希望自己到那样的地方凑热闹,导致他对那个地方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实际走过,也不知道所谓的斗兽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血腥与尸体或许都是存在的,也许还有那欢呼的人群,大抵是缺一不可的。 “小青,你说云川秘境什么时候会打开通道,让我们这些人出去了?我有些想家里了,也不知道叔父在外面是什么样子,鹰鸣崖有叔父在,肯定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小青,你说我是不是太堕落了,没有一点儿进取的心态,我都不知道到时候出去之后,怎么跟祖父他们说了。” 百里守明坐在一条小河旁边,手里朝着河中丢着小石头,草地旁边卧着一头小青牛,也就是百里守明口中的小青。 等于说,百里守明一直跟着一头青牛在说话,而且说的还是头头是道的。 “哞~” 小青叫了一声,就跟回应百里守明一样。 “真乖啊,小青。” 百里守明伸手摸了摸小青的脑袋,顺着那皮肤,一下又一下的,软乎乎的毛稀疏地从指缝中溜走,而那种触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讲真的,百里守明特别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并且不足与外人道也。 因为,很少有人能够理解百里守明的这种想法。 “守明,回来吃饭啦!” 后面的远方,一处炊烟升起,随后响起来地便是一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百里守明听到这声音,就是站起来,伸手拍拍屁股,又是对着小青摆摆手,卧着着的小青也是前脚一蹬,直接站了起来,冲着百里守明甩了甩尾巴,很是乖顺的模样。 “牛叔,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百里守明转身,大喊一声,就是一拍小青,直接坐到小青的背上,往回赶去。 而刚刚的声音的主人,事实上,是一牛妖。半人模样,俗话叫做牛头人。 那牛头人叫做牛厉,牛头跟牛尾都还在身上,其他的部分都是变成了人的模样,它们的位置是非常尴尬的,化人还差些火候,想以直接牛的模样现身的话,又觉得别扭,所以到最后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但是,牛厉有一手很好很好的厨艺,都是这么多年琢磨出来的。 “牛叔,今天我们吃什么啊?” 百里守明从小青的背上跳下来,小跑到牛厉的旁边,那模样要多熟稔就有多熟稔,完全看不出来有一丝丝的陌生的模样。 “小家伙,一说回家吃饭了,比那兔子都积极了。蹦得够快的啊,你别把你的小青给累死了。” 牛厉这会儿不在厨房里里面,而是在外面剥着一种红果子,可能是之后在锅里要用。 “牛叔的手艺实在是太好了,比家里的还好吃,我这不是被牛叔的手艺给折服了嘛。” 百里守明听到牛厉的话,面上也只是露出一抹笑容,然后站到牛厉的另外一边,虽说是打算帮忙的,但是百里守明从来没有见过那种红果子,所以,想上手也是不太可能得了。 “小嘴真甜,我得让那些小家伙别被你们人类给骗了,油嘴滑舌的。” 牛厉甩了下尾巴,就是抬头看向百里守明,口里的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口气却是很轻松的,很明显,就是说的一个玩笑话。 不过,小家伙百里守明对于这一点却是很赞同的。 “嗯呐,牛叔,是的了,外面的人很多都是油嘴滑舌的,你得让兔姐姐她们多注意一下,免得被欺负了。” 百里守明年纪不大,说的话却是头头是道的,愣是把剥果子的牛厉给逗笑了。 然而,百里守明却不是很清楚,这地方本身就是很少有人抵达的地方,而有些人想进来,那树妖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虽然百里守明在这里跟个没事人儿一样。 但是,这个地方却不是那样轻易就能够进来的地方,百里守明想的事情完全就是想多了。 “好,小家伙,知道你担心你那些漂亮的兔姐姐。行了,去叫她们吃饭吧,我去端锅。” 牛厉站起来,拍了下百里守明的肩膀,就是走进厨房,留下这样的一句话。 很快,百里守明又跟一阵风一样,直接飞了出去,去找兔姐姐了! 第四百零八章 隐世之原 “兔一姐姐,牛叔叫你们回去吃饭。” 百里守明跑到一处空地上,空地上有五只小兔子,有一只比较不太一样,耳朵是尖尖的。 听到了百里守明的话,就是蹭的一下变成了五个少女,都是穿的白色衣服,长长的耳朵,一张鹅蛋小脸,模样看着乖巧得很。 “是守明啊。” 有一兔耳朵姐姐笑着说道。 “走吧,牛叔肯定烧了一桌好菜。” ……………… 吃完饭之后,兔子姐姐们都离开了,只剩下百里守明跟牛厉。 一时之间,百里守明跟牛厉都是没有话说,院门篱笆那边,小青牛正在慢慢走动着,远远望去,青葱色蔓延至整个山坡,连呼吸一口都是清新的空气,感觉真的很舒适。 “牛叔,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这样继续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 百里守明从远处收回视线,觉得时间可能差不多了,也就询问着牛厉,想要知道牛厉把他留下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因为之前,百里守明一吃完饭,本来是打算骑着小青牛到处转转的,不曾想就是那样被牛厉挽留下来。 “小家伙,之前家里有跟你讲过关于小青的事情吗?” “这,小青是叔父的大青牛演化出来的,并不是真正存在的青牛,牛叔,这是有什么问题吗?” 百里守明听到牛厉的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小青有什么事情? 小青是百里玄屿的大青牛幻化出来的,有事情的话,也是百里玄屿的大青牛,怎么会跟小青牵扯到一起? 说起来,牛厉问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百里守明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要是真的出问题的话,小青牛也不会还在远处悠哉悠哉的,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过。 “你家里人就是这么跟你解释的?但是,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妖族,能够幻化出基本上同一等级的妖兽?这一点,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吗?” 牛厉沉默了一会儿,才是继续说道。 紧接着,牛厉就是看向远处低着头的小青,硕大的牛眼睛当中仿佛闪烁着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情愫,那种感觉,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神秘的存在一样。 “为什么要这么想?百里家身为问剑王朝的大将军府,又怎么可能用这样的话来欺骗我这个小孩子?我如今也才二十,时间还很长,余下的时间里,我还会经历很多很多事情,虽然比不上曾经的天厄灾年,可我也会赌上百里家族的荣耀,在剑都撕出一条口子。” 百里守明还是不能够理解,总觉得牛厉这话似乎有所指,但是,他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并不能理解牛厉话中的意思。 可是,百里守明并不愿意有这样的幻想,主要是,家族里面,除却高层,基本上就没有人敢欺负自己这个百里家唯一的少爷了。 可,事实会真的如牛厉所说的那样吗? “牛叔,有什么话直接说,这样拐弯抹角,守明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有些话如果不直接说,我可是不会明白的。” 百里守明已经不想再跟牛厉继续纠缠下去,再多说些废话,已经是没有意义的。 “我想说,那小青的血脉可能有些不简单。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小青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大青牛演化出来的,这个认知,你一定要明白,所以,你现在知道我在说什么事情了吗?” 牛厉像是纠结了很久,才说出这样的话。 而这样的话对于百里守明来说,无异于一个炸弹,爆炸开来,让他自己怎么都没有回过神来。 “牛叔,你知道你说这话,代表着什么吗?” 百里守明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是站起来,手指着牛厉,瞬间的暴怒,又显得苍白无比。 百里守明心里很是清楚,如果这件事情不是真的,如果这件事情在牛厉那里没有绝对的把握,牛厉是决计不会直接这么说出来的。 可笑的是自己,是自己这个人,愚不可及,说到底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 “百里守明,我不清楚所谓的百里家族是什么样的地位,但是,我身为牛妖,对于我说出来的话,可以打包票,小青身上的血脉是被隐藏过了的,它的身体里面有着封禁血脉的阵法。同时,这也是你可以出现在在这个地方的理由,这个地方曾经见证过很多炮火,无端的猜忌,还有更多的怀疑,其中的痛苦,可能都只有这片土地知道。那些,都是难以想象的。” “而且,如果不是这个缘故的话,找个地方你并不是能够进来的,这里对于云川秘境来说,应该是相当于隐世的存在。若非必要的话,我们这些生活在这里的妖族,并不会接纳很多外来者,你是一个例外,因为小青的存在。” 牛厉面对百里守明的质问,丝毫不曾紧张,更何况百里守明这样的也算不上质问,只是不曾相信罢了。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们放我进来,与你们打成一片,然后在告诉我这件事情。可是,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百里守明心中的情绪还是不太稳定,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没有来过这个地方,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百里守明还是想从百里家族里面的长辈知道这件事情。 说到这里,牛厉也是站了起来,接下来说的话,才是重中之重。 而,那个时候,无论这件事情背后有什么隐情,他都会愿意去接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准备。 “很抱歉,这并不是最开始的决定。只是,我们讨论过,还是觉得小青的事情还是需要你做个决断。因为,在这隐世之原,若无意外的话,有一个地方是很适合小青的,那里有着牛族大能的传承。所以,我们的想法,是想让你拿个决定,然后我们带小情去那个地方,接受那位牛族大能的传承,也算是为牛妖一族留下旁的传承。” 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牛厉就是一个纵身,一抹流光泛过,直接出现在小青的身边,一伸手就是抚摸着小青的脑袋,所有的思绪都是无法形容的。 “牛叔,这话真的是我所理解的那个样子吗?那,为什么要找上小青?” 百里守明刚刚平复下来的心绪,又是因为这件事情猛地提了起来。 每每看起来很美好的事情背后,肯定有着常人难以相信的一面,那一面,是很多人都不会选择看见的一面。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好事,这里,隐世之原有很多牛族当中的妖,包括你,都是可以去那个地方的。为什么,为什么会选择小青?我们才见过了多长时间,你们那些妖族,就真的放心我,放心小青吗?” “如果不相信的话,也就不会这么说了。守明,这件事情,对你是有好处的,私自以为,你应该答应下来,小青强大了,对你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牛厉只是摇摇头,如果真的如百里守明话里说的那么简单,那传承怕是已经撑不到现在了。 可是,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地方,对于牛族的血脉要求极高,不是他们这种斑驳血脉可以承受的。 所以,只能将目光放到进入云川秘境的人来,只要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总要试试的。 百里守明沉默了,的确,正如牛厉所言,这件事情对小青,甚至对他的帮助都是很大的。 但是,真的可以选择吗? 隐世之原是个奇怪的地方,这一点,百里守明现在越来越有感触。 不管是那些兔妖,还是牛厉,还是更远的地方隐隐散发出来的气息,都让百里守明越来越有感触。 真的是,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 隐世之原,隐藏着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也是隐世之原存在至今的理由。 不过,百里守明并不想去追问那么多,对他来说,云川秘境以及隐世之原都只是一个过客,更多的,也只会在他生命当中留下浓厚的一抹色彩,更多的,或许都是在那模糊的记忆当中,没有更多的声音。 “我知道了,我会带小青过去一趟的,好与不好,都是在我们的选择中,指尖所向,是一个世界的建造。” 百里守明一挥手,一个旋身也是出现在牛厉的旁边,站在小青的另外一边,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小青的后背。 “如此就好,这会是个很值得的选择。” 牛厉收回自己的手,听到百里守明的回答,点点头,更像是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 “这是几位叔叔,我们会一起跟着,去到那个地方,然后亲自护送小青进去,这其中,寿命你就需要在外面等着,我们也会很快就出来。” 不多时,牛厉就是带着四个中年模样的人出现在百里守明的面前,这些人都是大妖幻化成了人形,本体是什么,可能也就牛厉知道了。 这其中,牛厉的实力最低,而百里守明发现,有两个妖族的实力应该是跟他的叔父差不多级别的,想来,算得上,是真的有实力吧。 “叔叔好。” 百里守明按照牛厉所说的,各自叫了叔叔,接下来就是一阵沉默,这四个妖族,面对百里守明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看向旁边轻摇着尾巴的小青。 “牛厉,你找来的人,可靠吗?” 随后,才是有声音发出来,声音的主人却是不知道是哪个。 “宋前辈,这个孩子很可靠的,而且小青身上有牛族的血脉,并且看情况等阶还不低,很有可能能够承受住这个传承。对于牛族,多一个大妖,比少一个大妖要好,现在外面的妖族本就式微,比不上我们当年,这一点,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牛厉吞了口口水,还是解释了一下。 “嗯。” 有声音应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走吧,那个地方,我们也只是能够破开第二层屏障,剩下的需要这个小要自己去摸索了,余下的时间里,我们也只能是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如何,我希望我们这些都不要迁怒,药师大人的七夕你们都是感受过了的,不管是转世之说,还是轮回之身,我都不希望我们在药师大人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心里记着的。” 说着说着,牛厉等妖就是带着小青往里面走去了。 百里守明本来是想跟着一起上去的,但是还没走出几步,就是被一透明的屏障挡在了外面,寸步难进。 “药师大人?天底下有这样一个称号的人物吗?” 进不去,百里守明也就干脆不进去了,就等在外面,等她们一出来,就可以追问剩下的事情。 但是,百里守明感到好奇的是那妖族口中所说的药师大人,从剑都而来,在整个百教域,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个名字,连神机谷中所发的名册上面,就百里守明看到的,就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字眼。 那,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百里守明想象出来,也无法去惦记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只是,从大要口中说出来的,必定是一个影响深深的存在。 药师大人? 第四百零九章 众影之向 “这是什么地方,连我找人的办法,还有那一身实力都是完全施展不开,而且,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去找人?” 这里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只觉得山石比较多,连路都是快要看不见了。 而正在说话,却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小男孩,衣袖以及衣摆上都是点缀着粉色的小花,而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油纸伞,颜色也是粉红色的。 若非他本身就是一个男生,就这一身的打扮,很容易把他误认成女孩子,而且还是那种看起来很弱的女孩子。 这红衣男孩不是别人,正是陶君大人——君莱。 自从进入云川秘境,君莱就一直是这个样子,而且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而他的实力也是只剩余了十分之一。 虽说,剩余的实力让君莱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强大,但是在这云川秘境当中,也算得上是有自保能力了。 “可是,我来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来着?” 君莱说不上自己的感觉,更何况自己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真的是无语死了。 而且,按照君莱现在的实力,是不能自己独立离开这个地方的,这个发现让君莱更加恼火,真的很想骂人。 “找人,还是找禁绝地入口?” 君莱暗自嘀咕着,好像自己的小脑袋也是迷糊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怎么说了,还是祈祷云川秘境的其他人不要碰到君莱吧,君莱手中的那把油纸伞真的不是好惹的。 ………………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牛厉等妖已经在很久之前就出来了,过了一段时间,那四位妖族都是离开了,只剩下牛厉陪在百里守明的身边。 到了这个时候,百里守明有很多要问的话,也是没有问的。 直到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百里守明才是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想法,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牛叔,现在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这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一直都没有看到小青,小青不会出事情吧?” 百里守明握紧自己的小拳头,心中的紧张已经是无处舒缓,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连气息都是不曾散发出来一丝,这如何不让人担心了? “守明,不必担心,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这可以证明小青在里面已经开始接受传承,正在努力学习。” 牛厉倒没有百里守明显现出来的那么紧张,而且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是这么多年最好的情况了。 想当年,连他都是在第三道屏障硬生生的被打出来的,这其中更多的原由还是因为它是牛族的族妖。 其他另外一些妖族,都是在第二道屏障就被驱赶出来的。 像小青这样进去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出来的,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所以,牛厉有理由相信,小青在里面是很安全的,并且接触到了那牛族大能的传承。 “真好啊。” 一时之间,牛厉也是有些感慨。 “好什么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万一出了事情,我到时候回去了怎么跟叔父还有家里面交代?” 百里守明就跟一下子点燃了一样,大声地吼了出来,感觉牛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不过,牛叔,还有一件事情,先前你们说的药师大人,那是谁啊?怎么感觉你们都很尊敬这个人?来头很大吗?” 话虽是如此说,百里守明却没有说更多,只能是把心情的情绪给压抑住,然后转化话题,一下子给跳到了药师大人的那一边。 “嗯?” 百里守明这话题转的生硬,牛厉听到熟悉的字眼一下子就是愣住了。 牛厉倒是没有想到百里守明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跟百里守明解释药师大人这样的神明人物。 是的,药师大人,在隐世之原的这些妖族心中,甚至在整个云川秘境当中,都是无与伦比般的存在! 是高高在上,犹如皎月一般的存在! 是璀璨星空中,那闪烁最亮的一颗星星! 是,这整个世界上,除却妖神,他们最愿意相信,最愿意信奉的一位神明! 药师大人,不是神明,却可比肩神明! 这,就是药师大人的地位! 可,牛厉应该用怎么样的言语来向百里守明解释这样的一位神明人物了? “那位大人,是我们所有妖族心中最感激的人!百里守明,无论是在这隐世之原,还是整个云川秘境,只要是药师大人的一句话,可让你生,也可以让你去死!这,就是药师大人!!” 牛厉沉默了很久,才是对着百里守明说出这震撼无比的话来。 这话一落,百里守明心中的震撼都是始终停不下去,一直鼓动着,一直鼓动着,像是听到了什么盛世明言一样。 “这——” 百里守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牛厉的这番话,给他的感触已经是很大很大的了。 如此,他还能说些什么? 还能去窥探一些什么? 那样的存在,窥探一丝一毫,都是不尊敬的行为。 所以,到最后,百里守明干脆就什么都不问了,老老实实地等在外面,等着小青归来。 到了那个时候,小青肯定是大变了模样,成了想象不到的样子,拥有一身的实力,带着最好的感悟而来。 时间渐渐地流逝过去,剩下的,都是历史的遗留。 隐世之原当中,除去这个地方,还有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妖族不可轻易踏足,人族却是很容易进去,那是曾经的一位人族的武者留下的禁域一般的存在,处确认组,旁的什么族群都是不能进入的。 不过,这个地方,隐世之原中的妖族知道的也不多,知道这件事情的,大抵也在不知多少年前去世了。 他们之间流传最多的是药师大人的存在,对于这样的事情,有意义的就记一下,没有意义的早就不知道遗忘到了什么地方,连一点儿渣都不剩下的。 微风徐徐而过,带来青草的气息,而他们还在等待,一直都会在这里等待,直到小青出现。 ……………… 云川秘境,西北方向,正是火山地带跟北边森林的接口处。 这里一边是光秃秃的土石地带,一边是绿草茵茵,形成的对比都是鲜明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其中的危险程度却是让很多妖族都止步于此。 云川秘境里面的妖族都害怕这个地方,但是其中的真正原因,却没有一位妖族清楚,连明水涧中的流觞都是不知道的。 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现如今竟然有人族踏足这个地方,真的是勇气可嘉! 同时,很多妖族都会感到震撼,并且为之点上一排蜡烛。 必死的地方,过去了,踩到了这片土地上,就是死亡的命运。 除此以外,大抵就是没有其他的结局了。 而,踏上这个地方的人,也不是什么另外的人群,正是宣城许家的人。 也就是许长靖跟许一舟在的队伍,只是,现在他们队伍里面的人数比最开始的要少了三个人,可能是因为森林中的危险,有那么三个人牺牲了吧。 这样的事情,也是无法避免的,只能是祈祷,出了云川秘境,家族里面会好好的为他们建立牌位吧。 “长靖,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许一舟脚底的寒气真的是时时刻刻都存在着,都快跺脚,用大量的运动来驱赶这股寒意了。 “长靖,这个地方真的有些不太对劲儿,要不我们回去,从另外一个方向走吧。” 见许长靖不说话,许一舟思前想后的,还是想要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再往前面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总不能说是,整个许家的人都折在这个地方吧? “舟哥,你带他们回去吧。我继续往前走,前面好像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我想去看一眼。” 许长靖往前走了三四步,才是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许一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你了?我总不能真的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吧?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让我如何跟整个许家交代?” 许一舟也没有说答应许长靖的这个话,但也没有继续往前走,实在是心中的应急反应太强烈了,使得许一舟根本不敢往前面走。 “舟哥,我不会有事情的,我有这样的感觉,所以,舟哥,你把许家的其他人好好护住,等我从这里离开了,我就回去找你们的,只要还在云川秘境,我就一定能够找到你们。” 许长靖摇摇头,他不知道许一舟等人的心中感想是什么样子,但是,在他的感受中,继续往前走,对他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看来那个地方应该是对他有着很大的帮助。 所以,许长靖想要顺从自己的内心,继续往前走。 “长靖,你不要拿这件事情来骗我,继续走下去的话,真的会很危险,你快回来,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许一舟不是很相信许长靖这些说辞,在他眼中,前面就是豺狼虎豹,怎么能让许长靖自己一个人去冒这个险了? 而,不管许一舟说再多,许长靖都是义无反顾地继续往前走。 “舟哥,你带人回去吧,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的。” 眨眼间,许长靖的身影就是不见了。 这个时候,许一舟也是慌了,连忙是抬脚追上去,结果还没走出十几步,直接就是一道灰色的光幕阻拦住了他,令他再也不能继续往前走。 “许长靖!!” 许一舟大喊着,出现了回音,却没有听到许长靖的回答。 看来,真的是,一步错了,就再也追不上了。 可是,光幕后面的世界真的是很危险的,许一舟难免不会在心中担忧着,担心许长靖的情况,担心许长靖能不能解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长靖啊。” 许一舟只能是吐出一口气,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 很快,许一舟就不想那么多,带着许家的其他人,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而,许长靖前进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现在都还是很难说的一件事情。 只是,若是可以的话,希望许长靖安安稳稳的,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第四百一十章 桃音姑娘 时间已经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百里守明跟牛厉在这里已经是等了很长很长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面,百里守明也没有吃过多少东西,整个人也从最开始的少年郎模样,变得忧心忡忡,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按道理,小青早就应该出来的,可是到了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现在的话,就是牛厉,也是拿不定主意了,这样的事情已经是超出了牛厉所能想到的所有可能性,完全是没有任何预兆的。 其中,那四位妖族也是来看了一眼的,但看到小青还没有出来,就是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离开了。 “真是奇了怪,这么久都还没有出来,难不成那传承本身需要的时间很长吗?” 牛厉暗自嘀咕着,只能是想想而已,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也只有里面的小青清楚了。 百里守明听到了牛厉的嘀咕声,但他没有接话,他在想,小青赶紧出来,其余的,对他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果然,就不应该贪图一个妖族的传承,让小青陷入这样的境地,而他也是因此难受不已。 “你现在是什么想法?要一直在这里等着吗?那我,让兔一她们给送点儿东西来,我虽说还好,但是你身为人族,身体应该是承受不住的,你自己怎么看?” 百里守明纠结的时候,牛厉又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情,询问着百里守明,想要看看百里守明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然而,百里守明根本就没有应答牛厉的话,他根本就不想跟牛厉说话。 牛厉看到百里守明这个样子,吐出一口气,认命地自己去做这件事情了。 ……………… “一舟少爷,真的可以让大少爷一个人过去吗?这样的话,到时候家里面会不会有微词?” 等离开了那诡异的地方,许家的人终于是吐出一口气,然后扭头回望过去,视线中已经是看不见那里的模样,但是心中的忌惮却是久久都没有散去。 现在说话的许家人在许家也算是有一份地位,就算旁的人不敢说这件事情,他还是有这个立场说这句话的,以他的身份,跟许一舟也算是能够说上话的。 只是,怎么说了,这一次跟来的许家人大部分不是那么厉害的,更多地是从宣城选拔出来的,许家在当年的灾厄之年损失了太多,能够走进这云川秘境,本身就是一件意外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跟长靖说了不止一次。可是,他不听,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只能是祈祷长靖在那一边能够处理好事情。” 许一舟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这话是为了他好,可是许长靖不想管这些事情,对此,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行了,我们走吧,这些日子过去,我们手上并没有找到多少东西,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还是要带些东西回去的,剩下的是家里,我们猎杀一些妖兽,找到一些灵植,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到时候带回宣城许家,就是可以了。” 许一舟吐出一口,伸手拍拍几个人的肩膀,往前走去,只能是把对许长靖的担心放到肚子里面。 许一舟话音落下之后,许家人都表达出同意的看法。 随后,许一舟一行人就是消失在森林当中,奔着他们现在的目标而去。 ……………… 另外一边,许长靖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遇到什么困难的事情,没有一丝丝的阻拦可言,他就是一直往前走着,一直一直,脚下丝毫没有停下脚步。 不多时,许长靖的面前就是出现一个山谷,山谷当中,粉红色一片,放眼望去,花树一颗又一棵,数不清,也望不到尽头。 这个时候,许长靖也是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这个地方怎么看都会觉得有些不太寻常的。 然而,许长靖却是没有想那么多,他甚至怀疑这个地方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人。 而且,要让许长靖怎么说了,他觉得这个地方,会让他找到很多事情的答案。 这一点,从九剑宗回去之后,跟苏逸安分开之后,就到了一个顶端,好像是他自己遗忘了很多很多事情。 可是,苏逸安那边确却是找不到答案的。 如果可以的话,许长靖肯定是希望自己找到答案的,只有那个时候,自己才会使自己,而不是失去了一部分灵魂的存在。 知识之中,许长靖对这样的事情都是看的很透,不像旁人,抓不住的东西硬是要抓住,抓住之后又不好好珍惜,这其中的苦涩滋味,到底谁能够懂了? “小公子,你在唉声叹气着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许长靖的身后面出现一个紫衫女子,长发盘起来,手中有一把折扇,那是用香檀木雕刻出来的折扇,只是看上一眼,就知道那是灵器,其中倾注的心血是常人所不知道的。 “怎么不说?小公子,你独自在想一些什么事情了?” 紫衫女子瞧着许长靖不开口,有事询问着,那清秀的小脸上带着深深的不理解,像是一只迷惑的小狐狸。 “在问这样私密性质的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不然的话,就是有失礼数的哦。” 许长靖嘴角噙着笑,看着紫衫女子,抛去无数的光环,许长靖终究还是许家唯一的大少爷,本身的素质也是经过许家仔细打磨过的,在这样的时候,也不会大失方寸,乱了阵仗。 “是,本应该如此,妾身桃花林小妖——桃音见过公子。” 桃音并没有觉得许长靖这话有哪里不对劲儿,反而是欣然应之,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的身份。 说来,也是奇怪,许长靖就算是听到了桃音说自己是妖族,也没有说是赶紧离开,或者是戒备怎么样,就好像完全不担心桃音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 这一点,怕是连许长靖自己也是没有想到,心中还在琢磨了一下。 “见过桃音姑娘,我为人族,来自东洲问剑王朝宣城许家,鄙人之名,许长靖。若是桃音姑娘不嫌弃的话,可直接叫我长靖。” 许长靖不但害怕,还伸手冲着桃音行了一礼,介绍了自己的来历。 “那还是不了吧,唤你一声小公子挺好的。小公子,现在我们互相通了姓名,你是否能够把你所疑惑的事情说出来,让桃音听上一听了?” 桃音摇摇头,长靖这两个字眼哪里比得上小公子? 而且,许长靖不清楚,桃音自己却是清楚的。 桃音在这一片桃林当中,一直一直都是在等待着一个人,那个人可以让她忘却许多许多东西,也可以让她找到终其一生也难以找到的绝色。 所以,命运的指引让她碰到许长靖的时候,桃音就知道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等到了注定的时候,自己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色? 自己终其一生,入眼都是青粉色的时候,那一种颜色,会不会让自己觉得很美妙了? 这件事情,桃音自己还说不清楚,但是,那个时候,很快很快了。 “无事,所谓的称呼,都是要让说者熟稔,听者舒服,小公子,几个字眼,对我来说,倒也算得上是一种趣味儿。至于其他的,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自己的思绪也是纷乱无比,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 许长靖抿嘴轻笑着,也不知为什么,光是听着桃音的声音,自己整个人就是轻松很多,感觉很多事情的重力都随之消散了。 可是,有些事情终究还是在那里,不会消失。 但,唯独有一点,就是许长靖自己的心情变了,以至于那些事情也压不住他了。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桃音的说话声,以及桃音的出现。 看来,许长靖还是有必要好好感谢一下桃音,不然的话,他哪里有这个时候的这么舒服的感觉? “也没事儿,我自己住的小屋就在前面不远处,小公子过去,我给你泡上一壶花茶,我们可以一边喝茶,一边慢慢说,那样,岂不快活?” 瞧见许长靖一脸纠结的模样,桃音还是不懂,可,想着这可能是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干脆就把人往桃花林深处的小木屋引去,至于她口中的花茶,自然就是嗮干的桃花,那花茶也是有一番滋味的。 面对桃音的邀请,许长靖很是轻易地就是答应了。 从一开始,许长靖就没有桃音伤害他的资质,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认知。 所以,很快,许长靖就是随桃音的脚步,穿过重重桃树,终于看到了一间小木屋。 小木屋很是简单,就是三间小房子,一间大概就是桃音这个样子睡觉的地方,另外两间,看敞开的门,有一间是茶室,另外一间,由于门关着,所以,许长靖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 但是,桃音既然不想让外人看到那个地方,必然是有她的理由,许长靖也不好追问一些事情的。 不多时,许长靖跟桃音就是坐到了茶室。 紧接着,便是茶烟袅袅,水雾间,许长靖跟桃音的神色都是舒缓了很多,整个人也是放松很多。 茶,果然还是洗涤心灵的。 第四百一十一章 记起你的模样 “小公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很多?放松很多?” 许久之后,桃音才是吐出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指摩挲着茶杯沿口,最开始心中的激动已经是渐渐沉淀了下去,她现在没有那么急迫的心情了。 “小公子,人啊,这一辈子,总是被这样的事情、那样的事情所侵扰,小公子有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吗?你看,这茶,花瓣起起浮浮的,像不像这跌宕起伏的一生?” “桃音姑娘倒是挺会说大道理,只是,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想要找寻的,可能是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事情。尘封的东西,无论如何,大概也是再也找不到了。” 许长靖瞧见桃音这个样子,就觉得有些好笑,桃音这个样子太像那种探测人心的小狐狸,看起来狡猾无比。 不过,许长靖倒是不讨厌桃音这个样子,可能是因为桃音身上的气息,也有可能是因为桃音的这张脸。 总之,桃音上下都是很舒服的,没有一处是让许长靖感到有危险性。 “话都不要说的那么满,万一在那转角处,找到了所谓的答案,那个时候,小公子总不会不打开那答案瞄上两眼吧?” 许是知道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桃音自己就是笑了起来。 许长靖看到桃音这个样子,摇摇头,这到底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还是一只蠢萌的小兔子? 突然间啊,都有些分不清楚了。 “对了,我忘记了一件事情,很多年前,我在一棵树下埋上了几坛酒,我看小公子挺有意思的,我去把那几坛酒找出来,让小公子喝上一喝,整个大脑就会清醒很多。” 桃音说着说着,就是起身离开了茶室,看那方向,应该就是向着所谓的大树那边走去了。 “哪里是清醒?使自己活得越来越糊涂,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我到底遗忘了什么,到如今这个时候,都还是没有轻易放过自己?” 许长靖摇摇头,低声喃喃着,或许所谓的答案连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另外一边,桃音总算是从一棵百年大桃树底下找到了自己买的那几坛酒,红封封着坛口,酱色的坛身上面还沾染着一些泥巴,需要用抹布给擦掉。 数了一下,这里一共有三坛酒,拿倒是能够全部拿走。 但是,桃音并不想这么做,她想留下一坛,只带两坛走,两坛也够她跟许长靖喝了。 余下的那一坛,桃音想要送给药师大人,不管到时候自己还在不在,这坛酒一定会出现在药师大人的面前。 “至高无上的药师大人啊!小妖桃音的一点儿心意,愿日后,药师大人能够品尝一二!” 桃音对着剩下的一坛酒鞠躬,随后才是离开。 ……………… 【信仰之力?这看起来有些纯粹,应该是不知名的小妖对宿主的敬仰之情吧。】 不知名的空间里面,洛白还没有醒过来,007也只是被打断了一瞬,又继续准备着一些事情。 现在,天心月见草的事情处理好了,只剩下天心月离草的事情还有一半没有弄。 ……………… “小公子,久等了吧?你看,我拿得好酒来的,快,拿大碗喝起来。” 桃音一屁股坐下去,冲着许长靖笑着,然后就是把一坛酒放在地上,一坛酒放到桌子上,一伸手就是把红封掀开,露出坛口。 紧接着,酒香味儿直接冲进了桃音跟许长靖的鼻子里面。 说起来,桃音自己都不知道,这酒会是这样子,这香醇的酒香味儿,隐隐飘散着桃花的味道,隐匿在其中,时时勾动着人的心弦,那感觉,一度就是很舒爽。 “说起来,这酒香一散开啊,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相传,有一种叫做醉生梦死的酒,就是普普通通的桃花酿,却冠以了那样的名字。曾经的我啊,一度觉得很奇怪,可是后来曾经有幸见过其他大妖品尝过这酒,就再也忘不掉了。如果,如果我们能够喝到那样的酒就好了。” 桃音喝了一碗酒,就是晕晕乎乎的,说的话也是前后不搭的。 许长靖听着桃音的话,越来越迷糊,桃音这话到底是想要说什么?为什么他的眼前也是迷迷糊糊的?怎么感觉有点儿晕? 噗通! 许长靖一下子往旁边歪去,咚的一声就是砸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与此同时,许长靖好像去到了另外一个空间,那里也是有着很大的一片桃林,桃林里面听不到一丁点的声响,只有桃花朵朵往下飘散着,落在地上,又在刹那间消失于无形。 “醒醒!醒醒!你怎么能在这里睡着了?长靖?长靖?快醒醒,快醒醒!” 半梦半醒之间,许长靖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但是他想不起来那个人的模样,好像很多事情已经是消失在云海中。 不过,声音却没有停歇,一遍又一遍,大有他不醒过来就不罢休的情况。 许长靖吞了口口水,感觉不太对劲儿,手掌微微握紧,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之中,看见了身边半蹲着的人影。 “谁?” 许长靖听到了自己略显沙哑的声音,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一样,连说出来的声音都是大变模样。 “长靖,你醒了?快起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并不是你应该出现的地方。” 听到了许长靖的声音,那人稍稍激动了一下,就是伸手搀扶着许长靖半坐起来,有力的手臂支撑着许长靖身体上的大部分力量。 因为这些动作的原因,许长靖咳嗽了两声。 “咳咳!” 一边咳嗽着,许长靖也就一边睁开了眼睛,总算是看到了他身边的人。 那人脸色苍白,神色之间皆是对他的担忧。 但是,许长靖绝对不认识这个人,他神色之间的担忧,到底是为了什么?许长靖说不清楚,总不能是为了他这个陌生人吧。 “你是谁?” 一个陌生人,近了自己的身,许长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恐慌,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的。 许长靖一边问着,一边推开那人,往后挪动着身子。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从桃花林来到这样的地方,但是有一点很清楚,这里具有着一定的危险性,他不能就是这么的坐以待毙。 所以,许长靖第一个打算,就是想要弄清楚那人的身份,看那脸色,苍白无比,却还能用有那样的力量,就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长靖撑着地面,掌心之下,力量渐渐在汇聚,很快,他就会拥有力量。 在此之前,一定要把这个陌生的人稳住,不要让他有一丝的可趁之机。 “我,我是不应该存在的人,很抱歉,我这就走,请多多保重。” 那人看着许长靖,慢慢站了起来,一手耷拉在一边,另外一只手则是背到身后面,好像是在竭力隐藏着什么。 那人说话的声音有一些些哽咽,更是久别重逢,却不得不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总之,听到这一番话的许长靖,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连自己的内心都在唾弃自己,说自己不应该这么说话,不应该这么对待这个人。 可是,天地良心啊! 许长靖是真的不认识这个人,要让他以一个什么样子去面对这个人了? 说真的,许长靖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的……” 许长靖挣扎着站了起来,冲着那人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挽留住那人。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好像这个问题的答案,自己是清楚的。 但是,自己又怎么会清楚了? 许长靖看着一身黑衣的那个人,心中的疑惑不解是怎么都散不开了。 那人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声音,而是停下脚步,不像是那种非走不可,更像是不想面对许长靖,仿佛之前的担忧也是僭越之举。 “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到底,到底忘了什么……” 许长靖看着渐行渐远的那人背影,心中的思绪慌乱如麻,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明明,明明应该? 明明应该什么? 一时之间,许长靖愣住了,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到底从何而来。 等! 等一下! “我……” 许长靖歪着脑袋,眼中一片迷糊,脑海中一缕电光闪过。 那一刹那间,许长靖好像看到了一朵桃花瓣,随后,就是整个世界的明亮! 他,记起了一个人! 一个,名叫炎彻的人! “阿彻……” 许长靖抽蹙着嘴角,念出这个名字,远处的身影停顿下来,转过身,远远地回望着许长靖,眼角处是那晶莹剔透的眼泪。 “原来,是我把你忘了,把你忘了,呵呵。” 许长靖苦笑着,从剑山秘境,从九剑宗,从宣城,一直一直没有记起来的。 原来,是炎彻! 到底,还是可笑。 如果不是那么多事情,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江湖利欲熏心,人在贪念着什么,就必然会失去什么。 从一而终,只有,那浩瀚的云烟,以及亘古不变的气息 第四百一十二章 友人相忘于江湖 “对不起,阿彻,我竟然把你忘记了这么久。” 许长靖始终还是不能够明白,从那一闪而过的记忆之中,知道的也仅仅只是炎彻死去的模样。 血线交织而过,带着怨念,带着杀戮,带着罪恶,仿佛在那些血线上面,藏着世间无边的罪恶,那是国王建,一个家族积留下的罪恶。 然而,许长靖什么都做不了,他触碰不到,他想象不出来在那样的境地,炎彻经历了何种的痛苦! 于那之中,许长靖瞧见了洛白,恍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认识一位叫做炎彻的少年吗?我有些找不到他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抱歉,我并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不过,要是之后见过,我会留意的。是,叫做炎彻对吗?” 啊,那个时候,自己怎么能够这么说话了,怎么可以这么回答? 阿彻,竟然把阿彻给忘记了,当真是,春风皆为过客,世间存在的一切,从身边而过的,都是为了有一天的分别。 “对不起,阿彻,我,我,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哎呦,还有你为什么要带走我的记忆?三年多的时间,大大小小的事情,宣城许府的后院、书房,你一点儿都不留恋吗?怎么可以让我也忘掉?我成为一个浑浑噩噩的人,不知道自己到底丢失了什么的人,是不是看起来就有些可笑?” “阿彻,这一切就真的是你所想的吗?” 许长靖还是不能够理解炎彻这么做的理由,忘却,就真的那么好吗? 他不喜欢任何人给他做决定,即便这个人是炎彻他也不是很喜欢。 他的一切都需要他自己做主,记忆也好,哭泣也好,一切都是属于他自己的,他想要的,就不会被那一根血线轻易地带走。 但是,还是好无奈,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许长靖永远无法想象当初炎彻在剑都炎家经历的事这样的事情,大阵的献祭品,所有罪恶的浓缩体,为了一个家族的千年昌盛,不惜毁掉一个又一个嫡亲血脉! 说到底,还是人心的险恶,一重更比一重高,没有更多的语言。 “长靖,这里并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应该要回去了。你该回去的。” 炎彻并没有对自己当初做的事情有所解释,对许长靖好也罢,不好也罢,现在更重要的是,许长靖不应该出现在这一方空间里面。 炎彻停下脚步,一步一步往回挪着,一身的黑衣,遮盖住他的脸庞,如今的他,不可视人,而这里,也并不是活人能够接触的地方。 所以,炎彻才是不明白,为什么许长靖会跌跌撞撞的跑到这个地方,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若不是察觉到许长靖的气息,或许连他都不能注意到许长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用说是保护许长靖了 不管许长靖有没有注意到,在这里,元力是不能使用的,无论他利用多长的运转周期,院里始终都是无法调动起来的,这一点,恐怕许长靖直到现在都没有个头绪吧。 “我该回去?我该回去什么地方?阿彻,你觉得我应该回去什么地方?你说,你在走的时候,送的我一份礼物,就是带走我的记忆,现如今,你想让我回到哪里去?跟你一起走不好吗?这样难道就不好吗?” 许长靖听到炎彻的话,就是嗤笑一声,觉得炎彻说的是一种废话。 “长靖,你,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你,长靖,你不要闹脾气了,这里真的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出点儿什么事情,我护不住你。” 炎彻自知理亏,面对许长靖这样的话语,也没有说是有好大的脾气。 但是,炎彻还是担心许长靖,这里真的不是活人应该呆的地方。 许长靖应该尽早离开的! “好啊,你如果想让我走,你就跟我一起走,反正我都见到你了,不可能说是不把你带走的,还有苏逸安,你肯定也不希望他就那么忘记你,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吧。” 到了现在,许长靖就有些无理取闹了,也可以说是炎彻的出现带来了太多的喜悦,让许长靖很多事情都没有仔细想过。 而那些事情,代表着的则是残酷无比、鲜血淋淋的现实! 这一点,许长靖早就应该明白的。 “长靖,你明明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何苦为难我?长靖,回去吧,这里真的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回去吧。” 炎彻伸手捂上自己的脸,脸上已经是斑驳不已,曾经的那张脸已经是很多人都分辨不出来了。 代价,真的还是代价,若不是洛公子掩埋之恩,只怕如今自己更加是不知道魂归何处。 而那个家,终有一日,会走上覆灭的道路。 那一天,不会太远的,不会太远,他会一直一直看着的。 “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回去!我不信这些事情,只要能够回去,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我们可以找药师,找阵师,甚至是你觉得来历不明的洛白,洛公子!只要能够找到人,我就不信,谁都救不了你!” 许长靖摇头,几步窜上前,抓住炎彻的手臂,硬是把人拉住了! 但是,令许长靖始料不及的是炎彻手腕上的温度,那温度像是火山喷发,灼热的温度,他曾经在族里长老那无边的火意中,都没有领会到这等的灼热感。 许长靖抓住没有几分钟,手掌心就是一片通红,一层皮直接掉落,血肉模糊的。 “长靖,行了,能够见上这一面,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本来,我就没想过能够再见到你,当初,本就是为了不让你伤心难过,如今,倒是白费心思了。也不知道,当初,送与洛公子的那一份礼物,他是否喜欢?” 炎彻似有所觉,立马缩回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的身体伤害到许长靖。 然而许长靖也只是蒙了一下,然后继续伸手伸向炎彻,一把抓住,不管不顾的。 “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许长靖才不管那么多,他不相信那些狗屁叨叨的道理,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无论如何,炎彻必须跟他回家! 炎彻一时不察,就是被许长靖拽着往前走着,前方黑乎乎的,许长靖也不在意,只是带着炎彻往前走,一直一直,直到黑色的尽头存在着,这个空间最强大的阻拦的存在! 那是,类似神明的存在!! ……………… 云川秘境,雪乡,静谧的地域之中,来了一队从来没有出现的人,那队人,更像是在找着什么人一样。 而且,那队人领头的,是大家很熟悉的一个人,林萧! 林萧,说实话,如果不是出现在雪乡的话,可能都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 同时,林萧按道理的话,应该不会出现在云川秘境的,至于现在为什么在这里,可能就要问九剑宗了。 “啧,居然没有在雪乡吗?” 林萧甚至摸了下嘴角,他们这队人啊,在云川秘境没有遭受太多的攻击,林萧自己还挺有运气的,弄了个小传承,得了一部刀法,品阶还是不错的。 所以,林萧还是很干脆地就把这部刀法收入囊内,为此,也是耽搁了一段时间,直到现在,才是找到雪乡这个地方。 来雪乡的话,是林晓想要找到百里羽清,想要问问百里羽清关于森之祭的事情。 只是,林萧没有想到,在这雪乡竟然找不到百里羽清。 按照林萧所想像的,百里羽清应该就在这个地方,不然的话,别处的火山、沙漠,对于百里羽清拉说,都不是久留之地,所以,最有可能的还是雪。 但是,林萧想不明白的是百里羽清为什么没有在这里,连气息察觉不到。 “算了,找不到就算了吧,反正森之祭还有一段时间,等出了云川秘境再跟百里羽清说一声吧。按照他的身份,森之祭还是有理由参加的。就算薛玉那边派人过来,百里羽清的身份还是会被纳入邀请名单的,好像也不需要我来为他操心什么。” 林萧低声琢磨了很多很多,最后一锤定音,干脆就是什么也不想了。 临到了啊,林萧也就在云川秘境四处逛着,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小传承之类的,有一个算一个,回到林家,也好有一个交代,还别说出去以后就要赶上森之祭,也算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了, 然而,事实上,这一点,林萧倒是想多了,他想象中的森之祭并没有如期举行,这其中牵扯到了神木国,出了一些问题,所以直接往后挪,可能会等到火之祭。 再者说,森之祭本就是不正常的,所以,取消了也好。 也好。 “少爷,我们就这么离开吗?” “是的,我们直接就走,不用管那么多了。” 林萧一扬手,随意地摆摆,就是带着人,整齐地掠过雪乡,消失在那银白色的山脊,再也找不到林萧他们所谓的身影。 “是,少爷!” 众人应声,直接随着林萧而去。 至此,所有的事情,应该落下些许的帷幕。 有人啊,在江湖中苦苦挣扎。 有人啊,在这江湖中甘愿堕落。 还有人,懵懵懂懂一辈子,却也活得逍遥自在,没有管过江湖事,也没有见过江湖厮杀之影。 如此,大抵还是快活的。 第四百一十三章 冥渡 “长靖,你松开我!你松开我!不然你会出不去的!长靖!许长靖!!” 炎彻应该是察觉到那存在的气息,硬是停下脚步,然后拽着许长靖,不让许长靖继续往前面走。 同时,炎彻还拽着许长靖的手,想要让许长靖松开他。 这样做不只是因为那存在的出现,更是因为许长靖应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再这么继续下去,许长靖的这只手就会废了。 “阿彻,我只是想带你回去,就算炎家不是你的家了,宣城许家还是你的家,我家爷爷你是知道的,他·像来同意我跟你玩,他到时候肯定很欢迎你的。” 许长靖还是死死拽着炎彻,唯恐这一松手,就再也碰不见炎彻,也再也抓不住炎彻。 “可是,许长靖,我们已经走不开了。你好好看看你面前,那里站着的是这个空间能力最强的存在,在他的面前,你哪里也去不了。别忘了,长靖,你现在任何一点儿元力都没有,在他的面前,你什么都做不了的。” “所以,长靖,松手吧,一切已经没有了回头路,我也回不去了,你松手吧,我不会逃的,放心。” 炎彻停下步子,吐出一口气,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很疯狂的,许长靖带着他,竟然也能碰到这个国度的最厉害的存在,也不得不说是一种运气。 但,这运气到底是好是坏,就有待商榷了。 “什么?” 被炎彻这么一说,许长靖自己也是有些懵的,好像是听懂了炎彻说的话,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懂过。 “阿彻,你真的不会逃吗?” 许长靖没有去看远处的黑衣人,而是看着包裹在黑色之中的炎彻,他想要去相信炎彻的话,却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他害怕炎彻又一次骗了他。 他害怕,这一松手,这一转身,又会记不住炎彻,记不得炎彻的模样,记不得那些发生过的事情。 可是,唯独有一点是许长靖最害怕的,那就是炎彻彻彻底底的消失。 “真的吗?” 许长靖还没说完口中的话,就被炎彻一个揽身,挪到了后面,一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片黑雾的存在。 而,这个时候,炎彻的身体是紧绷着的。 “冥渡大人,长靖不过是误入墟之国度,炎彻会尽快送他出去的。请冥渡大人绕过他这一命!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冥渡大人!” 许长靖的视线当中,炎彻应该是很害怕这个叫做冥渡的人,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许长靖想不明白的是,冥渡到底有什么可怕的? “阿彻,他是谁啊?你为什么称呼他为大人?” 平日里很精明的许长靖,如今却是傻乎乎的直接问出来,弄得炎彻措手不及,阻拦都来不及,愣是让许长靖把话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没有停顿的。 炎彻听到这话,惊得魂都快飞了,哪里还敢凝聚在这里? 可,许长靖还在这里,炎彻自然也不会私自就逃跑了。 噗通! 炎彻一下就是跪了下来,身后是许长靖,身前则是冥渡大人,想要抓住许长靖,就必须从炎彻的尸体上面跨过去,这也是炎彻最后能够为许长靖做的事情了。 “你是笃定我不敢对你出手吗?!” 半响之后,冥渡大人的声音才是出现,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但是,这话说的主人却是炎彻,这其中是不是有不一样的东西存在着? “炎彻不敢,请冥渡大人明鉴!” 炎彻连连低头,磕在地上,直言不敢。 “说是不敢,却也是放肆了多次!如今,更是带着活人来到这里,炎彻,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的东西都可以往这里带吗?炎彻,你莫要挑战我的极限!” 冥渡嗤笑一声,觉得炎彻这话好笑得很。 炎彻本身就不应该存在于世的,金色雷霆之下,向来都时候有死无生的,即便是类似魂魄一样的存在,也是会完全消失的。 但是,炎彻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炎彻居然出现在这里,并且拥有着一身的功德,不好下手,也不好处置,倒是成了这片墟度里面除了冥渡最特殊的存在。 冥渡曾经想要探寻过炎彻的过往甚至是前世的记忆,但都是无劳而获,反而是受到了墟度的警告,好像是炎彻的背后有着神秘人保护着,让他不要太过于插手这件事情。 冥渡始终想不明白,一个区区的人族,一个五识尽丧,最后落得那样下场的人,背后到底是有什么力量存在着,连墟度都忍不住出面,说是不要太探究炎彻的存在本身。 冥渡始终都是想不明白的。 如今,炎彻居然敢带着活人进入墟度,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炎彻不敢!但,许长靖真的是无意进入墟度,我这就送他离开,请冥渡大人不要责罚!” 炎彻依旧是头触着地,但是嘴里的话却是没有改变多少。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意思,许长靖必须活着离开这里,不然的话,他即便是死,也还是要送许长靖出去! 但是,这其中有一个概念,就是,炎彻绝对不能消失在这里,这里是世间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从这里消失的话,就真的是不能够存在了。 所以,如果炎彻真的消失了,到底还是会引起不一样的动荡的。 炎彻,毕竟,还是由洛白亲手送走的人。 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同寻常。 “就算他能活着离开这里,你觉得他还能够活多久?常人之身不可进入幽冥之墟,所以,你凭什么能够断定,他出去之后,也能好好地活下去?” “你看,就算我不出手,他到时候也活不下去了,不是吗?” 冥渡向后退了一步,顺便往旁边挪了一步,没有说是直接站在炎彻的面前,受着炎彻的跪拜之礼。 冥渡说出来的这些话,都莫名地透着一股嘲讽之意,好像是说着炎彻的自不量力,又好像是说着炎彻痴心妄想。 “不会的,不会的,只要出去了,就一定会有办法,这一点并不是一层不变的。” 炎彻心中一跳,抬起头,连连摇头,否定了冥渡的这种说法。 可是,炎彻自己心中有杆秤,他知道,冥渡说的这件事情,从大部分上来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但是,有些事情,还真的是,一经开始,便再也停不下。 第四百一十四章 终是别过 所以,炎彻到底还是很明白,冥渡说的话,是事实。 常人不可进入幽冥之墟,这是一条规则,一旦打乱了,规则的反应只会在这一常人身上。 所以,才会有,出去之后,活下去也会成为一个问题,因为规则的反应本身就是不同寻常的,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不可能的。 但是,人,能够活下去,却也是难上加难。 炎彻直起身子,扭身看向许长靖,心乱如麻,一时间,也是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够解释得清楚。 “阿彻,出什么问题了吗?” 许长靖是有些懵的,毕竟他完全没有听清楚过冥渡说的话,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幽冥之墟,也有可能是因为许长靖毕竟还是活人,所以,许长靖根本就没有听到冥渡所说的话,也就不理解炎彻心中的纠结。 生与死,之间的差别,完全就没有被许长靖听进耳朵里。 他所执着的,依然还是带着炎彻走,却不知道自身都是难保。 这其中的好与坏,谁又能够真的说得清楚了? 说不清楚了,说不清楚了。 “你看,他一个普通人在这里,连我们说话的声音都是听不到。等出了这里,经历过这里的他,能够凭借什么活下去?什么都凭借不了不是吗?” 冥渡看到许长靖这个样子,简直都是要笑了出来,感觉上,炎彻吃了一个大亏,他就是很开心,很高兴。 “冥渡大人。” 炎彻对着许长靖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事情,紧接着,就是看向冥渡,手撑着地,慢慢站了起来。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无论是五识尽丧以前,还是在那剑山秘境短短的时间里,对于炎彻而言,都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但是,炎彻有他心中的坚持,如果许长靖或作任何一个人,包括洛白,炎彻都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只要能够放过他,冥渡大人让炎彻做什么,炎彻都是答应你。” 炎彻往前走出两步,直直地站在冥渡的面前,声音非常的坚定,没有任何的迟疑。 这一点,倒是让冥渡很是诧异。 “他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为他做到这等地步吗?” 冥渡非常的不解,一个误入幽冥之墟的人,一个死去多时的人类,两者之间的羁绊到底为什么这么深? 可,说到底,当年,他不也是有一个这样的友人吗? 只可惜,到后来,那个人到底还是没有找过来,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并不是那种过命之交吧。 说来,也是福浅。 不然的话,到最后也不至于是那个样子。 冥渡看着炎彻,许长靖虽然看不清炎彻的脸,但是冥渡却是能够看清楚,黑色的帽檐下,那张苍老无比的脸,深深的沟壑,夹起的皱纹,都昭示着炎彻不是那个炎彻了。 “你想清楚了?那好,你若能承受我一击,我就放他离开,并且护住他心脉,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 冥渡挑眉,不管炎彻是何种心思,他的话已经是说出了口,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所以,要让手无缚鸡之力的炎彻承受住冥渡的一击之力,这件事情,从根本还是那个看,有很多的问题。 不过,炎彻不在意,只要许长靖能够活着出去,无论冥渡说出什么样的方法,炎彻都会是去试一试的。 “呵,可笑至极!” 冥渡最讨厌这样的感情,对炎彻更加是不以为意。 可,事实上,冥渡又何尝不是最羡慕这样的感情? 因为这样的感情是他所没有的,是他曾经触手可及,却终就差了一步的东西。 所以,冥渡完全不想许长靖离开这里,他想要让许长靖死在炎彻的面前,让炎彻面临一种崩溃,比他当年还要痛苦的崩溃! “炎彻,你要想清楚,虽说素日里我不能伤害你,但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就算我杀了你,让你彻底不能容于世,也是无可厚非的。即便是这样,你也还是要这么做吗?就不跟他商量一下?毕竟,我们交谈的声音,他可是听不见的。” 冥渡挑眉,炎彻回答的太快了,像是完全没有在意过后果一样。 “不必了,这件事情终究还是我的事情,不需要让他知道。冥渡大人,换个地方,出手吧,炎彻会尽全力活下去的!” 炎彻轻摇头,对冥渡的说法没有一丝丝的想法可言,要是让许长靖知道,可能有一顿争吵吧。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炎彻不想让许长靖死在这里,在这幽冥之墟,活人断然是不能活下去的,许长靖一个活人能够进来到这里,已经是一个异数了。 只可惜,炎彻还没有来得及问,许长靖到底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幽冥之墟到底在什么地方,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那许长靖进来的方法,可就是唯一能够让活人进来的办法。 只是,也许炎彻也不清楚,就算是他问了许长靖,许长靖也不能给他说出个理所应当来,因为许长靖自己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桃花林进来这里。 不过,怎么说了,许长靖很庆幸自己能够进来这里,见到炎彻,想起以前的事情,的确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或许,早有预兆,来到这里,心中所有的欢喜,都是为此而来。 “你还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冥渡看到炎彻这坚定的样子,所有的笑意都是停在嘴间,抬头看了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许长靖,一抬手,他跟炎彻都是从许长靖的面前消失了。 “诶?你们要去哪里?” 看到两者消失了,许长靖就是往前冲出几步,伸手,大喊着。 但是,许长靖的声音还没有落下,两者的身影就已经是完全消失了。 “阿彻,你还是要离开吗?无论我们回去,无论我们将要去向何方,你都是不愿意再回去吗?” 自然而然的,许长靖就是把炎彻的这等行为定义为不想回去了,殊不知,炎彻这一举自始至终都是为了他。 “阿彻,炎府虽然不做人,但还是有很多地方欢迎你的。你为什么非要如此了?” 许长靖呢喃低语着,却没有想过从这里离开,万一炎彻回来了,找不到他了,又该如何是好、 另外一边,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冥渡跟炎彻,几乎是谁也不让步。 但是的话,怎么说了,冥渡的气势还是要比炎彻的更要强上几分。 “你确定你要……” 有些话,冥渡说不下去,但不代表这件事情没有存在着。 “冥渡大人,有些事情是我一定要去做的。长靖不能死,也不应该被困在这里。若他不在了,宣城许家将没有传承人,那巍巍上千年的城池,几千年的许家,都将断了传承。我不能那么自私,自私的将长靖留在这里。还有很多很多人,需要他去保护,我,已经死了,在剑山秘境,死在了禁阵之下。我,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炎彻面上带着微笑,似乎是想起了当初在宣城看到的景色,那些普通人敬畏着许家人,又对许家人充满感激,过道两旁对他,对许长靖都是抱着最好的善意。 那是炎彻一生都难以忘记的景象,直到现在,他还是能够记得很清楚。 “所以,冥渡大人,出手吧,这件事情,你情我愿的,不会有任何惩罚可言。” 炎彻摇摇头,把脑海中的想法都是丢了出去,看向冥渡,心若止水,趋于没有任何的心思。 “你还真的是,无可救药!!” 也不知道炎彻这话有什么刺激到了冥渡,冥渡顿时有些咬牙切齿的,一手摁下,整个人后退着,然后就是一掌向前拍去,带起一道劲风,呼啸着冲着炎彻而去。 这,只不过是冥渡的警告之意,他想要让炎彻知难而退。 因为,光是这一道劲风,炎彻就已经是阻拦不住的。 确实,这一点,也正是冥渡所想的那样。 炎彻几乎是没有想到冥渡会有这么一手,除了反应不及,更多的还是,他确实没有能力阻拦一切,如果冥渡真的闪现杀招的话,他扛不过去的。 但是,炎彻敢这么做的理由,却远远不仅是如此。 炎彻在赌,在赌自己的特殊身份,在赌洛白的神秘身份! 洛白,神秘书册,还有那一手超乎寻常的手法,以及那个样子的洛白。 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可捉摸的。 炎彻有理由相信自己出现在这里与洛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 所以,炎彻宁愿赌! 炎彻伸手挡住冥渡的这阵风,身体止不住地向后退去,脚从地上蹭蹭的往后退,拖出很长的一条印子,泥土也是向两边翻去,看那样子,拖拽出来的深度都是有一指深。 一直到风的力量消失了,炎彻才是向后踉跄了两步,停下了脚,不停地喘着气。 而在那一瞬间,炎彻伸手捂住自己的胸膛,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击一样,整个身子往后拱去,而炎彻的嘴里也是一瞬间吐了出来! 哇! 炎彻吐出了一滩墨绿色很黏稠的东西。 咳咳! 咳咳! 炎彻连连咳嗽着,看了一眼地面上吐出来的东西,就是别过脸,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往旁边走了两步。 但是的话,怎么说了,那一边的冥渡也是没有想到炎彻的反应有这么大,原本以为就是简单的后退几步,承受不住,就可以了,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是这个样子。 这样看来,炎彻的承受能力也是太差了吧,怎么可以就因为一阵风的攻击,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像是他夹杂了什么东西,才导致炎彻现在这个样子。 事实上,冥渡也是忘记了,炎彻本身就是一个五识尽丧的人类,就算是来到了这里,很多事情都是没有改变的,更何况,炎彻根本就没有喝过幽冥之水,他比之冥渡见过的那些存在,是更加不一样的。 能够有现在这个情形,也是情理之中的了,只是超出了冥渡自己的想象罢了。 “冥渡,莫要放肆!” 一道更加苍老的声音响起,训斥的不是那一边的炎彻,而是还有些懵神的冥渡。 可是,冥渡一下子被这道声音惊醒了,惊醒的同时,还有些委屈,明明这件事情试验车同意了而,怎么可以只说他一个人? “我,我……” 冥渡语噎,更加是不知道说什么。 “行了,炎彻,那个活人,你亲自送出去,出去之后,立马回来,不要停留。回来之后,我会送你去一个地方,这幽冥之墟外面的世界终究还是不适合你。” 那声音的主人到底还是没有多说冥渡什么,对上炎彻,也算不上有多偏爱。 “冥渡,你跟我走,炎彻的事情你不用管了。” 声音落下,一阵风起,包裹住冥渡,不顾冥渡的反对,就是直接把名都给带走了,让冥渡一句话都是没有说出来。 呼! 炎彻吐出一口气,浑身都是瘫软的,若是没有许长靖那边的事情还在支撑着他,炎彻现在这个时候怕是会直接躺到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手都是不想抬一下的。 “长靖,你可以回家了!” 炎彻呢喃一声,拖着自己的脚步,回到了许长靖那一边。 ……………… “阿彻,你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许长靖本来还是想多问一些什么的,但是看到炎彻那虚弱的模样,又是赶紧上前搀扶住炎彻,深怕一个没踩稳,炎彻就是直接扑到了地上。 “长靖,走,回家,我送你回去。” 炎彻顺着许长靖的手抬起头,止住许长靖还想要说的话,就是拍着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 “什么?” 许长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时半会儿差点儿就没有理解炎彻所说的话。 “走啊,长靖!” 炎彻抓着许长靖的手臂,两者身边有着桃花朵朵落下。 一晃神,一阵桃花香而过,视线中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是?” 等到许长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回到了茶室当中,面前正坐着桃音姑娘。 而在他的身边,炎彻的身影已经是半透明的了。 “长靖,回家吧,终有一日,我也是会回家的。” 不等许长靖有所回答,炎彻说完这话,就是完全地消失了,伸手不可触摸,也再也看不到那身影。 “阿彻……” 许长靖有些晃神,什么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终究还是别过,见过的所有模样都会是记忆深处最好的样子。 随风而去的,是曾年少无知所有的幻想! 第四百一十五章 不一样的道路 “阿彻?” 许长靖还是有些懵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镜花水月一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许长靖捏捏自己的手,让自己平静下来,变得更加沉稳。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许长靖才是反应过来,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连那一处奇异的空间都是真实存在的。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的,都是进去不了了。 “小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就在许长靖想着应该怎么进去的时候,桃音姑娘的声音浮现,让许长靖渐渐飘远的思绪又是飘回来了,回到最开始才最应该在的地方。 “桃音姑娘?” 许长靖有些不敢确信的问道,声音的主人是桃音没错,但他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这一点,许长靖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 “小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感觉有些糊里糊涂的,是桃音这茶有问题吗?” 桃音这话倒是提醒了许长靖,茶! 是的,茶。 一开始,许长靖就是喝了桃音的茶,才出现现在这个情况的。 所以,桃音,在这上面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东西? “桃音姑娘,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有告诉过我吧?” 许长靖问着桃音,感觉都有些魔障了。 听到许长靖这话,桃音非但没有很震惊,反而是有些濡慕地望着许长靖,那似近非远的身影在某一瞬间甚至变得有些模糊了。 “小公子,你有见到你想见到的人吗?” 半响过后,许长靖才是听到了桃音姑娘的声音,更像是一种简单的询问。 “我,阿彻他,桃音姑娘,你做了什么事情?” 许长靖看着桃音,就好像从来都没有看懂过桃音一样,似乎之前所见到的都是假象。 “我什么都没有做,是你的心带着你往前走的。” 闻言,桃音姑娘摇摇头,她的确是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引导着许长靖去发现自己的心,去发现被隐藏住的心。 那一小部分,正是当初炎彻带走的那一部分。 所以,能够有如今这个情形,虽说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但也是让许长靖了却了一份疑惑。 但是,许长靖没有想过,桃音姑娘这么做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即将面对的,又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桃音姑娘,遵从自己的内心,是一件不值得见人的事情吗?” 许长靖有些不解,既然能够那样,为什么存在的时间不能更久一些?他想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但,为什么给的时间却是那么的短暂? “不!不是你的时间不够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也是没有想到,你要去的地方竟然是那么危险的地方,所拥有的时间竟然是硬生生的少了一半。小公子,即便如此,也请不要悲伤,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所有的一切既然是发生了,就一定会有它的理由。无论这个理由带来的会是什么,都是一件值得去记住的事情!” 桃音姑娘摇摇头,起身拱手一礼,对于许长靖,说起来,是抱着很强的抱歉心思的。 毕竟,许长靖想要的,她这一壶桃花酿,只实现了一半。 所谓的醉生梦死,不过是事实的缩影,梦中所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再辅以现实,最后所出现的,就是那种情形,连经历者本身都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可是,桃音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这一步了。 余下的,她做不了,也来不及。 “你做了什么?” 直到现在,许长靖还是不太明白桃音做了什么事情,就好像是在遥远的天际,沾染上了一条纯白色的丝带,带来完全不一样的色彩。 而许长靖本人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公子,桃音什么都没做过,只是顺其自然罢了。而今,你如你所愿,我亦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这一生啊,便已经是足够了的。” 桃音听到许长靖的话,摇摇头,对于她来说,做不做什么已经是不重要了的。 更重要的是,这条道,终究还是被她找到了,从一而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没有知晓事情真相的权利吗?” 许长靖不相信桃音这番说辞,愣是想要桃音说出个理所当然来。 但是啊,世上的事情到底还是无常你所看到的,你所期待的,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不同往常的。 “小公子,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才是为了你好。所幸的是,这样的确是真的够好了。” 桃音嘴角噙着笑,起身,撑着茶桌,身后是木屋的木板,更是整个桃花林的缩影! 花瓣漫天飞舞,桃音身上更是流露出阵阵桃花香,令人遐想不已。 看到这一幕,许长靖像是有所察觉,随之就是站了起来,冲着桃音伸出手去。 “桃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许长靖的声音有些担忧,好似,这一下去,桃音会面临不太一样的情形。 “无事,不过是为代价尔。” 桃音一伸指,许长靖的手就是缩了回去,稳稳地落在身边。 “小公子,愿你仙缘昌盛!愿你此生无悔!愿你平乐安好!” “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难以捉摸的,而如今,我只能为你做此祝福,希望一切安好。” 桃音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脚下便是不断地向后退着。 退着。 退着。 就是穿过那木板,穿过整个木屋,伴随着粉红色的花瓣,与之融为一体。 “桃音姑娘!!” 许长靖像是察觉到了桃音姑娘接下来要做什么,连忙从茶桌旁边走过去,伸出五指,元力自身上宣泄而出,有灰白色的触手从他的指尖汹涌而出,冲着桃音姑娘而去,企图拉拽回桃音。 “桃音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回来!回来!” 许长靖大喊着,元力更加蓬勃,让触手上面的力量更加强大。 只是,许长靖心中到底还是有一个猜测,虽说那猜测本不应该存在。 但是,许长靖又不得不想起这件事情。 因为,先前所见所闻,所碰到的炎彻,这其中怕是有桃音姑娘绝大部分的功劳! 桃花酿或许只是一个印子,而桃音姑娘的存在,才是真正的理由。 “桃音姑娘,你快回来!我们可以好好谈的!你回来!” 这个时候,根本容不得许长靖多想,无论这件事情现在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都不允许桃音姑娘现在就跟整个桃花林融为一体! 一时间,许长靖就跟整个桃花林僵持起来。 与此同时,其它几处地方,皆是堪破虚妄。 ……………… 明水涧,流觞像是走向迟暮的老人,堪堪几百年,不过千年的时光,对于他们大妖来说,只是一个眨眼,一个睡觉的功夫。 到了现在,自然而然地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睡去。 “桃音姑娘,连你也是察觉到整个云川秘境的末途,先行一步了吧?只可惜,未曾见过那让你坐到如此地步的人,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桃音姑娘,也不知药师大人去找过你没,若是见过,再加上这件事情,你怕是无憾了,走在云川的前面,或许也是一件幸事。” “只是,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得了?一步又一步,都像是踩在悬崖的刀子上,看起来,危险无比,却又不得不继续走下去。” “这一生啊,这寥寥无几的时光,我们到底还是走上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 流觞有些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很多话,更多的是对桃音即将逝去的惋惜,又是一个惊才艳艳的妖将要离开云川,从整个世界消散。 从此以后,世上将无桃音,来自云川秘境的桃音。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足够好……” 流觞闭上眼,觉得这一次云川开启,本身就是一件不值得的事情。 ……………… 【花灵将散?可惜,现在宿主在沉睡,不然按照宿主的性子,怕是会直接插上一手。】 【不过,这件事情,怕是到了最后,也是会有挽回的机会,我记得……】 007的声音响起又落下,未尽的言语中仿佛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可惜,到底是没有听到最后。 也不知,那话语的最后,是一个怎么样的未尽之意。 ……………… “哈哈哈!你终于要走了!当初,你对我的事情横插一手,让我不得跨过桃花林,去到更深处的地方,让我只能委身在这样憋屈的地方!这些年,对于你的怨恨都被我深深埋在了心底,利用旁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压过去!但是,感知到你是这样的结局,我是真的开心啊!我是真的开心啊!哈哈哈!从此往后,谁也没有办法阻拦我!容器不够,我就掠夺容器!哪怕花上再多的时间,我都将走上我的道路!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 “桃音姑娘,你快回来!你快回来!” 许长靖依旧大喊着,触手甚至捆绑住了桃音的手臂,绷直了,的确有着强大的力量在跟那些花瓣争夺着桃音。 而,此时此刻,也容不得桃音自己做主了。 她夹在许长靖跟桃花林之间,已经没有她做主的机会。 许长靖是在跟云川秘境的桃花林作对! 而,届时,无论是哪一种结局,都会是难以想象的。 因为,桃花林在云川秘境中,低位是比较特殊的。 这一点,明水涧、隐世之原都是比不上的。 这一切的理由,都源于桃花林的这片地底下,这里沉睡着另外一个存在,微小而又不得不存在的存在。 “来不及了。” 桃音姑娘感受着身上拉锯的力量,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等尘埃落定,她也随之而去。 第四百一十六章 灵之归位 但是,怎么说了,桃音姑娘有一点想错了,倒也不是完全来不及,只是完全没有办法罢了。 但,对于桃音来说,这一点已经是来不及了。 此时,许长靖身上的力量完全消散,触手渐渐地松开了,很快,桃音就会被完全吸纳过去。 “桃音姑娘!” 许长靖大喊着,冲着桃音伸出手,强大的气波掀开来,直接对撞着许长靖,将之掀飞在地上,使其闷哼两声,全身的力气散去,不存其一。 花瓣飞舞,每一片花瓣都如同利刃一般,刀刃锋利,划过便是一道伤口。 桃音的两手、两脚都是被花瓣包裹着,渐渐露出了绿色,树绿色显得格外清新,仿佛微风拂过,就能感知到春天的气息。 但是啊,桃音已然没有了意识,眼睛闭上,淡淡的眼影呈现水红色,眉毛两边拉长了一抹朱红色,镌刻好所有的颜色,只为自己走的面容姣好。 “桃音姑娘,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会?” 许长靖眼睁睁地看着桃音被花瓣包裹,所有的气息被隔绝,心中的悲痛,实在是难以言说。 只是,许长靖始终还是不明白,只是见了炎彻一面,怎生就弄到了这个地步? 许长靖的脑海中对于这件事情,当真是没有一丝丝头绪,仿佛在远端的某一处,从来没有出现在许长靖的面前。 “花开花落花知多少?九重九灭酒香万年。” “小家伙,这是桃灵的命,你又在纠结什么?” 这是一道极其空灵的声音,高高在上,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只有那冰冷冷的听感。 说实话,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许长靖本能地有种反感,并不是很愿意听到这样的声音。 同时,许长靖又觉得这声音好似在哪里听到过,从过去到现在,某一节点上,他必然是听到过这声音的。 只是,到了现在,许长靖已经是把这件事情忘了,遗留下的只有淡淡的熟悉感。 “何出此言?桃灵的命?桃音姑娘为我所累,怎可不管不顾?即便是伤及我这条性命,我都应该把她拉回来的!!只是,到底还不够好,我什么都没做到,也什么都没有成功过。” 虽说,那声音说出来的话,会让许长靖心安一些,一个“命”字就可以代表一切。 但是,许长靖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不然的话,见到炎彻的那一面,记起以前被封存的记忆,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所以,许长靖不信这个所谓的命。 “不!” “这就是命!” “这就是属于桃灵的命!” “桃灵——桃音这一生都在找寻她的意义,她在这桃花林存在的时间怕是与整个云川秘境差不多了,从最开始的懵懂无知,到现在的人影婆娑,具有真正的意识。” “然,桃音却没有一日是快活的。她始终在等待,在等待一个结局,等待一个属于她的结局。” “她想看到的景色,那属于她的绝色,正是属于她自己的死亡。” “这,就是命!” “穷其一生,追寻的,始终不过就是这种意义。” “所幸的是,她碰到了你,也看到了属于她的绝色,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但是,有一点很清楚,你并没有害死桃音,即便不是你,是另外一个符合她的人,她现在的结局也是如此。” 那声音的主人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以一种旁观的态度说起了这件事情,好似非要把许长靖心中的那一抹不舒服给抹去,让他知道这一切与他无关,甚至是没有任何的关联。 但,许长靖不信! 这种说辞,这样的说法,从前在宣城许家从来没有听说过,世间上有没有这样的事情,都是有待商榷的。 凭什么去相信一个陌生者的话?让自己活的心安? “我到底还是不信你,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也还是没有告诉我,桃音姑娘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如此。所以,这些话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 许长靖抬眼,远处的桃花林渐渐远去,粉色成了一点点,那一树一树构成的桃花林正在消失,彼一时,将再也看不到桃花林! 云川秘境中,再也找不到这一片粉红色! “非也!” “你可知,你为何能见到炎彻?” 那主人像是第一次发现许长靖还有这样的心思,倒是落得有些好笑。 但是,声音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听到这话,许长靖脑海中就是一根线直接闪过,当即就是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不会? “你该不会是想说,我所见到的,正是桃音姑娘用生命作为代价换来的?!” 许长靖的声音崩溃而又尖锐! 他想过有这种可能,可真的被指出来,又觉得心痛不已。 “是的!” “的确如此。炎彻所在的地方,墟度,幽冥之墟,本就不是一个活人能够进去的地方。桃花酿是一个因素,而她本身——桃灵则是另外一个因素。” “世上本没有醉生梦死,只是看的多了,找寻的多了,才会有那一幕又一幕的不自然。” “那醉生梦死,本就需要献祭一位及以上的桃灵,方才能见到所见的人。” “而,那一点,也正是桃灵追寻一生的绝色。” “好了,小家伙,我出来的时间够长了,日后,再有机会,我会来到你身边。” “如今啊,请不要伤心,继续走下去吧!宣城许家一直一直都会需要你的。” 声音渐渐远去,尾音消失,仿若那主人也是消失了。 “你走了?喂!喂!” 许长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连连呼唤,也未曾有声音回应。 “真的走了吗?可,我……” 许长靖有些怅然,仿若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从来到这里,从与许一舟等人分别,就好像已经踏入幻境中,去幻想所幻想的。 “如此而言,我现在更应该去做些什么?” 许长靖伸出自己的手,手上是一条又一条的小口子,这是刚才为了把桃音拉回来,所留下的伤痕。 只可惜,到最后,桃音还是没有回来,而他也没有了元力,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 许长靖怔怔地看着手中的伤痕,思绪渐渐泛远,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 ……………… 【告知:桃灵——桃音归位,魂宠桃灵解锁。】 【告知:桃音个人面板如下 姓名:桃音 种族:桃灵(灵之一族) 当前品阶:无从判断 当前状况:沉睡 当前生命值:归零 归属技能:未能检测 归属天赋:未能检测】 【果然,因为云川秘境的特殊性,这里的妖族、灵族都是可以归属于魂宠系列的。】 【而且,魂宠空间,有许多空的排位,只怕,到时候,会有许多从现世而来的灵魂,没入排位,供宿主驱使了。】 听到系统的声音,007并没有感到很震惊。 相反,007似乎对这一幕,若有所感,像是已经猜到了这样的事情发展。 【果然,还是偏爱宿主,只怕这一次,宿主醒来,或许更加懵懂未知。但,这也许就是对他的保护方式吧,力量即是原罪,拥有系统的宿主,拥有绝对力量的宿主,就像是启明星的存在,得之可得天下!】 【也罢,我只需管理好这一切,然后等着无上存在的苏醒就足够了。所幸的是,这里存在的是药师大人,而不是别的大人物,若是旁的,此时此刻,怕还不是时候。】 【宿主醒来还有一段时间,我也趁此机会,好好修养一阵,将自己的能量重新补足。】 007说了很多,最后也是归于平静,渐渐地也就没有了声音。 ……………… “长靖,你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大树底下,许一舟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刚刚,自己的心脏蹦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第一时间,许一舟想到的就是许长靖。 毕竟,现在只有许长靖不在身边,难免担心。 “一舟少爷,你刚刚在说什么?” 两边是许家的其他人,他们并没有听清楚许一舟的喃喃自语,但确实许一舟是开了口的。 不由得,就是问起这件事情。 “没事儿,我们继续赶路吧。” 许一舟抬起头,看着族人脸上的神色,忽然不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便是摇摇头。 “好的,一舟少爷。” 既然许一舟说没有事情,其他人也就没有多问,准备继续赶路。 不多时,许家这一群人继续往前赶路。 只是,有一个人落在了后面,看着许一舟的身影。 “大少爷?一舟少爷,你在隐瞒什么?” 不过,他也只是低语一声,很快就是追上了许一舟等人。 ……………… 隐世之原,小青还是没有出来,百里守明等在外面已经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牛叔,你告诉我,小青还有可能出来吗?” 不由得,百里守明有些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小青真的还会出来吗? 可惜,百里守明算是问错人了。 讲真的,牛厉是一点儿也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有一点,牛厉还是可以确定的,小青现在应该还是活着的。 因为,这一处的传承并不是致命的。 只是,小青为什么会耽搁这么久,却是完全不清楚的。 “守明,放宽心,不会出事儿的。” 牛厉伸手拍着百里守明的肩膀,却被百里守明躲开了。 唉。 第四百一十七章 狼族崽子 “话虽是如此说,但,小青至始至终都还没有出来,如何不担心?” 许久后,百里守明的声音才是响起来,带着浓浓的思绪,藏着对小青的担忧。 说真的,百里守明都想硬闯这个传承之处,去见小青了。 不过,到底是想想而已,若真的是这么做,怕是也走不到小青所在的地方。 “一切都还没有定论,到底是不用担心的。守明,你如果心情不太好的话,就到隐世之原四处转转,这些日子,你除了兔一那边,也就在我这边呆了些日子。但是,隐世之原很大,除却显露在外面的,更多隐藏的地方,你都没有去过。” “小青这边有我给你看着,你要不去四下转转?把心情放松一下,等心情好了,小青可能也就出来了。” 牛厉算是在宽慰着百里守明,尽可能地想要让百里守明的心情好上些许。 “隐世之原为何如此特殊?” 百里守明不曾拒绝,也没说同意的话,只是问起隐世之原。 说起来,百里守明进入隐世之原完全就是一个例外,至今还是无法理解小青为什么把他带到这样的一个地方,感觉,这里与外面的云川秘境是格格不入的。 但是,怎么说了,隐世之原终究还是隐世之原,居然还隐藏着一位牛族大妖的传承。 如此想来,当初小青那急迫的态度,莫不是察觉到了那传承之处? “隐世之原,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后来,云川秘境,在七百多年前发生了一次变故,因此,才有了隐世之原的存在,此后便是我等出生。如果是想要问隐世之原的事情,可能还要去问那几位长老。” “但,那几位长老,对你的感官并不是很好,怕也是问不出什么来。” 牛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牛头,说起这些话来,完全没有底气。 “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牛叔,小青若是出来了,就赶紧告诉我,我出去转转。” 百里守明抬起手,剩下的话,他已经是不想再听了,那几位长老,别说他们感官不好,就是他自己对他们,也不是那么看得上眼,还比不上百里家族那些长老。 “好!我知道了,小青若是出来了,我自会通知你的。” 牛厉连忙点头,巴不得百里守明赶紧离开,不然杵在这里,气息也是足够低沉的。 论起来的话,牛厉还真的不想有这样的一面。 “嗯。” 百里守明应了一声,冲着牛厉点点头,就是直接离开了此处,漫无目的,却是走的越来越远。 但是,百里守明走的方向并不是来时的方向,已经完全偏离了方向,而那个方向的地方是百里羽清完全没有去过的地方。 “这里是?” 百里守明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虽然还身在一片平原当中,但,周围没有一处屋舍,也没看到那些妖族,好像这个地方是所谓的禁地一般的存在。 “这里难不成不是隐世之原?” 百里守明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有些摸不清楚情况。 百里守明四下望着,想要从某个地方找到一些东西存在过的痕迹。 不过,很可惜,百里守明什么都没找到。 倒是自己一个人木讷地站在这里,像个雕塑一样。 百里守明微眯起眼睛,手收了回来,嘴角微微扬起,干脆就是直接寻了个方向,直奔而去,没有一丝丝的迟疑。 走出不知道多远的距离,总算离开了平原地带,看到了森林的模样。 森林当中,还有着巨石存在着,灰白色的巨石,大部分都有树干半身高,差不多就是五米到六米的样子,很适合藏身。 不过,这里的林木也是长得异常繁茂,就没有低于十米的树,这些树是百里守明分不清楚的树,好似在他以往看过的草木大全上,没有介绍。 但是,从平原来到这样的地方,百里守明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总算有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在这里应该能够找到妖族生活过的气息。 然后的话,顺着痕迹找过去,与妖族谈谈心,等着小青苏醒。 那个样子,在百里守明的想象中,还是很美好的。 可惜,现实比较骨感,并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发生。 百里守明站在原地,四下查看着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变化,巨石后面隐隐探出了一个脑袋,绿油油的眼睛发着亮。 而且,并不止一双眼睛,而是有很多很多,都是隐藏在巨石后面,一旦藏身,百里守明是很难发现的。 可,如果,时间久了,百里守明还是能够察觉到视线的变化。 “谁?!” 百里守明皱起眉头,手掌作爪状,呈现一个戒备的状态。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就是突然感觉到一阵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从四面八方而来,感觉自己是光条条的,完全暴露在别人的视线当中! 但是,百里守明又没有发现任何的不适之处,周围也感觉没有什么存在。 那,自己的感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百里守明完全不敢放松戒备,元力涌出,缠绕在手臂上,掌心中,微微有元力汇聚成一球体,小小的一球体,拥有着爆炸一般的力量。 而,同时,百里守明的眼睛变了,变成一种银白色又泛着鱼肚白的感觉。 百里家为问剑王朝的大将军府,曾出兵镇压各处叛乱,所向披靡! 而,百里家有一特殊性,则是他们的血脉! 他们的血脉,可支撑他们产生一次眼部异变,或透视、或感知、或知晓气运,每一个百里嫡系族人,所产生的异变都是不一样的。 有的也许一样,但也时隔数百年,一定是上一任死去,新的才会出现,若是一位族人还拥有着这双眼睛,那,那种异变断然是不会存在的。 百里守明现在变化了的眼睛,便是他们百里一族的血脉特性,而他觉醒的,便是感知,感知力量的源头。 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透视。 用这双眼睛看向周围的时候,百里守明暗自吞了口口水。 心中是真的想骂人! 不然的话,就周围这一个、两个、三个的能量体,要让他怎么冲出包围圈?! 而且,还远远不止这些! 百里守明大致点了下,约是十六处能量体。 能量体共有两种颜色,墨青色与红色交织扭曲着,构成百里守明眼睛里所看到的能量体。 也仅仅只是看到了。 百里守明无法从这些能量体知道它们的主人拥有何等的力量,是否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其实的话,百里守明的这双眼睛对于善隐藏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尤其是那种实力低于百里守明,碰到这个状态的百里守明,只有被打败的份儿。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百里守明根本不知道能量体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从这样的包围圈逃出生天。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谁先动,谁就失了先机。 百里守明眨巴眨巴眼睛,眼部的变化消失,他又是回到了原本的黑褐色瞳孔。 而,巨石后面,有口水滴落在地上,黏糊在地上,将一小株草压垮在地上。 “嗷呜!” “嗷呜!!” “嗷呜唔!!” 百里守明暗自做好准备的时候,巨石后面的存在全都走了出来。 是灰黑色的狼! 一共有十六只,每一只都是身体紧绷,拥有着的力量是具有爆发性的,并不是那种孤注一掷的饿狼。 相反,这就是一群有组织性的狼群,它们的眼睛发亮,大口张开,不断地有吼叫声发出,企图将百里守明吓得屁股尿流。 也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看到这些狼族出来的时候,百里守明心中更像是松了一口气。 相较于那些未可知的妖族,狼族反而是他比较想面对的。 当然,这话并不是说这些狼族毫无攻击性,又或者是说他可以无视这些狼族。 只是,刚好具有可拼之力,能够拼的话,百里守明也就倾向于打个酣畅淋漓,让自己也是舒服一下。 十六只灰狼,数量虽然有些多,但也不全是没有对抗之力。 “狼族崽子!嘁!” 百里守明心情放松了些许,手直接抬起来,掌心处的元力球体增大了些许,就跟一个篮球差不多大小了。 嘶! 灰狼们好像听懂了百里守明口中的不屑之意,低垂着头,连连低吼着。 “吼也没用,你们就是狼族崽子!敢吓唬我,找死!” 百里守明听到这些声音就跟没听到一样,冷笑一声,就是把手中的元力球砸了出去。 砰! 百里守明的元力球积压了这会儿百里守明不少的元力,已经是跟一个炸弹一样,停下的时候,散开的气波必然是声势巨大的。 但,百里守明不想这么快结束。 所以,在丢出元力球的时候用了一些巧劲儿,使得元力球就在那些灰狼之间!四处漂移着,一直没有停下。 灰狼甩着尾巴,别开脑袋,就这一元力球,就让它们有种丧家之犬的感觉。 嘭! 元力球触地,直接炸开! 周围的山石成了爆炸体,也是直接爆炸开来,碎石到处飞。 百里守明两手撑开,支撑着自己不断后退,面无表情。 第四百一十八章 小青出来 嘭! 元力球炸开,掀起强悍的气波,冲向灰狼,也冲向百里守明,完全的不分敌我。 但是,百里守明反应很快,一个劲儿地向后退去,气波始终在他前面,没有再往前一分。 因此,百里守明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可,灰狼们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这是它们第一次接触到元力攻击,所表现出来的情况也是不尽如意。 “嗷呜!” “嗷嗷!” 有灰狼吃痛,嗷嗷直叫,想要一次散开身上的疼痛。 不过,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 好歹还是隐世之原的狼族,不可能就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就是大失方寸。 很快,它们就是整理好自己的位置,而后不断退后,多开那些碎石块,躲进森林中。 而,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面貌,都会值得灰狼重新展开攻势。 这也是狼族的天性秉然。 当然,百里守明才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是认为灰狼们节节败退,直至消失。 所以,等到气波溢散,再一次看到灰狼的身影,百里守明就是停下脚步,左脚轻点,从旁边的树干上借力飞起来,于空中转换自己的手势,复杂而又晦明,像是一种结印。 “找死!” 百里守明心中还是对此感到不满足,隐世之原这么大,居然还能碰到这样的妖族,也是够可以的了。 不是说隐世之原,鲜有人族进入,这狼族一看到人族就眼睛发光,是种什么概念? 以前,在这里,也有人族进入? 说来,百里守明也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想这些久远的事情。 小青还没有出来,那些隐世之原的长老又是高高在上的,百里守明本就心中窝着一股火。 这股火,看来是要在这些灰狼身上给灭掉了。 “嗷呜!人族小子,是你在找死!” 就在百里守明不断攻击的时候,灰狼之中,有一头灰狼是比较特殊的。 它额前有一戳白发,与旁的灰狼是不一样的。 而且,在百里守明的感知中,这头狼的实力是最强的那一个。 所以,一开口,就是直接转化出了人身,耳朵、尾巴、手掌都是没有变化。 但是,他幻化出来的那张脸却是凶恶无比,左边的脸上还有两道疤痕,年代已久,已经成型了,之后,可能也是祛除不掉了。 “啧,化人的妖?看来隐世之原是真的很养妖族,连你这种等级的都能幻化人形,可见云川秘境有多偏爱你们。” 百里守明本打算丢出一团火焰的,可看到这人,手上的动作也就是停下了,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妖族化人。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妖族自认为天地灵长,比人族更强一分。 但是,在化形这一步骤却是朝着人族幻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相矛盾。 然而,这些事情,也只有上古时期的人、妖最清楚。 “你如此辱没我们狼族,自不会咽下这口气。” 化人的这一狼族,取名郎河,他是少有的狼族变异体,也是隐世之原中,那么多狼族,唯一受到长老宠爱的。 本来,小青要去的那个牛族大妖传承,若不是定了非牛族不可进,郎河就会被内定进去。 只是可惜了,没有这个缘分。 “啧,我来隐世之原做客,还要碰到像你们这样的妖族,我才觉得我不应该糊里糊涂地走到这个地方来。” 百里守明弯起嘴角,噙着笑,笑意浅浅,落在郎河的耳中更像是嘲讽。 “你一个人族莫要放肆!” 郎河伸手指向百里守明,面露凶相,一张脸看起来更加凶恶无比。 “呵!相较于你,我更有放肆的资格,如何不放肆?!” 百里守明伸手,掌心中汇聚起不一样颜色的元力,元力汹涌,所能代表的也是不一样的攻击方式。 “你倒是口气大的很,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能耐?” 郎河嗤之以鼻,完全不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 可是,郎河没有想到的是,百里守明的实力有这么强悍! 确实,身为百里家族的嫡系少爷,没有实力,就会成为被压榨的对象。 所以,百里守明的实力在这一次进入云川秘境的人当中,也算得上排名前几的。 百里羽清、林萧、武风遥等等都是实力强大的一辈年轻人。 经过十年灾厄,年轻一辈的实力,都是被老一辈的人仔细打磨出来的,除却嗑丹药的,基本上都是有些很好的底子,习武事半功倍。 如此而言,百里守明的实力当真不是很低,隐约有步入黑银等级的可能性。 但,还是差一步,只是差一步而已,实力上,或许可以比肩了。 所以,在受到百里守明攻击的时候,郎河整个人是蒙的,而他的妖力也是完全调动不起来。 这一点,郎河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你做了什么?!” 原本有些嚣张的郎河,这一时候都是变得很慌张,他完全不知道百里守明在这上面动了什么手脚。 “嗷嗷!” “嗷呜!” 一边的灰狼们也是低吼着,应该是不想让郎河受到攻击。 呵! 百里守明笑了一声,五指并拢,看着郎河,郎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而去。 那一瞬间,郎河没有来由地慌张,连忙大喊着。 “长老救我!!” 随着郎河声音的落下,也确实有一位长老而来,只是那位长老并不是百里守明见过的四者当中的一位。 “何人放肆?!” 长老大喝一声,妖力澎湃而出,直接卷过郎河,将之拉到了自己这边,而后看着百里守明,目光冷冷。 “这是小的不打,来大的打?挺有意思的啊!” 百里守明看到这一幕,觉得好笑,自己还没怎么动手,这群狼就成了这个样子,感觉上有些辱没狼族这个群体。 不过,来的长老也不是好惹的,这下百里守明的情况算是有些惨了。 “人族?该灭!” 那长老看到百里守明的第一眼,就是判定了,百里守明的死刑。 巨大的压力随之而来,百里守明连后退都做不了,只觉得无数的压力全在肩膀上,承受不过来。 很快,这一切都随着一抹青色而消失了。 那一抹青色,正是出来的小青! 第四百一十九章 人族之子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主人?哞!” 小青出关之后,第一时间就是赶往百里守明所在的地方,然后看到了百里守明被狼族长老镇压的一幕,还没怎么强压下去的气息一下子就是爆炸开来。 “不好!” “小心!” 小青才从传承之地里面出来,身上那位牛族大能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收敛住。 一时间,那狼族长老也是承受不住,护不上其它灰狼,只能是带着郎河离开这个中心之地。 远处,牛厉随着气息,化黑牛,直奔而来。 “坏了,坏了,守明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这下要坏事情了,狼族的地盘,我可说不上什么话。” 牛厉一边担心着,一边赶往这里,速度却是慢了很多,不像小青第一时间就是出现在这里。 “主人,主人,哞!” 小青已经变成了孩童模样,约摸八九岁的模样,扎着一根冲天辫,模样看着喜庆极了。 “小青?” 百里守明也是反应过来,面前的小孩正是小青,只是小青牛这一次的变化太大了,百里守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主人!没出事儿吧?” 小青那稚嫩的脸上,流露出对百里守明担忧的模样,瞧着也是足够的担忧。 “没事儿,没事儿,小青你来的很快,根本就没有伤害到我。” 百里守明连连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事情。 “嗯呐。” 小青点头,用头抵了抵百里守明,依赖的情绪也是由此显现出来。 那边,被冲击的狼族长老才是反应过来,一把把郎河揽至身后,目光警惕地看向小青跟百里守明,那模样,看起来更像是要吃人的模样。 “你怎么会拥有传承之地的气息?你到底是谁?” 狼族长老看着小青,一脸的忌惮,不单单是因为小青的模样,而是因为小青身上的气息。 那种气息,他曾经见识过,也曾想过让郎河去接触。 但是,因为种族原因,这些到底是夭折了。 “郎长老!郎长老!不可不可!那是牛族的传承者,你不能大肆出手的!” 牛厉紧赶慢赶终于赶了过来,看到郎长老那个样子, 连忙出声阻止,不让狼长老有进一步动作。 “他就是新来的那个人族的坐骑?就是你们惦念的牛族的血脉?可他的血脉有什么不一样的?在我看来,与你的血脉特性没有任何区别,怎么会找到这个牛族?” 郎长老看着小青,十分不解地看向牛厉,他并不觉得小青的本体有什么特殊性。 “可,郎长老,无论如何,小青都是获得了大妖的传承,比你我都是高上一截。而这隐世之原,也是留不住他的,这件事情,你跟我都没有置喙的余地。” 牛厉看向郎长老,瞧见郎长老那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这件事情如果不放在心上,就不见得郎长老能够安稳地度过这一劫。 “不管如何,郎河我必须带走,他是狼族的血脉,比我的血脉更加至纯,若是花费上一段时间,可是会成为比我更厉害的存在。牛厉,这一点,你可是要站在隐世之原这一边的,你别忘了,你是隐世之原的妖族!不是外面的人族,顾着人族,对我们妖族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郎长老的话说的越来越多,更像是一座大山,越来越大地压在牛厉身上。 牛厉退后一步,郎长老这话也确实无法反驳。 可,要是真的要跟小青说些什么,也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 但是,小青跟百里守明根本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就是一抹青色直接掠过,消失在众妖面前。 诶? 牛厉看到这样一幕,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而郎长老跟郎河他们直接愣在原地,大抵也是没有猜到小青跟百里守明都是这样的动作。 “这是要做什么?” 牛厉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不在了。 而他看向郎长老他们的时候,郎长老等妖也是悻悻然,微微点头就是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留下牛厉一个个妖族在此地,显得格外的寂寥。 “这……” 牛厉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整个牛脑袋都是懵的。 “牛厉,小青他们了?” 没过多久,妖族的长老就是赶了过来,寻着气息而来,看到牛厉在此,旁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就有些着急了,赶紧问着小青去了什么地方。 “这,我不知道。” 牛厉看着面容严肃的妖族长老,摇摇头,还吞了口口水,莫名地有些紧张。 “该死,怎么就让小青直接走了!牛厉,你是怎么看人的?怎么能让人直接走了?这其中若是出了什么大问题,你该如何承担那个后果?!” 不由得,有一位妖族长老压低了声音,像是压抑着无数的怒火,像是有千万只妖兽在汹涌澎湃! 牛厉也是察觉到了这个气息,连连后退,瞪大了牛眼睛看向妖族长老,不清楚长老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怒火? “长老?” “行了,你欺负一个小辈,也是没有用的,我们赶紧过去,免得这等传承落入外人手中!” 另外一位妖族长老,拍拍肩膀,多看了一眼牛厉,就是带着其它三位妖族直接离开。 牛厉呆呆地看着远去的妖族长老,什么都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一点可真是没有着落了。 而且,直到现在,牛厉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什么都是超出了所有的想象范围。 “真的是,就一个眼神没有看着,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这下隐世之原可是闹出了大麻烦!也不知前辈们,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会不会气得吐血?” 妖族长老的声音渐渐地淡在林中,直至消失。 ……………… “小青?小青,你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百里守明看着眼前不断变化的景色,心下有些慌乱,不知道小青这是要把他带去什么地方。 “主人,主人,这里有个很好的地方,小青带你去,对主人有好处哦。” 小青软乎乎的声音响起来,甚至有些开心,像是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真的很棒的一个地方。 “小青,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百里守明还是没有看懂小青这是要去什么地方,他是真的不理解,怎么小青去了一趟传承之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主人,是个好地方,我们马上要到了!” 小青摇头晃脑的,拉着百里守明一直往着隐世之原的东边而去,所有的景色都是划过眼边,逐渐地变得黑沉沉的。 天边的颜色越来越低沉,百里守明跟着小青去到了一个很黑沉沉的地方。 “主人,我们进去吧。” 小青小手拍开一道房门,拉着百里守明就是进去了。 “奥!” 百里守明应了一声,就是直接跟着小青进去了。 ………… “完了,这下是真的完了,隐世之原以后的状态都是这样败坏在我们手上了。” 到底是没有赶上,妖族长老们都是长吁短叹的,感觉整个隐世之原已经坍塌了一样。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这一点,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另外一个妖族长老就是如此安慰着,可如果没有看到这长老脸上的表情,大概也会相信了这句话。 “是的,算了吧,我们也是没有想到这里还有一处人族传承,这一点,以往的典籍当中,从来都没有个记载,若不是意外打湿了牛族传承,我们也是不会发现到这个地方的。” “如此说来,也是我们的错过,怪不到谁的头上去。” “行了,我们回去吧。” 一阵摇头晃脑后,妖族长老都没有多说什么了,直接离开了,对于这里发生的事情,只能认命了。 ………… 【算算时间,宿主应该是要醒过来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可是要打起万分精神,不能错过宿主的第一时间清醒的瞬间。】 007安置好了天心月见草跟天心月离草,出来的时候,洛白还在沉睡,但是算算时间,应该也是差不多了。 【宿主啊,等你出来的时候,云川秘境可是要大变模样了。】 007扑哧着小翅膀,摇头晃脑的,小脑袋里面可是藏不住什么事情了。 可,若是真的说起来,到时候的景象也算不上是好还是坏了。 然而,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理有据的,而无论这种变化转化到什么地步,所能承担到的,都是无法想象。 可,即便如此,这个世界在变化,这个世界依旧在运转,运转的时候,齿轮一格又一格地卡上,形成的齿缝都是难以想象的。 若是如此,世界上,多一个齿轮,就多一个世界的可能性。 上天,曾经我们所看到的所有景象,都是难以想象的,而如今我们想看到的世界,都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可,即便如此,天空的彼岸,是否存在着我们难以想象的结局? 如此而言,对我们来说,是否真的足够如此? 如此放肆? 如此担忧? 如此迷茫? 仿佛,你是我的存在,那个存在的名字,只有一个。 洛白! 而他,则是伟大的人族之子! 【人族之子,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第四百二十章 地灵云罗 事实上,也正如007所想的那样,洛白在一段时间后,就是醒了过来,而那个时候,百里守明他们还是在秘境当中,没有任何的变化。 可,对于洛白来说,这段时间里,云川秘境的变化也是很大的。 【007,我睡了多久?怎么这一次的反噬是这么厉害的?】 洛白醒过来的时候,是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并不是当初天心月离草所在的山谷中,也不是那一处的火山地带。 但是,要怎么说了,这个地方,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安全。 说来也是,能够让007放心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不安全了? 【反噬是基情况而定的,你别忘了,炎彻那一次,你就使用了一次道寻,而这一次,你全面开放称号[药师]更是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情。所以,你凭什么觉得,这一次的话,你能够安然躲过?】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理有据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负荷性极大的天赋技能,这天到底也是护不住你的,不是吗?宿主,你这么聪明,如何不能够想明白这件事情?】 说起这个,007还是有些疑惑不解的,感觉洛白不应该连这样简单地事情都是不理解。 可是,洛白还真的是不理解这些事情,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在一夜之间变化的,变化的瞬间,就是成为了刹那间的烟火,成为不可见的那一幕。 【007,我清楚这些事情,可是这些事情不是不应该被我触碰吗?既然被我触碰了,又为何不护着我?我沉睡这么久,云川秘境的事情已经是变了模样,我出与不出去,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洛白想不明白的事情始终是只有这一点,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冲击力。 【这一点,是世界运行的基本。宿主,这一点,你至始至终就应该明白的,又何必等到这个时候?】 007更加看不明白了,洛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算了,这件事情我不问了,我现在身体还算好,没有出什么事情。】 洛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多问的理由了。 【本就不应该多问了,宿主,你赶紧出去。外面可是有一摊子的事情等着你,你再跟我说下去,可是有些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处理了。】 007倒是不想跟洛白再说下去,再说下去的话,洛白的事情可是没有办法处理了。 可,洛白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情可以忙了? 说上来的话,也不尽然。 但是,洛白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真的有事情找上他。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跟整个云川秘境有关系。 洛白糊里糊涂的跟007道完别之后,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一个透明的存在。 那透明的人影,好似烟雾一般的存在,至始至终都是在游荡着。 可是,等到洛白睁开眼睛,那白影就是顿住了,径直地飘向了洛白,落在他的眼前,一动也不动。 洛白也是没有眨眼睛,看着白影的存在,刚清醒过来,还有些混乱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洛白才是眨巴眨巴着眼睛,那白影察觉到洛白这个动作,也是连连起伏,直接又是飘了过去。 洛白伸手撑住自己的脑袋,感觉上有些清醒后,才是直接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洛白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白影的存在。 看到白影,洛白还觉得有些好奇,感觉这个东西还挺可爱的,尤其是这样白乎乎的,简直就是有些犯规的存在。 可是,洛白还是不懂,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其中,可是有什么问题? 洛白小小的脑袋里可是装不下这么多的问题! “你,是要带我走?” 洛白看着被自己手指点过后,上窜下跳的白影,迷迷糊糊了一阵子,才是反应过来,这就是有话跟他说啊。 约摸是听懂了洛白的话,白影顿了下身子,就是一溜烟儿地往前飘着。 有一种喜悦的情绪,一直从白影身上飘散出来,俩洛白都是能够很轻易地察觉到。 洛白伸手挠了挠脑袋,自己这是说对了? 还没怎么反应的时候,洛白就是身体动了,直接追上白影,感觉上,能够好很多。 不多时,随着白影的飘动,洛白来到了一个很空旷的地方,四处的石壁,干净而整洁,所有的一切都是看起来很美好的。 可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居然还有着一座泥塑,泥塑的模样已经是看不清楚了,只能微微看见莲花底座,而泥塑的真实模样,经过风吹雨打,已经是斑驳不已,连眼睛那些都是不存在了。 进来的时候,洛白已经没有看见白影的存在,在他进来之前,白影好像就已经消失了。 可,这么大一个地方,根本没有隐匿的地方,白影能够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也不尽然。 【007,你说白影能够飘到什么地方去?】 洛白询问007的时候,却是被007郑重的口吻给吓到了。 只见007如此答话,似乎有些答非所问。 但是,这些话,也确实是洛白更需要听到的。 【宿主,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都请你不要惊慌,不要害怕,这件事情是你必须去做的。云川秘境是一处很特殊的地方,与称号[药师]关联甚深,有些事情你不得不去处理,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宿主,云川秘境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这一点,从根本上,你无法决断。大限之日,云川毁灭之时,若你没有来过,可能就是那么糊里糊涂地过了大半辈子。可,你来了,你就会承担起这里生灵的祈求。宿主,当一切都步入正轨的时候,你该独挡一面,开始解决所有的事情。】 【如此,你为宿主,不可更改。】 洛白被007这一系列的话给炸的头都晕了。 可,云川秘境的事情,又怎么能够跟这一方小小天地牵扯到一起? 等到洛白还想问的时候,其实也就不用去问007了,所有的都已经是摆放在眼前,根本不需要多问一些什么了。 白影遁入泥塑,泥塑上的泥块开始剥落,然后露出了原本的模样,一个少年,却拥有着满头白发。 少年的睫毛也是白色的,额前落下两缕发丝,垂直的,有如龙须。 洛白呆呆地看着这个人显现出他的身影,只觉得他身上有着澎湃的生命力,但是这些生命力都在隐隐枯竭,而且还不是一丝两丝,而是一大片又一大片的生命力流逝,唯独心脏那一块,依旧盎然。 可,按照现在这个流失速度,应该也撑不了多久的时间了。 “药师大人?” 白发少年终于是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向洛白,银白色的瞳孔中就像是有露珠坠入,惊起了一丝涟漪。 “药师大人!” 不似第一声的疑惑,这一声更像是确定了洛白的身份。 紧接着,白发少年就是踩下莲花台,一抬足,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伸手就是握住了洛白的手。 “药师大人,您终于是再一次出现了!” 白发少年又是一声,然而就是这一声落下,许久,洛白都是未能反应过来。 洛白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年纪轻轻,看起来清秀无比的少年,一张口,竟然是如此苍老的声音。 洛白愣了好一阵子,才是反应过来。 这一开口,可真的是反差极大,完全想象不出来。 “你,您是?” 洛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称呼白发少年,就显得有些语无伦次的。 “担不起药师大人如此称呼。我为地灵云罗,是云川秘境地脉的地灵,药师大人,称我云罗就好,不必有其他的负担。” 白发少年——云罗连连避开身子,即便是洛白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洛白这一个“您”字,就已经能够让云罗做到这一步了。 “云罗?地灵?” 很明显,念叨着这两个称呼的洛白,还是没有弄清楚这其中的关巧所在。 【007,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弄不懂的事情,就要找007。 而且,007对于这件事情,也不全是完全不清楚,不然的话,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来。 【地脉地灵,就是这么简单。而且,宿主,这是你遗留下来的问题,与我,并无多大关系。】 007沉声回答着。 而,007没有告诉洛白的是,它在感知到云罗的身体状况后,就知道所发生的事情远远要比所谓的大限将至更要厉害,有更加肆虐的东西在云川秘境流窜,并且毫无来由! 可是,这件事情并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跟洛白说起,一则是因为云罗的存在,而则是因为洛白此时此刻的心绪根本不适合来听这些事情。 所以,到最后007还是没有说出这件事情。 而,洛白看向云罗的视线中,总算有了那么一丝的明确性。 “云罗?” 洛白再一次念叨着这个名字,从嘴间吐露出来的名字,好似在他的口中流转过千万次,一次比一次的熟稔,更像是有着某一种情绪在流动着。 云罗 云川秘境地脉之灵 曾经的神韵 如今的残留 可惜了。 第四百二十一章 特殊的名字 然而,可惜一些什么,到现在都是没有一个定论的。 只是,洛白很清楚,面前的存在,在过往的所有的岁月中,都曾有过会面,那个会面,是他们都很难想像的事情。 “云罗,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看向云罗,眼神当中懵懵懂懂的,似乎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会成为一种过往。 可是,有些事情到底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就比方说云罗现在的状况,这种状况实在会太危险了,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药师大人,云罗辜负了您的期望,没有完成您下达的任务,真的是愧对您的教导。” 云罗知道洛白正在看着他,看着他的同时,也在疑惑着。 也是,无数的时间过去了,岁月的长河中,一切都会发生变化,连隐藏至深的云川秘境也是会发生变化的,而且这种变化,没有任何的征兆可言。 一直到现在,云罗都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生命力会这么快流失,以至于大限将至,而他什么都是做不了。 幸好的是,洛白来了,他带着药师的身份,从远方而来,带着无上的祈祷之力。 云罗有理由相信,有理由相信洛白能够很好地处理这件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无论云川秘境的下场是什么,云罗都会欣然接受的,不会有任何的抵触心理。 “这件事情不怪你,连我都是没有想到,两百年前的一次面世,就让云川秘境陷入这样的两难境地,也是世事无常,根本无从判断。” 洛白摇摇头,根本就没有打算怪罪云罗什么事情,毕竟这件事情,就算是曾经的药师,也是无从判断的,因为世事无常,命运的下一端,谁也不知道会走到哪一步。 “很是抱歉,药师大人。只是当年遗留之物,如今,大概也是到了回归到主人手中了,那样东西,随着云川秘境而存在,如今除却我,云川秘境当中,所有的妖族都是不曾知晓这件事情,它的存在,我的存在,更像是一种禁忌,一直没有被提及过。” 云罗感觉上更像是松了一口气,洛白没有任何的怪罪,已经是莫大的际遇了。 “当年遗留之物……” 洛白随着云罗的话而张口呢喃了一句,这几个字,说起来,在洛白的心中留下了很大的印象。 【007,你说云罗这话是什么意思?药师还在这里留下了什么东西吗?】 洛白面上的情绪没有表露出来什么,但是心中的疑问却是只多不少的。 而这一份疑问只有一个存在能够解答,那就是007,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存在可以为洛白解答任何问题。 【宿主,你没有听到云罗所说的话吗?遗留之物就是遗留之物,云川秘境要是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也是遗留之地,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这一点,你怕是从来都没有知晓过,云川秘境涉及到的东西太多了,大限将至,更多的还有一部分外部因素,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去问问云罗,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这一份理由,我并没有探查清楚,可能只有身为地脉之灵的云罗才是最清楚这件事情了。】 007又是长篇大论的说了很多,但是洛白听得很明白,也很清楚007说的事情。 【这样可以吗?不会触及到云罗不想深谈的事情?】 洛白有些不清楚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去说,又是否会对云罗产生什么不好的情绪。 【无论是否触及,这件事情都必须去问,不然的话,你没有办法处理云川秘境的事情,你总不会以为这件事情就是那么简单就能处理掉?】 【好吧,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询问清楚的。】 洛白心中的情绪无与伦比,但,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 “且先不管当年遗留之物的事情,你对这些事情,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洛白敛下眼眸,按照007的意思,问起了云罗。 却不曾想,云罗在听到他这话以后,却是沉默下来,似乎是很不愿意提及这件事情。 【这……】 洛白看到云罗的模样,尤其是云罗现在这样小孩子的模样,总是于心不忍。 【无事,云罗要是想得清楚,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不然的话,云传真的走到末路以后,连你都是来不及,这件事情,来不及的。】 007对此,倒是宁愿继续等下去,只要有时间还可以等待,一切的事情经过都还可以解释清楚,若是到了最后,连解释都会变的苍白无力。 【行吧,我知道了,我再看云罗到底怎么说这件事情吧。】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云罗才是继续开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近些日子来,生命力流逝的越来越快,我原先以为是遗留之地的缘故,但并不是如此,这些状况的变化都跟一个地方有关系,净山!” “净山?净山不是剑山秘境的净山吗?” 恍然一听到这个名字,洛白都是觉得有些意外,毕竟当初在剑山秘境当中,净山净漓那一面,至今都还是记得很清楚。 “药师大人,并非如此。剑山秘境,我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而如果说净山真的出现在那个秘境当中的话,只会有一个理由,那就是通道曾经延伸至剑山秘境,这个通道,也就是说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两百年前,云川秘境第一次面世,因为特殊性,很多人都是过来了,云川秘境也因此都留下很多问题,这其中就是包括净山的问题,只是,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那件事情,或许只有山灵净漓自己清楚了。” “药师大人,那一次,云川秘境那个时候遭受重创,我体内的生命里直接流失了大半,我也不得不陷入沉睡,至此,云川之中,很多地方的存在都是遗忘了我的存在,我所能够记得的也就是明水涧流觞,还有白色沙漠中的银越,以及我头顶上这片桃花林的桃音。” “其他的,我也就不是很清楚了。” “后来第二次,云川秘境来了一个人,至今都是让我心惊胆战,因为他身上的执念实在是难以忘记,也无法忘记。” “随后,带给云川秘境的就是致命性的打击,那个人,有一个名字——墨尧生。但是,从外面的人再进来之后,再问起来的时候,却又说他叫墨尧。是真是假,已经是无从辨认,但如今的云川秘境变成这个样子,从根本上来说,跟他脱离不了关系,甚至关系很大!” 说到这里,云罗的声音也就是没有再继续了。 而,与此同时,云罗身上就是因为这个缘故,生命力也是不断地在流逝,流失的速度比正常情况下要快上很多。 但是,等到云罗停下话头的时候,身上的生命力也就停止了这种速度,重新变得很慢很慢,也还能撑一段时间。 “墨尧?”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洛白有一瞬间是愣住的,这个名字,不是自己那个便宜师傅的名字吗? 莫行峰峰主——墨尧! 【这难道就是你非要我听云罗说话的理由吗?墨尧,倒是没有想到,发现云川秘境的莫要封住,居然会跟整个云川秘境的生存牵扯上关系。而且,看云罗这个样子,怕是牵扯不小。】 【是的,墨尧之事,只能你去处理。我这边还有些事情,之后的话,尽量不要来找我,就算是找上我,也是没有办法给你回答的。】 007直接遁了,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它接下来要去处理它要处理的事情,已经是顾不上洛白了。 【007,你倒是跑得很快,真的是。】 洛白也是不知道说什么,007这速度,一直都是洛白羡慕的。 “药师大人,您认识墨尧?” 云罗也是被洛白的口气给惊到了,似乎很想象这两者之间有所关系。 “相交不深,但,这一次,云川秘境当中,我的几位师兄都是进来了。我与他们现世当中,有同一个师傅,就是九剑宗的莫行峰峰主——墨尧,魂灵似乎是一朵墨莲。” 洛白解释了一下,看着云罗,一头的白发,灰白色,暮气沉沉的。 “原来如此,看来药师大人这是轮回之身,与现实之间的联系很深很深了。只是,云罗想要劝告药师大人一句,不要与墨尧有更深层次的联系。” 云罗点点头,身子渐渐躺了下去,随后身下就是出现一张泥床,云罗平躺了上去。 “药师大人,请诉云罗不能再接待您了。我的身体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余下的时间,我想尽可能地为云川秘境延长一段时间。” 云罗说着说着,就是在泥床上闭上了眼睛,身体渐渐覆盖上泥块,凝固,成形,没有了生机可言。 洛白看着云罗成为泥塑,这里周围也是渐渐回拢,洛白脚下的空间不断地回缩。 “云罗,墨尧的事情,我会处理掉的,等到那个时候,你会再一次醒来的。” 洛白说出这句话,就是从地底下,上去了,来到了一个非常空旷的地方。 第四百二十二章 一路北上 “这里是?” 洛白看着这空旷的地方,一时之间,有些无法相信这里就是云罗所说的桃花林。 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地方了? 空旷无比,见不到一丝花草树木,连一丝枯败的小草都是看不见。 事实上,洛白过来的时候有些不太对,这里之前就是一片桃花林,一片粉红色的桃花林,充满着对生命的感慨,那种模样,着实,让人心驰神往的。 只可惜,桃音已逝,再也看不到那个样子了。 那一幕,到底是洛白没有那个缘分,不曾有机会遇见过。 但是,从这一方面来说,也终于明白了桃花林为什么会成为云川秘境的禁地之一,原来这里隐藏着地灵云罗。 地灵所在,也难怪那些妖族不敢随意靠近。 要是随意靠近这里,可是会被地灵的余韵给上海到,死的不明不白的,也难怪如此了。 “但是,为什么会是这里?我在这里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一种久远,而又漫长的气息?” 洛白伸出手,张了张,又是重新握上,这手头上的感觉是很难处理掉的。 但是,洛白现在心中有一种感觉,就是他会在这里,碰到一些人,那些人会勾起他久远的记忆。 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只有真正面对的时候,才会有一丝丝的感觉。 ……………… 云川秘境中,各个地方的变动都是很难用言语去表达清楚的。 这一边,所有的人都是赶往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云川秘境的最北边,不曾命名的北边森林,广袤无边,一眼望去,翠绿的颜色连接着天空的蓝色,两者交相辉映的时候,合在一起的颜色真的是特别特别的舒服。 比方说,火山地带中,星河学院的人在经过很多事情后,总算是汇聚在了一起,但是这么一群人倒是少了两个人,一个是林梦笙,一个则是叫做黄三通的普通学子。 两个人的离开,对于星河学院的人来说,更重要的还是林梦笙。 林梦笙是他们的师姐,也是星河学院中一位老师的亲传弟子,可比他们这些普通的学子重要多了。 不过还好的是,明心还在一起,不然的话,他们可能就只能是死在云川秘境,没有必要再出去了,明心的身份可是比林梦笙重要多了,林梦笙如果说没有出云川秘境,还可以解释一下,但是如果明心没有出云川秘境,还是一起陪葬吧。 这两者之间,最后的结果,就是最大的区别。 “林师姐去了什么地方?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还有那个叫做黄三通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心看着面前的一些人,就算是她再不明白一些事情,也明白林梦笙是这一次的领头者,兼顾着保护她的使命,如今找不到人了,怎么着,都应该着急的不然剩下这些歪瓜裂枣的学员,她可不敢相信自己的安全。 “额,这些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明心师妹,我们可以先离开这个地方,到别的地方去,然后再去想这些事情,要是在别处碰见了林师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现在正在说话的是叫做彭明的人,彭明看起来有些小精明,但是身材看起来,有些精壮,并不是特别瘦的哪一种,算得上是肉比较紧实的那一种吧。 明心听到彭明的话,才是扭头看向彭明,发现彭明这一个人,看了彭明许久,才是赎回时限,然后点点头,算是应下了彭明的这种说法。 很快,他们这一行人就是直接离开火山地带,无论是死山还是活火山,都是一路走过,走过去,穿过火山地带,一路北上,北上,所看到的风景,是明心很少看见过的。 ……………… “北方有异变,我们需要过去看一眼。” 秋君池猛地伸手抓住白宁,一开口,差点儿把白宁的魂儿都吓掉了。 秋君池这个人真的就是,不开口还好,一张口,就是吓死人不偿命的那一种。 “不是,秋君池,你要说话就好好说话,别突然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样很吓人的,就算我是半个丹师,但是医人不医己,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要让你这个哑巴来救我吗?” 白宁伸手揉了揉肩膀,然后扭头看向一脸淡漠的秋君池,面上的表情,敢怒不敢言的,谁叫他的实力远没有秋君池那么厉害。 但是,不管事情是怎么样的,秋君池这样从背后吓人,到底是不对的。 “北方有异变,可不能袖手旁观,小师弟还在云川秘境,若是出了问题,师尊不会款速我们的,还有小十七。” 见白宁这个样子,秋君池还以为白宁不答应他去北边,一时间就是有些情急了,连话都是说的有些多了,可见秋君池对于这件事情有多么情急。 秋君池这个样子,再一次把白宁给吓到了,这还是白宁第一次见到秋君池这样的紧张,好像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对他很重要,很重要。 然而,在他自己的口中,又是单纯的有异变,这样看来,好像什么都不是正常的表现,也是因为如此,白宁有了计较,总觉得秋君池在这件事情上面隐瞒了什么事情。 “秋君池,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紧张?北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白宁直接就是开门见山地问了,拐弯抹角又不是他的风格,弄成那个样子的话,最后难受的还是白宁自己,何苦了。 “我,我,柏宁,你去不去北边?长云与我们不在一起,现在就你跟我,我也不怕多说什么,北方有机缘,师尊曾经跟我提起过。长云之前分开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这件事情了,我想如果他也有感应的话,应该也会很快的赶往北边。” 秋君池干脆就是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就是跟白宁说清楚了。 这一说清楚,白宁可算是有些蒙了,毕竟他还真的不曾知道这件事情,师尊也从来都没有跟他提起过。 “我,不,我。” 白宁有些语噎,而秋君池已经不想等白宁苦苦思考着,干脆就是自己往前走,白宁要是想明白了,自然就会跟上他的。 而白宁根本就没有想多久,本能的就是跟上秋君池,这件事情又不是小事情,自己要是落单了,再找不到其他的九剑宗的宗门子弟,到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人,自保的能力到底还是差了一分,白宁可不想做这样没有准备的事情。 “行了,行了,我也是怕你了。” 白宁一边跟上去,还要一边抱怨几句,也仅仅就是几句,但是,其中的意味倒也还是很明显的。 秋君池没有多说什么,只要人跟上来就是可以了。 ……………… “云川秘境在神机谷中的记载并不是很多,我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也是无从下手的。但是,我曾经在神机谷的典籍中看到过一件事情,北边有机缘,有缘者可居之。” “如果说这件事情是真的,那我应该是要去一趟北边的,至少去看看什么样的机缘,还值得上有缘者居之,可真得是来头极大。” 武风遥捻着一树枝,在鼻尖绕来绕去的,说的话也是拐过了几个弯儿。 然而,云川秘境当中,可没有了人陪着武风遥,他只是一个人,孑然一身,无论是走上那一边的道路,都是没有人管他的。 可是,他现在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北方,突然脑海中响起了这件事情,应该是一种信号,能去就去吧,北边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地方。 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干脆的事情。 所以,到最后,武风遥也是选择了北上。 一时之间,云川秘境中,大大小小的势力都是开始赶往北方,或多或少的理由都是突然迸发出来的。 但是,等到他们抵达那个地方的时候,人群越来越多才会知道,这一种理由,这一种灵感迸发,都是一种欺骗,一种感官上的欺骗。 自己所想到的事情,谁又能知道能够被操控了? 这样的事情,怕是说出去都是没有人相信的,一片的思维都是被影响,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传递了出去,这样的方法可不被各大顶尖势力所争抢? 不可能的! 一定会被哄抢,还会引起各大势力之间的头破血流。 这样的话,可不算是一件好事情了。 但是,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各方该赶往北方的还是赶往北方,一切只有到了北方,才有最后的定论。 ……………… 然而另外一边,不同于这些突然福灵心至,他们是被追杀的存在! 被追杀着,被迫逃亡北边,这件事情,可就是说给人听,也不见得会有人信。 因为,追赶着他们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就是单纯的老鼠,也就是鼠妖一族的族人。 这些老鼠都是红通通的眼睛,见到什么东西就是啃,鼠潮一过,就是光秃秃的,连土地都是被掀了两层。 老鼠的这种变异,云川秘境才开启的时候,就已经是存在了。 但是,这种变异,说不上是好事情。 云川的事情,到底是很难用语言去表述清楚的。 第四百二十三章 无法拒绝的北方 云川秘境中,各方的变动都是跟洛白没有关系的,他现在在这空旷的地方,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而那个人正在质问着他,仿佛带着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怒火。 可是,有些事情,洛白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回答,一开口,触及到的世界,终究不是他能够接触的。 “洛白!你真的好生厉害!居然对我隐瞒阿彻死去的事实!你当初怎么敢?怎么敢那样问我的?是否瞧着那样的我,那样忘却阿彻的我十分可笑?” 许长靖瞧见了孤零零的洛白,脑袋一个响铃,就是直接冲了上去,看着有些茫然的洛白,就是一顿大吼。 “洛白!你怎么敢!!” 许长靖无法压抑住自己心底的怒火,身为宣城许家唯一的嫡系少爷,也很少受到这样的委屈,也无法同别人述说这种心绪。 但是! 许长靖面对洛白,着实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要是现在这个情况,面对许长靖都笑脸相迎的话,许长靖怕是修炼成人精了。 听到许长靖的话,洛白吞了口口水,这件事情他着实没有办法去反驳,在剑山秘境当中,他的确做了这件事情。 无从反驳,也没有办法反驳。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无话可说?洛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真的!” 许长靖也是有些语无伦次,什么样的话都是往外面说。 洛白只是听着,站在原地,愣愣的。 “无论当初发生过什么事情,那都是炎彻所希望的。如果你是想起了阿彻的存在,你也不必把怒火撒在我身上。那件事情即便我有错,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你如今对着我大吼大叫,只能说,你从来没有把阿彻放在心上。” “无论曾经有多么的相知相交,在那个时候,从那一句话之间,你就已经把炎彻拒之门外了。所以,许长靖,对我这样也是没用的。” 洛白沉默了许久,才是开口,一开口,许长靖就是被他的话给弄得愣在原地。 也是,至始至终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是他错了?还是炎彻错了? 当初,禁阵的献祭要求,都是没有办法去解决掉的。 炎彻那一身的底蕴,那样的血脉,那样的魂灵品相,牺牲在所谓的延续大计中,到底是不划算的。 可,这一切已经是发生了,没有办法。 是了,没有办法。 “我知道。可是,可是阿彻,阿彻那么年轻,那么年轻就,我们相处了三年多,他明明脸上带着那么多的笑容,那么平和的一个人,为什么就……” 有些话,许长靖说不下去了。 “许长靖,阿彻真的笑得很开心吗?很欢快吗?” 当洛白的反问句落下来的时候,许长靖已经是伸手捂着自己的脸了。 不用洛白说的那么清楚,他很明白,就算是那一张张笑脸,一张张被他跟苏逸安逗笑的脸,都在一瞬间变得不真实。 是了,不真实。 什么时候都不曾真实过,这就是炎彻在身边的三年,所留下的痕迹,不曾改变过。 “抱歉,是我有些激进了。” 许长靖怔怔了许久,才是回过神来,望向洛白,面上带着一丝拘谨。 到了这个时候,许长靖才明白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洛白,当初洛白那番言语,事实上算是提醒了许长靖的。 但是,只是那个时候的许长靖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说起来,还是怪自己,不能去怪罪任何人。 “无事。你为何记起阿彻?” 洛白摇摇头,面对这样的言语,他说不上有什么发怒的地方,心里也不会有不舒服的地方。 只是,让洛白比较奇怪的是,许长靖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起过炎彻,为何到了这云川秘境,就是陡然想了起来,更像是毫无征兆的一件事情。 “若我记得没错,炎彻当初尽全力带走了很多人的记忆,你跟苏逸安的为重中之重,按道理,可是不会轻易让你们想起来的,你怎么会?” 洛白十分不解,要是那种情况下,都能轻易想起来的话,“天”可能就只能是一个笑话了。 “我,我,是桃音姑娘帮了我,幽冥之墟,见之一面,到底还是未能如愿。” “我,本来是想把阿彻带出来的,可是不能够。而桃音姑娘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彻底消失。有存在告诉我,那是桃音姑娘的宿命,可我这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以至于直到现在,我依然在这里。” “不过,洛公子,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就是,北方有东西在吸引着我。就像是曾经这里的桃花林吸引我一样,更北边的地方也有东西吸引着我,想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缘分一样。” 许长靖现在几乎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曾有过任何的变化,这种情况的话,可能就不是那么欢喜就是了。 “桃音姑娘?桃花林的桃灵?北边?” 洛白都是捡重要的听听,许长靖的话有些多了,他只能捡这些比较重要的听听了。 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有很多事情,是洛白不曾理解的。 但是,桃音姑娘的存在,他似乎在什么地方瞧见过。 系统? 洛白搓搓手指,想到了这个存在。 很快,洛白就是从系统里面调出了有关于桃音的资料。 不过,可惜的是,桃音的资料虽说是半公开的,但是桃音本体是出于封禁状态的,没有办法知道太多的事情。 知道这么一些简单的事情,就已经是足够了,至少洛白自己不会再惦记着这件事情。 而,值得去惦记的,也就许长靖口中说的北边的事情。 但,如果是北方的话,就算是许长靖不说这件事情,洛白也还是要过去一趟的。 “桃音姑娘,是这里之前那片桃花林的桃灵,但因为她的离去,连桃花林都是不复存在,见不到一丝粉红的颜色,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也是感觉震惊无比。” 许长靖吐出一口气,心中最后那一抹郁气也是随之消失了。 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对许长靖来说,或许都不会引起这么大的波澜了。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许公子,我还有事情,就不便停留此处,与你继续交谈。先行告退,许公子也可慢慢前往北边。” 洛白点点头,而后,退后两步,轻声地说道。 不等许长靖有什么回答,就是很快的直接离开这个地方。 许长靖看着洛白远去的身影,眨巴眨巴了下眼睛,自己原来是像一个洪水猛兽一般的存在吗? 然而,也容不得许长靖有什么多想的,北边的吸引力越来越厉害,他已经是坚持不住,准备过去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许长靖也开始前往北边,而洛白去的地方,却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 从某一刻开始,云川秘境的北边就是变成了众人不断向往的地方,心驰神往,无比向往。 同时,那个地方,也是后来,他们心中最讨厌的地方。 没有之一!! “北边有异变?那个时候,秋君池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难不成要去一趟北边吗?在这个时候?” 正在说话的是徐长云,也是九剑宗余下一部分人当中,没有前往北边的那一波。 徐长云对于所谓的北边,一直都是,想去又不想去的状态。 之前,秋君池说起过这件事情,徐长云也只是听听罢了,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太一样,他竟然突然间对北方有了兴趣,一种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感觉,无法去阻拦的那种。 这种感觉来的太过于奇怪,以至于徐长云现在对北方没什么好印象。 “我,还是过去一趟吧。” 过了好一会儿,沉默的徐长云说出这样的话,睁开眼,瞳孔中,看不到一丝的清明,更像是在无意识当中,说出了这样的话。 徐长云说完这样的话,也就是转身赶往北边,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北边,到底有怎么样的魔力? 这一点,还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就连洛白,也因为还没有去过北边,所以也是说不清楚的。 然而,北边,的确是一个很魔性的地方。 ………… 洛白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处山石的后面,周围是那种半身高的灌木树丛,很容易藏住人,也很容易被妖族发现,并发起攻击。 洛白现在藏身的地方,并没有发现妖族的身影。 而,洛白藏身在这里,也是因为那一边的情况,少年跟中年者,以及鼠族的存在,他糊里糊涂的被转移到这个地方,既然来了,就听听看出了什么事情。 偷听虽然不对,但,这种情况,不想听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一边,事实上,是有着人族,以及鼠族化形的存在,以及地上吱吱作响的鼠妖。 怎么看了,这些都不像是能够交流到一起的存在。 可是,偏偏就是这些存在交织在了一起,并且还打算在这里谈着什么事情。 而,这里的人族都是来自一个佣兵团,那个佣兵团叫做枭河佣兵团。 枭河佣兵团,与牙狼佣兵团,同属于五星佣兵团,团长的来历不明,整个佣兵团都算是带着神秘色彩的。 这就是,枭河佣兵团。 第四百二十四章 洛白看着灌木丛那一边的人跟妖族,有一个人,是洛白见到过的,就是当初在白色沙漠当中去找过银越的鼠妖——宋文昭。 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洛白还是很震惊的,因为宋文昭,按照这个姓氏的话,他在鼠妖一族当中的地位并不是很低的。 当初,既然能够找上银越,就足以证明宋文昭原本的身份地位。 只是,怎么到了现在,就跟一个人族牵扯到了一起? 这个人族,也就是枭河佣兵团的人,实力并不是很强,甚至比宋文昭旁边那个灰发少年的实力还要低。 堂堂一个宋文昭怎么就跟一个这样的人族联系到了一起? 洛白愣是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巧,因为,宋文昭的话,当初在白色沙漠那边,是见过一面的,感官上还是蛮好的。 但是的话,在这里的人族,洛白就不是很看得上眼,因为浑身那浓郁的血腥气,他无法想象就这几个人族之间,双手上沾满了多少血腥,才让他们会是这个样子。 就在洛白还想不明白一些事情的时候,那边,宋文昭已经是跟那个人族交谈了起来。 “你说,你们佣兵团有能力解决我们鼠族的事情,能否问一句,是什么样的办法吗?” 宋文昭看向那个枭河佣兵团的人,也就是做主的那个人,叫做萧胜天。 原本的话,宋文昭是不知道萧胜天等人的,但是因为他在云川秘境中四处乱逛,结果就是碰上了,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结果还真就找上了,还在这样的地方,继续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但是,要怎么说了,宋文昭心里就不像其他鼠妖那样很激动,很什么之类的,他反而是保持着一种警惕性,觉得萧胜天等人的来意根本就是不明确的。 所以,才有了宋文昭跟萧胜天两者之间,在这里的会面。 “宋长老,话不是这么说的,肯定是还要因情况而定,你要是现在就让我们拿一个章程出来,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至少还要花费我们一段时间,才有可能做好这件事情吧。” 萧胜天就像是猜到了宋文昭要问些什么话,张口就是说得清清楚楚的,条理清晰,想让宋文昭说些不一样的话,也是有些难了。 宋文昭听到萧胜天这样的话,着实有些犯难,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又感觉那些话都被萧胜天这一句话给堵死了。 “但是,要是说不出一个章程来,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们枭河佣兵团?” 迟疑了半响,宋文昭总算是找了个由头,问起了萧胜天。 毕竟怎么说了,宋文昭身后是一整个鼠族,云川秘境当中,鼠族的数量可是不计其数的,化形了的且不说,就是儿童模样的,也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就是清点清楚的。 而,那样从未化形,又没有开灵智的,更是不知道怎么去计算。 “这一点,我们可以再商量之后,给你一个简单的章程。但是,宋长老,对于我们佣兵团,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是决计不会坑害你们鼠族的。这一点,还请宋长老完全放心!” 萧胜天说得斩钉截铁的,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心。 但是,前提是,如果察觉到他们身上的气息,就断然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这……” 宋文昭也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是鼠族的其他一些鼠妖又是很喜欢萧胜天这几人,除了自己。 可,自己又是说不出一个字,反驳不了,也解释不了,只能是干着急,又觉得这样的章程是有问题的,又拒绝不了,这样的情况可真的是很难了。 “宋长老,作为鼠妖一族,你们一族应该对于气息是很敏感的,你怎么就能这样犯糊涂了?” 洛白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拨开灌木丛,慢步走了出来,无视掉身边萧胜天的表情,只是一步一步走向宋文昭,一伸手,就是一只小白鼠直接跳到他的手上,老老实实地窝在他的手掌心中。 “是您?您见到银越先生了?” 猛然一个人出来,宋文昭还是愣了一下的,但是,很快就是反应过来,面前出现的这个人,曾经在白色沙漠中见到过。 “不曾。但是,宋长老,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这个人是在骗你的,你跟你身后的鼠妖一族,最好不要听信这个人的一面之词。” 洛白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看向宋文昭,一张口,就是把萧胜天那一行人给得罪死了。 “你是什么人?竟敢扰乱我们枭河佣兵团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枭河佣兵团的来历?你知不知道我们背后站着的势力是谁吗?!你就敢随意插话,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萧胜天明显的就是有些气急败坏了,因为洛白的出现,打乱了他很多事情,那些事情都是无法去形容的。 “我不需要管你背后是什么人,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若是我不开心,你背后的势力也别想着开心!” 洛白伸手掏了掏耳朵,才是对着宋文昭点点头,然后看向萧胜天,面上的笑意被收敛住,一脸冷色,瞧着吓人极了。 “你!你!” 听到洛白这漫不经心的话,萧胜天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是一件足够好的事情。 “你怎么敢这么跟枭河佣兵团说话?你,你,你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等回过神来,萧胜天才是又伸手指向洛白,看着也是非常气愤的。 “滚!” 洛白几乎是不想跟这样的人说话,一个字吐出去,就是把萧胜天压得连连后退。 哼! 洛白冷哼一声,就是别过眼,看都不看一眼萧胜天,扭过头,直接面对的就是宋文昭。 “宋长老,你到现在还想不明白?” 看着宋文昭一脸的茫然色,还有那后面的小老鼠崽子,洛白就感觉到自己的责任重大。 “宋长老,你为鼠族,怎么就没有察觉到那人身上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气息?怨交织在他的身上,即便是走过冥路,他也无法横跨过怨组织而成的世界,他被怨包围着,他终将死在怨的累积之下。” 洛白张开手,手中的小白鼠跳了下去,围着宋文昭的裤脚转圈圈,粉红色的鼻尖不停地耸动着,模样看着喜庆极了。 洛白多看了两眼小白鼠,又是看向宋文昭,如果说自己解释了这么清楚,宋文昭还是不怎么明白的话,要他看,这鼠族的长老要换人了,或者说,要剔除好多个了。 “这……” 宋文昭张了张嘴,嗯,结果还是没有怎么说出什么话来。 但是,洛白说的都对,这个方案,原本上,就是觉得很不对劲的,经过洛白这么一说,更多的事情也就会流露在表面上。 这一点,并没有办法去解释一些什么。 幸好的是,洛白出现了,要是洛白没有出现,以他的性子,可能迟疑一阵子,就会答应这件事情。 而,这件事情到最后,会对鼠族造成什么样子的影响,根本无从判断! 但,那绝对不是什么很好的变化,必然是朝着未知的坏的方向而去。 “大恩大德,根本无以为报!请受文昭一拜!” 宋文昭的脑袋里拗过了那个弯儿,自然也就明白了洛白所说的话的意思。 紧接着,宋文昭就是直接跪了下去,两腿磕在地上,没有一丝丝的缝隙。 “感谢!!” 宋文昭说着话,又是连连磕了一头。 洛白瞪大了眼睛,连忙别过身子,抬手,将宋文昭虚扶起来。 “宋长老,即便如此,也不至于行这么大的礼。鼠族的事情,我可以跟你走一趟,银越先生不在,我也可以帮你处理一些事情。就算我不能处理,我也会将流觞请出来的,这一点,宋长老完全就可以放心。” 将宋文昭扶起来之后,洛白才是神情恳恳,说起了这件事情。 不过的话,要怎么说了。 这一点,洛白也是临时想到的,要不是宋文昭行了这么大的礼,洛白根本就不曾想过这件事情。 “流觞先生?您,这……” 宋文昭有些迟疑了,流觞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大妖,就是他的话,有可能请到银越先生,先绝不会请到流觞先生,一个是明水涧的隐蔽性,另外一个就是流觞不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的存在。 “无事,我能够说出来,就会有我自己的打算。流觞离不离开明水涧,问题都不大。” 许是察觉到了宋文昭迟疑不解的视线,洛白看都没看一眼宋文昭,就是开口这么说道。 “原来是这样的吗?” 宋文昭喃喃自语着,有些事情还是没有过进脑子里。 洛白对那些根本没什么想法,只觉得,要是出现的问题很大,流觞不来也得来了,身为大妖,在云川秘境存在了多久,知道的一些事事可比他这个半毛出家的人要多的多。 “走吧,宋长老,亲自带路,走一次呗。” 洛白伸出手,冲着宋文昭说道。 宋文昭到底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按照洛白的话去执行着。 后来,枭河佣兵团的人就是没有任何人过问了,显得寂寥极了。 第四百二十五章 鼠妖一族 “额,老大,现在怎么办?鼠族的人都跑了,原本还有些偏信我们的宋文昭也是离开了,这下我们应该怎么办?唔,我们手里的丹药现在应该怎么解决掉?” 正在说话的是枭河佣兵团的人,他手里正好就有他口中所谓的丹药,所以他才对萧胜天这一次的事情感到一丝丝紧迫,就算是鼠族那边的事情不成功,他们手里的丹药也是不能够存留在手里面的,必须处理掉。 这会儿,宋文昭等鼠族的人跟着洛白走了,他们手里的东西没有了一个出路,萧胜天又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你问我,我问谁?这件事情可不是这么好处理的,我也需要时间好好想一下。” 萧胜天抬手止住枭河佣兵团剩下的人想说的话,自己闷着头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剩下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就是跟了上去,剩下的事情确实不需要他们追问很多。 ……………… “洛公子,您看,这就是我们鼠族生活的地方,有山有水的,山洞无数,就算是我们鼠族族群比较大,在这里生存也是足够的。” 宋文昭完全不戒备洛白,把鼠族生活的地方说的是头头有道。 也就是这个时候,洛白才是知晓,鼠族的主姓就是宋,所以宋文昭的身份在鼠族之中算是比较高的,并且也算是云川秘境中唯一管事儿的了。 洛白随着宋文昭去看另外一些鼠族长老的时候,发现其他长老年事已高,很多事情都已经是顾不上来的那一种,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压在宋文昭身上的,难怪那个时候会是宋文昭前去白色沙漠寻找银越,并且那般紧迫。 “这些就是你们鼠族的人了?看着人并不是很多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随着宋文昭的视线看遍了整个地方,发现鼠族现在存在的人并不多,完全算不上宋文昭口里的族群壮大,反而有一种人走茶凉的悲哀。 这种事情,怎么说了,反正应该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洛公子,不全是这样的已经有大部分的鼠族发疯逃窜了出去,现在整个云川秘境都是慌乱的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但是发疯的鼠族都会追着人,并且把那些人族往一个地方驱赶,也就是云川秘境的北方。然而,事实上真正的理由,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件事情,只能是到此为止,再继续下去的话,恐怕连我也会变成那个样子了。” 宋文昭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很多时候宋文昭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就有一部分的鼠族红着眼睛跑了出去,并且是不知去向,而他们这些所谓的长老也是镇压不住,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宋文昭的错觉,宋文昭总是感觉自己也会变成那个样子,鼠族不像鼠族,倒像是吃人的怪物! 然而,宋文昭在这里,一直没有找到发生异变的真正原因,好像有些答案明明就在眼前的,结果愣是什么都发现不了,这样的结果是在是太不合常理了。 “洛公子,您看我们这个地方是真的有问题吗?怎么发生异变的全是我们这个地方,别处的妖族什么都没有,真的是太奇怪了!” 宋文昭握紧自己的拳头,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如何缓解心中的情绪。 “这一点,别的地方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过吗?” 听到这话,洛白也是有些纳闷了,为什么宋文昭说话可以这么斩钉截铁的? “是的,除却鼠族。要是有别的妖族也是发生了这件事情,我还可以理解称为云川秘境出了事情,但,目前来看,只有我们鼠族,这一点,就真的很奇怪。” 宋文昭点点头,事实就是他所说的这样,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说是别的妖族也有这样的变化。 现在看来的话,这一点还真的是有够奇怪的。 “哦,原来如此。” 洛白点点头,把宋文昭的话都听了进去,然后继续打量着这里的生活环境,看看能不能从其他的地方找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之前说的要把流觞请过来的,那是对宋文昭说谎的,要是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明水涧可是会因为流觞的动作而变得很危险,甚至是不至于存在的那一种。 所以,洛白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邀请流觞过来,那只是一个借口,能够让宋文昭安心的借口。 “洛公子,你看出一些什么名堂吗?要不要请流觞大人过来一趟?” 宋文昭仔细看着洛白脸上的表情,暗自琢磨着,又是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自己这样的问题会得到洛白拒绝。 “不必,我看这件事情大概要有个着落了。” 洛白摆摆手,然后从宋文昭的身边走过,而在他的前方,是横穿过整个地势的溪流,也就是所谓的有水。 也就是说,这一条溪流,是这里生存的鼠族唯一可以饮用水的地方,并且常年累积,只多不少,并不会跑到别的地方去,舍近求远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然而,大抵上,所有的鼠族都不会觉得会是这条溪流出了问题。 可喜的是,常常不太认同的一件事情,到最后就是会这么发生,整个地势之中,鼠族生活的地方,唯一有情况的就是这一条不知从何而来的溪流,源头在哪里,经过什么地方,最后又会汇入云川秘境的什么地方,都是不曾知晓的。 “看来,不用辛辛苦苦的去找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这很明显的问题就是在眼前,你们也不曾发现过,这一点,看来你们鼠族的鼻子是退化了。” 洛白蹲在溪水旁边,伸手绕了一下水源,冰凉的水划过手掌,流露下它的痕迹,又是滴答滴答地重新坠入溪流当中,归于平静,哗哗地流淌着。 “洛公子,您是说,我们鼠族的异变都是因为这溪水的缘故?” 宋文昭愣了一下,才是跟上洛白的步伐,看到洛白的动作,又是看向溪流溪流中的水很是清澈,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之处。 但是,洛白的话,既然是这么说了,那这里的溪水肯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并且还是宋文昭所看不到的。 的确,这件事情,除了洛白大概也是没有能够很清楚了。 怎么说了,在洛白的眼中,这里的溪水是一种呈现乌紫色气晕的水流,刚刚在绕过那些水的时候,指缝之间有很明显的灼热感,也就是说明这溪流的水是有轻微毒素的,虽说不知名,但是长期以往的话肯定是会累积毒素,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所以,不出所料的话,鼠族的异变真的跟这里的溪水有联系。 “若是,不出所料的话,这里的水是有毒素的。宋长老,我看你还是准备跟剩下的鼠族说明这里的情况,让他们不要再到这里喝水了,这里的水不安全。” 洛白直起身子,搓过自己的手指,淡淡地说道。 这样很平静说话的洛白,却根本没有想过一件事情,那就是宋文昭听到这件事情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那样子看起来就完全像是被雷劈了的一样! 宋文昭完全就是愣在了原地,毕竟这条溪流的水,从鼠族一直存在着,并定居在这一地方的时候,就一直喝的是这里的水。 如今这里的水出问题了,那还真的就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说起话来,永远都是这么轻飘飘的,完全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真正后果。 不怪宋文昭是这个样子,实在是这件事情的刺激太大了,他根本就没与那个脑袋能够反应过来。 “宋长老,水有毒,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必须尽快跟剩下的族妖确定好,免得还有鼠妖喝这里的水,引发更严重的事故。” 许久没有听到宋文昭的应声,洛白还以为宋文昭没有听到这件事情,又是重新说了一遍。 “洛公子,这件事情,你可以完全确定吗?那条溪流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溪流,它对我们鼠族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这,这,也不能凭借您的一面之词,就要做出这么大的改变。我,我,我总要有个完整的说词,才能说是跟鼠族的其他长老说这件事情。” 宋文昭甩甩脑袋,洛白说这话,也是太过于简单了,他不可能凭借着一个水有毒就让余下的鼠妖不到这里喝水。 这么多年过去了,到这里喝水已经是成为了习惯,不可能说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这一下,猛然做出改变,肯定是适应不了的。 “这件事情,我也无法做说出什么好的决断。但是,这水有毒是我能够确定的,你们鼠妖实在是退化的太厉害了。以前,这点儿小事情,你们都是可以察觉出来的,不至于还在这里生活这么久。” 洛白无赖地摊摊手,他不好去做鼠妖一族的事情,这件事情只能是宋文昭自己亲自去提醒,并且只能是宋文昭,旁的还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我们,唉。” 宋文昭也是有苦难言,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第四百二十六章 残留的气息 “旁的事情,我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剩下的你自己处理,我就先走了。” 洛白看着还有些呆愣的宋文昭,剩下的事情就可以等着宋文昭自己去处理了。 他现在的话,既然溪流的水有问题,他打算顺着水流上去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要是能够解决,就顺手解决了,要是不能够解决,就去看看那些逃窜出去的鼠妖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 总之,说到底,洛白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是有事情做得,完全不用担心。 不等宋文昭有回应,洛白就是很干脆地走了,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完全就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属于谁的任何记忆一样。 “溪流的水,到底是谁在扰动风云呢?” 宋文昭看着清澈的溪水,即便无法做出保障,洛白的话到底还是放在了心底,洛白走了,鼠妖一族这边的事情,还是要处理的好的,就按照洛白所说的那样做吧,这样的话,有保障一些。 ……………… 洛白顺着溪流的方向一路往上走去,还浪费掉了很多的时间,总算是走到了溪流的尽头,一处山谷,有一瀑布,溪水的水就是从这瀑布分化出去的。 瀑布底下是一水潭,水潭有多深,现在的话,洛白是完全不清楚的,但是,看这情况,应该是很深的,毕竟水潭的水看起来都是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出一丝清亮的颜色。 洛白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水潭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这块石头很是光滑,坐着也很是舒服,现在的话,洛白都是有些喜欢这个感觉了。 洛白坐在石头上,看着水潭的水,眸色很深,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但是,在洛白的脑海中,洛白的思绪还是转的很快的,几乎是没有人能够跟得上他的速度了。 洛白此时此刻,正在想,这上流又是瀑布,又是水潭的,溪流下方,鼠妖一族居住的地方,如果说那个水有毒的话,现在的话,应该是能够在这上端发现毒素的存在,并且还应该比底下的那一部分更加的严重。 但是,这里完全没有这一种情况,真的是很奇怪了。 没错,洛白根本就没有在水潭或者瀑布流下来的水发现那种乌紫色的气晕,甚至是没有任何征兆的。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鼠妖一族居住的地方,那溪流的水又为什么会有着毒素? 这一点,洛白始终是想不明白的,并且总觉得这一路上来,遗忘掉了什么地方。 有什么地方,是没有注意到的吗? 洛白坐在石头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己这颗脑袋到底是把什么事情给弄忘掉了? “奇怪,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洛白暗自嘀咕着,水声哗啦啦的。 而,除却水声,也就没有了别的声音,连蛙鸣声都是没有听到的。 蛙鸣声?! 洛白显得很是震惊,并且还是从石头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水潭,好似要从水潭深处找到什么东西一样。 是了! 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很正常,水声还好,有瀑布下来,就一定有水声。 但是,蝉鸣声、蛙鸣声,还有树叶轻哗哗的声音,这些声音又为什么没有存在着? 这,难道不会显得很奇怪吗? 洛白先前纳闷的地方就在于此,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过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洛白才觉得这个水潭幽深的也很奇怪,甚至想要下去一探究竟,看看水潭深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思绪还在这么想着的时候,洛白整个人已经是跳进了水潭中,整个人被包裹在冰凉的潭水当中,一股陌生的凉气从水当中不断地侵入身体里面,有些承受不住的样子。 但是,要怎么去说了,就是以现在的情况而言洛白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洛白的身体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强的铜壁。 洛白划动着自己的手臂,往水潭更深的地方而去。 果然,这一处水潭深得不像话,至少也是几十米的样子,越往下面去,呼吸就是越来越难,甚至有些不顺畅的。 不过,洛白缓和了一下子,就会适应这样的情况,并不会出现愣是要上去喘口气的样子。 而且的话,洛白是有东西护着他自己的,除却更深的地方有些难受,其他的很多东西都是被拦截在外的。 水潭底下,什么都没有,除却一些水草,其他的鱼虾蟹都是没有的,这让洛白很是纳闷了。 洛白终于踩到了地面,然后扭动脑袋的时候,看到了一样东西,也就是一株血红色的水草,水草是那种叶须很多很多的那种,也许随着水流的波动而缓缓晃悠着,活像那种血红色的小虫子在水中扭动着身体。 洛白觉得很是奇怪,一挥动手臂,就是奔着那个地方去了。 临到头,洛白扯起那血红色的水草就是往上游。 而,水草原本的地方就是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将整个水潭的水都是搅动起来,意图将游离的洛白给拉回去。 但是,这也就是不可能的了。 洛白一旦是离开某个地方,就必然是会被成功的,不可能说是走到一半了,什么都没有了,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直到最后,洛白也是没有被水潭底下的旋涡给吸进去,整个人很是干爽地回到了边上,坐到了石头上, 坐在石头上后,洛白才是仔细打量着手中红色水草,在底下的时候,洛白没那么多时间来仔细观察这样的东西。 这水草的叶须很多,洛白也是看了很久,才是想起来,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金宝玉龙草! 一个很喜庆的名字,但却带着致命的毒素,传言中,若是金宝玉龙草修炼成精,得天地造化,一株金宝玉龙草就足以让龙族灰飞烟灭! 金宝玉龙草的毒素对龙族的影响是很大的! 所以,有这样的一个东西在水潭底下,也难怪流下去的溪流中的水会带有毒素,这样的水不带有毒素,什么样的水才能够带有毒素? 所以啊,这到底还是云川秘境中的灵气浓郁,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金宝玉龙草这样的存在。 但是的话,金宝玉龙草应该不会出现在云川秘境的,怎么会出现在这水潭当中? 这一点,洛白也是没有想错的,金宝玉龙草很是特殊,当初开辟出云川秘境的人,怎么也不会把这个东西给弄进云川秘境,也不会犯下这么大的错误。 除非,说到底,他就是想让云川秘境剩下的妖族统统灭掉,才是有可能这么做。 但是,看着云川秘境其乐融融的模样,大概也不是这么想的。 而且,这金宝玉龙草存在的时间绝对不是很长,不然的话,可就不止鼠族一个族群在发疯了,而是云川秘境中所有的妖族都在发狂,这一点,其中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只不过,洛白到现在都还不是很能够明白,而自己手中的金宝玉龙草总算是出现了他比较熟悉的颜色,也就是乌紫色。 那颜色衬着金宝玉龙草原本的血红色,更像是夺人心魄的存在只要看上一眼,那视觉上的冲击力就让你明白,这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金宝玉龙草,魂宠?看来,这件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到底是谁把金宝玉龙草安置在这个地方的了?这个地方寻常人不轻易踏足,还有那水潭,若没有真正的底子,也是很难进入到那样的深处。” 所以,说到底,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实力强悍之辈,进入过云川秘境,并且步下了这么多的后手? 这么多,这一桩桩的事情,哪一个,不是隐藏至深? 洛白突然觉得这背后的人绝对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为了一件事情,可以布局很久很久,丝毫看不出布局的现象,只觉得理所当然,或者是慌乱当中,根本就注意不到这件事情。 “等一下!” 洛白突然眯起眼睛,看着手中的金宝玉龙草,然后是伸鼻子嗅了嗅,好似在这金宝玉龙草上发现了什么东西一样。 事实上,也是如此,洛白发现了一股气息,一股很是熟悉的气息,那气息的主人,洛白虽说不是很熟悉,但也还是见过面的。 一开始,没有察觉出来,往后的话,可能是时间有一丢丢的长了,所以洛白还是发现了。 这股气息,正是属于墨尧的! 墨尧的气息残留在金宝玉龙草上,这一点很难不让人多想。 “墨尧?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 洛白松手,金宝玉龙草归位,成为魂宠其中的一员,而已解锁的魂宠也是非常的多了。 等出了云川秘境,自己又可以好好选一个魂宠作为魂灵了。 现在嘛,君影草也是够用了。 而且的话,在云川秘境中,连君影草都是用不了多少,他的身份到底是具有特殊型的,在云川秘境中,只要不是自己作死,那就是如鱼得水,怎么都是格外顺畅的,不会有任何的异状。 “看来,我也是要往北边去了。” 洛白坐在石头上,看着哗啦啦的瀑布,有些出神。 第四百二十七章 危险的墨尧 这件事情到底是有些难以找到真正的原因,除却所谓的金宝玉龙草,这件事情的背后,应该还有胖的力量在影响着。 只是,到了现在,洛白还猜不准这之中到底有什么理由。 还有一件事情,也就是枭河佣兵团的存在,这一点也是很奇怪的。 洛白到现在也还是没能够明白枭河佣兵团为什么找上宋文昭,目的这般明确,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且,北边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结束,这可如何是好? “算算时间,云川秘境应该是要重新开启门户,我们这些进入秘境中的人应该是要离场了,怎么知道现在也还没有一个消息?还有,这云川秘境是墨尧自己发现的,继而转给九剑宗,然后在问剑王朝、百教域流传开,然后才有了我们这些人进来。” “进来这么久,有些人已经葬身妖口,有些人死在人族自己的手中,江湖的缩影,总是那么直逼要害的,让人想要反驳都是不太可能得了。” 洛白收起金宝玉龙草,看着自己的指腹,又看着平静的水面,心里始终还是带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心情,这些心情是洛白自己感到很是陌生的。 洛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又是将视线投向瀑布,一时之间,有些不清楚自己是应该去到瀑布的上面,还是顺着溪流下去,路过鼠妖一族的地方,直到尽头,那个尽头会是什么样子,洛白现在并不清楚。 但是,洛白心中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自己应该往上面去,上面的话,应该会找到不一样的结果,也有可能找到不一样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心中就是这么想的,没有多余的想法。 洛白将视线投向瀑布上方,灰白色的岩石在两边,任由着瀑布的水直接冲下来,砸进水潭中,没入那平静的水面,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 山石上,没有任何的植被,两旁的峭壁间也没有见到断壁上肆意生长的枯木。 这一处,没有任何的生命气息,也不知道是因为云罗的生命力在流逝,还是因为旁的东西,就洛白目前来看的情况,他经过的地方都在渐渐走向死寂,毫无生机可言。 有些东西,渐渐的远去了,就是再也找不回来那种状态了。 云川秘境,到底还是经历的事情多了。 说来说去,到最后,洛白还是选择上去,双手撑开,两手掌心底下汇聚起元力,支撑着他飞上去。 与此同时,水潭那平静的水面也是迸起水柱,像是在目送着洛白远去一样。 水流散落,洛白的身影也是消失了。 一切的一切就是这样的归于平静了,没有一丝丝的起伏。 可能,这才是最正常的吧。 洛白站在光滑无比的石头上,看着瀑布的这一端是一处河流,伸手挠了挠脑袋,接下来自己又应该怎么去做了? 总是觉得时间很多,事实上时间也是不多了,而他也是在懵懵懂懂之中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一趟云川秘境之行,确实不应该过来的。 还有系统的事情,那些任务,还没有一个去完成的,这一点,也是让洛白很头疼的 说起这个,洛白现在累积起来的任务确实很多了。 而且,很多任务都是不能够在云川秘境中解决掉的。 这一点,才是让洛白更麻烦的,要是能够在云川秘境中解决掉一些,就好了。 洛白心中这么想着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走的这一边是一个缓坡,一个没留神,就是一脚踩空,直接栽了下去。 洛白倒下去的时候,仰头看向湛蓝的天空,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摔下山坡了。 不过,洛白总是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一些熟悉,眼前汇聚在瞳孔中的场景,有一丝丝的熟悉,似乎曾经在某些地方经历过一样。 湛蓝的天空,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还有自己这一颗怦怦跳动的心脏。 一切都是好熟悉,可惜,他想不起来任何有用的消息。 紧接着,洛白就是把眼睛闭上了,直到落地的那一刻,才是缓过来,睁开了眼睛。 洛白睁开眼睛的时候,身底下是一片平原,小草或许看起来不是那样的青葱,带着一些颓废之势,但是,这一眼望过去的时候,还是很舒服的。 “这里,给人的感觉怎么是这样的?” 洛白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着一望无际的平原,唔,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从那上面跌下来,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洛白这话也是没有错的。 这里给人的感觉很是压抑了,平原下,似乎在汹涌澎湃了,涌动着洛白所不知晓的东西。 洛白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一手贴上地面,元力不断地汇入,小草轻飘飘的,一浪一浪地滚出去,涟漪荡出很是好看了。 结果,洛白还没有查觉出来什么,脚下面就是直接显现出阵图,光束升起,将洛白的身影完全笼罩在里面,直接就是把洛白带走了。 “诶?!” 洛白有一瞬间是蒙的,自己这是一瞬间便换了多少个位置了? 说实话,洛白自己也是说不清楚了,但这种情况明显就是不正常的。 ……………… “咳咳!” 洛白咳嗽两声,捂着胸口,就是站了起来,这不知名的阵法把他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黑压压的,见不到湛蓝色的天空,也看不到那朵朵飘过的白云,恍惚之间,一切有关于生活的气息都是在远去,只剩下这一片黑漆漆的空间。 让洛白实在是不明白的,只有一件事情,为什么在这一片黑暗当中,他竟然能顾察觉到人类的气息? 难不成,除了他,还有其他人也被传送了过来吗? 但是,这样的事情是有可能的吗?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会的,所以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这精明的脑袋中实在是想不出一个理所当然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恰逢此时,系统跑出来刷存在感,带给洛白一个致命的消息,让他更加理解现在这个地方,以及接下来要面对的人。 【告知:危险人物[墨尧]正在接近,请宿主做好防范。】 【告知:危险人物[墨尧]正在接近,请宿主做好防范。】 系统一连说了两声,像是要对洛白阐述这件事情的危险性,并且对墨尧的危险程度有了一定的判断。 而听到系统声音的洛白也总算明白自己感知到的气息是属于谁的了。 很明显啊,那气息就是墨尧的。 没错,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所看到的,所听到的都会在一瞬间麻痹掉自己的感官,让自己做出不太正常的判断。 “是你?” 洛白对这件事情不甚在意,自己又没撞破墨尧什么事情,即便是云罗的口中,墨尧有着重大的嫌疑,洛白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撕破脸皮,虚以为蛇,这样的事情多好玩儿啊,总要是玩一段时间。 墨尧拎着一盏灯,借助着灯光,看到了洛白,自然也就想起了洛白的身份。 一时之间,就是有些惊讶。 墨尧准确来说,是没有想过自己随手布置下的阵法会把洛白给带到这里来的,这里算得上是墨尧的第二大本营,并不是那么一个很容易示人的地方,洛白要是看到了这里的东西,很难保证他不去外满到处乱说。 而且,墨尧对于自己这个新弟子知道的并不多,也只是清楚魂灵是六合夕月树,治疗系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墨尧才听从禹十七的引荐,将之收为弟子,排在禹十七后面,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师弟。 但是,事实上的话,墨尧对洛白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就是当初在剑山秘境中,也不曾见过洛白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所以,墨尧没有把洛白放在心上是正常的。 不过,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墨尧想不把洛白放在心上都是很难的一件事情了。 这一点,也不算是错的,毕竟,最近的事情有些乱,墨尧正好是需要新鲜血液的,洛白也算是直接撞倒了枪口上,没有能够反驳的余地。 “见过峰主!” 洛白也没有很慌张,看到墨尧,也只是简单的称呼了一声,连行礼都是没有的。 洛白的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受得住的。 墨尧看到洛白这个样子,心里也只是觉得洛白这个人没有他看到的那个样子好,这种样子更像是真实情况,也没有多说什么。 旁的不会多说什么,但是这个称呼还是要改一改的。 “洛白,你为这一次新生大会中我收的弟子,排在小十七后面,按辈分,你该称呼我一声师尊,而不是随他们叫着峰主,这样的影响是很不好的。来,唤我一声师尊,好好适应一下。” 墨尧楞了一下,脸上就是重新汇聚起笑容,虽说有些僵硬,但是看起来也还像是那么一回事儿的。 不过吧,这些话,洛白也只是当做没有听到的,听那么多干什么? 当真以为,师尊这样的称呼是很容易叫出口的? 笑话! 天底下,就没有敢把这两个字眼顶在脑门上,非逼着洛白叫出来的人!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这样的事情绝不可能! 第四百二十八章 相安无事 “峰主,现在我们这是什么情况?你也是被阵法所转移进来的吗?” 洛白敛下眼眸,没有管墨尧脸上的表情,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说出来的一些话,简直就是在墨尧的心上撮管子。 没错,就是这么直接又了当的表现,墨尧的心里还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一种想法。 而且,墨尧还觉得洛白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是看到洛白脸上的表情,又觉得洛白什么事情都不懂,自己这么想,是不是太过分了? “洛白,你去找一下出去的方法,我在这里等着你,以免出现什么预想不到的事情。” 墨尧也没有多想,但是想到自己来时的地方,那里存在着的东西,心想还是先把洛白给支走吧,只要不忘自己身后面去,其他的,洛白应该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总之,目前的情况,要么就是把洛白给支走,要么就是把洛白直接扣押下。 但是,直接扣押下的话,墨尧觉得风险很大,所以还是把人给投送到外面,才最稳妥。 “峰主,你让我前去探路?” 洛白听到墨尧这话,猛的就是一愣。 墨尧这是做什么? 这不是明显的让人看出来,有情况不对劲儿吗? 要真是这么说的话,应该是墨尧去处理这件事情,怎么就轮到一个小小的弟子了? 这是忙的掩藏什么东西,把事情都搞混了吧、 墨尧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这一方面来,听到洛白的话,也是没有什么反应,站在原地,感觉那身后面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让他守着,寸步不离的。 洛白说了一句,但是墨尧当做没听到的,洛白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了,干脆就是转过身,一路而去。 看着就好像是弟子听着师尊的话,前去探路。 实际上,拐过几条弯,洛白就可以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入墨尧背后的那一片世界,并且不会被墨尧察觉到,可以说是非常隐秘的了。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问题?” 墨尧看着洛白消失的身影,拎着一盏灯,原本精明的脑袋里,也是闪过了一道光,总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事情。 确实,墨尧遗忘了一件事情。 这里四通八达的,就算是换一个方向,走过正确的道路,也是有可能进入到他背后那一片他尽心尽力想要隐藏的地方。 所以,做这么多事情,若是洛白走上正确的道路,那就是无用功。 “我怎么犯了这种糊涂?” 墨尧也是想了一会儿,才是反应过来,不禁伸手盖住自己的额头。 “不好!” 墨尧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就是拎着灯往回赶,心中不断祈祷着,不要出事儿,不要出事儿。 然而,另外一边,洛白已经是见到了墨尧千辛万苦想要隐藏住的地方,一个类似于刑具房的存在,这里面的刑具大多都是见了血的。 而且,有一部分的血腥气还是很明显的,至少证明这里之前才送走人不久。 就是不知道墨尧把人送到了哪里,是不是还活着? 当然,这样的事情只有墨尧才是清楚的,洛白这一个才刚刚过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清楚? 不过,有一件事情,洛白是很奇怪的,他在这里好像隐约感知到了禹十七的气息。 但是的话,禹十七并没有进入云川秘境,洛白反而觉得自己的感觉就是一种错觉,是自己见到墨尧后,想起禹十七这个人所导致的。 所以,对于这件事情,洛白更相信是自己的错觉。 洛白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待上多久,原本就打算离开来着,结果就是碰上了往回赶的墨尧。 所以,洛白又是赶紧从另外一个地方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施法把自己的气息给隐藏掉,以免让墨尧发现端倪,免得横起风波,这样的事情是不好的。 果不其然,洛白前脚才收拾好,墨尧后脚就是出现在刑具室中,仔细观看了半天发现没有任何的异常之处,才是顺着原路回去了。 墨尧回去之后,洛白都还没有回去,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气喘吁吁的洛白回来,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小石头,方方正正的,应该是从某个地方捡回来的,约莫是瞧着好看。 这块小石头,墨尧看到了也当做没有看到的,跟他关系又不是很大。 “徒儿,可探查出什么名堂来?” 墨尧伸手背到身后去,并不是说要端什么面子,而是在提前准备着,看看洛白嘴里能够说出一些什么来。 若是有一丝不对劲儿,也不能怪墨尧心狠手辣了。 “峰主,没有什么异状,我还找到了出去的洞口。但是,洞口处有不少的藤蔓,我分辨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洛白沉默了一阵子,才是说出这样的话,而且声音还很低,深怕自己说的不是墨尧想要听的,毕竟他也没有真的是走出去看看,万一外面有危险,到时候,墨尧岂不是会? 洛白这么一说,墨尧就知道洛白说的是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从哪儿走到哪儿是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从哪儿到哪儿是出去的地方,墨尧都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听到洛白的回话,墨尧第一时间就想起来哪里是这样的情况,然后又规划出路线,看看洛白是走的哪一条,才浪费掉了这么多的时间。 心里计算成功后,才是安慰着洛白。 “无事,我们亲自去看一看就好了。” 墨尧的话,可谓是非常简单的了。 而洛白这一边也算是松下一口气,没有引起不必要的争执。 “是,峰主。” 洛白应声,跟在墨尧的后面,倒是想要看看墨尧这是要做什么。 云罗口中的墨尧,跟洛白自己所看到的,应该是完全一样的。 但是,这样并不能让洛白放松自己的警惕。 就从一点来说,云川秘境的进入是有限制性的,以墨尧的实力,就算是封住一部分,也不会让他这么完好无损地进入云川秘境。 所以,这其中必然是有所联系的。 “洛白,你魂灵还有没有晋升空间?我记得你的魂灵是六合夕月树,鲜少的治疗系,并且还是四品品相,这可是难得的天赋。呆在九剑宗,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一些进化?” 墨尧一边往前走着,一边问着洛白,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拉近两人之间的情绪,尤其是这种尴尬的氛围,这样待在一起,实在是难受的要死。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墨尧毕竟还是有自己的琢磨的,不可能说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就去问一些很难的问题,让洛白尴尬又恼羞成怒。 “九剑宗的氛围很好,我很喜欢师兄弟他们,对我来说,这样的生活很是幸福。” 墨尧提起这个,洛白心里顿时就是开心了,毕竟在九剑宗,他认识了不少人,不管是师兄他们,还是百里羽清他们,能够遇见每一个人,都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毕竟,怎么说了,财富、武力、地位,总是要实现一个的。 而他们这些弟子,能够实现的,只有一个途径,也就是武力,实力才是最好的棋子! 落子无悔,棋子走动的每一步,都是双方抗拒的本能。 要想使跳出这滔天棋盘,身为棋子,光是有实力还是不够的,所以跳脱世俗之外,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其他的,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听到洛白的回答,墨尧摇摇头,见洛白还是这样的回答,不由得又是多问了一句。 “对我而言,这样的情况已经是非常好的了,我不觉得,我还有什么要说的。” 洛白抬头看了一眼墨尧,摇摇头,他的确是是没什么可说的了在九剑宗呆过的时间也就是那么长,而且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闭关,哪里有那么多话可以讲。 “原来如此,等出了云川秘境,我让莫行峰的弟子们陪你练练手,就算是丰富一下九剑宗的生活。” 墨尧回答了一句,一伸手就是碰到了洞口处的藤蔓,这就是洛白所说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 但是的话,墨尧必须告诉洛白,这是一条死路,出去以后,外面有妖兽盘旋着,若是一探头,可就是被攻击的样子。 结果,还没等到墨尧开口,洛白就是从墨尧的身边侧过身子,往藤蔓外面探了出去,整个上半身都是露了出去,外加那颗已经生锈了的脑袋。 嘭! 一声巨响,墨尧只感觉到身边顿时一阵拉扯,洛白的身子就是被拉了出去,墨尧想要伸手拽住洛白,结果没有来得及,只能是有着洛白被拖出去,不知生死。 不过,那一边,洛白的情况并不能用生死不明来概括。 毕竟,谁也没有像洛白这样日子过得很滋润啊。 洛白被拽了出去之后,并没有说是碰到什么血腥一样的画面,反而是藤蔓一条条地牵起,为洛白送上新鲜水果,还有一些树上的坚果,感觉好像,洛白才值得吃这些东西。 就算是有小松鼠之类的存在,它们的东西也是被贡献出来了,完好无损的落到了洛白的手里。 “谢谢。” 洛白捧着坚果,面上带着笑容,可比在墨尧面前舒服多了。 这一点,洛白从来都是很清楚的。 第四百二十九章 盛家三兄妹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子,洛白都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很清楚自己要从什么地方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洛白总是会忘记一些事情,有些事情,一旦注定好,就是很难通过改变行进的路线来发生变化,这一种情况,一般来都说是不大可能的。 就好像现在这个时候,洛白所处的环境,这一种情况,还没有出来的墨尧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天生的被这些植物所喜欢,不得不说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对于生命的探索。 “我现在还不能陪着你们,我也是有事情要去忙的。” 洛白啃了一口果子,酸甜酸甜的,吃着还算好吃,就是叫不出名字来。 听到洛白这话,活跃的藤蔓就是有些速度变缓,它们听得懂洛白所说的话,但是他们并不是很愿意去相信洛白所说的话,一个总算能够接触到的人物,如果没有了玩闹的趣味儿,它们也是会不开心的。 “乖,这样的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而且,你们很清楚里面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总不能说是让他给你们都弄得要死不活的吧?我们总是要找到一些东西去制衡他,让他忌惮,让他知道,云川秘境不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洛白说完话,就是收敛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翻手间,那些水果之类的东西就是消失了,而他也是转过身子,看向刚刚走出来的墨尧。 “徒儿,你没出事儿吧?” 墨尧一出来,看到洛白,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有些担忧的说道。 洛白听到墨尧这样的话,心中没有任何的感触,甚至没有抬眸看向墨尧,由着这些话从他的耳边刮过。 没有听到洛白的回答,墨尧有些纳闷,甚至是有些尴尬地。 “徒儿,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走吧,去找找你师兄们都在哪里。” 墨尧心中暗自吸了一口气,就是说起另外一件事情,只要这里的东西哈没有被察觉到,他就可以一直隐瞒着洛白,有些事情并不是时候,要是那么做了,所有的事情,棋盘都会被打乱,墨尧并不期望那样的一个结局。 “知道了,我可以自己过去的。峰主,如果限制太多的话,可以不必跟着我到处乱跑的。” 洛白点点头,心神一动,云川秘境的地图分布出现在他的面前,上面有着红、蓝两色的小点点,红色的是妖族,蓝色的则是人族。 从这地图上来看的话,云川秘境中,北边确实聚集起了很多人族,散落的人族也都是在缓步向着北边移动。 确实,北边有着吸引人族的东西。 果然,还是要去一趟北边,才能知道云川秘境这番变化的主要原因。 “徒儿,为师最近这段时间很忙,没有亲自教导你,是我的责任。等出了云川秘境,为师必然好好教导你,免得浪费你这一好苗子,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墨尧还是想跟洛白多说两句话,好好的苗子总不能耽搁了。 这一点,墨尧到时候要是找不到一个人,那该多可悲啊。 “无事,勤加修炼是我的本分,不劳峰主亲自过问。我还要去寻师兄他们,不便在此处与峰主过多交谈。” “不过,洛白只有一事不明,峰主看着这云川秘境风起云涌,心中是否有过一丝丝的愧疚?” 墨尧抬起头的时候,洛白已经远去,只有一抹白影存在于那翠绿色当中,似乎能够看得清楚,又似乎从来就没有看清楚过。 不过,墨尧心中却是因为洛白的这一番话,有一些些感触,就好像洛白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一样。 可惜,洛白已经远去,墨尧就算是想要问些什么,也是没有可能了。 而且的话,墨尧不想去花费那样的精力,去验证一个未知的东西。 洛白的话,更多的可能还是墨尧的错觉,恍然之间所经历的东西,到底还是有可能不存在的。 “奇怪了,我怎么感觉,洛白他是把我放在一个平辈了?丝毫没有一点儿遵尊长的意思,他这个人,以前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墨尧转过身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了这样的想法,这种想法好似在一瞬间把墨尧的脸皮给撕开了一条大口子,鲜血淋漓的,任凭怎么擦拭都是擦拭不掉的。 墨尧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洛白才多大啊,那明显的就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懂得这么多事情。 不可能。 不可能的。 墨尧摇摇头,顺着原路又是重新回去了,他还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他所执念的从来就没有放下过。 这件事情,只要他还活着一日,就一日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不会! ……………… 洛白并没有去到别的地方,而是直接顺着地图一路北上。 但是,他现在待着的地方实在是太过于偏僻了,简直就是要跑到了最南边,与要去的北边简直就是南辕北辙,他要花费很多的时间才能赶上北边。 而且,这一路上的话,也是有不少的事情发生着。 洛白一路过去,就是一路看着,看着的同时,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 是不是匪夷所思,当真还是不清楚的。 但是吧,人族与妖族之间的争斗,到底是鲜血见证了所有的事情,谁是谁非,自古也从来没有一个定论。 或许是厌恶,或许是要出气,或许本身,这就是水火不容的两端。 就好比现在洛白所处的地方,只有三个人族,看起来像是三兄妹,而在他们的面前,却是一个树妖,一个生性比较温吞的树妖。 可,即便如此,这三兄妹都还是要跟这树妖展开激烈的斗争。 “大哥!你看这妖族,定然改不掉吃人的习惯,我们一起杀了他吧!” 说这话的是三人当中最小的妹妹,也就是盛明月。 盛明月说这话的时候,看这树妖的身体,还有叶片蜷缩的模样,丝毫没有一丝丝的怜悯,只有难以掩饰掉的厌恶。 说到底,这盛家三兄妹都是讨厌妖族的人族,只要能够诛杀妖族,对他们来说都是足够的。 而且,这样对他们才是最好的事情。 “树妖也吃人吗?” 盛家老二——盛明山迟疑了一下,才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盛明山说完这话,就是闭上了嘴巴,瞧了一眼盛家老大——盛明河,嘴巴闭得紧紧的。 从这个表情,就可以看出来,盛明山是知道自己这话说错了。 但是,盛明山又不想反驳自己的这句话,一个树妖而已,又不是凶猛的妖兽,那獠牙无数的狼妖,那尾针带着无比剧毒的蜂妖。 一个区区的树妖当真不算是什么。 可,这样的事情,本身也就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 妖族,无论表面是多么温润尔雅,背地都是干着烧杀抢掠的行为。 当初,屠戮了整个盛家村,不也是常人眼中不会有这种行为的草妖吗? 一个草妖而已,谁信他会屠戮整个村庄,共计一千多条人命了?! 能够活下来的只有去私塾读书的盛家三兄妹,回到家时,那草妖正好吃饱了,嫌弃他们是十一二岁的孩子,也就放过了他们。 可是,他们不会忘记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妖族,既然敢面世,就存了伤人的心思,就必须一一减除掉,消灭掉,不能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一旦有了这样的心思,受苦受累的还是他们人族。 “老二,你心思乱了。今日这树妖就由你亲自杀掉了,你能做到吗?” 盛明河手里是一根棍子,黑色的,泛着亮,感觉应该是个好东西,而且还很重的样子。 这棍子是盛明河的魂灵,具体叫个什么名字,盛明河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在盛明山把话说清楚之后,盛明河就是把自己的棍子给收了起来,然后看向盛明山,冷漠至极的说出自己的那番话,瞧着好似要送没什么实力的盛明山去死一样。 但是,盛明山没有丝毫的怨言,盛明河说了做什么,那就去做什么,根本就没有反驳过什么。 也几乎是在盛明河声音落下的瞬间,盛明山就是一翻手,弓与箭都是出现在他的手中。 左手拿弓,右手拿箭,面上原本的迟疑已经是变得非常冷峻,像是一个没有情感的杀手。 只是,盛明山要杀的不是人,而是妖! “大哥,不负重托!” 盛明山右手转着箭矢,看了一眼树妖,就是同盛明河说道。 “嗯。” 盛明河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 而,另外一边,盛明月却是高兴起来,甚至觉得盛明山这个样子去杀妖肯定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二哥,加油,你是最棒的!” “小妹,乖,躲远点儿,当心之后伤到你。” 听到盛明月的声音,盛明山就是冲着盛明月笑了一下,然后一脚向前,整个人飞了起来,挽弓搭箭,一箭就是飞了出去,先发制人! 箭,远攻效果最强,几乎就是无处可解的,除非找到弓箭手的位置,否者,面对那来无影去无踪的箭矢,谁能够全心全意的做好准备? 而,被攻击的树妖,只能是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来避开盛明山。 这一点,从现场来看,也是很难的了。 第四百三十章 结怨? “这是在做什么?” 洛白看到他们的动作,实在是难以理解这样做有什么理由,一个树妖而已,值得他们这样大费精力吗? 可是,谁也不懂他们心中的苦楚,谁也不知道他们进入这云川秘境耗费了多大的精力。 有些事情,便是不能忘记的。 所谓的忘记,不过是把那些哭嚎声统统给阻拦掉。 然而,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够发生的! 必然是要永久的记住,只有记住,才能使走得更远,才能使那一条路延伸的更长。 “树妖,今日你碰到我,就是你的死期!看招!” 盛明山重新拉起弓,右手卡着三根箭矢,箭矢前端泛着墨色的光芒,一点点墨色,更像是一点红色,诛人心魄。 树妖事实上就是云川秘境普通的小妖,论意识的话,比盛家三兄妹也高不到哪里去,顶多就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景? 还一上来,就是喊打喊杀的。 这样的情况,让小小的树妖如何承受了? 就算是能够承受,这树妖她也承受不住啊。 “疼!” 盛家三兄妹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女声响起,能够听到的,也只有藏身在远处的洛白。 洛白对于这些声音,天生就是听得到的。 妖族的喜怒哀乐,与人没什么不一样。 爱恨情仇,都是一把利剑,伤人伤己,伤妖亦伤己。 从一开始,就没什么不一样的。 听到了小妖的声音,洛白一抬头,就又是看向了盛家三兄妹那边,他想看看盛明山这个人到底会怎么做,看看所谓的迟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悯。 可惜,洛白终究是看不到那一幕。 妖,就是敌人! 这一点,盛家三兄妹,从始至终,都是贯彻到底的。 就算是盛明山有过那么一丝丝不切实际的想法,这一点,始终都会是被拉回来的。 所以,盛明山的实力虽说没有精进多少,但是一个小小的树妖,又因为没有多少天赋技能,到底还是要吃亏的。 三箭齐发,是为盛明山的武技之一,面对上树妖也是完全可以的。 所以,说到底,还是没有想过树妖实力竟然如此低下,仅仅只是受了这一击,便已经是承受不住,树身上裂痕遍布,树叶哗啦啦的变黄,且掉落,那些树枝也是一一折断,没有了生机。 盛明山这一手,可谓是把树妖的一半生机都是给斩断了,断然没有再恢复的可能性。 盛明山看到这个样子,也是很奇怪,随即收起弓箭,一拂手,就是落回到盛明河的旁边。 “大哥,你看这个样子,是怎么一回事儿?” 盛明山有些担心,先前的绝情不过是为了诛杀,可如果现在这个场面是这个样子的,盛明山宁远不是这个样子。 “无事,不过是这小妖实力不济罢了。” 盛明河看都不看一眼那树妖,张口就是对着盛明山说道,没有一丝丝的信服力。 “大哥,真的是这样吗?” “老二,我让你杀了妖族,没让你只把它打成重伤。去吧,把他杀了,然后我们继续赶路。” 盛明河转过身去,也没有看盛明山眼中那样的情绪。 盛明河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是他就是要这么做,他想要凭借这个样子去勾起盛明山跟盛明月心中的仇恨。 当年,盛家村的惨状实在是无人能够说得清楚。 也只有,这个样子,才能够让一切都是本应该存在的模样。 “你们人族都是这般不要脸的吗?一个树妖,一个害怕生人,甚至主动让你们过去的树妖,你们有必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不是我说,你们就不觉得你们这样的嘴脸实在是恶心吗?” 洛白瞧不下去了,从后面乘空而来,声音也是从半空中落下,一一落在盛家三兄妹的耳中,能不能够勾起他们的良知,这可能还是一个学问。 “你是谁?!有什么能耐来质问我们?!” 洛白踩到空地上的时候,耳边上,盛明河的声音恰好地响起来,甚至是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 没错,盛明河也是有七情六欲的,猎杀妖族,跟害怕一个未知的存在,这两件事情本身就没有什么冲突。 盛明河是人,是人就会有害怕的东西,无论这个东西是人还是物,都有被值得害怕的理由。 “何须大呼小叫的?我看你对你弟弟也没有这样大声说过话,难不成是我的话,对你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洛白看着转过身来正对着他的盛明河,一伸手,手上的树妖就是被一股草黄色的光晕给拖过来,树身也是缩小了不少,可瞧着还是有两米多长的样子。 这树身一缩小,树身上的伤痕就是密密麻麻的,很难想象这就是盛明山之前的攻击所以留下来的伤痕。 “你们在这么大声说话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一句话也不会说的树妖,因为你们的攻击,流下了多少的伤痕?她不会痛的吗?她难不成就不配拥有疼痛感?” 洛白瞧上了一眼,就是很难再看下去。 左手指尖微动,变化着手势,然后捏出一诀,有一小鸟一样的东西浮现,牵着一根细细的绳子就是飞向树身。 这就是洛白的治疗方式,一种更适合现在树妖的治疗方式。 当然,这么一点儿小事情,洛白没有麻烦系统,所以这只是他的个人判断。 “你们三人,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处理好这件事情,洛白才又是看向盛家三兄妹,还是不明白盛明山为什么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树妖下如此狠手? 这一点,洛白还真的是冤枉盛明山了。 盛明山本来也只是相应对一下,使用的元力本身就没有多少,至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盛明山他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我,我——” 盛明山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就是被盛明河给打断了。 “无论我们的初衷是什么,在那么一刻,我们就是想要他死!妖族人人得而诛之,只不过是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是忘记了这句话。可,他们忘记了,我们盛家绝不会忘记!” 盛明河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原本想要解释盛明山也是沉默下来,这种时候,就不是他能够插手的时候,一切交给盛明河才是最好的状态。 “盛家?无论是何种原因,伤害一个还未成年的妖族,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值得被提倡的事情。” 洛白原本落在盛明山身上的视线又是转移到盛明河身上,看来老大哥还是老大哥,有些话,只能够他能说,盛明山跟盛明月都不能开口的。 “呵,妖就是妖,没有任何区别。你想救他,我们没什么意见,但请你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忙,这些事情是你承担不起的。” 盛明河冷笑一声,听到洛白的话,也只是当做没有听到的。 或者说,盛明河根本就不想听到这些话,他不想听到维护妖族的话,维护妖族,就等于是把他们的执念往地上摩擦。 这样,是断断不能够的! “请问,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盛明河深吸一口气,看着洛白。 “对于妖族,无论你们经历过什么,也请不要伤害这般弱小的妖族。他们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来之不易的,不应该因为你们的私怨而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倒是没有想过要去阻拦他们,想走就走了,他来主要还是因为这树妖的存在。 “呵,还真的是大道理挺多的。希望以后不要再碰见你了,你与我们盛家人理念不合的。我们肯定是合不来的,免得到时候多看两眼便是惹人厌恶。” 盛明河冷哼着转过身,对于洛白的话没有什么感想。 盛明山跟盛明月冲着洛白拱手一礼,就是随着盛明河逐步走远,没有多说一句话。 洛白站在原处,看着盛家三兄妹离去的身影,有些事情,是他想错了吗? 但是,无论错与不错,都不应该经手别人的世界。 未知他人苦,莫劝他向善。 可能,这一点,说的就是盛明河吧。 洛白摇摇头,她这一出来,倒是给自己结了个仇怨,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值当。 这一边,树妖的伤势已经是恢复好了,洛白多检查了一道,就是收起东西,直接后撤,遁了。 接下来,洛白要去的地方,还真没有一个准性的。 只是,洛白并不清楚,在他离开之后,黑雾滚滚,当即就是把才治好伤势的树妖给裹了进去。 黑雾当中还传来桀桀的笑声,听着就是莫名的恐怖。 啊! 树妖只来得及惨呼一声,就是直接被带走。 黑雾翻滚,笑声阵阵,继而逐步消散,仿佛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这件事情,洛白一点儿都是不曾知晓的。 而现在的话,洛白就是单纯的碰上了鼠族,掠过无痕的鼠族,红通通的眼睛,叫嚣着要吃人,还一个劲儿地往北方窜去 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是莫名其妙的。 然而,直到现在洛白所能够知道的就是金宝玉龙草的存在,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也是一件难事。 第四百三十一章 再见它 “大哥,你说刚才出现的人到底是谁?怎么一上来,就是对我们是那个样子?”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盛明山回头看了一眼,就是扭头看向盛明河,对于先前发生的事情,有一丝丝的不理解。 “二哥,可以了,大哥肯定也不是很想说这件事情的。二哥,我们走吧,走吧,不是说,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吗?” 盛明河并没有答话,相反,是盛明月上前揽住了盛明山的胳膊,娇乎乎的,令人怜爱。 盛明山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是被盛明月给推向前,而盛明河则是落后在后面,一步一步走得格外缓慢。 也许,这才是盛明河现在想要的。 先前,盛明山所说的话,盛明河一句都没有听到,他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悲喜,只有那漫天卷起的叶片,化作利刃一般,划破天际,为天际染上一抹嫣红。 姹紫嫣红,总是万千绿色当中一抹颜色。 这,或许就是命! 其实的话,盛明河想的也不是很多,主要还是惦记着当年盛家村的事情。 可是,洛白的话总是能够打醒他的,让他去想一些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事情本身就是错误的? 然而,盛明河始终想不明白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系,这种关系又是否会影响到他,与盛明山、盛明月。 如果说,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无论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都会守住盛家最后的血脉。长空之上,应当有我盛家一名!而后,百草仙,当年你屠戮的罪责,到了那个时候,我——盛明河就会让你尽数回报!” 盛明河压低了声音,又掩藏着无上的怒气。 或许,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成为最好,又最不一样的人。 ……………… “奇怪,我这是走到什么地方来了?” 洛白看着眼前略显荒芜的地方,头有些晕,他没有按照地图去走,但是却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 而且,地图上,自己的位置是不予显示的,它能够做到的也就是确认人族与妖族的分布状况,对云川秘境所发生的事情,有一定的判断能力。 至于洛白这个宿主,唔,跟它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所以,这一时半会儿,洛白是真的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 可以的话,洛白是可以追问系统的。 不过,洛白微微眯起眼睛,然后就是紧盯着一个方向,那是洛白的右手边上,在他的视线当中,隐隐飘散着一种粉红色的光晕,类似于烟雾,袅袅升起,又逐步扩散。 本能的,洛白就是觉得那东西不太对劲儿。 所以,洛白不打算去调度地图,前往北方,想得更多的是,顺着这烟雾而去,然后一探究竟。 洛白收拾好自己,划过地图,然后从光晕旁边走过,一步一步,走向未知的地方。 在那个前方,洛白根本不知道自己会面临到什么样的情形,或许是连自己也无法处理的事情。 洛白有一种感觉,欲念的深渊就在自己的前面,一步之遥,深渊的罪恶就会与自己擦肩而过。 前面到底是什么,洛白现在根本说不清楚。 ……………… 洛白一路而去,看到的景色始终都是荒芜的,而那粉红色的光晕也是越来越多,甚至形成云层,刚好是洛白头顶上的那片天空,一伸手就能够触摸到。 不过,洛白并没有伸手去触摸,他不知道这些光晕当中到底隐藏着什么,这种可能性的话,即便因为他是百毒不侵之体,也是无法去做这样的事情。 万一碰到无解的东西,到时候可就事情闹大了,反正怎么算起来都是得不偿失的。 而,洛白的前方,始终还有一条路,一条通往尽头的路,一步一个脚印踩过去的时候,能够找到的也是最后的倔强。 终于,洛白一伸手就是碰到了屏障之类的存在,他无法继续往前,也没有办法看清楚现场的情况。 但是,有一点,洛白必须很清楚,那就是,在这里,系统跟他之间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这一点,也是洛白触摸到屏障之后,才发现的。 如果说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洛白是决计不会进入到这里的。 没有任何的保障,进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完全就是找死的行为。 洛白突然觉得自己很傻,竟然做出了这样的行为。 洛白后退着步子,想要离开这里,但是离开不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洛白往后退着身子的时候,后背上好似有万千的丝线缠绕而过,揽过他的身子,把他整个人往前带着,往后使的力气基本就是没用的。 洛白捏紧拳头,这情况可就真的是有些糟糕了。 “无论如何,你既然把我引到了这样的地方,为何不现身让我一见?你可别忘了,就算你把我禁锢住了,也是无法阻止我想要做的事情。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 “所以,还不现身吗?” “觊觎着我的灵魂,总不能说是连见上我一面都做不到吧?” 洛白的声音仿佛很平静,对于,这一出情况的幕后黑手,他已经是猜到了人。 也对,在这云川秘境中,除了打过交道的它,还有谁会这么来对他了? 仔细想想,也确实只有这么一个答案。 它,自始至终,觊觎的不过是洛白的灵魂! “你这人是真的有意思,明明知道是我,还是这般无畏。倒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让我很难办啊。” 粉红色的薄雾渐渐散去,显露出一团青影,青影的存在没有任何的雕饰,鼻子眼睛嘴巴统统都没有,就是一个雾面的存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炎云海那一次并不是洛白第一次见到它。 真正上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当初九剑宗新生大会上,那一条问心路上,那剑山秘境当中。 似乎,从一开始,它就存在着。 而,洛白到哪里,它就会在哪里。 “面对你,我不需要害怕什么。我害怕的只有未知,当这一层未知的面纱掀掉后,露出属于你的气息,我就不必害怕什么。因为,你奈何不了我!” 洛白耸耸肩膀,对于他而言,它并不可怕,可怕从来都只是那未知。 “啧,你说话还是这么的头头是道。终有一日,我会把你脸上的皮囊给撕下来,换成我的灵魂,你瞧啊,那满天的灵魂萤火都是我的杰作,这其中有你的,也有旁人的,到底是有所不同的,不是吗?” 青影晃悠两分,碎碎私语落在洛白的耳中。 拨开云雾见天明,当粉红色的光晕散去的时候,见到的不是天明,而是那黑暗的世界。 可即便身处在黑暗当中,你能够看见的依旧是整个世界! 星盘之上,转动着的不只是星图,还有整个天下! “一点星,星星点点,汇成星河数条,继而是星图无尽。果然,你所做到的事情,在这问剑王朝,甚至是东洲,都是鲜少有人能够实现的。其实,我当初就不是很明白,灵魂之说,一半一半,你想要的究竟是哪一半?我又是哪一半?” “这些,你又是否真的分得清楚?” 洛白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瞧着青影,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思绪。 它,一直都在这里,无论是他的身边,还是世界的角落,随风而去,亦会追寻而来。 这就是它! 从来没有任何的改变。 “一半灵魂,一半灵魂,或多或少沾染上的气息是我一辈子都不能祈求到的。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 “所谓不过命运,你所掩藏住的,也不过是命运想要掩藏住的。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个世界就在你的掌握之下?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你?” “然而,你错了!错得离谱!” “你不是你,你也不是任何的存在,在这里,给出的答案,只有那么一个。‘我为人族洛白,来自深山’。” “可,你无法抉择,也无法去诉说自己。你不清楚你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话,你不清楚这句话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深意。”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明白,你身上藏着天大的秘密!无人敢欺你!无人敢辱你!” “因为,一旦这样做了,便是杀无赦!” “杀无赦!!” “你瞧瞧你,多么伟大啊,多么令人艳羡!” “但是,我存在着,心魔就存在着,无论你是否还能够想起来,我还在这里,我就算披上万千皮囊,都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从不远去!” “到那时,世界就会在我的脚下,而我的头顶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 青影似乎很是激动,把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都是说了出来! 说与不说,没有任何改变,不是吗? 是的,没有任何改变,也不会有更多的变化。 “你,究竟是什么存在?” 被青影这一番话轮番轰炸,洛白已经是傻了,他能够知道一点点的事情,却也知道的不多。 系统流露出来的根本没有多少,007对于这样的事情更是避之不谈。 他无法从他人的言语中知道一些事情,也无法从一些有用的迹象当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所以,青影,它的存在。 或许,本身就是一个漏洞! 第四百三十二章 净欲 “你觉得我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它一开口就是如此,它会多想,洛白也会多想。 “然而这件事情,不会是让我觉得,而是本应该存在着的。” 洛白一抬手,青影飘荡着,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就好像洛白手里的傀儡一般。 “话也不必多说了,我引你过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这些事情,我们也不必在这云川秘境中打模糊眼,不值当。” “有一个人,你必须注意,就是隐身其中的墨尧,听闻是九剑宗一峰峰主。你是九剑宗的弟子,世俗间的繁文缛节,该遵循的还是会遵循。但是,唯独这个人,你必须万分小心,他不是一个好人,唯恐对你不利,切莫小心!” 它这一开口,说出的名字倒是洛白没有想到的。 准确来说,洛白没有想到它也会提醒这件事情。 果然,墨尧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连它都是炸了出来,为他所担忧。 “不过凡夫俗子,待得那一日,我生他死,他生我亦生!他死的无影无踪,我却永远不会死。瞧瞧,这个世界还是那么美好。” 洛白弯起嘴角,对于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多在意。 “事情我告诉了你,其他的便与我无关。若是你真的死在这小小的秘境,也必然会有人替你收拾的,到底是轮不上我。” “事情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也该走了,我说了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是现在的你根本不能知道,但我还是说了。终有一日,当我成为你的时候,我还是要告诉你,你并不会消失的。” “唯有此,我希望你永远的记住这件事情。” 它的声音全部落下,青影有些黯淡了,看这样子,是打算直接走了,不想跟洛白有过多的纠葛。 然而事实上,洛白与它之间的纠葛向来不是那么容易说得清楚的。 “你要走了,云川秘境中不会再看见你。但是,临走之前,你必须告诉我,你的名字。” 洛白敛下眼眸,又是重新抬起,看向青影,虚虚实实之间,所能够看到的,不过是界于虚实之间的真实。 “吾名——心厄,吾之载体——洛白。” 心厄说完,青影就是完全消散了。 洛白站在原地,粉红色的光晕又是重新汇聚起来,好似这东西只是借助心厄的手活动了一下。 但是,这个东西,却是一直都存在于这里的,不是心厄的手笔,而是云川秘境原本的手笔。 “这……” 洛白一张口,心厄的话还是回响在耳边,对于面前发生的事情,洛白反而不是很想去在意什么。 无论发生什么,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永远都会存在着。 自始至终,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心厄,载体?这世间的疑惑,到底是无处可寻。我到底算一个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明白的始终不会明白,无法明白的到底是不能够明白。 但是,洛白只清楚一点,只要自己继续走下去,在那条无人可达的路的尽头,看不见答案的尽头,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所有。 到那时,无论是何种场景,都是最值得去渲染的。 “这人间啊,终究是一出说不完的戏。” 洛白摇摇头,伸手穿过那粉红色的光晕,指尖绕过,有微微地啃噬感,很是轻微,若不是洛白现在的精神格外的集中,约莫也是不会注意到这件事情的。 等到手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洛白收回了自己的手,伸至眼前,歪着脑袋,细细看着。 然后,洛白从那手上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有如幼蛆,扭动着,粉嫩嫩的身体,透明的连里面那细微的血管都是能够看得见。 一只手,从粉红色光晕中仅仅只是呆了这么久,就是这样的一个样子,密密麻麻,幼虫啃噬,手上的撕咬感无法忽视掉,若是一个心智不坚的人,怕是早已经被这样的场景给吓晕了过去。 但是,洛白没有这样的顾虑,他看完手上的幼虫,便是正回了脑袋。 甫一时,另外一只手慢慢扬起,幽蓝色的火焰腾空而起,一簇而已,不是很大,只是火焰的温度变得有些奇怪罢了。 火焰一出,粉红色的光晕就是散开几分,然后就是洛白手上的幼虫。 一指点出,火焰就是飘到洛白的手上,呈现一种包裹状态,直接把洛白的手给包裹进去,响起滋滋的声音。 这个滋滋的声音一出来的时候,周围的光晕又是后退了几步,似乎惧怕着这把火烧到他们那个地方。 洛白对此变故不发表任何看法,等到滋滋的声音没有了,才是一挥手,幽兰色的火焰消失。 准确来说的话,那火焰的名字,也就是蓝合炎。 但是,洛白自己总是忘记这件事情,所以,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必要。 “既然不是心厄捣的鬼,那看来,还有人想要找我做客,让我瞧上一瞧,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洛白伸手,将衣袖缓缓而褪去,露出自己的手腕,有一丝丝白皙,但还是偏黄一点。 这样的皮肤,才是最好看的。 无论说是洛白有何种的心情,在这一刻都是荡然无存,因为面前出现的人,是洛白断然不想碰见的。 这个人,或许不能称之为人。 “我已静候洛白先生多时,如今才得以相见,倒是礼数不周。还请洛白先生见谅!” 这人啊,是一身的水墨长衫,一水的白色,加上下摆处的墨渍,别有一番风味。 “何人?” 洛白看着面前陡然出现的人,挑眉。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洛白总是觉得面前的人很是熟悉,似乎这张脸在那里见到过。 但是,时间已经很久远了,有些事情,洛白已经是忘却的差不多了。 “净山——净欲见过洛白先生!” “净欲曾听闻洛白先生腹有经纶,口若真言,如今一见,才知晓此言不虚。这才方知当初的我到底有多愚蠢。” “洛白先生,净欲有小小休憩之处,若先生不嫌弃,净欲可带先生前去,瞧上一瞧。” 净欲弯下身子,拱手在前,给足了洛白姿态,也给足了自己所有的底气。 而另外一边,听到净欲说出净山两个字,洛白的思绪就是刹那间飘远了,拉都拉不回来的那一种。 彼一时,洛白还在剑山秘境,所谓的净山宣传之远,人人都想瞧上一瞧,人人都想看看这个秘境中最神秘的存在。 可惜,很多人或许见过剑山,却始终都没有见过净山,甚至怀疑净山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可,洛白见到了。 他见到了净山,也见到了另外一个存在——净漓! 净漓的存在就好像净欲的存在,来无影去无踪的,从那时起,洛白就再也没有见过净漓了,也未曾见过那一座净山,被重重锁链所包围住的净山。 净山掩盖着无数的罪恶,身处其中的存在,到底是苦难重重,无法脱身。 可,若是还有那么一个存在,是不是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也许,从来都没有。 净漓…… 洛白甩甩脑袋,看着面前弓着身子的净欲,指尖微动,还是答应了净欲所说的。 “你往前面带路,这粉红色的幼虫,你也可以收起来了。再者,我若是过去,还请不要过于张扬。” 洛白说了很多很多,而净欲是听到洛白的话,整个人就是处于亢奋状态,似乎是不愿意相信洛白就是这样答应了。 “是,洛白先生。” 净欲点头,随即一挥手,粉红色的光晕全部消散。 而他则是在前面引着路,洛白跟在他的后面,亦步亦趋。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但是,洛白却是对此处心有所悟。 因为这个地方,很像缩小版的净山,却远不及净山那般大,也没有净山当中那些飞鸟走兽,一脚踏入这“净山”,就像是途径恍惚的沙漠,没有任何的烟火气,除了净欲自己。 “你这地方,倒是挺有意思的。” 洛白收回视线,没有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净欲跟净漓的关系上且不论,这种事情,洛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问出来,到底是不够的。 “多谢洛白先生夸奖,小小地方,倒是委屈了洛白先生。” 净欲拱手一礼,忙是回复,深怕有了怠慢。 可,一切的都只不过是假象! 长风以往,所带来的消息却远远不仅如此。 “无碍,我对此处倒是欢喜的很,就是不知道你对我的到来是否真心欢喜?” 洛白摇摇头,嘴角噙着一抹笑,一抬头就是看到了面色有些怪异的净欲。 漫不经心的话语,仿佛一切的事情都被洛白看在了眼中,一举一动,一丝风吹草动,都会惊扰到他。 而净欲看到洛白这个样子,心中反而是没有了底气,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能够成功。 但是,很明显,洛白这一席话,就是证明了净欲的不怀好心。 是的,净欲从来都是不怀好意的! 第四百三十三章 天下的风 “果然,你还是要这么做。” “其实不用这么做,你也知道你无法伤我分毫。这一点,这世间的很多存在都是很清楚的,只是他们总会忘记,忘却之后还需要我来提醒。净欲,你说,净漓会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吗?” 洛白看着净欲伸出的手,面无表情,甚至是双手背在身后,没有任何的改变可言。 “我只是想要看一看所谓的变数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洛白先生,云川秘境的事情早已经与你无关,你大可自行离去,不过问这里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还在这里,甚至走过一个有一个的地方,见之罪恶,听其哀求。是否,会引起心中的一丝丝涟漪?” 净欲看着洛白一言就是把他要做的事情说的很是透彻,干脆也就没有这么做了,只是,净欲到底是不甘心。 洛白本可以不插手这件事情的,而无论另外一端,变成什么样子,云川秘境即便不是云川秘境了,它存在的地方,云落之时,就会重生。 然而,其中的人、妖,即便不复存在,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所以,净欲才是不明白,洛白在这个时候走了不是更好吗? “何苦牵扯进这件事情?我知道地灵云罗见过你,也恳求过你,你若撒手,与你无关。你若执意如此,就算我伤害不了你,这个地方,也会是你的囚笼!” “虽然我只能做到这样简单的事情,但是,我也必将全力以赴,不会有任何的可趁之机。” 净欲的话虽说不好听,却是句句说到了洛白的心底。 也许,洛白那个时候也是想过这件事情的。 也许,洛白那个时候想要做的也是如此。 可是,唯有放心不下,才有如今四处走动的洛白。 见过千人千面,所得到的无非一个结果。 大限将至,不是妄言! 可,又能够怎么样了? 没有办法不是吗? 从一开始,就没有办法。 从云川秘境被发现,一出大局就是徐徐展开,身处其中的人根本无法脱身,只能在其中沉沦,沉沦到深渊的角落,变成那一抹影的存在。 “但是,你应该清楚,就算是这里,也不会捆住我分毫,无非只是把时间拉长一段而已。如果是为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要这么做的话,你应当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比不上净漓,也触摸不到那一片天空。” 洛白再一次张开口,自始至终都是那么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净欲的话,而变得心情浮躁。 仿佛,对于洛白本人而言,净欲的话没有产生任何的连锁效应。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找到了同伴。无论他想要做的是什么,我都会在这里为他开辟出一条通道。我和他,互利互惠,走在一条康庄大道上,比起那净漓,我这般,又如何不肆意快活?” “你说说,我这样的生活,如何不会让自己满足?” 净欲耸耸肩膀,他知道洛白的回答肯定是这一个,结果都是显而易见的,又怎么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发生变化。 不过,净欲并不害怕这件事情,无论洛白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在这里,净欲的目的只有一个,将洛白困在这里! 所以,洛白的选择根本无关紧要。 “你想取代净漓的位置?” “你别忘了,就算净漓有所亏损,落入不该卷入的圈套。但是,她永远都会压在你头顶上,成为你头顶上的那一片天空!” 洛白若有所悟,当下就是后退一步,然后横眉看向净欲,掌心之下,悄悄汇聚起元力。 净欲不怀好意,也许一开始就不该还在这里虚以为蛇。 一条毒性的蛇,又怎么能期望他有那么一丝丝的感触? “你莫要做傻事!” 洛白大喝一声,却瞧见净欲的脸越来越没有表情,甚至连五官都慢慢模糊。 但是,很明显,不是净欲身上出了问题,而是洛白自己本身出了问题。 “我不会做傻事的,我还要看见我期待的那一天,净漓的位置,本就应该在当年被取缔的。只可惜一念之差,竟是存在至今。” “我跟他讨论过,那是一个错误,就应该让它永远的消失掉!只有消失了,这件事情才能永远地埋藏在时间的长河中。” 净欲看到洛白摇摇晃晃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果然,只有把洛白压制住了,一切的出路才会更加明显! “你——” 洛白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是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意识全无。 洛白并没有直接摔在地上,而是被一个瞬移的净欲给揽住了身子。 “你瞧,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是任人宰割。可惜,我无法对你做更多的事情,一旦动手,就真的是杀无赦了!” “你无法知晓,就是这简简单单的昏迷,让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但是,一旦想到你昏迷之后,对我的影响有多深,这一点点代价也就不足为虑了。也可以说是挠痒痒。” 净欲看着昏迷中的洛白,伸舌舔了舔嘴唇,近乎呢喃地说出这些话,又像是从未经过大脑一样。 说完这些话,净欲感觉像是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一样,愣是沉默了有好一阵子,才是回过神来,将洛白扶了起来,倚靠在他的肩膀上。 “好好的睡一觉吧,睡醒之后,一切都会变成原来的模样。” 净欲轻飘飘地说道,就是搀扶着洛白,一路向前,身上背负着属于他自己的重量。 ……………… “我问你,遥儿在外面当真没有受欺负吗?你看看,他竟然下令,从云川秘境之后,启程回神机谷。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怎么可能会回到他千辛万苦都想要离开的神机谷?老四,你跟我说实话,遥儿是不是在外面受气了?” 东州境内,神机谷具体的位置并不是常人能够知晓的,知道神机谷真正地址的人也是寥寥无几,无非就是在那些大势力之间流传着。 而他们真正想要的,也不过就是神机谷的箴言。 箴言一出,世间变化总是千变不离其中的。 而,神机谷有一个地方叫做流月谷,恰好是谷主居住的地方,再加上神机殿坐落于此。 所以,流月谷在神机谷中的地位非凡,甚至可成为所谓的宗门禁地。 不过,到底,还是差了一点,轮不上一个宗门禁地。 “大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有那么多能干子弟在背后守护着,遥儿能够吃亏在哪里?” “大哥啊,你这些想法都是不切实际的。遥儿是我的侄子,我能不尽心吗?” “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大哥,除却李牧之死了,其他的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被称作老四的,正好是神机谷的护法长老,有着紫翼龙王称号的——诸葛青。 紫翼龙王这个称号,主要来源于诸葛青当年横行东洲的时候,打死了一头蛟,而得来的。 而被诸葛青唤作大哥的人,正是神机谷的谷主——诸葛赤。 诸葛赤是神机谷的谷主,也是武风遥的父亲,武风遥应该还有一个名字——诸葛风遥,武是他母亲那边的姓氏。 而,诸葛青跟诸葛赤现在相聚在这里,主要还是因为进入云川秘境之前,诸葛风遥所发出的那则信息,“云川之后,回神机谷”。 因为这段话,诸葛赤总是怀疑诸葛青在外面没有好好保护诸葛风遥,以此,才有了诸葛赤询问诸葛青的这一幕。 “李牧之?那是什么人?神机谷有这么一号人物吗?” 诸葛赤听到诸葛青的话,反而是更加疑惑了,因为诸葛青的口中出现了他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名字。 而神机殿之中,因为诸葛风遥的缘故,对于他身边的人,有些资料能过个眼,就可以了,以免与家里闹得不甚痛快。 所以,对于李牧之,诸葛赤知道的信息并不多,难免会产生现在这个情形,对李牧之毫无印象。 “大哥,那孩子跟在风遥身边好多年了,你之前还亲自过了一眼的,说是可以当做朋友,就没有下手让他从风遥的身边消失。这件事情,大哥忘记了?” 诸葛青比诸葛赤还要难以相信,因为这件事情最开始的时候,还是诸葛赤亲自去看了的,如今诸葛赤倒是忘记了。 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是吗?” 诸葛赤伸手捻起手旁边的一颗黑子,脑海中还是没有李牧之的印象。 “总之,他死在了迷云山。剩下的,可能只有风遥自己最清楚了。” “不过,要我说的话,大哥,风遥要回来就回来呗。反正,神机谷到时候还是要让他担大任,早些回来,早些熟悉,那神机殿除却诸葛家族的人,可是无人能够进入的。尤其是最中枢的位置,必须由大哥这一脉的人才能进入。我想不清楚,你为什么会觉得风遥这个时候回来不好。” 诸葛青也不想多说这件事情,话头一转,又是回到了武风遥要回来神机谷的事情。 然而,身为神机谷的护法长老,诸葛青也是忘却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 天下的风,已经吹过很多很多年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 棋子 “老四啊,不是我不想他回来,而是这个时候回来,时机不太对,我不想风遥面临那样两难的境地。你莫不是忘了?之前神机殿出来的箴言,那则箴言所说的事情是很明显的。” “箴言,宣城城破,许家将断。” “老四,你看到这箴言,心中就没有任何的波动吗?” “你别忘了,问剑王朝边境之处有一座城池,便是叫做宣城,而那宣城的城主姓许。” “听到这一些,老四,你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并不想让遥儿回来了吗?” 诸葛赤指尖拨弄着棋子,正反两面,随着他的话语而翻来翻去的。 诸葛青听到这话,转念多想了一些事情,才是明白诸葛赤的想法。 不过,无论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讨论多少,诸葛风遥决定了的事情,怎么着都是会去实现的。 所以,到最后的结局,还是只有一个,出了云川秘境,诸葛风遥带着剩下的神机谷的人回到神机谷。 就算是诸葛青知道了这些事情,去劝诸葛风遥也是一样的,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算了,算了,怎么着都是神机谷的少谷主,要是真的能够被欺负,说是对上整个东洲也不足为奇。” 诸葛青摇摇头,反正不要想那么多就好了。 “老四,你下去吧,云川应该还有一段是时间就会重新开启的。到时候,你记得接引好遥儿,切莫让遥儿受伤了。我趁着这段时间,要再进一趟神机殿。” 诸葛赤摁下棋子,看了一眼诸葛青,就是说道。 “我知道了,大哥,肯定将遥儿完好无损的给你带回来。” “行,那我就先走了,大哥,你好生保重,我下一次回来可就是要些时间了。” 诸葛青点点头,又是挥挥手,就是真的走了。 “天下的风啊,真的是难以捉摸的事情。神机殿,又是否会给出不一样的结局了?” 诸葛赤摇摇头,起身看着两开的房门,目光深邃,看得很远很远。 ……………… “这里怎么这么多的人?百里羽清会出现在这里吗?” 林萧看着这一片空地上,远处、近处的人,嘴角的笑容有一些僵硬。 本来的话,林萧来到这个地方是想要找到百里羽清的,再者不济,见上一眼洛白也是好的。 倒是没有想过这里居然有这么多的人,这跟他原本的设想很不一样。 而且,有一点林萧更加注意,那就是这片空地背后,那一片连绵出去的大山。 不知为何,林萧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是觉得远处的大山之中,有他应该要沾染上的东西,引得他的血脉隐隐发胀,无比渴求。 当然,林萧本人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种牵引而已。 若真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又怎么只会给与这一点点的提示,而不是直接把人吸纳过去? 所以啊,林萧根本就不想把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放在心上,没有必要的。 “这里这么多人,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林萧收回视线,看了眼散落的人群,他是没有任何目的走到这里来的。 可如果说这里这么多人,还有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话,那就得让人打听打听一下了。 “过来一个人,去打听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儿。这里的人,多出来的,可有些不太正常。” 林萧伸手一招,一个人就是站了出来,而后他就是吩咐着。 “是!少爷!” 那人应声,四下看了两眼,就是挤进一处的人群,开始打听消息去了。 而林萧惦记着的百里羽清,现在的情况,唔,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 百里羽清现在在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厉害的地方,相反还是很普通很普通的。 但是,百里羽清身体周围却是发生着变化,那种变化,不是对百里羽清好,而是对已经成为一颗蛋的雪鸾好。 那个时候,洛白走了以后,百里羽清本来也是打算走了的。 不过,也算是忽然心灵神至,百里羽清也就没有离开这个地方,直接盘腿坐了下来。 这一坐啊,就是这么久。 这一点,怕是连百里羽清自己也是不能够知道的。 现在的话,如果百里羽清意识是清醒的,就会发现雪鸾的蛋壳发生了一丢丢的变化,若不仔细查看的话,可能会错过。 但是,不可否认,确实正在发生着变化。 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 一场造化,不是所言相赠,而是本来就应该在这个时候,来到百里羽清的身边。 ……………… “怎生又到我这个地方了?我这庙小,可经不起你时常驾临,也不必经常来叨扰我这个老头子。” 百教域,七印殿,云华上人看着面前再一次出现的,魁梧的,身披铠甲的中年男子,心情不是格外美丽。 “黑擎,你若是来我这个地方来勤了,东洲可是会多一些眼红的人。而为什么眼红,无非就是我这偌大的七印殿会成为你们阴阳圣宗的附属宗门。” “旁的吧,也还好说,可我就不一样了。就算没有进三千龙榜,我的实力也还是在这里,跟你们走进了,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云华上人活了多少年,这些事情一看就是很透彻。 而这些事情,也必然是黑擎所想不到的。 所以,从这一方面来说,肯定是阴阳圣宗的人在给黑擎出点子,不然的话,黑擎是断然不会想到这一块儿的。 “不管今后是什么样的的原因,都请你,少来两步,我一个孤家寡人的,早就习惯了,你这一来一回耽误的也是时间,不必如此。” 云华上人看着面前的黑擎,这两年多,黑擎来七印山的次数有点儿多,百教域内已经是风言风语,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传到大乾帝国。 到那个时候,可就容不下云华上人争辩一二了。 东洲之内,谁不知道大乾帝国与阴阳圣宗交好,皇子皇女们都是会进入阴阳圣宗修行的,以此延续两者之间的关系。 “云华上人,此事让您多心了,实在是非常抱歉。” “但是,黑擎此次前来,主要是想问一问云川秘境的事情,您可知,为什么直到现在,云川秘境都还没有重新开启吗?这一次的事件难免太长了,大乾帝国有些放心不下,怕出了什么问题。” 黑擎听完云华上人的话,就是拱手一礼,退后两步,将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 这,就是黑擎要询问云华上人时的表现。 从某种地方来说,云华上人,虽然不在三千龙榜,但是地位却是丝毫不低的。 至少要比黑擎更高一些,也不怪乎黑擎是这样一个姿态。 “云川秘境的开启时间、关闭时间,都是未知的,当初就算是我们,也是被困在里面许久才是通道开启,出来了一些人。很多人都是死在了里面,上一秒言笑晏晏,下一秒就是刀剑相向,这种事情不是不会发生,而是发生的次数太多了,根本就是数不过来。” “这一次,云川秘境耽误的时间确实比往年的更多一些,从开启到现在,已经是两年多的时间了。不过,算算日子的话,如果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云川秘境就会把通道打开,将剩下的活下来的人统统都是给送出来。” “所以,最多一年,再没有消息的话,鹰鸣崖自然会有人去对上云川秘境的,也轮不到你们阴阳圣宗出手。” 云华上人抬手,缓过衣袖,慢条斯理,丝毫没有担忧的状态。 对云华上人来说,生与死不过就是那样,没有更好的琢磨方式,也不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所以,活着、死着,对云华上人来说,不过是生命的延长,或者流失。 “一年?” 黑擎跟着念了一句,这个数字,说少也不少,说多也不多,不外乎就是一眨眼的时光。 但是,黑擎无法确定的是云华上人说的这话是不是准确的,回去答复的时候,又能不能够令人满意。 “你不必担心,无论说哪些字,他们都不会怪罪你的,你是天才,惊才艳艳的天才!这点儿小事,才不会有人舍得训诫于此。如此,放宽心便足够了。” 云华上人看到了黑擎脸上的表情,抿嘴轻笑,觉得这样的黑擎才沾染上了一丝丝的烟火气息,更像一个普通人。 黑擎,年少成名,后入阴阳圣宗,未走很多弯路,在这些事情上,若不点清,便会一直纠结着。 “多谢云华上人!” 黑擎一拂手,他与云华上人便是出现在亭子中,两两相坐,一人持黑,一人持白。 “云华上人,我这手有些痒痒了,来上几局?” 听到黑擎的话,云华上人看着手中的白子,怔怔出神。 云华上人鲜少持白子,今天这一次,持白子,怕是要输得很惨了。 “可以,来上几局。” “你与我之间,尽兴就好。” 云华上人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抓起一把子,让黑擎先行猜子。 这一步骤完毕后,就开始了棋盘上的厮杀! 棋盘上的厮杀,就如同江湖! 人影绰绰,落入心间。 第四百三十五章 如此结局 “少爷,已经打听清楚了,他们很多人都是说受到了莫名地吸引力而来的,大部分人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在这个地方了。” “少爷,你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林萧派出去的人在现场转了一个圈,就是回来了,对着林萧如此说道。 林萧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人也就下去了。 随后,林萧的视线在现场不断划过,心中不断思量着那人所打听来的事情。 如果说,在场的人都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引而来的话,那他自己也可以算是这种情况。 因为,林萧也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感觉上差了很多,但是自己也还是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理由。 “莫名的召唤吗?这里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林萧近乎喃喃着,声音很低很低,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人知道他说了些什么话。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说林萧不去招惹,就不会发生了的。 “你是谁啊?你怎么管你手下的?横冲直撞的,撞了人,难道都不清楚吗?” 就在林萧想事情的时候,一个声音直接就是冲了过来,而来者却是一个精瘦的人,看着没什么精气神,一双眼睛阴深深的,活像别人欠了他的。 “喂!我跟你说话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 这人叫做沈林,也就是知道云川秘境开启的散修,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成功进来了。 但是,沈林的修为并不是很高,而在问剑王朝那一块儿地方,也是恶名累累,主要还是因为这个人手贱得很,能被那么多人厌恶,也算是一个本事了。 沈林见林萧还是站在原地,一点儿都不搭理他,眉头一挑,那双眼睛变得更加阴沉,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随时都准备着咬人脖子。 “你这人,耳朵聋了?!” 沈林肩膀一动,就是伸手向前,一把抓向林萧,手心上已经是汇聚起了元力,看样子是不肯罢休了。 可,说起来,林萧也没有做错什么,这个叫做沈林的人还真的是莫名其妙的,让人厌烦。 “滚!” 沈林的手碰上林萧的肩膀上的时候,林萧就跟后面长了眼睛一样,当下就是瞪着眼睛,扭头看向沈林,一语喝出,音波成形,直接冲向沈林。 林萧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沈林若是觉得自己随随便便就欺负林萧的话,那可真的就是想多了。 完全想多了! 林萧的脾气可比沈林想象中的要大得很。 沈林被林萧这么一吼,耳朵里直接就是流出了血,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一双眼瞪得老大,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林萧的实力有这么厉害,明明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人,这一开口,可就真的是想象不出来。 “你!你!” 沈林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亦是渗出一丝丝血迹,另外一只手指着林萧,气得连话都是说不清楚了。 “过来,你做了什么事情?” 林萧看都不看一眼沈林,而是回头看向刚才去打听消息的人,一张脸很冷,知道林萧这个人的,就会知道林萧现在心情很不好。 也许,沈林的事情只是一个口子而已,林萧心里本身就压抑着一些事情,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那人僵着身子走过来,看了一眼林萧,又是瞥了一眼沈林,才是摇摇头。 “少爷,我没注意到这个人。但,应该是没有接触过的。” 那人一张口,就是否认了沈林口中的冲撞之事,更是对沈林没有任何印象。 林萧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转身看向沈林,所以说,现在这个情况,是沈林欺骗了他?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林萧看着沈林,实在是无法想象沈林说出这句话,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诶?那人是不是狗皮膏药沈林?” 林萧质问沈林的时候,旁边的人群早已经是议论纷纷,很多人都是不清楚林萧的身份,但也知道林萧是九剑宗的弟子。 不过,沈林就没那么好的印象了。 因为进入云川秘境的有不少散修,散修之间虽然是散沙一盘,但是各自指尖还是有些交流的。 沈林的存在,有一丢丢的人是知道的,并且知道这个人的难缠程度。 “诶?你倒是说对了,还真的是狗皮膏药,他怎么也进入云川秘境了?话说,这秘境中已经是这么久的时间了,不会已经又人遭了他的毒手吧?” 有人听到这话,就是应和着,想来应该也是熟悉沈林的人,不然也不会是这么回应着别人。 “也是,这么久的时间了,肯定有人遭受了他的毒手,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惨。” “反正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管他是谁了。对了,你知道那个被沈林对上的人是谁吗?我怎么感觉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声名不显吗?” “你是说林萧师兄?那个九剑宗的弟子?你怎么连他都不认识?他可是这一次九剑宗新生大会的热门选手,最后也是成功进入九剑宗,成为九剑宗弟子,那名气比起百里家的百里羽清也是不逞多让。你怎生连他都是不知道?” 一说起林萧,那人好像很震惊还有人不知道林萧,说起话来也是头头是道,把那个不知道林萧的人说的一愣一愣的。 “原来是这样吗?” 那人低语一声,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行了,跟你说这些也是没有意思。我们快看看林萧会怎么做吧?我可听说林萧的魂灵是雷属性的,必然是很暴躁的,真想看看那个画面,一定会很美妙。” “好。听你的,看看就行了。” 两个人的谈话也就这么结束了,而处于讨论中心的林萧跟沈林两个人却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不过是九剑宗弟子,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不过是没有参加新生大会罢了,若我参加,不也还是九剑宗弟子,说出去的名声响当当的,哪里又会是比不上你。” 沈林松开按住胸口的手,又是伸出大拇指直接揩过嘴角那一丝丝血迹,然后看向林萧,脸上的表情比之林萧,可是不逞多让的。 沈林本质上就是一个不爱吃亏的人,能让他吃亏的人,大抵上都是被他带进了坑里,想爬起来,都是爬不起来的那一种。 “你?废物而已!九剑宗?你真以为我看得上九剑宗这样的小地方?不过是为了逐道而已,你当真以为我瞧得上这弹丸之地!” “别说笑了!” 林萧一张口,浑身的气息就是变了,比之之前更加的尊贵,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看来,林萧的地位是真的不低,不然这一身的气息又怎么能够唬住这么多人? “这是?真正的雷属性元力?这,这,林萧的魂灵到底是什么?有这么大的威力?” 人群中,有人看到林萧浑身散发的紫色元力,一挑眉,感觉上就知道林萧这一身实力无法抉择的。 “沈林!是谁给你的胆子来质问我的?!” 林萧一身实力尽数全开,一抬手,淡紫色的雷霆出现在他的手中,电弧一闪而过,噼里啪啦的。 “你……” 沈林瞧着林萧,手指不断抽搐着,面对这样的林萧,沈林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都是心有力而气不足的。 说实话,沈林也是没有想到林萧一招惹就是这个样子,超出预计太多太多。 “你?” 林萧看着沈林,嘴角一抿,念出这一个字,感觉跟沈林念出来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少爷,这人如此不知死活,请容在下直接就地格杀!以正林家威名!” “少爷,林家之姓氏,可不是这等宵小能够质疑的!请少爷下令!” 听到这人的话,沈林又是看向林萧,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家姓氏? 天下之中,林家之姓千千万! 有普通百姓,有王侯将相! 有武者无数,也有大能遮天! 林萧的林,不外乎就是普通武者那一类,又有什么区别? 若真的有那么一种区别,说到底,沈林终究是不信的。 “你别让你小弟拿这些话来诓我,你若真的有那种能力,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跟你说,今天,你也别想着能够安安稳稳地离开这里,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要不到的!你,也不过是我折辱的那些人之中的其中一个,没有任何差别!” 沈林捏紧自己的拳头,手指也不再微微抖动着,像是下了一种决心。 是了,沈林下定了决心,他想要跟林萧真正斗一场。 也,唯有真正斗上一场,才有那个实力去证实一些东西。 如此,才是沈林想要证明的! 他虽然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人,但也还是有他的底气,他并不想如此让人羞辱。 “就地绞杀罢。” 林萧看着沈林这个样子,一收手,紫色雷霆全部消失,一双眼冷漠至极,浑身气息尽数收敛住。 瞧了一眼沈林,就是瞥了一眼先前出声的人,一挥手,落下这么一句话,抬脚就是向前走去。 而身后,沈林的结局已然是注定了的。 是的,注定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永无休止 “啧!林萧竟然这么狠心,直接把人判了死刑,这下沈林算是碰上硬钉子了,那林萧果真不是好惹的。” “话说,你们有谁清楚林萧的真实身份吗?” 另外一边,有人知道了林萧下的命令,倒吸一口凉气,觉得林萧此举有些恶毒了。 不过,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江湖时常,有此模样也不足为奇。 “林萧的身份?问剑王朝中唯有剑都才有林家,那是剑都三大家族之一,与炎家并列。但是,林萧应该不是那个林家的人,我记得那个林家的人是过来了的,只是现在i还没有到这个地方,可能以后就能碰见了。” 有人嘀咕了一声,但也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在场所有人,除却林萧自己的那一波人,应该没有人知道林萧的真实身份。 不过,这一点倒是想错了,这里还是有人清楚林萧的身份。 “雷族的嫡系血脉,逐道来此?云川秘境有什么可追寻道心的存在?” 那人隐匿在树影之下,基本上没有人能够知道,而且这个人也是非常隐秘的。 “算了,我想要找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林萧的事情与我无关。” 那人收回视线,背靠着树身,闭上了眼睛。 他还要继续等,等天命之人! ……………… “明心师妹,北方森林已经是到了,您看,这,您是不是有什么需求?” 到达北方森林后,提议来北方的人——彭明。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明心对彭明的感官非常好,很多事情都乐意问一问彭明的想法,至于星河学院的其他人,也就可有可无吧。 “没什么想要的,只是这里的人有些多了,是不是有什么消息走漏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心看着现场的人,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各方势力的人,有的人多,有的人少,反正也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不过,按照原先计算的,应该不会有这么多人的,是哪里出了差错? “明心师妹,这,等会儿我去问一问。您看,现在找个什么地方歇息下来?先前的一石奴可是把我们折腾的够呛,总是要休息一下的。” 彭明看了眼现场,若有所思,脑海中,想法过过去之后,就是对着明心说道。 明心听到彭明的话,点了点头,又看了眼星河学院的其他人,发现众人确实因为多日赶路,脸色有所疲惫,顿时就知道彭明所言不虚。 “我知道了,我看看,找个合适的地方就可以了,好地方已经被人占了,没有用了。” 明心指尖绕过自己的发梢,又是看了眼几处剩下的地方,无一不是有树木遮盖,视线不太好的。 从这几个地方当中找到适合自己的,明心觉得这可能还是一件难事,她要选择的话,怕是有些难了。 当然,也只是有些难了,说到底,对明心的影响也不是很大。 彭明已经是去打听这里为什么这么多人,余下的星河学院的人跟明心交流也不是很多,本质上的话,跟明心是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聊的。 而明心也不想自己开口,看了两眼地方,就是指了一个地方,带着人过去了。 那个地方,两边的人都是五六人的小队,面孔十分陌生。 就是因为面孔陌生,明心才是选了那个地方,就她所知道的,剑都来了不少人,还有将军府百里家的人。 那些人,光是听着名字就是光鲜亮丽的,明心不想跟那些人打交道。 而且,父亲也是交代过,明心也不必跟那些人打交道,她只要做好她自己就可以了。 这么多年,明心一直把这句话贯彻的很彻底,甚至隐隐有将这句话作为警示格言的。 可能,当初明心父亲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没有想过明心会这样实行这个言语吧? 大抵,是没有想到的。 星河学院的地址确定下来了,明心就是站在最前方,风吹动衣摆,独有一番姿态,令人顿足,不断流连。 而后面,在明心听不到的地方,对于彭明的说法却是一阵一阵的,这些星河学院的学子对于彭明可是从心里面都是瞧不上的。 他们这些人,背后的家族或多或少都是在剑都有所根基的,不论是做什么的,家业在这里,就算武者当不成,混个三年五载,十载又亦或者直到死亡。 而这个年限,其中所花费的东西都是难以想象的。 有所根基者,好歹不必那么焦虑。 而没有根基,只是平民,凭借着试验,一步步走上来的,背后没有那么多钱财,也没有那么多大人相助,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而彭明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是一个平民,从最底下爬起来的,事到如今也只是让星河学院免了学费、书杂费,在剑都打一份小零工,就可以勉强活下去。 对于彭明而言,活下去就已经是足够了。 活着,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对于彭明的讨论,明心不清楚,彭明自己更加不清楚了,只是知道,星河学院剩下的人应该都是看不上所谓的平民。 亦或者,生活在那个地方,有些事情,不经过大脑,已经是有模有样的学着,成为外面的模样,已经是扭转不过来了。 星河学院是问剑王朝唯一对散修、平民都开放的学院,尽管学院中,教师质量不是很好,但它依然是整个问剑王朝的象征! 星河学院,独立于剑都之外,在剑都有一书楼,上书楼者即可成为星河学院弟子。 入门时,一场考试囊括书楼知识,按照等级进行分班,末尾的,一年之后,毫无增益,便是要解散的。 这一点,算是星河学院对学子的一份仁慈。 可,若真的说起来,星河学院的仁慈又不仅仅只是体现在这个地方的,还有别的地方。 有朝一日,真去了星河学院,到时候,可以好好解释清楚,不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 “小青?这里是传承之地?” 几经转折,百里守明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这里的时候,小青就已经是带着他兜兜转转了许久,直到身后面的牛厉再也看不到身影,小青才是把百里守明顺着一个地方而去。 “小青,你要把话说清楚,你这人形也是变了,原本就是会说话的,弄成这个样子,你打算干什么?” 百里守明任由着小青拉着他的胳膊往前走去,他现在只清楚一件事情,就是这里是所谓的传承之地,应当是有某一存在的传承。 这一点吧,小青能知道,应该还是因为之前过去的牛族大能前辈的传承之处才知道的。 不然的话,小青不会一出那边,就直接把百里守明往这个地方带,还生怕牛厉等人尾随过来了,小心翼翼的,让百里守明瞧着都是有些好笑的。 “短剑传承,主人你用得上,你必须去。” 小青牵着百里守明的手,前面很快就是出现一道门,一道朱红色的门,门上是铜环。 而听到小青这话,百里守明就是停下了脚步,他也不是说小青说的不对,而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小青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小青,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百里守明一抬头,看着朱红色的门,心脏跳动了一下。 仅仅只是那么一下,百里守明就明白这个地方自己是非去不可的。 不同于小青说的那么浅显的事情,而是百里守明已经明白了这个地方,它在等他! “主人,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为主人守着,不让旁人进去了。主人在里面,若是遇到了动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小青摇摇头,拒绝了百里守明的邀请。 “我知道了,小青好好保护自己。” 百里守明也不强求小青,小青不去就不去了,他自己一个人进去,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是,百里守明原先还以为这里对小青有好处。 现在看来,就算是把他带了过来,小青也不会有任何好处,它的好处已经在牛族大能那边的传承中全部得到了。 百里守明跟小青说清楚了,就是走上前,一伸手,握住那铜环,也不是扣着,而是直接拉了出来,将门直接拉开。 门里面,一阵光晕漫出,百里守明的身影就已经是消散了。 紧接着,门合上,朱红色渐渐淡去,没有一丝丝勾勒的痕迹。 小青看到这一幕,也没有说是直接冲上去,就是在原地方寻了个安静的地方,呆在那里,静静地。 等到风和日丽的时候,百里守明就会出来了。 ………… 这个世界上,这种事情永无止休! 背后的议论,当面的笑容,谁又不知道谁?谁又能够说真的能看透面前的人? 这一点,从来都没有人打过包票。 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传承这种事情,除非牵扯到上古,其它的传承不过是为了个人私欲,求得一世安稳。 说实话,对于传承一说,向来都是可远观,不可近看之。 如此而言,对此事,诸如此类,向来如此。 曾经有个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我相信过,所以传承从我身上而来。 我不曾相信过,所以传承之说,从灵韵而来。 这个世界,存在的远比消失的要多。 留下的依然存在,那是属于他的证明。 第四百三十七章 大阵起始(上) “明心师妹,这里的事情已经是打听清楚了。好像说是这里有什么传承之处,这些人才是汇聚在这里,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大概进入云川秘境三分之一的人都是出现在这里了,其中不乏有九剑宗的弟子。” “明心师妹,您看看,这里是不是真的有所谓的传承之处?” 彭明说这话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直接是说透了明心的内心。 可能所有人都是不清楚,明心的身份,还有她那独特的感知能力。 也就是辨别危险,危险之处,机遇所在,明心心中自然是有杆秤。 明心听到彭明这话,一张小脸,没有任何触动,只是多看了两眼彭明,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于她的印象中,这件事情除却本家之人,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 所以,彭明是断然不会清楚这件事情的。 “无碍,逗留几日,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对了,你去观察的时候,可发现了剑都炎家、林家的人,他们两家可是掺和进了这件事情,不至于这里有情况,还没有过来的。” 明心摇摇头,对这件事情不作言论,而是问起另外一件事情。 彭明知道明心不想多谈,干脆也是不说了,老老实实地听着明心的话。 “明心师妹,并没有看到这两家的人马。而且,炎家那边,好像是出了事情,刚才听到有人提了一句,但也没了下文,所以并不清楚事实的经过。” 彭明摇摇头,剑都炎家、剑都林家都是问剑王朝之内,数一数二的家族,尤其是炎家,传承的历史应当是比问剑王朝还要漫长的。 由此,明心在意炎家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剑都炎家始终还是剑都炎家,令不少人都是在意的。 另外一边,沈林已经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林萧下令指使的那个人也是重新回到林萧的身边,看起来很像是不存在的存在,鲜少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而,同理,沈林的小事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种情况,更像是被人抛之脑后,无人注意。 只是有那么一两个人嘀咕了一声,沈林了? 是了,沈林了? ………… 时间过去了很久,在场的人很多都是没有离去,就是停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想离开的想法。 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各自之间的议论也是多了起来。 对于这一处北方森林的存在,更多的消息也是透露出来,这个地方像是一处奇异之处,很多存在都是从这里出来的。 他们知道的也许只是浅显的东西,但是,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表明了,北方森林是一处处处都有着心机的存在。 也许,还应该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银越、流觞跟很多出去的妖族,都是在这里出去之后,才变得如此强大的,这里更像是它们的摇篮,驱使着它们成为更好的自己,还有那一身空前绝后的实力! 北方森林孕育了它们,也曾孕育过他们的信仰——药师大人! 如今,北方森林产生了这样的变化,根本躲不过云川秘境众妖的存在,也躲不过它们的感知能力。 就比如说,知天命,已经是残败之躯的流觞,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把这件事情归纳于云川秘境毁败的主要原因。 “大限已至,事情的开端,要从北方森林开始吗?我都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就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当真是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们。” “上天,我们的信仰,药师大人啊,一切就真的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流觞存在的年限太久了,所谓的上天竟然真的给了流觞回应。 只是,那个回应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流觞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的视线当中出现了一抹黑色的雷霆,至黑的颜色,是真的很纯粹。 由此,流觞已经是清楚了,云川秘境的大限没有回头之路。 “唉,地灵云罗现在的情形一定是不好受的吧。” 流觞沉默了许久,才是吐出一句话,然后整个身子隐入吟风月梧树树身。 而被流觞惦记着的云罗,此时此刻还在昏迷当中,它受损严重,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 ……………… 白色沙漠中,流沙无尽,一眼望去,白色的沙子堆积如小山丘,远一处,近一处,瞧着也是一处风景。 然而,这里已经没有了银越的存在,就算是白色沙漠,也不过是普通沙漠。 没了怨,没了银越,这里只是普通的存在。 可,这里又没有那么普通,身处在云川秘境,怎么可能会有极致普通的地方? 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注意到白色沙漠中的状况的话,就一定会发现,白色沙漠现在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 也就是说,白色沙漠,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所有的沙丘都是在流动着,就像是地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流动着。 那是什么存在,云川秘境中基本无人知晓。 可是,这种情况确确实实地又正在发生着,实在是难以想象。 “沙,沙!” 白色沙漠中,有不知名的声音响起,吐露出的字眼,始终只有那么一个。 究竟意味着什么,谁都不知道。 而,整个云川秘境中因为北方的变动,越来越多的人赶往北方森林,也有越来越多的妖族离开北方森林。 ……………… “一舟少爷,现在北方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需要去凑一下热闹吗?” 宣城许家一队人刚刚喘息没多久,差不多昨日吧,他们刚刚打跑了一条巨蟒,就着两人重伤,才是让那巨蟒离开。 不然的话,伤亡是不可避免地。 而,他们休息之后,因为北方的变故传遍了云川秘境,所以他们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因此,才有了许家弟子先前那么一问。 而,现在主事的人只有许一舟,许长靖还没有跟他们汇合。 许一舟说实话,心里面特别不想去掺和这样的事情,尤其还是那样的地方,更加不想去了。 然而,他不可能只顾着他自己一个人,剩下的许家弟子,也还是要多照顾一下,终究还是许家的人,不可能说是许一舟一人的一言堂。 那样的话,许家怕是早就散了,又怎么会延续至今? “你们想去?” 许一舟实在是不好说自己不想去,就是反问着。 少数服从多数,要是都想去看一看的话,看一看也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要是都是兴致缺缺的话,他们还是选择相反的方向,一路下去吧。 “呃,凑个热闹而已,可若说真的想去的话,好像也不是特别想去。” “一舟少爷,我们是不是不去了?” 刚说话的弟子伸手挠着脑袋,感觉好像是半知不解的,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正常的。 “说实话,我是不想过去的。所以,现在的话,看你们,你们想去的话,我们就赶过去,不是特别想去的话,就按照原定路线继续走。” “云川秘境很大很大,不是只有北方森林一处地方的。” 许一舟点点头,他确实不想去。 “那我们?” 那人看向其他的人,想要商量一下。 很快,那些许家弟子就是围在一起,有些排除在外面,也有许一舟站在旁边不去掺和这件事情的。 他们很快就是讨论好了,结果嘛只有一个,紧跟着许一舟的步伐,管他什么北方森林不北方森林的,只当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的。 “一舟少爷,我们跟着你走,不去什么北方森林了。” 听到这许家弟子的声音,许一舟抬头看着对面的许家弟子们,神色间仿佛有些诧异。 许家弟子们笑吟吟地看向许一舟,像是已经看透了许一舟内心的想法。 “一舟少爷,不想去就不去吧!反正跟我们关系也不大。走吧,一舟少爷,去下一个地方,我们要走的路终究跟北方森林的那条路不太一样。相反的路,走它做什么。” 瞧着许一舟有些呆呆愣愣的样子,许家弟子互相看了一眼,就是打起了哈哈。 而后互相勾搭着,推着许一舟往前走。 之前说起的北方森林就被他们丢在了脑后面,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留下。 “走吧。” 许一舟点点头,低语了一声,就是随着许家弟子的脚步离开了这里。 而他们的路线也是与北方森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根本就不在一个线路上。 ………… 北方森林的存在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就像是一处黑暗世界中的一盏灯指引着无数的存在。 它能够被存在在这里,已经是最宽容的地方了。 北方森林的旁边,隐秘的地方就是隐世之原,隐世之原中,因为小青跟百里守明去了的地方而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而没有阻止他们的牛厉,怎么说了,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受。 牛厉现在正遭受着隐世之原几位长老的注视,虽然没有什么声音,但是被这么看着,已经是后背冷汗不已。 而且,这种情况下,牛厉根本不知道这几位长老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紧张。 第四百三十八章 大阵起始{(中) “对于百里守明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牛厉跪在这里,头上方传来一位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质问。 这,也是牛厉紧张的原因。 说实话。牛厉并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至于小青跟百里守明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多。 只是,除了那一处牛族大能的传承之处,还有另外一个地方,那里好像是一处人族传承之地,而且之前的话,那个地方,隐世之原的这些长们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个局面,来追问牛厉,就想要把这些事情弄清楚。 “胡长老,这件事情我根本了解不多,你不能用这件事情来对上我。牛厉生在隐世之原,虽然受长老们差遣,却不意味着牛厉就要这样做低伏小。牛厉做不出这样的事情,长老们也不是这样的妖族。” 牛厉低下头去,说实话,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些事情还有什么可纠结的。 百里守明已经在小青的陪伴下,进去了那个传承之地,就证明那个地方跟百里守明是有缘分的。 而,长老们现在在这里追问着一些事情,也是不太可能知道事情的真实原委。 “你……” 那长老看了一眼牛厉,一口气上来,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另外几位长老。 “我们先走吧,牛厉不能知道剩下的事情。” “也是,我们先走吧。百里守明的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几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就是不管牛厉的,相结而去。 牛厉等到几位长老都是走了,才是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长老们离开的地方,大大的牛眼睛中没有任何情绪,黑色的瞳孔更加的深邃。 牛厉,生在隐世之原,或许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存在。 隐世之原是后来有的地方,这里的妖族多数是云川秘境中的存在,或许是喜好清净,又或许是因为年幼的缘故,最开始进入隐世之原的妖族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存在, 然而,牛厉是不一样的,但是真正的不一样在什么地方,也是不太清楚的。 另外一边,离开的几位长老停在一处地方,互相看了几眼,才是吐出一口气,更是偏向于叹息的情况吧。 “这下可怎么办?我们之前可都不知道隐世之原中还有人族的传承,这件事情,怎么能够到现在已经发现了,才能够知晓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现在的情况更多的还是森林的情况,你难道没有发现最近的波动越来越厉害了吗?我可不想到最后,那边森林的事情还能够牵扯到隐世之原,这样的事情,我可是真心不愿意的。” “是的,森林的动静越来越大,人族也是越来越多,那外面的妖族都是直接离开了森林。也就是我们,因为隐世之原的存在,没有躲到旁的地方去。” “这件事情,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是处理不好的。但是,你们到底是怎么说的?要不要直接杀过去?可,那个人族传承之地在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不知道。” 这话可是问的巧妙了,所有的长老都是不清楚那个地方在哪里,只是那个地方的动静出来了,才会是这个样子,毕竟,他们存在隐世之原这么久,都没听说的地方,居然白白落入别人的手中,心中想想还是很不舒服的。 “算了,这要是都不清楚的话,干脆就什么都不管了。” “我们几个散了吧,外面森林的事情也是直接这么算了就罢了。走吧,走吧,讨论也讨论不出来个什么的。” 几句话一冲,几位长老之间的气氛就是很微妙了。 到最后,也干脆就是那个样子,各自散开了事。 到最后,隐世之原的这几位长老都是没有讨论出什么事情来。 ……………… “浩子,我们马上就要到地方了,你期不期待?” 北方森林的不远处,正好有六个人赶过来,这一行人才是剑都林家的人。 高呼出声的是林家——林久,比他喊着的是林家——林浩,而他们这一行人,是有一个辈分比较高的人,实力嘛中规中矩的,也就是林楚生。 “林久,我自己看到了,不用你来提醒的,这样的事情我看的清楚。” 林浩听到林久的声音就想直皱眉头,因为林久这个人实在是太闹腾了,这一路上,魔音灌耳都算是说得轻的,谁能想到林久到底有多能够说? 说实话,还真的就是想象不出来。 不过的话,林浩也不是特别嫌弃林久。 这不,立马就是回答了林久,生怕林久跟他闹矛盾。 “嗯。我知道了,你们慢点儿,我先过去看看,好像有很多人!” 林久说了一声,就是直接往前跑去,根本都让林浩来不及说些什么。 这下可好了,林久这一去怕不是要惹好一些麻烦,也不知道剑都林家的名头是不是那么好用的。 “少爷,你看,林久这一进入云川秘境都是嗨成什么鬼样子了。林久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迟早都是要惹出一些麻烦来的,到时候应该怎么办啊?” 林浩只能是摇摇头,然后走上前,站在林楚生的旁边,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森林,语气中,不乏对林久的担忧。 “林浩,你跟林久的关系是真的很好。就算是这个样子了,你还是很担心他的。” “对了,那些事情的话,你不用担心的,剑都林家虽然式微,但根基始终在那里,不会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拔须的。毕竟,那也是问剑王朝的剑都,其中地位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林楚生是一个很好的人,跟林家的许多弟子都是能够说上话的,而林家当中,林楚生的魂灵也是比较特殊的。 所以,林楚生在林家的地位虽说有些尴尬,但是权利还是有的。 因此,林楚生才会是带队来到这里,不然的话要是真正的嫡脉的,可能的话,以胆小慎微的林家,就不会把林楚生弄到云川秘境来,必定是好好保护着。 “少爷,你这话倒是说错了。我跟林久能有什么情意,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少爷,我们也快些走吧,免得林久惹了事情,我们都不知道。” 林浩摇摇头,对此不发表任何的看法。 而林楚生因为林浩这话,也是快步向前走去,身后跟着剩下的三位林家人。 经过些许的时间,他们总是进入了北方森林众人汇聚之地,其中,各路人马,有的是他们知道的,有的是他们不知道的。 而,他们身为剑都林家人,却被在场的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明心师妹,剑都林家的人过来了,要去打个招呼吗?” 彭明第一时间就是注意到了林楚生,然后就是小声跟着明心说道。 明心听到彭明的话,就是睁开眼睛,抬头看过去,一眼就是瞧见了刚刚才走进来的林楚生。 许久之后,明心才是摇摇头。 “不必去见了,无关紧要的人。” 说完这句话,明心就是闭上了眼睛。 而听到明心说话的彭明却是仔细打量着林楚生,这一次剑都林家来的人竟然不是正儿八经的林家人? 旁系血脉? 看来,这些年,林家是真的堕落了,连秘境之事都让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而来,也不知到是真的没有底气,还是对这秘境之事看不上? 且不论林家当中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的话,发现林家带头的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也就歇下了心思。 要是去见这么一个略显普通的人,还不如去对上林萧,哪怕是挨打,都是认了的。 “林久,你跑什么地方去了?” 觉察到周围的视线,林楚生不甚在意。 林楚生不在意,林浩更加不在意了,他想要找到的也就那么一个人,林久。 “我过来了,马上。” 林久很快就是应声,光是听到了声音,却没有看到人,也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这里的人还是比较多。 林浩看到这个样子,还想大喊一声,却是被林楚生拉住了。 “林浩,林久会回来的,你不必喊这么多道,会被人看着的。” 林浩本来想挣脱林楚生的,但是听到林楚生这话,也就安静了下来。 毕竟,稍微平静下来之后,确实发现落在身上的视线比平时的要多了很多,这也可能是林楚生阻止他的主要一个原因。 没过多久,林久就是回来了,一回来,就是拍上林浩的肩膀。 “刚刚喊得那么大声,是害怕我不在这里吗?” 林久凑到林浩的脑袋前面,说起这话来,有些笑嘻嘻的。 林浩很是干脆的就是闭上嘴巴,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林久说太多,不然的话,就会越说越多的,那个时候,林久可就真的惹人嫌弃了。 “回来就好。” 林楚生看到林久回来后,也就这么一句话,没有多得了。 而,众人都还在交谈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片区域正在发生变化,尤其是他们脚底下的这片土地。 地底下,涌动着未知的一切。 第四百三十九章 大阵起始(下) “明心师妹,当真不用在意林家的人吗?炎家的人可是没有出现在这里,剑都的存在,除却一个林家,其他的,我就不曾知晓了。” 彭明看着林楚生他们,虽然是知道明心的意思,但是终究还是剑都的人,总不能说是一个招呼都不打,到底还是有些不太好的。 “无事,不会出什么事情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算我身后不是星河学院,他也奈何不了我。” “再者言,就算是星河学院,也无意与这些存在为敌,这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别说他会亲自找上门来。不必再说了,等这里的事情真正大白的时候,再来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吧。” 明心自然是知道彭明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对她来说,这件事情,唔,去面对林家的人,本身上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以往的话,林家的人,都是没有那个机会见到她的。 说完这些话,明心就又是闭上了眼睛,跟来之前的性格完全大相径庭。 但是,星河学院的人丝毫没有觉得很震惊,好像明心无论是什么样子,都是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行了,彭明,明心师妹不想听这些,你也就干脆别说了。待到一边去,等有事情了,你再过来就是了。” 看到明心闭上眼睛,身旁那些星河学院的弟子,顿时就对彭明有些不对付了,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下去吧,这里现在并不需要你。” 其他的人也是这么说道。 所以,到最后,彭明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真是不知所谓,明心小姐怎么就愿意跟这样的人说话了?” 有弟子看着远去的彭明,始终都是想不清楚,为什么明心会跟这样的人说话,明明就是一个普通人,要不是星河学院的话,保不齐在什么地方流浪了。 “行了,少说两句,我们守在一边,让明心小姐多多休息一下。现在梦笙师姐不在,我们更要担起责任,就算是我们死了,明心小姐也要活着离开云川秘境。” 星河学院的几名弟子互相讨论着,说起这件事情,一点儿都没有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可能,在他们的意识中,这件事情早发生晚发生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对此没有多少情绪。 也许,那点儿情绪在最开始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有过一些,甚至会很强烈,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步消散了。 这就是时间的强大之处,能让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随风飘散,变得无影无踪,所留下的痕迹也是不被惦记着的。 ……………… 另外一边,林楚生也是很清楚炎家的事情,尤其是这一次来的还是炎清和,在炎家,总比他这种不入流的存在好多了。 只是,林楚生有些奇怪,炎清和居然没有出现在这里,按照这里的情况,炎清和应该会出现在这里的。 “少爷,你在想些什么?是这些人当中有我们需要去打招呼的吗?” 林久看着林楚生的视线,发现林楚生在想些事情,就有些奇怪,林楚生现在在想些什么呢? “少爷?” 林浩听到林久的话,也是看向林楚生,自然也是发现了林楚生的不自然之处。 “没事儿,如日中天的炎家,派遣而来的人竟然没有出现在这里,倒是有些让人奇怪。” 林楚生这话倒是没有说错,炎家在剑都的确算得上如日中天,就算是问剑王朝的王室,也是比不上炎家的传承久远。 “炎家?少爷是说那个炎家吗?跟林家、南宫家并名的炎家?” 林浩听到林楚生这话,对话中的意思有些怀疑,主要是林家式微,炎家又是从未断绝过,所以两个家族虽然都说是剑都三大家族之一,但是这些年的话,三大家族隐隐快要变成两大家族了,快要没有了林家的位置。 “是剑都炎家,炎家炎清和、炎云石都是,额,怎么说了,算得上是稍微正常一些的人。” 而,事实上的话,林楚生这话就已经是说的比较好的了。 林楚生曾经有幸去过炎家,炎家与林家一西一东,若非有事情发生的话,是不会有交集之处的。 之前的话,林楚生过去的那一次,正好是炎家少族长的仪式,虽说那少族长的实力日渐底下,但是他还是尊贵的炎家少族长。 然而,这背后有多少中伤,却是林楚生不清楚的。 不过,林楚生的话,就是在那个时候见过炎清和,所以这一次云川秘境外面,鹰鸣崖上,林楚生认出了炎清和,并且很清楚炎清和跟几年之前已经是不一样的了。 当然,这件事情,林楚生并没有跟林浩、林久说过,所以他们并不清楚林楚生还认识炎家的人,只当,林楚生是对炎家产生了兴趣,毕竟都是三大家族。 “我跟林久都不清楚炎家的事情,我们的话,只认识南宫家的人。但是,这一次的话,云川秘境并没有南宫家的人过来,所以对于这件事情,我们说不上什么话。” “少爷,既然炎家人不在的话,也就干脆不想这件事情,我们多想想现在的情况,毕竟可是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少爷都不觉得有些奇怪的吗?” 林浩跟林久对视一眼,剑都炎家,说实话,他们不同于林楚生,他们对于炎家是实打实的厌恶,这种厌恶并不是毫无来由的。 只是,当初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们才知道那高高在上的炎家,背后会有着那样的嘴脸,实在是令人不齿。 后来,他们也就很少再去打听炎家的事情,因为没有任何的必要。 如今看来,炎家的心思还是花的很多的,连林楚生都对他们有印象,看这印象,不算好,不算坏的,也是有趣的。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吗?” 听到林浩这话,林楚生反而有些很茫然的感觉,有些纠结的感觉,就好像他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林浩、林久都是不清楚的。 “不对哦,这里是有事情发生的,你们都没注意到脚底下的这片土地吗?我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地底下有着东西在流动着,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变化。” 林楚生低头看着脚底下的土地,说出来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番话带给林浩、林久的刺激。 也许,他们也没有想过林楚生就这么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还弄得好像他们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一样。 但是,林浩跟林久是真的想要喊冤枉,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林楚生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能,林楚生脑袋里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单纯地以为林浩、林久两个人应当会很清楚这件事情。 而且的话,这句话说的时机点不对,因为林久并不是一个能够藏得住话的人。 尤其是林久在经过震惊之后,又用脑袋想了想。才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厉害! 而,林久表示心中的激动,只有一个做法。 那,就是,大声呼喊! “地底下有异动?!” 林久一声喊出来,像是平地一声惊雷,愣是把所有人都是喊清醒了。 原本的话,有人看着,就想呵斥林久。 但是,没想到这件事情是真的。 有人在感知过地底下的动静,就知道脚下的这片土地,的确正在发生着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这种事情,太过于未知,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从地底下而来的会是什么。 也许,这本身就是一个没有判断能力的一件事情。 “林久,你看看你,闹出什么动静来了?这下好了,我们的动作都被人看在眼中,你都不觉得别扭的吗?” 林浩一把揪过林久的耳朵,对于林久之前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想揍人的节奏。 结果,林久丝毫不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甚至对于周围的视线没有任何的抵触心理。 看到这一幕,林浩觉得自己才是最应该自闭的那个人。 简直就是跟林久说不清楚,这完全就是一个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的人,跟他说话,那简直就跟对牛弹琴一样。 啧! 林浩摇摇头,他决定放过自己,不跟林久说什么了。 林浩转头,准备跟林楚生说地底下异动的事情,却不曾想另外一方面却是乱了起来! 没错,就是单纯的乱了起来。 起先的话,谁也没有注意,也不知怎么的,一波人马就是打了起来。 旁边的人想要去解交,也是没有弄成器。 而,那些正在打架的人,一个个就跟杀红了眼一样,看谁都是上前对上两手,简直就是不可比拟。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那个人口里只会念叨着这一句话,像是聚集了他无尽的怒气。 可是,若是没有弄错的话,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件小事情。 怎么可能会弄到这么一个地步、 这也是很多人都是没有想明白的地方,因为毫无征兆,只是陡然全部对了上来。 “快快,我们快让开,别让他发疯发到我们面前了。” 旁边的一小队人马看着发疯的人就是感到害怕,连连说着话就是后退了老远了的。 “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记得他挺温和的,一直都没怎么说过话,怎么就突然发起疯来,谁也不认了?” 也有人觉得这件事情比较奇怪,找不到原由,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因为这场动静,闭着眼睛的明心睁开了眼睛,伸手捏了捏眉心,就是抬头看向自己的周围,发现都是星河学院的弟子,就不由得问起彭明。 “彭明了?” 见明心问起了彭明,这些星河学院的弟子虽说心中有些不高兴,但也还是回了话。 “先前,彭明师弟瞧着明心师妹睡了,就自行离开了。明心师妹若是想见他,我这就让人去把彭明带过来。” 有弟子上前解释着,只是看了一眼明心,就是低下头,不再直接地看着明心,不想彭明那样没有礼数。 偏偏,在外面的话,明心最是讨厌这样的礼数,她想要舒心一些,这些繁文缛节,已经厌烦透了。 “不必了,我自己过去找他就好了,你们愿意跟上来就跟上来,不愿意跟上来就别跟上来碍眼。” 明心雅摇头,她又不是傻瓜,说是自行离开,谁知道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星河学院人人称赞着,却是等级之分最严重的地方,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真正能够执行的有多少? 这,可能就是单纯的现实吧? “你说彭明会不会向明心小姐告状?” “应该不会的,我们说到底是星河学院的人,彭明应该知道,明心小姐的话对于我们没多少威慑力。” “也是,看来是我多想了。” 几个弟子,话这么一说,也就是很快的跟上明心的脚步,他们可不能让明心离开她们的视线,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发生第二次,那之前的火山,进入的幻境地带,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他们也经历过很不好的事情。 不过,他们的话,倒是没有太把自己脚下的动静,以及那人发疯的事情放在心上,只觉得是一件小事情,根本无伤大雅。 那边,明心已经是跟彭明接触上了,说着现场发生的事情,这一说的时候,才是发现,越来越多的人牵扯在其中,甚至是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的人要对上。 只有一个角落,渐渐隐没,一个人影若隐若现的。 “看来,终究还是来了。我就不应该在这个地方停留的,现在好了,自己也是离开不了了,真的很是麻烦。” 站在这树底下,说着这话的少年叫做颜墨,颜这个姓氏在东洲境内的话,还是比较少见的。 所以,颜墨的来历、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云川秘境都不是很清楚的。 而且的话,就颜墨自己先前所说的那话,他来到云川秘境应该是有任务的,要找人还是要做其他的什么,现在都是做不了了。 没错,颜墨很清楚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额,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况,连颜墨都是没有办法强行破开。 “唔,他们好像都是没有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颜墨有时看着人群,虽然发疯的人群人数变多了,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是没有在意,甚至都不太注意这些人数有什么变化。 当然,说着这话的颜墨也不会说是上前去提醒,等一下有更大的变故发生,他只会在这里看着,直到这把火烧到他自己面前,他才有可能说是出手保护自己。 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不会因为这里有这么多人就会发生变化,甚至是大发善心的去救这么多人。 嗯,这才是他——颜墨! 不过,颜墨口中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小事情,很快就会有人发现这件事情,并且引起一定程度的恐慌。 现在的话,无人在意。 不管是林楚生等人,还是林晓等人,还是星河学院的人,甚至是更多更多的人,他们统统都是没有把视线停留在这样的小事情身上。 所以,当意外来临的时候,所有人都是被惊到了。 这本身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如果不是说他发生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大概所有人都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始方式。 “少爷,刚刚说的地底下的异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林浩的视线从那些发疯的人们身上收了回来,回头看向林楚生,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才是这么问的。 “就是异动,有东西在地底下,但是我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不过,林浩,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离开这里,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进入到这里。” “真的!我现在已经感受到窒息,这里存在着死亡的气息,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林楚生努力着把这件事情说得很是严重,但是,因为林楚生声音的缘故,所以林浩听到这些话,就跟听到玩笑话一样,虽然很想把它当成真的,但是潜意识的话还是想把这些话当成一个调笑的话。 “少爷,不要说这些话了,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还来逗我们。也不知道众人等在这里到底是在等着一些什么,我是真的看不透了。” 林浩摇摇头,也就没问林楚生了,感觉问什么的话都是没有必要的。 当然,林浩这是还没有接触过林楚生,不知道林楚生这张嘴巴的厉害之处。 “我们——” 林楚生刚刚开口,远处,林萧的那一边就是发生了变化。 “滚开!不知死活的东西!” 林萧身后站出来一个人,一挥手,就是把跑上前来的一个疯子直接掀飞出去,丝毫不顾及形象。 那一声吼出来,也是让很多人很是震惊的。 “少爷,这些废物竟敢近少爷的身,请少爷下令,让奴灭了他们。” 那人吼出一声,就是安静地站在林萧的身后,冷静地说出这番话。 “不必了,现在的事情已经是超出我们所管制的范围,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里已经是变了模样吗?而且,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我们已经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吗?” 林萧摇摇头,抬手止住这人想要说的话,也是拒绝了这件事情。 无论是什么情况,很多事情都是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尤其是林萧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情,说出来,也是可以的。 “怎么会?” 那人第一时间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然后往后退去,一下子怼在坚硬的墙上,的确是寸步难进。 “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一个残影闪过,整个人就是出现在林萧的面前,抬起头看向林萧,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恰恰隐藏在脚底下的这片土地当中。 “无从知晓,可能从我们进入这片天地,所有的计算就已经是开始了,毫无例外。” 林萧摇摇头,他确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应该是跟脚底下之前的异动有关系。 但是的话,现在始终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所以到最后还是这样的懵懂无知。 可是,这里,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 嘭! 众人还在想为什么出不去? 为什么这些人会变得互相斗殴? 为什么一开始来到这里都是心甘情愿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变化就已经是浮现了。 一个人的身体突然炸开了,就在半空中炸成了血肉模糊的样子,一块又一块的血肉掉在地上,软啪啪的像是没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一样。 而,这些血肉掉在地上的时候,顿时就是被分解掉了,融入到土壤里面,慢慢地就看不到那一团又一团的血色了。 也许,这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不用面对着那些,引起呕吐等各种情况发生。 可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 接下来,现场中的所有人都是被迫目睹了一场血色盛宴,一场来自这座森林的欢呼! 这里,是恶魔的居住地!! “不!不行!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要呆在这里!!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有人接二连三地看到这一幕,已经是有些疯了,一把甩过自己的衣袖,就是趴在墙壁上,身体紧紧地贴着墙壁,两双手不断锤着墙壁,没有一点儿的声音发出,唯有他自己的手上流出了血迹,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去。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许是看见这个人这样的动作,越来越多的人也是这个动作,拍着墙壁,大声喊着。 可是,他们远远不理解事情的严重性,又怎么会知道他们这样的行为没有意义? 就好像现在的话,其实有很多人没有这样做。 就好像林楚生、林萧、明心、颜墨还有冰无痕等等一行人,都是如此。 因为,这里是一处大阵,大阵的名字叫做什么,他们都不清楚。 但是,大阵为什么存在这里,他们却是一清二楚的。 就好像之前无意识来到这里,都是这座大阵的吸引,为了把他们困住。 困住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就比方说他们身上的血。 就算有的是普通的散修,但有些人身上的血脉却是无法断绝掉的。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情况,这大阵一旦启动,就必然不会有好事情。 第四百四十章 此局不可破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已经是无法出去了,也不知道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林萧看到现场发生的一切,摇摇头,到底是没有将喜怒表现出来,只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而身边的人,因为现场的变故,自然而然也就没有再提起绞杀那些发疯的人。 “少爷,当真没有办法出去吗?” “一入此局,不能回头。果然,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情,步入这里,本身就是一个杀机。” 林萧摇摇头,此局无解,此阵不易破。 不管是林萧这边,还是林楚生、明心那一边,都是如此而言。 他们都是被莫名的吸引力吸引到来的,现在事实已经摆在他们眼前了,还不至于连这个事实真相都是看不清楚的。 ……………… 大阵的触发太过于奇怪,除却最开始死了一个人,让现场冷静下来,也就没有再死人了。 但是,在这后面,却是迸发出了更大的怨念,也就是他们想要从这个牢笼出去! 活着出去! “见过明心小姐。” 本来,林楚生是不打算来见明心的。 但是,大阵已经开启,有些后果不得不想清楚,所以思前想后,林楚生还是带着林浩过来见了明心。 至于林久,则是留在原地,下了死命令,让他不要四处走动。 “林家的人,倒是瞧不上这小小的秘境。” 明心本来是在跟彭明说着小事情,对于这破不开的大阵没有什么想法,能活着就好,剩下的,自然会有其他的人去处理。 “明心小姐,这话可是伤人了,林家之事,旁人不清楚,明心小姐难道还不清楚吗?” 林楚生闻言,敛下眼眸,嘴角微动,到底是没有说出更多不应该的话。 “我清楚又如何?说吧,你这会儿过来是想干什么,同盟的意思,就不必多言了,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明心看了一眼林楚生,一抬手,漫不经心,对于她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多余的想法。 “明心小姐,这局当真无法可破?” 林楚生听到这话一愣,沉默半响,才是继续开口。 “无法可破!” “就算可破,也不是我等能够插手的。林家的人,这件事情,请不要再拿来我面前了。” 明心抿嘴,到底是跟林楚生说清楚了。 林楚生听到这话,伸手拍了拍林浩的肩膀,让人跟着一起回去,明心这里已经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因为,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这些,已经是明心能够说出来的最大极限。 而他们林家,知道这些,已经是足够了。 “少爷,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了?就这么回去吗?可这大阵真正的来历还未清楚,少爷怎么就急冲冲地回去了?” 林浩跟在林楚生身后,听到林楚生跟明心的谈话,到底是没有听太清楚。 “不必再问了,再问也是没有任何结果,还不如守好自己的那一块儿小地方。既然会有人来处理,护好自己就好了。” 林楚生伸指止住自己的嘴,剩余的话,就是这么止住了。 林浩看着林楚生的背影,始终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继续问了? ……………… “当初留下来的一手已经是被触动了,看来,云川的事情已经是没有了退路。” 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地方,墨尧握着手中一跟细锁链,手上轻轻一抖,就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而在这一处地下室,还有一个披头散发,有些痴痴傻傻的人,面藏污垢,五指也是齐平的很。 “算了,我出去一趟,看上一眼,就好了。” 墨尧回头看了一眼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扔下手中的细锁链,低语一声,便是转身想走。 而,随着墨尧的离开,那人却是低语一声,那两个字眼,足以震惊很多人。 “师尊!!” ……………… “唉,如今这事情倒是难以处理了。长云师兄,你可清楚这地底下的大阵是什么阵法?” 北方森林的另外一角,大阵是延伸到这个地方的,而这里有着另外一群人马,那就是九剑宗的几个师兄弟。 “未可知,师尊从未提起过这件事情。” 这里,有着徐长云、秋君池还有白宁。 他们三个人到底还是来到了北方森林,却在进来没多久,就看到了大阵的光芒。 可能是因为这里刚好是大阵的边缘之处,所以大阵被触发的时候,他们很是清晰地看到了所谓的光晕,那光晕的颜色夹杂了很多,不是一个单纯的颜色,一眼过去的话,看到的就不知五种颜色。 但是,这个大阵因何触发,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清楚,只知道连他们也是无法从这大阵逃开。 “鲜血的浇灌,腐朽之气,这大阵,怕是想要了我们所人的性命。” 唯有秋君池抬头望向远方,那张数百年不变的脸上,终于是带上了一丝丝愁容。 他,也在担心。 “有这么情况危急吗?这大阵才刚刚开启,不至于这么厉害的吧?” 徐长云听到秋君池这么说道,觉得秋君池这话完全就是夸大了,到最后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从未危言耸听,怕是比想象的还要困难。这大阵,有一个名字,六合绝命阵!” 秋君池摇摇头,他也想自己所言是虚假的。 可是,这个阵法他却是知道的,他曾在藏书楼,见到过这阵法的介绍。 六合绝命阵,是南洲那边一个魔修所鼓捣出来的东西,看其名字,就知道这阵法有多恶毒。 六合绝命阵,虽不列入禁阵一说,但也是大名鼎鼎,知其者无一不是变了脸色。 “六合绝命阵?我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阵法。宗门之内,我也仅仅只是知道一个宗门的护山大阵。但,入宗这么多年,我从未见到护山大阵的真正模样,对于阵法一说更是知之甚少。” 徐长云摇摇头,他对于阵法一说完全就是陌生的,秋君池知道,不代表他跟白宁都清楚这件事情。 但是,无论怎么样,这一切看起来都是没有了回头路,只能在这北方森林继续呆下去,呆到一切都能够明朗的时候。 ……………… 这一边,众人终于是安静了下来,连之前叫嚣着要离开这里的人也都是安静了下来,一个个如同鹌鹑一样,个个都不吭声。 而,另外一边,林萧走到了躲避在树底下的颜墨面前。 可,如果是真的说起来的话,林萧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找这个人。 只是,先前匆匆一瞥,视线就此定格住,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林萧已经是屏退众人,一个人走了过来,离颜墨也仅仅只是几步之遥。 林萧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离颜墨只有这么几步,思前想后,干脆还是站了过去,刚好就是颜墨的正前方。 “你是什么人?” 林萧上下打量着颜墨,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张脸,就是开口问道。 来到这云川秘境,第一个走错了的地方就是这北方森林,第二个就是站到颜墨的面前,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存在。 这两点,是林萧从来没有想过的。 而且,颜墨好像也不是完全不所知的模样,好像没有对它的到来感到一丝震惊。 而且,林萧觉得颜墨看向他的视线有一些些不一样。 但是,这一点不一样到底体现在哪里,林萧自己却是说不明白,只是站在这里,等着颜墨回话。 “说实话,我一直不明白,一个傲雷国的少族长,为什么要跑到这荒郊野岭来?可是神机谷对你们说了些什么?但是,你们这几大族群,从来不信神机谷之说,所以你这个身份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九剑宗?又为什么要来到这云川秘境?” 颜墨从树身上懒洋洋地起身,伸手揉了揉眼睛,就是看向林萧,嘴巴一张一合之间,就是把林萧的来历说得清清初春。 这一下,倒是没有更多的可说之处了。 而,林萧也是被颜墨的话给惊到了。 原本,林萧以为这里除了他们林家人,就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没有想到这一别身,竟是让他知道了这样的事情。 颜墨,究竟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萧抿住嘴唇,看着颜墨,颜墨说的话,单独听,他都是明白的。 可,合在了一起,就什么都看不明白了,尤其是面前站着的还是完全陌生的颜墨。 可是,根本等不到颜墨有所回答,现场之中,就已经是乱了起来,他们两个人之间,也不能再继续谈话了。 而且的话,现场发生的事情,的确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 只见,这一片小地方当中,十数人突然飞了起来,躺着身子,双手双脚都是被拉得很开,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着他们。 他们哀嚎着,他们想要竭尽全力地挣开这束缚。 但,一切都是无用之功。 他们,全都死在了注视之下。 死在了,这百人头顶上面的天空里。 而,纷纷扬扬地是他们的血肉。 大阵,从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阵法,它就是要吃人的!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没有被人察觉到的腐朽之气渐渐逸散开来,开始在周围弥漫着,并且影响着人们的思绪,无影无踪。 等到发现的时候,可能一切都迟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见君一面 北方森林发生的事情一步一步都是按照原定的路线在走着,这里没有特殊存在,既定的命数自然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该发生的终究还是会发生,不会发生的,始终都不会发生。 可,如果说是有那么一些特殊存在在这里,那才是一切都说不准了。 不过,所幸的是,这样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一切都是能正常的进行,无论是哪一步,都是预计之内的。 ……………… “净欲!” 洛白一声喊出来,一道声波就是成形,向四周扩散开来,直接压倒无数青草。 洛白喊出一声之后,就是揉揉自己的眉心,伸手撑着地面,半坐了起来,要不还有些酸涩,可能是躺在这里太久了,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捏着眉心的手松开,这才是看清楚了现场的情况。 这里,一眼望过去竟然全是青青小草,直接铺成了一处平原,有些地方摇曳着些许粉色、白色的小花,花枝很是干净,除却那一朵花,就是什么都没有了,花枝也是格外的光滑,握在手中应该是很舒服的。 这一片平原,若是平常时候,洛白瞧见这么一处景致,必然是心生欢喜的。 可,如今这个时候,洛白是怎么也是高兴不起来的。 而且,洛白并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净欲会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囚禁,他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洛白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看平原的花花草草,而是一直想着自己的处境 “这里到底会是什么地方?” 洛白暗暗嘀咕着,到底是说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偏生这里还联系不上系统,这让洛白有些心生不耐,连心情都是有些急躁了。 “不行,我必须快些出去,北边森林的事情根本容不得耽误。” 洛白咬着自己的嘴唇,握紧自己的拳头,脑海中疯狂的转着,想要找到一个比较好的办法,他必须离开这里。 “净欲,你跟墨尧一起做事,无异于与虎谋皮,之后的日子,净欲你一定会后悔的!” 洛白气不过,又是低语一声,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怒气却是没有被压制住。 接下来,无论是怎么做,都要破开这个鬼地方,这个地方一定是单独开出来的一个小空间,云川秘境之中,之前地势分布的图,洛白仔仔细细地看过,所以很清楚云川秘境当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地方。 因此,这个地方只能是净欲单独开辟出来的,这平原看着很大,事实上,走到边缘之处,也会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开辟空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因此,净欲在弄出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必然是受了伤的,空间之力、时间之力,任何一样都不会让净欲好过,哪怕净欲不是一个正常的存在。 可是,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净欲这个开辟出来的空间必然是有裂缝的,如果说找到那个裂缝,就是可以直接从裂缝之处回到云川秘境,并且赶往北方。 洛白猛地拍向脑袋,气愤自己怎么这个时候才是想到这件事情,之前的时间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找到了一丝可能性,洛白就是站了起来,先是转了个身,将整个平原看了个遍,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够找到一丝丝不对劲儿。 不过,这一看的话,洛白只能说那些花开的不是地方,那些个地方,周围流露出来的气息好像是不太一样的。 洛白有些迟疑,又害怕自己只是想多了。 但是,不管有什么,都是要过去看一眼的。 所以,到最后,洛白还是过去了,站在那些花朵的旁边,一伸手就是摘过了一朵小花,很明显的察觉到这里的气息是完全不一样的。 随后,洛白也没有多作什么,只是将手中的花给丢了,定定地站在这里。 看来,净欲在开辟这个空间的时候,的确是有些莽撞了,留下了这么多口子,可以破开进入云川秘境。 或许,当初,净欲开辟出这空间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真的把人丢到这里来。 不然的话,以净欲的实力,静养一段时间,还是可以把这空间给弄好的,哪里会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洛白可不管什么隐患不隐患的,既然已经是发现了,那就全须全尾地回到云川秘境,也不知道北边那众人避之不及的地方到底成了什么模样? 可能,洛白也不清楚,所谓的吸引其实只是一道催命符,所谓的避之不及,事实上,也只是本能的害怕危险罢了。 那个地方,到底是很多人的葬身之处能够留下来的,也只有让洛白自己去看过了。 “破!” 洛白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自己站的这片地方,花草是开的最茂盛的,也就不再耽搁,想要强行破开这一处的空间裂缝! 若不是有云川秘境的滋养,这里断然不会生出一片这么好看的花草来,可见,净欲当初根本就没注意见这事情。 也许,也有可能只是不愿意注意这样的小事情。 “破!” 洛白又是低喝一声,浑身上下使出来的劲儿更加的重了。 不多时,刚刚才清醒过来的洛白竟然又是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这一次,洛白醒来之后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 “你醒了?” 洛白清醒的时候,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听到耳边上有一个小孩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不耐烦。 听到这声音,洛白本想等会儿睁开眼睛的,这会儿也是睁开了眼睛,一抬眼就是看到了一个红衣男孩,一张脸生的极为俊俏,若是长大了,再配上这一身红衣,怕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了。 “你?” 洛白看着完全陌生的小男孩,自己这是从净欲那个鬼空间出来了? 这么简单的吗? 洛白还以为要遭受一些什么,满身重伤的离开那里了。 虽然说,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却是比洛白自己想象的要好了很多。 “我?你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差点儿就砸到我的脑袋上,你这般迷糊的样子是想要把之前的事情都是一笔勾销的吗?” 一身红衣的男孩自然就是君莱,君莱是一个好脾性的人。 但是,这世间所有的人在面对洛白的时候,都会放大自己的情绪,不是说他们变得不好,而是他们变得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毕竟,君莱那一把红伞带走了太多太多人的性命,魂灵互换,生人、亲者、爱人,无论是哪一种,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都会是保护自己,哪怕对面的人曾经带给自己无数的欢乐,为了自己就可以一切都舍弃掉。 所以,这个时候,质问着洛白的君莱是比较陌生的。 若按照正常情况而言,君莱怕是早已经就把砸下来的洛白给处理干净了,哪里会等到洛白清醒过来,亲自来质问? “抱歉,我本无意做这些事情。” 看着气呼呼的人,洛白甩了下脑袋,就是站了起来,先是对着君莱行了一礼,才是伸手拂去一脚上的灰尘。 看来,自己这是真的出来了,连见到的人都是从未见过的,至少在鹰鸣崖上的时候,就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孩子。 只是,洛白有些奇怪,怎么会有宗门或者家族让这么小的孩子来经历秘境? 就不怕孩子一个不小心,被妖族给撕了吗? 这一点,洛白还是真的弄不清楚。 “呵,你说话倒是有头有尾的,就是听着不太舒服。” 君莱看着站起来就比他高了的洛白,心中更加不舒服了,自从来到云川秘境,这还是他第一次碰见人。 而且这个人,君莱是认识的,洛白,一个他想找过,最后却是不了了之的人。 君莱记得,曾经有件事情是跟洛白有关系的,也因为那样,君莱才是记住了洛白这张脸,即便是不知道洛白的名字,但是在见过洛白以后,也会认得洛白这个人。 “我是洛白,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洛白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脑袋,又是看向北边的方向,打算跟君莱说清楚了,就前往北边森林,如今看来,事情应该已经发生了,只希望自己过去的时候,还能中途插上一手。 “君莱。” 君莱一下子听到洛白的话,愣了一下,才是很别扭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君莱说出自己的名字,洛白就是愣了,不是因为君莱,而是因为007跑了出来,并且很是紧张君来这个人。 【宿主,这君莱是个危险人物,请宿主在和他接触的时候万般小心!】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洛白直接就是让007给弄蒙了,007这个时候出来,就是为了说这样的话的吗? 可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君莱,也没有说是听说过这个名字,007这般紧张到底是为什么? 【007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一个小男孩,为什么要避着他?看你的意思,还打算我跟他不接触才是最好的情况?】 【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男孩,应该是云川秘境的限制缘故,原本的身体被削弱实力,才会导致这个样子的。但,宿主,君莱确实是一个正常的大人,而且,年龄的话也是比拟高出好大一截。与他接触没有好事情,他有一把红伞,对宿主极为不利,宿主千万要小心。】 007语速很快地说道,像是知道洛白会不耐烦他慢悠悠地说。 “红伞?” 洛白跟着念出这几个字,无意识,连声音都是很轻飘飘的。 但是,君莱却是看向了洛白。 第四百四十二章 谁为棋子 “是你?” 君莱看着洛白,这张脸,他见过,自然也是认得。 但是,君莱并不知道洛白的名字,所以不清楚云川秘境的事情,洛白也是参与了进来。 “嗯?我认识你吗?” 本来,因为007的话,洛白就觉得很是诧异,却也没想到君莱再一张口,却是极为地熟稔,好似从前就认识他一样。 只是,洛白应该从未见过君莱,不知这熟稔从何而来? “洛小公子自然是不认得我,但是洛小公子的事迹却是人人都知晓的,当年白岐村的事情,可是让很多人都是知道了你这个人,还有人暗自惋惜。你或许还不知道,白岐村意味着什么吧?” 许是因为知道了是洛白,君莱心中反而是轻松了很多,白岐村的事情,君莱有所耳闻,能够认识洛白,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只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当初白岐村的神灵,虽说不堪大用,却也是辛辛苦苦培养了很多年的,就那样被洛白毁了整个白岐村,心中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白岐村,你跟白家有关系?可,你这身体?” 说起白岐村,洛白自己也是想了起来,进入九剑宗之前,与龙淏一起进入过的那个村庄,还有神灵、血灵,甚至是天之韵等等一系列的存在。 那个时候,洛白才是知道这个世界很大很大,大到不仅仅只是一个东洲,还有亿万生灵,还有无数种族,这个世界,生灵之间,藏着所有的过往。 只是,洛白还是无法把面前的小男孩跟白岐村的人牵扯到一起,因为这个样子,看起来就是那么的突兀,显得奇怪极了。 “白家算什么,微不足道的存在罢了。我,这具身体只是进入云川秘境付出的代价罢了,毕竟我那一身的实力,还有一些特殊的事情,云川秘境都不会允许我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出现在这里,有些代价,最是合适不过了。” 听到洛白的话,君莱嗤笑一声,觉得洛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白家? 白家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就是一个玩意儿罢了,一个处理各种事情的小家族罢了,又怎么可能真正跟君莱这一等级的人牵扯上关系? 说到底,也有可能是白家从来都没有把自己这一群人放在正常的位置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君莱,这个名字,天底下,有这么一个姓氏的人群吗?” 洛白摇摇头,白家如果不算什么的话,白岐村、云镇又都算什么? 那几万人的性命又算什么? 这些事情,这桩桩件件,哪一件没有白家的插手?没有白家与东洲各大家族之间的博弈? 算计也就算了,偏生把人当做可有可无的东西,事情败露,失败,到最后,惩罚的无一不是这些群众,失去性命的,始终都跟白家,跟那些隐藏在后面,隔岸观火的人,丝毫没有任何的关系! 时至今日,洛白想起云镇的事情,都是无法宣之于口,数万人族,就那么消失在大阵当中,而那大阵,却是同为人族的手笔! 这,难道就不觉得可笑吗?! “棋盘之上的博弈,损失一些棋子是正常的。东洲这些年,活得太安逸,就算是十年灾厄,也未曾损害那些武者分毫。” “该高高在上的还是高高在上,如履薄冰的人始终如履薄冰,这天底下啊,从来都不是一些人的一言之堂,想要把他们都拉下来,就必须要步步为营,一步一步,把一个又一个人的人拉下来,让这些空中啊,不再有那些泡沫般的幻影。如此,人间才是人间。” 君莱摇摇头,对于洛白所说的没有任何的感触,云镇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自然也是知道那大阵因何存在。 [弑天血幕]为禁阵,若不是那佣兵分会的黎老提前做了准备,只怕云镇损失的人更多。 “那些人仅仅只是棋子吗?大棋子、小棋子,这天下本身就是一个棋盘,无人能够超脱于外,你是如此,我也是如此,所以,你对这些事情无关紧要,只要没有威胁到你,就是可以了。” “但是啊,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也是棋子,一颗大棋子,本身,也在这棋局之中,如何能够挣脱开了?” “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就是这样啊?” 听到君莱的话,看到那张稚嫩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洛白就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君莱并不是真正的就是这个小孩模样,他拥有着的思维根本跟单纯的小孩子是完全不符合的。 “当初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当年,我回到云镇的时候,一切都是变了,旧人作土,云镇消失,留下数万人的冤魂,深埋于地底。我怔怔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办法忘记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那时候,我想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如果南洲消失了会怎么样?白家是不是应该不存在?” “你作为白家背后势力的一方存在,对此就真的不想解释一些什么吗?” 可能是因为久违的想起了云镇,洛白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他看着君莱,脑海中不断闪过云镇最后的模样,还有黎川、北宫晴雪、白樱以及更多的存在。 与此同时,洛白的背后浮现出了金盏银台,漂浮在洛白的身后,生命力蓬勃,根须缓缓晃动着,如同水蛇一般。 当初匆匆一见的白色花朵开的极为旺盛,一点一点点缀在其中,不愧是云镇最后留给他的礼物——金盏银台! “你?不应该是六合夕月树吗?” 君莱看着洛白背后浮现出来的东西,瞳孔中闪过一丝诧异,按照上传上的东西看的话,洛白的魂灵应该是六合夕月树。 但是,他现在看到了什么? 金盏银台,品相极佳的魂灵! 怎么会跟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君莱自己有些纳闷,自然也是把这话问了出来。 而,洛白那一边,却是还没有发现这一状况,等到君莱提醒了,才是注意到自己身后已经是浮现出来的金盏银台。 “金盏银台?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洛白自己也是觉得很懵,他完全没有想到金盏银台会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之前的话,因为云镇的事情,洛白是有意识的避开金盏银台的,这魂宠是云镇的馈赠,自然是不会时刻显现在外面的。 而且,洛白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金盏银台应该是黎川的魂灵,如今成为自己的魂宠,心中可能还是会有一丝芥蒂。 “你怎么出现了?” 且不管金盏银台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洛白现在只想金盏银台回去,它本身就不是应该让君莱看到的存在。 而且,007的话,洛白觉得,君莱肯定不是看到的这么简单,天地棋局,这样的话,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能够说出来的。 洛白抬头看着金盏银台,白色混合在绿色当中,生命力盎然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当初洛白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 金盏银台这个时候还不会跟洛白魂海交流,只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那一件事情,只是将绽放的花给予洛白一朵。 洛白就像是明白金盏银台的想法一样,手伸出去,掌心朝上,没多一会儿,就是一朵白色小花落入掌心之中。 随后,金盏银台就是消失了,化作丝丝线线,直接包裹住洛白,汇入他的身体,那一幕的场景,像是万千光晕,刹那而过,带着一瞬间的璀璨。 “原来,是这样吗?” 洛白深吸一口气,才是颔首看向掌心之中的白色花朵,语气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而后,洛白就是转身看向君莱,上下打量着君莱,目光停留在那一身红色的衣服上。 “君莱,你的伞了?” 目光停留在红衣之上,洛白就是微微握住手,像是呵护着什么重要的存在一样。 而,听到洛白这么问的君莱,嘴角扬起,又是落下去,然后就是后退一步,这洛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怎么一次又一次问起红伞? 君莱从未见过洛白,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洛白,也是洛白第一次见他,洛白怎么就知道红伞的事情了? “你——” 君莱摇摇头,他现在是真的看不清洛白,洛白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 可,无论君莱到底是怎么想的,到最后,他还是一伸手,将红伞撑开,落在一旁。 这个时候,说真的,君莱应该是有些尴尬地,因为红伞相比于他现在的身体,是大了不少的,所以,红伞撑开之后,那场景看起来就是有些奇怪了。 “这就是红伞?” 洛白看着动作的君莱,视线也就转移到了红伞的身上,看着红伞,心情有些莫名。 那红伞是绛红色的,伞面点缀着粉白色的桃花,伞的一周则是悬挂着细细的流苏,伞柄一动,流苏也会随之飞舞,那个场景若是看起来,必定是很美的模样。 只是,君莱怎么也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洛白竟然会突然出手! 洛白脚底下出现一条裂缝,裂缝的方向正好是君莱。 也就是说,洛白已经不想跟君莱多说话,想要从这一点出发,跟君莱碰上一碰。 第四百四十三章 来历 “呵,看这样子,我还能解释什么?说到底,你也不过是被这棋局所累的人,哪里又有你表现出来的这么光鲜亮丽?” 君莱看着小脚底下的裂缝,一个迈步,就是握住了红伞的伞柄,站了起来,瞧着洛白,没有先前的神态。 洛白倒是不甚在意,只是收回脚,又是将手心中那金盏银台的花摊开,轻轻一吹啊,就是晃晃悠悠的飘起来,飞向君莱那一边,哪里也没去,只是静静的贴在伞面上,与周围的粉白色桃花形成一种细微的反差。 “棋局嘛,本来就是如此,我又不是故意要吓唬你的,只是这东西到底是你的,我握在手中,也是无用,不知道,你自己又是什么想法?” 洛白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感触,说了也就说了,又不会从他身上掉下一块儿肉来。 【宿主,该说的也都说完了,我们快走吧,君莱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万一哪一天冲着你来,若不是大妖以上的魂宠,就不要对上他了。】 007对于君莱始终还是这么紧张,可能是因为君莱的身份,也有可能是因为君莱的特殊之处,更多的,其实是那一把红伞,红伞之名有如忌讳,若不是君莱亲口所言,旁人道出,便是有大灾祸。 所以,说到底,007还是为了洛白的安危着想。 当然,这个时候,洛白也不会拂了007的面子,自然是要跟君莱告辞的,他还要去北方森林。 如今,时间已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北方森林千防万防的事情自然已经是发生了的,他要干过去,赶在墨尧之前,留下一些人的性命。 墨尧能够做些什么,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 所以,007的话也不无道理,洛白也没有时间再在这里耽搁了。 “东西已经赠与你,白家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再追问。至于你,到底是什么人,君莱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之处,我也不问了,金盏银台的花,还请你好好对待。” “我还有事情,就先行告退了。” 洛白看了眼红伞,又是看了一眼君莱,才是说完这一番话,从君莱的另外一旁离开。 而君莱听着洛白的话,转化成自己想要的信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也才是伸手抚摸上伞面,对于洛白的离开,他是没有任何想法的。 只是,到底还是不一样的,白岐村的事情,洛白在那里承担是什么样的角色,如今看来,倒是有待商榷了。 “希望,一切都不要让人失望。天底下,两洲之间的博弈,死人太正常了,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些而变得完全不一样了?洛小公子啊,对于这人世间,你到底还是懂得少了。” 君莱抚摸着伞面,没有回头去看洛白消失的地方。 ……………… 大阵献祭,是一次又一次的,下一次,会是多少人,又是哪些人,现在都是不能够确定的。 只是,现在的话,因为这一次十几个人的死去,现场虽说是格外安静,但是很多人的脸上都是带着一丝丝惶恐,觉得有些事情已经是超出掌控范围了,现在这个场景,已经是超出很多人的预料了。 “明心师妹,看来,大阵之事无法善了。明心师妹,您真的不打算出手吗?有您在这里,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很简单。” 另外一边,彭明再一次跟明心师妹说话了,再一次将有些事情摆在明面上。 “彭明,我说过了,这件事情不是我能够插手的,你也别想着我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星河学院当中,虽然你是最合我心意的,但是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有些话不必再说了,你也不必在这里,去后面静一静,想一想哪些话可以说,哪些话不可以说,你最近来到这里,有些逾越了。” 明心听着彭明那些话,心中又是一阵不舒服,彭明这些话总是想把一些事情彻底地摆在众人眼前,就像是一种压迫一样。 所以,明心现在不想彭明再在这里,提醒着一一件件本不应该被提醒的事情。 彭明看到明心这个样子,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很奇怪,按照明心所说的,就离开了这里。 明心对此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彭明离开了,对她而言,是一件好事,而不是说,变得很不一样。 但是,明心的这一行为,倒是让那些星河学院的弟子议论纷纷,都是想说明心这一行为到底是什么意识的。 只是,到底是没有人傻乎乎地跑到明心面前去问。 心中的猜忌虽然说是不少,但总不会是那么蠢笨的。 “彭明,你最好是无意的。” 明心暗自嘀咕了一句,就是闭上了眼睛。 大阵的事情,现在还牵扯不上她,有没有事情都是一样的结局。 当然,明心这边是这样的,林萧那边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林萧原本是跟着颜墨在说事情的,但是因为那些人的突然死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也就停下了。 但,人都死了,血肉变得不存在的时候,林萧就又是跟颜墨对上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么多消息,这些消息应该是隐藏,傲雷国本身也应该是被隐匿着的存在,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消息的?!你若不说,紫云剑出手,雷霆万钧,你不说也得说出来?!” 林萧心里压着一股气,对于颜墨的话,始终还是存了一定的心思。 至于林萧自己所说的话,倒也不算是假话,紫云剑,自从进入云川秘境以来,就还没有召唤出来过,若是颜墨真的有那个运气,见上一面紫云剑,纵使是死在紫云剑之下,也不枉此一生。 “你修为还不到家,这般就是怒了,可见你没有好好听讲。傲雷国的事情,有心人人人皆可知道,若是无心,自然也是不会有人信这些。” “但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巨神宗给你们说了一些什么?还是说,你们去了神机谷,得到了什么?不然的话,傲雷国之外,那一罡风地带,纵使你是雷族少族长,也未可轻易度过。雷族血脉虽说可以减少那罡风的力量,却也不是让之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看来,傲雷国之中,也有很多我不曾知晓的事情。” 颜墨神色淡淡地看着林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么一张脸,一张让人看着,就想打人的脸。 “你!” 林萧气结,又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让颜墨把事情的真相给说出来,可是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奇怪,颜墨的身份无论如何都是要问出来的。 “其实,你不必再问,天下之后,十族之后剩下的人并不多,你们雷族、火族、还有水族或许还是大族,但是其他的就不一定了,还有些甚至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 “所以,无论我的身份是什么样的,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必然是不能死去的。你说了,少族长?” 颜墨这简直就是把刀子架在林萧的脖颈上,林萧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 “我知道了,关于你的身份,还有来历我不会再问了。” 良久,林萧才是吐出一口气,最开始的坚持到了现在竟然是成了一个笑话,当然,有些事情,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不然的话,又怎么对的上自己一次心血来潮,来到这里,见到颜墨? “只是,大阵的事情,总是要说清楚的。不然的话,你也看到了,大阵献祭,择取人选,若是到了最后,所剩之人不多了,你跟我,都会成为大阵的刀上鱼肉。到那时,你也不会介意吗、” “我会介意啊,但是,那个时候,不会出现在你我身上。这里的人很多,大阵延伸出去的地方,人也很多,总是那些人都死了,大阵还在运转,到那时,也不会轮得上我们。少族长,雷族的庇护,是会破开这秘境的。” “只是,到最后,断了少族长的机缘,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颜墨抬手,小小的阵图从他掌心汇聚出来,闪烁着莹蓝色的光芒,阵图的运转方向也是格外的不一样。 似乎,这个就是颜墨的保障所在。 但是,林萧却是很清楚,就算这是颜墨的保障,却也不仅仅只是这一重保障,有些保障并不足以为外人道哉,藏着的究竟有多少,外人始终是不会明白的。 “我知道了,我会老老实实的守在这里,等到最后的时间到来。” 林萧看着颜墨手中的阵图,沉默了许久许久,才是一伸手背在自己身后,同颜墨说了这最后的一句话,就是转身离开了,回到了他原本就站着的地方。 “所图不小,却是没有那个命。巨神宗啊巨神宗,怎生传承了这么多年,在这间小事情上犯了糊涂?” 颜墨看着林萧离去的背影,活动活动了一下肩膀,就是将手中的阵图直接捏散,而后靠着树身,说出来的话,倒真的像是未卜先知一样。 只是啊,有些事情,一旦说出了口,那给人的感觉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自始至终,林萧到底还是没有把事情问清楚。 颜墨,到底是什么身份? 第四百四十四章 冰无痕 众人之间的事情到底是走到了这一步,没有任何的说法可言,只能说是物是人非,很多东西已经不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了,有些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清楚的。 所以,愈发是到了这种时候,愈发要冷静、要保持警惕,有些恶最是喜欢趁虚而入,这种心神恍惚的时候,最是容易侵入心神。 因此,林楚生几人之间,虽说是无话不谈,但有些话,却也是知道不应该说的。 “你怎么了?” 这是冰河佣兵团的人,也就是冰无痕所在的队伍中。 冰无痕并不是冰河佣兵团的领头者,冰河佣兵团的领头者另有其人,叫做于明寒,而冰河佣兵团却只是一个四星佣兵团,在佣兵会中的地位不是那么高,而它的所有的地位全部都是来自于于明寒身后的家族——于家。 于家,是百教域中的一个家族,生活在百教域,注定是被杀伐陪伴着长大。 也正是因为如此,于家的当家人才选择了建立佣兵团,佣兵团中大部分都是于家人以及于家附属家族的人。 但是,冰无痕,却是这一次冰河佣兵团中的意外,他虽然算是于家的人,却也只是三年之前匆匆见过一面,而后就是被于家家主给带走了,直到这一次云川秘境就能够开启,突然说要过来。 然后,于明寒就是带着冰河佣兵团以及冰无痕来到了这里。 可是,事实上,他们也只是闲逛而已,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跑,对于什么妖兽、什么灵植之类的东西根本就是不在意的。 而先前的话,也不是别人问着冰无痕,正是于明寒问着冰无痕,实在是冰无痕的脸色太难看了,于明寒总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是家主带出来的人,有什么事情就跟我们说清楚,家主说过了,在外面的话,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于家人向来都是说话算话的,无痕你不必紧张的。” 于明寒看到冰无痕还是不说话,还以为冰无痕是单纯的害羞,就是宽慰着,让冰无痕放松心态。 冰无痕看着于明寒,他记得这个人,好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人对他的到来很是不开心,尤其是听到要来到云川秘境。 原本的话,冰河佣兵团会是由着于家其他的人带领着前往剑都星河学院,然后借助星河学院,进入到大乾帝国的疆域之内,至于要做什么,于明寒是不清楚的,只是知道这个消息。 但是,冰无痕的到来,把一切都是打乱了。 所以,最开始的话,于明寒对于冰无痕的到来感到很是不开心,直到后来才是改变了一点点。 当然,这个前提是基于冰无痕不是那种嚣张跋扈的人,也不是那种爱说话的人,因此,于明寒最开始心中的那一点点不舒服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当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吗?我们虽然实力不是那么好看,却还是有一战之力的。你若是有事情,说出来,一起商量,总比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琢磨的好。” 见冰无痕还是不说话,于明寒皱起了眉头,这冰无痕好像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说得如此明白了,居然还不说一句话,到底是沉默? 还是说,冰无痕本身就是一个哑巴? 不过,于明寒觉得自己这样是想多了。 家主亲自带出来的人,若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家主必然是会说的,而不是什么都不说,只言要来云川秘境,能护着冰无痕就护着,不能护着,以自身安危为重。 可见一件事情,于家家主对于冰无痕也不是特别的在意。 可能是因为某些事情,才变得这样的。 但是,真正的原因却是不得而知的。 许是因为于明寒不太会隐藏自己的视线,让冰无痕察觉了出来,这才是抬头看向于明寒。 “我的事情,于家本家并不是很清楚。我在这里,也只是需要一重身份保护。至于于家家主,如此对我,是当年欠了家父一个人情,仅此而已。对于这件事情,你无需多想,等到离开云川秘境,我不会回去百教域了。” “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做,百教域不适合我。” 于明寒瞪大了眼睛看着冰无痕,原来冰无痕说话这么厉害的吗? 可笑的是自己之前的想法,竟然那般龌龊,倒是不配了。 而且,于明寒很清楚为什么冰无痕突然发声。 大抵是因为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才会如此跟他解释,不然的话,按照冰无痕之前的生活状态,这些话,怕是雷打不动了,无论如何都不见得能够说出来。 “所以,你不必担心什么。我要过去见个人,你在这里看好冰河佣兵团,来之前,我跟于家主做了个约定,于家的人安好无恙的回去。所以,你看着冰河佣兵团,我说完一些话,就会回来的。” 说完这些话,冰无痕就是伸指比在自己的嘴间,示意于明寒不再说话。 于明寒本来还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看到冰无痕这个样子,也就把原本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然而,事到如今,无论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冰无痕慢慢的走远了,于明寒看着冰无痕的背影,突然就是感觉到一阵悲怆感,走在那前方的人,似乎脊背是佝偻的,他的身影显得不是那么高大,一步一步愣是走出了年迈的感觉,感觉上那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病入膏肓的老者。 不知道为什么,于明寒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若是继续看下去,会让他觉得自己就这么大声哭出来,那种委屈感、悲伤感,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 于明寒别过了眼睛,扭身看着冰河佣兵团的人,心中的情绪渐渐的平静下来。 于明寒想清楚了,冰无痕那些话说的很明白了,也很清楚,所以他的事情与他们冰河佣兵团没有本质上的联系。 所以,无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到最后都是跟他们于家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点,早就应该想明白的,而不是到这个时候才是知道这最后一重意义。 也许,冰无痕口中,于家家主与他做约定,要顾好冰河佣兵团的于家人,这件事情也是真的。 到底还是意难平,不曾得知所有的消息。 于明寒摇摇头,自己不再想这件事情。 而,另外一边,冰无痕已经是走到了林萧的面前,一抬手,就是一柄长枪,枪身银白色,枪柄处有着青白色的璎珞,而枪柄处的浮雕,却是让林萧觉得熟悉的东西。 “雷族的人,世世代代为仇!看招!” 冰无痕手握住长枪,脚尖一蹬,长枪转换方向,枪尖直接对上林萧,一抹银光乍现,闪烁着夺人的光芒。 而,冰无痕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大部分注意到这里的人感到奇怪,他们甚至不明白冰无痕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真的所有人都不懂吗? 不对哦。 有一个人是明白的,那就是颜墨。 颜墨的身份来历自始至终都还没有弄明白,可他既然清楚林萧背后傲雷国的事情,自然也就清楚冰无痕的事情,因为冰无痕也是一语中的,直接说出了林萧的身份。 “放肆!!” 林萧那个下属看到冷不伶仃一个人跑出来,还是直接喊着林萧的名讳,在这云川秘境压抑住的情绪在这一瞬间都是爆发出来了,一语喝出,他的身后就是出现一头白狮。 白狮的个头要比这个下属,也就是柳玉成,他的年纪要比林萧要大,自从林萧出生,就是分配给了林萧,等于说是一直一直看着林萧长大的。 在傲雷国,因为林萧身份的问题,很少有人能够僭越,对林萧这么说话。 当初,进入云川秘境的事情,柳玉成有事情,就没有陪着林萧,林萧惹出的事情,跟那个叫做洛白的人,都是被柳玉成放在了心里。 直到这一次云川秘境,无论如何,柳玉成都是跟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自家的主子,自己从小呵护的主子,遭受的是什么样的场景! 此时此刻,柳玉成根本不想管站在面前的冰无痕到底是谁,他只想尽情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让这些人不敢小觑林萧,不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徒有虚名的九剑宗。 可是,冰无痕看都没看一眼柳玉成的存在,视线掠过那头巨大的白狮,落在林萧的身上。 “我姓冰,你可敢出来应邀?!” 冰无痕直接喊道,声音像是有些变了。 不仅仅只是这样,声音的事情是另外一回事儿,冰无痕的实力却在节节攀升,突破了他原本给人的印象,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是让很多人都是惊掉下巴的实力。 而,与此同时,冰无痕那一头乌黑乌黑被发带稳固在后面的长发,发带松开,长发飞舞,实力攀升的时候,那头发也是一寸一寸的变白了,银白色的,风一吹,散开很是好看。 “冰?” 林萧听到了冰无痕的声音,跟着念出“冰”这个字,脑海中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这个姓氏到底代表着什么。 林萧想不出来,柳玉成就可以尽心尽力地对付冰无痕,因为自家主子可不是很清楚这一号人物了。 想到这里,柳玉成的嘴角就是露出一抹肆虐的笑容。 第四百四十五章 下棋猜拳? “看来,你身为雷族的人,是不合格的。可惜,就算如此,你我之间也必须有一战,与生死无关,仅仅只是较量一下。” 冰无痕摇摇头,觉得这样的林萧,实在是太过于单纯,身为傲雷国的少族长,作为雷族人,连这些事情都是不清楚的,对于冰无痕而言,林萧的确是不合格的。 可是,即便如此,冰无痕还是要跟林萧对上一场,这更像是一种传承。 是啊,传承。 也许林萧自己本人不清楚这件事情,可是,这件事情的确是要这么做。 如果,颜墨没有看错的话,冰无痕应该是冰族的人,冰族作为十族之一,与雷族曾经是有过一个约定的。 这一点,就是现在冰无痕找上林萧的理由。 只可惜,冰无痕碰到的是林萧,他对于这些过往的事情,一件都不是很清楚,自然也就不能够理解冰无痕话里面的意思。 “冰族、雷族,十族的世界虽说已经是陨落至尽,却也还是没有彻底断了传承,冰族的事情,此前我都不曾知晓,这个冰族的人到底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 颜墨起身,一侧身子,就是看向冰无痕、柳玉成、林萧对峙的那一边,他就算知道一些事情,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跑上去插上一手,与他无关的事情,何苦去做那个莫名其妙的人? 颜墨看了半响,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是重新坐了回去,不再去关注这几个人之间的事情。 另外一边,林萧依旧是没有想起来任何一丝有用的东西,对于“冰”这个字眼,完全就是陌生的。 所以,林萧不打算跟冰无痕有过多的纠缠,干脆就是一伸手,让柳玉成赶紧地处理掉。 “是,少爷!” 原本还不知道到底应该不应该动手的柳玉成,只是召唤出了白狮,事实上也还没有开始动手。 但是,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有了林萧的命令,柳玉成才可以放开了手,手中的力量,比上现在的冰无痕,那也是差不多的。 柳玉成的魂灵白狮,真正的名字是叫做双翼银狮,为五品魂灵,白狮是柳玉成自己想的比较简单的叫法。 “白狮,使用技能[独行万里],使用技能[河落云明],技能叠加,元力共享,激发120%的潜力。” 得到了林萧准确的命令,柳玉成就是一系列的吩咐,至于吩咐的对象正是白狮。 白狮是柳玉成自己觉醒出来的魂灵,两者之间的默契是这么多年慢慢培养出来的,无论说是柳玉成说得有多复杂,白狮都能够明白,并能够做出最好的模样。 因此,柳玉成跟白狮之间的魂灵同化度一直很高很高,即便白狮从未开口说话,可是所有的动作行为都是能够理解清楚,白狮会不会说话已经是不重要了。 白狮按照柳玉成的话,两种技能相互叠加,身体上就是出现了一圈如同孔雀绿色光圈,从白狮身上窜出来,而后又是从柳玉成的头顶上落下去吗,消失在柳玉成的脚底下。 柳玉成对于这个情况,也是感到很是陌生,这还是白狮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让他从什么地方去想这件事情? 算了,肯定还是想不明白的。 不过,光晕消失以后,柳玉成感觉浑身上下都是舒服了很多,之前的话,身体上一直有一种被压制住的感觉,光晕之后,一点儿也是感觉不到了。 柳玉成歪了下脑袋,发现自己还是想不清楚这其中的原理,干脆就是不想了,白狮身上出来的东西,对他肯定是没有伤害的,想那么多也是没有用。 柳玉成一伸手,握住,这是他的武器,一把中剑,不长不短的,还没有剑刃,剑尖那一端的切口整整齐齐的,这是一把断剑,并不是什么所谓的中剑。 柳玉成握住了断剑,感受到了浑身上下的力量,才是看向冰无痕,嘴角弯起,这么多年了,鲜少有人在林萧面前说话是这种口气的,带着一丝嘲讽,听着就是让人厌烦。 “小家伙,我今天就教教你一个道理,别太装,装久了,可是会被一击毙命的。你这个样子,还敢提雷族的事情,当真是不知所谓!不知所谓!” 柳玉成上下打量了一下冰无痕,虽说一头黑发瞬间变成了银白色,但是,她那一身的骨相,果真是应了那一句美话。 美人之相在骨不在相! “我不跟你打,我只跟雷族的人打,你这样斑驳的血脉,我并不会认你做对手的。” 柳玉成打量着冰无痕的时候,冰无痕也是在看着柳玉成,一双眼睛像是透视一样,从柳玉成的身体上上上下下地扫过,像是看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一样,就是直接拒绝了柳玉成。 冰无痕大抵也是没有想到直接这样拒绝一个人,会让对方心里面是什么想法。 当然,就算是冰无痕知道了,对于这件事情,他能够给与的话语也只是那么多罢了。 “无论愿不愿意,派出什么样的人,我都只是跟你们雷族的人打。这里的人,除了一个你是真正的雷族血脉之外,其他的对我而言都是没有必要的存在。” 冰无痕看了一眼白狮,手中的长枪一划,整个人就是飞纵起来,借助了长枪的力量,从柳玉成旁边掠过,站在林萧的面前,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 可是,林萧始终是不明白这些话有什么意义,冰无痕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话? “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如果说柳玉成不配的话,柳玉成从小陪着我长大,若是按照辈分,我完全可以称呼他一声叔叔,我不懂你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 林萧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冰无痕,又是看向不远处有些愣住的柳玉成还有那头大白狮,脑袋有些疼。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与我?” 林萧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十分不解地看向冰无痕。 “这是我们两族之间的恩怨,与旁人无关,这里的人,我也不会伤害到他们,我会利用技能探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到了那里,你必须跟我痛痛快快地战上一场。” 冰无痕看来也眼周围逐渐汇聚过来的视线,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干脆就是打算直接离开这个人比较多的地方。 “什么?” 听到冰无痕的话,林萧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见冰无痕两手转动手中的银枪,而后直接插在地上,一副巨大的雪花图浮现出来。 最开始,只有冰无痕脚底下的那一块地方,最后延伸到林萧的脚底下,然后就是更远的地方。 那雪花的分支不断的分散出去,碰到大阵的墙壁就是停住了。 很长的一段时间过去了,冰无痕的另一只手才是握上银枪,抬眸看向林萧。 “我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们去那边吧!” 冰无痕的眼睛一下子就是亮了,然后还不等林萧自己回答,林萧脚底下的雪花阵图就是分化出一朵小雪花,刚好足够林萧站在上面。 “诶!” 林萧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就被雪花给驮着走了,消失在那天际之中,不知道去了这片森林的什么地方。 “少爷!” 看到林萧消失了,柳玉成也没有说自己为什么打不了人,反倒是很紧张林萧的安危。 但是,冰无痕跟林萧都是走得很快,柳玉成根本就是追不上。 “少爷,可千万不要出事儿啊!” 柳玉成一挥手,白狮消失,手中的断剑也是消失了,积攒起来的元力一时半会儿散不开,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是这个样子,还好这里还有一些林家的人,还有林萧自己收集的人,他们在这里是没有危险了,可是林萧比较困难。 那冰无痕看着可不像一个好茬子,希望少爷相安无事吧。 但是,有些事情,是真的没有办法想到。 因为,林萧,也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弄得不知说什么好。 “这就是你说的我们两族之间的恩怨?” 林萧看着自己面前的棋盘,还有自己面前的黑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眉心。 所以,闲杂是什么情况? 林萧现在心中只有庆幸的,得亏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弄出这样的笑话。 “我说,那个,冰公子,我们的对决是不是弄错了方法?你看,你背后的银枪多么美丽啊,你怎么就没想到要用这个东西来进行我们之间的决斗吗?” 林萧不是特别想对上冰无痕的银枪,但是相比与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东西,林萧恨不得直接跟银枪开打,也不要弄这样的事情。 因为,冰无痕跟林萧之间的对决不是别的,正是这棋盘上的棋局,五局三胜。 输的一方,受技能攻击一次,而棋局开始的前提则是五局三胜的猜拳,石头剪刀布。 所以,当得知这个游戏规则的时候,林萧整个人都是要闭眼躺过去的。 神他么的下棋猜拳! 神他么的对决! 这样的游戏规则完全就是在侮辱人! 偏生冰无痕对此没有任何的想法,端正地坐在那里,定定看着林萧吗,好像在等着林萧什么时候下定决心。 而,林晓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再遇净漓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对决?!对决一事可不是像你这样闹着玩儿的!我不管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你断不能用这样的行为来侮辱我!侮辱我身后的雷族!” 林萧看着冰无痕,也不知道这个对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猜拳下棋,虽说是常态,但是,林萧从小就没有怎么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他是会这些,但也不是用在这里的。 “希望你能够想清楚,想清楚之后,再来跟我说对决的事情,不然的话,这棋盘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完全没有用处的存在。” 林萧坐在那里,看了一眼棋盘,便是别过了脸,一言不发。 “冰、雷两族之间的恩怨,傲雷国的长辈就没有跟你提起过?冰族虽说到了我这一代,只剩下我这么一个人,往上无长辈,往下无小辈却是对这件事情记得清清楚楚,一刻都不敢忘。” “五局三胜的棋,是约定,也是赌注。一方胜之,一方就要承受魂灵攻击,而最终的胜者,却需要败者三个承诺,无关生死,却是不得不去实行。” “所以,这个局,你得现在跟我下。” “我借助百教域于家的力量,隐藏身份,进入云川秘境,仅仅只是有所感觉,但是没想到真的能够遇到雷族的人,所以,这个对决只能是在这个时候进行,成功与否,离开了云川秘境,我就是浪迹天涯的命。” “这么多年过去了,身后所有的追杀,也应该要有个结束了。只是,常年惦记着雷族的事情,才让我撑到了今日。你是雷族的人,又是身份不俗的少族长,与你下棋,可全了当年定下这对决的祖辈的心思。” 冰无痕看到林萧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个对决的事情,林萧是真的不清楚,所以,他选择把一切都说清楚,说清楚之后,棋局变幻,或生或死都是属于他自己的命! “如此,还请全了我这一番念想。” 说完最后这一句话,冰无痕就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了。 冰无痕能够跟林萧说这么多话,也仅仅只是因为林萧是雷族的人,先前对于明寒说话都是没有这么多的。 可见,当初的冰无痕到底是一个怎么不大会说话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冰无痕才会是招惹那么多仇人的吧,应该都是这一张不太会说话的嘴闹出来的。 “冰族?十族之一,我从小就没听说过这个说法,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了?还有,你真实的年纪应该比你展现出来的要多的多吧?你这种行为难道不是欺负小辈吗?” 默默消化着冰无痕话中意思的林萧,良久之后,才是看向冰无痕,瞳孔中闪烁着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情绪。 是了,什么雷族,什么十族,在林萧的眼中,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能,傲雷国也早已经忘却了这些事情,在那一块地方,借助着罡风的庇佑,与整个世界隔绝。 林萧的出现,可能就像是在一滩水中惊起一阵涟漪,十之祭是他们之间能够互相见面的机会,百里羽清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而接触到的。 可,即便如此,在十之祭中,从来就没有见过丙组的人,还有光明族、影族的人,他们的存在本身就像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 “且不说这些,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参加过十之祭?我参加过一次,但是那一次,你并没有在其中,你,是不知道十之祭的存在吗?” 想到十之祭,林萧就有些好奇冰无痕为什么没有参加过十之祭,十之祭是所谓的十族之间很重要的事情,为十族者,以参加十之祭为一种荣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在十之祭上,死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当年,百里羽清,还有雪家的事情,死人成了林萧不敢入目的事情。 话虽是如此,见惯了死人的模样,又如何会感到一丝丝的不确定了? “常年奔波在外,自祖上起,约有两百年的时光没有在参加过十之祭。不过,按照时间算的话,我应该与你的父亲见过一面,最后一面。” 冰无痕听到林萧的话,自然而然地也是想起了十之祭的存在,可十之祭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遥远了,遥远到仅剩的一点儿记忆都是模糊的,唯有那么几个人,还记得清楚。 “当年,最后一面时,这一对决也是举行了的。但你父亲胜我半子!你父亲胜了我,你,会不会胜了我?” 想起十之祭的时候,不约而同地就是想起了这件事情,无论是那张脸,还是那持子的手,都一一从脑海中闪现而过,勾起一抹思绪。 “我知道了,您先请吧。” 林萧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子,正对着棋盘,伸手拈住一枚棋子,吐出一口气,眸中的神情都是变了。 也许,冰无痕口中的事情,他一次都没有经历过,但是对于冰无痕而言,那或许曾经是一个时代的记忆,一个属于那个时代所有十族之人的记忆。 辉煌的过往,往往伴随着伟大的人群。 这一点,从来都是毋庸置疑的。 “你要与我对决了?” 冰无痕看着突然改变了想法的林萧,不知道自己先前的话,有哪一部分打动了林萧,让他做出这样的决定。 “父亲能够胜您!我也可以的,请先落子吧。” 林萧没有多说自己为什么改变了想法,但是,那张脸上,最开始的没有任何情绪,到现在的势在必得。 林萧应该是胜利心被激起来,非要跟冰无痕分出个胜负。 虽说,冰无痕经历的要比林萧多很多,但是,棋局上的事情,却是从来都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的。 ……………… 另外一边,洛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喜欢进入到未知的领域,这种领域,特别是空间。 这种运气,要007来说,也是够了的。 【哈哈哈,宿主,你这是又掉进坑里面了,哈哈,快要笑死我了!】 007透过洛白的视线,看着完全未知的空间,忍不住憋笑着,实在是这样的一幕太搞笑了。 【行了,别说了,你跟我应该都不想经历这样的事情的。】 【哈哈,但是我忍不住。不过,这一点,你倒是说错了,这里你应该是来过一次的,再剑山秘境,你忘记了?当日匆匆一别,虽说时间没有很长,但是那惊鸿一瞥而过的世界,到底还是会深留在心里面。】 007虽说是止不住笑意,却也还是把现在所出的空间说得清楚,毕竟之前经历过这里的气息,这一点,007还是能够分辨的清楚的。 【什么?剑山秘境?难道,这里是净山??】 听到007的话,洛白有一瞬间的模糊,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但是,剑山秘境,空间? 净山? 净山! 这一瞬间,洛白变得很肯定,知道自己所处的空间后,心一下子就是落了下去,变得很平静,丝毫没有担忧的状态。 “这里是净山?可,上一次见到的净山完全不是这个样子,难不成也是跟墨尧关系?” 【你忘记了,净欲跟净漓的关系?这里要是没有墨尧的手笔,那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是了,我怎么刚刚遇见的它给忘记了。真是的,我实在是太笨了。但是,净漓现在在什么地方?” 洛白甩甩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越来越笨了,还是变得聪明,总觉得,从这些小事情当中,就能分辨出自己的状态。 只是,自己的话,到底是弄不清楚。 【往前走吧,净漓既然能够把你拉扯进这个世界,却又没有来亲自见你,肯定是发生了事情的,你往前走,应该能够碰到净漓的。】 洛白点点头,他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儿,很是干脆地往前走去。 只是,这一次,洛白没有看到那头雪白的鹿,也没有看到尽情高飞的仙鹤,好像短短的时间里面,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净山不再像之前那种仙气盎然的模样,死败存在于这里,洛白每每走出一步,都是觉得心惊不已。 这才多久的时间,净欲跟墨尧就把这个地方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吗? 可是,净山算得上是云川秘境的一处中心,如果说这里逐渐消失了的话,那么云川秘境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种后果,洛白想象不出来,也无法去想象。 现在,走在这里,已经是好的了。 然而,洛白走了很久很久,都是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净漓! 净漓的身子当初还是他帮助着塑造出来的,这里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不会是净漓的身子已经是稳定不住,回归到了原形吧? 说起来,净漓的原形是跟净欲一模一样的,只是存在的根本不太一样,而净漓本身的等级是要比净欲高的。 所以,净欲才是会被净漓压在身下面,无法动弹,也不能继续往前一步。 “净漓?” 洛白走上前,许久看到一丝活物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喊着,想要得到一丝丝的回应。 “净漓?” “公、公子,在这边。” 净漓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响起来,让洛白知道了大概的方向。 第四百四十七章 绝阵的影子 洛白听到声音,仔细分辨了一下,就是赶紧找了过去。 但是,等到洛白走过去之后,才发现现场的情况有些糟糕。 净漓完全不是洛白看到的那个样子! 之前,在剑山秘境,可能是因为通道的缘故,净山才会在那边闪现出冰山一角,而净漓也是在洛白半是帮助下,成了人形,小脸娇俏,一身的黑白衣服,衬着净漓更像是一个精灵,看得惹人怜爱。 现在的话,若不是净漓自己先前出了声的,就净漓这个样子,洛白就算是从旁边走过去,也不一定能够认出净漓来。 可,话说回啦,净欲为什么敢这样对待净漓? 不对,净欲伤害不了净漓,所以这样的手笔应该是出自于墨尧,墨尧有这么厉害? 洛白瞪大眼睛看着净漓,净漓的惨状,唔,洛白也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形容。 净漓应该是被墨尧禁锢住了什么东西,净漓想要调动力量,浑身上下就会出现一种刺痛感,这种感觉能让净漓发疯。 而,同时,净漓双手双脚都是被套上铁锁链,有镣铐铐住了手腕、脚腕,让净漓的生活范围只有那么丁点儿。 这铁锁链上面必然混合了克制净漓这类存在的东西,不然的话,净漓也不会被普通的铁锁链围困至今。 “净漓,你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洛白一边叹着气,一边挥手,银白色的光晕成月牙状直接滚向净漓手上、脚上的锁链,两者相撞,铁锁链消失于无形,而银白色的光晕在空中渐渐缩小,又是回旋到洛白的手上,一下子雾散开来,没有了影的存在。 “咳咳,多谢公子。” 铁锁链一下子消失掉,没了铁锁链的拉扯,净漓浑身一下子松了力,就是瘫软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都有一种恍惚感,有一丝丝的不真实感。 “无事,你怎么就弄到这么一个地步了?” 洛白摆摆手,区区一点小事情,没什么需要在意的。 倒是净漓的事情,现在看起来有些棘手啊,墨尧果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洛白之前还以为墨尧是那种看起来很好对付的人,刚刚一接触的时候,根本想不到云川秘境很多事情背后都有他的影子,难怪云罗对这个人置喙莫深,有那么一丝忌惮。 “咳咳,公子,是净漓自己大意了,着了道,才被弄成这个样子。” “只是,我也没有想到净欲居然联合墨尧说出了当年的事情,我一时不察,也就弄成了这个样子,让公子担心了。” 净漓闷咳两声,缓了两口气,才是开口说道。 但是,她还没有力气能够站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净山怎么也成了这个样子?” 洛白听到净漓的回答,有些了然地点点头。 但是,看到净山现在这个样子,洛白的心里终究是就有不舒服的。 “净欲带走了净山之心,我又是被困住,根本无法支撑净山,自然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是我没有顾好净山,是我的错。” 净漓深吸一口气,想起这件事情,比自己受困还要难受。 这一点,也不怪净漓是这个样子,而是因为净山的重要性在这里,要是出现了什么事情,牵扯到的就是云川秘境。 而且,现如今,云川秘境本身就是自身难保的,净山这个情况完全就算得上是雪上加霜了。 可惜,现在的话,也没有一个解决方案。 不然的话,能够好好地处理这件事情的话,至少还是能够多拖延一段时间的。 “净山之心?净山之心难道不就是你的存在吗?” 听到陌生的字眼,洛白有些奇怪,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 而且,净漓作为净山存在的根本,居然不是所谓的净山之心吗? 对于这其中的区别,洛白并不是很能够理解。 不过的话,净漓既然已经是这么说了,就说明净山之心的确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存在。 “不是这样的,净山之心是一块石头,净山上流转出来的灵气都是从那块石头上散发出来的,因此才叫做净山之心。” “可是,净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净山之心的存在,直接联合墨尧,夺走了净山之心。” “而后,趁我沉迷在过去的时光里,给我下了禁制,又是这样特殊铁锁链禁锢着我,让我寸步难行。” “若不是公子出现了,我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把自己弄出去了。” “毕竟,现在整个云川秘境的处境都是有些艰难的,若我不能出一份力,我大概是白生活在这里了。” “还有,公子,墨尧是九剑宗的存在,您作为九剑宗弟子,应该不适合亲自见墨尧吧?” 说到这一点的时候,净漓已经是慢慢站了起来,脸色苍白,却难以掩饰住脸上的开心。 有洛白在,有些事情是真的变得很简单很简单了。 “墨尧的身份,跟我没有多少关系。我虽然是九剑宗的弟子,但到底是一个过客,九剑宗留不住我,也没有那个能力留住我。” 说到这个,洛白也有话说,他虽然是进入了九剑宗,还有也拜入到墨尧的门下。 但是,真正的拜师礼,还有见师礼,洛白一样都没准备过,也没有经历过。 洛白若是拜师,跟这种宗门招生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有的步骤清晰,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还要受到上天的考验,若天有罚,这礼是断不会成功的。 所以,墨尧说起来是洛白的师尊,可事实上,也不过就是九剑宗的一个长辈,经不起洛白更多的尊敬。 “也是,公子身为药师大人,普天之下,鲜少有地方能够真正留下公子。” “对了公子,除此之外,净欲的事情,还有一些我都还没说。” “不过,这里也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我们往前走走,有藤椅可以坐,然后我把净欲的事情跟你说清楚,然后,公子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净漓已然解困,很多事情,净漓自己也是会去准备的。” 净漓环顾了下四周,之前虽然注意到这里的变化,可若是整个净山都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净漓心中的感受就难以形容了。 甚至也可以说是很复杂。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净漓身上的可能性是很小很小的,可即便很小的可能性,都是已经发生了。 “墨尧……” 净漓暗自念了一句,已经是走在前面,为洛白带着路。 洛白跟在净漓的身后面,一步一步的,也就没有再听到净漓的声音。 然后的话,怎么说了,净漓把洛白带到了一个不是那么枯败的地方。 净漓来到这里,就跟来到自己的家一样,哪里是什么东西,净漓都是一清二楚的。 净漓搬出一把椅子,藤条编织做出来的椅子,很是结实,坐一个人绰绰有余。 洛白坐下去后,净漓也是搬了一把小的,走了出来,坐下去。 净漓坐下去之后,就是抬头看向洛白,看一眼又是缩回去,看一眼又是缩回去,想说的话一直都是没有说出口。 “想说什么就是直接说,你不是说还有净欲的事情没有说清楚吗?” 洛白的耐心快要被净漓这一来一回给弄完了,再不说些事情,他怕是能够直接离开这里,下一个地方会是哪里,洛白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公子,净欲不只是带走了净山之心,还布下了牵扯到整个云川秘境的大阵,而他则是把他自己作为了阵灵,同生共死的。” “大阵的阵图几乎是遍布了整个云川秘境,其中七百二十个小阵,汇聚成绝世大阵,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不慎触发到的话,都是非死即伤的结果。” “然而,不仅仅只是这样,我不知道净欲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甚至想要整个云川秘境消失,包括这里存在的妖族。” “我赖着身份的问题,还能压净欲一头,可有朝一日,我再也不能压制住净欲,那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 “所以,公子,您是否有什么对策?” 净漓说了些净欲的事情,就是看向洛白,洛白就算是要走,走之前也要给她一个定心丸。 “哦,原来还有个绝世大阵啊。那,北方森林的事情应该就是跟那其中的七百二十小阵图有关系。” 洛白听到净漓这些话,内心毫无波动,也没有深想净漓想说的真正意思。 “我知道了,除了这些,净漓你还有别的想说的吗?” 洛白点点头,净欲身上的事情看起来也挺不少的,只是不知道墨尧那个人身上又有多少秘密。 不过的话,洛白看向净漓,净漓还会是之前的净漓吗? 按道理来说,先前净漓的样子,应该是从来都没有人见过的。 洛白见过了,所以到最后,会不会横生变故? 在洛白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净漓也是在想着另外的一件事情,就是,应不应该请洛白把整个净山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净山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净漓很是自责,想要恢复原样的话,她跟洛白,洛白肯定实力强大一些,净漓自己一个人做不到这些事情。 可是,净漓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第四百四十八章 一出骗局 “除却这些事情,你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吗?” 洛白点点头,看向净漓,他想从净漓口中知道的事情,从来都不只这一些,他想要知道的,是他现在绝对不清楚的事情。 也就是药师的事情! 这一点,流觞那里置喙莫深,他想要从007这里知道,也是难上加难。 可是,净漓应该是不一样的。 也只有这一种不一样,才有可能是找到一丝丝的慰藉。 甚至,洛白有了一种想法,想要弄清楚药师这件事情背后所有的存在。 他,真的是药师吗? 药师的称号,如今也是不能佩戴了,他在云川秘境当中虽然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总有一种感觉,就是很像镜中水月,一切都是有些不真实的。 而且,北方森林的事情如果说跟墨尧那什么绝世大阵牵扯到一起,就必然是一阵风雨,到时候,洛白想要插手,以什么样的面孔出现,这又是一件难事。 “不知公子想让净漓说什么?” 净漓抬头看着洛白,不知道洛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公子,净欲之事,危险重重,我们需得小心又小心。如今,我脱困了,他们那边必然是有所响应的,会不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一件未知的事情。事到如今,公子还有什么要问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说的吗?” “可是,公子,您为药师大人,云川秘境的一切,包括我的存在,都是您一手经手的,有有什么事情是您所不清楚的呢?” 净漓把所有的事情问出来,又是显得自己没有洛白知道的事情多。 就是净漓这个样子,让洛白很是无语。 ‘我想要知道的就是药师的事情,你自己说的明明白白的,让我如何再去询问?我的心好累啊,云川秘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说真的,洛白是真的忍不住,心中坑娘的,他想要问的,如今被净漓这么一差过,怕是问不出来了。 因此,在净漓的眼中,洛白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才是收回视线,摇摇头,显得净漓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净漓有心想要多问两句,但看到洛白这个样子,也是不敢多问了,生怕再次触碰到洛白不对劲的地方。 “无事,我们且现在这里等一等,净欲若是出现,我的随它走一趟。不过,有另外一件事情,我很好奇的,你到底是怎么跟墨尧牵扯上关系的?” “墨尧身为九剑宗的一峰长老,数百年前,应该是九剑宗的弟子,算得上是宗主的弟子。可是,云川秘境如果说不曾开启过的话,你到底是怎么跟他有所联系的?” “这件事情,在剑山秘境的时候,你一身底蕴尽数被抽掉的时候,我就是很想问了。若不是我一时心软,为你凝聚了身体,只怕到现在,你应该也是用青影一般的存在来面对我。” “可是,对于这件事情,你一直就没有想说的吗?我可不认为,你是从净欲那边才知道墨尧这个人的。” 洛白一连串的发问,让净漓的心中感到了恐慌,她从来没有想过,洛白会问起这个问题,而她也是有意识的想要逃避这个问题。 正如洛白所说的话,她并非是通过净欲才知道墨尧这个人的。 墨尧这个人,一身皮囊很好,又是具有欺骗性,所以,事实上,是有很多人都是受到了墨尧的欺骗。 净漓只能说是其中的一位,说不上记忆深刻,也说不上彻底的遗忘。 也许,墨尧自己也是分辨不清楚了,有些事情,在他的眼中,都是模糊的存在,所有的记忆都是为了曾经的世界,曾经的人,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然而,如果,真的说起来的话,在净漓的心中,墨尧的出现比净欲的出现更像是一根刺,一根沾满毒素的刺! 时至今日,净漓都是能够被这根刺上的毒素所伤到。 这一点,从来都是毋庸置疑的。 是啊,多么肯定的一件事情,在有些人的眼中就像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一样,无趣又无聊,连笑声都不曾施舍一个。 “是!” “公子说的很对,墨尧算不上是净欲带来的,甚至可以说是,是我自己所招惹来的。在那之后,净欲就是出现了,你见过火山地带的天心月见草了吧?我跟净欲的存在以及关系,就可以说是那个样子。” “然而,公子,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笑吗?” “我跟净欲,两者之间,一个维护着云川秘境的净山,一个想要借助外人的力量,布置大阵,想要摧毁云川秘境。为什么净欲跟我所想的事情都是不一样了的?” “净欲从一出现,就跟我是截然相反的道路。殊途同归?那样的事情跟我,跟他都没有任何联系,他想要做的,从来都是他自己想要做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那个时候多无助,偏生云川秘境中,云罗长者陷入沉睡,就算对我的事情有所察觉,也是有心无力的。明水涧、隐世之原、白色沙漠的存在,已经无法脱离那样的地方。” “我那个时候,是没有人能够看得上眼的,因为这些事情的存在,我就跟一头无头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的时候,谁都不会救我!” “甚至!我想到了药师大人!要不是药师大人!我们如今何苦还要经历这些?明明这些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的。” “可是,如果,没有药师大人,我们也许就不会还活在这里了。” “我们就不会活。” 净漓的声音戛然而止,眼泪从她的脸上滑了下来,滴落在地上,有一小圈的灵力圈出来,又是消失于无形。 然而,就算是净漓是这个样子,洛白也只是冷冷地看着。 净漓说起这些事情,自身的情绪是很激烈的,话中的意思以及想法,恐怕使她本身就想过的。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洛白实在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这件事情,从你口中说出来,那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事到如今,你是在怨恨你口中的药师大人吗?怨恨他的存在,怨恨云川秘境的存在。” “可是,净漓,有件事情你想清楚了,你到底还是你吗?” “一直到现在,你还是看不清你自己。你知道原因在什么地方吗?” 洛白看着净漓,一双眼睛中藏着冷漠,原先或许还对净漓有所担忧。 如今的话,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思都是被掩埋住了。 或许,洛白就不应该把所有的情绪都是流露在外面。 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一起明晃晃的骗局。 一出骗局,一次人生。 所谓经历,也不过如此。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洛白的话,净漓仰起脑袋的时候,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有干。 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嘴巴与鼻子开始错开,偏生那张嘴还是张张合合的,看不出有任何的异状。 净漓自己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正站在净漓对面的洛白却是很容易发现这件事情。 因此,洛白后退了两步,觉得这样的净漓陌生得很。 是了,从一开始,从净漓的声音变得尖锐的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察觉。 不然的话,等到了现在,却是很难脱身了。 “为什么?为什么公子会害怕我?” “公子,你在躲什么?” 自己脸上发生的事情,净漓没有任何察觉,反倒是洛白后退的动作,净漓发现了。 净漓开始不管不顾地质问着,哪怕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忌惮的人。 可,事到如今,这份忌惮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连净漓自己都是说不清楚的。 又怎么奢想净漓真的害怕这件事情了? “情之所起,无怨无悔。净漓,墨尧的事情到底给你留下了什么样的刺激,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有如一个怨妇!” 洛白摇摇头,愈发觉得这样的净漓是真的毁了,而且也不是之前见过的净漓。 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净漓被困住的时候,就已经不是洛白所见过的净漓。 此时此刻的净漓更像是一个负面体,带来的炁是被污染过了的。 偏生,净漓自己没有这种察觉,还以为是别人做错了事情。 面对这样的净漓,有些话,洛白想说出口,都是没有办法说出口的,只怕是更加刺激净漓。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说话没有用处的话,武力却是可以。 尤其是现在的话,净漓本身的实力不是很强,又因为净山被毁成这个样子,后顾无忧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了的。 所以,趁着这个时候,对付净漓是最好的。 想到这件事情,洛白就在净漓的注视之下,一伸右手,就是一柄木剑出现在手中。 “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看到洛白抽出木剑,本来身体前倾的净漓后退了两步,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太可能的事情一样。 可是,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这件事情,没有回还的余地。 净漓,这一遭,怕是走不过去了。 “净漓,会没事儿的。” 手持木剑的洛白,看着披着发,脸上泪痕未干的净漓,小声地念叨了一句。 第四百四十九章 藏着的事情 是啊,一切都会没有事情的,一切都会恢复到最开始的模样。 净漓是如此,洛白也会如此。 这一点,仿佛从来都没有变过。 “净漓,时过境迁,有些事情即便是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该是这个样子。况且,净漓,你当真以为净欲与你之间是那种针锋相对的样子吗?” “你问过我,火山地带的天心月见草,我有没有见过?” “我告诉你,我见过,也见过她的双生花,天心月离草。他们之间无论是什么样子,他们之间的联系都是没有办法割舍掉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到最后两者都没有分开过,他们之间的羁绊比想象中的还要深。” “那么你了?那么你跟净欲了?你们之间又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净漓,你是真的越来越糊涂了。一个墨尧,披着人皮的墨尧,就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也难怪净山变成了这个样子。” 洛白摇着头,提着剑就是走向净漓,木剑虽然是这个样子。 但是,这把木剑是按照君影草的根须给弄出来的,事实上的话,这柄木剑相当于君影草,也就是相当于一个魂灵。 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净漓,也许是对净漓最后的宽容。 对洛白来说,有些事情真的是什么都不能变,变了就是所有的意义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这一点,直到现在,洛白也还是这么想的。 “净漓,你是真的错了,为了一个墨尧,这样来对我,是真的错了。” 洛白的声音有些语重深长,到底是为了什么,到现在都是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情。 但是,有一点,洛白很清楚,甚至是没有想到的。 这个样子下的净漓竟然想要对付他?! 用之前困住她的铁锁链,企图把洛白也是捆绑在这里。 至于为什么,洛白还没有问。 而那些东西,却是对他最没有用的东西。 铁锁链上面的东西或许对净漓有独特的抑制作用,可对于洛白来说,那些东西就跟一些铁疙瘩一样,没有任何用处。 是了,那些铁锁链对洛白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只是,这一点,现在的净漓还不知道罢了。 如果,净漓知道了这件事情,这个时候,她断然是不会这么做的。 甚至,对洛白的质问以及责怪,没有任何感触,也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上来。 “我听不懂公子在说些什么,请问公子是不是能够解释清楚?” 净漓瞥了一眼洛白手中的木剑,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准备要做的事情会暴露,依旧是这个样子,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可,在这里的所有事情都是跟她有关系的。 净漓就算是想要推辞,也是没有任何退路可言的。 “你一直到现在都还打算这样糊弄我吗?净漓,你好大的胆子!” 洛白看到净漓这个样子,闭上了眼睛,吐出一口气,右手扬起,剑尖正朝着净漓。 而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洛白就是划过剑尖,一道剑刃白光而出,直接逼近净漓。 而这个时候,净漓是完全没有能力阻止洛白这随手一击的。 可,即便如此,净漓也是没有任何想法,不吭声,也不质问洛白,任由着这剑刃直接穿过她的肩膀。 刺啦! 净漓那白如雪的衣服,肩膀那一处就是直接裂开了,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然后就是血红的印子,伤口处,两边的肉往外翻着,露出一抹青白色,还有不断渗出血珠的鲜血。 可见,这一手虽然是洛白的随手一击,可对于净漓来说,依旧是巨大的打击。 这一点,净漓的伤口做不了假。 也正是因为如此,洛白看到净漓露出来的肩膀,就有些迟疑了。 【宿主,你别忘了,她原本是想要做什么事情的,你原谅了她,那些事情可不会原谅你,只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把你死死地套牢了。】 【我知道的,只是我还是无法想象,净漓原本的想法会是这个样子。你说,墨尧到底对她影响到了哪一种程度。】 【这个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知道的。可能,只有身在其中的净漓自己最清楚吧。】 洛白甩甩脑袋,因为净漓露出伤口而流露出的一丝丝不忍心,又是被压了下去。 洛白抬头看了净漓许久,才是从右到左,一剑划过,又是一道剑刃而出,直接奔向净漓。 这一剑刃划过的时候,净漓跟之前一样,依旧还是不躲闪的,任由着剑刃划过她右边的肩膀,与左边的情况相互对称。 那一模样看起来,可是凄惨极了,尤其是配上净漓的那一张脸,带来的感觉实在是无与伦比的。 净漓也是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瞧着洛白,似乎很想知道洛白还要做些什么事情。 “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吗?!净漓,你自己说,你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洛白看到经历这个样子,外加净漓身上的血迹,心中的气是压不住的,他十分想问明白,他不知道净漓为什么会这么做,明明这么做,没有任何好处的。 净漓听到洛白这话,还是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好似被洛白的行为给吓到了一样。 可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净漓可以说是在逼着洛白。 净漓想了很久,才是想到现在这个结局的。 可,即便是这个样子,净漓最后也是有所谓的后手。 洛白看着一声不吭的净漓,手握紧了木剑的剑柄,一通乱杀,就是五六道剑刃一同奔向净漓,完全没有想过这些剑刃全部落到净漓的身上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净漓承受住第三道剑刃的时候,噗通地一下就是跪在了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她的衣袖已经是破烂不成样子了。 然而,还有三道剑刃没有冲过来。 可是,这几道剑刃已经是隐形了,除了洛白自己,这里的存在,也就是净漓是完全看不到的。 所以,一直到这个时候,净漓才是有些慌乱,对于任何角落都能直接杀出来的剑刃,由不得净漓不得不乱想。 净漓不着痕迹地吞了口口水,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抱着很强的戒备心。 后来,净漓的背上还有两条腿上都是多出了伤口。 一时之间,净漓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无异于雪上加霜。 可是,洛白还是想问。 “净漓,你当真没有事情跟我说吗?” 这一次,洛白的声音很是平静,平静的底下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怒火。 净漓听到了洛白的声音,只是别过脸,什么都不吭声。 洛白看到净漓这个样子,再加上现在净漓身上的伤都是他所造成的,就是有些于心不忍。 所以,这一次没有再得到净漓的回答,洛白已经是不想在追问了。 “你看看你,总是能够跟人置气。你说说,你白白遭受这个罪干什么?” 洛白到底是狠不下心来,过了一会儿,看到净漓这个样子到底是忍不下心。 所以,洛白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过去,走向净漓。 一瞬间,好像什么事情都是跟他们没有了关系。 可,真正当洛白站到净漓面前的时候,该来的还是会来,不会有任何区别。 【你看吧,让你不过过来,你非要过来,非要经历过一次这个,你才心里快活了吗?】 洛白身上的动静完全没有错过007,因此007才会在这个时候跟洛白这样说话。 事实上,也不怪007这样说,实在是洛白现在的状况说不上特别的好。 洛白现在是被之前困住净漓那几根铁锁链铐住了,而原本还蹲在他面前的净漓却是站了起来,尽管身上的上还没有好,但是,净漓这一站起来,浑身的气息都是不一样了,甚至是有些偏向净欲的。 但是,净欲也算得上是无欲无求的,他的身上所谓的气息可没有净漓现在流露出来的气息浑浊,这一点,恐怕就是净漓自己也是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你到底还是这么做了。” “我问你的时候,你一直不肯回答,原来是真的为了这一步。” “净漓,我真心实意的问你一句,是你自己想要这么做的吗?” 洛白看着自己手腕、脚腕上的镣铐,说不出来的感受。 可能是因为到最后,还是走上了这一步吧。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走到哪一步,无论是哪一步,都是不可想象的。 因为,如今的这一幕都是没有想到的。 可能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洛白还没有等到净漓的回答,就是看着自己手腕处的镣铐笑了出来。 007说的事情向来是准确的,就算是有所差距,哪也无伤大雅,准确上的大事情是这个样子,就已经是足够了。 “什么?我只要能够把你困住,一切就都会恢复成原样的。此后就再也没有这样死气沉沉的世界了,这一点,我很是期待了。” 洛白说的话,现在的净漓不是很能够说清楚。 可是,如果说,才这么久,就想着要谋划洛白的,那么这件事情要么只有真相大白,要么就是大事化了,小事,旁的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可是,净漓,你应该忘记了,这些东西对我向来无用。” 洛白声音清冷地吐出这几个字,平白的给他加上了一层威严。 第四百五十章 系统的指点 “说真的,这一点,你倒是跟净欲很像,总是异想天开,觉得什么事情都能够顺着你们的心意。” “这些东西,对我最是无用,最开始净欲也不曾相信过。如今,连你也不曾相信,非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我。可是,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我,在云川秘境,比你,比云罗更为重要,不是吗?” 洛白冷冷的看着净漓,似乎是不懂净漓始终这么做的理由在哪里。 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净漓也已经偏离原先的轨道,站到了洛白的对面,脸上的泪痕早就已经是干了。 净漓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没有那种受了委屈什么都做不了的状态。 而洛白所说的话,也是被净漓一字不落地听在耳朵里,慢慢的转化出意思,变成自己所理解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净漓对于洛白所说的话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感触的。 净漓跟净欲是不一样的,净欲或许离开过云川秘境,但是对于洛白的真实情况不是那么理解,所以当初钻了空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净漓是不一样的,她完全知道洛白的恐怖之处,这一点,就算不在云川秘境,她也是深有感触。 是了,洛白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即便是这样,净漓却是从来都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对于洛白,只能说是觉得是那么一个比较强大的人,对于强大的界限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 所以,这个时候,净漓才是敢这么做,尤其是这铁锁链还是禁锢住了她的,对于洛白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不用担心的,我既然这么做了,就一定抱有期待的。洛公子,余下的时间里,还请你就在这里,我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他们的!七百二十阵图,绝世大阵,就算是牵扯到整个云川秘境,我也要那个人得偿所愿!我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他!他的时间不多了,不多了!” 净漓一挥手,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破烂掉的衣服已经是换了,一身粉白色的长裙,衬得净漓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那一身逐步升起的气息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样子的净漓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带着陌生的气息,就算是曾经的剑山秘境,也不曾见过净漓有这个样子。 可能,除却现在的洛白,可能就只有净漓口中的墨尧见过她这个样子。 当然,这种说法这是一种猜测,说不上有多大的准确性。 “你这是要拿整个云川秘境去做赌注吗?” “你就是这样对待云川秘境的?” 看到这个样子的净漓,洛白就知道自己之前完全就是被净漓这个样子给欺骗了,不然的话,现在的局面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你不是你了,你是一个陌生的存在。突然之间,我很好奇墨尧那张皮囊之下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竟然会让你变成这个样子,这真的是一件很难想通的事情。” 洛白心中的感觉不言而喻,当然,这种感觉大部分还是来自于现在的净漓本身。 如果说,洛白从来没有来到这里,只是顺着原本的路线去到所谓的七百二十阵图之一,去见见北方森林中的异状,去见见,那些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天之骄子。 人间的事情总是这么奇怪,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存在的,不想要的,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来到你的面前,带着一束光,也带着深深的沟壑,只瞧着到底要往哪一方去。 这件事情上,对于净漓是这个样子,对于洛白也还是这个样子。 “小生哥哥定然是最好的,墨尧不过是一层皮囊而已,我最最喜欢的还是小生哥哥。” 大概是因为洛白说到了墨尧,净漓就是脸上浮现一抹抹笑意,这抹笑意仅仅是针对她自己口中的小生哥哥,甚至没有跟墨尧搭上任何关系。 “小生哥哥啊,净漓你真的是被洗脑到这种程度了吗?上一次在剑山秘境碰见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个样子的。明明,明明一切都是有些不一样的。你自己说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洛白看着这样的净漓,还是没有办法跟原本的净漓联系在一起,这种感觉是真的很奇妙的。 “是啊,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可遇不可不求的事情,到底是最伤人心的。” 净漓也是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种恍惚并不是说对于洛白的,而是对于她自己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 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我说过了,都是不怀好意的,净漓跟净欲的情况是跟天心月见草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就是你还存有一丝丝的幻想,可不曾想有些幻想就是单纯地想要你的命。】 【现在,心里舒服了吗?净漓已经是从根子上烂了,净欲不过是被分化出去的,只是净漓自己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 【可是,事实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说是自食恶果罢了。】 【我知道,只是我有些无法接受罢了。倒是没有想过曾经的人,那样的一个人,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洛白本身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对于这样的净漓感到不适应。 再加上,现在的话,净漓完全是把他当做仇人的。 其中的意味是真的没有办法能够说的清楚的。 只是,有一件事情是洛白加007都是没有想到的 系统的出现更像是一种昭示,只是,这种提醒到底是为了什么,却是说不清楚的。 【告知,请宿主即刻前往地图所指方向。】 【告知,请宿主即刻前往地图所指方向。】 伴随着系统这声音出现的还有一面地图,这其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洛白赶快脱离这里,去到那个地方,好像那个地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系统陡然的出声,是洛白跟007都没有想到的,而且,说的话也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本来的话,洛白还想多跟净漓周旋一下的,现在的话,这种想法只能是夭折了。 嗯,很明确的,就是夭折了。 【不管是什么情况,系统是这个世界绝对不会欺骗你的存在。现在的话,在这边本身就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去做的事情就去做吧。】 007也不知道系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系统开了这个口,也就说明了一件事情,这里是真的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知道了。】 洛白应声,一抬头,对上净漓的眼睛,其中的感觉说不上有什么好的。 “我现在有事情,就不陪你玩儿了。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铁疙瘩,想靠这个东西困住我,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净漓,无论你跟净欲跟墨尧有怎么样的交易,牵扯上云川秘境,这就是最大的不应该!” “我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去想,想明白也好,想不明白,到了最后的决断之日,大概也是会幡然悔悟的。” 说完这番话,洛白往前走出一步,身上铐住的铁锁链就是尽数脱落到地上,软绵绵的一滩,没有身为金属的重量感。 净漓就是那么呆呆地看着洛白的动作,一直到洛白离开,都是没有回过神来。 事实上,弄成什么样子,都只能说是世事无常,这件事情是连净漓自己都是没有想到的。 ……………… 洛白顺着系统所给的地图,.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也就是第一次见到墨尧的地方。 洛白站在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有些呆呆愣愣的,他不明白系统给出这么一个地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理由。 只是,这个地方到底是有些奇怪的,墨尧在这里,似乎在阻拦着一些什么。 之前的话,洛白没有太多的想法,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如今,系统既然让他来到了这个地方,就必然是有它的理由的。 【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是,洛白也猜不准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意思,只能是问向007,想要从007的口中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不知道,大概是这里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吧。之前你过来的时候,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吗?】 007也是不懂这其中有什么问题,跟洛白说不出所以然来。 【额,倒是有个地方比较奇怪。但是,那个地方却是一个刑具房,想来想去的,应该什么大不了的。】 说起这个的话,洛白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因为那个地方自己也只是匆匆一瞥,说不上有很多的关注。 不过,既然是提到了这个地方,干脆就是到那个地方看一看吧。 洛白跟007的想法都是很简单的,就是系统既然让他们来到了这个地方,就说明这个地方就是有问题的,而他们知道的也就是一个简单的刑具房,过去看看也没有任何事情。 所以,到最后,就是这么简单的顺着路径过去了,目标地正好就是刑具房。 另外一边,净漓的事情已经是暴露出来,墨尧正琢磨着北方森林的事情,因此也就没有过去,甚至是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等到来日,已经是后悔不已。 第四百五十一章 小生有清粥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刑具房的?沾染的鲜血这么多,一进来都是这么严重的血腥气,你就真的没有察觉到过吗?】 随着洛白的步伐,007总算是发现了刑具房的存在,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种专门吃人的地方。 【我也只是匆匆一瞥,除了这个地方,其它的地方我更是不清楚了。所以系统的话才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它要在这个地方找到什么东西,有什么样的地方是比较适合它的?但是,我真的说不清楚啊。】 洛白现在就是一问三不知别想他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连来到这个地方都是靠着系统的地图。 而,原本的,净漓那方面的事情就是完全给丢下了。 当然,这种事情也轮不上吧。 【既然来了,就自然会有它的理由,再等上一阵子,它总是会出来的,然后带着想要的信息,这一点,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改变。】 007这话倒是说的对的,系统的存在的确是个这样的存在。 所以,洛白根本不需要担心些什么,或者是多想一些什么没用的事情。 有了007的安慰,也就干脆不去多想那些事情了。 然后吧,洛白上一次没怎么看这个刑具房,这一次才是细细打量了一下,好像要从中间找到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当然,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 只是,洛白也没有想到,就算是想想,有些东西也是会送到他的面前。 几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洛白眼前一道白芒掠过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已经从刑具房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是。 不过,这一次,洛白是有所察觉的,因为在白芒升起的瞬间,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脚底下响起了一阵咔嚓声,应该是踩到什么机关了,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 所以,白芒掠过,站到这里的时候,洛白已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还想到了用蓝合炎的火焰照亮周围,让自己的视线更清楚。 只是,有一件事情,是洛白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说,当火焰升起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是一处密室,然后,发现对面还用十字架绑着一个人。 那人看着就像是被囚禁在这里很久很久了,那么长的时间才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的,人不人鬼不鬼,都没有人能够分辨清楚。 而让洛白没有想到的事情,不只是这样,而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上的气息是洛白所见过的。 只是,洛白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在这样一个人身上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呢? 而且吧,那道气息到底是谁的,他自己倒是想不清楚的,除非是见过那个人的脸。 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什么可以现在才想到? 想到这一点之后,洛白就是继续往前走着,手中的蓝合炎火簇分割成了十份,散落在周围,几乎是密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了一簇火焰,看起来,整个密室明亮极了。 那一边,可能是因为光线的问题,原本耷拉着身子,显得人生毫无趣味的人,身体动了几分,看那动作好像是把头给抬起来了。 但是,因为那些长发的缘故,所以这个动作看起来也就不是很明显。 “奇怪,你到底是谁啊?” 洛白看着被锁链绑在十字架上的人,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去撩开那人的头发,而是继续想着,万一是个有仇的人,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就在这个时候,洛白听到了那人的嘀咕声。 “师尊!” 师尊? 听到这两个字,洛白后退两步,眯起了眼睛,这是什么说法? 还有,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还有些,还有些像一个人的声音! 想到这一点,洛白也来不及确认什么,直接就是冲上前,一伸手直接撩开那人面前的头发,露出那么一张脸。 “十一师兄!怎么会是你?!” 撩开头发后,里面露出来的那张脸是洛白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禹十七,这个旁人口中还在闭关的人,怎么就出现在了这里?! “十一师兄,你没事儿吧?” 洛白现在也没有办法去想禹十七到底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看到禹十七这个样子,就是一挥手,利刃而过,锁链落地,将禹十七整个人搀扶住,来到了一旁的墙壁边上,把人拉着。 “十一师兄,你身上还有没有伤?有没有哪里比较痛?有没有哪里是被伤到了的?” 洛白把人搀扶过去就是坐着,顺着禹十七的头发,就是小声地问着。 即便是这样,洛白心中的担忧之意也是非常明显的,对于禹十七,洛白的看法自然就是不一样的。 到了这个时候,洛白才是明白为什么之前禹十七要喊着“师尊” 两个字了。 禹十七的师尊正好就是墨尧,所谓的师尊到最后不过是墨尧。 只是,洛白也没没有想到,墨尧的手伸得这么近,竟然还伸向了自己峰内的弟子,他就不怕九剑宗追问起来吗? 不过,这些事情大概上也是很好说的吧,比方说闯练秘境失败,直接身死道消,没有那个继续武道的命。 又比方说与妖兽搏斗,不幸殒命。 说到底,在这偌大的修炼江湖中,想要一个人死的无影无踪的办法有很多,随口一诌的话,也是会有人相信的。 可是,禹十七出现在这里,是洛白万万没有想到的。 禹十七一时之间还没有缓过神来,这两年的折磨让他的大脑变得有些混沌,思考起来很慢很慢,要想的事情也是慢吞吞的,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对于危险与善意,他还是能够分辨的清楚,所以他很放心地挨着洛白,看起来就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了。 【别问了,他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刺激狠了,你就算是问他再多,他也是没有办法回应你的。】 【不过,他应该是新生大会上的的那个人吧?怎么就在这里,还成了这个鬼样子?】 【那叫墨尧的就这么狠?把他的弟子都是带到这个地方来,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007瞧着洛白还想要问些什么,连忙就是把人给打断了。 就禹十七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就像是007所说的那样,啥都不知道,问了也是白搭。 被007这么一说,洛白也不想问了。 可是,有些事情压在心中也是没有办法的。 【十一师兄怎么就被墨尧带到了这个地方来?墨尧那张皮囊下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的心中好像有着万千问题,只是这些问题除了禹十七跟墨尧,怕是没有人能够解释清楚。 这些人之中,包括007。 007又不是万能的,怎么可能想到墨尧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到底有没有问题,也只能是以后再说了。 而现在,洛白终于明白系统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让他来到这个地方了。 因为,这里能够触发一次机会。 【告知,抵达目的地,触发任务[小生有清粥]。】 【任务[小生有清粥]:那人一袭黑衣,龙居其肩上,一句“小生有清粥,可愿陪小生走一趟?”让你跟在身后,黑色漫过天际,无影无踪,空留一地慢慢的遗憾。】 【告知:任务[小生有清粥]被触发,任务目标:墨尧。】 【告知:任务目标——墨尧个人资料已更替完成 任务目标:墨尧 种族:人族 当前状况:良好,无不良反应 生命值:三百八十三 武器:未曾检测 武技:未曾检测 魂灵:墨莲 技能:未曾检测。】 系统的声音总算是落下了,洛白听到这些关于墨尧的解释,头都是大的,分辨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过,那个任务[小生有清粥]的,洛白倒是想起来了一些,是在剑山秘境中的千鱼石林触发的,之前一直没有管过,没想到到了这里来,竟然还是触发成功了。 这一点,还真的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这就是系统非要我来到这里的原因?可是,之前,我已经同墨尧见过面了,也未曾见过系统跑出来,告诉我触发了任务,这其中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洛白吸收了一下知识,就是挑起眉头,这一次的任务触发就是系统直接一手促就的。 洛白之前没有反应过来,007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007已经是不想回答洛白这样的问题,说来说去,它想要的闭关一样的状态到底是多想了。 一时之间,007也不知道是系统想让他留在这里,还是洛白拉着他,不放他离开。 不管怎么样,两种选择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难怪之前净漓会叫墨尧‘小生哥哥’,原来是因为这个理由。” 洛白吐出一口气,想到之前净漓的话,恍然大悟。 而,这一边,禹十七的状态实在是不够好,支撑了一段时间,居然真的闭上眼睛昏迷了过去,没有一股气撑着。 可能是因为洛白身上的气息比较温和,原本紧绷着的禹十七就是这么松懈下来,一松懈下来就是睡了过去。 不过,这个样子也挺好的,好好休息一下,再醒来的时候,就能够好好说话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似你之模样 任务[小生有清粥]的触发更像是一种昭示,不知道是不是洛白自己的错觉,他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系统会在短时间之内,让他把这些任务全部完成,在这中间,甚至包括炎彻的那件事情。 所以,这本身就是一场赌注,赌的是洛白的选择。 【007,你对于这件事情是怎么看得?你觉得,系统像不像是在憋着大招?】 洛白对这件事情若有所感,便是问着007,想要知道007的想法。 可惜的是,007并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这种感觉并不是空穴来风。 “墨尧?你心心念念谋夺了整个云川秘境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无论他想要做什么,这件事情必定是触怒了上天,不然的话他不会借助云川秘境的天然优势,九剑宗所在的山脉会成为他更好的猎场。所图甚大,最后落得的结局必定是万人唾弃的!】 007冷哼一声,对于墨尧这样的人最是看不上,也最是不喜欢这样背地里还在谋划着什么的人。 而且,按照墨尧的年纪,三百多年的时间里,成为九剑宗的弟子、长老、峰主,一步步高升的时候,背后到底有多少鲜血,有多少是妖族的? 有多少是敌人的? 又有多少是无辜的人? 这一点,只怕连墨尧自己都是说不清楚的。 可,如果说,真的说起这件事情的话,说来也是奇怪的,没有任何理由的。 墨尧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只是,谁也不知道上一任的九剑宗宗主到底是怎么想的,临走之前,留下了这么一个隐患。 没错,墨尧与现任九剑宗宗主——万重飞是同一师尊底下的,墨尧是最小的那一位,而万重飞则是二师兄,至于还有之前的大师兄,流传于市面上的消息很少很少。 【知道了,我必定抱有很大的戒备心,你也不必过于紧张。】 洛白听懂了007的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己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是动不动就惹事的情况,但是吧,自己的安危还是要放在心上的,总有那么一个时候,万事万物都是无法护住自己的。 这一点,洛白从来都是很清楚的,只是从过去到现在,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一种感觉。 所以,洛白的胆子也就变得很大、很大,大到让007有些担心的程度。 “他怎么还不醒?十一师兄不会就只能是这个样子了吧?” 洛白跟007说话的这一阵子,这么久的时间,禹十七都是还没有清醒过来,看着像是要睡一个天荒地老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里的时间里受到的折磨太过于惨烈,整个人心神疲惫,什么都不愿意面对。 【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他并没有生命危险,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007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了什么,不过禹十七现在的生命状况是比较好的,不存在重伤濒死的情况。 所以,也只能用这一点来安慰洛白了。 ………………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洛白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只是依稀觉得身旁有了动静,才是慢慢睁开了眼睛,看了过去。 “十一师兄?” 洛白还是显得有些懵的,脑袋扭过去的时候,脑袋里却没有很清醒。 “小师弟?是你救了我?” 禹十七已经是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另外一只手落在膝盖上,软弱无力,像是还没有怎么恢复精气神。 不过,也确实是这样的,禹十七醒过来的时候,都还没有错处理自己身上的问题,比方说那脏乱的头发,还有这一身已经是有腐臭味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穿在身上应该也是不舒服的。 只是,可能是因为才清醒过来,禹十七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 “十一师兄,你真的醒了?” 洛白倒是很震惊,瞧着禹十七的模样,自己就这么眯了一会儿,禹十七就是醒了过来? 但是,禹十七这个声音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也不怪洛白多想,实在是禹十七的声音真的是变了很多很多,而且,在这重新地注视之下,洛白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 禹十七的魂灵没了! 这一点,恐怕才是洛白真正震惊的一点。 不过,洛白也不会笨到这个时候去问魂灵的事情,魂灵没有了,这样的事情,本身就不是一件特别的事情。 甚至,很容易让他想到一个人,也就是苏逸安。 苏逸安的千灵剑,魂灵崩溃重组,到最后演变成魂灵消失。 这件事情对于苏逸安的影响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比方说回到桐城苏家会是什么样子?还有在九剑宗之中的位置,这一点一点,最后能够发生变化的,不是苏逸安,而是这些势力。 所以,对于禹十七是同样的,离开了九剑宗,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小师弟?是了,是小师弟。” 禹十七甩了甩脑袋,才是确定了洛白的身份。 “小师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师兄他们没跟着你一起过来吗?” 禹十七捂着自己的脑袋,一扭头看向洛白,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很圆。 但是,那瞳孔之中没有更多的思绪,甚至是偏于无神的。 “这里是云川秘境,白宁、徐长云、秋君池三位师兄都是过来了。但是,暗地里,还有没有师兄们过来,我是不清楚的。” 洛白也是坐直了身子,然后看向禹十七,把自己知道简单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并没有说墨尧的事情,也没有云川秘境现在被绝世大阵所包围的现状。 这些说出来,意义也不是很大。 先前的话,就从那个刑具房还有那十字架,就知道禹十七承受的远远没有看见的这么简单。 所以,何必在这个时候提起墨尧了? “原来是这样的吗?云川秘境?我竟然被师尊带到了这个地方?” “师尊,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洛白不能提,不代表禹十七自己不能够说出来,禹十七自己说出来,他自己心里才会是舒服一些。 洛白没有吭声,他现在不适合说什么。 “小师弟,麻烦你了。我这个样子,倒是让你见笑了,你接下来可是有什么打算?” 过了好一会儿,禹十七明白自己的情况,才是对着洛白笑了笑。 然后,禹十七站了起来,虽然说是魂灵没有了,可是换上一身衣服,把头发弄好,这点儿简单的事情还是能够做到的。 一身清爽的禹十七笑着看着洛白,期待着洛白接下来要说的话。 洛白多看了两眼禹十七,然后也是站起来。 “我现在因为一些特殊情况,要去一趟北方森林,十一师兄,这是要一起去吗?”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十一师兄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状?就这样,我差点儿以为我所感知到的是虚假的。007,你说,魂灵既然已经消失了,十一师兄心中就没有怨恨吗?】 与此同时,洛白的心中却是很疑惑,似乎不理解禹十七这样的行为。 “嗯,跟你一道去,要是能够碰见师兄们就好了。” 禹十七丝毫不提墨尧的事情,也没有说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像是对洛白有所戒备,又像是怕这些说出来对洛白的冲击很大。 “哦,知道了,十一师兄。” 洛白点点头,不管禹十七说的是些什么,他都会应下的。 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是很明确的。 很快,他们的身影就是从这里消失了。 禹十七现在实力不济,两个人的赶路也就慢了下来,紧赶慢赶之间,总是会晚上一步的。 【他的事情,我们不用多掺和,事情由其发展,所变成的样子是你我都不会想到的。只是,最后的表态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很难观望的。】 【也是,还有系统的任务在这里,再怎么说,也不会由着事态严重起来。这下,是真的不知道未来到底会怎么发展了。】 时间就在洛白跟007的絮絮叨叨之中,走过去了很久很久。 ……………… 另外一边,净漓终于是反应过来,洛白已经走了,那个对她抑制作用极强的铁锁链对上洛白根本没有用,这一点,净漓都是愣了很久的。 “小生哥哥,你没告诉我,发生了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呢。唔,我要不要去找你?可是,净欲肯定是跟着你的,我不想碰见他。小生哥哥,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敢肯亲自来看我一眼?” 净漓说着话,无尽的凄凉,那种感觉是真的,是真的被伤透了。 又是过了一会儿,净漓就是躬下身子。 “我是谁?我是谁?” 呢喃声响起,净漓的痛苦根本无人能够体会。 只是,这一切都是来的太迟太迟了。 所有的,都应该早早地结束。 走在时间长河的前一端,所变成的模样,一定会是自己所期待的。 可是啊,你会成为谁? 你会成为谁的心中宝? 你会成为谁口中的亲爱的? 你会成为谁念念不忘的存在? 你,在这里,为什么一切都不曾改变过? 第四百五十三章 风暴前夕 “抱歉,我胜你三子。” 林萧看着数出来的棋子,抬起头看向冰无痕,他原以为冰无痕活了这么多年,棋艺应该是很精湛的。 但是,不管是最开始,还是现在,林萧都是胜了冰无痕数子,赢了他。 可若是按照冰无痕口中所说的,他当年,父亲是只胜了半子。 所以,他的父亲,那棋艺,唔,不可说,不可说。 显然,冰无痕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情,看向林萧的眼中充满了慈祥。 “你比你父亲厉害,你父亲当年赢我的话,可是没有这么容易的。话说,老来得子,老来得子,血脉传承这一说,还真的是人生一大幸事。” “若我能够躲过这一劫,我也应该琢磨一下自己的日子了,该准备的也该准备了,不可如此糊涂。” 冰无痕也没有说是对这个结果有什么不满意的,输了就是输了,没有那么说的说辞。 只是,到底还是有些奇怪的想法。 比方说啊,想到要找个人好好过日子了,生个孩子,带在一起,讲起以前的事情,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啊。 可惜的是,冰无痕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这件事情终究对他还是太遥远了。 出了云川秘境,离开于家,他又要面临常年的躲藏,身后地说仇家,从来都不会放过他这么一个人。 他一个孤家寡人,如今这样的局面刚刚好,刚刚好。 “输者要满足赢者的要求?这个,我也是可以提要求的吗?” 林萧起身一挥手,棋子都是消失不见了。 而他看着冰无痕,说起冰无痕之前说的事情。 冰无痕倒是没有想到林萧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因为,本来的话,冰无痕对林萧是没有抱有太大希望的。 结果,却是他自己被杀的片甲不留,因此,现在这个局面除了这个样子,隐约还是有些尴尬的。 “当然可以,说话算数,这可是十族,又不是什么别的人族的家族传承。” 一说起这个,冰无痕连忙就是点头,生怕自己点慢了,就成为了言而无信的人,这样的说法对他而言可是一种侮辱。 “那,我可以让你护送我一直回到傲雷国吗?” 林萧看着冰无痕,嘴上却是说出这么一番话。 当然,对于林萧来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而且这种想法还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没有任何的原因。 只是,林萧就是觉得,只有这样才是刚刚好的,只有这样,才能够保住一些东西。 可,事实上,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林萧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的。 “可以吗?” 见自己这一番话说完,冰无痕就是愣住了,林萧就是又问了一句。 这个想法要是不成的话,一时间他也找不到什么想要兑现的了。 “为什么会想要回到傲雷国?你现在的地方难道不够好吗?” 冰无痕倒不是说这个要求有什么不对劲儿,也不是说这个要求太为难人。 只是,这个要求怎么说了。 是超出冰无痕原先预料之外的,这一点,是真的没有想过林萧就是这么大呐呐说出来的。 “第一个想法如此,就是说了出来。你,这是有些不便吗?” 林萧在冰无痕的注释之下,呆了几秒钟就是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大致意思上没有任何的改变,而听到这番话的冰无痕则又是沉默下去,不知道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 时间也没有过去很久,冰无痕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眸子里充满了光亮。 “好,我答应你,我护送你回到傲雷国。” 冰无痕笑着说出这番话,并随着林萧离开这里,回到他们原本就应该在的地方。 那个地方,柳玉成正在等待着。 而,另外一边,颜墨也正在想象着,到底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结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 “阵图被触动,并不是毫无来由的。净欲,你见过那位具有改变局面的人?困住了?” 森林外面,阵图的光幕前方,墨尧伸出右手,掌心之上,摇曳着一朵巴掌大的墨莲,墨莲含苞待放的,花瓣已经是展开两瓣,那颜色更像是一种墨青色。 这种颜色的莲花并不是很常见,墨尧的魂灵是这样的墨莲,应该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的,得天独厚的话,还是别安在墨尧身上了。 墨尧站在这里,没有率先进去,是因为这个阵图一旦被触动了,能够进去的只有墨尧,所以他要在外面把话跟净欲说清楚了,才能够进去。 旁的,净欲不能够进去,也是没有办法的。 “见过了,困倒是困住了,只是已经离开了。这一点,我是想到过,但是他的速度太快了,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 净欲点点头,洛白那边他确实是见过了。 到最后,还是让他离开了那个空间,枉费了他那么多心思。 “行吧,无论是怎么样,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差不多的了。净欲,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直接进去了,这里面可有着不少好东西,一些甚至可以作为容器存在,我很是开心了。” 说起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墨尧手中的墨莲都是晃动了两分,看着那模样,就已经是知道墨尧的内心到底有多么激动了。 “净漓那边出了问题,你就不多问几句?当初,可是你亲自把净漓变成了这个样子。” 净欲张了张嘴,最后才是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这话的中心,也就是净漓,就是已经脱困却没有困住洛白的净漓。 “不必管她,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有净山在,就算是没有了净山之心,她也能好好的活着。” 对净漓,墨尧的耐心不是很大,净漓的存在,像是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一件事情,一件他自己不是很乐意提起来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夫人的事情,你就自己先忙活吧,我之后再出来,云川秘境的事情,我必须要亲眼看着。” 净欲也只是提一声罢了,看不看,主要还是在墨尧自己身上。 既然墨尧已经是这么说了,净欲也就没有必要再多问。 简单的说了两句,净欲的影子就是完全消失了。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比方说夫人的事情,还有一些其他琐碎的事情。 结果,墨尧一抬头,净欲已经是不见了,这些想法也就是被搁置了。 “走那么快,是要干什么。” 墨尧嘀咕了一句,可想到自己之前也是不耐烦,想要催着净欲快些走的。 想到这一点,就算是有再多的话,墨尧都是说不出口了。 而,这一边,他站在阵图的光幕外面,离光幕也不过就是三步之遥。 “容器,夫人。” “是了,任何的事情都无法摧残我!我一定会把世间上所有美好的东西摆在你面前的。” 墨尧伸手摸着墨莲的尖端,深吸一口气,就是抬脚走进了阵图之内,整个人出现在林木之间,外面那块空旷的地方是完全不一样的,树木很是高大,墨尧站着的地方,旁边还有半腰高的灌木,灌木后面有着什么,唔,不清楚。 来到这里,墨尧也只是简单地分辨了一下方向,就是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就墨尧记忆中的可能性,他现在走的这一方正好是北边森林的正中间,也就是所谓的阵图中心所在,有问题也是出现在那个地方,阵图可不像是别处的,这里的阵图,包括整个云川秘境的阵图,都是会吃人的。 只是,墨尧并不知道,自己这一路往前走,率先碰上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弟子们。 这一点,墨尧很快就是要知道了。 ……………… 【十一师兄好安静,我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走在林间小道上,洛白心中忍不住跟007犯嘀咕。 这一路过来,原先还会问些问题的禹十七,愣是什么话都没有跟洛白说。 这前后的反差,倒是让洛白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比方说龙淏,又比方说那个时候就已经在他面前晃悠的净欲。 【遭受这样的事情,能说话才怪了。你不管这件事情,该咋样还是咋样,只要是走在一起就好。】 007这话倒是说的洛白安心,这话一说完啊,洛白就是觉得寂寞如雪,原来走在这碎石小路上,也是一件难的事情。 往前走着,心思被两旁的树木勾了起来,也就没有心思再跟007说悄悄话了。 一步一步朝着目标的方向而去,就像是朝圣的感觉。 然而,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的神明,有的,只是吃人的妖怪,还有堕世的阵图。 可惜,这一点,多数人都是不理解的。 ……………… “小生哥哥,我要去找你,小生哥哥,我想见你了。” 经净漓嘀咕着,分辨着方向,在原地转着陀螺,也没看见她非要往哪个地方去。 “净漓,他是不会见你的,你就是死了这条心吧。” “棺材里的那一位,你永远都比不上那夫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该放手了吧,净漓,你已经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还想弄成什么样子?” 说话的是净欲,与墨尧分开之后,净欲就是过来了,然后看到了净漓之前的那个样子,就忍不住开口了。 可,净欲开了口,净漓就不想说话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背后剑 “你闭嘴!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净漓一眼看向净欲,压抑住的感情如泉水一样迸发,而感情的宣泄口便是成了净欲。 “这话,可就是错了。若不是我的出现,现在的你可能比现在还要惨。净漓,你就真心不觉得现在的状况是完全不对劲儿的吗?” 净欲闷笑一声,似笑非笑的。 “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净漓才不去想净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一手推开净欲,就是转身离开,已经做好了准备,净欲不走的话,就是她离开。 他们两个之间,事实上也没有那么多的愁深苦大,只是各自的见地不同罢了。 看着净漓渐渐远去的背影,净欲张开的嘴巴也是闭上了,有些话,到底还是说不出来了。 这种感觉到底能够意味成什么,是真的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的。 只是,有一点,净欲还是知道的,别说了,别说了,再说下去,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不一样。 是啊,从来就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 “说起来,原本预定的阵图本不应该在这一方被触发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墨尧走进来之后,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之前好像从来都没有问过净欲,怎么就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上上面来了? 一时间,墨尧也是弄不懂自己了,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有些很迷糊。 不过,还是继续往前走吧,无论阵图在哪里被触发,这些生灵都会沦为他的掌中之物! 这一点,毋庸置疑! “师尊?” 不知不觉之间,墨尧也是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只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声音。 偏生这声音还是很熟悉的,墨尧不得不停下脚步,看过去。 然后,墨尧就是看到了白宁他们三个人。 “是白宁啊,你们也到了这个地方?” “我察觉这里有异状,就是过来瞧一瞧,你们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就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其他九剑宗的弟子们,你们都没有管吗?” “还有,你们的小师弟,今年新入门的那一个,你们也没有顾着?” 墨尧看到白宁等人,面上的神色丝毫没有改变过,眸色渐渐变深了,来来回回的再三个人的身上扫过,又是看向他们的身后。 语气之中的担忧是非常明显的,把一个温和的师尊的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墨尧,出现在云川秘境,白宁等人也是没有觉得很诧异。 总之,就是一个概念,墨尧的出现并没有说是让人觉得很是震惊。 “进入云川秘境之后,我们就是分开了,云川秘境很大,我们都是兜兜转转才碰到一起的。至于其他的人,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唔,小师弟的事情,我们现在也很是苦恼,这里突然起了一座大阵,我们试了一下,并不能出去,所以短时间之内,我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去做我们想做的事情。” 这话是徐长云说出来的,秋君池不是很会说话,尤其是对面的人还是墨尧,想要他张口也是不太可能的了。 “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其余的自有我们这样的人顶着。走吧,去看看这个大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完徐长云的一番话,墨尧沉默了一会儿,才是嗯了一声,好像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是,师尊。” 三个人一同应声,跟在墨尧的身后,继续往前走着,原先心中可能还会有什么想法,现在的话,却是什么想法都是没有了。 只是,到底还是有一点很奇怪的,云川秘境的进入是有境界限制的,就比方说君莱进入到这里,也是被限制成了那个样子,而墨尧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一点,就是显得很奇怪。 不过,现在白宁等人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一方面上来。 ………………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遍一遍的提醒我?小生哥哥,你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了?为什么还要留我一命了?我在你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为什么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却是什么都不肯放弃?” “为什么,曾经的少年也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记得初见你时,你的模样,也记得你那小小的模样,为什么变成了小生哥哥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她是谁?到底因为什么让你直到现在都是不肯放下?!’ “有些东西,那么困难,绝对不可能成功!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了?” “为什么了?!” “不会成功的!不会成功的!你所想的,你所期待的,永远都不会实现!” “你要是,你要是多看我一眼,就那么一眼,结局就会不一样的。” 净漓行至一个空旷的地方,就是放声大哭着,她谁也不是,她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然而,奢求的只有那么一眼,仅仅只是一眼,却是什么都不能够得到。 上天到底还是残忍的,要这么对待它的信徒。 “只要你说一句,看我一眼,就会不一样,就会不一样……” “可是,到底……” 净漓的声音渐渐地没了,她的身影逐渐模糊,没入到地底深处。 地灵云罗还在沉睡,云川秘境的很多角落都是显得不太一样。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云川秘境的大阵开始泄露了它的气息,只要有那么一丝气息的泄露,最后的结果就是会不一样的。 比方说隐世之原,比方说明水涧,这一些,都会慢慢的不复存在。 这话,到底不是夸大了。 该发生的会一直发生的。 ……………… “你有想过现在这个局面吗?两百年前,你所做的事情,直到现在,都不会后悔吗?净漓,你说,到底是谁让谁失望了?” 明水涧,净漓一睁开眼睛就是到了明水涧,这倒是让净漓很是诧异。 净漓原先以为还是云罗彻底忍不住了,想要见她一面,问她为什么把云川秘境弄到这样的一个地步了。 只是,是明水涧,那么刚刚说话的人就只能是一个存在,那就是流觞。 “流觞大人,好久不见,这一见面,就问这样的话,倒是让我很难办啊。” 净漓伸手拽住腰间的细带,说话漫不经心地,对于流觞,她可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死不悔改!净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样子。” 流觞半截身子在吟风月梧树树身上,听到净漓的话,冷哼了一声,说到底,就不应该跟净漓见面。 流觞也不知道自己哪个神经搭错了,突然想到了净漓,就是这样把人带过来了。 现在看来,就不应该把人带过来,白白的受气,真是够了。 “你若是不待见我,大可以不见我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净漓对此嗤之以鼻,流觞虽说来历比她更加久远一些,但是,在这云川秘境,净山本身就是特殊的存在,净漓还真的就没有把流觞放在心上。 “你这张嘴,是真的不饶人。” 流觞笑了笑,便是不再看向净漓,也没有把人给送出去。 净漓也不管这件事情,站在这里,就已经是足够了。 之后的事情,净漓也没有多说什么,无论到了哪一种地步,最后的最后,剩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 “前面好多的人,看来我们是真的到了大部队。” 徐长云在墨尧的身后,看到了远处的景象,互相对峙的有好几波,看起来,好多人。 “嗯,前面的人很多,那里的人好像正在发生什么争执一样?” 白宁也是看到了前面那一群的人,出声说着话,跟徐长云所说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既然已经到了,你们就到前面去看看吧,要是有什么情况再来提醒。” 墨尧负手在身后,出声说道。 而白宁三个人没有停下脚步,自然而然的就是走在了前面,也因此把墨尧遗落在后面,直到听到墨尧的声音的时候,才是发现了这件事情。 “师尊?” 白宁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随后就是转过身,往身后看去。 “嗯,无事,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不用担心。” 墨尧微笑着看着他们,好似看着什么绝世宝贝一样。 “是,师尊!” 几人不疑有他,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儿,就是往前走去。 既然墨尧已经是这么说了,那就是没什么问题。 至于他们所看到的,也就是林楚生等人的汇聚地,多方人马,也不怪这里的人很多。 所谓的争执,也不过是林萧跟冰无痕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到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场面已经是平静下来,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情况。 只是,他们刚想说话,徐长云那边就是出现了状况。 “为什么?” 徐长云只有这么一个声音吐出来,之后就是倒在地上,背上插着一柄剑,直中心脏。 只能说,徐长云已经死了。 “徐长云?!” 那一瞬间,所有的话语都失声了。 只留下,众多的视线,还有一个人。 手持一柄长剑的墨尧。 第四百五十五章 师尊? “师尊?!” 徐长云突然倒下来,白宁跟秋君池都是过去了,然后看到手持长剑的墨尧,一瞬间,也不知道是激愤多一些,还是不理解多一些。 一时间,他们的想法是完全抵达不了脑袋的。 “啧,本来还想把你们三个都杀了的,结果只杀死了一个徐长云,真的好可惜。” 墨尧却没有任何的情绪,漠然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那个背影,甚至没有什么好看的。 “师尊?” 听到墨尧的话,白宁非常震惊的抬头看向墨尧,这话真的是从墨尧的口中说出来的吗? “不!我不是你们的师尊,你们只不过是我培养的容器罢了,徐长云已经是毁了,剩下的你们,也没有多大用处了。” 墨尧听到白宁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触动,师尊? 这两个字眼还真的是很陌生了。 “不瞒你们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容器!我辛辛苦苦筹备到现在,不是为了让你们在这里吵什么的。你们的存在,从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死亡!死于我之手,是你们的荣幸!” 墨尧脚底下升起一朵墨莲,托着他的脚掌,浑身的气息瞬间暴涨,黑色元力围绕在他的周围。 那一瞬间,墨尧就像是黑色的神明,执掌着人们的生死! 带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黑夜中的死神,无法捉摸,亦是无法触碰! “师尊?” 这下,连秋君池都是愣住了,自己印象中温文尔雅的师尊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虽说,墨尧常年都是一身黑色,可是以前看着的时候,就会觉得还好,刚刚好的样子,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哪里是像现在这个样子,伸手触碰都是不能够的。 现在的墨尧,一身黑色,张扬无比,气息暴涨的同时,也会引动阵图的共鸣。 整个云川秘境的七百二十阵图都是由墨尧亲手绘制,他虽说不是什么高明的阵师,但是这阵图是本身就有的,只要按照上面的步骤,以墨尧的实力,遍布整个云川秘境还是可能的。 “呵,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看透了?你们怎么这么笨?” 墨尧敛下眼眸,看向秋君池以及白宁,嘴角勾起,就像是带着一种嘲讽一样。 “这是杀人了?” 另外一边,所有的人都是汇聚了过来。 因为这波人马当中有九剑宗的弟子,所以几个人之间的身份直接就是暴露了。 “这不是白师兄,还有墨峰主吗?这是徐长云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过来的时候,都是很奇怪的,因为徐长云已经是中了一剑躺在地上,而另外一边墨尧的状态看起来,可不像什么好样子。 “明心师妹,这难道就是你口中的??” 彭明自然也是跟了过来,正好就是跟在明心的旁边,抬头看了一眼墨尧,想到明心之前说过的话,不禁有些怀疑。 “嘘!有些话不要乱说,这些事情远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明心看了一眼彭明,自然是不会多说这些事情的。 “知道了,明心小姐。” 彭明应声,自然是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彭明开口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于墨尧的本身。 这一点,可是琢磨透了的。 “嗯?” 半空中,墨尧直接嗯了一声,手指一指,指向的便是明心。 随后,明心就是在墨尧的控制下,不受控制的飞了起来,与墨尧面对面着。 明心挣扎着,倒是没有想过自己会弄成现在这个结果,这个局面并不是明心很想看到的。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听到没有?!你松开我!” 明心伸手拉在自己的胸前,那里有一种看不到的力量正禁锢着她,这股力量来自于墨尧。 “明若公主?星河学院怎么把你也弄到云川秘境来了?就不怕你死在云川秘境,他们无法同王室之中交代吗?” 墨尧上下打量了一下明心,才是笑了起来,觉得这件事情很是奇妙。 “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这么对我!我看你才是那个不怕死的存在!放开我!!” 明心听到墨尧的话,丝毫不惧,闹得再厉害,她也知道墨尧不会把她彻底怎么样的。 “老实一点儿,我可不想跟整个王室对上。” 许久后,墨尧的声音才是响了起来。 明心想的一点儿都没错,墨尧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的,只能说是把她安置好,却不能够动她。 紧接着,墨尧就是一挥手,明心砸到身后的某一个地方,嘴巴上被下了噤声的技能,明心想要说话,这也是不可能的。 “明心小姐?” 看见这一幕,不只是星河学院的弟子都被惊了,连林楚生也是愣了一愣,像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一样。 ………… “少爷,我们要不要走?他们九剑宗的事情可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另外一边就是林萧那一队了,出声的正是柳玉成,他一直都是以林萧的安全为主,有些事情不去管的就不必去管,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而冰无痕因为林萧的话,回来之后,也没有回到冰河佣兵团那边,而是跟在林萧的旁边,虽然不是很清楚冰无痕的真正能力,可活了那么多年,总是有一些保命技能的,即便抗衡不了墨尧,应该也是能够从墨尧的手底下而活命的。 “不用了,就算是想要走,也是完全脱离不了这个大阵的。这个大阵依附着墨尧,墨尧不收手,这个大阵就不会有消失的那一天。先看看吧,看看这个九剑宗的峰主到底想要做什么吧。” 林萧不会因为柳玉成的几句话,就是想要离开这里。 别忘了,这里是六合绝命阵,想要离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少爷,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柳玉成也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没有任何的可能性,但是,林萧的安危真的是太过于重要了,他不得不去想这些事情,无论说是有多么困难。 “不必担心。” 林萧回了一句,就是看向墨尧的那一边,想要看看墨尧还想做些什么。 ………… “师尊,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宁还是不懂墨尧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十一师兄弟之间,大多数,年少时都受到不小的嘲讽,日日夜夜的嘲讽之声更像是一种梦魇,每晚每晚都在折磨着他们。 那个时候,生活已经无望,甚至觉得活下去都成了一件奢望的事情。 是墨尧! 是墨尧把他们收入莫行峰,成为弟子,成为亲传弟子,一步一步高升上去的时候,曾经对他们落井下石,嘲讽的人,早已经是看不清楚了。 那些人迷失在时间的长河里,而他们还在武道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从来没有任何的懈怠! 墨尧管他们管的很少,他们自身也是很努力,想要更好的为莫行峰撑开牌面,想要莫行峰不是垫底的存在! 他们的心中有一团烈火,烈火灼烧的时候,驱使着他们往前奋进! 可是,到头来,所有的所有的努力变成了这个样子,是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 事到如今,白宁还是想问,想问为什么,想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徐师兄是您亲自挑选的,我跟秋师兄也是您亲自挑选的,是不是我们的结局也是这么一个下场?” 白宁伸手摸了摸徐长云的脑袋,就是手一称地,站了起来,声音说不上有什么正常的。 只是,白宁这个样子,倒是比秋君池还要刚。 秋君池,现在可是什么话都说不了,主要是墨尧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力比白宁的更要大,他更是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能说些什么? “不止如此,莫行峰的弟子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到最后,他们也会成为我的祭品,我的容器,这一切一切本身就都是为了准备,怎么可能会对你们付出真心了?” “我做这一切,可不是为了救你们于水火之中的。我啊,想救的人从来都只有那么一个,为了她,我甘愿付出所有!我甘愿用千万人的性命,去换她一个人的!只要有那么一丝丝呼吸,她的瞳孔能够明亮起来,这些事情我就是做的值得的!” 墨尧说起这些话来,没有一丝丝的后悔之心。 好像,他这么做,都是应该的。 而,白宁等人的牺牲也是应该的。 生与死,本身的界限都不是很明确。 可是,墨尧从来没有想过一件事情,人心复杂,想要的从来都要不上,期待的从来都不会发生。 就比方说现在,一个绝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局面?你手上沾染的鲜血那么多,如今倒是又多了一条。小生哥哥,我出现在这里,你欢喜吗?” 没错,突然出现,甚至是走过来的正是净漓。 也不知道为什么,净漓没有在明水涧呆太长的时间,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直接就是奔着这个方向来的。 所以,墨尧从来没有想过净漓会来这里,就好像,净漓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小生哥哥,你为什么就不能看我一眼呢?” 净漓站在墨尧的对面,那模样瞧着,欲语还休。 可,墨尧很清楚,现在的净漓就是一条疯狗! 她已经疯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改命藏生(上) “呵,有什么好惦记的?不过是我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傀儡罢了。” “净漓,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相信着我那一番话吧?” “别闹了,那种事情,到现在还相信着?你可真的是傻啊。哦,不对,现在应该说你疯,疯头疯尾的,可是让我不太好办啊。” 墨尧看着净漓,就像是看着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一样。 也是,这么多年了,竟然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之前眼巴巴地去到剑山秘境中,如今又是眼巴巴地来到这里,真的就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一点儿都没有! “我在你的眼中竟然就只是这么一个样子吗?” “难道,你就从来没对我有过一丝丝的怜悯?我跟在你的身后,两百年!” “整整就是两百多年!你心中就没有一丝丝的怜悯?我在你的心中难道就是这么可笑的吗?” 听到墨尧的话,净漓整个人都是呆住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相信墨尧的话,只是知道她想听见的,不是这些话,不是。 从来都不是! “墨尧,你浑浑噩噩两百年!为了这座大阵,为了那些人,我在这里面,我到底算什么?!” 净漓还是忍不住质问,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傀儡? 这样的话,墨尧怎么就能够说得出口? “话说你为什么没有呆在你应该在的地方?跑出来干什么?你看看这里,谁会怜悯你?你是我的帮手,他们才不会怜悯你,只会看着你,无论你是什么下场!” “净漓,你心心念念的,是我?还是小生?小生已经死了!死在两百年前!死在了那一个夜晚!死在了你的手中!” “而你也会如愿以偿,因为你会死在我的手中!” 墨尧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但这些话的中心思想偏离不了一件事情,就是这里的所有人都躲不掉! “净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只怕还是不清楚这大阵为什么要建立在云川秘境吧。你是不是以为我跟你说的都是真话?” “我当初说,建立这大阵,为了复活夫人,需要献祭,才会有这个大阵的雏形。并保证,这大阵对妖族,对你都是没有任何影响的。那个时候,你还不是你,所以,也就同意了这件事情。” “直到今日,七百二十阵图遍布整个云川秘境,合一百二十阵图就是六合绝命阵,死阵之一,绝不可逃!” “这之中,可并不是像我当初说的那样,只包含着误入云川秘境的人族。这之中啊,还包括着妖族,同理,还包括着你的存在。” “净漓,别以为你有多么聪明,你从头到尾,不过是身处在我的骗局当中,无法自拔,自甘堕落!” 墨尧身处在半空中,身后黑色的世界,黑压压的,如同黑云遍布,为其撑腰! 墨尧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对这件事情,对来到这里也并不是毫无准备。 净漓的出现虽然是超出了他的预计,但是,净漓也别想离开这里! 这里,除了他自己,还有明若公主,谁都不会活着离开! 剩下的人统统都会成为祭品! 别看净漓说了那么多,也别看净漓到现在都还在提两百年前的事情。 可是,净漓对墨尧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这两百年,这数十年,发生过的事情,净漓知道的并不多。 所以,净漓口中的事情已经作古,当不得真的。 现在,墨尧只求能够看上那么一眼,只要那么一眼,心满意足。 因此,他会竭尽整个云川秘境的力量,来拯救那么一个人。 只是那么一个人,世界就会明亮起来。 思绪转过几圈,模样渐渐明晰的时候,墨尧看着净漓,心中更不是一个滋味儿。 索性就搞一把大的,直接就是掐住净漓,把人提溜了起来。 净漓现在是完全没有力量的,在面对洛白的时候,他都是没有力量的。 所以,净漓根本无法挣扎,也无法去真的做些什么事情。 这,就是净漓的悲哀之处。 从过去到现在,净漓的命从来都不是掌握在她自己手中的。 “墨尧!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净漓仿佛猜到了墨尧打算怎么做,整个大脑就是清醒过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着墨尧,充满着不可置信。 对于净漓来说,现在让她面对的事情,比真的杀了她,还要让她心痛万分! “在这云川秘境,已经是没有我不能做的事情了。” “对了,我让你瞧一瞧,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说到这里,墨尧就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让净漓知道一样,一伸手,墨莲而出,一朵接着一朵,形成一条宽道。 莲花多多开放,鹅黄色的莲蕊露了出来,配着周围的黑色,显得那一抹颜色也是沉闷至极。 可是,墨尧不在意这一些,他只要知道这是他的魂灵,这是他引以为傲的墨莲就是足够了。 而现在,他要去做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去接一个人,由他亲自去接。 “净漓,你从未见过她的模样,却至始至终都嫉恨着她。我今天,在这里,就是要把她接过来,让这整个云川秘境都是看着,我想让她活!” 墨尧看着那莲花大道一路而去,延伸到天边,黑色的丝带弯弯绕绕的,最后的方向,却是不得而知。 墨尧同着净漓说完这最后一番话,就是抬脚踏上了那康庄大道。 他要走他的路! 让整个云川秘境看着,他会做到他想要做的事情! 他会成功的! 底下,林楚生等人,虽说是各路人马,但是现在也已经是汇聚在了一起,那模样看着也是没有多大的分歧。 只是,对于他们而言,这样的墨尧始终都是陌生的,让他们觉得害怕的同时,也会让他们去在意一件事情。 墨尧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那么那高高在上的九剑宗又会是什么样子? 九剑宗之内,是不是还有着墨尧这一样的人? 当然,这一点,直到现在,不会有任何人给他们回答。 这,可真是一件难事儿。 ……………… “为什么要跟上来?” 洛白抬头看着天边的黑色飘带,那上面到底是什么,洛白很是清楚。 也正是因为如此,洛白对身后跟上来的人,说不上有多么欢喜。 “自然是想要跟着。能够说出我来历的人少之又少,白家的事情,我无法给你一个回答。但是,你的身上却是有我想要的答案。这,可真是让我纠结了好一阵子了。” 洛白身后,正是君莱,但是君莱的模样却是变了两分,不像之前那小男孩一般的模样,反倒是长开了几分。 仔细去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到君莱原先的几分影子。 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君莱身上的限制来源于整个云川秘境,如果说,如今他在开始慢慢长大的话,就说明整个云川秘境的限制都在减小。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墨尧已经开始动作了,才会让云川秘境变成这个样子的。 “大可以继续纠结,何必现在都来跟上我?我的身上可没有什么答案不答案的,你应该继续寻找,而不是跟在我的后面。” 洛白看了一眼君莱,就是收回视线,天空中的东西依然存在,但是很多东西已经是不一样了。 说到底,还是没能早一步抵达北方森林的结果。 为什么了? 明明知道北方森林有异状,却是左一脚又一脚,没能真正抵达北方森林,这一点还是真的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 “是你吗?” 想到这一点,洛白忽然停下脚步,就是抬头看向天空,似乎想要知道某一个答案。 然而空中并无异动,什么都是没有。 良久以后,洛白才是收回视线,看着前方的道路,离北方森林还有一段距离。 可,在这里,他都已经能够看到阵法的存在。 想来,那天空中黑色的长道应该就是墨尧的手笔。 “脚在我的身上,我想追着什么答案,公子也是管不着,对吧?” 君莱微微一笑,手中伞没有撑开,却也是握着伞柄转动两下,语气稍微有些轻快。 跟在洛白的身后,此后,洛白不开口,君莱也定不会没话找话说。 只是,说到这里,君莱还是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眼天边的那黑色长道,一抹黑色亘长而去,那模样瞧着可不像是什么简单地物事。 也罢,终究是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想要的,洛白身上已经能够找到了,还掺和那么多干什么了? 是了,干什么了? 君莱抿嘴轻笑两声,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而前面,洛白的耳旁却是无法安静下来。 【墨尧要做的事情已经是开始了,宿主,这云川秘境的事情,你已经答应了云罗,做是肯定要做的。】 【但是,那个任务[小生有清粥],你知道要怎么做吗?有关墨尧的任务,说到底,还是有些难的。】 007很是担心洛白没有完成任务,任务惩罚这个东西没有明说出来,却是不代表它不存在着。 万一,这一次,洛白的运气不到家…… 【难与不难倒是毫无关系,说到底不过是跟净山牵扯上了关系。】 【我只是在想,净漓那边到底应该怎么做?按道理,我给过她一道防护,她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的。】 相较于007,洛白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两者之间,思维完全不在一条道上。 第四百五十七章改命藏生(中)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净漓本身上的防护已经是必不可少的。宿主当初在剑山秘境给予的那一防护,不过是众多之中的一部分,有没有作用力,本身就是一件不可多言的事情。】 【就如今而言,净漓身上的秘密跟墨尧牵扯了太多,我并不希望你跟净漓再见面,这对你们两个都是一件很友好的事情。】 007继续说着,看来对于这个情况,是真的唯恐避之不及。 洛白听着007的话,心下到底是什么想法,短时间之内却是不能够知道的。 只是,进入北方森林已经是成为了重中之重的事情,且先不管君莱的事情,这一趟,非去不可。 而且,另外一个存在,也必须过去。 那就是沉睡当中的云罗。 当然,云罗的话,只能是洛白亲自召唤了,其他的声音,云罗只会当做没有听到的。 这一点,007是很清楚的,因此对于洛白的想法没什么可说的。 从007的角度来说的话,洛白的这种做法很正常,要是他的话,他也会这么做的。 ……………… 棺材旁边,墨尧伸手触碰着棺身,棺材里面躺着一位女子,这女子便是墨尧心心念念的人。 “我找到我们的道了,剩下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这些年,我想你都已经是要想疯了。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在准备着,准备着与你再一次相见。” 墨尧俯身,亲吻着棺身,看着棺材里面的人,一时间,情绪很是复杂。 手掌触碰着棺材,掌心之下的温度是很冰凉很冰凉的。 这种感觉,墨尧已经是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墨尧的心就会沉寂下来,他会变得像他自己一样,想起过往所有的事情,想到曾经,也想到未来。 不管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的,无论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样子,她都应该醒过来,她应该看看这繁华的世界。 而不是早早地死去,死在一场阴谋之下。 也许,墨尧当年也是做错了,便把所有的责罚降临在她一人的身上。 “走吧,剩下的人,虽然没有全部在这里,但是这里的人,差不多就是够了。净山掩埋了太多太多的人,这里的人,都是为了我们而存在的。我会好好的,一步一步把他们比上绝境,让他们成为你的养分。” “相信我,你一定会醒过来的。” 墨尧起身,手从棺身上滑过,指尖的温度渐渐离他远去。 而他,也是将棺材举了起来。 刹那间,棺身上窜出无数的锁链,包裹住棺身,秘密压压地,锁链拉动的声音显得很是恐怖。 刺啦的声音,墨尧听在耳朵里,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按着原路返回,黑色的长道在他走后,慢慢的消失了。 化作莲花瓣瓣,随风起舞,一星两点的黑色,隐匿在其中。 世界,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 “云罗,你该醒过来了,我们到了地方,你不能再是这个样子了。难道,你就不想看见净漓吗?” 阵图光晕外面,洛白跟君莱已经是到了,而洛白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脚边上,就是浮现了云罗的身影。 云罗闭着眼睛沉睡着,保持着自己的身体,控制着生命力的流逝。 这,说实话,已经是云罗能够控制的最大极限。 因为,如果说云罗是在外面活动的话,生命力的流逝会达到一种想象不到的高度,那样的话,原本维持住的秘境就会分崩离析,一夜之间化作乌有。 可,时至今日,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够想清楚的。 这也是为什么,很少愿意去相信云川秘境的大限将至,所有的结果都在变得不一样的。 只可惜,事情变得不一样的同时,变数也是增加了很多。 有变数存在,这个局面就不能说是很糟糕。 “云罗,该醒醒了,生命力的事情,我来帮你想办法。” 看到云罗这个样子,洛白就是知道云罗是在为什么事情而发愁。 一开口,就是直中云罗心脏,把他想说的事情,都弄得明明白白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云罗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洛白就能把人给吃了,哪里管他那么多事情? “洛公子,云罗这件事情是真的麻烦公子了。” 云罗睁开眼睛之后,就是站直了身体,虽然还是那个小孩的模样,但是声音却是没有变化,苍老的声线,仿佛诉说着云罗这些年经历的事情。 事实上,洛白也不清楚,但是净漓跟云罗之间的事情,应该会超出所有人的预料。 只是,现如今,所有的话语都是这个样子罢了。 “我倒是想脱身,也是脱身不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没有任何办法。” 说起这个,洛白还是很无奈的,很多事情,是真的不想插手,到最后,高高在上的刀俎,还有着满地可见的鱼肉。 这之间的过程,说不上复杂,也不能说是很简单。 只能说是,这个事情现在只能是这个样子。 “公子说笑,有公子在,墨尧不会有太多的动作。” 云罗自知理亏,讪笑两声,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是不再开口了。 而另外一边,洛白也是不再跟云罗说话,而是伸手贴上阵图的光晕之处。 这里的阵图,净欲已经是不能进去了,活人自然也是不能够进去的。 这一点,也就是墨尧的精明之处,阵图一旦被处罚,阵图之内的事情,只要全部灭口,就不会传到外面去,还可以笼罩上一层薄纱,为此落得人憔悴。 所以,洛白因为身体原因,可以进去自如,但是云罗跟君莱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现在的话,洛白是在准备着,让他们也能够进来。 时间过了好一阵子,云罗跟君莱都是跟着洛白的步子,进入了阵图里面。 一百二十阵图汇聚的六合绝命阵包括的范围还是很大的,庞大的地理范畴,让他们有些不知道今夕在何处。 除了洛白。 洛白手握系统,很多事情,洛白根本就不用说,系统就会为他准备好,无需多言。 因此,现在的话,洛白的面前就是有着一个地图,地图的一端标注着墨尧跟净漓的位置,以及很多人族的蓝色小点点。 那个地方,应该就是整个北方森林中,所有人汇聚在的地方。 在那上面,洛白还看到了熟悉的字眼,比方说,那个说他是水灵的林萧,还有一个标注很是陌生的颜墨,还有冰族冰无痕这样的存在。 可以说,如果洛白要是能够把地图放大的话,地图上面出现的人物,系统就会逐一跟洛白解释清楚,免得洛白到最后都还不知道人家叫做什么名字。 “走吧,我们去会一会这九剑宗的疯子,看看他到底想要把云川秘境弄成什么鬼样子!” 洛白的视线从地图上扫过,有熟悉的字眼,他也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洛白摇摇头,就是往前走去,身后两者互相看了一眼,云罗看着君莱,挑起了眉头,自然是发现了君莱身上的异状。 这种异状对于云罗来说,实在是太好察觉了。 只是,云罗丝毫不想知道这样的异状,因为这只能证明一件事情,也就是整个云川秘境的流逝,不然的话,君莱身上的限制不会成为这个样子的。 ……………… 洛白三个人到的时候,正好碰上墨尧带着棺材回来,满天的黑色莲花瓣落下,落在地上,就是自动融化了。 与此同时,云罗的身上平白无故的多了一缕黑色的气息,这股气息一升起,就是在汲取着他的生命力,可真是厌恶的很。 偏生,云罗还不能拿它怎么样,实在是恶心极了。 “墨峰主,几日不见,风姿卓越,这手段着实是高啊!” 洛白走上前,脚下君影草浮现,那白色的花骨朵没有浮现,只有一堆草浮现在洛白的脚底下,托着洛白,与墨尧面对面着,看起来,像是墨尧身上的气场更厉害一些。 但是,只有身处在这个圈子的墨尧才最清楚,他不是那个更厉害的人,而是会被洛白一拂袖就直接掀飞的人。 “比不上我这傻傻的小徒弟,这遮天蔽日的本事,可叫为师学不过来。” 墨尧看着自己面前的洛白,深吸一口气,觉得不能先把自己气死了。 “遮天蔽日?比不上墨峰主这一手献祭换人,你说,纵使有一万人,死在了这里又能够如何?净山之下,白骨皑皑,生灵挣扎的时候,你晚上就不会做梦吗?” 洛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望着墨尧就是笑了出来。 “你说说,你怎么就是走到了这一步?” 洛白问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还显得很奇怪,似乎很奇怪墨尧现在的做法。 “他们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净山的人,你该不会以为都是我动的手吧?这一点,小徒弟哇,你可真的是想错了。那净山上的人,有一半的人命是来自你身后的存在。” 墨尧说这话的时候,指着的不是旁人,正是洛白身后,已经呆滞住的净漓。 第四百五十八章 改命藏生(中下) 墨尧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的,让听着的洛白有些懵,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洛白身后的存在,除却净漓,还会有谁是跟云川秘境前扯上关系的? 所以,墨尧这话如果不是特殊所指的话,那么他口中的人就是净漓。 可是,墨尧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回头看过去,看到呆愣在原地的净漓,净漓这个样子,似乎并不知道墨尧说了什么事情,在她的眼中,墨尧虽然不是那个墨尧,但是墨尧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对净漓的意义是不言而喻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说一个山灵是一个刽子手!你质疑的不是别人,你是在质疑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似乎是想明白了墨尧说的话真正的含义,洛白第一时间就是不愿意去相信,墨尧所说的事情,牵扯甚广,不能任由着这样的流言传播下去。 “我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想法以及准备,质疑一个世界的基本,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墨尧,这件事情是你过分了!” 洛白吞了口口水,看着墨尧身后那黑色的世界,眸色渐深,一抬手,墨莲闭合,墨尧力量的源头被切断,再也没有办法站在空中,直直地坠落下来,站在地面上,与众人一样。 而那具棺材也是因为墨尧的动作而嘭的一声砸在地上,一地的灰尘,地面上则是出现了深深的印痕,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沉重。 “那里面的是?” 洛白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这个异状,一抬头就是看向墨尧身后的棺材,之前,虽说有想过这个事情,但是因为本身的存在,所以,洛白并不是特别注意它,直到现在再一次直面它。 “她是谁不重要!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墨尧见洛白注意到了棺材里面的存在,就是连忙后退着,整个后背靠着棺材,两手摊开,那模样,似乎很害怕洛白对棺材里面的存在动手。 “是谁?” 洛白看到墨尧的样子,对棺材里面的存在更加好奇,棺材里面的那一抹红色,到底会是谁了? “她不是你能肖想的存在!” 自从触碰到那个棺材的存在,墨尧好似整个世界只剩下那棺材里面的存在,什么七百二十阵图,什么六合绝命阵,什么祭品容器统统都是跟他没有了关系。 他的世界向来都是很小很小的,只容得下那么一个人,一个小小的人,就像是在对整个世界呼唤着,呼唤着她的姓名,见过她的模样,便是终生难忘! “是吗?” 墨尧越是这样,洛白就越是对棺材里面的存在而感到好奇,对于墨尧这简单的阻拦,根本就是没有放在心上。 或许,墨尧就从来都没有想过,洛白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人物! 净欲口中的存在,他所想象的,永远都无法抵达洛白真正的高度,这一点,墨尧从来就没有真正明白过! “你可能并不清楚,在这里,谁也没有办法违抗我的命令。墨尧,敬你是九剑宗的人,这件事情,你还是松手吧。”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世界都是变了,黑色不复存在的时候,白色的花瓣接二连三地落下,那洁白如雪的花瓣不是别的,正是白莲莲花瓣。 而这莲花瓣则是来自于洛白,从洛白一开口,这里的情景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一切都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墨尧肩膀上掉落下一片花瓣的时候,就会出现滋滋的声音,像是被灼烧的样子。 但是,这种情况为什么发生,墨尧却是不知道的,他只是紧紧地贴着棺材,他能猜想到一点,就是,洛白对他身后的棺材兴趣很大! 可,如果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是站出去,非常暴怒,把一切觊觎的目光统统阻断。 但是,他现在不能这么做,他无法说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慌感,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一离开,棺材里面的人就是保不住了,人如果不在了,他就算在这云川秘境也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墨尧只能守在这里,只能是守在这里,然后看着洛白,看着洛白,看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的事情。 可是,墨尧是真的没有想到,洛白的一句话就是有那么大的能量! 几乎是在洛白声音落下来的时候,墨尧就能够察觉到自己身上元力的流失,这样的毫无征兆,他根本就来不及去质问什么,就发现自己那一身引以为傲的实力就是被阻断了! 阻断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时候,墨尧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完完全全的误导众人,以为他还是很厉害很厉害的模样。 然而,事实上,墨尧现在靠在棺材上的时候,就已经等同于一个废人! “云罗,起!” 洛白根本不在意墨尧的目光,现在来说,更让洛白好奇的是那棺材里面的红衣女子。 可是,洛白竟然不知道,到了这种时候,净漓依旧还是奋不顾身地守护在墨尧的面前,这种感觉,可真的是太奇妙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净漓,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怪罪于你,但是,如今你这是什么做法?净漓,你不要太仗着云川的底气了!” 看到净漓伸开双手站在墨尧的前面,洛白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等到处理好了净漓之后再说。 然而,净漓这个样子才是最难搞的。 直到今日,洛白还是不能够明白,为什么净漓会成为这个样子,好像是整个世界都不入她的眼睛,只有墨尧才可以,只有墨尧! 洛白不相信墨尧的洗脑能力有这么强,墨尧终究只是一个凡人,就算是证道之路一路顺利,得到了今天的地位,还有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寿命! 但是,墨尧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普通人,大限一到就会死去,不会硬生生地拖拽很久。 所谓,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 对于武者而言,证道失败,死在路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是普通人,庸庸碌碌一生,闭上眼睛的时候,又是一个轮回。 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洛白,你今天要是敢动墨尧分毫!你就必须从我的身体上跨过去!” 净漓也没有说别的,就是站在墨尧的面前,目光坚定且深邃。 “净漓,你这是闹什么,你身后是净山,净山乃云川秘境三大根本。虽说,如今净山白骨皑皑,但是这也无法掩盖掉原本净山的光辉,你这样做,你对得起云川秘境吗?这里的众多生灵,万千妖族统统都不在你的心中了吗?” 净漓的动作,洛白虽然不能说些什么,但是,云罗却是可以。 云罗身为云川秘境的地灵,本身上就是可以同净漓说上话的。 有些话,洛白不好说,云罗却可以! 所以,净漓自以为聪明,堵住了洛白的嘴就是可以了,却是忘记了,在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存在,就是云罗。 “云川秘境隐身在这里这么多年,十几万年的光阴就如同流光一般,眨眼就是消失了,你,你作为净山山灵,就算不算上净山之心,你也在这里呆了很久很久。如今,如今,你就要为了一个人族,将整个云川秘境弃之不顾,净漓,你当真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云罗可以说这些话是发自内心肺腑的,因为它不同于洛白,洛白可能永远都是一个旁观者,插手也不过是想让结果很快的到来,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真情实意,都是不清楚的。 “云罗?地灵,你不是在沉睡吗?” 看到云罗走出来,净漓倒退了两步,云罗的出现确实是净漓没有想到的,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云罗这个时候应该身居地底深处,处于沉睡当中,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活蹦乱跳? “不可能!” 净漓看了云罗两分钟,就是扭头看向洛白。 “是你!竟然是你!我早就应该想到的,曾经的药师大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普通,普通至极!你骗了我!你骗了我!” 一时间,也不知道净漓无法接受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声音突然之间就是变得很尖锐,一声吼出来,就像是海妖齐鸣,带来的穿透力直接穿透了耳膜。 洛白静静地看着净漓,净漓的身上,没有了一丝丝可以让他回忆起来的地方了。 曾经的净山,到底还是变了模样。 “云罗,就算你出来了,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们想要伤害墨尧,就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净山,云川秘境我通通都不会放在心上!” “但是,你们却不会,却不会……” 净漓摇着头,自己的脑袋已经被很多东西给冲的乱七八糟的,但是,唯独这一点,净漓是断然不会放弃的。 墨尧,必须活着! “净漓,我看你就是疯了!” 听到净漓还是这么说,云罗已经是看不透这个净漓了,曾经的净漓天真可爱,无论是怎么样,都是唤他一声。 如今这个样子,当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净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就让我来看看你站在这里的底气吧。” 云罗伸舌舔了下嘴角,上前一步,绿色的气波向四周扩散开,滚出一圈圈的涟漪。 第四百五十九章 改命藏生(下) “无论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你身后的是整个云川秘境的罪人,七百二十阵图由他亲手勾勒。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护着他。” 云罗每说一句就是往前走出一步,周身的气场几乎就是全开,看来他也是被净漓这一番操作给弄得头疼。 云罗气场全开的时候,净漓事实上也不能说是真正的无所畏惧,她既然选择保护着墨尧,就不会在这个时候真的跟云罗对起来,这样是极其不安全的。 “他无论是什么样子,都不应该由你们这些存在来定夺他的罪过!他不需要你们这些人来定罪!” 净漓看见了云罗的气场,脚底流窜过的气息,直窜肩上,那种刺激感,不愧是整个云川秘境的地灵! “净漓,你已然疯魔,随我回去吧,净山才是你的归宿。” 云罗摇摇头,净漓越是这样,云罗就越是有理由相信净漓已经是不正常的了。 所以,云罗是不会停下脚步的,一刻也不会停下的,他会带走净漓,不再让净漓在这边丢脸了。 呼! 云罗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已经是站在了净漓的面前,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净漓。 此时,净漓的身后是她想要护住的墨尧,而云罗的背后却是一脸漠然的洛白,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独立的风景线,风景线的后面便是众人,众人心心念念,观看大局,却是毫无生与死的自知力。 “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净山!净山!你们每个人都喜欢跟我说净山!可是,净山会是什么样子,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我生活在净山,就因为净山是云川秘境的根本之一!就因为这一系列的原因,你们就觉得净山就应该是我的归宿!” “可是,不是啊!从来都不是啊!净山从来都不是我的归宿啊!” “你放开我!放开我!” 净漓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云罗已经是伸手拽住了净漓的手腕,手腕处,云罗的力气很大很大,净漓一个晃神就是看见了,随后便是挣脱着。 可是,云罗的力气很大很大,再加上现在的话净漓根本就不是云罗的对手,所以,很轻易地,云罗就是拽动了净漓,将她偏离掉了原本的位置。 云罗看到这一幕,心中发了狠,干脆就是直接把人拽了过来,一伸手,灵力汇聚的同时,就是如龙一样的东西浮现出来,非常的敦实,若是绑住一个人,这个人必定是挣脱不开的。 没错,云罗就是想用这个东西把净漓带走了,说到底啊,云罗还是想让净漓活着。 随着,云罗控制住净漓,另外一边,洛白就是抬脚走向了墨尧。 墨尧什么都做不了,实力被抑制,现在这个情况只能是贴着棺材身子,什么都做不了。 墨尧死死扒着棺材身子,眼看着洛白一步一步走过来,鬼知道他现在的心跳到底有多快,又有多么慌乱。 “呵。” 说真的,这样的一幕,看着都是觉得很是可笑。 洛白弯起嘴角,一指点出,墨尧就是被扒拉开,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不能!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 墨尧背后是透明一般的存在,身体前侧也是有着类似于巨大手掌一样的东西。 墨尧是被完全困住的,这股力量的源头就是洛白,洛白一手遮天下!一手扭转乾坤! 若是真的说起来,洛白还当真是云川秘境当之无愧的神明! 终于,洛白靠近了棺材,手慢慢扬起,指尖滑过棺材上的痕迹,那模样看起来好像是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有些话无法宣之于口,到最后变成的模样,就是一具白骨,什么都是说不出来。 “我倒是想看看你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大手盖住棺材盖子的那一瞬间,洛白抿住了嘴唇,手下也是发了力,五指直接卡进了棺盖中,他硬生生地弄出了一个五指印出来,刚好卡住他的手。 随后,洛白就是反手一推,把棺盖推了出去,露出了里面红衣女子的真实面孔。 可是,当视线触及到那红衣女子的时候,洛白都是愣住了,只觉得不可思议,整个身子都是倒退着,不想去看棺材里面的红衣女子。 “怎么会?” 洛白后退了几步才是稳稳地站住身子,视线却是粘在棺材身上,一刻也不得以停留。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可即便是这样,有些事情,洛白还是不能够明白。 因为,棺材里面的红衣女子,不是别人。 正是现在被云罗控制住的净漓! 是的,就是净漓的那一张脸! 棺材里面的红衣女子长着一张跟净漓完全一模一样的脸,若不是洛白亲眼所见,他怕是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一个人活得好好的,这张脸却是同样有一张,并且就在她生活的地方,数百年的时间里,从来就没有人真正看到过棺材里面的存在。 “怎么会是这样?净漓怎么会在那里面?” 洛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扭头就是看向墨尧,这件事情别人怕是无法说出一些什么,只有一直一直守护着棺材,爱护着棺材的墨尧才能是知道这件事情了。 只是,那张脸到底是为什么了? “现在的净漓或许是真的净漓,也有可能是假的净漓,这个世界兜兜转转,最后的一切都是会回归到原点的。我从一开始就是知道这个原理,所以我才是守护着她,为了她,为了这一具棺材,我放弃了所有,成功埋葬了上千人,上万人!在这云川秘境,在那剑山秘境,在这净山之上!” “可是,我只是……” “我想再见她一面,就一面,她若说一句安好,如今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墨尧拍打着自己面前禁锢住自己的那巨大无比的手,两手一起拍打着。 而对于洛白已经发现的事情,墨尧已经是没有了办法,他现在,旁的什么都不想求了,他只想去看着她,去看着她,这个世界都会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话吗?” 尽管墨尧说起这些话来,有些颠三倒四的。 但是,洛白还是听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而这种含义却是让洛白很是心惊! 因为这样的事情是断然不能够发生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棺材里面的是净漓,云罗捉住的也是净漓,两个时空的净漓怎么可能生存在一个天空之下?一个维度之下,两个时空的人,墨尧,你是把我们当做傻子吗?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洛白狠狠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脸,让自己显得更加的精神一些。 大脑也是被洛白自己弄得更加的清楚,007也被洛白喊了出来,跟他一起分析这件事情。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根本就不敢想象还有这样的事情。 【你得问墨尧做了什么,七百二十阵图又不是摆在这里好看的,他既然这么做了,就有他的理由。】 007出来,也没有跟洛白顶嘴,反倒是一句话就是说出了事情的关键处。 这一整件事情,说到底,源头还是在墨尧的身上。 “你做了什么?” 洛白一伸手,被死死压在那个地方的墨尧就是飞了过来,脑袋前倾着,双手完全不能动弹。 就是这样,墨尧伸长了脖子站在了洛白的面前。 所谓的师尊颜面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完全没用的东西。 洛白面前,如果说是墨尧都能称师道帝的话,那模样可真的磕碜。 “原先,我以为她只是睡着了,所以我一直一直陪着她。” “后来,我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而是她的生命力完全遗失,根本就是醒不过来的样子,那一瞬间,我整个世界都是坍塌了,我无法想象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最后都没能是挽救回她!” “就在那个时候,我遇见了净漓,和从前一模一样的净漓,语气、说话的神态、一些细微的小动作,都跟她是那么的相似,我开始在幻想,在幻想一些事情。一些美好的事情。” “但是,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她消失了!” “没错,俱是她消失了!” 说到这里,墨尧还伸手指了一下云罗牵制住的净漓。 “她消失了,从整个云川秘境消失了,等到再一次浮现的时候,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你说说,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来来回回,终其过往,所见过的人从来都不是原本的那个人。而原本的人始终都是在这里,在这一局棺材里面,呼吸全无,生命全无,生生死死,界限虽在那里,却是一半在土里,一半在空中。” “后来,我去见了一个人,他告诉我说,有改命藏生这样的秘术,秘术一旦成功的话,就会唤醒她。” “我信了,所以,有些人消失了又存在着。” “现在的净漓早已经不会当初净山的净漓了,她经历过无数次的轮回,每一次轮回,我们都会纠缠上,她总是这样的冲在我的面前,然后一击不堪,转瞬又是消失了。” “这条轮回路上,所谓的改命藏生,不过是一出笑话罢了,一出笑话罢了。” 墨尧摇头晃脑的,颠三倒四的话,却是让他清醒不少。 如此,可能才会知道有些话不能说了。 第四百六十章 改命藏生(终) “笑话吗?” “在你的心中,这当真只是一出笑话吗?你别忘了,你这些年用多少鲜血浇灌着这大阵,又用多少生灵祭奠了这整个大阵!” “你说这是一出笑话,可事实上,你却是相信这件事情最深的人。看来,白家的人当初并没有仔细跟你说清楚,不然的话,你事到如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了?” 墨尧说的话没有任何人可以答上话来,包括被云罗限制住的净漓。 但是,这些人当中并不包括君莱。 君莱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是很明确,但是,只有一点很清楚,他跟南洲白家牵扯甚深,甚至上,白家很多的事情,白家自己不知道的话,他也是知道的。 如今,在这里,这么一座大阵,便是他所知道的范围。 “你知道什么?” 墨尧听到声音,看过去,却发现是一个很陌生的红衣少年。 这么一刻,墨尧突然很后悔,很后悔把云川秘境的事情暴露出去,引来了无数江湖上的人,少年且不可说,更重要的是这些人背后的势力。 说实话,就算是九剑宗之内的弟子,墨尧也不可能知道所有的存在,查不到的终究就是查不到。 就像是他面前的洛白,自始至终,就是一片空白,除却知道从桐城而来,其他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犹如一张白纸! 可是,洛白这一身的实力诡秘莫测,任凭怎么看都不会说是觉得是一个简单的家伙。 所以,九剑宗的情报网到底是没有派上什么用场。 不过,墨尧并不是真的对红衣少年——君莱一无所知。 因为,在武者的江湖中,很多事情都是共通的,不可招惹的存在流传甚远,无论是从南洲而来,还是中洲而来。 这个世界上,对于强者的畏惧,从来都是不可必少的,所以才有各大榜单的存在,所有才会有罗刹之类的存在。 而面前的君莱虽说能力不强,可是墨尧还是在想了片刻以后,想起了他的存在! 那是类似于罗刹一般的存在,江湖上,有一句传言,是关于君莱的。 君已来,念必起,一语问之,胜,而不安!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墨尧才是想起来君莱,这个传说中最强悍的猎妖者! 是的。 君莱是一名猎妖者,猎妖,猎妖,猎的却不是真正的妖族,而是人族体内的魂灵。 这个世界上,总有人痴心不改,也总有人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们的魂灵寸步难进,或者根本就不具有进阶的可能性,连技能都是没有两个。 这种人啊,总是会把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就比方说那些弱小、没有任何势力,却拥有品相极好的魂灵,那些魂灵,应该属于他们,而不是泯然众人。 基于这个情况,猎妖者组织出现了,这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君莱。 那把红伞,一直都是君莱的标志性武器。 “是你!陶君!你怎么也到云川秘境来了?白家,白家的事情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你是陶君,也没有资格对这件事情有所置喙。” 墨尧看了一眼君莱,视线从那红伞上有力而过,不自觉的时候,就已经是吞了口口水。 显然,就算墨尧口中说的再好听,他也是惧怕着君莱的。 这种惧怕不是因为君莱真正的实力,而是来自于君莱那一手可以剥夺魂灵的手法,江湖明面上可从来没有那种术法! 也正是因为如此,君莱这些猎妖者的存在是被认定为魔修的。 可是,魔修当中,也有不少人惧怕着猎妖者的存在。 若是真的说起来的话,猎妖者可能被正、魔两道互相嫌弃着。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九剑宗的人都是这么傻乎乎的吗?你不害怕我,反而还质问着我,之前有人找上过我,想要一莲花形的魂灵,我看你这一墨莲魂灵很是适合。” 君莱丝毫没有被墨尧的质问给吓到,说话的声音向来都是这么平稳,没有一丝丝的起伏。 可就是这样的话,却是隐藏着极其厉害的威胁。 而这种威胁,也正是墨尧所担心的。 听完君莱这一番话,墨尧直接就是倒退了两步,不再看着君莱,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洛白。 一瞬间,墨尧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颠倒的! 怎么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前后左右,都是敌人,都是想要阻止他的人! 这一次,云川秘境的事情当真不应该泄露的。 “这就被吓到了?不过是说着玩儿的,又何必当真?” “对了,改命藏生这秘法是南洲白家人告诉你的吧?从九剑宗,跨过长云山脉很容易就能够到达南洲的领土之内,能够见到白家之人也是不足为奇。” “只是,那白家人没有跟你说过这改命藏生之术的缺陷之处?” 君莱对墨尧的动作不甚在意,谁人惧怕他,谁人厌恶他,若是一个一个算过去,可能这一辈子,走在这么一条道上,都是够了,永无休止的争吵,还真的让人害怕。 “什么?什么缺陷之处?白河没有说过这样的事情。” 墨尧听到了君莱的声音,皱起了眉头,虽说没有往君莱那边看去,但是自己的疑问却是不少的。 “白河,原来是白家的旁系族人,你居然跟那样的人牵扯上了关系。”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白河因为触发族规,自两百三十年前就已经是被驱逐离开白家,你认识他的时候,应该是他离开了白家以后。” “所以,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你吧,把他所说的话当做至理,甚至亲自动手,这可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让人想不明白。” 君莱说到这里,啧啧了两声,像是无意识地笑着,至于在笑些什么,怕是连他自己都是不知道的。 “你说那么多,这七百二十阵图的缺陷到底在哪里!” 墨尧根本不想听君莱说这么多,每一句话都是没有说到点子上。 “哦,那个啊,这七百二十阵图,可分化成六个六合绝命阵。但,唯独有一点,这整个七百二十阵图是没有阵心,也就是没有阵点。” “没有阵点的大阵,说是绝世大阵,事实上也是一座废阵,根本运转不了的。” “所以,你现在明白这件事情了吗?” 君莱笑着说完这番话,没有去在意墨尧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只是扭头看向洛白那一边,微微颔首,好似交代一声一样。 “怎么可能……” 君莱的一番话自然是被墨尧听在了耳朵里,自然也是明白那番话,君莱没有理由去欺骗他。 所以,这件事情是真的,这七百二十阵图的绝世大阵一直一直都是没有阵心的。 墨尧傻站在原地,洛白一伸手,棺材转了几个圈,然后里面的人直接悬浮起来,嫁衣拖在了地上,那长摆的模样看起来应该是有六米左右。 只是,洛白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净漓,净漓,净山的存在,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 另外一边,被云罗限制住的净漓却是在云罗没有在意的时候,一个转身就是冲向了洛白所在的地方,一伸手就是想要触碰到那红衣净漓的脸庞。 “放肆!” 净漓的动作毫无征兆,再加上洛白亲自站在这里,净漓的动作可以说是在挑战洛白的权威。 洛白一转身,一声喝出,莫名的压力直接倾泻而出。 率先跪伏下去的是打算动手的净漓,紧接着便是其他的人,包括后面看戏的那些人。 白宁跟秋君池早已经就是呆呆愣愣的,自己的师尊,自己的小师弟,怎么进入了这云川秘境,就一切都是变了? “擅自动手,不可饶恕!” 洛白一指点出,红衣净漓稳定在远处,长摆随着清风而微微晃动着。 洛白弄好这一切之后,才是转身看着众人,包括跪在自己身边完全不能动弹的净漓。 洛白所说的话不言而喻,指代的是谁也很是清楚。 “无论轮回之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所谓的七百二十阵图的绝世大阵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你都不应该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简直愚不可及,蠢得没有药医!” 洛白颔首,看着净漓的脑袋,神色漠然,高高在上的同时,又对净漓充满着无尽的怜悯,怜悯的本身到底是什么,可能也就说的不是很清楚了。 “你们也是,活着难道不好吗?净山的事情也敢随便插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洛白真的是一口气差点儿没有顺上来,这净漓、红衣净漓,事情真的就是一团乱。 原以为只是简单的事情,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这个样子,还真是超出所有人的预想。 包括007。 【怎么会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原先以为是真的云川秘境大限将至,这其中墨尧跟净欲出手可是不少。可是,这个样子,红衣净漓才是真正的净山净漓,那我们看到了的?我们看到的净漓又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轮回?或许,这云川秘境的时间早已经是紊乱,所谓的轮回可能也只是一代又一代的陨落,】 【唉,这件事情说到底就是一出局。】 【难怪,难怪会变成这个样子。难怪,宿主你进入到了这个世界,难怪,它什么都没说过。】 【原来,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里等着了。】 是啊,所有的都在这里等着。 然而,所有的人却是还没有聚齐,大局帷幕还没到彻底拉开的那一瞬间。 第四百六十一章 帷幕落(上) 【007,你嘀嘀咕咕地在说些什么?什么叫做原来在这里等着我?我来到这里,是本来都已经预算好了的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007那番话的时候,洛白心中就是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 【什么?你怎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它的轨迹,但是这种轨迹是完全不针对于你的。你无论走到什么地方,轨迹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主要还是你去干扰这轨迹。】 【不是说,那个任务[小生有清粥]在这里被触发了,就说明这件事情是必须来到这里的。】 【这件事情,本质上,就算你不来到云川秘境,去到别的地方,只要能够碰上墨尧,只要时机适合,这个任务都会被触发,而不是特定的位置。虽然,墨尧的主要大本营还是在这里,但是这两者之间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宿主,你绝对不能够多想,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够多想的。】 007被洛白这样的话突然给吓到了,连忙解释着,不想让洛白想太多。 主要是,这件事情完全经不起多想,无论是什么样子,最后涉及到的还是洛白自己半身,不可能说是别人,也不可能说是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墨尧、净漓。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我还未说些什么,何必如此紧张?】 洛白听完007的话,什么都是没有说,而是简简单单的就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抬头看向了远方,那里有人来了。 现场的气氛一度没有缓和,然而抬头的那一瞬间,却是碰上了一个人,一个缓步走过来的人。 那个人,姓诸葛,名风遥,是东洲神机谷的少谷主! “见过洛公子,多日不见,可还安然无恙?” 诸葛风遥像是没有看到周围跪在地上的人,一眼看过去,就是洛白的身影,以及那悬浮在半空中的红衣净漓。 说着这话的时候,诸葛风遥的肩膀上就是两道重量齐齐压下,肩膀受力,整个人身子就是弯曲了下去,然后就是单膝跪在了地上,另外一条直起来的腿则是颤颤巍巍的,一个不注意也是会跪下去的。 诸葛风遥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另外一条腿始终都是没有跪下去,这是属于他自己的一股底气! “倒是意志坚韧,难为你了。” 洛白看着诸葛风遥,自己对于他的印象,停留在那一艘船上,停留在李牧之离开的时候。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多少可以说的了。 然而,诸葛风遥的到来并不是结束。 还有人,还有人在来往的路上。 比方说,被小青送入了人族传承之地的百里守明,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整个人还是盘坐着,双眸紧闭着,周身围绕着一股淡淡的松石绿色的光晕。 若非是洛白的气魄太强,使得这样状态下的百里守明惊醒过来,不然的话,百里守明应该一直都会是这个样子的。 “这里是……” 百里守明并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一睁眼,就是看到这样的地方,还有那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线的洛白。 百里守明是认识洛白的,叔父所接触的人,应该是很厉害的人物。 说到这里,百里守明好似没有察觉到周围的气压一样,抬头看了眼路白,才是弯下身子。 与此同时,小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直接窜出来,已经不是小孩的模样,小青牛甩着牛尾,一尾巴打在百里守明的身上,直接把人给带得单膝跪在了地上,另一条腿也是不停地打着颤。 百里守明本想问问小青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却看见小青也是四肢着地,比他的模样还要更加恭敬。 “小青牛?” 这般的动静自然是吸引了洛白的,洛白看过去的时候,第一注意到的不是百里守明,而是小青,好似那小小的身体里面隐藏着什么东西一样。 “哞!” 许是听到了洛白的声音,小青轻轻叫了一声,非常的濡慕,就像是当初对待老青牛那个样子。 人还是没有到齐,这里的人却已经是跪了有一地了。 “一念之仁,延续至今,你们,可真的是好得很!” 洛白收回视线,平视着前方,地面上的那些人可以说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而另外一边,一个人走在那里,瞧着就是有些浑浑噩噩的,这个人便是知道了炎彻事情的许长靖。 也许,洛白也是没有想到,许长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毕竟,桃花林那一处,已经是把所有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的。 许长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迷迷糊糊的就是走到了这个地方,不管是什么大阵,也不管是什么六合绝命阵,所谓的不过是一场骗局,一出彻头彻尾的骗局。 炎彻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掺和在中间的洛白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多事情,许长靖已经是想不明白了,旧人作古,想要询问的问题,已经是没有人回答了。 “洛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长靖迷迷糊糊抬起头的时候,一眼就是看见了洛白,依旧与世隔绝,好似这世间上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挽留下他,他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你也来了?我倒要看看,就这一件事情,还能牵扯多少人进来。” 洛白听到声音,望了过去,看到了丝毫不受影响的许长靖,自己也不打算强压住许长靖,没有那个必要。 “什么?” 听到洛白这话的许长靖,整个人显得有些迷糊了,洛白在说些什么事情? 然而,接下来,洛白根本没有机会跟他说一些话,只能是看着远方,等待着人、或者妖族的到来。 鼠族——宋文昭,到! 明水涧——流觞,到! 明水涧——轩辕见山,到! 隐世之原——牛厉,到! 隐世之原——牛长空,到! 隐世之原——秦无,到! 妖族几方的大佬也是抵达北边森林,至于这里六合绝命阵的阵图,那就是一个摆设,只要洛白在这里,所谓的防御就是形同虚设,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人族、妖族渐渐地到齐了。 后来的妖族都没有跟洛白说上什么话,就已经是跪在地上,比云罗他们更加的虔诚,跪伏在地上的时候,头触地,双手摊开,掌心朝上,对于洛白,表示着无上的敬意,这其中也包括着流觞。 “还有最后一个存在,需要我亲自来请你吗?” 洛白的视线从现场中缓缓地扫过,声音淡淡的响起,却是让底下的人、妖两族的人都是心中打了个疙瘩,好似有什么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的声音落下来的时候,一个存在终于是显现出了身影,这个存在就是原先进不来的净欲。 净欲一显现出身子,就是打着哈哈,面上带着笑容,三分笑容,再多的却是没有了。 能够与墨尧共事的存在,又哪里会是那么简单的? 不可能的。 所以,净欲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想说他是个简单的人,那可真的就是贻笑大方,笑掉大牙了。 “姗姗来迟,可见你是真的没有把这一座废阵放在心上。” 洛白看着含着笑的净欲,嘴角一扬,就是说出这样的话,好似把净欲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岂敢!大人这话,可就真的是高看净某了。” 净欲连连摇头,可不敢应下洛白这样的一番话。 “净漓的事情,说个清楚吧。我累了,早些处理了,云川在与不在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洛白看了净欲好半响,才是吐出一口气,甚是有些疲惫地说出这样的话。 同时,现场中所有的气压全部消散,众人肩膀上的重量刹那间消失于无形,他们都是可以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没有任何的压制力。 洛白跟净欲的谈话,林楚生、盛家三兄妹等这样的人族可能是听不明白的,可是已经赶过来的妖族,明水涧、隐世之原的妖族,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们知道这一来一回的对话是什么意思,这些话的背后关乎着他们的性命安危! 这场局针对的从来就不是人族,而是在这云川秘境的妖族! 就算不是墨尧,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而所有的突破口,都只会在一个存在的身体上面。 这个存在,就是红衣净漓,也就是原本最开始,墨尧碰见的净漓! 这些事情,净欲是可能知道一个大概的,而依旧跪在地上不得动弹的净漓,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或许,也有可能就是那轮回之后的存在,终会由某一日,会因为保护墨尧,而烟消云散。 从消失的那一刻,再获取新生。 永恒不灭的存在——净漓,就是这样的被墨尧创造了出来。 可是,她终究不是她,拥有不了那高贵的灵魂,也无法去适应那样的身体,甚至没有任何的记忆,只是一句傀儡,活生生的傀儡! 从某一刻起,这个世界就不会是依附着地灵、山灵等等而存在着。 这个世界,到底存在的时间太久太久了,漫长的时间,谁也不曾进来,谁也不曾出去过。 这个世界,像不像一个牢笼呢? 是呢,很像了。 第四百六十二章 帷幕落(中) “说什么?公子,你这话难道不是在说笑吗?” “云川秘境,说什么与你无关?药师大人,说这样的话,难道就不会觉得可笑吗?” 净欲听到了洛白的话,就像是听到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在他的印象中,洛白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他应该是那种尽全力保全云川秘境。 “药师大人?我一直都不是药师大人,这样的称号不过是你们的一厢情愿,别忘了,这个世界的主宰从来都不是在我这里。” 洛白摇摇头,净欲说的话有一点是不对的,就是关于“药师”这件事情,本质上,从来就是一出骗局,是他们不愿意相信。 听完洛白这话,净欲就是没有再开口说话。 可是,他们一旦不说话,所强制性被带过来的妖族,却是没有了知道消息的来源,他们之间却是很容易紧张起来。 而,首当其冲的便是流觞,因为云川秘境的事情压在他的心上太久太久了。 不过,流觞第一眼看过去的并不是净欲,而是净漓,就是这个所谓的虚假的净漓,也就是无数替代品所遗留下来的最后的净漓。 “为什么会是你?” 流觞的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的,身为话题中心的净漓却是没有办法理解流觞这话背后真正的含义。 净漓已经是傻掉了,见到那红衣净漓,看到那一张完全复制出来的脸,她就已经是傻掉了。 其实,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净欲是可以说清楚的,但是另外一边还有着墨尧,有些话就是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了,说与不说都是一件纠结的事情。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不好!是她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我只是想要墨尧,从两百年前,我想要的就只是墨尧!是她从中捣鬼,是她硬生生地拽住了墨尧,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跟我没有!” 模糊的时间里,净漓一下子就是爆发了,背上的重力对她好像没有了作用,她一个挣扎就是直接站了起来,然后手指着红衣净漓的这一边,面色可怖,有如地狱之中爬起来的恶鬼。 “是吗?仅仅只是这样吗?” 流觞看着这样的净漓,嘴角一抿,就是笑了起来,浅浅的,没有责怪,也没有追问,就好像这样就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是啊,答案从来都在这些简单的话语之中,只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发现了。 “是她的错,是她的错,是她的错……” 净漓完全没有听到流觞的声音,只是一个劲儿地再重复这件事情,只有重复了这件事情,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自己所做的事情,就会被自己从脑海中剔除,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可是啊,生命到底意味着什么,净漓终究还是不懂。 “她错了吗?净欲,你说,这件事情,你插了多少手?” 洛白冷眼看着净漓,就像是看着一个完全不知死活的人,不知悲悯,却只知道是傀儡的一生。 净欲那边,说真的,这样的事情还是他第一次接触,可无论是怎么样的结果,这一次,云川秘境不复存在,生与死,活着的人与死了的人,没有任何差别。 净欲,他生下来就是为了毁灭云川秘境的! 净欲对云川秘境的恶意完全不明,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一座秘境付之一炬? 净欲想不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所以在这件事情之前,他找上了墨尧,找上了那个时候才刚刚拿到绝世大阵阵图图纸的墨尧,一座又一座的阵图,所谓的六合绝命阵,一一从他们的手中慢慢浮现。 直到那个时候,净欲的心中才是有一分的满足,像是从过去到现在,所有的时间,所有的等待,都只是为了那一瞬间,那一刹那的战栗! 冲上天灵盖的颤栗! 那么明显的一件事情,净欲直到那个时候才是终于的明白了过来。 因此,跟墨尧之间的合作便是越来越深,越来越多的人被带进云川秘境,越来越多的灵魂漂浮在云川秘境的天空上,星夜不在,繁星不在,想要化作星星的灵魂,最后也只能是消失在茫茫云海当中,伴随着那轻微一抹的和煦的光线,随之远去,不复存在。 净漓? 是了,净漓出现的时候,连净欲都是觉得很奇怪的,明明那样的一个人就是躺在了棺材里,穿着大红色的衣服,整个人就是躺在那里,不悲不喜,无法言语,数年的时光,要是能够醒过来怕是早就醒过来了。 又怎么会等到那一天,还眼巴巴地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所以,那一刻的时候,净欲就是知道净漓不是净漓,是跟他一样的存在,只是比他更加的可怜而已。 是啊,可怜又可悲的一生。 一生都只是一具傀儡,一生都只是旁人眼中的复制品! 若她成为了她,小小的脑袋瓜子里面,是否会有一瞬间的不一样? 只要有那么一丝的不一样,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地步。 “大阵的事情,我是完全清楚的,而墨尧进入云川秘境的那单独开辟出来的通道,我不清楚是什么人打造出来的。净漓,净漓她只是一个复制品,做错了事情,也应该去怪墨尧,墨尧的执念才是弄来了这么多的麻烦事情。若不是净漓出现了,我应该也不会在这里,我本质上应该是要在南洲,在魔修聚集的地方显现出来,奉我为神明,对南周的魔修们来说,是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药师大人,云川秘境的事情,还有一点,你可能要注意一点,这里的存在除却我们这一些存在,以及这些妖族,还有一个地方,血色雾都,独立于云川秘境,又是被云川秘境包裹在其内,然而所谓的入口却是在云川秘境找不到的。” “血色雾都是流传于古籍上面的记载,这里有过的传承之处,都是从血色雾都流落出来的,那里面藏着什么,根本上无从得知。” “我虽然不是一个比较好的存在,手上也是沾满了鲜血,从我诞生的那一刻,我就应该知道我最后的下场并不是很好。” “可是,无论如何,存在的这些年,走过的那些地方,我都已经很是满足了。满足了。” “药师大人,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净欲认罪!” 净欲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了,来历、过往,还有曾经因何而存在,都是说了明白。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净欲就已经是整个人跪了下去,就像是曾经跪在那具棺材前面一样。 净欲心中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他之所以存在,只是因为那棺材中的红衣净漓。 “何罪之有?墨尧未曾认罪,你,何罪之有?!” 罪过对于净欲来说,可有可无的,洛白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在净欲所说的话里面,清晰无比,又掺杂着一丝丝很陌生的情绪。 紧接着,洛白就是看向了不断自我催眠的净漓以及墨尧,所有的事情,最后的出口,说到底还是在墨尧的身上,那个任务[小生有清粥],任务目标是墨尧,小生哥哥是墨尧。 那么,两百多年前,墨尧跟红衣净漓,跟净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此刻,这件事情,无从得知。 只是,洛白有一种很奇妙的想法,就是这个任务,从本质上来讲,应该是最好解决的。 但是,洛白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依稀这样的感觉,还真的是很奇妙的。 【宿主,你打算怎么做?】 007现在已经看不透事情的走向了,这个最开始触发的任务,似乎只是为了到这个地方来,真正的点却不是在这里。 那么,这件事情背后,真正的一点到底是在哪里? 等一下,刚刚净欲的口中是不是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字眼? 血色雾都?! 这是个什么地方? 【刚刚是不是有提到血色雾都?宿主,你对这个地方就不是很好奇吗?我怎么感觉这个地方好像说起来,像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宿主,你当真没有这样的感觉吗?】 【唔,没有,我现在只想一件事情,我,是不是可以让红衣净漓醒过来?用我的力量,红衣净漓要是醒过来的话,好像,任务就是可以直接完成了。】 洛白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底气,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洛白扭头看向红衣净漓,那张脸,那么的熟悉,又在一瞬间变得很是陌生。 他,真的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唤醒红衣净漓吗? 这件事情,洛白现在并不是很清楚。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时候,洛白又是想的很清楚,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要这么做,只有这么做了,只有红衣净漓醒过来了,墨尧那边,死亡就成了必定的结局。 那个样子,才是洛白心中真正想要看到的。 是了,唤醒红衣净漓,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所以,洛白很快就是动作了,掌心中汇聚的能量是众人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力量的磅礴感,那一瞬间的冲击力,都是无与伦比的。 洛白,很强大! 第四百六十三章 帷幕落(下) 洛白的强大是那种无法宣之于口的,谁都很清楚他的强大,谁都不会亲自开口去说些什么,任由着这些去发展,最后,所有人都会清楚这件事情。 洛白是很典型的想到什么就非要去做些什么的,因此,红衣净漓的事情一旦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就会把这件事情付之于实践,并且速度很快。 所以,到了这一刻的时候,一切都会显得恍然大悟,不可经年。 “这是?” 红衣净漓在洛白的帮助下,终于是清醒过来,伸手捋过额前的一缕碎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天空,愣了好一会儿,才是一手撑着后脑勺坐了起来。 坐起来之后,方才瞧见旁边这么多的人,有很多还是她认识的人。 “流觞大人?见山长老?你们怎生都在这里啊?” 红衣净漓看着众人,脑海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记忆。 甚至不清楚现场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你是谁,怎么会?” 而当红衣净漓一扭头的时候,就是看见了跟她同样一张脸的净漓,顿时给愣住了。 红衣净漓看到净漓的时候,整个人也是很懵的。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人物,跟她一模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醒了?看看你所在的世界,瞧一瞧,你可知道这些年你错过了什么?” 红衣净漓的反应像是在预计之中的,只是,洛白总是要提醒两句,让红衣净漓知道现在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什么?” 红衣净漓明显的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的时候,视线却是已经落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就是墨尧。 “小生哥哥?你怎么也在这里?是在等我吗?” 红衣净漓看向墨尧的视线中,瞳孔中的情愫到底是不一样的。 “你醒了?” “你终于醒了!” 墨尧与红衣净漓面对面着,一开口就是无尽的悲伤之意,那种感觉,积压在心中已经是很久很久了。 这么些年,在这么多生灵之间,求得不过是见你一面,看你一眼,最后所谋划出来的却是整个世界。 是啊,整个世界现在已经就在墨尧面前了。 “阿漓,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阿漓,你怎么睡了那么久?” 墨尧看到红衣净漓,眼神中就只剩下红衣净漓,旁的什么都是入不了眼了。 “小生哥哥,嗯呐,我醒了。只是,我好像不记得了很多事情,小生哥哥能说一说吗?” 红衣净漓抿嘴轻轻一笑,就是上前伸出自己的手,同墨尧一同握住了。 那样的动作很是自然,仿佛这个动作对他们来说是最简单的事情。 是啊,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恐怕,你们没有这个机会了。余下时日不多,多年沉睡,如今云川秘境又是这个样子,你身为净山之根本,遗忘云川秘境这么久,你身上的气运早已经跟云川秘境相互分割。时日无多,还是不要把事情浪费在这样的小事情上面。” 眼看着两者喜极而泣,恨不得告诉全天下的人,他们之间有故事。 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洛白一开口就是把气氛直接给破坏掉了,让陷入思绪的两者都是清醒过来。 见到是洛白开的口,墨尧顿时就是屏住呼吸,把红衣净漓往身后带着,不让红衣净漓直接面对上洛白。 “药师大人?什么叫做我时日无多?” 红衣净漓听到声音看到洛白的时候,已经是被墨尧护在了身后,但是她的表情很是奇怪,自己从墨尧的身后走了出来,怔怔地看着洛白,丝毫不惧怕洛白,反而是对洛白口中的事情感到好奇。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呢? 而且,洛白说的还不是假话。 因为,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红衣净漓就是自己第一时间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发现确实如同洛白所说的那样,气运被斩断,气运线残留的并不是很多。 等于说,可能还等不到云川秘境坍塌,她自己可能就是要走在前面。 这一次,醒过来之后,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超出想象范围。 “你看着他,你看着他,你看着她。还不明白吗?” 洛白一伸手,红衣净漓又是自动的往前走出两步,然后就是被迫地看向墨尧,看向净欲,看向净漓! 洛白就是要这样,就是想让红衣净漓看清楚! 一切都是变了! 一切都是变了! 只有变了,才是最清晰的一件事情,红衣净漓要是还不能明白这件事情的话,那可能就真的,醒过来,没有任何意义。 不对,还是有意义的。 比方说,任务[小生有清粥]终于又是有了反应,这也算得上是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告知:任务[小生有清粥]目前已完成度60%,任务目标——墨尧,正处于交界口处,请宿主随时注意。】 系统的声音倒不是说有很明显,只是提醒了这件事情,至于后面关于墨尧的说法,完全就没有被洛白跟007放在心上。 【看来,这个任务是真的简单。只是,你有想好怎么处理红衣净漓吗?她的身份毕竟在这里,要是弄得不好,你自己的脸上也是很难看的。你,明白这件事情吗?】 可若是说起这件事情的话,007还是有些担忧的,毕竟情况、事实都是摆在这里的,要是有个风吹草动的,涉及到的真的就是整个云川秘境。 而,红衣净漓在这种强制之下,看完所有的人,视线最后定格的地方还是净漓那边,恍然之间,她的眼泪就是从眼角滑落,毫无征兆的眼泪,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眼泪不由自主地留下来,连红衣净漓都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怎么哭了?” 红衣净漓伸手摸向自己的眼角,看着指腹上的泪珠,一脸的懵。 “还记得吗?记得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那一边,洛白已经是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而现在开口的人确实意想不到的人,不对,是妖族流觞。 流觞的地位并不是很低,从红衣净漓唤他一声流觞大人就很是清楚了。 “原来一切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阿漓,这所发生的一切你都是没有印象的吗?” “流觞大人,我,到底睡了有多久?” 红衣净漓抬头看着流觞,有些奇怪,流觞大人怎么也跟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了? 突然之间,红衣净漓很是好奇自己到底沉睡了多久,怎么连流觞大人都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两百多年的时间,还不够你清醒吗?” 流觞大人一张口,差点儿没把红衣净漓给吓晕过去,两百多年的时间? 两百多年的时间!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回过去这么久的时间了?! 令红衣净漓更加好奇的是另外一件是事情,也就是云川秘境的变化,此时此刻,大阵虽说是废阵一座,可是六合绝命阵不是虚假的,所以,红衣净漓还是能够察觉到这件事情的,只是之前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方面而已。 可,这稍微一注意,就是这样的结果,如何不让红衣净漓心惊了? “皆由情起,自然也应该由着情落下,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吗?阿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起的啊!” 流觞看着红衣净漓的表情,摇摇头,说出她最不愿意、最不想听到的话! “不可能!” 红衣净漓口里是这么说的,视线却是掠过净漓,然后定格在墨尧的身上。 不管红衣净漓是不是真的没有相信,现在这个时候,她下意识地动作就已经是表明了一切。 墨尧真的会这么做,这是红衣净漓最直观的感受。 不然的话,红衣净漓这一转身,视线定格的时候,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小生哥哥?你?” 红衣净漓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到底是没有问出来,而她的时间终将停留在这个时候,只是为了不让她真的看到哦云川秘境消失的那一刻,这个世界对红衣净漓的宽容度到底还是很高的。 “我错了,我只是想见你一面,我没想到会牵扯到这么多的事情。” “可是,我不会后悔的!” “你看,你就这么的站在我的面前,伸手就能触摸到你的脸旁,一个呼吸之间,都是有着你的气息,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情景已经是离开我很久很久了。” “我真的,我真的很想你。阿漓,这件事情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你知道吗?” “我只是,我只是太想你了,只要你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都是如此,都是如此。” 墨尧一抬头,对上红衣净漓的视线,很多很多的话就是说了出来,只有这个时候说出来,才是最好的时间。 因为,墨尧知道时间不多了,时间真的不多了。 “小生哥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完墨尧一席话,红衣净漓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只能是上前几步,伸手轻轻地拍着墨尧的肩膀。 红衣净漓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法真的去安慰墨尧什么。 生灵不再,再多的怨悔都换不来这些生灵真正的安宁。 云川秘境终究只是云川秘境,灵魂消失在这里,却不能够离开云川秘境半步! 墨尧身上背负的,是一整座净山之下掩埋的尸骨,那些尸骨来自东洲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如同他们的存在,无人知晓,渺小如同尘埃。 第四百六十四章 帷幕落(终) 那些生灵存在的理由,存在的根本,存在的过往,在一刹那的时间里就是化作了一片烟云,随风而逝,无影可循。 “小生哥哥,我们该走了,不是吗?” 红衣净漓一张口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墨尧心中就是一个咯噔,甚至十分不解地抬头看向红衣净漓,不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纠结了两百多年,手上沾染了那么的鲜血,最后换来的结果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一点,墨尧根本无法接受! 他想要红衣净漓存在的时间更加的长远,想要这一瞬间的时间更加的久远! 他幻想过这样的世界! 如今,又怎么可能凭借这么一句话就是让他放弃了? 红衣净漓知道这一句话,对他的打击有多严重吗?! “我们已经做错了很多事情,沉睡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小生哥哥,做错了事情,就是要承担应该承受的后果,对于这个结局,我是不曾后悔的。同样,我也不会去问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小生哥哥,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红衣净漓直直地看着墨尧,伸手捧住墨尧的脸,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是,红衣净漓这个样子又怎么能不算一种逃避了? 自始至终,红衣净漓都没问净漓的事情,可见在她的心中,云川秘境到底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果然,情之一字,在这人世间,是牵绊最多的东西。 “你真的要这么做?” 墨尧回望着红衣净漓,很难想明白红衣净漓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说的话代表什么意思? “小生哥哥,做的一切已经是够多得了。一切都可以停手了。是的,都可以结束了。” 红衣净漓重重地点了点头,面上的神色甚是郑重,也正因为这样,墨尧才是能够明白她言语之间的力量,那种不容置疑,还有那种坚定。 墨尧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红衣净漓就是很清楚,墨尧已经同意了这件事情,剩下的就需要她自己来处理了。 红衣净漓选择的办法其实也很是简单,就是将目标转向洛白,药师大人! 红衣净漓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一脸漠然地洛白,心下也是没有任何情绪,对于自己选择的路,她向来都是坦然接受的。 事实上,红衣净漓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沉睡竟然会引出这么多的事情。 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当初濒临沉睡的时候,就应该跟墨尧解释一声,生死难料,各自有命,若是一直睡过去,再也没有办法醒过来,那也只能说是她的命,别的什么都怨不了! “药师大人,恳求一事!” 就算脑海中翻滚过这样的思绪,红衣净漓也是没有太纠结这件事情,看着洛白,就是直接跪了下去,复杂的手势在红衣净漓的手上翻滚而过,最后才是头触地,一礼成。 而在红衣净漓头触地的时候,一小圈涟漪就是这么荡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红衣净漓本身的特殊性,还是因为那手势的原因,这一礼跟普通的跪礼是完全不一样的。 带给洛白的感受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怎么说了,这一礼彻彻底底完成的时候,洛白的心中就是多了一种陌生的感觉,那种感觉会让他畅想到很多事情,那种事情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仿佛置身在上古之间,在那血气冲天的世界之中! 这种感觉完全陌生,却是让洛白的心中止不住的澎湃起来,好似,好似他应该在那样的世界,在那样的处境当中,大放光彩,成为众人敬仰的存在。 而那些人臣服的时候,头触地的时候,所行之礼就是这个样子的!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红衣净漓,一抬眸就是看到了后面的墨尧,墨尧的眼神已经是很空洞的,可能是被红衣净漓本身所说的事情给吓到了,也或许是选择坦然接受这件事情。 是啊,有些事情总归是要坦然接受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强求来的。 就比方说,现在红衣净漓的存在,纵然是醒过来了,又是怎么样? 该走到哪一步还是要走到哪一步,这一点,又哪里有过什么改变? 可能是因为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到最后,墨尧也是跪了下去,如同红衣净漓一般,头触地,看起来,两者之间,动作相似的时候,似乎连思想都是碰撞到了一起,成为相互交织的状态。 “事到如今,还想安然退场,是不是想的太理所当然了一些?” 洛白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还有那后脑勺,再一次确定了一件事情,红衣净漓想求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一件。 也正是因为如此,洛白才会看不清楚,也不是很能够下手去做这样的事情。 “阿漓,你这是做什么?强迫药师大人吗?!你疯了吗!” 现场中的存在,还有一个存在是明白了红衣净漓这样做背后的理由,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那极其复杂的行礼,那所代表的含义是极其不一样的。 面对流觞的质问,红衣净漓选择一言不发,依旧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改变。 是啊,从来都没有任何的改变,无论是什么样子,最后的结果,还会是心中所希望的吗? 红衣净漓心中曾经的梦想,事到如今,是否还存在着? 还存在着吗? “流觞,你让她说,最好把说的心服口服的!” 洛白一伸手,就是让流觞不要继续说下去了,他看着那后脑勺,倒是要看看红衣净漓还能说些什么东西出来,若是那些东西没有说到他的心里面,恐怕最后的结果,就是生不如死! 想死? 哪里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药师大人,事情皆由我们而起,就让我们把这一切结束!药师大人,这一路上,我无法得知小生哥哥到底犯下了多少过错,也不知道小生哥哥背负了多少。可是,我会带着他走,这世间不会再有我们的存在。” 红衣净漓说出这样的话,且先不管洛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就是净漓那边,都是一个困难的事情,更别说,这之中还穿插另外一个特殊存在——净欲。 说会话,红衣净漓真的没有想到过这个局面吗? 其实看起来,不尽然,她应该是想到过这样的局面,最后还是选择要这么说,要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她想要走的安安稳稳的,不要有任何的意外。 有洛白在,这一点是必然会实现的。 万千世界中,有洛白的地方,必然会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秩序最松懈的地方。 这一点,以前,或许是不能够明白的。 但是,如今的话,却是很能够明白这件事情,因为,这些时间并不是虚假的,一个开辟出来的秘境都能是这个样子,本身的存在,就算是最差的轮回之身,也是会直接影响到整个秩序的。 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太迟了太迟了。 “你想带走墨尧?带走小生哥哥?!绝不可能!我绝不允许你一个人霸占着小生哥哥!他是我的!他是属于我的!” 净漓的脑海中,明显地就是一根神经直接崩了,她冲到红衣净漓的面前,一把拽住红衣净漓的领口,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量,愣是把红衣净漓给直接拽起来了! “这一点,你应该想想我们的感受。我们因你而存在,你却是要这么不管不顾,丝毫不顾及我们吗?” 净欲也是忍不住地开口,想来是对红衣净漓的这种说法也是感到了不高兴,很明显,他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一点,净欲倒是没有说错,因为净漓、净欲,究根结底,都是因为墨尧对于红衣净漓的执念而存在的。 要是红衣净漓真的消失了,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还真的是想象不出来的。 面对二者的问题,红衣净漓选择什么都不说,而处于这件事情中心的墨尧更是什么都不会说,对于净漓所说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触。 可能,对他们而言,死亡才是最好的结局! 红衣净漓就这么看着净漓,看着净漓脸上流露于表面上的愤怒,看着自己的那一张脸,心下却是没有了任何的波动,这张脸,到底因为什么而跟她一模一样,这件事情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场的一度混乱,让人们都是忘了这本身就是一个汇聚之地,除却妖族之人,还有不少的人族,包括地上的尸体。 唔,说起来的话,徐长云是不是死的太过于冤枉? 要是,要是再晚一点,只是晚上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徐长云是不是就是能够活过来,而不是遭受到墨尧的攻击? 白宁抱着徐长云的尸体,身边的秋君池一言不发的,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师兄,长云的事情,回到宗门以后应该怎么说了?师尊,墨尧的事情说出去,九剑宗之内,还会有人相信吗?” 白宁愣愣地说着这些话,身边的秋君池依旧还是没有说话。 但是,白宁知道,就算是回到九剑宗之内,这件事情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谁会相信这样的一件事情了? 是啊,谁会相信一向温和无比的墨峰主会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而且,还是那种一杀就是两百年的大魔头? 不说宗门的那些人,就是白宁跟秋君池,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也不会相信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他们还能够活着离开云川秘境吗? 说到底,连这样的事情也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 是啊,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所以,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师尊,为什么?” 旁人心中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根本无从得知。 只是,墨尧这一边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比方说一个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来的人,会出现在墨尧的身后,手里是一把长剑,但那把长剑却不是他的魂灵,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武器。 “师尊,墨尧,你把我害的好苦,好苦!” 说这话,一剑刺穿墨尧的人,正是禹十七! 按道理来说,禹十七应该是跟着洛白一道进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中途分开了一段时间,导致最后跟着洛白一道进来的是君莱。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的一幕,禹十七突然动手,直接伤到了墨尧,那把剑上沾染的鲜血,是属于墨尧的,滴答滴答,滴落在地上,却是让那一边,红衣净漓、净漓、净欲都是担心起来。 “滚!” 红衣净漓跟净漓异口同声道,紧接着就是一股冲力对上禹十七,直接把人掀飞出去,倒在地上的时候,嘴角还溢出了一丝丝血丝,可他的心脏处却是直接裂开了一道缝隙,那道缝隙最后会要了禹十七的整条性命! “小生哥哥……” 红衣净漓跟净漓说出这样的话,一开口,两个人都是愣住了,一抬头就是看向对方,喉咙间的话语怎么都是说不出来了。 “咳咳!” 墨尧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破了一个大口子,禹十七骤然抽离长剑,带来的疼痛感是比剑留在身体里面更疼的,一时之间,墨尧实在是无法开口说些什么。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可是,你把我的一生都是毁了!都是毁了!” 禹十七瘫在那里,然后说出这样的话,鲜血从他口中不断的流出,然后就是不停地闷哼声,连说这么一句话,都是一件很难很难得事情。 可是,禹十七说的话却不是假话,他这一生,从失去魂灵,从被禁锢在那样的房间,便是一切的一切都是消失了。 这一切,都是源于墨尧,这一剑,刺中墨尧,也是不足为奇了。 “我,我是不是没救了?” 墨尧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本身就是被洛白压制住的,如今又是被禹十七这样一弄,会是个什么结果,是真的不知道了。 “小生哥哥,这样就很好,我会陪着你的。” 红衣净漓一把抓住墨尧的手,这一握手,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墨尧身体的状况,生命力的流逝是怎么也挽留不住的。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其实也是顺了红衣净漓的心意,因为她一开始,求得就是死亡。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红衣净漓身上就是产生了变化,这种变化来源于红衣净漓自己本身。 “十一师兄,你怎么这么傻?” 这边的情况,洛白根本就不想去注意,他一个转身就是来到了禹十七的面前,一伸手将禹十七拉起来,然后一手撑住禹十七的后背,一股力量源源不尽地涌入禹十七的身体里面,支撑着禹十七。 “十一师兄,你明明不用这么做的。” 洛白收回手,禹十七的情况明显的好了很多,不再是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的样子,感觉多吐出一口血,就会是死翘翘一样。 “他把我禁锢在那样的地方,告诉我当初收留我,就是为了这一天,我这心中如何不愤怒了?我是个人啊,是个简简单单的人,我的七情六欲都在心中,面对这个情况,如何不愤怒?如何不能?” 禹十七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是一种快要哭了的样子。 而,洛白虽然是这么做了,但是禹十七终究还是撑不过去的,魂灵已经消失,底子也亏损的很是严重,能否离开云川秘境,都是一个未知数。 “你还真的是想的简单,这么一个烂摊子,就是这样交给了我们,你们除却死亡,什么都不曾解决。” 洛白看着禹十七好半响,然后才是扭头看向墨尧、红衣净漓的那一边。 别以为他不知道红衣净漓在做些什么打算,想要借此生活到幽冥之墟,这是一件绝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这里,还真的要感谢一下炎彻,不然这个地方也不会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要是不出现的话,现在应该是会被红衣净漓给哄骗过去的。 “你想要就此躲避到幽冥之墟去,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我会断掉你所有的念想,想死就死吧,死了无影无踪的,对我可是没有任何损失的。” 洛白的语气冷冷的,却是让听到这番话的红衣净漓,心中一个咯噔。 很明显,红衣净漓就是做的这样的打算,云川秘境存在的这么久,云罗知道的事情,红衣净漓知道的也是不少,这其中就是包括着幽冥之墟的存在。 不得不说,洛白的这一番话,就是真的说到了红衣净漓的心中,不管之前是什么想法,现在的话,已经是没有了回头路。 因为,洛白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红衣净漓已经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是给斩断了,因此,当真就是没有了回头路! “你!” 红衣净漓一抬头,看向洛白,那样的一双眼,突然就是变得通红通红的,充满着血腥,同样充满着愤怒。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多说些什么也是没有用的了。 多说一句话,都是没用的了。 所以,不管红衣净漓心中有多少想说的话,现在说出来也是没有了意义。 “哼。” 洛白瞧了一眼,就是收回了视线,还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他,真的是,不知所谓! “阿漓,你快求求药师大人,就说你是脑子一昏头了!阿漓!” “我不!死就死!反正云川秘境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死了也算安逸!我就不信,药师大人的力量还能影响到幽冥之墟!” 红衣净漓现在脾气也是上来了,听到流觞的话,一下子就是别过脑袋,就跟小孩子闹脾气一样,你说这样,她非要那样。 说到这里,流觞也是不想说些什么,任由着事情发展,红衣净漓这一睡,当真是什么事情都是糊涂了。 “随你,话我是提醒了的,你,呵。” 洛白弯起嘴角,意味是什么样子,其不言而喻。 最后,墨尧没了呼吸,红衣净漓刹那间就成了尘埃一粒,而净漓跟净欲却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红衣净漓要是消失的话,他们也是会随着一起消失,不可寻。 只是,净欲到最后还是给他们留了一个难题。 现在的话,这个难题还没有被发现。 而,洛白这一边,也因为任务的完成,唔,正在听着系统的声音。 【告知:任务[小生有清粥]已完成,正在结算任务奖励。】 【告知:任务[小生有清粥]已完成,获得两次抽奖次数。】 【告知:因为任务[小生有清粥]完成程度良好,已更替任务面貌。 任务名称:离下之心,后更替为小生有清粥。 我有一颗心,尘封于世俗间,见你一面,相思不悔。我有一颗心,后来消失不见了,触摸不到,却在空中指引了我前进的路线,那颗心在某个人身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告知:个人面板正在更替中。】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更替完毕,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20%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六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鹰鸣崖云川秘境。】 看完最后一行字,洛白才是把一切都是整理清楚,而任务的完成实在是太简单了。 至于另外一边,魂海中,抽奖盘上的抽奖总次数已经是增加了两个,就看什么时候洛白把这些抽奖次数给用了,不然堆积在那里也是积灰的。 事情告一段落,说是可以好好休息了,然而事实上,远远还没到可以休息的时候。 第四百六十五章 漫漫长夜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任务的完成程度虽然是这个样子,但是任务奖励却是不少,虽说没有魂宠解锁,但是抽奖次数,这样的东西,对你的好处是不少的,你要是有兴趣的话,等出了云川秘境,就可以尝试一下。虽说,之前斑的存在,是召唤出来的,但是它的实力却是不容小觑的。宿主,你应该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这是007基于系统所说的情况,对洛白最好的解答,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事情,在现在看来,可能也就是小事一桩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洛白脑海中想到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两个人,那两个人最开始是出现在若水村的姜氏兄妹。 洛白抿住嘴唇,脑海中,姜氏兄妹两张的脸不停地交换着,最后所汇聚出来的模样。 虽然很是不一样,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件事情,就是在若水村获得的水令,山河令——水令,这样的一个东西,怎么看起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东西。 事实上,这件事情也正是这样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洛白直接就是把水令拿了出来,引起了现场中有些人的视线。 比方说颜墨。 比方说林萧。 无一例外,都是十族当中的人。 可,若是说起这件事情的话,林萧当初好像说了一句,洛白是水灵一族的人,若是说起来的话,应该就是跟水令有所关系了。 不然的话,林萧又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水令?” 颜墨暗自嘀咕着,一双眼睛,目光灼热地盯着洛白手中的水令,喉结滚动,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而,另外一边,林萧不能确定这件事情,就是问起了柳玉成,林萧自小就是被柳玉成护着长大的,他不知道的事情,柳玉成应该知道一些的。 “你看,那个东西是不是有些奇怪?我感觉到了上面的气息,跟雷族禁地的气息很是相似,你看看?” 林萧伸手捅捅旁边的柳玉成,小声的嘀咕着,倒不是害怕被别人听到,而是这件事情,没有必要的被别人知道,总归上不是一件值得到处宣扬的事情。 是不是水令暂且不说,那一边,007对于洛白的动作感到非常的不解,觉得洛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东西,完全就是招惹眼球的,怎么看,怎么都会觉得洛白这是故意的。 【你这是要做什么?】 【有人心心念念着我手上的东西,自然也是要给他们看一看的,招惹一下,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咳咳,随便你吧,反正这东西到了系统的手里,是不可能再被别人夺走得了。】 007闷咳两声,想到洛白接下来要对付的人,就觉得头大,十族之人。 哎,这一次,洛白到底要吸引多少目光了? 云川秘境出去之后,九剑宗应该是回不去了,要是还要招惹别的存在,到最后,洛白该不会被整个东洲的人给追杀吧! 说起来,好像之前招惹过的人就是不少了。 一想起这个,007就选择原地阵亡,真想成为一条咸鱼,可以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那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可惜,007做不到那样的事情。 真心的,那就只能是一个幻想中的事情。 “你为什么,小师弟,这,我跟秋师兄到现在还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颜墨这边还没怎么开口的时候,有一个人就是抱着一具尸体走到了洛白的面前。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抱着徐长云的白宁。 随着白宁的动作,另外一个人也是走了过来,也就是禹十七。 禹十七可能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可是最后,最后的时间里,他还是想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白宁师兄,嗯,还有秋师兄。徐师兄,这是,真是……” 洛白看着走过来的白宁,还有身后跟着的秋君池,目光一滞,就是变得很是不一样。 “师,墨尧的事情,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我记得你,最开始是不愿意来到云川秘境的。” 可是,白宁走过来,也不是说别的事情,除了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多的,他还是想问洛白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刺扎在白宁的心中,虽说不是那么的深,但是,白宁还是对这件事情有所芥蒂。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都是要问清楚的。 只有问清楚了,自己才不会乱想。 “我知道啊,进入云川秘境之前,我是不知道的。但是,进入云川秘境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件事情我也就知道了,有什么问题吗?” 洛白上下看了眼白宁,最后目光停留在徐长云的尸体上面,一开口,直接把所有的纠结给斩断了。 “为什么?!如果,如果你早点儿出现,如果你早点儿把墨尧给正法了,徐师兄,徐师兄就不会死!你,你知道吗?!” 白宁抱着徐长云的手突然就是握紧了,然后用着一种低低的声音说道。 可是,怎么说了,白宁说这样的话,怪罪洛白,到底算个什么事情了? “徐师兄是跟你们在一起的,他被墨尧所杀,你为什么不怀疑自己有没有好好保护他?何必来问我?问我这样的事情,是能够让你安心一些吗?” 洛白听到这样的话,很是不解,而他身后的禹十七也是用一种不赞同的眼神看向白宁。 “师兄,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还是洛白救回来的,师兄,你太过分了!” 禹十七似乎没有想到白宁会说出这样的胡,白宁在他的印象中,一直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人,怎么就因为这件事情去怪罪一个根本就不掺和进这件事情的人了? “我……” 白宁一时语噎,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把自己说错的话,给掩盖过去的。 可是,怀中的徐长云是不是也会因此怪罪他呢? 是啊,一个死人的想法,谁又能真正的知道了。 “把他给我吧,不然,他离开不了云川秘境。” 洛白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纠结,反而是伸出手,对着白宁说道。 而这件事情,是跟白宁怀中的徐长云有关系。 白宁纠结了一下,徐长云就会换了个位置,到了洛白那一边,而一个眨眼的功夫,徐长云的尸体就是消失不见了,根本不知道洛白把尸体放在了哪里。 经过之前的事情,白宁已经不想问了,他跟着秋君池,到了禹十七那一边。 禹十七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师兄弟聚在一起,也算一个结束吧。 至于洛白这一边,失去了面前的人,就要直面颜墨跟林萧,这种事情可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你,手中的是不是真正的水令?水族至尊令牌,可号令水族,亦可成为传说中精灵——水精灵的发言者!你手中的是不是?” 颜墨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一下子就是走到洛白的面前,没有看着洛白的脸,只是看着那令牌,一寸又一寸的扫过,像是在细细打量着什么存在一样。 这种感觉对于颜墨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一件事情。 可即便是这样的事情,颜墨也是做的非常的心甘情愿,只因为,那可能是传说中的水令! 山河令,水令,的确是十族之间传说中的东西。 对于十族之人来说,传说中的东西,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见的东西,十族之内,禁地之中,大致上都是没有山河令的存在。 这种结果来源于,当初十族的分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 而洛白手中的水令,则是当初在若水村获得的东西,当初还很庆幸得到了这样的一件东西。 迷云山,青铜殿中,得到这样的一件东西,对于洛白来说,不仅仅只是完成任务那么简单的事情。 是了,当初得到山河水令的时候,任务[寻找山河令]完成度直接显示10%,可见山河水令的重要性。 说到这个,洛白突然响起来,之前林萧说他是水灵一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可惜,现在面前挡着一个颜墨,洛白想要去问林萧都是做不到的。 而且,还有一个人走到了洛白的面前,这个人就是冰无痕。 冰无痕作为冰族最后一个人,上无长辈,下午幼子,他一个人就是整个冰族! 所以,相较于林萧,他知道水令,包括十方令在内的事情,虽说很是微小的事情,都是被冰无痕放在了心中。 “公子手上是否有冰令?” 冰无痕走上前,看都不看一眼颜墨,直接就是对着洛白问道,看起来水令对他的吸引力不是很大,反倒是他自己口中的冰令更具吸引力一些。 “嗯?” 冰不冰令的,洛白是不知道的,令他好奇的是冰无痕的身份,可是直接引起了洛白的注意。 【冰族的人!我之前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可真的是一件损失。】 【这话怎么说?007,你话不能说半头啊,冰族?这又是什么种族,不是人族吗?】 洛白听得糊里糊涂地,很多事情都是想不明白了。 【不是,冰族,包括十族都是人族,只是他们的血脉有些特殊罢了。冰族意味着他们这一族群的人都是冰系魂灵,雷族就意味着都是雷系魂灵,十族也就是金、木、水、火、土、冰、雷、风、光、暗,十族之中,至今还存在着那些族群并不是很清楚,不过雷族、冰族这两族是已经确定了的。】 【可惜啊,当年风光无限的十族如今也不为人知晓了,这可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007刚刚说到激动之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又是变了话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件事情怎么说了,到底还是没有说得清清楚楚的。 【山河令应该也是十块,所以,山河令就是十族之令,对应着水灵这些精灵。难怪,到最后,林萧会把我当做水灵一族的人,是因为这枚令牌的缘故吧。】 不过这番话,007到底是没有跟洛白一个答案。 洛白看过去的时候,颜墨跟冰无痕都是站在那里,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那视线始终停留在他手中这一块蓝色令牌上,水令对于他们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可能,什么都没有意味着,只是一份信仰罢了。 “这是真正的水令,我也是因为一次意外才得到的。” 洛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冰令,公子手上没有吗?” 冰无痕还是有些不甘心,想要问清楚。 洛白摇摇头,他手中的确没有所谓的冰令,可能要等到开启下一次的山河令之旅,才有可能得到吧。 只是,那种可能性很小很小,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的山河令到底是个什么令牌,十令只得其一,余下九令都是有可能的,不可能完全的去打包票之类的话。 “我知道了,多谢公子。” 冰无痕看到洛白还是这样的答案,就是吐出一口气,把心中被勾动的的情绪压了下去,转身就是回去了,没有多说什么。 而颜墨依旧站在这里,没有问水令,也没有问冰令,从冰无痕跟洛白的对话中得到了一些消息,他已经决定不去问这些事情了。 只是,颜墨依旧盯着洛白,好像洛白的身上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 到最后,颜墨只能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我,唔,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来自大山深处。怎么?对我很有兴趣吗?” 洛白一翻手,水令就是从他的手中消失,两手空荡荡的,面对颜墨,也没有太多的心思。 “没有,告辞。” 颜墨深深地看了两眼洛白,就是拱手离开,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洛白看着颜墨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感觉总归是不一样的。 那种感觉很像是一种本应该抓住不放的东西,被轻易的松开,以后要是再想抓住,可能就会很困难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洛白始终都是没有追上去,他不觉得颜墨身上会出现什么问题。 一时间,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秘境当中,风停,看到了更明亮的天空。 天空之上,就是整个云川秘境的界壁,那个地方可不是随便就能够触摸到的地方。 说起来,到底还会有那样的世界吗? 不见得,不是吗? 洛白摇摇头,此间事了,却丝毫没有松懈的情绪,心中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压抑的心情始终充斥在其中,就好像,就好像快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一样。 会是什么样的大事情了? 007这个时候也是默不作声,之前十族的事情把它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它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跟洛白说什么多余的话。 洛白了,007不说话,他也不想多问,自己的这种感觉也就因此错过了,要是跟007说的话,也许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只是,到底没有那么多的提前知道。 万事万物都有其自主的发展趋势,可能这也只是一部分。 “总觉得哪里出现了问题,到底是哪里?”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还是想不清楚自己的这种想法从什么地方而来。 只是,应该说清楚的,比方说他们脚底下的大阵,又比方说他们身处其中的六合绝命阵。 虽然,大阵无阵心,根本无法运转,可若是有人留了那么一手,最后的结局可能就是不一样的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未知的世界,未知的大阵运行,直接就是剥夺了很多人的性命,根本就是反应不及。 “这怎么可能?!” 大阵运转的那一刻,不只是洛白有些奇怪,很多人包括流觞都是觉得纳闷,不是说这座大阵不具备运转的条件吗? 现在,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所谓报废的绝世大阵居然重新运转了,这怎么可能了? 之前,之前明明就是已经停止运转了的,连六合绝命阵的运转也是停住了的。 怎么到了现在,怎么就突然运转起来了?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了? 是啊,应该不可能的。 但是到最后,这样很难相信的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容不得在场的人一个都不相信。 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找到所谓的答案吧。 洛白纵身起来,径直退后了好多步,起身的那一瞬间,洛白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包括阵法触动,所勾勒出来那阵法的模样,血色蔓延在天边,一抹黑色从远处席卷而来,一步一步逼近这边。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洛白根本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就好像,一张大口正在逼近,想要吞噬的也不是别人,正是他! 这种想法来的毫无征兆,且没有任何理由。 可是,怎么说了,洛白很是相信自己的想法,甚至觉得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发生。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洛白退开的更远了。 直到洛白一直退到了阵法边缘,才是稳稳地停住自己的身子,一伸手就是碰到了阵法的屏障。 可若是按照常规,洛白根本就不会被这样的东西给拦住,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直接就是被困在了这里,完全看不到一丝丝的退路。 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发生了! “靠!” 洛白一手撑着墙壁,终于是忍耐不住地吐出一个字,表示出自己心中的烦闷感觉,看起来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之前的言语完全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去的。 只是,黑夜慢慢逼近的时候,血色随之而来,无一例外都是朝着洛白而来,那些人汇聚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停留。 黑色、血色渐渐充斥着眼球,伸手却不一定能够触摸到。 洛白屏住呼吸,紧张的等待着,在黑色的另外一边,到底会是什么一直一直逼近着他? ……………… 东洲境内,时过境迁,自从云川秘境开启已经是过去了三年,东洲这三年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诸多家族更多地还是担心云川秘境之内的事情,毕竟进入云川秘境的人和弟子并不少,他们作为长辈的,要是不担心,那该多么伤心?多么无助? 这么说起来的话,三年的时间当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总感觉云川秘境开启的那一天就在昨天。 今天的黑夜降临的格外的早,黑色的天空,点缀着一点点星辰,星光闪烁的时候只有着微弱的光芒。 可正是因为这样,很多事情才能在这个时候看清楚。 神机谷,流月谷中,诸葛赤看着掌心浮现的金色字迹,一双眼睛明显的有些呆愣,仿佛一时之间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箴言。 上书:启明星落,黑夜长存 很简单的几个字,甚至连意思都是那么的简单,稍微动动脑筋就能够想明白。 只是,诸葛赤真正不理解的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这里应对的事情,神机谷的箴言并不是随便触发的,既然这箴言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掌心中,必然代表着重大的事情。 可是,这种事情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的说法,这到底算个什么事情哦。 诸葛赤待在房间里想不清楚这件事情,也就因为这样然后就是失神地走到外面,从流月谷抬头看去,天空是格外不一样的,月光波澜,流动着一种生命力的东西,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去形容。 唉。 诸葛赤摇了摇头就是吐出一口气,觉得实在是弄不清楚这箴言的真正含义了。 恰逢此时,流月谷的上空直接被黑夜笼罩,连一颗星星都是看不到,一片黑,一丝月光也无法渗透进来。 诸葛赤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眼睛眯起来的时候,夜空中突然划过一颗流星,速度很快,残影也没有残留很久,尾巴几乎在一瞬间就是完全消失了。 “启明星落?” 看到这一幕,诸葛赤就是愣愣地说出这几个字,没有任何的含义。 ……………… 而,云川秘境当中,洛白一头撞进的并不是那黑色的世界,而是血色的世界,血色扑到面前的时候,洛白就是失去了视觉,渐渐地又是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川秘境,被黑夜彻底笼罩。 之前,是漫长的白天,没有任何的时间观念。 如今,就是漫漫长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第四百六十六章 血色雾都 启明星落,时间的世界到底会是变得不太一样。 洛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失去意识之前,所能够察觉到的也只是一片黑漆漆的世界。 但是,魂海之中,系统的反应很大很大,就像是对着这会儿发生的事情有着很奇怪的情绪。 只是,现在洛白处于昏迷当中,对于系统的情况也是不得而知,只能是任由着其发展,到最后,结果如何,现在这一会儿根本无从得知。 黑夜如期而至的时候,北方森林中,从外界而来的人族还没有多大的情绪,可本就身处在云川秘境的妖族来说,这样的情况绝对是不可多见的。 是的,正如当初他们怀疑没有黑夜一样,整个云川秘境,存留至今,便从来都是没有一次黑夜之景,一直都是白昼永恒,完全就没有黑夜的概念,那天空之上,白云飘荡的时候,就不会有乌云存在,这已经是生活在云川秘境中妖族共通的消息了。 可,真到了黑夜降临,夜幕落下的时候,他们心中又多了一股担忧。 而且,他们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一股血气随之而来的时候,那股血气存在的时间实在是太长太长了,即便那目标不是他们,他们也会在心中打退堂鼓。 “流觞大人,此事,天马一族不应该插手的,我们是不是要回去明水涧?” 药师大人——洛白对于轩辕见山来说,可能就是一个陌生的人,陌生的字眼,对他来说,对整个明水涧来说,身为吟风月梧树的流觞才是重中之重,其余的对他们天马一族的人来说,根本就不那么重要。 可能,这也是云川秘境被舍弃这么久的最后的一点点倔强吧。 “回不去的,大阵触发,波及到的是整个云川秘境,现在云川秘境之内,任何一个地方我们都是去不了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率先找到药师大人,只有药师大人才能解救出这样的局面。” 流觞摇摇头,但想到现在的情形,又是出声说道。 也是这样的一番话,把轩辕见山的心思给压到了心里面,无论是什么样的结论,都不会有流觞亲口说出来的这般具有冲击力。 “流觞,你说这样的话,可是能够负责任?明水涧如果回不去的话,那我们居住的隐世之原是不是也会?” 黑暗当中,众人只能感知到他人的存在,却不能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以及模样,可有些话还是让人心惊。 就好像现在,开口说话的就是秦无,也就是隐世之原的长老,他是隐世之原当中唯一一位知道药师大人的长老,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秦无自然也是知道流觞的,不然也不会用这么熟稔的口气跟流觞说话。 这要是换了一个存在,流觞肯定就是能不搭理就不搭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存在,怎么可能个个都去回话,他又不是什么小人物,还专门给人去解惑吗? 想想,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无论是什么样子,实力强大的永远都是坐在上首之处的人,不可能说是坐在最底下,坐在了下面,只能说还有实力更加强大的人。 这,就是至理! “秦无,你可以自己试试,看看你还能不能回到隐世之原。” 流觞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听到流觞这句话,秦无也就歇下了心思,已经是这么说了,看来就算隐世之原是北方森林中比较特殊的地方,现在都是不能够回去了。 如今想想,自己也是被突然召唤过来地,这算一件什么事情了。 药师大人,这,可真的是把他们害得够惨的。 人族那边,几波人马都是没有说什么,实在是,他们不知道要交流一些什么,夜幕之下,他们也是看不到对方,更加不知道要说什么。 现在这情形,只能是等着时间流逝过去。 ……………… 另外一边,洛白终于是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血色的世界,淡薄的血雾飘在空中,伸手就是穿过去,带着一点点轨迹。 洛白看到这样的情形,就是歪了歪脑袋,不知道自己这一头又是扎进了什么地方。 但是,云川秘境当中还有这样的地方吗? 洛白怎么记得那张地图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地方的介绍? 难不成,是他自己记错了? 可是,不太可能啊,要是这地图都是能够记错的话,那还要怎么在云川秘境行走? “既然不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为什么我会对这样的地方感到好奇了?还有一丝丝诡异的熟悉感,这种感觉,要是在完全未知的情况下,可是辉耀了我的命!” 洛白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来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 血色世界,怎么看怎么都会觉得不太正常! 一种不觉明历的感觉油然而生,紧接着洛白就是生出了想要逃离这里的想法! 而且还是越快越好! 洛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到底是怎么出来的,但是心中的那种急迫感却是怎么也不能欺骗人的。 所以,这种情况只能证明一件事情,这里对他而言,是一处非常危险的地方。 并且触动了他那脆弱的神经! 以往的话,从来都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007,你就不想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系统也是安静的很,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再怎么奇怪,洛白也是知道了现在的情况不对劲,连一向紧张的007都是没有开口说话,这可真的是,好吧,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我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能够发表的看法,只能说,这里对你的危险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你觉得你这样的话能够安慰到我?我听过你那么多的话,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一次说的话有一点点的心虚了?007,你该不会认识这个地方吧?】 不得不说,洛白就是这样的真相了。 这一片血色空间,对于007来说,的确不是那么陌生的地方、 毕竟,这里充斥着的气息,007曾经也是朝夕相处过的,再怎么忘记一些东西,对于这些气息的感知能力,007始终都不会忘记的。 更别说,这里血气冲天的,一个瞬间就是能够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可不得不说,这里的分布情况很容易就是让人想起来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来到云川秘境之前,去过的青铜殿。 只是,现在来说的话,洛白还没有发现这个情况,因为这里是被血雾给包围住的,看不到更多的东西。 007也只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才能看到一丢丢的分布情况。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怎么可能知道这样的地方,你完全就是想多了。】 很明显,007在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迟疑,大概也是知道欺骗洛白的话,是一件不太厚道的事情。 不过,007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这样的一个空间,包括背后的故事,能不让洛白知道就不让洛白知道,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值得特别去说明的事情。 【你不觉得你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吗?你觉得你这样的话能够欺骗谁?我?还是系统?还是说,旁的存在?】 【可是,007这件事情的背后就算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却也很难去想象这样的一个空间到底是怎么存在于云川秘境的。】 【我记得你说过,云川秘境跟药师这个身份牵扯甚深,是不是可以说这个空间也是独属于药师的?如果说,是这样的一种情况的话,我反倒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个必要了。】 【你说了,007?】 如此反问,还是007第一次发现洛白有这样精明的时候,以往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很多事情都是说清楚之后才完全知晓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就是给推论出来了。 【怎么?怎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007还是对于这件事情感到很是好奇,明明洛白,明明洛白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怎么知道的?007,这一句话难道不是应该问你吗?你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吗?】 说起这件事情,洛白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显得有一丝丝的诡异。 【什么?】 007整个就是愣住了,不知道洛白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告知:宿主已经抵达血色雾都,开启限时任务[获取戮天剑],任务奖励随机。请宿主在血色雾都之内完成任务,逾时不候,任务也将取消。】 【告知:血色雾都是一座历史非常久远的空间,存在于第六纪元,依附于云川秘境存留至现在。时至今日,血色雾都之内到底还剩下什么,系统已经是无从辨认,只能是宿主自行去探索。】 好家伙,系统这一手可真的是巧妙,巧妙至极,偏生还不能够让洛白说出什么话来,这种感觉,就显得有些憋屈了,心中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咳咳,这件事情你不能问我,我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 见到这一幕,尤其是看到系统跑了出来,007险些就是一口水噎住,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系统突然出来,把这里的来历说的清清楚楚的,搞得007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显得它之前非常的小气,连这样的事情都不能够跟洛白说清楚。 只是,有一点是终究很奇怪的,就是系统描述这个任务的语气,让洛白感觉到这个地方应该是只能进来这么一次,再之后的话,可能就是完全见不到了,也不可能说是再触发这个任务。 所谓的限时任务应该是在特殊的时间里,特殊的空间离去完成一个任务,而这个任务只能在这里完成,别处是不可能触发的。 让洛白真正诧异的是这种任务模式,明明之前007确定了不会有这种任务模式,扭头就是让系统给爆了出来,让洛白不得不怀疑之前007所说的话。 这一切,真的就不是安排好了的吗? 不是吗? 是与不是,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现在的话,是洛白到底要怎么在这一片雾茫茫的世界中找到所谓的戮天剑! 戮天剑是个什么东西,洛白都没有见过,只能是从这字眼当中瞧见,这就是一把剑,一把什么剑,嗯,这就不知道了。 嗯,非常的尴尬。 【007,你知道什么是戮天剑吗?我怎么感觉这字眼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瞧见过?难不成是我的记忆出了错?】 洛白这话倒是没有说错,他的确是看到过这样的字眼,并且就在不久前。 【嗯,你好好看看你的个人面板,你就知道这字眼你为何感到好奇了。】 007深吸一口气,说出这样的话。 而听到007的话,洛白第一时间就是调出了自己的个人面板,一排排的字迹显现在他的面前,而他第一时间就是看到了武技那一栏,那里有一个武技跟现在的情况很是相似。 【武技:[弑天一式](残缺)】 看到这一栏,洛白才终于是明白自己的感觉是从什么地方而来,这武技的名字,还有戮天剑这个名字,很难不把这两者结合在一起。 【难不成戮天剑就是[弑天一式]的主体?要是用戮天剑触发[弑天一式]的话,是不是攻击力又会增强?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吗?】 洛白的小脑袋转了转,能够得出来的结论就只能是这样的一个。 同一个道理上,洛白这一番的推论并不能说是非常的浅显,相反还跟整个事情对上了。 这让007非常的诧异,恨不得开口询问洛白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这血色雾都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要是洛白想起来什么事情也不是一件特别的事情。 唯独让007担心的就是洛白知道了什么东西,也不曾开口说过,他跟系统就会被隐瞒着,完全不知道洛白的现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这样的情况,007是不允许发生的。 【宿主,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既然无法猜测的话,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询问,想死也要死的明白,弄得糊里糊涂,可不是007的作风。 【什么?知道什么?007难不成你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找戮天剑了?】 听到007的问话,洛白明显地就是懵了一下,不知道007这话是从什么地方说起。 不过既然这么说的话,是不是证明戮天剑的事情有了着落? 可惜,洛白到底还是想多了,这样的事情,唔,007也是不知道的。 【并没有,戮天剑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所以,这个限时任务就只能靠着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了。而且你看啊,系统也没有说什么失败惩罚,不去做这件事情也是可以的。】 007这话明显的就是消极对待,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可见007对这个任务有多么的看不上。 至于这个看不上到底是因为什么,就是不得而知了。 【可是,我很想完成这个任务。】 洛白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以往的话,可能就真的如同007所说的,这样的任务完全就是可以不去做的。 可是,洛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很想完成这个任务,跟以前的消极对待是完全不一样的。 【怎么会?】 007全部不能够理解洛白的做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难不成是系统在这上面做了什么手脚? 这样的事情也不太可能发生。 所以,促进洛白做出改变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其实,我还是很想知道,那把剑或许不是那么重要,可是药师这个身份却是很重要的。如果说,如果说我现在有这个机会去接触的话,我想我会走上这一条路的,就像是现在这样,看不出任何的一丝端倪。” 洛白低声喃喃着,007也是知道了洛白的想法,这种想法,以前的洛白是绝对不会去想的。 果然,还是因为这里是云川秘境吗? 第六纪元,那一次,被伤害的还不够多吗? 最后的乐园,最后的一处遗留之地。 可,即便如此,你还是面对了那么多的不公,那些人,那些存在,尊敬的同时,也是一个刽子手。 【我知道了。】 007这几个字眼落下的时候,洛白明显的就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浓浓的血雾逐渐的散去,露出一座宫殿的模样,宫殿之内有着不少的雕塑,远处的墙壁是那种朱红色,看起来好像是被鲜血染就上去的,看不出有什么颜料存在的部分。 一如之前007所想到的那样,洛白在看到这里的分布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迷云山之内的那一座青铜殿,只不过这里泄露出来的气息更加的磅礴,也昭示着这里并不是一座普通的宫殿。 然而,在感知之下,这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存在着,只有普普通通的柱子,跟那些栩栩如生的雕塑。 洛白伸手捏了捏眉心,然后就是抬脚往前走去。 既然这里没有能够引起注意力东西的话,那就往前走,往前走一百步,一千步,也会找到一处想要停留的地方。 走到宫殿的边缘处的时候,这里有着两座雕塑,分别是展翅高飞的鸟族,还有一个盘旋在一起的蛇族还是什么妖族来着。 现在的话,洛白根本没有心思去仔细分辨这两座雕塑到底是什么种族,令他注意的是这背后居然有一楼梯口,往下去的,很宽很宽。 一眼望过去的时候,又没有灯火摇曳,根本不知道底下是一个什么情况。 危险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现在站在这里,根本无从得知。 【宿主,你要下去吗?】 007动了动手指,看洛白就此停留在这个地方,就是有些好奇洛白接下来到底会怎么做。 【嗯,这里面应该是有东西的。而且,我觉得我脑袋里好像突然被塞进了很多东西,不过,好像也只是一种错觉罢了。】 是不是错觉,这种事情暂且不论。 现在的情况是,要怎么下去? 很奇怪,洛白先前一伸手,想要一簇蓝合炎的时候,蓝合炎根本就是亮不起来,一出来就是熄灭了,就是不想照亮这里的空间。 这还是洛白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蓝合炎没有作用,就要这样抹黑下去吗? 洛白也说不准,可能到最后还真的就是这么做。 琢磨了一阵子,洛白的确就是伸手扶着墙,踩下了第一阶的台阶。 随后,就是第二步,第三步。 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又是重新回归到黑暗的世界,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是凭借着感觉,还能感受到自己手边上还有墙壁,墙壁很是冰凉,有些部分还有些凸起,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就算是这个样子,洛白也没有松开自己的手,毕竟自己还要用这样的方式一路走下去,直到尽头。 走在这里的洛白根本不知道,从他下了楼梯之后,宫殿之中,血色的雾气再一次凝聚起来,这一次的程度可比洛白看到的更加严重。 而且,血雾当中不断地响起滋滋的声音,就好像这些血雾当中还在吞噬着什么东西。 ……………… “什么人?!” 北方森林,六合绝命阵中,流觞动了动耳朵,听到了一股微小的动静。 也不知道为什么,流觞突然就是心崩的很紧很紧,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能够产生巨大的威胁一样,而这威胁跟之前的响动有着不小的关系。 想到这一点,流觞也不是很想站在这里,干脆就是一摸黑,直接窜身过去,站到了一个人的面前。 夜色笼罩之下,流觞根本看不清这个人是谁,只能是凭借着空中的血腥味,判定这个人受了伤。 “你是谁?” 流觞站在这个人面前,再一次开口问道。 而站在流觞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儒宗弟子之一,名叫常石明。 常石明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胸口处直接被鲜血染就了一大片,滚滚的血流顺着他的手笔滑下去,直接一股就是砸在了地上,成了巴掌大的一滩。 常石明看不到面前的人,只听到了声音。 就是这小小的声音,常石明也是觉察到了危险! 第四百六十七章 白骨域魔 常石明并没有开口说话,正是因为这份危险性,常石明选择什么话都是不说。 黑暗当中,很多事情都不会找到常石明的身上,这是一处天然的躲避场所,见对面的那个人是流觞。 “告诉我,你是谁?” 流觞似乎也是察觉到了常石明的这种想法,直接就是再一次开口询问着,给常石明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仿佛,这一次如果说常石明还不开口解释自己的来历的话,就是要动手了。 常石明还是什么都没有开口说,甚至还没有怎么从先前的事情里走出神来。 常石明作为儒宗进入云川秘境的十六弟子之一,再进入那所谓的通道以后,他是勉强活着出来了,但是五脏六腑可能已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之前,常石明带着剩下的十五名弟子进入最开始他们就要进入的地方,在那里他们遭受了极其危险的攻击,几乎是一道血芒穿过的时候,就会很是轻易地带走一个人的性命,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压抑了。 一种永远无法逃脱的感觉会在心底增生,那种感觉根本无法控制,也是没有办法去左右的。 只是,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死亡就在逼近,毫无例外。 虽然常石明现在是安好无恙的站在这里,但是,如果仔细去观察的话,很容易就会发现,常石明的手臂是塌着的,也就是说常石明的手臂是完全废了的。 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常石明一个人出来的原因,剩下的十五个人早就已经是魂归天际,找不到一丝丝留下的痕迹。 “既然不开口,那么你也没有出去的理由,还是永远的留在这里吧。” 流觞久久的都是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心逐渐下沉的时候,右手一翻,力量汇聚在上面,非常的浓郁,并且隐藏着巨大无比的力量。 流觞说这样的话,并非是危言耸听,而是他的确是打算在这么做的。 听到这里,常石明的心脏蹦得很快很快,他知道流觞现在说的话并不是虚假的,他将要面临死亡的威胁,凭借着这具破烂的身体,怎么看这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等,等一下!” 常石明深吸一口气,出声打断了流觞,声音有些磕磕巴巴的,好像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很是没有底气。 这种事情怎么说了,完全的想想不出来,也找不到一丝丝无法敬畏的心。 云川秘境当中,他面前的流觞可是代表了一种顶端的力量,根本就是无法抗衡的存在。 连升都不要升起这样的想法,那会在一瞬间就会夺走你的性命。 “嗯?” 流觞迟疑了一下,还是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的瞬间,眼前虽然是一片漆黑,可是他的心却是不黑,他能感受到的存在,还有弥漫在空中的血腥气,对面的人族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的。 而且,流觞有理由相信常石明做过的事情跟洛白的消失有着很大的联系,这只是一种直觉! “我是中洲儒宗的弟子,此次被宗门内的长老带领来,是为了检查云川秘境内那邪恶力量的封印,但是我们实力不济,一不小心就让被困的邪恶存在给逃脱了。” “为此,我们付出了十五个人的性命!等到云川秘境开启之后,我会赶回儒宗,向上面回报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如果你知道这件事情的危险性,还请不要阻拦在我的面前,这可是关系着整个中洲的大事情,并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承担住的。” 常石明吞了口口水,到底还是把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在准备着一些什么东西一样。 而,常石明根本不知道,在他说完这些话之后,流觞心中对他的杀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是增加了。 因为这里是云川秘境,是众多妖族生存的地方,那一处邪恶地方,对流觞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相反,流觞很是清楚那东西的来历,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当初才会任由着人族的人封印住他,不让他作乱。 只是没有想到,到了今天这个时候,当初的人一个都没有忘记这件事情,甚至还派遣手底下的弟子来探查云川秘境,还真的是准备了好大一手。 “是吗?这是我所不能承担住的事情,就因为你身后是中洲的儒宗?” 流觞手上汇聚的能量再一次凝实起来,并且不为常石明察觉到,看起来好像是什么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不仅是如此,那东西逃出来之后,黑色与血色铺天盖地的,我亲眼所见他窜进了一个人的身体里面,那张脸我很是陌生,但是不排除那东西已经占据了那个人的身体。” “所以出去之后,我们还要处理这件事情,我记得那个人应该是九剑宗的弟子,到时候对整个九剑宗施压就好。中洲之内,除了大乾帝国的阴阳圣宗,旁的,我们儒宗可是没有怕过谁!” 看着流觞提起儒宗是那样的口气,常石明还以为是宗门的名头震慑住了对面的人。 却不料,还没等到他继续往下面说话,一股能量球就是直接捅过常石明的心口,这样的攻击,根本就不可能继续活下去。 “为,为什么?” 常石明后躺下去,胸口处渲染出大片大片的血迹,呼吸抽动之间,嘴里就是涌出一滩有一滩的血,根本就是按压不住地那一种。 “我是云川秘境的妖,而且,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药师大人!我怎么会容忍你这样的存在跑出去,在中洲之内为药师大人招惹麻烦呢?” 说到这里,流觞几乎都是想要笑了出来,他这算是误打误撞吗?解决了一个背后势力对洛白有着危险的人。 话说,常石明说这些话的时候,流觞终于是明白云川秘境的黑夜从何而来,原来是那更久远的存在,那个地方出现了。 如今的药师大人,还能控制住那个地方吗? 鲜血,白骨,这几次云川秘境开启,那东西可是蚕食了不少,实力应该是增进了不少,比当年还要强打两分,会不会对不上来、 可惜,流觞也只能在这里推测一下,其他的只有等洛白自己经历了之后才能使知道整个过程。 ……………… 东洲,鹰鸣崖上,无崖子伸手撑住一旁的树干,紧接着就是眼泪掉了下来,一滴直接砸在地上,那模样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 与此同时,东洲的另外一端,也就是儒宗所在的地方。 儒宗是东洲三大顶尖宗门之一,儒宗能够有这样的位置,是前辈们前仆后继所走出来的结果,如今,后人不济,儒宗也是发展的乱七八糟,三大顶尖宗门一直都是被阴阳圣宗压在上面,死死地,无法反弹。 儒宗之内,有一处宫室是比较特殊的,这里是儒宗之内,所有弟子、长老的玉牌放置所,名为玉中堂,可能是因为这里一排排的,一面墙一面墙都是玉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而守护的只有一位长老。 那长老,实力在儒宗之内是深不可测。 至少,在弟子眼中,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者。 而在儒宗的高层之内,能不去招惹这个老者,就不要去招惹这个老者,他比整个儒宗,甚至比那些在棺材里面的长老,历史还要久远,连现任的儒宗宗主都不是很清楚那玉中堂长老的来历。 此时此刻,那老者正躺在摇椅上面,摇摇晃晃的,好生惬意。 也就是在其中一面墙上,包括常石明的玉牌裂开之后,他才是睁开眼睛,看向的并不是玉牌所在的地方,而是敞开的门外,好似那门外就有让常石明丧命的凶手。 良久以后,这老者才是收回视线,一拂手,木架上的碎玉牌都是消失不见,整个玉牌聚拢,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 “无崖子,看来以后是不能找你去喝茶了,这一次,就不应该去云川秘境的。” 老者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惋惜,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某一种结局。 这种结局在儒宗的话,是一个非常常见的事情。 如此,便是什么都不用多说了。 ……………… “是我害了你们,是我。” 无崖子闭上眼睛,只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这话真正的含义,也就是常石明等人已经在云川秘境死去,无法再回到这鹰鸣崖了。 ……………… “这件事情谁也不能告诉,连秦无都是不行。剩下的时间里,就看药师大人到底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 流觞吐出一口气,心中暗自琢磨着,面上却是什么事情都不能看不出来。 至于流觞心心念念的洛白,此时此刻已经是完全进入到地底下的世界,台阶被他一步一步的走完了,面前虽然还是一片漆黑,但是洛白却是很清楚,这里已经是最后的地方了,再往前,或者再往后,都是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存在。 【007,我已经是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怎么会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来到这里,洛白完全就是很懵的状态,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挡在他面前的就是那黑色的存在,黑暗当中,不可否认,会带给人足够的压力。 【宿主,你难道察觉不到空气中的血腥之气?】 007迟疑了一下,才是问出这样的话语,好像洛白不应该问出这样的话。 【有啊,一直都有,这血腥气又从来都没有散开过,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 【既然察觉到了,为什么不怀疑?不去想想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007你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洛白有些听不懂了,007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倒也不是洛白不懂,只是洛白不明白007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吗?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些事情在你的心中,或许是一种罪过。】 【但是啊,你一定要记住,这个世界是因为你而存在的,无论你走过多么漫长的岁月,时间的长河中,你留下的痕迹始终都是无法抹去的。】 【当真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吗?】 007深吸一口气,说话的声音跟平常是不太一样的。 也只有这样,洛白才明白007有些话中真正的意义,也许这就是007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 【我应该想起来什么?不对,你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证明这个地方是药师?】 洛白迟疑之间,一缕思绪直接飘过,他想到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当然,这件事情只是洛白的想想之中的事情。 只是,应该怎么说了,这样的事情真的可能会发生吗? 洛白想象不出来,药师啊,那还真的是一处久远的事情。 洛白跟007之间没有更多的话语,也没有说是成为什么反目的情况,仅仅只是因为面前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这东西出现的时候,整个地方都是亮了起来,这里不比上面,上面的宫殿当中有着不少的雕塑,还有大柱子支撑着宫殿,那模样,只要是夜明珠点缀着,那里的世界就是很多人都难以想到的。 而这里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地下室,在最前方,有着一处石台,石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光秃秃的在那里,看起来差不多就是两米长的样子。 洛白歪了下脑袋,这里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相反,在那边的角落里,有一具骨架子,骨架子坐在那边,肋骨里面,一颗黑色的心脏跳动着。 那颗黑色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有着无数的黑色触角往外延伸着,触碰到肋骨的时候,滋的一声又是回到了心脏的周围。 紧接着,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就好像一次次的轮回。 洛白扭头看着那骨头架子,可能是因为视线的敏感性,那骨头架子竟然动了动,手指头直接就是跳了起来,一指点在膝骨上面,那里是大腿骨跟小腿骨的交界处,一时不注意,就会卡在中间。 洛白吞了口口水,挪开视线,就是往后退了两步,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你看着它,你看着它,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看到洛白的动作,007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 洛白舔了舔嘴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不明白007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应该想起什么样的事情? 【为什么?这里明明就是你的大本营,第六纪元的遗留之地,第六纪元的胜利,总是一件来之不易的事情,为什么一直到现在,看着它,你还是什么都不能想起来?】 洛白听着这样的话,手握紧又松开,实在是找不到话来反驳007,他实在是不知道007到底在说些什么事情。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你看看这些岁月的痕迹,你看看这一根又一根的骨头,我在这里,却又不在这里。我尊敬的药师大人啊,你终于回来看我了吗?” 洛白没有办法跟007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具骨头架子却是开了口,而且那声音跟洛白的很是相像,要不是洛白亲眼瞧着这声音是从骨头架子里面发出来的,他还以为这声音是他在不清楚的时候说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骨头架子的这番话,洛白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听到了不断的杀伐声,听到了无数的祈求声。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血腥色,尸山血海一般的存在,还有一具放大了无数倍的白骨架子,那手骨一抓,就是抓起了二十几个人族,然后一个用力就是捏的稀巴烂。 看到这样冲击的一幕的时候,洛白突然很是有感慨,芸芸众生,谁也无法左右自己的人生。 但是,自己为什么会看到,会听到这样的东西? 他,到底应该想起来什么样的事情?! 而且,为什么? 为什么都是要把他认为药师大人? 他只是拥有药师这个称号,并不是真正的药师,为什么云川秘境中的这些存在就是不明白了? 不明白这个事情,一次又一次把这样的事情摆在他的面前,让他看也好,不看也不好。 “药师大人,你忘了我吗?我是你啊,我是你啊!” 那骨头架子看到迟疑地洛白,颅骨一仰,手骨撑在地面上的时候,整个就是站了起来。 而后,在它这句话说完以后,它的身体就是变了,血肉在慢慢的凝聚,逐渐地就是凝聚出来一个人形。 这个人形的模样不是别人,正是洛白的样子! “你!” 洛白看着对面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想要出声,却也不知道说什么,那毕竟就是一个骨头架子,总不能证明那骨头架子就是自己的吧? 自己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有那样的想法,实在是对不起自己这颗脑袋。 本来嘛,就不应该想到那样的奇怪问题,那样看起来实在是诡异极了。 【当真还是想不起来吗?】 看到这一幕,007不相信也得相信了,一个冒牌货站在正牌面前,还没有被正牌打,这的确能够看出来,这其中有问题。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发布了限时任务,就证明你是想让他恢复那段记忆了,第六纪元中,虽然人族对他并不好,但是那一手炼丹的本事却也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算是放到现在这个地方,也是无可厚非的强大。】 【告知:正是因为如此,好坏一同继承,无法判断宿主最终的走向,对我们来说,这是不安全的事情,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迫使宿主觉醒记忆,并且使用记忆碎片。】 等了好半响,007才是听到了系统的这番言论,在这一刻,突然感觉系统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直一直关心着洛白,甚至担心着洛白的承受能力。 可,有一点,系统既然是洛白的系统,就应该明白,洛白的心里承受能力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说与不说,最后的结果,无可厚非就是那个样子。 但是,说出来之后,洛白会成为什么样子,的确是不可控制的。 007跟系统的谈话自然是不会被洛白听到的。 可是,洛白看着一张跟自己很像的脸,冲击之下,就算系统不拉开一条口子,他也是想起来了很多事情。 不管是轮回之说,还是说灵魂复生之说,洛白都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就算不佩戴称号,也是药师! 人人尊敬的药师,也是被人人推进深渊的药师! 说起来,那骨头架子,那黑色心脏,最开始最开始的确还真的是他的尸骸。 云川秘境成功之前,自己就已经死了,成了那个鬼样子。 但是,到最后,云川秘境成功了,也不知道是谁把他也放进了云川秘境当中,不让那些妖族知道,单独封闭在血色雾都里面,不能进也不能出。 可,大概是因为云川秘境存在的时间太过于久远,很多事情都是没有说的很是清楚。 所以,这具尸骨到最后有了一个名字,白骨域魔。 而,那颗黑色跳动的心脏,事实上,才是真正的云川秘境的核心。 可惜,洛白并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把他安置在了血色雾都当中,还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想想还是觉得有些气人,对于白骨域魔的本身反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气性了。 【这就是你想让我想起来的事情?一个善良至极的药师,一个为了那些贪婪的人族最后丧失了生命的药师?】 【原来药师的高高在上,事实上代价却是这样的?007,你就不觉得可笑吗?我为什么要想起这样的自己?为了那些伸手把他推进深渊的人族,一次次容忍,一步步退让,最后还是免不了一个死字,你觉得这样的事情真的很对吗?】 【如果是我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会亲手杀了身后的人,不管他们瞳孔中反射出的是什么样的神情,我都不会退步的!】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做的!】 说真的,洛白现在的心情很是不好,看完那些突然多出来的记忆,心情很难平复下来。 药师啊,又傻又天真,一定不会是自己的前身,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 靠! 洛白实在是气不过,低喝一声,让自己稍微发泄了一下下。 至于剩下的事情,也就慢慢来吧,只有慢慢来,才会有好的结局。 第四百六十八章 最后一眼的云川 【这么气愤?觉得这一切是我想要你看见的?其实,不是哦,这只是你经历过的一部分。如今,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去吧,往前走吧,有些东西还是要回到你的手里。】 007在魂海当中伸了个懒腰,就是说出这样的话,至于背地里,007跟系统又说了什么样的话语,就不得而知了。 【属于我的东西?我在这里,在这血色雾都还有什么东西?】 洛白听到这样的话,觉得有些诧异,在这血色雾都,还能有什么东西存在? 一个血色雾都,一白骨域魔,外加一宫殿,所有的地方都是光秃秃的,一伸手能够触碰到的只有墙壁,能够看到的只有淡淡的血雾,这仿佛是一个与世独立的地方,不知当初到底是怎么建造出的这个世界。 事实上,洛白对于这血色雾都的来历的确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对于云川秘境的话,他知道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并且还是从之前的记忆中提取出来的。 云川秘境,怎么说了,是最后的一道防线,中间有整整一万的妖族,生存到现在,不知道还剩下多少,可看着流觞这样的存在还在的话,怕是活下来的妖族是不少的。 可是,有一点,一定要提醒,这云川秘境是药师对妖族最后的一份礼物,可让人族不再追杀妖族,并且找不到妖族所在的地方。 同时,这也是这里的妖族对药师大人如此恭敬地原因,因为它们都是靠着药师大人才能活下来的! 可是,洛白并不喜欢这里,妖族,怎么说了,好与坏或许都是在一念之间,可如果想起来这件事情背后还是有妖族的影子,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洛白不喜欢的是当初那件事情背后,有妖族伸出来的手,那只手是药师真正丧命的原因。 直到这个时候,很多事情还是不能够一一解释清楚,很多事情的背后,藏着的是一出悲剧,从一开始就已经隐瞒好的悲剧。 这么说起来,药师走遍万水千山,穿过云间花海,留下一份又一份珍贵的记忆,所谓的结局却是那个样子的,如何,如何? 是啊,到底应该如何了? 不是吗? 说不清楚,道不明,到最后只剩下一阵的叹息,无尽的畅想。 畅想过后呢? 是不是死亡就是对他最好的结局? 可是,这一切到底应该由谁来决定了? 是这个世界,还是那互相对立的人、妖两族? 洛白摊开自己的手,对于这件事情,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 再多的话,都只是空白的,再多的话,都无法对药师带来真正的感慨。 【不!这里你的东西,一直一直都在这里,戮天剑只是其中之一,剩下的你要自己去找,找到了就是缘分,找不到或许也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是吗?” 洛白喃喃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信了007所说的话。 紧接着,洛白就是做了一件事情,一件007想到,也可以说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系统,解除称号[药师],释放压力。】 【我就不信了,这里还有我找不到的东西!】 洛白跟系统下达玩命令,就是抬头看着对面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白骨域魔。 “这里已经不是你生存的地方,为何还要在这里苦苦挣扎?云川大部分的尸骨都到你的身上,你是这一整个云川秘境,对吗?” 洛白的声音轻轻柔柔的,看起来好像是什么都不甚在意,偏生又是一针见血,把一切都说的明明白白的,让007都有些诧异。 难道,记忆的恢复都能让洛白变得这么精明? 然而,洛白是从一开始都是这么精明的,生活的好不好,过得怎么样,从来都不是所谓的实力就能感受到幸福的。 “我,你。” “其实,外界议论纷纷的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真相,我在这里,被困在这里,只是想要离开,只是想要去到我应该去的地方。可是,不能够,不是吗?我离不开云川秘境,离开了云川秘境,我会死,云川秘境云罗也会死!” “这就是我的命运,我吞噬过再多的白骨与鲜血,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时候,我就不应该存在着。” “有时候我是真的羡慕你,羡慕你可以这样走在阳光之下,无人知晓你的身份,无人在意你的过去,甚至什么都不会被那些普通人在意着。因为,你也是一个普通人,在他们的眼中,没有任何的威胁,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存在。” “可是,我不一样,我从一开始就是被定在了耻辱柱上,我从一开始,从白骨显现的那一刻就是成为了邪恶的存在,不只是外界的存在,连这里,连这云川秘境中的妖族,本应该照顾我的,却是远离着我,深怕我把他们也吞噬了。” “可,那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不是吗?我生活在这里,就不会去伤害他们,但他们不相信,他们防备着我,就像是张嘴吞人的恶。” “我有些累了,你带我走吧。” 白骨域魔看着洛白,虽然是一样的皮囊,一样的脸,但是他们的人生轨迹是完全不同的。 经历过的事情,走过的路,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些话,只能是说到这一步了。 洛白听完白骨域魔的话,就是瞧见白骨域魔自动的散去身上的力量,皮肤脱落,白骨显现,就是直接倒了下去,肋骨处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就像是一整个世界都在他的心中。 “说这样的话,事实上,你还是怨我,你看着我,看着我手中的力量,你心中是不是对这股力量感到厌恶?” 洛白看着倒下去的白骨域魔,伸出手去,手上凝聚起来的是药师的力量,这跟他本身的力量是完全不一样的,散发出来的是磅礴的生命力。 与此同时,黑暗包裹住的云川秘境的北方森林,流觞、秦无等人就是察觉到了药师的变化,刷地一下就是单膝跪了下去,一手撑着地,低语了一声“药师大人”。 再多的,其他人都是不清楚的,而这样的变故,在黑色世界中,甚至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我曾经用这力量救过很多很多的人,还有妖,那个世界就是那般的泾渭分明,是人是妖,甚至兽人都是分割的极其厉害。后来,我也成为其中的牺牲品,什么都不是了,只留下这躯干,就像是苟延残喘的存在,谁也不会来看我一眼。” “对!我就是厌恶这股力量!如果不是这股力量,我就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这股力量,我怎么会,怎么会?” “命运啊,总是这么可笑的,遏制着我的喉咙,始终都是说不出我想要的。我走过的人生,也许是别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目标,但是对于我而言,这是一件伤心的事情。” 白骨域魔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空荡荡的眼眶中什么都没存在着,这个世界,在它之间再也没有留念。 “我是一个不会使用这股力量的人,你现在可以攻击我,可以发泄这些年的怨恨,只是,你得告诉我戮天剑在什么地方。” 没错,洛白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他想要从白骨域魔的口中知道戮天剑的消息,毕竟这个关乎着任务的完成度。 可能,洛白也没有想到一点,就是白骨域魔或许并不知道戮天剑的存在,戮天剑跟药师本身就不是一个纪元,说是存在于这里,事实上,到底在什么地方,根本无从得知。 “戮天剑?天底下有这样的一把剑吗?十大名剑我都听说过名号,唯独这一个,什么都没有听过。你莫不是拿话来诳我?” 白骨域魔听到洛白这话感到很是纳闷,在他的记忆中,可没有这一把剑的消息。 白骨域魔这话也没有说错,因为洛白的记忆中也是没有所谓的戮天剑的消息,不知道是那个世界单独屏蔽了戮天剑,还是因为旁的原因。 总之,这样的结局并不是现在洛白想要看到的。 不能知道戮天剑的消息,就像是没有任何的方法去找到答案。 “算了,算了,我本来是打算激一激你,也让你尝受一下这样的滋味。看到你的这张脸,很多事情我都已经是放下了,没有任何的必要了,没有那个必要了。” “我是你,我属于你,无论我在什么地方,到最后我中奖回归到你的怀抱。天地之间,唯有你所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归处。” “药师啊,无论最后走到什么地步,重来的机会都不会是有了,你知道吗?你明白吗?” 白骨域魔说完这最后的一句话,就是伸出手骨一把抓过肋骨处的黑色心脏,把心脏抓了出来,在他手掌心之中鼓动着,那模样看着很是具有冲击力。 “药师,这里已经属于你了。” 白骨域魔说完这句话,就是手翻过来,黑色心脏飞了出去,直接撞进了洛白的心脏处。 而,不等洛白说些什么,白骨域魔就是直挺挺地一个个挺身,就是直接化作一抹灰白色的光束冲进洛白的眉心。 与此同时,魂海中的系统出现了变动,魂海波浪滚滚,连007都是随着一股风掀来掀去的。 不过,007面对这个情况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007却是发现魂海之中,抽奖盘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绿色的光晕由内而生,扩散出去,最后隐没在魂海当中。 这一点,要不是007在魂海之中,怕是很难发现这件事情。 如今看来,这一点怕是不能说给洛白听了,怕是会生出不少的事端。 “这是?” 洛白愣了愣,伸手摸向自己的眉心,一时间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还有那颗心脏,怎么就被白骨域魔摁到自己的心口处了? 【告知:检测到白骨域魔的存在,正在归纳魂宠等级。】 【告知:检测到魔界之门的存在,正在归纳。】 【告知:检测到记忆碎片的存在,正在归纳。】 【魔界之门?怎么可能?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云川秘境?难不成是之前几次显现于世间,所带来的副作用吗?我记得,我记得魔界之说只是一个传说,就算是南洲魔修众多,也未见过有魔界的说法,难不成还有旁的说法?】 007看到这里,比洛白还要震惊,魔界之门啊,这东西真的出现在了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洛白动了动嘴角,药师的作用时间还有一段时间,他反倒不能够随便离开这里。 现在,系统突然的变化,洛白还是很在意的,自然是想要弄清楚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觉得这个天是什么样子的?上一次的天空又是什么样子的?温暖,还是阴暗的?阳光温暖的时候,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过?魔界之门就像是这样的存在,不经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可带来的消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007稳住自己的身子,重新飞到了抽奖盘那边,晃荡着自己的脚丫子,丝毫不在意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 议论上天,可不是常人能够说出来的。 【魔界之门?妖界、魔界,加我们现在所在的东洲人界?你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洛白吐出一口气,就是手一动,整个人迅速地后退,直到退到墙边上,靠着墙壁,才是让自己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只是,洛白不知道的事情还是很多很多,这一次系统说的东西他一个都不明白,007也是一知半解的,远远比不上系统自己解释。 等了一会儿,系统终于是再一次出声。 【告知:魂宠空间更新,白骨域魔归于魂宠六阶,半封禁状态,可在佩戴称号[药师]的情况下,发挥全部实力,不可违抗宿主,可与宿主合体。当前资料如下 魂宠姓名:白骨域魔 种族:未知 当前等级:六阶 当前状况:半封禁 当前生命值:无法估算 当前技能:未知 当前术法:未知】 【告知:魔界之门检测完毕,通道完整,界壁存在,短时间,宿主无法使用魔界之门,属于未解锁状态。归于宿主个人面板,稍后可作调整。】 【告知:记忆碎片检测完毕,关于[药师]的记忆恢复80%,称号[药师]佩戴后无时间限制,可随时佩戴,亦可随时收起,不再有时间的限制。】 【告知:未检测到戮天剑的存在,请宿主尽快完成限时任务,以便领取任务奖励。】 系统的声音始终还是那么机械化,可一次又一次响起来的时候,洛白总是会变得不太一样。 【我好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过,为什么对这个戮天剑这么在意?是因为弑天一式?还是,这其中还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快些找到,离开云川秘境,白骨域魔都给你搞定了,真心不知道你是运气好,还是旁的什么,真的是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 007说起这些话,都已经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感觉上好像多了很多不应该存在的事情。 【你这是在怪我咯?我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洛白无奈地摊开手,耸了耸肩膀,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弄清楚情况,这让他到底怎么说?能说什么? 什么都说不上,好吧。 洛白起身,后背离开墙壁,视线在房屋中扫过,变过的模样都是有些不一样了。 戮天剑? 戮天剑到底在什么地方? 完了,就这么一个小地方,真的能够找到所谓的戮天剑吗? 洛白怎么就不相信这件事情了? 洛白伸手挠了挠脑袋,吐出一口气,上前走到了石台那边,石台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光秃秃的,看那长度,一瞬间,还以为是一张床。 不过,确实不是一张床,而是像一个祭台一样的地方,只是上面没有存在着什么贡品之类的东西。 只是,有一点很是奇怪,洛白在这石台上面好像觉察到了信仰的气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戮天剑,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洛白伸舌舔了舔嘴唇,脑袋都快被他自己抓秃了,愣是没有找到所谓的戮天剑,心烦啊! 洛白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然后实在是没有了心情,就是一伸手撑在了石台上面,就是引起了一阵变化。 嗯,就是这么凑巧,刚好在这一瞬间发生。 洛白手撑到石台上面的时候,石台上面爆发出一阵浓郁的血色光芒,而后,这石台就是在洛白的掌心底下变成了一把剑,一把血红色的剑,大概就是所谓的戮天剑了。 洛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就已经是握住了戮天剑,五指并拢,没有一丝的缝隙,真就本能动作呗。 【告知:接触到戮天剑,血色雾都即将坍塌,请宿主尽快离开血色雾都。】 系统的声音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确定了洛白手中的剑就是戮天剑。 紧接着,戮天剑就是从洛白的手中消失了,底下还有一圈八卦阵图,阵图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洛白这个时候是看不懂的。 但是阵图悬浮到半空中的时候,阵图中心浮现了一本金灿灿的书册,那模样就是让人心生欢喜,想要不自主的去触摸。 而且,这本金色的书身上面隐隐有着一股丹药香味儿,闻着很是让人舒服的。 洛白眸色一深,就是一伸手上前抓住了这本书,紧接着这书也是消失不见了。 洛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自己这是拿住什么,系统都要把它收回去吗?什么东西都是不给他留下? 这,雁过拔毛,也没有这么狠吧? 是吧,没有这么狠的。 【系统,你到底在干什么?】 洛白跟系统之间的事情,007从来都是不插手的,该是怎么个样子,就是怎么个样子,洛白的怒火不对着它,就什么都好。 【告知:检测到《仙丹录》的存在,已经成功收取。】 【告知:任务[获取戮天剑]完成,正在更替宿主个人面板,请宿主注意查收。】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更替完毕,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七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鹰鸣崖云川秘境。】 相比于之前,的确是多出了戮天剑跟《仙丹录》的存在,但是具体的介绍,却是没有瞧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宿主快别想了!血色雾都已经开始在坍塌,你赶紧走啊!】 听到007的声音的时候,洛白一脚就是踏进了那八卦阵图中间,另外一只脚还在阵图外面。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容许洛白是这样的一个动作,所以,另外一个脚也是被洛白拖了进去,阵图的光彩实在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 紧接着,就是瞧见一阵风,血色笼罩在洛白的眼前,变成一抹颜色,那一抹颜色很是温柔,看起来,仿佛一切都是与这里没有关系。 原来洛白脚底下的是一处传送阵,传送目的地不明,这下可真的是麻烦大了。 等到洛白离开血色雾都的时候,云川秘境也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四处的变化,云罗突然昏迷,整个云川秘境最后的命运还是抵不过大限已至。 黑夜散去,光明重新笼罩着整个云川秘境。 最后一眼的云川秘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洛白从来都没有瞧见过,所以,这一点,他无法给任何人答案。 第四百六十九章 结局很是完美 云川秘境变成个什么样子,洛白一点儿都不清楚,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空间通道。 空间通道只是一个通俗的说法,准确来说,传送阵的通道基本上是很难让人看到的,他们要闭着眼睛,等到睁开眼睛,有了触感的时候,人就已经出现在想要出现的地方,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你有没有觉得,这云川秘境的事情是真的落下帷幕了吗?那所谓的绝世大阵,还有那些人族、妖族,他们都还被困在云川秘境,是不是有一些问题?】 洛白跟着007说这些话,并不是想要真正代表着什么。 只是,云川秘境,还有百里家、林家、许家各大家族宗门的人身份特殊,如果说都是出现了差错,整个东洲都会引起变动的。 这一点,洛白是没有想错的。 距离云川秘境开启已经是过去了三年的时间,这三年的时间里,各方势力都是打听着云川秘境的事情,这么久,进去的人都没有出来,他们难免心中不担心。 这种担忧的情绪到了三年这个界限,已经是到了极限。 【云川秘境的事情,系统会处理好的,你还是担心你接下来的目标地究竟是什么地方吧。这个地方,我可都是不知道的,你要想清楚哦。】 007完全不担心这件事情,任何事情都是有着系统在背后作为后盾,再多的事情都不会越过系统去,洛白就只需要一直一直往前走,不要再回头就可以了。 007这种说法也不算是完全错,可能是洛白走出了一半的距离,或者又是在什么地方的时候,系统直接出现,直接把云川秘境的事情搞定了! 系统的做法就是简单粗暴的,云川秘境直接成为了特殊建筑,与千星石林在一起,至于位置在什么地方,就是说不清楚的了。 至于云川秘境中的人族,都是被完整无损地驱逐了出去,除却已经死亡的,其他的都是出去了。 唔,排除一个另外,也就是牙狼佣兵团的郎云枫跟芽芽现在还在洛白的体内,总是要有个交代的。 系统把这一点都是想到了,鹰鸣崖上,郎自清伸手蓝过自己的夫人,目光有着不可避免的担忧,三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时间还是那么过去了,他们现在也不想着所谓的天心月见草,他们只想,在这三年里,在那云川秘境,他们的一双儿女还有佣兵团的人都能活下去!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云川秘境重新开放,有着很多很多人都出来了,但是迟迟就是没有看到他们牙狼佣兵团的人。 就在郎自清忍受不住地时候,一道陌生的声音就是响在他的耳边,说出来的消息却是让他愣在原地,感觉上,整个人的精气神就是就此松懈掉了。 “昊天门内,仇人尚在。兄妹二人因特殊情况,暂时不得与两位见面,还请前往昊天门内,处理好当年之事,郎云枫二人自然就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切记此事!” 声音说完就是消失不见了,留下郎自清对着这话,想了很久很久,话语中的仇人,他好像想起来是谁了。 那个人,应该就是害得芽芽变成这个样子的人。 没想到,没想到居然躲到了昊天门界内,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郎自清伸舌舔了舔嘴唇,琢磨着那声音所说的消息,等了一阵子,发现当真没有郎云枫等人的时候,直接就是大手一挥,整个牙狼佣兵团就是离开了鹰鸣崖,至于目的地自然就是刚刚得知的昊天门! 牙狼佣兵团的离开并没有引起特别的轰动,旁的地方都是出来了不少人,还有很多人都是一种很懵很懵的状态,不明白为什么一片黑夜当中,他们也能安然脱身,没有留下特别的东西。 ……………… “一舟少爷,我们还没有看到大少爷,这下应该怎么办?” 这里站着的是宣城许家的人,因为大部分的人都是跟着许一舟在一起,因此,他们许家也就差一个许长靖在外面,一旦会面,就会回到宣城,绝不在这个鬼地方停留的。 许一舟现在心情并不是很平稳,也不是很轻松,耳边还想着许家其他人的声音,至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许一舟统统都没有表现出来。 “等着,长靖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许一舟吞了口口水,视线望着前方,那里还在不断往外输送人群,像是一窝一窝给撵出来的,看不到有一丝丝慌张害怕的情绪。 大致上,可能就是稀里糊涂的就出来了吧。 “舟哥,我出来了,我们回宣城吧!这一次云川秘境可算是亏大发了,走吧走吧。” 许一舟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许长靖就已经是窜到了他的面前,并且大手一挥,就是推着许一舟的肩膀往前走,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许长靖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好似没有什么情绪,但是只有许长靖自己心里清楚,这里,云川秘境当真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这一辈子,打死都不会来到鹰鸣崖,或者是这么一个鬼地方了! 许长靖心中的想法无人知道,而许一舟看到许长靖安然无恙,也不管许长靖说些什么,带着许家的人就是赶紧离开了这里。 ……………… “叔父。” 百里守明身边站着一头小青牛,看到百里玄屿的表情,心下就是不断地咯噔,总觉得在云川秘境做错了事情。 本来的话,虽然还是在接受传承,但是传承突然就是断了,最后直接回到鹰鸣崖,这种情况,百里守明可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的。 “无事,活着就好,而且小青也获得了不少东西,这一趟云川秘境并没有很亏,不是吗?” 百里玄屿看了一眼小青,点点头,轻声地说道,并没有说太严厉的话。 “叔父,那我们还不走吗?” 百里守明看到这个样子,心中最后的一丝不安也就消散了。 “族里来了消息,羽清也要带回去,我在等他出来,然后我们再回去,这样就可以了。” 百里玄屿摸摸嘴角,虽然不知道百里家再做些什么打算,不过既然已经说过来了,那就还是把百里羽清带回去吧。 不多时,百里羽清就是出现了,身体的状况并不是很好,经雪川之境的那人,百里羽清的情况的确说不上特别的好,更别说雪鸾变成了一颗蛋,还需要他亲手孵化,这一点,百里玄屿怕是更加没有想到。 “出来了,跟我回去吧,族里来了消息,你必须跟我回去。” 百里玄屿看到了百里羽清的身体状况,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多问,只是把百里家传过来的消息说了清楚。 本来的话,百里玄屿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百里羽清很少真正的待在百里家,这一次,他同样也是以为会被一口气回绝。 但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百里羽清同意了,答应了这件事情,反倒让百里玄屿很是吃惊。 “好,那我们回去吧。” 百里玄屿并没有过多的纠结,只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也还不错,百里羽清想要回去就回去吧。 话不多说,百里家也就他们三个人,到齐了,事情说开了,自然也是要走的,不然留在这个地方,干啥? 触景生情? 还是,再弄点儿旁的事情出来? 这样的事情可就算了吧。 百里玄屿三个人走的是非常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星河学院那边,林梦笙始终都是没有出来,可能已经消失在云川秘境之中,剩下的人,不知道明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行了,这里的事情已经是结束了,我们就回到星河学院,梦笙师姐的事情,到时候如实上报就是可以了。” 明心看了一眼星河学院的众人,心情究竟如何并不能够说清楚。 但是,这一番话倒是说到了他们的心上,他们可不想跟林梦笙的事情牵扯上,有了明心的这句话,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毕竟,这中间到底是没有他们很多事情的。 此后,星河学院的人也是离开了,剩下的人并不是很多了,大部分还是九剑宗的人,还有林萧那边的人。 出来以后,林萧的面前站着冰无痕,冰无痕答应了林萧,履行诺言是必须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傲雷国?我好做一下准备,百教域那边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可以先过去把它们拿回来吗?” 冰无痕跟冰河佣兵团那边的人比指,让他们等一等,看向林萧的时候,就是问出这样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不对。 “最近一段时间吧,我先不回去九剑宗了,九剑宗那个地方隐藏的东西很深,对我也没有什么帮助,我最主要的可能还是要来到云川秘境吧。” 说起这话,林萧自己也是没有底气的。 但是,外面的世界终究还是不适合他的,有傲雷国作为盾牌,很多事情,在他们那边就是可以完成了。 林萧的这话可以说是很不负责任了,但是,柳玉成也没有多说什么,可能他的心里面也是觉得傲雷国可能更好一些吧。 事情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子,已经是无从得知。 不过,所有的人都会离开,这里终究会成为不可挽回的地方。 ……………… “你们怎么才出来?” 苏立看着面前的苏逸安、苏衡还有叶天臣等人,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叶天辰听到苏立的这番话,心里面就不是很舒服,然后扭头就是到了一边,反正对于苏立说不上有特别尊敬的样子。 “长老,我不想回到桐城苏家,世界那么大,我想到处看看。” “长老,可不可以就当做我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苏衡纠结了很久,才是对着苏立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看来,是好事还是坏事,可能只有接下来的道路,才是最清楚的。 “可以,桐城从来都留不住你们,不是吗?” 苏立听到苏衡的话,挑了挑眉头,以前看起来透明一般的存在,原来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倒是令人震惊。 “多谢长老。” 苏衡对着苏立鞠躬,闭上了双眸,他很是庆幸这一次的带队人是苏立,要是旁人的话,大概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一路珍重,若是累了,桐城苏家永远是你的家。” 苏立旁的话也没有多说,伸手拍了拍苏衡的肩膀,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长老珍重!” 苏衡点头,一伸手,临渊剑浮现,增大,托着苏衡就是破空而去,只留下一丝丝的痕迹。 “那你了,也是想要走吗?” 苏立收回视线,看向另外一旁站着的苏逸安,苏逸安如果想走的话,苏立不知道是放任他离开,还是把他重新带回到桐城。 两者之间,苏立自己本身也是很纠结的,就看苏逸安自己怎么说了。 “是的,桐城到底还是不适合我。” 苏逸安点点头,吐出一口气,感觉上多了很多重量,但这些他都是甘之若饴。 “我知道了,身上可还有保护的东西?需要我为你准备一些吗?” “不用了,师尊,我就算没有了千灵剑,也会把一切都是处理好的。” 苏逸安摇摇头,他有一双脚,就可以走遍天下,其它的,可以不管不顾的。 “知道了。” 听到苏逸安的话,苏立点点头。 之后啊,苏逸安就是这么走下了鹰鸣崖,没有借助任何的力量,就是这么直接离开了,没有带走一丝丝的留念。 ……………… “我应该要去一趟桐城,居鞍山是一处特别的地方,我总归是要去看一看的,这件事情,放任不管,总会成为我的一个心结。” 鹰鸣崖上已经没有了多少人,颜墨走出来的时候,一抬头就是看向远方,哪个方向正好是桐城所在的地方。 不管什么时候,英雄的事迹总是会流传甚远。 有些时候,结局或许不够美好。 但是,其实,一切都只要看明白,这天底下的起起伏伏,都是云层一般的存在。 第四百七十章 剑都 “我是不是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不然的话,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看着眼前所有的地方,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陌生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云川秘境的传送阵到底是怎么弄得? 【好像这是来到了问剑王朝的剑都?】 007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剑都?你是说剑都炎家吗?】 洛白也是有些诧异,怎么就碰到这样的事情了? 【应该是这里的,不过,这里是哪里?郊外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007也是不确定这件事情,更何况,现在的话,洛白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市区当中,而是一处山谷之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儿的环境看起来可不是那么好。 【唔,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调用系统的地图?】 【系统,准备地图。】 洛白很是干脆,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愣是跟系统说了个明白。 系统本身就是很偏向洛白的,洛白想要什么,系统就会给什么。 这不,很快,这一地方的地图就是显现出来了。 事实上,也正如007所说的那样,这里就是问剑王朝的剑都,看起来,真的是广袤无比1 洛白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剑都最边缘的地方,跟挨着剑都的星河学院,简直就是天囊之别,这两个方向是完全不搭边的,看起来也是完全没有联系的。 洛白看着地图的时候,手一点,就是点到了剑都之内,炎家的地方。 这个地方,还真的是到哪里都是阴魂不散的。 炎杀令? 不知所谓的东西,还妄想阻拦住他的步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既然是到了这么一个地方,我们干脆就到这炎家看看吧,我记得还有个任务是关于炎家的,炎彻,事到如今,看到这一切,是否还会又不一样的心绪了?】 洛白的声音一时之间有些怅然,可能永远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吧。 【炎家,也好,那座大阵存在的时间太久了,禁阵不可言,该处理的还是处理掉吧。】 007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那炎家,说实话,感官也不是很好,至少就是这样。 【行,我们就朝着那边过去吧。】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点点头,抬脚就是离开了这里。 至此,云川秘境的事情再也没有关系,在系统之内,生活的好不好,也跟洛白没有任何关系了。 风起云扬,剑都,这一座古都,还是迎来了它的劫数。 ……………… “喂!前面的!前面的!你听见没有?停一下!” 洛白走在山道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声音,显得有些娇蛮,话都不会好好说的一个人。 本来,洛白是不打算停下来的,管他后面是女生还是男生,他要继续赶路,哪有时间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实在是耐不住那个女生喊了无数遍,洛白听着都是有些厌烦了,才是无奈地垂下手,任命地往后转去,看到了一个穿着绿色长裙的女子。 女子脸上流淌着汗渍,整个人撑着膝盖,看着洛白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 许是看到了洛白转过了身,并且停下脚步,那女子才是吐出两口气,整个人松懈了很多。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后面这么大一个人,这么大的声音再叫你,你都是当做没有听到的吗?你耳朵是聋了,还是怎么的?耳朵要是没用的话,就捐给有用的人,省得在你身上浪费了!” 洛白还没有走过来了,就听见那女子骂骂咧咧的声音,一时之间,眼神之中都带上了茫然之色,原来这些事情还是可以这么说的嘛? 可是,自己明明都已经是停下来了,并且还打算过去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靠!你是傻货吗?还不过来扶着我?我都要走不动了!你听到没有!” 洛白站在原地的时候,那女子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又搭错了,又是几声吼了出来,应该是素日里都是被这样娇生惯养坏了。 洛白摸了摸嘴角,干脆还是不想管这个人了,扭身继续赶自己的路。 先前停下脚步的自己绝对是个傻货,不然怎么就停下来了? 这一点,洛白发现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洛白这一走,那绿衣女子就是傻眼了,洛白走的这么干脆,她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可怎么办? 夜晚降临的时候,这里可是会有无数的妖兽,她可不想跟那些妖族交手,脏死了! “喂!你等等我!” 大概是知道自己大喊大叫没有用了,绿衣女子干脆就是拎着裙角跑了上去,只不过是有些气喘吁吁地罢了! “你等等我!我可是炎家的小姐!帮了我,你可是会得到不少东西的!” 绿衣女子一边小跑着,一边对着洛白喊道。 出门在外,实力、以及势力都是成了正常的现象,报家门本身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殊不知,炎家这两个字眼对于洛白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那情况可不是说闹着玩儿的。 洛白停下脚步,等着身后的绿衣女子追上来。 绿衣女子时刻都是注意着这边的变化,看到洛白停下了脚步,眉眼间就是染上了一抹笑意。 果然,剑都炎家的名头就是好用,还好她本身就是剑都严家的人,也没有说是欺骗别人。 “等到了剑都炎家,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绿衣女子终于是追上了洛白,一手撑着膝盖,另外一只手就是晃来晃去的,气喘吁吁地跟着落败说着话。 也不知道这些话有没有被洛白听在耳朵里,要是听清楚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然而,事实上,洛白做事很绝。 绿衣女子过来了有好一阵子,洛白的视线才从那只有他能够看得见的地图上移开,一低眸就是看到了绿衣女子。 呵,炎家的人! 炎家的人果真是没有教养,这样大喊大叫的,骨子里的气都是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洛白瞥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一个进城的现成的办法,想要对绿衣女子发难,只有到了剑都城门之前再说了。 在这之前,他们还要走很远很远的路。 这一点,洛白已经看过地图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 相思崖 “你叫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绿衣女子跟在洛白的身后,身体的负担减少了很多,现在也不是很担心森林中的妖兽找上来,毕竟这里还有一个现成的人肉沙包,挡个一时半会儿还是可以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绿衣女子的心情变好了很多很多。 “问别人这话的时候,是不是也要介绍一下自己的来历?你们家就这么没有家教吗?” 洛白走在前面,视线中不是树木花草之类的东西,而是系统给出的地图,地图上,山川河流,却也说明了这仅仅只是整个剑都的分布图。 即便是这样,那座星河学院也是被囊括在其中,所以剑都从真正意义上来说很大很大,一个巷陌街道可能就有当初云镇一般的大小,真实面孔可想而知! 只是,如果真的说起云镇的话,洛白的心里到底不是很舒服。 不过,还好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管如何,上面操作的那些大手,终有一日,是会露出他们的真面目。 这一点,洛白一点儿也不着急,一点都不着急。 “咳咳,我是剑都炎家的子弟,叫做炎巧倩,你了?你了?” 经过洛白提醒,炎巧倩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非常尴尬地笑了笑,才是说出自己的名字,爆出姓名的时候,炎巧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完全想不到她是那个炎家之中的人。 不过,怎么说了,所有的罪恶,也不可能是跟所有的人知晓的,他们活着就是好的了,谁会在意这背后到底有没有什么牺牲、 活着,与死去,谁都知道选什么。 也总有人那么奇怪,一路向西,死亡反而成了他们的归宿。 当初,在那一片世界之中,药师是不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可惜,这一点,洛白想不明白。 007也不会给出一个答案,到底有着七情六欲,谁也想不清楚谁在想什么。 “洛白,你就没听过这个名字?” 洛白完全不想搭理身后的人,自己这一开口,怕是要闹上一场吧? 好歹还是有个炎杀令,要是炎家人都认不出他,这个炎杀令可没啥意思。 “洛白?这个名字还有些意思,你是什么等级的啊?黑铜的吗?还是说要到黑银了?” 炎巧倩念叨了一下,就是把这个名字甩在脑后面,根本就不是很在意,她在意的是洛白的实力,有没有那个可能性来保护她,剩下的,一个名字能够引起什么不太一样的事情了。 洛白偏了下脑袋,随即顿住身子,就是扭头看向炎巧倩,脸上还有些懵懵的。 “你不知道我?” 洛白看到这里,觉得不应该啊,不是说下达了一个什么炎杀令,弄得气势还很大吗? 怎么到了剑都郊外,真正碰上一个炎家人,反倒不认识她了,则炎杀令就是这么好玩儿的吗? 现在这个情况,洛白也是说不清楚的了,怎么看来看去,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自己到底是怎么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了? 完了,洛白自己也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了。 “嗯?你很有名吗?但是,我在剑都没怎么听说过你啊?你是不是在装?” 炎巧倩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眼洛白,洛白这个样子也不太像是那种满嘴谎话的人啊。 “算了,你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现在,洛白也是看开了,炎巧倩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可能在炎家当中,地位也不是很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是去到剑都南门,才是重要的事情。 既然已经来到了剑都郊外,洛白肯定是想进去看看的,顺便去一趟炎家,也是没有任何损失的。 “知道了,你,算了,走吧走吧。” 炎巧倩必然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是看着洛白已经转过了身子,心中想问的话,也是说不出来了。 算了,整个事情已经是无所谓,何必再去想那么多? 【怎么离剑都南门还有那么远?相思崖?这又是一个什么地方?怎么再继续往前走,会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不清楚,你担心那边有特殊的情况?】 007晃了晃自己的小脚,听到了洛白的声音,虽然不是很理解洛白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但是,万一是前面的事情有所问题,也好有一个准备。 【说起来,你还打算绑定着君影草?这一次云川秘境直接划分到魂宠空间,流觞他们直接带入里面,再多的大限将至,到了系统这边,也就成了一句空谈,他们都能好好的活着,云川秘境也是会继续存在着,你就没什么想法?】 007说起这件事情,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是比较特殊的,要是洛白想要换一些东西,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处理,也就不用等到剑都那边再去弄这些事情。 外面,人群比较少,比较安全,出现什么事情,也能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暂时不用吧,我还没怎么用过君影草,再试试手吧,反正现在我的保护已经很是强悍了,换不换一个魂灵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洛白摇摇头,这件事情他到底是没有答应,换了君影草,那他要重新绑定什么? 短时间之内,洛白反正是想不出一个好一些的魂宠,还不如按照原样,这样心里面也是舒服一些。 【行吧,我知道了。】 看到这一幕,007自然也不会多说。 洛白也是继续往前走着,身后跟着一个尾巴,绿色的小尾巴。 ……………… 可能是走了三天的时间,炎巧倩就是抱紧自己,跟在洛白身后,瑟瑟发抖,走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有些发冷,这个地方好像有些诡异之处。 “喂!洛白,你不觉得这个地方有问题吗?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冷了?” 炎巧倩牙齿都是打着颤,可见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件假的,冷是肯定的。 但是,如今这个天气还没到那种特别冷的时候,这样的话,看起来还是这个地方有问题。 不只是炎巧倩觉察到了这件事情,洛白也是察觉到了,更是因为这样,看地图的时候,才是发现了这里就是所谓的相思崖。 “这里就是相思崖?” 洛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避开炎巧倩,他并不是剑都的人,并不知道相思崖意味着什么。 而听到他这句话的炎巧倩,整个脸都是给白了,连忙后退,不敢躲在洛白的身后。 “你…你刚刚…你刚刚在说什么?你说这里是相思崖?不要!不要!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 炎巧倩喘着气,慌不择路的就是赶紧跑,要离开这里。 看着那模样,好像她的身后有着什么凶猛恶鬼在追她一样。 洛白看着炎巧倩的动作,眸色深了深,到底还是没有跟上去,觉得跟上去可能也不会有好事。 “啊啊啊啊!你不要追过来!!去死吧!!” 炎巧倩捂着自己的脑袋,看起来,那个样子有些奇怪,大喊大叫的,可是她的身后并没有什么追着。 洛白看不清楚了,摇摇头,就是转身继续往前走着,这里虽然是相思崖,但是从旁边有一条下山的路,下去之后,再走个四天左右的路程,就可以到了剑都的南门。 不得不说,剑都整个地方还是真的大,按照洛白的速度,从他降落的地方走到南门都差不多要七八天,那要是生活在山中的小村子里的人,走上这一路怕不是要二十几天?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来,为什么人人都要往上爬,只有往上爬,只有接触到武者的世界,才会拥有这样的力量,拥有这样的速度,一日千里根本就不在话下。 至于炎巧倩为什么是那个样子,洛白不是很在意,只要不拦住他要走的路,就是可以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一说出口,事实就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洛白看着面前的黄衫女子,视线落在她手中的长萧上面,眸色渐渐深了,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能是因为洛白许久都没有说话,那黄衫女子抬手看了看自己,自己这是太正常了,面前的人才一丁点儿都不害怕的吗、 想到这里,黄衫女子就是渐渐地变了模样,先是七窍慢慢流血,顺着弧度,嘀嗒嘀嗒的,一身的黄衫也是从裙摆处慢慢变红,延伸上去的时候,就好像有着无数的小蛇往上蹿着一样。 但凡是看到这一幕的,无不被震撼到。 若是有胆小的人,吓得屁股尿流也是不可能的。 偏生,站在黄衫女子面前的是洛白,洛白对于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是,黄衫女子流血的模样,怎么说了,到底还是有些血腥了。 “别这样,你原先的样子挺好看的,别弄得血迹斑斑的,这样并不好看。” 洛白一伸手,黄衫女子的一双眼睛就是这么直接撞了进来。 而随着洛白的生意落下,手滑动的时候,黄衫女子就是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干净,而且那张脸确实很不错。 怎么说了,看着那张脸,洛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云镇的事情,想到北宫晴雪,还有那不知道叫红樱还是白樱的人。 一时之间,思绪翻滚,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时间过去了多久,根本无从得知,只知道洛白就是这么跟对面的黄衫女子一直对视着,对视着,直到洛白自己再一次出声。 “你想这样跟我站到什么时候了?难道就不觉得这样的我们有些奇怪吗?” 洛白开了口,黄衫女子自然会是应答的,只是黄衫女子却是答非所问。 “你难道就不害怕我?这里是相思崖,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里的事情?” “嗯?害怕什么?相思崖?我知道这里是相思崖,有什么问题吗?” 洛白点点头,这里是相思崖,地图上写的明明白白的,怎么会不知道? “那,为什么?” 可能是洛白的话触及到了黄衫女子的盲区,黄衫女子怔怔了一会儿,就是如此开口询问着,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来。 洛白看着这样的黄衫女子,嗯了一声。 “不管怎么样,你难道就打算一直在这条路上跟我说话?要不然,我们还是换一个位置吧。” 洛白虽然是询问的口气,可说出来的话大抵上也是确定了的,并且黄衫女子拒绝不了这件事情。 “抱歉,你应该很想赶路吧?是我扰了你原定的路线。” 黄衫女子当下就是让开了路,虽说对于洛白,心中有着不少的想法。 可是,黄衫女子并不是那样的一众人,如果说是洛白有重要的事情,黄衫女子是想着要放他离开的。 相思崖啊,呆了这么多年,人鬼妖都见过了不少,却还是很少看见洛白这样的人,到底还是兴趣不小,这一错过,可不知道下一次他从相思崖走过是什么时候了。 只是,洛白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本意是打算跟着黄衫女子一道离开的,哪成想黄衫女子直接就是想成了这个意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用了,你原来就没有地方吗?我想过去坐坐,这一点,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洛白到底是厚脸皮,而且根据之前炎巧倩的动作,洛白也挺想知道相思崖的故事,看起来像是一个很曲折的事情。 “啊?” 本来都已经想好了洛白走了之后应该怎么做,没成想还能够听到这样的话,黄衫女子一时之间就是愣住了。 “怎么了?介意我是一个人族?不想让我过去坐坐?” 洛白呼出一口气,要是黄衫女子还是这个样子,他可就真的走了。 “好!” 黄衫女子并不知道洛白到底有什么打算,当下便不再犹豫,直接就是笼罩着洛白,直接离开而这里。 等到视线中再一次出现光亮的时候,洛白看到的是一两层高的木楼,当然还要排除小楼外面的那些冰晶花,总之冰晶花的存在跟这里很是不搭。 洛白环顾了一下四周,就是很正常地走了进去,完全没有想到要说些什么,说这里的情况不对劲吗? 可是,说这样的话又有什么意思,到底是一个生活过的地方,要是连这些都要问,那个人还真的就没多大的本事了。 【你这出门就看到鬼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决掉?这一次,等阶可是有些高的,你自己悠着点儿,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随着洛白的步子,007的声音就是响了起来,啧啧的两声,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就是说不清楚了。 没错,黄衫女子并不是活着的人,而是已经死了很久很久的鬼,到也不是像怨那样的存在,只是怎么说了,要是这个世界上有鬼修这样的存在,黄衫女子大抵上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你,公子,我。” 黄衫女子看到洛白径直地就是走了进去,根本没有多看两眼冰晶花,心里别说有多复杂了。 跟上洛白,走到正厅以后,就瞧见洛白坐了下去,那样子,看起来倒不是说有多么不好。 只是,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相思崖,相思崖,这样的名字,我可不相信就这么还能把人吓得四处乱窜的。你说,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了?” 洛白环顾了一下屋里的摆设,嘴巴动了动,最后说出来的话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这,公子。” 黄衫女子也没有想到洛白竟然是这么直接的,一时之间,思绪纷杂,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北宫念雪。” 黄衫女子回过神的时候,本身的名字就已经是被她自己说了出去,而且还是说的真正的名字。 “果然啊,还是跟北宫家牵扯上了关系,我这是欠下了一份因果吗?” 洛白喃喃着,北宫念雪根本不知道洛白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 不过,洛白说的这话,007倒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准确来说的话,007也是没有想到的,毕竟北宫晴雪都已经是一个特殊的人了,这来到剑都,半路上就再碰到一个北宫家的鬼。 唔,这运气是真的好?这样子应该算是坏的吧? 这样的话,可不能真正的跟洛白说出来。 “你知道北宫家?可是北宫家并不是问剑王朝的家族,你是怎么知道的?” 北宫念雪压下心中的思绪,眼睛都是眯了起来。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怎么说了,就是虽然说北宫念雪是在这个地方,但是,北宫家并不是问剑王朝的家族,北宫家来历有些特殊,怎么可能是在这弹丸之地? “北宫家准备是什么,我并不清楚,我只清楚一件事情,我见过北宫家的人,并且那个人死了。” 洛白并不想隐瞒着北宫晴雪的事情,大大咧咧的就是说了出来。 北宫念雪听完洛白所说的话,就是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对洛白的话有了情绪,还是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心里面并不是很舒服。 “北宫家一直都是这么冷血的,他们怎么能够?唉。” 北宫念雪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本身就不应该期待的,北宫家有多冷血,她又不是不知道,她葬身于此,又怎生能够升起这样的奢望了? 到底还是多想了,不是吗? “云镇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应该,我应该。” 说起云镇的事情,洛白心中还是有不少的想法,如果,如果当初并没有到迷云山,可能一切都会是不一样的。 只要是不一样的,就不会造成那样的结局。 北宫晴雪、黎老。 深吸一口气,还是不要想这件事情了。 “大抵还是命中有这么一劫,不必担忧什么。” 北宫念雪吐出一口气,看到洛白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她是北宫加的人,还是洛白是北宫家的人。 “既然这样的话,相思崖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着的了。” ……………… 相思崖? 相思崖原本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地方,有妖兽会在这里,有人族会上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平淡的。 直到这里住上了一个仙女一般的人儿,这个人也就是北宫念雪。 很多年过去了,说不清楚北宫念雪在这个地方到底住了多少年。 这一晃神,可能就是十年、二十年。 这些年,北宫念雪的模样一直一直都是没有变过,而她来到这个地方主要还是因为任务。 多少年,多少年的等待,对于北宫念雪来说,都是值得的,等待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只有这样,北宫念雪才能找到一丁点儿想要做的事情,而不是他们口中没用的废物。 只是,有些东西,北宫念雪都是想错了,北宫家一直都是那种舍弃不重要的人,只为保住应该存在的人。 所以,后来,北宫念雪就是死了,死之前同样是命线被斩断,就算是挣扎了,也活不过三天。 再后来,剑都死了三个皇子,还有一位公主,而这个地方就是被叫做了相思崖。 不管相思崖上到底有什么,这么多年的口口相传,已经没有多少人来到这个地方,毕竟闻风丧胆,碰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赶紧地跑,哪里会有停留之类的话。 久而久之,也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再然后,就是北宫念雪碰到了洛白,这个莫名其妙、比较奇怪的人。 “原来,这就是相思崖,看来北宫家断命线的确是断地很干净利落。” 洛白听完北宫念雪的话,最后,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命线这个东西,断的这样的干净利落,应该说不愧是北宫家族吗? “他们总是那样的高高在上,可笑的是我们这样的存在,一颗红枣都是被哄得丢掉了性命,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傻一些。” 说起这句话,北宫念雪就是有些怅然。 可不就是傻吗? 要不是因为傻,怎么就这样丢掉了性命,苦苦挣扎在这个世界,找不到一丝的出路。 当初,才成为鬼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北宫念雪就是错过了属于自己的那扇门,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呆在相思崖也是呆了这么久。 人啊,失去以后,到底会想些什么了? 第四百七十二章 书楼 “这些年,你看来并不好过,可,通道那个东西每时每刻都会出现,你为什么始终晚上那么一步?” 听完北宫念雪的话,洛白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是觉得北宫念雪这样停留在相思崖并不是一件好事情,能够走为什么不走? 也是,能够离开,又不离开,难不成这中间还有别的隐情? 只是,不知道北宫念雪会不会说出来,如果能够说出来,这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然而,有些事情怎么可能是那么轻易说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恶意太多太多了,连家族,亲生父母之间都是那个样子,洛白这样只是见过一面的人,如何才能够好好的交流了? 是啊,本身就不是特别能够交流的存在。 “我离开不了这里,通道即便出现,也不会接纳我,我进不去,死不了,以这样的存在活着,却又生不如死。早就应该想明白的,想明白之后,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可是,北宫念雪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仿佛对洛白有着极强的信赖,洛白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丝毫不蹭隐瞒。 “被禁锢住了?” 这一说,洛白也是发现了异状,北宫念雪并不是自己想要留在相思崖的,而是相思崖有能够禁锢住她的东西,才不得已是这个样子。 “让公子看了笑话,实在是不应该。” 北宫念雪躬了下身子,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对于洛白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 “不必拘谨,这本身也不是你的错。外面的冰晶花是不是限制了你的活动范围?” 洛白笑了笑,一拂手,北宫念雪就是直起了身子。 话头一转,就是换到了外面的冰晶花上面,那冰晶花的范围可不小,怎么生长起来的也是一种迷。 至少,在相思崖这样的地方,断然不会长出这样的冰晶花,还是这么大的一片,怎么想都会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不可能,所以冰晶花出现在这里,断然是因为某一些的存在,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完完全全的不可能! “公子世无双,一双慧眼早已经是把事情说的透彻,念雪已经不需要补充什么了。” 北宫念雪抿住嘴,面上逐渐恢复平静,看向洛白的视线中藏着她自己都很难发现的一抹激动,还有一抹释然。 也许,从今日起,一切都会发生变化了,这种变化,无论好坏,对她来说,都只会是一种解脱。 “这般可怜?北宫家向来都是这般心狠手辣的吗?” 洛白看着北宫念雪,一伸手,门外一朵冰晶花拔根而起,根须上还有着泥土,就是这样到了洛白的手中,好像看起来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洛白就在北宫念雪的注视之下,仔细打量着冰晶花。 名为冰晶花,自然是因为这有如冰块一样的花形,差不多就是一指后,五片花瓣,中心就是一深蓝色的花心,花蕊那样的东西跟冰晶花没有多大的联系。 相较之下,冰晶花的根须就会相对来说,比较平凡普通,就是很常见的褐黄色的根须,而且看起来一抓就是一大把。 所以,就是这样的冰晶花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 花? 还是花里面隐藏着的能量? 没错,冰晶花正中心的那一块地方,是有着一股能量,一股像是冰属性又像是凝聚的煞气,看起来并不像是好招惹的存在。 这股能量,洛白一开始就是发现了的,至于北宫念雪有没有发现,这可就是一件不知道的事情了。 “以前,冰晶花就一直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洛白用自己的脑袋想不出来,干脆就是把冰晶花伸手一推,推到北宫念雪的那一边,想让北宫念雪仔细地看一看。 却不料,北宫念雪根本不能触碰冰晶花。 “啊!” 北宫念雪尖叫一声,就是后退着,冰晶花无人握住,就是自然地飘落到地上,根须直接扎根,好像原先就是长在这里的一样,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状。 “公子,抱歉,我,我不能接触这些冰晶花,会有一种灼烧感,脑袋也会随之刺痛不已。” 北宫念雪吞了口口水,就是看向洛白,有些不安的把这些话说出来,又怕自己遭受无妄之灾,整个人都是缩着的,不像是之前那个样子。 “嗯?还有这种事情?” 洛白眯起了眼睛,也是没有想到北宫念雪会是这个样子,所以这些相伴了多年的冰晶花对于北宫念雪来说无异于毒刺,怎么做都是要小心翼翼的,免得沾上冰晶花,引起这些疼痛感。 身体上的可能会忽视掉,但是脑海中的,却是无论如何也是忽视不掉的,更别说北宫念雪本身就是一只鬼。 当初,布下冰晶花的人还真的很是狡诈,连这样的布置都是能够想出来。 那样的人,跟一条毒蛇也没什么两样了。 “抱歉,公子,我知道的事情实在是不多,不能帮上公子的忙,念雪很是抱歉。” 北宫念雪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头,抬头看了一眼洛白,又是低下头去。 这个在相思崖对于旁人来说是恐怖的存在,却在洛白的面前表现得很像是一个小孩子,并且还是那种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如果这样的一幕,要是被曾经受过北宫念雪欺压的人看见,怕是会惊掉一地的下巴,啧啧的,肯定都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不必说抱歉,做错事情的并不是你,你无需说这些话。只是,我很好奇,这冰晶花到底藏着什么,才能够让你感觉到疼痛,而且还是精神上面的,这可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洛白没有多看北宫念雪几眼,而是一伸手,扎根在中间的冰晶花又是拔根而起,回到了他的手掌心之中。 这一次,洛白没有把它再推到北宫念雪的那一边。 而是把玩在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看到洛白这个样子很久很久,北宫念雪才是忍不住地说了两句话,但是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也不知道洛白到底想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指一弹,冰晶花就是弹了出去,什么事情都是没有。 “没什么事情,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 洛白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看向北宫念雪,面上的表情有些悻悻然,好似这话不应该说出来,又是勉为其难地说了出来。 北宫念雪并不知道洛白再弄什么打算,单就这个地方,她都是不能离开的,洛白到底是以什么立场说出这样的话?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并不能离开这个地方?还请不要拿这样的话来欺骗我!公子!” 北宫念雪是一直知道这件事情的,听到洛白的话,自然而然地就是加重了语气,怕洛白不明白这之中的危险性。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能够带你离开。我就想问问你,你要不要跟我走?” 说到这里,洛白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我想去一趟剑都,算算路程,没有多长时间了,你要不要跟我走?剑都虽然不在你的预计之内,但是去看一看,也没什么问题吧?” 洛白这话说得并不是很高明,偏生就是这样的话,让北宫念雪动了心思,这种心思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过了好半响,才是听到北宫念雪的声音。 “公子,真的可以离开相思崖吗?离开这个囚笼?” 说到这里,北宫念雪还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不过没事儿,洛白会让她一点一点相信的。 因为,洛白就是有这样的实力,从一开始到现在,自始至终都拥有这样的实力! “没问题,只要你想,你就可以跟着我一道离开,去到剑都,我要去一趟炎家,还有星河学院的招生楼。” 洛白点点头,再一开口的时候就是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跟北宫念雪说清楚了,免得北宫念雪还要去想一些别的。 “星河学院?星河学院真正的地方不是在西边吗?招生楼?公子是想说书楼吗?坐落于剑都,又跟星河学院有关系的,只有书楼了。” 北宫念雪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洛白口中的招生楼到底是什么意思,至于炎家,那个地方她是知道的,并且对于那个地方,她的感官并不是很好。 不过,现在并不知道洛白想要做些什么,北宫念雪也不好说那些事情,先看看情况再说,炎家可不是一个好地方,那个地方,啧,大概是连北宫家都是看不上的。 北宫家虽然手段狠的要死,可到底还是比不上炎家的。 北宫念雪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件事情。 到底还是没有议论的必要,尤其是在洛白没有彻底地表明自己的立场,这样的事情更不可能说出来了。 不过,北宫念雪大抵是没有想到洛白对于炎家是个什么态度,对于炎家,洛白向来都是看不上的,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书楼吗?看来我要去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说到最后,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洛白看了眼面前的地图上换了个称呼的书楼,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是顺着北宫念雪的话说了下来。 “好!只要公子能够平安的把我带出去,我会一直跟着公子。” 北宫念雪也不是一头热血,把话说清楚,到时候能够离开就离开,不能离开,被困在这相思崖,也只能说是无能为力,其他的,到底是不敢奢求了。 “安心,我说过的话一直都会实现的。只要你想通了就好,其他的,我会处理好的。” 洛白笑了笑,丝毫不知道自己这话到底有多大口气。 相反,说完这些话之后,洛白就是跟007说起了话。 【这件事情,你看我这样处理的行不行?】 【挺好的,北宫念雪的身份本就不同凡响,把她带出去,可是好大一个助力,这可是一件好事情。】 【知道了,现在总算可以启程前往剑都了,也不知道剑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真正是让人期待。】 洛白跟007说完,就是退了出来,没有继续讨论这件事情。 “既如此,我们就离开吧。早一日离开相思崖,对你我都好。” 洛白抬眸看向北宫念雪,一拂手,这里就是消失不见,他跟北宫念雪都是回到了最开始所站着的地方,往左手边去,就是下山的路,那一条路正是离开相思崖的路。 “这样,就可以了吗?” 北宫念雪看着那一条下山的路,看了一眼洛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情。 这样的事情,怎么就能说的这样轻巧了? 当真不是骗人的吗? 直到这个时候,北宫念雪心中还是有疑虑,不敢真的相信这件事情。 “随我走吧,早些到达剑都,才是正事儿。” 洛白闻言摇摇头,大抵是猜想到了北宫念雪这个样子,倒也没有显得很是震惊。 洛白在前面走着,又是催促着北宫念雪赶紧下去。 北宫念雪迟疑了一阵子,就是跟了上去,想要看看跟着洛白是不是真的能够离开相思崖。 ……………… “这……” 北宫念雪回头看着耸立的相思崖,张开自己的双手,又是抬头看看相思崖,一脸的不可置信。 自己,自己就是这么离开了相思崖? 离开了这个禁锢自己多年的相思崖? 怎么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可能了? 这样的事情当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吗? 北宫念雪脑子里一片乱麻,根本理不清情绪,像是激动,又像是完全想不到。 站在这里,旁的感觉没有,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北宫念雪可是知道的,要是继续待在相思崖,她的下场可不会好到哪里去! 一时间,北宫念雪愣住了,回过神的时候,就是跪在了洛白的面前,头触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北宫念雪嘴里念叨着这句话,眼眶发酸,隐隐有泪痕浮现,却是不为人知晓。 洛白受下北宫念雪这一礼,旁的就是没有多说什么。 “好了,离开就好,我们快些到剑都吧。我还想看看所谓的书楼到底是什么样子,时间不能耽搁,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不能在这里再停留下去了。” 洛白说着说着,就是继续往前走,身后的北宫念雪早就被他用力量托扶起来,站在原地,看见的正好就是他的背影。 北宫念雪看着洛白的背影,手抬起又落下,才是看向洛白离开的地方追了上去。 不管如何,都是洛白救了她,洛白想要去剑都,她就去剑都。 这样也是挺好的。 ……………… 剑都,是问剑王朝的王都,问剑王朝在东洲的地位不高不低,旁边有着九剑宗,还有一个百国百教的百教域,往北边去,就是整个东洲的巨无霸——大乾帝国。 对于大乾帝国来说,问剑王朝可能就只是一个城池那么简单的事情吧。 不过,在这偏南方的地域之中,问剑王朝还是比较强悍的地方,更别说剑都之内的三大家族,还有百里将军府,总得来说,问剑王朝的底蕴还是很深的,至少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对象。 剑都,南门处,洛白看着威严的南门,那龙飞凤舞的大字,彰显了这座城市的底蕴所在。 旁人眼中,就是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傻小子正盯着城门看,而且还看得入神了,可真的是有趣。 当然,很多人当年第一次看到这城门的时候,也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也就这些年好了很多,没了最开始的那种震撼。 可,说到底,当初还是那个样子,如今又怎么好嘲笑洛白这个人,只不过看着有些好笑罢了,想当年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 “你这是第一次来到剑都?” 就在洛白看得出神的时候,旁边过来一个人,就是一巴掌拍在洛白的肩膀上,有些调笑地说着。 洛白扭过头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人,又一眼瞧着站在他旁边的北宫念雪,不知道这个人刚才是怎么过来的,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北宫念雪的存在。 洛白的视线来来回回地绕着,最后才是看着对面的人,面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是的,我第一次来剑都,听家中长辈说过,剑都有一座书楼,便是过来了,这一路上可是惊险不少,总算是让我抵达了剑都。” 洛白说得言辞恳恳的,又是一脸的迫然,其中的糗迫感不言而喻。 听到洛白的话,那个人,也就是常云清伸出自己的手又是拍了两下洛白的肩膀,一脸的我懂的表情。 “兄弟,你别说了别说了。我都懂!你肯定吃了不少苦吧?没事儿,没事儿,等到了剑都,一切都会好的,你的实力在进入书楼以后肯定会实力大增的,这一切你都不用担心。” 常云清叽里哇啦地说了一大堆,然而事实上,洛白一件事情都没有听懂过。 洛白甚至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为什么要对他这样的自来熟,完全的没有芥蒂,剑都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洛白不解地看向北宫念雪,想要知道北宫念雪对于这件事情是个什么看法。 北宫念雪看到洛白望过来的视线,连忙就是摇摇头,她可是没有见过像常云清这样的人,她什么都不知道。 “公子,这种人应该是不正常的,我们不理他就好了。” 北宫念雪又是看了两眼常云清,就是回到了洛白的身后,不想站在常云清的旁边,即便这个人看不到她,她也不想跟这个人站在一起。 洛白看了一眼北宫念雪,也没开口说些什么,就是多看了两眼常云清,才是跟常云清告别。 “抱歉,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要先进城,我先走了。” 洛白说完就是直接走了,根本不去想常云清现在的想法会是什么样子。 “额,这个人这么高冷的吗?” 常云清摸摸自己的鼻子,看着洛白远去的背影,努着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另外一边,洛白成功地经过城防士兵的检测,进入了剑都。 从南门一进去,就是很宽很宽的长道,十四匹马排开,都好像还有多余的,这样算起来根本不知道有多宽。 两边是那种木楼,七八楼还是有的,装潢及装饰都是有一说一的,顶呱呱的好,而且这些本来都是来面向武者的,普通百姓的也接待,只是少很多,就算是平民来到这里,也不会在这城门口打尖,因为价格的原因。 洛白匆匆的扫了一眼,就不是很在意,顺着大道一直往前走,往前走。 同一时间,洛白的手在面前划过,停留在书楼的那一个位置,路线也是被排列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洛白才是明白剑都是真的大,这巷陌一街的,要是真靠步行走过去,唔,洛白算不出来自己要走多久。 嗯,这真的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所以,洛白并不打算真的用步行的方式过去,他明明有更好的方式,空间阵法这样的东西对他来说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只要知道目的地,就一切都好。 因此,走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看了两眼地图的分布,洛白就是手腕一转,阵图浮现,整个人就是消失不见了。 不过,洛白也没有想到会出现一点点偏差,导致他还是要走两步。 不过,这两步相较于之前,已经是很不错了。 走过一段路,歇下过一轮太阳,洛白才是走到了书楼面前。 书楼显得有些寂寥,又像是大隐隐于市,那种世俗的气息根本就没沾染到书楼的身上。 书楼九层高,外有防御机制,除非实力高过星河学院的院长,想要强行破开这书楼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那位院长到底是什么境界。 “后生,你是来上书楼的?” 洛白站在这里已经是很久很久了,那守在书楼前面的老者也已经是注意到了洛白,害怕洛白是不敢过来,就是出声提醒着。 “后生,上书楼不需要什么,你想上去就可以上去的,无需多想什么。” 老者看着洛白又是说出这样的话,拳拳之心倒是让人挺安心的。 洛白看着老者,往前走了两步,却是没有急着上书楼。 更何况,他的本意也不是这一个。 第四百七十三章 风临渡 “老先生,我想请问你一件事情。” 洛白走到老者的面前,弯下身子与老者平视,又是多看了两眼老者身后的书楼,根本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老者——颜易泽听到洛白的话,回望着洛白,不知道洛白问这样的话是想要做什么。 只是,到底还是一个年轻人,不知道事情的缓重,也许问的就是书楼的事情吧。 “想要问什么就问,老朽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的,小辈。” 颜易泽没有显得很是烦躁,相反他一直都很是有耐心的,不管怎么样,年轻人终究还是年轻人,尤其是怀揣着梦想的年轻人,那更是了不得。 “唔,我想问一个人,林梦笙,不知道老先生对她了解多少。” 洛白直起身子,直接就是问出了这样的话,问的还是他本身就没有多少接触的林梦笙,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怎么看起来就是那么奇怪? 偏生,洛白自己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很单纯地问出这个问题。 从基本上来说,可能洛白也没奢求在颜易泽这里知道林梦笙的答案,那个答案啊,也许只有当初带着林梦笙的人才知道。 至于那个人是谁,也就无从得知,星河学院内这样大公无私的人很多,若是一一仔细查探,那必然是一个很大的工程。 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足够好的了。 是啊,足够好的了,却远远不够。 就算是不能问到有关于林梦笙的事情,书楼也还是要上一趟的,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不会中途改变的。 “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颜易泽看着洛白,这是学子推荐来的人吗? 可是,看具体情况又感觉不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那,林梦笙这个名字,洛白又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云川秘境已经是囊中之物,想要知道一个林梦笙,那就是最简单的事情,还别说林梦笙身上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不然的话,洛白也不会到书楼这里眼巴巴地问了。 不过的话,看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问不出来林梦笙的事情了。 也罢,问不清楚,总有一天还是能够问清楚的,只要终有一日能够问清楚,有些事情就永远不算是结束,而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故人相托,走到这里,便是问上一问,没别的事情。” 洛白嘴角噙着笑,给出最适合的答案。 至于这个答案,颜易泽是不是相信,那就不在洛白的想想范围之内了。 “是吗?总觉得你的意图没有这么简单,还真的是,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颜易泽迟疑了一下,打从心里面就不太相信洛白的这番话,可是,他又很想把林梦笙的事情说给洛白听,这还真的是一件很纠结的事情。 “这样吧,你上书楼。书楼共有九层,三层以上者就可成为星河学院的学子,你若是能够上到六层,我就跟你说林梦笙的事情,毕竟涉及到星河学院,你若不是星河学院的学子,很多事情我也不能跟你说。” 说完这些话,颜易泽就是靠着摇椅闭上了眼睛,路已经给洛白指点了出来,就看洛白愿不愿意去试一试这件事情。 到底还是年轻人,受不得一点儿挫折,这书楼,看来这年轻人是上不去咯。 即便,颜易泽没有明着说些什么,可他的心里面却不是很相信洛白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书楼六楼,六之一字本身就是特殊的,那里就是一个节口,过了六层,日后的作为必然是不晓得。 然而,洛白看起来就没有那样的底气,怕是连区区的三层都是过不去。 洛白听完颜易泽的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颜易泽,想要从颜易泽的眼睛里看到一些东西。 可惜,这只是徒然的动作,洛白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颜易泽还是那样躺在摇椅上面,摇椅晃晃悠悠的,整个人就是一种很慵懒的状态。 洛白迟迟没有给出答案,站在那里,旁边站着北宫念雪。 北宫念雪像是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劲儿,所以一声不吭的,看起来静默极了。 “唔,这里已经有人了,我们要不要下次再来上书楼?之前我们就停留在二层,这一次会成功度过三层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之后,书楼这块地方又是出现了其他的几位年轻人,一共是六个人,刚刚出声的是走在中间,有些瑟缩的少年,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 可想到这江湖中,年纪一大把的都是装作少年模样的,这个暂且不提,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谁的真实年纪。 这一点,也不是说的假话。 少年穿着白云靴,一身宝蓝色的衣服,腰带上还镶嵌着宝石,唔,虽说不怎么值钱就是了,头发用发冠竖着,少年模样,一股气就是油然而生。 怎么看,都像是个少年,可能是之前想差了。 “无事,金宝,你看啊,就他一个人,等他入了书楼再出来,我们再进去也是一样的。过来一趟书楼不简单,你忍心这三年的努力都白费了啊?” 旁边的人年纪稍微长一点,伸手拍着那被称作金宝的人——任金保的后背,一直一直安慰着任金保,想让任金保紧张的心情平复下来。 说来也是,这一群人之中,除了任金保,其他的人都是陪着任金保过来的,只要通过了书楼,就可以去到真正的星河学院成为学子。 这六个人其中已经有三个人是星河学院的学子了,剩下的三个,其中一个任金保今天要再上书楼,余下两个打算等下一次,想要准备的再充分一些。 本来的话,今天这个日子,书楼这边应该是没有人的,谁知道碰上一个洛白,弄得任金保的情绪一下子就是紧张了起来,害怕自己比不上洛白。 这种情况,出声安慰的那个人是知道的,可这件事情本身也不是洛白的错,他们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带着任金保等在了一边,等洛白上了书楼再说。 “不打算进去吗?害怕自己连第二层都是过不了?” 颜易泽也是察觉到了有其他人的到来,就是睁开了眼睛,看向洛白,询问着洛白。 话里话外,都是说着要是洛白不想进去的话,就把位置让给别人,别挡在这路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倒是牙尖嘴利的,看来这书楼,我还真的是要进去一趟,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清楚这个后果。” 轻飘飘的话从洛白的嘴角滑落,落在颜易泽的耳朵里面。 颜易泽抬头的时候,洛白正好往书楼里面走,颜易泽只来得及看到洛白嘴角的一抹浅笑。 洛白的身影消失不见,颜易泽心下却是震撼不已,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洛白进入书楼,任金保这一群人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任金保一下子就是深吸一口气,死活不肯吐出来。 “大哥,他,他进去了,我,我紧张。” 任金保就像是被宠着的小孩子,受不得一点儿的刺激。 “没事儿,还不知道他能上到几层了,别担心,金宝最近这几年的进步很大,完全不用担心的。” “大哥。” 听到大哥这么说,任金保就有了一些底气,慢慢的又是让自己平复了下来,努力的让自己找到熟悉的感觉,以至于不那么紧张。 可是,如何不紧张? 几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洛白就已经是走到了三层,看那样的趋势,怕还要继续走下去。 洛白的速度也太快了,连原本不是很相信的颜易泽都是站了起来,退后两步,看着书楼,一脸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怎么可能?!” “我当年进入书楼的时候,进到三层上面,速度也不可能是这么快的!他到底做了什么?” 颜易泽张了下嘴巴,发现这样很不礼貌,又是紧紧的闭着。 可是,洛白的速度实在是太惊人了,他又不想压抑在心中,想要跟人说一说。 任金保这些年轻的孩子可能就不值得说了,那在场中,唯一值得说,还清楚洛白的,也就只有北宫念雪了。 想到这里,颜易泽的视线就是转移到了北宫念雪的身上,想着应该怎么样打开这个话头,北宫念雪才不会紧张他。 “咳咳,你好,我是书楼的管事颜易泽。这个,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颜易泽凑到了北宫念雪的身边,闷咳两声,才是略显尴尬地说出这些话,毕竟之前的话,他还想着洛白完全不行的,结果就这么硬生生地扇了他一巴掌,很疼。 “见过颜长老。” 北宫念雪听到声音,就知道颜易泽发现了她。 不过,按照颜易泽的实力,想要发现北宫念雪,本身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不发现,那才是问题大了。 “你唤我颜长老?” 颜易泽冷不伶仃地听到这样的称呼,一下子就是愣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称呼过了。 “念雪失礼,请颜长老不要见怪。” 北宫念雪不慌不忙,又是连忙行礼一次,说起话来也是颇有礼数。 颜易泽就是这样看着北宫念雪很久,才是回过神来。 这一下,颜易泽也是很清楚了,面前的鬼,北宫念雪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鬼,颜长老这个称呼近几十年都没有人这么称呼过他了,一个鬼竟然是脱口而出,当真是令人震惊。 “上书楼的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样的速度,可不太像是一个普通的人。” 颜易泽的声音沉了下去,上书楼的洛白这样的速度,跟在身边的一只鬼也是来历不明,这样的情况怎么看起来就很不对劲儿。 一时之间,颜易泽反倒是紧张了起来,生怕出现一些难以掌控的事情。 “回颜长老,公子本身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没有旁的身份。至于这书楼里面是什么情况,念雪并不是很清楚。” 北宫念雪浅浅一笑,即便是颜易泽问了,她这才被洛白从相思崖带出来的鬼,又怎么可能知道很多有关于洛白的事情了。 所以啊,一开始颜易泽就是问错了人,这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 “这个时候,你还要隐瞒?这情况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你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隐瞒吗?” 颜易泽看着北宫念雪,脸上的表情显有些奇怪,似笑非笑的。 “不是,而是这件事情你可以当面询问公子,公子已经出来了。” 北宫念雪摇摇头,她根本的意思不是这个样子的,而是因为洛白已经站到了颜易泽的身后。 北宫念雪退后两步,伸出手,颜易泽顺着她的手看过去,便是看到了安然无恙的洛白。 “这,怎么可能?!” 颜易泽看着洛白,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而在他的对面,洛白伸手整理了一下袖口,才是抬头看向颜易泽。 “书楼之上没有什么重要的,老先生还是不打算跟我说一说林梦笙的事情吗?” 洛白笑了笑,感觉上没有更多的情绪,好像他不是从书楼上下来的,而是从一个很是普通的地方出来的,没有任何的感觉。 “你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出来?你进去过九层了?九层书楼每一层都是天堑一样的存在,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颜易泽还是觉得很是震惊,这样的事情,他真的很少经历过,他当初是那个成绩,据说那一位星河学院的院长也不过就是八层,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能够通过九层书楼的人吗? 以前的话,颜易泽肯定是不相信的。 现在的话,看到了洛白,真真实实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眼前,也不得不去相信这件事情了。 “九层书楼上面没有什么,现在我想知道的只有林梦笙的事情,老先生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吗?” 洛白抿着嘴唇,身边站着北宫念雪。 “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过一会儿我再来找你。” 颜易泽本能地说出这句话,然后不等洛白的回话,就是走向任金保那一边。 ……………… “请坐,为什么要问林梦笙的事情?我记得她带着学弟学妹们去了云川秘境,难不成你们是在那一边认识的?” 颜易泽也想不到别的事情了,只是单纯的以为洛白跟林梦笙是在云川秘境认识的。 但是,颜易泽想错了,洛白想要问的问题是没有这么简单的,更多的还是想要知道那一座花白城的事情,花白城到底是一座怎么样的城市,当真有死人才可进入的说法吗? 不过,洛白这一次算是问错了人,颜易泽根本不清楚这一件事情,林梦笙从原则上来说是学院院长亲自带回来的,星河学院的老师对林梦笙大多了解都是很少的。 “是的,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要问清楚。比方说,林梦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洛白跟颜易泽现在在的地方就是很普通的小房子,有个小院,他们坐的地方是正厅,八把椅子跟茶几,洛白跟颜易泽都是坐的下手,上首处的太师椅没有人坐着。 “这,很多事情我也是说不好,林梦笙的事情,你要是想问的话,应该是问院长比较清楚的。” 颜易泽尴尬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个事实,毕竟这就是最真实的情况。 “你们院长?星河学院的院长?我不打算这么早跟他见面的,算了,林梦笙的事情没有个结果也是没有办法的。” 洛白听到这里,迟疑了一下,就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颜易泽还没有怎么说话,这里就是有了一位意外之客。 这人一来到这里,就是朝着洛白说道,好像本身就是冲着洛白而来的。 “公子前来,没有提前来迎,是临渡的错失,请公子见谅。” 说话的人叫做风临渡,他还有一个身份,也就是星河学院的院长。 这下,洛白可是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怎么说了,洛白从来没有想过星河学院的院长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是一副认识他的模样,这样的事情,洛白还是想想不来的。 【007怎么办?我这是玩脱了?还是怎么的?星河学院的院长怎么就是亲自出来了?】 洛白在心里面跟007疯狂的吐槽,面上却是始终稳重的很,也没有去问风临渡为什么对他是这样的一个表情。 【不清楚,不过,既然是星河学院的人,有一个东西应该是对你有用的,你注意摊开手,握住它。】 007摇摇头,它也不是很理解现在发生的事情,但是不妨碍它给洛白找东西。 很快,007就是找出了这样东西,并且投放出去。 【什么?】 洛白只是来得及询问这么一句,就感觉手上一重,手上好像出现了一个什么东西。 洛白也就不去问007了,睁开眼睛就是看向自己的手掌心,看看007到底给了他什么好东西。 不过,很是奇怪这就是一枚令牌。 说起令牌的话,洛白想到了当初自己获得的那枚血令,后来经过云川秘境的事情,虽说没有消失不见,但是怎么说了,血令已经是成为云川秘境的门户。 也就是说,只要拥有血令,就等于可以帮云川秘境开一扇大门,让外面的人可以进去,里面的妖族可以出来。 当然,这个前提之下,必然是洛白承认过了的人族或者妖族,不然的话,怎么样都是不好使的。 所以,007现在给他一个令牌是要做什么了? 难不成又是像当初暗阁长春楼那样的暗令,能够让一方势力满足自己的愿望? 但是的话,洛白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恰好有关于星河学院的令牌了,这不是走到哪儿,背后都有人了吗? 这样的话,让其他的人应该怎么玩儿了? 但是,事情就真的这么恰好,洛白现在手里拿着的正是星河学院成立之初,第一位星河学院的院长亲自发放的长老令牌,但凡是星河学院的院长,皆可以输入资料然后查看,若是信息跟目标人物不符合的话,是可以取回这枚长老令牌的。 不过,洛白显然是不在这一列的,他手里的长老令牌里面必然是他的信息,风临渡看都不用看的。 不然的话,风临渡不会对洛白是这个样子。 星河学院的院长,怎么可能轻易张开这样的口,面对一个脸非常嫰的存在,就算是风临渡想说,应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见过长老,不知长老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可是,等到洛白握住这枚令牌的时候,风临渡已经是拱手一礼,询问着洛白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这东西,你在这个时候让我拿出来?你是看准了这个什么星河学院的院长会认出来吧?】 洛白看着风临渡,魂海之中,已经是揪着007不断地叭叭着。 【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情,免得有那样不长眼的非要得罪你,正所谓你打小的完全没事儿,因为那小的后盾全都要把你叫爷爷,这样难道不好吗?我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想你受伤了,虽说你受伤了,恢复的也是很快,但是那样的话究竟还是受过伤了。】 这话,007倒是说的是事实,受过的伤不会因为伤口的恢复、当事人的遗忘就会永远的消失,它永远都在那里,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成为一根刺,刺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算了,林梦笙的事情我们到时候自己去查,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再跟星河学院的人说话,果然就不应该对书楼这样的地方产生兴趣。】 洛白吞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很多想法都是丢掉了,才是看向面前的风临渡,还有另外一边已经站起来的颜易泽,视线来来回回的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无事,我在剑都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在这里耽搁了。” 洛白张嘴笑着,然后就是在风临渡的注视下说出这样的话。 之后,洛白很快的收起手中的令牌,对着风临渡、颜易泽两位老先生挥手,脚下就是阵图浮现,直接挪移走了。 嗯,洛白已经不打算再跟这些星河学院的人呆在一起了,这可真的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风临渡跟颜易泽看着空荡荡的小房间,一时半会儿都是没有回过神来。 所以,洛白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走了? 是的,洛白已经离开了这里,不知道去了剑都的什么地方。 最后最后的时候,洛白都是没有忘记把北宫念雪带走,挺好的。 第四百七十四章 转 “院长,您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颜易泽看着站在原地的风临渡,有些怔怔地,说起来已经是很多年没有见过院长了,没想到再一次见面的时候会在这个时间点,以前怎么样都是没有想到的。 “我是不是做错了事情?老天才要这样的惩罚我?” 风临渡没有听到颜易泽的问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好像这件事情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 “院长?您在说些什么?” 颜易泽听到了风临渡的一些嘀咕声,显然他并没有听得很是清楚,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问了。 “易泽,他若是再来书楼,你就带他直接去星河学院吧。” 风临渡旁的也没有多说,说完这么一句,整个人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颜易泽对于这个情况并没有感到很是震惊,至少在他的记忆之中,除却天厄十年,院长活跃在外,抵御妖族以外,其余的时间里,院长基本上都是看不到身影的,谁也不知道院长究竟在什么地方。 倒是,有听说过那么一则传言,说是院长的夫人死了,化作了一棵大树,院长时时在那棵树底下喝酒,颇有些醉生梦死的状态。 不过,这也只是一则传言罢了,事实的真相从来就没有人在意过。 ……………… “公子,为什么要走?你本身不就是要找星河学院的人吗?” 走在小巷当中,北宫念雪看着唯一的出口,不太明白刚才洛白为什么要这样直接的离开。 “星河学院的院长,不是我现在应该接触的人,即便我手上有着长老令牌也是一样的。所以,短时间之内,我是不会再过去的,算算时间,不管怎么样,去一趟炎家,这一次的剑都之行就应该这样的结束了。” 洛白伸手挠了挠脸庞,那星河学院的长老令牌虽然被他收了起来,可事实上的结果却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他从一个很简单的人,成为了星河学院的长老。 星河学院长老很少,大多数都是教书育人的老师,长老这一职位就跟主任差不多了,大抵上,除却院长,也就没人能够管住这个身份的洛白了。 “公子为什么一定要去炎家?” 北宫念雪静静地听完洛白所说的话,两者也是来到了巷口处,往外去便是繁华的大道。 剑都是真的不愧是剑都,便是这繁华的大道便是鲜有地方能够比得上,便是宣城、桐城这样的地方也是比不上的。 “有一点点事情要去处理,看现在这个情况,炎家的位置还很远,我们还是先找一个地方休息一晚,炎家的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洛白收回视线,在地图上面绕了一眼,发现炎家真正的府邸离现在所在的位置有些远了,便一时歇了要去炎家的打算,准备找个地方落脚。 “你生活在相思崖,可曾听说过剑都有长春楼这样的地方?” 洛白想来想去,还是不想去陌生的酒楼,要是找熟悉的地方的话,只有一个地方是符合要求的,也就是长春楼。 剑都这样的地方,长春楼应该是不会错过的。 可惜的是,地图上面根本就没有长春楼的分布,这要是找过去的话,还是要花费一些时间的。 “长春楼?你是说暗阁的产业吗?剑都之内的话,长春楼应该是没有的,只有同属于暗阁的冬苑。公子要是想去长春楼的话,不妨就去冬苑,两者从本质上来讲是一样的,只是各自的职责不太相同,称呼自然也就是不一样了。” 北宫念雪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剑都之内有一家这样的存在。 而且的话,冬苑的位置离这里应该不是很远,要是瞬移的话,那更是一瞬间的事情。 【系统,勾勒出冬苑所在的位置,我要去冬苑看一看。】 【确定吗?要是去冬苑的话,晚上可能会碰到千庙会,要不要也进去看一看?上一次惩罚了一下千家,也不知道千家在这几年,有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 系统还没有开口说话,007倒是先蹦了出来,话里话间,都是透露着夜晚之下,会发生的事情。 007口中的千家,洛白还是记得的,那是在云镇之中,进去过的地方,自己在那里依旧是一个很有话语权的人。 好像走到什么地方,都不用自己去处理一些什么,身份上的便利就足够让自己混的是风生水起的。 是啊,从云川秘境出来,已经是三年过去了,距离当年在云镇所发生的事情也是过去了三四年,这几年的时间里,千庙会一定会有着不一样的感官。 变化是必然的,没有变化,那才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我知道了,到时候碰情况吧,千庙会进去的话还是需要一定的机会。】 听到007的话,洛白也没有说是拒绝掉,也没有答应,具体的话,还是要看到时候的情况。 与此同时,系统地图上显现出来了冬苑所在的位置,果真,距离他们现在在的位置并不是很远。 “可以,我们就去这冬苑。” 洛白转身对着北宫念雪点点头,手一划,阵图浮现,他们的目的地便是冬苑。 ……………… 冬苑在剑都有着不大不小的名气,多数的话,知道冬苑背后有着暗阁,大多数都是冲着地底下那两层的暗阁行事去的,上面几层吃饭住宿的地方,相对来说就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洛白跟北宫念雪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是暗了,再加上这是云川秘境出口浮现后,第一次纯黑的夜,这其中的意义还是不同寻常的。 “公子,你手中有冬令?要想进入冬苑,不管是住宿,还是去到底下那两层办事情,手中都需要这一枚冬令,这是不可少的程序。” 北宫念雪看着冬苑的高楼,还有后面一间又一间独立的小院,才是发现记忆中的冬苑已经是扩大了不少,当年唯一的楼宇如今也只是成为了主楼一样的地方,周围还有不少的小院围绕着冬苑,恐怕这些就是新展开的地方。 北宫念雪这样想的话,也是没有错的,这样的独立小院,本身上就是为了给那些公子哥姑娘们带着仆从所居住的地方,单独的一个小院,收上不菲的灵石,到最后啊,都是他们冬苑挣了钱,还卖了个面子。 听到北宫念雪的话,洛白完全就是没有在意,冬令? 洛白的手中还有一枚宫令,对于长春楼、冬苑来说,那就是来去自如,谁都不敢阻拦他。 “无碍,我匆匆扫了一眼,就七层,还有旁边这些小院,我在剑都待得时间并不长,选个五层,单独一个房间住一下就是可以了。” 洛白对着北宫念雪说着,北宫念雪终究还是鬼,要是说男女有别的话,洛白打算给北宫念雪单独弄一个房间。 “这些都随公子自己,毕竟是公子自己要住的地方。” 北宫念雪不会对这些事情有什么置喙的,洛白的事情洛白自己决定,她这个半路出来的鬼,可是没有那个决定权的。 “行,我知道了。走吧,进去了。” 洛白点了下头,轻轻摆了一下手,就是径直走了进去,大厅之中,有着三三两两的武者,横刀滚肉的,看着就不像是好惹的对象。 洛白目不斜视,看都不看一眼这些人,就是直接走向了柜台那一边。 柜台这边,有个人正在拨弄着算盘,圆珠在他的手中来来回回的,声音也是清脆无比,更像是一曲天籁,彰显着钱财的光芒。 洛白走上前,伸手在柜台上敲了敲。 “有事儿请找小二,我这儿不方便。” 听到了桌面上的声音,这人抬都不抬一下头的,直接就是这么说。 “你看看这个东西。” 洛白也不是很恼,一招手,宫令就是出现在他的手中。 宫令一出,如见宫主,这里是冬苑的上表层,不比那低下办理处,要是在那底下拿出这宫令,又会是像当初宣城长春楼那样,引起不必要的动静。 这样的话,洛白觉得还是挺好的。 “嗯?” 拨着算盘的人明显的有些不耐烦,可抬起头的一瞬间就是被洛白拿出来的宫令给惊到了,下意识地就是想要下跪。 洛白手疾眼快,连忙伸手抓住这男子的手腕,没有让人缩到柜台里面去。 “我想要两间房,还请处理一下,顺便送些点心到我房间里面。” 洛白拉着男子的手腕,不慌不忙的说出这些话,好像他放下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令牌。 那男子也就是冬苑的管事者——顾允希,他不是不认识宫令,相反正是因为认识,才会显得这么震惊,有朝一日竟然能够真的看到宫令? “见过公子,冬苑还有独立的小院,公子要不要住在小院中?旁边这位姑娘也方便一些,公子觉得这样的准备怎么样?” 顾允希不着痕迹地放下手中的算盘,微微挣脱开洛白的手,就是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洛白,还有身边的北宫念雪。 “不用了,五楼随便选两间房就是可以了,我在剑都待得时间并不是很长。” 洛白拒绝了这件事情,顾允希也不好继续再说这件事情。 “好,我知道了,公子。” 随后,顾允希就是从柜台里面走了出来,走过来的时候还避开了北宫念雪所站着的位置,伸手在洛白面前引着路。 宫令自然也是被洛白收了起来,已经发挥过作用了,收回来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听说,千庙会好像要重新开了?” 走在楼梯上,转弯的时候,一眼望下去,楼梯扶手的样子有些奇怪。。 但是,洛白没有在意这件事情,而是问起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比方说千庙会。 “是的,千庙会是在这两日就要重新开放进口。之前也不知道千家惹了什么大人物,千庙会有一些损失,还都是问剑王朝这一边的,所以还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去处理的。” “再加上千家之内分歧本身就是很大,因此也就拖到了这个时候才是完全处理好了。” “公子问这件事情,是准备进去一趟千庙会? “如果公子想要进去的话,还是很方便的,对公子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顾允希絮絮叨叨的说起千家的事情,说出来的消息并不是很多,包括千家不合这样的事情,洛白本人也是知道的,所以也就没有怎么当做一回事儿。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去不去,得看我有没有时间吧。” 洛白应了一声,对于千庙会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 也就这样一再避谈,顾允希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公子,五楼到了,尽头的两间房可以让公子入住,这位姑娘,可在旁边那一间住下。” 五楼楼梯口,顾允希伸手指向走廊尽头的方向,示意洛白看过去。 “哦,可以,我跟她就先过去了,你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我这里不用你陪着。” 洛白看到了自己应该住下的房间,跟顾允希说了一声,就是走了过去。 顾允希本来是想要跟上去的,可想到洛白拿出来的那枚宫令,一番思索,还是决定不过去了。 哒哒,下楼的声音响起,顾允希就这样下了楼,而且还不是去柜台那个地方,而是去到更底下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地下办理处。 来到这里,也不是为了别的事情,是顾允希突然想起来,之前宣城那边好像传过来一则消息,顾允尘说是重要消息上报,顾允希只是匆匆看了一眼。 如今想来,那里面的描述跟先前所见的洛白有那么一丝符合之处。 顾允希来到这里,也只是想要查证一下,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宣称的竹简很容易找出来,顾允尘亲自上传的更是只有那么一个,一打开,所浮现出来的影像便是洛白的。 这下看来,洛白的身份是没有虚假的。 “这个时候,云川秘境关闭之后,公子来到剑都,是有什么意图吗?” 顾允希合上手中的竹简,一脸的沉思之状,似乎想不明白洛白来到这里的理由。 可事实上,洛白来到这里的理由只有那么一个,而且还没到时候。 炎家,怎么说了,云川秘境的那一拨人是被灭了,相思崖附近遇到的炎巧倩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可若她回到了炎家,必然是会发现洛白的存在跟炎杀令上的相符合,那个时候整个炎家就会知道洛白来到了剑都,只是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罢了。 只是,现在的话,炎巧倩身边没有一个人,说是回到炎家,却也不知道到底要花费多久的时间,这只能是一个选择性的时间段,过了那个时间段,洛白是必然上炎家的。 【宿主,你为什么对于炎家的事情这样执着?当真只是为了那个任务而已吗?】 房间里,洛白已经是躺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之前说过的点心已经是送上来了,洛白尝了两块,才是躺到床上去的。 闭上眼睛之后,就听到了007的声音在魂海之中响起,有一点儿很是奇怪的感觉。 【不只是,你忘了?炎家之下的禁阵,那可是不得了的东西,你说我要是把那禁阵公之于众,整个剑都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沸腾了?】 洛白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声音冷冷地,没有任何的情绪,仿佛带着对炎家最大的恶意。 仅仅只是一个炎彻,当着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吗? 是啊,仅仅只是一个被献祭的人,当真值得做到这个地步吗? 可,谁也无法左右洛白的想法,也没有人能够知道洛白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包括007. 【如果只是一个禁阵,也值得你做到这个地步?云镇是因为禁阵而灭亡的,不管炎家这个禁阵最后的目的是什么,超过时间限制,炎家自己就会走向灭亡,需要你亲自过来一趟吗?】 007依旧不解,即便是洛白说了这么多,任是没有一点是007不能够听明白的。 【所以,人类的感情才是很复杂的。我可以说我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这件事情吗?】 说起这段话,洛白自己都是有些怅然,这些话到底应不应该说,在洛白的心里或许是没有一个界限的。 【这……】 007实在是无话可说了,洛白这话可没有人能够答上来。 【没事儿,好好睡一觉,事情都会发生转机的。】 洛白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是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一夜过去,有没有转机是不清楚的。 不过,就是洛白这个态度也是很容易让别人察觉到不太一样的,至少在007的眼中就是这个样子。 【醒了就是醒了,怎么还在床上赖着?】 007察觉到洛白还是躺在床上,实在是不明白洛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在想,千庙会,为什么一定要过去?千庙会之中,难不成有什么是我所需要的东西?】 洛白双手枕在脑后,脑海中,思绪不断地翻滚,所转换出来的消息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另外一边,顾允希也想着见洛白一面,有些事情想要跟洛白说清楚,这件事情还是他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公子,那位顾管事在外面等着,要不要出去见一面?” 北宫念雪飘了进来,站在屏风的另外一端,轻声地说着话。 “他?这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洛白蹭的一下就是坐了起来,听到北宫念雪的话,显得有些震惊。 这一大早的,这是想要做什么? “不清楚,他只见公子,我问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 屏风的另一边,北宫念雪摇摇头,她也不知道顾允希是想要做什么。 “行,我知道了。让他去大厅等我,我过一会儿穿好衣服就下去找他。” 洛白看着自己的手掌,吐出一口气,让北宫念雪先出去了。 随后,洛白就是穿衣洗漱,很快就是去了大厅。 冬苑的大厅很宽广,顾允希不想引人注意,因此选了个角落的位置,旁边还有着盆栽的竹子,三四米的样子,根根挺拔,生机盎然的。 顾允希坐在这里,北宫念雪就是坐在了另外一边,现场之中很难有人察觉到这件事情。 “这么早,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洛白发现顾允希所在的位置,就是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然后脚一跨,就是坐到了长凳上,一手搁在桌子上,另外一只手端起茶杯,就是喝掉了一杯茶。 等到洛白将茶杯放下的时候,顾允希才是开口。 “昨天晚上,剑都各大家族,还有像我们这样的势力都是收到了千庙会的邀请,也就是千家所发的邀请。” “什么邀请?千庙会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洛白听得那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现在顾允希说这样的话是想证明什么事情了? “一次拍卖会的邀请,地方就是在千庙会,时间是在三天后,那天正好是五月初五,所以,我来问一问公子,想不想一起去?” “我们上面传来消息,千家拍卖会是不太轻易举行的拍卖会,我们冬苑正好在剑都之内,所以到时候,五月初五的话,我会带着两个人进去千庙会,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 顾允希说完这些,就是看着洛白,想要知道洛白真正的想法。 “拍卖会?千庙会?千家举行的拍卖会?” 洛白一问三连,倒不是不懂这其中的关联,相反就是太懂了,才不明白千家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年举行拍卖会,这个时间点应该不是一个比较好的。 正常来说,想要举行拍卖会,必然是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筹备,然后宣传,再之后定下日期。 这样匆忙之下定下日期,千家是不是没有把这次拍卖会放在心上? “是的,千家举行的拍卖会,恰巧又是在剑都之内,到时候,我看连王室中人都是要过去一趟的。与千家打好关系,这是很有荣幸的一件事情。” 顾允希点点头,不过顾允希可能不知道坐在他面前的洛白,即便是在千庙会之中,也是一个无人能招惹的存在。 “不必了,冬苑进入的名额应该是有限的,我到时候自己进去看看就可以了,不用麻烦顾管事。” 洛白想了想,最后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顾允希虽说没有想到,但也是听从洛白的安排,没有多说什么。 第四百七十五章 拍卖会 “那,公子不想去这一次的拍卖会吗?我大概知道千家为什么要举行这一次拍卖会,大概是这三年的时间,千家之内发生了很多事情,需要安抚一下在问剑王朝这边的人,剑都成了最好的选择。” 顾允希说出这话,必然是有所考虑的。 这种考虑虽然对于他的身份来说,有些够不上台面,可若是真真正正的去查,只怕查出来的东西比现在所看到的还要多的多。 到了那个时候,不是顾允希能不能说,而是顾允希是否能够把这些话说出来了。 “嗯,知道了。不过没事儿,我有别的办法进去,顾管事管好东苑内部就是可以了。” 洛白点点头,看上去好像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感触。 事实上的话,之前还在犹豫不决的洛白,在知道千庙会会举行拍卖会之后,就是决定了要去千庙会。 只是,不知道剑都千庙会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剑都的千庙会共有三个入口,一个入口在南宫家那边,一个入口在王城之内,一个便是在这外面,冬苑、书楼、南门等地方的中心之处,也就是说那里有隐藏的千庙会的入口,这一点倒是不用质疑了。】 洛白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007像是知道了洛白的不解,当下就是解释着,把千庙会的情况说的是头头是道,好像以前就在剑都生活过一样。 【宿主手中有天星罗盘,它会指引着宿主找到千庙会的入口,三日之后,宿主手上只要有着天星罗盘,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我好像还没开口说我要去千庙会,你就是出来了,真的是很明白我的想法。那么,007你说,我去这一次的拍卖会上,我能够得到什么东西了?】 洛白听到07的声音也没有说是不开心,007的这种行为只不过是把他的想法摸透了罢了。 【这,目前无从得知千庙会的拍卖会上有什么拍卖品。你可以询问一下顾允希,他手上可能还有一些别的资料。】 007一时语噎,这拍卖会都还没开始,它上哪儿去找拍卖会的拍卖清单? 这样的话,闹着玩儿的吧? 是吧? 大抵上,可能不是的。 洛白只是单纯的看着007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厌烦,才是说出这些话来,证明007并不是一个全能的,至少这件事情007并不知道。 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有的是好的,有的是坏的,从一切都在慢慢旋转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是注定的不一样了。 大世由来已久,变成什么样子,是整个天下的人都不清楚的事情。 ……………… 问剑王朝剑都的千庙会的拍卖会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至少在整个东洲并不是很起眼。 就像是一朵浪花拍进了无边的大海之中,转瞬就能够消失不见的。 可是,排除东洲的话,中洲之内,有一个家族对于这件事情倒是有些放在了心上。 中洲,常州,常家前些年出生了一位小姐,是嫡系小姐,身上的血脉也是正儿八经的,那双眼睛天生就是为了常家而来! 如今算起来,这小姐应该是差不多六岁了,实力却还在稳扎稳打的增长,常家之内的长者认为这小姐提升的速度有些快了。 但,偏生他们不知道应该去怎么解释。 “三小姐,长老那边说是让你过去,修炼的事情等三小姐回来再说吧。” 常家府邸之中,三小姐有一处单独的院子,院子是数一数二的,并且有着十二个丫鬟,还有二十四名小厮,明着十二名,还有十二名是被家主吩咐着在暗地保护三小姐的。 三小姐现在对于常家来说,是最重要的存在,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闪失。 常家三小姐——常亭玥对于这件事情是很清楚的,却是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的出彩程度已经是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 东洲之内,还在七八岁了才能检查魂灵,这中洲啊,一生下来,就是万般灵药砸着,修炼这种事情更是从会说话开始就开始了,小小的娃或许连路都走不稳,却已经知道怎么使用元力。 而这,已然是中洲的常态,中洲这些年就是这样发展的。 常亭玥刚刚知道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修炼速度很快,自己还白了一下脸,感觉自己没有走过忘川的事情瞒不住了。 后来,才发现他们根本不怀疑,也没有出现别的情况,只是隐约觉得修炼的速度有些快了。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常亭玥小手一翻,逸散出去的元力尽数回归。 这一点,倒是跟东洲没有什么两样,中洲、东洲都是修炼的元力,只不过有着前后之分罢了。 “三小姐,等下要更衣吗?” 这丫鬟又是问着,对于小小的常亭玥非常的尊敬,没有扰乱常亭玥视线的说法。 “不必了,修炼常服去见长老爷爷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常亭玥摇摇头,又是蹭的一下起身。 “走吧,是哪一位长老爷爷要见我?” “回三小姐,是五长老,说是调理身子的日子到了,才吩咐说是请三小姐过去。” “哦哦,五爷爷,算算时间,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时间真是快啊,一眨眼又是这么久过去了,这天空仿佛从来都没有变过,许久没见过星空,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常亭玥一听到丫鬟这么说,就知道说的是什么事情,点点头,就是在前面走着,又是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今儿的风景真好啊,让她想起了很多往事。 “三小姐,你在说些什么?” 也就是可惜了这个丫鬟,根本不知道常亭玥在说些什么,星空? 昨晚的星空,三两点的星芒,倒是月亮弦挂着,看起来漂亮极了。 “没事儿,走吧,五爷爷的药铺有些远,过去一趟还是要穿过几个地方的。” 常亭玥摇摇头,没有继续跟丫鬟讨论这件事情,小手一背,就是走在前面,丝毫没有怯场一说。 “是,三小姐。” 丫鬟点点头,跟在后面,什么话都没有了。 常亭玥便是当初的亭月。 这个世界无论是变成了什么样子,最初的最好的模样始终都是存在着,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风吹过来的地方,是新生还是堕落,从来都是两种说法。 ……………… “我要回阴阳圣宗了,下一次见面可不知道在多久以后了,这一次,云川秘境的事情麻烦你了。” 百教域,七印殿中,黑擎对着云华上人说道。 云华上人听到黑擎的话,就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 “阴阳圣宗里面,那些人会不会对你说些什么?我记得阴阳圣宗有个人,最是喜欢这些事情,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影响吗?” 云华上人说起这件事情,显得有些尴尬,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这可不是一个好行为。 不过,云华上人既然这么说了,就说明被说的这个人会有这样的行为,并不是所谓的危言耸听之类的。 “没事儿,我上面还有人,云川秘境的事情是整个东洲有目共睹的,他在这上面说不出来什么东西,这一点,不必担心。” 黑擎接受了云华上人的好意,至于说的那个人,他也是很清楚的,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慢走,我就不送了,七印殿一直在这里,除了你,就不要带别人过来了。下一次再过来,就陪我好好下棋吧。” 听到黑擎这么说,云华上人也没有什么想说的,就是一拂手,黑擎跟他之间就是有了一道界限,界限之外,黑擎始终都是要离开的。 “云华上人,保重!” 黑擎拱手一礼,脚下起风,就是遁空而去,回到他本该待着的地方。 “大世之说,天命者的存在,远古至今的存在,你们到底在追寻着一些什么?” 云华上人转身,低声呢喃着,又是走向自己的小屋。 世界在世人的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什么样子才是令世人最流连忘返的世界? 天命者? 所谓的天命者到底是什么存在? 为什么一定要叫做天命者? 天命者是为了整个世界? 还是为了整个世俗? 世俗难耐,天命难违。 也许,很多事情,开始没有答案,到了末尾,始终都会有一个答案。 ……………… 剑都,冬苑中,今天是五月初四,明天就是千庙会拍卖会的开始,今天就要准备一些东西,灵石、灵晶,还有一些方便以物换物的好东西。 就在这个档口,顾允希又是来到了洛白的房间门口,敲响了门。 “进。” 听到敲门声,007说是顾允希,洛白就直接让人进来了。 “公子,刚刚传来消息,这一次的千庙会中,千家十二千流中的两位会出现,看来这一次的拍卖会不同凡响。公子,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顾允希一进来就是这么说道,看样子应该是才知道这个消息,按照冬苑的消息渠道都是这个时候才知道的话,看来剑都的其他家族都是没有知道这个消息的。 一时之间,洛白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的想法,一一跟顾允希所说的相对上,转化成无数的结果。 就结果来看,千家应该是想在这一次的拍卖会中,做些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那就完全不清楚了。 “没什么看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种道理倒不用我说,你就应该明白的。” 洛白抬眸看向顾允希,说真的,还真说不好千家到底要做什么事情。 千家十二千流,在云镇只见过排名第四的千流风,剩下的是什么情况,洛白一概不知,这一次拍卖会会来哪两位,这种事情谁知道了。 “就是觉得千家的动作有些大了,以往,东洲之内,他们管着千庙会,其他的事情根本不插手的,谁知道这一次到底是什么情况?” 即便洛白是这么说,顾允希的心中还是因为上面传来的消息而有些紧张,更别说还是在这个档口,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的拍卖会都会如期举行,明天就是五月初五了,这件事情,你应该很清楚的。你即便知道了十二千流中的两位要过来,也无法做些什么,重要的是剑都的其他家族以及王城之内的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会当做我没听到这件事情的。” 洛白吐出一口气,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应该拿到明面上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到处宣扬的事情。 顾允希听到洛白这话,也是明白了洛白的真正想法。 看来,上面说出这件事情,只是想让自己有更好的准备,其他的应该就不是他该掺和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公子,我们明天拍卖会见。” 顾允希点点头,就是退了出去。 房门紧闭,洛白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想法。 ……………… 五月初五,千庙会中一切都是显得很是平常,两边上的人,还有黑色的斗篷,这些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变化。 拍卖会在千庙会中心的一座大楼里面,那是一座回字形的大楼,中间大厅就是拍卖品展示的地方,四周都是各方势力以及武者坐着的地方,每一间房间都会有千家的人在里面,侍女、侍者都是可以的。 这座大楼共有七层,第七层是空的,正常人坐到三层就是可以了,大厅之中还能容纳五百人,也就是普通的武者,楼上厢房,每一层都是二十间,这样的设置以及分属还是很正常的。 拍卖会还没开始,大厅之中就是开始来人了,不过是进入千庙会的普通武者,看到了拍卖会的消息,进来问一问的,有需要的才会留在这里。 另外一边,洛白还用着天星罗盘找着“星落”所在,有着“星落”阵法所在的地方就是千庙会的入口。 正如007所说的那样,“星落”在剑都共有三处,利用天星罗盘找到其中的一处,才是最简单的办法。 “公子为什么要去千庙会?” 北宫念雪看着洛白的动作,对于之前所说的千庙会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些,只是没有想到洛白会这么在意这件事情。 千庙会的拍卖会有这么重要?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千家还有这样的作用? 一千九百九十九座千庙会,全都掌握在千家一家人的掌握之中,千家真正的实力,就算是北宫念雪背后的北宫家都是要退避三舍的。 北宫家就是在东洲之内有影响力,不像千家,在中洲都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就凭借着千庙会,就有这个影响力。 “就是去看一看,拍卖会这样的大事情,看上一眼没有任何问题的。” 洛白摸摸自己的脑袋,说不上来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知道了,公子。” 北宫念雪看着洛白的动作,抬头看向前方,吐出一口气。 看来,千庙会的具体地址是要找到了,原来是在这深巷之中,一间小屋,就坐落着“星落”阵法,借此转移,就会去到千庙会。 ……………… 千庙会中,已经是很多人来了,拍卖会的事情也已经传遍了整个千庙会,有那个财力的,自然是想去凑一凑热闹,没有那个能力,这外面的一整条街,也是够让他们好好逛一逛的了。 总之,进入了千庙会,就没有空手而归的说法,必然是会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公子,这次的人是不是有些多了?走在我们前面的这一队人,看起来就不像是正常的人群。” 北宫念雪因为是鬼,所以就没有穿黑色的斗篷,而洛白早就被发放了斗篷,兜帽一盖,面具一盖上,谁也分不清楚谁是谁。 “不用管这些事情,去听一听拍卖会到底在什么地方举行,我们直接过去就是可以了。” 洛白看了一眼,前面的十几个人,围绕着一个人,走在人群中,却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跟他却是没有多大的联系,他们走他们的,跟他又扯不上什么关系。 “哦。” 北宫念雪听到这话,就是飘到了旁边去,拍卖会这样大的事情自然是会被讨论的,听上一嘴,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消息。 “公子,就在那栋楼里面,那栋楼是专门开展拍卖会的地方,只是平常不怎么打开罢了,这里毕竟是剑都,很多东西外面的万宝阁会有,很多人就不会专门到千庙会来找。” 听了一会儿,北宫念雪就是飘回到洛白的身边,把自己听来的消息说给洛白听。 “嗯,可以。我们过去吧。” 洛白点点头,又是看了一眼北宫念雪所指的地方,就是抬脚往那边走去。 北宫念雪跟在后面,千庙会啊,真是一个熟悉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感觉没多少变化一样。 很快,洛白就是走到了拍卖会所在的拍卖楼面前。 拍卖楼面前有着四个斗篷人正在查看着众人的身份,还有晶卡的余额,以免出现资金不足的情况。 要是出现这些情况,那被拍卖的商品就会被流拍,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请出示证明以及晶卡。” 轮到洛白的时候,那人就是伸出了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以为洛白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自然也是按照普通人的顺序跟洛白说着话。 洛白也不恼,晶卡加着千家令都是递给了这个人。 “检查无误的就让我进去吧。” 洛白脸上带着笑,他从来都是这个样子,从来都不去理解自己拿出来的东西会引起多大的骚乱,对他来说,不妨碍到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可以了。 “这,请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大人。” 那人自然也是发现了千家令的存在,抬头看了一眼洛白,又是将千家令递回来,略显拘谨。 “尽量快一些,我还准备参加拍卖会的。” 洛白对于这人是这样的动作没有任何的看法,只是很简单的说了一句。 “是,我会尽快的。” 那人应了一声就是走向大厅里面,那步伐看着有些缭乱,不知道应该往前走到什么地方去。 洛白让开了步子,后面的武者也能好好的上前,拍卖会啊,能够参加肯定是要参加的,千庙会的拍卖会哪一次不是让人心服口服,就算是看上一眼那样的场面,都是会让人流连忘返的。 “哪一位是你所说的拥有令牌的人?” 没过多久,就是有一道声音从大厅里面传出来,然后就是走出来一个人。 这个人,洛白还很是熟悉,正是当初在云镇千庙会见过一次的千流风! 洛白听到声音就是抬起头,抬起头的一瞬间,千流风也是注意到了他。 千流风楞了一下,就是走下台阶,来到洛白的面前。 “主上要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下?” 千流风伸手引着洛白走上台阶,顺带着问着。 “我恰好在剑都,听说了千庙会拍卖会的事情,就想着过来看一看,纯属于兴趣所致,提不提前说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一边走上台阶,洛白一边说着。 千流风跟在旁边,竖起耳朵听着洛白所说的话。 “主上要是想参加拍卖会的话,等一下,我让人将五楼的厢房收拾出来,主上到时候坐到那边去?” 千流风听到洛白是对拍卖会有兴趣,就是连忙开口。 拍卖楼的五楼是很少开放的地方,就算是在剑都,三大家族以及冬苑的人都是只能坐在三楼的,四楼一个人都不会有的,更别说更上面一层的五楼。 “不必了,我不需要那么多的虚礼。这次的消息是冬苑跟我说的,把我安排到冬苑旁边的厢房就是可以了,至于服侍的人,安排两个侍者就可以了,剩下的,我没什么需求。” 洛白摆摆手,拒绝了千流风的这种说法。 洛白的意思就是安排一个挨着冬苑的房间,不那么打眼,就是可以了。 “好的,一切听从主上吩咐。” 千流风没有追问什么,洛白说是什么,千流风就去怎么做,想要三楼的厢房就给三楼的厢房,就是这样的毫无理由。 “哟,流风,十二天流之一,什么时候轮到了给一个人当侍者的地步了?” 刚刚走到回廊这一边,远处就是过来一个人,冷嘲热讽着。 这个人,是,十二天流之一,排名第五! 第四百七十六章 千雪棠 “千流木,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我身后的人是谁?” 千流风看着千流木从远处慢慢走过来,眉头一皱,就是上前挡在了洛白的面前。 “啧啧,这么小心,难不成是我认识的人?不是我说,千流风,你好歹也是十二天流之一,怎么就愿意做这样下作的事情了?给人带路,多么没有意思的事情啊。” 千流木,千家家十二天流第五,名叫千流木,与排名第四的千流风一向就不是很对付。 这一次的拍卖会,顾允希说的两个十二天流之中的人就是他们。 “千流木,别的事情你可以随便说,唯独这件事情你不能这么做。还有,回到你应该待着的地方去,这里的事情根本不用你插手!” 千流风听到千流木这些话,也不是很恼,只是压低了声音,有些沉闷,想要就这样让千流木赶紧离开,免得冲撞了洛白。 千流木并不是很容易听话的人,千流风想让他走,他偏不走,偏要看一看千流风护住的是什么人。 “诶,你这赶人的话应该再好好学一学,我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维护。” 千流木一压手,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等到出现的时候已经是站在千流风的后面,自然也就看到了被千流风护住的洛白。 洛白的脸很嫩,再加上他年纪本身就不是很大,就像是一个半大少年一样,身上的衣服很是普通,整个人就显示出一种平平无奇的感觉,根本就没有什么很特殊的部分。 看到了洛白,千流木整个人就不是很理解千流风的行为,千流风护着一个这么普通的人干什么? “好家伙,我还以为你藏着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没想到就是这么普通的人,嗯,还有一只鬼,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千流木撇着嘴,看了一眼转过身的千流风,轻啧了一声。 “千流木,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就敢这样大言不惭!你再如此,千家那些长老也护不住你的!” 千流风听到千流木这不以为意的话,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洛白,就是上前对着千流木说道。 “切,一个小子而已,能有什么身份?你别动不动就拿长老压我,我不像你,背靠着族长,我就是我,我是靠自己走到这个位子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千流木听到这话,还是不以为意,他只相信他眼睛看到的,千流风所说的话,他一概不听。 总之,他就是不相信千流风的话! “还有多久时间?我急着过去,要不先把我送过去了,你们再来争论这些事情?” 千流木跟千流风这一来一回的,时间也就是这么过去了,洛白看着一时半会儿应该是解决不了的,便是开口问着。 “公子,别,别说话。” 北宫念雪听到洛白的声音,恨不得一手捂住自己的脸,洛白怎么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 这,这,这不是逼着千流木动手吗? 是吗? 会是这个样子吗? 现在看来的话,应该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吧? “主上,流风马上为你处理。” 千流风看了一眼千流木,便是对着洛白说道。 “千流木,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下再说,我这会儿很忙,不跟你计较了。” 随后,千流风就是带着洛白往楼上走,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把千流木丢在这里,也不去看千流木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千!流!风!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千流木却是不依不挠的,手起,掌心中元力汇聚,就是成了一个炮弹,目标便是千流风。 “胡闹!” 洛白伸手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觉察到身后的动静,就是低语一声。 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千流木手中的元力炮弹顿时就是消匿于无形。 “什么?” 千流木看着自己的手掌,是有哪一瞬间不一样吗? 怎么突然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还有事情,你安生一些,不然我让整个千家都没有你的姓名!” 洛白站在楼梯口,往下看着,冷冷地看了一眼千流木,说出这样的话,就是抬脚继续往上走着。 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说出了让人冷汗不止的话,就算是知道了,以洛白的性子肯定是不会那么在意的。 “好大的口气,但是我为什么不能反驳?” 千流木愣在原地,许久以后才是说出这样的话,看着楼梯口,神色有些奇怪。 千流木并不打算离开这里,他想在这里等着,等千流风出来以后,要个说法。 另外一边,千流风按照洛白所说的,把他安排到了冬苑旁边的厢房里面。 这个时候,冬苑的人还没有过来,到时候,顾允希过来的时候,下面的人就会直接把他们引渡到这个地方。 “主上,这里就是了,有什么需求跟他们说,至于拍卖会上的拍卖品,主上若是有看得上眼的,尽管说,到时候一切费用由千家承担。” 千流风打开厢房的门,洛白走进去之后,一挥手又是两位侍者走进来。 至于千流风所说的话,在他看来,家主肯定会满足这个要求的。 “好,你去忙吧,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了。” 洛白点点头,也不耽搁千流风了。 千流风现在也的确是有些忙,问剑王朝王室那边是需要他去接见的,确实不应该再在洛白这里耽误太久的时间。 “主上,有什么需求可以说,我就先下去了。” 千流风吞了口口水,就是应着话。 随后,千流风就是走出去,带上了门。 千流风离开之后,北宫念雪才是飘到洛白的旁边,厢房的这一边是一处阳台,有着护栏,还有着一个桌子,桌子上面摆着一个钟,想要某一样的东西的时候,厢房的主人吩咐一声,侍者就会敲响这钟,加入拍卖品的争夺之中。 这种设置了,也是比较合理的,所以基本上拍卖会上的拍卖品很少有流拍的,这是看不起,这些参加拍卖会的人们的财力。 “公子,为什么流风公子对你会是这个态度?那枚令牌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到了这个时候,北宫念雪还不是很明白千流风为什么对洛白的态度是这个样子。 千流风身为千家十二天流,代表的就是千家的武力值,为什么要对洛白这样的人这么尊敬了? 难道就不怕千家上面对这件事情有所芥蒂? 想不通,到底还是想不通。 “千家令,确实有它的过人之处,这一点,不用质疑什么。” 洛白没有刻意的去解释什么,说这么多也已经是可以了。 北宫念雪听出了洛白不想说话的含义,也就没有再说这件事情。 只是,千家令? 为什么会觉得千家令这字眼有些熟悉,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这件事情。 北宫念雪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还是不知道这一次的问题到底出现在什么地方。 那一边,千流木等到了千流风。 “说说吧,那个人到底是谁,我可不信你就这么热爱助人。” 千流木站在千流风的面前,本来已经做好了千流风不回答的准备,没想到千流风却是解释了。 就是,怎么说了,这个答案,千流木自己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 “主上,是拥有千家令的人,千家令已经是被家主确认了的。千流木,我不管你我之间有什么恩怨,这件事情,主上那边你绝对不能够插手,不然受罪的就是整个千家。有千家令的人怎么样都不会看得上千家,挥手间飞灰湮灭,这可不是一件值得到处说的事情。” 千流风说完这些,就是不管千流木了,毕竟他真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跟千流木说些有的没的。 千流风很快就是离开了,千流木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是离开。 这一次,拍卖会本来是只有千流风一个人在处理的,但是长老那边怕家主弄出一些幺蛾子,就让千流木也是跟了过来,因此才是形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不过,千家令? 千家令怎么会出现在剑都? 那个人,那个人的身份也是未知的,这到底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上报了? 千流木也是摸不清楚情况,只能说是可能要看情况再到洛白那边去一趟。 这样的情况之下,拍卖会的事情有条不紊的,一步一步的走上正轨。 问剑王朝的王室、南宫家、炎家、林家、太师闻家、将军府百里家等等都是到了千庙会。 旁的家族之间,也是陆续进入了拍卖会,很快,拍卖会的人就是满了。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的拍卖会如期举行,还是在剑都诸多家族的注视之下,举行着。 “公子,旁边落座的的确是冬苑的管事,还有两个人,加一位侍者。” “公子,要过去打一声招呼吗?” 北宫念雪闲来无事,四处晃悠着,然后发现旁边的厢房已经是有人进去了,坐进去的人正好是冬苑的顾允希。 “不用了,你也好生待在这里,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三楼人来人往的,别被实力强悍的人给捉住了。” 洛白抬头看了一眼北宫念雪,让人小心一点儿。 北宫念雪点点头,答应了洛白所说的话,就站在洛白的身后,也不到处溜达了。 “我能不能坐到外面去?拍卖品在那最底下,对我们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 洛白开口问着旁边的侍者,确实,这拍卖楼的每一层楼为了给顾客最好的感受,修的有些偏高,在三楼,都是让人感觉离地面很远很远。 “回大人,不用的。拍卖品出来的时候,介绍之后,就会投影上来,以便于楼层上的顾客好好观看。至于声音,也会经过特殊处理,稳稳地传过来,也不会很刺耳。” “这件事情上面,千家的处理方式有很多,大人根本不用担心这点儿小事情。有我二人在,大人想要什么尽管说便是了。” 侍者甲回复着洛白的话,话语之间,对于自己是千家中人感到很是自豪。 “那,此次的主持人是谁?” “千家千雪棠,是千家主持之中,前二十的存在,这一次还是第一次见到棠姑娘主持拍卖会,千庙会还真的是有福气。” 说起这个,侍者甲就不可避免的有些羡慕了。 千雪棠,那可真的是一个大美人儿,又是主持拍卖会的人,来来回回那么多次,听说过的也就是在大乾帝国之内主持过拍卖会,剑都这样的小地方,根本就没有让千雪棠过来的必要。 不管怎么说,侍者甲对于千雪棠的到来还是感到很是高兴地,至少能够真的一睹芳颜了。 “这么一个人啊,行了,我知道了。候着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唤你们的。”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瞳孔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一伸手,就是让侍者甲不再说了。 与此同时,底下大厅之中,拍卖场地上,终于是走上来四位侍女,推着一个推车,来到场地中心处,一伸手,台阶边上就是落下碧蓝色的帷幕,那是光幕,颜色闪过之后,就成了透明色。 但是,这一层光幕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就是保护着台上,以免有哪些不长眼的存在非要抢夺拍卖品,这也只是一种保护手段。 推车上的红色布匹掀起来,四位侍女就是下去了,推车上的就是一个安置拍卖品的东西,同时也是侍者甲口中,可以投影出拍卖品的从底下到上面,越来越大,投影出去的必然是全方位的。 场地上出现了这样的一幕,原本有些闹哄哄的台下,那几百人都是安静了下来,几乎是落针可闻。 不多时,所谓的千雪棠才是姗姗来迟,一身紫纱笼罩住了那玲珑躯体,却还是吸引了足够多的视线。 千雪棠蒙着一白色的面纱,面纱的一角还有一朵紫色的小花,好像是紫藤花的模样。 “妾身千雪棠,欢迎各位参加这一次的剑都千庙拍卖会,此次拍卖品一共三十六,十二为一组,共三组,第一组是器物,第二组是妖植,第三组便是灵者。” “此次拍卖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拍下卖品以后,买者需要同拍卖楼的侍者下去,直接支付并拿走卖品,银货两清,之后的任何情况都不得再找上千庙会,我们千家也不会为此事负责。” 千雪棠这话一出口,众人哗然。 不怪乎是这个样子,因为千雪棠这话很明显的就是告诉那些手脚不干净的,随便做,随便怎么样,只要不牵扯上千庙会就是可以了。 这,跟以往的拍卖模式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看来今天千庙会的兄弟会很忙碌。” 侍者甲听到千雪棠这话也是明白了过来,面露苦笑。 就是不知道这是千雪棠自己的想法,还是千家就是打算这么做的。 三楼中,炎家那边是炎家长老带着四个小辈过来的,在千庙会中,带那么多下人也是没用的,若是在这里动手的话,可是会被千家记在黑名单上面的,那些普通武者可能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 但是吧,他们这些大家族之间还是很在意千家的印象的,万宝阁虽然什么东西都有,可架不住哪一天一种东西没有,这可不就要是找上千庙会嘛。 “这样的拍卖制度从来都没有在剑都出现过,看来这个主持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就是不知道千家对于这个情况有没有一个概念。” 炎家这一次来的是炎家现任五长老——炎道河,五长老在炎家之中的口碑一向是很好的,这一次带着的四个小辈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孩子,都很认真听着五长老说话。 “五长老?世界那么大,为什么就能确定这个人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呢?” 软乎乎的声音是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口中说出来的,小姑娘穿着粉红色的莲花服,就是裙摆是一种莲花形状,脑袋上扎着两个丸子头,看起来可爱极了。 小姑娘是炎家的六小姐——炎萌萌,本来的话,以炎萌萌的地位跟辈分是要有个“意”在里面的,可耐不住炎萌萌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取了这个名字,整个炎家对于炎萌萌都是有些偏爱的。 “萌萌,听话一点儿,在这里不要乱蹿,也不要问什么,等回到炎家,爷爷仔细跟你说。” 五长老伸手摸摸炎萌萌的脑袋,一把把孩子抱了起来,然后放到旁边的椅子上。 “奥。” 炎萌萌应了一声,就什么话都不说了。 另外一边,同样听到了千雪棠这番言论的顾允希,虽说没有说什么,但那神色之中也是有些不理解的。 可转念一想到,这一次的拍卖会还有十二天流中的人在,这一次的拍卖会肯定是有些不同寻常的。 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谁知道千家到底在准备一些什么幺蛾子了。 无论怎么说,这一次的拍卖会,聚集了这么多的人,说到底都不会空手而归。 希望千家准备的三十六件拍卖品是值得的,不然的话,千家可就闹了笑话。 千家,作为远古家族,旗下掌握着一千九百九十九座千庙会,其中主要分布在四洲之内,千家的总部则是在中洲,东洲是第二大市场,南洲那边烧杀掳掠太多了,千庙会有时候也会深受其害,变得有些不太安生。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抵消千家的地位,就是靠着这遍布的千庙会,千家就应当在这个世界之中拥有一席之位。 千家,本就应该如此。 说实话,千家这些年是在走下坡路的,千家长老跟千家家主之间的争论很大,家族里面的分歧也是很多,走下坡路也是正常的。 可瘦死的马比骆驼大,千家依旧是压在很多家族上面的一座大山! 不管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想法,千雪棠看到大厅之中的人渐渐地平静下来,就是拍拍手,两位侍者端着一裹着红布的托盘上来,长大约是一米五左右,宽也就半米左右,托盘很大,然而红布以下显现出来的东西却不是很大的样子。 这样看起来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看来,这第一个上来的东西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 也是,寻常来说,顶好的东西怎么可能最开始就出现了,一定是在最后面,最后面那个样子。 压轴,不外如是。 不过,很多人都是没有想到千雪棠掀开红布以后,出现的会是一块矿石,一块举足轻重的矿石。 血灵矿! 血灵矿这个东西在东洲之内是很少看见的,倒是南洲那边出现的较多,可东洲跟南洲之间交怨已久,血灵矿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从南洲那边流动过来了。 可事实就是这么让人匪夷所思,血灵矿居然出现在了这一次的拍卖会之中。 顿时,大厅之中就是热闹起来,灵石那是蹭蹭的往上涨,谁都想要这一块血灵矿。 不多时,连二楼的人都是加入这次的争夺之中。 二楼的人都是财力比较雄厚的,比大厅之中的要高上一截,又没有三楼这样的有身份。 可,能够坐在二楼,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血灵矿?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多人要抢?” 厢房中,洛白看着投影上来的血灵矿,不是很理解众人的这种疯狂行为。 一块矿石而已,至于这样的争夺吗? “大人有所不知,血灵矿的说法由来已久,东洲之内对于血灵矿推崇至极,偏生血灵矿的产量很少,很多人都是拿着钱都是买不到血灵矿的。” “血灵矿本身的价值并不是很高,大家族之中有能够完全替代血灵矿的其他东西。可对于普通武者来说,血灵矿就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了,血灵矿辅以旁的药值就能蜕化魂灵的血脉,连带着主人的实力也是会精进两分。” “所以啊,有些人是真的喜欢血灵矿,谁不喜欢实力更强大一分。” 侍者甲如此解释着,洛白也在007的解释之下,伴着这声音,理解了这件事情。 也就对这些人的连连抬手,没有了任何的异心。 只是,血灵矿终究只是矿石,随便给魂灵用,当真没有副作用吗? 还是说,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流传出来,市面上的这些是有些人所期望看到的? 第四百七十七章 黑暗之影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行吧,我知道了。” 洛白挥手,侍者甲退到一边上,沉默不语。 【007,这一次参加拍卖会,真的可以吗?血灵矿这样的东西放到第一位,后面的还会出现一些什么东西?我可是有些猜不到的,万一到时候有我想要的东西,顾允尘给的那点儿灵石可不算一个什么。】 可能是因为第一件拍卖品就是血灵矿,洛白现在心里就是有些发慌,觉得自己可能会对接下来的东西感到很是好奇的样子。 【灵石?那是个什么东西?空间里,灵晶、灵髓你想要多少有多少,灵石,只能说是山上的一块小石头罢了。】 【魂宠空间里,灵山多的超出你的想象,也不看看你已经解锁了多少魂宠,魂宠空间要是不发生一些变化,可就养不起那些魂宠了。】 007说的这些,是洛白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以前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那行,我就可以放心了。】 【本来的话,我还挺担心碰上自己喜欢的东西,虽说很多东西我都已经是拥有了,可万一碰上喜欢的了,那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这话的时候,洛白是有些尴尬地,毕竟他的身底的确很是深厚。 007扑腾了一下小翅膀,张了下嘴巴,什么都没说,洛白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装疯卖傻的,007已经是不想说些什么了。 洛白抿着嘴角,嘴角微微流露出一丝笑容,看起来有着温和。 随后,洛白就是将视线看向台上,第二件拍卖品已经是出现了。 第二件拍卖品,一本食谱,共有108式菜肴的配方。 这些菜肴当中的主菜很多都是妖兽,所以这并不是普通的食谱,而是可以供向给“食修”这一特殊武者的。 食修,利用妖兽、妖植、灵植做菜,做菜的同时就会增加自己的实力。 道上的话,很少有人愿意真的碰上食修,因为食修的攻击手段千变万化的,通常都是就地取材,会变成什么样的后果,食修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一次,拍卖会上,按道理应该是没有邀请到食修的,但是不妨碍一些人认识食修,想要把这食谱拍卖下来,拿去做个人情,必要时候还是可以保住自己一条性命的。 所以,不管这个食谱对很多人都是没有用,这些人还是愿意提价,想要买下这食谱。 【食修的食谱?我这经常在外,都没好好吃饭的,要不要试试这个?】 【可以,只是你身边没有人是会做菜的,侍者之中好像也没有,苏忆汐跟洛云离看着就不像是能够做这些事情的人,你就算买下来了,又能怎么样?】 【我确认,空间之内是没有食谱这些东西,但那主要的原因也是你的身边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你就算是买回来了,也是放着积灰吧。】 007说话还是很实诚的,可洛白却是下定了决心,非要这么做。 紧接着,洛白就是一招手,将侍者甲招过来。 “下面那食谱我要了,你处理一下。” 洛白只跟侍者甲说出了这样的话,便是看着投影出来的食谱的模样。 那是一本泛黄的食谱,内里全是笔记,不是那种很工整的,应该是某个食修专门记载的笔记,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儿,被千家得到,然后给拿到了这一次的拍卖会上。 “大人,您确定您要这2号拍卖品吗?” 侍者甲也不是马上去确定,而是再问一遍洛白,以免出现差错。 “嗯,就是它了,等下我就要看到这食谱出现在房间中。” 洛白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视线从投影上收回来。 “明白了,大人。” 侍者甲应声,身边的侍者乙就是上前敲响了钟,连敲三下,现场本来还有心争一下的人都是安静了下来,本来把手举起来的,也是默默地收了回去。 千棠雪抬头看向三楼,她记得,那个地方好像是千流风提醒过的地方,看这架势,是个食修? 可,不应该啊,如果真的只是一个食修,千流风应该不至于对他是这么一个态度。 千棠雪收回目光,一拍手,侍者走上来,端走了托盘,托盘上面放着的就是食谱。 很快,侍者就是消失在帷幕之下。 而,转眼间,这侍者就是带着食谱出现在洛白的房间里。 “大人,您要的东西已经过来了,请大人过目。” 侍者甲上前掀开托盘上的红布,看了一眼,才转身对着洛白说道。 “这么快?你们敲响三声是有什么意义吗?” 洛白看到这样的一幕,感到很是震惊,这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上很多,几乎是一个呼吸之间,想要的东西就是送到了面前。 “大人,没什么重要的意思,只是想让众人明白这个东西,大人要定了,不必再加价了。” “大人,食谱你不过一眼?” 侍者甲并没有特别解释这个事情,只要洛白想要的东西能够送上来就可以了。 反正流风大人说过,洛白这边的报销是全部交给千家的,也就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洛白这个人是整个千家都要结交的人,根本不能够得罪。 “好的。” 侍者甲对着洛白点点头,就是拿过那本食谱,然后让人下去了,这种感觉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大人,请。” 侍者甲将食谱双手奉上,然而洛白却是没有看一眼,直接挥手,食谱消失不见。 而系统那边,已经显示这未命名食谱在背包之中,也就是洛白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拿出来。 侍者甲看到这一幕,看了一眼侍者乙,就是退到了边上,等着洛白的下一次吩咐。 “公子?公子身边有食修这样的存在?” 北宫念雪显得有些纳闷,洛白这样一声不响的直接买下食谱,这是还有别的人没过来? “没有,我虽然身边还有几个人,但都不是适合做菜的人。我买这个东西,纯属于看它顺眼,想买就买了,完全没有旁的想法。” 洛白很是实在的回答着,也没有在意北宫念雪问这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吗?” 北宫念雪便是不再问了,洛白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就算是北宫念雪问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因为,洛白的身份到底还是在这里,想问的,想要知道的,如果没有那个必要,还是不要去触碰这些东西,因为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 【你也就是这样的,什么都不说,却还要别人理解,却不想你显现出来的,是你,又不是你,你啊,到底还是要在这上面跌跟头的。】 007在魂海之中,那表情可谓是舒爽得很,有一种莫名的诡异感,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人世间,尘世万千,我是什么样子,外人眼中我又是什么样子,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可是,有一点我会明白的,那就是我是洛白,即为天下之师,没有人会躲过我越来越多的身份。】 【挺有自知之明的,只可惜那一日离你还有很远很远的路,现在的你,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的比较好。】 随着007的声音落下,洛白也是没有说话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拍卖品从食谱变成了武技,变成了旁的东西,一物一物都是惹得在场的人竞争。 即便是是这样的,三楼之间,除了洛白那一次出手以外,剩下的都是没有开口,仿佛这最开始的十二件拍卖品没有一件是入得了他们的眼。 事实上,也正是这么一回事儿,甚至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第十三件拍卖品是灵植【玉莲】,品相为四品,八开莲瓣,在灵植之中也是品相极好的,玉莲是千家在一处秘境之中意外所得,功效是增进冰系魂灵的实力,可助魂灵跟主人之间的同化度增加,是很不错的灵植。” 千雪棠的声音慢慢落下来的时候,在场的人却是一一都是沉默下来,觉得玉莲的出现,是不在想象之中的事情。 三楼之间,炎家厢房之中。 “五爷爷,我要这个东西,它好漂亮啊,晶莹剔透的,看着都不像是一株灵植。” 炎萌萌看着投影出来的玉莲,大大的眼睛之中,全是那种艳羡,看来,炎萌萌是很喜欢很喜欢这玉莲,可能是玉莲的长相就刚好长在女子的审美上面吧。 “五爷爷,我想要,我想要。” 见炎道河一声不吭的,炎萌萌就是摇着炎道河的手臂,一个劲儿的念叨着。 炎萌萌这样的动作,让旁边的三位少年都是觉得很羡慕。 可惜,他们不能这么做,他们要是这么做的话,回去的话,武场之中,他们又要多好些要修炼的东西。 别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是一次又一次的教训,不得不记在脑海中啊。 记住了,就不会再犯,也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还是老老实实的记好最好。 “好,买。” 炎道河伸手揉揉炎萌萌的脑袋,小丸子头刚好被他握在手中,那种感觉还是很奇妙的。 炎道河说到做到,跟炎萌萌说完这句话,就是一伸手,在他们厢房之中的侍者上前敲响了钟,一声。 不同于洛白之前,那侍者甲敲响的三声,炎家这边只是敲响了一声,但,这一声也是可以震慑一下大厅之中的存在,至于二楼的那些人也是要掂量一下的。 剑都是很大,但是同时,剑都又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地方。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够看表面的,如果只是看表面的话,那很多事情都是不可能的。 也只有这种不可能,才会引起一系列的行为,打压更是重中之重。 “你看,这不是给你买下来了吗?” 炎道河见许久都没有人应声,就是伸手刮了一下炎萌萌的鼻子,小家伙闹腾的很,不依的话,回去那些老家伙们也会跟他闹起来,真不知道是谁把这小家伙宠成了这个性子。 “谢谢五爷爷,五爷爷是最棒的了!” 炎萌萌蹦起来亲了五爷爷一口,脸上的表情都快泄露出来了,肉眼可见的开心。 炎家这边是这个情况的时候,另外一边,也就是冬苑顾允希那边,顾允希却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刚刚敲钟的是哪一家人?” 顾允希招手,侍者走了过来,他如此问着。 “这,应该是炎家。” 侍者本来是想迟疑一下的,可是想到隔壁的人,又是松了一口气,直接跟顾允希说了出来。 “是吗?炎家的人?炎家不都是火系一列的魂灵吗?要这玉莲是做什么?” 顾允希听到侍者的回答,显得更加疑惑了,炎家怎么会掺和到这件事情之中? 没有人能够给顾允希回答,包括顾允希自己,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有以后顾允希自己去摸索了。 “去,跟。这玉莲,我们之中也是有人需要的。” 顾允希摇摇头,甩出自己脑袋中的想法,然后伸手向前一指,侍者就是走了过去,敲响了钟。 “哇!三楼的大佬们是疯了吗?就是一玉莲,值得他们这样争抢?” 大厅之中,听到钟声,顿时哗然,觉得十分不理解。 不过,上层之中的事情,还是要少去议论的。 但是吧,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让人看不清楚了,除了第二声,还有第三声,所以说起来的话,整个三楼有三家人再争夺这玉莲。 这三家人,分别是炎家人、冬苑的人,还有王室的。 这一次,王室过来的人,是四皇子跟七公主,七公主就是想要这玉莲,拿回去当做一个装饰品,便也是加入了这一次的争夺之中。 炎家那边,炎萌萌都快要哭了,漂亮的东西都要没了,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好了,别哭,爷爷会帮你买回来的。” 经过一番互相争抢,炎道河用将近三倍的灵石得到了玉莲。 虽然说这点儿钱财对于炎道河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吧,那也是灵石,多花出去的灵石,炎道河的心中还是有点儿不太舒服的。 只是,炎道河的面上完全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刚才跟在我后面的那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交接好玉莲的事情之后,炎道河就是问着侍者,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愤怒根本与炎道河无关。 也就是因为这样,侍者以为炎道河只是单纯的好奇,交谈过后,就是把冬苑跟王室的事情说了说。 之后,侍者们退下去,炎道河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王室没有什么好在意的,炎家存在这么久了,地位只怕是要比这王室更要高一些了,一个王室,表面上可能还好一些,但事实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再加上怎么说了,这些年王室一直一直在走下坡路,要不是林家、百里家还维护着,这王室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有延续下去的必要。 但是,一个冬苑,区区一个冬苑,也敢老虎身上拔毛,这可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思前想后,炎道河已经是决定了,等这一次拍卖会之后,出去就给冬苑一个好脸色,让冬苑知道,有些东西并不是冬苑随俗便便能够插手的。 只是,炎道河却是忘记了,这炎家的地位来的并不是那么光鲜的,从开始到现在,炎家底下都是白骨皑皑,根本没有任何的意外。 炎道河怎么能够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怎么可以呢? 这件事情就是这么落下了帷幕,没有任何的意外。 ……………… 拍卖会还是有条不紊的继续着,虽然是有人已经离开了,却也还有人等待着,因为只剩下最后的一组,剩下的十二件东西必定是重中之重的。 灵者,这其中的含义可是很多很多的,灵器、灵技等,可无论是什么,这剩下的十二件肯定是让三楼的人打起了精神,不可能是错过一件的。 不过,可能是期待值有些高,这第一个出现的东西,所有人都是完全没有兴趣的。 怎么说了,也不知道千家到底是怎么判断的,这样的一件东西居然出现在拍卖会之中,也不知道是他们脑袋有问题,还是千家的那些鉴定员脑袋有问题,居然把这样的一个东西放在这么后面。 率先出现的是一雕塑,九尾狐的雕塑,但是不是白色的雕塑,而是黑色的,那双眼睛也是血红血红的,这雕塑看起来就不是很正常的样子,在场的人都嗤之以鼻,完全不是很在意。 现场这个样子,千棠雪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是把这雕塑的来历稍微提一下,然后说着雕塑里面蕴含着极大的灵力,若是能够转化为元力,那也是一股十分难得能量。 即便是千棠雪这么说了,现场的人还是没有多少的兴趣,灵石多的没地方花?买这样一个东西? 算了吧,一个完全不知道作用的东西,买了也是浪费灵石。 所以,到最后,最有可能的事情,就是这黑色的九尾雕塑会流拍,最后还是要回到千家的手中。 可是,这本身就是因为有些不正常的,千家才想着要出手的,这要是出手不成功,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就像是出来溜达一圈,又回去了一样,都不知道出来溜达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千棠雪看到这样的情况,有些尴尬,话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世纪难题,就很懵! 三楼中,洛白在看到这雕塑的时候却是猛地坐直了身体,目光死死地看着投影出来的雕塑,眼睛眯了起来,魂海中,洛白跟007都是炸了! 【我去,我没有看错的吧?这上面弥漫的气息不会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吧?不会吧?在这里,在这里也能碰到这样的东西?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可能了?】 【我也有点儿懵,可上面迷漫出来的气息却不像是作假的。可,事情也太巧了吧?这可是,这可是。】 007说不上来话了,有点儿气不够的样子。 不管洛白跟007是什么心情,这件事情就是这么发生在了眼前,并且还是系统盖了章的。 【告知:接触山河令之暗令,任务【寻找山河令】目前进展度20%。】 【告知:请宿主尽快收取山河令暗令,以免出现意外。】 好吧,系统出现了,这件事情已经是成为了事实,没有任何的意外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虽然还是很懵,这么一件东西直接就是送到了他的面前,懵一下还是很正常的。 “去敲钟,这东西我要了。” 洛白一抬手,侍者甲上前敲响了钟。 底下千棠雪听到了声音,一锤定音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托盘里面的九尾狐雕塑就是直接飞了起来。 “这东西我要了,手续直接上来办就是了。” 洛白压低了声音,说完这话,就是把玩着手中的九尾狐雕塑,一点儿也不想底下千棠雪的感受。 【这东西说实话,还是有些可爱的。】 九尾狐雕塑并不是很大很大的那种,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木雕,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木材才是这种通体全黑的模样,看着有些吓人。 【应该是特殊的木头吧?先收起来吧,山河令暗令应该就在这木雕的里面,到时候,我们好好找一找就是可以了。】 一时半会儿,007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木头,它并非是全知全能的,不知道一块木头很正常。 【等一会,我先玩玩,这表面摸起来太舒服了。】 洛白没有多说,手从九尾狐的尾巴上一寸一寸的摸过,掌心底下传过来的感觉很是舒服,感觉整个人都可以放松了。 冷不伶仃的,洛白就是一头撞进那红色的眼睛中。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能够看到那眼角仿佛有一滴泪珠一样,一时之间,竟然是有些失神。 愣了许久,洛白才是摇摇头,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儿?” 清醒过来之后,洛白就是想起来了自己之前的异状。 可周围的人都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洛白看着手中的木雕,问题难不成就是出现在这上面? 是? 还是不是? 洛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自己的异状还是不要那么在意好了。 到最后,洛白就是不想这件事情了。 第四百七十八章 最后的拍卖品 拍卖会的人到底是没有走上来,洛白想要这木雕,就送给了洛白,又没什么大事情。 本来的话,千家还巴不得这东西赶紧出手,不管想要这东西的人是谁。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到底下的人上来,洛白的心里更是舒服了很多,对千流风的感官好了很多很多。 【千流风这件事情做的很是可以的,等拍卖会结束之后,可以在这里多停留一下,顺便问问木雕的来历,万一在那个地方还能找到旁的山河令,这岂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要是用007的话来说的话,洛白这种想法完全就是想多了的,出现一枚山河令都了不起了,还能一窝出现? 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是不太可能的,怎么会了? 山河令超出了一般灵物的界限,不可能说是两个或者多个一起出现,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 007什么话都没有说,洛白本来也没想着007会跟他一道说话,只是说起这话有些感慨罢了,不留神就是这么想了起来。 “那千棠雪确实有一些眼力见,你们千家果然还是把这一手玩得炉火纯青的,真不愧千家人。” 洛白一翻手,木雕消失不见,这话也不是对着007说的,而是直接的跟侍者甲说出来的。 但是,却是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有不速之客到来。 门外有着轻微的动静,洛白一抬手,侍者甲乙就是站到了门后面去,洛白侧身看着房门,眸子里清清冷冷的,一双眼睛深邃无比,像是藏着黑洞一样,根本无人能够从他的眼皮底下发生任何事情。 站在一旁的北宫念雪看到洛白这个样子,心里一下子就是升起来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那种情绪被称之为恐惧! 北宫念雪眼神飘忽,手张开又是合上,似乎是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吓到了。 可,无论结果是什么样子,北宫念雪的这种想法始终都不会退散,因为这已经存在于这里,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性。 “千家千流木,见过主上。” 外面的动静能够引起洛白的注意,那么侍者甲乙这两人的动作自然也是能够引起千流木的注意,千流木歪了下脑袋,就是大声喊着。 而,这里的厢房之间都是有着各自的隔音阵法,根本不用怕这话会被别人听到,不然的话,千流木也不会打算这么做了。 “千流木?” 洛白听到了声音,就是觉得有些奇怪,这名字好生熟悉,应该是在什么时候注意到过吧? “流木大人?这,大人,应不应该让流木大人进来?” 侍者甲听到千流木的声音就是愣住了,有些踌躇的看向洛白,想要知道洛白的想法。 “他是谁?” 想了一会儿,洛白还是没有想起来千流木是谁,又见侍者甲这样的紧张,不禁就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就是刚刚跟千流风在下面争执的那一位。” “流木大人跟流风大人是这一次拍卖会的主理人,都是千家直接派遣下来的,都是千家十二天流之一。” 北宫念雪跟侍者甲的声音一道响起,侍者甲说的洛白愣是没有怎么明白,还好身边还有一位北宫念雪,不然的话,洛白真就想不起来这个没啥印象的人。 “行吧行吧,让他进来吧,看看这是要做什么。” 洛白摆摆手,一开始那样的表情又是转化成了什么都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是。” 侍者甲可见的表情松弛下来,伸手敬了一个礼,就是伸手拉开了门,门口一开,就见千流木走了进来。 “千流木见过主上,之前稍有得罪,还请主上勿怪。” 千流木上前几步,就是对着洛白拱手一礼,所有的礼节都是比较清晰的。 “千流木?害怕被千家问责,才来到这里?” 看到千流木的动作,洛白点点头,身子向后一倾,靠在椅背上。 洛白可不觉得千流木现在找过来,有什么好心思,一定是奔着一些东西来的,不然就是千流木之前那个样子,洛白觉得千流木应该是憎恶他要多一点。 这一点,不是所谓的身份就能够抵消的,人类的感情千变万化的,所有的情绪都是藏在最深处,最后会变成的模样,也是无法想象的。 “不敢不敢,流木岂敢这样做。主上,我过来,只是想替族里长老问一问,主上是否愿意归还千家令,长老说了会用很多东西来补偿的。” 千流木摇摇头,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他来到这里,更主要的原因,是这件事情跟长老通过话以后,长老要的是这样的效果,才不得不亲自找上洛白。 不然的话,按照千流木的想法,他是不想碰见这个威胁他的人,见都不想见的那种。 “果然是这样,凭什么认为我不答应家主那边,就会答应你们了?” 其实,千流木心中也有一点这样的想法,可长老那边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就这么看着千流木,不去管千流木心中是什么样子的想法。 之前,千流风为千家家主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其实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可现在千流木也是这样做的话,自己手里的这枚千家令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你说,这是不是再给我套路?】 洛白心里有些不舒服,只觉得看待千流木跟看待千流风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然而事实上,当初千流风的态度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拍卖会结束之前,你就在这里好生看着吧。” 洛白定定地看了一眼千流木,就是一挥手,无形的束缚直接捆绑住千流木,千流木动弹不得,身为千家十二天流,面对这样的一点儿小事情,都是不能够解决,也是真的够呛。 “你,你。” 千流木完全就是说不出话,也不知道洛白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拥有这样的力量。 不过,这一点却是误会洛白了,因为千流木身上的束缚并不是洛白出的手,而是007,007看千流木不太顺眼,也就借助着洛白的手,让千流木闭上了嘴巴。 千流木安静下来之后,底下的事情也是跟洛白没有关系了,完全没有什么看得上的东西。 就这种情况,洛白干脆就是跟007说了起来,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知道千家真正的事情。 要怎么说了,可能星河学院,还有什么暗阁的事情都没有那么重要,千家背后是一千九百九十九座千庙会,千家的重要性要更加的明显一些。 万一,千家背后已经有很多千庙会消失了,就比方说南洲,那样混乱的一个疆域,千庙会若是存在,也是被蚕食的存在。 【你说,千家之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现在算起来,千家令,那个暗阁宫令,还有星河学院的长老令,有了这三样东西,我是不是就已经是在剑都之内,成为人人都要避开的存在?】 【说来也是,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是真的看这个千流木不顺眼,你不怪我出这个手吧?】 【没事儿,一点儿小事情,本来也是他实力不济,也怨不上谁。只是,千家的问题真的很大吗?这长老跟家主都是分开的,这一个家族里面还能够好吗?】 【好不好我不清楚,也不是我应该清楚的事情。我想应该明白的是你,如果千家分崩离析的话,你手中的千家就会成为人人厌恶的存在,若是有些人对于千家还有仇恨的话,你就会成为一个活生生的靶子。到时候,你又应该怎么办?】 【我那么多身份,总有一个身份是众人不敢招惹的。先不说了,拍卖会好像要进入高潮了,我得好好看看,这三楼敲钟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有看头了。】 洛白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情,说着说着就是跑了,看着投影,听着千棠雪的声音,就像是在听着悦耳的歌声一样。 至于千流木这个人,不好意思,已经是被洛白忘到了身后,影都是看不到了。 拍卖会现在已经是到了高潮,那好东西是一件跟着一件,完全挪不开眼睛,灵器更是大大的有。 只是,这最后一组总共也才十二件拍卖品,第一件就是一个九尾狐木雕,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最后三件东西。 这倒数第三件,没有什么好悬念的,火属性的,被炎家给争了去。 说实话,要是火属性的,确实没有什么家族比炎家更加适合了。 而这倒数第二件拍卖品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从拍卖会的历史上来说,这一类虽然出现过,但是出现的几率很少,最近的一次可能也就是天厄灾年之前的事情了,具体是个什么情况,现在这些人很少有人去打听这件事情的。 大厅之中,有人议论纷纷,也有人忍受不了这个场面,直接就是离开了,剩下的事情可能跟他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倒数第二件拍卖品,事实上是人族,准确来说是拥有妖族血脉的兽人族! 兽人族在妖族之中是受到挤压的,在人类的世界又是格格不入的,他们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没有生存的地方的。 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东西超越了种族,最后形成了爱,如此令人着迷的事情,不仅仅只是在人族之中,连妖族之间也是有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兽人是有些特殊的,他是千家意外在西海那边碰见的,那边的话,越灵王朝最是不喜兽人,所以那边的千庙会根本不可能把这兽人腾出手去,最后兜兜转转的就是来到了问剑王朝剑都,成为了这一次的拍卖品。 从这一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来,有些事情不是不想面对就一定不会面对的,相反他会直接出现在你的面前,成为你眼前的虚影,不管你想不想,这件事情已经是铁钉钉得了。 兽人是狼族跟人族的血脉,脑袋上的狼耳朵已经是把这件事情抖落得干干净净。 千棠雪没有特别的介绍兽人,只是说,如果可以的话,是可以当做一个打手的,这兽人体内的妖族血脉特别的强悍,还没有完全的觉醒,就是有着这种能量。 这一点,倒是没有说错,因为兽人身上的能量可能才只有四分之一的,余下的血脉能量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这完全就是浪费了一个好苗子。 也不知道千家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这样的兽人,看起来,那血脉之中的事情就是有些不简单的,千家就没有仔细查过背后的事情吗? 这种事情不太可能,这样的话,就是另外一种可能了。 也就是千家查过,但这个兽人背后根本没有什么势力,才会被带到这个地方。 情况嘛,就是这样的,不过千家给这个兽人准备了一点儿东西,所以他是不能够说话的,连他的力气都是用不上。 在场的人之中,大部分人都是对兽人兴致缺缺的,他们要是缺妖兽,可以自己培养,何必养一个兽人? 这兽人一看起来就是特别不好招惹的,别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那脸上就是不好看了。 三楼之间,炎家、王室、百里家、林家商量了一下,他们不掺和进这件事情,等着最后一件拍卖品就是可以了。 “那是半妖?” 反倒是洛白这一边,洛白又是提起了兴趣,感觉这笼子里的兽人还是挺有意思的。 “大人,那是兽人一族,跟半妖的意思应该是差不多的,也就是体内的血脉分割的不一样罢了。” 侍者甲充分的发挥了他的作用,立马就是跟洛白解释着,不过就这解释跟没有解释一样。 还好,洛白不在意这种事情,只要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行了。 “现在的话,是不是没有人要他?” 洛白刚刚把话落下,结果就有钟声响起,有人率先出了价。 这一家人到底是谁家? 敲钟的厢房中不是任何的家族,是直属于问剑王朝王室的神兵府! 这一次,带队的是神兵府的大人跟军师,商量之后,才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们想要把这兽人带到王室去,跟上面有个交代,兽人可是不常见的,做做实验,或者是做些别的事情,都是可以的。 所以,到现在,他们就是出了手。 而这次带队的大人姓温名然,朝廷之中,大多数都称呼他为温大人,并且有很多想要招揽的人。 然而,温然这个人可以说是软硬不吃,整个就跟一个木头一样,只会死死效忠于王上,旁的事情一概不想。 也因为温然这个态度,平白无故的招惹了很多的敌人,还有一些本来可以不用成为敌人的,最后也都是成为了对头,那其中的酸爽程度也就只有温然自己清楚了。 本来就是一个冷门的拍卖品,用军师的话来说,应该是没有谁跟价的,这样的事情也就那种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恰好,这种可能性就是被他们给碰上了。 没有办法,洛白也很是喜欢这兽人,不管是冲着血脉去的,还是半妖这种特殊的种族,反正他就是有了这种需求,那他就是要去做这件事情。 洛白这边敲钟,跟价,没有直接敲三下定下兽人。 这样的话,就会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自己再跟价,这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了。 温然跟价。 洛白跟价。 经过几次之后,温然在军师的劝阻之下,放弃了这个兽人,要是继续跟价下去,并不划算。 这么一想,这一边也就没有再继续跟价。 因为没有人跟价,这兽人也就自动归到了洛白手下。 不过,兽人是有些不一样的,所以并不会马上送到洛白的身边,等到离开千庙会的时候,兽人才会是跟着洛白一起走。 事情都跟侍者甲问清楚了,洛白也就看着最后一件拍卖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排在最后一位。 而,魂海之中,007的吐槽却是不少。 【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真的无关紧要,有些事情是你必须去做的事情。而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只能够你去做,别人去做永远都没有那个效果。这或许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可是,只能一步一步走下去。】 【所谓万界,千山万水之间,留下你的脚印,是你给这个时代最美好,最宝贵的财富。】 【最后,无论结果是什么样子的,成功之后,总是会有那些不一样的东西。然而那些东西终究是会舍弃掉的,只有舍弃掉了,你成为你,成为最强大的你,便是所有人的期待,也是你自己最期望的一件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你想要的,一定就会实现!】 007的这一番感慨到底还是没有被洛白给听到,这要是听到了,可是不得了的。 ……………… 万众期待之下,最后一件拍卖品被抬了上来,也没有盖着红布,还用了整整四个侍者抬着,才是给抬到台上,可见这东西的重量。 不过,这样的一幕才对得上这东西的重要性。 “绿萼枪,百教域中青冥上人的魂灵,青冥上人陨落之后,绿萼枪脱落,没有随之而去,转化成了魂器,含有青冥上人的十成之力的攻击三招。” 千棠雪简单解释了一下,并且说了一下青冥上人在百教域之中的情况、战绩,那可真的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青冥上人?!那不是跟云华上人同一个时期的人吗?这样的人,魂灵成为了魂器?我去,这事情要是说出去,可是会把人吓一跳的!” “真的,真的是百教域之中的青冥上人吗?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个上人吗?” 有的人不是很相信这件事情,一遍一遍质问着千棠雪。 千棠雪也不是很恼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承认,这就是青冥上人的魂器。 哇! 好家伙,又是一阵大爆发,连三楼中都是有人忍不住地走出来看,青冥上人啊,这魂器可真的不得了。 魂器之中,存在着原主人的攻击能量,招招要人命,不过就是次数有限制。 就比方说这个绿萼枪的话,千棠雪介绍的是三招之力,那就是说明,买到绿萼枪的人,多了三条性命,只要遇见的人是实力不超过青冥上人的。 这可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几乎是人人都动心了,尤其是三楼中的这些人,他们家族之中,小辈特别多,保命的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这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干嘛不好好争取了! 再者说,魂器本身就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三招之后,他还可以利用这东西学会普通武技,并且是还有加成的。 比方说,这绿萼枪是毒系的,如果说是练的水系武技,用绿萼枪实现出来的时候,就会多出一个属性,这个属性就是毒系! 正常的水变成了毒水,这杀伤力可是会增加的。 总之,一句话,要是买下绿萼枪,这一波就是赚了! 妥妥的! 必须的! 很快,知道这绿萼枪背后的事情之后,大厅、二楼、三楼都是很多人去跟价了。 一时之间,场中跟价之间咬的比较紧。 不过,洛白的话倒是没有掺和进这件事情,一把绿萼枪而已,即便是有着所谓的保命技能,对他来说,也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魂宠空间中那么多魂宠,枪剑之类的又不少,去抢这绿萼枪,还不如多多解锁魂宠,让自己哪一天成功的遨游在魂宠之中,那种感觉堕世美妙啊! 咳咳,洛白就是喜欢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是吧,有些事情,想想也是挺好的。 想想又不会怎么样,还能让自己开心一下,那结果是好的,就是足够了。 “这东西对我没用,安静一下,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等拍卖会结束,带着兽人,我可就是要走了。” “哦,对了,千流木你呆在这里这么久了,感觉怎么样?” 洛白摇摇头,不去惦记这个绿萼枪,一回头就是注意到了千流木。 这要是不回头的话,还真的就是把人给遗忘了。 这样的行为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以后要好好地改。 嗯,好好的改。 至于,绿萼剑的归属,那就不是很清楚了。 第四百七十九章 林家医馆 “去查一下,刚才跟我们争夺兽人的是哪一拨势力,怎么也就惦记上了那兽人。” 厢房当中,温然说着话,自己一个副官就是准备走出去,去打听一下。 没想到,副官还没有走到门的那一边,就是被侍者给拦下了。 侍者伸手拦在门面前,看了一眼副官,又看向温然。 “温大人,我们掌事的吩咐过,那边的人并不是你能够招惹的,还请不要做这些无意义的行为。” 侍者说出来的话好像是特意吩咐过的一样,不然的话,怎么就知道温然会去找买下兽人的人了? “我如果执意这么做的话,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后果?” 温然摸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瞧着这侍者,面色渐渐地冷了下来。 “掌事的吩咐过,如果执意如此,能不能走出千庙会只能是看温大人的命了。” 面对温然这样的表情,侍者忍不住退缩了一下。 可是想到千流风那边的吩咐,侍者就是一只手撑着墙,硬是对着温然说出了这番话,其中的强硬之意,还有那无法反驳的意思,一滴不落地全部转给了温然。 听到这话,温然沉默了。 到底是什么人,让千庙会背后的千家人说出这样的话? 那样的人,来到剑都又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是不是应该通知王上跟太师那边? 一眨眼,温然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想法,唯独有一点他倒是确定了。 副官可以不用去找之前那个人了,有千家做担保,其背后的势力必然不比一个王室小,又何必去做这个坏人,非要探查清楚了? 没有必要,不是吗? “行了,不用去了,去了应该也是找不到那个人的信息。” 温然已经是很清楚了,自己的确是不能够这么做,这么做的理由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多谢你们管事的提醒。” 跟自己的副官说完以后,温然又是对着那侍者说道。 听到温然这话,侍者就是收回自己的手,又是重新站到了一边,默不作声,像是只剩下呼吸声一样。 “大人?就这样放过了?我们背后是王室,这王朝之中还有我们神兵府不敢捉拿的人?” 那副官却是有些不高兴了,这副官叫做李川,是从平民一个一个战功走上来的,并不是剑都之中任何家族的子弟,素日里最是讨厌那些家族子弟仗着家室为非作歹。 这会儿的话,李川的想法也是一个家族子弟,不然的话,凭借着千家又怎么会袒护一个毫无背景的人了? 这就是现实啊,没有任何背景,可是会被所有人看不上的。 也许,从另外一重意义上来说,李川可能活成了自己最不愿意成为的那种人。 “李川,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仗着王室就能够解决掉的,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温然摇摇头,声音有些无奈。 可能,温然也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局面。 “大人,没事儿。千家维护的人必定不是问剑王朝的人,到底是不会在问剑王朝停留的。” 军师倒是想的很明白,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出现在这里,虽然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终将明白这件事情,在问剑王朝眼中,这是一个过客,带不来什么,也带不走什么。 “我知道了,看看吧,这绿萼枪稍微跟一下,王室的人应该也过来了。在问剑王朝跟王室比财力,应该是没有几家的。” 温然听到军师的声音,笑着点点头,就是看向了绿萼枪的投影。 这可真的是一件特别好的东西,这保命武技,真的就是多出了三条性命,青冥上人与云华上人几乎是同一等级的,云华上人或许要厉害一些。 可,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了青冥上人的实力,至少在整个东洲,能够打败青冥上人的也不过百数吧。 这个数字是很多,可是整个东洲又有多少人? 多少王朝? 多少宗门? 东洲之类,生灵亿亿万,人族又是占据了多少?! 从大数据来说,这百数之说,还真的不算一些什么。 只是,不清楚,千家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绿萼枪,百教域的魂器出现在剑都,这情况看着好像是有些不对劲儿的。 算了算了,不管怎么样,对于剑都而言,这件事情到底是一件好事情。 ……………… “五长老,这绿萼枪,我们?” 炎家这边,几个少年都是站了起来,一双双眼睛盯着绿萼枪,眼睛里泛着光,好像是看着什么美丽的东西一样。 “别想了,这东西不会给你们的。” 炎道河一瞥就是知道这些少年在想些什么事情。 但是那种事情跟这些少年没有任何的联系,绿萼枪就算是带回了炎家,炎家家主那边应该也会把它锁进藏宝阁,不与外人观也。 想这件事情的前提,是这一次能够把这东西成功的拍卖下来,不然的话就只是一句空谈。 看现在这情况,怕是有些困难。 剑都有名的家族都在这里,且不说林家、百里家,单就一个南宫家,炎家就是有心无力,对上南宫家,即便是炎家,付出的代价也是有些困难的。 唉,这一手,到底是有些难。 ……………… “叔父,这东西我们需要吗?” 百里家这边,百里玄屿带着百里守明,再加上拍卖会的一位侍者,这么大的厢房之中,只有这么三个人。 百里守明问着百里玄屿,视线却是一直落在绿萼枪的身上,大抵是对于这一长枪产生了兴趣。 “不用,毒系武技对于百里家来说,是不允许的。我们是王朝的将军府,一切都应该光明磊落,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百里玄屿摇摇头,并没有说是要掺和进绿萼枪的归属问题上面。 “那,这一次拍卖会,我们就什么都不买?” 百里守明有一些不明白百里玄屿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理由在哪里? 从云川秘境离开之后,百里玄屿用最快的速度把百里守明、百里羽清全部带回百里家,百里羽清现在应该在太上长老那一边。 听到千庙会的事情后,就吩咐着百里玄屿过来,也就这样把百里守明给带上了。 “没事,你在云川秘境有进步,只这一点,就已经是比得上这一些事情了。拍卖会的东西可买可不买的,如果你真的是想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一趟万宝阁,你随便选一样,叔父都给你买单。” 百里玄屿摸着茶几,笑着说道。 百里守明听到这个话,也就什么都没说了。 看来,在百里家的这一边,这绿萼枪可能也就是一个过客了。 ……………… “父亲说过,不管最后一件拍卖品是什么,都必须尽全力给它买下来,不出意外的话,看来就是这把绿萼枪了,青冥上人的魂器,来头还真的是不小。” 王室的厢房之中,四皇子开口说道,看了一眼绿萼枪就是没有看了,在他的眼中,绿萼枪远远还没有那么重要,这一次的拍卖会之行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任务罢了。 “父亲虽然是那么说的,可这三楼之中,有财力跟我们相比的不下一巴掌,我们真的能够做到这一步吗?” 七公主看都不看一眼绿萼枪,对于这种魂器,她身上就是有一件,只不过只有一次的触发机会,虽说是比不上绿萼枪,可对她本人来说,这一魂器也是足够了的。 “嗯,所以父亲还说了一句,需要格外注意的只是炎家,南宫家还惦记着旧情,不会太为难我们的。” “哦,父亲原来还说过这样的话。” 七公主对这件事情倒不是很清楚,只觉得很奇怪。 ……………… 事情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现在根本无法知道。 炎家率先敲响了钟,成为第一个想要绿萼枪的势力。 紧接着就是数声敲钟,至于那些人是谁,也只有一个大概的分布。 许家 李家 南宫家 林家 神兵府 黄家 王室 还有一个特殊的家族,太师闻家! 几乎剑都所有有名气的家族都是参与到了这一次的活动之中,大浪淘沙,最后剩下来的必定是实力雄厚的三大家族。 可是,如今的话,要是加上太师闻家,这一点可就不太确定了。 太师闻家是坚定地王室派,最看不上的就是炎家,炎家的罪恶,旁人或许不知道,然而太师闻家却是清楚一部分的,想要征得那一份善名,也要看炎家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 太师闻家知道太多太多炎家的事情,炎家想要那个清明,除非是太师闻家没有人了,不然的话,这件事情永远不可能发生。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炎家至今都是没有什么动作,一直隐忍不发,传承着自己这个家族,积攒着力量,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 “该死,怎么跟这么多?” 炎道河心中暗自嘀咕着,面上却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一直都是很安稳很安稳的模样,没有因为众多势力跟价,而变了脸色。 果然,这一下子,气氛就是白热化了,对于绿萼枪的归属当真是众人极其关注的一件事情。 现在的这一幕,让大厅之中无法参与到这之中的人都是看呆了。 “我们为什么要掺和进这件事情?我们想要的只是灵植以及药草,这绿萼枪跟我们实在是不搭,为什么要跟上去?” 不解的言语是从林家厢房中传出来的,这少年是林家少爷,虽说不是嫡系的,却也是含在嘴里捧在手心中的,打小就是一个好苗子,这一次来千庙会,也是让他适应一下,别整天唉声叹气的,觉得侮辱了什么什么的。 “小泽,跟价是一回事,拍不拍下是一件事情。我们林家是三大家族之一,即便是在走下坡路,这三大家族的头衔始终都是没有褪去。” “那我们终究还是三大家族,林家本就应该立足于这剑都,林家祖上,医者仁心,才是建立了林家,才有林家那偌大的药圃,还有那些医馆,武者、平民都是我们救治的对象,我们不应该被任何人遗忘,我们还存在着,不管生活在什么样的角落,我们还在!” “只要还在,林家就一定会存在!你的魂灵是这一届中,除却大少爷最好的品相,你日后会明白林家为什么存在着。” “至于跟价,不过就是这一次,之后我们也该离开千庙会了。千庙会的江湖气息到底是不符合我们,我们存在的时候,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一番大道理,说出来的人却不是别人,而是一个看着跟所谓的小泽大不了多少的人,这个人是林家最小的长老,也是有五十几岁了,而这张脸,百岁以前应该也就是这个样子了,若无意外,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了。 这最小的长老,叫做林予一,父母身份不明,一直都是在林家医馆之中,后来在天厄之后就是变成了长老,而且还是有史以来最小最小的长老。 平常的话,因为林予一的形象跟年龄,跟大不部分的年轻人都是玩得来的,所以林予一跟族里的人都是挺好的,一些建议说出去也是有人听,在医馆,那些百姓也都很是相信他。 林予一对着小泽说这些话,是因为这里是拍卖楼的厢房,隔音是很好的,千家的侍者也不会到处乱说话,基于这些原因,林予一才敢是说出这些话。 只是,林予一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另外,也就是洛白的存在。 只要洛白想,整个拍卖楼的阵法对他都是没有作用的。 恰好,就是这么的巧,洛白正好听到了林予一的这番话。 缘分啊,就是这么巧妙的。 “你过来一下,剑都林家是一个什么情况?” 洛白招手,侍者甲走过来。 “林家?” “就是剑都三大家族的林家,开医馆的林家。” 洛白想了想,想到林予一说的话,又是多说了这么两句话。 “哦,是那个林家啊。林家怎么样?林家很好啊,只是这些年,家主的实力不济,还有一些长老都是新生辈的,最大的也不过两百岁左右,他们家的话,应该不出二十年,就会被踢出剑都三大家族。” 经过洛白这么提醒,侍者甲才是想起来林家。 如果不是洛白提醒的话,侍者甲还真的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家族,实在是这个家族存在感太低了,不管是什么样子,他们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了。 曾经啊,林家医馆遍布整个问剑王朝,如今,或许还是这个样子,但是真正的总部——林家已经是岌岌可危,为了这些医馆,太多太多人失去了性命,有太多太多的人牺牲在这之中。 所谓医馆,治病救人,救得了一个人就救得了一百人! 无论是多少人,过来了,我救你,这就是缘! “林家的结局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有些事情,侍者甲可能清楚,但是洛白并不清楚,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侍者甲要这么说。 “林家医馆太多太多了,硬生生地拖垮了林家。” 侍者甲摇摇头,林家的事情他知道的也就是那一些。 不过,当初有人说过,就是如果林家医馆消失一大半,这林家也就可能起死回生了! 只是不知道林家到底是怎么想的,林家医馆依然还是存在着,反倒是他们林家快要找不到踪影了。 这些话,侍者甲也是说给了洛白听了。 洛白听着听着就是沉默了,林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家族了? 也许,在那些小巷当中,在那些街坊之中,在那些武者怎么样也看不到的角落之中,有着所有的答案。 人啊,总是会有一些可爱的人,因为值得,所以,是最可爱的人。 林家医馆,医者父母心,林家在那些最普通、最平凡的人的眼中,或许有如神邸! 众生众相,人即便是多么弱小,也会有人护着,一路前进,直到生命的尽头。 “林家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手摸着桌沿,敛下眼眸,这样的林家,怎么就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林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是因为药材的流动,第二是这后面有炎家的插手,具体是什么情况,可能只有林家内部才最清楚。” 侍者甲摇摇头,具体是怎么样的情况,他根本就是不清楚的。 “炎家?这里面还有炎家的手脚?” 一听到炎家的字眼,洛白的嘴角就是扬起了一抹冷笑,这么一件事情之中,也还能听到炎家这两个字眼,还真的是像狗皮膏药一样,哪里都能够碰见。 “这,不是很清楚。但是,很多人都是这么说,应该是插手了的,不然不会传成这个样子。” 侍者甲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相信这件事情的。 “冬苑的人不是在隔壁吗?去把人请过来,我有话想跟他说。” 洛白沉默了一会儿,就是收起自己的手,抬头看了一眼北宫念雪,就是看向侍者甲,有些淡漠的说出这番话。 “这,冬苑是暗阁的势力,这样真的好吗?” 侍者甲回看着洛白,不是很明白怎么就从林家的事情转到了这件事情上面,冬苑可是暗阁的势力,暗阁的总部在什么地方,千家都不是很清楚。 就这么一句话,想让剑都冬苑的管事的来见一个人? 洛白这样,是不是想的有些太多了? “去吧,我姓洛,就这么跟他说吧。” 洛白摆手,让侍者甲过去。 侍者甲迟疑一下,走到门的那边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洛白,发现洛白还是那样坐在原地的时候,终于是任命地走出去。 咚! 侍者甲敲响了冬苑厢房的门,门开了,侍者甲吞了口口水,把洛白让他说的话,说了出来。 本来,还以为冬苑的管事会把他直接轰出来,没想到为首的那个人直接就是站了起来,看向侍者甲。 “你说什么?!” “洛公子想请你过去一趟。” 侍者甲硬着头皮又是说了一遍,喉结滚动的厉害。 “好。” 顾允希点了下头,就是答应了。 “啊?” 一时之间,侍者甲还有些不敢相信顾允希的回答。 “走,别让洛公子等久了。” 顾允希催着侍者甲。 侍者甲愣了一下,就是把顾允希带到了旁边的厢房当中。 才关上门,就看到顾允希对着洛白鞠躬。 “见过洛公子,没想到公子就是在隔壁,真是。” “嗯?” 看到这一幕,侍者甲就是直接懵了,靠到墙边上,现在这情况还真的就是看不清楚了。 “嗯,不用这么多虚礼。我刚知道一些事情,因为对剑都不是很熟悉,所以就让他去请你过来,想问你一些事情,他没有对你很失礼吧?” 洛白点点头,就是让顾允希坐下去。 与此同时,北宫念雪就是站到了洛白的身后,像是无声的保护一样。 洛白注意到了这件事情,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公子想问什么,直接说就是了,我知道的,一定会跟公子说清楚的。” 顾允希听到华,点点头,还没有想到洛白想要问什么事情。 “林家是现在这个样子,背后到底有没有炎家的插手?” “什么?什么林家?” 顾允希冷不伶仃地听到这句话,有点儿懵,林家?哪个林家? “林家医馆,剑都三大家族之一的林家。你不知道吗?” 洛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说着。 “哦,原来是那个林家。是啊,炎家想要吞并林家,但是却是只要药材那条线,要把林家医馆全部关掉,因为这件事情起了分歧,最后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后来的话,林家遭到了炎家的打击,撑不下来,已经是慢慢消失在大众视线当中了。” 这么一提醒,顾允希倒是想了起来,然后就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炎家对林家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也是有目共睹的,说与不说,洛白终究会从别人那里知道所有的答案。 “关闭所有的林家医馆?炎家还真的是胃口巨大啊。” 不知道为什么,现场的所有人听到洛白这句话,都是觉得毛骨悚然的! “消失在大众视线之中吗?不见得。林家医馆依旧存在于众生之中,从未褪色。” 眨眼间,洛白的声音又是很温柔很温柔,感觉像是飘在云朵上一样。 真的很美好。 第四百八十章 宫令一出 无论是什么时候,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人,自始至终都会拥有群众最大的敬意! 林家医馆或许很渺小,渺小到无论是多么大的城镇,都会有一座林家医馆,治病救人,乃是本分之事。 药阁是完全不一样的,药阁是只针对于武者的,里面大多都是药师以及丹师,这些人,身具魂灵,治疗方式并不适合什么魂灵都没有的普通人。 因此,林家医馆在百姓中有口碑,可在武者之中,这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也难怪炎家当初只想要药圃那边的线,根本不想要林家医馆这边的线,因为对整个家族没有任何的帮助作用。 “炎家就因为合作没谈成,就暗地里打压林家?以至于林家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无人在意?” “有没有人在意,这一点完全不清楚。短时间之内,十年、二十年应该不会出事情的,林家还有一位长老在王室为御医。可如果连这最后一点保护都是消失的话,林家会落到什么下场,无从知晓。但,按照炎家现在的情况来看,那结果应该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顾允希倒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林家的死活跟冬苑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不是找到冬苑头上,冬苑就会一直一直在剑都存在着,有着暗阁作为靠山,剑都之内应该还没有人想要掀起整个暗阁的怒火! “那如果,我说我想要帮助林家,会有什么办法?” 洛白颔首,神色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了。 “公子,问这么多,是这林家有什么问题吗?” 北宫念雪也是看不懂洛白这些动作到底是有什么需求。 洛白一声不吭,抬手止住,北宫难学不再询问,倒还是站在这里。 顾允希听到北宫念雪的话,看了一眼北宫念雪,才是回望着洛白,脑子里一根筋,愣是没有转过弯来,甚至没有听清楚洛白说些什么。 然而事实上,顾允希是听明白了的,正因为听明白了洛白所说的话,才是有些不理解。 为什么? 洛白跟林家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联系,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是让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感觉,这件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然而,为什么? 所有的前提,都只有一个原因,洛白为什么要问起林家? 这一点,在场的人都是不清楚的,也是不明白的。 “为什么?一个藉藉无名的存在,为什么会被公子所知晓?公子又为什么要对这林家帮助这么多?” 顾允希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如果不问清楚,顾允希觉得过不去心中的这条坎。 林家,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了太久太久,洛白是第一次来到剑都,到底是怎么样注意到林家的? “我只问你,我要是帮林家,会有什么办法。其余的,好像不是你们要问的东西。” 洛白一手摁在桌子上,一瞬间就是低下头,一阵风渐渐起来,吹动着众人的衣摆,刮在脸上有一种很是奇怪的感觉。 洛白好像隐隐有了怒气。 “公子,要是帮助一个岌岌可危的家族,这背后需要的力量可是庞大的,而且还有一个炎家虎视眈眈的,很多事情都是我一个小小的管事决策不了的。您即便是为难我,也是没有任何用。” 顾允希舔了下嘴唇,脸庞的风越来越冰,洛白的怒火来的毫无缘由,顾允希也不想继续这么下去了。 “也就是说,有暗阁上面的人过来,一旦是确定好了,你就能够在剑都之内帮助林家?是这么一个道理吗?” 顾允希说的这番话被洛白换了一个想法,说出来的时候,顾允希整个脸都是白了。 洛白到底是为什么要是这么执着? 一个林家,一个即将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的林家,到底是什么地方值得洛白这么注意? “洛公子!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顾允希气的都快头冒烟了,偏生洛白还是想着林家。 【说说吧,怎么去找暗阁上面的人?】 只有暗阁上面权利更大的人来了,现在这个事情才能是有所解决。 这一点,洛白自己是不清楚的,但是007是知道的。 【为什么呢?就因为你听到了那些话?这是不是一个陷阱还不清楚,你就这么一头钻进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是真是假,你难道还不清楚?一个家族走到了这个地步,无论是什么样子,也许林家消失了,但是我还是想让林家医馆存在着。这其中的理由,你比我更清楚。】 【是啊,我比你更清楚,所以我才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当年,林家医馆是对你有恩,这一点不错!可,你不觉得你要是动用暗阁的力量,会不会太大张旗鼓了?正如顾允希所说的,炎家还在虎视眈眈,你护得了林家一时,还能护得了林家一世吗?】 【007你是不是也忘记了,这一次我来剑都本身就是冲着炎家来的,任务加炎彻,你觉得炎家还真的有存在的必要?也许,到了十年、二十年之后,彻底消失的会是炎家。也许,我会直接斩草除根,让炎家一个人都不剩。不走到那一步,连你也是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行。宫令在手,暗阁除却暗宫宫主,其他人任你差遣!指尖一抹血,心之所想,人便至,与你通心,为你所用,不得有误!】 魂海中,007沉默了很久很久,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谢了,你还是想让林家越来越好的。】 洛白声音轻松了很多,抬眸看向顾允希,一勾手指,厢房内的风就是散去了。 外面,绿萼枪的归属还在火热化之中,争夺的无非就是那么几家,话也是喊明了,鹿死谁手,只能是看每个人的命了! 而这一边,洛白按照007所说的,一翻手,宫令出现在手中。 指尖冒出一血珠,自动的被吸附过去。 之后就是难以言说的光芒,威慑力强悍异常。 考虑到现在的情况,007出手护住了厢房,让厢房的异常根本不为外面的人所知晓。 仅仅就是一刹那的时间,厢房之中就是出现了一位带着面具的人,头发是黑白相间的,两缕龙须,一缕为白,一缕为黑。 这个人,事实上是暗阁的执事长老,而且还是冬苑的执事长老。 像冬苑、长春楼这样的存在,每一条线的最终头就有一位执事长老,而暗宫之内往上还有什么,短时间还是不知道的。 暗阁中人统姓顾,应召而来的这一位执事长老,名唤顾明瑞。 顾明瑞陡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伸手遮住了眼睛,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只有一种可能性,自己会出现这一种情况,那就是手持宫令之人召唤所致。 “见过执事长老!” 顾允希看着顾明瑞戴着的面具,连忙就是单膝跪下,行抱拳礼。 “见过公子,不知所召是为何事?” 顾明瑞没有看向顾允希,而是稍微从在场的人身上扫过,然后看向洛白,洛白的身上有宫令的气息。 只是不知道宫令现在在什么地方,那张桌子上根本看不见。 宫令自然是被洛白收起来了,完成了使命,还放在外面打眼干什么? “这里是问剑王朝剑都,我有一个忙想让暗阁帮忙。” 洛白回看着顾明瑞,自己召唤来的竟然是一个只是长老,林家的事情能不能够帮上忙了? “什么事情?冬苑的管事不敢答应吗?” 顾明瑞听到这里就是有些纳闷了,剑都是有冬苑,冬苑有管事,什么事情还要把他给整过来? 果然,拥有宫令的人,脑袋里的想法都是跟别人完全不一样的。 “剑都有三大家族,家族之一林家正在走下坡路。刚好,我对这个家族还挺欣赏的,想让他帮一把,但是他说他没这个权利,所以,你就出现了这里。” 面对任何人,洛白都是不虚的,说话声音永远都是这么平静,谁去管站在自己对面的会是什么人? “这话是你说的?” 一听到这话,顾明瑞就是转身看向顾允希。 “回执事长老,剑都林家的事情有些复杂,随意出手的话,冬苑在剑都可就是寸步难行,我不得不为整个冬苑座打算。” 顾允希一下子就是把头磕在地上,实话实说,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公子行事,如同宫主亲临,不管公子想要做什么,都竭尽全力去做,上面不会有任何人怪罪于你的。这个道理,还要我亲自跟你说吗?” 说到这里,顾明瑞就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很多事情都是吩咐下来了的。 可是,人是一个整体,七情六欲充斥其中,总有那么一个瞬间,做出的答案没有跟想象中的一样。 这件事情,也不能是完全怪罪于顾允希,只是谁也不知道洛白会想到这么一出。 “公子,不管您想要做什么,都是尽管做,暗阁会是你永远的后盾!” 顾明瑞拱手,弯腰,说着。 “嗯,去处理这件事情,至于炎家那边,我到时候自有打算,顾管事不用担心。” 洛白点点头。 洛白这话一说,顾允希就是猛然抬起头,洛白这是要对炎家做什么事情? “既如此,我还有事情,公子的事情,允希会处理好的。我就先行告退了。” 顾明瑞一言令下,带出来的效果远远比洛白自己所说的要好的很多。 “可以,麻烦了。日后,若再见,我会帮你一个忙。” 洛白没有任何的挽留,反而是这么说道。 “多谢公子。” 听到这话,顾明瑞倒没有很在意,以他的身份,如果不是突然被召唤到这个地方,也许永远都不会跟洛白有所交集。 顾明瑞很快就是离开了,如同他的到来,恍若云烟,所变成的样子也是无从知晓的。 顾明瑞走了之后,顾允希才是吐出一口气,神色莫名的看着洛白,真的没想到洛白会是做到这一步。 “洛公子,林家的事情我得回去冬苑以后,商量一下,具体的方案应该会在三天以后给你。” “好,那个时候炎家应该也会出一点事情,你也可以注意一下。” 洛白笑着说道,言语之中又是提到了炎家,神色冷淡,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心中一蹦。 顾允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一跳,多看了两眼洛白,才是从这里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之中,回去以后,就是一直坐着,身边的人跟他说话,也是完全没有在意的。 总觉得,会发生大事! 剑都这是招惹上了什么样的存在? 不管如何,想不明白的事情,顾允希已经是不想去想了,别到头来,吓得半死不活的,都不能好好管理冬苑了。 【你把顾管事给吓到了,到时候出现一点差错,可就不是很划算了。】 【他会调整好心态的,即便他在我面前是这个样子,可他依旧是冬苑的管事,他本身就是拥有这样的能力!在外人眼中,顾允希是不能招惹的,也不会有人轻易去招惹冬苑的存在。】 【也是,你闹出来的乱子最后都是好好处理了,留不留下一点东西都是无所谓的。按照你所说的,一出千庙会,你就要去炎家那边吗?】 【时间已经是来不及了,炎家存在的时间太久太久了,我心中始终都是不舒服的。】 【知道了,到时候,称号不能用,禁阵的事情,你可能要用到别的东西,我们到时候具体看情况哈。】 洛白跟着007一答一回的,很多事情都是说的明明白白了。 不过有一点,洛白虽然诧异,但也是没有多问。 按照之前所说的,007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事情,结果它并没有直接去问,反而是选择就此把这件事情掩藏住。 洛白不知道007是怎么想的,不过007这么做,洛白倒是很开心的。 很多事情啊,看不看表面,内里的事情一定是不为人知的。 ……………… 绿萼枪最后的归属是王室中人,也不知道炎家是怎么回事,临到了,竟然是放弃了跟拍,这绿萼枪就是成为了王室的囊中之物。 然而,王室这边的厢房之中,四皇子跟七公主都是有些心里发抖。 主要是,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成功拍卖到这最后一件拍卖品,本来的话,父亲的话是那么说的,但是吧,都格外提醒了炎家,他们还以为不会成功的,连一个护国长老都是没有带着。 这里是千庙会,如果说炎家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他们两个小辈根本是反应不过来的。 一瞬之间,这绿萼枪就像是一烫手山芋一样,握在手中,可是要命的! 这下情况有些复杂,四皇子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皇兄,这下我们应该怎么办?几位长老都是没有跟着我们来,万一炎家,炎家,到时候应该怎么办?” 七公主看向四皇子,心中也是一阵发慌。 父亲说的话必然是有所道理的,即便是不关心其他家族,必定是要防着炎家的一些小动作的。 “只能是尽快交易之后,就是离开千庙会,或者我们去找百里家的人,百里将军府一定会护着我们的。” 四皇子,看着楼下面,大手握得很紧很紧,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七公主说不话来,觉得这样也是刚刚好吧。 很快,绿萼枪跟兽人分别送到了王室跟洛白这边。 洛白看着铁笼子里面的兽人以及跟着兽人一道上来的千棠雪,不知道千棠雪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怎么了?” 洛白非常的不解,不仅仅只是千棠雪过来的,紧跟在后面的千流风。 “主上,我是来带回千流木的,拍卖会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要回到千家去。” 千流风上前,看了一眼被困住的千流木,思考了一下,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他,站在长老那一边,你也是要带他回去?交给我,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千流木这个人,这样难道不是很好吗?” 洛白听到千流风的话,眉头一挑,千流风还真的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啊。 “主上,使命所在,流风也是无法更改。” 千流风摇摇头,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洛白看着千流风,又是把目光看向了千棠雪,那么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想我只是要兽人而已,拍卖师为什么也是跟着上来了?” 洛白歪着脑袋,铁笼里面,兽人已经是清醒过来,抓着栏杆,不停地张开嘴,就是一声都是吼不出来,应该是嗓子出现了什么问题。 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又是多看了两眼千棠雪,以为是千家做了什么手脚。 也不知道为什么,千棠雪一看到洛白的目光,就是知道洛白想要说些什么,连忙就是开口。 “他喉咙的事情我们并不是很清楚,逮捕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而且,他会化妖,这种半人半妖的存在时间好像是有着限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头狼,体型庞大,而且额头上还有一只角,不清楚到底是狼族的哪一脉。” 说完这些话,千棠雪就是吐出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走到了千流风的背后。 她就不应该上来的,洛白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不应该直面这样一个存在的。 “只有这样?” 洛白努着嘴,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子,都要学会去理解。 不过,真的就只是说这些事情吗? 两样东西,也许在千家人的眼中,都不是那种特别容易拍卖的东西。 可,在洛白的眼中,就是有些不一样的,这一点从他只拍卖了这两者就可以看出来。 所以,真的不说一些其他的事情?比方说钱财,比方说要做一件事情,又比方说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 “如果能够把千流木放了就更好了,您说了,主上?” 这话倒不是千棠雪说的,而是千流风说的,看来,还是很在意千流木的生死问题。 “哼!以后这样的人别往我面前来,千庙会那么多,我要是去一个,都碰到这样的人,你们千庙会可以选择关闭了,我感官不好,可是会发脾气的。” 洛白冷哼一声,一挥手,还是把千流木给松开了,一推掌,千流木就是直接踉跄了几步,去到千流风的面前。 “多谢主上宽容!” 千流风接住千流木,稳住千流木的身影之后,就是把人挪到一边,对着洛白说道。 “行了,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直接带人走了,剩下的事情你们处理好了。” 洛白站起来,手指一勾,铁笼子的锁被打开,兽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洛白往前踏出一步,就是站到了兽人的面前,一指点在他的眉心,慢慢的,这兽人啊就是安静了下来。 “就此别过,告辞。” 兽人安静下来以后,洛白冲着千流风点点头,就是走了,身后跟着兽人,也跟着北宫念雪。 洛白离开的很是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主上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这一次的拍卖也算是圆满落幕了。” 千流风吐出一口气,看着洛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之中,整个心总算是平复下来。 “嗯?这是什么?” 千流风看着看着,就是突然皱起眉头,伸出自己的手,手心中突然就是多了一样东西,一个类似于玉珏的东西。 “灵髓,看来手倒是大方得很,这么大一块灵髓可比得上很多很多灵晶了,就那木雕跟兽人,绰绰有余。” 千棠雪看了一眼千流风的掌心,半个巴掌大的灵髓,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这……” 千流风连忙就是闭上眼睛,感知着千庙会里面的一切,发现已经是察觉不到洛白的气息了。 “人已经完全离开,千庙会之中,察觉不到一丝气息,走的好快。” “那这东西,怎么办?” 千流风看着手中的灵髓,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是看向千棠雪,想要千棠雪拿个主意。 “带回千家就是了,他既然给了,就说明这个东西对他而言,这么一块没有任何意义,不然的话,也不会给我们了。” 千棠雪看了一眼,就是这么说着。 “走吧,千家那边还等着我们回去了。” 千棠雪一锤定音,几个人就是从这厢房离开,等处理好了拍卖楼的事情,就会直接离开,不会在这里多逗留的。 第四百八十一章 是为过路客 【他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兽人,狼族血脉不明,你把它带在身边,比带着一只鬼还要奇怪的。】 千流风感知的一点都没有错,洛白已经是离开了千庙会,小巷之中,因为特殊情况,根本是不会被外界所注意到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007才是选择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件事情。 洛白拍卖下兽人的时候,纯属于就是一时兴起,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要是带着一个兽人,会引来多少的非议。 兽人不像是狐狸,狐狸可以抱在怀里,而兽人却是不行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007还是有些担心这个问题的。 【灵智还没达到一定阶段,你认为我会把他带在身边?明明有更好的去处,我干嘛要这么折磨我自己,魂宠空间或者是云川秘境,随便选一个,丢进去就可以了,我只不过是对他身上的血脉感到好奇,一时半会不能知道的话,我带在身边干嘛?让别人多多注意吗?】 【那可不行,那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 【额,你原先的打算就是这样的吗?】 007说不出话来,是真的没有想过洛白还能这么无谓的对着它说出这样的话,怎么能这么呢? 是啊,怎么能够这样? 【那倒不是,只是你问起来,我刚刚想的,事实上,这样的话还是很不错的。】 洛白有些尴尬地笑笑,也是知道了自己说这样的话,会让007有些暴怒。 007气的不说话了,不想去搭理洛白。 “公子,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 从千庙会出来以后,已经是白天,只是不知道在千庙会之中到底呆了多久的时间。 “不必紧张,只是一个炎家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起来。” 洛白看着北宫念雪,脸上带着笑容,手一摁下去的时候,跟在他后面的兽人就是变回了狼妖的模样,的确是像千棠雪说的那样,额头上有一根角,螺旋状的纹路,一直到角尖。 洛白只是看了一眼,没有特别在意。 一头狼而已,在他的手心之中,只要不闹事,就能永远的活下去。 “炎家在剑都很有名,公子你需要正式地看待这件事情,不能抱有这样的想法。” 北宫念雪倒是有些苦口婆心,炎家毕竟还是剑都三大家族之一,即便是在相思崖那样的地方,也是从过客之中听说过炎家。 再者言,还没被囚禁在相思崖的时候,她好歹也是北宫家的一员,炎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还是清楚一些的,老牌势力,还存在的时间比问剑王朝还要长,怎么可能真的是一个简单的货色? 这种事情,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再怎么说,都是炎家,那两个字眼,就足以证明一些事情。 “事实是什么样子,你跟我去一趟就是了。前提是你不会偏向于炎家,毕竟,怎么说了,我是去踹门的,可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 洛白没有仔细说什么,事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事实上还是要看炎家到底怎么做。 无论是炎家现任族长,还是曾经炎彻心心念念的母亲,或者是那些生活在炎家,却无声汲取着所有鲜血的炎家人,每一个存在都应该对他们所做出的选择给出一个答案。 禁阵之事,毕竟不是开玩笑,也开不起玩笑,不是吗? “去!” 北宫念雪并没有沉默或者抉择什么,听到洛白的话,便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对于炎家,北宫念雪的感官实在是不好,又怎么会帮助炎家? “那就走吧。” 洛白一挥手,一纵身就是坐到了狼的身上,目的地嘛,也就是炎家了。 ……………… 洛白他们走的倒是很快,可剩下的局面却不是那么好看的。 王室的人到底还是惹了眼,尤其是炎家。 炎道河看起来温和无比,可他骨子里面到底还是炎家的血液,有些东西,有些罪恶延续在血脉之中,从来都不是一句谎话。 炎道河把炎萌萌跟那些少年送出千庙会,让炎家人带回去以后,一个转身,就是直奔着王室那边去,一把绿萼枪或许不算什么,可若是敢虎口拔牙,那么这件事情就是没有这么简单了。 不过,四皇子也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惹得一些争议,所以他干脆就是在拍卖楼等了一下,等到了百里家的百里玄屿以及神兵府的温然——温大人。 “见过两位大人,此事预料不及,还请两位大人护送一下我等,父王那边,我会亲自说明情况的。” 该做什么事情,该说什么话,四皇子还是很清楚的,尤其是在这些保王派的人的面前,有些习惯就不能够带到这里来。 “可。” 百里玄屿跟温然互相看了一眼,就是点点头,异口同声。 听到这样的回答,四皇子跟七公主心里就是安定了很多,没有什么比这个是更安全的了。 事实上,也是想的没有错,炎道河的确是在千庙会的外面守着。 剑都的千庙会一共就是三个,守在其中一个本身就不是什么难事。 四皇子看着炎道河的身影,就是吞了口口水,这一次拍卖会,实在是不该主动请缨,惹上一个炎家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百里玄屿,温然,呵,四皇子倒是挺会请帮手的。不过,四皇子,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招惹上炎家是最不划算的事情,这一点你应该早些明白的。” 四皇子听着炎道河的声音,拽着七公主的手,什么话都没有说。 百里玄屿跟温然守在前面,还有一些神兵府的人,这个场景看起来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嗤,胆小鬼!你们王室都是一群胆小鬼!” 炎道河看着四皇子的动作,就是抿着嘴唇冷笑起来,似是嘲讽,又像是藏着什么不一样的情绪一样。 听到这话,四皇子还是没有应声。 只要能够活下去,什么都可以不用在意的。 “四皇子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五长老又何必咄咄逼人?” 百里玄屿看了一眼四皇子,又是看向炎道河,百里玄屿虽然在百里府存在感不是那么强,可外界中从来都不会小瞧百里玄屿,百里玄屿的存在,不得不说,百里家室真的走了好运,有百里玄屿这样的存在。 “真是养的一条好狗,真不知道你们百里家是为了王室,还是为了整个王朝中人。” “算了,反正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差别,好像也就那么一回事儿。罢了,今天有你们在这里,我也就不计较这件事情了,反正也不过就是一个非常无所谓的事情。等离开了你们,在那王宫之中,炎家想要做什么,你们就是管不到了。” “我应该想想怎么去给王宫的那一位找一点儿麻烦,不该伸的手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揣在兜里,总是喜欢出来绕两圈怎么可以了?” 炎道河说话真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是表明在表面上,丝毫不顾及这里的人都会帮助王室。 “五长老,额,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你们炎家是不是出现什么事情了?” 百里玄屿看着炎家所在的方向,辨别了很久很久,才是肯定那个地方是炎家所在的地方。 可是,炎家怎么笼罩在一片血色雾气之中,这是弄出了什么阵仗? 听到百里玄屿的话,炎道河还觉得有些纳闷,不过顺着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发现真的是炎家所在的地方之后,整个人就是往前走出了两步。 紧接着,炎道河就是觉得心中一个猛跳,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一口气没上来,炎道河直接就是喷出一大口血,溅射在地上,脸色瞬间白了,几乎就是一刹那的时间,就是成为了这个鬼样子。 一时间,根本无法管百里玄屿这边的事情,炎道河看了一眼地上的鲜血,抬头看向炎家所在的地方,手一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炎家! 炎家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太稳定,一切都是因为半小时之前出现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身后跟着一头狼,偏生就是这一人一狼,便是把整个炎家搞得天翻地覆的! 黑衣人带着面具,浑身上下都是黑的,还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如果这不是大白天的,甚至还以为这是穿着夜行衣想要搞什么事情的。 这黑衣人,自然就是洛白。 洛白是喜欢穿白色衣服,可来到炎家的话,他还是倾向于换一件衣服的,白色可真心不适合炎家。 几步之间,洛白就是走到了炎家的大门面前,朱红色的大门,匾额上写着炎家。 大门未开,门外也没有什么护卫。 洛白四下望了一眼,站在原地,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做。 也就是北宫念雪看到洛白这个样子,才是上前,伸手叩响了门。 很快啊,门内就是有人走出来,来回扫了一眼,才是将视线定格在唯一的人——洛白的身上,洛白的身后还跟着一头狼。 不过,因为是炎家,带着妖兽的人,也是见过不少,自然也是没有觉得有特别的奇怪。 “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人从门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洛白,轻声地问着。 “我想见炎家家主一面,劳烦通传一声。” 洛白含笑点点头,对于自己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的自知。 “哈?” 果然,那人听到洛白的话,顿时就是愣在原地,甚至觉得面前的人是有些傻的,不然的话,怎么能够在这里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傻子?走走走!要犯傻到别处去,这里不欢迎你!”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洛白,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然后想到自己的职责,一下子就是换了嘴脸,着实有些让人不舒服。 “这就是你的答案?要不,你去请示一下?” 洛白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没有任何的波动,再一次地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走走走!一个傻里傻气的人,还想进炎家的大门?真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做的!走走!这里可不是你随便乱说话的地方!” 那人完全听不懂洛白在说些什么,连连挥手,甚至是伸手推了一把洛白,那后面是十几阶的台阶,推人的人像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样,也丝毫不在意要是真的把人推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 血花四溅? 歪头歪脑? 手脚骨折? 可无论是哪一种结果,这个人都是没有想过的。 话语上的问题,洛白可是完全不用在意,可,这动了手的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看来,炎家到底是躲不过这一劫。世间的所有一切,也不过是一念之间,谁能够真的在背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真是可怜,完全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呀。】 魂海中,007已经是闭上了眼睛,尘埃落定,结局已经是注定了。 “真是可怜啊,竟然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可怜的存在啊,一切都该为自己犯下的愚昧接受惩罚啊。” 面具下,洛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吟唱一样的声音从他的嘴间说出来是完全不违和的。 洛白走在前面,一抬手,那人直接砸在大门上,往前再是走出一步,两扇大门直接就是脱落,倒在地上,灰尘四起。 “嘘,我可是来看看炎家的,看看炎家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好不好?” 洛白伸指靠在嘴间,嘘了一声,一脚则是踩上大门,从大门上直接走过。 洛白走过去的时候,那雕刻着炎家二字的匾额晃荡一下,就是直接下坠砸在地上,七零八落的,看不出来一个完整的模样了。 大门倒下的声音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很多人都是朝着这边过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靠,谁干的啊,大门竟然成了这个样子?!快,快去找管事,这不是要了老命了吗?” 有人看到了大门处的异状,四下看了眼。没有发现陌生人,就是吐出一口气,摇着头,这下,又要经受管事的差遣了,可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情。 “嗯?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有什么问题吗?” 洛白一个鬼魅般的动作,就是来到这少年的旁边,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吐气如兰,少年一下子就是浑身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可怕的一件事情,真的很可怕! “你是谁啊啊啊啊!” 少年楞了一下,就是捂着自己的耳朵,几步跳起来,跑到老远的地方,回头看着洛白,一脸的惊恐。 “额,你声音小一点。” 洛白看着这少年,少年还真的是精气神很好,这一声吼出来,洛白差点儿都是忘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 “啊啊啊啊!” 少年完全就是安静不下来,看着洛白连连压手,完全冷静不下来,又是一声冲破云霄,好家伙,连周围的鸟兽都是飞走了。 洛白伸手抚着自己的额头,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 洛白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是一挥手,直接让少年发不出声音来。 “唔!呜呜!!” 少年捂着自己的嘴巴,又是捏捏自己的喉咙,自己怎么就突然发不出来声音了? 啊! 少年张开嘴巴,还是什么声音都是发不出来,看着洛白的一双眼睛又是瞪得老大老大,更害怕了。 【炎家的人都是这么傻的吗?】 【应该只是小孩子,马上就会有长老过来了,你自己注意下。】 【好,我知道了。】 也的确像是007说的那样,不出一会儿就是来了一位长老,还有十几位少年,至于具体的年龄那就是真的不清楚了。 至于这长老,就是四长老——炎道武。 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洛白看着炎道武就是觉得很是违和,好像炎道武的身上充斥着完全不一样的血腥味,可这血腥味不是从外部散发出来的,而是从内里出现的,完全就是不知道什么情况。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才能够出现这样的一幕了? 短时间内,洛白是弄不清楚这件事情了。 “你是什么人?” 炎道武过来以后,就是看到一个黑衣人,跟炎家的人,那人还说不出话来。 而那一边了,大门倒在地上,连匾额都是碎开了,感觉上就像是发生了一场大战一样。 可是事实上,真正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完全不清楚。 “过路客,无名者,有事相问炎府。” 洛白开口说道,现在出来的这个人又会是什么样子了? “想问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你该不会就是来找茬的吧?” 炎道武听到洛白的话,伸手盖住自己的后脑勺,完全不知道这是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炎道武有些不耐烦,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个样子了,还要来处理这些事情,更加不耐烦了。 “走走走,再不走,我就亲自动手了!什么东西,还来炎府问问题?什么玩意儿,也敢说这样的话?” 炎道武就是一种不耐烦的态度,反正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没有任何必要。 “这就是你的态度?这就是你们炎家的态度?” 洛白心无波澜,甚至还想再问两句。 “让你走你不走,你是不是找死啊!” 炎道武大喝一声,就是伸手作掌直接轰向洛白,所使用的元力也不是一个小数。 “我看这情况,炎家,怕不是你们在找死。惹上这么一个怪物,就算是除名也不见得很奇怪。” 一旁,北宫念雪看到这一幕,心中止不住的发麻! 洛白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怪物?! 北宫念雪想不清楚,也无法辨别这件事情。 洛白什么话都是没有说,指尖一点,炎道武的动作就是直接停住了,汇聚住的掌力也是完全的消散。 做完这一切,洛白才是看向目光有些呆滞的炎道武,轻声说起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 “其实啊,我来到这里只是想问问你们,炎彻在你们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不过,现在倒是什么都不用问了,你们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完全扭曲的存在,根本不在意这件事情。” 洛白说起这些话,还是觉得有些感慨,一个人背负了一整个家族的罪孽,被斩杀在天罚之下,而这个家族之中,有他的兄弟姐妹,有他的父亲母亲,有他的长辈。 然而,到了最后却是没有一个人记得他,说不清楚是他的悲哀,还是这一整个家族的悲哀! “一个死人而已,他怎么可能认识你这样的人!还有这几年,他做过的事情难道还不够狠吗?!我们这些人一直一直想起这个人,晦气的要死了!却还是要不断地想起他,真是让人厌恶啊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炎彻这两个字眼刺激到了炎道武,炎道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半边脸,如此的说道。 话语之间,藏着对炎彻最深最深的恶意。 是啊,当初炎彻走到那一步的时候,带走了所有人的记忆,唯独没有带走炎家人的记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永远都会遭受着自己又害死了一个人的罪恶之中,更别说这个字眼时不时的还要出来蹦跶两下,让人想忘记都是不可能忘记的。 “那个死人,那个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人!死了也不安生!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活着的时候就应该折磨死他,哪里还让他出去混三年?当真是找了一个麻烦!?” 炎道武还是在那里骂骂咧咧的,一点儿都是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所以,禁阵就不能说了吗?你说,他们知不知道禁阵的存在?” 洛白紧急只是开了一个口,炎道武整个人就是炸了。 “所以呢!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啊?!” “能为禁阵牺牲那是他炎彻的荣幸!你知道吗?那是他的荣幸!牺牲他他一个,能让炎家延续几百年,多么大的荣光啊!呵,他的性命算什么?整个炎家才是最重要的存在!” 啊啊,真的是一个很悲哀的家族,怎么会有这样的长老? 有些话,当真是让人预料不及。 “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禁阵的事情?” 炎道武吐出一口气,脑袋才终于是清晰了很多。 “我说过,是为过路客,什么也不是啊。” 洛白一抬手,炎道武整个贴在地面上,起不了身。 第四百八十二章 炎家禁地 “怎么我都是说的这么清楚了,你就还是不明白了?” 洛白看着低到尘埃里面的炎道武,面具之下,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过路客,我看你就是冲着我们炎家来的!到底为什么啊啊!” 炎道武贴着地面,动弹不得,只能是怒吼,十分的不甘! 堂堂炎家四长老,竟然被人像踩狗屎一样踩在地上,这样的屈辱简直就是前所未有! 前所未有! 究竟要把炎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你到底是谁!!” “他是谁,我看你们炎家是没有必要知道了,你们今天撑不过这个局面。” 北宫念雪看着洛白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干脆就是显现出身影来。 北宫念雪的这张脸,很多人都是见过,剑都外面的相思崖在剑都之内,也是为众人所知晓,知道北宫念雪这个人也是没有任何意外的。 “相思崖的鬼!!” 后面的炎家少年们看到北宫念雪的脸,抓着旁边的人就是往后退着,不敢上前。 “卧槽,怎么回事儿?相思崖的那个女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要死了要死了!” “不行啊!我最怕鬼了!上一次路过相思崖,连夜就是跑了,根本不敢逗留。” “要死了要死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把相思崖的女鬼都是带过来了?要死了要死了!我们是真的要死了啊!” “紧张什么?家主都还没有出面,大长老也还是没有出来,怕什么?赶紧去通知,整个炎家上下,那么多厉害的人唔,还整治不了一个黑衣人?这不是在说笑话吗?” “忘了,我这就是去找大长老、二长老,马上!” 一阵混乱之后,炎家子弟都是找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也没有人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炎道武虽然是被洛白踩在地上,不能动弹,可还是能够注意到周围的事情,无论大大小小的,都是能够很清楚的。 “北宫念雪?你不是应该被囚禁在相思崖吗?你怎么会离开相思崖?还分毫未伤?” 小一辈的不清楚北宫念雪的事情,炎道武还是清楚的,北宫念雪当年是不知道被谁囚禁在了相思崖,寸步难行,冥道不收,是鬼也不是鬼,这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现在,这样一个本应该被囚禁在相思崖的存在,竟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炎家之内,是谁破开了禁制?是谁? 不对,这样的事情,以现在这个局面应该是很简单就能够猜到的。 放出北宫念雪的人正是踩着他的黑衣人,不知道年纪,不知道面貌,一切一切都是未知的,这么一个人,到底是为什么找上了炎家? 仅仅凭借一个炎彻吗? 不可能! 小小的一个死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任为了他而找上炎家了? 那,是炎家子弟走在外面,触犯到了什么禁忌? 应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这一切的发生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一切发生的没有任何的原由,只是这么一个人找上炎家,只是发生了这一切,可说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完全不知道的,完全不清楚的。 “上天看我太苦了,让公子解救我出了苦海,你羡慕吗?” 北宫念雪挪动着脚步,走到炎道武的面前,炎道武只能是看到她的脚尖,再往上便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这个恶魔!离开了相思崖,你会将整个王朝毁灭掉!你就是一个恶魔!当年你是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如今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就应该一辈子老老实实的呆在相思崖!呆在那个囚禁你的地方!” 炎道武直到现在也是认不清楚自己的存在,自己的处境,说出这样的话,只会让他自己更加的痛苦。 “你在说什么?” 洛白脚下用力,往下深一分,就能听到炎道武体内骨头断裂的声音,非常的清晰。 不过,这点儿小伤对于炎道武这样级别的武者来说,就是一点儿小事情,完全可以恢复过来,不用服用任何的丹药。 这也是跟百姓们的不同,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人这么向往武者的世界。 炎道武的嘴唇发白,骨头断裂不算什么事情,可这到底还是自己的身体,终究会有些不舒服的。 “你看,我怎么可能是女魔头了?比起你们炎家做的事情,我所做的还不及你们的千分之一。古往今来,你有没有算过你们脚底下这一片土地上,到底死去了多少炎家嫡系血脉?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算过?” 北宫念雪掩嘴偷笑着,看向地面上的炎道武的视线,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那是为了整个炎家!又怎么会像你一样,为了一己私利。当年,那村庄中的哀嚎遍野,你别告诉我,你忘记了!呵,你要是忘记了,那一千六百四十二座坟墓却是不会忘记了!” “北宫念雪你又算是什么人了?你又比我们高尚到哪里去了?那些声音,那些哭声,那些人的哀嚎,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从你的耳边离开过?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哈哈!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炎道武一声一声说着,很多事情都是已经明确了的,只不过是让他重新再说了一遍罢了。 北宫念雪沉默着,什么话也没有反驳。 不管炎道武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件事情至少已经发生过,跟北宫念雪究竟是什么情况,也只能是让北宫念雪自己来解释。 “大长老,您看就是这个人在这里大放厥词,还把四长老弄成了这个样子。大长老,禁阵是什么东西啊?” 很快,就是有人把大长老请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才是露出真容。 按道理来说,之前那个样子,炎道武被踩在这地上,顾及着炎家的颜面就应该是出来的,大长老难道不应该主持大局吗? 至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就不是很清楚了,这也是很难去想的事情。 “你是谁?能否把老四先放出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下。” 大长老这话说得是中规中矩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好像这个人最开始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无论如何,有些事情就不应该成为这个样子。 “大哥!不行!他知道炎彻,还知道禁阵的事情,绝对绝对不能放任他走!” 听到了大长老的声音,炎道武一下子就是激动起来。 “闭嘴!一个想要用儿孙的命来延续自己生命的老头!” 北宫念雪一脚踩上炎道武的头,冷冷地说着。 “你总不会以为只让你说我,我就不能说你了吧?你身上还有着猎妖者的气息,这样的气息又能骗过谁了?你觉得你能骗过谁?想要你儿孙的命,你有没有问过你那些好子好孙?” “闭嘴!!你个女魔头!!” 北宫念雪这句话算是戳到炎道武的内心了,炎道武扭着脑袋,喘着气,只恨自己怎么也是挣扎不起来。 “北宫念雪,得饶人处且饶人,道武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对的,自有炎家的人来解决,不用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大长老没有任何的情绪,不管是炎道武找上猎妖者,还是炎道武现在被这样的对待,他心中都是没有太多的想法,好像是很多事情都是跟他没有关系。 那么,大长老究竟算不算炎家的人了? 或许,是算的吧。 “禁阵的事情,大长老想要怎么解释?” 洛白抬起手,北宫念雪闭上嘴,声音从面具下面传出来,问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大长老。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事情,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完全可以去室内说,不用这么站在门外面,白白让别人看了笑话。” 大长老依旧是固执的说着这些话,感觉像是很心虚的样子。 “大长老,你这是在避讳什么?是因为禁阵的事情,你们从来都没有让这些子弟知道吗?还是因为,你觉得背负的事情已经是够多了,多少的冤魂在这下面禁阵之中,你觉得不舒服了?你觉得一切都应该消失了?连带着我家公子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呵,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真的是挺让人恶心的,真是让人恶心。当年,怎么就没一道雷直接劈死你们?” 炎家之下有一座禁阵,来历成谜,只要每段时间献祭嫡系血脉,就能让炎家再度辉煌上百年,无论是多么艰难地境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成功。 炎彻,就是禁阵的牺牲品。 “禁阵与否,都与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一个是相思崖的女魔头,一个是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们二者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了?” 大长老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人,炎道武的死活,相反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然而,事实上,真的没有任何资格吗? “看来,炎家延续近万年,最后所学会的道理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炎家,呵,我还真的是,呵。” 洛白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了,炎家出来的人,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来炎家,搞这么一出,就完全是个错误。 “禁阵,起!” 洛白干脆也不多废话了,松开炎道武背上的脚,所有的压力全部回收,整个人后退两步,嘴间呢喃着则是这样的话语,黑色的长衫有一阵威风轻轻抚过,衣摆飘动着,变成的样子,是神秘莫测的,当真是无法去寻找的。 “你要干什么?!” 大长老没有听到洛白这句话,可离得比较近的炎道武却是听到了这句话。 “公子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什么。你一个本来已经废了的人,就是去死吧,别以为我没听到你所说的那些话。” 到最后,炎道武没有死在洛白的手中,反而是死在了北宫念雪的手中。 这一切的安排,不得不说,命运终究是命运,死亡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大长老捏紧了自己的手,可脚底下的震动,很快又是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不对! 不对1! 这种感觉,是! 大长老猛地抬头看向洛白那边,伸舌舔了下嘴唇。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的时间,真正的炎家家主——炎正凌也是出来了,一出现,就是站到大长老的旁边。 “大长老,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察觉到禁阵的气息泄露了?” 炎正凌最近正在闭关,因为炎彻的献祭,他原本的桎梏都是松了好多,要是沉淀一段时间,必然是能够进阶的,到时候,实力就会增长一大截。 突然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炎正凌怎么着都是要出来看两眼的。 说起来,炎彻还是炎正凌的儿子,亲生儿子。 所以,到最后为什么非要是炎彻亲自献祭了? 这是一个问题,一个自始至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相思崖的魔头被放了出来,那黑衣面具人根本就是不知道身份,禁阵的出现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之前,听了两嘴,好像是跟炎彻认识。” “可是,家主,炎彻被废除了修为,应该是不会认识这样的人,是哪里出现了差错?” 大长老这一时半会也是弄不清楚,洛白的身份实在是太奇怪了,根本就是查无此人,那张面具也是很随便的面具,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这怎么可能了?那个孩子?那个死了的?就他还有这样的朋友?这样的事情可能发生吗?” 炎正凌笑着摇摇头,一点儿也不相信大长老所说的话。 “炎家,所有的代价不是不报,天道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捅到明面上来之后,我看你们炎家还要怎么瞒过天道!” 洛白收起手,看着已经出现的炎正凌,抬头看向天空,原本湛蓝清晰的天空渐渐地笼罩上一层薄薄的血雾,一层淡淡的颜色,让人看不清楚这个世界了。 “公子?” 看到这一幕,北宫念雪也不是很清楚洛白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是禁阵而已,针对的又不会是我们,而是他们炎家,你不用紧张什么。” 洛白伸手拍拍北宫念雪的肩膀,让人安静下来。 本来也就是,炎家禁阵想要的也只是炎家的鲜血,洛白跟北宫念雪都不在这一系列,要紧张的也是炎家众人,这一点从一开始就应该是很清楚的事情。 “你做了什么?你知道禁阵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炎正凌深吸一口气,睁大了眼睛看向洛白。 “为什么不可以了?你是不是忘了,北宫家也被你们献祭过?山高皇帝远,你们炎家凭借着这禁阵,害了多少人,你当真以为谁都不清楚吗?” “我是女魔头?是啊,真句话真的很对,那么你们了?你们算什么?杀人如麻用在你们身上都是侮辱了这个词,又有什么样的字眼能够说明你们骨子里面的罪恶?” “毁掉了也好,毁掉了,就不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剑都三大家族,你们本身就应该退出去了,多年以前,你们就不应该再在这一行列之中。” 北宫念雪不知为何,非常的开心,说话的语气也是变得很欢快,像是已经目睹到了炎家穷困潦倒的局面。 这些年,炎家仗着这一座禁阵,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够起死回生,得罪了很多人,也压迫过很多家族,要是真的让剑都的人来说的话,炎家必然是那种人人喊打的状态。 开心,是真的开心。 “这里是问剑王朝剑都,你们做这样的事情,不怕王室中人过来吗?” 炎正凌看着满天的血色,整个脑袋都是蒙了,这样的禁阵变化成这个样子,能不能活下去是真的两说。 “呵呵,你说这样的话,就没有想过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待王室的吗?炎家,一家独大,恨不得成为问剑王朝真正的王,这样的话,你怎么有脸说出来?自己都,都不觉得恶心的吗?” 北宫念雪听到炎正凌这话,就是冷笑一声,觉得炎正凌这个人就是一个傻子,甚至有些怀疑他到底是怎么管理住整个炎家的。 事实是什么样子,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禁阵一出,炎家就已经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曾经转移过的罪恶都会一一归还,曾经做错的事情,还是要遭受天罚的。 没错的,剩下的事情,洛白已经是不想插手了,有天道这个存在,炎家即便是想要活下来一些实力强大的人,这都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当初,炎彻因为汇聚了整个炎家的罪恶,最后招惹来了金色雷霆。 现在的话,返还的或许不会招惹来那么厉害的雷霆,但紫色雷霆却是少不了他们的。 紫色雷霆也是极其厉害的,想要从这底下活下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剩下的事情,只用眼睛看着就好了。 北宫念雪这话一出,炎正凌跟大长老都是沉默了。 紧接着,一股无名力量直接包裹住他们的身体,将他们滞空在半空中,体内的所有元力都是被抽取出来,化作银白色的线一缕一缕的。 最后又是汇聚到一起,搅合成一股黑色。 最后的最后,才是净化成纯白色的一抹,没有任何的因果,没有任何的缘劫,最干净的一部分力量。 浮在半空中的人粗略数下来也是有将近四百多人了,炎家很大很大,粗略估计都是有上千人,这一部分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洛白带着北宫念雪往炎家大门那边的过道上站了站,静静地看着,面具底下,这张脸上是带着一点悲哀的。 有些生命一旦逝去了,就不会有再来的机会。 轮回是轮回,带有记忆是带有记忆,可众生皆苦,很多事情完全是不能这么算的。 众生之路,本来就是很长很长,长到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间会带走很多东西,包括感情。 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了之后,洛白就是拍拍狼的身子,离开了这个地方。 身后北宫念雪还是跟着,而那一抹至纯的元力直接进入了洛白的身体,让洛白的实力又是精进了一分,在别人的眼中,实力是跨过了一个级别。 【炎家的事情结束了,接下来你要去什么地方?】 炎家现在这个结局可以说是在007预计之中,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差错。 对于接下来的路,也是要好好的规划一下了。 【桐城苏家,又怎么可能不去了?】 洛白弯起自己的嘴角,悲伤藏在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林家医馆,桐城苏家,这些事情你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007心下一个咯噔,之前或许还不是很确定这件事情,但是现在的话,洛白亲口说出来,这样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了。 【什么时候想起来有那么重要吗?对我做过的事情,总不可能永远都不想起来吧?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桐城苏家做过的事情,总是要问一问苏家的,不是吗?】 洛白耸耸肩膀,义无反顾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雷声轰轰,一搓白灰,带走的是一个灵魂。 【无论你想要做什么,都要抬头看看天空,你要明白你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十年灾厄带来的后续影响实在是太多了,也许天地需要大清洗,可这一切都不应该让你来操手。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不然整个天地反噬,即便是你,也不一定能够撑下去。】 007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洛白小心一点,很多事情毕竟是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本来,这就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结局,不是吗? 【知道了,多谢关心。】 洛白点点头,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去,无论是什么样的道路,都会是一直一直走下去! 我从这里来,从这里离开,所到之处便是万里河山,溪流千脉。 一路而来,不是为了奋斗,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第四百八十三章 居鞍山外 山河曾经在的时候,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山河未明的时候,世界未明,仿佛一切都是笼罩上了一层薄薄轻纱。 “公子,您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我们不应该继续北上,去到更大的地方——大乾帝国?南下的话,是准备要去百教域吗?” 对于整个东洲的分布,北宫念雪还是很清楚的,毕竟曾经在这个地方呆了这么久,无论过去有多少不太好的记忆,还是现在拥有更多的无所谓,对于过去,北宫念雪从来都是不避讳的。 “不是,去解决一下以前的事情。另外,九剑宗那边,我应该是要回去一趟的,云川秘境带来的后续影响实在是太重了,需要解释一下。” 洛白抬头,眺望着远处的山峰,云雾翻滚,山巅之上,藏着很多很多不一样的光华。 也许终有一天,有些景色也是会成为绝景! “不管公子要去哪里,我都会一直一直跟着。” 北宫念雪看着洛白的背影,不管是什么想法,都已经是笃定了自己是要一直一直跟着洛白的。 “你有你自己的路,跟着我去那些地方真的可以吗?” 听到北宫念雪的话,洛白回头,上下看了一眼北宫念雪,不太理解北宫念雪为什么要这么说。 按道理来说,北宫念雪有着自己的路,跟着一起,似乎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没事,就算是边境三城,那里也有我留下的缘分,走一步看一步,总会找到不一样的东西。” 北宫念雪摇摇头,表示自己无所谓。 “如此就好。” 洛白吐出一口气,往前踏出一步,整个人纵身飞下悬崖,从云层之中穿过,化成一道影子。 ……………… 边界三城距离剑都的距离从实际上出发而言的话,确实是很远很远,这一走,就是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了。 只知道,回到桐城这边的时候,桐城正在下雪,鹅毛大雪,雪花落在手中还能成形,一幅幅雪景看过去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在天地之间很渺小,很渺小。 有一种东西,是自己去奢求,却从来都没有实现的。 按道理来说,雪对于边界三城来说,是不可能见到的,就算是当初的十年灾厄,也不曾有大雪覆盖住这里。 这雪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就好像是被控制了的一样,难不成这一场大雪背后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洛白才到桐城,根本不清楚这件事情。 “雪?怎么可能,边界三城几乎是要到了整个东洲的南部,这里怎么可能下雪?这不是闹着玩儿吗?” 北宫念雪看到这一幕,张开手,感受着手中冰凉的温度,歪着脑袋,似乎很是不解。 北宫念雪虽然不知道是怨还是鬼,即便身体是很冰冷的,基本上的感觉还是有的,再加上北宫念雪如今是完全的显现出身形,有这样的感觉也不完全很奇怪了。 “还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可能是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洛白摇摇头,他也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看着地上铺着的雪层,洛白伸手摸了下嘴角,直接纵身而起,目标地却不是桐城,而是桐城之外的居鞍山。 居鞍山真正的意义,到了现在。洛白也是明白了,真正的英雄埋葬之地! 桐城的那一座英雄碑跟宣城的英雄碑是完全不一样的,英灵完全不在,桐城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存在,再是怎么狡辩,也无法埋没居鞍山真正的含义。 十年灾厄,在居鞍山到底死了多少人,多少妖兽,是无数人都不清楚的事情。 洛白就这么站在居鞍山上,在这悬崖边上,曾经啊,他就是从这里纵身跳下去,遇到了龙淏,遇到了很多很多完全不一样的人,有的人已经死去,有的人已经找不到踪影。 可,对于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洛白始终觉得很庆幸。 庆幸过去的时间里,遇到了这些人,遇见了这些事情,发生过的,过去,以及未来的,都会一直一直觉得很是庆幸。 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同一时间,洛白的头顶上就是汇聚起了一片黑漆漆的乌云,黑漆漆的,云层里面雷霆环绕着,时不时冒出一些电弧,场景看起来可怕极了。 北宫念雪作为阴邪,是最害怕这些雷电,一切带着上天的气息,对北宫念雪来说都是致命性的打击,一不留神,就会是灰飞烟灭的。 不过,很奇怪,这雷云准确来说并不是冲着北宫念雪来说的,而是冲着洛白来的,洛白身上透露一丝气息,是完全不一样的。 雷云出现的时候,007就是有些紧张。 【快点儿稳定住情绪,不然的话,上面就是要收拾你了,你要好好隐藏住自己,不让自己陷入到那种境地。】 【无事,很快就会消失的。不过,我想我已经是知道了这场雪为什么而来了。看来,天地异变从来都不曾远去,人与妖之间,所有的桎梏都是不会消失的。】 洛白对于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特别在意,不过是警告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必弄得这么紧张? 【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其他的我可不会对你说太多。洛白,你姓洛,便是你所有身份的象征!】 洛白的不以为意,007看在眼中,却不会多说一些什么。 有些话,说的太多了,就会改变轨迹,变成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情况。 【是象征,还是不可逃脱的轮回,这一切都不是你来决定的。若真的是这样,对于白猫的事情,又该如何选择?】 【看来你是真的想起来了很多很多东西,那么你就应该明白,十几年了,四一年的时候,你就已经找上过苏家,那个时候你怎么做的,你是不会忘记的,这十几年,从驱赶出苏家之后,你是怎么度过的,也不用我仔细多说,没有完全觉醒的你,浑浑噩噩,林家医馆救了你一命,此后余生,便是扶持它,也是不足为过的事情。】 【你果然是知道很多事情,以前瞒着我是不是很有意思?】 也不知道是哪里有些不对劲,洛白的心绪又是跳了两分,空中雷云,雷霆全部都是跑了出来,这是一种比之前更加厉害的警告! 若是洛白再是控制不住,它必定是降下雷罚,攻击力不大,却也是一种警告。 当然,若非必要的话,洛白还是不想承受这种痛苦的,雷霆可真的不是一个小东西。 【必要时候行必要事情,况且那个时候我也不是完全复苏的,对我来说,能量也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你看,系统的能量至今都没有完全突破1%,这其中的艰辛,似乎不用我跟你多说了。】 【我明白,我也不想听什么解释,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居鞍山这边,英灵的事情得处理好,妖兽的事情也要从长计议,大常山山脉时刻会发生不一样的事情,必须要做好准备。】 洛白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所想起来的事情全部压下去,心情逐渐的平稳,情绪也是渐渐地稳定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007也是不会说什么了。 洛白想通了之后,头顶上空中的雷云就是消失了,无影无踪的,万里无云,甚是晴朗。 当然,这种情况也没有阻止雪花的降落。 这种情况,洛白已经是猜到怎么一回事儿了,这场大雪的背后,有妖族的影子,具体是什么妖族还是一件特别不确定的事情。 呼! 一旁的北宫念雪吐出一口气,雷云散去,她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不然提心吊胆的,对自己并不是很好。 “英魂归于天际,漫漫长路而来,为之奋斗的同时,也希望从来都没有把这件事情忘却过。公子,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当年在这里阵亡的人吗?” 北宫念雪拂手,衣袖翩飞,所期待的模样,便是自始至终都存在的模样。 “并不是,走吧,桐城一行,便是没有任何意义而言了。” 洛白摇摇头,转身往山下走去,桐城城门处,从居鞍山过去,还需要一段时间,不管怎么样,到了桐城,应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 大常山山脉是长云山脉的支脉,相较于云川山脉,延伸的长度要更加的长,整个大常山山脉中的妖兽也是比云川山脉的那边要多一些,妖族真正的领袖,自然也是统管着整个大常山山脉。 最近的话,妖族上面有所吩咐,这一位领袖自然也是要出来主持大局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过了明路,就等着爆发的那一刻。 这种事情要怎么说了,就是,很多事情已经准备好了,就算是攻打边界三城,这一次的准备也不会有任何的差错,这一点,妖族上面是肯定的。 但是,就是这一点,让他们觉得很是心慌,似乎未来会有不一样的事情等着他们,他们的准备还远远不够。 正是因为如此,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这一次主持着这件事情的妖族——紫瞳云翼虎准备去拜访一个地方,那是一个不仅仅是大常山山脉,还是整个长云山脉中所有的妖族的信仰,那位妖族,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实在是太重太重了。 “你要过去?这一次,三个大妖,攻击三座城池,上面下达的这个命令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还有,那个家族送来的东西,我们真的可以使用吗?” 临走之前,另外两位大妖也是在这里,跟着紫瞳云翼虎互相交流着,这种交流怎么说了,像是在担心,但是从来都不曾畏惧过。 也就是说,攻打三座城池这件事情,本身上就不是一件值得恐惧的事情。 “不清楚,先去问一问大人,大人在这里隐居多年,除却我们几个,就基本上没什么妖族知道大人在这边了。去问问大人的想法,然后再来说这件事情。” “而且,这件事情本身的话,我是认为有人族想要重现当年十年灾厄的时候,妖族对人族所做的事情。可是,怎么说了,当年的事情,很多妖兽都会糊里糊涂地,头脑不是很清晰,对于自己这几年做过的事情是完全不清楚的,若是真的需要做个什么事情的话,问问大人应该是最保险的行为。” 紫瞳云翼虎,族内之姓为孙,所以他是叫做孙奕皓,名字的具体来由,他自己并不是很清楚。 “先这样吧,等我从大人那边出来以后,再来说这件事情吧。” 孙奕皓吐出一口气,一把摸过自己的尾巴,冲着两妖族点点头,就是化作本体,嗖的一下就是离开了这里。 “你说他能跟大人说明白这件事情吗?” “不知道,但是大人的本体妖族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总不能说是我们两个去,要是我们去的话,应该会被大人给赶出来的。” “那你说,为什么孙奕皓不会被赶出来?” “啊,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一场交谈就是直接这么谈崩了,两妖族也是互相看着不顺眼,直接就是离开了,惹得这里的动静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问题一样。 不过这样的话,其实问题也不大,毕竟周围的话也不太可能还有妖兽在,妖族之间,等阶是很严的,等阶的压力也是正常来说,无法承受的。 就目前来说的话,站在顶尖的就是这三妖族外加那未知的大人,其他的就没有了。 当然,妖族真正的神灵是不在几洲之内的,他们跟真正的妖族上面交流,完全是靠着上面吩咐下来的,至于其他的,就是真的什么都不是很清楚了。 ……………… 这里是一处宫殿,但是孙奕皓要见的人并不在宫殿之中。 宫殿之外,长满了红色的花朵,具体是什么花,孙奕皓也不是很清楚,妖族生活的地方很少有花,这样颜色艳丽的花朵,反正他是没有见过的。 那边是一处竹林,竹林这边,有一秋千,孙奕皓要见的人正在荡秋千。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完整的人,没有尾巴没有耳朵,但这确实一妖族,而真正的实力是不可知的。 至少的话,当初十年灾厄快要结束的时候,耳边所有的声音消失以后,脑袋清醒之后,便是大人组织那一场退场活动,好像还是和桐城苏家的人商量的,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后来的话,孙奕皓自己也是没有多想的。 “大人,出事情了。” 孙奕皓看着秋千上的身影,上前就是直接说道。 不知道真实情况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结果,事情还没有发生,只不过是心有恐慌罢了。 “不用说,我都知道。上面原话是怎么说的?” “就是让我们分三队攻击边界三城,然后说是人族的帮手帮助我们,但是我们还没见到这人族,具体怎么回事儿,并不是很清楚。” “原来是这样啊,不用管这些事情,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情,人族之内会有人阻止你们的。当然,这个前提是他想要救这些人族。” 晃着秋千,大人就是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态度,让急冲冲找过来的孙奕皓整个都是懵掉了。 为什么大人对这样的事情完全不是很诧异了? 为什么大人好像对很多事情都是很清楚? 那,今天来找大人的事情,大人是不是一早都是猜到了? 啊啊,好丢脸,好像做了一件很是丢脸的事情。 孙奕皓牵扯起嘴角,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大人,既然这件事情没有差错的话,我跟他们就是直接攻打上三城的,到时候叫阵的时候,可是不会松手的。” 孙奕皓摇了摇自己的尾巴。 “嗯,会没事的,直接回去吧。对于人族派来的帮手,你自己多两个心眼,别被人族给卖了,到时候脸上无光。” 大人看着孙奕皓的动作,就是笑了起来。 “知道了,人族都是狡猾的,我肯定会多两个心眼的。那,大人,我就先告退了,有事情再来见大人!” 孙奕皓听到大人的话,重重地点了下脑袋,冲着大人挥挥手,就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然而,这个地方怎么说了,并不是被外人所知晓的地方,甚至连大人的存在都是很隐秘的事情。 大常山山脉很安静,大人很喜欢这个地方,也很喜欢这里的空气,呆在这里,让他觉得很是舒服。 不过,现在的话,大人也会觉得,这个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安静,尤其是在桐城来了一位存在后,直接就是让大人想起了久违的记忆。 唔,只不过那记忆并不是特别好的记忆,想要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回来了,就有这样的一出局在等着你,到了那个时候,你又会怎么破局了?” 大人坐在秋千上面,抬头看着不是星空的星空,心下思绪万千,最后转变成的都是对那个人的忌惮! ……………… 桐城,城门处,洛白看着桐城两个字,思绪复杂,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日,他还会回到这个地方。 不管是多少次,每每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心脏就会微微地抽痛,这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至少,在洛白的眼中,这件事情可能比他自己想象的,更要不一样。 “公子?” 北宫念雪看这儿洛白停顿下脚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儿,走吧,我想去看一个地方。” 洛白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才是放下自己的手,看向城门里面。 不管是有多长的路,不管是多远的距离,想要回来的时候,想要看见你的时候,一切都会实现! 对于曾经,所有的牺牲都不会后悔,但唯独有一点,自己被彻底遗忘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还有人记得自己的存在? 十年? 二十年? 时间的长久,真的能够改变掉很多事情吗? 那这样的话,时间又真的能够抚平创伤吗? 永久的创伤? 可能,并不是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 走在这里,耳边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他曾经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也从这些声音的主人底下,慢慢溜走,成为一抹微小的存在,用手指一捻,就是能够直接捻起来。 “公子?” 北宫念雪看到洛白的动作,又看着周围喜欢盯着她看的人群,呆在相思崖那样的地方久了,面对这样的视线,就是有些不安,还有些紧张。 要是被继续看下去,头皮发麻的瞬间,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没事儿,他们都是普通人,对你不会有什么威胁,应该是看你太漂亮了,你弄面巾出来蒙着自己的脸,就可以了。” 洛白听到北宫念雪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一转头就是到了紧绷着身子的北宫念雪,嘴角一下子就是勾起了一抹笑容。 然后,就是旁边那些人的欣赏的视线,还有一种震惊的成分在里面,应该是很少看到像北宫念雪这样的大美女。 “这样就可以了吗?公子?” 面巾的话,北宫念雪倒是有,很快就是拿了出来,蒙住了自己的脸。 然后的话,北宫念雪就会感觉到视线少了很多,被人盯着的感觉少了很多很多。 “没事儿,走,记忆中,这座城市还是很民风淳朴的,除却个别家族。” 洛白低笑出声,没想到相思崖的北宫念雪面对这样的情况还能束手无擒的,有点儿打破洛白之前对于北宫念雪的印象。 “个别家族吗?” 北宫念雪暗自嘀咕着,看来洛白对于这里,有些地方应该是看不上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是不知道,洛白这话到底是指代谁? 北宫念雪摇摇头,跟在洛白的身后,继续往前走着。 至于洛白的目的地,说实话,直到现在,北宫念雪也不是很清楚。 洛白想要去什么地方? 想要去有他记忆的地方。 想要去他苦苦挣扎过的地方。 想要去他曾经一次一次凝望过的地方。 想要去曾经无数次想要去的地方! 人生啊,变成其中一瞬间的时候,那种感觉,那种感觉,迷漫在心间的时候,是否会成为独一无二的记忆了? 是会成为的,对吧? 是的,会成为的。 第四百八十四章 分开 这座城市,过去无数的岁月当中,都是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世界,那个时候并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是,那个时候,一切都是一种美好而又充满着希望的。 “公子,这座城市是对你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吗?” 跟在洛白的后面,北宫念雪觉得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看到的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 比方说,对于这个城市。 又或者说,对于这个世界,洛白到底是秉持着什么样的心态了? 北宫念雪生存了很多很多年,但也还是第一次碰见洛白这样的话,什么都是看不透。 啊,远方好像吹来了完全不一样的气息,这一切感觉真是很奇妙啊。 “不是哦,只是这里遗留的是整个世界真正应该保护的东西。不过,没事儿,即便是没有保护好,也还有我在,我会把这一些一点一点捡起来的。” 洛白走在前面,顺着道路一步一步走过去。 北宫念雪跟在洛白的身后,疑惑之间,就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洛白的背影很是落寞,很是落莫,似乎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北宫念雪对于洛白身上的谜团不只是一点两点的好奇,那一层一层面具之下,掩藏住的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北宫念雪突然对于未来有一种小小的期待。 “你怎么不走了?” 洛白回过头,看着落后一大截的北宫念雪。 “马上就来,公子。” 北宫念雪回过神,一抬头就是直接撞进洛白的眼睛里面。 ………………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夜空落下又是升起,最后,洛白才是走到了一个地方,一个周围有些乱糟糟的地方,洛白跟北宫念雪走在这里,都是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他们根本就不像是这里的人。 “公子?” 北宫念雪对于这样的地方并没有感到很是诧异,无论是什么样的地方,这样的地方都是必然的,就算是剑都那样的地方,都是有这样的地方,统一的名称只有一个,贫民窟。 这里有生死不明的武者,有奄奄一息的普通人,有身患重症再也活不下去的人。 这里是死亡的天堂,在这里死去,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无论是多么逼近死亡,人们最向往的还是活着! 只要活着,一切都还是有可能的! 不过,北宫念雪知道这个地方,并不意味着她来过这样的地方,这杂乱的木板,还有长满苔藓的地方,都是让北宫念雪不知道如何下脚。 反倒是洛白走在前面,一步一步走的都是很正经,脚下的土地是个什么样子,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你后面跟过来,我要去找一个人。” 洛白对着后面挥挥手,继续往前走着,身边都是伸出来的黑黝黝的手,指缝之间连一点点白色都是看不见。 这样的情况之下,一身白衣的洛白显得是那样的不合适。 可,即便是不合适,洛白也会一直往前走去,在那前方,有一个地方,死死地藏在记忆的角落中。 那个地方有一个名字,叫做林家医馆。 是的,就是剑都三大家族之一的林家开的林家医馆,在这桐城,也是有这么一座林家医馆。 不过,现实相信大部分已经是看到了,林家医馆已经沦落到了贫民窟,旁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它的位置。 “老人家您好,请问这里的林家医馆,还有林大夫去了哪里?” 洛白走到了记忆中的地方,却是没有看到熟悉的地方,看到旁边坐着一个老者,就想着能够问清楚。 “林大夫?早就已经死了,算算时间,应该是走了十年或者是更久的时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来找过他啦。我一个老头,对这些事情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那老者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身上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服,面色灰白,看这样子,也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 老者的声音格外的嘶哑,吐字也不是很清晰。 尽管是这样,洛白还是把这句话听明白了,然后沉默着,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北宫念雪都是走了过来,瞧着呆站着,一动也不动的洛白,一旁的老者,杂乱,长满杂草的院子,院子中间好像还有什么匾额一样的东西。 这,是一个什么地方? “公子,没找到要找的人吗?” 北宫念雪抿住嘴唇,看着洛白,心下一紧,连话险些都是说不明白了。 “没有,老先生已经是去世了。” 洛白沉着声音,耐着性子解释着。 然后,洛白就是看向老者。 “老人家,您知道林大夫是怎么去世的吗?” “这一点,这里的人谁不清楚啊。不就是那苏家,好像是有个什么人生病了,请林大夫去治病,后来死了,林大夫就是给他陪葬的。具体是什么人,我们就不是很清楚了。” “苏家?!” “苏家!” 洛白仰起头,看着天空,洁白的云朵,还有天际的颜色。 洛白伸手遮盖住自己的眼睛,这一切都是太迟太迟了,他回来的太迟了,一切都是没有了最初的悸动。 十年? 十一年? 时间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就是过去了,而在这一段时间里,他经历过的事情远远没有这件事情重要,为什么没有早一点? 只要早一点? 可,又能倒流到什么时候?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一年,他才是真正的找上苏家,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林大夫就是已经走了。 如今,是帝历一千七百四十八年,这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没有了任何的界限,不是吗? 差的不是这些时间,而是过去所有的记忆。 “林家医馆就此消失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心有郁结,也不能在这个地方释放出来。 “对啊,没有了,林家医馆,我们这些人连活下去都是成了奢望,真是可笑啊。可惜,我们这些人到底是抵抗不了苏家的,一个城池的城主家,对我们这些平常的人来说就是一座大山一样的存在,又怎么可能去攀爬了?攀爬不了的,也绝对是跨越不了的存在。” 老者似乎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说起话来,感觉上很不一样。 洛白静静的听着,没有出声打断老者,老者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对于洛白来说,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重要。 “整座桐城,只有这么一座林家医馆,林家医馆消失,药阁对于你们这样的人基本上就是不管不顾的,你们就是在这小小的天地之间,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吗?那不是奢望,而是一种解脱不是吗?” “整座城市都不会在意你们的存在,你们的存在更像是一种污点,说明了这座城市的不干净。可是啊,那又怎么样了?这个世界,死亡与活着,哪一个又是比哪一个要好很多了?不是吧,这种道理并不是这么算的,不是吗?” “老人家,苏家不过是强弩之末,最后一箭刺中他的时候,一切都会豁然开朗的。” 洛白看着老者,说着话的同时,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不管是什么时候去看,他整个人都是弥漫着一种悲伤。 “老人家,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我还能请教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我知道的我会跟你说的,我觉得看到你就是觉得很亲切,这些事情放在我这里也不会再有人跟我打听了,你尽管的问吧。” “老人家,林大夫是叫做什么?” “林大夫吗?他就姓林,嗯,应该是叫做林清若,无妻无儿女,当年去世了以后,还是我跟一些老家伙给他入的葬。不过,听说后来苏家还是找了过去,至于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就不是很清楚的事情了。” 老者半歪着脑袋想了想,才是想起来林大夫的名字,还把林清若的坟墓给说了出来。 老者以前一定是一个很是有趣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感觉上,以前,一定是一个很好的人。 “多谢,老人家,非常感谢您告诉我这件事情。” “我还有事情,就先别过。” 洛白对着老者点点头,转身的瞬间,就是捉住北宫念雪的手腕,一瞬间,两个人的身影就是完全消失了。 “武者?呵,我原来也是武者的啊,曾经走上过那样的高位,到最后在这小小的地方,穷困潦倒,人这一生啊,最猜不透的就是自己的命,无法去判断,无法去抉择。当初,在百教域,是不是很多事情我都做错了?” 老者看着自己面前空无一人的路上,混乱的脑海中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风光与现在到底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到了最后,都是要学会认命的! “嗯?” 老者看着手中突然出现的蓝色的桔梗花,有一瞬间,有一种泪目的感觉。 然而,事实上,老者——李文宏并不知道这桔梗花是什么地方出来的,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对于这一切都很是陌生的。 【谢谢你对林老先生做的事情,这是送你的礼物,可以恢复你全盛时期一半的力量,请好好的活下去,然后等待着下一次死亡的靠近。】 就在李文宏纳闷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这样的声音,这个声音跟之前问话的那个人的声音是完全相似的。 也就是说,李文宏现在听到的声音,以及手中的桔梗花都是来自于洛白。 洛白非常的大方,给了李文宏这样的对待。 可,有些人真的应该回到他应该在的地方吗? 也许,很多人都会选择一个自己最适合的方式。 李文宏听完洛白的话,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只要吃下桔梗花,一切就会按照洛白所说的那样去做,不会有任何的意外,他还有很多的时间去想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回到百教域。 ……………… 桐城苏府门口,一身白衣的洛白出现在这里,跟七年前完全不一样的情况,带给苏府却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当年事情出来之后,洛白的画像就是传给了整个苏府,苏府上下就没有人不认识洛白这张脸的。 也是因为这样,苏府守门的人看到了洛白,就是把人带了进去,然后去请示上面,最后过来的人是长老苏立。 没错,就是当初在云川山脉鹰鸣崖上见到的那一位长老,那个时候,洛白还问了的,只可惜什么都没有问清楚,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见过四长老,几年未见,四长老仿佛多了很多愁绪,理不清楚?” 洛白对于四长老苏立,是完全没有话说的,对于苏立,也是没有恶感的,就是一件很正常很正常的事情。 “三年的时间,也确实会改变很多东西,这一点,我承认。不过,洛公子,当初云川秘境消失的时候,我并未在鹰鸣崖看到你的身影,是否有不适?” 苏立压压手,表示自己完全很好,虽说苏逸安、苏衡都是没有跟着回来,可叶天辰等人还是回来了。 苏家,当年折损的年轻一辈太多了,能够撑起来的根本没有多少人,靠着老一辈支撑着。 可,中年一辈的,葬身在居鞍山外的,更是多了。 苏家只不过是看着光鲜,实则内里已经是补都补不上了,就是这样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没有任何的例外。 “我来,不是为了这些事情。林清若,林老先生是不是死于你们之手?” 洛白看着苏立,苏力德脸上全是岁月的痕迹,若非必要的话,洛白是真的不想面对苏立,苏立给他的感觉,跟其他的苏家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林清若?林家医馆的人?这,我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你让我找人问问。” 苏立想了想,大概知道林清若是林家医馆的人,可其他的就是完全不清楚了。 林清若本身上的话,没有多少实力的,一生被禁锢在那一阶段,寸步难行,魂灵也只是二品的药草,根本就不具备进阶的可能性。 从事大夫这个行业,只能说林家之内,不对这个行业充满憧憬的人很少很少,林清若正好是特别憧憬的那个人,他想要用他的手去帮助更多的人,无论是富贵的还是贫穷的,只要是到了他的面前来,就是他的病人。 按道理说的话,林清若拥有魂灵,比正常人来说,应该是有着最大的年龄限,也就是一百五十岁,可林清若走的时候才五十七岁,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只能说是等着苏家的解释了。 如果说,这个解释是虚假的,真正的凶手,还有什么所谓的家主,一个都逃不过! 一个也别想躲过去! 很快啊,苏立就是找来了一位管事,问起了林清若的事情。 结果,刚刚说起林家医馆,这管事就是眼神躲闪,说话也是磕磕巴巴的,说不清楚,更是不敢接着往下说。 “说清楚!若是说了谎话,我要你死!” 洛白的脸色一下子就是沉了下来,这下,情况一目了然,要是没有问题,洛白是绝对不信的! 管事自然也是知道洛白的,听到洛白的声音就是浑身一哆嗦,话更加说不清楚了, 可,管事的想活,就一定是要说出真话的。 “四长老,就是当初,当初三少爷出了事情以后,去请过林大夫,然后三少爷去世了,林大夫也就被,嗯,三长老给。” 接下来的话,管事的说不下去的。 话已经是说到了这个地步,说不说清楚已经是无所谓了。 “老三那边做的事情?所以,我们苏家是真的做过这件事情?” 苏立听到这话,心下就是一咯噔,然后就是看向洛白。 这下,又应该要这么去为苏家辩解了? 这件事情,一开始都是辩解不了的。 “有这句话,就是够了,近日过后,除却四长老,其余的人,皆是自断半步修为,插手过这件事情的人永远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洛白猛然就是站起来,目光从在场的所有人的脸上一寸一寸的扫过。 洛白的话并不是恐吓,而是会真实发生的,当年就已经是直接让大长老去死了,还抽取了百年机遇,不得不说,洛白一旦是说了出来,就一定会做到的。 这一点,苏立还是很相信的。 可,如今是一个乱世,大世之中,谁敢与天争命? 活得好好的,一切就已经是足够了的。 可,如果说是,什么都不想去做的话,那么,好像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洛白,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了、 有些过分? 可,谁的命不是命? 江湖中,生死由天,可天若是看不过去了,那又该怎么样? 林清若这个人,苏立是知道的,一个行走在路上的大夫,这桐城之中,有很多人都是被他治好的,好与坏,似乎从来都没有人说过他的不是。 那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却是死在了苏家人的手中。 这样的话,苏立并不能说出口。 苏立只能是目送着洛白离开,所有劝告的话都是说不出来的。 “不行啊!四长老,这样的话,我们会死的!我们会死的!四长老,您快求求他吧,只要您求求他,他肯定会看在您的面子上不这么做的,四长老!” “四长老,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 苏家人的声音都是响在苏立的耳边,正是因为苏立对于洛白来说是不一样的,他们才是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哦,你们不说,我还忘了,的确,自断半步修为,你们的寿命也是完全到头了,撑是撑不了几年了。好自为之吧,四长老就算是开了口,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对待那样一位老先生,我今天就不应该过来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洛白就是离开了,身后跟着北宫念雪,一抹白云就是飘过去了。 “四长老!” 到最后,所有人都是只能目送着洛白离开,直到洛白的身影完全的消散。 这,可真的是一件不能说的痛。 ……………… “公子,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北宫念雪在郊外,看着洛白,想到洛白之前做的事情,头皮有些发麻。 “不会,那惩罚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宽恕了。不过,也没事儿,剩下的,居鞍山外,一切都会有最好的安排,那个时候,死的死,该活下来的就活下来,相对而言,那才是最好的结局。” 洛白摇着头,嘴角带着一抹鬼魅的笑容,像是已经猜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北宫念雪看着这样的洛白觉得很是陌生,就如同从地狱中走上来的恶魔,露出了他真正的面孔! “没什么,只是知道了一点点很小很小的事情,一件很值得回味的事情。” 洛白摇摇头,一句话都是不跟北宫念雪解释的,这样看起来,这背后好像是有什么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洛白不说的话,北宫念雪只能是去寻找这个答案,然后她看到了居鞍山,觉察到了妖族的气息,难不成又要重现当年兽潮的光景? “公子,妖族的气息,这居鞍山是桐城的一道防线,你说妖族会不会直接穿过这个地方,直逼桐城?” 北宫念雪还是很聪明的,一下子就是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不关我的事情,我还要去宣城一趟,桐城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跟我没有关系的。” 洛白撇着嘴,对于居鞍山外的事情,确实很清楚,但是他不会去管的,自生自灭的才是最好的。 怎么说了,与他无关,不是吗? 那些人,一万,十万有什么区别吗? 那座城池本身上就已经是要完全消失了的,存留至今,是桐城的福气,也是最后的运道。 “那公子,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别过吧,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不应该因为一个人的错误去承担所有的错误,如果说兽潮真的发生了,我想我应该在这个地方,不管我是人还是鬼,都会在这里与他们同进退。” 北宫念雪后退几步,她想要留在桐城,居鞍山外,妖族的气息实在是太恐怖了,她担心桐城撑不过去。 多一个人的力量,就是多一份力量。 “那,祝你好自为之!” 洛白并没有挽留,也没有说什么过多的话,仅此一句,便是各自安好。 洛白跟百里念雪短暂的汇合,又是分开了,好像风从来都是从一个地方吹过来的。 第四百八十五章 临宣城 【你的身边总是这样,不会留下任何人,看起来寂寞极了,没有人会一直一直站在你的身边,也许这就是你的悲哀之处。】 007这话并没有说错,临到了,连北宫念雪都是宁愿留在桐城,也不愿意跟着他一起来到宣城。 那些人还有什么好救得? 一个两个都是刽子手,一个两个都是生活的理所当然,却忘记了当年先辈们的努力,他们的牺牲! 那不是一块遮羞布,而是一块渗着鲜血的人皮! 凭什么还要去救他们? 让他们在接下来的事情之中死去,让他们充满着悔恨,让他们饱受折磨,最后一点一点的失去气息! 恶,就应该让罪恶来结束! 【我又没做错什么,北宫念雪选择的是她自己的道路,跟我又没多大的关系,你啊有时间光盯着我身边的人群,还不如去想想为什么还会再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妖族在这个时候选择袭击,我不信这背后没有什么阴谋,这可真的是让人头皮发麻。你说妖族到底是在下一盘怎么样的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北宫念雪不过是做了她认为最正确的事情,留在桐城,在未来,在居鞍山的事情发生以后,还能救救那些无辜的人,有些人本来就不应该死在这一场毫无根据的袭击之中。 【妖族跟人族之间的博弈向来都是不可捉摸的,上古时期,人、妖、魔大战,到现在,你看啊,各个洲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你还别说,这整个天地之间,还有我们从未知晓的事情,比方说魔!】 【域魔可能是一回事儿,那真正的魔族,你觉得会是什么样子?南洲信奉魔,魔教三千,与东洲向来不合,若不是有着长云山脉从中间分开,这整个东洲又怎么会是我们看到的这个样子?】 【上层之间的博弈,就我们所知道的,一个云镇,只是区区而已,那些人,那些灵魂,他们就没有放在眼里过。那么,又怎么去觉得南洲不会是这个样子?】 【幕后黑手终有一天会露出他真正的面孔,这一点毋庸置疑。】 【东洲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在往上去,每一个时代的悲哀,都成为历史的残次品,又成为现世的巨擘,也许,这是整个世界的呼声。】 【十年灾厄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宿主你一定一定要明白这句话,否则未来的道路总有一天你会碰到绝路,没有任何的出口而言。】 007真的是为了洛白的安全操碎了心,这一次去到宣城,具体会是一个什么样子,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知道的必要性。 洛白手里已经是没有了王牌,称号不能使用,天赋触发条件不可知,技能使用的范围有限,魂宠虽说可以调换,但也是不知道什么样的魂宠能够成为合适的魂灵。 准确算下来的话,007倒是想洛白找个无人知晓的角落,然后在那个地方,修生养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整理清楚了,然后再来这个世界上,其实的话,这样的话也不是很坏的结局。 然而,事情已经是到了这一步,洛白又想去宣城,又想去九剑宗,非要跟自己的尘缘有个所谓的了断。 却唯独没有想过,尘缘若是越来越深怎么办。 怎么办? 不到那个时候,谁又是能够真正的清楚这件事情了? 短时间之内,还是不要想这件事情比较好。 是啊,短时间之内不要想这件事情,对洛白,对007都是一件好事。 【是啊,都只是开始,都知道这是一个大世。可互相之间的博弈却是从来都没有停下,我应该继续走下去,杀人,杀人,当这个天地之间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恐怕才是最好的模样。】 洛白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疯魔了,这话也许也没有怎么过脑子,不然的话,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实在是,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宿主,你过激了!】 007气急,怎么感觉怎么跟洛白说都是说不清楚? 这并不是007的错觉,准确来说,这话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洛白所说。 按道理的话,007应该很快就能够发现这件事情。 毕竟跟洛白最熟悉的就是007,若是007没有发现,恐怕这天底下就没有人能够发现了,这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不,不是我过激,是这些事情继续发生下去,就会变成我所说的这个样子。既然如此的话,见死不救有什么不好?手上沾满鲜血有什么不好?】 【以我现在的武力值,在这小小的问剑王朝,还有谁能够真正阻拦我?还有什么势力敢于阻拦我?】 【妖族,那算是一个什么东西?见到我还不是要行跪拜之礼?我从一开始就是妖族的王!】 洛白站在这里,脚下自动悬浮起一黑色的阵图,八卦阵图,转化是极为厉害的,每一次的变动阵图都是能够换下一阵图,具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阵图,007都是不知晓的。 完全陌生的存在,完全从记忆中剥夺的存在,007不知道的话,也是很正常的。 而,007只知道一件事情,这一幅突然出现的阵图,比剑都炎家所谓的禁阵还要更加的厉害。 007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恐惧,真实的恐惧! 不对,现在的根本就不是洛白,这是另一层面的洛白! 【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又想要做什么事情?回想起那些在桐城的记忆难道还不够吗?难道这一切还不够吗?】 “哈哈!呵,这话说得可真是好笑啊,怎么可能够了?怎么可能!” 许是感受到了007的不可置信,洛白一下子就是笑了起来,在黑色阵图的围绕之下,更像是从九幽之中爬上来的怪物! 真正意义上的怪物! “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会看着他们死在妖族的践踏之下!血肉模糊!哀嚎遍野!这,才是他们最后最应该得到的归宿!” “半步修为?呵,也只有他那个傻家伙会是这么做了,这可真是一个愚蠢的作为,让人都不知道从何吐槽。” “我们当初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躲避追杀吗?一次次的追杀,这本身就是对我的惩罚!可,对我惩罚我向来都是不怕的,应该恐惧,应该害怕的是这些人族,这些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族!” “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花草树木都会消失,只剩下一个人,那就是我!” “我在这里,就是整个世界!” 【可,你总归是孤独的。人,都是群居性生物,你作为人,你就免不了这个习性。直到最后,你都还是会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的。】 007不以为然,不太认为洛白能够走到那一步。 人类的命途是最不可捉摸的事情,所想象的跟最后呈现的结果是绝对不一样的。 时间长河是一条最奇怪的河流,走向,末途,最后的最后,究竟会响起什么样的事情了? “我不在乎!从一开始我就不在乎!这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找不到他,我找不到他!我永远永远,无论是在哪一个世界,我都没有找到他!可是,可是,我必须找到他,无论走过多少岁月,还是走过那无尽的星河,我都必须要找到他!” “我不是人,也不是妖!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我自己都是说不清楚。我活着,我还在这里,只是为了这一件事情,找到他!找到他!必须找到他!” “我穷尽一生的力量,去找到一个家,却永远都是找不到那个人!回不去!怎么就是回不去!我想要的!我想要寻找的,仅仅只是那么一个人!却是没有办法做到,到底是什么在折磨我?到底是为什么?!” 黑色长发飞舞着,一身白衣瞬间变成黑色,成为一抹暗淡的颜色。 黑色的黑色,是一双眼睛,在黑夜之中,成为一双眼睛,一双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的眼睛。 洛白身上的气息很是奇怪,一种很是陌生的感觉。 用007的话来说,那是曾经纪元的残留,是决计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气息! 可是,这个世界已经是很奇怪了,曾经发生过的,曾经所遇见过的,甚至是云川秘境这样的东西都是存在着! 这里断然不是一个新生的世界,而是一个经过无数次重组再重组,充满着传奇色彩的一个世界。 一个世界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 所有的事情,到最后都会交给时间来判断。 【他在世界的任何角落,他在每一次的呼吸之中,成为轮回再轮回的存在。为什么要执着于他?】 “你说我到底是谁?小七啊,你也分不清楚我是谁的,我们走过的岁月实在是太长太长了,漫长到所有的记忆都是一种回忆,都是很难再从记忆中调转出来的存在。” “然而,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我能够找到我想要的,找到所谓的世界,这个世界就是足够了,只要足够了,就是可以了。” 【我想你应该睡一觉,你出现的时机并不是很对,真的,你应该回去的。系统并不会让你呆在外面很久很久的时间。】 “系统啊,也是,我可能还真的看不到那一幕,不过没有关系,我会看到的,一定会看到的。” “这一次,无所谓了,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无所谓了,反正出来看了一眼,跟曾经的世界没有任何的不同。小七,你有一天也会真的明白我所说的话,这才是最真实的,没有任何的虚假。” 洛白歪着脑袋,像是被007提醒着才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这可真的是,脑子有点儿混乱的感觉。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最后的局面是007想要看到的就是可以了。 不过,007却是没有想过,要是人一直昏迷着应该怎么办? 唔,现在,阵图消失,黑色的一切都是消失,一身白衣的洛白躺在地上,呼吸绵长,就是不见醒转过来。 所以,007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应该怎么办? 好像,一个没有任何实体的魂宠空间空间精灵,什么都做不了的吧? 嗯,的确,什么都是做不了。 正常来说,007出现的时候,最多的情况就是请求掌控洛白的身体,但是现在的话,洛白已经昏迷睡着,007想要掌控住身体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现在这个局面,应该怎么去让洛白看起来不是那么奇怪了? 哦,对了,007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它的背后是整个魂宠空间,魂宠空间里,现在还有一个存在是他能够差遣动的。 不是毕方,也不是其他的魂宠,而是洛白刚刚买下的兽人! 兽人现在是狼的模样,之前在居鞍山的时候,因为桐城的事情,到最后,这狼啊就是被安置到了空间里面。 现在的话,007就是想到了这个存在,想要利用它把洛白带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地方。 不然,这天为被地为席,怎么看起来都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007很快就是传达了信息,事情也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 宣城之外有一座山,叫做鹤鸣崖,跟居鞍山差不多,是宣城的防界线,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必然是很不一样的。 只是,宣城有一点,宣城许家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家族,一脉单传,正儿八经的嫡系血脉是真正受到所有保护的。 而年轻一辈,只有一位嫡系血脉,这个人就是许长靖。 是的,就是许长靖,许长靖的身份就是这样的。 虽然是许家人,却也是唯一的嫡系血脉! 所以,有些时候,无论是付出多大的代价,许长靖都是要活下去,留下许家的火种! 想这些,短时间之内也是没有用,反正现在洛白都还没有醒过来。 是的,鹤鸣崖上,洛白虽然被狼拖到了这个地方,但是,并没有清醒过来。 然而,这个时候,狼的体力也是不够了,需要回到魂宠空间休息一下,不然的话,总不能是累死在外面吧。 007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妖族众多,万一出现了问题,等到洛白醒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狼的存在,肯定是会跟它闹得。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狼也就回到了魂宠空间,洛白躺在这树根底下,一动也不动,只剩下呼吸绵长,好像是沉睡中的存在。 【这下可是要怎么办?每一次都是来这么一遭,我可是真的弄不住,这可真的是怎么办啊?】 007在魂海中不断地着急,都快着急死了。 ……………… 居鞍山外,妖族虽说是聚集在了一起,领头的还是紫瞳云翼虎——孙奕皓。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孙奕皓刚刚收到消息,说是要进攻的时间缓一阵子,说是有什么东西没有准备好。 孙奕皓那是一个不知道说什么好,当下就是一声虎啸,惊的妖族都是匍匐在地上,升不起一丝反抗的情绪。 “这又是在闹什么?不是已经确定好了今天吗?要是继续往后挪,那得多久?半个月?一个月?不给一个准确的数字,就在这里说进攻不行,是当我们妖族都是傻子吗?” 没错,想要停止进攻的想法正是从人族的合作方那边传来的,主要是想到这件事情的影响性,所以妖族上面自然也是想顺着下来,时间早一点晚一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是啊,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最终,这一次气势轰轰的袭击都是挪了时间,具体的时间还不是很清楚。 孙奕皓对于这个情况也是非常的无奈,不过他也不打算回到大常山山脉的另外一端,就在这居鞍山外住下了算了,反正到时候还要进攻一次,免得跑来跑去的,麻烦。 唉! 孙奕皓扫着自己的尾巴,一脸的委屈,却选择什么都不说,有些事情不去问,做着做着,也就找到了所谓的结果。 ……………… “你会选择什么样的结局?当年你苟延残喘地活下去,最后涅槃归来却不是真正的你。还有你留在我这里的东西,你又打算什么时候把它带回去了?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就算是放在我这里,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其实啊,有些时候,不用做到这一步,也是可以的。只是,你从来不放过你自己,所以最后的局面都不是很好看。” ……………… “爷爷,这里躺着一个人,您快来看一看啊?” 鹤鸣崖并不是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宣城的很多人都会到鹤鸣崖山上来,因为这座山上有很多的药草,再加上妖族很少,也不太攻击人,普通人也是可以到山上来的。 今天上山的就有一对爷孙,爷爷是宣城林家医馆的大夫,孙女是这位爷爷在十年灾厄之后捡到的,一养就是养到了这么大,时间一晃,就是真的好快啊。 “小柔,你站在那里别动,爷爷马上过来。” 林大夫——林幽南冲着小柔挥挥手,然后背起背篓,往小柔这边走过来。 “爷爷,您看这个人一直躺在这里,我刚刚喊他,还不应我的。” 小柔看到林幽南走过来,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连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给了林幽南听。 “没事儿,我来看看,小柔你不要害怕。” 林幽南伸手摸摸小柔的头,然后上前伸手探着洛白的气息,发现气息很是平稳,又是上手捏脉,也没发现什么问题,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躺在这里了? 鹤鸣崖虽然说是妖族不攻击人类,可到了夜晚,也是会有妖族袭击的事情发生的,在鹤鸣崖山上过夜,是一件很不安全的事情。 林幽南疑惑地站起身来,却不知道在另外一个角落中,007一直祈祷着林幽南能够把人直接带走,不要放在这个不是很安全的地方。 没错,007就真的是这么想的。 林幽南虽然不知道洛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了眼天色,还是打算把人带回去,不远处他们有牛,带一个人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么想着,林幽南干脆就是把人半搀扶起来,往山下走去。 “小柔,这人有些奇怪,放任不管,会出事情的。走吧,今天就不找药了,回去了。” “哦,爷爷,我知道啦,我一定不会给爷爷添麻烦的。” 小柔歪着脑袋看着洛白的脸,嘟着小嘴巴,这人一来,她都不能牵着爷爷的手了。 一路走走停停,带着一头牛,爷孙两人外加一个身份不明的洛白,总算是回到了宣城。 还好,这半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宣城总共有四大区,林家医馆所在的区域在西边,但因为挨着主干道,并不是很远。 不过,林家医馆的铺子也不能说是很好,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点。 事实上,如果是去到问剑王朝任何一座拥有林家医馆的城镇去看的话,所看到的林家医馆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的,因为林家空有一个剑都三大家族的名头,却远远没有那个实力,林家医馆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这个样子。 说好不算好,说坏不算坏,只能说是为了百姓,让一步刚刚好,看不顺眼的,多收点儿钱,看不过身的,就少收点儿钱,或者免费。 这才是最现实的情况。 林幽南的这座林家医馆在宣城之中,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该交的钱都交了,有时候还要为百姓们倒贴药材,上面有时候会很长时间不拨药草,自然也就像是今天去山上找了。 日子嘛,都是这么过得,生活还有看病都在这一座林家医馆,所以说起来的话,林家医馆的面积还会有不少的,毕竟还要住一个林幽南,还有小柔。 “爷爷,这个人就放在病床上吗?医馆里总共就只有两张病床,他占了一张,给人看病怎么办?” 小柔看着林幽南把人安置在床上,还好好的盖着被子,嘟着嘴,一瞬间,心里有些不舒服。 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就不要说看到这个人了。 “没事儿,最近看病的人并不多,一场雪下来,好多人都是呆在家里,基本上就是不想怎么动弹。”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场雪下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我也是不知道这天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幽南坐在椅子上,年纪大了,做点儿事情都是气喘吁吁地。 小柔看着,又是看向床上的洛白,一老一少,莫名的有些和谐。 第四百八十六章 许家之内 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过去了多久,这一场罕见的雪终于是停下了,厚厚的雪层直接是淹没过了脚腕,踩在上面走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 不过,雪已经是停了,很多蜗居在家里面的人都是走了出来,宣城的街道上又是重新热闹起来,充满着一股叫做烟火气的东西,让人忍不住地遐想。 宣城许家是正好在宣城正中心的地方,而隔了一道街道,便是所谓的城主府,现任城主正是许家家主,而城中事务,很大一部分都是交给书官的,书官跟城主不一样,是剑都那边下放过来的,曾经在星河学院学习过。 是的,星河学院算得上是问剑王朝的摇篮,整个问剑王朝下放的官员当中差不多有一半都是曾经在星河学院学习过的,所学所用都是为了整个问剑王朝。 无论是什么时候,这个国家始终都还是有人保护着。 “这一场雪来的莫名其妙,甚至是不清楚是一场正常的雪,还是妖族那边在作乱,万一出现不可琢磨的事情,到时候,凭借现在的宣城又应该怎么去应对?” 城主府,书官——宁友泽伸手扶着窗沿,看着窗外被雪铺满的街道,到底是有一些不太过意的情绪。 雪,是真的太陌生了,这一仔细算算,下雪的时间还是很长的,个把星期的时间是有的。 如果不是正常的,那么这场雪的背后必定是有隐情。 “书官大人,今天城主那边又是过来不了。” 并没有过去很久,就有下面的人带着许家那边的消息过来了。 “什么?许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把城中事务都是交给我?莫不是把我想象的太能干了?我可是做不到这件事情的。” 宁友泽听到这话,眉头就是皱了起来,这城主可是好久都没有来到城主府了,许家究竟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不太清楚,只是说家中一位长辈发生了什么事情,具体的,那些小厮也不是很清楚。书官大人,我们要亲自过去一趟吗?” 这士兵摇摇头,他去询问的时候,只有管事的出来,后来管事的也是不见了,只有一个小厮送他出来,他连城主大人的面都是没有见到。 “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顺便看看城中事务怎么样,然后再来做这个决定。” 宁友泽摆手,让士兵先下去了,自己又是看向窗外。 一眨眼,来到宣城也是几十年的时间了,经历过最困难的时候,对于一些事情,说不上来好与坏,可能自己心中还有一杆称吧。 所以,说到底,隔壁许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友泽可能是想不到许家发生的事情远远比想象的还要厉害,一个顶尖战力的消失,对于现在这个局面是真的不够好。 是的,许家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因为前些天,许家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情跟许家大长老有关系。 许家大长老也就是许一舟的爷爷,论实力的话,比许家家主也就是许长靖的父亲还要高一截,然后许长靖的爷爷,也就是太上长老还活着,所以,许家之内,基本上是没有内讧行为的。 因此,许家大长老这一中毒,可以说是把很多事情都是拉拽回了十年前甚至是二十年前的情况,在这个时候,宣城之外要是发生事情的话,那就真的是无法挽回了。 “舟哥,放宽心,大爷爷一定会没有事情的,舟哥你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许长靖跟许一舟一起坐在台阶上,这里是一处走廊,前面则是庭院,有着一小池子,小池子里面是一座假山,还有数不清的锦鲤。 “怎么可能不担心?父亲死后,就只有爷爷带着我,我完全就是爷爷带大的,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可能不担心?” “而且,长靖你也是听到了,药阁那些人是怎么判断的,说是让我们准备后事。这不是明着说,我爷爷救不活了吗?药阁这些人怎么实力这么差劲,还是丹师,我看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 许一舟有些气,不仅仅是因为这些事情,更是因为药阁的答复,实在是在往心上戳刀子,根本无法不去在意。 “会没事儿的,我父亲不是让人去请林家医馆的人了吗?还有宣城以内所有的大夫和药师都是找了过来,肯定会有救大爷爷的办法,一定会有的!” 许长靖伸手拍着许一舟的肩膀,说着。 “希望如此吧,爷爷这一生实在是,实在是不应该落得这样一个局面。” 许一舟虽然是这么说的,语气之中却也是有些不确定了,宣城里面那些人再怎么厉害,还会比真正的药阁中人还要厉害吗? 不是许一舟想要这么想,而是事实就是这个样子,摆在这里,几乎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 林家医馆,林幽南这边也是见到了许家派过来的人。 而在前一天晚上,躺在病床上的洛白终于是醒了过来,就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呆呆地,完全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样子。 是的,醒过来的洛白显得很呆,几乎就是问什么,回答什么。 而魂海中的007却是认为这是洛白的一种保护方式,应该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就能够恢复过来。 因此,007对这个情况并没有很在意,也就错过了最好的恢复时期。 “我叫做洛白,来自远山的一人族,还请多多指教。” 洛白面对林幽南的问题,能够说的清楚的也就是这句话了。 事实上,林幽南想了一夜,也是没有想明白这句话到底是有什么意思。 等到第二天上午,也就是现在,就是碰到了许家派过来的人,说是要请林大夫进府一趟,府中有人生病了。 不过,按照林幽南所想的,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有那么简单的。 更何况,就算是许家是真的出现问题了,宣城之内还有药阁,真不至于找上小小的林家医馆,林家人说不上医术特别精湛,尤其是面对武者这样的存在。 这一点,前面也是说过了,林家医馆最主要的还是救人,普通人跟武者,显然是更偏向于武者的,因此,武者之中对于林家是瞧不上的,觉得他们自甘堕落的样子。 到底要不要去了? 林幽南让小柔招待着那人,自己则是在后厅之中转着圈,还不知道应不应该应承下这件事情。 “老先生,可是有什么问题?” 后厅之中,还有一个人在,也就是坐在病床上的洛白,他看到林幽南的动作,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么问题,也许就是最大的问题。” 林幽南看了一眼洛白,说出这么一句话。 “可,最大的问题不就是安全?只要安全,去见一面又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不是吗?” 洛白皱着眉头,觉得林幽南的纠结没有任何的意义。 是的,洛白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没有任何的意义,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不同的。 “是我有些魔障了,多谢。作为回报,这一次去许家,你就跟着我们爷孙两个人一起去吧,见一见也是很好的,万一想起来更多的事情,也是不一定的。” 林幽南听到洛白的话,愣了很久,才是这样跟洛白说着。 随后,林幽南带着小柔跟洛白,就是随着许家派来的人去到了许家。 ……………… 许家之内,林幽南三个人到的时间倒不是很早,不过也不知道许家管事的是怎么想的,竟然是把他们安排在了最后一位,也就是说万一前面能够找到方法,他们就会直接回到林家医馆,没有进去的必要性了。 可是,许家到底还是把事情想象的太过于简单了,等到天蒙蒙黑的时候,林幽南作为林家医馆的人还是被请了进去。 是的,前面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不曾想林幽南三个人进去的时候,还碰到了许一舟跟许长靖。 而许长靖是认识洛白的,也就导致了,许长靖看到洛白直接就是喊了出来。 “洛白!” 许长靖喊出名字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大爷爷的房间,自己的这种行为有些不正常,便是非常尴尬的伸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面上牵扯出一丝笑容,僵硬的很。 不对啊,洛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长靖自己觉得别扭的时候,又是想到这个问题,一扭头就是看向洛白,结果发现洛白目不斜视,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是真的没有注意到吗?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不一样的隐情? 一瞬间,许长靖对于洛白在云川秘境的事情之后所发生的,所经历的感到了好奇,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许长靖的心中可不只是一点点的好奇了,而是非常的好奇,恨不得把洛白直接拽出去,问个明白。 而另外一边,也不知道林幽南是怎么判断的,非说许家大长老是中毒了。 可,如果说是中毒这样的小事情,之前那么多丹师、药师怎么没有一个人提出来? 反倒是林幽南这样的大夫提出来的? 也不是说不相信这件事情,而是林幽南是真的没有这样的实力能够让所有的人相信这件事情。 很明显,现场的气氛有些奇怪了,即便是小柔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当下就是拽着林幽南的衣摆,有点胆怯,被这些人给吓到了。 “你说我爷爷是中毒了,好,我可以信你。但是你怎么连中的什么毒都是说不出来!你这样真的不是在诓骗我吗?” 许一舟深吸一口气,想到一问林幽南中的什么毒,林幽南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心中的怒火就是压抑不住。 “这,可是大长老的确是中毒的迹象,更多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要不,还是请药阁中人来看看?” 林幽南护着身后的小柔,看向许一舟,只能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所以,你这样的话说了有什么意思?!什么都没有说明白,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真正的结果,真正的解决方案,不是这样完全不明的话!” 许一舟整个人都是要炸掉了,怎么碰上林幽南这样死活都说不清楚的人?! “你们就算去找别人,也是没有办法的,床上的这个人就是中毒了,没有别的事情。只不过,林老先生是唯一能救的人,你们要想清楚这件事情的后果。” 洛白走了出来,看着床上的大长老,又是看了一眼林幽南,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哈?你又是谁啊?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许一舟看着突然走出来的洛白,眨巴着眼睛,所以自己这是看起来太好说话了吗? 怎么一个少年也敢站出来说这样的话? 这里可是许家,整个宣城都是许家的大本营,说这样的话,可是会被整个宣城针对的! “洛公子,真的吗?大爷爷他真的还有救?” 不同于许一舟,许长靖还是很清楚洛白的实力,因此听到洛白这样说,连忙就是站过来,想要问清楚这件事情,至少明白洛白所言非虚,就足够了。 “是的,不过可能真正意义上还是需要林老先生亲自出手,才有可能性。” “话说,你是谁?跟你说这件事情可以吗?那个人有些气愤,真的可以吗?” 洛白看着许长靖,完全就是不认识许长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顺着许长靖的话就是回了下来。 “舟哥那边,我跟他解释清楚就是可以了,不过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了?我是许长靖啊,许长靖!” 许长靖看向许一舟,发现许一舟还是没有办法对所说的话有些释然,不过等下自己解释一下,顺便解释洛白的厉害之处,许一舟肯定是能够理解的。 不过,为什么洛白会不认识他了? 短短的时间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 经过许长靖的解释,许一舟总算是安静下来,还是不是注意一下洛白,像是要从洛白的身上看出一朵花来。 不过,一朵花肯定是看不出来的,不然的话,那还能算是一个人吗? “小白,你这是在做什么?大长老是中毒了,可是中的什么毒我可是不清楚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跟许家大少爷说?” “许家大少爷?” “你之前说话的许长靖就是许家大少爷,唯一的大少爷,真正的嫡系!不是,小白,你一开始不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洛白的回问,林幽南也是懵了。 这么说,洛白完全不知道对面的身份,直接就是这么说的?完全就没有想过后果? 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 正常人的脑袋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不行! 光是想象都不一定能够想象出来这样的事情。 对于强者的那一方,弱者一旦知道了,就会有一股本能地示弱,这种示弱来自于骨子里。 无论对方比自己小多少,只要是身份上的差距,就一定会带来这种感觉,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林幽南还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许长靖很是相信洛白所说的话,是不是就是可以说明洛白以前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要是这样想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洛白的身份来历到底还是一个迷。 是的,就算是许长靖认识洛白,对于洛白的身份来历也是应该不清楚的,他只是见过洛白,并且打过几回交道而已。 仅仅只是这样罢了。 “还有最后九天的时间,这九天,你们尤其是更要注意,因为下毒的人还会来,因为以现有的毒素来说的话,你们这位大长老并不是必死无疑。但是,如果对方再来一次的话,那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我说这些,你们明白吗?” 洛白坐到椅子上,说出这样的话,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看许长靖黑下去的脸,就应该是能够明白了。 随后,林幽南三个人就是在许家住了下来,更主要的人是洛白。 而因为洛白所说的话,许家的防卫力量增加了两倍,大有这个人要是敢来,就是直接摁住的架势。 ……………… “洛公子,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许长靖啊,我是炎彻的朋友许长靖啊。” 许长靖看着对面吃着点心的洛白,还是想不通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是丢失记忆了? 明明实力是那么厉害,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能够把这样的人给弄到失忆的地步了? 许长靖光是想想,都是无法想象这件事情。 “嗯?非常抱歉,我并不认识你。不过,你知道长春楼吗?我们可能需要到那边去一趟,大长老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长春楼那边可能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洛白吃完手里的点心,看着许长靖,唔,很好,还是没有想起来面前的这个人。 不过,洛白倒是因为魂海中007的建议,想要去一趟长春楼。 是的,现在的话,魂海中007一直都在说话。 只不过洛白并没有怎么回答他,也就导致只有007一个在说,洛白都不怎么说话的样子。 “长春楼、你是说地下交易处?真的可以吗?那里会有大爷爷中毒的消息?” 听到这话,许长靖显然是有些不相信的,因为长春楼虽然是有一座地下交易处,可是那个地方很明显就是一个类似于存取的地方,真的能够做到洛白所说的这样吗? 许长靖并不是很确定,他也没有怎么接触过长春楼。 不过,既然洛白是这么说了,那就只能是去长春楼看上一眼了。 长春楼的位置并不是很远,只要是稍微注意一下,就是能够找到长春楼。 长春楼,宣城长春楼说的上是边界三城唯一一处暗阁的地方了,桐城以及另外一城都是没有长春楼亦或者冬苑的存在。 宣城长春楼的管事依旧是顾允尘,而且顾允尘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因为剑都那边传来了不少的信息,更多的一部分还是关于洛白的。 顾允尘倒是没有想到拥有宫令的洛白敢在剑都闹出那么大的事情,还有炎家的事情,按照顾允希所说的,这背后应该也是有洛白的影子。 还有,还有林家的事情,真的不愧是洛白! 准确来说,拥有暗宫宫令的人就是不简单! 这一点,到了现在,又是一种证明! 不过,有些事情,顾允希还是没有说的,比方说执事长老——顾明瑞的到来,这件事情,顾允希就是没有说过。 不然的话,顾允尘还要更加震惊,他都多少年没有见过执事长老了,洛白一召唤就是出现了,这完全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洛公子,您怎么回到宣城了?” 一看到洛白,顾允尘就是从柜台里面走出来,把人往二楼上面引。 “嗯,过来有点事情。前两天去了许家,许家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想着这边应该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就带着人过来了,还请不要介意。” 洛白一边往上走着,一边跟顾允尘说着,而许长靖则是落后两步,在后面,看着前面两个人的身影。脑子里还没有怎么弄清楚洛白跟长春楼管事的有什么关系? “没事儿,洛公子手上有令牌想要查询什么都是可以的,上楼以后,到厢房坐着,事情的话,我让下面的人去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嗯,麻烦了。” 这一来一回,就是直接把事情给说清楚了,快的许长靖都没有真实感了。 “那个,那个,洛白,你为什么对这里感到这么熟悉啊?你以前来过宣城?” 等到顾允尘出去以后,许长靖才是看向洛白。 “不清楚,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是这么做,不这么做的话,好像不是很对得起我的身份?” 洛白摇摇头,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007说要这么做,再加上自己的感觉,也就成了这个样子。 反正,就结局而言的话,这样的局面是最好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啦,但是,怎么想都还是觉得不对劲,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了? 完全摸不清楚头脑,看不清楚未来,甚至是没有任何的理由可言。 实在是,实在是。 好像也真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样的话,也是刚刚好,只有这样才是刚刚好的。 第四百八十七章 暗里的硝烟 “你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长春楼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当真不认识我了吗?许长靖,在云川秘境中见过面的许长靖!” 顾允尘的动作,许长靖看在眼里,十分不解地目光看向洛白,更让许长靖觉得意外的是洛白完全不记得了他这个人。 怎么会了? 明明之前刚刚在云川秘境见过,怎么可能忘记的这么快?这不符合常理! 是的,时间的间隔太短了,除非是像许长靖想的那样,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才会说是让洛白变成了这个样子。 可是,洛白给许长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强大了,他根本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人才能够为难到洛白,让洛白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说,这是洛白自己做的孽,许长靖就真的是想象不出来了。 “洛公子,刚刚传过来的消息,是白家跟炎家两方下的手。但是炎家那边被你给压制下去,剩下的也就是百教域中的阴阳玉心团的几个人。” “曾经的话,炎家对于阴阳一脉有着很大的救命之恩,团长那个人的实力足以当的上炎家的一位长老,炎家此次出事情,他们阴阳玉心团的人必定会从百教域赶过去的,不让炎家最后的血脉遗失。” “所以,这一次许家的事情是白家做到的,目前还查不出来究竟是派的谁做到的这件事情,毒的构成成分也不是很清楚。” 顾允尘把查到的事情跟洛白说了个明明白白,没有任何的遗漏。 “白家?这是?” 洛白皱起眉头,怎么感觉白家这两个字眼仿佛是听到了很多很多次,好像到了任何的地方都能够听到这件事情。 可,之前他还去过什么地方? 魂海中,007自然是清楚这件事情,但他不敢说太多,说太多的话,可是会让洛白有些崩溃的,那样的局面是007不愿看到的。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跟南洲那边有关系,这两年,南洲跟东洲的对峙都是达到了一个巅峰,是这样一个结果,也不是很意外。” 顾允尘以为洛白很震惊,就又是把南洲跟东洲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这也不算是一个意外,南洲白家这两年在东洲蹦跶的太厉害了,一旦是有大事情发生,背后一定是有南洲白家的影子。 之前,云川山脉云镇的事情不就是给世人敲响了警钟,不能小瞧任何一个地方,一座禁阵的升起,那必定是上万人的性命,连灵魂都是不能够挽回的。 就顾允尘所知道的,那座禁阵里,有着北宫家的人,也有着南洲白家的棋子。 从总体局面上来看,是东洲落了下风,那么多人的性命,再怎么掩盖也不能掩盖住一座云镇的消失。 有些东西,它消失了也不能说是完全消失,它还会在某个角落不断提醒,不断提醒! 命,就是一个这样的东西。 “南洲?南洲白家渗透东洲这么厉害?” 不只是顾允尘在说这件事情,007也是在说这件事情,尤其是白家的扎根,有些太狠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这出局? 真的只是一个局吗? 正所谓乱世英雄出,为什么东洲没有一个英雄了? 这,可真的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这也是我们探查不出来的事情,也许只有执事长老那一辈的人才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始末,我们能够明白的只有这些简单的事情。” 这话倒是没有错,顾允尘毕竟只是宣城长春楼的管事,这样的管事,只要是有暗阁分布都会有这样的,并且管理着上百人,流通着整个市面上的渠道,明面上有着神机谷、天机宗那样的地方,暗阁的存在或许并不显眼。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简单,所面对的跟所想的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暗阁的存在并不是说,是一个没有用的地方,相反,这是武者最喜欢的地方,藏在暗处,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东西来调换,过去的事情想要查就能够查的清楚。 而,神机谷跟天机宗都是着手于未来的事情,推衍之事到底还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接下来还会不会有动作?许家想要捉到这个人,顾管事觉得有什么好一点的办法?” 洛白说到这里的时候,是有些懵的,因为这件事情最开始提出来的是洛白,怎么到了洛白的口里,就变成了是许家想要这么做? 这样的话,顺序不是被调换了吗? 洛白这样说,是有什么决策吗? 许长靖吞了口口水,并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问清楚,免得让顾允尘看了笑话。 “不太清楚,南洲白家本身就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家族,他更像是一个表面上的靶子,背地里究竟是什么势力支撑着,完全不清楚,除非是南洲那边的人说清楚。” “不过,本身的话,南洲跟东洲的交集就不算多,大多数都是自己管自己的事情,不会僭越的。所以,这件事情,恐怕不能够帮上太大的忙。” 顾允尘摇摇头,南洲白家的事情还真的是不能帮上什么忙。 “不过的话,要是许家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派几个人去许家,帮忙镇守这些天,那些人都是差不多长老级别的实力,若非必要的话,是不能离开长春楼的。当然,有公子宫令在,自然是能够号令他们的。” 显然,顾允尘说这样的话,选择权就是交给了洛白,那按照洛白现在的样子,肯定是要帮助许家的,准确来说是帮助林幽南。 林家医馆真的是,又一次走进了洛白的心里。 洛白看着顾允尘,发现顾允尘有些迟疑,像是有什么话顾及着许长靖没有说。 洛白就又是看向许长靖,是什么事情不能够让许长靖听了? “许少爷,我跟顾管事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交接一下,你能否先出去一下?等下事情结束之后,我就下去找你。” 洛白非常淡定的说出这些话,看着许长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让人无法拒绝。 许长靖楞了一下,看了一眼顾允尘,就是点点头,应下了这件事情。 随后,许长靖就是出去了,顺便着带上了门,离开的很是干脆。 许长靖离开之后,洛白才是看向顾允尘。 “说吧,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跟我说清楚?” 洛白面对顾允尘有一种天生的上位者气息,就像是他本就应该坐在这里,听着别人上报资料,而不是主动去询问,去问一些根本没有用处的事情。 “阴阳玉心团那边已经从百教域出发,按照现在的速度,不出七天,他们就会回到剑都,保护着炎家剩下的人。洛公子,你这一次的事情闹得实在是太大了,为了一个林家,为了那万千的林家医馆,也不值得洛公子冒这样的险!” “另外,允希那边传来消息,支持林家线路的事情已经是决定了,马上就会提上路程,林家会越来越稳定的,林家医馆也会逐步稳定下来,在当地也不会被欺负。” “为了一个林家,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真的可以吗?” 直到现在,顾允尘看着洛白,也是没有想清楚洛白这样做的理由到底在哪里,好像没有这种必要,搭上一个炎家,换林家起死回生,这真的是常人能够想到的事情吗? 洛白就是静静的听着顾允尘说着,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起来就是有些高深莫测的。 而,事实上,顾允尘可能不太清楚,洛白现在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做过这些事情吗? 他有这么厉害? “可不可以是我自己决定的,有些家族本来就应该灭亡,有些家族天生就应该走在前面,在我面前,我才是真正的道理。” 不管怎么说,自己绝对是最厉害的人,不管怎么样,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就一定会是这么做。 这不是别人说的,而是洛白心里确确实实是这么想的。 很意外,但是并不是特别意外,因为洛白觉得这样的才是正确的。 “如果只是佣兵团的事情,没有必要遣开别人,下一次我过来的事情,直接说这件事情就是可以了。” 洛白起身,一手伸出,手中出现一枚紫色的晶石,这是魂海中007建议给顾允尘的东西。 洛白也没有多问,007既然是说了要给,就给顾允尘就是了,管它是为了什么。 “这是给你的,你要怎么用随便。我这些天应该都会呆在许家,要是还有什么事情,直接过去找我。还有,护卫的事情你吩咐一下,我怕许家的人对抗不了那人。” 洛白把东西直接抛给顾允尘,然后说出这样的话,便是拉开门,站在门口。 本来的话,来这里就是因为许家的事情,既然许家的事情解决了,那就是重新回到许家,别的事情基本上就不用想了。 这样的话,其实也是很简单的。 “顾管事,不用送了,我跟许少爷一道回去就是可以了。” 洛白回头看着顾允尘,挥挥手,就是朝走廊那边的楼梯走去。 顾允尘目送着洛白离开,转身坐回到椅子上,手掌摊开,掌心处便是那枚紫色的晶石。 这么一块晶石,对顾允尘本身的作用不大,可是若是顾允尘的魂灵的话,那效果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可是,如果说洛公子在许家的话,公子又为什么要用长春楼的人?有公子在,谁敢放肆?” 顾允尘伸手挠挠脸,对洛白最后所说的话,有些疑惑。 不过,顾允尘办事的效率很快,收好紫色晶石以后,就是下去吩咐这件事情了。 以至于,洛白跟着许长靖回到许家的时候,长春楼已经是到了八个人,实力还不济,许家自然是奉为座上宾。 许家门口,许长靖看向洛白,洛白无奈地摊开双手。 顾允尘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真的不愧是长春楼的人。 “洛公子,走吧,这一切,他们要是敢来许家,就让他们来吧!我们不怕!” 许长靖伸手握紧拳头,面对未知的敌人,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心态,让自己可以真正的面对这一切。 “是的,许家更像是一个牢笼,想来的人必定是会被囚禁在这个地方。” “只是,大长老那边,林老先生还没有想出真正的办法,那毒怕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解。” 不过,这也是洛白想要说给许长靖听得,要是洛白自己出手的话,那局面肯定是不一样的。 而且,在许长靖的认知当中,洛白的魂灵还是六合夕月树,四品治疗系,要是看不透大长老身上的情况,只能说这毒太过于偏门,才是让六合夕月树都是没有办法的。 许长靖根本不知道洛白的魂灵早就变成了君影草,算不上什么治疗系的魂灵。 这一点,许长靖从来都是不知道的。 也幸好,许长靖没有在这个时候问起洛白这件事情。 不然的话,洛白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这件事情。 现在的洛白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如果不是林幽南牵扯进这件事情,或许连长春楼那边都不见得会进去一步,这就是所谓的现实。 真正的现实,没有任何的意外。 长春楼派来的人,许长靖跟父亲、爷爷解释过后,这件事情也就尘埃落定,许家之内没有太过于讨论这件事情。 而,洛白跟林幽南还有小柔住在一起,小柔很少离开林家医馆,即便是有着林幽南陪着,小柔还是越来越紧张了,慢慢的,连饭都是吃不下去了,整个人消瘦下去。 很难想象,这是短短几天之内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小柔究竟给自己多大的压力,让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 “林老先生,小柔这个样子不行,是不是太拘在许家了?这个样子再继续下去,对小柔的身体不好。” 洛白看不过意,就是找上林幽南,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之类的能够帮上小柔。 林幽南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劝也是劝了,就是不知道小柔到底在想些什么,才能是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是让人心疼。 “我也不清楚,会不会是不习惯这个地方?可是大长老一日没有清醒,我们就不能离开许家,林家医馆那边也是回不去的。” 林幽南摇摇头,对于这个情况,他也是第一次碰到,之前没有见过小柔是这个样子,呆在他的身边,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没有什么异常。 或者,也许是有异常的,只是小柔从来没有跟林幽南说过。 可,具体会是一个什么情况,也只有小柔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不行,小柔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我带她出去走两圈,看看情况怎么样。或许,透口气,心里就是舒服了。” 洛白抿着嘴,就目前来说,这样的才是最好的结果了。 “也行,我继续去大长老那边,小柔就交给你了。我知道,小白你是一个很好的人,要好好照顾小柔,别让人欺负她了。” 林幽南想了想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就是伸手摁住洛白的肩膀,重重地点点头,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一头撞进林幽南的视线之中,看到林幽南这个样子,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想法,好羡慕小柔。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转瞬即逝,洛白根本就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林老先生,我知道的,我会让长春楼的人在暗地里护着的,不用太过于担心我们的安全。” 洛白点点头,没有躲开,任由着林幽南的手落在肩膀上。 “这就好,这就好。” 林幽南点点头,脸上带着笑意,就是穿过回廊,在许家下人的带领下,去到了大长老的房间中。 而这一边,洛白也是把小柔给哄了出来,很是柔弱,脸色惨白的,看不出一点点血色,眼神稍微有些呆滞,完全就是被吓到的模样。 “哥哥?” 小柔走出来,就是伸手牵住洛白,小声的喊了一声。 洛白回握住小柔,弯下身子,对上小柔的脸,露出大大的笑容。 “小柔,哥哥今天带你出去玩,外面的雪已经清扫干净了。小柔可以随便买随便看,今天哥哥一直陪着你,不会有问题的。” 洛白牵住小柔的手,在出许家大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一队人,不过他不认识,就是直接带着小柔走了。 而洛白碰见的人,正好就是宣城城主府的书官——宁友泽,不得不说,缘分就是这样很奇妙的事情。 “刚刚走过去的少年是谁?之前来许家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有碰见这样的人。” 也许是洛白从身边走过,让宁友泽记忆深刻,一跨过大门的门槛,宁友泽就是问着身边的人,想要知道洛白的真实身份。 “书官大人,这,小的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是洛公子,牵着的是小柔姑娘,更多的,只怕是要问大少爷或者家主了。” “书官大人今天来,也是为了找家主大人吗?” 本来的话,宁友泽今天过来是想第一个找许家家主,可是想到刚刚看到的洛白,话头一转,就是说要先见一面许长靖。 “这件事情之后再说,大少爷在不在?我想先见大少爷一面。” 宁友泽张口说着,身边跟着的人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应下了这件事情。 书官大人去见大少爷,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就是第一次见。 不过,这也不是他应该过问的事情,只要是把书官大人带到大少爷那边就是可以了。 至于大少爷要不要见书官大人,有没有时间见书官大人,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 街道上,逐渐是恢复了热闹,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的,都是带着很明显的笑容。 “小柔,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洛白牵着小柔的手,轻声地问着。 可是,小柔却是很害怕,一个劲儿地往洛白的身后躲着。 这倒是挺让洛白难办的,要是小柔始终都是走不出这一步,这可如何是好? 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办法。 “小柔,你不能一直是这个样子的,你一定要好好的面对这一切。是的,我们短时间会在许家,但是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我们就会回到林家医馆的,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的。” 洛白觉得这个样子不行,就是蹲下身子,两手拽住小柔,一字一句的说着,想要让小柔明白这件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的,没有任何的意外。 “哥哥,我害怕!有,有东西要来了,就在城外,我害怕。” 小柔抬头,迷迷糊糊地看向洛白,又是抬头看向在这里也能看得很清楚的城墙,眼神中不自觉地闪过意一丝惶恐,似乎在恐惧着什么东西。 这个情况再联合小柔本身说的话,难不成是宣城之外也有妖族聚集? 小柔难不成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的吗? 可是,风平浪静的,就算是暗地里的集结,小柔到底是怎么察觉到这件事情的了? 还是说,小柔这具身体本身就有很奇怪的地方? 洛白握住小柔的手,看着小柔,心下也不是很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不过,小柔既然是害怕这件事情的话,把事情挑明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小柔,外面的事情会没事儿的,会有很多很多人挡在前面,小柔一定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至于口中那些很多很多人是个什么下场,洛白可就是没有那么在意了。 死人,到底有什么好惦记的? 听到洛白的话,小柔略微有些僵硬地扭过自己的脖子,看向洛白,脸上的气色依旧不是很好,而那双眼睛,说实话,里面的情绪也不是很好。 洛白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依稀觉得小柔好像是在厌恶他这个人,从他刚刚说完那句话之后。 厌恶? 就因为说的那句话、 小柔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这一下,洛白是真的摸不清楚头脑了。 要说小柔清醒吧,偏生还是一个柔弱的样子。 要说小柔不清醒吧,那确确实实的感觉又是做不了假。 所以,小柔只是单纯的厌恶洛白吗? 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事情的真相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只能是说看一步走一步,走到小柔面前的时候,才能是找到真正的真相。 第四百八十八章 洛白之影 “小柔,这只是你的臆想,城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就不要吓唬自己了。” 洛白没有太过于纠结这件事情,要是把小柔给吓到了,今天出这一场门,可就是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至于,那若有若无的厌恶情绪? 洛白选择把它抛到脑后面,根本不用在意这件事情。 是的,一切按照最美好的模样去就好了,剩下的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 “真的可以吗?真的不会发生吗?” 小柔呆呆地看着洛白,小手一下子回握住洛白的手,恨不得掐出几道印子出来,那力气用的可真是大。 “小柔,一切都不会发生的。我们给爷爷带东西回去好不好?好吃的好玩的,你爷爷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洛白转换着话题,小柔一下子被这件事情吸引住。 这些天,自己这个样子确实是把爷爷给吓到了,等回到许家之后,一定要好好给爷爷道个歉; 洛白说的没错,还要好好准备一个礼物,要给爷爷一个惊喜。 小柔脑袋里一下子多了好多的东西,尤其是要给林幽南准备一些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洛白说这件事情,可是把小柔给安抚下来了。 【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会知道吗?我看小柔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带着小柔往前走,洛白在心中问着007。 【事情从来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如果说,这是唯一的道路,便一定有人走在最前面。可惜的是,如今的宿主是不能牵扯进这件事情的。】 【是吗?那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情。】 洛白对于小柔口里面的事情并没有特别在意,007选择不说,他也就不想多问了。 “小柔,还有什么是想要的吗?” 洛白牵住小柔的手,看着两边的人群,指过去,小柔的视线也就随之过去了。 “哥哥,我想回去林家医馆看看。” 小柔收回视线,说起来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也就是想要回到林家医馆。 洛白听到这话,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小柔。 一切的一切,尘埃落定,没有任何的差错。 可是,早一步晚一步没有任何差别,该发生的或许会慢慢到来,可是,那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 “宁叔叔?叔叔怎么到长靖这里来了?没有去找父亲吗?父亲现在的话应该是在书房的,下面的人没有跟你说清楚吗?” 许长靖看着找过来的宁友泽,有些吃惊,但也没有把人拒之门外,这样的事情他可是做不出来的。 “他们说了,不过我碰见了一个人,就是想要先来长靖这边问点儿事情。” 宁友泽走进去,坐在椅子上,看着许长靖,伸手就是端住茶杯,不用许长靖忙活太多的事情。 “宁叔叔是想问什么事情?大爷爷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还不如去问我父亲了。” 许长靖伸手挠挠脑袋,想了半天,还是一位宁友泽是来问大长老的事情。 除此以外,许长靖觉得宁友泽跟他之间没有什么好交谈的。 宁友泽是宣城的书官大人,从星河学院走出来的官员,背后便是有着整个星河学院作为背景,即便是无父无母,没有任何的家族底蕴,有着星河学院,就没有人敢招惹从星河学院走出来的官员。 宣城之中,同样也是这样。 打小,许长靖就是受着这样的教育,面对宁友泽也是有着足够的尊敬。 不得不说,许长靖活成这个样子,有许家教育的很大一部分功劳。 不然的话,对应上剑都炎家那些人,那可就真的是心梗了。 “不是大长老的事情,是林家医馆的事情。我今天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一位少年,他们说是林家医馆的人,然后在城主跟你之间,我就是想来问一问那少年是什么人。” 宁友泽连忙摇头,觉得许长靖是误会了,就是赶紧把自己想要问的事情,跟许长靖说清楚了。 “少年?宁叔叔,这是看到洛公子了吧?可是如果是想问洛公子的话,宣城之中,有个更好的去处,就是长春楼。我觉得长春楼的顾管事对洛公子的身份知道的更加多一些。” 一听宁友泽这样说着,许长靖就是反应过来说的是谁,原来是碰到洛白了。 这样的话,也是难怪,因为父亲那边根本就不清楚洛白这个人,更是不知道他是从林家医馆出来的。 现在的话,整个许家严加防备,暗地里又有长春楼的人,父亲一直一直在等着南洲白家,也就是幕后黑手的现身。 根本就是不知道洛白的真实来历,幸好宁友泽问的是许长靖,不然的话,许家对于洛白可能会进行一番询问,而且是那种并不是说得上台面的询问。 “长春楼顾管事,长靖你是说顾允尘?可能吗?顾允尘来到宣城都是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跟那么小的孩子牵扯上关系?” 宁友泽有些不太愿意相信许长靖说的这番话,因为不太可能,顾允尘看起来像是一个中年男子的模样,甚至像是青年,可顾允尘实际的年龄可真的就是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了。 那样的一个人,跟真正的少年,有所关系? 除非这个人是宣城的,可那个人明显就不是宣城的人,不然的话,他来到宣城也是几十年了,不可能一点儿消息都是没有听说过。 那么,从本质上来说,为什么要对那个少年产生这么大的兴趣了? 是啊,为什么要对洛白产生这么大的兴趣? 宁友泽问着自己,自己却是给不出一点答案,只是依稀觉得洛白的身上藏着很深很深的秘密,不应该在宣城出现,会带来灾难的! 宁友泽心中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却也是到了让宁友泽不得不在意的地步。 所以,到底为什么一个擦肩而过,就能够做到这一步了? 有点儿想象不出来的感觉,宁友泽歪着脑袋,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团乱麻,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擦肩而过。 不行! 这样是不行的! 宁友泽迫使自己平静下来,不去想这件事情,既然许长靖是这么说的话,也许可以走一趟长春楼,又或者,可以在许家等着,然后再见上一面洛白,这样的话,可能心里更加舒服一点。 “既然如此的话,长靖,我就先去找你父亲了,这件事情你不用跟你父亲说了。” 宁友泽冲着许长靖伸出手,摆摆,说完这些话,就是离开了长靖的房间。 许长靖目送着宁友泽离开,有些弄不明白宁友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奇奇怪怪的,许长靖耸耸肩膀,坐回到原地,想着晚上洛白回来以后,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许家之内,好像一切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平静的很。 到最后,宁友泽也是没有等到洛白,早早地从许家离开了,回到了城主府,做着原本城主应该做的事情。 说实话,做到了这个地步,宁友泽都有种不想当城主的书官不是好书官。 然而,宁友泽是真的不想当城主,城主每天管理的事情太多了,完全就是想想不出来的未来,未来是没有未来的。 这些天的轮转,让宁友泽有些疯魔,连话都是说不清楚了。 ……………… 回到许家之后,小柔的心情明显的就是好了很多,一进入许家,就是松开洛白的手,然后蹦蹦跳跳的,说是要去找爷爷,想给爷爷看她准备的东西。 洛白笑着,让人带着她过去,自己身边只留下了一个仆从,不太会说话的仆从,让洛白的情绪也是低落下来,实在是没话找话说也是很别扭的。 “咳咳,你带我去许少爷那边吧。” 洛白咳嗽两声,看了一眼斜后边的人,就是这样吩咐着。 “明白了,洛公子。” 洛白的身份摆在这里,尤其是许长靖还单独吩咐过,底下的人自然是看上面的人的脸色,对于洛白也是多了一份尊敬。 很快,在仆从的带领之下,洛白见到了许长靖。 临近夜晚,许长靖在他自己独立的书房之中看着书,有着整整两面墙的书,杂记、武技、怪谈、风闻轶事,数不清楚的书,也不知道许长靖是怎么弄到这两面墙的书。 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弄两面墙的书应该还是很简单的。 洛白只是多看了两眼墙壁,并没有多问什么。 而后,洛白就是伸手抽出一本怪谈,坐到了许长靖的面前。 “之前在长春楼的时候,你一直说我忘记你了,之前我们是有所交集吗?” 现在的话,门已经是关上了,洛白弹了一指,才是同许长靖张开口问着这件事情。 是的,洛白现在找上许长靖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因为洛白很是疑惑,记忆之中完全没有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在许长靖这里,能够找出来一些不同吗? 或许,这样做,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这种可能性还是要看洛白本身的。 要是许长靖说的毫无意义,那么这件事情就是没有了任何的必要。 现在,只能是期盼许长靖说的事情能够刺激到洛白,让洛白不再是这个样子。 怎么说了,洛白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看不透,看不到一丝丝的未来。 “啊?洛公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事情吗?我还以为你是因为长春楼地盘的缘故,才说我跟你不认识的。原来,是真的不记得了?可我,可我还那样对你了,你就这么简单的把我忘记了?” 许长靖听到这话,嘴角抽搐着,嗖的一下就是把手中的书册给合上,不可置信的扭过头看向洛白。 “不是,洛公子,你真的忘记了?那云川秘境的事情,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了?那我所经历的是什么,一场梦境吗?可是,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那么清晰的梦境的。” 许长靖摇着头,想到云川秘境之中,因为炎彻的事情,他对着洛白做出的那些事情,要不是因为炎彻的缘故,自己真的还能够活着吗? 时到今日,许长靖一次一次回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依旧是觉得如果不是因为炎彻,只怕自己早就成了洛白的剑下魂,这一点是让许长靖越来越肯定的一件事情。 “云川秘境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许长靖说了那么多,结果到最后,洛白感兴趣的只有云川秘境,因为觉得这个地方亲切一些。 这肯定是必须的,因为云川秘境就在魂宠空间隔壁,已经跟洛白认主了,能不有这种亲切的感觉吗? 这一点,007也是不知道怎么跟洛白说。 总之,说太清楚了,一点点抽丝剥茧的,洛白万一受了刺激,不是自己,是其他的存在,007面对那样的场景,真心的会觉得爆炸的。 “一处秘境,而且牵扯太多了,只怕九剑宗那边因为墨尧的事情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只是,不知道传言中的九剑宗的宗主——万宗主会不会出来主持大局,当年十年灾厄也没有见到这位万宗主出来过。” 许长靖口中的万宗主就是九剑宗的宗主——万重飞,就像是九剑宗这个名字一下,九剑宗之内,一共有九把剑,最为厉害的就是万重飞镇压的那一把,连名字都是不在外面流传的,只传言那是不可除魔之物。 “九剑宗?” 洛白听着许长靖的话,越听越是迷糊,许长靖说出来的都是他所不熟悉的。 突然一瞬间,洛白有了一种感觉,就是自己这个时候来找许长靖是不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好像,的确是这个样子。 洛白听着许长靖的话,视线却是落在许长靖手中的书册之上,那本书上面会写着什么事情了? “那个,我们也不要说这件事情了,你手里的书能不能跟我换一下?我觉得你手里的更好看。” 许长靖在听到洛白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掉了,原来洛白还会说这样的话? 怎么感觉,总有什么地方是不太对劲的? 许长靖摇摇头,一定一定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肯定是自己想多了,是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许长靖打着哈哈,然后把手里的书递给了洛白。 “洛公子想看就看吧,也不是什么好书,就是一本杂记,上面的事情都是没有被证实过的。” 许长靖解释着,然后看着洛白递过来的怪谈,差点儿没有伸手去接。 因为,许长靖最怕鬼这些东西了,虚无缥缈的,这样的东西真的会存在吗? 如果,洛白知道这个问题的话,肯定会告诉许长靖,这件事情是真实的。 一城相隔之外的桐城,有一只鬼已经是守在那里,担心妖族肆掠。 “杂记?没有被证实?” 洛白看着手中杂记的封面,嘀咕了一声,就是在书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看起了杂记上的故事。 嗯,确实是无法证实的事情。 因为这是关于魔族的事情,魔族少女在人间人人喊打,最后消失的故事。 “少爷,已经到了睡觉的时候,少爷还不回房吗?”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有小厮来请示许长靖,因为是到了许长靖应该睡觉的时候。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那边的灯熄了,今天我就不过去了。” 许长靖看着问话的人,吩咐着,然后就是让人下去了。 小厮听到许长靖这么说,就是退了下去。 书房外面,几个小厮走在了一起,他们在许家有着固定的场所睡觉吃饭,到了这个时候,碰到一起也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喂,你觉得今天大少爷正常吗?平常的时候,再怎么样,都是要回到房间睡到天亮的,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书房里有位公子,大少爷很是看重他,大概是因为他才没有从书房里面走出来吧。” “那位林家医馆的公子?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能够让大少爷是这个样子?话说,以前这个样子是不是也出现过?只是,我怎么了想不起来大少爷身边还站着一个谁?” “诶,对对,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也有印象,就是不知道当初是谁跟着我们大少爷。对哦,怎么想不起来那个人了?” “算了算了,最近府中的事情比较多,还是不要乱想的比较好的,对我们没有多大的用处。” “也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根本弄不过来。走走,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小厮之间的谈话也就戛然而止,渐渐地归于平静。 书房之内,许长靖跟洛白也是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都是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一目十行,又转化成自己所熟悉的信息。 ……………… 长春楼,地下,顾允尘手里抱着好几卷卷轴,走在路上,周围全是蹭蹭的声音,那是消息入库的信息,也是消息被买走的声音。 总之,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面对这个声音,顾允尘一点儿都是不被打扰的。 “管事大人,刚刚剑都传过来的消息,说是必须要管事大人亲启,这?” 顾允尘走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是有着人捧着一托盘走上来,列在一旁,对着顾允尘说道。 “嗯?允希传过来的吗?这又是什么事情?之前洛公子的事情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顾允尘听到这话,脑子里没有很清晰地概念,只觉得顾允希有些太快了吧? 之前的信才刚刚看完,现在又来? 唉。 顾允尘吐出一口气,拿起信封,挥手让人继续做他应该做的事情去了。 “我来看看你打算跟我说什么事情,接二连三地跟我发消息,也是够了。” 顾允尘一边吐槽着,一边拆开信封,想要看看信封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而,顾允尘是绝对没有想到顾允希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信纸上面的信息对顾允尘的冲击力很大! 事实上,剑都里,顾允希想了很久很久,还是打算把执事大人过来的情况跟顾允尘说一声,在这片地域之中,顾允希也就只跟顾允尘玩的好一些,不说的话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因此,才是有了现在这一幕。 然而,顾允希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对于顾允尘的冲击力有多大,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所以,这件事情还有必要这个样子吗? 顾允尘捏着手中信纸,吞下一口气,愣是让自己平静下来了。 可惜,倒也不会是让顾允尘这么快的安静下来。 “管事大人,刚刚传来消息,许家可能有人会去攻击,派过去的人实力都是比不上,我们应该怎么办?” 顾允尘好不容易接受了顾允希所说的事情,结果前面又是走出来一个人,神色略显慌张,说的还是最近的事情。 说实话,顾允尘现在完全不是很想听到这些事情,现在,许家之内可是有洛白在啊啊啊! 要是洛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到最后,长春楼绝对绝对承受不住地。 不行! 不行! 顾允尘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些东西了,旁的什么都是装不下。 “什么时候?今天?还是什么时候?” 顾允尘一眼看向那人,说起话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 听着顾允尘说话的人,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儿连话都是说不清楚了。 “就今天,正夜十二点,刚刚收到的消息,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再过一会儿,许家那边可能就会有动静了。” “今天?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你们这里的事情先处理着,我先过去许家一趟,不准出现任何差错!要是有需要我处理的事情,等我回来以后再说,明白吗?” 顾允尘舔了下嘴唇,对着那人吩咐着,然后就是直接上去了,目的很明确,就是许家。 许家现在风平浪静的,然而在这背后,却是一股暗潮汹涌,无人知晓,亦是无人在意。 从长春楼出发,到许家的话,还是要一段时间,只求这段时间里,许家不会出事情。 顾允尘一直祈祷着,一直一直祈祷着。 可是,事情总是会有意外的,该发生的还是会来的。 而且,许家准备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不管是面对什么,大概都是有一站之力的。 第四百八十九章 南洲白家 的确,正如顾允尘所想象的那样,许家并不是毫无准备,并且还有着长春楼的人,说不上大哥措手不及。 只是,也许局面没有原本想象中的那么好罢了。 是的,局面只是说没有一锤定音,直接给镇压住,但是该来的人还是来了,就像是一出不可祈求的梦一样。 以至于,南洲白家派来的人,原本是想查看许家大长老有没有死去,结果愣是被围了个团团转,声都不敢吭一声。 这样的局面,有一丢丢可怕,说实话。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看来许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不若我们去看一看?” 洛白察觉到外面的动静,耳朵动了动,合起手中的书册,抬头看向许长靖的那一边,脸上带着笑容,像是早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 然而,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子,许长靖到底是不知道的。 “洛公子既然这么说了,看来是有人自投罗网,也不知道父亲与爷爷是否已经控制住局面?” 许长靖仰头,看着洛白的模样,亦是浅浅一笑,瞬间就是明白了洛白所说的话,也是知道了洛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可不一定,南洲白家,既然想要针对你们宣城,所派来的人就不会是那么简单的。我想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的,比方说在那一张床上的大长老,又比方说你们宣城整体的地理位置。” “南洲白家,惯会利用这些东西,不得不防,却又防不胜防,不是吗?” 洛白直接破碎了许长靖的幻想,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每个人想象的这么简单。 南洲白家,一条毒蛇一般的存在,一口毒便是上万人的性命。 即便是自己不再记得很多事情,对于这南洲白家依旧是本能地厌恶,厌恶至极! 这一点,也包括着007在一旁提醒的缘故。 总之,南洲白家、剑都炎家,这两者的厌恶程度不相上下,听着都是很厌烦。 洛白看着许长靖,希望许长靖能够明白这些事情,因为有些话他只说一遍,重复之后,所面对的人必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具体是怎么一个样子,我们在这里也是讨论不出来一个章法,一起去看看再说吧。” 许长靖有些迟疑,伸舌舔了下嘴唇,觉得有些地方是不一样的。 不过,等到他们来到许家漩涡中心的时候,许长靖才是发现洛白所说的没有任何的虚假,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是的,应该是这个样子,然后变成所不喜欢的模样,因为一开始,来到这里,当洛白来到这里的时候,变故便是横生! 长春楼过来的人很是戒备,几乎是在白家人进来以后,就是结印撑起一座阵法,以防这白家人在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只是,现场还有一件事情是无法想到的,这一位白家人说到底还是认识的人,这倒不是说许长靖,而是说许长靖的父亲跟爷爷都认识。 来者是南洲白家白十六,一身白色劲服,腰侧是刀,黑色的刀鞘,刀本身是个什么样子,还没见过。 “云苍?怎么是你?怎么可能是你?” 许长靖的爷爷——许玄凉看着白十六的模样,就是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这张脸,就算是再过十年,也是不可能忘记的。 这张脸,曾经是大长老寻找了数十年的脸,他们这一些人又怎么可能忘记了? 这里面的隐情是许长靖不知道的,却也不能说明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曾经,过去的那么多年,许家大长老真正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这样一张脸。 可,无论这张脸出现在谁的身上,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许家,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当年的事情是非对错,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你这是要亲手送你的父亲离世吗?纵使再怎么怨恨,云苍,你也不应该做到这一步吧?” 许玄凉吐出一口气,看着白十六的脸,眼眶瞬间都是红了。 “啊,这张脸,我差点儿都是忘记了,多谢提醒。” 白十六本来也是很懵的,觉得许家人有些哪里不对劲儿,等到伸手摸向自己下颚的时候,突然就是想起来一件事情,自己的脸好像不太对劲儿。 白十六告罪一声,就是伸手从脸上掀过,撕下来一张人皮。 这张让许玄凉觉得熟悉的脸,事实上只是一张人皮,站在他们面前的自始至终都是白十六,没有别的人。 “抱歉,顶着这张人脸太久太久,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张脸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这可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 白十六完全没有被重重包围住的危机感,更像是一个误入迷途的书生,说话都是慢条斯理的,不紧不慢,看起来这个人好懒散的样子。 然而,白十六穿着的那一身衣服,却是能够说明很多事情,至少白十六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你!” 眼看着白十六的动作,许玄凉也是说不出话来,好像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为什么要来许家,对大长老动手?” 还是许长靖的父亲——许云阳接着话头说了下去,的确,这件事情才是现在最应该弄明白的事情。 “额,这件事情是上面吩咐下来的,具体什么原因,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你们很厉害啊,居然能够说动长春楼的人为你们保驾护航,可是出了什么让长春楼心动的东西?可否也是说给我们听一听?” 白十六扭头从在场的人所有的脸上扫过,啧啧出声,像是看到了不太可能看到的事情。 最后,白十六才是看到跟许长靖站在一起的洛白,当时就是愣住了,脚下挪动,然后正面对着洛白。 “洛公子怎么也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 白十六握握手,才是有些底气不足地跟洛白说着话。 听到白十六这略显熟悉的声音,洛白皱起了眉头,然后往许长靖的身边挪动了两步,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这样称呼他,该不会是要在这许家搞事情吧? 要洛白自己说,自己肯定是不会上这个当的,把人当成傻子一样的耍。 更别说白十六的背后是南洲白家,洛白更加不喜欢了。 “父亲,爷爷,洛兄绝对没有跟白家有关系的!” 倒是许长靖心崩了一下,赶紧就是向着许云阳、许玄凉解释着,这可不是什么闹着好玩儿的事情。 许玄凉抬手,让许长靖不要说话了,他们又不是那种不问对错的人,随便定罪一个人,又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且,现在这个局面,谁都知道白十六这么说,肯定是有着什么想法的,搞不齐就是为了让他们反目,看着他们许家内部就是乱了。 可,事实上,这一点却是完完全全的错了。 白十六知道洛白,纯粹是因为见过洛白的画像。 准确来说,每一位在东洲的南洲白家人都是在四年前收到了有关于洛白的画像,时间并没有过去多长的时间,在这个时候,认出洛白,也不足为过。 如果说,让白十六知道了许家人脑子里在想这些事情,只怕自己也是懵掉的,明明自己没有那种想法。 “洛公子,许家,啧,怎么每一次的事情都是要碰上洛公子?” 白十六出声以后才是回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嘴角抽搐着,突然就是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想法。 怎么说了,要是没有看到洛白还好说,可这已经是看到了洛白,自己真的还能够从许家全身而退吗? 这一瞬间,白十六没有了这种信心,仅仅只是因为多了一个洛白。 是啊,只是多了一个洛白。 而,这个叫做洛白的人,分量却是最重的! 甚至可以说,比整个宣城的重量都是要重的! 这种说法,倒也不是夸大,只是就是这么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想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白十六心中就是敲响了退堂鼓,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不管是怎么出去。 可惜,这一点已经是做不到了。 那么,还是说些有兴趣的事情,让人看看这个结果,也是挺好的。 “哎,你们都不要这么紧张了,有洛公子在这个地方,我就是想做些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了。要我说的话,还不如好好的坐下来,说些有意义的事情。” “话说回来,你们知道吗?最多一个月,你们宣城就要遭受灭顶的打击,本来的话,我的任务就是让大长老彻底的死在床上,为了这一天,我这几年一直都是顶着这张脸的。可惜了,今天居然在这里碰见洛公子,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偏爱我。” 白十六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干脆就是直接坐到了地上,然后絮絮叨叨的说起来。 这一幕,让已经准备好打架的许云阳有一点点陌生,然后视线又是落回到洛白的身上,想要深究洛白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许长靖觉察到这一幕,当下就是上前两步,挡在了洛白的面前。 许长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依稀觉得,应该这么做,只有这么做才是最好的,对炎彻最好的报答方式。 啊,洛白呆在身边就是不一样,都不太知道自己这已经是多少次想起炎彻了。 许长靖看着许云阳,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与之一同掠过的是炎彻的那张脸,和血红色的天空。 一闪而过,却是让人的心情久久的不能够平复下来。 说真的,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一件不值得被歌颂的事情。 至少,在许长靖的心中,有这么一个人值得永久的去怀念。 不过,现在的重点真的是这些事情吗? 应该不是的。 更重要的是白十六所说的话,那段话是不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什么叫做“最多一个月,你们宣城就要面临灭顶的打击”? 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情问清楚? 洛白也是注意到了这件事情,而且就他觉得,白十六这个样子并不像是说谎,肯定是有什么理由的。 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理由? 就在这个当口,顾允尘过来了,没有询问许玄凉等人,直接就是站到了洛白的身后,上下打量了一眼,才是看向中间的白十六。 “白十六?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不是去学习易容术去了吗?怎么就是出现在了宣城?白家对宣城还是这样的念念不忘吗?” “可话说回来,那一座云镇你们吃下了,还想着多吃一些什么啊?” “白家这些年的胃口是真的大,一次一次貌似好像都是挑战着东洲的底线啊?” 顾允尘这一话接着一话的,愣是让在场的人没有反应过来,连许玄凉听到这些话都是懵懵的。 “顾管事,你都能在宣城呆这么久,我为什么不能来到这个地方?” 白十六看到顾允尘并不是很意外,主要是既然要来宣城,自然是把这里的人都是弄清楚了的。 “呵,你们南洲白家的人又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看看你们把整个东洲搅成了什么鬼样子?” 顾允尘冷笑一声,看着白十六,脸上冷酷无比,没有任何表情。 “顾管事,话可不能是这么说,南洲白家只是想要大陆一统罢了,几个大洲这样分散,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白十六抬头看着顾允尘,脸上同样也是没有任何的表情,跟顾允尘说这样的事情,只能说,你一刀我一剑的没有任何意义。 “到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你说说你们南洲白家到底是图什么呢?搞得天翻地覆的,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落下,看看云镇,直接就是禁阵崩溃,我想你们白家也是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东西吧?” 顾允尘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干脆就是起身,落脚一下,直接就是拽着白十六,坐在草皮上,头顶上是夜空,寒冷的风会从脸上吹过,变成所不知道的模样。 许玄凉看了一眼许云阳,然后就是让本家长老都是退了下去,然后一同落下去。 长春楼的那些人,已经是被顾允尘吩咐了,退了下去,也没有走很远,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能够赶紧的回来。 至于,许长靖跟洛白必然是不用说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许顾允尘跟白十六聊得更多的就是洛白本身的存在。 “你说说,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是这个时候,撞到点子上了吧?你说要是你背后的人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气得跳脚?” 顾允尘拍着白十六的肩膀,从旁边一眼看过去,视线落在洛白的身上。 显然,顾允尘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指代一件事情,就是洛白到达宣城。 而且,这一点也是顾允尘没有想到的,之前还在剑都想要处理林家的事情,扭头就是来到了宣城,不得不说,洛白的脚程很快。 除此之外,顾允尘并没有什么想说的。 “是啊,怎么就撞到点子上了?要是没有他在这里,我敢打赌,宣城撑不过一个月。而如今,一线生机都在这里了,我心里难受。” 说起这件事情,白十六还是很委屈的,早知道再晚上一年,就好了。 这是一出局,没有落在棋局之中的棋子都只能称之为意外。 然而,洛白并不在这一列,他是一个王,走的每一步都会改变掉棋局上的局面,是好是坏,那一步便真的是一步之遥了,有点儿可怕的感觉。 洛白大概也是没有想到他身上还有这样的力量,引导全局,使得全局的局面都是不稳定的。 这也难怪白十六担心这件事情,并且同时对于洛白的出现感受到诧异。 这,真的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顾管事,对这个白家人很熟悉?” 洛白走过来,坐到顾允尘的身边,看了一眼白十六,就是问着顾允尘。 白十六的脸并不是很好看的那一种,有一些平凡,就像是洛白自己一样,他的脸也说不上有多好看。 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是同病相怜? “洛公子,嗯,以前在南洲那边见过。今天,如果不是洛公子在的话,十六的实力怕是能把整个许家掀翻了,这倒不是我夸大,而是十六真的有这个实力。”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十六的实力应该是比我还要高上一截的,这一截,无论是过去多少年,都是天差地别的一截实力。” 顾允尘很是干脆,也没有顾及着许玄凉,愣是把事情说的很是绝对。 而且,从眸中意义上来说,这并不是许家人能够参与进来的话题,要不是洛白没有说什么,顾允尘是不会就在这个地方跟白十六交谈起来的。 许家三辈人,面对顾允尘这话都是没有开口反驳一些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顾允尘说的话都是事情。 他们自然也是不知道应该去反驳一些什么,这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是吗?南洲白家比你后面的还要厉害?” 洛白歪着头,看向白十六,顾允尘这话是想说南洲白家比较会调教人吗? “噗,咳咳,洛公子你是在说什么笑话,南洲白家比暗阁更会调教人?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了,或许都应该说洛公子完全不知道事情经过了。” “我该怎么跟你说了?洛公子,就是,南洲白家再怎么搅风搅雨都只会是在南洲跟东洲,真正的地方——中洲,南洲白家是决计跨不出那一步的,中洲并不像是东洲,这么容易煽风点火,还一争就是这么多年,连王朝的历史都是可以转变成这一结果。” 顾允尘看着洛白连对他们暗阁的印象都是转变了,立刻就是解释着,要是洛白的印象不好了,这可就是麻烦了。 “啊?” 洛白听着顾允尘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允尘说的太快了,他根本就是没有反反应过来,不太明白顾允尘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顾允尘看着洛白,想要从洛白的脸上看到一丢丢的不同,可是什么都是没有发现。 顾允尘心里有些迟疑,这件事情洛白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 “洛公子,南洲白家并不是无所不能的,至少在中洲,它并不能翻云覆雨,这是一件最难的事情,要是让南洲白家做到了,中洲那么多大佬,怕是后继无人,才有可能出现这样一个局面。” 顾允尘伸舌舔了一下嘴唇,回头看着洛白,只依稀觉得心中松了一口气。 洛白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一旁的白十六面对这些话,也是无法反驳。 因为顾允尘所说的事情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去反驳的,说的都是事情,反驳了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不得不说啊,消息真的还是很重要的。 如果说,顾允尘不是长春楼的管事,这些事情又怎么会这么轻易说出口,还不用担心旁人找上门来。 想要找上门,可以啊,先看看背后的势力——暗阁,嗯,还是不计较这件事情了。 【顾允尘说的都是正确的,宿主你先不要说什么,大长老身上的毒素,你先问一问白十六,这件事情就目前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洛白呆呆地,坐在顾允尘旁边就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是没有问题。 还好,这个时候007出来了,并且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洛白也是找到了事情,立刻就是把视线投向白十六的那一边,琢磨着这话应该是怎么问,才能说是不那么突兀。 这样的一件事情,洛白可能是做不到了。 也不知道顾允尘到底是怎么看懂了洛白的想法,扭身过去就是问了出来。 “十六,你这一次给许家大长老投的什么毒素?我那边的消息也是没有询问出来,你要不就自己说出来?” 顾允尘话音刚落,白十六就是尴尬了。 “额,主家发放的药,我只负责投放,很抱歉,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东西。今天过来的话,更多的还是因为如果许家大长老没有去世的话,就再来一遍,不能让之后的事情有任何的差错,少一个人跟多一个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白十六说着说着,自己也是沉默了。 为什么自己不知道药瓶里的是什么药了? 为什么? 这一点,应该是问自己吗? 第四百九十章 心之所动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怎么连你都是不能知道这件事情?有必要是这个样子吗?” 顾允尘听到白十六这话是十分不理解的,怎么感觉跟以前知道的南洲白家所行之事有所差别的样子。 “额,可能是因为我太没用了。而且,你看啊,我现在也还在这里,不过,怎么说了,这一次南洲白家来的人不只是我,还有两位在大常山山脉里面。” “顾允尘,我给你一个忠告,一个月,只有一个月的时间,选择也好,无论怎么样也好,到时候,努力活下去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顾允尘,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不是洛公子在这里,这样的话我更是不会说的。宣城这一棋局上,有着太多大能插手,成功与否,宣城最后的命运都只会是一条,轰轰烈烈之中走向寂静的破败。” “有些事情,注定只有那么一条!便永远只会有那么一条路。” 白十六絮絮叨叨的,说来说去都还是那些事情。 一出局,也正是因为如此,宣城的命运便不会是那么容易更改的,这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情。 “大能插手?那又能如何?你也知道你面前站着的人是谁,你很清楚这件事情,所以不管是什么样子,你们都必须要针对洛公子,重新改变计划,不然的话,命运?在这里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无人在意。” 顾允尘低笑两声,却是对此没有任何的感想。 可,若是说真的,还能有什么样的感慨? 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就跟一个笑话一样,也不知道南洲白家知道这里的事情,会不会心里陡然一惊? 可能到底还是会这样吧,因为洛公子天下无双! 顾允尘并不是很想夸大这件事情。 可是,洛白到底是洛白,身份一层裹着一层,撕下一张人皮便会让一方势力震惊。 这单单只是顾允尘知道的,更别说还有星河学院的这一方势力,以及问剑王朝中仅此一家的万宝阁,那背后的势力对于洛白来说也是挥之即去,挥之既来的。 这东洲之内,就没有洛白做不到的事情。 到了这一份上,南洲白家又怎么可能不会心中恍然? 大吃一惊,然后惶惶不可终日。 “是啊,你说的都对,也有可能发生。但,顾允尘,你有没有想过,你身边的洛公子可能什么都不愿意插手了?” 这倒不是白十六在胡乱说话,实在是洛白在听完他们的话之后,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这让人很难不去多想。 这么大的事情,牵扯上的不是一个两个家族,而是两个大洲。 如此情形之下,洛白还能静静地坐在这里,什么话也不说,面上冷冷清清,看不出有什么多余的情绪来。 白十六看到洛白这个样子的时候,觉得洛白实在是太过于冷静,冷静到最后便是什么都不剩下。 “白十六!” 顾允尘不允许有这样的话语来攻击洛白。 然而,等到顾允尘转过头看向洛白的时候,才发觉白十六说的事情可能是真的。 “洛公子?” 顾允尘看着洛白,喉结滚动,额头上蹭的一下就是滚下汗珠,难不成真的被白十六说中了? 那,真出了事情,宣城莫不是真的保不住了? 顾允尘心脏跳的很快很快,那种速度是顾允尘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如果说,南洲白家真的把宣城当做一个实验点,宣城的毁灭岂不是预兆着南洲必将大获全胜? 北宫家、葛家、上官家,那些高高在上的家族是不是一败涂地,将整个东洲都是输出去? 不! 不! 这么可怕的事情怎么能够发生?! 顾允尘摇着脑袋,瞳孔微缩,却始终都是猜不准洛白真正的想法。 可,事实上的话,洛白连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007没有给他实时调换结论,导致洛白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摸不着头脑,自然就是这个样子了,好像没什么区别。 所以,就如同顾允尘跟白十六所看到的一样,洛白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因为他不知道应该作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是最正常的。 眼看着两人都看向自己,洛白的手无意识地搓动着,心中有种不自然的紧张,难以诉说。 咳咳、 洛白闷咳两声,一伸手,掌心中就是银白色的光芒,既然言语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有些事情自然就成为了利器,比方说,实力。 不得不说,洛白找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办法,这种办法能够让旁边的顾允尘跟白十六都闭嘴,还不用多说一些其他的事情。 洛白伸舌舔了一下嘴唇,这一动作没有叫任何人看出异常来,洛白非常想给自己一份勇气。 【你不需要这么做,你仅仅只是坐在这里,他们也不会有多余的问题。你想做的事情就去做,不想做的事情就不要做,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用还在这里,畏手畏脚的。】 【我说过很多次,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有所接触,你也不需要去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这件事情本身上就是辱没了你的身份。】 【安心,就算是宣城的事情牵扯上你,到最后影响的并不是你,而是操控这一切的人,他们敢把目标定在这里,就要做好一败涂地的准备,无需同情。】 007的话总是那么的一针见血,让人找不到任何的话去反驳。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007绝对是把洛白捧的很高很高,高到一种根本无人触摸的地位! 洛白不吭声,顾允尘跟白十六看着洛白掌心中的光芒也都是转过了头,两两相望,面面相觑,不自觉之中居然是做了这么一件蠢事情。 好想时间倒回到之前,自己还没有做这件事情的时候。 啊,怎么就这么蠢笨,直接就是被洛白警告了? 时间是不可能倒流的,所以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说了,非常的尴尬。 “咳,十六,我们还是不说这件事情了吧?还是说一说其他的事情吧,比方说,你的身上真的没有许家大长老那毒素的解药吗?许家大长老可是在星河学院学习过的,白家就不担心有朝一日,星河学院算账?” 顾允尘这个话题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能说目前也只有这个话题能够跟白十六谈一谈了。 白十六默不作声,看着草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 “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怎么一回事儿,老是心里跳的厉害,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长云山脉之中,苏逸安看着高耸云巅的古树,捂着自己的心口,吐出一口郁气,想要把什么东西随之一起吐出去一样。 然而,苏逸安却是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一样。 可,如今他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他想要做一些事情,那都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苏逸安自己也是数不清楚,从云川秘境跟师傅告别后,以他的速度,直到现在还在长云山脉游荡着,有时候能顾碰到山庄,有时候也会碰见妖兽。 一路上,所见所闻,不多不少,却是让苏逸安很是有感触,这是只有他自己能够觉悟到的事情。 除却今天,突然有了这种感觉,什么都是说不清楚了。 不过,说道这里的话,有时候是真心的不得不感慨自己的运气很好,大多数妖族都是看着他绕道走,不会跟他起正面冲突,似乎在忌惮着一些东西。 苏逸安始终都是想不明白那些妖族到底在顾及着什么东西,四长老并没给他准备特别多的东西,大多数都是保命的东西,对于妖族来说,这些是最没有用的。 反正,总体上,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苏逸安自己很是喜欢。 呼! “希望没有什么事情比较好,这样的话,我也能安心很多。” 靠着树干,苏逸安吐出一口气,活动着肩膀,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是很糟糕的样子。 然而,苏逸安没有想到,时至今日,还会发生跟他有关系的事情。 ……………… 宣城许家,草地上,几个人还是坐着,顾允尘已经跟白十六说起了别的事情,就像是许久没有见过的老朋友一样,说起很多年前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大部分发生在南洲,并且距离现在也差不多都是七八十年的事情了。 顾允尘跟白十六相谈甚欢,以前的事情一旦开了口肯定是很怀念很怀念的,也不怪乎他们是这个样子。 洛白跟许家的人只是很好的听众,其他的,他们可不会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就在这个档口,洛白身上出现了变故,并且在这个时候,洛白对于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头脑的。 唔,这可真的是逮住时候,想要出去了。 率先发难的是魂宠空间的毕方,毕方这只大鸟,一天不闹腾,都可能说是不是毕方了! 【为什么还不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去找雀大人!我要出去!臭阿七,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叫你好看!】 毕方依旧叫嚣着,却是没有办法去真的对付007,到底只能是口头上多说两句了。 【行了,行了,一逮住这个时候,你就是很喜欢做些这样的事情,你自己都不觉得厌烦吗?】 【我不!能出去的事情,我怎么了可能觉得厌烦?终有一天,我一定一定能够出去的,呆在这个鬼地方,我都要死了!我都要死了!你知道吗?!】 毕方略微显得有些疯魔,怼起007来,也是毫不松口。 好家伙,007只觉得毕方是真的有些疯魔了。 当下,007便是什么都没做了,然后就是一伸手,能量泄露,啪叽又是把毕方给压制回去了。 这个档口的时候,毕方是被镇压住了,然而却是有另外一件东西跑了出来,蹭的一下子就是出现在洛白的手中。 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乾灵剑, 是的,正是脱胎于千灵剑的乾灵剑,不知道比千灵剑高出了几个等级。 若是以前的话,洛白光是看着这把剑,就会想起很多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流淌过去之后,剩下的便是时间的痕迹。 不得不说,乾灵剑出现的时机点有些不对,要是往常一样的话,要是往常一样的话…… 可,一样又能怎么样? 又能怎么样了? 说到底还是什么都做不了,还是什么都满足不了。 乾灵剑,本身上,缘劫未解,撑到这个时候也不是一件特别意外的事情。 乾灵剑,也是乾灵法剑,更是千灵剑。 这一柄剑,沾染上的因果却不是一个小数。 也不知道,当初苏逸安到底用天生不足的千灵剑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成为这样的一个局面? 以前的洛白不知道,现在的007更加是不知道的。 然而,魂海中却是多了很多不明的声音,这些声音围绕着的中心只有一个,就是苏逸安。 【苏逸安?云川秘境之后,就是再也没有见过苏逸安,这是之前的本体——苏逸安有事情发生了,才是引动了乾灵剑?】 007猜测着,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007说的事情,还真的是真的。 要不是长云山脉那一边,苏逸安牵动了乾灵剑,乾灵剑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要是以前的话,乾灵剑还不一定搭理了。 算下来,四五年了,一直一直都是没有动静的,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突然有了动静。 看样子,乾灵剑是留不住了,到底还是别人的,就算是归为魂宠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007瘫在魂海上,说不出来的感觉。 算了,算了,想要做什么就是尽管去做吧,别到最后的最后,去后悔一件事情。 007不喜欢这样的事情,所以对于乾灵剑的脱离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洛白这一边看着手中陡然出现的乾灵剑,顾允尘跟白十六的谈话戛然而止,在想洛白是不是不耐烦了,连长剑都是拿了出来,是想警告一些什么吗? 转瞬的时间,洛白手中的乾灵剑又是消失了,这让原本想要说话的顾允尘吞了口口水,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了。 “你们继续聊,我有些困了,就许少爷先行一步。至于大长老的毒,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林老先生就会有一个结果,这件事情,你们可以不用担心了。” 洛白站起来,转转手腕,就是一掌拍过许长靖的肩膀。 说完这话,洛白直接就是推着许长靖走了,丝毫不顾及剩下的人的脸上各自是什么样的表情。 就算是看到了,又能怎么样? 这一切跟洛白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似乎没有,不是吗? ……………… 另外一边,苏逸安捶捶自己的腿,时不时抬头分辨一下方向,看一下接下来应该要走什么地方。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苏逸安就是看见了眼前的一柄剑,一柄十分熟悉的剑,曾经朝夕相伴,最后却是落得个魂灵崩溃重组的局面。 时至今日,苏逸安自己还是很难接受这样的事情。 是的,苏逸安到现在对于千灵剑还是念念不忘。 正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这一出,乾灵剑从洛白那里逃走,就是为了给苏逸安一个回应,简简单单的回应。 以及,接下来桐城、宣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引导着苏逸安去做。 乾灵剑在苏逸安面前晃悠着,上上下下悬浮着,一下子就是把苏逸安的视线给抓住了。 苏逸安伸手,想要抓住面前淘气的乾灵剑,却是一下子被乾灵剑躲开了。 然后,乾灵剑就是引着苏逸安往前走,顾及着苏逸安的身体状况,乾灵剑飞行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却是让苏逸安始终有一种感觉,就是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触碰到了。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种错觉罢了。 苏逸安在乾灵剑的引导之下,来到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蛛丝遍布,外面还是那种刺树,很难找到进入的口子。 走到这里之后,苏逸安就已经是很累很累了,看着乾灵剑停在这样的地方,就是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气,自己这身体怕是很难再回到以前那个样子了。 不过,这样也还好,至少自己还是自己,不是披着妖魔鬼怪的皮囊! 对于那样的局面,苏逸安还是很害怕的。 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苏逸安就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洛白。 洛白,是不是披着一张任何人都看不透的面具了? 一张面具,一个人生,一出好戏,便是一出永堕轮回的结局。 然而,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转瞬之后,苏逸安就是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乾灵剑对于刺树倒是没有很多的感觉,直接剑身一划,就能够很好的处理掉这件事情。 “这……” 苏逸安看到这一幕,咽下嘴间的话语,愣是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了。 紧接着,苏逸安就是跟着乾灵剑,走了进去,里面是蛛丝包裹住的茧,一个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外面的蛛丝也是一种灰白色的。 苏逸安走在这里的时候,几乎就是找不到地方下脚了,只能尽量找着有空地的地方下脚,跟着乾灵剑往着更深的地方去。 也不知道时间是过去了多久,苏逸安就是看见乾灵剑突然定下剑身,然后一道剑芒掠过,一个茧蛹就是直接破开,露出里面光滑的身子。 茧蛹里面是一位女子,看那模样跟苏逸安本身的年纪应该是差不到哪里去。 苏逸安看着里面的女子,咬着嘴唇,一伸手就是一件披风落在手间,然后给盖了上去。 这边的事情刚刚处理好了,乾灵剑就是跑到另外一边,剑芒一闪,又是一茧蛹破开。 这一次,茧蛹里面不是女子,而是男子,而且在茧蛹破开的那一瞬间,就是睁开了眼睛,对于周围的感知能力很敏锐的。 “你是?” 这男子愣了一下,就是看向苏逸安,有些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额,我叫苏逸安,这里,这里应该是长云山脉的一处地方,具体是什么地方,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苏逸安看着男子,伸指揩过嘴角,就是开口说道。 “是吗?可,为什么你的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洛公子?” 男子——姜少安起身,一拂手,身上就是一身灰色长衫,衬得整个人很是修长的感觉。 “洛公子?” 苏逸安从姜少安的口中听到这几个字,也是有些懵,姜少安原来是跟洛白认识的吗? 怎么看着像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管了,姜少安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跟洛白有所接触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洛公子?我是认识,但是洛公子现在的话并不是在这里。另外,你是不是应该看一下另外的一个人?她在你前面被划开茧蛹了,是一女子。” 苏逸安说起这话的时候,有些磕磕巴巴地,主要是先前没有太注意,不小心看了那女子的身体,倒不是说故意的,只是非常意外会在这里碰见两个人,还是被乾灵剑给弄出来的。 这一种感觉,还是非常奇妙的。 姜少安听到苏逸安这话,就是扒过茧蛹,然后走向另外一端。 不出意外的话,那女子应该就是姜芷柔,他的妹妹。 如果说,洛白现在在这里的话,脑袋中所有的记忆都在的话,就一定能够认出来这两个人。 因为,这是姜氏兄妹! 若水一别,迄今已经是不知多少岁月。 不过,姜氏兄妹是怎么样活下来的,这件事情怕是其中有些问题。 可,现场的人不是洛白,而是苏逸安,被乾灵剑引导来的苏逸安,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并且询问这些事情了? 这样想的话,肯定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少安哥哥?” 姜少安刚刚靠近姜芷柔,伸手穿过腰肢,想要抱起姜芷柔的时候,姜芷柔就是惺忪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姜少安,轻轻地唤了一声。 “嗯,没事儿,你在睡一会儿,等安定好了,我在叫你起来。” 姜少安放缓声音,安慰着姜芷柔,刚醒不久的姜芷柔听着这话,又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心之所动,便是永恒。 一刹而过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想起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第四百九十一章 白十三 “你们是?” 苏逸安看着姜少安的动作,多看了两眼姜芷柔。 道侣?还是说? 苏逸安猜不透这些事情,自然也就不是很懂两者之间的关系。 还有自己之前的动作,无心之失,实在是算不上什么过错。 “亲兄妹。我叫姜少安,她是我妹妹姜芷柔,苏兄,相逢便是有缘,你我一起出去吧?” 姜少安没有太多的讲究,再加上自己实在是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能是寄希望于苏逸安的身上。 还好,苏逸安不是那种追寻利益之人,不然的话,姜少安也不清楚自己还能给出一些什么东西。 若水村已经不复存在,曾经的若水神灵也不过是一个笑话。 按道理说,他们两个应该死去的,死在那黑色的废墟之中,没有任何的骨灰可言。 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儿,他们居然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还被一个完完全全不认识的人给救了。 姜少安心中不仅仅是有感激,还有一丝对苏逸安身份的怀疑。 可是,苏逸安身上有着洛公子的气息,不管怎么样,有这股气息在,只要是知道洛白身份的人就绝对不敢动苏逸安。 否则,谁又能真的承受住洛白的怒火呢? 这种事情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姜少安做出了决定,打算跟着苏逸安一起走,不管接下来会面对什么,都是如此。 因为,姜少安想要跟着苏逸安,见到洛公子。 姜之一姓,到底是被诅咒了。 姜少安跟姜芷柔本来就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了,活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这件事情,所有人都说不清楚。 因此,姜少安想要用最简答的办法,去见曾经见过的洛白,期待着他的身上会有问题的答案。 一想到这里,姜少安的变便是低下眼眸,不知道未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也好,身边还有一个苏逸安,至少有苏逸安在,这件事情就不会有那么复杂,也就不用担心太多的事情。 然而,苏逸安这边当真万无一失吗? 其实,也不尽然。 苏逸安现在跟乾灵剑之间的纠葛一时半会儿都是处理不清楚的。 可,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对于苏逸安来说,都不及乾灵剑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让他开心。 “为什么又回来了?为什么?我这么不好,为什么还要回来?” 苏逸安伸手摸着乾灵剑的剑身,剑身之上是密密麻麻的纹路,不是那么清晰,却也是在掌心之下显现出独有的纹路走向。 这柄剑是孤独的。 是的,苏逸安到最后还是只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好像没有任何必要去做些什么。 而,这一切便是会成为不可见的一幕。 鸣! 剑身抖了一下,像是乾灵剑再给苏逸安什么回应一样。 可是,苏逸安到底是不懂,他跟乾灵剑之间到底不是魂灵跟主人的关系,不管什么样子,苏逸安都不能够知道乾灵剑本身是什么想法。 这样的事情,现在,苏逸安根本做不到。 也绝对不可能做到! 魂灵同化度虽然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同化度的高低却是代表着主人和魂灵的相知相交,就跟友人一样,带着彷徨的气息,一步一步走上前。 未来,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有些事情到底还是那么简单的。 只有简单,友人之间才不会有裂缝存在。 而,苏逸安跟乾灵剑之间已经是有了裂缝,一撸到底,再也没有回复的可能性。 所以,乾灵剑再也成为不了苏逸安的魂灵,只能是一把很简单很简单的武器。 曾经朝夕相伴,如今也只能看着默默无言,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能说什么? 感谢你回来选择我? 这样的话,事到如今,还有意义吗? 有些话,苏逸安不说,不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去说。 而是怎么说了,这件事情可能就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人,都是要往前看了,以前没有乾灵剑,自己也是一个人过来了,几年的时间,也许做不到其他的事情,却也足够让自己慢慢地去相信一切。 不得不说,苏逸安的态度还是很好的,至少没有自暴自弃。 这一点,当初在秘境的时候,洛白早就已经是看了出来,因此才有了后来,洛白对于苏逸安的容忍态度。 世界上可能没有完全相似的魂灵,每一个魂灵即便是品相、种类一样,而觉醒出来的魂灵意识却都是不一样的。 所以,很多事情就应该认命! 这不是怂,而是很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 苏逸安握着乾灵剑,不管思绪有多么复杂,他都不会认为手中的乾灵剑还是千灵剑,就算是披着一样的皮囊,这样的事情,苏逸安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不管因为什么理由,我很开心能够碰见你,这是一种幸运。” 苏逸安看着手中的乾灵剑,手从剑柄处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像是抚摸着曾经的友人,那种感觉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回,回桐城!回桐城!】 苏逸安还在想着曾经的事情的时候,脑海中陡然就是出现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这声音带着一股急迫感,就像它本身所说的这样,回到桐城! 为什么? 苏逸安感受到诧异地并不是这道声音的出现,而是为什么要回到桐城,回去桐城是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然而,真正应该奇怪的不是这道声音的出现吗? 苏逸安这个态度是不是有些敷衍了,还是说这其中有着别人说不清楚的事情? “桐城?苏家出事情了?” 第一时间,苏逸安就是这样的感觉,没有任何的意外。 这里看来的话,苏逸安还真的就是把苏家放在了心上,不管是什么样子,那个地方还有着自己的师傅,还有着自己的根! 如果说,苏家真的出了事情,回去一样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倒不是专门回去。 要是专门回去的话,当初从云川秘境离开,就成为了一个笑话,他——苏逸安会变成一个贪生怕死的人。 而且,如果他回去的话,那另外一个方向的苏衡是不是也要回去一趟? 也不知道在云川秘境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向不怎么吭声的苏衡竟然是想要离开苏家。 与此同时,苏逸安还是发现了一件事情,也就是苏衡的手中多出了一柄很是特殊的剑,似乎就是他在云川秘境的收获。 算了,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多想了,既然是要回桐城,那就回桐城吧。 声音的出现虽然是一个意外,等回到桐城的时候,可能一切就会有一个答案。 苏逸安握紧乾灵剑,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没有太多的紧张情绪。 “额,姜少安?我这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在长云山脉呆着,刚刚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回到桐城去。桐城在大常山山脉,如果你要是还有别的事情的话,我们可以就在这个地方分开的。” 苏逸安不会强求别人去做一些事情,这一点就算是面对一个陌生人也是一样的。 姜少安听到话,看了一眼怀抱中的姜芷柔,又是想到苏逸安身上围绕着的气息,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打算一直跟着苏逸安。 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这个时候也不能去反悔做一些事情,一些无用的事情。 “苏兄,你这话就是没有意思了。本来我们兄妹两个就是打算跟着你的,你想回去桐城,我们也就跟着一起去桐城,这件事情不会有冲突的。” “不用担心,我们没有别的事情,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姜少安看着苏逸安略显迟疑的神情,想了想,又是多加了一句话。 听到姜少安后面的这句话,苏逸安才是很明显的放松下来,身体也是没有那么紧绷了。 “那行,回桐城的话,应该是走这一边的。路上可能会有些累,如果姜兄累了的话,可以直接说的,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在路上休息一阵子耽误不了多久。” 苏逸安舔了舔嘴唇,就是伸手指向东南方向啊,那个方向正好就是大常山山脉的分歧点,从那里回到桐城,是最简单的办法。 如果不是说手上没有空间阵法的话,苏逸安还打算直接借用空间阵法回到桐城,那样花费的时间可不是少了一点两点,至少可以节省一半的事情。 就这样,还只是往少说的,要是往大了说,那结果是什么样子,可就真的不确定了。 苏逸安一行人畅行无阻,短时间之内还没有遇见什么事情。 而另外一边,被苏逸安惦记过那么一时半会儿的苏衡,同样也是遭遇到了这件事情。 回到桐城,不过理由却不是很相似。 ……………… 大海之上,一叶扁舟,舟上只有一个人,一把剑,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的存在。 而在这大海之上的人正是苏衡,手边的那一柄剑,便是临渊剑。 临渊剑的来历很是特殊,这也可能是云川秘境之中,三大重要事情之中的一件。 之前,云川秘境被洛白收纳之后,洛白一直都没有怎么过问过云川秘境的事情,自然也就是不太清楚曾经云川秘境还有过一把剑,名字交过临渊剑。 临渊剑的特殊,只是针对于妖族来说,因为临渊剑的背后便是龙渊! 龙渊,是龙之所属! 传说中,龙渊里面有着龙族的藏宝,龙族本就喜欢这些东西,收藏在一个地方,也不是一件特别的事情。 所以这个说法,在某一些圈子里面,流传的还是很广泛的,至少很多人都是相信着龙渊的存在,并且想要谋取那里面的一些东西。 不择手段? 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太可能发生的,龙渊受天保护着,除却必然的存在,很少有人能够查找到龙渊的存在,即便是神机谷、天机宗这样的存在,也是不可能的! 或许,曾经的天星阁可窥得一丝半解。 但,这只是神话了,是断然不会继续存在着。 天星阁已经从整个世界上消失了,天星罗盘也是落入了洛白的手中,再怎么想要查找一些事情,又怎么可能会瞒过洛白的眼睛? “为什么我要回去桐城苏家?” 苏衡看着悬浮在前面的临渊剑,想到刚刚临渊剑说的事情,就还很是不太理解。 主要是,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他现在已经在大海上面,想要回到问剑王朝的桐城,其中要花费的时间可不仅仅只是陆地上的时间,还有这大海的距离,怎么着都是要算上去的。 即便是这个样子,也还是要回到桐城苏家的理由是什么、 临渊剑并没有跟苏衡说清楚,以至于苏衡现在是这个样子。 【主人,桐城苏家有你的尘缘,要是不解决干净的话,即便是真的抵达了龙渊,主人也是有可能进去不了的。尘缘清净,六根皆无,主人的一身根骨都会在龙渊进行重铸。】 【不管是我,还是龙渊,对于主人都是有着更高的期望。】 【不出意外的,主人是最后的保障,如果主人身上出了问题的话,那就真的是一点回头路都是没有了。】 临渊剑会说话,苏衡不是很意外,当初在云川秘境的时候,就是听见了很多这样的话。 那个时候,自己也是很傻很傻的,苏家那些人带给自己的痛苦,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忘却的,那是深深扎在心中的一根刺,没有任何的例外。 “可这些跟我回到桐城苏家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你知道问剑王朝现在离我们有多远吗?还别说不是剑都那样的地方,而是边界三城之一的桐城,这其中的距离,你觉得短短两三个月能够回到那个地方吗?” 可能是因为苏家真的没有留下什么很好的印象,苏衡对于回到苏家是一种很抵触的情绪。 如果说,临渊剑没有一个真正的理由的话,苏衡目前的话,就是不打算回去苏家,也不是很想浪费这个时间。 【桐城将会面临一次灾难,主人跟苏家人有着纠葛,不是很深也不是很浅,好与坏各掺一半,所以,回去吧。】 【那些人做错的事情会有惩罚,可没有做错事情的人,却是不应该承受这一切,他们还有活下去的权利,而这份权利有一部分在你的手中,主人,他们在灾难之下,还是要活下去的。】 临渊剑不是很懂人类的情绪,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依稀觉得那些欺负过苏衡的人都是死透了才好,剩下的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想象不出来。 不过,既然选择去斩断尘缘,这件事情还是要做到的。 也不知道这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苏衡会不会同意这件事情? 临渊剑猜不准苏衡的心思,到底还是没有成为真正的魂灵,等到了龙渊,这些问题也就不会成为问题了。 接下来,苏衡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沉默到临渊剑就此以为苏衡不会回去了的。 结果,苏衡一开口就是说回去。 这一下,换临渊剑有些沉默了。 【好,我载你回去,要花的时间短很多。】 临渊剑楞了一下,才是赶紧说道。 而后,临渊剑剑身蹭的一下扩大,黑色的防护罩撑开,苏衡就是这样地走了进去。 【走吧,回到那个地方,去见证一下最后的辉煌。】 临渊剑的话是这么说的,也没过分到哪里去。 苏衡还是一声不吭的,看起来像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 白十六在许家呆了应该有两天的时间了,顾允尘想着长春楼那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陪着白十六一直呆在了许家。 而许家大长老的事情,正如洛白所说的那样,隔天林幽南就是找到了资料,破解毒素指日可待,不用像之前那样一直绷着一根神经。 “你说,许家现在这个样子,你们白家倒是什么好都是没有落下。这已经三天的时间了,十六,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回到白家吗?白家会有人来接你回去吗?” 这个时候,顾允尘跟白十六就是坐在茶桌边上,手上捧着一杯茶,茶叶漂浮着,有着淡淡的茶香味。 “当初云镇的事情,虽说让东洲几大家族都是不敢相信。但是,我记得你们白家也是损失了不少人吧?比方说白樱,那可是一颗很好的棋子,就这么损失在云镇中,上面就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顾允尘知道的事情是真的很多,像是云镇这件事情本来应该是整个世界都在隐瞒着的。 然而,顾允尘却是可以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并且诉说的对象还是一个真正的南洲白家人。 “白樱师姐的事情,是说过了。白家人最忌讳有感情,白樱落到那种地步,怪不上白家,也怪不上其他人,只能说白樱心中有了不可割舍的东西,使得她的判断没有了那么精明。顾允尘,你不必拿这件事情来吓唬我,白家派不派人来,我死不死,意义都不是很大,我不是很在乎。” 白十六慢条斯理的,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看到白十六这个样子,顾允尘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是干巴巴地抿了一口茶,看上去不是那么心虚而已。 “十六,还不走吗?”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十六的身边站了一个人,一身雾霾蓝色的长衫,腰间一柄剑,头发是束起来的,面上带着银色面具,半边的,下颚露了出来,银色面具上好像还有着花纹一样的东西。 听到声音的时候,顾允尘蹭的一下就是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向白十六身边的人,心下全是讶异的情绪。 主要是,顾允尘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完全没有任何的感知,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了?! “你是谁?!” 顾允尘问着那人,手指在嘴间便是一声口哨。 “南洲白家,白十三。” 白十三伸手搭在白十六的肩膀上,然后看向顾允尘,开口说道。 “白十三?” 顾允尘听到回答,整个人都是懵了,南洲白家有这么一号人物吗? 怎么,他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个名字? 还是说,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以至于很多事情都不是他眼中所看到的那个样子? 白十六顺着白十三的动作站了起来,伸舌舔了一下嘴唇,不自觉地就是有些紧张。 然后,白十六抬头看向顾允尘的时候,才是想起来,顾允尘应该是不知道白十三的,那个时候,顾允尘所见过的白十三不是这一位,自然也就不是很清楚这一位白十三是什么人了。 “十三师兄,白家十三,使得一手好剑。如果不是地点不对的话,我还真的很想把十三师兄介绍给你,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事情。” 白十六一张口就是对着顾允尘这么说道,显然是这两天的时间,把他弄得有些散漫了。 他这话一开口,白十三就是皱起了眉头,几日不见,白十六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十六,怎么说话的?” 白十三不是很会压抑自己的人,心中想到是么几乎就是说什么。 咯嘣! 一听到白十三这冷冰冰的声音,白十六差点儿没有心脏停止,一口气上不来。 完了,这两天跟顾允尘说话说多了,说话的调子都是忘了,身边还有一位这样的大佬,这是天要亡他啊! “十三师兄,我错了,还请责罚。” 白十六认错态度很快,要是不快的话,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两说。 不管怎么样,只要速度快,有些事情就是追不上他。 “算了,在外面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 白十三并不打算深究这件事情,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带着白十六离开许家。 “话说回来,白十三,你想要做什么?” 顾允尘也在这个时候发现了不对劲儿,白十三过来不会就是想要带着白十六走的吧? 嗯? 嗯! 事情肯定是这个样子。 “他是南洲白家人,我来带他走,无可厚非。” 白十三看了一眼顾允尘,左手微微一动,剑刃出鞘半分。 这架势,大有顾允尘想要阻拦的话,就会动手的样子。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人,白十三还没有见过。 那就是洛公子,洛白! 第四百九十二章 九重影 “这么容易就是想要带走一个人,你有没有问过我们的意见?要是我们不同意,你是不是就真的打算直接动手了?” 顾允尘看着白十三,后退两步,一手划过,掌心之中也是汇聚起了元力,澎湃的元力很是浑厚,顾允尘的底气还是很足的,并不是像大部分人一样,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白十六是白家人,我带他回去,没有任何的问题。如果,你们非要阻拦的话,我不建议用我手中的剑劈出一条道来!” 白十三拉过白十六,腰间的剑被他抱起了起来,正好就是在怀中。 白十三跟顾允尘就是这样面对着面,一言未发。 然而,他们自己很是清楚,如果有一方动了的话,另外一方必然是疯狂地防御以及输出! 没有人愿意天生就比别人低上一截,顾允尘是这样,白十三更是这样。 尤其是,白十三还是那种绝对不允许自己有失败行为的人,纵观白十三的整个成长史,就会发现这个人事实上还真的是一次都没有失败过。 也许,白十三再往前一步,他就会尝受到失败的滋味儿。 可是,白十三这个人很是精明,没有把握的事情,白十三是不会去做的。 也许有人觉得白十三这样是钻空子,但是对于白十三自己来说,这样是他最好的生活方式。 没有失败,没有苦果,自己沉浸在剑的世界中,就会找到打败敌人的方法,一切都只要花费时间就能够做到这些事情,为什么不这样做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十三还不是很看得上那种明明知道会输还要一直一直去挑战的人,像是没有疼痛的机器人,那种人一定走不了太远的。 当然,这种话,白十三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跟别人说这种事情肯定又要引起一番争吵,白十三最讨厌这样混乱的场景了。 “好大的口气!白十三?我出世的时候,在南洲闯荡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个人!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吧!” 顾允尘听着白十三这样的话,心中的怒火就是怎么也压抑不住了,顾及着这里是许家的地界,顾允尘才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对着白十三招招手。 “白十三,你要是这么厉害的话,敢不敢跟我来上一场?” 顾允尘活动着手腕,看着白十三,嘴角便是一抹冷笑。 男人,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 既然心中有了这样的念头,就是要去做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一直压抑在心中了? 这样的话,对身体可不是很好。 “却之不恭,顾管事,请便!” 白十三一手抽出自己的长剑——拾叁剑,左手轻轻一拍,剑鞘就是不见了,拾叁剑剑身上面渐渐地包裹住一层橙黄色的光芒,这便是白十三的元力了。 不过,拾叁剑,白十三,这名字可能对着白十三自己也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不然的话,怎么偏偏停步在白十三这样的等级之上了? 白家十九人,专攻于外部,十九人,每一人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 白十六也是其中的一员,别看白十六认怂认得这么快。 可若是在外面,并且没有洛白的话,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这一点,从顾允尘到现在都还能记住白十六就能够看出来。 不然的话,顾允尘记住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擅长的人,可不是浪费脑容量吗? 低级的事情,怎么可以让一个长春楼的管事去做? 既然记在了脑海中,就证明这件事情是有必要记住的,这个人也是有必要记住的,不然的话,出现了什么事情,便是无法挽回的后果。 “请!” 顾允尘微笑着,伸出手,带着白十三就是来到了宣城之外,也就是鹤鸣崖上。 鹤鸣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是会来到这里,感觉这里都快成为宣城的圣地了。 咳咳,这只是夸大化的说法。 几大洲之内,唯有中洲才有传说中的圣地! 南洲、东洲,圣地这样的存在是不可能的,嗯,不可能的。 “就这么一个地方?我一剑就能劈开这样的山,顾管事,是不是选错地方了?” 白十三看着鹤鸣崖,啧啧两声,不是很看得上这样一座普通的山峰,连妖族都是软弱的很,这样的地方,打架都是没有任何力气的。 “这件事情就不劳十三先生费心了,就问你一句,打不打?!” 听到白十三这样的话,顾允尘就是知道白十三过来的时候,没有仔细调查过宣城的事情,居然连鹤鸣崖真正的含义都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超过白十六的? 一时之间,顾允尘还真的就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 “打!怎么可能不打?马上就让你见识拾叁剑的厉害,提前恭贺顾管事一声,失败是成功之母,顾管事也不用想太多。” 白十三随便地划过手中的拾叁剑,剑气一出,周围的几棵成年男子才能抱住的粗树都是拦截一断,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个树桩。 那切面光滑无比,让人忍不住地吞一口口水,去想象要是这样的一剑划过自己的身子,自己会是变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是一分两半? 那样的场景太可怕了。 “十三先生的口气还是真的大,白十六都不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可真的是勇啊!” 顾允尘伸舌舔了下嘴角,右手手掌心上是元力球,左手一伸就是落在嘴角,重重地摁压下。 很好,很好,白十三是真的把顾允尘惹怒了。 呼! 顾允尘吐出一口气,一瞬间上来的怒火就是这样的平复下来,而他的手中,元力球也是越缩越小,越缩越小。 这并不是证明顾允尘无心战斗,而是,顾允尘正在压缩着他的武力值,等到这个元力球跟弹丸差不多大小的时候,那便是这一颗元力球能量最强大的时候。 白十三也不会就这样的坐以待毙,顾允尘沉默的时候,白十三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过剑身,像是抚摸着恋人。 与此同时,白十三还是念念有词的,看起来并不担心顾允尘的攻击。 不过,这也有可能是白十三对于顾允尘的不清楚所致。 顾允尘,问剑王朝宣城长春楼的管事,由中洲那边直接下达,之前是在南洲的鸣夏坊做管事,这也是顾允尘为什么会跟白十六相互认识的原因。 白十三那个时候,确实还没有在南洲,亦或者白家显现出声名来,顾允尘不知道白十三,跟白十三不知道顾允尘完全就是一个概念。 同时,顾允尘是青铜大修士,跨过了一个界限,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青铜大修士,从另外一重意义上来说,就是真正地步入江湖的世界,之前的什么黑铁、黑银纯属于小孩子之间的过家家。 而且,青铜大修时最直接的一点就是寿命直接到了五百,之前的黑银最高记录也不过是三百六十年,很多人还活不到这个时候,在一两百岁的就是去世了,魂归西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情。 而,白十三,只是一个黑银修士,比顾允尘要低上一个级别。 并且,这个时候,白十三还没有这样的认知能力,一直都是觉得自己比顾允尘厉害。 殊不知,世界上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顾允尘又怎么可能比不上白十三了? 若是真的比不上,岂不是说暗阁的弊端? 当真是一出天大的笑话! 不同于白十三,白十六对于这件事情还是很清楚的,从南洲而来,从当年那个时候经历过的人都不会小觑顾允尘。 白十三真的是因为从无败绩,而迷失了自己的视线。 不行! 不行! 白十六看着两个人的动作,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让这两个人停下来。 身为白家人,白十六不想白十三受伤,白家十九人这个位置的人,能够上来入行的都不是简单的货色,要是轻易的死了,怕是很难去找一个相同实力的人。 不管白十六怎么去想,怎么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件事情已经发生,并且由不得他去插手,以及阻止! 因为,白十六是真的阻止不了! 白十六,怎么说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好像很多年都是实力没有精进过,不然的话,也不会被白十三后来者居上,爬到十三的位置。 呼。 白十六吐出一口气,转过身,准备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宣城许家的时候,刚好就是撞上了洛白。 洛白是刚刚才过来的,在许家跟林幽南说完许家大长老的事情,就因为007的提醒,来到了鹤鸣崖这边。 不得不说,在某种时候,洛白的速度可以说得上天下第一了! 要知道许家是在宣城的城中心,而宣城足足可以容纳百万人,可想整个宣城是有多大! 就是这么大一座城池,再加上这里是郊外的鹤鸣崖,洛白过来的这一瞬间,可以说的上是神速了! 真的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 “洛公子!” 看到洛白的出现,白十六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是放松很多。 现在洛白来了,顾允尘跟白十三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折腾出更大的事情了。 而且,这里是鹤鸣崖,还可以抵消一部分攻击。 真好啊。 白十六心中松了一口气,就没了之前慌张的模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看着悬浮在空中的两个人,歪头看向白十六,不太理解两个人站在那么高的地方是想要干什么。 “额,嗬嗬,他们在比武,看看谁比较厉害。嗬嗬。” 白十六舔了下嘴唇,异常的尴尬,连看都不想看着空中的人。 总得来说,就是很尴尬啊! 摆着那样的姿势,却是什么攻击都还没有发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尴尬症都要犯了。 轰! 一瞬间,山体滑落,鹤鸣崖的半边山体都是坍塌了! 咕噜。 还在纠结的白十六直接就是吞了口口水,好家伙,这样的阵势是不是太大了? 至于自己刚刚那所谓的尴尬症,已经是被白十六自己抛在了脑后,想都不愿意想起来。 不是,看到这样一个混乱的场面,怎么可能还有那样的想法? 这不是闹着玩儿吗? “咳咳,动静有点儿大,洛公子不用在意的。” 白十六看向洛白,整张脸不知道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好像说不上什么高兴不高兴的。 山体坍塌成这个样子,要摆出一张笑吟吟的脸吗?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 即便说,这个动静是因为白十三所弄出来的,白十六也不想做出这样的表情。 是的,造成鹤鸣崖整个山体直接没了一半,大半个树林的根系都是显露在外面,这样的一个场景,的人,就是白十三! 准确来说,是白十三发动的武技[九重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白十三的攻击力实在是太强大了,连白十六都是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弄得白十六看向洛白的时候,也是显得非常的尴尬。 “怎么会?” 鹤鸣崖的动静根本就没有被白十三放在心上,他在意的是顾允尘为什么能够安好无恙的站在原来的地方,身体上笼罩着一层透明的光幕。 不仅仅是如此,在顾允尘脚底下的鹤鸣崖山体没有任何的坍塌迹象,像是顾允尘把这一半边的鹤鸣崖保护的很好一样。 可是,武技[九重影]的攻击力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白十三的预想之中,顾允尘应该在[九重影]的攻击之下彻底的消失! 只有这样,才能让整个东洲看清楚南洲的实力,然后让整个东洲明白,南洲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南洲,想要对抗的话就必须拿出十二分的注意力。 不然的话,东洲就等着被南洲反超并且占据吧! 嗯,也许,如果说今天跟白十三对比的是另外一个人,或许这样的想法就是能够被证明。 偏偏不巧,今天白十三遇到的是长春楼的顾允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顾允尘并不算东洲的人,而是中洲的人,因为传言中,暗阁的总部就是在中洲。 白十三的打算真的就是破灭了,碎成了渣渣,怎么看都不一定能够拼凑起来,真的是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你一定是用了什么诡计![九重影]!” 白十三悬浮在半空中,左手从剑身上由下到上触摸而过,随着他的声音,武技[九重影]再一次触发! 话音落下的瞬间,拾叁剑就是脱离开白十三的手,正立在白十三的面前,剑身刺啦刺啦的响着,剑身没有任何的动静,残影却是左右浮现着,紧接着便是分裂出两柄拾叁剑。 而后便是大爆发,[九重影]的厉害之处才是真正地显现出来。 “这一次,我让你无所遁形!” 白十三看到[九重影]发动,眼神微眯,一时间发动两次[九重影]对于白十三的负担也是挺大的。 就白十三来说的话,同一时间之内他使用[九重影]的次数只有三次,而这一时间过后,之后三天几乎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拾叁剑也会入鞘,进行保养之中。 所以,白十三现在触发两次[九重影],已经是违反了他的生存规则。 顾允尘看着白十三接下来的动作,什么话都是没有说,相反,用顾允尘的想法来说,打斗之中少嘀咕两句,这场比试也就是赢了。 顾允尘的魂灵至今都没有显现出来,洛白不清楚,白十六也不是很清楚,似乎顾允尘从来都没有被逼入绝境过。 且不说顾允尘的事情,白十三这一出手,洛白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拾叁剑,跟白十三之间的默契度似乎是没有到达一个顶端,自始至终都是有着一条裂缝存在着。 “白十六,你们白家是不是特别喜欢别人的魂灵?这拾叁剑不是这个人的本体魂灵吧?” 洛白看向白十六,啧啧两声,对于自己发现的事情觉得很是诧异。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喜欢别人魂灵的人,并且愿意跟不是自己的魂灵去磨合,去花费大量的时间,是笨? 还是说,为了所谓的强大便可以什么都不顾? 想不通这些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是违背规则的吗? “咳咳!洛公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白十六刚刚听到洛白这话,就是差点儿吓死了,洛白是怎么一眼就看出这件事情的? “算了,鹤鸣崖要是彻底的毁了,对于宣城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洛白看着白十六吞吞吐吐的,又是抬头看向空中有如大拿一般的白十三,才是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轻飘飘地飞了起来,一步一步恍若走在云端。 “闹够了的话,就下来!鹤鸣崖经不起第二次打击了,即便鹤鸣崖有着所谓的底蕴所在。” “行了,顾管事你也过来吧。” 洛白三言两语的,就是让顾允尘过来了。 同时,白十三也是过来了。 “南洲白家,白十三见过洛公子。” 跟白十六一样,白十三来自于南洲白家,自然也是认识洛白的,又不是顾允尘这样的人,洛白是必须要记住的人,而且还是那种不能随意招惹的人。 想起这个,白十三心中还是很不舒服。 不过现在的话,白十三心中是有些窃喜的。 因为自己下来的话,[九重影]却是没有停止的,以[九重影]的破坏程度,这一座鹤鸣崖肯定不在话下。 然而,白十三是真的没有想到洛白会有这么厉害,超乎想象的厉害。 洛白上前,一伸手,一指点出,直接就是落在拾叁剑的身上,然后剑身停滞,重影消散。 所谓的[九重影]就是这样的被破解了,连让人反应的速度都是没有。 白十三呆呆地站在这里,什么话都是说不来。 可,这种情况之下又能说出什么样的话了? 白十三,属于南洲白家,是剑修。 手中有一把拾叁剑,是猎妖者那里得来的别人的魂灵,白十三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才是和拾叁剑有了初步的融合。 曾经,白十三以为这一切都还只是开始,他的未来绝对不只是这样的。 结果,在面临白家特地吩咐过的洛公子,白十三的这种信心就是一败涂地,什么都不剩下了。 看看洛白,一指点出,就能够破开所有的一切,这种威力,敢问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人吗? 肯定是没有了,要是还有的话,那只能说是天生的宿敌! 可,洛白真的会有宿敌这种东西吗? 别说笑了,宿敌?那是什么东西?又不能吃,惦记着也是没有用的吧。 处理好了[九重影]的事情,洛白的手中就是出现了一团很是柔和的白色的光晕,光晕张开一双翅膀从鹤鸣崖山体上飞过,洒落下荧光点点落在那些显露在外面的根须之上。 紧接着,光晕大盛,洛白带着顾允尘等人离开鹤鸣崖,踩到平地上。 等到他们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整个鹤鸣崖已经是安然无恙,仿佛之前发生过的一切都是幻象,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那一切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不可能是幻梦一场! 肯定是洛白做了什么,才让整个鹤鸣崖恢复到原样的。 不过,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比幻梦一场更加可怕吗? 白十三的脑子里有些崩溃,握着拾叁剑剑柄的手也是微微抖动着,差点儿都是拿不住拾叁剑了。 “十六,洛公子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嗯,洛公子的强大让我根本生不起一丝小心思。” 白十六吞了口口水,说出一句自己可能想象不出来的话。 可笑的是,事实就是这样发生的,说一些假话更是没用,还不如不说了。 “行了,白十六,你跟着南洲白家的人回去,宣城你们也不要派人来了。” “再者说,你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在宣城继续处理这些事情了,我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尤其是不要牵扯上林家医馆,这是我给你们最后的警告!” 洛白看了一眼恢复原状的鹤鸣崖,就是扭动了一下脖子,脖子有些僵硬,活动活动一下也是挺好的。 随后,洛白就是看向白十六,说出这样的话,旁边的顾允尘根本来不及反驳。 第四百九十三章 一剑十三 顾允尘只是单纯地被洛白这个态度给吓到了,才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洛公子,你这样的话是不可以的。南洲白家针对宣城,肯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你把白十三、白十六都放回去,无异于放虎归山。到了那一日真正到来的时候,宣城已经是没有了抵抗之力。” 顾允尘想着宣城的事情,对于洛白的做法提出了反对。 “嗯?” 洛白看着顾允尘,不知道顾允尘为什么要这样说话,他做的事情难道不是为了本身更好吗? 还有,什么时候,连顾允尘都敢反驳他的话了? “顾允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洛白反应过来,一手抬起,顾允尘的肩膀上就是施加了压力,顾允尘浑身颤抖着,两腿打颤,晃晃悠悠的。 “洛公子,不管怎么样,你这样做,就是没有道理!南洲白家就是一头狡诈的狐狸,我们不能相信南洲白家的人!” 噗通! 顾允尘一下子跪了下来,即便是这个样子,顾允尘依旧是咬着牙,对着洛白说出自己的想法。 而另外一边,白十三跟白十六看着这一幕,白十六想要往前去,顾允尘这样子会惹怒洛公子的。 “不要过去。” 白十三发现白十六的动作,伸手摁住白十六的肩膀,小声地说了一句。 “十三师兄。” 白十六回头看着白十三,神色木然,情绪稍微有些崩溃了。 “十三师兄,我不能这么做。” 沉吟了半会儿,白十六才伸手拿开白十三的手,往后退一步,看了一眼顾允尘,又是看着白十三,说出这番话。 随后,白十六就是走到顾允尘那边,伸手搀扶起顾允尘,却是没有注意,被顾允尘身上的重力给带了下去,差点儿就是一个踉跄。 白十六瞪大眼睛,又是赶紧撑着顾允尘,才是站住了身子。 “额。” 白十六低眸看着顾允尘,面上露出非常尴尬的笑容。 完了,这个局面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白十六抿着嘴,面上的笑容僵硬,不管别人看着是什么样子,他只能是做出这个样子了。 顾允尘抬眸看着白十六,差点儿就是一口气没上来。 “你?” 洛白看向白十六,一眼过去,白十六就是浑身一个冷颤,洛白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 “洛公子,顾管事说的话没有什么错,你不能这个样子对顾管事。” 白十六拍拍顾允尘的背,就是看着洛白。 不管洛白是什么样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这样对待一个没有错的人,就是不对。 所以,白十六才不害怕洛白,他应该为顾允尘说话。 洛白看着白十六,还有被自己压制在地上的顾允尘,一声不吭。 而后方,白十三看着前面三个人的身影,神色恍然,蓦然地有一种低落的情绪。 “十六,这些感情本身就应该舍弃掉。” 白十三只能是念叨一句,将全身的情绪都是收敛住,让自己看上去是全副武装,没有一丝丝泄露可言。 白十三从来不信这些,洛白太强大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望不可及的东西,触摸不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是,白十三还是相信自己终有一日可以到达洛白那种地步,一言定生死,站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俯瞰着众生,怜悯着众生。 就刚才的事情来说,说到底洛白还是怜悯这鹤鸣崖,不然的话,洛白应该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对于洛白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的事情从本身上来说,是一种麻烦。 而且,就像是洛白自己所说的那样,自己也不过就是为了那么一两个人而已,余下的只是顺带着的事情罢了。 是的! 白十三坚定着自己的想法,觉得这样的事情才应该是最正常的,舍弃掉一切不属于自己的感情,舍弃掉那些会成为羁绊的东西,对于未来而言,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成为口口相传的人,那是一生的追求。 呼。 白十三吐出一口气,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个想法,如果趁着这个时候去做些什么,应该都会反应不过来吧?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是怎么样都不能停止下去了,只会是越滚越大,然后白十三自己再也控制不了这件事情。 白十三并不是单纯靠着[九重影]这一强大武技,而闻名于南洲白家。 白家十九人,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九重影]不过是白十三流传于表面上最强大的一招,有着次数限制,却无法抵抗它的强大。 但是,白十三还有另外一种强大之处,也就是他这个名字真正的含义! 白十三,一共三重含义。 第一重,证明着白十三在南洲白家的地位。 第二重,关于拾叁剑,这一点是必须存在的事情。 而,另外一重,就是一剑十三。 一剑十三,便可霜寒九重天,此生不可见! 一剑十三,是返璞归真的一剑,也是现在白十三根本无法掌握住的一剑。 这一剑,可令天地失色,令万物臣服! 十三,不得不说,是一个很美好的数字。 这股念头在白十三的脑海中越发的明显,越是明显,白十三就越是很想这么做,只有这么做了,很多事情才有可能变成自己所想象的那个样子。 比方说,洛白成为落水狗? 比方说,顾允尘连渣渣都不剩下? 比方说,他救下了白十六,保留住了南洲白家的脸面。 可是,白十三不知道,他一旦这么做了,后果就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就能股承受住的。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那一重之后,重新看见的一重也未必是最真实的。 白十三到底还是年纪小了,不懂一些事情之后真正的含义。 “一剑十三,一剑封喉!” 白十三舔了舔嘴唇,右手一伸,五指活动着,拾叁剑又是浮现,并不是从剑鞘出来的,出现的方式很是奇怪。 此时此刻,拾叁剑是由着白十三掌心凝聚的元力触手交织着出现的,拾叁剑整个浮现出来的时候,剑身上还泛着光芒,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古朴的样子。 紧接着,拾叁剑又是缩小,嗖的一下就是变成了一指左右的小剑,剑尖处浮现了一抹黑色,纯粹的黑色。 一剑十三,算不上是白十三的攻击方式,而是拾叁剑本身最强大的技能,不同于[九重影],而是它自身实实在在的东西。 所以,一剑十三的威力是一个根本想不到的事情。 以往的话,有着白十三一路,一剑十三的威力并不是最强大的时候。 所以,白十三也不是很清楚一剑十三的真正威力在什么地方。 说起这件事情,白十三自己也很是尴尬地。 就好像自己这个主人一无是处的,连拾叁剑真正的底蕴都是没有掌握住。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猎妖得来的魂灵本身就需要更多的融合,再加上自己本身的魂灵又是被剥夺了,两者之间可能自始至终都会差一些,这样的融合没有长时间的融合,根本是融合不到一起去的。 一剑十三真正的威力爆发出来的时候,连白十三都是被反弹出去,内脏感觉都是被挤压的,气上不来,呼吸困难的样子。 气势起来的那一瞬间,洛白就是察觉到了,转身就是看着面前的一抹光芒,光芒之中隐藏着剑尖,还有隐约的一点黑色,太阳穴跳了跳,洛白的心跳似乎有些加快了。 【卧槽,一剑十三,一剑封喉,一剑天道!这一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洛白自己还没有说什么,007就是有些崩溃的样子,像是看到了什么本来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一样。 与此同时,系统也是开始它的动作。 【告知:觉察到武技[一剑十三]的存在,解封天赋[嗜腹],开始夺取武技[一剑十三]。】 嗯,系统的每一个字眼,洛白都是认识的,但合在一起的话,就是不清楚了。 不是,光是看着这些,的确是不太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告知:天赋[嗜腹]触发,正在夺取武技[一剑十三]。】 魂海中,系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的时候,洛白就是发现周围的时间都是停滞住了,完完全全的看不到一丝丝流动感。 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能够动的只有洛白自己。 顾允尘、白十六都是不能动的,连带着一剑十三的攻击也是停止住。 洛白好奇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抹黑色,就是走上前,上手拨弄着那光芒,想要找到那一点点黑色。 找了很久,洛白才是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实在是太难找了。 不过,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东西。 洛白看着手中类似于圆珠之类的东西,黑色的,小小的,跟一粒芝麻差不多,看起来让人有一种感慨,难怪花费了那么多大的时间,才找到这小小的东西。 与此同时,洛白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就是赶紧站回到自己原先所站的地方。 风微微流动着,时间也是缓缓流动起来,时空之内停滞住的一切都是往前迈着步伐。 封禁解除的那一瞬间,一剑十三的攻击力直接就是消散了。 理由跟洛白之前弄出来的黑色小东西有关,那黑色的小东西几乎就是[一剑十三]的真正底蕴所在,被洛白弄了出去,一剑十三再怎么想要攻击,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这不可能!” 白十三就是一眨眼的时间,一剑十三就是这样没了? 没了? 白十三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一屁股就是坐到了地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坐在地上的时候,白十三的眼神有些呆滞,甚至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白十三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团乱麻,根本就是理不清楚。 【告知:武技[一剑十三]回收成功,天赋[嗜腹]继续封禁,已经更替宿主个人面板。】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更替完毕,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八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七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问剑王朝边界宣城。】 看到自己的个人面板是这个样子的时候,洛白就是吞了口口水,有一丢丢被这样的一幕给吓到。 不是,自己的技能天赋都是这么多的吗? 还有这些武器,多的是不是有些太吓人了? 就这些,还不包括魂宠里已经解锁的器型魂宠,不然的话,那个结果怕是还要更加吓人。 而且,就洛白所知道的魂宠空间里,单独的还有一个放置着洛白东西的地方,包括身份的证明,灵晶灵髓这些东西,世俗之间的东西,从魂宠空间拿出去一些,就足够保证洛白畅行无阻。 再加上那些令牌加身份证明,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能够招惹洛白的存在吗? 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也怪洛白手中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不尊他为首,那应该尊崇什么样的人?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洛白只是有些吃惊罢了,然而真正的事情却不是这一件,而是关于拾叁剑的。 就像之前所说的,拾叁剑并不是白十三的本体魂灵,而是通过猎妖者猎来的魂灵重新融合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拾叁剑跟白十三之间的分歧还是很重的,那一条裂缝并不是短短的数十年就能够磨合掉的。 有这样的想法,只能说是想当然了。 可不就是想当然了,魂灵也是有自己的意识的,跟着原主人就算是泯然众人,那也是自己的归宿,被猎妖来成为别人的魂灵,怎么想都是不可能舒服的一件事情。 “过来。” 洛白先是转身看了一眼顾允尘跟白十六,没怎么说话,微微一动手指,顾允尘身上的压力骤减,他便是能够站起来了。 随后,洛白就是看向白十三那一边,一伸手,呼唤的并不是白十三,而是拾叁剑。 拾叁剑在白十三的腰间晃荡两下,才是连带着剑鞘一同到了洛白的这一边。 白十三坐在地上,抬头看去,正好看到洛白伸手握住拾叁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撑着地面就是站了起来。 “把它还给我!” 白十三伸出手,对着洛白大声地喊道。 然而,洛白只是一句话,就是把白十三彻底的打回原形。 “它是你的剑吗?” 它是你的剑吗? 它是吗? 不! 它不是! 它是自己抢夺来的魂灵,无论多少个岁月过去了,抢夺来的终究只是抢夺来的,始终没有办法真正的成为自己的。 白十三很清楚这一点,甚至觉得这一点没有任何的问题,只要东西在自己的手中,能够发挥出它的作用就是可以了,其他的对于白十三并不是那么重要。 可是,等真正到了这个时候,白十三却是很惶恐,惶惶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不知道未来是一个什么样子。 迷惘而又未知的一切,让人心惊胆战,不敢有任何的心思。 “不管过去是什么样子,它现在就是我的剑!把它还给我!” 白十三摩挲着自己的指腹,脑海中渐渐地清明,总算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情了。 “它还能是你的剑吗?白十三,南洲白家给你的束缚够多了,你不能连累拾叁剑,而且你没有资格去连累拾叁剑。” 洛白看着手中的拾叁剑,对于白十三的话恍若未闻,只当成了一个简单的笑话,听过之后就会遗忘掉。 “你!” 白十三说不出话来,洛白说的也是事实,找不到理由去反驳。 “十三师兄,被偷来的人生始终都是偷来的,拾叁剑已经是够久了,曾经的主人已经化作了黄土一捧,你再怎么执着,都不能否认魂灵跟主人之间的感情。南洲白家囚禁着你,何尝又不是囚禁着拾叁剑?” 相比于看不透的白十三,白十六看得更加明白一些。 当然,白十六的魂灵并不是猎妖而来的,而是他自己的本体魂灵,从觉醒就一直一直陪伴着他,如今,连魂灵同化度都是很高了。 “它就应该在我的身上觉醒![九重影]、[步步生莲]、[念云升]等等,我曾经是那么努力的去准备武技,去学习武技,却因为我的魂灵是没有用的一品魂灵,我就应该承受住这一切?这样的事情真的公平吗?” “不!他不公平!” 白十三抬眸看向白十六,就跟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空洞的眼神只剩下一柄剑的存在,灰白色的眼眸之中只有泛着银光的拾叁剑。 不得不说,白十三是有些疯魔的。 然而这一切到底是他自己逼着自己,还是环境造就了这一切,就不得而知了。 “十三师兄,这一切本身就不是你的错,又何必在这上面一再的纠结,一路走到这里,难道就没有一丝丝的感慨吗?” 白十六看着白十三,突然响起很多年前,那清瘦的少年,空荡荡的衣摆,那完全显露出来的肋骨架子,看起来这个人就是营养不良,没有什么支撑力一样。 后来,少年长大了,拥有了一把剑,从此挑遍敌人,成功挤位白家十九人。 再后来,轻轻松松地往前跨过好几步,成为南洲白家之内的一个名人,白十三! 白十六一直没有想明白一件事情,那个时候白十三到底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 那背后所吃得苦,旁人所看不到的角落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是白十三留下过的所有汗水。 这是一个极端的世界,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世界。 连白十六当初都是有着这样的想法,如果世界消失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那该有多好? 可,事实上又能够有多好了? 不会的哦,不会有更好的结局了。 “十三师兄,这一切本来就不应该按照这样的道路去走。道阻且长,一条错误的道路,走到黑始终都是走到黑,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十六怎么就是活得这么通透,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深深地落在了白十三的心上,落下去的瞬间就是滚起圈圈涟漪,昭示着主人极其不平静的心。 “道阻且长啊,呵呵,我怎么可能了?” 白十三摇摇头,就是看着洛白,再一次伸出自己的手,想让洛白把拾叁剑还给他。 “这东西,你真的还能够拥有吗?” 洛白抽出拾叁剑,又是剑入鞘,只当没有看见白十三脸上的表情。 “我!” 白十三语噎,紧紧地握住拳头,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想要说的话。 至于为什么,白十三自己很清楚,他很明白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也正是因为不可能,才是什么话都说出来,就算是说出来了,那也只是虚假的。 这么一个场景之下,说一些谎话还不如一开始什么都不说来得好。 “洛公子,行了,回许家吧。唉。” 眼看着局面要往不可收拾的一幕发展,顾允尘叹了口气,总算是把局面再一次拉了回来。 “顾管事?” 洛白握着拾叁剑的剑柄,看向顾允尘,眼神稍微有些迷离,差点儿都没有听清楚顾允尘这话的意思。 “走吧,回去吧,难不成要在鹤鸣崖非要整个高低不成?” 顾允尘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看都不看一眼洛白的。 洛白什么时候这样的? 这样的? 啧,顾允尘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只是,依稀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也许,还会有更好的局面。 第四百九十四章 预兆如此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需要把拾叁剑带回去就可以了。至于白十三跟白十六想要去什么地方,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于顾允尘的行为,洛白并不很是理解,这样的事情真的有可能发生吗? 仅仅只是为了所谓的宣城吗? “顾管事,你让不让开?” 洛白两手向中间合拢,拾叁剑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化作荧光点点,慢慢的就是消失了。 “你做了什么?!” 白十三看到这样的一幕,很是不解,也不是很明白洛白把拾叁剑收到了什么地方。 没有了拾叁剑,自己还会是自己吗? 不见得吧? 白十三的心情无人注意,即便是注意到了,也不过只是会说一句,活该。 说到底,只不过是白十三自己活该罢了,这样的事情,看起来都是没有那种必要的。 “这是一出没有任何结局的棋局,南洲白家牵扯上这么多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简单的?这么简单的。洛公子,你不想处理他们两个人,就让我来处理这件事情,对你也是没有坏处的。我想不明白,你这样阻止我的理由在哪里?” 顾允尘看着站在洛白身后的白十三,还有自己身后的白十六,想着洛白说的话,就不是很能够理解。 为什么? 为什么一向精明的洛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宣城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一个月之后会发生什么,也是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一个过客,来到了宣城,歇上一两日,便会离开,之后的所有事情都跟我没有关系。” 洛白耸耸肩膀,说完这些话,干脆就是不想管这里的事情,直接纵身从空中离开了,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除却有些失魂的白十三,顾允尘跟白十六都是有些尴尬的。 这场面,要是不尴尬,肯定是处于失神状态。 【你?】 洛白的不正常动作自然是被007看在眼中,就他所看到的,自然也会明白洛白这个样子不正常。 【呼,刚刚是不是有一股视线注视着我?】 从鹤鸣崖离开以后,洛白才是吐出一口气,像是某一根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松弛下来一样。 【你察觉到了?南洲白家的大能注视着宣城的变故,这一次之后,应该还有东洲大能的注视。这些人向来高高在上的,不顾生灵,也不计生死。】 说到这个,魂海中,007就是咬着自己的小手,身后的小翅膀都是收拢来。 刚刚那一幕恶寒的视线,007也是察觉到了的。 本来是想提醒的,可是想到洛白浮现在表面上的身份以及实力,便是没有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自然也是没有提醒洛白,没想到洛白自己发现了。 并且在很短的时间里做出选择,远离鹤鸣崖那个危险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可真的是一件充满着哲学性的问题。 洛白跟007都是想不通这个问题,有点儿烧脑的感觉。 主要还是,南洲那边是魔修的天下,正常人的脑子应该想象不出来暗地里观察着的这样的事情。 嗯,这样的话,就是有些好笑了。 【不管为什么,宣城我都是不能继续呆下去了,恶意满满的视线,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 洛白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只是察觉到那股视线,他就很想逃离,他不太适应那样的视线。 【为什么不继续呆下去?你害怕了?那样的视线?那,为什么不好好给他一击?你在这里,就没有人敢于动宣城分毫!】 魂海中,007的眼睛咕噜咕噜转着,忽然就是一计涌上心头,一个非常坏的点子。 也就是刺激洛白,现在这个洛白难道不是最容易被刺激到的吗? 不得不说,007对于洛白的心理掌握的很准确。 当时,007这话一说出来,洛白就是停下了步子,抬头看向宣城的石碑,他已经到了宣城的边界先处,这里也是问剑王朝最边上的地方,以石碑为证。 这样的石碑,宣城、桐城两边都是有一块,既是城池的边界线,也是整个问剑王朝的分布点,跨过这石碑,就是步入了问剑王朝的地方,出去了,就是迈入了山脉之中,无主之境,妖族很多。 “你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不可能的!宣城我护着的,宣城的林家医馆不能再消失了。” 洛白伸手撑在石碑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来很像是被007刺激到的模样。 可,事实上,真的是这样的吗? 还是说,洛白单独的有他自己的思考? 而这种思考是007所不知道的,这样的可能也会发生的。 不是吗? 只是,这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够作为两方交手的地方都不能算作简单的地方。 比方说云镇,居然毫无知觉之中就是布置下了一座禁阵,在爆发之前,从来都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情。 云镇的事情上,不得不说南洲白家的坑埋的有多深了。 这一次,在宣城的事情上,东洲绝对不让步了,定要南洲白家的人有来无回! ……………… 不过,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之前,洛白有所察觉的事情,的确是来自南洲,但并不是所谓的南洲白家的人,而是另外一类存在。 域魔! 洛白走了的时候,域魔也是刚好收回视线,看到了洛白,很多记忆就是涌上心头,那些不好的事情全部浮现出来。 他很想再一次大喊一声。 “星耀误我!” 但是,他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真的碰到星耀,这让他有些松弛的心瞬间紧绷起来。 果然,之前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东洲存在着搅动大局的存在! 这么一个存在,白家的人到底是怎么漏掉的?! 啧!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发火,但因为身边的人没有人,也就是硬生生地忍耐下来了。 他的身份很简单,就是当年由白家众人恭迎出来的老祖。 也是洛白遇见过的域魔——肆的同伴,名字叫做玖。 域魔这样的存在在几大洲之内到底存在着多少,没有人清楚,目前知道的情况就只是肆已经死了,红鱼骨剑送给了洛白。 玖成为南洲白家的老祖,跟南洲白家背后的存在是同一级别的人物,南洲白家的人尊称玖是老祖,具体是怎么一个情况,怕是只有南洲白家背后的实力才是最清楚的。 不过,要是让007知道了玖的存在,必然是会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沉默之后就是不知所措,天际的存在,每一分每一秒,所有的存在都在逝去,又在重生,变成所不熟知的模样。 “天命者?这样的称呼可称不上这一位大人,恐怕天命都是要被他踩在底下!这一次,东洲问剑王朝多的事情怕是要铩羽而归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能因为我的出现,就让一些人放松警惕。那,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 “本来,我私自去窥探东洲的事情,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没有必要弄得他们都知道。” “对,我现在最应该要做的事情,修养好身体,这一位可不是一位甘于寂寞的人,风起云涌只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唉,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在这个时候被呼唤过来。” 玖在说这些多的时候,不知道心理路程到底兜兜转转过多少次,变成了什么样子。 总之,玖已经不想去掺和这件事情了。 做出这个选择的玖自然是不知道,东洲那边洛白本来是打算远离那个混乱中心的,结果被007一通话,给弄得又回到了那个地方,这之中的阴差阳错,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语才能是真正的描绘出这个模样。 南洲白家之内,对问剑王朝的事情并没有特别的注意,派遣了三个人,三个人都是白家十九人之中的存在,这个阵容是可以的。 而排行在前面的白十一已经是青铜大修士,白十三跟白十六也都是黑银阶别的存在,这样的阵容去对付边界城池是绝对可以的。 总之,南洲白家就是很放心这件事情,甚至没有过多的插手,也没有像玖这样心血来潮突然去窥探一下下。 然后,玖就被自己所看到的给吓到了,这可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 而另外一边,因为玖出现所展现的气息是从未接触过的,关注着宣城这件事情的人,自然也就是把视线投向宣城这一边。 看来看去也是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反之,之前那人出现以及消失都是莫名其妙的。 什么时候,南洲的人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了? 那人甩甩脑袋,就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将重心落在自己面前的棋盘上,宣城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个棋局,这棋局跟棋局之间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一次,天命者会出现吗?难不成我们真的要淹没在这大世之中?” “大世之中,谁都是很想活下去的。天命者,被天机宗占卜而来的存在,请快些存在吧。不然,是真的撑不下去了。” 这人吐出一口气,毫无波澜的心再一次跳动了一下,只是那么一下下而已。 至于这个地方,位于中洲大乾帝国的东边,他们的家族有一个名字——北宫家! 北宫家的人真的是冷血的很,连这样的话都是能够说的出来,真的,真的是。 “你在想些什么?” “没有想什么,下棋下棋,时间还早,不到最后一刻,什么都是不确定的,没有必要是这个样子,看起来丧的很。” “行吧,归你下了。” 对面的人看到这个样子也是没有特别惊讶的样子,应该是原本说话的人很容易失神,不然的话不会是这个反应。 “明白,马上。” 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就是这样出现了,且还要继续下去。 ……………… “嗯?洛公子?额,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宣城许家许长靖看到洛白的身影,还有洛白手中拎着的小零食,有一丢丢不敢相信的样子。 不是,主要是之前顾允尘回来的时候,说过洛白短时间是不会回来的,他们也就听下了,并且放在了心上, 没想到到了晚上,洛白又是回来了,手上还带着给小柔买的东西。 一时之间,许长靖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去说顾允尘还是说现在出现的洛白? 不管是哪一边,都是不能够招惹的人,又何必去做这样的事情? 许长靖耸耸肩膀,就是把洛白引了进去,并且带到林幽南那边,反正洛白也是要去找他们的。 “洛公子,对于鹤鸣崖发生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走在回廊上,想到之前顾允尘说的事情,许长靖就是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说回来,南洲白家的人真的来到宣城了吗? 总觉得是一件特别难以相信的事情,不过要是发生在洛白身上的话,许长靖觉得自己可能会相信,不管这是一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只是,南洲白家到底是特地针对宣城而来,真的没有问题吗? “许少爷问这样的话,是想证明什么吗?” 洛白看着许长靖,耳边的声音变得很是清晰,有着微弱的虫鸣声,细微的声音一下子钻进耳朵里,变成不太一样的语调。 这一点,还真的是很难相信的一件事情。 “额,不是,只是,我,我,洛公子,宣城是我的家,我不可能看着我的家硬生生地被毁掉的。” 听到洛白的声音,许长靖紧张起来,说起话来也是磕磕巴巴地,上气不接下气的,差点儿就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洛公子,阿彻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的谢过你。如果不是洛公子的话,可能他还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沉沦着,变成完全不一样的模样。” 战略性转移话题,许长靖这一手玩得还真是很微妙的感觉。 “嗯?”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把洛白弄得有些懵,不知道许长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话。 “宣城不会出事情的,城外妖族的事情,我到时候去处理就可以了,你们完全不用担心的。额不是,是林家医馆的两个人不用担心,你们还是在妖族的肆掠之下苦苦挣扎吧。” 洛白伸手摸了下下巴,想起大常山山脉的事情,妖族跟南洲白家的人联合在一起,那样一个局面,确实很多人都不愿意牵扯上去。 洛白也在这一行人之中,他现在回来,也只是因为林幽南两个人在许家。 不然的话,洛白还是不想过来的。 007用语言刺激着他,宣城之下的东西在吸引着他。 可是,他仍然是不想牵扯进这件事情,他保护着他想保护的人,余下的就交给人族跟妖族,还有那些互相博弈的人们吧。 苦海中挣扎地时候,不会有人来救命,也不会有人真的伸出援手。 这一切都是一个假象,也正是因为如此,有些事情当真只是一些人口中的玩意儿以及闹剧。 “洛公子,你在说什么啊?!” 许长靖一下子听下脚步,他并不想听到这样的话,尤其是说这些话的人是洛白,这之中的感觉更是让人忍不住地想要说话,想要去证明一些事情。 “这就是事实,不管你相不相信。剩下的路我知道,不用许少爷带路了,我先过去了。明天见。” 洛白冲着许长靖弯了下身子,自顾自地说完话,就是往前走去,把许长靖一个人扔在后面。 从某种角度看过去,许长靖显得可怜极了,一个人的身影拉长,拉长,充满着无法言说的孤独感。 “为什么非要这样说?” 许长靖转过身,摇摇头,一路走过去,路的尽头便是自己的房间。 ……………… “林老先生晚上好。” 洛白进了林幽南的房间,房间中小柔已经是睡下了,林幽南坐在桌子旁边,手心底下是一张泛黄的纸,另外一只手拿着细毛尖的毛笔,还没蘸墨,看起来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一样。 不过,刚刚明明是林幽南应的声,怎么看起来像是有着心事的样子? “进来了,随便找地方坐着吧,我还有点儿事情,处理完了,再跟你聊。” 林幽南点点头,然而看着桌子上的纸张,依旧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林幽南这个样子已经是整整一天了,但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写下来。 要问林幽南到底想要写什么? 唔,这件事情很难说了。 之前,许家大长老身体不是中了毒吗? 然后,林幽南找出了办法,许家大长老身上的毒是解了,身体却还没有恢复,林幽南现在纠结的就是应该怎么搭配,才能让许家大长老的身体恢复。 真纠结,完全想不出来。 “林老先生,即便不用这些东西,许家大长老到最后都会醒过来,并且恢复实力。林老先生不用做这些事情的。” 洛白看着林幽南的动作,大概上也是明白了林幽南现在在纠结什么事情。 不过,这样的事情也值得去纠结吗? “小兄弟,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许家在宣城的地位摆在这里的,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而且我还要给小柔留一条后路,这是我能为小柔做的最后的事情。” 林幽南转过身,看向洛白,若有所思,却依旧执着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为了小柔吗?” 洛白扭头看向房间的角落,小柔盖着被子安然睡着,小小的脸还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 “这是给小柔买的?” 这个时候,林幽南也是注意到了洛白放着的盒子,看那样子应该是一些零食。 “是的,还有一盒适合林老先生的酥饼,我马上拿出来。” 洛白点点头,的确是在过来的路上,看着那些店铺,饼干点心,想着想着就是买了下来。 就是不知道,收着灵石的店家会不会很担心? 刚才给钱的时候,自己也没有特别注意这件事情。 忙活了一阵子,洛白拿出酥饼跟点心,就是跟林幽南面对面坐着。 “林老先生,之后宣城会发生很多事情,我可以保护你们,也可以带着你们离开这个地方,不知道林老先生是什么想法?” 洛白看向林幽南,干脆把话挑明了。 听到洛白的话,林幽南拿着点心,动作微顿,就是沉默着。 林幽南不是不相信洛白的话,只是这样的话应该去相信吗? 总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一件很难去相信的事情。 宣城在这里存在着,度过了无数的岁月,时间的长河每一次从宣城头顶上路过,白骨挨着白骨,武者、普通人,每天都有人失去生命,这是自然规则,没有人能够去违背。 “就算如此,我还是会在这里,不会离开这里。这里相当于我的家,剑都林家教养了我,我在这里救治了很多人。” “这个世界上讲究着轮回,讲究着这些东西,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这里的。” 林幽南吃下手中的点心,一字一句对着洛白说着,每一句话都是说的很干脆,很是坚定。 听着这些话的洛白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去劝解着林幽南,因为这个人一定是说不动的。 ……………… 长春楼,顾允尘躺在椅子上,一双眼睛闭着,手搭在椅把上,整个人透露着一股颓废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顾允尘只是恼悔自己放了白十三跟白十六。 直到现在,顾允尘自己都不是很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明明在那之间自己是那么坚定地,到最后怎么就是互相挥着手,然后分开了? 想到那个画面,顾允尘都是觉得有些恐怖。 不是,就是,完全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就会显得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按照既定的路线去走。 这种感觉,像不像一个圆? 自己选择一个方向往下走去,自以为是走的完全不同的道路。 可无论是怎么走,怎么选择,到最后都是殊途同归,回到同一条道路上,朝着一个尽头,慢慢走去,直到生命的流逝! 一个圆,一个人生,这也许也是一种悲哀。 第四百九十五章 错而不知 “自己真的很笨!” 顾允尘伸手拍着自己的脑袋,自己那个时候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此时此刻,已经是没有了任何言语,或许这才是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一个月的时间,宣城真的可以躲过这一次的大局之争吗? 不会落得云镇那样的后果? 还是说,这一切来的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宣城是很多人的家,若非必要情况,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背井离乡,这件事情也不能大张旗鼓,而城主府那边的士兵则是要好好锻炼,时刻处于备战情况。 而武者之间,尽量流通信息,然后该留下来的具留下来,不想留下来的也请便,没有谁一定要去为某些人牺牲生命。 云镇是前车之鉴,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留下来,这是一件很让人心痛的事情。 就这样,许家跟长春楼还有士兵之间开始了紧张的准备,颇有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情景。 整装待发! 随着时间的一次次逼近,心中的紧张感反而消失了很多,这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而另外一边,白十三跟白十六也早在之前就是跟白十一汇聚在了一起,身边还有着大常山山脉的妖族,也就是紫瞳云翼虎他们。 除却大常山山脉隐藏的那一位存在,剩下顶尖的妖族都是在这里。 这一次的合作是南洲白家背后的势力跟妖族之间的交易,至于具体交易的什么,紫瞳云翼虎他们是不知道的。 同理,南洲白家的人也是完全不清楚的,他们只是派遣来处理这件事情,其他的完全不清楚,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你们打算怎么办?时间没有多少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面对妖族的人,白十三跟白十六都是不说话的,说话交给了白十一,他们两个就是站在白十一的后面,相当于两个守卫者,即便他们的实力没有白十一厉害。 “人类,这话并不是该问我们,而是要问你们自己,时间往后挪,是你们做下的决定,我们只是听从了你们的建议,对于这个局面,也是你们要处理的事情。” 紫瞳云翼虎——孙奕皓抬起自己的虎掌,看着白十一,丝毫不杵。 论实力的话,孙奕皓又不比白十一差。 同样,这也是他们这一次准备做出这件事情的理由。 宣城跟桐城之间的这座城——云城基本上就是排不上名号,都是靠着宣城跟桐城撑着边界。 而桐城那边元气大伤,几年前不知道被什么人给袭击了一手,实力落下了很多。 这个时候,边界三城真正的主力就是成了宣城,宣城许家一脉,愣是什么都没有落下,这可能跟守护有关系。 便是当年的十年灾厄,许家都是受到很多人保护的存在,这一点,倒是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现在,是不是应该主动讨论一下关于宣城许家的事情? 余下的云城、桐城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性。 “我们带来的东西,底下妖兽可是吃下了?” 白十一沉吟了一阵子,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是孙奕皓等人一直不愿意去相信的事情,因为它们觉得那东西并不是很安全。 所以,他们一直一直回避着这件事情,尽量不让这件事情充斥着脑海,这样的话,就不会去想这件事情了。 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白十一就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让他们一时之间没有话可以说了。 “嗯?你们还没有派发下去吗?” 看到孙奕皓三妖族是这个样子,白十一就是猜到了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落实下去。 “为什么?妖族是妖族,妖兽是妖兽,妖兽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意识,你们为什么不这么做?那可是能让妖兽爆发强大力量的药丸,为什么不这么做?” 白十一皱起眉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孙奕皓三者,妖族不是都应该瞧不起妖兽的吗? 现在这个样子是想要干什么? 嗯?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要是那东西不下发下去的话,我们这一次行动的准备就会大大折扣,你们还想不想侵略三城了?” 啧,白十一现在感觉自己是完全跟孙奕皓说不清楚,明明这件事情对于两方来说是很好的一件事情,结果孙奕皓他们这么做,实在是超出预计很多事情。 完全想不通! 白十一想不通,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感情,甚至成为了听从南洲白家的一条狗,一条还很具有实力的狗。 可能,越往前面走,越会变成一个傀儡,一条听话的狗。 剩下的,多余的,都是没有关系了。 白十三跟白十六以后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以后的事情,谁又清楚了? 对于孙奕皓三位妖族来说,生长全部都是在大常山山脉度过的,这里的妖族,这里的妖兽,不管有没有意识,都是他们的族群,种族不同无所谓,只要同是妖神、兽神的子民,他们就能是最好的朋友。 是的,妖族之间,跟妖兽之间有着很明显的分界线。 妖族,拥有意识,且能修炼,并且到达某一个高度之后,就能化为人形,通人语,信奉妖神! 妖兽,犹如稚童,大部分没有意识,只会本能地攻击,无论再怎么强大,也只是一个躯壳,根本没有多少意识,本能地信仰兽神! 两者的区别,太明显了。 所以,白十一一直以为的是妖族根本看不上妖兽,甚至发生灾祸的时候,也会让妖兽冲在前面,血肉模糊也无所谓。 倒是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这个时间段,孙奕皓还是没有把那些药丸发放下去,真是没有办法理解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们人类自作主张,我们只是听从长老们的吩咐。至于你们口中的药丸,谁知道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一定要给妖兽吃下去了?” 白十一一次次追问,让孙奕皓心中的怒火也是上来了。 他们大常山山脉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够让一位人族来置喙了? 早知道是这个样子,这一次人族跟妖族的合作,就不应该选在宣城这样的地方。 果然,还是最讨厌跟人类打交道了。 孙奕皓咬着嘴唇,心下再一次确定了这件事情。 从一开始,就应该反对这件事情的,完全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又不可能重复十年灾厄的事情。 再者说,十年灾厄的事情根本就是上天的一个玩笑,相较于人族那边的损失惨重,大常山山脉的妖族没有多大的损失,大部分都是妖兽那边的。 即便是这个样子,人族的损失依旧是最惨重的,这一点是摆在明面上的。 大常山山脉,十几年的恢复就能够恢复成原样,并且不会对十年灾厄的事情有很大的感触。 可是,人族不一样的。 如果,再发生一次相似的情况,人族的信心就会一朝之间崩溃掉。 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孙奕皓也是能够想到的事情。 同样身为人族的白十一不可能不会想到。 只是,这本身就是一场博弈,人族那些生命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不能够在东洲打响他们的声名,好的坏的,他们全部收纳。 只要他们的名字能够出现在东洲,而不是那些高层之中,这就是他们最想要的结果。 果然,这仅仅只是一场博弈,笔下写不出来的博弈! 也许,之后的日子,这些事情都不会在记载上发生。 然而,这是发生过的事情,不管消失在任何的角落中,都是这个样子。 “妖兽吃下去了,实力成倍增长,三城之中就要用更多的人来抵御它们,这对我们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我,你,到底在顾及什么事情?” 白十一对于有选择的事情,是一定会选择有用的事情,至于背后有多少鲜血,多少眼泪,不在乎。 统统的! 所有的! 都是不在乎! 只要自己能够走向胜利的那一方,那么做的所有一切都只是为这个服务的,没有理由。 冷!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么一个字去描述白十一了。 白十三跟白十六对视一眼,对于白十一所说的话,有一丝不解。 不过,白十三跟白十六是不一样的,白十三还有些微微认可白十一的话,觉得这些话有一些道理,只不过还没有到达心里预计的那个样子。 “这件事情不用你们人族插手,我给或者不给,都是跟你们没有关系的。就算我们是合作关系,你们也不能插手到这个地步来!” “否则的话,我们将会请求长老,质疑这一次的合作理念!” 脑子这个东西,只要拥有了意识,就会存在着,好与坏,只不过看本体是怎么发挥的。 不得不说,孙奕皓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是很正常的,并且属于超常发挥! 白十一听到孙奕皓这话,一抬手,就是带着白十三两个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大常山山脉之中,有着他们的驻扎地,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 白十一三个人离开后,孙奕皓才是咻的一下化成了本体,庞大无比,却是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尾巴一下一下扫着,看起来心情很不好,需要有人来抚摸一下下。 不过,就这紫瞳云翼虎的模样,要是伸手进入那毛发之中,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能会有一点想象不出来的感受,会很舒服吗? 某种意义上,这可能是唯一的答案。 “这样真的可以吗?要是跟人族那方闹翻了,长老那边会怪罪下来的吧?” 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是夜天狼——夜子恒的声音。 他现在还是人形的模样,只不过脑袋上多了两只耳朵,应该是收起来不太舒服,才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没事儿,有大人在,长老们不会往大常山山脉中安插妖族的。只不过,不太清楚大人那边又是怎么样的想法。” “这一次,发动这样的攻击,真的好吗?明明那样的时间还不曾远去,明明这一切都应该消散在云层之间,成为不可触摸的样子。” “子恒,你说,我们跟人族到底差别在哪里?神灵之说,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事情了?” 孙奕皓伸出舌头舔了舔虎掌,妖族的事情还没有怎么担心,倒是先担心起来人族的事情。 “管那么多干什么?人族之间的争斗就交给他们自己,我们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在这大常山山脉,最后的归宿也只能是这里。” 夜子恒对这些事情倒是没有多少感触,他身为夜天狼,本身就是带着记忆传承的,大常山山脉就是他生活的地方,除此以外,去的可能也就是长云山脉。 不过,对于夜子恒来说,这一切都是不重要的,只要自己还活着,自己的族群依旧存在着,生活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等到自己到了大限,记忆传承会给下一任夜天狼,这是轮回,也是妖族之间的生活方式。 “也是,不管了,时间虽然不多,却也是足够让他们人类的脑袋清晰很多。” 孙奕皓将尾巴放在地上,也是不想这件事情了。 主要是,想来想去,怎么都会觉得对于妖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既然如此的话,还不如不想,想那么多又没用。 夜子恒也是这种想法,很明显,三位妖族之间,目标达成一致。 就此,他们也是各自分开,事情不到最后一步,就永远没有可以真正动手的那一天。 ……………… “大人,这一次,你会怎么选择了?” “大世之中,大世之中,可笑的是这样的言论居然遍布整个洲。就算真的有所谓的天命者,又该怎么样?是与不是,真的就是那么重要吗?” “鲜血,还有历史的残留,这一次真的要重复十年灾厄的情形吗?” “这样的事情真的不应该再一次发生了,带给人们的伤痛,是无法用时间去抚平的。英雄碑,英魂,这一切,都只是人们的寄托。” “也许,只有这样,才可能会让某些存在满足于这件事情吧。” 声音依旧如此,充满着感伤,充满着未知。 未来,在你我的手中,会不会绽放出完全不一样的花朵? ……………… “当年是不是我们做错了?” 桐城苏家之内,书房之中,苏家家主看着被传唤来的苏立,目光深邃,不自觉之中就是想起了当年的人——苏景逸。 那是一个惊才艳艳的人,却被他们硬生生拖死在居鞍山。 以前或许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当初的想法就是有了变化,愈发觉得自己当初做错了事情。 而事到如今,这种想法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明显,甚至成为了苏家主的枷锁。 “当年的事情,是非过错,这个时候再去讨论已经是没有了意义,家主又何必想这么多?” “更何况,当年错的也不只是你,我们,还有大长老,甚至是决定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是有错的,这份罪恶感,将会一辈子陪着我们。” 苏立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也是因为这样,洛白才会对苏立有着很难言说的感情,好像看着苏立,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所不知道的曾经。 曾经的一切,有如云烟,变成的样子,一定是自己所不知道的样子。 这样的事情,还要多久,才能真正的明白了? “是啊,我们都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对自己。只是,还是放不过,放不过。” 苏家主很承认这件事情,却无法相信这件事情。 这就是苏家骨子里的东西,流动的东西,会让一切错误,潜意识之中变成正确的东西,相信自己没有做错事情。 真的没有做错事情吗? 那,林家医馆呢? 那,英雄碑上的英魂呢? 那,居鞍山外,白骨累累,为什么没有坟墓? 这一切,说到头,真的就没有做错事情吗? 是不是太自欺欺人了? 还是说,这一切,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没有其他的任何解释? 别说笑了! 错了就是错了! 哪里有那么多的理由? 怎么可以有那么多的理由? 简直就是太可笑了! 太可笑了! 为什么还是会有这样的人了? “说起来,我们还是没有错的,当初如果不那么做的话,整个桐城都会保不住的,我们没有做错事情。” 像是找到了一根稻草,苏家主说出这样的话。 而听着这番话的苏立,根本就没有想到苏家主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明之前还是觉得自己有错的,怎么一瞬间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立握紧自己的拳头,看着苏家主,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站起来。 “家主,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行退下了。” 这个时候,苏立并不想跟家主说话了。 苏家主也是没有了心情,自然也就是什么话跟苏立说,摆摆手,同意了苏立的请求。 苏立退出书房的门,然后关上门,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歪头看去,正好看到天空,天空之上,还会有不一样的东西吗?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苏立的心中充满着疑惑,自己却是给不出一个答案。 这样的一个家族里面,自己还能算是一个正常的人吗? 不管苏立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依旧是慢慢走出了苏家,在桐城四处晃悠着。 他这个样子,很像一段时间的苏逸安。 是不是应该说,真不愧是师徒两个人吗? 可是啊,苏立也有对不起苏逸安的地方,这是苏立从来都没有跟苏逸安说起的事情。 苏逸安的父母是在十年灾厄里逝去的,这一点没有错。 可,如果说当年苏家没有做出那样的选择,苏逸安的父母应该是可以不用逝去的。 这一件事情压在苏立的心中很久很久了,久到如果不是现在自己漫无目的地走在桐城的街道上,差一点儿就是想不起来这件事情了。 时间真的过去了很久很久,长久的时间,让苏立都有一种错觉,这不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而是一百年之前的事情。 “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承认这件事情真的有这么难吗?居鞍山外,英雄碑上,到底应该刻画下谁的名字?” 苏立靠在墙壁上,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很多,这种苍老是无法避免的。 “林家医馆?那位林先生,当年小的时候,我也是被他救治过的。没想到最后尽然是死在我们苏家人的手中。” 靠在墙壁上的视乎,墙壁背后传来了叫卖声,苏立的思绪一下就是飞了很远很远,想起了特别久以前的事情。 自己还是一个孩子,磕磕碰碰的是很难避免的,但是自己的父母对于这些却是管的很严。 所以那个时候,一旦是受了伤,第一时间就是去的林家医馆,那里的大夫特别好,也不会要钱,给自己包扎的很好,还会嘱咐自己下一次小心一点。 原来,自己那么久以前就是跟林家医馆有联系吗?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切都是消失了,都是被日复一日的修炼挤压出去了,有了新的人,有了新的传承。 苏家延续的重要性成为了第一重要的事情。 这些过往,这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都被舍弃掉了,被苏立自己硬生生地舍弃掉了。 “原来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吗?” 苏立起身,脑海中出现的是年少时的自己,算一算,也是百多年的事情了,自己这个样子也已经是几十年的事情了。 按照苏立的修为,两百五六十年是最高的生存时间。 如今的话,苏立已经是一百多岁,年少时的自己,那也是百多年的事情了。 林家医馆的人虽然大部分不是真正的修炼狂魔,武者,但是论生命的话,他们却是能够活得很长的时间,这主要是跟他们的调理方式有关系。 不经意之间,已经是这么久的时间,是苏立没有想到的。 “罢了,去一趟林家医馆,看一看吧。” 苏立活动活动肩膀,就是想到了这件事情。 不过,苏立很少在桐城晃悠,街道这些早已经发生变化,他已经是找不到去往林家医馆的路。 “嗯?四长老?” 这个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苏立想象中,本应该跟在洛白身边的北宫念雪。 “你是?” 苏立看着熟悉的人,却是没有办法叫出名字。 第四百九十六章 逼近三城 “四长老,你这是要做什么?” 北宫念雪看着苏立的动作,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不清楚本应该呆在苏府的苏立怎么就是出现在这里,看着还比之前看到的模样苍老了很多。 难道是因为洛公子所做的事情,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额,就是,就是,我想去一趟原先的林家医馆,但是我找不到地方了。” 苏立看着北宫念雪,突然之间就是有些尴尬,看了眼两边的路口,才是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说出来。 看起来,这个目标跟苏立这个人完全搭不上关系。 北宫念雪有些迟疑地看向苏立,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林家医馆的话,已经不存在了。不过之前跟着洛公子,倒是见到了林家医馆的废墟,已经是杂草丛生,早已看不出当年的模样。” 北宫念雪倒也没有想太多,恰好她自己是知道林家医馆的存在,干脆就是跟苏立说了。 “这,请问你叫?” 一听到这话,苏立就是很想让北宫念雪带路,但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一个问题,苏立根本就不知道北宫念雪的名字。 “北宫念雪。” “北宫小姐,是否能够带我去一趟林家医馆?我想亲眼看上一眼。” 苏立应声,就是赶紧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四长老去那样的地方做什么?那里很是脏乱的。” 北宫念雪点点头。 “只是看上一眼,有些事情我也应该做出决定了。” 苏立露出牙齿,尴尬地笑着。 北宫念雪看着苏立这个样子,摇摇头,就是往前走去。 “这边走,林家医馆在这边。” ……………… “这里就是林家医馆?” 苏立看着面前破败不堪的林家医馆,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是很愿意相信这件事情。 记忆中,林家医馆干干净净的,挑着药草,木架上全是筛子,那么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充满着药香味,让人很是舒服的。 然而现在看到的这是什么? 瓦片脱落在地上,瓦缝隙之中长满了草,院子中不再是那些木架子,而是比人还高的茅草,空气中迷漫着的是腐败的味道,甚至透露着一丝丝臭味儿。 这样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记忆中的林家医馆! 不是! 有那么一瞬间,苏立根本不愿意相信这就是林家医馆。 “这,就是林家医馆?” 这一声,苏立带着一点点的哭腔,好像是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林家医馆了。 失去以后,再来惦记这些,真的还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是一件很难说的事情。 只不过在这一瞬间,好像过去的所有都已经是远离,不可触摸,不可描述。 “当初洛公子看到这个样子的时候,和四长老的模样不太一样,总觉得他压抑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唉,不过事情已经是过去了,想那么多已经是没有用了。” 北宫念雪看着苏立的表情,有一瞬间,好像看到了洛白。 只是,那个时候,洛白的表情更要压抑一些。 而苏立只是有些怅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这一幕。 “我只是,我只是,从来没有想过林家医馆在苏家的领导之下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一切是我们的过错吗?曾经所有的一切,我们苏家应当承担起一部分责任的。” 就像苏立自己说的这样,苏家当初就应该承担起一部分责任。 不然的话,现在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头绪。 事实上,一头包括另一头都是在他们自己身上。 不自知,却奢求着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因为这个世界依旧是轮转的,轮转的很是明显。 “四长老,你在说些什么?” 很抱歉,北宫念雪完全听不懂苏立所说的话。 以前也没有怎么到边界三城来,对于这边的事情完全不清楚,对于苏立的话更是没有感觉。 “倒是忘记了北宫小姐并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只当没有听过我说这些话吧。” 苏立吐出一口气,背手在身后,整个样子像是与世界格格不入一样,又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北宫念雪心中突然蹦了一下,无法控制自己身上的气息,便是将所有的气息泄露出来一分,仅仅只是一分,也足够让人去幻想一些事情了。 “这是?鬼的气息?” 苏立侧身看向北宫念雪,有一些迟疑。 主要是刚刚那情况,速度太快了,消失的也是无影无踪的,让苏立不敢断言自己的判断。 这样看起来的话,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嘘!还请四长老不要四处张扬这件事情,洛公子要是知道了的话,肯定会把我弄回去,不再让我出来了。” 北宫念雪弄好自己泄露的气息,才是看向苏立,露出一抹迥然的笑容,小声地说道。 是的,北宫念雪并不打算把自己来这里,是因为居鞍山外发生了事情,担心桐城的人抵御不了,才过来的,这么一件事情说出来。 尤其是对方还是苏家人,北宫念雪更是不想说这件事情。 可能是因为洛白的影响,北宫念雪对于苏家的感官不好不坏,可能就是那种不偏不倚的状态吧。 要是让北宫念雪说出自己留在这里的目的,她还是做不到的。 “自然,不会让北宫小姐难做的。这样的话,北宫小姐要不要来苏家?我房间周围还有一间客房,挨着我的话,北宫小姐应该不会太担心的,对吧?” 这话,苏立算是误打误撞的说对了,因为洛白对于苏立有着特殊的情绪,北宫念雪自然也是相信苏立的。 恐怕苏立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无意识之中受到了洛白的帮助。 “可以,如果是四长老的就是可以的。” 北宫念雪选择相信苏立所说的话。 然后,北宫念雪就是这样入住了苏家,成为苏立的座上宾,而大部分人对于北宫念雪的来历都是不清楚的。 并且,苏家之内,很多人都是没有见过北宫念雪,给人的感觉就是深居简出的,连吃食都不是特别注意。 时间一晃眼,就是真的来到了这一天,这一天,再一次轰动整个东洲! 然而在此之前,桐城苏家,苏立却是看到了本不应该回来的人。 这两个人就是苏逸安跟苏衡,云川秘境之后明明就是告别了的,没想到只是这么久的时间,u居然想着要回来,声都不吭一声的。 “怎么就回来了?桐城快要乱起来了,你们这个时候回来是要做什么?” 苏立看着两个人,还有所以身边的兄妹两个人,恨不得敲一敲他们的脑袋,看一看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明知道情况有些不对劲,居然还敢回来? 这是不要命了吗?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师傅,我,可是,桐城若是有事情,我们不可能不回来的。而且,师傅,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所以紧闭着嘴唇,听着苏立的教训,没有话去反驳。 苏立说的本身就没有错,是他们一厢情愿,并且不顾自己的生死。 这件事情,他们做的太过于果断了,很多事情都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等到苏立慢慢地接受了这件事情,苏逸安才是走上前,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 苏逸安想要说的就是乾灵剑的事情。 不过,这个时候,苏逸安的认知之中,乾灵剑还是千灵剑,所以就导致苏立看到乾灵剑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 “你!” “你!” “说!这乾灵剑你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你去做了什么事情?” 苏立上下打量着苏逸安,生怕苏逸安去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交易的事情。 而,苏立的这种担心,苏逸安根本就是没有听出来,只以为苏立是想问乾灵剑是怎么出现的,就是把当初在长云山脉中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苏立说清楚了。 苏逸安是这么说的,苏立会不会相信,这就是另外一番问题了。 “师傅,这是姜氏兄妹,想跟着我一段时间,能不能给他们安排住的地方?” 苏逸安解释完之后,就是把姜少安兄妹两个人引到了苏立的面前,让苏立看清楚了。 “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真的是乾灵剑自己过来的?你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然后,你们就是这样被带回了桐城?” “逸儿,你知道你手里的剑是什么剑吗?” 听完这些话以后,苏立也是有了疑惑,感觉上苏逸安好像不清楚自己手中拿着的到底是什么剑。 “千灵剑啊,就是我觉醒魂灵的千灵剑,难不成还能是其他的什么剑吗?” 苏逸安完全不懂苏立这样问的理由在哪里,这么明显的事情他自己也能弄错吗? 他曾经跟千灵剑呆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可能会认不出千灵剑的剑身? 手中的千灵剑虽然不是自己的千灵剑,但找上自己肯定有找上自己的理由,心安理得一点,是对自己的安慰。 “你,就是这么理解的?” 不知道为什么,苏立看着苏逸安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一样。 手把手教导了这么多年,居然才发现苏逸安的本质,苏立觉得自己可能也像是一个傻子。 “那,应该怎么理解?” 再怎么样,苏逸安现在也是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知道这个情况有些不对劲。 “你手中的不是千灵剑,而是乾灵剑,乾坤的乾,一字之差,便是天差地别!逸儿,这把剑真的是突然找上你的吗?没有一个武器是能够这样做的,你仔细想想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苏立吐出一口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苏逸安居然还能大摇大摆的回到苏家来,真的就是没有脑子,笨死了! “没有,师傅,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师傅,你要相信我,真的就是它突然出现的,我只是看着它很像千灵剑,才伸手握上去的,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苏逸安总算是发现了情况不对劲儿,手一松开,乾灵剑就是直挺挺地落在这里,不曾坠下,直接插在地上。 “行了,你先带你的朋友去客房,剩下的事情等你晚上跟我说清楚。” 苏立看了眼旁边的一些人,北宫念雪、苏衡,还有姜氏兄妹,实在是不适合多说什么,说再多,也不过是让别人看了笑话。 这种情形之下,苏立就是找了个由头,一伸手收起了乾灵剑,就是把苏逸安支出去了。 嗯,苏逸安跟姜氏兄妹就这样离开了这里。 离开之前,苏逸安说了晚上会再来找师傅的话。 呼。 苏立吐出一口气,脑子里混乱的很。 “四长老不必这个样子,事情要往好的方向去想,乾灵剑出现了,对小公子是一件好事情,没什么坏处的。” 北宫念雪在一旁对着苏立说道。 的确,正如北宫念雪所说的这样,这也可能是一件好事请,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遭。 可是,苏立的心里就是放不下,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地方,就会造成苏逸安万劫不复的下场,这样的担忧实在是太难以让人放下了。 算了,还是晚上的时候仔细地问清楚,这样的话才是比较好的。 苏立对着北宫念雪点点头,不管北宫念雪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之自己心里舒服了很多。 接下来,就是苏衡的事情了。 对于苏衡,苏立并不是很清楚这个人,在苏家,这也是一个完全透明化的存在,年轻一辈中,他的排名也是不高不低的,如果不是单独注意的话,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人, 这是比较奇怪的地方,但经过云川秘境的事情后,苏立又不得不怀疑,这只是苏衡给出的假象,苏衡不想在苏家表现得太过于明显,那样的话,会招人恨的。 从云川秘境回来以后,查完苏衡身上发生过的事情,苏立脑海中才出现的就是这样的想法。 可是,事实上,苏衡在苏家受到的欺压是很严重的,打压是最基本的,拳打脚踢,抢夺东西,每一样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苏衡的身上,这样并不仅仅只是想要隐藏自己。 但,苏立有一点没有想错,云川秘境发生的事情的确是一个分界线。 云川秘境之后,被那么对待以后,苏衡就是下定了决心跟过往好好做一个决断。 也正是因为如此,一出了云川秘境,苏衡就是向苏立请辞,离开了鹰鸣崖,也没有回到桐城苏家。 “连你怎么也回来了?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还是说想要证明一些事情?” 苏立看着苏衡,着实不清楚苏衡回来的理由。 之前,按照苏立的想法,还以为这个孩子就会一去不回,怎么也不会回来了。 不管苏家发生的事情是隐藏实力,还是真正的被欺压,这样的情况之下,苏衡不想回来是最正常的事情,没想到苏衡还是回来了。 “四长老,我只是想要回来住几天,四长老身体安康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苏衡抱着临渊剑,抿嘴微笑着。 仅此而已,剩下的便是什么都没说了。 苏立看着这样的苏衡,深邃的眼眸中,仿佛透过了苏衡的脸庞,看到了曾经所发生的事情,那些事情对于曾经的苏衡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样的事情了? 没有经历过的苏立,很难明白那样的感觉。 明明自己的年少也是那样的肆意飞扬,为什么就是不能够明白了? 这,可真是一件充满着哲理性的问题。 “我的身体很好。” “算了,我也不想管你回来到底想要做什么了,要是没事情的话,我就是先回去了,你回你原来的地方住下就好。想要离开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免得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明白了吗?” 苏立上前,伸手揉揉苏衡的脑袋,这明明还是一个孩子啊,怎么会拥有这么多的事情? 苏衡看着苏立略显疲惫的脸庞,点点头,也不知道到底答应了什么事情。 苏立离开后,苏衡也是抱着他的临渊剑回到了他本身住的地方。 北宫念雪站在原来的地方,身边没有了一个人,骤然之间,就是冷清无比。 只是,有一点,北宫念雪很是疑惑,这一点就是苏衡抱着的那把剑,还有姜氏兄妹两个人,总觉得有一丝丝的异常。 对于姜氏兄妹来说,北宫念雪还不能够知道更多的事情。 可是,苏衡抱着的那把临渊剑,北宫念雪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那把临渊剑的来历并不小,怎么会出现在苏衡的手中? 一把跟妖族充满着这样那样联系的剑,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人族的手中? 北宫念雪看着苏衡离开的地方,歪着脑袋,自己的身份又会不会被看出来了? 对方是抱着临渊剑的苏衡,是不是就有可能被看透了? 北宫念雪摇摇头,并不是很理解这件事情,收回自己乱想的思绪,就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嗯,就是被苏立安排的那个房间。 另外一边,回到自身的住所,苏衡并没有很快就是入睡,而是坐在床边上,手从临渊剑的剑身上落下,那一寸寸,凭借着手上的感觉,苏衡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临渊,我回来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为什么我根本没有办法判定这件事情?回来以后,我到底又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才是最正常的?” 苏衡回来仅仅是因为临渊剑的指引,然而他自己内心的迷茫,却不会减少,他在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就证明过往依旧束缚着他。 是他? 不是他? 一字之差,却也说明了苏衡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可能,连苏立都没有想过,苏衡这一次回来,对于苏家到底意味着什么? 发生过什么? 结果是什么? 这一切,苏立统统都没有想过。 对于苏立来说,只是一个孩子,孩子回家难道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 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讲,这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事件背后,往往有着更深的隐情。 比方说,居鞍山。 比方说,林家医馆。 还有,他们苏家本身。 这些,谁又能说没有什么隐情了? 从风的另一端回来的话,就证明过这场风刮了很久很久! 是时候,看看这一棋局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 ……………… 帝历一千七百四十五年,问剑王朝边界三城,顿时光芒大盛,百鸟朝凤,百兽齐鸣,树木疯狂增长,拦起一堵庞大的木墙! “宣城的子民听着,妖族大军即将跨过鹤鸣崖,逼近宣城,想要活命的就逃吧!逃的越远越好!” 宣城之外,是孙奕皓带领的妖族以及妖兽。 而白家的人则是隐居幕后,世人的眼中很少能够注意到这个存在。 其他两城,同样是这样的情况。 云城,是长臂巨猿——原立初作为老大去攻击的。 云城在三城之中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弱了,原立初作为大妖,存在感也不是那么的强,实力也还没有觉醒天赋技能,凭借着妖族庞大的躯体,以及强悍的力量,才会在大常山山脉占据一席之地。 “云城子民,一个字,杀!” 不得不说,原立初所说的话实在是太简单了,对于懒散的云城子民,甚至还有可能不相信这句话。 可,真正的看过云城之外的妖族大军,心脏都是要跳出来了。 见此一幕,便可自己把自己吓死。 至于桐城,夜子恒倒是身先士卒,冲在了最前面,一狼爪直接抓过桐城那厚厚的墙壁,导致墙壁坍塌,城墙上的士兵也是被掩埋在那瓦砾之下。 “桐城,杀无赦!” 夜子恒对于桐城的感情是很微妙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是来到了桐城,而不是去云城那个地方。 额,宣城这样强大的地方自然是要留给孙奕皓的,他跟原立初都是不能够对抗宣城的。 宣城之中还有一座长春楼,万一处理不当,暗阁的人直接来了,那局面可能就有些好笑了。 那样一个画面光是想象,都不太能够想象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 三城之外,妖族大军对上,三位妖族大妖也是统统放下狠话。 除这以外,还有一件大事即将发生! 众兽所请,神灵降世! 第四百九十七章 对于未来 历史上,这一天带来的恐惧感虽然比不上当初十年灾厄的时候,可对于边界三城的城民们而言,只是恐惧再一次降临! 而,这一次,让他们更是印象深刻的,是天空中那黑色的巨兽模样! 众兽齐吼,三大妖也是伸出自己的手,紫色、青色、灰色的光束直接冲上天空,汇聚在一起,交错着往更高的地方延伸去。 众兽匍匐,口中哼哼唧唧,像是兽族更加古老的语言! 他们在请求,请求神灵降世,给予他们力量,让他们变得更加强大! 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最后变成浓郁的黑色,泛着银光,迷漫在空中,流光溢彩,让人不敢相信这只是一种黑色。 云层滚滚而来,白色也在一瞬间变成黑色的模样,层层,气势恢宏! 天空的异变,三城中的子民都是能够看到的。 宣城许家之内,洛白站在林幽南的身边,林幽南怀里单手抱着小柔。 他们无一不是看到了天空中的情形,黑色,入眼的全是黑色,根本让人看不到其他的颜色,更像是黑夜降临一般! 黑夜临世,带来无边的恐惧! “我说过了,宣城会发生很大很大的事情,您看,现在事情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林老先生,您就跟我走吧?” 洛白只是看了一眼,就是收回视线,对着林幽南说道。 到了现在,洛白也还是没有放弃这种想法。 只是,看到了黑色的天空,翻滚的黑云,林幽南会答应洛白吗? 事实上,洛白心中有了答案,不是吗?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宣城的,宣城对我而言,就是我的家,我就算是死也要在宣城死的光明正大!” 林幽南伸手摸着小柔的脑袋,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带着小柔,万一小柔也是丢掉性命,他也消失在那兽群之中。 死亡并不是可怕的事情,没有死在宣城这一片土地上,对于林幽南而言,才是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是吗?我一定会护你安全的!” 洛白咧嘴笑了笑,明明早就是猜到了这种答案,但是洛白还是免不住地开心,发自内心的开心。 “那就先行谢过小兄弟了。” 林幽南也是笑了起来,以后,自己会对自己这样的选择感到值得的。 这边事了,天空之上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黑云翻滚,黑色蔓延,一抹鱼肚白突然横贯过整个天空,将天空一分为二,两边的黑色之中,云朵咕噜咕噜地滚出来,又是蹭的一下汇合在一起,变成一只手掌。 两只手掌上长满了黑色的毛发,很长很长,颜色也是特别的浓郁。 黑色,到底意味着什么? 没过多久,天空之上就是出现了一道完完整整的兽影! 脚掌巨大,手掌张开,脑袋上是两只巨角,面相有些像猴子,但是应该更靠近人一点。 吼! 一脚踏出,黑兽就是大吼一声,气势磅礴。 紧接着,底下那数以万计的妖兽就是哐哐地撞击着地面,吼声不断! 与此同时,他们的身上开始被一股黑色的气晕包裹着。 是的,天空这很难用语言去形容的黑兽,就是妖兽信奉的兽神! 兽神不同于妖神的貌美,他没有那么一张俊美无比的脸,他只有磅礴的力量! 这股力量可以毁天灭地! 可以翻山倒海! 区区一个洲,要是他的真身在这里,也就是一瞬间,一个呼吸的事情,不用他花费太大的力气。 噌! 妖兽身上的黑色气晕慢慢消失以后,兽神的身影也是慢慢地虚幻。 而在那么一瞬间,兽神的背后,一只黑色的玄鸟出现,展翅翱翔,两翅膀上还有黑色泛着蓝色的火焰! 鸣! 黑色玄鸟叫了一声,就是嗖的一下往宣城之中冲去。 黑色玄鸟的不是别人,正是许家之中的洛白。 事实上,洛白也不是很理解黑色玄鸟为什么要找上他。 那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一个漩涡出现,黑色玄鸟消失不见,旁边的林幽南好像也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眉心,那黑色玄鸟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天空之中,兽神的身影已经是消散掉了,黑云也是消散了,恢复了清明的天空。 而,宣城之外,大山之中的妖兽也都是站了起来,爬行的依旧在地上爬行,飞行的就是飞到空中,目的地便是三城。 对于三城,他们接受到的命令就是杀! 不顾一切代价,去杀! 最好杀得是片甲不留! 妖兽的先锋部队已经是出发,三方的先锋部队都是狼妖,狼妖的攻击力的确是足够的。 而且,狼妖的话,可近攻,也可远攻,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人族的反应速度一向是可以的。 就比方说宣城的话,现在许家之内根本就没有人了,除了林幽南他们这样的人,其他的许家本家的人都是前往城墙之上,看着远处的狼妖群,神色严肃。 “父亲,妖族这是想要做什么事情?想再来一次兽潮吗?” 许长靖看着远处的狼群,一瞬间,有些头皮发麻。 十年灾厄的时候,他的年纪还比较小,大部分都是有人在保护着他,对于十年灾厄的恐慌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感想。 如今,看着鹤鸣崖附近那么多的妖兽,突然就是有了一些感慨,这种感慨,让许长靖自己也都是有些陌生。 “长靖,这是一场博弈,没想到竟然真的不在意这么多的人,城中百姓可都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许云阳看着远处的情形,想起了十年灾厄的事情,十年灾厄是上天的惩罚,而这一次,却仅仅只是两洲之间的争斗。 许云阳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觉得这一切本来不应该发生的。 “父亲,宣城子民一定会撑过难关的!” “是,我们一定会撑过去的。” 许长靖跟许云阳一问一答,坚定了自己的心,也是坚定了旁人的心思。 这一出局,破开了,也就是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 ……………… 桐城,城墙已经是被夜子恒强行捶开一条裂缝,倒塌的城墙,那里面的士兵已经是有人去救援了。 而苏家的人也是对上夜子恒,还有平地上数以千计的狼妖。 不得不说,苏家对于这一切还是感到一阵陌生的,甚至在他们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是发生了,简直就是不给人留活路! 苏家主并没有直面对上夜子恒,相反出去直面夜子恒的人是苏立。 苏立身下出现一匹骏马,蹭的一下从城门口飞出去,马蹄底下生风,跑的老快了。 “夜子恒,这么多年,在大常山山脉相安无事,你们现在这又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苏立看着夜子恒,还有居鞍山附近的妖兽,不仅仅只是狼族的,基本上大常山山脉的有三分之一都是出现在了这里。 这个阵仗,苏立要是不多想都是不可能的。 “抱歉,长老们的吩咐,不敢不从。” “不过,苏家四长老,我的话,对于这件事情倒是挺有兴趣的,桐城早在八百年前都应该消失了,不是吗?看看你们的嘴脸,看看这座居鞍山,你们当真还能够心安理得吗?” 夜子恒对于另外两座城池没有多大的心思以及乐趣,唯独对于桐城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这一切主要还是跟当年的十年灾厄的事情有关系。 夜子恒、孙奕皓、原立初三位大妖,还有这里的妖族都是经历过当初的十年灾厄。 那一次,连他们自己都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是被什么勾引住了心神一样。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无法控制自己,这还有什么意思? “是非对错还轮不到妖族来说这些事情,夜子恒,你不觉得你们妖族管的太宽了吗?” 苏立敛下眼眸,看着夜子恒,对于夜子恒所说的事情,虽然知道是真的,可是,该反驳的还是要反驳,不然的话,苏家就真的成为了一个笑话。 那样的局面,说起来就有些好笑了。 “总是这样,总是去回避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承认了的话,就是那么难吗?” 夜子恒听到苏立的话,嘴角就是一抹肆意的笑容,像是已经猜到了苏立会是这样的话。 也许只有这样的说,才能够让自己更加心安理得一些。 “总之,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不管你们想要怎么样,该发动的攻击依旧会发生的,你们别太惊讶了。” 夜子恒没有多说,纵身一跃,变成夜天狼王的模样,向后退去,直到居鞍山那边。 留给三城的时间并不多,就算是有心人想要支持,这样的距离是不能够的,花费的时间也会要很久很久。 “真的没有时间了吗?” 苏立看着夜子恒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无力。 难道还要一错再错吗? 还要多久才能够明白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错的? 到底还要多久的时间呢? ……………… “妖族还是心软了,居然给了三城反应的时间,这跟我们当初讨论好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同桐城的夜子恒退到居鞍山外一样,孙奕皓跟原立初都是这样做的,好像是商量好了,要给三城的子民反应的机会,反正他们真正想要对付的只是三个家族之间的事情,跟那些普通人没有任何关系。 “这下我们应该怎么办?妖族没有动用我们派发的丹药,现在的局面也跟我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接下来,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白十三看向白十一,果然就是不应该跟妖族合作,这说一套做一套的本事实在是太厉害了,让人都是没有反应的机会。 “且先不急,就算是那些人想要逃走,一时半会儿也不能逃到天涯海角去,这个时候通知其他地方的人,还是有可能把这些事情全部压制在大常山山脉这一边的。” 白十一抬手,伸指弹弹自己脑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非常冷静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想起来这附近还有很多像白岐村这样的村庄,就他所知道的还有三座,三座,三千多人,怎么着都是能够主持起一些事情的。 白十一就是这么把想法弄到了这些人的身上,并且算计着应该怎么去联系他们,并且让他们供奉的神灵听话。 一如当初白岐村中的一样,每一座村庄都是有着供奉的神灵,具体是不是同一个神灵的子身,只有具体走过一趟之后,才能够发现。 “这样做就是可以了吗?总感觉这样的事情有些危险,是不是有些太顺畅了?” 虽然,白十三很想相信白十一所说的话,但是,总觉得会有什么地方充满着变故,这种变故,会影响到整个大局的局面,输赢还会浮现在这个棋局之上吗? “没事儿,上面对所有的局面都是想到了的,不用担心这些事情。” 白十一没有特别注意白十三的话,在他的印象中,只要是上面说过的事情就不会有什么差错的,这一点,是不用担心的。 白十三歪了一下脑袋,刚好跟白十六对视上,发现白十六可能跟他有一样的想法。 也就是,洛白的存在! 洛白的存在,绝对会成为影响大局最最重要的存在! 这一点,是断然不能够忘却的,要是忘记了,就是什么都抓不住,包括胜利! 可是白十一不想听这些话,他们两个人也不会自讨苦吃,去问一些明知道会惹怒白十一的话。 白十一惦记着白家村的事情,白十三跟白十六惦记着洛白。 沉默之后,现场的气氛有一些微妙,但也没有多云的话可以说。 ……………… 桐城,坍塌的城墙,那里埋着的十二个士兵都是被解救了出来,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也都没有特别强悍的实力,只是有着一种本能跟守护桐城的一片赤诚。 但是,他们不知道,在苏家家主的眼中,最讨厌的就是没有实力还要热血冲上头的人。 不过,这些情绪都是没有表现出来,便一直以为苏家还是中规中矩,桐城也是存在了这么久的时间。 苏家维护的形象很好,因此英雄碑的事情,在这些人的口中也是变了一个模样,居鞍山的事情被本能地遗忘掉。 “师傅,这是怎么了?怎么妖族突然就是攻击了桐城?还有城墙处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损失?” 才回到苏家,苏立的面前就是凑过来几个人,这些人之中包括苏逸安、苏衡、北宫念雪,还有一些其他的人。 苏立摁住苏逸安的肩膀,跟一些族里的人解释了一下,就是带着几个人回到了自己书房那边。 半途中,碰到了走出来的姜氏兄妹。 然后,也是带了过去。 等到人全部进入苏立的书房之后,才发现这个书房可能是有些小了,几个人还是坐不下,因为屋子里一共只有四张椅子,加苏立的书桌前的椅子。 他们加上苏立的话,一共是有六个人的,这个情况的话,就必须有个人站着。 面面相觑之后,几个人陆续入座,只有姜少安一个人站着。 因为姜少安把他的位置给姜芷柔坐了,姜芷柔的身体不太好,姜少安一向都是很照顾姜芷柔的。 “行了,今天一出事情,你们就都是找上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苏立一手撑在书桌上,看着坐着的几个人,今天可以真的是一个不错的日子,不仅是妖族找上来,连这些小家伙们都是一口气找过来。 真的是,一刻都不让人歇一下。 即便是苏立心中真的有什么想法,他也不会去怪罪在场的人,他们都是他的孩子,倒不至于这么对他们。 “师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连妖族都是出现了!不会是重复十几、二十几年前的事情吧?” 苏逸安现在的话是真的紧张,怀抱中的乾灵剑也是不停地在抖动着,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仿佛自己一个松手,它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逸安这一次死死抱着乾灵剑,不敢放松片刻,他不想再失去乾灵剑,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千灵剑,这一点都不会变的。 “逸儿,事情还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天塌下来,也会有高个子顶着,不用你们这些小孩子去惦记着这些事情。” 苏立摇摇头,真的是对少年们的想法感受到一种很难言说的感觉。 “可是,师傅,苏家不像是以前的苏家,经历了两次打击的苏家,真的还能对抗外面那么大一群的妖兽吗?师傅,你不能只把事情往好的一面去说,你要让我们明白这件事情的。” 苏逸安蹭的一下就是站起来,看着苏立,脑子里全是一团乱麻,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么事情。 对于苏逸安来说,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逸安兄,四长老不想仔细说这件事情,就不要追问了,我们还在这里,一切都还有会转的余地。” 苏衡看到苏逸安的模样,将临渊剑放在椅子旁边,尽可能地安慰着苏逸安,想让苏逸安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一下。 “逸安兄,说起来,我们两个之间也都是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这样真的可以吗?” “衡兄,你?” 苏逸安看着苏衡,视线却是不由自主地落到旁边的临渊剑的剑身上,好像那剑身上有着自己熟悉的味道,是跟乾灵剑一样的气息吗? 有可能吗? 苏逸安皱起眉头,被自己脑海中突然出现的想法给吓到了。 并且,苏逸安并不愿意去相信自己脑海中出现的想法。 “逸安兄,你要相信我,我跟你有着同样的感情,对于桐城,我的感情比你的不会少,别忘了,我的父母也是被刻画在英雄碑上。” 苏衡面对着苏逸安的脸,嘴角扯起一抹笑容,说起一件苏逸安差点儿都是忘记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真的,苏衡、苏逸安的父母都是被刻画在英雄碑上,至于尸首的存在,那就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了。 苏逸安看着苏衡自己明明都是很难压抑悲伤的情绪,还要来安慰他,心里说是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这种情绪,用苏逸安的话来说,大概是很久没有感觉到了,这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衡兄,晚点儿我们说说离开云川秘境之后发生的事情吧,我可是发生了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绝对是超出你的想象。” 因为发现了这件事情,苏逸安也就干脆不去纠缠苏立了,反正要是纠缠的话,也不一定纠缠出来什么结果。 “可以,我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我也可以说给你听,这些都是不重要的。” “逸安兄,放轻松,一切都会找到所谓的答案。” 苏衡点点头,伸手揽过旁边的临渊剑,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对于苏逸安,苏衡永远都是有着耐心的,面前的少年始终还是当年的少年,模样没有变过,那颗心也没有变过多少。 有时候,是真的要好好想想过去的事情。 那些事情虽然有些不重要,有些却也能够成为记忆中最独特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这样严肃的时刻,明明面临着妖族大军的侵袭,却始终没有太多的紧绷感,果然还是对于桐城没有多少的归属感了吗? 苏衡自己心中的打算,从来都是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因此这件事情也就是这么简单,很多人也就看不懂苏衡这个存在感不是很强的人。 人,都是有着趋利性的,哪一方对于自己比较好,自己就会选择哪一方,这是最有利的情况,自然就是要这么选择。 做出选择的是自己,自己也就要承担起责任,这是无法避免掉的事情。 总之,现在这个情况,两个比较闹腾的孩子不再追问,对于苏立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不过,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战争,胜利的天平会偏向哪一方,这是完全琢磨不透的。 “四长老,我跟妹妹想要离开苏家,不知道这个请求,现在是否还能够做到?” 姜少安一张口,就是让苏立特别难做的事情。 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姜少安的这种请求无异于天方夜谭,绝对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瞬间,苏立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 第四百九十八章 卑鄙的行为 “现在这个时候吗?这个时间段有些不太好,要不要过一段时间,等外面的事情结束以后,再去说想去什么地方,这样的话,对你门,对苏家,都是一件好事情,要不要再想一想?” 苏立手捏着桌沿,书桌上有一笔架,笔架上毛笔很多,大大小小的,低下头的时候,最能够注意到的便是这个东西。 这个时候,苏立并不是很想讨论这个问题,给姜少安的答案也是中规中矩的,没有太大的问题。 只是,姜少安倒不是很想听到这样的话,他想要离开桐城,并不是因为看到了妖族大军,而是他总觉得自己想要找的人就是在某一个角落。 甚至,是在很近很近的地方。 这种感觉很是强烈,让姜少安根本就忽视不了。 “可是,我们……” 姜少安撑着姜芷柔的肩膀,想要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太行。 到底应该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 “少安哥哥,要不就先这样吧?外面开始乱起来了,就算我们开始去找人,路上也肯定会遇到一些麻烦的。” 姜芷柔伸手盖在姜少安的手上,声音软软的,头发上的蝴蝶发饰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颇有些古灵精怪的意思。 姜少安站在姜芷柔的身后,对于姜芷柔的动作一清二楚,自然也是听清楚了姜芷柔所说的话。 “这样,真的可以吗?” 姜少安有些不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中途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不是他们兄妹两个人就能解决掉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多多谨慎一下? “少安哥哥,没事儿的,我们不会有事情的。” 姜芷柔抬头看向姜少安,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得的话语。 听到这话,姜少安一下子就是顿住了身子,连呼吸都是变缓了两分,才是恢复正常。 “这样可以吗?” 姜少安再一次问着姜芷柔,很明显柔弱的姜芷柔才是两个人中间的主导位置。 而这一幕的话,也是从侧面反应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初若水村的事情,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隐情? 姜家村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村庄? 仅仅只是普通村庄那么简单吗? 那,为什么姜氏兄妹还能够出现在这里? 这一切,难道不是更复杂的问题吗? 不过,知道这些事情的剩下的人也只有洛白最是清楚这件事情,肆星佣兵团那边可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更何况,佣兵会自己内都是问题满满,又怎么可能来招惹姜氏兄妹。 所以,当务之急是洛白,这一点没有问题。 只是,现在这个时机点有些不对。 不然的话,姜芷柔还是很愿意跟着姜少安走的。 “少安哥哥,会没事儿的。一切都还有回头的余地,对于我们,事情永远都不会像想象的那么遭。” 姜芷柔点点头,就是靠着姜少安的肩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自从醒过来以后,姜芷柔的身体就是很虚弱的,时不时就是要向这样睡上几个小时,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特定的时候,想睡就睡了。 姜少安有些担心姜芷柔的身体,然而想到现在这个地方,这件事情也就没有大张旗鼓的说出来,只是姜少安自己心中有些着急,觉得姜芷柔身体上出了什么问题。 “抱歉,妹妹有些不太舒服,我们就先退下了,这件事情,我们无权干涉太多。” 姜少安从椅子后面走出来,弯腰直接抱起姜芷柔,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多说了两句,就是抱着姜芷柔往外面走。 苏立没有多说什么,姜氏兄妹本来就不是他能够掌握住的人,说与不说完全没有意义。 转瞬的时间,苏逸安跟苏衡也像是约好了一样,也是纷纷向着苏立请辞,离开了书房。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原本还显得拥挤的书房,顿时就是变得很是空荡,空落落的,只剩下苏立跟北宫念雪。 苏立看向北宫念雪,要是北宫念雪说自己想要离开,苏立都不一定觉得多么震惊。 不过,北宫念雪却不会离开。 相反,北宫念雪还想要跟苏立说些事情,也就是之前从来没有跟苏立说过的事情。 按照北宫念雪的话来说,原本的话,是不会告诉苏家人的。 不过,如果是苏立的话,北宫念雪愿意相信苏立,这些天,也算是了解了一下苏立,基本上也算是有了一个底气。 “这一次的事情,是有预兆的,不知四长老对此有什么想法?” 北宫念雪伸手落在旁边的茶几上,敛下眼眸,说不清楚自己是想要救苏家人,还是惦记着整个桐城的人。 只是,一如最开始决定的那样,北宫念雪依旧还是选择留在这里,对于这座城池,北宫念雪放不下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四长老,对于此事,当真没有一丝丝想法吗?其实,你也应该猜到了不是吗?” “洛公子之所以放苏家一马,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一次的袭击,他是很清楚的。” “其实,四长老一直都有想过这件事情,只是四长老并不是很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洛公子在四长老的眼中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 北宫念雪的话看起来很多,却都是说到了点子上,都是存在过的事情。 尤其是四长老猜到洛白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这件事情也是真的。 北宫念雪不太能够说假话,能被她说出来,就说明这件事情是一件真实的事情,并且已经被证实的那种。 不过,北宫念雪到底是怎么证明的,也就北宫念雪自己清楚了。 “他还是一个孩子,有些事情他真的不用想那么多的。” 苏立摩挲着自己的指腹,跟在洛白身边的存在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早就应该明白的,何必自欺欺人,弄到这个局面。 是了,早就应该明白,不该自欺欺人。 “那么,北宫小姐又打算怎么做了?监视苏家?看着苏家在兽潮的攻击下分崩离析,看着那些普通人无能为力,化作一具具尸体,躺在那街道巷陌,不为人知?” 苏立强行地牵扯起一抹笑容,内心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也就本人知道了。 “四长老的确是很聪慧的人,这一点,整个苏家之内,怕是无人能比。只是不知道四长老这样的菩萨心肠又能救得了多少人?” 北宫念雪冷笑了一声,苏立的脸庞依旧苍老,带着的情绪是那么的命线。 那么其他人了? 苏家的其他人,苏家的掌权人,就算没有了所谓的大长老,余下的人了? 一个苏立,定然不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这一点才是最应该明白的事情吧? 苏立自己要是看不明白的话,北宫念雪不介意亲口解释给他听。 “那我又能怎么做了?本身,我就是什么都做不到的人,又何必强求这么多?” “不是哦,有着洛公子在,你所做到的事情,必然比你想象中的更多。你之前没有发现一个事情吗?” “刚刚出去的两个少年,他们也是苏家人吧?那,为什么他们没有受到洛公子的惩罚?那一日,你也看到了,洛公子所说的话根本无法反驳,有那么一股力量是一定会去执行的。好与坏,对于未来,对于你们自身来说,都将由你们自己判断。” “这一点的话,就算我不强调,绝大部分人对于洛公子都是厌恶至极的吧?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他。就算我不说,很清晰明楚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去找人追问,弄清楚。” “那么四长老,你又是什么样子的了?是不是真的要好好想想这件事情?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要好好想想这件事情。” 可能还是因为北宫念雪自己心中的情绪作祟,她还是想让大部分人活下来,洛公子插手的人生,她也许解决不了。 可,若是洛公子没有插手过的人生了? 每个人,这一生都有着无数条向前走的路,这条路断了,还有另外一条,不到真正的死亡之境,上天就会永远钟爱于你,让一切都是变得有可能。 北宫念雪会不会成为另外一条路了? “抱歉,我说的事情可能说多了一些。只是四长老,即便这一次主力部队不再桐城,以苏家现在的实力是没有办法抗衡外面那些妖兽的。很多事情,四长老就算是和苏家的其他人讨论,也都是要好好准备一下的。” “话既此,我也没有什么多说的了,但愿四长老能够找到一条不一样的路。” 北宫念雪事实上已经说了很多,苏立听没听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对他来说都是最清楚不过的事情。 北宫念雪走了,留下一肚子疑问的苏立,坐在书桌边。 “洛公子,有朝一日,愿您不会怪罪于我。” 长长的走廊上,月光洒下来,树影婆娑,将北宫念雪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一瞬间,月光落在北宫念雪的身上的时候,直接穿过了北宫念雪的身体,为她增添了一分寂寞的味道。 从相思崖出来以后,北宫念雪心里还藏着什么样的事情了? 一座囚笼,一座阵法,百年时光,谁是记忆中的那个人? 对于北宫念雪来说,时间的流逝反而是最漫长的东西吧。 ……………… “我们留在这里真的好吗?” 房间中,姜少安将姜芷柔轻轻地放到床上,搬过一把椅子,看着床上的人,想要伸手仔细触摸着她的脸颊,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做出这样的动作。 有一条界限横亘在姜少安跟姜芷柔之间,那条界限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们,不能越过,不能越过。 一旦越过,就是不可逆转的局面。 姜少安心中很是清楚这件事情,甚至比姜芷柔更加清楚这件事情。 这个世界的角落,会不会有跟他们一样的人? 苦海中挣扎地时候,上天却会给他们另外一条路,另外一条原本就不会去选择的路。 也许,是应该好好跟这个世界告个别,让世界从视线中真正的消失。 “这一次,我们不插手,人类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太多的关系,我们不是人族,也不是妖族,我们不属于任何阵营,不用去做出选择,也不需要这么做。” 最后,姜少安的手撑在床边上,闭上了眼睛,吐出一口气,浊气随之散去。 ……………… “衡兄,你好像变了很多?” 栏杆边上,苏逸安背靠着栏杆,手中抱着乾灵剑,真就是时时刻刻,一瞬间都不肯松开。 另外一边,苏衡倒是伸手撑着栏杆,临渊剑靠着一旁的柱子,静悄悄地杵在那里,光芒尽数收敛,变得非常普通。 “哪里变了?逸安兄,你这话是不是折煞我了?” 苏衡咧开嘴就是笑了,没有肯定什么,也没有否定什么。 一切,都藏在话语之中。 一切,又都能从所谓的话语之中找到所谓的答案。 “没有,只是看着你现在的样子,觉得衡兄现在很是开心,倒像是衡兄以前自己临摹的样子,让人艳羡的很。” 苏逸安摇头,他没有看不起苏衡的意思,而是觉得苏衡现在这个样子,肆意盎然的,硬生生地活成了想象中的样子。 这样的勇气,实在是让苏逸安钦佩。 “不像我,患得患失,谨小慎微,生怕一切都是变了模样。为什么我还是不肯相信这件事情?” 说起自己的时候,苏逸安的眼眶泛着一抹泪光,眼泪打转,却没有淌下来。 眼泪这个东西,一旦是掉下来了,就是彻彻底底地输了。 “逸安兄,有些事情放过了自己,才是真正地成全了自己。” 听到苏逸安这话,苏衡脸上的笑容也都是收敛住了。 对于苏逸安的事情,苏衡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去说。 要说苏逸安错了,可苏逸安的这颗心是真的,那些感情也都是真的。 要说苏逸安没错,可又觉得乾灵剑做错了什么? 魂灵做错了什么事情? 时间的流逝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又怎么凭借着一个人,一份心情,就能够影响? “逸安兄,一切都会过去的,到时候你肯定也会跟我一样,活得痛快,仗剑天涯,走遍疆域的每一个角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样的生活,终将会实现的。” 苏衡看着天空,今天这样的日子,竟然是个圆月夜,也不知道白天的动荡影响了多少人,又有多少抬头看向夜空的人,才能够看到这样皎洁的圆月。 苏衡一拍栏杆,就是伸手拍向苏逸安,无声安慰着。 苏衡口中的样子,是苏逸安曾经最羡慕的世界,那样的生活他也曾渴求过。 如今,一切都是成为了奢望,不可祈求。 求? 一切要都是能够求回来的话,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逸安不信这些,却又不得不信这些,觉得啊,要是信了,千灵剑会不会回来? 神灵之说,是真的,兽神真的存在,人类的神明也会存在着。 信,也不足为过。 “让衡兄担心了,是我的不是。说起来,衡兄离开了云川秘境,就是多了一柄剑,我记得你的魂灵应该不是剑吧?” 感受到肩膀上的温度,苏逸安眸子中多了很多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楚的情绪。 对于很多事情,苏逸安都是有着他自己的理解,身边的友人也是一样的。 苏衡,是为数不多,让苏逸安觉得真心一交的人,不管曾经的苏衡有多么弱小。 其实,那个时候的话,苏逸安反而会有一种感觉,为什么没有早点儿认识到苏衡,这个人太有趣。 后来,模样是变了? 还是没变了? 苏逸安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 不过,现在的话,苏逸安感受着肩膀上的温度,头一次觉得,友人是真正的存在。 “衡兄,你是不是找到了什么宝藏没有跟我说过?” 苏逸安舔了下嘴唇,转过身,侧头看向苏衡,像是要从苏衡的身上找到什么东西一样。 很明显,苏逸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放松了很多,没有紧绷着。 友人是治愈友人的良药,好与不好,都是对方的选择。 “逸安兄,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在云川秘境可是差点儿死掉的,要不是这把临渊剑,我恐怕都是不能够看到你了,你知道吗?” 苏衡看着苏逸安,很明显就是发现了苏逸安语气的变化,当下就又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把云川秘境的事情说了出来。 苏衡说的很是轻松,可当初云川秘境之中,若不是叶天辰苦苦相逼,他也不会落到那种地步,然后被临渊剑捡到。 说起来,那个时候,好像还有一枚发亮的鳞片。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苏衡已经是不太清楚了。 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都还好。 有了临渊剑,自己的实力也是增加了,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去找传说中的龙渊。 不过临渊剑知道路,传说中的龙渊对于苏衡来说,反而是最简单的事情,只不过路上花费的时间比较长罢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要跨越过两洲,时间长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叶天辰?他这么大胆的吗?” 苏衡只要这么一说,苏逸安稍微想一想,就会知道苏衡口中的人是谁。 “嗐,他的大胆,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不过,现在这个局面也挺好的。等桐城城外的事情解决好了,逸安兄你要不要跟我走?外面真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广袤,一个长云山脉,一个问剑王朝,始终都是小地方,世界之大,真的超出想象范围。” 苏衡摇摇头,不想再提叶天辰这个人。 对叶天辰这个人来说吧,苏衡脑子中就没有一个好印象,提起名字都是成为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要是换作了以前,会不会说出这个名字,都是难以猜测的事情。 “苏衡,你真的变了很多很多,一直保持下去吧,这才是真正的你。” 苏逸安瞧着苏衡,看到苏衡的脸上真的什么都没剩下,曾经清晰可见的惶恐已经是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是淡然,甚至是释然。 “是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真正的存在过。” 苏衡听到苏逸安的话,倒是没有多想。 “等到城外的事情解决了,我就跟着你到处看看,散散心,其实也很不错的。” 苏逸安抱紧手中的乾灵剑,回了一句。 之后的话,两个人就是回到了自己的物资,等待着天明,亦或者明天的清晨。 清晨是什么样子? 朝露是什么气息? 霞光万丈又是因何存在? 世间至理太多了,有时候,都不一定能够找到所有的答案。 ……………… 宣城边缘处跟大常山山脉相连接,中间是无人的山谷,这之中存在着三两个村庄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上千人的村庄虽说做不了什么大事情,可就是有人想要他们去做些事情。 这个人,就是白十一。 白十一利用了空间阵图,来到了这个地方,并且没有让白十三跟白十六知道。 白十一本能地觉得要是让这两个人知道了,他就不能够出现在这个地方了。 来到这个地方,白十一是想过的,可算来算去,总是觉得这一步走的其实还不错,要是中间的云城出了事情,宣城跟桐城肯定紧张,到时候宣城就是成了一座无主之城,想要拿下那不还是最简单的事情。 “啧,这一次离开南洲实在是太匆忙了,带得东西并不多,剂量不够的话,怎么办?” 临到了,白十一才是发现这个问题,可已经过来了,他又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干脆就是把身上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了,有用的都是留在了这里。 “务必一次成功,十天的时间,用最快的速度!飞行阵图还有两张,能够让你们短不少的距离。” 说完这一句话,白十一就是走了。 而多了一件任务的村民们也是很快就离开了村庄,前往白十一所说的地方。 卑鄙这个词是最让人厌恶的词,他会在不一样的角落中散发着属于他的光芒,那种光芒会毁掉一个人,一个完完全全的人。 “我们务必完成任务!为了神灵大人!” “为了神灵大人!” 而他们手中却是紧握着一味名叫“毒”的药。 第四百九十九章 许玄凉 清晨瞬间而至,微弱的霞光,带着一股末日的气息。 似乎连上天都不愿相信人类这一次还能够撑过去。 不过,人类是最强大的族群,无论是什么样的困境,都会一次次地撑过来,绽放着属于他们的光芒。 夜晚之中,发生过的事情更像是一种未知的存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也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 鹤鸣崖那一边,白家三人居住的地方,白十一是踏着朝阳才回到居住场所。 白十三跟白十六还在寻找着白十一,他们醒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看到白十一。 “十一师兄,你这是去了什么地方?” 白十六看向白十一,刚刚回来的白十一有些风尘仆仆的,看起来,身上还残留着别处的气息。 这是晚上去了什么地方? 这么着急的吗? 一时间,白十六眯起了眼睛,白十一背着他们去做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一点点小事情而已,十六,不是你该追问的事情。” 白十一抬头看向白十六,对于排位比自己低的人,白十一从来都不会给好脸色,他的实力到底还在这里,边界三城之中,能够跟他对上的,一巴掌都能数过来。 在这里的话,白十一有这样的底气,去做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意外。 白十六被白十一这话说的有些噎住了,便是甩手离开。 离开之后的白十六,只有一种感觉,最好让白十一吃尽苦头,他现在对白十一的厌恶程度比白十三还要厉害。 不过,说到这个问题,白十三的拾叁剑还在洛公子那里,白十三还能不能够拿回来了? 这也确实是一个问题,只是不知道白十三自己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看起来,从洛白那里拿回自己的东西,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或者说,想都不用想? 只是,白十六也没有想到,会有人为了白十三,准确来说,为了拾叁剑,然后让拾叁剑回来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挨着洛白的林幽南。 很奇怪,甚至不明白林幽南这样做的理由。 ……………… 而,宣城许家之中,听着林幽南这话的洛白,同样不是很理解。 “林老先生,您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吗?拾叁剑是属于南洲白家的,不管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掠夺来的,这柄剑都是属于南洲白家,此时将它放之,不利的却是整个宣城,真的可以这样吗?” 手握着拾叁剑的洛白,看向林幽南,想要让林幽南想清楚这件事情。 这话不是洛白故意这么说的,而是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拾叁剑的威能,洛白是最清楚的,如果说真的把它放回去了,至少那个白十三,武力值直接翻倍,除了许家家主,以及许长靖的爷爷,没有人能够抗衡住。 这样的事情,林幽南到底是怎么想的? “它不是洛公子的东西,松手才是最好的事情。” 林幽南听完洛白的话,虽说是沉默了一阵子,但还是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 一把拾叁剑,到底为什么值得林幽南做到这个地步? 就算是林幽南在洛白的心中拥有不太一样的感觉,要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理由,说实话,洛白并不是那么容易松手的。 “只要我想,这世间万物都可归属于我,何况这一柄拾叁剑?林老先生,有些事情不要插手太过了。” 洛白反手,直接把拾叁剑背在身后,看着林幽南,并不打算按照林幽南说的那样去做。 “林老先生,既然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了。我说过,会护您安全,却不代表我连这些话都是要听的。” 洛白说完这样的话,就是转身离开。 然而,洛白并没有走出多远,林幽南的一番话,就是让洛白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下了。 “洛公子,星曜之日,拾叁连横,那真的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也不是属于南洲白家的东西。” 林幽南依旧是没有看向洛白,看着远处的风景,看着浮浮沉沉的人世间。 人生百年,他也不过是一介凡人。 但是,有些事情,不该发生的,不愿发生的。 如果能够阻止的话,还是阻止一切的发生比较好。 留在洛白的手中,未来的这一幕还会发生吗? 不会的,这也就是差别。 “我知道了,多谢林老先生提醒。” 洛白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手松开了拾叁剑,指尖轻轻一弹,拾叁剑翻滚出去,漂浮在一边。 “走!” 吐出这么一个字,洛白就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白心中的感觉没有人知道,他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也不会有人知道。 只是,洛白很想清楚一件事情,拾叁剑真的不是属于他的东西吗? 为什么? 还会有他不能拥有的东西?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所以洛白很想去看一看。 如果,拾叁剑的主人是那白十三,洛白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可,如果是白十六,又为什么觉得这样的事情可以了? 当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让洛白自己都是捉摸不透。 ……………… 白十三看着面前的拾叁剑,一瞬间都是懵的。 然后,白十三看了两眼周围,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是上前握住拾叁剑。 至于为什么一眼之间就是能够判断这是拾叁剑,对于白十三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同时,另外一边,白十六走了过来,看到白十三手中的拾叁剑,睁大了眼睛。 “十三师兄,你这是什么时候去做的这件事情?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是没有听到?” 白十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的震惊是怎么都压制不住的。 不是,拾叁剑是被洛白得去的,那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白十三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其中的困难是不是超出了所有的想象? “不是,我没有,是拾叁剑突然出现的,我还没有去找洛公子。对上洛公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可不想死的糊里糊涂。” 握着拾叁剑,白十三连连摇头,对上洛白这个人,他也是拥有了普通的情绪,那就是害怕。 从心底触发的害怕,那是任何人都避免不了的。 “嗯?那这拾叁剑又是怎么回到十三师兄手中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白十三手中的拾叁剑闪过了一丝丝不一样的光芒。 只不过,白十六跟白十三都是没有注意到。 而,没过好一会儿,白十一又是过来了。 白十三收起拾叁剑,没有跟白十六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了。 ……………… 房间之中,洛白摩挲着桌面,吐出一口气。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呵,原来是这个样子。” 洛白摇摇头,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得很奇怪,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所有的情绪都是表现了在脸上。 ……………… 时间流逝之后,便要面临真正的抉择! 妖族是说话算话的,说好了期限就只是那个期限,其他的是完全不可能的。 因此,城门之外,妖族大军整装待发,只要为首的三位大妖直接令下,就能攻上三城! 而,三城之内,该准备的准备了,可人心惶惶,北门处想要离开的人更多。 宣城、云城是直接把北门开放着,想走就走,他们不想挽留什么。 边界三城始终都是边界三城,除了这里的城池之外,想要找到另外一座城池,那是难如登天的事情,更别说这些只是一些普通人,就算有武者愿意为了钱财保护他们,又能保护多久? 妖族、人族之中,都是不乏邪恶的人,为什么一定觉得外面的世界比自己所看到的世界还要好了? 外面的世界,一定会比自己看到的世界更加糟糕! 江湖终究是江湖,不会因为国家城镇之类的事情困住。 百教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但是,不同于宣城跟云城的做法,桐城苏家直接就是把城门全部关闭,并且派着苏家人镇压着,想要作乱者,直接就是就地格杀。 苏家因为洛白而实力大跌的事情,桐城之中的人根本就是不知道,由于苏家常年的威压,还有城门处发生的事情,城中百姓逐渐就是安静下来,没有再去闹事情。 一切看起来,好像是风平浪静的。 但是,怎么说了,暗潮汹涌? 总感觉,宁静的更深处藏着更大的浪潮! 未来,真的到了那一天,能够解决这样的事情吗? 一切未可知,一切也都要有一个真正的开端! ……………… “宣城的子民们,做出你们的选择了吗?伟大的妖神大人是决计不需要逃跑者的性命!逃吧!逃吧!逃向更远的地方!” 孙奕皓的身影直接就是出现在半空中,他张开着手臂,穿着一身大紫色的长袍,身后的长摆上是象牙白色的云纹。 这云纹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妖纹,代表着一个妖族的身份。 拥有妖纹的孙奕皓在本族之中,一定是拥有着一定地位的。 不过,现在宣城许家的人看着孙奕皓,情绪很是复杂,想要不计一切的轰杀,却又是做不到那样的地步,实在是纠结至极。 “孙大虎,你别欺人太甚!” 许家人叽叽喳喳地讨论了半天,许玄凉,也就是许家之中,现在最强大的人直接一踩城墙的栏杆,奔向空中,直接对上孙奕皓,一张口,差点儿把孙奕皓的面子都给弄没了。 “你个老家伙,你喊我什么?” 孙奕皓听到许玄凉的称呼,差点儿没有一个踉跄跌下云层。 主要是许玄凉的称呼,实在是,实在是让孙奕皓想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孙大虎,你们妖族又是抽什么疯?突然这样做,就不能,就不能好好做出选择吗?真的是,完全一头热的感觉!” 许玄凉不仅是喊了,还再一次说起这个名字。 妖兽这些可能不会注意这些东西,可如果是妖族,更甚者,能够不定时转化成人形的妖族,听到这话的话,只能说非常的符合孙奕皓的形象。 毕竟,谁都没有忘记孙奕皓的本体是紫瞳云翼虎,身具四翅,在虎族血脉之中,可谓是上等血脉。 这也是孙奕皓为什么能够成为大妖的原因,拥有这样的血脉,要是还不努力一把,那可真的就是开玩笑了。 “许老大,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许玄凉?你别忘了你这个名字还是你自己后来去改的,你说我,那你原来的名字了?许玄酿,当你是酿酒的吗?可别笑死我了!” 揭短这种事情又不是只有许玄凉能够做,孙奕皓也是可以的,真的说起来的话,孙奕皓还比许玄凉大上一些,对于许玄凉小时候发生过的事情,可是比许玄凉自己还是更要清楚。 那个时候,宣城还不是现在这样的宣城,许家跟大常山山脉之中的妖族相交甚广,常常就是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那个画面,有时候想起来都还是觉得很是久远的画面了。 事实上,那个时间也是过去了很久很久。 “孙大虎,我们可别贫嘴了,反正宣城之内,能够抗衡你的只有我一人,不若你我对招?” 许玄凉听到孙奕皓把这件事情抖露出来,也是噎了一下,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是往回咽了。 “好啊,让我看看你这个老家伙有没有什么进步!” 孙奕皓不可置否,他本身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没道理不同意许玄凉的说法。 话音落,两道身影纵横飞向天空,化作流影。 一道是紫色的,一道是深蓝色的,两者互相交汇,形成的元力波在空中直接炸开,像是巨大的烟火一样。 几经碰撞,两道身影都是分开了,紫色光影落定,是孙奕皓的身影。 而,另外一边深蓝色的光影落定,则是许玄凉的身影。 许玄凉看起来很像是一个老者,但依旧是精神抖擞,凭借露出来的手腕,就能察觉到许玄凉身体内蕴藏的力量! “孙大虎,我们两个依旧是不相上下啊,不知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能这样面不改色!” 许玄凉吐出一口气,刚才短暂的交手,让许玄凉很清楚的知道,这些年不只是他巩固了修为,更近一步,孙奕皓其实也不差,他的实力应该比过去更加凝实一些了。 不同于人族,孙奕皓作为妖族,实力更加凝实的话,就证明了一个事情,孙奕皓的血脉中的杂质一定是被他逼出一部分,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身为大妖的孙奕皓实力更加精进。 果然,不能靠言语和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去判断一个人的存在。 这样的做法不能说完全错误,只是说在双方的实力差不多的时候,所看到的、所听到的会影响自身的判断力,会蒙蔽自己的双眼,让自己变得并不是那么得心应手。 许玄凉吐出一口气,摸透了低,就应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自己的身后是整个宣城,不能光在这里跟孙奕皓说着以前的事情。 许玄凉往前踏出一步,左手一伸,强悍的元力就是从许玄凉的周身爆发出来。 这一瞬间,许玄凉才是显露出他作为许家上一任家主,现任太上长老的真正实力! 许玄凉的元力是具有冰寒之力的,这一点恐怕是跟许玄凉的魂灵有关系。 许玄凉的魂灵是冥寒弓,顾名思义,这器型魂灵具有着冰寒之力,且随着许玄凉的实力增加,变得是越来越厉害。 而在这个时候,许玄凉将魂灵显现出来的瞬间,宣城城门跟鹤鸣崖之间的空地上的温度骤然就是降了下来,非常的急速。 一层肉眼可及的冰层在许玄凉的脚底下浮现,形成一朵巨大的冰雪花,而许玄凉的脚尖正好在这朵雪花的中心。 短短数息间,又有雪花隐隐现现的,一触碰到手掌心的温度就是化成了水,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玄凉站在巨大雪花之上,抬眸看向孙奕皓,左手笔直向前,右手一动,便是将冥寒弓的弓弦拉开,寒冰所筑的箭矢就是出现在弓弦之上。 许玄凉一点儿都不想防水,对方可是孙奕皓,必须用尽全部的力气去对付孙奕皓,才能让自己不处于必败的一方。 许玄凉很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的话,就是要先发制人,挟持住孙奕皓的攻击范围,剩下的事情就会好很多。 短时间之内,许玄凉是这样想的。 至于接下来,孙奕皓应对之后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就要靠之后再去判断了。 许玄凉眼神微微一凝,变得有些狠厉,右手之间卫微动,弓弦晃动两分,箭矢直接破空而去。 与此同时,雪花之上,光芒闪过,许玄凉跟雪花的影子都是消失不见,只有那破空而去的箭矢横亘在天空中。 另外一边,孙奕皓看着直掠过来的箭矢,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区区冰箭而已,要是放在心上的话,那可就真的是输了。 现在重要的是许玄凉的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刚刚一眨眼的时间,仅仅是随着冰箭挪开了一瞬间的视线,再回头的时候就是看不到许玄凉了,许玄凉这个老东西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孙奕皓一挥手,离自己还有三米距离左右的冰箭就是消匿于无形。 那一刹那,孙奕皓猛地往前窜出身子,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身后。 刚刚那一瞬间,作为妖族的孙奕皓的本能告诉他有危险。 也正是因为如此,孙奕皓选择往前蹿出身子。 事实证明孙奕皓的选择没有错,谁又能真的想到许玄凉会直接从背后浮现,手中弓箭齐全,一显露出身子,就会拉动弓弦,箭矢射出。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元力注入,就算是孙奕皓,也会吃很大一个苦头。 可惜了,被孙奕皓硬生生地躲了过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孙奕皓毕竟是妖族,妖族的危险感应雷达是很厉害的。 孙奕皓的反应速度很快,许玄凉的反应也没有慢到哪里去,既然孙奕皓躲开了,惋惜了一下下,许玄凉就是收起了冥寒弓,看向孙奕皓后退的身影。 事情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不可能的,那要是只有这么一手的话,他还能是许玄凉吗? 许玄凉脚尖踩着雪花,横着身子,右手指向孙奕皓,淡淡的雪花就是从许玄凉的指尖滑落,如同柳絮一般飘扬在空中,逐渐填满整个空间。 孙奕皓离开许玄凉身体周围的时候,就是换了一下身体的位置,能够让他更好的看清楚许玄凉。 然而,等他一伸手,手心里全是雪花的时候,孙奕皓的心中就是跳了又跳。 他是遗忘了什么事情? 还是说,有什么事情是孙奕皓决计没有注意到的? 短时间内,孙奕皓根本想不出什么事情是被他遗忘掉的。 他现在只能是一步步向后退去,许玄凉的攻势实在是太突然,他还没有琢磨透这其中的关巧所在。 下一刻,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许玄凉的身影愣是在孙奕皓的注视之下消失了。 是的! 就在孙奕皓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偏生,孙奕皓还不知道许玄凉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这些年,许玄凉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奕皓觉得自己已经是看不懂许玄凉了。 也是,当年就算是自己看着许玄凉长大的,这也是两百多年的时光,许玄凉如今又是这样的一个地位,孙奕皓不清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孙奕皓自己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原先预计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根本就是应付不过来的感觉。 心思不管是怎么兜兜转转的,对于周围的危险,孙奕皓始终都是抱着很大的警惕心。 要是再发生之前那样的事情,孙奕皓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笑话死。 不知道为什么,孙奕皓心中挺不得劲儿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扰乱了他的视线,让他自己变得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孙奕皓的身影不断地向后退去,视线落在手背上的雪花上,脑海中一抹闪光直接掠过。 他好像知道有什么不对劲儿了! 这雪花是不是出现的太多了? 这个数量真的正常吗? 是了,这个雪花飘扬的样子是不正常的。 只不过,因为这雪花一直在身边,所以孙奕皓基本上就没有怎么注意这个东西。 导致孙奕皓失去了一部分的信息,视线被扰乱,对于许玄凉的感知也就不是那么厉害了。 那么,许玄凉接下来到底会做什么了? 第五百章 冥寒弓 许玄凉想要做什么,孙奕皓是捉摸不透的,就现在许玄凉展现出来的力量,就比孙奕皓所知道的厉害很多。 果然,刚才两者互相试探的时候,都不是给出的最强的力量,仅仅只是一个试探而已。 猜不透许玄凉想要做什么,孙奕皓干脆就是按照自己的步子,向后退去,尽量偏离掉这块儿雪花纷纷扬扬的地方。 但是,孙奕皓想要走,又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更何况孙奕皓根本就是没有猜透许玄凉想要做什么。 对于许玄凉接下来的步伐,他根本无法找出应对之策。 许玄凉现在的身影根本无法追寻,或者说孙奕皓做不到这一步,他对于危险的感知能力确实很厉害,可如果是去感知一个人的存在,亦或者去探查另外一者的存在,这件事情是比较困难的。 就在孙奕皓快要退出这片区域的时候,他身后的雪花猛然就是汇聚成一大团,雪花迅速地旋转着,像是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雪球炸开,一道鬼魅人影从其中骤然窜出来,手挽弓箭。 一抹极寒光芒出现,直接破开孙奕皓背后的空间,朝着孙奕皓的脖颈而去,力量之霸道,让人哑口无言。 这道攻势出现的太过于突然,被作为攻击目标的孙奕皓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未能及时回神防御。 因此,只能够任由着这一攻势落在自己的身上。 攻击落下之后,寒光凝聚,变成一只冰箭,箭尖已经是插进了孙奕皓的右肩上。 在那箭矢之上,似乎有着雪花从箭柄处滑落,一刺骨的寒气悄然弥漫,仿佛一息之间就是能够洞穿空间,让孙奕皓殒命! 一击得手,许玄凉终于是显露出了身影,就在孙奕皓后面不远处。 许玄凉浮现出身影的时候,整个人保持着拉动弓弦的模样,弓弦还在微微动着。 许玄凉仅仅只是站在这里,然后看着孙奕皓,他这一箭可不仅仅只是命中孙奕皓这个攻击目标。 随着时间的过去,一层一指后的冰层从孙奕皓的背后蔓延开来,又形成六边形的模样,仅仅挨着,像是蜂巢一样的感觉。 冰层蔓延开来的速度很快,似乎要在孙奕皓自身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孙奕皓整个都是包裹住! 而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孙奕皓就会被彻底地困住。 而孙奕皓的生死也会被许玄凉控制着。 这样的一个局面,可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许玄凉看着被冰层层层包裹的孙奕皓,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看着,看着看着,许玄凉就是猛然往后退着身子! 那一瞬间,仿佛许玄凉的身前是什么凶猛巨兽一样! 令人避之不及,生怕沾染分毫。 那,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让许玄凉是这样的一个样子? 许玄凉逃出一段距离之后,孙奕皓原先所在的地方,就是一阵紫色卷天而过,紫色的边缘则是冰蓝色的冰层。 孙奕皓终归还是妖族,想要轻轻松松地困住他,并不是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 只要孙奕皓稍微用点儿力气,就能破开许玄凉这样的攻势。 只不过,先前的话,孙奕皓还想看看许玄凉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招式来对付他,没想到只是这样的一幕,倒是想的有些多了。 孙奕皓抖动着身子,衣服上的冰渣尽数被抖落,他又是干干净净,实力强大的孙奕皓。 别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许玄凉想象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看来他要琢磨着下一次的攻击,看看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孙奕皓的活动范围没有那么广泛。 孙奕皓的本体是紫瞳云翼虎,拥有四翅,飞翔之后的孙奕皓,几乎整个天空都是他的活动范围,这样的情况对于许玄凉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 至少,至少要想一个办法,困住孙奕皓,就算只是将活动范围减半,这样的情况对于许玄凉来说都是有利的。 那,到底应该怎么去做这一件事情了? 一时半会之间,许玄凉想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这就很让许玄凉犯难,觉得很有困难。 许玄凉脑海中蹦出过很多很多的想法,可这也只是一瞬之间,他再一次抬起眼眸的时候,面前已经是出现了孙奕皓的身影。 长发飞扬,妖纹在紫色的长袍上特别的清晰,迷迷糊糊之间,似乎还以为那妖纹是活动着的,沾染了一丝活物的气息。 不过,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个妖族身上,怎么可能会有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活物气息? 一道属于本体,那另外一道属于谁? 衣服吗? 想想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就还是不要想这么多的比较好。 许玄凉看着近在咫尺的孙奕皓,喉结滚动,想要往后退上两步,却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只能是看着孙奕皓,想要知道孙奕皓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事情。 “你,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进步要弱上一些,老家伙,你是没有用尽全力吗?” 孙奕皓看着许玄凉,脸露出一抹看似很奇怪的笑容。 但是,许玄凉却是知道,这是孙奕皓在刺激他,想让他爆发出真正的实力! 就像是他手中的冥寒弓一样,它真正的实力也不仅仅只是如此。 就刚刚那一瞬间,一炷香的时间,孙奕皓真的能够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吗? 看起来,并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孙奕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凭借着妖族的天生感应? 还是说,之前对轰之中,孙奕皓看到了本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许玄凉猜不透孙奕皓究竟是做到了哪一步,这样的感觉让许玄凉根本猜不透。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无能为力。 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完全不知道未来的方向在手掌的哪一端,又将成为什么样子。 随后,许玄凉就是看见孙奕皓慢悠悠地伸出一手指,指向自身,那一秒,连时空都是凝固住,只是为了这一指。 这一指,指向许玄凉的时候,首当其冲的就是许玄凉! 而许玄凉的感受,就是扑面而来的霸道至极的力量! 隐隐约约之间,许玄凉好像看到了孙奕皓身后浮现了一头老虎的身影,老虎不是普通的黄白纹路的老虎,身体上的毛发噌噌亮的,更像是梳刷过的一样。 许玄凉也是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只能说,这种感觉充斥上心头的时候,会不由地心生一种恐惧的感觉。 这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超出许玄凉对于孙奕皓的认知,这种错觉,可能会导致许玄凉伸手重伤,并且对于孙奕皓的攻击无法反抗。 嘭! 孙奕皓身上的力量直接就是炸开,逼得许玄凉连连后退,分毫未能抵抗。 人,到底是老了。 老了之后,就要服老,有些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怎么去做,应该怎么做,这也许都是一种学问。 震开许玄凉之后,孙奕皓并没有接连逼上,反而是向后跳跃,离开了许玄凉的视线,背后浮现的虎影也是消失殆尽,好像是被孙奕皓自身刻意地收起来了一样。 具体的是什么情况,许玄凉并不清楚,他只知道一件事情。 如果说,孙奕皓现在是这样的动作,远离掉自己的视线的话,对于许玄凉本身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远距离攻击才是许玄凉的强项,他的魂灵是冥寒弓,对于远攻,才是首要攻击方式! 许玄凉伸手揉了揉胸口,再度搭上弓弦,冰箭凝实,满弓待发。 虽然不知道孙奕皓到底想要做什么,许玄凉都觉得始终都是要先发制人。 不管自己多么处于下风,又有多少应该被处理掉的事情,这件事情都是应该这样去做。 一念及此,许玄凉直接松开手,弓弦拉直,冰箭射出,箭尖之处,一朵雪花出现,形成阵图的模样,冰箭从雪花阵图中心射出,周围瞬间就是出现了十个一模一样的冰箭。 而且,这一次的箭矢攻击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有一种错觉,就是箭矢的箭尖处,闪烁着一抹不太一样的光芒。 那光芒带着夺人心魄的气息,一瞬间仿若要把人窒息了一般。 好家伙,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冲击力,连下方宣城的人们,跟鹤鸣崖这边的妖族都是惊到了。 主要是,怎么说了,许玄凉算得上是许久没有展现这样的一幕了,天厄灾年已经是过去了十几、二十多年,许玄凉更是深居简出,若没有特别必要的事情,根本就是不会外出的。 这一次,妖族来势汹汹,背后还有南洲白家的影子。 再加上许家大长老身中剧毒,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许玄凉才是出面主持大局。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出关不久的许玄凉就是碰到了白十三跟白十六,南洲白家的人掺和到这件事情之中,怎么想,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得到善终的。 所以,此后,许玄凉便是没有闭关,一直等待着事发的这一天。 直到现在,许玄凉直接对上孙奕皓,一来就是对上最强大的人,许玄凉的心中也是有些发苦的。 不过,每个人都是会有进步的,许玄凉不可能说是任何进步都没有。 即便是孙奕皓这么说了,也从未说过许玄凉比以前实力式微了许多,只是说没有达到孙奕皓预计的那种情况,这才是让孙奕皓觉得惋惜的地方。 许玄凉舔了下嘴唇,冥寒弓,技能[十罗影],被许玄凉这样一触发,就不担心,孙奕皓不会被这样的攻击逼出面孔来。 触发技能之后,许玄凉就是向后退去,前面是四处纷飞的箭矢。 许玄凉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不管接下来结局是什么样子,许玄凉都不会放松警惕的。 【这些年,完全不知道孙大虎这个人到达了什么样的高度,紫瞳云翼虎这样的血脉,还有虎族这样的大妖族,孙大虎这个妖族是绝对不简单的。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放松警惕,不然的话,我可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过话说回来,孙大虎说话也太难听了,久违的感觉到年少时候的意气风发,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越活越老,却也是越来越胆小怕事了。】 一边后退,许玄凉一边在心中想着,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能让人感觉到这个人像是重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说话的口气都是不一样的。 还在嘀嘀咕咕的时候,许玄凉的眼神突然就是变了,瞬间转身,急冲着城墙处飞过去,背后浮现巨大的雪花,形成了一类似于盾牌一样的东西。 “防护!!!” 下飞的时候,许玄凉直接就是大呼一声,手中冥寒弓消失,两手直接排出,雪花不断地溢出,洋洋洒洒的,目标只有一个地方,就是城墙处! 城墙处,守卫的许家人,还有士兵们,听到了许玄凉的大吼声,都是愣了一愣,仿佛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事情。 不过,很快他们就是反应过来,花里胡哨的元力从每个人身上迸发出来,逐渐汇聚成一面防护罩。 防护罩形成的时候,许玄凉手中洒下的雪花也是依附在上面,笼罩上一层冰蓝色的光芒。 看到了这一幕,许玄凉才是吐出一口气,心下安定了很多。 呼! 许玄凉吐出一口气,略显慌乱的身影才是慢慢地稳定下来。 紧接着,许玄凉并没有进入到防护罩之中,而是站在这墙面,背后防护罩之后,是宣城的城门口,偌大的“宣城”二字正在那城门正中间,彰显着属于它的历史气息。 许玄凉再次抬起手,掌心之前,冰蓝色的盾牌浮现,一一叠加,残影全部汇聚在一起,形成特别凝实的一盾牌。 做这些事情,并不是许玄凉心血来潮,实在是孙奕皓作为妖族,本体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那一瞬间的危险,心中的警铃差点儿没有把许玄凉都给炸了。 事实上,许玄凉的警铃并不是毫无作用的。 因为,孙奕皓确实来势汹汹。 孙奕皓浮现出身影的时候,手中正好捏着一柄箭矢,冰箭这个东西,如果主人的元力不是特别厉害,被别人直接捏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说,孙奕皓还没有到达那一步,但是冰箭却是失去了作用力,直接落在空中,而后转换方向,直接对上许玄凉的这一边,而许玄凉的身后便是整个宣城! 没过一会儿,十一冰箭都是被孙奕皓扭转了方向,大概等到孙奕皓一手挥下,这箭矢就会冲向许玄凉。 而,孙奕皓并不仅仅只是要这么做,他想要的是,让许玄凉真正的明白他的力量,放开手的去打,才会有一丝的胜算! 空中的对抗关乎着底下的所有人族跟妖族,每一方都期待着自己的这一方能够胜利,这样的话,士气就能遭受到大范围的鼓舞! 这种鼓舞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调动的,胜利的鼓舞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事情。 “林老先生觉得人族跟妖族差在什么地方?” 洛白看着上空中的战局,丝毫没有想要上去插上两手的感觉。 如果洛白不爆发真正的实力,也就是借助系统的力量,究其根本上,也不过是一个黑铜境界的武者,大部分人都会看不上这样的存在,甚至是个厉害一些的人物就会来踩上两脚。 自从洛白踏上这城墙,观看着战局的时候,收到的蔑视的笑容,就不是一个小数。 人类总是这样,看不起比自己弱小的存在。 可,有时候,弱小的存在真的弱小吗?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一个真正的答案了? “胜利只属于最后获胜的那一方,从本质上而言,人族跟妖族没有任何的差别,洛公子问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林幽南没有带着小柔,他给小柔吃了助睡的药汤,现在的话,小柔应该还是睡着的。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想要问一问,林老先生,您到底是什么样的看法?” 洛白摇摇头,对于这件事情,说真的,还真就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突然想到了,然后想要问一问。 也许就单纯的是心血来潮吧。 这种情况,基本上就没有洛白仔细地去想过问题的中心问题。 “那是他们自身才能决定的事情,我无从去判断这样的事情,还请洛公子不要为难我。” 林幽南伸手扶在栏杆上,一抬头就能够看到许玄凉的身影,还有那四处弥漫的蓝色。 而在更远方,则是虎影错错,一切的威迫感都是来自于孙奕皓的本体! 以前或许不会这么觉得,可现在的话,这样的感觉,对于人族而言才是最明显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您开始唤我洛公子的了?” 洛白也不想追问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脑抽了一下。 洛白呢喃一声,就是将视线投向空中。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洛白既没有期待的表情,也不能说完全不期待。 洛白不再开口,对于林幽南也是一件好事。 主要会洛白的问题实在是太扎心,根本不知道从何答起,回答了,又觉得还会有更好的答案,不应该这么轻易地说出口。 ……………… 孙奕皓一挥手,十一冰箭全都围绕着许玄凉落在防护罩上。 而此时此刻,孙奕皓身后,紫瞳云翼虎的身影再一次浮现,孙奕皓的身上全都是紫色的光芒,光芒大盛,孙奕皓身上的力量直接宣泄开来,庞大无比! 孙奕皓居高临下的,两手交错着,又是分开。 什么言语都是没有,直接就是伸手一掌轰出! 掌影瞬间放大十倍,掌下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震得空间都是荡起了圈圈涟漪。 许玄凉看着庞大的掌影落向宣城城墙所在的地方,将手中的盾牌往后一挪,摁在防护罩上,扭身就是对上空中那巨大的掌影。 许玄凉不敢托大,两掌齐出,掌风裹着大量的雪花,还有残影,就是轰向孙奕皓的那一边,跟巨大的掌影对轰在一起。 两股攻势直接对轰在一起,有如风暴对抗在一起,形成的气波都是席卷了周围,空气都是震动的,这样的力量实在是太可怕了。 哼! 许玄凉在这一次的对轰之中是处于下风的,没过多久,许玄凉就是闷哼一声,手支撑着的掌影也是落后两步。 这样的情况之下,有一丢丢的松懈,都有可能让整个局面落入败局,并且无法挽回。 许玄凉不太相信,又是继续输出元力,然后将那条线又是硬生生地挤回去了。 “孙大虎!” 许玄凉大喊一声,感觉像是能够增加力量一样。 紧接着,两方的掌影对轰后,形成了无边庞大的狂暴之力,继而形成冲击波,将周围的空间都是弄得有些扭曲。 平坦的地上因为冲击波的缘故,变得沙尘滚滚的,而周围的树木也是被尽数压弯了腰,远远一看,更像是一条线,这样的力量压制,着实很少见。 嘭! 许玄凉的身影倒飞出去,冲击波散开,许玄凉已经是有心无力。 空中直接炸开一朵烟火,地面上出现一个巨坑,坑底还有着隐隐约约的烟气。 许玄凉靠着防护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手贴着防护罩,断断续续地向里面输送元力。 万一自己真的没有做好自己应该做好的事情,这防护罩还能撑住数日的时间。 短短数日,有些事情肯定会有回转的余地。 另外一边,孙奕皓倒是没有许玄凉这样的狼狈,不过看那样子,也没有比许玄凉好到哪里去。 这一次,算是试探出许玄凉的实力了吗? 孙奕皓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只觉得还远远不止? 难不成是因为那把冥寒弓? 可,当年,自己并没有觉得魂灵冥寒弓有什么厉害之处,到了许玄凉的手中,又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孙奕皓微微眯起眼睛,看来这个老家伙,还是要稍微认真对待一下。 果然,自己选择宣城是正确的决定,要是原立初跟夜子恒,还不一定能够胜上许玄凉一分,难分难舍这种感觉就跟输了是一样的。 这样的话,基本上就不用说出口了。 第五百零一章 心间的剑 底下皆是一阵阵抽气声响起,谁都没有想到许玄凉跟孙奕皓的结果会是这个样子,好像从具体上看是许玄凉吃了不少苦头,可孙奕皓的情况真的有想象的那样好吗? 情况也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在妖族的眼中,孙奕皓的存在就是定心丸,如果连孙奕皓都是没有一击将许玄凉拿下,那么接下来的攻击还能具备效果吗? 这样的事情,孙奕皓跟其下的妖族都是不清楚的。 孙奕皓伸手拍拍袖袍,看向许玄凉所在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更像是一种肯定。 “这些年,你的长进还真的是不少,达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许玄凉,你不曾辱没许家这个姓氏。” 孙奕皓看着许玄凉,声音很是清楚的传到了许玄凉的耳朵里。 许玄凉听倒孙奕皓这话,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对于孙奕皓,许玄凉心中的感觉很是微妙的,这个妖族,生活在鹤鸣崖之外的地方,自己对于孙奕皓,太过于熟悉,知道孙奕皓真正的实力远远不止于此。 “我有没有辱没许家这个姓氏,还轮不到一个妖族来判断。孙奕皓,还有什么招式,尽管地使出来,我全部接下!” 许玄凉松开撑着防护罩的手,最后一股元力汇入,防护罩更加的凝固,而他本身也开始恢复实力。 就算是不达到真正的巅峰,却也离之不远。 毕竟,怎么说了,之前就真的还不算是许玄凉真正的实力! 至少,不是那种百分百的攻击。 呼! 许玄凉吐出一口气,看向孙奕皓。 不管接下来孙奕皓到底想要怎么做,许玄凉都打算全部接下。 实力这个东西,虽然看起来像是孙奕皓占据了上风,但是谁能说许玄凉没有压箱底的东西了? 孙奕皓本体是紫瞳云翼虎,是强悍的妖族,可这又怎么样? 需要用尽全力,那就全力奔赴! 这一点,许玄凉从来都不相信捷径,想要去做,就要用最大的力量去做。 这样的话,很多事情才能是达到自己原先的目标。 “倒是我小瞧了你,那可以,接下来,就用尽全力吧!” 孙奕皓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然后一手压下,面上隐约露出一抹狠厉之色。 这一次,孙奕皓不打算隐藏自己了,自己想做去做最厉害的自己。 嘭! 一声巨响,紫瞳云翼虎出现在孙奕皓的身边。 孙奕皓看了一眼紫瞳云翼虎就是爬上背脊,坐上那个位置。 许玄凉亦是不敢托大,一挥手,冥寒弓再一次浮现,身后是庞大的雪花阵图,阵心之处一朵巴掌大的雪花在急速旋转着。 没多时就是浅蓝色的光芒笼罩住许玄凉,穿过许玄凉的身体,包裹住冥寒弓。 冥寒弓被许玄凉握在手中,光芒笼罩在上面,变成完全不太一样的感觉。 视线之中,很容易发现冥寒弓是不一样的,表面的色泽,还有那样的质感,跟之前的冥寒弓大相径庭! 许玄凉往前踏出一步,抬头,浑身的气势全部逼向孙奕皓,脚下雪花浮现,飘飘扬扬的雪花再一浮现,衬得许玄凉像是从雪之国度而来的人,浑身上下充满着雪花的冰凉之意。 许玄凉伸手,搭上弓弦,弓弦紧绷,整个人显得很是严肃。 许玄凉眼神微眯着,细细的眼缝中,透露着一抹精光。 嘭! 许玄凉松开弓弦,弓弦颤了两颤,周围的雪花形成寒冰风暴,迅速地回转着,许玄凉的身体内也是出现了一抹巨大的力量! 而,与此同时,许玄凉的身后,雪花阵图从阵心处破开,隐隐约约露出一个类似于狮头一样的存在。 但是,那也只是一晃而过,根本就是没有看清楚过。 可是,孙奕皓这边,威势比许玄凉更加的恐怖! 紫瞳云翼虎一经出现,浑身的气势就已经是碾压整座城池的存在,那样磅礴的威势,直接就是让人无话可说。 “孙大人这是打算用尽全力了?” “这宣城许玄凉倒真的是一个人物,可是碰上了孙大人,就是什么也不是了。” “不过既然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想来这场闹剧很快就会落下帷幕了。” 鹤鸣崖这边,妖族汇聚在一起,看到空中两方的阵势,侃侃而谈。 而,无一不是认为孙奕皓能够获胜,仿佛没有疑问,只有斩钉截铁地信任。 这种感觉,说起来,也不知道对孙奕皓是不是一种压力。 ……………… “十六,你看这一幕,能够想到什么事情?” 鹤鸣崖不仅仅只是有妖族存在着,还有一方势力,也就是南洲白家的人。 现在这个情况,白十一扭头看向白十六,询问着。 白十三就是被这样隔绝在一边,好像谁都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一样。 “十一师兄对于此事,又是怎么看待的?” 白十六是不太清楚这些事情的,白十一到底想要说什么,他也不是很明白的。 但是,皮球这个东西吧,随随便便再踢回去就是可以了。 所以,白十六很是干脆,直接问起了白十一自身的想法。 那么,白十一又是怎么样的想法了? “我?” 白十一听到白十六的话,有些纳闷的身手指向自己。 随后,白十一就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一半一半的几率,若是我们不插手,这妖族怕是很难真正的占据到上风,那冥寒弓可不会好惹得魂灵,尤其是现在这样情况下的冥寒弓。只能说是避其锋芒,等待着下一次真正能够出击的机会。” 很奇怪,白十一竟然没有对孙奕皓抱着极大的信心,反而是对许玄凉手中的冥寒弓充满着趣味儿,好像冥寒弓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其实,白十一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要不是自身已经有合适的魂灵,对于这冥寒弓,怎么着都是要报备上方,准备来掠夺。 不过,现在的话,白十一是完全没有这种想法的。 至少,这种想法并不是那么强烈。 听到白十一的话,白十六扭头看向白十三,歪着脑袋,眉头皱起。 白十一这是怎么了? 白十六有心想要询问白十三,可白十三更是不懂这些,只能是摊开手,耸耸肩膀,这件事情也就是这么过去了。 “看着吧,还没到时候,到了时候,你们就会知道这魂灵——冥寒弓有多么让人艳羡了。” 白十六跟白十三都是不曾言语,白十一就是知道,这两个人对于冥寒弓根本就是没有一个认知力。 也好,等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会大吃一惊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在这样偏僻的地方,还能碰到这样的魂灵,简直就是一生的幸运。 白十一心下稍微感慨了一下,就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了,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 【没想到宣城之中还有这样的存在,之前怎么就一直没发现过?】 不知道为什么,连007都是被炸了出来,好像是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可是,在洛白眼中,空中的情形还远远没有达到这一步,所以007是在激动什么? 亦或者,到底对什么样的存在而感到好奇?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洛白听得是一头雾水,自己这看着战局,怎么就没有发现007说的这种情况? 【你难道还有看出来吗?那魂灵——冥寒弓可是一个不得了的东西。话虽然是这样,或许中洲那样的地方比较常见,而在这东洲之内,确实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东西。看来,这个许家太上长老体内怕是有着什么我们不太清楚的东西存在着。】 激动过后,007也是发现了异状。 不过,就单单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怕是没有人或者妖族能够看出这些东西吧? 不对,有一些人可能会看出许玄凉身体上的异状。 他怎么能够把南洲白家的人给忘了? 南洲白家,掠夺魂灵的事情做得多了,对于魂灵的判断几乎就是刻画在了骨子里面,这样的事情应该瞒不住他们的眼睛。 唔,这件事情还真的就是避免不了。 算了,007也不想多想这件事情,任由着事情去发展吧。 但是,至于听了他这些话的洛白是个什么想法,这就不是能够控制住的了。 【冥寒弓吗?】 洛白呢喃一声,就是抬头看向许玄凉,准确来说是许玄凉手中的冥寒弓。 冥寒弓,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一些,都交由时间去证明。 攻势往往发生在一瞬之间,只有发生之后,才能说是去证明一些事情。 ……………… 相较于宣城,桐城的情况要是恶劣上很多。 虽说苏家一直在支撑着,可是实力的削弱很大程度上就是影响到了他们,而他们对于这些事情只能是打碎牙往口里咽,旁的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 桐城现在的情况,主要还是苏立跟北宫念雪支撑着。 也正是因为如此,很多事情并没有上报到苏家家主那边,而是传到了苏立的这一边。 而,对于这个情况,苏家家主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任由着这样的事情发生,至于苏立的想法,那是什么重要的想法吗? 是的,就是这样,没有多少人在意,除了本应该在意的那些人。 苏立这些年在苏家倒是人人称赞,可这些有多少是出自于真心的,有多少只是口头上说说,怕是连苏立自己都是分辨不清楚了,就是这么一件可怕的事情。 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族之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已经是成为了一种本能,而谎言渗透骨子里,就不是那么容易被察觉出来,一言一行,举手投足之间,都将带着欺骗性,这种欺骗性来自于下一秒、下一刻,就是很想说出谎言,欺骗你,才会有这样的情况。 而北宫念雪对于这个情况也很是疑惑,还未去询问苏立的时候,北宫念雪的心中只有一个感慨,还好那个时候自己碰上的、自己想要说明真实情况的人是苏立,要是苏家的其他人,自己现在还能这样安然无恙吗? 对于这个问题,北宫念雪自己也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其实,结果事实上还是很明显的,只是自己并不是很想相信这件事情,觉得这样的话,人族留下来的印象就真的只剩下坏的了。 “四长老好像很容易对别人产生同情心,这样的行为真的是可以的吗?” 北宫念雪站在城墙上,看着身边的苏立,想到之前所看到的事情,还有那些人所说的话。 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苏立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甚至是答应了很多的请求。 苏立难道不知道怎么去拒绝吗? 还是说,苏立有她完全不知道隐情吗? 可是,这些事情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嘛? “北宫小姐,什么才是值得事情了?你看看下方,这些忙碌的人,是为了什么才觉得值得?” 苏立面无表情,就像是没有听懂北宫念雪所说的话。 但是,苏立是真的没有听懂吗? 可能,正因为听懂了,才是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然而,苏立口中的人,不是武者,不是苏家人,而是桐城最普通最普通的人,他们自发着做着这些事情,汗水淌下地,也未见什么不开心的表情,仿佛对于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什么抵触感。 这样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就是很有触动感。 这种感觉来的太过于莫名其妙,甚至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语去描绘它,这到底应该被称呼成为什么? “四长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你的宿命真的仅仅只是如此吗?” 北宫念雪看着下方的人群,并没有特别的触动,这样的画面,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在人族的范围之内发生,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人族,分化严重,可凝聚力依旧是凌驾于很多事情之上的。 这就是北宫念雪对于很多事情的浅显认知。 可,无论是什么样子,自己还是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别人去做出改变? “我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宿命这个东西。我…………” 苏立的话还没有说完,远处居鞍山就是传来一声巨响,妖兽倾巢而出,为首的正是原立初。 苏立中断谈话,纵身飞下半空中,双手推开,一层淡黄色的防护罩就是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后穿过他的身体,笼罩在整个桐城的上空。 苏立的实力还远远做不到这一步,去维护住整个桐城,所需要的元力必定是磅礴的。 这一点,苏立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是,苏家的其他人好像就是把这件事情就这么放到了苏立的身上,完全没有想过苏立能不能够承受得住这件事情。 是的,从来都没有想过,也没有人问过苏立,好像苏立一声不吭的,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确定了下来。 之前,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北宫念雪还在心中想着,这要是洛白在这里的话,还会让苏立是这个样子吗? 怕不是整个苏家挫骨扬灰,死不足惜! 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就算是洛白在这里,北宫念雪也是猜不透洛白究竟会怎么做。 “四长老,也不知道说你是个可怜的人,还是应该说些什么?” 北宫念雪贫瘠的语汇中找不到去描绘苏立的形容词,而她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是缓缓一挥衣袖,飞到了空中,正好站在苏立的旁边。 “四长老,你可能是傻?” 站在苏立的旁边,北宫念雪忽然就是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随后,纤纤玉手伸出,指尖一股能量泄露,转化成元力的模样,帮助着苏立,为苏立分担了一部分压力。 可是,远处,原立初正来势汹汹,就桐城之内那些贪生怕死的人,真的能够抵挡住这样的原立初吗? “苏立!你们苏家终究还是一败涂地了!哈哈哈!” 夜子恒看到桐城之内的情形,随即就是张狂大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桐城未来是个什么样子。 这话,夜子恒也是没有说错的,这样的一个防护线,只要花费一点儿时间就能攻破掉,再加上他本身是夜天狼王,这就会大大地增加胜算的可能性。 “夜子恒,话不要说太满,不到最后一步,我们都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这一点,你一定要很清楚。” 苏立吞了口口水,支撑着防护罩的手,依旧还在输送着元力,一面夜子恒搞偷袭这种事情。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他不应该把夜子恒想的这么差。 “不过是数日的时间,又有什么需要清楚的了?” 夜子恒伸手摸着下巴,看着防护罩背后的桐城就像是看着盘中之物一样,或早或晚,这都是属于他的东西。 “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是胜利的那一方!” 苏立难得坚硬,可这种坚硬的态度影响不了任何人,这才是苏立真正的悲哀之处。 “我说,四长老,还是少说两句吧,这件事情又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一旁的北宫念雪看着苏立就是慢慢的激动起来,才是出声说着话。 苏立扭头看向北宫念雪,那是一双格外深沉没有颜色的瞳孔,一个激灵,就是清醒了很多,自己好像说了不少自己从来不会说出的话,这样的感觉应该怎么去形容了? 好像,怎么都无法形容出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对于苏立来说,更像是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受。 ……………… 苏家之内,苏衡跟苏逸安都还没有到城墙那边去,他们才是从房间里面出来,身后还跟着姜氏兄妹,睡了很久的姜芷柔已经是醒了。 走廊上,苏衡抬起头就是看到了空中的防护罩,怎么一觉醒来,桐城的天空就是变了? 苏衡还没有开口问向苏逸安,就见苏逸安朝着苏家门口奔跑着而去,那速度,只能是看到隐约的残影。 “诶?逸安兄?” 看到这一幕,苏衡完全就是蒙了,不知道苏逸安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根本来不及多想些什么,只能是追上苏逸安的步伐。 而更后面的姜氏兄妹,互相对视一眼,就是飞向更远处的城墙,他们有一种预感,最后的地方一定是城墙之上,离着那位四长老更近的地方。 追赶出去的苏衡,一把抓住苏逸安,踉跄了两步。 “逸安兄!” 苏衡吐出一口气,差点儿就是没有拽住苏逸安。 “衡兄,你这是做什么?” 苏逸安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苏衡,一伸手握住苏衡的手,想要把它拿开。 “逸安兄,这才是我想问你的问题,你跑这么快,你想做什么?” 苏衡摇着头,反手握住苏逸安的手,又是问道。 被苏衡这么一问,苏逸安有些愣住了。 “什么?我要去找师傅!” 苏逸安眨眨眼,似乎没有想到苏衡会这么问。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跟我来,比你自己一个人要好很多。” 苏衡没有让苏逸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脚一伸,脚底下就是出现了临渊剑,变大的临渊剑,载着两个人是完全足够的。 苏逸安就是这么被苏衡拽着,乘上了临渊剑,向着城墙而去。 姜氏兄妹前脚落下,苏衡跟苏逸安就是到了,刚刚踩到地面上,苏逸安就是不受控制地往前去了。 造成这个局面的是苏逸安手中乾灵剑,苏逸安也不知道为什么,手中的乾灵剑突然就是很有力量,简直就是想要把他拖着走,最后才勉强形成这个样子。 苏逸安的身影从苏立的身边穿过,径直地出现在半空中,也出现在夜子恒的视线之中,更像是一个活生生地靶子。 “逸儿!” 苏立还没有怎么回过神来,就看到苏逸安的身影离着自己那么远,那么远,要如何才能够让苏逸安回来了? 可,现在,苏逸安还是苏逸安吗? 那一把乾灵剑不是早就知道有问题吗? 你是谁的剑? 剑鞘又在何方? 归于何处? 归于心间。 所有的信仰,都是来自于那么一个字。 人! 那是谁的剑? 不是任何人的剑,那是一把心剑,独属于心间的剑。 它,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的。 请假条 今天家里有客人,现在还未走一个,无存稿,悲催的想哭 第五百零二章 从未远去 苏逸安站在半空中,身后是偌大的桐城,这之中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对于苏逸安来说,或许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苏逸安!” 苏立看着远处浮现于空中的苏逸安,差点儿就是直接离开这里,去到苏逸安的身边,去保护他。 对于苏立的喊声,苏逸安什么都是没有说,而是定定地看着远处的夜子恒,这股气息是最熟悉的。 可是,他是谁? 他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怎么对于这些事情,他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苏逸安看着夜子恒,心中不是悲愤,而是一种熟悉感,熟悉到灵魂都要颤栗的地步。 ……………… “是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子恒一开始就是注意到了这个突然冲出来的人。 他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着苏逸安,莫名的有一种熟悉地感觉,这种感觉油然而生,根本容不下自己去思考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升起来的。 夜子恒歪着脑袋看着苏逸安,下了命令,让行进的狼妖部队停了下来,仔细地思考着对面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自己脑海中想过了什么,夜子恒就是突然地睁开眼睛,一束光浮现,看向苏逸安,好像是看着什么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东西一样。 而按照夜子恒的想法,苏逸安的存在确实是难以置信的,这种事情真的可能会发生吗? 可,不管是什么样子,发生与未发生,这件事情都是这么发生了,没有任何的意外可言。 “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你们不是应该消失了吗?消失在浩瀚的天空之中,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从呼吸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夜子恒吐出一口气,紧紧地闭上眼睛,好似从来都是没有看到过苏逸安一样。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是明白这件事情不是真实的。 自欺欺人是最不好的事情,不应该明白的事情就是不该明白。 夜子恒是这个样子。 苏逸安更是这个样子。 从过去而来的守护者,会成为最后的防护阵线吗? 如今的事情,伸开手,看到的不是未来,而是更加迷茫的存在。 “是我!夜子恒,桐城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要明白这件事情。” 苏逸安看了眼自己的掌心,又是看向夜子恒,面上已经是没有了表情。 可,无论苏逸安现在如何披着这张人皮,他都不是真正的苏逸安。 “只要你威胁到桐城,我们自始至终都会存在。夜子恒,有些事情你不要做的太过了!” 苏逸安握紧拳头,浑身上下流淌着的并不是苏逸安的元力。 苏逸安因为魂灵——千灵剑崩溃重组,根本没有运用元力的可能性。 现在,苏逸安身上的元力根本不属于苏逸安,那是一股未知的力量,来自桐城,来自这里的每一个呼吸! 每一寸土地在这一刻都会成为苏逸安元力的来源! 而这,恰恰是夜子恒最担心的事情。 那是永生之下,带着最饱满的情意,从久远的时间,从历史长河中,一步一步走到所有人面前的存在。 如何才能够不在意呢? 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值得在意的事情。 夜子恒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明明自己是这么讨厌桐城,讨厌桐城苏家,却独独没有办法去憎恶苏逸安身上的存在。 也许,夜子恒自己才清楚,他是妖族,不是兽族,对于那些存在而言,自始至终都是敌人! 过去是! 现在也是! “你们都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上百年,每一个你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来插手桐城的事情?!” 夜子恒挥手,整个人纵身来到苏逸安的面前,一伸手,落在苏逸安的肩膀上,触摸着那陌生又熟悉的元力,涟漪荡开的时候,夜子恒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你瞧瞧,这个世界到底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模样。为什么还要回来了?” 夜子恒到底是看不明白苏逸安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逸安抬头看向夜子恒,肩膀微动,就是把夜子恒的手给抖了下去,乾灵剑从一旁升起,剑尖闪烁着一抹寒光。 只要乾灵剑在苏逸安的身边,在这桐城,在这居鞍山,就只有夜子恒一人敢直面苏逸安。 这,是不争的事实。 一时之间,夜子恒跟苏逸安都是没有说话了。 桐城城墙上,苏衡跟姜氏兄妹已经是到了,苏立跟北宫念雪没有办法去支撑空中的防护罩,思量之后,亦是下来了。 “四长老,逸安兄的事情,您怎么看?” 苏衡看到苏立下来,连忙就是走上前,旁的人可能不需要那么在意,唯独苏逸安,苏衡还是放在了心里面。 苏立松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心下却是紧张个不停,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让苏逸安回来,那是唯一的血脉,他总不能让他也死在了兽潮之下。 当年,其父母就是死在了兽潮之下,如今,他断然不能成为这样的情况。 “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继续待在那里,夜子恒不是一个特别好招惹的人物。可是……” 苏立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对于夜子恒,心中的忌惮是不可避免的,他在忌惮夜子恒。 “四长老,那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 苏衡听到苏立的话,眉眼一挑,自然就是明白了苏立所说的话。 紧接着,苏衡就是抬头看向空中,却时刻注意着苏立的回答,只要苏立一声令下,很多事情,苏衡都是能够做到的。 当然,这个前提是苏立所言,是苏衡能够做到的事情。 “先按兵不动,夜子恒那边暂时不会对苏逸安做些什么。” 苏立沉吟了许久,却是出乎意料地摇摇头,抬手止住苏衡的动作。 苏衡看到苏立的动作,觉得很是诧异,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只是,苏衡看向空中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就是多了一分担忧。 苏逸安的情况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们现在都在城墙处,到时候恐怕也是来不及的那一种。 这样的情况之下,苏衡很难不去担心一些事情。 “四长老,您这是做什么?” 苏衡没有多问,不代表旁的人不会多说什么,就比方说同样不是很理解的北宫念雪。 北宫念雪一直注意着苏立的情况,以至于听到这话的时候,北宫念雪是懵掉的。 原先的话,北宫念雪以为苏立会竭尽全力把苏逸安拉扯下来,没想到苏立做出的决定是这个样子的。 一时之间,北宫念雪很难去想象这件事情。 “四长老,苏逸安的身上,即便是我不说,您也很是明白的,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这样的话,苏逸安的安全不就是没有保障了吗?” 北宫念雪看着苏立,还是想不通苏立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做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北宫念雪都不用去刻意地去想,脑海中就是出现了不太好的一面。 那么作为苏家的人,苏立做出这样的选择,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了? “北宫小姐觉得什么才是正确的道路?一场风云际会,还是说,从远方而来,带着你我所不懂的,那些曾经消失在云海之中的,都是陌生的,嗔念?就像是没有任何缘由,又如何才能显现出真正的道路?” 苏立看着北宫念雪,脑海中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想过,也正是因为想过。 所以,苏立才会明白很多事情并会成为想象中的那个样子,这一点,怕是很难去改变的。 “可,你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对于苏逸安不公平?” 北宫念雪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依稀觉得,苏立对于苏逸安的态度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苏立对于苏逸安应该更加,更加…… 更加什么样? 北宫念雪一瞬间根本找不到去描述的话语,只是坚定地觉得,本不该是如今这个样子。 是某一瞬间,一条本应该存在的线断开了吗? 北宫念雪并没有明晃晃地问出来,只是,到底心有不解,需要一个答案。 可能,想要的也不可能只是一个答案。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居鞍山下,所有的灵魂都没有得到安息,他作为苏逸安,有些事情是他所要承担的。有时候,我们真的不能顾忌小孩子,小一辈到底还是需要真正的历练。” 这么一瞬间,苏立变得大义凛然,丝毫看不出之前的模样。 还是说,北宫念雪看错了人,苏立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这一点,北宫念雪无法给出自己一个答案。 “居鞍山,英雄碑,四长老提起这些,莫不是害怕那所谓的?” 北宫念雪沉吟半响,勿得想到了之前夜子恒所说的英雄碑,视线流转之际,便是睁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真的,真的存在吗? “英魂这样的存在,真的存在吗?” 北宫念雪停顿了一下,才是说出这样的话,一息之间就是猜透了众人宣之于口,却不是那么明显的存在。 “是否存在,看苏逸安接下来的动作就是知道了。你跟我在这里,根本不需要去揣摩什么。” 苏立抬头看着北宫念雪,对于北宫念雪猜出这件事情,并不是特别诧异。 以北宫念雪的身份,能够猜出这样的事情,事实上,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北宫念雪要是再想不出这件事情,那么北宫念雪在相思崖,怕是什么都没在意过。 那么,之前对于洛白所说的一些话,是否真实,就成了一件有待商榷的事情。 “呵,你们苏家人当真是可怕,连你也是如此。” 北宫念雪定定地看了好几眼苏立,才是低声笑了两声,退后几步,不再插手这件事情。 北宫念雪抬头看向天空,更远的天边,一抹蓝色,一抹白色,相互交错的时候,便是注定了结局。 未来,会是一片明朗吗? 苏立默不吭声,只当是没有听到北宫念雪的话,看着远方,身后是桐城,是万千百姓。 而,一路向前,到底是不能回头了。 苏逸安,你的道,会在哪里? ……………… “你们到底是死人,死人就不应该插手活人的事情!这一次,桐城,我们妖族势在必得!” 夜子恒吐出一口气,伸手摸向自己的后颈,寒芒从眼中划过,面对苏逸安,半分不敢弱了声势。 夜子恒很清楚,这样的事情一旦先松了口,就必然会落入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时候,夜子恒自己也是很迷糊的,觉得很多事一旦开始,便是不能结束的那种。 “妖族?当真只是妖族吗?这东洲之内,但凡叫得上一些名号的事情,哪一次没有南洲的插手?这一次,恐怕还是南洲白家找上来的吧?呵,我们这一所谓的边城,还真的是让人惦记了很久。” 苏逸安扯起嘴角,冷笑一声,不以为然。 说出来的话,也像是一个巴掌扇在夜子恒的脸上。 原先,夜子恒以为苏逸安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没想到这一开口便是这样的话,倒是让人捉摸不透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对于桐城,你知道的应该比我们这些妖族更加清楚,又何苦拿这样的话来刺激我?” 夜子恒舔了下嘴唇,苏逸安当真是一个变数。 “刺激?你们搅和成什么样子,跟桐城没有任何关系!桐城屹立在这里,已经经历过无数的岁月,大风大浪都是经历过的。夜子恒,只要你命令妖族退出居鞍山,不再攻击桐城。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从头到尾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苏逸安面无表情,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而听着这些话的夜子恒,心中一个突突,突然觉得要是让孙奕皓来到桐城就好了。 不然的话,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一个画面,实在是太难以招架住了。 “我怎么可能答应你这样的诉求?这一次的突击,我们已经准备了太久太久,岂是你说退出居鞍山就退出的?这妖族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夜子恒握紧拳头,却是觉得苏逸安是否有什么底牌,不然又怎会如此说话? 如此不顾及此后之事? 夜子恒松开手,黑色妖力蔓延在他的背后,他整个人向后退去,一指向前,一束黑光过去,直接就是张开,拦住了苏逸安。 如此看来,夜子恒是打算跟苏逸安不死不休了。 “你与我存在的本源完全不同,这一技能,对我可是没用的。” 苏逸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黑色薄布,一抬手便是消失不见了。 苏逸安的身影重新显现出来,变得更加的高大,身上的气息也是变得更加的凝实。 “夜子恒,徜徉百年,你们妖族始终还是这个模样。” 做完这一切,苏逸安才是收回自己的手,掌心之中涌现出来的是银白色的光芒。 这一幕自然也是被夜子恒看在眼中。 城墙之上,苏立等人自然也是紧张不已,生怕出现完全不一样的局面。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有可能发生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立的感情相较于苏衡跟北宫念雪来说,却是要浅薄很多。 苏衡多看了两眼苏立,这位自己记忆中占据了一部分地位的四长老。 如今,却也不是看的那么清晰了。 四长老这个样子,到底是在隐藏,还是说原本苏立就是这个样子? 无论是哪一种想法,对于苏衡来说,对于苏逸安来说,都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而,空中苏逸安整个身子颤抖了一下,乾灵剑剑身光芒尽褪,潋滟一身,好似所有的威力都是隐藏住了。 ……………… 【也许,这就是兜兜转转的缘分。洛白,或许你自己都快看不清楚这个世界了。你说,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地方,被那么多人惦记着又惦记着?】 宣城之中,洛白的魂海中,007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怅然。 关注着孙奕皓跟许玄凉战斗的洛白一下子就是回神,007的话落在耳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洛白沉默了,不是因为007的这番话,还是因为魂宠空间的变化。 所谓的变化,仅仅只有一份特殊。 这一份特殊指代地便是魂宠——乾灵剑的变化。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洛白愣了许久,才是开口询问着007。 对于魂宠空间的事情,007比他知道的更多,自然是要询问它的。 【不过是缘分。当初乾灵剑进入魂宠空间的时候,不是有过魂蕴要求见你一面吗?如今,也不过是当初他真正的请求。】 【桐城到底是被眷顾着的,即便苏家曾经做过不少错事。对于桐城这座城池,依旧还是有人在守护着。】 007的声音出来以后,洛白就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曾经的那么一幕。 也就是在剑山秘境中,乾灵剑的第一次归顺。 而那一次归顺,付出的代价便是苏逸安的千灵剑崩溃重组。 有时候,洛白根本就不是很想面对这样的一幕,总是会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可,事到如今,有些东西当真是从未远去,也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寄存在乾灵剑之中的魂蕴,不过是缥缈无所依的英魂罢了。 第五百零三章 北冥雪狮 【可,若是说回来,英魂长眠之地应该是英雄碑,英雄碑之事所知甚少,连我也不得窥见分毫。在那里徜徉的当真是所谓的英魂吗?】 【每一寸土地,每一分的时间流逝,在英魂身上留下的仅仅只是痕迹罢了。若按我所言,桐城乾灵剑身上的必然是英魂,并且所承载的也只会是桐城那一片土地千万年凝聚的英魂。】 【每个人都有他的归宿,有人念念不忘,就有人徘徊在原地,企图找到自己又一次的生命。守护者,那英魂是桐城的守护者。】 007仿佛看到了曾经空中徘徊的存在,从呼吸的那一刻便已经是存在了。 007很是清楚,洛白或许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可对于灵魂的共鸣,却是足够的。 【天空之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的确是不懂这些东西,可对于战局来说,我却知道,许玄凉这一次怕是旗鼓相当。】 【可说回来,我有一件事觉得很是奇怪,那就是林幽南的态度,还有你所说的许玄凉身上的变故。】 洛白直到现在依旧是疑惑不解,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说的很明白,一知半解的只是洛白而已。 【那件事情,差的不是这一时半会儿,或许很快你自己就能亲眼看到答案了。】 见洛白提起这件事情,007并没有直接答复,而是说出了很奇怪的话。 这话的前瞻性足以让很多人头皮发麻,好似,好似已经看到了未来是什么样子。 唔。 洛白不再吭声,因为他知道再继续说下去,已是毫无意义。 007也没有追着多说什么,洛白不说话了,他也就不说话了。 这天底下,就没有谁天生欠谁的。 ……………… 宣城之上,许玄凉跟孙奕皓的战斗呈现出白热化,底下的人族、妖族都是为了各自的一方而紧张着。 许玄凉挽弓搭箭,一箭出,万箭齐发,箭影虚虚实实的,密密麻麻,一幕显现出来的时候,让人想起被无数黑点控制的局面。 对于这一攻击,孙奕皓一挥开手,身后虎影浮现,气势澎湃而出,当即便是镇压住了许玄凉的攻势。 万箭虚影也成了一个笑话,一击之间便是荡然无存,连圈圈涟漪都是没有显现出来。 如此,可能想象出这个局面到底有多么奇怪? 奇不奇怪,处于事件中心的许玄凉跟孙奕皓并不是很清楚。 “孙大虎,你跟我之间再这么下去,可是没有任何意义了吧。” 许玄凉将冥寒弓背在身后,看向孙奕皓,背后的冥寒弓缓缓地逸散出冰蓝色的光晕,一时之间衬得许玄凉高深莫测。 孙奕皓站在一旁,身后紫瞳云翼虎的身影浮现,人身与妖身之间,有着紫色的光晕连接着,说明两者共属一体,所有的能力都是共通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孙奕皓真正的实力到这个时候才是显现出来。 “有没有意义,也不是你宣城的人说了算的。再者言,这一次,我们必定洗刷多年前的委屈,势必占据你们宣城!” 孙奕皓一抬手,紫瞳云翼虎的虎尾就是扫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在掌心之下蹭着。 妖族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很明确的,就算是跟许玄凉打斗地不相上下。 这一件事情愣是没有改变过,妖族跟宣城子民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许玄凉指腹摩挲过冥寒弓的弓身,轻轻一点,才是转身落身于宣城城墙上,身边是许家人,他的儿子,他的孙子。 处于许家人的包围中,许玄凉的心都是慢慢热乎起来的,有许家有宣城作为后盾,许玄凉对于很多事情都有着一往向前的勇气。 “爷爷,那妖族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看起来像是对宣城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侃侃而谈,那妖族究竟是?” 许长靖见许玄凉落身下来,连忙就是抬脚几步走了上去,伸手扶着许玄凉的胳膊,轻声询问着。 许长靖的疑惑也是很多人的疑惑,这之中包不包括他的父亲——许云阳,就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长靖,东洲之内,宗门林立,家国更是如此,妖族散落于东洲的各个角落,从古至今,便是与人族纠缠不休。无论孙奕皓是什么存在,这在边界三城,一方地界之中,他们妖族就必定会与我们三城子民不死不休,无论是多少年过去,都会是这个样子。” 许玄凉轻轻一敲弓身,冥寒弓消失不见,这只手也就自然而然地落身到许长靖的身上。 “爷爷?” 许长靖听到许玄凉的回话,有些迷迷糊糊的,一时之间,竟是没有听太明白许玄凉所说的话。 不过是大常山山脉的妖族跟南洲白家的勾结,怎生就牵扯到了东洲版图分布问题? 不过人族跟妖族之间的纠葛,的确是从上古就延续下来的问题,或多或少都是不可避免的。 这一点,许长靖还是很清楚的。 可若是说起其他的,许长靖就是真的不太明白了。 许玄凉没有继续说法,伸手抚摸着许长靖的头顶,当年天厄之年,为了许长靖这根独苗,牺牲了不少人,天厄也从未侵袭到真正的许家。 当年的事情,是不是他们做错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会成为什么样子,已经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宣城的安危。 按照许玄凉的想法,宣城是这个样子,另外两城,云城跟桐城必然是这个样子,只是不知道这两城现在是什么样子。 当初兽神现身,不仅仅只是宣城的人看到了,其他地方,该看到的人自然都是看到了。 至于兽神的出现让多少人觉得诧异,那就不是他们这些所谓的底下人应该去管的事情。 “长靖,会没事儿的。” 许玄凉收回自己的手,跟许长靖说着话,又是抬头看向另一边自己的儿子——许云阳。 有些事情即便是许玄凉不去说,许云阳该明白的还是明白,该去做的事情还是要去做。 人啊,百年为期,多也好,少也罢,总归是要归于平凡,归于小小的一土包。 黄土一捧,可能就是人生在世的意义。 “是,爷爷!” 许长靖不疑有他,主要是少年的脑袋根本想不到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 这一点,恐怕早就被很多人看出来了。 许长靖是一个看着比较精明的人,实际上,却是被保护的很好,除却九剑宗,炎彻跟苏逸安说得上是交心的人。 可,如今,两个人,一个人存在未知的空间,另外一个人魂灵重组,想要再见一面,却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有时候,许长靖自己都是非常怅然的,觉得未来,身边不会再有一个人存在着。 那种感觉时而强烈,时而又渐渐沉寂下去,翻来覆去的时候,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着。 “父亲,这孙奕皓的事情……” 许云阳看着自家父亲对着自家儿子说话,自动地就是退了两步,爷孙之间的事情,他这个父亲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 现在,看着爷孙两个说完了,许云阳才是上前,对着许玄凉颔首,才是问出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许云阳话都还没说完,许玄凉就是打断了他。 “云阳,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虽然是一把老骨头了,但还没有人能在我活着的时候,凌驾于整个宣城之上!” 许玄凉自有一股硬气,他能够当着许云阳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有足够的底气。 如此看来,莫不是许玄凉还有众人所不知道的底牌? 许云阳并不是很清楚自己父亲是否真的有所谓的底牌,但父亲既然这么说了,他选择相信父亲。 “知道了,父亲。” 许云阳点点头,掌心下橙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若是父亲说一句让他一同应战,他与魂灵就会所向披靡,为许家而战,为整个宣城而战! 他是许云阳,是宣城许家人,许家之人可没有一个是懦弱的。 “云阳,护好长靖,余下的事情,我会一一解决好的。” 许玄凉冲着许云阳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更远处的林幽南加洛白,便是一跺脚,又是冲上云霄,与孙奕皓两两相望,莫名的火花在二者之间迸溅! “父亲,爷爷不会有事儿吧?” 许长靖看着空中的许玄凉,心中一阵心悸,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许云阳看着许长靖,摇摇头。 “你爷爷不会有事情的,他是整个宣城的英雄,比英雄碑上的存在更加英雄的英雄!” 许长靖听到这话,敛下眼眸,没有吭声。 ……………… 空中,许玄凉再一次拿出了冥寒弓,脚下生出冰蓝色的阵图,五芒星熠熠生辉,朱紫色的流芒一闪而过,有如雷蛇一般。 弓箭在手,意气风发,一座宣城在他的脚下,一个敌人在他的对面,紫瞳云翼虎,妖族佼佼者! “孙奕皓!” 许玄凉大喊一声,上手拉满弓弦,箭矢一出便是不可动摇的一步。 “许玄凉!” 孙奕皓丝毫不惧,回喊一声,背后紫瞳云翼虎的头颅便是高昂,虎啸之声有如雷霆! 两者之间的战斗,这才刚刚又开始。 ……………… “林幽南,一切自有定数,这一次,许玄凉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躲过去。” 洛白站在原处,还未曾抬头看向空中,就仿佛对一切都是了若指掌的。 “洛公子,正如你所言,一切自有定数,所以到了最后一刻,揭开面纱的一角便是即可。何必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这样的话了?” 林幽南一开口,洛白又是哑口无言,好像对于林幽南来说,洛白愣是始终都是要落后一步的。 这样的原因真的仅仅只是因为林幽南是林家人? 还是说,有其他的原因? 洛白根本就没有仔细想过这个原因,错一步便是错一步,到底不会产生更多的变化。 “最后一刻,自然都会揭晓的。我个人还是很期待那样一幕的。” 说着这些话的洛白,仿佛忘记了007所说的,在许玄凉的身上,有着这些人所看不懂的那样一幕。 至于是真的忘了,还是说有什么其它的原因,对于洛白来说,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过许玄凉对于宣城的掌控能力究竟是到达了何种地步! 嘭! 一声直接从空中炸开,维持着身影的许玄凉跟孙奕皓都是后退一步。 许玄凉手上一松,箭矢迸发出去,破军之势,横扫半空,便是直冲无畏! 但是,这箭矢并没有冲向孙奕皓,而是在行至正中间的时候突然炸开,幻化成无数箭矢,分别掠向周围,从底下一端看去的话,就像是一朵烟花炸开,流星划过天际,渐渐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也不知道许玄凉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也没有人知道这场箭矢虚影所形成的烟花背后,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许玄凉所做的一切,并不是没有人察觉到的。 孙奕皓作为大常山山脉的妖族,还是几个能化成人形的妖族之一。 要是说起孙奕皓的地位,那必然还是在妖族之中占据一席之地的。 孙奕皓看着声势浩大,却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的现场,眉头一挑就是皱了起来,看着许玄凉,有些摸不清楚许玄凉在算计着什么。 而城墙上,洛白向前走动两步,伸手扶着栏杆,握得很紧很紧,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又令人震惊的事情。 “冥寒弓!” 洛白抿着嘴唇,嘴间露出的几个字,让人遐思无限。 洛白能够说出冥寒弓几个字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所依据的。 之前,那场所谓的“烟花”背后怕是别有天地,藏着另外一番玄机。 刚刚,洛白注意到了,箭矢分化之后,各自落定的方向几乎都是齐整的。 也就是说,每一个方向,每一个地点,以最初的箭矢为中心,各自延伸出去的距离是一样长的。 这样的掌控力,这样的距离,在洛白看来并不是意外所致,而是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好了的。 可是,许玄凉到底在透过冥寒弓的箭矢做些什么事情了? 这一点,洛白还是没有想明白。 洛白撑着栏杆,吐出一口气,眼中诸多纷乱的情绪都是消失不见,目光渐渐变得很是深邃。 他倒是想要看看许玄凉酒精对这片土地做了些什么事情! 一方天地渐渐地在洛白的视线中变得透明,任何角落都没有躲过他的眼睛。 紧接着,洛白的瞳孔就是猛然一缩,好似看到了什么存在一样。 在天空的围绕之下,箭影无数,而在箭影的中心,凝聚出一个椭圆形,里面泄露出来的光芒是冰蓝色的,让人猜不透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只是,洛白没有想到许玄凉在这么多视线的注视之下,还能计划出这样的一幕,实在是令人心惊,面对这样的一个对手,真的就是防不胜防! 因为,根本不知道对方下一手究竟会从什么地方显露出来。 呼! 洛白闭上眼睛,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握着栏杆的手劲松了几分。 “当真是没有想到,看来妖族是真的要悬了。” 洛白摇摇头,把自己锁看到的画面给甩出去,之后这样的一幕会冲击到更多的人还有妖族。 这一下,妖族且不说,一直旁观,看着孙奕皓跟许玄凉对轰的白家人,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决断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 想到南洲白家三人,洛白的心情又是不可避免地好了几分。 对于白家人吃亏的事情,洛白一向是这个样子,更别说那柄拾叁剑,想起来,还是觉得那柄拾叁剑合该是他的,而不是属于南洲白家的任何一个人。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看向林幽南,林幽南到底是怎么知道拾叁剑的事情? 许玄凉并不知道自己暗中的布置已经被人看透了,那个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他孙子带进来的洛白。 要是许玄凉知道了这件事情,怕是会大吃一惊。 许玄凉练下眼眸,察觉到那已经是快要出世的模样,便是微微握紧弓身,对于接下来要出现的,心中还是存在着一股敬畏之心的。 而孙奕皓毕竟还是妖族,妖族的敏锐度是不可忽视的一项,即便是没有像洛白这么快发现,可还是能够追寻到一丝蛛丝马迹的。 只是等到孙奕皓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许玄凉已经是身影一闪,连带着脚底下的阵图,直接出现在了先前箭矢所在的地方。 许玄凉站在那里,阵图脱离他,直接就是下降,圆形阵圈已经是消失不见,仅仅只剩下中心的朱紫色五芒星的存在。 刹那间,光芒大盛,五芒星渐渐扭曲,中心处有着冰蓝色的光点浮现。 孙奕皓完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只能是什么都不做,连连向后掠去,脱离掉所谓的中心地带,以免发生什么难以预测的事情。 “孙奕皓,只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位存在?北冥雪狮!苏醒吧!” 许玄凉嘴角带着一抹笑容,看着原处一声不吭的孙奕皓,心中总算是有了一股畅快感。 两两相抗这么久,总算是让他逮住了机会。 不然的话,北冥雪狮可不会这么快显现出身影来。 所言,只能说是妄言。 第五百零四章 共生魂灵 北冥雪狮? “北冥雪狮?!” 孙奕皓看着许玄凉身边熠熠生辉的北冥雪狮,声音竟然有一瞬间的尖锐。 北冥雪狮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北冥雪狮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存在,就算是单独作为魂灵,也不过是四品魂灵,相较于其它四品魂灵,更是处于一种中下的品相。 造成这个局面的原因,是因为北冥雪狮独特的属性,能够与之相合的甚少,基本上活跃在明面上的,都是妖族。 因此,孙奕皓才是觉得如此震惊。 “许玄凉,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底牌。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孙奕皓一抬手,掌心下,紫色光团凝聚起来。 鹤鸣崖,白十六看到北冥雪狮的出现,终于是明白了白十一所说的话。 这冥寒弓果真不是什么好惹的存在。 只是,白十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看到了这么久以后的事情了? 白十一的身上又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白十一的身上有没有秘密,白十六是不知道的。 但是,在这么一刻,白十六能够很明显的察觉到白十一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内敛而又充满着攻击性。 莫不是,接下来,白十一有什么不一样的打算? 白十六看了一眼白十一,一句也不吭声。 “十六?” 白十一察觉到白十六的视线,一偏头就是看向白十六。 “十一师兄,无事。” 白十六摇摇头,压下心中的情绪,没有多说什么。 白十一收回视线,没有计较什么。 “共生魂灵,在这一方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存在,真的是让人很难想象。” 白十一暗自嘀咕着,先前所想的,到底是成为了现实。 白十一所说的话并不是虚假的,北冥雪狮与冥寒弓的确算得上是共生魂灵。 共生魂灵,与所谓的双生魂灵是不同的,两者之间是有着所谓的区别的。 传统意义上,双生魂灵是一人有两个魂灵,两魂灵之间互不相通,甚至连属性都不见得会是相同属性。 一个人或许会有双生魂灵,也会出现三栖魂灵,每个人的天赋是不一样的,所呈现出来的必然是不一样的。 而共生魂灵却是完全不同的,共生魂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是一个魂灵。 就拿许玄凉来说,他只有一个魂灵,也就是冥寒弓,但是冥寒弓却是由北冥雪狮打造出来的,魂灵之内藏有意识,便会延伸出魂灵,这种魂灵统称为共生魂灵。 也就是说,魂灵的差距在这里,多栖魂灵,共生魂灵,双生魂灵,一个魂灵。 共生魂灵比双生魂灵更加难见,至少在很多人的记忆中,共生魂灵这样的说法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至于林幽南跟白十一是怎么知道的,也就他们自己才是最清楚这件事情的。 北冥雪狮的出现对于许玄凉来说就是一大利器,至少许玄凉的攻击力会成倍增加,对上孙奕皓的话,许玄凉总算是能够准确地说上一句,丝毫不畏惧,真正意义上的不相上下。 而,孙奕皓在北冥雪狮出现之后,吃惊了一小会儿,便已经是回复好了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正常。 但是,紫瞳云翼虎的身上,缠绕着有如电弧的紫色光晕却是昭示着孙奕皓的心情并不是那么平静。 没有孙奕皓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平静,汹涌澎湃的,仅仅只是因为北冥雪狮。 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北冥雪狮作为妖族的话,事实上是压制着紫瞳云翼虎的。 这样看起来,很奇怪是吧? 可,这就是现实。 “许玄凉,真是好的很!好的很!” 孙奕皓握紧拳头,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充满着十足的警惕心。 不然的话,可是一个错步就会面临万劫不复的地步。 到了那个时候,别说什么占领宣城了,就是这一场对抗之间,他都很难占据到上风。 这,可真的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事实上,你们妖族给我们的冲击力更大,又有什么理由来说我这个原本就是局外人的局外人了。” 的确,这样的理由是能够成为许玄凉的一种说法,你但是能够说服多少人,那就是许玄凉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了。 “真的是惯会说好话,总以为这天底下只有你一个明白人,殊不知一切自有定数,今天即便你是让北冥雪狮苏醒了过来,也阻止不了一些事情的发生。” 孙奕皓摇摇头,觉得一切有些好笑,又觉得这些事情实在是太没有挑战性,自己究竟是在害怕一些什么东西? “有些事情只有亲自做过了之后,才能够看到最终的结果。” 许玄凉丝毫不曾畏惧,左手一招,北冥雪狮就是蹭的向前一跃,整个身子包裹住许玄凉,毛发张开,呈现出一种维护许玄凉的姿态。 许玄凉就在北冥雪狮的保护之下,冥寒弓再一次出现在手中,弓弦拉开,弦满,破军之势瞬间凝固起来,可以说就是一呼吸间的事情。 不得不说,许玄凉的时间掌握的很好很好。 不然的话,就现在这个时间段,还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一幕。 这一次,弓弦之上只有一只雪箭凝聚出来。 可,就算是只有一只雪箭,这上面的锋锐寒气都是不可忽视的,瞬间就是席卷开来,衬得许玄凉有如天间神灵,受人祭拜。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真正能够祭拜许玄凉的人,只有宣城之中的百姓了,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能去想象这件事情。 玩了这么久,僵持了这么久,总算是到了能够一展身手的时候。 真到了这个时候,许玄凉只有一种激动,从年少时就不曾存在过的激动感。 许玄凉的手松开了,箭矢飞了出去,寒气弥漫开来。 北冥雪狮也在这个时候吼叫一声,更像是一种加持一样。 脚下的空间仿佛就在这一瞬间崩碎开来! 整个空中,弥漫着寒气的同时,更是爆射出万丈光芒,且都是冰蓝色的,明眼人一眼都能瞧出这是属于冥寒弓的颜色。 浩瀚的元力波动从空中荡开,根本就不知道许玄凉究竟注入了多少元力在这一箭之中。 [月冥阵],触发! 是的,许玄凉这一箭直接破开的就是[月冥阵]。 而月冥阵是北冥雪狮作为共生魂灵唯一的技能,这一技能是凌驾于冥寒弓之上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许玄凉才是选择将北冥雪狮召唤出来。 然而,事实上这还是许玄凉第一次召唤出所谓的北冥雪狮,以前的话,只是脑海中有所谓的北冥雪狮的印象,其他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事实上也是一种保护,对于许玄凉这样出生在一个洲域,可以说得上是边界的地方的人来说,知道的事情越少就是一种保护,不会那么惹眼,也不会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处理方式,跟所谓的蒙蔽掉所有的信息是最好的办法。 你就比方说这一回的话,许玄凉就算是侥幸从妖族的攻击之下存活下来,南洲白家不再插手这件事情。 很快的话,许玄凉就会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共生魂灵实在是太难见了,既然暴露出来了,有心之人的动作就要放在心上,而不是说觉得无可厚非,甚至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一旦是抱着这种想法,离所谓的死期就不是很远了。 所以对于许玄凉来说,这样的事情反而不是一件好事情。 如果说,这一次之后,许玄凉并没有在这里丧命,日后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去让他成为黄泉之下的存在。 这一点,恐怕现在的话,许玄凉自己也是很明白的。 可是不管怎么样,总是要做好对宣城有利的事情,这是许玄凉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鹤鸣崖的妖族看到许玄凉的动作,还有半空中突然显露出来的动静,一时之间都是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一下,好像是那许玄凉做了什么事情。” 没过多久,就有妖族伸手只想许玄凉,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说着让他们难以相信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 妖族之中自然是有这种很难相信现场变化的,可事实已经是摆在了这里,好像也没有了去诋毁的必要。 而处于[月冥阵]中心,且是唯一的攻击目标的孙奕皓面露苦色。 这,可能就是自己说出大话之后索要付出的代价。 月冥阵之下,孙奕皓看着冰蓝色的光芒,还有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北冥雪狮,愣是什么话都是没有说出来。 孙奕皓看着在自己身边不断旋转逸散的光芒,汇聚又重新打散开来的地方之中,好像有着完全不太一样的元力波动。 不过,现在来看的话,孙奕皓反而宁愿这就是一个错觉。 实在是现在这个情况,孙奕皓觉得不能再有奇奇怪怪的转折。 一个北冥雪狮就足以让很多的准备变成无用之功,更别说接下来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一个月冥阵的话,孙奕皓还是没有怎么放在眼里的。 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既然是存在了,就必然会有应对的办法。 月冥阵很不巧,正是处于这一类东西之中。 而,孙奕皓很巧,刚好记忆中有所谓的应对方法。 不得不说,命数这个东西真的是时时刻刻渗透在每一个角落之中,让人难以琢磨。 但是,现在的话,孙奕皓打算先避其锋芒,不打算一口气把自己手里掌握住的东西都是施展出来。 因为,现在这个情况根本就是没有这个必要。 啊,虽然不知道孙奕皓的脑袋里面到底在想着什么东西。 不过,孙奕皓既然自己是这么想的,他自然也是会这么做的。 不然的话,光是想象,这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总不能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做白日梦,幻想出来的吧? 唔,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大逆不道,实在是没有更多的人能够想象到。 光芒不断勾勒的时候,孙奕皓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紫瞳云翼虎的身影显露在天空之中。 紧接着,孙奕皓并不是直接对上许玄凉还有那北冥雪狮。 而是控制着紫瞳云翼虎的身体,背后双翼一闪,流芒一过,就是直接飞走了。 而飞向的地方,正是鹤鸣崖。 这一情况,倒是闹了好大一个没脸。 主要还是妖族之中,本来的话,他们还是以为孙奕皓打算磨刀霍霍向猪羊,没曾想孙奕皓居然是控制着紫瞳云翼虎回到了鹤鸣崖。 这,的确是一件很难去想象的事情。 紫瞳云翼虎站在鹤鸣崖的山巅上,看着原处还在晕转的[月冥阵],心中还是觉得自己的做法是目前来说,最好的选择。 有时候,不是所有的攻击都是适合硬撼上去的,迂回的方法能够轻松不少。 现在,孙奕皓就是选择的迂回的办法。 只是,现在的很多人都还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孙奕皓退至鹤鸣崖那边,许玄凉也没有停止[月冥阵]的出发。 主要是,这北冥雪狮的技能一旦是触发了,就是没有了回头的余地,只能是全面释放出来,完成它真正的使命。 许玄凉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不然的话现在也不可能就是说,这么的护着宣城。 没错,许玄凉现在已经是站在了宣城的面前,双手撑开的同时,防护罩已经是全面撑开,保护着宣城的每一个人。 这一点,许玄凉作为许家人并没有厚此薄彼。 就算是许玄凉真的维护了许家诸多,也不见得会有人说什么。 这是很多家族都会去做的事情,又不仅仅只能是说到许玄凉一个人。 “父亲!” 许长靖看着许玄凉的背影,小小的背影,像是承载着整个天下。 这种情感,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了? “唉!” 许云阳仅仅只能是轻轻拍了一下许长靖的肩膀,并没有真正去做些什么。 说句不该说的话,若是许玄凉真的是走到了那一步,许云阳还是要撑住整个宣城。 这就是许家人的命! 不管未来是什么样子,前仆后继,总是有人牺牲在这条路上,不怨不悔。 许长靖闭上眼睛,许玄凉的身影就是这么刻画在了许长靖的心中,成为永生都难以忘记的记忆。 ……………… “看到这样的一幕,林老心中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洛白看着北冥雪狮,就算是超出想象的东西,也没有说是让洛白特别的震惊,始终都是这样的不露声色。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甚至连带着觉得洛白也是一个平平无奇,绅士普通的人。 可,一旦接触过洛白,都会对洛白产生一种敬畏之心,这种敬畏之心更多的来源于洛白的身份。 且不说洛白那些令牌拿出来,直接就是压制住很多人。 就是洛白有时候一不小心泄露出来的气息都足以让很多人觉得心惊胆战的。 但是,为什么林幽南就是没有这样的顾忌了? 是啊,林幽南到底是倚仗着什么,才敢是对着洛白说话这么硬气? 真是一个很难琢磨透的事情。 “没什么感觉,洛公子不用担心我这么一把老骨头,该挥洒于天际的时候,自然会走到那一步的。洛公子这样急不可待的模样,是不是有些落了下乘?” 也不知道林幽南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是以为洛白是巴不得他去死。 这样的错觉,究竟是洛白在什么时候显现出来的? 可,说到这种地步的话,洛白就算是想要解释清楚也是不太可能解释清楚得了。 “随你怎么想吧!” 洛白一挥手,有些不太想搭理林幽南了。 洛白就是很干脆地甩出这样的一句话,然后把自己的头扭向另外一边,干脆就是不说话了。 这两人之间闹了好大一个没趣,空中那[月冥阵]好像也是没有好到什么地方。 可是,作为共生魂灵——北冥雪狮的唯一技能,肯定是不止这样的阵势,所要展现出来,必然是会比现在更加的令人震惊。 这一说法并不是夸大的,而是北冥雪狮却是有这样的底气。 寒气逐渐蔓延的空中,冰蓝色的光芒虽然并不是那么起眼,可是却也是不容忽视的一步。 然后,在众人都是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之下,深蓝色的锁链就是从白色寒气之中呼啸而出,那些锁链之中似乎蕴藏着庞大的力量。 而在锁链之上,一环衔着一环铁环上,细细勾勒着不知名的符文,透露出来的光芒也是微微带着一点点紫色。 这些锁链一出现,便是遮盖住了整个宣城的天空,有如天罗地网一般,瞬间覆盖过去。 突然出现的这些锁链,让在场的很多人都是一惊,没想到[月冥阵]之下还有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出乎意料。 而在这中,其实更要担心的是孙奕皓本身。 只见这些锁链径直爆射而出,短短一个呼吸之间,就是来到了紫瞳云翼虎的面前,锁链横飞,如同蛛丝一般缠绕住了紫瞳云翼虎那庞大而又拥有力量的躯干上。 轰! 孙奕皓总不能坐以待毙,一经察觉就是疯狂地甩着虎尾,磅礴的妖力宣泄而出,想要就此挣脱开这所谓的锁链。 但,即便是他剧烈的挣扎,也是没有挣脱开这锁链分毫。 [月冥阵]的威力不容小觑! 这,共生魂灵的确是比双生魂灵更加难缠一些。 就这共生魂灵唯一技能,就能够让很多人产生一种离死亡并不是很远的感觉。 紫瞳云翼虎被束缚住,不得已,孙奕皓又是幻化出人形,刚想暴掠而出,脱离掉这里,就是呗身后的动静弄得无法动弹。 那些锁链捆附住紫瞳云翼虎,而幻化出来的人形自然也是在这之中。 所以,刚刚的话,孙奕皓刚刚想要离开这一片锁链所在的地方,身上的束缚感却是分毫不少。 也就是说,在这些锁链束缚住紫瞳云翼虎的时候,孙奕皓这具人身也是在控制之中。 因此,孙奕皓根本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能是在这里承受着锁链上传来的压力,还有灼热感以及麻痹感。 “北冥雪狮!” 孙奕皓很是清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只是共生魂灵——北冥雪狮。 说到底,还是孙奕皓小瞧了许玄凉,自认为许玄凉没有了任何的底牌。 不过,孙奕皓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许玄凉的年纪被孙奕皓要小,在妖族中间来说算是一个不上不下的年纪。 可,许玄凉在人族之中,已经是经历了百年的岁月,人老成精,再是重要的底牌,也不会在使用之前弄得天下皆知。 那样的话,就是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不得不说,有时候许玄凉走的那一小步,却是影响到了整个大局的发展。 是应该说恐怖如斯的掌控力? 还是应该说这本来就是应该这么发展? 事实上,到底是什么样子,人族与妖族都是不太清楚的。 因为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甚明确的观点。 “孙奕皓,不知道这[月冥阵]可是让你心生满意?” 到了这个时候,许玄凉也没有忘记出声提醒着孙奕皓。 被束缚住的孙奕皓,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奇怪,却也是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就现在这个情况,想要说些什么都是一些不太可能的事情,更别说,这原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许玄凉的话,现在对于孙奕皓来说,就是耳旁风一样的存在。 有些事情,没有走到最后一步,鹿死谁手还是不一定的事情了。 许玄凉这一次算是要栽一个跟头了,始终都是要明白一件事情的,靠自己想象的事情,还真就不一定能够全部发生。 见孙奕皓没有应声,许玄凉也是觉得很是奇怪。 许玄凉微微抿着嘴唇,一偏头就是看见了身后的宣城,城墙,还有那些闭门不出的人。 转瞬之间,许玄凉又是压下了自己心中那诡异的感觉。 不会出错的。 不会出错的。 北冥雪狮都已经是出来了,不会有问题的。 许玄凉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是没有发现孙奕皓那边出现了不一样的情况。 这一切,许玄凉在这一刻都是没有注意到的。 共生魂灵,可不仅仅只是跟魂灵共生,所谓的主人,亦是如此。 第五百零五章 后事将近 孙奕皓可以说是非常的干脆,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他原本没有想到的。 可即便是这个样子,孙奕皓也无法否认掉许玄凉的攻击,确实不同凡响。 只是,许玄凉终究还是算错了,很多事情可不是想要成功就能成功的。 如果真的就是这么去想象的话,总归是有人来教训人的。 这世上,多的是让你懂得规矩的人。 孙奕皓深吸一口气,被锁链束缚住的身体上爆发出磅礴的妖力,比之前更强上几分。 孙奕皓的周身突然就是有着紫色光芒笼罩,锁链自然而然的脱落掉,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自然。 紫瞳云翼虎背上有双翼,现在双翼呈现出紫色,薄如蝉翼,透明,脉络纹理很是清晰。 紧接着,紫色光芒大盛,一道巨大的紫色巨影浮现出来,巨影之后还有一轮弯月。 弯月不是普通的象牙白色,而是同出一宗的紫颜色,散发着一股恐怖的妖力波动。 这一场面,让人很是轻易地想到了紫瞳云翼虎的天赋技能之一——紫云月! 紫云月,是紫瞳云翼虎的天赋技能之一,代表着孙奕皓的本体紫瞳云翼虎作为妖族的重要象征,是孙奕皓身上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而这个时候,孙奕皓选择施展出[紫云月],是因为[紫云月]本身就是跟[月冥阵]相互对抗的技能,这也是孙奕皓并不觉得可怜的一点。 有这一天赋技能撑住,再怎么着,也不会拥有更多的可能性了。 说到底,这一场跟许玄凉之间的博弈,还是他们妖族更胜一筹! 想到那样的场面,孙奕皓的心中就是充满了无限遐想。 太美好了! 到最后,只能是说出这样的几句话,可以说是非常的,非常的完美了。 想象终究只是想象,现在更只要的还是要好好面对这一技能的冲击。 孙奕皓的脚下是已经失去了束缚能力的锁链,脚下微微一动,就是走了出去,整个身上轻轻松松的,没有了任何不适的感觉。 走出来之后,孙奕皓才是交错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手印一变,身后的紫色巨影以及紫色弯月都是产生了变化。 随着孙奕皓手上的动作停顿住,那紫色弯月直接就是变成了五轮,颜色虽然变浅了几分,可那种恐怖的威力却还是那么明显的。 紧接着,孙奕皓身影后退,五轮弯月向前冲去,处于正中心的时候,猛然就是炸开了。 那声音震耳欲聋,让人看着捉摸不透。 这之中的威能是无法掌控住的,席卷整个天空的时候,直接就是掩盖住了空中弥漫的冰蓝色光晕,呈现出一中完全压制的状况。 另外一边,护着宣城的许玄凉察觉到孙奕皓这一技能的威力,瞳孔微缩,觉得情况有些不受控制了。 这样的攻击,如果不是北冥雪狮苏醒了,还有这[月冥阵]护着,他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可能性去破解掉这一攻击了? 这样的想法并不是许玄凉多想了,现在的话,孙奕皓并没有被锁链所束缚住,整个的实力就算是有所下降,但也不会下降到什么地方去。 因此,孙奕皓现在的实力肯定是比许玄凉要高出一截。 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再来一个生死之战,落入下风的必然是许玄凉,而不是孙奕皓。 这之中的差距,许玄凉本身的话,还是很明白的。 倾尽全力! 倾尽全力,这样的说法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一想到这里,许玄凉还是觉得孙奕皓不愧是妖族,连这样的天赋技能都是到这个时候才是施展出来,当真是辰得住气。 这话,倒是许玄凉愿望孙奕皓了,事实上,孙奕皓还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 只是,因为北冥雪狮的出现,打乱了原本的步骤,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要是真的说起来的话,这一切最开始的变化就是出现在许玄凉那一边,跟孙奕皓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是,一步紧接着一步,第一步错了,余下的便是再不错,也都是错的了。 可惜,想着这些的许玄凉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没有办法解决掉现在这个局面。 孙奕皓现在的心情很好,很舒服,觉得这样的场景是他今天最想看到了的。 “许玄凉,身后事可是要嘱咐一下?” 到了这个时候,孙奕皓就有种许玄凉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去的感觉,自然而然就是想要考虑的更多。 殊不知,就是孙奕皓这样的行为,对于许玄凉来说无异于在心上插了一刀。 虽然说,许玄凉对于自己的结局已经是预料到了的,可也不用孙奕皓这样的大条条地说出来,总觉得会有一些不好意思。 孙奕皓看着许玄凉纠结的模样,摇摇头,一个人的性命都快消失在世界上,为什么还要为了这些小事情,而执迷不悟了? 不过说起来,这世上的人,又有哪一个不是执迷不悟的? 就像大常山山脉深处的那一位,何尝不是执迷不悟?! 这么多年,也没有见他走出大常山山脉一步,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去说得明白? 许是明白这个道理,孙奕皓看到许玄凉这个样子,也就是没有纠结太多了,剩下的,许玄凉自己去处理就好了。 诸多想法都是在时间的长河中徜徉,[紫云月]的侵袭渐渐地落下了尾声。 不得不说,[紫云月]就是死死压制着[月冥阵]。 那些冰蓝色的光芒已经是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满天的紫色,看起来朦胧感十足,已经是分辨不清楚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紫色的云雾笼罩着空中,视线被遮盖住,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也不可能是有什么动作的。 洛白看着紫色云雾,想到之前自己还因为北冥雪狮的存在而觉得所谓的答案就是那个了。 现如今向来,恐怕所谓的答案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吗? 洛白不知道怎么去说自己的情感,只觉得,也许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事到如今,不是这个样子,还应该是什么样子? “林老觉得现在这个局面是您想象中的情况吗?” 洛白自己想不明白了,就开口问向了自己身边的林幽南。 洛白的眼中,一直以来都很奇怪的林幽南应该会给他一个答案。 只是,不知道林幽南的答案又会是什么模样? 一想到这一点,洛白的心中就是忍不住的幻想。 “已经是这样的地步,就算是洛公子再想做些事么事情,都是不可能的了。” 林幽南说的话就很是光棍了,也没有给洛白所谓的一个答案。 也不知道洛白这一问,到底是帮到了自己,还是没有帮到自己。 这其中更多的牵扯,也只有洛白自己更加的清楚了。 洛白摇摇头,看着云雾之中缥缈的孙奕皓跟许玄凉,两个人之间最后的胜败,几乎就是在这一瞬间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洛白心中还是不安,还是觉得要问个明白。 然而,现在已然是没有了开口的必要。 洛白伸手抓着栏杆,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总是这么优柔寡断的,可怎生是好?】 007这个时候冒出了头,看起来是这么自然,没有任何的可疑之处。 不过,在现在的情况之下,洛白哪怕是想的多,也是没有办法的。 谁叫007出现的时机点有些不对了? 洛白没有吭声,007也不想找麻烦,就是没有多说。 可,007这一次出来是想提醒洛白的,林幽南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就算是意外的巧合的死在了高空之中,也是没有办法的。 看到洛白这个样子,007自然就是什么也不想说了。 不过说起来的话,的确是有这样的可能性。 嘭! 巨响发出,半空中的胜负已经是分出了结果。 气波冲散开来,元力与妖力的波动席卷了两边人马,所受到的冲击也是不同大小的。 许玄凉跟孙奕皓都是狼狈的很,北冥雪狮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而孙奕皓背后的本体——紫瞳云翼虎也是消失不见。 看起来,两个人像是不相上下。 可作为动手的双方,孙奕皓很清楚许玄凉就是强掳之末,根本就是撑不了多久了。 这种事情,孙奕皓心中还是有数的。 空中弥漫着完全不一样的氛围,尘土飞扬的时候,入目的便只剩下狼藉。 而宣城跟鹤鸣崖,两边的人马都是陷入到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中,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是什么都是说不了的那种。 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令人奇怪了,有些人目瞪口呆,自然就有人看不透这些所谓的表象。 而妖族那边,事实上,现在情况也不是很好。 主要是,本来的话,心目中还有一些些,自己的老大可能就是要成为失败的一方,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心中的感觉还是更加的奇怪一些。 自己的老大胜利了,怎么自身的感觉这么奇怪了? 说不上来。 说不上来。 真真是让他们这些妖族、妖兽觉得奇怪。 而,宣城那边已经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任谁都是没有想到孙奕皓还有这样的后手,看起来,可是没有任何迹象的。 许云阳吞了口口水,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许长靖,看着他也是一脸不敢置信,就知道这不仅仅只是他自己的一种幻想。 若真的说起来的话,这前前后后的时间又能有多久了? 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切都已经是成为了定局,这之中的速度实在是让人诧异。 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是不能够想太多。 目前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许玄凉的安危。 孙奕皓说许玄凉是强虏之末已经是好的了,事实上,许玄凉根本就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了。 一时之间,倒是有一种怅然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是揪心。 “妖族不愧是妖族,得天所厚,也不怪乎能够走到现在这一步了。” 许云阳不经发出一声感慨,却是丝毫没有想起来要去询问自己的父亲。 “父亲,爷爷?” 还是许长靖想起来那略显狼狈的许玄凉,开口询问着。 不然的话,许云阳可能还真的就不会想起自己的父亲。 即便是忘记了,许云阳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说许长靖这话说的有什么不对。 紧接着,这父子二人就是去到了许玄凉的身边,面上的担忧之色是不可避免地。 确实,这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已经是到了这种地步,再去遮掩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父亲,接下来云阳会好好守着宣城的。” 许云阳看着面露苍老之态的许玄凉,就算是早就明白了这一战役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可他的眼眶还是不自觉的就是红了。 看到许云阳是这个样子,许玄凉眼角带着笑,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看到许家是这个样子,已经是足够了的。 只是,可惜了,自己不能够陪着宣城走完最后的一步。 人啊,总是要学会认命的,往前一步,往后一步,都是命数皆定。 可能是真的要到了死亡了地步,许玄凉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感触,偏生还没有办法说出去,总是觉得有些委屈的。 许玄凉很快就要殒命,现在就许家父子还有孙奕皓这个当事人知道,其它的人都以为许玄凉还能重振威风,跟孙奕皓再一次战斗到一起。 这样的以为,其中也是包括白家人的。 “十一师兄,这许家太上长老是不是太厉害了一些?跟情报中的完全不一样。” 白十六转过头,正准备询问着白十一的时候,白十一的身影已经是不见了,他的旁边只剩下抱着拾叁剑的白十三。 这都叫一些什么事情? 白十六说不清楚,也不想去追寻白十一去了什么地方。 看着白十三,白十六耸耸肩膀,发现白十三也是这样的一个动作。 这一下,白十六以为发现了知音了,立刻就是把白十一的事情抛之脑后,想都想不起来的那一种。 而消失的白十一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事实上也是有了答案。 没错,白十一现在就在许玄凉的附近,他算是知道一丢丢许玄凉的实力肯定没有以前强。 可是,白十一总是放心不下,这件事情上要是还有变数的话,那么这个许玄凉必须扼杀在摇篮中,好与坏,都必须扼杀! 抱着这样的想法,白十一一个转身就是来到了许玄凉三人的附近,隐匿了自己的气息,等待着给予许玄凉最后的一击。 按道理说,白十一的动作应该是没有人发现的。 很多人都是注意着许玄凉跟孙奕皓两者之间的事情,南洲白家人,相对来说,就是没有了那么重要。 因此,白十一的动作还真就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是,这些人之中不包括。林幽南以及洛白。 洛白挑起眉头,看着白十一的动作,怎么可能才想不出这个人是想要做什么。 但是,单单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洛白对于南洲白家人的厌恶就是上升了一点。 不得不说,洛白就是天生跟南洲白家人犯冲。 可,另外一个存在——林幽南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 诶? 这样说起来,的确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可,若是真的说起来,林幽南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林家大夫吗? 林家,剑都式微的林家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第五百零六章 林幽南殒命 若是真的说句实话的话,洛白直到现在都是没有看清楚林幽南这个人的。 最开始是因为剑都林家,还有桐城林家的事情,洛白才是多看了两眼。 洛白倒是没有想到,就是自己这么多看了两眼,自己就是这么直接搭进了宣城,还是在自己无意识之中发生的事情。 “林老,事到如今,您还是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吗?” 洛白开口询问着,倒不是说想要看林幽南的笑话。 只是,现在,明眼人就能够看出来许玄凉是没有应对之力了的。 额,当然这不包括那些不是很会看人的人,比方说白十一。 话要是这么说的话,确实有些伤人。 “洛公子,事情到底是没有到最后一步,焉能知晓不会有变化的那一刻?” 不知道为什么,林幽南还是这样的风淡云轻的,就算是许玄凉快要面临死亡,他都还是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及了。 “你……” 洛白说不出话来,总觉得林幽南这个样子是憋着什么坏。 可,一个老者,还能做出一些什么事情? 而,很快,洛白就是知道了一个老者,一个甚至不是特别会攻击武技的老者能够做到的事情还是很多很多的。 洛白说不出话来,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是奇怪,明明这些都应该是林幽南。 林幽南。 洛白抿着嘴唇,到底是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宿主,你这就是非要把脸伸过去,让人去打的。没事儿为什么就是非盯着林幽南不放了?】 到这个时候,007都是出来看着洛白的笑话。 007的声音向来是没有起伏的,就算是有什么嘲笑的可能性,洛白也是不大可能听出来的。 当然,这种事情也是还会有意外的。 不过倒是跟现在的洛白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的身上有着很奇怪的气息,我一直都是没有弄明白过,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气息,这样的可能性不是为零吗?】 洛白这个时候可是没有跟007开玩笑,让洛白觉得诧异,甚至多看两眼林幽南,这本身就是有情况的。 听到洛白这么说,007也顾不上跟洛白说些有的没的,而是重新看向林幽南。 007倒是要看看,让洛白如此说话的林幽南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居然让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看,007同样是愣住了。 没错,作为一个活人,作为一个还活生生站着的林幽南,身上怎么会拥有这样的气息? 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那并不是普通的气息,而是属于幽冥之墟的气息。 这样的发现让007瞬间就是哑口无言,之前它可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的。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007还是不可置信,幽冥之墟啊,那可是幽冥之墟! 在007看来,幽冥之墟只是在炎彻那里见到过,自从知道了炎彻在幽冥之墟,洛白的心情就是舒服了很多。 这一点,洛白即便是没有说出来,007也是看在眼中的。 可,洛白是怎么知道幽冥之墟这个地方的? 007扑腾一下翅膀,没有开口询问洛白。 【是吧,这种情况是很奇怪的吧。林幽南现在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身上竟然出现了幽冥之墟的气息,甚至比我们所知晓的要更加的凝实。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也是觉得很是奇怪,这种好奇的心,让他不得不插手宣城的事情。 就算是现在他还没有插手,可之后这都已经是成为定数了。 007沉吟了半响,才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天定! 天定只是拢称的说法,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至今都是没有什么说法。 这种情况往往发生在功德深厚的人身上,不管是轮回还是所谓的幽冥之墟,一旦接待,便是不能够有所懈怠,还要好好的招待,不能有任何的怠慢。 可是,这样的情况一般是很少发生的。 这一次,被洛白所碰见,也算是一种莫名的缘分。 是了,这是一份独特的缘分,是洛白想要拥有却又从来都是没有碰见过得缘分。 【天定,林幽南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前生,这个人又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还是活人的时候,就是引起了幽冥之墟的注意?】 007也是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天定,死后的世界又会是什么样子? 【一切都是只有继续看下去了,只有看下去才会有真正的出路。】 洛白沉吟一下,接受到所谓的“天定”更多的信息,便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007自然也是不会再多说些什么,洛白心里面只要有这个结论就是可以了。 事实上,007的要求并不是很多。 洛白跟007的说话刚刚停下,许玄凉那一边就是发生了慌乱。 这种慌乱还是由白十一所造成的。 原来,白十一真的打算的是解决掉许玄凉这个人,然后一切就是可以结束了。 “许玄凉,带着我的诅咒去长眠吧!” 白十一的掌心中汇聚出,尖锐,带着刺眼的光芒,争取一击必中。 白十一的打算还是很美好的,而且南洲白家人就是喜欢做这样的事情,在背后捅刀子。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南洲白家人的身上已经不是少数了,就算是发生了,也不是特别让人震惊。 “父亲!” 许云阳看到白十一的动作,只能是惊呼一声。 紧接着,烈阳一般的光芒从许云阳的手上爆发出,有长枪一样的武器从许云阳的手中慢慢的凝现出来。 这情况是许云阳在召唤他的魂灵,看来,许云阳的魂灵是器型魂灵。 对于许云阳的变化,白十一根本就是没有放在心上,他的目标自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许玄凉。 仅仅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时间一瞬间很短,可在有些时候,也是很漫长很漫长的。 洛白才刚刚知道那一边的情况,身边的人就是已经没有了身影,也不知道那一刹那的时间,林幽南这一位老者去到了什么地方。 洛白没有心思去想林幽南要做什么,而是在想耳边上的声音到底意味着什么。 说来也是奇怪,林幽南消失的时候,洛白的耳边响起了一阵声音,这声音让洛白好好照顾小柔。 小柔这个人,洛白自然就是清楚的,就是林幽南身边的那位少女。 可,这声音为什么这么奇怪? 让他去照顾小柔,跟他说,却不是跟林幽南说嘛? 原先,还以为这是林幽南的声音,到最后发现却不是的,至少跟他所知道的林幽南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还在想这声音到底是谁的声音,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那边的动静已经是不小了。 或者应该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白十一的动作一经发现,孙奕皓也是急冲冲地赶了过来,他可不想许玄凉死在一些小人的手上。 紧赶慢赶,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可是,白十一刺中的人却不是许玄凉,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林幽南。 “这怎么可能?!” 白十一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面前的人怎么可能就是变成了林幽南? 按道理说,这样的速度之下,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步。 那么,这个突然出现的林幽南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唔,就因为刺中的人是林幽南,现场中,所有人的心中都是充满了疑惑。 而洛白则是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那一边,林幽南的气息已经是消失不见,这个他说要好好保护的人,已经是没有了生气,再也没有复生的可能性。 这,虽说世事无常,可,还是让人措手不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现场处于一种静默之中,本来格外焦灼的场景不会再发生了。 …… 林幽南死了,死在白十一的手下,这样的可能性几乎是为零。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的确就是这么发生了,反而有一种让人看不懂的感觉。 林幽南一死,很多事情可能就是找不到答案了。 若是,洛白还有那样的机会去到幽冥之墟的话,可能还会有一种可能性。 但,就007来说的话,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发生第二次。 云川秘境之中,上天对于洛白的偏爱已经是非常明显得了。 如今,应该不至于让洛白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 说起来的话,洛白现在的处境应该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百教域,阴阳玉心团的人马很快就会找到洛白,届时,恐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这样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只是不能去想,想多了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白十一,你们南洲白家怎么能够如此行事?” 孙奕皓看着躺在地上没有了声息的林幽南,当即就是扭头看向白十一。 显然,孙奕皓同样是没有想到白十一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白十三跟白十六也是赶了过来,白十一做的事情实在是不能够让人说出去,他们要是再不过来,他们的身上也会有这样的印记存在了。 只是,两个人赶了过来,也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只能是静静地站在这里,什么都是不吭声的。 当做一个壁纸般的东西应该就是可以了。 孙奕皓站在许家人的面前,有些悻悻然,除了最开始质问了一声白十一,其它的话也是没有说。 而,许家这边,许玄凉没有开口说话,许云阳跟许长靖就还没有本事开口。 场面显的很是奇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说是什么都不管了。 这样说起来的话,也是特别让人心寒。 林幽南死了,没有0留下只言片语的,时常跟在身边的小柔,显得有些寂寥。 不知道洛白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前走去。 这一步一步向前走的时候,洛白身上的气息也是发生了变化。 天地之间,有一种人,是受万族朝拜的。 天地之间,呼吸之下,神灵不过是一种虚言,口口相传之后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 而,行走在人世间的,是人,普普通通的人。 人,七情六欲布满己身,无一例外。 第五百零七章 击杀十一 “这件事情,恐怕还需要给剑都林家一个交代,孙大虎,你自己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 许玄凉看着林幽南的尸体,终于是反应过来了,然后抬头看向孙奕皓。 被许玄凉这样看着的孙奕皓,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是有些紧绷着。 说句实话,他不是很清楚现在应该怎么办。 而且,孙奕皓很是清楚,剑都林家是剑都三大家族之中最没有存在感的那一个,他作为大常山山脉的妖族,给一个甚至都快要消失的家族,一个解释? 这样的话,可不要笑掉大牙了。 孙奕皓默不吭声,没有给许玄凉什么回答,也没有给自己一个说法。 作为当事人的白十一,被围在中间,可是什么话都是说不上。 “孙大虎,你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的?” 许玄凉最见不得的就是孙奕皓这个样子,好像合该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剑都林家再怎么没有存在感,那也是剑都林家,是剑都的家族! 妖族,对于剑都来说,应该还是要抱着一种敬畏之心的。 总是这种什么事情都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才是最让人恼火的地方。 “这件事情,妖族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 孙奕皓看向许玄凉,声音低沉,好似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而听到这话的许玄凉心中也是微沉,连剑都都是这般不放在心上,南洲白家到底渗透到了什么地步? 许玄凉有一瞬间是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总觉得到最后的结果会是让人大吃一惊的。 “那么南洲白家了?孙大虎,你作为妖族,况且不用说什么,那么他了?” “他是南洲白家人,你是想要妖族高层为他所做的事情做担保吗?什么时候,你们妖族也是这样助人为乐了?” 许玄凉寸步不让,硬是紧逼着孙奕皓,非要孙奕皓在现在这个时候给出一个答案。 说到南洲白家的话,孙奕皓并不是那么简单能够开口的。 虽然说,这一次,大常山的妖族是跟南洲白家脸瘦了。 可,这是妖族高层长老们下达的命令,他们作为扎根在这个地方的妖族是没有机会去选择拒绝的。 而,大常山山脉深处的那一位更是诸事不问,没有说过一句反驳的话语。 因此,他们才是跟南洲白家联手在一起。 不然的话,按照孙奕皓的想法,他们是很不想跟南洲白家联系在一起的。 南洲白家,沾染上,就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说到底,孙奕皓就是有些反感南洲白家,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罢了。 孙奕皓不吭声,那么白十一就不能不说话了。 “死在十一的手中,是一件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 白十一收回自己的手,牛牛自己的脖子,面前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的脸上应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白十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死人也仅仅只是死人,没有任何的意义。 要是让白十一去做些什么认错的事情,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白十一,是这一次南洲白家派遣来的实力最强的人。 如今,在他的手上死了一个林家人,许家人都是没有爱上一个,来到这宣城,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白十一现在心中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他要是能够杀死一个许家人就好了。 没错,白十一现在完全不是很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甚至在想自己应该最先杀死谁。 许玄凉被别人挡了一手,想要再去上手,恐怕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那么剩下的许云阳了? 许云阳是宣城现任城主,他要是死在了城墙之上,肯定会造成宣城子民的恐慌,到那个时候,拿下宣城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白十一站在这里,脑子里想的事情一遍又一遍,过去又回转,浓缩成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这样的情况之下,洛白的到来反而没有那么引人注意,只是说,多了一个人的气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南洲白家,白十一,你的口气是不是太大了?!” 许云阳吐出一口气,随随便便杀了一个人,还能够说成,这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许云阳想象不出来,还是说南洲出来的人都是这样对于生命没有任何敬畏的人? 可,说起来的话,谁又真正在意躺在地上的林幽南的尸体? 若是真的有人在意,林幽南的尸体还至于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不过,许云阳这一说话,倒是将白十一的视线引到了他的身上。 白十一注视着许云阳,像是在默默打量着什么东西一样。 白十六跟白十三注意到了白十一的动作,白十三还好,没有说什么,可白十六却是看不懂这一系列的动作,默默地扯了一下白十三。 “十三师兄,十一师兄这到底事项要做什么?十一师兄说这样的话,就不怕得罪人?剑都好歹是剑都,轮不到我们白家人在这里大言不惭吧?” 白十六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可是,现在这个地方,白十六的自知之明就是涨敌人火焰,灭自己威风,自是不被另外几个人喜欢的。 因此,面对白十六的这番话,白十三没有说什么,肯定或者否定的话,都是没有那么容易说出口的。 “十六,少说话,上面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掺和的。” 可能是对白十六抱着好感,白十三还是提醒了白十六一声。 紧接着,白十三就是什么话都是不说了。 “上面的事情?呵,这话怎么听着就是这么搞笑了?” 洛白站在这里,听着白十三说出这样的话,冷笑不止。 白十三听到身边突然传出来一阵说话的声音,就是扭头看过去,发现是曾经拿走了拾叁剑的洛白,就是默默挪动着脚步,几乎整个身子都是到了白十六的后面。 这是白十三潜意识中本能地动作,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就是觉得洛白不会对白十六做出什么事情。 白十三吞着口水,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洛公子?您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白十六对于洛白的敬畏之心有是有,可就不是特别害怕洛白的样子,好像看到洛白,会觉得更加亲切一些,没有那么恐惧的感觉。 至少,比白十三的情况要好一些。 “我来看看你们南洲白家的人究竟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死了人就跟死了一只蚂蚁一样,还美言成为一种荣幸。” 洛白看都不看一眼白十六,直接就是从白十六的身边走过,默默注视着地上林幽南的尸体,心下还是一阵沉闷。 “这,洛公子,这话,这话。” 白十六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洛白解释这样的话,可这些话,白十一确确实实地说过了。 这样的话,任何解释的话语就会显得很是单薄。 “如果这样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说,死在我的手上,也是你们的一种荣幸?为了未来死在我的手上,是不是一种荣幸?” 到最后,洛白对着白十六反问一句。 白十六听到这话沉默了,这件事情就不是他能够插手的事情,还是让白十一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吧。 白十六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洛白对于白十六才是没有那么多的感觉。 白十三站在白十六的身后,刚刚还在劝说着白十六,现在愣是一句话都是没有说出来,只想当一个沉默的鹌鹑。 洛白也没有多看一眼白十三,往前伸出手,林幽南的尸体就是腾空起来,身体下面出现一花筏。 说是花筏,事实上就是一些药草以及药草所开的花,插在竹筏上,形成这所谓的花筏。 想到林幽南的身份,不得不说,这所谓的花筏还是下了一番心思的。 林幽南作为剑都林家的人,一辈子都在为了医术行走,治病救人,行走在宣城的任何角落,而林家医馆是众多百姓愿意相信的医馆。 林家医馆,就算在武者中的名声并没有特别突出,可是问剑王朝的任何角落都有他的身影,这就是剑都林家一直一直坚持的事情。 “什么人?!” 白十一不是特别在意林幽南的尸身,可这尸身莫名其妙的被花筏托举而起,可见是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的。 白十一刚刚说出这句话,就看到了站在花筏旁边的洛白,这场景一看,花筏的主人就是不言而喻。 这一瞬间,白十一也是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话回复的。 白十一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之前没有开口说那句话就好了。 白十一看着洛白,脸上不再是没有表情,嘴角微微抽动着,喉结滚动着,心中的紧张是在场一些人都能够看出来的事情。 而孙奕皓对于洛白的好奇心也是只增不减的,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南洲白家白十一见过洛公子。” 白十一对着洛白微微颔首,再怎么着,这些礼数还是不能够丢掉的。 而,白十一的心中又是畏惧洛白,又是有一种想要骂人的冲动。 这种起起伏伏的心情实在是不适合白十一,简直太对不上白十一显露在外面的形象。 “嗯,是你动手杀了林幽南,林老的?” 洛白点点头,知道了白十一。 随后,洛白一开口,白十一就想瞬间跪下去。 只是白十一强撑着自己,没有让自己真的就是走到这一步。 白十一想要开口解释一下什么,可是又不敢解释,万一这中间有什么他所不懂的东西,那,结果? 白十一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继续想下去,想下去的结果无非就是一个下场。 死! 发现这一事实的白十一微微向后挪了一步,准备着随时跑路。 “洛公子,是他想要杀我的爷爷,被林老挡了。林老的气息消失的太快,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询问什么。” 白十一不说话,不代表别的人不说话。 许长靖到底是被保护的很好,这个时候明明是最不适合开口的,可他还是开口了,并且说的还是这样的话。 一听到许长靖这么说,白十一就知道这件事情要遭,直接一蹦地,直接向空中掠去,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老子不玩儿了,有南洲白家作为后盾,天下之大,我何处去不得?!” 白十一飞在半空中,肆意的笑声传了过来,没有多久,白十一的身影就是完全不见了。 “这……” 许长靖看到白十一的动作,看向站在花筏旁边的洛白,一开口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想要洛白去追踪白十一,可是以他的身份,却是没有资格说这些的。 到最后,只能是什么都开不了口。 直到这个时候,许长靖才是明白自己的身份是非常尴尬的,除却宣城这一块地方,他的身份是最微不足道的。 明白了这件事情,许长靖吐出一口气,总是要经历江湖的。 早明白这件事情,比晚明白这件事情,情况要好上很多。 至于洛白,这个曾经九剑宗中都显得很奇怪的人,如今还是看不透。 看不透也只有看不透了,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办法。 “天下之下,何处去不得?” “放肆!” 洛白低声呢喃一声,重复了一声白十一所说的话,就是看向白十一消失的地方,面上嘴角微微勾起,邪意扑面而来。 随着“放肆”二字落下,洛白身上的气息总算是引起了众多人的注意。 另外一边的宁友泽察觉到这边的气息,脚下的元力晕转得更快,朝着这边跑的更快了。 “这……” 许玄凉看向洛白,这个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这个问题,许玄凉怎么就是没有想明白。 “父亲,那是洛公子,您应该见过面的。” 许云阳看着自家父亲是这个样子,便是开口解释了一下。 但是,许玄凉听着虽然懂这些话的意思,却没有在一瞬间想起来这之后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 而,这一边,洛白一挥手,花筏连带着林幽南一同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洛白一伸手,恨不得快要消失在鹤鸣崖的白十一就被一股力量直接抓过来。 冷汗淋漓的白十一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脸悻悻然。 “你,该死!” 洛白看着呗自己控制过来的白十一,指尖微曲,象牙白色的光芒从指尖肆虐而出。 随着洛白的应声,白十一的气息直接在众人的注视下消失了,无影无踪。 白十一,死了。 这不可一世的白十一,就这么死了。 第五百零八章 此间少年 白十一的死亡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像是一件怎么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硬生生地发生了。 许玄凉等许家人都是静悄悄地看着洛白,许长靖也是看着,洛白这大发神威,可是把这些人都是吓唬住了。 偏生这个时候,洛白一句话都是不吭声,静静地看着面前白十一的尸体,看着温热的尸体逐渐变冷,变得冰凉。 ……………… 宣城的事情是面临一段告落,可桐城的事情却是没有一个章法,到现在还是没有一个真正的头绪。 桐城现在的情况说不上很好,苏逸安跟夜子恒对着,城墙之上,姜氏兄妹、北宫念雪还有苏衡都是看着。 具体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都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 但是,桐城的命脉却是在苏逸安跟夜子恒的手上,这一下,苏家的人再也掺和不到这件事情中来了。 即便是苏家家主,都是没有办法。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先前没有说是要准备一些什么,如今却是要来白白捡别人胜利的果实。 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苏家家主真的是把苏家的祖传功夫传承的很好,甚至隐约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模样。 这一点,当年洛白的事情上就能够看出来的。 只是,当初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很少很少,故而也就没有人特别的去分析这件事情。 这个时候,北宫念雪也不是很想跟苏立说话,苏立这个人骨子里到底还是苏家的血脉,沾染了一部分苏家的习性。 说到底,还是不应该因为洛白对于苏立有着不一样的情绪,不然的话,现在的局面也不至于是这个样子。 “北宫小姐觉得这件事情不太正常?” 苏衡来到北宫念雪的身边,伸手抓着栏杆,语气的调子虽然是那么一回事儿。 但是,北宫念雪却是很容易察觉到苏衡身上的气息隐约有些不稳定,属于那一部分诡异的气息正在慢慢泄露。 而作为当事人的苏衡却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这倒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了。 “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临渊剑的气息你要不要先隐藏好?” 北宫念雪来来回回的看着苏衡,最后才是伸手指向苏衡手里把着的临渊剑。 苏衡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就是动作。 刚打算把临渊剑收起来的时候,才是猛然想起来自己刚才从北宫念雪的口中听到了“临渊剑”这几个字。 “你!” 苏衡当即就是看向北宫念雪,这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 “话不多说,你还是先处理好临渊剑的事情吧,气息快要引起注意了,这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北宫念雪摆摆手,现在根本就不是计较这件事情的时候,首要的还是苏衡的安全问题。 苏衡愣着点点头,便是继续自己的动作。 如果不是北宫念雪提醒的话,苏衡也不会注意到临渊剑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趁着这个时候,苏衡赶紧就是把临渊剑的事情处理了。 然后的话,才是看向北宫念雪,期待着北宫念雪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北宫小姐,我的事情已经是解决好了,不知道北宫小姐有没有想清楚要应该怎么解释一下?” 这话倒不是苏衡故意这么说的,而是这个世界上能够知道临渊剑的人特别特别的少,为什么恰好就是北宫念雪知道了这件事情? 而且,临渊剑本身也没有什么警示,是不是证明北宫念雪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有没有问题,这件事情况且两说。 可一个不是人的存在,为什么能够觉察到临渊剑的气息? 这,是一个更加奇怪的事情。 “若是真的说起这件事情,只怕还要从我身后的家族——北宫家说起来。” 北宫念雪抬起头看着苏衡的脸庞,透着苏衡的脸庞,似乎就是看到了自己的曾经。 曾经,北宫念雪也是惊才艳艳的存在,被困在相思崖这么多年,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已经是没有多少人记得这位北宫念雪了。 能够让世人记得的只有相思崖的怪物,甚至是魔鬼! 多年的束缚,人不人鬼不鬼,存活着是不是有所意义,北宫念雪不是很清楚。 但是,现在这一刻,北宫念雪依稀觉得自己的存在还是有一部分意义的。 临渊剑,北宫念雪虽然是没有见到过。 但是,另外一柄剑,北宫念雪却是见过一次的, 这柄剑,名叫羡鱼剑! 一把临渊剑,一把羡鱼剑,除此之外,这世上便再也没有所谓的神兵利器了。 这倒不是北宫念雪故意这么说的,而是现实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除此以外,便是没有了所谓的答案。 羡鱼剑,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北宫念雪能够想起来,也是因为看到了临渊剑才是想起来这件事情。 不然的话,这件事情早就已经是消失在她的记忆之中。 “北宫家族?这是?” 苏衡听到这话,并不是特别理解。 对于一个基本生活在边界桐城的人来说,世界最大的范围可能就是问剑王朝剑都了,更多的,在他的记忆中是没有什么概念的。 或许在云川秘境之中获得了临渊剑,从此鱼跃龙门,身份也会变得不一样。 可是,若是真的说起来的话,苏衡还是苏恒,曾经的苏衡不会因为现在的身份而消失掉。 “北宫家是整个东洲以内,最为上首的家族,其族人皆是分派在外的,我曾经也是属于这其中的一员。” “曾经我去过东洲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相当于是整个东洲的边界了,也就是西海与越灵王朝的交界处。那个地方寸草不生,只有一座山峰矗立,山巅之上插着一把剑,旁边有一块巨石,巨石上,书写着这把剑的名字——羡鱼剑。” “我以为我能够很轻松地把它拔起来,但是我高估了我哪个时候的实力,因此,这件事情也就是不了了之,而我最终也是从那个地方消失了。” “后来,我并不是很清楚那把所谓的羡鱼剑最终的下场。可是,从那以后,我知道了另外一柄剑,这柄剑就是你手中的临渊剑。” “因此,我才是能够第一时间认出你手中的临渊剑。或者应该说,这是我跟你们之间的缘分。” 北宫念雪说到这一点,也是觉得有些好笑,这种缘分,也不知道作为当事人的苏衡到底想不想要。 还有一点,北宫念雪并没有说出来。 临渊剑与羡鱼剑,现世之中只能存在一把,不然的话,就想所说的那样,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样的神兵利器? 这一点就算是北宫念雪不说,苏衡也是很清楚的,临渊剑剑体中的那一位也不是吃素的。 “如此,你心中可还是满意?” 北宫念雪看向苏衡,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言笑晏晏,却是从来不曾压制住苏衡。 不得不说,北宫念雪到底还是北宫家的人,对于这些事情还是处理的很不错。 “这话,我,事实上。” 苏衡沉吟了许久,还是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因为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件事情,主人不需要去解释什么。羡鱼剑的事情,奴会好好处理的。】 苏衡沉默之后,北宫念雪也没有去催促什么。 “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太相信临渊剑会无缘无故地泄露出属于它的气息,是这现场中,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清楚的事情吗?” 不得不说,苏衡的神经还是非常发达的,察觉到了现场的变化,也是知道了这之中肯定有他所不懂的事情。 "的确是这样,若是你想要知道什么消息的话,我可以再跟你解释。只是,苏衡,你觉得桐城最终的模样会是什么样子?” 不同于苏立,苏衡是真正有能力维持住局面的。 所以这个时候,苏衡的想法也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北宫念雪自始至终还是想要桐城安然无恙,就算是苏家,就算是旁的,北宫念雪的想法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对于桐城,北宫念雪是真的抱有很强烈的感情。 这种感情,无法舍弃掉。 风起云涌,此间少年当如当年模样。 少年会乘风归去,最终落定在属于他的地方。 第五百零九章 战刀! 少年的身上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这是一件很少有人知道的事情。 可是,临渊剑的事情终究还是要更少的人知道,才是最好的局面。 因此的话,现在这些已经是没有必要再是继续说下去,他跟北宫念雪就此沉默,静静看着现场的发展,就是可以了。 ……………… 苏逸安跟夜子恒之间终究是要有一场大战的,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更多的是因为两方的存在。 有些事情,是无法割舍掉的。 正是因为如此,苏逸安才会是出现在夜子恒的面前,而不是别人的面前。 “回来这里,真的好吗?我有时候是真的看不清楚你们这些存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是真的说起来的话,桐城的那一座英雄碑上可是没有刻画住你们的名字,灵魂在居鞍山徜徉的时候,是不是忘记了苏家曾经所做过的事情。” 一直到这个时候,夜子恒还是不怎么想跟苏逸安真正的对战起来。 这种对战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或者说跟曾经的存在再一次这样做,是无法经过心里的这一关。 夜子恒不知道要去怎么描述自己心中的感觉,只是依稀觉得,这些存在应该被伤透了的,应该不会再庇护桐城了的。 如今,这个样子,披着苏逸安的皮,又能真正做到什么地步? 这一点,夜子恒一直都是没有想明白过。 一张人皮,完全不同的灵魂,这个世间真的有人愿意去琢磨这样的事情吗? 这种情况,苏逸安就真的没有想到过? 如果说,想到了,又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没有人能够懂得苏逸安的想法,那些存在基本上就是一个无畏的存在。 ……………… “为什么还是要这样的执迷不悟?生活还在继续,世界运转与你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妖族、南洲白家、问剑王朝发生再多的事情,都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你们就是看不懂这一些,还是要硬生生地插上一手,这一切可就是没有那么简单能够处理的。苏逸安,你当浩瀚战意,来应战我!” 说起这些话,夜子恒也不是说完全的放大话。 叶子很现在完全没有心思跟苏逸安说些有的没的,要战就战! 所向披靡! 当如妖族! 夜子恒心中的想法就是这么干脆,面对那一柄乾灵剑,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这是你所奢望的事情?” 苏逸安看着夜子恒,左手一伸,乾灵剑无风自转,卷起一小圈的风暴,所逸散出来的气息是众人完全不曾接触过的。 就算是夜子恒,对于这股气息也是完全陌生的,没有任何的印象。 转念想到苏逸安的身份,夜子恒对于这个情况也就是不觉得特别奇怪了,一个英魂造就的人,身上的气息再怎么奇怪那也是应该的。 “当战则战!不曾畏惧!” 夜子恒一伸手,掌心中青色妖力汇聚而出,形成一战刀的模样。 夜子恒的本体是妖族——夜天狼王,归属于夜天狼一族,大常山山脉中所有的狼族都是听从夜子恒的调遣,所以居鞍山外才会有那么多的狼族,这一切都是夜子恒的调遣。 当然这一部分的调遣,另外两妖族——孙奕皓、原立初都是清楚的,他们两者都是没有多说什么。 夜子恒也从来没有去想过,如果自己掌控了整个狼族又是怎么样一个情景。 夜子恒伸手握住战刀,并没有显现出本体来,反手一转,就是将战刀横向前面,刃端对着苏逸安。 见到夜子恒这个样子,苏逸安敛下眼眸,嘴唇微微抿着,左手微握,乾灵剑蹭的一下飞了过来,贴合在苏逸安的掌心中。 乾灵剑,四品魂灵。 可是,现在苏逸安手中的不单单是乾灵剑,而是乾灵法剑,乾灵法剑归于六品之位,可不是四品能够比拟的。 紧接着,苏逸安抬起右手,五指张开,类似于蛛网一样的光网从他手中浮现出来。 苏逸安一句话都是没有说,一挥手,光网就是铺天盖地而去,遮盖住整个桐城,线口尽数隐没在地底之下,整个桐城都是被光网保护着。 光网延伸了多长、多宽,没有人仔细去算过。 城门之处,即便是有单独开出来的口子,那也只是勾一个人穿过。 为了桐城,苏逸安准备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或许正是因为桐城的事情,苏逸安才会有这么多的准备。 跟夜子恒的这一站是无法避免掉的,人族与妖族之间,死去的人跟活着的人,每一分的感动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死不休?” 夜子恒转折手中的战刀,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不死不休!” 苏逸安点点头,非常坚定地说道。 至于这具躯干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也算得上是无上的荣耀,应该不会有人觉得哪里有些奇怪的。 这一点,确实是这样。 “好!” 夜子恒没有多说什么,现在就是苏逸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只是奉陪到底的那只妖。 这样理解下来,便也不是无法理解的情况了。 ……………… “他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逼啊!” 城墙上,苏衡透过光网看到苏逸安跟夜子恒的动作,只能是吐出这样的一句话。 而在他的身边,只有北宫念雪站着,这话自然而然也就只有北宫念雪听到了。 但是,北宫念雪并没有多说什么,光网这样的东西,是苏逸安想要护住桐城子民,可对于她来说,这区区光网还不至于能够阻止她前进的脚步。 只是,这一切分北宫念雪自愿,或者不自愿罢了。 见北宫念雪不说话,苏衡也不自讨没趣,多说无益,只看苏逸安跟夜子恒接下来会是个什么样子了。 ……………… 夜子恒所站的地方离桐城并不是很远,苏逸安更是相当于咫尺距离,这样的范围,发动攻击,真的可以吗? 可能是因为想到了这件事情,夜子恒的身影真的暴退,拉开很长一段距离,离着居鞍山也比较近了,夜子恒才是停下脚步。 紧接着,手中一甩,一道刀芒就是横冲过去,然后消失在半空中,没有了任何不便的一幕。 随后,夜子恒身后一道身影暴掠而出,一伸手就是夺过夜子恒手中的战刀,磅礴的妖力犹如风暴一般包裹着这个人。 这个人看着模样跟夜子恒很是相像,只是身上泄露出来的妖力却远远不及夜子恒,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个存在。 战刀被夺,夜子恒一点儿都不是很紧张,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远远看着,看着苏逸安还有那疾冲而去的青衣人。 夜子恒有什么打算,在场的都不是很清楚。 可,这一幕到底还是冲着苏逸安去的,所以苏逸安的应对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那青衣人的身影被磅礴的妖力包裹着,一头掠去,那条线的尽头便是苏逸安。 他一手抓着战刀,杀气凛然,看那模样,平常就应该是经常这么做的。 城墙上,有人暗暗为苏逸安祈求着,希望苏逸安没有什么事情。 那身影的速度很快,几乎就是在呼吸间来到了苏逸安的面前,反手一挥,战刀而起,直接就是朝着苏逸安的脑袋斩去! 这一招狠辣至极,显然就是想直接要了苏逸安的性命! 夜子恒怎么敢做出这样的选择? 没有人知道夜子恒心中的想法究竟转过几圈,单单就这一手,就应该明白,夜子恒并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 而这出手的青衣人也不是优柔寡断的人,非常果断,直接一刀斩去,便是将全身的妖力倾注之中,直接就是将这一刀带到了一种巅峰之境。 这一刀所拥有的力量,断断不是一个小小的苏逸安能够承受住的。 可是,如果是苏逸安身上的存在,那么这件事情就是不好说了。 如果是原先那小小的苏逸安,没有特别强悍的实力,也没有什么值得惦记的地方,那么苏逸安就是必死无疑! 青色刀芒充斥着苏逸安的瞳孔,瞳孔中倒映出来的便是一把青色的战刀。 不过,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苏逸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非常平静,像是没有看到这充满着无尽战意的青色战刀一样。 苏逸安就这么站在原地,手边上,乾灵法剑不断的旋转,光晕由上而下,归于平静,又重新运转。 橘色的光晕充满着饱和度的温暖,整个人都有一种暖烘烘的感觉。 处于正中心的苏逸安会是一个什么感觉,这还真的就是不好说的情况。 青色与橘黄色相互交错,形成一种诡异的局面。 青色的光晕将苏逸安整个身体都是笼罩进去,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两方人马看到这个场景,心中都是一个咯噔。 难道真的没有任何退路了? 难道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解决掉了? 然而,不管两方都是一个什么想法,苏逸安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反之,苏逸安还是将眼睛给闭上了,那模样看起来,好像任由着这一刀落下来,青色落地,而他成为那刀下人。 除此以外,还会有旁的结局吗? 会有的! “一心求死?” 那持刀的人也是非常奇怪苏逸安的态度,不由得念出这几个字。 除这之外,还会有别的结果吗? 青色战刀落下,濒临苏逸安的那一刻,苏逸安身上橘黄色的光晕大盛,直接冲天而起,淹没了青色的光晕,直上云霄,毫不停歇。 紧接着,苏逸安的身上就是出现金黄色。 青色、橘黄色、金色,在苏逸安身边的光晕已经是由橘黄色变成了金色,内里隐隐约约有着龙吟声。 这金色并不是普通的元力或者其他本源的颜色,它是属于真正的功德之人! 用普通的话来说,这金色,便是人人口中的功德金光,为那些功德深厚的人所拥有。 没想到,苏逸安的身上竟然还有着这样的东西。 当然,这东西应该也只有一个来处,就是依附在苏逸安身上的英魂。 英魂长眠,英雄碑升起,长河划破天际的时候,自然会带来属于我们自己的英雄! 第五百一十章 功德金光 “这——” 看到苏逸安身上发生的情况,夜子恒一句话都是没有说出来。 功德金光的事情,对于夜子恒来说,的确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过趁着这个时候,来试试苏逸安真正的实力,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因此,在这种情况之下,夜子恒没有任何的动作,就是站在原地,看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云起云涌都无法卷动他的衣角。 青衣人握着青色战刀,感受到战刀之下传递上来的冲击力,隐隐觉得自己快要把握不住青色战刀了。 青衣人的这种想法刚刚落下,手中的战刀就是猛然一沉,硬是压了下去。 觉察到这一点,青衣人自己也是非常的疑惑。 殊不知,任何拥有意识的存在都有一种本能,非要争个高低,不是你比我强,就是我比你强。 因此,在面对所谓的功德金光后,青色战刀的战意丝毫没有褪减,而是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许是觉察到了青色战刀的战意,原处的夜子恒微微点了下头,看起来对于这件事情很是满意。 金光爆发,苏逸安松开了乾灵法剑,两手张开,掌心冲着前方,五指并拢,看着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随后,苏逸安双手一握,金色光芒从他的身后尽数涌进前方,在橘黄色的衬托下,慢慢卷起了一条金色的龙。 这金龙的模样并不是很大,顶多就是三米左右,龙尾横摆的时候,竟是维护住苏逸安的模样。 金龙围着苏逸安,龙身上一股无法形容的威压落下,使得被逼开的,被橘黄色光晕拦截在外的青色战刀,那高昂的战意为之一顿。 随后,便是冲天的战意! 此时此刻,青衣人已经是握不住青色战刀了。 青色战刀本身可能也是懂得了这件事情,便是脱离了青衣人的手掌,青衣人就是这样被丢了出去。 这一中心,就只剩下金龙、苏逸安,还有独自为战的青色战刀。 金龙盘旋在苏逸安的周身,让想要寻得破绽的青色战刀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只能是悬浮在半空中,继续压制橘黄色的光晕。 一旦破开这橘黄色光晕,就是直接面对苏逸安,而不是这金龙,那个时候能够下手的机会会多一些。 可是,金龙作为功德金光,还有英魂的保护,对于青色战刀的想法不能不忽视。 因此,金龙打算率先动手,压制住青色战刀,让它的战意溃散,自然而然就不会想到那么多了。 战意一旦溃散,青色战刀就是再想做什么,那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金龙两只龙爪紧握,拳影浮现在龙爪上面。 随后,这拳影就是对轰出去,合为一体,径直对着橘黄色光晕外的青色战刀而去。 砰! 一声响起,一股力量直接就是在半空中炸开,形成气波席卷着虚空,空间破碎,功德金光也会重新修补。 可是,青色战刀落得一个什么下场,那就不是一件特别值得揣摩的事情了。 恐怖的力量从青色战刀的刀尖传递出去,刀尖裂开了一小点儿的缝隙,看起来像是微不足道一样。 可是,青色战刀已经是废了。 远处,夜子恒伸指擦去嘴角的一丝丝血迹,神色莫名的看着原处被金龙还有橘黄色光晕围绕着的苏逸安。 觉察到夜子恒的视线,苏逸安也是抬头望去,与夜子恒的视线撞上,脸上没有任何神色。 咔嚓。 青色战刀直接就在这个时候,从刀尖处直接崩碎开来,一块一块掉落空中,随后又是变成青色的光晕,一团一团的消失了。 被青色战刀撵出战局的青衣人,现在的情况也很不好受。 青衣人胸口处直接出现一个凹陷,像是被什么重击一样,一口鲜血直接喷出来,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直接落下去,砸在地上,拖拽出很长很深的痕迹。 那凹陷的可能性,大概就是之前轰在青色战刀刀身上的拳影。 这一情况,倒也不能是不能接受。 但是,大部分都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摧枯拉朽的局面。 好像,很多人都是小瞧了苏逸安,以及苏逸安身上的英魂。 而这个时候,那一柄乾灵法剑还没有显露出属于它的威力。 那么,这说起来的话,就算是夜子恒亲自动手,怕也是要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斗。 啧啧。 两方人马不断有人哗然,看到这一幕,受到的冲击力并不是很小。 那可是夜子恒亲自捏造出来的青色战刀,被青衣人拿在手中,本可以跟苏立或者是苏家其它长老对抗的存在,怎么就在一息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苏逸安还是定定的站在原地,动都没有动一下,这之中的差距不得不说,还是让人难以想象。 青衣人的狼狈让很多妖兽都是望而生却,要是自己上去的话,比青衣人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吧? 妖兽不是没有想法,只是没有化成人形的必要条件罢了,面对生死这样的问题,它们也是会担心的。 现在,只能祈求夜子恒能够跟苏逸安纠缠上。 不然,这一次声势浩大的围攻,怕是要成为一个笑话了。 “看来,是我草率了,不死不休这样的话,对我可不是很好的一个局面。” 夜子恒沉吟了许久,才是向前迈出步子,一步一步走出,身上青色的光晕如同涟漪一般荡开,妖力磅礴的时候,又同时显得这妖力非常的厚重,凝练出来的气魄是完全不一样的。 听到夜子恒这话,苏逸安一挥手,乾灵法剑停止运转,橘黄色的光晕在一瞬间就是拢聚回来,不需要苏逸安具体去下达什么命令。 “夜天狼王也有害怕的时候?” 苏逸安就当自己没有听到夜子恒这样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声。 呵! 夜子恒听到这样的话,也是没有多说什么,一个笑声便是代表了夜子恒本身的态度。 夜子恒再一次来到苏逸安的面前,这一次的距离比之前要远很多,不知道夜子恒究竟在准备一些什么。 金龙盘旋在苏逸安的周身,每一次的龙吟声都能是引起一阵气波席卷开来,那片空间现在就是独属于苏逸安的。 而,那令人感受到压迫的威压气息,正在从金龙的身上散发出来,为苏逸安镇压着那些不怀好意的存在。 至于被金龙护着的苏逸安,一手撑着乾灵法剑,少年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起来冷漠极了。 对于苏逸安的表情,夜子恒没有什么想法,因为他知道他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可是,功德金光的出现,还是让大部分人都是觉得很是震惊。 ……………… “功德金光,苏逸安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苏衡抿着嘴,对于苏逸安身上出现的事情,心中有一股气,总觉得事情到最后一定不会成为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到最后,谁会活着? 谁又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人生啊,聚散离合,他跟苏逸安之间差的再也不仅仅是苏家血脉,更多的便已经在无言之中。 “功德金光,这个世界对于英魂还是偏爱的。” 北宫念雪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苏逸安身上的变化,功德金光这样的东西,是北宫念雪穷此一生都无法触摸到的东西。 “北宫小姐,看到这一幕,是不是觉得此前人生都是白白度过?” 听到北宫念雪的声音,。苏衡眉眼一转,就是问起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呵,小家伙丝毫都不饶人,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只能是祸端,又怎么会帮到我了?” 苏衡在想些什么,北宫念雪还是很清楚的。 偏偏,北宫念雪不上这个当。 同时,北宫念雪所说的话,的确是一件事实。 被困相思崖的北宫念雪,功德金光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那么好的事情。 对于很多存在来说,若不是一往向前,若不是孤注一掷,这功德金光只是渡过轮回的一层镀金罢了。 这些存在中,便是包括北宫念雪。 功德金光只会让相思崖的禁锢越来越深,对北宫念雪这个人越来越忌惮,人不人鬼不鬼,谁知道到最后从相思崖走出来的会是一个什么东西?! 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是要让北宫念雪在相思崖消失的。 只是,北宫念雪遇见了洛白,而北宫家又舍弃掉了一位北宫族人,也就是北宫晴雪。 多方奇怪的影响下,洛白带出了北宫念雪,也就是现在的北宫念雪。 所以,苏衡问这样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 “啧,你知道了太多的事情,我手里的剑,总要试试能不能让你崩溃。” 苏衡无奈地摊开手,北宫念雪这样的情况还真的就是他没有想到。 不过,苏衡也毫不避讳,他做过什么,就不怕别人知道。 当然,苏衡能够说出这些,还是因为明白北宫念雪不可能对他做些什么。 不然的话,苏衡也不可能就是这么放肆。 对于未知存在的存在,抱有一种警惕心,毕竟还是一件好事。 “真是一个奇怪的小家伙,你的脑袋里面都是想着一些什么东西?” 北宫念雪轻笑了一声,的确是没有多说什么。 苏衡摇摇头,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脑袋里面想着一些什么事情。 相顾无言,便是没有再交流的必要。 可是,功德金光的事情依旧存在着。 ……………… “这功德金光,连五品大妖的分身都是直接镇压,芷柔,我们会不会?” 姜少安看到功德金光的时候,瞳孔中闪过的是一丝慌张。 姜氏兄妹,对于功德这些东西是非常抵触的。 而,姜少安对此,可比姜芷柔显得紧张很多。 “少安哥哥,不会有事情,就算是功德金光,这个时候也不是冲着我们而来的。我们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情。” 姜芷柔伸手搭在姜少安的肩膀上,声音温和,完全没有因为功德金光的事情而自乱阵脚。 这一点,姜少安却是远远不及姜芷柔的。 “可是……” 姜少安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少安哥哥。” 姜芷柔温柔而又坚定地声音响起,像是说给姜少安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第五百一十一章 夜魔吞天 苏逸安跟夜子恒都算得上是没有多余言语去交流的人,是不是真的存在着什么众人所不知晓的事情,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一个功德金光都是让众人吃惊不已,就算真的是有旁的东西存在,他们除了吃惊也只剩下吃惊了。 “我想桐城安然无恙,我想这天下的风都是吹向桐城的。” “我还想着英雄之所以是英雄,是因为他做过最正确的事情。” “可是,很多事情,只凭我去想象,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夜子恒,我不管你们妖族跟南洲白家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都不应该牵扯上桐城的。” 苏逸安看着夜子恒,语气平淡。 可是,这样的声音落在夜子恒的耳朵里面的时候,只能感觉到无尽的怒火。 苏逸安在压抑自己的怒火,他让自己看起来是那样的平静,其实心里面早已经是翻江倒海。 “长老之命不可违!这是我身为妖族的基本。” 对此,夜子恒也是无话可说。 至于上面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件事情孙奕皓都是不清楚,他又怎么可能会清楚这件事情? 苏逸安听着夜子恒的话,没有再开口,右手伸出,五指紧握,璀璨的金光从他的拳头上冲出去,形成以金色拳影。 拳风烈烈,目标正是夜子恒。 而,苏逸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那金龙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竟是直接腾空而去,顺着拳影而去,隐没了自己的身影,随后金芒大盛,声势比之前的更加浩大了。 看见这一幕,夜子恒吞了口口水,好家伙,苏逸安上来就是这么大的招式,这是想要他的命? 既如此,又何必说那些有的没的? 夜子恒的脑袋在这一瞬间几乎是混乱的,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出手应对。 完了,夜子恒的脑袋中完全就是一团浆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也是功德金光所带来的弊端,让夜子恒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应对功德金光,最后所会发生的事情。 拳影肆掠而去,比之前汹涌而来的战刀,不知道强盛了多少倍。 原先的话,就是苏逸安自身所轰出的那一拳就是跟青色战刀差不多的战力。 可是,苏逸安也是没有想到金龙会依附自己的能量。 所以,这一时之间,夜子恒究竟能不能够撑过这一拳,还真的就是两说的事情。 对于这一拳,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洛白在这里,也是可能稍稍要吃一下亏的。 这天底下,依附功德的攻击并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为善为恶都是功德之事,可是具体怎么回事儿只有自己心里面清楚了。 招式既出,就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至于夜子恒的下场,那只能靠着夜子恒自己的判断了。 金色拳影肆掠而过,其速度将赶上流星,一闪而过,便已经是抵至夜子恒的面前,拳影覆盖而下,将夜子恒的身影遮盖住。 压力席卷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夜子恒才是清醒过来,看着头顶的迟迟没有落下的存在,皱起了眉头。 苏逸安现在这又是玩的什么名堂? 难不成以为凭借着这一些,他就会承苏逸安的情吗? 很抱歉,他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妖族,却也没有弱到让别人放水的地步。 不得不说,金色拳影的这一下停顿,可是让夜子恒的神经崩开了。 对于这金色拳影,夜子恒没有躲避,硬是直接对了上来呢。 “这,夜大人不会出事情吧?!” 看到夜子恒的动作,有狼族族妖不免为夜子恒担心。 “夜大人神功大成,已经过去了三年,要我说,夜大人应对这一幕肯定是得心应手的,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 妖族中,不乏那种对夜子恒很是盲目的妖兽。 对于这种话,只能是听听罢了。 不过,这妖族口中的神功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夜子恒修炼的供饭难不成是有什么问题吗? 有没有问题,只有真正修炼功法的夜子恒才是知道了。 ……………… 对于居鞍山下那些妖族跟妖兽的交谈,夜子恒一点儿都不是很清楚。 可是,他现在看着头顶纹丝不动的金色拳影,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他总是要让苏逸安明白的,就算是有着功德金光,他也还是不能真正拿他怎么样。 “想要看我的笑话,你们还没有那个本事!” 夜子恒咬着牙齿,吐出一口气,本不应该过早凸显这一出的。 可是,苏逸安实在是,实在是。 呼! 夜子恒的话音刚刚落下,拳影下,他的身后,夜天狼王的身影就是浮现出来。 这一次,拳影反应过来,夜天狼王本体出现,必然是横生变故的。 苏逸安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拳影已离他而去,又有金龙依附其中,自然有他自己的选择。 因此,拳影什么时候落下,不是苏逸安担心的事情,他只需要知道身后的桐城没有任何问题就是可以了。 如今想起来,苏逸安的想法还是很简单的,正是因为简单,或许才是最难成功的。 金色拳影现在想要落下,压制住夜子恒,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夜天狼王的狼掌一伸,就是盖住了夜子恒的脑袋,即便是狼掌有些变形,金色拳影始终都是没有落到夜子恒的身上。 不过,本体受到伤害,夜子恒还是有所察觉的。 因此,夜子恒的左手表面的皮肤直接就是炸开了,里面的血管显露出来,显得有些血淋淋的。 手上的伤,夜子恒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去关注。 夜子恒转过身子,跟夜天狼王互相对视着,一伸手,就是落下了撑着金色拳影的狼掌。 两掌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青色的妖力从夜子恒的身边荡开,形成一椭圆形的模样。 青色妖力出现的时候,金色拳影直接就是被弹开了,一分为二,普通的拳影消失的无影无踪,金龙却是在一旁打着滚儿。 转了一圈后,金龙才是回到苏逸安的身边,盘旋着,身体上的气息依旧是不容忽视的。 而夜子恒这边的动静可就是大了。 青色妖力如同涟漪一般圈圈荡开,夜子恒跟夜天狼王两掌间,有着青色雷霆浮现,更像是电弧的模样。 夜子恒的指尖跃动着,青色光芒闪烁着,电弧落下的时候,竟是连空间都隐隐有裂缝的模样,能够看到里面荒芜的一片。 一眨眼的时候,这一幕又是完全消失的模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夜魔吞天!” 夜子恒低喝一声,一掌拍出,夜天狼王的身体消失,原地浮现出来的是一巨大的掌影。 狼掌的模样,周围荡着青色妖力,晃晃悠悠的,却有着毁天灭地的威力! 夜子恒这一出手,大抵是他自己都是没有想到的情况。 [夜魔吞天]是夜天狼王的传承天赋之一,正常来说,以夜子恒的资质是不应该领悟到这一天赋的。 可是,夜子恒成为了大常山山脉的狼王,又是狼族的领导者,不知道是哪一步出现了差错,到最后,夜子恒的脑海中竟然有了这一传承天赋。 最开始的时候,夜子恒也是不知所措的,直到请问了大常山山脉深处的那一位,夜子恒才是潜心研究这所谓的传承天赋。 可能是血脉的问题,夜子恒琢磨这一传承天赋的时候经常碰壁,经常到最后一无所有,什么都是没有发生过。 可能是因为打磨的时间太久了,还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到最后,这[夜魔吞天]还是成功学会了,并且成为了夜子恒的底牌,或者是杀手锏! 青色巨掌轰出,金龙一摆龙尾就是直接怼上去。 两者直接对上,产生的冲击波直接炸开,在空中形成云雾一样的东西。 云雾之中,具体的情况,没有更多的人知道。 只觉得,在一瞬间,脚下的城墙、脚下的土地都是变得摇晃起来。 整个大地因为空中的冲击,而变得颤抖起来,立足于上面的人族跟妖族都是很有感触的。 云雾渐渐散去,肉眼可见的涟漪从苏逸安跟夜子恒的脚底下荡开,又是掀起一阵阵气波,冲着虚空而去。 咔嚓。 也不知道是哪里响起的声音,众人注视下,桐城城墙跟居鞍山之间那一大片连绵很长很长的平地上,直接就是裂开了一条裂缝。 那裂缝有三四米的模样,深不见底,土石滚落,只能听见咕咚咕咚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所有站在城墙上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这空中的威力也实在是太厉害了,竟然能够影响到这平地上来,这穿刺力到底是有多厉害? 众人哑然,根本就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金芒跟青色光晕相互吞噬,功德之力跟妖力互相对抗,疯狂着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而,最后,都会因为消耗而两者都是消匿于无形。 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力竭,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青色巨掌一下子就是溃散了,金龙冲了几下,发现没有任何阻力后,就又是回到了苏逸安的身边。 不过,这个时候,要是有人特别关注的话,应该就能发现这金龙的颜色不及之前那样璀璨了。 这种色感上的误差是很微弱的,大部分甚至是苏逸安自己都是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而[夜魔吞天]所形成的巨掌溃散,那只有一种可能性,夜子恒触发这一招失败了,才显得最后后继无力,落得个溃散的下场。 天空中,有风吹过,漫天的尘土都是一卷而空,整个天空都是明亮起来,显得特别的清晰。 而空中苏逸安跟夜子恒两者没有变动过位置,挺拔的身影伫立在那里,就是形成了一道很是奇怪的风景线。 夜子恒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可是眼神却是在微微闪烁着。 可见夜子恒对于这个情况也不是特别满意的,尤其是[夜魔吞天]的失败,简直就是在打击夜子恒的信心。 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有些事情看透也好,没有看透也好,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到了这种时候,又何必强求? 第五百一十二章 为什么 此时,夜子恒的情绪并不算得是很好的样子。 跟苏逸安这场对决中,相对来说,夜子恒是占据了一点点上风。 可是,夜子恒还是有所担心的,这种担心来源于苏逸安手中的乾灵法剑。 乾灵法剑,归于六品,具体实力可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 就算是真的有人清楚,现在这边界之中,唯一能够清楚的,只有宣城的洛白,除此之外,便是没有旁的人了。 “我这心中总是不安,你们到底还准备了什么东西?” 夜子恒反手背在身后,看向苏逸安,脸上的凝重都快要被别人看了去。 [夜魔吞天]失败了,想要再一次触发,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夜子恒很清楚自己的本事,再多的底牌几乎就是没有了。 这种情况下,他要怎么去应付拥有着功德金光的存在? 一想起这个,夜子恒就是脑袋疼,完全就是没有什么可想性。 “夜子恒,我知道大常山山脉深处有一位不可说的存在,只要你离开居鞍山,不再进军桐城,我就可以放你一马。” “否则,我将穷尽此身之力,将你斩杀于此地,震慑你们妖族。” 同样,夜子恒自己都很是清楚的事情,苏逸安也是非常清楚的。 不过,苏逸安选择退一步,不想跟妖族闹得那么僵。 旁的人,或许不知道,可他们还是很清楚的,大常山山脉远远不止孙奕皓这几个顶尖大妖,还有一位连妖族都要敬而远之的存在。 那存在,不可言不可说,至今无人知晓其姓名。 直到现在,都是无法招惹那个存在。 所以,苏逸安现在就是想要各退一步,他们两者之间,谁也不能真的牵扯到谁,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卖给妖族一个面子? 苏逸安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是夜子恒不见得领这个情。 “不许惊扰那位存在,我便是没有[夜魔吞天]这样的传承,也不是任由人拿捏的存在。” 夜子恒听明白了苏逸安所说的话,正因为听明白了,才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什么时候,妖族都要看人族的脸色了? 两个人之间的交谈没有被外者所知晓,余下的人都只能是猜测,并且猜测的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趁着这个好时候,一举将夜子恒这妖族给斩杀了?难不成之前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哄骗人的?” 桐城城墙上另外一端,响起一阵类似于骂骂咧咧的声音。 而这声音的主人,便是桐城苏家家主。 是的,能够说出这样话的人,的确就是苏家现任家主。 很奇怪吧,作为一个家主,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当初苏家是怎么选举家主的。 不过,很多年前,家主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家主便是越来越凉薄,说出来的话越来越让人心寒,仿佛自己本身就是天生应该为苏家鞠躬尽瘁的,没有任何想要的追求。 很多人都是不明白苏家主这样的想法从何而来,可既要靠着苏家吃饭,这些小事情,也就没有那么注意了。 “哄骗我们这些人,他就能讨到好了?” 苏家主手指着空中的苏逸安,又是一遍叫嚷着。 “去,去把老四给我叫来,看看他带着的好弟子,尽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必须得让老四给我过来!” 周围的苏家人看到苏家主是这个样子,不免的抽搐一下嘴角,然后才是领命而去。 苏家主口中的老四,便是苏家四长老——苏立,而现在苏立所在的地方跟苏家主所在的地方还是隔了一段距离的。 城墙围绕着整个桐城而建立,耸立十几、二十米,彰显着整个桐城的威严,城墙的蔓延便就不会是一个小数。 连续的小跑下,苏家人才是来到苏立的面前,将苏家主莫名其妙的发火说给了苏立听。 听到这些话的苏立,自然也是嘴角抽搐着,实在是难以想象苏家主闹出这一幕,是想要做什么。 最好是真的有些神经错乱了,不然是哪所谓的装疯卖傻,不说别的,就是桐城苏家人,就有很多人恨不得苏家主去死! 恶毒的诅咒总是会那么容易的实现,一旦扎根之后,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方式让自身想起来。 而,避免的唯一办法,就是不曾想过这些事情。 不过,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可能的。 苏立点点头,就是跟着这人去到了苏家主的旁边。 而苏家主这边,因为苏立来的比较晚,正在闹脾气。 “我不管,你,就你,再去给我催老四。我现在就要老四过来!” 苏家主正在无理取闹,苏立就是过来了,正好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一看到这一幕,苏立只能是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发出一阵叹息。 苏家主这样的情况,一共是有多少年了? 苏立摇摇头,这件事情他也是想不清楚了。 “家主,我过来了。” 这种情况下的苏家主,还是不要反对他比较好。 正常情况下的苏家主肯定更好交流一些,不过,这个样子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说是什么都不管了。 “老四,你这弟子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能不把夜子恒给消灭掉了?” 苏家主理所当然说出这样的话,差点儿让苏立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苏立听懂苏家主这话之后,就是看向一旁的人,伸手指着苏家主。 这些人看到苏立的手势,连忙的就是摇头,这话可不是他们给教的。 呼! 苏立吐出一口气,才是看向苏家主。 “家主,您怎么能够说这样的话了?这样可是会伤害那弟子的心。” 苏立摊开双手,说话的语气颇为无奈。 可是,苏家主只当自己没有已听懂这话一样,别的愣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不管,老四,你必须上去,让这弟子给狠狠教训夜子恒!” 苏立还是没有怎么反应过来,就是被苏家主一手一推,轻而易举的就是脱离光网的拦截,整个身影显露在外面。 光网只是一个防护的作用,里面的声音,里面锁发生的事情,光网之外的人都是能够知晓的。 所以,苏立跟苏家主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夜子恒是听到了的。 夜子恒听到的话,那么苏逸安也是听到了的。 可是,夜子恒抬头的时候,发现苏逸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不应该是这个表情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苏逸安,苏逸安应该更加的愤怒! 应该对于桐城的苏家人感到一种失望!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苏逸安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为什么? ……………… 【触发任务:保护苏逸安。】 【触发任务:守护桐城。】 宣城城墙上,洛白魂海中,系统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两个简简单单的任务,没有过多的介绍。 可是,面对这两个任务,007第一次没有让洛白赶紧去完成任务。 不曾催促,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样的007是很陌生的,可,即便是陌生,这些事情都不应该落到洛白的耳朵里面。 【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看到这两个奇奇怪怪的任务,也是很懵。 从过去到现在,系统还真就没有发布过这样的任务。 然而,在众人眼中,洛白依旧是那样冷冰冰的,没有丁点儿情绪。 至于被洛白一击杀掉的白十一,早就不知道在什么角落中了。 面对洛白的声音,007罕见的没有说什么。 因此,洛白对于这两个任务不算是特别在意的那种。 不过,苏逸安这个名字还是勾动了一些些思绪。 可惜,现在也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夜子恒看着苏逸安的表情,还有旁边纹丝不动的乾灵法剑,非常的不解。 “我应该说些什么?” 苏逸安看向夜子恒,对方是妖族,身后桐城里面的是人族。 苏家主跟苏立所说的那些话,他是听到了的。 可是,面对这一切,他能够说什么? 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为什么还要去管这些事情? 苏逸安望向夜子恒的时候,身后苏立悄然浮现了。 “阿逸,你还是阿逸吗?” 苏立站到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问苏逸安这么一句。 “谁?” 苏逸安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苏立口中的阿逸究竟是谁,不过愣神之后,才是明白,这是对于他的昵称。 可笑的是,当年他们的名字从来都没有被刻画在那所谓的英雄碑上。 这小小的少年都是拥有昵称。 世事无常,迎风而落。 他们真的不应该去怨吗? “四长老可是有什么吩咐?” 苏逸安扭头看向苏立,随后就是拱手行一族礼,显得尊敬无比。 可,苏立看到苏逸安这个样子,整个身体就是僵了一下。 随后,苏立才是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苏逸安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不知为何,看到苏立嘴角含着笑,苏逸安也想笑一笑,总感觉笑了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但是,他笑不出来。 嗯哼! 几乎是一瞬间的时间,苏逸安闷哼一声,手松开,乾灵法剑没有任何依托,直接坠落到地上去。 而,苏逸安则是颤颤巍巍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腹部,那里鲜红的血液汩汩而出,直接将整个手掌都是染红了。 “你……” 苏逸安抬头看向苏立,一脸无辜,满眼震惊之色。 是的,苏逸安知道现在,都是不明白苏立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是阿逸,你不是阿逸,英魂也都是鬼屁扯得!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这些东西!你是怪物!你是怪物!” 苏立抽出带血的小刀,往后退了两步,对着苏逸安不断地摇头。 似乎只有自己否认了,对面的人才会是真的不存在。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才会心安理得一些吗?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苏逸安还是不懂,他的身上承载的是英魂,徘徊于这个世界的英魂,立志于守护这座城市的英魂!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 苏逸安心中有太多想要问的,到最后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散落星光,与世长眠。 第五百一十三章 归途 为什么? 苏逸安自己都想不明白的问题,旁人又怎么会明白这件事情? 只是,苏立的动作确实出乎意料,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也不应该发生在苏立跟苏逸安两个人的身上。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桐城?” 夜子恒一个转身,就是来到苏逸安的身边,伸手搀扶住苏逸安,看着苏逸安的惨状,摇摇头。 同理,夜子恒也是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不过,伤到了苏逸安,对于夜子恒来说,他的心中也不见得很好受。 “你心心念念的,早就已经将你们遗忘。曾经徘徊在天空中的,早就成为了一幕再也触摸不到的风景。你们,到底还是被困在这桐城了。” 到最后,夜子恒只能是说出这样的话。 “我……我。” 苏逸安开口想要说些什么,腹部的鲜血却是止不住的流淌,哗啦啦的从指缝中溜走,滴落在空中,炸开,成为一朵朵小红花,然后消失在虚空中,只留下淡淡的血腥味儿。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带你回居鞍山。” 见苏逸安连说话都是这么费劲儿,夜子恒连忙就是开口,让苏逸安不再说话。 “不!” 听到夜子恒这话,苏逸安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他就算是真的要死了,也合该死在桐城的土地上。 “我,我。” 苏逸安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又因为他的心情有些激动,嘴角溢出了一丝丝血迹,那血迹泛着青黑色,顺着脖颈流淌下去,滴落在胸口上。 “不可理喻!” 听到苏逸安的拒绝,夜子恒的神色愣了一下,然后就是摇摇头,不再说话。 “怪物!怪物!彻头彻尾的怪物!哈哈哈!” 苏立大声叫喊着,却又是说着说着,眼泪从眼角滑落。 苏立这个人是矛盾的,可不管怎么样,这一剑都是他刺向苏逸安的。 这是无可争辩的事情。 “四长老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城墙上,众人也不是很理解。 倒是北宫念雪跟苏衡这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事情,直接冲破光网,伫立于半空中。 北宫念雪去到了苏立的旁边,苏衡则是来到苏逸安的旁边。 “阿逸,没事儿吧?” 苏衡从夜子恒的手中接过苏逸安,看着苏逸安无法止血的腹部,就明白若不是功德金光撑着,苏逸安绝对不会到这个时候还有气。 呼! “多谢!” 苏衡看向夜子恒,郑重地说了一声。 夜子恒摆摆手,对此不甚在意,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见此,苏衡的脸上才是出现了一抹抹笑意。 夜子恒见苏逸安有人照顾着,便是纵身一跃,整个身影全部后退,回到他原先所站着的地方。 夜子恒没有继续进攻桐城,也没有下令绝对退出居鞍山。 看这样子,夜子恒还是比较有头脑的,知道现在并不是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 可是,这边的情况又能好到什么地方了? “四长老,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阿逸?!” 苏衡搀扶着苏逸安,看着苏逸安的惨状,心下不断抽动,到底是忍不住质问苏立。 而另外一边,苏立被北宫念雪摁住肩膀,纹丝不动,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奇怪。 “嚯嚯,因为什么?他是怪物,你们都没有发现吗?英魂?英魂这样自古都没有存在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我们这小小的桐城?你们都被骗了,你们都被骗了!” “只有我,只有我发现了这事实,只有我戳穿了他!只有我!一张人皮,就可以搅风搅雨?一金芒万丈就可以装作什么功德金龙?我不信!我不信!” “我就是不信这些,我就是一点儿都不相信这些!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苏立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苏逸安,恨不得现在就是冲上去,咬着他的肉,喝血放肆大笑着。 但是,苏立现在完全就是动不了,肩膀上的力量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北宫念雪的身上还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面对这未知的力量,苏立迟疑了,要是跟北宫念雪都起来,到最后的局面对他肯定是不利的。 这从剑都相思崖走出来的北宫念雪,谁知道她真正的实力底线在什么位置? 未知的东西,苏立选择不去应对。 只是,可怜了城墙上的苏家主,看到苏立那一手的时候,整个人都快瘫在地上了。 他明明只是说了几句牢骚,怎么一眨眼,苏立就是将苏逸安给捅了,鲜血淋漓的,看都不敢看一眼的。 但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又在不断说着苏立,说苏立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疯,这是要将他们整个苏家都是拖下水。 至于,桐城苏家为什么没有像许玄凉那样的太上长老,唔,这可能就是要说起十几年前的事情。 正所谓,说来话长,因此,就不用再说起往年的事情。 只需要知道,现在苏家,除却苏家主还有苏四长老,其他的长老跟执事长老,都是半斤不差八两的。 至于太上长老这样高大上的人物,苏家是没有的。 “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些奇怪?” 北宫念雪捏着苏立的肩膀,限制着苏立的范围,才是上上下下地把苏立检查了一个遍,才是发现了一丝丝诡异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北宫念雪的错觉,苏立身上的气息有些混乱,像是跟着其他什么东西的气息交织到了一起。 这种情况,往往代表了一件事情,当事人的身上有着别人所控制的东西。 北宫念雪想到这种可能性,美眸就是微凝,看起来冰冷美人的模样。 随后,北宫念雪就是挥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从苏立的眼前轻轻抹过,掌心处是泛着绯红色的倩倩光芒,几乎是微不可见的那一种。 这一动作完成之后,北宫念雪才是看着苏立,又摩挲着自己的指腹,暗自在想些什么。 随后,北宫念雪才是看着苏立。 “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北宫念雪还没有怎么表达出自己的疑惑,苏恒那边,苏逸安的情况就不是很好。 “阿逸,阿逸,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苏衡看着昏倒在自己肩膀上的苏逸安,连连唤着。却不见苏逸安有什么会醒的心思。 “北宫小姐,先别管四长老了,你先来看看阿逸,阿逸的情况不是很好。” 苏衡喊着北宫念雪,一手从苏逸安的身后揽过,把苏逸安抱的稳稳的。 北宫念雪抿嘴,看了一眼苏立,才是冲着苏衡那边而去。 “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北宫念雪过去后,看着苏逸安,血没有止住,脸色也不是很好,身体逐渐地发冷,又是一边冒着冷汗。 苏逸安整个的身体机能完全就是混乱了,已经是感知不到外面的存在,看起来更像是一种自我封闭的一种情况。 可是,之前,北宫念雪就是很想说了,苏立的身上是有问题的,这种问题,现在便是延续到了苏逸安的身上。 北宫念雪心中有一点点的猜测,可是桐城附近应该是没有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了? 北宫念雪心下还在衡量的时候,苏逸安的情况已经是不对劲了。 呼! 清风拂过,轻轻拍在脸上的时候,就是从苏衡的手中卷起了苏逸安。 而在这个时候,脱落下去的乾灵法剑才是腾空而起,重新竖立在苏逸安的面前,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这?” 苏衡看着这一幕,又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双手,一开口,话语便是被堵住了,一个字都是说不出来。 北宫念雪的情况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不能开口,甚至不能动作,这样的变化,只会是来自这场风,亦或者是这把乾灵法剑。 苏逸安的身体平放在虚空中,乾灵法剑分出无数剑影,剑影虚拖在苏逸安的身体下面。 “怪物!” “怪物!” 下面,苏立还在叫嚣着,又是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狼狈的嚎叫着,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 【不准备去一趟桐城吗?那边的情况不是很好。】 007开口,距离系统发布任务的时间已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并不觉得诧异。 桐城虽然是一个那样的地方,可是苏逸安却不应该的,而且系统既然是这么说了,那么就证明苏逸安现在此时此刻就是在桐城。 除了这种可能性,洛白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我若是过去了,宣城这边怎么办?】 洛白听到007的话,第一时间就是想要去桐城。 可,转念一想,宣城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自己可是刚刚动手杀了一个人,要是自己走了,宣城又是乱起来怎么办? 难不成一边处理着桐城的事情,还要回来处理宣城的事情吗? 这样的事情,想想洛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浪费精力。 【留个替身在这里就是可以了,你不说话,这两房的交战都是动不起来的,除非是南洲白家再一次打算横插一手。】 【不过,经此事之后,南洲白家应该是没有这么笨了,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更何况剩下的两个白家人,你我都是见过的,十三跟十六,两个人,性子虽说大相径庭,可接收的理念确实完全一样的,只是深不深测的问题了。】 007开口,将洛白说的一愣一愣的,愣是没有找到什么话开口。 紧接着,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确定了。 然后,替身就是这么堂而皇之的留在这里,洛白整个人一个眨眼的时间,就是来到了桐城。 不过,桐城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 洛白到的时候,苏逸安的气息已经是消失了,那些徜徉在这些地方的英魂也是一个个散去,光点一般的模样,可不会有更多的颜色了。 洛白站在这里,荧光点点从他的身边升起,萤若微光,洛白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洛公子?” 北宫念雪跟苏衡同时喊了一声,就是发现整个天色都是黑了。 黑压压的天空下,仅有洛白那边的微微亮光。 每一点亮光,都是一抹英魂的归途。 星河汇聚,从桐城离开,归于天空。 多年前,就应该从居鞍山归于天空的,拖到今天这一步,说不上来的感慨。 第五百一十四章 白九 洛白伸出自己的手,指缝中不断的有萤若微光溜走,每一份溜走,都带走了一份感动。 见此一幕,洛白便是闭上了眼睛,他无法去诉说心中的感情,也没有办法去真的证明什么事情。 【为什么?若是我早来一步,若是我早来一步,事情,就断然不会是我所看到的这个样子。】 洛白在心中暗暗责备着自己,纷杂的思绪,就像是一个怎么也解不开的结。 不过,007对于这件事情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007很清楚,就算是早些来了,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早一刻晚一刻,折磨的还是旁的人。 【无需自责,当年这些英魂就应该归于天际的,只是他们自己留恋这人世间,这浮世绘三千,是他们所贪恋的模样。】 【再者言,你不会以为就这同城拥有这些英魂吧?其实不然,就我所知道的,边界三城——桐城、云城、宣城,这三座城镇里面,都有着或多或少的英魂沉睡着。只是苏逸安身上的比较特殊罢了,你就没觉得那一把剑,很是熟悉吗?】 007一开口,洛白才是注意到原先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那就是苏逸安旁边的乾灵法剑。 乾灵法剑还是他给的名字,原先叫做乾灵剑,跟千灵剑很是容易弄混,便是弄成了这个名字。 只是,洛白倒是没有想到,乾灵法剑脱离了魂宠空间,就是为了苏逸安这个人。 魂宠空间里面要什么就有什么,乾灵法剑千辛万苦的想要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当然,这虽然是洛白想要知道的信息,可是,乾灵法剑出现在这里,也是一件值得揣思的事情。 【魂蕴最开始的本体就是英魂,自然被吸引到了苏逸安的身边,为了苏逸安,或者是为了英魂。具体是什么情况,现在的乾灵法剑也不见得能够给出一个答案了。】 【你还是先看看你的任务惩罚吧,你不会以为系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给你介绍任务,就不会有惩罚了吧?】 说起这个,007就是有些闷着笑,主要是想到系统也会有这样直截了当的时候,就是有些压制不住的。 【什么?】 听到这话,洛白的脸色就是有些变了,之前过来的时候,他可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 不过,系统的声音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响起,等了片刻,都是无果后,洛白才是反应过来,007现在说的话有开玩笑的嫌疑。 可是,洛白不知道从何说起,便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不再跟007说话,洛白睁开了眼睛,眼前荧光点点的,黑色的虚空下,一点点光亮都是被无限放大的。 “这不可能是!这绝不可能!” 见到这一幕的还有很多很多人,这之中就是包括之前一直说着是怪物的苏立,他看到这样的一幕的时候,就已经是明白了一件事情,桐城真的存在英魂! 那他了? 那他之前一直都是做了什么事情? 直到这个时候,苏立才是反应过来,也终于是明白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有多么伤人心。 “我……” 苏立张开口,有心想要解释一下,这并非他本意。 可是,能接受他道歉的人已经是不在了,他就算是做出再多的模样,都是不会让人知道的。 苏立怔怔地站在原地,什么事情都是感觉不到,这样的感觉是真的很难受。 “洛公子,你怎么也到桐城来了?” 苏衡可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看到洛白的身影,即便是在黑色天空下,他还是选择渠道洛白的身边,然后开口问道。 对于洛白,苏衡怎么说了,就是觉得他就应该对洛白是这个样子。 况且,他这样做的时候,被收起来的临渊剑也没有说什么,可见洛白是真的不用担心的人。 如果这个时候,临渊剑剑里的那一位知道苏衡的想法,肯定就是直接说,自己是不能说话,否则要是能够说话的话,一定要你离洛白远远的! 那绝技不是你能招惹的存在! 只可惜,现在一切都是相安无事的,临渊剑不知道苏衡的想法,苏衡也不能真正对洛白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尊敬,亦或者恐惧感。 “苏衡兄,许久不见,有些精神气了,这是很好的一面。” 看到苏衡的面孔,洛白点点头,随意说了两句,就是没有多说什么。 “见过洛公子。” 此时,北宫念雪也是走了过来,对着洛白盈盈一礼,微微颔首,等着洛白的声音响起,北宫念雪才是肯抬起头。 “你想护住桐城,却不能真正护住桐城。北宫小姐,是否明白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如愿的?” 洛白看见北宫念雪,一伸指点开自己面前的光点,脸上总算是出现了一抹抹笑意。 “无论如何,很多人都是不应该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而且,洛公子又何必挖苦我了?那四张老的身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必洛公子比我这个生手要熟悉的多吧?” 北宫念雪这话事实上是想说自己已经知道苏立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意是想洛白询问一番的。 只是没想到洛白问都不问,直接伸手一抓,苏立的身影就是离他们不远了。 而,洛白手掌合拢的时候,掌心中多了一条胖乎乎的小虫子,泛着圈圈黑色的光晕,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虫子。 苏衡跟北宫念雪都是有心让洛白丢掉这诡异的黑蚕,不曾想洛白居然还用指头逗着手中的小虫子。 怎么看,都会觉得洛白像是一个小孩一样。 “洛公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苏衡见洛白迟迟没有动静,便是开了口。 “嗯?” 洛白的视线从黑蚕的身上挪到苏衡的身上,就这种诡异的转换视线,让苏恒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自己在跟一条小虫子吃醋来着。 啧! 苏衡耸耸肩膀,这样的想法怎么能够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了? 赶紧出去! 赶紧出去! 苏衡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让自己这种想法跑出去。 “苏衡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洛白看着苏衡,发现苏衡一句话都是不说。 “洛公子,这黑蚕真的没有什么影响?” 苏衡沉吟了半响,才是问出自己想要问的问题。 “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黑蚕的主人有些奇怪罢了。” 洛白摇摇头,这黑蚕本身的话,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控制黑蚕的主人,却是有些问题的。 苏衡歪歪头,不太能够明白洛白所说的话。 而洛白也不想去解释那么多,而是一步踏出,伸手揪出一个人来。 这个人一身白衣,手上一十几分的短笛,短笛是墨绿色的,上面一共才是六个孔,具体是怎么吹奏的,只有这白衣人自己清楚了。 “你是什么人?” 洛白看着自己逮出来的人,疑惑地皱起眉头。 “南洲白家白九见过洛公子,还请洛公子松开我。” 白九没有分毫的挣扎,只是扭头看向洛白,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南洲白家,还真的是无孔不入。白九,蛊虫?” 洛白看了一眼白九,才是松开了白九。 “洛公子还真的是见识很深,连蛊虫这样的东西都知道。” 白九被松开后,对着洛白行了一礼,才是施施然的说道。 “蛊虫这样的东西,又不会表现在世面上。白九,南洲白家的手是不是太长了?” 洛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觉得白九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哪里有洛公子这样跑的远?之前还在宣城,现在居然出现在桐城,洛公子也算是奇奇怪怪的人。” 白九说着说着,一伸手,就是指向苏立。 紧接着,苏立就是被他给抓过来了,苏立的身体蜷缩着,不断地颤抖着。 “你要做什么?” 洛白看着白九的动作,不太明白白九这样做是想要干什么。 但是,白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白九归属于南洲白家,名列前十,比白十一的排名还要靠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九是南洲白家在边界三城留下的最后一手底牌。 白九,名列前十,有一短笛,控制蛊虫,行走于江湖中。 可是,这一次,南洲白家明面上的只有白十一,白十三,白十六。 现在的情况就是白十一死了,白十三跟白十六还在宣城,而桐城这边居然出现一个叫做白九的人。 南洲白家是不是真的算无遗策? 有时候,洛白也想不懂这件事情。 只是,白九的存在到底是表示了一些东西,比方说南洲白家是不是对桐城,才是真正的志在必得? 可是,这种想法,洛白只能是想想而已。 至于到底怎么回事儿,只有南洲白家的人才是最清楚的。 洛白看着白九,没有说话,白九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停顿,控制着苏立,就是从苏立的身上掉下一红色的虫子,在虚空上扭动着。 随后,白九伸脚一踩,红虫就是死了,而他手上拎着的苏立也是没有了声音。 白九抬头看了一眼苏立,随手一扔,就是把苏立给扔到了城墙上。 “洛公子,落了一只虫,不知可否注意到?” 白九说着这话,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儿感情。 可是,洛白却是听出了白九话里的不太一样。 白九这是在告诉他,蛊虫这一方面,可是他白九最在行! 啧! 洛白抿嘴,看着白九,但笑不语。 至于为什么,就这蛊虫的事情,那红虫真的属于蛊虫吗? 看来,白九也不是很明白这个问题了。 算了,这问题还是不要解释的好,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本来想压一下洛白的白九看着洛白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差点儿就是破功了。 “你在期待什么?你破坏了英魂,害死了苏兄,你凭什么觉得你站在这里,是你的实力?” 两者对视的时候,苏衡也是走了过来,看着白九,脸上毫不避讳厌恶之意。 苏衡最是看不起白九了,可想到白九的一手控虫之术,还是有些心中发怵的。 一时无言,便是无声应答。 第五百一十五章 漫漫长空 “你是?” 面对出来的苏衡,白九并不认识这个人,只是知道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苏家的人。 面前这个人应该也是苏家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罢了。 “问剑王朝桐城苏家苏衡。见过白九公子,公子这控虫之术,实在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苏衡摇摇头,像是没有在意过白九说这话,事实上是很瞧不起桐城苏家这件事情。 只是,从某种方面来说,白九看不上桐城苏家,却被安排在这个地方,又怎么能够说是真的不在意桐城这个小小的地方了? 从另一层面来说,桐城这边一定是有着南洲白家想要或者追求的东西,不然按照白九的身份,是不应该来到这样的地方。 白九更大的舞台应该是百教域,或者说是更宽广的大乾帝国。 区区一个桐城,还真的不用白九这个好手来到这里。 那么,桐城又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不过,就算是有人真的来问白九,白九也不一定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本身的话,白九是不打算过来的,有着白十一、白十三,外加一个白十六,这边界三城,应该很容易就是白家的囊中之物。 而南洲白家背后存在的庞然大物也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抵触。 如同探取无主之物,这样的事情还是很简单的。 白九纵然是心有疑惑,却也还是来到了桐城,一直隐藏着,当然还顺带给苏家的一些人身体里面下了蛊虫。 动手的时候,白九太过于顺利,一度以为苏家是在装老虎扮猪。 但是到了后来,发现苏家的实际战力都是跌落后,就是明白苏家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无论如何,只要结果对于南洲白家是有利的,白九也就是没有想过那么多。 然而到了现在,没想到竟然又是跑出来一深藏功德金光的英魂,英魂这样的存在竟然不是传说。 想到英魂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战局,白九便是按捺不住,利用苏立出手对付了苏逸安。 到现在,洛公子悄然出现,而他也是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白九很是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一旦真的触怒洛白,那一定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所以,本身上来说的话,白九对于洛白的态度还算是很恭敬的。 但是,这突然冒出来的苏衡算是一个什么东西? 连这样的人都是能够出口嘲讽他了吗? 一念及此,白九的心里就不是很平衡了,觉的自己就算是对洛白有着不一样的看法,可不代表其他的一些人能够走到他的面前来。 “呵,区区一个苏家人。” 白九这一笑声,攻击性虽然不强,可是嘲讽之意却是让苏衡猛的顿住脚步,没有再往前一步。 主要是,白九这样的笑声,让苏衡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苏逸安已经是不在了,年少时,心中的温暖随着苏逸安的消失而消散,是否还存在于脑海中,已经是苏衡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了。 年少时,真的不应该碰见那么一个两个的温柔之人,到了岁数越来越深的时候,就是愈发的怀念那个时候,觉得那个时候苦虽然吃过了,可是身边还是有着温暖的光亮。 年少时,不以为意,后来,便是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感觉。 苏逸安的死让苏衡一度陷入一种沉默中,尽管因为苏逸安的身上有英魂存在着,这种感情也是一直都是没有消失掉的。 所以,苏衡对于白九打从心里面厌恶,还没开口,就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跟白九正常的交流下去。 苏衡慢慢的闭上眼睛,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临渊剑之前泄露了气息,并不是一件无迹可寻的事情。 这种等级的灵器,大部分都是对于未来有着独特的感知,可能那个时候,微弱的行为,就是预兆了一些事情。 只是那个时候,苏衡自己本身并不是很明白这件事情,剑里存在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因此就是将这样的事情给遗忘过去了。 “是啊,作为区区一个苏家人,也敢在这里说话,不知道是白九公子丢脸,还是我这一小小的苏家人丢脸?”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苏衡的脸上笑意浅浅,一开口,语气没有任何的变化。 直到这个时候,白九的脸上才有了一丝丝的惊容,觉得这样的苏衡有些不正常。 事实上,白九的想法是正确的,苏衡的确是不正常的。 苏衡竟然打算在这个时候,拿出临渊剑,剑指白九,看这模样像是要跟白九打上一场。 “白九公子,旁的话我也不会说,就是不知道白九公子愿不愿意跟我这个区区的苏家人对上两招,好让我明白跟你之间的差距?” 说实话,苏衡说这样的话,已经是把白九的面子踩到地上去了。 白九身为白家第九,排名还在白十一前面,自然就应该明白一件事情,白九的年纪就超出了大部分的人。 苏衡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真的不算是在揭白九的蒙面布吗? 不过,苏衡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能够对上白九的勇气,第一点是来自于临渊剑,第二点则是因为苏逸安的死亡,外加这黑压压的天空。 虽然不知道如今到底算是白天,还是夜晚,但是不可否认,漆黑的天色下,对于苏衡的帮助还是很大的。 白九嘴角抽搐着,指尖不断摩挲着短笛,要不是洛白在旁边,他真的很想召唤出一堆虫子,爬满苏衡的身上。 可惜,洛白站在旁边,一动也不动的,让白九根本找不到什么能够出手的时候。 洛白现在在干什么了? 洛白现在在系统的指引下,看着整个桐城的命脉,也就是说,支撑着整个桐城的,所谓的龙脉。 至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看这命脉,事实上是系统的指引,连007都是没有说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007想要说些什么,如今在系统的控制下,他是不能说出大部分事情的。 也就是说,很多事情都是要经过系统的允许,才能够是出现在洛白的耳朵里面。 【这个时候看到桐城的命脉,你就没有想过,系统到底想要你做什么吗?】 虽然是不能够说一些事情,但是有些问题007还是能够问的。 就比方说007现在问的这个问题,就是无伤大雅,也不会引起系统的特别注意。 【说实话,没有什么想法,命脉上没有功德护体,只要是修为达到一定地步的武者,就会有那个能力来颠覆命脉。】 洛白听到007的声音,总算是放下心思,感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让洛白产生一种依赖性,并且成为一种存在感愈发强烈的状况。 对此,洛白不甚在意。 另外一方,007是喜欢看到这样的一幕的。 【为什么会这样说?系统让你看桐城的命脉,就是想让你选择桐城最后的归途,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决定苏家的生死。】 【苏家的事情上,你已经是做了很多的事情,如今看到命脉之后,再一次出手,也是无可厚非的。】 【因此,这说到底,还是你本身的态度。】 007说再多,洛白不会明白终究还是不会明白,这件事情,007早就应该明白的。 可是,有些道理就算是再明白,还是想要说出来。 【这是想要我决断整个城池的生死吗?】 洛白听明白了007所说的话,眼眸中倒映着一白色的猫,这只猫就是桐城的明白,身上延续的是整个桐城地界中所需要的元气,这样的消耗,是命脉所不能承受的。 一时之间,洛白也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苏逸安的尸身还在,英魂虽然都是消失了,可天空的颜色还是黑色的,没有恢复到清明。 他像是过来了桐城,又像是没有来到桐城,一切都是没有改变过。 自此以来,还有什么意义吗? 洛白产生了一种自我怀疑,并且陷入深深的揣思当中。 苏衡跟白九到底是没有真正的交手,临渊剑虽然被苏衡握在手中,但是白九却是因为洛白没有思绪的情况下,直接遁空而去,离开了桐城的地界。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虽然适用于白九不太适合,但是,唔现在这个情况,还是离开桐城的比较好。 离开之前,白九得到了一消息,白十一死了。 白十一死了,云城的事情应该是启动了。 就让他们现在还张扬片刻吧,日后总会有后悔的那一刻。 白九抱着这样的心思,离问剑王朝的边界越来越远,甚至是来到了百教域的地界当中。 ………………… “这?” 苏衡看着自己面前空荡荡,白九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他就是一脸的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行了,南洲白家向来都是这个样子,不用奇怪什么。倒是洛公子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你有什么看法吗?” 北宫念雪看到了苏衡的表情,挥挥手,白九的离开病不算是特别让人意外。 “什么?” 听到北宫念雪的声音,苏衡一转手,临渊剑就是收了起来,他这是看向北宫念雪,有些没太听清楚之前说了一些什么。 “苏衡,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知道洛公子的真实身份吗?” 可,北宫念雪再一开口的时候,说的又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问题。 苏衡并不知道北宫念雪之前说了一些什么,以为北宫念雪最开始就是问的这样的问题。 “这。” 苏衡一下子迟疑了,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话来回答北宫念雪。 苏衡并不清楚洛白本身的事情,只是因为苏逸安人士落败,才认识了洛公子。 而且,如果是说起这些的话,另外两个人对于洛公子的身份应该也是有一些猜测的。 这两个人就是迟迟没有什么动静的姜氏兄妹。 苏衡刚想到这里,姜氏兄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直接穿过光网,来到了苏衡跟北宫念雪的身边。 两兄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先对着苏衡二人开口说话。 第五百一十六章 会议浅谈 桐城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暂时是不太清楚的。 但,短时间内,是不会发生重大的事情,暂且不说有着洛白在,桐城就算是发生天大的事情,都可以被撑住。 但是,反观洛白离开的宣城,情况却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这种。 洛白在宣城留下了一具替身,替身只是站在这里,一句话都是不说,站着的位置也是原先选好了的,看起来,就感觉洛白像那种世外高人,看着一群小辈,而这些小辈也因为世外高人不敢随便乱开口,乱说话。 现在的情况,莫名的就是有些相像,并且没有太多的差入。 最后还是许长靖受不了这种沉默,就是开口问着洛白。 “洛公子,我们要这样待到什么时候去?白十一死了就是死了,林老的事情,我们也是很伤心的。小柔姑娘还在许府,洛公子,你总是要拿出一个章程的,一直站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的。” 许长靖说话很是干脆的,想让他顾忌着什么不该说的,什么该说的,啊,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说许长靖不能够做到这些事情的话,当年在剑山秘境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炎彻的事情,对洛白是那样的态度。 想到这些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时间还在自己面前的感觉。 可是,面前的时间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时间,流淌过去的长河,成为记忆中的流河,伸手一抓的时候,才能找到些许的记忆。 只是,“洛白”听到了许长靖的声音,也是没有开口,而是换了一个地方,看着天空,伸出右手,面上的神情众人可见,落寞而又显得很是脆弱。 许长靖还想要说些什么,被白十六伸手抓住了肩膀。 “许大少爷,你是真的没有脑子吗?” 白十六抓住许长靖的手臂,小声的说了一句,就是松开许长靖的手,回到了白十三的身边。 回去之后,白十六看着白十三的脸,伸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而白十三只是看了一眼白十六,虽然不是很赞同白十六的做法。 不过,有一点,白十三还是同意的,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扰洛白的比较好。 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是死亡的威胁却是没有消散,好像一旦做出不一样的事情,自己就会成为白十一那样的下场。 基于此,白十三也就没说白十六什么话,继续看着许家众人,还有妖族孙奕皓。 这一下,几方人马的交谈或许才是真正的开始。 “洛公子既然是这个样子,就不是很想管我们的事情,你们许家也不用特意去请求洛公子,这样做的话,也是基本无用的。” 白十三看了一眼洛白,发现洛白真的不管这里的事情后,就是看向许长靖,说话也是毫不松口。 “你!” 听到白十三的话,许长靖哑口无言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而许玄凉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损失了许玄凉这个战力,从明面上来看,一定是许家落入下风的。 不过,若是等到另外两人到来,情况又会发生一次颠覆。 宣城还有着长春楼的管事——顾允尘,还有一位书官——宁友泽,二人的实力足以让现场发生一次变化。 只是,现在到底是妖族跟南洲白家占据上风。 要是说起来的话,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孙奕皓这一方能够说话说的多一些。 所以,现在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看白十三跟白十六的说法,孙奕皓的想法,从原本上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 “现在,还是看许家你们自己的看法了。” 白十三看着许家的人,现在宣城的事情,还真的就是他们这些人的事情了。 洛白现在不插手,站在一边,他们自己处理这件事情,就会让他们忘记本身他们是对立方,不死不休的地步! “南洲白家已经是做到了这种地步,哪里有我们开口说话的份儿?” 许云阳看着白十三,神色自若,开口说出来的话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许城主这话倒是让我等身为白家人,自愧不如,我等可没有你们说的这样霸道。” 白十三弯起嘴角,笑了两声,才是对着许云阳如此说道。 “哪里哪里,可谓是过之不及,又哪里是没有的话。” 许云阳看着白十三,想到当初那把拾叁剑的威力,就觉得南洲白家的确是东洲的一块毒瘤! 想到这一次,边界三城的事情,许云阳真的是难以压制心中的想法,他想要光明正大的跟白十三斗上一场,不管结局是什么样子。 只是,这个想法要怎么宣之于口? 这还真的是一件值得琢磨的事情。 ……………… “问剑王朝的事情已经开始很久,现在还没有什么迹象,是不是说明暗桩处理的很好?” 黑暗中,一场会议就是悄然发生。 这一次,会议上只有三个人,依旧是模糊的声音,不太相同的声音,整个会议都是笼罩在未知当中的。 “不太可能,那暗桩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魂灵也是中规中矩,要是能决定三城的去留,当初他就不会被安排到那样的地方了。” 很快,就有另外的人开口说话,对于派遣至那个地方的人,并不是特别的推心置腹。 他们这个圈子里面,只有弃子才会被派遣到那样的地方。 从这一方面,能够确定一件事情,也就是本家之内,对于这个人是失望的。 就好像当年,云镇中,那北宫晴雪,又何尝不是被北宫家所抛弃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此时此刻讨论的人,跟北宫晴雪事实上是同一类人。 “一个暗桩而已,你们也不用这样说起来吧?边界那样的地方,简直就跟一个蛮荒之地一样,我们起步的根基就是他们用尽十几年,几十年才能达到的地步,何须说那么多了?” 另外一个人看到这两个人甚至都是要争论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好笑。 不一样的起点,决定了不一样的高度,他们这些人能够讨论到那弹丸之地,真的仅仅只是因为南洲白家从那边开始起步,侵袭东洲。 不然的话,那样的地方又怎么可能被他们这些存在所知晓? 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是话说回来,神机谷的箴言,到时候会不会成为现实?星落,可不是一个好征兆。” 这个存在说了一件正儿八经的事情,神机谷的箴言。 神机谷虽然是没有中州的天机门厉害,但也是同出一宗,基本上,东洲的事情,神机谷还是预判到了的。 所以,这则箴言还是要放在心上的,而不是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再者说,前些日子,听说神机谷的少谷主准备回到流月谷了,正式接受神机谷的传承,神机谷将后继有人,继续保持着他那神秘的地位。 这些事情,始终都是要过问的,早知道跟晚点知道,所代表的意义到底是不太一样的。 而且,诸葛一家,常年把持着神机谷,在东洲的地位举足轻重,实在是不可与之为敌。 更何况,天机宗还站在神机谷的后面,想要去找神机谷的麻烦,是不是还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地位? 一时之间,几人都是有些沉默。 话题不知从何而起,只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神机谷少谷主的事情,现在也不是很着急,除非是这位少谷主将神机谷的传承全面接受了,已经确定就是下一任神机谷谷主。 他们这些人,才应该去神机谷祝贺一番。 并且,以他们的地位,还不一定能够进入到那所谓的流月谷。 流月谷,有阵法维持,想要强行进入,那绝对就是找死的行为。 “行了,神机谷的事情,自有旁人来决断,我们想要接触神机谷的内部世界,那跟天方夜谭一般,何必在这里说这么多?” “有这个心思,还不如想想南洲白家的背后除了一个所谓的千尸教,是不是还有别的势力,这些年两边的渗透实在是太凶猛了。” 其中一人实在是不想过多的讨论神机谷的事情,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知道了,然后找上宗门的麻烦,那到最后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可他说起的这件事情,还是让另外两个人觉得一把辛酸泪,有苦实在是说不出? “这件事情,谁都知道,谁都清楚,可是南洲白家渗透的实在是太厉害,我们对于南洲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所知甚少,你让我们如何去想这件事情?” 确实,这话说的也没错,东洲对于南洲的掌握并不是很深,南洲是魔教的地界,相较于东洲,那一边更加的混乱,基本上就是你不饶我,我不饶你的情形,生死都是常事,哪里有那么多收取弟子,正经教导的地方。 没有。 南洲相信自学成才,宗门不过是修习的功法一样,才被汇聚在一起的,宗门内部,要是看不上眼,直接出手,那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总之,相较于相对平稳的东洲来说,南洲那真的就跟地狱是差不多的概念了。 更何况,南洲之内是没有帝国王朝这些东西的,除却宗门便是家族势力。 混乱是混乱,但是家族地界之中,要是想要惹事,那就得掂量掂量一下自己是否那个底气了。 真说起来,南洲的事情也是一团乱麻,而东洲发生的事情背后又都有南洲的影子,偏深除却一个南洲白家,其余的,所知甚少,让他们也是有苦难言,说也说不清楚。 “这,说起来,好像也是这个情况。那,我们聚集在这里,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到最后,三个人都是想不出要说些什么事情,直接就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了。 “这,难道不是为了问剑王朝边界三城的事情?” 有个人有些疑惑地开口说道,还是说他把这件事情记错了? “问剑王朝的事情,算了,到时候,问剑王朝星河学院自然是会派人过去的。那位老院长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主儿。” 说起这件事情,其它几个人也是沉思的模样。 那位老院长,他们确实是不敢说了。 第五百一十七章 天选者 “这话,可是让我们都是惊到了,那星河学院的老院长,要不是非要待在问剑王朝,陪着那棵树,他现在必然在整个东洲都是人上人的存在,便是那中洲,都是可以去闯一闯的。” 沉默了许久,三个人之中的一个人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倒不是夸大其词,而是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跟那位老院长比起来,也是有所不足的。 或者说,即便是这场会议来了二十几个人,能真正跟老院长对上的人却是寥寥无几的。 这也是问剑王朝还存在于大乾帝国旁边的理由,要不是有大佬维护,这王朝挨着帝国,便是大乾帝国中人没有什么说法,就是那阴阳圣宗也不见得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老院长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过问了,算了算了,今天这场会议召开的真不是时候,难怪就我们几个人在这里,简直是说了前头,又说不上后头,整个人都是乱掉了。” 有人已经是受不了这样的讨论方式,觉得这样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安全感。 “是有点儿乱掉了,可是边界三城的事情终究还是存在着的,与其相信星河学院,还不如想想,万一真的被南洲白家获得了胜利,到时候的局面又要怎么去收拾。” “这……” 顿时,哑口无言。 完了,这件事情,他们还真的就是完全没有想过,这可真的就是没有任何征兆。 再者言,真的会失败吗? 真的会如同云镇那个样子吗? 云镇的事情,佣兵会那边可是找了不少麻烦,地界之中多了不少佣兵会的人,他们这是想要干什么? 为了云镇的那佣兵分会? 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可是,不管是为了什么,佣兵会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大了,在这么下去,可是会引起大的骚乱。 家族之下的弟子们已经是快要压制不住了,还是说佣兵会就想要找一个由头? 可是,之前去调查的时候,那云镇佣兵分会的管事——黎川并不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人。 现如今,佣兵会做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啧,他们这几个人也是想不清楚,底下的事情,到了他们这里,还要往上走,究根结底,也不是他们特别需要注意的事情。 家族跟宗门之间,跟佣兵会之间,调和的事情,还真的就轮不到他们来插手。 “算了,佣兵会的事情已经是让我们好多家族跟宗门吃了暗亏,要是再来一遭,又来一下,我看上面的一些老家伙都是要发火了。” “我们还是想想一些好事情,比方说祈祷边界三城的事情能够静悄悄的落下帷幕,不要弄得跟云镇那样大的阵仗。听说,云镇的事情的背后还有禁阵的存在。” “是了,是了,最开始我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可是非常震惊的,但是其他的一些人却是面不改色,看不出有多么吃惊一样。” 说起这个,三个人中的一个人就是有些激动,连忙就是接上了话。 “可是,那是禁阵啊,本应该被禁绝的禁阵,就是这样的出现在云镇的地界,甚至笼罩了整个云镇的地界,那么大一块地方,连带着生命全都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的事情实在是骇人听闻,连想都是不敢想的。” 说到最后,这个人就是倒吸一口凉气,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要是哪一天,自己的脚底下也是有着这样的禁阵,那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局面? “行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一惊一乍的,难怪你同辈分的都是不怎么看的上你,就你这个样子,还能对他们产生威胁吗?” 旁边的一个人就是一手摁在桌子上,银白色的光圈滚开,让刚才说话的人给稍稍平静了一下。 而且这话说的很是有技巧,像是已经知道了说话的人是谁。 不过,就上位人中的这么多人之中,也就那么一两个是这样性子的人了,能够猜出来,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 唔。 正在说着禁阵的人听到这话,就是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说了。 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话,说了也是白搭。 但是,不知道这会议什么时候结束,这么久了,还没有散开,难不成他们这三个人还要在这里待很久? 不行! 这样的局面想起来,他们三个人就是觉得有些恐怖,高谈阔论也好,默不作声也好,在这样的封闭的空间里面,总是要疯掉的。 “我们不说星河学院老院长的事情,不说云镇佣兵会的事情,不说禁阵的事情,不说边界三城的事情,那我们还能说些什么事情?” 短暂的平静之后,一道声音响起,直接就是让另外两个人更是哑口无言。 总有种路都被他们走死了的感觉,好像说什么事情都不见得说到最后面去。 “不对,如果是不能说这些事情的话,还有一件事情,我们都是很清楚的,天选者的事情。” 说话的这人也是知道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就是闭上了嘴。 结果,转瞬之间,又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一件他们三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或者说,但凡能够被选中参加会议的人,都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这件事情,当初云镇作为试验点,也是更多的为了这个存在。 天选者! 真正意义上关乎着整个东洲生死存亡的存在! 这话一松口,其它两个人都是吞了口口水,这是想让他们说这件事情? 这样的话,不又是绕回到了云镇的事情上? “你,这,天选者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那么多了吧。” “这件事情虽然是神机谷传出来的,但是背后的存在却是中洲的天机宗,要是我们真的不知死活地讨论,下半辈子还会不会活着?” “不至于不至于,只是天选者的事情,我们的下半辈子肯定不会穷困潦倒的,哪里会有那么恐怖的事情。” 一旁的人吐出一口气,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刚才自己的心脏都是要跳了出来。 还没怎么受过伤,今天在这会议上都是要被吓个半死了。 不过,这件事情确实不至于走到那种地步,因为没有任何的必要。 天选者,对于他们来说,是人皆所知的事情,在这会议上讨论一下,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关键是,不要把这件事情说的那么恐怖,这真的是要半条命都要丢在这里了。 “可是,说回来的话,天选者真的存在吗?那可是数百年前的箴言了,要是真的存在的话,为什么到了现在都是还没有出现过?” 另外一人沉吟了一会儿,才是说出自己的疑问,他们这些人知道天选者的事情至少也是一百年前。 那个时候,什么天厄灾年,什么南洲白家,甚至是南洲都还没有冒出这么多的影子。 那个时候,他们一些所谓的高层就是知道了天选者的事情,并且会议的事情也是挪到了他们的身上。 这黑暗中的会议究竟是存在了多久,他们不是很清楚,上一辈的人也都不是很清楚。 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会议之上看不到面容,不知晓身份,连声音都是经过些许的变化的。 不过,一个地方的人,高层能够够得上的,并不是很多,如果说是熟悉一个人的话,也不是说不能够猜出来。 所以,旦凭默契吧。 “那要是这样说的话,天选者的事情岂不是一个幌子?这怎么可能。不过真的说起来的话,天选者到底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救苦救难?” “还是说,惊才艳艳的人就是这么的横空出世?” “不过这两年的确是没有这样的风声,妖孽一样的人,要是真的出现的话,早就是弄得东洲风起云涌了。” 这声音稍微显得有些沙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单纯,好像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一样。 “你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要是真的天选者出现了,你还巴不得出现。天选者的事情,怎么说了,或许真的还不是时候吧。” “你看啊,我们东洲现在跟南洲斗得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原本去往中洲的人都是停步在东洲,唯恐南洲又是闹出什么幺蛾子。比方说,天选者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话,岂不是还要帮我们处理南洲的事情?不让南洲爬到我们东洲的头上?” 另外一道声音响起,直接就是戳穿气泡的形成。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的确是有些道理。” 那人愣了一下,竟然还觉得这样的话是有些道理的。 “噗,这是被欺负傻了?连这样的话都听进去了?行了,别乱说话了,既然断言有天选者这样的存在,必然还是会出现的,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会议应该是很快就要结束了,天选者的事情就是讨论到这里,具体的情况跟我们几个人关系不大,出去以后也不要当着人直接问天选者的事情。” 这话一落,这会议的场景还真的就是消失了,三个人也是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地方,就当是参加了一场蒙面会议。 ……………… 天选者,这个称呼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当初在云镇的时候,黎川跟北宫晴雪都是讨论了这件事情。 那个时候,黎川还以为洛白是天选者,特意让人去了七食楼区见北宫晴雪。 不过,倒是没有想到,北宫晴雪说洛白不是天选者,这个答案让黎川有一瞬间的不敢相信。 不过,事情已经是到了那种地步,不是天选者可能也是一件好事情。 具体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已经是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答案了,随风远去的时间里,再也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天选者,这个称呼还是神机谷里面传出来的,更多的说法就像是会议上三个人所说的那样,可能是天机宗传过来的。 可是,天选者到底意味着什么,整个东洲以内,包括神机谷的人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天选者,被天所选择,就要承载着天所降下的神责。 第五百一十八章 玉氏一族 暂且不说会议的事情,就是东洲的各个地方,所发生的事情,也都是难以香香的。 就比方说东洲的一角,也就是东洲的东边,百教域旁边的地界,这个地方就是发生了一件影响可以说大,又可以说很小的事情。 这件事情的主角之一,叫做龙淏。 是的,就是龙淏。 龙淏这个人自从在云镇不辞而别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洛白的身边,一度以为这个人就是要这么消失的时候,这个人就是出现在了世人的面前。 不对,是仅仅只出现在一个人的面前,也就是一个女人的面前。 “一路追踪我到这个地方,这么几年的时间,还不足以让你放弃这件事情吗?” 龙淏吐出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一瞬间就是想要妥协的感觉。 可是,龙淏很明白现在自己不能这么做,这样做的话,很多事情就是真的回不了头了。 “这也是说明了一件事情,你的身上藏着我真正想要的东西,不追着你,我应该去找什么人?” 女人根本不搭理龙淏这些话,就是仅仅盯着龙淏,只要视线中还有龙淏这个人存在着就是可以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怎么就是跟你说不清楚了?我说了很多遍,你想要的东西我身上根本没有,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 龙淏也是会有火气的,当然这种火气爆发的时候有一丢丢心虚的感觉。 “我也不清楚,我这个人比较相信我的直觉。” 女人——雯雯动动手指头,一手握着一类似于神杖的东西。 那神杖就是一根木头,木头上面挂着彩色的布条,看起来有些邋里邋遢的。 可是,反观雯雯这个人,就知道不只是神杖是这个样子,连她的衣着都是这个样子的。 雯雯是穿着一身破布衣裳的,布丁一身,虽说看着有些奇怪,但是刚好配的住雯雯这个人,并没有让她泯然众人,能够跟其他的人分辨出来。 “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儿?直觉,直觉,这样的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你说说你都是跟着我多久时间了?我快要跑不动了,你能不能就这样放过我?” 龙淏抿着嘴看向雯雯,实在是这件事情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 这么长的时间,他是真的不知道雯雯是怎么坚持住的。 要是他自己的话,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去追一个人,别是把自己先弄得爆炸了,自暴自弃可能是最会发生的事情。 “雯雯姑娘,你到底再找互么东西?别再说什么天选之书,那样的东西我的身上根本没有,别再拿这样的话来糊弄我。” 龙淏深吸一口气,决定再给问问最后一次机会,仅仅只是最后一次机会。 “可,可是你的身上,我真的发现有。” 雯雯听到这话就是有些懵掉了,龙淏这话说的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再者说,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气息是真的在龙淏的身上,为什么不能说这样的事情? 雯雯实在是弄不清楚这件事情,只觉得龙淏是在欺负她。 “好吧,你只需要让我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没有天选之书,我就再也不跟着你了,你说这样怎么样?” 雯雯歪着脑袋想了想,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话,龙淏是不是能够答应。 “好!我可最后告诉你,你不能再继续跟着我了!” “为什么?即便没有天选之书的事情,你也不应该躲着我,洛白的事情,天选者的事情,你都还没有跟我交代清楚了。” 说起这个,雯雯还是不太理解。 说起来的话,就算是没有直觉这样的东西,她也还是要到龙淏身边来的,因为之前龙淏所做过的交易。 “什么?洛兄?” 听到这里,龙淏自己也是懵了,没想到一直追在自己身后的人,竟然就是当年那人的接替者。 “你,竟然是玉氏一族的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龙淏都还是不太敢相信的样子。 “怎么会?玉氏一族不是说女性鲜少出门吗?为什么这一次会是你来跟着我身后?玉氏一族的人都是没有说什么吗?” 龙淏想到玉氏一族的人,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一时之间,弄不清楚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究竟是谁,难不成真的是玉氏一族的人? 可是,怎么就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太可能发生了? 玉氏一族的女孩在外面? 真的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 “你真的是玉氏一族的人?” 龙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又是问了一遍。 “是啊,不然的话我干嘛只追着你一个人,不去追着别人?不管是不是天选之书的事情,你,我还真的就是跟定了。” 雯雯不以为意的嗯了一下,却丝毫不知道她带给龙好的冲击有多大。 “天选之书,我是真的没有。不过洛白的事情,你就不打算过问一下吗?” 说到这里,龙淏就是心有忌惮地看了一眼雯雯手中的那根神杖。 之前不知道雯雯是玉氏一族的人,也就没有特别的在意。 可是现在知道了的话,龙淏就是不得不去在意那根神杖了,那可是玉氏一族的武器,每个人都能凭借神杖,攻击或者防御,都是不在话下的。 “洛白的事情?他是天选者吗?” 雯雯歪了下脑袋,觉得龙淏说的挺有道理的,就是开口问了一声。 不过,这话问的龙淏差点儿没有反应过来。 “不,不是,洛白并不是所谓的天选者,这一点我已经是确定了。” 龙淏摇摇头,连连否认了这件事情。 “哦,那不就行了。” “不对哦,你是不是在担心,你对着洛白是有利可图的?你是为了天选者的事情才去接触他的,怕这件事情之后会被他知道?” 雯雯愣了一下,又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也是让雯雯惦记了很久。 “当初,叔父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天选者的事情也是跟你说清楚了吗?” 雯雯拨弄着神杖上的布条,漫不经心地问着,不再是纠结之前那什么天选之书的事情了。 “玉大人只是让我在那个地方等着,然后多方面观察一下,其他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 现在,龙淏可不敢跟这位雯雯姑娘打马虎眼,玉氏一族的人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欺骗的? 那样的话,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貌似没有什么区别。 “哦,叔父是那样交代的啊。算了,我看你这个样子也是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了,走吧,你该回什么地方就回什么地方吧,我不跟着你了。” 雯雯点点头,眸子里,眼珠子乱转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一样。 不说雯雯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想法,就是她现在说的话就是让龙淏松了口气。 “既如此,龙淏就是先行告退。” 龙淏直接就是说要走,也是非常干脆的行礼后就是离开了,看着雯雯没有跟上,走的更快了。 “唔,我还是回去找那个叫做洛白的人,这日子才可能好玩一些。” 雯雯忽然伸手拍向自己的脑袋,嘀嘀咕咕着。 随后,雯雯手中神杖五彩光芒铺开,雯雯的身影就是消失不见了。 “我来了,洛白!” 雯雯开心的喊了一句,气息就是这么被隔绝掉,谁也不知道神杖上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紧接着,没过多久,雯雯原先所在的位置,就是出现了一位中年男子,他稍稍分辨了一下方向,就是奔着龙淏离开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道是多久的时间过去了,那男子直接就是伸手拦住了龙淏。 龙淏因为突然出现的人,差点儿没有撞到旁边的树上面去,好在及时刹住了脚,不然还真的就会是那个样子。 “玉大人?” 龙淏站定身体,才是看清楚拦住他的是什么人。 玉大人,最开始让他去做这些事情的人。 如今,回到越灵王朝的话,玉氏一族必须给予他帮助。 不然,龙淏又怎么会就那么轻易的去接触洛白呢? 必然是有利可图,才会是那个样子对待洛白。 “龙淏,你有没有见过一位叫做雯雯的姑娘?” 玉大人并没有心思跟龙淏好好叙旧,直接了当地问着。 这一问,可是把龙淏给问住了。 有没有见过? 自然是见过的。 可是,这个叫做雯雯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怎么到现在,玉大人竟然来过问这件事情? 虽然龙淏无法猜到事情背后的真相,还是把自己跟雯雯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跟玉大人讲述了一遍。 一直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龙淏才是没有说了,都已经是各自分开,又怎么会知道雯雯的去向了。 龙淏讲完以后,玉大人一度陷入沉默当中,而龙淏看着也是不敢说话。 “你说洛白并不是天选者?” 结果,玉大人一开口,问的却是这件事情。 “应该不是的,我想当初云镇中北宫家的人也是这样认为的。洛白,那个样子,应该就不是天选者。” 龙淏摇摇头,虽说不能是百分百确定,可八十,九十的可能还是有可能的。 话,就是不需要说满的,要是说满了,出现了变故,到时候脸上就不是很好看了。 “北宫家?是了,云镇七食楼是北宫家的人开着的。” 玉大人差点儿没有想起来这位北宫家的弃子,好在最后还是想起来了。 不过龙淏既然是提到了这件事情,那就应该说明洛白绝不是那什么天选者的存在。 “行了,越灵王朝的事情,到时候会有人过去帮你的。我这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拦着你回越灵王朝了。” 玉大人点点头,多看了一眼龙淏,才是一甩手就是离开了。 龙淏目送着玉大人离开,才是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洛白是天选者?还是,不是天选者?” 龙淏嘀咕两声,到底是没有怎么纠结在这件事情上面。 龙淏摇摇头,干脆就是离开这里。 玉大人已经是说了这件事情,就证明龙淏不用管那么多了。 越灵王朝那边,到时候一定会处理好的。 九千岁,有些事情一定会血债血偿的! 第五百一十九章 短暂协议 龙淏直接就是离开,洛白的事情只是一个插曲,虽说一起走过那么几年的时间。 但是,要是真的说起来的话,龙淏有没有把洛白放在心上,都是一个难以形容的话。 而龙淏口中的玉大人则是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那个位置还残留着雯雯的气息,只要追踪过去,应该就还能够找到雯雯。 “小姐,您到底跑到了什么地方?” 玉大人四顾茫然,要是找不到小姐的身影,族里又应该怎么去解释? ……………… 被玉大人寻找的雯雯,现在正在空道当中,准备去的地方却是边界三城,因为那边还有着洛白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雯雯特别想要看上一眼这个叫做洛白的人,不管是不是天选者,这个人的身上肯定是有着秘密的。 是的,雯雯的直觉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才是非常干脆的抛弃了龙淏。 至于,自己身后还有玉氏一族的尾巴,这件事情,雯雯倒不是很清楚。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是不以为意。 ……………… 宣城,城墙上,许玄凉跟孙奕皓达成了协议,说明十日之内,不可再征战,等到另外两城的信息传过来,再做打算。 不得不说,这个打算是比较明确的,喘息的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的模样。 “那我们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许玄凉在许云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着孙奕皓,想要再一次确定这件事情。 而孙奕皓看了一眼洛白,最终是点点头。 而白十三跟白十六,两个人,对此倒是没有多大的意见。 不管是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有些事情,他们背后的南洲白家是断然不会停下脚步的。 不过,这是他们不知道白九来了,不然的话,他们也是可以放一下大话,而不是什么都不吭声的模样。 白十一被洛白强势镇压住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实在是太尴尬了,还好有妖族孙奕皓的庇佑,不然的话,是不是已经是跟白十一那一样的下场,也是说不准的。 “可以,那我下令妖兽之中不得寻滋挑事,要是你们宣城率先蹬鼻子上脸,那我们也不会暗自吃亏的。” 孙奕皓沉吟片刻,又是说出了一番话,这番话也算是提醒宣城许家了。 要是许家不能管好宣城中的人,还有那些年少飞扬的少年,那么,十日的期限也可以说是没有存在过得。 “宣城的事情,许家自会看着办的,只要你们妖族做到了你自己所说的这样就是可以了。” 许云阳看向孙奕皓,抿着嘴,他是宣城的城主,在他的面前说这样的话,确定不是在挑衅他? 不过,这一点,许云阳倒是想多了,真正能够让孙奕皓感觉到吃亏的只有许玄凉,还没到那种要跟许云阳斤斤计较的地步。 说到底,孙奕皓这话只是稍微提醒一下而已,根本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有许城主这番话,我们也能放心了。既如此,我等就不在这里叨扰了,就此告退。” 孙奕皓只当自己是没有听到许云阳的话,摸摸鼻子,多看了两眼一旁作为独立风景线的洛白。 最后,孙奕皓才是后退,身影闪现的时候,身影已经是出现在鹤鸣崖上,落下的地方,很快就是有妖族跟妖兽汇聚过来,显然将孙奕皓当做老大一般。 白十三跟白十六,孙奕皓是控制不住地,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可以了。 看着周围汇聚过来的妖族跟妖兽,孙奕皓抿嘴轻笑了两声,才是告知他们,最后的决断。 最后,很多都是接受了孙奕皓的这种想法,离开了鹤鸣崖,回到大常山山脉深处,十日的时间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在他们看来,并不能改变许多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宣城还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抱着这样想法的并不在少数,孙奕皓也没有去纠正什么。 要是按照孙奕皓自己的想法的话,这一次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预料到,包括白十一的出现。 但是,唯独一个人——洛白的出现是完全陌生的,这个人扰乱了所有的规划。 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孙奕皓直到现在,都是不太能够看清楚洛白这个人。 洛白一手直接就是让白十一死无葬身之地,那样的实力实在是让人心惊胆战,要是这个人一直护在宣城的周围,想要这边界三城安然无恙,那他们妖族跟南洲白家,还真的就不能怎么样。 除非,真的有妖族长老,或者是更高层次的人过来,不然的话,一切都只是空谈。 还好,这件事情现在跟孙奕皓的关系不大。 鹤鸣崖山上,孙奕皓远远眺望了一眼洛白,才是下了山,回到他们原先居住的地方。 十日又能怎么样? 既然开了这个口,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尔反尔。 孙奕皓走的是非常干脆的,让许玄凉不禁开口赞同。 “孙大虎就是这一点比较爽快,不然的话,这偌大的大常山山脉还真就轮不到他一大妖为首。说起来,那夜天狼王也不是什么特别还招惹的大妖,怎生就是让孙大虎排在第一,并且还是拿把握的这个存在?” 纵使许玄凉心中有什么疑惑,现在也不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这个时候,城墙上来了另外几个人,其中两个人还是比较重要的人。 这两个人就是宁友泽跟顾允尘,两人这一前一后的到来,倒是没有让提前走了的孙奕皓给看到。 “见过老城主。” “见过城主。” 宁友泽一上来,看到许玄凉跟许云阳都在,便是一一行礼,最后是站到许长靖的旁边,看着现场的情景,一时之间有些拿不住把握。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友泽开口询问着,他这还是来晚了。 可是,宣城内部也需要有人掌控住局面,这城墙之上,他就是没有过来。 没想到过来之后会是这样的一个样子,跟他想象中的样子不太一样。 这几日的时间,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是有谁力挽狂澜了? 为什么没有看到妖族之人的影子? 先前那样的阵仗,边界三城的子民都是看到了的,不至于这么快就是归于平静了吧? 宁友泽有些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而另外一边南洲白家的人还存在,为什么又是这样的不以为意了? 南洲白家,这个类似于毒瘤的存在,总不能说是,在这里看着他们谈笑风生的吧? 宁友泽小小的脑袋中藏满了疑惑,非常希望有个人能够跟他解释一下。 “书官大人,这都是洛公子的功劳,我等就不要暗自揣摩的比较好。” 许长靖伸手拉了一下宁友泽的袖子,小声嘀咕着。 宁友泽听到这话,便是抬头看向另外一边,那边洛白正在那里站着。 “他?” 宁友泽看到洛白的身影,有一些疑惑,这个人真的有那么大的能量吗? 有一瞬间,宁友泽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 不过,没过多久,顾允尘就是过来了,他从众人身边走过,来到洛白的身边。 “洛公子,这里闹出的事情这么大,您没有出现什么事情吧?” 顾允尘站到洛白的旁边,声音有些紧张,看起来生怕洛白出现了什么意外。 可不是这样嘛,要是洛白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后果又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管事能够承担的。 顾允尘虽然是姓顾,但是姓氏是上面的,他究根结底是长春楼,甚至是暗阁的人,要是作为座上嘉宾的洛白在他的地界中受了伤,那可真的是,有嘴也是解释不清楚的了。 不过,现在顾允尘身边的是洛白的替身,他并不懂得要如何说话,对于顾允尘的询问,也是没有办法回答的。 不过顾允尘的出现,可以让他离开这个地方。 “走!” “洛白”只是说出了这么一个字,随后就是转过身子看向顾允尘,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顾允尘听到洛白这简短的话,有些呆愣,不过很快就是反应过来了。 “好,我知道了,洛公子,我们很快就能回到长春楼当中。” 长春楼虽然离着城墙有着不远的距离,不过顾允尘的手上是有着行图这样的东西,这么一点距离也就完全不算一回事了。 “许城主,洛公子有事需要去一趟长春楼,我们也就不耽误了,就先行告退。” “如果许城主要是有事情的话,可以差人来长春楼告知,顾某能够做到的,能够帮忙的,必定义不容辞。” 说完这一番话,顾允尘才是引导着“洛白”下了城墙,一挥手,行图出现,他跟“洛白”的身影就是完全消失在城墙底下。 顾允尘跟“洛白”走的实在是太过于干脆了,等到许云阳反应过来顾允尘所说的话的时候,他们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许云阳就算是想要恭维一下,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过,人都走了也好,他真正想要面对的只有一个人,也就是白十三。 许云阳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感觉,就是单纯的觉得自己跟白十三天生气场不和,光是这么看着,就是手痒难耐。 而且,许云阳觉得不仅仅只是自己是这个样子,白十三肯定也是这个样子。 两个人,战意涛涛的,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人的事情了? 这一点,许云阳倒是没有想错,白十三心中也确实难压制这种感情。 想要直接面对面,拾叁剑也是蠢蠢欲动,几乎都是要控制不住了。 思来想去,都还是觉得这是一种必定会发生的一次比斗。 白十三握着拾叁剑,抬头看向许云阳,嘴唇蠕动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一旁的白十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白十三身上的气息又是发生了变化。 可是,现在,白十六根本没有去注意白十三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的话,白十六想的更多的是已经死去的白十一,以及白十一之前一夜未归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白十六总是觉得这场事情的背后,还存在着其他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只是,白十六也是琢磨不透,那天晚上白十一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 第五百二十章 烈焰枪 白十一跟白十三、白十六两个人都不太一样,所信奉的也是完全不一样的理念,能够有这样的情景,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白十六是真的不太清楚白十一的事情,只是有所感觉,感觉那一晚上白十一出去的时候,貌似做了什么事情。 那件事情是白十六所想不到的,难不成真的是有什么地方被遗忘了? 白十六沉吟着,根本没有注意到白十三的变化,亦或者拾叁剑的变化。 “许城主,不若我们互相?” 白十三看着许云阳,还没怎么开口说话,其中意思就是被许云阳所明白。 刹那间,许云阳的手中出现了一柄长枪,枪出如龙,许云阳随手一立,就是杵在自己的身边,缨络显得特别的流光溢彩。 “好!” 许云阳握紧长枪,答应了一个字,字正腔圆,非常的坚定。 “你,请!” 许云阳往前走出两步,看着白十三,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就是做对了。 本身就是手痒痒的,要是跟白十三还有那柄拾叁剑对上两招,简直就是做梦一样的事情。 许云阳现在有些意气风发,根本没有注意到许玄凉的眼神已经是非常的冰冷。 不过,许玄凉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打击许云阳,很多事情,等到没有外人的时候再来说教,也是不晚的。 现在,还是祈祷着许云阳能够好好的战胜白十三,白十三这个人之前就是已经展现了属于他的实力。 说句实话,许玄凉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并不抱太大的希望,那长枪——烈焰枪也并不是品相特别好的魂灵。 至少,相较于拾叁剑来说,还是稍稍逊色的。 就是不知道许云阳为什么非要跟白十三比划上两招,难道这样就会觉得心里比较舒服吗? 虽然不是特别赞同这件事情,但是许玄凉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许玄凉这个作为父亲的都是没有说什么,许长靖作为儿子,自然也不会把兴致高扬的许云阳叫回来,打气这样的事情还是可以存在的。 宁友泽看看身边的许家人,又是看了一眼白十六,最后视线才是投到半空中,看着两两相立的许云阳跟白十三,这样的情况到底是如何发展到这种地步的? 宁友泽有一瞬间是比较懵的,但是看到现场的几个人都是没有开口说话,他也就是一句话都没有问,静静的看着,就好了。 宁友泽作为书官,处理好了宣城城中的事情,上到城墙来,结果却是要看这样一场比试。 要说宁友泽心中没有什么想法的话,那才怪,只是宁友泽现在知道这些事情并不能够说。 城墙上,所有的人都是安静了,就是连白十六都是没有开口说什么话。 而半空中,许云阳跟白十三迟迟没有展开攻击,就好像他们的战意跟惺惺相惜来的莫名其妙一样,等真到了半空中的时候,却又觉得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有些太奇妙了。 不过,烈焰枪跟拾叁剑却完全不是它们主人那样的想法,这两魂灵间,真的就是龙争虎斗的模样,非要挣个你高我低! 到了这个时候,许云阳跟白十三才是明白,这是两魂灵间的惺惺相惜,而不是他们两个作为主人的。 不得不说,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许云阳跟白十三都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说,两个人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是,不可否认,这样的情况才是最好的。 “看来我们闹了一个乌龙。” 白十三伸手揉了一把脸,才是看向许云阳,脸上稍微有些尴尬。 拾叁剑的想法,他本身并不是很清楚的,魂灵终究是猎魂所得来的,走到这一步,也是白十三心知肚明的事情,也不需要专门的去隐藏一些事情,完全就是没有这个必要。 以前,白十三可能会怨天尤人,觉得上苍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实在是太苛刻了一些。 后来,又觉得理所当然的,魂灵本就有主人,被猎魂,被安置到一个完全陌生的躯干里面,有一点儿想法跟情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白十三自己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既然存在了,那么存在便是合理,没有任何必要去抹杀掉。 “是了,我也是没有弄清楚。” 许云阳笑笑,手松开了烈焰枪,烈焰枪直接就是冲了出去,枪尖处还冒着橙红色的焰火,完全的自发行为。 看到许云阳的动作,白十三也是有模学样,松开了拾叁剑,拾叁剑也是直接冲了上去,剑身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 两魂灵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面对面,枪尖对剑尖,那场景怎么看着就是怎么奇怪。 “你我二人可暂作歇息了。” 许云阳并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反而是对着白十三开口说道。 白十三抬头看向许云阳,似乎想要确认许云阳说这话是不是真心地。 可是,这一抬头,就发现许云阳还真的就是这样的想法。 紧接着,白十三就是没有说话了,脚下生风,一阵图出现,歇息? 呵,这样的话,实在是太难以让人心安。 有些事情,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比较好,比方说现在这个时候。 许云阳看到白十三的动作,摇摇头,一挥手,整个人就又是回到了城墙上,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情。 “云阳,你怎么下来了?” 许玄凉看见许云阳的动作,就是开口询问着。 “父亲,魂灵两者之间的事情,我们作为宿主的,又不能太掺和这些事情,我不下来,难不成还在上面站着看它们是怎么施展技能的吗?” 许云阳说起这样的话,一点儿心里负担都是没有。 而许玄凉听到许云阳这样的话,已经是愣住了,他怎么有这样的儿子? 许玄凉几乎在一瞬间都是想要一巴掌拍到许云阳的脑袋上去。 听听,听听,他这个儿子说的话,总归是要把人给气死的。 “云阳,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还不给我上去,真以为你把烈焰枪契合的很好?如果真的契合的话,为什么你的魂灵同化度只有那么低?就不能好好想想原因吗?” “上去!” 许玄凉恨铁不成钢,他这个儿子就是有些太死板了,不懂得一些弯弯绕绕,作为城主,安抚这些事情也是交给书官宁友泽去做的。 按照许玄凉想的话,这一次,他没有出来,没有洛白在宣城,宣城现在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已经兵临城下,不得不硬抗到底了。 说到底,还是给许云阳的打击太少了,当年的天厄灾年是这样,现在南洲白家再一次来势汹汹,也还是这个样子。 什么时候,许云阳才能够懂得,他的魂灵——烈焰枪不仅仅是这个样子? 烈焰枪真正的实力从来都是没有在许云阳的手中发挥过,所呈现出来的不过是基本的。 偏生,许云阳还觉得这样的就是可以了,不需要更多的,更强的。 以往许玄凉是不知道怎么说,可是今天的话,有着南洲白家的人在,许云阳断然不能是这个样子。 “还不上去?!” 看到许云阳还没有动作,许玄凉又是加重了语气。 许云阳看着自己的父亲,伸手摸了下嘴角才是脚下有光晕闪过,整个人又是出现在半空中。 面对自己的父亲应该怎么办? 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许云阳还是会心中犯嘀咕,想着父亲让他上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不过,就是许云阳这个脑袋,还真的就是想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是看着烈焰枪跟拾叁剑两者的对峙。 想到白十三脚底下的阵图,许云阳沉吟了一下,也是一挥手,阵图浮现在脚底下,虽然不知道这个是有什么用处。 紧接着,许云阳就是看到了自己很难相信的一幕。 烈焰枪枪身上竟然出现了雾蓝色的火焰,跟在他手中出现的橙红色的火焰是完全不一样的。 一看到这里的时候,许云阳的眉头就是皱了起来,雾蓝色的火焰,这烈焰枪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得亏许云阳没有把这话大条条的说出来,不然许玄凉是真的想拍他脑袋了。 烈焰枪是四品魂灵,器型魂灵,归于冰系,而不是火系。 是的,烈焰枪虽然是有着一个这样的名字,但是本质上它是冰系的,而不是常规的火系。 至于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可能还要从宣城许家的传承说起。 许家在宣城,甚至在更久远的时候,就是一直扎根在这个地方的,曾经辉煌过,也曾经落败过,还能有如今这个样子的规模,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究根结底,许家的血脉特性就是冰属性的,许玄凉的冥寒弓是这样,许云阳的烈焰枪也是这个样子。 烈焰枪本体是有火焰,但是并不是许云阳自身以为的橙红色火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烈焰枪枪身上的雾蓝色的火焰才是烈焰枪最正常的颜色,也是烈焰枪攻击力最强的辅助。 不然的话,一柄枪,没有火焰的依托,就单纯的只是一柄长枪,没有任何的特性。 如此看来,许云阳跟烈焰枪的魂灵同化度实在是低,不然的话,怎么连这样的事情都是不知道的? 雾蓝色的火焰蕴含着很浓厚的冰属性,可以触发另外一种可能性,也就是冰冻。 以前,许云阳真的就是没有发现这些事情。 所以说,魂灵依托自身存在了那么久,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没有发现,许云阳之前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得? 而反观另外一边,拾叁剑的情况却是要好上很多。 拾叁剑,虽然不是白十三的自身魂灵,磨合这么久,即便是有所不知道的,但是细细打磨出来的,却是依旧存在的。 只要是有那样的痕迹,白十三就是能够看出来的,而不是像许云阳啥都是很震惊,连火焰的颜色变了都是一脸的震惊。 说到底,这魂灵同化度还是比较重要的事情,难怪一些大宗门之间会需要魂灵同化度来作为一个挑选弟子的基础。 事实如此,也难免要重视一些。 第五百二十一章 命脉冰鸟 烈焰枪跟拾叁剑的对峙依旧存在着,拾叁剑在这个时候开始放大招,硬对硬,也是一个特别需要技巧的事情。 “拾叁。” 白十三看着空中两魂灵的对抗,觉得拾叁剑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虽然之前烈焰枪的事情也是把他吓了一跳,不过,看着许云阳的神情,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用太放在心上。 两魂灵的对峙,这才仅仅只是开始。 烈焰枪在雾蓝色火焰腾起的时候,才是真正展现出属于它自己本身的力量,比许云阳握在手中的时候,声势更加的浩大。 烈焰枪枪身一转,冰冷的寒气蔓延开来的时候,隐隐有一种连空间都是凝固住的感觉。 空间的波动并不是很明显,可是有是有一种不太明显也是一种恐怖的事情。 而烈焰枪的率先释放,让拾叁剑也是有所触动,剑芒一闪而过,剑身竖立在空中,圈圈的剑光从剑身的周围荡开,撞在空间界壁上,微弱的咔嚓的声音响起,跟烈焰枪的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 随后,拾叁剑横冲直下,剑光笼罩剑身,直接就是冲向烈焰枪,无视那寒气的蔓延,对着枪尖而去,有一种孤注一掷的感觉。 烈焰枪像是感觉到了拾叁剑的来势汹汹,寒气的蔓延是一方面,而另外一方面,面对剑光,它的身上应该也有着相互对抗的机会。 这一手就是烈焰枪枪身上的火焰,雾蓝色的火焰分化开来,最后又是迁出带着火苗的线,形成一蛛网的模样,拦截剑光。 两魂灵武器之间的对抗,比正常的人族交手要好看的很多。 魂灵有意识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稚童一般也好,还是少年模样也好,在有些事情上面,便是婴儿模样,想要挣争个强弱,那也是能够爆发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拾叁剑来势汹汹,烈焰枪稳得一批,蛛网,还有寒气,准备的东西也是不少。 就看两者对上以后,是哪一边的情况更加的低下吧。 许云阳自然也是明白这个到底,现在就是无比期望烈焰枪能够压制住拾叁剑,好好争一口气。 不过,许云阳这样的话可能就是想多了。 之前,许玄凉自己也是说过,现在的烈焰枪真的去对上拾叁剑的话,到底是有所不足的。 这句话,根本上就是奠定了烈焰枪最后的局面。 事实上,也是如此,虽然是僵持了一番,可是拾叁剑气势汹汹,后劲十足。 反观烈焰枪却是被撞破蛛网,雾蓝色的火焰也是被压制住,看着没有什么大的起伏,后继无力。 两者间的差距可能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了。 嘭! 烈焰枪直接就是被压制,一个枪身翻滚,周边的寒气都是被划散了,转瞬间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拾叁剑还是保持着剑劈的模样,剑刃上泛着光,要是拾叁剑现在有人形意识的话,肯定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那不得得意洋洋? 干翻了烈焰枪,这样的事情怎么就不值得开心了? 拾叁剑剑身一划,直面对上后,很多事情才是觉得原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而,许云阳的脸色已经是非常的难以形容了。 竟然? 竟然被压到这种地步?! 一瞬间,许云阳是不想相信这样的事情。 那可是烈焰枪,是烈焰枪,怎么对上一个拾叁剑,就是这样的后继乏力了? 许云阳真的想不通这件事情,觉得面前这样的一幕,仿佛在逗他笑。 “你!” 许云阳看向白十三,南洲白家的人真的都是这么厉害的吗? 连魂灵都是这个样子? 许云阳有心想要问些什么事情,却发现烈焰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他的身边,一伸手就是能够握住枪身。 被烈焰枪这样一打断,许云阳想要问一些什么,也是没有机会再开口了。 “云阳,回来吧,那拾叁剑不是你现在能够对上的魂灵。” 城墙上,许玄凉看出了一些名堂,就是开口让许云阳回来。 然而事实上,就算是许玄凉不开口,许云阳也是打算下来的,烈焰枪都回来了,还待在上面也是没有意思的。 “父亲,云阳丢脸了。” 许云阳下来以后,抬手,烈焰枪收回,不见一丝踪影。 随后,许云阳就是在许玄凉的耳边这么说道。 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许玄凉抬头看着许云阳,然后伸手过去,掌心朝上。 “既如此,云阳,你可是看透了?” 听到许玄凉的声音,许云阳却是只能看到自己眼底下的属于许玄凉的手掌。 看透什么? 不对,需要看透什么吗? 许云阳看着许玄凉的手掌,半天没有回话。 主要是许云阳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许云阳并没有听懂许玄凉说这句话的具体意思。 “云阳?” 见许云阳迟迟没有开口,许玄凉皱起眉头,许云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城主这烈焰枪真的是如火炖青,让我可是好生羡慕。” 宁友泽并不懂这些暗潮汹涌,只是非常感慨地说了一句。 毕竟,宁友泽的魂灵并不是这么具有攻击性的,难免羡慕。 而,那一边没有得到一个答案的许玄凉已经是闭上了眼睛。 这下不用说了,许云阳肯定是什么都没有领会到,才会是这样一言不发的样子。 许玄凉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想他一手冥寒弓都是能够跟大妖孙奕皓直接硬对硬,怎么许云阳就是这个样子? 不说旁的,怎生连烈焰枪的掌握程度都是这个样子? 许玄凉有些想不通这件事情,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好好教导许云阳,才让许云阳是这个样子? 不过,这一点,许玄凉却是想错了。 许云阳的烈焰枪不敌拾叁剑,一个方面是拾叁剑确实厉害,另外一方面,恐怕还是因为许家的传承出现了问题。 拿这个问题做比较的话,许长靖的身体才是比较重要的。 许玄凉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又是看向许长靖,他也是有些十日没有好好看过自己这位孙儿了。 这一看,就是让许玄凉看出一些端倪来。 且不说许云阳身上,为什么连许长靖身上的生命线也是如此驳杂,还有属性的显露问题,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瞬间,许玄凉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一定是哪些地方出了差错! 一定是! 思来想去,许玄凉最后想到了一个地方。 宣城命脉! 宣城命脉与许家命脉是相通的,如果说地底下的命脉发生了问题的话,许家后辈也会发生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理由。 所以,现在不能再在城墙上呆着了,他必须回到许家宗祠,亲自走一趟地底深处,去亲眼看一看命脉的情况。 一分钟都是不能耽搁,许玄凉来不及解释什么,一挥衣袖,整个人就是消失在原地,连说都没说一声。 许长靖看着许玄凉离开,瞪大了眼睛,不是很清楚许玄凉要去做什么事情。 “父亲?” 许云阳看着许玄凉直接就是走了,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这一边,白十三也是手持拾叁剑下来了,拾叁剑光芒尽数收敛,完全看不出刚才力压烈焰枪的模样。 “十六,我们也回去吧,十日期限,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样的。” 白十三看着许云阳,笑了一笑,才是对着白十六说道。 “十三师兄,十六知道了。” 白十六被白十三这么一喊,才终于是回过神来,也不去纠结白十一到底做过什么事情了。 总归是想不清楚的,何必非要弄个明白,等到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不就知道白十一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了。 随后,白十三跟白十六都是离开了,看不出一丝南洲白家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气势。 也不知道是这一次的布局有问题了? 还是多了不少的变故,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 “老城主这样慌慌张张的,是怎么了?” 看着现场的情景终于是稳定下来,宁友泽才是开口说话,像是憋了很久的模样。 “不清楚,友泽,城里面怎么样?没有发生特别大的骚乱吧?” 许云阳摇摇头,他可不是很懂自己这父亲,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到底要去做什么事情了。 “回城主,城中一切都已经是安置妥当,士兵也是分散在各个城门,完全的戒备情形。” 宁友泽看了眼身后偌大的宣城,才是回答着许云阳。 “嗯,这样就挺好。” 许云阳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这件事情。 ……………… 而许家宗祠,落了锁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许玄凉先是关上门,然后对着牌位拜了几拜,才是从旁边的一花瓶扭动。 紧接着,就是出现一道门,许玄凉就是走进门里。 嘎吱! 门自动关上了,花瓶也是回归到原位。 除了那宗祠门上的锁,像是没有什么迹象能够证明有人来过了。 许玄凉拎着一盏灯笼,走在黑漆漆的通道里面,到尽头的石头,脚下才是亮起一阵光芒,光芒衬托的便是阵图。 许玄凉站在阵图上,阵图运转,许玄凉的身影就是消失不见。 片刻呼吸的时间,许玄凉整个人已经是出现在万丈以下的地底深处。 岩浆这样的东西还好,许玄凉想要看见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岩浆很是平稳,没有什么沸腾的迹象,但是许玄凉左瞄右看,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存在。 等绕过一大圈后,许玄凉才是在一角落发现了那存在。 等看到那存在的模样的时候,许玄凉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许玄凉非常的震惊,觉得自己眼前的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而在许玄凉的面前,一只冰蓝色的鸟正卧在角落中,身上的羽毛已经是在褪减颜色,整个看起来就是有些不正常。 而冰鸟的气息也是有些问题,断断续续的,其中延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这只冰鸟在这样的地方,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什么? 而冰鸟也不是真正的冰鸟,而是宣城命脉的化身! 命脉冰鸟,结果却是奄奄一息,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五百二十二章 最后的命 看到眼前的一幕,许玄凉的心中是崩溃的。 命脉冰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真正的原因却是他们现在所不知道的。 直到这一刻,许玄凉才有那样一种后怕的感觉。 幸好的是,这件事情没有被妖族的人知道,不然的话,那十日的期限怕是不会存在了。 “还好,还好。” 许玄凉现在只有这样的一个感受,其它的,短时间之内,他怕是想不出来了。 是了,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让人心力交瘁。 “命脉的事情,但凡一座城池便是会有这样的东西,剑都之内更是有着龙脉这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能够对命脉动手?命脉易损,千年、万年城池都会在百年之间毁于一旦,之后的日子里很难知道有过这样的东西存在着。” 许玄凉静静地看着命脉冰鸟,他并不能为冰鸟做些什么事情,这并不会他能够插手的事情。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去想会是什么人对命脉出手,能够对命脉出手的人,未来一定会朝着龙脉这样的东西挥刀。 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在暗中琢磨命脉的事情? 并且已经是琢磨到了这种地步,能够影响命脉的状态。 命脉一旦状况不好,整个城池都将为之付出代价,天灾人祸皆不断,不到城破那一刻,是不会有任何恢复的迹象。 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太可怕了,还好命脉冰鸟还没有被摧毁的厉害,要是比现在的情况更加厉害的话,那么许玄凉可能就是真的没招了。 紧接着,许玄凉吐出一口气,以此往复,终于是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然后,许玄凉就是开始琢磨着自己是否有能够为命脉冰鸟所做的事情。 等到许玄凉这一会儿想的时候,的确是想到了一种办法。 然而这个办法的实施性有些困难,并且涉及到性命攸关。 有一瞬间,是不知道怎么抉择的。 “真的要这么做吗?为了一座城?” 许玄凉自问着,余音回荡在周围,一点点又回到了许玄凉的耳朵里面。 许久的沉默以后,许玄凉才是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眸,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说,这就是命的话,他选择坦然接受。 这个时候想到这种办法,原先可能就是为了他量身打造的。 命中注定,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总不能是说无缘无故的想到这些。 一切可能都是命中注定,想要躲是躲不掉的。 所以,久久的沉默之后,不过是许玄凉学会了认命,觉得自己的路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就这样走下去,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许玄凉现在心中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周围没有人,这宣城的人也都是不清楚的。 只见这时,许玄凉收拾好衣袖,抬步走向命脉冰鸟的方向,一抬手,掌心中,是象牙白色的光晕。 那光晕看起来柔和无比,跟许玄凉本身的蓝色光晕是没有任何相关性的。 本身的话,许玄凉的光晕是蓝色的,并且带给人的只有一种冰冷的感觉,刺骨冰凉的很。 可是,现在,许玄凉手中出现的象牙白色的光晕并不是这个样子,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像是置身在什么绝美情景之中一样。 那象牙白色光晕带给人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缥缈虚无的感觉,给人一种镜中水花的错觉。 “这就是你想到的挽回的办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洛白”的身影出现在这地底深处,离着许玄凉也是没有多远的距离。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岂不是再也不能护着宣城了?” “洛白”往前走着,一边走着,还是一边摇着头,开口说的话,又是在瞬间让许玄凉迟疑了。 本身的话,许玄凉就是有这样的感觉,现在被“洛白”这么一说,这样的感觉又是增加了。 随着许玄凉自身的意志增强,他手中那象牙白色的光晕就是慢慢散去了,有如云烟。 “洛公子,已经是别无办法了。” 许玄凉转身,看见说话的是“洛白”,沉默了许久,才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而这一句话,似乎是用尽了许玄凉一生的时间以及力气。 “洛白”看着许玄凉,伸指一点,许玄凉手中逸散的象牙白色的光晕就是在这个时候重新汇聚起来,比许玄凉刚才的动作还要顺畅。 在这一片空间当中,竟然还有比许玄凉更加适合的人吗? 许玄凉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瞪大了眼睛看向“洛白”,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为什么? 为什么“洛白”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许玄凉还是有些弄不清楚这件事情是怎么成功的,按道理说,“洛白”并不是宣城的人,那么为什么会被选择,成为救治命脉冰鸟的人? 这样的理论性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许玄凉站在原地,心中的想法很难宣之于口,却也是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疑问。 “这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吗?” 听到“洛白”这似有所指的言语,许玄凉就是看向“洛白”,眸中的神色就是有些变了。 “洛白”到底清不清楚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洛白”这样一个精明的人,不可能不明白这话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吧? 那么,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许玄凉即便是活了很多年,现在都还是看不透“洛白”这样做是因为什么,就好像特意的在提醒什么事情一样。 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许玄凉的脑袋一下子就是炸开了,他陡然间就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难不成“洛白”暗自琢磨的是这样的事情? 不成! 断断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洛白”终究不是宣城许家的人,没有必要非说一定要为了宣城去牺牲,而他也是不会这么做的。 他——许玄凉是宣城许家的人,自始至终都不会辱没宣城许家的脸面! 许玄凉不仅仅是想到了这件事情,还是直接当着“洛白”的面说了出来,丝毫就是不忌讳的模样。 “洛公子,这本就是宣城的事情,不劳洛公子这样费心费力,我是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 许玄凉看着“洛白”手中的象牙白色的光晕,一伸手,血脉的张力同时显现出来,而后“洛白”手中那象牙白色的光晕就是完全消失了,不再停留在“洛白”的手中。 “洛公子,许家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无需洛公子担心。” 可能又是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有些不近人情,许玄凉又是换了一种说法。 这一次,许玄凉闲的诚恳很多,而“洛白”却还是没有离开这个地方,一直都是站在原地,听着许玄凉说着话。 不知道多久的时间过去后,“洛白”的声音才是响起来。 “这就是老城主的选择?” “洛白”看着许玄凉,眸子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任何的温度。 但是,“洛白”口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许玄凉的心中变得很是温暖,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有一瞬间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 “是!” “这就是我作为宣城人的选择!” 这一次,许玄凉不再说自己是宣城许家的人,而是说的宣城人。 自始至终,许玄凉都是没有想过想要放弃宣城。 “老城主还真的是热爱着这座城市,既然如此的话,我又怎么不会袖手旁观了。” “洛白”听到许玄凉这样的话,抿嘴,很久都是没有说话。 等到“洛白”再一次开口的时候,“洛白”就是笑了出来,打从心里面钦佩着许玄凉这个人。 紧接着,“洛白”就是袖袍一挥,许玄凉的身影从命脉冰鸟的面前消失。 也罢,这一次插手就是插手,总不会捅过天去,南洲白家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洛白”送走了许玄凉,才是环顾着四周,刚刚来的太急了,根本就是没有机会观察周围的情景,一直都是在逼着许玄凉。 没想到,到最后的那一步,许玄凉选择的依旧是自己的性命,而是“洛白”的性命。 人,做到这一步,除了至高无上的信仰,此外,便是没有任何东西了。 “洛白”深受触动,想要出手挽留一下命脉冰鸟。 不过,准确说的话,现在的“洛白”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能够成功,这可是一半一半的未知性。 如果说,是真正的洛白在这里,这件事情可能就是很好说了。 不过,现在的“洛白”并不是真正的洛白,而是007。 是了,接管了“洛白”这替身意识的是007。 “希望我也能有这个好运,宣城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在这个世代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难以掌握了。” 007控制着“洛白”的身体,一伸手,命脉冰鸟的躯体就是悬空起来,而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拖着,便是来到了他的面前,一伸手就是能够触碰到命脉冰鸟的躯体。 接下来,要怎么做,还要让007想一想。 这一次的事情,007虽然是请示过洛白的,可到底是有些难度,007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到真正的答案,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至于之前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许玄凉,纯粹就是007欣赏许玄凉这个人。 不然的话,一个人而已,死了就是死了,说好听一些,还是为了一座城池死的,死得其所,可能就是说的许玄凉这样到最后都愿意护着城池的人。 007到底还是007,很快就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相较于许玄凉本身的办法,007这个办法要稍微好一些,不过代价也不回很小就是了。 “所以说,这才是命吗?” 想到这个办法的时候,007像是若有所思的模样,最后,嘴间吐露出来的却是这样的话。 换做一般人,绝对是无法理解这样的话。 可是,如果想到这些年所发生过的事情,007就会有一种感觉,像是被人当做猴子耍了一样。 一步,一步,步步为营,最后,失去的,却不仅仅只是如此。 罢了,这件事情到底还是没有到把它搬到明面上的时间,就让他再一次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吧。 第五百二十三章 命脉受损 “如果是真的做到这一步,对于许家人是不是太过于不公平?” 007琢磨着自己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又不是很想实施这样的解决办法,感觉这样的最后出来的结果也不一定是让所有人都能够满意的。 但是,世事难两全,有些事情你顾住了这一边,另外一边你终究是顾不上的。 而现在,007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所以,其中的抉择是真的很难。 不过,到最后一定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结局,到那个时候,007一定会找出完全不一样的答案。 “罢了,只能这样就这样吧,命脉之事关乎甚大,绝对不能再这个时候出现差错。” 007吐出一口气,现在首要重要的还是命脉的事情,其它的并不是那么重要。 紧接着,007就是开始他的动作,命脉冰鸟也是在这种帮助下,开始恢复原本的精力,活气多了一些。 ……………… 桐城,洛白现在面对的事情并不是很小。 桐城命脉是一只白猫,白猫奄奄一息的,看起来实在是可怜极了。 而白九意外遁逃,苏衡以为洛白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觉得不太开心,就是没有太管洛白的事情。 至于洛白眼中所看到的命脉白猫的事情,苏衡更加是不可能知道了。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形?】 洛白看着命脉白猫,依旧不是很理解,桐城苏家即便是被他弄成了这个样子,但是也牵扯不到命脉本身上面来吧? 那么,为什么现在桐城命脉——白猫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之前,桐城之中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而这些事情,又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这,怎么会是命脉出了问题?】 这个时候,007才从宣城地底下回来,那边命脉的事情解决了一部分,剩下的可能还需要洛白亲自去走一趟,才能是完全的解决。 007终究只是007,不能算是真正的洛白,能够做到那一步已经是十分不易的了。 然而,007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去替身身上一次,桐城这边的事情还没有消失,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梦。 但是,只有去过宣城之后,007才会发现这些事情有些太巧了,巧到两座城池的命脉都是除了问题,命脉冰鸟、命脉白猫,偏生都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问题。 恐怕桐城这一边,要不是洛白发现了这件事情,那桐城苏家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这样的事情。 这一点,宣城许家确实比桐城苏家做的要好。 血脉这种东西真的是不能说,从过去到现在,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只能说是世事无常,血脉的事情也不可能是一层不变的。 这天底下,月转星移,任何事情都会发生变化,包括血脉一说。 可是,这些事情出现在的时间点都是太过于奇怪,有些事情还是要好好查一查的。 【你刚刚出去了一阵子,难不成是边界另外两城也出现了什么问题?】 一听到007这话,洛白的神经就是紧绷起来,他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儿。 这种不对劲儿,来的太过于莫名其妙,到底是还有什么地方被他们所遗忘了? 【宣城命脉冰鸟也是出现了一些问题,命脉这个东西,一旦是出现了什么状况,对于整个城池来说是非常危险的,轻则城破人亡,重则整个城池就是这样的消失,想要在史书上找到一丢丢的答案,那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007说起这些话,也是发现之前宣城的事情是有多么危急,那种情况下,自己还在选择,做那个选择干什么? 一定是要人活下去,一切才是更有可能性! 【现在,桐城命脉白猫也是这个样子,是不是说明有人想要边界三城就此湮没,消失的无影无踪?】 007这样一说完,洛白再开口的时候,反而是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是有这样的趋势。但是,具体怎么一回事儿,只有我们真正去过云城之后,才能更加的清楚。云城那边也是有大妖存在着的。】 007对于洛白所说的话,吞了口口水,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不能说是完全不可能发生,单单就是命脉的事情,就一定不是普通人能够接触到的事情。 不过,面对洛白现在这个样子,007也不好说些什么。 【这样说起来的话,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那行,我们先处理桐城命脉白猫的事情,之后的再说吧。】 洛白听懂了007所说的话,便是点点头,同意了007的这种说法。 【命脉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医治?】 洛白看着面前的命脉白猫,白猫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洛白也是看不下去,脚步一抬,整个人就是真正的出现在了白猫的面前。 地底深处,不像宣城地底那样是岩浆,就是单纯的通道。 白猫卧在这样的地方,奄奄一息,周围没有旁的东西了,苏家人从来都是没有注意到过他。 不过说起这件事情的话,洛白总觉得那白九没有那么简单,难不成自己离开之后,那白九还对桐城苏家做了什么事情? 只可惜,现在白九已经是走了,就算是真的想要问些什么事情,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放走白九,如果追问一些事情的话,现在的局面应该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命脉白猫变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我不插手,原本的话,桐城苏家都是走不了太远的路吧?” 来到这地底深处后,洛白就是有着这样的感觉,并且这样的感觉还是很深的。 【可能吧,但是桐城苏家是你的一场劫,想躲也躲不掉的那种,有时候,就是按照他原本的路线去走,还是挺不错的。】 “啧,真的是越来越摸不清楚这个世界了,洲界之分,命脉之分,命线之断,所有的事情何必弄得这么清楚了?有些事情啊,不是分的那么清楚就能够把他择的清清楚楚,就能够安然无恙的这种。” 洛白摇摇头,对于007随哦说的话,并不是那么在意。 如果说,有些事情真的在意的话,为什么洛白直到现在还是一个孤家寡人? 事情从来都不是这么看的,所以看到的现象也只是一部分的。 “说吧,我应该怎么救治命脉?” 洛白吐出一口浊气,不应该在这个地方说这些事情的,现在重要的是命脉白猫。 也不知道为什么洛白看着命脉白猫就是有一股亲切的感觉,他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上前,把命脉白猫抱在了怀里面,手指轻轻挠着白猫的下巴,那动作看起来很是熟练。 “这猫还是很乖的,就是太瘦了,命脉这样的存在还是精心呵护的比较好,这桐城苏家实在是,真的是。” “算了,反正也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说到这里,洛白又是摇摇头,觉得说到桐城苏家很是晦气的感觉。 【命脉之说本就是虚无缥缈的,至于什么时候命脉开始化形,那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现在的话,命脉白猫已经是回天乏术,他终究是要走下坡路的,就算是宿主也无法真正回到真正的巅峰时期。】 007一时有些语噎,主要是没想到洛白会是这个样子。 “你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完全震惊,像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话语。 “算了,他的事情我会自己好好处理的。” 洛白愣了一下,干脆就是不想让007说话了。 洛白算是发现了,007说话就是冲着让他生气来着。 既然遮掩的话,这个时候还不如不说话了。 命脉白猫走到这一步到底算是谁的错了? ……………… 被众人遗忘的云城,这个时候有一群人马从云城的北门进入,虽然这一群人在这里显得有些奇怪。 但是,这个档口,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只以为他们是慌乱,或者是掉下了什么东西。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自然也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脸上的神情。 这是一种特别诡异的一张脸,脸上铺满的是一种慌张,还有青灰色。 等到这群人离开以后,城门处的人才是有人反应过来。 “诶?那群人身上怎么这么臭?他们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这么臭,我们总要避过这样的地方吧?” “你不说,我还没在意,你一说,我顿时觉得周围特别的臭,真的是之前那群人身上带过来的嘛?” 旁边有人听到这话,顿时就是干呕一声,对着旁边的人摆摆手。 “应该是的吧?那好像不是桐城东部的人吧?” “那也不是南部的人啊,我们生活的地方是完全不一样的,可能是另外两部的人,也是不足为奇。算了算了,赶紧走吧,妖族大军就在城外,我们总得是要为自己做打算的。” 干呕的那人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后就是起身看向身后的屋舍。 说实话,真到了这一步的时候,还真的就是有一点舍不得。 而城池中还有不少的人,他们相信着大叶榕树,相信着那棵没有任何意识的大叶榕树,以为神灵,却实际上,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旁的人来救他们了。 终有一日,他们会明白一个道理,神灵之说,只是虚无缥缈的传说,不可能说是成为一种至高无上的信仰。 “走吧走吧。”。 这人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气,就是往城门外走去,再也不曾回头。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一生,有些事情,经受了,就是一辈子的记忆。 很多时候,人的脚步从来不会停下,死去或者活着的路上,脚下的世界到底还是不断变化的。 “是啊,我们该走了。” 最开始嘀咕的那个人也是吐出一口气,耸耸肩膀,也是走出了城门,离开了偌大的云城。 云城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就算是外面大军所在。 可是,座位首领的原立初却是不想真的大开杀戒,该镇守的就镇守没,至于逃跑的就跟他们妖族没有关系了。 只是,这云城,到底是心难安。 第五百二十四章 怪物 桐城,007觉得很是震惊。 【不是,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能够让命脉白猫变成这个样子?】 007无法相信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洛白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命脉白猫变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没做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些事情。我看到这个情况,我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你怎么来问我?” 洛白看向007,亮眼睛睡眼朦胧的,说起话来也是哈欠连天,就这个样子,先前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 要真的是这样想的话,007觉得自己可以去自杀了,反正也是看不准洛白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行了,这不是挺好的吗?命脉白猫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桐城到最后也不会落得一个城破人亡的结局。” “结局皆大欢喜,这样难道还不好吗?” 洛白自说自话,摸了摸命脉白猫的脑袋,就是松手直接离开了这地底。 等到一脱离地面,真的显现在明面上的时候,洛白却是伸手捂住嘴巴,有血迹从嘴角逸散出去,从指缝中流淌下来。 洛白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这就是你自己说的情况很好?这就是你说的皆大欢喜?你要是不想把你的命好好保存着,那么久现在去死吧!】 007看着情况不对劲儿,脸色苍白的洛白,还不忘出声讽刺两句。 紧接着,洛白的身上就是豆绿色的光晕笼罩全身,这实在魂宠空间找的魂宠来为洛白疗伤的。 007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洛白受伤了,还是特别紧张的。 【007,你不用这样的,很多事情我自己清楚,我还不能死,我还不能死在这里。我一定不能死在这里!!】 洛白的身体虚弱,不代表洛白的精神也是非常虚弱的。 “我一定不会死在这里的!” 放出这话的洛白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已经是倾倒,很快就是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007纵使说再多,洛白都是没有听见的。 接连唤了好几声之后,007才是反应过来,洛白这是亏损的厉害,直接陷入沉眠当中,自动修复着身体。 洛白都已经是成了这个样子,而那命脉白猫却是生机盎然,生龙活虎的模样,跟之前要死要活,奄奄一息的模样实在是反差巨大。 由此就可以看出洛白付出的代价有多么大,想到这里,007就是非常恼火! 怎么就! 怎么就让洛白钻住空子,然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诶?这里有个人,把人带回去吧,看这一身衣裳,怕是来头不小。” 不多时,原处就是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007就是要听到这样的话,差点儿没头上冒烟就是好的。 然后,就是一个三人团伙围住了洛白的身体。 洛白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就算是007掌控洛白的身体,那也是不能够站起来的。 不过,就这么一个毛贼也想靠近洛白的身体,真以为007这个所谓的守护精灵是吃素的啊! 三个小毛贼还没怎么靠近洛白的身体,自己身体中就是一串电流闯过,浑身的麻痹感简直就是没有办法说出口。 紧接着,三个小毛贼就是直接瘫痪在地上。 【宿主,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007看着被自己雷电保护着的洛白,有一瞬间觉得选择这条路是选错了。 ……………… 宣城,许玄凉等一行人回到了许家府邸,书官宁友泽也是进入了许家。 而后,许玄凉就是拉住了宁友泽,看了一眼许云阳,才是把人带到了他那边的书房里面。 “诶?爹,你咋把书馆带走了?” 许云阳看着许玄凉跟宁友泽的背影,抿着嘴,微笑着一张脸,完全不知道是啥表情。 许玄凉把宁友泽带到书房里面,挥手隔音阵浮现,然后才是看向宁友泽。 “我有件事情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我。你们上官家有没有动宣称命脉?!” 许玄凉伸手捏着宁友泽的肩膀,开口问着。 可这一开口,就是有些不对劲儿,为什么许玄凉要把宁友泽背后的势力称呼为上官家? 而不是宁友泽本身所带着的宁家? 这,又是一个什么原理? “老城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宣城命脉,这是什么东西,上官家就敢随意动手?命脉的事情关乎甚大,谁敢轻易放肆啊?” 宁友泽听到许玄凉这样说,当即就是看向门外。 不过,转念一想想到了刚才许玄凉布置了隔音阵,才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老城主,你就这样剥下我的身份,可是让我吓死了。” 宁友泽看了一眼许玄凉,然后随便在茶几周围的椅子找了个座位,坐了下去。 “宁书官,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这么傻。可是,宣城命脉出了问题,率先波及到的便是许家,我又怎么不能紧张呢?” 许玄凉这个时候也是冷静下来,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拉着背靠上官家的宁友泽过来的。 这下,宣城命脉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了。 “上官家没有,那会是谁?暗阁中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难不成是之前,南洲白家人在城中肆意妄为的那几日?” 许玄凉陷入到了一种菜鸡之中,这种猜忌比杀了人还可怕。 有时候,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前的人是人,是鬼,还是妖! 更甚者,魔! “老城主,上官家向来都是明哲保身的,不会做这些事情,也不会想要要做这样的事情。” 宁友泽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便是没有话说了。 许玄凉跟宁友泽这一场谈话讨论的很有意思。 ……………… “爷爷,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云城,云城的正中心好像一点儿都没有被妖族围攻的自觉性。 “囡囡啊,我们去大叶榕树那里,大叶榕树会保护我们的。” 童声童语应和着非常苍老的声音,至于这老者口中的大叶榕树,事实上就是云城城中心的一棵大榕树。 大榕树到底活了多少年载,好像都是记不清楚了。 只知道,很多人年轻的时候就是看着大叶榕树长大的,而大叶榕树底下能够听到的故事最多,那个时候真的就是玩闹的年纪。 而不是像现在,城外被妖族包围着,城内,大部分人都是走了,只剩下他们这些老家伙、小家伙,没人要,没人疼。 老者牵着自家囡囡来到大叶榕树底下的时候,这里已经是有了不少老爹爹老婆婆了。 “爷爷?” 囡囡看着爷爷的背影,有一丢丢的害怕。 “乖哦,囡囡,没事儿的,我们就是来看看神树。” 老者听到了囡囡的声音,连忙就是牵住了囡囡的手,然后身伸手抚摸着囡囡的额头。 “神树?大叶榕树吗?这棵树真的好大!哇!” 小孩子的心思是最好懂得,大人们哪里知道那么多所谓的弯弯绕绕? “嗯,囡囡,那就是神树,等一下,祭歌响起的时候,就要趴在地上,祈祷着,这一次云城安然无恙,云城安然无恙。” 老者对着囡囡说出这样的话,脸上神色肃穆,即便是没有到大叶榕树底下围着,但是大叶榕树的地位实在是在云城太高了,已经是被抬成神树的地步了。 “祭歌仪式开始!” 陆陆续续的一些老人又来了,等到人来的差不多的时候,台上那祭歌才是真正开始了。 祭歌开始,众人跪在地上。 “诶?!你的脸上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连肉都是掉下来了?” 不知道什么角落传来的声音,那声音有些尖锐,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太可能的事情。 紧接着,一声尖叫响起。 啊! “跑啊!有怪物啊!!” 紧接着,又是一声响起,直接就是把人群给炸开,跪伏的人咻的一下就是爬起来,朝着来时的路返回,有多快就是跑多快,没听见说有妖怪吗!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拐来!啊!!” 人群一嘈杂起来,很多声音都是听不到了,除非是这种真的呐喊的人,已经是濒临死境。 “爷爷,我怕。” 囡囡朝着爷爷伸出手,想要爷爷抱着。 不过,这一次,爷爷拒绝了她。 “囡囡啊,有些人就是为了保护的。爷爷一定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爷爷伸手摸摸囡囡的头,脸上带着笑容。 囡囡就是这样看着爷爷,好像看到了什么伟大的人一样,一下子就是露出了笑容。 “爷爷,好厉害!” 囡囡也不懂为十么,只是现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说给爷爷听! “走吧,囡囡,不要回头!” 爷爷伸手抹过囡囡的眼睛,一把抓住囡囡的手,把人往外面带着。 而,另外一边,最开始的动静产生的地方,那里徘徊着一只怪物。 那怪物身上全是肌瘤,肉疙瘩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怖。 那怪物一张开口,口中就是腥气冲天,齐整的牙齿都是尖锐的,牙尖甚至还泛着一点点的光,像是夺人心魄的毒! 啊! 又是一声尖叫,另外一只怪物直接扑倒一中年女人,手上都是青斑,青斑那一坨的地方还长了白色的毛,毛发只有拇指那么长,但是挑在那个手背上的时候,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这只怪物比先前那只怪物要奇怪一些,不只是手背上,脸上,脖颈挨着肩膀那处,都是长了白毛的,脖颈那处的,要比别处的更长一些,挑在那胸前。 要不是怪物完全没有意识,也不会有人去觉得那白色的毛碍事了。 可是,云城这样一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出现这些怪物的? 这些怪物又是从何而来? 云城中,现在还能有真正主事的人吗? 一场还未开始的祭歌,因为这些怪物的出现被中断了,还有不少的人为此丧命! 边界三城为什么这么好? 值得你一步一步往上来? 南洲白家是不是太过于步步为营,连云城的事情都是算计到了? 不过,这话要是让白十三跟白十六听到的话,只能是苦笑,他们虽是南洲白家,却也是不是特别重要的人。 一些人,看了一次背影,就是再也忘不掉了。 第五百二十五章 神树显灵 一场怪物的狂欢就是这样降临在云城,这些怪物并没有很多,细数下来的话,大概就是八或者九这个数。 可是,云城别的地方还有没有这样的怪物,云城的人们并不是很清楚。 这个时候,大多数的人都是来到了大叶榕树底下,参加这一次的祭歌仪式。 只是,很多人都是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么多的怪物,完全没有任何征兆。 “爷爷,有很奇怪的声音诶。” 囡囡被老者保护的很好,也还没有看到过怪物的模样,只是依稀听到了一些声音。 听到这些声音的囡囡觉得很是奇怪,因为她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像是嘶吼一样的声音。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囡囡觉得很是新奇,就是问着老者。 老者牵着囡囡,一步不停留地往前走去,也没有解释什么。 “爷爷?” 看着爷爷不说话,囡囡歪了下小脑袋,便也是什么都没说了。 老者看着囡囡安静的模样,紧张的心情一下子都是平静下来,觉得自己的身边还有着囡囡,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怪物还在狂欢,四处逃散的人群,云城在众人所不在意的地方,变成一个死城,一个无人深处援手的城。 大叶榕树周边是怪物活动最多的范围,只见这一边,一穿着黑色便服的怪物伸手就是抓住了一个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王大憨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他有一把很好的力气,虽然没有觉醒魂灵,但是那一股子力气也是让他生活的很好。 是以,这王大憨看起来很是精壮,肩膀上的肉都是鼓了起来,看着很有力量感。 这个时候突然被怪物抓住,王大憨看着肩膀上出现的白毛手,有一瞬间没有回过神来。 等到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是被拖出去很远很远了。 王大憨心想着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一定要从怪物的手中逃脱。 很快,王大憨就是看到了一样东西,一块立着的大石头。 大叶榕树在云城的地位非凡,因此这边有很多的大石头,奇奇怪怪的,有的是原本就在这里的,有的是外出的时候看到了,就是搬回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云城的人有这样的一种错觉,就是觉得大叶榕树周围,大石头越多越好。 经年累月,到了这个时候,大叶榕树的周围,这巨石也就越来越多,成为一个壮观,被云城的人们放在心里。 云城的城主是一个书生,元力运用并不是很明显,甚至不会太强的攻击技能,魂灵觉醒的时候也是受到过伤害。 所以,很多时候,求人不如求己,人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么过来的。 王大憨看着那大石头,心中计算着距离,等到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是直接伸手抓过怪物的手,掌心下毛茸茸又稍微带着些许刺感。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让王大憨以为这仅仅只是一种错觉。 王大憨来不及去想这些事情,松开怪物的同时,就是奔袭至一巨石的面前,两手抓上去,一并用力。 喝呀! 王大憨把巨石举了起来,举过头顶,然后转了两个圈,瞅准怪物所在的地方,就是把这一巨石直接扔了过去。 “去死吧!” 巨石离手,王大憨才是握紧拳头大喊一声。 这巨石最终也还是砸在了怪物的头上,直接压过怪物的身体,看着还要比那身体大出一圈,真心不知道王大憨是怎么举起这么大的石头的。 这王大憨的力气真心有这么大吗? 王大憨的力气有多大,可能暂时是没有人能够知道了。 可,这巨石压住怪物,让怪物无法动弹的这件事情,王大憨是知道了,并且还打算着把其他的怪物,也就是如法炮制,一并也是这样处理。 想到这些,王大憨就是这样去做了。 这一时间,周围的人就是看到王大憨的身影来来回回的,搬起一块又一块的石头,砸向那些怪物,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一幕看起来,简直就是热血沸腾。 不过,也没有人留在这里找死,看到现场的情况被抑制住了。 随后,就是离开了大叶榕树的范围。 可是,还有不少的人没有离开,这些人都是腿脚有些不便,走起路来也是很慢很慢的。 因此,他们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大叶榕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出巨大的藤蔓,看着跟树根一样。 那藤蔓非常的有力气,穿过缝隙,就是卷起巨石跟巨石底下的怪物。 紧接着,一股土黄色的明亮光闪过,众人觉得刺眼,闭上了眼睛。 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巨石还有怪物的身影都是消失了,大叶榕树看着跟寻常模样没有任何区别。 “神树显灵了!” “神树显灵了!” 不知道现场的气氛凝固了有多久,才是有着这样的一道声音响起来。 随后,就是一位老婆婆跪下了,再之后就是更多更多的人。 其中不乏老者,还有神色慌张的妇女,跟什么都不太懂的孩童。 有些事情并不能解释,因为这些孩子的脸上除了茫然,就应该只剩下快乐。 而,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这样的神迹,他们更多的是想要惊呼,想要大盛叫喊出来。 不过,大人们都是把这样的事情给阻止了。 这样的话,现场就是安静的只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还有清风微微拂过的呼声。 风吹过,好像连怪物的记忆都是能够带走,使人越来越平静。 祭歌的事情被怪物耽搁了,没有事情,之后还有神之祭,那是比祭歌更重要的仪式,那个时候才是不能够出现任何的差错。 至于神之祭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云城的人们都是不太清楚的。 ……………… 而宣城,此时此刻,情况说不上特别的好,许玄凉想要再一次进入地底深处,却是被拒绝了。 而后,许玄凉就是想到了“洛白”,“洛白”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一直到这个时候,许玄凉心里都是没有一个底,他不知道“洛白”会做什么,命脉冰鸟最后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情?” 许玄凉自己问着自己,却又觉得这些事情没有这个必要在这个时候,又去计较什么事情。 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更多的事情无从得知。 只能是说,从现在许家的情况来看,好像命脉冰鸟没有在“洛白”的动作下,出现什么问题。 可是,有些事情,却是一早都是注定好了的。 这一点,许玄凉也是察觉到了的。 就好像许长靖一样,想到这里,许玄凉就是很想去看看许长靖。 不过,这个时候,许家人还没有回来,许玄凉就是只能再等一等了。 ……………… 许长靖跟许云阳终于是回来了,许云阳去了小柔的房间,打算把林幽南的事情告诉这位小柔姑娘。 而许长靖还没有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就是被许玄凉身边的人请了过去,说是许玄凉要见他。 许长靖心中虽然疑惑爷爷为什么这个时候召见他,但还是跟着人,过去了。 许玄凉跟许长靖就在书房中相见,许长靖一进书房,许玄凉就是把书房的门关上了,然后伸手拿捏住许长靖的手腕。 看到许玄凉这个动作,许长靖有一瞬间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的。 但是,许长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任由着许玄凉动作着,不知道这迷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紧接着,许长靖就听见许玄凉让他把魂灵召唤出来。 召唤出来的魂灵——水吟剑是三品魂灵,比他的父亲——许云阳的要低上一品。 不过,对于许长靖来说,水吟剑这样的魂灵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然后,许长靖就是看着许玄凉伸手触碰着水吟剑,像是在确认什么事情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在许长靖以为这件事情就要这样过去的时候,许玄凉才是轻轻拍开水吟剑,走到许长靖的面前。 “阿靖,水吟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许玄凉像是看到什么不太可能的事情,看着许长靖,眼神中充满着奇怪的情愫。 “爷爷,水吟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您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吗?我当初觉醒魂灵的时候,您是在场的。” 许长靖看着许玄凉有些疑惑,不太明白许玄凉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了,是了,当年我是在场的,可是为什么当年我没有看出来这一点了?为什么没有早早的发现了?” 许玄凉听到许长靖这话,愣了一下,才是转过身去,低声呢喃着,丝毫不在意这话是不是能够被许长靖听到。 也许,当许长靖站在这里的时候,这些事情就已经是不害怕被许长靖知道了。 “爷爷,是出了什么事情吗?需要去请父亲过来一趟吗?” 许长靖看着许玄凉,旁的也是没有多问。 至于许云阳能不能过来,就看许玄凉现在要怎么决定了。 然而,许玄凉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许长靖的说话声。 见许玄凉没有应声,许长靖就是明白,现在并不是说话的时机。 然后,许昌纪念馆也是没有话说了。 一时之间,这书房里面倒是显得格外的安静,而许玄凉也看不到之前的那种紧张感。 说实话,真的是一件挺奇妙的事情。 随后,许玄凉又是猛地转身,伸手抓着许长靖的肩膀。 “阿靖,接下来的事情,你一定是要听好了,这件事情关乎着你的魂灵。” 许玄凉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差点儿就是把许长靖给吓到了。 “什么?” “不是,就是,我可能说的话是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但是,你要清楚一件事情,宣城自始至终都是宣城,而你是宣城许家少爷,不会再有其他的身份了。” 许玄凉也是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又是多说了两句。 结果,这话一说出来,许长靖整个人就是更懵了,不太明白许玄凉到底在说些什么。 “爷爷?” 许长靖摸摸脑袋,疑惑地看着许玄凉。 不知这些事情从何说起。 第五百二十六章 林语柔 “阿靖,你要清楚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人族、妖族两大族群以外,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比方说一座城池存在的根本——命脉!” “我刚刚走的那么匆忙,就是宣城命脉出现了事情。命脉出现事情,首当其冲的就是城池主管家族,而宣城是被我们许家所掌控的。所以,命脉有损,间接影响的是我们许家人,而你也在这一列。” 许玄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干脆就是什么都是说了出来,藏着掖着也是没有意思的。 这样的做法,许玄凉也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性。 “爷爷?您这是在说什么啊?” 这么多年,许长靖还是第一次听说到这样的事情,一瞬间,脑袋里受到的冲击有很多。 大部分的时候,许长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 “阿靖,这就是事实,命脉的事情,你父亲是知道的,只不过知道的不是这么清楚罢了。” “如果说,你是不相信命脉这个说法,那换种说法,你可能就明白了,所谓的剑都龙脉,事实上就是剑都命脉。一旦命脉受损,首当其冲的就是剑都,所以剑都龙脉才是这么重要。而宣城命脉,也是这样的存在。” 看着许长靖像是呆住的模样,许玄凉又是说起了这件事情。 果然,听到这话的许长靖就是吞了口水,这件事情的影响力有这么大? 命脉竟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不对,许玄凉说这些事情,就说明命脉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所以才是又检查身体,又检查魂灵的。 这个时候,许长靖突然就是转过弯了,明白了许玄凉之前在做些什么事情。 “爷爷,那我的身体,跟我的魂灵是不是出问题了?” 许长靖开口问这话的时候,心里面也是挺没有底的,要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自己应该是做出什么样子? 许长靖这一瞬间,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问了,要是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糟糕得多,自己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许玄凉? 可能是许长靖想多了,事情的真相,比许长靖想象中的要好,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阿靖,爷爷就如实跟你说了。你的身体没有什么事情,但是你的魂灵却是。” 许玄凉抬头看了一眼许长靖,又是看了眼水吟剑,话就是这么顿在了这里。 许长靖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这有点儿心惊胆战的感觉。 “阿靖,你的魂灵不是冰属性,而是水属性,水吟剑这品相也并不是很好。” 许玄凉吐出一口气,到底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 早死早超生,藏着掖着,现在看来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了。 听到许玄凉的话,许长靖的心一下子就是稳定下来,原来是这样的事情啊。 许长靖脸色也是回复了正常,被许玄凉那么一弄,许长靖还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原来是魂灵属性的问题。 不过,转念一想的话,许长靖大概明白许玄凉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了。 因为许玄凉跟许云阳,还有许家其他一些五脉之内的人,都是冰属性,这一点是跟所谓的命脉冰鸟息息相关的。 现在,许长靖不是冰属性,而是水属性,就像是一个另类,宣城许家还承不承认他这个人,都是两难说。 而另外一方面,可能命脉很久以前就是出现了问题,并且不为人知,直到这一次,才是真正的暴露在许玄凉的面前。 一想到这件事情,许玄凉就是为自己跟许云阳怄火,自己从灾厄之年结束后,就是开始闭关,宣城的事情插手的并不多,要不是这一次大常山山脉妖族跟南洲白家来势汹汹,他可能还不会出来。 但是啊,许云阳这天天都在宣城的,怎么就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说来说去,他们这两个大人都是比较笨的那种。 “爷爷,会没事的,魂灵属性而已,这样的事情只是小事情。倒是那命脉的事情,爷爷处理好了吗?” 许长靖看着许玄凉,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抵触。 “可是……” 许玄凉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许长靖摇头给阻止了。 看到许长靖脸上的表情,许玄凉到底最后什么都是没有说了。 “行吧,我不说这件事情了。阿靖,这事情,你要心里有个底,其它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阿靖,你既然是不想再听下去了,那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就不能够陪你了。” 许玄凉看着许长靖这个样子,大致就是知道了许长靖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在意,自己只是紧张了一下。 人老了,便是什么都是看不透了。 许长靖多看了两眼许玄凉,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后,就是拉开门,出去了。 “命脉一事,阿靖,真的就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人走了以后,许玄凉才是这么呢喃了一声。 不过,这件事情不在意就不在意吧,影响也不可能就是在这一瞬间的事情。 ……………… 这边非常的平静,许云阳那边,差点儿就是被小柔给弄得有些崩溃了。 主要是,许云阳去告诉小柔,说起林幽南的事情,小柔完全没有一丁点儿反应。 就在许云阳松出一口气的时候,小柔却是在第一时间冲出房门,要不是许云阳反应迅速,小柔现在都不知道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 许云阳现在有些生气,小柔这个样子,看起来完全不顾生死的,这种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可比他自己本身想到的还要多。 “爷爷,死了,尸体?” 小柔沉默了很久,才是抬起头看向许云阳,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 得亏许云阳是明白了小柔这话的意思,要是换一个人,可能就是要永无止休的问下去,到那个时候,怕是要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经典问题了。 “尸体在洛公子那边,你就呆在许家,洛公子还会过来的,你真的不用担心什么。” 许云阳捏着小柔的肩膀,把人摁回了椅子上。 随着许云阳说的话,小柔终于是安静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许云阳强制性的动作,还是因为许云阳说起了洛公子这个人。 不过,许云阳这嘴就好像是开了光一样,这话港落下没有多久,“洛白”还真的就是过来了,门外的人正在通传。 刚刚被许云阳压下去的小柔,这一下又是突然站起来,往前走出两步,跟许云阳错开了身子。 “小柔,你先冷静一下!” 许云阳对着小柔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然后就是让外面的人请“洛白”进来。 “洛白”就是这样的走了进来,手边没有任何东西。 看到这样的“洛白”,小柔眼睛里面的光一下子就是熄灭了,像是一下子失去了什么意义一样。 “洛白”现实看了一眼沉寂到自己思绪之中的小柔,然后才是看向许云阳。 “许城主,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城主还是好好管理宣城的事情。” “洛白”声音很是平静地说道。 许云阳看了一眼“洛白”,皱起眉头,又是看向自己手底下的小柔,发现小柔低着头,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这个样子,许云阳也是找不到什么理由留下来。 许云阳就是松开了小柔的肩膀,大步流星地从“洛白”的身边走过。 嘎吱。 门被关上了,房间里面就是只剩下了“洛白”跟小柔。 “洛白”就是这样看着小柔,想到之前所说过的话,最后要保护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可惜了,现在终究只是控制替身,本体不能够真正的过来。 桐城的事情完毕以后,还有云城需要去看一眼,旁的可能暂时都要放在一边了。 “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洛白”看着小柔在自己的思绪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然后才是出声。 “洛白”的声音有些大,沉浸式的小柔一下子就是被惊醒,然后愣了很久,猛的一下就是抬起头看向“洛白”。 “尸体了?爷爷的尸体了?” 小柔几步冲上前,伸手抓着“洛白”,开口询问着。 如果说许云阳还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被小柔这样的说话方式给气死。 “洛白”的面前就能够一长段一长段的说话,到了他的面前就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这差距要不要这么明显? 还好,许云阳现在并不在这里,这房间里面只有小柔跟“洛白”两个人。 “林老想要回到剑都林家,尸身入林家陵园。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以后,我就会带着你去剑都,你要入林家族谱,这是林老最后的请求。” “另外,林老为你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林语柔,我想你可能要提前适应一下。” “洛白”伸手拉下林语柔的手,声音轻轻的,又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播报器。 “我——” 林语柔抬头看向“洛白”,一开口,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会没事儿的,一切都会没事的。你就好好待在许家,以后好一起去剑都,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很好。” “洛白”看着小姑娘呆呆萌萌的样子,不禁想要伸手触摸着灵与肉的脑袋。 “洛白”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我知道了,洛公子。” 也不知道林语柔心中坐下了什么决定,只不过等到林语柔再开口的时候,就是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好,我还有事情,不能顾得上你,你要好好的待在许家,不要出去。林老的尸身在我的身上,到时候等到了林家陵园,再让你看吧。” “洛白”看着林语柔点点头,他就是喜欢这样的人,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苦苦哀求着什么。 林语柔这样的听话,“洛白”说的话自然就是多了一些。 说完这些话,“洛白”才是走了,留下林语柔一个人在房间里面。 “洛白”走的时候也是非常干脆的,丝毫不担心林语柔会做出什么事情。 不过,也是,林语柔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做了? 可是,如果是洛白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很震惊,林语柔身上的秘密一点儿都是不少。 “林家陵园,林语柔,爷爷,我。” 林语柔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床,口中不断嘀咕着这些字眼,似乎想要这些字眼陪着她睡觉。 第五百二十七章 云君子 宣城,林语柔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洛白”就是直接离开了许家,回到了顾允尘所在的长春楼。 而后,“洛白”就只是“洛白”了。 ……………… 桐城,007看着洛白,并不是很理解洛白这样做的理由。 命脉白猫真的有那样重要吗? 然而,时隔很多年,007终于又是听到了一句话。 “007,有些事情你不懂。” 有时候,007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懂不懂了,有些事情真的就是那么奇怪吗? 007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就好像什么都是没有看清楚看明白过一样。 懂也好,不懂也好,如今这个样子也是挺好的了。 ……………… 云城,虽说没有真正能够主事的人,可是事关云城神之祭的事情,有些人就是不得不来讨论一下这件事情。 而祭歌仪式上出现的怪物,这件事情已经是听说了。 一听见这件事情的时候,这房间里的人都是感到非常的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事情一样。 “怪物的事情实在是太惊险了,还好神树显灵,把那些怪物都是收了去,而云城四部也是没有再听说有怪物的迹象。” 现在开口的是云城云家的人,而现任云城城主就是来自云家。 只是,这一次,坐上城主之位的云家人是一个更类似于书生的人。 不过,云家本家以内的人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看法。 当城主跟不当城主,对于云家人来说,意义并不是很明显。 “神树显灵是真的,那么是不是可以确定一件事情?大叶榕树确实是云城命脉?” 开口的叫做柳明初,是一地质勘探师,准确来说,就是鼓捣命脉这些事情。 柳明初待在云城好多年了,云城没有命脉这件事情,也是柳明初后来才是知道的。 最开始,进入到云城地界的时候,柳明初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这不太一定吧?大叶榕树存在已经是很久很久了,我们云家这才存在了多少年?感觉上不太像。” 云家这个人——云克礼连忙就是反驳了这句话。 倒不是云家撑不起一个命脉,只是,命脉这个事情跟作为城主家族的云家联系还是很深的。 如果说真的有命脉存在的话,受益的首当其冲的就是云家,然后再是整个云城。 然而,这么多年,云家依旧还是这个样子,觉醒的魂灵品相不一,属性不一,如何能够确定命脉真的能够存在了? 命脉存在的话,这云城云家就应该像宣城许家那样,族内人觉醒出来的魂灵都是一个属性。 然而,云家并不是这个样子,属性各不相同。完全没有任何共通处,除了他们都是云家人。 想来想去,云克礼还是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太可能发生。 要是说云城命脉是大叶榕树的话,那么他们云家应该是木属性的魂灵偏多一些,这跟云家现状是完全不符合的。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也只不过是这么随口一说,大叶榕树不是就不是了,就算大叶榕树不是,它也依旧还是云城神树,这一点可不比云城命脉的地位低了。” 柳明初看着云克礼有些激动,就是回过神,赶紧解释着。 听到柳明初这么一说,云克礼心中才是稍微舒服一点。 对嘛,不管是不是命脉,大叶榕树都是云城最重要的存在。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云君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柳明初接下来就是没有说话了,而云克礼则是把目光看向云君子,也就是云城现任城主,这个本应该是教书先生那样的人。 云君子是他的名字,但是云家众人大多数都是叫的云君,比较好叫好记。 就是不知道当年是谁跟云君子起的名字,这样一个名字,也是够奇葩的。 还好,这么多年,已经是习惯了。 这一点,到云君子成为云城的城主,也是没有改变过,甚至其他比较重要的人,比方说书官,有时候也会这样称呼云君子。 确实,云君,比云君子要叫的顺口一些。 云君子这个城主当的也是比较奇怪,被喊到的时候,整个人坐在最后面,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听到了喊自己的声音,才是微微歪着脑袋,然后看到了云克礼。 “叔父!” 云君子看到云克礼,就是起身,双手拱手向前,同云克礼行礼。 按照云家的辈分,云君子确实要将云克礼称为叔父。 不过,自从云君子当上城主之后,每一次这么叫的时候,都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也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情。 “叔父,是有何见教吗?” 作为一个合格的人,云君子是不害怕这一些的,他看着云克礼,仔细询问着。 “云君,大叶榕树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云克礼便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意思,想要知道云君子的答案。 “是啊,城主,这大叶榕树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你总要拿出个方案来吧?” 一旁的柳明初也是开口说着,实在是大叶榕树在云城的地位太,唔,奇怪? 还是说非凡? 一时间,也是找不到语言区描绘,这也是一种痛苦的事情。 “大叶榕树,神之祭照常进行,外面的妖族是原立初带领的,不会进行强攻,可能还是要等另外两城分出一个结果,最后才来对付云城。” 云君子收回手,想着大叶榕树的事情,然后就是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看起来,有些奇怪极了。 是不是真的奇怪了,倒也不是这么说的。 云君子平常就是一个很能干的人,书生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总是以为云君子并不能够好好处理一些事情。 但是,活了这么多年,一些事情,熟能生巧,有些事情啊,云君子还真的就是懂一些。 到底还是有些人小瞧了云君子。 “云君,这样直接进行神之祭真的可以吗?” 听到云君子这话,云克礼就是有些担心。 神之祭并不是祭歌仪式,若是错过的话,或者被打断了,那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所以,云家人还有云城其他比较重要的人对于这个神之祭才是显得这么重视。 “叔父,神之祭一定会安全进行的!这一点,还请叔父放心。” 云君子看向云克礼,又是看向在场的其他的人,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看着那些神情,云君子心下是慢慢平静的。 云克礼看着这样斩钉截铁的云君子,还以为云君子是找到了什么办法,遂就是没有再问这件事情。 不说神之祭的事情,也还有别的事情可以说。 就比方说命脉的事情,这是压在众人头上的一块巨石。 “云君啊,神之祭的事情可以就这样,但是命脉的事情,你作为城主,真的就是一点儿风声都是没有吗?” 说到这里,云克礼也是有些紧张了。 说起来,云君子当上城主也是几十年的事情了,要是能够出现命脉的话,肯定就是早就出现了,怎么可能还会等到这个时候? 可见云城或许真的就是没有命脉存在,云城也不能完全意义上算作一城池。 无命脉,无城池界线。 “叔父,这件事情我已经是说过很多遍了,命脉这样的东西真的是没有,我也没有见过所谓的命脉。” 云君子这个人怎么说了,旁的事情还好,偏偏就是这命脉的事情要是直接拿到他的面前,就是直接炸了。 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看到云君子这个炸毛的样子,云克礼就很清楚接下来又要出事情了。 秉着这种情绪,云克礼很快就是清场,让一些人回去,好好准备着神之祭的事情,其他的,他会跟城主继续商量的,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等到最后,只剩下云君子跟云克礼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一说到命脉的事情,你就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知道命脉所在了。” 云克礼端了一杯茶,直接一口饮尽,主要是说了一些话,嘴巴就是干了。 “叔父。” 云君子张开了口,眸子中闪过一丝丝微芒,才是吐露出这么两个字来。 云克礼听到云君子的声音,一扭头就是看到了云君子的脸。 转念一想,还不如这个样子,其实也还是不错的。 云克礼多看了两眼云君子,才是起身。 “行了,本身这会议也是没有多大用处。云君,你早些休息,我也就先回云家了。” 云克礼缓过衣袖,同云君子摆摆手,就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云君子就是这样看着云克礼作为最后一个人离开,等到云克礼真的离开后,云君子的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笑容,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命脉?命脉这样的东西,命脉这样的东西,真的就是这么重要吗?” 云君子好像十分不理解一样,低低笑了起来,突然就是感觉到一种悲怆,没有任何来由的。 ……………… “这云城的命脉几十年都没有看到,该不会云城真的没有命脉吧?” 黑漆漆的角落中,有人扣着枪毙,嘴里却是吐露出这样的话。 “不对,不应该啊,当年云城还不是云城的时候,是有命脉的,并且延续了很久很久。” “如果说云城没有命脉的话,那么原本的命脉又是到了什么地方?” 说着这话的人一下子就是想到了这件事情,而这件事情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从来都是没有人提醒过。 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起来的话,这件事情恐怕还要被拖很久很久。 “命脉啊,命脉啊,关乎着一座城池的衰败,真就是天生的命脉!” “哈哈哈!算了,云城这个样子,怕是迟早是要消失的,无非就是多等几十年。” “这么多年都是过去了,就算是再多少这么多年,也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了。” “无所谓的事情了。” 声音渐行渐远,好像是声音的主人走了。 而最后的最后,还听到了另外一番话。 “另外两城现在应该是焦头烂额的吧?命脉的事情又岂会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有些人啊,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总归是走不上一条正确的道路。 第五百二十八章 通玄碑林 云君子等人的会议就是这样的戛然而止,没有接下来更多的准备。 而大多数人因为神之祭的事情,都是去做准备了,包括云家。 至于,云城城主——云君子是一个什么情况,这并不是一件值得诉说的事情。 可是,有时候,有些人总是会想,如果说命脉真的存在的话,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要好上很多? 如果说,这一切本身没有这么糟糕的话,是不是要好上很多? 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生活的轨迹在一步一步进行着。 ……………… 云城,分为东西南北部,四部也就相当于四个区,而云城在边界三城中,是最小的城市,相比下来的话,大概只有宣城的一半左右,人数也是不足百万,看起来,就显得这个城市,迟早都是要背吞并的样子。 不过,有一点倒是很奇怪,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大大小小的波动之下,云城却是永远安安稳稳的在这里,不偏不倚,连城池的名字都是没有变过。 即便是更换王朝,这云城始终都是云城,像是一种显示。 具体怎么一回事儿,史书之上也是没有任何记载。 如今,虽说有人奇怪这件事情,但也没有特别多的人非要去找到一些什么资料。 云城的分布虽然是很简单,人群也是被隔开的很好,一有事情,一层一层吩咐下去,再一层一层的上报,有没有问题,就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就比方说这一次怪物的事情,如果不是第一时间吩咐下去的话,要是真的有漏网之鱼,那就真的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还好,并没有所谓的额漏网之鱼。 而在云城的一角,是一碑林,碑林的存在历史跟大叶榕树的存在几乎是相近的。 但,不同于大叶榕树,碑林这边鲜少有人过来,并且很多人已经是遗忘了这个地方,除了那些本应该记住这里的人。 如今,碑林之处,就是多了一个玄衣人。 玄衣人带着斗笠,蒙着黑色的面纱,腰间腰带是黑金之色的。 整个人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很肃杀,甚至是冷血。 如果,真的有别人在这里的话,光是看着这一玄衣人,就会感觉下一秒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死亡的气息这么逼近? 是的,玄衣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给人带着一种绝对的死亡感觉。 “通玄碑林,在这偏僻一角,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存在,果真是上古时期,这天下未分的时候,在这南方,充斥着无数玄机。” 玄衣人站在原地,甚是感慨,就光是这一个被众人遗忘的石林,就能引起他无限的遐想。 可是,玄衣人口中的通玄碑林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世间还会有这样的存在吗? 通玄碑林到底是什么存在了? 这件事情,可能还真的就要从玄衣人口中的上古时期说起。 说起这上古时期,就是最久远的时期,也是史书记载上最开始的时期,人们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记载一些事情,并且之后有了宗门、家族之类的存在。 上古时期虽然叫做上古时期,事实上却是整整三洲的开始,后来三洲才是一分为三,成为中洲、南洲、东洲的。 具体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儿,史书上没有记载,就好像一夜之间,三洲就是这样形成了。 之后,就是中洲辉煌,南洲成为所谓的魔洲,东洲成为这个百花齐放,渐渐走向下坡路的样子。 一切好像看起来挺符合生命轮回的。 但是,禁不住有时候想,如果当初上古时期没有分化几洲就好了。 而,通玄碑林在那段时期,是一处比较特殊的地方。 通玄碑林,碑石上隐藏着无上秘法,每一座石碑上面都藏着所谓的大道气息。 然而,这么久过去了,这些气息早就是消失殆尽,任凭怎么探查都是查不到了。 若不是玄衣人经过边界三城,要去向百教域,以及更远的西海,他也是不太会发现这个地方的。 边界三城的位置实在是太偏僻了,现在的武者大多数都会往大乾帝国或者是儒宗去了,这些宗门帝国都在东洲的北部,又有多少人愿意停留在东洲南边了? 是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能够发现通玄碑林,是玄衣人——颜之卿的运气,也有可能就是他的命数。 不然的话,就这一座已经被云城子民遗忘的通玄碑林,不被旁人发现,偏生被颜之卿发现,这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巧不巧和,这样的事情,短时间还是不要相信的比较好。 可是啊,如果真的说起来的话,颜之卿路过这里,的确算是一种运气了。 “通玄碑林,即便是早已经消失了大道气息,对于我而言,很多事情对我还是有所帮助的。” 颜之卿看着通玄碑林,心中的情绪稍微有些沸腾,觉得有些紧张。 如果说,如果说,自己真的发现了什么东西,这一次,可就真的就是不虚此行了。 “罢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进行冥想,其余的,等到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再去做打算便可。” 颜之卿伸手掀开自己的黑色面纱,看着面前的通玄碑林,这里一共是一百二十六座石碑,通体玄黑,石碑之上,虽说有字迹,可也是模糊不清的,根本分辨不清楚写的是什么字。 即便是这样,颜之卿还是自己找了个位置,盘腿而坐,双手掌心朝上,就是沉浸入意识,开始冥想,外部的事情再也不能够打扰他。 颜之卿闭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黑漆漆的世界中,过了许久许久,才是看到了一点点微弱的光芒。 紧接着,便是星河灿烂,颜之卿看到了所谓的战场。 战场上,旌旗飞扬,呐喊声不断,澎湃的气势汹涌而出,震得人心中有如大鼓敲动,热血沸腾。 渐渐地,颜之卿就是沉寂在这样的画面当中,慢慢的,就是怎么也感知不到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了。 而,没有多久,这通玄碑林就是又迎来了一个人。 ……………… 再一次来到通玄碑林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云城城主——云君子。 云君子一身米黄色的长袍,后面绣着几根竹子,浅浅的颜色,在长袍上显得非常的明显,带给人的感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云君子本身就是一个偏向于书生的人,如今这么一穿,身上那书生的韵味便是越来越浓厚,若不是知道的人,恐怕就真的会以为这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读书人,根本想不到别的地方去。 而,云君子作为云城城主,现在应该是在处理神之祭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为什么了? 因为云君子有想要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不能够被别人知道,他就是想到了这一处鲜少有人知道的碑林。 云城之中,通玄碑林就是碑林,没有旁的名字,也没有人特意为一座光秃秃的碑林取一个名字,碑林女、碑林叫着也是习惯了,也是慢慢遗忘了。 云君子为什么还知道这个地方,主要还是因为当初当上城主之后,特意还到这个地方看了的。 自那以后,云君子就是念念不忘,等到没人在的时候,就是经常过来,觉得待在这里会有一种心情格外平静的舒畅感。 有时候,一天的疲惫感就会消失掉。 当然,这一次,云君子过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休息的。 这一次,云君子是有正经的事情,这个非常时期休息,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碑林相当于是一个云君子做出决定的地方,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本身就没有想过这里还会有其他的人。 当然,云君子也没有发现碑林之中的颜之卿。 颜之卿选的位置比较好,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发现的。 呼! 云君子吐出一口气,伸手触摸着最近的石碑,心中纷乱的情绪怎么也是散开不了。 有时候,真的就是对于这些事情,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云城之外,妖族虎视眈眈。 云城之内,也是人心浮动,留下来的人怕是有个三分之二的模样。 很多人都是走了,离开了云城,他们总能够找到生活的地方,没有必要待在云城等死。 而桐城跟宣城的消息,一丁点儿都是没有传过来,云君子作为城主,也是没有想过去问一问。 主要是云君子从来都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云家对于此事,也没有所谓的神之祭伤心。 此时此刻,云君子来到通玄碑林,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 “这云城从来都是没有命脉的,所谓的命脉真的存在过吗?过去,还是未来?” “有时候,我是真心不懂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命脉,这件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是的,云君子来到通玄碑林,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命脉的事情。 云城的命脉,这数百年间,就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以前不是云家,甚至更以前,没有问剑王朝的时候。 命脉都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所谓的存在真的存在吗? 还是说,有些事情只是虚假的? 云君子本身也是分辨不清楚这些事情,只是很想说一句,有些事情真的就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呼! 云君子吐出一口气,随后后退着身子,靠着一石碑,就是做了下去,仰头看向天空。 妖族侵袭的那天,天空之中出现了兽神的影子,妖族这一次下的赌注特别特别的大。 更别说,背后还有一个南洲白家在做支撑,很多事情并不是说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这一点,云君子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才会是这个样子。 但是啊,有一点,云君子并不是很清楚,他现在所在的石林,是所谓的通玄碑林。 云君子就是这么靠在石碑上,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完全是不可掌控的了。 渐渐地,云君子就是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好像是沉寂到某种世界了一样。 第五百二十九章 死而复生?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洛白问着007,对于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有一种不敢相信的意思。 【这件事情,准确来说,应该问你自己,你当初到底做过什么事情?】 007听到洛白询问的声音,整个人都是懵掉的,洛白怎么敢在这个时候还来问他的? 说句实话,007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看到洛白的样子,007就是很明白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桐城,小屋之中,站着姜氏兄妹,站着苏衡,站着北宫念雪,这些人都在这里,而作为主人公的洛白却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洛白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并不是很清楚,桐城的事情跟夜子恒来说,本身上没有那么重要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妖族推开,苏家人也是回到了苏府,他们这些本不属于苏家的人自然就是被赶了出来。 这一点,苏家的人向来都是做的出来的,哪里会分什么时候的。 洛白跟007说着话,苏衡这一边,几个人的动作也不是很小的样子。 “北宫小姐看起来像是又是么话要说一样,可是这里有什么问题?” 苏衡一抬头就是看见了北宫念雪,对于这个人,苏衡心中的警惕丝毫都是没有减退过。 一个知道临渊剑的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件很特殊的事情。 “苏兄说这样的话,可是在逼问我?” 北宫念雪到现在,大概也是很清楚自己不应该说出临渊剑跟羡鱼剑的事情,弄得现在的局面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并不是特别的好看。 “岂敢?北宫小姐这样惊才艳艳的人,我作为一个小小的苏家人,可是不敢说出这些话的。” 苏衡摇摇头,对此可是不承认的。 “你是在找死?!” 就是苏衡这样的态度,让北宫念雪的怒火一下子就是烧了起来。 北宫念雪捏紧自己的手,往前踏出一步,一伸手就是掐住了苏衡的脖颈,浑身上下本身被压制的气息就是翻滚起来,看起来更像是修罗恶煞! 容貌这么清秀的一个人,怎么生起火来,就是看着这么可怕? “少安哥哥,快些劝劝他们吧。” 一旁,姜芷柔看到这样的一幕,就是伸手捂住了嘴巴,这一幕看起来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 “芷柔,这并不会我们能够插手的事情,我们还是看着吧。” 姜少安并没有按照姜芷柔所说的去做,而是伸手揽过姜芷柔的肩膀,把人往后带了两部,稍微远离一下二人,以免被波及到。 “你想死,我成全你!你没有临渊剑,你就什么都不是,一个废物!” 北宫念雪掐着苏衡,眼神狠厉地看着苏衡,眼角处隐隐泛了红,好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北宫念雪看着苏衡说出这样的话,脑袋中一片混乱,可能石碑苏衡之前的态度给刺激狠了。 “你,咳咳,你,咳咳。” 苏衡现在已经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 北宫念雪只当没有听见苏衡的声音,手下的力气又是加重了。 北宫念雪咬着牙齿,她要看着苏衡一点一点地死去,那种样子才是最好看的。 ……………… 隔壁,本来还在纠结的洛白突然就是听到了007的声音。 【先别纠结这件事情了,旁边北宫念雪跟苏衡对起来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007的话音刚刚落下,洛白就是伸手拉开房门,一个眨眼来到了北宫念雪跟苏衡的中间,一伸手就是把两个人隔开了。 洛白伸手抵消掉了北宫念雪的力气,然后左右看看北宫念雪跟苏衡两个人,不是很清楚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这是?” 来回看了一下之后,洛白发现自己并不能够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扭头看向北宫念雪,希望北宫念雪能够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北宫念雪看着洛白望过来的视线,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主要是,这是能开口解释的事情吗? 难不成要说苏衡看她不顺眼,她就是想把苏衡给杀了? 要是真的这样说了,北宫念雪觉得自己也不用洛白动手了,自己可能就要先把自己拍死。 “没什么大事儿。” 北宫念雪吐出一口气,到底是把这一篇给翻了过去。 “洛公子,桐城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那桐城苏家又应该怎么办?” 一听到北宫念雪说到这件事情,就连姜氏兄妹也是看向了洛白。 的确,这在这一桌城池来说,的确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桐城苏家?” 洛白跟着念叨一句,说句实话,他还真的即使没有想过苏家最后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这件事情本身跟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大,他应该做的,必须做的,都已经做了,在做一些什么,怕是苏家就会消失,成为一个记忆,然后有其他闪耀的星星直接升起。 “顺其自然,不用插手太多。桐城这边的事情,到底是没有太重要的事情,白九直接就是跑了,夜子恒现在也是退到了居鞍山那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管是什么样子,有些事情过去了,就一定会好起来的。 “洛公子,有一事我跟兄长并不是很明白,能否单独跟洛公子聊聊?” 看到现场稍微没有话聊了,姜芷柔就是挣开姜少安的手,几步走到了洛白的面前,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洛白听到声音,看着自己面前的姜芷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姜芷柔这个人不应该是死在若水村的吗? 现在,站在这里的姜氏兄妹又是谁? 洛白瞳孔中的疑惑实在是太明显了,两个本应该死去的人,竟然活生生站在了面前,除去震惊不说,疑惑也是一种本能。 “洛公子,借一步说话?” 看着洛白站在原地,姜芷柔看了一眼北宫念雪跟苏衡,就是凯硕询问着。 “不用了,你们就在这里跟洛公子聊,我先出去一趟。” 北宫念雪连连摆手,几步并做一步,就是走出了房门。 苏衡看到北宫念雪这样的动作,又是扭头看向洛白,发现洛白什么话都是没有说之后,干脆也是这样做了。 至此,北宫念雪跟苏衡都是消失了,房间中只剩下洛白、姜芷柔跟姜少安。 等到人都走了,洛白才是看向姜芷柔。 “说吧,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 “洛公子,我们,我们本应该死了的,可是,我们又醒了,醒来之后第一次见到的就是苏逸安,以及苏逸安手中的乾灵剑,对于这件事情,洛公子可是有什么看法?” 姜芷柔一边说着,洛白就是伸手隔离了这间屋子,屋子里面所说的话都不会穿到外面去。 “若水村?若水神灵?” 洛白看着姜氏兄妹二人,即便是记忆有些缺失,但是洛白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两个人来自于哪里。 “死而复生,这件事情虽然是难以令人相信,可是,这件事情既然是发生在你们的身上,就好好的接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洛白来来回回打量着姜氏兄妹,伸手抵着自己的下颚,才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这番话倒是也没错,可是姜芷柔听着这样的话,怎么感觉就是那么的别扭? 好像,好像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那么,应该是什么样子? 说他们是怪物? 还是说他们不应该生活在这里? 好像哪一种说法都是不太正确的吧? “可是,可是我们,我们。” 姜芷柔语噎,一时间,找不到话来说洛白说的不正确。 即便是这个样子,有时候,姜芷柔还是会觉得自己像个怪物,死都死不了,活着,更像是生不如死。 然而,这一切在若水神灵消失后,都是消失了,她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切了。 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死而复生,一次又一次,没有极限。 真的没有极限吗? 这个答案,姜芷柔跟姜少安都不是很清楚。 “可是?你们还想怎么样?死?” 洛白抬头看向姜芷柔,并不是很理解姜芷柔到底想要说什么。 “洛公子,我们这个样子正常吗?” 姜少安看着姜芷柔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就是上前一步问着洛白。 可是这个问题,有回答的必要性吗? “很正常的人,又有什么地方不正常?” 说起这话,洛白自己都是有些疑惑了。 【007,你说他们是不是疯了?他们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哪里就是不正常了?】 一遍跟着姜氏兄妹说着,一遍就在魂海中跟007说了起来,完全没有在意过死而复生这件事情。 “是吗?洛公子原来是这样的想法吗?” 姜少安看着洛白,突然就是笑了起来。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 姜少安看着洛白,看着看着,突然就是笑了起来,不知道这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姜少安这个样子倒是很释然的。 姜少安现在就是心中的大石头完全落下了,那种胆战心惊的感觉跟他们再也没有了关系。 “芷柔,我们会好好的活着,活着才能看大好山河,才能看遍山川河流!” 姜少安伸手拍着姜芷柔的肩膀,语气很是轻松,就像是完全放下了一样。 “少安哥哥?” 姜芷柔抬头看向姜少安,眼神中懵懵懂懂的,并不知道姜少安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乖,芷柔,一切都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现在,我只有这一种感觉。” 姜少安对着姜芷柔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姜少安一笑,紧张的姜芷柔也就是放松下来。 两兄妹相视而笑,而后转身正面对着洛白。 “多谢洛公子!” 兄妹二人一同说到。 嗯! 洛白只是站在原地,嗯了一声,其余的没有说什么。 【奇奇怪怪的兄妹两人,以后我能不能不跟他们见面了?】 【相遇便是有缘,只怕以后,你们之间的纠葛还不少。】 007低笑一声,时间就是这么过去了。 第五百三十章 白猫之死 “多谢洛公子!” 姜芷柔跟姜少安都是看向洛白,经过洛白这么一说,他们的心中突然就是舒服了很多。 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一直纠结的事情,就是这样豁然开朗,没有压在心里面的大石头,整个人的心情都是好了很多。 “行了,这件事情本身上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洛白不是很在意,摆摆手,就是把这件事情翻篇过去。 “没有事情的话,就好好在桐城呆着吧,这边的事情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去处理。” 洛白看着姜氏兄妹,旁的话,就是没有说了。 “洛公子,这件事情我们清楚的。” 姜少安点点头,便也是没有再问其他的事情。 ……………… 就是这么平静了一段时间之后,三城都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宣城很是安静,云城在为神之祭做准备,桐城因为苏家的事情,也是有些平静过头了。 妖族那边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白十三跟白十六还在妖族领域之内。 白十六还好说一些,但是白十三的状态好像不对劲儿。 白十六不知道怎么去说这件事情,只能是凭感觉说,白十三的状况很不对,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超出了掌控范围。 只是,为什么白十三什么事情都不跟他说了? 白十六也是不太懂这一些,总之白十三不说的话,白十六也不想特意去追问什么。 “就这么停下来吗?高层还有南洲那一边,到时候不会追问我们吗?” 夜子恒看向孙奕皓,觉得这件事情的危险性还是存在着的。 只是说,可能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一切自有定数,南洲白家当初可是直接说把事情处理好了的。对了,南洲白家带来的药丸没有给底下的妖兽吃吧?” 说起这件事情,孙奕皓就是想到了这一点,他们可真的就是不太相信南洲白家会那么好心,所以对于这个所谓的药丸一直都是保持着警惕的态度,根本不敢下发下去。 之前,白十一还会追问,现在还好,白十三跟白十六根本不过问这件事情。 “没有,我也不是很放心南洲白家的人。” 夜子恒摇摇头,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自然不会把那些东西随随便便给妖兽们吃了。 “可是,这样下去的话,我们要不要去找大人问一问?” 药丸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夜子恒最担心的还是这一次的袭击三城的事情。 现在,三座城池可是一座都没有攻占下来,要是被上面知道了,会不会被点名批评? 虽然说,生活在大常山山脉,根本不用害怕这些。 但是,怎么说了,这也只是因为大常山山脉中有那一位大人。 如果只是他们几个大妖,恐怕妖族高层还不把这个小小的大常山山脉放在眼中。 夜子恒有这样的担忧也不足为奇,谁让往日里,上面就是这样做的? “不用了,顺其自然就好,时间一到,就是重新攻占。” 孙奕皓摇摇头,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就去找那位大人,给大人一个安静的空间,这样的事情才是最好的事情。 “行吧,就是这样去做吧,我没有意见,” 夜子恒不太想插手这件事情,所以看到孙奕皓这么说了,也就是这么做了,至于其他的,原谅夜子恒根本不会想到那么多。 “行了,我就先回去了,这边的事情你看着点儿,南洲白家的人,多留一个心眼。之前桐城那边出现一个南洲白家的人,一手蛊虫,看着倒是有些吓人。” 说到南洲白家,夜子恒就是想到了白九的事情,那蛊虫,毕竟不是一个好缠的东西,不管是人族还是妖族,对上蛊虫都不会有好下场。 夜子恒在这个时候提起白九,就是想让孙奕皓多多注意一下。 随后,夜子恒都没有等到孙奕皓说话,直接就是走了,没有留下其他的话了。 而被夜子恒丢了一个炸弹的孙奕皓,心情反而没有那么美丽了。 怎么说了,蛊虫这个东西,真心就不是好惹的,谁知道这个叫做白九的会不会来到宣城? 一时间,孙奕皓的脑袋中想到了很多事情,可是很多事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呼!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孙奕皓才是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这样像是有些紧张过头了。 孙奕皓慢慢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事情,慢慢的就是心平气和起来,看不出一丝异常。 ……………… 【你先前到底做了什么?!】 007看着突然伸手扶着墙壁的洛白,一瞬间就是知道洛白的身体状况不太对劲儿。 可是,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伤害到洛白? 难不成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人? 还是说,一些存在终于是看着洛白不顺眼了,想要就此警告一下洛白? 007想了很多很多,一直在想着会是谁想要对付洛白。 【007,命脉白猫出问题了。】 就在007阴谋论大发的时候,洛白的声音突然想起,结果比007想的,唔,有些格格不入。 【命脉白猫出问题,跟你有什么关系?不对,之前你到底是怎么帮助命脉白毛的?】 007有一瞬间的愣神,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然而紧接着,情况根本不允许007再接着问下去。 天空中,金色雷霆在众人看不到的空间中,直接朝着洛白劈来,好像洛白做了什么大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事实上,洛白做过的事情真的就是有这么严重。 主要是,洛白将自身之力转载了一部分到桐城命脉白毛的身上,以此滋养命脉白猫。 好家伙,这不是完全乱套了吗? 那个时候007不在,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洛白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就是惊天动地,差点儿就是死了! 【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上面都是看你不顺眼了,你说你,到底都是在做一些什么事情?】 007看到那金色雷霆,脑袋都是炸开了。 好家伙,洛白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怎么就是把上面惹到了这种地步? 偏生洛白这个人还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事情,要是没做错什么事情,至于会是这个样子吗? 洛白现在管不上007在说些什么,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嘴角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着,完全就是止不住的样子。 “咳咳,007,咳咳,007救我!” 洛白撑着墙壁,整个人头晕眼花的,感觉很快就会失去意识一样。 洛白特别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便是开口问着007,想要007拿一个把握,看看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办。 可是,007恨不得一巴掌拍到洛白的脸上,现在这个情况还有必要性? 007实在是弄不清楚洛白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一步的? 若非是特别重大的事情,这金色雷霆可是永远都不会劈到洛白身上来的。 结果,好家伙,这么粗的雷霆,要是直接打在洛白的身上,那,不死也是重伤,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007想着这些事情,还是想不清楚洛白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然而,金色雷霆应越来越近,要是再不准备,这可就真的落在洛白身上了。 007现在无法去纠结这件事情,调动着系统分配的力量,护住了洛白,而后就是乘风直上,直接对上了空中的金色雷霆。 【洛白,你到时候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我一定要你好看!】 007说起这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然而,洛白却是没有听到007的话,看到危险稍微解除一下,便是撑着墙壁一直一直往前走,完全就是拖着脚往前走。 【你这是要去哪里?】 看到洛白的动作,007一瞬间就是觉得头皮发麻,这位小祖宗,这又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然而洛白并没有在意007的声音,一路向前,最后走到尽头的时候,就是出现在了桐城命脉白猫所在的地方。 猛然出现在这个地方,007还是愣了一下神,又是收回自己的力量,竭尽全力保护着洛白。 不管是到什么地方,那金色雷霆都是紧随着的,不落到攻击目标的身上,就是永远不会散去的。 所以,最开始007才会是那么震惊,谁没事儿,能够惹到上面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不就是见到了,自己的主人——洛白。 不得不说,搞事小能手,这个称呼很配得上洛白。 “死了。” 007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就是听到了洛白的声音,只有两个字“死了”。 可是,007很懵,死了? 谁死了? 抱着这样的疑问,007看出去的时候,发现命脉白猫死了。 而洛白口中死了的,应该就是这命脉白猫了。 不对啊,洛白之前分明救过命脉白猫的,为什么会死掉? 007看着已经没有任何气息的命脉白猫,小小的脑袋里已经是装不下这么多东西了。 【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救了它的吗?为什么还会成为这个样子?】 007疑惑,洛白比他更疑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 洛白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才会是导致这一幕? 然而,命脉白猫到底是如何暴毙的,已经是无从得知了。 洛白伸着手,自身的疼痛已经是不是特别在意了。 洛白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着步子,伸手落在命脉白猫的面前,微弱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柔软的毛发也是抚摸不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的心中只剩下遗憾,深深的遗憾。 然而,即便是再没有问题的事情,到最后还是会出现问题。 【命脉白猫身上为什么会有你的力量?!!你这不是把它往死里逼吗?!】 007发现了这件事情,这个时候,007总算是明白洛白是怎么救治命脉白猫得了。 “什么?” 洛白伸手抓住命脉白猫的猫爪,听到007的声音,整个身子一僵住,好像听到了什么十分让人震惊的事情。 “007你在说什么?” 洛白猛然拔高了声音,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 007这一会儿没有说话了,说与不说,可能还是一个选择吧。 第五百三十一章 另一个自己 “007,你告诉我,你刚才到底想要说什么?” 洛白吞了口气,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情绪,再一次问着007。 洛白突然有一种错觉,就是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并且还是无法挽回的事情。 【实话实说,你的力量太过于特殊,无论是放到谁的身上都是不可挽回的局面。我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把你自己的力量分化给命脉白猫。】 【如今一切已然发生,这或许就是命数,即便是你,也无法更替掉这一命数的轮回。】 【难怪上天会降下这样的责罚,你实在是,太肆无忌惮了!】 007摇摇头,听着洛白的声音,到最后还是给洛白解释了一下。 听完007的话,洛白陷入沉默当中。 原来,真的是自己害了命脉白猫。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他原本是想要救命脉白猫的,原本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成为了这个样子。 这一瞬间,洛白是想要哭的。 洛白觉得自己很是无助,即便手上拥有着无上的能量,他救不了这世间的任何人! 这种感觉,会让洛白觉得他自己很像一头困兽,始终都是找不到出路。 “命数不可违?” 许久以后,洛白才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这话从洛白的口中吐露出来的时候,007都是下了一跳。 【你疯了?怎么敢直接这么说?】 007连连阻止洛白,生怕接下来洛白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够说的?” “命数这样的东西,难道不像是一个笑话吗?你看我,你看我还不是在这命运之中,随波逐流,我最后会轮回到什么样的地方了?” 洛白现在整个人是有些不对劲儿,白猫之死带给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007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对于洛白所说的话,哑口无言。 紧接着,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上天再一次警告。 007听到这声音,再一次抽取能量,将洛白保护的很好,他不能让着雷霆伤到洛白分毫。 【不能再说了,这一切都不能再说下去了。】 007吐出一口气,不敢让洛白继续说下去。 有些事情,看透不说透,是最基本的事情。 即便是说开了也是没有意义的,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一直坚持的都只是一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 洛白微微耸着肩膀,嘴角扬起,就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紧接着,洛白就是走上前,伸手抱过那命脉白猫。 命脉白猫比洛白之前见得时候,缩小了一圈,整个身体冷冰冰的,再也没有能量在体内运转,就像是一句普通的白猫尸体,看起来十分的平凡。 命脉白猫出现了情况,首当其冲的就是桐城苏家。 本来的话,苏家都是被洛白整了两次,基本上后面的运气都是被斩断了的,当初的功德之气也是被洛白拿走了的。 如今,命脉白猫一死,苏家最多还有十年的寿命,到时候就会面临崩溃的情况,并且魂灵重组,成为最普通不过的人。 有些人死了,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活着的人,永远都会受着折磨,来自于自己内心的折磨。 噗! 洛白刚刚抱着命脉白猫往前走出两步,背后就是出现一股力量,直接压在洛白的身上,重压之下,洛白承受不住,直接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不!!】 看到这一幕,007意外地紧张。 随后,银白色的光芒从洛白的周身直接炸开,形成厚实的壁障,将洛白护得严严实实的,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洛白吐出一口红血,其它的事情都是没有,背后的衣服被划破了一条口子,能够看到洛白躯干上的肉,很白。 然而,洛白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而是看着怀中的命脉白猫,白猫的尸体上,鲜红的血迹显得格外的刺眼。 一摊血迹,更像是一多红花,炸开在白猫的尸体上,与白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洛白的心中本能地就不是很舒服。 唯独在这一点上面,洛白说不出任何的话,只能是看着白猫的尸体,怔怔的,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 “我会带你走的。” 许久许久以后,就在007以为洛白不会走的时候,才是听到了洛白这样的一句话。 轻飘飘的,冷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但是,007很是清楚,洛白这句话到底是有着多么强大的信念! 007觉得,接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洛白都会带着白猫的尸体离开这里,不管是上面的压力,还是他的劝告,都会成为没有用的事情。 007看透了这一点,干脆就是不说,要把白猫尸体丢下的事情了,免得去触霉头。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面,007始终都是懂洛白的。 事实上,如果007真的这么做的话,洛白也是不会听话的。 【要带走就带走吧,反正现在已经是被盯上了,逃也是逃不掉的。】 007说起这话的时候,颇有些无奈的感觉。 007是真心不知道怎么就是走到了这一步,变成了这个样子。 嘭! 不知道是走到了什么地方,洛白直接就是撞上了一堵无形之墙,并且还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跟他抢夺白猫的尸体。 觉察手上传来的力量,洛白赶紧就是抱紧了白猫的尸体,并且警惕的看向四周,这股力量究竟是来自什么地方? “放下尸体,你走!” 见到洛白这么紧张,那力量的主人可能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稍稍平静了那么一刻之后,就是传来一道很是苍老的声音。 如果只凭借声音的话,总会感觉声音的主人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人。 可是,现在,这声音的主人根本就是不现身,谁知道这背后是什么妖魔鬼怪? 洛白站定身子,听到这声音所说的话,就是抿住嘴唇。 “不!” 洛白直接就是拒绝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存在,为什么非要命脉白猫的尸体? 这个存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你这人怎么这样?命脉的尸体到最后都是会消失的,你带走了又能怎么样?” 这背后的存在实在是不能够理解洛白这样做的理由,好像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理由能够让洛白这么做。 可是,为什么洛白还是要这么做? “我想带它走,没有任何理由。” 洛白看着怀中的白猫,他无法跟任何人诉说心中的感情,但是,唯独有一点,洛白是特别明确的,他想要带着白猫的尸体走! 非常非常坚定地一个想法。 “执迷不悟,到最后终究是一场空,一场空!” 那存在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便是高呼一声,很是可怜洛白。 到最后,声音消失了,萦绕在周围的气息也是全部消失了。 剩下的,就只有一样东西了,金色雷霆! 说句实话,对于这金色雷霆,007心中的底气并不是很大。 上天之罚,没有落到洛白的身上,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就是能够结束的。 007想到这一点,想要提醒洛白,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说话的存在消失了,壁障却是没有消失,依旧横亘在洛白的面前。 洛白伸手拍拍这壁障,壁障上面无法荡开圈圈涟漪,非常的凝实,并不能准确知道是什么东西。 紧接着,洛白就是看到了壁障对面,出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不过,这个人跟洛白本身还是有些不同的。 “洛白”的头发是披着的,眉眼之间比洛白更加的冷漠,相较于洛白的一身白衣,“洛白”的身上则是金色蟒袍,帝王之气,贵气十足。 两个洛白是不一样的。 可是,洛白看着“洛白”,有一种很是奇妙的感觉,好像这样的一幕,他曾经经历过。 而,魂海当中,007已经是闭声,什么话都是没有说,现在这个场景,可不是他出去蹦跶的时候。 “你是?” 洛白看着“洛白”,即便这个人长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脸,他依然很清楚对面的人绝对不是自己。 “我为你而来,来看看你,还有你怀中的命脉白猫。看在你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你怀中的命脉白猫,即便是一具尸体,那也不是你应该拥有的东西。” “洛白”张开口,连声音都是跟洛白一模一样,只是没有感情罢了,显得话语都是冷冰冰的。 “我想带它走,就一定会带它走,只凭一个你,无法阻拦我!” 洛白深吸一口气,对面的“洛白”应该就是冲着他来的。 现在,007无法说话了,他只能靠着自己来应对“洛白”这个人。 只是“洛白”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你向来都是这样的执迷不悟,只是,你要清楚,这一件事情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洛白”摇摇头,看着洛白,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我的事情还不用你操心。” 洛白心下一沉,面上却依旧是没有表情。 “真是执迷不悟!看来,是时候让你清醒清醒了。” “洛白”看着洛白,一伸手,掌心中就是之前的金色雷霆。 随后,“洛白”五指活动着,掌心中的金色雷霆也是随之变化着,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随后,洛白面前的壁障就是消失了,金色雷霆化作金龙,龙口大开,直接就是朝着洛白而来。 看这样子,像是要把洛白一口吞下一样。 洛白看着近在眼前的金色巨龙,慢慢的就是闭上了眼睛。 金龙一口把洛白给吞下了,身后面的“洛白”看到这一幕,就是消失了。 “给你一次教训,有些事情,就不要插手了。” 声音回荡在周围,金龙确实猛然炸开,成为金色的光点散落在地上。 洛白依稀还是站在原地,怀里的命脉白猫消失了,空荡荡的。 洛白安然无恙,整个人却是处于愣神当中。 有时候,洛白是没有办法想象,这一次死里逃生,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第五百三十二章 神之祭前夜 【告知:系统能量泄漏,无法维持宿主天赋技能触发,称号解锁等功能。】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发生变化,目前正在更替中。】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更替完毕,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八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七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问剑王朝边界桐城。】 洛白看着系统展示出来的个人面板,目光停留在特殊魂宠那一行,后面有四个字“命脉白猫”。 洛白并不知道这一行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这四个字出现在这里,应该就是证明了他到底还是带走了命脉白猫。 可是,能量泄露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刚刚金光之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系统所说的话,他现在难不成完全没有了自爆能力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洛白现在本身的身体情况也不是很好。 之前后背被攻击,直接重压之下,背上肯定是出现了问题。 【007,007,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洛白有些看不懂系统的操作,结果询问007的时候,发现007也是没有了声音,这件事情,就真的是让人很是费解。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喃喃着,却始终都是不明白这样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然而,不管洛白怎么不想接受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这样的发生了。 【告知:因为能量泄漏,系统能量清零,魂宠空间精灵需沉睡一年,在此期间,还请宿主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之中。咔!】 随着一声戛然而止,系统的声音也是消失了。 然后,洛白就是看到自己个人面板上灰色了一部分,唯独魂宠那一排还是亮着的,其它的零星两三猫,好像也是没有了意义。 所以,现在,洛白就是成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吗? 宣城之中,长春楼里,洛白的替身也是直接转化成为银白的光点,直接就是消失不见了。 而等到洛白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整个人则是出现在房间中,是之前跟姜氏兄妹说话的那一间屋子。 或许,这是送给洛白的最后一份礼物,其它的恐怕之后一年之内,真的是不能奢求了。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对于这些完全就是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素日里需要自己亲自动手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然而,之后的时间里,洛白才会发现自己是很寂寞的那个人。 ……………… “洛公子,居鞍山那边妖族虎视眈眈,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日头才刚刚上去,北宫念雪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开口询问着。 结果这么一看,北宫念雪就是发现了洛白的身体不对劲儿。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北宫念雪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洛公子,你受伤了?” 北宫念雪看着洛白,一转身就是来到洛白的身后,洛白的后背几乎都是被血渗透了,白色外衫直接成为了血红色。 “洛公子,这样你都是没有感觉的吗?” 北宫念雪一挥手,洛白的上衣直接脱落,然后北宫念雪就是看到了洛白后背上那很大很长的一条口子,像是被什么人直接硬生生拉开的一样。 看到这里的时候,北宫念雪心中是十分震惊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够近洛白的身? 并且还是留下这么大的口子? 北宫念雪看着伤口,又是抬头看着洛白的后脑勺,深吸一口气,就是一伸手,掌心中出现草绿色的光芒。 “洛公子,以后要是受了伤,就要及时治疗,要是拖久了,对自己本身影响不好。” 一边治疗着洛白,北宫念雪一边说着。 “嗯,是该这样。” 感受到后背上传来温和的感觉,洛白也就是干脆不动了。 洛白听着北宫念雪的声音,若有所感,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见洛白是这个样子,北宫念雪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尽心尽力的为洛白治疗着。 没过多久,洛白背后的伤就是结疤了,模样看着有些可怖,但是等到疤脱落了,洛白身上的伤基本上就是好了。 “好了,洛公子,这样的话就是没有事情了。” “对了,洛公子,对于桐城妖族的事情,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北宫念雪说着这样的话,转身就是看着洛白,看来这个答案要是不听见的话,北宫念雪怕是不肯走了。 “你有你自己想要走的路,我有我的路,每个人的悲喜都是不相通的,你在做你的事情,我同样在做我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情何必来问我?” 洛白回望着北宫念雪,丝毫就是不顾及先前北宫念雪为自己疗伤,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紧接着,洛白就是没有等到北宫念雪开口,率先就是先走了。 “是吗?” 许久之后,北宫念雪才是看着洛白消失的地方,说出这么两个字,意味儿有些奇怪。 ……………… 桐城这些事情,基本就是告一段落,除却妖族虎视眈眈,好像就是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了。 而这一边,云城通玄碑林,云君子总算是睁开了眼睛,而第二天就是所谓的神之祭。 云君子算着时间,发现神之祭就在明天之后,整个脑袋都是炸了。 云君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靠着一下石碑而已,没想到就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难不成这段时间,自己的神经崩的太厉害了? 云君子站起身子的时候,根本就是没有想到那么多,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因此睡了这么久。 睡这么久,也不是什么特别难见的事情,以前要是忙活了一阵子,睡几天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云君子根本就是没有想很多。 不过,云君子却是对自己做的梦若有所思,好像是找到了什么本应该存在的东西一样。 “先不想这一些,叔父他们肯定着急了,明天就是神之祭,我这个所谓的城主还不出现,那到时候,神之祭可就成了云家在位时的一个笑话了。” 云君子伸手挠挠自己的脑袋,想到神之祭自己这个城主若是缺席,会变成是么样子。 结果想到那种可能性,自己就是一阵恶寒,像是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随后,云君子就是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通玄碑林,对于通玄碑林里面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至于这一点,直到现在,云君子还是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梦里面的话怎么可能能够相信了? 只是,云君子不知道,这是通玄碑林赠与他的礼物,若是云君子愿意相信的话,这云泽之梦就是肿都是为云君子而存在着的。 可惜,云君子现在并不能够意识到这是一件并不寻常的事情。 ……………… “云君,这些日子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处寻你,都找不到你,你该不会离开了云城,去了别的地方吧?” 云君子一出现,云克礼就是上前,仔仔细细打量着云君子,像是看着什么宝物一样,生怕云君子身上有一丝的不同。 “叔父,我去了一趟碑林,意外睡着了,便是险些错过了时间。” 云君子看向云克礼,实事求是地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 结果,云君子的声音刚刚落下,云克礼的表情就是变了,一阵沉默之后,云克礼就是伸手拍拍云君子的肩膀,没有多问什么。 “明天就是神之祭了,你准备好,明天可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 云克礼吐出一口气,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云君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云克礼看到云君子的样子之后,就是离开了这里,作为云家人,明天的神之祭,他们云家要准备的事情也是很多的。 “如此便是奇怪了吗?那为何还要执迷于一个命脉?几百年的时间了,要是真的出现的话,早就出现了,何苦等到现在了?” 云君子看着云克礼消失的背影,突然就是想到了命脉的事情,突然就是有些感慨。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着一些什么,那都是不一样的事情。 唯独有一点,云君子应该明白,他的身上流淌着的是云家的血液。 到底值不值得,也不仅仅只是云君子一个人说了算的。 ……………… 无人注意的通玄碑林,颜之卿所在的地方就是一阵暗黄色的光芒冲过,扑在一石碑上面,石碑从底座那边开始有了缝隙,好像是被什么重重压过一下。 随后,颜之卿就是换了盘坐姿势,继续沉寂在通玄碑林的世界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机缘。 世间万物,都有机缘,所谓机缘,遇上便是缘分,遇不上,只能说缘分未到。 而,颜之卿得到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才是最清楚的那个人。 有时候,人为什么要活的这么透彻? 机缘在前,也是伸手抓不住,好像是看着从手指缝中慢慢溜走的。 然而,有时候,还会觉得,真的应该是这个样子吗? 还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你所看到的,你所听到的,都仅仅只是一份开始,一份不足为道的开始。 第五百三十三章 无孔不入 缘法这样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存在的,都是一件不太确定的事情。 可是,神之祭已经是要开始了,就容不下一丁点儿的差池。 云君子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是处理着神之祭的事情,静静等待着天明。 第一抹日光从东边升起的时候,整个云城就是听到了一阵钟声。 咚! 钟声延伸至整个云城,各个地方的人早已经是聚集好了,并且开始朝着神树——大叶榕树这边赶来。 大叶榕树树枝上都是系满了红绳子,迎风飞舞的时候,特别特别的好看,像是一位美人在云中起舞,衣带飘诀,带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时候,云君子已经是站到了大叶榕树的底下,一身白衣的他,站在大叶榕树底下,有一种莫名的萧条感,好像与世独立,却又不得不混为一体的感觉。 云克礼在一旁看着,就是摇摇头,自己脑海中怎么能够出现这样的描述了? 不多时,四面的人们都是拎着八角灯笼走了过来,手中无一例外都是红色的灯笼,即便是模样有些不一样,看是颜色却都是相近的,看来是这些年准备神之祭,让他们知道了是么颜色才是最好看的。 哗啦啦! 灯笼都是被放在旁边,灯柄落在地上,这些云城子民都是跪在了地上,双掌撑地,头微微低下,抵着地面,嘴里念念有词,每个人都是非常虔诚。 与此同时,大叶榕树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一样,整个树身都是开始要换起来,连带着树枝上的红色丝带都是飞舞着,给人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了。 这一边,云克礼也是跪了下去。 整个现场当中,只有云君子一个人还是站着的。 云君子愣了一下,看着大叶榕树,才是跪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云君子总觉得哪里情况有些不对劲,刚刚大叶榕树的抖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时间根本不会让云君子去多想,接下来是神之祭的祭词。 祭词是神之祭之中重中之重的事情,向来都是交给城主来完成的,以往,云君子只参加过四次神之祭,仪式虽说是记在了心中。 但是,唯独今天,这一次的神之祭,他心中始终都是不舒服,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至于祭词应该说些什么,直接说之前所说过得就是可以了。 云君子吐出一口气,站起身,一伸手,手中出现一竹简,竹简上面就是所谓的祭词。 云君子有些心不在焉的,好歹是凭借着记忆的本能,没有将祭词给念错。 念完祭词后,云君子就是猛然抬头看向大叶榕树,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所接受到的信息。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云君子实在是不懂,为什么今年大叶榕树会给他一个模糊的意念? 怪物? 快跑? 这四字是有什么联系的吗? 云君子看着大叶榕树,神之祭也是没有继续下去。 “若有请示,还请神树明示!” 云君子扑通一下就是跪了下去,对着大叶榕树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语气十分的诚恳。 而后面的人,看到云君子这样做,就也跟着一起做。 紧接着他们抬起头的瞬间,就是看到一片树叶在头顶而飘落,又是缓缓落入到掌心中,静静地躺在这里。 有人认出了这到底是什么树叶。 这是大叶榕树的树叶! 同时,很多人都是看向大叶榕树,发现本就萧条的大叶榕树,树叶又是稀疏了很多,看着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树盖遮天的模样了。 年纪稍微有些大的,当年就是见到了这样的情形,那个时候可是比现在好多了。 不过,今年这个样子,很多人都是没有见过的。 这一边,云君子琢磨着大叶榕树所传达的意志,还是没有琢磨出来一个什么名堂来。 至于怪物,这个东西,之前祭歌仪式的时候就是斩杀了一批,总不能说是又有一批吧? 不对! 等一下,又有一批? 云城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完全封闭的,要是说真的从城外来一批怪物的话,好像也是有可能的。 云君子想到这一点,刚想让人去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的时候,就看到现场中的人都是有些不对劲儿。 这种不对劲儿几乎是肉眼可见的。 不对!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君子肉眼可见的慌乱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发生在眼皮子底下,而他没有任何察觉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场所有的人现在都是躺在地上,伸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云君子就是这样堂而皇之的站在这里,看着众人痛苦着,而他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 不对! 到底是怎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不知道原因的话,这一切都还是一个没有任何缘由的变故。 “救!救命!” 云君子站在原处,听到了呼救声,可是抬头望去,却是不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一眼望去,所有的人都是倒在地上、路上,没有任何的征兆。 云君子看着这样的一幕,双腿一软,就是往后退了几步。 这样的情况,他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啊。 这个时候,从大叶榕树的另一段却是走出来几个白衣人,中年男子的模样,手中还抛着一药丸样的东西。 几个人走出来,撞上还站在原地的云君子,都是愣住,停下了脚步。 “怎么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把玩着药丸的那人一伸手直接抓住药丸,而后看了一眼云君子,又是看向旁边的几位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这,这,我不知道啊,按道理,整个云城的人都应该喝下那水了。” 身边的一个人磕磕巴巴的说着话,看着云君子,也是很震惊。 “行了,瞧你胆小那个样子,药都下了,现在才来害怕?丢不丢人?” 最开始说话的人一巴掌拍到这人脑袋上,让他不要说话了。 “奥。” 这人应了一声,就是退到了后面。 “可是,老大不对啊,这些人都只是昏迷了,并没有产生白毛怪的状态,是不是有问题?” 那人退到后面后,也是不是安生的,到处看着,这一看,就是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老大本来是想跟云君子说些话的,结果听到这话,又是连忙看向地上的人,发现的确是这个样子。 刚才还在挣扎的人们都是睡着了过去,手里都是捏着一片树叶,树叶上泛着圈圈青色的光芒,像是在保护着这些人。 老大看到这一幕,上前,伸手抽出一片树叶,结果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是抽不出来。 见此,老大只能是放弃这一行为。 “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在保护着他们。” 老大稍微沉吟一下之后,才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云君子在这个时候,直接就是走到了大叶榕树的下面,伸手触摸着大叶榕树的树身。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摸着大叶榕树的树身,云君子好像就是有了勇气,便是问着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 “嗯?” 一人听到云君子这话,就是拧起眉头,凶神恶煞的看向云君子。 “南洲白家人,奉命捣乱云城,如此说法,你可是满意?” 老大伸手拦住了旁边的人,看着云君子,才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南洲白家?” “南洲白家!” 云君子顺着声音念下来,念了两遍,才想起来这个所谓的南洲白家。 想到南洲白家意味着什么之后,云君子只有一个想法,这果真是一个毒瘤一般的存在! “这么放肆,不怕天道惩罚你们吗?你可知道云城现如今还有几十万人?” 云君子吐出一口气,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南洲白家的人向来不把人命当做命来看待,就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杀一样。 “几十万人?那又能怎么样?只要阻拦了我们的大计,无论是多少人,我们都会将之屠杀殆尽,让这条道路的前方没有任何的阻拦!” 老大听到云君子的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觉得云君子现在这个样子有些好笑。 他们这些人都已经在云城水源中下了药,就不怕这些什么惩罚之类的东西,还这样挑明了说,还真的是看不清楚形势。 不过,算了,一个死人而已,用不着管那么多。 老大甩甩脑袋,就是没有太把云君子放在心上。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竟然是这样!” 云君子听到白老大的话,伸手捂着嘴就是笑了起来。 他怎么就是没有想到了? 白家人竟然敢这么做,就证明他们不只是做了这么一次,想让他们有什么感悟,看来比登天还难。 “你可真的是奇奇怪怪的。” 白老大耸耸肩膀,觉得云君子有些奇怪极了。 “老大!!” 白老大还在想着事情的时候,背后就是传来这样的声音。 随后,白老大就是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咬了一口。 白老大吃痛以后,就是迅速转身,抬脚踹开了那人,伸手捂住自己的肩膀。 “你发疯了?!” 白老大捂着自己的肩膀,看着自己踹开的那个人,恼火死了。 嗯哼! 啊! 然而那人却是没有接着白老大的话,而是双手双脚着地,狰狞着一张脸,脸上还有青色的纹路,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遇到这人的模样,白老大第一时间就是看向自己的手中,结果发现自己手中的药丸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再抬头的时候,除了他自己,另外几个白家人都是成了这个样子。 只是说,他们没有树叶的庇护,没有昏倒在地上,便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等一下,这个东西好像是…… 白老大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进阶就是看向自己的肩膀,肩膀上的牙口印很是明显,还有血迹从中顺着肩膀流下去。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白老大的心中就是拔凉拔凉的,谁知道刚刚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没有办法了,很多事情真的就是不可控的,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只能说,这个药丸还有所谓的解药吧。 可是,对于这一点,白老大心中是很慌张的。 因为,这要是十一大人给的,有没有解药,恐怕还要问过十一大人才可以。 但是,白老大绝对是没有想到一件事情,他口中的十一大人——白十一已经是被洛白杀了。 这件事情,到最后还会有解决的办法吗? 第五百三十四章 遗忘的地方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老大看着肩膀上的伤口,整个人都是懵掉的,自己被咬伤了,自己也会成为这样的怪物。 白老大对于自己手中的药丸,并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有解药。 白老大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这药丸叫做“尸香丸”,药丸上有一种尸油的味道,虽然是看着要香很多,事实上却是恶臭无比,令人难以忍受。 可是,现场的情况已经是一团糟了。 白老大现在还能够保持着清醒,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是为什么。 不过,另外几个白家人,却是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白毛的增长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足以让很多人都是难以相信。 白老大捂着自己的肩膀,不断地后退着,甚至是逼近云君子,跟云君子快要站到一起去了。 余下的白家人开始互相撕咬,脸上的血肉掉落下来,露出鲜红的白骨,白骨上有着细小的虫子,有如蛆虫一般扭动着。 那白色的虫子身体能够拉很长很长,脊背上有着一条红色的丝线,咕咚咕咚涌动着,看起来那更像是白虫的生命线。 这白虫到底是什么东西,暂且不论,便是其他的,很多东西,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白老大转身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是吞了口口水,觉得这样的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人了,给人的感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白老大倒吸一口凉气,不停地往后退去,直到撞上云君子这个人,才是停住了身子,一个侧身看向云君子,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尴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样的话,才是最适合现在这个时候的。 可是,哪有什么最适合的了? 现在这个情况,要么成为其中的一员,要么不断的保持着,一直都是把自己保护的很好。 云君子不得不说,是因为通玄碑林,才是躲过了这一劫,不然的话,恐怕整个云城之中,就真的没有活人存在了。 到那时,整个云城就是怪物的城市,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那样的一幕,云君子就是打了个冷颤,根本就是无法想象那样的事情。 “你们到底是弄了什么东西?云城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云君子看着凑到跟前来的白老大,手一刻都没有片离开大叶榕树的树身,就是保持着这样的动作,然后看向白老大。 听到云君子的话,白老大皱起了眉头,十一大人跟他说的时候,只是说了这药丸叫做“尸香丸”,然后将之投放到运城的水源当中,其它的一概不管。 后来,他们趁着神之祭的时候,来到了大叶榕树底下,主要是想看看众人还正常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但是没想到今天整个就是爆发了,并且全都是昏迷在这一个地方,除了绵长的呼吸,其它的便是什么都没存在了。 但是,他们这一行白家的人却自食恶果,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道轮回,恶都是显现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老大想着这些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是想到了自身,肩膀上那么大一个口子,要是传染了的话,自己也会变成那个样子吗? 会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白老大自身并不是很清楚。 “尸香丸,那东西也是上面大人给的,其它的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白老大看向云君子,脑海中很多的东西都是消失了,已经是走到了这种地步,总不能说是还把这些事情给藏着,什么都不说。 那样,到最后,就是真的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尸香丸?” 听到这话,云君子的眉头就是皱了起来。 “你们白家向来喜欢做这些事情,鼓捣什么东西不什么东西的,真的是人命如草芥,完全不在意。” 云君子摇摇头,听白老大这口气,就应该明白这件事情背后死了不少人,不然的话,这尸香丸怎么会成功了? 云君子忍着作呕的情绪,对着白老大说出这样的话,事实的真相已经是无人在意,现在他们云城已然是一座空城,是否有人在意,也是一件不得而知的事情。 所以,云君子并不想管那么多了,有着大叶榕树,众人性命是护住了,剩下的只能是各凭缘法,命数皆定,谁也左右不了。 ……………… 鹤鸣崖外,白十六突然站起来,伸手抓住白十三的肩膀,眸子里爆发出一阵精芒。 “十三师兄!我知道十一师兄可能去了什么地方了!” 白十六抓着白十三,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白十三一时半会儿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白十六是在说什么事情。 看着白十六的脸,脑海中还在回荡着白十六的话,白十三才是终于明白白十六到底是在说什么事情了。 “你是说云城?” 白十三伸舌舔了下嘴角,伸手拿开白十六的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是!那一夜,十一师兄应该就是去了云城。十三师兄,你别忘了,云城附近有一处白家的暗桩,那里的存在跟白岐村是一样的,白家人是可以直接吩咐下去的。十一师兄去了那个村庄也是不足为奇的事情。” 白十六点点头,脑海中一瞬间就是把这件事情给理清楚,并且愈发觉得这件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那为什么会是云城?” 白十三对此不可置否,万一事情的发展并不是这个样子了? “十三师兄,在这之前,你有想过云城,哪怕是一次吗?” 白十六看着白十三,对于这个问题,他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我!” 白十三一开口,又是顿住了。 白十三无法说出口,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一次都是没有想起来云城这个地方,实在是这个地方真的是没有存在感,稍微把精力放在别的地方去,这个地方就是会忘记。 “这样看来,的确是有这个可能性。” 白十三吐出一口气,总算是没有反驳白十六了。 “我们要不要去云城看一看?” 白十六说起这件事情,主要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用了,如果白十一是去了云城的话,现在云城应该只是一座死城了。” 白十三摇摇头,他觉得云城没有去的必要性了。 “死城?” 白十六并不是很能够理解这事情,好像很多事情只是说存在于口头之上,并不能够找到真正的一面。 “族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你看着吧,宣城跟桐城很快是要乱了,剑都那边也是会人心惶惶的。” 白十三摇摇头,而是看向南洲的方向,很多事情,族里都是解释清楚的,就看自己本身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情。 对于白十三来说,那些话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妨碍自己往上爬就是可以了。 如今,白十一死了,前面空了一个位置,这一次回去后,他必须努力进入到前十,哪怕只是一个白十的名称,都必须拼尽全力! 白十三的想法并没有跟白十六说过,白十六跟白十三是不太相同的,他可能不会很想回到白家了。 外面的世界,是一个大染缸,也是一个众人所向往的地方,白十六不想回去也是正常的。 “未来会变成混乱的模样吗?” 白十六看向白十三,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白十三看着南洲的方向,只要两洲相争,这些就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早就应该习惯的,早就应该熟悉这一切的,他们身为南洲白家人,对于这些事情应当是熟悉的。 “不可避免的事情?” 白十六顺着白十三的方向看过去,那边除了南洲,还会有其他的地方吗? ……………… “我需要去一趟云城,这边的事情,北宫小姐可能要自己多担待一下。” 桐城,洛白看着面前的北宫念雪还有姜氏兄妹,至于苏衡,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云城?洛公子,刚刚传来消息,云城之内爆发了瘟疫,已经是被隔绝了,百里之内,不得有人靠近!如今,洛公子恐怕是进入不了云城了。” 北宫念雪听到洛白的话,愣了一下,转念就是想到了刚刚听说的消息,这一切都是一种巧合吗? “无论云城是什么样子,我都应该去一趟云城,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洛白并没有因为北宫念雪的这一番话,就是断了不去云城的念想,相反,洛白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去云城。 “为什么?” 北宫念雪看着洛白,不是很理解洛白一定要这么做的理由。 “那是我应该走的路。” 洛白摇摇头,更多的话便是不说了。 随后,洛白就是看向姜氏兄妹,上下打量了一眼,最后视线停留在姜芷柔的身上。 “你们。” “你们的事情虽然是不可相信,但是,一路东去,跨过大海,终会找到属于你们的答案。” 洛白看着姜芷柔,许久之后才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至于洛白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必然还是有理由的。 可是,姜少安跟姜芷柔最想要听到的,也是洛白的声音。 “这样真的可以吗?” 姜芷柔伸手拽住姜少安,上前一步,看着洛白,有些紧张,又有些不太确定。 “一路东去,所有的事情都会找到答案,我是这样告诉我的。” 洛白看着姜芷柔,对于这样的一位少女应该抱着什么样的情绪了? 说实话,洛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话应该这样说。 “洛公子,我跟少安知道了,多谢公子解惑!” “愿公子仙道昌隆!” 姜芷柔看着洛白并没有说谎的样子,就是拉着姜少安,对着洛白行了一礼。 最后,姜芷柔才是跟姜少安离开了。 离开的方向正是洛白所说的东边。 一路东去,虽说不知道回碰到什么事情。 但是,一想到自身所发生过的事情,姜芷柔跟姜少安就会一直一直朝着东边而去! 即便前面是深渊,总是要走下去的。 “去吧,飞吧,人啊,总是要翱翔在天际之间的!” 洛白依旧是站在原地,身边的人却是一个个都没有了,姜氏兄妹、北宫念雪都是消失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身影显得有些寂寥。 第五百三十五章 老院长 送走了姜氏兄妹,洛白就是朝着云城而去,北宫念雪所说的事情,他虽说是放在了心中,但是,具体的情况也要等到他去了云城之后,才能说清楚的。 现在,系统和007都是不能够帮助他,光是去到云城,路上所要花费的时间都是一个数不清的数。 而云城的事情已经是被很多人知道了,也不是说云城瘟疫爆发的太奇怪了,主要还是这件事情传播的太远了。 本来的话,边界三城因为是南洲跟东洲的博弈地带,所受到的关注自然就是比其他地方要多,一有什么重大事情,都是很快传开来。 这一次,云城在众人不知道的时候,就是爆发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远在剑都的人震惊不已。 另外的话,就是怎么说了,他们希望这件事情就这样控制在云城,再不济,也是要控制在边界三城,不能北上,冲击到剑都所在的地方。 不得不说,这就相当于壮士断腕,愣是要把这件事情阻拦在外面,不能够有任何的意外。 也不知道剑都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够想出这样的解决办法,真的是实在难以想象。 ……………… 书房当中,一人正在挥笔,长长的书案上铺着一张宣纸,毛笔落在上面,勾勒出一个字来。 云! 那人将笔搁下,才是看向书房的另外一端,那里坐着一个人。 “云城的事情是已经确定了吗?” 这人走过去,对于刚刚接受到的信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主要是,这是怎么在短短的时间内,将云城变成这个样子的? 有时候,是真的不清楚,那是瘟疫,不是旁的什么东西,所谓的南洲白家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件事情的? “已经是确定了,瘟疫遍城,城内还有没有清醒的人,这件事情无法确定。” “另外,这一次恐怕跟瘟疫的关系不是很大,好像是南洲白家琢磨出来的东西出了问题,直接影响到了整个城池,南洲白家那边对此也是束手无策。” 坐在那里的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就是抬头看向刚刚写字的人——穆长泽。 “南洲白家那边就是没有任何解释,对于云城几十万人,就没有想给一个交代吗?” 穆长泽揉着自己的大拇指,想着这件事情背后所发生的事情,目标还是转向了南洲白家。 “南洲白家没有任何的解释,而剑都那边第一时间就是将云城出来的路线全部封了,包括宣城跟桐城那两边的。现在的话,就上边界三城就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存在,一边是人族的拦截,一边是大常山山脉中的妖族,他们无路可逃。” “啧啧。” 听到这话,穆长泽啧啧了两声,感觉有些好笑。 “这就是我们伟大的问剑王朝,若不是那一座星河学院,这问剑王朝是真的不应该存在了,这么胆小怕事,是怎么延续至今的?” 穆长泽说着这话,就是觉得有些好笑。 倒也不是说真的很可笑之类的,就是很奇怪,问剑王朝的王上都是已经想到了要隔绝三城出城的路线,怎么就是没有想到派人去云城看一看,或许云城那几十万的人还有救了? 有没有救,穆长泽病不是很清楚,只是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太多了,为什么问剑王朝要选一个这样的解决方案了? “据说老院长现在并不在学院当中,那一位便是有些固态萌发的感觉。” 说起这个,坐在这里的人也是有些尴尬。 恐怕,这边的人都是没有想到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坐在这里已经是快到两百年的时间了,不知道一个资质只有那么厉害的人,究竟是怎么活到这么久的? 那一位老院长,如今实力愈发是看不清楚了,只要星河学院还在一天,这东洲的任何人都不得擅动问剑王朝,不然就是要承受老院长的怒火! 即便是有那个实力,去得罪老院长并不是一个划算的事情。 星河学院虽然影响只是在问剑王朝,可是周围的小王朝还有百教域那么多的地方,里面至少有四分之一的人曾经都是在星河学院进修过。 “那还不是一个傻子吧?如果不是老院长身体康健,他以为谁都要看着他问剑王朝的脸色生活吗?” 穆长泽听到这话,就是冷笑一声,觉得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实在是太可笑了。 主要是,那一位是怎么有这样的脸? 他那个位置,当初是怎么得来的,难不成,这么久过去了,已经是忘记了? 如果是真的忘记了,是时候找人去让他回想起来,免得动不动就喜欢弄些幺蛾子,弄得烂摊子,根本无法收拾干净。 “是时候更朝换代了,只要星河学院还在就是可以了,王朝之名还存在着,就是可以了,老院长应该不至于那样无情。” 穆长泽抿嘴,一手拿捏住茶杯,想着王朝之前所发生过的事情,就是一阵无语。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老院长还在的话,这问剑王朝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性吗? 说句实话,很多人对于这个问题都是保持一个中立性,原因只是为了不引起老院长的注意。 “老院长的想法是我们无法左右的,只要他老人家想,这问剑王朝自始至终都是他们的江山。” “是啊,我们无法左右老院长的想法,可是我们可以把问剑王朝发生的事情说给老院长听。” “你别忘了,他们不知道老院长在什么地方,我们却是不会忘,当年他们把人坑杀在那样的地方,如今就不要怪老院长经常到那样的地方去怀念,所谓的行踪不明,都只是给自己一个说法罢了。” 穆长泽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倒不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只是私自觉得能够上一些眼药,好像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是了,一旦是找不到老院长了,那个地方应该能够留下老院长的气息,想要找到老院长也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了。” 椅子上的人听到这话,嗐愣了一下,才是想起来穆长泽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也得亏他们经常是在一起,不然的话,还真的就是不能理解穆长泽所说的话。 “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那朝堂之上的人,始终都是不明白了?” 穆长泽摇摇头,没有多说。 “可是话说回来,这些年,活跃感那么强的炎家怎么就是成了那个样子?我听说阴阳玉心团都是从百教域回来了,只为保住炎家最后的血脉。炎家这是招惹了什么存在?” 说到剑都的话,这一年也是发生了不少大事情。 第一个就是相思崖的北宫念雪逃跑了,至今杳无音讯,好像这个世界上再也探查不到这个人了。 第二件,就是剑都炎家的覆灭,甚至连出手的人都是没有身影,基本上就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件,就是长春楼的势力跟剑都林家走到了一起,这些年一直处于隐身状态的林家再一次显露在人们面前,带着医学世家的称号,强势出现。 这三件事情虽然没有到那种令整个东洲都是处于一种震惊状态之下,但让注意着问剑王朝的人还是觉得动静有些大了。 “这件事情,恐怕就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了。随随便便就是覆灭了一个家族,那幕后之人,要么背景滔天,要么就是实力雄厚。不管是哪一种,对于我们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情,总之不插手才是最好的办法。” 椅子上的人一下子就是放下手中茶杯,看着穆长泽,神色冷峻,表示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 “我知道的,那样的一个人绝对不能交恶,这样简单的事情我还是很清楚的。” 穆长泽看着那人脸色都是变了,就干脆不说这件事情了。 “行了,讨论那么多,我们又不会过去,到底只是观望者的姿态。” 穆长泽摇摇头,对于这件事情到底是没有更多的看法。 ……………… 剑都,朝堂上,正在爆发着一次前所未见的事情。 问剑王朝的国姓是蒋,这问剑王朝的天下有一半是姓蒋的,这话也是没有错的。 现如今问剑王朝的王上叫做蒋玄夜,已经是两百四十几岁了,他是六十几岁当上这个王上的,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更朝换代,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个,恐怕儿孙都是死在了前面,他一个人还是活着。 今天是大朝,但凡是在监督任有官职的,就会进入大殿之内,说着近期所发生的事情。 而在这一次的大朝之上,林家出现在其中,并且说明了云城瘟疫之事。 “回禀王上,云城失态紧急,我林家作为医学世家,请命前往云城,功课瘟疫,为问剑王朝积攒功德!” 林家人——林幽河很少在外面说话,也很少有机会能够参加大朝这样的事情。 林幽河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说错的话,只是觉得现在云城的事态紧急,只有得到了王上——蒋玄夜的允准,他们林家才能够使全面开拔云城,全力以赴! 所以,林幽河不顾长辈们的阻挠,愣是在大朝这样的时间点上说出了这件事情。 “王上,时间就是人命!我们不能够见死不救!” 林幽河跪在大殿上,周围一边是文臣,一边是武臣,每个人都是静悄悄的看着林幽河,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每一个人都是没有开口说话。 高台之上,六米长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人模样的男子,这个中年男子就是问剑王朝的王上——蒋玄夜,一点儿都是看不出两百多岁的样子。 虽说,面貌是可以控制的,但是,精神气这种东西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很多时候,一个人的苍老与年纪是怎么都是掩盖不住的。 “见死不救?” 林幽河说了那么多的话,蒋玄夜只是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听到了这么四个字。 云城瘟疫爆发的很是奇怪,他在第一时间就是封锁路线,这也能被说成见死不救? 有时候,蒋玄夜很想把这些人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了? “臣惶恐!” 蒋玄夜就是这么一句话说出来,大殿之中,文臣武臣都是跪了下来,头触地,大气都不敢喘。 第五百三十六章 入城 “微臣惶恐!” 一声落下,林幽河总算是明白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并不允许他再有多余的话语。 剩下的,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去解释。 林幽河这是第一次参加大朝,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 这一年,长春楼强势的插入到林家的生活里,并且带来无数资源,一直帮助着林家,又看起来没有什么想要的。 林家人对于此事,也是一直摸不着头脑,有问过是不是因为药圃的原因,但是被那位叫做顾允希的人否定掉了。 因此,直到现在,也还是有很多人并不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存在的。 “众生疾苦,唯有你林家菩萨心肠?” 蒋玄夜看着众人跪在地上,视线落到林幽河的身上,不轻不重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仅仅就是这么一句话,林幽河的后背上就是出现了一身冷汗,汗湿了衣襟。 “微臣不敢!微臣惶恐!” 听到蒋玄夜这样的话,林幽河根本不知道要去怎么解释,只能是说出这样的话,不敢抬头看向蒋玄夜。 林幽河是有些头脑发昏,忘记这里是大殿,很多事情都不应该在这里说的。 “不敢?” 蒋玄夜嗤笑一声,一伸手,林幽河的身子就是被一股力量往前拽着,一直到台阶下面,一头磕在了台阶上,额头处就是出现了一条口子,还有鲜红的血迹,沾染了台阶,也是顺着脸庞流了下去。 “我看你们林家人挺厉害的,都能够在这里逼迫我了,还有什么是你们林家所不敢的?” 看着林幽河一头撞在台阶上,蒋玄夜的心中才是好过了一些,本来压抑的心,看到鲜血以后,就是畅快很多。 “微臣惶恐!” 林幽河跪在地上,听到蒋玄夜这话,虽然知道这话是不对的,但是蒋玄夜既然是这么说了,自己就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吞了。 “云城瘟疫,波及甚广,我下立利用阵法隔绝,最后绞杀气馁所有的人,再用大火焚烧,力求瘟疫不得蔓延。” 蒋玄夜所说的话,就是跟开玩笑一样,这样的事情又是怎么可能发生了? 蒋玄夜口中所说的都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王上万万不可!” 这下不用林家人说些什么,大殿之上其他的人都会来反驳蒋玄夜的。 主要是,蒋玄夜所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是不现实的。 “王上,这样伤亡惨重,对于王朝今后的发展很是不利。” “王上,边界三城是我朝与妖族的天然防护线,如果因为瘟疫的事情就是毁掉边界三城的话,妖族届时就会横冲直下,没有任何的阻拦。” “王上……” “王上……” 随着第一个人、第二个人开了口,很多人就是站了出来,跟蒋玄夜说明这件事情的危险性,还有不可磨灭掉的伤害。 好说歹说,蒋玄夜才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觉得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问题。 不过,另外一点,蒋玄夜却是不愿意的。 那就是林家人想要进入云城,去试着救治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 不过,说来也是很奇怪,云城的人真的是感染了瘟疫吗? 这件事情传出来的时候,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吗? 很多人根本无法探知到云城中的情景,对于所谓的瘟疫之事也是一知半解,要是云城中的情况远远比瘟疫更加的厉害,到时候又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说句实话,好像真的就是没有人想过这件事情。 “众爱卿都是起来吧。” 蒋玄夜看着跪在地上的众臣,才是开口让人都是站了起来,并且没有再说自己之前所说的话,那样的话,好像没有继续说的必要性。 “微臣觉得,林家作为医学世家,对于瘟疫之事有不一样的见解,林家人若是想要进入云城,王上完全可以应允。” 众臣站起来之后,其中一位就是站了出来,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林幽河,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不知道为什么,跪在地上的林幽河听到这话,有一种想要上去几巴掌拍在说话的这人的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林幽河听到这话,就是觉得很是不舒服。 “爱卿这么说,孤应该是应允这件事情了?” 蒋玄夜看着站出来的人,伸手指向林幽河。 许是因为蒋玄夜的声音很是奇怪,听不出喜怒哀乐,说话的这人当即就是跪了下去。 面对天威,能屈能伸,才是一件好事情。 “你们这个样子,总是感觉我能够把你们生吃活剥了一样。” “退朝,云城之事不可再提。” 蒋玄夜看着大殿上的人,摇摇头,挥手,就是想要让这一次的大朝就这么结束。 “王上!” 一听到蒋玄夜说要走,林幽河立马就是高呼一声。 喊完这一声之后,林幽河也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放肆!” 不等蒋玄夜自己说些什么,旁边一直侯着的大太监就是一拂尘直接挥出去,白色的丝线捆绑住林幽河。 “王上面前,岂容你放肆?!” 大太监直接就是这么一句话堵住众人,然后手上一动作,就是把林幽河给拖了过去。 林幽河挣扎着,想要挣脱开这束缚,却也只是无用功,根本就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林家人以下犯上,张泽五十大板,及可行刑!” 把林幽河拖到面前后,大太监才是收起自己的拂尘,看着地上的林幽河,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我看,谁敢!” 就在侍卫们上前想要把林幽河拖走的时候,大殿中突然就是出现了一道声音。 这声音刚刚落下,那大太监就是跪在了地上。 大殿之上,站着的众人也是连忙跪在地上,现场之中唯有蒋玄夜这个王上没有跪着。 “院长,您怎么来了?” 蒋玄夜看着突然出现的老者,喉结滚动着,才是慢悠悠地走上前,朝着老院长拱手一礼。 老院长——风临渡看着蒋玄夜,一伸手,那边空地上的林幽河就是被一阵风卷起来,漂浮在他的身边。 “林家人要做的事情,王上还是不要阻拦的好,这件事情一旦阻拦,对于王上并没有好处。” 风临渡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对着蒋玄夜说着话,至于其他的就是不在风临渡的考虑范围之内。 “院长,这,云城之事。” 蒋玄夜还是有些迟疑,并不是很想派人去一座所谓的死城,这一切明明坐着都是没有意义的。 “云城的事情我很清楚,因此才会让林家过去一趟,余下的事情,王上完全不用担心。” 风临渡并没有顺着蒋玄夜的话说下去,而是看向旁边的林幽河。 林幽河所说的话也没有什么错,天下万民都是网上的子民,救治云城,等于告诉天下,他们的王上是一个很好的人。 如果说,没有一个人进入云城,那么即便是一座死城,很多时候都会拉上一个垫背的。 “我,罢了,院长您想要做什么就是做什么吧。” 蒋玄夜看着风临渡,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看着风临渡旁边的林幽河,又是什么话都是没有说了。 “王上,可是不要反悔。” 风临渡一伸手,就是将林幽河扶正站在了地上。 紧接着,风临渡就是带着林幽河消失在大殿上,两个人的身影就是看不到了。 ……………… 云城已然是一座死城,瘟疫的事情传出去以后,大常山山脉的妖族皆是退避三舍,按照原定的位置,又是往后退了很多。 而,宣城跟桐城,两者之外的妖族也是退了老远,并且还是找上原立初,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座死城,静悄悄的,没有了声息,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在大叶榕树那边的广场以及路上。 自从瘟疫的事情传出来以后,便是没有人往里面去了。 不过啊,这件事情,好像还有另外一种说法。 “云城不是宣城跟桐城中间的那座城市吗?我听说啊,那里不仅仅只是发生瘟疫,据说好像还有神话异兽出现过,众人昏睡,应该就是他做的事情。” 宣城中,有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不管是什么原因,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云城,我们也是进不去,里面的情况再糟糕,也是跟我们无关。”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总不能说是真的就这个样子吧?万一这件事情波及到宣城来,那到时候?” “呸呸呸!你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云城的事情,上面肯定会派人过来的,我们就不用很担心的。” 小小的一场讨论就是这么消匿于无形,连说话两房的人都不是很清楚。 ……………… 剑都林家,风临渡跟着林幽河就是进入了林家。 这一年,林家的情况好了很多,药圃的事情也是一茬挨着一茬,索性药圃没有再出现问题了。 因为这一次的事情比较特殊,除了林幽河这个人,还一共去了十三个人,加上林幽河也就是十四个。 这十四个人都是时刻准备着,林幽河一喊就是准备好了。 “云城的事情,尽力就好,尽人事听天命!” 风临渡看着林幽河,眸子里的担忧是怎么都是眼藏不住的。 “院长无须担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保护好自己的。” 林幽河听着风临渡所说的话,然后就是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虽然很想说这一去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可要去的地方是任何情况都不明的云城,有些事情就是不好说出口了。 不过,不管云城到底会出现什么,对于林家人来说,都是没有那几十万的人命重要。 众人备好行囊,在风临渡的帮助下,一个个进入了云城。 等到林家人全部进入云城之后,风临渡一挥手,就是一阵法浮现,浓罩着这个地方,隔绝了整个云城! 是的,风陵渡并没有完全拒绝蒋玄夜所说的话,但是有些事情,蒋玄夜还是做到了。 风起云端,沼梦间,会有神灵的启示。 人啊,飞过所有的虚妄,最后只会停留在生死的面前。 第五百三十七章 天的涌动 云城就这样被隔绝,甚至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这个地方,云城之内,静悄悄的,没有丝毫的哀嚎声,也没有绝望的求救声。 有些事情,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成为了一种怎么也说不准的事情。 云城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 是夜。 剑都王城之内,御书房,蒋玄夜一身黑色龙袍站在书桌旁边,双手负在身后,面上神色冷峻。 “老院长,你这是要做什么事情?南洲白家对于边界三城已经是舍弃的模样,为什么我们还要抓着不放?别忘了,云城之内的事情,他南洲白家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是的,在书桌前面的,正是之前在朝堂上一举保下林家的星河学院院长——风临渡。 蒋玄夜称之为老院长,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蒋玄夜生气了。 风临渡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蒋玄夜,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情绪很是奇怪。 可是,单独说起来的话,一两百年的时间沉淀了一些东西,自然也会改变一些东西。 有些事情啊,是真的不能再紧抓着不放了。 他啊,是时候该放弃一些东西了。 但是,他可以放弃一些东西,并不代表可以放弃云城那几十万人的性命! 他们不可以这么自私的,早些年,在十年灾厄更早之前,边界三城永远都是那个样子,前仆后继的人们保住了这一道属于问剑王朝的天堑! 云城、宣城、桐城全都是坐落在无数人的骸骨与鲜血之上的! 有些人会在天上看着的,他们对于边界三城永远都不能够这么冷血! 只是,这些事情,这些理由,现在说了,蒋玄夜还会听吗? 还会吗? 好像,并不会。 风临渡不喜欢无端的去揣摩一些事情,这些年自己放手了很多事情,包括星河学院的事情。 若不是这一次,云城瘟疫的事情传播的速度实在是太广,有人找到他的前面,这件事情还不一定传到他的耳中。 这些年,是真的错过了很多事情。 “无论如何,林家想要去云城,就让他们去。云城现在已经是被我用阵法隔绝,除却我的允许,不会有人再进入云城,而,云城百里内,也不会有人擅自进入,这是现在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 风临渡甩甩脑袋,将一些思绪全都是赶走了。 无论这么多年错过了多少事情,很多事情都是自己选择的,如今想来,没有意义或许是最大的意义。 “事到如今,老院长还是想维护林家?” “剑都炎家的事情,老院长您听说了吧?可是,还有一件事情,老院长或许并不是很清楚吧,这件事情背后有林家的影子,那是一条隐藏在暗处的蛇,为何非要维护他们?” 蒋玄夜说起这件事情,面上就是狰狞了许多,看来是对于这些事情听到了心中。 “这只是你的一意孤行,事实上,这件事情并没有证据去说明炎家之事是林家在背后捣鬼。” “王上,百年时光,就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长进吗?” 风临渡有些恨铁不成钢,看着蒋玄夜,怎么也是没有将当年的蒋玄夜跟现在的蒋玄夜联系在一起。 “老院长,您又比我好到什么地方去?一直以来就是偏袒着林家,即便林家被打压的那么狠,药圃之事,星河学院一直有人帮着他们。这一切肯定都是老院长的指示吧?呵,说我?老院长,您又如何呢?” 蒋玄夜嗤笑两声,转过身,就是撑着书桌,看着风临渡,脸上神情似乎有些嘲讽。 “你!” 风临渡看着蒋玄夜,吐出一口气,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了。 看来,是时候做个了解了。 百年时光,千年时光,一棵树,一壶酒,一人生,一场梦。 如今,梦醒时分,就应该铁血铮铮,将一切不安定的因素都扼杀在摇篮当中。 随后,风临渡就是什么话也没说了,转身就是离开了御书房。 蒋玄夜看着风临渡离开的身影,站直身子,眸子里冷冷的,没有任何情绪。 “老院长,人老了,就应该退贤让位!” 蒋玄夜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闭上眼睛,轻飘飘吐出这么一句话,藏着深深的恶意。 ……………… 这一夜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可是,蒋玄夜跟风临渡却是再也回不到从前,心中的裂缝是怎么也弥补不了的了。 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只怕东洲以内,很多人的心思都要活络起来,问剑王朝是真的很像一个香饽饽,总有饿死狗闻香而来。 ……………… 剑都,星河学院的招生办——书楼,风临渡的身影转瞬之间就是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如今这个时候,书楼并没有其他人,只有老者颜易泽一个人。 书楼出现了陌生的气息,颜易泽马上就是披着外衫走了出来,看到院中多了风临渡的身影,就是拱手而礼。 “院长,深夜前来,可是书楼出了什么事情?” 颜易泽行礼以后,就是连忙穿上外衫,看向风临渡,还以为他守护的书楼出现了什么问题。 听到颜易泽的话,风临渡摇摇头,伸出右手,手中就是出现一个酒葫芦。 看着风临渡拿出一酒葫芦,颜易泽也是不知道风临渡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无事,我去了王城一趟,故过来看一看,并没有什么大事情。” 风临渡摇摇头,仰头就是喝了一口酒,酒下心肠,便是感到了慰藉。 “书楼这些日子,可是有人来闯?” 吞下这口酒,风临渡才是开口询问着书楼的事情。 颜易泽摇摇头,这一年的时间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书楼这边也是安静异常。 只是,炎家被灭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直到阴阳玉心团的人到了,护住炎家剩下的血脉,这些声音才是慢慢消失了。 可是消失不代表这件事情没有存在过,背地里,还是有人在说着炎家的事情,对于那位挥手间灭了炎家的人也是议论纷纷,不知道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书楼这边没有任何异常,可是学院中有什么问题?” 颜易泽想到炎家的事情,愣了下神,才是开口回着风临渡的话。 “学院中,有他们管理着,我并没有过问什么,这一次出来还没有去学院看看,他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出来了。书楼真的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了?” 风临渡摇摇头,他是听说了云城瘟疫的事情直接出来的,出来之后就是直接去了大殿,另外将林家送了过去。 这会儿,他又是从王城中走出来,直接来到了书楼,中间可是没有时间去星河学院。 不过,林家请命的事情在大殿上被那么多官员看着,想来他已经出来的消息应该传到了星河学院那边了。 算一算的话,时间刚刚好。 这个世界不管是怎么变化,根基是断然不能毁掉的。 星河学院就是这样一个根基,问剑王朝散落在各地的官员基本上都曾在星河学院学习过。 不论是什么时候,星河学院都相当于是问剑王朝的摇篮。 说来,只要星河学院一直存在,只要当今不犯糊涂,问剑王朝存在的时间必然会久远很多很多。 “没有,没有人敢来书楼闹事。” 颜易泽摇摇头,觉得风临渡完全就是想多了。 书楼是星河学院在剑都设立的招生点,谁那么不长眼睛,要在这里闹事情? 那闹事情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书楼的背后可是整个星河学院。 不过,说起这件事情的话,颜易泽一直没有弄清楚当初的洛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老院长,你我的关系毕竟摆在这里的,之前那位洛公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想到这里,颜易泽干脆就是问了出来,实在是压在心里,琢磨也琢磨不出一个名堂来。 “那是星河学院的长老,你是清楚的,星河学院并不是我创立的,当初星河学院的创立者另有其人,他手上有过几份令牌,见令牌如见长老。那位洛公子的手上便是有一枚令牌,所以那也是星河学院的长老。” 风临渡看着颜易泽,又是想到自己当初所看到的令牌,迟疑了一下,才是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 听到这解释,颜易泽沉默了许久。 “说起来,我都好想没有长老令牌吧?” 颜易泽抬头看向风临渡,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 听到这话,风临渡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微妙。 他好像一直没有管过星河学院的事情,长老令牌也从来没有派发过,颜易泽的手上确实没有所谓的长老令牌,也就是一个身份象征。 “这件事情,等到王朝之事尘埃落定,我会代表星河学院给你一个完美的落幕。” 风临渡握紧酒葫芦,看着颜易泽,这么多年过去,颜易泽也是老了,守着一座书楼,身边没有旁人,有些事情,也就是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若是颜易泽这一次还不说,风临渡可能就是忘了。 他浑浑噩噩了许多年,不见人间,不见天际,不知缘苦,不知世人皆醉。 在那漫长的等待中,千鸟飞尽,只留空响。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不知是什么时候听到的这句话,后来就将这句话作为了百年的幻想。 一入云梦深似海,沉沦其中远不及,伸手触摸未有影,最后只剩下数不尽的悲伤。 回想起来的时候,除了那棵树还是那棵树,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走出来了? 风临渡抬头看着天空,天空是黑色的,有些灰蒙蒙的感觉,天间的影子也不是看的那么清楚。 “云啊,风啊,世间之景远不及。” 风临渡摇摇头,只能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王朝之事?也好,我便再等些日子吧。余下的日子,我也好为自己挑一个门生,以后啊,便是他来守着书楼了。” 颜易泽点点头,猜到了一些事情。 不过怎么说了,这件事情到底是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守着书楼,看着源源不断的人进入星河学院,就可以了。 如今,时间剩下的不多,找一个门生,教会一些东西,继续守着这座书楼,也算是一个传承。 人,都是命,颜家祖祖辈辈,自从星河学院成立,就一直守着书楼,总不能说是因为他的缘故,就断在了这里。 风临渡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从颜易泽的身边走过,伸手拍拍其肩膀,就是随便找了个屋子,躺下睡着了。 颜易泽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屋子,而是抬头看向天空,灰蒙蒙的天空,没有往日的黑夜,三两点的星光衬得天空格外的美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天空,很容易想起很多很多事情。 那些事情都是很久远的事情,有些自己都是忘了,又是翻滚在脑海中,变得有些奇怪。 呼! 颜易泽吐出一口气,拢紧外衫,抬脚向屋子里走去。 天是什么颜色? 天空会是风的颜色。 天空会是云朵的颜色。 天空会是雨后彩虹的颜色。 而,天一直都会在这里,呼吸着人世百态。 第五百三十八章 尸毒? “幽河长老,这,您看应该怎么办?” 冷不伶仃被丢在云城里面,更是眼睁睁地看着阵法升起,他们再也出不去,心中的感觉说实话,特别的奇妙。 看着阵法完全落定,连阵图都是隐藏在土地之下,林家人就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虽说他们都是自愿前往云城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让他们觉得很是不舒服,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先看看城中的人再说。” 林幽河看了眼跟在自己身边的二十几个林家人,想到云城传出去的事情,就是让人把面巾给带上了。 随后,二十几人就是朝着城中走去。 这一路走来,没有一个人,周围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连虫鸣都是听不到,完完全全的一座死城,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 偌大的城池没有一丁点儿声音,一路走来,心惊胆战的,确实有些害怕。 “幽河长老,还要继续往下走吗?” 这是凭借着一腔热血才想到要来云城的林家人,叫做林平安。 林平安现在完全就是抱着自己的手臂,周围阴森森的,即便是有人陪着他,他也感觉周围有人在跟着他,紧随着他的脚步。 “不要紧张,林家的宗旨就是治病救人,我们不能让这几十万的人活生生拖在在云城,并且悄无声息的死去。” 林幽河看着林平安,语气很是温和,浑身散发着一种草木清香,给人一种很是温和的感觉。 林幽河说着话,林平安也是慢慢平复下来,想到自己之前问的话,就想一巴掌拍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那样的话来。 “没事儿的话,就继续往前走。” 林幽河看了眼后面的人,就是开口说着。 众人摇摇头,没有人开口说话,包括刚才还在问着这些问题的林平安。 林幽河刚刚转过身子,想要继续往前走,后面队伍中,林平安猛然就是冲了出去,带起一阵风,又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状况。 “幽河长老!有人!” 林平安惊呼一声,脚下没注意,就是一个踉跄摔了过去。 林平安差点儿跟躺在地上的青年来了一个深情的吻。 “幽河长老?” 林平安一抬头,就是看着这人的脑袋,然后就是起身,一屁股坐到了后面,惊疑不定地喊着林幽河。 “幽河长老,这人是死还是活?” 林平安舔了下嘴角,咕咚咕咚地吞着口水,有些不敢听林幽河的判断。 听到林平安的声音,林幽河就是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林平安,就是上前一手拿捏住青年的手腕。 青年的模样生的很好,只是整张脸泛着青色,嘴巴是那种青紫色的感觉,露出的小臂上,有着青黑色的支架大小的斑,将衣袖卷上去后,发现整个手臂都会有这样的斑点。 然后,林幽河就是皱起眉头,手朝下去,又是卷起了裤脚,发现腿上也是这样的情况。 林幽河看着青年的小腿,若有所思,放下裤脚以后,就是将视线落到了青年的脖颈之处,一直盯着那里,好像那里会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一样。 紧接着,林幽河就是这样动作的,伸手摸向青年的脖颈,扯开衣领,看着青年的锁骨还有脖颈。 脖颈处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显得林幽河的动作有多奇怪似的。 虽说是这么说,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恐怕林幽河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做到这一步吧。 林幽河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就是在那脖颈处不断的摩挲着,喉结,喉咙管,一寸一寸摸下来的时候,这喉咙管竟然肉眼可见的变成血红色! 血红色一出现,就感觉这青年被人一刀给劈下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是?尸毒?还是?” 看着手下所发生的一幕,林幽河连忙就是松开了手,想到青年的脸色,还有身体上的斑点,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青年身上的症状大部分都是跟身中尸毒的人很是相像,但是,唯独脖颈处这血红色的线,颇有些诡异,看着不像是身中尸毒所引起的。 所以,这青年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林幽河站起身子,低头,定定的看着青年,脑海中,不断的转换场景,在想着这样的身体状况,究竟跟什么样的病症才是相像的。 可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样子跟身中尸毒的人最是相似。 只怕,还是要多看一些人,才能够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幽河想到这里,抿嘴看向前方,道路的尽头还有着什么,林幽河完全不清楚。 只是,看着这青年的模样,再往前面去,恐怕事情会比想象中的要糟糕很多。 而那云城瘟疫的说法恐怕只是谣传,云城所发生的事情只怕是不可与外人言的事情。 “我们继续往前走,把他拉到路上来,免得到时候忘记了地位。” 林幽河看着大道的前方,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继续往前走,不管前面是有着什么样的东西。 “幽河长老,就是这么不管这个人了?” 林平安听到林幽河的话,觉得很是不能够理解,看到了人,为什么不救人? 道路的前面,那些人的性命是命,这青年的命就不是命吗? 林平安到底是年轻,不知道林幽河这样做的理由,少年意气能够让他问出来,可中年之时,这样的问题还有问出来的必要性吗?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林幽河只是这么说了一句话,就是往前走去。 没走出多久,就是又发现了这样的人,一模一样的症状,一模一样的红线。 看来,恐怕云城中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只是,这一路走来,路上发现的人很少,云城那么多人会去什么地方? 林幽河现在想不清楚的是这一点。 “幽河长老,事情发生的时候,恐怕是神之祭开始的时候吧?这个人手中还拎着灯笼,这灯笼不是神之祭的时候才会做出来的吗?” 一林家人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木棍,戳着旁边的灯笼,那灯笼里面的烛火已经是熄灭了,但是灯笼的形状还在。 林幽河第一时间看向那灯笼,发现这件事情只怕就像是这人所说的一样,那天突然爆发的时候,云城正在举行神之祭,。 神之祭是数年以内最浩大的仪式,如果这样说的话,就需要知道这场神之祭在什么地方举行了。 想到这一点,林幽河就是抬起头,看着云城,云城分四部,每个分区都是规划的很好,即便被众人遗忘,他们也在不知名的角落中努力的生活。 如今,云城的样子,就是他们努力生活过的痕迹。 发现这样并不能够看出一些什么东西,林幽河干脆就是一踩地面,直接升空到半空中,看着云城的基本面貌,顺便看看神之祭举行的地方会在哪里。 这一看,林幽河就是发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 林幽河发现的地方正是大叶榕树所在的地方。 林幽河皱起眉头,本来是不想确定的,但是大叶榕树那边突然爆发了一阵翠绿色的光芒。 现在的话,林幽河就是不想去,也恐怕都是要走这么一遭了。 即便是找不到那些受伤的人,也要清楚那光芒究竟是从何而来。 林幽河分辨了一下方向,就是一压手,落回到地面上,然后看着周围的林家人,伸手指向北方。 “走,去那个地方!” 林幽河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身后跟林家人,一行人愣是走出了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感。 ……………… 云城还在自救的时候,朝堂之上又是乱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情主要的原因还是蒋玄夜自导自演,率先提出这件事情的人,是蒋玄夜背地中的人。 只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这个话题也就算是意外被挑起的。 大朝是不会举行的,可是小朝却还是在,只是说林家、李家、南宫家这样的家族之人不能够参与朝事。 “王上,云城瘟疫必将蔓延,海清网上下令封锁云城,并且火烧云城。” 说话的是一位文臣,说起这话来,没有任何的情绪,丝毫没有想过这一场大火会烧掉云城多少人,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概念。 “王上,这话微臣不赞同。云城是边界三城之一,如今正是因为南洲白家,成为一个主导场,此时舍弃掉云城,对问剑王朝完全就是没有好处的。” “李大人这么说,那万一云城爆发,牵扯到整个问剑王朝,到时候,这个后果,你们李家负责得起吗?” “你!徐大人,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吧?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李大人听到这话,一脸震惊的看向徐大人,觉得徐大人说出这样的话,有点儿看不起星河学院老院长的意思。 “徐大人,老院长他老人家还在,有他老人家在,整个问剑王朝何至于走到这一地步?!” 李大人深吸一口气,看着徐大人,声音非常的坚定。 “李大人!这天下终究是王上的天下,你说这样的话,令王上处于什么地位?” 徐大人对此没有任何的感触,反倒是转换概念,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一说到这事情,李大人就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够再继续下去了,转过身,扑通一下,就是跪在地上。 “王上,微臣绝无此意!” 李大人重重地磕着头,蒋玄夜不开口,他就不能停下,直到额头上出了血迹,还有一片紫色,蒋玄夜才是开口。 “爱卿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爱卿所言极是,是孤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徐大人,这件事情,你也有错,还不快去把李大人扶起来?” 蒋玄夜口里虽然是说着这样的话,但是他根本就是没有看向李大人,一双瞳孔,让人根本就是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徐大人不紧不慢的走过去,伸手扶起李大人,附耳过去。 “李大人,我们这个王上可不是以前那个王上了。” 徐大人这轻飘飘的话语,就是让李大人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会? 第五百三十九章 路在前方 李大人扭头看向徐大人,愣是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额头上还有着伤,这个样子看起来,李大人像是遭受了什么事情一样, 看着李大人的脸,徐大人的脸上只得是露出一抹笑容,颇具深意。 李大人哑声了,其他人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抬头看向蒋玄夜所坐着的地方,就又是咽下了嘴里的话,觉得这个时候并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王上,众臣们都没有反驳,可见这件事情就应该这个样子。” “还请王上下令,火烧云城!” 将李大人带到一年后,徐大人就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高呼着。 其它的人就是看着徐大人动作着,不管徐大人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现在这个情况,附和着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吧? “徐大人所言极是!请王上定夺!” 众臣跪在地上,全都是恳求着蒋玄夜拿主意。 蒋玄夜一下子从龙椅上站起来,看着台阶之下,跪伏的众人,心中的感觉有一种微妙感。 说实话,他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走到这一步,总觉得这样的一幕他已经奢望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在幻想着这样的一幕。 如今,总算是实现了,却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到底应该怎么去形容? 蒋玄夜无法形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颤抖,像是一种颤栗的感觉。 结果,蒋玄夜刚刚准备开口,大殿之上,朱红色的大门外面一步一步走进来一个人。 那人手握长剑,从大门的阴影处一步一步走出来,然后整张脸就是出现在蒋玄夜的视线之中。 “老院长?!” 蒋玄夜看到风临渡的脸,顿时就是惊呼出声。 “老院长?” 跪在地上的众臣也是疑惑出声,然后扭头看向大门处,看到了手持长剑的风临渡。 老院长怎么拎着剑就到大殿上来了? 众臣心中有一种疑惑,这一点在看到风临渡手里拿着一把长剑之后才产生的。 “王上,你身为问剑王朝的王上,你还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事情吗?” “你可知,你这样做会寒了全天下人的心?!” 风临渡没有看着跪在地上的众臣,而是直接看向蒋玄夜。 风临渡的声音没有特别愤怒,非常的平静。 但是,在平静的声音下面,必然隐藏着无法压抑的怒火。 只不过,因为这是在大殿之上,风临渡不好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但是,从风临渡拎剑上殿,就知道风临渡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 众臣吞了口口水,蒋玄夜跟风临渡的事情,他们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风临渡的背后还有一座星河学院,他们的孩子可有不少在星河学院入读的。 但是,徐大人自认是蒋玄夜的人,就要为王上排忧解难,即便对方是风临渡,也不能辱没王上的威严! “老院长,这天下还是姓蒋,是王上的江山,王上想要怎么做都是王上的自由。” 徐大人抬头看向风临渡,又是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子,背挺得很直,像是要彰显出自己的风度一样。 结果,徐大人说完,风临渡还没说什么,蒋玄夜就是率先开口,然后一股劲风而来,徐大人直接就是跪在了地上,咚的一声。 “王上,这就是你的心腹?看着像是脑子不太好使啊。” 风临渡冷眼看着蒋玄夜动作,没有多说什么。 “老院长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心不心腹的,老院长这是跟玄夜开玩笑嘛?” 也是这个时候,蒋玄夜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一下子就是压了下去,他太得意忘形了,忘记了风临渡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身后站着整个星河学院! 星河学院那些人欠了他的,在他这个王上跟风临渡这个院长之间,他们必然选择的是风临渡。 他怎么能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蒋玄夜嘴角抽搐着看向风临渡,心中暗自说着自己,完全就是想太多。 “王上,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风临渡并没有听蒋玄夜的话,而是看着蒋玄夜,一字一句的说出这样的话。 随后,风临渡就是站到蒋玄夜的身边,双手抱剑,看着台阶下的众人。 “你们接着上奏。” 风临渡站在这里之后,就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大殿之上静悄悄的,没有声音,蒋玄夜则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徐大人,才是重新坐回到龙椅上。 ……………… 云城,大叶榕树下面,周围是很大一片空地,然后是六大道,大道接着街道那边,四通八达的。 而整个空地上,还有整整四面大鼓,占据了四个方向。 此外,还有一日晷,正好就是在大叶榕树这一边。 大叶榕树很是茂盛,树盖延伸很长很长。 但是,现在只剩下干枯的树枝丫,瞧着感觉没剩下多少生命力的感觉。 而最让林幽河等人震惊的并不会这个,而是这里躺着的人。 大叶榕树底下整个空地上都有人,每一条延伸出去的大道上都是有人,他们来的时候,那条路上应该是躺着的人最少的一条。 只是,更让林幽河等人奇怪的是众人身上的光晕,还有那一片树叶。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树叶刚好就是大叶榕树的树叶。 也就是说,这里的大叶榕树应该是诞生了意识,并且利用神之祭的机会,将树叶分发下去,保护着众人。 只是即便如此,每一片树叶的能量总有一天是会用尽的。 到了那个时候,众人没有了树叶保护,遭受感染之后,蔓延的速度会更加的快,那个样子到最后是无论如何都是避免不了的。 不过,大叶榕树底下有几个人是比较奇怪的,有几个是感染过头的那一种,有个人的肩膀上还有伤口。 至于另外一位,便是云城城主——云君子,他靠着大叶榕树,没有被侵袭,也没有任何其他的症状,只是挨着大叶榕树的树干就是睡了过去,怎么样都是喊不醒的那一种。 “幽河长老,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林平安看着躺在地上密密麻麻的人,一瞬间脑袋都是疼的,这么多人,他们这二十几个人真的可以吗? 不得不说,林平安的担心是正常的,因为他们确实只有二十几个人,而这里的人却是以万字计数的,其中的差距这么明显,也不能说是多想。 不过,林平安并没有大条条地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而是跟着林幽河他们去查看着每一个人。 “记住,身上有伤口的要标记出来。” 林幽河一边检查着,一边说着。 “是!幽河长老!” 众人回复着,就是分了方向,一个人一个人地找过去。 这件事情消耗的体力是特别的多,魂灵的损耗也是特别的厉害。 不过,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去休息,理由是大叶榕树在帮助他们。 大叶榕树身上还有最后一部分能量,护着这些林家人还是足够的。 林家人累了,它就用树条按摩,也会补充元力,将这些林家人照顾的很好。 日转星移,也不知道是多少天过去了,这些昏迷的人总算都是全部查探清楚了。 “幽河长老,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林平安看着自己手上那些细小的口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 “抽血,看这个东西跟尸毒有什么不同。我还是觉得这跟尸毒有一定的关系,或者说就是提炼于尸毒这个东西。” 林幽河看着地上的人们,又是看着林平安,稍微舔了下嘴唇,就是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林幽河这话也算是没有说错,主要是这些人,有些人被树叶的能量保护的很好,有的则是产生了病变,身上的状况并不是很好。 此外,一如最开始检查的那个人,这些产生了病变的人,身上的症状跟尸毒的症状很像。 因为这份相像,林幽河决定抽血,来看看血液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尤其是跟尸毒有关系的东西。 说着说着,林幽河手上就是动作了起来,样样不落,整个人严阵以待,精神高度集中,力求找出变成这个样子的真正原因。 紧张而又刺激的生活就是这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枯燥和无聊,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是能够停留,这么多人,时间就是生命,争分夺秒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 星河之下,林幽河站了起来,打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而后,林幽河就是感受到一股能量正从掌心中窜进来,非常的温和,完全不会跟体内的元力产生冲突。 林幽河闭着眼睛,直到这种感觉褪去,他才是睁开眼睛,扭身看向大叶榕树那边。 这些天,大叶榕树的树枝干枯的越来越多,甚至是自动断开掉在地上,一碰就是化成了飞灰,根本不用特意的去收拾。 林幽河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很是清楚,这是大叶榕树的能量在急剧减少,就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些林家人。 不然的话,大叶榕树始终还是大叶榕树,而他们这些林家人只怕也会成为这众人中的其中一员。 看着大叶榕树,林幽河完全不知道怎么表达心中的感觉,只觉得幸好还有大叶榕树在。 这种感情无法用言语诉说,只能说世事无绝对,一条路总会铺在面前,等待着一个人走上去。 第五百四十章 每个人的路 “幽河长老,您看这血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时辰以内变成这个样子?” 林平安手中拿着一小玻璃瓶,那里面之前是采摘过来的鲜血,然而几个时辰之后,就是变成了现在这样颜色分明的液体,丝毫看不出之前血液的模样。 小玻璃瓶大概就是拳头大小的一葫芦瓶,最底下一层是红色的,上面还有一层紫色、一层青绿色、一层淡淡的褐黄色。 这几种颜色完全就是不搭边,却又在一个玻璃瓶中尽情的展现,似乎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这样的情况出现在一个装着血液的玻璃瓶中,那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林平安看着林幽河,递出手中的玻璃瓶,想着林幽河年纪大,经历的也多,应该是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可是,林幽河看着那玻璃瓶,眉头皱起,不应该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事实上,林幽河心中的疑惑也是丝毫不比林平安少。 主要还是,林幽河一直以为这件事情跟尸毒有关系,身中尸毒的人,采取出来的血液最后都会变成一种墨绿色,并且散发着一种腥臭味。 如今,这玻璃瓶中颜色分明,没有丝毫的腥臭、恶臭味,完全跟身中尸毒采取出来的血液完全不同。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纵使心中的疑惑丝毫不少,林幽河还是伸手接过了玻璃瓶,并且轻轻摇晃着。 也不知道这液体是定型了,还是怎么着,即便是林幽河摇晃玻璃瓶,瓶中的液体也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合该是这个样子。 现在,这情况可就是有些麻烦了。 林幽河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林平安,并没有跟林平安说这件事情。 一个小辈,才出林家,就是沾染上这么棘手的事情,林幽河不想考验人心,也无法确定这件事情说出来之后,这二十几个人之中,不会有起疑心的人。 有些事情,装作不知道的模样就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平安,你先去帮人,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例外,还有这种情况的瓶子也一并拿过来,记得标记好。” 林幽河抬起头看向林平安,手往身后一伸,玻璃瓶就是被收起来了。 听到林幽河的话,林平安点点头。 “幽河长老,平安清楚了。” 林平安应着林幽河的话,就是转身离开了,没有追问玻璃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林平安走了以后,林幽河才是松了一口气,万一林平安追问血液的事情,他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接下来,就真的只能是看自己的实力了。 林幽河转过身,一伸手,玻璃瓶又是出现在手中。 林幽河轻轻摇晃着玻璃瓶,心下不断琢磨着这件事情。 不管怎么样,虽说不能从尸毒这一点上面找到相似的地方。 不过,天下之毒,虽千变万化,可终究有一样东西是相通的。 无非是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找一点不同,然后由此再去推演毒素的存在,继而找到真正的存在。 虽说很是麻烦,但也只能是继续走下去,查下去!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解决的办法! ……………… 桐城,北宫念雪已经没有住在苏家之内,而是随便找了个客栈,包了一间房,这个时候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所以北宫念雪还能够好好的修炼。 北宫念雪虽说在相思崖呆了那么久,但是自身的修为却是分毫都没有落下的。 北宫念雪究竟是个什么存在,体内的力量算什么体系,她自己并不是很清楚。 可是,拳头大是硬道理,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实力低下,无法去抵抗一些存在。 “洛公子,走一条自己愿意的路,真的就是一件好事情吗?” 北宫念雪从床铺上走下来,搬过椅子,就是坐到了窗户边上,伸手推开窗户,看着外面蔚蓝色的天空,有一丝丝的不理解。 妖族跟边界三城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了一年,离洛白走的日子也是十天了。 这些天,北宫念雪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洛白为什么会走上这样的一条路? 洛白的实力很是强大,这一点从炎家被灭就能够看出来。 可是,北宫念雪还发现一件事情,就是洛白似乎很是单纯,对于一些事情根本不愿意抱以最强烈的恶意,这会是洛白的缺点吗? 北宫念雪想不透这件事情,所以也就真的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洛白受伤了,会是什么样子。 事实上,洛白走的那一天,就已经是受伤了。 只是,一向聪明的北宫念雪根本就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这条路上充满荆棘,充满鲜血,充满罪恶,充满无数的谎言,一直一直走下去,洛公子,终有一天,你会走不下去的。你会倒在这条路上,你会看着远处的风景,却是怎么也触摸不到。” 北宫念雪抓着窗沿,目光坚定,对于未来,一定不会有那么美好。 ……………… 十天的时间,洛白离开了桐城,处于云城跟桐城中间的重重山峰之中。 云城跟宣城、桐城有些不太一样,云城并没有跟另外两城在同一条线上,而是凹了进去,以至于众人所知道的边界三城,大部分都只能说出宣城跟桐城,而云城却是被遗忘了。 其实,云城的地理位置也就这样,攻守普普通通,随随便便的强行进攻,就能够拿下云城,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洛白走在林间小道上的时候,另外一边,白十六也是赶往云城。 云城之前爆发出来的阵法光芒,白十六跟白十三都是看到了的。 想到宣城的事情,他们二人也就没有跟孙奕皓在一起,而是做出决定,想要来云城看上两眼。 这个想法并不是冲动行为,而是在得知白十一可能前往过云城之后,他们就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找了个合适的时间而已。 “十三师兄,你原先不是不想去云城的吗?” 走在路上,白十六突然就是问着白十三,实在是白十三原先的态度跟现在完全就是两个样子,白十六想要多问两声也是人之常情。 “云城之事,牵连甚广,恐怕上面已经是在责问白家。而东洲这边自然也是不会放过这一次的机会,虽说是两洲之间的博弈,可是涉及到一整座城池,几十万人的性命,只怕到时候东洲就有理由去绞杀南洲隐藏在东洲的人脉,那对于南洲来说,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白十三对于一些事情看的很是透彻,可是对于南洲白家也是一等一的忠诚,若不是如此,白十三必将在江湖上拥有一番地位,而不是现在只是南洲白家的走狗。 “是吗?虽说十一师兄可能去过云城,但是我的猜想不一定是正确的,那为什么还要去云城?” 白十六不是很管两洲之间的争夺,如果说真的在意这些东西的话,他现在也不至于还是白十六,只怕爬的高高的,恨不得为南洲白家披荆斩棘,所向披靡,成为守护神一样的存在。 可是,白十六对于自己的定位一向是很清楚的,对于一些不该奢求的,他从来就是没有想过去做这些事情。 他守着自己的一两分地,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有时候接受一下任务,南洲的、东洲的,事实上也没有什么不同。 一如当初顾允尘所说的那样,只要白十六想,他现在都不至于还是白十六。 “十六,如今这个时候,不管云城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们两个都已经是不能不去的结局。” 白十三吐出一口气,对于这件事情的本质已经是看透了。 如今,云城这个地方他们不去也得去,这就是多重挤压之下所形成的局面。 “已经看透,何不天高海阔?离开不必继续留下要好吗?” 听到这话,白十六皱起了眉头,原来白十三自己已经是看透了的吗? 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往前走? 深渊之下,腥盆大口,可是会将人吃的连尸骨都不剩下。 如此而言,为什么还是想要这么做? “如此选择的道,走下去没有什么不同。” 白十六看着白十三,摇摇头,有些事情并不是注定好了的,这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 只是说,白十三跟白十六最后的道路终究是不一样的。 “无妨,所见之时,你我不至于拔剑相向便足以。” 白十三对此没有任何的感悟。 ……………… 洛白所在的位置是有些尴尬的,离云城虽然是不远了,可是离云城百里却是非常相近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时候就一直看着前方,想着云城发生如此变故究竟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个时候,洛白对于一切都是未知的,系统不能提供帮助,天赋也不能触发,此时此刻,洛白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洛白无法知道云城之内的任何事情,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不值得特别去关注的事情。 “云城,见你一面,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难。” 洛白抬头看着云城所在的方向,紧接着就是发现了云城周围的阵法光幕。 这光幕常人不可见,但是一旦逼近这个地方,就会被很容易发现。 云城,此时此刻究竟是什么情况? 第五百四十一章 抵至 且不说洛白究竟是怎么动作的,但是云城依旧还在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变化。 而云城之中,林幽河还在琢磨着那瓶血液,颜色分明的玻璃瓶里面藏着这些人昏迷和变成这个样子的真正原因。 这些天,林幽河一直在分解,有时候颜色会变得混乱,可是在片刻的平静之后,玻璃瓶中很快就会恢复到颜色分明的状态,并不能维持很久。 而且,颜色混乱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腥臭感,与身中尸毒所提炼出来的血液有着相同的味道。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是有着尸毒的影子,这一点原来应该是没有想错的。 只是,云城之人所中的毒达到了一种和谐感,比尸毒更厉害,更加融合,所以造成的后果也就跟身中尸毒相似,但是结果的呈现却是要厉害很多。 找到了一点点苗头,剩下的事情就是好做很多,只要坚持不懈,林幽河相信自己能够找到解决办法,到时候云城必然是安然无恙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林幽河对于这件事情却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林家家主并没有来到云城,很多事情并不能得到多重的保障,这种情况往往就意味着一种危险性。 临床试验是一项不可缺少的事情,这件事情要是只有林幽河一个人掌控着,出现的变故会有很多,其中就会导致解药的崩溃。 然而,都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很多事情就是不能够按照常理去看待,能做好一件事情就做好一件事情,这样的才是最基本的。 看着面前所剩无几的玻璃瓶,林幽河敛下眼眸,就是伸手将林平安唤了过来。 “平安,血液的抽取再来一部分,你让他们都休息一下,大叶榕树底下尽量不要放人过去。” 林幽河并没有抬头,也不知道林平安在听完他这话以后是一个什么表情。 只是,许久没有听到林平安的回答,林幽河有些奇怪。 “怎么了?有问题吗?” 林幽河停下手中的动作,搓搓手,才是转身看向林平安,却见林平安伸手指向大叶榕树那一边。 “幽河长老,大叶榕树快不行了。” 林平安一边伸手指着大叶榕树,一边说着话,声音有些哭腔。 少年到底是没有经历过很多事情,对于大叶榕树的枯竭,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看着枯败的大叶榕树,心下无比的难受。 林幽河一眼看过去,就发现大叶榕树跟他们才来的时候,已经是变了很多很多,那满天的枝丫已经是消失不见了,树皮干枯以后就是脱落,原本粗壮的树身也是缩水了好大一部分。 就是,就是看着这样的大叶榕树,很难跟之前的大叶榕树联系在一起。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林幽河看着大叶榕树,深吸一口气,就是站在原地,没有看着那些玻璃罐罐,也没有跟林平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大叶榕树。 “幽河长老,看着这一幕,您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林幽河默不作声,林平安就是看着那一方向,先前的哭腔好像只是一种错觉,现在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可是,林平安却是十分清楚,他在为大叶榕树打抱不平,他觉得这一趟的云城之行是一件非常没有意义的事情。 “大叶榕树是云城的根本,但凡涉及到神之祭的事情,其背后总是有一个故事的。大叶榕树的故事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如今大叶榕树保护着云城百姓,你就应该明白这是大叶榕树自己本身的选择。” “万物有灵,觉醒了自己的意识,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所以,那是大叶榕树的选择,你我都没有去说的权利。” “平安,不用为大叶榕树打抱不平,它是云城的神树,享受着神之祭,如今是它做出回报的时候。” 林幽河看着大叶榕树,声音很是平静,好像并没有因为大叶榕树的变化而产生什么样的情绪。 “幽河长老,这……” 林平安深吸一口气,就是收回了视线,没有说话了。 “去吧,让他们准备这些事情,大叶榕树的事情就让它自己做出决断。” 林幽河摆摆手,就是转身看着剩下的几瓶血液,他一定要研究出解药,大叶榕树的牺牲绝对不能是没有意义的! 随后,众多林家人又是忙碌起来,大叶榕树可见的萎缩,看着像是时日无多的模样。 ……………… 洛白伸手直接就是穿过困阵的阵法光幕,然后就是走了进去,没有引起阵法的任何触动,就好像没有一个人穿过困阵一样。 而布下困阵的风临渡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穿过困阵,进入到了云城所在的地方。 洛白穿过阵法光幕,转身看着光幕,沉默了许久,才是回身继续向前走着。 “云城,很快我就能看到你的真面目了。” 洛白坚定地往前走去,不见庐山真面目,一直不知道云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倒是能够好好看清楚了。 ……………… “幽河长老,大叶榕树快要不行了!我们真的什么都不能做吗?” 大叶榕树下的道场中,林平安看着大叶榕树的模样,差点儿就是要哭了。 林幽河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大叶榕树,大叶榕树已经完全没有了生命力,只等着一个机会,就会成为一堆树灰。 这么多年,一直被云城之人称为神树,如今该还的都还了,有些路就应该自己走下去。 大叶榕树虽说有意识,但并不能说话,只能稍微表示自己的喜怒哀乐,其余的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在这最后最后的时间里,大叶榕树有一种很明确的感觉,那就是自己为了云城做到这一地步,很是开心。 以身护住云城,无悔! 最后,大叶榕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树皮剥落,一圈比一圈小。 林家人都是没有吭声,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去救的。 生命力额流逝,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 林家虽说是医学世家,可对上大叶榕树这样的存在,就是没有办法了,即便是心中很想很想大叶榕树继续存在着,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看着大叶榕树只剩下最后一截树身,林幽河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这一幕。 “何至于走到这一步?云城生灵受你庇佑,是一件幸事。” 林幽河并没有等到大叶榕树的真正消失,反而是听到了一阵陌生的声音。 林幽河愣了一下,才是睁开眼睛看向大叶榕树那一边。 大叶榕树的底下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年,少年一身白衣,手持玉箫,似乎有一种飘然欲去的感觉。 林幽河看着这个人,一下子就是愣住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幽河长老,云城怎么还会有活人?” 林平安对于这件事情也很是奇怪,云城他们都是检查过了的,根本就没有清醒的人,那么现在大叶榕树底下站着的又是谁? 如今,云城被阵法囚禁着,外面的人应该都是进不来的。 那么,在这里的人究竟是谁? 围绕在林家人心中的疑惑分毫都没有少过,随后他们这些人就是聚集在一起,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好有一个依靠。 “会没事的,你所做的,所有人都是看在眼中,无需担心。” 洛白根本就没有看向这些林家人,而是伸手抚摸着大叶榕树最后一截树身,玉箫靠在树身上,声音很是温和。 咔嚓! 一声响起,大叶榕树这最后一截树身直接就是断了,断口正好是玉箫所在的地方。 看到这一幕,林幽河再也忍不住了。 “你是什么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林幽河从林平安的身边走出去,伸手指向洛白,质问着洛白。 洛白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林幽河,就又是扭头看着大叶榕树剩下的半截树身,指尖捻动着,玉箫就是从手中飞了出去,悬浮在空中。 林幽河看到洛白这样的动作就是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个陌生的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不过,林幽河很清楚自己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去打扰洛白。 虽然林幽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样做的话,应该就是没有问题的。 而后,悬浮在半空中的玉箫就是消失不见了,转化成为了一圈青绿色的光晕,又是倾斜而下,笼罩了整个大叶榕树的半截树身。 看着情况,这突然出现的人好像是在救治大叶榕树? 冷不伶仃,林幽河的心中就是冒出来一个这样的想法。 只是,现场的情况还没有证实究竟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洛白现在无法去管众人的心情是什么样子,不想去管,他现在觉得最重要的便是面前的大叶榕树。 大叶榕树已经诞生了意识,又有云城多年来的祭拜,身上沾染着香火气息,还有一种信仰之力。 也就是说,即便是洛白没有在这个时候赶过来,这世间也会有别的安排,比方说通玄碑林里面的那一位,比方说那一位老院长。 天,对于信仰从来都是偏爱的。 有着信仰之力,大叶榕树,就命不该绝! 第五百四十二章 颜之卿 大叶榕树的身上,有着云城这么多年的信仰之力,大叶榕树不是神树,更似神树,这是云城子民赋予它的意义。 所以,洛白才会说大叶榕树命不该绝。 因为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是种下了因,如今不过是结果的时候。 “如今我来了,你就不用担心了。” 洛白站在树桩面前,轻声低语着,树身上的光晕愈发翠绿,像是墨玉一般的颜色。 “幽河长老,他这是在做什么?” 林平安等人没有林幽河这样的阅历,并不是很懂洛白在做些什么事情。 听到林平安的话,林幽河就是抬起了手,止住了林平安想要继续的话语。 “他在救大叶榕树。嘘,别打扰他。” 林幽河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是死死地看着洛白那一边,对于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虽说是不可置信,却也为大叶榕树感到开心。 听到林幽河的话,林平安皱起眉头,然后看向身边的林家人,面面相觑间,并不是很懂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索性,林平安还是很听话的,没有继续追问。 因此,现场显得静悄悄的,没有任何杂音,洛白站在那里,都是觉得很是舒服的。 洛白伸手,右手落在大叶榕树的树身旁边,五指微微动着,就是牵引着大叶榕树身上的光晕,引申或者凹陷,感觉那翠绿色的光晕都是有意识的一样。 光晕有没有意识,没有人知道,不过大叶榕树的意识却是在光晕的影响下渐渐的清醒,没有之前的浑浑噩噩。 随着大叶榕树恢复意识,那半截树身就是开始抽枝发芽,虽然过程有些缓慢,但还是肉眼可见的速度。 也就是说,不管洛白面前这片的空间流速是不是跟正常的时空不同,此时此刻,大叶榕树都是重新充满了生命力,并且意识也是逐渐清明。 等到大叶榕树长到一定程度,恐怕这意识都要化成人形了。 这个速度虽然是有些不太可能,但是洛白在这里,又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会真的发生,应该是出不了什么意外。 “没事儿,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这么多年了,不需要这么紧张。” 看着大叶榕树抽枝发芽,洛白就是猛地收起右手,光晕呼的一下就是归于平静。 而洛白的声音就是这么没有任何起伏的响起,闻言,大叶榕树的树身僵了一下,才是慢慢地来,没有急于一时。 周围的林家人都是屏住呼吸,看着洛白跟大叶榕树这边的动静,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 云城的角落中,通玄碑林依旧存在着,周围没有人的影子,而通玄碑林却是在这一刻爆发出一种墨色光芒,水墨万丈,像是触动了什么东西一样。 与此同时,盘坐在石碑前面的颜之卿睁开了双眼,瞳孔中流光四溢,厉芒一闪而过,竟像是突破了境界一样。 具体怎么一回事儿,恐怕只有颜之卿自己清楚了。 呼! 颜之卿吐出一口气,才是活动着手腕跟肩膀,慢慢站了起来。 颜之卿站起来之后,通玄碑林上空的墨色光芒还是没有消失,而是隐隐呈现出一朵黑色百合花的模样,这一朵百合花上面竟然是开了四朵花。 可是,颜之卿记得自己所学会的东西里面是没有这么一幕的。 那么,现在这黑色百合花绽开,究竟是为了什么? 颜之卿抬头看着黑色百合花,又是重新看向通玄碑林这些石碑,难不成在他沉寂通玄碑林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颜之卿想到这里,就是皱起了眉头,一手张开摁下,自身的元力波动就是滚开,直接席卷出去,波及整座云城。 颜之卿用元力探查的时候,竟然发现云城现在基本上是没有活人气息的。 而唯一有波动的地方,是云城的中心,那个地方颜清之记得有神树——大叶榕树的存在。 难不成,云城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颜之卿皱起眉头,一手伸出,拍在脑袋后面,看在通玄碑林的事情上,还是去看看吧。 颜之卿想着通玄碑林是存在云城的,云城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出现什么问题的比较好。 想到这一点,颜之卿就是没有再看空中的黑色百合花,而是稍微感知了一下方向,就是朝着大叶榕树所在的地方而去,顺便看看这些活人的气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颜之卿离开之后,通玄碑林上方的黑色百合花一下子就是炸开了,墨色的光束分散在各个地方,形成一幅很美很美的画卷。 若是有人在这里的话,肯定会惊呼出声的。 黑色百合花炸开的时候,通玄碑林整体所有的石碑也是爆发出一阵黑色的光晕,紧接着就是收敛消失殆尽。 通玄碑林就是这么归于平凡,普普通通的,看不出什么异常。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颜之卿一边往大叶榕树那边赶,一边就是在路上发现了云城的不对劲儿。 这云城怎么有这么多昏迷的人? 这样的事情是正常的吗? 颜之卿很难用自己的想法去判断这件事情。 可是,事情既然是到了这种地步,应该就是说明云城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吧? 不过,大叶榕树所在的地方马上都要到了,到时候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颜之卿看着前方,接下来会看到什么样的事情了? ……………… 洛白看着自己面前三米多高的青葱翠绿的大叶榕树,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此时此刻,洛白是真心地为大叶榕树恢复到这种地步,而开心的。 而另外一边,林家的人看到重新生长出来的大叶榕树,都是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了,不然的话,怎么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了? 要知道,之前的话,大叶榕树的样子是完全没有生命力了,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更何况,大叶榕树本身没有了生命力,想要活下来都是困难无比的事情,那位少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洛白怎么做到的? 不。 洛白只是一个引子,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大叶榕树这件事情,除了洛白出现在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原因是信仰之力作为的引子。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洛白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大叶榕树重新这么一苏醒,几千年的时间对于它来说,也只是一个呼吸间的事情了。 洛白站在这里,突然就是抬起头,看向远处,好像有什么人过来了? 洛白的感知中,远处来了一个非常强大的人,浑身的气势完全都是没有收敛住。 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云城内? 这里不是除了后来来的林家人,就是没有其他清醒的人了吗? 洛白并不是很理解现在来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不过大叶榕树已经是成长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来者不善,也是有一定能力能够阻挡的。 就在洛白这样的想法落下没有多久以后,颜之卿的身影就是出现这里,周身的气势完全没有收敛,直接就是冲撞了林幽河等林家人。 噗嗤! 林幽河一时不察,就是被这股气势给冲到了,直接就是一口血吐出来,整个人都是萎靡了不少。 “幽河长老!” 一旁的林平安很快就是发现了这件事情,然后上前搀扶住林幽河,结果自己被这威压一压,直接就是单膝跪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听着很是吓人。 紧接着,其它的林家人都是或多或少的都被影响到了。 这种情况下,洛白还是不会被影响到的。 只是,洛白看着被影响的林家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洛白看着林家人,然后扭头就是看向了颜之卿。 “阁下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欺负人?” 嗯? 听到洛白的话,颜之卿就是看到了洛白,眉眼一眯,看着洛白完全没有受到他气势的影响,心下有些疑惑。 不过,颜之卿很快就是把气势收了回去,看着朴实无华,完全跟之前的形象不搭边。 “足下却是临危不惧,莫不是?” 颜之卿收敛住气息,看向洛白,原以为洛白会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却发现洛白身上的气息比他的更加浅薄,甚至是一种稀释的感觉。 颜之卿的感知中,洛白就是一个实力底下的人,怎么会不受他的影响了? 颜之卿微眯着双眼,完全看不透洛白这个人。 “嘘!我不管你是从什么地方来,到了这个地方,就小声说话,大叶榕树现在正在重要的时候,经不起折腾了。” 洛白不想听颜之卿说些有的没的,他现在首要的就是让大叶榕树完成真正的统一! 这种统一,不但能够让大叶榕树恢复如初,还能让大叶榕树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对大叶榕树的重要性实在是无法用三言两语就是能够说清楚的。 现在,只能说祈求着颜之卿能够听懂这些事情。 不然的话,洛白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 现在,系统跟007都是不在,洛白本身的武力值并不值得一提,要是颜之卿想要武力镇压,那洛白还真的就是没有还手之力。 不过,现在颜之卿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看到洛白这个样子,也就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跟一道风景线差不多。 ……………… 不知道是多久过去了,大叶榕树长成了参天大树的模样,众人依旧是保持着原样,没有任何的怨言。 而洛白在看到大叶榕树的树身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直到自己在树底下变成渺小的存在的时候,才恍然惊觉自己要做的事情已经是做完了。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右手一翻,掌心中出现那翠绿色的光晕,光晕化成液体,最后浓缩成一滴特别绿特别绿的水滴,滴答一下就是落在掌心中,消失于无形。 “你!” 却不想这一幕刚好被颜之卿看到了。 就在洛白捏捏手的时候,听到了颜之卿的一声惊呼。 “你究竟是什么人?” 洛白还没有转过身,颜之卿就是嗖的一下出现在洛白的面前,一伸手抓住洛白的手腕,语气十分的严肃。 “嗯?你先松开我。” 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洛白原本有些开心的心情一下子就是沉了下去。 颜之卿听着洛白这声音,本能地就是愣了一下,等到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是松开了洛白的手腕,而自己没有任何的察觉。 这,难道就是差距? 颜之卿的心中转过很多很多的想法,面上却始终都是不动声色,就好像自己完全没有抓过洛白的手腕一样。 “刚刚那是生命灵珠吧?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你究竟是什么人?” 颜之卿搓着自己的手指头,却是开口询问着。 也不怪颜之卿的动静这么大,实在是之前洛白手里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难见了,在这么一个小地方,云城看到这样的东西,颜之卿又怎么不会惊讶了? 是的,刚才洛白才收起来的那绿色的水滴,正式颜之卿口中的生命灵珠。 听到颜之卿这话,洛白就是皱起了眉头,觉得颜之卿说的话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你在说什么?什么生命灵珠?” 听到颜之卿的话,洛白就是一脸的懵,完全听不懂颜之卿在说些什么。 “就是你之前说起来的绿水滴,那就是生命灵珠啊!” 颜之卿紧接着就是解释,等到解释完以后,才是一脸诧异地看向洛白,像是有些疑惑不解一样。 “难不成,你不知道那是生命灵珠?” 颜之卿说起这话的时候,都有些大喘气,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 可如果对方是洛白的话,颜之卿又觉得这样的事情莫名的有些和谐。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但是充斥在心间的时候,完全不会反感。 真是一种莫名的感觉。 颜之卿甩甩脑袋,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生命灵珠?抱歉,我不是很清楚我手里的一些东西。” 洛白耸耸肩膀,007不在,他又不在意这些,怎么可能知道先前帮助了大叶榕树的东西是生命灵珠。 不过,颜之卿这个人也很奇怪,就是了。 第五百四十三章 压制 “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会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要用生命灵珠去救治大叶榕树?” 颜之卿听着洛白的话,觉得洛白的话连他自己都是说服不了。 不知道这东西的真正运用,还会把它用在大叶榕树的身上吗? 可是,洛白是真的不太懂这些,对于他来说,只是要救大叶榕树,其它的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没有那么重要。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有,你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云城?” 被质问的洛白觉得心里面有些不舒服,干脆就是不想说那么多,问着颜之卿。 “颜家颜之卿,途经云城,才是过来看看。你了?拥有生命灵珠,你应该也是大家子弟吧?” 颜之卿看着洛白,皱起眉头,不知道对面的人会是哪一大家族的子弟,怎么就随随便便将生命灵珠拿出来? 这要是被一些邪门歪道的人看到,那必然是一阵腥风血雨,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常识了? “洛白。生命灵珠?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并不知道生命灵珠的事情,能不能青泥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 洛白看着颜之卿,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觉得面前的人脑子可能有些不好使。 不然的话,他都说了这么多话,怎么就是不见颜之卿能够明白这件事情了? “洛白?洛家?东洲之内可没有姓洛的大家族。你究竟是什么人?” 颜之卿看着洛白,心中的疑惑只增不减,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阁下说笑了,我是谁跟你有关系吗?我已经跟你说过我的姓名了,为什么你还是要这样纠缠?” 洛白整个人就是非常无语,颜之卿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怎么说起话来,就是,就是这样的非常奇怪? “颜兄,洛公子已经是表明了他的态度,颜兄这样咄咄逼人是不是不太好?” 另外一边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回的,就是挣开林平安的手,看着颜之卿,一脸要护着洛白的模样。 林幽河这么一出来打岔,颜之卿简直都是要笑了,他咄咄逼人? 分明! 分明就是这个叫做洛白的人来历不明! 颜之卿不再看着洛白,反而是看向林幽河,觉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脑子有坑,现在这情况,分明就是那叫做洛白的人把他当靶子。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颜之卿被气着了,只能是对着林幽河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林幽河听着颜之卿这话,就是皱起了眉头,颜之卿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情况不对劲儿吧? 洛白当着他们的面救了大叶榕树,就大叶榕树就等同于救治整个云城。 不说别的,就洛白这一点,林幽河等林家人就不会特别为难洛白。 可是,颜之卿过来,又是什么生命灵珠,又是质问人家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些话听着就是不太好,他护着洛白怎么了? 怎么就成为了不可理喻的事情了? 林幽河看着颜之卿,脚步稍稍往后挪了一下,他觉得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脑子有问题。 还颜兄? 林幽河恨不得当场收回自己的话。 林幽河多看了两眼颜之卿,就是走到洛白那一边。 “洛公子,这个人可能脑子有问题,洛公子不要在意。” 林幽河只能给出洛白这么一个解释,丝毫没有顾及颜之卿的想法。 而颜之卿听到林幽河这话,心下是如何的悲愤,甚至觉得有一种吐血的冲动,这样的事情就是不值一提了。 洛白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林幽河,上下打量了一下,才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你是林家的人?剑都林家?” 洛白从林幽河身上觉察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刚才只不过是稍微确定一下而已。 “剑都林家——林幽河见过洛公子,能让公子这样的人知道剑都林家这样的存在,是我们林家的幸运。” 林幽河这话倒是没有说错,因为剑都林家这些年在王室以及炎家的打压下,已经是形如虚设,若不是林家医馆在民间还有些名声,恐怕林家早就是不复存在了。 林幽河很奇怪洛白这个直接挽救大叶榕树的人为什么知道林家,不过想着一些事情,到最后林幽河都是没有问出这件事情,只是让这件事情就这么消失了,连问都不问一声的。 洛白自然也是看出了林幽河的这种心态,随即又是点了点头,觉得林幽河这个人非常的不错。 “林家很好,你作为林家人也非常好。” 洛白不会说别的话,可就是这么一句话,就已经是让林幽河的心里非常的舒服了。 这是一种认可,比单纯的认可林幽河这个人,更加的好。 一听到洛白说这话,林幽河脸上又是多了一阵笑容。 “我也很庆幸自己生在了林家。” 洛白听到这话,但笑不语。 林幽河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不过他并不厌恶。 炎家人那样的存在终究只是少数,不可能说是天底下都是那样的人。 然而,剑都之内,炎家还没有真正的斩草除根了。 阴阳玉心团从百教域赶回来,安置好了剩下的炎家人,就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炎家覆灭的背后还有洛白的影子。 而且,他们几个人也都知道了炎家之下有着大阵的影子,这些年,炎家做过的事情就跟地狱之下的存在一样,令人作呕。 可惜,阴阳玉心团这几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舍弃炎家的,这是他们的命! 而现在,令他们头大的是,剩下的炎家人想要让他们去找洛白的麻烦,最好还是将洛白挫骨扬灰的那种。 被迫听着这些,阴阳玉心团的人头都要炸了。 而司言、司听更是找了借口,在剑都别处晃着,就是不愿意再回去听这些有用或者没用的话。 更何况,早知道是今天这个样子,以前去做什么了? 就那么心安理得地承受着这一切吗? 还是说,他们觉得自己只要有了好处,其它的就是可以完全不在意吗?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既然拥有过来,就应该想想自己配不配得上这一切。 若无自省之意,无论做什么,到最后都只不过是一捧黄土,一粒尘埃。 ……………… “颜兄,洛公子无论做了些什么事情,都是跟你没有关系的,还请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见颜之卿大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林幽河又是开口,愣是将颜之卿堵着,不让他说话了。 “林先生,不必如此,他还没有那个能力能够威胁到我。” 洛白倒是清楚林幽河为什么这么做,只是没有这个必要,颜之卿从一开始就不会对他构成威胁。 即便是没有了系统存在,他依旧还是洛白,是真正的洛白。 “幽河长老!” 林平安也是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跑到林幽河的身边,看了一眼洛白,就是看面相对面的颜之卿。 颜之卿现在的感觉很是不好,一下子之间就是被所有人针对,所有人的眼睛就跟瞎了一样,一点儿都看不出洛白这个人的真正面目。 只有他自己发现了,只有他发现了洛白的身份有问题。 不对! 肯定是洛白这个人有问题! 颜之卿想到这里,就是看向洛白,眸子里全都是控诉。 “颜先生,您这样看着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 洛白从林幽河的旁边走出来,一步两步走到闫志清的对面,说话的时候,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墨色的光晕,整个人像是一下子从天上拉到了地狱,充满着一种血腥修罗的感觉。 一下子,颜之卿就是屏住呼吸,看着洛白,一口气差点儿都没有上来。 颜之卿浑身涌动的元力也是在这一瞬间停止住,好像是没有任何运转的迹象。 仅仅只是洛白站在自己的面前,就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迹象! 一念及此,颜之卿只有一个想法,洛白这个人很危险的 颜之卿浑身僵硬着,无法动弹,也不能阻止洛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颜之卿看着洛白,努力的想要冲破洛白所带来的感觉。 洛白看着颜之卿,本来是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想做的,但是在看到颜之卿的身体后,这种想法就是改变了。 颜之卿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墨色光晕,这种光晕跟通玄碑林所渲染出来的颜色是一模一样的,甚至连气息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是,这一切,身为主人的颜之卿并不是很清楚,而是被洛白看在眼中。 “你去了什么地方?” 尽管007是不在,可是洛白还是很清楚,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颜之卿身上的气息给予的吸引力,是旁的事物都做不到的一件事情。 所以,颜之卿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才会沾染上这样的气息,只要知道颜之卿去了什么地方,这一切就都能够水落石出了。 “你去了什么地方!” 洛白看着颜之卿再一次问着,这一次隐隐有些不耐烦的意思。 颜之卿看着洛白,吞了口口水。 “通玄碑林!” 听到这几个字,洛白愣住了。 第五百四十四章 蜕化 “通玄碑林?” 洛白愣了许久,才是反应过来颜之卿说的是这么几个字。 “是通玄碑林,那是上古的遗迹,我能进入其中也是我的幸运。” 颜之卿点点头,眼看着洛白浑身的气息有些不同,然后就是往后挪着步子,一脸戚然。 颜之卿的实力虽说算不上特别强,可是区区边界三城,应该是没有能够跟他打成平手的人。 但是,洛白本身这个人很是奇怪,只凭借着浑身上下的气势就是将颜之卿压制着无法动弹,连元力的运转都是做不到了。 这种情况下,颜之卿只能回答洛白的问题,以免出现其他的问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颜之卿就是真正的能屈能伸,他这一身实力虽说也有丹药的缘故,可也是他一步一步走到这地步的。 “洛公子,通玄碑林是上古遗迹,如果没有得到认同的话,是不能进入到通玄碑林的。” 颜之卿说这话,倒不是想阻止洛白去通玄碑林。 而是这件事情是颜之卿进入碑林幻境以后才发现的事情,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以至于他还以为通玄碑林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去的。 谁知道,就算是通玄碑林,也是需要缘分的。 世间大多机缘都是讲究缘分,名为气运。 不过,看洛白这个样子的话,恐怕自身的气运应该是很强的。 想到这里,颜之卿就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洛白都能够把他压制住了,还怕这些东西? “不过,按照洛公子如今的实力,进入通玄碑林的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颜之卿很快就是推翻自己所说的话,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尖,假装什么都是没有发生过。 洛白看着颜之卿,这个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看着奇怪极了,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洛公子,我看他说话有些矛盾,这件事情是不是要继续考虑考虑?免得有什么圈套?” 洛白想到的事情,林幽河自然也是想到了。 听着林幽河的声音,洛白又是看着颜之卿,他怎么感觉这个人虽然奇怪,但是说的话却是真的了? 难不成真的有通玄碑林这样的地方? 洛白心下很是疑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再者言,就算是现在有这个什么通玄碑林在他的面前,他现在也不能进入到通玄碑林里面。 现在正是大叶榕树蜕化的关键时期,他是不能离开这里的,以免大叶榕树的蜕化过程中发生问题。 连上面也不是很想大叶榕树发生任何问题,自然是要对这件事情上心,免得到时候又是要被说的样子。 洛白摇摇头,就是不看颜之卿,转身就是看向已经章程参天大树的大叶榕树。 大叶榕树现在的状态就是它最强盛的时候。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蜕化绝对不只是这么简单,更别说洛白手里的那所谓的生命灵珠也不仅仅只是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 洛白不知道他那一滴翠绿色的液体算什么,而颜之卿所说的生命灵珠又是比这个东西低上一部分。 如果007在的话,就会说这个东西是天灵净水,生命灵珠因为沾染上了它的气息才能够成为生命灵珠的。 也就是说,生命灵珠算是天灵净水的孩子。 只可惜现在007不在,也没有人能够给洛白解惑,自然也就不知道天灵净水的真正用途。 “林先生,带着林家人站得远一些,另外我记得云城城主是不是也在这个地方?” 洛白深深看了一眼大叶榕树的树身,就是扭头看向林幽河,然后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云城城主?” 听到这话,林幽河愣了一下,他这些日子可是没怎么管这些昏迷的人,一直钻在血液研究里面,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云城城主。 还是林平安听到这话,有些疑惑的指向云君子那边。 “幽河长老,那个人应该就是云城城主——云君子,他是怎么了吗?” 林平安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是不是正确的事情。 “洛公子,你看?” 林幽河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就是看向洛白,并不是很清楚洛白询问云君子的事情是想要做什么。 “我知道了,你们先站远一些,等一下大叶榕树这边会有情况,以免波及到你们。” 洛白顺着林平安的手看过去,自然是看到了还在昏迷当中的云君子,就是点点头。 随后,洛白所说的话也是真的,大叶榕树想要蜕化的话,其产生的波动必然是很明显的,站远一些肯定是对自身要好一些。 洛白说完以后,就是伸手一根丝带飘了出去。 林幽河看着洛白的动作,伸手抓住林平安,然后招呼着其他的林家人往后退去,退了很远很远,直到大叶榕树的身影都在缩小的时候,才是停下脚步,松开了林平安。 “幽河长老,我们为什么要听那个人的话?” 林平安被松开以后,就是揉揉自己的手臂,刚刚被林幽河捏着手臂,手臂有些僵了。 “少说话,静静地看着。” 林幽河并没有解释,只是让林平安看着。 林平安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继续追问。 其余林家人从这一点上面就是看到了林幽河的态度,自然也是不会追问这件事情。 大叶榕树底下,洛白利用着丝带,将云君子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洛白看着昏迷中的云君子,有些想不通大叶榕树的意识为什么想要这样的一个人。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云君子的时限不多,撑死也就百年的时间,大叶榕树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纵使洛白心中有疑惑,他现在也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利用丝带,将云君子带到大叶榕树的树干上面,嗐用着丝带把人绑的紧紧的,以免人给掉下来了。 做完这一切,洛白才是有机会看向颜之卿,发现颜之卿还在原来的地方。 “你为什么还不离开?等一下这里会发生一些事情,对你的影响不好。” 洛白皱起眉头,有些看不明白颜之卿这个人,这个人对于危险程度的规避还是很厉害的,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我需要回避吗?” 颜之卿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洛白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说的太过了。 “需要!” 洛白点点头,就是一挥衣袖,直接一阵风就是将颜之卿卷了出去。 颜之卿站到空地上,看着周围昏迷的人,还有远处逐渐变得模糊的洛白的身影,整个脑袋都是有些发蒙的。 洛白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洛白怎么做到的,颜之卿算是捉摸不透了。 不过,既然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方,就是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看着洛白所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看着周围的人都是走了,洛白才是松了一口气。 不然的话,等一下大叶榕树所产生的局面要怎么去弄,洛白可就是真的不是很清楚了。 大叶榕树现在的树身已经是不能继续增长了,整体的大叶榕树一共是百米高,直接就是遮盖了云城的一部分,神树之名绝对是不过分的。 洛白仰头看着大叶榕树,脚底下就是一朵青色的莲花出现,托举着洛白,缓缓升空,与大叶榕树处于同一高度。 洛白升空的时候,颜之卿还有林幽河他们自然就是看到了,只觉得非常震惊。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能够升到空中去? 颜之卿跟林幽河心中的疑惑,洛白自然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因为他脚底下的青色莲花是他所不清楚的。 青色莲花是怎么出现的,洛白并不是很清楚,虽然是升到了空中,但是没有什么真实的感觉。 “云君子这样的人真的可以吗?” 洛白一伸手,旁边又是出现几朵洁白无瑕的百合花,花瓣上面隐隐泛着一抹嫣红。 大叶榕树树身隐隐摇晃着,像是回应着洛白一样。 “这样就很好了?” 洛白有些不太理解,云君子那个人真的可以吗? 不是洛白不喜欢这个人,实在是这个人的底蕴不足,有些事情并不是说说出口就能够成为现实的,有些事情还是要真正考虑清楚的。 洛白现在只是想让大叶榕树考虑清楚,云君子这个人,怎么说了,中规中矩的。 “好,依你,我只是稍微提醒一下,做出选择的依旧是你自己。” 又是听到一阵风吹树叶的声音,洛白就是单纯的笑了起来。 洛白现在的声音很是宠溺,像是跟着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说着话一样。 不过,事实上跟洛白说着话的人却是大叶榕树的意识——青戎。 青戎是大叶榕树的意识,之前或许懵懵懂懂的,可是濒死之境被洛白救回来之后,就是懂得了很多事情,对于这些万物之灵,上天是格外忠厚的,会说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云城主人很好,青戎是心甘情愿的,洛大人成全青戎吧。” 虽说说话还是有些奇怪,但青戎能够很好的表达自己的心思,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 洛白看了一眼云君子,到底是什么话都是没有说了。 而后,洛白就是伸手抓住一朵白百合,另一只手从花端轻轻拂过,就是一阵象牙白色的光晕升起,光晕中还隐隐散发着一种桃花粉色,看起来都是充满着一种清新的味道。 “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但是这是你的路,没有人能够帮你。青戎,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洛白看着手中散发着光晕的百合花,再一次开口,却是无尽的怅然,还有一丝坚定。 可能洛白自己也不清楚吧,他是非常希望青戎能够坚定下去的,直到成功的那一刻。 青戎并不是轻言放弃的灵,即便是洛白这么说,他也是非常的坚定,他想要继续走下去。 “洛大人,来吧,青戎并不害怕。” 青戎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会遇到的事情。 洛白闭上眼睛,手松开了百合花。 百合花就是这样一路飘到了大叶榕树的树中心,一阵桃花粉色飘过,百合花的花瓣就是散开了,一片两片,五片六片,逐渐就是没有了影子,看不到百合花存在过的痕迹。 而象牙白色的光晕直接就是跟大叶榕树本身的青色光晕融合在一起,成为一种扭曲的光晕,颜色交错间,隐隐还有一些美感。 颜色落下来的时候,还有一种光芒感从大叶榕树的身上散发出来,衬得这些颜色更加的好看了。 可惜,洛白闭着眼睛,无法欣赏这样的颜色。 与此同时,大叶榕树的树身上就是一阵绿色光晕涌出,变幻成一青色人影的模样,已经有了人的四肢,却还是跟大叶榕树紧紧相连着。 这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大叶榕树之灵——青戎的身影。 青戎这是第一次凝聚身影,所需要的时间也是非常漫长的,再加上洛白百合花的作用,大叶榕树的蜕化也是直接开始了,所以现在大叶榕树的状况还是很微妙的。 稍有不慎,大叶榕树这一次被洛白拉上来的一切就会消失不见,成为没有用的事情。 所以,一切都需要谨慎再谨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牵动心神。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谁又能够真正做到这一切了? 只能说,尽可能控制着,不要让这些事情发生罢了。 嗡! 刺耳的声音从大叶榕树周围散开,直接卷起一阵音波,无差别攻击。 地面上昏睡的人们还好一点,但是站在远方的颜之卿还有林幽河等林家人的情况就不是很好了。 颜之卿察觉到这一件事情的时候,直接就是在自己的面前堆起一道土黄色的盾牌,隔绝音波。 而林家人那边,也是林幽河布下防护罩,竭尽全力保护着这些人。 这些人都是林家的希望,林幽河并不希望这些人受到任何的损伤,之后云城“瘟疫”的事情,他们还是要动手帮很多忙的,不能在这里出现问题。 场面虽说有些混乱,却也还在掌控之中。 第五百四十五章 四照青榕树 这一波音波攻击来的莫名其妙,被抵御住也是万幸之中的事情。 接下来,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就是两难说的事情。 洛白这边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一次的音波攻击,他虽说是闭着眼睛,但是浑身的气息却是没有收敛住的,有他的庇佑,大叶榕树这一次的蜕化能够更加的安全。 更何况整个云城之外还有一座困阵,还是风临渡亲手布置的困阵,自然是不能跟寻常的困阵相比。 云城的变故因为困阵的原因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想知道也不太可能,因此才会到这个时候还是安然无恙的。 ………………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等真的到了云城附近,看着升起光幕的困阵阵法,白十六就是有些想要逃避的心态。 现在云城这个样子肯定是在很多人的监视之下,白十六一向不喜欢这样的事情,能离开是非之地就是离开,毫不停留。 “已经没有了退路,不是吗?十一师兄没有了,白家又没有派遣别的人过来,这里除了我们,就没有其他人了,我们一直一直都是没有后退的选择。” 白十三看着白十六,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一阵戚然,好像是对于某些事情无可奈何的无能为力。 是啊,多么无能为力,即便自己走到了这种地步,可供选择的依旧还是很好。 人,一辈子都要往上爬!巅峰的风景实在是太让人艳羡了,一辈子都在追寻这个东西,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十六,没有回头路了,从来都是没有回头路的!” 白十三摇摇头,看着白十六,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戚戚然。 白十六看着白十三,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庞,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没有了选择的权利了? 很奇怪,白十六自己也说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好像这些事情本应该这么发生,没有任何的缘由。 “可是,我们要是进入云城的话,必然会被发现的。” “进入云城就可以了,至少还有一种可能性不是吗?” 白十三对于进入云城反而没有那么大的抵触心理,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白十三都会去做的。 “真的是这样吗?” 白十六看着白十三,又是看着面前的光幕,一时间,脑海中竟然是什么都想不到。 不多时,白十三跟白十六还是破开光幕一条口子,进入了云城。 这,就是选择! ……………… 剑都书楼,风临渡盘坐在床上,突然就是睁开了眼睛。 “现在还有人去云城?是为了林家吗?” 虽说是觉查到了阵法被破开的事情,但风临渡并没有去查看云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云城的事情,放手一个林家就是足够了,要是自己还亲自去一趟,蒋玄夜怕是要对星河学院有意见了。 王上这些年的心思是越来越多了,也怪自己在那一片天地呆了太久的时间,让所有人的胃口都是增加了不少。 想到王室中的事情,风临渡就又是闭上了眼睛,渐渐放缓了呼吸,重新陷入无边的虚无当中,打磨着自己。 ……………… “大人,如今这个时候,它真的可以出现吗?王室众人虎视眈眈,它的出现就像是一种征兆,一种山河人在,改朝换代的征兆!” “大人,您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了?” “大人,您究竟在想些什么?” 大常山山脉的深处,中年男人握着一枚令牌看着云城所在的方向,目光深邃,像是藏着一整个星河。 ……………… 大叶榕树这边,洛白睁开了眼睛,就是瞧见了大叶榕树身上所产生的变化。 紧接着,脚下的青色莲花转动,洛白的身影就是后退了不少。 随后,大叶榕树整个就是支棱了起来,全都是拉扯着那青色的人影——青戎,似乎并不是很想青戎离开树身。 发生这种情况并不是很意外,一个死物跟拥有真正思想的存在又怎么能够共存一身了? 就好像青戎的话,一旦凝聚出属于自己的人身,它所在的地方就是大叶榕树,而大叶榕树所在的地方却不见得再拥有青戎这样的存在。 这就是大自然的区别!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青戎自然也有这种天性。 所以这个时候,拼尽了力气想要往上爬,即便是要脱离大叶榕树这个载体。 要不然,怎么说青戎这一次有些危险了,危险程度就是在这个地方,所谓的脱离必然是带着危险的。 可是,不管是怎么样,青戎一定想要做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成为自己! 成为更好的自己! 所以,青戎心中的坚定无人能够知道,也没有人知道青戎下了多大的决心。 几种颜色交错着,光芒四溢,朦胧的感觉笼罩着大叶榕树。 大叶榕树如今的树身非常的庞大,光团所笼罩的范围自然也是非常宽广的。 若是从远处看的话,此处就是流光溢彩,妥妥的一副画卷,还是非常美好的那种画卷,让人移不开视线。 嘭! 一声响起,百合花的花瓣都是消失了,只剩下一团桃花粉色的光团。 这些光团并没有打入大叶榕树的内部,而是直接进入了青戎的身体。 紧接着,青戎的身体内就是爆发一阵墨色的光芒。 随后,青戎就是脱离了大叶榕树,成为单独的一个人影。 青戎非常开心,又是赶紧弄着自己的这具身体,一头到腰间的墨绿色的长发,头顶攀着一细细的带着一朵黄色小花的藤条。 少年的模样看起来不过十六七,非常的稚嫩、青涩,皮肤白皙,绿色衬得整个人非常的有活力。 这个少年就是青戎。 青戎看着身上幻化出来的衣服,就是看向洛白,然后一挥衣袖,整个人就是飞了出去,落定在洛白的面前。 “青戎见过洛大人!洛大人公子无双!” 青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到的这两句话,看到洛白后,就都是说了出来,完全没有在意这些话应不应该说。 洛白看着青戎的身影,小家伙身体挺棒的,也不怪专门跑这一趟,要救下大叶榕树了。 “很好,不错。” 细细打量完青戎,洛白这才是点点头,连说了两个词。 一听到洛白说可以,青戎一下子就是笑了,旁的话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还是洛白问着云君子的事情,青戎才是反应过来。 “你既然已经幻化成功,那云城城主你打算怎么办?” 洛白看着青戎,再一次问起云君子的事情。 “与我同生,与我共缘。” 青戎看着洛白,咬着嘴唇,到最后才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才化形成功,不若再好好想想?” 一听到青戎这话,洛白就是皱起了眉头,以为青戎并不明白这两句话的真正意义。 “洛大人,我知道的。不过我从一开始的选择就是云城城主,只不过如今再说一遍罢了。” 青戎摇摇头,他虽说是才化形成功,可之前却是真正存在过的。 所以,这一刻,青戎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 “真的吗?决定好了?” 洛白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展开,他看着青戎,并不是很理解这种选择。 “洛大人,云城城主是最适合我的人,除此以外,青戎找不到与我合缘的人了。” 青戎点头,转过身看着已经悬浮上来的云君子,眉眼间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也好,按你自己所想的去做吧。” 青戎一再坚持,洛白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是随着青戎的心意去了。 青戎对着洛白一鞠躬,就是朝着云君子一步一步走过去,然后就是把云君子抱了起来,继而走进大叶榕树的树身中,身影完全隐匿。 “是你的路,就好好走下去吧。” 洛白看着完全消失的青戎跟云君子的声音,嘴间吐露出来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紧接着,脚下青色莲花催动,又是往后面退了很远的距离。 没过多久的时间,大叶榕树的身上就是爆发出来一阵红色光芒,如同红日照地,一瞬间好像太阳高悬,充满着属于阳光的气息。 光芒落下之后,大叶榕树就是隐隐变了模样,树身比之前缩小了,树叶比之前的更加小巧,颜色更加的好看。 所有的光晕全部收敛,光芒流转,又都是潋滟于树身,没有任何的泄露。 这一阵红色光芒之后,大叶榕树的神韵就是有些不一样了,之前或许还是那种要死不活的。 现在就是精神满满,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虽说是如此,可如今的大叶榕树不再是大叶榕树了。 它,有名字。 四照青榕树! 四照青榕树,就是大叶榕树蜕化之后,所变成的模样,比大叶榕树可是好了。 树族之中,四照青榕树也是不可多得的血统,在树族之中名列前茅,这种位置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获得的。 而,云君子也在这一变故中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青戎,愣了许久,干脆就又是晕了过去。 青戎看着怀中的云君子,虽说不太理解,但也还是没有打扰云君子。 而四照青榕树的树身实在是太大了,在青戎离开树身的时候,就是控制着四照青榕树恢复到了十几米左右的样子,普普通通,树枝上还挂满了红绳。 第五百四十六章 七九丧毒 四照青榕树虽然是普普通通的,但是其树身上内敛的锋芒却是不可忽视的。 不能因为四照青榕树是树族,就小觑四照青榕树,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太现实的事情。 青戎抱着云君子慢慢走向了洛白这一边,抬头看着洛白,神色略显恭敬。 “洛大人,这一切都是尘埃落定,足以。” 青戎不会说别的话,但是就这样的话已经是让洛白觉得很好了。 嗯。 洛白点点头,看着青戎所抱着的云君子。 “真的就是他了吗?千年的时光对你来说已经是很慢的时间了,他陪着你,真的好吗?” 说到底,洛白还是不太能够明白青戎为什么选择云君子,这个人这么看起来的话,也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怎么就是入了青戎的眼? “他很好,一定会很好的。” 青戎看着怀中的云君子,想起当年少年的模样,眉眼间就是带上了笑意,异常温和。 “也好,我便是不再多问了。” 洛白看着青戎对云君子的态度,就算是心中再不是很理解,也不想过问这件事情了。 “带着他下去,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忙。” 洛白看着青戎,想到林家人,还有云城众人的情况,觉得现在并不是放松的时候。 青戎点头,自然是明白洛白在这个时候说这段话是什么意思。 因此,青戎并没有反驳这件事情,而是跟在洛白的身后,见过颜之卿,然后走向了林家人所在的那一边。 “洛公子这一手怕是整个东洲以内都是鲜少有人能够做到,洛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颜之卿站在洛白的旁边,一扭头就是能够看到青戎,青戎的样子实在是跟常人不太一样,再加上之前的事情,颜之卿自然能够明白青戎到底是什么身份。 也就是因为明白,所以颜之卿才是不能够明白,在这十几日的漫长时间里,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四照青榕树的蜕化虽然看起来没有花费太久的时间,可也是实打实的十七天,说短也不短,说长吧,却远远还不到能够蜕化成功的地步。 所以,颜之卿真正纳闷的是这个地方。 即便是有着生命灵珠的帮助,四照青榕树的蜕化过程是不是太快了? 有些不同寻常,却又无从说起的感觉。 颜之卿并不是很好分辨这样的感觉,只是依稀觉得这种感觉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包括洛白这个人都不应该出现在这小小的云城。 明珠蒙尘? 还是什么样的感觉,颜之卿说不清楚。 但是,这一切并不妨碍颜之卿心中对于洛白的忌惮! 这是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妖孽! 寻常天才之名已经是配不上洛白这个人,甚至连妖孽都只是洛白的陪衬。 这样的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实在是太可怕了。 颜之卿根本就是没有把这种想法说出来,若是说出来,旁人可能会觉得他这个人疯了。 洛白扭头看了一眼颜之卿,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一直追问这件事情都不觉得厌烦的吗? 洛白摇摇头,干脆就是没有搭理颜之卿这个人。 洛白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只要自己走的快,有些声音就是追不上他。 颜之卿看着洛白远去的身影,就是有些愣住了,自己这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颜之卿有些疑惑地看向青戎,却见青戎神色不改地从他身边走过,完全就是没有在意过他这个人。 看着洛白走了,又看着青戎走了,颜之卿的心中就特别不是一个滋味儿。 颜之卿看着远去的身影,不管自己心中是什么样的想法,颜之卿都只能是摇摇头,跟上他们的步伐。 “洛公子,这是还有什么事情?” 眼看着洛白跟青戎站定在他的面前,林幽河就是觉得很奇怪。 林幽河看着二人,又是看向青戎抱着的云君子,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幽河长老。” 林平安在后面看着有些害怕,便是不由自主地拉了拉林幽河的袖子,好像这样就能带来安全感一样。 “我记得林家是医学世家,这里这些昏迷的人们,你们没有办法救醒吗?” 可能是洛白的意思没有说清楚,还是林平安听着这话有些不太舒服,当即就是说了回去。 “你以为我们不想吗?可是这些人身上所中毒素是没有见过的,幽河长老说跟尸毒有些相似,但也仅仅只是相似而已,按照解决尸毒的办法根本就行不通。不然,你以为我们到现在都是在玩啊?!” 林平安跟个炮仗一样,被洛白这话一点就是炸了,他不容许他们这些林家人的忙碌成为没有存在过的东西。 他们努力了,他们依旧在努力,这才是最好的。 林平安一通话下来之后,看着默不作声的洛白跟青戎,瞬间就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抬出来的脚一下子又是缩回去,躲在了林幽河的身后。 林幽河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林平安,然后就是看向洛白。 “洛公子,实在是抱歉,小辈无礼,是我这个做长辈的没有管教好。” 林幽河对着洛白微微颔首,他大概知道这个人是不会太为难林家人的。 这种感觉虽然是莫名其妙的,可林幽河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 更何况洛白这张脸看着就是没有多少攻击力,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无事,若说剑都林家都不会管教弟子的话,那么剑都其他家族都只是一个笑话了。” 洛白抿着嘴角,摇摇头,林家人确实都很有意思。 不过,小家伙们说些什么,对于洛白来说,完全没有什么影响。 “这话可担不起,洛公子折煞我等了。” 林幽河看着含笑的洛白,这个陌生的人为什么对林家拥有这么强烈的好感? 居然连这样的话都是说了出来。 即便是剑都没有了炎家,但南宫家、太师闻家,还有其他一些家族,哪一个不是比林家雄厚很多。 若说他们林家会教导弟子,那才真的是最不会教导弟子的家族了,且不说南宫家,就是那太师闻家也是跟大乾帝国中的家族有所联系的,岂是他们一个小小的林家所能相比的? 虽然林幽河心中很是明白这个道理,可当着洛白还有青戎的面,林幽河并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以免拂了面子。 “挺好的。” 看到林幽河这个样子,洛白自不会再在这上面纠缠。 “这些人昏迷的原因除却尸毒的话,就没有旁的可能性了吗?” 听到洛白这话,林幽河摇摇头,便是开始解释着。 “这个倒不一定,这些人身上显现出来的症状跟身中尸毒的人有一大部分是相似的。”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按照尸毒的顺序查下去的话,应该是能够找到这些人变成这个样子的真正原因。” “不过这一切都是需要时间的。” “既然神树的事情已经是弄好了,我们基本上后顾无忧,可以继续做我们的事情。算着时间的话,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这些话倒不是林幽河夸大所为,而是林幽河有这个自信,没有了旁的东西打扰,他肯定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真正的原因。 然后救治整个城池的人,以免这里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死城! 当初,云城的事情传到了剑都的时候,掀起一阵风波,很多人都是将云城定了死刑。 如今,不管是怎么样,都应该把所有的苦难扼杀在摇篮中! 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一次的事情再度扩大范围! 林幽河并不清楚自己的眼神变得有多么坚定,浑身的气息又是变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在林幽河心中落下这个想法的时候,林幽河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 “七九丧毒,是这毒素的名字。东洲之内应该是很少听到这样的名字,但是在难受的话,这东西,七九六十三天便可成为一个丧失神智的怪物,没有意识没有灵魂,彻彻底底的行尸走肉。” “余下时间不多了,林先生还是快些研究出解药。我对于毒没有什么特别的研究,另外我也有个地方想要去一趟。” 洛白看了林幽河好多眼,才是说出七九丧毒这几个字。 的确,七九丧毒是脱胎于尸毒,可是比尸毒的厉害程度却要更上一层楼。 还记得林幽河所看到的血色存在吗? 那个东西,在所谓的七九六十三天之后,就会产生腐蚀性的东西,然后在第七天,彻底融化掉这个存在。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这个人。 什么痕迹都不会存在。 除了那些记忆,谁知道他真正存在过? 尸身全无,才是最大的讽刺。 “多谢洛公子!” 林幽河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可就是洛白的这一番话,已经是帮助了很多很多。 至于洛白口中的要去做什么,事实上跟他也是没有关系的。 只要有了口子,余下的便是要靠着紧迫的时间去证实一些事情。 然后,就可以真正的实践。 林幽河对于接下来的时间,很有信心! 七九丧毒,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第五百四十七章 再临碑林 “幽河长老,真的就是这样可以了吗?” 林平安看着洛白带着青戎还有颜之卿离开了,有些不确定地问着身边的林幽河。 洛白已经是把七九丧毒的名字说了出来,肯定也是很清楚解决办法,为什么不要洛白继续说下去了? 林平安不是很懂林幽河任由他们离开的理由,把丧毒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走,不是更好吗? “我们无法阻止别人的脚步,不管这脚步到底是因何而停留下来的。他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剑都。” 林幽河并没有非常愤慨,至少洛白帮了他们一件事情,就是毒素的名字,有了名字,有了症状,接下来的一切都会迎难而解。 所以,基本上的话,林幽河并没有担心很多事情。 这样就是够了。 “幽河长老,真的可以吗?” 林平安不是很懂这些,他脑袋里能够想到的也只有那么多,少年的心事是没有任何勾心斗角的,那些曾经流淌过的痕迹都是不存在的。 若说一件事情的话,可能也就只会是这个样子了。 “可以了,我们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可以了。还有,你瞧那四照青榕树,红色的丝带,事实上也是我们的底气。” 林幽河并不是特别想要打击林平安,想到了一件事情,就是伸手指向四照青榕树所在的地方,红色的丝带迎风飘扬着,每一条丝带上面都隐藏着不一样的气息。 那就是林幽河所说的底气之一。 林平安顺着林幽河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看着四照青榕树便是若有所思。 ……………… “颜先生似乎没有说过你为什么会进入通玄碑林,这其中难不成还有别的隐情?” 颜之卿跟在洛白的身边,就是听到了洛白的声音。 说起这个,颜之卿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说过了通玄碑林的事情,难怪现在自己会跟着来到这里。 可是,之前他好像并没有说过通玄碑林在云城之内吧? “你或许在疑惑我为什么会在云城寻找所谓的通玄碑林?颜先生,你自己本身出现在云城,就足以证明这件事情了。” 颜之卿还没有问,洛白的声音就又是响起来,直接就是解释了颜之卿心中的疑惑。 “通玄碑林是上古遗迹,你能进入,也是你的机缘,没什么难以启齿的。” 洛白并没有问太多这件事情,有些事情到了真正看到的那个时候,就能够说的很是清楚了。 “你了?你要跟着我们一起去通玄碑林吗?” 颜之卿心中在想些什么,洛白已经是不在意了,他在意的是跟着自己的青戎。 按道理说,青戎现在完全可以不跟着他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是跟在身后,好像是要做什么事情。 “洛大人,我想带云君子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曾经是命脉所在之地。” 青戎摇摇头,它并不是真的跟洛白同路,到了地方之后,它就应该跟云君子停下脚步。 云城的命脉是很多人心中的心结,趁着这个时候唤醒命脉,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青戎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只要这么一说,洛白自然就是明白了。 “云城命脉,是了,命脉这个东西还是要好好看上一眼。那没事儿,我只是问一问。” 洛白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其它的话什么都是没说了。 很快,青戎就是跟洛白二人分道扬镳了。 至于之后,就是洛白随着颜之卿找到了通玄碑林。 通玄碑林所在的地方十分的安静,没有任何的声音,就算是原本的云城,这个地方应该也不会有特别多的来。 “这就是通玄碑林?” 洛白站在石碑群的正前方,看着一座一座的石碑,许久才是想起自己应该说些话。 不过,话刚刚说完,洛白就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犯傻了,不然的话,怎么连这样的话都是能够说出来了? 这里的确就是通玄碑林,不然的话颜之卿也不会把他带到这个地方了。 “洛公子,这里就是上古遗迹——通玄碑林,其内藏有宗法无数,是无数人祈求想要进入的地方!” 不管是过了多久,说起通玄碑林,颜之卿还是难以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一种激动,震撼之心由心而发,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 “上古遗迹。” 洛白看着面前的石碑群,上古遗迹什么的,洛白并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些石碑上的名字,为什么每一个都是让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 如果,洛白说自己能够看到石碑上的字,还有这石碑上说了些什么,只怕颜之卿听到了就会吓一跳。 通玄碑林,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看到石碑上的字,石碑上有没有字,都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 洛白一眼就能看到石碑上所写的内容? 这件事情,恐怕洛白说了出来,颜之卿自己本身也是不可能相信的。 从颜之卿知道有上古遗迹,还有通玄碑林这样的存在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所以,洛白可能也是知道这一点,就没有追问为什么自己能够看到石碑上的字。 “机缘深厚,可见其内道法,不过我连通玄碑林都是偶然发现,恐怕其他的人想要发现都是不太可能。” 颜之卿看着通玄碑林,说这样的话也是没有错的。 谁有能够想到,在东洲小小一王朝中的边城居然隐藏着上古遗迹通玄碑林,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是,说着说着,颜之卿就是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 洛白整个人都是有些不对劲儿。 颜之卿咽下嘴间想要说的话,看着洛白的背影,脚下忍不住的想要逃走。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可洛白的身上确实散发着一种邪恶的气息,充斥在鼻尖的是腐尸的味道。 一个人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变成这个样子? 颜之卿实在是想象不能! ……………… 洛白跟通玄碑林引起共鸣的时候,这个世上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唯独有一个地方是例外,就是南洲域魔——玖。 玖知道的事情有不少,其中就有洛白的真实身份。 所以,洛白跟通玄碑林产生联系的时候,玖就是差点儿双膝跪了下去,实在是太吓人了。 “怎么会这样?要是知道这一方世界,被星耀所掌控着,我们何苦拼死拼活还要来到这个地方?还有,我们真的不是特别坏的人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们?” 玖是真的有些欲哭无泪了,笨以为自己逃出生天,却没有想到始终都还是在别人的圈套中,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太吓人了。 “我……” 玖顿时语噎,不知道说什么。 ……………… 云城,通玄碑林,洛白整个人已经是走到了石碑中间。 与此同时,这些原本伫立着不动的石碑都是动了起来,用很快的速度围成了里三圈外三圈的圆阵,并且还是找不到出入口的那种。 看到这一幕,颜之卿就是后退了好多步,一个完全未知的东西,凭什么贴合的那么近? 寿星公上吊,嫌活的太长? 颜之卿可没有这样的傻脑袋,他一定会活的好好的,并且把自己所学到的东西都是施展出来,不辱没颜家的脸面。 至于处身于圆阵之中的洛白,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周围的事情,他知道或者不知道,已经是没有多少意义了。 “大人多年以来,可曾后悔过?” 落入洛白耳中的只有这么一句话,冷冰冰的,声音还稍微跟007有些相像。 再怎么一模一样的声音,事实上都会有破绽,更别说这只是有些相似。 所以,第一时间,洛白就是知道这声音的主人不是007,是另外的存在。 可是,走到如今这种地步,有什么后悔的? 一直以来,都是在往前走着,不管是秘境还是别的东西,仿佛从来没有后悔过。 “大人,这么多年可曾做过一件正确的事情?” “大人,这么多年过得可还好?” “大人,风吹过的时候,可曾想起过那些亡魂?” “大人……” “大人……”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直接就是填满了洛白的脑袋,几欲崩溃,都还是硬生生成了下来。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他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是什么超出了可掌控范围吗? 不对! 一定是什么不对劲儿,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时半会之间,洛白根本找不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究竟是谁?” 洛白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感知能力,去想象究竟是什么存在要说这样的话。 可是,洛白自己并没有一个答案,他无法探知到真正的存在。 为什么? 这一瞬间,洛白自己也是非常疑惑,按道理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时间,洛白也是不能够给出自己一个答案。 直到那声音说了句:“大人,你还记得是你的我吗?” 这话很有意思,却在一瞬间让洛白的身体僵硬住,无法动弹。 第五百四十八章 妖族秘辛 “你是我,是我所产生的罪恶。” 许久以后,洛白才是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仅仅只是这么一句话,洛白周围通玄碑林所形成的圆阵就是不再运转,颇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与此同时,洛白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对面,那里并没有一个自己,只有一道灰白色的人影,没有模样,隐隐错错,并不是很清晰的人影。 然而,洛白很是清楚,之前那很像007的声音就是这灰白色人影所发出来的。 “大人?我什么时候还有一个这样的称呼了?” 洛白看着面前的灰白色人影,只有一种错觉,就是他好像被称作大人的时候,整个人的心情非常的舒适。 虽说,可能可能是被迷惑了,可这种感觉怎么也太真实了? “大人,无论多少岁月过去了,您永远都是某些人记忆当中的大人。您就是您,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您!” 灰白色人影似乎很是激动,明明只是两个字的称呼,干嘛弄得这样大惊小怪的? 大惊小怪吗? 还是说,洛白值得这样对待? 是哪一种答案,对于洛白来说,好像没什么两样。 洛白听到这话,就是沉默了。 “如今这个样子,又应该去怪谁?” 洛白看着灰白色人影,到最后只能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事实上,这个问题最不应该问出来的人就是洛白。 显然,那灰白色人影也是没有想到洛白会这么问,直接就是愣住了。 “大人,您问这个问题?这件事情,这个地方,唯一能够怪罪的人只有您!” 灰白色人影沉默了许久,才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而这话一说出口,洛白也是愣住了。 这话是什么鬼?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人,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连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都不清楚了吗?” 灰白色人影可能猜到了一些事情,但是没想到后果是这么强烈的,连这样的问题都是能够问出来,可见洛白丢失了多少记忆。 “什么地方?通玄碑林?墓地?具体是什么还跟我有关系?” 说到最后,洛白也是有可能反应过来了。 紧接着,洛白就是伸出手指头指向自己,瞳孔瞪的老大,有些事情可不是要这么玩儿的。 “大人,这里不是通玄碑林,通玄碑林只是凡人们给予的名字,这里事实上是墓地,叫做万灵之墓,每一块石碑都是一个存在的墓碑,每一座墓碑都承载了这一存在的一生。或如蝼蚁,或如鸿鹄,或如泰山,或如鹅毛。大人,对于这些,您的内心深处就真的没有一丝丝感触吗?” 灰白色人影即便知道这是所谓的代价,依旧不是很理解洛白这个样子。 明明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明明挥手间可退万敌,明明举世之间鲜有对手。 明明…… 可,怎么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有些事情,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这件事情它也是这样的存在。 “万灵之墓,是这样吗?” 洛白顺着声音说了下去,吐露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整个脑海都是震了一下,好像是说到了什么禁忌一般的存在。 “大人,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灰白色人影依旧是不肯相信这件事情,再一次问着。 洛白对于这样的声音没有觉得特别重要,想要回答就回答,不想要回答,也没有人能够勉强到他。 “竟然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洛白这样爱答不理的样子,灰白色人影已经是很清楚了,洛白忘记了所有,他是全新的他自己。 可是,洛白永远不会知道万灵之墓究竟意味着什么了。 万灵之墓虽然是这个名字,可这里是当初星耀大君所有的战败对手,能够被葬入到这个地方,就已经能够从某一方面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地位。 可,即便这样,拥有强悍的背景,依旧是被埋葬在这里,成为一捧黄土,成为一座墓碑,有些事情,想起来真是觉得可笑至极。 可惜了,什么都是忘了。 ……………… “桐城跟宣城的事情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高殿之上,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却带给人无形的压力。 底下复命的那人直接就是双手双脚趴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云城的事情查清楚没,真的是瘟疫吗?” 看着底下人是这个样子,那人就是轻哼一声,威压消失不见,复命的人也就能够喘两口气。 那人也是觉得晦气,要是这小家伙又是被吓死在这里,恐怕之后的日子就不能来到这大殿了。 “回长老,云城的事情并不是所谓的瘟疫,而是南洲白家所下的尸毒,尸毒席卷整个云城,才导致云城是如今这个样子,与瘟疫那样传播速度极快的是没有关系的。” “就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查出尸毒具不具备传染性,若是具备的话,云城恐怕是不能留了。” 复命之人说话还算是中肯,现在的情况虽说比现在还要危险十分,只要所谓的传染性没有发现苗头,这一切就都还在咳掌控范围之内。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想要什么奖赏,去找树爷爷要。” 许久之后,复命之人才是听到了上面的声音。 这话刚刚落下,复命之人的脸上就是出现了一抹潮红,应该是压力太大所导致的。 很快,复命之人就是下去了,迎面走上来一位穿着大红色长袄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株梅花。 “啧啧,我们长老这又是发脾气了,底下的人没有承受住?” 梅若清看着被抬出去的人,就是抬头看向台阶上,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稍微带着一丝丝的妩媚。 妩媚这个词实在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可,梅若清这张脸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还有这一身红袄,怕是要从某个山格拉中寻一个漂亮小姑娘了。 “别说我了,问剑王朝那边的事情不算很好,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坐在台阶上的人是东洲妖族的高层,也就是所谓的妖族长老——牧子羽。 “子羽,这件事情快不得,还是要找到一个比较好的方法,才是能够好好的处理这件事情。” 见牧子羽有些慌乱,梅若清就是赶紧开口说道。 倒不是说不去处理这件事情,而是这件事情还达不到那种非要他们妖族去处理的时候。 不是梅若清冷血,而是堂而皇之的把妖族的所有战力浮现在表面上,这并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梅若清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牧子羽有没有听进去。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的确不是出手的最好时机,希望牧子羽能够明白这件事情。 “对了,边界三城的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南洲白家那边看样子比我们还要紧张一些,你是想要怎么处置孙奕皓他们?” 倒不是说梅若清非要装好人,不是,梅若清只是觉得大常山山脉那样的地方,若是真的出现一个胡搅蛮缠的人,真的能够从大常山山脉出来吗? 这个问题,梅若清很久以前就是想过了,结果直到现在都是没有一个答案。 也许,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完整的从大常山山脉走出来,那完全就是一个真正的死亡之地! “孙奕皓他们,有着大常山山脉那边做着保障,跟你我的关系本质上并不是很大。” 显然,牧子羽也是想到了大常山山脉深处的那一位。 “你说,妖族中的争斗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歇?” 牧子羽有些不确定地问着梅若清,毕竟那是一条打着死结的路。 “你想这件事情干什么?中洲那边出事情了?” 梅若清看着一本正经的牧子羽,还觉得这样的牧子羽有些奇怪。 “中洲很是平稳,可妖族之内的争斗却是永无止休的。你说,大常山山脉中的那一位为什么不冲出江湖了?若他站在台前,肯定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情了。” 说起这个,牧子羽还是觉得可惜。 大常山山脉深处的那一位身份贵重,若是他出面,妖族之内肯定反对的声音很少,身份在那里,要是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真的打脸了。 “那一位能不打扰就不打扰,你忘了当年六位大妖的鲜血淋淋的教训了吗?” 一听到牧子羽说起这件事情,梅若清就是大受震惊,又是接着说道。 一被梅若清这么一提醒,牧子羽就是浑身一个哆嗦,那惨状实在是很难,这就是大常山山脉深处的真正实力吗? 也许,真正的实力比这厉害很多。 “所以,别去打大常山的注意,不然被人知道的话,恐怕你都是要被生吃活剥了,别忘了你本身在妖族都是一个香饽饽。” 梅若清看着牧子羽,话都已经是说成这个样子了,要是牧子羽还不是很明白的话,那可能就真的只是这个命了。 “大常山山脉深处的那一位我们求不上,那其他的嘞?其它的可曾把我们这些在东洲的大妖、妖王看在眼中?” 然而,牧子羽却是不会罢休的,他如今就是心里有气。 “如今妖帝未立,一位妖皇坐镇于中洲,东洲之内有着三位妖王,南洲有两位妖王。而中洲虽说有了妖皇就不会有旁的,那中洲的妖王却是足足有两掌之数。” 牧子羽越说越激动,好像是要把这些年所有的郁气通通丢出去。 “这些本身就是跟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你又为什么死死揪着这些事情不放了?” 梅若清摇摇头,觉得这一切都是有些好笑,恐怕之后牧子羽知道了自己所说的话,大抵又是会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哪里也去不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还有这种事情,妖皇的事情,妖王的事情,还有大常山山脉的事情。子羽,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你根本就是瞒不住我的。” “所以,子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梅若清原本有些冰冷的声音一点一点变得很是温和,企图安抚着牧子羽,让他找到最开始的感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都是无一例外失败了。 “我没说错什么,我什么都是没有说错!你看啊!你看这个世界都已经是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们!我们还在这片天空下呼吸着!” 牧子羽摇摇晃晃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牧子羽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梅若清就是赶紧上前搀扶住牧子羽。 有些事情,作为牧子羽不能再继续在这里说下去了,不然有些后果,梅若清跟牧子羽都是承受不住的。 “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妖皇、妖王,还有海云宗的那条龙,明明就是妖族在走下坡路,为什么还会有人觉得妖族高人一等?明明我们从来都是没有被偏爱过的!” 牧子羽依旧气愤,可头脑却是有些浑浑噩噩的,甚至已经是分不清楚面前所拿的东西。 可是,牧子羽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了的? 梅若清想了半天,才是走上台阶,撩开珠帘,看到了还没有收拾好的小酒葫芦。 现在的话,梅若清就是敢打包票,牧子羽喝酒了并且喝醉了。 “海云宗的龙是世界上最后的一条龙,其身份地位都在那里,只冲这一点,很多妖族就都会忌惮海云宗,不敢骚扰海云宗。” 说起海云宗那最后一条龙,梅若清也是想起来了。 “可是,即便他是最后一条龙,对于传说的龙族宝藏——龙渊也是没有办法的。龙渊这个地方,只要海云宗的那条龙一天不进去,他就不是真正承认的龙,相较于平常的境界实力,应该会低上一部分。” 一回神,梅若清发现自己说了这么多,很是纳闷,这是被牧子羽影响的,还是说自己心中还是有这样的想法? 具体是个什么样子,梅若清也不是很清楚了。 可惜了,这个世界到底是比较复杂的,人族是这个样子,妖族也是这个样子。 这世间万物都无法逃脱这样的一件事情。 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看得见的东西,真的有那么不能见吗? 第五百四十九章 万空岛 “你说,你自己也都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明明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却要自欺欺人?” 牧子羽听到梅若清的话,一下子转过头看向梅若清,大有碰见知音了的感觉。 是不是知音,已经不是这个时候能够说清楚的事情了。 “你到底知道什么事情了?” 梅若清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牧子羽是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不问尘事,一直为了大道而努力着。 然而,这些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以至于牧子羽变成了这个样子。 “中洲妖皇触碰到了大限,已经有消息传过来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白费了,好像寻找不到一个出路,没有任何缘由的。” 牧子羽怔了一下,才是对着梅若清说起了这番话。 “嗯?中洲妖皇已经触碰到大限了?难不成碰到了妖帝的界限?” 梅若清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才是反应过来。 可是,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听说过,牧子羽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是,前两天传来的消息。你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可能是因为梅若清的声音太过于惊讶,以至于牧子羽也是清楚了梅若清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今天才过来找你,之前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梅若清摇摇头,他之前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 “是吗?对了,你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我不记得我有跟你联系过。” 牧子羽也终于是冷静下来,不再扒着东洲的事情不放。 梅若清看着说这话的牧子羽,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神色,才没有去说些什么。 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我来找你,是因为边界三城的事情。你是不是插手了这件事情?不然的话,大常山山脉这个地方,你应该不至于这么轻易的说出来。” “子羽,你说的事情太多了,很多都已经不是原本的样子了。” 梅若清看着牧子羽,很多事情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事到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是谁的过错了? “不!什么都没有变过,唯一变了的只有妖族内部永无止休的派系之争!我们东洲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位的血脉又仅是天下独一份,凭什么将东洲排除在外?” 牧子羽看着梅若清,他所想要的无非就是东洲妖族的地位,而不是在这里听从中洲的指令,将东洲这些妖族沦为所谓的打手。 他气愤的地方在于这一点,可惜没有多少人能够看的清楚。 若是真的说起来的话,有些事情,真的能够走到这一步吗? “我知道了,大常山山脉那边我会去一趟的。” 梅若清听着牧子羽的话,沉默了很久很久,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言语。 然而,牧子羽却是没有任何的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自己这样说完以后,梅若清就会这么做。 所以,这是一个针对美若青的圈套吗? 也许,可能是的。 紧接着,梅若清跟牧子羽就是没话可以说了。 梅若清离开了大殿,牧子羽没有挽留。 离开大殿之后,梅若清脚下一顿,才是继续向前走去,不曾回头。 大殿之内,不曾有人追出。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命。 ……………… 中洲,万空岛。 万空岛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岛屿,周围虽然是空海,但是岛屿无数,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万空岛。 万空岛上面有着天然的磁场,无论是什么修为的人族在这里都是无法御剑飞行的,只能跋山涉水,并且,修为会被压制五分之一,对于一招就能决生死的江湖而言,这里并不是一个特别舒适的地方。 不过,这万空岛本身也不是给人族居住的。 常年居住在万空岛的只有妖族,虽说不常出面,可一些海族化人之后,是可以住在万空岛的。 所以,万空岛形成了一个海贸市场,多是一些妖族身上的物品,有人族经过就是交易一下,完全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万空岛面积很大,唯独有一个地方,是旁人不敢轻易涉足的地方。 那个地方在万空岛的东北一角,有一处竹林隔绝,竹林的另一端就是完全不允许人进入,包括妖族。 竹林的另外一端,是无尽花海,百花摇曳着,似乎能够看到奇花异草在其中,如同普通的花草一般。 与此同时,这里的灵韵却是非常浓厚的。 云雾缭绕之间,灵韵如此雄厚,又是累积这么多的天地灵气,只能说这个地方是不可多得的修炼宝地。 若是走进的话,就会发现除了那些花草,这嘴边上的竹林都是不简单的东西。 绿竹虽然很是普通,但是这绿竹却是有个名字,叫做清心竹。 清心竹整个竹身跟普通竹子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它的竹身上会散发一种淡淡的香气,那种香气,令人心平气和,就算是有再大的怒火都能在一瞬间消失于无形。 整个头脑也会在那一瞬间,变得聪慧很多,许多想不到的事情也是一下子豁然开朗。 如果有幸在一片清心竹竹林中修行,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清心竹虽说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灵物,没有什么可以进阶的突破性辅助,可对于正常武者来说,这也是非常难得的东西。 所以,万空岛上有着这么一块地方,整个岛屿的价值就会增生很多。 更别说,清心竹竹林的另外一端几乎就是花草天堂,里面有着不少的奇花异草,能够这么和谐的生活在一个地方,一个可能是因为地理环境的问题,一个就是打理这些花草的人,那个人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然而,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个里面生活的是一位大妖,普普通通的大妖,连妖王的级别都是没有到。 这位大妖并不是普通的大妖,曾经有人想要强行占领万空岛,主要目的就是清心竹。 结果,第二天那人的尸体就是挂在万空岛的上空,系着一根红绳子,醒目的很。 后来,想要来万空岛闹事的人就是少了很多,这也可能就是无心之举,弄成这个局面,对于万空岛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情。 后来,就是万空岛安安静静地在这个地方,没有去别处,也没有弄成什么奇怪的样子,风平浪静,就好像万空岛不在海域上,而是大陆上一样。 咻! 一道灵光闪过,万空岛的上空,无人注意的地方,就是光束划过,除了些许的声音,旁的什么都是没有看见。 紧接着,一道光束就是落入万空岛东北一角,直接在那些花草的上空荡开来,形成一圈圈的涟漪,一波一波的颜色滚出去,煞是好看得很。 而在花海的中心,一座小院坐落着,两层的小楼,周围围了一圈篱笆,篱笆里面全是花盆,每一盆里面都是有着不一样的花。 红色、绿色、黑色、黄色,应有尽有,却每一个品种都是不一样。 而且这些花,在外面的花海中是基本上都看不到的,可能是因为品阶不同的缘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小楼当中,有一间是空房,只有一蒲团放在地上,蒲团上坐着一位老者,清秀,整个人透着一种睿智的老者,若不是那花白的头发,没有人愿意把这么一个人说成一位老者。 若是单纯地凭借老者这一张脸,就能够知道老者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那,肯定是俊秀无比,风流倜傥的模样。 老者盘坐在蒲团上,周身的妖力似有似无,波动的纹路也是浅浅的,好像没有特别凸出的部分。 可是,隐隐约约之间,这位老者浑身上下又是透露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令人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一定不能够随便招惹。 那光束落在老者的面前,就是幻化成了一道虚影,朝着老者就是径直跪了下来。 然而,老者依旧是不为之所动,连闭着的双眼都是未曾睁开。 淡淡的声音响起,像是从房间的各个角落中传出来一样。 “我记得当初我说过,任何事情都不得来打扰我,这是?” 跪在那里的人影,听到这轻飘飘的话,整个身子都是微颤一下,赶紧就是把自己的来意给解释清楚了。 “禀大人,大常山山脉出现变故,上面请您走一趟。” 哼! 冷哼声从老者嘴间泄露出,而后就是一阵磅礴的妖力从老者体内爆发开来,紧闭着的双眼也是在这一瞬间睁开,一脸漠然盯着跪在地上的人影。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人,上面只是这么说的。” “谁?” “回大人,是盛海妖君。” 人影连忙点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随后,手一招,就是一玉简浮现,光芒散开,形成以光幕。 光幕之中,正是盛海妖君的模样。 盛海妖君先是同老者来了一声问候,紧接着就是说起了大常山山脉的事情。 最后,才是恳求老者去大常山山脉看上一眼,以求心安。 说完话以后,玉简就是破碎了,很显然,这就是一次性的东西,以免遇上不长眼的,拿着玉简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听完盛海妖君的话,老者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面前的人影,想起来一个人。 他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不可轻易离开万空岛,否则后果便是不可估计的。 只凭一个盛海妖君,还不值得他亲自走一趟大常山山脉。 再者言,大常山山脉的事情跟他本身上就是没有多少关系,何必亲自去找这个麻烦? 老者虽然是这个样子,可活着的岁数却在这里,有些事情能不亲自出面自然是不亲自出面比较好。 可是,大常山山脉的那一位存在,却是很多妖族心中的一根刺,不除之,好像也说不过去。 罢了,请个人过去走一趟,不交恶不交好,这样就是可以了。 琢磨出这个想法的老者,又是痛恨上了盛海妖君。 盛海妖君这是要把他这小小的万空岛非要拉下着浑水当中,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念及此,老者眸中就是冷芒闪过,这片天地之间陡然就是充满了寒雪的气息。 老者袖袍一挥,声音传递出去。 “来人,将卫护法请过来!” 随着老者的声音落下,那人影就是消失不见了,好似完成了他的任务一样。 ……………… 咚! 清心竹竹林外面传来一阵低沉的脚步声,每当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整个大抵都会因为这个原因而颤抖着,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力。 然而,让人真正觉得意外的是,有着这般好像泰山压顶的人,却并不是一个特别强壮的人,反而是一个身穿着灰色长袍,身形略显消瘦的人。 这个人就是老者口中的卫护法,名叫卫一屠。 卫一屠从竹林外慢慢走进来,行至小楼房间这边,看着坐在蒲团上的老者,才是停下脚步。 紧接着,卫一屠就是问着老者。 “老先生唤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卫一屠短时老先生的保护者,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位护法,不过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另外一位护法。 老者抬起头看着卫一屠,眼中光芒微微闪现,就是有些诧异的样子。 “你,要突破了?” 老者说起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确定的。 不过,看着卫一屠的模样,应该是快要突破了。 到时候,整个妖族又会多一个顶尖战力,是一件好事情。 卫一屠站在老者面前的时候,整个气势是非常震撼的,再加上隐隐约约之间好像看到了无数山丘被卫一屠驼在背上,那样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也不怪老者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而是卫一屠确实走到了这一步,没有任何意外。 “老先生,不敢当,只是半只脚才进去,没被踢出来罢了。” 卫一屠听到老者这话,就是摇摇头。 “很多妖族连半只脚踩进去的能力都是没有,相比之下,你这样就是很厉害的了。” 老者倒是不以为意,觉得卫一屠说这样的话只是谦虚了。 “以你的天赋,要不了多久,就能够真正突破了。老朽不便离开万空岛,只能提前恭喜你一句了。” 老者又是接着说道。 对此,卫一屠倒是没有出声反驳,可能在他自己的心中,对于这件事情也是非常清楚的。 至少,卫一屠是有这样的实力,还有这样的底气,觉得自己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短暂的平静以后,见老者并没有先开口说话,卫一屠就是开口询问着。 “老先生,不知唤卫一屠来,可是有事情?” 听到卫一屠开口问了,老者就是点点头。 “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处理一下。” “嗯?” 听到这话,卫一屠本能地就是疑惑了一下。 这么多年,老者很少让他去处理杂事,这一次是怎么了? “去一趟东洲问剑王朝大常山山脉,去见一个人,凤离妖君。” 老者伸手屈指一弹,问剑王朝边界三城的模样就是出现在了光幕上,供卫一屠看的清楚。 但是,卫一屠并没有看着光幕上的地图,而是继续看着老者,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凤离妖君好像是? “老先生,这件事情弄错了吧?凤离妖君可是,如今我们过去可是有什么由头吗?” 卫一屠并不是很傻,老者既然说出了凤离妖君这几个字,就证明大常山山脉的传说是真的,那么这件事情就还轮不到他一个大妖前去,谁不知道当年那位凤离妖君直接斩杀了六位大妖,才是深居在大常山山脉中的? 要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只能说现在妖族高层把这件事情隐藏的很好。 可惜,这些人之中并不包括卫一屠。 这是一出死局,老者为什么让他成为这其中一棋子? 卫一屠看着老者,眸子里全是不理解。 而且,按照妖族的分配的话,能够给老者下达命令的人并不是很多,那些仗着修为跟种族就在老者面前耀武扬威的,坟头的草早就不知道有多深了。 难不成? 想到这种可能性,卫一屠就是赶紧摇摇头,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可能! 那无上的存在怎么可能因为大常山山脉的一些小事情,就来做这样的事情了? 完全不可能! 卫一屠觉的自己可能是疯了,竟然会想到这种可能性,简直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冒出来一个这样的想法? “老先生,真的要去吗?” 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老者都没有回话,卫一屠就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不管是怎么样,这件事情已经是成为了事实,不会再有改变的可能性。 “你去吧,剩下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处理。若是见到凤离妖君,记得替我这个老家伙问声好,顺便告诉凤离妖君,不必担心。” 老者说完这最后的话,就是直接一挥手,将卫一屠推至门外,哐当一声就是把门关上了,将卫一屠拦之门外,不再让他进去了。 卫一屠看着面前的木门,想着大常山山脉的事情,看来是真的需要去走一趟了。 第五百五十章 凤离妖君 “去大常山山脉击杀凤离妖君!” 而在中洲的不知名角落,阴沉的声音直接响起,带着这样的信息。 而后就是破空之声,也不知道是谁被派遣了这样的任务。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梅若清也是因为牧子羽的事情,前往大常山山脉。 同一时间,三波人马涌向大常山山脉深处,目标一致,都是一个存在。 ……………… “你似乎很想我想起你,想起你是什么存在,想起你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云城,通玄碑林,许久的沉默以后,洛白才是看着面前的灰白色人影,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你!” 灰白色人影顿时语噎,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洛白的这番话直接就是把他的一面赤条条的摆在外面,让他想要反驳都是不知道如何反驳。 “可,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想起你了。就像你说的,这里是所谓的万灵之墓,可我们更愿意相信的说法是通玄碑林。” “有时候,时间的流逝真的能够改变很多的东西。” 洛白说完这些话,就又是陷入沉默之中。 而,灰白色人影听到这些话,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洛白。 随后,灰白色人影就是笑了,笑起来的瞬间,就是直接冲进洛白的身体。 “我是你!我是你!我一直一直都是你!你忘记我也没有关系,我只要还是你,就足够了!” 看来,灰白色人影发现跟洛白说不通以后,就是直接冲进了洛白的身体,企图勾起别的一些思绪。 然而,洛白对于冲进自己身体的灰白色人影没有任何感触,就跟吃了点儿饭一样,还稍微打了个嗝儿。 “洛公子,这样好吗?” 颜之卿看到这一幕,就是舔舔嘴唇。 这洛白究竟是什么人? 连这样的东西都敢随意让它进入到身体里面,真的是要竖起一个大拇指。 至于灰白色人影跟洛白所说的话,颜之卿是没有听到的,如果听到了,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而是质问洛白了。 “这样就已经是足够了,剩下的我们自己处理就是可以了。” 洛白点点头,对于灰白色人影的事情并没有跟颜之卿解释。 而且,接下来的事情,洛白更不知道要怎么跟颜之卿解释。 虽说系统007是不在了,可是通玄碑林实在是有些特殊,因此就是触发了一些事情。 以至于,现在的话,通玄碑林已经是洛白的囊中之物,只剩下通玄碑林被完全收取,被纳入跟千星石林同一空间。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发生变化,目前正在更替中。】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更替完毕,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八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七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问剑王朝边界云城。】 【万灵之墓:万灵坟墓,内含无上道法,与万灵骸骨,万灵墓碑。】 可能是因为能量的原因,弄完这一些,系统就是消失不见了,即使洛白多声呼喊都是没有一个结果。 最后,洛白只能是放弃这一行为,大概率上是不可能被她这么几声就能够唤醒的。 不过,洛白现在要处理的是现场的另外一个人,颜之卿。 万灵之墓因为纳入个人面板中,所以现在万林之墓所在的地方已经是没有了之前那些墓碑,看起来就是一个平整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异常。 “这?” 颜之卿果然震惊,刚才还在这里的通玄碑林,几乎就是一眨眼,一阵银白色光芒闪过之后,就是不见了,原本那些坑坑洼洼的东西都被填好了。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力量? 想到这里,颜之卿就是看向旁边的洛白,难不成会跟这个人有关系? 不过,还没等颜之卿自己问出来,这个想法就是被他否定掉了。 就算是洛白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一呼吸之间,就是将通玄碑林挪移走,这样的事情想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不过,到最后,颜之卿干脆就是没有想这件事情,反正通玄碑林已经消失了,谁也不会知道他曾经见过通玄碑林,并且从中获得了好处。 “洛公子,通玄碑林应该是自我保护,去到了别的地方,你没有在通玄碑林里面好好感悟一下,实在是可惜了。” 颜之卿活动着肩膀,就是看向洛白,说着安慰的话。 洛白挑起眉头看向颜之卿,这个人难不成真的脑子有病? 连这样的话都是能够说出来,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不过,为了避免是非,洛白还是顺着颜之卿的话,点点头,表示颜之卿说的都是对的。 颜之卿完全没有注意到洛白的异常,还觉得洛白没有那么高高在上,飘飘欲去的感觉了。 真是感慨啊! “这是?” 颜之卿的心情真的是跌宕起伏的,因为刚从洛白这边转过身的时候,打算就此告辞,或者回到林幽河那边的时候,就看见通玄碑林原先所在的地方绽放了一朵又一朵洁白无瑕的白百合花。 令颜之卿诧异的是,分明就是几分钟的时间,这么大一片地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现在这一步的? 一大片的百合花迎风摇曳着,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中,让人整个心旷神怡,舒畅了很多。 “原来是这样。” 洛白站在原处,看着一望无际的白绿色,说实话,心情的确很是不错,松弛了很多,整个人都是变得格外清明。 头脑一开阔,洛白就是想到了一件事情,因此就明白了为什么这里全都是白百合花。 ……………… 云城的另外一个角落中,青戎将云君子放下来之后,就是想办法让云君子醒过来。 经过一些时间的奇怪操作,云君子才是终于醒了。 云君子光是看着青戎,就是觉得很是陌生,感觉从来都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人。 “你是?” 云君子看了眼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退后几步,跟青戎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云城主,我是四照青榕树的神灵——青戎。我的前身是云城神树——大叶榕树。这样解释的话,云城主是否能够明白了?” 青戎丝毫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是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了。 而云君子被青戎这么一说,一个两个三个,差点儿就是把头给弄晕了,这奇怪的关系链表,真的没有问题吗? 好一会儿,云君子才是反应过来。 “你叫青戎,是大叶榕树,而大叶榕树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蜕化成为了四照青榕树,等于说你的实力增加了啊!” 云君子此时此刻才是恍然惊觉,这件事情,之前怎么就是没有想清楚了? 云君子摇摇头,可能是自己昏迷太久了,连脑子都是变得有些迟钝。 “神灵大人,云城如今是什么样子?其它人了?” 云君子现在也不想纠结青戎身份的问题,只想知道这件事情。 他昏迷之前,南洲白家的人说什么尸香丸,所有在道场中的人都是昏迷了,每个人的手中好像还有一片属于大叶榕树的树叶。 哦,不对,现在只剩下四照青榕树了。 “云城主,如今你我共一体,你可唤我一声青戎。” “至于云城中其它的人,很抱歉,他们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只是勉强保住了性命而已。” 说起这件事情,青戎的声音都是冷淡了很多,他自小就是大叶榕树,在云城生活了那么久,他也不是很愿意看到云城现在这个样子,死气沉沉的,毫无生机可言。 “是这样吗?” 云君子吐出一口气,倒是没有说别的。 保住性命已经很是不错了,最怕的就是整座城池那么多人一个人的性命都是保不住,那样才是真正的恐惧降临的时候。 “你我共一体是什么意思?” 云君子稍微松了口气,才是想起来问青戎这件事情。 共一体? 这样的事情,云君子怎么从来不知道? “事急从权,在云城主昏迷的时候,青戎自己做下的这样决定。” 青戎并没有解释自己在洛白面前一再的坚定的想要云君子,只是这么说了一句,连洛白的那些话都是没有跟云君子说过。 “为什么?我这个人很是普通的。” 青戎不想解释,但不代表云君子这个人不会问这件事情。 一瞬间,青戎就是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现在这个场面的发生。 好像,之前也没有想过,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错觉? 青戎王者天空,虽有阵法隔绝,可是云城的天空还是很美。 “好吧,不想解释就不解释,可是,我们现在在这个地方干什么?” 看到青戎这个样子,云君子就是很明白青戎不想解释太多,故而也不想追问了。 “你我共一体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催生云城命脉,这是最主要的原因。这里应该就是命脉出现的地方,所以我把你带到了这里。” 青戎硬着头皮解释着,虽说一开始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可现在总感觉自己在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跟想象中的样子是完全不一样的。 “云城命脉!” 听到这话,云君子就是看向青戎,这话总不能说是真的吧? “云城主,云城命脉虽说不存在,但是很久以前云城是有命脉的,如今我们需要做的是催生命脉,而不是直接创造一个命脉,这之中的差距,我还是想让云城主明白一下。” 看到云君子这个吃惊的样子,青戎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件事情,不然的话,他是真的害怕云君子想的太多。 “奥。” 云君子应了一声,旁的话就是没有说了。 看着云君子应该是接受了这件事情,青戎就是准备着其他的事情。 时间慢慢过去了,云君子的面前窜出了一嫩芽,这嫩芽长大后的模样就是云城命脉。 不过………… 云君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云城命脉居然是一株黑色百合花。 云城命脉居然是一株黑色百合花,云君子觉得头都有些大了。 以后,要是云城这些人苏醒了,还有云家的人,若是知道命脉是这样的,会不会直接毁了命脉? 这天底下就从来都没有见过黑色的百合花! 这种样子的命脉真的可以吗? ……………… 万灵之墓原来所在的地方,洛白终于是看向百合花海。 “它诞生了。” 随着洛白的话语落下,这一望无际的白百合花海在一眨眼的时间就是变成了黑色,叶子还是绿色的。 这样就是足够好了。 ……………… 长时间的跋山涉水,三波人马终于是到了大常山山脉,只不过有妖的脚程快一些,有的则是要慢上几天。 第一个抵达大常山山脉的是梅若清。 梅若清到的时候,孙奕皓已经是等在这里。 孙奕皓将梅若清上下打量了两眼,才是开口说:“大人说有贵客到,想来就是你吧?” 孙奕皓的语气说不上有多好,也没有特别差劲,这种感觉就像是接待员,中规中矩的做事情。 “凤离大人如今过得怎么样?” 几项事情做完以后,梅若清就是跟在孙奕皓的身后,问起了那位存在,也就是凤离妖君的事情。 “大人深居大常山,还不劳你费心。” 孙奕皓对于这些外来的妖族本身就是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上这个时候追问凤离妖君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梅若清可能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随即就是不再开口询问。 很快,孙奕皓就是将梅若清带到了凤离妖君所居住的地方。 那地方有些简陋,但是住在里面的的确就是凤离妖君。 是的,居住在大常山山脉深处的这一位存在就是所谓的凤离妖君。 要说凤离妖君这个人,其真正身份实在是太让人心惊了。 凤离妖君只是大妖,比不上妖君,可妖族之中还是冠以凤离妖君这样的称号,与凤离本身的修为实力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而凤离之所以会被妖族这么多人忌惮着,事实上是因为凤离的血脉,以及凤离手中的一枚令牌。 凤离是凤凰一族的遗脉,跟海云宗的那条龙一样,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凤凰。 按照凤凰的年龄来算,凤离还是个小孩子,不知道什么事情。 可是因为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再加上妖族的教导,所谓的凤凰宝宝事实上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人了。 所以,当初出了那件事情以后,凤离妖君想要到大常山山脉这边静居,上面的妖族就是赶紧把这个人送到了这里,至今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了。 不过,时间这个东西,也不过是个呼吸之间的事情,想那么多也是没有用处。 “梅家梅若清见过凤离妖君!” 梅若清甩甩脑袋,凤离妖君的事情只是外面流传的,事实上凤离妖君是什么样子,什么实力都是不太能够知道的事情。 “梅家?我记得你是东洲强大的妖族之一吧?好好努力吧,你们梅家在妖族之中,血脉都算是纯净的,没有那么斑驳。” 背对着梅若清的凤离妖君稍微想了一下,才是想起了当年的梅家。 不过,缘分是真的很奇怪。 “凤离妖君说的一字不差,若清惶恐。” 听到这话,梅若清就是吞了口口水。 本以为凤离妖君久居大常山山脉深处,不太知道这件事情,结果这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究竟是谁说凤离妖君没有注意妖族中的变动的? 梅若清敛下眼眸,细细算着这其中的差距,不是说凤离妖君不能够知道这些事情,可是知道的太熟悉了,有些事情可能就需要浮现在表面上了。 “梅家向来会教导孩子,你,很不错,不管是在牧子羽身边,还是作为梅家人,都还不错。” 梅若清不吭声了,不代表凤离妖君没有什么想说的。 紧接着,凤离妖君就是说了这样的话,让梅若清心中就是一疙瘩。 牧子羽。 梅若清想到这个名字就是头疼,更别说这几个字是从凤离妖君的口中说出来的。 这种惊悚感,梅若清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梅若清还在想着凤离妖君是怎么知道牧子羽,就听见凤离妖君说:“有客人来了,奕皓,你出去看看。” “是,大人!” 孙奕皓没有追问那么多,直接就是应声走了出去,至于梅若清,坐在这里喝茶也是很不错的。 不然,还想做什么? 梅若清抬头看着凤离妖君,有一种这样的人怎么没有在中洲的错觉。 凤离妖君当年真的是自愿来到大常山山脉的吗? 第五百五十一章 百枯妖君 “你这般瞧着我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梅若清的眼神实在是太奇怪了,以至于凤离妖君根本无法忽视这样的视线。 凤离妖君看向梅若清,梅家的孩子还不至于这样不通人情世故。 所以,梅若清这是有事情想要问吗? “大人,牧子羽的事情您知道了?” 是的,从刚才到现在,梅若清就是很想问这件事情,牧子羽这个名字既然从凤离妖君的口中说了出来,就说明有些事情,凤离妖君知道的只多不少。 “你,在担心他?” 凤离妖君顿了下手,眉头挑起,像是没有想到梅若清问这样的话。 “子羽是若清友人,担心朋友,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梅若清倒是毫不避讳,直接就是把这件事情给说明白了。 至于凤离妖君听到这些话,想到了一些什么,那就是无法控制的事情。 “友人?梅家跟牧家?你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事实?” 的确,梅若清想的并不是特别多,而凤离妖君比他来找他,更加诧异于这件事情。 梅家。 牧家。 这两家难不成还有什么纠葛不成? 听到凤离妖君这本能的疑问,梅若清心中也就多少生疑,以为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不清楚这件事情?” 看自己已经是说到了这种地步,梅若清还是无动于衷,凤离就是清楚梅若清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不过,也是,多年以前的事情,没有必要牵扯到后代,后代子孙自有他们生活的方法。 更何况,若是真的算起来的话,那时间已经是过去很久很久了,连他都只是拥有一点儿模糊的记忆。 “罢了,既不清楚,就没有必要去说明什么。” 凤离觉得自己还是放宽心比较好,毕竟那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第二次,有了第一次就够了。 当年牵扯的妖族实在是太多了,若是再来一次,树妖一族还有生存的空间吗? 凤离忍不住去想这个问题,却又无法给出自己答案。 是了,从一开始就无法给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梅若清看着凤离妖君,虽说不是很明白凤离妖君为何要说起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里是大常山山脉,是完全陌生的地方,若无必要性,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比较好。 所以,自始至终,梅若清都是没有说过什么事情,就算自己真的有想要知道的东西,到时候回去以后,查一查梅家的历史,应该就能够管中窥豹,看看到底是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现在,更重要的是凤离妖君所说的客人。 还有一位客人,那会是谁? 梅若清因为牧子羽的一番话,赶往大常山山脉,见凤离妖君一面,那其他人又是因为什么了? 其他人的心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打算? 在这漫长的等待的时间中,梅若清不断地抽丝剥茧,想要知道接下来来的人会是谁,却始终都是没有头绪。 只要不是中洲那边来的人,一切都是很好说话的。 可惜,事与愿违,到底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 “卫一屠求见凤离妖君,还请通传一声。” 凤离妖君所在的山峰外,孙奕皓跟卫一屠碰上了面。 孙奕皓又是四下多看了两眼,才是看向说话的卫一屠,难不成这个就是大人所说的客人? 这人会不会太瘦了一些? 孙奕皓看到卫一屠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样子,整个人消瘦无比,好像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穿着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好像一拽就能掉下来。 孙奕皓上下打量着卫一屠,片刻后,才是跟卫一屠说:“大人已经知道了,你跟我来吧。” 不过,孙奕皓并没有真正的看低卫一屠,即便这个人如此消瘦,看着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样子。 可是,孙奕皓心中依旧警惕,因为卫一屠所泄露出来的妖力那是一个庞大的数字,若是只看表面的话,只怕会是遇到硬茬子。 总之,卫一屠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 “凤离妖君此时还在山内?” 见孙奕皓丝毫不诧异他的到来,也不追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一瞬间,卫一屠对于那从未见过、传说很多的凤离妖君有了一丝丝好奇,这种好奇倒不是说非要究根结底,只是有那么一丝好奇凤离妖君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妖族。 “大人一直居于山中,从未离开过大常山山脉。你问这个,是想做什么?” 孙奕皓点点头,凤离妖君的确是一直都在大常山山脉中,从未远去,也不曾离开大常山山脉,就算是真的走了,也不过是在长云山脉附近,根本不会离开太远。 对于这样的事情,孙奕皓还有原立初他们都是没有过问过,反正凤离妖君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没人去阻拦过什么。 “那,你可知道凤离妖君是一个怎么样的妖族?” 卫一屠并不是一个特别有话的人,想说什么就是说什么了,根本不顾及这是什么地方。 孙奕皓听到这话,就是看了一眼卫一屠,紧接着便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妖族,在没有见到大人之前,还是不要开口说话比较好。 孙奕皓心中这般想着,脚下的速度便是变快了很多。 察觉到这件事情的卫一屠,稍微愣了一下,就是收敛住心神,跟上孙奕皓的速度,没有多问什么。 见此一幕,孙奕皓才是稍稍松了口气,要是卫一屠一定要来武力的话,他一定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卫一屠给孙奕皓带来的压迫感太强了,稍微压制一下,孙奕皓肯定就会承受不住。 所以,孙奕皓心中隐隐有一丝猜测,卫一屠应该是触碰到了那个境界,等于说是半只脚踏了进去。 不出意外的话,数年时间,妖族将要再添一位猛将! 接下来的时间里,孙奕皓跟卫一屠都是没有开口说话,直到来到凤离妖君所居住的地方,这种诡异的气氛才是慢慢消失了。 然而,等真的进入到茶室以后,卫一屠倒是愣住了,然后就是看向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梅若清。 卫一屠深深地看了一眼梅若清,才是上前对着凤离妖君行了一妖族的礼节。 “妖族卫一屠见过凤离妖君!” 卫一屠低着头颅,将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嗯。” 凤离妖君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随后,凤离妖君就是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第二位客人,这似乎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客人。 不过,凤离并没有说什么,只当自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凤离妖君没有开口说话,梅若清就是跟卫一屠聊了起来。 “梅若清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应该跟牧子羽在一起吗?我记得东洲,你们所在的地方并不在问剑王朝之内,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事情?” 虽然,茶室中有着凤离妖君的存在,可是现在已经是没有多少人注意凤离妖君了。 “你了?你应该在万空岛当你的护法,你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梅若清反问着卫一屠,因为卫一屠也是不应该出现在东洲这大常山山脉中的。 万空岛离这里很远,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卫一屠基本上是不离开万空岛的,中洲妖族那边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梅若清看着卫一屠,眸子里闪过一抹深色,暗自琢磨着这些事情。 “我是百枯妖君遣我过来的,并不是我自己想要过来,你可不知道这一路上过来,我都中转了多少回,差点儿就是没有赶到这大常山山脉。” 卫一屠似乎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放下心防,愣是把自己说的很是可怜。 可是,卫一屠的实力终究还是在这里,要想让他吃一些苦头,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吃亏。 “百枯妖君?怎生连百枯大人都是牵扯进这件事情了?” 听到卫一屠回答的梅若清觉得很是震惊,百枯妖君一直居住在万空岛,与中洲妖族的联系比较紧密。 可是,这样的关系还不值得百枯妖君牵扯进凤离妖君的事情里面。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许是梅若清的神情太过于暴露,以至于卫一屠一眼就是看出来梅若清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具体原因我并不知道,只知道中洲那边传完消息以后,百枯妖君就是将我派遣到了东洲大常山山脉。” 卫一屠摇摇头,他不是一个特别会钻营的人,很多妖族发生的事情,他基本都不是很清楚。 不过,看着凤离妖君这里的模样,卫一屠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凤离妖君好像知道他们要过来一样,早早的在这里等着,看着他们粉墨登场,能说出个怎样的天花乱坠。 “百枯大人牵扯进这件事情,看来中洲一定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不然的话,以万空岛的立场,是不会牵扯进这件事情的。” 梅若清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光是一个百枯妖君的名号,就能够猜测到中洲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万空岛的老者,也就是百枯妖君是妖族之中,存在时间较长的一位存在,经历过无数的岁月,其见识早已是妖族之最,只看他愿不愿意掺和这件事情而已。 而且,梅若清当初还听过一则传言,说是万空岛的百枯妖君仅仅只是一道分身,真正的百枯妖君不知在什么地方。 有的人说他死去了,有的人说他在冲击妖王,甚至是更高层次的妖皇! 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梅若清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连百枯妖君都是牵扯进来,再加上自己对面的凤离妖君,妖族之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梅若清已经是琢磨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凤离妖君这个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具体原因我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百枯妖君让我跟凤离妖君说一句话。” “凤离,许久不见,不知身体可好?这一次,中洲妖族的事情不必担心,只要你不想,没有人能够让你出大常山山脉,一切都会慢慢变好的。” 卫一屠将百枯妖君的话跟凤离妖君重复了一遍,便是心下一个咯噔,等待着自己最后的下场。 连一旁的梅若清也因为卫一屠这样的行为屏住了呼吸,好像连时间都是变得漫长无比。 第五百五十二章 石陌 “百枯妖君还是老样子,呆在万空岛也的确是挺符合他的性子。” 许久以后才是听到了凤离妖君的声音,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跟百枯妖君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光是听着这番话,都已经是足以慰藉心灵。 不过,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客人,这个时候才是从远方赶来。 ……………… “你是什么人?找凤离妖君有什么事情?” 孙奕皓看着面前魁梧如同小山的人,一脸的警惕之色。 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几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整个人的身影就是出现在这个地方,周围也没有什么其他阵法的波动,整个人的出现都透露着一种古怪。 本能地,孙奕皓就是觉得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连之前见过的卫一屠都是比现在的这个人要好很多。 “凤离妖君在什么地方?” 那人看着孙奕皓的模样,又是抬头看向四方,再一次问着孙奕皓。 “你一直问凤离妖君,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孙奕皓吞了口口水,光是听着这人的声音,都感觉双腿发抖,这人的实力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我应命而来,请凤离妖君去一个地方。” 这人几次三番被打断,还没有得到问题的答案,也没有生气,就算是现在说着这样的话,眉眼间也是没有什么波动。 这是一个情绪不怎么外露的人,可,看着他的身体,又会觉得这个人属于那种嘴笨的人。 完全相反的性格,真心不知道是怎么出现在这么一个人身上的。 孙奕皓觉得自己被压的有些好笑,但是偏生不能反驳什么。 可如果是说邀请凤离妖君去什么地方的话,这个,孙奕皓可是能够说出来的。 “不必想了,大人是断然不会离开大常山山脉的。” 孙奕皓恶狠狠地看着那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而且,孙奕皓丝毫不担心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会给凤离妖君带来什么压力。 按照孙奕皓的想法,凤离妖君因为血统问题,应该会比普通妖族实力更加强上一分,再有这一次数年的沉淀,实力早就不是当年他们所看到的这样。 所以,就算面前这个人真的有什么通天的能力,凤离妖君也是能够将他镇压下去的。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那人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沉默以后,孙奕皓并没有给这人带路,而是在山峰之间绕着路,就是不肯走向凤离妖君所居住的那座山峰。 可能是因为有一段时间了,又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那人就是停下脚步,伸手一下子捏住孙奕皓的肩膀。 “既然你不想好好带路,那我就给你带一下路,让你看看去凤离妖君住所的路线应该怎么走。” 孙奕皓还没有开口反驳什么,整个眼前就是豁然开朗,连树林的颜色都是能够分辨清楚了。 孙奕皓被人捏着肩膀,再加上自己的小心思被看了出来,所以这个时候,孙奕皓果断的选择装死,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 茶室当中,之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凤离就是闭上眼睛,周身妖力运转,整个人就是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中。 互相说着话的梅若清跟卫一屠看着凤离妖君是这个样子,一下子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两者互相看了一眼,才是反应过来凤离妖君应该是在这个时候触碰到了境界的线,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 梅若清跟卫一屠都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凤离妖君究竟是怎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触碰到一些关于境界的东西了? 这可真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事情。 ……………… 无边的黑暗当中,凤离好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 然而,这里非常的寂静,听不到一丁点儿声音,异常的安静让凤离有一些不适应。 然后,在某一瞬间,黑暗当中就是有一缕什么东西松动了。 而后,就是一抹光芒涌进凤离的身体里面,润雨无声。 而后,凤离就是睁开了眼睛,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一样。 不过,这一边的梅若清跟卫一屠都是坐直了身体,一丝不苟地看着凤离妖君,好像即将要受到什么检查一样。 虽说这一次,凤离妖君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可是凤离体内的妖力却是比之前更加的收放自如。 想到这里,凤离就是微微活动着手指,面上没有一丝笑容。 “恭喜凤离妖君!” “恭喜凤离妖君!” 梅若清跟卫一屠对视一眼,就是异口同声对着凤离说道。 “嗯。看来最后一位客人要到了。” 凤离妖君点点头,就是看向门扉的远处,好像那里即将要出现什么人一样。 梅若清跟卫一屠都不是很懂这话,难不成还真的有客人? “大人,有人来了!” 孙奕皓从远处跑过来,一边伸手指向后方,好像后面有谁在追着他一样。 凤离一挥手,孙奕皓就是回到茶室中。 孙奕皓刚刚站稳身子,凤离的身影就已经是出现在门扉处,身影被拉的很长很长,很具有安全感。 “大人,那人不知道是人族还是妖族,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而且身上的妖力跟我们的妖力是不太一样的,那个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眼看着凤离站在门口,孙奕皓就是赶紧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赶紧说了说了出来,让凤离判断对方。 “无碍,他只管过来就行了。” 凤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远处,面上稍微凝重了一下。 后面,梅若清跟卫一屠都是在同一时间皱起了眉头,这种感觉? 不对! 怎么会有这样的妖族出现在大常山山脉? 不同于凤离妖君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梅若清跟卫一屠直到现在才是稍微知道一点,远处所谓的客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可是,正因为明白过来了,才显得更加不可相信,这样的妖族出现在这大常山山脉,那背后的妖族总不会是想要凤离妖君的命吧? 不可能! 这种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梅若清第一时间就是否定了。 因为凤离妖君的血统问题,在整个妖族之中,就没有多少人是能够比得上的,凤离妖君注定是要高人一等的! 如今,在这个时候,派人来诛杀凤离妖君,是不是太晚了? 可,不管是怎么样,远处的客人都是快要到了,他跟凤离妖君之间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实在是难以猜测。 远处,一个身形魁梧的人正在一步一步走过来。 一步一步就像是丈量过的一样,身体僵硬的很,看着没有什么抖动。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铺天盖地的威压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周围更是萦绕着红色加黑色的妖力,时刻都是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之中。 “凤离妖君,我奉命来取你项上人头!” 远处的人才是显露出身影,就是狂妄一声,直接就是把自己的来意说的很清楚了。 听到这人的话,梅若清跟卫一屠都是本能的眉头一皱,他们对凤离妖君都没有是这个样子,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的人,怎么敢对凤离妖君这样说话? 然而,对面的那人是一个伪妖王——石陌。 石陌是一个伪妖王,纯粹靠着吞噬血肉来达到一种进阶的假象,看着与妖王无异,实力也是差不多,但是到妖王这一步,还要经历一次洗礼,洗去血脉中的杂质,让自己的血统更加的纯正。 而伪妖王的话,身体的血脉是非常斑驳的,再加上吞噬的那些东西,血脉的杂质更加多了,几乎是一个不可逆转的局面。 不过,寻常时候,能够出动伪妖王,也是一个厉害之处了。 就是不知道石陌究竟是听从谁的指挥,那个人的背后是否还有旁的伪妖王,这都是一个很难说的事情。 “看来,你应该是提前知道这件事情了。” 看着无动于衷的凤离妖君,石陌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看着凤离妖君,眸子中才是稍微闪过一抹忌惮。 他过来的时候,上面的人有说过当年凤离妖君一句击杀六位大妖的事情。 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石陌都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就算是他,已经是伪妖王的境地,对上大妖的话,了不起一对三,还不一定成功击杀这三位大妖。 当初,凤离妖君对着那六位大妖,又是怎么抵抗住的? 最后,竟然还一举成功击杀六位大妖,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不过,现在这里是他的主场,就算是凤离妖君,也没有那个能力在他的主场中发挥百分百的实力。 嗬! 石陌闷哼一声,就是抖动着肩膀,一动,就是万般压力瞬间袭来,让石陌自己本身的步子都是变慢了许多。 而茶室这一边,也是稍稍有一点儿感觉,而大部分的压力都是转载到了凤离妖君的身上。 哼! 凤离妖君闷哼一声,好像是承受了莫大的压力。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紧接着,石陌的体内竟是有百兽齐吼的声音浮现,可怕的妖力从石陌的周身散发出来,黑红色的妖力瞬间席卷了整个虚空。 随后,石陌所踩的地方,地面就是凹陷进去,有一些体积比较大的石块也都是在这个时候,碎成了粉末。 由此可见,石陌这一方地域所承受的压力究竟有多强。 而对面的凤离妖君看着石陌这个样子,已经扑面而来的磅礴的妖力,丝毫不惧,就好像自己的面前没有什么东西存在一样。 而,与此同时,凤离的身后隐隐有火红色的颜色出现,带着灼热的感觉,一晃而过。 可,那一瞬间带来的压力却是绝无仅有的! 如果,凤离的杀手锏是这个东西的话,石陌这个伪妖王确实不足以惦记着。 可问题是,那一抹的颜色只是出现了那么一瞬间,之后就是消失不见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凤离能不能够控制着东西,都还是两说的事情。 可,接下来,总不能让石陌这个伪妖王一直占据着上风,而他们就是被迫成为这个样子吗? 第五百五十三章 若我为雪 “你果然是中洲妖皇的威胁!” 然而,石陌看见凤离妖君这个样子,啧的一声,就是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一定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了。 更何况,即便不是他这个伪妖王,也会有其他妖族出现在这里。 凤离妖君的血脉天赋实在是太强了,就算是中洲妖皇,那本身的血统也是比不上凤离妖君的。 也许,这就是那些人的担忧。 正是因为如此,才找到一个伪妖王,企图让凤离妖君吃一些苦头。 “你说这样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了。” 凤离妖君看着石陌,露出一抹肆意的笑容,就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情一样。 可是,真的可能不在意吗? 这样的事情说实话,都是一个假象,谁不在意? 有人想让他死! 这样的事情如何不去在意了? 即便是凤离,也不会说是完全不在意。 只不过,这幕后之人,根本不知道是谁,谨慎一些也是一件好事情。 “能不能听明白,凤离妖君自己心里面清楚。” 石陌也不再多说,再说下去的话,恐怕凤离妖君比现在更加难缠。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石陌一定要打起十分的注意,才能是在凤离妖君的手底下找到一丝丝的出路。 “不过,石陌有个问题想要问凤离妖君,你既然已经是知道了我要来,为什么不离开大常山山脉了?” 看凤离妖君之前的动静,石陌想凤离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明明知道,为什么还在这里等着他过来了? “说句不该说的,凭借你一个伪妖王,还没有资格让我离开大常山山脉。” “更何况,若我离开大常山山脉,首要目的就是要争夺妖帝的位置,你们那所谓的妖皇就真的会成为一个笑话了。” 凤离有些莫名的看了一眼石陌,像是没有猜到石陌会问这么简单的事情。 咳咳! 听到凤离这简单粗暴的话语,石陌直接就是呛了一口水,差点儿一口气没有上来。 说句实话,也就凤离妖君敢这么说了。 要是换做别人,光是提起一声中洲妖皇,都要被惦记着,直到处罚以后,才会是松一口气。 石陌摸摸自己的鼻子,怎么一瞬间感觉自己来到这里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了? 不行! 不能再被凤离妖君牵着鼻子走了,这本身就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嗬! 石陌深吸一口气,直接就是一拳轰出,百兽齐鸣,为这一拳增幅了不少力量。 而当拳影浮现的时候,磅礴的妖力自石陌的身上涌现出来,红色的虚影当中,似乎有着百兽其奔的模样。 这一拳拥有着恐怖的力量,如果是普通的大妖,比方说孙奕皓,或者说普通的妖君,还真的不一定从这一招下逃生。 无边的妖力形成了无形的墙壁,拦截了人的去向,而身后是拳影,无数虚影在其中,所带来的压力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 所以,通常这种情况下,石陌的对手就是输了,或者是死了。 然而,凤离妖君并不在这其中。 准确来说,拳影之中的百兽争鸣,对于凤离妖君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闹剧而已。 所以,石陌的这一招是完全不成立的。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短时间,是无从得知的。 ……………… 桐城,苏家已经是呈现在衰败之像,曾经他们欺辱过的对象,现在一一都是找上门来,以苏家现在这个情况,根本就是不能够抵抗很久。 说起来,都只能说是命运弄人,谁也不会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家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桐城苏家、宣城许家、云城云家,是这边界三城三家族,几乎对于各自的城市掌控能力是无法用语言诉说的。 如今,桐城变成了这个样子,宣城也在整理最后的事情,云城被阵法困住,变成一个不能出不能进的地方,里面的云家族人自然也都还是昏迷当中。 不过,云城中还是有好消息传来的。 林幽河在不眠不休的紧迫的实践下,终于取得了实验性的进步,剩下的就只有最后一步了。 如果说,最后一步也是成功的话,那么这个解药就可以给每一个云城人喂下去了。 不同于云城,桐城现在的样子已经是乱糟糟的了。 而北宫念雪则是跟苏衡在一起。 不过,按照苏衡所说的,他恐怕很快就会离开桐城,去属于他自己应该去的地方。 所以,北宫念雪对于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最后都是会分道扬镳的,以后会不会见面都是两说说的事情,如今又何必挖根挖地? 不过,这两天,苏衡的情况不是很对劲儿的模样。 最后,北宫念雪终于是忍不住了。 “苏衡,你这是要干什么?时刻抱着临渊剑,是怕我把临渊剑拿走吗?” 倒不是北宫念雪故意这么说的,实在是这几天,苏衡就跟疯魔了一样,思思抱着临渊剑,生怕有人夺了他的临渊剑。 这里吧,旁的人又没有,时间短还好说,可时间一长,北宫念雪的脑子就是承受不住了。 “苏衡,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你说!别在这儿做这个样子!洛公子不在,我不需要给任何人脸色,你明白吗?!” 北宫念雪真的是忍受了很久,才对苏衡这么说的。 听到北宫念雪这话的时候,苏衡还愣了愣,一时间没有从北宫念雪这个样子反应过来。 紧接着,苏衡就是瞪大眼睛看向北宫念雪。 是了,他怎么就是把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北宫念雪是相思崖的怪物,他怎么敢在这样一个存在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北宫念雪以前的身份,苏衡一下子就是顿声了,没有支支吾吾一些什么。 “抱歉,最近临渊剑好像有些问题,我便是紧张了一些。” 苏衡吐出一口气,想要把心中的郁闷都给吐出去。 不过,这样的事情到底是幻想了,怎么可能在这一瞬间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了? 想想,都知道是不太能够发生的。 “临渊剑有问题?难不成是大常山山脉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北宫念雪听到这话,稍微愣了一下,就是给出了一个不算解释的解释。 “如果临渊剑是想去大常山山脉的话,苏衡你就跟着他去吧,那个地方对你来说只会有好处。” 北宫念雪看了一眼苏衡怀中抱着的临渊剑,想到大常山山脉的传说,也许临渊剑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才想着要带苏衡去那个地方。 如此看来的话,那个地方对于苏衡来说,一定是有某种好处的。 不然的话,临渊剑这么激动干什么? “这样,真的可以吗?那是大常山山脉,居鞍山、鹤鸣崖都是归于大常山山脉的,我过去,真的可以吗?” 听到北宫念雪的话,苏衡看着手中的临渊剑,临渊剑这么激动,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的吗? “可以的,也许那里有你的机缘。” 北宫念雪点点头,看着苏衡,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多谢北宫小姐解惑!苏衡感激不尽!” 苏衡实实在在的同北宫念雪行了一礼,就是收拾自己的东西,抱着临渊剑,就这么走了。 苏衡要走,北宫念雪也没有多挽留,之后去大常山山脉的路,就让苏衡自己一个人去走就是了。 苏衡就是这么走了,桐城只剩下北宫念雪一个人,有些事情,好像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算算日子,我也应该离开了,只是不知道洛公子那边是个什么情形。” 北宫念雪看着窗外,窗外的天空依旧还是那个颜色,没有什么特别改变的事情。 只是,北宫念雪自己应该改变一些事情了。 相思崖的事情。 北宫家的事情。 洛公子的事情。 好像,北宫念雪压了太多的事情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做法真的好吗? 好不好,并不清楚。 只是,现在,北宫念雪已经是下定决心,应该离开了。 不过,在这之前,北宫念雪还是想跟洛白休书一封,将自己的事情说清楚。 北宫念雪想做就做了,一只千纸鹤就是这么化作一抹流光飞了出去。 北宫念雪看着千纸鹤飞走了,就是关上了窗户。 这些天,剑都的人应该也要过来,这桐城再也不是曾经的桐城了。 世间所有的变幻都是来自于一种缘分,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 过了几日,正如北宫念雪所说的那样,剑都的人过来了,随行的还有星河学院的学子。 知道这件事请的时候,北宫念雪还是愣了一下,按道理,星河学院在校的弟子是不会来参加这种事情的。 除非是。 想到这离,北宫念雪就是皱起了眉头。 两百年的时间过去了,星河学院的院长怎么会想着离开那棵树? 并不是说星河学院的学子们不应该过来,而是这种作风,一两百年的时间都没有发生过了,一下子出现这样的事情,到底还是要人稍微能够反应一下。 而北宫念雪反应的结果,就是星河学院老院长——风临渡出来了,然后现在星河学院的人才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北宫念雪想不明白,风临渡这一次又想整出什么事情来。 那是一只老狐狸,当年明明只是差一点的,结果到最后,就是她被囚禁在相思崖,不得离开寸步! “老院长离开了那个地方,剑都看样子应该是闹翻天了。可惜了,我此时不在相思崖,不然的话,还能听到很多很多的事情。” 北宫念雪摇摇头,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相思崖那个地方,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再一次进去了? “不管星河学院做什么事情,都跟我无关。我秩序等到洛公子的回信,就应该离开桐城了。” 北宫念雪闭上眼睛,将一些纷乱的思绪都是甩出脑袋,让自己变得非常的心平气和。 而,未来会拐向什么位子,那都是不可知的事情。 若我为雪,融化的时候,淌进雪中的血又会是谁的? 第五百五十四章 各自有路 云城之中,许多的事情已经是尘埃落定。 林幽河那边对于七九丧毒的攻克已经是到了最后一步,再过些日子,便可研制解药,届时,云城中人便可服用解药醒来,云城还会是曾经的云城,仿若一切都不曾变过。 青戎跟云君子的事情也是解释清楚了,看着云城命脉,云君子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对于这一系列事情后,自己会增加寿命这件事情,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 云城最重要的是云城命脉,有了命脉,一座城池才是真正完整的。 之前,还以为因此事,云城会变成一座死城,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幸事都是发生在这个时候。 所幸如此,不然的话,又怎生护得住云城? 云君子不止一次感慨着,对于青戎口中的洛大人也是产生了兴趣。 青戎说现在应该是遇不见洛大人了,云君子才是没有再惦记这件事情,好像从来没有听青戎说起过这件事情一样。 青戎看着云君子,这是自己选的人,未来的路,不管是为了云城,还是云城命脉,都会好好走下去的。 神树——四照青榕树,就让它一直成为神树,成为云城子民的信仰! 这世间之事,虽说不会按部就班,可是命运拐个弯儿,就会变成完全不一样的模样。 如今,云城就是这样的情况。 改变了原本路线的洛白跟颜之卿现在已经是在云城的一角,放眼望去,不远处就是困阵阵法升起的光幕。 一眨眼的时间,他们二人就是来到了这个地方,理由是因为颜之卿想要离开云城,云城之事本就与他无关,他被困这里,皆是因为通玄碑林。 若不是意外发现通玄碑林,颜之卿现在也不会在云城,而是在他所追求的大道的路上。 人,所坚持的不过自己的一分执念。 这份执念,颜之卿身上也有,所以,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抓住所有机缘! “洛公子,颜某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就此别过。” 颜之卿看着身边的洛白,一眼看到困阵的模样,想到云城那些昏迷的人,大概清楚这困阵为什么存在了。 这困阵或许对别人有用,可对于颜之卿来说,也只是有些麻烦,尤其是在不能惊动这阵法背后的主人,要更加谨慎一些。 颜之卿不想继续停留在云城,通玄碑林已然消失,他就算是留在云城,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的。 “为何不留在云城?云城之中,有属于你的机缘,你以为那机缘就是通玄碑林吗?” 洛白上下看了一眼颜之卿,然后视线落到颜之卿的肩膀上,语气平淡地说出这番话。 “世上机缘千千万,我能遇到通玄碑林,已是足够。再者言,若是真论机缘的话,颜某遇见洛公子,也是一种机缘,不是吗?” 颜之卿勾起嘴角,浅浅一笑,对于一些事情,颜之卿自有自己的一番判断。 所以,现如今,颜之卿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是特别令人意外。 洛白听着这话,既没有说颜之卿傻,也没有说别的,只是一直看着颜之卿的肩膀处,好像颜之卿的肩膀处有着什么东西一样。 可是,现在颜之卿的两边肩膀上都是没有东西的。 那么,洛白现在这个情况,究竟是在看什么东西了? 洛白在看什么东西? 洛白在看那一朵白色百合花,一朵贴在颜之卿肩膀处,摇摇欲坠的百合花。 有一句话,颜之卿说错了,他的机缘从来不只是通玄碑林还有他这个人,他的机缘还有属于这白色百合花一份。 “你的确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洛白收回视线,把他当成机缘的一种,真亏这颜之卿能够说出来,这样的话说出来,难道就不会觉得奇怪吗? “多谢洛公子夸赞!” 颜之卿听到洛白这话,稍微愣了一下,没太明白洛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算了,暂且就是把这话当成夸奖的意思吧。 看着颜之卿的发束,洛白眸子中就是闪过一阵暗芒,不知又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白色百合花的事情,洛白并没有跟颜之卿说,摇摇欲坠也好,即将枯败也好,究根结底都是跟他这一个外人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更何况,颜之卿这个人这么有意思,自己去发现这件事情,难道不好吗? “不知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洛白也是难得有一丝坏趣味儿,最后都是没有跟颜之卿解释白色百合花的事情。 “走走停停,只要目的地是我想要去的,这样就是够了。” 颜之卿抬头看向洛白,掠过洛白的身影,看着光幕的模样。 穿过光幕,颜之卿好像看到了那浩瀚无比的世界,云起云落,光阴夜幕,真是让人心驰神往。 “你倒是一个豁达的人,看来我并不需要担心什么。” 洛白看着颜之卿,颜之卿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东西是不会作假的,看来这个人的确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普普通通,走走停停,不需要顾及什么事情。 如今,即便是自己不说,接下来的时日里也无需担心什么。 一定会很好的。 听到洛白这话,颜之卿本能地疑惑。 担心? 担心什么? 他这个人还有地方需要洛白去担心吗?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们是刚刚才在云城相互结识,洛白为什么要担心他? 洛白还说他是奇怪的人,在他看来,洛白才是一个奇怪的人。 颜之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笑了笑。 “洛公子,就此别过,望珍重!” 颜之卿对着洛白一拱手,就是退后一步,山高水远,或许再也没有遇见洛白的那一天。 “好。” 洛白应声,负手于身后,静静地看着颜之卿。 颜之卿收回手,直接就是转身走了,再也没有只言片语。 颜之卿的身影很快就是穿过光幕,即便他的嘴角已经是流下血迹,他脚下的步伐依旧没有停留。 一路东去,从此形如陌路。 洛白静静地站在这里,抿着嘴唇,身后的手不自觉摩挲着,似是在感受着什么一样。 一直到颜之卿的身影消失不见了,洛白才是慢悠悠地转过身,一步一步重新回到云城。 洛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回到云城,只是他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没有处理。 等处理完这件事情,就应该回九剑宗一趟,当初云川秘境,还有那墨尧、禹十七的事情,都应该好好做个了断。 曾经做错的事情,如今都要一一做个了断。 风吹过的地方,一定会停留着某一种想念。 如今云城,能够让洛白还惦记的只有林幽河。 林幽河现在已经是把解药研制出来,并且开始给人喂药,看看服药之后的状况如何。 洛白过来的时候,是林平安率先发现了他,其他人都是没有注意到洛白这个人。 “洛公子?” 林平安一扭头就是看见了洛白,便是回头看了眼林幽河,便是小跑来到了洛白的身边。 “洛公子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林平安的心思很简单,既然洛白说话帮到了幽河长老,并且解药是真的研制出来了,之前的事情就只能说他自己愚笨,看不出什么名堂,也怪罪不到洛白的身上。 “我来看看。” 洛白看着严阵以待,生怕那人有一丝不良反应的林幽河,神色都是柔和了很多。 “林先生这样很好。你是叫林平安对吧?我来过的事情就不要跟林先生说了,以后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 洛白伸手拍拍林平安的肩膀,转身就是离开了。 云城,再也没有值得惦念的人与事了。 林平安呆呆地看着洛白远去的身影,随后,视线又是落到肩膀上,洛公子年纪与他差不多大,怎么行事这般不同? 林平安皱起眉头,还没有怎么想这件事情,就听到了林幽河说要什么东西。 这件事情也就是被林平安抛之脑后,根本没有时间能想起这件事情来。 ……………… “千纸鹤?信?” 洛白一路走出来的时候,想着的是边界三城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最开始想要去九剑宗的事情,如今也是要去落实一下。 刚刚走到云城边上,远处就是直接飞过来一只千纸鹤,这千纸鹤上面还有着北宫念雪的气息。 想来,这应该是北宫念雪给他的信,就是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洛白伸手,千纸鹤落在手中,光晕咻的一下没有了,只剩下一张信纸在手中。 洛白拿起信纸,阅读下来,发现北宫念雪说的事情还不少。 第一点,苏衡随临渊剑去了大常山山脉,临渊剑有异,对苏衡没有什么影响。 第二点,桐城怡景来了不少星河学院的学子,宣城跟云城应该也是快了。 第三点,就是北宫念雪说自己应该离开了,跟在他的身边,见过了一些事情,她想要去处理自己的一些事情,以后,恐怕是不能跟在洛白的身边了。 最后的最后,北宫念雪问起了云城的状况,是否良好等等。 这只千纸鹤穿过阵法来到云城之内,确实是挺不容易的。 洛白看着手中的信纸久久没有说话,像是一雕塑在这里,除了呼吸,什么都是感受不到了。 也不知道洛白想到了什么,就是猛吸一口气,眸色分明,一下子就充满了很多感情。 “挺好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挺好的。” 洛白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信纸叠起来,伸手一挥,信纸就是被收纳到了空间中,被保存的很好。 “人都要走,我也要走,可惜自相思崖出来,你本就没跟我呆很久。” 洛白摩挲着自己的指尖,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而后,洛白就是抽出一纸张,跟北宫念雪修书一封,附赠一金色树叶,不知道是何用处。 很快,这封信就是送往桐城那边。 洛白吐出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穿过阵法光幕,身影消失在层层树影中,再也寻不到踪迹。 ……………… 桐城,北宫念雪收到了洛白的信封还有那金色树叶,怔怔了许久,才是收起那枚金色树叶。 “看来,是时候离开了。” 北宫念雪低语一声,第二天就是从桐城离开了。 第五百五十五章 三面会晤 “怎么了?” 林幽河看着云城子民的脸上慢慢地恢复了颜色,总算是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多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都是放松下来。 这会儿才是松一口气,一扭头就是看到了若有所思的林平安,看那样子,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天,他们一直在四照青榕树下面这一块空地方,林平安就算是想要去别的地方,也没有那个时间吧? 林平安到底是在想什么事情? “幽河长老,我好像忘记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林平安伸手挠着脑袋,眉头紧蹙,就是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事情。 奇怪,自己究竟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林平安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更别说听着也是迷糊的林幽河。 林幽河摇摇头,没有再问林平安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年心事,不可问,不可问。 林幽河没有继续追问,林平安想了想,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干脆就是不想这件事情了。 就这样,林平安把洛白过来后,说了会儿话的事情给忘了。 ……………… 苏衡现在已经是在大常山山脉中,穿过了居鞍山,这一侧全都是属于大常山山脉的。 苏衡要是这么说的话,本身也是没有问题的。 可,问题的关键是,苏衡现在在的地方到底算一个什么地方? 苏衡想要去的地方,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总不会苏衡一直都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吧? 嗯。 苏衡还真的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全凭临渊剑自主判断,他就是一个小尾巴,跟着临渊剑的,一直往前走,没有什么能够操心的。 到了现在,苏衡自己也是很疑惑,因为临渊剑是一种四面都可以的错觉,这样的情况,苏衡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因此,到了现在,苏衡可不敢让临渊剑四处乱跑了。 没用多少时间,苏衡就是跟临渊剑沟通好了,选定了东方作为继续前进的方向。 “机缘?北宫小姐说话奇奇怪怪的,可我竟然还真的有一丝期待,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衡抱着临渊剑,想到北宫念雪之前所说的事情,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是出现了一幅画面,那画面格外的让人心情舒畅。 临渊剑控制着剑身颤抖了一下,表示赞同苏衡的这番话。 ……………… 凤离妖君这边,茶室这边,凤离妖君跟伪妖王石陌之间的对抗已经是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看这样子,石陌还真的是下了好大一番心力才是做到了如今这种地步。 石陌做再多的事情,也不过是踩着其他妖族尸身走上来的,残杀同族,汲取妖族之血,妖神是不会眷顾这样的妖族。 石陌从选择这一条路的时候,就已经是被妖神所抛弃了。 石陌自己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情,看来自己是真的不适合跟凤离妖君硬对硬。 结果,凤离在接下来的时候,直接就是注入全身的妖力,硬撼石陌。 石陌闷哼一声,险些就是没有承受住。 噗! 坚持了一会儿,石陌直接就是吐出一口血,身形倒退十几步,一条腿弯了下去,只差一些,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石陌还在坚持着。 跪? 显然是不可能的! “凤离妖君,我拿你的命!你可奈何不了我!” 石陌到这个时候,还是硬撑着,放着狠话,一鼓作气,直接掀翻了头顶上的压力,深吸一口气,就是拖着脚,站了起来。 石陌的拳头捏的很紧,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着的。 无人注意的角落,石陌的后脚跟处,隐隐有着血迹显现出来,直接渗透进了土壤中。 这一次的反抗,石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毫发未伤。 从后脚跟处流下来的血液,就可以看出石陌因为这一次的妖力碾压,受了不小的伤。 现在凤离妖君他们还没有看出来,若是接下来看出来这个破绽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石陌稍微想了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去想这样的事情。 以前,就算是再怎么濒临死境,也从未想过这件事情。 在这里,也没有任何差别。 石陌没有想出一个答案,却是对凤离妖君钦佩异常,难怪是上面点名要击杀的妖君,这样的血统,这样的越阶的能力,的确是莫大的阻碍。 可惜了,上面到底还是判断失误了,只凭他一个小小的伪妖王,恐怕是不能将凤离妖君彻底留下了。 如今看来,当初击杀六位大妖的事情应该就是真的了。 谁也没有办法从活着的凤离妖君手下成功逃脱,更别说那六位大妖是去拦截他的。 石陌摇着头,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余下的妖族都能做个见证,倒也不算是孤独。 心神闪烁之际,石陌把自己的下场都是想好了。 茶室那一边,梅若清根卫一屠对视一眼,这石陌可是伪妖王,凤离妖君跟这样的存在对手,都占据上风,可想妖君这个称呼早已是配不上凤离了。 凤离妖君早已经是隐藏的妖王。 二者皆是吞了口口水,还好他们过来并不是这样来势汹汹的,不然下场也不比石陌好到什么地方去。 二者皆是一阵后怕,庆幸自己没有真的跟凤离妖君对上。 石陌认输很是干脆,凤离妖君愣了一下,才是将妖力尽数收敛,没有泄露。 至于石陌所说的话,凤离一点儿也不觉得那么远的距离,自己能够听到这些话。 凤离一转身,就是从梅若清跟卫一屠的身边走过,重回到茶室,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孙奕皓。 梅若清跟卫一屠虽然不明白凤离妖君在做什么,可也是随着坐了下去。 石陌往前走着,刚好站在大门口,就不往里面走了。 之前还是兵戈相向的敌人,现在坐在同一个屋檐下,那个场面怎么想就是觉得怎么奇怪。 石陌站在门外面,没有任何的不适。 至于逃跑,离开大常山山脉这样的事情,石陌是有想过。 不过,这样的事情并不现实,还不如一开始都老老实实的,不搞那些幺蛾子,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凤离妖君,您这是放虎归山吗?” 梅若清看着门口的石陌,有些不认同的看向凤离妖君,正所谓斩草除根,在梅若清看来,石陌这个人还是就地击杀比较好。 以免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石陌所走的路跟他们这些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样的妖力,不说是独一份,可到底是不一样的。 石陌看着是妖族,事实上已经是被妖神所抛弃了,死与不死,没有妖族会怪罪的。 凤离看向说这话的梅若清,外面的人都是这么看待性命的吗? 纵使凤离妖君心中有疑问,也没有对着梅若清问出来。 凤离妖君对着梅若清露出一个笑容,旁的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梅若清被这样的一双眼看着,心中有些发毛,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情。 紧接着,梅若清就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当做没有发生的样子。 “行了,最后一位客人都快要到了,你们也别这个样子,到时候把客人吓到了,我这也不好交代什么。” 凤离收回视线,看着门口那边,隐隐约约之间,自己所熟悉的气息已经浮现了。 凤离想着,真正的、唯一的客人总算是要出现了。 其实,凤离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谁来到这个地方,至于这位客人,其实很早的话,凤离都是知道了,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找他。 不知名讳,不知实力,完完全全的一场梦境。 偏生因为这个,凤离怎么也都是忘不了这件事情,并且时刻记在心上。 直到今天,凤离心中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这个人下一秒就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凤离捏着把手,意外地有些紧张,接下来走过来的究竟是谁? “我们就是要来这样的地方?” 远处,苏衡远远地就是看到了屋舍的模样,问着手中的临渊剑。 【是!看来北宫小姐说的没有错,的确是有着属于你的机缘。】 临渊剑从苏衡的怀中飞出来,在苏衡面前上摇下晃的,很是欣悦的模样。 “这些都是无所谓的,我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 苏衡听着这些话,心中没有一丝丝触动,会不会很奇怪? 临渊剑并没有说什么,直接就是从苏衡的面前飞走了,目标正是远处的小院。 “诶!等等我!” 苏衡愣了一下,临渊剑就是飞出了很远很远,连忙就是追了上去。 ……………… “这里是?” 苏衡跟着临渊剑来到小院中,在大常山山脉中间的山峰中,还有这样的小院,想法很是别致,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妖族的攻击。 临渊剑离开,苏衡站在那院中,就跟一根木头一样,呆呆笨笨的。 “有没有人?” 苏衡伸手在嘴间做成喇叭状,就是大喊起来。 嘎吱! 木门打开的声音。 苏衡赶紧就是看过去,看到了手拉着门的孙奕皓。 “这位公子,大人有请,还请注意身份言辞。” 孙奕皓看了一眼苏衡,没想到凤离妖君连这样的人都是见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凤离跟苏衡很少见面,凤离邀请苏衡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了? 大概的情况可能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看着孙奕皓,苏衡有些疑惑地上前,看到茶室中的几位妖族,还有隐隐散发出来的妖力,当即脸上的笑容就是僵硬了。 这个时候,能说自己不舒服,就不能进去了吗? 貌似,应该,是不可以的! 苏衡心下绕过这么多思绪,迈出的那只脚总算是落在了地方。 有了第一步,之后的第二步第三步就是好弄得很。 很快,苏衡就是走到了三位妖族的中间,一抬头,正好跟凤离妖君面对着面。 “桐城苏家苏衡见过诸位!” 苏衡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三人,这该不会都是妖族吧? 虽说梅若清、卫一屠是后来的,可凤离妖君却是一直都是在这里,自然也会在这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拾掇着。 “妖族梅若清。” “妖族卫一屠。” “妖族凤离。” 三妖的声音落下,苏衡吞了口口水,自己这究竟是来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 怎么全都是妖族? 第五百五十六章 留拾叁 苏衡也不知道自己进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 面前的三个妖族,四个妖族,还要算上没有自我介绍的孙奕皓。 怎么说了,虽说场面一度很是奇怪,可苏衡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或者是感到退却的心思。 苏衡愣了一下,才是对着上方三位妖族点点头。 “我,我是因为它才会来到这里的,并不是故意要打断你们的!” 苏衡承受着三方视线,有些承受不住,直接就是把临渊剑给卖了。 没想到,苏衡刚刚把临渊剑举出来,凤离妖君三位妖族都是站起身子,目光灼热地看着临渊剑。 “临渊剑?” 梅若清还有些不敢确定,临渊剑这样的存在真的会出现在这里吗? “看着样子以及流露出来的独有气息,应该就是临渊剑。” 卫一屠仔细打量了下临渊剑,点点头,这把剑应该就是真的了。 “可,为什么临渊剑会选择一个人族作为主人?海云宗那一位要怎么办?” 卫一屠并不是很能理解这件事情,临渊剑是龙族宝剑,没有去认一个龙族作为主人,反倒是认了一位人族,这难道还不够奇怪吗? “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也许还有别的原因,你我还是不要过分猜测比较好。” 梅若清听到卫一屠这话,觉得卫一屠说的有些过分了。 再者说,海云宗那位早已经是不插手妖族的事情,拥有了临渊剑也是为了海云宗而存在的,又怎么可能会记起龙族的辉煌? 海云宗那一条龙,世间最后的一条龙,早已经被磨平了棱角,若非触犯到他的利益,恐怕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相比海云宗那一位的话,梅若清更愿意临渊剑选择一个人族。 卫一屠舔了下嘴唇,觉得梅若清说话有些奇怪。 卫一屠到底是没有问这件事情了,只是看着苏衡,目光灼热地看着临渊剑,多看两眼这把临渊剑也是好的。 凤离妖君从一开始都是没有说话,站起来看着临渊剑,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 苏衡被三妖族给吓到了,抱着临渊剑,就是往后退了两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情? “不必紧张,我们只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临渊剑,有些激动罢了。” 凤离开口说着话,一伸手,临渊剑从苏衡的怀中溜出来,飞向凤离所在的地方,围着凤离转圈圈,看这样子应该就是很欣喜的模样。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临渊剑是这个样子,凤离大人应该是个很好的妖族吧?” 苏衡看着临渊剑的模样,又是看向凤离妖君,顿时就觉得很亲切了。 连临渊剑都围绕着转的妖族,一定是个很好的妖族。 门外面,听到苏衡这话的石陌翻了个白眼,就凤离妖君是个好妖族? 那,之前被击杀的六位大妖,还有死里逃生的自己算什么? 做人啊,还是不能只看表面,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底还是难琢磨的很。 “你很好。临渊剑有他自己的使命,能够选中你,并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情。” 凤离看着围着自己转圈圈的临渊剑,就是伸手轻轻一推,临渊剑回到苏衡的身边。 苏衡听着凤离所说的话,听的并不是很明白。 苏衡只知道在自己身处绝境的时候,是临渊剑救了他。 不管临渊剑想要做什么,苏衡都会努力去完成的。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总有一天会实现想要成功的事情。 “苏衡,你知道临渊剑另外一把剑——羡鱼剑的事情吗?” 稍微停顿了一下,凤离就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苏衡沉默了,又是羡鱼剑,这到底是一把什么剑? 为什么每一个看着临渊剑的人到最后都会说起羡鱼剑? 是临渊剑不好吗? 还是说,真的相信什么双剑不可并存的说法? 苏衡沉默着,抿着嘴唇,眉目间稍微带了点儿愁绪。 ……………… “我们这进不去吧?惊动了其他人,那我们可是会被追杀的。” 白十三看着面前的光幕,等着这光幕消失已经很久了,白十六想要不动声色的进去,那也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星河学院的学子跟老师已经是到了,我们没有必要再进去了,这是一件不值当的事情。” 白十六摇摇头,他已经不打算进云城了。 桐城那边星河学院已经有人来了,云城也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就算进不去,也会镇守在外面。 他跟白十三接下来只是他们自己,走或者不走,都是他们自己两个人决定的。 “十三师兄,你要走吗?我不想回到南洲,东洲也好,中洲也好,除却南洲,天下之大,总有我能够待着的地方。” 白十六看着白十三,说出这样的话,好像是在说着最后的语言。 如此,可以确定白十六是真的确定了这件事情,他想要脱离掉南洲白家这个称呼,他不想继续作为白十六。 白十六这只是个称呼,他应当有自己的名字。 白十三看着白十六,摇摇头,他不想这么做。 “我是属于南洲白家的,即便是死,也会死在南洲的大地上。” 听到白十三的拒绝,白十六满脸都写着疑问,像是不太理解白十三为什么会这么做。 “为什么?十三师兄,你这一次回去的话,可就只有一个死字!为什么还要回去?!” 白十六稍微有些激动了,谁都知道这一次任务失败,回去以后,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可,就算是这样,白十三还是想要回去,回到南洲的大地上。 究竟是为什么? “我属于那个地方,我心甘情愿。” 白十三一伸手,拾叁剑出现在手中,他心甘情愿,这拾叁剑却不应该随着他消失在南洲的浩瀚云烟中。 “我虽然是想回去,可拾叁剑却不应该落得那样的地步。十六,你要是想走的话,带着拾叁剑走吧,我相信它在你的身边,能够很好的。” 白十三伸手抚摸着拾叁剑的剑身,便是双手将拾叁剑递给了白十六。 一瞬间,情况变成了这个样子,白十六本身也是很懵的。 “等一下,十三师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事情吗?” 白十六并没有马上接过拾叁剑,而是看着白十三,他觉得白十三的脑子糊涂了。 要是没有糊涂的话,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是拾叁剑! 那是白十三自己努力想要回来的拾叁剑! 怎么,就到了这个时候,就要把拾叁剑交给他了? “十三师兄,你清醒一下!” 白十六伸手捏住白十三的肩膀,晃着白十三的身子,企图让白十三稍微清醒一下。 可,这种情况下的白十三真的不清醒吗? 这个答案,只有白十三自己知道了。 “十六,你就把拾叁剑带着走吧,南洲那边,我会把你的一切都抹除掉的。” 白十三抬起眼,看着白十六,硬是把手中的拾叁剑塞给了白十六。 白十六看着怀中的拾叁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十六,南洲白家牵扯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了,白家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根本不知道整个南洲有多少势力牵扯了进来,你带着拾叁剑走,不要让它再一次沦落到南洲白家的手中,那才是最好的事情!” 白十六听着白十三的话,又是看了眼怀中的拾叁剑,像是第一次认识这样的白十三。 明明,白十三整个人都有向着白十一发展的,明明这个人是不怎么讨喜的。 怎么到最后,却是能够做出这样的决断? 白十六无法理解,就像白十六无法理解白十三对于拾叁剑浓厚的情感。 若不是为了拾叁剑,白十三也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吧? 白十六沉默了很久很久,才是将拾叁剑收起,对着白十三点了点头。 “十三师兄,这件事情我答应你了,只要我还在一天,拾叁剑就永远只会在我这里,不会到别人的手中。” 白十六吞了口口水,终究还是红了眼眶。 话已经是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恐怕接下来,白十六就是要走了,朝着那山水林间小道上而去,走走停停,诗情画意,那才是本应该惬意的生活。 ……………… “你不知道羡鱼剑的事情?” 苏衡的沉默在凤离口中有了另外一种解释。 “没事儿,不知道羡鱼剑的事情也没事儿。” 凤离吐出一口气,苏衡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 “那,你可知临渊剑为什么是龙族宝剑吗?” “临渊剑与羡鱼剑是龙族龙渊的钥匙,临渊而羡鱼,当初为这两把剑取名字的人应该是想到了这句诗,才把这两把剑命名为临渊剑、羡鱼剑。” “本来的话,临渊剑作为这样的一个武器,在妖族之中,流传甚少,众妖所知皆是假象。” 凤离说起这话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就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有些事情说多了,就是一件错事。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是触发了,那便是真的要走到那么一步。 呼! 苏衡的身上突然就是卷起一阵风,苏衡整个就是处于漩涡当中,并且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凤离皱起眉头,他想到了一种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会吧?” 凤离刚刚说完这句话,自身就是被卷了起来,旁边还有孙奕皓、梅若清、卫一屠三个妖族。 而门外面,石陌也是被吸了进来,几个旋风窝子在茶室中旋转着,很快就是没有了身影。 ……………… 走在路上的洛白,身后出现一个黑洞,出现一黑色触手,直接就是把洛白抓了进去,转瞬的时间,洛白的身影就是不见了。 与此同时,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东洲、南洲、中洲,三洲之中,不知名或知名的地方都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很多人或者妖都是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失去了意识,被黑洞之内的存在给抓了进去。 这件事情很快就是引起了注意,这些被抓的妖族跟人族,里面不乏一些身份贵重的存在,一眨眼就是消失了,自然就是会引起震荡。 而,黑洞的另外一端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无从得知。 第五百五十七章 龙渊 “这里是?” 这样的声音在这黑色的世界当中不断地响起,除却洛白、苏衡这些人,还有更多的人族、妖族被吸入这样的世界。 其中不乏家族子弟,宗门弟子,每一个都惊才艳艳,被倾入大量资源培养。 如今,一朝之间,就是消失了,这些长辈的心中自然会觉得恐慌,并且想要找到发生这件事情的原因。 “无碍,这是秘境召唤,是他们的机缘,生死不论,能活着出来就是可以了。”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就有神机谷的诸葛赤传音,说这是众弟子们的机缘,让他们不要插手。 而且,神机谷的意思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妖族圣地,故,安心等着即可。 有了神机谷的箴言,这些人才是稍微心安一些,对于那些好苗子,暗自祈祷着,让他们能够活着出来所谓的妖族圣地。 这件事情就是这样落下了帷幕,各洲之间,都是尽可能的隐瞒了这件事情,不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 洛白睁开双眼的时候,面前已经是变成了葱绿色的世界。 进入到这个世界以后,洛白就是知道了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龙渊! 龙族圣地,龙君陨灭之地,诸多称号加盖在这一片世界当中,让这个地方称为龙渊! 唯一不清楚的是他们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 现在,这个原因就已经是说出来了。 龙渊,内部有一座七君塔,七位龙君陨灭之后,龙身骸骨就在这七君塔中,每一座塔就是一具龙君骸骨。 而在这之中,还有妖魔存在着,以妖身入魔,是为妖魔,妖魔等同于妖皇的境界,故而才是陨落了这么多的龙君。 这背后,还有没有别的事情牵扯在这里面,便是无从得知了。 总之,一句话,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消灭妖魔,得到龙君的传承。 因此,几洲之内,适合进入龙渊世界的人,但凡有些天分的,都是被拉了进来。 数万人达不到,几千人还是有的,也都是万中挑一,或者十万中才能出现的那么一个人。 不然的话,这些家族宗门是那么容易紧张的人嘛? 这也是因为他们本身天赋足够,不然的话,谁来在意一个没有任何存在感,没有任何天赋的人。 这些人都是大多数,还有几人跟苏衡这样,是跟龙渊有缘的人,能够到这一步,自然会成为有些人的眼中钉。 像苏衡这样的人,他们本身就是进入七君塔的钥匙,有些考验他们并不需要去接受。 这个时候,众人所看到的就是整个龙渊的景象。 龙渊是一深深的深渊巨口,数万丈深,在这一方,根本看不到对面的情形。 而龙渊则是一边烈日炎炎,一边黑雾滚滚,透露着浓厚的血腥气。 烈日炎炎的这一边,隐隐透露着龙族气息,对于妖族的镇压比较强烈一些,龙威是妖族中与凤凰一族的威压相提并论的。 出现一些妖族拱手行礼,或者匍匐在地上的情况,也没什么多大问题。 至于这一边的黑雾滚滚,那浓厚的血腥气,那带着死亡气息的腐蚀云雾,这一边整个都是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情况。 两边不断地对碰,才相互交错的时候,一边防御,一边不断增加攻势,想要就此碾压过去。 防御的一方好歹还是防御过来了,可底气有所不足,才会出现现在,一些天才弟子被吸入龙渊世界的局面。 是的。 他们出现在这里,更多的是因为龙渊七君塔这些残念有些抗衡不住妖魔那一边的攻势,一旦妖魔破阵,侵袭整个龙渊,到时候,妖族就会成为妖魔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妖族就不仅仅护士妖族那么简单了。 这样的局面,想想都觉得很是可怕。 ……………… “这就是龙渊?” 孟氏兄妹的旁边,苏衡的声音响起。 苏衡也是因为手中的临渊剑,才是知道这个地方就是龙渊。 苏衡倒是没有想过自己的身边还有人,原以为就自己一个人,才是大条条的将话说出来。 没想到,话音刚落,身后就是传来一道声音。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声音软软糯糯的,感觉声音的主人会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 苏衡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就是转过身,看着身后,身后有着一男一女,刚刚说话的便是那个女孩。 女孩穿着石榴色的襦裙,外披一件薄纱,丝带从臂间穿过,整个人就像是从画中跑出来的小仙女,整个都是透露着一种懵懵懂懂的感觉。 而这女孩的身边,那少年清冷的很,一身白衣,一手负在身后,一手则是握拳在腹前,站得端端正正的,面上的神情尤其清冷。 苏衡看着这少年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不经意间竟然是感觉这少年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冒出来的时候,苏衡一下子就是捏紧了临渊剑,都快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吓到了。 苏衡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怎么冒出来的,只觉得自己一定一定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总觉得会死的很难看。 “龙渊,你们应该也知道了,不是在脑海中自动浮现的吗?” 涉及到临渊剑的事情,苏衡微眯着眼睛,说了个谎。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就算是自己说谎了,这两个人也找不到人去确认什么。 不过,苏衡没有想到,真的会有声音进入脑海,解释这是什么地方。 苏衡的声音刚刚落下之后,本来那姑娘还想问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的消息的时候,他们的脑海中就是出现了这样的字迹,声音没有,用自己代替,其结果都是一模一样的。 因此,女孩一接收所有的信息,就是抬起圆溜溜的眼睛看向苏衡,像是看着一个大英雄一样。 苏衡被这样的视线盯着,有些心里发怵,他可从来没有被这样的人给盯着看过,就好像自己是一个香饽饽,好多人都在说香!好吃! 苏衡的脑海中,永远有着奇奇怪怪的想法,这些年被压抑的时候,还不觉得,可拥有了临渊剑之后,这苏衡的想象就是怎么也拉不回来的那种,早就弄得没边没影的。 “咳咳,既然知道了,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苏衡觉得自己丝毫不能怂,移开视线,看向旁边那类似于冰块的存在,开口询问着。 “嗯,还未曾问过阁下名讳,看你模样,应当是比我小一些,若是不见外的话,我做兄长,不知怎么样?” 旁边这清冷少年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声,说起了年龄的事情。 “在下问剑王朝苏衡。” 说起这件事情,苏衡也是才想起来没有通过姓名,真的是,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忘记了。 “孟家孟知非,托大一声,唤你一声衡弟。” 孟知非对着苏衡说道。 而一旁的小女孩则是笑了笑。 “衡哥哥,我叫孟知微,衡哥哥叫我微微就好。” 孟知微两只小手背到身后去,对着苏衡就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面对孟知非跟孟知微这样直接表达好感的方式,苏衡有些不知所措,就只是嗯嗯点头,那样子看起来,应当是有些好笑的。 孟知非跟孟知微都是没有说什么,等到苏衡模样看起来稍微能够接受他们说话以后,才是继续开口说话。 “衡哥哥,你觉得接下来应该去什么地方啊?” 孟知微几步小跑到苏衡的身边,歪着脑袋看向苏衡,丝毫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蠢萌可爱。 苏衡内心直接就是跳了一下,险些没有傻乎乎的笑出来。 “我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 苏衡对上孟知微的视线,就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个地方,想要找个方向是很难的事情,要是想要找到其他活人,貌似也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短时间之内,也就他们三个人了,偌大的地方,不是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哪有那么多讲究的。 “衡弟,若是不介意的话,我走在前方如何?” 孟知非看了一眼孟知微,就是对着苏衡说道,说话的语气让人很难以拒绝,并且还不是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 苏衡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跟孟知微跟在孟知非的身后,险些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是成了这个样子。 难不成,真的就是色令智昏? 不! 不可能! 苏衡连忙就是推翻了自己脑海中的幻想,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太奇怪了,不能拥有这样的想法。 临渊剑早在之前就是被苏衡自己收了起来,抱着临渊剑,跟着这样的两个人,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的,趁着还算清醒的时候,苏衡把这件事情做到了。 之后断断续续的记忆,苏衡也就没有怎么去管过他,消失也好,存在也好,他经历过的事情,即便是抹除了,他自己本身也是不会忘记的。 不多时,他们就是来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 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这个地方跟周围的世界有一丢丢的格格不入,这种感觉在看向对方的时候,很是明显。 那是一座石碑,一座黑色与白色气息交互交错的石碑。 石碑上已经是有了裂缝,看样子是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史诗级拉扯行为。 龙渊存在了多久,这两股力量的争夺便是延续了很久很久,久到连石碑都是承受不住了。 “这是?” 苏衡看着石碑,还有那两股气息,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反倒是孟知非跟孟知微的神色有些严肃,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什么值得搞笑的事情。 “这里是龙君的陨落之地,又有妖魔在被防御在另外一边,这里显然是一个战场,而这两股气息,则是证明了一件事情,龙渊不愧是真正的龙渊。” “亿万年之后,残留意识还在互相吞噬,所留执念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可,执念太深,就会永生永世纠缠对方,一方不死,一方不灭。” 孟知非说起这话,就是摇摇头,对于更久以前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第五百五十八章 各方反应 “世界真的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为此,总有人前仆后继,连妖族之中都是如此。” 孟知非不禁有些感慨,整个人都是一种很奇怪的气场。 不过,孟知非这话说完以后,苏衡就知道自己对于孟知非的滤镜破碎了。 毕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破碎与否本质上没有那么重要。 “这种延续了很久的争夺跟我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我们要不寻个地方继续往前走?” 苏衡对于石碑上的存在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也不是特别想要去琢磨这件事情。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孟知非跟孟知微都是走不动脚一样,硬是停留在原地,看着石碑,好像在琢磨着什么事情。 “你们怎么了?” 苏衡走出几步后,发现孟氏兄妹两人没有跟上来,就又是重新返回,看到嘞原地动也没动的孟氏二人。 “衡哥哥,这其中一位好像是我们孟家祖辈?” 孟知微手指向石碑,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她跟孟知非都是孟家人,那石碑上交缠的两方,那白色的一方,好像是孟家的气息。 孟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可是在中洲之内,也是有一块孟州属于他们的,孟家祖辈牵扯进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可是,她跟孟知非的身份并不是特别高的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他们两个人又不敢确定这件事情,所以就是在这里给僵持不下了。 “你们若是觉得是你们孟家人,直接上前去看一看不就是可以了?血脉这个东西最是骗不了人的,不是吗?” 苏衡看着纠结的两人,不是很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这件事情本身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吧? 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了? 是了,为什么要在这里纠结这件事情了? 孟知非跟孟知微才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应该是走进死胡同了,竟是没有想到苏衡所说的这一点。 随后,孟知非跟孟知微就是走上前,手一划,血滴落在石碑上。 眨眼时间,那黑色的气息就是消失不见,白色气息猛然爆发一下,也是苟延残喘,看那样子,应该也是存在不了多久了。 而孟知非跟孟知微稍微有些开心,这样就证明了,这里的确存在了孟家祖辈的气息,他们的血液帮助了祖辈,真是令人开心。 这也反映出来一个问题,孟知非跟孟知微的身份绝对是不低的,不然时隔这么多年的血液,怎么会帮到孟家祖辈,碾压对方了? 看来,孟知非跟孟知微对苏衡隐瞒了一些事情。 江湖中,隐瞒一些秘密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苏衡并不打算问什么,本就是萍水相逢的人,总不能别人一句衡哥哥,就是让自己迷失了方向,连有些话该不该说,都不清楚了。 孟知非跟孟知微的收获不是很多,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对于他们修行的武技有了更好的理解。 等到二人从冥想中回过神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而苏衡一直一直都是等在这里的,没有离开这里。 “衡弟,抱歉,这是孟家的传承,没能有你的一份,真是抱歉。” 孟知非上前,伸手拍了拍苏衡的肩膀,就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特意指代着什么。 苏衡听到这话,没有说什么。 “衡哥哥,真好啊,微微又是进步了,以后肯定会把爹娘吓一跳的。” 孟知微脸上圆圆的,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小酒窝,整个模样看着都是很可爱。 听到孟知微的话,苏衡弯起嘴角,笑了笑,这个女孩还真的是有些不一样。 “你们这儿的事情解决了,是不是可以继续往前走了?” 苏衡没有继续想着孟知微的事情,听一会儿就是可以了,其他的,没什么可以安全在意的。 “衡哥哥,嗯,走吧。” 孟知微点点头,一把揽过苏衡的肩膀,就是往前走去。 后面,孟知非看着孟知微跟苏衡的背影,眸色渐深,露出不一样的神色。 紧接着,孟知非就是跟上苏衡跟孟知微的步伐。 三人离开之后,石碑直接湮灭,连灰尘都是没有瞧见。 虚空中,突然就是一束黑线穿过,直逼苏衡三人离开的地方,慢慢的就是没有了尾巴。 ……………… “凤离妖君,这里真的就是龙渊吗?果真如同我们所听到的那样,这里是龙渊?传说中的龙渊?” 孙奕皓跟在凤离的身边,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问,最后笼统出来的也就是这么几个。 偏生就是这么几个,也都是凤离妖君不是很确定的事情,你说这本身是不是很奇怪? 不过,凤离妖君能够进入这个地方,并不是跟其他的人族、妖族一样,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凤离妖君几乎可以说是龙渊给请进来了,龙渊太需要凤离妖君身上的凤凰血。 凤凰血这个东西对于妖魔一族很是有用的,他们这些已经作古的存在,帮不了太多的事情,只能趁着最后的时间,将妖魔直接镇压! 驱逐! 灭亡!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都是比现在这个样子要好很多。 因此,凤离妖君作为最后的凤凰,身上的凤凰血自然就成了格外关照的对象,也就这样来到了龙渊的世界。 “这里是龙渊,你就不要再问这些事情,你既然来到了龙渊,就证明龙渊会有你的机缘,你不自己出去碰碰运气?” 凤离妖君吐出一口气,这是大常山山脉的妖族,这些年都一直看着过来的,总不能到了这龙渊地界之中,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承受不住? 很抱歉,凤离妖君还真的就是承受不了,就差直接赶人了,这种说法。 孙奕皓听着凤离妖君的话,动了动鼻子,也是明白凤离妖君可能是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才让他出去的。 孙奕皓想了想,觉得事情可能真的是这个样子,就是应了声,应该出去的。 随后,孙奕皓就是离开了凤离妖君的视线范围内,机缘这个东西,对于孙奕皓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孙奕皓的本体是紫瞳云翼虎,虎族之中,紫瞳云翼虎的血统还是很纯正的,所以,有些事情,孙奕皓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这个时候离开,孙奕皓只是想让凤离妖君安心一些。 “龙渊,行渊谷那边是不是有当年龙凤二族的大军?” 凤离妖君低声呢喃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而这件事情对于凤离妖君自己本身有着很大的帮助。 因此,在行渊谷这样的名字出现以后,凤离妖君就是决定了自己要去这样的地方,不管面前是有着什么样的存在阻拦着。 “行渊谷,按照现在龙渊的分布图,行渊谷的位置是不是有些太巧妙了?” 凤离妖君趁着此时,看着面前突然浮现的地图,这也算是龙渊对凤离妖君的一种偏爱。 不然的话,旁人就算是想要这所谓的地图,都是完全没有的事情。 凤离妖君看到行渊谷的地理位置以后,就是稍微有些表情奇怪。 这话应该怎么说了,行渊谷地理位置在这里可以,可上面一半黑一半白,这可就真的是弄不明白了。 后来,凤离妖君想起了妖魔的事情,可能就知道行渊谷现在应该是一半在龙渊这边,一半是在黑色笼罩的妖魔那一边。 想要去行渊谷,到时候就必定跟行渊谷的妖魔对上两招,妖魔的身体素质可比妖族好很多,只不过脑子没有那么清晰,脾气暴躁的时候就跟野兽无异,这样的妖魔,实在是没有任何同情心可言。 是了,没有任何同情心可言,至少这件事情本身上就不该是这么处理的。 ……………… “这里就是龙渊,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可惜。” 洛白看着周围的景色,龙渊龙渊,这样的地方究竟会存在什么空间中了? “前面的那位!你站住!快把你身上的灵石、灵器啊什么之类的,通通交出来!” 洛白才刚刚没走出多少步,就被一道声音喊住。 这声音的主人啊,还是很嚣张的。 听到声音以后,洛白就是顿住了身子,看来这龙渊以后就很是有的玩儿了。 没过多久,洛白又是继续走着,只不过身后多了三个鼻青脸肿的人,那模样有多惨要多惨,活生生的小媳妇的模样,谁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快点儿走,到现在都没找到能够歇息的地方,真是麻烦。” 洛白在前面走着,声音传到后面,三人就是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儿就是整个人萎了下去。 要命哦! “公子,知道了!知道了!” 三个人忙不连跌地回道,生怕回慢了,会遭受之前那样的事情。 他们明明只是想随便打个劫,没想到,最后遭殃的却是他们自己。 这样的局面实在是,丢了他们的脸! “声音这么小,是没有吃饭吗?” 偏生这样的声音,洛白还要觉得不够响亮,真是一个难以琢磨的人。 可是,他们三个人又不能反驳洛白,只能是继续高呼知道了知道了,并且脚下的速度变得很快很快。 万一被洛白丢在后面太远了,那岂不是又给洛白找了个由头? 他们可不能这么傻了,再傻下去,这脸上的伤都是被白打得了。 走在前面的洛白,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想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 话说回来,自己身后的几个人只是在这龙渊中找的几个调味剂,生活总是要多姿多彩的。 万一哪天他自己也想要去琢磨一下打劫的事情,这身边不就是有现成的例子吗? 学一学,看一看,总归都是好的。 不过,身后这几个人也真的是太傻了怎么就是可以弄成这个样子,并且还能无怨无悔的。 是他这个人太奇怪了? 还是这三个人本身就是很奇怪? 这三个人有没有很奇怪,没有谁知道。 可是,洛白本身奇怪与否,这个答案,很多人都是拥有回答权的。 洛白自己本身的话,那就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奇奇怪怪,洛白本人。 这话,理论上是没有错的。 第五百五十九章 行渊谷 “洛公子,我们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路走下去,好像也不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数日后,三人中的一人来到了洛白的身后,慢吞吞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而且表面上看着还是为了洛白好。 真的是奇奇怪怪的想法,加上奇奇怪怪的说话方式。 这个人真的不用死吗? “你?常家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分寸了?之前打劫的事情也是,现在想让我取一个比较危险的地方也是。你作为常家人,似乎很给你们常州丢脸。” 洛白扭身,上下打量着这个人,不禁很是好奇,那中洲常州常家到底是怎么交到的弟子? “洛公子,你说我就说我,常家的好有坏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 那人拧起眉头,倒是没有想到洛白直接就是牵扯到了常州常家。 他的确是常家人,剩下的两个也都是常家人,洛白特意点出这件事情,是想证明什么事情? 常五通拧着眉头,始终都是不敢松懈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洛白接下来会说到什么地步去,谁也不知道洛白究竟是知道多少事情。 “洛公子,还请不要牵扯到常家,我几人不过是没有用的旁支血脉,还称不上真正的常家血脉,常家的荣誉不能因为我等而损坏。” 常五通一顿说辞,顶着洛白所带来的压力,愣是把这番话给说完了。 本身上来说,常五通作为常家人,即便是旁支血脉,都不应该害怕洛白这个人,简直相当于是将厂家的脸给丢尽了。 “算不算,可不是你说的算。走了,行渊谷,到了那个地方,你们应该会明白一些事情的。” 洛白没有继续说这件事情,看了一眼另外两个人,就是转身继续向前走。 “洛公子。” 常五通看着洛白的背影,想到之前所说的话,虽说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大问题。 既然说的这么明白了,看来有些事情是真的需要说的明明白白的,不然的话,有些后果或许还真的不是他们能够承受住的。 尤其是在这个地方是龙渊的情况下。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洛白能够控制住龙渊的世界。 毫无来由,却是越来越深,越来越相信这件事情。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才是最为离谱的事情。 ……………… “少谷主,这里是龙渊?不会是龙族圣地——龙渊吧?” 龙渊一角,诸葛风遥身边跟着两位神机谷的弟子,一位是诸葛家的,一位是外脉李家的。 他们同少谷主——诸葛风遥一道学习。 这一次,龙渊的黑洞吸力,吸住了诸葛风遥之后,就是把诸葛羽山、李清顺带给带了进来,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好还是坏。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古籍上记载的龙渊。” “真是意想不到,我们几个人在学习的时候,竟然被吸进这样的地方。也不知父亲他们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 诸葛风遥也是暗自觉得奇怪,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很难想象的一件事情。 “谷主有神通之术,一定不会自慌阵脚的。” 李清在旁边说着话,微微就是捏紧了拳头。 “父亲的能力我是清楚的。不过,如果这一次不只是东洲牵扯其中的话,那么中洲天机宗就会出箴言,那个时候,应该才不会乱起来。毕竟这里是龙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些人就算是在这里死掉了,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诸葛风遥摇摇头,他并不觉得诸葛赤有这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尤其是母亲还在他身边的情况下。 因此,诸葛风遥觉得,这一次的话,既然会牵扯到中洲、南洲,那么天机宗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诸葛风遥更是偏向于天机宗出来主持大局,让各方势力稍微平静下来。 况且,也只有天机宗能够做到这一步,神机谷终究只是对东洲有所了解罢了。 诸葛风遥这话也是没有错的,至于诸葛羽山跟李清具体是怎么想的,那也没有人能够真正知道他们的心声。 这样的事情,究根结底,还是有些不现实的。 不去说神机谷的事情,诸葛羽山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他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 “好吧,外面的事情跟现在的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还不如想想我们具体要到什么地方去吧?龙渊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要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那会发生什么,可不是能够预示到的。” 诸葛羽山说话稍微有些奇怪,可能这就是他跟随者诸葛风遥学习的原因。 没有两把刷子,谁敢陪着少谷主学习? “我记得古籍上有个特别提醒的地方,叫做行渊谷,要不我们就去这个地方看一看?” 诸葛风遥稍微沉吟了一下,就是想起了一个地方,行渊谷。 行渊谷这个地方,在龙渊世界中算来,就相当于一个战场的缩影。 即便是龙渊整个都是属于战场的,可行渊谷还是这之中的余下的战场之一。 其它的早就是被消磨掉了,连战场的虚影都是不能够继续出现了。 “也行,行渊谷就行渊谷,完全没有问题。” 诸葛羽山跟李清对视一眼,又是扭头看向诸葛风遥,觉得这个结论没有任何问题。 行吧,那就这样决定了。 ……………… 龙淏看着周围的景色,就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后来,有声音解释这里是什么地方之后,龙淏更加的疑惑,他是人族,又不是妖族,来到妖族圣地——龙渊干什么? 如果不是来到这里的话,他现在应该在前往越灵王朝的路上,他等待这一天实在是等的太久了。 结果刚刚快要实现的时候,一个黑洞就是把他带到了龙渊中来,心情有一种无处宣泄的郁闷感。 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才能让自己心中舒畅一些。 现在这个样子,说好也不好的,说坏也不坏的,具体怎么一回事儿,也就龙渊世界自己本身知道了。 龙淏摇摇头,甩着脑袋的时候,随便指了个方向,就是往那边走去。 后来,龙淏七拐八拐,最后的目的地会是行渊谷?! 如果是按照龙淏最开始的方向一路走下去,是没有行渊谷的,直接就是黑白交织的世界,往前踏错一步,就会死在途中。 你是甘愿成为活活饿死的人! 还是想成为一步一步走的缓慢的人? 人真的都是人吗? 真的是奇怪的问题,也不知道是谁琢磨出来这些答案。 ……………… 行渊谷在一些时日之后,就是变得热热闹闹的,很多人都是来到了行渊谷。 行渊谷并不是一个特别特殊的地方,能被知道,也不是一件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些人有些手中是有地图的,有些人是方向感准确,一直朝着这房走的。 一种就是定了个方向,下一秒这个方向就是变了的人,最后糊里糊涂的来到行渊谷,就是挠挠自己的脑袋,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行渊谷附近多了几千人,粗略估计,三千人是有的。 可是,整个大路上,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多天才子弟? “温家的人?” “诶,你是李家的人?” 这样的声音充斥在各个角落,还真的是天才只会跟天才玩,旁的就是真的带不动。 “武风遥?” 这种情况下,洛白跟武风遥自然也是见到面了。 “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你一声少谷主。” 洛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武风遥现在是诸葛风遥,是神机谷的少谷主,以后的传承人。 “洛公子,你要是说这样的话,可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把我记在心上。” 诸葛风遥看着洛白,虽说只是几年的时间,可总觉得过了半个世纪之久,漫长的岁月中,诸葛风遥越来越理解当年洛白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了。 当年的事情,李牧之的事情,确实是一根刺。 “可别,我这样的人当不起少谷主一声公子,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洛白摆摆手,看了眼诸葛风遥身后的两个人,转身就是带着自己几个常家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看这样子,应该是不想跟诸葛风遥有什么牵扯。 然而,洛白远远没有想到,前面等着自己的还有旁人。 “洛公子?” 洛白走着的时候,也没有看两边,冷不伶仃的传来一声,洛白以为喊的不是自己,就继续往前走。 结果那声音又是响了起来。 “洛公子?” 听着这声音,洛白慢慢的就是停下了脚步,这声音莫名熟悉的很,难不成是自己认识的人? 洛白转过身,看过去,整个人就是站在原地,没有别的想法了。 远处出声喊着他的是龙淏,那个许久没有见过,最后却是没了消息的龙淏。 洛白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龙渊,会在这行渊谷碰到龙淏。 想象中,两个人重逢的时候,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想象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么骨感,倒是真的没想到会在龙渊相见。 龙淏本来还想继续往前走的,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脚下的步子慢了下来。 脸上的神情也是有些奇怪,他现在这个样子还应该去见洛白吗? 见面以后,还应该说些什么了? 当年的事情,只是一出骗局,现在洛白还不知道,以后了? 怎么能保证洛白永远不知道这一场骗局? 无法保证! 龙淏有些心虚,到之后直接就是站定身子,不敢动弹了。 “诶?你怎么也在这里?” 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破旧补着布丁衣服的女孩子,手里还弄着一根神杖,带着一个毛线帽子。 这个出声问着龙淏的人就是雯雯。 雯雯先是看着龙淏,然后才是看向龙淏所看向的地方,也就是洛白所在的地方,整个人就是被洛白所吸引住了。 “是你?!” 雯雯在触及到洛白的第一眼,就是举起手中神杖,踮着脚,跑向了洛白,脸上的笑容很是明亮。 “是你!天选者!” 雯雯站定在洛白的面前,很是坚定地说道。 “他不是天选者!他不是!” 听到这话的洛白还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龙淏一句否定了这话,神情也是有些愤慨,像是雯雯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儿? 第五百六十章 常家 “雯雯姑娘,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不该在这里说,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 龙淏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过激了,连忙找了由头,让自己尽可能的看起来正常一些。 在场的人又都不是瞎子,那么多眼睛都是看到了龙淏的行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基本上,龙淏算是对着洛白将脸皮斯尽了。 “你别说话,是不是天选者,我心中自有定论,还不用你来提醒我。” 玉雯雯看了一眼龙淏,咧开嘴,笑了笑,并没有搭理龙淏这样的话。 至于现场的人能不能听到所谓的天选者这样的话,对玉雯雯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还要看到更多一些,比方说玉雯雯身后的玉氏一族,比方说洛白身边那些人背后的董家,这些有些人可是要看在眼中的。 玉氏一族,跟中洲常州常家,那都是巨无霸一样的存在,谁敢真的老虎尾巴上拔毛? 有人走了出来,那是蒙着白色面巾的一位女子,穿着浅紫色的长裙,裙摆上是白色的蝴蝶兰,像一朵朵的蝴蝶在裙摆上飞舞着。 这个人出来的时间点太奇怪了,很多人都好奇这女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唯独洛白身后的常家三人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不敢看这位女子,浑身写满了一种抗拒却又无可奈何的情绪。 这个人应该是常家人,并且还是地位比较高的那种。 不然的话,常家三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众人心中有了个想法,就继续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洛公子,我……” 这女子直接从常家三人旁边走过,站定在洛白的面前,一开口,竟是有些哭腔,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姑娘是?” 陡然听到一道女声,声音的对象还是自己,洛白觉得有一些奇怪。 洛白并不熟悉这样的声音,完全陌生的声音,完全陌生的身影,洛白脑海中找不出与这样相似的人,还是一位姑娘。 “洛公子,是我啊。” 女子看着洛白的神情,就是知道自己变化很大,洛白已经是认不出她来了。 紧接着,女子就是掀开自己的面巾,一双眼红彤彤的,好似久别重逢,却无可奈何的表情。 这女子究竟是谁? “见过三小姐!” 常家三人可不管别人的想法,直接就是单膝跪了下去。 “洛公子,是亭月啊,一直都是亭月啊。” 女子并没有看向所谓的常家三人,而是看着洛白,眼睛里就是流出了泪,天印一别,倒是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面孔相见,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以这样的身份。 “亭月姑娘?” 洛白愣了一下,才是想起来所谓的亭月姑娘究竟是谁,这个人,褪去所有的罪恶与繁华,成为一个小姑娘,成为常州常家三小姐,与国王再也没有联系。 这世界上,亭月唯一能够有联系的便是洛白了。 “洛公子,是我,我如今是常家常亭玥。” 常亭玥点点头,看着洛白,像是看着曾经的所有。 星落之时,所有的光芒都只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没有任何理由。 “原来是你啊,我有些忘记你的样子了,没有反应过来。” 洛白看着面前的女子,一眨眼,又都是这么大了,时间可真的是一把无形的剑,当年还是一个小女孩,如今也是长成了十几岁的模样。 真的是很难想象这样的事情。 “洛公子怎么来到了龙渊?” 常亭玥浅浅一笑,对此并没有解释什么,至于自己的这副身体,比原本的自己是要稍大一些。 出门在外,常亭玥还是要多为自己考虑一下的,以免碰到很多事情。 “意外所至,还不曾想过到底应该怎么办。” 洛白看了眼行渊谷周围的树林,才是对着常亭玥说着话,并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这里是行渊谷,据说有着龙宁帝君的传承,可具体怎么一回事儿,我并不是很清楚。” 常亭玥点点头,如今她的身后有着中洲常州常家,知道的事情比东洲那一块地方的要多的多,很多事情,即便是不去记忆,也会自动印刻在脑海中,等着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而来到这龙渊行渊谷之后,常亭玥的脑中就是出现了一种说法。 这种说法就是以龙宁帝君为原型的。 然而,常亭玥却是忘记了,现场之中,可不仅仅只是洛白一个人,还有很多其他的人,这些人有些可不会顾及常家这样的地方。 有些,则是真正看不上洛白这个人,感觉这个人普普通通,身上的元力涌动也不是特别明显,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那一张脸,已经是把所有的幻想给钉在柱子上了。 “龙宁帝君?难不成是传说的龙宁帝君?掌控着龙行军团,是妖族大能之一的龙宁帝君?” 说起龙宁帝君的话,人族或许不是很清楚,可身为妖族的话,对于这一存在,还是有所听闻的。 并且,那是一个真正处于传说中的存在,有些事情不知真假,可却流传甚远其背后应该是有着其他不明力量的操纵。 现在,说着这番话的则是伪妖王石陌,石陌对于龙宁帝君的印象是某一妖族的记忆,只是被吞噬以后,记忆也都是支离破碎的,凑不出来完整的板块。 唯一还能够记清楚的就是所谓的龙行军团,其它的,石陌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石陌看了眼身边的凤离妖君,自从来到这行渊谷,自己就是跟在了凤离妖君的旁边,也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想法,竟然会想到这么做。 至于孙奕皓、梅若清、卫一屠也都是聚了过来,行渊谷并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来到龙渊的人基本上都是来到了行渊谷,会找到相互熟悉的人,也不是特别奇怪的事情。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这个样子,龙宁帝君的确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妖族大能。” 看着朝自己望过来的孙奕皓的视线,凤离点点头,算是承认了石陌的这种说法。 这个说法本身上就是没有问题的,去承认这个说法,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龙宁帝君啊,真的是很难想象这件事情。” 有人抬头看着天空,念着这个名字,却是没有什么真的值得去改变的什么。 行渊谷真的存在龙宁帝君这样的存在吗? “这些年,你可还过得好?” 洛白看着自己面前的常亭玥,有一瞬间的迟钝,最后还是将自己的话给问了出来。 过得好不好? 从千鱼奔涌的画卷上踊跃出来,若是过得不好,那些绽放的白色日轮花会不会觉得当年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用了? 洛白心中闪过了很多想法,甚至一度有了让常家灭亡的想法。 直到常亭玥的声音响起,才是让洛白心中涌动的想法积压下去,成为一种怎么也爆发不出来的状态。 “洛公子,不必担心,常家对我很好,我为三小姐,他们给足了我尊重。” 常亭玥让常家三人站了起来,就是对着洛白微微欠身,说起自己的近况,脸上全是笑容,没有一丝愁绪,也感觉不到一丝悲伤,这是最真情实感的表达。 “这样的话,就可以了,很多时候,我能做的事情并不是很多。然而,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洛白看着常亭玥,对着其点点头,面上噙着一丝笑容。 二人还在交谈的时候,远处的诸葛风遥就是走了过来,静静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没什么话聊了,才是开口说话。 “洛公子,风遥,风遥只是。” 一开口,诸葛风遥却是发现对于李牧之的事情,他自己本身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这可真的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少谷主既然选择回去了,就要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龙渊之内,应该还有一座星渊谷,那是属于你们神机谷的地方,为何不去那样的地方?” 洛白看着闷声的诸葛风遥,当初的事情早已经是过去了,作为一阵风,吹走了,一直纠结这件事情,本身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对于洛白来说,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至于当事人是什么感受,凭什么还要给旁人去说? 没那个道理,现在诸葛风遥这个样子是想说他作为一个加害者,比洛白这个旁观者更像是一个受害者吗? 这样的事情会发生的,却唯独不是现在。 所以,干脆了,就是什么都别说,说了也是没用的。 “我,洛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诸葛风遥听到洛白这话,心中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想法,为什么洛白就是要把他想的这么恶心? 恶心吗? 有些人的性命丢失掉,为了一个恩情存在那么久,这样的事情也会成为一句恶心吗? 虽说知道诸葛风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有些事情是真的不敢深想下去,怕是承受不住。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现在都不是很想见到你,即便你身后的是神机谷。” 洛白抬手止住诸葛风遥想要解释的声音,他来到行渊谷,不是要跟他诸葛风遥纠缠不清的,李牧之的事情只能算是一个意外。 洛白唯一的可惜的是,李牧之这个苗子很好,若是假以时日,定会成长到很厉害的地步。 终究还是可惜了。 洛白到底是没有继续看着诸葛风遥,转过身,牵过常亭玥的手,看了眼常家三人,就是离开了。 诸葛风遥看着洛白再一次离开的身影,沉默不语。 “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对少谷主是这个态度?” 李清看着洛白的背影,满脸写着不理解,实在不明白洛白这么做的底气在什么地方,神机谷在东洲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的,洛白这个人真的明白这件事情吗? 洛白明白神机谷的地位,但不在意,一个神机谷而已,就算是中洲的天机宗,事实上也就只是那么一回事儿。 更何况,洛白身上还有一天星罗盘,相比天机宗、神机谷又是差在了什么地方? 李清终究是没有接触过洛白,若是接触过,这样的话必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而一旁的诸葛风遥看着洛白远去的背影,吐出一口气,是自己应该放下这件事情吗? 第五百六十一章 奇怪的人 “诶!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你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吗?你还有没有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常亭玥跟诸葛风遥的到来打断了很多事情,以至于最开始找洛白说话的玉雯雯现在完全是被遗忘的状态,除却身边的龙淏,也就没有人知道她还在这里。 玉雯雯作为玉氏一族的人,还真就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虽说恼火,更多的还是一种新奇的感觉,她一直等到洛白跟二人说完话,能够记起她,能够和她说话。 结果,玉雯雯到底还是太过于看高自己了,洛白这个人根本就是没有想起来还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着。 究根结底,到底是谁在自讨苦吃了? “雯雯小姐,天选者的事情并不适合大条条地说出来,你总归是要为其他几族的人想一想。这件事情从你的嘴中说出来,结果与意义可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玉雯雯想要追上漠视了她的洛白,结果刚小跑出两步,就是被一旁的龙淏拉住了手,并且听到了这样的一番话。 啧! 听完以后,玉雯雯脸上的表情就是很耐人寻味了。 玉雯雯一把挣开龙好的手,转身看着龙淏。 “你也不是一个什么特别有能力的人吧?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跪着求我们玉氏一族给你一个机会的,现在怎么?得到了玉氏一族的肯定还有帮助,就打算翻脸不认人,是不是太小瞧我们玉氏一族了?” 说到最后,玉雯雯话音刚落,龙淏扑通一声就是承受不住,直接跪了下去。 “别太不识好歹,有些事情你做了一把刀,就是没有所谓的回头路。以后,要想坑人,找一个售后服务比较好的,玉氏一族从来不会玩虚的,随随便便才是刚刚好的模样,龙淏,你最好是记清楚这件事情。” “不然的话,龙淏,你知不知道,越灵王朝那边玉氏一族可是有两种选择的。” “龙淏,你不会以为之前那样就是结束了吧?我告诉你,不可能!只要我走过的地方,就永远不会结束。”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最后一句话,玉雯雯就是转身就跑起来,追着洛白,偏生洛白还是没有发现,也不知道是发现了没有作声,还是因为旁的事情,始终都是没有人在意身后跟着的人——玉雯雯。 “诶!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跟你说话,你都当做没听到的吗?” 跟龙淏说了会儿话,转过身发现洛白越走越远,玉雯雯差点儿都是没有被气死,连忙跺脚对着洛白喊道。 洛白稍微愣了一下,才是转身看向身后的玉雯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洛白跟常亭玥转身看着玉雯雯,不知道玉雯雯现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你不会是真的没有发现我在喊你吧?” 玉雯雯看着洛白的表情,看不出一个什么情况,只能发现,这件事情到最后好像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玉雯雯伸手拍着自己的脑袋,自己这都是什么想法,笨不笨? “喂!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这么对我?” 玉雯雯看着洛白,气鼓鼓的,这真的就是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气人了。 “不知姑娘究竟是有什么见解?” 洛白看着面前莫名其妙的玉雯雯,觉得这个人的喜怒哀乐是真的很简单,应该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 洛白顺着玉雯雯的话说下去,觉得这样就是可以了。 “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玉雯雯冷不伶仃地听到洛白这样的话,气鼓鼓的表情都是显得有些呆滞了。 “姑娘是想要说什么?” 洛白看着玉雯雯,这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着洛白这个样子,玉雯雯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玉雯雯几步走到洛白的面前,伸手直接抬起洛白的下巴,仔细打量着洛白的脸。 “奇怪。明明就是你这张脸,怎么你这么愚笨?” 玉雯雯盯着洛白的脸,就是这么说着话,感觉好像是说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听着这些话,洛白也是不恼,任由着玉雯雯动作着,看起来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真的不是天选者吗?” 玉雯雯松开手,看着洛白,她内心里还是很希望洛白就是所谓的天选者的。 只可惜,如今看见洛白这个样子,心中就隐隐有所感觉,这个人应该不是所谓的天选者。 天选者是承天所忠厚的,洛白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来这一点。 “玉姑娘觉得我应该是天选者吗?” 洛白看着玉雯雯,一双瞳孔闪烁着陌生的光芒,是众人所看不懂的瞳色。 玉雯雯就是这样一头撞进了洛白的世界里,那里面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只有一座石碑,一座孤零零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石碑。 “碑?” 玉雯雯猛然回神,不由自主地念出这个字,再看向洛白的时候,却是避开着洛白的眼睛,深怕之前的事情再重复一次。 “玉姑娘,你走吧,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没有天选者的,不用自欺欺人,大世之下,救世才是最重要的。” 洛白伸手抹过自己的眼睛,听着玉雯雯突然的一个字,心中有一丝丝的波动,被他压了下去。 洛白揉揉眉心,才是说出上面那番话。 玉雯雯听着洛白的话,脑海中还一直回放着之前所看到的那座墓碑。 那是属于谁的墓碑? “嗯?” 玉雯雯根本不知道洛白在说些什么,那座石碑浑身上下流露出来的气息实在是,实在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却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只是一眼。 仅仅只是这么想,就又是不少的时间从指缝中溜走了。 “抱歉打扰了,我想我玉氏一族应该是对你之前所说的星渊谷所感兴趣,其它的我并不是很清楚。” 一瞬间,玉雯雯就像是成长了不少一样,感觉就像是一下子长大了不少,直到什么事情可以说,什么事情不可以说。 而现在,玉雯雯已经是把自己最开始来的目的给遗忘了。 洛白看着手忙脚乱的玉雯雯,不禁想自己到底是哪一句话给小姑娘吓成了这个样子? 洛白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的,因为吓到玉雯雯的只是一座石碑,一座存在于想象中的石碑。 玉雯雯来不及跟洛白告别,直接就是一蹿,来到了诸葛风遥那一边,诸葛世家的人,跟他们玉氏一族还有有所联系的。 “你们是要去星渊谷吧。带我一个,诸葛叔叔一定不会介意的。” 玉雯雯小手拍着胸膛,什么奇奇怪怪的人,以后再也不要相信这样的事情了。 玉雯雯站在这里,诸葛风遥、诸葛羽山、李清都是看着这个小姑娘,这小姑娘都是这么自来熟的吗? “玉氏一族,你是?” 诸葛风遥还稍微好一点儿,最近有看过东洲的分布图,里面家族介绍有特别标注的,有与宗门并列的北宫家、颜家之类的,也有稍次一些的,家族之间的对抗本身也是特别严重的。 “玉氏玉雯雯,你是少谷主的话,唤我一声雯雯就好,至于另外两个,称我玉姑娘即可。” 玉雯雯看了眼诸葛风遥,之前那意思,这个已经是神机谷的少谷主,喊声哥哥也不会掉块儿肉,至于另外两个人,很抱歉,玉雯雯根本不会注意那么多。 玉雯雯的性子被玉家养着,有些说不上来,不过这个样子应该还不错。 “那雯雯你知道星渊谷在什么地方?” 一下接受了这么事情的诸葛风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玉雯雯另外一件事情,星渊谷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不对,你们不知道吗?” 玉雯雯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是看向诸葛风遥,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只是以为玉姑娘会知道,星渊谷对于我们来说,唯一的渠道也只是洛公子所说的,其它的,我们也并不是很清楚。” 诸葛风遥摇摇头,他们三个人确实不知道什么星渊谷,偏生洛白还是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真心不知道洛白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总觉得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来着。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玉雯雯远远地看了一眼洛白,就是低下头颅,一伸手,掌心中出现一圆溜溜的东西,咯噔一声,里面就是蹿出来一只小鸭子,小鸭子的脑袋很是可爱,而且还会说话。 “主人,有什么需要?” “带我们找到星渊谷。” 玉雯雯无视周围三个人的视线,盯着小鸭子,一字一句说着自己的请求。 随后,诸葛风遥三个人就是看到小鸭子一阵光芒闪过,变成一指向盘,指针所指的方向,就是他们需要前进的地方。 “走!我才不想回去问那个奇怪的人了。” 玉雯雯大手一挥,手拿着指向盘就是往前走去,嘴里还在嘟囔着一些事情。 诸葛风遥三个人互相看了眼,就是跟上了玉雯雯的脚步,玉氏一族的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 “洛公子,我们要在这行渊谷做什么?想要龙宁帝君那支军团吗?” 常亭玥跟洛白说着话,前面是森林也好,是河流也好,跟在洛白身边,到底是要更安心一些的。 “只需要静静地看着,剩下的跟我们就是没有多少关系了。” 洛白抿着嘴,并没有说起别的事情。 常亭玥跟洛白走着走着,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一瞬间,想要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这里生人太多了,有些不太安全。 “放宽心,行渊谷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洛白伸手轻轻拍着长汀约的肩膀,几个人的身影越走越远,越走越远,到最后,竟然是看不见了。 “走!这里是行渊谷,肯定有很多好东西,能找到的,各凭本事!” 几个人之间的纠缠,终于到这个时候落下了帷幕。 剩下的人想到之前所说的龙宁帝君,就是目光火热,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到一些宝藏啊,还有什么之类的。 真的是,人心就在这一刻面临着崩溃。 第五百六十二章 无音崖,瘴气 随着龙宁帝君的事情传开,这一片空地上就是没有了人。 整个行渊谷也是很大的,几千人散开来,根本上就跟蚂蚁汇入大海中,看不到身影了。 龙宁帝君的吸引力真的有这么大吗? 也许并不是这个样子,龙宁帝君终究是死人了,再怎么强大,也是比不过活人的,更何况他们这些人大多数都是家族子弟,在家族里面所见到的东西事实上也不是很少,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本质上还是跟很多事情有关系的。 比方说,龙渊本身就是提到过的七君塔。 不管行渊谷是不是真的有这么重要,找得到宝物才是最好的,找不到,只有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到底是没有用的。 ……………… “这样真的可以吗?我们为什么不留在行渊谷?” 孙奕皓跟在凤离的身边,而梅若清跟卫一屠都是留在了行渊谷,只有他们两个走了出来,还是凤离提出的意见。 “那里没有我们留着的地方,旁边应该有一座无音崖,我们应该去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才是我们应该去的地方。” 凤离摇摇头,行渊谷留下的人太多了,人一多,即便是几千人,最后所爆发的争执也是不少的,留在那里,最后也不一定讨到什么好处。 可是他再一次知道的无音崖却是不一样的,那个地方是无法传递声音的,声音都被无音崖上的一种矿石给吸收了,以此形成了这样的局面。 而凤离提起这个地方,并不是心血来潮。 这个地方对凤离自身有着很深的好处,这是之前在行渊谷的时候,那边的存在说的。 凤离很愿意相信这番话,他作为凤凰一族的血脉,行渊谷的存在没有必要欺骗他,欺骗他是没有好处的,只会激发他的潜力,然后达到那种盲目的状态。 但凡心疼一下凤离这个妖族,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在凤离的身上。 凤离就这样带着孙奕皓赶去无音崖。 ……………… “我们需要这个龙宁帝君的传承吗?我们是人族,那龙宁帝君是龙族,我们两者之间真的可以吗?” 行渊谷的一个角落中,一位少年摸着自己的鼻子,怎么觉得这个情况有些不太现实? “需不需要,又没什么关系,反正第一个找到,就可以!” 黑衣少年嘴里叼着一小小的嫩树枝,蹲在地上,手里还在搅着一细细的藤蔓,看来他们停留在这个地方,是听说到了什么。 “少爷,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儿形象?” 刚才出声的人听到黑衣少年这么说,就是别开了脸,可别说这个人是他的少爷,他作为侍从这么久了,就没看到过黑衣少年有比较正经的事情。 “别念叨了,总觉得我把整个府邸都是背在身上,时时刻刻都有念叨的声音。” 黑衣少年虽然是说着这样的话,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一刻都是没有停下过,看来对于这样的生活很是满意。 “行了,那接下来要怎么办?我们都已经来到了行渊谷,总不能说是空手而归吧?” “等!这里是行渊谷,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地方,怎么可能任由着我们这些人在这四处乱窜,一定有什么东西隐藏在背后,伺机而动。” 黑衣少年呆在原地,并没有起身,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在肯定着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只能是靠猜测,如果猜测不准确的话,就必将落后于人,若是赌对了,就是有着充足的准备。 “随你。” 旁边的这人不吭声了,收拾着东西,就是站在黑衣少年的旁边,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 不过对于这些事情,黑衣少年——杨天风还真就比王林要厉害许多,就像是这件事情一样。 本来,最开始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但是,后来的话,各个方向就开始有惊呼声、求救声,好像是遭受了什么事情才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 行渊谷若是北上的话,就会接触到那黑色云雾之下的存在,一块死地,没有任何生灵存在,只剩下妖魔的鬼地方。 那个鬼地方,只进不出的,就算是整个龙渊也只能是将之拦在这里,不能强行碾压过去。 如果说七君塔、行渊谷、无音崖这些存在都没有了力量储备,以及后续力量补充,那么妖魔就会冲破防线,冲破龙渊,进而降临到大陆上面去,尤其是南洲三千魔教,对于妖魔简直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行渊谷的边缘并不是直接就是到了那一边的世界,还有一块瘴气浓郁的地方。 不过这个地方的瘴气并不会四处飘散,而是笼具在空中,有着独特规划出来的一个面积,这块面积下面还有着一个湖泊,也不知道哪个时候,人们究竟是怎么想的。 碧绿色的瘴气围绕在这里,底下的湖泊清澈透亮,却不亚于毒药,入口之后,生死有命。 这里这个湖泊的确是致命的,上空全都是瘴气,吸收瘴气后,整个湖泊的水早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毒水。 光是站在这湖泊的旁边,就能察觉到瘴气的侵蚀,这种侵蚀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稍微感觉身体有些麻,像是被电流淌过了一样。 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并且无法形容,有谁去形容瘴气的感受?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 林平罗看着旁边的林平宁,并不是很理解他们一行的林家人为什么要来到这种毒气很大的地方? 他们的身体不是身体吗? “林家医馆治病救人,这瘴气的存在实在是干扰了太多的人,我们把他小心处理了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了。” 林平宁看着林平罗,像是不太理解,林平宁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林家医馆如今还有存在的必要性吗? 武者这样的存在更愿意去药阁那样的地方,林家早就是没落了。 “见到了,便是要去做好这件事情。” 林平罗看着林平宁,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林平宁的口中说出来的,他明明不是一个特别会说话的人。 “你原来是打算的这个样子吗?” 林平罗看一眼林平宁,都是一样过来的,林平宁回看着林平罗,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瘴气不是别的,小心一些处理,也是没有问题的。” 林平宁对自己有信心,接下来就需要长时间的磨合,找到更合适的办法,又不会让瘴气泄露的。 ……………… “怎么还有人追杀你?石陌应该不会还来追杀你吧?” 孙奕皓有些气喘吁吁的,主要是刚才被凤离带着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是有妖族想要凤离的性命,也不知道下达这个任务的人究竟准备了多少东西,一波人马接着一波人马,真的就是没有真正把凤离放在心上,这背后的幕后使者究竟是谁? “妖族之中,妖皇许久未出,不只是冲阶成功,还有别的妖王、妖君想要分一杯羹,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都找到大常山那边去了,出现在这里,都有想要杀我的人,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 凤离挠着脖子,想着之前突然冒出来的一妖族,应该是狼妖一族的。 龙渊里面出现妖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就是为什么会执着于杀他了? 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 凤离不只是一次这么想着,却始终想不到中洲之内,有谁对他有这么大的恶意。 “大人,我们还要走吗?” 孙奕皓看着撕开了的袖口,看向凤离。 “你手没受伤吧?” 凤离一眼就是看到了孙奕皓身上的伤。 “没事儿,只是被风刮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 孙奕皓摇摇头,甚至还有些恼火,他的本体是紫瞳云翼虎,居然在速度上被别人超过了,那狼族究竟是什么血脉? 孙奕皓并不知道,只想说下一次一定不能再被超过了。 “我们继续赶路,等离开了龙渊,大常山山脉我或许带不了多久了,妖族中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死去了,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凤离侧身看着远方,远方没有任何东西,可是锋利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这一次,这幕后之人是真的将凤离给弄生气了,一旦离开了大常山山脉,那妖族的世界中,就是一阵腥风血雨,而且还是那种无法避免的一种。 “大人,是这样吗?” 孙奕皓听到凤离妖君的话,拉着袖口一角的手就是松了开,有些呆愣,最后才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现在,凤离并没有注意到孙奕皓的变化,这种变化微不足道,可是,对于一些事情的影响程度,那可真的是无异于元力爆炸,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大人,我收拾好了,继续赶路吧。” 孙奕皓轻声说着,凤离妖君就是点点头,抬脚继续朝着无音崖所在的地方而去。 至于身后会不会有追兵之类的,这样的事情就是交给时间来证明吧。 ……………… “该死!居然又失败了!怎么回事儿,不就是一个连妖君都没到的小家伙吗?怎么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几个都是没有收拾成器,难不成真的让他成长到威胁到妖皇的存在?” “不行!” “绝对不行!大常山山脉的凤离必须死了!他只是大常山山脉的,旁的,他什么都不是了。” 那妖族狠狠捶了下桌子,想到如今都是去了龙渊这个鬼地方,想要查一些消息,现在也应该是可能查不到了。 “没事儿,我可以等,我弄了不少人,妖族也好,人族也好,只要杀了凤离,就一定会有一个大造化。” 这个人重新坐回去,想着以前的事情,手一伸,就是一壶酒出现,咕噜噜地就是往嘴巴里倒。 这样的画面一出现,就很难跟之前那个说杀了凤离的人联系在一起。 这个沟通,真的是奇奇怪怪的。 只是,或许,应该想想,什么时候,行渊谷才会爆发出它真正的姿态了? 第五百六十三章 北宫无霜 或许,行渊谷一直都是真正的行渊谷,是这些人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情罢了。 行渊谷作为龙渊比较重要的地方,其真正的东西主要还是当初龙族与妖魔一族的战斗,举世罕见,所泄露出出来的东西也是现世之中很少见的,这就是所谓的机缘。 有些人还没有琢磨出来这件事情,有些人却已经是在寻找真正的行渊谷所拥有的东西。 战场所留的行渊谷,不可能是这么平静的,战意的波及,一定是能够影响到某一个人的。 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还有待商榷,可是,真正的行渊谷所拥有的东西必然是强大的,且令人垂涎不已的。 所有真正的东西从来都是让人主动去追寻的一个东西,行渊谷本身也是这个样子。 ……………… “为什么我们要跟着去找所谓的星渊谷?” 李清看着诸葛风遥还有玉雯雯,现在这个事情发生的很是正常吗? 难道就不应该产生一点儿的怀疑吗? 迟疑一下,那个人所说的话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李清并不是很懂诸葛风遥对于洛白的一种自己发现不了的认知,这种会在日后的日子里,让诸葛风遥变得非常的迷茫没有任何的存在性可言。 神机谷的少谷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神机谷作为东洲的一方势力之一,能够承载的绝对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有些时候,是不是想太多了,就会觉得很多事情本身就是不一样的? “少谷主,为什么一定要去找星渊谷?” 李清再一次发声,表达着自己的疑惑,对于洛白这样的存在本身就不是特别喜欢的。 “洛公子所言自然有他的道理,神机谷对于龙源的记载实在是太少了,很多事情,我们都是不知道的。” 诸葛风遥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了,神机谷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等级对于神机谷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的,更多的反而是一种随遇而安的感觉。 神机谷承载的东西太多了,有些时候,它并不适合去做一些等级制度,这样会磨灭掉神机谷有些天赋之人。 箴言 预示 天音 都是需要天赋的,人作为万灵之长,所能接收的东西要比想象中的多的多。 这,就是神机谷。 “更何况,我并不是只凭借洛公子一席话,就决定了要去星渊谷,而是星渊谷的确有属于我的机缘,这件事情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诸葛风遥看着李清,又是看向诸葛羽山,发现这二人都是一脸疑惑,就还是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的确,这才是诸葛风遥作为少谷主应该有的自我选择,而不是被动去做选择,并且按照别的路去走。 说到这种程度,唯一比较奇怪的就是洛白的认知,他究竟是怎么知道星渊谷的? 洛白的事情也就洛白自己知道了,神机谷三人还有玉雯雯是猜不出答案的,扰乱自己的思绪,又让自己陷入一种自我怀疑的状态中,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玉雯雯看着神机谷三人对话完,就是指着一个方向。 “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讨论的?快走吧,方向在那一边。” 玉雯雯扭扭脖子,就是继续往前走去,看着好像是没有听到这些话,并且是觉得这些话没有任何意义的。 诸葛风遥一伸手,折扇出现在手中,折扇一出,整个人就是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神机谷三人跟上玉雯雯的步伐,对于洛白还有星渊谷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 ……………… 这一次,龙渊开启,进来的人可不在少数,真正有实力的也是一大把,没有了狗腿的前呼后拥,很多人就是看起来默默无名的那种。 但是,若是真的说起来的话,一些人的实力绝对是同一辈之中顶尖的存在,这都是无数势力用无数资源所堆积出来的。 比方说,现在行渊谷南方一角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便服,灰白色的,腰间用布带系着,头发也没有用束冠,而是一根灰蓝色的发带给绑着的,整个人上下都是透露着一种难以诉说的感觉。 灰蒙蒙的,捉摸不透,又觉得迷雾背后藏着可怖的事情。 少年,是东洲北宫家七公子,北宫无霜,称无霜公子,或者七公子。 北宫家族以内,包括那一地域之内,很多人都只是听说过无霜公子这个称号,并没有见过本人。 据说,无霜公子只有一把木剑,会最基本的拔剑术,成名招式——拔剑三式,同一辈之中,能撑过两式颇少,第三式可越阶作战。 哪一方地域之中,对北宫无霜的推崇到达了一种顶端,有时候就会觉得好不真实。 真的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跟北宫无霜对战过的人,可能会告诉你,真的会有这样的人,而他们则是北宫无霜的手下败将。 “龙渊?” 北宫无霜看着面前的景色,他来到这里已经是很久很久了,脑海中的声音出现过一次,就是没有继续出现。 他好像一出现就是在所谓的行渊谷的板块之内。 这龙渊,之前也从未听说过。 北宫无霜对任何的一切都是比较迷茫的,他不喜欢这个样子,他喜欢安安静静的,拔剑,收剑,拔剑! 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对他来说反而是最正常的,其余的在他眼中也不过如此,包括接受别人的挑战。 说起这个,北宫无霜觉得自己很委屈,又不是他找人去比武的,怎么别人一挑战他,他就必须出去了? 偏生每一次一招、两招就解决了,完全没有所谓的刺激感。 要不是族里有人说一定要接受,他才不要从院子里出去,听到那些人的欢呼,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这一次,本来的话,他应该是在磨砂自己的木剑,结果黑洞出现,直接就是把他带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 北宫无霜也是觉得很莫名其妙,可是,又不能离开龙渊,只能继续在这个地方待下去,并且等着龙渊重新开启,他可以出去的时候。 对于接下来的生活,北宫无霜是没有任何期待的,总不会比以前好到哪里去。 是的,北宫无霜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没有任何的激情可言。 不过,凡事都是赶不上变化的。 行渊谷之中,有一个地方对于北宫无霜是有着吸引力的。 准确来说,那个地方对于整个北宫一族的人都是有吸引力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龙渊之中,北宫家的人只有北宫无霜一个人,那个地方能够找的人也只有北宫无霜了。 得亏北宫无霜这个苗子很不错,就算是三十三,也还是年少的中坚力量,有如今这样的实力也是非常厉害的。 年轻一辈中能够撑过十年灾厄,成长起来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千万之上,便是最好的。 也许,这就是龙渊选择北宫无霜的理由。 北宫无霜握着手中的木剑,看着面前的景色,有一种恍然的感觉,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去,还是不去?” 莫名受到一种召唤以后,北宫无霜还是很纠结的,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做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岂不是白白的耽误自己? 如果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是不去的话,总觉得知道这件事情以后,自己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北宫无霜捏着自己的眉心,这可比拔剑这样的事情麻烦多了。 “去吧,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北宫无霜看着手中的木剑,最后才是下定决心,打算去怎么做。 北宫无霜就是这么带着自己的木剑,走向未知的南方,至于南方会有什么等待着北宫无霜,是未知的事情。 ……………… 南方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了? 行渊谷的南方是一大片石林,看这模样,就会知道整个里面无论怎么走都不一定能够找到真正正确的地方,这才是一件最为恐怖的事情。 石林延伸早就是不知道多少,几乎是看不到石林的边界,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石群。 北宫无霜站在这里的时候,面前奇形怪状的石头,耸入云间的石峰,还有那些早已经风化了的残石,一种悲壮之意竟是莫名其妙的浮现在脑海中。 用北宫无霜的话来说,这就是波澜壮阔的世界当中 北宫无霜的眼中,这一片石林是他见过最最令人心潮澎湃的地方,每一石头,一一寸地方,都有着它生存的理由,这才是最让人有感而发的地方。 这里是活的,而不是死气沉沉的地方,连石头都好像是有呼吸的。 这样的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不爱上了? 不管怎么说,北宫无霜就是爱上了这样的地方,觉得这个地方非常的美丽。 若是晚霞从这一方落下,从林立的石峰之间透露过来,光影交错,那样的画面,光是想想,就会屏住呼吸,产生一种放空的感觉。 张开双手,风从任何一个角落中划过,带给人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 那种感觉,恰好是北宫无霜最为喜欢的。 不得不说,这一处石林是真的戳中了北宫无霜的心思。 “真好啊,这个地方。” 北宫无霜感慨着,一个旋身就是立在了石峰尖上,脚踩石尖,屹立不动。 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处石林就是呼唤北宫无霜的地方。 可是,北宫无霜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对待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 可是,北宫无霜有一种感觉,要往更里面去,走到更里面的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具体怎么回事儿,北宫无霜现在不是很清楚。 只有深入以后,才能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而现在,北宫无霜仅仅只是站在这里,就觉得自己迈不动脚了。 还有一点更奇怪的是,北宫无霜很明显的就是察觉到自己手中的木剑在隐隐动着,微乎其微的动作,若不是一直握着木剑,可能还不会发现这一点。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北宫无霜心中忍不住想着,却又不知道是木剑的问题,还是这片石林的问题。 第五百六十四章 且先不管怎么回事儿,北宫无霜到最后还是深入到石林里面去了,有些问题的答案在更里面,也就只有继续往前走。 而木剑的反应,北宫无霜还是没有找到一个比较好的解释。 一切都要看接下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洛公子,我们现在这是?” 常亭玥扭头看着洛白,洛白身上的气息比以前更加凝练了,所散发出来的也是完全不一样的,有时候都会恍然有种错觉,身边的人真的是洛白吗?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去一个地方,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对你应该是有好处的。白色日轮花,天引之路,你所遇见的或许不比白色日轮花差,那也是你的缘分。” 常亭玥听着这话,若有所思,抬头看着洛白。 “那洛公子您了?您的机缘会是什么?在这龙渊之内,您难道没有机缘吗?” 常亭玥并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她的性子比较单纯,当初在千鱼石林,如今在常家。 几乎可以说没有人交过她什么东西,说话是门艺术,可常亭玥还没到让长辈们仔细教导的时候。 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以及展现其真正天赋的时候,有很多事情,族里的长辈并不是那么注意,很多事情都会留到以后仔细去教导的。 洛白看着常亭玥的眼睛,她的眼睛里面有一种特别明亮的东西,那种东西,对于洛白来说,是他所不曾拥有的。 “你还记得忆汐姑娘吧?” 洛白收回视线,莫名的有些怅然,随后就是提起了苏忆汐。 “忆汐姐姐?” 常亭玥有些呆呆地重复了一声,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个存在,并且还是很鲜明的记忆。 “我让她出来陪陪你,好不好?” 洛白用着一种商量的语气跟着常亭玥说着话。 常亭玥有些迟疑,以前她是亭月,可现在他是常亭玥,与苏忆汐见面,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洛白就是这样静静等着常亭玥的回答,这是给常亭玥的一道选择题。 片刻后,常亭玥重新看向洛白,点点头。 “洛公子,若是忆汐姐姐在的话,就见一面吧。” 经过一番挣扎,常亭玥还是觉得应该承认之前的自己,无论是象征着什么。 【我应该怎么让侍从出来?】 洛白本能地就是在魂海中问着系统。 等问出声以后,洛白才是后知后觉,现在系统跟007都是不在的,没有人会给他解答。 【苏忆汐,出来。】 洛白吐出一口气,若是不能出来的话,只能是等到以后再让这千鱼石林唯二的生存者见面了。 可能洛白的权限还是在那里,苏忆汐还是出来了。 本来的话,苏忆汐会一直一直待在空间里面,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除非是找到属于她的道。 听说亭月在外面以后,苏忆汐就是想要出来了。 苏忆汐不是那一身红色嫁衣,而是非常素雅的一袭白裙,看着整个人充满着一种未知的朦胧感。 苏忆汐一出现,就是拉住常亭玥,小声说着话,一旁的洛白看到这一幕,就是笑了起来,还是这样的画面最适合他。 “三小姐这是怎么了?” 常五通看着常亭玥跟着一个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相谈甚欢,就是摸不清楚头脑。 “三小姐的事情,我们又不能过问,这洛公子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存在了?” 身边的那人甩甩脑袋,自己难不成是糊涂了? 没事儿来纠结这些事情,忘记自己之前挨的打? 这可不是一个好事儿,所以,有必要提醒自己洛白是个很恐怖的人。 是的,洛白不仅仅是一个奇怪的人,还是很恐怖的人。 只要是想起了这一点,很多事情都会不约而同的滚出自己的脑海,就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常五通可能也是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个猪头模样,就是闭上嘴,不再是说任何话了。 ……………… “就是这一个行渊谷,也值得你们跟我刀剑相向?” 行渊谷的中心地带,平坦的一望无际,除却黄泥巴就只剩下黄泥巴,尘土飞扬,整个的感觉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这样的一个地方,怎么说了,这里或许才是真正的主战场。 而现在说出这话的则是南宫子言,是问剑王朝剑都南宫家的人,周围围着他的人,他只认识一位,可惜也仅仅只是见过那一张脸而已。 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的话,这张脸应该是个假的,具体的身份不可知。 而且,周围一共是七个人,七个人来对付南宫子言一个人,颇有些以多欺少的意思。 事实证明,就是想要以多欺少,谁叫南宫子言势单力薄,是最好欺负的对象了? “看来,这一次,你们是铁了心的想要我的命了。” 南宫子言一伸手,长枪在手,两手一错,就是将长枪横着,枪尖对着众人。 “想要我的命,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 南宫子言放着狠话,手中长枪上面就是爆发出来一阵元力,所泄露出来的魄力是常人所没有的。 在这一刻,南宫子言身上充满着迷人的色彩,这种色彩是绝无仅有的! ……………… “你说,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究竟是应该怪谁了?宿主,还是天上的存在?” 未知的黑色的没有任何存在的空间里,007张开嘴,就是说着话,有些难以理解的状态。 可是,任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情况都不会很好,或许还有很多比不上007。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洛白的命,他自己选择的命,无论如何,很多事情他都应该自己承担后果的,我们撑得住一回两回,却撑不过三回四回,这回命脉白猫的事情,他怎么可以这么荒诞?” 另外一道声音响起,声音却不是系统的,也不是007的,是一道非常陌生的声音,就算是洛白在这里,他也不会说自己根本没有听过这声音,他不知道。 的确,这声音还是第一次出现,也可能只会出现这么一次。 “无论是经历过什么,他始终都是这个样子,若不是心有执念,恐怕这个人就不会存在这个地方了。很多事情,有始有终才是最好的局面,这或许是最好的一件事情。” “可是,007你别忘了,他的身上还有大世这样的重担,他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如果还是这样的话,这一次,他一定会再一次失败的。” “一次次失败以后,他必然怀疑自己,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很多事情做错了,走错了,就不可能是重新再来的状态。” “他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件事情?时间长河?时间长河又能陪伴他多久?要是始终没有一个结果,要是始终都是在原地打转,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失去了他的意义。” “这一次出去之后,让他动起来吧,不管是懂周年的什么地方,让他去闯荡,让他去见识,让他明白他的身上是有多少美好存在的。” “如果说自始至终都是不明白这个话的话,很多事情,他放手去做了,也是没有任何必要了。” 这声音的主人说话很是干脆,虽然长篇大论的,但是对于007很是有启发作用的。 如今,剑都的事情就是一个炎家,结果三言两下就是给搞定了,接下来会不会在剑都有其他的发展,还真的就是不一定的事情。 要怎么说了,就是觉得应该到一种放手一搏的状态了,很多事情太过于按部就班,早已经是失去了很多灵魂。 “我知道了,这一次出去以后,我会琢磨着应该怎么去做的。” “您说大世,大世之争为何还会与他联系在一起?大世之争是这个世界命运之子出现的年代,历史断层,天灾人祸,命运之子出现,带领他们进军到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可,这件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总觉得联系不上。” 007说着话,不管是为了谁,很多事情都是一直在寻找世界的答案。 “此方世界的话,喜欢把命运之子称作天选者,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这个天选者的称号真的会出现在洛白的头上。” 噗! 007忍不住就是笑了起来,总觉的那样的画面想起来,就是贼有画面感。 “不对,他怎么可能是天选者?意外来客,怎么会成为天选者?” 007有些纳闷了,以前收集的资料难道都是没用了的嘛? “他是不可能成为天选者,可是他的身份终究是在那里,要是哪一天曝光了,他可就是不想也是想了。” “最后的局面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007有些疑惑,一切不知结论的事情,会是变成这个样子吗? 结果不得而知。 ……………… “洛公子,我想跟忆汐姐姐去个地方。” 常亭玥牵着苏忆汐的手,站到洛白的面前,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洛白有些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事情?” 洛白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人,这才多久的时间,这么快就是重新熟悉了? 啧,年轻真是好啊! “去吧,苏忆汐记得照顾好她,她性子实在是太跳脱了。” 洛白有些无可奈何的,苏忆汐才刚刚出来,就是被拉走了,他依旧是孤零零的洛白。 “洛公子,我们要做什么?” 哦,不对,还有三个常家人,他们没有跟着三小姐常亭玥。 三小姐说不能跟,就是不能跟,以免招惹是非,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洛白看了一眼常家三人,转身就是朝着前面走去。 他要干什么? 他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安安静静的坐着,等着龙渊放大招的那一刻。 龙渊,还是龙渊,是不可多得的地方。 而,生死有命,是生是死,都是各自的造化。 倾注的那些资源也不会回去了。 如果,真的想要努力,觉得值得,还是好好修炼,早日成为最强者,才能俯瞰整个城镇,以及世界! 第五百六十五章 九鼎碑 有些事情它最终成为了插曲,不被很多人知道。 可,接下来的这个地方倒是热闹的很,几百个人,在同一个地方,看着同一样东西,叽叽喳喳讨论着。 这里已经是离开了行渊谷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暂时就是称呼为荒原吧。 荒原,大多数人莫名其妙的从行渊谷走了出来,然后来到这个地方,最后被一道暗黄色的屏障懒猪去路,而在这屏障的正中间则是一座石碑,高约十丈,同体黝黑,一枝独秀伫立在这里,但凡是来到荒原的人都是会发现这一石碑的。 石碑的存在感太强烈了,寻常人根本忽视不掉。 看到石碑以后,就会想着石碑上面有什么东西,会不会藏着什么? “你说,那石碑上面究竟会有着啥?会不会有秘法这样的东西?还是说能够增加人寿命的?完了,我还没到那石碑面前去,怎么就是想到了这么多的事情?” 人群中,有个人吞了口口水,心中的激动始终都是压抑不下去,整个人已经是一种比较恍惚的状态。 “喂!你在干什么?那些东西你就只有想想了,就算真的到了你手中,你又没有那个能力去保住它们,还不是被别人抢了。” 旁边的那人伸手拉扯着做着白日梦的人,脸上的表情怎么说了,有些想要装作不认识这个人的冲动。 偏生这人还无所察觉,依旧是大喇喇地说着话。 “就算我不行,还有你了,你肯定能帮我保住一样东西的,你那么厉害,肯定会帮我的!” 那人伸手一把揽过顾秋白,嬉皮笑脸说着,丝毫不顾及周围有多少人。 如果说阮石浩能够想到这一点,或许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阮石浩的身上。 “唉。” 顾秋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可对阮石浩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这个人就是这么死皮白脸了? 有时候,顾秋白都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阮石浩这个人。 “可是,你们有谁知道这石碑究竟是什么东西吗?怎么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只要从这里经过,就一定会发现这座石碑,难不成这石碑上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是哦,这石碑究竟是一个什么存在?这么庞大的身影,怎么可能就是无人问津?” “要不我们上前去看看?” “你是不是傻了?那里有暗黄色的光幕,怎么可能穿过光幕去?” 一番心血来潮就是被这么打压下了,没有荡起一朵小浪花。 不过,总归是要有个人来解释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多时,还真的有人出来解释这石碑了。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一个比较陌生,可身份同样尊崇的人。 中洲凌家凌战!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那应该是九鼎碑。测算武道天赋,以及武道力量的。” 凌战脚踩铁扇,飞在空中,其声音从上面传达下来,能够清晰地落入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面。 “九鼎碑?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石碑?” 有人听到凌战的话,一头雾水,像是完全没有听说过九鼎碑这样的说法。 真的有这样的说法吗? 还真的有这样的说法,上古时期,九鼎碑正如凌战所说的那样用来测算武道力量以及武道天赋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是起名九鼎碑。 一言九鼎,九鼎之意就意味着不可说谎,要对得起自己的内心。 不过有一点,早就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也就是所谓的检查武道天赋这件事情。 这个事情到了现在,它已经是不存在的。 也不知道历史是怎么变迁的,这个东西已经是不存在的。 如今的九鼎碑只是单纯的测算武道力量的,自身拥有多么强悍的肉身力量,自己不清楚,九鼎碑一定清楚。 不过,这里是龙渊的九鼎碑,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存在着测算武道天赋的这一说法。 “真是一座奇奇怪怪的石碑,你要第一个上去吗?” 有人依旧是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九鼎碑这样的存在,并不是很想上前去站到九鼎碑的面前。 这等同于未知,万一自己发生了一点儿什么其他的意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本身力量还有什么好测算的? 有些人不以为意,觉得这九鼎碑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感觉好像有些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 “你们如果没有第一个人来的话,我就是第一个过去了。” 凌战看了眼地面上的人,又是看着远处与自己平视的九鼎碑,就是忍不住心花怒放! 凌战一伸手,脚下的铁扇穿过,直接就是变成了凌战手中的铁扇,比之前的模样缩小了很多,缩小以后这铁扇更加的漂亮。 “却之不恭了!” 凌战看了眼地上的人,就是往前踏出一步。 也许是因为凌战心中特别想要去九鼎碑那边,那光幕就是直接让凌战过去了。 有人想要趁机浑水摸鱼,结果就是被光幕反弹,差点儿都是哭了。 凌战站在九鼎碑的面前,活动着手腕儿,等会儿元力全部冲出,自己也是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检查一下自己,总觉自己最近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这可真的是非常厉害了。 九鼎碑并不只是石碑这么简单,九鼎碑这么高自然是有它的道理。 比方说,九鼎碑的背后一共是九个青鼎的雕刻,几乎是大拿出手,九鼎之上就没有什么特别宣扬。 而,若是九鼎全满,合九唯一,那瓶酒算作什么? 不过,这些都是跟凌战没有关系,他现在更想要知道的是自己能够浮现几座青鼎的影子。 最好是八座,八座青鼎之影算是自己想象中比较好的成绩了,自己可不算是特别专注于肉身。 “喂!你还要不要检测啊!不想检测的话,快出来,我们好过去检测了,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凌战始终都是不动弹,就有人开始说了。 凌战深吸一口气,不能是再继续下去了。 随后,凌战就是迈步而出,站定在九鼎碑前方,双手紧握成拳。 嘭! 黑色的光芒从凌战的体内迸发出来,浑身的肌肉直接堆积而起,浑身爆发出来的力量比凌战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 凌战保持着这个状态,深吸一口气,浑身元力大爆发,整个肉身力量又是迎来一阵加持,连带着凌战的身影都是有些晃晃悠悠的。 凌战屏住呼吸,九鼎碑很快就能给出答案,自己不能松懈在任何时候。 嘭! 这样的一拳直接轰在九鼎碑上的,磅礴的元力包裹着拳风。 拳风所到之处,连空间都是有一种撕裂的感觉。 而凌战的脚底下出现一片黑色,黑色中似乎在蠕动着什么。 蕴含着凌战全部元力的一拳直接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九鼎碑上面。 力量汇入九鼎碑的那一刻,黑色的石碑上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扭动着。 看起来好像又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声响起,九鼎碑的左边,青鼎一座一座的浮现,直接就是浮现了七座青鼎。 七座青鼎! 虽说比不上原先预计的八座,七座也算是很不错的。 呼! 看到这一幕以后,凌战才是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实力得到了认可,其它的反而就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凌战从九鼎碑旁边走过,砰的一下又是撞到光幕。 现在看来,光幕反而是最麻烦的东西。 现在的情况就是,凌战无法从光幕反弹的作用力下离开九鼎碑所在的位置。 凌战也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麻烦,真的是还不如不过来了。 不过,这九鼎碑过真不愧是龙渊的九鼎碑,比外面的九鼎碑不知是多了什么东西,还是历史的沉淀,让你觉得他相对好一些? 凌战倾尽权利才得到了七座青鼎。 七座青鼎算是中上的苗子了,只要是找到戏歌,就还有回头的可能性。 不过,凌战这一拳给很多人敲响了警钟。 虽说七座青鼎算是很不错的了,可是凌战还是很想要八座青鼎,能让自己明白,运气这个东西真的不能做到很多事情。 而,底下那些人脸色都是变了。 之前凌战弄出七座青鼎,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情况我们还要上去吗?我不想上去了,几座青鼎几座青鼎的,我对这些又不是很感兴趣。” 果不其然,人群中有很多想要临阵退缩的人,实在是这样的天气太冷了。 不然的话,连换衣服都是不可以的。 “测速武道力量而已,对于我来说,这样的事情虽然不怎么接触,可是更多的,在受伤的触感。”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想去了,这本身对我来说有没有什么好处的。” 阮石浩看到凌战的动作,就是觉得自己上去可能连三座青鼎都不一定浮现,这可真的是想都不要想的画面。 “那你不去的话,我就是先去了。” 应声之后,顾秋白就是直接纵身一飞,飞到了空中,看来还是想要看看自己到了这种程度以后,会达到什么样的地步。 六座青鼎? 七座青鼎? 不管是多少,自己一定要先测试一下。 顾秋白很是随意,那种随意之中,却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是安排好的。 有些东西安排好了以后,带来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事情。 顾白球沉住气,就是一个车子买回来了。 然而不管是怎么样,很多事情断然不会像头海中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比方说顾秋白,他会拥有多大的力量了? 不! 顾秋白拥有的力量并不是很强大,只是浮现了五座青鼎虚影。 五座就是五座。 顾秋白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没有特别沮丧的感觉。 “你刚才感觉怎么样?” 顾秋白一屁股坐到凌战的旁边,开口说着话,并没有太把自己五座青鼎放在心上。 不管是多少鼎,亦或者自己做了多少吃的,对顾秋白的意义都不是很大。 到了现在,顾秋白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本身没错,九鼎碑这样的东西还是挺适合很多人去做的,去学的。 可,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有些人一定会站在身后。 第五百六十六章 莫山,暴血猿! 九鼎碑的存在,对于现场的人来说,只是一个特别拥有诡异力量的地方。 比方说凌战这个时候只是站在那里,无法从光幕范围之内离开。 后来者顾秋白同样是这样的情形,好似九鼎碑上没有任何的好处。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在这九鼎碑浪费气力? 很多人觉得这里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又因为光幕的原因,无法离开这里,整个人的状态显得非常的迷茫,甚至觉得这样的状态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若是真的说起来的话,没有所谓的好处,去冲击九鼎碑,的确是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凌公子这一手,怕是没有用尽全力吧?七座青鼎,这样的局面,公子觉得是否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 顾秋白站在凌战的旁边,咧起嘴,笑了笑。 凌战听到顾秋白的声音,很是清楚这个人并不是在针对他,只是在好奇九鼎碑之上,为什么还要保存力量。 这样的做法跟他一开始所说的话是互相矛盾的。 顾秋白可能不理解的点在这个地方。 凌战并不是很想解释这件事情,这里有人族,也有妖族,有些事情,妖族就是比人族要吃香的多,就比方说这九鼎碑。 是的,九鼎碑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激发妖族肉身力量的。 所谓的测算武道力量,事实上是后来所借鉴的东西。 同一座九鼎碑,所形成的检测效果是不一样的。 人族跟妖族,九鼎碑更多的好处是向着妖族去的。 这件事情如果说这个时候说出来,是不是带来的影响有些不太好? 凌战并不是特别会照顾别人情绪的人,有时候说错话也不自知。 这个时候,就还是不要掺和九鼎碑的事情。 有些人测试与否,决定权全都是在他自己本身,没有必要因为任何的说法而去更改自己的想法。 不应该去影响别人,也不应该将此事说的透透彻彻。 所见为实,耳听为虚,假象蒙上面纱,真相兜兜转转。 有些时候,所谓的好,并不是真正的好。 这也是一种矛盾。 “虽不可否认,这的确是我的选择,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凌战看了一眼顾秋白,这个人比较奇怪,还是不要过多牵扯比较好。 顾秋白看着凌战,脸上的笑意不减,对着凌战,完全就是一种放松的状态,丝毫没有想过万一凌战奋起伤人怎么办? 这样的事情,顾秋白从来都是没有想过。 “顾秋白!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这一边,阮石浩呼喊着顾秋白,想要知道顾秋白这一边的情况。 “还行吧。你不过来吗?” 顾秋白看看自己,又是看着凌战,回了一声。 “我就不过来了,你在那边好好保护自己,我不过去了。” 即便如此,阮石浩也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不想过去,也不想自己被九鼎碑的框框架架束缚住。 更何况,阮石浩可不相信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要是没有一些别的名堂,阮石浩能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基于此,阮石浩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顾秋白挑眉,没有感到很是意外。 阮石浩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够让他去做他本身不愿的事情。 这一点上面,可没有多少人能够逼迫阮石浩。 “他就是这样的脾气,凌公子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顾秋白扭扭脖子,就是看着旁边的凌战,想到阮石浩的身份,唔,突然想要问一问凌战。 “甚好。” 凌战并没有多言,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顾秋白瞧着凌战,这个人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想发生任何突发情况,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自己眼中的怪人,殊不知自己在别人眼中也是一个怪人。 顾秋白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 九鼎碑空地上,光幕笼罩的范围内,众人有人在退缩,有些跃跃欲试。 可,谁都不想做哪第三个人。 前面凌战是八座青鼎,顾秋白是五座青鼎,若是第三位是三座青鼎,这做九鼎碑会不会一尺持续下去,到最后,所有的人只有一座青鼎? 这样的画面不是不能出现,而是出现以后,带给众人的冲击力是绝对够强的。 现在,谁会成为这个幸运儿了? 会是谁了? “哈哈哈!你们这些人可真是胆小!我来!” “我来试试这九鼎碑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群胆小鬼,连上来的勇气都是没有。” 一阵黑风卷过,穿着黑色劲服的男子出现在空中,一头火红的头发,整个人有种凌乱的颓废感,这个人远远没有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少年名叫莫山,是南洲莫家人。 举莫家上下,也就他一人进入了龙渊世界中。 其它的,莫山在龙渊中并没有遇到莫家人,想来应该是没有的。 “你这人实在是太狂妄放肆了!” 莫山话音刚落,底下觉得自己被针对的人就都是指责莫山,好像莫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莫山仅仅只是说了这么一段话而已。 就引起这么大的公愤,说的再好听,再愤慨不已,依旧是没有一个人出现在空中,跟莫山面对面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有人义愤填膺,有人抱臂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也有人闭目养神。 区区几百人,就已经是形成一个小小的天地,分割的意象是十分明显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还真的就是没有说错。 “切!一群胆小鬼!” 莫山对于这些声音根本不在意,一群狗的乱叫跟他有什么关系? 莫山弯起嘴角,一把撩过自己的头发,就是朝着九鼎碑那边所走过去。 莫山每走出一步,脚下就会出现一小圈的红色涟漪,荡出一圈后,红色就会慢慢褪散,到最后,这涟漪也都是消失不见。 莫山一走,底下的人就都是没有了声音。 他们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这份压力来源于莫山这个人。 由此可见,莫山的实力在他们绝大多数人之上! 而莫山却只是南洲莫家之子,依附着南洲云家所生存着。 所以说,是龙渊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莫山的天赋之处? 还是,随机选择,根本就是没有在意过这些? 具体怎么一回事儿,也就龙渊本身的意志才会知道了。 所谓的挑选,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与龙渊相互结合。 “啧,我到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有什么能力?!” 不管怎么样,依旧是有人眼红,短时间内没有说什么。 莫山走远了以后,这件事情可就是不一定了。 “是啊,是啊,放大话谁不会?具体的还是要以事实为标准,他可别栽一个大跟头。哈哈!” 想到那样的画面,有人就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莫山的下场。 莫山的下场? 呵! 真的就会这么简单吗? 莫山既然能够被龙渊选择,不管是随机还是非选不可,就可以证明一件事情,莫山的天赋绝对不是盖的。 从先前那一股莫名的压力开始,就应该明白莫山这个人是绝对不简单的。 如果能够明白这件事情,现在肯定不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莫山站在九鼎碑的面前,又是看着远处的凌战跟顾秋白两个人,弯起嘴角的时候,整个人透露着一种怪异之感。 莫山这个人稍微有一点邪性。 莫山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九鼎碑,伸舌舔了下嘴唇,舌尖一滴血流出来,直接是抵在了嘴角,像是故意而为。 一滴血出现在嘴角,所带来的局面一定是比莫山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莫山站在这里,伸指擦过嘴角的血迹,双眸微微凝神,一阵光芒从他的身上暴增而出,形成血红色的巨影。 莫山因为修炼功法的原因,除却魂灵的本体以外,他是拥有着暴血猿的魂灵重相。 而现在出现在这里的血红色虚影便是所谓的暴血猿。 莫山竟然直接将暴血猿召唤出来,双脚踩在地上的时候,竟是有九鼎碑的一半高。 莫山并没有落到下方去,站在原地,手上伸指勾勒着什么东西。 好像是类似于阵图一样的东西。 可是凭感觉的话,又是感觉不是很像。 莫山究竟是在做什么? 莫山在做什么? 莫山再让自己的力量跟暴血猿共通,只要是暴血猿攻击出的力量都可以算作莫山的力量。 如果说投机取巧的话,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若是按照本身来说的话,莫山的力量应该是比暴血猿强大一些。 莫山选择这么做,一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至于是什么样的理由,只能是看接下来的发展了。 吼! 莫山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滴血滴像面前的虚空,一副类似于符咒的东西出现在莫山的面前,并且随着莫山的血迹滚过,变成了血红色,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莫山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好像自从暴血猿出现以后,这个东西就莫名其妙的会了,没有过多的去专门学过什么东西。 “去!” 莫山划过面前血色轨迹,低喝一声。 这东西就是直接飞到了暴血猿的身上,顺着暴血猿的毛发延伸开,给暴血猿增加了一股妖异感,这种感觉是从来都没有的。 随后,暴血猿就是发出一声吼叫。 莫山颔首看了一眼暴血猿,就是伸手指向九鼎碑。 随后,暴血猿就是伸臂捶着自己的胸口,看起来好像很是激动。 一阵动作之后,暴血猿的身上出现一阵血芒。 紧接着,随着暴血猿的声音,暴血猿直接就是一拳轰了出去,狠狠地拍在了九鼎碑碑身上。 巨掌在九鼎碑面前显得是这么渺小,根本无法撼动九鼎碑分毫。 九鼎碑依旧矗立在这一方,碑体没有因为暴血猿的攻击产生一分一毫的晃动。 不多时,真正磅礴的力量从暴血猿的手掌上激增而出,直接冲向九鼎碑,带着血色的气波,蔓延开来! 一瞬间,仿佛连大气层都是被这一股力量给分开,露出光亮明目的一块地方。 这,才是暴血猿真正的力量! 这,才是莫山底气之一! 第五百六十七章 九鼎合一 噗嗤! 噗嗤! 巨掌的力量到最后还是会有消失的那一刻,最终,暴血猿留下一阵血影就是消失不见了。 暴血猿出现的理由就是为了九鼎碑,剩下的事情跟暴血猿又没有多大的关系,因此,力量一旦殆尽,暴血猿就会自动回去。 每个人与魂灵之间的联系,来源于神秘的空间,魂灵消失并不是意味着魂灵回到了本身,而是回到了本身某一处连接着神秘空间。 暴血猿这个时候消失,是有些不划算的。 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暴血猿要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只不过,很多事情,莫山的操作范围就是会少很多。 也不知道莫山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接下来的事情可是一点儿都不少的。 风声吹过的时候,莫山就是看到了九鼎碑后面浮现出来的青鼎影。 一座。 两座。 …… 到最后,一共是八座! 莫山,居然有八座青鼎?! 莫山看着九鼎碑后面浮现的青鼎影,摸着下巴,最终就是走到凌战恶人的身边,抱着双臂,眼尾挑起,似是不在乎所谓的八座青鼎一样。 顾秋白想到莫山背后的云家,就是默默地挪开了步子,又是一个不能招惹的存在。 龙渊这一次真的是疯了,弄了这么多天才来,也不管外面是不是会乱套。 顾秋白想到那样的画面,就是有些脑袋混乱,想想不出来的感觉。 莫山得到了八座青鼎,顿时就是引燃了现场,现场很多人现在就是很想出现在九鼎碑的面前,去试试自己的力量。 可是,有些人并不是很着急。 这些人说着话,抢着位置的手段却是不少。 可是,别忘了一件事情,莫山背后的南州莫家背靠南洲云家,本身的资源却是非常雄厚的。 南洲白家要不是背后有无名的势力支撑着,恐怕还比不上南洲莫家,这就是整个南洲的现状。 有着资源底气的莫山能够达到这样的结果,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可是,莫山是没有莫家资源倾斜的,能够做到今天这一步,纯属于是莫山自身的努力。 这种努力也得益于他本身的天赋,不然的话没有真正的底气也不能让莫山撑到这个时候。 可如果,一些人没有这些资源,本身天赋也不是特别明显的话,最后形成的结果就是不是那么理想。 这样最后就会导致,这些人所激发出来的青鼎只有两座、三座,最高最高不过是五座。 一时间,很多人都是没有说话了,五座以下的人都是不能够走到凌战那一块儿地方去。 回到原地,就证明了自己的失败,自己比不上凌战那一批人。 这种感觉,真的就是想要去寻找一个宣泄口,重新证明自己本身就不是这么差的。 一定是九鼎碑的原因! 很多人的心中,都是有这样的一个想法,甚至觉得自己想的就是没有问题。 然而,这一切在一个人的出现,变得有些立不住脚。 承认自己的失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怎么会是上河柳家人?” 那人缓缓走出来的时候,手里一把白色折扇,穿着一身青灰色的交领正装,若是手里再拿着一本书,就感觉好像是要去学院中去的样子。 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却是引起很多人的惊呼。 看来,是一个比较有来头的人。 “上河柳家的人怎么也来到龙渊了?柳家会让他们有别的传承吗?” “上河柳家?难不成是儒宗境内的上河柳家?” 听着听着,有些人就是反应过来这个上河柳家究竟是什么地方了。 但,正是因为明白了,才是不理解。 上河柳家的人真的会出现在龙渊吗? 还真的会! 现在出现在九鼎碑这边的是上河柳家的柳书白,柳书白是他们这一辈中能够名列前三的存在。 这一次,意外被龙渊选中,也是一种奇特的旅行。 更多的,柳书白就是没有想过那么多了。 柳书白站在这里,手中折扇一打开,就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居然真的是上河柳家的人!这样的存在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了?” 有人本身还不确定这件事情,结果真的看到柳书白的时候,整个就是吓了一大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河柳家的人,以笔为依托,这柳公子会达到什么地步了?” 有人不禁幻想着柳书白的结果,九鼎碑上会出现几座青鼎了? 上河柳家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柳书白要是没有一个好名次,仿佛就会拖累上河柳家这个名头一样。 处于众人议论中心的柳书白却没有在意这些事情,有些话听听就是可以了,要是放在心上,那个样子就是有些没有必要了。 柳书白抬头看着九鼎碑,伸手张开的时候,黑色的碑体从指缝中也是能够看的清楚。 恍然间,柳书白很想叹一口气,总觉得这座庞大,高入云巅的九鼎碑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寂感。 柳书白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想的有些多了。 柳书白收回手,折扇打开,洁白的扇面上又是出现了一个字——静! 静! 这一个字充满着仙风道骨的韵味儿,若是柳书白亲自提笔的话,那么柳书白的天赋绝对不只是展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说句不该说的话,即便是在儒宗之内,那千万的学子之中,能够比得上柳书白的人也没有多少。 这一个字,几乎是奠定了柳书白以后所有的基础! 可惜,很多人都还是没有认识到这件事情,以至于,柳书白现在还在柳家之内,并没有取到儒宗,也不曾看过那逐渐走向暮途的儒宗。 柳书白会有今天的成就,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本身的天赋,天生文气,他天生就是为了儒宗而生的! 天生文气能够给柳书白带来的东西绝对不只是那么简单的。 柳书白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很多事情即便是握在手中,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把它变成自己的东西。 面对九鼎碑,柳书白心中是憋了一口气的。 九鼎碑这样的东西实在是太像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不管未来是什么样子,在这一刻,柳书白特别想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差,并没有辱没上河柳家的门楣。 可惜,不管成功与否,最应该看到的人,始终都不在这个地方。 柳书白深吸一口气,手一动,折扇合上,消失。 紧接着,柳书白的手中就是出现了一只毛笔,这才是柳书白的魂灵。 一笔为依托,说儒宗境内的人,是最好不过的言语描绘了。 柳书白执笔,横勾一提,一个“力”字就是出现在他跟九鼎碑之间。 力! 虽说小小的,甚至连巴掌大都是没有,可是那元力汇聚的墨水,隐隐流动着,这并不是普通墨水写成的字,而是用元力细细凝现出来的,再加上柳书白独特的运行方式,使得这一幕看起来稍微有些诡异。 可是,想到柳书白的身份,又会觉得柳书白就应该这么做,没有其他的原因。 “力”字在涌动着,延伸着字体的时候,整个看起来比柳书白整个人都要高了。 “去!” 柳书白一挥笔,“力”字朝前压去,直接盖在九鼎碑碑体上面,紧紧吸附着。 随后,“力”字才是爆发出它真正的力量! 墨色的液体从字体中流露出来,重力一下子就是增重了。 “力”以重力为主,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很像是一座座巨山在背上浮现,无法喘息,无法挪动脚步,只能感受着重量越来越重。 这种重力最后形成的冲力也是足够强悍的。 噗嗤! 噗嗤噗嗤 九鼎碑第一次有了些许晃动之感,轻轻的晃动一下,就是能够影响到这片土地。 所有站着的人都是很有感触,那轻微的晃动感,是怎么也忽视不了的。 “上河柳家的实力是这么强的吗?” 有人察觉到这件事情,觉得很是诧异,似乎没有想到柳书白竟然是能够做到这一步。 跟想象的局面还要好,可不是要惊讶很多。 “作为上河柳家人,他的身份是不是太明显了?” “不管是谁家的人,能够在九鼎碑上拥有这么大的对冲力,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柳书白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了。果然,能够真正传承在历史长河中的家族,没有一个家族是不该留下的。上河柳家,啧。” 有人则是不禁感慨,上河柳家不愧是上河柳家,连柳书白这样的人都能有这样的实力,实在是太难让人想象了。 如果,接下来九鼎碑再出现其他的现象,或许都勾不起众人这纷乱的心情了。 可是,真的勾不起吗? 就算是九鼎碑的九鼎合一? 不对。 九鼎碑会浮现就做青鼎,九鼎合一这是什么概念? 能够走到九鼎合一的地步,九鼎碑就会给一样东西来表示这个人的确很好,这样东西对于肉身力量有着极强的增幅。 所以,以前,很多人族妖族都会卯足力气想要达到九鼎合一的状态。 以前那个时候,九鼎合一无一不是大能之种。 现在的话,龙渊这剩下的一座九鼎碑已经是做不到那样的事情了。 可是,如果是一些血气、精气还有武技的话,这些事情,九鼎碑还是能够做到的。 就算是身处龙渊,九鼎碑碑体内还是有着他自己本身的贮藏。 等到如今龙渊开启,也的确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力”字张开的墨色液体包裹住了整个九鼎碑,带来的画面冲击感比之前更甚。 而在九鼎碑的后面,九座青鼎已经是浮现了,熠熠生辉,一瞬间暗淡下去,又是在一瞬间的时间直接冲天而起! 光束冲天而去,底下光束慢慢消散的时候,只剩下一座白色的卷轴。 这个东西,就是九鼎碑赠与柳书白的东西。 具体是个什么东西,现场的人没有谁知道。 更多的,则是好奇九鼎合一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作为主角的柳书白本身也不是很明白这件事情。 这样的事情,柳书白也是第一次经历。 只是,九鼎合一终究是很难见的,尤其还是柳书白身为人族的情况下,这样的结果更是难能可贵。 九鼎合一,白色卷轴,两者,各自的意思究竟是到了什么程度? 第五百六十八章 妖族血脉 柳书白看着那卷轴,手里拿着笔,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最后,柳书白才是反应过来,一伸手就是抓住了已经到了自己面前的卷轴。 柳书白拿住卷轴,笔就是从手中消失了。 随后,柳书白就是走向凌战等人所在的地方,看不出来就是他达到了九鼎合一的地步。 而且,柳书白的九鼎合一的声势并不是很浩大的样子,不知是因为柳书白人族的原因,还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总觉得这九鼎合一跟没发生过一样,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与光彩。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柳书白自己本身也不是特别在意。 这一来一去的,在场的人都是检测了不少,剩下的,貌似全都是妖族了。 龙渊本就是妖族的传承之地,能够让人族进入,已经是意外。 妖族才是这一次的主力军,更何况他们不比人族,他们知道的事情更多。 所以,有些人就算是不该出现在这里,也还是出现在这里了。 比方说,这边人群中的一人——轩辕亦泽。 轩辕亦泽本应该在明水涧,就因为龙渊开启,他与另外两个人出现了龙渊,并且跟其他两人分开了。 此时,轩辕亦泽一个人在九鼎碑这边,更是因为九鼎碑的特殊情况,现在要来测试自己的肉身力量。 说句实话,轩辕亦泽对于自己的肉身力量并不是很自信。 天马一族更重要的是速度,在速度上做到极致,很多事情就是不会出现在天马一族人的面前。 如今,应该怎么去应对这件事情了? 说句实话,轩辕亦泽还真的不知道,本就是意外来到这个地方的,余下的应该做些什么,都是不确定的事情。 “喂!你干嘛不过去啊?” 见轩辕亦泽许久没动,旁边就是有人催着他,起哄的,还是其他的原因,让现场又一次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轩辕亦泽特别不想听到这些话,不禁想着要是轩辕忆馨出现在这里,就好了。 轩辕亦泽摇摇头,就是走上前,天马一族的肉身力量并不是很强,要是比不上其他人可怎么办? 轩辕亦泽抱着这样的想法走到了九鼎碑的面前,抬头望着九鼎碑,一瞬间竟然是觉得自己好生渺小,觉得自己什么都是做不到。 可是,不管是怎么一个样子,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要接触的。 轩辕亦泽站在九鼎碑面前,丝毫没有幻化出本体的意向,只是轻轻朝前拍去,暗自祈祷着青鼎的数量不要太少,他好歹还是天马一族。 天马一族几乎是面临着灭亡的危险,要不是明水涧的话,现在还有没有天马一族,都是两难说的事情。 天马一族既然存在了,九鼎碑上就必然会拥有天马一族的名字。 所以,蹭的一下,九座青鼎就是浮现在了九鼎碑的后面。 随后,一阵碧绿色的光芒闪现,最后出现一座青色的鼎,看着要凝实很多,而且上面还散发着一种别人察觉不到的气息。 可如果是轩辕亦泽的话,他会对这个气息产生熟悉感,并且逐渐去依赖它。 这座青鼎上面泄露出来的气息是属于一族的,不然的话,轩辕亦泽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青鼎慢慢缩小,直接对着轩辕亦泽飞过来,最后涌进轩辕亦泽的胸膛,好让他慢慢消化。 呼! 轩辕亦泽吐了口气,还好自己没有出太大的丑。 这叫丑? 以轩辕亦泽现在这个情况,难道不是这些所有测试人之中最厉害的那一个吗? 怎么说了,就是觉得轩辕亦泽呆在明水涧太久,亦或者轩辕忆馨他们实在是太妖孽,让轩辕亦泽几乎是快要没有自信心了。 这个东西了,具体怎么一回事儿,可能还需要别人特意去解释一下。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这里人群中,有一个存在,是让大多数人都是屏住呼吸的,不敢在他的面前太过放肆。 “那个人的气场也实在是太强大了吧?那究竟是什么人?” “那不是人,那是妖族火舞苍狮!妖族的佼佼者,神机谷不是还为他特意更改过一次妖族天骄榜吗?就是这个人!” 有人光是看着火舞苍狮——师鸿鸣,整个神经就都是崩了起来,几乎是不敢看着师鸿鸣太久的。 火舞苍狮是妖族狮族中比较庞大的体系,一如今师鸿鸣这个实力来说,他的确是佼佼者。 并且是,旁无责贷的那一种!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人疑惑不解,甚至觉得师鸿鸣的出现是一种想象不到的事情。 师鸿鸣作为火舞苍狮的话,其实已经算是这个场中最厉害的那一位了。 师鸿鸣的强大,作为旁人的动力,就能够激发一些事情。 然而,师鸿鸣的肉身强大却不只是说说而已。 师鸿鸣的肉身比一些石族的还要强大几分,师鸿鸣所有的底气都是来源于自己扎根的一段时间,跳舞也好,还是其他的也好,都是要与自己本身相得映彰的。 偏生,师鸿鸣就是这样相对来说,所有力量分布都是很平均的一个人。 也就是说明,师鸿鸣的真正战力是呈好几倍的。 这也是师鸿鸣作为实打实的强者,没有偏袒的地方,力量也好,速度也好,对于师鸿鸣来说,都还算是在接受范围之内。 师鸿鸣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九鼎碑的面前。 光是师鸿鸣的人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是锋芒毕露的,像是一把将要出鞘的宝剑,充满着无限可能性。 师鸿鸣就是这么简简单单地站在九鼎碑面前,双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九鼎碑,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情。 可就算是师鸿鸣只是这样站在这里,师鸿鸣身上的那种压迫感,甚至是妖族种族的血脉压制。 这些都是不受控制的。 与此同时,师鸿鸣的身上开始激增火舞苍狮的气息。 师鸿鸣闭上眼睛,没有继续看着面前的九鼎碑。 随后,师鸿鸣的身上就是爆发出赤红色的光芒。 气血暴增,会导致气息暴乱,如果是出现了旁的东西,最后就会捣破这个东西。 而后,师鸿鸣的背后,就是出现了火舞苍狮的影子。 火舞苍狮一经出现,直接就是一巴掌拍在了九鼎碑上,啪的一声,像是显现一种主导权一样。 火舞苍狮的身体虽说不是庞大到了一定的程度,不然的话,这外面就能够看到火舞苍狮背脊上的师鸿鸣。 火舞苍狮是师鸿鸣的本体,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算是违规。 师鸿鸣坐在火舞苍狮的背上。 “你坐在这上面,安全吗?” 师鸿鸣莫名其妙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蒙掉了。 现在,纯属于在担心他吗? 担心他还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可不是这样处理的。 火舞苍狮的周身开始涌动着橙红色的元力,用此来证明这件事情是多么难得。 火舞苍狮,两脚踩地,前脚去冲击九鼎碑。 砰! 直接一声就是炸开了! 火舞苍狮的背上,师鸿鸣就是睁开了眼睛,眼睛通红通红,一双瞳孔竟然是变得血红血红的。 这样的场面,看着还真的是挺吓人的。 就是不知道九鼎碑是个什么样子。 ……………… “这里是龙渊?我们怎么来到龙渊了?我们不是应该在明水涧的吗?” 龙渊的一个角落,有些稀稀拉拉的雾气,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异常。 可是,轩辕忆馨一经出现的时候,小屋、院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壕无人性! “龙渊,龙族的陨灭之地,其内有着七君塔、行渊谷、星渊谷,九鼎碑等等的存在。被吸纳进入这样的世界中,总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事实上的话,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就是明水涧跟龙渊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轩辕忆馨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能够离开明水涧。 自从明水涧搬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就很少有人出去看了,云川秘境能够发生的事情,事实上让少出门,也是可以的。 不过,就是轩辕忆馨本身而言的话,她还是很想碰见明水涧的人,只有从同一个地方出来,轩辕忆馨才是有足够的耐心的。 “期待以后的每一天。” 轩辕忆馨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后来就是再也看不见了。 ……………… “不要太欺人太甚!” 南宫子言杵着长枪,看着周围的人,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好像身体乏力,很快就会倒下去。 一有这样的感觉,南宫子言就是甩甩脑袋,并且咬破自己的舌尖,刺痛感能够让他惊醒过来,不必陷入没有任何用的昏迷中。 “你们?!” 稍微清醒一点,南宫子言就是指着众人,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还能弄一份香,暂时麻痹了他的身体。 南宫子言只觉得身体好僵硬,有种行木将朽的感觉。 “啧,南宫子言,你就是放弃抵抗吧!南宫家早已不是你的底气所在,你最好是明白这件事情!” 旁边拿着大刀的人,看着南宫子言就是咧起嘴角,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特别的有画面感。 “不可能!南宫家绝对不会放弃我的!你在骗我!” 南宫子言摇着头,杵着长枪,整个人有些晃晃悠悠的。 可即便是晃晃悠悠的,南宫子言依旧坚定自己没有被南宫家抛弃,这些人说出来的话都是假话。 南宫子言有时候无法想象,少时,所有吃过的苦,是不是到最后都会变甜? 这件事情,南宫子言自己本身是说不清楚的,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整个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颓废感。 南宫子言咳嗽两声,手中长枪消失,直接后挺挺地躺到了地上去。 “效果真好,见效这么快,下一次还是多备一点儿了。” 看着南宫子言已经是倒在了地上,有人就是嘀嘀咕咕着,觉得南宫子言这个人怎么样怎么样。 巴拉巴拉。 很多话都是没有说结束,很多事情,从摔倒的时候才是真正算起来的。 第五百六十九章 长寿果 “作为南宫家的人,不能太南宫子言,他始终都是太相信南宫家了。可谁又知道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从南宫家传出来的了?自身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旁人说的再多,都是一件无用事。” 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南宫子言,周围十几个人都是松了一口气,为首的那一人则是摇着头,叹了几口气,看起来好像对着南宫子言抱有不一样的情感? “为什么会说是南宫家放弃了他?” 一旁的一个少年并不是很懂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凑上前,看着南宫子言的模样,这个人怎么看着都不太像是会被抛弃的那一个。 “谁知道了,这条消息最开始放出来的地方就是南宫家,更多的,谁又知道了?” “说到底还是有人想要南宫子言去死,才是将这样私密的事情给传了出来。暗地里的毒蛇才是最恐怖的。” 李凡看着昏迷的南宫子言,最终是一挥手,就是让旁边的人把南宫子言给抬走。 这里并不适合去做一些事情,他们这些人围攻南宫子言,事实上还是带着任务的。 这个任务,就是南宫子言体内的东西。 那个东西,很多人都是想要,他们不过是刚好在龙渊内碰到了南宫子言。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幸运。 “他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少年看着被抬走的南宫子言,伸手摸了摸脑袋,觉得有些不太理解。 ……………… 南宫子言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被绑在十字木架上,手和脚都是捆绑着。 南宫子言清醒后,稍微挣了一下手,发现挣脱不了,他现在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南宫子言闷哼一声,看着远处的李凡等人,对于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始终没有一个正确的认知。 可是,这就是事实。 李凡看着南宫子言,手中举着一火把,火把上熊熊火焰烧着。 看这样子,李凡是想要用这火把将南宫子言活生生地烧死。 只是,没有掌控好南宫子言醒过来的时间,南宫子言会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 “你说说你,好好昏迷着,在睡梦中慢慢离开不是最好的吗?现在醒过来,看到这样的一幕,你心中就是满意了?” 李凡举着火把,看着南宫子言,脸上都是隐约有些不忍。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死?!” 南宫子言看了一眼李凡手中的火把,然后看向李凡,沉声问着。 “那就要看你主要做了什么事情。南宫子言,有时候一些事情不该说出去就不要说出去,不然的话,谁知道坐在你对面的人会不会捅你一刀了?” 李凡扬起手中的火把,意有所指地说着话。 话已经是说到了这个份上,一些事情,南宫子言就算是再不怎么愿意去想,也都会出现在脑海中。 “你们知道了长寿果的事情?” 南宫子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长寿果的事情,南宫子言只跟一个人说过,现在这么多人知道的话,是不是证明南宫家也是知道了? 不对! 应该问整个东洲内,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这件事情! 暗阁? 问剑王朝? 还是说,其它的一些对于寿命有着疯狂执念的势力? “现在才是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太后知后觉了一些?” 李凡看着南宫子言,他话已经是说到了那种地步,南宫子言要是还不明白的话,那可真的是,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也不奇怪。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就因为长寿果?我与你是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青羽!” 南宫子言看向李凡的身后,那里走出来一位少年,少年已经是伸手撕开脸上的人皮,露出了半边脸。 即便是这个样子,在十字木架上的南宫子言也是猜准了这个人的身份——南宫青羽! 也就是南宫子言口中的青梅竹马,相知相交,相依相偎,最后走到这一步,真的是一件特别难以理解的事情。 “子言哥哥。” 南宫青羽撕过脸皮以后,手上拿着人皮,看向十字木架上的南宫子言,沉吟片刻,才是唤了一声南宫子言。 “青羽小姐?” 李凡握着火把,看着突然出现的南宫青羽,倒是没有想到,南宫青羽有这个心思,隐藏在人群中。 不知道,南宫青羽做到这种地步,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南宫青羽并没有在意李凡,而是看着南宫子言,欲语还休,一双眼眸浸湿了。 好像,现在被伤害的不是南宫子言,而是南宫青羽。 看到南宫青羽做出这个样子,李凡就是浑身一个哆嗦,这样子看起来都毛骨悚然了。 “青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南宫子言看着南宫青羽这个样子,沉默了许久,才是不带情绪地问了一句。 “长寿果,青羽,青羽实在是没有办法。子言哥哥,不要怪我,好不好?” 南宫青羽看着南宫子言,一行清泪就是从眼角处滑落,妥妥的小白花。 南宫子言看着南宫青羽的动作,沉默了许久,最后是一句话都是没有说出来。 南宫青羽也没有开口,伸手抹过眼角的泪珠。 一旁的李凡看到本来怒火中烧的南宫子言就因为南宫青羽的一句话就是安静下来,心下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的郁闷。 只能说,活该南宫子言走到这一步,优柔寡断的,不欺负南宫子言,那去欺负谁? 虽然脑海中是这么想的,可是李凡的动作却是不拖泥带水的,该是怎么样,原先打算怎么样,都还是这么做。 一瞬间的时间,李凡就是扔掉了手中的火把,落在柴堆上,柴堆的中间,则是被绑在十字木架上的南宫子言。 到了这一刻,他们还是打算活生生地烧死南宫子言。 南宫青羽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出声阻止着,只是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火光中,模糊的身影,挣扎的动作,这一切,南宫青羽都是没有那个底气去承受。 她是一个坏女人。 不敢面对,也不敢真正说些什么。 只能说,二十多年的青春喂了狗,顺带着让自己陷入了如今的境地。 那一刹那的时候,南宫子言谁都不想怨恨,他只恨自己,为什么要说出去,长寿果这样的东西都敢说出去,真是不知道是自己有那个能力,还是怎么说。 事到如今,南宫子言什么都是说不清楚。 长寿果,任尔是迟暮老者,还是只掉一口气,一口长寿果,直接增寿五百年,没有任何代价。 确实。 这样的长寿果看起来,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不该太相信别人,把这件事情说给南宫青羽听的。 啧! 李凡看着两个人的动作,翻了一个白眼,真是莫名其妙的两个人。 他们之所以火烧南宫子言,是因为长寿果会在南宫子言死亡的那一刻,远遁而去。 虽说是作为了魂灵,可是主人一旦身亡,长寿果就会直接离开。 长寿果,每隔几万年才出现那么一枚,自然是人人所艳羡的,怎么可能随着宿主一同灭亡了? 是的,南宫青羽跟李凡的心思就是在这里。 他们想要看着长寿果从南宫子言的尸身上浮现,才能相信这是真的长寿果。 南宫子言闭着眼睛,南宫青羽虽然知道长寿果的事情,有一件事情,他却是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的。 他除却长寿果,还有一树苗依附着,他不知道那树苗究竟有什么作用。 可到了这一刻的时候,南宫子言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里所有人都绝对不会拿走他的性命! 他,命不该绝! 南宫子言所用的长枪是掩人耳目的,长寿果是觉醒的魂灵,这个他在成年的时候说给南宫青羽听。 可,在二十岁的那一年,南宫子言的魂海中,就是出现了一株树苗,小小的,只有三寸的样子,顶尖有着两瓣嫩叶,叶端裹着一滴水滴,滴落在魂海中。 这样的一幕,已经是持续了好几年,就算是南宫青羽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南宫子言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瞬间,所有的感觉用上心头。 离死亡这么近,才感觉到生命的美好。 南宫子言想着过往发生的所有事情,最后是下定了决心,现场的人一个都不留,包括南宫青羽。 “不对,这火怎么没有烧到南宫子言的身上?” 就在南宫子言沉寂在魂海中的时候,外面,李凡也是发现了柴堆处的异状。 照这个燃势,现在这个火焰应该是烧到了南宫子言的身上,怎么到了现在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南宫子言还是好好地在那里,火焰却是在外围燃烧着,究竟是什么情况? “青羽小姐,情况不对劲,我们得赶快!” 李凡伸手捏着自己的嘴角,就是喊着旁边闭着眼睛的南宫青羽。 南宫青羽听到李凡的声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 南宫青羽睁开眼睛,看向李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羽小姐,你快看!” 李凡指着南宫子言所在的柴堆,火焰依旧燃烧着。 南宫子言的身上裹着一层青色的光幕,阻隔着火势。 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南宫子言是不会被烧死,反而是被保护的好好的。 就是不知道那一层光幕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青羽小姐,你看现在这情况应该怎么办?” 李凡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是向前去把南宫子言拉出来,还是说,利用其他的东西,直接镇压南宫子言? 若是直接镇压的话,会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困难。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南宫青羽看着柴堆之上的情形,并不是很理解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南宫子言,你骗我?!” 一瞬间,南宫青羽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就是南宫子言身上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连长寿果这样的事情都是知道了,那被南宫子言隐藏的事情得是什么样的存在? 一瞬间,南宫青羽非常愤怒,她感觉受到了欺骗,她在被一个有着二十多年交情的人骗了。 南宫子言听到了南宫青羽的声音,不曾睁开眼,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第五百七十章 藤蔓 “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南宫青羽看着柴堆上的南宫子言,一双眼睛里透露出来,是不可置信,是难以相信! 南宫青羽怎么也没想到南宫子言的身上还有隐藏的其他事情,那些事情甚至影响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愤怒过后,南宫青羽又是忍不住想南宫子言隐藏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长寿果这样的东西都是知道了,那被南宫子言隐藏的东西岂不是长寿果厉害许多? 南宫青羽有些无法想象这件事情。 李凡看着南宫青羽的动作,一时之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上前去。 现在这模样,南宫子言肯定是没有办法了的。 他们想要长寿果的事情,恐怕是要重新规划了。 “二十多年,我如此信任你,连长寿果的事情你都是知道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不用等李凡纠结,南宫子言已经是从柴堆上走了下来,脚下是升起的藤叶。 柴堆上的火焰也是因为藤叶的眼神而逐渐熄灭,烧过一半的柴堆就是在后面坍塌了,露出漆黑的未烧尽的炭火。 南宫子言一边走下来,一边说着话。 “这就是你所谓的相信我?如果你真的相信我的话,你现在就不会从这里走下来,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听到南宫子言的话,南宫青羽就是冷笑起来,觉得南宫子言现在说这样的话,真是可笑。 信任? 如果真的信任的话,南宫子言身上怎么还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南宫青羽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没有什么毛病,可一旁听着这话的李凡差点儿都是瞪大了眼睛,觉得南宫青羽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脸皮厚。 要是没有独特的心理承受力,还真不一定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想来,南宫青羽一定是一个很是独特的人。 只是,李凡却是有一种感觉,就是自己一定不要跟这样的人有所纠缠。 这样的人要是在自己的身边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做着伤害你的事情,并且认为那都不是他的错,是这个世界逼迫他的。 这样的人真的是太恐怖了,一定一定不要碰上一个这样的人。 “青羽,如果没有长寿果的事情,你还会在我的身边吗?” 南宫子言并没有说起其他的事情,只是问了南宫青羽这么一句话。 南宫子言这么一问,南宫青羽就是沉默了。 有些事情,只要是没开口,就是决定了很多事情的走向。 南宫青羽没有开口,南宫子言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是怎么样的结局。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对于曾经的一切还是很满足的。” 南宫子言嘴角牵扯起一抹笑容,仿佛是释然了。 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里面,南宫子言还是想着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可是,现在看来的话,并不是这个样子。 余下的,就交给对方去处理吧。 南宫子言吐出一口气,伸出左手,手掌中心有着一株树苗。 这就是南宫子言的底气! 之前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可能是在死亡的逼近下,南宫子言跟这一株树苗有了意识交流。 才有了后来,说,这里的人一个都是不要留下。 这是树苗会去做的事情。 至于南宫子言,则是直接离开这个地方,只要他还活着,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青羽,余下的路,我不能陪你了。” 南宫子言从南宫青羽的身边走过,吐出这么一句话,身影就是从后面诸人中间消失。 “南宫子言!你不得好死!” 南宫子言就是这么施施然地离开了,仿佛之前绑在十字木架上的不是他,那在火光中缓缓闭上眼睛的不是他。 可是,随着南宫子言的离开,很多事情也都只是存在于口述中。 而且,这种口述很快就会消失了。 南宫子言是走了,那手掌心之中的树苗却是被遗落下来,扎根在地上,抽出新鲜的枝条,一对一对的嫩叶浮现着。 南宫青羽发现事情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就是在一瞬间选择去追南宫子言,虽说撕破脸皮了。 可是,南宫青羽还是觉得自己在南宫子言心中有着不一样的痕迹,他一定不会放任她不管的。 南宫青羽刚刚抬起脚,脚下就是传来一阵拉扯力,直接就是把南宫青羽拽到了地上,摔了南宫青羽一跤。 “不!” 南宫青羽摔倒在地上,伸手抓着泥土,看着南宫子言离开的方向,甚是有些不甘。 李凡看着南宫青羽摔倒在地上,第一时间就是看向自己的脚底,脚底处已经是有着藤蔓在迁徙,很快就是会缠绕上他的脚腕。 如果说,李凡晚一点发现这件事情,很可能下场就是跟南宫青羽是一个样子了。 李凡看着地面,躲着藤蔓,又是看向另外十几人所在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是裹成了一团乱麻,密密麻麻的藤蔓从外面绕过,已经是快要看不里面人的痕迹了。 李凡看到这一幕,就是吞了口口水,在这短短的时间,就是做到了这种程度,实在是令人心惊。 李凡觉得自己不能再停留了,要是继续再待在这个地方,下场难免不是跟这些人是一样的。 李凡梗了一下脖子,就是注意着脚下往旁边走去,他是不能死在这里的。 看到了这些事情,他不能死在了这里,却也绝不会再一次接触南宫家! 南宫家这一家都是奇奇怪怪的人,他是真的不想再掺和进去了。 一晃神之后,李凡看向南宫青羽的那一方,南宫青羽摔倒在地上,就是没有爬起来过,直接被众多藤蔓从身上爬过,藤条从背上拉过,带来的刺痛感,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等于说,南宫青羽几乎是要被藤蔓给慢慢闷死,并且看着光亮逐渐从眼前消失,手脚动弹不得,声音发不出来。 只能这样慢慢等待着死亡,剩下的什么都是做不了。 这样的事情,光是想想就会觉得太压抑了。 可,如果对象是南宫清羽的话,李凡反而是松一口气的。 短暂的接触以后,李凡一度觉得南宫青羽的脑子有些不正常,看起来很明显不对的话,南宫青羽却也能工若无其事地说出来,就真的很莫名其妙。 看见南宫青羽的下场,一阵寒气从李凡的脚底升起来,整个人如同进入了冰窖一样。 李凡伸手搓着自己的肩膀,小心翼翼往外面走着,他一定不能成为其中一员! 无论如何,他都是要逃出去! 并且跟南宫家,跟长寿果再也没有联系! 找个不太熟悉的地方,重新生活,就是可以了。 有些事情不该起贪念的,就是不应该,否则到最后丢失的还是自己的性命。 说到底,还是一件不太划算的事情。 李凡一路向前走去,再也不曾回头看过。 ……………… 行至无人角落,南宫子言终于是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站在原处,许久都是没有声音。 “我可真是失败的一个人啊。”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南宫子言的声音才是静悄悄地响起,没有惊动什么东西。 其实说起来的话,南宫子言还是有些伤心的,二十多年,甚至快要到三十年的时光,经历过的事情总是要多很多的。 只是,没有想到,到最后会是变成这个样子。 “剩下的时间,就努力去偿还一些事情吧,那些人的归途,也是我一生的终点!” 南宫子言伸手揉着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南宫子言吐出一口气,就是继续朝着前面走去,朝着未知的世界慢慢走去。 那个世界中,自己会慢慢老去,会慢慢地变得不再是自己。 可,南宫子言不后悔,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不会后悔的。 南宫子言走在前方,身后窜过一抹绿色的光芒,留下一小串的尾巴,荧光点点,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 火舞苍狮攻击九鼎碑已经是非常庞大的力量了,可是光束依旧没有散去,众人也是不知道九鼎的模样,也说不清楚师鸿鸣究竟是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师鸿鸣现在一双眼通红通红的,手掌伸出的时候,手背上全是血红色的血管,好像是经受了什么样的事情一样。 事实上,也的确是经历了一些事情。 用师鸿鸣的话来说,倒是没有想到,有些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会突然出现,这种灵光乍现的事情真的是不多常见。 也就是说师鸿鸣在这个时候灵光乍现,并且让自己进入到一种奇异的状态之中。 与此同时,火舞苍狮扬起前肢,再次冲着九鼎碑攻击而去。 九鼎碑一直没有浮现出属于师鸿鸣的鼎数,就是显得有些怪异。 比之前更加庞大的力量重新冲击着九鼎碑,高松的九鼎碑碑身晃动了一下。 而九鼎碑坐落的地方,直接沉下一分,周围都是裂开了宽大的缝隙,火舞苍狮这一击究竟是用了多少的力气? 怎生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卧槽!直接裂开了?火舞苍狮的力量也是太厉害了吧?” 人群中有人注意到这一现象,整个人都是震惊了,这还是第一次在九鼎碑上面看到这样的事情。 真不愧是火舞苍狮! 狮族果然还是妖族中的佼佼者。 “师鸿鸣这可是一战成名了,只要我们离开了龙渊,九鼎碑的事情就会传遍疆域,是人都会知道师鸿鸣这一位妖族。” “果真,上天偏爱妖族,连这样的事情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就是不知道师鸿鸣会不会也是九鼎合一?” 有人迟疑着,有些不太敢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那是肯定的,你看着那些裂缝,就知道火舞苍狮那一击几乎是用尽全身力量的,整个身体都会充满着一种疲惫感。如果这一次,九鼎碑再也不浮现师鸿鸣的鼎数,恐怕火舞苍狮也是没有那个力气去重新施展了。” “如今,这个样子只能是祈祷着了。” 众人对于师鸿鸣生不起什么奇怪的想法,只是想要知道师鸿鸣真正的实力,而不是现在还是这样云里雾里,分辨不清楚。 师鸿鸣现在也是盯着九鼎碑,不知道自己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 第五百七十一章 最后一人 师鸿鸣看向九鼎碑,九鼎碑后面依然是没有什么动静,好像不曾辨别妖族的身份一样。 难不成,这九鼎碑并不是给妖族用的? “这是个什么情况?” 有人看到这一幕,觉得十分不理解。 以火舞苍狮真正的实力,应该早就让九鼎碑九鼎合一了,现在这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九鼎碑是不是坏了?之前师鸿鸣的力量那样庞大,把九鼎碑弄坏了?” 凌战这一群人中间同样有人不是很理解,凌战听到这些话,只当做没有听到的。 九鼎碑会损坏?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话,只有一种情况下能够做到,就是龙渊真正的消失了,世间再也找不到龙渊的痕迹。 这种情况,再也找不到九鼎碑,也不用在意九鼎碑的好与坏。 现在的情况是九鼎碑本身是好的,可是师鸿鸣的战力值始终都是出不来,就特别让人心里不舒服。 可,真的是这样吗? 就在众人对九鼎碑快要不抱希望的时候,九鼎碑的后面直接卷起一阵绯红色的风,一座红鼎从风口处浮现。 一座红鼎。 两座红鼎。 到最后,九座红鼎! 一声不响的,九鼎碑就是弄出了这样的大阵仗! 跟之前的青鼎相比,这一次师鸿鸣浮现的是红鼎,也不知道是不是红鼎比青鼎厉害一些,也没有一个人懂得这一些。 “红鼎?怎么跟我们显现的不太一样?” 现场的人都是看到了这一幕,不理解红鼎的出现,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若是说现场这些人当中,有谁能够说清楚这些红鼎的话,可能也就凌战了。 偏生,凌战也是不知道红鼎的出现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凌战稍微能够猜到一些,毕竟还是一件很显而易见的事情。 九鼎碑的馈赠! 之前,也就柳书白得到了一卷卷轴,卷轴里面是什么东西,柳书白还没有看过,等着这里的事情落下帷幕后,才打算看上两眼。 其它的,包括凌战,都是没有什么奇特现象的。 唯一有的还是天马一族的轩辕亦泽。 这么一说,好像能够想象得到那样的场景。 师鸿鸣反而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情,只觉得自己的成绩有效就行了,他总不能说到了这种地步,还不能去到凌战那群人的身边,那才真的是有些晕乎乎的。 九座红鼎一出现,师鸿鸣就是走上前,站定在九鼎碑的面前,一伸手,身后的火舞苍狮就是消失了。 浪费的气力有些多,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嗡嗡! 九座红鼎开始发出声音,又是一个叠一个,合成一个大一些的赤红色的鼎,比之前小鼎的颜色稍微要暗沉一些。 师鸿鸣看着那红色的鼎,稍微有些慌神,这个东西真的是他用力量弄出来的吗? 红色的鼎,真的是稀有程度。 师鸿鸣并没有等到红鼎冲到了自己的面前,而是眼睁睁地看着红鼎重新回到了九鼎碑的身上,并且贴合在一起,红鼎融化,化做血气流淌过九鼎碑,九鼎碑黝黑的碑体上多了一些什么东西,好像是血字。 师鸿鸣看着自己已经伸出去的手,觉得怎么样子都是不太好解释的。 紧接着,九鼎碑的石碑表面出现了血色的纹路,纹路一直满眼到了九鼎碑的半身处,才是什么都不想做了。 随后,师鸿鸣就是看到有一丝血气冲着他来,根本无法做到相对而言比较正常的事情。 师鸿鸣吸气吐气,将这些血气,全部吸纳进了自己的身体。 吸纳完以后,火舞苍狮的身体又是出现了师鸿鸣的身后,头部的毛发全部张开了,画面有一瞬间变得很是诡异。 “这是个什么情况?” 有人看到师鸿鸣的动作,并不是很理解这样做的理由在什么地方。 现场的人当中,恐怕只有凌战知道师鸿鸣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精血! 对于妖族来说,最重要的是精血还有天赋传承。 精气能够巩固魂魄。 血气能够巩固筋骨。 而,精血则是提炼自身血脉,让自身血脉中的杂质少一些,在妖族的修行道路上更进一步。 现在,师鸿鸣就是接受着这些东西,身为火舞苍狮,他在妖族中的地位本身也是不小的。 所以,九鼎碑给师鸿鸣精血,本就是明智的选择。 更何况,九鼎碑本身就是偏向于妖族的,会做到这一步,也不足为奇。 “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师鸿鸣身上传来的压制怎么越来越强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懂这事,而是非要接触过后,才敢稍微肯定那么一点,觉得可能跟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那是精血吗?” 有一位妖族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九鼎碑面前的师鸿鸣,整个人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血脉的压制是妖族难以逃避的一件事情。 就算是再不想承认,可师鸿鸣身上的压制直接就是提升了一个档次,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经过一段时间后,师鸿鸣就是吐出一口气,脚下一蹬,就是站到了莫山的旁边。 师鸿鸣站到莫山的旁边后,莫山稍微有些膈应,就是往旁边躲了躲,没有太挨着师鸿鸣。 师鸿鸣成功以后,甚至是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剩下的人就是有些蠢蠢欲动了。 而且,他们大部分都是妖族,如果九鼎碑真的偏爱妖族的话,他们的身上应该也会有一些变化的。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恐怕是会打他们脸的。 事实上,跟是不是妖族没有关系,只有到了那个实力,才会拥有这一切,没有那个实力,两三桌青鼎,可能就是他们的全部实力。 一瞬间,有种想要撞大墙的冲动,不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吗? 明珠在前,自己怎么看怎么斗志算是鱼目混珠,然后又被挑选出来的。 这种落差感,真的是,真的是让很多人族跟妖族心里很不舒服。 可,这就是龙渊,这就是九鼎碑,就算是再不舒服,需要去做的还是要做,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弱肉强食的世界在龙渊之中淋漓尽致,有那个实力,就继续走下去,没有那个实力就在原地踏步,什么事情都不会轮到自己的身上。 渐渐地,没有对上九鼎碑的人没有几个了。 在这之中,有一个比较奇怪的人,他抱着一把剑,纹丝不动的,不管是九鼎碑面前发生什么样的时候,他都是站在这里,不曾走动,也不曾跟人交流过。 这个角落中,还有一个这么安静的人,总是觉得这个人像是隐藏着什么,所以才是会这么躲在角落中。 “喂!就剩你们三个了,你们不去试试九鼎碑吗?” 没过多久,有人看着这人还是站在这里,就是上前提醒着。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这一圈真的只剩下他跟身边的两个人了。 抱着剑的人正是苏衡,而旁边的人则是孟氏兄妹。 他们三个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竟然也是来到了九鼎碑附近,而且是出不去的那种。 苏衡回过神的时候,喊他的那个人已经是走了。 苏衡扭头看向孟氏兄妹,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你们打算怎么办?” “九鼎碑这样的东西对我们没有多大的用处,衡弟你如果想要去试一试的话,就尽管试一试吧。没有什么大碍的。” 孟知非看了一眼九鼎碑,虽说是高耸入云,可孟知非本能地感觉到不舒服。 因此,他还是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了。 孟知微抱着孟知非的肩膀,对着苏衡摇摇头。 “衡哥哥,微微也不是很想去。” 孟知微软软的声音响起,顿时苏衡就不忍问孟知微去不去九鼎碑了。 既然孟氏兄妹都不想去的话,那自己就去试一试吧? 苏衡看向九鼎碑,心中冒出来这样的想法。 苏衡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是跟孟氏兄妹稍微提了两句,抱着临渊剑就是走向九鼎碑。 九鼎碑下,苏衡抱着临渊剑,心情有些微妙。 来到龙渊且先不说,现在居然还站在九鼎碑的下端,这种感觉真的是有些微妙。 苏衡就是这么站在九鼎碑下面,抬头看去,就能看到九鼎碑碑身上的痕迹,大多数都是以往来过这里,并且测过自己的人所留下的痕迹。 那些痕迹甚至代表了一个时代。 只可惜,龙渊消失,九鼎碑也都是无影无踪。 如今,龙渊重启,九鼎碑再一次为众人、重要测量力量,不知九鼎碑是否为此感到开心? 说句实话,苏衡对自己的信心并不是很大,他并不是那种力量型的武者,他现在还在这里,一是因为苏逸安,二是因为手中的临渊剑。 若非这两者,有些人是否应该存在,已经是未知数了。 呼! 苏衡吐出一口气,心中的郁结尽数回拢,在这个时候,想这些有的没的,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苏衡身体就是爆射后退,一举跃出老远的距离。 随后,苏衡就是挥开手中的临渊剑,一踩地面,整个人都是升到了空中。 苏衡处于半空中,差不多就是在九鼎碑中间的样子。 苏衡握紧临渊剑,喉结滚动着,对着接下来自己想做的事情,稍微有点儿不自信。 可是,想到自己做出的决定,苏衡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呼! 苏衡一口一口吐着气,心态逐渐平复下来。 随后,苏衡就是握紧临渊剑,目视前方,看着九鼎碑碑身上的各种痕迹,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 浅薄的金光在这个时候开始从苏衡的身上慢慢散发出去,他的皮肤被衬得好像是黄金铸造的一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衡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金光闪闪,更多的则是落到了临渊剑的剑身上。 而后,苏衡调动着体内的元力,他的元力有些稀少,只能是尽可能的调动,然后利用到临渊剑剑身上,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力量,他想要看看自己的力量。 这一次,苏衡想要把自己逼到绝境! 第五百七十二章 金龙 苏衡想要把自己逼到绝境,看看自己的能力究竟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可是,苏衡却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他本身拥有着临渊剑,还有银月龙蛟——银越的龙鳞。 等于说,苏衡本身是沾有龙族气息的,并且还是特别明显的一件事情。 苏衡所以为的自身的真正实力,事实上他自身原本那微弱的实力在这里是基本没用的。 现在,苏衡所能调用的全部都是来源于临渊剑亦或者龙鳞。 龙鳞上有着银越的传承,若是苏衡意外触发的话,加上一把临渊剑,龙渊之内,任何地方,他都可去得! 这龙渊等同于他所熟悉的后花园,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可惜了,苏衡还没有到达这种地步,只是在面对着九鼎碑,想着自己并没有多少实力。 苏衡身上散发着一种金色光芒,光晕笼罩着苏衡的全身,他亦无所察觉。 苏衡握着临渊剑,定定地盯着前面的九鼎碑。 一瞬间,世界好像都是浮现在面前,伸手就是可以触摸。 “奇怪?这个人的身上怎么会散发出这么强烈的气息?” 苏衡屏住呼吸的时候,身体不曾动过。 底下人群中有人看到苏衡,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肩膀,觉得有一些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这个人怎么感觉有一丝妖族的气息?” 不只是一个人充满着疑惑,同样有着其他人也是比较疑惑,因为苏衡身上发生的情况事一件很明显的事情,是不能忽视掉的事情。 在场的人又都不是什么没有见识的底层人,他们见过很多东西,很多东西,他们看上一眼,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苏衡的情况是一种意外,他们知道苏衡的身上有着妖族气息,可是苏衡真正属于什么,却是一点儿都分辨不出来。 苏衡的身上究竟是发生着什么事情? “不对,这个人的身上的情况太奇怪了,怎么觉得我们都有些不对劲儿?” 有妖族看着身边的妖族,无奈地耸耸肩膀,腿下一软,差点儿都是直接跪下去。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这股气息怎么会影响到他们妖族了? 现场中,每个人的本体都不是等级比较低的存在,更别说还有师鸿鸣这样的火舞苍狮,以及轩辕亦泽的本体天马一族。 如果是真的说起来,真的存在所谓的血脉压制,那么苏衡身上散发出来的会是什么妖族的气息? 众妖互相对视一眼,伸手揉着脖子,要是继续想下去的话,那个局面,或许才是真正的不能控制了。 血脉压制,是妖族种族之间的直接压制,一旦产生这种压制,只能说明对方种族比你高出好大一截层次,也就是说站在你面前的妖族,其种族血脉决定是妖族中的顶尖存在! 只有这种可能性,才会是发生血脉压制的情况被。 令他们疑惑的是这苏衡分明就是一个人族,怎么会影响他们妖族影响的这么深? 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处于事件中心的苏衡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九鼎碑,手上一用劲,浑身就是金芒大盛。 呼! 苏衡吐出一口气,直接抡起临渊剑,就是一剑向着九鼎碑横劈而去。 苏衡手中,没有什么复杂的招式,一斩一劈就已经是足够了。 这一剑,注入了苏衡的全部力量,苏衡还因为这件事情,整个人反弹后退了好多步,力量的反冲力也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事情。 苏衡稍微站稳身子,就是杵着临渊剑,看着九鼎碑, 剑影从九鼎碑的中间一拦而过,随着力量的消逝,剑影也是在慢慢消散。 被一剑劈中的九鼎碑,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 整个地域都是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这几乎就是全部了。 苏衡握紧手中的临渊剑,伸舌舔着嘴唇,内心也是十分紧张的。 “奇怪,怎么九鼎碑还没有什么动静?” 等过一段时间后,发下九鼎碑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就有人小声嘀咕着。 “是啊,怎么还没有动静?按道理,应该很快就是出现动静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么慢?” 这声音才刚刚出来,旁边就是有人接上话,觉得这个样子的确是有些奇怪。 “应该不会是九鼎合一的情况吧?之前师鸿鸣就是这样的情况,他作为一个人族不会是能够做到这一步吧?”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想起了之前师鸿鸣的情况,觉得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如果对象是苏衡的话,这件事情又成为了一件不太确定的事情。 恰逢此时,九鼎碑碑身上开始有动静,整个碑身都是开始晃动着,连带着大地都是如此。 “这动静怎么会这么大?” 有人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对于发生的事情,感到了十分震惊。 这动静可是要比师鸿鸣的厉害多了,这苏衡究竟是个什么人? 苏衡捏着拳头,看着九鼎碑的异状,不敢大口喘气。 自己会成为什么样子,看九鼎碑的情况,应该就是能够明白得了。 “这情况不对劲儿啊,怎么晃动的越来越厉害了?” 有人抓住旁边的人,脚下地面晃动的越来越厉害,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只能是相互搀扶着。 这动静越来越强烈,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不对!你看九鼎碑碑身上。有龙出现!” 旁边那人听见了这人的说话声,并没有太当做一回事儿,结果一抬头看向九鼎碑的时候,九鼎碑碑身上已经是浮现了一条金色的龙,盘旋在九鼎碑碑身上,龙头傲视众人,粗重的龙息吐露出来。 这是龙! 所有人族、妖族都是没有见过龙的。 世间最后一条龙在海云宗那边,保护着海云宗,海云宗也是保护着它,基本上是不轻易露面的,知道其真正面目的也是很少。 九鼎碑碑身上的这条金龙,是这里所有人以及妖第一次看到的真正的龙。 “是龙?衡哥哥怎么会?” 孟知微伸手指向九鼎碑,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龙,除了兴奋,更多的是想着苏衡的真正身份。 “应该不是的,可能是因为有什么机缘吧?比方说,手里的那把长剑。” 孟知非看了一眼金龙,听到孟知微的声音,就是摇摇头,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是吗?好吧。” 孟知微歪着脑袋看着?孟知非,就是瘪着嘴,表示自己知道了。 孟知非没有继续说话了,只是看着九鼎碑,那条金龙并不是真正的金龙,而是很久很久以前,金龙一族在九鼎碑上留下的力量印记。 几乎可以确定了,这九鼎碑存在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时间长河的尽头都远不及九鼎碑存在的时间。 龙渊,真的是从历史痕迹中都无法知晓清楚的地方。 金龙盘旋在九鼎碑上,龙吟声响起,威压直接布满整个地方,瞬间给所有妖族压制在地上,就算是再不想跪伏在地上,也得跪在地上。 “龙族威压!” 妖族匍匐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他们无论如何都是没有想到,会在九鼎碑这里碰上龙族威压。 他们虽说都是各自种族的佼佼者,可对上龙凤二族,他们只有匍匐在地上,跪在地上,以示自己的忠诚。 这,是天生的种族压制! “苏衡究竟是什么人?” 有妖族抬头看向空中的苏衡,始终是没有分辨清楚苏衡究竟是什么人。 苏衡是什么人? 苏衡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甚至是平凡的人,除却周中的那把临渊剑,他已经是什么都剩不下了。 就算是抱着所有的幻想,很多事情都不会是想象中的样子。 苏衡,自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个最简单的人。 砰! 一声巨响,九鼎碑碑身后,瞬间炸开九座金鼎,金鼎金光闪闪,带着一种莫名的气息,像是从泥土中带出来的气息。 金鼎一经浮现,苏衡身上的金光就是显得更加明亮,甚至是带着凛冽的触感。 现在这个时候,可没有人敢随意近身苏衡,不然的话,后果便是会被苏衡身上的金光给击中,甚至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势。 苏衡对于自己身上的状况并不是很清楚,甚至一度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情况,看起来跟往常是差不多样子的。 怎么说了,有时候,这些事情真的就是不能光凭自己的感知,这本身就是一件相对来说,错误的事情。 金鼎跟苏衡本身身上的金光产生联系,互相搭建,成了一座桥。 金桥一经浮现,整个就是成为了九鼎碑附近最好的风景线。 很多人都是好奇金桥是要做什么的。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一座金桥,好像也是特奇怪了一些?” 有人呢喃低语,本身都已经是看不清楚这个世界了,又何必说是做到这种地步了? 九鼎碑只是一个开始,等到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真正的世界会浮现在面前的。 “我们过去吧?” 孟知微拉了一下孟知非的衣袖,指向凌战他们那一边,巴掌大的脸上充满一种释然的笑容。 “是啊,我们应该过去了。” 孟知非看着孟知微所指向的地方,点点头,确实应该如此了。 随后,孟氏兄妹就是直接走了过去,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 可,明明他们没有经历过九鼎碑的测试,怎么能够走过去了? 有人不信邪,也想跟着过去,结果就是一光幕浮现,直接将这人反弹出去,狠狠地砸在地上。 噗! 一口鲜血从这人的口中吐出,紧接着就是直接昏迷过去了,不省人事。 看到了这人的下场,有所心动的人就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着孟氏兄妹的背影,就是艳羡得很。 偏生,他们没有那个能力,不能像孟氏兄妹那样安然无恙的进入那一边的区域。 至此,整个板块的分布是很明显的了,一边是没有通过九鼎碑测试的人,一边是凌战、师鸿鸣、莫山这样的人,每个人的身份都是存在着,甚至高出很大一截的。 也就是说明这些人的天赋普遍的要比这边没有进去的人要高很多。 这就是现实! 这也是九鼎碑的残酷之处,天赋被分化的好好的,让人反驳都是无从反驳。 第五百七十二章 血色世界 两边的分布就是这个样子,就算心中再有什么样的想法,再是怎么觉得自己应该在对面那一方,都已经是尘埃落定,没有可以反悔的余地了。 金桥在接触到苏衡身体的时候,就是幻化出龙头,冲着苏衡而去。 龙头栩栩如生,连毛发都是看的很是清楚。 金色的龙眼睛,还有金色的龙须,浑身上下几乎就没有不是金色的地方。 苏衡眼睁睁地看着龙头冲着自己而来,在龙头冲过来的一瞬间,就是闭上了眼睛,然后就是感觉体内流窜着什么东西,有一股力量在自己的体内流动着。 这是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的一种情况,苏衡也是不知道怎么说。 这种流动让苏衡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云端,云端之上有着很难触摸的东西,这种东西是只能想象,却是不能够真正亲眼看到的。 苏衡身上发生的事情,苏衡自身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在场的人族、妖族都是很清楚的。 就在金龙进入苏衡的身体以后,苏衡身上就是出现一金色的茧蛹,将苏衡包裹的严严实实,又是飞出无数的丝带,蔓延至四周,像是这些丝带把茧蛹托举起来一样。 事实上,却是茧蛹没有任何力量依据地悬浮在半空中,周围的丝带只是装饰品一样。 可是,金白二色交错的丝带蔓延至四周,抬头看去的时候,只觉得很是震惊,其余的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样壮观的一幕,只怕是要深深印刻在脑海中了。 龙吟声再一次响起,回旋在空中,想从脑海中驱逐掉,也是不能够。 “什么时候,这一切才是能够真正结束?” 底下,有人已经是坚持不住了,要是继续这么下去,他的身体已经是快要到极限了。 再继续下去的话,这里一定会倒下很多的人,这些人一定都是昏迷状态。 不多时,茧蛹就是从中间裂开了,金色的流光从中间逸散出来,带着金色的粉末,洋洋洒洒地飘在空中。 一头金发的苏衡从卡里面伸出手,扒开旁边的茧蛹,一只脚就是踏了出来,神色淡漠地看着匍匐的众人。 “起!” 苏衡看着众人,一伸手,慢慢抬起来,掌心中汇聚着无数金色星星,星芒流窜,划过一丝丝的弧度,金色的弧度显得特别的好看。 随着苏衡的声音落下,底下的人们就是觉的身上的压力骤减,来自于龙族的威压瞬间消失了,他们都是松了口气,总算是可以轻松一下了。 苏衡赤足向前走去,身后飘着无数丝带,绸缎一般的丝带涌动着,像是在保护着苏衡一样。 苏衡向前走去,后面凌战等人都是跟着,几乎是没有任何提醒,他们就是自发的跟上去了。 行至一个地方的时候,苏衡就是停下了脚步,一抬手,后面的丝带就是尽数回拢了,落幅在身后的时候,就是消失不见了。 随后,苏衡就是将手抵在面前,面前荡出圈圈涟漪,金色的涟漪荡开。 最后,在苏衡的面前出现了一扇门,古铜色的大门,大约是在十米左右的高度,门前有着两个铜环,门的表面上是雕刻着狮头。 狮头栩栩如生,显露出来的牙齿都是充满锋利感的。 这扇门显露出来的气息都是让人心惊的,恐怕连目视都是做不到。 “开!” 苏衡伸手触摸在门上,低语一声,就是眼睛一闭,直接倒下去了。 “衡哥哥!” 见到苏衡倒下去,孟氏兄妹就是很快走过去,孟知非伸手捞起苏衡,将人搀扶住。 与此同时,古铜色大门打开了,露出了里面鲜红鲜红的世界,五指伸出,恐怕都是不能够看见自己的手指头。 “这里是内里世界?” 轩辕亦泽看着门内世界,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顿时就是疑惑着出声,想要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妖族知道这件事情。 是的,这件事情只有妖族才有可能知道,人族应该是没有这个渠道知道这件事情的。 这就是两族之间的传承原因。 人族在这一件事情上,始终都是插不上话的。 师鸿鸣看着门内的血色世界,眸子闪过一丝丝隐晦的色彩。 师鸿鸣觉得自己可能知道这背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应该说真的不愧是龙渊吗? 连这样的东西都是存在着,真的是超乎想象。 “众妖陨落之地?对妖族的传承?” 师鸿鸣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的念头,有些念头是不太确定的,有些则是已经确定的。 这血色世界对于妖族的帮助是巨大的,比九鼎碑的测试还要厉害一些。 如果不发生意外的话,提纯血脉就是最基本的事情。 “你们先进去吧,我先看看他身体有没有什么异状。” 许是知道自己不应该走在最前方,免得发生什么意外,孟知非就是找了一个很好的由头,带着孟知微退到了一边,然后把苏衡平放在地上,掌心中翠绿色的元力浮现,萦绕在苏衡的身体上,看起来好像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其它就算是有心想要说什么,看到孟知非的动作,也知道自己有些话是不应该说的,就干脆什么都没有说了。 既然孟知非是不想第一个进入血色世界,那么剩下的人之中,谁想第一个进入血色世界了? 第一个进入,危险跟机遇并存,说实话,是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没有那个勇气,还是不要第一个进入了。 所有人的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一时间,就是没有人上前,第一个进入,所承担的风险真的是无法预估的。 不过,还真的就是没有人想过这件事情。 这个人,不对,是妖族轩辕亦泽。 轩辕亦泽生活在明水涧,云川秘境本身也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 说句实话,轩辕亦泽所遇见的事情,比在场的人应该是要多一些的,即使不知道师鸿鸣经历了多少事情。 要是一点儿事情都是没有经历的话,就算是师鸿鸣的本体是火舞苍狮,应该也是到不了现在这种程度。 唔,说不准的情况,轩辕亦泽并不是特别想要说清楚。 轩辕亦泽也不是很想纠结这件事情,看过身边的存在,一只脚就是才进了血色世界。 另外一只脚还没有抬起来,就是直接被推了进去,整个都是来不及反应的那种。 轩辕亦泽直接就是被拽紧了血色世界,连一声呼喊都是没有做到。 眼睁睁地看着轩辕亦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大部分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止不住庆幸还好不是自己第一个上去,看这样子,自己的下场应该比轩辕亦泽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啧啧! 还是不要轻易进入陌生的世界,完全未知的世界,内心真的是无法承受住这一切的变化。 也不知道究竟是多长的时间过去了,血色世界中,轩辕亦泽再也没有走出来,门就是这么大开着,没有关拢的迹象。 可是,即便是这个样子,也是没有一个人敢随意地进去。 一直到师鸿鸣站在大门钱,众人的视线才是重新全部凝聚到大门口,想看看师鸿鸣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师鸿鸣站在大门口,看了一眼孟知非,才是重新看向两边的门扉,古铜色的大门,好像是真的什么都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很是惭愧,我有些等不了了,就先行一步了。” 师鸿鸣对着两边的人族、妖族说道。 说完这话,师鸿鸣就是抬脚向前走去。 这一次,师鸿鸣并没有像轩辕亦泽那样,被血色世界迫不及待地拖拽进去,而是平稳地走向血色世界,中途没有发生任何异状。 师鸿鸣一步一步走的很慢,身影渐渐被血色世界淹没,中间一直都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一直到师鸿鸣的身影消失,众人都是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出现,不禁地就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每一个都像轩辕亦泽那样,硬生生地被拖拽进去。 不得不说,师鸿鸣安安稳稳地走进去,给了他们一个定心丸,就是觉得这样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发生轩辕亦泽那样的情况只是一个意外。 随后,经过短暂的沉默,所有人都是涌向血色世界,想要充当第三个存在,这样的意味肯定是比较明显的。 渐渐地,不管是自己走进去的,还是被拖拽进去的,大门前面基本就是没有剩下几个人。 到最后,只剩下孟氏兄妹跟苏衡三个人,而且苏衡还是昏迷的状态。 “接下来,要怎么办呀?衡哥哥还没有醒,我们也要进去吗?” 孟知微看着昏迷中的苏衡,嘟着嘴巴看着大门处,脸上的小表情有些微妙。 “是该进去了,那里面有着衡弟的机缘,我们不能斩断衡弟的机缘。” 孟知非看着血色世界,血意涌现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已经是浮现在表面上。 “好吧,那只掉我们了,我们进去吧?” 孟知微嘟着嘴,看了眼血色世界,就是伸手拽着孟知非,就是想要进去血色世界。 “嗯。” 孟知非点点头,就是伸手拽起苏衡。 “走吧,小家伙,可别这么着急了。” 由此,苏衡跟孟氏兄妹就是进入了血色世界。 他们进去以后,身影消失在血色世界中的时候,古铜色的大门就是关上了,嘎吱一声,这里就是再也没有大门的存在,古井无波,像是什么都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九鼎碑依旧是耸立在原处,石碑底下裂开的缝隙已经是不知道时候重新合拢了,看着跟原本一模一样。 刹那间,连风的声音都是变得特别明显。 龙渊这一小小的角落中,没有了声音的存在,没有了其他的存在。 之前的混乱仿佛都只是一种错觉。 有些事情,可以当它没有存在过。 可有些事情,并不是说它存在这里就是一件错误。 九鼎碑是这样,血色世界也是这样,龙渊的任何角落都是这个样子! 这就是龙渊,这才是真正的龙渊。 “是时候,应该将风吹起来了。” 龙渊的一个角落中,响起了这一道莫名其妙的声音。 第五百七十三章 血战狼王 “这个世界似乎很是有趣。” 龙渊的一个角落,走在路上的洛白突然就是抬起头,看向空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洛白嘴角的笑容稍微有些肆意,又稍微有些邪性,好像是什么都皆在掌握的感觉。 “洛公子,三小姐要是有什么事情,中洲常家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你一定不会明白三小姐在常家中的地位!” 常五通跟在洛白的身后,嘴里一直都是嘀嘀咕咕的,丝毫不害怕会被洛白听见。 而事实上,就算是洛白听到了这些话,也会不以为意,甚至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亭月跟苏忆汐出去,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就算是苏忆汐自己受伤了,亭月也是不会受伤的,有些事情,你们不需要知道。就像你们自己说的,你们只需要知道她是常家三小姐,背后站着中洲常家就是可以了。” 洛白对着常五通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这件事情再一次跟常五通确定了一下而已。 常五通三个人听到洛白这话,沉默了,他们对着洛白,本身就是为了听这样的话,可真的让洛白说出来的时候,他们心中又稍微不是很得劲儿,这种感觉还真的就是挺奇妙的。 洛白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风吹过的时候,每一寸地方都是不曾改变过的。 这就是整个世界。 常五通三人对视一眼,还是跟上了洛白的步伐,只要洛白在的话,三小姐始终都是要找回来的。 嗯,他们就是打着这样的想法,默默地跟在了洛白的身后。 ……………… “我应该去什么地方?” 南宫子言看着脚下的路,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什么地方。 有些时候,真的是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特别的奇怪。 南宫子言现在真的就是孑然一身,天下之大,依旧是没有他的藏身之处。 一旦离开了龙渊,身怀长寿果的他,定会成为众人的香饽饽,那样的场景想都是能够想出来的。 南宫子言不想面对那样的场景,可对于一些事情,真的就是不得不面对。 他的归路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南宫子言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呼! 南宫子言吐出一口气,还好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这件事情,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 世界上总归是有一个怪圈的,有些事情,兜兜转转还是在原地的,这样的情况并不是说没有。 血色世界就是这样一个相对来说,就是一直在原地的一个地方。 怎么说了,血色世界虽说是隐藏了一些传承,但是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存在这些东西的。 这么多人族、妖族进入到血色世界当中,大多数都是没有在同同一个地方,就会给出一种错觉,这个血色世界特别特别的大。 事实上,血色世界并不是特别大,错觉终究只是错觉,不会成为事实。 一经踏入这个世界,浓郁的血腥味含带着罡风直接就是出现在面前。 很多人反应不及,直接就是被风卷走了。 而有些人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就是很快浑身上下涌现元力,将自己保护的很好。 而后,大部分人都是将自己的魂灵或者武器显现出来,这陌生的血色世界实在是太危险了。 做完这些事情以后,师鸿鸣才是有时间去看着周围。 这一看,师鸿鸣的脸色直接就是忍不住变了。 原来,此时此刻,师鸿鸣所在的地方居然是一处真正的战场上! 断壁残垣,几人合抱的圆柱,圆柱上仿佛还能看到接天莲花。 还有一些黑色的废墟,废墟之下,烟灰遍地。 除此之外,骸骨遍地,有人族的,也有妖族的,一眼望去,心中受到的震撼是无法言说的。 师鸿鸣站在原地,浓烈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还有萦绕在空中的惨烈之气也是若隐若现的。 一瞬间,师鸿鸣觉得自己的头皮都是紧了。 而在师鸿鸣的身后还有着其他几个人,对于所看到的情景也是差点儿都是走不动路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上古的战场,如此惨烈的情景,不知道当年的战况究竟是到了什么样的顶峰? 真的是无法想象这件事情。 师鸿鸣身后的人是柳书白、顾秋白、轩辕亦泽。 光是柳书白跟轩辕亦泽,恐怕这个地方就没有能够伤害到他们的东西了,还别说加上了师鸿鸣,这个队伍真的就是很厉害了。 两人一妖族都是催动元力、妖力保护着自己,以免自己被血腥之气侵袭住,或者被罡风所扰。 “师公子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同行中,柳书白跟轩辕亦泽都是不太爱说话的人,说话这件事情只能是交给顾秋白来了。 顾秋白也能担起这样的大任,他跟师鸿鸣说起话来,丝毫没有任何负担的,就好像自己面前站着一位正常的妖族,没有什么身份等级之类的。 师鸿鸣听到了孤求败的声音,可,这个时候,他并不想回复,他只想看着面前的战场,想要感受一下这种惨烈的气息。 这样浓厚的惨烈之气席卷了整个血色世界,让人一瞬间差点儿都是想想不出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惨状。 噗嗤! 噗嗤! 就在师鸿鸣打量这个世界的时候,远处的世界传来一阵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涌动一样。 师鸿鸣听到了这个声音,才是回过头看向顾秋白。 “我们组队,剩下的事情一起面对。” 师鸿鸣并没有高高在上的,除却顾秋白,另外两个人可是各个都不输他的,他也没有这个底气对着另外两个人表现得高高在上了。 顾秋白对着林书白还有轩辕亦泽点点头,便是同师鸿鸣站到了一起,一道看着远处发出声音的地方,究竟是出现了什么情况。 远处发出声音的时候,连脚下的大地都是在颤抖,他们四者差点儿都是站不稳了。 随后,声音渐渐淹没的时候。 天空中,浓厚的血腥气跟灿烈之气都是犹如实质一般凝聚起来,涌动着,涌动着,最后成为真实可触摸的存在。 顾秋白屏住了呼吸,他从这些实质一样的东西上面感知到了特别危险的存在。 有些时候,一些事情真的是不能够看表面,感知这个东西,能信则信。 然而,这一次,孤求败的感知是真的厉害,在那一团东西之中,隐藏着一种真正的存在,是无法言说的存在,是不能宣之于口的存在。 很快,他们四者就是说不话来,远处,直接就是走出来一位特别的存在。 那是一道血红血红的身影,整个身影浮现在那里的时候,背后仿佛有着万千狼头涌现着,绿油油的眼睛透过虚空,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的。 “狼族王者?!” 轩辕亦泽有些不敢确信,因为好像这个人看起来太像一个人了,身上已经是快要没有狼族的气息了。 这人身穿着血红色的铁甲,身后还有一红色披风,站在那里的时候,就好像撑起了整个天地,磅礴的杀伐之气犹如汹涌澎拜的洪水一般从他的身上涌现出来。 那样的杀伐之气,让站在这边的师鸿鸣四者都是心惊胆战,若不是自身稍微有些底气,恐怕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就已经是承受不住了吧? 唉。 想想这样的事情,就是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而且,怎么说了,他们还算是经历了一些事情。 可他们经历的这些事情,跟眼前所感受到的杀伐之气,完全就是大巫见小巫,真正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愣是要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无数的尸山血海,才有可能成为像这样一个存在的存在。 顾秋白吞了口口水,觉得自己在这样的一群人中间,有些格格不入。 就在他们还在纠结的时候,澎湃的压力直接从远处而来,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直接让他们不敢动弹了。 与此同时,远处,那道身影渐渐凝聚出真正的身体,真正的面孔也是显现。 随后,就是一刀不含任何情感的视线头伸过来。 瞬间,师鸿鸣四者的身体就是又僵硬了一下。 不得不说,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就算是再不怎么想逃命的念头,它依旧是会疯狂的逃窜出来,好像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人一样。 一股凉气从脚底窜起来,真的就是完全不一般。 “吾乃血战狼王!” 那道身影缓缓开口,在其开口的瞬间,这一方天地之中,好像是刮起了一阵风,一阵很是强烈的风,裹着浓厚的血腥之气。 “血战狼王?真的是狼族王者?” 一听到这话,轩辕亦泽跟师鸿鸣都是变了脸色,甚至再一次升起要离开这个地方的冲动。 “血战狼王?” 对于妖族体系并不是很明白的顾秋白非常疑惑,并不是很理解“血战狼王”这几个字眼究竟代表着什么事情。 而另外一位,柳书白,是上河柳家的人,对于妖族的事情,知道的也并不多,不知道“血战狼王”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所以,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知道“血战狼王”的轩辕亦泽跟师鸿鸣反而是最能够解释这件事情的人。 所以,血战狼王究竟是? 血战狼王是什么存在? 狼族王者! 狼族真正的王者! 流传于狼族密卷中,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其光辉历史足以让整个妖族膜拜! 不仅仅是狼族,而是整个妖族! 可见,当年那种上古时期的时候,血战狼王究竟是强横到了什么地步! 据说血战狼王是上古时期真正的超级强者,以绝强的意志从每一次的战争中活下来,并且强行突破,淬化身体,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而后,经历了无数的尸山血海,最终成为了血战狼王! 血战狼王的实力不明,也没有一个完整的等级,可按照现在这个来算的话,怕是跟妖皇有的一拼,有着可进军妖帝的实力。 这就是血战狼王! 真正的血战狼王! 这样的存在,如今就算是再这血色世界,凭借着凝聚出来的身体,还能有这样的威势,真的是深不可测! 血战狼王,他们四者,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五百七十四章 雪原 顾秋白明白了血战狼王的厉害之处,就是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存在真的就是无法想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够达到血战狼王这种地步,已经是非常厉害的了。 顾秋白是真的不能够达到这种地步,就看身边这三位能不能达到这样的地步了。 怎么说了,师鸿鸣是火舞苍狮血脉,轩辕亦泽是天马族血脉,柳书白是上河柳家人,每个人的背后都是一方势力,怎么看都比顾秋白这个孤家寡人要好很多。 顾秋白叹了一口气,就是退后两步,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针对他这个没有多少实力的人。 “血战狼王,接下来恐怕是有一场硬战了。” 轩辕亦泽看着远处血红色的身影,握紧了自己的手。 这倒不是假话,轩辕亦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仅仅只是因为血战狼王的威名赫赫! ……………… 而在血色世界的另外一端,却不是这样充斥着血腥之气,惨烈的气息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里是冰雪的世界,一眼望去,无边无际的雪原,几乎不能看见任何的生物存在。 而在雪原中,有几人是被传送到这个地方的,一个是莫山,一个则是牧寒。 “哈哈哈哈!我这是什么运气?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莫山站稳身子,看着周围的雪原,往前走出两步,一往身后探出身子,就是看见了自己的两行脚印。 莫山站在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非常激动的,他感觉自身血液都在流窜,疯狂地流窜,他最是喜欢这样的世界。 一时之间,莫山情难自禁,便是张开双臂,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甚至连呼吸都在一瞬间变得非常明晰。 而一边的牧寒则是默不作声,站在原地,犹如一座雕塑,除却浅浅的呼吸,根本不知道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为什么不说话?” 莫山激动一番后,才是看向这一边纹丝不动的牧寒,对这个严谨异常的人稍微有些好奇。 许是听到了莫山的声音,牧寒才是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竟然不是正常的黑褐色,而是冰蓝色的,有些偏向于雾蓝色,平白给牧寒这个人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你这人?” 莫山看着牧寒的这双眼睛,伸出去的手就是收了回来。 这样的一双眼睛,就算是他天不怕地不怕,也会感到丝丝诡异。 好像牧寒的眼中充满着黑洞一般的吸引力,让人望着就是心生寒意。 “你有什么事情?” 牧寒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莫山,不知道这个奇怪的人来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 “我,我只是。” 莫山看着面前的牧寒,突然就是不敢说自己的想法,只能是尴尬地站在原处,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如果,这一幕被知道莫山的人所知道,一定会很诧异,绝对是想不到能够看到莫山这个样子。 在他们的记忆中,莫山好像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甚至充满着锋芒的那种人,天不怕地不怕,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这本身就是一个不知道怎么去描述的事情。 “我没什么事情,只是想问问你,你是怎么看待这里的?之前我们所看到的是血色的世界,现在则是一处雪原,你这人就不觉得比较奇怪吗?” 莫山摸着自己的鼻子,不敢对上牧寒的眼睛,而是看着另外一边,大篇大篇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让他自己都是觉得这好像不是自己了。 莫山都是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够说出这么多的话,明明自己是一个比较肆意的人,怎么对上牧寒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果然,自己刚才的感觉并不是错觉。 莫山心中如此想着,再一次确定了自己之前的感觉。 莫山在对上牧寒这一双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充满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股股寒气从脚底散发出来,直逼天灵盖,简直都是让人置身在冰窖中。 就算是身处在这雪原当中,莫山都是没有这样的感觉。 那样一双雾蓝色的眼睛,那样一个不曾充满任何情绪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带给自己的是绝对的压制! 莫山不得不想,牧寒身上究竟是有着什么血脉,亦或者牧寒的本体魂灵是相对来说比较高阶的存在。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对于莫山本身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莫山在他们南洲莫家,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在那一块地方,根本就是没有几个人比的上他。 结果进入龙渊以后,就是九鼎碑所在的地方,就是有不少比自己厉害的人物,莫山的心中终究还是不平衡的。 也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莫山自己心中也是有了数。 “你就是想问我这么简单的事情?” 牧寒瞟了一眼莫山,口中说出来的话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的。 莫山愣了一下,就是往后退出两步,不知道怎么接下牧寒这句话。 用莫山的话来说,牧寒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整个人就会有一种睥睨众人的感觉。 一时间,莫山根本不敢对着牧寒说话。 彼一时,牧寒终于是动了身子,右脚率先向着前方而去,后面则是显现出一个特别明显的脚印,差不多一寸左右的深度,可见之前牧寒站在这里,整个人的重力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牧寒整个人所带来的压力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看着那深深的脚印,莫山吞了口口水,伸手摸着鼻子,这样直观的感受,让莫山更加明白牧寒的恐怖之处。 这样一个默不作声的人,身体内存在着恐怖异常的实力。 “雪原并不是没有一丝危险性,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情。” 牧寒看着莫山,一双雾蓝色的眼睛看向更远处,远处不只是平坦的雪原,还有白雾萦绕,白雾之后存在着什么,牧寒跟莫山都是不知道的。 莫山顺着牧寒的视线望过去,看到白雾深处,魂海中就是产生了一阵波动,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住了一样。 莫山本能地向后一缩,这可不是什么比较好的事情,被盯住的感觉,像是被一张腥盆大口怼在自己的面前。 那样的感觉像是置身死亡中,充满着无尽的不稳定性。 莫山忍不住心生逃离这里的想法,看着一旁纹丝不动的牧寒,又是把这样的想法压下了。 莫山梗了一下脖子,就是站定在远处,即便是浑身都是起着鸡皮疙瘩,他也还是这样站在这里,没有什么真正的想法。 “远古战场。雪原?呵,不过是妖族大能的天赋异禀,将这里淹没成了这个样子。” 牧寒并没有特别注意莫山,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牧寒并不觉得自己应该去注意一些什么。 莫山察觉到的视线,牧寒也是察觉到了,甚至感觉要强烈于莫山,牧寒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双瞪得老大的眼睛。 但,这也是最正常的事情。 牧寒的身份有些特殊,他知道雪原的这些事情,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更何况,对于雪原深处的存在,牧寒就是冲着这个东西而来的。 莫山看着牧寒的背影,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能够这么理所当然的,真的不会有一丝逃避的心理吗? 莫山往前挪着脚,又是重新站到了牧寒的身边。 牧寒都是无所畏惧的,他作为莫山,怎么能够逃避这件事情了? 不行! 不能差人一步。 对于莫山的到来,牧寒并没有说什么。 紧接着,牧寒的身影就是直接往前冲去,背后好像浮现了一双雪白的翅膀,翅膀扇动着,整个人就是往前飞出一大段距离。 几乎就是一个呼吸的时间,牧寒的身影就是冲进白雾之中,再也看不到了。 莫山站在那原处,身后暴血猿的身影浮现,血意涌现,增添一股灼热感。 莫山觉得暴血猿出现以后,整个人会显得相对来说,没有那么恐惧。 莫山也是人,他是魔修,他也是人,没有人不会有恐惧的心理,尤其是完全未知的存在。 更何况,莫山多次死里逃生,都是因为自己独特的感知能力,危险程度的高低,可一定程度决定了自己要不要经历这件事情。 很多时候,能够接受的,莫山就是去了,唯一几次没有去的地方,到最后都是发生了严重的事故。 到后来,有些事情就是不得不信服。 现在,雪原白雾中的存在,让磨山有一种错觉,好像是暴血猿能够压制住这样的存在一样。 可,莫山知道这是一种错觉,是断然不会发生的事情。 这是魔鬼的低语,只是为了想让他成功地进入雪原白雾之中。 莫山伸手抚摸着暴血猿的身体,目光平静地看着远处,丝毫看不出来莫山此时心中是非常紧张的。 最后,莫山还是下定决心,他想要去前方看一看。 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会吞下去的。 就在莫山下定决心的时候,他的脚就是已经动起来了。 随后,几个眨眼的时间,暴血猿就是拥护着莫山进入了更深处的地方。 白雾中,是另外一个世界,尸骨堆积而成的山丘,每一个骷髅头,五爪伸着,白骨琳琳的,看着就是很是渗人。 进入白雾以后,穿过一大片的白雾,莫山就是看到了这样的属于白骨的世界。 可是,之前先进来的牧寒已经是没有看到身影了。 莫山疑惑地看了眼周围,发现真的是没有牧寒的身影,就是收回视线,耸耸肩膀,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还有那双眼睛也是,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个人。 算了,还是不要管牧寒了,反正对这个人有些心生畏惧的成分,见了也是没有作用。 莫山拍拍暴血猿,就是向着骨山后面走去,他还是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管别人的事情。 可是,等到莫山真正走到骨山后面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愣住了,不敢再向前走出一步。 映入眼帘的是无数的冰雕,有些是动物,有些是植物,有些是兵器,有些则是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的人族。 众生百态在这小小的一块冰雕世界中得到显现。 这是众生的地狱! 属于冰雪锻造的地狱! 雪之国度,藏着众生灵魂! 第五百七十五章 牧凰 莫山整个人已经是被面前这一幕给震得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远处的冰雕世界,充斥着无法言说的情愫,这些情愫到最后就是转变成了恐惧!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恐惧! 一眼望去,冰冻在空中的雀鸟,一根细细的冰柱牵住脚端就是落在地上,虽然很细很细的冰柱,可是莫山有一种感觉,就是无论自己用多么大的力气,都是不能够摧毁这东西的。 这种感觉几乎是很明确的,紧接着莫山就是没有看着那雀鸟,而是看向地面的存在。 地面上,人们伸出双手,想要捉住什么东西的样子。 从指尖上,冰块就是顺着下去了,将整个人的身体都是冻住。 那人面上的表情还清晰可见,恐惧的神色是那么清晰。 莫山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一段时间,只是看着,就觉得那一定是一个很残酷的世界。 不然的话,这人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那后面还有张开嘴巴的狮子,还有往上跳着的兔子。 众生百态浮现地让人恐惧,甚至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事情。 莫山靠着暴血猿,这样的一个世界,白雾萦绕,难不成这里还存在其他的活物? 甚至是唯一的活物? 那,如果真的是有这样的存在,那该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莫山小小的脑袋中已经是想不出来这样的可能性,只是觉得真不愧是龙渊,连血色世界中都是充满刺激的事情。 “希望我们不要碰上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现在,莫山已经是没有底气了,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自保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 莫山现在明显就是被雪原的景象,还有之前的视线给镇住了,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至于率先而来的牧寒,已经是站在了一个沉睡的存在面前,雾蓝色的眼睛盯着面前已经闭上眼睛的存在,瞳孔中像是有雪花隐隐浮现一样。 牧寒就是静静地站在这里,瞳孔中的雪花疯狂的旋转,都是没有影响到他半分。 他就一直是站在这里,甚至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去面对什么事情。 绵长的呼吸声,微弱的心跳声,这两者就是构成了牧寒的存在。 不知道是多长的时间过去了,牧寒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清醒过来,一伸手,手中就是冰弓浮现,另一只手握住箭矢,弯弓搭箭,直接就是一箭射出,直逼那沉睡的存在。 箭矢破空而去,带着一尾劲风,呼啸而去,带着噗嗤噗嗤的风声。 箭矢临近那双眼睛的时候,眼睛的面前就是升起一道光幕,直接拦截住了这箭矢。 “滚!” 这眼睛睁开的瞬间,就是有着一道冷艳的女声响起。 巨大的声波冲向牧寒,直接就是掀动牧寒的头发,还有衣摆。 牧寒并没有这声波的攻击力而是后退着,而是稳稳地站在原处,看着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 “诶?” 那存在看到牧寒的样子,还有这样稳定的定力,就是颇有些疑惑。 在她的想象中,牧寒应该是随着这声波出去的时候,直接后退,离开这片区域的。 现在,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你这人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声音响起,牧寒的面前就是出现一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女子,一头冰蓝色的大波浪头发。 肩膀显露在外面,很是白皙,蓝色衬得这个人更是美丽动人,充满着一种魅人心惑的不自觉的魅力。 女子的声音没有像之前那样冷艳得很,而是充满一种俏皮感,好像是觉得自己的面前没有这么多的东西可言。 牧寒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视线终于从那一双眼睛上面落到了女子的身上。 “你总算是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在这个躯壳里面,不再出来了。” 牧寒看着女子良久,才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女子歪着脑袋,有些疑惑地看着牧寒,不太明白牧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应该认识你吗?” 女子张开嘴,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酷无情的,让牧寒都是不知道说什么。 “你叫牧凰,是冰幽雀一族。” 牧寒看着牧凰,最后一伸手,掌心上面浮现着牧凰二字的金色字迹,尾角处隐隐有着一种流动感,并且还是那种冰蓝色的。 “我是叫牧凰,但我应该不是冰幽雀一族,而是雪凰一族,你大抵是认错人了。” 牧凰看着牧寒,并不是很理解这种话语,为什么在牧寒的口中,她会是属于冰幽雀一族的族妖? “看来,你是真的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你是牧家牧凰!而不是雪凰牧凰!” 牧寒闭了下眼睛,才是重新睁开,看向牧凰,说出这样的话。 随后,牧寒就是抬手,一道劲风冲向牧凰,劲风之中充满着寒气,与牧凰身体上所带着的寒气是同出一宗的。 牧凰也是察觉了这件事情,顿时美眸一凝,指尖轻抬,就是将牧寒的攻击挡在了外面。 嘭! 随着一声巨响,牧凰的身影就是从地面上窜出去,变成一抹流光。 紧接着,牧寒也是紧随而上,紧跟在牧凰的身后,两个人就是这么纠缠着。 不分高低,也不曾充满一种刺激感。 好像很平淡的事情下面,即使充斥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紧张感。 这是独属于他们两者的紧张感。 ……………… 砰! 砰! 砰! 血脉喷张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师鸿鸣四者都是不敢动弹身体,看着远处的血战狼王,整个人都是生不出一丝战意的。 “控血之术,血战狼王还真的不浪得虚名!” 身体变成这个样子一阵子以后,轩辕亦泽就是知道了这算是一个什么功能。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仅仅只是血战狼王的警告,不让他们继续往前去。 往前去,就要面对真正的血战狼王! 曾经至高无上的存在,如今就算是只剩下百分之一的实力,也能完全碾压掉这里的任何一个存在,更别说顾秋白这样简单的人了。 顾秋白是四个存在中,存在感稍强,可实力最低的人,不等血战狼王真正的出手,恐怕就是要没有什么存在感了。 顾秋白站在轩辕亦泽的身边,听到了轩辕亦泽的声音,就是啧了一下嘴唇,觉得这件事情真的是有点儿奇妙。 可是,他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说明他们的对手就是血战狼王。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是没有后退路,要战便战! 即便对手是血战狼王! 可,真的说起来,也不过是血战狼王的残影,根本不需要那么害怕。 柳书白直接就是上前,手中笔浮现,一“困”字浮现,直接就是幻化成丝网,冲着远处的血战狼王扑去。 紧接着,柳书白又是写下“毒”之一字,一抹翠绿色的汁液就是冲着丝网奔袭而去,黏附在丝网的绳索上。 柳书白又是一连给丝网上增加了不少的属性。 麻! 电! 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现在的情况,就是丝网完全成为了一个大染缸,充满着各种可能性,也不知道对上血战狼王会不会有作用。 话虽是这么说,柳书白掌心中全是汗渍,整个人看起来古井无波的,事实上,还是稍微有些紧张的,因为对面的是血战狼王。 师鸿鸣正好也想看看柳书白攻击之后,血战狼王会是一个什么情形。 看过一些事情之后,就是可以明白一些战力值,之后就是会更好的对付血战狼王。 然而,那张充满着无数可能性的丝网还没有临近血战狼王的身体,血战狼王的背后就是浮现一把血红色的镰刀,直接拦腰断了这丝网。 无限的可能性即使这么直接夭折了。 师鸿鸣看向一边的柳书白,柳书白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等柳书白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拿着笔的手微微颤抖,像是一时之间无法承受这件事情。 随着柳书白的心情波动,之前在九鼎碑获得的白色卷轴就是浮现在柳书白的面前。 柳书白看着面前的卷轴,不知道这卷轴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是要干什么。 柳书白还没有怎么理会这卷轴,卷轴竟然就是自行地打开了,卷轴上是墨色的字迹,如同蝌蚪一般扭动着,已经看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字体了。 可是,几乎不用柳书白去懂这些。 卷轴上的字迹全都是顺着一个方向涌入柳书白的眉心,柳书白就是这样被迫接受了卷轴上的字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传承。 所有的字迹顺着柳书白的眉心进入,白色卷轴上没有一个墨水的痕迹了。 中途的时候,柳书白就是闭上了眼睛。 从最开始的被动,到最后的主动,这中途的所有原因都是来源于卷轴上的字迹。 也是到了终于的时候,柳书白才是发现,这是一份完整的行书传承。 里面是两字或者三字的书写方式,还有元力的利用方式,如果学会了这些,他就不至于说一个字一个字去做攻击、防御。 知道了这卷轴的好处,柳书白就是没有太抵触这件事情。 可是,他们却是忘记了一件事情,这里血战狼王的地方。 柳书白这样大条条接受卷轴上的传承,将自己暴露在血战狼王的面前。 “小心!” 柳书白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就是响起了顾秋白的声音,甚至是有些惊慌的。 柳书白刚刚扭过头,就是看到了一镰刀的影子从顾秋白的手前一挥而过。 并不是那镰刀的问题,而是在镰刀挥舞的瞬间,顾秋白把柳书白带着往后挪出了一步,才是这样与死神擦肩而过。 不得不说,这还是顾秋白的当断则断,不然的话,那镰刀之下,恐怕就要增加柳书白的魂魄了。 双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柳书白才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要是没有顾秋白,他究竟会成为什么样子了? 一瞬间,柳书白的脑海中根本就是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这或许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从来都不是值得去歌颂的事情。 柳书白看着旁边的顾秋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那一边,血色镰刀已经是缩了回去,被血战狼王握在手中。 第五百七十六章 三招 血战狼王握着血色镰刀,整个人站在远处,一眨眼的时间,又是来到正中央的地方,看起来,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的痕迹。 “谢谢你!” 柳书白看向顾秋白,很清楚之前要不是顾秋白的话,自己可能就不会安然无恙地在这里了。 顾秋白闭着嘴,对着柳书白摇摇头,这是他应该做的事情,他好像也就这一点儿的作用了。 柳书白看着顾秋白,没有再说话。 顾秋白到底还是不明白他究竟是做到了什么事情,没关系,等出了龙渊,柳书白有很多机会让顾秋白明白这件事情,即便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叫做阮石浩的人,这些都不是问题。 这些,这个时候,柳书白并没有对着顾秋白说出来,只是笑而不言。 顾秋白看着柳书白的笑容,并不是很理解柳书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后,众人就是屏住呼吸看着挪动步子的血战狼王,这个存在,那一把血色镰刀,真正的意义恐怕就是在这里了。 但是,他们并不需要畏惧什么,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的。 吼! 可能是想清楚了这件事情,并且明确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师鸿鸣的身后,火舞苍狮的身影浮现,狮头一仰,就是一声吼出来,声波传荡开,真的周围血腥气非常明显的化成了一个圈圈。 呈现出一种真空地带,却不会怎么说了,这个真空地带一定是安全的。 不知道为什么,师鸿鸣看着被吼散开来的地方,带来的危机感比之前更加强烈,这可真的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 而另外一边,轩辕亦泽,一伸手,就是一木枝出现在手中,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吟风月梧树的树枝。 也就是说,可能进入龙渊的几个轩辕一族的妖族,手中都是带着流觞的枝丫,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 轩辕亦泽手中的这个也是一样的,有人保护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至少,身边还感觉有着另外一个存在,这种存在的气息给足了安全感。 柳书白重新执笔,这一次,整装待发,他可是上河柳家人,师承儒宗,他不应该被低估的。 紧接着,血战狼王又是竖起血色镰刀,一双视线落在四者的前面。 “过我三招者,可得一传承!” 血战狼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师鸿鸣、柳书白、轩辕亦泽就是迅速拉开了距离,中间只剩下顾秋白。 柳书白握着笔的手微微一动,就是看向没有动作的顾秋白。 “你快过来,不能再待在那里了。” 柳书白对于一个救了自己的人,是下不去狠心的。 顾秋白仰起头对着柳书白摇摇头,“柳公子,不用了,我随便找个地方躲着就可以了,不用柳公子特意护着我。” 顾秋白很明白这是属于柳书白的善意,可是他并不是很想接受这一切,找个安静的地方,看着风起云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跟柳书白解释一下后,顾秋白就是朝着自己身后走去,身后面虽然也是血色的世界,可是还有这断壁残垣,找个高一些、遮挡物多一些的地方,依旧能够看到这边的情况。 顾秋白找了个这样的地方,就是坐在石墩上,看着师鸿鸣三者跟血战狼王的对峙。 自从血战狼王说出这样的话以后,师鸿鸣、柳书白、轩辕亦泽三者之间的气氛就是很微妙,他们之间的高低,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就看血战狼王率先选择谁作为对手了。 选择权在血战狼王的身上,他们这几个也是没有选择权,离这么远,是有什么用? 说起来,好像是真的有些奇怪。 算了,暂时先不管这件事情,他们还是先应付血战狼王接下来的出招吧。 传承? 如果每个人都是成功了所谓的三招,那么每个人都会有一份传承,并且还是不重复的。 这血战狼王口气有些狂啊! 就是这血战狼王有些欺负人,三招,一招或许能够抵挡住,可这三招,究竟是意味着什么事情? 只是,传承之事,终究是令人心动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能拥有传承这样的好事情,就算是再怎么艰难,也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对方是血战狼王,又不是巅峰时期的血战狼王,这样的血战狼王就算是有危险性,那也不是特别强大的那一种,自己应该还是能够撑得住的。 ……………… 血战狼王率先攻击的就是师鸿鸣所在的地方,一把镰刀回去而去,想要直取师鸿鸣首级。 师鸿鸣现在身后就是火舞苍狮,自己只不过是人身,在镰刀袭击过来的那一瞬间师鸿鸣的身影就是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火舞苍狮的身影,纵身一跃就是躲开了学武镰刀的攻击。 然而,血战狼王的攻击并没有这么简单。 一击不中,那血色镰刀直接就是扩大了面积,往回缩着,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知道师鸿鸣现在在什么地方。 一击不成,又是反复而来,火舞苍狮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直躲避着。 最后,火舞苍狮发现一只躲避不是一个办法,就是四肢抓地,身上的毛发竖了起来,冲着血色镰刀就是吼了一声。 随后,就是一柄火剑从火舞苍狮的口中吐出,硬生生地对上那血色镰刀。 血意跟火焰相互纠缠着,那血色镰刀总算是没有再进一步了。 到这里,师鸿鸣就算是撑住了第一招。 而接下来更重要的就是第二招、第三招,这才是能够让他们感受到危机的地方。 果不其然,就算是第二招,血战狼王的气势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血色镰刀在火剑的侵蚀下,逐渐消失了,镰刀的形状都是看不到了。 而,这一边,血战狼王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几乎是快要把这一块地方的血腥气全部拢聚过来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血战狼王等同于一个血色世界,并且拥有着无穷无尽的血腥气。 而后,血战狼王握拳,身后,浮现出一道拳影,拳影是非常明显的,不是灰色,而是血红色。 五指紧握的时候,如大海一般汹涌澎湃的杀伐之气就是从血战狼王的身上涌现出来。 这才是真正的杀伐存在——血战狼王! 血战狼王身上的血性是所有人都想象不多的,从那么多尸山血海中走出来,血战狼王又怎么可能只有那么一点儿实力? 凡事不要太把一个人看的很低,也许事实本身就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而后,伴随着杀伐之气浮现的时候,那背后的拳影就是冲了出去,拳拳之影直接就是落到了师鸿鸣的身边,四个方向全部封掉,就算是火舞苍狮的本体也是不可以的。 等于说在这个时间段,这个空间,火舞苍狮几乎是没有施展的空间了。 然而,最上方还有最后一道拳影没有落下。 这道拳影带着浓烈的杀伐之气,像是要把人置身在那杀伐战场上一样。 那战场上有着无穷无尽的哀嚎声,有着浓烈的惨烈气息,跨过虚空而来,穿过重重拳影,奔涌而来,要让师鸿鸣直接面对这件事情,确实还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这个时候,师鸿鸣已经是从火舞苍狮变成了人形,看着头顶上的拳影带着战场而来,有一瞬间是接不住这样的东西的。 师鸿鸣看着自己的四周,发现都是被堵绝了,根本没有能够离开的位置。 如今想要离开,或者是强行破开,或者是竭尽全力与头顶的拳影互相对抗着。 拳影直接对着师鸿鸣而来,那一瞬间,血色铺满天际,战场的影子倒影在空中,还能够看到兵戈铁马的场景。 师鸿鸣看着拳影而来,就是接连拍出手掌,橙红色的阵图一再浮现,到最后,连师鸿鸣都不知道自己加持了多少阵图,恐怕是不下于百数。 如此匆忙的情况下,能够加持百来副阵图,也是能够真名这个人是非常厉害的。 这样的情况下,师鸿鸣难道还不够厉害吗? 师鸿鸣是挺厉害的,可是对上这拳影,就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了。 只能说,师鸿鸣已经是用了自己最大的能力。 轰! 一声巨响,师鸿鸣所在的地方直接就是发生了坍塌,出现一个大坑,坑底才是师鸿鸣的存在。 拳影跟师鸿鸣对抗的时候,所造成的反冲力竟然是这么大,那坑底的师鸿鸣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秋白看着这样的战况,就是头皮发麻,已经是到了这种地步,就是真的很厉害。 且不说拳影的未能究竟有多厉害,师鸿鸣还能撑住这样强势的一波,可见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 师鸿鸣,本体设计火舞苍狮,果然是有着相对来说纯正的狮族血脉,不然的话,换个普通人,亦或者顾秋白,在这拳影之下,恐怕就是全军覆没了,还会有现在这种情况?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顾秋白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一方面上来。 可是柳书白跟轩辕亦泽的心情也很是微妙啊,虽说知道血战狼王的厉害之处,可才是第二招,就已经是将师鸿鸣逼到了这种地步,那么点着会成为什么样子? 怕不会是有些毁天灭地的威势? 总不能说,直接来灭世吧? 不行不行,一瞬间,好像无法想象出这个第三招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招式。 咳咳! 坑底,师鸿鸣咳嗽两声,才是伸手揉着自己的肩膀站了起来。 而垂着的这只手已经是肿起来了,红肿红肿的,已经是肿了一圈,看起来很像是一个猪蹄。 即便是这样,师鸿鸣还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随后一跺脚,就是从坑底飞了起来,踩在坑沿边上,整个人看起来没有摇摇晃晃的。 看到师鸿鸣这个样子,特别想让血战狼王接下来的一招晚一些触发。 但是怎么说了,相对来说,血战狼王这最后一击会显得稍微有些平淡。 甚至是有些安静过头了,感觉就不想是血战狼王的攻击。 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连一丝形状都没有。 可是,这一招却是实打实的出去了,并且已经落到师鸿鸣的身上。 软乎乎的感觉,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 第五百七十七章 霍炎 “怎么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柳书白跟轩辕亦泽看着师鸿鸣所面对的一切,还有些心生疑惑。 而,另外一边躲起来的顾秋白已经是被血战狼王的情况给吓到了,这血战狼王浑身上下显露出来的血腥气实在是太恐怖了,很多时候,顾秋白都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气息冲波。 某种意义上来说,顾秋白不应该出现在龙渊,也不知道龙渊把他带进来的理由是什么? 反正,顾秋白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情景,怎么想着都是自己还能不能够活着离开龙渊,出去以后,会不会经历什么不太一样的事情? 小小的脑袋中,充满着各种奇思怪想。 而,在另外一些人眼中,龙渊就是大面积的机缘所在地,没有什么是能够将这里淹没掉的。 他们出现在这里,不仅仅只是因为龙渊,而是因为更多的事情。 ……………… “为什么我们还要往前面走?洛公子,您都不想着休息一下的吗?” 常五通看着面前精神抖擞的洛白,又是看着自己三个人,精疲力竭的样子,跟洛白的样子完全是相反的。 听到常五通的声音,洛白才是回头看向常五通,看到三个人的样子,就是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洛公子,您看着我们干什么?说句话啊?我们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常五通被洛白这样上下打量着,整个人就是一个哆嗦,鸡皮疙瘩都是起来了。 不行,被洛白看着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们休息吧。” 到最后,洛白才是说话。 常五通三个人顿时觉得身体没有力气,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四肢无力,恨不得躺在地上,那样最好了。 不过,当着洛白的面,他们三个人还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只能是坐在地上,喘着气,又是身躯上当初浅绿色的光晕,萦绕在身体周围,缓解肌肉疲劳。 说起来,他们已经是不知道跟着洛白走了多少的路,整个人都是已经废掉的情况。 然而,他们看着洛白,却发现洛白这个人充满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似乎怎么也都弄不完。 心下的嘀咕不少,其它的也是说不完的那种。 幸好,还是能够休息一下了。 不过,常五通可能没有想到,洛白停在这里,并不是因为他们说想要休息了,而是这里,恰好对他是有些帮助的。 这种帮助,来源于一个人。 霍炎! 穿着一身简朴的素衣,抱着一竹笛,就是这样脚步缓慢地走到了洛白的面前。 “霍家霍炎见过洛公子,祝洛公子仙道无双。” 霍炎双手抱着竹笛,对着洛白一鞠躬,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连那一双眼睛都是显得空洞的很。 “你是什么时候进入龙渊的?” 洛白看着霍炎,对霍炎这样一张冷淡的脸,也没有说什么。 那是属于霍炎自己的生活,他又无法插嘴什么。 等于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面前的霍炎是为了洛白而来,又不是为了洛白而来。 这是本质上的一个区别。 “自龙渊开始出现在东洲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里了。霍家世代为了龙渊而行走,我这一代,几乎已经是不抱希望了,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会弄成这个样子。” 霍炎握着竹笛的手稍微一紧,才是回答洛白的问题。 在洛白的面前撒谎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即便这是霍炎第一次见到洛白,他也是明白这件事情的。 “是吗?我记得这一次,中洲、南洲都是有人来了,西域那边是不是就?” 洛白看了一眼霍炎,龙渊的出现本就是意外所至,黑洞浮现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了。 而,这之中,更多的则是各大家族、宗门的子弟,外面会乱成什么样子,谁也不清楚。 局面应该很快会控制住,外面有些宗门可不是吃素的,引申到整个疆域上面去,连底层的存在都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洛白站在这里,仔细去想的话,就会明白,这件事情已经是尘埃落定,就看龙渊之行能够出去的还有多少。 恐怕,这一次,龙渊并不是无缘无故要这么多人出现。 这背后的隐情,虽然稍微知晓一些,可那些终究不是全部。 更多的事情,应该询问霍家或者颜家。 可惜,面前的霍炎并不是那个知道全部事情的人,只是一个少年,少年心性,血气方刚,恐怕心中已经是沉不住气了。 这样的一张脸,还是无情无义比较好,看来是修行功法的原因,内心压不住什么东西。 “西域之事,与我们并不相通,中间隔了永生沙漠、长生海,僧人不可渡过,俗人亦是步履艰难。龙渊之事,恐怕与西域之人无关了。” 见洛白提起西域,霍炎心中还有些疑惑。 可也还是把西域之事跟洛白说清楚了。 西域,那是一个神秘的地方,佛之国度,与南洲、东洲,甚至是中洲都是不相同的。 那个地方,能够走出来的,皆可称一声佛师! 我佛之师,以慈悲为怀! “长生海加上永生沙漠,如此而来,恐怕这一次,西域之人是不会进入龙渊了。” 洛白沉吟一声,也是想到了永生沙漠的事情,龙渊虽说是妖族圣地,可对于西域那些存在而言,不过是一处应该被净化的地方,其中机缘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些妖族传承、人族传承对他们没用,他们本身也不会在意这件事情。 说起这件事情,不过是想问问,霍家对龙渊的事情,终究是要清楚很多,比他知道的更多一些。 洛白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却是忘记了,他能知道霍家这样的存在,本身也是一种诡异的事情。 不然的话,声名不显的霍家凭什么被洛白这一个人知晓,其它势力基本不提及这个家族? 而且,话本无绝对,西域的事情只不过还没有浮于表面上,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在龙渊本身。 这一处妖族圣地,龙渊究竟承载了多少事情? 行渊谷、七君塔、九鼎碑、血色世界、血腥之气,还有更多未知的存在,这里或许并不只是圣地那么简单的事情。 妖族大能与妖魔额战场,妖魔又是从何而来了? 这或许才是真正值得深思的事情。 “洛公子,正是这个道理,永生沙漠跟长生是西域与旁的四洲真正不一样的地方,那个地方终究是不一样的。” 霍炎颔首,应下了洛白所说的话,正如此,仿佛洛白口中的少年心性并不会在他的身上得到显现。 “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为何天引之花不在?” 一时间,洛白跟霍炎的声音同一时间响起,说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事情。 话音落下,洛白就是跟霍炎对视,对视以后,霍炎就是挪开了视线,不敢看着洛白。 能够直视洛白的人,恐怕并不是很多。 “你知道天引之花?” 洛白看着霍炎的侧脸,想到霍炎刚才说的话,不太清楚霍炎究竟是知道了多少事情。 “洛公子,我不该知道这件事情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天引之花此时应该已经是进入龙渊世界中吧?” “如果天引之花真的存在的话,龙渊是不会放过她的。” 霍炎稍微站正了身体,一双眼睛到底还是没有看向洛白,看着洛白的身后,才是说道。 至于这些话究竟是谁说给霍炎听的,那就无从得知了。 “霍家的渠道恐怕比天机宗还要更为迅速一些吧?当年天机宗的长老为你们霍家做了不少的事情吧?” 洛白看着霍炎,想到霍炎背后的霍家,嘴角就是勾起一抹笑容,还真当他不知道这些事情吗? 背后的事情,背后的肮脏,这个世界中,无论哪一个家族,或多或少沾染上的都是血腥的气息。 有时候,洛白自己也是分辨不清楚这件事情是好是坏。 “洛公子,慎言!” 霍炎看着那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常五通三个人,又是听到洛白这样的话语,顿时就是沉下声音。 洛白所言涉及的事情太多了,若是继续说下去,就不是常五通等人能够听的。 对于一些事情,还是抱有一定的敬畏之心才是好的。 洛白扭头,也是看到了常五通等人,瞬间就是抿住嘴唇。 他虽然知道霍炎会在这个地方出现,却是忘记了自己的身后有着尾巴。 而这个尾巴还是不能丢开的。 洛白稍微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常五通等人的出现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洛白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我将一路北上,妖魔之处,才是霍家最应该去的地方。” 这时,霍炎却是回答了洛白之前所问的那个问题。 “你……” 洛白看向霍炎,又是看了眼常五通三个人。 “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要跟这位公子说些话。” 洛白冲着常五通说完这话,就是拽着霍炎离开了。 等稍微离开一段距离以后,洛白才是松开霍炎的手臂。 “你疯了吗?那个地方,穿过瘴气,还有最边上的存在,你霍家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吧?就算是做到这种地步,也不会让你一个小孩子掺和进这件事情吧?” 洛白看着霍炎,上下打量着霍炎,并不是不相信这件事情。 而是霍炎太过于年轻,这件事情不应该让还是少年的他去应付。 可是,霍炎却是看着洛白,沉默了许久。 等到洛白以为霍炎不会开口的时候,霍炎又是开口了。 “洛公子,我已是霍家最后一人了,我便是整个霍家!龙渊对于霍家是使命,是一直一直都要追寻下去的事情。霍家的命就是在这里了,不会有着更加多余的事情了。” 霍炎说着这话,没有什么情绪。 可是,在这简简单单的话语之后,却是隐藏这令人很是震惊的事情。 一人便是一个家族,承载着无数的信念,信念的末路就是那北上之地。 霍炎是一个很悲剧的人吗? 说不上来,是或不是,只是,这背后所承载的事情,一个人承受,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第五百七十八章 不同 洛白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没有说话,霍炎所说的话带给他的冲击力,稍微有些大。 “霍家不是与北宫家齐名?怎么会落到只剩下你一个人的结局?” 洛白始终都还是诧异不解的,以霍家的实力,怎么着都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殊不见,那小小的一个炎家凭借着那样的嘴脸,延续接近万年。 霍家,怎么样也应该更强上几分,怎么会变成霍炎口中所说的样子? 霍炎听着洛白的话,就是沉默着。 倒不是说这件事情不应该说,而是怎么说了,很多时候,所想象的样子并不是真实的样子。 以前,霍炎也总以为自己身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家族,有着更为强大的长老,即便是如此奔波,也是心甘情愿,总是会有人在身后护着自己。 后来,霍炎就是发现这是一件假的,他的身后没有任何人存在着,最开始的父亲,也是渐行渐远,归于浩瀚当中。 寻找龙渊的路上,已经是消逝了太多太多的存在。 留下他孑然一身,独自面对浩瀚如烟的妖魔之地,亦要独自前往。 不同于一些人的归路,霍炎的归途只会在龙渊,只会在那黑色漫过天际的妖魔聚集之地。 “洛公子,我耽误的时间已经是过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想我应该是要走了。” 霍炎伸手抚摸过竹笛的笛身,想到自身应该去做的事情。 “天引之花虽然存在着,可我不确定,能不能够帮到整个龙渊,我想你应该事先做好准备。” 洛白看着霍炎已然转过身子,单薄的身影,还有那素衣,本该肆意飞扬,本该少年心性。 如今,洛白也是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到底对不对了。 霍炎少年方刚,存在的底气究竟是为何存在了? 为了龙渊? 还是为了自己本身? 至于究竟是为了什么,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多谢洛公子提醒,霍炎就先行告退了,期待有重逢的那一日。” 霍炎看着洛白,一拱手,就是抱着怀中的竹笛离开了。 孑然一身,若隐若离,他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 ……………… 洛白回到常五通等人身边的时候,常五通看着他的身后,发现没有霍炎的身影,就是觉得很是奇怪。 “洛公子,刚才那个人了?” 常五通看着洛白,发现霍炎真的没有回来以后,就是非常疑惑。 “他走了,接下来可还是我跟你们一起,亭月那边可能还需要一段世界。接下来,可不要跟我说累了。” 洛白看着自己的身后,有些人生存的意义不在于普普通通,而是那一份信念罢了。 “哦,我们休息好了。可是,洛公子,还请手下留情,我们能够做到的事情并不多。” 一听到洛白这话,常五通也不想管什么霍炎得了,只是露出一张苦瓜脸,想让洛白走的相对轻松一些。 之前跟着洛白,腿都要跑断了,命还要不要啦? 洛白但笑不语,常五通的心里有些没底。 ……………… 轻飘飘的攻击落在师鸿鸣的身上,并没有引起特别重大的反应。 因此,一开始,师鸿鸣就是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不知道是哪里有些不对劲,师鸿鸣的体内就是传来一声怪响,整个人就是扭曲着,倒在了地上,汗渍遍布,整个人都是蜷缩着,看起来诡异极了。 “狼!” “狼!” 师鸿鸣接连喊了两声,就是径直变成了火舞苍狮的模样。 转变成火舞苍狮的时候,火舞苍狮的样子已经是不对劲了。 火舞苍狮的身体,跟之前所看到的颜色是不太一样的,有些偏血红色,可这种血红色,有点儿像被削浸染过的一样。 一时间,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这样的感觉。 柳书白看向轩辕亦泽,这所谓的血战狼王的三招,恐怕就是一个幌子,这之中,他们可没有这样的实力去真正的抵挡住血战狼王的攻击。 也就是说,很多时候,一些事情,不过是看到了表面,而没有看到更深处的变化。 咻! 火舞苍狮直接就是飞走了,也没听到师鸿鸣留下只言片语的,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师鸿鸣!” 轩辕亦泽看向火舞苍狮离开的地方,大声喊了一句,结果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声,师鸿鸣的声音一丁点儿都是没有浮现。 “这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呢?” 轩辕亦泽收回视线,不知道火舞苍狮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而现在,恐怕血战狼王接下来要对付的就是他——轩辕亦泽了。 轩辕亦泽身后天马的身影浮现,巨大的翅膀在马身上,洁白的羽毛,配着天马的身躯,整个天马都是表现得光洁圣明的。 天马一族可是最向往光明的种族。 柳书白握着笔,后退两步,这个战场还是留给轩辕亦泽跟血战狼王吧。 趁着这个时候,他也好好恢复一下精力,以免精力不足,等下未战先怯,那到时候,整个面子里子就都是丢尽了。 轩辕亦泽直面血战狼王,身后天马也还没有彰显出属于它的尊容。 血战狼王却是不管自己面前站着的是谁,他只知道每对上一个人,就要出手三招。 这些招式已经是被打乱了,有些是比较简单的,有些是比较困难的。 之前,师鸿鸣就是吃了好大一个暗亏,若不是那轻飘飘的假象,何至于到这种地步了? 血战狼王一感知到轩辕亦泽的出现,就是手一挥,铺天盖地的箭矢出现,血红色的箭头,白色的箭羽,铺满整个天际,就是非常明显的一幕。 轩辕亦泽看着这样的箭雨,心无波澜,可依旧还是充满着一种终于对上了的感觉。 怎么说了,也就是说,轩辕亦泽反而是更加期待这样的生活的。 能够直面血战狼王,事实上本身就是一次非常难忘的经历。 就在轩辕亦泽愣神之际,箭雨就是全部落下来了,每一支箭矢之上,就是带着破空的圈子,破风之势已经是成为了绝对的! 轩辕亦泽看着箭雨已经是发动了,一抬右手,身后的天马就是张开了翅膀,一种象牙白色的光晕从天马身上散发出来,包裹住轩辕亦泽的身体。 轩辕亦泽并不是天马一族这一辈中天赋最好的人。 可是,轩辕亦泽还是能够说得上名列前茅的,比不上轩辕忆馨,可比其他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他本身也是一种骄傲,属于天马一族的骄傲! 象牙白色的光晕笼罩住了轩辕亦泽,就是幻化出无数白色触手,全部伸向那些箭矢,能够捐助一些就是一些。 箭矢源源不断,触手的速度也不是很慢。 僵持之下,这些白色触手竟然跟无边箭雨形成一种势均力敌的状态,看着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样子。 最后,血战狼王好像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就是没有继续转化血腥之气,形成箭矢的模样了。 箭雨后继乏力,没有箭矢的补充,便是没有了攻击力,最后还有几根坚持直接掉在了地上,幻化成了红色的雾气,就好像从来都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轩辕亦泽这边,象牙白色的光晕也都是消失了,轩辕亦泽整个人就是显露在外面,没有任何的状态可言。 接下来,就是血战狼王的第二招了。 第二招,之前,师鸿鸣面对上的第二招就是非常恐怖的,不知道这一次轩辕亦泽的运气又会是什么样子。 战局之外,顾秋白也是非常紧张,光是看着就是捏了一把子劲儿。 主要是,这样的对战实在是太紧张了,铺天盖地的其实真的就不是盖的。 有时候,顾秋白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威势。 也更加是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事情,本就不是能够接触到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其他的事情从而真正明白这个世界了? 反正对于顾秋白而言,这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事实上,血战狼王的第二招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在轩辕亦泽看起来,就像是打了个哈欠。 即便如此,也还是算做了第二招。 第二招就是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了,轩辕亦泽自己本身都是很疑惑的。 可是,就在愣神之际,第三招接踵而至。 本在不远处的血战狼王,现在整个身体已经是悬浮在了半空中,浑身的杀伐之气已经收到了一种实质的地步。 这最后一式直接就是拉满了格调,让轩辕亦泽无法抵抗住。 紧接着,血战狼王就是一掌狠狠地拍下,巨大掌影浮现在空中,杀伐之气笼罩在周围。 这一掌落下的时候,连周围的空间都是直接撕裂开来,血战狼王显现出来的感觉,已经是让很多人感到了紧张感,甚至是危机感。 也就是说,血战狼王的这一击,刚好过了轩辕亦泽的警戒线。 现在,就是,不管用着天马的本体也好,还是这样的人身都是无法抵抗住这充满无限可能性的掌影。 掌风率先袭击而来,对上轩辕亦泽的身体,风卷起轩辕亦泽,天马的身影随着轩辕亦泽一动,就是直接消失了。 风过,轩辕亦泽跟天马的身影都是已经消失了。 而风吹过的地方,地面上都是一阵的裂缝,密密麻麻的,皲裂的声音不断地响起,顾秋白看着自己的脚底下,吞了口口水,就是看着风吹向的地方。 那被卷在最前方的轩辕亦泽,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 轩辕亦泽是什么样子? 耳边全都是风声,甚至是看不到面前究竟存在着一些什么东西。 可是,空中的掌影依旧存在着,看那阵势,恨不得毁灭掉整个天地,不管是他们,还是这一整个天地。 通通都是毁灭掉! 掌影之上传递过来的情愫就是这个样子。 疯狂! 孤注一掷!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道掌影断然不能够落在地上,否则的话,带来的后果是绝对无法想象到的。 顾秋白跟柳书白现在几乎是不能动了,那强烈的劲风,几乎是快要把他们两个人硬生生压在地上了。 这就是轩辕亦泽所面对的第三招,比师鸿鸣面对的还要恐怖。 第五百七十九章 突破 巨大的压力浮现,顾秋白跟柳书白都是保护着自身,根本没有办法去顾及别人的事情。 磅礴的元力从二人的体内爆发,护住了整个身子,从而抵抗着这种可怕的压力。 而风的尽头,轩辕亦泽的存在,会不会情况有些不好? 轩辕亦泽的情况好不好? 轩辕亦泽已经是变成了天马,翅膀一裹,就是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的,这风吹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轩辕亦泽有些经受不住。 然而,真正的大头还在空中。 就空中那凝结成实质的掌影,一旦是落下来,最后形成的结果肯定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现场的三者,根本是没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切的。 可是,一些机缘跟危险都是并存的。 也就是说,在这一招的背后,机遇是不是就是存在了? “如此恐怖的攻击,轩辕亦泽怎么可能经受得住?” 利用元力护住自己以后,顾秋白就是想着轩辕亦泽的结果。 可惜,这个结果到现在都是一种不太明确的样子。 这血战狼王的第三招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人通过,师鸿鸣是这个样子,轩辕亦泽同样是这个样子。 之后的话,柳书白恐怕也还是这个样子,真的是想象不能。 不对! 不仅仅只是这个样子! 只见空中,那血战狼王的身影渐渐的消散,那掌影也没有继续往下落着,而是隐隐有升空之相。 帮随着掌影的升空,扩张,仿佛整个天空都是被遮盖了一样。 看这情况,恐怕是要将他们三个人都是要掩盖在这个世界之中。 一招搞定所有的事情,血战狼王也是一个非常会琢磨事情的人。 噗嗤! 顾秋白跟柳书白同一时间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被这股压力压制的已经是不成样子了。 掌影遮盖了整个天空,视线所及之处,都是变成了红色的世界,再也看不到一丝旁的颜色,也快看不到顾秋白以及轩辕亦泽的身影。 等真的看不到这些的时候,柳书白会有一种错觉,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分开了? 然而,事实上,他们三者依旧还是在这一处空间,在那一巨大的掌影下,无处可逃。 可是,事实上,他们三者都是以为自己被卷着去到了更远的地方,已经是看不到对方的存在了。 血腥气弥漫,他们三个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 唯有顾秋白快要忍受不住这样的事情,身体上隐隐有着红色光芒闪现,好像一颗颗红色的小星星,点缀在顾秋白的身上,非常的好看。 柳书白握着自己的笔,尽量保证自己不会被牵连到,他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之前救了他的顾秋白,现在已经是看不到身影,想帮忙也是帮不了的那种了。 作为最主要的轩辕亦泽,整个情况都是非常不好的。 风口处,风肆意地刮着,好像在止不住的欢呼着一些事情。 而,轩辕亦泽的身上因为这些风,已经是鲜血淋漓,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血人。 这个时候,轩辕亦泽也还是没有幻化出天马的身影,那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威压全部落在身上,虽然是闷得说不出话,可是轩辕亦泽也还是没有觉得真的到坚持不住的时候。 轩辕亦泽骨子里有一种非常纯粹的疯狂,他甚至觉得自己如果能够在这样的压力下不动用妖力,就会进步很多。 明水涧,包括云川秘境大多数都是生存的妖族,有些事情,轩辕亦泽就算是想要去做,明水间的流觞大人也不会让他去做,相亲相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如今,这个时候,反而不用在意这些事情了。 所以,轩辕亦泽想要做一些自己能够做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子。 更何况,轩辕亦泽卡在境界已经是很久了,他们这一辈,除了轩辕忆馨突破了,剩下的都没有突破。 他跟另外一个倒是有突破的迹象,可还是没有赶上轩辕忆馨突破的速度,到现在都还是没有突破。 而现在,在这里,在这样的压力之下,轩辕亦泽反而是有了这样的感觉。 既然感觉来了,轩辕亦泽也不想放过。 “我就试试能不能能够突破吧。” 轩辕亦泽喃喃低语着,看着远处的世界,好像在看着自己突破后的康庄大道。 轩辕亦泽收回视线,妖力自体内涌现出来,流淌的血液开始慢慢止住,然后干枯,脱落掉。 重新显露出来的皮肤看起来光滑无比,一个晃神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有金色的光芒流露在皮肤表面。 不知为何,金光稍微有一点点浮现的时候,轩辕亦泽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轩辕亦泽是天马一族的血脉,天马一族有着真龙的血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轩辕亦泽身上的金色光芒便是真龙的气息凝结而成。 金光一经出现,轩辕亦泽就是非常的奇怪,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的不太可能的事情。 进阶突破这件事情,虽然轩辕亦泽是有感觉可能是要来了。 但是,轩辕亦泽没有想到会做到这一步,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不需要过渡期的。 真龙气息这样的东西出现在天马一族身上是相对来说,比较正常的事情。 不同于凤凰两族,族系明确,分下来的时候也是一个很明显的事情。 但是龙族却是不一样,族系不太相同,往上数可数到真龙一阶,往下数都到了蛇、马、犀之类的身上,看起来好像不会存在着真龙血脉一样。 血统这样的事情最是说不清楚了,有时候,你以为不会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而且还是声势比较浩大的那种。 轩辕亦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嘭的一阵白雾飘过,直接就是天马的身影显现出来。 而天马的身上已经是浮现了金色的纹路,从马背上到腹部,愣是一个角落都是没有错过。 天马的身体变得很是奇怪,奇怪的纹路,还有金色的颜色。 天马站在原地,突破这种事情讲究时机,时机点不对,可能就会变得很不一样了。 时间慢慢地过了,天马快要动不了的时候,天地间,径直就是冲出了一条龙! 金色的龙,一个摆尾就是卷起天马,天马的翅膀就单纯只是一个摆设。 金龙卷着天马就是走了,血腥气弥漫的天空,还有那纹丝不动,甚至凝固在空中的掌影,愣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天马被金龙拖着走了。 刚刚被拖走的时候,掌影瞬间就是动了,指缝边缘开始有着松动的迹象,直挺挺地就是落到了地面上。 轩辕亦泽被带走了,柳书白跟顾秋白恰好离开了覆盖范围,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有这一掌影有意而为。 具体怎么一回事儿,没有人知道。 掌影落地的时候,天地震动! 无边无尽的血色世界直接崩裂开来,深深地裂缝倒是有着像沟壑的模样。 这些都不是最难想象的事情,最难想象的事情,是这一掌影消失后,血战狼王始终都是没有显露出身影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血战狼王没有出现,一个角落中的顾秋白就是松了口气,他可是太害怕这个存在了。 远古的存在,没有一个是好招惹的存在。 先不管血战狼王最终的位置,现在更重要的还是轩辕亦泽突破的事情。 吟! 一声龙吟自天马体内响起,紧接着就是一条小白龙浮现。 而后,天马幻化成人形轩辕亦泽。 轩辕亦泽伸手落在小白龙的面前,小白龙扭动着身子,看着轩辕亦泽,最后亲吻上了轩辕亦泽的手掌,这样一幕看起来和睦极了。 吟! 又是一声龙吟,不过这声音不是小白龙发出的,而是金龙发出的。 听到声音,轩辕亦泽第一眼看向的就是小白龙,发现不是以后,才是看向金龙这一边。 金色的光芒顺着金龙的身体慢慢散开,金光萦绕在轩辕亦泽的身体上,他的身上出现黑色的污垢。 然后金光就是进入轩辕亦泽的身体,好像是在调换着什么东西一样。 黑色的污垢则是轩辕亦泽体内的杂质,其中也包括血脉杂质。 更多的,轩辕亦泽自己就是不知道了。 金光冲刷、洗涕着轩辕亦泽的身体,他的肉身好像是达到了一种境界。 此后,他的实力就又会更进一步。 而隐隐之间,轩辕亦泽自己本身好像都是带上了一分真龙的气息。 他的血脉更近一步,所带来的感觉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实在这金光的洗涕之下,他的力量就是增加许多,有时候他自己都很是心惊。 轩辕亦泽看了眼小白龙,伸手紧握着,澎湃的力量在掌心中浮现,险些都是要让轩辕亦泽仰天大叫,觉得这一次等我突破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为了突破,他在明水涧做了不少准备。 没想到,意外来到龙渊,竟然还会有突破的机缘。 想想,轩辕亦泽都是差些笑了出来。 这样的话,他就是成为了第二个突破的天马。 等回去以后,明水涧的长老们肯定会夸赞自己的。 轩辕亦泽睁开双目,眸中象牙白色的光一闪而过,涌动着的是轩辕亦泽体内根本无法安放的妖力。 刚刚突破,轩辕亦泽需要好好散开妖力一下,不然会出一点点小事情。 这一次之后,龙渊内能够在轩辕亦泽手下逃生的人屈指可数。 现在,轩辕亦泽的身上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让轩辕亦泽有种错觉,好像自己面前不是血脉特别纯正的妖族,都会受到压制,然后自己攻击的时候就会方便很多。 不过,这终究只是一种错觉,不可能说是真的浮现。 金龙、小白龙围绕在周围,轩辕亦泽伸出手,掌心中有着象牙白色的光团。 “去吧。” 轩辕亦泽手一推,光团就是向前飘去,摇摇晃晃地就飘走了。 轩辕亦泽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静。 至于血战狼王,现在已经是重新追上火舞苍狮,看那样子,好像还有别的事情对上火舞苍狮。 柳书白看着自己面前的白色光团,还有些懵,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而,顾秋白觉得自己能够死里逃生,已经是一件很棒的事情了。 第五百八十章 维持的平静 柳书白看着自己面前的白色光团,这个无缘无故出现在他面前的光团,内里却是流露着他很难想象的一种熟悉的气息。 这种气息跟柳书白自身手中的毛笔是极其相似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光团里面,藏着的可能就是柳书白的机缘。 顾秋白所求不多,能够好好的存在着,就是一件相对来说,比较正常的事情。 一时间,所有的都是成为了想象中的样子,从过去到未来,都会是想象中模样。 轩辕亦泽现在浑身上下流淌着温和的气流,真龙气息入身以后,他突破了,却也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平复这一次突破所带来的后遗症。 做到这一些之后,轩辕亦泽才是能够充分的利用这一次突破所带来的妖力,进化之后的妖力,还有自身血脉所带来的变化。 如果只是真龙气息的话,他可没有现在好过。 这么短的时间里面,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并没有这么多。 ……………… “不是说三小姐马上就是回来了吗?为什么三小姐还没有回来?” 常五通看向洛白,对于先前洛白所说的话,现在已经是开始怀疑起来。 常亭玥对于常家的意义非凡,常五通可不想现在还不知道常亭玥的消息。 “时机未到,你只需要知道,常家三小姐现在并没有什么事情就对了。” 落败回头看着常五通。 这一路走过来,常五通已经问了他很多遍这个问题,最开始还觉得情有可原,后来,就觉得常五通这是在担心多余的事情。 可,话说回来的话,常亭玥在常家究竟是做了什么,年纪小小,竟是让这些常家人这么担心? 可惜,常亭玥现在并不在这里,洛白就算是想要知道这件事情,也是无从得知。 算算时间,龙渊此时应该也不是特别重要的时段,行渊谷,还有九鼎碑那边,所发生的事情,应该还在掌控之中。 至于霍炎所去的地方,有着林家人在,前仆后继的林家人是这个世界的瑰宝,保下林家成为洛白觉得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挺好的。 常五通还想跟洛白说些什么,不管是常亭玥的身份还是常家的地位,他都还是想跟洛白说清楚。 然而,洛白并不是不懂这些。 而是,知道了这些,让一个人在耳边一边一边重复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总是会有一种厌烦,这种厌烦,让洛白愈发对上常五通没有什么好脸色。 到最后,常五通背上勿明多了一股力量,一股非常明显的力量,压着他的背脊,迫使他弯下了腰,并且在这样的重力之下跟着洛白的步子。 常五通不知道这是洛白所做的,只是闷声一直跟着洛白,所有的精力都是用来应付背上的存在,根本没有时间去追问洛白什么事情。 至此,洛白总算是松了口气,觉得耳边清净了,整个人又是走进那寂静的世界,与时光为伍。 时光从来不会带走什么东西,有些时候,连记忆都是这个样子。 ……………… 龙渊的变动,牵扯到了三洲,自然也就会影响到那座空海之中的海云宗! 世间最后一条龙,藏身于海云宗,龙渊出现,龙却未曾进入龙渊,这件事情难道不正是可笑至极吗? “龙君大人,龙渊出现以后,外界一直都是议论纷纷的,需要门下弟子前去制止吗?” 海云宗虽说只在一座岛屿之上,可是周围却是围着一圈小型岛屿,有些小型岛屿转化成了一个交易点的存在,有一座岛屿上面更是有着千家千庙会存在着。 千庙会身后有着千家,海云宗自是不敢跟千家撕破脸皮的,因此龙渊的消息传的再广,他们也还是没有真正的处理权。 而如今,实在是外面的消息传的太不像话了,居然说龙君大人不是真正的龙族,而是蛟龙一族,真是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些什么,连这么明显的谎话都要信以为真! 如果龙君大人不是龙族,他们海云宗的祖辈难不成是个瞎子? 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分辨? 实在是气不过了,这人就是找上了龙君大人,想让龙君大人开口,海云宗的人就可以去教训这些胡乱说话的人。 “无妨,龙渊之事本就与我无缘,我成世间最后一龙,身上有属于我自己的罪恶,海云宗一直这样就很好,不必知道更多的事情。” “至于外界消息,随意便好。海云宗弟子通通都是回来,切勿在外与人争执,多多修炼才是正途。你们总是要成为最后的屏障,切勿忘记了锻造自身才是最基本的事情。” “是!” 那人应声,就是心平气和地走出去了,整个人已经是没有来的时候那个样子的来势汹汹。 送完这一任,海蓝色的荧光落在整个房间当中。 海蓝色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大海的味道,咸咸的气息,海藻的味道,还有大海深处独有的泥腥味。 光晕散去,房间中已经是没有了任何人存在着。 这就是一处空房子,龙君大人的本体在什么地方,连海云宗的人都并不是很清楚。 可能,这个样子才是最好的保护吧。 具体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早已是无从得知。 ……………… “传令下去,即日起,所有在外弟子全部归宗,海云宗闭岛!龙渊重开之日,便是海云宗开宗之时!” 海云宗下发的命令很快就是让所有的海云宗弟子知道了,闯荡在海面上的弟子,知道了这个消息,当下就是收手,或者是大爆发,斩断面前所有来犯之物,以一种非常的速度重新回到了海云宗。 大海之上,平静无波,甚至连海妖族都是很少出现,本该议论纷纷的众多岛屿,因为海云宗的这一顿操作,也是变得鸦雀无声,根本听不到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大海恢复平静,所有的一切都是变得很正常,正常的甚至是有些诡异的。 ……………… “你说海云宗此次闭宗,究竟意欲何为?” 面对海云宗的情况,依旧是有人在阴谋论,觉得海云宗在暗自下着一盘什么大棋。 “完全开不出来,闭宗的消息也是突然传出来的,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人想到海云宗会就此闭宗,恐怕还是跟龙渊开启的事情有关。” “这一次,本家之中也有人进入了龙渊,龙渊择子,好像并不是随意而为,反倒是像在甄别各洲之间的年轻一辈的力量。” “具体怎么一回事儿,恐怕我们都没有神机谷那个地方知道的清楚,要不要再走一趟神机谷?” 坐在底下座椅上的人絮絮叨叨的,跟坐在上首处的人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一个像是少年心性,一个沉稳异常,久居高位,一言一行都是充满着上位者的气息。 “不妥!” “如今,各大家族都是因为神机谷的箴言而蛰伏在暗处,若是我们贸然前往神机谷,必然会给他人一个靶子,到那时,牵连的就是整个家族,而不是单单的你我二人了。” “如今之计,也只有按兵不动,不去管海云宗的变动。” “空海之上的事情,与我们到底是无关,大海的事情又怎么跟大陆的事情相比了?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我们痴心妄想罢了。” 上首那人并不认同底下这人说的话,他想要暗自不动,守好自身。 也唯有这个样子,很多事情才能够是掩盖住一些视线。 周围的视线从来都是没有消失过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 到最后,终是会有一些消息传递出去,一些消息传递进来。 你来我往,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每一幕都会成为真假难辨的事情。 既然如此,自然还是按兵不动吧。 “有龙族庇佑,也是他们海云宗的运气。” 底下那人稍微有些不甘心,可这样不动声色的动作才是最好的。 他也没有是么多余的话可说,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不是吗? 小小的交谈就是这么陷入平静,而后两个人离开,这件事情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也不知道这样的交谈,究竟是否还存在着意义。 没过多久,这次对话就是传了出去。 视线的尽头就是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江湖,自此能够转变成为什么样子,那都是江湖中的事情。 修真江湖,更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 很多事情,消息一旦明确,最终下定的决定,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 “当真按耐不动?奇了怪了,按道理说,他们家是最按耐不住的那个家族,找上神机谷也是最有可能的事情,怎么就是突然想通了一样?难不成他们真的以为会被群起而攻之?” “具体怎么回事儿,并不清楚,只知道这个家族安静的很,连小辈都是按耐不少。要不要再去打听一下?” 传话的这人也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局面,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不过已经是走到这一步了,只能是这个样子,其余的还是不要多想比较好。 “不用了,这样的话语既然已经是传出来了,就证明那个家族是知晓这件事情的,更是不怕我们知道这件事情,看来是有恃无恐啊!” 前面那人摇摇头,也不知是自己多想了,还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总是觉得那个家族更像是一条暗地里的毒蛇,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已是暗潮汹涌,水面之下藏着噬人的怪物。 希望,这只是一种错觉。 不然的话,那到最后的损失可真的就是太大了。 “罢了,这个消息就当做没有听到吧。我想另外几个家族应该也是这样的想法,不然的话,可不好收拾局面。” 那人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偏激了,根本不适合运用于现在这个局面。 “知道了,我会传下去的。” 听到这话,就算是有心想要再去查探一番,也只能是按下这样的心思,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件事情。 这样的情况下,就看谁先按耐不住,想要打破这一份苦苦维持的平静了。 第五百八十一章 非走不可? “你怎么会做到这样的事情?” 牧凰看着面前气不喘脸不红的牧寒,始终都是没有明白牧寒为什么能够这么心平气和的,甚至没有对战之后的畅快感。 而她了? 她就好像跳梁小丑一样,充满着一种无处发放的怒火,还是怎么都按耐不下去的那种。 更是因为之前牧寒所说的话,牧凰心中有些捉摸不透。 是冰幽雀,不是雪凰,她难不成还会认错自己的身份? 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为什么能够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 “还没有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你这人怎么这么笨?” 牧寒看着牧凰,经过这么久的相互交手,牧凰就真的什么事情都是没有明白? “你这人!” 牧凰冷不伶仃听到这样的话,伸手指向牧寒,整个都是要气疯了! 更是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这个人唤醒的? 为什么牧寒要这么对她? 她明明就是好好睡着的,牧寒偏偏要来打扰她。 说到底,还是牧寒不对,不然的话,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了? “你当真什么都是想不起来了?” 牧寒看着牧凰,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不然的话,按照常规,现在牧凰早已经是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包括这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的痕迹。 可是,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事实明明就是摆在眼前的,结果却是什么都不想相信。 不愿意相信,却又无法真的去做些什么,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 有些事情,要抓住就抓住,不要想那么多了。 想的更多,更多的烦恼就会充斥在脑海中,赶也赶不走,也不会变成想象中的样子。 这样的话,说起来奇奇怪怪的,可明白的人终究还是很明白。 “你这人好生奇怪,我应该想起来什么样的事情?” 牧凰看着牧寒,不知道在牧寒的心中,她又是一个什么样子? 应该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不然的话,牧寒不会是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提起这个人,甚至是不敢相信她不是那个人。 难不成是自己的脸有问题? 牧凰恍然间,就是伸手摸向自己的脸,自己的脸是有问题的吗? 也不知道心中翻滚出什么样的情绪,牧凰突然就不想待在这里了,整个人闷得很,也不知道是牧寒的原因,还是之前接连对轰的原因。 总之,牧凰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 “我没有时间跟你纠缠,你想找人的话,就去找!总之,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牧凰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睡眼蒙松地看了一眼牧寒,转身就是走了。 这一档子事,她就是不该牵扯进来的,事到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坏了。 不等牧寒说话,牧凰就是回到了自己应该在的地方,在沉睡中被叫醒,这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也就雪凰还会走出来了。 仔细想想,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应该是这么做的。 牧凰真正转身要离开的那一刻,牧寒又是伸手不让牧凰走了,好像手里抓住的不是牧凰,而是过往所有的存在。 “你!不要走!” 牧寒低声说着,甚至是有些祈求。 无法想象原本跟牧凰硬对硬的牧寒,竟然会是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 牧凰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听着牧寒近乎呢喃的声音,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矛盾的人了? 之前打得死活不低头,如今做出这个样子,是想要做什么了? “放手!” 牧凰想不明白牧寒脑袋中究竟在想着什么事情,就是想让牧寒松开手。 “你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不曾想,牧寒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是将牧凰捏的更紧了,声音还带着一点儿脆弱,跟牧寒表现出来的雷厉风行,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你——” 牧凰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是挣着这只手,转过身看向牧寒,不曾想面前一阵蓝色的光茵一闪而过,她整个就是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之前,牧凰根本来不及想什么,只有一个念头。 真的是一个狡猾的人啊。 牧凰昏迷了,牧寒顺着手,直接就是将牧凰抱在了手中,好像是对着一个什么珍视的存在一样。 “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的!龙渊是吃人的地狱!” 牧寒抱着牧凰,就是这样缓缓坐到了地上,整个脑袋凑近牧凰的脖颈,吐气如兰,怀中的女子却是没有任何感觉,他所做的一切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的。 到了这个时候,牧寒已经是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是抱着怀中的牧凰,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死死捁着怀中的人,深怕一个眨眼,牧凰就是消失不见了。 莫山跟着暴血猿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原本还走的很快的脚步,刹那间就是变得很慢很慢,甚至还有时间拍拍暴血猿,让暴血猿回去。 现在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都不会让暴血猿出手了。 只是,牧寒怀中抱着的会是谁? 这一点,莫山倒不是很明白。 之前,莫山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子,并且还让牧寒露出这样的神色。 莫山还以为这是一个冰冷得人儿,没想到也还有这样的表情,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 是不是意想不到的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个驳论。 以莫山的身份,张扬肆意一些才是最好,可面对上牧寒,不也是压抑了不少自己的性子吗? 事实上就是这个样子,又怎么会变成其他的样子? 可,说回来,莫山究竟在忌惮着牧寒什么事情? 就光光看着两个人的存在根本就是想不到这样的事情。 怎么说了,稍微有一种想象不到的感觉,莫山这样火爆的性子,究竟顺察觉到了什么,才是不敢在牧寒的面前放肆? 莫山自己也是说不上来,可是不要招惹牧寒却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 事实如此,他可不想让自己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这样的存在性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怎么了?” 莫山看着牧寒,坐在地上像个什么样子? 牧寒始终都是没有说话,好像是从来都没注意到莫山的逼近。 直到莫山走近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刚好是一个安全距离范围的分界线。 莫山一角踩过那样的地方,顿时就是惊动了牧寒,而后就是有着牧寒的声音浮现。 莫山听到牧寒的声音,就是收回了自己的脚,看着离自己还有五六米远的牧寒,伸手摸摸鼻子。 “你既然是清醒的,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话?” 莫山看着牧寒,并不是很明白之前牧寒的做法。 主要还是牧寒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让人误解了。 “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你该回去的,你身为南洲莫家人,你有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来探究属于我的秘密。” 牧寒并没有回头看向莫山,自始至终,都只有牧寒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在这漫无边际的雪原之中,只有莫山一个人能够听到。 而且,这话本身就是为了莫山而说的,旁人即便是听了过去,大抵也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你想让我离开?” 莫山听明白了牧寒所说的话,顿时就是明白了牧寒所说的话。 牧寒这就是想他离开雪原,离开这处充满着寒冽之气的地方。 有时候,还真的就是不能够明白这些事情。 “为什么我一定要走?” 莫山并不是很懂牧寒所说的话,他要走? 为什么要走? 他跟牧寒一道来到这个陌生的雪原,见过那些冰雕,见过那些本应该活生生的存在被冰冻住,为什么还要走? 离开了雪原,莫山真的还有能够存在的地方吗? 有的! 雪原跟莫山本身是格格不入的,冰寒之气跟莫山本身也是没有办法融合到一起的,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不知道这血色世界究竟是怎么分布。 按道理来说的话,莫山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偏向于轩辕亦泽几者所在的地方,血腥之气、惨烈之气,还有那些尸骨,简直就是为了南洲魔修量身打造的,莫山去到了那样的地方,必然是如鱼得水,能够获得大机缘。 可是,好巧不巧,莫山被分配到的地方是雪原,对莫山本身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事到如今,莫山自己想走跟牧寒说着要走,可就是完全两个概念了。 “这对你而言,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牧寒也只是跟莫山说了这样的话,具体的怎么回事儿,根本就是没有跟莫山解释清楚过。 “这样的一个理由,是无法说服我的,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情。就好像我问你怀中的女子是谁,你说她就是她,是同样的道理。我敬畏你,不代表我是真的怕你,牧寒,这些事情,不要装作不明白。” 莫山的气性来的莫名其妙的,很多时候都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说话方向会跳脱到这个上面来。 也许,这本身就是一种纠结的根本所在。 牧寒听到莫山这话,手上一紧,就是抱紧了怀中的牧凰。 他丝毫不担心莫山所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同样他也并不害怕莫山这个存在。 有时候,没有必要的争斗事实上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牧寒现在并不是很想跟莫山产生武力上的冲突,他想要自己静默地待在雪原,周围不会有其他的存在。 莫山的离开成为一种必然性,只是莫山要如何心甘情愿离开,这倒是成为了一个问题。 没想到,一句话就能够引得莫山是这个样子,真的是一件没有想到的事情。 或许,莫山本身就是一种突破口,只是牧寒还有找到这个方向罢了? “我若想走,自己就会走,可你让我走,除了所谓的好处,有些事情我就是真的不太认可了。” 莫山看着牧寒的身影,脚下没有动,声音却是没有之前的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到牧寒什么地方。 “我说了,离开对你而言,是一件好事。” 对此,牧寒始终都只有一句话回答。 言至于此,究竟在纠结什么事情了? 第五百八十二章 安稳 莫山跟牧寒两个人完全就是两种状况,事实上,可能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不是吗? “那你说说我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好处?这样的事情,对于我们而言,是真的重要的东西吗?” 莫山险些都是气急了,牧寒说话怎么就是这么不中听? 想让他离开都是这样的语气,不知道这个人平常究竟是怎么生活的,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处理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很难想象的一件事情。 牧寒闭不做声,对于莫山的问题,他不是特别想要去回答的那种。 看着牧寒这样抱着他怀中的人,莫山抿住嘴唇,就算是再想说话,最后也是变得不想说话了。 “我走了,你自己在这里与白雪为伴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场景的时候,莫山突然就是释然了,想要离开这样的地方。 四角之向,无论是哪一方他都可去的。 唯独面前的这人,面前的这个地方,莫山不想再一次进入。 这是一个属于一个世界的一个世界,莫山根本就是没有那个机会去踏足这样的世界。 莫山不想打打杀杀的,也不想跟牧寒撕破脸皮,现在这个局面反而是最好的局面。 莫山表达了想要离开的想法,牧寒却是没有什么动静儿,好像只是听到了这样的话,并且知道了这件事情。 莫山看着这样的一幕,转身就是走了。 雪原虽然漫漫无边际,可是自己一直走下去的话,还是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莫山觉得在雪原当中,自己的一切仿佛是在被压制着,不管是性情,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他都有一种感觉,他不是他。 他不是莫山,莫山也不是他。 玄乎其玄的感觉充斥上心头的时候,就是很想逃离这个世界,给自己找到一条所谓的出路。 “他会找到他自己,我也会找到你的。” 牧寒看着怀中的牧凰,说着这样的话,终究是让人很难理解的。 ……………… 因为苏衡陷入昏迷当中,孟氏兄妹在来到门后的血色世界,就是歇息在了一个森林之中,旁边还有着一汪水潭,看着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苏衡被安置躺在一张草席上,孟氏兄妹两个人则是燃起了一堆篝火,篝火燃烧的时候,火焰飘起,烛火之间,勾勒出的影子充满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兄长,衡哥哥醒过来还需要多久?” 孟知微看向孟知非,想着苏衡昏迷地时间,觉得苏衡昏迷地时间有些久了,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等待时机就好,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着急的事情。” 孟知非不动声色,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衡哥哥已经是这么久没有醒来,我们也是一直待在这个地方,真的可以吗?” 孟知微看着苏衡躺着的地方,觉得苏衡的昏迷还是不太寻常,不然的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一切都会好的。” 孟知非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机缘这样的事情,可苏衡的昏迷并不是一件巧合的事情,这是一件很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发生在苏衡身上的时候,这个时间被无限拉长了,以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事实上,还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时间被拉长的,以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些奇怪罢了。 “时间太久了,对衡哥哥本身不好的。” 孟知微看着篝火,想着苏衡的事情,心中还是忍不住担心。 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至少在孟知微看来,处于中心的苏衡本身肯定是不好受的。 孟知非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只能说这件事情是稍微比较正常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很多时候,苏衡的一丁点儿动静,都能引起不一样的感觉。 孟氏兄妹始终都是在这里,好像他们二人就是为了苏衡而来,从来都没有抛弃苏衡。 有些事情,到了最后,始终还是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瞬间。 ……………… “老院长,龙渊的事情,星河学院也有几位学子进去了,老院长您就不担心什么吗?” 书楼,风临渡听着旁边老者的声音,好像一下子就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日子,那个时候,身边的人还不是这位老者。 阳光正好,一切都还是熟悉的模样。 只是身边的人变了,从那个地方走出来,很多事情都是变了。 不过,风临渡现在牵挂着边界三城的事情,对于龙渊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那么多,就算是老者这么问了,他也不是很清楚。 “龙渊之事,始终都是妖族的事情,人族帮不了太多的事情。” 风临渡靠着摇椅,摇摇晃晃之间,如此说道。 “可是,既然人族牵扯进去,想来妖族应该是一股力量解决不了这些事情,才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吧?” 老者又是继续问着,边界三城已经是派遣了星河学院的弟子前去,问题并不是很大。 可是,龙渊从没有只言片语流露在外面,被牵扯进去的又是几个好苗子,怎么可能不会担心了? “可那也还是妖族的事情,与我们无关。边界三城可有消息传过来?” 风临渡是真的不想掺和龙渊的事情,知道不多的地方,何必去庸人自扰? 风临渡可没认为自己能够影响到龙渊这样的妖族圣地,自己可还没有那样的能力。 “边界三城,宣城那边传来了消息,云城跟桐城还是没有消息传过来。” “可是,老院长,说起边界三城,为什么还要派人去云城?那不是已经被认定为是一座死城了吗?” 老者并不是很理解,还要派遣学院弟子去云城的。 云城瘟疫的事情在剑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书楼这边自然也是能够听到这些话的。 听到了这些,没有亲眼真正见过云城的人,恐怕都会跟老者这个样子,觉得云城彻底没有救了。 可是,之前的话,老院长派遣弟子的时候,边界三城,任何一座城池都是没有放过,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 什么时候,救人都还需要理由了? 这个世界太浮躁了,人心太复杂,一座城池的性命说抛弃就是抛弃,这样的做法是不太好的,只会平白无故增添许多的血腥之气,根本得不到最理想的状态。 风临渡这样做,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可常年蜗居在那个地方的他,事实上也不能算是一个很正常的人。 “让云城跟桐城那边赶快回复消息。另外,剑都林家是真正的国医世家,他们的传人行走于山河万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见过朝露晚霞,见过万物之灵,见过万物生长。有时候我是真的钦佩这样的家族,比我这小小的星河学院不知道好到了什么地方。” 风临渡现在就是想要告诉老者,云城有剑都林家人存在,最后的结局一定会是好的,瘟疫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蔓延出来的。 事实上,远在天边的边界三城的确是这个样子。 林幽河研制出了解药,很快就是给云城百姓们服下,其中花费了好几天,才是给他们一一喂下了解药。 有些人撑了下去,有些人却是没有撑下去。 毕竟,云城之中,老年人居多,人到寿年,该走的时候还是要走了,留着也是没有多大意思。 不过,这个状况已经是好了很多。 星河学院的弟子们到这里的时候,云城已经是恢复了大半的生机,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萦绕着的虽说还有血腥的气味儿,可树香逐渐掩盖住了这些,让这一切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奇怪。 “我们要进去吗?” 其中一学子问道。 “自然是要进去的,我们可是被分到了云城。” “不过,他们可能也没有想到,云城现在会是这个样子,剑都林家果然名不虚传,那林家医馆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性命。” “这样一比的话,药阁好像也就是那个样子了。” 几个星河学院的弟子互相交谈着,心情格外的放松一些。 原先,抽到云城的时候,他们真的就是非常的不理解,一度地垂头丧气,最后才是来到了属于云城的地方。 没想到,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仿若昨天的时间,云城就是大变模样,看着比想象中的要号上很少,之前的抑郁心情一下子就是被抛开了,感觉上要好上很多。 收拾好心情,这些星河学院的弟子就是进入了云城的地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想法。 另外一边,星河学院的弟子进入到桐城,差点儿都是没有被桐城苏家的事情给弄得焦头烂额的。 几个人都快要累趴了,可还是要继续整理下去。 至于桐城苏家,看来以后还是要换个名字了,苏家这个称谓并不是很好听。 所谓的袭击背后,有着南洲白家的影子,可因为云城之事弄得不敢轻易动弹,刚刚可以有一些变化的时候,龙渊又是开启。 龙渊一开启,几洲都是发生了变化,几座城池还有大常山山脉的事情反而就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里被人忽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事实上还不错,至少修生养息没有被看在眼中。 人都是吃亏耐劳的,当初的事情是这个样子,如今也还依旧会是这个样子。 不管怎么样,边界三城到最后,始终都还是尘埃落定,基本就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了。 至于大长山山脉? 孙奕皓、凤离都是进入了龙渊,剩下的其实只有一个原立初,而原立初是一个偏和平的人,因此就是没有妖族进攻边界三城,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和睦。 是的,挺好的场面,是过往以为再也看不到的情景。 如今这个样子,是很多人期待中的场景,只是,一次次期待中,最后变成的只是失望。 ……………… “边界三城安稳下来就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风临渡抬头看向远方的天空,天际一线的时候,蓝白二色交错在一起,勾绘出一种浅浅的颜色,怕是会留在脑海中,一辈子都是不会忘记了。 那一抹颜色,最终会成为一抹绝色! 第五百八十三章 雾体之下 “老院长,有些事情是不是担心过度了?” 老者——颜易泽并不是很明白风临渡这样的心思,一座城池的灭亡,什么时候让星河学院的院长都是这么担心了? 可是,是否已经忘记了,星河学院最初成立的时候,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事到如今,来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被剑都的各色繁华迷失了眼睛? “我原以为你是最不会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守着这一座书楼,你心里可还是怨恨我?” 风临渡收回视线,没有看向旁边的颜易泽,只是思绪早已经是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颜易泽的话,让风临渡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星河学院还是那个星河学院,可颜易泽却不是如今的老者,而是当年的少年郎。 少年飞驰而过,划过眼角的时候,成为了一抹颜色。 自此以后,风临渡就是怎么也都是忘不掉了。 正是因为忘不掉了,才在后来一直寻找着,寻找着,直到书楼面前,才是看到了这么一个人。 那个时候,自己的感觉是什么样子了? 好像并不是特别难以接受,反而是很欣喜的? 时过变迁,风临渡早已经是记不起来当初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风临渡唯独清楚一点,他从来都没有对颜易泽产生一丁点儿的不喜欢,就是因为一直喜欢,这座书楼才会一直存在于这里,是剑都的,也是问剑王朝所有求道于星河学院的。 这里,颜易泽不必孤单,星河从天空而过,他所望便皆是星河! 流星一闪而过,带走所有属于少年的期盼。 “从未如此想过。” 颜易泽沉声回答。 “事实是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这一次龙渊的事情结束以后,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这些年,书楼你帮衬的已经是够多了,我呆在那里的时间也是足够了。以后啊,我回到星河学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你说好不好?” 人年纪一大,就是什么都愿意多想。 想着想着,风临渡就是想到了当年颜易泽信誓旦旦的话,那些话如今一件都是没有实现。 既然自己已经是出来了,让颜易泽去做他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这样难道不好吗? “我就在书楼这里,哪里都不去。” 颜易泽伸手捏着墙沿,觉得自己已经是说的很是明白了。 “可是,当年你想做的事情一件都是没有实现,你就真的不后悔吗?” 风临渡倒是没有想到颜易泽会是这么回答,难不成书楼带给了颜易泽不一样的感觉? “时至今日,书楼已经是我的全部,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与我,与现在的我终究是没有关系了。” 颜易泽言语中,并没有说着什么不愿意的想法,看着风临渡,面色平静,没有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神色。 “当真不会后悔吗?” 风临渡转身看着颜易泽,曾经的少年已经是变成了现在迟暮老年,有些时候,风临渡也是怀疑自己是否做的太过了,待在那样的地方,浑浑噩噩两百多年,仿佛什么都是没有做成功。 花开不见叶,叶繁茂不见花。 然而,两百多年,都是未见花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才是会轮到这样的地步? 风临渡看着如今的自己,恍然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是后悔了。 不管是过去做过的事情,还是如今这个样子,风临渡有一瞬间的感觉,觉得自己后悔了。 只那刹那间的光阴,风临渡的想法一闪而过,抓不住了。 “如果是书楼的话,我想我不会后悔的,这件事情,可从来没有后悔的余地。” 颜易泽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得后悔过,风临渡所说的话,对他来说,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颜易泽觉得自己还是需要解释清楚,不然的话,好像就有些奇奇怪怪的。 风临渡沉默了,这么多年,颜易泽的想法是变了吗? 记忆中的人始终都是会褪色,是他自己沉寂在那两百余年的时间里面,险些走不出来了。 “挺好的,挺好的。” 风临渡呢喃的声音落下,渐渐的就是没有了声音。 风吹过的时候,好像有着不一样的情绪一晃而过。 那会是什么? 那或许什么也不是。 ……………… 书楼的事情只是一个篇章,每个人的命运中都是有着这样的成分。 是为过路客,也要成为过路上的风景。 “我们好像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常五通看着面前的地方,吞了口口水,整个人的身体都是紧绷着,觉得面前所见稍微有些诡异。 这种诡异不是来自于别的地方,而是来自这淡黄中稍微带点儿微粉的雾体。 常五通说不上来这究竟是一种什么颜色,可是自身身处在这样的雾体之前,诡异还是依然存在着。 常五通不是很想往前走了,这样诡异的地方,谁知道路的前方隐藏着什么? 洛白这个时候是在常五通三个人的身后,他瞧见了这样的雾气,可是并没有说什么。 “洛公子!” 等到洛白走上前来,常五通三个人就是朝着洛白一拱手,沉声道。 “嗯。” 洛白应声,然后看着前面的雾体,目光深邃。 有时候,洛白也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顺着一个方向走。 可不管是怎么转换方向,到最后,自己想要来的地方始终还是这一方。 一切仿佛都是注定好了的,不会有更多的改变了。 也许,正是这个时候。 才会有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来源于更多的世界。 那个世界,是否会成为真正的世界,也只是一种说法罢了。 “你们不往前去了吗?” 洛白收回视线,看向一边的常五通,能让他们停下脚步,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洛公子,雾体有异,我等恐怕是不能继续前行了。” 常五通看了眼这样诡异颜色的雾体,摇摇头,他们三个人还是不要往前走了。 “也好,你们就在这个地方等着吧。前面好像也并不是你们能够去的地方。” 洛白看了眼常五通的实力,他们的实力表面上要比洛白厉害很多。 可前提是洛白身上没有这么多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不然的话,常五通三人怎么可能这样跟随着洛白,什么都是做不了? 这样的事情,想想都知道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洛白本身身上的诡异实在是太多了,很多比他看起来要修为更加精湛的人都无法真的拿洛白怎么样,这就是一种差距,来源于自身的差距。 “既如此,恭送洛公子,愿洛公子旗开得胜!” 常五通可能也是明白这件事情,既然洛白说了前面的地方,他们并不能前往,应该是有所原因的。 所以,常五通等人对于自己滞留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意义。 听着常五通的话,洛白脚下一动,整个身影就是淹没到那雾体当中,很快都是再也看不到洛白的身影了。 “五哥,呼,洛公子身上的那种玄妙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大气都不敢喘。” 洛白走后,其中一常家人,就是整个身子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两手撑着地面,看着雾气腾腾,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总觉得对上洛白的时候,就像有时候,对上族里那些长老们一样。 这两者的感觉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可是,洛白只是一个小小的无名氏,怎么会跟那些成名已久的人相比了? 偏偏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在这个常家人的眼中,事情就是这么真实的发生了,没有更多的变化。 “洛公子乃是大造化之人,我等能够遇见洛公子,恐怕跟三小姐本身是脱不了什么干系的。” 常五通也是很明白这件事情,所以追问与否,事实上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愿洛公子所求能够成功实现吧。” 常五通看着这些雾气腾腾,顺着也就是坐了下去,盘腿而坐,看着跟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而,行至前方的洛白,并不是跟想象中的一样,走在平底上,而是在走出一段距离之后,突然就是产生了一种坠空感,整个人往下掉着,耳边全都是风呼呼的声音。 洛白捏住一手,眼前都是雾体,看不到什么存在,只能是凭着感觉,尽量自保着。 也不知道是行至什么地方,洛白突然就是心有所感,直接就是朝着右手边一抓去,抓住了一个突出来的东西,整个人吊在这里,看着还是有些奇怪的。 洛白尽力控制着身体,不怎么晃荡以后,才是有机会看着周围的一切。 雾体遮盖住了大部分的视线,很多时候,洛白并不能看到什么东西。 可是,雾体这个东西,总归是有散开的那一天。 也就是说,等到那个时候,洛白就能够看到周围的一切。 而在这之前,洛白还有一种办法,火焰! 利用火焰,洛白同样能够看清楚周围到底存在着什么。 算着两个办法,洛白到最后还是选择将火焰召唤出来。 也就是说,洛白能够看到很多东西了。 火焰腾的一下就是升空,分成一小簇一小簇,围绕在周围,焰火不算特别亮,可这么多围绕在一起,还是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借助着这样的火光慕落白才是发现了周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他现在应该是在一处悬崖,伸手抓住的是以石包,往旁边去,就是一棵大树,树干弯着,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压弯的。 崖壁上,这些奇形怪状的石包一处接着一处,他手中的就是这样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是,要怎么说了,洛白就是单纯地觉得这里的气息很不对劲儿,仿佛混杂着很多很多种的气息,就是分辨不出来这些究竟是属于什么。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洛白自己也是分辨不清楚。 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洛白始终都明白,自己来到这样的地方并不是什么缘由都没有的。 所以,在这些东西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件事情才是最至关重要的事情。 第五百八十四章 棺 这件事情究竟奇怪在什么地方,洛白到现在都是没有明白过,看着周围的景色,始终都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然而,很多时候,这并不是自己说不会发现就不会发现的。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都会成为一种无法言说的事情。 就比方说现在,洛白所看到的东西。 洛白借助着一股力气,直接就是丢到了大树上面,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力量。 这种力量让洛白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灵敏,甚至是拥有着常人很难拥有的速度。 站到这棵树上的时候,洛白才是看到了树这边的情形。 棺! 洞中石棺! 一眼望去,入眼可及的都是石棺一样的存在。 这些棺材被安放在崖壁上开凿出来的石洞里面,一个石洞刚好能够放下一座石棺。 石棺上好像还是雕刻着蟒的模样,有一些是雕刻着荷叶莲花,除却这两种,就是没有别的什么了。 洛白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直接就是伸手抓住了大树丫,受伤的力道并不是很小的样子。 不知道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刺激到了,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东西。 总之,现在洛白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受。 “这里是?” 洛白另外一只手摁着自己的心口,看着远处的景色,有一种,有一种快要喷发的感情。 这种感情是洛白所不能掌控的,一旦超出自己的抑制范围,可能就是直接给面临崩溃。 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都不一定能够做些什么了。 洛白抿住嘴唇,看着远处的石棺群,仅仅只是看了这么一眼,心中就是浮现了这样的感觉,真的事一件特别可怕的事情。 可是,不管前方究竟有着什么,洛白始终都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 这一条路从来都是没有回头路的。 这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洛白伸手,掌心中,火焰重新凝聚,而后钻进洛白的掌心,最后一丝火苗都是不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脚蹬树干,整个人向前飞去,眼前所见不仅仅是这个样子,他还需要看到更多更多的东西。 洛白整个人蹦出去的时候,在空中停留了半箱,就是往下坠去,余光之处,都能够看到属于石棺的影子。 洛白一路看下去,等着自己踩到地面上的那一刻。 ……………… “三小姐?!” 常五通看着前方慢慢走过来的常亭玥以及苏忆汐,整个人显得稍微有些激动,直接就是站了起来,手脚无措的,甚至是不知道应该把自己的手往什么地方放。 算起来,常五通已经是很久很久没有看到常亭玥的身影了,现在这样激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三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这些日子,我们可担心死了。” “三小姐,虽然是进入了龙渊,可三小姐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毕竟您可是整个常州的希望!” 常五通说到这里,就是看向常亭玥的那双眼睛,那一双眼睛可是直接会把常家拉回到一线家族上去,可见这双眼睛究竟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常五通并不是很清楚。 可,这一切并不妨碍常五通担心常亭玥的身体安危,这件事情同样是很重要的。 “五通,这件事情我自己是知道的。” 听着常五通的声音,常亭玥并没有感到不耐烦。 自从自己会出来以后,常家之内,大部分的人都是喜欢这么跟她说话,好像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一样。 能够从千鱼石林那样的地方出来,甚至再一次出生在常家这样的地方,要真的说亭月没有什么厉害之处的话,那可真的就是把亭月给看低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常亭玥是想象中的样子,却不是那种真的想象不到的。 “不过,五通啊,落工资了?” 常亭玥环顾着四周,除了这几个常家的人,怎么就是没有看到洛白? 难不成在她跟苏忆汐离开以后,洛白就是跟常五通几个分开了? “三小姐,洛公子说他要进去,我们实力不济就是没有进去。可是,洛公子是进去了的。” 常五通伸手指向身后的雾体,那里的颜色隐隐有种想着曦光之色转变,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一样。 常五通看着这里的情况,觉得有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明明之前看起来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一时间,常五通看着远处的雾体,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洛公子进入到了这样的地方?” 常亭玥看着面前的雾体,觉得常五通说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值得相信? 这个雾体里面分明就是很危险的地方,洛白怎么可能明明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要进入到这样的地方? 常亭玥自己也是想不清楚这件事情,看着面前甚至透露着一种霞光之色的雾气,始终还是不够明白这件事情。 “忆汐姐姐,您看这件事情,洛公子究竟是什么想法?” 常亭玥分析不出来,也不想问一点儿都不懂的常五通,就是将目光转向苏忆汐那边,苏忆汐应该会明白一点点吧? 苏忆汐本不是千鱼石林的存在,不知何时起,才是存在于千鱼石林之中,这件事情,恐怕苏忆汐自己是明白的。 因此,对于这件事情,常亭玥基本上就是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世界充斥着命数这样的说法,也许苏忆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命数。 可是,常亭玥不知道,苏忆汐不是那命数本身,她只是一个任务目标,而这个任务,洛白始终都是没完成,以至于苏忆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苏忆汐有一种情况,就是红色嫁衣之下,攻击力翻倍。 这一点的话,以后常亭玥很有可能有机会发现这样的事情。 现在嘛,她们两个主要的讨论目标便是洛白了。 “洛公子行事,我等一般是不过问的。” 就算是问着苏忆汐,苏忆汐不该明白的不该说的始终都还是不能够。 况且,这件事情本身苏忆汐还真的就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唔,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常亭玥看着苏忆汐,觉得接下来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等!” 苏忆汐收回视线,看着身边的常亭玥,随后就是抱起双手,肩膀松下去,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很不错。 常亭玥看着苏忆汐放松的模样,觉得洛白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是去到了常五通的身边,说着有关于常家的事情。 洛白的事情就是这么被两人抛之脑后,觉得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地方。 三言两语就是转变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情,还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 ……………… 霍炎在离开洛白以后,就一直北上,路过了行渊谷,才是来到了这一处瘴气所在的地方。 而在瘴气的尽头,则是他最应该去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整个龙渊中,妖魔的聚集之地。 他会以身消磨在这个地方,只为了能够帮上龙渊一把。 具体怎么一个帮助法,到时候就是要看龙渊自己本身的抉择了。 然而,走到如今这一种地步,也不知是不是霍炎自身所期望的。 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就是不应该走到这一步的。 可,即便是走到了一步,很多事情就应该直白地放在眼前。 霍炎对于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并不是很担心,那样的事情反而是霍炎相对想要清楚的。 他为此而来,不需任何担心。 “诶?你是什么人?怎么走到这个地方来了?” 就在霍炎想要继续往里面走的时候,身边就是传来了一阵声音。 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出来巡逻的林平宁。 林家人在湖泊那边用着各种东西去消除瘴气,效果微乎其微,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想着可能有人误入进这里,林平宁放心不下,就是抽一点儿时间出来巡逻一下。 之前基本上是没有碰到什么人的,没想到今天能够碰到霍炎,而且看着霍炎这个样子,还想往更里面去,这可就是让林平宁有些激动了。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林平宁一边想着,一边就是上前喊住霍炎,不让霍炎往更前面去了。 “你不知道前面是一块死地吗?你是想去找死吗?怎么横冲直撞的,连路都不看,万一是出了什么事情了?那出了龙渊以后,你家族或者是你宗门的人都见不到你了,应该怎么办?” 林平宁觉得霍炎出现在这个地方,并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想着这样的事情,林平宁就是觉得霍炎的事情非常的让人担心。 可是,林平宁并不是很清楚,霍炎是孑然一身,没有更多的存在可言。 他所说的那些话,对于霍炎来说,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是根本不会存在的东西。 不过,听着林平宁的话,霍炎并没有生气,而是顺从地跟着林平宁走了,看不出有一丝异常。 林平宁还觉得很是困惑,怎么这个人就是这么容易跟着自己来了? 不过,人跟着自己就是一件好事,林平宁也就没有想那么多了。 霍炎老老实实跟着林平宁走了,其中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你怎么不爱说话?”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林平宁才是发现霍炎根本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是这么跟着他走了,看起来相识很久,完全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一样。 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的时候,林平宁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人怎么可能没有防备之心了? 说来也是奇怪,为什么霍炎就是这么直接跟上了林平宁? 收起来,可能还是因为林家的缘故。 剑都林家,林家医馆开遍了整个问剑王朝,甚至一些小国里面都是有着林家医馆的存在。 很不巧,当初霍家一个小小的定居的地方,就是有一座林家医馆,承惠甚多。 因此,在看到林平宁的第一眼,霍炎就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气息,才是这样平静跟着林平宁走了,没有多说一句话。 这世上的一切,都是自有原由的。 有些东西,并不是说真的不应该存在,而是过了一段时间,他才可以真的存在。 第五百八十五章 所见 “这里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话说回来,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横冲直撞地就是往那个方向去了?” 林平宁总算是把人带到了湖泊所在的地方,指着那些正在动作的林家人,向霍炎介绍着。 正在介绍的时候,林平宁才是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是没有问过霍炎的名字,一时间林平宁自己觉得非常尴尬。 紧接着,林平宁才是相对来说,比较自然地问着霍炎,看起来好像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霍炎,我叫霍炎,你们都可以这么称呼我。” 霍炎看着林平宁,自然而然地说出自己的名字,这是属于自己的一种象征。 林平宁听着霍炎的话,跟着念了一声。 “霍炎?霍姓?这还真的是一个比较少见的姓氏。” 林平宁嘀咕了两声,才是看向霍炎,并没有纠结那么多。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霍炎看着湖泊边上的林家人,不是很明白他们这是在做些什么事情。 “一些小小的尝试,你也看到了,这里的瘴气实在是太多了,瘴气成雾,瘴气成沼,已经是到了一种非常厉害的地步。所以我们只是想着要减轻一下这些瘴气,其它的根本就是没有想过那么多。” “原先没有想到会有人来到这个地方,倒是让你见笑了。” 林平宁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自身说的这些事情,霍炎可能是一窍不通来着。 霍炎摇摇头,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 “无碍,你做着你喜欢做的事情就好。” 霍炎慢步走过去,看着正在动作的几个人,把这些人的样子记在了脑海中。 林平宁看着霍炎这样的冷静,就是伸手抓了抓脑袋,自己也是坐到了那些人的中间。 “抱歉,我也有我需要做的事情,你先四处看看,不要到处乱跑了。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与你细说。” 林平宁跟霍炎说完这句话,就是闭上了眼睛,吐出一口气,浸身于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再管霍炎了。 霍炎站在原处,就是这么看着林家人汇聚在一起,然后绿色的光幕升起,抵消着瘴气,此消彼长之间,瘴气好像是真的消失了一些。 霍炎看着这样的一幕,觉得很是震惊。 在他的印象中,很少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 也不知道这些林家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件事情的。 真是一件令人奇怪的事情。 ……………… “兄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孟知微看着突然出现在苏衡身上的象牙白色的光团,不是很清楚这东西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孟知微扭头看向孟知非,想要从孟知非的口中知道一个答案。 然而,孟知非也并不是很清楚这光团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光团一经出现,就是直奔苏衡而去,而后拉长,两侧张开薄翼,仔细着将苏衡包裹住,看起来还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一幕发生的时间实在是太快了,孟氏兄妹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直到这一幕出现,孟知微才是看着最前面那一处的光团询问着孟知非。 不曾想,兄妹两个人对于这一幕都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这下,就有些麻烦了。 说是麻烦吧,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不过吧,孟氏兄妹始终都不会抛弃苏衡的,苏衡什么时候醒过来,他们什么时候再走,没有必要去追着那分秒的时间。 更何况,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世界,一个血色世界而已,在孟氏兄妹看来,并没有整个龙渊更加的重要。 可是,这个时候,苏衡是什么样子了? 苏衡虽然整个人没有清醒过,可是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种存在! 龙! 九鼎碑上的龙之后,苏衡又在自己的眼前看到了龙! 这龙并不是同一种龙,而是不一样的,相对来说的话,眼前浮现的这条,身上沾染的血腥气更加的重一些,感觉像是从某种战场而来的。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苏衡这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状况,怎么可能知道? 就算是想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就现在这种情况,也是没有任何可能的事情。 “嗯?龙威?” 龙一经浮现在苏衡的眼帘中,苏衡的身上就是浮现了一种类似于龙威的存在。 这种存在一经出现,孟知非就是发现了,而孟知微好像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一直都是观望着苏衡,看着苏衡有没有因为这光团的原因,产生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孟知微生怕自己错过了微弱的变化,而让苏衡陷入一种困境之中。 不过,显然这件事情是有些担心多余的。 苏衡现在身上有着龙威庇佑,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害到苏衡了。 孟知非显然也是明白这件事情的,就是冲着孟知微说:“可以了,现在他的情况很好,我们也可以稍微歇息一下了。” 孟知微听到孟知非的话,疑惑地看向孟知非,却发现孟知非已经是闭上了眼睛,好像是进入到了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孟知微疑惑地看着,想着苏衡身上的事情,到底是没有随着孟知非做出这样的动作。 而是继续看向苏衡那边,仔细着苏衡身体上的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渐渐地,孟知微也是闭上了眼睛,靠着身后的树干,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情况,对于孟知微而言,反而是一种好事。 ……………… 也不知道究竟是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洛白终于是触及到了地面,虽说是平躺着身子,可是自己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一切都是那么平常,一切看起来都是很平凡的。 而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洛白伸手撑着地面,而后才是站起来。 洛白站正身体,伸手拍着自己衣服,浅浅的灰尘就是消失不见了,整个人看起来又是一个很帅很平凡的人。 洛白自始至终都算一个平凡人,普通的他只不过是拥有了系统这样的东西。 然而有时候,凡人会将这种事情冠以神灵之名,以此才有了相对来说本身并不是特别理解的事情。 有时候,可能连洛白自己都是说不清楚这件事情了。 洛白抬头望着周围的一切,先前下来的时候,入眼所及之处,没有一处是没有石棺的,这一面崖壁好像都被镶嵌了石棺的痕迹。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现在洛白并不是很清楚。 然而,洛白很清楚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这些石棺。 石棺之内,应该是比较重要的存在。 而当务之急,事实上并不是石棺,而是另外一边的白骨之地。 先前,洛白刚刚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发现了,这里有着死灵气息。 死灵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可能也就精灵一族才能和死灵一族相提并论。 然而,这个精灵一族,或许还有人见过,可死灵一族就真的是一直都没有人真正见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死灵可能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 死灵气息? 有一瞬间,还以为这是虚假的。 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件真事,是真的没有想到。 想着想着,洛白就是走到了死灵之气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处大坑,大坑呈现一种长方形,坑底是排列成一排排的骨头架子。 这些骨头架子还穿着盔甲,看着好像是军团那个样子。 所以,这应该是一处陪葬的军团? 还是说,一个活人坑? 洛白看着这一处大坑的时候,觉得这两种可能性都有,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却不是很清楚的那种。 洛白看着这样的巨坑,又想着崖壁上的石棺,终究还是沉默了。 沉默并不是一件好事,沉默意味着洛白可能已经是清楚了一些事情。 不管是崖壁上的石棺,还是面前的巨坑。 这些存在而言,或许本身是一处更加奇怪的地方。 “霍家墓,龙行军!真的是好的很。” 洛白抬头看着崖壁,嘴角的弧度怎么都是掩盖不了的那种。 这些事情,可真的就是耐人寻味了。 ……………… 北宫无霜身处石林当中,面前是奇形怪状的石柱,手中木剑一直在抖动着,北宫无霜觉得自己都快拿捏不住了。 可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方,木剑究竟是想要去到什么地方? 北宫无霜看着手中的木剑,还是不明白木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就算是这个样子,有些事情该去处理的还是要处理。 思及此,北宫无双干脆就是松开了自己的手,这么久了,木剑一直在抖动着,从未主动离开过他。 也许是他该放手了,以木剑之名,捆缚木剑,本就是他不对。 北宫无霜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问题,自然也就是这么做了。 木剑离手,在北宫无霜的面前转了好几个圈圈,才是离开。 北宫无霜笑着摇摇头,就是跟上了木剑的轨迹,他倒要看看木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还要弄到这样的地步。 彼一时,北宫无霜的身影在石林中乱窜着,踩上柱尖端,踩上横柱,看起来好像一幽灵从石林中飘过,几乎是没有什么人能够跟得上这样的速度。 石林的范围是很大,可如果以北宫无霜这样的速度,恐怕石林之大,也比不上整个龙渊的宽广。 木剑插在了地上,北宫无霜见此一幕,也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站到木剑的前面。 “怎么了?” 北宫无霜看木剑,不清楚为什么要停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北宫无霜问着话,却没有想过木剑会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这么问的时候,北宫无霜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在木剑的旁边,明显有一石柱是不一样的感觉,那个颜色明显跟周围的是不一样的。 发现这件事情,北宫无霜就是很疑惑地走了过去,他觉得木剑停留在这里,可能是跟这石柱有关系。 具体怎么一回事儿,只有真正去见识过以后,才能够发现这件事情。 而现在的话,看着这石柱已经是足够了。 第五百八十六章 龙行军 北宫无霜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去处理自己需要的信息,也就是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北宫无霜需要清楚这根石柱究竟意味着什么事情。 北宫无霜收回视线,看着前面插在地上的木剑,上前就是将之拔了出来,握在手中。 “就让我来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吧!” 北宫无霜握着木剑,转身看向那一明显不同的石柱,低声说道。 随后,北宫无霜就是一往无顾地走向那个方向,石柱已然伫立在那个地方,有如一位老者,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 这个圈子里面,能够进来的人一定是存在着某一种天赋的。 可是天赋之事并不能代表一切,有些人浑噩离去,有人坐化在这个地方。 这里是很多人的坟墓,很多人的骸骨都是存在这个地方。 有时候,这里也会突然出现在龙渊的任何一个角落。 北宫无霜是被指引而来的,他的身上存在着某一种痕迹。 也许只有一个时候,才能够明白这件事情。 也就是北宫无霜真正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 石柱跟周围的石柱是有一些不同的,首先是颜色的分布,颜色明显的要比周围的更加深一些,石柱之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完全不同。 这种不同,更是偏向于一种凝练住的东西。 可能很多时候,就是不明白这件事情。 北宫无霜能够察觉到的也仅仅只是这一点不同。 然而,北宫无双却是忘了,这石柱跟他手中的木剑是有所联系的。 也就是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木剑跟石柱已经是构成了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源于剑! 剑意! 可惜,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有的事情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然会有它存在的理由。 有时候,这种理由更像是一种需要自己去发现的事情。 北宫无霜站在这里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已经变了。 眼前是雾茫茫的一片,仿佛一踏足到这个世界,雾气就是自然而然地升起来了。 除却手中的木剑,北宫无霜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存在。 雾茫茫之下,存在的地方,更像是一个无法相交的友人。 自己已经是揭开的快要没有存在的痕迹,而对方却依旧还是蒙上一层面善,面纱之下,还有着什么样的存在? 握紧手中的木剑,北宫无霜闭上了眼睛。 雾茫茫只是一种假象,真象就在这一层薄纱的背后。 只需要静心去追寻,就一定会追寻到属于那一抹气息的根源之处。 ……………… “霍家墓,龙行军,真的是好的很!” 洛白抬头看着崖壁上的石棺,还有自己面前的大坑,就是纵身一跃,进入到大坑中。 这一动作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洛白已经是出现在坑底,身边是那披着铠甲的白骨,这样的一个场面,看着稍微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 一个活生生的人跟一整个大坑中的白骨待在一起,那样的画面冲击感绝对是能够影响到一些人的。 然而,洛白站在这里,就感觉好像是没有察觉到这些事情一样,只是非常单纯地看着旁边略微比他还高一些的白骨,眼神中没有任何情愫,仿佛一切都已经是习以为常。 习以为常? 洛白对于这些事情如何习以为常? 也许,只有这个时候,很多事情才是能够变得更加的美好罢了。 美好是一个词,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是为了追求这件事情,洛白只不过是把这件事情做到了而已。 洛白站在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这些事情会成为洛白的养分,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强大。 事到如今,恐怕还是会有很多人去说洛白,洛白这样的实力究竟是怎么进入龙渊的? 有些人的脑海中一定会有些怀疑,甚至会把这些怀疑转化成锋利的剑。 这些剑刺向的只有一个人——洛白。 世俗应该怎么看待洛白这个人,洛白从来都是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情。 洛白看了一眼右边过去,数不清的骨架,就是点点头,顺着自己前面的过道一直往前走去。 一路走向尽头,尽头的一端必然存在着不一样的东西。 然而,洛白每走过一步的时候,身后就会莫名多一丝浅浅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并不是特别明显,可随着洛白越走越远,呼吸声汇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变成了一份特别的存在。 洛白觉察到了这件事情,本想停下脚看看,可前面的吸引力非常的明显,洛白就想着再往前面看看,然后再去处理自己身后的事情。 因此,洛白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身后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声盖过一声,浅浅的、很是绵长。 “龙君墓。” 行至最尽头,洛白看到了一棺椁,棺椁呈黑色,两端凸出黑色的龙头,张口露出里面的牙齿。 棺身上是龙身,与龙爪,龙身上的鳞片特别的明显,鳞片非常的分明,看着很像是硬生生地从某种妖兽的身上硬生生扒下来,然后安在这上面的。 应该是快要化龙的存在,没想到失败以后,自己的尸体会变成棺椁上的一份子,甚至不是主要的存在。 如果这个妖兽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恐怕会硬生生地气死过来,自己都是快要化龙的存在,没想到到最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真的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 洛白看到这棺椁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所谓的“龙君墓”。 那么龙君墓究竟是一个什么存在了? 龙君墓并不是指代这里葬身的存在是真正的龙族,而是以龙身铸造棺椁本身,安置尸骸,就会成为所谓的龙君墓。 是的,龙君墓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而真正重要的却是龙君墓里面的存在,这存在会是什么身份,这才是相对来说比较重要的事情。 可是,也不是什么鳞片打造的就会成为所谓的龙君墓,就像是这个棺椁的棺身,看这样子,化龙的存在,一身的鳞片才能是这个样子。 这样的棺椁的话,棺椁里面的存在应该也是特别厉害的人物。 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件事情。 洛白站在这里,就是这样地看着龙君墓,龙君墓里面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 是这一支白骨大军的领导者? 还是其他的什么存在? 还是说,崖壁上那些石棺中,应该有这个人的一席之地? 光是这么看着,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可如果掀开这棺椁的棺盖了? 棺盖移开,里面就算是再怎么隐藏,也是无所遁形。 洛白看着棺椁,就是上前,伸手从龙头上面探过去,触碰到了棺盖的位置。 指尖下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微弱的感觉就好像是手掌下不是一座石棺,而是冰棺。 可是两者的感觉是不太一样的,洛白皱着眉头,觉得自己的感觉可能是感知错了。 洛白闷哼一声,手上一用劲儿,就是将棺盖退了出去,愈千斤重,在洛白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棺盖一开,里面就是涌现一阵青霉气扑面而来,使得洛白连连后退,这青霉气要是沾染到了身上,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等到青霉气渐渐散去的时候,洛白才又是重新走上前,凑到棺椁的面前。 里面是已经发霉的官服,腐化的官服,破碎的衣服碎片之间,能够看到已经快要腐蚀化的白骨,这样的一幕看起来稍微略显诡异。 可这也是最真实的棺内场景。 如果说,洛白一揭开棺盖,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呼吸,皮肤青白,没有一丝血色。 这样的人看起来仿佛很是正常,可,时间已经是过去了那么久,这里就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洛白很是庆幸自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没有奇怪的转变,没有奇怪的说法,好像是没有更多的存在得以显现。 “龙君墓,最后却是玄龙的葬身之处。还是很不错的,相比那崖壁上的霍家墓,这里已经算是好的了。” 洛白伸手抓着棺沿,棺身内还存留着一丝霉味,看着好像是什么都挺好的样子。 光是这么看着,洛白就是明白了这棺椁里面的存在,也是明白了这整个大坑之中的白骨大军究竟是什么。 这坑底是六千龙行军,这棺椁里面这是龙行主帅,也就是整个龙行军中发号施令的存在。 也难怪了,在龙渊依然存在的时候,在那上古甚至于远古的时候,四千龙行军的主帅,的确算是一个真正的人物,恐怕那一身的实力能够跟真正的龙族相比了,不然也不会压下这六千具有龙族血脉的龙行军。 就是说不知道这龙兴主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洛白看着棺中的人,挑起眉头,真的没想到还真的是一个人物,真是挺让人诧异的。 “啧啧,就算是这么强大的存在,到最后依然成为了白骨一架,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啊。” 说到最后,洛白还稍微有些怅然,便是松开棺沿,转身往旁边挪了两步,就是靠着棺身,眸子中藏着许多人不是很明白的东西。 这一瞬间,洛白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洛白在想啊,在过往那个年代,妖魔为什么如此横行? 如今,在东洲的洲域内却是很少知道所谓的妖魔的信息,妖魔好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从某个年代抹除掉了。 风平浪静,除却南洲一直跟东洲你来我往的,好像没有更多的事情发生。 然而,进入到龙渊以后,洛白却是发现了还有妖魔这样的存在,妖异之事是最容易在这个世界上引起动荡的。 那么,为什么外面的世界中除却宗门争斗,还有那些江湖之事,这些就好想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真的是有什么存在抹除掉了这一部分的所有记载? 若是他没有观察错的话,龙渊另一端的妖魔之气已经是快要到了一种界线,界线一旦被挣破的话,龙渊是不是就此沦陷? 对于这件事情,洛白靠在棺身边上的时候,想的还不是很明白。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崖壁的石棺——霍家墓! 霍家墓为什么会存在于这个地方? 第五百八十七章 特殊军团 洛白小小的脑袋中藏着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从他脑海中走过的时候,所见过的风景是真的不一样。 龙行军的事情,洛白大可以先放放,可是崖壁上的霍家墓,这件事情要怎么放下? 霍家最后一人——霍炎此时此刻也是在龙渊之中,所存在过的痕迹从龙渊走到了北边瘴气湖泊那边。 如此看来,霍炎是真的把一些事情放在了心上。 霍家墓存在这里,在这陡峭的崖壁上,霍炎真的知道这件事情吗? 是否知道了? 也不一定,不是吗?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能够真正影响到的,只有这个世界不是吗? “是你唤醒了我?” 洛白的思绪还在霍家墓的时候,身后却是突然传来一道中厚的声音,非常有底气,听着也不是那种特别尖锐的。 洛白被这声音弄得猛一激灵,随后才是手抓着棺沿,转过身子,看到了尸骨上浮现的穿着官服的男子。 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红色官服,还带着官帽,手中拿着一个什么东西,瞅着好像是虎符一样的东西?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洛白并没有看的很是清楚。 唯独有一点事可以确定的,就是刚才那声音就是这个中年男子的虚影的。 中年男子说那样的话是想要做什么了? “是我。” 洛白看着中年男子,点点头,这里也没有别人了,否认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你……”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才是看向洛白,觉得洛白的实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不是小小稚童就能够达到的地步吗? 中年男子心中虽然是有疑惑,可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打量着洛白,想要看清楚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洛白受着男子的注视,一点儿都是不心慌。 也不知道这中年男子看到了什么,突然就是瞳孔微缩,猛地就是低下了头。 “下士无意冒犯洛公子,还请洛公子见谅!” 男子的声音有些紧绷着,险些连这句话都是没有说清楚。 也不知道他经受了什么样的刺激,竟然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洛白看着突然低下头,虚影都有些飘动的男子,眨巴着眼睛,愣是什么都没有说,一直都是站在这里,手落在棺沿上,开始一下一下敲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中年男子许久没有听到洛白的身影,虚影一晃,直接就是跪了下去,就是现在这个情形跪着,稍微显得有些尴尬。 洛白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中年男子的这件事情,等到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的一幕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洛白抬起手,看着红色官服这样拖在空中,就是一拽,让虚影好好站着,弄成这么一坨红色是想干什么? “你是玄龙主帅?” 洛白看着中年男子,没有说起之前所说的话题,而是问起龙行军还有玄龙主帅的事情。 要是让洛白说的话,他是觉得这些事情比那些什么洛公子之类的重要多了。 “不才,勉强才是走到了这一步。让洛公子见笑了。” 中年男子——玄龙主帅听着洛白的话,拱手,红色衣袖就是这样碰撞在一起,而后才是有他的声音显露出来,格外的谦虚。 玄龙主帅说着这话,非常的谦虚。 六千龙行军,放在以前那个时候,这样的庞大的军团,并且每一个都是拥有着龙族血脉,这可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能够随便压抑住的。 这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玄龙主帅说着这样的话,真的是异常谦虚了。 “原来是这样吗?挺好的,天赋加努力一个都是没有落下。” 洛白听着玄龙主帅的话,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容,觉得这样的答案事实上也很是不错的。 玄龙主帅没有说话,他成功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就绝对不仅仅只是因为运气,话可以在洛白面前谦虚一些。 然而自己努力过的痕迹没有必要去否定掉,这本身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自己努力过的痕迹不应该因为对方是谁,而被否定掉,能够否定自己的只有自己。 玄龙主帅听着这话的时候,只是挺直了后背,觉得自己应该做出这样的样子。 “龙行军是不是还是存在着?” 看着玄龙主帅这个样子,洛白就是更想笑了,以前的人们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现在,更重要的不是这件事情,洛白收起自己的思绪,然后看向玄龙主帅。 如果,没有感知错的话,那些浅弱的呼吸声,事实上还是那些白骨散发出来的。 可是,这种情况应该不是因为玄龙主帅出现以后才浮现的,好像是因他走进这个地方,然后才是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之前,洛白根本就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可真到了这边的时候,呼吸声越来越厚重,交错在一起的气息也是十分明显了。 所以,有些时候,真的就不是自己想要去做些什么,而是自己无意识之间做到了什么事情。 “洛公子,您身上的气息唤醒了他们。也好,这一支龙行军就是交给洛公子掌管吧。” 玄龙主帅也是察觉到了这件事情,手中的虎符继续拿着好像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已经是走到了这种地步,还不如干脆一些,直接就是将这掌控着龙行军的虎符交给洛白吧。 玄龙主帅心中想着这件事情,就是已经打算这么做了。 随着玄龙主帅的声音落下,他就是将手中的虎符交了出去。 洛白看着玄龙主帅手中的虎符,而后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六千白骨龙行军,自己需要这些东西吗? 可不管需不需要,这一支龙行军已经是属于他的军团了。 洛白静静地看着白骨大军,才是扭回头,一手落在了虎符上面。 手一落到虎符上面,虎符就是散发出一阵金芒,看着好像是金黄色,非常的辉煌的一种颜色。 颜色渐渐褪散的时候,洛白的脑海中多了许久没有听到的声音。 【告知:由于接触龙行军虎符,正在绑定龙行军。】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发生变化,目前正在更替中。】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更替完毕,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八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七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龙渊。】 不过,系统声音只是出现了这么一阵子,将全新的个人面板派发给洛白看了以后,就是没有了声音。 洛白看着熟悉的面板,刚刚退去的声音仿佛还在脑海中回荡着。 稍微回味一下以后,洛白才是看着自己增加的那一块,特殊军团——龙行军。 只是触碰了这虎符,这龙行军就已经是他的东西了? 洛白看向对面的玄龙主帅,伸舌舔了下嘴唇,这个场景稍微有些尴尬啊。 “好像已经是成为我的军团了,你自己没有什么感觉?” 洛白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说这句话。 “洛公子,我当初陨落的时候,只是用了最后一份力气把他们转化成为了死灵,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八,还好我赌成功了。” “不过,洛公子,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转化的过程中,会有一些龙行军经受不了这种转化带来的痛苦,继而就此消失掉。所以,现在的龙行军应该是没有六千之数,具体是多少可能需要洛公子之后去轻点一下。” 说完这两段话之后,玄龙主帅的身影已经是有些淡薄了。 “你要消失了?” 洛白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就是看着玄龙主帅,没有第一时间握紧手中的虎符。 “最后能够见到洛公子一面,是下士的缘,我存在于这里,也只是为了龙行军的最后归宿。有洛公子在,这下子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玄龙主帅看着稍微有些担忧的洛白,一下子就是笑了起来,现在这个样子对于他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愿洛公子仙道昌隆!” 最后,玄龙主帅就是对着洛白一拱手,红色的官服落在身前,身影却是在慢慢褪减。 玄龙主帅就是这样消失了,留下洛白站在棺椁旁边,手中捏着虎符,静静地,耳边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属于那些白骨龙行军的呼吸声。 洛白一把抓过虎符,捏紧的时候,虎符就是被放到了空间中。 洛白看着棺椁,棺椁里面只剩下一捧白灰,还有一小撮衣服的碎片。 这就是玄龙主帅最终的一生。 这最后的一生没有最好的结局了。 最后,洛白走到了棺椁的另外一端,就是将棺盖给盖上了,他存在于龙渊,就一直存在于龙渊吧。 这里,还有两千龙行军陪着他,那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重新推回棺盖以后,洛白才是转身看向身后的白骨。 这下,这所谓的白骨龙行军就是成为了自己的军团,以后要是面对什么围攻的事情啊,龙行军就能帮他很大的忙。 而且,这些龙行军都不是好惹的,最终的攻击力必然是超乎寻常的。 可是,那崖壁上的霍家墓,到底应该是一个怎么样的结局了? 洛白看着龙行军,想着霍家墓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有些理不清楚,这应该怎么去处理了。 第五百八十八章 石中 龙行军全部进入了魂宠空间,洛白手贴合在棺椁的身上,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也并不是很清楚。 洛白站在这里,一直都是在想着霍家墓的事情。 准确来说,是想着霍炎,洛白并不清楚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让霍炎知道。 主要是霍炎毕竟是霍家的人,这些事情终究是无法抛之脑后的,他站在这里,能够站在这里,就都是为了一些事情。 洛白站在棺椁旁边,抬头看着崖壁,眼神深邃,都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至于被洛白所惦记的霍炎,现在身处在瘴气之下的湖泊边上,看向另外一边,就是林家人在准备着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霍炎没有随随便便的插手,这不是他能够插手的事情,剑都林家是一个神奇的家族。 看过一些事情以后,霍炎心中就是这样的想法。 现在的霍炎根本不知道洛白已经是发现了霍家墓的存在,那个地方是霍炎也不曾知道的。 霍家能够延续至今,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霍炎还真的就不是很清楚霍家墓的事情。 ……………… 洛白看着棺椁还有剩下的一些盔甲,这一支龙行军存在过的痕迹最终就是成为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说,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洛白翻手直接就是翻出了坑底,站在大坑的边缘处,大坑里面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存在,四千龙行军已经是进入到空间里面,剩下的白骨也是在玄龙主帅化为一捧白灰的时候,变成了一摊白灰,他们还能够支撑着骨头架子也是因为玄龙主帅。 如今,玄龙主帅都是不在了的话,他们自然就是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所以,最后的局面变成了这个样子。 洛白站在这里,看着这一幕的时候,伸手就是有风扬起,吹过坑,拂过那些盔甲的外皮。 风卷起泥沙,逐渐填满整个大坑。 直至这一片平坦起来的时候,洛白才是转身看向崖壁,崖壁上的石棺冲击着他的眼球,让他短时间内忘记了大坑的存在,还有龙行军的事情。 面前一直有些新奇的事情,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就会更多。 洛白需要这样一次次来刺激自己的眼球,只有这样才会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洛白仰头,霍家墓,这一崖壁看上去的话,怕不是已经上万人了? 整个霍家会有这么多人吗? 霍家人具体的数字,洛白并不是很清楚。 可,这一切并不妨碍他认为这里是霍家墓。 这是一种本能地直觉,洛白自己也是说不清楚这件事情。 可是,怎么说了,潜意识中认为这是霍家墓,这里应该就是霍家墓,自己的潜意识从来都是没有错过。 洛白对于自己就是这么有底气。 更何况,洛白发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崖壁上,凿出的石洞,安放了石棺以后,石棺旁边还有着一好像大头娃娃的东西。 如果说这个东西只有一个地方有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奇怪了。 然而,这个大头娃娃每一个石洞都会有,石棺一落,大头娃娃就会存在着。 站在这个地方,洛白并不是很清楚那大头娃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霍家世代以找到龙渊为最主要的目标,能够葬身在龙渊之中,是一件极其值得开心的事情。 洛白就是站在这里看着,看着。 ……………… 雾茫茫的地方,北宫无霜能够感觉到的东西很少,闭着眼睛,屏住呼吸,整个身体放松着,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北宫无霜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北宫无霜感觉到手中的木剑又是抖了一下,好像是链接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北宫无霜稍微松开一点木剑,然后顺着木剑所在的方向感知过去。 这一感知,让北宫无霜就真的是发现了一件事情。 有一根细细的线绕着木剑,牵引到另外一个地方,让这一切变得很像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觉察到这件事情,北宫无霜就是睁开眼睛,顺着木剑所在的方向,溜着那根丝线,去到了石柱的面前。 这一切好像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前提是,之前这石柱周围就是有着这些剑罡,剑罡呼啸而过,若是一不注意,可是直接就会命断当场的。 北宫无霜看着无端增加了很多剑罡的石柱,就是明白了那所谓的剑意就不是一个错觉。 这石柱应该是跟什么剑有关系的,不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但是,北宫无霜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一股吸力,让他直接避开了这些剑罡,进入到石柱里面。 这样慌乱的情景下,本不该特别注意木剑的。 可,北宫无霜觉得有着木剑的话,可能会好很多,就是没有松开木剑,一直握得很紧。 紧接着,北宫无霜就是失去了意识。 石柱里面会存在着什么样的东西了? ……………… “忆汐姐姐,洛公子真的不会出事情吗?这雾气的另外一端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边,常亭玥看着已经是那么久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从雾气中看到洛白的身影,就是觉得有些紧张了。 常亭玥跟洛白接触不多,不是很明白洛白的厉害之处,她只是知道洛白稍微厉害一些,剩下的就是没有想那么多。 “不必紧张,洛公子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苏忆汐睁开眼睛,看向常亭玥,尽可能的想让常亭玥放松一下,不用一直看着雾气那一边。 洛白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苏忆汐作为侍从是会干知道的。 只能说洛白现在的状况很好,苏忆汐自己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这件事情。 “可是,时间已经这么久了,洛公子还没有上来,应该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吧?” 即使苏忆汐是这么说了,常亭玥的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三小姐,洛公子那样的人根本用不着我们为他担心,洛公子肯定在什么地方好好活着了,洛公子最会好好活下去了。” 倒不是常五通想要这么夸洛白,而是怎么说了,以常五通跟在洛白身后这么久,常五通就是觉得洛白肯定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常亭玥看向常五通,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把这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 洛白也是人啊,他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是啊,洛白也是人,也是一个普通人,真的会是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吗? 未来的事情,谁又知道了? 不过,经过常五通这么一说,常亭玥也就不想再纠结这件事情。 她只需要静静地等着,等着一切尘埃落定。 ……………… “感觉呆着怎么样?” 林平宁跟霍炎说着话,身后跟着林平罗。 霍炎看着林平宁,就是伸手一水袋出现在手中,他将水袋递给了林平宁。 “喝点儿水吧,你应该也很累了。” 霍炎往前递着水袋,同林平宁说道。 林平宁看着霍炎手中的水袋,又是抬头看了一眼霍炎,才是一把拿过水袋,冲着霍炎点点头,就是仰头大口大口喝着水。 看这样子,的确是累着了,都不想小口小口抿着喝了。 几大口水落下肚子以后,林平宁伸出袖子擦过嘴角后,就是把水袋给了林平罗。 “你去给他们分一下,我跟霍炎说说事情。” 水袋落到林平罗的手中以后,林平宁就是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林平罗看了一眼霍炎,拿着水袋就是走了,什么都没吭声。 等到林平罗走后,林平宁才又是看向霍炎。 “先前在这里的感觉怎么样?可比你自己随便乱蹿要好很多吧?” 林平宁看着霍炎,又是看着那湖泊,那湖泊可是一个真正有毒的存在。 “我还好。” 霍炎不知道怎么回答林平宁,只能是捡着最简单的话回答着。 林平宁点点头,这个样子也是挺好的,不需要更多的事情。 “那行,我这会儿要去巡逻,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 林平宁继而说道,之于火焰想不想去,不想去也是可以的,只是想这么问问。 霍炎看了眼其他几个林家人,又是看向林平宁,还是觉得跟着林平宁可能会好很多。 “我跟你出去转转吧。” 霍炎看着林平宁,眼神中的意义已经是很明显了。 就是想让林平宁快点儿走,这样他也就能够快点走了。 林平宁看了一眼霍炎,就是同林家人打了声招呼,就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林平宁巡逻的意义也只是看到想要上山的人,把人给劝回去。 往前面去是真正的瘴气森林,一旦是有人误闯的话,可能真的就是走不出来的那种。 想到那瘴气森林,霍炎心中也很有想说的话,怎么说了,他要去的地方一定要经过瘴气森林的,他才能够看到真正的妖魔之气,以及是否有遗留的妖魔。 现在,他可能要缓一阵子了,跟在林平宁的身边,很多事情都是不能急于一时的。 霍炎目前的打算就是想要跟着林平宁一起,不管是做着一些什么事情。 在之后的时候,霍炎基本上就是没有想过了。 这也没有什么不同吧? 看着林平宁的背影,稍微跑了点思绪的霍炎就是回过神来,跟上了林平宁的步子。 ……………… 短暂失去意识之后,北宫无霜又是睁开了眼睛,手中的木剑没有丢掉,他这么一个人站在一个黑乎乎的地方,周围没有光亮,伸手不见五指,整个环境黑暗的特别让人暴躁! 可面对这样的一个空间,北宫无霜更加好奇这是一个什么地方,怎么能够这么黑? 可能,北宫无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北宫无霜现在所处的空间是石柱里面的空间,应该是无意识中触及到了什么,才会被石柱吸纳进去的。 那,先前石柱外面的剑罡是怎么一回事儿? 剑罡的威力可不是盖的,北宫无霜不认为这东西能够运用到他的身上。 石柱,石中,北宫无霜到底会经历一些什么了? 第五百八十九章 天,要变了 洛白看着那些石洞中的大头娃娃,心中的感受应该是怎么去描述了? 这个大头娃娃穿着红衣服,两手交错在面前,两腿盘着,呈现一种盘坐的状态。 洛白就是这么看着,那些石洞中每一座石棺都是属于霍家人的尸骨。 这件事情,不会在心中荡起什么涟漪,可是仅仅只是看着,整个崖壁上流露出来的气息在周围慢慢散开的时候,内心涌现的是一种孤寂。 辽阔无比! 骤然,洛白就是猛然起身,落身于最近的石洞面前,伸手捡起那一大头娃娃,仔细打量着,然后在这瓷娃娃的底座上,看到了一个名字。 霍铭生。 一个简单的名字就是证明了这石棺里面的存在。 过去会是什么样子? 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又是什么样子? 一切都在流荡的时候,时间的长河都会抹去你我之间的痕迹。 这,才是霍家墓存在于这里的真正原因。 上万的霍家人,延续数万年的追寻,仅仅只是为了一座龙渊,一座几乎都要被掩埋的龙渊,应该说这些霍家人傻吗? 可是,谁又能够真正明白这些事情了? 那是属于霍家人自身的选择,没有人能够对于这件事情置喙。 洛白握着手中的瓷娃娃,看着石棺,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波澜。 随后,洛白就是握着这瓷娃娃纵身跃下了石洞。 偌大的家族,到最后只剩下一个人,龙渊之内都是拥有这么多属于霍家的石棺,在外面的世界中,霍家人分散各地,每一座坟墓都隐藏着深深的执念。 若不追寻龙渊,那将是永生的痛! 重新站回到底下,洛白手握着大头娃娃,心情应该怎么去描述? 他来到这里,龙行军、霍家墓,两边的存在都是一种无法宣之于口的事情。 以神的名义,证明一件事情,那是否算一件作弊的事情? 可如果对象是霍家人了? 洛白缓缓闭上了眼睛,如今系统不在,007不能给出辩驳的话语,有些事情会发生的话,一定会发生。 如果,一件事情不会发生的话,有些存在必然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心中不知闪过了什么念头,洛白猛然就是睁开眼睛,抬头看向空中,在那上方是雾茫茫的存在,遮盖住了视线,根本就是看不清楚对方究竟是存在着什么东西。 然而,有些事情已然是会发生的。 ……………… 神机谷,流月谷中,只剩下一个人,就是神机谷谷主——诸葛赤。 诸葛赤一个人待在流月谷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 星图发生变化,整个天下大势全部被掩盖,他曾忍不住询问过天机宗,可天机宗的说法却是这件事情是正常的,无须在意。 听到这样的回话的时候,诸葛赤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是本能地觉得好像这件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应该,应该还有什么事他们没有分辨清楚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可是,东洲跟中洲之间相隔甚远,书信联系的时候,很多事情已然是说不清楚的。 有些事情,不是面对面说清楚的话,这件事情就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即便如此,诸葛赤心中依然是有个结,天下大势那么明显的星图,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情不是特别重要了? 天机宗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想到天机宗的时候,诸葛赤就是想到了另外一个存在——天星阁,那个真正与天机宗相互排名的存在,连他所掌管的神机谷也落后几步,这才是真正的天机不可泄露者! 天星阁那个地方只能说覆灭的太快了,到现在,整个东洲以内再也找不到一个所谓的天星阁的传人,这是一件特别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诸葛赤看着最新浮现的箴言,想到之前的箴言“启明星落,黑夜永存”。 那短短的八个字,已经是将余后十年的天下大势都是囊括地干干净净。 那之后,发生了边界三城因为南洲白家引起的妖族变故,还有现在骤然出现的龙渊的事情。 有时候,对于箴言这些事情,还是要放在心上。 南洲白家跟东洲的博弈,诸葛赤一直都是清楚的,可是这龙渊之事出现的莫名其妙,让诸葛赤始终都是不明白。 是了,龙渊这样的存在那都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就说诸葛赤这一辈的话,如果不是这一次龙渊出现,恐怕还不会知道有关于龙渊的事情。 至于安抚东洲各大势力的那话,本身是从中洲天机宗传过来的,他说出去的时候,也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那之后,诸葛赤就是调动整个神机谷的资源库,才是找到了属于龙渊的只言片语,只言是为妖族圣地,龙之陨落地,更多的,诸葛赤就是没有知晓了。 龙渊的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很长的一段时间过去了,暂时安抚住的各大势力必然会因为时间的渐渐流逝而失去耐心,到那个时候,诸葛赤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劝阻了。 可是,如果让诸葛吃自己去说明这件事情的话,他本身也是说不清楚的。 更何况,诸葛赤心中也是很着急的,诸葛风遥还有另外两个人也是被吸入了龙渊世界。 最开始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夫人险些都是晕了过去。 诸葛赤怎么都是想不明白,诸葛风遥、诸葛羽山还有李清这三个人为什么会被龙渊选中? 从神机谷的调查中来看的话,这一次,进入到龙渊的妖族占绝大部分,这还是已经调查到的,妖族那边的事情,能够牵扯的并不是很多,所调查到的绝对不是整个面貌。 可,就是这样的比例,诸葛风遥三个人就能够在这之中,诸葛赤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有些无语,并且对此没有任何办法。 龙渊跟正常的秘境世界是不太一样的,秘境世界是有门户的,而龙渊的门户,除非是龙渊自己本身开放,不然的话,这个世上还真的就是没有人能够找到龙渊的门户。 这也是非常奇怪的一个地方。 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能够真正影响到的人群的数量却是庞大的。 现在,流月谷中,诸葛赤看着最新出现的箴言,沐香之后,才是仔细解读着这箴言。 啪嗒!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以后,诸葛赤手中算筒里的算筹全都是掉在了地上。 诸葛赤愣在原地,也没有伸手去拾起那些算筹,而是嘴唇蠕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 紧接着,诸葛赤的脸上就是汗渍渐渐浮现,黄豆大小的汗珠从下颚处滴落下去,浸湿了蒲团。 诸葛赤这个样子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可是抖落着算筒的他能够受到什么惊吓了? 可是,不仅仅是这样,而是这则箴言本身就是拥有问题的。 这并不是神机谷的问题吧,也不是诸葛赤的问题,而是所有人的问题。 天,要塌了! ……………… 中洲,天机宗,上天降落金字,让现任天机宗宗主陷入久违的沉默。 随后,宗主说是让所有人到道场,没有命令不得离开。 很多天机宗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过神的时候,自己整个人已经是在道场中了。 人挤着人,也不太可能去出去,只能是呆在这里了。 具体是什么事情,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知道的,只听到了一则这样的命令的。 为什么了? 因为众人有所猜测! 因为这些实力快要大道巅峰的人对于一些事情是很有感触的。 有些时候,上天要做什么,都是不会随便让人知道的。 天,要变了啊! 不管是中洲,还是东洲、南洲,能够触摸到那一层壁障的人都是抬头看向天空,仿佛接下来,天空就会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 ……………… “以吾之身,为霍家正名!” 龙渊,崖底,洛白抬头看着雾茫茫的尽头,没有看到任何存在,却在这一刻,尽数收敛住自己的气息,让自己愈发看起来像个普通人。 就是这样的洛白,却是呢喃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很简单的一句话,甚至没有任何缘由的一句话。 “以吾之身,为霍家正名!” 这算是一句什么样的话? 洛白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不管洛白是基于什么理由说出的这句话,这句话之后,能够影响的就断然不只是洛白一个人了。 洛白口中的霍家,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家族,以龙渊为追寻目标,走过岁月的长河,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这边的事情刚刚落幕的时候,另外一边瘴气森林边缘处,霍炎便是有所感觉,甚至觉得内心深处的跳动都是变得不一样。 霍炎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这种悸动没有任何缘由,霍炎只能是感受着这样的跳动,觉得空中好像弥漫开了一种自己觉得很是熟悉的感觉。 龙渊的动静或许是很小,可是外面的世界已然是炸开了。 从中洲、南洲、东洲,刹那间就是升起了十几束金色的光束。 这些光束并没有向着别的地方,而是冲天而起,那之中还带着大道之音,像是应召而起。 而唤醒它们的便是这唯一的天! 如此盛况,三洲皆是可见,恢弘一幕,仿佛从远古的长河中走过来。 如今这个年代,能够看到这样冲天而起的一幕,真的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情。 可这样的一幕究竟是为什么存在了? “天,还是变了吗?” 众多看着这样一幕的大佬,到最后只能是吐露出这样的一段话,更多的就只剩下沉默了。 “霍家以身作则,寻龙渊万载,以资奖励,兹以为天下寻道之前行者。” 金色光束冲上天空后,天空中就是出现了这样的一行字。 而后,梵音阵阵,金色莲花旋转着,整个空中渗漏出来的景象是无法想象的。 这一天,很多人都是记住了这样的一幕。 这样的一幕,在此以后,很多人一生都是没有再见到这样的一幕。 真是让人怀念啊! 第五百九十章 青龙 天是变了,在金色光束升天的那一刻,这一切就都是变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这天底下的一切都是充满戏剧性的。 而,此时此刻,更多的人不知道的是霍家究竟是什么家族,一个闻所未闻的家族,究竟是做了什么能够让天道做出这个样子? “这霍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怎么会惹得天降金言?” 这样的话语从三洲的每一个角落响起,对于霍家,真的基本是没有多少人知晓。 有人探查过那些金光束所在的地方,发现那些地方只有一些尸骸存在着,其它的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然而,很多时候,看到的都是一些假象。 霍家本就名声不显,若不是这一次,被天降金言,这个家族依旧不为人知晓。 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甚至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只是,既然天降金言了,那么对于这个霍家只能是敬而远之了。 对此一事更多的则是剩下的霍家人。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剩下的霍家人只有一个,那便是霍炎! 金光束依旧存留在空中,各大势力的吩咐且刚刚下发出去。 而,神机谷这边,诸葛赤看着自己的算筹,还有所谓的箴言,第一次觉得神机谷是不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诸葛赤的感觉来的非常的强烈,甚至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箴言:长河落日,枯木逢春! 而,在这之前,箴言:“启明星落,黑夜长存!” 两者截然不同,然“启明星落,黑夜长存”这则箴言,还是诸葛赤能够明白的,并算不上很大的冲击。 可是,这一次箴言“长河落日,枯木逢春”就真的是让诸葛赤惊到了,至少是无法想象这件事情。 相传,每一件绝处逢生的事情都是因为有一线生机才能够绝处逢生。 可,对于很多事情而言,并没有所谓的一线生机,有的只有超脱于世外。 如此,方可绝处逢生。 而,现在诸葛赤看到的箴言,预示出来的便是如此,生机不在,天下之后有着更波澜起伏的局面,是一出死局,还是能够枯木逢春,只能是看命数了! 这是又一次的征兆,而不是像天机宗所说的那样,真的什么都不会发生,一切都会按照原有的路线走下去。 如今的天已经是变了,潜移默化,可它终究还是变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想明白这件事情,诸葛赤已经是打定主意,不要去管这两则箴言,生机与否,区区一个神机谷还影响不到一整个东洲。 事实如此,又不是诡辩。 神机谷想要插手这样的事情,儒宗、大乾帝国皇室、北宫家、玉家,任何一家都不会是让神机谷随意插手的,神机谷做好现在的神机谷,就是最正确的事情了。 诸葛赤收起自己的算筹,将箴言用黄布遮盖起来。 眼不见为净! 箴言之事,就让之后接受征兆的天机宗去操心这件事情吧。 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多多操心龙渊之中的自己的儿子,不然回家以后,还要面对自己冷着一张脸的夫人,还要自己睡书房。 想到这件事情,诸葛赤就是一脸的无奈,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那个傻儿子还能够被选中进入龙渊之中。 这世间的所有的缘分都是这么奇妙的,也许,诸葛风遥真的就是有那么缘分。 只不过,诸葛赤突然就是想到了那个以前跟在自己儿子身后的李牧之,那个人,说不上来,好像从来都不是神机谷的人。 这一次,诸葛风遥回来的时候,身后也是没有这个人的身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按照常理的话,可能还是已经长眠了吧? 想到这里,诸葛赤就是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就是想多了。 世事如何变转,这世间依旧还是这个样子。 ……………… 龙渊之内,霍炎的情况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了。 林平宁根本不知道霍炎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霍炎现在这样被金光笼罩着,整个人显露着一种神圣的光芒。 可望不可即,这样的状态让林平宁迟疑了一下,就是退出了一段距离。 主要是,林平宁并没有从这样的光芒上面察觉到一丝不太正常。 但凡有一丝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现在林平宁都会拼尽全力去保护着霍炎。 可是这样平和的光晕,这样令人舒适的金光,让林平宁生不起这是一种很坏的事情。 只能是平静的接受这件事情,并且认为这是一件相对来说,很是正常的一件事情。 “他怎么了?” 林平宁后退的时候,林平罗整个人凑上来,他对于这些事情从来都是看不懂的。 “可能是属于他的机缘,我们退开一些。” 林平宁伸手揽过想要上前去触摸霍炎的林平罗,然后就是将整个林家的人,全部往后带着,不离霍炎很近。 至于霍炎身上的情况,就是任由着他发展,至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那也只能说是听由天命了。 林平宁这样的做法很对,更何况霍炎身上的金光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而是上天落下,这是上天对于霍炎这最后的霍家人的补偿! 有霍家人,龙渊才能够出现在世人面前,而龙渊的出现才能够让某一些事情变得理所当然的,顺所应当地出现。 所以,此时此刻,上天对于霍炎可谓是真的丝毫不吝啬,将霍炎能够承载的最大极限都是给激发出来了。 这种情况下,霍炎的血脉就是被洗涕了,变成什么样子,那都是无法想象的一件事情。 金光落在了霍炎的身上,三洲金光束全部冲上天空,而后天降金言。 这样的事情,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而,这一边,洛白看着霍家墓,每一座石棺上面都是散发着浅浅的金光。 这种金光都是证明着每一个霍家人的身份。 “如此便好,不管身在何方,龙渊的出现,你们都是功不可没,若不正名,这世间又有谁知道你们霍家的名字?” 洛白看着崖壁石棺,甚至是有些怅然的,如果他没有遇见这些石棺,没有遇到龙行军,这一切可能就真的会被掩埋吧? 在时间的长河中,再也找不到霍家的身影。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霍炎也会葬身在龙渊之中,那一边的妖魔之气可不是好招惹的存在。 霍炎作为霍家人,是一定会向着那个地方去的,这是不可抵抗的。 然而,这一次一定会不一样的,一定会不一样的。 洛白看着崖壁石棺,心中不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肯定这件事情。 然而,事情真的就是这个样子,是时候发生不一样的事情了。 比方说,现在霍炎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天道从来都是一个奇怪的存在,若不是这一次龙渊的事情实在是弄好了太多的事情,它也许对霍炎就是没有这么好了。 这其中,也还有洛白开口的缘故。 霍炎的情况并不是很好,说不上很舒适,整个身体都是处于一种麻痹的状态,血液中滚动着陌生的感觉,而他则是有口难言,基本上是张不了口的。 身体的周围被金光禁锢着,整个人无法动弹,声音传不进来,只能够听到自己微弱的心跳声,整个世界与自己都是分割开的。 霍炎根本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比较奇怪。 血液中流淌的感觉,魂海中出现的金光,还有魂灵末梢的触动。 每一件事情都在提醒霍炎,这件事情不正常。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霍炎听到了一阵声音。 这声音所说的话,则是天降金言所说的话。 “霍家以身作则,寻龙渊万载,以资奖励,兹以为天下寻道之前行者。” 这样的声音出现的时候,霍炎是更加的莫名其妙,现在整个货架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这样的话语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不! 它事实上什么都不存在着,形式上的感慨,永远都只是空话,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更多的则是对于世界的认知。 而,霍炎到最后终于是明白了这件事情,也就是稍微认同了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霍炎放下心中防备的时候,霍炎身上的金光蹭的一下就是亮了,那种感觉,更像是怎么说了,像是大道金莲的感觉。 从微末小事之中,已然就能瞧见霍炎日后的归程,那是属于天下的路! 霍炎不管怎么说,作为霍家最后一人,本身的底气就是十足的。 魂灵更是青蟒一族,拥有着龙族血脉,不然的话,霍家又怎么有底气一直追寻着龙渊? 霍家,若不是因为一直追寻龙渊,恐怕这小小的东洲还放不下一个霍家,恐怕只有中洲才能给予一州之地,封为霍家。 那,恐怕才是真正的霍家原本的起点。 金光流窜在霍炎的周身,金光的模样变化被林家人看在眼中,然后便是稍微有些害怕。 林平宁劝慰着他们,才是没有将这件事情觉得是特别离谱。 而,金光之内,霍炎的身体确确实实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天道给予了霍炎无上的领悟天赋,随后就是洗涕霍炎的血脉,魂灵进化重组,沾染上大道的气息,为蛟,有进化青龙的机会。 这样的事情仿佛就是发生在一瞬间,可在一瞬间的时光里,却是不知度过了多少岁月,才得以让霍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首先,便是霍炎的魂海宽广程度,至少是翻了十倍,整个东洲,排名前一百的话,是绝对可以的。 随后,就是霍炎的血脉,原本普普通通的血脉,如今已经是变成了青龙净灵圣脉。 青龙净灵圣脉,圣脉之一,能够让天道将霍炎洗涕成这样的圣脉,真心不知道是原本就想给霍炎这么大的好处,还是因为有一个洛白在旁边虎视眈眈的。 就拿现在这个世代来说,圣脉是不能够出现的,而洛白现在接触的人,恐怕只有常亭玥或许存在着圣脉的影子,可那一切还要等着白色日轮花花开的时候,准确来说,是金色日轮花。 黑色日轮花 白色日轮花 金色日轮花 每一个都是代表着一个属于那个时光的真正的东西。 常亭玥从那个地方而来,到最后,必然是会拥有这样的东西。 可是,现在,霍炎因为霍家缘故,直接就是被转化成为了圣脉,还是传说中的“青龙净灵圣脉”。 这前后的对比,可是太明显了。 圣脉之事牵扯甚广,如果说霍炎从龙渊离开的话,外面各大势力之间必然会有一次争吵。 不管是因为别的,还是因为霍炎背后的霍家成分。 这一次,天降金言,代表的含义实在是太明显了,很多势力都不能是不遵从天道的意见。 这,也许也是整个世界乐意见成的。 最后一点,便是霍炎的魂灵,霍炎之魂灵,从未显示于人前,如今进化之后,更是没有再一次出现过。 就单单从魂灵气息的角度上来看,应该是蛟族。 沾染青龙气息,想来这也是一种钟爱吧。 青龙净灵圣脉 青龙气息 这以后,霍炎就要跟青龙联系上了。 这世间的事情,真的是分秒的变化,都是让人匪夷所思。 霍家之事,只是其中一个缩影。 第五百九十一章 拔剑三式 霍炎身上的事情是的的确确发生了的,不管是怎么一个样子,这些事情到最后对于霍炎本身是有着特别明显的好处的。 这也是另外一重的好意。 不管是什么样子,这个世界变化之快,都是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的混乱。 世局如此,这便是整个世界能够带来的变化。 天降金言慢慢消失了,各大势力对于霍家的事情也都是传递下去了,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这件事情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外面略显疯狂的世界已经是风平浪静,所谓的天变了,也不过是提前而言。 天,变了? 是啊,变了,而变化的真正地方是他们所不曾知道的。 因为这样,很多事情,在他们所不知道的角落中产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些变化到最后影响到的便是整个板块分布。 不过,就现在而言的话,这样的事情终究还是说的太早了。 随后,召唤出来的弟子也是重新回到了属于他们的空间,霍家只是成为了一个听说过的名词。 而,这个世界还在运转,很多事情都是跟他们没有关系的。 ……………… 龙渊,瘴气森林这边,霍炎身上的金光慢慢散去了,其真正的身影显现出来了。 林平罗看到这一幕,就是很想上来问问霍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真的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 所幸的是林平宁伸手拦住了林平罗,不然的话,林平罗还真的就会直接冲上去,也不管霍炎现在的状况究竟是什么样子。 霍炎现在就是在吸收着这一次金光所带来的所有的变化,他自身也是察觉到了自己身上天翻地覆的变化,这样的变化,身为自身,实在是太容易发现了。 不管是什么样子,从过去到现在,霍炎从来都是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掌心中磅礴的力量,体内涌涌欲现的厚重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用霍炎自身的话来说,他可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变化,发生的都是太快了,甚至是莫名其妙的。 然而,不管怎么不可相信,这件事情始终都是发生了的。 霍炎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 适应了一阵子以后,霍炎身上泄露出来的气息终于是尽数收敛回去了。 这样之后,霍炎看起来就跟之前一模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霍炎捏捏手掌,总算是能够控制自己这样的力量,就是看向林平宁那一边,林家人,霍炎心中的情愫依旧是比较特殊的。 “不用担心了,你们可以过来了。” 霍炎看着林平宁,自然是明白他们退那么远,是因为自己身上突然发生的变化。 不过,现在他自己能够控制了,就不用离着那么远了。 林平宁听到霍炎的话,就是点点头,松开了林平罗,走上前,看着霍炎,仔细打量了一下霍炎,倒是没有想明白那些金光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你还好吧?” 林平宁不太会问话,不过看着霍炎这个样子,想来应该是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的。 霍炎对着林平宁摇摇头,他的身上没有什么坏处,只有好处发生,这话说出来,恐怕是不会信了。 至于身上有没有事情,这肯定是没有事情的,他一个大活人还在这里,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没什么事情,是不是耽误你们抵消瘴气了?” 霍炎看向自己身后的瘴气森林,想到林平宁等人之前会做的事情,就是觉得自己是不是耽误别人的事情了。 用霍炎的话来说,林平宁等人做着正确的事情,总不能因为担心他,就把这件事情给落下了吧? “不是,我们都有些吃不消了,魂灵不是永无止境的,有些时候也是需要休息一下的。” 林平宁摇摇头,他们都在这里,并不只是单纯的因为霍炎的身上出现了金光,还有着别的原因。 不过,现在的话,这样也是挺好的。 “我们还需要一阵子,就可以继续投身其中了,做着这样的一件事情,本以为没有人会理解。没想到还会遇上你这样的人,霍炎,真的很谢谢你!” 林平宁带着林家人对着霍炎一拱手,表现了十足的诚意。 也许霍炎自己并不清楚做了什么事情。 霍炎说出来的话可能简简单单的,可这世界上不理解的人太多了,林家又不是什么高高在上,充满绝强实力的家族,被嘲讽也好,被讽刺也好,被说吃力不讨好之类的也好,那些话曾经伴随过一段时间,不管是怎么样,都是充满着无端的猜测。 那样的一个世界里,甚至找不到一丝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霍炎的话就像是星星萤火,尽管很是弱小,却也是让林平宁明白他们所做的事情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意义的事情。 这样就是足够了。 看着面前的林家人,霍炎木着一张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 漆黑的世界中,唯有手中的木剑能够给予自己真正的安全感。 北宫无霜浸身于这样的世界已经是很久了,耳边没有任何声音,只能听到自己跳动的心脏声,浅浅的呼吸声都是回荡在整个空间。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了? 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感知的世界。 对于北宫无霜来说,这样的世界对于他而言,是真正意义上的囚禁。 除却手中的木剑,他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出现在这哥地方,包括所谓的魂灵。 魂灵这个东西,北宫无霜是没有的,从小时候吧,北宫无霜都是没有觉醒出魂灵的。 然而,他依旧被整个家族看在眼中,甚至要捧在手心中,主要还是因为他手中的木剑,那是北宫无霜真正的立身之本。 一把木剑,足以横扫很多人。 北宫无霜,这才是他真正的世界。 虽说,当初有很多人瞧不上北宫无霜,认为他没有魂灵,到最后,仅仅只是一把木剑,就让那些上前挑衅的人都是滚了回去,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北宫无霜就算是有再多的能力都是发挥不出来的。 黑漆漆的世界中,拥有着绝缘的空间,北宫无霜能够做到的事情都是被禁止的,做不到的事情都是被允许的,比方说魂灵之事。 啧,总觉得就是这石柱本身看不上北宫无霜。 然,有一件事情,北宫无霜应该是没有察觉错的。 石柱之外是剑罡,这石柱里面,黑色的世界所笼罩的便是剑意。 剑意凝练在一起,成为黑色,触摸不到的存在,却是在呼吸间能够真正浮现出来的存在。 也许,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 剑意! 领悟剑意之所见,用手中木剑,去真正实现这件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不过,北宫无霜对于这件事情,恐怕就是没有那么大的难度了。 说句不该说的,剑意这样的东西,北宫无霜早就是领悟到了,他手中的这一柄木剑,若是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就是隐藏着一道剑意。 若不是拥有着这样比较罕见的存在,北宫无霜又怎么去面对那么多质疑的人了? 剑气所在,剑意所成。 剑气或许是比较常见的,但凡对剑道产生一点点兴趣,剑气就会自然而然地形成,然后转化成为每个人的风格。 可是,剑意却是不同的,若是没有那个剑道天赋,剑意始终都只是一个传说中的东西,即便是领悟了剑气都是不行的。 北宫无霜恰好有这样的天赋,并且是走到了这一步,就算是再普通不过,他的身上依旧存在着很多坚毅的痕迹。 北宫无霜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普通人。 三十三年的时间里,至少有三十年的时间都是陪着这把木剑,从拔剑收剑的枯燥生活中度过。 任何的成功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在众人不为人知的角落中,所流下的汗水,所充斥的气息,都是很多人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众人只见北宫无霜一剑败敌,却不见北宫无霜在这背后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 世人眼中的光鲜亮丽,不过是背后一次一次的锤炼。 这些事情,不为人知,也永远不会被人知道。 黑暗的尽头,充满着难以想象的事情。 黑暗的尽头,是众人所望不可及的世界。 黑暗的尽头,藏着深深的沟壑,每一条沟壑都是日复一日的锤炼。 如此,还会有人向往黑夜的存在吗? 不! 依然会有! 黑夜余火,当点亮那漆黑的世界,成为整个世界中最璀璨的颜色。 从过去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每一件事情都是充满着独属于它自己本身的味道。 世界是这个样子,应该是一件特别令人开森的事情。 北宫无霜睁开眼睛,他想他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他会的只有那么一件事情,流传在外的也只有那么一件事情。 拔剑三式! 拔剑三下,是现在北宫无霜最能够做到的事情。 至于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在北宫无霜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第五百九十二章 双剑 拔剑三式是北宫无霜的成名招式,声名显赫,如果是在北宫家那个地方,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有很多。 可,不管是什么人,提起这件事情,就是一脸的害怕,甚至非常的忌惮。 明明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是让那么多人惦记在了心中,甚至是非常明显的一件事情。 北宫无霜的拔剑三式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拔剑三式,一起手,对手便败! 就是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 所以,众人对拔剑三式如此忌惮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北宫无霜现在要在这样的地方,使出拔剑三式,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比较冒险的事情? 拔剑! 冲! 三式! 一晃眼的时间,北宫无霜的拔剑三式就是成功的施展出,并且威力在这黑色世界中是不曾显现的。 可是,这里能够显现出来的是剑意,那么木剑之中,剑意的浮现,又会让现场产生什么样的变化了? 紫色的光线从木剑中流露而出,牵引着向前而去,犹如一条漫步天际的丝路。 这样的光景,出现在这样的地方,甚至是让人觉得非常的奇妙的。 北宫无霜握紧手中的木剑,对于面前的变化,感到了一种没有来由的害怕。 这一瞬间,北宫无霜感觉到周围的剑意都在涌动着,这种流动感实在是太明显了。 然而,更多的变化却是出现在北宫无霜自己的身上。 北宫无霜自身身上在这样的世界中,也是渐渐泛起了紫色的光点,光点衬着北宫无霜,整个人看着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紫色的线渐渐飘出去,视线渐渐地变得很是宽广,黑色逐渐在褪去,北宫无霜能够看到的世界更多了。 对于这石柱的内部世界有了更充分的理解。 剑意的世界,对于北宫无霜而言,或许是一个机缘。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北宫无霜才是明白自己被吸引到这个地方的真正意义。 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用手中木剑能够制衡一方。 这样的机缘,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一种巧合? 非也! 这种事情绝不是巧合。 这石柱一直都是旁的石柱是不一样的,这座石林一直存在于这个地方,有些人走进来了,有些人又是走出去了。 在这个世界中,形形色色的人们从来不会去关注一个石柱的变化,周围石林的变化,走出这个地方已是万事大吉,又怎么可能注视这样的一个地方了? 它一直都在这里,只不过没有那么多的人注意到它而已。 更何况,北宫无霜也不完全是被石林吸引来的,这种吸引力并不是特别强烈的那种。 但,如果这件事情本身的原因还有木剑一份了? 这件事情到最后就是很好理解了,这也是成为了北宫无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拔剑三式以后,北宫无霜面前的景色就是豁然开朗,紫色的剑意流动在整个角落中,所谓的石柱内部世界,能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能说是有北宫无霜绝大部分的功劳。 世界明亮以后,黑色的剑意回缩以后,北宫无霜才是看到了一样东西,一柄剑,一柄与木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剑。 看到这柄剑的时候,北宫无霜油然而生的感觉,就是这柄剑给他的感觉跟木剑真的很像。 这石柱中的剑,与木剑有着近乎一致的气息。 这个发现让北宫无霜一度陷入沉默当中,甚至觉得自己是察觉错了。 然而,这件事情没有感知错的地方,因为那确实是木剑的真身! 北宫无霜并没有忘记,他手中的木剑是意外所得,即便是日日打磨,这柄木剑依旧是这柄木剑,从来都是没有换过,因为从来都是没有坏过。 这是一柄比较特殊的木剑。 北宫无霜一开始就应该明白这件事情的,到了现在才明白这件事情,岂不是太奇怪了? “木剑真身?” 显然,北宫无霜也是想到了这种可能性,看着面前的长剑,又是看向自己手中的木剑,稍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么一撞,就是碰到了木剑的本身,这样的缘分真的就是一件很难相信的事情。 而且,怎么说了,对于这件事情,北宫无霜并不是很希望它成为一件事实,木剑已经是熟练到了这种地步,换做一把不熟悉的剑,剑与他之间还有这样的默契吗? 可是,北宫无霜手中的木剑已经是忍受不住了,想要早早的团圆。 觉察到手中的动静,北宫无霜就是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木剑。 迟疑片刻,还是松手,任由着木剑而去了。 木剑一离手,木黄色的剑身上就是荡起圈圈紫色的涟漪,缓缓地向前去,贴合至那墙壁中的长剑。 不知道,为什么,木剑跟那柄长剑的契合程度是非常完美的,没有一丝漏缝。 那种感觉就好像木剑真的是从长剑中脱离而来的。 与此同时,北宫无霜身上的状况也是比较奇怪的,紫色的光圈笼罩着北宫无霜。 被这样的光圈笼罩着,北宫无霜的整个身子都是被漂浮起来,同时,周围原本褪散去的黑色剑意都是化成丝丝线线的涌入北宫无霜的身子。 一瞬间,北宫无霜就是感觉到一种饱腹的感觉,有一股力量从体内汹涌澎拜的,感觉立马都要喷发的那种感觉。 同时,长剑脱离墙壁,嗖的一下就是落入北宫无霜的掌心中,贴合的很好。 握上这柄长剑的时候,北宫无霜终于是明白了这柄长剑叫做什么名字。 守藏剑! 与此同时,北宫无霜更是明白了自己的职责。 没想到,到最后,自己竟然会成为真正的守道者! 可能,这才是真正的机缘吧? 守藏剑可能都是比不上这件事情。 最后的结局如何,北宫无霜只有继续走下去以后,才会是明白这件事情。 那是一条很是孤独的道路,从古至今,从来都是如此。 北宫无霜以后会明白这件事情的。 守藏剑,守的可不仅仅是本身,还有这偌大的天下! 以身为守,以天下为藏! 守藏剑从来都不是一把普通的长剑! 北宫无霜身上的担子,是他自己无法想象。 三十三年的时间,或许也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事情。 既已得之,唯有一步一步走下去。 ……………… “小七好像获得了大机缘?你们有明确感知到什么事情吗?” 巍峨的大山上,坐落着北宫家族。 一座山峰上,以老者摸着自己的胡子,突然就是睁开眼睛,摸着胡子的手猛然一顿,好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接受到的信息。 “稍微一点点,小七凭借拔剑三式能够走这么远,已经是足够了,你可别忘了小七是没有魂灵。如今,魂灵当道,小七应该跟这样的事情没有联系吧?” 旁边那人顿了一下,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这个人说出来的都是实话,他们口中的小七——北宫无霜的确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这本身也是整个北宫家族高层都知道的事情。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又怎么祈求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在小七身上了? “就是稍微有些感觉,小七现在一个人在龙渊之中,所有的事情都只有等到他从龙渊出来以后,才能是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先说话的那老者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是想问一问,看看是不是就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感知。 小七啊小七,一个人在龙渊中,可别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两位老者对于北宫无霜是真的疼爱,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 孟氏兄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苏衡已经是醒过来了。 这之中,过去了多长的时间,孟氏兄妹都不是很清楚。 孟知微睁开眼睛,坐起身子的时候,看到已经拨弄着篝火的苏衡,就是蹭了过去。 “衡哥哥,你总算是醒了。” 孟知微的声音稍微带点儿刚睡醒的惺忪感,这样说起话来,还稍微有些撒娇的感觉。 然而,事实上,孟知微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同苏衡撒娇,在不知道的时间里,苏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和兄长都是不知道的,她现在只想是安慰着苏衡。 “嗯,刚醒不久,没想到你们也都是醒了。” 苏衡点点头,伸手摸着孟知微的脑袋,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 “衡哥哥,你貌似昏睡了很久很久,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孟知微抱着苏衡的肩膀,抬起头看向苏衡,嘴里的话很是直白,丝毫不曾委婉过。 “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我多了一把剑,以后可能就有自保能力了。” 苏衡摸着孟知微的小脑袋,想到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就是手一伸,出现了一柄不同于临渊剑的剑。 然而,这柄剑只是一个虚影,也就是说这柄剑只能是看着,其它的什么都是做不了。 可是,这柄剑又是这么的真实,感觉好像真的有这么一把剑,只是需要他们去寻找。 然而,在看到这柄剑的时候,孟知非直接就是站了起来。 “衡弟,你是说我会拥有这柄剑?” 孟知非的声音稍微显得有些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柄剑很是特殊的缘故? “意外所致,之后会发生什么是我所不清楚的。不过,我倒是知道这柄剑的名字,龙骨剑!” 苏衡看着稍微有些激动的孟知非,对于此事没有一个认知。 即便是这样的话,苏衡依旧还是很清楚这柄剑的真正名字。 龙骨剑! 很是拥有力量感的剑名! 可,剑本身是个什么样子,苏衡跟孟氏兄妹都是没有见过的。 可,如果说这柄剑的名字跟容貌,苏衡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恐怕就要问问之前那金色的光晕了。 “衡弟,可知道应该怎么去找这龙骨剑?” 孟知非知道自己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对,可想到那是龙骨剑,孟知非的心中是真的忍不住。 苏衡抬头看向孟知非,龙骨剑真正的所在地,可能还需要临渊剑出来指引,真的可以吗? 第五百九十三章 奇怪的走向 苏衡看向孟知非,并不是因为不相信孟氏兄妹,而是不知道怎么去说这件事情。 临渊剑的来历实在是太让人心大了一些。 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苏衡更加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龙渊这样的地方。 龙渊,妖族圣地,他的身上拥有一把临渊剑,就已经是被选中的那一人。 可,无论结局是什么样子,苏衡恐怕都是不能从这一局中彻底地走出去。 他背负着一柄临渊剑,亦是背负着整个龙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已然是他的责任,不容更改。 一柄临渊剑代表的含义实在是太大了,苏衡根本不确定是不是能够在这个时候冲着孟氏兄妹说出临渊剑的事情,而临渊剑又是牵扯到了龙骨剑。 不知为什么,他与龙渊之间,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边将要断开的时候,另外一边又是重新凝聚,与龙渊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局面。 苏衡最是不喜看到这样的局面,当年苏逸安手握乾灵剑,也还是就那么去了。 而出手伤了他的长老也去了,唯有操纵蛊虫的白九扬长而去,如今恐怕是活的很好。 每每想到苏逸安,苏衡就是想到了那个一身谜团的洛白,洛白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漏洞,偏生无人能够对洛白不敬,好似洛白天生就在高位,即便他的身后没有任何的存在,没有任何的势力。 仅仅只是洛白一个人站在那里,他就值得这世间的所有一切的发生。 可是,为什么会走到这么一步了? 那,现在,苏衡又该做出这么样的抉择? 孟氏兄妹,苏衡并不知道所谓的孟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家族,只是单纯地看着孟氏兄妹,觉得他们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 临渊剑的事情,真的可能显现在他们面前吗? 临渊剑愿意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苏衡才是想起来,这件事情恐怕是要先问问临渊剑自身,这本身就是拥有着意志的存在,若是不问,自己可能才是真的钻了牛角尖。 苏衡收回视线,没有看到自己收回视线的那一瞬间,孟知非稍微变了的瞳孔。 沉寂在自己世界中的苏衡自然是没有发现孟知非这样的变化,一种没有来由的变化,真的就是很难想象的一件事情。 所幸的是跟临渊剑相互交流以后,苏衡心中就是有了决断。 苏衡会在孟氏兄妹二人面前展现临渊剑。 这件事情,临渊剑自己本身也是同意了的,不然的话,苏衡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断。 果不其然,不出所料,孟知非跟孟知微都是知道临渊剑的事情,对于临渊剑的出现并没有显得很是震惊。 “衡哥哥,是临渊剑!临渊剑!” 不同于孟知非的不动声色,孟知微的表情才都是表露在了脸上,再多的好像都是不知道了。 然而,就单单只是知道临渊剑这件事情,孟氏兄妹的身份就是注定的不一般。 从云川秘境获得临渊剑之后,从空海上回到边界桐城,遇上了北宫念雪,只看过北宫念雪这么一个人知道临渊剑的事情。 更何况,北宫念雪知道的并不仅仅只是临渊剑,还有另外一把双生剑——羡鱼剑。 那个时候,临渊剑本身是怎么说的? 它们两者没有再一次重逢的那天,除非是有一位真正的大人。 因此,苏衡直到现在也是没有见过所谓的羡鱼剑,也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剑。 到现在,竟然是先找到了一柄龙骨剑,就在龙渊之中,具体的位置还需要临渊剑进行指引。 “是临渊剑,不值一提地一柄剑,瞒着你们这么久,是我的过错。” 跟临渊剑交流以后,苏衡就是双手伸出,掌心中,是临渊剑的剑身。 到最后,苏衡还是把临渊剑拿出来,给孟氏兄妹看了。 这是一场赌局,若是看错了人,孟家将会成为最大的隐患。 可,苏衡想过很多,唯独没有想到孟氏兄妹直接就是跪下来。 看着两个跪下来的人,苏衡捧着临渊剑,一时间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 反应过来以后,苏衡就是一手收过临渊剑,上前拉住孟知微,十分不理解孟氏兄妹二人的动作。 “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快起来!” 苏衡拉拽着孟知微,没想到孟知微的力气那么大,苏衡一只手还拉不起来,苏衡整个人都是懵了。 这究竟算是什么事情? 拉不动孟知微,苏衡又是往旁边走过两步,拉着孟知非,结果孟知非更加拉不动,两个人沉重地就像是一座大山,那感觉,让苏衡觉得就算是自己用尽全力都不一定能够把他们拉起来。 可是,只不过是拿出了临渊剑,孟氏兄妹怎么就是跪下来了? 苏衡见自己实在是拉不动孟氏兄妹二人,只能是起身,退后两步,看着二人跪着的身影。 “你们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苏衡已经快被这样的一幕给弄得要疯了,什么情况?他做了什么? 还是? 这一切,苏衡都是不曾明白过,孟氏兄妹的行为来的太过于突然,根本就是来不及反应,更是弄不动这背后究竟是有什么意义。 “临渊剑!见临渊剑如见龙族!龙凤二族为首,苏公子手握临渊剑,当得起我兄妹二人的跪礼!” 就在苏衡深吸一口气,准备再一次发问的时候,孟知非开口哦了。 孟知非这一开口,直接就是让苏衡愣在原地,手掌微微松开,临渊剑倒在地上,又是晃晃悠悠地自己飞起来了,正好漂浮在苏衡的旁边,看着这样的一幕,丝毫不曾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样的一幕看着的时候只能算是一种惯性,觉得习以为常,事实上这样的一幕,只是第一次出现。 “因为临渊剑?龙族?” 听完孟知非的话,苏衡整个人都是愣住了,原因是因为临渊剑的缘故吗? 话说回来,临渊剑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一个存在吗? 第一次,苏衡对于临渊剑有了一种准确的认知。 一直以来,临渊剑自从云川秘境跟随自己以后,所要寻找的一直都是龙渊,其余的他似乎知道的并不是那么多。 没想到,临渊剑还有这样的作用。 “可是,可是,我,我只是。” 怎么说了,苏衡就是单纯地觉得这样的一幕很是不正常,似乎跟他原本的生活离得很远很远。 准确来说,苏衡就是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在他的认知中,他不会接触到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一柄临渊剑就是把这一切给打破了。 要去怪罪临渊剑吗? 苏衡看了眼孟知非,随后低头看向旁边悬浮着的临渊剑,脑海中已然很是混乱。 不对! 等一下,那么孟氏兄妹身后的孟家难不成是妖族? 不然的话怎么一眼看出临渊剑后,就是行跪礼? 苏衡皱起眉头,来来回回看着孟氏兄妹,最后伸手落在临渊剑的剑柄上。 “你们是妖族?” 苏衡可谓是非常的疑惑了,实在是孟氏兄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这样的大礼,还有一眼就认出临渊剑的本事,怎么看都觉得孟氏兄妹绝对不是简单的两个人。 虽说,这一次进入龙渊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可知道临渊剑的人还是基本不存在的,云川秘境中出来的存在,其它几洲究竟要怎么知道了? 所以,孟氏兄妹二人究竟是什么人?! 难不成真的是妖族? 这样的想法在苏衡的心中转过去又转过来,就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结论。 “苏公子,这一点,你可能是想错了。孟家世代只是单纯的护道者,妖族与我们的联系并不是很大。” 孟知非听到苏衡的话,抬头看向苏衡,然后就是伸手拉着孟知微站了起来,看着苏衡说出这样的话。 孟知非说这样的话,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可能苏衡真的就是他们孟家寻找的那个人。 这样的话,并不能说的太早,更多的可能还需要苏衡找到之间那剑影的真正本体。 临渊剑都出来的话,那柄剑应该就是逃不了的那种。 苏衡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那个人了。 “护道者,不是妖族。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苏衡听着孟知非的话,并不是很理解护道者这个称呼。 从这些话之中,苏衡只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孟氏兄妹在他的身上,需要完成一件事情。 不然的话,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 “龙骨剑,你必须拿在手中,只凭借临渊剑的话,孟家是不会承认你的身份。” “苏公子,不要想着逃避就可以了,临渊剑在你手中,龙渊选择了你,龙骨剑虚影已经浮现,你注定是要成为这么一个存在的!” “这件事情是躲不过去的,苏公子,坦然接受这一切,你所看到的世界,与我们终究是不一样的。” 孟知非这些话简直都是敲打在苏衡的心上,让他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是说想要躲着就能够躲着的。 苏衡怔怔地看着孟知非,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他这想逃都逃不掉了吗? 唉。 苏衡看着孟氏兄妹,最后只能是叹一口气,然后一手扬起临渊剑,感觉体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了。你们都过来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苏衡看了一眼站的很远的孟知非跟孟知微,就是笑了笑,人啊,不认命怎么可能了? 是了,人这一生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认命了! 若是没有临渊剑,苏衡现在早已葬身在云川秘境,成为一缕孤魂野鬼。 如果说这是活下去的必要性,苏衡选择去承担这些事情,不管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孟知非跟孟知微相互看了一眼,才是走上前,站到了苏衡的旁边。 随后,苏衡手中地临渊剑落下,就是脱离了苏衡的手掌,朝着一个方向飞过去。 那个尽头,可能就是孟知非口中龙骨剑所在的地方。 临渊剑被苏衡放出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走吧。” 苏衡看着飞出去的临渊剑,扭头看着身边的孟氏兄妹,伸手一指,丝毫看不出来先前的模样。 一路而去,终会找到属于自己的自己。 第五百九十四章 护道者孟家 “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苏衡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地方,不知道临渊剑把他们三个人带到了什么地方。 对于面前发生的一切,苏衡是真的摸不清楚头脑。 身边的孟氏兄妹可能稍微理解一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其实也不见得,他们本身也都是第一次来到龙渊,知道的事情恐怕还没有苏衡多,苏衡手中还有一柄临渊剑。 孟氏家族并不是特别厉害的家族,虽然身处在中洲,不过恐怕地位还比不上东洲之内的北宫家。 这一切的缘由,只是因为孟家不显山露水,一直都是走在所谓的护道者的路上,对于这件事情,他们付出的精力更多,没有时间跟那些家族勾心斗角的,动不动就是牵扯到整个洲域的生死存亡。 这样的事情,在孟家人眼中是一件特别没有意义的事情,护道者是他们的身份,也是他们一生的信仰! 为此,他们可以停下脚步,做一个相对正常的家族,不管是曾经到底因何才是成为护道者。 护道者,是他们孟家的使命! “这,可能就是龙骨剑所在的地方?” 孟知非看着面前空旷的地方,临渊剑就是停留在这样的地方,不再往前飞去一步。 这个地方非常的空旷,周围连树木都是没有,血色的血腥气更是不曾侵袭这样的世界,看着好像这个世界是跟别处完全隔离的。 就拿他们之前来说,周围充斥着血腥气还有惨烈的感觉,那种充斥感,让人不得不去注意这件事情,即便周围比较稀薄。 即便是这样,能够感觉到的依旧是感觉得到。 所以,这也就成了一种自欺欺人的事情。 这个地方是不一样的,周围的空气是干净的,没有充斥着任何东西,好像是这个世界都是单独开辟出来的。 如此空旷的地方,竟然能够从如此庞大的血色世界中分离出来,并且不沾染上那些血腥之气? 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就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好像是的,可我除了临渊剑,并没有看到别的存在,所谓的龙骨剑又在什么地方了?” 苏衡也是摸不着头脑,这样空旷的地方,只有临渊剑一柄剑,根本就是没有看到所谓的龙骨剑,这件事情又应该怎么去说明了? “衡哥哥,不要着急,该出来的总会出来的。” 孟知微看着临渊剑所在的地方,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就是单纯的想多了,临渊剑停留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没有龙骨剑了? 只是,现在他们三个人还没有发现龙骨剑的踪迹罢了。 龙骨剑虽说比不上临渊剑,可如果一定是要孟家承认的话,龙骨剑就是必不可少的存在,临渊剑或许都没有龙骨剑好使。 这也是孟知非说苏衡躲不过去的原因,因为就算是找到了龙骨剑,龙骨剑也会因为临渊剑认定了苏衡从而认定苏衡。 就有了一个连锁,孟家认龙骨剑,龙骨剑认临渊剑,而临渊剑认苏衡,到最后的结果就是,苏衡还是要成为被孟家所护道的那个存在。 仅仅只是作为护道者为苏衡护道。 看着孟氏兄妹也不是很理解这些事情,苏衡就是上前握住临渊剑,不管龙骨剑是不是在这里,临渊剑还是要继续在手中的,以免临渊剑都是不见了。 握上临渊剑的那一瞬间,苏衡整个人都是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孟知非跟孟知微看着,却是不知道苏衡去到了什么地方。 “兄长?” 孟知微扭头看向孟知非,这是? “可能去到他应该去的地方吧?” 孟知非吐出一口气,就是带着孟知微站到了一边,那是属于苏衡的缘,他们这些人说再多,可能也是无用的。 孟知微被孟知非这么一拽着,就是什么话都不说了,由着孟知非拽着她。 ……………… 诸事落下帷幕,洛白看着崖壁,霍家的事情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已经是足够了。 洛白一伸手,整个人就是纵向天空,双臂张开,像是翱翔在空中,大鹏展翅,是属于天空的。 半空中,洛白看到了龙行军所在的巨坑,看到了崖壁上伸出来的树枝。 不论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这里也只能是这个样子,成为如今的模样。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洛白应该离开了。 来到这里,用洛白自己的话来说,更多的可能就是因为霍家之事,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话,洛白可能是不会被指引到这里的。 到最后,还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跳上崖的时候,洛白伸手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又或者是因为金光束的原因。 不过,到了现在,洛白也不是很想想这么多事情了,一切尘埃落定就是最好的局面了。 “洛公子,您终于回来了!” 洛白一上来,常亭玥就是察觉到了,小跑过去,看着洛白,脸上就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洛白回过神,就是看到了常亭玥这样的一张脸,弯起嘴角,脸上也是浮现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嗯,我回来了,你跟苏忆汐去了什么地方?身体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吧?” 洛白伸手摸着常亭玥的脑袋,声音低低地问着,好像是在问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嗯,我跟忆汐姐姐去了一个地方,没有受伤,身体血脉也是没有问题。洛公子,以后,我的这双眼睛可能还会有真正明亮的那一天了。” 说起这件事情,常亭玥是真的开心。 至于她跟苏忆汐去了什么地方,洛白并不打算多问,只要最后的结局是好的,剩下的对于洛白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更何况怎么说了,鲜少见到这个样子的常亭玥。 说起这个,洛白就是想起了当初第一次利用天印纸见到常亭玥的时候,还觉得常亭玥过得并不是很好。 可是中洲常家,嫡出小姐,血脉,每一样都在常亭玥的口中说出来,并且让洛白没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 唯有常亭玥的这双眼睛,对洛白来说,实在是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纯白色的眼眸,眸子中没有任何的色彩,空洞,没有色彩,只是单纯的白。 曾经,常亭玥说过“黑与白意义不大。” 可是,真的意义不大吗? 所有的东西都是能够分辨,可如果彩色的世界都是没有了任何颜色,有时候,出去之后,真的不会是多想吗? 不论是想或者是不想,一些事情已然存在,并且不会改变。 洛白只不过觉得九千多年,甚至万年的存在,最终成为人的时候,也不见有任何一丝的怜悯。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世界! “这样也很好。” 洛白摸着常亭玥的脑袋,脸上的笑意不曾消散,他很清楚,常亭玥想要看到的就是他笑着的样子,好像只有这样就能确定这个人是很好的,没有压抑着什么东西。 也正是因为如此,洛白也乐得在常亭玥的面前表现成这个样子。 若是换做旁人,可能还不会有这个样子。 “洛公子,你也要好好的,我刚刚可吓死了,这些常家人实在是没用,怎么可以这样。” 说起常五通三个人,常亭玥就是气呼呼的,好像所有的气都随着常五通去了。 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 “一时半会儿我也是没有事情做了,就陪着你一起吧,想来日轮花并没有真正开放吧?” 洛白看着走过来的苏忆汐微微点头,这个所谓的任务目标,如今已经是释然很多,更多的事情可能就是要靠她自己去想清楚了。 洛白并没有苏忆汐说什么话,而是继续问着常亭玥。 就常亭玥身上发生的事情,洛白觉得还是比较重要的。 苏忆汐本身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露过一张脸,这件事情基本上就是可以落下帷幕了。 “洛公子,真的可以吗?”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常亭玥就是抬起小脑袋,看向洛白,圆溜溜的眼睛中似乎有着不太一样的情感。 不等洛白去仔细分辨,就是听到了自己应答的声音。 这件事情可能也就是这么过去了。 更多的,洛白并没有听见自己说些什么。 这件事情可能就真的是这样顺着常亭玥下去了,没有什么更多的言语。 “嗯,我也想看看日轮花开的时候,更何况,这一次花开对你的身体影响还是很大的,我总不能说是不在场。” 洛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常五通几个人能够知道的事情。 不过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可能就是那么一个样子了。 “走吧,剩下的时间还有一些,不用太过于担心的。” 洛白看了眼苏忆汐就是伸手推着常亭玥往前面走着。 身后,常五通跟苏忆汐跟着,那个画面还稍微有些奇怪。 可惜,洛白跟常亭玥走在前面,根本就是没有注意过身后的情况。 ……………… “衡哥哥好像已经去了很久了,真的没问题吗?” 等了一段时间后,孟知微就是看向苏衡跟临渊剑消失的地方,有一瞬间的怅然,甚至觉得这件事情本身是不是就是错了? 可,孟知微是孟家人,很多事情还轮不到她一个姑娘家家去说这些事情,有孟知非顶在前面,基本上没有多少人会把视线分给孟知微。 即使,他们孟家的使命是护道者,即便如此,他们有一些的脾气还是应该要改改了。 “兄长,你说衡哥哥会不会?” 孟知微看着孟知非,想要知道一点儿确定的答案。 “微微,那是苏公子,以后不要再叫衡哥哥了,影响不好。” 孟知非看着孟知微,很是淡淡地说出这样的话。 而,苏衡,算算时间,如果是临渊剑没有估计错的话,现在应该快要显现了。 龙骨剑并不是什么特别特殊的剑,拥有着临渊剑,苏衡能够更好地成为龙骨剑的主人。 孟知非想,临渊剑将苏衡带进去,很大可能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一次的大世,护道者也好,孟家也好,总归是要争一口气的。 第五百九十五章 凌战 被孟氏兄妹惦记的苏衡现在的情况有些奇怪,甚至不知道怎么说的状态。 然而,在这样的世界中,不仅仅只是他们这边发生了变故,每一个小世界中,能够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一样的。 然而,这个世界最终只会汇聚成为血色世界。 九鼎碑之内的血色世界,究竟是一个什么存在? 恐怕龙渊本身的意志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吧。 九鼎碑的历史渊源,若说一句真话,恐怕还要比龙渊这个世界更要久。 雪川处,牧寒跟昏迷的牧凰,还有一个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莫山,怎么看起来就是觉得莫山好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事情。 师鸿鸣、柳书白这一边,除却柳书白面前还有一处类似于传承的东西,师鸿鸣、轩辕亦泽跟顾秋白整个都是已经结束了的状态。 然而这几处的视角只是冰山一角,看不到尽头的那一种。 血色世界中发生的事情更多,进来的那么多人,分散在各个角落当中,存在着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有些或许会死在这血色世界当中,有些人则会从中找到一丝丝乐趣,当这个乐趣产生危险性的时候,又会第一时间觉得充满了刺激性。 这,本身就是一件矛盾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值得做到这样的地步。 血色世界的另外一个角落,相对来说,这一方的血色程度要稍微低一些,可是仔细分辨起来的话,又会感觉像是同样的世界,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一方世界中,一共存在着七个人,都是走进来以后,意外被分到这个地方的。 但是,这七个人最终活下来的却是只有两个。 而且,在那短短的时间里面,整整五个人都是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所伤害,最后一击毙命的。 直到第五个人死去,剩下的两个人都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把五人都杀了。 直到只剩下对方的时候,甚至是有些警惕的,害怕对方就是杀人的那一个。 无言的恐慌是最难以解决的一件事情,他们两个人不会怎么交流,若是真的是对方,也不是什么很是必要的事情。 这两个人分别是凌战,还有颜墨。 是的,就是率先出战九鼎碑的凌战,还有甚是神秘的颜墨。 颜墨这个人最先应该是出现在云川秘境的,通晓十族之事,一手诡异莫测的阵图,好像是一个阵师。 可是,颜墨的真正身份一直都是一团迷雾,根本分辨不清楚,想要触摸的时候,颜墨总是会跑的没影,就算是想要弄清楚,也是不太可能的。 凌战很好打探的,中洲凌家凌战,手持铁扇,是凌家的少有的天才之一,轮排名的话还是比不上前面的。 被选中进入龙渊,也算是一种意外收获。 这里到底还是龙渊,能够收到什么好东西,那也是凌战自己本身的运气。 让人奇怪的是,凌战的运气并不是很好,一些东西没有找到,还跟颜墨一起困在这个地方,想要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有着无形的屏障,也不知道能够让屏障消失的理由是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并不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剩下死去的人,看那情况就不像我们这些人族干的,那些伤口更像是妖族的痕迹,你觉得了?” 凌战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就是主动同颜墨说着话,不管最终结局是一个什么样子,就凌战现在这个样子,就明白凌战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至于凌战口中,这些人是被妖族所杀,颜墨还是很相信的。 因为,就眼睛所看到的伤口,很大几率上是妖族所造成的。 其他人想要杀人,弄出这么多名堂出来的话,只能说明那个人是一个变态或者是充满了强迫症,非要有那样的动静才肯杀人。 基于几种情况的分析,才是觉得妖族的嫌疑最大。 然而,这么长的时间里,凌战跟颜墨都是没有察觉到一丝陌生奇怪的气息,那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妖族? 亦或者装神弄鬼的人? “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我们两个人不用这么紧张。只是这藏在暗处的攻击,你我恐怕都是不太能够躲得过去。” 颜墨看了一眼凌战,紧接着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本身也没有什么错,错就错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颜墨虽说抬手就是阵图保护自己,可这个时候,颜墨并没有支起防御阵图保护着自己,又因为跟着凌战说着话,基本上就是没有怎么管过自己。 这一松懈,颜墨自身就是惨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颜墨还稍微迟疑了一下,就顿时觉得自己的右臂出现一种胀痛感,这才是低头看过去,发现自己的右臂已经是被抓伤了。 短短一瞬间就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怎么可能?! 颜墨捏着自己的手臂,上臂处有着四条爪印,约一指宽的口子,鲜红的肉从里面翻了出来,血渍很快就是堆积起来,然后迎来大爆发,血液哗啦啦顺着手臂流下去,看着那模样,觉得很是凄惨的模样。 嗯哼! 颜墨捂着自己的上臂,疼痛感渐渐袭来,颜墨就是闷哼一声,直接就是瘫坐在地上,这个样子,感觉动一下,手臂就会很疼,更别说现在,颜墨根本不能自己一个人进行包扎。 颜墨坐在地上,手臂上的血液很快就是把那一块的土地全部浸黑了,透露着与空中一模一样的血腥气。 “凌公子,难不成你就是这么看着吗?来棒棒我的忙,我实在是疼的没有办法了。” 颜墨深吸一口气,就是沉声说道。 即便刚刚凌战没有被伤到,那影子离开的又是很快,颜墨也没有怀玉凌战,实在是两者之间的联系太少了,强行把这样的事情跟凌战绑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凌战被这突然的状况稍微吓到了一点,之前的五个人因为挨得并不是很近,怎么发生的事故,他跟颜墨都不是很清楚。 然而,现在,就在他们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能说是真的意想不到的情况。 稍微愣了一下神,就是听到了颜墨的声音,然后就是走到颜墨那边。 颜墨的手臂伤的很是厉害,一不注意就是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颜墨着手笔要是处理不当的话,可能就是残废了。 “可是,这里没有纱布那些,我应该怎么帮你?” 凌战过来以后才是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手,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供他去实施这些事情。 “凌公子,你等一下,撕布条帮我稍微包扎一下。” 颜墨看着这情况,也是明白凌战说的并不是虚假的话,自然就是让凌战先等等,他稍微治疗一下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的。 治疗阵图,虽说比一般要困难一些,可这个时候基本上是顾不住了。 颜墨记着这些事情,所以很快就是阵图浮现,鹅黄色的光晕缠过手臂,圈圈转着,好像是一种治疗方式一样。 光晕渐渐散去以后,浑身的疼楚感都是上来了,这种疼痛冲上脑门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了。 一瞬间,颜墨的脑门上就是浮现了一层汗渍,整张脸也是在那刹那间没有了血色,好像就因为这治疗阵图,将他所有的精力都是吸走了。 凌战看着颜墨的情形,赶紧就是撕布条把几个伤口给包扎住了,免得等一下又是流血出来。 弄好以后,凌战就是搀扶着颜墨,将人扶了起来。 “你没事儿吧?这会儿还有力气吗?” 凌战搀扶着颜墨,看着颜墨的神色,深怕颜墨就是这样一个晃神直接就是倒了下去。 到那个时候,凌战可是最不会处理这些事情了。 颜墨摇摇头,现在这情况,他还能再撑撑。 只是,他稍微觉得有些不对劲,没什么手臂会渐渐的没有了知觉?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被遗忘了。 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颜墨靠着凌战的肩膀,脑袋稍微有些浑浑噩噩的,思绪都是转的很慢很慢,一丁点儿的灵光都险些要抓不住了。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颜墨还是想到了什么地方有问题,右臂上的伤口,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沾了毒的! 想到这种可能性,颜墨就是挣脱了凌战,然后一把抓过布条,气息有些喘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果然,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处已然发黑了,最开始鲜红的血液到现在已经是变成青黑色,甚至是带着一点儿腥臭味儿,那样的画面简直就是不敢相信是这么短时间里发生的。 “这?” 看到颜墨的手臂,凌战整个人都是懵掉了,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先前还是他给包扎的,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事情啊,怎么就是走了几步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凌战看着颜墨的手臂,抿着嘴唇,难不成是刚刚那个存在本身就是有问题的,所以颜墨的手臂才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要包扎吗?” 即便凌战是想着这样的事情,可还是问着颜墨,对于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这么担心,也算是凌战走出了一大步。 凌家人啊,每一个人都是太精明了,所有的算计几乎都是写在了脸上,熟悉了也就感觉就是那样,若是自始至终都不曾熟悉过的话,反而会觉得面对陌生人反而更加轻松一些。 现在,凌战就是这样的心理。 “不需要,这毒继续包扎下去的话,我这条手臂基本上就是废了,找个地方坐着,我自己来处理我的手臂。凌公子恐怕都没见过这些事情,还是不劳烦凌公子了。” 颜墨伸手抬着自己的手臂,冲着凌战点点头,看着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并不算是完全一无所知的情况。 凌战看着颜墨,就是觉得颜墨这个人很是有意思,有心想要问些事情,时机点不对,就是没有多问。 凌战扶着颜墨,看了下四周,尽可能地找了个地方,那个地方的视线稍微宽广一些,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能快速捕捉到一些影子的存在。 至于其他的,就是没有想过那么多了。 伤了颜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第五百九十六章 追! 颜墨处理着自己的手臂,看起来对这样的事情很是熟练,像是经常做着这些事情。 而,凌战在一边看着,耳朵微微一动,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凌战虽手持铁扇,可他这一双耳朵,对于未知的声响可是在绝大部分的时候,都会感知特别厉害。 因此,凌战才会有小小的一个天才头衔,好歹也要有本事,才能占得上这样的名号。 “这里情况好像不对劲儿。” 耳朵微微一动,凌战就是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当即就是看向颜墨,说起这件事情。 “嗯,是有些不对劲,那东西身上有着巨大的毒素,若是没有尽快察觉的话,只怕我这条手臂都要废了。” 颜墨点着头,只以为凌战是说着刚才的事情,并没有特别的在意。 听着颜墨的话,凌战知道这事儿说的不是他说的情况,可见到颜墨是这样的一个状况,那样的脸色,凌战也就不想说更多了。 颜墨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刚才手臂上的伤口,还有蔓延开来的毒素,若不是当机立断,恐怕颜墨这一次就要载到龙渊了。 “凌公子可瞧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颜墨吐出一口气,龙渊一行果然是自己的劫,神机谷的占卜当真是名不虚传。 看来,等离开龙渊以后,怕是要再去神机谷一趟了。 颜墨心中暗自想着神机谷的事情,面上却是稍微露出一点儿笑容,面对着凌战,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一心二用的情形。 “很抱歉,刚刚我并没有注意你这边的情况,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 凌战看着颜墨,摇摇头,他刚才的确是没有特别注意这边。 对于先前的事情,凌战知道的更加不多了。 颜墨为什么也不清楚这件事情了? “也是,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凌公子又怎么能够注意到?只是可惜了,没有抓住那东西的尾巴,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颜墨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竟然会把这样的事情期待在凌战的身上。 “颜公子是哪家的人?我记得中洲之内,六十四家之中,应该是没有颜家的,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凌战看着颜墨,只觉得颜墨这个人非常的陌生,包括所谓的颜家。 整个中洲,六十四家,六十四州,整个版图直接就是东洲的两倍,容纳的人口、秘境、山川、河流远远比东洲更多一些。 这一次若不是龙渊吸引,恐怕凌战此一生都不会降临在东洲的洲域之上。 这也是中洲人的通病,有着中洲这样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向着东洲而来? 反倒是南洲跟东洲,想要往上走,就特别喜欢到中洲去,仿佛中洲是一生的终点。 彼一时,根本不知道这些观点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颜家并不在中洲之列,凌公子可以放心。” 颜墨听着凌战的话,并不打算太过于纠结颜家的事情。 准确来说,颜墨并不打算提起背后的家族——颜家。 至于颜墨跟颜之卿是不是同一个颜家,那就是不知道的事情了。 颜之卿这个人出现在云城,还有通玄碑林,整个人身上散发的迷雾要比颜墨更加的深,看起来也是更加的老成一些。 不过,颜之卿这个人在洛白的面前也是没有落到什么好脸色。 看来,还是洛白的身份最为诡异,几乎见过的人没有一人不尊呼一声“洛公子”的。 洛白,当真只是一个来自深山老林的普通人吗? 是吗? 也许是的吧。 颜墨说下这话,凌战跟他之间就是有些沉默,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中洲跟东洲到底是不一样的,总不能趁着这个时候,凌战一直说着中洲的事情,让颜墨一句话都不说吧? 颜墨现在这个情况,还是要保持清醒好一些,一睡就是睡过去了,那毒那般霸道,稍有不慎,就是毒发身亡的下场! 颜墨就算是逼着自己,也打算更好地让自己清醒,只要撑过一段时间,自己就可以放心了。 治疗阵图本身潜移默化的时间要更长一些,阵图虽说消失了,真正的效用还在持续着,不能说是当下就是完好无恙的。 那样的本事,颜墨这短短二三十年的时间可是没有达到的。 对自己有个自知之明,是对自身最好的一件事情。 看着颜墨不说话,凌战也不想说什么,干脆就是感知着周围的情况。 根据刚才那一点波动,那个存在肯定还在这附近,一定要把它给找出来! 凌战别过脸,看向更远的地方,尽管白茫茫一片,他依旧能够察觉到那翻滚的血腥之气,还有那永无止境的哀嚎! 龙渊之内,这样的事情才是最正常的。 凌战屏住呼吸,缓缓地闭上眼睛,两手摊开在自己的腰侧,一手空荡荡的,另外一手则是铁扇展开,扇柄贴合在掌心处,扇叶稍微透着一点银芒,那种感觉就好像稍有不慎,铁扇飞出,就是能够夺了人的性命! 现在,凌战究竟是要做什么了? 凌战打算将自己更好的放松,用最松弛的气息去感知周围的一切。 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凌战心血来潮,而是之前就是很想这么做,后来因为颜墨的事情,就是这样把追寻的事情给忘记了。 现在,只不过是有更好的时间去做这件事情。 呼! 呼吸渐渐地绵长,凌战的思绪渐渐地没有了,能够感知到剩下的风声,自己的呼吸声。 吱! 吱吱! 这样的情景下,凌战在时间的缓慢流逝下,感知到了完全不一样的气息。 这股气息隐藏的很好,凌战也是花费了一段时间才是真正感知到。 尤其是在他感知到以后,那气息又是突然远遁,凌战当即追去,也是没有追上。 不过,凌战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即便是追不上那气息的踪影,他也还是做下了记号。 也就是说,即便凌战没有追上那气息的踪影,只要那气息再一次出现,记号浮现,凌战就能第一时间知道。 呼! 做完这一切,凌战才又是睁开眼睛,扭头看向颜墨,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让他跑了。” 凌战对着颜墨说着,甚是有些无奈的感觉。 听到凌战的话,颜墨抬头看向凌战,轻轻摇摇头。 “这不是你的错,那东西的速度应该是快要到了大成之境,我与凌公子到底还是年轻,对那样的速度恐怕是望尘莫及。” 颜墨似乎很是清楚凌战刚才做了什么,一开口就是在安慰着凌战,让他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而他口中所谓的速度,不过是他自己的一种妄想,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那都是完全不清楚的。 “可能是真的善于隐匿,不然的话,我现在应该就是追上那东西了。” 凌战点点头,对于颜墨所说的话表示肯定,他觉得这样的话完全是没有问题的,至少还是说到了点子上。 “善于隐匿,有毒,不知是人族还是妖族,我们恐怕还是要更加小心一些,那速度本身就不是一个特别好招惹的存在。” 颜墨点点头,拉扯着凌战,就是站了起来,虽说手臂还是不能动。 以颜墨的实力,只要另外一只手还能动,他的实力就算是只能发挥出一半的能力,那也绝对能够起到绝大部分的决定性作用。 “你莫不是已经是猜到了是什么东西在装模弄鬼?” 凌战看着颜墨这个煞有其事的样子,眉眼一眯,总觉得颜墨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颜墨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事情? 凌战瞧着颜墨,心中闪过诸多想法,却也还是没有特意地询问颜墨。 颜墨偏头看着凌战,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凌战个颜墨早已经是偏离掉原本的位置。 中途那气息又是出现了的,可没等凌战追上去,那气息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想要查找也是无从下手,那感觉实在是郁闷极了。 “该死!又让它给跑掉了,怎么可以消失的这么快?” 凌战一甩铁扇,整个人就是显得非常的郁闷。 主要是刚刚那气息已经是出现了,然而凌战追上去的时候,那气息已然就是消失了,根本就是追不上去,实在是太气人了。 “没事儿,凌公子,过一阵子那气息肯定还会再一次出现的,这一次,凌公子肯定能够追上去的。” 颜墨看着凌战,吐出一口气,宽慰着凌战。 凌战点点头,一而再,再而三,凌战已经是摸清楚了时间的停留,下一次,凌战肯定能够追寻到那股气息。 而这下一次,很快就是到来了。 咻! 一抹风声浅浅冲过,凌战的身影就是猛然蹿出去,只剩下颜墨一个人默默地站在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站住!这一次,你无路可逃!” 凌战唰地一下就是将手中的铁扇飞出去,铁扇表面飘起一阵银白色的光芒,嗖的一下就是没有了影子。 看到这一幕,凌战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觉得这一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了。 凌战伸手摸着自己的鼻子,然后就是一蹬脚,整个人向前去了。 吱! 一连几声响起,铁扇的扇尖带了点儿鲜血的模样,而声音落下的地方流着一大滩的血迹,不知道这铁扇究竟是伤到了什么地方。 可是,血迹的旁边没有任何存在,那被伤到的存在又是跑到了什么地方? “诶?” 凌战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的一幕,铁扇掉落在地上,沾染上泥土还有血迹,旁边则是一大滩的鲜血,还没有干枯,看着好像是刚刚才走不久。 可是,凌战站在这里,感知力向外扩散过去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异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凌战皱起眉头,睁开眼睛,弯下腰去捡起那铁扇,伸手拍去铁扇上的灰尘,又是驻足看着旁边那一大滩鲜血,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 凌战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好像是站在那里没有什么想法一下,走神一般。 吱! 一声急促的响起,一影子就是迅速地蹿向凌战! 吱! 一声急促的落下,稍显一些挣扎之意。 第五百九十七章 墨雨村 吱! 一声落下,凌战的手中就是多了一只小狐狸,小狐狸是浑身蓝紫色的,抓着看起来还没有两三巴掌大,真的有这么小的狐狸吗? 凌战看着手中的狐狸,歪着脑袋,觉得自己是不是抓错了东西? 那气息感觉不像是这么小的东西能够携带的啊? 凌战看了看周围,就是拎着小狐狸回到了颜墨那边。 颜墨此时此刻的情况也并不是很好受,他眼前充满了玫红色的火焰,火焰飘飘荡荡的,似乎有着青烟升起,整个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注视着这些火焰的颜墨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场景离他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甚至是达到了一种失真的地步。 颜墨伸出右手,掌心朝上,脚下跌跌宕宕地走过去,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墨雨村。” 颜墨朝前走去的时候,口中念叨的是这么几个字。 墨雨村? 这是一个什么地方? 不对,在血色世界中,怎么能够看到所谓的墨雨村了?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可是,现在根本没有人能够去提醒颜墨,他所看到的就是真实的,他所遇见的便是真实的世界。 而,墨雨村则是颜墨心中最难以诉说的痛。 ……………… “颜墨哥哥回来啦!” 稚嫩的声音直接在墨雨村响起来,随着这声音落下,就是十几个孩子哄地一下就是跑了出来,纷纷围绕着颜墨。 “颜墨哥哥,你去什么地方了啊?怎么去了这么久?” “颜墨哥哥,我要吃糖!我要吃糖人!” “不吃糖人,我要吃糖葫芦,你走开!” 童言童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充满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儿。 被围绕着的颜墨稍微有些懵,可也还是伸手摸着孩子们的脑袋,手下的力道很是温柔。 摸着摸着,颜墨就是觉得情况可能有些不对劲儿,他现在用着的手是右手。 右手就是之前被伤到的手臂,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了? 颜墨顿住手,视线从孩子们的脸上就是转到了自己的手臂上,稍显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臂,有些摸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颜墨张口,想要问墨雨村是什么地方。 结果,颜墨刚刚开口,无论怎么张嘴说话就是说不出来,好像并不是很允许说着这样的话,感觉上有一股无形地力量在让颜墨口里即将说出来的话给消失掉。 如此往复地试了好几遍,颜墨觉得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是不能够说出来以后,就是闭上了嘴巴,刚刚闭上嘴巴的那一瞬间,那一种无形的力量就是消失了。 这些孩子们也没想过颜墨的手上没有糖人这些物什应该怎么办,干脆就是把颜墨往前拉着。 现在的话,颜墨的两条手臂基本都是不能动的,万一动静儿大了,把孩子们扔到了地上怎么办? 如此纠结的情况下,颜墨就是被带到了村落的中心处的一座小院子里面,小院子里面长满了药草,青色、紫色等等颜色的药草叶片上的纹路都是不太一样的,每一种的功效也都是不一样的。 看着这样的一座小院,颜墨并不是很想进去,这怎么感觉都是跟他完全不搭边的。 等到颜墨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进入到这座小院里面,他居然背这些孩子们拽进了这个小院? 颜墨呆呆地站在客厅中间,旁边还有两木架的盆栽,看着好像是药草,又好像是纯粹的观赏性植物。 即便是这样,颜墨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总觉得他这样的人跟这样的地方格格不入。 “颜墨哥哥,你怎么啦?这是你的房间啊?” 颜墨一直站在这里,四处乱窜着,甚至伸手摸着什么东西的孩子们就是看向颜墨,有些疑惑地看着颜墨,觉得颜墨的动作有些太奇怪了。 “颜墨哥哥,你到底怎么啦?出去一趟不认识我们了吗?” 一听到这话,几个孩子又是凑到了颜墨的身边,仰头看着颜墨,想要知道颜墨到底是不是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 颜墨看着面前一双双圆溜溜的眼睛,本能地就是后退了一步,对于这样的一幕甚至不知道一时间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咕噜! 颜墨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他实在是不会应付这样的画面。 “颜墨哥哥,你到底怎么啦?要去找村长爷爷吗?” 其中一个小男孩看着颜墨这个样子,突然就是举起手,说到了村长爷爷。 这话一开口,其它的孩子都是同意的。 “好啊!好啊!我们去找村长爷爷吧?” 颜墨看着热情高涨的孩子们,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就是从哪里都是有些不对劲儿? 颜墨有心想要想着更多的事情,可是看到这些孩子们,就是颇有些无奈。 随后,颜墨就是想着让这些孩子们离开。 “你们先回去玩儿,我要洗澡睡觉,等睡醒了,再找你们玩儿。” 这个说法倒是很正常的,跋山涉水而来,风尘仆仆,肯定是要清洗身上的。 颜墨说出这样的话语的时候,周围的小孩都是离开了,一一跟颜墨作别,圆圆的脸上带着些许甜甜的笑意。 这么多孩子都是离开后,颜墨才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伸手挠着自己的下巴,他怎么就是不明白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墨雨村? 墨雨村这个名字好像很是熟悉。 可,颜墨现在记忆中根本就是没有这样的存在。 这样熟悉的字眼,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颜墨坐在椅子上,头脑逐渐变得有些浑浑噩噩,有些片段的记忆开始闪现在脑海中,这些记忆最终指向的就是墨雨村。 墨雨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颜墨伸手摸着自己的脑袋,用力拍拍,想要让这些记忆变得更加清晰一些。 然而,就在颜墨这么做的时候,鼻间好像传来了一阵血腥气。 非常浓烈的血腥气一下子冲着口鼻而来,颜墨差点儿就是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颜墨稍微愣了一下,就是撑着椅子,拉开房门,朝着院子外面走去,想要看看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就是多了这么大一阵的血腥气? 颜墨满心疑惑地往外面走去,拉开院门的那一刻,颜墨就是后退着,差点儿一个踉跄就是坐到了地上。 颜墨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幕! 拉开院门的那一刻,颜墨看到的是尸山血海! 是人间炼狱! 颜墨看着面前的一幕,眼眶一瞬间就是湿润了,他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外面的过道上,孩子们已经是没有了气息,手臂、脸上都是血迹,头发湿漉漉的,杂草、泥土都是搅和在上面,非常的混乱。 更远处还有大人的尸体,大人们的尸体就是没有那么好了,断胳膊断腿的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伤口处的切面非常的光滑整洁,像是被硬生生地切下来的一样。 光是想着这样的事情都是觉得非常的恐怖,甚至是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 尸体堆积在过道上,难怪会有这么浓郁的血腥气,要是颜墨还是感知不到的话,就应该怀疑这座小院究竟是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地方了。 呼! 颜墨深吸一口气,捏着自己的衣角,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最后是伸手扶着院门,看着过道上的尸体,默不作声,什么都是说不出来。 “颜墨哥哥!” “颜墨快走!” “走啊!” “颜墨!走!” “千万别回头!!” 伸手抓着院门的时候,颜墨看着过道上堆积的尸体,还有狡辩流淌下来的血河,心情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那并不是一个很好受的感觉。 看到尸体以后,尤其是之前还活生生的孩子们也是躺在这里,颜墨整个人都是混乱的,甚至觉得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事情。 而,在这个时候,颜墨的脑海中又是闪现出一些画面,耳边也有一些奇怪的声音,那些声音都在叫他走!让他走! 可,为什么颜墨自己本身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印象?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颜墨伸手抓着院门,心中最后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然而,这个想法,颜墨终究还是多想了。 几重压力之下,颜墨已经想到了墨雨村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那是他的村子,也是他的家! 是的,面前这个堆积着尸体,血流成河的墨雨村,这就是他的家! 是啊,怎么就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能够忘记了? 颜墨撑着院墙,看着过道,看着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不只是一遍这样问着自己。 可是,事实又能多多少了? 岁月长河的尽头,是否多了一座墨雨村,究竟是否还有意义了? “我怎么能够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墨雨村,村长爷爷,还有你们,我怎么可以全部都是忘记了?” 颜墨撑着院墙,走出两步,脚下就是没有了力气,直接瘫坐在地上,手扒着院墙,眼眶红彤彤的,整个身子都是颤抖着的。 有时候,颜墨自己都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个样子,竟然是忘记了那么多的事情。 墨雨村啊墨雨村,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凭什么把这么一个地方给忘记了? 就因为十年灾厄? 还是因为已经远离了那个地方,觉得墨雨村无关紧要? 可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颜墨都不应该把这个地方给忘记,忘记便是成了最大的罪过。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颜墨才是这样不能原谅自己,这是自己对自己的遗忘。 遗忘了自己,颜墨一直走在路上的路究竟是一条什么道路? 风声的释然,岁月的痕迹,遗失的记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墨雨村。” 颜墨抬头看向天空,耳边想着那些重复的声音,鼻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他整个人就应该留在墨雨村的。 留在那个地方,直到永远。 颜墨想,那可能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第五百九十八章 所谓故人 “我怎么能够把墨雨村忘记了?” 颜墨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到现在都是无法相信自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么多人的性命,那么多声音回荡在耳边的时候,颜墨几乎都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是什么样的感受。 这些年,墨雨村的人应该是恨他的吧? 那些人的影子,可从来没有一次进入过他的梦境中。 可是,真的,真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墨雨村,墨雨村,颜墨到底是忍受不住地哭起来,他到底还是遗忘墨雨村太久太久。 ……………… “诶?颜公子人了?” 凌战看着颜墨先前所在的地方,没有发现颜墨的身影,就是看着手中的小狐狸,一时半会儿不清楚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颜公子手上还有伤,能够跑到什么地方?” 凌战看着空荡荡的四周,还是想不通颜墨究竟是去了什么地方。 “你个小东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看不到颜墨的身影,凌战就是伸手把小狐狸拎起来,仔细打量着,还是没有弄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以小狐狸的面孔来看的话,它还是比较像赤炎狐的,可是吧,就皮毛这颜色,怎么看着都不太像是赤焰狐,应该是一种错觉。 凌战看着小狐狸稍微有些失神,看着小狐狸的那双眼睛的时候,凌战的眼前好像闪过了一座宫殿。 凌战甩甩脑袋,看着小狐狸,想到之前一晃而过的虚影,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就是一个巧合,怎么可能会跟小狐狸有关系了? 可惜,凌战这个想法错了,他眼前之所以出现那样的一幕还真的就是因为小狐狸。 凌战站在完全一个陌生的地方,就是一眨眼的时间,究竟是为什么? 一个陌生的地方,血腥气都是被阻隔,手中的小狐狸也是不见了。 到了这个时候,凌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凌战还真的就是不食人间烟火了。 “啧!” 发现小狐狸不见以后,凌战就是知道那小狐狸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 凌战伸手摸着自己的脖颈,想着应该怎么从这里离开。 可是,小狐狸为什么想要凌战来到这样的一个地方了? 事到如今,凌战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凌战环顾着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以后,就是收回视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真的就是不可控的。 现在,凌战也是没有一个人可以稍微帮衬一下,就他自己的话,总觉得会有什么地方不对。 凌战看不到的角落中有着玫红色的火焰飘荡着,四处环顾的凌战根本就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 “我的路在什么地方?” 南宫子言看着前面的路,想着自己现在根本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就是满心的郁闷。 南宫子言觉得自己这一生都是混乱的,南宫青羽的事情,长寿果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走在刀尖上,那样的感觉是真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前面的路是南宫子言自己选择的,孤独也好,空无一人也好,那始终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事情。 对于南宫子言而言,找到自己生存的意义,找到长寿果存在的意义,坚守一生之后,走向自己的结局。 那对于南宫子言而言,或许是一件相对来说比较正常的事情。 可是,要怎么说了? 南宫子言始终都是觉得这条路上稍微有些孤单了。 长寿果的事情暂且不说,就是现在南宫子言手中绿色的光芒,就是一个南宫子言无法控制的存在。 “万寿无疆树?” 说起来,这还是南宫子言第一次知道魂海中的小树苗究竟是叫做什么名字。 万寿无疆树? 看这名字,恐怕跟长寿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寿命之事恐怕还是要跟整个天下挂上钩,南宫子言拥有着万寿无疆树,恐怕无论历史的漩涡走向什么样的道路,南宫子言凭借着万寿无疆树、长寿果,都要在史册上留下名字。 数万年未曾见过的人,突然就是这么快结婚,南宫子言是断然理解不过来的。 而南宫子言知道万寿无疆树这个名字的时候,后面跟着的就是让他去行渊谷。 行渊谷离现在的地方并不是很远,南宫子言要是过去的话,好像也是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 只是,去了行渊谷又能做什么事情了? 如今,孑然一身,走到哪里算哪里,又要去追寻什么事情了? 南宫子言整个脑海都是将近混乱的,看着行渊谷所在的方向,就是一阵沉默。 后来,也不知道南宫子言究竟是怎么想的,就是朝着行渊谷去了。 ……………… 颜墨靠在院墙上,浑身都是没有力气了,已经是站不起来,只能是坐在这里,看着近在咫尺的尸体,熟悉又充满陌生感的尸体。 坐在这里的时候,颜墨想到了墨雨村,想起了这是十几年前的事情。 一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颜墨就是一场的沉默,原来时间已经是过去了这么久吗? 然而,记忆中墨雨村可不仅仅只是剩下这个样子,更残酷的事情发生在后面。 然而,这一切已经是无力更变的,颜墨无法插手这件事情。 噗嗤! 噗嗤! 颜墨伸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脸,撑着院墙就是站起来,随后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有些事情无力改变,有些事情却是要亲眼见证。 滋滋的火焰的声音响起,带着席卷而来的灼热感,那是火浪的气息。 “果然是这样吗?” 火浪席卷而来的时候,颜墨稍微愣了一下,就是朝着更远处而去。 早已知道的事情,如今诧异又算是一件什么事情? 现在,颜墨只应该继续往前走,往前走,走到尽头的时候,他或许就能够离开摸鱼存了。 记忆中的存在就让他存在于记忆里面,浮现在颜墨的面前,对于颜墨也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墨雨村,是我来迟了。” 颜墨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眼眶中依旧是湿润的。 有些事情,只有颜墨自己想明白了,才是真正的明白了吧? ………………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凌战看着面前的人,一下子就是停下脚步,甚至是有些不确定前面的人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人。 对面的那人不曾开口说话,只是一伸手,就是一根灰鞭出现在手中,趁着凌战失神的间隙,一鞭子就是摔在地上,响起“啪”的一生。 凌战看着这人的动作,神色逐渐冷淡下来,随后就是抿住嘴唇,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意思。 然而,这好像就已经是结束了,这个人就是站在这里,直挺挺地,再也没有什么动作。 啪! 凌战刚想打量一下这个自己熟悉的人,就是听到自己的身后又是传来一声响声,刚想迈出去的脚就是这么顿下了。 凌战顺着之前声音余下的波动找到了刚才突然发出声音的东西。 那是一像流星锤一样的东西,只是看起来有整个半身大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拎起这类似于棒槌一样的东西了? 这东西光是摆在地上,就是感觉到十足的重量感。 这东西必然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能够举起来的。 看到这东西,凌战就是很想清楚这东西究竟是谁的,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 然而,凌战在看着这类似于流星锤的东西的时候,一双眼睛都是眯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一样。 然而,更让凌战诧异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一个人慢慢走出来,从凌战的身边走过,一伸手就是拽起了流星锤,然后扛在肩膀上,看着丝毫不费力。 而看着这个人,凌战终于是明白了一件事情,现在这里出现的人大多数都是他认识的人,不管是活人还是死者。 而,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出现在这里? 凌战看着已经出现的两个人,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又是想到了过往的字迹。 以前的自己是真的很凶吗? 连这样的人都是能够应对,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一件事情。 凌战摇摇头,觉得这件事情最后影响到的始终还是自己。 这些手下败将,或者是死在自己手下的人,出现在这里,勾起凌战的思绪。 思绪万千,最终构成的世界,还是不太一样的。 可是,如果真的能够见到曾经见过的人,凌战还是有想要见到的人。 一个个人站在原地,手里都是他们的武器。 凌战连一个眼神都是没有施舍给这些人,走上前,就是伸手扒开这些人,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向前走,是不是就是能够想要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 凌战想着这件事情,一步一步往前走,眼帘却是逐渐升起一片黑色。 黑色的世界当中,是有着最想见的人吗? 如果,如果真的可以见到所谓想要见到的人,谁又会想见到谁了? 中洲凌家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家族,凌战虽有天才之名,却在凌家之内并不能名列前茅,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天才,天才之上还有妖孽,还有更高的存在。 只要不夭折,谁不是一方至擎? 而,凌战了? 要不是靠着凌家,凌战这个名字又能被多少人知道了? 这,可能就是一种悲哀。 ……………… “龙渊之事是上面的一次挑选吧?这些天才虽说不是顶尖天才,可也是中坚力量了,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死了一些人,留下一些人,传承之事该落下帷幕的已经是落下帷幕了。” “事情也不能这么说,传承本就是属于龙渊的,挑选者、传承者,都是它自身选择的。” “不过,妖族最后的希望的决定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那两把剑也不一定是非他不可,为什么一定要选择那个人?” “不太清楚,既然选择了应该也是有它的目的。更何况,已经有一位被洗涕成了青龙净灵圣脉,有这一样,很多事情就能够结束的。” “青龙净灵圣脉,是啊,有这一圣脉,很多事情就能够解决了。希望到了那个时候,龙渊也还是龙渊。” “但愿如此!” 风过,呼吸止。 第五百九十九章 幻境 人啊,本应该成为什么样子? 凌战从来都是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因为这本身就是一道说不清楚的问题。 而凌战面前即便是站着更多的人,都是让凌战无动于衷的,他想要看到的人从来都不是这些人。 黑色的尽头,仿佛能够看到的世界都是不一样的。 他是孤独的一个人,可世界却是没有办法让他一个人走下去的。 来时的路上充满着每一个目送的人,那些人在尽头,在黑色的世界中成为永恒。 凌战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期待着,又稍微带一些彷徨,他能够看到的世界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这里,他一定能够实现自己曾经想要看到的世界。 再往前面走一步,走一步,就一定能够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世界。 只此一步,世界都会是不一样的。 “凌战,伤我四十六族人,你该拿什么来还?” 凌战往前走着走着,迎面就是走过来一个人,那是一个中年大汉,满脸的胡子,右边脸上还有很大一道伤疤。 那伤疤的形成好像是一柄大刀直接划过的,从眉角处一直拉到了下颚,有一小部分被杂乱的胡子给挡住了。 看上去,整个人显得凶神恶煞的。 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直接就是让凌战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 “我——” 凌战张开口,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事实上,却是凌战最为亏欠的那个人。 “凌战,你就是一个小人!彻头彻尾的小人!” 壮汉看着凌战,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小。 听到这话,凌战本能地就是后退一步,像是不能承受这样的话语。 然而,这声音一遍一遍地响起,就算是凌战想要遗忘,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 凌战抬头望着壮汉,就是从壮汉的身边跑过,头也不回。 凌战最怕的就是面对这些事情。可是凌战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的前方,有一簇玫红色的火焰,从始至终都一直是在凌战的面前,看着好像是在引导着凌战去向什么地方。 偏生凌战一丁点儿都是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凌战的面前不再是黑色的世界,而是一片大火燃烧的痕迹,熊熊烈火燃烧的时候,能够沾染的痕迹必然是充满离奇性的。 凌战仿若没有看到这些燃烧的火焰一样,整个人就是闷着向前走去,火焰依附在身体上,并没有传来所谓的灼热感。 这一切是陌生的,但凌战对于这一切却是不在意的。 而在火焰的深处,有着烧焦的尸体,凌战最看中的就是这些尸体。 凌战一步一步走过去,能够看到的世界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 颜墨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空气中是烧焦的气味儿,伸开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飘下。 一时之间,颜墨分不清楚这究竟是所谓的幻境,还是自己真的处于这样的一个世界中。 颜墨更加不明白的是自己,自己为什么到现在才是想起来这些事情? 回到颜家太久,竟是连这些事情都是忘记了,这一瞬间,颜墨是想拍着自己的脑袋,想要看看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的。 颜墨躺在地上,刚好看着灰蓝色的天空,有一种薄薄雨雾遮挡着,颇有种镜花水月的感觉。 然而,颜墨注意的本身就不是这些事情,而是在那雨雾之上,是不是飘荡着无数的灵魂? 这之中是否存在着墨雨村的村民们? 可惜,这个答案,颜墨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年的墨雨村,他可没有赶回去,始终也是没有看到那场阴风小雨的场景。 回想起来墨雨村的事情的时候,颜墨心中剩下的就是不可言说的绞痛感。 颜墨很是明白,这是自己本身的罪过,再也无法挽回的那种。 所以,这个时候,颜墨待在这里,感觉上刚刚好,却又想要继续沉溺在这样的世界当中。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颜墨的周身荡起银白色的光晕,一种雾霾的感觉,好像颜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显现出身影一样。 呼! 颜墨吐出一口气,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有些事情并不是这样决断的,自己确实应该放下某一些东西了。 另外一边,凌战抱着那些焦黑的尸体,同样是闭上了眼睛。 至此,与风月无关,与时光无关,交织处的世界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 “嗯?” 颜墨比凌战要先睁开眼睛,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就是一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自己这是又回到了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颜墨揉着太阳穴,心中的疑惑事实上是不少的,看着周围空荡荡的地方,又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分辨这样的地方。 不过,周围并非空无一物,还有几簇烧的正好的玫红色的火焰,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直一直都在这里。 颜墨左右看了一眼,才是讲视线落在那火焰的身上,总觉得这火焰自己恍惚之间好像看到过一样。 颜墨注意到玫红色火焰的时候,躺在一边,手中还拽着一只小狐狸的凌战也是醒了。 凌战醒了,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上空,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是站起来。 颜墨看着玫红色火焰的时候,就是发觉了凌战的气息变得不一样,就是伸手拍拍自己的身边。 “凌公子既然是醒了,就起来吧,你帮忙看看这火焰是不是有问题?” 颜墨觉得自己一个人做决定有些不好,就是想着凌战既然醒了,就看看凌战究竟是什么想法。 听到颜墨的声音,凌战才是一吐气,伸手一撑地面就是做了起来。 而后,凌战就是顺着颜墨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了,看到了玫红色的火焰。 跟颜墨的感觉是一样的,凌战也是觉得这玫红色火焰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接触过一样。 不过,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一样了? 凌战扭头看向颜墨,发现颜墨也是看向自己,两者就是相顾无言,这火焰他们两个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瞧见过了? 等一下,这火焰难道不是自己恍惚之间瞧见的吗? 那等于说这火焰才是幻境伊始的真正原因? 即便是明白了这件事情,凌战跟颜墨还是不清楚这玫红色火焰究竟是什么存在。 吱! 凌战跟颜墨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时候,突然就是一声响起,凌战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小狐狸,这小狐狸怎么没跑? 凌战拎起手中的小狐狸,大眼瞪小眼,看着小狐狸,心中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诶? 凌战看着看着,手上就是传来一阵挣脱力,手不禁松开,小狐狸就是几下窜下去给逃跑了。 凌战看着逃远了的小狐狸,不禁就是伸出手,也不知道自己做出这样的动作有什么意义。 凌战愣了一下,就是收回自己的手,扭扭脖子,就是站起来,平静地注视前方。 颜墨看到凌战都是站起来了,干脆一撑手,也是给站起来了。 颜墨站起来以后就是看向凌战,想要问问接下来去做什么事情,就是听到凌战的声音。 “颜公子,你看。” 听到这话,颜墨皱起眉头有,这短短的时间里,凌战想要他去看什么? 颜墨虽然心中很是疑惑,却也是偏过头,看向前方,然后整个身子都是偏了过来,喉结滚动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正前方,小狐狸整个都是漂浮在空中的,四周的玫红色的火焰全都是汇入小狐狸的体内,小狐狸的身体开始膨胀,浑身上下开始散发着二人比较熟悉的气息。 一感知到这样的气息,颜墨就是本能地捂住自己的手臂,虽然自己手臂的伤看起来是好了,可是毒素残留,还有爪痕产生的疼痛感,却是让颜墨无法忘记。 以至于感知到那气息的时候,本能地就是这样动作。 “这?” 颜墨倒吸一口凉气,才是冲旁边的凌战说道。 这情况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听到颜墨的声音,凌战摇摇头,颜墨心有疑惑,他同样也有,小狐狸是从他手上下去的,他之前可都没有想到这气息竟然是会从这么一只小狐狸的身上散发出来。 主要是小狐狸的样子跟伤到颜墨的存在,感觉上就是两种可能性,没想到玫红色火焰纳入己身以后,那散发出来的气息竟然是一模一样的,甚至还有些恐怖! 一时间,凌战连嘴巴都是张不开,实在是没有办法去说明这件事情。 吱! 一声落下,狐狸直接就是四肢踩在地上。 周围那些玫红色的火焰都是消失了,全部进入了狐狸的身体。 现在,狐狸的身体比之前直接就是膨胀了几倍,看起来,要比凌战、颜墨直接多出一半的高度,看着威猛高大,不像是一只狐狸,而是一只凶猛的狼虎! 凌战拽着颜墨,就是往后退去,面对这样的狐狸还是要小心一些。 而且,这狐狸并不是别的妖族。 “赤炎魔狐!” 颜墨被凌战拽着走的时候,口里说出了这么几个字,已经是猜到了狐狸的身份。 这狐狸的确就是颜墨口中的赤炎魔狐。 赤炎魔狐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妖族,它是有着妖魔的血脉,在龙渊这个地方,翻过行渊谷就是妖魔之气蔓延的地方,赤炎魔狐在这样的地方简直就是如鱼得水,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可是,让颜墨真正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赤炎魔狐会来找他跟凌战的麻烦? 幻境,他跟凌战分别都经历了不小的事情,赤炎魔狐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到现在,颜墨还是不太懂这之中的联系,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这是赤炎魔狐?” 凌战听到了颜墨的声音,皱起眉头看向远处体积庞大的赤炎魔狐,倒是一点儿都没有跟之前的小狐狸联系上。 只是,凌战想到之前自己所见到的场景,却又是不愿跟赤炎魔狐起冲突。 对他来说,能够见到那些焦黑的尸体,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一切,就这么随风去了,岂不是更好? 然而,颜墨可能有着不太一样的感觉。 第六百章 龙帝山 “颜公子,你很了解这赤炎魔狐吗?” 凌战根本不知道颜墨心中所想,吞了口口水,将自己的想法放下,就是看向颜墨,这个人应该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奇怪。 “不是特别了解,不过我们接下来可能要有麻烦了。” 颜墨敛下眼眸,赤炎魔狐,妖魔之气,这样的东西再龙渊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唯一不正常的是,赤炎魔狐为什么要对着他二人去展开幻境? 难不成他跟凌战的幻境有什么秘密不成? 颜墨敛下眼眸,瞳孔中闪过一丝忌惮,对于赤炎魔狐的忌惮。 现在的赤炎魔狐远远还没有展示出属于它真正的实力,赤炎魔狐在记忆中是强烈的存在,不是因为幻境还有别的东西,而是赤炎魔狐的身上有一黑炎,那是赤炎魔狐的立身之本,比玫红色的火焰更加的恐怖。 颜墨忌惮的是那黑炎,赤炎魔狐的身上太容易出现黑炎,黑炎又是底招之一,如何不担心了? “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凌战看向颜墨,对于赤炎魔狐,他知道的并不是很多,所以无法理解颜墨的担忧。 “至少比凌公子想象中的更加恐怖!” 颜墨伸手拍着凌战的肩膀,重重地点点头。 凌战看着颜墨这个样子,又是看向赤炎魔狐,稍微有一些概念,然而这种概念并不是很明确。 说到底,凌战还是不懂赤炎魔狐的厉害之处,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凌战看向赤炎魔狐的时候,眼前就是出现一阵黑色,燃烧的黑色,充斥在视线中,凌战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 凌战听到颜墨这声音,整个身子一晃,就是直接被淹没伸手拽着走了。 凌战看着远处的黑色,又是偏头看着颜墨,他现在整个身子都是倒着的,而颜墨好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就是拽着他走。 凌战想要开口,可是看到颜墨鬓角的汗渍,有些话就是有些说不出来了。 罢了,且看颜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吧? 而在凌战看起来比较自然的颜墨,现在整个内心都是崩溃的。 要怎么说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赤炎魔狐会在这一瞬间,就是直接将黑炎吐露出来,不给人任何准备的。 难不成这赤炎魔狐是没有自己思维方式的? 一边拽着凌战,颜墨就是一边想着,还是觉得赤炎魔狐的身体上有着什么不对劲儿的事情。 颜墨心里想着事情,拽着凌战所躲避的行为就是没有那么仔细了,结果凌战就是被颜墨拽着,撞到了好几个地方,吃痛不已。 然而,凌战开口说着话的时候,颜墨又是没有反应过来,完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真的就是两个互不相通的人给绑在了一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凌战已经是很好理解了这种行为。 “颜公子!颜公子!” 凌战稍微认了下命,可是腰侧撞到的地方实在是有些疼,他感觉快要忍受不住了,就一个劲儿地喊着颜墨,想让颜墨稍微注意到一下他的情况。 可能是凌战心中的祈祷起到了作用,颜墨终于是听到了凌战的声音,手上一用力,凌战直接就是后退好几步,靠着一个地方,总算是能够喘几口气了。 紧接着,凌战就是发现并不是自己喊着颜墨才让颜墨停下来,而是前面根本就是没路了。 而他靠着的地方正好是这个地方的死胡同,刚刚喘了口气的他,觉得整个脑子都有些不太清晰了。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凌战两手都是扒在墙上,远处黑炎来势汹汹,他们已经是没有退路了。 “颜公子!” 凌战拧着腰,看着颜墨,期待颜墨对于这个情况会有一个办法。 “凌公子,黑炎来势汹汹,我们两个是躲不掉了。” 结果,颜墨慢条斯理地走到凌战的身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差点儿没让凌战直接就是把颜墨给推出去。 只是吧,凌战知道这也是现实,心中的悲愤事实上并没有那么严重。 既然没有选择退路的几乎,那就坦然面对吧,正好可以看看所谓的黑炎究竟是强到了什么地步。 “我还以为凌公子会暴跳如雷,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坦然面对。” 觉察到身边的凌战在第一时间就是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颜墨还暗自诧异,觉得很不可思议。 听到颜墨的发问,凌战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颜墨。 本来的话,颜墨也不指望凌战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黑炎铺天盖地而来,颜墨跟凌战之间也是没有话语可以说了。 两个人,最后的思绪都是停留在黑色的世界中。 这一次,他们会面临什么样的事情? 无从得知。 ……………… “洛公子,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 常亭玥跟着洛白,看着洛白所走的方向,并不是很清楚洛白想要去去到什么地方。 不过,先前,洛白说要看到白色日轮花花开的模样,所以他们现在是要去找日轮花所在的地方吗? 如果真的想要看日轮花的话,常亭玥身上就有日轮花,何必舍近求远? 常亭玥并不是很能够明白洛白现在做着什么事情。 之前,洛白还说过这一次花开对常亭玥的影响还是有一些,究竟会出现什么问题? 洛白看着活蹦乱跳的常亭玥突然就是停下脚步,看着他,就知道常亭玥在想着什么事情,而且这个事情还是跟他有关系的。 “亭月怎么了?” 洛白上前两步,走在常亭玥的身边,想要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常亭玥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东西。 “洛公子,这一次日轮花开对我的影响很大吗?” 常亭玥仰着小脑袋看向洛白,白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流露。 洛白看着这双眼睛,却是从常亭玥的话语中听到了浓烈的不安。 常亭玥现在有些害怕,害怕见到完全未知的日轮花,那跟她本身的日轮花是完全不一样的。 是啊,是不一样的,一个是生长的日轮花,一个是来自千鱼石林的日轮花,孰优孰劣,本就是一件很明确的事情。 只是,即便是九千多年过去了,亭月身为怨蕴本身就是被千鱼石林的人给保护的很好,完全看不出什么异状来。 又出生在中洲常家,常亭玥的小脑袋即便是知道很多事情,也明白一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能够开口的,也不是很懂一些人话中的弯弯绕绕。 恰巧,她是常家的希望,不然的话,很多传言落在常亭玥的耳中,就会变成杀人的利刃! 而动手的人不管是常亭玥也好,不是常亭玥也好,最后总有一人会被利刃反噬。 “这本就是你的劫,理应顺求自然,不管是不是会发生,做好完全的准备,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洛白看着常亭玥,嘴角弯弯,觉得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一样的画面,存在于想象中的画面。 “洛公子,你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还有忆汐姐姐?” 常亭玥在这一刻是显得非常的脆弱的,不管是未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她想要听到的只是洛白的话语。 “是的,我们会一直一直陪着你,亭月,有些事情你也该学会放下了,这本身就是一场没有结束的硝烟。” 洛白颔首,看着常亭玥,觉得常亭玥有些事情是真的想多了。 而很多事情在洛白看来,可能就是那么一回事儿,有时候,是真的应该放下一些事情了。 “我,我只是有些害怕。” 常亭玥仰头看着洛白,眼眶湿润的厉害,话语间,小女孩的担忧实在是太明显了。 “会没事儿的,有我陪着你。” 洛白伸手摸着常亭玥的脑袋,说话的声音依旧很是温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由于洛白的抚摸,常亭玥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很多。 随后,洛白就是引着常亭玥就是继续往前走。 后面的常五通三个人看到这样的一幕,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三小姐要是心情不好的话,他们三个人怕是也要好好惩戒一下自己,想一想自己做过一些什么事情。 而更后面的苏忆汐更像是一个隐形人,好像没有多少人能够注意到她一样,包括洛白好像也是这样的心思。 然而,他们前进的道路始终都是没有一个明确的地点, 前方的路究竟在什么地方? 这是一件极其不确定的事情。 “洛公子,我们究竟要去什么地方?” 走出一段距离后,常亭玥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就是问着洛白。 直到现在,常亭玥还是不知道究竟要去什么地方,又在什么样的地方能够见到所谓的日轮花了? “龙帝山,龙渊真正的中枢所在!” 洛白抬眸,看着远方,吐露出一个名字。 龙帝山! 龙渊这样的世界中,的确是有一座龙帝山,可是按照接受的消息来说,龙帝山并不存在于龙渊,表面上除却行渊谷还有旁的一些地方,根本就是没有见过龙帝山这样的字眼。 为什么洛白会是这么肯定? 难不成龙渊中真的存在龙帝山? “龙帝山?” 常亭玥歪着脑袋,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奇怪,是跟七君塔一样的东西吗? 七君塔是七龙君塔,算是龙渊浮于表面上最重要的存在,每一座七君塔都有一妖族的传承,要是有妖族得到了传承,得是什么样的天赋? 再者说,这一次进入龙渊的妖族可是不在少数,连明水涧的天马一族都是被吸引过来了。 要是能有那么一两个获得七君塔的传承,倒也是一件幸事。 只是,不知道究竟谁才是那个幸运儿。 妖族的事情就是交给他们自己去吧,洛白还是看着常亭玥比较好。 “是啊,龙帝山,你要看的日轮花就是在龙帝山。” 洛白稍微叹了口气,并没有特别解释清楚龙帝山的存在。 洛白话是这么说,可是他也没有见过龙帝山,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找到所谓的龙帝山。 一切自有定论,说的太早反而会拨乱一些事情的线,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第六百零一章 妖魔之气 “龙帝山?” 常亭玥有些疑惑地看向洛白,龙帝山就是这样的存在吗? 有时候,常亭玥自己本身也是看不懂洛白的,至少在一些事情上,洛白身上的迷雾实在是太复杂了,就算是她也不见得能够明白。 就像是当年,在她之前,洛白还见过什么人? 为什么那个时候,洛白会是那个样子? 有时候,想起来这件事情的时候,常亭玥依旧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好像是不应该出现在那个地方的,她的出现好像并没有任何意义,对于洛白来说。 有时候,常亭玥非常想问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出现在那个地方,带来的压力是绝无仅有的,又是为了什么? “亭月你在想什么了?” 洛白伸手在常亭玥的面前挥舞着,常亭玥整个都是一种愣神的状态。 “嗯?洛公子?” 常亭玥从思绪中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洛白的手正在自己的面前,那个场景稍微有点儿很是奇怪。 “没事儿,我们继续赶路吧。” 洛白多看了两眼常亭玥,就是摆摆手,原先想说的话现在就是不想说出来了。 常亭玥就是这样一脸纳闷的跟着洛白往前走,身后跟着常五通他们。 前面的路一定是通往龙帝山的吗? 这,可真的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 “你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瘴气森林已然是成为了这个样子,” 霍炎看着林平宁等林家人,又是看着瘴气森林深处,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林平宁等人的力量终究是弱小的,对上整个瘴气森林,简直就是一滴雨水落入大海中被同化了,林平宁等人做的事情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无用功。 林平宁看向霍炎,原本以为霍炎不会问,倒是没有想到认同他们的霍炎同样是不理解这件事情。 也是,这样矛盾的人才是本身,是他们把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了。 “我们的想法,忠于我们的信念!这是我们能够做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 林平宁看向霍炎,一开口倒是让霍炎险些哑口无言。 不过,即便是不能够说这件事情,霍炎也有旁的事情想要跟林平宁说。 “这段时间,我在这里也已经是耽搁很久了,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恐怕是不能再陪着林公子了。” 霍炎对林平宁还是比较尊敬的,即便是身体上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对林平宁的态度还是没有改变过。 “你要走?” 林平宁第一时间就是反应过来,霍炎说这样的话就是想要走啊。 “嗯,先前的事情,林公子也是看到了的。经此一事,我才发现我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恐怕是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霍炎并没有特别解释什么,只是说自己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跟先前金光落下之后,所产生的联系。 霍炎有预感,如果自己这么说的话,林平宁必然不会再追问他去什么地方了。 果然,林平宁没有再问什么。 “霍公子如果还有要紧事,先行离去吧。” 林平宁并没有挽留,看着霍炎的表情,这些事情并没有做。 “林公子,珍重,有缘再见!” 霍炎对着林平宁拱手一礼,转身就是走,不曾留下多余的话语。 至于更多的,恐怕林平宁自己也是察觉到了。 “平罗,去告诉所有人,我们离开这里,回到行渊谷,行渊谷才是最重要的地方。” 目送着霍炎离开后,林平宁就是招手,让林平罗过来一趟。 紧接着,林平宁就是这么对林平罗说道。 林平罗听到林平宁的话,疑惑地抬起头,并不是很明白林平宁这样说的理由。 “为什么?” “很快就会出事情的,到时候会波及到瘴气森林,我们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好,对我们都好。” 林平宁无意识搓动着自己的指腹,只希望还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 听到林平宁的话,林平罗看了眼风平浪静的瘴气森林,最后还是把林平宁的话记在了心里,然后跟着其他林家人离开了瘴气森林。 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林平宁才是踏上这条路,这是一条万劫不复的死路! “希望一切顺利!” 林平宁看着远方,又是握住自己的手,这件事情为什么最终的局面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林平宁最终没有找到人询问这件事情,带着林家人就是离开了这里,丝毫不曾担心霍炎的安危。 更何况,看着林平宁这个样子,恐怕是已经猜到了霍炎究竟是要去做什么了。 不得不说,林平宁本身就是一个聪明的人,只不过林家需要藏拙且拥有医术的人,林平宁恰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不过,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林平宁也不是很想着霍炎。 而,此时此刻,霍炎在什么地方? 霍炎几乎是已经快要到瘴气森林的边缘地带,若是跨过这个地方,就会整个爆发在森林中,你说,最后那个局面究竟是怎么一个样子? 而霍炎一旦跨过这个界限,势必整个暴露在那些妖魔之气的视线中,这之中可能存在着真正的想要的东西。 霍炎站在这边缘处,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想着抛铜钱,想要看看这种概率的事情。 不过,霍炎仅仅只是迟疑了半会儿,就是大步流星地走了。 总归是要想起自己的责任。 霍炎进入到真正的混乱世界,身体上就是青色的铠甲自动浮现。 如今,霍炎身具青龙净灵圣脉,在这妖魔之气的世界中,对他的影响反而是最小的。 霍炎看了眼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就是继续往前走去,看着并没有什么不同。 ……………… 星渊谷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 玉雯雯带着诸葛风遥在外游玩了半天,才指着脚下的土地,跟诸葛风遥说:“这里就是星渊谷。” 玉雯雯说的斩钉截铁,诸葛风遥都是没有产生一丝丝怀疑的。 只是,这星渊谷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诸葛风遥看向玉雯雯,要是玉雯雯能够给他一个答案了。 “玉小姐,这里真的是星渊谷?” 诸葛风遥站在玉雯雯的面前,想要明白一件事情,就是星渊谷为什么会是一大片的平原? “不是很清楚,显示星渊谷就在这个地方,只是我们还没有弄清楚这里的事情罢了。”、 玉雯雯对着诸葛风遥摇摇头,她对于星渊谷的认知只是来源于那个死乐的人。 诸葛风遥看向诸葛羽山,怎么感觉这个叫做玉雯雯除却一个玉氏的称号,到底是不能够留住她。 玉雯雯刚想开口,就瞧见诸葛风遥一脚踩空,直接摔了下去。 “什么情况?!” 诸葛风遥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懵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到这狭窄的裂缝当中。 现在这个裂缝,恰好只供一个人离开,现在上面那么多,就是他掉了? 诸葛风遥从过道中慢慢走过去的时候,还想着上去以后要找玉氏家族吃点儿好东西。 诸葛风遥就是心大,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这些事情。 而后,诸葛风遥就是觉得周围有些不对劲儿,好像有着什么拖拽的声音。 听到这微弱的声音,诸葛风遥就是贴着墙壁走,想要趁着仅有的时间,想要离开这个狭窄的地方。 偏生,后面一个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追踪着,诸葛风遥的脑袋都是要丢了的。 噗嗤! 噗嗤!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诸葛风遥拧起眉头,不再贴合着墙,而是站在过道中间,想要见一见后面过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过,有一点,可能诸葛风遥并没有说过,他手中的铁扇代表的意义太多了。 如果说,他作为神机谷的少谷主要是在龙渊困住的话,实在是没有面子。 可是,怎么说了,诸葛风遥觉得身后的东西有些奇怪,他原本就不应该坠落到这个所谓的过道中,实际上,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把诸葛风遥就出来。 真是的,奇奇怪怪的想法。 嘭! 一柄长枪破空而来,诸葛风遥总算是知道跟在身后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是一个全身都披着铠甲的人,面罩也是不曾放下,看不出容貌,看不到手掌,只有一支箭从远处飞来,擦过诸葛风遥,煮两个鸡蛋与你吃。 诸葛风遥看着这样的一个人,手捏紧了扇柄,总觉得会有一场恶战。 ……………… 行渊谷,瘴气森林,妖魔之气蔓延的地方,浑身被青绿色包裹着的霍炎穿梭在这样的世界中,想要找到一样东西。 不过,来来回回转了这么久,霍炎还是没有找到那些东西,也许真的就是跟那些东西没有缘分。 霍炎想要在妖魔之气聚集如此浓烈的地方,看着那些树,然后去找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结果,还是没有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事情弄错了。 可惜了,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霍炎颔首,慢慢往前的时候,已经是把周围的感知力全部封绝了。 做完这一切的霍炎并不知道妖魔之气已经是蔓延到行渊谷! 妖魔之气开始蔓延,一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不然的话,妖魔之气应该是进不了行渊谷这边的地方,行渊谷是真正的分界线! 妖魔之气? 呵! 那就阻止它,让它撑不了气候! 之后的事情已经是无法想象,更何况行渊谷现在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一座七君塔出现在行渊谷,想要挣脱这一七君塔的传承,妖族跟人族分庭抗礼,看着七君塔,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 而,妖魔之气的蔓延,很多人都是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 呼!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不一样的,这里刚起硝烟,那边烟火四溢,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不过,希望一切都能过好,不管是七君塔,还是妖魔之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诸葛风遥由心恳求着。 也正因为如此,很多事情才会选择诸葛风遥,作为一点点的合作。 第六百零二章 青铜铃 每个地方的变化都是在预计之中,这些人能够想象到的事情,还有从未想过的事情,到最后都是变成了无法估计的事情。 而,这个世界依旧存在着,并且外面的人无法理解这个世界。 诸葛风遥瞧着身后的人,一路远遁,不知道走到了什么样的地方。 诸葛风遥一伸手,魂灵在手,要战即战,当如神机谷少谷主! 诸葛风遥自然是有他的底气,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因为,龙帝山那边发生的事情影响到了整个龙渊。 ……………… 按道理说,现在龙渊整个命脉应该是在苏衡手中,他手中可是有着临渊剑。 对于龙渊,临渊剑的意义不言而喻,若不是苏衡在这里的话,好像能够压制下去的流言蜚语会比较多。 可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到最后影响到的竟然会是龙帝山那边,洛白所在的地方发生了比较重大的事情。 与此同时,妖魔之气蔓延过瘴气森林,与行渊谷的上空相互交织。 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行渊谷恐怕是不能成为龙渊的分界线了。 妖魔之气的侵袭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到时候能够撑住的时间怕是没有多少。 而在这之前,苏衡要得到龙骨剑。 据悉,现在龙骨剑现在还没有露出真正的面孔,苏衡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看后续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深吸一口气,才发现现在整个龙渊以内,基本上都是无头苍蝇,能够结束的事情并没有特别多。 七君塔出现,因为妖族传承的缘故,人族跟妖族分庭抗礼,你不容我,我不容你,总之你别想获得妖族传承! 行渊谷整个情况都是紧绷着的,而七君塔的出现依旧是平平淡淡的,远处能够看到的世界并不是特别明显的。 谁都没有率先出手,在加上七君塔并没有真正显露出入口,两边的人马只是单纯的对峙着,并没有发动攻击。 可,空气中的焦灼已经是到了一种极端,恐怕战火也就是一触即发的状态,只需要最后一根稻草,就可以彻底点燃这一次的火焰。 行渊谷是这个样子,九鼎碑那血色世界也还是这个样子,凤离要去的无音崖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可如果说起来的话,按照凤离的身份,可能会发生一丁点儿的事情。 不过,这都是说不定的事情,有时候谁又能够说的清楚这些事情了? 就比方说现在,洛白也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龙帝山的情况比洛白想象中地更加复杂,在洛白的想象中,龙帝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洛白等人所见到的龙帝山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龙帝山在龙渊的最西边,恰好与北边的妖魔之气相毗邻。 黑雾滚滚的妖魔之气,泛滥的血腥之气,飘荡在空中的时候,狠狠地拍打着龙帝山的山体,而后又被一道青色的屏障给反弹回去! 那青色屏障充斥着一种大道之音的感觉,屏障之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纹理,仔细去分辨的话,会发现这些纹理最后会变成莲花的痕迹,也就是说青色屏障上面铺展开来的是青莲——青莲。 “这里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常亭玥看着一眼就能看到山顶的龙帝山,即便是从来没有见过龙帝山,拥有着龙帝山这样的名字,这个地方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常亭玥的疑惑是常五通以及苏忆汐几人的疑惑,这龙帝山跟他们所想象的龙帝山实在是差了太多太多。 且不说有没有那种仙音缥缈的感觉,就这龙帝山死气沉沉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跟所谓的龙帝山不搭边。 洛白为什么要把他们带到这样的地方? 常亭玥看向洛白,发现洛白整个人也是有些懵的状态。 难道说,洛白也是不知道龙帝山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吗? “洛公子?” 常亭玥看着洛白,眼神微闪,最后才是轻声呼唤着洛白。 “嗯?” 听到常亭玥的声音,洛白扭头看向常亭玥,一时间自己都是有些迷糊的状态。 看到洛白这个样子,常亭玥想问的话都是问不出来,然后就是走向苏忆汐那边,觉得这样的洛白很是陌生。 准确来说,这么久过去了,常亭玥从来都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洛白。 悲天悯人,杀伐果断,普普通通犹如平凡人,似乎这些,常亭玥都是见过。 然而,就是在这一瞬间,常亭玥一根神经崩开,觉得这样的洛白十分陌生。 常亭玥站在苏忆汐的旁边,想着自己之前所看到的洛白,却是觉得记忆中的洛白,这一瞬间都是在变得模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干扰着属于这个洛白的记忆。 一时间,常亭玥就是伸手摸着自己的脑袋,既然想不清楚,那就想不清楚吧,反正这件事情最终涉及到的会比想象中的要多,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苏忆汐稍微有点儿明白常亭玥的心情,就是伸手拍着常亭玥的肩膀,轻轻拍着,尽可能地安慰着常亭玥。 说起来,常亭玥的这种心情,苏忆汐恐怕是有些明白的。 因为,之前自己的心脏猛的一跳,恐怕那个时候洛白身上逸散出来的气息是真的太恐怖了,以至于常亭玥才会来到自己的身边。 “你们在害怕我?” 洛白看着龙帝山,随后转身看向常亭玥还有苏忆汐,声音很是平淡。 平静的面容之下,压抑的疯狂还是会被这几个人隐隐察觉到。 苏忆汐落下手,牵着常亭玥,想让常亭玥稍微放松一下。 “洛公子,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等怎么可能会害怕您了?” 苏忆汐看着洛白,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面前站着的并不是洛白。 而这一切,可能从苏忆汐的话语中,就已经是看到了这一点。 “苏忆汐,大婚之日的场景可是忘记了?” 听到苏忆汐的声音,洛白扭头就是看向苏忆汐,漆黑的瞳孔,对上苏忆汐的时候,整个透露出来的感觉是真的不太一样。 苏忆汐被洛白这么一看,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感觉像是被一种深渊中的奇异怪物给盯上一样。 可是,即便是这样,苏忆汐一步都没退,反而是往前走动一点儿,将常亭玥护在了身后,她不知道这样情况下的洛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呵,真是胆小。龙帝山也是这个样子,青莲护卫龙渊,真心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 苏忆汐这样的动作,虽说看起来很细微,却也依旧是被洛白发现了。 洛白撇开嘴,冷冷看了一眼苏忆汐,然后又是转身看向龙帝山,话语中的不屑简直是要流露在表面上。 洛白摇摇头,一伸手,龙帝山上就是飞下来一枚青色铜铃,稳稳的落在他的手中。 这是什么东西? 青铜铃? 不过,苏忆汐等人并没有觉得很是奇怪,因为所谓的龙帝山上这样的青铜铃反而是最多的存在。 龙帝山看着像一座丘陵,并没有高耸入云,也没有云雾缭绕,仙音阵阵,就是一座非常普通的龙帝山。 只是,这龙帝山虽然看起来光秃秃的,一眼望去都是土黄色跟枯黄色,但是整座山上,有着不少的大树,大树没有枝叶,光秃秃的,看不到一点点颜色。 然而,就是这样的光秃秃的大树上牵着一串一串的青铜铃,一眼望去的时候,看到的枯木色,就多了一层交错的青色,甚至有些像青苔色。 也正是因为这个,常亭玥等人第一眼看到龙帝山的时候,就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龙帝山,给出的感觉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想象跟现实实在是完全两种差距,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联系。 那为什么这样的地方还要被叫做龙帝山? 常亭玥被苏忆汐牵着,能够做的事情并不是很多,可看着前方,能够做到的事情,必然是有些不一样的。 “忆汐姐姐,洛公子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常亭玥看着洛白的背影,就是吐出一口气,感觉之前看到的洛白,简直都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因为一座龙帝山,带来的影响就是这么大的吗? 苏忆汐摇摇头,恐怕并不是因为龙帝山,而是洛白被什么东西给触动了。 那龙帝山上肯定有着她们所不知道的存在,正是因为那些存在,才让洛白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她们并不能开口,不然触怒的就是洛白。 苏忆汐也不知道怎么去跟常亭玥说,只能是轻轻拍着常亭玥的肩膀,想让常亭玥稍微放轻松一些。 呼! 常亭玥吐出一口气,就是收回视线,不再去看着洛白的身影,现在还是顾好自己吧。 “洛公子,您觉得龙帝山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苏忆汐看了眼满是青铜铃的龙帝山,又是看向洛白,即便是看着洛白的背影,可该有的礼数,苏忆汐还是有的。 至于之前洛白所说的话,苏忆汐只当做是没有听到的。 虽说那样的话语,让苏忆汐的心理很是刺痛。 可,已经是走到了这种地步,怕是没有反驳洛白的机会了。 “等着,这龙帝山并不是我一个人的龙帝山。” 洛白抬起手,稍微地晃一晃,语气非常的坚定,像是已经看到了未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而后,洛白就是拎起手中的青铜铃,左右摇晃起来。 结果,这青铜铃摇晃起来的时候,铃声并没有如约响起。 无论洛白用多大的力气,这手中的青铜铃都是没有办法响起声音,就是真的很奇怪。 洛白看着手中的青铜铃,并没有觉得很奇怪。 反之,如果手中的青铜铃响起了声音,那洛白反倒要觉得很是奇怪了。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洛白为什么所想的是不一样的画面了? 青铜铃 龙帝山 这之间的联系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吗? 还是说,有些事情真的就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吗? 也许,是时候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给予的信息了。 第六百零三章 青光 “洛公子,这青铜铃怎么会?” 青铜铃的异状被常亭玥跟苏忆汐看在眼中,常亭玥不敢问,苏忆汐却是把这件事情给问出来。 “不过是一种保护机制罢了,并不需要你来担心。” 洛白看着手中的青铜铃,屈指一弹,青铜铃就是飞掠回到龙帝山中,死气沉沉的龙帝山,就算是沾染上青铜铃的颜色,也还是这个样子,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变化。 被洛白这么一说,苏忆汐也不想开口了,洛白怎么能够这么说话? 不过,洛白所说的话好像有一些道理,这龙帝山既然是已经成为了这个样子,恐怕能够出现在这里的就不是他们这一些人了。 龙帝山既然重要的话,恐怕还会有一些其他的人出现,然后龙帝山中的存在就会成为多方势力争夺的那一位。 龙帝山会成为行渊谷另外一处相对来说比较重要的地方。 而,出现在这里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怕是牵扯到的事情要更多一些。 在这之前,洛白看着死气沉沉的龙帝山,心中终究还是不舒服了。 洛白看着这样的龙帝山,想让龙帝山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 “苏忆汐,我记得你善于,算了,这件事情还是我亲自来吧。” 本来的话,洛白是想让苏忆汐去完成这件事情的,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话头一转,又是说到了自己的身上。 苏忆汐还没有开口说话,就看见洛白整个一飞起来,直接扑进龙帝山的范围之内。 洛白进入到龙帝山那些青铜铃所绑着的红线上的时候,原先死活都不会发出声音的青铜铃,现在倒是铃声阵阵的,真的是弄不清楚这些青铜铃的发声的理由。 铃声阵阵,洛白的身影淹没在青铜铃的青影,一瞬间已经是看不到属于洛白的那一抹白色。 “忆汐姐姐,洛公子怎么一个人进去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洛白消失以后,原本有些害怕洛白的常亭玥又是站出来,有些担心洛白。 不过吧,现在的洛白还有需要担心的必要性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恐怕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必要性的。 不过,常亭玥依然还是很担心洛白,龙帝山看着死气沉沉,没有任何可言说的地方。 这里终究还是龙帝山! 龙渊的龙帝山,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地方了? 要是真的这么想,死在龙渊也不是一件特别稀奇的事情了。 龙渊之内,存在着这么多的传承,还有这么多的地方,一不注意就是死在这样的地方真的就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 可笑的是,有些人却是认为,龙渊充满着机缘重重,只要得到其中之一,整个人生就会变的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有些人是不是把事情想象的太过于简单? 不过,有时候,稍微有一点儿天马行空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要能够想象出来。 此时此刻,龙帝山上因为洛白的进入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五通,后退!” 眼看着龙帝山上的气息有些不一样了,就是连忙喊着常五通,让他们三个人连连后退。 而常亭玥自己则是被苏忆汐牵着后退着,对于现在的龙帝山敬而远之。 不同于之前的死气沉沉,现在的龙帝山有一种复苏的感觉,恢宏的气势由内至外,以至于苏忆汐跟常亭玥感知到以后,就是偏离了原本的位置,不是很想离龙帝山那么近。 “忆汐姐姐,你说洛公子究竟是在做什么?” 常亭玥看着远处逐渐焕发的龙帝山,不由得就是捏紧苏忆汐的手,对于现在发生的一切,稍微有些紧张。 “洛公子不管做什么都是由着他的理由,我们不需要过问那么多。” 苏忆汐摇摇头,她并不知道洛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按道理说,以她们的身份,去追问洛白想要做什么的话,倒是显得有些可以了。 “洛公子,洛公子,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听到苏忆汐的话,常亭玥心中尽管很是明白苏忆汐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担心洛白。 洛白对于常亭玥的意义实在是无法比拟的,近万年的时间,除却千鱼石林的那些存在,对常亭玥而言,洛白就是那一束光,常亭玥不想洛白出现任何的问题。 常亭玥看着龙帝山的影子,无法控制自己心思比较泛滥,看不到灰蒙蒙的未来。 苏忆汐撇了一眼常亭玥,就是看向远处的龙帝山,不知道这一次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在这之后,龙帝山整个山体突然就是爆发出一阵青色光芒! 另外一端,那青色屏障一阵反弹力,直接横冲过去,就算是没有波及到屏障的妖魔之气也是因为这一次的反弹硬生生地后退了不少,往前再进一步的时候,直接就是滋滋作响,飘起一缕青烟,有如茶气袅袅,朦胧而又茫然的感觉。 现在,妖魔之气如果真的有意识的话,肯定会说龙帝山或者青色屏障在发疯,它都离着这么远了,反弹力竟然还能够消除掉它,简直就是难以相信。 可惜,现在的妖魔之气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有一颗扑通扑通的心脏在涌动着。 而,龙渊的这些地方根本是听不到这些声音,唯有黑雾滚滚的这一片地方能够听到这声音。 这算是一种隐藏? 还是说,这一次龙渊开启,主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惜,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整个龙渊,包括洛白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因为青色屏障突如其来的反冲力,妖魔之气尝试了一下往前涌动的后果,就是没有再往前铺天盖地而来。 因此,青色屏障跟滚滚黑雾之间就是空出了一大块干净的地方,没有任何东西存在,只有空气填满了这一块地方。 白色的分界线,一边滚滚黑雾,一边是逐渐复苏到青葱色的龙帝山,这样的差别真是让人一目了然。 这个时候,洛白又是在什么地方了? 洛白? 洛白现在正在龙帝山的中心,手里捧着一颗青色的球体,这青球咕嘟咕嘟地滚动着,只是在洛白的手心中滚动着,丝毫没有逃离掉洛白的掌心。 至于其他的,洛白好像也是没有做什么事情。 青葱的绿色弥漫在龙帝山周围,天空似乎也是倒映出青色的影子,整个云层披上一层淡淡的青色薄纱,生机勃勃,带给人的感觉是不太一样的。 随着这样的颜色遍布整个龙帝山的时候,苏忆汐跟常亭玥抬起头的时候,就是发现云层中好像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云层之上,一道身影渐渐浮现,看那模样,好像就是洛白的身影。 而在洛白的手中,浮现着一颗青色的小球,小球中不断有青绿色源源不断地涌出,而在这颗青球的周围,似乎有着一条青龙之影慢慢浮现,围着青球,伸出一个脑袋,顿时就是一阵龙吟声! 龙吟声之后,整条青龙就是冲进小球里面。 而后,洛白就是握紧手掌,握住小球,青绿色的河流就尽数收敛了。 即便是这个样子,整个龙帝山已经是发生了变化,跟之前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握紧手中的小球的时候,云层之上的身影就是消失了,好像很怕洛白发现了这件事情。 龙帝山的中心地带,洛白看着手中的小球,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弄清楚这小球究竟是什么来历。 可,自己握着这枚小球,就是能够让整个龙帝山容貌焕发,由之前那个样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说了,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洛白看着手中的小球,摇摇头,真是闹不明白这个龙帝山。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反手就是将小球收起来,抬脚一走,就是离开了这所谓的中心地带。 现在这个时候,再不出去,恐怕外面的几个人又会想的更多吧? 且还是让她们安心吧。 不然的话,洛白总觉得自己没有安生日子了。 收起小球以后,洛白往外面走着的时候,一抬手臂,整个感觉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总是觉得自己在这龙帝山,整个肉身力量又是提升了,至于是到了什么地步,洛白自己可就分辨不清楚了。 “洛公子,您没有什么事情吧?” 洛白刚刚走出来,苏忆汐就是带着常亭玥一个纵身就是来到了洛白的面前,看着好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苏忆汐话语中的担忧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洛白看了一眼常亭玥,才是对着苏忆汐摇摇头。 “龙帝山的事情怎么可能影响得到我?” 洛白说完这句话,就是看着变了一番模样的龙帝山,想着自己所看到的小球,龙帝山难不成一直都是在等自己? 刚才那种感觉,就好像如果不是洛白握上那小球的话,那东西仿佛是没有任何能力的,包括给龙帝山幻化成这个样子。 真实与否有时候真的那么重要吗? “但愿洛公子能够好好保护自己。” 苏忆汐听着洛白的话,就知道接下来龙帝山肯定还会发生事情,到时候,她们或许就只能是看着了。 “龙帝山终究还是龙帝山,你我不过是一过路客,何必纠结于这件事情?” 即便苏忆汐说话是这么轻飘飘的,甚至是看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洛白还是听懂了苏忆汐所说的话。 “洛公子,会有什么人来到龙帝山了?” 苏忆汐不想纠结或者争论这件事情,干脆就是提起了其他的事情。 而在这之中,洛白说了不少的人,现在整个龙渊的人好像都是在洛白的掌控中,什么样的人应该去到什么样的地方,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的行为。 “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回来了。” “不过,你恐怕是不知道,在这之前,更重要的是龙音台!” 洛白并不是很担心那些后来者,而是说起另外一个称呼。 龙音台? 什么被叫做龙音台? 洛白再一次扔下一个炸弹,然后一个一个都是走了。 龙音台,终究还是在龙帝山彰显出了属于他自己的光彩! 第六百零四章 轩辕忆馨 “龙音台?” 苏忆汐看着大变模样的龙帝山,听着洛白的话,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龙音台? 这又是一个什么地方? “天才云集的龙渊,怎么可能会没有这样的地方了?” 洛白看着龙帝山,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龙音台这样的地方最是适合对战了。 真是期待之后过来的人啊。 若是不出所料的话,霍家霍炎应该会来到这边。 除却霍炎,其它来谁,对洛白来说,事实上并没有那么重要。 然而,等真的到那一天的时候,洛白又是想要拍拍自己的脸,为什么要把话说的那么绝对了? 现在的话,感觉上好像就是那个样子。 “对战台?” 听着洛白的话,苏忆汐好像明白了龙音台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听洛白这意思,这龙音台应该就是一个对战的地方,互相出手交战的地方,难怪洛白会是这么的激动,感觉上非常的期待接下来要过来的人。 “龙音台是对战台,您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情?” 苏忆汐看着洛白,又是看着还在恢复期间的龙帝山,就是觉得洛白的态度算是有些奇怪的。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正常的了?有这样的地方,才能够证明龙帝山藏着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 洛白摇摇头,这里的事情可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苏忆汐想事情到底还是简单了一些,龙帝山里面藏着的东西,洛白可都是不知道的,可想而知,那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东西。 苏忆汐不再说话,洛白看着龙帝山,指腹搓着,那感觉似是在期待着什么。 ……………… 正走在黑雾滚滚的世界中,霍炎突然就是停下脚步,扭身回头望着,好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事情。 霍炎身上的青色铠甲还没有褪散,他看着自己的身后,又是眯起眼睛,觉得之前的感知好像是一种错觉,有些不敢相信。 霍炎甩甩脑袋,就是回身继续往前走着。 霍家只剩下他一个人,这妖魔之气的深处,有一样东西是霍家人才能够阻止的。 霍炎出现在龙渊,更大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追寻着龙渊,更多的是想要拯救龙渊。 一个人,一个霍家人能够代表的意义可是比想象中的要强烈一些。 结果,霍炎还没走出几步,又是重新停下脚步,回身看向自己的身后,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究竟是出现了什么事情? 不对! 这个感觉。 霍炎摸向自己的脑袋,就是眯起眼睛,抿着嘴唇,发现了一丝丝不对劲儿。 看这情况,霍炎恐怕是要回去一趟了。 仅仅只是迟疑了片刻,霍炎就是大步流星往回走着,在那尽头,他要去的地方并不只是黑雾滚滚的妖魔汇聚的地方。 当脚下的世界不再是黑色的时候,霍炎就知道自己已经是来到自己应该来的地方。 脚踩在这样的地方,霍炎就是抬起头看着远处的风景,才是发现这个地方已经是有人了,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 看到洛白的身影的时候,霍炎本能的就是顿了一下脚,才是向前走去。 “霍家霍炎见过洛公子。” 不管何时何地,面对洛白,一定是要保持着敬畏之心。 不然有时候,霍炎自己可是救不了自己的。 “嗯,青龙净灵圣脉?看来老贼还是挺有义气的。” 听到霍炎的声音,洛白就是转过身,上下打量着霍炎,这一打量,就是知道了霍炎身上的变化。 青龙净灵圣脉,虽说是为了妖魔而存在的,可让老贼把这东西都是洗涕在霍炎的身上,看来还是割舍了一些东西。 就现在这个局面来说,总得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洛公子慧眼,霍炎无话可说。” 面对这样的洛白,霍炎根本就是说不出谎话,谎话这个东西一戳就破,在洛白面前无异于找死的行为。 见过洛白以后,霍炎才是看向龙帝山。 这一看,霍炎身上就是压抑不住了,青色的光晕就是滚动出来,依附在霍炎的身上。 霍炎挑眉,伸出手臂,不太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洛白看到霍炎身上的变化,瞳孔微缩,就是觉得真的不愧是青龙净灵圣脉,仅仅只是这样待在龙帝山附近,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青龙一脉还是挺会做人的。 好在,这样的变化只是存在了一会儿,稍微稳定一下之后,这些光晕就是消失了,让霍炎想要询问,也是不知道怎么询问。 如此,霍炎只能是站在这个地方,静静地看着龙帝山,没有旁的动作。 见此一幕,洛白再一次感慨霍家的确是很会教导人。 霍炎也不负这一身的实力。 人啊,就是要稳定一些,才能够看到更多的可能性。 霍炎不开口说话,洛白几人也都是不说话,现场就是这么陷入沉默当中。 而要来到龙帝山的人却是不只霍炎一个人。 那么下一个人会是谁了? 说句实话,第二个出现在龙帝山的人,让洛白觉得很是奇怪。 因为,这个人,准确来说,是妖族,她是在明水涧的。 如今,系统归零,007沉睡,她是怎么从明水涧出来的? 如果说她都是出来的话,明水涧亦或者云川秘境还有旁的妖族出来? 看着面前占着的轩辕忆馨,洛白脑海中就是想着明水涧的事情,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询问着轩辕忆馨。 轩辕忆馨看着洛白,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碰到洛白。 “天马一族轩辕忆馨见过洛公子,洛公子仙道无双。” 轩辕忆馨虽说是很诧异,可规矩还是有的,盈盈一礼,且不管别的,这件事情要做好。 洛白抬手随便挥挥,想着云川秘境的事情,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龙渊会把云川秘境明水涧的人给带出来,还是天马一族的人。 这其中是不是还有旁的隐情?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洛公子,除却天马一族的几位,云川秘境胖的妖族基本上都是没有出来的,洛公子不用担心。” 轩辕忆馨看着陷入沉思的洛白,好像知道洛白在担心什么事情了。 随后,轩辕忆馨就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响起。 话音一出口,轩辕忆馨稍微愣了一下,就是直接跪了下去,直挺挺地。 而后,头颅触地,与地面贴合着,不敢再抬起头。 轩辕忆馨都快要哭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笨? 突然就是这么说,万一洛白听着心中更不是滋味儿了? 一时间,轩辕忆馨心中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之前的心血来潮,只能是跪在这里。 轩辕忆馨是如今天马一族的佼佼者,保二争一,可想轩辕忆馨的实力到了什么地步。 轩辕亦泽? 他还比不上轩辕忆馨,往后拍的话,五六名? 这都是不确定的事情,孰强孰弱,只有真正比过之后,才能够知道真正的排名。 而现在,轩辕忆馨就是这样直接跪在洛白的面前? 说实话,轩辕忆馨也是不想的,可想到云川秘境的妖族,还有明水涧的长老爷爷,还有流觞大人的话,轩辕忆馨就算再不想跪着,这个时候也是要这么做的。 “是吗?只有天马一族的人?为什么?” 洛白看着旁边跪着的轩辕忆馨,内心没有任何的波动。 洛白看着轩辕忆馨的头顶,这么一个姑娘跪在地上,洛白没有丝毫的怜悯。 “洛公子,黑洞突然出现,我等也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不过,天马一族有着龙族血脉,可能会跟这个有关系。” 轩辕忆馨不敢抬头,怕看到异常严肃的洛白,只是这么贴合着地面,说着话。 轩辕忆馨所说的话事实上也是没有错的,天马一族确实拥有着龙族血脉,相较于其他一些种族来说,天马一族的龙族血脉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纯粹的。 可能,这还真的就是龙渊选择轩辕忆馨还有轩辕亦泽等人的原因。 听着轩辕忆馨的话,洛白一抬手,轩辕忆馨就是被一股力量给拖起来。 “嗯,先待在这里吧。” 洛白将轩辕忆馨拖起来后,就是一句话都没说,只让轩辕忆馨好好的待在这里,不知道接下来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轩辕忆馨站在原地,看着龙帝山,只觉得体内的血液在翻滚,好像龙帝山里面有着她极其需要的东西。 轩辕忆馨敛下眼眸,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沉住气,旁边的人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她是只认识洛白,可霍炎身上三路出来的气息也是十分的让人心慌,霍炎本身也不是一个式微的存在。 “洛公子,还会有人吗?” 一连来了两个人,常亭玥就是忍不住地凑到了洛白的旁边,好像忘记了之前自己胆小的模样,难不成是现在这个时候的洛白不再让人害怕了? “还有,两个人不够。” 洛白看着走过来的常亭玥,嘴角有一抹浅浅的笑意,都是没有让人发现的。 常亭玥歪着脑袋,来了一个霍炎,来了一个轩辕忆馨,剩下要来的人,身份上肯定是跟这两者不相上下的。 龙帝山的吸引力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常亭玥看了眼霍炎,不禁地想着,是不是自己弄得太过于奇怪? “三小姐,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 常亭玥沉思的时候,耳边突然就是响起了常五通的声音。 听到声音,常亭玥一扭头就是看到了身体稍微有些发抖的常五通。 “怎么会想到这件事情?” 常亭玥看着常五通,常五通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被常亭玥这么一问,常五通就是偷摸摸地看了眼洛白,然后又是看向常亭玥,紧接着身子一缩,直接就是溜了。 果然,还是不能够挨着洛白太近了,不然好多话都是说不出来。 “诶?” 眼看着常五通就这么走了,常亭玥就是想要追上去。 “亭月,就在这里。” 与此同时,洛白的声音响起。 纠结之下,常亭玥就是应下洛白的话,停在这里,满心的疑惑也是没有办法了。 龙帝山来了一位天马妖族,还会来什么样的存在了? 真是一件想不到的事情。 第六百零五章 千棠月 “为什么要留在这个地方?” 纠结之下,常亭玥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对洛白来说,自己好歹还是要学会选择的,怎么可以这样了? “亭月,你必须在这个地方。” 洛白并不想跟常亭玥解释很多,只会一次一次提醒着常亭玥,她无法离开龙帝山。 而常五通等人所说的话,始终都是一个误解。 “可是,常家。” 常亭玥有心多问两句,可看到洛白这个样子,就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她知道就算是问下去,除了一个龙帝山不能离去,洛白不会再说别的事情了。 “可以了,你不用多说什么了。” 洛白已经是没有了心思,看着远处的龙帝山,连视线都是没有施舍给常亭玥。 常亭玥看着这样的洛白,便是敛下眼眸,什么都不曾开口了。 “放宽心,洛公子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苏忆汐见到情绪明显低落的常亭玥,就是出声安慰着,想让常亭玥的心情要好过一些。 听到苏忆汐的声音,常亭玥吐出一口气,就是看着龙帝山。 接下来,龙帝山还会迎来什么样的人? 霍炎跟轩辕忆馨都是站在旁边,谁都没有说话,面对洛白也都是这个样子。 常五通三个人也都是没有离开龙帝山,只是站在龙帝山的边缘处,静静地看着龙帝山的变化,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想离开过。 看来,常五通虽然是那么说,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三小姐。 不然的话,他们三个人完全可以离开,尽管他们的实力不是特别的厉害,自保之力还是有的。 留在这里,真的就是因为常亭玥。 “很快,就会有客人来了。” 过了一会儿,眼看着龙帝山基本上就是要定型了,洛白就是一抬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吐露出这样的一句话。 听到这话,轩辕忆馨就是看向苏忆汐,洛公子的能耐是很厉害,这话是不是太夸大了? 要是一会儿,龙帝山再也没有人进来怎么办? 就算没有人,光是现在这个地方,都是几方势力。 常亭玥代表着中洲常州常家。 轩辕忆馨是妖族天马一族的族人。 霍炎是霍家最后一人,拥有着青龙净灵圣脉,对上龙帝山,应该是有着可行之力的。 更别说洛白,以及旁边的苏忆汐。 如果洛白想要让苏忆汐加入战局的话,现场就会分割成五方,那局面一时之间都是有些难以想象的。 可,洛白的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真理,所实现的也正是因为如此。 紧接其后,龙帝山就是迎来了一位比较特殊的人,面对旁人丝毫不露怯,唯独对着洛白,有一丝丝疑惑,还有一丝很淡很淡的厌恶。 这个人好像是认识洛白的。 来人是东洲千家千棠月,作为千家人,不是家主那一脉,就是长老那一脉的。 这两年,千家内部的矛盾是越来越深,每一个走出千家的人所代表的千家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初在剑都碰到拍卖会的时候,千流风跟千流木就都是两种感觉。 那就是千家矛盾到了一个必不可免的地步。 说起来,最开始洛白手中的千家令还遭到过强行回收的,真是不知道千家人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拥有着千庙会这样的存在,竟然是想着千家令的归属问题,真是无法琢磨的一件事情。 千棠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说来话长。 总之,能够来到龙帝山,对于千棠月来说并不是一件完全意外的事情。 更何况千棠月整个人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睥睨众生,一抬手就是至高无上的感觉。 并不是说千棠月这个人本身拥有着至高无上的能力,而是千棠月身上散发的那种气息,能够给人带来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的。 还好现场剩下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看到千棠月这个样子,都只是皱皱眉头,没有其余的动作。 偏生,这千棠月是千家长老一脉。 对于拥有着千家令,并且还保持中立,尤其是在看情况以后更偏向于家主那边的时候,千棠月整个就是对着洛白没有很好的观感。 千棠月淡漠的视线从轩辕忆馨、苏忆汐等人的身上一一扫过,就是站到了洛白的面前。 “千家千棠月见过大名鼎鼎的洛白,洛公子。” 面对着洛白,千棠月就是简单的敷衍了事,行礼也都是胡乱潦草一礼,看上去就是没有任何礼性可言。 听到千棠月的声音,洛白才是将视线施舍到千棠月的身上。 对千棠月来说,洛白是哪个完全看不上的人。 可,对于洛白来说,千棠月又算一个什么东西? 可有可无的存在,连一个眼神都是不会施舍的存在,在他面前弄这些小动作? 千家进入到龙渊的弟子真是无话可说。 洛白上下打量了一眼千棠月,又是来回饶了一圈,瞳孔之中才是透露出一丝丝有趣的味道。 看来,洛白应该是在千棠月的身上发现了什么事情。 不然,洛白又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千棠月的身上难不成有什么秘密? 被洛白这么一打量,千棠月端着的那种心态就是泛起了涟漪,觉得洛白这样的视线带着不太好的感觉。 “你在看什么?!” 千棠月侧过身子,美眸看向洛白,带着一抹娇羞还有冰冷! 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洛白肯定被杀了很多很多次了。 “千家什么时候连月神之力都是给放了出来?” 洛白收回视线,完全不在意千棠月的眼神,那根本就是一件根本不需要注意的事情。 而在那短短的时间里,洛白已经是摸清楚为什么千棠月会出现在龙帝山了。 千棠月的身上拥有着月神之力,且不管这个事天生的,还是说,是千家利用什么办法才做到的这件事情。 拥有着月神之力的千棠月的确是有可能被龙帝山吸引过来,龙帝山旁边抵御妖魔之气的青色屏障,那上面有着月神之力,只不过跟千棠月身上的有些不一样,同一宗之下的分支。 尽管是这样,千棠月依旧会被吸引到这个地方来,这是不可斩断的缘,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事情。 “你!你怎么会?” 听到洛白的话,千棠月显得非常的震惊,完全想象不出来这样的话竟然会从洛白的口中说出来,真的就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 千棠月伸手捏住自己的手臂,侧脸看着洛白,脑海中转过有关于洛白的片面消息,想要分析洛白这话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对千棠月而言,她无法相信这件事情,洛白只是这么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拥有月神之力? 这样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了! 以往,如果自己不显现出月神之力的影子,对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拥有着这样大的一张底牌。 凭什么? 凭什么洛白就是能够做到这一步? 千棠月就是不想相信这件事情,不是因为对方是洛白,而是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应该发生。 “千家就是教会了你这些东西?拥有着月神之力,你要更加不露声色,冷淡的面孔,再加上月神之力,你可以超出很多人的想象。千家人就没有一个教你这样的事情吗?” 对于千棠月这样的情况,洛白根本就是放在心上,只是觉得拥有着月神之力的千棠月这样的实力着实有些低了,就是不知道千家究竟是怎么教导千棠月的。 这个时候,对于千家本身的矛盾,洛白不是那么在意,不管千棠月是长老一脉,还是家主一脉,对洛白来说,问题都不大。 只是,对于月神之力,对于这样的千棠月,洛白还是有些失望的。 洛白说的话不算是很多,可听在千棠月的耳朵里面,可能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听着这些话,千棠月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偏生,对于这些话,千棠月根本无法反驳,一旦反驳的话,好像连带着整个千家都有罪过一样。 千棠月现在整个人都要郁闷死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洛公子所言,棠月无话可说!” 最后,千棠月只能退后两步,不敢应承下洛白所言。 千棠月退到一边,不对上洛白就是可以了。 眼看着来势汹汹,目无中人的千棠月对上洛白节节后退,剩下的人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只觉得,还是洛白厉害,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 千棠月咬着牙齿,所有的郁闷心情都只能吞下肚子里。 再者说,等一下,她就可以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厉害,她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够欺负的人。 然而,这一点,旁人都是理解的,可现场这不还是有洛白吗? 只要洛白能够压下千棠月就是可以了,其余的他们又不在意那么多。 千棠月的到来打乱了一些事情,可这远远不是结束。 陆陆续续的还会有人来,且每一个人的身份都是不一般。 没想到一座龙帝山竟然能够吸引这么多人前来。 最开始来到这里的常亭玥站在苏忆汐的旁边,也没有去问洛白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儿。 过了一阵子,短暂的沉默之后,来了一个常亭玥稍微有些熟悉的人。 “这不是常家三小姐吗?” 肆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穿着金色华服的少年,圆滚滚地走了过来。 这轻糯的少年声音正是这个小胖子发出来的。 小胖子远远的就是看见了苏忆汐旁边的常亭玥,一开口就是说着常回家三小姐,想来应该是中洲的人? 若不是中洲的人的话,又怎么会认识常亭玥了? 这个小胖子究竟是谁? “天一?” 常亭玥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小胖子,眯起眼睛,才是想起来这个小胖子究竟是谁。 中洲黄家——黄天一! 中洲黄家跟中洲常家一样,拥有一州之地,名为黄州,好巧不巧,正好毗邻常州。 因此,这黄天一才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常亭玥,两州之间的话,常家跟黄家的来往还是比较频繁的。 只是,这黄天一在黄家的地位非常的尴尬,所以黄家上下并不是特别重视这个人。 加上黄天一母族稍微有些势力,做一个一辈子不愁吃喝的公子哥,对黄天一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在常亭玥的记忆中,就基本上没有看过黄天一出手,除了吃就是吃,真的就是一个很奇怪的小胖子。 “常三小姐别来无恙,正是天一。” 黄天一几步走到常亭玥的面前,一伸手就是一盒水晶糕出现。 这水晶糕算是常亭玥比较喜欢吃的糕点了,投其所好,也算是黄天一会做人。 “哈哈,天一,谢谢你,我正嘴馋了!” 常亭玥对着黄天一笑了起来,毫不避讳,伸手拿着水晶糕,就是吃了起来。 第六百零六章 余下二人 “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见常亭玥吃好了水晶糕,黄天一才是询问着关于这个地方——龙帝山的事情。 不过,黄天一来到这个地方纯属于是一个意外,毕竟黄天一的实力恐怕跟常五通是一个级别,这还是他作为黄家少爷达到的成就。 如果背后没有一座黄家的话,黄天一是怎么刻不会到达这种地步了。 更何况,黄天一的实力至少是要打个折扣的,丹药堆积起来的实力,在生死困境下,远远不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黄天一在一个地方的话,黄天一的作用等同于拉后腿,无法抵挡在前面,也无法做出那些攻势凶猛的招式。 总得来说,黄天一就是一个普通的武者,若不是黄家的身份加持,放在人群中,除了那一身肉,也就没有什么特别让人在意得了。 “龙帝山,龙音台,只怕藏着龙族的传承,具体怎么一回事儿,我们现在也都不知道。” 吃好喝饱以后,对于黄天一的问题,常亭玥自然是选择回答的。 这些问题,就算是洛白想要管,也要看常亭玥这个时候会不会听他的。 有些事情可以,有些事情不可以,她现在到底是常家三小姐,一些事情不能做,不能丢了常家的脸。 没有走过忘川河,可她依旧是重生轮回之人,面对这一切,她没有办法把它当做一场游戏,以一种游戏人间的心态去面对这件事情。 正如一开始,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过去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拥有过的世界只有自己想象。 可追问与否,都是一件难以言说的事情。 渐渐地,常亭玥跟黄天一这边也是没有了声音。 一时之间,龙帝山又是显得静默无比。 而龙帝山已然定型,洛白口中的龙音台也是出现了。 可,没有一个人敢率先走上龙音台。 龙音台,对战两方,非死即伤,这就是龙音台! 所以,对于真正出现的龙音台,现场反而没有那么有底气可以上去。 而洛白依旧站在原处,好像还有什么人没有来一样。 也不知道洛白究竟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呼哧! 呼哧! 远处传来一阵破风声,一抹白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见此一幕,千棠月的眉头就是皱了起来,这是谁?阵仗比她的还大? 这么高调,也不怕摔个跟头。 见此,千棠月心中想着如此恶毒的一个想法。 “这是什么人?这是骑着妖兽来到龙帝山?不至于这样吧?” 常亭玥同样也不是很理解,龙帝山会容忍这样的人过来? 说句实话,还真的就会。 那一抹白影穿过无尽的虚空,最终停留在他们的面前,从白影——白虎的身上翻下身来。 那少年郎穿着一身黑衫,腰间一腰带系着,整个人的体态非常的修长,不是那种特别具有肉身力量的人。 这少年郎一看起来,就是没有太大的力量贮备,是一个风都能吹到的人。 “闻家闻人语?” 在场的人都不是很认识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郎,除了千棠月。 千棠月看着闻人语好一会儿,才是认出闻人语的身份。 认出闻人语之后,千棠月整个人都是蒙掉了,完全没有想到闻家的人也会出现在龙渊之中。 可,按道理的话,剑都闻家是归属于大乾帝国的,怎么会出现在龙渊了? 而且,闻家也完全没有兽型魂灵,如何能够跟龙渊产生关系? 千棠月心中的疑惑有着不少,却偏生一个都是不能够问出来,就现场这些人,把人生吃活剥了差不多,她还敢随便说话? 就一个洛白,已经是招架不住了。 这一点,千棠月真的就是想多了,除却洛白,其余的人都是不敢对上千棠月。 只不过,千棠月率先就是对上了洛白,以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真的就是不能够奇怪任何人,只能说自己所选择的对象是不一样的。 “千家千棠月?这是中洲常家三小姐?其余的是?” 闻人语听到了千棠月的声音,闻声望过去以后,所看到的就是一个完全不太一样的人。 现场中,除了千棠月跟常亭玥,其它的人,闻人语一个都是不认识。 闻人语占据着一个角落,不多说话,除了最开始的疑问,之后安静的不像话,感觉上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他好像认识你诶?” 刚才闻人语的那一番话,常亭玥这边自然也是听到了的,黄天一就是伸出胳膊撞撞常亭玥,示意着让她看向闻人语的那边。 “天一,那个人不用看了,我肯定是不认识的。再者说,你也知道中洲常家是一个什么情况,所以,有人认识我也不足为奇,你说是吧?” 常亭玥看着洛白的背影,即便是被黄天一撞了,她也是没有看向闻人语的那边,对于一个认识自己的人,常亭玥比想象中的还要沉静,也不知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黄天一伸手摸着自己的下颚,到底也是没有再追问常亭玥某些事情了。 可,闻人语的到来竟然也不是结束吗? 闻人语到来后,天色变幻过一轮,洛白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看上去与往常无异。 这么一段时间里面,只有一个人稍微有些蠢蠢欲动,就是千棠月。 不过,因为时机未到,千棠月也只是稍微有些枯燥罢了。 “闻人语,你怎么进入到了龙渊?闻家不是把你保护的很好,甚至想要让你去大乾帝国的闻家主家吗?” 整个人显得非常的干燥,千棠月就是想找人说话,这个人也就是她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的闻人语。 至于闻人语想不想跟她说话,啊,千棠月本身还真的就是完全没有想过。 “那千家又怎么会让拥有着月神之力的你出来了?” 听到千棠月的问话,闻人语整个人都是蒙掉了,原来这个念头还有这样问话的人,真的就是让闻人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听到闻人语的话,千棠月只能是非常尴尬的笑着,只有笑着,才能掩盖住一些悲伤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事情,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我说不过你,闻家人果真是狡猾。” 千棠月有心想要反驳两句,这并不是自己的想法,可是想来想去,怎么解释都好像意味变得不太一样,干脆就是不想说了。 千棠月看着闻人语,算是第一次接触到了属于剑都太师闻家的风采。 小打小闹也好,无端猜测也好,现在的闻人语在未来一定会成长成一个不一般的存在。 至于千棠月所说的话,还真的就是一个事实,因为闻家本就是揣摩圣心的一个家族,察言观色对他们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剑都太师闻家还算是好的,在那遥远的大乾帝国,也有一个太师闻家,那相当于是一个巨擘家族,剑都闻家一脉就是大乾帝国帝都闻家的分支。 同宗之人,按道理,闻人语若是真有天赋,的确是会被送到帝都闻家的。 总之,千棠月身后的千家,跟闻人语背后真正的帝都闻家,这两家是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能欺负谁。 一旦真正的对峙上,那画面稍微有些不敢想象。 因此,这话头就算是这么止住了。 想要往下说,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龙帝山最后一位客人却是迟迟未来。 “洛公子,若是还不来人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入龙音台了?这也算是一种进入龙帝山的方法。” 苏忆汐冲着常亭玥点点头,就是走上前,面对着洛白,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 “还有最后一位客人,想来应该是快来了,就怕是来者不善。” 洛白抬起手,听到了苏忆汐的话,给出了一个答案。 听着这话,苏忆汐就是皱起了眉头,什么时候,洛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剩下的最后一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来者不善? 对洛白? 还是说对这里的所有人? 偏生,洛白把话就只是说到一半,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像是站不住了一样。 看到这样的洛白,苏忆汐也就不想多说话了。 剩下的一人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甚至有些目无中人的人,真心不知道这个人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底气,感觉整个天下的人都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这个人就是柳家柳暄和。 柳暄和并不是东洲上河柳家人,而是中洲一柳家的人,这柳家不算是特别的家族,整个家族也是在燕州之内,并没有在中洲占据一州,比不上占据一州的常家、黄家。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大摇大摆出现在龙帝山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伸脚踹向洛白,理由是因为洛白的实力太低了,看着心烦,踢远一点儿,就看不到了。 这样的想法真的就是普通人能够想出来的? 怎么觉得柳暄和这样的想法是真的莫名其妙了? 更何况,柳暄和想要欺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洛白,这算不算找死的行为? 洛白一转身,看向柳暄和,一伸手,就是握住柳暄和的脚。 “有些脚如果是没有用了,就把它捐赠给需要的人,反正在你的身上,也是没有任何用处。” 洛白看了一眼柳暄和,手下一甩,就是把柳暄和直接倒扔出去。 柳暄和飞出一段距离以后,才是狠狠地砸在地上,完全看不出之前来势汹汹的模样。 “你!” 柳暄和撑着地面,看向洛白,又是伸手摸向自己的腰侧,看那情况,好像是撞到了这个地方,就是不知道伤势严不严重。 “你什么你?你一上来就对人动手动脚的,你还有理了?” 苏忆汐看向站着扶着自己腰侧的柳暄和,就是蹭的一下站出去,跟一个炮仗差不多,真不知道一向很少话的苏忆汐怎么会说出这么多的的话,就是有一些难以想象。 “算你走运!不然的话,我定将你挫骨扬灰!竟敢这么对待公子,真的是身份全都被狗吃了。” 苏忆汐的气愤真的是倒了一种顶端,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光是听着这些话,血液加速,整个热血沸腾。 至于柳暄和? 他被苏忆汐顶着这张脸,说出这样的话,他稍微有些坏掉了。 第六百零七章 龙音台 现在来说,也就是柳暄和完全没有想到苏忆汐会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状态,是真的有些想象不出来。 然而,怎么说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柳暄和的确是最后一人, 柳暄和的身份虽然不是特别厉害,可能够进入到龙渊,并且被吸引到龙帝山这样的地方,事实上已经是能够证明一些事情了。 柳暄和想要狂妄,自然是有狂妄的资本。 柳家在燕州,除却燕家,与另外两个家族齐名三家族,在燕家之下,等同于柳家事实上也还是一个不错的家族。 柳暄和想要高高在上,便是高高在上的,不会有旁的想法,就算是燕家想要做些什么,可知道柳暄和的天赋之后,这件事情到最后也会不了了之。 柳暄和的天赋? 柳暄和的天赋是什么了? 柳暄和没有天赋,他只有单纯的绝对音感,是天生的音师。 柳暄和并没有作为武者的能力,反而将技能点全部点亮在了音律之上,一生的终点就是音师大成。 大成者与黄金武者并列,或许超出。 这就是很多音师一辈子向往的境界。 而柳暄和拥有着绝对音感,这件事情就已经是实现了一大部分。 这是属于柳暄和的底气,也是他肆无忌惮的基本。 而现在,苏忆汐却是因为洛白在狠狠地打他的脸,这让他如何咽下这口气了? “桐月琴,出!” 柳暄和看着苏忆汐,直接就是一招手,一把古琴出现在怀中。 这桐月琴就是柳暄和的魂灵,加上他本身的天赋,这音律魂灵在他的手中,同化度基本都是五十起步,攻击力度直接翻倍。 柳暄和抱着桐月琴,看向苏忆汐,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你若是有胆,我们两个去那台上过上两招怎么样?” 柳暄和现在视线中基本上就是看不到别人了,眼中只有苏忆汐这个人,连之前自己想要针对的洛白都是看不到了。 “龙音台?” 看着柳暄和所指的龙音台,苏忆汐稍微有些迟疑,能够被洛白念出来的龙音台,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建筑,自己应不应该应下这件事情? 苏忆汐心中还在琢磨着这件事情,远处,柳暄和抱着桐月琴催促着,像是不知道龙音台的事情。 “你,之前还狠狠叫嚣着,怎么到现在,真要对上两招的时候,又不说话了?” 柳暄和看着纹丝不动的苏忆汐,一开口,差点儿都是让苏忆汐直接动手了。 这柳暄和的嘴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好好的一个人,偏生长了一张嘴,真是让人无法直视柳暄和的脸。 “公子。” 苏忆汐吐出一口气,就是回到洛白的身边,这件事情不应该是她自己做决定,她应该问一问洛白的。 之前,怎么就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了? “龙音台的事情,上去吧,不会有任何意外的。” 洛白听到苏忆汐的声音,一抬手,就是指向龙音台,直言让苏忆汐上去。 苏忆汐看了一眼洛白,就是对着洛白一共手,看向另外一边的柳暄和,一挥手,整个人就是直接飞起来,随后落身在龙音台上。 龙音台只是一座非常古老的圆形石台,石台表面上充满着裂缝,密密麻麻的,比蛛网还要细密。 而龙音台,在以往的日子里,其实是龙族盘坐于此,龙吟声迎合着日光的第一瞬,所进行突破的地方。 有时候,声波实在是太厉害了,这龙音台就会承受不住,出现许多裂缝。 得亏龙音台的石台是比较特殊的存在,不然的话,按照龙族的实力,就光光只是龙吟的声波,这龙音台就该化为粉末,不至于撑到了现在。 而,看到龙音台上的那些痕迹的存在,恐怕这龙音台经受了不少的事情,还能够存在,真的是一件奇事。 龙音台上,天赋也好,神秘的存在也好,在龙吟之下,都会荡然无存。 只能祈祷着,柳暄和跟苏忆汐并不会碰上龙音台遗留下来的龙吟,否则两个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苏忆汐行为干脆,倒是让抱着桐月琴的柳暄和稍微愣了一下。 紧接着,柳暄和抱着桐月琴,一个旋身,就是出现在龙音台上。 “姑娘的确好胆识,我为柳家柳暄和,不知姑娘之名?” 柳暄和伸手落在桐月琴琴弦上,看着苏忆汐,开口就是说了自己的名字。 “公子侍女苏忆汐,幸会。” 苏忆汐一拱手,对着柳暄和微微颔首。 “侍女?你这样的人还能算是侍女?那你的公子可真的是逍遥快活。” 听到苏忆汐的话,柳暄和就是笑了起来,以苏忆汐这样的姿容面貌,不是一家大小姐,反而是个侍女,这样的反差真的就是让柳暄和无法接受。 柳暄和的认知中,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有着一点占据上方,这个人应该就是高高在上的,侍女跟正儿八经的嫡脉小姐相差的实在是太大了,跟柳暄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公子是否逍遥快活,都与你无关。既上了龙音台,柳暄和,你就率先出手吧!” 苏忆汐微微伸出手,手中没有浮现任何东西。 不过,当苏忆汐这话落下的时候,苏忆汐的焦溪窜出了不少的锁链,黑色的粗壮锁链从苏忆汐的脚底下蔓延出去,嗦嗦的,声响极为细小。 若不是柳暄和就是在龙音台上,还有天生的绝对音感,恐怕这声音就是要被苏忆汐以此瞒过去了。 听到这声音,柳暄和就知道苏忆汐肯定没有看着的这么软弱可欺,这是一个狠角色。 随即,柳暄和就是眉眼一凝,一手拂过桐月琴,桐月琴就是悬浮在半空中,两手抚平琴弦,想要来个措手不及,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柳暄和自己本身也是有着自己的底气,抚平桐月琴之后,柳暄和就是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尽可能地放松,不去想着之前那声响所代表的含义,一指一勾,桐月琴上,手指飞舞,音律出现,声波成形,凝练成一柄一柄的长枪,枪出如龙,甩尾一射,带来的压迫感犹如铺天盖地的海浪席卷而来。 一旦拍入,就是源源不断的。 长枪一层接着一层,形成以帘门直接出现在苏忆汐的面前。 这柳暄和还真的就是有些本事? 看着这样的一幕,苏忆汐的心中首先闪过的就是这样的想法。 紧接着,苏忆汐就是回神了,要是一直这么愣神下去,这长枪可都尽数插到她身上了。 苏忆汐握紧手掌,脚下的锁链一根根窜起来,没有任何借助力,就是窜的比苏忆汐本人还要高了。 一圈数下来,一共有十二根,这锁链黑色的链身上面带着些许的斑驳血迹,还有稍显浓厚的血腥之气,这并不是普通的锁链。 可是,就是苏忆汐这样看起来比较柔弱的女子能够操控这样额锁链,苏忆汐以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锁链尽数窜出以后,一下就是朝着苏忆汐的前方飞出,又是迅速交错在一起,形成一个菱形网格一般的东西,愣是将柳暄和这一式长枪如龙给困住了,再也无法再进一步。 咔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后,就是听见什么碎裂的声音,那声音是从锁链的另外一端,那诸多长枪身上响起来的。 如此僵持之下,率先撑不住的居然是柳暄和的这一边。 这样看起来,难不成是苏忆汐比柳暄和厉害一些?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会是一个什么情况,那都是没有人知道的事情。 听到响声后,柳暄和就是揽手,保住桐月琴以后,就是换了个地方,原先的地方不能待下去。 寻了龙音台的一角,柳暄和重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手指再一次落在琴弦上面,目前还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去做。 另外一边,苏忆汐只是看着面前的锁链越缩越紧,越缩越紧,将对面的长枪尽数消灭以后,就是嗖的一下窜回到她的脚底。 好似之前发生的这一幕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苏忆汐依旧还是云淡风轻的,完全看不出来一手锁链就是破了柳暄和的攻击,还稍微打击了一下柳暄和的自信心。 心态这个东西啊,一旦是有了一点点小口子,那产生的后果就不是能够想象出来的。 苏忆汐静默地站在原地,柳暄和不出手,他也不动手,好像苏忆汐就是被动反抗一样。 那如果说,是苏忆汐率先动手的话,那事情的局面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两者互相望着,谁都没有率先动手,也不知道是柳暄和想明白了,还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会儿柳暄和手指落在琴身上,一动不动的。 龙帝山这边看着龙音台上发生的战斗,几方人马都是站在了同一个方向。 常亭玥带着黄天一站在洛白的旁边,看着龙音台上的战斗,常亭玥有些不解地问着洛白。 “洛公子,忆汐姐姐为什么没有把血棺召唤出来?相较于锁链,血棺带来的压迫感更足,为什么没有召唤血棺了?” 除却苏忆汐现在使用的锁链,常亭玥还知道苏忆汐有一血红色的棺材,血棺才是苏忆汐真正使用的顺手的东西,这锁链无非就是雕虫小技。 “她自然是有她的道理,锁链也好,血棺也好,都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她想要怎么使用,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洛白看着龙音台上的战况,像是给常亭玥解释了,又像是没有解释。 常亭玥整个都是有些懵懵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懂了洛白所说的话。 第六百零八章 血棺显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常亭玥就好像没有听懂洛白所说的话,再一次询问着。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你我都是无权干涉,亭月,不要问更多的事情了。还有,你身后的人的视线实在是太露骨了,你让他稍微收敛一下。” 洛白并没有很恼怒,只是看着远处的龙音台。 而被洛白所说的人,则是站在常亭玥身后的黄天一。 黄天一这个人并没有看向龙音台,而是一直看着洛白,好像能从洛白的背影上看出一个什么名堂来。 黄天一的视线实在是太专注了,洛白想不注意都不行。 因此,才有了洛白先前对着常亭玥所说的话。 被洛白这么一说,常亭玥就是转过身,看到了黄天一,还有黄天一眼神中来不及收敛的情绪。 这还是常亭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黄天一,好像黄天一不是那个喜好吃喝的人,而是透露着一种精明。 这一切都只是错觉,一眨眼的时候,黄天一脸上带着一抹笑意,整个人看起来与之前无异。 “天一,你老看着洛公子干什么?” 常亭玥上下打量着黄天一,一边伸出手,一边问着黄天一。 见常亭玥伸出手,黄天一就是一伸手,便是一食盒,食盒中是一盘芙蓉糕,与水晶糕一样,是常亭玥喜欢吃的糕点。 “三小姐,你当我是什么了?这行为以后是不是要改一改?” 话虽是这么说,可,黄天一还是将糕点递到了常亭玥的手中,看着常亭玥吃糕点也是一种乐趣。 至于常亭玥所问的问题,黄天一自己也是说不上来。 只是,在看到洛白的那一瞬间,就是有了这样的一种感觉,洛白身上带给黄天一的是一种压制的力量,那气息比黄家家主还要恐怖。 黄天一只是好奇在这龙渊中,一个不属于中洲的人,甚至只是一少年,这个人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气息? 更何况,这少年看起来实力特别低下,连他都是比不了。 这样自身矛盾的一个人站在这里,多看两眼,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这样的事情跟常亭玥解释了,常亭玥会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黄天一看着正吃着芙蓉糕的常亭玥,脑海中就是闪过这样的想法。 吧唧吧唧。 常亭玥一口气吃了两个芙蓉糕以后,就是看向黄天一。 “说吧,你为什么要看着洛公子?还被洛公子发现了。” 常亭玥一抬头,眼神中透露出来的东西就是黄天一从来都不曾显露过的,即便是常亭玥的年龄比黄天一小,可当常亭玥露出这样的神态的时候,黄天一是稍微有些招架不住的。 对上常亭玥的瞳孔,黄天一就是吞了口口水,才是伸手摸着鼻子,说起自己所想的事情。 “总之,就是这位洛公子身上的气息有些奇怪,我才是不自主地看了这么久。其它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想过。” 啊,说起这一点,黄天一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是委屈,说完以后,才是别过脸,有些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 常亭玥皱起眉头,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对于危险程度的感知是每个人的本能,黄天一能够做到这一点,也是他的本能。 也怪她自己,因为洛白的话语,有些偏激了,以为黄天一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结果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幸好,结果也只是这个样子,不然的话,黄天一还能好好地站在这个地方吗? 一走神,常亭玥就是想到了另外一个局面。 常亭玥甩甩脑袋,觉得自己完全就是想多了,还不如好好观看着龙音台上的战斗,苏忆汐跟柳暄和两个人,还有一把桐月琴,战况并不是很明晰。 见常亭玥不说话了,黄天一也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后面,抬头望着那古老的龙音台,有一种今生有幸,才能看到这样的战局。 而龙音台上,长枪被苏忆汐尽数消灭之后,柳暄和并没有动作,手落在桐月琴琴身上,整个呼吸都是变得很是绵长,甚至是连眼睛都是闭上了。 而,苏忆汐这边,锁链依旧还在她的脚底,洛白跟常亭玥所讨论的血棺并没有出现,也不知道苏忆汐究竟是什么打算。 “你这个人似乎很有意思,侍女?若是简单的侍女,你还没有资格站在我的面前。行吧,就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 没过多久,柳暄和终于是睁开了眼睛,一双眼骤然看向苏忆汐这边,瞳孔之中闪烁着厉芒,像是要将苏忆汐给生吃活吞了一般。 那短短的时间里面,柳暄和究竟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才得以露出这样的神情? 苏忆汐瞧着柳暄和这样的神情,什么想法都是没有,最简单的事情,柳暄和出招,她回招,其余的与她终究是没有关系的。 眼瞅着苏忆汐一声不吭,柳暄和怎么都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内心情感,觉得苏忆汐这个样子纯属于把自己看不上眼,真不知道苏忆汐哪里来的底气。 想着苏忆汐的态度,柳暄和越想就越是生气,连带着呼吸都是变得有些急促,有些紧绷的状态。 随后,柳暄和吐出一口气,琴身上的一手探出去,洛手的便是一柄银色长枪,银色长枪落在柳暄和的手中,柳暄和就是整个人站了出去,桐月琴悬浮在原地,看着并没有什么不同。 柳暄和站出来以后,看了一眼桐月琴,就是一转手,枪尖直接对上苏忆汐。 “既然音律对你见效甚少,不知道这长枪一怒,你又是否能够真正地招架住?” 柳暄和的声音很是淡漠,有些冷淡,面无表情,仿佛这银色长枪给他的底气要比桐月琴厉害一些。 然而,柳暄和作为一个拥有着绝对音感的人,如此天赋,武者音师两边皆修,是否糟蹋了这一身的天赋? 具体会是一个什么情况,柳暄和自己恐怕也是不知道的,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能够嘲讽洛公子,到最后犹如丧家之犬的一定不会是我。” 听着这话,苏忆汐的心中没有任何波动,嘴角甚至是上扬,感觉柳暄和最终都不会有什么成就一样。 特别一般的一个人,才会自始至终都不放在心上。 “哈哈,若不是因为他,我能够跟你对上?等打败了你,我一定跟他交交手,看看他究竟是什么能耐,还让你当做侍女?真是贻笑大方!想要装,也不知道在什么人的面前装!可笑至极。” 听到苏忆汐这话,柳暄和都是笑了起来,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搞笑的人,自说自话,难道不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存在吗? 被驳了面子以后,柳暄和对苏忆汐再也没有好感。 苏忆汐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话,若是柳暄和真的能够对上洛白,那才是对她的侮辱。 “这就不吭声了?” 柳暄和手持长枪,见到苏忆汐就是这么一声不吭,耸耸肩膀,握着长枪的力道却是加深了。 这种情况下,能够对上苏忆汐,也算一件幸事。 “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苏忆汐你要花费多久的时间?还不动手!” 两方僵持之下,洛白却是不想这么看下去了。 龙音台上,一胜一败,一生一死,就算是没有死,也是离死不远了。 现在耽误的时间已经是够多的了,洛白可不想继续看着平静异常的龙音台。 随着洛白的声音传到龙音台,苏忆汐身边,锁链再一次猛窜而起,有如石柱一般伫立在旁边,平白无故地为苏忆汐增加了不少的威压。 柳暄和握紧银色长枪,看了一眼旁边的桐月琴。 苏忆汐的气势一起来以后,柳暄和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是用银色长枪,还是桐月琴? 这样紧张的时候,柳暄和竟然还是想着这样的事情,真的完全没有所谓的危机感。 “谨遵公子之令!” 锁链窜出那一瞬间,苏忆汐就是伸手朝着洛白所在地方向一拱手,抬起身露出瞳孔的那一瞬间,跟之前的苏忆汐判若两人。 也就是说,有了洛白的指令,苏忆汐可以更好的发挥自己的实力。 而在这之前,可有可无的状态,反正洛白作为主人并没有下达真正的命令,对于柳暄和,苏忆汐只需要反击就可以了。 现在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了,有了洛白的命令,这一站,苏忆汐只能胜! 除此之外,没有旁的选择! 这个时候,苏忆汐另外一个东西,就应该出现了。 血棺! 常亭玥跟洛白谈论的血棺终于是出现在龙音台上。 “公子有令,忆汐不敢不从!” 苏忆汐伸手落在血棺棺身上,看着远处的柳暄和,脸色平淡,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霸气万分,大有这一瞬间就可以将柳暄和击败的感觉。 “大言不惭!” 眼看着苏忆汐这个样子,柳暄和就是一掷银色长枪,丝毫没落了下风。 两相对抗,谁先出手,就是谁败了。 这一点,苏忆汐跟柳暄和都是心知肚明的。 现在,就要看看是谁先沉不住气了。 而,照现场这个情况来看,率先沉不住气的便是柳暄和。 “这一站,你必败无疑!” 柳暄和喉结滚动着,脚一蹬银色长枪,身影一闪,整个人就是消失在原处。 谁又能说准先动手的人会输了? 这一切,只有胜利的人才能书写! 才能亲口而言! 在那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柳暄和偏生不信这个邪,他率先动手,抢得先机,这一点,是什么都比不上的。 轰! 随着柳暄和的身影消失,一股元力波动荡漾开来,元力波动的中心便是柳暄和。 柳暄和想要利用元力基础,率先压制住苏忆汐,然后利用音律攻击苏忆汐,这之间的连接是一定要处理好的一件事情。 一股风青色的元力风暴出现在龙音台上,如同飓风一般旋转着,看着就可知柳暄和的元力基础有多厚实。 有了元力基础,在音律之上才能夺得头筹,否则,实力大打折扣,本身也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与此同时,龙音台四周都是飘荡起风,风吹过发梢,带来些许冰凉的感觉,整个被风笼罩着。 见此一幕,底下的人,有些人地心中就是紧张起来了。 第六百零九章 风花雪月 龙音台上,风流来回旋转着,常亭玥看到这样的一幕,心中的感情怎么都是压制不住了。 这柳暄和比想象中的要厉害许多,苏忆汐不会出问题吧?洛白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还有,之前为什么要给苏忆汐下令? 之前那个样子看起来挺好的,非要弄到这种地步,让人担心不已。 “洛公子,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之前那个样子难道不好吗?” 苏忆汐就这么陷入到危险当中,常亭玥的心情事实上是很微妙的。 柳暄和并不算是一个特别没有本事的人,只要还有着桐月琴,基本上这个人就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洛白真的就是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吗? 这一点,常亭玥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 那,洛白让苏忆汐这么做,是因为苏忆汐的身上存在着什么东西吗? 不仅仅只是血棺,难不成还有旁的存在? “只有这个样子才是最好的。” 洛白看着龙音台,低声呢喃着,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常亭玥歪着脑袋,还是听不太懂洛白的话,只知道因为洛白的话,苏忆汐现在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情况并不算是很明晰。 而龙音台上,战况再一次出现变化。 “你今日就葬身在这龙音台吧!” 柳暄和的身影出现,正好就在苏忆汐的面前,手中的银色长枪上挑,正在落下,落下的下端正好是苏忆汐的脑袋。 一转瞬的时间,柳暄和就能够做到这些,并且还在元力波动,飓风形成的时候。 想要趁着苏忆汐因为元力飓风分神的时候,打乱苏忆汐的节奏,出现这样的一幕,也不是很意外了。 “这就是你的实力?” 面对这样的攻势,苏忆汐连眼睛都是没有眨一下,瞧着近在咫尺的柳暄和,嘴角上扬,就是极其淡漠的话语浮现。 “什么?” 听到苏忆汐这话,柳暄和手上的动作就是稍微有些停顿。 须臾之后,柳暄和继续自己的动作,要是苏忆汐真的这么平静的话,那些锁链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 是的,柳暄和落下银色长枪的时候,周围的锁链都在扭动着,哐当当的锁链声音响起,好似下一秒就会动作一样。 而苏忆汐自始至终都是扶着血棺,没有多余的动作。 短短的时间里面,柳暄和觉得苏忆汐是觉得没有翻身之力了。 现实真的会是这个样子吗? 不会! 现在的苏忆汐能够承受的比柳暄和想象中的要多的多,这银色长枪始终都是落不到苏忆汐身上的。 一层血色屏障出现,直接盖住了上方,枪尖落在血色屏障上,只能稍微荡起一圈涟漪,其它的什么都是做不了。 “嗯?” 见此一幕,柳暄和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不对! 这血色屏障又是怎么出现的? 柳暄和呆愣地看着苏忆汐,不明白苏忆汐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做到这件事情,明明是一件不太可能实现的事情。 生死压迫下,常人能够想到这种办法吗? 怎么觉得这是一件不太能够实现的事情? 愣神之际,柳暄和就是被一股反冲力对上,正中胸口,连连后退,连手中的银色长枪都是松开,消失不见了。 柳暄和勉强止住自己的脚步,一招手,桐月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落手在琴身上面,才是勉强恢复过来。 恐怕柳暄和自己都是没有想到,只是一股反冲力,就是能够将他作为武者的荣耀分崩离析,一点儿用都是没有。 幸好,幸好他还有桐月琴,在这一点上面,他可是不输给任何人的! 桐月琴、绝对音感才是柳暄和真正的底气。 那银色长枪不过是柳暄和脑袋一抽,才选择的攻击,谁知道这么不顶用? 想到自己之前丢了那么大一个脸,柳暄和的心情又不算是特别好了。 柳暄和吞了口口水,看着血色屏障保护的苏忆汐,右手伸出落在血棺上面,在那后面,锁链扬长而去。 这么看起来,好像苏忆汐的防护是很多的,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特别好招惹的存在。 之前,究竟是怎么认为的? 竟然会认为这样的苏忆汐没有任何可在意的必要,真正需要在意的是洛白? 现在想起来,柳暄和就想捶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的脑袋变得清明一些。 可惜了,真的就是真的不应该出现现在这个画面的。 柳暄和甩甩脑袋,脑袋里稍微显得有些混乱,这些事情也不应该继续想下去了。 真正重要的是,龙音台上,要如何打败苏忆汐,并且占据上风! 总是想着那些完全没用的东西,就真的很是离谱的感觉。 自己是真的应该好好想一想这些事情,不然的话,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完全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一样。 “这就是你所谓的底气?看来,公子所言也不尽然,我这血棺原本就不应该出来的。” 苏忆汐伸手轻轻拍着血棺,看着远处再也没有动作的柳暄和,一抬眸,眸中清清冷冷的,没有多少的感情。 听到苏忆汐这话,柳暄和心中就不是滋味儿,虽说自己武者修为的确是很差,但也没有达到苏忆汐口中的这般地步吧? 呼! 柳暄和深吸一口气,他真的应该是好好的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能随随便便就这样气愤,不然的话,情况会超出自己能够掌控的范围。 脑袋渐渐变得清明以后,柳暄和就打算直接放大招了,他本就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中洲跟东洲本就是天壤地别的差距! 这一点,在他的身上应该要表现的很是透彻,不应该是做出那些样子,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柳暄和重新站回到桐月琴的前面,两手落在琴弦上,一勾一抹,琴声浮现。 琴声之中仿佛还有着柳暄和的声音。 “风!” 琴声涌现出现来的时候,周围的飓风都是分散成一小片一小片,依附在桐月琴所散发的琴刃上面。 琴刃带风,风本无形无影,依附在上面以后,锋锐程度就是有了一定的提升,要是落在人的身上,必然是长长的一条口子,不带任何意外的那种。 琴刃一出,就知道柳暄和的天赋绝对不是虚假的。 就单单这琴刃现形,常人都要花费几十年的时间去做到这件事情,柳暄和这样的年纪,鲜少能够出现这样的人。 果然,不能单单看着柳暄和武者的那一面,这音师一块儿才是柳暄和真正的大本营。 苏忆汐一抬手,身后的锁链尽数飞掠出去,锁链碰撞间响起哐当的声音。 锁链飞出去以后,直接就是对上琴刃,一敲一个准儿,好像柳暄和的琴刃还没有怎么样,就已经是被锁链给破灭了。 看到这个样子,柳暄和的手底下稍微有一些停顿,紧接着依旧捻着琴弦,使琴声不曾间断。 风既不管用,那就用花! “花!” 琴声之下,柳暄和的声音竟是显得有些凸出,看着并不像是什么都不存在的样子。 风花雪月是柳暄和能够利用的最大极限,如果到最后,苏忆汐还是没有怎么样的话,那到最后,也不会怎么样了。 这就是现实,也是柳暄和无法不承认的一件事情。 花! 琴刃化成一朵朵杏花,杏花上有着木之意,能够显现出来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杏花浮现,木属之意,最终能够形成的攻击方式会是什么样子了? 好像还真的就是不能够想到这一点。 可,倒是没有想过,转化成为杏花的琴刃可以无视掉锁链,直接穿过锁链,依旧还是杏花的模样。 而这些杏花落在苏忆汐的面前,米白色的一小点,带给人的感觉是真的很不一样。 苏忆汐看着前面一朵一朵飞舞的杏花,不由得就是伸手接住杏花,结果杏花花瓣一划,苏忆汐的手中就是出现了一条口子,些许的血珠从细小的伤口中渗漏出来。 苏忆汐看着自己的手掌,稍微有些愣神,这杏花还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苏忆汐看着面前飘飘洒洒的杏花,这杏花虽美,可惜就是充满了杀机。 苏忆汐对着掌心吹了一口气,随后就是指尖从棺身上一点点滑下。 随着苏忆汐指尖的移动,血棺棺身上突然就是显露出流动的金色的痕迹,那滚动的迹象,很明显就是在棺身上勾勒出一朵日轮花的模样。 从千鱼石林出来的苏忆汐也好,常亭玥也罢,对于千鱼石林的那一片日轮花,始终都是有一种特殊的情结。 而黑色日轮花,在成为那一切之前,所存在的样子,又有多少人知道了? “灭!” 日轮花的模样显现出来以后,苏忆汐指尖一敲棺身,就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紧接着,棺身上就是直接冲出一束金光。 金光穿过锁链的缝隙,目标直指柳暄和! 苏忆汐不想跟柳暄和虚以为蛇了,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彻底打败柳暄和! 除此之外,苏忆汐不想再有任何的差错了。 而且,这个时候,苏忆汐也不确定洛白那边是不是还是很静心,万一洛白对于她的速度产生不耐烦了,之后自己所要面对的,真的就不是一件特别的事情。 总之,苏忆汐现在的心态并不是很好,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柳暄和带来的,只能从柳暄和的身上一一找回来了。 柳暄和不可能是直直站在这里,等着这金光束对着他而来,脚下一动,带着桐月琴就是滑向了一边,一直都是没有让金光束追上他。 移动间,柳暄和想到了一件事情,也就是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到底算什么? 自己没有特别厉害的地方,[风花雪月]带来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那一瞬间,柳暄和好像透过[风花雪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一件属于桐月琴本身的事情。 月之七杀! 不知为何,柳暄和的脑袋中突然就是冒出这几个字。 而在今天之前,柳暄和从来都是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四个字。 月之七杀? 这四个字代表的含义究竟是什么? 柳暄和手下不停,却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 第六百一十章 想逃 月之七杀究竟代表着什么? 柳暄和怎么都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这几个字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带给柳暄和的只有浓浓的疑惑。 而现在,金色光束还在身后虎视眈眈,丝毫没有消散的迹象,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那算是一个无辜的人吗?” 苏忆汐抚摸着血棺棺身,看着远处的情景,突然就是很怀疑自己所做的事情。 并且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龙音台上,两个人,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烦恼。 那龙帝山之下了? 龙帝山之下,洛白、常亭玥还有霍炎他们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洛公子,您现在是要去什么地方?” 常亭玥一扭头,发现洛白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觉得这样的洛白好像要做着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不由得,常亭玥就是问了出来。 常亭玥这话一出来,黄天一就是明显地感受到洛白身上的气息变了,挪动脚步就是躲在了常亭玥的身后,稍微有些害怕。 “洛公子,这段时间,您的行为非常反常,我如此问,也不是特别触动一些事情吧?” 常亭玥看着顿住身子的洛白,抿着嘴,最后才是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 说出这些话,常亭玥觉得自己心中舒服了很多。 可能,这些日子,常亭玥一直都是想着这件事情,以至于压在心中,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怎么说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洛白这个人也不会因为常亭玥是千鱼石林走出去的人,就会刮目以待。 该怎么样的还是怎么样,触犯禁忌的终究是触犯禁忌,不该说的永远都不能说。 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个道理,什么时候就会明白这个世界真的真的很大,那中洲,那东洲,事实上都不算是一个完全特别的地方。 很多时候,要学会不该问的就别问。 到最后,常亭玥还是没有从洛白的口中得到什么有意义的答案,这一点,恐怕常亭玥也是没有想到的。 洛白还是走了,停顿了片刻,他还是往前走,身影渐渐的变得模糊,伸手再也触摸不到。 常亭玥就是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洛白消失在龙帝山,而她却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这样难道还不能算是一种惩罚吗? 常亭玥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不明白为什么到最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三小姐,那洛公子都是走了,你还在看着什么?” 黄天一可不管常亭玥的心理路程,只是觉得这样的常亭玥稍微有些陌生,不由得就是出声说着话。 “没什么事情,但愿只是我想多了。” 常亭玥摇摇头,一伸手,就是吐出一口气,甚是有些怅然。 怎么说了,常亭玥在那一瞬间,竟然是想到洛白想要去龙帝山真正的所在去,不是这一座一望就能看到山顶的龙帝山,不是这上面悬浮着龙音台的龙帝山,而是那真正意义上的龙帝山。 结果,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的时候,就被常亭玥自己给否定掉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是能够想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疯掉了。 “想多了吗?” 看着这样的常亭玥,黄天一歪着脑袋,更加听不懂常亭玥所说的话了。 常亭玥摇摇头,没有继续跟黄天一讨论这件事情,而是看着龙音台,想知道苏忆汐接下来会怎么做。 至于另外一小块地方,像是完全分割的地方,这里站着霍炎跟轩辕忆馨,两者之间基本上是没有多少话聊的。 一个人族,一个天马族,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想说的话说? 然而,要么说这龙帝山真的不愧是龙帝山了? 别忘了,霍炎的身上拥有着青龙净灵圣脉,沾染了龙族气息。 而轩辕忆馨是天马一族,拥有白龙血脉,身上同样隐约有着龙之气息。 所以,他们两者基本上算是同出一宗,应该很是有话聊的。 “轩辕姑娘是天马一族?如今世间,世人都以为天马一族彻底的灭亡了,没想到龙渊之内还能再瞧见天马一族,这件事情要是说出去的话,恐怕是没有多少人敢相信得了。” 霍炎看着站在身边的轩辕忆馨,想到这个人的身份,还是有一瞬间的不敢相信。 怎么说了,这可是天马一族诶! 天马一族就算是再妖族之中也算是八大妖族之一的,是鼎鼎有名的。 如果,不是世间不曾存在一天马族,现在的妖族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据说那妖皇到现在都是没有抵达妖帝的境界,虽是成为了一方巨擎,可这一点上面到底还是棋差一招,有些举棋不定。 “不才的确是天马一族。之前,我们天马一族一直都是生活在一个地方,对于外面的世界基本就是没有接触过,外面不曾传说过真正的天马,也是情有可原的。” 听到霍炎的声音,轩辕忆馨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明水涧生活两百多年,才宛如人族少年之模样。 看着光鲜亮丽,甚至觉得天马一族实在是厉害,可是谁想过这背后究竟藏着多少的事情? 有些人从来都不想这件事情,这些事情在他们的眼中,实在是没有必要。 “可是,没有在外面的世界也是挺好的。到处都是乱着的,外面的世界远远没有想象中的好。这一点,是无数先人用自己的成长经历所证明的一件事情。” 霍炎看着面上带着一丝向往的轩辕忆馨,突然就是想笑,不是说一定要去嘲讽轩辕忆馨,还是怎么的。 只是,霍炎单纯地觉得自己的心情很是复杂,难以形容,最后只能是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什么中心思想可言。 正如霍炎本身所言,外面的世界是比较乱的,几洲之间的博弈影响到的是无数势力,还有千千万万的人。 这之中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也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霍炎这么说也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情。 “有洛公子在,明水涧应当不会受到太多冲击。” 轩辕忆馨一边说着这话,一边看向原本洛白所在地地方。 “嗯?洛公子了?” 轩辕忆馨皱起眉头,觉得事情不太简单。 龙音台上的战斗依旧还在继续,这个时候洛白会是跑到什么地方了? “轩辕姑娘作为天马一族,应该也有着自己要承担的责任吧?我啊,作为霍家最后一人,也有着自己应该去做的事情。只是,有那么一瞬,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不敢相信自己能够做到那样的事情。” 霍炎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轩辕忆馨就是很容易打开心扉,说着说着,干脆就是直接做下去,手撑在地面上,继续说着。 “我现在好想不是自己了,青龙净灵圣脉,自己的魂灵,自己的血液,自己的一切,好像都在慢慢离我而去,是我抓不住他们?还是他们就在那里,我怎么都无法靠近?” “要我说,这龙渊本就不应该来的。” 霍炎活动着肩膀,想着自己骤然出现在龙渊,现在甚至还要去拿黑雾滚滚的妖魔之气的地方。 一步错步步错,始终都是天差地别的情况。 想到这里,霍炎摇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始终都是这个样子,其实没有什么继续好说的了。 “既已入龙渊,该怎么样的还是要怎么样。不过,霍公子,你为什么会是青龙净灵圣脉?你不是人族吗?” 轩辕忆馨听着霍炎的话,心中转过无数的想法,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参透,干脆就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但凡沾染上圣脉这样的东西,那么这件东西必然是不同凡响的。 而霍炎就是这样的人。 “轩辕姑娘说笑了,我还不想拥有这青龙净灵圣脉了,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其余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有了这圣脉,我就要去净化妖魔之气,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够让自己心里开心了?” “可,如果真的说起来的话,自己想要的就绝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想要追寻的世界,终究是不一样的。不过,外面的世界我是不想去了,净化跟在外逃亡,若我选择的话,净化对我而言反而又会成为一件好事情。” 说着说着,霍炎就是摇着头,真心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说到现在也不曾结束过。 轩辕忆馨就是一直静静地听着,最开始还想着洛白的事情,后来就被霍炎带了过去,完全没有心思想着洛白的事情。 这样也好,没有什么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上古时期,青龙一族与白龙一族最是交好。如今,你是青龙净灵圣脉,我是天马一族,我二人颇有当年之风采。霍公子,这些事情都不会成为阻碍的,成为阻碍的只有你自己。” 轩辕忆馨说着这样的话,怎么就是感觉跟霍炎所说的话完全不搭边。 可即便是这样,到最后所形成的局面就有些奇怪了。 这种差异究竟是来自什么地方了? 也不对,仿佛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自己想象的画面是不太一样的罢了。 若是不愿出去,在这龙渊,剩下的日子又能是多少了? 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两个地方藏着不愿意见世人的人,那些人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霍炎话里话间就是想要遁世隐世,这样的想法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轩辕忆馨想不清楚,霍炎自己可能会更加不清楚。 然而,那黑雾滚滚的妖魔之气,已经是蠢蠢欲动,龙帝山旁边的青色屏障又能撑到什么时候? “成为阻碍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已然消失的洛公子,那可是一位看透世间百态的人,一身的谜团,无人能够拆解清楚。” 霍炎摇摇头,没有应下轩辕忆馨所说的话。 在霍炎的眼中,真正恐怖的是洛白,能够让所有人感受到恐慌的也是洛白。 洛白这个人才是最为恐怖的一个人。 所以,霍炎说起这些话,丝毫不慌,因为有可能这件事情是真的发生过。 哈哈 莫名的有些搞笑。 “洛公子,流觞大人所说的人,云川秘境的主人,那的确是一个很是奇怪的人。” 轩辕忆馨深有同感。 第六百一十一章 月之七杀 “本该如此,那洛公子断然不是我等能招惹的存在。” 不管是轩辕忆馨,还是霍炎,对洛白这个人只是忌惮,充满着不可言说的抗拒。 洛白这个人,仿佛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的世界更为广阔,更为宽广,这偌大几洲不过是沧海一粟。 不知何时起,众人脑海中就会浮现这样的想法,并且深以为然。 “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洛公子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又要做出什么不一般的事情。” 轩辕忆馨吐出一口气,生活在明水涧,受长老们教诲,她的身上有一种很是淡然的气息。 这与常年待在明水涧是分不开的,轩辕忆馨也不愧是这一代天马一族最有天赋之人。 有了天赋,再悉心教诲,出来的必然是妖君的起步。 之后,各凭造化,却也是各自机缘。 一转眼,轩辕忆馨就是跟霍炎相顾无言,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事情了。 而,另外一边,有一个人仿佛被他们遗忘了,千家——千棠月。 千棠月的身份比不上千家十二天流,其大致地位与千雪棠相似,却又不是那么相似。 雪之辈在棠之下,千雪棠的地位才是最尴尬的那一个,就是不知道千家到最后会如何处理千雪棠的身份问题。 而,千棠月的地位比千家十二天流要低一些,为什么会出现在龙渊,甚至出现在龙帝山,只能说这是千棠月的缘分罢了。 谁让千棠月身上拥有着月神之力,机缘天定,谁又能想到钱塘玥的身上拥有着月神之力了? 至于为什么拥有着月神之力,千棠月还是在十二天流之下,那具体原因就是不得而知了。 千棠月的存在感很低,除却明着对洛白产生一丝厌恶的情绪,对于其他人,便是没有这种感觉。 因此,众人关注的视线中没有千棠月,也是一件相对来说比较自然的事情。 众人所遗忘的千棠月现在做着什么事情了? 她什么都是没有做,一直都是站在原处,没有了洛白,她更是不知道找谁的麻烦,这件事情本身上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现在真正有问题的应该说是龙音台上的人,那苏忆汐跟柳暄和两个人之间,必有一人率先放弃战局,否则这一战始终都是不能够分出胜负的。 金色光束依旧在柳暄和的背后,只不过,琴弦交错,愣是将柳暄和整个人给保护住了。 那金色光束才是没有再进一步,而柳暄和的脑海中一直琢磨着月之七杀,月之七杀这几个字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这么短的时间里,柳暄和根本不知道这几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 偏生,龙音台的另外一端,苏忆汐虎视眈眈的,他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这件事情。 不行! 不能再是这么下去了,一定要想到一个办法,[风花雪月]的最后一式,如今看来对苏忆汐怕是没有什么威胁力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面对这一切,许多事情都不会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 有时候,是真的需要去下定决心,并且认定这个行为是可行的。 不然,到最后,依然只能是失败的结局。 一瞬间,柳暄和的脑袋中甚至是混乱的,不知道如何去抉择。 “这就是真实的你?” 苏忆汐手顺着血棺一寸一寸移动着,看着被桐月琴保护着的柳暄和,声音总算是有了一丝丝触动。 这一点儿触动更像是看不起柳暄和这个人,就好像柳暄和不应该是这样毫无作为的人。 “你!” 听到了苏忆汐的声音,柳暄和骤然抬头看向苏忆汐,吐出一个字,其余的便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可能,柳暄和也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去反驳这一点吧。 然而,龙音台之上,这一切都会有一个彻底的结束。 谁胜谁败,不过一息之间! 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压迫,柳暄和突然就是明白了[月之七杀]的含义,一瞬间心神灵至,这一式就能够完全触发出来。 柳暄和手下拨动着琴弦,身形暴退,琴刃随着琴音不断地浮现,密密麻麻的,让人心生恐惧。 月之七杀,杀得七进七出,能够承受住的断然不是简单人。 嘭! 这光影朝着苏忆汐而去,柳暄和身后的保护也是随之消失,那金色光束落到了柳暄和的身上。 噗! 身中这金色光束之后,柳暄和就是落手撑着自己的膝盖,直接就是一口血吐出来了。 咳咳! 一大口血直接就是喷出去,一口血出去以后,柳暄和就感觉浑身上下流淌着的感觉全都是消失了,随着这一口血,那金色光束形成的攻击已然是消失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适,柳暄和还觉得很是奇怪,感觉上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难不成是苏忆汐没有对他准备更严厉的攻击吗? 柳暄和自己怎么也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只得是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呗众多琴刃所笼罩的苏忆汐,也不知道那一边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苏忆汐这边是什么情况? 苏忆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团的琴刃之影,根本不受她跟血棺的阻挡,一次一次从她的身体上冲过,冲过,来来回回怕不是有五次了。 而,这样的情况之下,苏忆汐偏生还感觉这样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紧接着,这样的回数又是来了两回,那琴刃之影才是在她的面前再也没有动弹,静悄悄的,一动不动,那仿佛兵刃的琴刃光是停顿在那里,就能够反射出一定的光芒。 瞧着与寻常兵刃无异,杀伤力也是足够的。 然而,让苏忆汐真正奇怪的就是这一点,这都来来回回七次了,她的身上竟然还没有看到一丁点儿的伤口,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奇怪吗? 总之,苏忆汐自己是觉得很奇怪的。 呼! 苏忆汐吐出一口气,总觉得面前的这一团琴刃之影藏着什么事情,是她还没有看透的。 苏忆汐看着近在迟尺的琴刃之影,仔细想着前因后果,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遗忘了什么地方。 这边没有什么动静,柳暄和也是咬着指头,想着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不是[月之七杀]吗?杀伤力这么低下的吗? 龙音台上,两个方向,两个人,两种疑惑,却也是不足为外人道哉。 而龙帝山之下,常亭玥的心情很是微妙,甚至觉得大事不妙,觉得苏忆汐那边可能会出现大问题。 偏生,现在,洛白不在,她完全不知道找谁商量这件事情,难不成要找身边的黄天一吗? 一看着黄天一这个人,常亭玥的头就是有些疼,跟这个人说话说的通吗? 万一不是很理解自己所说的话怎么办? 不行,自己不能够这么做。 常亭玥很是干脆地把自己这个念头给打消了,甚至是不允许自己再有这样的念头。 那,接下来,自己又应该去找什么人了? 常亭玥仰头看着龙音台,眸中的情绪是无法理解的。 “三小姐,那洛公子已经是走了,三小姐为什么不愿意离开?” 常亭玥出神之际,常五通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 而,常五通说完这句话,就是对着黄天一行礼,显然是明白黄天一的身份。 也是,黄州黄家、常州常家也算是不解的缘分了,作为常家侍从的常五通认识黄家的主子,也不是特别令人震惊。 黄天一摆摆手,没太管常五通这个人,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常亭玥因为这话而产生的变化,好像常亭玥整个人没有什么变动。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许久以后,就在常五通以为常亭玥不会开口的时候,常亭玥开口说话了。 “我等不必拘泥于洛公子行事,此时此刻,是我自己想要待在这里的。你若是看不惯,可直接离去,常家又不是只剩下我一个小姐,唤我一声三小姐,就应该明白一些事情,你说是不是啊?常五通!” 常亭玥这话说到后面可是说的有些重了,常五通可不敢站着听这些话,刷的一下就是跟另外两个人跪了下去,直接头碰地,双手扑在地上,十足十的匍匐在地上。 “三小姐恕罪!五通绝不敢这么想!” 常五通不得不这么说,要是不这么说的话,就常亭玥这些话,他死一百遍都是不能够的。 常亭玥所说的话,实在是让人承受不住。 “不敢吗?我看你倒是很敢做这样的事情。” 常亭玥默然转过身,颔首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常五通,没有任何的触动,白色的瞳孔灰蒙蒙的,似乎从来都不曾明亮过。 常亭玥现在这个样子,黄天一就是躲得很远,退后了好几步,这常家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他一个姓黄的人还是不要插手,也不要说话比较好。 反正,他这个人就是胆小,又是不是什么不能够承认的事情。 “三小姐恕罪!” 常亭玥这么说,常五通只能是又重重地磕了一头,丝毫不去解释什么。 有些事情,解释了就等于证实了这件事情。 所以,有些时候不要去想着解释,而是安抚上层的心情,不然的话,这条命还会不会存在着,都是两说的事情了。 “过去!到了要走的时候,自然会走的。” 常亭玥深吸一口气,可能也是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偏激了,就是甩手让常五通三个人回到原本的地方。 剩下的一点儿都是不想说了。 常亭玥闭上眼睛,她总归是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这一双眼睛不可能永远是自己的保护符,自己还是要学着长大。 年岁的增长从来都不是长大的标准,有些时候,年岁越大,却越是幻想着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或者觉得外面的世界太美好,太邪恶。 善恶有着太明确的定义,这本身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花一些时间,好好的去想通这件事情,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常五通三人谢过常亭玥,就是起身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一如他们之前悄然过来,这一次也是悄然归到他们笨应该在的位置。 而黄天一挪动着脚步,又是暗搓搓地站到了常亭玥的身后,好像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双白色的眼睛,承载着常家? 还是,那至纯的眼睛能够看透世间所有的虚妄? 常亭玥的身上,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真的就是一件完全不能猜透的事情。 世局有如棋局,落子无悔,有人偏偏想着要当那执棋之人。 真是可笑。 第六百一十二章 疼 这世上那么多可笑的人,又怎能一个个去数清楚了? 这世界太大了,亿万生灵不过其中一份子,广袤的地域,满天星河,日转星移,到最后留下的只有历史的痕迹。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事情都不能够是想象中的样子,因为那件事情本身就断然是不能够想象的。 常亭玥看着龙音台,连龙帝山本身存在着的牵扯着的青铜铃都是被遗忘。 龙音台上,苏忆汐还是觉得这种情况很是陌生,为什么柳暄和要用这样的东西来穿过自己的身体了? 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异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是真的没有异状,还是这异状来的太晚了? 恐怕苏忆汐都是不了解这件事情吧。 这突然出现在柳暄和脑海中的[月之七杀]真的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 不是哦。 这一点,真的是苏忆汐想差了,她的面前还存在着琴刃之影,这琴刃之影还没有消散,这件事情就还没有结束。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怎么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了? 随后,苏忆汐就是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琴刃之影化作满天星影,从指尖流散,怎么都是抓不住,也是看不见了。 面前恢复到一片清明,本应该高兴的一件事情,然而苏忆汐的心中却是没来由地抽动一下,觉得自己是真的遗忘了什么事情。 究竟是什么? 啊!! 然而,苏忆汐还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身体上骤然就是传来一阵抽动感,从每一寸皮肤一层一层往上掀开着,麻痹感、疼痛感、抽动感,一层层叠加,苏忆汐都要在地上打滚了。 这么多年了,她就是没有经受过这样的事情。 骤然经受这样的事情,苏忆汐还真的就是不能够承受住。 苏忆汐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浑身上下就是没有一处不疼的,怎么会这么疼? 苏忆汐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只是觉得可能跟刚才那无法抵抗的琴刃之影有关系。 进进出出共七次,刚才还在纳闷什么事情都没有,扭头就是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真的就不应该去想这件事情。 “不!” 苏忆汐惊呼一声,整个人就是瘫坐到地上去,身体开始蜷缩,连捂着胸口的手都是懵的往外面推开着,硬生生压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而,苏忆汐四肢虽然是被硬生生压在地上的,但是她的身体却是在不断地扭曲着,就好像癫痫一样的情况,根本分辨不清楚苏忆汐究竟是怎么了。 “啊!” 几经折磨之下,苏忆汐的惨叫声也是接连起伏,一个人,就是囊括了周围所有的声音。 这[月之七杀]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苏忆汐现在也没有精力去想这件事情了,浑身上下的疼痛感已经是让她很难招架住了。 而且,就算是自己想要强行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只会适得其反,引来更强烈的疼痛感,这一下,尝试几次之后,苏忆汐就是放弃了这件事情。 要是每尝试一次都是这样的结果,苏忆汐已经是没有那个耐心了。 而,更多时候,自己能够做出决定的却远远不只是这一些事情。 而[月之七杀]的反噬力还远远没有结束,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非常微不足道的开始。 “已经是开始了吗?” 柳暄和撑着自己的膝盖,看着龙音台的另外一端,苏忆汐的情况,皱起眉头,不知道这是不是[月之七杀]带来的结果。 不过,这并不妨碍柳暄和现在看热闹,苏忆汐的惨状可真的是让人心生畅快,想到之前那样淡漠的苏忆汐,柳暄和恨不得笑出来。 噗! 心神激动间,柳暄和又是吐出一口血,看着苏忆汐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也不是很好,有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一件特别意外的事情。 尽管如此,柳暄和还是很开森,只要看着苏忆汐吃亏,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没有什么捷径可言。 而,苏忆汐这边的情况远远要比柳暄和看到的情况更加的危险。 一阵疼痛过后,苏忆汐身上的衣服尽数都是裂开了,皮肤显露在外面,一道道刃痕从皮肤上显露,丝丝血迹渗漏出来,虽说看着不是特别大的伤势。 可,如果这样的伤痕遍布全身了? 全身上下将近几百道这样的伤痕,基本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状态,衣服的破烂不过是伤口比较深的地方,可能是因为用力过度,才会在伤口浮现的时候裂开。 就这一瞬间,苏忆汐的样子看着就感觉跟离死差不多了,怎么会在一息之间,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样的事情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 “疼。” 几重压力之下,这个曾经异常淡漠的人,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说了一个字。 而,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疼爱苏忆汐,这一声“疼”也再也没有人在意了。 还记得有关于苏忆汐的任务吗? 那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任务,相较于同一时期的另外两个任务,苏忆汐的任务的奖励次数要多一次,多一次就证明这件事情完成有一定的难度。 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苏忆汐还在洛白身边地原因。 对洛白而言,苏忆汐的任务根本无从下手,也毫无头绪,苏忆汐自己也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那个任务真的就是没有任何意义。 【[新婚之夜]:大红色的幔布遮盖住了床沿,成双的囍字贴满窗纸有人身着凤冠霞衣,等着良人进门那一刻。】 这就是有关于苏忆汐的任务,也是至今都没有找到头绪的任务。 只可惜,现在洛白并不在这里,不然的话,可能还需要问一问。 苏忆汐全体蜷缩着,不断地发抖,体内的血液在汹涌澎拜,血脉喷张,甚至想要透过那些细小的伤口全部跑出来。 那样,造成的后果就是失血过多。 失血过多之后,有可能昏迷,有可能就此死亡,血流尽了,可不就是要死的模样吗? 还好,苏忆汐还没有走到那一步,血液鼓动着,最后还是没有撕裂伤口跑出来。 而后,苏忆汐的身上就是出现一层血色的光幕,将她的身体包裹住,蜷缩住的身体慢慢的舒展开,好像身体上的疼痛感稍微有些消失了。 苏忆汐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能够稍微放松一下,就发现自己的体内莫名聚集了一团不属于自己的能量团,那是一个什么东西? 苏忆汐皱起眉头,一时之间就是没有回过神来。 等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自己已经是重新躺到了地上,好像之前血色光幕的出现只是一种错觉。 恍惚间,苏忆汐觉得自己很是没用,这样没用的自己竟然还放着大话,是自己做错了吗? 我错了吗? 最后,闪现在苏忆汐脑海中的只是这么一句话。 短短的一句话,是不是能够代表苏忆汐已然丧失了战意? 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可能只有苏忆汐自己心里面清楚吧。 苏忆汐闭上眼的那一瞬间,浑身上下就是一层月白色的织网出现,从那些细小的伤口上浮现,而后交错成为织网,看着就是一个不得了的工程。 但是,这张织网出现以后,紧接着就是血色光幕,两相对抗的时候,血色光幕这边似乎要更加强横一些。 月白色织网那边倒是节节后退,感觉气势上完全压不住血色光幕这一边。 噗! 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响起,那织网直接就是反弹出去,直接落到柳暄和的旁边,平摊在地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状。 柳暄和伸手触摸着这织网,而后慢慢站起来,拎着织网走向苏忆汐这一边,想要看看苏忆汐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苏忆汐现在完全丧失了意识,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血色光幕笼罩着苏忆汐,又是星星点点地渗透进苏忆汐的身体,看不出有什么异状。 那血棺不用任何人提醒,就已经是立到了苏忆汐的后面,只要苏忆汐一站起来,往后退出两步,就可以直接躺进血棺里面。 血棺四角是拖落在地上锁链,比原先苏忆汐身后所看到的锁链要更加粗壮一些,锁链本身上面隐隐泛着一丝玄光,好像连材质都是不太一样的。 “诶?” 柳暄和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心中甚是不解,觉得好像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明明之前苏忆汐还在哀嚎,还在地上打滚的,怎么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柳暄和因为之前被金色光束击中,现在脑子并不是很清晰的样子,想事情也不是想的特别清楚,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不管柳暄和怎么疑惑,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苏忆汐就是不会被[月之七杀]击垮,不会有更多的变化。 柳暄和连手中的织网都是没有拿住,呆呆地看着远处,苏忆汐就是那么地躺进了血棺里面。 尽管之前可能想到过这样的事情,可真当苏忆汐躺进棺材里面的时候,那等冲击力还是很难想象的。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柳暄和算是丧失了战意,看着没有继续战斗的欲望了。 就是不知道血棺里面苏忆汐会是一个什么想法。 会变成什么样子? ……………… “忆汐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儿啊。” 眼看着苏忆汐进入血棺里面,常亭玥就是心揪了起来,觉得现在的情况肯定不是很好。 可,更多的事情,常亭玥是做不了的,就算是龙音台,她现在也是上不去的。 这一点,最开始都是很明确的事情,不用现在去尝试一遍,那样会显得自己很傻。 总之,一切都只能是祈祷着,祈祷着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而消失已久的洛白,却是没有离开龙帝山的界域内,而是转过一个方向,直接去到了龙帝山的背面。 龙帝山的背面是光秃秃的,那一边的青铜铃在这一边基本是没有的,青铜铃延伸过来的时候,最终落身的地方则是木桩,那木桩的排列组合好像也很有意思。 不过,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洛白还分辨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过,只要,给出一些时间的话,洛白就能够想明白这件事情。 无论是哪一边的事情,最后都只能是交给时间了。 第六百一十三章 暄和之死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然而事情还是没有得到解决,这件事情好像本身就是一件无从下手的事情。 有时候,还是会觉得自己要精明一些,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可,有时候蠢笨一些,又会碰上一些机缘,这两者之间的差距,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了? 许多人都是想不明白,许多人也是不曾想过这件事情。 血棺里,棺盖并没有盖上,苏忆汐躺在棺材里面,是一件相对来说,已经为众人所知晓的事情。 而他们不会多说什么,站在龙音台上的人又不是他们,他们说一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想要趁着洛白不在,就说这些话,真当到时候洛白就不会知道这些事情吗? 那苏忆汐好歹也是洛白的侍女,又不是旁的什么人。 想要去动手做些什么,最好还是提前想一想这件事情。 想一想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承受得住这一些动作之后带来的后果。 可是,龙音台上,结局真的就是这么容易的吗? 有时候,所以为的结束远远不是结束,当世界以另外一种方式旋转的时候,所面临的就必然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柳暄和站在原处,手中织网掉落在地上,消失不见了,似乎是浸入了龙音台的地面,又好像是回到了应该在的地方。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并不是很清楚,而柳暄和也是没有注意这一边,根本就是没有管过这件事情。 嗖! 锁链拉过的声音,血棺上,黑色锁链拉扯而过,在那棺身上拉出一阵声音,并不是很刺耳的那一种,只是在这安静的空间里,稍微显得声音有些大罢了。 穿过血棺,锁链将苏忆汐给捆缚住,那情景看起来稍微有些不正常。 苏忆汐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吗? 其实也不尽然。 嘭! 也不知道是多长的时间过去了,现场一度平静的让人都是找不到什么话来说,想说话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这可真是一件非常令人尴尬的事情。 众人快要没有精神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这巨响是从血棺这边传出去的。 血棺之内,不知为何出现了一只月白色的手,手抓着锁链,拽动的时候,就是引起了之前的声响。 看起来,好像单纯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事实上,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那只白手是怎么样出现的了? 这一点就不要完全在意的吗? 不! 还是需要在意的,因为这白手的出现是想要把昏迷中的苏忆汐给带出去,无视掉那些锁链,想要把苏忆汐强行地带出去,其中意味并不是很明确的那种。 啪嗒! 一声响起,白手拽动锁链,手臂处无限延伸,直接就是将锁链拽出很远很远的地方,猛地一缩手,就是卷过苏忆汐的腰肢,将人直接带出血棺。 血棺是苏忆汐的本命之物,想从它的手中带走苏忆汐,本身就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那白手到底什么想的,竟然会想到从血棺手中抢人! 很好。 很好,很有刺激性,再这么下去,一切都会变得不要太一样。 果然,苏忆汐要从血棺中离开,并不是那么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 白手卷过苏忆汐离开棺身还没有五米远,血棺里面就是出现十几只血色的触手,纷纷涌向苏忆汐所在的地方,想要把人给拉回来。 几番僵持下,最终还是拿血色触手更甚一筹,苏忆汐的身体重新回到了血棺中,而那遗失了苏忆汐的白手则是嗖的一下回到柳暄和的身体内,让柳暄和都是吃了好大一惊。 怎么说了,柳暄和还真的就是不知道那白手是帮着他的。 早知道这样,先前就不应该看戏的,要是没有看戏的话,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柳暄和摸着自己的胸口,再一次错失机会,心中的感觉真的就是说不清道不明。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柳暄和直到自己整个飞出龙音台的时候,都是没有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 怎么就,怎么就在一瞬间,整个人直接飞出龙音台了? 明明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一直到整个人躺在地面上,柳暄和都是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 一度觉得,飞出龙音台只是他的错觉。 可询问过后,发现这件事情是真的。 也就是说,他,柳暄和真的就是从空中直接飞出来的? 而且还是那种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 想到这样的事情,柳暄和脸上只想笑着,什么表情都不想有了。 血棺中,苏忆汐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而在苏忆汐昏睡的时间中,这一场战斗已经是结束了,以柳暄和的失败为结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一种很很奇怪的转向。 而,柳暄和对于这样的结局很是不满意,他甚至觉得,既然苏忆汐昏迷了,为什么胜利的一方不是他? 柳暄和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气愤,继而就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就是自己重新再上龙音台,将苏忆汐彻底地打残打死,那么这龙音台就不会判他输了? 真的会这样吗? 柳暄和伸手揉着隐隐发抖的胸口,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那金色光束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后遗症持续的时间竟然是这么长的吗? 柳暄和是个想到什么就要去做什么的人,想到了重上龙音台就要重上龙音台,其它的什么事情都是比不上这件事情。 还没等柳暄和实践这件事情,苏忆汐就是行了,在那血棺里面睁开了眼睛,眼睛里藏着许多血丝,整个眼睛稍微有些呆滞无神。 等过了一会儿,苏忆汐才是好了,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 苏忆汐醒了又是能够怎么样? 龙音台上只有苏忆汐一个人,剩下的事情跟她还有什么关系吗? 苏忆汐伸手摸着自己店小二脑袋,从血棺里面走出来,那动作行云流水,像是会经常这么做的样子。 也是,那血棺相当于苏忆汐的第二个家,这么一个地方怎么会不熟悉了? 走出来以后,苏忆汐整个脑子都是有些乱乱的,经受了[月之七杀],脑袋稍微有些不清醒,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什么时候,实力这么差?连一个人都是搞不定。” 苏忆汐看着柳暄和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洛白的声音。 苏忆汐还以为是错觉,转过身以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错觉,而是洛白真的出现在她的身后,那样的身影显得非常的高大。 “洛公子,忆汐,忆汐。” 苏忆汐看着洛白的身影,有心想要解释一下这件事情,但是吧,怎么就是开不了口,甚至觉得这件事情不值得开口,谁让她连自己是怎么将柳暄和弄到龙帝山的。 这之中的事情,又怎么是能三言两语说清楚的? 而她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可是,洛白想要问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柳暄和的生死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就是很厌恶柳暄和,恨不得柳暄和去死。 之前,洛白下达那样的命令,也是因为想让苏忆汐出手将柳暄和彻底的整死。 讨厌一个人,几乎是没有理由的。 大人的世界可能还会涉及到利益问题。 可少年了?小孩子了? 恶真的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吗? 不。 恶,算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了,一步天堂一步地狱,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啊。 太过于简单的事情,以至于很多人都是不承认这件事情,真是可悲可笑。 “洛公子,您这话是想让柳暄和?” 那么一瞬间,苏忆汐像是明白了洛白所说的话,又像是完全没有明白。 为什么洛白对于柳暄和藏着这么深的恶意? 如果让洛白自己来说的话,还不一定能够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过,既然苏忆汐不知道怎么办的话,对柳暄和,洛白就是有了自己的打算。 那么一刻,柳暄和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桐月琴浮现在自己的面前,伸手落在琴弦上,时刻准备着。 可,即便是这样,他心中的那种恐慌始终都是不曾散去,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离死不远了。 柳暄和的手落在琴弦上,整个人的身体都是紧绷着的,神经在一瞬间达到某种高度。 没来由的,没来由的,一定,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柳暄和的心中不断闪现各种念头,甚至觉得某一瞬间好像是自己的问题。 直到柳暄和终于看到了洛白,这个苏忆汐口中的公子,让她自愿成为侍女的人。 看到洛白的那一瞬间,柳暄和突然就是明白了。 洛白想让他死! 是的! 就是那个站在苏忆汐旁边的洛白想要了他的命! 柳暄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可这样的想法冒出来,就说明这件事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等于说,洛白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 想明白了这一点,柳暄和抱着桐月琴,就是站在龙音台的旁边,上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整个人不知前进后退,整个人都是一个矛盾的聚集体。 所谓的纠结不过是自己没有抉择罢了,时间从手指指缝中溜走的时候,是否已经幻想过自己最后的下场? 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一道血迹划过天际,纷纷洒洒在空中,低落在地上的时候,溅落起一朵小花,瞧着那地面上的画景还是很不错的,比较喜欢。 一道身影从空中坠落,衣衫飘诀,衣摆上带着些许的血迹,犹如一朵梅花绽放在衣摆上,美不胜收的感觉。 洛白站在龙音台边上,右手指尖稍微有那么一两滴血,一个小圆点,看着也是挺有意思的。 嘭! 那身影直接砸在地上,没有任何的挣扎,躺在地上,身体抽动着,口中大口大口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去,连咳嗽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了。 恍恍惚惚之间,柳暄和连眼睛都是半眯不眯的状态,出现了重影。 “我——我——” 张着一大口的鲜血,柳暄和想说的字怎么都是没有说清楚。 身体停止抽动,鲜血冒着身体的温度,柳暄和瞪着一双眼睛,就是这么去了。 柳暄和死了。 第六百一十四章 不作解释 柳暄和死了,这件事情让在场的人都很是震惊,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 谁又能想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上一秒还是好好站着,好好地在龙音台,下一秒就已经是成为这个样子。 这前后的反差,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心惊的。 洛白站在龙音台边上,风轻云淡,好像并没有死了一个人这样的事情。 而是一件无伤大雅,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件事情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洛公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不仅是底下的人不理解这件事情,连龙音台上眼睁睁看着洛白动手的苏忆汐也不是很明白这件事情,甚至是不知道洛白这么做的理由在什么地方。 不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吗? 柳暄和的死状也是很奇怪的,跟洛白这个人是完全不搭的。 有些事情,不是说能够处理好,而是做这件事情的人是不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而,洛白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洛白亲自动手解决事情与人都是少数,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对柳暄和多这么多的厌恶情绪? “洛公子,您不觉得您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偏激了吗?” 苏忆汐走到洛白的身后,从龙音台上眺望下去,看着柳暄和的死状,不禁就是闭上眼睛。 先前在龙音台上,他们如此,她也没有心生什么绝对的让人死亡的话,现在眼看着柳暄和的死状,她的心中终究是有些心生不忍。 “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明白,就不要一直追问下去,那本身就不是你能够追问的事情。” 洛白看着远方,想到自己之前所看到的东西,兀自就是冷笑一声,觉得现在苏忆汐真的是可笑的很。 “可是,洛公子,这件事情对您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您不应该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 苏忆汐偏过脸,还是有些不明白洛白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座的理由究竟在什么地方? 柳暄和? 柳暄和的身上究竟有什么异状?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只是因为她叫做苏忆汐,这件事情就是没有她知道的份儿吗? 不,不对,这件事情本身上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苏忆汐想着想着,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要一个完整答复,一个真正能被自己所知道的答复。 而,这个答复不管是对她有没有影响,她都应该知道这件事情。 “洛公子,请您给我一个解释!柳暄和究竟为什么一定要死!” 苏忆汐转过诸多念头,最后直接就是转身对向洛白,噗通一下就是跪在地上,对着洛白重重地磕下头。 洛白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忆汐,倒是没有想到,因为一个死去的柳暄和,苏忆汐就敢这样在他的面前放肆,这是认定了他不敢对着她这个任务目标怎么样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只能说苏忆汐完全想错了。 洛白从来不受任何人的压制,即便这个人是苏忆汐,是系统的任务目标。 这一切都是跟他没有绝对上的联系,有些事情他想解释,就解释了,不想解释,谁又能真正地让他去亲口解释? 不得不说,苏忆汐这一步是真的走错了,非但没有让洛白解释,反而是让洛白更加地无语,更加地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 洛白看了一眼苏忆汐,就是纵身一跃,直接离开了龙音台,朝着地面而去。 霍炎他们看到了洛白的身影,皆是离这里比较远,稍微挪动了一下步子。 霍炎跟轩辕忆馨站在一起,千棠月又是单独的一个人,常亭玥跟黄天一站在一块,基本上每个版图的分化是很明确的。 而洛白落下的地点稍微显得有些尴尬,正好是死去的柳暄和的旁边,柳暄和身上是深深浅浅的血迹,整张脸也是失去了血色,变得煞白,青白色居多,看着就是一具还稍微带点儿温度的尸体。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是能够变成这个样子了? 是了,凶手正站在他的旁边,无动于衷,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 仿佛,现在在他脚边的不是一具尸体。 这一切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真的就只有洛白这个人了,要是其他人的话,还不一定做到这样的地步。 “洛公子,这柳公子是不是死的太冤枉了一些?” 旁人或许还忌惮着如果是自己上去,万一落得柳暄和一样的下场,就是很郁闷了。 所以,霍炎、轩辕忆馨他们都是没有走到洛白的面前,也不是很想触洛白的眉头。 而,常亭玥是不担心这个问题的。 她现在站在洛白的面前,看着脚边上的柳暄和的尸体,就是看向洛白,之前那样的一幕,她是看到了。 可,常亭玥并不想相信洛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之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是他们所没有注意到的。 “他该死,就是这么简单,亭月,你好好劝一劝苏忆汐,不要试图来挑战我的极限。” 洛白一挥手,就是走向霍炎那边,留给常亭玥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听到这话,常亭玥就是愣在原地,直到面前站着苏忆汐,才是稍带疑惑地抬起头,看向苏忆汐,发现苏忆汐的脸上的神情与她如出一辙。 洛白,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事情? “洛公子他……” 苏忆汐一开口,根本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洛白现在的异状,完全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常亭玥对着苏忆汐摇摇头,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两个人就是这么互相看着,互相看着,最后是吐出一口气。 罢了,既然是不想让她们知道的事情,她们也还是不要追问了。 然而,苏忆汐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根刺,指不定在这龙帝山上,什么时候触发了。 苏忆汐落手在常亭玥的肩膀上,扭头看向龙帝山,那龙音台依旧是在那个地方。 而那些青铜铃的绳索开始摇晃起来,青铜铃身晃动着,却是没有声音传出来,显得奇怪极了。 苏忆汐见此一幕,皱起眉头,她们是不是把这个东西彻底遗忘掉了? 苏忆汐眯着眼睛,不知道想着一些什么事情。 这一边,洛白已经是站到了霍炎的面前,霍炎看着面无表情的洛白,明明只是一个少年郎,这张脸顶多停留在十六七岁的模样,浑身的气质当如少年。 霍炎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刚才面不改色地杀了一个人,一个说起来还稍微有点儿身份的人。 总比他这个孤家寡人的要好,柳暄和的背后还有燕州柳家,他的身后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有时候,不觉得这样的事情真的就是命吗? 有人天生高高在上,有人竭尽一生都是没能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一切,难道都不是命吗? 呵! 说起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想想都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兀自,霍炎的嘴角上扬,就是浮现一抹笑意。 在此之前,霍炎可是一句话都是没有说的。 可不是嘛,想到这些事情,霍炎就觉得自己已经是生死不明的情况,想着这些事情,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明明自己明天是生是死都是不知道,却还在想着这样的事情,稍微有些诡异。 就因为这样,霍炎的脸上才是出现了笑意,因为自己都是觉得自己想法太过于奇怪了。 等自己这种想法过去以后,霍炎才是想起来洛白现在就是在他的面前,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霍炎猛然抬头,直接撞进洛白的瞳孔中,深邃的瞳孔,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有一点点不对劲儿,霍炎就是扭过头,不去看着洛白。 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霍炎心中一次一次重复着这件事情,又强行迫使自己平复下来,让自己看上去稍微正常一些。 尽管如此,很多事情,依然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你获得了青龙净灵圣脉,那龙音台,你该上去一趟。” 对于霍炎的变化,洛白并没有心思去追问什么,反而是对着火焰说出这样的一段话,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霍炎本人也是非常的意外,洛白说这样的话,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表达什么? 洛白只是单纯地想让霍炎进入龙音台,龙音台这样沾染了太多龙族气息的地方对霍炎这样身具龙之血脉的人有着很大的好处。 可是,龙音台非对战不得进入,霍炎一旦进去的话,就必须有个人跟他对战,这样方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没有必要弄的那么复杂。 可,有些时候,真的是自己想要弄得那么复杂吗? 一时间,霍炎根本就是没有反应过来洛白究竟是说了什么事情,而是一直看着洛白的旁边,也不说话,也不直视洛白,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有种诡异的委屈感。 事实上洛白却是什么都没有对霍炎做,这可是要怎么去解释? 霍炎扭扭捏捏地,就是没有动身前往龙音台,洛白也不想多说什么,直接上手把霍炎给拎了出去,丢到了龙音台上,那样子看着可是有趣极了。 霍炎坐在龙音台上,身体上自动浮现一层绿色的光幕,将他整个人笼罩着。 而他本人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公子!” 轩辕忆馨冷不伶仃地看着霍炎被洛白直接扔上去,几步走上前,站在洛白的面前,伸手拦在洛白的面前。 “洛公子,忆馨知道您的能力很大,可您这不可一世的态度是不是要收敛一下?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有一日,洛公子碰见了比您更加恐怖之人,到那时,您又该怎么样?” 不得不说,轩辕忆馨说出这些话,真的就是很刚! 洛白会怎么答复轩辕忆馨这样的话了? 洛白并没有立马答话,而是顺着轩辕忆馨伸出的手臂上,从指尖一寸一寸地看过去,好像在打量着什么东西一样。 洛白的视线又没有隐藏过,轩辕忆馨很容易就是感知到了洛白的视线,浑身就是一层鸡皮疙瘩起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咕噜。 轩辕忆馨吞了口口水,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做。 事已既此,会变成什么样子,真的就是一件完全不知道的事情了。 第六百一十五章 暗潮涌动 “你若是想陪他,就自己亲自上去,我原先打算我自己上去的。龙音台若是没有两个人,那结果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若是看不过,就自己上去。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出了龙渊,自会有时间去解决的。” 洛白看向轩辕忆馨,面对这来自明水涧的天马一族,洛白说话的语气稍微软和那么一些,可事实上也是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幸好的是,轩辕忆馨知晓洛白的厉害,不管洛白是什么样的口气,对她来说,都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洛公子,我真的可以上去吗?若我上去,便是真刀实枪的,他身上流淌着的可是青龙一族的血脉,我天马一族拥有一部分的白龙之力,对上霍炎的话,要比您想象中的要更强上几分。” “即便,上古时期,白龙与青龙交好,可要是对上手的话,这些交好就比不上武力的对抗,是没有任何意义。到了龙音台,我可是不会跟霍炎放水的。这样,洛公子还想着让我上去吗?” 轩辕忆馨看着洛白,手一伸出,掌心朝上,雾白色的光晕在掌心中渐渐凝聚。 这一团雾白色的光晕便是轩辕忆馨体内所拥有的白龙之力。 小小的一团,拥有的力量,恐怕一个龙音台是烘托不住的。 不过,这龙音台本就承受了不少,这点儿力量应该也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可,这些事情只有等发生过以后,才是最清楚,现在完全不是很明白这件事情。 洛白看着轩辕忆馨,倒是没有想过轩辕忆馨会说这么多,连青龙白龙的事情都是给说出来,生怕他做出一个自己都不是很懂的选择。 轩辕忆馨不知道,洛白所说的断然不是假话,他原先的确就是这么想的,自己亲自上去,对上霍炎,然后彻底激发圣脉。 现在,霍炎体内的圣脉只是一个被动触发的过程,如果霍炎能够自己掌控住这件事情,那么那青龙净灵圣脉就会彻底成为霍炎的武器,而不只是一个净化那黑雾滚滚的妖魔之气的一种准备。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可能性! 是的,洛白就是想要霍炎做到这种地步,不是为了旁人,也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霍炎,仅仅只是为了霍炎。 很多时候,洛白所做的事情并不是被别人理解,在那种仓皇之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要去做的,误解也好,中伤也好,谁又能说这一切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了? 那些声音,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会逐渐消失的,会逐渐没有那些声音。 至于那些留在人们心中那些恶毒的想法,就让它存在着吧,至少也还是一份证明。 “轩辕忆馨,我既然能够说出这些话,就证明我并没有强制性的。你若想去便去,我不会逼迫你,自然也不会阻拦你。” 洛白对着轩辕忆馨微微歪头,少年的脸上带着一种无所谓的表情。 正是这种无所谓的表情刺痛了轩辕忆馨,她转身,直接背后一双翅膀浮现,径直飞向了龙音台。 轩辕忆馨飞上去以后,落下几朵白色羽毛,有两朵正好在洛白的身边,洛白一伸手就是接住了这两朵羽毛。 指尖捏着翅根,沽溜沽溜地转着。 洛白就是看着自己手中这样的羽毛,稍微有些出神,不知道又是想到了什么地方。 如此出神,应该会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既然龙音台上有着轩辕忆馨在,洛白现在就不会管着龙音台上。 那两个人中间有一个轩辕忆馨,可是比什么事情都重要的很。 轩辕忆馨并不是毫无分寸的人,所以轩辕忆馨进入到龙音台的地界的时候,洛白心中完全不慌,也不担心霍炎会出现什么问题。 轩辕忆馨的一言一行都是代表着天马族,天马族即便只是生活在明水涧。 可,如果外界妖族对他们的出现没有多少抵触,终究还是要离开云川秘境的。 这件事情,洛白可能也是持赞同意见的。 具体会变成什么样子,也得等到那一天,才会有一个解释。 现在,轩辕忆馨还是多多注意霍炎这个人,以免翻车了。 而洛白,现在也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而是重新站到了常亭玥的旁边,这边还多了一个人——黄天一。 洛白过来的时候,黄天一正拿着东西哄着常亭玥,一个年纪比常亭玥大十几岁的人,任劳任怨地这么对着常亭玥,不得不说,黄家还是很会教人的。 “三小姐,你这个样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那洛公子看着就不是很好惹的存在,为什么一定要去触他的眉头了?来,三小姐,我们吃个鸭脖,麻辣一下自己的嘴巴,万一一些事情就是这么想通了呢?” 黄天一这个人,真的就是三句话不离吃的,感觉上还真的就是很奇妙。 而苏忆汐是个怕味儿的人,早在洛白过来之前,就已经是退到了另外一边,让自己不去在意常亭玥这边的事情。 也是因为这样,苏忆汐没有发现洛白已经是走到了常亭玥那边。 “洛公子!” 黄天一看着骤然出现的洛白,手中地鸭脖瞬间就是不香了,呆呆地看不着洛白,不知道之前自己所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被洛白给听见了。 咕噜。 黄天一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其余的他什么都是做不了。 “洛公子,您这还有什么事情?” 常亭玥转过身,看着洛白,面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冷淡,不知道常亭玥究竟是想着什么事情,竟然是这么做,真的是很奇怪。 洛白没有跟常亭玥说话,而是继续往前走着,走到柳暄和脑袋那边,弯下身子,扒过柳暄和的脑袋,指尖摁在柳暄和的耳后面。 随着洛白的按压,柳暄和的心脏处就是渐渐出现了一抹影子。 那影子看起来很像是古琴的模样,应该就是之前桐月琴的琴身。 洛白伸出另外一只手,绿色的藤条从他的手中窜出,而后缠过那琴身。 琴身一被藤条裹着,就是显露出真正的琴身,不再是那么虚虚幻幻的模样,看着有一种不真实感。 感觉到桐月琴是真实存在的,洛白就是站了起来,指尖微动,藤条缩回,桐月琴就是这么出现在洛白的怀中。 抱住桐月琴之后,柳暄和的尸体,洛白就是没有管了,也没有管那边的常亭玥两个人,直接就是一挪脚,来到了苏忆汐的旁边。 “苏忆汐,这把琴,你应该会很喜欢吧?” 洛白将桐月琴递出去,看着苏忆汐,就好像自己所说的话猜中了苏忆汐的心思一样。 事实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吗? 更何况,桐月琴是有灵性的魂灵,现在应该叫灵器,它会这么简单地就承认苏忆汐是它的主人吗? 之前安然无恙,甚至是被洛白抱在怀中,是因为洛白这个人真的很有诡异,它比较担心自己,才是什么动静都没有的。 没想到,这样,自己竟然还免不了送人的节奏。 它不干了! 它就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接受? 桐月琴自身不愿意的下场,就是琴弦皆断! 硬生生地全断了,就在洛白的手中,琴弦崩开,弯曲在琴座上。 桐月琴的决心,真的是令人难以想象。 琴弦断了的时候,苏忆汐跟洛白都是没有说话。 这把桐月琴到底是送不出去了。 洛白看着手中断了琴弦的桐月琴,心中这么想着,觉得这样其实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罢了,终究是自己的选择,旁人什么都是做不了。 洛白摇摇头,一抬手,桐月琴就是这么消失了。 洛白对着苏忆汐,相顾无言。 苏忆汐也没有回到空间中,洛白也没有强制性的让苏忆汐回去。 现在这个样子,事实上,还不错。 还不错。 洛白抬头看向龙音台,不知道轩辕忆馨跟霍炎之间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 龙音台上,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微妙。 怎么说了,霍炎倒是没有想到出现在龙音台另外一端的会是轩辕忆馨,他还以为会是那个奇怪的少年——黄天一,余下的女孩子,霍炎一个都是没有想过。 轩辕忆馨的实力是比他强,可真的说起来的话,霍炎真的就是没有想过自己会跟轩辕忆馨有这么一战。 不是跟性别有关系,而是霍炎从始至终都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这样,龙音台上的情况就是稍微有些微妙了。 “霍公子,既然身负青龙血脉,不若我们好好玩一玩?” 轩辕忆馨,一抬手,背后的翅膀收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淡然无比。 “为什么会是轩辕姑娘上来?” 霍炎并没有接话,而是问着轩辕忆馨为什么要上来。 “自然是害怕洛公子,洛公子那样的人,我一个小小的妖族可是招惹不起的。” 轩辕忆馨歪着脑袋,看向霍炎,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的话,丝毫不管霍炎会不会因为这话,心中有什么变动。 “洛公子之事只不过是一说辞,轩辕姑娘究竟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 霍炎并不是很相信轩辕忆馨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对霍炎来说,等同于空话。 听到霍炎这话,轩辕忆馨有一阵子的沉默。 良久以后,轩辕忆馨才是说了一句话。 “你,似乎很聪明。” 轩辕忆馨是盯着霍炎的眼睛说出的这番话,有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含义,就是不得而知了。 “比不上轩辕姑娘步步为营,轩辕姑娘这一步走的,让我叹为观止,想来洛公子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霍炎摇摇头,比聪明,谁又能比得过轩辕忆馨了? 若不是之前有所察觉,恐怕现在霍炎也会被轩辕忆馨这样的话给骗过去,没有任何的想法。 不得不说,轩辕忆馨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霍公子也不差啊,三下五下就是将我的打算给看的明明白白的,霍公子,你这本身也是不逞多让啊。” 轩辕忆馨收敛住脸上的表情,声音也是渐渐沉了下去。 之后,霍炎跟轩辕忆馨就都是没有开口说话。 现在这个样子,再说话,好像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第六百一十六章 水云千层 “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一句话都是不说吗?” 良久以后,轩辕忆馨才是朝着霍炎摊开双手,甚至有些无奈的感觉。 “那就要看轩辕姑娘想要说些什么了。轩辕姑娘,洛公子真的对这些事情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霍炎问出这样的问题的时候,轩辕忆馨的心底也是没有底的。 洛白身上的谜团实在是太多了,很多时候,根本就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更何况,谁能从洛白的脸上知道什么事情会发生,什么事情不会发生了?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很多时候,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管是洛白,还是旁人,这本身上,就是存在着一个根本问题。 可惜,事到如今,还是很多人不曾明白过这件事情。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要变得奇奇怪怪的,仿佛不曾被世界拥有过一样。 “这件事情,霍公子如果非要问我的话,我只能回一句不清楚。霍公子,你我的打算从未显露于人前,纵使那洛公子手段通天,也不会知道一个从未显露于人前的事情吧?” 轩辕忆馨到底还是把洛白想的太简单了,这样的事情,对洛白只有想做跟不想做的事情,剩下的便是选择。 “轩辕姑娘,你就是这么相信自己的吗?” 霍炎看着轩辕忆馨,只觉得轩辕忆馨的身上有着不属于妖族的戾气,反而更加地天真,以及心狠手辣! 非常单纯的心狠手辣。 如此简单的一个人,真不知道她的生长环境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霍炎眼神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霍炎能想些什么事情了? 想一些自己完全不会接触到的事情,这才是最奇怪的。 “霍公子难道不相信自己吗?不然,洛公子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把你送进龙音台?之前,霍公子说自己不想面对外面的世界,那其实是假话吧?” “其实,霍公子是很想面对外面的世界,尤其是在自己拥有了青龙净灵圣脉以后,若是不管妖魔之气,你出去以后,所看到的世界一定是不一样的,你肯定是这么想过吧?” 轩辕忆馨看着霍炎,就是笑了。 在这龙音台上,他们两个人,谁又比谁高贵到什么地方了? 所有的话语都是虚假的,所有的世界都是虚构的。 人,只要拥有一张嘴,这个世界都会在他的口中绽放出一朵不属于世间的花。 这或许是每一个人的罪过。 “轩辕姑娘,话说的这么透彻,可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霍炎看着轩辕忆馨,即便是被轩辕忆馨说中了心事,也依然是什么都不懂的表情,看上去遗世独立,仿佛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这个世界,有些人生来就会拥有一些东西,有些人生来就会失去一些东西。 这就是大自然的法则。 而霍炎的身上,这一切都是得到了印证。 霍家一夕之间成为从未存在过的家族,只剩下他一个人继续追寻着龙渊,追寻着这所谓的妖族圣地! 以前,霍炎常常会想,如果他们还存在着,找到了龙渊,看到了当初的霍家人在龙渊留下的印记,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很多时候,霍炎都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场景,它无法在脑海中具现出来,只是空中楼阁,连想象都是离着很远很远。 那个时候,他会怀疑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龙渊这样的地方,为什么霍家世世代代都在追寻着一处类似镜花水月的地方? 有些时候,是真的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 等真正见到龙渊的时候,第一次明白自己为什么而存在着,自己这条命因何而存在的时候,是有一瞬间的迟疑跟恐慌的。 这一切都是不被别人所知晓的,旁人眼中,他仿佛一直都是按部就班,循规循距,什么都不曾反抗过,什么都不曾在意过。 青龙净灵圣脉的事情是这样。 瘴气森林面对林家人也是这样。 寻找着妖魔之气所在的地方也是这样。 初始遇到洛白的时候也是这样。 很多时候,真的是这些事情在拉着霍炎往前面走吗? 如果,霍炎要找的地方,要找的人就是这些存在了? 换一种角度,这件事情是不是就会变得很可怕? 然而,谁又知道霍炎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视角了? “轩辕姑娘,龙音台上,也不是让我交流这些事情的地方吧?” 霍炎抬起头看向轩辕忆馨,抿起嘴角,整个人浑身上下的气息就是变了,有些锋芒显露的感觉。 另外一边,霍炎的气息一变,轩辕忆馨就是察觉到了这件事情。 “霍公子!” 当下,轩辕忆馨就是皱起眉头。 倒不是说霍炎不该这么做,只是在这个时候? 霍炎这是要转移视线吗? 为什么? 为了什么,霍炎要这么急冲冲跟她对峙起来? 是之前的话语中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轩辕忆馨看着霍炎,指腹不断摩挲着,整个人稍微有些紧绷。 对上霍炎,轩辕忆馨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占据上风,而是微微被钳制着,毫无来由,连轩辕忆馨都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厌恶至极! 咳咳! 轩辕忆馨咳嗽两声,不再想着霍炎的事情。 一时半会儿,这之中的联系根本就是整理不清楚,要是一定要找到答案的话,要花费的时间会比想象中的要多的多,有些时候,并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霍公子,既然你说龙音台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地方,不若我们玩一些有趣的事情?” 轩辕忆馨看着远处的霍炎,顺着霍炎的话接着往下说。 轩辕忆馨这话一摞下去,霍炎的脸色就是面目可见的沉了下去。 这跟霍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轩辕忆馨怎么能够这么做了? 怎么做? 应该是怎么做? 这难道还有一个既定的答案吗? 没有哦。 轩辕忆馨如果知道霍炎现在在想些什么,一定会丢给霍炎两个字“没有”。 除此之外,再多的话语都只是空谈。 “难道不是吗?我们来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轩辕忆馨摊开双臂,背后白色的翅膀扑腾一下就是展开,白色的羽毛一根一根飘落下来,落在龙音台上,被同化成为一道纹路,交错而行,不知道那些纹路究竟是有什么作用。 不过,轩辕忆馨现在也没有时间跟目光注意这些细小的事情。 翅膀一张开,就是攻击的状态,这一点,轩辕忆馨不信霍炎看不懂。 霍炎既然提起了龙音台,就还是好好享受一下龙音台上才能发生的事情吧。 再者言,原先洛白让他们上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总不能在那边一直说着不太明白的事情,而不这么做吧? 这样的话,会被洛白怀疑的。 说起来,轩辕忆馨恐怕还是要好好感谢一下霍炎,要是霍炎不提起来这件事情的话,现在这样的一幕也是不会发生的。 至于霍炎现在是什么心情? 霍炎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前脚才不想跟轩辕忆馨打架,故而转移了话题。 没想到哇,没想到自己这么大意,竟然是自己提起了这件事情。 现在,整个事情的发展完全都是超出掌控范围的。 有时候,霍炎也是不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了。 事情已经是到了这一步,看来自己的魂灵是捂不住了。 之前有说过霍炎是青蟒一族的魂灵体系,后来因为天降的原因,多了青龙净灵圣脉,本身的青蟒化蛟有进阶成为青龙的可能性。 而这一点则是从另外一方面影响到了霍炎,因为这魂灵重组的蛟化作一颗蛋,现在都还没有裂开的迹象,看这样子怕是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够继续孵化出来。 所以现在霍炎是没有魂灵吗? 不是哦,霍炎是双生魂灵,另外的魂灵并没有青蟒出名,所以,很多时候,霍炎并不会选择另外一个魂灵,并且用于战斗途中。 可,如今的情况已经是这样了,恐怕这魂灵是要在龙音台出现了。 呼! 霍炎吐出一口气,整个身子后退着,手指打了个响指,一道身影蜕化出去,在霍炎的身后迅速凝聚成一大树的模样。 这就是霍炎的另一魂灵——水云千层树! 只怕轩辕忆馨也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霍炎的魂灵竟然是树族魂灵,并且体系也不是很明确。 可是,不对啊,按照常理来说,霍炎应该是拥有着兽型魂灵,并且跟龙族血脉那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怎么会是树族? 轩辕忆馨看到水云千层的时候,整个眉头都是拧了起来,非常的不理解这件事情。 “霍公子,你的魂灵?” 既然不理解,那干脆就是问清楚。 “我是双生魂灵,另外一魂灵因为青龙净灵圣脉的缘故,正在沉睡中,我也是没有办法。水云千层很少显露在人们面前,连我都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这件事情。” 说起这件事情,霍炎自己本身都是非常无奈的。 轩辕忆馨听着霍炎的解释,整一个大无语,还有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会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而且,霍炎的魂灵——水云千层也不是什么普通的魂灵,即便是在树族魂灵当中,也算是中上等的存在,拥有着四品魂灵的品相,又怎么说水云千层不值得这一切了? “轩辕姑娘,一切皆如你所愿,你还想做些什么了?天马一族的白龙之力,我体内的青龙之力真的要去尝试吗?” 霍炎仰头看着将他整个遮盖住的水云千层,又是看向轩辕忆馨,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看这样子,轩辕忆馨就是没有想到他的魂灵会是水云千层。 这一瞬间,霍炎很是感激自己的第二魂灵会是水云千层。 不然的话,霍炎还看不到轩辕忆馨这样的表情。 真是有趣。 真的是太有趣了。 “霍公子,当战即战!我们从来不玩虚的!” 轩辕忆馨一抬手,背后的翅膀一扇动,羽毛脱落,直接顺着一股风吹向霍炎。 已经是到了这种地步,轩辕忆馨是不会后退的。 水云千层也好,是什么青蟒也好,只要是霍炎所拥有的,都要一一打垮! 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第六百一十七章 白龙之影 轩辕忆馨跟霍炎两者的战意都是被激发出来了。 这样的一幕,还要得益于霍炎所提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走到这样的一步。 羽毛成风,径直吹向霍炎,临近霍炎的那一刻,又是转化成为利刃,锋芒毕露。 轩辕忆馨对着霍炎,现在可真的就是全力以赴了! 霍炎身后,水云千层树异常繁茂,枝叶舒展开来,能够代表的境界也是不一样的。 霍炎敢打包票,现在的水云千层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厉害,所蕴含的力量也是无法比拟的。 这一切,难不成因为这个地方是龙帝山? 霍炎有想过原因,可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足以形容水云千层树的变化。 到最后,这件事群规干脆也就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面对疾冲而来的羽刃,霍炎一伸手,背后水云千层树就是伸出一树枝,在霍炎的面前胡乱绕着,树叶掉落的时候,就变成了一面墙,绿色的墙壁几乎护住了霍炎周围所有的地方,唯有上空是空着的。 而羽刃也在此时逼近,直接撞进绿墙里面。 那绿墙是液体的,任何东西不是直接撞在上面,而是慢慢进入,随后就会被那绿色液体给包裹住,又是透露到霍炎这边来,除却一身的绿色薄膜,别的就没有什么变化,连羽毛的羽梳都是很明显的。 这样的一堵墙,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也是相对特殊的。 霍炎就是站在这里,淡漠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波澜,也没有说想不到水云千层树做到这一步。 用霍炎本身的话来说,水云千层树作为第二魂灵,本身在他手中就没有发挥百分百的实力,这是他作为主人的过错,并不是水云千层树的过错。 这一点,霍炎一直一直都是很明白的,不需要人去特意提醒这件事情。 而如今这样的一幕,只是让霍炎更加明白了这件事情。 霍炎也很清楚,这羽刃不过是轩辕忆馨的一个试探,想要看看他真正的实力。 就好比预计中,他应该是拥有龙族血脉的兽型魂灵,却没有想过他的魂灵因为青龙净灵圣脉的缘故正在沉睡中,显现出来的是植物系魂灵——水云千层树。 这样的变化,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够说的清楚了? 而,轩辕忆馨在看到这样一幕的时候,心下的吃惊程度可是一点儿都不少的。 更何况,轩辕忆馨会有一种感觉,霍炎若不是魂灵青蛟的话,她会不会有凭借血脉之力压制霍炎的怀疑? 当然,这种事情不过是为虚妄,还远远没有做到那一步。 羽刃尽数被吸纳,绿墙对着霍炎的这边,尽数全是凸出来的羽刃,密密麻麻的,看着稍微有些吓人。 直到轩辕忆馨这边没有什么动静了,霍炎才是一抬手,绿墙消失,满天的树叶汇流重新回到水云千层树树身上,使得水云千层树的颜色更加翠绿。 这一切结束以后,霍炎才是看向轩辕忆馨,嘴唇微动,一句话便是从他口中吐出来。 “轩辕姑娘,如此可是令你满意吗?” 霍炎这个人有一种玄妙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得霍炎看起来不像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从世俗之外而来,只为一面之缘。 霍炎的身上,始终推动着他的又会是什么事情? 霍炎这个人身上的谜团相较于轩辕忆馨可是多的很了。 霍家至今,只存留下他一个血脉,这背后,除却天灾人祸,是否还存在着旁的事情? 可,真正让轩辕忆馨在意的是水云千层树,霍炎身后的水云千层树与她所知道的树族水云千层树是不太一样的,气息弥漫的时候,透露出来的那种感觉,让轩辕忆馨莫名地感觉到恐慌。 毫无来由,却又不得不在意这件事情。 “霍公子这话说的真是可笑,我有什么满意的,见到这样一幕,我最应该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安全问题。” 轩辕忆馨看着霍炎,丝毫不落下风,小巧的一个人,身体里面充斥着毫不褪色于霍炎的力量。 二百多年的积累,有朝一日,得以化为人形,轩辕忆馨是天马一族这一辈少有的天赋之人,连轩辕亦泽都是比不上。 轩辕忆馨站在这里,就是一道风景线,若是天马真正显现在身后,带给轩辕忆馨的底气就远远不止于此。 “轩辕姑娘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话,这些话也就是说与我听听了,若是旁人,怕是不会相信你这番话了。” “更何况,轩辕姑娘,若是你想说这些话,至少把你身上的气息给收敛住,如此这般,倒是让人捉摸不透。” 霍炎看着轩辕忆馨,有些事情,就算说的不是那么透彻,轩辕忆馨作为听众,只怕也是明白这件事情的。 这是霍炎跟轩辕忆馨之间的默契。 “霍公子,话既然是说到这种份上,不若我们再试试你我究竟谁胜一筹!” 轩辕忆馨对此不以为意,素手一挥,背后翅膀一展开,浑身的气势直接就是到达了一种顶峰。 不得不说,轩辕忆馨是真的很好拿捏住了霍炎的命脉,她知道怎么说,如何去说,才能让霍炎真正面对她,而不是被动反抗。 有时候,主动也是一种被动,这是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情。 “风之力·卷!” 轩辕忆馨浑身的气势到达一种顶峰的时候,声音落下的时候,轩辕忆馨的脚底下就是汇聚起一阵风,风托着轩辕忆馨,直接把人带到了半空中,所处的位置也正好是龙音台的正中央。 轩辕忆馨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整个龙音台视线最为广阔的地方,在这里,她能够很好的看见霍炎,还有另外一端的水云千层树。 这是轩辕忆馨之前在她原本的位置所不能知道的,来到这里之后,她才是知道水云千层树的整体情况,也稍微明白为什么这水云千层树跟原本记忆中的树族不太一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水云千层树发生变异了,它的身上有着一股很明显不属于树族的气息,那是元素的气息。 水云千层树的身上应该是具有多重属性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轩辕忆馨的目光中,与旁的水云千层树不太一样。 这种变化,按照轩辕忆馨的想法,大抵是跟霍炎背后的霍家有关系。 至于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就是不得而知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这种变化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打穿霍炎,才是轩辕忆馨最应该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轩辕忆馨目光一凝,神色直接变得很是严肃。 身后,翅膀扇动着,一股股风从翅膀周围流卷出来。 [风之力·卷] 这是轩辕忆馨最基本的控制手段,也是最开始,学会的技能之一。 天马一族,是典型的风之属性的妖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天马一族的生育率低下,传承到风神的力量也是日渐趋于零,空有信仰风神之名,却始终都没有继承到风神的力量。 如今看来,那个时候承受住的东西,是无法想象的。 呼! 风成形,汇聚在轩辕忆馨的旁边,一边三丛小型飓风,比轩辕忆馨的身子要高出一半的距离,差不多就是三米高的样子,看着威胁力不是很大的样子。 可是,站在水云千层树前面的霍炎却是本能地后退一步,那飓风里面藏着内敛的气息,只是稍微透露了一丝,就是让霍炎拧起了眉头,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咕噜。 霍炎吞了口口水,后退两步,一伸手直接拍在水云千层树上,觉得轩辕忆馨这样实在是无理取闹了一些,这一下,想不动手都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 唉。 到最后,霍炎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如此,就放肆一回吧。 龙音台上,应当绽放出属于自己的璀璨光芒! 一念及此,霍炎就是摊开自己的双手,掌心中凝聚出来的是一股青灰色的光团,一手一个,表面还有一条翠绿色的小蛇围着来回地转着,吐露着蛇信子,一个一个的小泡泡出现,不知道还以为这是一条会吐泡泡的鱼。 事实上,这的确就是一条蛇,并且沾染上的还是青龙的气息。 也就是说,霍炎虽然不会利用青龙净灵圣脉,可是稍微调取一些表面的微弱力量还是能够做到的。 不同轩辕忆馨那一团的白龙之力,霍炎能够利用的就是这小蛇一般的青龙之力,那青灰色的光团不过是他原本的元力球,以此依托着小蛇,为的就是让小蛇吸收力量。 这样,霍炎的实力就会有更多层次的增加。 霍炎把玩着这条小蛇,看着空中的轩辕忆馨,身后的水云千层树也是慢慢荡漾开一种浅绿色的光圈,仿佛是在为霍炎撑腰。 “去!” 轩辕忆馨眼看着霍炎周围的变化越来越多,就是手一伸,周围的六丛飓风全都是冲向霍炎。 冲向霍炎的那一瞬间,飓风中间好像是出现了一龙头,两只龙角有一指长,看着并不是特别好的模样。 飓风冲出来以后,轩辕忆馨背后翅膀扇动,也是消失在原地,隐匿于风色之中,渐渐隐匿了身影,龙音台上看不到轩辕忆馨的模样。 飓风而来,狂暴的力量直接成为泰山压顶,重力从头顶宣泄下来,直接压迫着霍炎,让霍炎不得不承受这一股力量,看着连霍炎的肩膀都是压了下去像是承受了不能承受的重量。 霍炎猛地就是握紧手中的青灰色光球,闷哼一声,身后的水云千层树都是猛地传递出一阵哗啦啦的声音,瞧着好像是因为霍炎的事情而变成这个样子。 “龙跃海!” 霍炎可不能坐以待毙,面对飓风而来,还有齐鸣的六龙,绝不能这样持续下去! 霍炎猛地就是睁开眼睛,一手捏碎了手中的光球,青灰色液体从他的手中滑落,滴落在龙音台上,浸湿了这一块的地方,使得霍炎脚底下的这一块地方都是变成了绿色,看起来葱翠欲滴。 而,旁的地方还没有这么明显的变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与此同时,霍炎身后的水云千层树也是树枝摆动着,树叶全部汇成一条河,一条绿色的河出现的时候,转瞬之间,又是凝聚成为一条草绿色的蛇,隐隐看着有像蛟蜕化的模样。 不过,相比轩辕忆馨那样的白龙,霍炎这一条草蛇,恐怕还是要稍逊一筹的。 可是,两者之间的力量有没有差距,那就是不得而知的事情了,这本身只有真正对上面的时候,才能够明白这件事情。 嗬! 霍炎一甩手,脚下一点,就是纵身来到了水云千层树的树梢,脚下轻点着一枝叶,那几片树叶不曾因为霍炎的到来而是产生摇晃,看着四平八方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让我来看看天马一族的真正实力!” 霍炎站到这里以后,就是跟轩辕忆馨的距离差不了多少。 再者言,高处不胜寒,轩辕忆馨站在那样的地方,所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那么被遗落的地方必然是不敢想象的。 只是不知道,轩辕忆馨是不是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 也许,是真的不明白这件事情。 飓风而来,六龙呼啸而过,龙尾甩出的时候,飓风已经是消失了,最后的风力滚向霍炎这一边,带来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仅仅只是吹动了霍炎的衣摆,瞧着并没有什么力度。 可是,霍炎并不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而觉得轩辕忆馨的实力就是这个样子。 没看到那些白龙还在虎视眈眈吗? 飓风是消失了,可留下的这六条白龙可都不是好惹的。 要按霍炎的想法,他还宁愿对上那飓风,看着可比现在这个情况好多了。 世事难料,很多事情都是猜想不到的。 “霍公子,不必激我,剩下的选择已经是在你的面前,已经是逆转不了。霍公子,这件事情,最终要看的是你的实力,不是我们天马一族,霍公子你始终都是要明白这件事情的。” 轩辕忆馨听到了霍炎的话,觉得这话可能是说错了。 就是显现出身影,看其样子还在原先的地方,并没有隐匿在龙音台的任意角落。 然而,现在轩辕忆馨的声音很小,这样的一段话根本就是没有被霍炎给听到。 下方,白龙已经跟草蛇撕扯起来,从最开始的地方,滚到了龙音台的边缘处,时刻都是处于爆发的状态。 只是差了那么一个契机,两边都只是差了那么一个契机。 而两边的人都是希望着自己的这条龙能够尽快的定下战局。 战局一旦定下了,代表的含义一定是不一样的。 草蛇一共纠缠上的是三条白龙,霍炎面前还剩下三条白龙。 等于说,霍炎要一个人面对三条白龙,这之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先前,飓风而来的时候,下压的重力都是来自于这些白龙,现在独自一个人对上这白龙的时候,还要防范着这件事情。 不然的话,这件事情,万一来个回马枪,霍炎可就是不知道找谁哭了。 这本身就是一个原则问题,远远没有到这种地步。 更何况,谁说霍炎一定要自己动手了? 草蛇的确是被白龙钳制住了,无法抽身过来。 可,谁说霍炎所施展的武技[龙跃海]就是草蛇一个现形了? 这之中的阴差阳错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有时候,是真的要好好想一想这件事情,不然到最后视线的必然不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霍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的时候,那边,轩辕忆馨的脸色也是变了,显然是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当即,轩辕忆馨就是看向霍炎所在的地方,紧紧地握着手,不知道霍炎这一边究竟是什么情况。 而,霍炎却是没有动用[龙跃海]的第二招,而是踩着一条绿色长河,来到了白龙的面前,颇有些自投罗网的感觉。 霍炎就是这么站在这里,离着龙头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 按到常理来说,一米多的距离并不算是安全距离。 通常的安全距离是在三米往上走,三米还是最短的安全距离。 现在,霍炎这个样子,只要白龙稍微不耐烦一些,这霍炎就只有被拆吃入腹的结局,除此之外,可就是没有别的结局了。 “霍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轩辕忆馨可是没有想过要霍炎的命,瞧见霍炎这个样子,直接扇动翅膀,出现在白龙龙头上,抓着两只龙角。 先前,轩辕忆馨还想着藏在暗处,给霍炎致命一击的。 没想到霍炎行事如此多变,让轩辕忆馨的想法还没有实现就是夭折了,不得已就是出现在龙头上,还要劝着白龙不要随意吃了霍炎。 做到这种份上,轩辕忆馨想着自己应该是第一个人了。 这场所谓的战斗,弄得稍微有些委屈。 偏生轩辕忆馨还什么都不能说,这样可就是有些尴尬了。 还好,另外一边,三条白龙为轩辕忆馨扳回一城,愣是将草蛇给分尸了,简单粗暴,真是棒! 轩辕忆馨看着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白龙,心中刚刚开心起来,就看到三条白龙中的两条就地消散了,只剩下一条,连颜色都是变得有些米白,不是那么纯白了。 看来,草蛇还是让他们丧失了绝大部分的力量,现在还能够有一条白龙存在着,大约是幸运的。 就这样,刚刚开心起来的轩辕忆馨直接一口气哽住,都是不知道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转眼间,轩辕忆馨又是看向霍炎,他们两个人之间有必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说起来,这件事情最开始难道最应该怪的人不是霍炎吗? 轩辕忆馨即使这样地看向霍炎,歪着脑袋,四条白龙从她的身后探出脑袋,正对着霍炎。 早在之前,轩辕忆馨就已经是从龙头上溜了下来,脚下一层羽毛漂浮着,托着轩辕忆馨,比她坐在龙头上看着要好的多。 仙气缭绕,真的有如天上仙女。 这样说的话,也不知道轩辕忆馨喜不喜欢。 龙音台上,两边的声势都是足够浩大的。 到了这个时候,两边都是没有了动静,可能是明白了自己要是先动手的话,影响的就不只是龙音台了。 而,龙帝山之下,这里的情形事实上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洛白时刻注意着龙音台的情况,想着霍炎什么时候能够触发龙音台的隐秘所在。 这一切应该都在处理范围之内的。 就是不知道龙音台上的情况究竟是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有没有触及到这样的世界。 洛白站在底下,并不是很明白这些事情。 只是,洛白很清楚,在那龙音台上,这一切,对于霍炎来说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霍炎一定一定会找到属于他自己的道路,这条路一定是在霍炎所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 只是不知道这一切,到底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 洛白隐隐有些担心,却又觉得这是一定要经历的东西。 再加上轩辕忆馨在的话,这一切可能要相对来说简单一些。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早知道还是自己亲自上去了。 现在这样,自己什么都是不知道,可是让自己郁闷死了。 旁边的人,苏忆汐、常亭玥、黄天一都是不明白洛白的郁闷之处。 唉,只能说,这都是自己选择的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不是吗? 洛白抬头仰望着龙音台,却见龙音台上飘下来几朵米白色的小花。 瞧见这几朵小花,洛白近乎本能地就是伸手接住这几朵小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了的东西。 片刻后,洛白的掌心中就是三朵米白色的小花,看着这些小花,洛白笑了出来。 “已经是开始了吗?” 洛白近乎呢喃着,慢慢地握紧手掌,嘴角上扬,浮现一抹笑意,像是看到了什么明显的未来。 对于未来,还有很多的事情。 可是,在那么一刻,洛白很清楚,未来一定是非常明晰的。 这个世界都会是这个样子。 一定,一定会变成美好的模样! 第六百一十八章 云落千山 龙帝山下会有飘落的米白色的小花,完全是因为龙音台上的变化。 时间拨回到原本因为白龙跟草蛇的原因,轩辕忆馨跟霍炎两个人都还没有说话的时候。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动作,也都没有说话,好像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用尽了他们所有的默契。 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不是哦。 有时候,真正让人明白的,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轩辕忆馨突然就是明白了她跟霍炎之间应该是分不出胜负来了,在这龙音台上,属于霍炎的,终究还是属于霍炎的。 轩辕忆馨只是比较讨厌自己明白的这么晚,连很多事情都是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幸好的是霍炎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去做什么事情,这才是让轩辕忆馨安心的地方。 轩辕忆馨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在洛白的提醒之下,才是进入了龙音台,就想着洛白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才会想着原本就随着霍炎上来龙音台?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轩辕忆馨也没有办法去询问洛白,只能是在这里看着霍炎,看着那一切的发生,并且献上真挚的祝福。 呼。 轩辕忆馨吐出一口气,想着霍炎身上即将发生的事情,就是一挥手,白龙消散,背后的翅膀也都是收了起来。 这一切,笨不应该在这龙音台上发生,是她明白的太晚了。 难怪,难怪。 经此一役,轩辕忆馨更加明白洛白的恐怖之处。 按照洛白之前的动作,恐怕是早已经是猜到了这样的一幕,只是并没有跟他们二人说清楚罢了。 霍炎更是被他直接丢了上来,想要说些什么,只有等他亲自上来以后才能说。 可,之后自己非要上来,最后的局面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稍微有些奇怪。 话虽然是要这么说,可现在轩辕忆馨也是离开不了龙音台,一直到霍炎真正结束的时候,她都是不能够离开龙音台,这就是她上来以后要付出的代价。 陪伴! 一生便生,一死便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轩辕忆馨变成了霍炎的陪葬品,生与死都还是不确定的事情。 现在只能祈祷霍炎能够平安的通过所有的考验,不然,这一切可就是单纯地成为了一个笑话。 轩辕忆馨率先收起攻势,龙音台上直接就是空出了一大半的空间。 紧接着,轩辕忆馨就是站到了龙音台的边上,眼看着霍炎有些懵懵的状态,没有说什么。 霍炎深处自己的手,看着自己的手掌,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是远离了他,所有的情感都在从他的身上被剥夺,他这一具身体好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霍炎转瞬就是闭上了眼睛,对于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事情,霍炎感受到了一种恐慌,比面对轩辕忆馨还要恐怖的恐慌。 甚至,霍炎想要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将自己彻底地掩埋着,只有这样,霍炎才感觉自己有足够的安全感。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能够让霍炎觉得安心的了。 不对,还有一样东西,魂灵——水云千层树。 水云千层树一直都是没有回去,在龙音台上,水云千层树发挥出的实力实在是有目共睹,它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吧,现在这个时候,霍炎也不想逼迫水云千层树,该干什么就是干什么吧。 霍炎现在整个人的心态都是有问题的,倒不是说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只是,霍炎终究还是霍炎,他有着他自己应该承担的东西,这些东西不管是什么样子,霍炎都应该去承受这件事情,并不是一直在这边,看着看着,就是没来由的恐慌。 这样的情况是不对的,不管怎么说都是不对的。 龙音台上的情况就是这么奇怪。 而,霍炎除却身后的水云千层树,旁的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霍炎!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去啊!” 眼看着霍炎没有任何动作,龙音台边沿上的轩辕忆馨等不住了。 随后,轩辕忆馨就是喊着霍炎,一抬手,一团羽毛汇聚而起,直接变成一只白色的鸟飞向霍炎,落在霍炎的肩膀上,轩辕忆馨坚信这样的白鸟能够为霍炎带去力量,让他更加勇敢地面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做完这一切,轩辕忆馨也没有什么能够做的事情了。 霍炎伸手抚摸着落在肩膀上的白鸟,一下一下抚摸的时候,才发现着白鸟的鸟毛特别的柔顺,光滑,摸着摸着,那感觉是真的不一样。 触摸着白鸟,霍炎的心情就是沉淀了下来,虽说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可情况要比之前好的多。 如此,很多事情才是面对着不敢发生的一切。 霍炎深吸一口气,就是一鼓作气朝着龙音台的正中间走过去,那个地方跟龙音台其他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再者言,那个地方几乎是被周围衬托出来的。 以至于让霍炎自己选一个地方的话,首先要选的地方就是这一个。 当霍炎真正站在那一圆台处的地方的时候,霍炎就是感觉到脚底下传来一股莫名的力量,流窜在他的身体里面,带着滚热的感觉,想忽视都是忽视不了。 这样的情况可不就是着实让霍炎为难了嘛。 等到这股力量完全消散的时候,霍炎的脚边就是窜起了绿色的藤条。 这一波接着一波的,让霍炎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霍炎只能是站在这个地方,别的地方都是去不了了。 藤条绕了霍炎一圈,正好是十二根,凑了一个最为规整的数字。 而后,在霍炎不知道的时候,水云千层树的花开了。 水云千层树跟着霍炎几十年,都不曾开过一次花,到了现在,在这龙音台上,竟然是开花了,真的是很难想象。 而且,这样的一幕还没有被霍炎看到,不然霍炎的吃惊程度会更加地厉害。 水云千层树整个并不是很高,枝叶虽说是很繁茂,可真的还没有到达那种遮天蔽日的感觉。 一树遮天蔽日,就要好生想一想这树究竟是什么等级的了。 能够做到那一步的,等级一定是非常之高,才能够做到那一步。 不管是妖族,还是魂灵,能够做到那样的一步,真的是天赋加努力,缺一不可。 而,水云千层树只是单纯的机缘。 龙音台上,获利最大的恐怕就是水云千层树了。 连霍炎都是比不上水云千层树。 这一切,都只能说各凭运气了。 水云千层树所开的花叫做云落花,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却陪伴着水云千层树度过了漫长的岁月以及无数的纪元。 云落花开放是一件碰运气的事情,千年一开,百年一开,都是时常有的事情。 云落花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一个人,一个叫做云落的人。 具体怎么回事儿,那都是大半个纪元之前的事情,如果是想听的话,问问老人,找找资料,万一还能找到所谓的还魂之术。 不过,这都是空想,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还魂之术? 所谓的还魂,不过是把人世世代代地囚禁在幽冥之墟,囚禁如此,又怎么算是还魂? 偷换概念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云落花开了,另外一个人也应该来了。 这一树漫天云落花,从来偶只是为了一个人存在着。 ……………… 因为龙音台上这样急促的变化,龙帝山之下,洛白才是伸手捧住了几瓣云落花的花瓣。 “花想容云落散,树念声千云止!这一天还是到来了,云落花都是开了,剩下的事情只怕是到了应该解决的时候。” 洛白看着手中的云落花花瓣,嘴角的笑意就是一直没有停下去过。 反正,洛白现在就是很开心,一想到很快就能够看到传说中的剑,他心中就是激动难耐,都快要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三小姐,那洛公子这是怎么了?” 洛白这样的情况落到别人眼中就是一种非常诡异的行为,黄天一一抬头的时候,就是被洛白给吓到了,连忙开口询问着常亭玥。 常亭玥听到黄天一的话,就是抬头看向洛白的那一边,觉得这样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黄天一受到的刺激就是这么大? “天一,洛公子的事情,我们还是少追问,别到了时候,连我都是保不住你的命。” 常亭玥扭头看着黄天一,很是认真地说着这番话,语气非常的诚恳,一脸为了黄天一好的模样。 黄天一看着这样的常亭玥,堂堂唐家三小姐,竟然是变成这个样子,一时之间,黄天一还是很难相信、接受这件事情的。 一时之间,黄天一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话才是正确的。 而常亭玥没有听到黄天一的声音,还以为黄天一把这话放在了心上,也就没有太管这件事情。 丝毫不知道黄天一的内心有这么丰富,早知如此的话,现在她应该跟黄天一再好好解释一下的,以免出现之后出现的那件事情。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一些人是真的很难理解洛白的恐怖之处。 就拿常亭玥来说,她原本的身份可不只是怨灵那么简单,怨奴、怨蕴,每一个存在都是比所谓的怨灵要更加地难搞。 在那千鱼石林,不管是面对怨奴,还是面对怨蕴,洛白始终都是面不改色,丝毫不曾畏惧,也不曾想过她们如果爆发了,会变成什么样子。 好像很多事情都还在掌控范围之内,一切都是轻车熟路的,不管发生什么样的结果,对洛白来说,只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时间问题,旁的根本不需要在意那么多。 只有真正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才会明白洛白的恐怖之处! 口头上说的,亲眼所看到的,都不足洛白的万分之一。 这,才是洛白的可怕之处! 常亭玥收回思绪,自己这又是想多了,自己应该忘却这段记忆的。 可,一旦忘却这段记忆,对洛白就断然不会有如今的态度。 为此,常亭玥都始终得要把这件事情记清楚,为了自己的完全问题。 “洛公子,我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苏忆汐走过来,洛白还在看着手中的云落花,冷不伶仃听到苏忆汐这样的话,非常诧异地看向苏忆汐。 “忆汐,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洛白以为苏忆汐是说着开玩笑的,稍微愣了一下,就是追问着。 可是,苏忆汐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像是开玩笑的表情吗? “洛公子,如今龙渊已经是没有我要做的事情,您让我回去,比我待在外面要好很多。” 苏忆汐看向洛白,面上已经是快要失去耐心了。 洛白所不注意的时候,苏忆汐已经是非常难耐难熬,会有现在这样的一幕真的就是忍受不住了。 可,回到了空间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苏忆汐为什么一定要回去了? 洛白歪着脑袋看着苏忆汐,并不是很明白苏忆汐的选择。 而后,洛白一挥手,苏忆汐直接就是不见了,他也不想听什么解释了,你想走就走,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是云落花的事情。 洛白看手中的花瓣,想起云落花,心下的担忧是必不可少的。 而龙音台上,霍炎总算是发现了水云千层树的异状,那一树米白色的小花有如满天繁星。 一点一点,汇聚成为星河,汇聚成为花海,让人眼前一亮,忍不住赞叹。 一瞬间的惊艳,是很多事情都是做不到的。 如此一幕,有时候才会觉得不亏。 而有时候,是真的不明白那些东西存在的意义。 像现在,水云千层树突然开花,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另一个自己吗? 一个跟自己相差无几的人,真的会存在吗? 偏生,霍炎现在根本就是动不了,这一块地方的藤条交错起来,直接将霍炎整个人困在这个地方。 那藤条还不能随意摧毁,真的是有够郁闷的。 唉。 霍炎吐出一口气,他是真的很想看看现在开花的水云千层树,看看那花究竟是什么样子,看看水云千层树有没有别的变化。 如今,什么都是不能够了。 什么都会成为过往。 而未来,在云落花下,在那里等待许久的良人身上。 第六百一十九章 无法割舍的霍家 云落千山,万水千山皆是你。 水云千层树一旦开花,就不仅仅只是水云千层树这么简单。 这一点,只怕霍炎自己本身也是明白的。 不然的话,霍炎现在也不会待在这里,藤条虽说束缚住了他,可他要是强行挣脱,这藤条是束缚不了他多久的。 无非就是不想去,只想远远的看着,只要看着,这个世界就会从视线中渐渐凝聚,一样亦或不一样,都是这个世界给予的礼物。 云落花开,一切都是开始了。 底下,洛白手中的云落花便是由此而来。 “一切都开始了,未来在我们的手上。” 洛白轻轻碾碎手中的花瓣,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还有对龙渊未来的结局,异常虔诚。 一切都在有序进行,一切都会成为记忆中的样子。 那么,龙渊所要的无非就是两样,这两样恐怕现在旁的地方已经是成功了。 霍炎身上的使命,开始便是结束,他不会停留在龙渊,他会在外面的世界,闯荡出属于他自己的天地。 天地之间,永无止境! 未来,在所有人的手上! 一切都是值得期待的,不会有其余的变化。 不会再有奇怪的变化了。 ……………… “当真是什么都是猜想到了,洛公子,您这一手倒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龙音台边上,轩辕忆馨瞧见云落花开满树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洛白想要做的事情。 如此而言,倒是他们那些小打小闹显得有些看不上眼了。 究竟有没有看上眼,也不是轩辕忆馨所说的。 若是一切都是这么显而易见地能够看清楚,那这件事情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有些时候,自己糊涂就能救自己的命,轩辕忆馨现在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轩辕忆馨宁愿自己没有明白过这件事情,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她虽然是来自云川秘境明水涧天马一族,可洛白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对她另眼相看,这之中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洛白凭什么要对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妖族另眼相看了? 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也极少数的情况下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洛白是很简单的一个人,同样也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人。 如果说让他知道有人利用他这一点,只怕是要天翻地覆了。 然而,轩辕忆馨跟霍炎之间的交流,之间的博弈,洛白真的知道吗? 轩辕忆馨扭头往龙音台下看了一眼,眸子中流露出来的情愫是很少在她身上出现的。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到底还是忌惮了这件事情。 可惜了,云落千山从来都不是为了旁人而存在着的。 这一切,从一开始,从龙音台出现的时候,就注定只是为了一个人,为了一个相对来说最正常的人。 什么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什么才是众人祈求的事情? 万众一心,恭迎龙君! 这才是道! 这才是龙渊的道!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它——龙渊在一日,这世俗之间就应该存在着龙君! 存在妖族的希望! 如此,妖族才会有真正的退路。 如此,龙神才会保护妖族! 除此之外,这个世间带给人的痛苦实在是太多了,神灵祈愿不过是人们的寄托。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灵吗? 南洲白家信奉神灵,背后却有别的势力存在着,一言一行都是被放大着。 即便如此,每一座属于白家的白家村都供奉着所谓的神灵,神灵之尊,日夜祈祷。 可,那真的是神灵吗? 子火? 邪灵? 世界上多的是想象不到的事情,这一切都在命运的齿轮的交汇之处,错了一步,命运就会拐个弯儿。 然则,事实上还是殊途同归,每一条道路的尽头都是一模一样的结局。 身在局中,看不清摸不透。 若是跳脱于世局之外,便会强行摁压住。 时间长河的涌动,溅起的小水花,都是足以影响到世界的巨大隐患。 神灵之说到底难登大雅之堂,是阴沟中的存在,无从辩解。 不过是想多了,更何况这些事情与现在龙音台上的轩辕忆馨根本就是没有关系。 轩辕忆馨需要关心的从来都只是龙音台上,霍炎的变化。 这个时候,对她影响最大的就是霍炎的变化。 不管是青龙净灵圣脉,还是水云千层树,对轩辕忆馨的影响都是不可言说的。 现在这个时候,轩辕忆馨这么紧张这件事情,只怕是已经明白了这件事情的背后对她的影响。 一定是要走到这一步的话,轩辕忆馨只能够是自保。 再者言,龙渊将她从明水涧强行拽出来,看样子还是要为她的安全做出保障的。 死是一定不会死的,可最后的结局重伤、昏迷铁定是要有一个的。 现在,轩辕忆馨都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依旧祈祷,依旧存在着很难想象的事情。 “霍公子,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轩辕忆馨看向远处的霍炎,眸中闪过担忧以及紧张。 同时,轩辕忆馨已经是知道了洛白想要做什么。 激活青龙净灵圣脉。 而,之前强行轰杀柳暄和,那件事情背后恐怕是跟整座龙帝山有关系了。 迷雾重重,越是艰难前行,越要做好这一切。 迷雾中的存在,遮盖住双眼的时候,能够看到的世界必然是漆黑的。 可,如此黑暗的深渊当中,一丁点儿的光亮都将是夺目的。 那一丁点儿的光亮便是在霍炎的身上。 且说这边,霍炎看着满树云落花,心下的感情是无与伦比的。 “到底还是开放了,这一切值得吗?” 霍炎即便对于云落花的绽放很是震惊,也不会把云落花的绽放安在他的身上。 云落花想开就开了,又哪里会询问他的意愿? 只是,霍炎始终都觉得不值得,一个孑然一身的人,一个了无牵挂的人,何必走到这种地步? 是的,霍炎直到现在还是不愿意面对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霍家已经是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留下他一个人,就算是在妖魔之气横行的龙渊,他也不是很想出去了。 世人的目光到底会成为一道屏障,屏障之上依附着诸多的言语,咒骂之间,自我怀疑,自我否定。 到了那个时候,终究是无法挽回了。 霍炎并不想自己走到那一地步。 他想安安稳稳地度过所有的时间,无人居住的龙渊,七君塔所在的地方,龙渊会在,霍家却永远不会在了。 在那之后,在他消失之后,一定会有另外一个家族代替霍家,代替霍家追寻着龙渊,半个纪元的时间,进进出出,尸骨以葬在龙渊为荣。 龙渊即是信仰! 这就是霍家! 这也是霍家的道! 这也是霍炎无法逃脱的宿命! 所以,霍炎从来不认为云落花绽开是因为他,水云千层树对霍炎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对于霍家更是比不了青蟒之在。 这一次,若不是恰好赶上了时候,霍炎是不会用水云千层树来应对轩辕忆馨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龙音台欠缺的就是水云千层树,想要真正理解的也是水云千层树,那尚在蛋壳之中的青蛟不过尔尔,不曾放在心上过。 “这个世界上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回应霍炎的是另外一道声音,那声音清清冷冷的,像是从远古的呼吸中传递而来。 而这个说话的人此时此刻正在水云千层树中间,站在那树干上,飘带直接就是拖到了地上,微弱的风拂动着飘带,落下来,遮住树干的衣摆也是轻微晃动着。 这人穿着一身白衣,掩着蓝色的内衬弟子,袖口是那种宽大版的,渐变的蓝色,从蓝色到白色。 一套衣服下来,给人的感觉真的很是不一样。 好像这个人是足够温和的,又好像这个人冷冷清清的,身边不会有任何的存在。 就是这么的一个人回答着霍炎的问题,站在这里,与身后的水云千层树是两种世界,又好像在同一呼吸之下。 听到声音,霍炎就是抬头看过去,总算是定眼看到了一抹蓝色的存在,那蓝色之上就是站着一个人,一个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 那个人站在那里,就好像要与水云千层树融为一体,这是他最应该存在的地方。 “你是?” 霍炎看着水云千层树上的人,忍不住迈出步子,想要问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霍炎在看到那个人的瞬间,心中便是有很多很多想要问的事情,这些事情交错在一起,成为的世界是灰蒙蒙的,连霍炎自己都是清理不清楚了。 “我是谁?” 白衣人噗通一下就是纵身跃下水云千层树,一挥衣袖,整个人就是站到了霍炎的面前。 直到这个人站到霍炎面前的时候,霍炎才是发现这个人有一张巧夺天工的脸,这张脸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带着一股悲悯众生的奇怪感觉,让人忍不住心生一种想要退避三舍,不敢直视真颜。 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是出现在水云千层树上? 不对。 这个人到底是因为水云千层树出现的,还是因为龙音台出现的? 难道就没有区别吗? 有的。 不过,这个人的确是因为水云千层树出现的,与这里是龙音台没有任何关系。 霍炎就算是想要问,也应该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这人是为了水云千层树而来,也是为了霍炎而来。 更何况,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能算是真正的人。 若是霍炎仔细观察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件事情的。 可惜,现在霍炎的心思完全没在上面,故而也就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你究竟是什么人?” 霍炎吞了口口水,秒了两眼白衣人,就是侧过脑袋,嘴上很是硬气的问道。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动作,原来霍炎并不敢看向这一张不似人间的脸。 万一被迷惑,万一发生其他的事情,都是霍炎想象不到的后果,他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 只能从一开始就斩断所有的可能性,这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做的事情。 “你若是不看着我,你如何能知道我所说的不是虚假的妄言?” 白衣人看着霍炎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或许是第一次发现原来霍炎还是这样的一个人,看着真的稍微有点儿忍俊不禁。 不是说霍炎的行为有多么好笑,只是从白衣人的视角来说,见到从未见过的场景,那种喜悦的心情大抵是没有多少人能够理解的。 “真与假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离开与否,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霍炎摇摇头,并不是很认同白衣人口中的话。 即便是这样,霍炎也还是没有看向白衣人,给出的解释有一种大彻大悟之后的感觉。 是真的大彻大悟,还是另有所图,也就说着这话的霍炎自己本身清楚了。 白衣人看着骗着脑袋的霍炎,呆木的脸上微微牵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容,看着很是诡异的样子,像是被两只手硬生生拉扯上去的,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然而,说句实话,白衣人现在心中的感觉很棒,很开心,这样的笑脸也原不是他想要的。 只是,听着霍炎所说的话,他还是很想笑,这个人虽然跟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可终究还是自己选择的人。 龙渊的家族,霍家,就算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也足以撑住整个霍家,能够找到真正的龙渊! 霍炎是一个很具有力量感的人。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一双眼睛可是看不透这世间人生百态。霍公子,有些事情不必如此执着不是吗?不管是百棺墓,还是你们霍家散落在各个洲的坟墓,都是执着所产生的。” “时间一到,一捧黄土,小小的盒子,一块方木,一块黑色墓碑,便是整个人生。有些人啊,一辈子都是没有遇见过龙渊,有些人在这一条路上失望过,彷徨过,甚至觉得自己霍家是在做一件完全不被任何人所理解的事情。每当那个时候,霍家总有一个人会出现,带领着你们继续往前走,往前走,走到悬崖边上,又是纵身而去。” 说到这里,白衣人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是继续说下去。 “霍家这些年所吃的苦,一一都是回馈到了霍家本身身上,只可惜到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 白衣人看着霍炎,目光中仿佛有些怀念的感觉。 他在看着霍炎,却又在怀念着一些事情。 生命之中,一切都会变得有迹可循。 第六百二十章 白衣人云落 “看来你很是熟悉霍家,就是不知道你说起这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霍炎听着这些话,内心毫无波动,他无法分辨白衣人说这些话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是不是想要透过这些事情去观察他的神色表情,这一切,霍炎都是不清楚的。 唯独有一件事情,霍炎是可以肯定的。 这白衣人对霍家已经是到达了一种病态的熟悉感,这个存在应该是一直一直在看着霍家,观望着霍家,看看霍家犯了哪些过错,看看霍家有没有在寻找龙渊的这条路上三心二意,亦或者不认真对待过。 这样的事情有可能发生,可终究还是霍家,不管是什么样的霍家人,到最后的路都是殊途同归,都是走上了寻找龙渊的道路。 这一点,白衣人应该是明白的,不然的话,就不会说出那么多的话,且提到了霍家。 这样就已经是足够了,剩下的便不是能够期望的事情。 有些时候,应当学会放手的是自己本身。 “不!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是想要来看看你,你不会被困在龙渊的,没有人会把你硬生生地留在妖魔之气聚集的地方,这一点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清楚。” 白衣人摇摇头,他出现并不是为了这些事情。 解决、净化妖魔之气是霍炎的责任,可这个责任并不是一天两天都要承担的。 以往也会有类似于霍炎这样的少年出现,瘦小的身体里藏着整个霍家视若神明的信仰! 若是违背心间信仰,便永生永世不会是霍家的人! 周围没有人? 可,这跟周围有没有人有什么关系? 认可自己的是自己,不认可自己的也是自己,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否定的也会是自己一个人。 可,一旦是开始了,就是怎么都回不到原本的模样。 这就是现实的力量。 “接下来会有人来找你的,你身负青龙净灵圣脉,不应该永生永世被困在龙渊,龙渊之事与你们霍家有关,霍家遵循着远古的信仰。” “可如今啊,此世无信仰,一个人单打独斗,终究还是辛苦嘞一些。” 眼看着霍炎有些没有听明白他所说的话,白衣人就是摇摇头,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就是一摊开双手扑向霍炎。 “你要做什么?” 刚听完白衣人的话,霍炎稍微偏过头,想要问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是正面看见了白衣人的脸,还有白衣人身上那浅浅的松香味。 这个人还是比较奇怪的。 白衣人伸出手臂,抱住霍炎的时候,便是在霍炎的耳边吐出一口气,呼,使得霍炎的耳边痒痒的,可惜这个样子,霍炎不能对着白衣人做什么,只能是由着白衣人强行抱住他,而他什么都是做不了,也挣脱不开。 这个样子,霍炎也不好追问什么了,只能是让白衣人赶紧把他松开,这个样子看着实在是不像一个样子。 “你快松开我!你这是做什么?!” 面对着白衣人的动作,霍炎举起双手,一边喊着,被这样的一幕给弄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能是让白衣人赶紧松开他,不然这个样子下去肯定会更加的尴尬。 就是不知道白衣人的脑子中在想些什么,怎么就是做一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事情。 更让霍炎郁闷的事情是,原本还在他身边的那些藤条,竟然因为白衣人的到来而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让霍炎整个人都是大无语。 原本,那些藤条自己挣脱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也需要花费一些力气,结果白衣人一扑过来,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是看准了他比较好欺负吗? 唉。 霍炎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举着双手,一直到白衣人松开他,拉扯着他的衣摆,将他整个人弄得真整齐了,才是又开口说话。 “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比较奇怪?” 白衣人一手落在霍炎的肩膀上,看着霍炎别过的脸,就是低声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也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听着这话,霍炎的嘴角都是在抽搐,难道不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吗? 霍炎并没有当着白衣人的面说出这话,只是抿着嘴唇,什么都是没有说,看起来,好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若君不归,若君不归,树无声,花无言,百岁愿得千年好。云层之上,诸多杂念,思之不及,思之不及。哈哈哈哈!” 白衣人就是这么笑着笑着,就是离开了这里,手掌从霍炎的肩膀上抽离,整个人呈现倒飞的感觉,摊开双臂的时候,感觉那背后的所有都像是一个悬崖的地方,差的不过是那些云雾缭绕的存在。 而霍炎就是这么看着白衣人离他远去,面前蒙上一层薄纱,那是原本属于白衣人的飘带,整整有三米长,落在霍炎的脸上,也是缠绕在霍炎的身体上。 霍炎眨眨眼,稍微愣了愣,才是伸手一把抓住面前的薄纱,而后团吧团吧,握在手中,像一朵膨胀开来的花朵。 既然是薄纱,就还是先收起来,万一到时候白衣人有用了? 就是不知道那白衣人到底还要不要这个东西。 霍炎看着手中的薄纱,再一次往水云千层树那边看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是没有人的身影,瞧着没有什么不同。 倒是一阵风吹过,满树的云落花都是洋洋洒洒地落下来,铺满在地上,形成一米白色的地毯,好适合躺在上面,思考人生。 霍炎摸摸鼻子,一回手,手中的薄纱消失不见。 然而,霍炎刚刚抬起脚的时候,这一小块地方的藤蔓又是长了出来。 他这是离开了这个地方了吗? 霍炎看着快到半腰处的藤蔓束缚,颇为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 “为什么一定是走到这一步?” 白衣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而是借助着水云千层树的粗壮,才是一个跃身,落到了龙帝山上。 期间,他还触碰到了那些铜铃,被红色的线一个一个串着,在他挨身子的时候,那些晃动的铜铃,一个个都是没有发出声音。 白衣人觉得很是纳闷,却也是没有追问为什么,从那小道走下来,绕过最后一圈青铜铃,整个人率先见到的就是千棠月。 千棠月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衣人,兴趣并不是很大,只是看了两眼,就是收回了视线。 短暂的接触之下,千棠月根本就是没有看清楚白衣人的脸,故而不知道自己只要是看过那张脸一次,差不多大半个心思都会在这个人的身上了。 还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然的话,千棠月一定会讨厌那样的自己。 另外一边,洛白也是收回视线,看向白衣人所走过来的方向,一双手背负在身后,一身白衣倒是比白衣人身上的白衣要更加干练一些。 “云落见过洛公子,洛公子仙道昌隆!” 云落走到洛白的面前,就是伸手拱礼,做足了面子。 洛白看着弯下腰的云落,看着那些掉落在前面的头发,眸子里闪烁的是不知名的情愫。 “这么久了,出现在这里,可是比我想象中的要早很多。” 片刻后,洛白的声音才是响起来,看着好香很是熟悉云落这个人,他们之间难不成有交集? 有没有交集,不知道。 但是,云落对洛白的恭敬程度却是有目共睹的。 也就是说,洛白无论是行走在什么地方,身份都会传到什么地方。 拿云落来说的话,他恐怕唤洛公子为药师大人。 “时机到了,自然就是要出现了。总不能说是一直呆在那里看着沧海桑田,看着物是人非,若再不出现,恐怕连我都是不存在了。找些事情,是自己给自己的退路。” 云落抬头看着洛白,摇摇头,时机已到,他总归是要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的。 这条后路在自己的手中,也在洛白的手中。 “霍炎那边?” 洛白嗯了一声,就是问着霍炎,那可是霍家最后一根血脉了,洛白并不想霍炎出什么事情。 “他很好,霍家人世世代代的机缘全都是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脑袋上,上天已经是对他很公平了。” 说起霍炎的话,云落只能是说出一些简单的话语,真正应该担心的是他自己,他的世界已经是彻底打开,今后何去何从? 未来一定会是在他们的手中吗? “公平吗?大半个纪元,将近十万年的追寻,最开始赫赫有名的霍家,到现在只剩下霍炎一个人。” “这样的情况,一个青龙净灵圣脉,还想着把他绑在龙渊,上面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精明了,就这样还能说公平?” 洛白直话直说,对面的云落却是不敢这么说的。 而且,现在洛白没有系统护身,这么肆无忌惮真的没有问题吗? 可是,这上面又能耐洛白怎么样? 不会真的以为洛白能够肆无忌惮全都是系统的原因吧? 不是哦,洛白本身就是最大的原因。 洛白可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一个人,恐怕还没有人能够跟这样的人相比了。 所有能够比较的都是虚假的,都是模仿品,难登大雅之堂! 第六百二十一章 解家语迟 “洛公子,这并非云落能够讨论的事情。” 云落看着洛白,只能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除却洛白,恐怕也是没有别人能够这么说了。 云落可是不敢这么说,别哪天自己当真一个地方都不能去,连忘川都是不能够淌过,那可是一生的痛。 “你既然敢下来,就应该明白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你的影响很大。即便是这样,你也还是要这样吗?” 洛白呼出一口气,就是看向云落,云落的这张脸对洛白来说,存不存在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还请药师大人帮忙!” 云落看着洛白,微微点头,已经是下定了决心,就不会有什么改变。 “也罢,风起了,该走的都要走了,剩下的是属于他们的时代,我们早该退居于幕后了。” 洛白一指点出,正点在云落的眉心,一小圈的蓝色的涟漪从他的之间荡漾开来,又是圈圈进入到云落的眉心中。 洛白跟云落在做什么事情,旁的人都不是很清楚。 ……………… “三小姐,那洛公子旁边又是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怎么觉得这龙帝山奇奇怪怪的,我们要去龙音台玩玩吗?” 黄天一注意到洛白这边的变化,就是对着常亭玥说道。 看起来,黄天一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 常亭玥抬头看向黄天一,就是伸手做出一个拉链的动作,看起来像是让黄天一少说一些话。 黄天一闭上嘴巴,又是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常亭玥,眼睛咕噜噜转着。 一眨眼的时间,洛白的面前就是没有任何人了,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伸着手指,好像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过。 “忆汐姐姐?” 常亭玥也是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问,那不是我们能够过问的事情。” 苏忆汐对着常亭玥摇摇头,怕常亭玥就是这个样子去追问洛白。 常亭玥看见苏忆汐的动作,又是看了眼洛白那边所在的地方,就是收回视线,继续仰望着龙音台。 那龙音台边上好像是有个人存在着,不过距离太远了,常亭玥看着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敢确定。 而且,这个时候,人影出现在那个地方,是不是证明龙音台上的两个人已经是分出了胜负? 奇怪? 为什么动静这么小? 常亭玥看着龙音台,心下比较纳闷,嗐稍微有些疑惑,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一个情况。 龙音台上,轩辕忆馨原本是在龙音台边上的,但是没想到霍炎脚底下突然窜出来一条蛟龙之影,霍炎偏生还被顶在脑袋那边,上不去下不来的。 看到这样的一幕,轩辕忆馨就是直接扇动翅膀,飞向霍炎,一伸手把霍炎抓住了,带着人就是回到了水云千层树的那边。 “这就是洛公子所说的东西吗?” 轩辕忆馨松开霍炎以后,收起翅膀,看着突然从霍炎脚底下那块区域出来的蛟龙之影,还有些纳闷。 听着轩辕忆馨的话,霍炎只能说自己什么都是不知道,也不知道洛白有没有跟轩辕忆馨说过什么,轩辕忆馨口中的事情大部分都是跟他没有关系的。 不对,至少轩辕忆馨出现在龙音台上是因为霍炎的缘故,若不是霍炎的话,轩辕忆馨现在应该不在这里的。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霍炎看着远处的蛟龙之影,看那样子,应该也是实力很强大的,就靠他跟轩辕忆馨真的可以吗? 然而,龙音台的空间是封闭的,声音传递不出去,也不在地面上,这里发生的事情,底下占着的人都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样的蛟龙之影? 这的确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霍炎看着轩辕忆馨,想着轩辕忆馨能够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霍公子,这里的缘分在你的身上,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轩辕忆馨对上霍炎的视线,忽然就是笑了,好像有点儿狠奇妙的感觉。 然而,这并不是开始,真正的开始是在水云千层树发生变化的时候。 龙音台上是没有风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脚下这一片铺满了花瓣的地方,骤然就是升起了一阵风,风卷起花瓣,洋洋洒洒的,空中就是飞落无数花瓣,一伸手能够触摸到的便是一朵云落花。 “嗯?” 霍炎转过身,看着高大的水云千层树,怎么来到龙帝山之后,召唤出来的魂灵水云千层树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跟自己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难不成真的让水云千层树发挥了百分百的力量? 霍炎歪着脑袋,不是很理解,也没有立马追问什么,只是咬着指头,想着自己的未来问题。 自己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先前白衣人有一点说的没有错,可没有错,是不是说明自己的确不应该留在龙渊? 霍炎脑海中想着这件事情,怎么都是琢磨不透,好像总有一个地方是不太一样的。 沉寂在自己世界中的霍炎并没有发现一座白色阶梯蹭蹭升了上去。 注意到这件事情的是轩辕忆馨。 那蛟龙之影出来以后,就一直都是站在那个地方,动都不动一下,感觉连出现都是一个意外。 视线刚刚从蛟龙之影那边收回来,轩辕忆馨就是看到了白色的楼梯,没有扶手,就是这么一直延伸到空中,好像是在接待着什么重要的人。 轩辕忆馨顺着台阶看上去,一直一直,到了尽头的时候,一个呼吸的时间,轩辕忆馨就是看到了一双穿着黑色踏云靴的脚,想要往上看清楚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上半身依旧还在云雾笼罩之内,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霍公子,如果有事情,还请之后去想,现在更重的事情是这里的事情。你看,马上就是又要来一人了,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轩辕忆馨看不到人的模样,就是看着霍炎,想让霍炎的头脑清醒一些,不要在这个时候犯糊涂。 被轩辕忆馨这么一喊,霍炎就是伸手揉揉眼睛,看向轩辕忆馨所指的方向,就是看到了一座莫名其妙的楼梯。 “轩辕姑娘,这是你的杰作吗?” 看到那楼梯的时候,霍炎下意识的以为是轩辕忆馨的动作。 这里可是没有别人了,不是轩辕忆馨做的,难不成还是谁做的? 轩辕忆馨微笑着一张脸,而后指向身后的水云千层树,抿着一张嘴,稍微有些不知道怎么跟霍炎说话。 霍炎看着轩辕忆馨所指的方向,瞪大了眼睛,来来回回地看着楼梯跟水云千层树,不太相信居然会是水云千层树弄出的这样的动静。 弄出这样的动静究竟是为了什么? 霍炎十分不解,又是看向楼梯那边,他倒要看看楼梯上面会走出来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真当这个人出现,并且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霍炎整个人都是慌了。 霍炎吞咽着口水,干脆就是转身站到了轩辕忆馨的身后,没敢直眼看向那突然出现的人。 轩辕忆馨倒是把这个人给看的清清楚楚。 虽说,之前轩辕忆馨注意到这人是穿的黑色踏云靴。 可是,现在这么一看的话,这个人身上穿着的是道家常服。 通常的话会弄一双布鞋在脚底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出现的时候穿着的是黑色踏云靴。 “公子,解家语迟见过公子,还请公子收起避尘剑。” 解语迟走下台阶以后,看着躲在轩辕忆馨身后的霍炎,哐当一声就是直接跪了下来,没有任何的虚假动作。 与此同时,解语迟的手中捧着一黑木匣子,长约一米二、一米三左右,宽差不多半个手臂长吧。 这里面就是解语迟口中所说的避尘剑? 这样一把剑,就能够让解语迟给跪下来? 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做到这样一幕。 “霍公子,人家是来找你的,你这么躲着也不是一个办法。” 轩辕忆馨看了两眼解语迟手中的黑木匣子,就是往旁边走着,露出了原本躲在她身后的霍炎。 眼看着自己面前的轩辕忆馨走了,霍炎就是站直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解语迟,稍微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霍公子,请收下避尘剑!” 解语迟又是高呼一声,一定要让霍炎看到他手中的黑木匣子,以及那黑木匣子里面的避尘剑。 霍炎看着又重新说了一遍的解语迟,还有那黑木匣子,稍微有些无从下手。 想到刚刚解语迟所说的话,还有所谓的避尘剑,愈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在黑色的帷幕之下,等了太久太久,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么熟练了。 可是,解语迟口中的解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 为什么要找上他这个无权无势,甚至没有家庭背景的人? 这后面是不是还藏着旁的事情? 霍炎看着解语迟,他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相信解语迟。 霍炎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别人欺骗他。 解语迟身上一定还有很多关于霍炎的消息,而那个消息并不是解语迟能够看到的。 看来,还是要出事情了。 第六百二十二章 避尘剑 霍炎只是看着解语迟并不说话。 现场的场面一度变得很是尴尬,解语迟也是没有想到霍炎竟然是这样的动作,难不成是不曾知道避尘剑的名字吗? 不应该啊。 避尘剑,如果是霍家人,应当是很清楚避尘剑的,这是属于霍家的剑,霍炎看到避尘剑的时候,不应该是这样的无动于衷。 解语迟心中闪过了很多念头,却是无法具象出来,也没有办法去开口询问霍炎。 解语迟只能是跪在这里,双手举起木匣子,匣子中放着避尘剑。 解语迟想的并没有错,霍炎的确是听说过避尘剑这个名字,可那是他从霍家人口中听到的,一个解家解语迟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手中又为什么会有避尘剑? 这难道不是应该疑惑的地方吗? 这些难道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霍炎看着,却觉得不以为意。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凭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是啊,凭什么? “我凭什么相信你手中是真正的避尘剑?” 霍炎看着解语迟,这才是真正最重要的事情。 避尘剑的来历比较特殊,是霍家祖上的佩剑,后来在追寻龙渊的路途中意外丢失了,至今都是没有寻回。 现在,在这龙渊龙帝山,突然就是走过来一个人,捧着一剑匣,就说这剑匣子中的剑是避尘剑,他看起来就是这么好骗的吗? 霍炎伸手摸向自己的下颚,想着解语迟那样的态度,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解家? 这个家族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 霍炎瞳孔中闪现过一丝不太确定,他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情? 霍炎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看着跪在龙音台上的解语迟,又是扭头看向那一边的蛟龙之影。 事情是怎么从这一头突然出现的蛟龙之影的身上转到解语迟身上的? 解语迟出现的时间点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想到这里,霍炎就是有些怀疑地看向解语迟,这背后一定隐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解家解语迟? 呵,不管是什么家族,什么人,想要欺骗人,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是必不可免的。 恰逢此时,解语迟因为手中的剑匣子迟迟没有被霍炎拿过去,抬起头来,正好与霍炎的视线相撞,自然就是看到了霍炎视线中的怀疑。 这种怀疑就像一道利剑直接刺中了解语迟。 解语迟努着嘴,深吸一口气,才是对着霍炎说话。 “霍公子,即便是不信这件事情,也不至于这般看着我?我是解语迟,不是什么滥竽充数的人,你这样瞧着我,等同于侮辱我背后的解家!” 解语迟不急不躁地说出这番话,话语中隐藏着深深的底气,好像错过了他,是霍炎的损失,而不是那种骗局没有成功的懊恼感。 直到这里的时候,霍炎才想着想要继续多看一眼解语迟,这个人因为这一句话很明显地勾起了霍炎的心思,那种探究的心思。 霍炎想要看明白解语迟究竟是一个什么人。 既然如此的话,不若就是看看这剑匣子中究竟藏着什么,竟然让解语迟没有一丁点儿的反悔之意,并且深以为然,以之为尊。 这种情况下,解语迟还是跪着的,没有冲动,也没有旁的什么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解语迟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总觉得解语迟是站起来的,原来是没有站起来吗? 真是一件奇怪的念头。 霍炎看了眼旁边的轩辕忆馨,看着轩辕忆馨没有说话,就是伸手落到剑匣子上面,指尖还没有触碰到剑匣子,那剑匣子的盖子就是自动滑开,一寸一寸地往旁边拉开,露出真正的剑匣子内部。 见此一幕,霍炎的手就是顿住了,这样一顿操作,这剑匣子跟他还是有关系吗? 只是片刻,霍炎就是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另一只手伸过去,拿住盖子,一只手捏着剑匣子,身子往前倾去,看到了剑匣子里面的长剑。 长剑是黑色的,剑身都是黑色的,整个剑身显得非常的修长,是一种近乎黑铜色的剑柄,整个长剑几乎是融入黑色了。 即便是这样的剑身,霍炎依稀还是能够从剑身上看到泛过的流光,这剑身肯定是不同寻常的东西锻造成的。 只是这么一眼,霍炎就是有一种冲动,想要伸手抓住那长剑,紧紧地握在手中。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霍炎就是松开了自己的手,剑匣子的盖子直接掉落在龙音台上,哐当一声,啪的一下贴合在地面上。 与此同时,霍炎后退两步,扭头看向旁边的轩辕忆馨,眸中一闪而过的是漠然。 那么一瞬间,霍炎究竟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霍炎一连退出四米左右的距离,才又是重新看向跪着的解语迟,嘴巴张张合合,丝毫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事情。 霍炎想要质问,可他完全不清楚解语迟背后的解家是一个什么情况,想要开口询问避尘剑的事情,却发现整个霍家对于避尘剑留下的信息都是很少。 这也实在是不能怪霍家,怎么说了,霍家自从遗失避尘剑后,又是天南地北地寻找着龙渊,最开始或许在意过,后来就是觉得再也找不到避尘剑了,干脆就是没有再是惦记这件事情。 因此到了霍炎这最后的一个人,记忆中对避尘剑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只记得是佩剑,其余的一概不清楚。 然而,刚刚触碰到那黑色长剑的时候,霍炎忽然心神领会就是知道了手下的黑色长剑正是避尘剑。 毫无来由,却是让霍炎打从心里面信服这件事情。 所以,霍炎很是肯定了那剑匣中的正是遗失许久的避尘剑,真正的避尘剑。 可,霍炎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件事情又应该怎么去说了? 解语迟还跪在地上,手捧着剑匣子,盖子在他的旁边。 另外一边,轩辕忆馨一句话都是没有说,对于现场的情况不做任何的评价。 龙音台上,另外一端还有一蛟龙之影,蛟龙之影出现在那里,愣是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蛟龙之影的出现十分的奇怪,现在更是这样,不知道这出现了是有什么用。 一时间,龙音台上静默无比,最应该说话的霍炎也是没有说话。 “避尘剑为什么在解家?” 最后,霍炎还是看向解语迟,他想要清楚避尘剑为什么在解家手中,现在又为什么要亲手交给他? 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霍公子,解家最后一任家主正是在下,应召而来,奉上避尘剑,以霍公子为尊。这一点,水云千层树,云落大人也是清楚的。” 听到霍炎的声音,解语迟才是抬起头,看着自己几米远的霍炎,就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不曾想,听到这话,霍炎心中的疑惑更多了,最后一任家主? 难不成解家也只剩下解语迟一个人了? 其实,不然,解语迟的确是解家最后一任家主,但是解家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解家的势力还在解语迟的掌控之中,罗刹天共计三千人全在解语迟的调遣下,解家跟霍家,最后一人的差距是有些不一样的。 然,解语迟看这个样子,是要以霍炎为尊的,那么罗刹天三千人也等同于是霍炎的人。 这一切想要发生的话,只有霍炎承认了解语迟,并且接过那避尘剑,这一切就会成为现实,成为比梦境还要真实的存在。 霍炎并不清楚解家真正的情况,只是听到解语迟这么说,就以为解语迟跟他一样,一个人背负着很多的事情,那些解家的,解家长辈的,还有一只追寻的。 每一件都是压在心上,每一件都是很难成功的。 呼! 霍炎吐出一口气,伸出右手,看着解语迟。 “剑来!” 霍炎嘴唇微启,说出这么两个人。 筝! 避尘剑黑色的剑身在剑匣子里面抖动着,不停地颤动着,因为霍炎这么简单的话,避尘剑有着很强烈的动静。 随后,经过一段时间,避尘剑就是从剑匣子里面咻的一下飞出来,竖在霍炎的面前,黑色、修长的剑身立在这里,就是一道明亮的风景线。 霍炎慢慢移动着自己的右手,想要去触摸着避尘剑的剑柄。 另一端,解语迟看到避尘剑离开剑匣子,伸手拿住盖子,站了起来,合上剑匣子,抱在腋下,看着霍炎,抿着嘴唇,旁的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霍炎一狠心,直接握住避尘剑,握上剑柄的那一刻,脑海中出现了很多不属于他自己的记忆,那是霍家辉煌的过往! 其中甚至掺杂着解家过往的辉煌。 一幕一幕闪过脑海的时候,霍炎才惊觉整个霍家原来有这么久的历史,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源远流长。 跨越过大半个纪元,将近十万年的追寻,为了一座来无影去踪的龙渊,霍家却是在最后把自家弄成了这个样子。 该说是历史的残酷,还是时间的流逝永远都不饶恕人了? 有时候是真的说不清楚这些事情。 霍炎用另外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手中的避尘剑,晃动了下身子,才是看向不远处的解语迟。 解家跟霍家的因缘真的是很深啊,霍炎都是没有想到在霍家的背后竟然一直存在着这样的一个家族。 可惜,霍家、解家到最后都是只剩下一个人苦苦支撑着,这一切都将是轮回! 霍炎捏紧剑柄,就是大笑起来,现在除了笑着,似乎没有别的表情能够表达他的内心了。 “霍公子,避尘剑已然在手,解家三千人都将成为霍公子的后盾!解家解语迟见过霍公子!” 霍炎能够握住避尘剑,已经是证明了很多事情,解语迟干脆又是对着霍炎弓下腰,再一次向霍炎介绍了自己,并且将解家最后的情况阐述清楚。 霍炎笑着的时候,听到解语迟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失神,差点儿都是没有听清楚解语迟所说的话。 解家三千人? 霍炎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听到这样的话? 稍微清醒了一下后,才发现手中握着的避尘剑,还有不远处的解语迟都就是梦中的情景。 也就是说,之前解语迟所说的话,有一大部分是真实的。 解家三千人?! 一瞬间,霍炎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明明解语迟自己说自己是解家最后一任家主的,怎么就是在随后的话语中说解家有三千人了? 霍炎捏着自己的鼻子,落下手,看着解语迟,紧闭着嘴唇,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显得有些奇怪? 原本的话,霍炎是打算问清楚的,可是想到自己如果这么问的话,可能就是有些奇怪,就是没有问。 紧接着,霍炎就是把手中的避尘剑给扔了出去,正好插在解语迟的面前。 “这剑我已经是用不上了,既然在你们解家数万年,那依旧还是在你手中比较好。解家解语迟,我知道了,若我出了龙渊,我们就一起走吧。” 霍炎松了口气,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剩下就不应该是他现在应该处理的事情。 解语迟一定还有她自己的打算,避尘剑在解家远远比在他的手中要好。 他现在,又是青龙净灵圣脉,又是青蛟,还有超出寻常范畴之内的水云千层树。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解语迟都是提到了水云千层树——云落大人。 按照霍炎所想,那个人应该就是之前所见过的白衣人。 现在想想很多事情就都是能够串联起来,不是那么分散。 事情到了这一步,不管解语迟究竟是怎么应召而来,现如今,霍家、解家又是重新走到了一起,也算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这样就是很好了。 如此甚好。 霍炎微微颔首,对于现在的一切都是很满意。 解语迟可能也是明白了霍炎所想的,避尘剑重新进入剑匣子,尘封起来,而他则是站在火焰的旁边,丝毫不落下风,却的的确确是以霍炎为首的。 这时,三个人都是看向了远处的蛟龙之影,这个东西应该是怎么处理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 询问 蛟龙之影的出现的确像是一个意外,可并不是毫无征兆。 霍炎站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意外被囚,并不能轻易离开那个地方,说明的事情并不是一点两点的。 也许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有了征兆。 或许,那蛟龙之影原本是想停留在霍炎的身上,借助霍炎的身体,去完成一些事情。 没想到事情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点,确实是很多人都是没有想到的。 “霍公子,那东西应该怎么处理?” 解语迟偏头看向霍炎,时间这么久了,他们再是这么站在这里,也不是一个事情。 接下来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听到这话,霍炎又是看向轩辕忆馨,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看着霍炎看向自己,轩辕忆馨耸耸肩膀,摊开手,看着她干什么? 她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一个两个都是看向她? “霍公子,这是您的事情,为何要看着我?。” 轩辕忆馨非常不解,霍炎这样看着她,还以为这事情最开始是她所弄出来的。 轩辕忆馨摇摇头,对于霍炎这样的行为是真心的无语,觉得有些太过分了。 “轩辕姑娘误会了,霍炎只是想问问轩辕姑娘是否有可以解决的办法,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一个办法。” 霍炎连连告罪,要是惹怒了轩辕忆馨,自己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办法不是有的吗?你的身后,水云千层树,那是最好的办法。” 看着这样的霍炎,轩辕忆馨也觉得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而后,轩辕忆馨就是伸手指向霍炎的身后,那里水云千层树依旧伫立着,一直一直都是在那里。 霍炎能够问轩辕忆馨,想来应该是将水云千层树给忘了。 一听到轩辕忆馨这话,霍炎才是恍然大悟的看向身后,水云千层树从来都是没有消失过,他怎么就是能够把它给忘了? 而后,不等霍炎说些什么,掉落在地上的云落花的花瓣就是缓缓升至空中,一朵两朵汇聚在一起,成为一把巨剑雏形,而后又是凝练成一把长剑。 咻! 一声落下,这长剑就是直接落在了霍炎的手中。 直到这个时候,霍炎才是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连话都是说不出来。 霍炎就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抬起手臂,剑指那蛟龙之影,直接就是一划,剑芒顺出,奔袭而去! 似有奔雷之势! 霍炎看着远遁而去的剑芒,瞬间就是去到蛟龙之影的面前,狠狠地劈下。 咔嚓! 随着剑芒的一劈而下,那蛟龙之影直接就是分成了两半,根本来不及挣扎。 也就是说,那蛟龙之影就是保持着正常的模样,被剑芒一分为二,再也合拢不去了。 蛟龙之影消失以后,霍炎发现自己能够控制自己的手指了,就是看着手中的长剑,刚准备说些什么,就是见到手中的长剑散开,成为一朵朵云落花,从他的手中滑落,落在龙音台上的时候,化作一滩水,就是消失不见了。 这一下,霍炎也不想管蛟龙之影的事情,直接转身跑到水云千层树的底下,抬头看着开满云落花异常繁茂的水云千层树,抿着嘴唇。 最后,霍炎又是这么走出水云千层树的范畴,伸手摸着自己的鼻子,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怎么会了? 他就算是站在那里,那白衣人——云落叶不会出现的,是什么给他这么大的勇气? 哈哈! 想到自己过来是因为想要再见一面那云落,霍炎就是很想笑,觉得自己可能是魔障了,连这样的想法都能够跑出来。 “霍公子,我们应该下去了,下面还有其他人在不是吗?” 看着霍炎的情况,解语迟就是迎上去,说着应该要离开龙音台了。 霍炎听到这话,就是看向轩辕忆馨,他想知道轩辕忆馨的答案。 结果,轩辕忆馨看都没看他,直接就是一步踏出,直接来到龙音台的边上,一甩衣袖,直接就是跳下了龙音台,去到龙帝山的底下。 霍炎看着这样一幕,就是扭头看向水云千层树,看着水云千层树在一片虚无中慢慢褪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紧接着,霍炎跟解语迟就是跳下了龙音台。 龙帝山再一次热闹起来,安静的地方再一次变得嘈杂起来。 轩辕忆馨下来后,看着现场的人,并没有跟谁站在一起,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就是站在那里,也没有去到洛白的面前,说着什么话。 剩下的事情大部分还是交给霍炎这个正主来说比较好。 洛白本身也没想从轩辕忆馨那边套着什么答案,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看来青龙净灵圣脉是没有彻底觉醒了。 浪费了一次机会,霍炎之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难不成在那黑雾滚滚的妖魔之气聚集的地方? 那样的危险程度实在是太高了,要是让霍炎过去,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 不过,这本身也不是洛白能操心的事情,说这什么多,也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只是,洛白倒是没有想到会有旁的人出现在龙帝山。 以至于洛白在看到解语迟的时候,稍微有些惊讶,感觉像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这里。 “这是?” 洛白看向霍炎,怎么去了一趟龙音台,直接就是多了一个人? “洛公子,这是解家解语迟,应该是当年霍家的附属家族,现如今找到了我,愿意再一次跟随我。” 霍炎向洛白介绍着解语迟,不同于解语迟所说的那样,霍炎口中,很多事情都是变了样子。 而,这个时候,解语迟才是明白霍家永远都是霍家,解家不可能翻身做主人,也不会成为霍家之上的存在。 说来也是,单就是霍家血脉就已经是压制住了解家人,又怎么会找到当初的模样? 解语迟看向洛白,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丝毫看不出他的心中已经是想过了那么多事情。 洛白看着解语迟,又是看向霍炎。 “如今这个时候,就不要说什么附属家族了,那已经是数万年前的事情了。霍公子若是抓着这一点不放的话,很多事情你都将错过,好好走下去吧,罗刹天并不是好惹的。” “如今这个时候,解家可不比你霍家差,就不要惦记着以往那些早就应该被遗忘的事情了。” 洛白看着霍炎,说出这番话,这话是为了霍炎好。 不然,以后因为这个问题闹出什么事情来,恐怕到时候场面就是一度难以收拾了。 “谨遵公子教诲,霍炎明白了。” 听完洛白的话,霍炎就是知道自己那话说的有多离谱。 “嗯。” 洛白微微颔首,霍炎这个样子的确是他想要看到的。 “解家罗刹天现在还剩下多少人?” 洛白看着霍炎真的明白了这件事情,就是看向解语迟,问起了罗刹天的事情。 “回公子,现如今,解家罗刹天还有三千人,每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 解语迟对着洛白一拱手,虽说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可,开口就是解家罗刹天,想来身份一定是不简单的。 “嗯,三千罗刹天,相比当年辉煌的时候,三十万罗刹天是差了一些。不过,你们解家传承的很好。现如今,解家还有一些什么人存在着?” 洛白点点头,觉得有这个样子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话头一转,洛白又是问去了解家的事情。 解语迟稍微沉默了一下,才是说出自己就是解家最后一人,也是解家最后一任家主的事情。 等于说,整个解家只剩下他——解语迟,跟三千罗刹天。 是不是,从上古流传下来,心有所求之人都会走到这样的一步? 感觉,上古时期的传承的家族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洛白看了一眼霍炎,又是看了眼解语迟。 又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未来始终都是在他们手中,上古也好,其它的什么都好,手里捏住的时间才是真正的时间。 “是吗?这还是一件悲伤的事情。你跟霍炎好好待在一起吧。” 洛白收回视线,屈指一弹,一抹银白色的小光球直接窜进解语迟的眉心,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那小光球进入解语迟的眉心,解语迟的身体骤然一僵,偏生一动都不敢动,一丁点儿的小动作,万一激怒了洛白怎么办? “年轻人,好好努力吧。” 洛白转过身,看向苏忆汐那边,朝着身后挥挥手,有些肆意的感觉。 解语迟抬头看着洛白的背影,这究竟是个什么人? 解语迟心中疑惑着,连眉心处的小光球都是忘记了。 等到洛白跟苏忆汐几人站在一起的时候,解语迟才是回过神来,一伸手摸住自己的眉心,觉得刚刚那银白色的小光球并不是一个不好的东西。 相反,解语迟现在感觉自己的眉心有一种热烘烘的感觉,体内流淌着的感觉也像是滚动的火焰,这样的感觉难道是只有这个人才能够这样吗? 解语迟看向旁边的火焰,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是一声不吭。 第六百二十四章 独上龙音台 “没出什么事情吧?洛公子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霍炎看着解语迟,想到洛白之前的动作,就是有些担心解语迟的情况。 听到霍炎的询问,解语迟摇摇头,他的身体状况很是良好,没有什么不同。 霍炎这才是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件事情就是这么过去了。 洛白走到苏忆汐那边,这里有着三个人,苏忆汐、常亭玥、黄天一。 洛白站到这里的时候,只有苏忆汐看向了洛白。 “洛公子,这是有什么事情?” 洛白看着苏忆汐,良久才是看向具现在那里的龙音台,说出让苏忆汐跟常亭玥都是很震惊的话。 “他们的事情都结束了,我想我应该去一趟龙音台了,青铜铃身上有着很多的秘密,与龙音台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应该过去一趟,这些事情总归是要处理的。” “不然的话,强行找到龙帝山就是没有了任何意义。” 洛白看着苏忆汐,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这件事情因他而起,自然而然也要因为他而结束。 这么简单的道理,没有必要到现在都还不明白。 “可是,洛公子,就算您不亲自去处理这件事情,也是可以的,为何一定要?” 苏忆汐看向洛白,并不是很理解洛白这么做地理由。 就算是龙帝山,就算是整个龙渊,洛白不是想不插手就不插手吗? 如今,龙音台上之前霍炎他们肯定没有遇到真正的东西,不然的话现在洛白不会说出自己亲自上去龙音台的话。 可,既然明白的话,为什么一定要去? 苏忆汐想不明白洛白一定要这么做的理由。 正巧这个时候,千棠月走了过来,带着她那一身的气息飘然而至,交谈中的洛白跟苏忆汐都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直到千棠月开口说话,才是将几个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洛公子这是想要逃吗?真是可笑了。明明是你们先到龙帝山的,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听了三言两语,就自以为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千棠月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苏忆汐听到千棠月这莫名其妙的话,直接就是皱起眉头,看着千棠月,不太明白千棠月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这话有什么意义吗? 洛白自己本身就是没有管过这件事情,看了两眼千棠月,就是收回了视线,转身继续看着常亭玥。 一个拥有着月神之力的人,不需要特别在意,既是选择,也是被选择。 谁说千棠月在这龙渊一定是安然无恙的了? 千家实在是太小瞧龙渊了,也对千棠月抱有特别强大的信心。 若是千棠月在龙渊出现了什么事情,东洲千家会不会知晓这件事情了? 应当不会吧? 千棠月的身份稍微有些尴尬,虽说拥有着月神之力,可本身有没有被千家承认,这还是两说的事情。 “呵,他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又何必害怕被别人说?他都还没有什么样子了,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轮得到你说话吗?” 千棠月看着苏忆汐,不屑于顾,她现在来到这个地方,纯粹就是为了找洛白的麻烦,这个叫做苏忆汐的一直在耳边嗡嗡的,真是烦人! “我让你闭嘴!” 也不知道千棠月脑子里想到了什么事情,一伸手,一黑白色的软便直接出现在她的手中,软便一甩,甩向的地方正好是苏忆汐所在的地方。 千棠月自己过来找洛白的麻烦,又是看着苏忆汐不顺眼,千棠月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苏忆汐看着直接而来的软鞭,伸手,手上依附上一层薄膜,直接就是抓住了软鞭。 “口出狂言,该死!” 苏忆汐猛拽着软鞭,直接拽动千棠月,看着好像因为千棠月的某些行为很是生气。 苏忆汐作为洛白的任务目标,实力自然远远不只是面对柳暄和时那样的简单。 苏忆汐真正的实力范畴,洛白都不是很清楚。 话不多说,只瞧见苏忆汐直接拽动千棠月,硬生生将千棠月甩出去,在空中划过一条白线。 而后,千棠月可能也是反应了过来,直接松掉软便,提气,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看着不远处啪的一下打在地上的软鞭,心中的情绪稍微有些复杂。 随后,千棠月就是怒火中烧,她竟然被这样的一个人丢了出来? 千棠月整得一个不敢相信。 千棠月伸出右脚猛地一跺,苏忆汐手中的软鞭直接就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拽过去,而后,软鞭重新回到了千棠月的手中。 千棠月挽起软鞭,看向苏忆汐,伸舌舔了下嘴唇。 这下,事情就是变得很是奇怪了。 然而,不管千棠月跟苏忆汐这边的情况变成什么样子,都没有影响到洛白这一边。 洛白原本是想要跟常亭玥说些话的,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会有另外一个人来找他,这个人就是轩辕忆馨。 洛白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轩辕忆馨,不知道轩辕忆馨在这个时候过来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你这是要做什么事情?” 洛白看着轩辕忆馨,甚是有些不解。 “天马一族轩辕忆馨见过洛公子。” 不管轩辕忆馨此时此刻想要说什么,礼数先做到位,旁的再说。 “洛公子,我过来是想问一件事情,您是不是知道柳暄和身上有问题?柳暄和的死亡并不是突如其来的事情,对不对?” 轩辕忆馨也没有想过隐瞒,看着洛白,盯着洛白的眼睛,直接就是问出了自己想要问的事情。 不过,倒是没有想到轩辕忆馨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竟然是牵扯到之前已经死掉的柳暄和。 轩辕忆馨这么做,就不怕洛白生气吗? 一旁,常亭玥瞪大了眼睛看向轩辕忆馨,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勇了。 洛白会怎么回答轩辕忆馨这个问题了? 一时间,常亭玥还稍微有些期待。 说完这些话,轩辕忆馨就是看向洛白,期待着洛白能够给出的答案。 洛白看着轩辕忆馨,面上的表情愈来愈沉重。 “你,已经是猜到了?就因为在龙音台上?” 洛白的声音都是变得非常的浑厚,像是竭力隐藏的事情呗发现了。 不过,洛白并算不上特别恼怒的那一种。 只是,洛白很是好奇,轩辕忆馨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只是上了一次龙音台,就是把这件事情给看透了,应该说轩辕忆馨很是注意细节吗? 洛白不知道说轩辕忆馨什么好,只觉得这样的轩辕忆馨不愧是明水涧走出来,让他稍微看到了一点儿流觞的影子。 只是稍微一点点,也有可能是错觉,吟风月梧树——流觞在云川秘境中的地位可是非凡的。 轩辕忆馨能有一丝丝的影子,也算是影响很深了。 “洛公子,究竟是不是因为那些青铜铃?龙帝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听着洛白的话,轩辕忆馨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有听到,就是显得有些急躁了。 现在,轩辕忆馨很想确认自己的想法,从龙音台上,一切好像都是变得有迹可循,有些事情走到这样的一步,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开始过。 洛白,洛白一定知道更多的事情,只要她知道了那些事情,龙帝山、龙渊,所有的事情一定都会水落石出的! 可惜,轩辕忆馨到底还是把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很多事情也并不是洛白说了算的。 “轩辕忆馨,你就算是知道了这些事情又能怎么样?还要我再提醒一遍吗?这本身就不是你们能够插手的事情,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件事情了?” 洛白看着轩辕忆馨摇摇头,到底是没有彻底解释清楚。 轩辕忆馨看着洛白,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嘴唇蠕动着,想着洛白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都是没有询问出来。 看着轩辕忆馨不再说话了,洛白才是看向常亭玥。 “亭月,有些事情你注意一下,我到时间了。” 嘱咐完常亭玥,洛白就是看着远处还在你来我往的苏忆汐、千棠月,直接一伸手,脚下生风,直接飞向了龙音台。 转眼间,洛白的身影就是消失在龙音台上。 不对啊,龙音台不是两个人是不能开启的,洛白上去了,另外一个人会是谁了? “为什么?洛公子为什么要亲自上龙音台?” 看到这一幕,轩辕忆馨整个人都是很震惊,差点儿都是不知道说什么。 旁边的常亭玥听到这话,并没有回答轩辕忆馨,因为她也不知道原因,只是知道洛白突然就是想要这么做了。 洛白这么做的理由是为了什么,又想要做些什么事情,常亭玥都是不清楚的。 “洛公子。” 轩辕忆馨看着龙音台,捏住自己的鼻子,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是最适合的。 有一点他们想错了,龙音台是两个人才可以开启,但是面对洛白的时候,是可以直接把洛白封锁在龙音台里面,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能就要问问洛白自己了。 洛白自己都是第一次来到龙音台,其上规则他是一点儿都不清楚的。 自己被封锁住,洛白是没有任何实感的,感觉自己依旧能够做很多事情,这所谓的封锁跟没有封锁差不多。 不过,洛白真正想要弄清楚的是轩辕忆馨跟霍炎在龙音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落花开了,云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下,霍炎为什么没有彻底激发青龙净灵圣脉? 关于这一点,洛白始终都是想不明白。 而接下来,他也应该面对这龙音台了。 第六百二十五章 青傀 上了龙音台以后,洛白才是发现了自己的问题,这件问题可能不算是一件问题,但是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对洛白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洛白一个人站在龙音台,龙音台上再也没有旁的存在,之前蛟龙之影出现的地方独特的印记也是消失不见,整个台面都是光滑无比,并且像是那种大理石的纹理,看着一望无际,却很明白这就是龙音台。 除此之外,不会有旁的解释了。 整个龙音台上什么都是没有存在,除却洛白自己本身,再无一物。 洛白站在龙音台上,一言不发。 而龙帝山底下,已经是尘埃落定。 不知千棠月究竟是怎么惹怒了苏忆汐,竟是惹得苏忆汐直接触动了术法[寒月一泣]! 这一式对千棠月的攻击是很明显的,千棠月直接因为这一攻击,径直成为了重伤之人,若不是苏忆汐还稍微惦记了一点,恐怕千棠月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这个时候,千棠月身上的月神之力毫无用处,甚至是不敢出现,不然凭什么[寒月一泣]能够简简单单的成为禁术? 甚至是被系统明码标榜,这背后要是没有点儿故事,这东西就能够简单的成为禁术? 别想了。 禁术、禁阵、禁符之所以能够成为禁忌一般的存在,大多都是因为无差别杀戮,并且没有底线,没有意识。 这一切才是早就所谓禁术的根底。 而[寒月一泣]正是这个样子,它原本的厉害程度,在这龙帝山,并没有被苏忆汐全面发挥出来,仅仅只是泄露出那么一丝气息,就是惹得千棠月身受重伤。 你要说不震惊的话,这样的一幕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震惊? 这就是所谓的通病了。 现在的苏忆汐能够承受住很多的东西,即便是泄露了[寒月一泣]的部分力量,也还是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跟之前柳暄和一样,就算是千棠月再怎么该死,苏忆汐都是下不了那个手的,因此千棠月才是现在这个重伤的样子。 至于其他的,苏忆汐并不是很想管那么多的事情。 见千棠月受伤了,苏忆汐就是一脸漠然地走到常亭玥的旁边,看着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黄天一瞪大了眼睛看着苏忆汐,喉结滚动着,这个女子稍微有些勇猛啊。 黄天一心下感慨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唯有掌心中微微渗透出一些些汗渍,说明了这个人非常的紧张。 不过,这些并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且不说常亭玥跟黄天一是什么心情,就算是另外一边的轩辕忆馨,那感觉事实上也不是很好受。 看着苏忆汐这样的一击,轩辕忆馨甚至有种错觉,像是看到了族中长老的面孔,那样的威严,那样的力量,都无一不在说明这个人拥有着绝对的实力! 这一点,毋庸置疑。 轩辕忆馨在看到苏忆汐的时候,就是不由自主地想着这样的一个存在为什么会成为洛白的侍女? 又为什么仅仅只是一个侍女? 这样强烈的反差感,让轩辕忆馨更加怀疑洛白的身份。 洛白拥有着云川秘境,也就等同于整个云川秘境的妖族都是洛白的后盾,又是有着苏忆汐这样强大的存在,他的身后是不是还有着胖的力量? 这些力量会让洛白去做什么事情,又会推动命运的长河走向什么地方? 一直到现在,轩辕忆馨更是明白了一件事情,洛白的身上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有朝一日,这些秘密一定会大白于天下! 到了那个时候,轩辕忆馨就会知道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拥有着多么可怕的力量。 而,此时此刻,这所有的事情,现场的人之中没有一个是明白的,包括苏忆汐。 “忆汐姐姐,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记得当年云生在的时候,你都是没有动用这样可怖的气息,为什么对上这个千家人,就是这般大动干戈?这个样子真的可以吗?” 那边,常亭玥总算是回过神,看着已经盘坐调养着气息的千棠月,又是看向苏忆汐,并不是很明白苏忆汐这样做地理由。 千棠月说起来算是一个人物,千家也是拥有着千庙会那样的地方,整个千家看上去,像是一个巨无霸的存在。 即便如此,常亭玥也不认为整个东洲以内有能够惩戒洛公子的势力。 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苏忆汐面对千棠月,要动用这么厉害的禁术了? 常亭玥看着苏忆汐,眉头紧蹙,觉得还是无法理解苏忆汐的所作所为。 还是说,在她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千棠月还说了一些什么话? 那不然,苏忆汐这怒火来得莫名其妙的。 苏忆汐闻声看向常亭玥,又是看向远处的千棠月,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动用禁术了? 恐怕是她跟千棠月之间的秘密了,就还是不要跟常亭玥说这件事情了。 苏忆汐收回视线,就是对着常亭玥摇摇头。 “亭月,这件事情我并不能去说,我想让你明白,这并不是我能够做主的。” 常亭玥听着苏忆汐的话,终究是沉默下去,既是不想说下去,那么这件事情就此打住吧。 这一点上面,几个人达成了共识,瞬间就是安静下来。 轩辕忆馨瞧着,非常的诧异,耸耸肩膀,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了。 而龙音台上,洛白一抬手,手中银白色的光晕汇聚,凝练成一光球的模样。 现在,洛白所在的位置正是龙音台的正中间,周围空无一物,但是空气中气场的流动却绝对不是洛白一个人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龙音台上绝对存在着另外一个存在,霍炎跟轩辕忆馨在这里的时候,没有把他逼出来。 可是到了洛白的时候,就是会把这个存在惊动,并且主动现身,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洛白并没有等很长的时间,他的面前就已经是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面孔跟云落很是相似。 但是,在看到这个人的瞬间,洛白就是明白这个人并不是云落,而是另外一个存在,更像是龙音台本身的存在。 如果说,之前霍炎在这里遇见这个存在的话,目光肯定会转移到云落的身上,那样的话,有些事情的步骤就是会被打破。 现在是洛白在这里,这样的事情基本上是不会发生的。 “桀桀!” 这个存在一出现,对着洛白就是发出桀桀的笑声。 洛白看着这个出现的人,手掌不停地团着光球。 “青傀?” 洛白看着面前跟云落一样的人,穿着一身翠绿色的常山,袖口是绑住的,长发用一木簪直接别在了脑袋上,看着整个人显得非常的僵硬。 正如洛白所说的话一样,青傀,就是青龙的傀儡。 傀儡之物,拥有那么多的表情干什么? 这就是最现实的东西,不是那个存在就不用拥有那些东西,那些事情在最后变成的样子一定是不能够被实现的。 要说,青傀怎么不能拥有表情了? 七情六欲? 笑话! 只要拥有了一颗人心,什么东西都是有了,还非要惦记那些东西干什么? 青傀是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想要做什么有着规定的行为,而面对洛白的时候,也没有精神上的恐惧,这是胖的怎么都做不到的事情。 不是吗? 是啊,这本身就是旁的很多存在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明白这件事情,只能说自己本身不配接触到这样的事情。 “只是你一个吗?你一个傀儡就是拥有着这样的气场?” 感知着周围的气场,洛白又是觉得面前的人应该是没有这么厉害的。 面对洛白的询问,青傀什么话都是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洛白,身体的表面上开始浮现一黑色的铠甲,看起来好像要在下一秒冲击洛白。 本来,洛白都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没想到青傀猛跺地面,使得龙音台整个都是龟裂开,两掌宽的裂缝随处可见,洛白的周围都是有着三处这样的缝隙,等于说洛白现在完全是在一块单独的石板上面。 站在不稳定的石板上面,洛白整个身子都是晃晃悠悠的,稍微控制自己身体的时候,洛白才是看向青傀,不明白青傀在这一瞬间所做地行为。 怎么说了,铠甲在身,竟然只是为了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吗? 现在,洛白整个都是非常疑惑的,按照常理,青傀应该是第一时间攻击他的,怎么会想到破坏龙音台? 这其中是有什么联系吗? 还是说,这其中有着洛白还没有看懂的东西? 这一点,就是对方的不对了,青傀这样的行为应该是固定了,那么当初锻造青傀这个傀儡的时候,那个主人为什么要弄出这样的命令了? 洛白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件事情,青傀的背后就是张开一绿色的翅膀,与普通的羽毛翅膀是不一样的,那翅膀上没有羽毛,翅根之间也有肉膜相互连着,相较于凤凰一族的羽翅,这青傀背后的翅膀更是倾向于龙翅。 也就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青傀就是跟体内的龙之力达成共识。 那黑色铠甲依旧存在着,但是这翅膀的出现也的确让关注着这边情况的人感觉到很是震惊。 龙! 虽然只是龙的翅膀! 可,这样也是证明了一些事情,这个世界上真正存在过龙族,确确实实的龙族,没有任何虚假。 不同于海云宗的那一位,真正的龙族到底是不一样的。 洛白伸手撑着石板,看着青傀扇动翅膀,一路冲下去,目标竟然不是他? 一瞬间,洛白都是有些错愕,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怎么就觉得龙音台上的存在一定会对他做些什么事情了? 一瞬间,洛白的脑袋差点儿都是变得空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明这件事情。 而那青傀率先冲向的人居然是轩辕忆馨! 作为天马一族的轩辕忆馨,体内拥有着白龙血脉,虽然浅显,可那也是一种证明。 为什么青傀要率先冲向轩辕忆馨? 这其中是不是还有着旁的东西? 一时间,整个龙帝山都是变得混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第六百二十六章 折断 青傀从一堆废墟的龙音台中飞出来,张开翅膀就是直接冲向轩辕忆馨,翅膀扇动间带着强烈的劲风。 轩辕忆馨一抬头就是看到了一团黑色之中的青色人影,那人影身体上充斥着冰冷的感觉,没有温度,甚至是没有心跳,只是个机械一般的存在。 面对这样的存在,轩辕忆馨第一时间就是抬起自己的双手挡在自己的面前。 青傀直接就是一拳轰过来,打在轩辕忆馨的两首交界处,逼得轩辕忆馨连连后退,脚下带出两道深深的轮廓。 可见青傀对上轩辕忆馨的时候,用到了多么强悍的力量,连轩辕忆馨都是险些没有承受住。 喝哈! 经过一段时间后,轩辕忆馨就是高呼一声,两手臂上充斥着力量,直接打开,一股力量反冲出去,直接对上青傀。 一股力量扑面而来,青傀直接后退着,整个人都是翻了个跟头,看起来好像是轩辕忆馨更加厉害些。 之前青傀对上轩辕忆馨的时候,轩辕忆馨的动作都是没有像这个样子。 而现在青傀面对轩辕忆馨的反击竟然是显得有些狼狈,难道不正好恰恰证明了轩辕忆馨比青傀厉害吗? 不是这样的。 轩辕忆馨面对青傀的攻击,差点儿都是用尽全身力气,反观青傀只是顺着翻了个跟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甚至还表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轩辕忆馨是比不上青傀的。 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青傀翻了一个跟头,基本上毫发未损,站在那里就跟一雕塑一样,像是把动作都是规划好了的。 轩辕忆馨伸手擦过自己的嘴巴,撑着地面,就是站起身子。 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轩辕忆馨的腿都是有些发颤,好像是因为之前青傀的冲击使她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只不过,轩辕忆馨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状来,好像之前那短暂额对抗中,两方都是没有什么损失。 然而,只有轩辕忆馨自己知道,在对上青傀的那一瞬间,她浑身的血液几乎都是要凝固住了,连流淌都是变成了一件相对来说困难的事情。 只在那么一瞬间,轩辕忆馨就是明白了很多事情。 面对青傀,即便是她用尽全部力气都不会有一个好结果,因为青傀对她有一种天生的压制! 如果轩辕忆馨没有估算错的话,这青傀的体内流动着的应该是龙族之血,真正的血液,就是不知道怎么引渡到青傀身上的。 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秘法,不然的话,不会是这个样子。 龙血这样的东西多么精贵,全部倒灌在一个傀儡的身上,难不成是有什么特殊理由? 具体是什么情况,轩辕忆馨并不能够理清楚,只是对着青傀的时候,轩辕忆馨心中忍不住感慨着,不要再一次面对上青傀,要是再一次面对上的话,她可没有十足的把握还像是现在这个样子。 而青傀那边现在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了? 青傀站在原地,浑身的黑色铠甲凝实的更加浓郁,看起来好像是在蕴量着什么其他的招式一样。 转瞬之间,青傀又是冲向轩辕忆馨,看来首要目标便是轩辕忆馨,只是不知道这样做的理由究竟为什么。 轩辕忆馨看着横冲过来的青傀,两手张开,背后就是白色地翅膀浮现,整个人向后掠去,不敢对上这样的青傀。 轩辕忆馨一边后退着,一边暗自想着青傀身上泄露出来的气息,像是青龙一族,又像是黑龙一族。 感知到这些的时候,轩辕忆馨又是皱起眉头,为什么龙族这两种的气息会出现在青傀这样的一个傀儡的身上? 轩辕忆馨后退着,速度却是比不上青傀,经过一番追逐之后,青傀还是捉住了轩辕忆馨的肩膀。 青傀身后的翅膀收了起来,拽住轩辕忆馨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全面被黑色铠甲覆盖着,之前的青色长衫怎么都是看不见了,只是露出了一个脑袋,披着一张酷似云落的皮囊。 被捉住的时候,轩辕忆馨稍微有些愣神,这一愣神,直接就是让青傀手上的力量更加的充沛,拿捏住她的命脉,并且一把拽住了她背后的翅膀。 轩辕忆馨吃痛,整个身体都是晃悠了一下,身子差点儿都是没有力气了。 “你要干什么?” 痛感过去以后,轩辕忆馨看着视线中的黑色,突然就是想要了一种可能性,就是连连追问着,希望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的事情。 但是,青傀是不会说话的,除了笑声,旁的什么都是做不了。 青傀越是这样,轩辕忆馨就越是害怕,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复。 轩辕忆馨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子了? 是一种很难说明的情况,只是轩辕忆馨隐隐有所察觉,青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小事情,这件事情足以影响到她的一生! 或许是因为更加恐惧这件事情,被青傀捉住的轩辕忆馨开始挣扎起来,她不想落到那样的地步,一定,一定还有其他自救办法的。 一定! 轩辕忆馨一边挣扎着,一边想着应该让自己能够全身而退,而不是一直应对着这样的青傀? 然而,不等轩辕忆馨想出一个真正的答案,青傀直接就是手出如同闪电,捏住轩辕忆馨这一双翅膀的时候,手上拥有的力量是不曾释放过的。 与此同时,青傀的手中浮现着黑色的光晕,光晕笼罩在青傀的手上的时候,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就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轩辕忆馨的翅膀被轻而易举地折断了,卡擦一声,这一双翅膀就是从贴合在后背那一地方被硬生生折断了。 也就是说,就在轩辕忆馨想着不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是发生了,根本就是让人措手不及。 轩辕忆馨翅膀断开的那一瞬间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终于回过神发现到自己的身体状况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种崩溃的样子。 轩辕忆馨一把推开青傀,身后坠落着一双带血的翅膀,直接踉踉跄跄几步,坐在了地上,两手撑着地面,大口大口呼着气,看着好像是经受了什么很难接受的事情一样。 难道这还不难以接受吗? 轩辕忆馨作为天马一族,翅膀被硬生生折断了,凶手还是在她的眼皮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何,如何才能够不愤怒了? 如何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了? 轩辕忆馨恐怕是想不到了,轩辕忆馨坐在这里,翅膀被毁,她已经是没有多少价值了。 进入龙渊到最后的结果是这个样子,轩辕忆馨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是很高兴。 可也是无可奈何,旁的事情都是不能够接受的,这翅膀被断有应该怎么去接受? 轩辕忆馨坐在这里的时候,青傀却是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手上的血迹,还有沾染的绒毛,整个人愣愣的,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做了多么令人震惊的一件事情。 青傀根本就是不注意这些事情,一拂手,手掌上的血迹跟羽毛都是消失不见了。 随后,青傀又是转过身子,看着常亭玥那一边,好像又是找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亦或者,设定中接下来就是应该看向这一方,然后判定最强的那一人,上前去挑衅。 如果说常亭玥这边只有她跟黄天一的话,肯定是她比较危险。 可是,青傀看向这边的时候,视线就是直接落在了苏忆汐的身上。 从青傀的感知中来看,这个人是这三个人之中最强的,常五通等人早已经是回到了龙帝山的边缘处,没有跟常亭玥站在一起。 青傀看向苏忆汐,手指就是无意识地摩挲着,像是在琢磨着什么事情一样。 苏忆汐自然就是发现了青傀的视线,回望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向了另一边的轩辕忆馨,只是一息未见,轩辕忆馨就是落到了这种地步? 不由得,苏忆汐就是把穿着黑色铠甲的青傀当成了比较厉害的存在。 青傀自然就是发现了苏忆汐视线中的打量。 也唯有这个时候,很多事情才是被彰显出来,就好比青傀这一张脸。 等到苏忆汐还没有反应回来的时候,那青傀就已经是冲了过来,其速度远远比面对轩辕忆馨的时候来的更加恐怖。 青傀这是明白苏忆汐比轩辕忆馨更加强大,才是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吗? 且不说这些事情,青傀率先对抗住苏忆汐的时候,竟然不占上风,感觉中规中矩,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苏忆汐究竟为什么这么厉害? 要是让苏忆汐自己说的话,恐怕还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用苏忆汐的话来说,青傀手上的力量比她想象中的强悍,甚至超出了她的想象。 这一下,苏忆汐也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反冲青傀,这毕竟是一件完全不能确定的事情。 苏忆汐抿着嘴唇,手掌微微上抬,稍微用了点儿力气,青傀就是整个手臂都在颤抖着,似是承受了不应该承受的力量。 可是,青傀远远是没有这么简单的,苏忆汐想要投巧,也要看看青傀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不然的话,走到最后一步,能够留下来的,必将是实力恐怖的。 战略性咳嗽。 想要承担住的就需要承担住,青傀是这个样子,苏忆汐是这个样子,轩辕忆馨也是这个样子。 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是想不到自己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两相对抗,青傀率先后退,脑袋扭动着看向苏忆汐,这个人酒精是什么存在? 苏忆汐同样是打量着青傀,不过是一傀儡,为什么会拥有这么强悍的力量? 两边都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对方的实力强这么多,却丝毫没有想过这些年他们是怎么度过的。 苏忆汐本就特殊,属于千鱼石林又不属于千鱼石林。 而青傀是龙音台打造出来等我傀儡,蕴含黑龙之力、青龙之力,两龙之力相互叠加,带来的效果却是远远比想象中的更加厉害。 也就是这个时候,更加明白了一件事情,青傀是个很恐怖的傀儡。 第六百二十七章 过招 苏忆汐看向青傀,不知道接下来青傀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同时,苏忆汐也不确定自己还能够撑多久。 想到这里,苏忆汐就是看向龙音台废墟那边,洛白为什么还不出来了? 而,这一边,青傀已经是伸出两只手,一只手上是黑色的云雾在汇聚,一只手上是青色的云雾在汇聚。 两边完全不一样的颜色,透露出来的气息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这股气息又在某一种意义上来说是极其相似的。 也就是说,青傀在做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一件让不远处的苏忆汐根本看不懂的事情。 “那应该龙之力吧?” 这边,霍炎看着青傀,摇摇头,就是对着身边的解语迟说道。 先前被洛白那么一指点,现在对着解语迟,霍炎也就是放松很多,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比之前的态度转化的特别自然。 想来之前的事情应该是没在霍炎的心上翻出什么事情的。 解语迟也就是更加不在意这些事情了,做朋友的确要比做仆从要好很多。 倒不是说两者性质不同,只是两者的交流方式不太一样。 现在这个样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正是霍炎跟解语迟所期望的事情。 “应该就是龙之力,如今看来那洛公子真正想让你面对上的是这青傀,其余的在他心中并不是那么重要。” 解语迟看着两手握着完全不一样的云雾,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觉得霍炎所说的话很是有道理的。 “不过,这把火只要没烧到我们头上,就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没有必要。” 随后,解语迟又是话锋一转。 “嗯。” 霍炎听到这话,点点头,再抬起头的时候,才是想到了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 霍炎看着身边的解语迟,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便是什么都没说了。 解语迟听到了霍炎的声音,也就是没有说什么事情。 而远处,苏忆汐再一次面对青傀的攻击。 这一次并不是青傀直接本身上阵,而是那两束不同颜色的云雾。 苏忆汐看着两云雾朝着她而来,并没有特别在意,直到这些东西缠绕住她的身体,她再也没有办法扭动身体的时候,就明白自己被青傀的假象给骗住了。 青傀这是在禁锢她! 青傀这是想让她死! 呜呜呜! 苏忆汐不停地喊着,穿出去的却只有呜呜的声音,一切看起来都是有些诡异。 谁也没有想到从龙音台废墟中走出的存在,竟然会伤了轩辕忆馨,又是禁锢住苏忆汐,怎么瞧着这个普普通通的傀儡,竟然是拥有着这么强大的力量? 这种力量源泉究竟是来自什么地方? 呜呜! 苏忆汐呜呜说着话,最后整个人从云雾的包裹中消失了。 与此同时,龙音台废墟那边走出来一个人,这人身上全是灰尘,连头发都是有些杂乱,看着有些不修边幅。 不过这个人就是洛白! 洛白这样走出来的时候,常亭玥也顾不上苏忆汐为什么消失了,连忙就是跑到洛白的面前。 “洛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常亭玥仰头看着洛白,洛白这个样子,常亭玥还是第一次看见,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亭玥是真的很担心洛白,这种担心发自内心。 “洛公子好像出事情了,需要过去看一眼吗?” 解语迟看着远处的洛白跟常亭玥,就是看向身边的霍炎,想着洛白的身份,就还是想要问问霍炎的想法。 霍炎摇摇头,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别说对方是洛白,就算是霍家人,也不一定能够吸引住霍炎的视线。 “洛公子?” 常亭玥许久没有听到洛白的声音,就又是唤了一声,想要唤回洛白的思绪。 “是亭月啊,如果是想要问苏忆汐的话,她没什么问题,不过短时间是不会出来了。” 洛白回过神,看着身边的常亭玥,并没有听到常亭玥先前所说的话,就是以为常亭玥想要问苏忆汐的事情。 “洛公子,那您了?您就没有任何事情的吗?龙音台塌台这件事情跟您又没有什么关系,洛公子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常亭玥也不反驳,只是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 “只是一时好奇,一时愣神。” 洛白摇摇头,这件事情还真的就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要看看那些废墟之下的情况,万一有什么被留下了,那样的话就是有些不太好了。 不过,龙音台上什么都不剩下,倒是躲了这么久,啧,洛白自己都是摇摇头,觉得自己这么做可能是不出门对的。 “好。” 常亭玥看着自己都说没有事情的洛白,就是什么话都不说了。 这下,洛白也算是安生了,不用管那么多事情。 同洛白告辞以后,常亭玥又是重新回到了黄天一的身边,一伸手就是从黄天一的手中拿着什么东西吃着。 洛白这个时候也是发现了自己身上稍微有些不对劲儿,就是连连拍着,一转身,直接换了一身衣服,头发也用清洁技术给弄好了。 不然,就之前从松树林中爬出来的模样,怕是人见到了都要吓死。 嗐! 事已既此,便是不能回头了。 预算到了柳暄和的事情,却是没有预算到青傀的事情。 可能,轩辕忆馨命中有此一劫吧。 洛白侧身看过去,正好看到翅膀被折断,整个瘫坐在地上的轩辕忆馨。 翅膀断了,飞不起来,收不回去,甚至还沾染上了她的血。 上古时期,曾有一卷万神图,万神图上都是每隔一个纪元就会重新分配版图,有些事情便是世间还没有发生,那么这件事情还是会发生的,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不管是什么样的后果,命运使然,无法逃脱。 而在那万神图上面,记载了一个东西,血契。 血契,对于天马一族的人来说,谁沾染上了她的血,她就要成为那个人的奴。 现在沾染着血液的是青傀,这个人真的可以成功吗? 不知道,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现在更重要的是青傀的事情,以及自己是否能够好好的处理完这件事情。 洛白安抚完常亭玥,就是一脚踏出,直接来到青傀的面前。 “这件事情,你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你明白吗?” 洛白看着青傀,青傀站在远处,重新又是汇聚力量,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坏心思。 “桀桀!” 面对洛白的质问,青傀还是什么都不会打,只会冲着洛白笑着,看起来感觉稍微有些诡异。 就在这个时候,青傀竟然是猛然窜起来,蹦在洛白的面前,一伸手就是抓向洛白的脸。 这样的动作来的很是突兀,洛白直到青傀的手掌到了面前的时候才终于是清醒过来。 随后,洛白就是抓住青傀的手,直接把人给摔了出来,迅速果断! 也就是说不管现在这个时候,洛白都会给他来一个过肩摔,过肩摔很疼。 “放肆!” 洛白看着地面上的青傀,一伸脚踩在青傀的肩膀上,稍微有点儿被冒犯到。 结果,洛白的脚还没有踩紧,青傀就是一出溜儿直接消失不见了。 而后,青傀的身影就是出现在洛白的身后,一伸手抓向洛白的脖子,将洛白整个人拎了起来。 洛白顿时就是反应过来,一伸手抓住青傀,自己转过身,看着青傀,一伸手就是直接捂向青傀的脸,死死地捏住。 紧接着,洛白就是伸腿绊住青傀,又是把人狠狠压到了地上,双腿被牵制住,脸被死死地捏着,看起来青傀这个存在真的好惨,要被洛白这么对待。 青傀抬起手,掌心中汇聚出一青色小球,小球在他的手中团吧团吧着,直接就是朝着洛白的脸贴近。 余光看到青傀抛过来的东西,就是身体后倾,手松开了轻快,直接一个翻滚,离开了这个地方。 好家伙,青傀这一手玩的利索,也不怕损人损己,自己也是受伤。 洛白翻出一个跟头,才是站起来伸手拍着自己腿上的灰尘,看着同样已经站起来的青傀,摸摸鼻子。 青傀也是伸手揉着自己的脸,洛白手上的力气还真的是不少,比他的力气基本是差不到什么地方了。 但是,青傀是不一样的,正如轩辕忆馨所说,青傀的体内流动着龙族血脉,拥有着龙族血脉,等同于拥有半个龙族的身体表面,强悍无比。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突然就是明白了一件事情,洛白本身的肉体就是跟龙族的相差无几。 这也就是表示了为什么青傀受到的攻击力要强大很多,跟轩辕忆馨、苏忆汐不是一个档次。 经过短暂的交手,洛白跟青傀都是没有说话。 紧接着,洛白觉得应该先抢得先机,便是率先针对青傀。 洛白来到青傀的身后,并不是想要安慰,而是想要看看这青傀的背后有没有操作的黑手。 可惜,洛白一面都是没有碰上,只有青傀一直在针对他。 不过,不同于轩辕忆馨那个样子,现在很多事情都是书面语言。 难不成那只是一个幻想? “可惜了哦。” 青傀的声音在洛白的耳边响起来。 洛白抖得一下就是一层鸡皮疙瘩起来了。 不得不说,这青傀是真的对这些很上手, 可是,怎么说了,每到一个地方就要开个门面,看门面没多少人看。 洛白伸手向后探去,青傀缩回的很快,洛白并没有抓住这样的一个人。 洛白转过身,看着已经离他四、五米远的青傀,差点儿都是怀疑青傀这又是想要做一件什么事情。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洛白看着青傀,想着脑海中的事情,龙音台现在已经是一堆废墟。 很奇怪,一个楼为什么会塌? “桀桀!” “桀桀!” 青傀除了这句话是么都不会说。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洛白还想着其余地事情,差点儿都是着了青傀的勾引,幸好是及时抽身的,不然话的,那最后的样子,他自己都是想象不到。 然而,这一下两下,洛白完全是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是想着。 想着,想着,突然就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真好啊。 洛白看着青傀,一直觉得青傀应该是会说话的,为什么没有说话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 继续 青傀为什么没有说话,这的确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 而洛白的确是猜不到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的时候,洛白才是明白青傀不是没有说话,而是说话了,只有几个字,可惜了? 什么事情可惜了?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鼻子,想着之前青傀的模样。 “龙音台已经是被毁了,你还想要做到什么事情?” 洛白看着离自己并没有多远的青傀,周身气场直接压了下去。 这个时候,洛白想要强行压制住青傀,从青傀的口中问出他想要听到的话。 即便是这个样子,青傀依旧不为之所动,像是能够承受洛白这样的压制。 见此一幕,洛白皱起了眉头,看着青傀,龙血带来的效应都是这么大的吗? 连他的气场都是能够隔绝,也不知道青傀的身上是不是还有旁的什么事情。 这一边,常亭玥隐隐感知到了洛白身上的力量,看着要比千鱼石林的时候更加的恐怖,这样的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而更让常亭玥诧异的是青傀的状态,竟然没有丝毫损伤,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如果是她去面对这样的洛白,早就是支撑不住了,哪里还会像青傀这样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 青傀的身体上当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不是哦。 青傀体内的龙血几乎是沸腾着的,奔流在身体的任何角落,就是找不到一处所谓的出口。 龙血的状态证明了一些事情,却远远不到那种能够让青傀整个身体直接坏掉的节奏。 龙血如此,青傀的身体表面还是黑龙之气汇聚的黑色铠甲,层层保护之下,受不到多少冲击也是正常的。 现在,洛白的实力又不是全面发挥的,系统跟007都是不在,洛白的实力是要大打折扣的。 这样的情况下,很多事情并不能按照洛白所想的去进行。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洛白,但凡来一个所谓的站在顶尖的一方巨擎,都是会把他压垮下的。 不过,龙渊之内并没有这样的存在,青傀整体的实力与此时此刻爆发的洛白基本不相上下。 想要彻底的将青傀应付下去,只怕是要花费一点儿力气的。 青傀看着洛白,也不管听没听懂洛白所说的话,直接就是冲出去,一爪伸出,抓向洛白,那手指上的指甲都有半指长,黑漆漆的,像是什么东西淬过一样。 洛白一抬头,就是看到了伸手而来的青傀,侧过身子,抬手摁住青傀的上半身,直接翻过去,又是回到了青傀原本所在的位置。 也好,许久未活络活络身子,就用青傀来试试自己的身体是否僵硬了吧。 洛白转念一想,就是把这件事情给换了一种想法,并且还是现阶段最好的一种想法。 青傀见面前没有了人,就是连忙止住脚,一转手,就是扭头看向洛白,稍微偏了下脑袋。 说实话,要是这么看的话,肯定还是洛白更为灵活一些,青傀是既定的程序,而他选择利用什么程序,不管是什么样的招式都会带着一点点的僵硬感。 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多时候,青傀还沉寂在自己的武技当中的时候,洛白早已经是从原本的位置离开,静静地看着他动作,并且露出一抹意义深长的微笑。 青傀的动作迟缓对洛白来说是一件好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缘故,抢得先机就能够做到很多事情。 “青傀,我在这一边。” 洛白脚下生风,就是来到青傀的身后,伸手拍着青傀的肩膀,语气稍微有些调侃的感觉。 青傀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有些事情没能够开始,就算是一种失败。 青傀一脚踏出,两手伸出,手上都是黑色的长指甲,一爪子落下来,必然是很深很深的沟壑还有伤痕。 更何况,谁也不知道这指甲上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毒?还是其他的什么,谁又能够想清楚了? 青傀伸手做出猫爪状,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洛白,掌心中云雾缭绕,就是一黑球出现,黑球的表面还有着黑色雷霆缠绕着,像是一条小蛇在黑球的表面上游荡着。 洛白看到青傀这样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慢慢地就是收敛住了,不知是想到什么事情,看着青傀也是有些警惕。 是了,怎么敢忘记这样的事情? 青傀从龙音台上走出来,不管之前隐藏在龙音台的什么地方,拥有着龙血、龙之气这样的东西,不管是不是存在着僵硬模式,他的身上拥有着的攻击是绝对比常人要多的多,并且还是防不胜防,以及现世中不太可能存在的攻击。 面对这样来自远古的攻击,是否有应对能力都是两说的话。 怎么就是忘记了这件事情? 对战中,率先放弃警惕的人一定会一败涂地! 还好,洛白反应过来了。 不然的话,洛白可能就是要吃一个暗亏了。 洛白伸手狠狠揉了下自己的脸,接下来的时间里面,自己要更加的警惕,时刻注意着完全不一样的情况。 只有这样,才能够万无一失,才能让自己在这一场对抗中处于一种不落下风的状态。 就在这么一瞬间,青傀发动了攻击,掌心朝上,黑球直接撞到一起,又是转化成黑色的幕布,扑向洛白。 而后,青傀不敢浪费一点儿时间,又是接连挥舞手臂,一阵阵爪影全都是跟在幕布的身后。 如果洛白没有特别注意的话,这爪影隐藏在黑色幕布之后,若是直接撞上洛白,会让洛白受到小小的伤害。 微弱的伤害或许并不需要在意,可如果这个伤势能够影响到洛白,那就会是不一样的局面了。 洛白看着面前铺天盖地而来的黑色幕布,甚有一部分延伸到了半空中,遮挡住了一些视线,让这一块小地方变得有些昏昏暗暗的。 洛白一伸手,自己身后君影草出现,而他的手中则是红鱼骨剑。 至于洛白为什么不用戮天剑,因为他根本召唤不出戮天剑,还有若水玉简也是不能召唤出来。 比较之下,洛白就是选择了红鱼骨剑。 红鱼骨剑是域魔肆所赠之物,洛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还是代表着拥有着一定控制能力的。 再加上身后的君影草,面对来势汹汹的青傀,洛白可是丝毫不惧的。 君影草在洛白的身后,看着面前的一幕,洛白一手将红鱼骨剑甩出,剑指黑色幕布,剑尖一抹红色的光芒凝聚,像是一滴鲜血凝聚在剑尖上,沽溜沽溜的。 随后,洛白就是控制着自己的元力进入红鱼骨剑,刹那间,红鱼骨剑的身上就是绽放出一阵光芒,细长的纹路包裹住整个红鱼骨剑的剑身。 那纹路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是什么走向。 唯独有一点事清楚的,红鱼骨剑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剑身上透露出来的气息是非常恐怖的,远远比洛白所输入的元力要强大,这样的转化能力是不是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还是说,洛白本身的元力程度就是跟别人不太一样? 这一点,只怕是洛白自己都是不知道的,变成这个样子,也不在洛白的想象当中。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看着这样的红鱼骨剑,洛白抿了一下嘴唇,就是松开红鱼骨剑,掌心对着剑柄一推,红鱼骨剑就是飞了出去。 带着红色的光芒,红鱼骨剑直接就是窜进了黑色幕布当中,逐渐被那黑色锁包裹住。 那一瞬间,透过微弱的缝隙当中,洛白好像察觉到了不太一样的气息,好像黑色幕布之后还隐藏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洛白看了看吸纳红鱼骨剑后安然无恙的黑色幕布,又是看向自己的手掌,难不成是自己感知错了? 洛白一把握住手掌,后退两步,与君影草贴合的很近,不管黑色幕布后面有没有东西,做好防御也不是一件坏事。 因此,洛白挥开手臂,背后的君影草微微摇曳着叶片,几片叶片全都是冲向洛白,从洛白的脚底交错而起,没有留下一丁点儿的缝隙。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洛白都想好好做着防御工作。 君影草的保护就是一道机制。 这一层绿色的叶片累积到上半身的时候就是停下了动作。 洛白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一瞬间就能够完成的事情,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现在奇怪的是吸纳了红鱼骨剑的黑色幕布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是没有,这让洛白很是疑惑。 按道理,这个时候了,应该会有动静传出来了,难不成红鱼骨剑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存在? 这不可能! 域魔肆很明显的就是说了,红鱼骨剑的存在历史久远,它的本身蕴藏着巨大的力量,洛白这个时候都没有发挥出红鱼骨剑百分百的力量,又怎么会因为简简单单的黑色幕布就是丧失了攻击能力? 这样的事情想都不能去想,完全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洛白看着黑色幕布,又是重新估算着时间,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究竟会持续多久。 黑色幕布的这一边,青傀看着众多爪影,还有流动着的黑色幕布,瞳孔中没有任何情绪,甚至连呼吸都是没有的,做完那两件事情后,青傀就是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像是被抽取了灵魂一样。 而黑色幕布就竟然是流动着的吗? 可是,在洛白这一边看过去的话,黑色幕布是安然无恙的,甚至连一点点波动的痕迹都是没有,这样的情况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就在洛白还在纳闷自己这边所看到的黑色幕布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整个黑色的屏障就是来了一个大跃动,整个都是翻滚了一圈,像是浪花卷过一样,看起来冲击力非常的大。 洛白此时此刻一半身体在黑色阴影当中,一边被君影草这边的亮光照着,圣影流绰,让洛白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诡异,也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 一次大波动之后,黑色幕布就又是没有什么动静了。 这一次,洛白显得很是平静。 只要知道红鱼骨剑的影响力还在,剩下的洛白根本不用担心,他完全不需要担心那么多的事情。 剩下的只是时间,只有等待。 第六百二十九章 未曾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现场中还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变化。 洛白甚至是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不过,有红鱼骨剑在,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为什么还没有一个开始? 洛白看着面前的黑色幕布,想法越来越多,能够看到的世界也是越来越窄小,几乎是快要看不到黑色幕布之外的存在,连身后的君影草都是被遗忘掉。 就在洛白满心要沉寂在这样的世界中的时候,黑色幕布中出现了变化,一种由红鱼骨剑带出来的变化。 红鱼骨剑直接嗤地一声划过了黑色幕布,从边缘处一路横着过去,看着很像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事情。 就这样,黑色幕布直接被红鱼骨剑划破了。 黑色幕布一被分开,红鱼骨剑就是回到了洛白的手中。 之前,沉默的时间中,红鱼骨剑一直在琢磨着黑色幕布里面的分布,直到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就是直接划过黑色幕布,回到了洛白的手中。 黑色幕布被分开,裂缝越来越大,两边的黑色也在渐渐退散,将另外一边的爪影通通显现出来,一览无遗。 爪影通过裂缝直接就是蹭蹭地往洛白这边来。 之前洛白感知的并没有错,多重保障才是青傀会做的事情。 爪影冲过来的时间里,洛白底下的绿色第一时间就是笼罩上洛白的整个身体,看着并没有什么不同。 爪影全数落在了绿色的保护上,贴合在上面,力道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爪影全部消失了,洛白身上由叶片形成的保护才是褪了下来。 这个时候,青傀已经是冲到了洛白的面前,伸手向着洛白的脖颈,黑色的指甲,非常有力道的手臂。 青傀带着庞大的力量冲向洛白,好像就是要冲着这个时候,将洛白死死地掐在手中,看着洛白不断喘息的模样。 洛白是不会求饶,可是喘息、挣扎还是能够做到的。 青傀并不能想象到那样的画面,只是单纯的想要看到洛白那个样子,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也就是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青傀对着洛白是有执念的。 准确来说,青傀对在场的人都有一种执念,执念的大小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轩辕忆馨被青傀趁着不注意,硬生生折断了翅膀,这一点恐怕还是因为轩辕忆馨的身上拥有着天马一族的血脉。 而苏忆汐不过是短暂的相撞,就算青傀不出现,苏忆汐也会在不久以后,回到空间中,并不想在外面的世界待很久。 青傀这样对待她的时候,正好给了她一个完美的理由。 现在外面常亭玥身边有着黄天一,又有着洛白在,苏忆汐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才会是顺着青傀的攻击直接回到了空间里面。 这之中并没有什么不情愿的想法,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现在,青傀又是对上洛白,这之中的跨度还是比较厉害的。 看着直冲而来的青傀,洛白一伸手,身后的君影草就是探出花枝,铃铛一般的花苞咕噜从花枝上掉落,落在洛白的手中。 洛白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傀,一伸手就是将这花苞弹向青傀,贴近青傀手掌的时候,直接就是旋转着绽放了,花绽放以后,还没有青傀巴掌大,月白色的花瓣像是一点儿白色浸入黑色的世界当中,感觉很容易就会被黑色世界侵蚀掉。 不过,这花朵依旧绽放着,而青傀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这样看起来感觉很是奇怪。 洛白看着停下脚步,又在极短的时间里变成直挺挺的模样,就是看向青傀的手掌,那里花朵开的很好。 花瓣的瓣尖抽出一丝丝白色的线,这种白色稍微带点儿胭脂色,看着并不是那么单调,显得很是柔和。 线穿过青傀的手指缝隙,依稀攀附在手臂上,白色的细长的线,落在黑色的手臂上,异常的明显,却又在恍然间就是会被同化,看的并不是那么清晰。 白色融入黑色很容易被同化,连看着的效果都是不一样的。 而一滴黑水落入白水当中,很容易就是污染一般的白水,而白水已经是做了很多的牺牲。 这就是差距。 这就是最明显的差距。 洛白看着被君影花缠着的青傀,偏着脑袋,就是走向另外一个方向,并不是很想关注着现在这个样子的青傀。 然而,洛白很是明白一件事情,青傀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可真当那个时候到来的时候,还不如好好做做自己,做一点儿自己喜欢的事情。 而,另外一边还在恢复的轩辕忆馨就是成了一个很好的目标。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轩辕忆馨的翅膀还是不能够飞起来,稍微控制一下就是止不住的疼痛,更何况翅膀连着后背那一块儿地方是有着神经的,要是弄错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谁遭殃,是自己? 还是青傀? 两个人之中必然是有一个人是要承受着一点的。 如果是青傀承受的话只说明了一件事情,轩辕忆馨成为了青傀的奴,就因为那个鬼是么的血契。 轩辕忆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是落到这样的一幕,完全就是想象不到。 明明一切还算是很自然的。 唉! 轩辕忆馨吐出一口气,只能说世事无常,走到这一步真的就是命运使然吧。 洛白站定在轩辕忆馨的面前,看着盘坐在地上的轩辕忆馨,想到这个地方叫做龙帝山,这样的轩辕忆馨有没有成龙的资质了? 对于这个问题,洛白向来不喜欢憋在心中,既然已经是站在了轩辕忆馨的面前,还不如亲自问问这个本人。 “轩辕忆馨,你想成为真正的龙吗?” 洛白看着紧闭着双眼的轩辕忆馨,很明白这样的轩辕忆馨也是能够听到声音的。 洛白不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劲儿,当着问跟传音问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轩辕忆馨本就因为洛白的到来而心神不稳,没想到洛白还能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洛白这个人都不管别人有没有私人空间的吗? 龙族? 身为占有一部分龙族血脉的天马一族,轩辕忆馨自然也有想要成为龙族的想法,可这个想法一旦是说出来,就会显得一些事情都是装模作样的。 这样的话是不太可能说出来的。 时间已经是过去了很久,再让洛白继续等下去,轩辕忆馨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么想着的时候,轩辕忆馨就是睁开眼睛,看向洛白,身后地翅膀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站起来就是不必了,也不太那么容易站起来。 “洛公子何苦来为难我这个重伤之人?” 轩辕忆馨看着洛白,丝毫不提之前洛白所问的问题。 “翅膀受伤是因为翅膀不应该长在你的身上,并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洛白这一番话说的好生奇怪,轩辕忆馨根本就是没有听懂。 而紧接着,洛白的动作,差点儿让轩辕忆馨出手攻击洛白了。 洛白竟然在这个时候,一挥手,直接扯断了轩辕忆馨的翅膀,连根拔起,轩辕忆馨的后背只剩下两块痕迹,血迹斑驳。 一瞬间,轩辕忆馨已经是叫了出来,但她的声音被隔绝了,都没有回音到她的耳朵里面。 洛白一挥手指,饶了好几个小圈圈才是停住,而那翅根处还在流着血,洁白的羽毛上也是沾染了不少的血迹,看着这像是从什么战场上辗转出来的东西,而不是从轩辕忆馨的背上直接扯断的存在。 看着这样的一双翅膀,洛白的心中基本没有任何的触动。 “现如今翅膀已经不在了,不知你是否想要成为龙族?” 扯断了轩辕忆馨的翅膀以后,洛白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轩辕忆馨说着话,真不怕轩辕忆馨直接暴起给他来一拳吗? 这一点真的就是想错了,就算是再怎么愤怒,轩辕忆馨也不会选择这样的行为去面对洛白。 但凡洛白回到云川秘境,见上几位长辈,不用洛白动手,自是有人来收拾她这个以下犯上的存在。 虽然,一直到这里,轩辕忆馨都是没有明白洛白这个人所谓的“上”在什么地方。 也不妨碍轩辕忆馨小心一点儿,洛白终究不是一个普通人,要是用寻常人的思维去面对,必然是会出现问题的。 “洛公子,您又何必如此苦苦追问了?” 即便是这样,轩辕忆馨都是没有给洛白一个准确的答复。 洛白就这么看着轩辕忆馨,身为天马一族,嗐真的是拥有着天马一族的血性,有些东西真的就是刻画在了骨子里面,让人想要移开视线都是做不到。 洛白深深地看了几眼轩辕忆馨,就是一招手,将一双翅膀捏在手中,转身就是离开了。 他还有青傀应对,不会浪费更多的时间在轩辕忆馨的身上。 轩辕忆馨就是这样看着洛白离开,看着洛白走出一段距离后,手中的翅膀就是消失不见了,又是继续往前走。 而,轩辕忆馨则是伸手摸着自己的右肩,自己的翅膀没有了,作为天马一族的象征,没了,自己就算是回到了明水涧,还能算是这一辈中最强的那一位吗? 原本的话,族里有许多长辈都是说她拥有着冲击一半龙族血脉的机会,只要成功的话,这样的事情就不会是梦。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在这龙渊,轩辕忆馨的翅膀会被扯断,这并不是一件值得讨论的事情。 轩辕忆馨几乎是跪坐在原地,想着明水涧的时间,眼角就是泪水滑落,带着一丝丝悲怆的感觉。 而洛白走过去的时候,青傀的左手基本上是废掉了,全部被君影花给缠缚住。 青傀不得不壮士断腕,直接手起刀落,将自己的左手给砍断了,不让君影花的白色丝线再有可乘之机。 做完这一切之后,青傀才是转过身来,正好看到回来的洛白,两两相望,视线在空中碰撞出火花。 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远远没有结束! 第六百三十章 龙之力 “桀桀!” 洛白再一次听到了青傀的笑声,非常的诡异,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笑声。 随后,就在洛白的注视下,青傀的胳膊很快就是长了出来,跟之前相差无几,并没有什么不同。 紧接着,青傀就是交错自己的双手,头顶上出现一片黑色的存在。 不同于青色,现在青傀更倾向于使用黑龙之力,头顶上的气蕴就是这样的存在。 而,在洛白的注视下,那一片黑色的气蕴在云雾缭绕间,便是透露出了一丝塔尖的模样,好像黑色的气蕴中隐藏着的是一座比较特殊的塔。 看到这塔尖,洛白就是皱起了眉头,一时间不知道青傀究竟是在做什么事情。 ……………… “霍公子,当真不过去看看?那是洛公子,不是别人,为什么不过去?” 这边,解语迟看着身边的霍炎,又是看着远处的洛白等人,再一次出声。 解语迟就是觉得很奇怪,那洛白看着就像是一个非常熟悉的人,为什么霍炎就是不愿意过去了? 难不成在上龙音台的时候,在那水云千层树之前,还发生过什么不一般的事情? 解语迟看着远处洛白的身影,才想着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要是让霍炎解释,解释不出来一个东西,不过是自己不想跟洛白有过多的牵扯,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解读? 霍炎对着解语迟摇摇头,摁下解语迟的肩膀,让他就是站在原处。 “不用着急,那可是洛公子,一切自会好好处理的,” 霍炎宽慰着解语迟,看起来好像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洛白,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霍炎奇不奇怪,解语迟不知道,可通过这点儿时间,解语迟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情,洛白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 真正奇怪甚至诡异的人是洛白,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就算是常亭玥也是一样。 常亭玥除了中洲常州常家的三小姐这一个身份,就再也没有旁的身份了。 这些人都是有一个正常的身份,有些声名显赫,有些遁世不出。 可,那些都是他们身后的证明,有了这个证明就能够证明很多事情,这并不是一句废话。 而洛白了? 洛白拥有什么样的身份? 那些令牌丢出来代表一个身份,那么那些令牌最开始是怎么到洛白的手中的了? 这难道不是更加让人怀疑吗? 来自深山的一位普通人族? 事到如今,还会有人相信洛白这样的话吗? 普普通通,甚至很是平凡,几乎就是洛白的代名词。 到了如今,再用这样的话去描述洛白,只能说言不达意,洛白始终都是那个最奇怪的人。 包括这个虚无缥缈的身份。 解语迟眯起双眼,解家这么多年走过来,还就没有听说过真正的顶尖势力中有一家姓洛的。 这样可不行啊,洛白的来历如此不明,却是让这么多人城臣服,这背后难不成还有另外的组织在控制着? 几乎在那短暂的时间里,解语迟把能够想象到的事情都是想了出来,那可真是一个难以说明的事情。 霍炎并不知道解语迟的心里路程有这么多,看起来像是什么没有发生过,脑子里却是想着这么多的事情,真是匪夷所思。 ……………… 那一边,青傀的头顶上终于出现了一座黑色的七层塔,那黑塔的模样跟传说中的七君塔有些相似,正如行渊谷那边所看到的七君塔。 行渊谷那边的七君塔是一种桐木色,塔身也是木头打造而成的,只是泛着金光,看起来像是一座金塔。 不过,在行渊谷地域之上的的确就是龙渊的另外一存在——七君塔,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而行渊谷那边因为七君塔的出现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然而,就现在龙帝山这边的情况都是没有办法处理了,哪里有时间去想行渊谷的事情? 目光回到青傀肩侧的这一黑塔,还不知道这黑塔是叫做什么名字。 之前看起来的时候感觉很威严,看起来比一个人还要高大威猛。 后来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又是极速地缩小成了这个样子。 这一系列的过程都是被洛白看在眼中,所以并不是很明白青傀是做了什么。 现在在青肩侧的黑塔虽说是有七层的模样,但是看起来不到青傀的半身长,塔身也是缩小再缩小,几乎快要分不清楚还有没有塔尖了。 为什么是要做到这一地步? 洛白看着青傀跟黑塔,不敢贸然前进,现在青傀多出一个黑塔,就是多了个未知的武器,万一杀伤力很大,贸然上去的话,那可就是整个人都要傻掉了。 趁着这个时候还可以多分析分析这突然从青傀手中出现的黑塔究竟是一个什么存在。 越是到这个时候,洛白就越是想念系统跟007,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在什么时候才会重新出现。 命脉白猫带来的影响这么大吗? 洛白想不明白,只期望出了龙渊以后,魂海中能够出现嬉皮笑脸的007。 不然这日子一天天的太枯燥了,很多事情都是得不到回应,让洛白这个本不是很想开口说话的人都是说了很多的话。 原本,原本一切慢慢解释就是可以的,怎么就是弄到了这种地步。 “桀桀!” 洛白是被青傀的笑声给刺激清醒过来的。 每当青傀这么笑着的时候,就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一次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见青傀的笑声落下后,肩侧那一边的黑塔就是在不停地旋转,都快要转出一阵飓风来,看着并不寻常。 洛白伸手抵着自己的嘴巴,青傀不会是想到利用这黑塔来攻击他吧? 用这小小的黑塔吗? 不过,洛白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这黑塔本身可是没有这么小的,要是来攻击他的话,转换形体,那最终形态谁又能知道了? 也就是说,利用黑塔来攻击他的话,这件事情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转换过想法,洛白就是一巴掌直接拍在自己的脑袋上,觉得自己可能变笨了,现在才是想到这件事情,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是他想的有些复杂了,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而青傀的攻击方式的确就是很简单。 旋转着的黑塔就是这样直接出现在洛白的上空,随着旋转,黑塔的塔身就会增大一分,增大一分,完全将洛白所在区域的这一块空地全部遮盖住了。 黑塔的每一层四角都是雕刻的龙头,龙头含珠,意义不明。 但是这些龙的眼睛是比较奇怪的存在。 怎么说了,这些龙头都是黑龙,唯独这一双双眼睛都是红色的,血红色,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血红色究竟是代表着什么,现在洛白跟青傀都不是很清楚,只有正恒发挥出效应的时候,才会明白这件事情。 洛白看着青傀甩出黑塔就是不管了,才是抬头看向黑塔的塔底,塔底除了一个印章,旁的什么都是没有了。 洛白的眼睛很好,要是塔底有什么裂缝,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并且不会跟青傀留情面,该说什么就是说什么,不会隐藏着的。 即便是这样,洛白都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可见黑塔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存在着的。 就在洛白这么想着的时候,黑塔上就是宣泄下来一股力量,用洛白的话来说,统称为龙之力! 而黑塔上面宣泄下来的正是黑龙之力! 是了,这会儿,青傀非常喜欢用黑龙之力,连青龙之力都是被遗忘了。 黑龙之力宣泄下来的时候,洛白就是感觉到肩膀一沉,头顶上的塔身好像又是逼近了两分,在不知道的情况下。 洛白耸耸肩膀,将压制在肩膀上的黑龙之力给抖落掉,看着欲渐逼近的黑塔,想着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说起来,黑龙之力对他的影响原来是有这么大的吗? 紧接着,洛白才是反应过来,之前那重量可是切切实实落在了肩膀上,这黑龙之力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存在吗? 不由得,洛白就是很怀疑,皱起眉头,看着塔底的模样,黑龙之力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方? 洛白伸出手,掌心朝上,一个银白色的光圈出现,直接飞向塔底,将那唯一的印章给括了下来,还好没有毛手毛脚,没让这些东西给碎掉。 可是要是怎么说了,这样看着一个印章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难不成真的就是黑龙之力的缘故? 洛白看着手中的印章,微微皱起的眉头又是松开,难不成真的不是这印章的问题? 洛白稍微愣神之际,手中地印章就是直接飞向塔身,引得黑塔晃荡一下,一股黑龙之力再一次宣泄下来。 这一下,洛白身上地就不是错觉了,真的有一股力量压迫着洛白的肩膀,死死地把人往底下摁压着,那股力量比之前的更加强大。 嗯哼! 洛白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塔底那一枚隐隐泛着红光的印章,他居然被一枚印章给骗过去了? 这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洛白抿住嘴,稍微感受了一下肩膀上的力量,还在承受范围之内,直接就是抖动着身子,迅速的摆动之下,肩膀上的力量就是消失了。 肩膀上力量消失的时候,洛白很明显的就是看到了塔底上的红色印章那红光慢慢黯淡就是消失了,而那印章的本体的颜色也似乎褪色了不少。 难不成使用一次黑龙之力动用的并不是青傀的力量,而是这黑塔塔底的印章的力量? 这样的话,。就是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一定要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这样的事情又能够帮到什么? 力量的源泉居然不是释放黑塔的青傀,而是黑塔本身,那青傀就是一个傀儡吗? 动用青傀,释放出所谓的黑龙之力,并且追踪到这样的地方,为的是什么?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做到什么事情? 洛白仰头看着稍微褪色了一点儿的印章,怎么想都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再加上现在就在塔身的笼罩之下,洛白想问题都是想不出来,明明就是不对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黑龙之力难不成就是关系到力量大小的缘故? 那青龙之力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侧身看向一旁看书的青傀,还是想不明白黑龙之力原先就是这么用的吗? 总有一天,洛白能够看清楚青傀身上所带着的东西。 虽说两次黑龙之力都没有让洛白看清楚过这件事情,但,之后一定会有大动作! 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只要不吵到他的脑袋上,才是最正确的事情。 话虽然是这么说,然而,黑龙之力的正确打开方法并不是这样的,之前只是所谓的小打小闹,想要测试一下黑龙之力的真正力量,就必须从塔底下经受各种变化。 而在罗布以为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又是一波黑龙之力汇聚着,这一次看起来要比前面两次的声势要大的很多,而洛白也是被这样的气势给惊动,额头上都是冒出了冷汗。 不管怎么样,率先出手的人是不会笑到最后的。 第六百三十一章 震感 洛白头上都是汗渍,连眼神都是变得很是奇怪,稍微带着点儿狠厉,又是有些疑惑。 洛白对于现在这个变化是非常的不理解,黑龙之力形成这样的攻击力,所代表的含义究竟是什么? 印章在塔身底下旋转着,红色光圈一圈圈从塔身底下荡出去,又是回拢至整个塔身,一次一次,从不停歇。 压力骤升,洛白肩膀带来的重力已经是超出了之前的范畴。 这一次,青傀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 洛白看着塔底,嘴唇蠕动,到底是什么都没有清理出头绪来。 对于这座黑塔本身就是充满着迷雾的,这座塔身跟所谓的七君塔实在是太相似了,就算不想它们有联系,然而就是这样的情况,也是很容易想到那上面去,这一点已是避免不了的。 青傀早就是退到了一边,看着黑塔还有黑塔底下的洛白,站的笔直,一番攻击输出,他就不用管其他的事情了。 而唯独回荡在洛白耳边的就是一阵“桀桀”的笑声,莫名的诡异,让洛白稍微有点儿头皮发麻的感觉。 与此同时,那边解语迟跟霍炎总算是跟常亭玥站在了一起,看着现在庞大的黑塔塔身,心中多了一丝丝的担忧。 之前跟青傀互相对手,他们或许并不是那么担心,然而现在多了一个比较特殊的黑塔,并且不知道其来历,他们就有些担心洛白了,万一出现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什么叫做怎么办了? 虽说是在担心,可转念一想到洛白那如同天神降临的实力,就又觉得肯定是自己多想了,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事实究竟会成为什么样子,这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面对这如同汪洋大海的黑龙之力,洛白确实有些吃力,甚至觉得这个力量再加上一层,他整个人就是撑不住了。 现在洛白还能够支撑的住,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能够继续走下去就走下去,这一点本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可是,洛白终究是想差了。 就在他以为上空宣泄下来的黑龙之力不会再增加的时候,没想到上空的力量骤然就是增加了一倍,使得洛白直接就是没有撑住,径直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手撑着地面,黄豆大小的汗珠从他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地上。 这一瞬间,洛白承受住的压力断然不是小小的重力压制。 单膝跪在地上的时候,洛白的眼前,黑色的幕帘当中好像有着上万头龙族在争先恐后地想要出来,全都是挤到一起,冲向洛白。 洛白脑袋后仰着,被迫接受了这一画面,须臾间,很难回过神,整个脑海回荡着的就是龙吟声,那样的画面感实在是太真实了,让洛白分不清楚究竟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 而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发生过,洛白同样也不知道。 然则,洛白单膝跪在这里的时候,整个黑塔塔身是产生了剧烈的震动。 与此同时,整座龙渊都是发生了大范围的震感,震感源头在哪里并不是很清楚。 将近一刻钟的晃荡感消失以后,龙渊各处的人都是非常的疑惑,以及一脸茫然。 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唯有一些人可能猜到了一些事情。 ……………… “洛公子,难道是您出事情了?” 星渊谷,诸葛风遥看着前面的玉雯雯,脚下的震感渐渐褪去以后,才是扭身看向自己的身后,这一切的发生会跟洛白有关系吗? 诸葛风遥一伸手,折扇在手中,一展开,整个扇面上什么都是没有存在,连笔触的痕迹都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一直都是没有存在过什么东西一样。 这,真的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吗? 具体怎么一回事,只有诸葛风遥自己清楚。 此时此刻,诸葛风遥展开折扇,凝望远方一阵时间以后,才是重新跟在玉雯雯的身后。 而诸葛风遥的心底祈祷着这件事情跟洛白没有关系,不然的话,就算是龙渊的所有人陪葬,都不一定让洛白安然无恙。 这一点,就算是诸葛风遥身为神机谷的少谷主,也是深信不疑的。 可能是之前洛白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诸葛羽山跟李清两个人并不知道诸葛风遥想到了什么事情,看着诸葛风遥重新走上前,就是跟了上去。 刚才诸葛风遥停下来的时候,他们也是停了下来。 至于之前那么明显的震感,因为时间只有一刻左右的时间,他们两个人也就是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去猜测着一番震感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出现的。 他们向来不喜欢谈论这些事情,不去管不去猜测,这就是他们。 走在前面的玉雯雯看着有关于星渊谷的指示,一直琢磨着为什么到了星渊谷,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玉雯雯很想甩掉身后神机谷的人,自己找个地方,然后暗戳戳地离开龙渊。 想到这样的画面的时候,玉雯雯都是笑了出来。 随后,玉雯雯就是回过神,吞了口口水,就是认命地继续往前走。 这场类似于地震的变故来的快去的也快,基本上没有在很多人的心上留下什么痕迹。 然而,并不排除那些还在琢磨着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发生的人。 这之中就是包括远在无音崖的凤离。 凤离跟孙奕皓早就是到了无音崖,并且细细观察着无音崖,想要从无音崖的山上找到什么东西。 不过,这个东西,孙奕皓并不清楚,真正在寻找的一直都是凤离。 这一次整个龙渊产生震感,无音崖这边自然也是有的,并且还是很明显。 山石滚落,树木拔根而起,经过一刻钟的混乱,凤离才是找到孙奕皓,继而跃身,脚踩着一棵大树的树梢,远远地看去,心下产生疑问,这么久了,龙渊没有什么变动,怎么这会儿就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影响着龙渊? 眺望着远方的时候,凤离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那人正是洛白! 洛白?! 这人影出现在脑海的时候,凤离就是摇摇头,洛白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据他观察,这一次的震感几乎波及了整个龙渊,洛白应该是做不到这一步的,一定,一定是有着别的原因。 尽管凤离很想说这些话,可洛白的身影就是在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好像内心的更深处更加相信这是洛白引起的变故。 凤离收回视线,敛下眼眸,不管心中是什么想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会一直在无音崖的。 无音崖上有着他需要的东西,他必须找到那个东西,没有牵引,没有引导,也必须找到! 孙奕皓不知道凤离的心里路程,只是看着凤离重新进入树林里以后,就是跟了过去,完全没有问过凤离妖君什么事情。 这样就足够好了。 是的,这样就是挺好的。 ……………… “洛公子,您一定不要出事情,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跟你解释。” 龙渊的一个角落中,龙淏一掌拍向身边的大树,大树倒下,吱呀的声音将龙淏的嘀咕声给掩盖住了。 龙淏这个人,事实上是非常矛盾的。 可洛白出来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龙淏,吃的第一条鱼是来自龙淏的手中。 可能在洛白的心中,龙淏或许是有着不一样的地位。 而时间往往最会证明这样的事情。 ……………… 龙渊的震感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丁点儿的余波都是不曾存在过。 而,龙帝山,黑塔之下,洛白撑着地面,强忍着背上的重量,指尖抵着地面,膝盖已经是离开地面一指的距离。 只要稍微再加一把力,洛白就可以抵抗住背上的重量,让这一切就是消失掉。 而青傀望向黑塔,对于之前黑塔的晃动感到好奇。 也就是微微的好奇,按照青傀所知道的,这天底下应该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引得黑塔震动的,先前那个样子究竟是因为什么? 青傀到底只是一个傀儡,很多想法都是一闪而过,并不会停留在脑海中,盯着黑塔看了好一会儿以后,青傀就是移开了视线,稍微有些记不清楚之前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遗忘掉着一闪而过的想法后,青傀就又是呆呆傻傻的,看起来一动不动的。 而这边,黑塔之下,洛白已经是重新站了起来,右手手臂微微有些发麻。 先前洛白跪着的地方,出现一个凹痕,而洛白手撑过的地方更是非常明显的手指印,入土三分,可见那个时候洛白究竟承受了多大的重力,居然能够将洛白逼到这种地步。 虽说,洛白是没有系统的绑住,可逼到这一步,也着实可见这黑塔的不一眼。 这黑塔究竟是什么存在? 洛白喘着气,背上的力量并没有消失掉,而他也是经过一番挣扎才是勉强能够撑住背上的力量。 若是仔细观察他的肩膀,就会发现他的肩膀是下塌着的,这是承受着一股重力的表现。 洛白现在能够好好地站在这里,真的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洛白捏着手掌,红鱼骨剑自远处的虚空中直接破空而来。 之前去见轩辕忆馨的时候,洛白就是把红鱼骨剑收了起来,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需要召唤的还是红鱼骨剑。 而君影草被黑塔拦截在外面,根本进不来。 这一下,洛白就是要靠着这红鱼骨剑才来对付黑塔。 究竟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突破黑塔? 不过,在这之前,是不是应该弄清楚这黑塔究竟是什么来历? 洛白握着红鱼骨剑,稍微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想要弄清楚这黑塔究竟是什么存在,又担心自己承受着这样的重力根本撑不了多久。 到时候,自己又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个画面,洛白自己都已经是不想想象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到底应该怎么办了? 应该怎么办? 什么样的办法才是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 黑塔,黑塔。 这黑塔真的是莫名其妙,居然拥有着这么强悍的黑龙之力,也不怕整个塔身炸了。 可,说到底,洛白就是没有办法来应对这黑塔。 这之中还是否藏着旁的事情,都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第六百三十二章 欲攻克 洛白确实不知道如何对付黑塔,可时间并不允许洛白还在这里踌躇,他必须尽快拿出一个决断,不管这个决断是不是最正常的选择。 洛白手握着红鱼骨剑,经过一番挣扎,终于是明白,现在的情况是率先攻克黑塔,其它的要排在这件事情的后面。 常亭玥看着黑色笼罩的区域,那黑塔静静地悬浮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若不是他们亲眼所见,大概也不会有人想到那黑色笼罩之下还存在着一个人吧? 黑龙之力尽数压制在洛白身上地时候,这黑色幕布就是出现了。 因此,他们才是没有看到洛白半膝跪地的那一幕。 这也就是常亭玥他们看不到,青傀还是能够厚重的黑色看到里面的情况,比方说现在洛白拿着红鱼骨剑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东西。 “现在洛公子完全看不到了,忆汐姐姐也不在,我应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常亭玥捂着自己的鹅肉,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紧绷着,面前稍微晃过一个影子,都觉得有问题。 恰逢此时,霍炎跟解语迟都走了过来。 常亭玥看着走到面前的两个人,看了一眼解语迟,就是看向霍炎。 “霍公子,你有没有办法救洛公子?” 常亭玥抬头看着霍炎,瞳孔中闪烁着期待。 霍炎却是摇摇头,“很抱歉,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 “怎么会?” 听到这话,常亭玥一下子就是跌坐在地上,像是没有想到霍炎会这么说。 那黑塔究竟是什么来历,怎生这般厉害? 瘫坐在地上的时候,常亭玥又是看向黑塔所在的地方。 就算是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会发现这黑塔的不对劲儿,这东西一定是什么东西的隐藏,不然的话,弄成这个样子是想要做什么? 紧接着,常亭玥就是看向另外一边,抱着双臂的青傀。 这场打斗最开始就是洛白跟青傀,现在洛白被困,要是将青傀彻底错乱,会变成什么样子? 常亭玥看着青傀,突然就是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可行,。 紧接着,常亭玥就在黄天一的视线中,溜地一下爬起来,从霍炎跟解语迟的身边走过去,像是忘记了先前问霍炎有没有办法帮助洛白的事情。 “三小姐?” 常亭玥离开以后,黄天一看着自己的周围,才是看向常亭玥离开的背影,伸手掏掏耳朵,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镜。 现在这个时候,常亭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念头转到这里的时候,黄天一就是顿住手,紧接着就是捏着眉心,难不成常亭玥是想做那样的事情吧? 不行! 太危险了! 若是常亭玥要去做那样的事情,那可就真的是太危险了。 这黑塔是青傀弄出来的,之前洛白在青傀的身上始终没有都是没有找到破绽,常亭玥过去是想送死吗? 不行! 黄天一这么想着,就干脆也不看霍炎跟解语迟,径直从他们的身边走过。 黄天一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个职责去救下常亭玥的,常亭玥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太具有危险性了。 “三小姐,有些事情我们可以从长计议,现在这样风风火火的,可不一定能够实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黄天一走到了常亭玥的边上,离着青傀也还有一段距离。 而听到了黄天一的话,常亭玥就是停下了步伐,有些不解的看向黄天一。 “为什么你要一直跟着我?” 常亭玥看着黄天一,以黄天一的精明劲儿,这件事情,他完全没有理由跟上来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常州常家三小姐,我作为黄家人,既然在这里了,就必然会一直跟着你的。” “三小姐,听我一句劝,不要过去了,那东西是什么也好,都不是我们现在能够去招惹的存在。” “三小姐,我们可以再等等洛公子,洛公子一定会从这黑塔中走出来的。” 黄天一乐呵呵地笑着,嘴边的话脉络清楚,只要常亭玥用心听,就会发现黄天一所说的都是很有道理的事情。 常亭玥回头望着黄天一,又是扭头回来看向青傀,要不再继续等下去?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要将希望寄托于黑塔笼罩下的洛白。 偏生洛白这个时候,情况并不是很好。 本来的话,洛白已经适应背上的力量感,正准备继续往下动作的时候,利用手中红鱼骨剑,用一种偏僻的办法去攻克黑塔。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洛白身上地力量直接就是多了一层。 弄得洛白现在说几句话就要喘,背上有着那么大的重力气场,能说话已经是不易了。 此时此刻,洛白很想摇摇头,可惜做不到这样的事情了。 洛白抖抖肩膀,脚下十分艰难地往前走出两步,足下脚印足足有一寸深! 这深度,鲜少能见,洛白这一次可是受了很大的苦。 走出四五步,洛白就是将红鱼骨剑杵着,剑尖承载地上,手撑着剑柄,整个人就是这么站着。 这样简单的行为,若是不看洛白手中的红鱼骨剑,恐怕都是不知道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只见红鱼骨剑剑身呈现一种弯曲的状态,只有偌大的重力才能够让红鱼骨剑的剑身成为这个样子。 黑塔本身拥有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洛白根本没有在短时间内控制住。 不过,既然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就一定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 洛白屈指一弹,直接将红鱼骨剑给弹了出去,剑身滚出好几圈,撞在黑色的幕布上,才是重新飞回来,竖在洛白的面前。 而后,洛白就是看着红鱼骨剑,两手交错,几下翻转,复杂的手势,还有手印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除却一蓝色的印记,还有一橙红色跟银白色的,三印记都是圆形的,漂浮在洛白跟红鱼骨剑的中间。 洛白收手,三道印记上都是散发出一阵光芒,看着好像是力量注入的感觉。 紧接着,洛白吹了一口气,这三印记尽数落身在红鱼骨剑身上。 封 囚 破 三道印记落下后,红鱼骨剑的剑身上就是出现了这么几个字。 眨眼间,又是消失殆尽,仿若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去吧!” 洛白捏紧拳头,看着光芒尽数收敛的红鱼骨剑,就是吐出两个字。 随后,红鱼骨剑围着洛白绕了三个圈,才是直接冲着上空而去。 周围已经是没有退路了,而且就算是四周破了,只要上空的黑塔还在,这一切就不会消失。 所以,必须要攻克黑塔,让黑塔彻底消失掉! 想着这一点,洛白就是仰头看向空中,希望这一次红鱼骨剑能够成功,希望这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有时候,祈祷还是有用的。 红鱼骨剑对上黑塔塔底的时候,剑尖处就是骤然形成一股红色的风暴,对上塔底的那一瞬间,全面扑上去,遮盖住了印章,也包裹住了整个塔底。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有什么用。 这红色的风暴包裹住塔底的时候,才是慢慢蜕化出原本的模样,粉色的莲花,连着中心处的有些偏粉红,往外延伸的时候又是无限偏于白色,而在瓣尖的那一丁点儿地方,却是艳红色,看着很是吸引人。 正是这一抹艳红色所在,依托住整个塔底的边缘,一处一个点,好像是在印量着什么。 而在莲花的嘴中间,却是有着一印阵的浮现,整个符文构造非常的复杂,除却一些莲纹,几乎就是没有能够看清楚的东西。 洛白仰头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些东西,那符阵的出现并不是意外。 可,洛白还是没有想到红鱼骨剑居然能够这么快触发。 红鱼骨剑,这把剑本身就来历特殊,现在居然还能做到这一地步,。 看来,原不该把红鱼骨剑不放在心上。 这是一柄很好的武器。 洛白心头浮现这样的念头,上空莲花所在又是发生了变化。 可能黑塔也是发现了莲花所在,很快就是动用力量全面压制着莲花,使得中心那一处不断的下坠,直到一种极限。 洛白看着的时候,还能够看见中心部分的红鱼骨剑,静静地躺在那里,不曾有过一丝的晃动。 黑塔调动力量去对付红鱼骨剑的时候,洛白身上的力量就是有些松懈,洛白也可以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充实一下自己,让自己振奋起来,不能有一丁点儿浑浑噩噩。 这短小的时间并不能够让洛白去想什么事情,去预算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事情,充实好自己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果然,莲花争取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如今争分夺秒的情况下,那种感觉就像是转瞬即逝,完全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那一瞬间,塔底的莲花直接就是脱落,延伸出去的花瓣尽数回拢,收缩到哪符阵上,唯有那符阵个塔底的红色印章互相打擂。 而同时,红鱼骨剑趁着刚在那段时间,寻了个口子直接废了出去。 与其在这塔底不断拉扯,还不如到外面的空间,仔仔细细看着黑塔的塔身,寻找着黑塔的弱点。 有些存在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它必然有所缺陷,不管是活还是死,这一点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 如果真的有那种万无一失的存在,这个天地是决计不会让这个存在出现的。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福倚祸倚,本就不是一件能够做到真善美的存在。 红鱼骨剑飞出来的时候,所在的方向正好是青傀所在的方向。 因此,青傀也就发现了红鱼骨剑的方向,稍微愣了一下,青傀并没有追上去。 一把灵剑而已,翻不起多大的风浪,真正重要的还是黑塔内的存在——洛白。 不知为何,青傀现在基本上算是紧盯着洛白了,旁的都是没有这么重要。 而被青傀放走的红鱼骨剑真的一点儿风浪都掀不起来吗? 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好好想想? 不过,如果说一切都是有定数的话,洛白的出现,黑塔的出现,还有所谓的龙之力,这一切是不是就会有一个完整的答复? 事情若是走到最后一步,能够真正定下大局的又会是谁了? 第六百三十三 黑塔归 命数,定数,这才是不可理解的那一个。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竟然是想着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脑袋里面究竟是藏着什么东西。 “不行!我必须去!洛公子一定是有麻烦了,洛公子需要我们的救援。” 这一边,常亭玥看着飞出来的红鱼骨剑,心下又是激动起来,想要更快地找到洛白,洛白一定不能出事情。 许是因为红鱼骨剑出来了,所以常亭玥的心情显得很是激动,黄天一都快要拽不住她了。 “三小姐!这并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事情。” 黄天一拽着常亭玥的肩膀,硬是把人给拽住了。 “可是……” 常亭玥看着黄天一,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好像因为洛白迟迟没有消息,她的心神已经是在奔溃了。 黄天一看着这样的常亭玥,稍微有些愣神,可想到这件事情的危险性,还是将常亭玥给拽住,不让常亭玥孤身一人找上青傀。 “三小姐,请放宽心,洛公子一定不会有事情。” 黄天一看着常亭玥,对着常亭玥重重点了个头。 看着这样的黄天一,常亭玥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想冒险,可,洛公子,洛白。 常亭玥自己想要退缩,可想到了洛白,又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自私,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三小姐,我们回去吧,常五通他们还在,整个常家也还在,不会有问题的。三小姐你应当相信洛公子。” 黄天一一直劝着常亭玥,好像特别不想常亭玥去做那些事情。 就这样,常亭玥又被黄天一给拖拽回去了,迟疑之后,最终决定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 而常亭玥担心的洛白,现在又是一个什么样子? 洛白现在非常好奇,还以为莲花消散以后,连那符阵都会一并消失。 没想到符阵并没有消失,反而是对上那红色印章,并且越来越近。 嘭! 一声巨响,洛白整个人都是懵了。 与此同时,洛白身体上的压力全全都松懈下去,现在洛白可以随意活动身体了。 不过,这一声虽说声响很大,但周围的黑色幕布却是没有散开,等于说这道屏障是很结实的。 洛白身体松懈了,君影草不能进来,红鱼骨剑也是飞到了外面,整个塔底貌似只有这个符阵可以利用。 唔。 仔细算起来的话,洛白现在能动用的也就挽月笛,挽月笛在这儿的作用并不是很大,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情况是适合自己的了? 洛白小小的脑袋中差点儿都是想不清楚了,系统不在,很多技能天赋都是不能够用,这才是最卑微的。 事到如今,洛白才发现自己才是离不开人的那一个,感觉好渺小。 不对! 洛白正在感慨的时候,突然就是皱起眉头,他想到了一个存在,一个之前才在龙渊接收的存在。 龙行军! 这一个大概还不在不能召唤的范畴内吧? 龙行军在霍家墓那边获得,虽说是有系统的提醒,可这个时候,这里应该是能够动用龙行军的。 利用龙行军军团上面的龙之力跟整个黑塔形成冲击。 随后,只要有一丁点儿的破绽,红鱼骨剑就会趁虚而入,这黑塔到最后不就是不攻而破了? 想到这一幕,洛白差点儿都是笑了出来。 是哦,怎么之前就是没有想到龙行军了? 这可是一张超大的底牌! 还好,现在想起来了这件事情,不会错过。 紧接着,洛白就是召唤出龙行军,密密麻麻的人群,出现的竟然只有一千人。 洛白看着这一千人,一眼望去,差点儿以为四千龙行军全部出来了。 居然只有一千龙行军,这样的壮观还真的就是非常奇怪。 洛白挑挑眉头,现在并不是想这件事情的时候。 紧接着,洛白就是控制住这一千龙行军,抽取他们身上的龙之力。 这样的抽取对他们本身是没有什么危害性的,只是借助一部分力量,跟黑塔之间形成一次对抗。 这也是洛白想要做的事情,黑塔必破无疑! 洛白很有底气,以至于抽取的龙之力比想象中要多的时候,都没有特别开心,一切都是沉得住气。 洛白看着中心处汇聚的雾紫色的龙之力,眼神微眯,接下来,势要一举攻克黑塔! 嗬呀! 洛白大嗬一声,一手推出,直接将雾紫色的龙之力推向塔底。 塔身地步,印章跟符阵的交错并不是很明显,龙之力逼近的时候,符阵直接脱离掉,从龙之力的身边划过,而后转化成一朵莲花花苞,晃晃悠悠地落入了洛白的手心中,被一把握住。 洛白目送着龙之力离开,又是握紧手中的花苞,而后就是退至黑色幕布的边缘,以免黑塔那边的动静波及到这一边。 雾紫色龙之力冲向塔身,轰隆隆的声音不断响起,像是雷轰的声音。 这声音此消彼长,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是没有一丁点儿动静。 洛白一手撑着黑色幕布,一手握着莲花花苞,看这情形,应该快了,应该快了。 洛白很能感觉到周围空气的波动,这种波动并不是因为别的,正是黑塔自身的气息泄露 如此动静,外面那青傀应该也算是注意到了吧? 洛白凝视着远方,想着黑色幕布外面,青傀的神情,才惊觉那是一个傀儡,不会有这些表情,甚至那张脸都是虚假的。 是啊,如何不是虚假的了? 那张脸跟柳暄和的脸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柳暄和被自己弄死了,洛白在看到青傀的时候,还以为那就是柳暄和。 这样的无差别真的是太为难脸盲的人。 而在洛白心中的想法转过一圈一圈的时候,黑塔总算是整个身子晃动,连周围的黑色幕布都是下掉了,黑色渐渐褪去,露出原本的面貌。 洛白看着,轻轻捻动手中的花枝,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至于身后的黑塔,那跟他还有什么关系吗? 龙之力加上红鱼骨剑,如果还不能处理好的话,那可真的就是成为笑话了。 “亭月给。” 洛白一步都没有回头,走到了常亭玥等我面前,一伸手就是将手中的莲花花苞递给常亭玥,听其语气还稍微有些波澜。 常亭玥怔怔地伸手接过花苞,又是看着洛白的肩膀,最后看到的只有洛白一个背影了。 常亭玥张开嘴想要问一问,可想到之前的自己,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另外一边,黑塔被雾紫色龙之力压的步步后退,连塔身都是缩小了一半。 按照常理,这龙之力应该是做不到这一步的,怎生黑塔的反应这么大? 这并不能怪黑塔,若是仔细去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整个雾紫色的龙之力中间有一滴血液,沽溜沽溜地动着。 那滴血不是别人的,正是洛白的。 是的,在凝聚龙之力的时候,洛白突发奇想就是滴了一滴鲜血进去了。 刚刚滴了一滴血,手指上的小破口子就是直接好了,看起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可,只有洛白跟黑塔知道,这件事情背后他们之间较量了多久,能有现在这个局面已经是好的了。 黑塔节节败退,龙之力紧跟其上,还有另外一个存在。 噌! 剑吟声响起,红鱼骨剑终于发动攻击了。 红鱼骨剑剑身一晃,十二柄红鱼骨剑出现,正好围绕着黑塔。 而后,剑身不断来回旋转,已经看不到原本的十二柄红鱼骨剑,只能看见无数的残影。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嗖! 哐当! 锁链的声音响起,残影的上空、下空都是窜出十二条布满符文的锁链,那锁链有手臂粗,看着并不像是好热的。 锁链的本身是血红色的,符文却是蓝色的,两种颜色相撞的时候,蓝色就显得有些黯淡,那是一种忧郁的碰撞感。 黑塔这个时候也已经是后继无力了,压制洛白的时候动用了太多黑龙之力,以至于现在稍微有些乏力。 可,黑塔本身是一种比较奇怪的存在,黑龙之力消失了,还可以再储存。 重要的是,它还可以存在着! 然而,洛白怎么也没有想到,红鱼骨剑召唤出来的锁链会把青傀捆绑住了。 以至于,那些锁链将青傀整个递送到他的面前的时候,洛白稍微显得有些懵。 黑塔摇摇欲坠,看样子在龙之力加上红鱼骨剑的交错攻击下,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 就是不知道这黑塔,青傀是怎么召唤出来的,又要怎么收回去。 而现在,青傀整个在洛白的面前,这些步骤还能够做到吗? 洛白看着面前没有任何情绪的青傀,第一次觉得,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 结果,还没等怎么着,黑塔那边竟然就是承受不了,直接缩小,冲破锁链的缝隙,撞进青傀的身体,隐匿在这傀儡的身体里面。 赤啦啦。 红鱼骨剑也是稍微愣了一下,才是将锁链尽数回收,安然无恙的回到洛白的身边。 那一团雾紫色龙之力也是汇成一条小溪,从洛白的眉心进入。 至于那一千龙行军,早就在洛白走向常亭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队一队回去了,呆在这里也是占地方的。 不过,红鱼骨剑收回锁链的时候,可能是忘记了青傀也还是被锁链给绑着的。 然后,就弄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青傀一个纵身,直接后退十几米。 而洛白则是扭头看向身边的红鱼骨剑,这是来坑人的吧? “桀桀!” 青傀又是笑了起来,洛白现在听到青傀的笑声就头疼,这是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洛白现在是真的头疼。 洛白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脑袋里面一阵阵刺痛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面横冲直撞的,一下子头盖骨处疼,一下子脖颈往上一点儿疼,要么就是耳朵后面疼,各处都疼,而洛白却是不知道原因,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唯一能够当做追寻目标的就是青傀,青傀的笑声感觉你就像是一个触发器,一笑就能够触发一些东西。 这一次也是一样,青傀笑了以后,他的身体上就是出现了变化,他很难不把这件事情归根于青傀。 当洛白脑海中疼痛的时候,却是闪现过一些画面,那些画面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一点,让洛白很是在意。 第六百三十四章 鱼饵 洛白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脑袋里面嗡嗡的,不断的有画面闪现,那些画面甚至成为了怎么都触摸不到的。 而其中有一部分是洛白觉得很是熟悉的,那种熟悉感油然而生,洛白根本就是找不到源头。 “不对!不对!” 洛白低着头,很是明白自己这种情况不对劲儿,他不是很想面对这样的自己,他想要逃开,不想这些画面闪现在脑海中。 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洛白五指抓着自己的脑袋,指尖没进头发里面,指甲扣着头皮,给脑袋带去一阵疼痛感。 “洛公子!” 常亭玥看着洛白弯下身子,就是想要往前走去,洛白这个样子肯定是不对劲儿的。 “三小姐!” 黄天一死死拽着常亭玥,就是不让常亭玥插手这件事情。 “洛公子!洛公子!啊!!” 被黄天一死死拽着,又见洛白是那个样子,常亭玥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层不属于她的记忆,这份记忆是从洛白脑海中转载过来的。 也就是说洛白现在正在看着什么,常亭玥都是知道的。 “桀桀!” 青傀的声音很是细微,很多时候都是发现不了,这一抹笑声正好落入常亭玥的耳朵里面,因此触发了这件事情。 常亭玥一接受到来自洛白的记忆画面,直接就是从黄天一的手中滑落,双手无力地垂在地上,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嘴巴微微张着,气息上不来下不去,显得呼吸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常亭玥是这个样子,洛白则是一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抓向自己的心脏,那颗心脏跳动的非常不寻常。 洛白想要开口说话,可一张开嘴,疼痛感就是紧随而至,若是开口,痛呼声就会出现,那声音一经浮现,就像是一种嘲讽。 洛白抓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着的心脏,又是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扭动着脖子,看向远处的青傀。 从龙音台出来的,从这龙帝山出现的,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存在! 傀儡也好,还是旁的龙血、龙之力倾心打造也好,这个罪! 他——洛白记下了! 龙渊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出现青傀这样的傀儡,洛白并不是很在意,虽说自己现在实力没有那么强,可是努力一下,也都是能够压制下去的。 可是,洛白没有想到,这个傀儡——青傀这么难缠,每笑一声,带来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 洛白已经是不知道自己看到的这些画面有什么用。 哀嚎? 痛苦? 恐惧? 不管是哪一种情绪,当那画面充斥在脑海中的时候,这种情绪几乎就是流布整个躯干,从头顶到脚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被遗落的。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洛白也还是不知道青傀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一步,看起来,青傀不像是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存在。 况且,洛白现在还不知道后面常亭玥能够共享他所看到的画面,不然,他就要奇怪于青傀的真正身份了。 真的只是一个傀儡吗? 龙族打造的傀儡? 上古战场遗落的傀儡? 还是旁的什么东西? 青傀的身份在这一瞬间也是成为了一个谜团,而他则是成了一条鱼饵,诱惑着那些大鱼,要是有人想要咬上两口,只怕是要被龙渊给深深吞噬掉了。 是了。 应该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思绪飘到这一边的时候,洛白才是恍然大悟,觉得这样的想法才是最正常的。 紧接着,洛白就是收回视线,看着远处的青傀,手指不再抓着脑袋,而是用一根手指头敲着脑壳,看着并没有之前的略显疯狂。 紧接着,洛白就是没有关注青傀,转过身就是想要看向常亭玥等人,才是发现常亭玥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洛白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常亭玥,顺着旁边的脚看到整个人——黄天一,视线中还有一丝丝的嫌弃。 “亭月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不扶着她站起来?” 洛白一边说着黄天一,一手抓着心脏处,拖着脚就是走向常亭玥。 苏忆汐已经是回去了,要是常亭玥还出了事情,洛白就是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霉运附体,走到哪儿,哪儿都要发生倒霉事情了。 也不能这么说,龙渊每一个地方都是在发生情况,这些情况分大小,但是他们所在的龙帝山并不是唯一的一处。 被洛白这么一喊,黄天一才是后知后觉,抓着常亭玥的手臂,就是把人搀扶起来,中途还浪费了一点儿时间。 以至于黄天一才把常亭玥搀扶起来的时候,洛白已经是站到了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洛白一站到这里,黄天一就是本能地伸出手,拦住洛白,不让洛白靠近他们。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一动作已经是行云流水地完成了。 黄天一吞了口口水,看了一眼洛白,视线就是移到了别的地方,就是不愿意再看着洛白。 他的手也是没有收回去,挡在洛白的面前,没有挨着洛白的身体。 洛白往前走一步的话,就是撞上黄天一的手掌。 洛白看着伸在自己胸前的手,稍微有点儿愣神,抬头看过去,看着别开脸的黄天一,还有双目无神的常亭玥,就是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算了,这种时候就是不要计较这些事情了。 洛白也不打算往前走,上下打量着二人,最后才是将目光停留在常亭玥的脸上。 常亭玥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儿,双目无神,连整体的精神状态都是被依附到什么上面去了,浑身无力,连骨头都恨不得是松散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洛白竟然看到常亭玥的身上跟他之间牵着一条黑色的线,黑色的丝线。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伸手从面前抓过,旁人眼中,他的手中空无一物。 “你!你能看到我手中有什么东西吗?” 洛白想要确定一下这件事情,就是喊着黄天一。 “啊?” 被喊,黄天一有些懵,就是扭过头,听着洛白说看着他手中有没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黄天一有些纳闷的看着洛白握着的手,没从里面看出一朵花来。 “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黄天一上瞟了一眼洛白,才是说出这几个字。 说完这话,黄天一就是闭上了眼睛,生怕洛白突然发火。 洛白听着黄天一的话,皱起眉头。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手中有一根黑色丝线,一端在常亭玥的脖颈处,一端在他的右手腕。 让洛白不理解的是,这根黑色丝线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绑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这样没有任何生息,真的是一件可能的事情吗? 渐渐地,洛白就是收敛住了全身的气息,连心脏处的疼痛感都是慢慢消失,那只手也是垂了下去,他现在只有看着常亭玥。 只有看着! 注视许久之后,洛白才是发现了一件事情,现在常亭玥脑海中闪现的正是自己之前所看到的画面。 不同于洛白只看了一遍,常亭玥的脑海中是在不断循环着个场景的,画面不断地重复,常亭玥又是深陷其中。 人的精神一旦是陷入到某种境界,可不就是会变成这个样子嘛。 所以说,常亭玥变成这个样子是有缘由的。 而洛白则是在发现常亭玥脑海中循环的那些画面的时候,就是扭头看向另外一边的青傀,这青傀究竟是一个什么名堂,还能搞出这些幺蛾子。 不行! 他要集结现场的力量,尤其是解家解语迟! 是的,洛白收回视线以后,多看了两眼常亭玥之后,就是想到了霍炎身边的解语迟。 解家解语迟,作为最后一位解家人,甚至是解家家主,解语迟的身上必然是有着保命的东西。 不同于三千罗刹天,这个东西是真真实实存在于解语迟躯干之内的,是真的能够在这个地方拿出来的东西。 所以,到这个时候,洛白就是将目光投到了解语迟身上,想看看要用什么话才能够打动解语迟。 心神恍惚间,洛白再一次看向常亭玥,现在还是先将常亭玥身上的情况给琢磨清楚吧。 如此情况,洛白也是无从下手,尤其是在不知道手中黑色丝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洛白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时间,无从下手,也是非常难受的了。 “洛公子?” 看着洛白静静地看着常亭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不说话,黄天一就是皱起眉头,不是很理解洛白的行为。 “洛公子,三小姐究竟是怎么了?” 也是因为这样,黄天一觉得洛白可能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常亭玥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以及其他的一些洛白应该是猜到了什么事情。 “嗯?她,亭月她。” 洛白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不知道怎么跟黄天一解释,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解释了? 再者说,他自己本身都不是很理解这件事情,又怎么跟别人去解释了? “洛公子?” 看着洛白什么话都不说了,黄天一疑惑地歪着脑袋看向洛白。 可能是因为涉及到常亭玥,黄天一现在敢于直视洛白,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发展经过。 洛白一定是清楚的! 不知为何,黄天一就是这么想着,异常坚定这个想法。 而站在他对面的洛白,却是不知道自己在黄天一的心中居然有着这样的地位。 真是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了? 黄天一算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吧。 “你把她给我吧。” 洛白看着被黄天一搀扶着的常亭玥,伸出手,同黄天一说道。 “嗯?不行!你要对三小姐做什么?!” 黄天一看着洛白伸过来的手,愣了一下,就是带着常亭玥往后退着,一脸不相信地看向洛白。 黄天一依旧是不相信洛白的,以至于看到洛白这个动作,第一时间就是往后退着。 洛白看着自己的手掌,又是看向退后两步的黄天一。 “你这是要做什么?把她交给我,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洛白看向黄天一,往前走出一步,就见面前多出一柄长枪。 “洛公子,你若再向前一步,这长枪可是不长眼的。” 黄天一看着洛白,眼神狠厉,一点儿都不相信洛白口中的好处。 “你!” 洛白看着近在咫尺的枪尖,又是看向一手揽过常亭玥,一手直接顶过长枪的黄天一。 “洛公子,只要你不动三小姐,其余的事情都很好说。如若不然,天一就算再不成器,也会好好护住三小姐的!” 不知为何,黄天一像是对常亭玥有着一种隐忍的执念。 此时若不是常亭玥看起来没有意识,恐怕还看不到黄天一这个样子。 “你可真的是——” 洛白看着黄天一这个样子,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也是无从说起。 不过,洛白是真的没有想到黄天一会是这个样子,之前更像是一种伪装。 若那是伪装的话,中洲黄州黄家以内被欺骗的人又有多少,常亭玥又是否被这一层假象给蒙蔽? 再者言,既然背靠黄州黄家,黄天一又为什么要装作这个样子? 现在的黄天一更具有灵性,之前的仿若一个披着皮囊,装作另外一个人的黄天一。 难不成黄天一暗地里还有着什么筹谋? 洛白看着黄天一,手掌一偏,就是贴合在枪尖上,一把握住。 他想要证明一件事情。 第六百三十五章 结 洛白手握着枪尖,看着黄天一,那枪尖甚是锋利,直接就是割破了洛白的手掌心,带出一条血痕。 即便是这个样子,洛白也是没有松开手,一直都是这样看着黄天一。 有一件事情,他是不是可以稍微确定一下? “为什么这么紧张?你是觉得我会对亭月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洛白丝毫不退缩,迎上黄天一的目光,所说的话却是让黄天一有了退缩的本能。 他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人,有些事情还没有走过去,他的本能就已经是做了出来。 他是有隐瞒一些事情,但那些事情涉及到黄家,他想要安稳的活下去,这个样子才是最好的。 不然,就会是永无休止的追杀! 来自黄家的追杀! 这件事情,黄天一一直都很明白的,只是黄家那些人以为他不明白,以为他天生就是这个样子,吃吃喝喝,一辈子也就浑浑噩噩过去了。 有些事情若是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终究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黄公子,你这是做什么,你若是想让常三小姐好,就把常三小姐交给洛公子,洛公子一定不会伤害常三小姐的。” 这个时候,解语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洛白,就是劝着黄天一。 霍炎跟在身后,也是点点头,要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跟洛白结怨,可是一件不算划算的事情。 若是真到了那一步,黄天一若不身死,恐怕洛白的怒火都是很难放下的。 即便是洛白放下了,有些人也不会放下。 无论是走到哪一方,黄天一只有一死! “三小姐绝对不能交给洛公子,我不放心!” 面对解语迟的话,黄天一依旧是摇摇头,他是不会把常亭玥交给洛白的。 黄天一很明白洛白身份的特殊性,但他更关心的是常亭玥。 现在常亭玥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了,洛白虽说明白常亭玥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是没有都没有说,只想着把常亭玥带走。 这样的事情,黄天一怎么能够容许发生了? “你这个人,怎么?” 眼见黄天一直接就是拒绝了,解语迟整个人也是显得有些懵,倒是没有想到会听到黄天一这样的回答。 解语迟看了两眼黄天一,才是看向洛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随后,解语迟就是看向了霍炎,这一下应该如何开口。 结果,没想到霍炎却是问了洛白另外一个问题。 “洛公子,您要带着常三小姐去什么地方?” 听到霍炎的声音,解语迟一下子就是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地看向霍炎。 霍炎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劝着黄天一将人交给洛白吗? 怎么问起洛白来了? 由于才是跟霍炎接触,解语迟并不是很理解霍炎的行为,可转念一想的话,这又好像是霍炎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一瞬间,解语迟差点儿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更多的,解语迟还是想知道洛白的回答。 每个人都是矛盾的本体,既期望着,又厌恶者,又想着如果不是这样做就好了。 殊不知,你能够做主的只有你自己,言语这种东西,令人朝三暮四,却永远只会原地踏步,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那是一个圆,一个无论怎么做都无法逃脱的圆! 世人心中皆有一个圆,一个看似走向了康庄大道的圆。 那条康庄大路的尽头,便是圆的边缘,始终都是无法逃脱。 人的认知就是这么奇怪地一个东西。 洛白看着反问于他的霍炎,手张开,松掉了黄天一所持的那柄长枪。 而黄天一本能地就是随着洛白动作,手也是松开,这长枪就是哐当一声直接掉落在地上,滚动两圈便是没了声响。 “霍公子,看来你也不是很信任我啊。” 洛白举起手,看着掌心的血痕,还有遍布的血渍,看向霍炎,整个身体晃晃悠悠的,像是没有想到霍炎会这么问他。 也是,霍炎之前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询问这样事情的人,促使他问出这话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喂喂!洛公子、霍炎,你们别争了,大敌当前,不是产生内讧的时候。你们快看,那东西向着轩辕姑娘去了!” 就在霍炎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解语迟的声音响了起来,稍微有些急促,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再加上他所说的话,这情况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儿。 洛白也顾不上霍炎究竟是什么心思了,扭头就是看过去,只见青傀背后生双翅,飞向正在调息的轩辕忆馨,翅膀每扇动一下,就会传出两阵风,风过之处,尘土飞扬,需片刻才能恢复光明。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里的动静才是让解语迟给发现了,不然以当时解语迟的心力都在霍炎跟洛白身上那个劲儿,但凡青傀的动作小一些,都不至于是被解语迟发现。 只能说青傀丝毫不懂得隐藏,想要怎么做,如何判断,都是立即的事情,毫不在乎动静大小,也不在乎是否被人发现。 这样的青傀,可能也代表了创造者的一部分思想,天下万族,唯我独尊! 我之行事,不需看任何目光,不必受任何诽妄。 我若想去,天之万物,皆来送我! 便是要如此的大气,便是要如此大大方方。 何苦遮遮掩掩,引人注目? 高调与低调从来都不是两个极端,是为低调,亦是为高调。 “不可!” 眼看着青傀飞向轩辕忆馨,洛白一蹬地面,直奔而出,轩辕忆馨双翅已折断,若是再受到青傀的攻击,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念及此,洛白就是冲了出去,要赶在青傀之前,护在轩辕忆馨的身边,不然,真的就是来不及了。 洛白奔出去以后,霍炎跟解语迟对视一眼,又是回头看了一眼黄天一,才是跟了上去。 轩辕姑娘好歹也是天马一族,不能在这里出现意外,一定不能够! 这一刻,洛白跟霍炎、解语迟的心思都是一样的,都想要保护轩辕忆馨。 洛白没有什么缘由,只是觉得轩辕忆馨不该死,而霍炎跟解语迟则是因为轩辕忆馨是天马一族,不得不救! 可,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只要目标一致,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桀桀!” 洛白赶在前面,眼瞅着青傀快要逼近轩辕忆馨了,骤然就是听到了青傀的笑声。 又是这个笑声,又是这个笑声! 笑声浮现在耳旁的时候,洛白的速度稍微一滞,整个身体就都是缓慢下来。 可,这个时候,洛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他现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都是因为青傀的笑声! 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洛白想要冲破枷锁,去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做不到。 不管怎么样都是做不到这件事情,只能一点点看着自己的速度慢下来,而青傀离着轩辕忆馨越来越近。 而他却是没有办法。 这青傀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竟然能够影响他到这种地步? 不管现在洛白想着什么,轩辕忆馨那边,这么短的时间,他是过去不了了,青傀必然接近轩辕忆馨,他已经是无法想象接下来的画面。 噗通! 浑身的力气调动不起来,洛白全身力气松懈,整个就是直接趴在了地上,一手抓着地面,指尖全是泥土。 这种情况,应该是避免掉的。 可是,洛白还是无法想象轩辕忆馨的结局,青傀之下,轩辕忆馨究竟会落到什么地步了? 可,等了许久,洛白都是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就好像青傀并没有什么动作。 也是在这个时候,洛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恢复力量,是能够让他自己控制的力量。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轩辕忆馨并没有被青傀伤到,在她的前面,站着霍炎跟解语迟。 霍炎伸手张开一道青色屏障,阻隔在他们跟青傀的中间,青傀想要过来,就必须要先冲破霍炎的这道屏障。 而解语迟则是在为轩辕忆馨安置着什么东西,尽可能地保护好轩辕忆馨,以免受到波及。 洛白眨巴眨巴眼睛,才是爬了起来,微微捏动着自己的手掌,适应着自己重新回来的力量,这是一个比较精准的活儿。 “你们?” 洛白一边小跑过去,一边看着霍炎二人,倒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会出现在这里,这样的画面感,稍微有些奇怪。 “洛公子,刚刚情况紧急,就是没来得及拉起你,你这,没问题吧?” 解语迟正好系完最后一根红色的绳子,好像是做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 解语迟拍拍手,看着走过来的洛白,上下打量了一下,才是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洛白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什么事情。 “解公子刚刚是在做什么?” 洛白看着盘坐在地上的轩辕忆馨,又看着刚刚收手的解语迟,刚刚解语迟的那动作是打结吧? 这周围被解语迟布置下了阵法吗? 为什么他没有察觉到? 洛白看着解语迟,果然最应该让解语迟出手的。 这个想法一开始就应该出来的,只可惜出来的太晚了,很多事情都没有解语迟的影子。 “轩辕姑娘一直这样,我担心等下受到波及,就稍微布置一点儿东西,让她相对来说安全一些。洛公子您看。” 解语迟手指曲起,轩辕忆馨的身下有着一朵浅粉色的花打开,将轩辕忆馨包裹在里面。 花瓣外面能够将轩辕忆馨看的很清楚,包括轩辕忆馨现在还是一种沉睡的状态。 双翅对轩辕忆馨的意义还是很大的,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了。 “原来是这样,解家人名不虚传。” 洛白看着,若有所思,最后才是点点头,大致是明白了这件事情。 “得公子谬赞。” 解语迟对着洛白一拱手,语气中颇有自得。 不过,按照解语迟这个手法,若是不自得自意一下,恐怕也是说不过去的。 毕竟,解语迟打结的并不是普通的阵图所至,而是解家独家的手法。 恐怕,三洲之内,也只有解家有这样的能力。 解家没落到这种地步,与这种手法也是不无关系。 这其中深意,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让人匪夷所思。 第六百三十六章 大鱼 解语迟看向洛白,再一次明白洛白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按照解家的生存方式,能够知道解家的人很少,这种存在,或许早已经不在人世,能说出一个地方的话,解语迟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天机宗。 至于其他的,解语迟知道的并不是很多,自然也就不是知道洛白这个人,并且将之对号入座。 洛白这张脸真的太年轻了,骨龄看起来也是特别的年轻,不会超过三十。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说出来的话还有他的年纪都不能对应到一起去,感觉身体跟灵魂像是脱离的。 然而,每当解语迟这样想着的时候,脑海就会刺痛一下,像是不想解语迟把这样的想法说下去,并且说给别人听,比方说霍炎。 这一点虽然是很奇怪,却也是没有放在心上,解语迟对于这些事情,向来不在意,如今只要不伤害他跟霍炎,就都没有什么所谓的冲突。 “洛公子,我们可以安心对付敌人青傀了。” 解语迟转身,几步走到霍炎的身边,伸手就是贴合在屏障上,为之输入着力量。 要是屏障破了,青傀过来的话,缠斗的时间也不会很长,还不如一开始就是将青傀隔绝在外。 “解语迟,你打结打的很美丽,绽放出来的花朵也是很美丽,你作为解家人是最合适不过得了,若是旁的,可能想象不出来,你最终的样子。” 洛白看着被花瓣好好包裹着的轩辕忆馨,确信她没有因为什么波动醒来,才是转身走向霍炎他们这一边,开口却说着解语迟的事情。 听着这话的时候,解语迟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就是因为洛白的这番话。 通过这番话,解语迟更加确定洛白知道很多事情,这些事情甚至涉及到了解家秘辛。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除了解语迟自己,旁人是不会知道的。 再加上一个霍炎吧,若是侥幸觉醒了先祖记忆,也是有可能会得知到这些事情。 但是,洛白这个人是真的没有在解语迟的想象范围之内。 偏生就是这个没有想到的人,所说出来的话让解语迟都是心惊,隐隐比他所知道的还要更多。 洛白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老怪物? “公子谬赞,解家不值一提,只是一个小小的家族。” 解语迟看向洛白,微微颔首,像是拒绝了,又像是承认了洛白所说的话。 洛白看着这样的解语迟,摇摇头。 有些事情,解语迟是真的警惕。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也是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他虽说很想解语迟帮忙,不过,事情已经是演变成这个样子,狐狸尾巴藏的再深,也会露出来。 好巧不巧,洛白已经是发现了这条狐狸尾巴,只要把它拽出来就可以了。 洛白就是这么从屏障走过去,站到了青傀的面前,手上的血没有流了,不过却是留下了很多的血迹,有这些血迹的话,青傀应该是做不成什么事情的。 “洛公子!” 解语迟跟霍炎看着洛白走出去,差点儿就是冲出去把人给拽回来了。 “不必紧张,这屏障你是过不去的,洛公子既然想过去,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是顾好我们自己吧。” 还没等解语迟行动,就是听到了霍炎的声音。 解语迟看着自己的手,又是看向霍炎那一边,最终选择相信霍炎,没有冲过这屏障。 而洛白看着面前的青傀,伸出手去,手上还有着干枯的血迹。 洛白就是用着这只手抓着青傀的肩膀,硬是将青傀摁压下去,使得青傀双膝跪在地上,而他没有任何的反抗,看起来真的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青傀,我知道了,我是鱼饵,要掉大鱼。但是,如果我把丢鱼饵的人给捉出来,你以为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跪下去的青傀,洛白弯下身子,凑在青傀的耳边说着话。 话语中,一切都将会真相大白,这一切都会走上最正确的道路,也就是洛白所追求的道路。 青傀还是一动不动的,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 可能是因为青傀这个样子,洛白就没了兴趣,松开后,青傀直挺挺地向前倒去,一头扎进泥土里面。 洛白站在旁边,青傀整个傀儡身体重要的并不是身体,也不是那诡异的让他丧失了力量的笑声,而是那张脸。 那张几乎跟柳暄和一模一样的脸。 之前,洛白说着自己是鱼饵的时候,就是想到了这件事情。 想到这件事情以后,洛白才是有一种感觉,自己杀掉的柳暄和或许不是真正的柳暄和,那也是一个假冒的,就像是青傀披着一张酷似柳暄和的脸,除此以外,再是好好模仿下,可能整个人就是跟柳暄和一模一样了。 柳暄和才出来的时候,整个就是朝着激怒人去的,最后死了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不过,现在想想,柳暄和死的太过简单了。 简单的背后必然有着隐情,这是洛白经常会发现的事情。 因此,鱼饵也好,大鱼也好,最后一个人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柳暄和! “柳公子,你还想让我亲自请你出来吗?” 洛白伸指摸摸自己的眉心。 随着洛白的话音落下,远处一阵灰雾翻滚,渐渐浮现一抹人影。 灰雾渐渐散去,人影逐渐显得很是清晰,越来越清晰,最终浮现一个人——柳暄和! 柳暄和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衣摆拖在后面,手里还拿着一黑色绣龙的卷轴。 跟之前的模样是完全相反的,若是旁人,谁又能想到柳暄和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再一次出现了? “洛公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柳暄和看着洛白,微微颔首,一手抱着黑色卷轴,一手压着卷轴的另外一端,似乎很担心手中的黑色卷轴被抢走。 还是说,故意做出这样的姿态,因为柳暄和的动作是在是太正常了,分辨不出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只觉得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真的应该是这个样子吗? “不及柳公子这一手布局的本事,我可自叹不如,若不是到了这最后一步,恐怕你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吧?” 洛白手指微微屈着,像是敲动着音符一样,跃动着。 “洛公子,这话可真的就是说笑了,我怎么会做到这样的事情了,实在是太高看我了。” 柳暄和听着这话,嘴角噙着一抹笑,面对洛白,丝毫不落下风。 再者言,谁说青傀再也站不起来了? 青傀还是好好的,柳暄和也是好好的,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洛公子,您想了解这个世界吗?” “世界的真理!” 柳暄和看向洛白,脸上出现一抹疯狂的笑意,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洛白看着这样的柳暄和,一伸手,后面扑倒在地上的青傀被一股吸力吸过来,正好就在柳暄和的面前。 不等柳暄和往前走,洛白就是直接上手,直接将青傀的脖子扭断了。 “这,就是你的下场!我亲爱的钓鱼者,不知道您的大鱼是否依旧存在着?” 洛白像是拧水果一样,力气也没有什么区别,看来还是要好好琢磨一下力量,这本身就是一件需要控制的事情。 “鱼饵都要跑了,大鱼如何闻味儿而来呢?” 柳暄和伸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有些指尖发白的感觉。 不知道柳暄和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量。 说起这话,柳暄和还稍微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一切就是因为洛白的到来打乱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可是该来的不还是要来吗?龙帝山对你,可是非常有兴趣的很。” 洛白看着柳暄和,嘴角一扬,一个人就是浮现在柳暄和的脑海中,那个人是生是死? 短暂的时间里面,柳暄和几乎是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只觉得非常非常的熟悉,那种熟悉甚至来源于灵魂! 灵魂上的共鸣! “洛公子,你做了什么?!” 柳暄和一掌拍向自己的脸,看向洛白,洛白究竟是在玩什么名堂? “你这样可不好,容易把客人吓走的。” 洛白看着柳暄和,伸出手,手上有着银白色水流不断流下,渗进土壤里面,那水也是有些黏黏糊糊的。 “洛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柳暄和看着一滩软乎乎的用液体在洛白的双脚中间浮现,手中的黑色卷轴也是越捏越紧。 “只是想让以为老朋友跟你叙叙旧,就是不知道柳公子是否还记得他,又是否记得其他的人?” 洛白宽慰着柳暄和,却是一直捡着柳暄和不想听的话说,真是奇怪。 奇怪也好,不奇怪也好,只要自己是个正常的人,所有的一切就会有应对的办法。 这是洛白学到的,从柳暄和的身上学到的。 既然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就创造一个地方,这本质上,就是一同的。 所以,洛白学起这件事情非常的快,甚至超出了原本的人——柳暄和。 没多久,洛白的身边就是出现了好多银白色黏土的人。 然而,在柳暄和的视线中,那每个人的脸都是非常清晰的,并且还都是熟悉的。 这种感觉,在柳暄和看来十分的玄妙。 而他一开始只是想要龙帝山的一样东西,那样东西他拿不到,才是需要做出一些事情,才能够安然无恙地把东西拿握在手中。 至于柳暄和一直抱着的黑色卷轴,那恐怕是柳暄和这一次旅行中最重要的一样东西了。 一定要好好保管。 柳暄和一挥手,身边又是出现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不自觉就是收下了宣传单。 但是,这一切并不是因为这样,而是因为柳暄和跟洛白之间必定有一战! 大鱼也好,鱼饵也好,有些事情终究不是能够宣之于口。 龙帝山,本身就不是一座普通的山峰,进入到这里,还以为这里是普通的地方,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柳暄和,一道分身换一个你,也是一件不错的交易。” 洛白一伸手,红鱼骨剑在手中,对上柳暄和,已经是霸气侧漏了! 第六百三十七章 青之影 如今,洛白像是有了当初的模样,面对柳暄和,步步紧逼,差点儿就是让柳暄和的神经崩断。 洛白忘了,柳暄和既然能够死在众人面前,来一出金蝉脱壳,误以为洛白杀人不眨眼。 那么,他的手中就一定还有着旁的东西,那样东西同样能够给洛白带来致命打击! 洛白想要柳暄和精神崩溃,殊不知柳暄和对他抱着同样的想法,只是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那么,最后究竟会鹿死谁手了? “不知故人相见,柳公子会是什么想法?” 洛白收起手,手上干干净净的,先前所见过的液体都是消失了,凝聚成十二人影,每一张脸都是看向柳暄和。 洛白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但是站在他面前的柳暄和一定认识。 这就是柳暄和的业障,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 洛白用这一招来攻击柳暄和,便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再者言,柳暄和让洛白作为鱼饵,想要钓的大鱼还没有浮现,柳暄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只有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才会真正发现。 而如今,你来我往,谁又能先行崩溃了? 是了。 既然洛白动手了,柳暄和也不想藏着掖着,他要做的事情,现在的洛白也是没有防备的。 十二人都是走向柳暄和后,洛白就是伸手撑住自己的脑袋,脑袋里传来一阵刺痛感,手中的红鱼骨剑再一次掉落在地上。 这把剑,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或许,当初,域魔肆都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可能,会想到,只是想把红鱼骨剑安置在洛白的身边,至于其他的,就是洛白自己的事情。 有些时候,难得糊涂一样,就像是猜到了一些事情,肆都是没有说出来的。 一切都在路上,肆就算说了出来,上面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你!” 洛白脑袋一疼,就是看向柳暄和,他有感觉自己的这种情况一定是柳暄和搞的鬼。 不然的话,时间点怎么会这么巧? 就是在这个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脑海的刺痛感并不是毫无缘由的,随着疼痛感,还有画面不断地闪现。 模糊的,混乱的,清晰的,甚至还有十里红妆的场景。 最后,随着一路花海而去,洛白的身体就是直直躺到了地上,眼睛闭着,像是被那一路花海给带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洛白躺在地上,双手交错落在腹前,双目紧闭着,嘴角微微上扬。 “呵!洛公子,你若是让我不好过,我便是让你不好过,就在那世俗之影中,慢慢沉沦吧!” 柳暄和一掌排开身边的人,看着躺在地上的洛白,大笑起来,面对身边的十二人,也是精力充沛。 十二个人而已,就算是曾经花费不少力气,甚至是不该杀的人,现在柳暄和都是不在意了。 没有什么好值得惦念的,他既然要走,杀伐就是永远跨不过去的坎儿。 再者言,洛白没有杀过人吗? 只怕洛白身上的血腥气,弥漫了整个龙渊,都是一件有可能的事情。 柳暄和也只是看了一眼洛白的下场,就没有关注洛白这一年了,自己对上十二个人,也还是有些吃力的。 需全神贯注,才能不被攻击到。 这十二个人的攻击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并且不会一个个来,实力不及当初真正面对上的一半,可这么多人汇聚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真是想不到洛白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看起来像是一件不会发生的事情。 且不管洛白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自己还是尽全力一一横扫,便可! 柳暄和收敛住心神,手一抬就是化拳为掌,对上一个又一个的人。 柳暄和这边战况激烈,洛白却是躺在地上,什么都是没有发生。 那么灵魂了? 洛白的灵魂现在又是在经历什么事情? 走过漫长的花海,洛白看到的就是被血雾包裹住的悬崖,花海离着悬崖那边,只有十几米的样子,几步之遥,让洛白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为什么不走了?” 洛白身后的花海中,花瓣卷起,聚拢的中心处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衣,赤足的少年,少年一头白发,向后散开,都拖落在地上,下面有着无数花瓣作为地毯。 洛白看着远处血雾遍布的悬崖,听到声音,就是转过头,看向那白发少年,一伸指,微微一动,少年就是被一股力量拉到了洛白的面前。 “前面是我不想面对的事情,你觉得我为什么不愿意继续往前走了?” 洛白看着白发少年,轻声细语。 这白发少年拥有年少时,洛白的一张脸,与他现在有几分相似。 可是,洛白很清楚这不是他,这是另外一个人,一个自己怎么都是捉不住的人。 若是别人的话,洛白不会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可若是少年的话,他就一定会明白这里是幻境以及类似于幻境的东西。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看到白发少年,只有这样,才能稍稍触碰一下。 指尖的温度在变成冰凉的时候,温热会留存在什么地方? 那是世界给予的馈赠。 所以,每每到这个时候,洛白都希望时间变得慢一些,他想要陪着身边的少年,没有灵魂也好,没有身体也罢,他本身就是为他而来。 小小的少年啊,一半的灵魂丢到了什么地方了? “往前去,你才不会停留在原地,我会在远处,还是在天边?” 白发少年歪着脑袋,看着远处的血雾,伸手指出去,指尖一莲花阵浮现,缓慢旋转着,莲枝交错,运行的轨迹却是一清二楚的。 白发少年看着血雾,手指微动,莲阵一分为八,围着洛白转着。 而后,八座莲花阵指尖往下落下一白色光束,洛白的脚底下则是出现一方更大的莲花阵。 “去吧,007会帮助你的,风会陪着你,世界都会在你的脚下,在更高的位置,在更远的地方,永远都会有一个存在在等着你。” “流年易逝,岁月会成为最好的证明。继续走下去,不管是看到什么,一路往前走,不要再回头了,不要回头看,永远都不要回头!” “你在这里,你就是整个天下的王!是天下共主!” “除此以外,一步一步往前走,留下的东西会成为宝藏,留下的世界会成为纪元,而你会寻到真正的你自己。” 白发少年摊开双手,整个身体向后飞去,那张稚嫩的脸上带着释然,白发飞舞着,衣摆无风自动着。 现在的白发少年又是谁了? “远处的世界从来都不属于我!脚下的世界从来都不属于我!你若想让我走,何必说这样的话来误导我?” 洛白看着身前旋转着的莲花阵,一抬头就是看到了血雾弥漫的悬崖。 白发少年的话回荡在耳边,洛白却是头脑更加混乱。 如果去到了血雾的世界,那种混乱会达到一种巅峰! 究竟要不要走过去? 白发少年已经是消失了,那张脸又一次从记忆中褪散,只有等下一次进入到这样的时间,才能窥见一二。 而,现在又有谁陪着他了? 世界是孤独的。 死亡是孤独的。 人到最后亦是孤独的。 人生百世,谁人都是孤独的。 这一点,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 【嗨,宿主,许久不见,怎生这么犹豫不决了?】 007的声音响起来,非常清脆,带着一点点惺忪睡意的感觉。 007的声音并不是从魂海中出现的,而是小精灵的身体直接出现在洛白的面前,扇动着翅膀,噗嗤噗嗤。 看到007的身影,洛白整个是有些懵的,像是没有反应过来,007真的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吗? 这个时间点,真的会出现在吗? 【怎么了?看着我很是震惊?可,不是你想让我出现吗?】 007瞧着洛白,扇动着翅膀,就是坐到了洛白的肩膀上,摇晃着小脚,对于之前长时间的昏迷闭口不谈。 【话说,你怎么到了龙渊?这是青之影幻境?啧啧,你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牵扯进滔天风浪诶。】 007絮絮叨叨的,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是猜到了。 而洛白依旧不言不语,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别这样不吭声,你说说话,我在这里,以后也不会消失。】 见洛白还是不说话,007觉得可能是自己吓到了洛白,又一次说道。 这一次,洛白才是清醒过来。 “007?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 洛白伸手摸向肩膀上的007,语气稍微有些不正常,而远处的血雾、悬崖,似乎就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回来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嘛。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悄悄你被欺负的样子,要是让我出去了,我必定让他悔恨黄泉!】 007蹭着洛白的手掌,想到洛白现在的场景,就是稍微冷漠地说道。 等离开青之影幻境,007可是要好好问罪一些人了。 啊,不过现在系统还是封闭状态,就算是007,能够调动的力量也是少数的。 不过,这龙渊之内,应该是能够横行了。 这样也好,这样就好。 “本来也没什么大事情。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 洛白摇摇头,柳暄和的事情并不是那么重要,被他这个鱼饵吸引的大鱼才是重要的。 可惜,现在还在这里,不能看到所谓的大鱼,不知道出去的时候,是否还能够看到那大鱼,急冲冲过来啃食着鱼饵。 洛白是鱼饵,轩辕忆馨同样也是鱼饵。 现在这样的情况,柳暄和有没有想到了? 洛白仰头,想着自己离开前,留给柳暄和的十二个人,现在,那边又会是个什么情景? 柳暄和会不会被压制了? 不管怎么样,洛白现在更需要注意的是自己身边旋转的莲花阵。 莲花阵是白发少年留下来的,围着他,即便是007出现了,都是没有停下来过。 “这莲花阵是做什么什么的?” 洛白总算是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007的出现,是一种馈赠。 按照常理,007不应该出现的这么早,出了龙渊?还是在未来的某一时刻? 一直到那个时候,007可能才会出现在洛白的面前,带着伤痕累累,带着一腔热血。 如今,馈赠如此,路便是要继续走下去。 【你,见过他了?】 007看着莲花阵,黄豆大小的眼睛里一下子就是恢复了清明,带着一点点深邃的感觉。 “见过了,那张跟我很相似的脸,那不是我,我很清楚。” 洛白知道007在问些什么,然而那件事情本身他还是分辨的很清楚。 【可,你终究还是见过他了,你想起来一些事情吗?一些你遗忘的事情,从古至今,甚至是岁月长河,你,是不是都没有想起来?】 007坐直身体,小脚也不再晃动,整个显得很是沉默,有一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感觉。 这样是正确的吗? “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可能这样才是最真实的我。” 洛白摇摇头,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对于一些事情,真的就是很简单的听闻而已。 是吗? 是的。 青之影真正的地方应该是在血雾包围的悬崖。 第六百三十八章 一剑 【你若是见过他,有些事情当听,有些事情不该知道,你心里有数的对吧?】 007有没有相信洛白所说的话,还是两说的事情。 以往的经历来说,现在的洛白根本就是一个看不透的人,有些话,有些事情做出的选择实在是让人看不透。 也许,这就是洛白自身选择的路。 “007你很奇怪,若是不信,不若你再去见他一面?” 洛白看着前面的悬崖,听着007的话,心里很不是一个滋味儿。 事到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是谁的过错? 很多事情,走到这一步,是命运的指导吗? 【走吧,不必提这件事情了。前面的路,你会碰到很有意思的事情。】 【我再一次提醒你一句,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相信的人,那些人不过是你幻想出来的,信任这种东西对他们实在是太奢侈了。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是明白这件事情了?】 洛白听着007的话,抬脚就是向着前面走去,十几米的距离愣是被他走出了百米的感觉。 渐行渐远,有些路,说到底,一直就不是一条康庄大道。 洛白站在悬崖边上,看着云层滚滚的血雾,底下的世界一概都是看不清楚,他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稍微迟疑了一下,洛白就是直接翻身下去了。 血雾中,洛白穿行的时间足够长了,一直到某个时间点,才是有一阵风,卷起洛白,让他安安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洛白伸手,稍微挥了挥面前的血雾,能够看清楚一点儿东西后,才是没有继续动作了。 “007?” 洛白看着稍微显现出来的小道,幽静、偏僻,这条小路的尽头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洛白唤着007,却没有听见007的声音。 是了,现在洛白不是本体,只是精神体在这里,007进入不了魂海,只能是作为精灵模样一直跟在洛白的身边。 现在007没有跟过来,难道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 007确实被耽误住了,但是不是他自己,而是之前洛白见过地白发少年。 007整个精灵身体看起来,还没有人家两个拳头大,却是飞在少年的面前,直视着白发少年的眼睛。 【你不应该出现的。】 007对着白发少年,直言道。 “我的出现是为了他更加确定他的道路,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存在,若他从未想过,青之影之中,我也决计不会出现的。或许是因为他,也或许是因为我自己。” “你总是这样紧张,他的世界从来就是只有他一个人,戒备也好,设防也好,松开防守也罢,那些事情到最后都不是我能够看到的了。” 白发少年一伸手,就是一朵青莲出现在手中,不同于白色的莲花,白发少年手中的这一对莲花是薄荷绿色的,稍微偏青一些。 【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有这样的念头,那不属于你!】 007定定地看着白发少年,最后所说的话只有这么一句。 只这么一句话,该明白的就应该明白了,旁的就交给时间去证明吧。 “你走吧,我也该回到我应该在的地方,很多事情已经是越界了。若不是因为他,惩罚早已经来临。” 白发少年看着007,一推手,手中的青莲就是飘到007的旁边,看着比007的身体还要高一点儿,不知道007要怎么带走这一朵花。 “带上它吧,会救他一命的。”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白发少年整个就是后仰去。 噗通! 一声落下,花海层层荡漾开来,花枝摇曳,却也在一瞬间就是枯萎掉,完全来不及反应。 “我想看到的世界,是有你还是没有你的世界?我已经是分辨不清楚了。” 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白发少年的脑海中闪现过的只有这么一句话,旁的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一望无际的花海在一瞬间直接化作虚无,枯萎之后就意味着败落。 而白发少年的身体也是从脚尖处一点点消失,碎成一朵朵桃红色的花瓣,旋着上空,自上空散落,吹落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白衣少年的出现好像只是为了007,007出现了,它也就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此消失了。 至于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事情的双方会不会明白这件事情了? 可能会,可能不会。 007看着身边的青莲,小手戳了戳莲枝,这么大一朵青莲,他要怎么带走? 007瘪着小嘴,就是飞向血雾世界。 这么久过去了,也不知道洛白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洛白现在在干什么?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稍微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然而当初最开始见面的那一刻,却是被洛白记在了心中,居鞍山下,有些事情始终都是记得。 “洛公子?” 龙淏看着洛白,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洛白好久,才是确定了这个人就是洛白。 龙淏看着洛白,嘴巴一咧,又是笑了起来。 “说起来,我们可是好久未见,龙渊中,你也没有听我解释过,现在撞见了,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龙淏絮絮叨叨地念叨了一阵子,才是询问着洛白,这一别可是很多年,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情,还有经历过的,对洛白来说,应该也是一种压力吧。 “当年是你不辞而别,龙渊之中,好像也不用多说什么,你若是真的在意,又怎么会走到这么一步?” 洛白欣喜的心情随着龙淏所说的话,渐渐沉下去。 过得好不好? 他还真就没有被人怎么欺负过,那些走过的秘境,那些接触过的人,都是成为了过眼云烟,真正放在心上的只有一座空无一物的城。 一座死城是洛白斑驳陆离的心脏。 “洛公子,洛兄,我们两个人何至于还来纠结这些事情?” 龙淏稍微有些尴尬了,这话说的,真真是让龙淏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九千岁的追杀围剿,是否次次步履薄冰?” 直到现在,洛白还是以为当初云镇不辞而别是因为龙淏口中的九千岁,旁的洛白从来都是不愿意去猜测的。 就算是找到了真正的答案,又是否能够听到龙淏真正的回答了? 或许听不到了,不是吗? “洛兄还是这么担心我,我完全没事情,九千岁算什么,也不过是利用暗阁的人来追杀我,旁的什么都是做不了。” 龙淏打起哈哈,像是故意迷惑洛白。 而这一切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不是哦,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这么简单的。 “你若是没事儿就好。” 洛白沉默许久,才是对着龙淏说出这番话。 而后,洛白耳朵微微一动,仿佛听到了什么声响,那声响的源头就在正前方。 洛白微微眯起眼,瞧着正前方,所看到的世界会是血雾? 还是旁的什么? 那声音究竟从何而来? 为什么会是这么奇怪的一个世界? 再者说,血雾之下,龙淏为什么会在这里?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洛白看着前方想着龙淏,画面来来回回的移动,最终定格在血雾云层翻滚的一幕上。 而洛白的视线则是垂在地上,脸上因为看见龙淏的欣喜转变成了一脸冷漠。 随后,不等洛白质问身后的人究竟是谁,就看到自己胸口处窜出来一把长剑,剑出半身,带着属于洛白的血迹,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又是随着气流汇聚到血雾那边,看着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 洛白看着胸口处的剑,看着几步走到自己面前的龙淏,抬起手指向龙淏。 “洛公子,这就是你的命!你若不死!天下都不得安生!世局如此,可有你搅风弄雨,何时才能停歇了?” “十年灾厄已经是够苦得了,总不能让我们这些武者来经历一次元力沙漠吧?!” “普通人死了就死了,可武者了?培养一个武者需要的精力和财力,几十年都是回不过来。一朝死了,留给我们的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大坑。” “洛公子,你最应该死了,你早应该死了,十几年前!在桐城苏家!在那居鞍山!你都应该死了!你一直一直都是最应该去死的那个人!” 龙淏张开双臂,看着洛白,疯狂输出,说着说着,就是大笑起来,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了。 洛白看着略显癫狂的龙淏,说的话一个字都是没听进耳朵里,只是听到了十年灾厄几个字。 不管这样的龙淏,洛白伸手握着胸口的剑,想要修复伤势,就必须先把长剑退回去,不然被007看见,那下场,洛白已经是无法想象了。 可惜,洛白终究是晚了一步,007已经是看到了。 就在洛白还跟长剑做斗争的时候,007带着青莲找到了洛白,看到了身中长剑的洛白,和披着龙淏皮囊的不知名生物。 那个是不是真的龙淏,007一点儿都是不想管,他看着身中长剑的洛白,这么一个本应该在无边的风之中成为最后一双眼睛的存在,竟然是被一把长剑从背后刺中了胸口! 怎么敢! 怎么敢这么对待他?! 刹那间,007松开青莲,整个身体开始膨胀,滔天的气息宣泄而出,镇压四方! “你怎么敢!” 007深吸一口气,一抬手,光束直接冲向龙淏,卷起龙淏的身体,在空中四处来回甩着。 “一个早就应该死了的人,变成这样没什么不对的!错了的是你们!是你们要把这天搅得天翻地覆!是你们!” 许是因为007现在的动作很轻荣,龙淏依旧大笑着,根本不在意007这微乎其微的甩动,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是吗?” 007瞧着死鸭子嘴硬的龙淏,弯起嘴角,光束上传过去紫色雷霆,落在龙淏的身上,使得龙淏浑身抽搐着,看着都是有些可怕。 “有本事,有本事,你松开我!我跟你一决高下,怪物!” 身体上的麻痹感褪去以后,龙淏就是朝着007吐了口口水,满不在乎,不过就是一个精灵,一个怪物罢了。 气势? 呵! 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笑话罢了,这007又怎么会有强大的实力? 洛白都是没有,007会有? 这个世界本身还是公平的,有些事情涉及到的风光,涉及到的风景,是路边上的,还是深渊深处的,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怪物?那么你了?你难道不是披着一张人皮的怪物?皮囊?皮囊都是骗人的,你自己还有一副正常的容貌吗?” 听着龙淏的话,007是真心地觉得很是可笑,真是不知道龙淏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又是怎么觉得自己一点儿错都没有,错的是整个世界。 呼! 007吐出一口气,虽说是很气愤,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龙淏,而是身中长剑的洛白。 不知为何,洛白根本推不动胸口处的长剑,使劲儿往后推着,都未见一分一毫的松动,真是奇怪。 007冲着龙淏的身上再一次输入了一部分雷霆之力,就是走向洛白那一边。 如今,007的身体可是跟洛白差不多大小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能够维系多久。 第六百三十九章 青莲之心 【宿主,你没事儿吧?这长剑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你没有把它推出去?】 007来到洛白的旁边,看着洛白手握在剑刃上,后面的剑柄处却是没有退出去半分,就显得很是奇怪。 按照常理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呼,我不知道,疼是不疼了,可这长剑一直插在这里,也会变得很奇怪,007你也没有办法嘛?” 洛白摇摇头,做了一番无用功之后,就是松开了自己的手。 这一剑算是给自己的教训吧,若不是龙淏这张脸,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底,正如007所言,不该太过于信任别人。 可惜,这件事情直到现在才是明白过来,终究是有些太晚了。 是啊,太晚了,所以已经是无法改变了。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为什么会拔不出来?】 007站在洛白的身后,试图握着剑柄,而后把长剑拔出来,却是做不到。 007也是非常郁闷,他现在的实力可是不小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身上地这柄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哈哈哈!那柄剑你们拔不出来的!它会永远地镶嵌在洛白的身体里面,永远!” 洛白跟007对这柄长剑都是没有办法,看到这样一幕的龙淏直接就是笑了起来,感觉非常的开心。 那长剑本身就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长剑的剑身用一种特殊造就而成,对付洛白这样的人最是合适不过了。 一个搅动世局的人,最好还是死了最好! 生命力这样的东西最好是全部汲取完,这可是不得了的东西,真到了那一日,洛白也就离死不远了。 是的,离死不远了。 哈哈哈! 想到那一幕,龙淏就是无法掩饰自己的笑声,他觉得那样的一幕实在是太美妙了,总是忍不住的想要笑出来。 嗯! 007听着龙淏的笑声,抿住嘴唇,手一手,光束上又是传过去一阵雷霆之力,麻痹着龙淏,酥麻的疼痛感让龙淏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上面,几乎是没有做别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龙淏就是笑不出来了。 听着龙淏的笑声实在是太心烦了。 做完这一切,007才又是站到洛白的另外一边,那长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洛公子,我们应该怎么办?】 007看着洛白,他空有一身力量,要是洛白一直是这个样子的话,龙淏是肯定不能死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披着龙淏皮囊的龙淏究竟是一个什么存在,为什么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有时候,面对未知的东西,真的是因为好好琢磨,甚至是查找一下。 “007,也许真的应该止步于此,继续走下去,一条路走到黑,看到的依旧是路,好像到最后很容易累。” “人一旦累了,脚下的路就不会是路这个称号了。” 洛白摇摇头,微微耸着肩膀,对于胸口处的长剑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找不到办法,可不就是只有放弃吗? 【宿主!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 眼瞅着洛白这么轻易的放弃,007是真的很想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龙淏千刀万剐! 怎么敢! 007看着洛白,转身就是冲向半空中,站在浑身抽搐着的龙淏面前。 等到雷霆之力散去以后,007就是伸手捏住龙淏的肩膀,一双眼直视着龙淏。 “你最好是跟我说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不然的话,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一瞬间,007说出来的话,直接就是形成了画面飘荡在龙淏的脑海中。 四溅的血液,伤痕累累的身体,指节尽断的手指,还有挑断经脉的四肢。 即便是这个样子,还是能够察觉到微弱的气息,呼吸声是那么缓慢,可也确实证明这个人还活着。 活着又好像生不如死! 身体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这怎么可能了? 这又怎么不可能? 龙淏甩着脑袋,不想继续看着脑海中的存在,那画面是造成他恐惧的。 纵使是龙淏这样的存在,也是害怕死亡的,并不像洛白如此坦然的面对死亡。 “你给我滚开!!” 随着龙淏甩着脑袋,脑海中的画面就不是那么清晰了,交错着,带来的感官比之前却是更加让人心惊胆战。 龙淏吼着007,却是无法阻断脑海中的画面,这可真的是难受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你既然说他是搅动风云的那只手,那么就算有些防备的东西,那又有什么奇怪的了?说起来我可能还要感谢你,你让我想起来一样东西,那东西应该就是用在这个时候的吧?” 007看着龙淏,看着看着,他就是突然想起来白发少年临走之前给的青莲,那东西,白发少年直言是会救洛白一命,难不成就是用在这个时候的? 007想着想着,就是不管龙淏,转身一个疾冲冲到洛白的面前。 【宿主,好像找到办法了,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007稍微有些兴奋地看向洛白,而后伸出手,一只手上放着一朵青莲,之前白发少年给的青莲。 还没等007解释这东西的来历,就看到青莲自动地旋转着站起来,晃晃悠悠地飞向洛白,对上洛白的眉心。 洛白看着面前的青莲,那薄荷绿色显得特别清新,看到这青莲的一瞬间,整个头脑都是变得非常清晰,之前浑浑噩噩的想法都是消失了。 “青莲之心?” 缓了好一阵子,洛白才是看着面前的青莲,说出了“青莲之心”四个字,也不知道是有着什么含义。 【是青莲,他说这东西能救你一命,就让我给带过来。我想,应该就是用在这个时候的吧?你胸口处的长剑想来并不是简单的东西,而这青莲同样也是不简单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谁拼得过谁了。】 007跟洛白解释着,却是见到洛白沉默了,而他面前的青莲也是没有多余的动作,看起来就是显得很奇怪,很诡异的气氛。 【宿主?】 眼瞅着洛白不说话了,007稍微有些心慌,会不会是什么地方有问题? “没事儿,很好,很好,他原来是救我的吗?” 洛白的视线从青莲的莲枝上移开,落到007的身上,嘴角总算是带着一点点笑意了。 007听着洛白这话,不是很明白洛白是什么意思,是想着白发少年吗? 还是因为别的事情? 这么久了,他跟洛白之间也是需要磨合的,不然的话,就会变得很是奇怪。 007的心思,洛白并不知道,他现在明白的是面前的青莲的确是救他的,这青莲正好克制胸口处的这一柄长剑。 之前洛白弄不出这长剑,但是有了青莲的话,结果是不一样的。 没管007,洛白动动手指,牵引着青莲,一番操作下来后,青莲分化出无数青色的细小的触手进入洛白的眉心。 随着青莲这一动作的时候,洛白胸口处的长剑一点点就是往后面退着。 再一次活动着,自然就是带出了不少属于洛白的血,滴落在地上。 等到长剑最后一寸剑尖离开身体的时候,洛白就是吐出一口气,一拂手,胸口处的伤口就是全部合拢,看着并不像是受到了伤害。 若不是胸口处的血迹,谁会知道之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吗? 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青莲也是全部汇入洛白的眉心。 与此同时,洛白的眉心处就是有了一朵莲花印,印记浅浅的,远远看去,基本上是看不到的。 这只是刚刚适应,之后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这莲花印是可以直接隐藏的,不会浮于表面,也算是一种保护。 “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长剑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现在安然无恙的洛白,龙淏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 龙淏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幕,那柄长剑并非是东洲亦或者中洲的存在,而是实实在在的天外而来,对于这个世界中的压制应该是绝对的,洛白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一步? “你!洛公子你不就是一个棋子吗?为什么?为什么?” 龙淏整个大疑惑,是真的没有想到洛白能够将这柄长剑给挣脱开。 这样的束缚,若非常理,又岂能真的被洛白弄成现在这样的地步? “现在,你没资格去追问什么。你最好的下场就是死后尸体安然无恙!” 洛白没有回答龙淏,跟龙淏说上话的是007。 007对上龙淏,强大的压力落在龙淏的肩膀上,雷霆之力流窜在龙淏的体内,紧随着的便是炎热之息。 三种压力之下,龙淏能够承受的极限又会在什么地方? 007有点儿想看看,又想不断向着龙淏的体内输入各种气息,作为空间精灵007,他拥有的属性应该是七个,但是还有没有别的,007自己都是不确定的。 不过,007常用的就是七种,其它的没有怎么接触过,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得不说,007现在的想法稍微有些恐怖,要是几种属性全部进入龙淏的身体,就算龙淏是个怪物,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是一个爆体的下场吧? 应该是的,除非龙淏是一个特别厉害的怪物。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说了,想想就算了,又不能真的去实现什么东西。 “话说,若是没有这张皮囊,你又会是什么样子了?” 几种力量在龙淏的体内相互冲撞着,耳边偏生又是响起007的声音,使得龙淏本人更加的煎熬。 007很是疑惑,就是有点儿想要龙淏的这张皮囊给蜕下来,蜕下来之后,会看到怎么样的一个龙淏了? 不对,是怎么样一个怪物了? 不知为何,007稍微有些期待了,期待那样的画面。 结果,还没怎么样,007的身体就是缩小回去了。 他变成了小小精灵的模样,差不多就是两个拳头大小。 这一幕,稍微有些令人措手不及。 第六百四十章 无皮怪物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007看着自己缩小的身体,又是看向洛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一瞬间变成这个样子。 “007你恢复到原本的样子了?” 洛白看着这样的007,这样的007是很熟悉的,而洛白最喜欢看的便是这样的007,小小的,一把就能够握在手中。 【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007看着洛白,感受到洛白那略显开心的内心,就是有些纳闷。 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不能够帮洛白做一些事情了,龙淏,还有那柳暄和,这之间的事情又应该怎么去处理? 洛白就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吗? 洛白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是洛白自己的事情,007变成原本的模样的确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这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龙淏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那不是龙淏,是一无皮怪物吧?龙渊内,竟然也会有这样的存在,看来南洲白家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件事情。” 洛白伸手一把抓过007,看着龙淏,眉眼弯弯,像一只找到了什么好东西的狐狸。 007内被洛白突然伸手一抓,眼冒金星,糊里糊涂就是被洛白握在了手中,分毫不能动弹。 听着洛白的话,007稍微愣了一下,这龙淏怎么就跟南洲白家牵扯上关系了? 可转念一想,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褪去了皮囊的龙淏的确是一无皮怪物,这个东西,对于信奉邪灵的南洲白家来说,是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么,一开始,南洲白家还有那背后的势力又是怎么得到这一方法的了? 所谓神灵的邪灵又是如何被南洲白家供奉的? 白家村,坐落于东洲各个角落,真的只是为了打探东洲的消息吗? 一些村庄也许不是叫做白家村,可究根结底的话,那就是白家村,只是换了一个名号罢了。 那么一开始,南洲白家在东洲设立这么多村庄的本意是什么? 无皮怪物? 白色小虫? 还是那一个个自诩为神灵的邪灵、妖魔? 盘根交错的南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个个小小的南洲白家竟然会在这些年做到这一步,这背后会不会有东洲人自己的影子? 还说南洲白家背后的势力就真的这么强大吗? 拥有着足以影响两个洲的力量! 越想越深,007都快要在自己的思绪中走不出来了。 “007你在想什么?回回神。” 洛白也像是发现了007的不对劲儿,手指拨弄着007的小身体,唤着007。 洛白跟007说着话的时候,那边,龙淏因为体内的三种力量充斥着,浑身都是一种扭曲的状态,连骨头都是软的,拧巴成一种奇怪的样子。 龙淏此时此刻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人的特征。 不过,也许是因为007的缩小,连带着力量也是消失不少,龙淏身上滚动的力量并不是那么强大了,稍稍在龙淏能够控制的范围内。 但是因为毕竟遭受过这些事情,他的这张皮囊已经是保不住了,正如洛白所说的那样,龙淏成为了一个无皮怪物,连眼睛和鼻子都是没有,整个就是血肉模糊的身躯,看着像个人,身体表面的血肉涌动着,鼓动着经脉,瞧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着怪物这个身体一样,不是骨头吗? 也是,先前无皮怪物那个样子,怎么看着都不像是拥有骨头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变成一种类似于液体的状态。 是了,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但是,现在的无皮怪物还算是活着的吗? 无皮怪物褪去了人皮,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最终还算是死去的吗? 或许算是? 或许不算? 因为现在,他还能开口说话,声音带着一点点沙哑,感觉喉咙处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一样,嘶嘶的,吐字并不是很清晰。 可当他还在说话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这个怪物还活着。 皮囊只是一个障眼法,有着一张皮囊才不会在第一时间就露出马脚。 “嗬嗬,一个棋子,一个棋子竟能做到这一步,看来是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可是,可是我是不会松手的。棋子终究是棋子,今天你一定会死在这里!” 无皮怪物正对着洛白,挥舞着手臂,声音从身体的任何角落传出来,隐隐约约之间竟是形成了回音的气场。 洛白看向无皮怪物,一伸手,红鱼骨剑横在自己的面前,绯红色的光晕直接荡开,在洛白的面前形成一个保护罩的样子。 “棋子吗?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颗棋子吗?” 洛白看着无皮怪物,不知道无皮怪物这棋子论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真的就是贻笑大方。 洛白的声音很是沉淀,有一种穿过了岁月长河,最后依旧是少年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非常陌生的,对于无皮怪物来说,这样的一幕是不应该出现的。 也就是说,在无皮怪物的认知中,洛白不应该是一个这样的人。 那么无皮怪物的认知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了? 又是谁给无皮怪物输入的这种观念? 看样子,这又是一个捉摸不透的迷雾。 迷雾的另一端,有存在想让洛白死! 那存在究竟是什么人? 一切都是变得非常的奇怪,洛白很是明白,进入龙渊的那一刻,他的身上就多了一根他怎么都是看不透的东西,也只有这样,那些东西才会放松警惕。 不管前面是什么,龙渊又会怎么对待他,洛白都已经决定了,要继续向前走去,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有继续走下去,才能够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基于此,所有的事情就都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洛白看着无皮怪物,伸手握住红鱼骨剑,指尖从剑身上一寸一寸的划过。 而随着洛白的动作,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常亭玥的情况也是变得不对劲起来。 洛白是进入到了这所谓的花海世界中来,身体躺在地上,陷入沉睡。 可常亭玥的情况不一样,她跟洛白之间牵着一根黑色丝线。 黑色丝线缠过常亭玥的身体,勒出印记,卷过常亭玥的身体,才是发现,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可能是因为洛白在那边做了不少的事情,以此波及到了常亭玥。 常亭玥现在的状况很不对劲儿,充满了一种无助感,而她却是没有办法清醒过来,身体在黄天一的怀中不断抽搐着,嘴角也是渐渐渗透出血迹,看着像是内脏受到了什么冲击,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三小姐?三小姐?!” 黄天一抱着常亭玥慢慢坐下去,两只手差点儿都是抱不住常亭玥。 黄天一整个身体也是打颤的。 他在担心,在担心常亭玥这个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另外一边,常五通等人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儿,连忙就是走了过来,一把推开黄天一没,几个人围着常亭玥。 常五通接替了黄天一的位置,抱着常亭玥,一伸手,手中出现一灵草的模样,不断唤着常亭玥。 而常五通手中地灵草则是唤魂、固魂用的,不得不说常五通现在还是有些手忙脚乱,直接就是把这东西给拿了出来。 情况再是怎么不对劲儿,也得先确定常亭玥的身体状况,再来决定要怎么去弄这件事情。 不过,现在的情景也确实容不得常五通有多余的想法,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让常亭玥醒过来,不然的话,常家是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三小姐的! 这一点,三个人实在是心知肚明,所以面对这个情况,已经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究竟要怎么样才是能够让常亭玥醒过来? “三小姐,三小姐。” 两人念着,一想到常亭玥出了事情,他们的下场,就是一阵头皮发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常五通也是伸手抓着脑袋,为什么灵草会没用? 常亭玥的身体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他们能够看到常亭玥身上的黑色丝线的话,对这一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措得很。 而且,他们不知道常亭玥身上的黑色丝线,缠过常亭玥的身体后,已然变成了血红色。 一定!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只是这情况是发生在常亭玥的身上,还是发生在丝线的另一端——洛白的身上,就是不得而知了。 而洛白这边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事实上,洛白这一边确实发生了不太一样的事情。 还记得无皮怪物插进洛白身体内的那柄长剑吗? 那长剑晃晃悠悠地飞起来,穿过洛白跟007的身边,直接就是窜进无皮怪物的身体。 长剑进入后,无皮怪物就是重新长出人皮,披上了一层跟洛白很是相似的皮囊,略显稚嫩,看起来更像是之前的白发少年。 眼见无皮怪物做出这样一幕,007就是挣脱洛白的手掌,冲向洛白的眼睛,遮盖住洛白的视线。 【不要看!宿主不要看!】 007扑哧着小翅膀,罕见地慌张起来。 洛白淡定自若,抬手轻轻推开007,看着对面的无皮怪物,那张相似的脸,又能代表什么了? “007,不必这么紧张,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更何况,我们还需要知道他的背后还有什么东西,不能就这么避而不谈。” 洛白点过红鱼骨剑,红鱼骨剑冲出去,绕着那“洛白”从背后而刺,直接插过“洛白”的身体,丝毫没有停留的。 好似“洛白”这个身体是不存在的。 那,先前长剑进入“洛白”的身体究竟是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又为什么能够让“洛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可真是一件难以琢磨清楚的事情。 与此同时,常亭玥的感官总算是跟洛白共享了。 这一次,不是常亭玥接受洛白的画面,而是洛白接受常亭玥的痛感。 洛白闷哼一声,就是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风吹过来,有些气息终究是隐藏不住的。 第六百四十一章 钓鱼 感官共享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洛白跟常亭玥的身上,就是有些不对劲了。 首要疑问,是谁让他跟常亭玥共享了感官?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问题,这个人能够影响到洛白,这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那么,疑问来了,究竟会是谁了? 洛白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远处的“洛白”,皱起了眉头,这个世界一开始就是因为柳暄和才进来的。 难不成这一切的幕后操手就是柳暄和? 柳暄和? 洛白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一步,对于自己这个想法感到了十分的不理解。 为什么会是柳暄和? 柳暄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不行! 他必须尽快将无皮怪物给处理了,然后回去,对上柳暄和,不然的话,要是让柳暄和走在别人的前面,最终所变成的样子一定是没有人能够猜到的。 柳暄和,柳暄和,金蝉脱壳是真的让一部分人迷惑了。 而即便是洛白那么迅速的反应过来击杀柳暄和,也还是让他逃了过去。 想到这一点,洛白就是有些心梗。 洛白甩甩脑袋,想到之前的场景,就是有些郁闷。 不过,已经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些事情该放下的就放下了。 “洛白”? 三五两下搞定了,剩下的就应该用尽全力去对付柳暄和。 “007,准备好了吗?红鱼骨剑要是再不发挥出真正的实力,我日后要是再碰见域魔,非要挫骨扬灰咯!” 这话,洛白并不是单单说给007听的,红鱼骨剑如果不明白的话,那可就有得玩儿了。 红鱼骨剑是天生的灵器,甚至是比灵器要高等阶的。 也就是说红鱼骨剑事实上是拥有意识的,这些话洛白既然是说了出来,就说明红鱼骨剑是能够听到的。 那么现在做出选择的是红鱼骨剑,还是落败了? 不! 现在的结局只有一个,“洛白”死,红鱼骨剑归,而洛白则是回到龙帝山,对上柳暄和,顾着轩辕忆馨还有常亭玥她们。 说起来,龙帝山的情况还真的就是一片混乱。 就是不知道红鱼骨剑究竟会怎么动作,又能够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来。 【宿主你这是在逼迫红鱼骨剑,一点儿都不想在这个空间呆下去了吗?】 007听明白了洛白的话,也就是不在急着挡住洛白的视线,而是看向红鱼骨剑跟“洛白”。 洛白既然这么说了,红鱼骨剑究竟能不能好好完成这件事情了? 红鱼骨剑的确能够完成这件事情,涉及到域魔,就算是想要藏拙,也不是这么一个玩法。 一阵红色光芒铺天盖地散开来,红色的桃花从天地间散落,洛白跟007的视线一黑,就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等到洛白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看到的就是柳暄和,而另外一边,霍炎跟解语迟已经是快要支撑不住了。 柳暄和的手上多了一柄长剑,剑指霍炎,剑尖处的光芒跟屏障形成对冲,如若不是解语迟帮助,霍炎应该是支撑不住了的。 洛白稍微愣了一下,就是嗖的一下滑动自己的身体,溜出那段距离,而后站起身子,冲着柳暄和直接就是鞭腿而去,目标直指柳暄和的背部。 现在,柳暄和伸掌跟长剑中间虽然是差了一段距离,但是力量却是在源源不断输入长剑,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容不得一丁点儿的停歇。 洛白要是这个时候对上柳暄和的话,以洛白现在这一腿,还是能够给柳暄和带去一丁点儿的打击。 可即便是这样,现在也不是这么弄的时候。 洛白一腿蹬向柳暄和后,就是踩着柳暄和的肩膀,直接跳到了霍炎跟解语迟的身后,半蹲在轩辕忆馨的身边。 轩辕忆馨被柳暄和惦记着,一定是有原因的,不然柳暄和也不至于到现在依旧缠着轩辕忆馨。 洛白看着轩辕忆馨,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来轩辕忆馨的身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 不过,自己的身后却是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洛白蹲下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气息,这股气息应该是来自千棠月的。 趁着这会儿,洛白看着周围,常亭玥那边,还有其他的方向,结果再也没有找到千棠月,千棠月这是从龙帝山消失了吗? 洛白皱起眉头,伸手向后一抓,抓住了一朵千枝莲,千家人的印记还真的就是挺简单的。 看着手中的千枝莲,洛白吹了一口气,不管千棠月想要做什么,到时候,一并接住就是了,没有任何可以怕的。 吹散这印记以后,洛白就是没有管过这件事情。 而在洛白不知道的情况下,逃窜离开的千棠月直接就是吐出一口血。 “该死!” 不由得,千棠月就是停下脚步,唾骂一声,抬头看着远方。 龙渊虽然还是龙渊,可她拥有着月神之力,一旦有了牵引之力,这龙渊可是困不住她的。 他一定要出去,回到剑都,剑都中想让洛白死的人还是有的,她只要不经意间说出去就是可以了。 到那时候,倒要看看洛白如何面对这围剿! 千家恐怕是不能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了,鬼知道洛白是个什么运气,手里竟然有着千家令,别说家主那一脉,就算是长老这一脉也不能堂而皇之地跟着别的队伍一起去围剿洛白。 这件事情,到最后,千家都是不能够插手的。 而她? 千棠月又是没有做什么事情,只是说了两句话,其余的可是找不到证据的,她还能好好的活着,只要躲在千家,有着千家庇护,她就还能够活着! 活下去! 想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千棠月就是没有时间在这里继续迟疑着。 往前走! 一路往前走! 这可是一条千棠月自己选择的路。 吹散印记之后,洛白就又是看着轩辕忆馨,轩辕忆馨翅膀被斩断,背上的鲜血已经是止住了,可遗留下的血迹还在衣服上,看着那几乎将整个后背都打湿了的血迹,不由得就是想要倒吸一口凉气。 此时此刻了,007并不在外面,而是回到了洛白的魂海中,与以往无异,并没有因为离开了无皮怪物那个鬼地方,就是消失掉。 看来白白发少年真的有点儿底气,竟然能够让007提前出现,剩下的系统就要看看是在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 【天马一族的人也是进入了龙渊?真是不得了啊,我不是记得系统封闭着,明水涧怎么会让天马一族的人出来?你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吗?】 透过洛白的眼睛,007也是看到了轩辕忆馨,看着这样状况的轩辕忆馨,007觉得稍微有点儿意思。 如今这个情况,竟然还有存在能够从云川秘境明水涧进入到龙渊,真是了不起的一件事情。 【所以她的翅膀为什么断了?】 007感慨两声,就是问起了轩辕忆馨翅膀的问题,天马一族丢了翅膀,损失不了道基,但是此生恐怕是不能再进一步了。 所以,轩辕忆馨的翅膀究竟是怎么断的? 【咳咳,这其中好像还有我的一份功劳。先不提这件事情,现在这个情况,007你有没有办法?】 洛白稍微沉默了一下,轩辕忆馨变成这个样子的背后,还有他最后一根稻草压下去,他也算不上无辜。 那个时候,谁知道自己脑袋是怎么抽了? 【这件事情该不会跟你有关系吧?为什么?】 007十分的不理解,洛白究竟为什么要对轩辕忆馨做出这样的事情? 【007你就别问了,我就想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你有没有办法?】 洛白也是非常的尴尬,当初是以为轩辕忆馨就此突破,能够做出一番改变。 谁曾想结果柳暄和出来,很多事情都是发生了变故,这可就是真的心痛了。 原本的话,青傀的身上拥有着龙之血,只要再找到龙之心,就可以不一样的。 到底是可惜了。 【这样的情况并不好办,轩辕忆馨属于天马一族的血脉直接被切断了,她的血脉需要重组的话,只有更进一步,往龙之血脉那一方面去。现在的话,恐怕只有在龙渊中找到龙之心,才能够让轩辕忆馨的身体恢复原样,并且再进一步。】 【而且,轩辕忆馨只有再进一步才有活下去的命!不然的话,时机一到,就只有身死的命。】 007同洛白解释清楚,让洛白对现在的情况有了更明显的认知。 看来,轩辕忆馨的情况,洛白要负起一定的责任。 龙之心。 这下可是难办的很。 “不过,我若是将柳暄和和所谓的大鱼一网而尽的话,是不是就能知道龙之心的消息?” 洛白看着轩辕忆馨,一挥手,在解语迟的结阵外面又是加上了一层保护。 而洛白所说的话则是向着007说的,并且也是007想要听到的。 那边,柳暄和对上霍炎跟解语迟,原本洛白留下的十二个人也不知道被柳暄和用什么样的办法给解决了,现在对上霍炎二人也是虎虎生威的,瞧着并没有受到特别大的刺激。 给轩辕忆馨加上一层防护以后,洛白就是走向霍炎那一边,每走动一步,身体里面就是多了一股力量,这力量来源于007。 是的,正如之前007自己所说的那样,他要对付柳暄和,现在这个时候,就是不会放水。 有007的底气所在,洛白面对柳暄和会更加的挺直腰板。 当然,最开始就应该这么做,只是因为柳暄和的身份特殊,能够牵引出来的事情都是想不到的。 柳暄和的身上一定还有着秘密,鱼饵也好,大鱼也好,想要成为布局的那双大手,就要看看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若没有那个本事,非要那般行事,只能是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并且会让死亡更加钟爱与你。 洛白伸手拍拍解语迟的肩膀,又是看向霍炎。 解语迟跟霍炎两个人退下,洛白一伸手,莲阵直接浮于身前,与柳暄和来了个面对面。 洛白跟柳暄和的主场在这一刻就是风拔弩张的! 第六百四十二章 转化 “又是你!” 眼见着自己面前的屏障换了一种,柳暄和就是抬起头看向洛白这一边,瞧着洛白的身影,就是觉得非常的郁闷。 为什么就是跟洛白过不去了? 跟洛白打照面,柳暄和说实话是没有底气的,众多底牌在洛白的面前并不能算是底牌,很多事情面对洛白的时候就是无效的。 这么一个人,三番五次地面对着,光是这么一张脸,都已经是想让柳暄和麻痹了,他宁愿跟十二个人、二十四个人对轰,也不想跟洛白一对一,所冒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你怎么就是这么阴魂不散的?一颗想要跳脱棋局的棋子,终究不能算是一个棋子了。也许,我最开始就不该用棋子的象征来定义你。你比想象中的更加危险,就像你之前不问缘由直接把我的替身给斩杀了一样。” “也是,我怎么就是没有早点儿明白这件事情了?” 柳暄和看着洛白的身影,就是嘀嘀咕咕的,像是被这样的洛白给刺激到了,又像是因为再一次面对上洛白有些心慌。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有一点很清楚,现在柳暄和并不是很想跟洛白对上,在他的眼中,洛白等于不确定性。 他撒出的鱼饵,能不能钓上一条大鱼,都将成为两说的事情。 这也是柳暄和必要厌恶洛白的一点,总是能够把那么多事情演变成不确定的事情,实在是一个类似于毒瘤的存在。 听着柳暄和的话,洛白并不想说些什么。 面对这样的柳暄和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够让柳暄和不说这些话? 别想了,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洛白歪着脑袋并不是很懂柳暄和的脑回路。 “你想当执子下棋的人,却不曾想过有些棋子会挣脱你的束缚吧?” 洛白看着柳暄和,一想到柳暄和假死的事情,洛白就是怎么也都说不出话来。 “你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一个虚假的人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洛白,众人唤你一声洛公子,你就真当你是一个人物了?” “别想了!你!就是你!你不过是一个很悲哀的人,甚至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可是你别忘了,你这颗棋子挣脱得了我,却挣脱不了所谓的天下大势!” “终有一日,你一定会成为你自己最厌恶的那个人!我一定会等到那一天的。” 柳暄和伸手扒着屏障,透过屏障看着洛白,手指扣在上面,面对洛白,做出狠厉的样子,瞧着稍微有些好笑。 呵。 洛白笑了一声,就是收敛住了。 而魂海中,007气得直跳脚! 【不是吧,我还没出现之前,这柳暄和就是这样说话的?这还能算是人吗?不对,宿主你还算是宿主吗?这样的人不杀了,难不成留着过年啊,宿主,你这些日子究竟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有那么一瞬间,007很是怀疑最近洛白的生活,总不至于是个人就可以上来刺激两句,说这样的话,还不能被怎么样? 真心不知道是洛白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怎么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原本,还没有跟系统走的时候,洛白不是这个样子的。 看来,还是要尽快地让洛白学会一些东西,就算是他跟系统不在了,也能够完全碾压诸方,想做的事情就去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出了龙渊,007一定要好好教一教洛白这个道理,看看现在,被人说到门口上来了,嗐这样不吭声,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且,007还是第一次发现柳暄和这样的人这么会说,不去当个说书人,真的是浪费这一身的天赋。 面对007的关心,洛白就是有些尴尬,好像这些日子把自己照顾的很奇怪,受伤还有被007看着的身中长剑,好像一直都是在受伤、中伤的路上。 不由得,洛白自己都是感到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现在重要的难道不是柳暄和?你觉得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洛白甩甩脑袋,想着自己原本做过的事情,一点儿都是不想跟007解释了,而是问着柳暄和的事情。 【等!柳暄和应该不是最开始的布局人,布局人一定另有其人,就看现在这种情况能不能够把他给勾出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007稍微迟疑了一下,才是说出接下来的话。 【不过,这件事情有个前提,柳暄和一定要生不如死!】 这话一出口,洛白就是缩回自己的手,这是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就动手? 在轩辕忆馨跟常亭玥的情况都不是很明晰的情况下? 007是不是疯了? 【你是不是太快了?那两个人现在的状况你又不是没有看到,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的做法?】 洛白十分不解007的做法,就算是再想要柳暄和付出代价,也不用再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完成这件事情吧? 007到底在想些什么? 007只是觉得柳暄和的背后会有着旁的存在,那个存在一直存在于龙渊,007想要把这个存在照出来。 至于轩辕忆馨跟常亭玥,一个需要龙之血脉,一个与洛白本身有情况,007完全不用在意那么说。 洛白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只是因为这些日子跟007的频道不在一根线上,所以就导致了现在的这样一幕。 不过,问出来以后,洛白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儿。 经过一番琢磨,洛白明白了007所说的话真正的意义,而那个意义比现在拷问柳暄和要来的更要重要。 【007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看来我需要一段时间沉淀下自己的心情,差点儿就是没有融入到你的世界。】 明白这件事情以后,洛白也就不再指手画脚,007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他进入龙渊以后,整个脑子就是没有清醒过,正好趁这个时机,好好回转一下自己的心思,龙渊并不是深渊,他也不必变成这个样子。 觉察到洛白的想法,007也是语噎,这是想让他全面接盘身体,用这具身体能够做到的事情可是太多了,007都是稍微有些激动了。 【不管你的,随便你怎么弄吧。】 洛白甩甩脑袋,完全不在意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洛白当了回甩手掌柜,直接直接就是进去了,而掌控着洛白身体的007却是有些懵,还是稍微适应了一下,才是控制自己的身体。 紧接着,007就是看向柳暄和,他对柳暄和的感官可是很差的。 “你看我作甚?区区棋子也敢跳脱于世俗之外?呵,只怕你是没有那个能力。” 被007这么一看,柳暄和浑身上下的汗毛都是倒立起来,怎么跟刚才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柳暄和看着屏障另一边的洛白,稍微偏偏头,不太明白,为什么能够在一瞬间的时间就是转变这么多? 洛白还真的就是一个奇怪的人。 “为什么看着我?呐,为什么看着我?” 007从屏障穿过,直接站到柳暄和的面前,伸手落在柳暄和的肩膀上,手上的力气已经是超出大多数范畴之内。 007跟柳暄和对视上眼睛,看着柳暄和,那么一双眼睛里,怎么就是能够做出这么多事情了? 怎么就是能够说出这么多的话? 那些话简直就像是对着洛白量身打造的。 话说回来,究竟是谁想让洛白去死? 007看着柳暄和到现在,还是没有琢磨出这件事情。 想要洛白死的,至少这个世界中是不存在的,难不成这是必然的结局? 一定要有个人想要洛白死,不死不休,一路追逃? 然而,现在这一存在却是没有显现出身影来,像是隐匿在暗处,一次一次逼迫着洛白,直到洛白筋疲力尽的时候,给予洛白致命一击! 所以,能够活下来,有些时候是真的需要运气的。 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007依旧是没有松开柳暄和的肩膀,看着看着,就是觉得柳暄和这样的人大概也只能走到这一步了。 不过,柳暄和的下场可不能这么简单。 007的想法一变,手上的力量就是加重了。 007的力量一加重,被007捏着肩膀的柳暄和就是察觉到了,瞬间就是想要挣脱那手掌,往后面退去。 面对危险,柳暄和的感知一直都是很准。 刚刚那一瞬间,柳暄和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实在是太可怕了。 柳暄和的胸口起伏着,用余光看向洛白,现在的洛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么充满了尖刺? 007扭头看向一眨眼就是跑远的柳暄和,空落落的手掌捏了捏,就又是走向柳暄和所在的地方。 “你跑什么?” 007看着柳暄和,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是轻飘飘的,甚至是悄无声息的。 然而,柳暄和的整个世界只剩下洛白这具身体,还有周围弥漫开来的气场,沉甸甸的,黑色的,灰色的,一切都是笼罩着柳暄和,四周都是封闭的,除却洛白,柳暄和谁都不能看到了。 “洛白!你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我不怕你!” 柳暄和伸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脚下却是忍不住想要后退着,这样的洛白实在是有些恐怖。 007在洛白的身上,产生的气场反应是这么奇怪的吗? 就柳暄和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了? 007也以为是柳暄和过激了,却不曾想过自己现在的气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可能007对于自己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 “不怕吗?柳暄和,柳这个姓氏被夺取过来的时候,你当初有没有想过柳家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你是柳暄和吗?还是披着柳暄和皮囊的怪物?” 007凑着柳暄和,开口说道。 每说一个字,柳暄和的心脏就是跳动一下,到最后鼓动如雷。 就007这番话下来,柳暄和的半条命就是没有了,剩下的扎心,又会是因为什么? 不过,柳暄和,柳家这件事情,按道理说,刚刚出现的007是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难不成007还做了一些别的事情? 007跟柳暄和都是变得很疑惑了,不明白究竟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对方的问题。 第六百四十三章 血色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在胡言乱语一些什么?!我不是柳家人,那我是什么?洛白,就算你身份再特殊,也不应该说这样的话来污蔑我吧?” 柳暄和看向洛白,这话实在是太狠了一些。 燕州柳家虽说不是什么占据一州的大家势力,可007这个话实在是恶毒了一些,完全就是将整个柳家定义为怪物的巢穴。 就算柳暄和预定了一些事情,甚至想要当一个布置全局的大手。 可洛白这话也实在是让柳暄和心惊,他倒是没有想到洛白这么敢说,丝毫不顾及什么。 一个棋子而已,怎么有这么大的勇气? 当真是不怕死吗? 可惜,柳暄和不知道,现在洛白的身体里面是007,不管007说些什么,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看来,是要好好调查一下中洲,中洲之内是不是也是受到了所谓的南洲的侵袭。 还是说,本身中洲之内,就是拥有着南洲的势力? 只是,这么多年,从来不显山露水,让人们一直以为中洲是独立的一洲,与南洲、东洲除却传送阵跟空海的衔接,就是没有了旁的联系,尤其是南洲。 可是,007说出这样的话,又是根据什么来的? 柳暄和当真不能算是柳暄和了吗? “呵,你自己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可笑吗?这么多年,总不会是连你自己都是忘了,你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怪物,生活了那么久,不要就这样把自己当成了人,你并不是人,你只是怪物,就好像无皮怪物一样。” 007看着柳暄和,嘴角上扬,一字一句都是在讲柳暄和最后的遮羞布给扯下来。 “不!” “不!” “你说的都是假的!我就是燕州柳家柳暄和,我不是别人,也不是你口中的怪物!是你疯了!是你疯了!” 007的话语一字一句地都是戳在柳暄和的心上,跟自己本身的思想碰撞在一起,相互抵抗的时候,柳暄和本能地以为所说都是假的。 坚持自己是正确的,也唯有这样,一些事情才能够说是自己也不清楚的。 很多时候,自己是虚假的,那么整个世界都会变成虚假的。 人啊! 是人吗? “你真的是你口中的燕州柳家柳暄和吗?你确定吗?” 007看着柳暄和,杀人诛心,他就是想让柳暄和怀疑自己的身份。 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竟也敢随便脱口而出“棋子”二字,真是不知死活! 就算是人又能怎么样? 这么一刻,在他说他是怪物的那一刻,就会成为怪物,成为彻头彻尾的怪物。 忽然间,007都是有些期待那样的一幕发生在自己的眼前,想着想着,就是很想笑出来。 只怕,柳暄和从来都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对什么样的存在说着“棋子”二字。 “不对!” “不对!” 柳暄和晃晃悠悠着身子,看着洛白,伸手捏向自己的眉心,低声嘟囔着,嘟囔着,就是突然多出一种狠厉感觉。 柳暄和很确定,自己就是想让洛白死! 洛白死了! 这些声音就会统统消失掉。 柳暄和以为这是自己的想法,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心脏处多出一黑色的蜘蛛,扒在心脏上面,随着心跳一下一下的。 人没有看穿一切的能力,不可能看到自己体内所发生的事情。 自己体内的情况,柳暄和根本不知道。 只有007瞧着那蜘蛛从柳暄和的心脏上爬到血管上,顺着血管离开了。 不知为何,007总是有一种感觉,那蜘蛛貌似瞪着四只小眼睛看了他一眼。 至于是不是错觉,007并不是很清楚。 现在,柳暄和的状态不太对劲儿,周身直接萦绕出一股血腥的味道,像是刚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一样。 就柳暄和这样的小身板,还能从尸山血海中活着出来?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能是要怀疑一下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了。 007看着柳暄和的身后多出无数红色触手,那红色触手交错在一起,形成一柄柄的血色长剑,剑指洛白,剑尖处好像还在滴落着什么液体,看着稍微有些恐怖。 柳暄和也是在这一瞬间,身上的衣服全部转化成为黑色,无数的血线从黑色衣袍上走下去,牵引到地上。 仿佛在那一瞬间,红色在柳暄和那一边是活着的。 007就是看着这样的一幕,既没有躲开,也没有说是面上露出一点点的惊容。 仿佛柳暄和身上的变化不能算作变化,只是一种气场的加持,根本不需要注意那么多。 “你!唯有你!不能放过!” 柳暄和看着洛白,一抬手,身后的血色长剑平白无故多了一层黑色的光幕笼罩,锋芒尽数收敛住,可是沉淀的气息却是让人心慌。 柳暄和给血色长剑上了一层保险,而这层保险对007有没有作用,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答案。 “去死吧!!” 柳暄和落手,身后形成无边风暴,血色长剑不断旋转着,风暴聚形,漩涡中好像还出现了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洛白,瞪大了,眼中仿佛有着令人迷失的深渊。 深渊彼岸,唯有血色浪漫永存!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柳暄和握紧拳头,看着对面的洛白,没有回头看过自己的身后,只是一直惦记着让洛白去死,去死,对于身后的情况根本一点儿都是不清楚。 而007则是轻飘飘的一抬手,风起,劲风而过,与柳暄和的血色长剑互相对抗着。 后方,霍炎跟解语迟也是连忙护住自己,这风劲实在是抵抗不住,稍有不注意,就会直接被掀飞!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007看着被血色包裹住的柳暄和,再一次对柳暄和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柳暄和一定不是人,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007看着柳暄和被血色包裹着,剑抵长风,那劲势丝毫不比007小。 可007又怎么会让柳暄和就是这么简单地突破? 手指一曲,风过,凝聚成形,一个银白色的巨掌就是这么出现,正好伫立在柳暄和的旁边,存在感根本不容忽视。 以至于这巨掌刚刚出现的时候,柳暄和就是停顿住,然后僵硬地扭动脖子,看向旁边,瞧见了这巨掌,风刃回旋在其中,若是这一掌下来,柳暄和根本不确定自己是活着还是死着,就算是活着,恐怕也是生不如死吧? 洛白这是想要用这一手来震慑他吗? 看着这一幕,柳暄和吞咽着口水,又是转念想着洛白的真正意图。 007能够什么意图? 对007来说,柳暄和生不如死就足够了,这巨掌嗐远远不够! 远远不够! 一只巨掌出现,提示着柳暄和还会有别的存在,周身萦绕的血色光晕并不能够成为他真正的保护机制。 这是007在提醒柳暄和,提醒柳暄和他们两者之间的差距,一旦差距形成了,内心就会慌乱。 那个时候,007就有可能看到那幕后黑手了,一直念念不忘的幕后黑手,龙渊的开启应该不是一个意外。 就算狠的是意外,这么多人,还有明水涧的,一部分或许是龙渊自己选择的。 但是人族的话,龙渊应该是参与不进来的,究竟是谁在为龙渊奔波? 霍家? 不对,霍家只剩下霍炎一个人,霍家墓散落各洲,一个不为人知的家族,一个充满着神秘色彩的家族,再加上本身对龙渊的虔诚,霍家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解语迟所在的解家?拥有着三千罗刹天,貌似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可,转念一想的话,解家除却罗刹天,其它的也就没什么能够放在心上了,好像也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龙渊行事,一凭自身行事,二则是因为外界的引导。 能够引导龙渊接引这些人,必定是对龙渊有着了解的存在。 这件事情之后再去想,要想人不知,除非没有露出马脚,马脚这个东西,要是顺藤摸瓜的话,总是能够找到一两个的,到那个时候,真正的幕后黑手,也就直接浮现在眼前。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007的思绪无人知晓,而柳暄和在看过巨掌以后,内心的疯狂念头还是压不住,血色会保护他,血色是这个世界最强悍的存在! 没有什么能够改变血色的地位! 他是被神庇护着的! 柳暄和的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一双眼睛也是充斥着血丝,仿佛须臾间就会变成007所看到的那样的眼睛。 这样的转变是不是太令人恐怖了? 不对! 是柳暄和跟他周围萦绕的血色都不对劲儿! 随着柳暄和的念叨声,周围萦绕的血色更加的浓郁,血色长剑也是在瞬间转变成为黑色,直接破开了银风,朝着007奔袭而来,气波成椭圆形,剑尖那一处的更是登峰造极! 一瞬间,柳暄和周围的气场再一次转变,连带着攻击力都是增长了不少。 面对来势汹汹的血色长剑,007只是轻轻一挥手,银色触手从左侧飞舞而出,每一根爆射而出,一点正好点在剑尖处,一点落在气波色中心,气波越来越小,而血色长剑的维持力好像也是不够了。 想让007吃亏好像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过,若是洛白本体在这里的话,就不一定了。 007看到这样凶猛的柳暄和,再一次确定了让洛白更加努力的想法。 “去!” 007回过神,直接就是反手,手指一弹,触手断开,化作短矛,瞬间就是逼退了血色长剑。 血色长剑整体往后退去的时候,柳暄和就是抬起脑袋看向007这一边,张开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可瞧着又像是什么东西拉扯着这只手,使之成为这个样子,感觉连血管都是紧绷着的。 看了一眼,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柳暄和又是一点点拧动脖子,低下了头。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直到现在,柳暄和都是忘不了这句话,这话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一旦柳暄和停下嘴,就是难耐不已。 “破!” 007一捏手,银色短矛直接硬撼上去,每一柄血色长剑都是裂开了,剑身的碎片掉落在地上,又化作血色被土地吸纳而去。 诡异至极。 第六百四十四章 多相苦 007看着柳暄和,活络着手指,那些银色短矛就是消失了。 柳暄和依旧是在那血色笼罩中,而柳暄和整个人则是摊开手臂,黑色进入他的身体,他不是柳暄和了。 正如007所说的那样,柳暄和就是一个怪物,与人无关。 人,有时候,连怪物都不如。 柳暄和张嘴,黑色长流就是冲进柳暄和的嘴巴,而那双眼睛中则是出现了两束光束,光束呈现血色,甚至隐隐有着金色的边部。 现在柳暄和身上发生的变化都是足够诡异的。 至少在007看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是人还是怪物? 还是正在被侵袭的人? 无论是哪一种,安置在柳暄和的身上都是有些诡异。 更何况,007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发展是不是跟柳暄和浑身流动着的黑蜘蛛有关,那黑蜘蛛最开始可是趴在柳暄和的心脏处的。 就是那样的一幕,就应该明白黑蜘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柳暄和的声音依旧在飘荡着,不同于那些语言的力量,这是来自内心的力量。 洛白去死! 究竟是什么存在给柳暄和输入了这样的观点? 啊! 柳暄和尖叫一声,黑色全部进入到柳暄和的身体,而柳暄和的腹部整个挺前,身体都快呈现一种扭曲的状态。 与此同时,柳暄和的双手双脚都是被划破了,血流如注,从划破的口子敞开的流,不曾滴落在地上,而是在离着四肢四寸左右的地方,凝结在一起,血珠滚动,又是慢慢演变成一阵图。 这一切形成的时候,柳暄和的身体早就是飘在了空中。 随着血液的低落,四阵图在柳暄和的身体下面浮现。 星星裹杂着月亮,最终则是太阳阵的浮现。 这小小的阵图充满了智慧,看着并不像是一个简单的阵法,难不成这其中也有什么缘由? 柳暄和现在已经是失去了意识,回荡着的声音不过是柳暄和心有执念罢了。 而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容许柳暄和有任何的情形情况。 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007控制下的洛白基本无懈可击,柳暄和若是醒着,人类的思想终将影响血色,那对对战洛白来说,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思想这个东西,存在便是原理。 可,也不能为了这些虚假的东西一败涂地,那样的话,来到龙渊又有什么意义? 不就是没有意义了吗? 紧接着,柳暄和身下的四座阵图都是飞了出去,并列在一起,两两相对,正向着007他们所在的地方。 而后,四阵图后面则是出现了一朵巨大的血色花朵,将四阵图囊括,汇聚成为了一个新的血色阵图,有着四阵图的影子,又多了一种诡异的味道。 实在是令人心慌。 ……………… “你瞧,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想要把整个龙帝山都毁了吗?” 柳暄和那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就霍炎跟解语迟现在的位置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们先带着轩辕姑娘离开这里,这里并不是很安全。看起来,洛公子要跟那个柳公子要争个高低输赢了。” 霍炎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就现在这样的暴虐的情景,就应该明白现在根本容不得其他的思考。 思考这种事情只会留给需要去做什么的人。 他们两个带着人,跟着常亭玥那边退到龙帝山的最边上去,这样的才是正解。 不过,怎么说了,临走的时候,还是觉得洛白跟柳暄和闹得有些大。 后方没有了人,风直接侵袭而过,之前看起来还是007上了点儿心,风并没有向着这边来。 反观另外一边的话,那巨掌还在,柳暄和就是在血色的笼罩下,弄出这么强烈的动静,真就是很离谱。 可,就算是柳暄和弄出这样的动静,007依旧面不改色,天地之间,风云变色,他也依旧巍然不动。 有些事情影响不到007注定就是影响不到让,无论做出什么样的改变都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你想要借的东风?是不是有些太差劲儿了?” 看着远处的血色阵图,还有柳暄和那个惨样子,007只能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什么阵图没见过? 柳暄和手中地算什么? 顶多跟禁阵一个级别。 禁阵也许威名赫赫,可对007来说,就可以视若无睹,当成完全没有这件事情一样。 啧。 稍微有点儿没意思。 这是见到柳暄和用自己的身体换来这血色阵图的时候,007心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并且毫不遮掩,几乎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是让对方的血色世界知道了。 知道了,之后就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一个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样的情况下,血色阵图开始运转。 而007也是一伸手,一座银色的阵图出现在他的掌心之前,看着阵图构造,几乎是跟对面那血色阵图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而,唯独有一点事不一样的,阵纹的走向。 血色阵图跟银色阵图是不一样的画面感,猛然看过去很是相似,可若是仔细打量的话,就会发现阵纹走向完全就是错乱的。 也就是说,现在007要用这座银色阵图去对付柳暄和的血色阵图。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两座基本一致的针法,还是类似于禁阵一般的针法,真的对轰在一起,可不是要让整个龙渊给颠覆了? 这样的行为可不兴提倡啊。 柳暄和现在说不了话,007大有柳暄和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样子,谁会顾及着龙渊了? 不好意思,007就会。 想要开大,也不能开大到这种份儿上。 所以,对007来说,陪柳暄和玩玩是首要的,没有必要将整个龙渊一网打尽。 银色阵图出现的时候,旁边的银色巨掌就是直接抬起,膨化开来,直接笼罩住这一块儿地方,将之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样的话,就算是真正的两座禁阵在里面相继炸开,也不会有任何事情。 这样的防护,整个龙渊之内,也只有刚刚苏醒的007才有这个底气了,旁的,怕是大部分人都要傻掉。 “呐,现在你们想要做什么了?” 做完这一切,007就是垂下肩膀,瞧着对此一幕兴致缺缺,没有太多的激情,嗐比不上之前血色长剑出现的时候。 007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不管007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血色阵法都已经是运转,运转的途中,007又是看到了那双眼井,一看到那眼睛,007就是脚下飞快,想要追上那股气息,瞧瞧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007一路追踪过去,没想到就快要伸手触摸到的时候,那气息就是瞬间煙散了。 就这样,007没有触碰到那气息,只能说是失望而归。 两阵图贴合在一起,007回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这边的事情,差点儿就是被掀飞了。 真是恐怖。 007站稳步子,看着空中阵图的样子,就是颔首,觉得这样的一幕很好。 很好。 “为什么一定要说我是一个怪物了?” 007从阵图上收回视线的时候,面前就是多了一张柳暄和的脸。 听着柳暄和的声音,又是想到柳暄和在空中的样子,所以面前的柳暄和究竟是谁? 是的! 空中被抽了一部分血液的柳暄和还在那里,凑到007面前的是另外一个柳暄和,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声音,完全就是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两具身体。 “为什么?你这样难道不像是一个怪物吗?像尸体一样四分五裂,你看啊,那儿还有一个你。” 007看着面前的柳暄和,嘴角露出笑容伸手指向自己原本所在的位置,那里站着一个一动也不动的柳暄和。 好似是听到了这边的声音,嘎吱嘎吱地转过身,与007面前的柳暄和对上面,视线碰撞在一起,又是略显疑惑。 为什么? “还有,那边也有一个你,那里也有,那么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你自己了?” 看着两个柳暄和对上视线,007没有什么想说的,而是继续说着话,手指也是移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在那个方向,柳暄和手握一黑色长鞭,不停地挥舞着,像是一个机械的人,机械的动作。 而这一幕出现的时候,正好是在007的声音落下的时候。 柳暄和手挽弓箭,箭矢瞬发,不断地重复。 每一个柳暄和都是不一样的,每一份的感情都是不一样的。 这些柳暄和究竟是因为什么存在? “我是谁?” 最开始见到007的这一位柳暄和,转向左边,又是转向右边,紧接着就是看向007,想要一个完整的答案。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他自己都是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柳暄和了。 再者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007的面前? 对着这张脸,难不成一些事情就能够说出来了? 所谓的懦弱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不是吗? “那,你是谁了?” 007看着柳暄和,随着偏了下脑袋,反问着柳暄和。 “我?我不知道。” 被007这么一问,柳暄和整个都是差点儿愣住了。 可,真的说起来,的确,他究竟是谁? “你是柳暄和吗?” “你是怪物吗?” 007一连问着柳暄和两个问题,直接就是让柳暄和傻住了。 紧接着,柳暄和的脑海中就是闪现过无数的画面。 那些画面是柳暄和的,燕州柳家在柳暄和记忆中的样子。 除此以外,还有一部分不属于柳暄和,而是来自一个极其陌生的存在,在那个记忆中,自己好像是一个下手的存在,经常在做些什么事情。 尸体 血液 腐烂的味道 好像充斥在视线中的只有这些难以忍受的事情。 这是谁? 柳暄和并不能看到这些记忆背后的名字,却知道这恐怕跟自己联系很深。 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一个怪物? 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还装作无辜说自己不是怪物? 自己原来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很迷茫。 谁才是真的柳暄和? 第六百四十五章 白墨珏 “谁才是真正的我?” 柳暄和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看向洛白。 就因为洛白说着那些糊里糊涂的话,自己才是变成这个样子。 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淌进这浑水。 “你是人?” “你是怪物?” “看着你自己,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007看着柳暄和屈指一弹,银色阵图碾压血色阵图,一场对轰就是这样消失于无形。 这样也很好,免得波及整个龙帝山,龙帝山在龙渊的地位还是显而易见的,要是给弄出事情来,龙渊怕不是要跟007拼命。 本来,这里已经是引起了龙渊的注意,不必多此一举了,关注力会更深的。 “我是,我是怪物。” 那边阵图的事情刚刚处理好,007就是听到了柳暄和的声音。 第一时间,007就是看向空中那柳暄和的样子。 随着柳暄和的声音落下,空中的那被挑断四肢的柳暄和在血色的侵袭下慢慢消失了。 当007视线转回来的时候,看到面前的柳暄和,发现面前的柳暄和也是双脚渐渐虚化,他也不是真正的柳暄和。 随后,007又是看向整个血色世界,再也发现不了柳暄和的身影,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形色各异的柳暄和会全部消失了? 柳暄和一句“我是怪物”,影响力就是这么大吗? 根本来不及反应。 007看着四周,伸手打了个响指,笼罩着的巨掌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增大到那种地步。 散去巨掌的保护后,那边的血色跟黑色逐渐凝聚在一起。 阵图最后成了无用功,实在是没有办法。 不过,007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发展,原本以为还会多多发展一下的。 没想到柳暄和这么不禁吓,直接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又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柳暄和为什么消失了? 真的是因为他自己的那番话吗? 为什么柳暄和走了以后,血色依旧在运转,这之后又会被说来接替? 这些都是问题,都是007短时间里都想不出原因的问题。 而如果,007的面前站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了? “听说,你想见我?” 007看着面前站着的人,默不作声,这是什么人? 自己想见这么一个人? 等一下,这个人的背后是不是有别的东西? 007不去想这人的身份,而是看向这人的身后,好像是在隐藏着什么。 一倾身,007就是看到了昏迷当中的轩辕忆馨。 “你!” 007看了一眼这个人,一伸手,像捏着心脏那样抓了一下,轩辕忆馨的身体就是被拽了过来。 “天马一族的人,你也敢随便动?你是什么人?” 拽出轩辕忆馨后,007才是看向那人,分辨不出这人是个什么身份。 “哈,洛公子,忘记自我介绍,是我的问题。南洲白家白墨珏见过洛公子,愿洛公子世无双!” 白墨珏对着洛白一拱手,至于洛白壳子里面的007? 007很想表示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007稍微有些无奈,因为洛白并不想出来,刚刚弄好柳暄和的事情,又是来了一个南洲白家的人。 洛白觉得很是头大,所以接下来的一切还是要交给007,他还是先窝着休息一下吧。 考验脑力的时候到了,全部交给007,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 “南洲白家的人?为什么连你们也能进入到龙渊?” 007看着白墨珏,稍微有些不理解。 “洛公子这话可是说笑了,为什么我们白家人就是不能够进入龙渊了?” 白墨珏看着洛白,不卑不亢,跟以往的南洲白家人有些不一样。 这种感觉要怎么形容了? 就好像白墨珏的身上有着天生的一种贵气,这种贵气让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南洲白家的人。 不过,南洲白家的人竟然是到了这里,再加上是在柳暄和之后出现的,是不是就是证明柳暄和背后的人是南洲白家? 那,岂不是说一直在找的幕后黑手就是面前的白墨珏? 将一些线索穿错在一起的时候,007整个人都是蒙了,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吗? 不对,要是真的跟南洲白家有关系,白墨珏怎么会在这么晚的时候出现? 现在,柳暄和已经是见不到身影,白墨珏想要怎么做? 007看着白墨珏,稍微有点儿把他跟幕后黑手想象不到一个地方去。 这就是很微妙的一个情况了。 “至少你不应该出现在龙渊。” 沉默了许久,007才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是吗?洛公子到底还是有些小瞧南洲白家啊。” 听到007这话,白墨珏就是一挑眉,他也没有想到007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 说起来,原本的话,龙渊的定人原本不是白墨珏,是白墨珏争取以后才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白墨珏进入到龙渊,从原本上来说,就是一个意外。 这话007也是没有说错,可007为什么要这么说,就是有待商榷了。 “洛公子,您应该好好顾着手边上的存在,天马一族才是最好的,容器嘛,越是贴近就越好。” 再过了一会儿,就听见白墨珏的声音,007也是回过神看向自己的身边,轩辕忆馨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后面,霍炎跟解语迟也已经是过来了。 轩辕忆馨消失的实在是无声无息的,他们也是好一会儿才发现轩辕忆馨消失了。 本想着跟洛白说清楚的,没想到轩辕忆馨的身体就是在对面。 原本想说的话,也就是说不出来,只是站在洛白的身后。 007看着再一次热闹起来的地方,就是有些纠结。 轩辕忆馨是明水涧天马一族的人,白墨珏的口中变成了容器。 这个容器是什么? 007还在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白墨珏已经是开始动作了。 一挥手,轩辕忆馨的身体就是被推入那血色世界中,连脚尖都是看不到了,全是血色笼罩着。 “洛公子,轩辕姑娘!” 霍炎看到这一幕,一下子心脏就是跳了起来。 007被霍炎这么一喊,才是回过神。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轩辕忆馨被送入血色世界,想要强行破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不仅仅只是龙渊,还有龙渊现在坐落的区域,都会面临一次灭顶之灾。 007就是这么看着白墨珏手持一折扇,便是压制住了浑身涌动的气血。 而后,白墨珏就是冲着007笑了笑,一合折扇,就是飞身纵向空中轩辕忆馨所在的地方。 这是要做什么? 现场熔炼容器吗? 白墨珏疯了吧?在现场做出这样的事情,是真的不怕反噬吗? “洛公子!轩辕姑娘!您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轩辕姑娘是天马一脉,且天赋很好,您怎么就是让那个南洲白家的人给带走了?” “不是,容器即为承载之体。那天马一族的姑娘,若是一直不继续下去的话,只怕现在就要爆体而亡了。” 霍炎问着007的时候,没想到自己身后会跑出来一个人,一个稍微有点儿熟悉,又感觉完全没见过的人。 谁? 如果千棠月还在这里的话,就会认出来这个人是闻人语。 剑都太师闻家闻人语。 闻人语看着霍炎跟洛白,含笑微微颔首。 “洛公子,霍公子,解公子,在下剑都闻家闻人语。” 闻人语稍微介绍了一下自己,就是看着血色世界。 轩辕忆馨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可,已经是没有办法,只能是让白墨珏继续操作下去,这样还能保住轩辕忆馨的一条命。 “闻人语?闻家?不是,你为什么说现在对轩辕姑娘是一件好事?” 霍炎皱起眉头,闻人语这名字听都没听说过,可就是闻人语这话,霍炎就是忍不住想要反驳。 “霍公子,轩辕姑娘是天马血统,现在白家人要做的是苏醒龙族,这种情况下,轩辕忆馨接触到的必定是龙之血、龙之心、龙之骨这样的存在。如果说真的成功了的话,轩辕忆馨血脉进化,那她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天马一族了。” “这一点,还是要很明确的分析清楚的。” 面对霍炎的问题,闻人语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原来是这样吗?” 听完闻人语的话,霍炎有些懵地看向远处,远处血色世界中有着轩辕忆馨的存在,一切是否真的如同闻人语所说的这样了? 007一直都是偏着头看向闻人语,这个人突然出现,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哦,这不是剑都太师闻家的孩子吗?太师闻家的人不必过于苛刻,而且,那太师闻家只怕是要跟大乾帝国扯上关系的。闻人语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你要是有处理不好玩的,我就出现,你明白吗?】 魂海中,洛白还在扭着身子,看到外面的情景,一下子就是注意到了闻人语这个人。 说起来,先前动静那么大,为什么不见闻人语出来? 反而是趁着这个时候,轩辕忆馨被白墨珏当做容器的时候,出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闻人语好似是故意出现在这个时间点的。 也只有这个时候更加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明晃晃摆放在那里的。 【我知道,我还能够应付。】 007回了一声洛白,就是往前走去,又是一伸手,一朵鲜花出现在手中。 要想生活过得去,生活就必须有浪漫感。 007可不想轩辕忆馨醒过来的时候,面前只有一张冷酷无情的人。 面相天生如此,这要怎么办? 007还在纠结的时候,白墨珏已经是开始了。 白墨珏手中的事真正的龙之心! 那颗独属于他自己的龙之心。 白墨珏开始动作了,最终结果会是个什么样子,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猜到。 龙之心,这样的东西,最后的结局不好吗? 好与不好只有出现以后才能够想象,而剩下的便是要当做成长的经历期。 龙之心,当真是龙之心吗? 或许,有件事情需要这样起起伏伏的。 这样的话,人才能够合而为一体。 画面感真棒。 第六百四十六章 龙之心 龙之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意外,一种由南洲白家带来的意外。 南洲白家虽说能够代表一个人进入龙渊,但是龙渊的开启是一个不确定数,能够确定的人也是在某一时间段更替,以便能够更好的追上龙渊的速度。 这就是南洲白家的选择。 正如白墨珏所说的那样,原本南洲白家定下的人就不是他,这个机会是他自己争取来的。 如果说未来二三十年间,龙渊不曾开启过,那么这个位子就会变成别人的,白墨珏就算是再想要延续下去,也是不可能的。 从这一方面来看的话,跟龙渊形成合作之意的断然不是南洲白家,而是那个存在对南洲白家多有照顾,亦或者达成了什么合作,才是给了南洲白家这么一个机会。 进入龙渊是一种梦想,可如果这个代价是去死的话,很多事情就是说不清楚的。 再者言,南洲白家进入龙渊并非是没有事情做,他们需要亲自打造出一条属于南洲白家的龙! 亲手造就的龙族会成为南洲白家最有力的保证! 这样的话,就算是一些想要南洲白家覆灭的存在也不得不看在龙族的面子上,放过南洲白家。 龙族在几洲之内,仅有海云宗一处有着龙族,且那还是一条很久远的龙族,寿与天齐,至今已是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岁月。 那是一个比东洲、南洲大部分家族势力都久远的存在! 海云宗拥有着龙族,自然是让很多人都眼馋,南洲白家就是其中一方。 又因为南洲白家的特殊性,所以,南洲白家才会有着这样的机遇,进入龙渊之后,才有机会去做成这件事情。 只能说白墨珏的运气很好,碰见了天马一族的轩辕忆馨。 天马一族,现世之中,可是没有这一妖族存在的痕迹,大部分都以为天马一族已经绝迹。 天马一族身上拥有着龙族血脉,有着能够进阶成为龙族的可能性,就算是整个种族覆灭,也是一件不足为道的事情。 然而,白墨珏是没有想到会在龙渊,会在这龙帝山遇见轩辕忆馨,简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让白陌珏看到了他们南洲白家中兴的希望! 所以,在这之后,白墨珏就是急不可待地带走了轩辕忆馨,并且投放到血色世界当中,想要用龙之心完成最后的步骤。 只要,只要一切都成功了! 南洲白家将会拥有一条龙! 龙族! 想到那个画面,白墨珏就是非常的开心,拥有一种怎么都是打不败的情怀。 也正是因为如此,很多事情才是变成了他期望的那个样子。 眼看着龙之心跟轩辕忆馨之间形成了联系,白墨珏才是送出一口气。 这龙之心上面拥有着南洲白家的印记,龙族血脉一旦成功蜕化,蜕化之后的轩辕忆馨必将以南洲白家马首是瞻,不得违抗南洲白家的命令! 至于这龙之心是不是真的龙之心,白墨珏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是族中传下来的东西,其它的,比方说来历,比方说存在了多久,这些事情,白墨珏一概不知。 他作为下属的一个人,并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东西,只要找到合适的容器,将龙之心融入进去,剩下的都是要看容器的自身造化,龙之心又不是百分百的完成度,只有一半的完成度。 另外一半,正如闻人语所说的那样,轩辕忆馨死亡! 那也是最惨的结局。 而,如果一开始就是将所谓的联系斩断,轩辕忆馨还是死! 事情还未发生,死局。 和事情发生以后,死局,少的可是一半活下来的机会。 所以,那个时候,闻人语才会说这样对轩辕忆馨才是最好的,生与死都会在蜕化之中。 承载之体,断掉联系,的确只是一个下场,爆体而亡! 虽不可尽信,却也是古人的智慧。 等到轩辕忆馨跟龙之心之间的联系产生,白墨珏才是看向007等人,以及中途加入进来的闻人语。 白墨珏的视线落在闻人语的身上,瞳孔中闪过微不可觉的情绪,就好像是认识闻人语一样。 “洛公子,您做出这个样子是想要做什么?” 白墨珏的视线从闻人语的身上移开,落在007的身上,不自觉就是笑了出来,好像007做出了什么不太适合的表情。 007现在的样子像是什么? 就好像直勾勾地看着轩辕忆馨那边,好像轩辕忆馨那边一有什么动静,他就会冲过去。 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幕,白墨珏才是觉得好笑的。 007现在的样子,真的是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可能跟007第一次控制洛白整个身体有关系。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007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白墨珏,不知道白墨珏这话是从何说起。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态度太过于奇怪了吗? 奇不奇怪,007自己是不知道的。 “白家人在这里,总是有些不放心的,我是何模样,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007先不去想自己究竟是露出了什么马脚,看着白墨珏,想着南洲白家插手的事情,稍微有些头疼。 南洲白家究竟背靠什么势力,一而再再而三地插手至东洲的事情,东洲就没有势力去管过这件事情吗? “洛公子,您在白家地位非凡,墨珏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这一点,还请洛公子放心。” 白墨珏以为007在说别的事情,当下就是解释着,看着就像是007胆小怕死一样。 事实上,007是这样的想法吗? 非也。 “我看你还是不懂,那龙之心,你敢确定是真的龙之心?怕不是你们白家被谁当枪使了。” 007摇摇头,对着白墨珏说着话,话里话外,已经是说的很明白了。 被007这么一说,白墨珏的身体陡然就是僵硬住了,仿佛是007的话刺激到了白墨珏的某一根神经。 “洛公子,这件事情,笨不应该在这里说的。” 白墨珏还没有说什么,旁边的闻人语就是接上话,仿佛是在为白墨珏辩解着什么。 剑都太师闻家的人都是这么松懈的吗? “太师闻家人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边界三城在南洲白家的插手下变成了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你若是想说话,也要想想自己的身份,这是你应该说出来的话吗?” 007看着站到自己面前的闻人语,就算洛白说过这是太师闻家的人,007还是觉得闻人语脑袋可能有坑,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洛公子,此言差矣,龙之心一事,不必涉及到两洲纷争,与那无关。龙之心一事,代表着整个世间是否会出现第二条真龙,而不是海云宗那一条垂垂老矣的龙君。” “洛公子,若是不明白几洲的根底,你才是不应该说话的那一位。” 闻人语最后这话可是说的有些过分了,当着007的面这么说,闻人语究竟仰仗的是谁的势力? 007有些奇怪地看向闻人语,这话真的是从闻人语的口中说出来的? 愣了一下,007就是一抬手,掌风直接倾袭而出,怼在闻人语的身上,闻人语整个倒退,身体砸在龙帝山山体上。 “说话没有规矩,太师闻家就是这么教你的?!” 007一甩手,冷哼一声,就是看向白墨珏,大有白墨珏若是说话也不好听的话,也有动手的意思。 至于现在007的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远处,龙帝山上,闻人语从石头裂缝中,将自己的手提溜出来,扭动着脖子,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原本,他在龙帝山的存在感很低,也就是来的时候与千棠月稍微交流了一下,旁的就是没有做了。 那么存在感这个东西为什么变了这么低,就是因为闻人语有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龙帝山并不是一个应该被埋没的地方,在这里的话,闻人语能够做到很多事情,包括白墨珏所做不到的事情。 是的,龙帝山本身就是一座坟墓,七君塔是坟墓,这龙帝山亦是坟墓。 两者相去甚远,可根终究还是在一起的,而闻人语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很多时候,能够见到的世界,不是这个世界只有这么大,而是你所看到的世界就是这么大。 闻人语因为自身的缘故,能够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与旁人不太一样的。 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只不过是闻人语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而其他的则是没有被放在心上过。 如今这种情况下,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白墨珏安置龙之心,007在这里,霍炎跟解语迟担心轩辕忆馨,同样在这边,常亭玥被黄天一、常五通他们保护的很好,闻人语选择在这个时候放大自己的存在感,又是因为什么了? 什么样的情况下,闻人语才会增强自己的存在感? 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但是他没有想到现在的洛白是007控制住的,就因为多说了两句话,便遭受如此无妄之灾,闻人语甚至有些无语,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唉。 闻人语吐出一口气,就是活动着手臂,从山体上脱落下来,嗖的一下就是站在地面上,一拂手,手中出现的竟然是一柄拂尘。 拂尘在手,平白无故给闻人语增添了一股自由自在、洒脱的意味,跟之前的闻人语完全就是两种感觉。 闻人语挥动着拂尘,面前沽溜沽溜就是一风的漩涡,漩涡中心涌起一小小的水柱,水流汩汩,清澈透明。 “什么情况?” 霍炎跟解语迟注意到闻人语这边的情况,看着那水柱跟卷风,整个都是非常茫然的,他们完全不懂闻人语在做什么事情。 倒是白墨珏听到二人的讨论,看向闻人语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成功了?” 白墨珏稍稍有些震惊,可更多的是不愿相信,他不相信闻人语能够成功这件事情。 一如他,到现在,也没有见龙之心跟轩辕忆馨达到高度融合的蜕化。 他知道这一切需要等下去,可时间越久,白墨珏就越是担心这一次会失败。 轩辕忆馨的生死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年为了龙渊一直走动的关系。 龙渊这个地方,南洲白家进来的次数不超过一掌之数,这些还是因为有合作的关系。 不然的话,按照龙渊的鸟性,南洲白家只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进入龙渊,应召而来,并不是简单的四个字。 这一点,白墨珏也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有些事情不想去强求,也不愿意非要完成什么事情。 事情摆在眼前,成功与否都只能交给时间。 在闻人语做出这一切之前,白墨珏确实是这样的想法。 可当白墨珏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就有些承受不住了,脑海中翻滚过很多想法,有自己做过的努力,还有那些曾经不为人知的故事,那些汗水。 开始觉得,自己为什么不值得一个成功? 成功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到来,那为何不眷顾一下他?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白墨珏不是很明白。 争夺也好。 博弈也好。 有些事情,到底是为了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是真理! “你不会成功的!你一定不会成功的!” 白墨珏吐出一口气,看着远处龙帝山下的闻人语,神色漠然,冷酷无情。 那么一刻,白墨珏才是显现出属于南洲白家人的一种无情。 那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旁的,所有的情感都只是成为了奢望。 恶毒会在他们的身上放大。 这就是南洲白家,深陷其中的南洲白家,带给东洲一切不安的南洲白家。 而南洲白家的身后藏着一双搅动世局的大手,大手翻天覆地,却又躲匿不出,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小人。 “难不成是整个龙帝山的?” 看着这一切,007也是恍然大悟,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的确只有龙帝山才有。 龙帝山,究竟是坟墓吗? 第六百四十七章 深坑棺椁 现场的视线都是转移到了闻人语的那一边,使得血色世界中的轩辕忆馨再一次被人遗忘,丢在那无边无尽的血色当中,无人在意。 而闻人语这边的事情却是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包括007的。 原本007可能没有反应过来,可真正去正视这座龙帝山的时候,007发现了很多自己并不是很清楚的事情。 这些事情让007明白了一件事情。 闻人语应该不只是剑都太师闻家人这么简单。 如果说,太师闻家真的跟大乾帝国闻家有关系的话,闻人语应该打小是在那个地方生长的,唯有这样,许多事情才是能够说清楚。 【007会不会是你想多了,闻人语看着像是那么奇怪的人吗?】 洛白暗搓搓地问着,却也还是不想出来。 【这还不奇怪?也不看看他对你的态度,宿主,为什么你越来越傻?不应该越来越精明吗?真应该来个什么东西刺激你一下,让你明白你不能这么糊里糊涂顺着下去了。】 007听到洛白的话,稍微有些无语,就闻人语之前那种态度,要不是007现在还没有彻底恢复过来,恐怕闻人语就不是简简单单地砸到墙上了。 准确来说,在007的心中,白墨珏鼓捣的事情要比闻人语厉害的多,所以他想把力气都是放在白墨珏的身上,而闻人语这边自然也就少用一些力量了。 可,现在看这情况,就不应该对闻人语手下留情的。 这并不是一只软弱可欺的兔子,而是怎么说了,是一只狡诈的狐狸,不知什么时候就是弄出一些事情,让你防不胜防。 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谁又能想到闻人语会在失去存在感的这段时间对着龙帝山做些什么? 龙音台到底是牵引住了太多的视线,连闻人语做了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柳暄和的到来更是一场混乱,世界很大,世界又是很小,让人根本琢磨不出来一些事情。 “居然是坟墓吗?难不成真的有所骸骨?” 007看着闻人语的动作,想到龙帝山的隐藏,就是有些说不准闻人语所做的事情是不是这一件了。 “洛公子,那是一个时代的终结。闻公子能够做到那一步,只能说是他的运气。就是不知道大乾帝国在这背后插手了多少。该死,大乾帝国的信息来源还是太少了,我竟是不知道太师闻家也是进入了龙渊,实在是该死!” 白墨珏站在007的旁边,看着远处的闻人语,咬着牙,气氛的声音,和一章寡淡的脸真真是不能形成一种画面感。 这种割裂的感觉可能是因为白墨珏的情绪并没有他脸上所表现得这个样子。 “你原来也是知道大乾帝国啊,还说你南洲白家的渗透不是很多,不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007嗤笑一声,想到白墨珏说过的一些话,还是觉得很搞笑的。 不过,闻人语的事情确实有些太奇怪了。 “大乾帝国会想着做什么了?坟墓?难不成这里真的有龙族的骸骨?那七君塔又应该怎么办?” 007伸手摸着自己的鼻子,想着龙帝山隐藏的事迹。 龙帝山对龙渊的意义如果不是体现在这一块的话,好像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那么,最开始能够呈现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就在007跟白墨珏还在纠结的时候,一些事情已然成为定局。 龙帝山这边,闻人语收起拂尘,一指弹出,水流破开,又是无数水流向着闻人语身后的龙帝山而去。 银河一般的水流四溢在龙帝山的周围,莹莹闪烁着,带来的冲击感是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 只是觉得,刹那间,星河璀璨,见到了无边星河遗落在天边。 那种感觉,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与此同时,龙帝山逐渐化作虚无,当初的龙音台也是消失不见。 整座龙帝山都在消失! 闻人语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 “你究竟要做什么?你会把整个龙帝山都毁掉的!” 霍炎看到这一幕,才是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或者说,闻人语要做的事情并不对劲儿。 “不!毁掉了才好!毁掉了,一些东西才能够面世!” “不然,你以为我留在这个地方是想要做什么?看着你们霍家跟解家重新联手?看着中洲常家跟中洲黄家的人相谈甚欢?还是看着那洛公子傻头傻脑,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你们这样的人才是让人不知所谓,我甚至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吐槽你们!你们就像是一只只麻雀,偏要装作高高在上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恶心!若不是我还有事情要做,我又岂能等到这个时候才是显现出我的身影?” “千家?千家算什么?拥有着月神之力又怎么样?千棠月对整个千家来说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我?我若是能将龙帝山的东西弄出来,我将是整个龙渊的恩人!” 闻人语说起话来竟然是这么具备攻击性,不管是谁,在他的口中就都很像垃圾,连洛白也是不例外。 听到那声音,007险些又是压制不住了,闻人语简直就是在死亡的边缘不断来回横跳,直到007弦断的那一刻,闻人语可能才会看到整个世界的参差! 现在,就让闻人语更加放肆一些吧,到时候好一切算总账! 龙帝山的变化终究是没有持续很久。 可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龙帝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唯剩一具棺椁在一深坑中。 闻人语所站着的位置就是在深坑的边沿上,一低头,就是能够看见那普普通通的黑幕棺椁。 棺椁上面没有任何的雕刻,就是很普通的黑木棺材。 想说它普通吧,它又是从龙帝山底下发现的,说它不普通,又好像就是一普通的黑木棺材,没什么彰显身份的雕刻。 甚是奇怪。 闻人语看着深坑中的棺材,一瞬间也是顿住了,不知道说些什么。 想来,闻人语对于深坑中的东西,也是没有任何头绪的。 闻人语愣了一下,就是出溜一下子就是下去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存在于龙帝山,就是个好东西,正好来震慑一下周围这些人,免得闹得不好看。 闻人语站在棺椁旁边,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伸出去的手也是颤抖着,死活都是落不到棺椁上面去,邪了门! “他那是在干什么了?” 霍炎看着深坑中闻人语的动作,就是伸手扯扯解语迟,想让解语迟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解语迟看着深坑中的情形,摇摇头,又是从霍炎的手中挣开手,刚刚被拽住,稍微有点儿不适应。 “可能是在进行某种仪式?洛公子现在若是在这里的话,应该能够看明白这些东西吧?” 解语迟说着话,就是不知道霍炎有没有听到这些花了。 而解语迟的话刚刚落下,就是007听到了的声音。 “我?我若是在的话,能够看明白什么东西?” 007现在站在解语迟的身后,并没有看向深坑中,自然也是不知道闻人语现在的动作有多么奇怪。 “洛公子您看,那闻家公子怎么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解语迟列开身子,让007看向深坑中,至于007所看到的东西。 稍微有些不好形容。 不同于霍炎跟解语迟所看到的东西,007刚刚探出脑袋的时候,就是闻人语刚好把手落在棺椁盖上,将棺盖推出去的情形。 这种情况下,007很是明显地察觉到棺椁上有一股很是熟悉的感觉。 而闻人语也是被棺盖上的力量直接带飞,砸到了深坑的另外一端,四肢镶嵌在泥土里的时候,四肢稍显奇怪,又是奇奇怪怪的方式。 只是,让007觉得熟悉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儿? 龙渊这个地方,别说洛白了,007也是第一次进入这个世界中。 过去的岁月中,从来都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地方,很多事情还是能够说清楚的。 就是稍微显得有些奇怪吧。 “洛公子,您要做什么?!” 看着007顺着深坑边缘一下子滑下去,霍炎整个心脏都是提了起来,本能地担心着洛白。 洛白的皮囊又有多少人爱了? 007挥挥手,一下子就是到达了深坑底处。 上面,白墨珏也是走了过来,还没有看向坑底,只是询问着。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你自己看就是了,稍微有些奇怪。” 白墨珏的身影跟霍炎的声音一同响起,跟霍炎先前喊着洛白的声音,一对比,极具敷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墨珏是南洲白家的人。 白墨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就是探头看向深坑底下,皱起了眉头。 深坑底下原来是这样的情况吗? 看到那样一幕的时候,白墨珏稍微有些愣住,整座龙帝山就是为了保护这么一座棺椁吗? 说句实话,白墨珏并不是很能理解这样的事情。 这样做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居然只是这么一座很普通的棺椁吗?还不如我的龙之心,也不知道闻人语你之前在嚣张一些什么。” 白墨珏扯起嘴角,有点儿想要嘲讽闻人语,可想到时机点的问题,他也就没有说再多。 至于,白墨珏的心情在看到闻人语卡在深坑壁上的时候,就是恢复了不少。 现在,白墨珏只要稍微注意一下007在做些什么事情就是可以了。 棺盖抵在地上,,007伸手摸向棺椁,并没有像闻人语那样被一股力量给直接掀飞。 这样说起来的话,也还是有些奇怪的。 可是,007抚摸着棺椁沿身,那种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萦绕在心间,自己偏生什么都是想不起来。 这对于007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洛白所知道的事情还没有007知道的多。 如果说,007感受不到,而这种熟悉的感觉真实存在过的话,那么这个灵魂一定一定在很远很远的时间之外了。 也就是说,这棺椁里的存在如果真的熟悉的话,跨越的不是千年万年,而是以纪元的时间长河为单位。 这,就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 第六百四十八章 所谓至尊骨 具体怎么一回事儿,只有以后慢慢去发现了,能够做到的事情到底还是只有这么多。 现在的话,还是要先弄清楚这棺椁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随后,007就是站定在棺椁的前方,那边斜靠着棺盖,里面是一层白布,掀过那白布,就能够看到白布里面的东西。 站在这里的时候,007的心跳声就跟闻人语是一样的。 扑通扑通跳着,以往007可是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的。 越是这样,007就越是对白布之下的存在感到好奇,一个能让他觉得熟悉的存在,又是让他惧怕的存在,究竟是什么东西? 007深吸一口气,就是伸手进入棺椁之内,之前对付闻人语的力量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就算是007伸手进入棺椁之内,都是没有任何力量阻拦的。 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007就是这样皱起眉头,伸手进入棺椁内,一把抓住了那白布,稍微停顿了一下,就是一把拉过白布,露出棺椁里面真正的存在。 007丢开白布,凑近棺椁看,一看到里面,007就是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我不管了,这件事情宿主你自己处理,你快出来。】 007在魂海中对着洛白说道,然后整个力量就是脱离掉洛白的身体。 从外面看上去的话,就是感觉洛白闭上了眼睛在调整自己的气息,旁的什么都不会发现。 【什么情况?惹得你这个样子?】 洛白听到007的话,很是诧异,又是看到007立马都是回到了魂海中,对于007所看到的东西更加疑惑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惹得007是这个样子? 洛白就是带着这样的疑问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一出来的发现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应该是之前007惊慌之下,才是坐到了地上。 感受着坑底的温度,洛白就是更加奇怪了,007究竟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怎么是这个样子。 而棺椁的另外一边,闻人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过去,紧接着就是看到了棺椁中的存在。 “洛公子,这不是你吗?” 闻人语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就是让洛白抬起头,然后撑着地面站起来,扒住棺椁边沿,看着棺椁里面。 棺椁里面,正如闻人语所说的那样,是他的模样,连身上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反倒是闻人语感觉自己被欺骗了一样,还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结果最后只是出来一个这样的画面,闻人语的心中有些不舒服了。 而洛白看着棺椁中的自己,伸手摸向自己的脸,真的好像哦,难不成真的是自己? 不对! 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因为,洛白发现自己身上有一个地方不对劲儿了,这个地方正是他的右手手掌。 从刚才看到棺椁中的存在,右手掌就是有些隐隐发热,到了这个时候,更是滚热发烫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发现自己根本忽视不了自己的右手,洛白就是将右手举起来了。 洛白张开手掌,仔细打量着,这难道有什么可奇怪的吗? 好像并不是自身的额问题,而是棺椁中的那个存在的问题。 打量了一阵子以后,洛白才是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 棺椁中,洛白的身体都是慢慢虚化,唯有右手手掌处留下了一截指骨,晶莹剔透,如同白玉一般。 正是这一幕出现的时候,整个手掌的灼热感全部转移到了手指上,整个手指都是木着的,稍微有点儿转化不过来。 什么情况? 洛白看着自己滚红滚红的手指头,就是因为棺椁里发生这样的变化,自己的手掌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棺椁跟他自己本身还有联系? 可,洛白看到那一截指骨的时候,不禁潸然泪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好像手指的灼热感,这眼泪来的毫无缘由,根本不清楚这些事情为什么发生在他的身上。 “是你吗?” 泪水淌下,洛白突然就是张开口,说出这么三个字。 可惜,现场中所有的人都是无法回答洛白这个问题。 是你吗? 是谁? 洛白想要呼唤谁? 谁会在远处等着洛白? 这个世界究竟是有些不一样的,洛白现在被007突然拽出来,还没有适应,也是很正常的。 与此同时,棺椁中的那一截指骨腾空而起,小小的指骨周围散发着一种青白玉的光晕,将指骨包裹在中间。 而后,整个就是在棺椁的中间上空慢慢旋转着的。 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指骨腾空而起的时候,洛白魂海中,系统却是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007被白衣少年唤了出来,抽取了一部分力量给系统了,让系统有精力出来。 至于跟这截指骨有关系? 洛白觉得自己不应该想这样的问题。 一截指骨总不能翻天吧? 事实上,这截指骨还真就翻天了! 【告知:宿主当前接触至尊骨,触发特殊任务[三千星河落]。】 【任务名称:[三千星河落] 任务描述:我与你一直都在堕落的路上 任务期限:未知 任务目标:未知 任务奖励:未知】 【告知:宿主接触至尊骨,开始收纳至尊骨,并且单独在个人面板开辟一栏,为特殊任务(收集),特意记录至尊骨的存在。】 【告知:正在更替个人面板,请宿主注意查看,请注意,一些天赋与技能正在封禁中,无法使用。】 【告知:宿主个人面板已更替完毕,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二十八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七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龙渊。】 看着个人面板,洛白有种感觉,自己好生富有,随便一个拿出去,就能直接硬撼别人。 然而,那一瞬间就是想到了系统提示的诸多东西都是不能实用的,洛白这个心思就是歇了下去,不再幻想。 可,至尊骨是个什么东西? 听了这么久,洛白还是不曾明白这个所谓至尊骨是个什么东西。 而这所谓的至尊骨竟然还能影响到他的身体,还有他的思想,这件事情难道不是很可怕的吗? 说起来,正如个人面板所展示的那样,刚刚洛白右手正是无名指的那一手指发疼最为厉害,其它的都只是灼热感。 那么这个所谓的至尊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这个时候,洛白也不能问007了,007还在之前至尊骨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 系统甩完个人面板的新资料,溜的一下就是走了。 所以,洛白现在是没有办法去找人问至尊骨的事情吗? 所以,至尊骨究竟是什么东西?! 洛白还在疑惑的时候,闻人语却是看向洛白。 “洛公子,你做了什么?东西了?洛公子!你这样做可是不厚道的,剩下的东西了?” 闻人语只是看到了一阵光晕,棺椁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并不是很清楚。 而且,最开始,看到棺椁里面躺着的是洛白,他说实话也是被吓到了。 可是,现在,洛白竟然一声不吭把所有的东西带走了,这好像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吧? 面对闻人语的声音,洛白只是一伸手,旁边的棺盖飞起来,直接回到棺椁上面。 而后,洛白就是一压手,整个人上跃,回到地面上,看着并不想跟闻人语有什么交流。 闻人语站在那边,看着洛白消失地身影,嘴角稍微抽搐着。 这算是什么事情? 这地方还是他毁掉了龙帝山才是发现的,这洛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人? 闻人语吐出一口气,甩甩脑袋,果然是一个没有什么教养的人,连做事都是这么令人无语的。 闻人语摇摇头,就也是一挥手,整个回到了地面上,至于深坑中的棺椁? 已经被洛白摆了一道,也就是没有什么作用了,闻人语并不是想看了。 万一再一次靠前,跟之前一样直接砸到墙壁上,那样的话,会稍微有些尴尬的。 “洛公子没有什么事情吧?底下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那棺椁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听着霍炎不作假的担忧,洛白还是稍微有些尴尬。 棺椁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棺椁里面是虚假的身体,而那具身体还是他的,说着东西的话,听着稍微有些尴尬。 “嗯。” 洛白也没有说些别的,只是点点头,不想解释太多。 “失败了?” 白墨珏看着身边的闻人语。 “为别人做嫁衣,早知道我就不玩这一出了,回去以后我不会剑都了,直接回去大乾帝国,这些年也是待腻了。” 说起这个,闻人语还是有些气不过,他辛辛苦苦搞定龙帝山,结果一个洛白,就是将棺椁中的存在拿走了。 一想起这个,闻人语稍微有点儿想骂人。 可惜,机会不会有第二次,就算是闻人语想要在龙渊再做些什么事情,那也是不可能得了。 干脆还是想着回去以后的情形,做着打算,总不算数毫无收获。 可,直到现在,也未见至尊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第六百四十九章 从未改变 至尊骨是什么东西,洛白已经是不想去想了,对于未来,洛白该明白的,很多事情,始终都是走在路上。 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应该习惯的。 “你这样的话,就甘心回到大乾帝国?难不成,你真的就是没有多少激情了?” 洛白想通事情的时候,白墨珏正是对着闻人语说着,这样说的话,隐隐有一种鼓动闻人语的心思。 白墨珏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白墨珏想做什么?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闻人语真的甘心吗? 既然不甘心,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也不必来激我,你有这龙之心还有着天马一族的容器,你这一下可是比我幸运多了。” 闻人语看向白墨珏,又是看向血色包裹住的轩辕忆馨,龙之心跟她之间的融合稍微进展了一步。 可是,还没有到白墨珏预计的那一块,看来还是需要时间的流逝,才能够得到一个完整的结果。 “洛公子,您真的没有事情吗?” 洛白这一边,解语迟问着洛白,刚刚深坑中的那种情况,怎么可能会没有事情? 洛白该不会是逞强吧? 说句实在话,解语迟对洛白的认知还是不够。 要是足够的话,解语迟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解语迟就会明白,洛白很少受伤,就算是受伤也会在极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这就是洛白,真实的洛白。 洛白摇摇头,他本身没有多少事情,至尊骨的事情,他已经决定不去想了。 现在的话,轩辕忆馨在白墨珏那边,既然这样的话,要不先处理常亭玥的事情? 洛白歪着脑袋,抬起手,看向自己的手腕处,那条黑色的线变成血色的丝线,丝线的另外一端便是常亭玥。 一直这么久过去了,共享了感官,对常亭玥的损害是不容忽视的。 原先,还以为是柳暄和在背后做的手脚。 可等到白墨珏出现的时候,那么这件事情就是有了多余的嫌疑人,再加上现在柳暄和不知死活。 之前柳暄和就是来过一次金蝉脱壳,即使现在柳暄和是个无皮怪物,但难保确定有没有保留了习性,还会不会再来一次这样的行为。 按洛白所想的话,就算是柳暄和想要做这样的事情,只怕白墨珏也是不会允许的。 可,这样的话,也不过是各自的几率一半一半。 就是不知道自己跟常亭玥之间的感官共享究竟是谁下的手,又想要对常亭玥做些什么事情。 洛白自身? 洛白自身已经是没有什么可追求的了,想要受到什么伤害,都是一件比较艰难的事情。 就算是之前,那也是因为拥有着一张属于龙淏的脸,不然那一剑又怎么会进入到洛白的身体。 想想,这件事情都是不太可能的。 如果这样转化思维的话,就会发现这件事情可能是跟常亭玥有关系。 常亭玥是中洲常家三小姐,天生白瞳,对于中州常家的意义非凡,那么一双眼睛若是真正觉醒,所能够看到的世界也是不一样的。 因此,有些事情,是不是应该转化一下思维? 如果,这么想的话,是谁想要对常亭玥不利? 常亭玥的身份除却那一双眼睛,难不成还有别的残留? 至少,千鱼石林的事情不会暴露出去。 洛白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个结果,跟白墨珏的出现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 随后,洛白就是看向白墨珏,想着白墨珏之前所做的事情,就是一阵很难言说的心情。 很多线缠绕在一起,洛白已经是不想管那么多了,不管白墨珏还在琢磨着什么,他都会一一破开,让白墨珏的打算落空。 洛白收回视线,就是走向常亭玥所在的地方。 此时此刻,黄天一对洛白的态度也还是很微妙的。 但是,常五通很是相信洛白,因此洛白触摸到了常亭玥的手臂。 “洛公子,我家三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先前还闹出过事情,您看这到底应该怎么办?” 常亭玥要是除了事情,他们就是陪葬的下场,这样的情形下,常五通怎么可能不紧张? 看着常五通对着洛白这个样子,黄天一很想把人拉回来,偏生自己没有那样的立场,只能是做罢。 洛白看着常亭玥,感官共享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除却先前与常亭玥有了第一次感官共享,更多时候,是常亭玥被迫接受洛白的感官,疼痛感亦是如此。 按照常五通的说法的话,先前常亭玥的状况,应该就是在那边受到无皮怪物冲击的时候。 可怜常五通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会没事的。一定会!” 看着常亭玥的脸,洛白就是紧紧地握住常亭玥的手腕,如今有着007在,很多事情就能够处理好的。 一定会处理好的。 “洛公子,真的就是麻烦您了。” 听到洛白的话,常五通才是松了一口气,好像洛白真的具有这样的实力一样。 只要洛白开了口,常五通就很愿意相信这件事情。 “真是疯了!” 一旁,黄天一摇摇脑袋,不知道常五通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得,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是相信了洛白所说的话。 黄天一实在是想要说些什么,转念又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干脆就是退后几步,躲得远一点,就不会跟这件事情牵扯上关系。 免得自己听到这些话就是很想去反驳,这样平白无故得罪人。 黄天一的心里路程根本没有人注意,常五通整个听到洛白说不用担心,整个人就是放松下来,没有太多的情绪驳杂。 整个状态跟之前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宿主,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了?这看着并没有能够挽救常亭玥的办法,她的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特殊了。】 007这个时候总算是清醒过来,之前受过至尊骨的冲击,竟是到这个时候才是恢复过来。 那,为什么洛白面对至尊骨就是没有这种情况了? 这又是什么原理? 【你才是,就是一截至尊骨的指骨,你就是变成这样子,有没有想过你的能力,不至于到这种地步?你看我,什么都是没有被吓到,跟你完全不一样。】 洛白跟007说着话,对007之前的反应实在是琢磨不透。 后来面对至尊骨的时候,除却手中的灼热感,其它的就是,没有怎么接触过。 跟007的情况是有些不一样的。 【真的没有任何不适感吗?那么,宿主,你想看到的又是谁?那难道不就是你吗?难不成你以为他是白衣人云落?不是吧,这件事情,你自己也是非常明白的,不是吗?】 007非常不给洛白脸色,直接戳穿之前洛白看着棺椁中的存在潸然泪下的假象。 如果真心不在意,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着他的同时,洛白确实应该好好想想自己,想想自己接触的又是什么存在。 【007,你这话说的就是有些让人不高兴了。行,我们不说至尊骨的事情,现在亭月的事情应该怎么办?】 洛白连连打住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他就要被007套进胡同里了,对他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亭月的事情,更多的发言权不应该是在你身上吗?】 听到洛白的话,007就是仰着小脑袋,背后的翅膀一收,就是不想跟着洛白说话了。 听到007这样的话,洛白实在是欲哭无泪,这样的事情,可是让洛白怎么办? 【不是,你难道忘记了亭月原本的身份?千鱼石林留给她的又岂是这样的面孔,跟和你在千鱼石林的记忆?那一双眼睛同样是馈赠,正如被命运馈赠的霍炎,那青龙净灵圣脉本身就不是一种束缚吗?】 【说起来,很是奇怪,为什么你会觉得常亭玥身上不应该有任何的反应?既然是命运的馈赠,承载着跟世界相关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不经受一些事情?跟你的感官共享,对常亭玥来说,利大于弊,你明白吗?】 【话说回来,你这个脑袋,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调教你,再这么下去,东洲那些高高在上的势力,你只怕是应对不了。】 007絮絮叨叨的,随着007的声音落下,洛白也是想到了一件事情,常亭玥本身——亭月的身份。 是啊,怎么就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常亭玥的身份本身就是敏感的,又带着记忆轮回到中洲常州常家,带着这么一双眼睛,在常家中也是地位非凡。 是了,本身就应该把这件事情跟常亭玥联系在一起的。 本应该这样。 【是我想差了,看来这对亭月来说,的确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情,看来我不用特别担心了。】 【可是,感官共享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取消?】 洛白看着常亭玥的脸,想到这件事情,感官共享的危险性还是存在着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个样子? 【那是她自身的选择,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说到这个上面,007的声音就是沉了下去,这件事情的始末,刚刚醒过来的007知道的好像要比洛白多。 至少,现在这个时候,洛白听着这话,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什么从未改变过? 这个世界吗? 每一个人都在努力生存下去的世界吗? 为何会变成这样了? 这难道不是一个问题吗? 是了,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又为什么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活下去是本能,常亭玥所选择的亦是本能。所以,自始至终,常亭玥都是没有改变过。】 【唯一能够影响到局面的是你的天真,无论多少年过去,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天真的残忍。】 007扇动着翅膀,整个向后飞去,小巧的身子隐匿在魂海的阴影处。 一旦007呈现出这个样子,只能说明007不想跟洛白说话了。 洛白也是明白007的动作,因此也就没有追问什么事情,视线重新回到常亭玥的脸上,手掌慢慢地松开了常亭玥。 好了,接下来应该去做什么事情了? 接下来,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调动情绪的了? 未知啊,迷惘啊,始终都是在一条路上。 第六百五十章 未语 “洛公子,您这是?” 常五通第一时间就是发现了洛白松开的手,觉得有些奇怪,立马就是追问。 “无事,亭月的事情也不用担心了,这对她是一件好事情。” 听到常五通的声音,洛白扭头看向常五通,就是回着话,至于这些话会不会被常五通记在心上,那就是一件不得而知的事情了。 听到洛白的话,常五通的心情稍微有些复杂,可他也是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么说的。 因此,到最后,常五通只能是接受这件事情。 他们好好守在常亭玥的身边,不让别人接触到常亭玥的身体就是可以了。 洛白口中所说的利大于弊,应该是一种选择,这样也好,最好是能够一句突破,正式奠定三小姐在常州常家的地位,免得上面的嫡出少爷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个个,天赋没有那么好,却总是眼馋这些事情,真不知道那些少年的老师究竟是怎么教的学生。 常家内,每一个少爷小姐都是单独的老师,老师各不相同,也无法得知对方学到了什么地步,又是学会了多少。 中间充满着防备感。 而常亭玥因为这一双眼睛,是被家主亲自教导的,早已是被别人说了无数道。 常五通甩甩脑袋,让自己不去想那些蛀虫一般的存在,整个常家还是蒸蒸日上的,记忆中的人不过是少数罢了,不用一直惦记在心上的。 常五通吐出一口气,不管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他们这些常家的人,常亭玥生,他们生! 常亭玥死,他们死! 而,死亡是不会太快逼近他们的。 洛白起身,看了眼远处躲着的黄天一,这个黄家的人真是有意思, 洛白看了两眼黄天一,就是走了。 而他重新去的地方,正是霍炎他们所在的地方。 看来,是要重新定义轩辕忆馨的事情了。 “你自己好自为之,洛公子不是好招惹的存在,这一点恐怕南洲白家是提过醒的吧?” 看到洛白的动作,闻人语就是看向白墨珏,嘴角噙着笑,稍微有一点幸灾乐祸的。 白墨珏一伸手就是拍在闻人语的肩膀上,轻轻一捏,闻人语的笑容就是凝固在脸上。 “闻公子,别忘了,你始终都是要陪着我的。” 白墨珏这话说的毫无来由,然而听着这话的闻人语却是在一瞬间变了脸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你!” 闻人语盯着白墨珏,吐出一个字,就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白墨珏看着这样的闻人语,咧起嘴角,笑着。 看到白墨珏这样动作的闻人语,只能是打碎牙往嘴里吞,一点儿都不能说些什么。 到这个份上,只能说身份的特殊,不然按照以往的情况,白墨珏敢这样跟闻人语说话,闻人语早就硬撼白墨珏了。 可惜了,龙之心的存在,让闻人语并不能动手,如果说非要动手的话,那后果就是可能回不去大乾帝国闻家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的话,就白墨珏这样的话,闻人语早就是把人掀翻在地,将之擒拿住了。 又怎么可能在这里笑着? 笑着笑着,就是不想笑了。 眼看着闻人语的动作,白墨珏就是挑挑眉,这样的压制,还是很舒服的。 至于离开了龙渊,会不会遭受到报复之类的? 出了龙渊,天下任意角落都有着所谓的南洲白家人,报复又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再者说,闻人语也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闻人语要是无聊到还要追杀一个南洲白家的人,大乾帝国闻家倒是要想想这闻人语是不是应该留在大乾帝国了。 剑都太师闻家本就靠着大乾帝国,要是大乾帝国遣返的话,在剑都的地位也会不如从前。 闻人语是不会冒这个险的。 因此,白墨珏就是更加肆无忌惮了,真真是将“小人得志”诠释的明明白白。 闻人语咬着牙齿,看着白墨珏,深吸一口气,心情平复下来,没有太多的感慨了。 看着闻人语这样,白墨珏也没有继续说话,一侧身,抬头就是看向远处跟霍炎、解语迟站在一起的洛白。 就是这么一个人,值得闻人语提醒他? 他之前也以为这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可事实上却不是那样的,洛白在白墨珏的眼中,远远没有达到本家所说的那样,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传到南洲白家的竟然是那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这中间,真的没有旁人的插手吗? 若是没有插手,那样神通广大的洛白为何跟现在的洛白根本对不上号? 难不成是洛白还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还是,之前所有的事情洛白显露出来的只是一个影子,洛白这个影子的背后还有着别的存在? 正是那个存在神通广大,继而传到南洲白家就是变成了洛白神通广大? 这样的事情好像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事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白墨珏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洛白就是南洲白家告诫的本人本体了? 白墨珏是发现了什么? 有没有发现什么的话,难不成是在柳暄和那边泄露了什么信息? 白墨珏看着洛白,抬起大拇指摁向自己的眉心,自己的想法为什么到最后总是会被推翻的? 唯有洛白神通广大这一点始终占据着自己的大脑? 难不成自己是被南洲白家的话给影响到了? 南洲白家对洛白的恐惧已经是到了这种地步吗? 不管是哪一种想法,对洛白的看法终究是不一样的。 白墨珏看向洛白,视线刚好跟洛白撞上,来回交错间,形成一种错觉,一种很深的错觉,甚至误以为这个世界是围着对方在转着。 “洛公子,您这样的做法可是不太厚道了。” 发现了洛白的视线,白墨珏愣了一下,就是从闻人语的身边走过,一步一步走向洛白。 洛白看着朝着自己走过来的白墨珏,就是迎了上去,刚好两个人面对面,一点儿旁的气场都是没有。 “话虽是这么说,白公子的做法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说别人的时候,要不要想想自己做过什么事情?” 洛白看向白墨珏,对于白墨珏口中的话语并不是很认同。 而白墨珏自然也是听明白了洛白话语中的深意,对于现在这一切,自然而然的更加明白了。 随后,便是没有了多余的话语。 紧接着,霍炎跟解语迟走到洛白的身后,像是坚实的后盾一样。 “洛公子,若是有什么事情,大胆的去做吧,我与霍炎会牵扯住一段时间的。” 解语迟跟霍炎以为洛白要去轩辕忆馨那边,才是被白墨珏给拦住的,当下就是这么说道。 至于之前闻人语说现在轩辕忆馨若是中断,对自身的影响很大。 这一点,解语迟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就算白墨珏再是厉害,也不会利用龙之心做到这一步,这样的事情,看着就像是一件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人真的那么容易丧失性命吗? 有时候,还是要认清楚现实的。 不然的话,以解家数万年的传承,缘何只剩下三千罗刹天? 这就是现实的力量。 总是要学会认清楚这些,不然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始终都是要败落的。 可能解语迟自己也是反应了过来,看着洛白的背影,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洛公子,我……” 一时之间,解语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事情,自 己先前所说过的话,的确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可,现在,自己想要反驳这样的话,又会显得很奇怪。 如今这几个人之中,也就解语迟自己弄不清楚情况了,到底还是要差一些情报。 “语迟不必多言,你之心意,我已经是知晓。” 洛白看着解语迟,嘴角微微上扬。 “洛公子,他说话有些不经过大脑,还请洛公子见谅。” 霍炎看到解语迟跟洛白说起话来,就是解释着。 洛白闻言看向霍炎,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住。 “你既为青龙净灵圣脉,你自有你的使命,掺和进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才是没有好处的吧?” 洛白看着霍炎,神色淡淡,原本因为百棺之处对霍炎的一丁点儿心思都是逐渐沉没下去。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洛白也是不知道为什么。 可,如果说真的需要说个原因的话,可能就是霍炎身上龙族的气息实在是太明显了吧? 那种一眼就能够够看出来被庇护的存在,一般人是不愿意招惹霍炎的。 洛白不算是普通人,可也不愿意沾染上因果,还是妖魔之气那么大的因果关联。 反观解语迟,大概是一条船上的人,早已经是因果纠缠不清,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状况。 “洛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洛白的话,霍炎本能地就是顿住身子,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根本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事情。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霍炎才是想起来自己跟洛白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对于那些抓不到的东西,本身就应该舍弃掉。 然而,不等霍炎再开口说些什么,洛白直接就是转身就走,从白墨珏的身边走过。 霍炎看着洛白的动作,稍微愣了一下,就是看向旁边的解语迟,以为解语迟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这种情况下,两个人便是面面相觑,还不知道说什么。 “洛公子——” 白墨珏的话卡在口间,就是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洛白从他的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是不曾施舍给他。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要去向什么地方? 不对,他的身后好像也没有别的地方了,洛白这是要去轩辕忆馨所在的地方吗? 难不成是想去干扰龙之心的抉择? 白墨珏站在原地,脑海中洛白的身影一次次一闪而过,围绕着的便是轩辕忆馨跟龙之心的事情,每一次的变化都是不一样的。 这种情况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儿? 而,洛白并不是走到了轩辕忆馨跟龙之心的那边,而是站定在闻人语的面前。 至于为什么,是007让他这么做的,好像闻人语的身上藏着除却龙帝山以外的秘密。 第六百五十一章 温如筠 闻人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洛白,稍微偏了下脑袋,就是有些奇怪洛白站在这里的目的。 “洛公子,您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闻人语从来不拐弯抹角,想要问就是直接问了,根本就是没有想过更多的事情。 至于被问的洛白,听到这话,有什么好觉得诧异的? 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好像,很多事情都是想象不出来的,不是吗? “龙帝山的事情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南洲白家?” 洛白多看了两眼闻人语,才是伸手指向自己身后的白墨珏,想着闻人语之前直接利用阵图抹灭龙帝山的行为。 闻人语的动作就像是知道了龙帝山里面会藏着什么一样,那么一开始,闻人语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件事情了? 闻人语顺着洛白伸出去的手看过去,看到了正在走过来的白墨珏,然后就是摇摇头。 龙帝山的事情不需要南洲白家特意来说明,本身大乾帝国就是拥有一部分的信息,只是这一部分信息不够完整,知道的也是很少。 龙帝山就是研究了许久,才是琢磨出这么一个地方来,既然琢磨出来了就要毁掉,万一其中拥有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了? 是的,最开始,闻人语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就是不知道后来怎么就改变了,还被迫撞上洛白这个人,甚是有些无奈的感觉。 而,那棺椁中的存在也不是他能够肖想的存在。 唉。 到底是为了他人做嫁衣,想到这件事情,闻人语就是很想叹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剑都太师闻家为何会跟千家认识?千家掌控着千庙会,但应该也不至于被你们太师闻家放在眼中吧?那大乾帝国,遥远的星河才有你们真正想要的东西,为何会认识拥有月神之力的钱塘月了?” 洛白看着闻人语,就是说出这么长的话,等到话说完的时候,魂海中就是响起洛白的声音。 【007,这样真的可以吗?为什么要对着闻人语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提起千棠月?】 【这是一出局,闻人语跳下来也罢,要是不想跳下来,呵,就该好好想想剑都太师闻家的下场了,与炎家无异吧?】 洛白还没有怎么回过神来,就是听到了007的这番话,言语之间,直言就是想让太师闻家覆灭。 听着007这话的时候,洛白稍微有些不愿意相信,因为那是剑都太师闻家,不是什么炎家、李家,还有什么南宫之类的。 就算是百里羽清背后的百里将军府都是比不上太师闻家的。 太师闻家的地位比较特殊,三大家族这样所谓的称呼不过是一场笑话,炎家如今更是只剩下一个烂摊子,根本不知道交给谁处理。 也就是阴阳玉心团还在撑着炎家剩下的人,其它的? 别想了,直接一个倾袭,不知道炎家究竟丧失了多少人的性命。 可,那一切对洛白来说只是一个数字,炎家人不过尔尔。 当年那些被隐藏的炎家嫡出血脉,到最后又有多少人记得? 热血沸腾的时候,有些血已经是渐渐冷却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可能说的就是这么一种情况吧? 一些事情若是说的不够清楚,也是一件好事情。 太师闻家会落到炎家这样的下场吗? 应该不会的。 闻人语听到洛白的话,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发愣,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洛白的话。 闻人语最后仰天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又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 “洛公子,您说话真是好笑,我都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千家的事情要从何说起了?” 笑完,闻人语才是看向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说着话。 说出来的话不知道在脑海中过了多少遍,才是能够说出来的。 紧接着,闻人语才是说起千家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时间变得很慢。 ……………… 龙渊中,千棠月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也是没有人,只有乌鸦嘎嘎的声音,猛地响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吓人的。 然而,在龙渊这样的地方,竟然还有着这样的地方吗? 感觉这样的一个地方完全不在龙渊的境地之内。 如果,真的看过这边的土壤,好像的确会怀疑这个地方究竟是不是龙渊的所在地。 因为这里实在是更像一个荒芜的地方,更像一处废墟。 然而,他们还没有离开龙渊,就说明这个地方应该还是在龙渊之内,就是不知道这个地方究竟在什么方向,竟然是这个鬼样子。 而且,千棠月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了这个地方。 真到了这个时候,千棠月又是觉得浑身不对劲儿,有一股属于自己的力量从胸口处扩散开来,充斥着四肢,又好像是在证明着一些东西。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千棠月伸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眼前的一切都是变成了多重的,影子摇摇晃晃的,她都快要分辨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 短短的时间之后,千棠月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子开始打架,想要睁开眼看看自己周围的情况,却是动作缭绕再也看不到是么东西,连自己都是感觉不到了。 这样的情况还是比较陌生的。 不过,千棠月已经是昏迷了,就算现场有什么值得看的东西,千棠月也是做不到这件事情了。 ……………… 等到千棠月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好像是已经离开了龙渊,这边的天气还真的就是挺暖和的。 “我这是出来了?” 千棠月看着空中的白云跟太阳,稍微放松了一点。 “洛公子,剑都有的是人要你的性命,就你身边跟着什么都不说,到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自己。” 千棠月拍拍手,稍微分辨了一下方向,就是冲向那一边走去。 千棠月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从龙渊出来以后,自己的感觉好像又是增强了不少。 奇奇怪怪的龙渊,千棠月再也不想进去第二次了。 ……………… “至今,龙渊还是没有消息,真的不用跟别宗的人讨论一下吗?这可是关乎到整个天才血脉的存留问题。” 东洲的一处别院中,坐着一老者,老者看着对面的少年,少年的那张脸与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模一样,有些分辨不清楚,这少年究竟是多少岁了。 看着少年这个样子,事实上已经是四十几岁了,而且这一身的实力只怕是要比坐在对面的人更加的坚实。 也就是说,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居然比不过四十几岁的少年,这个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对于龙渊的事情,您究竟是怎么看的?” 老者落下一子,看向少年,连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差距都是忘记了。 少年的身份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温家人是否被整个东洲的人高看了? 是不是高看了,并不是在温家,而是在于坐在老者面前的少年——温如筠。 温如筠是什么人? 温如筠是东洲罕见的天生雨师,如今已经是被东洲的人接纳过去,只等着一个时间,他就会离开东洲,前往中洲。 并且,别看温如筠是这个样子,他已经是中洲三千雏龙榜中的一员,这都是天赋带给他的东西。 而且,这样的情况下,只要不是通天大能出手,没有人能够让温如筠夭折! 温如筠的天赋的恐怖之处也是在于这个地方了。 可,如果只是这样的小情况,也未免小瞧温如筠了。 “李老说笑了,我一届后生,怎敢对这些事情品头论足?龙渊的事情,更要着急的是妖族,而我们,人族一方能够活下来的,必定是人中龙凤了,其它的死了也就是死了,夭折也算是一种没有福分。” 顶着一张弱小无助的脸,说出这样的话,总感觉温如筠给众人展现出来的是完全相反的。 “温少爷,这话也不能这么说,福分天赋这种东西本就是罕见异常的。若是某一时间段出现诸多,只能说明大局将至,天谴灵赋,意为保护山河,不让山河破损严重。” 李老先生看着温如筠,皱巴巴的脸上,一双小瞧的眯眯眼眯了起来,脑海中想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有些是从上一辈听来的,有些是自己从书上看到的。 可,不管怎么样,有些事情都只能是一个圆,其它的便什么都不剩下了。 “李老,您这是怎么了?” 眼看着李老先生在思绪中沉沦越深,就是出声唤醒李老。 李老先生听到温如筠的声音,感觉到时间稍微停滞了一下,就是从脑海中的思绪中剥离开来,看向温如筠,脸上带着笑容。 “温少爷,多谢。” “无事。龙渊的事情就由其顺其发展吧,我们这些人就算是插手,也不一定能够插手到正确的地方。” 温如筠摇摇头,一句话的事情不值得李老先生特意说一声。 “是不该插手。妖族那边又是怎么想的了?” 李老先生听到温如筠这么说,点点头,又是看向山峰的另外一端,世界上,有妖族的地方,有妖族长老的地方,他们对龙渊是一个什么态度了? 是否会觉得整个龙渊就是囊中之物了? 妖族的贪婪心是一件无法想象到的事情。 灵魂被吞噬掉的时候,是妖族,还是人族? 妖族啊,记忆实在是不够好。 李老先生吐出一口气,对于妖族,留下的印记实在是太深了,大部分时候,李老先生都不是很愿意阐述这件事情。 李老先生放下棋子,就是走了,温如筠看着李老先生离开的背影,并没有起身追上去。 随后,温如筠就是一拂手,直接将对面落下一影子幻化的存在,撒撒闷而已,又不会做其他的事情。 “下棋吧,那些事情跟我们终究是关系不大。” 温如筠点下一子,就是看向对面跟自己一样但是略显僵硬的存在。 随后,那人的手掌咯吱咯吱地抬起来,两指并拢夹起一棋子,落在一个方向。 这一整套的动作行云流水,虽说有些僵硬,但是看着也像是磨合了许久,才是达到现在这种地步的。 之后的时间里,温如筠就是这样打发了时间,而李老先生一次都是没有回来过。 第六百五十二章 尘埃将落 世界的风吹向远方,带给众人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 温如筠是这样,李老先生也是这样,很多时候,一些事情早已经是没有了选择。 这一点,恐怕没有那么多人想的这么通透。 龙渊的事情,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牵动了不少人的心思,若是再一年,龙渊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中洲那边恐怕是要有所动作了。 中洲是否会有动作了? 会有的,从一开始就会存在着。 “看来李老是不会回来了。” 李老先生一去便是没有再回来过,温如筠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最终吐出一口气,已经是猜透了事情的本态,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缺陷的。 ……………… “为什么龙渊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 中洲天机宗,高层没有太过于讨论龙渊的事情,但是有那么一两个知道龙渊的事情,对这件事情表示非常的好奇,觉得龙渊的事情持续的太久了,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龙渊之事确实持续的够久了,那些家族宗门子弟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听闻东洲神机谷的少谷主也是被牵引了进去?” 旁边的人煞有其事,应和着点点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神机谷与我们同宗,那少谷主可不能在龙渊出事情,不然的话,一些事情到底是不能够冲破桎梏的。” 若是说起神机谷的诸葛风遥的话,他们只能是让这件事情烂在骨子里,神机谷的存在并不是他们可以诅咒的,那所谓的少谷主必须在龙渊之内全须全尾的。 不然的话,神机谷怕是很难找到如此天赋之人,但凡占据了这样的地位,身上必然有着吸引人的方面,若非如此的话,少谷主这样的地位并不是随便安置在某一个人的身上。 天家是这样。 诸葛家也是这样。 这是只需意会的一件事情,不需要有人可以去证明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可龙渊的时间已经是过去了很久了吧?一年还是两年?若是三年期限到了,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的话,之后会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你不觉得这两年,各洲之内的动荡变得很多吗?” 即便是这么说,一些担心还是非常明显的,龙渊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很多势力都还是在天机宗的安抚下,才逐渐安静下来,若非如此,如今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形? 只怕是很多人都会前往东洲,让东洲真正成为一个混乱之地。 这样的事情不是不会发生,而是太容易发生了,才是要竭力去阻止。 唉。 两者面面相觑,只得是叹息一声,不愿意再想那么多。 总归尘埃落定才是一件好事情。 ……………… 世人口中惦记的龙渊,每一处都在发生不一样的事情,有些人死了,有些人还活着,有些人浑浑噩噩,有些人一直追寻着属于自己的大道。 这是无人陪伴的道路,也是自始至终只有自己才能理解自己的道路。 如此,才是最为正常的一件事情。 行渊谷、无音崖、星渊谷、九鼎碑血色世界,每一个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追寻的东西,那些是从来都不曾改变过的。 有些时候,应该学会去适应这些事情,这些事情才是每一个人本身最应该追求的事情。 而,龙帝山这边,龙帝山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大坑,闻人语跟洛白两相对望,事情的发展已经是生出了变故,其余的事情大概是不能出现在旁人的眼中了。 霍炎、解语迟还有黄天一他们这些人的存在,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常亭玥还在常五通等人的照看下,没有醒过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要等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常亭玥活蹦乱跳着。 也不是说着天底下的所有事情都需要一眼就能够看尽,这并不是现实的事情。 “洛公子,您总是这样,一言中地!可,何须如此了?您若是想知道,就算不问我,您想要知道的,也没有人敢不回答你,不是吗?” 说完千家与闻家的牵扯以后,闻人语才是吐出一口气,看着洛白,面上带着苦涩的笑容。 这并非是闻人语不想继续这么下去,而是洛白追问的,想要询问的,都是闻人语不得不说的事情。 也是这个时候,洛白或许才是明白为什么007要让他去面对闻人语了。 因为闻人语身上地秘密与南洲白家之间,只怕是要更加重要一些。 千家千庙会这本身就是一个信息来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一蹴就地的,而是多方变化之下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总归亲自问过才能放心。千家的博弈,大乾帝国并没有牵扯在其中吧?” 洛白只是笑着,没有升起旁的心思。 “千家本家的博弈并不是我们能够牵扯进去的事情,闻家还有大乾帝国那边对此都是没有插手,一旦千家定下最终的局面,那时才是我们上门庆贺的时候。如今,时机未到,一切都不能成为定论。” 闻人语看向洛白,千家的事情被洛白知道,并不是让人惊讶的事情。 洛白已经是做出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很多时候,正如闻人语对白墨珏所说的那样,不要试图去惹怒洛白,这并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时机点,千家十二千流,还有家主与长老之间,看来所需要的的确不是短暂的时间就能够处理完成的。” 洛白颔首,就是转身冲向白墨珏,留下闻人语一个人在这个地方,不知道洛白问这些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如今看来,洛白行事毫无章法,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闻人语站在原地,没有多余的心思,而洛白直接对上白墨珏,白墨珏就像是已经察觉到了一样,一个转身,就是伸手对上洛白疾冲而来的手掌,气波荡开,硬生生地波及到了周围,气压之下,霍炎等人皆不可避免! 霍炎等人闷哼一声,看向气波中心的洛白跟白墨珏,不知道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而洛白与白墨珏掌对掌,谁都没有率先松开手。 瞧着白墨珏的样子,洛白手上的力量就是加重一分。 “我此一番只为了一件事情,龙之心究竟从何处得?!” 刚刚找完闻人语问完千家的事情,扭头就是向着白墨珏问出龙之心的事情。 这中间的转变实在是让人想不到,白墨珏也是没有想到洛白突然发难就是为了龙之心的事情。 龙之心已经是跟轩辕忆馨绑在了一起,现在来追问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后知后觉了一些? 尽管白墨珏的心中有很多想法,可看到洛白这个样子,龙之心的事情,也就是稍微说了一些。 不过,说实在的,白墨珏对龙之心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就像是之前所说的那样,他并不是原定的人,龙之心本身也不是南洲白家寻来的。 一场交易,又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事情了? “什么时候,你们南洲白家也有不知道的消息了?” 听着白墨珏的话,洛白挑眉,手上的劲儿松掉,收回手,看着白墨珏,就是往后踩出一步,整个人离着地面还有一段距离。 而白墨珏看着洛白的动作,就是一抬手,整个身影暴退,连轩辕忆馨那边都是不想在意。 轩辕忆馨的事情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有着龙之心,最后又能变成什么样子? 本身,龙音台上都是有着龙之血,若是将整个龙音台提炼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只是到最后的话,受到影响的终究还是轩辕忆馨,因此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了。 用007的话来说,轩辕忆馨不能死,这一半的几率一定一定不能发生。 轩辕忆馨是明水涧天马一族的人,与野生的残留究竟是不一样的,若是轩辕忆馨没有活下去,很难保证明水涧不会产生变动,继而影响到整个云川秘境。 这样的事情,只要有一点点的苗头,就都要掐掉。 如果,轩辕忆馨死亡的话,这火苗就会燃烧起来,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洛白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挽救轩辕忆馨的性命,龙之心的来历不明,龙之心的真假也是难以辨认,就算是007也说不清楚这是否是真的龙之心。 龙之心并不是真正的龙之心脏,而是龙之心尖血,比寻常的龙之血,稍微多出一点儿天赋传承。 而这一丝天赋传承也是要看获得龙之心的妖族亦或人族是否有那样的能力与血脉,随后才会产生所谓的蜕化。 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龙之心跟龙之血到底是不一样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这样的分别。 洛白沉默了许久,才是扭头看向那边被包裹住的轩辕忆馨,所谓的龙之心始终都是没有进入到轩辕忆馨的身体里面,像是始终都是融合不了,大抵是形成了所谓的抗拒。 今日,若非是洛白在这里的话,白墨珏的所有打算只怕是要落空了。 不管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洛白现在只想让轩辕忆馨活下去,这龙之心不一定非要与轩辕忆馨融合。 如果还没有糊涂的话,现场之中还有一个拥有着龙之气息,就是霍炎。 霍炎现在可以青龙净灵圣脉,这血统比轩辕忆馨体内流淌着的天马一族的血液要更加宝贵一些。 想到这一点,洛白自己还是有些不确定的,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这么做,毕竟霍炎不一定想要那所谓的龙之心。 可,时间不等人,到最后做出决定的也只有洛白自己一个人。 【这样做,真的能够皆大欢喜吗?】 洛白看着轩辕忆馨,问着007。 提到霍炎,是007提到这上面的,紧接着才有了这样的想法。 听完007所说的,洛白始终都是有些担心,万一结果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样子,那样是不是对霍炎,对轩辕忆馨不公平? 至于白墨珏的打算落空? 这一点跟洛白从来都是没有关系的。 洛白也不需要去管白墨珏、闻人语等人的事情。 轩辕忆馨跟常亭玥才是洛白现在需要担心的人。 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是没有改变过。 【宿主尽管去做,这一切,没有人会与你争执。没有人会让你不快乐的,就算是再龙渊之内,也不可以!你一定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不可让别人压了过去!】 007说着话,洛白险些又是听不懂了。 现在难道不是轩辕忆馨的事情更重要? 不过,洛白也没有追问什么,右手伸出,手腕翻动,整个人就是出现了被血色包裹的轩辕忆馨的面前。 “洛公子,您想要做什么?!” 白墨珏愣了一下,才是发现洛白的动作,伸出手,脚下却跟扎了根一样,死活都是动弹不了。 白墨珏看了眼空中,又是皱着眉看向自己的脚底下,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不是白墨珏对自己没有认知,而是脚底下的状况,白墨珏是真的不知道,这么一股力量究竟是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双脚上面的了? 这样的力量,只为了困住他,不让他四处走动,又是因为什么? 白墨珏皱着眉头,一伸手,手上就是一个光球直接砸向自己的脚,一阵光芒与灰尘散开,而白墨珏的双脚依旧是动弹不了。 白墨珏现在也不想去管洛白想要做什么事情,跟自己的脚就是犟起来,非要让自己的腿能够动才好。 紧接着,就又是几个光球出现在白墨珏的脚底,砰砰的声音响起,连白墨珏的衣摆都是伤到了一些,也不见脚底的力量消失,真真是奇怪。 这力量究竟是从何而来? 白墨珏捏着手掌,想着这件事情,没有一个头绪。 唯一怀疑的便是洛白,但是洛白之前有这样的时间来做这件事情吗? 不对吧,这股力量应该跟现场中的另外一个人相似。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霍炎旁边地解语迟。 解语迟? 白墨珏看向解语迟,就是这么一个人吗? 白墨珏看向解语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判断错了,这样的解语迟怎么可能了?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得事情太多了,又如何确定自己身上的状况并不是解语迟所做? 思想被左右的时候,只怕是白墨珏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而觉察到白墨珏视线的解语迟稍微有些心慌,并且捏紧了手,面上毫无波澜,内心却是波澜壮阔的,什么样的言语都是充斥在心中。 这之中,唯有洛白的声音最为清晰,拖住白墨珏。 是的。 白墨珏脚上的力量正是解语迟的行为,这一切正是洛白吩咐的。 不然的话,解语迟是不会掺和进这样的事情的。 进入龙渊已是意外之喜,能与霍家人重逢更是一件值得告慰祖先的事情。 唯有现在,解语迟不想自己暴露出来,不管是因为洛白,还是为了保护自己。 自己不能让那股力量暴露出来,并且查出那股力量属于自己。 白墨珏应该不会这么厉害吧? 解语迟有些担心,甚至想要收回自己的力量,这个时候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收回自己的力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就是被解语迟自己给制止了,这并不是一件值得操之过急的事情。 解语迟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低,这样的话,白墨珏就不会是那么容易注意到自己了。 后来,可能是解语迟的祈祷起效了,白墨珏真的就是没有再看向这一边。 当然,白墨珏脚底下的力量依旧没有消散。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再去纠结这件事情已经是没有用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没在之前制止的话,之后应该就是找不到下手的人了。 用白墨珏的话,面对很多事情都不能想当然,这个世界远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一些事情也远远比想象中的更加离谱。 找不到的答案就不去找了,自己又不是非要成功,龙族对南洲白家来说是底气所在,是真正求来的一道保护符。 可,轩辕忆馨的情况有些不一样,白墨珏也不确定轩辕忆馨是否能够成为真正的龙族血脉,就龙之心跟轩辕忆馨的融合都是一大难题。 那样的一幕到底还是在白墨珏的心中留下了印记。 这一点是不能避免的,倒不是说白墨珏心狠,而是一旦事情呈现出了进入颓势姿态,白墨珏就会选择放手,而之后的情况就只能是随遇而安。 就是不知道白墨珏做出这样的选择,自己日后是否会后悔。 白墨珏站在原地,脚上的力量不曾褪散,而他也不想着要去轩辕忆馨那边,非要跟洛白争个高低,洛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白墨珏不想插手,可闻人语却是不想轩辕忆馨跟龙之心之间因为别的事情而中断,回过神,一挥手臂,就是站到了洛白的身边,面前被血色笼罩的轩辕忆馨。 “洛公子,这件事情,您不应该插手。” 看着轩辕忆馨跟龙之心,闻人语的声音响起,带着对洛白现在做法的不认同。 闻人语跟白墨珏都是想要轩辕忆馨成功的,不同于白墨珏发现一丁点儿不对劲就要放弃,闻人语是想要看着一切尘埃落定,最后的结果是好事坏,都是无所谓。 这一点上面,闻人语不跟白墨珏到底是不一样的。 “洛公子,您没有插手这件事情的必要。她是天马一族,洛公子跟妖族之间并没有多余的联系,不是吗?” 没有听见洛白的声音,闻人语就是继续说着,好像这些话说出来,洛白就不会插手这些事情一样。 真的会有这么简单吗? 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是吗? 闻人语瞧着洛白,能够看到的世界究竟是不一样的,属于洛白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洛白的世界里又是容纳了多少事情跟人? 那之中会存在着什么样的惊天秘闻? 闻人语止不住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幻想还有想象成为了他会去做的事情。 谁让站在他旁边的是洛白了。 有此想法并不是一件特殊的事情。 说完这两句话,闻人语就是沉默了,剩下就交给洛白去抉择了。 “我一直都是很奇怪,你们闻家为什么会跟南洲白家有交集。现在恐怕是明白了,龙族牵引的并不是南洲白家,也还有你们闻家,在那背后甚至有着东洲其他的家族,我怎么到这个时候才是明白这件事情了?” 洛白也是在闻人语快要忍受不下去的时候,才是偏过头看向闻人语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闻公子,以你的感知来看,轩辕忆馨这一次是否能够成功?不要企图欺骗我,我知道你的本事,据实说就可以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越界,洛白干脆还是就着轩辕忆馨问起事情来。 闻人语本来想要说些普通的话,不曾想洛白一句话就是将他堵死了。 他的能力? 他的能力啊,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一个接触不久的人居然能够知道他的能力,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吗? 要说闻人语的能力是什么,却是一件不可说的事情,至少不能宣之于口,不然妖族对闻人语便会势在必得,留在人族,对妖族是一个损害。 也正是因为这样,洛白并没有直言闻人语是什么能力,只是稍微警告一下闻人语,让他心里有数。 这样也就不用走到最后一步,那个场面不是他们所期望的。 闻人语想要开口说的话,因为洛白的这话,也是吞了下去。 一时半会儿,闻人语也是不知道说什么。 要说轩辕忆馨一定能成功吧,可万事万物都不是绝对的,轩辕忆馨跟龙之心之间同样是这个道理。 一定成功是不可能的,相反,按照闻人语所看到的,这一次大部分会是失败的。 可,闻人语就算是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他也喜欢等一个结果,并且是没有人插手的那一种。 闻人语跟洛白都是没有说话,轩辕忆馨周围的血色涌动着,像是水流一般,上下起伏,带着那一抹颜色,感觉很是好看的样子。 “洛公子,两成的几率成功。” 闻人语最后对着洛白说道。 闻人语不想用这件事情隐瞒洛白,更何况这并不是一件能够隐瞒住的事情。 既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是大大方方地承认这件事情,不要有旁的想法。 闻人语唯一期望的就是洛白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两成的成功几率并不是无限趋于零的,一定还会有机遇的。 所以,闻人语想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就必须说通洛白的想法。 但是,洛白会听闻人语说这些吗? 不会。 既然听到了闻人语的两成成功几率,洛白就不会放任这件事情下去,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的话,闻公子也不必待在这里了,接下来我还有事情要忙,恐怕是不能招待闻公子。” 洛白这话一出口,闻人语整个人都是愣住了,洛白难道没有听到自己所说的话吗?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时候,强行中断,轩辕忆馨会爆体而亡的吧? 那,为什么不选择那两成的几率? 洛白到底是在想什么? 闻人语站在原地,并没有因为洛白的话而离开。 这个时候离开,闻人语始终都是觉得不对劲儿。 被牵着鼻子走了? 还是哪里比较奇怪? 站在这里,闻人语甚至是无法在第一时间想明白这其中的差距。 “闻公子总不会是想着我亲自送你下去吧?” 见闻人语许久都是没有动作,洛白开口就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你!” 直接被洛白这么说,闻人语就是深吸一口气,洛白说话都是这么不中听的吗?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不会离开的,洛公子,您也不能对轩辕姑娘做什么事情!您不能插手这件事情,那是轩辕姑娘的命!” 闻人语摇摇头,非常的坚定。 洛白看着不远处的轩辕忆馨,那一团龙之心007也无法判断真假,现在闻人语还要在这里捣乱,洛白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我说了,总不能让我亲自请你下去。既然不想听话的话,我只能是这么做了。” 洛白一抬手,一只巨掌出现,直接压中闻人语的身体把人带到地上,并且强摁进泥土里面,与整个地面持平。 这样做完以后,这手掌的力量并没有被洛白收回,一直都是在闻人语的身上,闻人语想要做些什么事情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洛公子!” 稍微挣扎了一下,发现挣扎不了,闻人语就是喊了一声洛白,旁的什么话都是没有说了。 而,上空中,洛白弄走了闻人语,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始对轩辕忆馨有什么动作,一直都是站在原地,好像还在琢磨着什么事情一样。 也就是说,弄走了闻人语,洛白却没有第一时间做事,那么这么快将闻人语弄走是因为什么了? 洛白现在是想要做什么? 他在想怎么让霍炎上来,这个时候,最适合的人也就是霍炎了,谁让霍炎拥有青龙净灵圣脉了。 想让霍炎上来很简单,可龙之心一事并不是小事,也不确定这东西到了霍炎身上又有几成几率,这是个问题。 而且,这龙之心的认主性特别强,洛白担心到时候好心办了错事,连累霍炎。 【007,你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吗?】 【从血脉上面来看,霍炎才是最适合的那个人,轩辕忆馨体内毕竟是天马血脉,就算是有着一丝龙族气息,可那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宿主,你应当明白的,气息不纯粹,最后影响到的就是整个身体。所以,轩辕忆馨的那两成几率都是闻人语朝大了说的,准确来说,应该是一成稍微过一点。这一成就是轩辕忆馨活下去的机会。】 【不必担心什么,这一切对轩辕忆馨只会有好处,我并不会去害明水涧的妖族,那里还存在着吟风月梧树——流觞,只这一点,007就是不能懈怠。】 007的声音响起,洛白也不觉厌烦,听着007的话,仔细琢磨着,拆开又是合拢,思考着,思考这之中的联系,又觉得会是什么事情变的不一样。 最终,洛白也是下定决心。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情的。】 【既然想明白了,就大胆做你想要做的,你的身后永远有着007跟系统作为后盾,你就算是一直往前走,一回头,我们都会在的,不用担心。】 007嘱咐着洛白,却也还是洛白最厚实的保护者。 紧接着,洛白就是大刀阔斧,直接就是将霍炎抬了上来。 手起刀落,非常利落,导致霍炎上来的时候,稍微有些呆呆的,这并不是洛白应该看见的东西。 “霍公子,可醒过神?” 洛白等了一会儿,才是唤着霍炎,想让霍炎更加清醒一点儿。 被洛白这么一喊,霍炎也确实回过神来,看向洛白,不明白洛白这是想做什么。 他不是跟解语迟好好待在一块儿的吗? 为什么要单独把他拽上来? “洛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霍炎看着洛白,并不是很理解现在这个情况。 “不必问,与你并无坏处,且放宽心。” 洛白稍微跟霍炎说了两句,就是朝着轩辕忆馨所在的地方抓去。 随后,洛白的手中就是多出了龙之心,这龙之心的上面还缠绕着轩辕忆馨的身体,想要把他安进霍炎的体内,看着还需要一些手工活。 洛白并不是做起事情来毫无章法的人,那线存在着就是存在着,没有什么改变的。 霍炎站在那边,就这样看着洛白一手抓着龙之心,旁的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霍炎看着这一幕,丝毫没有察觉洛白正在为这个做点儿事情。 “线还在,旁的事情就由不得你自己选了。” 洛白看到那龙之心,这并不是一个好东西,牵扯到一条、两条的性命,龙之心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以洛白在想着什么的时候,白墨珏那边却是吐出一口血,受到了什么刺激。 “原来,原来跳梁小丑一直都是我!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良久,白墨珏却是稍微迟疑一下,说出这么几句话就是不说什么了。 事情已经是改变,能够操纵局面的只有洛白自己了。 他们这些局外人只用看着便是足够了。 足够了。 且不说白墨珏的心中走过了什么想法,洛白把玩着手中的龙之心,脸上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龙之血就想让洛白担惊受怕? “霍公子,你为天下追寻龙渊最后一家——霍炎,一人便是整个霍家。” 洛白一伸手,趁着霍炎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是把龙之心摁进了霍炎的心脏处,使得龙之心不能出来, 而且,洛白很容易就是察觉到龙之心并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觉得霍炎体内很是舒服,想要往更里面钻。 霍炎回过神,看向洛白。 “洛公子,您这样的做法是为什么?” 看着洛白抽离开手,霍炎本能的就是伸手落在刚刚洛白触摸过的地方。 “不可言,不可说。” 洛白摇摇头,就是不肯再说多的了。 同霍炎说完这六个字,洛白就又是站到了轩辕忆馨的旁边。 轩辕忆馨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好,浑身抽搐,冷汗,连指尖都是冰凉的。 龙之心中断真的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洛白靠着轩辕忆馨,伸手摁住轩辕忆馨的肩膀,一股温和的力量顺着手掌心进入轩辕忆馨的体内。 无论最后变成什么模样,都是轩辕忆馨的造化。 况且,洛白还想要做别的事情。 这里的遗留是龙音台,既然轩辕忆馨的情况不太确定的话,还不如重新打造轩辕忆馨的血脉。 当然,这个想法是007提出来的。 洛白只是一个坚定的实行者。 当然,如果所谓的答案并不能够让洛白满意的话,他也是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龙音台是龙血浇灌之地,上面必然拥有着不少的龙血,只要重新提炼的话,应该就是能够成功的。 对于这件事情,007并没有准确完整的答复。 不过,既然已经是说出来了,就很想尝试一下,不管是因为什么。 ……………… 后来啊,霍炎用体内的青龙净灵圣脉与龙之心磨合着。 轩辕忆馨与在龙之血的笼罩中。 原本龙之心遗落下的血色世界一下子就是被洛白一巴掌拍散了,什么都是不剩下。 世界都是安安静静的。 白墨珏脚底下的力量从来都没有散开过。 闻人语被透明的大掌压着,想挣脱都挣脱不了。 解语迟站在原地控制着力量,让自己尽量都不要被发现了。 常亭玥那边,常亭玥整个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黄天一最终还是站到了常五通的后面,他想要挨着常亭玥更近一些。 似乎一切都没有变过,似乎一切都是走到了陌路的时候。 龙帝山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是错了吗? 还是这一趟不该来? 每个人的选择是一样的吗? 每个人的选择都是顺从内心的吗? 洛白最终仰头看向天空,他还在这里,生活也在这里。 风花雪月,无尽长河,这条路的一端不是生命的延续,而是永坠深渊的悬崖,风刮过脸庞,阴恻恻的感觉始终都是围绕在心头,一次两次都是忘却不掉。 人的缩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只是这么仰望着天空,脑海中就是走马观灯的,总觉得进入龙渊已经是很久了,岁月的痕迹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了浓墨一笔。 “我以后会成功走到尽头吗?” 望着天空,洛白突然就是很想问一句。 终究是无人回答。 007听到了洛白的话,但唯独这一件不是007能够回答的问题。 系统也不能够。 这是洛白自己要发现的答案。 而不管未来到达了哪一步,最后给洛白撑腰作为后盾的却只有007以及系统! 这一点,不需要任何的质疑。 “是我们要走了吗?总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太对劲儿。”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脸上终于是洋溢着那种来自内心的笑容。 为了什么事情而开心,这倒是个问题。 可,谁又知道了? 开心就开心了,没有任何理由。 洛白一开心,整个龙帝山的风都变得很是柔和。 “三小姐!您总算是醒了!您若是再不醒,我们三个可是快要撑不下去了。” 常五通看着怀中的常亭玥睁开眼睛,泪水就是从脸庞滑落,看着常亭玥,伸手擦过眼泪,就是略带哭腔地说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为常家人,怎能这样?” 常亭玥顺着常五通的手,撑着地,借助着力道,到底是好好坐了起来。 坐起来之后,全然不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只是单纯地看着四周,想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五通,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了一眼,常亭玥发现自己看不明白,就是伸手拍拍常五通,开口询问着。 “三小姐,这会儿一直都是洛公子的主场,我等也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五通摇摇头,他一直守着常亭玥,根本没过去,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冲突。 “洛公子嘛?” 听着常五通的话,常亭玥一下子就是想到了是谁,那个身份成谜的人b就是洛白了。 “是,但我接触不多。” 常五通点点头,证实了常亭玥的话。 “你终于醒了?亭月。” 常五通还是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了洛白的声音。 原本还以为是错觉,没想到今年最先来看的就是洛白了。 “劳公子挂记。亭月实在是不敢当。” 常亭玥看着洛白的双脚,又是往上看,看到的也不过就是冷冰冰的人。 幸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等到尘埃落定,每个人就会有每个人的归宿。 常亭玥站了起来,看起来之后,在洛白的衬托下,常亭玥显得稍微小巧了。 “亭月啊,命运的馈赠是他们送你的礼物,未来不管怎么样,都不要送人了吧。” 洛白重重地说完话这一拒,就是站在常亭玥的旁边。 风会吹过来的。 第六百五十三章 尘埃落定 有些事情如果不说,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所以,洛白对着常亭玥说了这一番话,至于常亭玥能够想到多少,是她自己的事情。 “多谢公子提醒,常亭玥此一生都不敢忘!” 常亭玥对着洛白一拱手,第一次正式向洛白介绍自己。 从这一刻开始,她就不再是那千鱼石林的亭月,而是中洲常州常家的三小姐——常亭玥! 除此以外,她便是没有旁的名字了。 “亭玥不必拘礼,能够明白是一件好事情。” 洛白看着常亭玥,第一次这么唤着常亭玥。 洛白自己也明白,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的亭月了。 那终究是成为了过往,渐渐沉沦在时间的长河中。 “是洛公子的指点,亭玥才是能够明白这件事情。” 常亭玥不敢托大,与过去斩断了联系,不代表就可以对着洛白无礼。 这两件事情的差距还是有点明显的,常亭玥很是明白这件事情。 “风会吹过来的,到时候你的这双眼睛还有日轮花都会深深地扎根在你的身上,这一点,不需要担心。” 洛白吐出一口气,进入龙渊之后,从来都是没有对常亭玥做过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 所幸常亭玥所求的,最终在龙渊实现不了了,也不知道是龙渊累了,还是常亭玥本身的机缘就是不在这个地方。 龙帝山成为这个样子,洛白功不可没,龙渊又能说些什么了? 不过,常亭玥的事情真的就是什么都做不了吗? 按照007所言,这里应该会有一些提示的,只不过需要自己去发现,常亭玥都是做不到这一点。 洛白琢磨着007所说的话,渐渐沉默,眼神甚至失去了焦距。 这些,常亭玥都是没有发现,只知道洛白不再说话,她也就是不再吭声,稍微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就是一屁股坐下去,坐在常五通的旁边。 常亭玥的身体到底是还没有恢复好,要是一直站着,身体是承受不住的。 坐下来之后,常亭玥就是想着自己之前的状态。 然而,一去想这件事情,脑海中就是灰蒙蒙的,并不能够看清楚。 好像之前经历过的都无法窥见,那并不是她能够觊觎的东西。 到了这个时候,常亭玥干脆就是吐出一口气,不去想这件事情。 灰蒙蒙的世界,无数触手抵抗着她的到来,不可视,不可碰。 这样便是足够了。 常亭玥这一点很好,无法接触的事情就不会去追问,因为她很明白那些事情并不属于她! 尽管这段时间的所有接触都是变成灰蒙蒙的一片,但是直觉却是不会害了常亭玥。 正是因为这样,常亭玥才是非常干脆地就是放手了。 “三小姐,您没有事情吗?” 自动屏蔽掉常亭玥跟洛白的交谈,等到周围没有声音后,常五通才是抬头看向常亭玥,略显担心的询问着。 “现在很好,这些时间,倒是麻烦你们了。” 常亭玥活动着手腕,并没有特意嘱咐常五通不要把之前的事情说出去。 常家的人一向很有规矩,就算不去提醒,常五通也是不会说出去的。 “三小姐身体健康,这样就是够了。三小姐,黄公子还在后面,要跟他说话吗?” 常五通没有提洛白的事情,眼看着洛白还站在这里一声不吭的,就是说起了后面的黄天一。 黄天一站在常五通身后不远的地方,刚刚常亭玥跟洛白的交谈是屏蔽掉了黄天一的。 黄家人并不是一条心,更别说黄天一还隐藏了一些事情,自然不能被他所知晓。 这也许就是常亭玥的私心,她并不想黄天一卷进这样的事情。 一旦是出现什么问题,就算洛白不动手,她也是要让黄天一付出代价,尽管要对上整个黄州! 说起来,黄天一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 听到常五通说起黄天一,常亭玥就是朝后面伸出手。 “天一,我渴了。” 面对黄天一,常亭玥总是这么理所当然的。 黄天一看着常亭玥总算是想起他这个人,一伸手,就是一葫芦出现,那葫芦里面可不是普通的水。 也就是常亭玥了,不然,换做别人,黄天一是断然不会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的。 “三小姐总算是惦记起我这个人,天一还以为三小姐将我遗忘了,只记得洛公子。” 黄天一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脸上带着笑容,又有眼泪从脸庞滑落,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可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等出了龙渊,我去你们黄州好好玩玩,可别这样,我心里发慌的紧。” 常亭玥探出脑袋,看到黄天一这个样子,心中十分不自在,嘴上却是不饶人。 眼看着,常亭玥就是这样的强势。 黄天一了? 黄天一伸手擦过眼角的泪水,看着常亭玥。 “三小姐说笑了,哪里哭了,只是风大而已。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受不得风。” 说着这话的空隙,黄天一就是站到了常五通的身后,一把将葫芦递给了常亭玥。 “三小姐,可得慢些,这茶可不比寻常。” 随着黄天一的声音落下,常亭玥就是伸手接过葫芦,坐在地上,仰头就是大口灌着自己,行事十分肆意,丝毫不顾忌这茶水是否打湿了衣襟。 也不知常亭玥这样是好还是坏,总比那种计较不已的情况要好很多。 用旁的话来说,常亭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是一件好事。 黄天一看着常亭玥如此,手指活动着,就是看向了另外一边的洛白。 洛白这个人,常亭玥不能再接触了。 看向洛白的时候,黄天一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不过,黄天一并不会傻乎乎地同常亭玥说这样的事情。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 洛白回过神,看着拿着葫芦的常亭玥,还有站在常五通身后的黄天一。 时至今日,这个圈子终究是要脱身而去了。 至此以后,与常亭玥也只有那日轮花的联系。 说起来,这也不失是一件好事情。 “亭玥,那边的事情我还需要过去,常家的事情你自己处理,等出了龙渊,我们恐怕就是分为东洲跟中洲,不等到我进入中洲的那一刻,你我怕是不能再相见。” 洛白看着常亭玥,有一些怅然,不知是不是真的时间快要到了,自己好像已经是有了预感。 预感这样的事情,对洛白来说大概就是预兆,且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洛公子,您自然是有您要忙的事情,亭玥背靠常家,此后必定安然无恙。愿洛公子世无双,仙道昌隆!” 听到洛白的声音,常亭玥就是站起来,对着洛白行参差大礼。 比之前的拱手而礼要正式很多。 常五通三人看到常亭玥这么做,稍微看了一眼洛白,就是随着常亭玥的动作,一并行参差大礼。 他们是下人,没有主子行礼,而他们还站着的道理。 黄天一本就不应该掺和进这件事情,常亭玥的参差大礼与他无关。 而且黄天一本就不用对着洛白行礼,他又不是很清楚洛白的身份。 洛白就是这么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人,眼神漠然,对此好像是已经习惯了。 “起来吧,日轮花的事情会有结局的。至于你的眼睛,常家会好好待你,不必担忧。” 洛白的声音落下,常亭玥率先起身,常五通三人便紧随其后。 “多谢洛公子。” 常亭玥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一切都将成为过往,洛白没有必要还要对自己这么好,甚至是解释这件事情。 “好生歇着吧,龙帝山的事情快要结束了。” 洛白瞧着常亭玥,便是转身离开这里。 那边的事情还需要洛白去做下最后的决断,不管是龙族血脉还是龙族传承。 常亭玥自然是明白这件事情,便是恭送着洛白离开。 洛白重新回到轩辕忆馨那一边,而常亭玥则是看向一旁的黄天一,一伸手,葫芦又是出现在手中,茶水顺着常亭玥的脖颈淌下去。 “天一,之后便是我们的世界了。” 常亭玥对着黄天一说道。 黄天一看着这样的常亭玥,不知为何,总是觉得这样的常亭玥并没有开心起来。 为什么了? 因为洛白不再一路? 还是因为别的事情? 黄天一张开嘴,想要问一问,却是觉得这还没有到那一步。 最终,黄天一是没有问出来的,因为不合时宜。 “如此也好,等出了龙渊,可是让三小姐照顾我了。” 黄天一抿嘴一笑,同常亭玥说道。 常亭玥听到这话,就是看了一眼黄天一,但笑不语。 这个世界是真的很奇妙,运道这样的事情很难说清楚。 解语迟倒是没有想到霍炎会是走到这一步,而这一切都是洛白带来的,让解语迟更加不解。 恰好,这个时候洛白从常亭玥那边回来了,解语迟想要问个清楚。 霍家跟解家本就是一根线上的,解语迟可不想看着霍炎走入迷途,还是被别人硬生生推进去的。 “洛公子,霍炎的事情,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解语迟看向洛白,不卑不亢。 洛白看着解语迟手一抬,手中就是出现了一卷轴。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解家上面绑着一个霍家,原以为你不愿意,故而提醒了霍炎一句。倒是没有想到你们解家忠心耿耿,好像从来都不在意这件事情一样。” 洛白看着解语迟,这件事情恐怕是他会错意了。 “洛公子所言,语迟不敢沟通,解家与霍家本就是延续至今的关系,我作为解家最后一任家主,能够带着三千罗刹天,认回霍家,是整个解家的愿望。洛公子所言不过是虚妄罢了。” 解语迟听完洛白的话,就是觉得有些好笑,就算是霍家跟解家真的有些什么,只怕也不是洛白能够插手的事情。 这个念头刚刚起来的时候,解语迟就是愣住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洛白在见到他的时候,率先问的就是罗刹天。 罗刹天是解家的底牌,洛白又是从什么地方知晓的? 想到这里,解语迟就是倒吸一口凉气,一些想法必须要及时止损,不能继续往下想了。 明明自己是最明白这件事情的人,怎么就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这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被自己脑海中想法吓到的解语迟,差点儿都是不敢看向洛白。 “是妄言也好,是其他也好,你能过来,我很开心。” 洛白将卷轴递给解语迟,这个东西原以为不会交给解语迟,没想到还是能交出去。 也好,免得惦记一件事情。 这东西,原本洛白就是很想交给解语迟。 只是,非要解语迟来找他,他才能把这个东西交给解语迟。 如今,是正好的时机点。 解语迟看着洛白手中的卷轴,不是很理解洛白这是想要做什么。 “洛公子,您这是?” 解语迟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洛白手中的卷轴,而是询问着。 “这是属于你们解家的,罗刹天不是还差一步吗?” 听到洛白这话,解语迟稍微有些沉默。 解语迟不知道洛白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件事情,但是三千罗刹天确实有些问题,解家流转过的地点有些多了,不比霍家满世界地跑,可比那些扎根在某一个地方的家族势力,却是要多的很。 这样的情况下,罗刹天能够剩下三千,本就是一件不易的事情,其余的也就不能奢求那么多了。 可是,没想到洛白随手一伸,就是拿出对三千罗刹天有好处的东西出来,这样的行为究竟是算作什么了? “洛公子。” 解语迟喊着洛白,右手一点一点探出去,不知道是不是要拿住那卷轴,对罗刹天有好处的东西,他并不是很想错过。 可,现在重要的是霍炎的情况,罗刹天的事情到底是不能。 呼! 解语迟猛地收回手,退后一步。 “还请洛公子告诉语迟,霍炎的情况究竟怎么样?” 到最后,解语迟选择了霍炎,这一卷卷轴到底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解语迟做出这样的一幕,是不是洛白所期待的了? 兴许是的。 那了,洛白手中的卷轴是不是真的了? 可能也是真的。 然而,这个选择只有解语迟自己才能去选择。 不是吗? “哈哈,你果然很有很有意思。” 洛白手一抛,那卷轴就是稳稳当当地落在解语迟的手中。 “罗刹天的解决办法都在上面了,霍炎的事情不需要担心,他会成为龙族的代言人,而龙族的传承者却会另有其人。” 同解语迟说完这些,洛白就是示意解语迟打开手中的卷轴。 【为什么龙族的传承另有其人?】 传承跟代言人到底是两回事,007是这么说的。 洛白不是很明白,他还以为那所谓的龙之心的传承会落到霍炎的身上。 结果不是这样吗? 【霍炎或许跟龙族渊源颇深,这里面大部分的原因来源于霍家世代的追寻,才使得上面对霍炎表达了一些谢意。就是这些谢意,上面都打算收回去一些东西,不然的话,你以为为什么青龙净灵圣脉这么容易出现?还不是为了妖魔之气。】 【若不是因为这个话,馈赠可能就会变成其他的东西。你要永远相信上面的小气程度,那并不是一个十分大方的存在,你也只是因为动不了,才不动你的。】 魂海中,007同洛白解释着,并且说的很清楚,让洛白一目了然,不会有别的疑问。 【那真正的传承者是?】 听明白了007的话中之意,洛白也就是问去了另外一件事情。 既然霍炎是所谓的代言人,那真正的传承者又是谁? 此时此刻是否在龙渊之中? 【那个人,你是认识的,桐城苏家苏衡,他正是龙渊承认的真正的传承者。】 007一挥手,魂海中出现了苏衡的画像。 正如洛白所知道的苏衡,007幻化出来的画像的确是苏衡的。 得知这个信息,洛白十分震惊,完全想象不到这件事情。 【为什么?】 【苏衡手中有临渊剑,如今可能也得到了龙骨剑,自然是会被龙渊承认的,他想要去的地方并不仅仅是这个龙渊,未来等待他将是那一道大门,而他自身则是最后的钥匙。】 说到这里,007就不是很想在说下去了。 继续说下去也是无益,本来,苏衡也不是很确定能不能走到那最后一步。 对于苏衡来说,这龙渊只不过是第一步,下一步,龙渊会告诉他的。 他是真正的传承者,这一路只能是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临渊而羡鱼,临渊剑、羡鱼剑,很久很久以前你是不是告诉过我这件事情?】 007骤然止住话头,倒是让洛白想起来一件事情。 那件事情似乎已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 【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临渊剑跟羡鱼剑只能存在一柄在世间,除非另外一柄剑在你的手中,不然的话,二者是断然不能存在于一个时间的。】 说起这个,007就是多说了两句。 洛白听完,沉默了。 【我知道了,霍炎跟轩辕忆馨的事情还有多久结束?】 沉默许久后,洛白才是问起了另外的事情。 龙渊、龙族的事情,他本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快了,轩辕忆馨可能要回到明水涧,龙渊另外几位天马一族的族人也会一道回去,到时候,你记得小心一点儿,会有冲击力反冲出来的。】 007算算时间,时间所差不多,很快就会有结论了。 既如此,洛白也就是出来了。 洛白视线落在解语迟身上的时候,解语迟已经是将卷轴展开了,看着上面的字迹,愣愣出神。 “如何?” 洛白看着这样的解语迟,片刻后才是问着解语迟。 那卷轴是007拿出来的,直言是对罗刹天有用的东西,找个时机交给解语迟。 之前,时机未到,如今却是最好的时机。 对于007,洛白是绝对相信的,因此那卷轴里面的内容,他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在这个时候追问解语迟。 解语迟看着卷轴上的字迹,还有往后延伸的列阵图,就是深吸一口气,将卷轴卷好,用带子系上了。 “洛公子,这东西实在是太过于贵重,语迟并不能接受。” 解语迟双手举过卷轴,对着洛白说道。 听到解语迟的话,洛白稍微有些震惊,看了卷轴里面的内容居然不心动吗? 这是个什么道理? “为什么?” 洛白并没有伸手招回解语迟手中的卷轴,反问道。 “这东西太过于贵重,解语迟受之有愧!实在是不敢受!” 解语迟低下头,没有看洛白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解语迟只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要是接受了洛白这一卷卷轴,实在是心难安。 与别人无关,仅仅只是解语迟自己的想法。 “我好像说过,这是属于你们解家罗刹天的,你为解家最后一任家主,缘何受之有愧?解语迟,这是属于你们解家的 !” 洛白看着低头颔首的解语迟,一双眼睛眯了起来。 “卷轴之上,针对罗刹天的弊端,还有布置都有很好的见解。可,它到底不应该出现在语迟的手中,还请洛公子收回卷轴。” 解语迟继续说着,言语之中还是不肯收下卷轴。 洛白就是这么静静地看着解语迟,也不知道解语迟是傻,还是怎么样,竟然执着于这件事情。 一时间,洛白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 不管说什么话,解语迟总是有理由,甚至就是坚持这么一个道理,就足以让洛白哑口无言。 这年头,送出去的东西,甚至很有用的东西,居然还有人不收的。 沉默之后,洛白就是有些想笑。 实在是解语迟的行为不在洛白的想象中。 “这东西是解家寄存在我这里的,如若你不要的话,我只好是一把火将之烧了。” 最后,洛白打了个响指,指尖跃动着一簇蓝色的火焰。 火苗摇曳着。 洛白勾动着这霍炎,对着解语迟说出最后一段话。 若是解语迟还是拒绝的话,这火焰就不会在洛白的指尖,而是在解语迟手中的卷轴上了。 听到洛白这话,解语迟猛然就是抬起头,随即瞳孔一缩,就是看到了洛白指尖摇曳着的火焰。 解语迟张嘴,喉结滚动着,唯恐自己说出什么话,让洛白紧跟着动作,他反应都是反应不及。 可…… 此时此刻,解语迟的内心煎熬极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面前的事情。 若是再拒绝,按照洛白的架势,这火一定会烧到卷轴上,而他一点儿都是阻止不了。 若是接受,这卷轴对罗刹天实在是太过于重要,就这么随手接住了,他又是有些心难安,总觉得这东西不应该这么随随便便就是属于自己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解语迟还是不吭声。 洛白已经是没有耐心了,指尖一弹,火焰急促而下。 既然解语迟不想要这卷轴,烧了便好,免得推搡不已。 回过神,解语迟就是看到火焰冲了下来。 一瞬间,解语迟就是举着卷轴,跪了下去。 “多谢洛公子!解语迟收下了!解语迟收下了!” 举过卷轴,解语迟就是大喊着,火焰落在解语迟一米远的距离,停下了。 “早这样不就是好了,非要我弄出这么一出,你才是心满意足了。起来吧。” 洛白看着跪在地上的解语迟,脸上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 就没有他洛白送不出去的东西。 呼。 解语迟吐出一口气,双腿有些发软,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火焰在一米远的距离慢慢消散。 这一幕让解语迟有一种错觉,若是自己再喊晚一些,手中的卷轴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这卷轴是未来,是三千罗刹天的未来,若是不存在了,恐怕洛白也找不出第二份了吧? 解语迟看向空中,心脏扑通扑通的,该说幸好原本拿着这卷轴的是洛公子吗? 解语迟落下手,抚摸着卷轴,将之收了起来。 而后,解语迟,就是撑着地面,慢慢的站起来。 “解家解语迟多谢洛公子不杀之恩!” 如果没有感知错的话,那火焰落在卷轴上面,火舌终将把他吞噬,他会给这卷轴陪葬! 不管是不是解语迟想多了,解语迟都是要对着洛白说出这一句话。 听见解语迟这话,洛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扭头看向霍炎跟轩辕忆馨那边。 按照007所说的时间,只怕是要到了。 余下的时间里,究竟是要怎么去决定这件事情了? 洛白第一时间站在了霍炎的面前,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洛白想要看一看霍炎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 霍炎此时此刻的情况,怎么说了,虽说是获得了龙之心的传承,但是那个传承更多的还是偏向于净化妖魔。 这一点跟他的青龙净灵圣脉本质上没有什么差别。 那么一瞬间,霍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高兴,亦或者怎么样。 很是平静,甚至更加明白自己的命运,以及应该做的事情。 传承结束,自然是要出去的,再待下去也是没有什么意思了。 带着这样的心态,霍炎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是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洛白,看着洛白,看着这个将龙之心与他融合的人,霍炎什么都不想说,甚至想要移开视线,不想看着洛白。 “霍公子感觉怎么样?” 洛白像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一样,看着霍炎,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问着。 霍炎偏过头,没有看向洛白,连洛白的声音都是不曾落入他的耳朵里面。 无视自身意愿,接受的又是这样的传承,霍炎很难有理由高兴起来。 不理会洛白,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霍炎?” 见霍炎不吭声,洛白干脆就是唤了霍炎的名字。 如此,霍炎也还是不理洛白的。 洛白努着嘴,一伸手,手掌的影子脱离出去,落在霍炎的脸庞。 随后,洛白动手,霍炎的脸便是被硬生生拗了过来,被迫地看向洛白。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舒服?你究竟跟龙之心融合了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洛白又是扭头看向身后的白墨珏,那龙之心是白墨珏手中的东西,要是霍炎说不清楚,不介意再去问一问白墨珏。 总不能说霍炎这样的神情是毫无来由的吧? “霍炎,你若是再不说清楚,我不介意让解语迟过来一趟。” 洛白回过头,再一次对着霍炎说道。 许是因为洛白对霍炎的态度比较奇怪,007已经是在提醒洛白了。 【不识好歹的人就不必去管他,你本就没有这么做的理由。最重要的是旁边的轩辕忆馨。】 007对着洛白说道,霍炎仿佛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一个代言人而已,确实不值得007放在心上。 轩辕忆馨若不是出自明水涧,明水涧又在云川秘境内,现在云川秘境又在空间中,这种环中环的感觉让007很不舒服。 所以,轩辕忆馨若是能够尽快的回到明水涧,对于007来说,是一件大事。 不然的话,天马一族的族人,又怎么会让007耗费这么多的心血了? 听到007的话,洛白手上的力道就是加重了。 他就不信了,霍炎就能这样一声不吭。 【你在做什么?!】 感知到洛白的动作,007都有些不认识洛白,洛白什么时候落下了这么一个强迫人的行为? 【他不说,自有办法让他说出来,他会明白,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反抗我!】 洛白拧着霍炎的脸,同007说道。 007听到洛白的话,一脸的懵,洛白现在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话吗? 007已经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他甚至觉得洛白不正常,不然的话,洛白现在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净化妖魔,就是我的使命吗?此一生,寸步不离龙渊,这就是洛公子想要看到的局面吗?” 可能是看到洛白不会善罢甘休,以及想着不要把解语迟牵扯进来,霍炎最终还是开口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霍炎的心情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不理解,而做出这件事情的却是洛白。 至此,霍炎应该用什么样的神情去面对洛白了? 洛白又想要这种情况下的霍炎如何面对他了? 果不其然,霍炎一开口,洛白就是松开了手,那影子也是消失了。 “我并不想这样。” 听到霍炎那话,洛白就是知道霍炎是在控诉他。 而这一切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难道是青龙净灵圣脉影响了选择?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在霍炎的眼中,自己就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没有任何可说的。 听到霍炎的话的时候,洛白就打算什么话都不能说了,对霍炎来说,他每说一句话,都是插在心上的利刃。 “霍炎,你疯了!怎么跟洛公子说话了,快跟我下去,剩下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说。” 虽说之前洛白想让解语迟上来,但终究是没有动作的。 现在解语迟出现在这里,纯粹是因为解语迟担心霍炎自己上来了。 而解语迟上来后,就是听到了霍炎对洛白的话,稍微等了一下,见洛白没有发怒的迹象,就是伸手拉过霍炎,同洛白点点头。 做完这一切之后,解语迟就是带着霍炎下去了,丝毫不敢停留。 好家伙,现在洛白的威压已经是这么大了吗? 躲都躲不及? 洛白看着解语迟带着霍炎离开,心中有一中呢说不上来的感觉。 随后,鬼魅身影一闪,洛白就是出现在白墨珏的身边。 “龙之心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们南洲白家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动不了霍炎、解语迟,难道还动不了白墨珏吗? 面对白墨珏,洛白可是没有任何压力的。 南洲白家的人,无论见多少次,都只会是对立面! 南洲白家所做的事情终究是与洛白相背驰的。 正是因为如此,洛白才是始终都看不上南洲白家。 可,每一次又都不知道南洲白家的图谋。 比如说边界三城,比如说这龙之心,哪一件,洛白弄清楚过? 每一次不都是后知后觉? 拥有大量的信息,却抵不过人心迥异。 这可能也是洛白的弊端。 “洛公子,无论是说多少遍,对龙之心,我所知甚少,本无什么可说的。洛公子又何必苦苦相逼?” 看着面前的洛白,白墨珏只得是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谁知道洛白又是抽什么风,非要来他这儿露一下脸,真的是够了! 洛白看着白墨珏,伸手捏向自己的眉心,不知道是不是龙渊影响到了自己,还是自己身上发生了变化,他好像越来越急躁,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 面对这样的自己,洛白都是有些糊涂了。 007也不知道怎么去说洛白身上的变化,只能说这样的洛白确实不正常。 只期望龙渊的事情能够很快结束掉,这样的状态并不适合很长时间的持续下去。 这一点,007跟洛白到了同一个地方。 只要尽快脱离掉这个地方,这个状态应该就会消失掉。 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地恢复正常。 洛白看了一眼白墨珏,自己不应该在白墨珏的身上浪费时间的。 紧接着,洛白可能也是发现了这件问题,转身就是来到轩辕忆馨的面前,伸手落在轩辕忆馨的肩膀,一股力量融入进轩辕忆馨的身体。 既然轩辕忆馨短时间醒不过来,洛白决定助她一臂之力,时间不等人,在轩辕忆馨的身上不能浪费过多的时间。 龙帝山已经不复存在,整个龙渊就在倾灭之间。 少了一个支撑点,北方的存在就会增加存在感,行渊谷那边的情况就会出现不对劲。 就算是有着七君塔在行渊谷,那情况也是不容忽视的。 既然要快一些,何不如更快一些? 见洛白这个时候稍微正常了一点,007才是继续开口。 【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是有些不对劲儿,所以轩辕忆馨必须尽快回到明水涧,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下去,整个龙渊都会怨恨我们的。】 洛白一边向着轩辕忆馨输入力量,一边同007说道。 洛白这个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总有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说不上来是来到了龙渊变成这样,还是之前就有这种预兆。 【是啊,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总不能说是不让龙渊出现的原因给解决掉,不然的话又是一桩大麻烦。】 其实说到这里就已经是足够了。 没有人想要龙渊覆灭。 正是因为这样,这个时候才会有一种感觉,时间要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洛公子?” 就在洛白跟007快要放弃的时候,总算是听到了轩辕忆馨的声音。 洛白猛然抬起头,看着被他捏着肩膀的轩辕忆馨,发现轩辕忆馨整个已经不能算是天马一族了。 轩辕忆馨体内流淌着的是什么种族的血液? 转化了龙之血,怎么感觉轩辕忆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回事儿?” 洛白看着轩辕忆馨,倒是没有想到轩辕忆馨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公子,蜕化没有完成,我想回明水涧,族内长老会为我梳理血脉脉络。这件事情,忆馨一个人并不能做到。” 轩辕忆馨看向洛白,琢磨了一下,就是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 听到轩辕忆馨的话,洛白都是有些愣住,这本应该是他说的事情,居然被轩辕忆馨自己说了出来,就有点儿晕。 “轩辕忆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洛白还是想问清楚,万一轩辕忆馨只是心血来潮怎么办? 虽然轩辕忆馨身上的情况是有些不对劲儿,但这这也不是轩辕忆馨说出这样的话理由吧? 轩辕忆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洛公子,龙渊本就不是我应该来的地方,走到现在,已经是足够了。” 轩辕忆馨微微颔首,她比洛白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要是还不回到明水涧,她已经是不知道怎么走下去了。 洛白看向轩辕忆馨的身后,一切都将尘埃落定,等到那黑色漩涡出现的时候,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 “这一切,你自己决定就好。” 洛白松开自己的手,对着轩辕忆馨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 “有劳公子了。” 轩辕忆馨对着洛白弓下腰,在她的身后,一灰色的漩涡出现。 洛白看着那漩涡,那是属于云川秘境的漩涡。 轩辕忆馨发自内心的想要回去,云川秘境自然也是会接纳她。 与此同时,轩辕亦泽等人那边同样是有漩涡出现。 正如一开始所言,轩辕忆馨一旦想要走,剩下的来自明水涧的妖族同样也会离开,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去吧,也应该回去了。” 洛白对着轩辕忆馨说道。 轩辕忆馨起身,转身就是朝着漩涡走去,那背影略显萧索。 可,不知为何,洛白看着轩辕忆馨,却是看到了一条展翅而飞的龙! 到最后,轩辕忆馨的体内还是拥有了龙之血脉吧? 洛白有些不确定,却希望自己看到的能够成为现实。 一切尘埃落定,龙帝山将成为很多人的记忆。 风吹过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第六百五十四章 各自选择 【这一切都要结束了吧?】 洛白看着漩涡逐渐消失,再也不剩下什么,就是同007说道。 【是啊,一切都是要结束了,剩下最后一站,在那里,你又会遇见什么了?】 007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轩辕忆馨走了,龙帝山没了,龙之心的事情更是尘埃落定。 一瞬间,好像坚持的事情都是没有了一样,一瞬间的放松,总是让007觉得恍若经世。 “是啊,又要开启下一次的路程,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了?” 洛白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那种感觉真真是好久没有感觉到得了。 007没有说话。 闻人语看着霍炎睁开双眼,轩辕忆馨消失,看着龙之心的事情就是这么尘埃落定。 心中还稍微有些高兴,只因为龙之心到最后都是没有呈现出一个真正的龙族。 南洲白家的打算没有成为事实,自己在龙帝山的事情失败也就无所了。 闻家他能回去,大乾帝国他能回去,这样就是足够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就算是洛公子在这里,你回去也免不了一场责罚,我一想到这件事情,意外的有些高兴。” 闻人语甩甩脑袋,来到白墨珏的身边,嘴里就没出来过让白墨珏开心的话。 两个人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以前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如今想来,那一定是一个比较奇妙的缘分。 听到闻人语的话,白墨珏干脆就是不吭声了,闻人语说的这些没有任何问题,回到南洲白家,等着他的的确是这些东西。 “这就不说话了,你可真的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等了片刻都是没有等到白墨珏的声音,闻人语瘪瘪嘴,这白墨珏不答话,就显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了。 算了,龙帝山都没了,龙之心啊、龙之血啊这些通通都是没有了,来到这里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事已至此,也应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闻人语说完这话,也不指望白墨珏会回话了,想着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吐出一口气,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这话,闻人语倒是没有想错,而且他正是想要这么做的。 “白墨珏,以后期待能够看到你活跃的影子。不对,希望你好好待在南洲,不要到东洲来了。” 话出口后,闻人语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又是换了种说法。 随后,不等白墨珏说话,就是一个鬼魅身影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既然要走,旁人或许可不说,但洛白这个人是不能放下的。 “洛公子,此间事了,闻人语也是到了应该离开的时间,愿洛公子世无双!” 闻人语对着洛白拱手行礼,微微低头,对着洛白表示了足够的礼节性。 洛白看着面前弯腰的闻人语,这都已经是开始了吗? “嗯。” 洛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他无法决定闻人语的去留,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闻人语起身,多看了一眼洛白,身形后退的时候,就是慢慢褪散,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化。 作为剑都太师闻家,甚至背靠大乾帝国的闻家闻人语,又怎么会是那么简单以及普通的人了? 能够活跃在各大势力视线中的闻人语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简单的人了。 只不过因为这里有着洛白,闻人语并不想暴露那么多而已。 闻人语不想暴露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那棺椁里跟洛白一模一样的尸身。 谁也不知道,当初,闻人语看到那尸身的时候,究竟是想到了什么。 无尽的深渊在远处等着。 那是一个永远找不到出口的黑色世界! 闻人语离开了,有些事情则是会被他永远的烂在肚子里,不会有别人知道。 看着闻人语消失,洛白就又是看向另外几方。 似是察觉到了洛白的视线,常亭玥一抬头,就是看到了洛白。 随后,常亭玥又是扭头看了眼黄天一还有常五通等人。 既然之前都是说开了的话,常亭玥打算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这几个人四处转转,不必跟着洛白。 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常亭玥就是脚踩一片绿叶,腾空来到洛白的面前。 “见过洛公子。” 常亭玥看着洛白,微微点头。 “你的打算是?” 看着面前多了常亭玥,洛白就知道常亭玥可能也是来跟自己告别的。 “嗯,亭玥想跟洛公子分开,出了龙渊以后,我们也是会回到中洲的。但是洛公子不一样,您会回到东洲,与我们的目的地终究是不一样的。” 听着洛白的话,常亭玥就是点点头,她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可听着洛白说出来,心情还是有些微妙。 且不管自己的心情如何,常亭玥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常亭玥并不想在洛白的面前说谎,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是怎么说,不会有任何的虚假。 “嗯,合该如此,好好照顾自己,中洲到时候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洛白听完常亭玥的话,就是点点头,常亭玥这话说的很是中肯,没有什么是不应该说的。 “好好加油吧,你还是一个小孩子了。” 洛白看着面前装作大人模样的常亭玥,算算时间,其实这个时候的常亭玥并不是很大,就是伸手摸摸常亭玥的脑袋,轻柔地说着话。 “我知道的,洛公子,亭玥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感受着头顶上的温度,常亭玥就是点点头。 随后,常亭玥对着洛白行了一礼,转身回到常五通他们那边,稍微说了两句,就是一巨大的地毯出现,将他们五个人都是托举在上面。 常亭玥带着常五通三个人,对着洛白行了一礼,就是乘着地毯消失在天边。 又是一波人走了,剩下的大坑旁边越来越寂寥,待到他们这些人离开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个时候,谁又能知道了? 思维发散的时候,总是会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过,就算是洛白,也是不会想到一件事情的。 那就是解语迟跟霍炎会决定跟他一路,明明他自己都还没有决定要去什么地方。 解语迟跟霍炎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这是一个问题,但是洛白在听到解语迟的声音的时候,并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 “他同意了?” 见是解语迟在说这些话,洛白就是伸手指向霍炎,他可不觉得那样的霍炎会决定跟他一路,该不会是解语迟自己做下的决定吧? 不等解语迟说霍炎是同意的了,就听到霍炎自己开口回话了。 “洛公子,我跟语迟的想法是一样的,不用特意问我。” 说完这话,霍炎又是不吭声了。 解语迟看向洛白,脸上带着稍微有些尴尬的笑容,霍炎这么一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洛白看着解语迟跟霍炎,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他们想跟着就跟着,反正也没有什么大碍。 这两个人的目的很明确,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那,剩下的最后一个人——白墨珏又是怎么样的想法了? 洛白伸手,从解语迟的身边走过,在不远处,正是白墨珏。 这个时候,白墨珏还没有走,闻人语走的非常干脆,倒是白墨珏这个样子显得有些奇怪了。 洛白看着白墨珏这个样子,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有心想问问南洲白家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可就算是问了,白墨珏也不一定会回答,干脆就是不想这个问题了,免得碰得一鼻子灰。 洛白不说话,不代表白墨珏不想说话。 洛白这个人总是有些诡异性的,就白墨珏所知道的,洛白已经是间接亦或直接影响到了南洲白家很多的打算,那些局布置出来不知是花费了多少心血,一朝之间就因为洛白的出现,不是缺个口子,就是直接消失了。 虽说有时候也会出现他们所期望的局面,可那些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有时候才是真的不知道应该对洛白怎么样。 偏生洛白的身份还在那边,即便是动手了,南洲白家要承受的绝不只是东洲的报复,还有来自于南洲内部的。 谁知道洛白究竟是个什么人? 有人提了醒,刻意避开这个人,不能完成的就不能完成吧,因为洛白影响不能成功的事情,族里都是没有责罚的。 说到底,还是说不清楚洛白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白墨珏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龙渊的世界快要结束了。 不管这一次龙渊开启究竟是为了什么,时间快要到了,就不要弄出一些幺蛾子,耐心等待出口浮现的那天,才是现在需要做的事情。 至于出去以后要做些什么,那并不是现在应该去想的事情。 呼。 白墨珏吐出一口气。 “白墨珏先行告退,还望洛公子珍重!” 说完这句话,白墨珏的身后就是出现一个骷髅头,嘎嘣嘎嘣的嘴张着,白墨珏的身体很快就是透明化了。 白墨珏才不会祝洛白仙道昌隆的,公子世无双? 这样的话,更是不可能! 白墨珏期待着,期待洛白跌入泥潭中的那一刻。 到那个时候,洛白就会在黑色的世界中挣扎挣扎,却永远都是无法逃离! 那一日,终将会到来的,白墨珏心中有这样的预感。 而洛白有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了? 谁也不曾得知,那是没有开始跟结局的事情。 洛白看着骷髅头消散,白墨珏的身影也是消失不见。 风吹过末梢,这里就只是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走吧,行渊谷一行,龙渊应该就是快要关闭了。你们两个跟着我也好。” 洛白一挥手,三柄木见出现在前方,他率先踩上一柄,迎风而立,自有一番韵味。 解语迟跟霍炎对视一眼,就是随着洛白动作,分别踩上了面前的木剑。 随后,木剑飞舞,他们也是离开了龙帝山。 三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留下一个大坑,却再也没有龙帝山的龙帝山的地界。 而在那大坑底下,一抹黑色悄然浮现,一缕一缕往外渗透着,显得非常的微妙。 但是那个东西有着足够的耐心,一丁点一丁点也很好,只要它能够出来,就很好! 龙渊最后一站到底还是来了。 第六百五十五章 路 洛白三人御剑飞向行渊谷所在的地方,龙帝山巨坑中的情景自然就是没有人知道了。 这一切,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已经是难以预料的事情。 万事万物,都难逃这一选择,不到最后一步,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 九鼎碑世界中,一切都是有定数的。 柳书白的传承已经是到了最后一步,顾秋白在一边,看不清神情,想来应该是很向往的吧? 至于柳书白最终获得的传承是什么样子的,或许只有柳书白自己清楚了。 柳书白作为东洲上河柳家人,与儒宗毗邻,自然想要关于儒道方面的传承。 单凭想象,是不能决定这件事情的。 只有到最后一步,才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瞬间。 除此之外,除了柳书白自己说明,谁又能知道了? 他们这一波人,柳书白、顾秋白、轩辕亦泽、师鸿鸣,柳书白接受传承,顾秋白在旁边看着,轩辕亦泽被明水涧召唤回去,此时此刻已经是不在龙渊九鼎碑世界中。 那师鸿鸣了? 师鸿鸣转化成为火舞苍狮与血战狼王对上,现在还是没有消息。 也不知道师鸿鸣到底是怎么样了。 九鼎碑世界中,除却他们这个地方,还有苏衡他们所在的地方。 龙骨剑、苏衡、孟氏兄妹,这本身也是一处定时炸弹。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地方却不是这里,而是另外一个地方,快要产生变化的行渊谷。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九鼎碑世界很快就会坍塌的,没有任何缘由。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既然行渊谷要发生变化,那么支撑着九鼎碑世界的力量就会消散。 不出意外的话,九鼎碑世界是撑不了多久的。 这样的情况下,原本还有些弊端的柳书白一下子就是豁然开朗,然后弄开了属于自己的传承,居然不是秘术传承,反而是一王器——皇道笔。 柳书白看着手中突然出现的皇道笔,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道怎么就在一瞬间通畅了。 明明在这之前,还是有些抵触的,总觉得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才能将这东西给融合完毕,这样才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怎么就眨眼间完成了这件事情? 还得到了一王器——皇道笔。 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柳书白整个人都是懵的,连王器这样的存在都是不能让他激动起来,整个人像是丢了神。 “柳公子?” 看着这样的柳书白,顾秋白就是出声喊着,想要唤回柳书白的神智。 不过,喊着柳书白的时候,顾秋白的视线也是落到了柳书白手中的皇道笔,跟普通的笔没有什么两样,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笔出现以后,柳书白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顾秋白的视线落在皇道笔上面,再一次喊着柳书白,想让人更加清醒一些。 这一次,柳书白清醒过来,看着手中的皇道笔,又是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顾秋白,很是感谢顾秋白将他唤醒。 “顾公子,多谢。” “没事,柳公子无事就好。” 顾秋白摆摆手,对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没有那么在意。 “王器皇道笔,没想到在龙渊这样的地方,能够得到这样的至宝。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柳书白看着手上的皇道笔,倒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皇道笔会出现在龙渊。 龙渊是妖族的地方,怎么会出现儒道的东西? 这皇道笔可不是寻常的东西。 而且,这么看着皇道笔的时候,柳书白有一种感觉,就是自己已经跟皇道笔产生了联系,他能够控制皇道笔,而皇道笔也不会轻易被别人得去。 这样的变化,柳书白实在是想不清楚。 “柳公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眼看着柳书白再一次沉默,顾秋白就是忍不住问道。 “本无大事,只是这突然生变,总觉得龙渊才是出问题的地方。我这心里啊,总觉得不舒服。” 柳书白摇摇头,并不是皇道笔有什么问题,而是他整个感觉并不是很舒服,这种感觉来源于整个龙渊,而这九鼎碑世界中只是龙渊的冰山一角。 这等情形下,很难去想象整个龙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里不舒服?” 顾秋白听到柳书白的话,稍微有些诧异。 听到这话以后,顾秋白也有一种感觉,心中突然就是紧绷起来,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这种变化真的很是奇怪,没有任何来由,起因居然只是因为柳书白的一番话。 顾秋白看向柳书白,柳书白知道这种情况吗? 如今看来,怕是不了解这件事情。 “柳公子,这件事情之后再去想吧。轩辕公子已经离开,师公子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们需要去找师公子吗?” 顾秋白沉下心思,这并不是一件适合跟柳书白讨论的事情。 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说一说别的事情。 师鸿鸣的事情到现在可还是没有一个结束。 “师鸿鸣?师公子。” 听到顾秋白的话,柳书白稍微沉默了一下,就是点点头。 “也行,就这样吧,一直守在这里,也是没有意义了。” 可不是没有意义了嘛,柳书白已经得到了自己获得的东西,继续下去的话,只能是干等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柳书白自然是明白了这件事情,才是同意了顾秋白的说法。 随后,柳书白就是收起皇道笔,跟着顾秋白分辨了一下方向,就是朝着一个方向寻过去,不知道这个地方能不能找到师鸿鸣。 除却师鸿鸣,又是否能够遇见血战狼王? 这都是未知数,顾秋白跟柳书白都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 柳书白跟着顾秋白离开了,原本皇道笔所在的地方兀自出现一巴掌大的小塔,小塔旋转着,冲进迷雾中,转瞬就是消失不见,仿若一种错觉。 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 “为什么要跟着我?” 莫山转过身,看着跟在身后的牧寒,牧寒背着牧凰一步一步跟在他的身后,这个样子已经是持续了很久很久。 这下,莫山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是想问一问牧寒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不是你,但是我必须跟着你。” 结果,牧寒就是跟莫山说了这么一句没有头脑的事情。 雪川之处,莫山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并且开始那个雪川的世界。 这里终究是九鼎碑的内部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你想要逃离,并且意志坚定的话,之后就会转化地方,那个你自己内心深处想要去的地方。 这种情况都是因人而异的。 可是,莫山没有想到牧寒居然能够背着牧凰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这件事情就是显得有些奇怪了。 莫山并不是一个能耐住性子的人,当初能够察觉到自己不对劲儿,如今面对牧寒就不一定会有好语气。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难不成是我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你?” 莫山现在这样的语气已经算是对牧寒好的了。 进入龙渊以后,莫山的脾气莫名的好了很多,火仗一样的感觉并没有那么明显,所以现在才会是这个样子。 “我说了,我要跟着你。跟其他的没有关系。” 牧寒摇摇头,这一切还真的就是没有关系,有关系的一直都是莫山这个人的存在。 原本莫山是独自离开的,牧寒抱着怀中的牧凰,一直跟莫山说离开雪山,他会找到更好的自己。 然而,之后,竟然是不知道怎么了,牧寒带着牧凰竟然是跟上了莫山。 莫山原本也不是很在意,但一直一直都是跟着的话,就是有些在意了。 这样的情况如何才能不在意了? 是啊,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一件不能不在意的事情。 因此才有了现在莫山追问牧寒的一幕。 偏生牧寒什么都不想解释清楚,想让莫山走就直接说,想要跟着莫山就直接动作,完全没有多余的说法。 那,莫山一直往前走还有什么意义? 不一直都是在牧寒的注视之下吗? “你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别逼我动粗!” 莫山看着牧寒,一招手,手中就是元力汇聚,他不想跟牧寒说来说去,更别说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他一个人再说。 如果,牧寒还不能给出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莫山不建议跟牧寒对上一对。 光脚的不怕湿鞋的,莫山只是这个样子,牧寒还背着牧凰,两个人半斤八两。 或许之前牧寒会比莫山强一些,可牧寒背上的牧凰会在一定范围内限制住牧寒,这也就是成为了莫山的机会。 只有这个样子的时候,才会觉得属于自己扥感情回来了! 捏着手中的元力,莫山的心中突然就是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稍微一走神,手中的元力攻击直接就是飞了出去,目标正是牧寒。 “不好!” 受伤的攻击一脱开手,莫山就有察觉。 那一招已经是逼近牧寒,就算是莫山再快动作,也是要来不及的。 只能让牧寒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了。 牧寒并没有动手,而是那元力攻击快要逼近牧寒的时候,牧寒的面前就是骤然多了一面冰墙,攻击落在那上面,没有穿透过去。 因此,牧寒才是毫发无损的。 但是,尽管如此,这竖起来的冰墙在莫山的元力攻击之下裂开了,碎成一块一块的,掉落在地上,化成一滩水迹,很快就是跟地面融合了。 “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很快就是能够解脱了。” 牧寒看着脚底下的水迹慢慢地消失,又是抬头看向莫山,言语中竟是不太喜欢莫山这样的行为。 “你!” 莫山看着牧寒,视线又是落到牧寒背上的牧凰,算了,不跟这样的人计较,随便吧。 莫山吐出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已经是不想管这样的牧寒,背着一个不知真假的人,还要这么跟着他,感觉这个人稍微有点儿问题。 不过,莫山并不好直接说些什么,只能说这样的情况随便吧。 随缘就好,一切都会有独特的蕴意。 正如牧寒所说的,他会找到他,不管是不是真的他。 他以后也会一直站在这里,走在这条路上。 这,也许就是路的意义。 第六百五十六章 未知宝藏 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 凌战瞧着颜墨,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之前还比较正常,现在却是身中剧毒的人,而黑炎早已经是消失,他们的情况也不能算作很好,奄奄一息的,要是再来一遭这样的事情,怕是就会撑不住了。 距离黑炎溃散的时间已经是过去很久了,赤焰魔狐也是一直没有找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战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因为颜墨的情况很糟糕,那黑炎引发了一些事情。 黑炎能够被逼退,颜墨出了很大一部分力气,凌战感觉就像是一个打酱油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颜墨现在的身体情况并不能算作很好。 凌战看着这样的颜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颜墨的身体状况只有他自己清楚,毒素全面爆发,之前的只能起到抑制的作用,并不能真正的清除。 凌战又不会治疗系的武技还有阵法,身上也不习惯带一些丹药,一直待在凌家,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的。 平常没有什么准备,现在就是着急了,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只能是看着颜墨非常的难受,话都说不了,一切都是做不了,毒素遍布全身,麻痹感、疼痛感都会席卷至颜墨的全身,这一切,能够忍受下来,已经是十分不易了。 “颜公子。” 凌战捏着手,看着颜墨,咬着嘴唇,他怎么就这么一无是处的? 就在凌战怄火的时候,颜墨的身上陡然发生了一种变化,这种变化来源于颜墨的心脏? 凌战看着这种变化,并不能分辨的很清楚。 “这是?” 颜墨现在并不能听到凌战的声音,因此也不是很明白凌战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样的复杂。 颜墨现在已经是什么都不能听到了,周围全是模糊的世界,耳朵里面是嗡嗡的声音,一次黑炎,将他所有积攒的力量全部甩了上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颜墨事先也是想到了的。 就是没想到持续的时间会这么长,有一些难以想象。 自己的经脉都是护住了,剩下就交给时间去处理,自己能够做的已经是做好了。 不过,颜墨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把凌战给忘了,丝毫没有想过凌战是个什么情景。 凌战大气不喘的,眼瞧着颜墨的身上发生变化以后,就是更加不敢喘气,生怕一个回神,颜墨就是这么没了气息。 过了好一阵子,凌战才是反应过来颜墨可能不会出事情了,才是松了一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颜墨依旧是那样,而凌战则是站在一旁,赤焰魔狐再也没有找过来,先前跟黑炎的缠斗更像是一种错觉。 这样也好,什么都不用顾忌。 然而,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就是被九鼎碑世界给无情的打破。 也不知道是不是九鼎碑世界出了问题,竟然将所有进入九鼎碑世界的人都是给丢了出来。 凌战干净站在颜墨的前面,以免有别的人来欺负颜墨。 整个九鼎碑世界的人都是很奇怪的,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九鼎碑世界会变成这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被赶出来了?是不是有人触碰到什么东西了?” “我刚刚触摸到传承,这就被赶出来了?我不甘心!不甘心!” 也有刚刚触碰到所谓的传承,然后一眼黑直接被丢出来的人。 “可是说回来,是不是整个龙渊都是不对劲儿?” 也有那心思敏感的,感知到了一丁点儿的东西,心中的不安感未曾褪散。 “龙渊能有什么不对劲的?要是龙渊都不对劲,我们只怕已经是被整个龙渊驱赶出去了。不过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啦。” 有人听到这话,并不是特别在意,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九鼎碑世界的坍塌,跟整个龙渊搭不上关系。 也有一些人甩甩手,就是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 无非就是换个地方,事实上并没有那么重要。 剩下的人并没有很多,师鸿鸣、顾秋白他们倒是留下来了,加上凌战、莫山他们,零零总总的也还有几十个人 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是走了很多人,只能说剩下的人要不就是有事情,要不就是在期望着什么。 尽管是这样,凌战还是站在颜墨的旁边,人不多,可每一个人的实力都是可以跟他打成平手,亦或者碾压他。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局面。 凌战屏住呼吸的时候,在他的身后,颜墨的身体腾空起来,与那缩小的九鼎碑相互呼应,两者之间竟然产生了联系。 这是什么情况? “那是谁?怎么跟九鼎碑产生了这样的联系?” 凌战是听到这话,才是转身看向自己的身后,然后看到还没有睁开双眼的颜墨跟九鼎碑之间形成了联系,那画面给凌战的冲击感是无法说明的。 只能说,凌战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样的画面,他还以为颜墨就会一直一直昏迷下去,直到身体上再也没有负担。 结果,这一转头,就是看到颜墨跟九鼎碑之间形成联系,这样的反差感,让凌战稍微愣了一下,才是后退了几步,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就是有些不想承认这件事情了。 颜墨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其问颜墨,还不如问一问九鼎碑为何选择了颜墨。 是的,九鼎碑选择了颜墨,才会跟颜墨产生这样的联系。 不然的话,为什么一个中毒昏迷不醒的人能够跟九鼎碑产生联系了? “九鼎碑选择了那个人?” 柳书白看着空中颜墨跟九鼎碑的情景,一下子就是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吧,如果没有获得皇道笔的话,大概是想要去争一争九鼎碑的归属问题。 不过,现在的话,九鼎碑的事情跟他就是没有多少联系了,他只需要看着就好了。 “九鼎碑选择?” 听到柳书白的话,顾秋白就是皱起眉头,并不是很能够明白这话。 九鼎碑选择,如果是这样的话,颜墨本身身上也是有些特殊的,这种特殊来源于他的身份还有他的体质。 只是,这一些都还没有被显现出来罢了。 “走了狗屎运,居然被九鼎碑选中了,这九鼎碑难道是个瞎子吗?怎么选了个这么没有用的东西?” 有人看到颜墨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是嗤笑一声,很是看不起颜墨这个人。 那人从心眼里觉得颜墨是个没有用的家伙,连他都是不如。 这样的想法,这样的人并不在少数,颜墨无意识见跟九鼎碑产生这样的联系,平白无故招了很多视线。 那些嫉妒、那些厌恶,在颜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是落在了他的身上了。 “滚!你们一个个的知道什么!滚!” 凌战听见了这些声音,直接就是一波元力砸出去,想让那些人闭嘴。 “神经病。” 那些人躲开攻击,拍拍自己的衣角,看着举着元力球的凌战,就是吞了口口水,又是骂骂咧咧的,才是离开了。 反正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何必跟这么一个疯子争论什么了。 这一走,现场也就只剩下十几个人了。 凌战看着各自远去的身影,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能力,这算不算一战成名了? 哦,不对,之前就没暴露过自己的名字。 这一波,还是凌战亏了。 凌战弹了口气,看着半空中的颜墨。 “颜公子,这下我可是亏大了。” 凌战嘀咕一声,就是静静地看着半空中,等着颜墨清醒的那一刻。 至于九鼎碑会为颜墨带去什么样的变化,凌战已经是不想去想了。 “九鼎碑是比较特殊的存在吧?为什么会选择颜墨?颜墨的身上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顾秋白看着颜墨还有九鼎碑之间的联系,那条连接的线上有着难以形容的感觉,那种朦胧感,还有杀伐感都是独一无二的。 这样的九鼎碑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了? 是的,在顾秋白这样的人的眼中,颜墨也都是普普通通的,没有任何存在感,那是一个不该存在于龙渊的人。 “不知道。” 柳书白摇摇头,并不是很懂。 九鼎碑的事情可以放到一边,倒是想要问一问师鸿鸣的情况。 “师公子,你先前跟血战狼王一道出去了,可是有什么收获?” 是了,师鸿鸣身上发生的事情比现在颜墨身上发生的事情更值得柳书白去询问。 “一点小小的收获,比不上柳公子,柳公子看这气息,就应该收获不小,不知是否可以观摩一番?” 师鸿鸣看着含笑的柳书白,就是摇摇头,说起来,他的收获的确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值得一说的资本。 “师公子口中的小小收获一定是巨大的收获,我不过是意外而已,比不上师公子亲自取得的收获。” 柳书白跟师鸿鸣就是这样你来我往,谁都没有暴露自己获得的东西。 九鼎碑世界中的东西,又有什么事普通的了? 这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顾秋白看着柳书白跟师鸿鸣渐渐没了声音,谁也不搭理谁了。 随后,颜墨跟九鼎碑那边就是传来一阵声响。 而随着这声音落下,凌战就是发现了半空中的颜墨睁开了眼睛。 是的,凌战并没有看错,颜墨的确是醒了。 颜墨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懵的,很快就是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紧接着就是看向连接着他的九鼎碑。 昏睡之中,他竟然是完成了这么大一件事情吗? 难以想象。 颜墨甩甩脑袋,就是顺着自己内心的想法,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与九鼎碑越来越近。 越是走近,颜墨的心脏就是扑通扑通的跳着。 颜墨有一种感觉,在前面等着他的是巨大的宝藏,是他消化不了的宝藏! 那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颜墨已经是忽视不了。 随着颜墨走动,柳书白还有师鸿鸣、牧寒等人都是看向九鼎碑,眼神中透露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 他们这些旁观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六百五十七章 齐聚行渊谷 九鼎碑本就极为特殊,是专门测算武道力量的地方,其上存在着很多人的攻击,若是执意扩印,九鼎碑上必定会有很多人的答案。 那个时候,能够展现出来的一定是特殊的美丽的情景。 有时候,是不是真的会想到这些东西,只能是因人而异。 “这是要开始了吗?” 眼看着颜墨与九鼎碑相融,顾秋白就是开口。 “是啊,已经开始了,就是不知道九鼎碑到底会给颜墨什么样的东西。” 柳书白点点头。 “你们对此都是没有怀疑的吗?” 这个时候,旁边的师鸿鸣突然发问,他是妖族不假,可在场的人,也就柳书白跟顾秋白跟他相熟悉,他有些事情自然也就是跟他们一起说了。 “怀疑?” 顾秋白看向师鸿鸣,不明白为什么师鸿鸣要问出这样的话。 九鼎碑世界的消失,难道不是因为找到了颜墨这个主人,这跟别的事情是有关系的吗? 顾秋白不解的看向师鸿鸣,这样的话究竟从何说起? “顾公子不懂,难道柳公子也不懂吗?你应该是有所察觉的吧?一股力量突然消散,九鼎碑才是不得已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然的话,你以为你的传承为何这般就是成功了?” 眼见顾秋白什么都不懂,师鸿鸣就是将视线挪到柳书白的身上。 柳书白作为上河柳家的人,应该是能跟他想到一个地方去的。 那个地方就是行渊谷! 是了,九鼎碑世界溃散的时候,无端就是少了一股力量,那股力量最后的源头就是行渊谷。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师鸿鸣才会想着问出这样的问题。 主要是,这件事情发生的太快,很多事情都是没有一个结局。 现在,他们还要看着九鼎碑跟颜墨产生联系,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不管怎么样,找到源头,他们也就可以不用去管九鼎碑的事情了。 “是有这么一个情况,可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了?你本身是受到血战狼王的馈赠,那个地方我们可去可不去的,何苦去淌这浑水?” 不同于顾秋白,柳书白知道师鸿鸣在说什么事情,以至于第一时间就是皱起眉头,觉得师鸿鸣这样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甚至是充满危险性的。 他们都很清楚行渊谷的另外一边就是黑雾滚滚的妖魔之气,那样的地方,危险性比他们现在所经历过的要强很多。 谁也不知道那样的地方中,会不会有比血战狼王更加恐怖的存在。 这,可不是一件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事情。 “机遇与危险并存,这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还是说柳公子手里的东西比整个行渊谷所存在的七君塔还要好?那样的话,这些话,柳公子可以当做鸿鸣从来都是没有说过。” 师鸿鸣看着柳书白,能够得到的消息并不是很多。 这也就是为什么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这么多人都是想要追求力量的缘故。 拥有了力量,对于那些垂涎欲滴的力量源泉,就会视而不见,对自身也是有了一个保障,不必拥有那么多的伤害。 “师公子,这话可是说笑了。且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应该关注的不是九鼎碑的事情吗?” 话题越来越奇怪,柳书白不愿意再跟师鸿鸣讨论下去,就是重新说到了九鼎碑的上面。 师鸿鸣看着柳书白转移话题,深深地看了一眼柳书白,最终是默不作声了。 “颜公子,希望你没有事情。” 底下,凌战看着半空中,颜墨已经是跟九鼎碑融合,整个身体周围除了一圈光圈以外,便是没有别的存在了。 余下的人之中,也有对这样的事情无动于衷的人。 说实话,莫山对于自己的情况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样,谁能告诉他,牧寒为什么要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原先或许有想要拿到的东西,想要不辱没自己魔修的身份。 但是后来,想想这件事情终究是有些太难了,因此也就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现在整个人都是想着应该怎么离开龙渊。 不过,想要离开龙渊,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应该分开了? 是的,就是牧寒跟牧凰两个人。 九鼎碑世界都已经是消失了,牧寒背着牧凰还是站在莫山的旁边,弄得莫山走也不行,想要说些什么都是不可以。 “你追寻你的路,我自有我存在的理由,你不必管我的事情。” 牧寒像是察觉到了莫山心中的想法,稍微歪了下脑袋,就是对着莫山这么说道。 听到这话,莫山的嘴角就是抽搐了一下,再多的脾气对着洛白都是发不出来。 有些郁闷。 莫山心中如是想道。 不得不说,牧寒真的就是抑制住了莫山这个人,浑身的刺都是收敛回去,属于魔修的血腥之气都是成了规避的东西。 牧寒什么时候有着这么强大的东西? 不过,牧寒是什么身份了? 人族? 妖族? 雪川之中,莫山并没有得到这些消息,只能说牧寒自己隐藏的很好,而他背上的牧凰只能说是妖族,他了? 牧寒自己本身的情况,谁又清楚了? 莫山摇摇头,已经是不想说什么了,继续说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 九鼎碑的事情也是跟他没有关系,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在这个地方。 脑海中转过这样的想法的时候,莫山就是脚下一转,就是朝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牧寒见状,背着牧凰也是跟了上去。 至此,现场中,又是少了一部分人。 剩下的人,想要等着颜墨最后的情况是个什么样子再说。 时间并不会让他们等很久,现在整个龙渊的精力已经是不在这上面,自然是有多快,就有多快。 ……………… 颜墨睁开眼睛,撑开双手,整个人落到地面上,站在凌战的旁边。 “凌公子,麻烦了。” 颜墨看着凌战,微微握紧自己的双手,自己从九鼎碑中获得的东西超出想象。 如果,要给这个东西起个名字的话,碑杀文会是最好的诠释。 只是,颜墨不希望自己在这样弱小的时候,去使用碑杀文,能力越大的时候,碑杀文的攻击力就是最强的,现在不能发挥出十分之一的威力。 是的,颜墨对自己获得的东西就是这么推崇,甚至觉得这样的东西在他的身上是浪费的。 颜墨自身是阵师,攻击防御也好,大多数都会在有防备的情况去准备这些,并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如果说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能说完全反应不及,亦或者对方速度比较擅长。 除此以外,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就不是特别多了。 “没意思,什么都是没有看到,看来那人也是没有得到什么东西。” 有人看到颜墨完好无损的样子,就是吐出一口气,白瞎了他的好心情。 随后,一些人都是离开了。 柳书白跟师鸿鸣对视一眼,他们决定还是要去行渊谷一趟,有危险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颜公子,既然你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走到这一步,我们也是要分开了,还请颜公子多多保重。” 凌战看着颜墨,并没有追问颜墨获得了什么东西,又是怎么样的传承。 那些事情对于凌战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颜墨看向凌战。 “不与我一路了吗?连行渊谷都是不想去了吗?” “行渊谷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行渊谷一役结束,整个龙渊都是会消失的,我想去别的地方看看,行渊谷并不适合我。” 凌战摇摇头,他虽是凌家人,但是对于一些事情,心态还是放的比较正,正是因为这样,才是有所改变,不是吗? “这样,也好。愿凌公子心想事成!” 颜墨看着凌战,耳边回想着凌战的话,最终是点点头,没有挽留凌战。 凌战点点头,转身就是离开了,所离开的方向跟行渊谷截然相反。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是不会去行渊谷。 凌战走了,颜墨就是转身向着行渊谷走去。 对于颜墨来说,行渊谷是不得不去的地方,如果没有预计错的话,在那里应该会遇见洛白。 遇见洛白,才是颜墨最想要做到的事情。 一别经年,颜墨可是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一问洛白的。 十族的世界究竟有没有在洛白的世界中留下浓墨色彩了? 这个问题,真是让颜墨心潮澎湃。 至此,所有人都是向着行渊谷而去,好似行渊谷作为龙渊中与妖魔之气相互毗邻的地方,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而,现在行渊谷之中的七君塔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只是这么一部分,就是让一些人心血滚烫,甚至遭受那浅浅的妖魔之气的影响,变得不像是自己。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什么,能够发生变化的只有自己本身,这件事情是凭借内心发生变化的。 行渊谷境内的人是越来越多,七君塔之中的人也都是出来了,但是七君塔有个声音传出来,说明了这个七君塔是有着一个传承的,但是有缘者得之,旁的是不会找到这份答案的。 许多人都是目光灼热,希望这个缘分在自己的身上。 注意着这件事情的众人都是没有注意到行渊谷多了很多陌生的人。 或许,本身他们都是不在意这件事情吧。 “行渊谷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柳书白看着行渊谷的人,一抬头就能够看到逼近的黑雾滚滚,本能地就是倒退一步,妖魔之气的影响可并不是看着的这么简单。 “行渊谷之中的妖魔之气好像多了很多,这是?” 师鸿鸣也是看了一眼那黑雾滚滚,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看来,九鼎碑世界骤然回拢,是真的跟行渊谷有关系,不然的话,星渊谷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柳书白点点头,这一点他跟师鸿鸣是同样的想法,行渊谷的变化影响到了九鼎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顾秋白站在后面,就跟一个小透明一样,只是静悄悄的听着。 而他的视线一直落在黑雾滚滚的妖魔之气上面,稍微有些出神。 第六百五十八章 至 行渊谷现在的变化并没有被很多人看在眼中,这种变化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让更多的人看到。 人都是到了这个地方,然而一些人还是没有过来,行渊谷还是差了一角。 ……………… 龙渊的世界跟一些已经出来的人是没有关系的,比方说千棠月。 千棠月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从龙渊出来的,那个时候身上的力量又是从何而来。 这一切都是无从得知。 而离开了龙渊,千棠月是觉得非常开心的,现在也是利用自己的能力到了剑都。 不管怎么说,千棠月就是想让洛白吃个苦头,她实在是太讨厌这个人了。 对于洛白的厌恶,千棠月一直都是没有缘由的。 “一个不知道真假的人,也敢这么去抨击我,真的太小瞧我了,我尽管不能对你做些什么,可要是给你找点儿乐子的话,我还是能够做到的,洛白,到时候可别被突如其来的追杀给吓蒙了!哈哈。” 千棠月想着之后的情景,就是笑了出来。 ………………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你说洛白现在在龙渊之中?” 剑都一角,一个穿着紫色纱衣的女子看着面前的千棠月,有些不确信地反问着。 “我怎么敢拿这件事情来骗您了?司听姑娘,的确是这样的,但是听说那人过段时间就会来到剑都,司听姑娘等人到时候守株待兔即可,这对司听姑娘来说,也是免了前往边界三城的时间。” 千棠月看着司听,点点头,她说的可都是真的,面对阴阳玉心团的人,她才不会傻的去骗人,那样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知道了,多谢告知,我会回去禀明团长的。” 司听看着千棠月的表情,沉吟片刻,最后选择相信千棠月所说的话。 “希望你们阴阳玉心团能够好好布置。我就先走了,只是跟你们提醒一声罢了。” 千棠月看着司听相信了她所说的话,就是点点头,活络着手指,就是打算离开这里了。 毕竟,她的终点并不是剑都。 司听并没有挽留千棠月,就这么目送着千棠月离开,等到千棠月的身影渐渐变淡了,才是伸出手指,在面前勾勒出一朵紫色的小花。 “千家的人怎么会这么好心?” “不过,涉及到洛白的话,还是先回去禀明团长再说。炎家人这两年感觉都是要疯了,炎家这些年到底是怎么教导的人,一个个的性子都是这么奇葩,我都快要忍受不住了。” 司听捻住紫色小花,晃晃悠悠的,就是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离开,千棠月的话可信可不信,最终的选择权也不是在她的手上。 司听、司言都是阴阳玉心团的人,但阴阳玉心团真正的主导者却是那神秘的团长。 她们两个人都是没有那个权利去定下一件事情的开始。 司听看着手中的紫色小花,思绪万千,却也没有怎么把千棠月放在心上。 因此,司听并不知道,后来,千棠月不再是千家人,不管是族长那一脉还是长老那一脉,都没有因为她的月神之力去保护她。 被驱逐出来以后,整个东洲都是找不到千棠月的身影,好像从来都是没有这个人存在过一样。 千棠月最后的结局没有人知道,风吹过,再也没有这个人的信息。 有如云散。 ……………… 龙渊外的变故只能算做一次无心之举,毕竟,留在龙渊之内的洛白等人没有想到千棠月消失以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一点,谁都是没有想到的。 而龙渊又真的风平浪静吗? “洛公子,行渊谷那样的地方,太挨着妖魔之气的所在,我们过去真的不会被影响吗?” 木剑之上,解语迟迟疑了片刻才是问向洛白。 行渊谷是一处比较特殊的地方,若不是要跟随着洛白,只是解语迟跟霍炎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他们应该是不会选择行渊谷的,除非必要的情况。 现在,洛白要去行渊谷是想要做什么了? “就是为了妖魔之气,才更要去行渊谷,那个地方对霍炎也是影响很大的。” 洛白就好像没有听懂解语迟的话,直接就是将所有的话都是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解语迟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向洛白,而是看向另外一边的霍炎。 洛白说这样的话,是为了提醒霍炎别忘了他的使命吗? 解语迟皱起眉头,看着霍炎,想要问洛白,仰头望望天,什么都是没有说出来。 “对霍炎有影响,那为什么洛公子想要去了?” “我只是为了妖魔之气才去的,翻过行渊谷就是妖魔之气聚集的地方,那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 洛白说话一直都是没有避着霍炎,这话若是主观意义上去看的话,还真的挺像一遍一遍提醒着霍炎要去做他的事情。 不过,洛白说这些话,是因为本身他才是要去妖魔之气所在的地方的人,霍炎的影响从根本上就不是这个。 不要对号入座,就是可以了。 至于关于霍炎的影响,现在只怕已经是在行渊谷给等着了。 “行渊谷?” 苏衡看着周围的人群还有半空中的七君塔,以及那四处游荡着的黑色雾气,才是不确定的说道。 “真的是行渊谷吗?” 孟知微看着这一片天地,还有那么多的人,有些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地方是行渊谷。 “这里的确就是行渊谷,我们应该是被九鼎碑世界直接丢到这个地方来的。就是不知道苏公子的事情有没有都解决?” 孟知非环顾了一下四周,分辨了一下方向,就已经是确定了这里是行渊谷。 按照以前的日子来说,他们最应该来的地方就是行渊谷了,如今这个样子,免得他们还要分辨方向了。 “原来真的是行渊谷啊。” 听到孟知非的话,苏衡仰头看向天空,语气稍微有些怅然。 随后,他的手中,龙骨剑出现,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样的动作。 孟知非跟孟知微自然都是发现了苏衡的动作,都是没有说什么。 苏衡的事情交给他自己处理,这样就可以了。 ……………… 除却苏衡三人,还有一个人也是到了行渊谷,也就是一直向着行渊谷而来的南宫子言。 九鼎碑世界溃散的时候,南宫子言也是到了行渊谷这边,看着偌大的行渊谷,还有上空蔓延的黑色雾气,南宫子言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不过,他来到行渊谷并不是为了这妖魔之气的。 南宫子言来到行渊谷,是有他自己的事情,这件事情影响着他,并且决定了他以后的未来。 长寿果 万寿无疆树 都是与长寿有关的东西,若是没有一个存在隐蔽掉这些东西的话,很多事情都会变成想象不到的存在。 也就是说,南宫子言来到行渊谷只是为了找到一个可以隐藏掉这两样魂灵,不被他人察觉的东西。 原本南宫子言是没有底气的,觉得就算来到行渊谷又能怎么样? 可,心中的感觉并不是这样的,他会逼着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从不停歇。 最后,南宫子言是硬生生被逼着来到这个地方,找寻的东西一定会在这个地方吗? 这件事情,南宫子言自己都是不确定的。 不过,南宫子言很想要能在行渊谷找到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那样,属于自己的才会永远属于自己,并且不会担心害怕。 站在这行渊谷,南宫子言总算是能够松一口气,他有感觉,他知道这里一定能够解决掉自己的问题。 与此同时,南宫子言的脑海中陡然多了一人的画像。 如果,有认识洛白的人看到这画像,一定会把这画像上的人定义为洛白。 而,随着这画像的是一种强烈的感觉,找到他! 找到他! 吃下长寿果! 找到他! 吃下长寿果! 这样强烈的情感盘旋在南宫子言的心上,硬生生的让南宫子言记下了这种感觉。 南宫子言抿着嘴,心中的情感谁都是没有说过,看着四周,什么动作都是没有。 感觉时深时浅,南宫子言根本捉摸不住那种感觉。 直到这个时候,南宫子言才是想到自己先前的想法,难不成要等那个人吃下长寿果以后,属于自己的才会到来? 南宫子言冒出这样的想法,本应该说这个想法不切实际的,可内心深处的直觉却是让他明白,这件事情的确是要这么操作。 这样的情况下,南宫子言就是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行渊谷之中,一直一直等着洛白的到来,然后亲眼看着洛白吃下长寿果。 还没有来到行渊谷的洛白压根不知道在行渊谷等着他的居然就是长寿果。 这样的情况,谁又能想到了? 长寿果,增寿魂灵,吃了,南宫子言还有魂灵吗? 说起来,南宫子言对于这样的要求好像也没有特别不想去干,有种快点儿把长寿果丢掉的感觉。 如果看到这个样子的南宫子言,南宫青羽等人会不会吐血? 这可是他们想要都要不到的东西啊! 时机不对,永远都是最痛的存在。 为什么还没有来? 为什么还有来? 等着等着,南宫子言都快要疯了,洛白还没有来,画像上的存在还没有来。 还没有! 南宫子言捏着自己的眉心,强压下心中的感觉。 不能着急,一切都不能着急。 呼! 南宫子言吐出一口气,看着人越来越多的行渊谷,寻了比较安静的地方,一直都是站在那里,风吹动着他的衣摆,时光的痕迹从他的脸上划过,留下岁月的气息。 “我会等到的,所有的苦难都会离我而去。我会等到我想要的。” 南宫子言就是这么站在这里,看着远处的七君塔,又是看着远空中的妖魔之气,激动的心沉寂下去,整个人的存在感都是从行渊谷消失了。 如果,一定能够等到这个人,南宫子言愿意一直等下去! 一直! 有些事情的证明,最好能的还是时间。 会等到的。 第六百五十九章 未归 “大人,行渊谷那边好像有事情发生了,我们不回去吗?” 龙渊无音崖这边,孙奕皓抬头看向行渊谷所在的地方,舔舔嘴唇。 行渊谷的变化实在是太明显了,即便是在无音崖,孙奕皓也是察觉到了。 听着孙奕皓的话,凤离也是看向行渊谷的地方,那边的确是有所变化。 但是,他们除了能在无音崖,其它的地方都是去不了。 这个原因,孙奕皓并不是很清楚。 只是,对凤离来说,无音崖有着很重要的东西,因为这个东西,龙渊的很多地方都是去不了。 “行渊谷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更重要的是无音崖,很奇怪,我为什么还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说到这里,凤离整个人都是有些奇怪的,原先的话,他还以为这东西能够很好找到的。 “这样的话,真的不去行渊谷那边了吗?大人。” 听见凤离这话,孙奕皓也就是收回了视线,不再注意着行渊谷所在的地方。 “不去了,会有别人去处理这件事情的。公子行事,想来应该会以那边为首要目标的。” 凤离摇摇头,行渊谷的事情他是插不上手的,还不如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公子?大人口中的公子是什么人?” 听到这话,孙奕皓满脸的疑惑,还有能让凤离称呼公子的人? 孙奕皓摇摇头,有些想象不到这件事情。 “不过,梅若清跟卫一屠都是留在行渊谷,若是大人口中的公子没有过去,有他们二者,行渊谷应该也不会掀起很大的风浪,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 孙奕皓摇摇头,什么公子不公子,他不是很明白,可那个地方还有着梅若清跟卫一屠,这样想起来的话,就会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见孙奕皓这话,凤离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去反驳什么。 凤离没有告诉孙奕皓,公子是一定会去行渊谷的,来到这龙渊,最重要的地方不就是行渊谷吗? 那个地方,公子是非去不可的! “嗯?” 凤离笑笑不说话的时候,突然心有所感,看向无音崖的一个方向,刚刚那一瞬间闪电般的感觉,难不成是一种错觉? 先不管是不是错觉,都应该到哪个地方看看。 孙奕皓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凤离的动作,闭上嘴巴,跟了上去。 走出一段距离,凤离跟孙奕皓就是看到了一个扇动。 而之间,从无音崖上上下下都是找遍了,从来都是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洞口,难不成是刚刚将周围的隐蔽给去掉了吗? 这种时间? 孙奕皓站在洞口处,看着黑黝黝的洞口,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要进去看看,这样的山洞真的有必要进去看看吗? 孙奕皓怎么觉得反正也没有什么好事儿,就不是那么想进去了? 只能说人的感官真的是互不相通,凤离跟孙奕皓完全是两种想法。 凤离此时此刻就是想要进入这山洞,他觉得山洞里面有着他一直想要找的东西。 这种感觉很是强烈,让凤离一刻都是等不了,想要快一些进入山洞中。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凤离什么话都是没有跟孙奕皓说,直接抬脚就是往里面走去,一点儿吩咐的声音都是没有。 “大人,我们?” 孙奕皓开口还没有说些什么,就是看到凤离直接走进山洞,一句话都是没有说。 孙奕皓站在原地,有些没有回过神。 等到孙奕皓回过神的时候,凤离的身影已经是消失在山洞中。 孙奕皓来不及去想些什么,直接就是追了上去。 “大人,等等我!” 孙奕皓喊了一声,整个人的身影也是消失在山洞中。 ……………… “行渊谷好像出问题了,这跟我们没关系吧?” 星渊谷,玉雯雯看向诸葛风遥,丝毫不明白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奇怪。 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玉雯雯突然就是开口说话,并且说的还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话,站在旁边的三个人怎么样都是会懵的吧? “玉姑娘,您在说什么?” 诸葛羽山直接就是问了出来,这话说的跟他们现在有关系吗? “你,不明白?” 玉雯雯看着诸葛羽山,很奇怪诸葛羽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诸葛羽山回望者玉雯雯,不明白自己应该明白一些什么。 “神机谷的人都是这么笨的吗?” 玉雯雯看着诸葛羽山,又是看向诸葛风遥,她觉得三个人中间最聪明的就是诸葛风遥了。 剩下的诸葛羽山跟李清,两个榆木疙瘩,不配跟她说话。 “雯雯,这话并不能这么说。” 诸葛风遥看着玉雯雯,甚是有些无奈,他们才是找到星渊谷,这些事情真的是不应该纠结的。 “可他们什么都不懂,究竟是怎么跟着你的?” 玉雯雯摊摊手,并不明白诸葛风遥为什么这么说她。 “可是……” 诸葛风遥看着玉雯雯,心中有很多话想说,最后都是化作一声叹息。 “行渊谷的事情严重吗?” 诸葛风遥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有着什么计较的地方,干脆就是顺着玉雯雯原先的问题说下去。 行渊谷的变化? 他怎么没有察觉到? 玉雯雯的感知能力也实在是太厉害了吧? 这样的念头在诸葛风遥的心中一闪而过,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可能是妖魔之气要暴乱了吧?不过,应该会有退路的,我们还是专攻星渊谷的事情就可以了,到底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诸葛风遥就是听着玉雯雯说了这么一段奇奇怪怪的话。 不过,玉雯雯既然说了会有退路,想来行渊谷的事情发生的并不是很严重。 因此,诸葛风遥跟玉雯雯的想法是一样的,不去管,待在星渊谷就可以了。 “雯雯,星渊谷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诸葛风遥点点头,随后就是问着星渊谷的事情,没有把玉雯雯口中的行渊谷放在心上。 玉雯雯看着诸葛风遥,纵然心有疑惑,却也还是跟诸葛风遥讨论起星渊谷的事情,把行渊谷抛之脑后。 以至于之后的时间里,诸葛风遥知道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妖魔之气暴乱原来就是这么简单地一个事情啊。 那个时候,谁也不懂诸葛风遥心中的郁闷,还有无可奈何。 ……………… “为什么要去这个地方了?” 北宫无霜看着手中的守藏剑,看着就在不远处的行渊谷,来到这个地方,完全就是守藏剑的指引。 北宫无霜原先可是打算什么事情都不做的。 结果,现在已经是赶鸭子上架,已经来到了行渊谷。 就是不知道手中的守藏剑有着什么秘密,居然还知道行渊谷这样的地方,真是一把奇奇怪怪的剑。 这一路上,北宫无霜并没有经历很多事情,能够看到的世界也是风平浪静的。 在这种风平浪静之下,北宫无霜感觉到了无边的压抑,滚滚而过。 暗潮汹涌都不足以表明这种情况。 是啊,的确是不足以表明酒精发生了什么事情。 北宫无霜并不清楚,拿走了守藏剑后,石林发生了什么情况。 那一处石林直接全部变成黑色的,没有灵气,看起来更像是行木将朽的存在。 而在那每一根石柱的下面,都是隐隐泛着黑色的雾气,从石柱跟地面的缝隙中,一缕一缕的跑出来。 因为石林的地点比较特殊,除了北宫无霜,就是没有别人进入。 所以,石林的情况基本上是没有人知道的。 这样的变化,根本没有人在意。 就算是从石林出去的北宫无霜也是不清楚这件事情。 又能指望谁会发现这里的异状了? ……………… “大人?” 孙奕皓看着凤离猛然就是停下脚步,不知道凤离这是想要做什么。 “总算是让我找到了。” 凤离并没有听到孙奕皓的声音,而是看着角落中的一块碎片,非常的激动。 凤离站在原地好好地看了两眼那碎片,就是一步一步走过去,生怕惊动了那碎片。 那碎片究竟是什么东西? 孙奕皓跟在后面,不太明白凤离的动作。 不过,等到凤离弯腰拾起那碎片,又是拿出一样东西的时候,孙奕皓咚地一下就是跪了下去,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妖帝令! 孙奕皓怎么都是没有想到凤离的手中竟然有这样的人存在。 这样说起来,也难怪,凤离明明看起来没有妖君的实力,却要被卫一屠他们喊着凤离妖君,原来理由在这一块妖帝令令牌身上! 这样的话,孙奕皓总算是明白石陌、卫一屠、梅若清等妖是想要做什么了。 可,凤离手中的妖帝令又是从何而来? 这么厉害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凤离的手中? 想着想着,孙奕皓脸上的冷汗不断下淌,止都止不住。 孙奕皓想着这些事情,把自己给吓到了。 孙奕皓变成什么样子,凤离不是很清楚,如今这个时间,他也没有时间去关注孙奕皓。 凤离吞了口口水,看着手中的碎片跟妖帝令,两手开始往一起合着。 妖帝令最后一片碎片居然在龙渊之中,难怪自己会被龙渊吸引进来。 本来的话,龙渊跟凤离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能进来的时候,凤离都是很茫然的,直到无音崖这边有着指引一般。 一开口就是知道这个地方,一开口就是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直到这个时候,凤离才是明白这件事情。 这样也很好,妖帝令复原再是面对上公子,他也不能算是什么都不能说了。 妖帝令有了着落以后,离开大常山山脉就成了势在必行的事情。 看来,以后的日子怕是水深火热的很。 有着一个在暗处想要杀死他的势力,怎么想都会是鸡飞狗跳的事情,妖族也会因为他的出世而重新规划势力。 妖族本身就是一团乱麻,妖帝令自然是交给别人好。 妖帝令跟碎片还没有融合,凤离就已经是想到了这么远的事情,可见凤离对现在妖族的一些分布已经是厌恶至极,想要大刀阔斧地改变一些东西。 有些事情还是交给时间去证明,凤离在里面起到一个推动作用就好。 未归行渊谷,心却是连在一起的。 这也许就是变化吧。 第六百六十章 若隐藏 行渊谷是被众人所惦记的地方,除却七君塔这个比较奇怪的地方,更多人的视线在妖魔之气上面,妖魔之气能够弥散在这上空中,本身就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 “一直都是这么风平浪静的吗?” 解语迟看着在面前的行渊谷,风平浪静的行渊谷在他的眼中像是一座死山一样的地方。 “这就是我们要来的地方。” 洛白看着面前齐聚一谷的众人,视线穿过重重人影,落在那妖魔之气上面。 妖魔之气,黑雾滚滚,是压在龙渊世界上的一块巨石! 这才是洛白要来到行渊谷的真正目的。 “既如此,霍炎便先行告退,不打扰洛公子了。” 洛白视线还没有从妖魔之气上面收回来,就听到一边的霍炎说着话。 听到这话,洛白侧过身子看向霍炎。 “霍炎,你在说什么?你想去哪里?” 洛白看着霍炎,十分不解,霍炎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他要去什么地方? 第一时间,洛白的心中就是闪过这样的念头。 “嗯?” 霍炎看着洛白,随后又是看向远空中的妖魔之气。 “我既然身负青龙净灵圣脉,又在洛公子的帮助下取得龙之心传承,这净化妖魔之事便成了我的职责,我不去那一边,那我应该去向什么地方?” 霍炎面无表情地看向洛白,这件事情难道不是洛白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吗? 事到如今,这般惺惺作态,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说句实话,看着这个样子的洛白,霍炎并不会心生感激,反而觉得洛白这个人非常的恶心。 可是,这个前提是洛白真的表达过这些意思,并且强迫霍炎去那一边。 如果洛白并没有这个意思了? 洛白一开始都是没有这个意思的,这样的想法只是霍炎的一厢情愿。 “霍炎,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事情?我从未说过让你记住你的使命。相反,如果是来到行渊谷的话,这里是我最应该做的事情,若说是使命,也应该是我的使命。霍炎,你先前究竟是想要说什么?” 洛白对着霍炎摇摇头,把话跟霍炎说的很明白。 “霍炎,你看吧,就是你理解错了意思,洛公子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你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洛白这话一出口,霍炎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的解语迟就是抓住霍炎的肩膀,对着霍炎说道,让霍炎更加明白自己之前所听到的事情。 “这是真的?” 本能地,霍炎就是怀疑这件事情,他觉得洛白明明就是提醒他的使命,怎么会这么好心,在这个时候提醒他这件事情? 这样的事情是有些不太会发生的,尤其是对方还是洛白,霍炎心里就是没有底。 “霍炎,这是真的,你不用过去,从来都是没有人要求你进去过!” 解语迟伸手捏住霍炎的肩膀,直视着霍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样的情况下,解语迟可不想霍炎犯傻。 这个时候犯傻,可真的就是要把命搭进去了! 【这个人也实在是没有分寸了吧?青龙净灵圣脉真的在这么一个人的身上?】 魂海中,007话里话间都是看不起霍炎这个人。 至于霍炎背后的霍家,那是一个什么大不了的存在吗? 对于这些,007是真的不在意,世间再大,都大不过一个存在,这样就是足够了。 【可能是因为刚刚获得龙族传承,并不是很懂这些东西,这样的事情,就是稍微放下就可以了。】 洛白对于霍炎的话并没有多少感触,想要做到什么事情,应该怎么做,这样就是足够了。 【就你说话有理,妖魔之气的事情你怎么看?现在已经是渗透到了这种地步,若是再晚一步,整个龙渊怕是都会被侵袭,这里的这些人族、妖族的天才怕是都会埋葬在这里。】 【可,这个时间点过来,事情也会变得很棘手,你有没有想过到底应该怎么做?】 007不想跟洛白纠结霍炎的事情,更重要的还是妖魔之气,行渊谷又不是以前的行渊谷,很多事情都是在时间的流逝下发生了变化。 有了这种变化以后,原定的方针就是不能用了,需要根据现在的情况再去制定接下来的情况,能够做些什么,又需要做些什么,都是要三思而后行的选择。 因此,现在洛白才是那个进退两难的人。 【还远远没有到那个时候,只有到那个时候,能够看见的东西才是真实存在的。】 洛白摇摇头,现在并不是行动的时候,妖魔之气即便是这个样子,也没有大肆进攻,应该是行渊谷的另一边,还存在着另外一众人不知晓的存在。 这件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为了图图徐之,这样才能完全取代龙渊,这里就会变成妖魔之涧。 虽然,这只是洛白的想法,可最后的结果却是跟这相差不离。 世事无常,没有到那一步,所有幻想的东西都不会是真实的东西,这一点,需要更加明白。 【你这是想要亲自过去看看?】 不愧是007,听到洛白这话,就是明白了洛白的打算,这种打算说不上特别高明,不过,这也是洛白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你想要霍炎能够成功离开龙渊,就必须自己去拿妖魔之气汇聚的地方,那一边有没有隐藏的存在,对你来说是无所谓的,只要把这一次强压下去,这一切自然就会迎难而解,龙渊也不会强留着一个没有用的具有着龙族传承的霍炎。】 【我应该怎么说了?该说你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巧妙?还是应该说些其他的什么?】 【但是,你可别忘了,霍炎只是一个代言人,真正的传承者、钥匙一直都是拥有着临渊剑的苏衡,对于苏衡,你又打算怎么样了?传承者跟代言人一直都是不一样的,你应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吧?】 007一直说着,他能够出现已经是意外所致,若是不能够把所有的事情跟洛白说的一清二楚,这件事情到最后又会变成无影的事情。 这样的变化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007最不想遇见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不!我不需要明白这么多事情,所有的路都已经是开辟好的,我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人,身前是伟人的肩膀,我只需要走下去,一切都会迎难而解的!】 【别忘了,这个道理一直一直都是你教给我的,总不能在这龙渊,我就应该把这件事情遗忘吧?】 洛白一开口,就是让007沉默了,因为他所说的话的确是这个样子,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龙族之事牵连甚广,若是不能处理好龙渊的事情,被困于此,大概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所以,努力把这件事情做好,除了龙渊,便是一朝际会,无人不知。】 007再怎么想说龙渊事件的危险性,最后都会被洛白这句话回过来。 的确,他与系统一直都是洛白最有力的后盾,这是毋庸置疑的。 正因为如此,若是能够抓到机会,等待洛白的将是漫长的黑夜,黑夜漫漫,长路难明,灯火阑珊处,无人等。 那,可能就是最后最后的结局。 007闭上眼,感知着黑色,都是无法想象在那样的世界中,如何度过漫长的一生。 真是一出无解的局。 【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妖魔之气的事情,无论是多长的触手,我都会把他砍断!】 说着这话,洛白是异常坚定的。 “洛公子根本就是没有这样的意思,你就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们关注着七君塔就是可以了,妖魔之气的事情没有人强迫你去做,霍炎,你是被这血脉囚禁住了!你你快些清醒过来,这本身就不是你应该承担的事情!” 解语迟看着霍炎,一字一句地说道,一直都是没有注意着身边的洛白,看着霍炎的眼睛。 解家、霍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解语迟是无法抛弃霍炎的。 能够让霍炎活的更加轻松一些,自然是一件好事情,解语迟没有道理不去做这件事情。 解语迟看了一眼洛白,冲其点点头,就是拉着霍炎去到了人群的聚集中心,也就是七君塔所在地地方。 现在,整个七君塔已经是没有人能够进去,本来那场景是有些慌乱的,后来也就是慢慢平静下来,以他们的身份,自恃身份,必然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至于之后,行渊谷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心中是什么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最应该来的地方是这里,并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地方,霍炎看着这里,会想起来的。一定会!” 霍炎依旧一声不吭,解语迟也不着急,伸手指着七君塔就是对着霍炎说道。 洛白跟在他们二人的身后,周围的视线大多数都是落在了他的身上,因为洛白的实力实在是有些奇怪,他们好奇为什么这样的人会进入龙渊。 这里不是龙渊吗? 他们不是被选择的人吗? 为什么还会有实力这么低下的人? 大多数人的心中都是很看不起洛白的。 不过,很奇怪的是,洛白从他们面前走过,他们却是记不住洛白的脸。 他们伸手拍着自己的脑袋,向着四周看去,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事情。 摇摇头,又是精神抖擞,没有任何的不适。 这些人的异状,洛白本人也不是很清楚。 就算是知道了,也会一笑而过。 终究是跟他没有关系的,不是吗? “是你?” “是你!” 洛白稍微走了下神,面前就是站着一个陌生的人,对着他,神色有些癫狂,看着很是激动。 洛白就是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抓住他的双手,一遍一遍念叨着。 “是你!” “是你!”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并不是很懂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你是?” “东洲南宫子言,我一直在等你啊!” 洛白两个字刚刚落下,就是听到对面的男子自我介绍着。 而洛白听着这些话,依旧不是很明白。 南宫子言? 这是南宫家的存在吗? 洛白满心疑惑,却没有忽视掉南宫子言视线中的灼热,这应该是一个比较疯狂的人? 洛白心中这么想着。 第六百六十一章 服下 “洛公子,没有什么事情吧?” 洛白这边的异状直接就是被解语迟察觉到,当下,解语迟就是转过头看向洛白,又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南宫子言。 “没事,你先好好带着霍炎吧。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洛白看着解语迟,摇摇头。 一个人而已,确实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还请洛公子小心为上。” 听到洛白的话,解语迟多看了两眼南宫子言,才是继续搀扶着霍炎,霍炎的确是重要的人。 “你到底有着什么事情?” 看着解语迟带着霍炎走远了,洛白才是看向身边的南宫子言。 南宫子言这么赤条条地将他拦下,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我找到你了,我找到你了,终于可以解放了!” 南宫子言却是没有在意洛白的话,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洛白,好似要从洛白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这样明显的视线,洛白也是第一次遇见,很难想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南宫子言究竟是什么人? “你好,请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洛白看着南宫子言,就看着南宫子言大喘几口气,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洛白。” 洛白冲着南宫子言点点头,才是说出自己的名字。 “洛公子,我,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洛公子随我来。” 这里的人太多了,南宫子言也知道如果在这里的话,很容易引起骚乱,所以就是对着洛白这么说道。 可,洛白并不是很懂,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让他跟着走,这样的事情,怎么感觉就是一件坏事了? 听到南宫子言的话,洛白直接就是皱起眉头,看着南宫子言,身子并未动作。 “洛公子?” 看着洛白没有任何动作,南宫子言看着洛白,皱起眉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去吧,他的身上有一样东西是属于你的。】 就在洛白犹豫不决的时候,007的声音直接响起,径直给洛白下了决定。 “南宫公子请带路。” 听到007的话,洛白就是冲着南宫子言伸出手。 “好!好!洛公子,请这边来。” 不多时,洛白跟着南宫子言的身影,与人群地带越来越远,有人注意到二人的动作,却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便是没有放在心上。 两个实力低下的人,在他们眼中确实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 两个人最后来到的地方,就是没有那么多人在意了。 洛白看着周围空无一人,又是看向南宫子言,到了这种地步,南宫子言应该能够说出来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情了吧? 事实上,洛白高估了南宫子言的存在,他来到这里以后,周围没有一个人,他就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跟洛白讲这件事情,尤其是自己魂灵——长寿果的事情。 万一说出这些话,被当做神经病怎么办? 南宫子言内心深处的担忧,不会表现在脸上,能够说明的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洛白就是这么看着南宫子言,这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就算是有着007的话,洛白也不打算主动去询问一些东西,这个人是真的警惕,一开口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打乱的。 “我!” 南宫子言看着洛白,深吸一口气,只吐露出这么一个字,接着下去就是没有话说了。 南宫子言说着这么一个字的时候,洛白整个心都是随着他的声音而提起来,结果,什么都是没有听到。 洛白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是个什么事情,都有些奇奇怪怪的走向了。 不过,南宫子言并没有让洛白等很久,完整的话,就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我,我有一枚长寿果,可否请你吃下?” 南宫子言深吸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么一句话给说出来了。 说完这句话,南宫子言就是不敢看向洛白,他害怕看到洛白脸上的神情。 洛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魂海中007受到的冲击就是有些一浪接着一浪了。 【长寿果!007,这就是你口中的一样东西?这东西真的存在吗?这东西我能吃?】 【007,就算是想让我多活一些年载,也不至于用这样的东西来糊弄我吧?觉得我就是那么好骗的吗?】 听到长寿果这样的字眼,洛白自己只有一个感觉,自己被糊弄了,而且还是被007。 长寿果这样的名字,这样的效用,要是真的能够显现在世上,这才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 可,为什么007没有对这件事情表示怀疑了? 长寿果,增寿延年,甚至让人的死亡都是变得模糊。 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吗? 这样的抉择从来都是抉择,一直都是没有消失过。 【它属于你,所以你才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洛白的话,007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洛白说了这么一段话。 至于洛白自己能够联想到多少,就是洛白自己的本事了。 【007,你可真的是,对于这些事情异常执着。】 洛白吐出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一抬眸就是看到了面前的南宫子言,自己应该对着南宫子言说一些什么事情了? 还不等洛白说些什么,就看到南宫子言的手中多了一枚翠绿色的果子,那果子上还泛着点点银光,表面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只叫人瞧了一眼,便是挪不开视线了。 看着那果子,洛白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这确实不是他应该能够看到的东西。 看着洛白,南宫子言握紧拳头,就是说出了这果子的名字——长寿果。 “洛公子,这便是长寿果了,今日,子言赠送给公子,愿公子世无双!” 说着这话,南宫子言就是后退几步,那果子悬浮在空中。 若是洛白往前走出一步,一伸手就能碰到这东西。 接下来,可能就是要看洛白自己的选择吧? 南宫子言的心情也是非常的奇妙,把魂灵长寿果给别人,对自己的伤害,南宫子言还是不清楚的,承受与否,都是南宫子言自己的事情。 【去接受它,对你只会有好处,不会旁的影响。】 魂海中,007再一次出声,催着洛白,想让他尽快拿到长寿果。 洛白伸出手,往前走出一步,手掌心直接盖在长寿果上面,只要手一合,这长寿果就是他的东西了。 洛白就是这么看着长寿果,又是看向南宫子言,这件事情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这么看着的时候,洛白突然发现一件事情,这长寿果应该是魂灵吧? 之前的时候,洛白一直都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以至于现在看起来,就是有些懵。 “这是你的魂灵?你疯了?” 发现这件事情的洛白整个人都是蒙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居然让别人吃自己的魂灵,这样的行为真的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吗? 有那么一瞬间,洛白觉得南宫子言可能是疯了,不然的话,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洛公子,您就救救我吧!吃下它!吃下它!一切都会解脱的,一切都会解脱的!” 眼看着洛白不会吃下长寿果,南宫子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一遍一遍对着洛白重复这样的一段话。 想要透过这样的言语,让洛白明白他所做的事情有多么伟大。 可,不管南宫子言说的再多,最后都会变成浓浓的叹气声。 洛白就是不愿意吃下还作为魂灵的长寿果,这样的事情,洛白一点儿都是接受不能。 “你千万别说了,我是绝对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洛白看着南宫子言,重重地摇摇头,甚至有了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的想法。 或许是洛白想要离开的想法实在是强烈,不等南宫子言说些什么,那长寿果直接就是从洛白的手中窜出来,飘忽忽地落在洛白的面前,然后就在洛白的视线中,直接一头扎进洛白的喉咙,就是这么进去了。 不管洛白再是怎么说,这长寿果已经是在他的体内,并且已经开始融化,想到这样的事情,洛白就是伸手一把抓住自己的脑袋。 “南宫子言!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 洛白一把甩开头发,看向南宫子言,长寿果就这么进入他的体内,南宫子言怎么看起来一点儿都没有受到影响? 【这件事情跟长寿果的主人没有关系,这长寿果应该是最喜欢你的气息,除此以外,所有人都不会具备这样的性子。】 洛白的声音刚刚落下,007的声音就是响起来,让洛白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吃了长寿果,怎么一个两个都是不小心? 007且不说,南宫子言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洛白还想说些什么,就是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有些不对劲儿,滚烫的感觉从全身的血管流淌而过。 服下长寿果之后,身体就是出现这样的情况,很难不让洛白多想。 而南宫子言看着洛白的动静,长寿果这个烫手山芋总算是丢开了。 带着这样的念头,南宫子言就是消失在人群中,再也不曾回头看一眼洛白,看一眼洛白成了什么样子。 洛白朝着南宫子言消失的地方伸出手,嘴巴张张,想要说些什么都是没有说出来。 现在,洛白并没有声音,一切都会归于寂静。 服下长寿果带来的影响是这么大地? 弄成现在这个样子,007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画面了? 007现在也是一点儿都不敢去碰洛白的眉头,不然就是他,也要被说的狗血淋头的。 长寿果,万寿无疆树,离开的南宫子言才是真正一个奇怪的人。 007看着自己的手掌,想到自己所看到的南宫子言,就是摇摇头。 这样的人都是出现在世间,当真是一大世之局吗? 这个答案,007也是不知道,只有洛白一步一步走下去之后,才会发现这件事情背后究竟是隐藏着什么。 到了那个时候,洛白又是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人世啊,欲求者求不得! 欲得者得不到! 可能谁都是一只笼中鸟吧。 第六百六十二章 许孟州 看着南宫子言越走越远,洛白就是收回自己的手,张开的嘴巴也是闭上了。 这一切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总不能说是要完全解决掉吧? 这样的话,总归是不现实的。 可,所有的事情都是赶不上变化的,洛白体内地力量有些过于充分了。 因此,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洛白已经是昏头昏脑,有一种昏迷的情况。 刚刚来到行渊谷,就是跟南宫子言这么一撞上,就是要陷入昏迷的境地中吗? 洛白浑浑噩噩的脑子中,觉得这样的事情十分的可笑。 而007则需要担心另外一件事情,长寿果被洛白吃下了,那个人身上的万寿无疆树到最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可惜,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南宫子言,洛白昏迷在这么一个地方,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情,还是一件坏事。 007思绪回归的时候,洛白已经是躺在地上,没有了意识,魂海中也无法找到洛白的意识。 这长寿果最终的威力真是有些强悍。 想要拥有多余的命数,要经受住的沉睡都是不少的时间。 若是命数已到,长寿果还没有完全融合,那也是命数已到,无从更改。 该死的总是要死的,不会有别的事情能够干扰住,除非本身命数就是很长,老天不介意长寿果那点儿命数罢了。 不过,洛白身份比较特殊,这长寿果也是有些特殊,谁也不知道洛白能够增寿多少。 ……………… “桀桀!我还以为龙渊有什么好玩的,原来都是黄毛小子跟小丫头片子,看来我这是被坑了啊!” 行渊谷的上空出现青紫色的雾气,雾气中显现出一身影,刚才的话就是这个人说出来的。 这是谁? 行渊谷众人都是非常疑惑,唯有行渊谷一角,两个盘坐着的人睁开了双眼,睁开双眼以后,才会发现着并不是两个普通的人族,而是妖族。 “九渡妖君怎么也是来到了龙渊?” 卫一屠听到那声音,脑海中就是出现了一个名字,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九渡妖君! 能在妖族中做到妖君的地位,可见这个人的天赋有多强。 而一口叫出九渡妖君的卫一屠也只是半只脚踩进了妖君的世界里,离着真正的妖君始终都是差很大一截的。 “是中洲那一位九渡妖君?他怎么会来到龙渊?这不是乱套了吗?” 听到卫一屠的话,梅若清瞪大了眼睛,觉得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怎么说了,实在是妖君这样地位的人不能轻易走动,一旦走动都是因为妖族有着巨大变动的时候。 如今,为了来到一个龙渊,值得让一位妖君岛这个地方来嘛? 梅若清还在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那边,九渡妖君已经是找上卫一屠。 “卫一屠,你就缩在这个小地方?你可真的是,在想些什么?” 九渡妖君看着卫一屠,摇摇头,十分地看不上,还十分不理解卫一屠为什么要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许孟州,你是怎么进入龙渊的?你是妖族妖君,随意变动位置,对妖族的影响也是很大的吧?” 卫一屠看着许孟州,就是伸手拍着自己的额头,多看了两眼许孟州。 这些问题,卫一屠不单单只是想问,更多的是,卫一屠跟许孟州看着这么和气,实际上却是你死我活的交情,平静也只能平静这么一会儿,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除了这些问题,你就没有事情问我的?” 许孟州看着卫一屠,大拇指不断地摩挲着,声音跟之前也已经是不一样的了。 卫一屠很是清楚许孟州这些小动作,直到许孟州这是有些不耐烦了。 “也罢,我们这就去过两招?” 卫一屠吐出一口气,对于许孟州是真的没有办法,他们看起来真的很像是那种你死我活的样子? 他们虽说交情真的没好到那种地步,可要是谁真的走了的话,剩下的人要到什么地方找到去世的他? 这可能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写照吧。 “可!就这七君塔吧?” 一听到卫一屠这话,许孟州手上的动作就是消失了,看着面前的很多人,稍微有些躲在卫一屠的身后。 远处行渊谷有太多的人,许孟州又是有些抗拒这样的行为。 这样的行为跟他之前出场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至于卫一屠被这么大的许孟州躲在身后,是什么心情。 卫一屠有苦难言,什么都是说不出来。 “许孟州,不必这样吧?什么样的场面是没有见过的?” 卫一屠对着旁边的梅若清摆摆手,就是带着许孟州往前走。 许孟州既然说了七君塔,看来今天这一战是避免不了的。 七君塔那边还会有地方吗? 让卫一屠担心的只有这件事情。 “话说回来,卫一屠,你是不是又瘦了?你半只脚踏进来了?” 可能是因为有着卫一屠在,许孟州的心态稍微放松了一点儿,人一放松,就会注意到自己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另外半只脚就是天堑一般的存在,我之后怕是恐难再进一步了。” 听到许孟州这话,卫一屠就是吐出一口气,摇摇头。 这话说起来是很简单,可剩下的半步却足以要用一生去证明,这是最坏的情况,而卫一屠只能做着最坏的打算,剩下的跟他们便是没有多少关系了。 “慢慢来,你是最有希望的,排除那一位小妖君。小妖君进阶妖君、妖王都是随随便便的事情,我们就不要跟那一位比了。” 许孟州跟卫一屠一路走着,听着卫一屠这话,一开口就是说到了另外一个存在。 许孟州口中的小妖君便是凤离妖君。 “说回来,你这一次本身就是为了小妖君去的吧?盛海妖君还真的是为了妖皇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啊。” 许孟州事实上是一个很精明的人,透过只言片语就能够猜到一些事情的真相,这也是卫一屠不太喜欢许孟州的一点。 “盛海妖君的事情不必追问,与我们终究是没有关系的。凤离妖君现在的话应该也是在龙渊内的,就是不知道在哪个方向,来到龙渊以后,我应该还没遇见过他。” “七君塔到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就是了。” 卫一屠说完话,一抬头就是看到了七君塔,七君塔到了,他们之间的气场也是要彻底地发生变化了。 “那便战吧!” 许孟州的声音落下,磅礴的妖力席卷开来,一股沉重的压力从许孟州的身上弥漫开来,这一块区域之中承受的重力比平常要多出一倍,这样的变化,还是很容易就是能够发现的。 对面,卫一屠看着许孟州,一手紧握,浑身的妖力也是弥漫开来,跟许孟州的妖力分庭抗礼。 两者的动作自然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不过没有多少人挨着他们很近,这里不出意外的就是多出了很大一块的空地。 梅若清从另外一边走来,站在边缘处,看着九渡妖君跟卫一屠之间的拉扯,卫一屠原来是半只脚踏入了妖君的世界吗? 梅若清看着场中的情景,一想到卫一屠的身份,想到这里,就是不由地去想卫一屠的背后有没有人,亦或者是不是有着旁的势力存在着? 不对,卫一屠是万空岛的护法,他怎么连这件事情都给忘了吧。 “这是什么情况?现在都要开始争夺七君塔吗?现在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卫一屠跟许孟州对峙着的时候,站在旁边的人有些不理解二者的动作,就认为是跟七君塔有关系。 若是真的说到这件事情的话,七君塔真的还有一份传承吗?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是真的…… 七君塔的事情跟卫一屠、许孟州都是没有关系,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人最多,又好像在祭拜什么。 “我先?” 许孟州看向卫一屠。 “随意就好,不必问我。” 卫一屠深处手掌,掌心中是妖力汇聚。 不管接下来许孟州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需要做好防备,因为不知道攻击从何而来,你去分辨他的眼神,也会发现他的眼神里面特别的空洞,什么事情都是没有痕迹。 “玉渡!” 许孟州大喝一声,周围弥漫开来的妖力一瞬间回拢,而后再次从许孟州的身体爆发出来,比之前的更加凝实。 许孟州看着自己的手掌,妖力展开,手上却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许孟州手上是青紫色的雾气,许孟州号称九渡妖君。 可,中洲那一亩三分地,但凡是在妖族中的人,就没有几个敢招惹许孟州。 九渡妖君这个名字不过是看起来好看罢了。 原先,这册子有没有名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 九渡妖君这几个字看着光鲜亮丽的,事实上,许孟州真正擅长的是银针! 毒,才是傍身之根本。 不过,要是能够走到许孟州这一步,这一生也是差不多了。 作为许孟州的对手卫一屠,能够看到的世界也是不太一样的。 “你总是这样一声不吭把所有修习都重新做成功,而今天的你,更是一言不合就想要做这样的事情。” 卫一屠看着许孟州,许孟州的毅力也是坚韧不拔的。 不过,若是他们现在没有对抗在一起就好了。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半吊子!” 许孟州捏着什么东西,最后一次嘱咐着卫一屠。 “臭嘚瑟的,你也没有那么厉害,半只脚也照样碾压你!” 卫一屠看到许孟洲的表情,面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嘭! 一时间,卫一屠跟许孟州的攻击一下子撞上了。 声波四周扩散,影响到的将是整个行渊谷。 七君塔这样的地方? 到底是没有放在心上。 你来我往,许孟州跟卫一屠又是互相抓住了对方的小辫子 “好好玩一场,我们可是很久没有见面了。” 许孟州这么说着,看向卫一屠。 先前的不过是开胃菜,真正重要的东西往往都在背后。 在视屏背后。 卫一屠自然也是有感觉的。 让这场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风刮的更大一些! 风,落,为止。 第六百六十三章 所见 随着卫一屠跟许孟州的声音落下,周围的威压陡然就是高了一个度,使得围聚在边缘处的人,陡然就是向着后面退出一步,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威压。 “什么情况?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边上的一人甩开手,气冲冲地看向中间,那里卫一屠跟许孟州两两相对,身后是不同颜色的气场,看着可真的是让人难以想象。 是啊,在行渊谷大闹一场,谁知道卫一屠跟许孟州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这人的身后正好就是梅若清,梅若清也不是很明白卫一屠跟许孟州的做法。 而且,这件事情还有一个前提,许孟州是九渡妖君,这事情,若不是梅若清亲眼见到,只怕是想象不出来,这个正在狂飙妖力的存在就是九渡妖君! 梅若清是东洲的妖族,对于来自中洲的九渡妖君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只是,妖君这个说法轻易不可得,九渡妖君能够走到如今这种地步,只怕本身也是有着难以言说的事情发生吧。 梅若清站在这边,静静地看着场中情况的发生。 而,在这里的并不是只有人族,还有妖族,能够认出九渡妖君的也是有那么一些,只不过是发现的早晚罢了。 更让他们在意的是,这场战斗酒精是谁获胜,那许孟州身上的气息着实让人不太舒服,从私心里触发的话,大部分人都是想让卫一屠获得胜利。 可,卫一屠看着那么单薄,总觉得三下五下,卫一屠就是落败了。 这样的感觉跟想法充斥在他们脑海中,让他们都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们这个样子算是正常的吗?” 卫一屠抬起手,看向许孟州,掌心中就是一妖力球,球体的表面还闪过电弧,看着并不是那么普通。 “你我之间并不需要这些虚假的东西,那些人,不过是宵小之辈罢了,何须在意?” 许孟州第一时间就是明白了卫一屠所说的话,一抬手,身后青紫色的雾气就是形成一鬼面,冲着卫一屠而去。 放水? 放水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 可,要是能够将卫一屠狠狠踩在地上,这样的事情,许孟州倒是乐意相见。 不的不说,就两个人这样你死我活的打架方式,还能心平气和的说话,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鬼面直冲而来,卫一屠也是将手中的妖力球砸了出去。 妖力球一脱手,就是铺天盖地而去,形成一张巨大的网。 卫一屠就是站在这里,神色冷漠,好像丢出去的是不足为道的东西。 而许孟州的神色也没有比卫一屠好到什么地方去,鬼面本就是随手而为,互相估算一下武力值,这样的做法才是最好的。 鬼面本身就是为了汲取生命力存在的,就算是面对上技能这样的存在,汲取妖力也是不在话下的。 用这样的方法去估算卫一屠这半只脚踩进这个世界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就是足够了。 各自都是有着各自的打算,而周围看着这样的攻击,每一个人都是十分不理解,这不就是跟小孩过家家一样? 两攻击相撞的时候,这样的想法就是出现在大部分人的脑海中。 “这是把这里当做什么了?这般玩闹,属实过分!” 有人看着那中间的攻击碰撞在一起,就是嗤笑一声,十分看不起这样的情况。 也是,就这样的攻击,他们随手就能释放的存在,居然还这么在众人面前释放出来,真心不知道是无甚大招,还是觉得现场众人不值一提。 事实的真相是怎么样的,这些人通通都不知道,他们只会看到那么一丁点儿的东西,并且觉得那就是全部了。 然而,这个世界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恐怖,妖族的天赋也是无与伦比的,被他们议论的卫一屠跟许孟州,每一个都不是刻意小觑的存在。 只是,他们从来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会侃侃而谈,自以为看到的就是全世界。 被议论的中心,卫一屠跟许孟州没有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到,他们之间的试探也随着攻击的消散也成功落幕。 这样的情景下,许孟州明白了一件事情。 卫一屠所谓的半只脚事实上是不准确的,可准确的说法又是不存在,卫一屠这个人真的是莫名其妙,难怪这么多年了,他还在自己的面前。 接收着试探来的信息,许孟州就是抬眸看向卫一屠,心情稍微有些微妙。 这样的微妙,是许孟州这些年一直都没有体会过的。 自从卫一屠成为万空岛百枯妖君的护法,许孟州就是很少见到卫一屠了,即便是见到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比试一番,终究是差了一些意味。 这些年,没有卫一屠的比斗都是失去了灵魂。 许孟州看着卫一屠,脑海中突然闪现过这样的念头。 可见许孟州对卫一屠的承认有多么厉害。 而这一切都是卫一屠本身不清楚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卫一屠可没有途径知道。 卫一屠对于许孟州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执念,许久未见说上两句话,并不是那么一件特别让人恶心的事情的。 “看来,你并非在这一境界寸步不进,难不成还有着成为妖王的潜力?” 卫一屠开口说着这样的话,并没有特别挑刺,而是真心觉得许孟州真的有这样的可能性。 也许,这就是他们两个人跟旁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地方吧。 “恐难登天,如今这种地步已经是足够了,能够强压住我的并没有多少。加上人族大擎的话,那我就是成为了垫底的存在,这一点你也是心知肚明的。” 许孟州听到卫一屠的话,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情,就是对着卫一屠摇摇头。 旁人或许会因为许孟州现在的实力对许孟州的未来展开很多想象。 可是许孟州自己却是有所感觉,自己这一生都是没有再进阶的可能性,除非重新洗涕血脉。 但是许孟州的本体,算了,是一件不值得说的事情。 许孟州对着卫一屠摇摇头,他的未来并没有卫一屠那么明显,这件事情只能就此打住。 卫一屠也是察觉到许孟州的视线,就是偏了下脑袋,为什么许孟州对自己的认知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许孟州那个样子,卫一屠也是不知道说什么,闭上嘴。 这个话题终究是随风而去了。 就在卫一屠还在想着许孟州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对面就是猛然传来一阵威压,强势地逼迫着卫一屠。 卫一屠微微动动手指,抬起头,就是对着许孟州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 这还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卫一屠手一伸,手中出现妖力汇聚成的利刃,看着对面许孟州的动作,哈哈大笑起来。 就是要这样! 就是要这样!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找到酣畅淋漓的感觉! “来吧!” 卫一屠一手从面前划过,利刃一分为六,身后又是妖纹阵图浮现,利刃尖端全部指向许孟州。 而许孟州的手中青紫色的雾气,雾气之中隐隐散发着寒气,不断往地上滴落着冰珠。 “是啊,一切都要真正的开始了。” 许孟州手中绕着这雾气,看向卫一屠,美颜一凝,跟之前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嗬! 卫一屠低喝一声,手一握紧,面前的利刃全部都是飞了出去,每一柄都是冲向许孟州。 而这个时候,卫一屠身后的阵图开始旋转,旋转的时候,也会有利刃从中飞出。 密密麻麻的利刃有如箭林之势,如此宏伟一幕,让现场很多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面对这样的情景,自己又能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 大多数人都是摇摇头,要是这发生在电光火花的瞬间,他们是没有办法去应付这一切的,这样的阵势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妖族跟人族的差距就是这么大的吗? 可是,他们却是忘记了,卫一屠、许孟州本身就是龙渊中的一种异类,他们的实力在现在的龙渊中绝对是要排在前十的。 当然,这种情况仅仅只限于龙渊。 若是到了外面的世界,这世间拥有着三千龙凤榜,这便是六千,往下还有雏龙、雏凤榜。 世界之大,亿亿万生灵本身就是一种限制,能够脱颖而出的必定是被上天眷顾的。 若非如此,如何脱颖而出? 那么多生灵,那么大的世界,也只有泯然众人矣。 整个龙渊中,唯一是个意外的就是洛白,其余地,不过是选择罢了。 龙渊一事,影响的并不仅仅只是龙族,还有妖族。 不然,师鸿鸣现在在这里是要干什么? 凤离妖君出现在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每一个妖族都在为着妖族的未来而努力奋斗着。 他们想要的是妖族光芒万丈的未来! 除此以外,别无所求! 可能,这就是世界给予的选择。 作为妖族的卫一屠跟许孟州应该也是明白这件事情的。 龙渊之中,行渊谷之上,他们能够做出这样的额事情,必然是经过一番抉择。 虽然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但是这样的话,可能也是刚刚好吧。 众人屏住呼吸,利刃被浓浓的雾气给包裹住,看着好像是许孟州更胜一筹。 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所谓的更胜一筹难道不是一种错觉? 是啊,那是外人眼中的错觉,作为发动攻击的两方,许孟州很明显的就是察觉到卫一屠力量的增长,果然是太多年没有相见了吗? 连这样的力量差距,他都是第一次知道,可见错过了多少时间。 幸好,在这龙渊,他还能做到这一切,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能让许孟州发出这样的感慨,看来卫一屠身上地变化还是很明显的。 那样瘦弱的身体,拥有着这样的力量,确实是一件很难用言语说明的一件事情。 “你实力增加了不少,剩下的一小步,不出五年,应该就会完整走过去吧?” 许孟州一挥手,雾气向前逼压着,阴寒之气渗漏出。 许孟州每走出一步,这样的感觉更是明显,那些还未发射出的利刃,就是这么晃动两下,哐当一声就是掉在地上,再也没有动静。 卫一屠就是这么站在原地,看着许孟州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这中间还有着不断的距离。 第六百六十四章 妖君 “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你是否已经看到了妖族的未来?” 许孟州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超出卫一屠的预估,相反,按照卫一屠的想法,这一步,这走的每一步都是会存在的。 他知道,九渡妖君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作为中洲妖君,守着一亩三分地就好了,就像是万空岛的百枯妖君。 直到现在,也没有多少人敢在万空岛放肆,不就是因为这里有着一个妖君——百枯妖君吗? 这是卫一屠现在效力的地方,很多事情不用说的那么明白,也会被许孟州看在眼里,这就是成了最有力的存在。 然而,更多的可能性,难道不是许孟州自己本身吗? 卫一屠可是没有忘记,许孟州的本体可是极为特殊的,若不是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就按照原本那个样子,世间存在更多一边的则是魂灵,他们的存在本就是魂灵的遗留。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不是正确的,若是正确的,很多事情就会成为不可描述的一面。 “未来?如今这个世界还会给妖族未来吗?几洲争夺,都是要牵扯上妖族,连正儿八经的妖族嫡脉也要受到追杀,盛海妖君还有更上面的究竟把妖皇当做了什么救世主?” 听到卫一屠的话,许孟州就是很想笑,这样的事情,现在居然还有人去相信,简直就是非常无语。 许孟州从来不害怕一些事情,直呼妖皇也好,还是大条条的说出盛海妖君四个字,他似乎朝着死亡的方向越走越近,是一种想象不到的道路。 有时候,卫一屠是看不懂许孟州的。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吗? “妖皇之事,终究不是你我能够讨论的,这里是龙渊,妖族圣地,在这里,你也还是没有找到答案,一路向着死亡前行,真的可以吗?” 卫一屠看着离自己还有三丈距离的许孟州,吐出一口气,周身的气势都是收敛住,重新凝聚成另外一种气息,给之前的是有些不一样的。 “可能最后我的宿命便是那样吧,妖族之中已经快要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我呆在中洲更像是被囚禁在中洲,那样的感觉,今后我再也不想承受了。” 许孟州的视线从卫一屠的身上移开,落到行渊谷的另外一方,那是妖魔之气的世界,那边有着陌生的气息在吸引着他。 有时候,许孟州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究竟算不算妖族,还是说自己如同那天边的存在,是所谓的妖魔? 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到最后始终都会有一个答案的。 “血脉、种族之分终究是每一个妖族身上地搭讪,你我都是不能免俗。” 许孟州这话倒是没有说错,让卫一屠很是认同。 这件事情的本相便是如此,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过,许孟州这一双眼睛,终究是没有看透更多的事情,对于一些事情,卫一屠若是想要隐藏,没有人能够真正看透过。 “其实,你也隐瞒了不少事情不是吗?” 许孟州的视线收回来,落在卫一屠的身上,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像是已经猜透了什么事情。 “什么?!” 而另外一个察觉到这件事情的就是梅若清了。 梅若清猛然抬头看向卫一屠,甩甩脑袋,差点儿都是没有回过神来。 按照梅若清的想法,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在卫一屠身上地,明明只是半只脚,明明还差一段距离。 所谓的年限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 梅若清深吸一口气,又是吐出,中洲、万空岛的那些存在知道卫一屠身上发生的事情吗? 受到卫一屠的冲击以后,梅若清就是想着这件事情。 ……………… “霍炎,那妖族的情况貌似有些不一样。可惜啊,现在洛公子并不在这里。” 行渊谷的一角,解语迟看着那边的卫一屠跟许孟州,就是这么对着霍炎说道。 霍炎并没有搭话,解语迟也没有特别想要说些什么。 “就是不知道洛公子现在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了,先前去找洛公子的那个人,总是觉得有些熟悉,但就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看到过,真是奇怪。” 解语迟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胡乱的思绪跑了一圈,也没有弄出一个什么名堂来。 而后,解语迟就是没话说了。 行渊谷的事情静静的看着就好,剩下的并不需要那么多,不需要,也没有必要。 至于被解语迟惦记的洛白? 洛白此时此刻还在昏迷当中,长寿果带来的影响稍微有点儿大,这是魂灵状态下的长寿果,并不是普通的长寿果,有这样的冲击力,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007感知着洛白的状态,并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那早已经离开的南宫子言,007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长寿果这样的东西说给就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不过,南宫子言的事情,007却是不愿意去想那么多,毕竟南宫子言的身上还有着另外一存在——万寿无疆树! 只要有着这个存在,007注定就是不能对着南宫子言做些什么事情,那是断然不能够发生的事情。 现在,007唯一祈祷着的便是洛白早些醒过来,妖魔之气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只有洛白早些醒过来,才能够改变局面。 妖魔之气的蔓延,行渊谷之中根本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的视线都是落在卫一屠跟许孟州的身上,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就是那看热闹的人,总是希望卫一屠跟许孟州越来越凶,最好是直接打穿行渊谷都是可以的。 也不知道是谁的脑海中居然有着这么凶残的想法,真是可怕啊。 ……………… “果然,你是天生的不一样。” 许孟州看着卫一屠,感受着周围陡然拔高的气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像是看到了什么冲击力很大的事情。 “堪堪一脚,比不上你。你若是说这样的话,才叫人心里难受的紧。” 卫一屠抬头看向许孟州,轻摇一下头,不过是突破而已,并没有得到妖神的承认,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现在并不是妖君。 进阶到妖君这样的地位,就会祷告妖神,妖神响应,就会有称号。 比方说许孟州的九渡妖君。 万空岛的百枯妖君。 还有那流传于话语表面上的盛海妖君。 这每一个称号都是妖神亲自定下的。 卫一屠虽然实力是到了这么一阶,可未经妖神承认,这妖君的实力就是泡沫一般的存在,一戳就破。 因此,卫一屠即便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特别想要招摇的意思。 稍微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又怎么可能会出一步差池了? 可惜,许孟州终究是不一样的,若不是许孟州的话,旁人或许就是看不到卫一屠现在这个样子了。 妖君! 这可是妖君啊! 真正的,实实在在的妖君! 不是流传于别人口中的妖君,不是只凭借想象才幻想出来的存在。 是真正的,活生生的,咦伸手就能够触摸到的妖君! “妖君?!” 周围围观的人,有人看出了卫一屠的身份,就是倒吸一口凉气,刚进阶不久的妖君,那许孟州也算是妖君,感情这是两个妖君在这么一个空地方打架,并且还在想着七君塔的归属问题? 一瞬间,很多人的心都是火热起来。 这下,是真的有好事看了。 一看到卫一屠是妖君,就没有多少人在意许孟州的妖君,反正也没有看到过真正的实力,自然是倾向于现在展示着强悍力量的卫一屠。 至于许孟州? 那是谁,他们一点儿都是没有听说过。 可,别忘了,许孟州并不是普通的妖君,而是九渡妖君! 能够被梅若清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存在,怎么可能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妖君了? 是不是把妖族中间的妖君这一成分想的太简单了? “确实会隐藏。” 许孟州看着卫一屠说出这样的一段话,一抬手,脚下就是出现一漩涡,青紫色的气流围绕着许孟州旋转着出现,许孟州的身影在这气流之中若隐若现。 隐隐约约之间,能够发现许孟州脸上的表情有些不一样。 而后,磅礴浩瀚的妖力冲破卫一屠之前散发出来的气息,直接笼罩在整个空间,强大的威压一层一层的扩散出去,很多人都是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心下盘算着,这个时候要倒退多少,才不会受着这样的冲击力。 总是这么一回事儿,那好像也不是一回事儿。 层层威压之下,连行渊谷的地面都是有着不小的震动。 而,这个时候,许孟州的身后出现了一模糊的身影,脚下的气流也是回缩回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突然爆发的卫一屠在许孟州的面前有些不堪一击了,就算还在苦苦相撑,可感觉到底是有些不对了。 “这!” 周围被卫一屠吸引了视线的众人,被许孟州这样一手,直接就是将视线拉了回来。 许孟州这陡然爆发出的实力,让很多人都是谈虎变色,像是有些没有想到许孟州拥有的力量是这么强大的。 是啊,许孟州终究还是九渡妖君,并且在这中间经营很多个年载,若是被堪堪踏出一脚的卫一屠给比了过去,这些年的争夺还有没有意义了? 若是这样相比的话,就没有多少意义了。 “可是,九渡妖君这样的实力也实在是有些吓人吧?” 有人看着场中的许孟州,暗自乍舌,这样的许孟州简直就是行走的人间杀器,谁碰谁死。 更何况,这里还是龙渊。 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很多人对于自己的人身保障就是有了担忧,谁知道许孟州是一个这样的存在了? 卫一屠跟许孟州接连爆发出属于自己真正的实力,周围的人大多数都是变了脸色,也有一些人暗暗后退着,不打算淌这浑水。 如今,这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太昏沉了,他们觉得自己应该是承受不住的。 离开对他们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剩下的人? 他们不愿意去想这件事情。 顺其自然,便是足够了。 第六百六十五章 影 这样的情况下,行渊谷的人居然是走了不少? 难道他们不想继续关注七君塔了吗? 就因为卫一屠跟许孟州的事情,他们就是要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这难道不算是因小失大吗? 那些人走了,也有人并不是很懂他们的行为,觉得这是一个很傻的决定。 然而,等到他们看到中心地带,卫一屠跟许孟州两者的存在,又在想着,为什么不跟着他们一道离开了? 与此同时,梅若清的神情也是变得有些凝重。 现在,卫一屠是妖君级别的存在,许孟州也是如此,这两者同样是妖君,那之后的场面有些不敢想象。 就说是现在,两个人对上的局面,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抗衡的住。 不过,也正好因为这件事情,梅若清发现了一妖族的存在,血脉纯正,可进阶的可能性也是很大。 被梅若清发现的妖族,便是火舞苍狮——师鸿鸣。 不得不说,梅若清还是敏感的,师鸿鸣到底还是很年轻,一身的实力也不过是中规中矩,能够被梅若清发现,的确是一种运气。 然而,现在这个时候,梅若清并不打算去找师鸿鸣,他本身的目的也不是这些,甚至连进来龙渊都不是他原本的想法。 谁又还记得,梅若清当初进入大常山山脉中,更多的是冲着凤离妖君去的吗? 如今,走到这种地步,不知道在外面主持大局的牧子羽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梅若清的思绪稍微飘远了一下,转瞬就是被梅若清自己给拉了回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梅若清多看了两眼师鸿鸣,就是退后两步,他可不想掺和进这件事情,还是不要靠着这么近好了。 梅若清的决断的确是最适合他自己的,至于其他人、妖的选择,恐怕就跟梅若清大相径庭了。 卫一屠跟许孟州都是妖君,这件事情终究还是变的很麻烦了。 另外角落中,洛白躺在这里,血液中流淌着不属于洛白的东西。 卫一屠跟许孟州的互相拉扯,那气息跟威压的泄露自然也是会侵袭到这一边的。 这样的气息并没有让洛白醒过来,反而将007的思绪给牵了出来。 007并没有对这件事情发表什么看法,小小的身影从洛白的身体上浮现,一偏头就能看向卫一屠跟许孟州所在的地方。 看到那一边的情形后,007的眼神稍微起了一丝丝波动。 等到想要去仔细查看的时候,007的脸上又是没有什么留下的痕迹。 007就好像神灵一般,俯瞰着那边的情形,看着他们堕落,看着他们沉沦在其中,不言不语,好像什么话都是没有必要说出口。 而这一边,卫一屠察觉到许孟州泄露出来的气息,吞了口口水,原来始终都是差一步吗? 想到这里,卫一屠的脸色就是有些苍白。 所谓的进步,抵不过旁人的一句话。 这样的局面,是卫一屠无法想象的。 许孟州身上的威压是十分明显的,而且,许孟州的体内拥有着磅礴的力量,这样的压迫感,让回过神来的卫一屠感受到了一点点压力。 这哪里是一点点压力? 简直就是快要承受不住的压力! 卫一屠现在看起来的确是妖君层次的妖族,那样的气息是骗不了人的。 正是因为如此,卫一屠才是更加面对不了许孟州。 没有妖神赐名,卫一屠离着真正的突破,就始终还是有一层隔膜。 如今这样的情况下,许孟州明显强出一截的情况下,卫一屠便是没有了胜算。 许孟州就是这么看着卫一屠,所有的选择都是在卫一屠的手上,许孟州无权去干涉什么事情。 即便许孟州眼神中什么视线都是没有,干干净净,亦或者没有什么值得他去追逐的,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卫一屠这个人比较奇怪,在这个时候,却是不曾选择退缩,而是想要继续停留在这里。 呼! 卫一屠吐出一口气,目光坚定,异常坚定。 那眼神之中丝毫没有想要认输的情绪,不管对上许孟州的失算有多大,他都会去争取那剩下的、微弱的胜算! 全力以赴! 这样便是足够了。 卫一屠看了一眼许孟州,脸上的神情就是变了。 随后,卫一屠就是双手合一,脚下漫出阴影一样的东西,站在卫一屠的身后。 紧接着,就是没有什么动作了。 阴影蔓延到卫一屠身后的时候,卫一屠就又是看向许孟州,其中意味还是比较明显的。 来战! 卫一屠并不想让许孟州放水,如今这个形式是比较好的存在。 许孟州回望着卫一屠,一伸手,两边就是出现人影,人影跟许孟州自己长的很像,就是手中的武器是不太一样。 一个擀面杖,还有一匕首? 拿出这些东西的人影,正对着卫一屠的方向,看着就是有些奇怪? 卫一屠用阴影,许孟州就要用人影,这是一个什么操作? 卫一屠也想不清楚许孟州的想法,他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做这样的事情。 随后,卫一屠就是收回视线,脚下微微列开,手上开始结印,身后的阴影慢慢的扭曲,波动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样子总是很奇怪的,不知道卫一屠的脑海中究竟在想着什么。 不知是多长的时间过去,卫一屠的身后就是出现了一座一丈高左右的山,用阴影打造而成的山峰,还真的就是一件挺奇妙的事情。 看到这座山峰的时候,才是想起来卫一屠本身就是利用重量取胜的人,这瘦弱的身体跟他拿强悍的力量几乎就是不成正比,谁能想到卫一屠拥有的力量究竟是达到了什么地步吗? 进入妖君的世界以后,这件事情,卫一屠自己也是没有了准确的概念。 “真是执着。” 眼看着卫一屠的动作快要落下帷幕,许孟州转动手中的擀面杖,低声呢喃了一声,没有任何人听到。 是啊,真是执着,若不是如此,如何才能够遇到相对正常的存在了? 对于卫一屠来说,遇见许孟州,恐怕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吧? 许孟州心中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暂且不说。 随后,许孟州就是两手掌心朝上,做出爪的样子,掌心中就是汇聚了妖力球,比之前卫一屠显现出来的那个要凝实好多,妖力的储存也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两个妖力球就会再接下来的时间里成为旁边两道人影的心脏。 这是许孟州这些年琢磨出来的东西,正好对上卫一屠,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得不说,许孟州这算盘打的还真的就是挺精明的。 莫名的,有些稍微能够看懂许孟州这个人了。 真的能够看透许孟州这个人吗? 在死亡的边缘行走,许孟州最后的下场会好吗? 这是一件不太确定的事情。 而后,许孟州的身影就是暴退,两人影携带着妖力球,就是一左一右逼近卫一屠,这么短的距离,几乎就是一眨眼,卫一屠的面前就是多出两张人脸。 卫一屠咧起嘴,手掌一翻,掌心中出现一座小巧的山峰,一曲指,就是让山峰击中那人影,整个身形也是暴退,脱离掉二者的视线。 暴退的时候,卫一屠就是看向许孟州,这样突然发动攻击,总是会有些难看的。 察觉到卫一屠的视线,许孟州就是歪了下脑袋,面无表情,手指一曲动,那两道人影的速度就是更快了。 这样的速度下,卫一屠身后的山峰根本就是没有用武之地! 现在,卫一屠完全有理由相信许孟州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偏生,卫一屠就是不想如许孟州的愿。 躲! 都要将背后的存在真正的释放出来! 不同于许孟州那半吊子的人影、妖力球,卫一屠背后的阴影,承载着的心血也是不少的。 只要抽着时间释放出来,一定会让人大吃一惊的。 层层的威压扩散开来,不管是许孟州还是卫一屠的,周围的人都是退了又退,还是觉得自己承受不了。 更多的人神色凝重,妖族的存在若都是这个样子,他们还有机会能够离开龙渊吗? 人族跟妖族之间的博弈本就是以万万生灵作为献祭,人也好、妖也好,真的希望这个世界是一争我抢的吗? 然而,有一件事情却是忘记了。 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江湖。 这句话永远都是过时不了的。 那个江湖,那把剑,那个人,那黄沙遍地,终究是无人回。 人终究还是老了,越老越想怀念过去。 卫一屠双手合十,背后的山峰就是消失了,只剩下卫一屠的脚底下的一张阵图还在运转着。 阵图的光芒很浅很浅,恐怕是因为先前那座山峰做了什么事情吧? 卫一屠松开手,吐出一口气,脚下的阵图始终都是在运转着。 而后,卫一屠就是团吧出一妖力球,狠狠地砸向地上。 妖力逸散开来,阵法也就是维持住了。 站在这里,卫一屠都能够感觉到阵法正在复苏。 阵法正在复苏,而许孟州的那边,情况又是什么样子了? 人影跟山峰直接对上,山峰伸出两巨石打造的手臂,石头一般的大手,直接就是抓住了人影。 然而,就是那小小的擀面杖确实不应该小觑的。 刚刚那一瞬间,这擀面杖的上面貌似有着属于灵器的光芒。 偏生一闪而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若是真的,许孟州这个人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石峰一手捏一个人影,一手吃痛,擀面杖直接敲断了大手衔接处的石头,那人影就是往后跳着。 跳出一段距离后,那擀面杖就在人影的手中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长,两手也快要握不住了。 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擀面杖成了一大棍子,圈圈棍风,几乎是快要把人影的微弱影子都给遮盖住了。 许孟州这两个人影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卫一屠怎么一点儿都没有看明白? 不说是卫一屠,就是现在的许孟州恐怕都是忘记了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吧? 人影耍棍,长棍成灵器,这时间匪夷所思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就是不知道,那山峰究竟能不能碾压这二人。 心中的感觉真的就是…… 第六百六十六章 师鸿鸣的行为 长棍成风,是卫一屠没有想到的事情。 可,卫一屠的实力表现的远远比许孟州想象中的要稳定很多。 原以为卫一屠会因为突破,再加上没有妖神承认,实力会变得不好控制。 没想到,卫一屠的表现这么好,倒是让许孟州刮目相看。 许孟州很清楚,自己的时间没有多少了,剩下的时间里,在这龙渊,能够做到这件事情,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许孟州心中的想法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 卫一屠脚下的阵图变得异常清晰,而那座山峰上的重力也是变得异常明显。 作为承受一方的许孟州对于这样的变化,最是有感触。 那大手虽然被长棍 借力断开了,可石头又会重新凝聚上去,那大手便是安然无恙。 人影分开在两端,一手持长棍,另外一边则是匕首。 那匕首与一般的匕首不太一样,那刃背上有着齿轮,细齿很是明显,而刃这一边却是光滑无比,吹毛断发,若是一击必中,必是见血的存在。 先前所说的擀面杖不过是调侃的话,许孟州既然能够让这两人影去对付卫一屠,就必然想过这种可能性。 又怎么会真的小瞧进阶成为妖君之后的卫一屠了? 这样的想法,若是出现在许孟州的身上,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去!” 许孟州看着那石人,大手一挥,妖力汇聚到人影的体内,青色的纹络从人影的全身遍布而过,那之中流淌着的便是妖力。 若非全力以赴,必然是会被打败的,这样的可能性,可是让人捉摸不透的。 卫一屠深吸一口气,脚踩阵图,一连三脚下去,阵图便是升起晚霞般的光圈,那颜色当真是好看极了,在现在这个时候,平白多出一股让人心平气和的气场。 与此同时,那石人的表面上多出一层黑色的石皮,表面泛着光,看起来,甚是有些特殊。 这是因为卫一屠带来的变化,最多的可能性就是跟卫一屠脚底下的阵图有关系。 但是,许孟州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是没有办法知道这石人表面上的黑色究竟有什么作用。 许孟州吐出一口气,手指一动,人影便是动了起来,长棍正向石人,而另外一人影则是消失了。 是的,一缕青烟散开,那人影就是消失了,这一片区域中察觉不到那手持匕首人影的气息。 不过,这两道人影都是许孟州分化出来的,若是真的去感知的话,难道最后感知到的不就是许孟州本人? 这样的情况最是适合来隐匿身形了。 现在,那手持匕首的人影消失,谁又知道许孟州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卫一屠屏住呼吸,无法感知到的存在,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一旦出现,必然是带着杀机而来,不然的话,就不会做出隐藏的行为。 这个时候,必须要小心一点,小心无大错,这是最基本的事情。 而,另外一边,许孟州的身影也是消失不见了,卫一屠是很重要,但是另外一件事情,也确实需要许孟州去做。 卫一屠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大常山山脉的那些存在有一部分也会出现在龙渊,剩下的就需要自己的感知能力,能够做好,或许就好了。 那两道人影绝对不是许孟州的妖力汇聚那么简单,那之中还有许孟州的精血。 除非一击杀之,否则那两个存在并没有那么简单就是能够消失的。 许孟州之所以能够离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许孟州的离开,卫一屠是清楚的,许孟州本身也没有想过要避着卫一屠,能被卫一屠知晓,也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过,知晓这件事情以后,卫一屠并没有追上许孟州,只是警惕着那手持匕首的存在,许孟州走了就是走了。 每个人的路都是不一样的,如果可以的话,卫一屠并不想许孟州一直走一条通向死亡的路,那并不是真正所想,卫一屠有理由相信这样的事情。 许孟州的离开,现场中知道的并不仅仅只是卫一屠一个人,比方说梅若清,比方说一些妖族,天生的敏感度,足以让他们知道很多事情。 这之中,便是有师鸿鸣。 而,许孟州大概也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直接站在他的面前。 这个人,不对,是妖族。 也就是师鸿鸣直接拦在了许孟州的去向前面,面无表情地看着许孟州,身体上火舞苍狮的气息泄露的很明显。 看到师鸿鸣站在自己的面前,许孟州也就是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师鸿鸣,不知道这后辈是想要做什么。 “妖族之事为什么会牵扯到这么多?” 师鸿鸣也不想说一些有的没的,以他的原身——火舞苍狮,很多事情,狮族之内,并不会隐瞒着师鸿鸣,所以师鸿鸣知道的事情挺多的。 现在,在这个时间点质问许孟州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可看过许孟州跟卫一屠之后,师鸿鸣就是很想问这样的话,妖族的事情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牵连甚广,人族难不成到最后也依旧是胜利的那一方吗? 带着这样的想法,能够看到的世界,又会是什么样子了? 师鸿鸣看向许孟州,这一切本身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说明白的事情。 许孟州面对这样的师鸿鸣,又会怎么去回答了? 再者说,现在这个时候的许孟州,有那个时间去为师鸿鸣解惑吗? “狮族的长辈就是这么跟你说的吗?你是狮族的哪一脉?” 许孟州看着师鸿鸣,突然有些好奇师鸿鸣的身份。 “狮族火舞苍狮师鸿鸣。” 师鸿鸣看着许孟州,皱起眼睛,还是回答了许孟州的话。 “师之一族,难怪你会知道这些事情了。不过,我作为过来者,提醒你一句,有些事情不要钻研过多,那于你,本身就是没有关系的。” 许孟州对着师鸿鸣说出样的一番话,隐隐有着提醒之意。 至于师鸿鸣听着这话能够想到多少,那都是师鸿鸣自己的事情。 而且,师鸿鸣相不相信许孟州这话,都是两难说的事情。 “我如何得知你所说的话不是虚假的?” 师鸿鸣看向许孟州,并不是很相信许孟州说的这些。 狮族既然敢当着他的面讨论这些事情,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火舞苍狮,更多的还是因为师鸿鸣身上地可能性。 有些事情,师鸿鸣能够看透的,必然是很多时候就能好好看清楚的。 许孟州想要这样就能够让师鸿鸣知难而退,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信不信,在于你,现在我还有事情要去忙,并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说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话。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能否请你让开了?” 许孟州就是这样看着师鸿鸣,而后看向师鸿鸣背后的道路,那条路是许孟州唯一的一条路,师鸿鸣所站的位置,是许孟州的必经之路。 师鸿鸣就这么看着许孟州,许孟州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因为他的疑问而变了神色,一直都是这么淡然自若的,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引动他的情绪。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师鸿鸣的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就是捉摸不透许孟州这个人。 最后,师鸿鸣吐出一口气,就是列开自己的身子,对着许孟州微微颔首。 他没有必要在这里纠结这些事情,让许孟州走,是对他自己的安危负责人。 敏锐度这个东西,真的是,若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很难相信这东西的准确度。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却是刚刚好的。 许孟州往前走了两步,正好站在师鸿鸣的掐面,一个低头就能够看见师鸿鸣的脸。 许孟州看着师鸿鸣很久,都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许孟州就是这么离开了,师鸿鸣侧身看向许孟州离开的方向,未见许孟州有过一次的回头。 那个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随着许孟州的身影全部消散,师鸿鸣的心中依旧是有着这样的感慨。 或许,真的是许孟州的身份太过于敏感了吧。 师鸿鸣摇摇头,自己来这么一趟,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了? 想着这件事情的师鸿鸣,就是这么摇着头,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地方,然后一抬头就是看到了目光灼热看着自己的柳书白。 这儿,还有一个坑在等着他。 所以,为什么就是头脑发热,一口气就是跑到那个地方了? 看着柳书白,师鸿鸣站在原地,浑身的气都是泄了下去,面对柳书白,有些事情还真的就是不能够糊弄过去。 一旁的顾秋白,反而要更加好说话一些,要不让顾秋白去解释这件事情? 脑海中转过这样的想法,师鸿鸣就是伸手猛地拍向自己的脑袋,自己这是犯糊涂了,连这样的想法都是能够说出来。 “怎么了?” 师鸿鸣这动静并不是很小,顾秋白一下子就是被惊动了,转过身,有些纳闷地看向师鸿鸣。 “怎么突然这个样子?” 顾秋白看着师鸿鸣,有人这么莫名其妙地拍着自己的脑袋吗? 这样的事情应该发生的很少吧? 确实,没有多少人会在突然之间拍着自己的脑袋,这确实是个问题。 “突然忘记了一件事情,想让自己清醒清醒一下。” 师鸿鸣看着顾秋白,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样子,才让很多事情无法宣之于口,那样对顾秋白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了。 多看了两眼顾秋白,师鸿鸣的视线就是从顾秋白的身上挪开,落到柳书白的身上。 柳书白这边究竟要怎么解释? 妖族跟人族之间,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可,这件事情背后,是不是应该先处理好南洲白家的事情? 是的,师鸿鸣作为妖族,对于南洲白家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 再者说,之前问剑王朝边界三城的事情也是妖族跟南洲白家以及南洲白家背后的势力相互合作的。 师鸿鸣知道一点儿南洲白家的事情,也不足为奇,不是特别令人震惊的事情。 柳书白回望着师鸿鸣,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为了这个解释,可以等,但不可以一点儿都不知情。 第六百六十七章 阮石浩 “顾秋白!好啊,原来你在这里面让我一通好找!” 师鸿鸣跟柳书白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就是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而声音的主人竟然是认识顾秋白的吗? 师鸿鸣跟柳书白对视一眼,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 顾秋白还有认识的人? 不对,他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顾秋白进入九鼎碑世界之前,是在哪一块地方来着? 一瞬间,差点儿就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 师鸿鸣跟柳书白的记忆力有那么差吗? 还是说,顾秋白的身上也是存在着秘密? 一时间,师鸿鸣跟柳书白也不是很清楚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阮公子。” 顾秋白回头,看向阮石浩,微微点头。 “顾秋白,你胆子是不是变大了?你都已经出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是不是不配跟你走在一起了?” 眼看着顾秋白看过来,阮石浩就是直接上前,一伸胳膊直接揽住了阮石浩的肩膀。 听到阮石浩这话,顾秋白的脸上就是出现一抹尴尬的笑容。 面对阮石浩这样的话,顾秋白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总觉的这样的说法到最后也会被阮石浩丢回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怎么不说话?” 拦住顾秋白的肩膀,等了好一会儿都是没有听到顾秋白的声音,阮石浩往前伸出脑袋,看着顾秋白,不知道顾秋白这个样子是怎么了。 “阮公子是怎么看见我的?” 顾秋白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稍微动动肩膀,就是略显拘谨地问道。 “啊,我看着那些人影石人的,有些无聊,随便逛着,就是发现了你,然后就找了过来。你不知道,你不在,我整个人都是很无聊的,他们都没有你好玩儿。” 阮石浩整个人瘫在顾秋白的身上,话一句接着一句,谁又能想到顾秋白只是说了那么一句话了? 随着阮石浩的声音落下,那后面又是多出五个人,那五个人跟顾秋白一样,原先也是受命保护阮石浩的。 只是,九鼎碑那边的时候,顾秋白想要进入九鼎碑,阮石浩不想进入九鼎碑,就导致他们分开,一直到这个时候才又是相见。 这样的情况下,也难怪阮石浩对顾秋白是这样的态度了。 “阮公子,行渊谷一行可还满意?” 顾秋白无视掉阮石浩的动作,看了一眼那满脸尴尬的五个人,就是伸手落在阮石浩的肩膀上,轻声问道。 “不是很满意,他们都没有你好玩儿,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阮石浩现在说这话,就是有些小孩子脾性了,阮石浩真的有他看起来的这么大吗? 柳书白整个人还好,看到这样的一幕,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但是师鸿鸣就不一定了。 师鸿鸣直接就是走出去,一伸手直接将阮石浩推开了。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要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是想要干什么?想要仗着你人多,然后以多欺少吗?” 后面,听到师鸿鸣这话的柳书白,一伸手拍向自己的额头,怎么连师鸿鸣都是变得这么傻了? 这下,可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阮石浩猛然被推开,整个人都是有些呆呆愣愣的,像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事情。 的确,按照阮石浩原本的生活状态,确实没有人敢这么对阮石浩。 不得不说,师鸿鸣做了一件特别伟大的事情,在顾秋白还有另外五人的眼中,这就是一件非常勇敢的事情。 没看见,先前阮石浩那样动作,顾秋白都不能有任何的动作吗? 那就是现实,也是顾秋白无可奈何的事情。 “你!” 阮石浩回过神,转身看向师鸿鸣,伸出手指向师鸿鸣,却是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阮石浩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师鸿鸣能够说出什么话。 “顾秋白,你这是交的什么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快给我回来?!” 没有办法对着师鸿鸣说话,不代表阮石浩不会对着顾秋白说话。 有时候,阮石浩给顾秋白的自由是不是太多,才让顾秋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许是发现了阮石浩声音中隐藏的情绪,顾秋白的身体猛然就是僵住了。 随后,顾秋白就是对着师鸿鸣摇摇头,然后转身走向阮石浩。 这么一件事情,是顾秋白永远都不能忘记的事情! 承认这件事情,是顾秋白最好的做法。 “阮公子,是我做错了,不用打扰他们,我们直接走吧。” 顾秋白看向阮石浩,瞳孔中失去了一些颜色。 看着这样的顾秋白,阮石浩突然就是沉默了。 师鸿鸣一甩手,想要上前去说两句。 结果,手臂被钳制住,一回头,才发现柳书白伸手拽住了他。 看着师鸿鸣转过身子,柳书白就是对着师鸿鸣摇摇头。 柳书白知道师鸿鸣想要做什么,可,现在并不是做那件事情的时候。 “师公子,且先看看,还远远没有到那一步。” 柳书白的声音很是平静,好像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没有触动过柳书白。 事实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柳书白的情绪本身就不易那么察觉,要是被师鸿鸣发现很明显的情绪波动,只能说明那个时候柳书白真的是难以控制。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柳书白还是能够控制的。 也是因为这样,才是会被师鸿鸣认为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从另外一方面,就是认为顾秋白的事情没有那么重要。 不管师鸿鸣心中是怎么想的,他都是按照柳书白所说的,没有继续往那边走去,只是转过身子,看着那边发生的一切。 这会儿,正好就是听到了顾秋白的声音,手上的力量就是加重了一分,但也还没有挣脱柳书白的钳制。 “你好像总是这样,你想要去九鼎碑的世界,我也就由着你去了,你想要的,我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说过拒绝的话。有些时候,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把自己的想法说明白了?” 阮石浩就是这么看着顾秋白,一抬手,背后的五人没有上前,而师鸿鸣这边的动静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 然而,这样的一番话说完的时候,顾秋白又会是什么样子了? 是真的对这些没有感触吗? 还是,顾秋白本身就不是很想去想这件事情? “我是阮家的人,听从阮公子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顾秋白吐出一口气,对着阮石浩说出这么一段话。 之后,顾秋白就是没有任何话可以说了。 阮石浩就是这么看着顾秋白,时间渐渐的过去了,阮石浩依旧是没有声音,好像把这件事情给遗忘了一般。 “阮公子,顾秋白知道错了,还请不要这样。” 也许是阮石浩的样子吓到了顾秋白,顾秋白吞咽着口水,对着阮石浩说道。 如此,顾秋白都是没有说师鸿鸣跟柳书白两者的任何的话。 “都已经是这样了,你究竟还在等什么?” 师鸿鸣听到顾秋白的话,手臂上的力量再一次加重,等到下一次,柳书白怕是就拉不住师鸿鸣了。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也是唯一的最后一次机会。 柳书白看向顾秋白所在的地方,留给阮石浩的时间不多了,阮石浩一定一定要趁着最后的时间,让师鸿鸣改变想法。 不然的话,就算是有着那么五个人保护,师鸿鸣想要对付阮石浩依旧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所幸的是,阮石浩听着顾秋白的话,依旧还在沉默中。 眼看着顾秋白抬脚继续往自己的身后走去,阮石浩突然就是伸出手,拦住了顾秋白。 “阮家已经是不属于你了。你归于何处,与我再也没有关系。” 阮石浩拦住顾秋白,随后就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紧接着,阮石浩就是后退着,看着顾秋白,瞳孔中闪烁的情绪是很难用语言去形容的。 只是,听到这话的顾秋白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阮公子?” 顾秋白往前走着,朝阮石浩伸出手,不明白阮石浩这是怎么了。 “不必往前走了,回去吧。那里才是你的世界不是吗?留在阮家,只会把你害了的。阮家中的事情,我处就好了。” 同顾秋白说完这最后的话,阮石浩就是带着五个人离开了。 阮石浩这个人的性格实在是矛盾,矛盾到有些缺点一出现的时候,就可以说这是年纪有些小,终究是个小孩子。 但是,阮石浩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人吗? 就现在来说,对顾秋白做的这些事情,阮石浩难不成真的就是无意思之中这么做的? 顾秋白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阮石浩带着另外五个人离开。 阮石浩的离开跟他的到来一样,非常迅速,让人反应不及的。 “这就是你让等一下的理由?远远没有走到这一步?柳公子,你之前是已经看到了这一幕吗?” 师鸿鸣看见阮石浩的离开,扭头看向柳书白,隐隐有些看不懂这个情况了。 听到师鸿鸣的话,柳书白也是有些尴尬的,他怎么会知道阮石浩想要做什么事情? 看着师鸿鸣,柳书白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师鸿鸣也是没有发现柳书白的异状,从柳书白的手中睁开,看向顾秋白的方向。 阮石浩走了,顾秋白应该会回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师鸿鸣好像是习惯了周围有着顾秋白的身影,感觉一个转身,一个视线,就都能找到顾秋白的身影。 这也可能就是没有存在感的顾秋白最后的存在感,如此强烈,被人记在了心中。 师鸿鸣是这样的情况,柳书白的情况比师鸿鸣的情况也少不到哪里去。 顾秋白一转身,就是看到了师鸿鸣跟柳书白,两者的身影不断被拉长。 看到这样的场景,顾秋白的心情稍微有些奇怪。 不多时,顾秋白的脸上就是多出一抹笑容。 是啊,阮家终究不是囚禁的地方了,他终究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每一个地方都会留下他的足迹,那是他存在过的痕迹。 “师公子,柳公子。” 顾秋白一步一步走过去,开口唤着两者。 师鸿鸣跟柳书白也都是呼出一口气,这样便是足够了。 第六百六十八章 白家的问题 “那阮石浩究竟是?” 见顾秋白走了过来,师鸿鸣才是开口询问着阮石浩的来历。 就先前阮石浩那个态度,总觉得阮石浩不是特别默默无闻的存在。 阮? 这个姓氏也是比较特殊,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枫林阮家?顾秋白你怎么会跟这样的家族牵扯到一起?” 师鸿鸣这话倒是提醒了柳书白,让他一下子想到了一个家族的存在。 枫林阮家! 枫林阮家,是东洲的存在,但是并不在大乾帝国、问剑王朝这些区域之内,在那更北边的地方,浩然剑宗、儒宗等相互毗邻。 因此,来自上河柳家的柳书白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枫林阮家。 就是不知道阮石浩背后的阮家是不是这个枫林阮家。 枫林阮家的地位有些特殊,柳书白自小听过的话,就是不要招惹枫林阮家的人,并且远离那边的人。 顾秋白听到柳书白的话,抬头看向柳书白。 柳书白是真的很厉害,竟然能够猜到是枫林阮家。 不过,枫林阮家的事情并不能够多说。 所以,顾秋白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多说的权利。 “抱歉,对于阮家,我并不能说很多。” 顾秋白的视线从柳书白的身上移开,对着师鸿鸣、柳书白摇摇头。 听到这话,师鸿鸣点点头,不便说就不便说吧。 柳书白看了顾秋白一眼,终究是没有说话。 随后,这么三个存在,就是心思迥异地待在了一起。 而,师鸿鸣跟柳书白之间的话,也因为顾秋白跟阮石浩之间的事情给打断了。 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 许孟州走了,卫一屠浑身的威压也是没有散去,他可没忘记,还有一手持匕首的人影在暗中窥探着。 只要那人影还没有出现,就不能放松警惕,不然的话,那就是缺口,是正好让人影有了可乘之机。 要是发展到这样的情况,卫一屠感觉自己的进阶妖君算是白走了一个过场。 而真正的过场还在妖神赐名的那一边。 卫一屠捏紧自己的手,不敢走出阵图一步。 许孟州留下的东西也不是这么好破解的,果然还是老一辈的妖君存在。 九渡妖君,的确是一个奇怪的存在。 卫一屠保持着自己的警惕心,在这快场地,毫无保留地暴露着自己的实力。 ……………… 外界中,有些人逐渐是按耐不住了。 龙渊最后的时间不多了,等到再一次从神机谷还有天机宗得到这样的信息,他们愿意再等下一段时间。 而有些家族里面,也已经是闭口不言,他们不能说自己家族中已经有死去的人。 龙渊,果然是一个吞人的地方,肯定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妖族、人族居然是一起的。 必然有着饵儿,有些事情才能够顺利的进行。 而他们一部分的人族便是那些饵儿。 不少人祈祷着龙渊的事情快些结束,整个人都要被龙渊的事情给折磨疯了。 而有个地方却不是被龙渊折磨疯的,他们在讨论的是另外一个存在。 “龙渊现在还没有开启出口,看来白墨珏在龙渊的事情失败了,这一点,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南洲,隐蔽的山头上,是很简单的木屋,木屋的面积很大,里面是一张能坐下二十个人的长桌子。 此时此刻,这长桌上已经是坐下了七个人。 其中一个人说着白墨珏的事情,就已经是证明了这些人的身份亦或者来历。 是的,这些人就是所谓地南洲白家的人。 “白墨珏一直想要进去龙渊,怎么就是把这件事情弄失败了?” 有人想要就着白墨珏的事情,想让白墨珏吃一下苦头,想要的东西得到了,竟然会不尽心去面对这件事情? 怎么就是失败了? 龙渊,龙之心的事情明明是这么重要地。 这么不小心,可得不到第二份龙之心了,这中间的损失,白墨珏又应该怎么来处理? “你话说的这么好听,你敢一个人去对付洛公子吗?那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开挂的,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对洛公子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的话,就会受到反噬。 别忘了,当初域魔大人也是提醒过这个人名,那洛公子本身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物。” 下首处,有人就是敲着桌面,反驳着这话。 “域魔大人提醒过洛公子的事情?” 怎么听着这话,就是有些不相信了? 域魔会说起一个完全没有见过的存在?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了? “这事儿,还有能够骗人的余地吗?明明只要见一面域魔大人,就会迎难而解,你们是不是害怕听到域魔大人肯定的话语?” 说着这话,其它的人就都是沉默了。 因为这事情正如这个人所说的这样,就算是他们去询问了,最后的结果也还是一样的,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打住,域魔大人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暂且不论,你们有谁知道洛公子真正的身份?你们想想,我们有多少事情折在了洛公子的手上?这洛公子专门就是冲着我们南洲白家来的吧?” 说起这话,在场的七个人就是有些郁闷。 的确,洛白插手南洲白家的事情已经是不少了,最开始的白岐村,之后的云镇,更别说最近的边界三城的事情。 还有,之前墨尧那件事情背后也稍微有着一点儿南洲白家的影子。 等于说,洛白每每走过一个地方,都会碰上南洲白家挖起来的坑。 也难怪了,洛白会说自己很讨厌南洲白家了。 就这样的遇见速度,想不讨厌,都很困难。 且不说洛白对南洲白家的厌恶,就是南洲白家对洛白这又敬又恨的态度也是独一份了。 以往可从来都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出现过洛白这样的人。 “别的且不说,就是这洛公子的身份,也是一个谜。我可不相信他是真的从桐城苏家走出来的,那样的苏家还教导不出这样的人,洛公子跟那桐城苏家格格不入。” “你说这个有什么意思?还不是不知道洛白究竟从何而来,他的身份,还有他的实力,还有他那简直对南洲白家敏感到雷达地步的感知力。若是不能处理好洛公子,之后再东洲的事情还要不要继续实行下去?” 现在真正重要的,是这么多年,一点一点布置下的东西,若是又因为洛白的干扰,而中途而废,他们面对中洲这么大一个蛋糕,始终都是吃不上一口,这样的话,就是真的很郁闷。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洛白的出现。 可是他们之前所做的准备,如今都是要一个个开启了,只能说这样的时机点是真的有些撞上了。 “还怎么进行下去?龙渊也快要放人出来了,到时候洛公子出来,一进行,又容易跟洛公子撞上。简直就跟一死循环一样。” 听到这话,有人就是直接放弃了,他可不想做这样的无用功,还要把之前所有的准备付诸一炬。 这样的结果,想着,心里就是有些难受。 是啊。 随着这话落下,七个人都是沉默下来。 这话也是没有错。 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长桌周围,沉默了很久很久,才是听到一声音响起。 “要不,我们去问一问上面,顺便打听一下洛公子的来历?洛公子可是上面让我们不要招惹的,多问两句也是无可厚非的。更重要的还是那些计划,成功与否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吗?做了那么多的准备,要是只是为了失败而存在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去动那些计划。” 经过一段的沉默之后,有人突然伸手指指上面,又是一手摸着自己的脸,感觉自己说这么多,稍微有些奇怪。 另外六个人听到这话,显然就是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原来还可以这么去做的吗? “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太异想天开了?” 见众人不说话,这年纪稍小的一点的白家人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越发靠近长桌,想要将自己整个身影都是隐藏住。 “不!这个想法正好,谁让我们只是南洲白家的人了?对!就应该去问问上面,只有这样,很多事情才会抽丝剥茧,看到真正的内在。” “是了,就应该去问问的。洛公子的存在本身就是他们告诉我们的,一个白岐村,神灵之火又怎么会做到这么一步了?” 到最后,七个人就是达成了协议,打算去更上面问问洛白的事情。 洛白的身份会在这一次的追问下无所遁形吗? 然而洛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存在,那隐藏于南洲白家背后的力量就会知道这件事情吗? 来自深山的普通人族——洛白。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是否真的就是与众不同? 木屋里面没有了人,南洲白家的存在也是这么消失掉了。 ……………… 龙渊中,白墨珏毫无目的地走着,丝毫不知道外面,南洲白家的一些高层打算去询问一些事情。 走在这里的时候,白墨珏就是歪着脑袋,稍微看向龙渊的北方,那个方向就是妖魔之气弥漫的地方。 如今,白墨珏看向那个方向,可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 不过,稍微注视了一会儿,白墨珏就是收回自己的视线,觉得这件事情自己就算是赶过去,也没有帮上忙的时候。 这样的事情,反正洛公子已经是过去了,洛公子在那边的话,应该能够很好处理。 只是,想着这件事情的白墨珏却是不知道,现在的洛白正在昏迷当中,现在行渊谷那边可是没有能够真正主事的人。 要是妖魔之气真的弥漫开来,整个行渊谷怕是难以抗衡。 然而,这一切白墨珏都是不知道,他摇摇头,就是直接离开了这里,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不再仰头看向北方的天空。 跟他最没有关系的一件事情,没有必要现在去关心这件事情。 总之,白墨珏就是不想管北方的事情。 龙之心的事情已经失败了,外面的白家已经是知道这件事情了吧? 白墨珏摇摇头,漫无目的走着,身影逐渐虚化,慢慢没有了。 第六百六十九章 死亡之路 南洲白家的事情,除却南洲白家本身,基本上就是没人知道这件事情。 南洲白家最后找上的上面是何等势力,也是不得而知。 有些时候,难得糊涂便是一件好事。 就好像现在,许孟州感知到了属于凤离妖君的气息,那气息在龙渊范畴内,简直就是独一份。 与此同时,许孟州还察觉到了洛白那微弱的气息。 那气息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的,难不成那主人也是要死不活的? 两者相撞,许孟州就想去看看那传说中的洛白。 毕竟,许孟州一次都是没有见过洛白,那传说中的存在究竟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许孟州是真的河南好奇。 洛白的气息既然能够被许孟州察觉到,那么对于其他存在来说,洛白就好像黑夜中一颗闪烁的星星,无论怎么避免,都是能够看得到的存在。 但是他们却是没有那个好奇心,想要看看这颗星星究竟属于谁。 可,许孟州不一样,他想要去看看,就必然会去看看,即便耽误去找凤离妖君的时间,他也想要去看看。 昏迷中的洛白还不知道会有一位妖君找上他,而007对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提前预知到,只有许孟州到达一定距离后,007才会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 其它时候,亦或者在很远的地方,007都是不能察觉到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孟州慢慢接近了洛白所在的地方。 ……………… 许孟州站在这里,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中的洛白,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开口。 原来就是因为洛白这个样子,洛白的气息才会变得断断续续的吗? 许孟州看着这样的洛白,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而,在许孟州不知道的地方,007也是在打量着他这个存在。 妖君啊。 的确,在妖族之中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却也算不上是那种真正的巨无霸。 如果说,妖族顶尖三千存在的话,这许孟州应该算其中一员。 前一千,可能有着许孟州的位置。 仅此而已。 并没有许孟州自己说的那么厉害,要是有那么厉害的话。 许孟州现在并不是九渡妖君,而是九渡妖王了。 又怎么会还是一个九渡妖君了。 不同于卫一屠,007对于这件事情倒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而许孟州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是被掀开了,还在这里打量着洛白,这个重任口中很是奇怪的人族。 然而,这个时候,要是让许孟州去说洛白这个人有多么奇怪,或者身上存在着什么秘密。 许孟州只能说完全没有这么一回事儿,他完全看不出来洛白有什么异状。 可能等到洛白醒过来之后,许孟州才会发现其他的什么事情吧。 “谁?!” 沉思中的许孟州突然抬头看向自己的左边,他刚刚察觉到了一股视线,那视线十分明显,以至于一瞬间就是被许孟州察觉到了。 隐蔽的虚空中,007扑腾着小翅膀,对许孟州这样强烈的感知力感到心惊。 不过,既然已经被察觉了,现身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就这样,许孟州看见了面前多出了一抹洛白幻影。 而这幻影的操纵者就是007。 “你是?” 许孟州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拿捏不定这存在究竟是洛白本人,还是说有旁的什么东西。 “你的敏锐程度超出了你本身的界限,除却这一身实力,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你所看见的便是我。” 007看着许孟州,许孟州跟所谓的妖族有点儿不太一样,难怪,难怪自身对他的感知降了很多很多。 “原来是这样吗?” 听着007的话,许孟州突然就是明白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是无所不能的洛公子吗?” 许孟州伸手指向洛白,甚是不解。 “服下长寿果,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过,我看那南宫子言也不是很懂这件事情。想来应该是意外所致,并不是故意而为之。” “九渡妖君你这是担心洛公子吗?” 007同许孟州解释着,倒不是说这件事情不能解释,可如果对象是许孟州的话,007觉得这话还有说的过程。 旁人,007这个样子都不一定显现出来。 007究竟在许孟州的身上看见了什么东西? 为什么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007对许孟州的要求是不是有些低了? “长寿果?” 听到007这话。许孟州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瞳孔中爆发出难以形容的情愫! “万寿无疆树现世了?!” 一听到长寿果,回过神以后,能够想到的便是万寿无疆树。 一提到这个东西,许孟州的心就是不眠火热起来,那可真的是举世罕见的东西。 居然! 居然! 许孟州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看着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南宫家的人?东洲怎么会放任这样的存在进入龙渊?简直都是一群无知蠢货!” 许孟州收回视线,看着007,一手指捻动着,心情总算是平稳下来。 随后,许孟州就是说着东洲的人,不识金镶玉,简直都是一群蠢货。 “东洲的人如何行事,跟你是没有关系的。” “你来到这里才是想要做什么?一个存在也好,两个存在也好,长寿果跟万寿无疆树也好,你只是听我而言,无法去证明这些事情。你不觉得你自己本身才是最矛盾的那个存在吗?” 007说着许孟州,一下子把许孟州说的沉默了,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话去回007。 “记住你的身份,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死亡回靠近你,也会从你的身边路过,何苦一味追求死亡?” 007看着许孟州,这话倒是007一直想要问的。 因为许孟州作为九渡妖君,作为妖族的存在,有着他的使命。 而追求死亡,不过是这些年,许孟州认命了。 007看不懂,更加是明白许孟州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并不是我,我如何想的,与你无关,我们的立场终究是不一样的。” 许孟州看着007,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随后,许孟州多看了两眼洛白,就是往后退着步子。 “所见即虚妄,你为虚妄,我为路。这一路走来,见过太多事情,本不该再在这里停留的。” “是了,我也该去找凤离妖君了,那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退出几步后,许孟州才是望向007,眼看着007幻化的洛白幻影逐渐虚化,连样貌都是变得逐渐模糊。 看到这样的一幕,许孟州并不是很震惊。 可能,一开始就已经是猜到了这种可能性。 007听着许孟州的话,一声不吭,就是这么看着许孟州离开,而自己也是在许孟州的身影完全消散以后,就是一缕烟直接窜进洛白的身体里面。 “长河落日,风起天阑。所谓的大世不过是一场局,可笑啊可笑。” 007进入洛白魂海中,摇晃着小脑袋,随着愈发进入魂海深处,眼睛就是闭上了。 除却许孟州,之后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洛白了。 长寿果的后遗症如此明显,是时候让洛白更加沉稳一些了。 许孟州的到来不过更像是一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旅行,他不曾再洛白这里留下任何的痕迹。 等到洛白醒来,若007不想提醒许孟州这个九渡妖君,洛白也不会在再遇见许孟州以前知道这个存在。 这是007的底气! “风啊,虚妄如影随形,何时才能消散了?” 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007吐露出这样的一段话。 后来,便是再也没有声息。 ……………… 离开了洛白跟007所在的地方,许孟州走出很远一段距离,才是弯下身子,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那里的刺痛感从刚才就一直存在着。 而,许孟州对于这刺痛感完全没有头绪,难不成是因为先前跟007所说的话吗? 不! 他是一直追寻死亡的妖族! 死亡才是他最后的伙伴! 死亡才是他最后的归宿! 不能因为007的一些话,就是改变这些想法! 是了。 本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该有任何的动摇。 许孟州直接一手拍向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瞬间清醒过来。 清醒一些之后,许孟州就是继续往前走着。 前面的路会让他找到凤离妖君。 凤离妖君是整个妖族之中最特殊的存在,即便是妖皇在这里,也不敢轻易动凤离妖君分毫。 可见凤离妖君地位的特殊。 而这份特殊也仅仅只是因为凤离妖君的血脉。 凤离妖君应该算是世间最后的凤族存在。 血脉之牵引让他无法找到属于自己的种族,后来就愈发有感觉,他是孤独的,他是这时间唯一的,仅有的他。 感知到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是一种命运使然。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凤离就一直一直待在大常山山脉中,被孙奕皓这些妖族称为大人。 这样,就是很多年过去了。 如今,妖皇有了冲击妖帝的可能性,一些势力就是按压不住自己的耐心,想要为妖皇扫清这个障碍! 因此才有了石陌等人齐上大常山山脉的情景。 而在这之前,凤离妖君受到的追杀本身就是不少的。 只是,石陌的追杀摆在了明面上,而卫一屠受百枯妖君所求,基本上是不会对凤离妖君做什么的,不过走一过场。 不过,这些事情跟许孟州没有任何关系。 许孟州要去找凤离妖君,并不是因为这些原因。 他要去找凤离妖君,不过是为了自身的事情,还有妖族的未来。 一些事情,若是不弄清楚,他这心里面总是惦记着。 许孟州摇摇头,将心中翻滚的思绪全部隐藏。 这一切只有见过凤离妖君后才能有最后的决断。 此时此刻不过是自己的一种想法罢了。 认清自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而,走在这条路上,最应该做好的便是这件事情。 许孟州能够做到的事情,跟不能做到的事情,是两个极端。 而,另外一边,卫一屠对许孟州留下来的两人影进行最后的攻击。 这一次,卫一屠终将获胜! 旁人眼中,便是一场比斗的落幕。 他们还未察觉许孟州早已离开行渊谷。 这场比斗说到底,一直都是卫一屠的胜利。 卫一屠对两人影的胜利。 第六百七十章 卫一屠的落幕 “这是要进行最后的决断了吗?” 行渊谷中,有人看着妖力爆涨的卫一屠,就是张了张嘴,很是震惊。 的确,看到卫一屠这个样子,在阵图的衬托下更加威压的情况下,很难不震惊。 因为这一切都是来自于压力。 “这会是最后一次的对轰吗?” 把话说的这么简短,也不知道说话的这人随了谁的性子。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如果卫一屠这一击并不能将两人影全面击溃,这一场便是卫一屠输了。 可,最开始,这一场,便是属于卫一屠的胜利。 想来应该是卫一屠的身上还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那种可能性是许孟州认定卫一屠会最后击溃两道人影的理由。 这个时候,卫一屠在想些什么了? 可能,卫一屠的想法并不是那么重要。 旁人的想法也不是那么重要。 卫一屠现在都还没有见到那手持匕首的人影,而手持长棍的人影跟石人打的是不相上下,没有再进一步,也没有后退多远,石人成了卫一屠面前最坚实的防护、盾牌! “卫一屠,你不会是不知道怎么办吧?” 梅若清看着卫一屠迟迟没有动作,有些担心卫一屠了。 而许孟州已经离开,这个时候就算梅若清插手,也是可以的,不会引起许孟州的注意,也不会引起其他存在的注意。 原先,许孟州作为九渡妖君背后的势力,背后所结识的人都是中洲那边的。 因此,梅若清才是有些忌惮,不敢随意显露出自己的存在,生怕为东洲妖族牧家带去不可磨灭的打击。 现在的情况不太一样,所以梅若清便是不用担心这件事情。 梅若清很是纠结自己要不要出去帮卫一屠一把,就看见卫一屠脚底下的阵图直接变换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卫一屠脚底下的阵图就是变换了,与之前的阵图不太一样。 梅若清眼看着阵图变换,就是停下了脚步,连心中涌动的想法都是渐渐沉寂下去。 现在并不是时候出去。 梅若清站在原地,无人知道在这之前,梅若清心中的想法是那样的一种想法。 卫一屠脚底下阵图变换,卫一屠是很清楚的。 而且,这种变化本身就是卫一屠决定的。 他并不打算坐以待毙,他想要主动出击,这样的话,就能够找到那手持匕首的人影,那人影就像是暗中窥伺的一条毒蛇,不把他弄出来,卫一屠心中实在难安。 一定! 一定要找到那手持匕首的存在! 卫一屠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很是干脆。 敌不动我不动,我若动敌必动! 卫一屠打的就是这个算盘,逼着拿手持匕首的人影现身! 现在,那手持长棍者对卫一屠的威胁很低,也就让卫一屠有时间腾出手来琢磨手持匕首的人影的存在。 若非如此,光是这边的事情,就已经是让卫一屠焦头烂额了,哪里会想到现在这样的事情? 卫一屠敛下眼眸,瞳孔中闪过一丝沉思,那匕首的模样似乎在什么书上见到过。 而且,卫一屠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是许孟州算计好了的。 心中突然迸发出来的感觉,具体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只有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才会找到真相的一角。 卫一屠伸出手指划过一圈圈,圆圈就是这么定型了。 而圆圈上泛起光芒,带着尖端,像是利刃一样。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情况,利用这个东西去追寻那手持匕首的存在。 卫一屠屈指一弹,这圆圈就是飞了出去,在卫一屠的周围绕着圈圈,圆圈上的光芒时浅时深的,好像是因为靠近什么东西,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 卫一屠屏住呼吸,脚下的阵图疯狂地旋转着,阵图上的力量也是泄露出来。 远处,石人跟手持长棍的人影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很久,卫一屠脸上才突然有了一种变化,那种变化更像是一种吃惊。 因为那手持匕首的人目前就在他的身后,匕首已经到了他的脖颈处。 圆圈发现的时候,正好将匕首尖端给套牢了。离着脖颈处只有一寸的距离,力量再暴增一倍,卫一屠的脖颈上就是要多出一条痕迹了。 呼! 卫一屠吐出一口气,整个身子往前走出一步,随着卫一屠的身子动了,卫一屠脚下的阵图也是往前挪动一步,阵心那个地方一直都在卫一屠的脚底下。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卫一屠才是转过身看向手持匕首的人影,而这人影的脚底下,有着一个跟卫一屠脚底下阵图一模一样的阵图,只是阵图范围要小一些,刚刚好将那人影给禁锢住。 因此,那手持匕首的人影被阵图困在这里,无法动弹,而匕首的尖端也是被圆圈给禁锢住,人影想要抽动也是抽不出来。 “总算是把你的尾巴给抓住了,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卫一屠看着被禁锢住的人影,吐出一口气,一伸手,手上又是一圆圈的模样。 那源泉跟匕首尖端的圆圈如出一辙,只是相比来说,卫一屠手中的要更加大一些。 嗬! 手持匕首的人影大喝一声,握着匕首的那一边的手臂直接就是扭动起来,数条灰色的触手扭曲在一起,力量暴涨! 而这股力量最后都是汇聚到匕首本身,想要借助这股力量,让匕首冲破圆圈的束缚。 但是,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卫一屠手中出来的圆圈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匕首现在即便有着这么强悍的力量,都不一定挣脱这个束缚。 那人影可能也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明明那是最强的力量,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 匕首尖端的圆圈没有任何的改变。 卫一屠就在远处看着,手上的圆圈越来越大,都是自动飘到了卫一屠的身后,两端一比,险些都是要比卫一屠整个人高了。 一瞬间,这圆圈怎么就是变了这么大? 对于这种变化,卫一屠并没有说什么。 而,那一边,匕首脱离了人影的控制,被源泉牵引着,泛着褐色的光芒,一步一步逼近卫一屠,感觉像是要把那匕首献给卫一屠一样。 事实上,的确就是这样的,那匕首被拖拽着,直接来到了卫一屠的手中,直到卫一屠反应过来,那圆圈才是消失掉,而那匕首也被反应过来的卫一屠直接握在手中。 “这——” 卫一屠看着手中的匕首,一瞬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说实话,这匕首应该怎么用,卫一屠没有一丁点儿的概念。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匕首就是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 对这样的事情,卫一屠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概念。 最后,这匕首应该怎么办,卫一屠依旧是没个拿捏,只能是将其收走,等以后看情况吧。 这匕首到了自己的手中,倒是让卫一屠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可以将那长棍也是收起来,那长棍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让卫一屠的心砰砰跳着,一直惦记着那长棍。 这边的人影跟石人纠缠着,不相上下,若是自己加入占据,或者将那人影如同这边的被禁锢住,好像就能打破这不相上下的僵局。 不相上下就意味着谁也奈何不了谁,无法前进一步,亦无法后退一步。 这边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已经算是无可厚非的了。 卫一屠的插手会不会影响到一部分事情,是不确定的事情。 然而,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卫一屠毫发无损,整个事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处理了。 周围的人也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件事情结束的太快,很多事情他们都是没有看懂过。 “这件事情就是这么解决了?妖族的事情竟然就是这么结束了?不太可能吧?怎么就是有些不相信了?” 有人看着恢复普通模样的卫一屠,嘴里嘀嘀咕咕的,对于先前那样的风波就这么结束了,感到很是震惊。 “是啊,这样结束也太快了,你看到刚才光芒之中的样子了吗?那妖族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旁边的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的情况确实令人奇奇怪怪的,光芒之下,根本没有人知道卫一屠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而这一边,卫一屠走到梅若清的面前,对着梅若清拱手。 “卫一屠幸不辱命,活了下来。” 卫一屠说着这话,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对谁说的,是梅若清吗? 可是,更像是感觉在跟梅若清背后的什么存在说着话。 具体的事情也只有卫一屠自己知道了,梅若清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多。 “九渡妖君到底是不肯跟你鱼死网破,这样的局面,是你、我,他都比较期待的。” 梅若清看着卫一屠,张张嘴,这样的一段话就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卫一屠看着这样的梅若清,没有说任何的话。 那些话对着梅若清说是没有意思的。 就让这一切正常的保持下去吧。 ……………… 卫一屠的事情就是这么没了声音,结束的仓促,也是无法想到的一件事情。 而行渊谷的变故才是刚刚开始。 谁能够想到行渊谷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一切变化都是来自于行渊谷一个角落中,一个人的行为,那个人的行为直接就是影响到了行渊谷,造成最后无法挽回的局面。 ……………… 【你若再是不醒来,到时候,龙渊变成人间地狱,那样的情景,你真的承受的住吗?】 一角,007突然就是睁开眼睛,行渊谷的变化他已经是有所察觉。 可惜,洛白在这个地方,他无法离开这个地方分毫。 事情就像是齿轮,一个齿轮咬着一个齿轮,咬合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命运使然,到最后必然就是这样地一个结局。 就算是007现在嘀嘀咕咕的,可面对那样的事情,007依旧是没有办法的。 这一点,总归是要更加明白的。 行渊谷,会变成真正的人间地狱吗? 这样的可能性,无人能够说清楚。 第六百七十一章 净灵珠 时间要稍微追溯一下,回到南宫子言来到行渊谷之后,去的地方。 南宫子言到达行渊谷这边,基本就是凭借着感觉往前走,遇到什么都是不可控的事情,要是碰到什么聚集的妖魔之气,那也是时有发生的事情。 但是,南宫子言并不是为了这些东西,才来到行渊谷的。 行渊谷中一定有着南宫子言需要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包括南宫子言都不是很清楚。 而且,南宫子言自己的感知能力是时好时坏的,有时候就会错过一些东西的存在。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要找的东西,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南宫子言站在一处空地上,周围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南宫子言的声音变得很是空荡,飘出去很远,才又是回转过来。 南宫子言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长寿果已经赠送出去,虽然又是重新长出新的嫩的小绿芽,可离着真正的长寿果成熟的时候,需要大量的时间跟精力。 南宫子言现在这个时候并没有时间去管,因此就是随意就好,谁也不在意这个存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究竟应该去什么地方?” 这个时候,南宫子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现在几乎是摸不着方向了。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子言的神经突然抽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可能找到了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 第一时间,南宫子言就是朝着那个地方走过去,速度快的连残影都是跑了出来。 对于自己的速度达到了什么地步,南宫子言并不是很清楚。 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一定要到那个地方去,一定要过去! 这样的感觉很是强烈,让南宫子言根本不能忽视掉。 而等到南宫子言到达那个所谓的地方的时候,却是发现那边空无一物,空中位移弥漫着的便是妖魔之气,这个地方好像并不属于行渊谷了。 站在这里以后,南宫子言才是发现了这件事情。 可,发现这件事情后,南宫子言想要离开,却是发现平白无故多了一道屏障,这屏障拦开了南宫子言,让他无法随着原本过来的路回去。 南宫子言站在这里,伸舌舔了下嘴唇,这下算是被自己给坑了,居然是做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难以想象。 南宫子言站在这里好一阵子,才是无奈地摇摇头,扭身看向自己感知到的地方。 就因为这个原因,自己现在被困在这里,总是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吧? 等到南宫子言去看的时候,一张大口直接就是张开,咬向南宫子言。 大口中,尖锐的利齿,还有猩红的皮膜。 整个看起来像是凶神恶煞的存在。 南宫子言只能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大口落下来,伸手不见五指,而自己的身体也是摇摇晃晃的。 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南宫子言才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才没有摇晃了。 但是,南宫子言却是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脚底下的存在好像是不一样了,有些坑坑洼洼的。 之前,脚底下是滑溜溜的。 两者相差的感觉有些不一样,第一时间,南宫子言就是察觉到了。 南宫子言皱起眉头,现在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不管南宫子言在想些什么,黑色始终都是笼罩着他。 这一片天地中,到底还有没有旁的存在? 想到这里,南宫子言突然就是想到了万寿无疆树,这棵突然变成他魂灵的存在,如果在这里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得不说,南宫子言的想法是真的奇怪,居然想着让万寿无疆树出现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甚至连光明都是没有。 这样的环境下,对万寿无疆树并没有任何的好处,为什么一定要把它弄出来了? 南宫子言也想不清楚,可就是觉得自己可能就是要这么做。 只有这么做了,有些事情才能成功进行下去的样子。 这样的感觉,旁人都是没有,只有南宫子言有这样的感觉。 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南宫子言都是将万寿无疆树召唤了出来, 那些妖魔之气摇摇晃晃的,最后凝固成型掉落在地上。 而一片漆黑之中,突然传来一丝丝光亮,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是很害怕阳光的。 还有,南宫子言要把自己弄到带到什么地方去? 是的,猛然见到光亮的人只有南宫子言一个人。 光亮的照耀下,万寿无疆树的模样很是清晰,连树干上的纹路都是非常清晰,连纹路走向都能够看清楚。 等一下,见到了光亮,这是证明南宫子言已经是在外面了吗? 这一点,南宫子言自己也是有些不敢确定。 不过,很快南宫子言就想着自己要是还在那漆黑的世界中就好了。 南宫子言看着面前的食厄兽,差点儿就是晕了过去。 后来,因为短暂的交流,南宫子言总算是知道了食厄兽存在于这里的理由。 是的,一旦有食厄兽这样的存在,必然是有很厉害的东西隐藏在这周围。 天材地宝的差距便是这么明显的。 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我这是找到了属于我的东西吗?” 南宫子言看着前面,稍微有些不确定。 这里是妖魔之气汇聚的地方,会有什么东西对南宫子言来说都是很难见的了? 事实上,等真的看到那东西后,南宫子言又觉得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食厄兽。 妖魔之气。 这样的情况下,南宫子言应该怎么带走这东西了? 让南宫子言很是心情激动的就是传说中的净灵珠。 而南宫子言的目标之一就是净灵珠。 还不等南宫子言怎么做,那净灵珠竟然是主动飘到了南宫子言的手中。 南宫子言也没有仔细看,一见净灵珠飘了过来,直接就是伸手握住了。 然后,偷瞄两眼,直接带着净灵珠就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南宫子言觉得自己并没有实力在这里撑太久,又是食厄兽,又是妖魔之气的。 待在这样的地方,简直就是天堂。 南宫子言直接带着东西走了,根本没有看过空中的情景,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 南宫子言就是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丝毫不知道自己引起了多大的骚乱。 净灵珠算是行渊谷跟妖魔之气之间的一个节点。 净灵珠消失了,行渊谷中必然会有被妖魔之气相互侵袭的人。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妖魔之气的窜动是一件毫无规则的事情。 而,这样的毫无规则,居然以人命作为游戏,这样的想法真的是让人不得不在意。 ……………… “你这是怎么了?” 行渊谷中,挨着妖魔之气所在的北边,墙的那一边传过来声音。 有一个人抱着昏迷中的少年,想要把人给待到相对来说安静的地方。安静的地方, 这声音的出现,便是因为这小小的身体。 少年搀扶着少年,看着回答,最后的背后还是是多出一队翅膀。 而就是这么普通的一天,居然是看到面前的少年突然变了模样,口中也是发出嗬嗬的声音,看着诡异极了。 “你怎么了?” 少年看着面前不断摆动着自己脑袋的少年,一起走了这么久的路,他之前一直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嗬嗬! 少年一声落下,就是猛然抬头,面上带着一层干枯掉的皮囊。 而皮囊之下的存在已经是血肉模糊,跟之前见到的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你!” 看着这样的一个怪物,少年就是承受不住,倒退了很多步。 即便是这样,少年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注意身边的人!他不是他!!” 少年说完这话,就是打算远遁了。 继续留在这里,也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一次一次钻研着这个东西。 活着才是最好的事情,死亡是追求,可同样是最后的归属。 若非如此,便是自己陪着自己。 那声音落下以后,行渊谷中的人都是看向自己的身边。 好家伙,这一看不得了,居然真的已经有人发生了变化。 有些刚刚还在受控制的时候,就被拉了回来。 不过,刚刚看到的东西,应该不止这些的。 那些人不像是他们自己了,暗黄色的皮肤,青紫色的脉络,还有那叽哩哇啦的声音。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那些被隐藏掉的存在,原来真的都是有预兆的。 只是,从来不担心这件事情。 而,这些怪物的手却是没有了,几根触手一搅,就是变成了一长剑之类的东西? 随后,便是大开杀戒! 整个行渊谷,因为这些被妖魔之气侵袭的人,变得乌烟瘴气的。 之前还可以说平静,现在的确就是胡乱行动者,只有一个下场。 死! “疯了!疯了!竟然还会遇见这样的事情。” 有人一脚踹开面前的怪物,气急败坏地说道。 渐渐的,刑侦大楼就是没有人,而里面飘荡着都是鬼。 行渊谷的暴乱跟这些终究还是捅到了明面上。 怪物也好,其它的什么也好,就想知道最后的归宿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变故来势汹汹,你怎么看?” 卫一屠看着互相推搡的人,又是看向旁边的梅若清,摇摇头。 “不管是什么样的变故,到最后只有消失的份。” 梅若清像是有些看不懂卫一屠的说法,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听着梅若清这话,卫一屠直接就是皱起眉头。 怎么觉得梅若清跟他的观念有些不一样了? 不管怎么说,这歌依旧存在着。 剩下的世界也会存在着。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这件事情可是火烧眉毛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卫一屠对着梅若清说道,看着行渊谷最近的样子,也是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时间的长短,本身就是要靠我们控制的。” 梅若清伸手,手中一小朵鲜红的梅花花瓣出现,在梅若清的手上,稍微有一点点风,那花瓣就是感觉要扔了。 “最好是这样,可能连我们在局中,同样是局外吧?” 梅若清说完这么一句话就是沉默了。 而怪物也好,余下活着的人也好。 到最后的最后,不过是一纸空谈,什么都不剩下。 第六百七十二章 顾秋白 行渊谷的变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很多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在这件事情的背后,真正受到影响的并不是这些人。 卫一屠跟梅若清的交谈,不过是两者之间的一种说法,世界变成什么样子,跟他们都是没有关系的。 随后,卫一屠跟梅若清就是退到了行渊谷的边缘处,对行渊谷的变化,并不打算出手做些什么事情。 行渊谷现在完全就是一片混乱,说不清楚的情况,还有那些人互相的对峙,每一件事情都是在发生着。 而,最开始却是没有解决的方案。 ……………… 妖魔之气很容易去侵袭一个人,把那个人变成一种想象不到的样子。 而,最开始,受到妖魔之气侵袭的人,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们的身上出现骨刃,手掌变成骨刃,手肘处多出一骨刀,取人性命只在一瞬间,这一瞬间,他们能够做到的事情,绝对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多很多。 这样混乱的场景持续了很久很久,一直到行渊谷的北边突然出现了一条灰雾蒙蒙的大道。 那大道突然出现在那里,灰蒙蒙的雾,夹杂着黑色的雾,看起来更像是使人堕落的深渊。 无人知晓那一端究竟存在着什么东西。 这一条大道最终通往的地方必然是死亡的地方! “你要过去看看吗?” 卫一屠看向身边的梅若清,梅若清手中是那鲜红的梅花花瓣。 当那条大道出现的时候,卫一屠很明显的察觉到梅若清身上地气息凝固了一下。 只是那么一下,卫一屠就知道梅若清对于那大道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应该跟他自己本身的是一样的。 卫一屠在那大道出现的时候,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在那里面,藏着能够让血脉进化的机缘。 对! 就是血脉进化! 血脉进化对于妖族来说,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因此有这样的想法出现的时候,卫一屠是很激动的。 妖君算是卫一屠这一种族能够达到的上线了,而上面还有着妖王、妖皇、妖帝三大级别,那个时候,数以万计的时间,都无法前进一步,最是一种折磨了。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机会,卫一屠还是很愿意去尝试一下的。 然而,最后的死亡之路,是卫一屠无法估计的事情。 也就是说,卫一屠无法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问题,这条路要不要继续走下去,就会成为一个问题。 梅若清的选择在这个时候,也变的很是重要了。 听到卫一屠的话,梅若清就是摇摇头。 “不,我不会过去的,我会好好活在东洲,只有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危险与机遇并存的事情,我并不会去试水,我必须要好好活下去。” 梅若清的视线从哪条大道上移开,看向卫一屠的身后,说着卫一屠根本听不懂的话。 而,梅若清不管卫一屠能不能听懂,这确实是他自己本身的生活态度。 梅若清的话在卫一屠的心上划过一条线,这样的生活态度,对于卫一屠来说,也算是一种引导。 好不容易到了妖君这样的地位,要是不好好的活下去,万一死在了这样的地方,感觉上并不会很好。 一时间,卫一屠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这个时候,那条大道上已经有不少被妖魔之气侵袭的人或者妖走过去了。 这边也还有一些观望着的存在,这些存在大多数都是没有被妖魔之气侵袭的。 事情的变化已经是超出他们的想象。 之后事态的发展还在预计之中。 不过,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感觉,难不成要看这大道中走出来的人? 事情的发展已经是变成了无法估计的样子,卫一屠跟梅若清最后都是退到了最边上,不与这些妖魔之气有任何的牵扯,这件事情,他们打算作壁上观。 而真正想要牵扯进去的人都是想着那里面有没有什么值得让自己更进一步的东西。 也有一些人感受到了跟卫一屠、梅若清一样的感觉,就是存在着让自己血脉进化的可能性。 这种可能性还是很明确的,有些摇摆不定,有些就是这么直接进入了这条所谓的“康庄大道”之中。 这条道路的尽头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死亡? 还是进化? 所有的人都是不清楚,那些被妖魔之气侵袭的存在也不是很明白这件事情。 他们的过去与未来已经是没有交集线了。 这终究是一条没有结束的道路。 大道之中,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他们所不知道的地方,已经是哀嚎遍地,活着的人,死去的妖族,最后都是层层剥削之后,变成了一具具骷髅。 骷髅之上,才是存在着那样的声音,那是存在过的最后的呐喊! 除了哀嚎声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证明他们存在过了。 他们所选择的这条“康庄大道”是无人知晓的角落。 活着与死去,最后变成的样子,外面的人也不会以为这些骷髅是他们本身。 是啊,外面的存在并不会这么认为,只以为他们触发了什么禁忌,放出了这些骷髅人。 骷髅人的攻击力还是很高的,一经出现,外面行渊谷中的人,都是一哄而散,四处流窜,就是不留在行渊谷这个鬼地方了。 “我们是不是也要走了?” 卫一屠看向身边的梅若清,东洲的妖族,跟牧家有关系的妖族,卫一屠并不想离开这样的妖族身边。 然而,真的让卫一屠说个所以然来,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只能说,凭心做下的决定。 然而,梅若清并不打算就这么离开。 梅若清冲着卫一屠摆摆手,就是带着卫一屠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站着师鸿鸣三者,也就是师鸿鸣、柳书白还有顾秋白。 原先,卫一屠以为梅若清过去是因为那个狮族师鸿鸣。 但是,梅若清最后站定的地方却是顾秋白的面前。 这倒是让卫一屠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卫一屠偏头看向梅若清,梅若清注意到了卫一屠的视线,可并没有打算跟卫一屠说些什么事情。 梅若清就是这么看着顾秋白,来来回回地从顾秋白的身上一扫而过,像是打量着什么东西一样。 师鸿鸣跟柳书白对视一眼,对这样的情况也是十分陌生。 他们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过,他们这个时候都是不打算做什么,先看看情况再说。 主要还是师鸿鸣感受到了卫一屠跟梅若清身上的血脉压制,这两者都是妖族的人。 若非必要的情况下,师鸿鸣不打算跟他们起冲突。 这是一个很明确的决定。 师鸿鸣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 而梅若清就是这么一直看着顾秋白,就在他们以为不会说话的时候,梅若清却是对着顾秋白说话了。 “您要回去吗?” 这样的称呼,这样的声音,直接就是让卫一屠给愣住了。 不自觉的,卫一屠就是伸手搭住了梅若清。 放上去以后,卫一屠才是发现自己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才是正常的。 “为什么?” 多重紧张之下,卫一屠对着梅若清说出这三个字。 而梅若清终于因为卫一屠的声音,视线从顾秋白的身上挪开,落在一旁的卫一屠的身上。 为什么? 面对顾秋白,原来还有为什么这样的说法吗? 许是卫一屠这样的说法让梅若清很震惊,他一时半会儿都是不知道说什么。 “若是没有一个理由,我们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带上他们三者,这对我们也是不小的负担。” 卫一屠吞了口口水,看着梅若清,即便是东洲妖族,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要给出一个答案的。 卫一屠并不想糊里糊涂做完所有的事情,而自己什么都是不知道的。 “你如今这是在质问我?” 良久以后,梅若清才是对着卫一屠说道。 这话,让卫一屠哑口无言。 从事情的表面上来看,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他似乎是真的在质问梅若清,因为顾秋白的事情。 可,卫一屠不会承认这样的事情。 随即,卫一屠就是对着梅若清摇摇头。 “最好是这样,不然一个将将突破的妖君要是想在我的面前放肆,我直接让你断掉所有的可能性!妖帝赐名?那样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了。” 梅若清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感觉没有任何力量。 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是让卫一屠脊背无端增生出一股凉意,卫一屠在害怕,害怕梅若清口中的话会成为事实。 卫一屠敛下眼眸,不再看着梅若清,对于顾秋白的事情也是不想多问了。 梅若清说完这番话,就是重新看向顾秋白。 “您真的不回去吗?” 梅若清现在的声音跟之前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面对顾秋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卫一屠不知道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顾秋白又是什么人,值得梅若清用这样的态度去询问? 顾秋白看着梅若清,又是扭头看向师鸿鸣还有柳书白,须臾之后,顾秋白就是敛下眼眸,不太想跟梅若清回话。 然而,顾秋白也是没有想到,会在龙渊之中,遇见梅若清。 这样的情况,就是稍微有点儿尴尬了。 “我现在这样很好,回去?回去什么地方了?那个地方不是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吗?” 顾秋白吐出一口气,对着梅若清说着这话,已经是足够明显的一件事情了。 梅若清听着顾秋白的话,用非常明确的声音跟顾秋白说了接下来的这番话。 “只要您想,那个地方就是永远都属于您!只要您回去,没有人敢质疑您的存在!这样,您也是不回去吗?” “您才是最应该回去的。那个地方一开始就属于您,不是任何人能够替代的地方。” 梅若清一抬手,顾秋白的脸就是抬起来,与梅若清对视着。 顾秋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完了梅若清这样的一番话。 而这番话,在顾秋白的心上泛起了涟漪。 原来,真的会有这样的情况吗? 独独属于他,不是一开始就属于别人的存在吗? 他应该相信这样的话吗? 第六百七十三章 似乱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说的话吗?” 顾秋白看着梅若清,一双眼睛里藏着他自己都无法发觉的一种可能性。 他在祈求的时候,同样对自身充满了不自信。 从一开始就属于他? 这种事情才是跟他没有关系的。 他应该在尘埃之中不停地堕落,不停地堕落,直到整个身影都是消失不见。 这才是顾秋白最好的写照。 顾秋白的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可,如果梅若清不是这么想的了? 梅若清看到的一面是另外一个绝对不会存在的一面。 那一面对于顾秋白来说,是伸手却触摸不到的。 “只要您想,任何事情都会是您想要发生的模样。这一点,从来都不曾改变过。” 梅若清看着顾秋白,面上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严肃,只有这个时候,梅若清才会是那东洲高高至上的妖族! 梅若清在东洲,便是妖族的前辈! 这样的一个存在,为什么会对顾秋白刮目相看了? 发生这件事情的理由是什么? 顾秋白的身上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世间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我想要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 许是自己又是想通了,顾秋白对着梅若清又是说了这样的一番话,稍微有一点自暴自弃的感觉。 梅若清听到这话,就是皱起了眉头。 顾秋白原来是这样瞻前顾后的人吗? 在那么一瞬间,梅若清觉得自己心中某一存在稍微裂了一缝隙,一丝很微小很微小的裂缝,这样的一丁点儿变化都是没有引起梅若清的注意。 梅若清就这么看着顾秋白,最后放弃了自己要带着顾秋白走的想法。 “您若是执意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可最后,我想同您说最后一句。只要您想,那个地方永远都属于您,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占据那个位置!您若不来,那便是虚妄,任何人在那里都是虚妄!虚假至极!” 说完这话,梅若清才是拍拍卫一屠的肩膀。 “卫一屠,我们走吧,这里并不需要我们。” 说完这话,梅若清就是走在了最前面。 卫一屠多看了两眼顾秋白,才是跟上梅若清的步伐。 顾秋白这个人真的是奇奇怪怪的。 走在前面的梅若清心里也并不是很舒服。 梅若清没有想到会在龙渊遇见顾秋白,这样的可能性应该是没有的,但是怎么说了,这样的缘分,倒是让梅若清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个地方,自始至终都应该是顾秋白的,任何想要占据那个地方的人都应该被驱赶出去! 人族也好。 妖族也好。 都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这件事情,等出了龙渊以后,还是要去做的。 不然以后真的鸠占鹊巢,到时候带来的影响却不仅仅只是这一些了。 离开行渊谷的路上,梅若清想了很多很多,后面的卫一屠始终都是没有询问什么。 他们就是这样离开了行渊谷,行渊谷之中的变化,与他们便是没有关系了。 而当他们离开行渊谷的时候,另外一个身影显现在行渊谷,倒是挺让人奇怪的。 这个人便是获得了守藏剑的北宫无霜。 北宫无霜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离开行渊谷,还是继续待在行渊谷这个地方。 他来到行渊谷,本身就是一个意外。 这个意外,是北宫无霜自己没有想到的。 守藏剑在手中,与木剑相互融合了,拿捏住守藏剑的时候,北宫无霜整个人就是得心应手的情况,不会有任何的抵触感。 可说到这里的话,北宫无霜并不是很明白自己来到行渊谷需要做什么事情,而且,现在行渊谷已经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偏生,此时此刻,手中的守藏剑却是想让北宫无霜停留在行渊谷。 这样的想法从守藏剑上泄露出来的时候,北宫无霜整个人都是有些懵的。 呼。 北宫无霜吐出一口气,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一开始,北宫无霜就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行渊谷。 来到行渊谷以后,发现行渊谷是这样的地方,北宫无霜更是不想在行渊谷停留更多的时间,这让北宫无霜非常没有安全感。 几番思虑之下,北宫无霜还是进入了这个满是骷髅人的行渊谷,四处逃窜的妖魔之气,行渊谷与之前的行渊谷已经是大不一样了。 北宫无霜进入行渊谷以后,呼啸而过的便是哀嚎声。 最开始还在这个地方的师鸿鸣等人也已经是消失不在了。 这里,最开始有那么多人,到最后,竟然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意想不到的展开。 北宫无霜进入行渊谷以后,没有多久,就是碰到了巨大的食厄兽! 食厄兽是生活在净灵珠旁边的妖兽。 南宫子言将净灵珠带走以后,反应过来的食厄兽直接就是暴乱了。 没有了净灵珠,食厄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这些妖魔之气也会变成现在这样四处逃窜的样子。 所以说,这一切的变化都是有迹可循的,就是最开始南宫子言将净灵珠带走了,整个北边的妖魔之气没有了镇压物,自然而然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可能也还因为本身龙渊的压制力减小了,因此才这么容易引起变化。 不然的话,就算是净灵珠消失了,这里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东西?” 北宫无霜手持守藏剑,看着面前的食厄兽,并不是很清楚面前的是什么妖兽。 因为北宫无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圆溜溜的,身体上没有毛发,光溜溜的。 正面上是一双眯成一条线的眼睛,还有一张腥盆大口。 留给北宫无霜强烈冲击感的,便是这一张大口。 闭上眼睛,浮现在脑海中的也还是这一张大口,简直是难以想象。 北宫无霜倒退着身子,离食厄兽比较远的距离。 随后,手动,挽一剑花,剑花成形,漂浮在北宫无霜的面前,正对着食厄兽。 北宫无霜居然想着攻击食厄兽! 这样的事情真的可以吗? 如果有知道食厄兽的人在这里,看着北宫无霜这样的动作,应该会说北宫无霜是在找死吧? 可惜,现在整个行渊谷之中,已经是没有人了,也没有人去提醒北宫无霜。 北宫无霜更是不知道自己面前的是什么存在。 食厄兽这样的存在,北宫无霜根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这本身就是独属于龙渊的存在。 “去!” 北宫无霜低喝一声,那剑花之影就是冲向了食厄兽,四周逸散开来,形成一张大网,想要就此包裹住食厄兽。 这样的打算,如果是面对别的什么妖兽,可能是行得通。 但是,这里的是食厄兽,那张大嘴一张,便是什么东西都会吞下的。 所以,北宫无霜这丢出去的大网基本上就是没有意义了。 食厄兽大嘴一张,刚刚展开的大网就是被迫回缩,变成拧结在一起的模样,被囫囵吞枣一般吞咽下去。 而这个过程中,北宫无霜连眼睛都是没有眨一下。 这样的过程就是稍微有些令人在意了。 北宫无霜看着做出吞咽动作的食厄兽,手指拨动着守藏剑剑柄,心中翻滚过的情绪,他自己无法用言语去表明。 随后,北宫无霜再一次后退着,变换过的手势,最后能够变过的痕迹是无法祈祷的。 北宫无霜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食厄兽,食厄兽的存在又是说明行渊谷一个完整的地方,这妖魔之气的侵袭,让很多事情都是变得不一样。 不过,等到北宫无霜退到一个地方的时候,他却是发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北宫无霜守在这里,就是躲开了食厄兽。 食厄兽离开,北宫无霜才是露出身影。 面对食厄兽,北宫无霜事实上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的。 有些时候,这些事情是跟北宫无霜没有关系的。 而,北宫无霜出现在这里,也算是命数使然吧。 在北宫无霜的另外一端,沉睡着洛白,007一直很担心北宫无霜会发现洛白的身影。 不过,007是真的多想了,北宫无霜根本就是没有想到会往身后面看看,等到食厄兽走了,就是摸索着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自己的攻击被食厄兽吞了下去,他总不能说还去试试别的可能性吧? 稍微有点儿脑子,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北宫无霜离开了,007才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行渊谷这样混乱的场景,对于007来说,他会觉得是一件好事情,因为洛白恰好需要这样无人打扰的环境来进行最后一步。 妖魔之气可比人类更懂得危险程度,只要洛白在这里,妖魔之气就不会到这个地方,包括食厄兽。 可是人族就是不一定了,没有血脉的敏感度,没有天生的感知力,很多事情都是凭借直觉。 然后这种直觉就会伤害到正在沉睡中的洛白。 这是007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可是,一旦对食厄兽放任不管,那么食厄兽增长的速度也是难以想象的。 食厄兽吞噬着妖魔之气,浑身的力量就是处于一种爆棚的状态,如果现在行渊谷进来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会直接被食厄兽给解决掉,并且成为食厄兽口中的粮食。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食厄兽的事情,007并不是很担心,一旦洛白醒过来了,这一切就是迎难而解。 最后变成的样子,就是食厄兽洛白,妖魔之气退回到北边。 现在,007在想的人除却洛白,还有那给洛白服下长寿果的人——南宫子言。 007有些猜想不到南宫子言是否现在还在龙渊之中,那本身就是一个意外,有着万寿无疆树作为天赋魂灵,南宫子言想要离开龙渊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现在,南宫子言究竟在什么地方了? 就在007想着南宫子言的时候,南宫子言已经是离开了龙渊,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南宫子言也没有想过的地方。 更让南宫子言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就是这么离开了龙渊,手里还拿着行渊谷的那一枚净灵珠。 龙渊一行,他居然什么损失都没有? 这可真的就是太棒了! 南宫子言的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至于他面前的世界,现在他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 第六百七十四章 你我 劫后余生,南宫子言的心情总算是恢复了。 趁着这个时候,南宫子言才是有着时间看向周围,看看周围的场景。 周围是南宫子言又一个不知道的地方,放眼望去就是茫茫大山,大山隐没在白雾之中,若隐若现,连绵万里。 这,又是什么地方? 难不成又是一处跟龙渊相似的地方? 南宫子言伸手揉了一把脑袋,稍微有些困惑。 最近,自己总是喜欢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而自己却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可真的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 南宫子言想不明白这些问题。 只是,看着这茫茫大山,心中无端生起一种渺小的感觉,好像自己走进这大山之中,就真的好像不存在了一样。 南宫子言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心脏处就是扑通扑通的,南宫子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异常的激动。 这样的感觉,南宫子言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好像连自己的那棵万寿无疆树都是变得有些躁动。 这茫茫大山之中,会存在着什么了? 南宫子言不知道,可他会是想要去找寻,在这条路上,一直一直寻找下去。 “我一定会捉住你的。” 南宫子言看着前方,突然就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而后,几个纵跃之间,南宫子言就是消失了。 龙渊的事情已经被南宫子言抛之脑后,那并不是一件值得去惦记的事情。 至少在南宫子言的心中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 行渊谷之中,007并没有想到南宫子言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一个拥有着长寿果还有万寿无疆树的人,未来在几洲之内,必然不是籍籍无名的存在。 以后的世界中,这个名字必然会出现在很多人的耳朵中。 到那个时候,有些人会害怕吗? 担心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会被人发现,并且让人秋后算账? 真到了那个时候,这些曾经动过歪心思的势力真的还会存在吗? 这,好像也是一个问题。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了? 凭借幻想想象出来的,终究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北宫无霜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北宫无霜现在所在的地方,正好就是南宫子言拿走净灵珠的那个地方。 北宫无霜手中的守藏剑真是带着他去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充满了奇迹味道的地方。 拥有净灵珠的位置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普通的地方了? 不过,北宫无霜在这里却是没有任何发现,因为唯一的发现已经是被南宫子言拿走了,而作为所谓的守护者也是刚刚从他面前走过,也就是食厄兽。 食厄兽的事情,北宫无霜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北宫无霜站在这里,守藏剑让他来到这样的一个地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然而,最开始,守藏剑让北宫无霜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净灵珠。 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事情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说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必要性。 那,接下来应该去向什么地方了? 一时半会儿,北宫无霜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北宫无霜站在这里,手中的守藏剑不断地颤抖着,说不上来的感觉。 另外一端,食厄兽横冲直撞的,已经损坏行渊谷很多地方了。 与此同时,食厄兽那巨大的身体还冲过了行渊谷,去到别的地方。 在别的地方兴风作浪的。 “事情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我们真的不需要控制一下吗?” 卫一屠看着空气中越来越多的妖魔之气,虽然这些妖魔之气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是如果他放松警惕的话,这东西同样也是能要他的命,让他变成怪物一样,即便他是妖族。 到最后,也是难逃那样的局面。 怪物? 谁会想着成为那样的怪物了? 只要没有那个必要性,就一定不会想着这些事情。 “不需要,我们直接离开就是了,那边的事情,有人比我们更适合去处理。” 梅若清摇摇头,一伸手就是将手掌周围的妖魔之气直接都是消灭掉了。 这样的速度,真的就是望尘莫及,梅若清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是那个叫做顾秋白的人族?” 听到梅若清这话,卫一屠就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顾秋白。 而,梅若清听到这样的话,只是觉得好笑。 “卫一屠,在你的眼中,他居然是人族吗?” 许是因为梅若清的声音太过于讶然,卫一屠就是猛地转头看向梅若清。 “难不成还是妖族吗?” “哈哈,怎么可能?” 听到这话,梅若清又觉得很是可笑。 梅若清笑了起来,对着卫一屠连连摇头,这事情并不是这么算的。 “是吗?” 卫一屠看着神色有些诡异的梅若清,有些弄不清楚这些事情。 不过,他也不必操心这些事情,他是属于万空岛的,是中洲的妖族,东洲的事情跟他到底是没有关系的。 卫一屠没有再问,梅若清也就没有想着去询问。 有关于妖魔之气的事情,就是这么直接被淹没掉,他们也没想着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可是,在梅若清的眼里,究竟是谁有资格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这个人究竟是谁? 卫一屠后来也没想着去问这件事情,梅若清也没想着去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妖魔之气的混乱,让整个龙渊都是陷入暴动之中,食厄兽更是荤素不忌,来者不拒,所到之处,几乎没有生存的活物。 这一波,进入龙渊的人族、妖族都是陷入一种很难说明的状况之中。 这一次,龙渊之中进入的都是天才,除却一些被迫进来的,还有梅若清这样因为凤离妖君牵连进来的,这种就是要排除在外的。 不过,任由食厄兽继续下去的话,这些事情就会成为现实。 食厄兽的胃口一直都是一个谜,是一种想象不到的事情。 “这是什么怪物?” 有人看着食厄兽,那一口一个的状况,稍微有些吓到他了。 然而,接下来的人便是他,他是躲不过去的。 不等他发出第二道声音,这张大口就是将他笼罩,他最后的声音是消失在那甬道中的。 人族的哀嚎声? 祈求声? 这些对食厄兽来说,都是不存在的,在他的面前,只有食物这一种说法,所有的东西都是能够吃的。 而妖魔之气则是他身体的构造部分,他的胃口越来越大,也是因为妖魔之气越来越多。 净灵珠的消失,给北边带来的便利实在是太多了,整个龙渊,除却昏迷中的洛白,已经是没有人能够对这一切有着足够的抵御能力。 而,最开始所谓的传承者——苏衡,现在又是在做什么了? 孟氏兄妹现在跟苏衡在一起,看着苏衡手中龙骨剑的颤动,有些不明白龙骨剑这是怎么了。 龙骨剑的变化实在食厄兽出现以后,可是,孟氏兄妹都是不让苏衡过去,所以苏衡也就不想去看看那食厄兽,那一路而过光秃秃的样子,有些难以想象。 就算孟氏兄妹不说,几番思考之下,苏衡也不打算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样的危险程度并不是自己能够承受住的。 所以,最好是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还好说,苏衡愣是没有想到龙骨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龙骨剑出现变化的话,不一定是因为食厄兽,更多的只怕是因为妖魔之气的逸散。 妖魔之气的逸散是牵连到整个龙渊的,作为龙渊选中的传承者,苏衡手中的龙骨剑自然有着很强烈的动静。 这样的动静,是有些不敢想象的。 而,食厄兽的出现直接就是惊动了龙骨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 苏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看着孟知非还有孟知微,嘴巴张了又张,才是磕磕巴巴地说出一句话。 “要不,我先过去看看?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这话,苏衡自己都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孟氏兄妹怎么可能会一直等着他? 现在,妖魔之气,侵袭的眼中,孟氏兄妹二人也是需要保命的,怎么会答应这么离谱的事情了? 然而,苏衡想错了他在孟氏兄妹心中的位置。 孟家作为护道者,孟家人又怎么会抛弃苏衡了? 所以,孟知非跟孟知微自然就是拒绝了苏衡的话,而后再苏衡心沉下去的时候,直接说会一直一直跟着他,不管他去到什么地方,都会一直一直跟着。 听到这样的话,苏衡直接就是抬头看向孟师兄妹,他的眼中有些湿润润的。 孟氏兄妹见此,便是没有多说其他的了。 听到孟氏兄妹的回话,苏衡就是松开了手中的龙骨剑。 龙骨剑围绕着他们三个人绕了好几圈,才是晃晃悠悠地前行着。 见此,苏衡才是跟了上去。 龙骨剑会把苏衡三个人带到什么地方了? ……………… “一眨眼的时间,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洛公子那边怎么样了?我们现在可是完全跟洛公子联系不到的,霍炎你都不担心的吗?” 行渊谷乱了以后,解语迟跟霍炎就是找了个相对安全的方向过去了,过去之后,也没有特别遇到什么事情。 可能是觉得有些安定吧,解语迟突然就是朝着霍炎这么问道。 霍炎猛然听到解语迟这么问道,迟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而解语迟口中的洛白,霍炎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评价这个人。 有些时候,对于霍炎来说,这个人并不是那么值得被惦记的人。 可是不知道谢雨池是怎么想的,他对洛白的滤镜有些厚。 因此,现在才回变成这个样子的。 霍炎对着解语迟摇摇头,他对这样的事情一向都是不在行的。 “洛公子行事大抵都是有他的理由,我们还是不要过问,把自己照顾好就好了。” 霍炎说着话,心中却是有些紧张,这种紧张毫无来由。 解语迟并没有发现霍炎的异状,只是听着这话,稍微觉得有点儿意思。 这种意思来自于霍炎对洛白的认知。 不管霍炎自己有没有发现,他对洛白的态度始终都是有些明显的。 想到这件事情,就是觉得有些好笑。 第六百七十五章 洛白醒来 无论这些人的想法是什么,龙渊现在已经是混乱的情况,食厄兽的大肆进攻,已经成为龙渊的不稳定数。 【宿主,你要是再不醒过来,龙渊就会被食厄兽直接摧毁掉的。】 可能是因为时间有些来不及了,007就是在催着洛白醒过来。 而这个时候,能够影响到整个龙渊情况的只有洛白。 其余的,都是很容易受到妖魔之气的侵袭。 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凤离妖君都不会轻举妄动的,因为这里充满了危险性,他必须为自己的血脉负责,做这样的事情,会损害到妖族的利益。 本身,进入到龙渊之中,受到创伤的以妖族居多,凤离妖君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这样的道理,凤离妖君明白,旁的譬如梅若清、许孟州等等都会这样觉得。 妖族稍微强横一点儿力量都会作壁上观,以自己的安全为主要目的,食厄兽就成了无人阻拦的存在。 【长寿果的情况为什么会延续到这个时候?】 可,真的说起来的话,007还是不明白长寿果为什么会到现在这种地步。 按照洛白本身的情况来说,长寿果最终的效益应该是不会到现在这一步的,以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仅仅只是因为长寿果是南宫子言的魂灵吗? 魂灵与否,带来的差异就是这么明显的吗? 这中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007也并不是很清楚。 只是,007很清楚一件事情,如果洛白再不醒来的话,整个龙渊都会被沦陷的,所谓的传承者、代言人都无法解决这个局面。 所以,最开始,上面才会是让洛白进入到龙渊吗? 就是因为现在这个局面? 一瞬间,007好像知道了洛白为什么能够进入龙渊的原因。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时间真的不多了,最后龙渊也免不了消失的结局吗? 龙渊作为妖族圣地,之所以还存在着,已经是超出想象范围。 而当这一切出现在这一出所谓的大局之中的时候,就已经是跳出世局之外了。 大世之局,真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吗? 007仰头看向无边无际的魂海,无数纪元飞旋而过,带来的沉淀终究是到了末途。 这一次,恐怕就是洛白的最后一次了。 007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从来都没有对洛白说过罢了。 时间的长河从来都是这个样子,不管变幻多久,最后能够恢复到原样的,却是不足千分之一。 纪元之存在,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到最后的功成一溃,谁能够真的认命了? 不管是高高在上的神族,还是卑微到尘埃中的魔族。 曾经,谁都是没有认命过! 【龙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就在007的思绪慢慢飞起来的时候,洛白的声音一下子把007拉回现实。 洛白居然醒了? 长寿果的效益已经过去了? 听到洛白的声音,007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的。 也唯有这样,才能说明洛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不是一个意外。 007并不想洛白提前醒过来,这样的危险性是存在的。 【净灵珠被人拿走了,食厄兽在龙渊四处行凶,妖族跟人族损失惨重,这一次,如果出去了,外界之中,妖族跟人族未来的中坚力量都会消失一部分。】 【龙渊择人本就是冲着天才去的,一旦在龙渊受到打击,或者就此埋葬在龙渊之中,外界因为这些夭折的天才,就会损失一部分力量,最开始拉拢的资源也成了无主之物。到时候会不会引起别的骚乱,是一件不太明确的事情。】 可能是担心洛白又去想些有的没的,007干脆就是把这些事情都是说清楚了。 不知道是007说的哪些地方有些不对劲儿,洛白就是这么沉默着,躺着的身体也是没有做起来,整个思绪还是停留在魂海中。 【怎么了?】 可能是看到洛白不说话,007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才又是继续问道。 【龙渊现在的情况是这么糟糕的吗?】 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是这样,龙渊的情况并说不上特别好,看起来更像是充满了一种可能性。 【这样说起来,的确是有些糟糕,可如果你不行过来,之后的情况会变得更加的糟糕,那个时候,你只怕就是控制不住了。】 007也不怕说了洛白不懂,因为现实的情况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洛白听懂这个意思了,随后,思绪便是从魂海中消失,整个身子坐起来,一睁开眼睛,就是看到了满天的妖魔之气。 果然,事情的真相比007要说的更加恐怖一些。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洛白伸了下懒腰,之后的事情007并不能帮助他什么,现在这样的情况,算是不太明确的事情。 “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龙渊本来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不过是成了别的棋盘,棋盘上的落子,是龙渊自己本身无法控制的。” 洛白看着远处空中汇聚的妖魔之气,说出来的话让007稍微开心了一些。 007没有想到洛白灰想到这一步,原本的话,他还打算跟洛白说说这件事情。 如今看来,不需要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洛白就是离开了。 洛白去向的地方不是无音崖也不是星渊谷,七君塔早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果然只是一个噱头。 而洛白现在要去的地方,是整个龙渊的最北方。 那里是妖魔之气的汇聚之地,找到那个地方的话,并且找到妖魔之气除却净灵珠,忌惮的东西,整个龙渊中的妖魔之气就会找到比较好的出口。 到那个时候,将整个龙渊关闭就是了。 正如洛白所说的那样,龙渊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管是凤离妖君手中的妖帝令,还是苏衡手中的龙骨剑,出现的时间都是太早了。 龙骨剑出现了,临渊剑又在苏衡的手中,到时候,那所谓的羡鱼剑要是出现了,整个龙族又应该何去何从? 没看到这一次,龙渊一行,那传说中的最后一条龙族并没有出现在这里,连他庇护的海云宗的弟子都是没有出现在这里。 这些事情都已经是证明了一些事情。 一些,他们甚至不愿意去多想的事情。 【你想要强行关闭龙渊?】 007也有些发现了洛白的打算,觉得这样的转变来的太过于突然,服下长寿果的洛白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一件事情? 【是啊,只要把龙渊强行关闭了,外面的一些事情才能够得到解决,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应该再快一些的,这龙渊终究是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段出现。】 洛白吐出一口气,手中出现银白色的光球。 光球中流光溢彩的,可007知道这里面是妖魔之气,不是这黑色遍布的妖魔之气,而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妖魔之气。 当初,霍炎身上的青龙净灵圣脉最终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将妖魔之气转化成这个模样,这种模样下的妖魔之气并没有攻击力,甚至变得很温和。 因为这种状态下的妖魔之气是处于沉睡中的,若非重大事情发生,他们断然不会变成那黑雾滚滚的妖魔之气,不屑于那么做。 准确来说,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洛白准备了很多事情,这一次醒来,洛白是下定决心了。 见此,007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这样的情况下,事实上也是一件好事。 只要洛白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多少人能够阻止洛白。 更别说,现在的龙渊需要洛白这样强硬的态度。 只是,就是不知道洛白口中的时间不多了,究竟是指的什么事情,原本的话,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局面的。 007脑海中的想法,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只能说是一种拐了一道弯的命运使然。 洛白最终来到了北边中心地带,这里的妖魔之气浓郁的洛白几乎就是走不动了。 寸步难行,可能就是说的洛白现在这种情况。 洛白也不强求一些什么,看着面前黑漆漆的存在,手直接就是松开了,这样银白色的妖魔之气是具有一定的感染性的。 不过,现在这样浓郁的程度,感染的速度会变慢一些,可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只要周围出现一圈银白色,剩下的事情就是好做了。 洛白站在原地,既没有催促什么,也没有做什么。 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洛白终于是看到了周围一圈圈银白色,这样的速度还是比洛白想象中的最慢速度要快上一些。 而洛白并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洛白的身影会出现在整个龙渊上空。 那一瞬间,所有人族、妖族都是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天空中,这个突然出现的,甚至有些缭乱的人影,不太明白他究竟在做些什么事情。 “洛公子?” 无音崖,凤离抬头看着空中被云雾围着的洛白,手中的妖帝令,一反手,就是被他收了起来。 这个时候,妖帝令还是不要显现在人们面前了。 “果然,还是您亲自去做这件事情吗?” 梅若清看着空中丝毫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洛白伸出手,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洛白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意外,可如果这个意外能够影响到整个大世之局,梅若清就会觉得洛白的存在是变数。 这个变数才是影响整个局面的根本所在。 ……………… “洛公子!” 白墨珏看着空中显现出半截身影的洛白,甚是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就因为洛白,他们所有的布置就是功亏一篑 他们所有幻想中的局面从来都不会来光顾他们。 这个人,简直就是他们南洲白家的灾难! 偏生,他们还不能够做些什么,得好声好气地唤上一声洛公子。 想到这件事情,白墨珏就是觉得恶心! 觉得洛白这个人是最应该去死的存在! 此时此刻,白墨珏也丝毫不掩盖自己内心的邪恶想法。 最好是死在那里! 这样的话,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没有能够插手的存在,包括你。 可惜,白墨珏的诅咒只是诅咒,不可能成为现实。 第六百七十六章 龙渊关闭 洛白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中,是完全一个意外的情况。 更何况,本身的话,洛白并不清楚这件事情。 若是知道的话,也不知道洛白会不会在意这件事情。 只是洛白想要龙渊关闭,就必然会成功。 周围已经全是银白色的妖魔之气,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已经是很多很多了。 【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会被迫尘封,如此局面,你真的心满意足吗?】 不同于洛白做法的果断,007想让洛白想的更清楚一些。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到了结局的那一刻便是无法更改了。 那个时候,即便洛白再想留在龙渊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对我来说,离开这里,去接触新的生活,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洛白想的很是透彻,龙渊关闭了,以后还会有接触的时候。 可,如果等到妖魔之气将整个龙渊侵袭了,以后就不会有龙渊这个地方。 这两者的相比还是比较明显的。 【你若做下了决断,便无人在能够阻拦你。】 听着这话,007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只要洛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就可以了。 其它的,007并不适合说那么多。 “是啊,一切都应该在这个时候尘封住。” 洛白神色有些怅然,进入龙渊之中,本身就是一种意外。 007没有说什么了,洛白也是沉默,手中出现了一方八角阵图,阵图呈现晶蓝色,比浅蓝色要更加的好看一些。 就是这一方阵图,用了洛白大部分气力。 唯有这个东西,才能够让潜移默化之下的妖魔之气进入沉睡当中,即便不能消灭掉妖魔之气,可这样的结果已经是现阶段最好的结果了。 洛白手中的八角阵图是没有名字的,但是,洛白就是知道这阵图对整个妖魔之气的影响很大。 所以,才是在这个时候,将这阵图释放出来,为的就是这件事情。 ………… 凤离收回视线,看向身边的孙奕皓,伸手拍拍孙奕皓的肩膀。 “收拾收拾一下,我们,要回大常山山脉了,总算能够离开这个地方了。” 凤离头也不回的,就是这么说道。 听到凤离这话的孙奕皓,直接就是呆住了。 “大人?龙渊要关闭了?” 孙奕皓看着凤离,并不是很相信这句话。 “是啊,有洛公子在,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的,就这样吧,我过来的目的也已经是结束了。” 像是不懂孙奕皓所说的话,凤离自说自话,就是将洛白的存在放在眼前。 孙奕皓看着这样的凤离,心中有一种这样的凤离是不是疯了? 到最后,按照凤离的步骤去做这件事情就是可以了,剩下的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 ……………… “那是在做什么?” 卫一屠看着空中的洛白,阵图出现的太过于突兀,甚至不明白那究竟是要做些什么事情。 “那是最后的方法,这偌大的龙渊,真的还是记忆中的妖族圣地吗?” 梅若清敛下眼眸,十分怅然。 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过错? “龙渊必然是妖族圣地的,追逐的人,这里掩藏的骸骨,数不尽,这就是妖族圣地!妖族一直都是需要中兴的族群。不过那些人族自以为种群壮大,就能够做到所有的事情。那些事情跟他们可没有任何一毛钱的关系!上古的压力,如今,也应该他们人族来尝尝,十年灾厄不就是最明显的压制吗?” 卫一屠对人族的感官并不是很好,现在身边除了梅若清,也就没有旁人了,无人在意他说过的话,也无人在意。 这样的情况就是很好。 “十年灾厄何尝不是不是对妖族的惩罚?若是这么说的话,人族跟妖族从来都是没有独善身外,沉沦在其中,是我们天生的命数!” 梅若清摇摇头,卫一屠这话是不对的,十年灾厄受到创伤的又何止是人族,妖族也在其中,只是看起来损失要小一些。 可事实上,妖族的中断却是要比人族厉害很多,人族的普通人填充了太多死亡的坑。 而他们妖族则是一个坑便是一个妖族,身上减负的资源,还有那实力,都是化作了一捧黄土,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 这一点上面,卫一屠跟梅若清就是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这难道就是中洲跟东洲的差距吗? “若是他们人族受到的冲击更大就好了。大世之局不就是为此存在着的吗?而且,他们内讧的厉害,看看南洲,中洲跟东洲基本不带他们玩儿的,只好铤而走险,自己搏出一条生路来。要是我们妖族也有这样的胆气就好了。” 说着这话,卫一屠就是免不了想象,想象中的妖族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真是一件捉摸不透的事情。 “内讧?呵,卫一屠你别忘了,妖王伴随着妖皇,对于所谓的妖帝,也是有着很大的分歧,那何尝又不是一种内讧?卫一屠,万空岛独身事外,你也应该好好学一学百枯妖君,对这些事情学会释然。” 听着卫一屠的话,梅若清就是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妖族的事情跟人族的事情没好到哪里去,卫一屠却是这般相信妖族中发生的事情,真的是。 梅若清的声音落下,卫一屠就是不吭声了,反正呀现在说什么都是错误的,何必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了? 卫一屠不揪着这件事情去说,梅若清也就什么好说的了。 手指不自觉的搓动着,看起来,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久到在龙渊的所有人都感觉时间是停滞的时候,才恍然惊觉龙渊整个情况都是不一样的。 好像,从刚才开始,整个龙渊的情况就是不一样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 然而,等到所有人都是回过神来的升级后,他们在的地方都已经是不一样的了。 首先的便是洛白,洛白看见的是一大山,还没有离开大常山山脉的地方。 看到这一幕,007就是知道洛白成功了。 洛白所做的事情是成功了的。 【龙渊成功关闭,那些妖魔之气处于沉睡之中,之后的时间,争取过来的是足够的。】 007在魂海中,看到这样的一幕,很是开心。 “是啊,不过,现在我是不是就应该回去一趟了?九剑宗,墨尧,总有那些事情是无法放过的。” 洛白点点头,这一次成功的非常理所当然,他都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成功概率还真的是挺难见的了。 【你想去见九剑宗的宗主?你应该知道,这一路过去,并不能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听到洛白的话,007就是反应过来洛白想要做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在现在这个时候,对洛白的身体负担是不是有些太操之过急了? “不,只有这个时候了,剑都那星河学院,我有那边的长老令,那学院院长风临渡本身也是存在问题的,我不该在任何地方停留的。能够处理好的都处理好,这才是我最应该做的事情。” 洛白摇摇头,有些事情只能这个时候去做,之后的时间里,会再也想不起来这些变化。 遗忘的始终都只能是被遗忘。 趁着一开始,最好就是把所有的事情给处理好。 这是洛白所信奉的。 趁着身体还好,趁着头脑还算清醒,做自己还没有做过的事情,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007熬不过洛白的想法,只能任由洛白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 “我们居然就是这么出来了吗?” 霍炎看着周围的山川河流,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但这里一定不是龙渊! 他离开了龙渊! 拥有着青龙净灵圣脉的他离开了龙渊,就像是系着线的风筝断开了线,飞向了更广阔的天空! 如今这山川河流在霍炎的眼中,就是那更为广阔的天空,是他想要触摸却触摸不到的存在。 原以为再也接触不到这些东西了。 恍然之间,却是置身其中,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情愫,总归是让霍炎说不出话来的。 “这就是洛公子出现在龙渊半空中的理由?” 一旁的解语迟没有霍炎心情那么复杂,他的身上也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对于这些,解语迟都是觉得没有霍炎活着更重要。 “洛公子?语迟你是说龙渊这个时候消失跟洛公子有关系?这样的事情可能吗?” 霍炎听着解语迟的话,并不是很相信,洛白跟龙渊这样的妖族圣地,应该是没有可比性的,也就是解语迟这么说说吧。 霍炎挠挠眉心,这件事情想想还是不太可能。 洛白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足以影响到整个龙渊? 不管怎么样,龙渊自始至终都是妖族圣地,一个身上没有任何妖族血脉的存在,怎么会引动整个龙渊? 这之间的联系,若非真正摆在霍炎的面前,他是不会相信的。 “也许,可能是吧。” 解语迟收回视线,没有在这件事情跟霍炎继续讨论着什么。 “如今,易经离开了龙渊,霍公子打算去见见三千罗刹天吗?我也正好有事情要去找他们。” 如果说霍炎有事情不想跟着解语迟去的话,解语迟也是完全理解的。 正好,这一段时间里,霍炎没有什么事情,解语迟既然是这么说了,霍炎也就决定跟着解语迟一起走。 没有目的的行走总归比不过身边还有那么一个人。 这样的情况下,解语迟就是带着霍炎离开了落脚的这一座大山,启程前往别的地方。 三千罗刹天是解家最后的后盾,洛白又是给了解语迟一卷卷轴,那是罗刹天最后的一次机会。 还好解语迟没有错过那卷轴,否则,罗刹天就永远只是现在的罗刹天,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行走在路上,解语迟想到这件事情,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这并非是劫后余生,而是一种明显的害怕的感觉。 若是那个时候洛白真的恼羞成怒了,解语迟将会成为整个解家历史上的罪人! 最开始还有最后,都是无法估量的一件事情。 错过,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后悔的事情。 而,人一旦错过,找寻不到的永远都是过去,而不是未来。 第六百七十七章 各奔东西 “三小姐,我们回去吧,这地方是黄州地界,黄少爷回去,我们也应当回到常州的地界上,黄州终究是有些不安全的。” 被龙渊甩出来的常亭玥跟着黄天一还有常五通他们都是落在了黄州的地界上,也就是黄天一背后地黄家所划分的区域。 这样的情况下,常五通总是担心这个地方不够安全,一直劝说着要离开这里,回到常州。 可,常亭玥想着难得出来,又没第一时间回到常州那边,就想着现在黄州玩一玩。 这一点上面,常亭玥跟常五通的分歧还是很大的。 而这,又不是黄天一能够开口的。 以至于现场稍微略显尴尬一些,旁边的人也都是不知所措的。 常亭玥看着常五通,说实话,她不是很想回去,常五通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改变她的想法。 但是她的想法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我不想回去,就在黄州吧,这里才有可能是最适合我的地方。你要是想回去的话,就跟着他们一起回去,我跟天一走就是了。” 眼睛还有日轮花的事情,都引不起常亭玥的注意力,她现在更想的是如何自己一个人也能好好的生活,除去常五通等人的存在,那样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了? 常亭玥有些想象不到那样的画面,常五通三人也是不会离开常亭玥的周围。 到最后,常亭玥等人全都是跟着黄天一,停留在黄州中,没有说着要回到常州的说法。 ……………… 北宫无霜看着手中的守藏剑,自己这是从龙渊离开了吗? 第一时间,北宫无霜脑海中闪现过的念头是这个样子的。 周围真实存在的东西一点一点在告诉北宫无霜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情,而他现在则是在东洲的某一个地方,不知道北宫家在哪里,他的身上充满着谜团,尤其是这一柄守藏剑。 突然之间,北宫无霜就不是很想回到北宫家,他想要去别处看看,去看看旁的人生,去见见所谓的风景。 一声小七,不可能永远都是将他困住。 北宫这个姓氏,是承载着无数人的希望。 就算要湮灭,也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 “我究竟应该做些什么?” 站在这里,北宫无霜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即便手中已经拥有了守藏剑,他的未来依旧是模糊的,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了? “我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北宫无霜开始反问着自己,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可不管北宫无霜如何去想,如何去逼迫自己,自己脑海中依旧是没有一个完整的认知。 他好像被自己禁锢住思想,思想不会为了他服务,而是为了整个北宫家服务的。 北宫无霜塔下肩膀,走到这一步其实是他自己的原因? “我的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北宫无霜看着自己手中的守藏剑,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未来跟现实对不上焦距,他好像离开了龙渊,就没有了自己的思绪。 这样看起来,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偏生,现在北宫无霜并没有接受到特别明显的变化。 北宫无霜一手拍向自己的脑袋,就是手拎着守藏剑,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对不上焦距的世界,就去找一个能够对上焦距的世界,无论花费的时间需要多长,北宫无霜始终都觉得,等到结果来临的那一刻,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守藏剑愿意选择北宫无霜并不能算是毫无理由的。 见过这样的北宫无霜,就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 “果然还是只剩下我一个人吗?” 看着空落落的地面,远处的树木都是横七竖八的,歪脖子树? 看到这一幕的顾秋白对自己产生了一种厌恶,就不应该选择去相信梅若清的话,不属于他的永远不属于他,就好像现在自己的身边并没有任何人。 不会有人。 “诶?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下倒是让我省事儿了,原本还打算收拾好了,去找你的。顾秋白,跟那些人在一起,觉得还舒服吗?” 阮石浩从一棵大树后面猛然窜出脑袋,看向顾秋白,一脸的讶然。 不过,这个时候还能碰见顾秋白,真的就是一种缘分。 “你怎么不说话?” 阮石浩从树干后面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人。 顾秋白就是这么看着阮石浩等人,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刚刚想错了一些事情。 自己的归处难道不一直都是在枫林阮家吗? 往前走? 离开了枫林阮家,好像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 当初,阮石浩说的话,怕是永远都是不能够实现了。 “你身边的那两个要吃了我的人了?我当初就是对你说了那么一番话,就是被说成那个样子,顾秋白,我为了你,可是牺牲了太多。” 可能是因为柳书白跟师鸿鸣给阮石浩留下的印象很深,他走过来的时候,还观察了一下旁边,看看有没有他们的存在。 发现真的没有所谓的踪迹以后,才是走到顾秋白的面前。 顾秋白一直不说话,阮石浩稍微有些好奇,不知道顾秋白这个样子是怎么了。 “顾秋白,你到底在想什么?不想继续走下去了吗?” 阮石浩看着顾秋白,一伸手,一股力量就是出现在顾秋白的下颚处,让顾秋白整个就是抬起脸,与阮石浩的眼睛对视着。 阮石浩这样做,只是为了让顾秋白更好地听他说话,其它的可是什么都没有想。 顾秋白直直撞进阮石浩的眼睛里,耳边没有任何声音,呼吸声变得缓慢,微弱的声音都是放的无比大,直到从顾秋白的耳中消失掉。 整个天地中,在顾秋白的视线中,只剩下阮石浩这么一个人,这么一张脸。 除此以外,他已经是注意不到其它的什么东西了。 “顾秋白!” “顾秋白!” “顾秋白,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等说完话,发现顾秋白又是走神了,阮石浩还是非常郁闷的,自己说那么多话,顾秋白怎么可以这么不在意? 无奈之下,阮石浩只能是拍打着顾秋白的肩膀,想让顾秋白清醒一些。 要是再这么下去,阮石浩很想带着其他人,直接离开这里,把顾秋白丢在这里,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阮公子。” 可能是察觉到了阮石浩心中的想法,顾秋白瞳孔中逐渐就是恢复了颜色,带着一点点的亮度,看起来可是一点点星光落在了顾秋白的瞳孔中。 “清醒过来了?” 看到顾秋白眼眸之中的变化,阮石浩瘪瘪嘴,他还没见过这样容易走神的人,真不知道以前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顾秋白你说说你,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感觉你可真的就是非常容易走神,这样的你,真的还能够自己一个人生存下去?” 紧接着,阮石浩就是表达了自己的担心。 顾秋白看着这样的阮石浩,咧开嘴就是笑了起来。 顾秋白这一笑,倒是让阮石浩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了?顾秋白,感觉你有点儿不对劲儿,你到底怎么了?被他们欺负了?” 阮石浩舔舔嘴唇,要是顾秋白被人欺负了,天涯海角,枫林阮家的人都会奉陪到底! 还没有人敢欺负枫林阮家的人。 “没有,见到阮公子,恍若经世,觉得自己之前做错了很多事情。” 顾秋白摇摇头,抿着嘴对阮石浩说着话。 听着顾秋白这样莫名其妙的话,阮石浩耸耸肩膀,根本不知道顾秋白说的是什么。 “不管你的,胡言乱语的,都是把人给弄迷糊了。” 阮石浩摇摇头,就是招手让身后的人都是站了出来。 随后,不给顾秋白反应的机会,直接就是带着人走了。 而,这样的场景恰好是顾秋白希望的,自然而然就是没有说什么。 ……………… “现在怎么办?带着衡哥哥回到孟家吗?” 孟知微看着身边的孟知非,还有随着他们一起的苏衡。 龙渊关闭,他们三个人倒还是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绑定在一起了。 因此,孟知微才是想着说,带苏衡去孟家。 不过,孟知微跟孟知非之间,做主的是孟知非,而苏衡即便手中有着龙骨剑还有临渊剑,短时间之内还是不能对他们下发命令的。 所以,现在做决定的事实上是孟知非? 梦飞就是这么看着孟知微还有苏衡,不知道怎么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想去孟家?” 不同于孟知微直接说要去孟家,孟知非开口询问者苏衡。 这样的事情,最主要的想法还是来自于自己本身,也就是苏衡本人。 苏衡听着孟知非的话,摇摇头,那什么护道者孟家,说实话,苏衡现在并不是很想接触。 孟氏兄妹也就算了,要是出现其他的孟家人,苏衡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了。 如果不是特别需要的话,这样的情况还是避免比较好。 “这样的话,我们要不要在东洲逛上一逛?地域辽阔,行走一段时间,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 苏衡不想去,孟知非也不想强求,就是提出了另外一个想法。 “这样的话,好像也还行?” 听着孟知非的话,苏衡是很满意的。 因此,孟知非跟苏衡都是看向孟知微,现在好像只剩下孟知微的意见了。 而,孟知微看着二人的眼睛,这件事情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这不是从来都没有吗? “听你们的。” 孟知微稍微舔了下嘴唇,就是点点头,不敢多说话。 一旦多说话,孟知微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会拐到什么地方去了。 孟知非跟苏衡对视一眼,好了,这件事情就是这么妥了。 苏衡对着孟知非点点头,才是退到了一边,手心中出现了临渊剑的剑柄。 离开了龙渊,他好像是没有事情做了。 但是,苏衡很清楚龙渊的事情并没有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这会儿落幕不过是因为时机点不对。 这个,他手中的临渊剑跟他解释过。 他虽然不明白,但不妨碍他知道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六百七十八章 未知全貌 “怎么突然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 剑都林家人重新回到剑都郊外,一座山峰上,这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林家药山。 龙渊什么时候这么聪慧,直接就是将他们落在了剑都郊外。 “我们现在是去药山那边,还是回剑都林家?” 林平罗看向林平宁,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林平宁看着林平罗,他们这是离开了龙渊,可他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情。 是什么事情,让他有一种模糊感觉? 再者言,他们是怎么离开的龙渊? 为什么对这件事情,林平宁没有任何的印象了? “林平罗,你知道是谁关闭的龙渊吗?” 想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头绪以后,林平宁就是问着林平罗,如果自己不记得的话,林平罗是不是应该记得? 只要有一个人记得,那么这件事情就一定是有苗头的。 有一定的方法,就会找到龙渊关闭的源头。 说句实话,林平宁还真的就是不知道龙渊为何关闭,这感觉上并不是龙渊主动关闭,并且将他们投放到这林家药山。 “怎么这么问?这难道不是自动关闭的吗?龙渊即便是妖族圣地,也算是秘境的一种吧?” 林平罗看向林平宁,不是很明白林平宁为什么问出这样的话,在他的印象中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看着这样的林平罗,林平宁又是看向另外几个人,发现另外几个人都是跟林平罗一样的表情,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毛病。 林平宁伸手摸向自己的脑袋,难不成真的就是自己想多了? 林平宁稍微有些怀疑自己混乱的记忆,可对此却也没有更多的佐证,只是一种怀疑而已。 最后,对于这件事情,林平宁只能是放下了。 不过,林家跟林家药山,要去哪里,这又是一个问题了。 林平宁并不打算自己做决定,多问问才是一件好事情。 他们一起商量,这件事情才是有意义的。 ……………… “此一行,倒是让我收获匪浅。” 凌战站在大海边上,脚边是海浪一波接着一波,鞋面被打湿了,脚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凉感。 这样的感觉让凌战格外的舒服。 可能是因为刚刚从龙渊之中出来吧,凌战的心情还是很微妙的。 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龙渊之行是他收获匪浅,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不过身边没有颜墨的存在,凌战到底还是觉得孤单了。 “颜墨,颜公子,你现在又在什么地方了?” 凌战看着大海尽头,深吸一口气,他该回凌家了,就是不知道这一路上能不能求得个安静。 凌战的身份摆在明面上,就会有很多的阻拦,不管是凌家的对家,还是其他的什么。 这一路,应该能够平静下来吧? ……………… 颜墨现在说句实话,看着面前的颜之卿,心情稍微有些复杂。 颜之卿大他很多,可颜墨的身份在颜家还是比较高的,颜之卿跟他之间的话,颜墨算是被迫接受行礼的那一位。 颜之卿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感觉,既然碰见了颜墨,行礼是必须的。 不过,颜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才是问题的本身吧? “少爷怎么会来到这里?您不是一直在处理十族的事情吗?” 看着颜之卿非常熟稔的态度,颜墨就是抿着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之前意外被卷进龙渊世界中,在里面呆了一段事情。长老这又是在做什么事情?” 颜墨看着颜之卿,稍微不太明白颜之卿在做什么事情。 “我要去一趟东洲东边,那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颜之卿看向东边,点点头,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颜墨听着很是纳闷。 不过,想着现在也是没有什么事情,颜墨就是打算跟着颜之卿一道走。 “长老,介意带上我一个吗?” 颜墨问着颜之卿,要是颜之卿不愿意的话,他就去大乾帝国帝都去看看,他身上还有十族的事情,东洲任何第一个地方,他都是去得。 颜之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是答应了颜墨的请求。 “少爷若是想去,随之卿来便是了。正巧路上无伴,有少爷相陪,倒是要好上很多。” “嗯。” 听着颜之卿的话,颜墨就是点点头。 随后,颜之卿就是带着颜墨离开了这里,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不是很清楚。 东洲很大,每一个地方的每一个风俗都是不一样的。 驻足之地,不过是一粒尘埃,很多时候都不会被人放在眼里。 ……………… “龙渊怎么会突然关闭?那妖魔之气侵袭的那么严重,龙渊怎么舍得让我们出来?” 师鸿鸣看向身边的柳书白,对于自己从龙渊中出来感到非常莫名其妙。 这件事情本不应该这么发生的。 柳书白的情愫也不是很对,他获得了皇道笔,若是不及时回到上河柳家,此后受到的冲击是不可想象的。 皇道笔的地位比较特殊,柳书白能够获得皇道笔,的确算是一种意外。 但是,这件事情要怎么说了? 皇道笔选择柳书白,正是因为柳书白有着上河柳家的血脉,又与儒宗交谊匪浅,这都是做出选择的原因。 柳书白获得的皇道笔,师鸿鸣作为妖族的一份子,柳书白并不会说给他听。 因此,师鸿鸣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而,听着师鸿鸣话的柳书白,对于龙渊关闭的事情,稍微有一些模糊的记忆。 可,这一份记忆并不是那么明显的,恍惚之中,似乎是看到了一个人影。 但,那人影是谁,又是什么模样,柳书白都是记得不太清楚了。 “可能另有原因吧。” 柳书白这么对着师鸿鸣说道。 “什么原因?龙渊作为妖族圣地,它本身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师鸿鸣没有听懂柳书白这话,按着自己的性子,觉得龙渊关闭的太早了。 可,若是算算时间的话,现在已经是帝历一千七百五十三年。 时间已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这一点,他们不应该是没有察觉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想来应该是龙渊选择了别的事情,才会是把我们这些人丢出来。” 柳书白摇摇头,对此没有多余的想法,龙渊如何去做,并不是他能够做决定的事情。 选择权从来都是在龙渊自己身上。 “啧,你接下来要回去上河柳家吗?” 师鸿鸣轻啧了一声,看着柳书白,不欲跟柳书白争辩这件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是要回去的。但是这一路上的话,只怕是不得安宁,就是不知道师公子愿不愿意陪我走这么一趟?” 柳书白想到会有不同势力的围剿,心下就是有些紧张,看着师鸿鸣,看着看着,脑海中就是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要是师鸿鸣护送他回到上河柳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念及此,柳书白干脆就是问了出来。 “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听到柳书白这话,师鸿鸣第一时间就是愣住了。 显然是没有从柳书白这话中回过神来。 “我想问师公子,师公子之后有没有事情,若是没有事情的话,可否陪我一道去一趟上河?我这一路只怕是不得安宁,去了上河,上河柳家是不会亏待师公子的。” 柳书白看着师鸿鸣,再一次将自己的意图表现出来,这些事情一定是要自己去争取的。 “这,可以吗?我之后可是没有事情的,妖族那边并没有强制性的要我回去。” 师鸿鸣听着柳书白的话,很是意动,他有些想要四处转转。 柳书白既然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师鸿鸣还是很想答应的。 大抵是听出了师鸿鸣言下之意,柳书白嘴角噙着一抹笑,这一下,完全不用担心了。 随后,就在这样心照不宣的状态下,柳书白跟师鸿鸣走在了一起,并且没有旁的话可以说。 ……………… 许孟州看着自己,稍微有些不太满意,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就是离自己原本的目标还很远。 九渡妖君这个称号在自己的身上,简直就是浪费了。 见过洛白后,还没有见到凤离妖君,整个龙渊就是消失了,这让许孟州的心情很复杂。 不过,即便是现在这个样子,许孟州依然决定要去找凤离妖君。 许孟州去找凤离妖君主要是想要确定一些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许孟州并不是很想接触凤离妖君,因为凤离妖君在妖族之内本身就是一禁忌的存在。 凤族最后的血脉,比拟天下之间,谁能有凤离妖君这样的地位? 所以,许孟州不想接触,也是正常的。 谁知道接触凤离妖君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把握的事情,都无法去想象,这才是最正常的。 许孟州并不是想要想这么多,而是会发生的事情真的就是这么多。 凤离妖君身上诡异的事情太多了,要是少了这么一个,可能还不是那么容易察觉。 总之,先找到大常山山脉,找到凤离妖君就是可以了。 剩下的事情,可以在交谈中一次一次的体现,并不急于这个时候。 只是,许孟州一直在好奇一件事情,凤离妖君既然有着这么强悍的背景,为什么中洲的妖族这么抵触凤离妖君? 真的仅仅只是因为凤离妖君的存在威胁到了妖皇? 可,如果是妖皇的话,中洲那些妖族不应该这么紧张的。 果然还是跟传说中的妖帝牵扯上了关系吗? 无论如何,这一点,要是弄不清楚,许孟州心中会存在着很大的心结。 时间所剩不多,许孟州需要抓紧时间。 卫一屠成为了妖君,很快万空岛那边就会知道消息。 到时候,整个中洲都会知道卫一屠成为了妖君,妖君一列中多了一位。 而,那个时候,万空岛的百枯妖君也是无法置身于事外。 这一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没有回头路。 可能这才是最正常的事情吧。 妖族究竟何去何从? 这是生命的哲学。 也是命运的定数。 第六百七十九章 若为刀 “玉小姐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我们跟公子是要回到神机谷的,玉小姐了?可是有去处?” 诸葛羽山看着玉雯雯,他们也是安全从龙渊之中出来了。 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在外面游荡,还需要回到神机谷。 龙渊的所见所闻,他们也是需要记述下来的,旁的成功从龙渊出来的人,则是由神机谷派人去意义访问,能记载最好,不能记载也不是一件强求的事情。 神机谷本身做的就是这样地事情,比那隐藏在暗处的暗阁说不上有什么不一样的。 再者说,整个大陆板块上面的情报处只有那么几个,相通的情报跟无法相通的情报本身就是两个极端。 神机谷可能就是属于其中的一个极端吧。 “不!” 听到诸葛羽山的话,玉雯雯摇摇头,她不需要回到玉家。 “我不用回去,直接跟你们去神机谷就可以了。” 如今既然是跟神机谷的人在一起,干脆就是一起去神机谷就可以了。 正好,龙渊的事情她也是经历的了,让神机谷的人记载一下,看起来很好玩儿。 玉雯雯脑海中的确就是这样的想法,旁的,玉雯雯根本就是没有想那么多。 “雯雯这样可以吗?要是羽山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大可以直接说出来的,没有必要跟着我们一起去神机谷的。” 然而,听着玉雯雯的话,诸葛风遥以为是玉雯雯不好拒绝诸葛羽山才说的这样的话。 “跟他没有关系,就算他不说,我原本也是打算说这件事情的。” 玉雯雯摇摇头,这件事情就算诸葛羽山不说,等她反应过来,也是会说这件事情的。 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是吗?” 看着玉雯雯,诸葛风遥稍微怔了一下,才是明白了玉雯雯的真正想法。 “少谷主这样的行为,我可是要跟诸葛叔叔说的。你尽是欺负人了。” 玉雯雯察觉到了诸葛风遥的视线,眉眼弯弯的,软乎乎的声音落下,却是让诸葛风遥脊背一凉。 这话,就证实了玉雯雯知道先前诸葛风遥是在做什么事情。 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刹那间,诸葛风遥就是明白了这件事情,并且挪开了视线,他并不适合在玉雯雯面前暴露太多。 不知道是不是诸葛风遥的错觉,当他转过身子的时候,仿佛听到了玉雯雯一声浅浅的叹息。 屏住呼吸,诸葛风遥就是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诸葛羽山也没有多说什么,玉雯雯想要去,他们呢无非就是多带一个人回到神机谷。 其它的事情一点儿都没有变过。 李清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 玉雯雯去到神机谷,会给神机谷带去什么样的变化了? 这,还真的是一个难以捉摸的问题。 ……………… “这是让我们自己处理吗?上面的意思是不用管洛公子了吗?” 南洲白家山头上,那小屋中,长桌的这一端,一个人撑着桌子,觉得有些不敢置信一样。 他们跟上面交谈以后,上面竟然让他们继续动作。 而洛白,洛公子那边却没有任何答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白家人说着话,周围的人一个都不吭声。 很明显,他们也是没有从这样的消息中走出来,觉得这样的信息跟上面原本下达的命令是截然相反的。 “莫不是传达错了?因为,因为,之前上面不是最看重洛公子吗?” 有人捏着桌沿,嘴巴张了又张,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可见,他们被之前洛公子的几番捣乱,给弄得有多心累。 “不行!” “这事情并不能这么算了,上面一定要给个准话,不然的话,伤到洛公子,到时候责任算谁的了?” “这话是在理,要是洛白出了什么问题,首先倒霉的肯定是我们,他们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我们确却是要付出代价,这样是最不公平的事情。” 有人紧接着就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看起来,对于上面这菱模两可的话,他们也是十分无奈,甚至是不知道怎么办。 “要不然,我们还是先按兵不动吧?这样的话,我们之间还能多一点可能性,不会演变到最后,全部都是我们南洲白家的错误。” 有人伸指敲敲桌面,打算现在并不要做什么。 做什么,也是耗费精力,又因为洛白的存在,而荡然无存。 这样的准备,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洛公子始终都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刃,要是不在这个时候处理好,以后又应该怎么处理掉?” 纵然可以风平浪静,但洛白只要还存在着,这件事情注定就是波涛汹涌的,不会眨眼间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除非洛白消失了,这些事情才能达到那种无人过问的境地。 最开始,东洲之内,就是无人在意这些事情。 明明这些那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白家人的想法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谜,他们自己都是解不开的谜。 “要不然,我们跟剑都那边合作一下?别忘了,剑都炎家的事情跟洛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沉默了许久,长桌的另一端,一位白家人说出这样的话。 “你是说剑都炎家?那个企图用大阵豢养整个炎家人的剑都炎家?” 有人反应过来,连连追问着。 “这话说的,剑都除却那一已经倾覆的炎家,好像也没有旁的剑都炎家了。” 说起这件事情的白家人觉得有些好笑,轻笑了一声,又是解释着。 的确就是当初被洛白直接毁了的剑都炎家。 可,这个炎家还有人存在着,当初的毁灭也不是为了所有的炎家人。 所以,除却那些该死的,罪孽没有那么深重的就是活了下来。 偏生,就是活下来的人不得安生。 先是阴阳玉心团,前有千棠月前来告知龙渊之中洛白的存在,说大有可能要来剑都,在剑都好好埋伏着,必然能够将洛白一击即中。 后有南洲白家人,找上来的时候,司听跟司言都是没有听清楚这个白家人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过,埋伏在剑都的南洲白家人确实发现了炎家剩余的人口,可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这些人。 如今想来,正好借助着剑都炎家人的手,去除掉洛白。 况且,剑都炎家人本身对洛白就是充满着恨。 这恐怕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剑都炎家只怕是要成为南洲白家手中的一把刀,一把刺向洛白的刀。 而且,这把刀还是洛白不曾在意过的。 当初,处理完炎家的事情以后,洛白就是直接离开了剑都,就算现在回去剑都,是否还会记得有炎家这个家族,都还是两难说的事情。 “跟剑都炎家合作,是不是太冒险了一些?” 也有人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些不太对,感觉很容易出事情。 “不。并不是真正的跟剑都炎家达成合作,真正跟我们达成合作的,是现在还护着剑都炎家的阴阳玉心团!佣兵会的佣兵团,这才是重中之重。” 提议着这件事情的白家人摇摇头,他主要的目标并不是残留下来的剑都炎家人,而是现在还在剑都炎家人身边的阴阳玉心团。 这才是真正的一把好刀。 “阴阳玉心团?啊,你是说活跃在百教域中的阴阳玉心团?” 有人反应过来,想起了阴阳玉心团这个佣兵团。 “是,就是他们,他们作为佣兵团,在佣兵会中的等级也是不小的。把他们当到,监督严家人成为诱饵,这样的情况下,应该能够对洛白造成伤害的。而且,这也不用我们直接出手,亦或者出人了。” 这人点点头,见有人终于理解了自己,稍微有些开心。 “这样的话,这件事情好像还有值得一试的理由。” 一件事情分开来看,看到了存在的根本,自然就是有很多人选择相信这样的变化。 “也行,那就不跟上面说了,我们先试试这个可能性可不可以。” 最终,一锤定音,算是定下了洛白进入剑都以后会经历的一件事情。 “嗯。我就去做准备了,这一次我打算亲自去一趟东洲,万一失败了,也好跟你们提个醒。” 白子穆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直接就是离开了这里。 “白子穆,他没有问题吧?” 眼看着白子穆走了,剩下的人难免没有不担心白子穆的人。 “你倒是小瞧了这个人,别忘了当初九剑宗的事情,可是有着白子穆陪着的。看了那么多的事情,白子穆对于这些事情应该已经是麻木了。” “他原来是这么厉害的人物吗?” 看着白子穆逐渐消失的身影,那人了然地点点头,却依旧不明白白子穆的恐怖之处。 可能是因为白子穆平常都是笑眯眯的吧? “等到了剑都,你自然是会明白这些事情的。” “我要去剑都?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剑都?” 听到这话的白家人连忙就是收回视线,看着对面的人,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就是这样自说自话。 “这件事情对你只有好处,你应该习惯这样的指派。” 随后,声音停下,再也没有旁的东西可存在了。 被这话一怼的白家人,最后也只能是收拾东西前往剑都。 剑都一时间聚集了不少南洲白家人,这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吗? 不管如何,该来的还是会来,他们所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也或许是一个样子的。 白子穆又是什么人? 为什么有些白家人对此忌讳莫深? 小屋中,空荡荡的,曾经聚集在这里的白家人,如今都是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桌椅,还有气流翻滚过的模样。 这一切,已经是这个样子,便是最好的了。 白子穆并没有回到白家主府中,而是直接穿过南洲山脉,以及长云山脉,径直进入了九剑宗的地界中。 因为有着阵图的存在,白子穆并没有花费很长的时间。 可这些时间已经是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了。 以至于白子穆抵达九剑宗的时候,九剑宗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这种变化则是来自于一个叫做洛白的弟子。 更多时候,这个叫做洛白的并不是九剑宗的弟子,他只是一个过路客。 世间所有人皆为过路客,此为遗憾也。 第六百八十章 万重飞 然而,若是真的说实话,洛白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会找到九剑宗去。 这个说实话,洛白是真的没有想到。 【你真的要去九剑宗吗?不是最应该去边界三城吗?边界三城现在是什么样子可是不清楚的。】 007不是很明白洛白这样做的理由。 不过,当初既然没有跟凤离见上一面,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可能是因为云川秘境的事情,有些放在心上吧。” 洛白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但是想去一趟九剑宗,是洛白现在迫切的想法。 就好像,再不过去九剑宗,一切就来不及了。 九剑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禹十七已经死了,墨尧也是跟着净漓一同消失在云川秘境,幽冥之墟不会有他们的存在。 很多事情都在云川秘境有了最终的结束,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去一趟九剑宗了? 面对这样的自己,洛白也是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若是真的不去九剑宗,又觉得自己才是会错过什么事情。 “边界三城的事情有着星河学院的人处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别忘了,宣城许家也是比较好的存在。云城有四照青榕树,所以我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边界三城自有他们的命数,这并不是我过去的时候。” 【那你现在赶往九剑宗,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并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九剑宗出了什么事情,这样的感觉非常的清晰。所以我想要去看看,九剑宗反正没有多远,不是吗?” 【这倒是的。算了,反正九剑宗里面,你还有认识的人,回去看看也好。只是可惜了莫行峰的弟子们了,摊上墨尧那样的峰主。】 对此,洛白没有什么好说的。 007同意他去九剑宗,就已经是足够了。 然而,他们并没有想到在他们讨论的时候,九剑宗已经是炸开了锅。 这些事情还没有影响到普通的弟子们,但是几大峰主之间,却是难以置信。 “宗主师兄,怎么会了?” “万师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沈从阳跟柳文溪站在大厅中,看着坐在上首处的万重飞,听着九老所说的话,怎么都是不敢相信这是他们的宗主——万重飞做出的事情。 墨尧也就算了,那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他们大多数都是不想跟墨尧有过多的纠缠。 但是,万重飞怎么会跟这件事情扯上联系了? “九老,您说句准话,这件事情真的跟万师兄有关系吗?” 眼看着坐在上首处的万重飞一句话不说,柳文溪就是看向旁边的九老。 九老是九剑宗雪明峰的峰主,雪明峰也被称为执法峰,内设霜明洞,是犯了宗规还有其他事情的弟子被关押的地方。 柳文溪很明白九老所说的话,没有一处是错误的。 然而,柳文溪就是不想相信这件事情。 万重飞! 那可是九剑宗的宗主万重飞! 兢兢业业数百年,怎么可能会跟南洲白家牵扯上关系了? 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九老又是将这件事情说的头头是道的,连中途的过程都是又被揭露出来。 两相对比之下,拿不出一句话反驳的万重飞自然就是落了下风。 柳文溪跟沈从阳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么一瞬间,他们感觉这些年坚持做的事情都是做错了。 这个世界上,一直都没有全心全意为了整个宗门好的存在。 一曲要落幕,怎能无人? “万重飞,还有何话可说?” 不只是柳文溪跟沈从阳心里不好受,说着这一切的九老,事实上心里也并不好受。 但是,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让其余峰主知道,也就是九老的义务。 至于下一任九剑宗宗主交由谁,所有人都是看向九老。 如此情形之下,九老有些承受不住这么多的视线。 只是,这件事情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九老看着现场中的人,他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那件事情也就是墨尧的。 原本对自己不在意的万重飞突然就是站到了九老的面前,一伸手拿过了九老手中的卷轴。 万重飞在那卷轴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九老,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吧?” 万重飞捏过九老的肩膀,定定地看着九老, 自己的事情无所谓,反正是自作自受。 但是墨尧的事情,就这么让他过去吧? 是的,万重飞从九老卷轴上察觉到的气息竟然是属于墨尧的。 这就是真的非常令人震惊了。 “若是没有察觉,你们想要把九剑宗当做鼎炉到什么时候?” 九老甩开自己的手,看着自己面前稍微有些羞愧的万重飞。 这些事情,一定要说,说给所有的人听一听。 人不盲心盲的故事。 “九老,这并不是您想象的那个样子。” 万重飞连连摆手,想要劝说下九老。 九老坚决不为之所动,一伸手,万重飞手中的卷轴又是重新飞了回来,并且展开在半空中。 “万重飞,若不是意外所得,我也不知道你跟墨尧竟然是做出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万重飞,你师尊对你的敦敦教诲,你难道就是忘了吗?” “这九剑宗屹立在长云山脉支脉云川山脉,究竟是为了什么?你怎么对得起九剑宗无数祖辈的心血?!” 九老问着万重飞,却怎么也不相信万重飞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数以万计的生命,常年累计的数字,还有那冷冰冰的尸体,以及没有骨灰的骸骨。 留下的骨头不过是想要找到最适合的骨头。 有些骨头很是漂亮,有些骨头则是看起来很是肩膀,时间长短对骨头的影响也是有的。 那些东西,那些东西。 九老深呼一口气,无论如何都是说不下去,想不下去。 九老一旦是想起这件事情,鼻喉间就会充斥着血腥之气,视线中是泼墨而下的血色。 这样的一幕,这样的一幕,迟迟都是没能够让九老回应过来。 人已经老了,再多的事情都应该学会认命。 “九老,您不应该插手这件事情的。” 万重飞看着九老,九老已经是说出了一个大概,卷轴也是展开在空中。 一切都是没有回头余地,该被看到的都看到了。 一瞬间,万重飞心中叫嚣着,杀了九老,杀了九老。 可能是因为九老地位的特殊,万重飞硬是抑制住了这种情感。 他不是真正的杀戮机器,所以他一定还能够控制自己。 “这……” 看着卷轴上的东西,柳文溪等人都是难以置信的。 而且,这之中更是牵扯到了墨尧? 说起来,怎么现在墨尧并不在? 往常,这个时候,墨尧应该是出现的。 柳文溪刚好想要开口问这句话,就看到沈从阳对她摇摇头,让她甚是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也就是这一刹那的时间,柳文溪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几年前,莫行峰的弟子回来的时候,带回消息说是墨尧消失不见了,亦或者已经消失了。 当初听着那些弟子的话,他们是打从心眼里不相信的,墨尧那么一个人多精明,还会彻底离开他们吗? 彻底的消失? 这样的事情,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九老,九老,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柳文溪的视线从卷轴上挪开,随后便是看向九老,想要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件事情还有确切的答案吗? 那些死去的人,那些在莫行峰死去的弟子,那些层层堆积的骸骨,哪一样让柳文溪去解释过了? 解释? 答案? 误会? 要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九老还不是不想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事实就是摆在那里的,不想相信,还不是要相信。 更何况,万重飞都是不否认这些事情的。 不管是什么理由,造成这么大的后果,万重飞必须是要受到制裁。 九老想着万重飞还是九剑宗的宗主,所以只是让几峰的峰主过来了,其余的弟子之类都是不曾知晓这些事情。 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宗主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很难想象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整个观念都会被掀飞吗? “九老,九老,我一直都是想让您听听我的解释,只是这样而已,您却是一点儿机会都不给。九老,您不觉得您是真的太残忍了吗?” 万重飞看着九老,突然就是笑了起来。 笑起来之后,万重飞的身上就是无端地多了一股魔气。 做了这么多事情,身上要是没有一点儿魔气,九老反倒要怀疑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不是万重飞了。 “万重飞,你只是被魔修的理念给清洗了而已。那么多的无辜生命,无论是为了什么,都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九老摇摇头,解释与否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随后,九老一伸手,手中就是出现了雪明剑。 看到雪明剑,柳文溪还有赤阳等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柳文溪就是走上前。 “九老,您这是要干什么?雪明剑可是为了保护整个九剑宗而存在的。万师兄,万师兄……” 柳文溪有心想要为万重飞说些什么。 可看过那些卷轴上的东西,再多想要辩解的话都是化作了空谈。 柳文溪不可能昧着良心跟九老说万重飞真的没有错。 只是,只是雪明剑都出来了,动静会不会有些大了? 若是这么说的话,万重飞身上的魔气不是最不应该出现在在这个地方的吗? 果然,还是一片混乱。 “九老,您要用雪明剑对付我?” 万重飞对雪明剑的出现也是十分惊讶。 九老的地位毕竟是摆在那里的,雪明剑更是地位特殊,斩杀宗主,用雪明剑最是好不过。 所以,九老这是不打算让万重飞离开九剑宗云峰了? 离开以后,万重飞万一再是胡作非为怎么办? 这事实上就是一变相囚禁! 九老没有说什么,看着万重飞身上的魔气起起伏伏的,手上拿着一块帕子,不断地擦拭着雪明剑。 大殿中,瞬间就是很安静。 安静的有些过分。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剩下的,才是真正的主场! 第六百八十一章 九老 “九老,就算您用雪明剑,您也无法决断我的生死!我的背后是整个九剑宗,一柄雪明剑,可没有办法直接定了我的错过。这一点,九老您是最清楚的。” 万重飞吞了口口水,面对这样的九老,心情虽说是很复杂,多年掩盖的东西被察觉,这一点也格外让万重飞心中很不舒服。 可是,这一切还远远轮不到九老来做决断,就算是雪明剑也不可以! 万重飞说着这话,没有一丝丝认错的情绪,只是觉得这样的一切发生在他的身上,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雪明剑,的确是斩杀宗主的尚方宝剑。 可,如果万重飞不认这柄雪明剑,九老等人也是无可奈何。 更何况柳文溪他们并没有真实经历过卷轴上的事情,心下还是有些偏袒他们这么多年看着的万师兄、宗主师兄。 不过,这一些事情并没有被他们拿到明面上来说,万一把九老气狠了怎么办? 九老现在眼睛里可是揉不下一粒沙子的。 他们怎么说都是各峰的峰主,对于这些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拿卷轴上的事情,有万重飞的身影,也有墨尧的身影,他们究竟在预备着做什么事情? 柳文溪等人自始至终都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 “你真的是坐上这宗主之位,连很多事情都是忘了。你手中的帝云剑虽说是云峰之剑,可终究还是比不上雪明剑的,这也是雪明剑一出现就意味着斩杀宗主的原因。而已,有一件事情,你大概是没有听说过的,想听一听吗?” 九老看着这样不知悔改的万重飞,已是不知道说什么。 无论说再多,万重飞都已经是听不下去的样子,这一切都已经是变成这个样子,大概是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听着九老这话,万重飞完本万无一失的心态就是出现一条裂缝,难不成真的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不对。 他是宗主,是九剑宗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整个九剑宗之中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数百年的时光,他早已经将自己打造的不露任何声色。 九老这一点点小伎俩还不能让万重飞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有些事情,并不能算是这么做地。 万重飞稍微迟疑了一下,就是默不吭声,什么都没有做。 九老看着万重飞一声不吭,手上一动,剑柄就是换了一个位置。 这样的万重飞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割下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袋里到底想着什么,竟然会跟着墨尧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看不起来明明是最精明不过的人,怎么就是沦落到那种地步了? 对于墨尧,九老知道的事情并不是很多,当初的墨莲显形,他也在雪明峰之中,并未外出。 按道理,那样的一个人,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怎生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墨尧究竟对万重飞说了一些什么,让万重飞竟然是做出这样的事情? 九老想不明白其中的根源,却也只能是这样。 万重飞的视线落在九老手中的雪明剑剑身上,眸色渐渐深了。 九老手中的那一卷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墨尧又在云川秘境出了什么事情,数年未归,甚至无法得到一丁点儿的消息,这样一个人究竟是怎么消失的? 万重飞知道云川秘境的存在,也知道墨尧跟净漓的存在。 不过,万重飞知道的是“净漓”而不是真正的净漓,对于云川秘境净山的事情,也不知道全部的事情。 万重飞跟墨尧联系在一起? 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后来多了一位叫做什么的人? 一时间,万重飞竟是想不起来那人的名字了。 “我看你倒是疯魔了不少,竟然还增生出了魔气,当真是!” 九老气急了,自然是什么都说了出来。 这样的变化,也算不上是突然的。 只是在看着万重飞这样的表情,还有那手中用于自保的帝云剑,九老的心终究是寒了。 旁人或许是还想为万重飞说些什么,等到帝云剑出现的时候,就明白万重飞并不会为自己解释一些什么。 那些就是事实! 柳文溪跟沈从阳对视一眼,就是退后两步,大殿之上,已经是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 几人都是后退着,唯有万重飞跟九老站在大殿中心,一人手持雪明剑,一人手持帝云剑,一边魔气与元力横飞,一边是稳扎稳打的元力气晕。 这就是万重飞跟九老。 这就是两者之间的差距! 这是无法改变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万重飞身上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想象的。 就像他们根本不知道万重飞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增生了魔气。 魔气对一个东洲人来说,是一件十分罕见的事情。 南洲或许对这样的事情已经是随处可见,东洲却还不是这个样子。 万重飞如果现在这个样子出现在除却九剑宗之外的地方,必然是要被人人喊打的,不管他的身上是拥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这才是万重飞最应该面对的事情。 若不是九老有那么一丝恻隐之心,何至于在这九剑宗的云峰之上来对付万重飞? 万重飞是九剑宗的宗主,意味着九剑宗的脸面,九老并不想九剑宗的万世传承就这么毁在万重飞的身上。 九老的想法很简单,甚至是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性。 万重飞变成这样,旁观者心中暗笑,最终受损的一定是九剑宗。 除此以外,不会有旁的可能性。 “我若是想要离开九剑宗,九老您是无法阻拦我的!” 可能是发现了自己身上地异状,万重飞就是抬头看向九老,手上将帝云剑握紧,头发飞舞着,眼尾处无端地出现一抹嫣红,平白给人增生出一种恶毒感。 看这样子,应该是那魔气对万重飞的影响到了一种地步。 “我不会让你离开九剑宗的。你是九剑宗宗主,省事九剑宗的人,死也只能死在九剑宗这一片土地上!还有,那帝云剑并不能真正为你所用,亲爱的宗主,你不会是不知道这一件事情吧?” 九老看着万重飞,视线又是落在万重飞手中的帝云剑,另一手就是抬起,掌心中直接就是出现了一抹五星阵图,五行阵图的构造并不是很复杂,连阵纹都是一眼能望到头的那种。 但是,这五星阵图却是独独针对帝云剑的阵图,除此之外,便是没有旁的用途了。 万重飞以往都是不注意雪明峰的,雪明峰本来都是这个样子,九剑宗成立的时候,雪明峰就是存在着,那雪明剑也是跟着帝云剑一道出现的。 那背后有什么缘由,万重飞从来都是没有在意过。 本身来说,他这么一个宗主的位置,来历不明,老想着九剑宗这些山峰干什么? 待在云峰,传出闭关的消息,比什么都强。 只可惜,这些年,到底是心有不足,一些事情迟迟没有放下。 如此这般才是与墨尧搅和在一起去了。 只是,这一些终究是不能跟九老说明白。 这些事情,从过去到未来都只会是一种奢望。 妄想罢了。 人死不能复生。 那遥远不可信的幽冥之墟,也不过是人间的传言。 六道轮回是虚妄,南洲跟东洲都应该明白这件事情。 可惜,能够明白的都是那高层人士,在这世间,谁能够躲过这些事情了? 到底是不太能够的。 万重飞的思绪终于飘了回来,重新看到对面九老的身上。 九老先前说那样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帝云剑,雪明剑,它们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九老的手上出现五星阵图以后,万重飞手中的帝云剑就是不受控制了。 万重飞很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件事情。 可,他并没有办法强迫下帝云剑。 帝云剑并不是万重飞的天生魂灵,而是九剑宗宗主的一个证明。 而万重飞本身的魂灵,数百年过去了,他隐隐约约之间都是忘记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在跟帝云剑磨合,旁的事情都是抛之脑后,记忆也就慢慢淡化了。 原来真的有遗忘了自己魂灵的人,并且不去磨合本体魂灵同化度的人。 万重飞是不是后来心有执念,直接傻了? 万重飞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已经无从知晓了。 但是,九老能够控住帝云剑的事情,现在已经是水落石出了。 帝云剑去到了九老那边,一头扎进那五星阵图中间,九老一捏手,阵图消失不见,连带着万重飞也是感应不到帝云剑。 九老这一手可是要被称为釜底抽薪? “万重飞,放弃吧,这一切并不是你应该承担的过错,在这九剑宗之中,你还是你,灵魂会在这里徘徊,永生永世都不会改变。” 九老看向万重飞,他不想万重飞有任何的伤势,死亡不可怕,有些事情便是注定的可怕。 那一步,却是万重飞始终都不敢踏出的那一步。 “九老,说到底,您还是没有看上我,离开了帝云剑,我就算是没有本体魂灵,我也照样能够离开这九剑宗!我从来都不属于九剑宗!” 万重飞咬着牙,帝云剑被九老收拾走了,他虽然很痛,却也见不得九老这个样子。 当下,必然是放着狠话。 至于口中所说的事情,他的身上已经是出现了魔气,这件事情自然就是跟魔修之法有关系。 万重飞真的像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吗? 可能上,或许真的是,但万重飞的手中还是有着一柄刀,一柄旁人都不知晓,他在闭关中所得的刀。 万重飞一伸手,直接出现一柄长枪,长枪位黑色,黑色枪柄,枪头也是玄色,看起来这长枪就是罕见的要紧。 万重飞手中还有这样的一柄长枪? 看到这长枪出现,九老眉眼就是皱了起来。 原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所谓的底牌竟是一个接着一个,要不直接干掉万重飞? 九老心中出现了一个这样的想法,一抬眸看向万重飞的时候,脑海中就是闪过应该用什么去对付万重飞,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武技才是最适合的。 这念头一经出现,就是忍不住了。 九老想要强压住万重飞! 第六百八十二章 魔 “我不管你有什么后手,今天你决计不能离开这里!” 九老看着万重飞,手一动,雪明剑颤颤巍巍的就是腾空起来,剑刃上荡出一圈圈的涟漪,可见九老将体内的元力都是汇入了雪明剑之中。 可能是真的想通了,九老是真的想把万重飞给留在这里。 而柳文溪等人对视一眼,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劝说这件事情。 好像这件事情并没有劝说的必要性。 场面一度很尴尬,说的飞起,动作却没有丝毫,看起来就显得很是空洞。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洛白已经是到了九剑宗,当初的立桐峰,洛白站在这山的脚底下,心情有些微妙。 可,抬头看着山峰的尽头,洛白明显放松的神情一瞬间就是凝固了。 007也不是很懂洛白心里想到什么事情。 一开始就回到九剑宗,本身就不是007同意的事情。 007觉得回到九剑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话倒也是没有错,当初在九剑宗得到[弑天一式],已经是来到九剑宗的最终目的。 后来,数年的浮浮沉沉,早已是将这一切都是彻底掩盖。 说起来,如今的个人面板,早已经是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可能是因为心血来潮,洛白就是查看了自己的个人面板。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七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九剑宗。】 系统这个个人面板始终都是主动的,地址这个地方永远都是随着洛白的目的地而变化。 不过,也不排除洛白这个时候是真的在九剑宗之内。 【怎么想到看看个人面板了?骨龄三十三,原来宿主已经是这么大了吗?看着面貌,始终都是少年,倒是没有任何感觉。】 洛白这一查看个人面板,这个人面板就会出现在魂海中,在魂海中的007自然就是看到了,这字体又不会隐藏,怎么可能不会被007发现了? 【是啊,我好像老了?】 【呸呸,明明还是少年,在这人均两三百年寿命的世界,宿主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十几岁的少年,甚至连婴儿都可以算上了。老了?这算是什么话?】 一听见洛白说自己老了,007就是赶紧反驳着,这话可是不经说的。 【瞧把你吓的,人之生死是常事,百年亦或者数百年,都是没有区别的。】 洛白对此倒是没什么在意的,这本身就是这样地一种情况,怎么会有旁的变化了? 【只要你不说这些令人糊涂的话,怎么样都好。】 007吐出一口气,差点儿被洛白之前的话给吓到了。 “不过是常态,何须如此。” 洛白摇摇头,一抬脚就是踩上立桐峰,这山峰上,可还有一件事情让他至今念念不忘。 如今,过来一趟,不知道是否还能够找到当初的感觉? 洛白行走在立桐峰小路上的时候,云峰之上,大殿之中,九老跟万重飞之间,依旧还没有任何动静。 柳文溪跟沈从阳还有其他几峰的长老站到了一起,看着中间对峙着的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各自就都是有了计较。 九老跟万重飞之间究竟是要怎么样? 这到底是打? 还是不打? 他们也是弄不明白了。 有些事情,真的就是这么难以抉择吗? 若是在九老面前的不是万重飞,万重飞到底会怎么做了? 这个问题,柳文溪等人拒绝去想这件事情,这是一件一眼就能望到头的事情,多想无益。 “九老,放我走吧。墨尧的事情那本身就是一个意外,他们的命都没有我一个人的重要,这件事情,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到了现在,万重飞竟然还是说着这样的话,几百年的修养都是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万重飞越是这么说,九老心里就越是不好受。 数万人的性命如何不是性命了?! 万重飞这是还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什么地方? 听着万重飞的话,九老的心中犹如被刀割一样,每说一句这样的话,九老就是想到自己的师兄,风光霁月的一个人,怎生就是收了万重飞这样的人当了弟子? 甚至是当了宗主? 说起来,九老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墨尧好像也是他师兄的弟子,只是不怎么显眼罢了,那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弟子。 也是到这个时候,九老才是想起来这件事情。 若是以往的话,九老可能就是这么想不起来了。 谁会去在意墨尧了? 反正九老是不会在乎的。 一直都是没有在乎过。 守着他的雪明峰、霜明洞,还有手中的雪明剑,这就是九老的意义! 九老存在的时间很长了,撑过了上一任宗主,撑过了万重飞,撑过了岁月的侵袭,没想到到最后的时间里,竟是得知了万重飞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把刀就是这么悬在了九剑宗的脖子上! 如何,如何才不能请出雪明剑了? 如今,在大殿之中的人,每一个人的心情都是格外复杂的。 然而,作为双方的万重飞跟九老始终都是没有动静。 黑色长枪也好,雪明剑也好,都不过是最简单的两两相对。 这件事情难道要去怪九老的不忍心吗? 好像,这些事情都不能这么算。 “如何能放了?如何能够?万重飞,你亲自拿着刀,狠狠地剜了九剑宗一口肉,这如何能够放了?” 九老以手为掌,轻推雪明剑的剑柄,话音落,雪明剑就是冲向万重飞。 那显现出来的光圈都是成了速度之下的陪衬。 气波成形,呼哧一声,可见雪明剑飞出的时候,整个剑身上的气息都是难以形容的。 看来,九老这是发狠了,自己内心的心软终究是一场坏事。 可是,九老没有想到,迟疑的自己,终究是让万重飞钻了空子。 现在的万重飞身上可是有着魔气的,只这么一点,九老都不应该迟疑的。 飞出去的雪明剑,并没有一击划过万重飞的脖颈,那头颅也没有撒着鲜血直接落在地上。 雪明剑被一层猩红色的光幕给拦住了。 万重飞一直都是想活下去的,九老的迟疑不过是给了他准备的时间。 如今雪明剑没有成功落到万重飞的身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九老,很抱歉,重飞还是想要活下去,一直一直活下去。” 万重飞一挥手,面前的光幕一闪而过,雪明剑打了个转,直接回到了九老的手中。 与此同时,万重飞直接操起手中的黑色长枪,枪出如龙,枪尖处正好带出一条猩红色的气流,看着像蚯蚓? 但万重飞更喜欢把这东西称之为龙! 跟九老浪费时间? 互不攻击? 那是他在准备这个东西,有这样东西,万重飞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更多了。 九老究竟是小瞧了万重飞。 一个人想要活下去,便是所有的事情都想继续下去。 “你!” 九老看着万重飞,一伸手握住雪明剑,到底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人想要活下去,是没有错的。 从来都不是谁的错。 可,万重飞灵魂背后那么多的哀嚎声,又该如何? “九老,我会活下去的,雪明剑也阻止不了我。您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修习魔修功法吧?有了这功法,还有这魔气,有些事情便不会是空门。” 万重飞说着这话,一指伸开,掌心中又是血红色的阵图,阵图边缘甚至是淌着血的。 一滴一滴,仿佛带着从万骨窟出来的血腥味道。 那样的味道,是九老无法承受的。 并且,侵袭了整个大点,连柳文溪等人都是免不了。 一瞬间,整个大殿中便是这血腥味道,腥臭无比。 柳文溪等人连连捂鼻后退,甚至想要离开大殿。 退至殿门处的时候,他们才是发觉殿门处已经是出不去了,一挨着便是密密麻麻的血色纹路的屏障。 这一切,万重飞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完成的? “万师兄是什么时候?怎么,怎么就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动静?” 柳文溪看着殿门处的屏障,跟旁边的沈从阳说着话。 生死之下,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变的不存在过。 “宗主的事情,我等到底还是捉摸不透。” 沈从阳看着大殿中心,屏障的事情没有带给他特别大的冲击。 沈从阳的确是火爆性子,可在这个时候闹起来,死的恐怕不是万重飞,而是他——沈从阳了。 这样额赌,沈从阳可是不敢去赌的。 柳文溪也是没有说话了。 能坐上宗主的位置,万重飞的身上所拥有的必然不只是这些东西。 “九老,我若带着这一身离开,只怕您是拦不住了吧?” 万重飞没有管柳文溪等人,而是看着九老,一手将黑色长枪握住,手持长枪,枪尖对着九老,那一抹血色的“龙”也是在前端飞舞着。 看起来,万重飞像是在用这一招强迫着九老。 若是九老不答应,只怕这一长枪就是直接刺中九老。 生死之下,九老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这个时候,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看来这大殿之中,热闹的很。” 殿门外的人,会是谁? 第六百八十三章 大殿之中 “什么人?!” 殿门之外传进来声音,让万重飞觉得很是震惊,视线也不再停留在九老的身上,而是看向柳文溪等人的身后,那里便是刚刚传进来声音的地方。 而后,殿门处,就是有一人穿过那血纹遍布的屏障,走进了大殿之中,屏障对这人竟然没有任何的作用? 眼看着那人走进来,万重飞的眉头就是皱起来。 这人究竟是什么人? 万重飞见过洛白的脸,一点儿都不觉得熟悉。 倒是柳文溪看着洛白的背影,稍有差异,而后就是走上前,从正面看了洛白好几眼,才是指着洛白。 “你?你?你是莫行峰的新弟子?” 看了好半响,柳文溪才是想起来酒精在什么地方见过洛白。 可,莫行峰? 墨尧的山峰之中,怎么会有洛白这样的人? 这一点,万重飞是没有想过的。 柳文溪说这样的话,倒是让万重飞想起来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初九剑宗新生大比的时候,墨尧所说过的话,那些话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身上充满迷题,甚至成为最好的容器的洛白,现在居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大殿之中? 是了,在万重飞的印象中,最合适的容器是洛白,并不是禹十七。 可是,墨尧到底还是错过了,葬身在那云川秘境的时候,可否想过这些事情了? “嗨,许久未见,你们倒是这么热闹。” 听到柳文溪的声音,洛白并没有想着解释什么,私下环顾一周,而后一伸手,周围的腥气就是散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栀子花的味道。 柳文溪退后,不知为何,先前洛白挥动手掌的时候,她平白无故多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像,那一手若是抹过她的身体,她就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中。 刹那间,所有的想法都会成为现实。 因此,现在柳文溪才是退到殿门处,并且拉住了沈从阳。 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 柳文溪有这样的感觉。 沈从阳并不知道柳文溪心中的想法,只是看到柳文溪的动作,自然而然就是停下了脚步。 他们自然的站在这里,又是注意着殿中的情况。 万重飞看向洛白,视线落在殿门处的屏障。 万重飞不是很明白洛白究竟是怎么走进来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 既然不明白,还不如直接问的清楚。 洛白问声看向万重飞,又是看向另外一边的九老,还有那雪明剑。 洛白并没有答复万重飞,而是走向九老,站定在九老面前以后,才是朝着九老伸出手。 “老人家,雪明剑可否借我一观?” 洛白看着九老,双手摊于面前。 【怎么会想到要雪明剑?】 007看到这里,就不是很明白洛白的真实想法了。 洛白要雪明剑,好像也没有什么用。 洛白究竟在想什么了? 洛白在想什么? 洛白就是想要看看雪明剑,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只是007比较敏感,一听到洛白想要雪明剑,就觉得洛白想要雪明剑背后有什么意义。 然而,却是没有想过洛白根本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想要看看罢了,我还记得一个叫做霜明洞的地方,就是不知道跟这个老人家有没有关系。】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差点儿就是没有憋住笑,怎么有些时候007就这么蠢? 不过,雪明剑啊,真的是一柄好剑,倒是不值得溅上万重飞那肮脏的血。 九老看着少年,不知为何,听见少年开了口,他就很想将手中的雪明剑递出去。 这是九老从来都没有过的情绪。 究竟是为什么? 九老想不明白,等到再看向少年的时候,少年的手中已经是多了雪明剑,自己竟然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把雪明剑交给了少年? 不过,九老本身也没有打算说些什么。 看着少年,静静地看着,又是将视线落在少年手中的雪明剑。 这是雪明剑自己的想法,还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管这两种想法是哪一种实现了,九老都觉得少年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九老默默抬头,正巧看到洛白背后万重飞的表情,那表情也是难以形容。 万重飞也是发现了洛白的奇怪之处吗? 九老没有多说什么,一低头,又是看向雪明剑。 雪明剑什么时候离开过他的手? 这好像也是一个很久远的事情了。 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九老的思绪一下子就是回到了数百年前,那个时候,有没有事这个样子了? 好像是真的没有。 “老人家,不知能否问一句尊姓大名?” 九老是被这声音给唤回思绪的。 一回神,直视着洛白,就是看到了洛白手中被递回来的雪明剑。 “若是不嫌弃,唤我一声九老便是足够了。” 九老伸手拎过雪明剑,声音浅浅地对着洛白说道。 “九老?” “九老,若是让您亲自掌管九剑宗,您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点点头。 随后,九老就是听到了洛白这话。 九老整个就很懵地抬头看向洛白,洛白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九老没有说话,觉得这只是洛白的胡言乱语。 这些事情,若是拿到明面上来说,实际上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打算。 洛白也并不是很想知道九老的回答,多看了两眼九老,才是转身直面万重飞。 洛白可是没有忘记,来到九剑宗,最主要的原因便是这万重飞。 若不是那个时候知晓,后来又因为边界三城还有龙渊的事情,这九剑宗,洛白早就应该来了的。 墨尧是死了,万重飞却还没有死。 可,如果从结果上来说的话,万重飞是最应该陪着墨尧去死的那个人。 以前,洛白或许不知道。 可墨尧死后,洛白就知道了,万重飞也是其中一员,如何都撇不清的那种。 来一趟九剑宗,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你觉得你是应该活下去,还是死在这里?” 洛白歪着头看向万重飞,显然的人畜无害。 可,真的就是人畜无害吗? 听着洛白的声音,万重飞直接就是一阵鸡皮疙瘩起来,整个人倒退两步。 什么时候,一个少年对他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了? 万重飞默不作声,原以为能够简简单单的离开大殿,离开这九剑宗,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万重飞的心情很是郁闷,再加上这洛白看着就是像冲着他来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没有地方去说。 “如此,便是不说话了?” 见万重飞许久不说话,洛白就是回过脑袋,一步一步走向万重飞。 一伸手,万重飞手中的黑色长枪直接飞出去,砸在大殿的柱子上,枪尖插进其中,整个枪尖没有露在外面的地方。 “若是不曾知晓,我只怕也是想不到九剑宗这淡泊名利,甚至永远都在闭关的宗主,竟然是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洛白吐出一口气,再往前一步,浑身气势直接暴涨,形成风暴凝聚在洛白的周围,衬得洛白像是那风暴之子! 而万重飞吞咽一口口水,再一次知道了洛白就是冲着他来的。 万重飞现在心情很不美丽,甚至有些想要骂人。 九老也就算了,洛白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些事情? 而且,居然在知道以后,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入了九剑宗。 万重飞只想等到自己掏出九剑宗以后,再来好好折磨洛白。 无论万重飞心中闪过什么样的念头,表面上,他依旧是没有什么动作的,神情永远都是那个样子,看着好像就是认命了一样。 然而,洛白并不会被万重飞这样的姿态给骗到。 他想要惩戒的人,最后还是要惩戒到的,无论过程中出现了多少意外。 是的,万重飞这样的情况,在洛白看来,只是不应该发生的意外。 故意? 不是故意? 这样的事情,都没有任何意义。 “原来,你只是一个正义使者。” 万重飞晃晃悠悠的,说出的话却是要戳人肺管子。 这话,可以当着洛白说嘛? 正义使者啊? 不知什么时候,连这样的称呼都是成为了反讽。 一个外人来插手九剑宗的事情,简直是不知所谓。 可不管万重飞心中有多少想法,这些都是没有对着洛白亲自说过。 一宗之主竟然是害怕到了这种地步吗? 万重飞这个宗主之位究竟有多少是水分? 还是说,这些年,万重飞已经是不在意这些事情了? 若是真的不在意,如今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你又何尝不是一个虚伪的人了?我不是正义使者,只是受人之托,来要你的命,我不过是应下了我的因果。” 洛白摇摇头,万重飞有些话说的还是不准确的。 来九剑宗是一回事儿,来杀万重飞又是一回事儿。 这两者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有区别的。 然而,万重飞可能不是很明白这件事情,自顾自的便是说出的“正义使者”四个字。 说句实话,这么多年的活着,对万重飞来说,可能就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受人之托?” 万重飞听到洛白的话,受人之托? 这种事情,受人之托? “哈哈哈!你若是说个好一点儿理由,就断然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万重飞笑了起来,黑色长枪被洛白直接插进柱子里,他现在想用都是用不了。 帝云剑又是在九老那里,一瞬间,万重飞险些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事情了。 但是,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你以为这样就能对我为所欲为了?不!永远不可能!” 万重飞看着洛白笑着笑着,一伸手,手中出现了一圆环,金色的圆环,被万重飞这么抓在手中,给人的视觉冲力是很强大的。 “九剑宗,几百年,一柄黑色长枪?虽然它比较厉害,可我还不会永远都靠着它。” 万重飞咕噜咕噜转着手中的金色圆环,看着对面的洛白,连眉眼之处都是开心的效益。 心情这个东西,如何有利便是如何开心。 这件事情可是没有错的。 洛白看着万重飞手中的金色圆环,一眯眼睛,觉得这东西好像有些熟悉。 “死不足惜!” 洛白按耐住心中的想法,一抬眸看向万重飞,吐出四个字,浑身的气势又是暴涨。 之前那气势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第六百八十四章 魔变? “只要活下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万重飞并不在意这些,所有的爪牙都被切除的时候,任何事情对于万重飞来说,只要活下去,就真的没有差别。 掩盖的事情,那净山上发生的事情,与墨尧、与南洲白家勾结的事情。 最后昭然若揭,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 然而,那一名南洲白家的人,万重飞怎么都是想不起名字了,不然还可以坑别人一把。 一宗之主走到这种份上,也不知道是万重飞的问题,还是就老跟洛白的问题。 明明之前若是当着整个九剑宗的弟子,万重飞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个时候,万重飞可是意气风发? 曾经的万重飞到底是成了记忆中的存在。 如今的万重飞,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曾经的万重飞。 “你想活?” 洛白看着万重飞,这样的一个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还以为自己能够活下去。 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他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就算是这样,他居然还认为自己应该活下去。 不择手段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方法也好,只要活下去,他好像就都是无所谓。 曾经拼尽全力拿到的九剑宗宗主之位也不是那么在意。 这样的一个人,脑海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 “你想活下去,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站在这里已经是意外了。” 洛白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万重飞说,只觉得这一切就应该这么结束了。 墨尧那边没有任何意外,来到万重飞这边,自然也不应该有任何的意外。 “公子,九剑宗的事情就让九剑宗的人自己来处理。” 九老在这个时候,手持雪明剑又是走了过来,看都没看一眼洛白,看着万重飞,说出的话,却是说给洛白听的。 九老这很明显就是不想领洛白的情。 之前雪明剑的事情并不能证明洛白的存在,万重飞要死,只能死在九老的手上。 死在旁人的任何人的手上,都不能算数吧! 洛白没有说什么,走一个过场对他来说是最经常发生的事情。 洛白不吭声,九老干脆发力,磅礴的元力注入雪明剑中,雪明剑剑身上闪现一阵光芒。 光芒成雪花状,整体是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泛着死死凉意。 而雪明剑在这个时候终于是触发了领域技能。 这种技能,曾经百里羽清便是用过领域技能。 百里羽清的魂灵——雪鸾拥有着领域技能[十方雪]。 当初,在云桥上,便是亲眼目睹过这一领域技能的触发。 只可惜百里羽清的实力并不是特别强悍,所谓的领域技能也没有发挥到至善至美的境地。 如今,再一次直面领域技能,带给洛白的冲击是十分明显的。 首先,整个大殿之中就是飘起巴掌大的雪花,冰晶一般,落在地上也是不曾融化过。 而大殿的地面上,冰层约莫一寸厚了。 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一瞬间,支撑着大殿的圆柱也是被冰层包裹着,原本朱红的颜色也是被白茫茫的冰层笼盖。 九老这究竟触发了雪明剑的什么技能? 范围之广,已经是超出想象了。 而作为最主要的目标——万重飞,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这些寒冰的侵袭并没有伤害到万重飞。 万重飞的身上涌起一阵血红色的光晕,光晕似火一般摇曳着,就是这样一层的出现,让万重飞几乎免除了这寒冰的侵袭。 与此同时,万重飞的身体上出现了变化,这种变化具体体现在万重飞的手臂上。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注意到万重飞的手臂,就会发现万重飞的手臂是青铜色的皮肤,那一只手也是变得黑黝黝的,经脉鼓起,指甲也是在增长着。 那速度很是缓慢,可万重飞终究不是万重飞了。 身体上已经出现了这样的变化,万重飞又怎么能够算作一个人了? 这样的情况发生在万重飞的身上又是过了多久? 万重飞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那万重飞怎么都是想不起来的南洲白家人又是什么人? 为什么南洲白家对东洲的渗透是这么厉害的? 而南洲那边所发生的事情却是迟迟不能知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原理? 大殿中,所有人都是没有开口,任由那冰层一层层蔓延。 而后席卷至整个大殿。 万重飞那一身的情况就成为了最显眼的存在,一眼望去,能够发现的便是万重飞。 领域开放仅仅只是开始,九老需要做的并不仅仅只是这些,他还需要利用雪明剑的另一技能才是能够将万重飞真正禁锢住。 万重飞作为九剑宗的宗主,除却雪明剑,他们这些人的攻击根本是对他没有任何作用的。 若不借助雪明剑的威慑,万重飞现在早已经是消失了,哪里还会在这大殿之中跟他们纠缠? 更何况大殿之外的屏障本身就是万重飞自己设置的。 若是他自己要出去,这破屏障又怎么可能会阻拦得了他? 只能说,九老错过了最佳时机,万重飞也是在等一个最佳时机。 然而,洛白的出现打乱了很多东西。 万重飞根本不认识洛白,洛白却是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包括墨尧的事情。 看来墨尧凶多吉少,这几年的没有下落,到底是等不到所谓的下落了。 洛白站在一边,脚下形成直径一丈的真空地带。 九老所谓的寒冰根本无法侵袭到洛白的周围,只能在那圆圈之外,堆积的越来越厚。 洛白伸手,一朵雪花飘了进来,落在手上,刚好一手掌大小。 这雪花是冰晶,并不是那么容易融化,故而能够观看的时间很长很长。 洛白将手伸起来,直直撞进眼睛里,每一寸每一毫都是晶莹剔透的,像是观看着一白玉一般。 就是那样的地步。 【你说九老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魂海中,洛白的声音突然响起。 看到那雪花的时候,洛白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九老到底是为什么,才那么迟疑? 迟疑之后,便是错过了所有的时机。 这样的做法真的好吗? 【早些处理了,便是离开九剑宗吧。这里到底不是什么好地方,该走的时候就走,没有必要这么等着。】 007不想说些什么,说那些事没有意义的。 洛白大概是明白了007的意思,一抬手,手掌之下,气波横生,与冰层相互融合,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此消彼长之间,万重飞那边的情况就是不对劲儿了。 万重飞手臂上的变化并不是虚假的,那变化一点一点的渗透,到最后变成了万重飞整个身体都是产生了这种变化。 万重飞现在整个人已经是不能被称为人了,衣服被身体的变化,撑开了衣服,显露出来的皮肤不再是肉色,而是青色的,筋脉直接鼓动在上面,一鼓一鼓的,看着像是能够察觉到万重飞身体里面藏着什么样的力量。 眼尾处一抹红,嘴角也是裂开,白花花的肉从嘴角翻出,万重飞已经是不能称之为人了。 随着洛白力量的介入,万重飞身上涌动的红色光晕涌动的次数也没有那么频繁,硬生生地被压了下去,几乎趋于平静,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万重飞现在身体的异变更像是一种保护,只有这个样子,九老跟洛白的力量才是不能够侵袭到他的身体。 也唯有这样,才会是变得不一样。 时机点错过了,等待下一个时机,需要的时间,是无法想象的。 但是,万重飞心中就是有一股执念,他想要活下去。 被九老拦住的时候,被洛白质问的时候,在那些灵魂哀嚎的时候,他所想的便是活下去。 不然,他跟墨尧搅和到一起干什么? 看着墨尧因为那净漓的存在要死要活吗? 还是说,就是想要跟南洲白家在一起?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万重飞心中除却活着,当真是没有旁的想法? 爱恨嗔痴,这世间的七情六欲,总是让人流连忘返的。 墨尧就是这其中的一员。 而万重飞又是哪一种了? 奢望? 欲念? 万重飞身上地执念究竟只是活着吗? 活着要干什么? 这才是从万重飞身上最应该问出的问题。 “魔变?万重飞你到底修习了什么魔修功法?” 九老看着万重飞身上地异状,响起原先身上地魔气,就断定万重飞发生这样的变化。 洛白转着手腕,几步走到了九老的身边。 而后,洛白便是默默的看向万重飞,这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吧? 如果,谁能把万重飞现在这种情况说成人,那么那个人的眼神一定是不好的。 九老跟洛白现在都不好评判万重飞现在的变化。 但是,若是柳文溪等人,那又是什么样子了? 不过,柳文溪等人应该是说不出话的,他们被九老的领域技能给束缚住了,想要过去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洛白跟九老也是没有想起这些人,只是看着万重飞。 洛白一伸手,袖口处便是细长的锁链飞出,缠绕在万重飞的身上,重重围住,刚刚施展开身体的万重飞就是被这锁链给重重捆住了,不得动弹。 “公子,你这是?” 看到这一幕,九老就是将手中的雪明剑捏紧了。 “九老不用担心,太阳很快就能够升起,那个时候,不需要担心任何问题。” 洛白没有看向九老,自然也是没有发现九老瞳孔中的情绪。 而那不管是什么样子,能够带来的情况必然是不一样的。 有些时候,九老需要的并不是万重飞的性命,而是因为万重飞的身上有着九剑宗的宗主位置。 可,如果万重飞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九老坚持的东西便是没有了意义。 到最后,还是要洛白一锤定音。 这之前,洛白还需要从万重飞的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比方说或许跟这事情有牵连的南洲白家。 若是能够知道这些信息,才是真正的一件好事。 所以,洛白不想别人在插手这件事情了。 正如007说的那样,他也应该离开九剑宗了。 这之前,这大殿中是不是应该来几个人? 比方说白宁亦或者秋君池,亦或者莫行峰其他的弟子。 这会儿,也应该是收到了消息。 第六百八十五章 白子穆 莫行峰的弟子会进入云峰大殿中来? 这是个什么原理? 可,洛白既然是这么想了,是不是说明之前在立桐峰的时候,洛白做了什么事情,才让洛白现在这么肯定这件事情? 是了,也只有这样,才能说明洛白现在的心态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九老默不作声,唯有将手中的雪明剑握紧。 洛白回头看了一眼殿门处,就是重新看向万重飞。 他手中的锁链是支撑不了多久的,他能够很明确的感受到万重飞身体上的力量在增长,锁链的束缚力越来越小。 到最后,几乎都是消失了。 这样的情况下,万重飞并没有第一时间挣脱锁链,看着好香是要麻痹一些视线。 洛白看着万重飞,不管万重飞想要做什么,拿着锁链做什么幌子,到最后变成的模样都一定会是他——洛白想象中地样子,而不是万重飞幻想中的样子。 这一点,洛白有着十足的信心。 万重飞想要就这样呗锁链缠绕着,随便他吧,总归是想着什么逃跑的事情。 只怕,洛白这一点怕是想错了。 万重飞是想要逃跑,可单单就靠着他一个人,数百年的力量,是无法真正逃出九剑宗的。 也就九老愿意在这个时候,在这大殿之中,说着这些话。 若是真的到了九剑宗外面,护宗大阵第一个攻击的就是万重飞。 大殿之外,未必比大殿之中安全很多。 那护宗大阵又不是完全掌握在宗主手中,就好比那帝云剑,到头来还是会被九老给回收回去。 万重飞现在担心的就是护宗大阵,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一部分的掌控权都会在九老那边,并且九老一旦动用,他这个宗主就是没有意义了。 还不如窝在这大殿之中,还能想想应对之策。 这也是万重飞的真实目的,不然任由那锁链缠绕在身上,也很是不舒服的。 洛白刚刚想起莫行峰的弟子们,殿门外这会儿就是陆陆续续出现了十来个人,除却白宁等人,还有万重飞的弟子们。 也不知道这两波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白宁跟秋君池还有墨尧的其他弟子,站在这殿门外,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而万重飞的弟子说多也不多,刚刚好四个弟子,四个弟子都在这里了。 白宁等人不说话,他们倒是想要问问一些事情,看着殿门处的屏障,就是伸手敲了敲。 拳头刚刚落在屏障上,这屏障荡开一圈涟漪,直接就是分开,荡然无存的模样。 那本来想要敲一敲的人直接就是愣住,然后扭头看向白宁等人,才是冲着殿门里偏偏头。 随后,他们就是这么直接从殿门处走了进来。 一走进来,所有人都是打了个哆嗦,好家伙,大殿之中实在是太冷了。 是的,殿门内,跟殿门外完全就是两个世界,这也是九老雪明剑领域技能的覆盖。 不过这会儿也不能让白宁他们收拾收拾一下衣服了,只能就这么搓着胳膊站在这里,嘴巴哆嗦地看着大殿中,也就是洛白跟万重飞还有九老所站的位置。 “师尊?” 万重飞的弟子看到万重飞现在这个样子,整个完全不能够相信,万重飞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的万重飞跟野兽有什么区别? 人形身体吗? 这真的只是人与野兽的区别吗? 万重飞的四个弟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场景。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上前,这样的一幕,是他们真的没有想到的。 另外一边,白宁哆嗦着就是走向洛白,旁人或许不那么重要,但通知他们的洛白还是要见上一面的。 说起来,当他们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就是弹了起来,他们都没有想到洛白还会来到九剑宗,并且是在现在这个时候。 来到这里以后,他们发现了万重飞的变化,他们并不打算说什么,他们只想知道洛白叫他们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白宁站定在洛白的旁边,先是朝着九老行一拱手礼,才是看向洛白。 “洛公子,此一行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宁师兄觉得我是因为什么?” 不了洛白反问着白宁。 “这——” 白宁顿时语噎,他怎么可能知道洛白在想些什么? “洛公子,您还是不要打趣我等了。您直接说,需要我们做些什么,我们能够做到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白宁深吸一口气,周围的寒气侵袭着他,他也不敢有着任何的动静。 他面前站着的是洛白,旁人或许不清楚洛白所做过的事情,但他跟秋君池是一定明白的,林长云的死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那种情况下,谁能够想到他们的师尊——墨尧会是那样的一个人了? 任何的情况都算作意外,有些人的死去,就成了不可触摸的禁忌。 万重飞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白宁不算是特别难以接受。 相反,他甚至觉得万重飞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只有这个样子,才能让他们觉得他们所听到的事情没有被掩埋,而凶手除却墨尧,还有着旁人。 万重飞只是第一个。 余下的,慢慢算! “没什么,只是想见见你们。其余的事情并不是那么重要,其余的师兄都来了?在外出任务的师兄也在这几年回来了?” 洛白摇摇头,冲着白宁摆摆手,他原意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嗯,剩下的师兄都在这里了。当初师兄出完任务回来后,听我们说完师,师尊的事情,就留在了莫行峰,没有再出去过。” “洛公子可是要看看他们?” 白宁看着洛白,还以为洛白是想要见见他们。 “不用,这样就很好了。你们会好好活着,墨尧的事情与你们无关,待在莫行峰,继续走下去,武者的道路终究是孤独的。” 洛白摇摇头,他并不是想要这么做。 这些人的情况,在他们进入大殿中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全部看透了。 白宁是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才是想着跟白宁说这么多话的。 白宁大概也是明白洛白的想法了,就是什么都没有说,看着洛白。 “下去吧,这边很快就能处理好了。” 洛白看了一眼白宁,莫行峰的事情,有着这些人,最后一定能够处理好的。 白宁看了一眼九老,就是直接离开了。 “小师弟,不对,洛公子怎么说着?” 白宁一回来,知道这些事情的秋君池就是走上去问着。 “很快就会结束了。” 白宁对上秋君池的眼睛,吐出一口气,稍微有些怅然。 自从回到九剑宗,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放松过,每天待在莫行峰,都快将莫行峰上上下下给走遍了。 洛白这话就跟定心丸一样。 看着白宁走了,洛白才是看向万重飞。 一拽锁链,锁链上的力量骤然增加,已经挣脱的万重飞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又被捆紧了。 “你!” 万重飞看着洛白,洛白这一手还真的就是玩的挺妙的。 随后,锁链上便是燃烧起蓝色火焰。 洛白往前走,锁链就是回收一份,火焰便是往前蔓延一分。 看着那蓝色火焰,万重飞整个都是不正常了,他觉得他自己在火焰上跳舞,最终的情况便是葬身火海中。 脑海中不由自主出现这样的画面,让万重飞饱受折磨。 他究竟是谁? 为何一身实力都是发不出? 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啊!! 万重飞快要崩溃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事情。 唯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了两个自己,一个是以前的自己,一个是现在的自己。 等到万重飞再一抬头的时候,洛白已经是站在他的面前,伸手落在他的额前。 蓝色的火焰从他的手臂蔓延到了全身,红色的光晕尽数被压碾,只留下摇曳着的蓝色火焰。 看着手臂上的蓝色火焰,万重飞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 只那一刹那,万重飞突然想到了那南洲白家人。 白子穆! 是了,那南洲白家人跟他和墨尧说过的名字,就叫做这个,白子穆。 “白子穆。” 万重飞将这几个字念叨出来,被洛白听在耳朵里。 自此,也就被洛白放在了心上。 南洲白家白子穆。 随后,洛白退后两步,手松开,锁链也是一头落下。 火焰从万重飞的身上熊熊烧起,一丁点儿的缝隙都是没有落下。 只这火焰,就足以要了万重飞的命。 “洛公子,您这……” 九老看着万重飞身上发生的变化,看着退后的洛白,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说些什么。 转念想到那些人的存在,就是将所有的话语都是吞进了口中。 他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九老没有多说话,洛白稍微点点头,这样就好。 “我会活下去的!我会活下去的!” 万重飞感受着身上的灼烧,目不转睛地盯着洛白,一字一字说出这样的话。 锁链在火焰的燃烧下,化成了一堆铁水,而万重飞那样的身体,在火焰的灼烧下,发出的味道都不是肉糊味,而是一种腥臭味,更像是从地下水道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令人恶心的想吐。 若是这个时候,万重飞还有嗅觉,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异状,指不定是什么样子。 可惜了,这一切,万重飞他自己是接触不到了。 万重飞死了。 死在那蓝色的火焰之下。 死在了洛白的手中。 有些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正想要的。 洛白转过身,看向九老,又是看向殿门处的人们。 身影逐渐模糊。 “九剑宗,日后我是不会再来的。” 洛白吐露出这最后一句话,整个身影全部消散,彻底地离开了九剑宗。 洛白来过,洛白同样也是走了。 对于九剑宗而言,洛白始终都只是一个过客。 从未停下脚步的过客。 洛白想要去的地方,洛白想要呼吸的空气,他想要的从来都没有那么简单。 可,洛白离开了九剑宗,却是回到了大常山山脉,在这里,他又是遇上了孙奕皓。 而,山脉深处还有人在等着他。 第六百八十六章 妖帝令 洛白离开了,留给九剑宗的是无法算计的事情。 九老手持雪明剑,在众人面前掌管大局。 柳文溪跟沈从阳面对万重飞的死亡,已经是没有任何的想法。 如今这个样子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 九剑宗还有人主持大局,一时半会儿,东洲也不会将视线落在九剑宗的身上。 东洲一部分人在寻找自家血脉,一部分妖族则是注意着大常山山脉的凤离妖君。 剩下的一部分便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才是他们最正常的生活。 武者江湖是什么样子,家族势力又是变成什么样子,都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想要的只是简简单单地活着。 此时此刻,一部分存在关注的大常山山脉,洛白看着自己面前的孙奕皓,他难道不是应该去剑都了吗? 怎么一回神,就是回到了大常山山脉? 正好面前站着孙奕皓? 这样的缘分还真的就是让洛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吐槽。 【你这又是跑到了什么地方?】 007显然也是察觉到了孙奕皓的存在,才是忍不住这么说地。 【可别说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洛白整个非常郁闷,他们明明是要去剑都的,怎么就是被牵扯到了大常山山脉? 还有面前站着的孙奕皓,一句话也不说,洛白简直都是要等不下去了。 “公子,大人想要见你一面。” 孙奕皓冲着洛白行一扶额礼,才是起身看向洛白,说出凤离想要见一面洛白的事情。 “凤离妖君?那样的存在还要看看我这个小人物?” 洛白多看了两眼孙奕皓,觉得这件事情很是莫名其妙。 倒是007若有所思,可能是因为那件事情? 007本想开口劝着洛白,可现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并不是很好的时机。 干脆,007吞咽一口水,表示心满意足。 “洛公子,您这话可是说笑了,您若是小人物,我等可不是浮萍?” 孙奕皓跟洛白笑了笑,什么都是没有说了。 洛白看着这样的孙奕皓,吐出一口气,便是什么都没有说了。 孙奕皓带着洛白往前走着,一路东行,这一边才是凤离妖君住着的地方。 路上,洛白稍微有些无聊,就是问着身边的孙奕皓。 “那位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走过一段距离后,洛白才是开口询问着孙奕皓。 孙奕皓听着这话,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洛白。 对于大人,孙奕皓是绝对推崇的。 可自己面前的并不是妖族,而是人族洛白,洛白真的愿意听那些推崇的话吗? 孙奕皓拿不准这其中的界限,看着洛白,自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而洛白等着孙奕皓的回话,等到花都谢了,也未听到孙奕皓的片言片语。 这孙奕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让你说一说凤离妖君吗?” 洛白伸手拍一拍孙奕皓的肩膀,这妖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公子,有关于大人的问题,若是您想知道,还请公子直接询问大人,我只是小小的虎族,不敢置喙。” 孙奕皓退后两步,行一拱手礼,不敢直视洛白。 “你。算了,等我见过了,自然一切都是明白了。” 洛白看着低着头的孙奕皓,伸指指着他,最终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 一路上,洛白跟孙奕皓便是没有再说什么话。 孙奕皓跟凤离是一道出来的,降落也是在一个地方,而后便是紧赶慢赶,回到了大常山山脉。 可,孙奕皓有感觉,凤离妖君停留在大常山山脉的时间不多了。 此一番,让他亲自来迎接洛白,只怕是跟那才融合完毕的妖帝令有关系。 孙奕皓无法说明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可这样的感觉是真的太明显了。 ……………… 经过一段时间,洛白就是随着孙奕皓见到了凤离妖君,在一竹筑小屋里面,见到了凤离妖君。 卫一屠、许孟州都是没有随着凤离妖君过来,在这里的只有孙奕皓。 “见过洛公子。” 洛白一出现,凤离就是走过来,对着洛白行一扶额礼,可见凤离对洛白的尊敬。 “洛公子里面请,凤离这里比较寒酸,还望洛公子不要嫌弃。” 一边将洛白往里面引,一边又是这么说道。 凤离越是这么说,007心中就是很有疙瘩。 【凤离妖君到底是要对你做什么?这样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007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洛白到现在也不知道凤离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孙奕皓在外面,并没有进来,门虽然敞开着,可凤离却是布置下了一层防护罩,在外面的孙奕皓能够看到的只是假象,那假象维持不了多久。 但那个时间却是刚刚好的。 外面孙奕皓根本没有发现异状。 而屋里,凤离直接就是拿出了妖帝令。 是的,就是刚刚在龙渊中找到最后一枚碎片融合成功的妖帝令。 洛白看着凤离手中的妖帝令,难怪要对大常山忌讳莫深,原来这里面藏着凤离这个妖族,还隐藏着妖帝令。 也不怪他们胆小了,这两样,不管是那一边,一旦误闯,都是致命打击。 可,凤离拿出妖帝令是想要做什么? 【他这是要用妖帝令把你拖进妖族的浑水当中吗?】 007看到妖帝令的第一时间,并不是震惊于妖帝令的存在,更多的是在想着凤离用妖帝令打算做什么事情。 妖帝令在妖族之中的地位非凡,一手妖帝令,比拟妖皇,甚至有些时候,连妖皇都是要听从手持妖帝令的人的存在。 是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此时此刻,凤离把妖帝令拿出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不等洛白想些什么,就瞧见妖帝令就这么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洛公子,这妖帝令,还请您代为保管。” 凤离捧出妖帝令,对着洛白弯下腰。 而当洛白看向别处的时候,就是不想伸手接过凤离手中的妖帝令。 “洛公子,您身上的秘密已经是不少了,多一个妖帝令,也没有任何事情,不知洛公子这究竟是在纠结什么?” 眼见洛白就是不收下妖帝令,凤离就是开口说出了另外一番话。 而这番话让洛白有些动摇。 “妖帝令,号令妖之百族,凤离妖君为何要将这样的东西交给我?自己拿着岂不是更好?” 洛白看着凤离,凤离这上杆子送东西的存在,在洛白看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了。 “我身上有凤族血脉,拿着妖帝令已经不适合。妖族对我的容忍度本就很低,再加上完整的妖帝令,很难不会有人铤而走险。” 凤离始终都是低着头,他的确始终都可以在大常山山脉。 可,这样的话就是不现实的。 因此,妖帝令若是想要转交给别人,洛白就成了最合适不过的人影。 这就是凤离心中的想法。 “凤族。你是这世间最后的凤族,跟海云宗的存在是一个道理,他们怎么会这么对你?” 洛白还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自然也就是没有接过妖帝令。 可是,刚刚升起这样的念头,洛白就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凤离,好像他的身上除了妖帝令,还有别的存在一样。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感觉好像他们都回来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007都是陷入沉默。 谁回来了? 谁都没有回来,他现在所看到的不过是虚假的东西罢了。 “洛公子,您是大局之关键,有着妖帝令在手,即便是妖神降世,对您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的。” 凤离劝着洛白,这东西,要是别人直接拿走了,也不见得会有人能够真正破开。 这个时候也没想到还有人来专门问清楚的。 “你究竟知道多少?” 洛白看着凤离,一伸手,妖帝令在他的手中,让他把玩着。 “不多不少,却也足够让这个世界翻上一番。” 凤离这个时候,总算是抬起头,空落落的手,整个呈现一处放松的状态。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居然想着把妖帝令给别人。” 洛白看着凤离摇摇头,就是一抬手,将妖帝令收了起来。 【告知:接触特殊物品[妖帝令],现更替个人面板。】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七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九剑宗。】 这令牌一出现,直接就是将其他的令牌都是带了出来,不管是星河学院的长老令,还是其他的什么令牌,都是归纳于这一类。 而,这些令牌在007那边还有很多,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令牌,只有一一出现以后,才能够显现在这一特殊令牌一栏中。 而后,洛白想要什么令牌,直接说一声就好了,就不用跟之前一样,还要让007找出来。 这样可是方便很多。 洛白的个人面板越来越壮大,连妖帝令这样的存在都是给归纳其中。 也不知道洛白对这些究竟是个什么看法。 007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任由着这些沉默。 沉默背后,是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第六百八十七章 离 “公子总是不忍心的。” 看着洛白将妖帝令收了起来,凤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样就是足够好了。 “公子,妖帝令在您手中,能够发挥的作用比在我手中更要多一些,此事,凤离不悔。” 可能是因为妖帝令有了着落,凤离的话就是多了起来,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况。 洛白就是这么听着凤离说着话,作用? 他有朝一日也会用上妖帝令吗? 在面对妖族的时候? 会有那么一日吗? 说起这件事情,洛白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总觉得这样的事情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保管而已,凤离跟系统都是这样,好像他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若真的是那样,妖帝令就不会这样无动于衷,早就彰显出它作为妖帝令的厉害之处了。 这样才符合它——妖帝令的身份嘛。 洛白这样的想法,007跟凤离都不是很清楚。 也不过就是这么多想一下而已,怎么会想到那么多。 “你这是打算离开大常山了?” 洛白看着凤离,稍微那么一扫,就是知道了凤离打算做什么事情。 是啊,凤离打算离开大常山山脉,去到那中洲,在那妖族的地盘上,跟那些妖王多向博弈。 这注定是一场漫长的过程。 这个过程中,会有无数的妖兽、妖族死去,但为了最后的黎明,他们都将死得其所,甚至愿意成为最后的火炬。 凤离跟现任妖皇之间,若是真的处于漩涡中心,能够最终问鼎妖帝的,只有一位! 只能是其中一位! 除了这之外,旁的便是再也没有可能性! “中洲那边派遣的杀手已经不少了,若是再不过去,恐怕这大常山山脉都要成为一个筛子了。孙奕皓、原立初他们到底是东洲的妖族,比不上中洲那边。别忘了,妖帝在人间尚有余力,中洲是最好的链接场所。” 凤离吐出一口气,他的确应该回去了,再不回去,蜗居在这大常山山脉,又不是一件好事情。 对于整个大常山山脉的妖族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顾忌总是这么多,也就是因为这些,中洲的高层才会是这么肆无忌惮吧? 之前也是,跟南洲白家的合作,他只不过是没有过问,没想到那边高层竟然是捅出这么打一个窟窿。 要不是感知到洛白在的话,加上觉得洛白不会对这些事情坐视不管的话,最终能够插手进这件事情的就是他——凤离了。 也许,上面打的算盘就是这个样子。 可惜,洛白所在之处,南洲白家想要成功的事情,注定是不可能的。 只怕,那高层也是想不到这样的局面,待到视线从龙渊的事情上挪开,必然会发现这一事实。 “大世之局,你们妖族也是不可避免的。想要回去就趁早回去吧,这样对你的帮助更大一些。” 洛白因为凤离的话,也是有些奇怪的想法。 可惜,这些话,他并不能够说给凤离听,能够听的存在并没有多少。 此时,妖帝令已经在手中,他是不是应该离开大常山山脉了? “妖帝令在我这里,你尽管放心。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应该离开了,我在这里能够做的事情已经不多了。” 沉吟半响后,洛白才又是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看来,洛白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再去拿剑都搅动风云。 是真的可以叫做搅动风云吗? 还是只是洛白的想法是这样的? “公子,剑都炎家的事情,阴阳玉心团那边还需要小心。还有那王室,这些年虽然被压制的厉害,可背地里也还是有一尊剑王坐镇的。再加上百里将军府这样的存在,看着羸弱无比,却也不是随意可以取代的地方。” “剑都炎家当初就没有看明白这件事情,仗着那所谓的禁阵,一家独大,积怨已久。” “可,就算是这样,一个剑都炎家消失了,剩下的就会怀疑自己是否会被抹除,他们的想法又会到达另一个极端。这一点,公子应该小心。” 凤离看着洛白点点头,除却妖帝令的事情,他并没有其他的事情要麻烦洛白。 事情到了这一步,差不多就是应该结束了。 可,如果洛白要去剑都的话,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提醒一下洛白的,不然会吃亏。 就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洛白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说完这些话,凤离的心中也是有些没底。 按道理,洛白大抵是不需要他来说这些事情的吧? “我自有分寸,剑都那边还有冬苑所在,想来应该不用担心什么。” 洛白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上一次,因为北宫念雪,还有千庙会的事情,并没有怎么看过那偌大的剑都。 剑都的风采,还有那护卫着整个问剑王朝的星河学院,这一次,是要好好看清楚。 以免以后留下遗憾。 洛白的想法很是简单,至于剑都中的那些妖魔鬼怪?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样就是足够了。 “既如此,便是恭送公子!愿公子世无双!” 凤离听到洛白轻飘飘的声音,就是退后一步,对着洛白恭敬地行了一扶额礼。 这是凤离最大的敬意。 洛白静静地看着凤离行礼,等着凤离抬起头,就是一挥手,门口处的屏障消失了,露出外面的孙奕皓。 孙奕皓看着洛白,又是一歪身看向更里面,那里凤离正是站着,一丝不苟的模样。 “好好看着大常山山脉。” 洛白从孙奕皓的身边走过,留下这么一句话。 等到孙奕皓回过神,扭身看过去的时候,洛白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 孙奕皓看着空荡荡的森林,不太明白洛白说那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一下! 难不成凤离妖君要?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孙奕皓就是看向凤离妖君,整个人屏住呼吸,他突然有些害怕凤离妖君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该回去中洲了,剩下的事情,孙奕皓你跟他们说吧。这里,终有一日,我还是会回来的。” 凤离妖君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说自己应该走了。 孙奕皓听着这话,知道自己还有这大常山山脉的妖族都是无法让凤离停下脚步。 可,孙奕皓还是想要问一句,问一问凤离这一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大人,您这一去可是万般艰险?” 凤离没有吭声。 “大人,您这一去可是刀山火海?” 凤离依旧没有吭声。 “大人,您会活着回来大常山山脉吧?” 然而,就是这一点,凤离这个时候也是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到了那个时候,活着会不会是最奢望的事情? 凤离依旧没有说话,而孙奕皓早已背过身子,不敢直面凤离。 孙奕皓已经想不出来凤离这一次去中洲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了。 凶险万分,连活着都是不能够确定的事情。 孙奕皓特别想开口让凤离留下来。 然而,这是不能够的。 阻止凤离的道路,将会给整个妖族蒙上一层面纱。 就算是为了妖族,孙奕皓都不应该阻止凤离。 “我无法保证什么。若是我活着,我会回来大常山山脉的。我走了。” 凤离走过门槛,看着背对着他的孙奕皓,左手探出去,又是落了回来。 凤离看着远处的天空,吐出一口气,留下这最后的话。 随后,凤离的脚底下就是火红色的阵图浮现,阵图上还有火红火红的羽毛落下。 凤离离开了,离开了大常山山脉,离开这个他生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地方。 似是觉察到了凤离的离开,孙奕皓抿着嘴唇,眼眶中一抹晶莹闪过,仿若错觉。 凤离走了,留下大常山山脉这些妖族。 火红火红的羽毛成了孙奕皓最后的记忆。 ……………… 【对于很多事情,你似乎并不是很奇怪。你不想知道妖族的博弈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吗?】 洛白虽然是离开了,但这一时半会儿,也未能够离开所谓的大常山山脉,能够去的地方,也不是特别远的地方。 007同洛白说着话。 007还是这样,非常的精明,看出了洛白的不正常的地方。 【妖帝令在我的手中就可以了。妖族的博弈跟人族的博弈都是一样的,为了大世之局,我现在有些好奇他们口中的天命者是不是真的存在了。如果真的存在,那么那个人会是谁?】 洛白咧开嘴笑着,他的脑海中有很多的想法,能跟007说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有时候,007不也是看不懂他这个人吗? 【啧,随便你了,我可不想掺和你的事情。】 007听着这话,什么都不想说。 天命者? 若是真的有天命者,洛白的存在也必然是凌驾于天命者之上的。 洛白恐怕到这个时候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差距。 是真的不明白吗? 007有时候也会这么想,然而看着洛白的时候,又会明白,恐怕是真的不明白。 若是明白了,现在他们怎么还会在这东洲经历这样的事情? 摇篮一样的存在,孕育了什么样的存在? 洛白这样的存在? 剑都炎家那样的存在? 还是上河柳家那样的存在? 神机谷、北宫家还有更多的儒宗,甚至阴阳圣宗,哪一个能够独善其身? 想要找到传说中的天命者? 就要看到底有没有这个命。 没有这个命,觊觎再多,也是无望的。 什么时候,这些势力才是能够明白这件事情了? 说起来,007的心情很是微妙的。 妖族趁风而起,其背后的阴谋绝对不只是这么简单的。 妖皇。 妖帝。 一个界限,真的只是一个世界的顶端吗? 这个世界远远没有几洲这么简单。 这个时候,007把一个存在给遗忘了。 龙渊之中,霍家霍炎说过的西域。 因为长生海还有永生沙漠,龙渊之中,提到过这字眼的也就霍炎了。 可,如果那边也是发生比较大的变故,会怎么样了? 会怎么样? 穿过长生海,进入到中洲的世界? 时隔多年,再次踏足中洲的世界? 也许,这就会是最后的答案。 【希望,一切都不会是最糟糕的样子。】 007在魂海中,闭上眼睛,干脆就是不想了。 第六百八十八章 椿楸与月 洛白的行踪成了迷,只知道洛白最终的目标是剑都。 这之前,洛白会在什么地方,就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了。 而在东洲的另一个地方,正发生着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这个地方就是神机谷。 诸葛风遥他们还没有回到神机谷,诸葛赤也没能如愿回到房间里睡觉。 流月谷中,很多事情已经不是诸葛赤能够掌控的了。 事实上,诸葛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之前,诸葛赤见到了箴言[长河落日,枯木逢春],本来是打算跟天机宗那边说的。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没有说这件事情。 等到今日,神机谷直接就是现金字[并蒂莲开,椿楸与月]。 这不仅仅只是神机谷的变化,远在中洲的天机宗也是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现金字,直接就是轰动天机宗,连长老都是出来了。 很快,这则消息就被封锁了,只有天机宗门下弟子稍微讨论了一下下。 “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并蒂莲开,椿楸与月],这话完全看不出什么名堂啊。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旁边的人又是念叨着那被发现的字迹,甩甩脑袋,还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长老他们究竟怎么决断吧。跟我们到底关系不大,我们还是去手机情报吧。你这手中的卷轴是哪一个州的?” “黄州的,之前黄州黄家有个少爷进入了龙渊中,这就是有关于那件事情的信息。” 这人看了眼怀中的黑色卷轴,就是随意地说道。 “是啊,龙渊一行,中洲有不少家族的人都进去了,黄州的隔壁,常州那位三小姐也是进去了。如今龙渊关闭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问话的人点点头,的确是这个样子。 “那位三小姐也是进去了?那常州常家人岂不是疯了?” 抱着卷轴的弟子,听到这话,大吃一惊。 那常家三小姐可不是普通的主儿,龙渊怎生把这样的人都是吸纳进去了? “谁说不是了。这可能都是命吧。” 那人摇摇头,转脚就是往前走去,没有再嘀咕着这些事情。 “诶,等等我,我也要过去一趟了。” 抱着卷轴的弟子稍微愣了一下,就是追上去。 两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是消失在过道中。 另一边,长老们看着箴言[并蒂莲开,椿楸与月],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请示一下宗主。 可宗主之前明确说过不要打扰他,现在这可怎么办? 若是普通的箴言,他们或许就自己处理了,偏生这箴言是金字,金字一出,不是宗主,谁又能奈何得了? 这可真是一桩麻烦事。 “你们倒是说说现在这个情况到底应该怎么办?真的要去打扰宗主吗?” 天机宗的四长老看着箴言,整个人都是打了个哆嗦。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金字箴言。 话说回来,之前是不是还有箴言? “神机谷那边没有消息吗?怎么感觉那边好像隐藏了什么事情?” “神机谷那边没有消息传过来,诸葛家的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其中一个人摇摇头,并没有听说神机谷的事情。 这样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诸葛家的人都是在干什么?隔了一洲真是麻烦。那现在怎么办?宗主又不在,我们又没有那个能力去解读。” “幸好之前有封锁消息,不然传遍整个东洲,到时候,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说到这里,就有人有些庆幸之前下达这样的命令。 一听到这么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所有人就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走到那一步。 “只能去通报宗主了吧?” “那你去?我可不去。” 一说到要通报宗主,所有人就是你推我,我推你,就是没有人敢自动取找宗主。 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什么危险性? “什么事情需要找我?”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宗主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见过宗主!” 众人看到门口处的身影,分分拱手道。 对于刚才的事情闭口不言。 可不能让宗主知道先前所发生的事情,那可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 “嗯。” 宗主——天辰应声,从几位长老的身边走过,看到了前方的金字箴言。 金字箴言在一块石板上面,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箴言现身,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只是金字比较罕见而已,众位长老才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天辰看着石板上的金字箴言。 [并蒂莲开,椿楸与月] “还请宗主解读箴言!” 众位长老也是反应过来,朝着天辰说道。 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金字箴言只有天机宗宗主才能够去解读。 旁人若是去解读,轻则重伤,重则灭亡。 金字箴言的厉害程度便是这样的程度。 故而,之前长老们才是拿不定主意,也没有一个想要去解读这金字箴言。 因为他们都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下场。 只要还想活着,就不要去碰金字箴言。 这是忠告。 “关于妖族的箴言,落到金字箴言的份上,看来妖族的变动很大啊。” 天辰没有看向他们,看着石板上的箴言,就是抿起嘴唇,笑了一下。 天辰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有关于妖族的事情,妖族长寿,本是自然。 可如果,长寿之长出现,那便会成为不小的动静。 这则箴言的出现,便是预告了这件事情。 “这是有关于妖族的箴言吗?” 几人听着天辰的话,十分疑惑,妖族的事情影响有这么大吗? 这一点上面,可能要看这件事情最终的影响力在什么地方。 像这则箴言,事实最后的落脚点在所谓的并蒂莲、椿、楸上面。 并蒂莲开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情。 妖族之中,并蒂莲开,意味着一位妖族的诞生,而他会给花系的妖族带去新鲜的生命,并且成为花溪的主人。 这就是并蒂莲开背后的故事。 至于椿、楸,在上古之中,就是妖族长寿的存在。 不过,这一些都是草木系的妖族,与兽系妖族那边关系不大。 专门出一则箴言预告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天辰看着石板,不是很明白这背后又是有着什么意义。 “不管是人族的箴言也好,还是妖族的箴言也好,对于世界的变化,箴言永远是提前预知的。” 天辰对人族、妖族的概念并不像有的人那样非常强烈,两者不同,两者又在同一纬度,这是天辰对于人、妖最好的解释。 “那这则箴言还需要传播出去吗?这可是金字箴言,传播出去,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宗主,您看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几位长老对天辰的话没有多话说,有事情也不是在这里说的。 “这个等一下再说,东洲神机谷那边没有消息传过来吗?” 天辰摆摆手,传播的信息可以再说,可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这则箴言既然天机宗都是收到的话,神机谷诸葛家那边也应该会有,但为什么没有传密通道将神机谷那边的事情传过来? 神机谷诸葛家到底在弄什么事情? 还是说,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天辰看着房间里的几位长老,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 该不会是这些人隐藏了什么东西吧? 天机宗的分属一直都是一个问题,要是天机宗出现内讧的情况,那可就是麻烦了。 “宗主?” 许是发现天辰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一位长老走上前,冲天辰喊着。 天辰被这么一喊,一扭头就是看向说话地这位长老。 那长老看到天辰现在的样子,就是退后两步,那双眼睛他从来就没有从天辰的脸上看到过。 现在的天辰究竟是谁? 天辰是谁? 天辰一直都是天机宗的宗主。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身份。 “神机谷那边是没有消息传来,近来天机宗的弟子一直都在收集龙渊的资料跟信息,进入龙渊的人也是出来了一大部分,现在整个天机宗至少有五分之一的人在忙活龙渊的事情。神机谷那边自然也就没有人在意了,宗主这意思,是需要通知神机谷那边吗?” 其中一位长老是一直跟东洲那边联系的,跟神机谷诸葛家联系不多,可是跟那边的情报处倒是接触比较频繁。 听到天辰这么问,干脆就是把最近忙活的事情跟天辰说了一清二楚的。 “找人去加密通传神机谷诸葛家,我有事情跟那边说。” 天辰看了一眼这人,就是冲着门外走去。 随着天辰离开,石板以及那金字箴言都已经是消失了,不知道被天辰收到了地方。 “宗主这是什么意思?” 等到天辰离开后,几个人才是小声讨论着。 这情况看着有些不对劲啊。 “谁知道了?宗主向来都是这个样子,这么多年都是没有变过。听我师尊说,以前,宗主也是这个样子。” “对了,你们听说没,宗主的师尊,也就是上一任天机宗宗主因为过多解读箴言暴毙而亡的说法?” 几个人小声讨论着,也不知道是谁提起了这件事情,现场几个人直接就是沉默了。 在天机宗讨论这样的事情,是不想活了? 几个人好像也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讨论这些事情,干脆就是互相看了一眼,就出了门,跟上天辰的步伐。 而后,其中一位长老就是敢去连通神机谷那边。 这事情一直都是他在处理的,一般是神机谷那边找过来的时间多一些。 要不是天辰发话,只怕他也不会主动找上神机谷那边。 希望神机谷那边没有出现什么事情才好。 天辰知道这些事情吗? 知道。 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要说?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差不多了。 中洲跟东洲相差甚远,又是隔着偌大的海域,有些事情就算不认同,也是要捏着鼻子认的。 对于,这个情况,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很快,就是接通了神机谷那边,但是接话的并不是神机谷谷主诸葛赤,而是诸葛青。 诸葛赤现在看着流月谷的箴言也是十分郁闷。 短短几年,这都是出现多少箴言了? 就算是大世之局,这箴言也不至于一个接着一个吧? 诸葛赤现在情况有些不对劲儿,也不知道中洲天机宗那边打来了加密通话。 诸葛青正在过来的路上。 第六百八十九章 暗中观察 “大哥,天机宗那边的传话。” 诸葛青看到诸葛赤,就是赶紧将玉牌递过去,玉牌上面是天机宗那位长老的身影。 那长老看着诸葛赤,对着诸葛赤点点,才是另外一个人出现在玉牌画面当中。 这人一出现,诸葛赤就是赶紧低下头颅。 “神机谷诸葛赤见过宗主。” “神机谷诸葛青见过天机宗主!” 随着诸葛赤声音落下的,还有诸葛青的声音。 对这些,诸葛青一向紧随诸葛赤的步伐,总归是没有错的。 而且,画面中的这个人,诸葛青自己也是认识的,不然也不会称呼其为天机宗主了。 说完这话,诸葛赤才是抬头看向天辰,一挥手,玉牌悬浮在空中,天辰的身影也是显现的更加清晰。 那边好像也是产生了变化,诸葛赤看到了天辰周围的长老们。 “宗主这是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诸葛赤不相信天机宗的人会没有事情就来找他,所以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会是想到神机谷。 诸葛赤想的没有错,的确是有事情,才来找他的。 “神机谷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吗?” 天辰定定地看着诸葛赤的脸上,企图从诸葛赤的脸上发现什么异状。 不过,这一点,恐怕天辰是要失望了。 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多观察什么,诸葛赤自己都会说出来的。 “宗主,您这来的刚好,神机谷最近这几年一共出现了三则箴言,前后时间不超过五年,这件事情本身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诸葛赤看向天辰,开口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话音一落,那边的天辰等人就是没有反应过来。 神机谷真的有事情发生? 那,为什么天机宗除却这一次的金字箴言[并蒂莲开,椿楸与月],就没有胖的箴言了? 这是个什么原理? 几位长老互相看了一眼,才是看向正中间的天辰,这件事情最有资格发问的也就是天辰了。 天辰听着诸葛赤的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吗? “神机谷箴言都是哪一些?” 天辰不失所望,的确是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诸葛赤听到天辰的话,稍微有些迟疑。 随后,就是将三则箴言都是说了出来。 [启明星落,黑夜永存] [长河落日,枯木逢春] [并蒂莲开,椿楸与月] “这三则箴言,其中[并蒂莲开,椿楸与月]是刚刚发现的,正想着要不要上报天机宗,宗主您这通话就是过来了,正好免了这一次。” 诸葛赤笑吟吟的,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这话有什么问题? 什么都是没有,不是吗? “嗯,看来你们东洲要先乱起来。” 听着这话,天辰大概就是明白为什么箴言都会出现在神机谷了。 这些箴言的开端,很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东洲界内开启的,中洲不过是搭上的一部分。 要不是因为妖族大本营在中洲,只怕这金字箴言也不会出现在天机宗。 岁月如梭,当年的神机谷也是成长到了跟天机宗并列的时候。 这一点,上天看的才是最清楚的。 “宗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解读预示吗?” 听到天辰这话,诸葛赤猛地抬头,一眼撞进天辰的视线当中。 这话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东洲要乱起来了? 为什么? 又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 天辰随便开口,说着这样的话,可是要拿着证据的。 天辰静默地看着诸葛赤,东洲的事情就由着东洲去解决吧,等到解决不了的时候,事情自然就会冲着中洲这边来了。 天辰深吸一口气,一手从光影上拂过。 “箴言的事情很快就会有解答,神机谷早已不需要靠着天机宗了。即便是金字箴言。” “诸葛赤,好好守着你的神机谷,东洲之事早已注定,没有更改的可能。” 随着天辰的声音消失,天辰跟众位长老的身影都是消失不见。 诸葛赤往前走出两步,一伸手,玉牌掉落在手中,没有任何的动静。 天辰他们到底是干脆,竟然就是这么简单地离开了,没有追问什么。 诸葛赤看着手中的玉牌,很快就能够知道了? 很快就能知道了?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唉。 诸葛赤摇摇头,对天辰所说的话,根本不抱什么希望。 这并不是一条他能够选择的路,天辰预算的到底是有问题的。 “大哥?” 听见诸葛赤的叹息声,诸葛青就是看向诸葛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只是稍微有些感慨罢了。” 诸葛赤摇摇头,捏着玉牌,直接将玉牌收了起来。 不过,玉牌一直都是放在外面的,到时候还是放到外面去,这样的话,有些事情自己不方便的时候,还有诸葛青等护法长老,能够应接住。 ……………… “父亲,我从龙渊中出来了。羽山还有李清都是没事。对了,爹,我带回来一个人,您要不要亲自过眼一下?” 诸葛风遥站在诸葛赤的书桌面前,两手撑在案桌上面,说话也是几口几口喘着气。 看起来好像是连忙赶回来,马不停蹄地就是来到了诸葛赤的面前。 诸葛羽山等三个人正被诸葛青给拦着。 不管如何,除了诸葛风遥进去了,另外的三个人都是没有进来。 诸葛赤看着诸葛风遥,从龙渊出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龙渊里面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诸葛赤上上下下把诸葛风遥看了个遍,才是点点头。 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挺好的。 “爹,您先跟我出去看看雯雯,听说好像是玉氏一族的小姐,您出去看看,我貌似从来没有听说过玉氏一族——” 诸葛风遥话都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家父亲——诸葛赤站起来,冲着门外走去,然后去到四叔父那边。 那边站着诸葛羽山、李清、还有玉雯雯。 “雯雯,你怎么来神机谷了?来这儿怎么不跟叔叔打个招呼了?” 诸葛赤站在玉雯雯的面前,轻声说着话,跟之前与诸葛风遥说话的声音是完全不一样的。 “诸葛叔叔,只是在龙渊中碰见了风遥哥哥,出来以后才想着说来神机谷见一见诸葛叔叔。” “我这般任性,还请诸葛叔叔不要嫌弃我。” 玉雯雯站在诸葛赤的面前,手指捏着,有些小心翼翼跟诸葛赤说着话。 走出来的诸葛风遥还有诸葛羽山二人,看到玉雯雯现在这个样子,都是觉得非常震惊。 玉雯雯原来还能这个样子? 看来,还是他们见识浅薄了,竟然没有发现玉雯雯还有这样的一幕。 这,稍微还是有点儿冲击力的。 “不嫌弃,不嫌弃。叔叔怎么可能会嫌弃雯雯了。走,叔叔带你去见婶娘,婶娘可想你了,这来一回,也是不容易,就在神机谷多待一阵子吧。婶娘可喜欢你了!” 诸葛赤牵过玉雯雯的小手,就是把人往前带着,诸葛风遥、诸葛青等人都是被他给遗忘,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父亲?” 诸葛风遥看着诸葛赤的背影,扭头看向旁边的诸葛青。 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玉氏一族又是什么样的家族? 玉雯雯为什么能够让诸葛赤这么对待啊? 诸葛风遥心中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这一时半会儿也是说不清楚的。 诸葛青对着诸葛风遥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诸葛风遥这少谷主的回谷,在玉雯雯的衬托下,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 真是郁闷。 ………………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洛白终于又是临近剑都了。 这一次,他可得好好看看剑都。 剑都有着坊、村分割而成。 剑都之外,零零散散的村落有很多,连接星河学院那边的村落更多,由于星河学院的弟子比较多,那边发展起来还有一个小镇。 其具体功效跟临近九剑宗的云镇差不多。 不过,没有云镇那么繁华,毕竟稍微花点儿力气,就可以回到剑都。 当初,星河学院建立的时候,是不是就想过这样的便利? 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是很清楚。 【你这第一站真的要去冬苑吗?顾允希那边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 007自然也是看到了剑都的模样,对洛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稍微有些担心。 怎么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洛白来到剑都,还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情了。 007这话说的,好像洛白一定会在剑都做些什么事情一样。 说完这话,007就是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这么说话。 洛白也没有说什么,不去冬苑的话,剑都四十八坊,可能就不是那么好撺掇的地方。 但是,进入剑都之前,是不是应该想想最近做了什么事情,老感觉背后有视线一直追随着他。 洛白转过身,看向自己的身后,这样的视线究竟从什么地方而来? 是谁在暗中观察他? 洛白搓搓手,回过身,向着剑都赶去。 ……………… “回禀,那洛白看起来并无异常,没有任何攻击性,实力低下。天生与妖兽比较融洽,未受到妖兽攻击。” 就在洛白向着剑都继续前进的时候,这么一道声音从暗处响起。 而房间中,书桌旁边坐着一个人,手中拿着毛笔正在拿宣纸上勾画着。 “是吗?任何异常都没有吗?” 听到暗处的回答,这人拿着毛笔的手稍微顿了一下。 “回禀,确是如此,目前未发现任何的异状。” 暗处再一次传来声音。 按照目前的观察来看,确实发现不了洛白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如果还需要继续观察的话,那就要在人多嘈杂的剑都之内观察。 到时候,只有他一个人的话,是比较麻烦的。 “继续跟着吧,进入剑都后,自己挑两个人随你一同跟着。切记不要掉了警惕心。” 那人挥舞着毛笔,让暗处的人继续盯着洛白。 若是进入剑都,人多的话,还可以自己去挑选两个人,这对暗处的人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了。 “是!” 一声应下,风吹动,暗处的影子就是消失了。 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第六百九十章 剑都内 【总算是到了剑都,可是心满意足?】 跨过剑都大门,007就是问着洛白。 按照007的想法,要不要来到剑都,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是啊,有一点,洛白在这里,到时候会跟星河学院的人牵扯到一起。 这是007不愿意看到的。 星河学院风临渡,还有传说中的千鸟花飞树,沾染其中一样,就是斩不断的因果。 因果线在洛白的身上实在是太多了,有些时候,007都快要看不清楚洛白这个人了。 然而,洛白还是行走在人世间,朝着原有的目标而去。 此一生,为此,落子无悔。 从此,再也没有回头路。 007对这些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如今的洛白更是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会是什么。 “进入剑都仅仅只是开始,你可是没有瞧见剑都的分布?” “之前来剑都只是匆匆一别,根本没有时间特别看着剑都的分布,如今看来,真的不愧是王朝的国都,如此情形,又怎么是那边界三城所能相比的?”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剑都是一王朝之都,有这样的变化,也是无可厚非的。】 【倒是你想好没有?是不是确定去冬苑了?】 007对剑都的宽广,没有什么概念,他在意的是洛白是不是要冬苑。 冬苑是暗阁在剑都的据点,进入那个地方,大部分的视线都会聚拢过去。 再加上这两年,冬苑背地里对剑都林家的帮忙,洛白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所代表的含义实在是太多了。 “你说林家人有没有回来?林幽河那些人是不是从云城回来了?” 洛白顺着一条达到往下走着,听着007的话,反而是问起了林家人。 这让007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洛白难道真的就是没有一丁点儿的警惕心吗? 这样的大意,到时候,剑都那些妖魔鬼怪岂不是要将洛白给生吃活剥了? 007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 即便是这样,007还是回答着洛白。 【虽说星河学院接管了边界三城,想来林家人是还没有回来的。林家是被封禁在云城的,这一点足以证明一些事情,剑都没有想象中的风平浪静,那些势力背后的博弈,少了一个炎家,只怕已经是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就是不知道那王室中人是个什么情形。】 007顺着洛白的话,分析着剑都的情形,这样的考虑与现在剑都的情形是差不多的。 可见007的恐怖之处。 然而,这只是镜花水月一般的存在。 世局变幻是非常迅速的,上一秒还是这个样子,下一秒就是转变成了另外一存在。 这就是时间所带来的变化。 听完007的分析,洛白反而是沉默了。 看样子,洛白原先是打算去看看林家人的,结果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007分析的也不无道理,现实的确就是这个样子。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还是先朝着冬苑过去吧。 【系统的地图功能还在吗?技能天赋不能使用,总不能地图功能都不能使用了吧?】 想明白的洛白就是跟007说道。 【地图功能还在,但不是很完善,除却目的地,旁的都是灰蒙蒙的,无法知道周围的情形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这样也可以吗?】 【可以了,冬苑的路线给分化出来,我过去。】 洛白嗯了一声,这样就是足够了,他又不是特别想要做其他的事情。 【明白。】 007应声,大概知道洛白想要做什么了。 很快,一面地图指标出现在洛白的面前,最终目的地就是剑都冬苑,整个路线用红线给标注着。 看样子,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找到冬苑那边。 要是能用阵图的话,需要的时间也不是很多了。 洛白并不想使用地图,正好趁着这几天的时间,看看路上的风景。 这一点,以往也都是做过的,来到剑都以后也是不例外的。 说起来,洛白在外面待着的时间比较短,剑都算是他见过的第二大繁华的地带了。 洛白的心情有些复杂,自然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随着洛白进入剑都,剑都的北边,一个隐蔽的地方,一扇门打开,走进去了以为黑衣人。 “你这是要做什么?” 屋里的人看着黑衣人,想不明白黑衣人这样的身份来找他们是为了什么事情。 黑衣人伸手将帽衫给取了下来,露出那张脸来。 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南洲赶来的白墨珏。 白墨珏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剑都,并且找到阴阳玉心团的人所在的地方。 没想到,炎家人跟阴阳玉心团的人都没有离开剑都,反而是藏在这里。 也是,北边相对于剑都的南边来说,来往并不是很密切,除却一座百里将军府,其他几家都是在偏南边。 这北边的确更加适用于隐匿身子。 白墨珏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南洲白家人,后面陆陆续续地跟来。 白墨珏率先过来主要是为了跟炎家人谈判,用手中的东西助炎家,不对,助阴阳玉心团一臂之力。 摘下帽衫后,白墨珏看着出门迎接他的司听,上下多看了一眼司听,才是对着司听说:“我要见你们的团长。” 司听看着白墨珏没有说话,这个地方是不是太容易被找到了?剩下的炎家血脉究竟该何去何从? “司听姑娘,我想见你们团长。” 白墨珏看着司听不说话,又是好声好气地将自己的目的说了一遍。 现在在这里动怒,可是没有意义的。 “团长现在不见客。” 司听抬眸看着白墨珏,不管这个人的身份是什么样子的,团长目前在闭关修养当中,不便见客。 白墨珏看着司听。 “是不想见人,还是在琢磨着什么事情?” “我也不想管这些事情。若是因为那被下发了炎杀令的洛白,太一团长也是不想见我这个俗人吗?” 白墨珏最终没有看向司听,而是朝着一个方向,高声说着话。 白墨珏之所以敢这么说话,完全是因为这里已经是被隔绝了,不管白墨珏弄出多大的声响,外面路过的人都不会听见。 一进来,白墨珏就是将这件事情给弄清楚了。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都说了团长不见人,你怎么能这样?” 司听听着白墨珏的话,听到洛白二字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就是驱赶着白墨珏。 这是什么人,怎么张口就是这些事情? 司听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至少不是那么轻松的样子。 “司听,退下,让他进来吧。” 白墨珏就是站在这里,不管司听怎么弄,都是不曾离开这个地方。 过了一会儿,那阴阳玉心团的团长,太一团长的声音响起。 听到太一团长的声音,白墨珏就是抬头对着司听笑了一下,就是往前走着。 这里应该是一处大宅院,阴阳玉心团的人找到这么一个地方,也算是用了一些心思的。 白墨珏根本不用司听带路,绕过水池,顺着走廊一路走下去,最终在一扇门的面前停下来。 这扇门的背后就是此行他过来要见的人。 希望,这一次的交谈能够圆满结束。 白墨珏看着这扇门,最终是伸出手,一把推开了这扇门。 “太一团长别来无恙。” 白墨珏抬脚走进去,身后的门就是自动合上了。 “白兄才是别来无恙,怎生亲自来剑都了?” 一扇门阻隔了所有的话语,所谓的太一团长跟白墨珏的谈话,除了他们两个人,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宅院门口处,司听原本还等着白墨珏找不到位置出来找他,结果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人走出来,就明白这个人是找到了地方。 但是,还是觉得好气人! “气死了,什么人嘛!” 司听跺着脚,怎么都是没有想明白那人究竟是怎么找到团长的位置的。 真是奇怪。 “司听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就在司听纳闷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司听转过身,就是看到了炎家剩下的人其中一位姑娘,名字叫做炎巧倩。 “巧倩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了要在房间里面好好待着嘛?要是没事情的话,多多琢磨一下武技,我们在剑都待不了多长时间的。” 即使心中有着不少的疑惑,可司听对着炎巧倩是没有什么负面情绪的。 这些能够活下来的炎家人,都是需要好生保护的,尤其是另外一位。 “司听姐姐,对付我们炎家的真的是那个叫做洛白的人吗?” 炎巧倩对着司听摇摇头,她就是觉得有些闷才走出来的,不要这么快回去。 “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是啊,炎杀令依旧存在着,只要有这一点,我们阴阳玉心团的人就必须去围剿洛白,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司听上前伸手摸着炎巧倩的脑袋,轻声说道。 司听的声音里面藏着一些不太确定,偌大的炎家真的是因为洛白才是便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总有些不敢相信的感觉。 不管如何,事情已经是到了这一步,再怎么样,也不会是更糟糕的情况了。 炎巧倩没有吭声,任由司听摸着她的脑袋,瞳孔中闪烁的依旧是不太明晰的疑惑。 有些时候,小孩子完全不用想那么多。 当初,十年灾厄的时候并没有侵袭到剑都,有着边界三城,还有那百教域,剑都受到的威胁实在是太小了,这些小辈们不太懂得,也是利索当然的事情。 “天变了,好可怕。” 司听抚摸下的炎巧倩突然张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么一句话,让司听更加沉默。 事实如此,也是无可厚非的。 的确,天是变了。 ……………… “从南洲赶来,可不仅仅只是为了看我一面吧?” 房间中,一身雾蓝色长衫的太一团长转过身,看向白墨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久别重逢? 这样的词眼是不会出现在太一跟白墨珏身上的。 他们从来都是这么不对付,久别重逢? 呵。 可别侮辱了这样的字眼。 利来。 便是白墨珏来的目的。 “这话说的,虽说我是有事情来找你商量,但这话也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 白墨珏挑眉,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抬头看向太一,交火只在那么一瞬间。 第六百九十一章 合作 “有事就说事,这个样子可是掉了你南洲白家的脸面。说起来,南洲除却你们白家,究竟还有些什么存在?这些年,东洲对南洲的分布实在是匮乏,除却一兴风作浪的南洲白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阴阳玉心团的团长名字叫做阴太一,大部分时候都是称呼其为太一亦或者太一团长。 阴这个姓氏很少听见太一跟别人说过。 “这件事情,你该去问问大乾帝国的人,整个东洲都是以大乾帝国为中心的,谁让人家有一座阴阳圣宗作为护盾了。” 白子穆且笑着,并没有正面回答太一的问题。 更何况,他过来是为了别的事情,又怎么会因为这些事情,就转变方向,跟太一讨论起别的事情了。 “啧,白兄还是这么谨慎。” 太一看了一眼白子穆,也是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直接让白子穆开门见山,也不想这样想着有的没的了。 “太一这话爽快,我来这里就一个目的,就是助你们一臂之力,那洛白身上的谜团太多了,我们不若径直围剿了他?” 白子穆一开口,就是想让洛白去死,这得是多大的怨恨? 说起来,南洲白家毁在洛白手里的事情确实不少,白子穆有这样的态度也是情理之中的。 但是,坐在白子穆面前的太一并不知道南洲白家跟洛白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听到这样的话,只是十分疑惑。 “这人是怎么惹到你们南洲白家了?竟然让你们下杀手?不远千里来找上阴阳玉心团,就是为了跟我们合作?” 太一看着白子穆,心下的琢磨一点儿都是没少。 这是想让他们阴阳玉心团的人去当先锋吗? 这洛白,除了一个炎杀令,究竟还发生过什么事情? 太一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从来都没去调查过洛白,对洛白身上的信息完全匮乏。 一时间,太一闭嘴不说话。 “太一,你觉得这件事情,阴阳玉心团跟我们白家合作怎么样?” 白子穆像是没有听到太一的话,就是这么看着太一,脸上带着笑容,像是已经确定太一一定会答应他这个合作方案的。 同时,这也是白子穆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可是跟本家打了包票的,要是没有点儿底气,怎么会这么做。 “这不就成了白兄在自说自话,我所言一点儿作用都是没有吗?” 听到白子穆的话,太一一下子就是将脸色沉了下去,对于白子穆现在的态度十分不满意。 但是,即便太一是这个样子,白子穆依旧我行我素的,好像是吃准了太一。 白子穆这样做的理由究竟是因为什么? 太一看着白子穆,用浑身的冷气对白子穆所说的话,跟所有的行为产生抗议。 但是,白子穆接下来的话,就是让太一沉默了。 “太一团长,百教域足够大了吧?当年在百教域所中的巫蛊,是不是一直到现在都是没有解除?药阁中人对这件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白子穆那语气丝毫不像是一种疑问,相反非常肯定太一直到现在都是没有解决这件事情。 太一吞了口口水,整个人的气场都是收敛住了。 太一有感觉,接下来白子穆说的话一定会是他想听到的。 比方说那巫蛊的解决办法。 比方说那巫蛊为什么存在。 不管是什么样的话,太一都应该全神贯注地听着白子穆接下来的话。 因为那话是太一绝对绝对想要听到的。 “你是不是很奇怪?” 白子穆看着一瞬间恍若变了一个人的太一,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太一闷着气,一句话都是没有说。 “那个佣兵团的人啊,有我们南洲白家的暗桩。你也不要想着去揭发什么,他们早就变换了位置,那个人早已经不是我们白家人了。” “太一团长,这一下,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讨论关于洛白的围剿问题了?” 白子穆自始至终都是坐在这里,看着太一,脸上的笑意从来都是没有消散过。 看来白子穆真的是拥有一张很大的底牌,藏着深深的底气。 太一看着白子穆,一句话都是没有说。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又应该质问一些什么。 阴阳玉心团在佣兵会排不上号,可也不是随便就能欺辱的存在。 但是,唯独面对白子穆,太一就算有再多的脾气,都是发不出来。 仅仅只是因为白子穆先前所说的话,太一一点都是不敢赌。 太一赌不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房间中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等到世间过去了,太一才像是认命一般垂下肩膀。 巫蛊之事还是需要得到解决的。 不管白子穆是因为洛白之事,还是因为别的事情来到这里,这个合作方案,阴阳玉心团都只能答应! 呼。 太一深吸一口气,再一睁眼看向白子穆。 “白兄,接着说吧,这件事情我答应了。” “好说好说,太一团长还真的是没有让我失望。” 白子穆看着太一,一伸手,房间中就是出现三个光团,每一个光团中都是一个灵器。 魂灵相伴,有灵气加成。 至少有三个人的实力增加百分之二十。 而,白家那边还派遣了六个人,会陆陆续续地到达剑都,届时都会跟阴阳玉心团的人汇合在一起。 至于白子穆? 白子穆不会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 是的,白子穆不会参与到这件事情。 白子穆不适合出现在洛白的面前,这件事情,他只是来跟太一谈判的,顺便将灵器与人的存在都是跟太一说清楚。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白子穆就应该离开这里,至于还会不会在剑都? 这也是不确定的事情。 “好。但是,时间、地点,什么时候发起围剿,都是我说了算,白兄就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了吧?” 太一点头应声,算是答应了这件事情。 “跟太一团长讨论事情,还真的就是干脆。这些琐碎小事,太一团长自己做决定就好,我只用检验最后的结果就好。” 白子穆看着太一,对什么时候开始攻击,没有任何的想法。 “白兄这话说的,那洛白既然能够惊动你们南洲白家,想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到时候功亏一篑,可不要把责任全部甩在我们阴阳玉心团头上。如果非要这样的话,我可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太一看着白子穆这个样子,就特别想要灭灭白子穆的情绪,这样的话说出来。 白子穆依旧还是很开心。 这件事情最终目的并不是真的想要洛白去死,当然死了更好。 可如果不死,正好看看洛白究竟有一些什么底气,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搅和南洲白家的事情。 这,又是一笔账! 看着白子穆什么情绪都没有,那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任何的反应。 太一看着白子穆,已经是不抱任何想法了。 就这样吧。 炎家的事情已经是这样,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力量吧。 至于炎家人口中,是那洛白毁了炎家? 这样的说法,太一是一点儿都是没有信的。 炎家人可能因为炎家的颠覆,整个脑子已经是不正常了,还能祈祷他们拥有正常的思想? 还是算了吧,解决完这个最终会来到剑都的洛白,他们就应该把炎家人带离这剑都,去到一个很远的地方。 血脉需要传承,不能让炎家一个血脉都没有了。 太一想着这些事情,连白子穆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房间里只剩下那三个光团,白子穆的身影早就是不见了。 太一看着那三个光团,就是弹了一口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是他想要的。 可,已经是这个样子,谁也不能阻止了。 千庙会背后的千家。 南洲白家。 这两家都是冲着洛白来的,而本身洛白就是跟炎家就是有过节,这一切都是发生的太过于理所当然,太一总是觉得日后会引来不太一样的局面。 如果真的说有什么不一样,太一又是说不清楚了。 以后的事情,关于洛白的围剿问题,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一件难以预估的事情。 ……………… 【不觉得枯燥吗?生活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洛白走在大道上,两边是客栈还有商铺之类的,络绎不绝的人群,从身边一哄而过,没有停留片刻。 “繁华升起,这才是人间最应该有的样子吧?” 听着007的话,洛白并不是很理解。 可,如果说他对面前的事情有什么感想? 对洛白来说,看到的每一寸风景,都是值得被看到的。 他喜欢这样的烟火气息,那些行走的人有些是普通人,有些是武者,形形色色的人群,充满着这个世界最简单的烟火气。 洛白反而也有些羡慕他们的生活,一眼望不到头,每一天都会有不一样的地方。 而他了? 找不到生活的目标,找不到继续生存下去的理由,一直一直都是在这条路上,不断地走下去,没有任何的变化。 007在这么问着他的时候,就不是很懂他的心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可能,这样才是最正常的吧。 007依旧是没有说话,透过洛白的视线,看着远处在发生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是很明白,洛白究竟透过这些繁忙的人群看到了什么? 生活原来还是有颜色的吗? “时间还早,慢慢过去吧。” 洛白伸了个懒腰,就是继续向前走去。 【早日去到冬苑那边,你就更加安全,谁知道剑都背后藏着什么样的利刃,万一伤到你,可就不好了。】 007收回视线,不再透过洛白的眼睛看着世间百态。 留下这么一句话,007也没有在魂海当中,回到了魂宠空间那边,他想他需要安静一下。 魂宠空间是最好的地方。 洛白没有说过话,剑都所隐藏的东西的确是很多,比方说那剑都的中心,王室所在的地方,一股气息几乎都是掩盖不住的。 看来,会发生很有意思的事情。 第六百九十二章 小姑娘 洛白走在路上,不急不忙的,很是悠哉地看着周围那些所谓的景色。 “唉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洛白听到这声音,胸前就是一触即离的感觉。 还未等洛白说些什么,就看到面前的小姑娘便一个劲儿地鞠躬,显得很是拘谨。 洛白多看了两眼小姑娘,才是回过神,伸手扶住了小姑娘,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肩膀,尽可能地让小姑娘放轻松。 “姑娘,不必紧张,是我看着周围,没有注意,不是姑娘的错。” 洛白的声音很是温和,再加上那一幅容貌,很容易就是让小姑娘平静下来。 这时,洛白才仔细看了眼小姑娘。 小姑娘扎着两个马尾,穿着形制简单的麻衣,脸上还有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绿汁,让她看起来倒像是一只花猫。 “对不起,是小月太莽撞了,不是,不是哥哥的错。” 小月连连摇头,往后退了一步,又不敢看着洛白。 “原来你叫小月啊,这样吧,哥哥跟你遇见了是缘分,那哥哥陪你一起回家好不好?” 洛白看着小月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小月手中的篮子,又是看了一眼小月的背后,才是对着小月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小月自然是拒绝的,不敢劳烦洛白。 “没事,反正我没有事情,就走这么一程也是不碍事的。” 洛白不容拒绝,直接就是来到小月的身后,伸手推着小月往前面走。 这一番动作下来,小月也是不好拒绝,就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至于其他的事情? 小月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漫长杂乱的小巷,穿过无人居住的屋舍,最终洛白与小月站到了剑都不太好的偏僻的地方。 若不是城墙还在比较远的地方,洛白都是有些怀疑这样的地方是不是剑都内的地方了。 这里算不上很好,每个人衣衫褴褛,有些人眼中闪烁着精光。 这样看下来,小月身上这干干净净的麻衣已经算是一种异类了。 大概,每一个城镇都有这样一个地方吧。 所谓的穷巷。 一些人不想离开,就是聚集在这样的地方,形成一个三教九流的位置。 有普通人,也有下三滥的武者。 可以小瞧这里的人,也不可以小瞧这里的人。 因为,谁都不清楚,这个人背后是否真的没有所谓的势力支撑着。 若非特殊情况的话,外面的人很少来到穷巷当中。 洛白随着小月来到这样的地方,已经算是异数了。 【看来,你来到了一个不太好的地方。】 007刚刚出来,就是看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都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至于走在洛白前面的小月? 007才是不想管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 【不要这么大脾性,这样的地方,在那桐城中,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何必这个样子?】 洛白跟着小月一步一步往前走着,还有心情跟007说着话。 007听到洛白这满不在乎的声音,一点儿话都是不想说。 等到最后吃了苦头,可能就是明白这些事情了。 正如所说的那样,穷巷是剑都一个特殊的地方,三教九流所在的地,不想离开剑都的人,又没有多少底气的人都会在这里。 他们有的是扒手,有的则是因为招惹了一些存在被驱赶到这里的,不敢轻易踏出这个地方,不然的话,就要经受各个方向的攻击。 除非他们接着穷巷后面那条路离开剑都。 可,剑都之中存在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他们都很是想要留在这个地方,即便是蜗居在小小的、脏乱的穷巷。 人啊,都是这么奇怪的,说也说不明白,讲道理也讲不清楚。 最终,汇聚出这样的一个地方,到底还是说不清楚了。 穷巷啊,充斥着人性的恶,如同深不见底的沼泽,令人深陷黑暗。 这里的人有些很是精明,有些则是已经麻木,只记得自己不应该离开剑都,其它的,什么都是记不起来了。 就这么一会儿,洛白已经感受到很多人麻木的视线,在落到他身上的时候,泛起一点点的希望。 那感觉,让洛白有些恶心。 可,洛白依旧是淡定自若的,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 唯有一点,洛白是有些担心的,就是走在他前面的小月。 洛白看着小月单薄的身影,突然就是想问问小月。 “小月,这里?” “哥哥,没事。” 小月大概是知道洛白想要说些什么,就是转过身,对着洛白摇摇头,看来她在这穷巷当中,并没有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洛白看着小月的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就是伸手摸向小月的脑袋。 “没事儿就好。走吧,去看看小月姑娘的小家在什么地方。” 可能是怕小月紧张,洛白尽可能地把自己的声音放轻松了,不让小月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小月点点头,转回身,就是继续往前走去。 洛白跟这小月,回头看了一眼,眉眼一眯,稍微有些奇怪。 可,洛白并没有说什么,看了两眼,就是继续跟着小月往前面走去。 好像这仅仅只是一个插曲而已。 洛白跟着小月越往里面走,就越觉得格外压抑,周围那些人的目光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屏住呼吸,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嘎吱! 栅栏被推开,小月拉过洛白来的手走了进去。 随后,小月就是将栅栏合上。 小月指着那破旧的屋子,看了一眼洛白。 “哥哥,这就是我家了。哥哥随便找个找个地方坐吧,我先去看一眼三叔。” 小月简单地向洛白介绍了一下,就是伸手推开正中间的门,走了进去。 门一被打开,便飘出来一阵腐臭味,格外呛人。 洛白敛下眼眸,看着这样的破屋,扭头看了眼屋外,就是抬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并没有多余的摆放,只有一张床跟一个方桌。 方桌上放着小月方才拎过的篮子,而床上则躺着一个浑身过着纱布的男人,小月上前就是牵着他的手。 “三叔,三叔,小月回来了,没出事情哦。” 小月紧握着男人的手,轻声说道。 似乎是听到了小月的声音,男人的脑袋一下就偏了过来,皮包着骨头,眼睛格外凸出,眼球上紫色的细小的丝线遍布,他睁着眼睛,本想回小月的话,却看到了站在屋子里的洛白。 “他,他是谁?” 听到男子的声音,小月就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洛白。 小月嗖的一下就是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床上的人。 紧接着又是看向洛白,最后才是一鼓作气,走过来,小手推着洛白,离开了屋子。 随后,小月就是拉上上了房门。 “哥哥,对不起,我先前忘记屋子里还有三叔了。” “我三叔那个样子是不是吓坏哥哥了?” 小月靠着掉漆的墙体,抬头看了一眼洛白,又是低下去。 说起话来,也是很没有底气的样子。 洛白看着紧闭的房门,又是看着墙边的小月,一伸手就是落在了小月的头上,轻轻地揉了揉。 “这点儿小事情怎么会吓到我,小月你不要多想了。” “只是,小月啊,你三叔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洛白一边说着话,一边蹲下来,直视着小月的眼睛,温柔的声音带着一股很是莫名的力量。 小月看着这样的洛白,心想,这个哥哥大概是这个世界上的天使。 “哥哥。” “嗯。小月乖,我们进去吧,你这个样子,你三叔会担心的。” 洛白点点头,手从小月的脑袋上挪到小月的肩膀上。 随后,洛白就是伸过另外一只手,推开了房门。 随后,洛白就是牵着小月再一次走进去,远远地看着床上的人。 小月松开洛白的手,站在床边,回望着洛白,那双眼睛里似乎有很多的事情想要说。 而那张床上的人已经是挣扎着靠着床榻的护栏,上气不接下气地看向洛白这边。 随后就是一伸手落在小月的手臂上。 小月察觉到这件事情,就是转手握住了三叔的手。 “三叔,一定会没事儿的。” 小月握着三叔那干枯的手,低声说道。 在小月瘦弱的身体的衬托下,床上三叔显得更加瘦骨嶙峋的,总觉得下一刻,这个人就会这么断了气。 偏生这么一个人还是好好躺在床上,缠着绷带,却没有看见血迹,只闻到了真真的腐臭味儿。 “你…你是?” 三叔没有回答小月的话,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洛白。 洛白出现在这屋子里,又是小月亲自带进来的,三叔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这里是穷巷,一般人是不会到这个地方的,为什么洛白会跟着小月进来这里? 只可惜,现在的自己不是一个完好的人,无法质问洛白,只能这么,这么小声地问一句。 “三叔,小月很好,不用担心。” 洛白对着三叔摇摇头,而后走上前,一伸手从小月的身边穿过,落在了三叔的肩膀上。 洛白让小月先过去一点点,就是两手落在三叔的肩膀上,让人又是好好地躺回到了床上。 触摸到三叔拿瘦巴巴的身体的时候,掌心之下除了刺骨的冰凉,便只剩下冰凉。 这个人很冷,无论是绷带,还是被褥,都无法让这个人的身体散发一点点的温度。 洛白扶着三叔的肩膀,稍微有些迟疑,慢慢地让人重新躺回到了床上,才是松开手。 而且,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发现三叔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没有温度,床上的被褥可能是小月能够准备的极限了。 看样子,小月饼没有对三叔说过这件事情。 “咳咳。” 许是因为重新躺回床上,三叔就是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那乌黑的血液从嘴角滑落,淤臭味散发,混合着腐臭味,更加是难闻的很。 洛白站在旁边看着,又是看向床尾处的小月。 小月对这样的情况好像习以为常了。 看了一眼洛白,就是从房间的洗洗脸架上拿过毛巾,仔细擦拭着三叔嘴角的血迹,对空中弥漫的味道没有任何的察觉。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小姑娘了? 什么样的小姑娘才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 三叔也只是咳出了这么一丁点儿血,小月擦完以后,就是没有了。 看着三叔脸上没有了血迹,小月就是转过身,用着洗脸盆的水,将毛巾洗了。 小月抬头看向洛白,随后就是略显拘谨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洛白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然而,看着房间里的景象,洛白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有说些什么,这屋子里才不会这么闷。 “小月,他,他?” 三叔没有看站在自己身边的洛白,而是将视线落在床尾处,看向小月,想要从小月的口中知道洛白真正的身份。 小月并没有问过洛白的名字,如今面对三叔,也是不知从何说起。 小月对着三叔摇摇头,小嘴都是嘟了起来,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事情。 然而这一切,应该从何说起了? 第六百九十三章 身份? “三叔不必这个样子,在下可是没有一点儿坏心思的,大可以放心。” 小月没有开口说话,洛白就是同三叔解释着,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三叔的身体情况并不是很好,小月刚刚才擦拭过血迹,又是免不住咳嗽起来,不过这一次并没有所谓的乌血。 “三叔,是的,哥哥是很好很好的人,会没事的。” “而且,三叔,我今天带回来一个很好很好的东西,在篮子里,我拿到就是赶紧回来了。三叔,您的病一定会好的。” 可能是因为洛白开口说话了,小月的紧张情绪就是被冲淡很多,坐到床上,小声跟三叔说着。 洛白看到这样的一幕,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而后,洛白就是扭头看向房门处。 他想,他应该出去一趟的。 【你要出去?就因为床上的这两个人?】 洛白的想法刚刚显露出来,007就是察觉到了。 007想的是不要插手这件事情,那床上的三叔看起来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谁知道这背后究竟牵扯到了什么事情。 同样,007也很清楚,洛白并不会听从他的意见,这扇门,他想要出去就是出去了。 不想出去,就算是007逼着他出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要想好了?】 【这话倒是不用跟我说,你应该担心的是门外的人,觊觎着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害不害臊。】 洛白转过身,伸手落在房门上,听到007的话,就是低笑一声。 “小月啊,我出去一下,你跟三叔好好待在房间里,我马上就回来。” 洛白的手落在房门上,离开之际还不忘跟小月说一声。 小月歪过脑袋看向洛白,不知道洛白这是想要做什么事情去。 不过,小月还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而后,洛白就是拉开房门出去了。 【我才懒得担心你,就是要有人倒霉了。】 洛白出来以后,才是听到007这话。 洛白嘴角噙着一抹笑,可不是嘛,要有人倒霉了。 ……………… “头儿,我们到底还要不要进去?那小丫头手中可是。” 院落外,正好有一处小巷子,巷子里共有六个人,每个人都是瑟瑟缩缩地盯着小月的院落,眼神中闪烁着精光,只等所谓的头儿下达命令,他们就会冲进去。 “等一下,再等一下,那小丫头身后跟着一个少年郎,我们还不知道那人的实力,不能轻举妄动。” 六个人中的头儿是一个大汉,大汉生的很是魁梧,浑身的腱子肉,看起来力量很大。 应该是个修炼肉体的人。 “这样的吗?可是那看起来就是个公子哥,感觉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样子,至于这么小心吗?” 旁边的人弄不明白大汉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看起来,那洛白并不像是拥有什么力量的人。 事实上,这一点,大汉也是明白的。 可是,大汉心中还是有些疙瘩,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地方,所以,必须要谨慎,唯有谨慎,才能做好每一件事情。 再者说,小丫头手中的那样东西,要不是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她扒拉到篮子里,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早知如此,当初在那边的时候,就应该对小丫头下狠手,把那个东西抢过来。 可能是因为鬼迷心窍吧,那个时候竟然是按兵不动,看着小丫头把东西带走了,而他们则是跟在小丫头的后面,不知不觉中就是这穷巷当中。 按照大汉的想法,他也是没有想到会弄成这个样子的。 “头儿,那公子哥出来了,还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了!” 大汉还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就有一只手拽着他,然后就是听到了这话。 随后,大汉就是朝着那边看过去。 的确,洛白是走出来了,并且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这是个什么情况? 大汉伸手拦住身后的五个人,看着洛白走过来,目不转睛。 “你们是做什么的?” 洛白站定在大汉等人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大汉,才是开口询问着。 “我们!我们是万血堂的人!识相点儿的就赶紧给我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大汉说起这话都是有些磕磕巴巴的,唯有那声音显得比较大。 不过,这情况看起来,就是大汉有些撑不住气场。 这样看起来,好像洛白成了天然的压势? 洛白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显然,此时此刻的洛白是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一切都只是大汉有些胆小,看到洛白出现了,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暴露了。 难不成就是小丫头的事情? 好像,还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 大汉——王游山看着洛白,深吸一口气,才是继续说着话。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王游山看着洛白,差点儿就是一口气没有上来吗,怎么能够是这个样子了? 【这情况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儿?我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胆小。】 洛白看着王游山,还有王游山身后五个正躲着的人,不禁有些无语。 听到洛白的话,007只觉得很好笑。 【噗!不得不说,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很好笑。你,你,算了,还是赶紧回去吧,小月一个人在屋子里,那三叔又是哪个样子,大抵是不太安全的。】 就在007的声音刚刚落下,院落中就是传出小月的尖叫声,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不好!” 听到声音,洛白就是赶紧转身回到院子里。 完了! 之前的感知并不是因为王游山他们,而是另外一个存在。 他怎么能够这么马虎? 洛白一个窜身,就是直接逼近房间那边,正好撞上抓着小月出来的玄衣人。 玄衣人脸上带着银色面具,披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大白天的,这个样子,稍微有些奇怪。 而小月在玄衣人的手中,已经是昏迷过去,不知道是利用了什么东西。 洛白看了一眼玄衣人,又是看了一眼小月。 “把人放下!” 洛白对着玄衣人说道。 玄衣人并没有应声,看了一眼洛白的旁边,拎着小月就是想要直接冲出去。 “找死!” 看到玄衣人的动作,洛白就是敛下眼眸,自己好不容易找点儿事情做,就是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找过来。 正好,洛白现在心情很不爽,这玄衣人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洛白一挥手,红鱼骨剑就是出现,从远处直冲过来,剑尖直指玄衣人的脑门。 洛白想要玄衣人死! 红鱼骨剑一出现的时候,玄衣人的反应也很快,直接就是一握手,椭圆的屏障直接轰出去,护住他跟小月。 “阁下是什么人?” 做好防御后,玄衣人大概觉得要说些什么,就是问起洛白的来历。 洛白从另外一边,慢慢走过来,看着玄衣人,一抬手,红鱼骨剑剑身上的力量再一次得到暴涨,比之前的气势看起来,更加的凝练。 洛白这是真的不给玄衣人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有什么话,就滚去地狱说吧!” 洛白打了个响指,红鱼骨剑剑身上的力量直接爆炸开,红色侵袭着玄衣人,那支起的屏障直接就是消失掉了。 磅礴的力量如同火舌一般卷过玄衣人,瞬间将玄衣人吞噬掉。 “尔敢!” 玄衣人留给世界最后的一句话,就是这个样子。 洛白面无表情抱住从空中坠落的小月,一招手,红鱼骨剑就是收了回去。 对于死去的玄衣人,连这点儿实力都没有,也敢当众抢人,也是不知死活了。 洛白抱着小月往屋子里面走着,打开房门,就看到床上的三叔已经是挣扎着摔倒在地上,手抓着地面,一点一点往前挪着。 洛白抱着小月,居高临下看着三叔,并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随后,洛白就是从三叔的旁边走过,将小月安置到了床上。 “小月到底是什么人?我不信那玄衣人就是看重小月带回来的东西,那东西除了能治你的病,别的什么用都没有。” 洛白站在床边,身后是趴在地上的三叔。 三叔已经是没有力气了,想要爬起来,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能是刚刚看到了洛白的脚,现在他也不急着想要往屋外面去了。 只是,听着洛白的话,他依旧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说也可以,可你应该明白,我既然在问这个问题,就一定会找到答案。” 洛白转过身,看着在地上挣扎的三叔,也不曾伸手去扶起这个人。 小月在昏迷当中,洛白也就不用装模作样的。 “你,你究竟是谁?” 三叔也不想求着洛白把他弄起来,趴在地上。 “我想,你不该知道这个问题。” 洛白摇摇头,他的名字,地上的人不应该知道。 “好。小月,小月的身份同样也不是你能够知道的。” 刚说完这句话,三叔就是吐出一大口气,说话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东洲太小了,生活在这里的你,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是我错了,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弹丸之地,终究还是会被他们找到的,剑都已经是不安全的。不安全的。” 趴在地上,三叔闭上了眼睛。 残破的身躯,一身筋脉尽断,他并没有继续照顾小月的能力。 那一边的势力还在追杀着。 这可真的是一点儿出路都没有了。 洛白? 三叔怎么样都不会把想法转到洛白的头上,他不能抱有任何的希望。 一丁点儿都不能有。 “看样子,是不能好好说话了。” 洛白看着地上的人,手指曲动。 【他身上这东西好像是巫蛊引成?可是,谁这么残忍,先断了筋脉,然后才是放入蛊虫,将这个人折磨到这种地步?再加上毒素的侵袭,这个人现在还能活着,真的是了不起。】 可能猜到了洛白要做什么,007就是将三叔的情况给洛白说的一清二楚。 这些事情洛白是看不出来的。 但007是不一样的,他能够看出来,并且说给洛白听。 这样的话,洛白就知道关于三叔的所有事情。 第六百九十四章 穆长春 “你这个人活得这么透彻,也是很没有意思的。” 听到007的话,洛白往前走动两步,站到了三叔的前面,一双脚正好在三叔的视线前端,一正过头就能够看到。 “你!” 三叔看着洛白,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这对他来说好像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何苦这样对他?你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为何一定要这样?】 洛白这话看起来不近人情,可007却是清楚的,洛白想要帮助这两个人,不管是三叔,还是小月,他都是想让他们活着。 007不清楚洛白的心里路程,判断出这样的结果的时候,整个都是愣住了的。 可是,事实证明他判断的没有错。 然而,洛白还在这里死鸭子嘴硬,装作一副恶人的模样,这才是真的让人所看不懂的。 【小月的身份一定涉及到别的洲域,不然的话,他不会是这个样子,我想要知道的,我一定要让他自己亲口说出来。】 【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帮助他们。而我也是心甘情愿想要这么做的。】 魂海中,007听着洛白的话,摇摇头,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说起来,007说的话洛白不是很明白,洛白说的话007又不是很明白,他们两者究竟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起生存着了? “你!” 三叔看着洛白的脚尖,撑着地面,脑袋微微上扬,看着站的笔直的洛白,一口气差点儿就是没有上来。 三叔怎么也没有想到,小月昏迷以后,洛白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但是,时间很紧迫,他要不要把小月托付给这个人? 真的可以吗? 这一切真的可以吗? 三叔一遍一遍问着自己,内心深处始终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说,他最后会选择什么了?】 【除了相信你,他已经别无选择,不是吗?】 听到这话,007就是没好气。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偏生洛白还要多嘴问一句。 果然,每进入到一个地方,都是麻烦事。 不是麻烦找洛白,就是洛白去找麻烦。 007恨不得想要骂人,让这一切安安静静地过去不好吗? 【哈哈!007你可真的是没有幽默感。】 洛白笑了两声,就听到了三叔的咳嗽声。 “好!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的确,三叔是应该认命的。 “三叔这样才是对小月最好的保护。” 洛白闻言,一拂手,三叔整个身子就是起来了,旁边出现一摇椅,三叔就是躺了上去。 三叔躺在摇椅上,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小月是北荒的人。” 沉默了许久,三叔才是吐出这几个字眼。 至此,便是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而光是北荒两个字眼,都足以证明一些事情。 北荒,是洛白迄今为止第一次听说的,南洲、西域、中洲,洛白或多或少都是接触过,亦或者听说过。 唯独北荒是最独特的地方,即便是洛白都不能窥见一斑,可见北荒的神秘程度。 而一向能够答疑解惑的007对于这个地方,也是完全不太清楚的。 这一次,007不能开口说话了。 系统? 系统现在都没有完全清醒,还能够为洛白答疑解惑? 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北荒?小月是北荒的人?” 听到这话,洛白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因为小月看起来很是普通,很是简单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跟传说中的北荒牵扯到一切? 该不会是三叔这个人在哄骗洛白吧? 可,北荒这两个字眼能够跟哄骗扯上关系吗? 若不是真的知道北荒,北荒这两个自然如何能够说出来了? 北荒、北域、北洲都是所谓的指代。 为何三叔要单单说北荒这两个字眼了? 这难道还不能够证明一些事情吗? “是的,北荒。” 三叔艰难地点点头,他跟小月都是来自北荒。 小月还是襁褓中的宝宝的时候,就随着三叔在几洲之内流浪,最终才是定下东洲问剑王朝剑都这个地方。 别看小月是这个样子,事实上小月不知道比洛白大了多少。 只不过,小月这一类人生长缓慢,几年才能长大一部分,所以看起来就真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小月自己也是没有这个概念,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 至于当初为什么要不顾一切代价逃出北荒,三叔就是不愿意跟洛白说了,他也不是很想说这件事情。 【这般斩钉截铁,看来北荒中也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原以为就东洲发生过所谓的十年灾厄,看来这是席卷到整个疆域的事情。】 听到三叔的话,007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感到天道的残忍。 说起来天道这个存在的确是很残忍的。 天下无数生灵,它从来都是不在意的。 无论丧失多少生灵,它只会按照既定的路线往前走着。 【是啊,这才是最正常的世界。】 洛白也是有些感慨。 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不知道你是谁,又为什么要跟着小月。但是,我已时日无多,便想请求你一件事情。能否,能否帮忙照顾一下小月?她不能回到北荒,北荒是炼狱!她绝对不能回去!” 可能是有些激动,三叔说着说着就是咳嗽起来,感觉整个人就要这么咳嗽过去,闭上眼睛后,怎么样都是睁不开了。 三叔已经是孤注一掷了,他有感觉,他明白洛白想要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只要,只要能听到洛白答应的话,他立马死去都是值得的。 都是值得的。 “小月的事情我无法答应。” 可,三叔怎么也没有想到洛白竟然会这么说。 不对。 不对。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明明,明明应该是答应下来,他死而无憾的。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不管三叔的心情是什么,而是问着007。 【你确定了?他的身上除却巫蛊、毒、还有筋脉尽断,就没有别的问题了吧?】 是的,洛白正在问着007关于三叔的身体状况。 洛白没有答应三叔,就是因为想要将三叔身上的问题给全部解决,让三叔自己去照顾小月。 他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照顾一个小孩子。 解决好三叔这个问题,一切都会迎难而解的。 【还有魂灵中断,他现在身上应该是没有魂灵的,被强行剥夺了。】 007透过洛白的眼睛看着摇椅上的三叔,随后便是发现这个人身上已经没有魂灵的气息。 这种情况,就算是洛白把整个人身上的问题都给解决掉了,没有魂灵的人依旧是个废物,是无法保护好小月的。 来自北荒的力量依旧能够让他们荡然无存。 这就是力量的压制。 【魂灵这个东西应该是能够被赐予的吧,只要我……】 洛白的话并没有说完。 可007还是听懂了洛白的意思,洛白想要动用那一股力量,就为了这个人跟所谓的来自北荒的小月? 洛白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洛白并没有跟007解释一下,只是那么一个口气,很容易就是让007多想。 而每一次007多想的时候,这一切都会发生,一次都没有发生过意外。 洛白没有搭理007的,看着摇椅上的三叔,对之前的冰冷有了另外一种想法。 “能否问一句,三叔的魂灵是不是冰属性或者水属性的?” 三叔整个陷入怀疑当中,并没有听到洛白的声音,他一直在想小月以后应该怎么办,是不是真的就会被北荒的人给抓回去? 那样一个炼狱一般的地方,小月到时候一定是承受不住的。 三叔的思绪早就是飞远了,又怎么能够听到洛白的声音。 “三叔!” 洛白看着三叔,最终就是加重了声音。 这一下,三叔才终于是清醒过来,睁着一双晦涩的眼睛看向洛白,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想要反悔之前的话,要答应他好好照顾小月了? 不得不说,三叔还是多想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我想问一问,三叔之前的魂灵是不是冰属性或者水属性的?” 洛白看着三叔,笑吟吟的,对之前三叔的不作回答一丁点儿都是没有放在心上。 “我,我之前的魂灵是植物系的醉冰鱼草,因为生长环境严酷,觉醒时就是自带冰丘,因此它的身上是带有冰属性的。阁下问这样的事情想要做什么?” “不过,我现在已经是没有魂灵了,当年,醉冰鱼草为了救我,已经是没了,这么多年,我再也没有感知到它的存在。若是还存在的话,我早就发现了,不用等到现在了。” 三叔说话的声音很慢很慢,但每个字都是很清楚,看起来他并不想将醉冰鱼草的事情说的糊里糊涂的。 三叔话一说多,整个人的情况就是有些不对劲儿。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听完三叔的话,洛白就是将视线落在三叔的头顶,右手轻轻晃动一下。 微弱的波动传出去,在三叔的上空,一座冰丘冒着寒气,在那最角落的地方,一嫩芽蜷缩着,随时都有可能就这么连根拔起,再一次消失。 洛白看到这一幕,就是叹息一声,他大概明白为什么三叔到现在还活着了。 007所说的情况的确是很残忍的,能够活下来,或许就是因为头顶的这一存在。 然而,这么多年,三叔一次都是没有察觉到过。 可见,三叔的身体已经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却也还是好好的活着,就为了那最后的一口气。 洛白收回视线,一指弹出,周围的窗户、门都是打开了,风吹进来,吹散了屋子里浑浊、腐臭的气体。 屋子里因为这样的变化而变得明亮,连空气都是变得很是清新。 洛白看了一眼床上的小月,一回头还是看着摇椅上的三叔。 “洛白见过三叔,三叔与小月都与我有缘,我便是救你一命,好生延续你与小月之间的因缘。” 洛白看着三叔,抿嘴浅笑着。 听到这话,三叔颤颤巍巍地抬起自己的手,指向洛白。 “你!” 三叔不知道洛白在说什么,这些字眼他都是很熟悉,唯独合在一起后,怎么都是看不懂了。 洛白知道他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穷巷之中,未闻鬼神,未语生死,阁下该如何救我这行木将朽的人了?” 三叔看向洛白,洛白既然这么说了,难不成真的是有什么底气? “行不行,试试便知道了。不是吗?” 洛白看着三叔,并没有所谓的慌乱。 而,这个时候,三叔身上的情况有些不太好。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整个身体都是发生了变化。 三叔瞪着老大的眼睛,手臂上的筋脉扭动着,缠绕到了一起,而身体上缠绕的绷带也是沾染了血迹。 身体上的异状,三叔自己也是有所察觉。 “吾名穆长春,阁下请随意。” 穆长春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他同意了洛白的说法。 洛白看着穆长春,点点头,又是看向穆长春的上空。 那冰丘的存在,可能本身就是为了帮助穆长春吧。 若是让穆长春知道这件事情,他会是什么样的神情了? 还真的是一件想不明白的事情。 第六百九十五章 蓝钨矿 “不用紧张,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这么紧张做什么?” 洛白看着摇椅上的穆长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正如他自己所说的这样,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不想穆长春这么紧张。 穆长春看着洛白,这样的大动作,还不紧张? 他已经是这样残破的身子,要是经受了不太好的事情,到最后承受的痛苦比以往更加的强烈,那可真的就是有苦难言。 “洛公子说的这么轻巧,我这一身累赘,怕是难以根除。” 穆长春对着洛白摇摇头,紧张也好,认命也好,这都是最真实的自己。 无论逃窜到什么样的地方,时间过去了多久,终归还是会被找到的。 到这一刻,穆长春是真的希望洛白就这么把小月带走的。 一个神秘的人,带给小月的是无法想象的保护,这种保护比他自己是一个完好的,更好一些。 大抵是之前想到了这样的事情,穆长春现在想起这样的事情,连所有的规划都是弄好了。 他,筋脉尽断,身中巫蛊,魂灵不在,早已是废人一个,怎么都是找不到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 洛白所说的话,穆长春只相信那么一点点,剩下的,他不愿想,也不敢多想。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三叔还害怕这一点小小的问题吗?” 洛白看着穆长春,穆长春这样的想法是不应该存在的。 “你且安心,连小月都知道不要放弃了。你可知道小月带回来的是什么东西?” 洛白伸手指向那边的篮子,问着穆长春。 穆长春看过去,篮子被一块蓝色的布料掩盖着,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穆长春就是摇摇头,这样他可是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洛白手指一勾,那篮子就是晃晃悠悠地飘了过来,稳稳地听在穆长春的面前。 洛白一伸手,掀开那蓝布,露出里面的东西。 穆长春看着篮子中的东西,整个人都是说不出话来。 那篮子里是几块透明晶蓝色的晶体,晶体中流动着什么东西,那圈圈涟漪看起来最是明显不过。 “小月。” 穆长春看到这东西,就是偏过头看向床上还没有醒来的小月。 穆长春喉结滚动着,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东西,这东西,不知道小月是怎么得到的。 这是剑都,她一个小姑娘要弄到这东西,该是怎么的艰难? 穆长春有点儿不敢去想,他一点都不像小月吃苦。 就算在这穷巷当中,自己还不是这个样子的时候,小月也是要过的比现在好不少。 果然,自己不应该活着吗? 穆长春闭上眼睛,连呼吸都是变得很是平稳,要是这呼吸声消失了就好了。 “蓝钨矿,这就是小月的决心。三叔你应该好好正视这一份想让你活下去的决心,而不是把小月托付给我,托付给其他人。” 洛白看着篮子中的蓝钨矿,抬起头就是看到穆长春闭上眼睛。 听着洛白的话,穆长春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睁开眼睛去反驳洛白。 活下去? 死? 选择真的是很困难。 尤其是,现在他还是这样的一个身体。 洛白看着穆长春,摇摇头,穆长春还是不肯相信自己能够将他给治好。 也罢,等到所有的结果摆在面前的时候,自然就会相信有些事情还是有可能发生的。 【你真的要这么做?那是北荒的人,不出意外的那玄衣人也是北荒派来的杀手。牵扯进这一件事情,你将永生永世都在这世间沉沦,不得所终。】 眼看着洛白握住那蓝钨矿,007就是再一次提醒着洛白。 每一次的提醒都是石沉大海,可007每一次还是要提醒,唯有提醒了,这件事情或许才能够有一个开始的理由? 【等到真正的北荒人来了,到时候再来说这些也不迟。】 洛白对这些并没有多余的想法,一切开始了就开始了。 对于007的说法,从来都是简简单单的,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只要你不阻止我,一切都是很好说。】 洛白说完这话,一个用力,手中的蓝钨矿就是成为粉末,从他指缝中滑落,滴落在地上。 风吹过,吹不起一点儿灰尘。 “洛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白手中的动作,被穆长春给察觉到了,转瞬间就是睁开眼睛。 看着洛白,蓝钨矿是不可多得的灵矿,洛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穆长春,想要活下去,就不要追问什么。” 洛白看着穆长春,一伸手,将剩下的蓝钨矿都给捏碎了。 直视着穆长春,却没有给出任何的解释。 “你!” 穆长春看着洛白,瘦骨嶙峋地手掌一点一点回拢着,看着好像是在忍着什么事情。 洛白看着,脸上就是露出了笑容。 穆长春最好永远这么下去,不然的话,要不要做这件事情,还是自己的一句话。 爱吵闹的人是有糖果吃。 可糖果之上的饼干又该给什么样的人吃了? 大抵,穆长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所有的蓝钨矿都成为了粉末。 粉末堆积在地上,洛白一抬手,一股烟全部吹向穆长春的身体,薄膜形成,那绷带层层剥落,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躯干。 这个样子,难怪是要用绷带给缠着,要是不缠着,那些苍蝇之类的东西可是要在上面做窝了。 穆长春的身体带给洛白的冲击力并不是很大,可能这样的事情已经触动不了洛白了。 绷带全部滚落到地上,那薄膜便是全部贴合到穆长春的身体上。 那蠕动的血肉像是要挣破这一层薄膜一样,开始在穆长春的躯干处疯狂扭动着,那血肉之下大概就是007所说的巫蛊的虫子了。 不然的话,这一层血肉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正常情况下,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可是,蓝钨矿这粉末形成的薄膜并不是这巫蛊之事来的。 蓝钨矿本身是对筋脉有着复合作用,药阁中人会用蓝钨矿辅以药材,锤炼成丹药,修复受损的筋脉还有骨头。 这也是洛白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 这一层薄膜,是从最基本的筋脉尽断开始处理的,有这样的处理方法是很正常的。 穆长春并不是很明白这些事情,身体上的疼痛也是难以忍受。 他只知道,那东西黏附到身上以后,整个身体就像是身处火炉之中,灼热感,闷热感全部都是上来了。 这样的感觉让穆长春恨不得找一处最冰冷的地方给躲着,让自己冷却下来。 唯有这样,自己的身体才能够轻松很多。 但是事实却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他这个情况是不是有些厉害啊,他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蛊虫?你说,研究出巫蛊的人是不是很奇怪?】 洛白看着穆长春的身体,血肉之中咕溜溜地窜出好多个小脑袋,白白的脑袋,顶着那薄膜,活像穆长春的身体上长出了很多个小脑袋。 一眼看过去,都是有些渗人。 洛白吞了口口水,一指点出,一股力量从指尖凝聚成形,狠狠地按压在穆长春的腹部。 那些想要挣脱出来的小虫子硬生生地回到了那血肉当中,不敢冒头。 看到这一幕,洛白才是收回手,穆长春腹部的力量也是消失了。 随后,那一层薄膜成为了穆长春的皮肤,虽然还是有些透明,却是比穆长春之前的情况好多了。 【巫蛊之事,并不是南洲白家的起源,那个起源正是北荒。】 洛白之前说完话以后,很久都是没有听到007说什么。 而007一开口,洛白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巫蛊之事竟然是起源于北荒的吗?! 洛白显得很是震惊,看着穆长春,迟迟都是没有进行下一步骤。 【为什么会是北荒?】 洛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所知道的巫蛊之事,除却南洲白家,其余的便是没有沾染上这件事情。 为什么007一开口,就是说巫蛊之事源于北荒? 这样的话是在是没有理由。 至少,至少也不应该这么快。 【根据检测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巫蛊之事起源于北荒,亦或者说,南洲白家跟所谓的北荒,也就是北洲是有联系的。】 007摊开小手,这也是刚刚检测出来的结果,之前他也不知道是这么一个情况。 这样的情况,是007没有想到的。 【南洲白家?又有南洲白家的事情?】 洛白听完007的话,十分的郁闷,怎么又是跟南洲白家纠缠到一起了? 【这,就不应该来问我。事实是这样,有没有真的牵扯到一起,那就是南洲白家跟北荒的事情了。】 007不想跟洛白讨论南洲白家的事情。 南洲白家出现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他都已经不知道怎么跟洛白吐槽这件事情了。 感觉到什么时候,都一定会跟着南洲白家牵扯上关系。 什么时候,给南洲白家一击必中的打击了? 007已经是幻想这样的事情了。 然而,到最后,操作的空间还是要交给洛白的。 007什么都做不了。 “先这样吧,巫蛊的虫子得像个办法弄出来。” 洛白吐出一口气,不想去纠结这件事情了。 看向穆长春,接下来就应该解决这巫蛊虫子了。 第六百九十六章 巫蛊之虫 穆长春身上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洛白需要一点一点的去解决。 筋脉的问题可以一点一点的率先解决,可如果是穆长春体内的巫蛊虫子的话,洛白就需要好生琢磨一下。 尤其是在洛白听到007说巫蛊之事可能起源于北荒,心中的决断就是稍微有些迟疑的。 洛白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办法还能不能行,而这些虫子又是否能够离开穆长春的身体,还穆长春一个清净。 可能,这就是很单纯的一个世界吧。 穆长春的腹部,又是开始蠕动着,刚刚被镇压下去的巫蛊虫子这个时候又是冒了出来。 “洛公子?” 身上的灼热感渐渐退却,可穆长春却依旧觉得自己的身体并不是很好。 他不知道洛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但是,他却很清楚自己体内多了一股力量,手脚好像是连接到了一起。 这样的自己,好像回到了从前完好无损的自己。 可,这样的事情,真的存在吗? 他的身体还能够回到那样的巅峰吗? 不等洛白说些什么,穆长春就是怀疑着自己,用所有的一切去怀疑现在这样的自己。 “把手伸出来。” 洛白看着这样的穆长春,出声让其把手伸出来。 穆长春听到声音,本能地答应了,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是伸了出去。 穆长春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又是抬头看了一眼洛白,终究沉默了。 洛白没有说什么,右手中匕首出现,从穆长春的手上一划过,就是一条口子出现,血迹特别的明显。 嘶! 穆长春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痛感也是穆长春很久没有察觉到的事情。 好像一切都是不一样了。 因为洛白的到来。 不过,也仅仅只是吃痛那么一刹,之后就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穆长春的心中在想些什么,洛白不想去管,现在他关注的是血液当中的白虫子。 细长细长的白虫子,几乎填满了整个血管,刚放出一点儿血,就有白虫子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伸着那长长的脑袋,白乎乎的小脑袋也是变得鲜红,就像是那番茄汁一样。 这是随着血液一道出来的,一旦外面没有能够吸引它们的东西,它们就会重新回到血管中,这被洛白划开的口子很快就能够合上,不留一丝痕迹。 【这白虫跟我们见过的是不是有些不太一样?】 洛白打量着穆长春手上快要坠落到地上的白虫,皱起眉头。 【也并无不同,可能是主管的方向是不太一样的。黑虫、白虫、赤虫都是巫蛊之虫,对人体的损伤是很明显的。】 【要不是那保护,他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两个数,果然,上了品阶的魂灵,大部分都是带有保护力的,同化度一旦上去了,为主人做到这一地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007对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触。 而且,这个时候并不是想着这些的时候,看着那已经开始回缩的白虫,再不做些什么,就什么都是来不及了。 洛白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一伸手拽住穆长春的手,伸指撑开穆长春手上的口子,迫使着口子不能复合。 穆长春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除却本身能够察觉到的灼热感,其它的,微弱的疼痛感都是感知不到的。 所以,穆长春只能看见洛白拽着他的手,无法感知到这样的疼痛感是到了什么地步。 穆长春已经学会了什么话都不要说,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忍受这些。 不然的话,死亡才是真正的逼近他。 他稍微能感觉到周围的寒气消失了,自他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那一股温和的寒气消失了。 刚刚一有这个感觉的时候,穆长春就明白一件事情,他的守护神可能已经是消失了。 大概是明白了这件事情,穆长春不管洛白做些什么,随便了。 活着? 死去? 本身都是没有多少差别的,不用这个样子。 洛白不知道穆长春在这短短的时间想到了什么,他看着穆长春手掌处的白虫。 巫蛊上的事情只能交给火焰来。 洛白手中能够动用的只有蓝合炎,还有翠绿色的火焰。 两种火焰对上巫蛊之虫,应该是有效果的。 不然的话,洛白就要跟007想其他的办法了。 当然,这是两种火焰对穆长春体内的巫蛊之虫都没有效果的时候。 若无意外的话,洛白并不想去找其他的办法。 这中间要耽搁的时间也是洛白不想看到的。 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洛白一翻手,手中就是腾起一簇蓝色的火焰,正是蓝合炎。 洛白看着穆长春的手掌,直接一手盖在上面,火烧过白虫子,响起滋滋的声音。 果然还是蓝合炎厉害,这东西来自于毕方,很多东西都是能够一烧而过的。 这一下,就不用准备其他的东西了。 穆长春整个身子几乎都是用巫蛊之虫撑起来的,穆长春在这样的情况下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洛白轻啧了一声,就是伸手打了个响指,一簇簇火焰直接烧起来,围绕着穆长春,指尖划过,一很简单的阵图浮现在穆长春的面前。 洛白松开穆长春的手,退后一步,看着面前的阵图还有一圈蓝合炎子火。 随后,洛白伸出自己的右手,从面前划过,随着指尖流动的是金色的光芒,如同流星追随着洛白的指尖。 洛白停顿下手指,那一抹金色就是从指尖旁边穿过,落到那巴掌大的阵图上面。 一瞬间,阵图熠熠生辉,闪烁着很是难以想象的光芒。 同时,那簇簇火焰也是跟这阵图之间产生联系,中间形成的线,一边是蓝色的,一边是阵图一般的七色溢彩,金色成为朦胧的光晕。 两者之间相得益彰,气场在那一刹那达到了融洽,此后想将它们分开,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样就是足够了,蓝合炎来自于毕方,对这些巫邪之事有着天生的压制效果。】 眼看着洛白是做到这一步,007就是开口提醒着。 洛白不太适合去接触接下来的事情。 况且穆长春体内的巫蛊之虫真的是太泛滥了,他不敢赌洛白站的近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洛白也明白007的担心,转脚就是站到了床边,在他的身后,这一张床上还睡着一直没有醒过来的小月。 阵图与火焰就这样相互交错着逼近穆长春的身体,火焰刚刚触碰到穆长春的身体,就听到了穆长春嘶哑的声音。 阵图从穆长春的腹部找准了一个点,从阵图中心就是一寸一寸往里面拉扯着。 之前蓝钨矿粉末形成的薄膜是无法阻止这件事情的。 这一次,穆长春明确感知到了那种疼痛感,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上涌下滚的,他都不想躺在这摇椅上,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好家伙,怎么就这么一阵疼痛感直冲脑门? 一阵阵嘶哑的声音从穆长春口中发出,那阵图已经是全部进入他的身体,跟火焰之间的那条线依旧是存在着,并且蓝色的部分像是增加了不少。 听着穆长春嘶哑的声音,洛白跟007都是无动于衷,想要解决巫蛊之虫,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 【可真疼啊,你可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松手。】 007听到那声音,啧啧两声,对穆长春现在的情况可真的是爱莫能助。 但凡想要活下去的人,就必须付出想要活下去的代价。 可穆长春不一样,代价这个东西被洛白所替代了,现在这一些疼楚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为了小月好,这些都是必须的。你可别告诉我,你心疼了。】 洛白完全不以为然,对于007所说的话不过是一笑置之。 【我怎么可能对一个陌生人心疼?我只是担心这巫蛊之虫的背后,那北荒的事情一无所知,到时候,你又该如何?我所担心的不过是你的安危问题。】 说到底,007还是对北荒忌讳莫深。 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说到底,那北荒着实神秘,有此担忧也不足为奇。 【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点,至今都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007说得再多,洛白也还是没有概念。 而,穆长春的身体也是开始出现变化。 或许是因为蓝合炎开始进入穆长春的身体,滋滋的声音一直没有断下,同时穆长春的身体上开始冒烟。 很快,穆长春整个身体就是笼罩在烟雾当中,身影都是被遮盖。 洛白伸手,护住身后床上的小月,另一只手则是捏住自己的鼻子,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就在洛白做出这一动作以后,穆长春的身上直接炸出一朵蘑菇云,黑压压的,充斥着恶臭感,甚至还带着浅浅的呢喃声,那呢喃声更像是一种诅咒! 那巫蛊之虫上面带着对穆长春最恶毒的诅咒! 背后之人应该是对穆长春厌恶到了极点,才是有这样的行为。 有时候,真的无法想象下达诅咒的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因为这一变化,穆长春整个人都是晕了过去,直接倒在摇椅上,浑身抽搐着,整个瘦了不知一星半点。 那巫蛊之虫被蓝合炎剿灭以后,穆长春整个人就是皮包骨头了,那层皮还是之前那层薄膜演变成了。 现在的穆长春真的还能算是一个人吗? 事实上,答案早就已经是说不清楚了不是吗? 如果还能够找到真正的答案,穆长春也不会在这里,身体除却骨骼都是重铸的。 这样完全就是重新换了一句身体,穆长春还会是以前的穆长春吗? 穆长春自己都不会怀疑自己吗? 那床上的小月了? 一觉醒来看到完好无损的三叔,会开心吗? 会认为这就是她的三叔吗? 那北荒的事情依旧被掩藏着,这个世界对小月这样不知情的人来说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 是真的残忍? 还是北荒强加给小月的身份本就不是小月应该承受的? 蘑菇云还存在着,腐烂的味道,低声呢喃的诅咒,充斥在这个房间中。 洛白面前出现金色的防护罩,隔绝了这些东西。 而后,洛白就是松开了自己的鼻子,一勾手指,房间中出现一阵风,风卷起蘑菇云,又是一波混乱。 第六百九十七章 天苍 风散,整个房间又是变得非常的清明,之前的变化就像是一种错觉一样。 穆长春躺在摇椅上,总算是有了一个人样。 洛白一挥手,面前的防护罩消失,他转头看了一眼小月,合眼缘这种事情,洛白以前以为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是炎彻的事情,洛白自己都不会把它归根于合眼缘这种事情。 可,小月有些不一样,洛白第一次想要说,这个人就是合他眼缘,鸭就是想要助其一臂之力,油然而生的情绪,几乎做不得假。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绪,是洛白想不明白的。 所幸,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便是变化,也不会有太多的变化。 北荒。 南洲。 不同于东洲的天地,不知何时才会接触到。 可能这就是未来的道路。 洛白的视线从小月的身上收回来,落在前面那穆长春的身上。 穆长春现在已经是大不相同,剩下的就是穆长春的实力问题。 可,洛白没有那个能力将穆长春以前的实力全部恢复,可单单就是魂灵的事情,洛白还是能够做到的。 而作这一切就需要当初洛白自己所说的那件事情,那件事情也正是007不太希望的一件事情。 【你还是想要赠与?魂灵一事,纵使你神通通天,这样的事情,沾染一次,就是无法摆脱的。】 007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旦开始,就是一步也不能回头。 魂灵赐予。 的确像是洛白能够做的事情。 而且007很明白,他阻止不了。 天是个什么东西? 洛白从来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这个力量能够给他带来多少的准备。 只要这样,到最后,能够笑傲天下的,就只有洛白。 是啊,能够走到最后的只会是洛白,所以究竟在担心什么了? 【这片天地的时空都会被凝固住,被剥夺的魂灵会产生新的魂灵。他的身上有着最初的魂灵气息,再加上冰丘所在,很有可能会进行魂灵重铸。】 【宿主,你可想好了?一切后果只能自己承担!】 已经阻止不了这件事情,007还是想让洛白明白这个后果。 洛白是最应该明白这件事情的人。 是的,一直都是如此。【我知道的。不用担心,一切都会慢慢的结束。】 洛白颔首,看着穆长春,两手摊开,掌心上开始出现银白色的漩涡。 随着这漩涡出现的时候,这一处院落从整个世界上消失了,任何存在都是无法探知到这个地方,包括那玄衣人出现的时候,已经传递回去的信息也是被迫中断。 这为穆长春跟小月奠定了基础,剩下的离开剑都的时间。 或许是百教域? 或许更远的地方,比方说越灵王朝。 只要找到适合的地方,离开这里,他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不适合继续停留在这个地方。 穷巷之中,不被探知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也不会有人时刻注意着穷巷。 原本注意着洛白的人已经去回复,并且请求多支援两个月,洛白远远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可这件事情最后却是无疾而终。 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到最后竟然是拒绝了这一请求。 得到这信息的监督人一时间都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巴掌大小的地方从时空中消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洛白跟007,再也没有人知道。 穆长春是昏迷的,小月是昏迷的。 这个空间,谁又还能够知道这件事情了? “我可以动用那天赋吗?” 等到空间被剥夺,与世界平移,洛白才是往下挪着自己的双手,从旁边重新收起来,留下两个银白色的漩涡还在原地,不知疲倦地转着那一中心。 【系统还在沉睡当中,不过[万物之主]这个称号是没有开放的,宿主要是强行解锁这称号,受损伤的只是自己。所以你目前能用的只有称号[药师]。称号[一介书生]不能使用,并且跟现在的情况没有关系。】 洛白的个人面板是一个很容易看懂的东西,除却那些已经变灰色的存在,剩下的都是洛白能够使用的,并且使用次数没有限制的。 魂宠现在的限制也是比较多的,因此洛白到现在都还是魂宠君影草作为魂灵。 很多时候,自己身上还没有发生变化,仅仅是因为这个变化还没到能够变化的时候。 【所以,当前最好的办法是解锁称号[药师],这样的帮助才是最大的。而且,你自己不是说了吗?穆长春的身上还有着冰丘存在着,他远远没有到那种地步。】 007的分析从来都是在点上的,要是洛白真的强行解锁称号[万物之主],带来的反噬,又是一波麻烦。 虽说洛白身上发生的麻烦也是不少了,但能少则少,总不能是成为一个筛子一样的存在吧? 007担心的事情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洛白从来都是不愿意去琢磨这些事情。 “明白了,称号[药师]居然能够使用,这个称号还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 说实话,听完007的话,洛白自己是有些奇怪的。 偏生那种感觉是最说不上来的,洛白无法解释。 唯独那[万物之主]是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而007对这个丝毫不曾感到好奇,明明自己的个人面板上是没有这个存在的。 洛白不想去多问,时空被隔断,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足够了。 为了一个北荒,没必要把所有的底牌全都搭进去。 当然,洛白的底牌不少,并且底气很足。 同理,这也不是洛白能够肆无忌惮的理由,多少顾忌一点,是比较好的。 且不管洛白自己的想法是什么,既然007是这么判断的,那就解锁称号[药师]。 【系统,解锁称号[药师],开始投放。】 【告知:称号[药师]已解锁,持续时间半个时辰。】 随着系统的声音落下,洛白的身上就是显露出一股力量,浓厚、精炼,一丁点儿都是旁人百年难以到达的地步。 洛白微微捏捏自己的手掌,掌心中的力量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这种状态下,想要随随便便解决一个穆长春的事情,还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力量爆表,洛白平白增生出一股挥斥方琼的感觉。 真的是力量大了,连这样的想法都是冒了出来。 天马行空的想法还是过一阵子再去想这些,现在还是关注穆长春身上的事情。 “对了,小月这会儿是不可能醒过来的吧?” 洛白往前走出一步,又是退回来,侧身看向床上的小月。 【北荒玄衣人不知道用的什么东西,经过检测,至少三天之内是没有办法醒过来的。】 007也是看到了床上的小月,一双眼睛看过去,自然能够发现小月身上的异状。 007这个时候已经是从洛白的魂海中出来了,这样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里已经被隔绝,出来换一下空气,也是挺不错的选择。 “这样的吗?可是醉冰鱼草的事情只用一天就能够解决吧?” 洛白看着床上的小月,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然后就是去到穆长春的面前。 洛白伸手打了个响指,就是一小阵烟炸开,跑出来一条小青龙。 小青龙围着洛白转着圈圈,吐着泡泡,浑身都是青绿色的。 这并不是普通的小青龙,这是能够汲取天下万毒的青龙,也叫做天苍。 洛白这个状态下,能够唤出的只有这样的存在,要是别的,洛白还弄不出来。 天苍出来,主要是清理穆长春的身体,蓝合炎祛除了穆长春身体里的巫蛊之虫,可那并不是全部的,剩余的毒素需要天苍来处理。 天苍的确是现在这个时候能够处理的比较好的青龙。 洛白伸手,天苍就是飘到了他的面前,龙须一动一动的,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洛白一指点中天苍的脑门。 “快点儿去吧,这是你的食物。” 天苍想要跟洛白叙旧,偏生现在并不是叙旧的时候。 天苍绕过洛白的指尖,抬起龙头,直视着洛白,最后一扭身,直接腾空在穆长春的脑门上。 天苍一出现在那里,光粉洒落,浅浅的草绿色从天苍的龙角处出现,一圈一圈地荡开。 而后这草绿色的圈圈涟漪全部下落,自穆长春的脚端而起,形成以茧蛹的模样,颜色从最开始的透明,到最后丝丝线线缠绕,怎么都是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这中间的过程用的不是很久。 可是最后一步才是这一过程的关键。 等到穆长春整个都是严严实实的时候,天苍龙身的尾部坐落在那茧蛹的上段,伸着脑袋看向洛白。 洛白看着天苍的眼睛,总觉得天苍是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事情。 可他只是一个顶着称号[药师]的普通人族,无法给予天苍什么回应。 二者相互望着,最终以天苍低下头,发出以龙吟声作为结局。 “我的主人啊,时间会宽恕您的!” 而后,天苍就是往下坠着身体,整个身体延伸到茧蛹那么长,依附在上面,竟然是成为一青影,贴合在上面,幻化出一龙纹。 洛白的耳边出现这声音的时候,天苍已经是消失了。 洛白很想再一次召唤出天苍,可这样的行为只能有一次。 而且,007并不会让洛白再一次召唤天苍。 要是洛白的意念十分强烈的话,007会采取强制性的行为。 天苍幻化的龙纹布满茧蛹,茧蛹之内增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力量。 那是生机! 浓浓的生机力量! 穆长春多了寿命,但这远远不够。 还有醉冰鱼草,这才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洛白深吸一口气。 【做好准备了吗?魂灵赐予可是十分艰难的。】 是的,在穆长春成为这样的茧蛹以后,洛白才是能够进行所谓的魂灵赐予。 而这是洛白现阶段无法掌控的事情。 要不是匆匆一瞥,瞧见了穆长春上空悬浮的冰丘,还有那时刻都会吹断的小嫩芽,洛白应该是不会想到这件事情的。 只能说,缘就是这样的简单。 说不清道不明。 而,最开始,洛白想要去的地方却是冬苑。 谁能够想到现在这个局面了? 第六百九十八章 冬苑 “我早已做好准备,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 洛白深吸一口气,正如他自己所说,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 洛白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茧蛹,茧蛹里多了生机,而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那就开始吧,这里已经被隔绝,一些事情是不会落到你头上的。】 007吐出一口气,飞到洛白的旁边,翅膀收拢,就是坐在了洛白的肩膀上。 007也是看着前面的茧蛹,天苍是这样比较特殊的青龙,可天苍临走之际却不应该说那样的话。 007坐在洛白的肩膀上,十分的沉默,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洛白脚底下无端多出一幅瑰丽的阵图,华丽无比,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其中还有那赤红色的五芒星在回缩。 整个阵图突然显现的时候,带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弥漫着的是至高无上的气息,从远古渐渐苏醒的力量。 带着从洪荒而来的气息,成为世间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弥漫在空间的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而这一股力量几乎都是源于洛白脚底下地阵图,以及洛白本身。 解锁了称号[药师]的洛白,从本质上来说,的确算是药师。 不然的话,当初在云川秘境,也不会有那么多妖族将洛白称呼为“药师大人”。 称谓或许无所谓,可洛白在解锁称号以后,浑身散发的气息却是掩盖不了的,他们跨越时空,或多或少都是经历过。 不会认错。 也不敢认错。 药师是信仰,穿过千山万水,来到众人面前,带给众人最平和的赐福。 这就是他们记忆中的药师大人,那一位尊敬的药师大人。 与此同时,洛白整个人也是变了,身上的衣服逐渐演变成黑色的,黑色的长袍上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可能是因为气息的变化,现在的洛白的确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 随后,洛白手一伸出,指尖荡出一抹金色的、拳头大小的光晕。 光晕浮现的时候,那茧蛹上空,冰丘浮现,阵阵寒气逐渐弥漫开,像一层层白雾,宛若仙境。 而所谓的冰丘就是坐落其中,更像是某一存在的山巅,只显现出这么一部分,才被称为冰丘。 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样子,洛白跟肩膀上的007都是不知道的。 冰丘出现的时候,洛白的视线第一时间就是落在那角落处,那一抹嫩绿的芽尖。 只要这个东西还在,洛白手上地把握就会成为八成,是有很大几率成功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东西,才敢断言这些东西。】 007顺着洛白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绿色。 一片白茫茫之中,这一抹绿色即便是很微弱,却也值得被更好地看到。 “若我从来没有看到,又怎么敢这样大言不惭?” 洛白微微摇头,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很放在心上。 至于之前跟007解释这件事情? 为什么一定要去解释? 一双眼睛就能够看到的事情,至于专门去说吗? 事实上,也就洛白敢这么说了。 007耸耸小肩膀,不再说什么。 时间真快啊,一转眼,洛白都是这么大了,曾经的天地,到底是成为了记忆中的存在。 眼看着那嫩芽还在,洛白才是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以药师之名,赐予魂灵,赐予灵魂。 灵魂所依,生命所向。 一个点,便是以魂灵。 执念还在,就还能够重铸。 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上面的针对。 洛白以手为掌,掌心前面出现红色的丝带,丝带像是活着的一样,飘动着,一抹红色,衬着远处的冰丘,雾茫茫的感觉,深红的颜色,强烈的冲击感。 很快啊,这跟丝带就从洛白掌前消失了,落在那冰丘的边缘。 一抹红色,一抹绿色,带着大自然的气息,带着冰雪的味道,开始让整个世界都是变得不一样了。 洛白看着那红色丝带,整个肩膀垂下来,手掌也是落了下去,他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浑身的力量竟然在流失。 而,肩膀上的007已经是回到了魂海当中。 好像,一切就应该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 明明是重头戏的魂灵赐予,却因为那红色丝带,成为最简单的模样。 【几乎将全身的力气全部倾注在这上面,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能给你带来什么。】 007在魂海中,翻过身,洛白接下来只要不死,就行了。 趁着最后一口气还在,洛白将院落迁徙回去,顺手下了保护罩,外面的人进不来以后。 洛白整个人才是被狠狠地推出穷巷。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能到穷巷中来,穆长春跟小月可能会丧尸掉属于洛白的记忆。 穆长春会变成原先的模样,身体完好,魂灵依旧,实力、生命,都会一一回到他的身上。 可他不会记得洛白,不会记得这一仿若镜花水月般的存在。 洛白摇摇晃晃的,撑着胡同的墙壁,一步深一步浅地向前走去。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北苑。 要说洛白因为这件事情落到好了? 看洛白现在这个情况,只怕是吃亏更多。 然而,洛白还是想要做这件事情。 没有来由,依从本心。 用着最后一点儿力量,洛白直接转送到了冬苑,冬苑门口,洛白已经是没有力气了。 他抓住冬苑门口的一人,说着顾允希的名字,就是直接趴到了这个人的身上,整个脑袋垂在这人的肩膀上。 愣是把这个人弄得一动不动的,生怕动了一下,就是将洛白给弄醒了。 “这是什么情况?” 旁边那人走过来,看着三河身上的情况,以及陌生的洛白,这个人是怎么出现的,他们为什么不知道? “不清楚。不过他说了顾管事的名字,是不是应该去通报一下?” 整个僵直在原地的三河,支撑着洛白的身体,却不敢伸手去触碰洛白。 听到六河这么问了,三河就是说起自己刚刚听到洛白所说地顾允希三个字。 当然,他们这样的存在是不能直接脱口而出,的用顾管事说给六河听,六河就能够明白。 听到这话,六河就是皱起眉头,看向三河身上无比虚弱的洛白。 这人还能跟顾管事有联系? “就他?” 六河有点儿不敢相信。 “不管怎么样,都应该通报一声,我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 三河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要是顾管事不认识的话,找个地方把人丢了就是了,要是顾管事认识,就一切都好说。 六河摆摆手,就是朝冬苑里面走着。 白天的冬苑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的,寂寥的很。 六河走进去,正好看到顾允希在柜台那处,盖着一本书在脸上,,绵长的呼吸从书页底下传出来。 六河走过去,对着柜台低下头颅。 “顾管事,门外来了一人,说是要见您。” 六河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洛白只说过顾允希的名字,却从未说过要见顾允希,还是怎么一回事儿。 六河这么说,不过是想要顾允希亲自出去看一看。 恰好这个时候,顾允希没有什么事情做,听到六河的话,顾允希一伸手就是将脸上的书册给拿了下去,起身看着柜台外的六河,就是从旁边走了出来。 “走吧。” 顾允希伸手拍着六河的肩膀,就是往门外走着。 大门处,三河一动都不敢动的,肩膀上的这个人感觉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力量,一个呼吸声就能让他肩膀处的衣服给鼓起来,也不知道是这个人太瘦了,还是怎么一回事儿。 三河的腿微微有些颤抖,要是一直这么一动不动的,感觉像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个时候,只能说是,想着顾管事早些过来,早点儿说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认识。 可能是听到了三盒的祈祷声,顾允希出现在三河的面前,一伸手就是揽过了洛白。 “洛公子?” 顾允希看着昏迷当中的洛白,几年不见,洛白怎么就是弄成这个样子了? 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整个身体里面连一点儿元力都是没有存在着,也难怪脸色都是这么差。 这个时候,顾允希也是顾不上三河跟六河了,带着洛白就是进入冬苑,又是吩咐着,水、毛巾之类的。 一时间,整个冬苑都是急了起来。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顾管事这个样子,也不知道那被顾管事带进来的人是谁,惹得顾管事这么紧张。 “那人的身份很重要吗?顾管事这么紧张?” 三河看着门口,顾允希的身影很快就是消失在楼梯口,他却是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卡。 六河也是看着,他要是不进去找顾管事的话,以后要是这人再来,会不会追究责任了? 一时间,六河也是有些后怕。 还好,还好进去告知顾管事了。 短时间之内,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很快,一切都是准备就绪。 顾允希屏退众人,开始为洛白进行擦拭,又是给洛白额头上盖上湿毛巾。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洛白竟然是这么凶险的模样。 要是洛白在他冬苑面前出了什么事情,暗阁的人怕不是让他尝尽十大酷刑,就这样还不会让他死去。 想到那个画面,顾允希就是打了个哆嗦,他可不要沦落到那种地步。 况且,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真的没有一个人敢为他求情了,求情越多,落到他身上的酷罚就是越严重。 顾允希坐在圆桌旁边,看着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洛白,吞了口口水,这件事情要跟宣城长春楼顾允尘说一下吗? 还是说,等到洛白醒过来以后,再去联络顾允尘? 看着床上的人,顾允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而待在洛白房间里的顾允希并不知道整个冬苑因为他亲自把洛白给带进来,而议论纷纷的,都是在猜测洛白是什么身份。 这一切,顾允希都不是很清楚。 而另外一边,洛白的信息再一次出现在剑都几位大人的桌面上。 一晃而过的信息。 监督的人还是那一个,可洛白进入冬苑的消息却是一刻都不能拖延的。 所以,即便是只有这一个信息,他还是给传了上去。 至于上面是什么心情,关他一个监督的人什么事情? 第六百九十九章 变化 “洛白去了冬苑?还昏迷了?” 收到消息后,众人神色不一。 “这是跟暗阁有联系?这么一个年轻人真的有这么大的实力吗?” 有人还是觉得洛白身上的问题实在是太简单了,他想要的不过是最简单的事情,为什么监督者传上来的却是无比复杂? “不管怎么样,当初炎家的事情除了跟他有联系,旁的都是不可能。暗阁不可能触及剑都的底线,虽说现在冬苑帮助着林家,可林家药山是一块很好的肥肉,也不怪冬苑有这个心思。” “真若是说句实话的话,还是这个叫做洛白的人来历神秘,一到剑都就可以去冬苑,并且还有冬苑管事顾允希亲自出来。” “你我都是去过冬苑的人,那里面是个什么情况,那顾管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 看着书桌上寥寥几语,太师闻家的人,说句实话,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要不,派闻家自家的人过去一趟? 去看看那监督者所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这样的话,真的可以吗? 有些时候,是不是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他们的想法最终都是要经过太师那一边的决断,而闻人语正是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剑都。 这些人的讨论就显得无关紧要。 那闻家太师,也就是当今王上的师尊,也是闻家现任家主,已是二百多年,至今无人敢去说想要这个位置。 闻人语的身份是最合适不过的,到底年纪小,出生又没有多长时间,毛头一样的小孩子,还是需要锻炼几年的。 “说起来,少爷回来了,等到少爷那边龙渊的事情说完了,家主只怕就是会对那洛白下达别的命令。” 听到这话,众人都是点点头,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 随后,几人都是离开。 另外一边,家主书房中,闻人语整理一下衣领,便是进去了。 “父亲。” 闻人语进去,看了眼书桌另外一端的人,就是恭敬行一拱手礼,不敢有分毫的懈怠。 是的,如今那闻家太师、闻家家主正是闻人语的父亲。 因此,闻人语的身份才是如此尊崇。 太师闻家在剑都的地位非凡,又是跟大乾帝国闻家有联系。 就算是剑都三大家族南宫家、炎家、林家尽数毁灭,都无法摧毁闻家分毫。 就连那王室蒋家,也不过会是大动作之下的牺牲品。 只要大乾帝国还存在,换一王朝都无法改变闻家什么事情。 闻家可以继续拥有太师,新生王朝的太师。 远方的事情并不能改变什么,未来是什么样子,都是难以捉摸的事情。 不管如何,如今这个样子正是最适合的时候。 “回来了?这一次呆几天?什么时候启程去大乾帝国?” 不像闻家其他人所想的那样,这闻家家主——闻玄慕并没有询问龙渊的事情。 本身,闻人语进入到龙渊都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走到这一步,能够活着从龙渊出来,已经是十分不易的事情。 更何况,在闻玄慕的心中,去大乾帝国的事情远远比龙渊的事情更加重要。 可,闻人语却不会说这些。 他会说龙渊的事情。 “父亲,我在龙渊见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是的,闻人语主动提起了龙渊的事情,尤其是他所见到的洛白、千棠月,还有那霍炎。 每个人身上隐藏的秘密都是难以想象的,千棠月还好一些,月神之力,这一点,闻人语还是知道的。 可洛白呢? 霍炎呢? 随后,闻人语就是将这些事情都跟闻玄慕说清楚了。 着墨比较重的是比较特殊的洛白。 而闻人语不知道,原本的话,闻玄慕就是知道底下人因为炎家的事情对洛白关注甚多,没想到,在闻人语口中,也会知道洛白这个名字。 一时间,闻玄慕是有些沉默的,他是否太过于身居高位,从不在意这些? 闻玄慕也说不清楚是自己做错了,还是洛白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异数? 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后来,闻家取消了对洛白的监视,而闻人语终于踏上大乾帝国的道路。 前路漫漫,一路向前,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 另外一边,王上蒋玄夜对洛白的事情根本不甚在意,随手一丢,自始至终都不觉得洛白能够跟炎家的事情牵扯到一起。 而且,炎家没了,蒋玄夜市非常开心的,等于说路上少了一个拦路虎,这样的事情,作为一方的蒋玄夜,说不开心都是假的。 有这样的心思,自然都是好的。 ……………… 冬苑之外的监督者迟迟没有收到消息,一个闻家屏退监督者,不想再接收洛白的信息。 另外一边神秘的存在却迟迟没有消息,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应该继续监督下去,就算还在监督,那么信息应该上传给谁了? 这监督者也是满心的疑惑,有些心不在焉的。 冬苑中,顾允希守了几天都没有看到洛白清醒过来,顿时就明白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是他所不能解决的。 明白这件事情以后,顾允希就是退出了房间,然后吩咐众人不得接近房间。 这几天时间,冬苑并没有累积很多事情,唯有林家那边的事情需要顾允希亲自过问,签字之类的都需要他自己去处理。 其他的,冬苑的人都能够处理好,不过是几天的时间,要是堆积一大堆事情给顾允希,顾允希怕是要发火了。 幸好的是,冬苑到底背靠暗阁,一些人也是技能点满开,说不上谁是废物,故而现在也能够好好的。 “林家那边这一次是到了分发各地林家医馆药材的时候了?” 顾允希看着手上的资料,看了一眼旁边的七禾,这背后的事情,暗阁从来都是要调查清楚的。 “剑都并没有佣兵会分会,联系的佣兵团也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他们想在冬苑调拨一部分人。药山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他们并不想有一丁点儿的意外。” 七禾看了一眼顾允希,然后就是将事情说了个明白。 这事情,并不算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比较重要的是林家这一次的行动路线,以及炎家剩下的人还有那佣兵团——阴阳玉心团。 大概林家也是想到了阴阳玉心团,才会这样求到冬苑中来。 “林家经常合作的是哪个佣兵团?” 顾允希合上手上的东西,问着七禾。 七禾稍微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林家那个经常合作的佣兵团。 清酒佣兵团。 “顾管事,应该是清酒佣兵团,现在正在百教域那边,赶过来需要一段时间。” 七禾说起清酒佣兵团,顾允希就是知道了这个佣兵团。 的确,按照清酒佣兵团的实力来说,大抵是跟阴阳玉心团差不多的。 可这中间的空窗期,很难让林家人心里有底气,加上又是药山最紧张的时候,过来找冬苑这个背靠暗阁的地方,也是不足为奇。 只可惜,现在洛白并没有清醒过来,不然的话,顾允希还是希望请问一下洛白的意见。 当初,可是洛白将他们冬苑与林家绑在了一起。 如今,几年时间的,暗地的帮助,早已是分不开了。 一旦开展了联系,要是想要中断联系,可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不过,说起洛白的话,顾允希倒是想起来一个人,当初参加千庙会的林家人。 要不是因为那人,只怕洛白也不会关注到林家这一濒临死境的家族。 “根据调查的话,那天林家外出的只有寥寥几个人,其中有林家最年轻的长老林予一,还有少爷林平泽。顾管事,这件事情是有什么比较奇怪的地方吗?” 七禾回答着顾允希的话,同样又特别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顾允希没有回答七禾的问题,而是琢磨着这两个人当中,谁说话能够引起洛白的注意。 千庙会那样的地方,洛白几乎是畅行无阻的。 只 稍微比较有嫌疑的,可能就是这个最年轻长老林予一了。 “去通知一声,让林家长老林予一过来一趟,合作的事情我只跟他谈。” 顾允希看向七禾,说完这话,就是带着资料走了。 没留给七禾只言片语,留在原地的七禾,险些都不明白顾允希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林予一?” 七禾看着顾允希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准备去一趟林家,下达顾允希的命令。 至于林家那边会是什么样子,跟七禾又没有什么关系。 回到房间中,顾允希坐在那儿,看着房间中的屏风,稍微有些失神。 让林家林予一过来,是顾允希突发奇想的一件事情,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是正确的。 可,顾允希又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他想看一看那个叫做林予一的人。 以前,林家势微,冬苑基本是没有在意过这个家族的,林家体系也是无法探知的。 林家医馆,林家药山,剑都林家,这是一体系的。 如今,即便跟林家有帮助,那也是背地的,对于林家本部是什么样子的,顾允希依旧是不知道的。 如今,洛白正在冬苑中,一时兴起,想到了林予一,便是有了如今的局面。 只能说这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至少在顾允希的眼中,见一面林家人,是一件好事情。 不是什么坏事儿。 想明白这件事情,顾允希的思绪也就回来了。 现在要担心的,事实上却是洛白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可,洛白的情况却说不上很好。 洛白现在昏迷,一个是因为称号[药师]的反应过度,另外一个,则是因为他现在整个人出现在了云川秘境明水涧,在冬苑床上的,不过是一具躯壳。 也就是说,现在洛白是清醒的,也没有力量出现在谜云川秘境明水涧。 而明水涧还有刚刚回去的轩辕忆馨、轩辕亦泽。 那情况,说起来,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007也是扑腾着小翅膀,飞在洛白身后,还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难不成是云川秘境出事情了? 或许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因为他们出现的地方是明水涧,这里有着吟风月梧树——流觞。 看来,情况并不是很好。 第七百章 云川之乱 “007你说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我怎么回到云川来了?” 不用多说什么,这里就是云川秘境,这一点,洛白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可,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又是一个值得去琢磨的事情。 而跟在洛白身后的007面对这个情况,也是无从知晓的。 等于说,现在两者都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 从正常角度来说,洛白这个时候因为称号[药师]的反噬,这个时候应该是陷入深层次昏迷当中的。 也唯有这个样子,洛白才能够更好的恢复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再一次能量爆棚。 如今却是在这云川秘境中,以一种魂体的模样。 难不成是云川秘境的召唤? 让007说个所以然出来,如今信息匮乏,他同样是说不出什么来的。 【不过,云川秘境已经归纳于系统当中,成为特殊建筑之一,对宿主你应该是没有什么抵触作用的。关键的是这里生活的妖族,隐世之原、明水涧中的存在更是重中之重。】 “说这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在云川秘境的哪里?” 听到这话,洛白就是伸手拍在自己脸上。 如今他们正是在云川秘境明水涧中,很快就要去面对轩辕一族的人,还有流觞。 007说着这话,是不是糊涂了? 被洛白一提醒,007也是想到这个问题,瞬间就是有些尴尬。 【有些混乱了,着实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情况。】 007认错态度还是很好滴,没有什么有的没的。 【现在这是要去见流觞吗?】 007又是问着,既然在明水涧的话,见流觞要比见其他妖族要好很多。 “还不知道,云川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以这个样子来到这个地方。” 洛白看着远处,瞳孔中倒映出那青青草原,还有参天大树。 一时间,流淌着的是生命。 确实,洛白这话是没有毛病的,正是因为出现了不可预估的意外,洛白才会以这个样子出现在云川秘境。 毕竟,洛白已经算是云川秘境的主人。 不管是称号[药师]下的洛白,还是如今的洛白,都将永远顶着这个身份。 正如那些魔界之门、万灵之墓,每一个存在都将是如此。 “药师大人?” 就在洛白朝着明水涧流觞那边走过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那声音在洛白听着还稍微有些熟悉,当初在云川秘境听到过的? 洛白一边疑惑着,一边转过身看向身后。 身后是一个中年人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孩子躲在中年人的身后,脑门上有两只耳朵耷拉着,好像是什么兽族。 洛白分辨不清楚那耳朵究竟是什么兽族的,自然也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妖族。 可,为首的中年人,洛白却是熟悉的。 宋文昭。 鼠族宋文昭。 这个人倒不是说一见到就想起来了,而是洛白在看到宋文昭的那一瞬间,想到了当初云川秘境的水源问题,还有鼠族红眼睛的事情。 后来云川秘境因为净漓跟墨尧的事情,最后落幕,云川秘境被收入系统中,成为特殊建筑之一。 此后,洛白就是没有再过问云川秘境的事情,云川秘境变成什么样子,还有那水源最后是如何发展的,洛白都不是很清楚。 系统一沉睡,几乎是没有怎么过问过这件事情。 以至于洛白算是彻底遗忘了这些事情。 等看到宋文昭的时候,才是想起来这件事情。 想起来这件事情以后,洛白就宁愿自己没有想起来这些事情,因为跟在宋文昭身后的年幼孩子,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鼠族的小辈。 “宋长老,许久不见,您这是?” 洛白看着宋文昭,又是看向两边的小孩子,不明白宋文昭这是想要做什么。 不对,应该说宋文昭是怎么进入到明水涧的? 可惜,话已出口,大概是没有办法再去追问这些事情了。 宋文昭看着洛白,一伸手揽过两边的小孩子,一脸的尴尬,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洛白解释现在这个情况。 “药师大人,这,这,唉。” 宋文昭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只能是叹息一声,又是摇摇头。 谁能想到如今的云川会变成这个样子? 恐怕整个云川之中,没有一个妖族能够想到这件事情。 这是无法预料的事情。 尤其是净漓、净欲的事情都解决以后,所有妖族都以为云川会恢复原样,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 可刚刚燃烧起这样的苗头,云川整个所有的变化,直接就是将这件事情拍在地面上,找不到一丁点儿的源头。 如今的云川,除却隐世之原,还有明水涧,旁的地方都是水生火热,妖族是怎么都是生存不下去了。 如今的云川不可同日而语。 当年的云川秘境除却有个墨尧在净山搅风搅雨,其它时候都是非常平稳的。 可,现在了? 云川连一个正常生活的地方都是没有了,等到隐世之原跟明水涧都受到了冲击,那个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只怕整个云川都将不复存在。 宋文昭看着洛白,当真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一切都是泪水。 “宋长老?有何难言之隐?云川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宋文昭越是这个样子,洛白心中的不安就是更加明显,甚至是不知道云川如今究竟是走到了什么地步。 这个时候的007是宋文昭等妖族看不到的,007坐在洛白的肩头,让洛白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 就算宋文找不一说,现在这个地方是明水涧的地方,就算是流觞,也总会给他一个答案。 他不用这样。 而且,洛白也发现了,宋文昭身后的小孩子是有些害怕他的,可能是刚刚遭受变故,除却同一种族的宋文昭,旁人都是能够让他们感受到畏惧的。 洛白正好就在这一列。 “药师大人,我们先过去吧,流觞大人应该也在等着我们。” 宋文昭吐出一口气,这件事情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要是真的说起来的话,只怕还是跟洛白有点儿关系。 可,在这个地方,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是有些不太明确的事情。 因此,宋文昭说需要到流觞那边才能够说清楚。 洛白并没有怀疑什么,原本他就是要去流觞那边的,如今这个样子,正合他意。 接下来的路上,洛白跟宋文昭都是没有开口说话,一路向着东北方向而去,那个方向正是流觞所在的地方。 走在半路上,洛白才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吟风月梧树在明水涧中本身就是一处比较神秘的存在吧? 宋文昭过去真的能够找到流觞所在? “药师大人,如今整个明水涧,但凡能够接收妖族的都是开放了,流觞大人那边也是如此。” “药师大人,等您见过,一切都会明白的。” 宋文昭摇摇头,如今的云川早已不是当初的云川,洛白所说的也不过是以前的云川。 “是吗?” 洛白点点头。 ……………… 他们终于到了明水涧流觞所在的地方,这里已经是聚集了不少瑶族,并不单纯只是天马一族生活的地方。 看着这样的情况,洛白跟肩膀上的007都是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明水涧都能变成这样一个混乱的场景。 几乎云川三分之一的妖族都是在这里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站在原地,看着远处耸入云端的吟风月梧树,还有树身底下来来往往的妖族,每一个都是身心疲惫,连说话都成了一种奢侈。 吟风月梧树是明水涧的神树,其地位在流觞是一位大妖的时候,就应该是很明确的。 轩辕一族又怎么会惹得神树之下变成这样一个静默却又无比闹哄哄的地方了? 另外一边,轩辕见空好像已经看到了洛白跟宋文昭两者,便是同身边的妖族嘱咐一声,朝这边走过来。 “宋长老,这是救下来的孩子们?” 轩辕剑恐首先走到了宋文昭的面前,看着躲在宋文昭的身后,一眼变瘦明确两个孩子的身份。 “嗯,好不容易找到的两个孩子。现在这种情况,能救一个就是一个,已经快要没办法了。” 宋文昭点点头,他背后是他出去一整天才救到的两个孩子。 那样的一个世界,还能活着本身就是大不幸中的幸运。 “先去安置吧,药师大人这边,我来解释。” 轩辕见空点点头,看了两眼鼠族小孩,对着宋文昭说道。 宋文昭看了一眼洛白,对着轩辕见空点点头,就是带着两小孩,进入到一块很明显都是鼠族族人的地方。 轩辕见空目送着宋文昭离开了,才是看向洛白。 “天马一族轩辕见空见过药师大人。” 轩辕见空对着洛白行一大礼,这一礼节,只有他们遇到流觞大人,并且进行神树祭祀的时候才会遇到。 可见轩辕见空对洛白抱着多大的敬意。 “七长老,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伸手指着吟风月梧树下的妖族,还有现场这样压抑的气氛。 这里真的不像是曾经的明水涧了。 云川早已不像是当初的云川。 明水涧也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生改变的到底是什么? 妖族? 还是剩下的这些妖族? 逃荒一样的情景,总是能够让洛白想到不太好的事情。 “药师大人,流觞大人去隐世之原找牛族长老去了,等到流觞大人从隐世之原回来后,药师大人还是去问流觞大人吧。” 轩辕见空看了一眼神树底下的情景,眼眶一瞬间就是红了。 而后,轩辕见空低下头,不敢看洛白,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洛白看着低着头的轩辕见空,心情也是有些微妙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现在脑海中不仅仅是惦记着流觞的回来,而是现在明水涧这个状况,很明显就是不对劲儿的。 007与洛白是同样的心情,没有去过明水涧以外的地方,根本就是弄不清楚现在的云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川之乱,究竟乱在什么地方? 起源于什么? 云川啊,还记得曾经的模样吗? 第七百零一章 是否遗忘 【七长老说流觞回来以后就会给你解释清楚这件事情,是不是也只有流觞跟你说清楚?他们知道,可你是他们心目中的药师大人,除却流觞,原本的话应该还有净漓可以跟你说话。但,如今的云川只有流觞可以单独面对你,不是吗?】 不同于完全沉寂在这方世界的洛白,007想的要更多一点。 什么样的事情让轩辕见空、宋文昭都是不敢说话,而唯有告诉洛白,只有流觞才能告知洛白想要知道的一切。 形成这样变化的理由究竟在什么地方了? 一开始,最应该弄明白的事情不应该是这一个吗? “什么?” 洛白没太听明白007所说的话。 “药师大人,流觞大人很快就回来了。” 可,轩辕见空是看不到007的,听到洛白的声音,还以为洛白是在跟他说话。 轩辕见空本能地接了一句,说完这话就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这话,将所有的事情都转到神树大人那边,影响或许依旧是会存在的。 是的,这就是这么一个世界。 云川能够存在着,不是因为它是秘境,而是因为它从遥远的地方而来,本就不属于这个纪元。 时空的停滞,再一次转动的齿轮,他们或许明白,又或许不明白。 就好像三洲之内明明没有了天马一族的存在,可云川秘境当中依旧存在着天马一族,并且族群很完整,也有着神树庇佑,有着明水涧作为单独的空间。 这样的天马一族是怎么从三洲视线中消失的了? “嗯。” 洛白也是发现轩辕见空可能是弄错了,可007既然不能够被轩辕见空看到,也就只有这样了。 顺着轩辕见空的话,洛白随口应了一声,便是没有再说话。 现在魂体状态下的洛白的魂海是无法使用的,007也只有洛白能够看到,可他们还是能够交流的。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会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流觞的身上?无论树之芥,还是其他的,流觞都应该无条件给这些云川妖族开放吗?】 洛白不是很抵触这个世界,可若是论起恶意,好像又都是这么一回事儿。 人族的恶意远远比妖族强大,并不代表妖族不会有恶意。 有些时候,会分辨不清楚的。 妖族到最后也会是人族的模样,儒雅、俊秀、貌美,纷纷都会成为妖族化形之后的代言词。 人族的劣根性会成为妖族的养分,汲取的时候,会分化到什么地步了? 【这话可能就是有些过分了,我本意上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你也察觉到了,轩辕见空对你支支吾吾,宋文昭基本不敢跟你说话,那些孩子眼睛里闪烁的害怕,那些吟风月梧树下的妖族!你真的好好看过吗?若是看过,若是看过,轩辕见空为何不敢对你说实话?】 【流觞。】 【流觞!流觞又能告诉你什么?流觞走到现在开放吟风月梧树的地步!事态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你告诉我?!你可以告诉我吗?!为了北荒这两个字眼,为了那两个人,你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你自己不清楚吗?】 【呐,我亲爱的宿主,你告诉我,云川发生了什么呢?】 007的话,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能是现在这些妖族的情况太过糟糕,可能是他看到了不太好的事情,可能也是他想起了不太好的事情。 就现在而言,007的精神并不是很稳定。 固定化这个词眼对007来说是不存在的。 可能,007最开始存在的理由就是为了洛白,早已脱离了系统的设置,魂宠空间的空间精灵? 真的会有这样的存在吗? 007的来历是一件很说不明白的事情。 可现在的洛白又怎么能够跟007说清楚了? 洛白不知道007爆发的点在什么地方,只能沉默。 沉默之下,隐藏的是不会说话的灵魂。 ……………… “牛长老,秦长老,您们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年之前突然变成这样,如此暴乱可是在云川从未发生过的。” 隐世之原,流觞看着面前的牛厉还有秦无,已经是快要不知道怎么办了。 同理,站在流觞面前的牛厉还有秦无对于云川现在的情况,也是不知道怎么办的。 流觞过来跟隐世之原的人讨论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如今,隐世之原,明水涧都成为了最后的据点,要是还没有个头绪,只怕整个云川都要崩溃!到时候,我们何去何从?” 经过一次净漓的事情,流觞整个更加敏感,生怕云川就是这样走到了末途。 预感会成为事实。 预告并不是指代净漓之事,而是如今发生的这根本不知道源头的事情。 不仅仅只是鼠族,还有别的妖族,突然都是这么妖魔化,带给云川的终将是难以形容的混乱。 “流觞大人,您这会不会有些太紧张了?您自己也应该清楚的,隐世之原、明水涧、净山都是云川的核心所在,只要净山还在,我们这两个地方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牛厉看着流觞紧张的模样,还是觉得流觞太过于紧绷了,才会是这个模样。 秦无虽然没有说话,可整体意思跟牛厉是差不多的。 秦无也觉得流觞整个太过于紧绷着,觉得什么样的局面都是最糟糕的局面。 “牛长老,这可不是我紧绷着的问题,而是云川现在的情境就是这个样子,根本无从下手,要是能有人来解决掉云川的事情就好了。我们根本无法在这样的云川下生存二十四时辰。” 流觞对着牛厉摇摇头,事情并不是这么说的,他所感触的不过是当今的云川竟然不是他们妖族能够生存的地方,时间一旦久了,就会成为那种妖魔化的模样,这样的侵蚀速度实在是太恐怖了。 连他们这些大妖都是无法避免。 如此恐怖的事情,他们什么时候接触过? 药师大人还在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一听到流觞说这件事情,牛厉跟秦无也是无法选择。 他们经历过,所以更是无话可说。 因为流觞所说皆是事实,没有任何作假的成分。 他们曾经差点儿就在这二十四时辰上面摔了跟头,若不是迅速反应过来,回到隐世之原,只怕外面的云川会增加一大股力量。 牛厉跟秦无本身可都是大妖的,要是被外面的云川给同质化,增加的可不是零星两点的力量。 想到这件事情,都是免不了地后怕。 自己若是死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失去意识后,会成为攻击隐世之原的存在,那是他们无法接受的事情。 “如今的云川,可是没有人来解决这个事情。我们是被遗忘的存在,过去如此,未来更是如此。” 秦无突然抬头看着隐世之原晴朗的天空,眼角泛着一点点荧光,说出来的话,旁边的牛厉,对面的流觞,都是没有反驳。 一个不属于纪元的存在,连活着都是最艰难的事情。 流觞顺着秦无的视线看过去,晴朗的天空,飘着几朵晃悠悠的云朵,一瞬间,连呼吸都是变得悠长。 可,另外一边却是血红色的。 如何才能够不在意了? “是啊,早就被遗忘了。” 流觞吐出一口气。 这一点上面,他跟秦无是同样的想法。 “流觞大人过来这一趟,是准备做什么事情?” 牛厉是个不太用脑子的人,听不懂秦无跟流觞所说的话。 不过,流觞过来也不是为了这些事情的吧? 听到牛厉的话,流觞怔了许久,才又是看向牛厉。 “我来隐世之原,是想请你们还有牛长空过去一趟,总不能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看看还有没有旁的办法,解决云川的困境。” 流觞看了一眼秦无,看着牛厉说出这话。 看流觞这意思,更重要的存在应该是秦无吧? 牛厉对这个还是比较敏感的,很快就是反应过来流觞是想要什么事情。 “隐世之原不能离开我们,若是秦长老愿意随大人您过去的话,牛厉断不会阻拦。” 说着这话的同时,牛厉又是对着秦无使眼色,想让秦无答应流觞。 隐世之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跟明水涧闹矛盾。 秦无接收到了牛厉的信息,却没有在第一时间说话,一直一直都是看着流觞。 流觞大人 吟风月梧树 大妖 堆积在流觞身上的身份并不是很少,一座明水涧,屹立在云川一角,本身都是不可多得的事情。 秦无在想流觞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想用什么办法进行自救? “流觞大人,若是不介意的话,秦无随您过去?” 秦无出神了许久,才是对着流觞说出这话。 秦无一开口,牛厉总算是松了口气,差点儿以为秦无就是要这么坳过去。 还好。 还好。 “流觞大人,您看?” 牛厉看着流觞,在隐世之原的事情上,牛厉是绝对会更加偏向于隐世之原的,他是不会去明水涧的。 流觞回望着牛厉,牛厉的打算,他看的很是明白,却并没有什么想法。 秦无本身就是他自己想要的,这样的局面可不是皆大欢喜? 是啊。 “秦长老能够随我去一趟明水涧,自然是好事,牛长老为了隐世之原鞠躬尽瘁,这份精神实在是令人望而生畏。” 面对流觞的夸赞,牛厉连连摇头。 “此话不敢当!不敢当!” 牛厉一边摇着头,一边甩着手,又是退后几步。 怕是要把这块地方交给秦无跟流觞了。 “流觞大人,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在此叨扰了。” 牛厉寻了个说法,不等流觞说些什么,直接就是离开了。 离开之际,牛厉都是没有对秦无说些什么。 不过,秦无就算是去了明水涧,也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 “秦长老,我们走吧?” 流觞转过身,一伸手,秦无就是走到前面来。 “流觞大人,确实应该如此。” 秦无应话,一个闪身,就是跟上了流觞的速度。 丝毫不慌。 流觞在前面,秦无在后面,二者很快就会到明水涧的吧? 第七百零二章 见流觞 “秦长老,您觉得如今的云川最需要的是什么?” 路上,想着明水涧还有些远,流觞突然就是想要跟秦无讨论一下现在的云川。 他们可以穿行在这样的世界中,但是像宋文昭、轩辕见空那些人是没有办法向秦无跟流觞这样穿过两边的山脉的。 隐世之原只怕只有秦无寥寥几个人能做到这些。 而明水涧之中,只有天马一族大长老跟流觞能够做到。他们可以,剩下的人则是要经受云川的大变模样。 如此的话,他们就算是开通了明水涧,开通了隐世之原,又有什么意义? “流觞长老,一切还未有定数,等到事态到了不可避免的时候,任何事情都会峰回路转的。” 不同于流觞,秦无对未来拥有着强烈的信心,正是因为这样,任何时候能够看到的世界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流觞因为之前净漓的事情,又因为自身大限,能抱着悲观的态度,就是悲观的态度,根本上没有想过,要是有另外一条路会变成什么样子。 “希望如此,可我们已经无路可走。” 流觞对秦无所说的话,并不抱有期待。 云川,他们所熟悉的云川早已是人间炼狱一般的存在,什么可能了? 一开始不抱有希望,总比抱有希望,然后破灭的好。 是的,不管秦无说些什么,流觞都没有放在心上,整个已经是自暴自弃的存在。 他无法知道云川的出路在什么地方。 以前,或许可以把出路绑在洛白的身上。 如今,洛白不在云川,找不到任何理由。 找不到任何理由。 “流觞长老,您这是?” 跟在流觞身后的秦无,很快就是发现了流觞整个存在的不对劲儿。 “没事儿,明水涧快到了,先去找天马一族的大长老吧。” 流觞摇摇头,他自己不对劲儿,可不能影响到秦无不对劲儿。 万一影响到了,可是自己的过错了。 秦无看着流觞的背影,很清楚流觞这是在转换话题。 可,秦无已是无话可说。 流觞做出的选择,没有人能够更改。 秦无敛下眼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是吧? ……………… 明水涧,流觞跟秦无总算是进入到这隐蔽的空间。 一进入明水涧,流觞就是发现了,明水涧又是多出不少妖族,这些逃难,被轩辕见空安置好的妖族,来到明水涧,都是为了活下去。 可,这样一片天空下,他们还能支撑多久? 流觞看着人头攒动,飞鸟向天,静默的空间里连一丁点儿的呼吸声都是没有。 死寂! 没有灵魂的声音! 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我们究竟要如何?” 流觞站在这里,还没有发现洛白已经进入到明水涧中,带着秦无就是向着明水涧的另外一方过去,那一方是天马一族的人,所谓的大长老也是在那边。 刚走出没多少步,轩辕见空就是赶了过来。 天马一族对神之树的感应是非常敏感的,几乎是流觞现身的那一刻,轩辕见空就是告知洛白,而后来寻流觞。 【为什么不说话?】 007飘到洛白的眼前,圆溜溜的小眼睛中,有着微弱的一抹红色。 若是不仔细去看007这具小身体,真的是难以察觉这件事情。 而,心不在焉的洛白自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不知从何说起。】 洛白摇摇头,他被007这么一问,发现他确实没有什么做的好的地方。 【可能,你说的是对的,我应该好好看看现在的云川。】 洛白看着吟风月梧树下的妖族,心情是真的很微妙。 【轩辕见空走了,想来应该是流觞回来了,你想要好要怎么面对这一切了吗?】 007不想逼迫洛白太深,云川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他和洛白都是不清楚的。 如今,流觞回到明水涧,一切都会好好解释清楚的。 【还不清楚,我想去明水涧以外的地方看看。】 洛白定定地看着吟风月梧树,整个人散发着无名的气息,他是谁? ……………… “你说什么?” 流觞看着面前的轩辕见空差点儿都是没有反应过来,轩辕见空刚刚在说些什么? 什么叫做药师大人来到了明水涧? “神树大人,药师大人来到明水涧了,可看药师大人的情形,像是还不知道云川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体的能量浮动也是比较大。我还未与药师大人说些什么,只道是要等到神树大人回去后,才会有进一步的解释。” “神树大人,您看这?” 轩辕见空看向流觞,天马一族对神树的尊敬程度到了什么地步了? 可能,就算是自己做的正确的选择,若是流觞不开口承认,可能就是以为这件事情是做错了。 天生的敏感程度让天马一族的人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且先不说这件事情,先过去吧,免得药师大人等久了。” 流觞对轩辕见空的话没有发表什么看法,这个时候的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药师大人——洛白已经是到了。 “是,神树大人。” 轩辕见空应声,不再继续说话。 他跟在流觞的身后,正好是看到了秦无。 “见过秦长老,近来可是安好?” 轩辕见空对着秦无微微颔首,称呼只是一回事儿,他们的地位谁也没有高过谁去,没什么区别。 “七长老,云川如此情形,隐世之原也是多事之秋,怕是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秦无也是对着轩辕见空微微颔首,说起话来,有些怅然。 流觞没心情听身后轩辕见空跟秦无说些什么,他现在更在意的是本体那边,洛白究竟在想些什么。 云川秘境成为洛白的所有物,短短几年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保洛白不会多想。 还是需要把这件事情给解释明白的,不然被洛白惦记在心里,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七长老、秦长老,我们该走了,你们稍微注意一下。” 回到了明水涧,本身就是流觞的大本营,将败之体,无论做些什么都是透支生命力。 即便如此,有些事情,流觞还是要去做。 轩辕见空跟秦无点头,面前的一切一瞬间变成模糊的。 等到一切恢复颜色的时候,秦无跟轩辕见空就是到了吟风月梧树下。 此时,流觞已经不在他们这一块儿了。 另外一边,洛白看着面前的流觞。 “流觞回来了。” 洛白轻声对流觞说着话,对云川的事情并没有率先发问。 流觞对着洛白恭敬地拱手一礼,抬起头看向洛白,瞳孔里是无神的,没有什么情感。 对于洛白的到来,洛白心里是有些激动,但这种激动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药师大人,云川要没了。” 流觞看着洛白,声音有些哽咽。 对于云川,他们这些生活了无数年载,恨不得过万年的时光,总是让他们对云川有着难以形容的感情。 这些感情让他们对于云川若是一朝覆灭,心中的情感是格外复杂的。 “云川秘境在这几年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方便说吗?” 洛白看着流觞,沉默许久,才是开口问着流觞。 “药师大人,云川已成炼狱,外面的世界根本不适合妖族生存,浑浊的空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侵袭的未知力量。我们能够做的事情只是少数,只有一点一点接纳这些还未改变的妖族,然后一起走向孤独的死亡。” 流觞看着洛白,视线落到他的本体——吟风月梧树上,他的本体事到如今,也并不是什么能够说得清楚的力量本体了。 生命流逝。 时光流逝。 力量同样在流逝。 活一日便是一日,一瞬间便是永恒。 以前不就是这样的想法吗? “云川之外的变故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 流觞越是这么说,云川之外的情景就越发是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 而,洛白更想出去看看。 如今,云川的主人是他,若不亲眼见过,哪里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药师大人,万事皆休,已完矣!” 流觞闭上眼睛,并非他悲观,而是妖魔之事,从古至今都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而且,流觞已经发现了,正如轩辕见空所说的那样,洛白身上的力量不稳定,好像被爆发过,又好像是经历了另外的事情。 现在这种情况,并不适合让洛白来处理,云川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有现在的变化,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想出去看看,可有路?” 洛白不置一词,未见全貌,不做评价。 【流觞算是已经顾着你的面子了,他看出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面对云川的事情必然无力。想要给你一个台阶下,你却还要去更外面的云川看看。你可真的是。】 007已经是看明白了,流觞作为大妖吟风月梧树,见洛白一面,就已经是将洛白的情况给弄清楚了。 而洛白全然不知这件事情背后代表什么事情,只是一味地想要出去看看。 洛白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完全不能进入如今的云川的吗? 不过,也许说了,洛白也不会懂,反而更加地想要去云川。 “我想去看一看,是否有路?” 对007所说的话,洛白充耳不闻,一直都是定定地看着流觞。 “药师大人,这是非去不可吗?” 流觞睁开眼,看向洛白。 “自是如此。” 洛白点头。 “好,流觞便陪药师大人走这一趟。” 就在洛白以为流觞不会答应的时候,流觞却是开口答应了这件事情。 洛白抬头,就看见流觞一挥手,整个画面直接分割开,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神树大人带着药师大人离开了。” 流觞跟洛白一走,轩辕见空就是察觉到了这件事情。 看向明水涧唯一的出口,瞳孔中闪烁着暗芒。 秦无看过去,并不会看到流觞跟洛白,他们所看到的天空,是万里无云的。 “是吗?” 秦无仿佛对这个没有什么概念,只是轻叹一声。 “秦长老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是我忘了。” 轩辕见空好像也是想起来什么事情,扭头看向秦无,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秦无并不在意。 而另外一边,洛白随着流觞见到了真实的云川。 第七百零三章 沙漠 云川,山川河流都是进入破败的模样,整个云川秘境都在昭示一件事情,大限将至! 洛白随着流觞去过雪乡。 曾经百里羽清在那里与雪川之境雪家月婆婆进行缠斗。 曾经在那里见过雪精灵。 现在的雪乡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整个雪乡的雪山都面临着雪崩的情况,连绵不绝的山脉一座一座地开始坍塌,地面厚厚的雪层之下,连冰层都是开始裂开,露出里面的冰水。 那雪雾中,有着灰黑色的身影不断左右飘晃。 经流觞所说,那是雪乡受到感染的雪魔,不会离开雪乡,却疯狂撞着雪乡那些雪山,整个雪乡都是在一场混乱当中,连周围的厚雪都是滚落到了雪乡边缘,开始另外一重的蔓延。 洛白驻足在这里看了很久,才是让流觞带他去下一个地方。 而整个云川已经是让洛白快要睁不开眼睛,黄沙满天,伸手不见五指,一张口,嘴里全都是沙子,连鼻子都需要棉布阻隔着,情况才能好很多。 不过,流觞跟洛白不需要这样,建立一个防护罩,就能基本上阻隔这一切了。 防护罩是透明色的,黄沙的颜色丝毫没有从视线中退却。 如此暗沉的颜色已经成为云川的日常。 洛白跟流觞都是没有说话。 接下来,流觞带他去了云川的火山地带,就是那个拥有着天心月见草、天心月离草的地方,那样的地方,人迹罕至,想要在那样的地方做些什么,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云川秘境发生变化并没有遗忘这个地方。 相反,两处火山地带的威胁程度可是比雪乡之处更加厉害的。 火山不必说别的,就说那活火山,岩浆一旦爆发蔓延,那将造成多大的损失? 轰隆隆的声音落下,就会有铺天盖地的岩浆席卷而来,一寸土地都不会放过。 被岩浆侵袭过的地面不会有任何存在,光秃秃的,灰白色的玄武石,有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凝练出玄武石晶。 但,云川秘境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这个传说中的东西,所以大部分妖族都认为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洛白随着流觞过来的时候,这两处都已经是发动了不少程度的岩浆喷发。 而这一切都是火山底下的石魔所造成的后果。 原本是火山唯一存在的石人,最后竟然是成为那触发火山的力量,席卷周围这么多地方。 黄沙遮盖住原本湛蓝的天空,白云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 放眼过去,还有能够容身的地方吗? “药师大人,您看到了吗?这就是现在的云川,烂透了,根本就是无药可救!” “药师大人,这就是我们的云川,我们的云川!” 流觞的声音很是激动,这样的人云川,他每每看到一次,都是热泪盈眶,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将这一切说明白。 怎么就是变成这个样子? 鼠族? 水脉? 他们找不到云川变成这个样子的源头,却对这样的云川无比痛心。 “流觞,你心不稳。” 洛白无法给出什么答案,却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流觞。 “是心不稳,还是云川的变化太过于令人痛心?雪乡、火山已经是这样了。您可知道那白色沙漠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流觞却是对着洛白摇摇头,并不是他想要想这么多。 而是洛白还没有看到真正的云川! 这漫天的黄沙,地势的崩塌,都不足那白色沙漠中所有的异变。 第一次。 第一次,流觞到那边去的时候,就被眼前的那一幕给震撼到了。 好像回到了妖魔、域魔大肆进攻的时候。 然而,这只是云川的一处异变,是云川自己本身的异变,并不是所谓的“魔”入侵。 那样的场面,一度让流觞不敢深入白色沙漠一步。 银越? 银月蛟龙早就没了,当初洛白过来,随后一缕念也是消失了。 这里剩下的只有数不尽的流沙。 流沙异变,引起了云川更大层次的变化。 死在白色沙漠的人族、妖族并不在少数,那些掩盖在黄沙底下的尸骨有了另外一重生存的意义。 “白色沙漠?银越所在的地方,整个云川的大中心地带,连绵八百里,流沙遍地,不见一缕人烟,妖亦是如此。” 见流觞提起白色沙漠,洛白就是想到当初白色沙漠的介绍,还有那唯一的存在,银越之念。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所以,还念吗? 不念了。 早就不念了。 银越说起来也是给洛白的心中留下了一抹浓墨色彩。 洛白还是很能够轻而易举想到银越的,只要是提到那白色沙漠。 “是啊,那么大一片沙漠,纵往古今,不止掩盖了多少人的生命,灵魂归天,尸骸落地。那白色沙漠只怕是整个云川之中唯一一处像是墓地的地方。” “这么多年,连我们都是不知道葬身在白色沙漠中的人究竟有多少。” “药师大人,还要看吗?那画面会比想象中的更加难以接受。” 流觞看了一眼远方,又是看向身边的洛白。 若是洛白不愿意看,流觞是可以不带洛白去那白色沙漠的。 就算是去最北边的森林,也比白色沙漠要好很多。 可,洛白并不会理会这些。 而且,流觞将白色沙漠形容成这个样子,让洛白更加好奇,曾经平和、安静、没有任何一点波动的白色沙漠究竟是变成了什么样子? 记忆中的样子会被改变成什么样子? “如何不能看?走吧。” 洛白挥挥手,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流觞朝前伸出手掌,掌心中一片树叶渐渐凝形。 洛白就是感觉到脚底下的风声,那些黄沙沙砾擦着防护罩的边缘前行着。 很快,旁边的流觞就是说白色沙漠到了。 白色沙漠到了? 洛白这才是看向前方。 前方一眼望去,天空与地面几乎融为一体,视觉的冲击感比雪乡、比火山更加强烈! 颜色的分明让洛白明白那些地方还是那些地方,只是慢慢在走向末途。 可眼前的一幕却不是这样的感觉,沙漠边缘与漫天黄沙相互衔接,分不清你我,是沙漠延绵至深? 还是,这黄沙掩盖无数岁月的气息? 而且,洛白记忆中,白色沙漠如其名,这里涌动着的是白色沙砾,怎么会变成这样暗沉的土黄色? 咯吱! 咯吱! 咯嘣! 咯嘣! 就在洛白还在诧异这就是曾经的白色沙漠时,耳边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洛白耳朵动动,就是朝着自己的左边看过去,一眼就是看到防护罩上扒着的一黄色的大蜘蛛。 吱吱的牙齿正对着洛白,八条大腿狠狠扎在防护罩上,正对面还多了一巴掌大小的蜘蛛网。 这就是白色沙漠的异变? 洛白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防护罩外的黄色大蜘蛛,并没有跟流觞说这件事情。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防护罩周围一整圈全都是这样的黄色大蜘蛛,而后是那蜘蛛网正在它们的嘴前面。 咔嚓! 防护罩破了,沙砾顺着缝隙挤了进来,滑落在洛白与流觞的脚底。 “药师大人?”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且之前流觞来的那一次是没有遭受到这一切的,故而非常的惊愕,有些不敢相信。 他的防护罩,居然也有被破开的那一天? “没事儿吧?” 看着流觞的表情,洛白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很糟糕。 “药师大人,还是做好准备吧。白色沙漠区域是最为混乱的地带,什么妖魔鬼怪都会出来。还有,到时候我跟药师大人可能会分开,还请药师大人好好保护自己。” 流觞一伸手,掌心中翠绿色的光晕疯狂旋转着,等到防护罩彻底破开的那个时候,就要开始艰苦的战斗! 别忘了,就算是他们在这样的云川之下,最后也会演变成这些黄色大蜘蛛的模样。 这,并不是假话! 【我好像闯祸了?】 洛白听着流觞的长篇大论,无论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都是有些紧张。 【的确如此,宿主你好好看看你的脚边。】 听着洛白的话,007本来不想说些什么的,可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又是提醒着洛白。 【什么?】 洛白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脚边。 好家伙,一白骨手挣抓着他的脚腕,顺着这只手看过去,在地上匍匐着前进的全是骷髅人! 要命! 怎么除了黄色大蜘蛛,还有这样的存在? 洛白旁的倒是不怎么在意,可是这骷髅人之类的东西,洛白是真的不怎么想接触。 你想啊,一个人,一个要死了,尸体腐化成骨头,这是正常的。 可,要是骨头咯嘣咯嘣地会攻击人,跑的比猪还快,那个画面,的确是洛白难以接受的。 洛白一个蹬脚就是将脚腕上的手掌给甩了下去,吐出一口气,扭回头,流觞的身影就是不见了。 “007,流觞不见了。” 洛白看着空荡荡的前方,对着007说道。 【我看到了,不用你提醒一遍。难不成被什么特殊存在给掳走了】 了007没好气地说道。 【你自己就没有察觉吗?你们刚刚的距离还是挺近的。】 说到这里,007就是有些好奇洛白是怎么想的。 “我的身体状况你是清楚的,怎么可能还能做到这些事情?你没看到这些东西都跟疯了似地往我身上冲?” 洛白摇摇头,要是能够感知到的话,他就不会问007了。 007飞出去,围着流觞原本所在的位置饶了好几圈,才是看向洛白。 【我也无能为力。】 “呼。也不知道这白色沙漠究竟是个什么情况,骷髅人,黄色的、毛茸茸的大蜘蛛,也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 洛白看了一眼边上的骷髅手掌,瑟缩一下肩膀,就是看向远方。 【按照流觞所说,只怕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007看着洛白仿佛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是忍不住提醒着。 “看着他们对我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应该小心一些,不然就真的被一些东西当做果腹的存在。” 洛白点点头,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如今的黄色沙漠中,被流觞真正忌惮的是什么? 第七百零四章 长河尽头 【小心一些总归是没有问题的,自己小心一些就好。】 见洛白知道这其中的关系,007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回身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才是飞向洛白。 “007你可真的是。” 洛白伸手摸了摸007的小脑袋,无奈地摇摇头。 007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的。 嘴角的笑意刚刚落下的时候,洛白的身后传来一刺痛感。 洛白现在是魂体,那东西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浮现在前面。 可,疼痛感这个东西却是怎么都是避免不了的。 洛白看着自己胸前明晃晃的钳子,嘴角就是露出苦涩的笑容。 刚跟007保证完,就是发生这样的一幕,真的是…… 洛白都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的嘴有这么毒? 什么时候了,这种事情就不能松懈一下吗? 唉。 洛白吐出一口气,就是往前走出两步,而后转过身,才是看到一只沙蝎子? 沙蝎子? 这玩意儿还能一击直接穿过他的胸口? 这就有些尴尬了。 洛白的 微微低头看着肩膀上的007,想让007说些话,缓解下气氛。 007一点儿都没有看向洛白,而是直勾勾看着面前的沙蝎子,瞳孔中那一抹红色似乎更加浓郁了几分? 007看着这沙蝎子的缘故是因为这沙蝎子跟普通的沙蝎子有些不一样,好像是气息? 还是什么的。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对不上,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看着沙蝎子的时候,007根本就是没有注意洛白,故而就是不知道洛白先前想让他做什么事情。 【宿主你最好小心一些,这好像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沙蝎子。】 007提醒着洛白,小翅膀一收,稳稳地坐在洛白的肩膀上,可能他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吧。 洛白听到007的话,挑挑眉看向沙蝎子,这东西还能有那黄色大蜘蛛恐怖? 不过,这好像也不在一个等级评论上。 “不正常吗?我这样看着感觉还挺像是一回事儿的。” 【挺像一回事儿?】 听到洛白的话,007就是重复着其中一段话。 挺像一回事儿的? 像? 等一下。 难不成说这面前的沙蝎子是不存在的? 可这双猩红的眼睛却是做不了假的。 也就是说,流觞口中的存在已经是能够到这种地步了? 【它会不会是假的?】 007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洛白听着,却觉得应该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这东西还能有假的?” 洛白打量着面前的沙蝎子,听到007的话,觉得有些怪异,又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所以,难不成这东西还真的就是捏造的? 洛白上前,自己大概几率上是触摸不到这沙蝎子的,刚才沙蝎子的钳子就是直接穿过他的身体,就证明了这件事情。 洛白没有必要再去试验一下。 “这东西,真的是假的?” 洛白伸手,防护罩出现,他一说话全是稀碎的沙子,虽说不是那么严重,可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大概,可能,几率上,那一双眼睛并不是很正常。】 007换了好几个词,就是为了确定这个是的确有问题的。 “是吗?看起来像,又不像?很是奇怪。对了,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洛白摇摇头,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情。 可他始终都是没有注意到007的眼睛其实跟沙蝎子是有些相似的。 可是洛白始终都是没有注意到,反而问着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如今身处在沙漠,还能去什么地方? 只能继续往沙漠深处走,去看看流觞口中恐怖的存在,无法抗衡的存在。 沙漠之中,隐没的妖魔,是整个云川中最多的了。 这一路走来,洛白亲眼所看到的,白骨遍地的骷髅人,四处疯狂逃串的沙妖,看着还是挺正常的。 唯一不太正常的是他面前的鼠族。 洛白怎么也是没有想到沙漠中是这样一个混乱的局面。 “可惜我现在并不能动手。” 洛白摇摇头,自己现在的位置是很尴尬的,想要动手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洛白一边说着,一边纵身飞去,白色的影跟那防护罩一同淹没在黄沙当中,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样真的可以吗?】 007看到洛白的动作,有些怀疑洛白现在的选择可不可以。 “无伤大雅,先找到源头比较重要。你看沙漠之中,变化比别处花样多变,妖魔种类各不相同,还能吸引妖族演变之妖魔来到这里,就证明这个地方有些奇怪。” 洛白飞在空中,防护罩碎开又粘合,基本没有完全崩溃的时候。 【是吗?你觉得云川的事情源头在什么地方了?】 听到洛白的话,007连声音都是变得有些不一样。 偏生如此,洛白都是没有发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路走下去,总是能够找到的,要是能在路上碰上流觞就好了。” 洛白看着面前的黄沙,这可就没啥能够说前方的了,完全看不到路,也是非常郁闷的。 【是吗?】 007的声音有些闷的,随后便是没有说话了。 坐在洛白的肩头,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 洛白继续往前飞着,突然就是降下身子,一拂手,屏障涌出去,荡开一层黄沙,他看到了黑色的河。 黑色长河在黄色沙漠中,颜色更加的深沉,似墨一般,涌动着,涓涓细流。 看到这里的时候,洛白才发现这条河的位置好像,好像是? 洛白有些不敢确定,只能顺着长河的源头而去。 洛白看着黑色的长河,顺着长河河边一路向上,直到看到比较熟悉的地方。 看来,的确还是没有想错,这里的确是当初宋文昭带他来过的地方。 这条河应该是当初那个有问题的河,流淌着毒的溪流。 蜿蜒过后,变成了黑色长河。 虽然说这边的情况也是不逞多让,比沙漠中要好一些,却也不是那种比雪乡、火山要好的存在。 所以一切的源头都应该是这一条黑色长河? 他当初错过了这些,导致了云川现在的局面? 云罗了? 云罗了? 看到黑色长河后,洛白就是想起来,云川秘境还有一个存在,云罗。 就在洛白想着云罗的时候,云罗正好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药师大人,您终于来了?我可等了许久,快要失去耐心了。” 云罗看到洛白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的,而后看着洛白的魂体,还想说话的嘴巴就是闭上。 “药师大人,您不是为了云川而来?” 云罗诧异地问着洛白,他还以为洛白铁定是为了云川而来。 结果洛白一个魂体,却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这样的洛白如何去解救云川? “我的确不是为了云川而来,而是被云川所带来。” 洛白并不避讳,他要是说自己为了云川而来,其后必然还有着旁的问题。 可他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云川而来,又有什么奇怪的? “真是可惜了,还以为您是为了云川而来。” “看来,云川是躲不过去了。不管是当年净山的事情,还是现在,都只是为了逼迫云川罢了。早应该看明白,什么都是改变不了。” 云罗摇摇头,既然洛白不是为了云川而来,那云川的事情就是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了。 如今靠着隐世之原还有明水涧,能够撑多久,就是撑多久吧。 时间总会遗忘的。 可能,云川是到了必须被遗忘的时候。 云罗复杂的心情,洛白是没有办法体会的。 洛白看着黑色溪流,想到当初宋文昭带他过来的时候,这里还不是这个样子。 所谓的北边山脉森林,早已不见一丝绿色,树木都枯死了,花草直接不见了踪影,整个地面光秃秃的,地面龟裂,有乍宽的口子,密密麻麻的,这里一处,那里一处,看的让人尴尬症都是犯了。 枯死的树木快要倒下了,黄沙席卷过去,席卷过来的,非常稀疏,可还是有一部分能见度的。 并不是说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样的状况要比沙漠中那水天一线的感觉要好很多,至少知道自己所看见的是什么。 【这里就是源头了?】 洛白看着云罗,不知从何说起,便是问着007。 007并没有回答洛白的,一直坐在洛白的肩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007?】 没听到007的声音,洛白这下才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正常情况下,007是不会这个样子的,他会跟他说话,会跟他说想法完全相反的话。 像这样一声不吭,却又还坐在自己肩头的。 好像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007是这个样子的。 长河尽头,涌动着黑色。 最单纯的黑色,带着深深恶意的黑色,是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情。 世间一切自有因由,当初洛白没有将宋文昭的事情放在心上,或许是因为净漓的事情,导致后来云川秘境直接进入空间那边,忘了也好,没有时间也好,终究是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好。 几年的发酵才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若非如此,云川不至于变成如此炼狱的模样。 挣扎其中的妖族,躲避不及的妖族,整个被大肆破坏的云川。 对这些生存在云川的妖族来说,便是无法更替的影响。 变了模样,就不是云川了。 “没有什么存在是必须要被遗忘的。” 洛白看着云罗,看向远处的山峦,云罗这话是不对的。 不管云川秘境是怎样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地方,可它的存在却是真实的。 云罗没有必要如此这么去说。 “药师大人,我们都会走向孤独的死亡,不管逃到了什么地方,都免不了这样的结局。” 云罗看着远处浑浊的天空,这些天,再也看不到湛蓝的天空,闻不到树木花香,一切大自然的气息都是远离了他们。 他们的世界再也恢复不到绿意盎然,那个世界,浩瀚的世界,成为了一捧烟土。 天空是什么样子的? 湛蓝色? 灰白色? 雨过天晴,散着琉璃光彩? 可无论是哪一个,都不会是现在这样,昏沉,暗黄。 第七百零五章 猜想 “何苦想这么多?云川秘境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地方,有这样的变化,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洛白看着云罗,云罗所说的实在是跟流觞完全是一个样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净山净漓的事情给他们的刺激就是这么明显的吗? 也是,净山净漓沾染上爱欲,每走过的一步,每一个干扰的决定,的确能够影响到云川秘境。 当初,墨尧跟净漓灰飞烟灭,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药师大人,您应该是最明白我们的人,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 洛白的话在云罗听来,那就是冷嘲热讽,完全没有同情的心理。 云罗心中,洛白是药师大人,是曾经建立了整个云川秘境赠与他们的人。 按道理来说,洛白最是明白这些想法,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真的是将云川秘境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那,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带到这个地方来? 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 “不!我从来就是没有明白过。云罗,你作为云川秘境的地灵,你觉得云川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除了这黑色长河以外,还有什么可能性?” 对于云川有着什么具体的想法,这件事情,洛白根本不愿意多想。 云罗是云川秘境的地灵,是禀天地之生,要不是净漓的事情,使得云罗元气大伤,现在何至于是这个样子? 一步错步步错,到底是没有能够往回走的路。 “妖魔之气的转变,源头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的云川根本不在我的掌控之中,那原本的白色沙漠已经是超出控制范围,我不过是空顶着所谓的地灵的称号。现在的云川,早已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地方。” 云罗摇摇头,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是少数。 很多时候,云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是一片区域的联系与他斩断,根本来不及反应。 “妖魔之气。” 洛白听着云罗的话,逐渐沉默。 007还是没有开口,洛白不知道007究竟是怎么了,只依稀觉得肩膀上的能量团有一些分裂感,007大概是在准备什么东西吧? 洛白从来都没有注意过007,007的世界是洛白所不懂的,不曾在意,自然就是不明白007身上的变化有多么极端。 “鼠族的族群在什么地方?我记得这条河会途径鼠族居住的地方,当初宋文昭长老带我去过。” 洛白看向云罗,又是想到了宋文昭。 当然,他们现在这个地方也是鼠族所在的地方,却只是边缘一角。 现在,洛白想要看的却是整个鼠族居住的中心,那里甚至有他们供奉的存在。 妖族全部供奉的妖神,但是,妖神有下属,下属分属各族,每一个族群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守护神。 鼠族也不例外。 “药师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云罗听到洛白的话,并不是很明白洛白这是准备做什么。 洛白想要做什么? 洛白想要看看这里,是什么东西惹得他的心跳动不已,整个人非常的激动。 长河尽头,黑色涌动的时间,顺着指尖拂过的情愫。 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流淌成最美好的模样。 “寻根问源,一切都应该找到源头。” 洛白回答着云罗,看向更远方。 身后是那蜿蜒的黑色长河,长河涌动着,带着一层层黑色的炁,隐藏着来自于远古的力量。 这一切都有一定的源头,要是能够找到所谓的源头,云川的事情到那个时候就一定还有救。 他现在的状态是魂体,帮助不了云川多少。 可,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么分辨清楚的,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有真正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药师大人,云川还有救?” 云罗听明白了洛白这话的意思,瞳孔中带着希翼地看向洛白,想要一个准确的说法。 对于云罗这话,洛白闭口不谈。 这并不是能够完全说明白的事情。 他不想给云罗虚无缥缈的希望。 “药师大人,请这边来吧。这里的黄沙虽说遮盖了不少的视线,可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只要不回到沙漠那一边,周围几处情况都要好一些。” 云川现在几乎有一半的地方不在云罗的掌控中,他无法去到隐世之原还有明水涧,顺着黑色长河,他还能去到他想去的地方。 仅仅限于还没有被攻陷的地方,其它的地方都是断开了联系,情况的复杂程度,云罗都是不敢轻易断言。 不过,刚好,洛白想要去的地方,云罗还能够控制住,洛白要是想去的话,云罗也只能带着洛白去了。 洛白跟在云罗的后面,抿着嘴唇,这么久了,肩膀上的007还是没有一句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注视着前方,肩头上的动静却是一点儿都是没有松懈掉。 007现在完全是闭着眼睛的,他所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并且不能跟洛白说。 007有预感,他会变得不一样。 系统。 系统应该快些出来主持大局。 007不断在心中呼唤着,意识却是在一点点丧失,他很快应该就不是他了。 对于这一切,洛白没有任何察觉。 越是跟着云罗走,洛白就是发现周围的空气就是更加浑浊,几乎是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洛白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挥手,就是一防护罩护住了洛白整个身子。 走在前面的云罗,感觉上还是挺不错的,没有出现什么过激反应,可能跟云罗是云川秘境的地灵有关系。 具体怎么回事儿,洛白是不清楚的。 洛白看着走在前面的云罗,思绪一下子又是想到那黑色长河。 黑色长河蔓延出来的溪流也都是黑色的,那黑色长河本身是有毒的,是造成当初鼠族爆发的因素之一。 但是,怎么都不应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云罗,你知道鼠族肆虐根本的原因是什么吗?” 洛白相信黑色长河的毒素只是其中一个因素,还有因素是他们从未发现过的。 就是不知道身为地灵的云罗是不是有所察觉。 有所察觉? 不。 云罗什么都是没有感受到,几乎一息之间,整个云川就是混乱了,传来一阵阵的震动感,妖魔之气瞬间而出。 混乱一起,没经过多久,云川就是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药师大人,最先受到波及的的确是鼠族,可后来所有的妖族都是不可避免,这件事情应该鼠族没有多少关系。现在,我不是记得,有不少鼠族的遗脉在隐世之原以及明水涧吗?有宋长老,鼠族应该是不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听到洛白的话,云罗首先就是撇清了鼠族的关系。 “宋长老?宋文昭长老吗?” 听着云罗的话,洛白第一个注意到的是云罗口中的宋长老,这个存在是他知道的那个妖族吗? “嗯,鼠族宋文昭,是这一篇鼠族唯一的掌事者。在他下面还有别的掌事者,但是都不及他的威望。” 云罗点点头,是洛白口中所说的这个。 “你就是这么确定这件事情跟鼠族没有关系吗?还记得当初的枭河佣兵团吗?” 洛白反问着云罗,愣是让云罗沉默了,的确这件事情是不能这么算的。 “枭河佣兵团?” 云罗有些疑惑,这是哪一个佣兵团? 当初进入到云川秘境的不是只有一个叫做冰河佣兵团的佣兵团吗? 云罗脑海中还能想到的佣兵团只有冰无痕所在的冰河佣兵团,其它的什么都是想不起来了。 “枭河佣兵团,当初跟鼠族说手里有丹药的佣兵团,其零头的应该是一个姓萧的吧?” 洛白点点头,同云罗解释着。 “药师大人,我能够记住的只有一个冰河佣兵团,其它的就是真的不是很清楚了。” 云罗摇摇头,还是没有想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佣兵团。 而听到云罗提起冰河佣兵团,洛白也是想起了作为十族之一的冰族的血脉——冰无痕。 不过,现在并不是去询问十族之事的时候。 “云罗,当真想不起来枭河佣兵团?” 洛白再一次问着云罗,云罗作为地灵,这些事情应该是记得很清楚的。 “抱歉,药师大人。” 云罗转身看向洛白,摇摇头。 他是真的想不起来这个什么枭河佣兵团的,这样的一个佣兵团真的出现在云川过吗? 出现过,并且还很,怎么说了,整个队的气氛很是诡异,好像是要推销着什么东西一样。 “不记得便是不记得吧。我想那枭河佣兵团应该跟那黑色长河漂浮着的炁有关系,也不知道究竟从何查起。” 洛白看着云罗,也不是一定要云罗记得这件事情,只是那枭河佣兵团实在是诡异,现在回想起来,越发觉得奇怪。 好像,那枭河佣兵团在暗中布置着什么东西。 “什么?” 听到洛白这个说法,云罗震惊了。 “只是有可能,具体怎么回事儿,现在没有人能够知道。这只是合理的猜测,并不是事实的真相。” 见云罗很是震惊,洛白又是解释了一下,表示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 的确,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 “是吗?” 云罗脸上的神色就是收敛住了。 没有源头的变化,持续甚久,已是如此的云川,究竟应该想些什么了? “黑色长河除却毒素,还有炁意外,应该还有妖魔之气的影响。但是吧,整个云川的变化绝对不仅仅只是黑色长河这一个变化。往前走吧,我有感觉,前面能够找到所有的答案,包括妖魔之气的泄露。” 洛白只当是没有发现云罗脸上的表情。 不然的话,这个心情稍微有些尴尬,不知道从何说起。 “药师大人,云川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如今,您不是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吗?” 洛白想要让这件事情就是这么过去,没想到云罗就是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他,瞳孔中除了死寂,只有死寂。 无人能够猜透现在的云罗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七百零六章 鼠族雕塑 洛白没有吭声,面对这样的云罗,洛白是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是最符合他们心中的药师大人。 洛白顶着药师的称号,称号退散,他们依旧会把他当做药师。 可是他没有经历过,数万年的光景,他不曾记得,也不曾经历过,无法明白云罗以及那些妖族眼中的药师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药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任何地方都有它存在的理由,云川既然已经现世,就不会有消失的那一刻。不必多想,任何事情都有柳暗花明的时候,现在不是时候,未来便会到所谓的时机。你跟流觞一样,所想太多,会把自己弄得不甚明白的。” 洛白宽慰着云罗,所说之话跟之前秦无对着流觞所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无法回头? 那就开闭一条全新额道路,不同的道路所走向的结局是不一样的。 不能回头就不回头吧,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云罗静静地看着洛白,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洛白,让洛白感受到了一瞬间的毛骨悚然。 洛白淡定自若地转移视线,不再看着云罗。 “走吧。” 云罗转过身,继续往前走着,继续争论这样的事情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药师大人,您觉得枭河佣兵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了?云川应该是很少出现的吧?不对,这三百多年,出现的次数有些频繁了,惦记上好像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走在前面,云罗提起了之前洛白所说的话题,一切看起来是这么的自然。 洛白跟在云罗的身后,倒是没有想到云罗这么自然。 枭河佣兵团啊,这个佣兵团他接触的又不多,只是想起来这个佣兵团有嫌疑而已。 相较于冰河佣兵团、牙狼佣兵团,这个枭河佣兵团的确是比较特殊的存在。 洛白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云川秘境的出现,可能是真的惹了一些人的惦记。像墨尧,还是因为净漓惦记上云川的,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说起这个,洛白是真的太厌恶墨尧了,还好过来之前先处理了九剑宗的事情,不然让九剑宗隐藏着像万重飞那样的毒瘤,也不知道以后又有多少无辜生命葬身在他的手下。 人有了执念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执念未消。 本身就是个笑话。 洛白是不相信那些为了爱恨嗔痴就是成为万人屠一般的存在是真的有所执念,还是个人的欲念不止,蒙上一层名为执念的遮羞布。 “药师大人,这件事情可以放过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 一听到洛白说起墨尧,云罗的头都大了,那么大一个人,那么多尸骸堆积成的一座山,就是因为他在沉睡中,其它妖族不管事,造就了那样的局面。 云罗每每想到这件事情,是真的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净山又是那样一个特殊的存在,不过两百年的时间,就是被设置下了绝世大阵,又是算计着重新开启秘境大门的时候,设局容下了东洲南边的不少势力。 要不是洛白在这一次的人马之中,谁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能就像云罗自己说的,云川早已是不存在了吧? “好像是到地方了吧?” 洛白的确是不说了,因为已经到了地方,再说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 云罗张开的嘴又是闭上了,将视线落在自己的前方,的确是到了。 洛白所说的并没有错。 “药师大人,接下来,您准备做些什么呢?” 既然已经到了地方,其它的事情就可以放到一边,专心面前的事情。 “鼠族的居住地方是这么简陋的吗?鼠族完成化形的很少吗?” 洛白看着面前所谓的鼠族居住的地方,就是有些奇怪。 这里跟宋文昭所看的是有些不一样的。 朦胧的黄沙之下,洛白好像看到了整整七丈高的雕塑,那就是鼠族的保护神吗? 之前,他都没有过来过,都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存在。 “鼠族血统有些奇怪,化形的确是比较艰难,大多数时候,未开智的要比较多。所以鼠族是整个云川秘境之中最难以管理的妖族,要不是有着宋文昭长老在,只怕鼠族现在应该不在云川秘境的范围之内。” “不过,云川秘境还有另外一个种族也是比较危险的,狼族,其它的虎族、狮族、犀族,都是不存在于云川秘境的。云川秘境更像是一个世外桃源,只不过不是人族,而是我们妖族。” 云罗微微点头,云川的多样性并不是很复杂,可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有这样的局面,不仅仅是药师大人的建立,更是因为那些妖族相互搀扶着前进。 “天生之地灵也算是妖族吗?不应该是灵族?” 洛白看着那笼罩在整个黄沙中的雕塑,下意识地将云罗口中的错处揪了出来。 云罗没有吭声,妖族也好,灵族也好,都不见得有人族那样被世间所偏爱。 【007,你觉得那里的雕塑会是什么东西?】 洛白看着那雕塑,黄沙之下,唯有那雕塑死死地抓住他的视线。 洛白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些奇怪,就是不禁问起007。 一如之前,007还是没有给洛白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依旧还是没有侧头去看007,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 可这一边,云罗对洛白口中的灵族,说实话,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 云罗是禀天地而生,记忆是天赐的,可能要经过漫长的岁月,才能与人相见。 “云川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药师大人还在找什么东西?” “不是要找什么东西,而是这个世界给我的感觉。” 洛白不知道怎么跟云罗解释自己现在的心情,能够懂他的007也是不说话,解释起来,总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不过,现在他更重要的事情,是去拿雕塑面前。 那个雕塑一定能够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洛白有这样的感觉。 很快,洛白没有跟云罗说话,趁着黄沙浅薄的时候,一路向前,眼看着雕塑的身影在他的眼前越来越大,庞大,遮盖住了后方更多的存在。 等到洛白站到这里以后,才发现自己跟一个底座差不多高,往上的本体是他看不到的。 幸好现在是魂体状态,想飞了就飞了,手一身,整个人就是飘了起来。 路过小腿,路过腹部,最终,整个人飘在雕塑的正前方。 这个时候,洛白总算是看清楚了这雕塑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洛白的错觉,他竟然觉得这整个雕塑,居然看起来跟宋文昭有些相似。 随后,洛白就是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是异想天开。 宋文昭才存在多少时间,这雕塑又是怎么存在的,怎么想,这两件事情都是不应该牵扯到一起去。 洛白摸着自己的头发,自己这样的想法只要不被人知道就好了。 可,为什么这么相像了? 总不能说是意外吧? 不知道旁人眼中,这个雕塑是不是跟宋文昭有些相似了? “药师大人,您想看的就是这个东西?” 云罗追上洛白的步伐,见洛白直接听在雕塑的面前,就是问着。 “嗯,这雕塑是怎么一个情况?看着有些像宋长老啊。” 洛白点点头,可不就是冲着这雕塑来的嘛,旁的可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药师大人,这本身就是按照宋文昭的身体放大的,有些相似也是不足为奇的。” 听到洛白这话,云罗险些就是没有反应过来。 后来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洛白确实不是很清楚。 “原来是这样的吗?” “嗯,这是鼠族的族人们说,宋长老像是他们的守护神一样,才是建造了这么一个雕塑,这雕塑出现的时候,可是闹出了很大的风波,整个鼠族都快一分为二,差点儿就是牵连到了整个云川。”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差到什么地方去,鼠族已经把整个云川搅得天翻地覆的。” 云罗摇摇头,说过来说过去,可能就是他们云川天生欠了鼠族的,才会是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洛白挑眉,整个身子直接下坠,风感是完全没有的。 随后,洛白整个人出现在云罗的前边。 “你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儿?” 洛白问着云罗,想要从云罗的口中发现一些突破的口子,他现在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他整个人找不到突破口。 他心中的情感是极其复杂的,却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口子。 这就是很让人郁闷了。 “不对劲儿?挺好的,跟之前的状况是一样的,除却空中流动的气息,什么都是没有改变过。没什么不一样,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云罗环顾一下四周,除却那些黄沙呼啸着吹过,朦胧的视线找不到任何的存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听正常的。 就算现在不是这个样子,这里也依然会是这个样子,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难道这不是最奇怪的地方吗? 一样? 跟以前一样? 一样这个词就意味着没有改变,为什么这么大地变故,唯有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变故了? 是什么东西让这里完好无损? 除却那些枯死的树木花草,连地面上的裂缝都是没有。 还是不对劲儿。 听完云罗的话,洛白就是看向旁边,一定是有被忽视掉的地方吧? 云罗说着鼠族搅风搅雨的本事,却丝毫没有忘却鼠族原本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那么,现在唯一的突破点可不就只是面前的雕塑了?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太有看着直挺挺七丈多高的雕塑,这雕塑就跟一座小山一样,成为鼠族居住地的标志性的坐标。 问题会不会就是出现在这里? 洛白想着这件事情,就是围着底座饶了一圈,相当大的一圈。 也难怪云罗说当初为了这雕塑,整个鼠族差点儿闹翻了。 这般规模确实是不小了。 洛白站在底座的旁边,看向底座正前方的云罗。 “你来看看这底座,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儿?这里好像是有一条裂缝?” 洛白冲云罗说着话,云罗也是走了过来,两者一同看向底座的这一面,中间部分的,好像是真的有一条裂缝。 第七百零七章 里 洛白跟云罗看向底座的中心部分,几乎快要把这一面给看出花来了,才是发现这里的确有着一裂缝,很细很细,几乎都不被人察觉的。 要不是他们这个时候一直盯着这一面,恐怕他们就是找不出这条裂缝了。 可是,这样的一条裂缝能够做什么事情了? “推开它。” 洛白突然对着云罗说道。 云罗抬头,看着洛白,这样真的可以吗? “对,就是推开它。” 洛白看着云罗望过来的视线,狠狠地点了一下头。 云罗有些疑惑,却也还是按照洛白所说的去做了。 两只手伸出,贴合在底座边缘,手上还没有怎么用劲儿,这里居然真的被推开了? 看着稍微打开的裂缝,云罗看向旁边的洛白,他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玄机? 玄机吗? 可能吧。 只是,这或许只是鼠族的自保方式吧? 没有看到里面真正的光景,任何一切想象都是虚无的。 “进去?” 看到真的有类似于门的地方被打开,洛白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007,你看现在这个东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依旧没有得到007的回答,一直一直都是这样。 “进去看一看吧?我不是很清楚这个地方,不知道这里是准备要干些什么的。” 云罗听到洛白的话,觉得还是进去看一看,当初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连宋文昭亲自下场都是没有用。 他们弄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么一个样子? 究竟是在隐藏一些什么了? 说到底,还是他这个作为地灵的不负责,连底下开了一个洞,都不清楚,还待在云川秘境,他也有些服了他自己。 “那就进去吧。” 洛白不想想这些问题,云罗既然想要进去的话,就跟着进去一下,没有什么能够想象的。 云罗得到洛白肯定的话语,手上就是加了一重力量,而后嘎吱一声,整个一面被打开,只剩下不可琢磨的一面。 看着黑漆漆的通道,云罗深吸一口气,就是走了进去。 洛白抬头看了眼朦朦胧地天空,最后头一低,也是进入其中。 等到洛白的身影刚刚进去,那梁山们就是主动地合上了。 嘭的一声。 没有意思缝隙,外面那微弱的光芒都是进来不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空间,他们在这里,要怎么去找到这里所隐藏的东西? 没等云罗跟洛白说话,眼前就是出现了一簇绿油油的火焰。 绿火从云罗的眼前绕过,又是飞到洛白的旁边,绿色的火光直接穿透洛白的身体。 这一动作,直接就是把一件事情又是丢在云罗的面前。 洛白就是一魂体,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做这一切是不是有意义的? 云罗有些怀疑自己,却不敢询问洛白,只能是这么站着,什么都不说。 洛白伸手直接点过绿火,直直地落在火焰的中心处,指尖周围那一抹绿色更加浓郁一些。 而后,这绿火就是不纠缠洛白的,直接径直飞出去,带着一条绿色的长长的尾巴,拖出很远很远的距离。 那一抹绿色逐渐暗淡的时候,这条长尾巴上长出好多绿色的花骨朵。 花骨朵绽放,跑出好多小簇绿色火焰,分开在两端,照出一条两米宽左右的道路。 现在这个情况,云罗跟洛白是刚刚走的。 而且,这些火焰的落脚处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的,每一簇火焰底下都是一琉璃莲花灯盏,那琉璃的颜色是一种蜂蜜的颜色,使得整个莲花灯盏都是很不错的样子。 这条路一眼望不到尽头,两边的绿火一寸都是没有消失过,连三岔路口这样的东西都是没有的。 只能这样一路走到底,等到尽头的时候,才知道这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药师大人?” 还不等云罗问些什么,就看见洛白的身影直接从他的身边飘过,径直朝着前方而去。 看到这样的一幕,云罗就是吐出一口气,认命地跟了上去,也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好还是坏。 洛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要过去,疯狂的念头充斥着他的脑海,要不是压制着,现在的洛白肯定要更加疯狂一些。 跟在后面的云罗并没有发现洛白的异状,就像是洛白一直都没有发现007的异状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洛白整个不对劲儿的时候,007的翅膀蜷缩的更加厉害,那两只小小的触角也是自行卷成了麻花的形状。 007这小小的精灵身体究竟是遭受了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007的体内并不仅仅只是两股力量在争夺,是三姑力量! 有一股力量,洛白之前都是没有发现过,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洛白的情况也是有些不对劲儿,更别说去发现007的不对劲儿了。 而前方等着洛白的究竟是什么? “药师大人,您这慢一点,我有些跟不上。” 云罗看着前面四号不曾疲惫的洛白,云罗却感觉自己已经走过了无数的道路,走过一阵就是走过了一阵。 云罗隐隐有所感觉,明明自己应该是快要到了的,没想到自己的两边还是有着灯盏与灯盏之中的绿火。 这一切让云罗就是往前走,不管是什么样子。 可,无论是走出多少,云罗都是感觉自己在原地踏步,远处洛白的身影是那么清晰。 好像近在眼前,而自己却是远在天边,如此方是这般什么都是琢磨不住。 才会有现在这样的一幕。 嗯? 想着想着,云罗自己就是纳闷了,自己是怎么想到这一方面来的? 好像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 真是一个奇怪的行为。 远方,洛白的身影还在那里,自己还站在原处,两边的莲花灯盏甚是精巧。 可,云罗就是不想看了。 好歹也还是一地灵,禀天地而生,要是这点儿东西都是看不透了的话,自己好像也完全没有必要一直要跟着洛白。 云罗伸手,在自己的眼前两指并拢,一抹而过。 紧闭的双眼之下,瞳孔上金色的纹路一闪而过。 如此,云罗才是睁开眼睛。 这么一看的时候,云罗就是发现自己所站着的位置,以及这一整条路,是有着不少的黑色触手的。 这些黑色触手很短,每一个上面弥漫着的是外面黑色长河一般的气息。 或许,可以统称为炁。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只有去到更中心的地方,才能够找到真正的缘由所在吧? 这也只是云罗的想象,能变成什么样子,是云罗无法估计的。 就是不知道现在洛白是怎么一回事儿,远处的身影也还在。 可,云罗就是不知道洛白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那么熟悉的背影,却让云罗琢磨不透。 可能这就是洛白,天下诸人接无法能够看透洛白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不可能得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的。 那,洛白会走到什么地步,不都是一个异数了? 是啊,洛白本身就是一个异数,这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药师大人。” 云罗看着前方,那些黑色触手,他根本就是没有放在眼中,既然现在都已经是能够看到了,就一直向前去就可以了。 之前的情况是不会发生了的。 很快,云罗就是站到了洛白的旁边。 “药师大人,可是有什么发现?” 云罗看着前方,前方好像是没有路的,这里好像就是这样一个断崖式的地方。 难怪洛白停在了这么一个地方。 “我好像把007给弄丢了。” 洛白突然对着云罗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 云罗没有听太清楚洛白所说地话。 007? 那是什么? 听到云罗的声音,洛白才是反应过来,旁人都不是很知道007的存在,这一波纯属于是自爆了。 得亏没有引起云罗的注意,不然他还真的就是成为了异类。 至于洛白所说地话,是真的,洛白真的就是把007给弄丢了。 刚刚站在这里的时候,洛白一个没留神,肩上的007就是飞了出去。 这里又是这么一个情况,洛白就算是想要去找,也是一件不太能办到的事情。 因此,洛白才会说自己把007弄丢了。 “药师大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云罗耸耸肩膀,不知道洛白这是怎么了。 听着云罗的声音,事实上,洛白很想告诉云罗直接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了。 要是真这么说出来,云罗应该会直勾勾地看着他,仿佛要跟他说,这是跟他闹着玩儿的吧? “火。” 所以,摒除这个问题,不妨先讨论一下身后通道之中的绿火。 “火?” 云罗转过身看向那些莲花灯盏中的绿火。 这些火焰并没有消失。 可,当云罗看过去的时候。 一瞬间,所有的簇火都是熄灭了。 而后,云罗只是看到了一个绿色的光点从远处由远及近,一簇火焰被一莲花灯盏托举着,来到洛白的面前。 感觉上跟之前在另外一端看到的有些一样。 偏生,就是这么熟悉地感觉,却是又让云罗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真的是一簇一模一样的火焰吗? 云罗忍不住想着。 事实上,这的确不是同一簇火焰,云罗想的并没有错。 可是,这簇火焰飘到洛白的面前是想要干什么了? 洛白看着面前的莲花灯盏,一伸手就是握住了莲花灯盏。 看都没看一眼云罗,直接向后倒着,手握着那莲花灯盏直接坠入黑色的虚无当中。 云罗还没有反应过来,面前就是无数双触手猛地一出,云罗一下子就是跌落下去,最后映入眼帘是那在空中胡乱挥舞的黑色触手。 要不是这些黑色触手,他现在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 不断地下坠! 不断地下坠! 身体几乎没有停留过,一直向下一直向下,不曾停歇。 渐渐的,云罗就是失去了意识,唯一还能够看到的便是坠下来的时候,所见到的触手。 至于另外一边的洛白是一个什么情况? 莲花灯盏中的绿火在洛白坠下来的时候,变幻成一穿着绿色纱裙的妖艳女子,环抱着洛白,黑色长发蔓延了很远很远的距离,像是瀑布一样。 她,是谁? 第七百零八章 大手? 洛白也不知道这女子是谁,只是被女子这么环抱着的时候,整个是非常温暖的,没有任何一丝不太好的情绪。 往下坠落的时候,洛白渐渐失去了意识,最后映入眼帘的只有那绿色,葱绿青青,有一种大山的气息。 使得人浮想联翩,总是能够记起一些事情。 而洛白所想,便是007的离开。 直到现在,洛白都是无法知道007选择去了什么地方,没有联系,说话也未见回应。 这还是洛白第一次跟007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不管是怎么样,如此清醒的时候,不能与007交谈,对洛白来说,都是不太舒服的事情。 等到洛白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正坐在一朵莲花之上。 随后,洛白站起来,打量着周围,不远处,云罗也是躺在莲花上。 这莲花像是一莲座台一样,中心稳固,周围的莲瓣却是不断地旋转着,瓣尖那一抹颜色是无论如何都没有黯淡过的。 洛白打量着周围,无比清楚,接下来的路途只有自己走下去。 洛白不知道在这云川中,007会什么时候再一次出现,他的出现会不会引起别的变化? 这一切,洛白都是无从知道。 顺从本心,自己做出决断,是这个时候,这个状态下的洛白所能够做的事情。 云罗躺在远处,另外一边还有着一个女子,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最后从灯盏霍火焰中幻化的女子。 看着那女子,洛白并没有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什么波动,唯有火焰的气息是最明确的。 她没有灵魂吗? 也许是真的没有灵魂。 可,洛白依旧是想要过去,他想要站在这绿衣女子的面前,看着那一双毫无波动的眼睛。 世间给予了很多美好的事物,在洛白看来,这绿衣女子就可以算作其中的一员。 洛白向来顺从本心,转瞬间,整个人就是出现在那绿衣女子的面前。 绿衣女子并没有因为洛白的到来,而有什么动作,依旧僵直地站在原处。 看着这样的一幕,就会有些怀疑,怀疑自己所接触的那温暖的怀抱是不是错觉。 还是说,那一瞬间,绿衣女子身上隐藏着别的东西? 火焰的温度,火焰的颜色,从来都是最简单的言语。 洛白不会认错,那这绿衣女子的确是洛白最后记忆中,环抱着他的人。 至于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动作,可能就要问问控制火焰背后的存在了。 洛白站在这里,看着面前的绿衣女子,伸手朝着女子的眼睛抚摸去,好像是看着绿衣女子想到了什么人。 “你的这双眼睛……” 那一时刻,洛白想要说的是什么呢? 洛白很想说,绿衣女子的一双眼睛很像一个人。 但是,话快要出口的时候,洛白却是想不起来所像之人是谁。 那,这句话就成为了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洛白回过神,收回自己的手,看着绿衣女子。 这确实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是,洛白却觉得其中的理由并没有那么简单。 曾经的云川不管是因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蜿蜒了大半个云川的长河为什么变成了黑色的。 每一个答案都需要去寻找,若是不寻找,永远都是找不到所谓的答案。 “药师大人,这是什么地方?” 此时,云罗也是清醒过来,看到了洛白以后,就是走了过来,站到洛白的旁边。 一直到云罗这么出声的时候,洛白才知道云罗已经是醒了,并且是来到他的身边。 “不知道。云川中还有你不知道的地方?你是地灵,大地中的事情应该最是瞒不过你的眼睛。” 听到洛白这话,云罗宁愿自己没有说过话。 谁说不是了,作为地灵,连孕育了自己的土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云罗有些尴尬,看着洛白,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反驳这件事情。 “怎么不说话?” 没有听到云罗的声音,洛白就是止住自己的想法,扭头看向一声不吭的云罗。 好像云罗所说的话并不是很多,所见为什么开始变得模糊? “药师大人,她是谁?” 云罗伸手指向绿衣女子,询问着洛白。 这人,云罗之前是没有看到过的,最后留给云罗的印象不过是哪铺天盖地而来的黑色触手,每一个触手上面还有着长满尖牙的嘴巴。 这样的一幕给云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也就不是很清楚洛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云罗是在洛白之后摔下来的,对于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所知甚少,如今看到绿衣女子难免有些疑惑。 更加云罗觉得奇怪的是,这绿衣女子的身上,有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是而非,很容易让云罗想起来一个人。 一个…… 一个什么人? 那张脸快要浮现出来的时候,云罗又是看不清楚这个人的脸,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洛白闻言,摇摇头,他也不知道礼拜一女子是什么人,云罗这算是问错人了。 “药师大人也不知道吗?” 云罗一直叫着洛白药师大人,久而久之,洛白也就是习惯了,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在预兆着。 所有的一切都将飞过天际,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都是这个样子。 不曾觉得这一切有什么奇怪的,也不曾觉得自己已经潜移默化地接受了一切。 等到所有的事情成为所背负的东西,洛白所看到的世界就不会是现在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不是很清楚,我醒过来的事情,这人已经是出现了,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洛白这话说的没有问题的,他醒过来的时候,绿衣女子的确是已经出现了。 但是,这并不是第一次见绿衣女子。 不知为何,洛白很想把之前绿衣女子把自己环抱住的事情给隐藏住,好像那件事情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云罗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儿,洛白所说的,云罗都会相信。 这是云川所有的妖族都相信的一件事情。 “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怎么会有一双手推着我们不断往前走了?这一切是有什么隐藏的力量吗?” 这么看向洛白的时候,云罗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儿,他们究竟是怎么进入到这里的? 黑色长河? 鼠族雕塑? 还是那诡异的直觉?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他们一开始进入到这样的世界就是注定好了的事情。 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因为他们现在的状况的确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云罗所说,没有什么区别。 洛白看着云罗,云罗说的没有错,可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在自己的身上。 也就是说背后的存在是算准了洛白的心思,迫使洛白做出这样的选择。 是什么样的势力了? 连作为地灵的云罗都是不清楚这件事情,这背后究竟还要牵扯到多少事情? 洛白有些无法想象,007不再自己的身边,感觉上寸步难近。 洛白伸了个懒腰,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如今,他们在这莲座上,无法探知到周围的一切,先把面前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 ……………… 洛白这边经历的事情不少,外面的时间却是很慢。 七禾将顾允希的想法传递出去以后,就是一直等着林家的回复。 最后,那个叫做林予一的林家最年轻的长老答应了这件事情。 听闻林家高层是有些不肯答应这件事情的,是那林予一自己答应了这件事情,才是松了口。 听说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七禾是心中松了一口气的。 虽然不知道冬苑为什么要调动财力、势力去保护林家。 但是,七禾很清楚,顾允希在意的只是林家这个躯壳以及林家药圃,其它的林家人,比方说林予一的话,顾允希不会是那么在意的。 万一林家人惹怒了顾允希,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回到冬苑的时候,七禾还在想着这件事情,以至于看到洛白的时候,都是有些失神,险些都是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了?林家那边出问题了?” 眼看着七禾心不在焉的,顾允希就是抬起头看向七禾。 很少看到七禾是这个样子,想到最近七禾的去处,顾允希还以为林家出了什么问题,才是让七禾这么为难。 听到顾允希的声音,七禾稍微愣了一下,才是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的七禾第一件事情就是弯下腰朝着顾允希请罪。 随后,七禾就是将林家所言同顾允希禀告了。 “是吗?同意了,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吗?” 对七禾口中所说的事情,顾允希并没有觉得多么难以接受。 “不太清楚,可能就是这两天,那位林予一的手上还有一些事情要交接一下。听说这一次过去林家药山坐镇的也是这一位长老。” “只是,管事大人,您为什么要见这么一位长老?林家家主不是跟我们讨论合作事情最佳人选吗?” 是的。 七禾心中的想法就是这个样子。 而且这个想法是大部分人会有的想法,要是真的重视的话,家主亲自前来,是最基本的。 顾允希却是选择了林家最年轻的长老,并且指明只要这一位,其它的免谈。 这背后是不是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了? 林家人想的多,七禾同样也是想的多。 之前可从未见过顾允希这么要见一个人。 还有,冬苑顶楼上房间中的那一位存在,也从未听顾允希提起过,只说不要去打扰,不要靠近那个房间。 否则,后果自负! 他们是暗阁走出来的人,有些后果,可比那些普通人的眼中更加的严重,更加的丧心病狂。 “不该打听的事情不要打听,七禾,你是一个很好的苗子,这剑都不应该困住你,你明白我所说的话吧?” 顾允希抬头看着七禾,七禾的眼中闪烁着的并不是疑惑,而是欲念,而是自己一定要知道真相,自己一定有那个底气知道真相的欲念! 不堪为人下,是七禾的理念,即便对面的是顾允希,也从未掩饰过这样的想法。 听到顾允希低沉的声音,七禾浑身一个激灵,他差点儿忘了自己的面前是整个剑都冬苑的管事。 顾允希从本质上就是跟他们这些人是不一样的! 顾允希姓顾! 第七百零九章 林家予一 “七禾,你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吗?” 顾允希还是觉得七禾的样子有些奇怪,甚至怀疑七禾是不是听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然怎生会说出这样的话? 去林家的路上,七禾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有什么势力看他们冬苑不太顺眼了吗? 七禾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因为自己多问了两句,顾允希就是想到这么多的事情。 幸好顾允希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不然的话七禾非要瞪大了眼睛,不知作何反应。 “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管事大人对一个林家长老这么好奇?听闻那是这一辈林家人最年轻的长老,不过四五十岁,没什么实力,只是对药草有着独特的见解,这才是成为了林家长老。” “七禾实在是不明白管事大人这么做的理由在什么地方。” 是的,七禾只有疑问,尤其是在以前那种死亡的逼近下,七禾的这种疑问更加的明显。 听到七禾这话,顾允希沉默了。 他为什么要见林予一? 这可真的是一个好问题。 顾允希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找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只是因为在那千庙会中,洛白因为这个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不管是怎么样,洛白始终都是因为这个人,才是将暗阁冬苑弄到了现在的地步。 当初在千庙会中,洛白做出的动静可是不小的。 顾允希不希望这件事情这么稀里糊涂的下去,他想要见一见林家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林家人,让洛白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看起来,顾允希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然而,事实上,这就是顾允希的想法。 当然,这件事情也没有必要让七禾知道。 七禾只要明白自己是一个好苗子就可以了。 “七禾,一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个世界也没有问剑王朝这么小。百教域、大乾帝国都是难以触摸的存在。七禾你真的要好好努力了,剑都并不是属于你的天空。” 顾允希不希望一些事情束缚住七禾,任何一个拥有天赋的人都应该飞向广阔的天空。 七禾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听完顾允希的话,七禾沉默了。 “管事大人,七禾知道了。” 七禾定定地看向顾允希,顾允希口中所描绘的世界,他的确是不怎么接触过,可也还是听说过,从暗阁出来的人,从江湖中摸滚打爬的人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其中的艰辛本身就是不为常人所想象的,也不是那些家族子弟能够想到的。 一些底层人士,光是活下去已经是很难很难的一件事情。 不该去关注上层人士打算做些什么事情,更应该做好的事实上是自己本身。 七禾离开后,顾允希有些沉默,却也依旧是没有说什么。 ……………… 时间一晃,就是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林予一终于是出现在了冬苑门口。 冬苑门前的人早就是收到了消息,看到林予一的身影,很快就是进去通传了。 要是耽误了顾管事的事情,他们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林予一就是被一个人带到了一间空房当中,这房间中只有一面书墙跟一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 看起来陈设很是简单。 不过,林予一进来的时候,视线第一时间就是落在了书架上,好像书架上有什么书是他没有见过的。 一时半会儿,顾允希都是还没有过来,林予一干脆就是上前抽出一本书,翻看着。 “林长老对这里的书很敢兴趣?” 门外,顾允希看着林予一的动作,良久,才是出声。 林予一转身看向顾允希,就是将手中的书合上了。 “顾管事说笑了,我这个人,什么书都看得下去。” 林予一将书塞回书架里,很是平静地看向顾允希,丝毫没有紧张。 “顾管事,不知林家的合作,顾管事是怎么看待的?” 林予一一上来就是说着林家跟冬苑的合作问题。 实在是这两年受到炎家的打压,整个林家都是举步维艰,在剑都中已经是很收敛,一直守着郊外的几座药山,旁的事情都是没有怎么做。 所以,这一次,面对这样的大事情,才是无能为力。 尽管上面消失了一座炎家的大山,可其他的大山总是悬浮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掉下来了,那样的后果,整个林家承受不起。 所以,在听到顾允希说只跟他讨论林家的合作事宜,林予一是答应了,不能拖着整个林家,还有那些林家医馆。 林家医馆在药阁的冲击下,是不太容易在各大城镇生存下去的,有些地方,林家医馆可能是已经消失了,有些地方还存在着,却大不如以前。 尽管家主长老他们都说自己不应该走这么一趟,林予一还是过来了。 他姓林,总是要做些什么的。 “林长老何必这么着急?先坐。” 顾允希走进去,冲着林予一伸手,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而后,房间的门就是这么关上了。 林予一看了一眼房门,才是坐到了顾允希的对面。 “顾管事,有什么事情可直接说,不必这个样子,予一不是什么老顽固,要是顾管事说的在理,予一自然会考虑一番的。” 可能是因为门被关上了,林予一面对这样封闭的房间有些紧张,便只想快些结束这些事情,然后自己回到林家,收拾一段时间之后,调动人马,去到郊外的林家药山。 林家药山那边最多一个月,必须全部的人马都到齐。 而后开拔各城为林家医馆送去药材。 所以,这个时候,只要身后有着冬苑的顾允希不提出特别过分的事情,林予一都是会答应的。 然而,顾允希本身却不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 这件事情,顾允希已经是准备好了,楼上还有着洛白这个定时炸弹,顾允希不想让自己做的事情留下什么把柄,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顾允希好奇的是整个林家,还有这个曾经参加了千庙会拍卖会的林予一。 说实在的,这就是顾允希的私心,而林予一还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 “林长老不必这么紧张,我说只跟你谈林家的事宜,是我想要见你一面。听闻林长老是这一辈林家人当中最年轻的长老,对于药草之事更是所知甚多,整个林家上下大抵是没有多少人比得上你的储备。” “既然这样的话,林长老为什么不选择药阁了?据我所知,林长老并不是真正的林家人吧?” 是的,顾允希现在这个情况更像是在动摇林予一的心。 不管林予一是怎么想的,顾允希这里,关于林予一的事情并不是很少。 是林家人也好,不是林家人也好,这都只是书面上的证明。 若是林予一不愿意,他大可以用予一这个身份进入药阁,并且身份地位也不会很低。 顾允希也是调查以后才发现林予一这么念经竟然是这么厉害的,难怪以前林家基本上都是没有说过这号人物,被林家上下保护的很好。 不过,稍微调查一下还是能够调查一下的,更别说,原本剑都就是他们冬苑的大本营。 暗阁的分布本就是比较特殊的,宣城长春楼已经是一处意外了。 要知道,就算是百教域那样的地方,拥有的暗阁分部也不过只有两座,其中一座是冬苑,另外一座隐藏的更深一些罢了。 不过,别看顾允希现在是这个样子,可调查林予一的时候,也是花费了很多精力的,要不是刚好仗着一亩三分地,顾允希还不敢保证自己手中最后拿到的东西是真实的。 “既然如此的话,林长老就从来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思吗?” 顾允希看着林予一的眼睛,一个剑都林家跟延绵了万年的药阁,哪一个更加强大,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林予一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如果说,林予一想过这件事情,洛白还会因为这么一个人想要帮助林家吗? 可顾允希始终不知道,洛白是欠林家的,不是剑都林家,而是剑都林家医馆。 一条命,不管自己最后还是能够活下来,可那个时候,那份心思,都已经能够让洛白去做很多事情了。 帮助一下剑都林家,也算是力所能及的事情。 可惜,顾允希并不知道这背后的缘由,只觉得当年,洛白这个决断引起了上面的关注,甚至是大人亲自莅临,这件事情才是这么确定下来。 原本,就算是洛白拥有宫令,顾允希都是不太准备答应这件事情的。 后来,稀里糊涂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既然这样的话,就打量打量一下林家,正好洛白在楼上,清醒与否,这件事情发生在冬苑,总比发生在别处要好很多。 “顾管事,您来问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僭越了?林家之事还轮不到冬苑中人来掺和吧?” 林予一脸色都是沉了下来,似乎很不愿意顾允希将自己跟药阁这个名字牵扯到一起。 剑都就有药阁,甚至王宫内,除却林家人作为御医,也还有药阁中人作为御医,甚至有三人。 林家医馆是个什么地方? 药阁是个什么地方? 不是说一定要去比较什么东西。 只是,在大部分人的心中,林家医馆是比不上药阁的。 这也是为什么炎家当初那么对待林家,却没有多少人施以援手,大多数都是作壁上观。 甚至想着炎家吞掉林家以后,自己还能分上林家药山的一杯羹。 这些年,早应该习惯这些事情的。 却在听到这些事情的手,脑海中的神经就是有些不对劲儿了。 终究还是放不下。 “林长老这意思,曾经动过这样的念头?” 顾允希只当做没有看到林予一脸上的表情。 “顾管事!” 林予一看着顾允希,就算是不想合作,也不应该拿这样的话语来试探他。 大不了,这个合作就此作罢! 林予一很想这么做,转念想到林家最近的紧张气氛。 林予一的手就是松开又握紧,不断地调节着自己的心情。 控制好自己,冬苑这一条线是不能断的。 第七百一十章 不断坠落 “顾管事,林家世代为医,林家医馆更是无数人的鲜血,每一个林家人都以自己能够独当一面,掌管一城镇的林家医馆为荣。” “我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不劳烦顾管事特意提醒我这个人的身份问题。” “林家之中,知道我身份的不在少数,可他们不会多说什么,我只要懂药草,懂治疗的方法,能够正确地对待自己面前的患者,这一切就足够了。其它的,他们不会在意,我也不会在意。” “时间会是最好的证明,林家所做的一切到最后都会成为很多人记忆中的瑰宝。” 林予一很少说这么多的话,现在能有这样的画面,可能是真的被顾允希给比逼急了,什么话都是往外面说。 顾允希坐在那边,听着林予一的话,林家的确为了林家医馆奔跑了无数的岁月,祖祖辈辈的事业基本上就是在这上面了。 算起来,剑都中但凡存在久一点的家族,其真正的历史都是要比问剑王朝的存在更长一些。 炎家是这个样子,林家也是这个样子。 不然的话,林家医馆怎么可能一朝之间就是直接遍布整个问剑王朝? 人人都可以治病的地方,让那些城镇之中最普通,没有魂灵,甚至魂灵是一些无用的石头之类的,他们肯定会说林家医馆,跌打损伤这样的事情他们都会治疗。 这样就是足够了。 林家医馆究竟做到了什么事情,顾允希还是不曾明白过。 林家祖祖辈辈的心血,一直以来都只是“林家医馆”四个字,其它的,不过是顺带的。 林家药山、林家药圃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因为林家医馆要维持,就需要药材,后来才是出现了这两块地方。 本是相辅相成的,结果有人还只想要林家药山,林家医馆的事情一只手都不会插手。 “林长老大才,在下自愧不如。” 顾允希看着林予一,就是因为这些吗? 可,顾允希不想继续问下去了。 为医者,便是医者仁心。 这件事情怕是不能继续追究下去了。 “林家合作的事情,林长老,明日就可全部调动完成。” 随着顾允希的声音落下,事情总算又是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 ……………… “不会有事情的吗?冬苑是什么地方,你我都很清楚,让他过去,无异于找死。” 此时,林家当中,林家长辈们都是很紧张。 林予一到底是林家长老中最小的那一位,这里的林家长老,部分的孙子只怕都有林予一大了,素日里对待林予一也是疼爱小辈的那种,无非就是一个长老的身份而已,他们又不是很在意。 有这个经历,还不如多多想一下药方啊、药草之类的事情,为什么非要逼着自己不放了? “可那边点名只让予一一个人过去,我们又是有求于人,变成这个样子,也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话虽是这么说,可我这心里总是不得劲儿,予一会不会在冬苑出什么事情?” 另外一边,一位老者伸手摸着自己的心口,面带苦涩,他是真不想这么想的。 可,就是忍不住,就是单纯的忍不住。 “应该不会吧?冬苑的胆子还没有这么大吧?” 听到这位老者这么说,旁边的人也是心有余悸,好像是真的这么一回事儿诶,万一冬苑的人真的动手了怎么办? “何须这么紧张?林家进来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的维系,一个冬苑而已,还远远没有到那种地步。” 一位中年男人看起来要冷静很多。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也都是反应过来,他们好像的确不用担心什么。 他们背后多了一股神秘力量,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 转念一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他们也就不担心什么,只用等着林予一回来就好。 最好,还是能够跟冬苑谈成合作,他们没有一个专攻攻击方面的保护,实在是心不安,尤其是在阴阳玉心团在剑都的情况下。 啧,想想那个画面,还是觉得头皮发麻,他们是真的太不适合应付这些事情了。 ……………… 剑都冬苑还有林家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在云川秘境的洛白并不是很清楚。 他现在跟云罗站在这莲座上,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去向什么地方,那一边,绿衣女子也是纹丝不动的。 他们坠落到这样的一个地方,究竟是能够做什么事情了? 貌似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不是吗?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转过身,又是站到了绿衣女子的面前。 洛白还是觉得所有的突破口应该在这个绿衣女子的身上,不然的话,她为什么要出现了? 为什么能够给他们一种熟悉感了? 这明明是最不可能的事情,怎么偏生就是这么巧发生了? 看来,还是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正在潜移默化地发生。 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熟悉感浮现。 “云罗,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洛白扭头问着云罗,却没有发现绿衣女子的手突然就是抬了起来,宽大的绿色袖口像是一张大口一样,里面藏着吃人的凶手。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感觉像是什么鬼怪动身了一样。 “药师大人!” 洛白没有看到绿衣女子的动作,这一边被洛白寒了一声的云罗却是看的十分清楚,就是免不了喊了一声。 被云罗这么一喊,洛白也是回过头,落在了绿衣女子的脸上,至于绿衣女子的手,则是被洛白给忽略掉了。 洛白突然感觉绿衣女子的脸好像又是变化了一下,一种细微的改变,要不是之前洛白看了她许久,可能还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么一个存在在这儿,还能脱胎换骨的? 这张脸这么悄咪咪的变化下去,总有一个时候,他们会觉得这并不是他们所看到的那个存在,到时候又会引起其他的事故。 “药师大人,您没事儿吧?” 云罗走过来,站在洛白的旁边,并不知道洛白先前所发现的事情。 “云罗,你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洛白抬手指着绿衣女子,问着云罗。 云罗有些疑惑,还能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洛白这是干架了还是怎么的? 怎么问这样的问题。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云罗看向绿衣女子,正好看到她脸上扭曲的波动。 一点点皱纹挪移着离开,面容就是发生了一点点改变。 这种改变让云罗再一次升起那种感觉,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了? 这张脸,这么熟悉的感觉,没有道理想不起来的。 “药师大人,这……” 想了一阵子,云罗还是想不通,他觉得这实在是不是人做的事情。 主要是这绿衣女子的脸上每过一阵子就会发生一次变化,随后连带着面容也是会发生变化,微弱的变化直接就会影响到整个观看体验。 也就是说,云罗每每想要仔细看个明白的时候,面前的女子就是换了张面孔。 这事情,就是有些郁闷了。 “无碍。云罗,你觉得我们再往下跳一回怎么样?这莲座应该不是本来就再这个地方的。” 趁着云罗说话的空隙,洛白一个闪身就是来到边缘处,从花瓣的缝隙中往下看去,底下一片虚无,除了一片黑色就只有一片黑色。 真的要往下跳吗? 听到洛白的声音后,云罗也不再在这个绿衣女子的身上浪费什么时间,一个顺义就是来到洛白的身边。 “药师大人还想要下去看看?” 云罗一眼就是看到了那黑色的存在。 “有这样别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云罗是否随我一道下去呢?” 话虽是这么说,可洛白既然已经开口了,就说明这件事情是没有反悔的余地。 至少,洛白自己一个人也是要跳下去的,他想要下去看看。 云罗还能够拒绝吗? 拒绝以后,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吧? “药师大人去哪里,云罗就去什么地方。” 云罗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抹衣角从自己的眼前滑落。 洛白整个人已经是跳了下去,没有任何的迟疑。 云罗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发现只是徒然,没有任何意义。 紧接着,云罗一边摇着头,一边也是从这花瓣种一跃而过,进随着洛白而去。 两者跳下去以后,那还比较大的莲座就开始回缩、回缩。 最后莲座成为绿衣女子脚底下的莲座,体积上小了不少。 此时,绿衣女子的手放了下来,指尖下端,直接就是出现了一抹绿色火焰,慢慢烧着。 很快,绿衣女子也是消失不见了,连带着脚底下的莲座。 不断下坠的过程中,洛白突然就是动了动鼻子,总觉得自己要来到什么比较熟悉的地方。 是什么地方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后面,云罗这样的感觉反而是没有的,有感觉的只是女子的那张脸,其它的,什么都是没有感觉。 “我们会到什么地方了?” 洛白摊开双手,整个人无比的放松。 下坠这个事情,最开始急冲冲的,后来洛白竟然是可以漂浮起来,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空中不断漂浮着,始终没有一个实地让他们稳住身子。 这鼠族雕塑底下有这么大的空间吗? 总觉得这空间范围已经是很不小的了。 “云罗,这么大一块地方受到打磨的时候,真的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见洛白又是提起这件事情,云罗整个人都是已经要疯了。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 要么是趁着他沉睡的时候弄的,要么就是有东西在掩盖他们,将他们的动静掩盖住。 这样的话,这里好像就不用沾染上活人的气息。 这样想想,还是觉得挺不错的。 唯独云罗并不是很理解这样的脑洞。 他身为地灵,土地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点儿都不清楚,又是自己最为关要的紧张的时候,一旦被迫中断,都是功亏一篑的局面。 可是,现在的话,也不比那个情况好到什么地方去。 第七百一十一章 地宫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洛白与云罗总算是到了地面上,这样的触感是真实存在的。 “这一次才是真正找到了地方。” 洛白说着这话,仰头一看,却是看到莲花灯盏,中心烧着那绿色火焰,直接就是这么坠落下来,冲击下,火苗摇曳着。 看到这一幕,洛白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记得伸手过去,想要接住那灯盏。 事实上,那灯盏也是落在了他的手中,稳稳当当的。 火焰一晃一晃的,之后便是没有见过那绿衣女子。 真的只是一个错觉吗? “药师大人,这里好像不对劲儿。这里是祭祀所用的地宫。” 洛白接手那莲花灯盏以后,周围就是亮堂起来,墙壁上有灯盏,灯盏中烧着火红火红的火焰,一瞬间就是将整个大殿照亮了。 光亮一起,云罗就是发现了不对劲儿,这里很像很像一处地宫,而这样的地宫,为了祭祀祈祷而用。 表面上有祭拜妖神的祭祀,可这地宫在这里的话,看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令云罗奇怪的,也仅仅只是这里的分布,其它的对云罗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祭祀地宫?” 洛白不是很能听懂云罗的话,不同于云罗,洛白看到这地宫的时候,也是觉得非常的熟悉。 这种感觉,很像当初找到山河水令的时候,所见过的那做青铜殿。 只是,现在所处的地宫并没有那青铜殿地方大。 四根石柱撑天而起,却没有为这一片地方显露出更多的空隙,反而看着更像是一个令人压抑的地方。 两石柱之间,放着石塑,都是妖兽的形状,很是普通,甚至都是云川秘境所存在的妖兽。 当初,在那青铜殿中,所见到的妖兽都是不存在的,甚至是存在于上古之中的妖族。 这一点,那青铜殿跟这个地方就是不一样的。 唯一能够勾动洛白情绪的只有两面墙上的壁画。 看着那壁画,洛白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人族、魔族、妖族,是天生不应该在一个地方生活着吗? 大战不止,硝烟不散。 永远都在死亡的路上。 死亡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洛白却是觉得这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唯一的出路。 当初,云川秘境为什么存在,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吧? 可惜,他并不能在云川秘境待很久,他总要回去的,回到剑都,回到冬苑,而后清醒过来,面对风平浪静的剑都。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情,洛白也是需要做到的,就是把007给找回来,不能让007一直在外面流淌。 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另外一边的云罗并不知道洛白这个时候已经惦记着怎么离开云川秘境了。 云川秘境整个都要成为妖魔肆虐的地方,洛白的心怎么就是这么大了? 幸好,云罗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而这个地方,总算是让云罗发现了是什么地方。 这并不是祭祀妖神的地方,而是邪神! 一将功成万骨枯! 没想到啊,没想到云川之中还有供奉邪神的妖族。 这件事实的真相是真的让云罗感到伤心,比整个云川沦陷成这个样子更加痛心。 云川当初为什么成为这样一个无根浮萍,这些妖族都是忘记了吗? 当初努力活下来的妖族,到最后怎么是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洛白的视线从壁画上收回来,就是发现了云罗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云罗,你这是怎么了?” 妖族,邪神之类的,洛白并不是很清楚,他只清楚现在云罗的脸色青白青白的,有点儿可怕的。 “云罗?” “药师大人,您看那边,邪神。” 云罗听到洛白的声音,总算是回过神了,而后就是朝着前方一伸手指,指向那高台之上。 邪神像栩栩如生的,背后八只手,手势各不一样,三个头颅也是面色可怖的,瞧着并不像是一个好的。 也难怪云罗是这样的一个神情了。 等一下,邪神? 打量完这人像以后,洛白才是想起来刚才云罗口中所说的两个字。 邪神。 唔,这两个字还是挺跟这个人像很是相像的。 “云罗,邪神像有什么问题吗?” 洛白队这样的雕像、雕塑之类的东西从来都是无感的,也不想管这些背后藏着什么事情。 “药师大人,当初整个疆域就是因为邪魔才覆灭的啊。” 云罗看着那雕像,闭上眼睛,这话简直是一字一句从他口中吐出来的。 任谁看到这样的一幕,那心情应该都不是很好受的。 这…… 听到云罗这么说,洛白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沉默。 不过,现在是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吗? 这地宫存在在这里,这邪神像也是在这里,那么这个地方究竟是存在了多久的时间? 这难道不是一个问题吗? 洛白举起手中的莲花灯盏,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这就是他们的命! 无法挣脱的! 正如007当初所说的那样,云川秘境能够还存在着,甚至几年一开放,百年一开放,不是因为洛白的存在,而是因为在这上面才有着别的事情比一个小小的云川秘境更为重要。 云川秘境可有可无,这之中的妖族却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至少天马一族,吟风月梧树,还有地灵云罗都是不能消失的存在。 为了这些存在,让一个云川秘境继续存在下去又能怎么样? 即便是能够让洛白想起来一些事情,甚至让洛白成为药师大人,那又怎么样? 只要这一切没有影响到大局,这一切就是没有问题的! 自始至终,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个局面。 至于现在发现的地宫,还有邪神? 不过是路上的绊脚石,想要处理,想要踩碎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这一点,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棋子? 这个世界上,谁不是棋子? 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也还是棋子。 拥有无人能敌的力量? 依旧还是棋子。 这件事情,就是挣脱不掉的。 也没有人能够挣脱掉。 除非本身就是在天命之外。 所以,什么所谓的天选者,才没有那么多人看得上。 世人看得起,007却是看不起,因为依旧在宿命这个轮回之中。 天选者? 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到了解决的时候,有没有变成想象中的样子,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洛白看着云罗,云罗身体上的气息变化非常的严重,自然是只能说些干巴巴的话。 “药师大人,一切真的得到了解决吗?那为什么还会出现现在这样的一幕?妖族,妖族中竟然有供奉邪魔的,我,我,该如何面对整个云川活下来的人?” “生存不易,邪魔之路,我们终究是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 云罗摇摇头,看着远处的邪魔雕像,整个人非常的难以形容。 “这可能就是应该经受的事情。云罗,云川一定会好好的,妖魔之气并不会成为最恐怖的事情。” 洛白不知道怎么去宽慰云罗,一转口就是提起了龙渊这个地方。 也是,除了这么一个地方,洛白也是不知道应该说起什么地方了。 毕竟,龙渊当中是拥有妖魔之气的,只是比云川秘境空中弥漫的要更加浓郁,甚至到了崩溃的地步。 阻止得了一时,却阻止不了一世。 终有一日。龙渊还是会爆发出问题的。 这件事情,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期望如此。” 听到洛白的话,云罗也不反驳,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已经是这个样子。 “不过,云罗,那雕像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见云罗稍稍有些平复下来,洛白就是看向云罗,这雕像怎么看起来还有些不对劲儿了? “是吗?” 云罗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事情,只以为这是简单的供奉雕像,其它的什么都是没有想过。 “应当是的,云罗你仔细看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没有007在身边,洛白连这样的事情都是不敢肯定了。 听到洛白的话,云罗就是仔细地瞧过去,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不过洛白说的应该是真的,雕像的三个人头上是有些不对劲儿,那些脸上的表情变幻的厉害。 三张人脸,所代表的含义却是不一样的。 情绪蕴含不一样,云罗所能够看到的代表的含义也是不一样的。 或许,洛白所说的是真的? 云罗扭头看向洛白,不知道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洛白看着远处高台上的雕像,不太清楚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 “药师大人,您在哪里?” 流觞看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自己这么简单就是跟洛白分开了? 这可真的就是,有一点麻烦。 是的,在流觞看来,找不到洛白,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 同样,现如今云川秘境的惨状,也是流觞需要担心的事情。 妖魔之气啊,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处理了? 剩下的妖族又应该怎么生存下去? ……………… 【我为什么要来到这样的地方?】 007浑身不得劲儿,先前自己脑子稍微有些浑浑噩噩的,结果一回神,整个人就是出现在了这里,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更让007奇怪的是,魂宠空间中,竟然有不少的魂宠在叫嚣着要出来。 好家伙,在这个时候闹腾,是真不怕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怕他对他们做些什么。 所以,究竟是谁在背后煽动这件事情了? 第一时间,007想到的是毕方,毕方反骨已生,时间也是不长了,趁着这段时间,想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007不乖怀疑毕方,实在是毕方有这么做的理由。 【毕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之后你不都是清楚了吗?现在追问有什么意思了。】 嗬嗬。 毕方笑着,却没有正面回答007。 007一时之间也是沉默了。 第七百一十二章 无相天魔 【毕方,你应该明白,不管你做些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宿主的,所以不要执迷不悟。】 沉默了许久以后,007才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而这句话对毕方来说,就是最好的震慑。 毕方自己也明白这件事情,所以这个时候跟007说着这些事情。 不然的话,趁着007失去意识,随随便便处理掉这件事情,完全是可以的,这个样子就是真的在忌惮一些东西了。 【我是动不了他,可他现在也奈何不了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整个空间是靠着你维持的,那个人什么都没有插手,甚至被断开了联系。让我想想,如果只是你的话,你觉得我会不会逃出去?】 毕方这话,可就真的是让007说不出什么话来。 因为毕方所言是真的,洛白现在根本对这边的事情插手不上。 更别说,现在的话,007完全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想到这里,007的瞳孔就是更红了,他是真的不想接触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为什么一定要逃出去?朱雀是为了凤凰一族的血脉,你了?你身为毕方,难不成也是担心凤族的血脉问题吗?我可不相信你是这么好心的。】 听到毕方的话,007就是嗤之以鼻,谁还不清楚谁? 有些事情真的就是那么简单的吗? 不是的。 要不是有着自己的功利心,这些事情谁会放在心上? 一直不放在心上,现在来放在心上,这背后藏着什么,那可就真的说不准了。 至少,007在问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毕方还在魂宠空间中。 以后得话,这件事情可就是不太确定了。 是的,不太确定,因为毕方终将会离开这个地方。 这是毕方一直以来的愿望,一直都是没有改变过,如今自然也是不会改变的。 【瞧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存在,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了?好歹也是度过了不少的年载,沉睡也好,清醒也好,终究是我们这些所谓的“魂宠”在陪着你,这样你才不会过于孤单。】 【怎么?眼看这一世要成功了,就想要把以前的日子都是给忘记?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最好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你是棋子,我们也是棋子,谁也没有比谁高贵!从来都没有!】 毕方就是看不起007这个劲儿,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做错一样,可真的没有做错吗? 流淌过的纪元可从来不会掩盖住这些东西,他们这些魂宠是怎么来的,007也不应该忘记,这件事情,一直一直都不应该忘记! 眼看毕方撕破脸皮,连这样的话都是说了出来,007的心里也是很不好受,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诉说的事情。 【这些年,你一直想着的都是这样的事情吗?】 007觉得非常的悲哀,尽管毕方不是自愿成为魂宠的,可是魂宠的世界中,才让毕方到达了现在的这一步,若是没有魂宠空间,毕方还会存在于这个世上吗? 还会拥有这样的实力吗? 显然,这并不是能够说得清楚的事情,更别说这本身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 007这么一说话,直接就是把毕方的脸给撕了下来,好像他是那种不知回报,只会暗地里鼓捣事情的存在。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毕方可真的就是冤枉。 【你可别给我扣大帽子,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事情,我出去以后,只会去找南宫大人,其它的跟我没有关系,这一点,你可就完全不用担心。南宫大人看管着我,你可是放心了?】 但是,毕方也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僵,干脆就是将南宫大人给搬了出来。 毕方口中的南宫大人自然不是别人,而是当初因为特殊原因离开了婚宠空间的朱雀。 这话一出来,007就是沉默了,要是毕方真的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好像也是无可厚非的。 那么,究竟要不要相信毕方所说的话了? 不对,毕方最开始是打算跟007做什么事情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毕方拥有这么强烈的自信心了? 而且,一直到这个时候,毕方都还是没有把这件事情给解释清楚,这其中肯定还隐藏着别的事情。 不能被毕方这番话的假象给迷惑住了! 007瞬间就是清醒过来,自己可不能这么糊涂,不能被毕方这么绕进去。 不然的话,到最后万劫不复的就是007,恐怕到时候洛白都是没有办法保住007。 洛白终究不是无敌的,拥有着系统也只是拥有了强力的后盾,其它的跟洛白没有多少关系。 天赋、技能、称号一个都不能使用的时候,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很少很少,甚至保护不了007。 也不知道现在洛白有没有想他? 没有他在身边,洛白会不会寂寞? 好歹也是吵吵闹闹这么久了,要是真的没有什么感情,那才真的是想象不出来的画面。 【真的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了吗?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好事情的,为什么一定非要这么做了?】 可能是想起了洛白,对于毕方说自己要走,007反而是有些感伤了,不知道说些什么。 听到007这矫情的话,毕方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就是非常的尴尬的。 【你真的是脑子坏掉了,他脑子坏掉了,你也是这样。你难道还没看清楚现在的局面吗?整个云川秘境在妖魔之气的侵袭之下,连你也是这样,你不会连这件事情给忘了吧?】 以免007还说出这样的话,毕方干脆就是自爆了,连自己的底气都是给掀掉了。 这话已出口,007果然是不说话了。 他的确是有些不正常,可魂宠空间一点儿事情也不能有。 所以,稳住毕方才是007现在更重要的事情。 至于毕方口中的事情,还没有发生的事情,现在就是不要管那么多了。 魂宠空间。 魂宠空间。 一定不能将这个东西给损害到了。 可,结果却是,越是害怕什么东西,有些东西越是会发生。 007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眼前一片通红,自己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快要失去意识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好像也是说不清楚了。 毕方在这个时候也是不说话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007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 007那边变成了什么样子,洛白并不是很清楚,可洛白自己这边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因为那高台上的雕像是活得。 是活的。 对,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但是,有一点,别忘了,那雕像本身是邪魔之类的存在,若是活着,带来的影响就必然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怎么说了,洛白跟云罗都不是很想面对上这样的存在,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整个云川被妖魔之气侵扰着,黄沙遍地,连呼吸一口,便是妖魔之气,侵袭着妖族,让妖族变得面目可憎,连活下去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那么,一旦这高台上的邪魔苏醒了,可是拥有无数的粮食,这就是难以斩断的联系。 看到那手动了以后,洛白就是看向旁边的云罗,云罗作为地灵,对于这样的状况真的没有处理的办法吗? 不知为何,云罗就是这么简单地看清楚了洛白眸子里所表达的意思。 想清楚以后,云罗只想跟洛白说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自己不过是地灵,并不是什么通天大拿,这样的事情他能怎么办? 他什么都是做不了,还能做什么? 想都不要。 他可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当初净山的事情…… 是啊,净山的事情都是没有插手多少,现如今扯上了邪魔的事情,云罗又能够插手多少了? “药师大人,我们走吧,邪魔之事牵连甚广,既然已经有邪魔出现在这里,云川就是已经保不住了,这是无法争辩的事情。” 云罗看着那正在慢慢苏醒,以及周身正在散发着妖魔之气的雕像,舔了下嘴唇,第一个想法就是离开。 这么一个地方出现在云川秘境他一点儿都是没有发现,如今更是要亲眼看着他苏醒,他还没有这样的恶趣味儿。 “你就是这么想的?” 洛白看向云罗,倒是没有想到云罗的想法竟然是怎么,这么,应该怎么说了? 洛白自己也是说不上来。 自己现在是魂体,好像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是很少,没什么资格去说云罗什么事情。 “药师大人,云川的命脉早已损伤,净山又是根基大损,隐世之原还有明水涧因为那些逃窜的妖族,根本腾不出手来。这个时候,不这么做?应该怎么做?” 这样说起来的话,云罗的话好像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因为事实就是这个样子,选择也只能是这个样子。 好像,不管是做了什么事情,最后逃脱不掉的依旧是云川。 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还要做一些无用功? 是的,无用功。 洛白伸手捏着眉心,他现在也是不知道怎么办,称号[药师]不能使用,面对着邪魔雕像,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能力去做什么事情。 个人面板上,能够动用的只有武器一栏,跟武技[一剑十三]。 这之中的话,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十道书——《七恶之书》。 不过,洛白并不清楚所谓的《七恶之书》究竟是什么,怎么去用这个东西就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与此同时,高台之上,那邪魔雕像总算是全面苏醒,那八只手都是成为手掌状,三颗脑袋都是转过来看向洛白跟云罗所在的地方。 “吾乃无相天魔,尔等是谁?” 无相天魔看着点洛白跟云罗,先是反问着,并没有第一时间做些什么。 无相天魔? 邪魔中的一种,能够掌握妖魔之气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本身的话,能够掌握妖魔之气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什么技巧。 至于现在,无相天魔能够有这么一问? 纯属于是他察觉到洛白身上的不对劲儿。 这一点点不对劲儿,让无相天魔先是收敛住了自己。 小心无大错。 这样总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第七百一十三章 生命力 “无相天魔?” 洛白扭头看向云罗,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想要走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吧? 所以,只能是待在这么一个地方,别人也是不可能知道这个地方,一直都是这么下去了。 云罗已经是说不出话来,错过了最好的时间,他现在已经是离不开这座地宫了。 现在可是如何是好? “尔等究竟是谁?” 更别说上面的无相天魔还一口一口一个尔等,他们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眼看着洛白跟云罗都是不说话,无相天魔直接就是一步走下来,站在洛白的前面,整个人缩小不少,看着比洛白高不了多上,可那手那脑袋依旧还是存在着,看着就是有些可怖的紧。 “你是谁?” 无相天魔就是这么问着洛白,洛白身上的气息很是熟悉,同时无相天魔心中翻滚的是无法诉说的噬杀的感觉! 不知为何,无相特别想要厮杀面前的洛白这个人。 但是,无相天魔算是一个比较胆小的人,要是没有把握的事情,无相天魔是不会去做的。 所以,也就是说洛白现在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洛白不说话,无相天魔也不强求,他来到了一个比较陌生的地方,两个人了,不说话,他也就顺便观察观察一下周围,看看周围到底有什么奇怪的。 这一看,无相天魔就是看到了墙壁上的壁画。 壁画本身没有什么奇怪的,令无相天魔真正注意的事实上是那壁画上讲述的故事。 人族、妖族、魔族,三族之争算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今看到这壁画,无相天魔就是隐隐想起了一些事情。 当然,无相天魔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远古时期的事情,对无相天魔来说,那就是非常古老的存在了。 壁画之上所讲述的事情,无相天魔没有经历过,自然也就是没有见过,只是那最后人皇的成立,到底是让无相天魔如鲠在喉。 那感觉怎么感觉就是非常郁闷了? 好吧,好像也就这么一回事儿。 可是你忘了,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还有着洛白跟云罗,这两者要是一直不自救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无相天魔迁怒的。 “你们!” 无相天魔张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干脆就是按照最原始的本能而来,杀了这两个人! 非常干脆的想法,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转瞬间,无相天魔就是出现在洛白的不远处,脚下离着地面有一段距离,可那脚下的情形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个时候,无相天魔的脚底下出现了不少的黑色长线,这种黑色长线在洛白的注视下,除却本身应该拥有的妖魔之气,还有一种,就是生命力。 是的,洛白并没有看错,在那黑色长线上涌动着的还有生命力。 不管这生命力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而来,就是无相天魔这一手,就已经是很多存在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生命力啊。 整个云川,山川河流都是拥有生命力,但是这些事远远不够的。 所以那些被妖魔之气侵袭的妖族,那本身自带的生命力应该就是被这黑色长线给吸纳过来了。 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无相天魔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这完全就是整个云川生命力的补充,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无相天魔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 没想到弥漫在云川秘境的漫天黄沙,还有妖魔之气还会有这样的作用,抽取生命力,供养无相天魔这个邪魔,这可真的是,这可真的是。 想来,那鼠族的雕像应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存在的,这么好吸收的一个节点,怎么可能就是这么轻易解决掉? 不过,当初那些在这里供奉邪魔的妖族如今又是什么样子? 死了? 还是被妖魔之气占据了身子,已经是认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了? 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吧,做事情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想过后果,等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已经是接受不能了。 准确来说啊,当初主张在这里供奉的妖族已经全部消失了,在云川活动着的是妖魔,并不是妖族了。 剩下的妖族都已经是被保送到明水涧跟隐世之原当中,宋文昭那样出去一天半夜,带回来两个小崽子,纯属于就是单纯的放不下,能救下一个血脉,就救下一个血脉。 而更多的则是易经认命了,谁让真正的几个大族都是在隐世之原还有明水涧当中。 或许当初的净山还算作一个,只可惜后来元气大伤,怎么都是恢复不到以前的模样。 净山,终究是很多存在心中的一根刺。 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很适合拿这件事情出来说道。 最主要的还是,这件事情究竟要怎么处理? 是的,在面前不断汲取生命力、妖魔之气的无相天魔应该怎么处理了? 真是一对烦心事,而且现在状况下的无相天魔还不能够随便处理,一旦动手的话,全部爆炸开来,那场面就会变得非常的尴尬,甚至一度不知道说些什么事情。 说起来,要是无相天魔一直这么下去,就这么个生命力汲取的方法,云罗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有所损伤? 毕竟云罗是个地灵诶。 要是云川都没了,云罗还会存在吗? 当然不会存在了。 云川没有了,云罗就会死,就会消失,天地之中不会再有这么一个存在。 非常的残酷,但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这个样子。 “你?还好吧?” 洛白想到了这件事情,云罗自然而然也会想到这件事情,可云罗有没有放下这件事情,就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不过,现在总算是把云川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甚至不得不把洛白给带进来的缘由给找到了。 第一点,枭河佣兵团,这个佣兵团肯定是不安好心的,按照洛白的想法,甚至觉得这个佣兵团跟南洲白家有关系。 那样的毒,随随便便可不是这么容易拿出来的。 洛白有这样的猜想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第二点,无相天魔的存在,不管怎么样,无相天魔都是邪魔,云川之中有妖族暗度陈仓,想要将整个云川秘境就是这么毁了。 不过,现在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那些妖族究竟是一些什么存在,鼠族之中究竟有多少存在牵连到了这件事情当中,都是无从得知。 第三点,净山遗留。 净山对云川秘境果然还是比较重要的地方,不过是损失了根基,也就是净漓给消失了,带给净山的打击就是难以磨灭的,这本身上就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 净山啊,看来还是弄出一个类似于净漓的存在就好了。 当初的净漓一分为三,能够留下的自然不是简单的东西。 幸好有洛白撑着场面,根本无处逃脱。 可是,如果说真的还有那一两个漏网之鱼的话,洛白现在也是很乐意看到的。 比方说…… “药师大人,我们还不走吗?” 洛白还没有怎么把脑海中的画面描绘出来,就是听到了云罗的声音。 这一天天的,不是在走的路上,就是在走的路上,云罗到底能不能有一点点心思了? 云罗能不能有一点点心思? 这一点还真的是难以掌握,云罗酒精是应该明白什么道理了? 牵扯上云川秘境的事情,云罗都应该是很激动的,当初净漓的事情不是很激动的吗? 怎么现在看到无相天魔,就是没有那样闹哄哄的场面了? 这可并不是一件值得亲口说出来的事情。 “走?走又能走到什么地方去,这并不是我们两个走了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洛白倒是没有想过还有比自己更加天真的人,云罗到底是怎么有底气一次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可……” 云罗还想反驳一二,可转头看到洛白脸上的神色,就是什么话都不说了。 洛白还担着药师这个称号,云罗属实不应该这么不敬。 没听到云罗的声音之后,洛白就是看向无相天魔,无相天魔整个存在了,除却脚底下密密麻麻地黑色长线,就是没有其他东西了,感觉上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而在这个时间段中,什么都是做不了,这件事情麻烦啊。 洛白收回视线,哟啊摇头,吐出一口气,继而盯着手中的莲花灯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莲花灯盏中,绿色火焰腾起,火苗处是一抹嫣红色,比通体的绿色要好看很多。 观察了绿色火焰以后,洛白发现了这件事实。 同时,洛白也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手中的存在可能就是那莲台,那绿衣女子。 至于绿衣女子还会不会再一次出现,并不是很清楚。 可是,如果说真的有出现的那个时候,必然不是这个时候。 只是,在看到绿色火焰的时候,突然就是传来一个消息,他可以使唤一个叫做魅魔的存在。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洛白都是有些想不起来魅魔这个存在了。 看着绿色火焰片刻后,洛白才是想起来这件事情。 说起来,这个魅魔的出现还真的是挺意外的。 因为这魅魔是当初在白岐村所获得的,之后就是再也没有管过他,没想到如今在这云川秘境的地宫之下,还能听到自己能够使用魅魔的消息。 这对洛白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多一种存在,都是多出来的。 魅魔是个什么东西,洛白并不是很清楚,可免不了沾染上一个魔字,这背后能够操作的事情便是大多了。 洛白这个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将魅魔召唤出来,打算再看看情况,无相天魔身上地情况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的。 无相天魔想要杀洛白跟云罗,也是需要一段时间。 可是,怎么说了,如果是这样比较安静的情况来说的话,云罗还是倾向于走的。 云川备受煎熬也好,成个两三年,一朝化为乌有,他作为地灵陪葬也好。 现在的云罗,可能就是心死了吧。 心死了,便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这一点,洛白还真的就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是这么下去了。 第七百一十四章 魅魔 “药师大人,为什么不走了?” 云罗想不清楚这件事情,却觉得洛白所做的决定让人看不清楚。 “药师大人,该学会认命了。” 洛白一摇头,云罗便是再一次提起这件事情。显然,云罗就是想离开这个地方,不管是什么样子,云罗都想要离开这里。 无相天魔的出现打乱了很多计划,甚至让云罗生不起更多的念头。 这一点,只怕是云罗都没有想到的。 “我不想认命。” 洛白还是这么简单的话,不管是什么样子,洛白依旧不喜欢认命。 而现在云罗更加担心的是无相天魔的出现,等到黑色长线输入了全部的生命力,对于云川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这一点,这一点,洛白也应该明白的,应该明白的。 可是,云罗看着洛白,就好像完全不明白这件事情一样,看起来无伤大雅。 “药师大人,应该认命的。” 云罗再一次沉声说道。 “云罗!你思想不对劲!” 洛白看向云罗,脸上罕见地带上了怒容,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是对云罗有着很强的不认可。 对于云川,云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不应该。 “药师大人,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云罗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走下去。药师大人,您会指点我吗?指引出一条道路了?” 云罗扭头看向洛白,神色木然,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已然认命,不可结缘。 就算是洛白这么说了,云罗都是没有什么想法。 “路一直都在脚下。云罗,前路遮盖住了你的双眼,你实属不应该这个样子。云罗,你好好看看我的手中,你能够看到什么东西吗?” 洛白朝云罗伸出手,掌心朝上,那莲花灯盏就是悬浮在洛白掌心上,看起来,就像是原本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云罗看向洛白,洛白的掌心中,莲花灯盏缓缓旋转着,中心处的绿色火焰却一直都是稳定不动的,看起来更多的异状是这地下旋转着的莲花灯盏。 “药师大人?” 云罗看着洛白手中的莲花灯盏,茫然无措,不知道洛白这是什么意思。 “云罗,你看你能看见什么?” 洛白并没有解释,而是继续伸出自己的手,冲着云罗,让云罗继续分辨。 云罗看着洛白,还是不太清楚洛白这是什么意思,莲花灯盏上还隐藏着什么事情吗? 不见得吧? “药师大人,云罗无能,什么都是没有看见。” 云罗摇摇头,什么都是没有发现。 一座莲花灯盏,一簇绿色火焰,还有什么是没有发现得了? “云罗,你仔细看,最好是看清楚。” 洛白看着云罗,云罗这一番可是让洛白的心真正沉到了谷底中。 云罗看着洛白,眼前突然张开了一张绿色的大网,丝线上都是绿色火焰。 云罗张开嘴,不知道如何去说这件事情。 “云罗,你真的是。” 洛白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云罗或许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东西,那样东西值得让洛白不再关注云罗。 “药师大人,您有话就请直接说了,一直这样,可是什么都是说不清楚。” 云罗站在原处,一伸手,将面前的火网给划开了。 “云罗,你好生瞧瞧。” 洛白伸出另外一只手,魅魔随着洛白伸出手,眉眼带笑。 云罗看着突然出现在洛白身边的魅魔,往后退了一步。 云罗自然明白出现在洛白身后的是什么东西,魅魔。 魅魔为什么会出现在洛白的身后? 这是件什么事情? “药师大人,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罗也不多想着无相天魔的事情,而是看着洛白,魅魔现在出现在这里。 决计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洛白一定在惦记着什么事情。 云罗想着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同时也是猜准了洛白的心思。 自从知道了魅魔的存在,洛白就一直在惦记着这件事情。 也就是说魅魔是处理云川世界真正方向。 无相天魔出现,魅魔就是出现,这背后的联系可是非常明显的。 “这么明显的事情就是看不出来吗?” 洛白往后退出几步,莲花灯盏与魅魔都是在洛白的前面,将洛白的身影给遮挡住了。 云罗看着魅魔还有旋转着不断旋转着变大的莲花灯盏,吐出一口气,洛白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洛白说话都是很直接的,他现在就是想要这么惦记云罗,让云罗不太舒服。 云罗闭着嘴巴,不敢吭声。 洛白转身看向无相天魔,走过去,云罗这边洛白已经是不想说什么了。 麻木不然,云罗也不知道是被什么打击成这个样子。 魅魔一出现,整个情况都是有些不对劲儿,像是专门冲着云罗而去的。 像云罗这样抱有这样想法的,真的应该好好修理一下。 无相天魔这边,虽说不能打扰,可是要是想跟无相天魔说说话的话,可是比较简单的。 洛白站在无相天魔的面前,落在无相天魔的脚底下,那黑色丝线蔓延过的地方是无法看清楚的。 非常厚实的妖魔之气,还有涌动着的生命力,这一切让洛白再一次清楚面前的无相天魔所拥有的力量。 “无相天魔,域外之魔,域魔与你们有联系?” 念叨着这个名字的时候,洛白就是想到了域魔肆,还有那一把红鱼骨剑。 事实上,这个时候洛白还是能够调动红鱼骨剑的,但是洛白并不清楚在无相天魔的面前,适合将红鱼骨剑拿出来吗? 这种可能性真的可以吗? 因为充满了不确定性,洛白就不是很清楚无相天魔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有时候,无相天魔也是昭示着一种可能性。 洛白到最后都是没有将红鱼骨剑拿出来,显摆在无相天魔的面前。 “你是谁?” 无相天魔对洛白身上地气息很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洛白是什么人。 现如今,自己为了掌握全部的力量,变成这个样子,无法动弹,只能开口说说话。 可是,怎么说了,无相天魔还是觉得洛白这个人熟悉。 而且,无相天魔这种情况下,洛白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轻举妄动的后果就是洛白受到反噬,而无相天魔什么事情都是没有。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不可能是受到攻击的无相天魔发生什么事情,这是不太可能得事情。 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无相天魔不担心自己出现什么问题。 唯一变成问题的存在就是远处站在云罗面前的魅魔,魅魔与无相天魔出自一宗。 体系上魅魔没有无相天魔那么复杂的根系,可魅魔本身也不是简单的。 不然的话,当初在白岐村中,洛白也不会是在洛云离出现以后,才将魅魔收纳到魂宠空间。 魅魔的出现给无相天魔敲响了警钟,但是却远远没有洛白所带来地威胁那么大。 随后,无相天魔就是看向面前的洛白,不知道洛白接下来准备做些什么事情。 洛白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也不知道流觞还有007现在在什么地方。 洛白只是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无相天魔,直到无相天魔有些瑟缩,感觉这样沉默不语的洛白很恐怖。 魂体上似乎还包裹着一种力量,正是因为这种力量,让无相天魔即便明白洛白只是单纯的魂体,也是忌惮不已。 不过看着洛白的情况,他自己应该是不清楚这件事情的,不然的话,不会是这个样子。 而无相天魔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为什么要来到云川秘境呢?” 洛白看着面前的无相天魔,转念又是想到云川秘境现在的状况,就是看着无相天魔,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无相天魔听着洛白的话,思绪就是飘远了。 无相天魔是被供奉在云川秘境的,云川秘境在岁月的长河中究竟度过了多长的时间,是个谜一般的存在。 无相天魔到这个时候也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甚至能够汲取整个云川秘境的生命力。 以往的话,这样的做法应该是不容易成功的。 可是无相天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成功的,只知道一旦开始就是不能错开了,要是中途中断,不只是攻击他的人,还有他自己本身也是要受到非常严重的打击。 只不过,相比来说,他这个作为在原地不动的人,可能就是没有那么严重了。 “信仰所在,供奉吾等,吾等便是现身,也是无可厚非。” 无相天魔直接说道。 而听着无相天魔的话,洛白便是沉默了,这话好像也是没有毛病的。 无相天魔要是真的想要存在的话,确实不能离开这一处地宫中的供奉。 可惜了,007不在,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山河令那样的东西。 洛白自己现在不能判断,能够跟无相天魔说话,真的就是有啥底气一般。 可洛白知道自己,没啥底气,只是想要站在这里,没有什么想法。 其实吧,洛白是想要把云川秘境的惨状给消失一点点,云川秘境还是以前的样子好看,这一点,洛白还是想着更好的。 也只能想想了,更多的,洛白根本就是做不了。 魂体之下,自己能够做的事情真的很少了。 另外一边,云罗在魅魔的注视下,直接就是坐到了地上,不知道究竟看见了什么。 那莲花灯盏中的绿色火焰直接缕出一朵,形成百合花的形状,飞向云罗所在的地方,一朵百合火焰花就是落在了云罗的身上。 云罗就是这么伸着腿,两手撑在地上,一抬头就是直接撞进这百合火焰花当中,一瞬间便是失神,什么都是记不起了。 云罗好像看到了漫天花海,一片一片,波浪滚滚。 魅魔看到云罗是这个样子,置身于那幻境当中,便是转过身看向洛白那一边。 莲花灯盏也是直接一个旋身出现在洛白的旁边,绿色火焰的温度真的是让无相天魔都是觉得心惊。 这真的是存在于云川秘境中的火焰吗? 感觉上,真的就不是很像。 而后,魅魔也是施施然过来了。 魅魔是第一次出来,看到了无相天魔,眸子中有一丝丝激动,却没有在洛白的面前表露出来。 他们之间,各自能够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 第七百一十五章 千云 魅魔与莲花灯盏出现在自己的周围,洛白的心情并不是很复杂,至于云罗那边,幻象之中,地灵所向,他是这个样子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 至少,洛白对这个情况还是很满意的。 身后的魅魔还有这不知名的莲花灯盏,干脆就是成为自己的底气吧。 这样的话,无相天魔真的能有所忌惮吗? “千云?” 洛白没想到无相天魔会说出这么两个字,感觉跟魅魔没什么联系啊。 那,既然跟魅魔没有联系的话,岂不是跟莲花灯盏以及这绿色火焰有关系? 洛白扭头看向自己的左边,这边是莲花灯盏,而无相天魔的视线也的确是落在这莲花灯盏上面的。 所以,无相天魔口中的“千云”真的指代的是莲花灯盏? 这可能吗? 洛白有些怀疑自己这样的想法,总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可能的。 第一出现的是魅魔,按道理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无相天魔第一注意的不应该是魅魔吗? 怎么莲花灯盏一出现,就是将视线落在了莲花灯盏的上面? 洛白很是疑惑,可对于莲花灯盏的来历却是一点儿都不清楚。 这东西,是掉下来之前,在上空之中发现的,难不成这上面还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好像也不能这么算,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无相天魔,你——” 洛白有心追问一些什么,转念又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又觉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算是伸长了手,总觉得不对劲儿的。 “千云,千云,怎么会?” 无相天魔却是没有听到洛白的话,视线一直落在莲花灯盏上的绿色火焰上面,有一些不敢置信,亦或者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 无相天魔究竟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洛白往魅魔那边靠了些许,一点点,也是说明洛白现在也是完全没有底的,这感觉就真的很是微妙。 “千云,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对,你怎么可能还存活着?!” 无相天魔并没有注意到洛白的小动作,而是一直一直盯着莲花灯盏,而后三双眼睛中浮现出一抹震撼,好像对莲花灯盏现在的情况很是震惊。 究竟为什么了? 为什么? 因为,无相天魔口中的千云不是这莲花灯盏,而是莲花灯盏中心处的绿色火焰。 这是无相天魔真正注视着的地方,而且也非常震惊这火焰上面存在着所谓的千云的气息。 无相天魔也是弄不清楚了,不太清楚自己这个是真正的千云,还是只是沾染了千云气息的普通的火焰。 可是,这火焰本身也不是特别普通的东西,这就是非常的郁闷了。 无相天魔现在也是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难不成是自己感知错了? 感觉上又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这莲花灯盏,这绿色火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许久不见无相天魔这边出现什么声音,洛白就是朝着这边看过来,刚刚看着无相天魔的脸,视线一下子就是被那莲花灯盏中的火焰给抓住了,之前并没有这么一种情况。 看着那火焰,洛白就是更加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跌落到了不知名的空间。 “千云?!” 随着洛白倒在魅魔的身上,无相天魔才终于肯定了这就是千云的声音。 这,这可真的是匪夷所思。 无相天魔可能没有说过,他口中的千云事实上是一棵大树。 一棵很是古老的大树。 ……………… 迷迷糊糊之间,洛白终于是睁开了眼睛。 洛白一睁开眼睛,就是看到自己躺在草地上,旁边还传来一阵苍老的的声音。 “小朋友,你可总算是醒了啊,也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不是正确的。” 洛白听到这声音以后,就是手撑着草地,直接坐了起来,而后看向自己的右手边,那边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走过来,身旁还如影随形地跟着一只仙鹤。 老者白发苍苍,一袭翠绿长衫,外披湛蓝的斗篷。 “您是?” 看到这样的老者,洛白干脆挣扎了一下,就是直接站了起来。 虽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到这样的世界,可有些事情还是要做到的。 “老友千云,以前有人称我一声千云道人,小友亦可如此唤我。” 千云一抚胡须,含笑而言。 洛白抬眸,上前两步,站定在千云道人的面前,抬手拱手言:“玩呗洛白见过千云道人。” “无须多礼,小友为何昏迷在此?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千云道人一挥手,一把紫檀木椅出现,他坐了上去,手搭在椅柄上,开口问起了洛白。 “回千云道人,在下并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只知自己一醒来便在此地。能否问一句,此地到底是什么地方?” 洛白敛下眼眸,掩藏住自己的迷惑与茫然。 千云道人听到洛白这话,眸中闪过不知名的思绪,抬手捏了捏眉心,沉吟了许久,才开口说话。 “我观小友根骨不错,又颇具灵性,不知小友可愿入我门下,成为我唯一弟子?” 洛白听到千云道人这番话,不知该怎么回答,便是低下了头。 就是这么一闭上眼睛,就要受到这样的事情? 实在是难以想象。 这一边,千云道人见洛白不说话,以为洛白是在思量自己该不该答应,便又出声。 “小友,我能在这样的地方生存,自然有强大的力量,这也是我能成为你师尊的底气,不知小友这是有何疑惑?” 洛白听到这样的话并没有什么想法,师尊这个词,当初墨尧也不是没有受住? 洛白的三跪九叩是很大的礼了,为师尊敬茶,那又是一回事儿。 洛白一直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可能真的就是没有师尊这一类的存在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这一闭上眼睛,便是什么都是存在了。 可真是有些好笑啊。 洛白摇摇头,并没有多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 可洛白不说话,不代表洛白身上的能量就能够忍受这样的事情,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师尊? 天底下,还有谁能够成为洛白的师尊?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事情。 因此,在所谓的千云道人这话刚落下的时候,洛白身上潜藏着的能量就是直接崩溃了,一旦崩溃所爆发的能量就是无可比拟的。 第一时间受到冲击的就是千云旁边的仙鹤,直接就是趴在了地上,一抹红的脑袋贴合在草坪上,却是没有失去性命,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随后,受到冲击的就是千云道人。 一抹光圈浮现,直接从千云的头顶而落下,光晕之下,这千云开始显露出自己的本体。 那是千重云松,归妖族之树族。 洛白看着千云显露出本体,却是没有出声说什么话,感觉上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 而且,洛白看着千重云松,感觉上却是非常轻松的。只是看着这样的千重云松,洛白突然有了一种想法,就是把千重云松吸纳到魂宠空间。 这样的话,自己又能多出一位魂宠来。 洛白萌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一切就会成为真实的事情。 洛白看着千重云松,银白色的光晕从两肩处不断飘散开来,而洛白的眉心间出现一抹雕花印记。 【天下万川千流,皆为山河!】 洛白的脑海中出现这么一道声音,直接就是一股强悍的压力直逼千重云松。 随着压力落在千重云松的身上,千重云松又是变成了千云道人的模样,一抬头就是看向洛白,那视线中藏着浓浓的狂热,非常的,非常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主君吗?” “主君!” 念叨了一声,千云才是确定了这件事情。 而后,千云直接就是双腿腾的一下就是跪在地上,伸手,掌心朝上,手背贴合着草坪,才是重重地磕起了头。 随着千云磕头,洛白脑袋中却是出现了系统的声音。 【告知,已发现妖族千重云松,即将收纳进入魂宠空间,定义为魂宠千重云松。】 洛白听着系统的声音,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已千重云松就是这么成为了自己的魂宠。 而自己原本只是看着那莲花灯盏稍微有些失神,只这么一瞬间就是变成这跟样子,真的是超出想象的行为。 洛白看着,伸手欲动,却发现自己的手怎么也动不了,只能是看着。 席天光幕包裹住了千云道人,千重云松的虚影飘荡在洛白的眼前,每一层云松上都泛着一小圈金色的光晕,那是功德之气。 【告知:千重云松已成功收取。】 机械的声音落下,周围一切的变化眨眼便消失不见,千云道人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颇为震惊地看着洛白。 看着如此震惊的千云道人,洛白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像自己说什么都是错误的。 “主君?” 千云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对劲儿,这才是稍微处理了一下自己,才是站起来,正面对着洛白。 “咳咳,我只是在想拿莲花灯盏跟绿色火焰是怎么一回事儿。” 免得被千云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洛白就是随后弄了个理由,至于他所说的话,都有些没有过脑子,哪里知道有没有什么正确的事情? 却不料,千云在听到洛白这话以后,就是有些迥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千云的本体——千重云松是死了的,那绿色火焰是千云最后一丝的念想。 不过,那东西真正的依托之物却是那莲花灯盏。 就是不知道洛白知晓这件事情吗? 显然,洛白并不是很懂这件事情。 而无相天魔真正感受到诧异的就是千云的气息,千重云松当初是消失了的,现如今出现一簇带着千云气息的绿色火焰,也难怪无相天魔有这样的情绪了。 现在应该怎么办? 糊里糊涂,收了一位魂宠进入到魂宠空间,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那么,是不是应该从这个地方出去了?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这件事情需要好好把握一下,免得出去以后又是一片混乱的场景。 第七百一十六章 三青问净 云川的事情,洛白是真的很不想过问了。 云川秘境中,妖魔之气泛滥,他能够做到的事情并不是很多,外界当中他需要做的事情,也是比较多的。 但是洛白并不知道吸纳一千重云松,带给魂宠空间的打击。 ……………… 【看吧,他从来都是不在意你的,你就放弃吧。魂宠空间有着新生气息的侵入,你便是再怎么阻拦,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魂宠空间中,毕方的声音传出来,落在007的耳朵里面,给予007会心一击。 007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洛白会突然来这么一手,在云川秘境当中,还有什么是值得收纳进入到魂宠空间的? 007想不清楚这件事情,只能是尽力抵御着这件事情,让毕方的打算落空。 剩下的,等到这些事情全部处理以后,007去找洛白,就能够清楚洛白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毕方是不会让007有这么一个机会的。 毕方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时候,能够看到的世界也是不一样的,他怎么会让007的一些动作就让他功亏一篑了? 毕方不愿意这样,所产生的抵抗的力量就是增加了,在加上另外一边要进入到魂宠空间的力量,007直接就是有些撑不住了。 到最后,007不能让其他的魂宠都是出现问题,青龙白虎那些都是没有苏醒过,要是毕方想要离开就离开吧。 反正,按照毕方自己所说,他就算是出去了也是朝着南宫雀去的,朱雀所在的地方,毕方也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007想明白这件事情,就是将毕方那边的力量稍微松懈了一下,千重云松的力量进入到魂宠空间,而毕方则是出来了。 两相抵消,007就是赶紧关拢了魂宠空间,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儿,他不想魂宠空间再是出事情。 毕方出来以后,直接就是幻化成为了一红衣少年,肆意盎然的,神采飞扬,俨然的小公子哥儿做派,真是想不到这样的人的本体竟然是毕方。 不过,也对,这么些年,毕方清醒的时候,一直都是没有停下来过,好像一直都是这么闹腾的样子,感觉很是奇妙。 【你接下来怎么办?你也发现了你的身体状况不对劲儿,那妖魔之气可从来都是没有说只侵袭妖族的。】 毕方出来以后,看着007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是离开。 即便,毕方就是直接离开了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想走就是走了,哪里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跟诉求? 可,毕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要看看007,这么些年,一直整理着魂宠空间的一直都是007,他们那么所谓的主人,有时候会遗弃他们,有时候又会把他们找到。 混沌的长河中,他们所翻滚过的时间已经是不知道到了什么时间段。 这一点并没有夸大,洛白不在的时候,顺着长河涌动过的时间已是非常漫长了。 【你这意思是说我现在这个情况跟妖魔之气有关系?】 听到毕方的话,007也是明白了毕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跟妖魔之气有关系吗? 007的小手都是握紧了,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毕方所说的话。 可,妖魔之气入侵,如果说错过了最佳时间,就会真的成为妖魔,与普通的妖族有些不相似。 007虽说与妖族有所联系,可这应该不算是妖族的任何一支脉,反而更像是小精灵的那种。 可这话却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不然的话,能够引起的变故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了。 【何去何从都是与我没有任何联系,你自己好自为之,我要去寻找属于我的天空。】 毕方并没有特别解释什么,跟007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是离开了这里,留下007守着空荡荡、严密无缝的魂宠空间,脑海中不断地想着毕方离开之时所说的话,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好像是被鲜血覆盖了一样。 等到007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视线被鲜血掩盖,007整个都是失去了意识。 最后的最后,007还在担心的就是魂宠空间。 魂宠空间中可是有着不少的妖族、药草以及特殊的存在,要是落得个什么不好的下场,他这个什么所谓的空间精灵可能就是要被拉去填充所有的能量。 而,之后007却是没有办法在昏迷当中想着这样的事情。 不然的话,开口说个一两句话,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总是会被推着往前面走的。 ……………… 这一边,洛白没有想到会是变成那个样子,现在007的声音也不会显现,千云随着千重云松直接离开。 洛白并不知道,随着千云进入到魂宠空间以后,那莲花灯盏中的绿色火焰就是消失了,连一抹影子都是没有看到。 更别说边上还有一个无相天魔,真的要是将灵魂过渡出来,无相天魔就是第一个发现的存在。 这一点上面可不要怀疑无相天魔真正的能力。 千重云松消失以后,洛白的面前就是出现一个漩涡,这漩涡直接把洛白吸纳出来,重新回到了无相天魔这边,这转换的速度也是非常迅速了。 看到无相天魔的时候,洛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身边什么都没存在,连那莲花灯盏中火焰也是消失了。 此时此刻,无相天魔也是动弹不得,当初无相天魔要是知道自己动了杀念以后会因为庞大的力量去杀人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恐怕无相天魔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眼看着莲花灯盏中的火熄灭了,眼看着洛白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无相天魔已经是没有那么多话说了。 而另外一边,魅魔因为洛白的出现,整个情绪就是波动了一分,随后整个就是站到了洛白的身后,像是要好好保护洛白一样。 魅魔出现到现在,一句话都是没有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难不成魅魔就是个哑巴? 洛白记得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儿,白岐村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除却云离的事情,洛白记得并不是很清楚了,更别说这种随手塞的魅魔,洛白更是没有多少记忆。 没有记忆就没有记忆吧,总是要好好的。 看了一眼莲花灯盏,洛白就是看向无相天魔。 无相天魔在这个时候是不是太过于沉默了? “云罗的事情,你就是不想管了?” 等到无相天魔开口说话了,洛白又想要把它的嘴巴给捂上。 不管是什么样的画面,一直都是云罗自己的决断,他和无相天魔一直一直都是没有理由这么做的,不是吗? “你好像一直都不是很担心云罗,云罗是有什么地方招惹到你了吗?” 这一点,无相天魔还是觉得比较奇怪的。 而洛白则是皱起眉头,他对云罗的态度已经是到了这种地步吗? 算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然的话,云罗总是喜欢这么逃避。 净漓的事情主动面对,跟面对妖魔之事只是逃脱,两者截然不同的态度自然是能够让众人的视线落到云罗的身上。 而后,洛白一招手,昏迷陷入幻境中的云罗落到自己的身后,魅魔稍微接住了,然后把人安置在草坪上。 扭头看到这样的一幕,洛白并没有说些什么。 而让洛白纠结的是接下来的事情,他应该怎么撑过去了? 洛白一伸手,莲花灯盏出现在自己的手中,明明千云已经是离开了,洛白却还是觉得这东西有一点点不对劲。 不知吉凶,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么算的。 “你不与我说话?” 眼看着洛白研究那莲花灯盏后,无相天魔就是稍微有些凌乱,在这里最为重要的不应该是他这个犯人吗? 且不说无相天魔的想法是怎么形成的,就这种,这种,怎么说了,让无相天魔感觉到一种被无视的感觉。 这一边,洛白想着一些事情,总算是找到了一些东西。 首先能够有作用的就是手中的莲花灯盏,莲花灯盏为最重要的部分。 洛白伸手,手掌盖住那灯盏,手心下是流动的翠绿色的光晕。 正如洛白所说的那样,这失去了绿色火焰的莲花灯盏才是最重要的部分,不然的话,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的。 而后,洛白抬起另外一只手,看了一眼无相天魔脚底下的黑色丝线,打了个响指。 随着响指声音的落下,洛白的身后就是出现了一团团的青色百合花,每一朵百合花都是开的非常好,非常好。 青色的百合花能够带去的感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手一握,就是握住了一朵青色百合花,花蕊处是一抹鹅黄色,星星点点的,特别好看。 其实,并不只是青色百合花,还有一类别,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是出现。 但是,洛白这一手,盖着莲花灯盏的手,指尖稍微动动的时候,明显地就是感受到了牵引。 感受到这一部分的牵引,洛白心中底气更足。 “你打算做什么?” 无相天魔看着这样被淹没在青色百合花当中的洛白,心中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一样。 随着无相天魔的声音落下,洛白左手间就是出现了不少的青色莲花,而原先的手掌也是跟那莲花灯盏消失中间隔了很大一片的距离。 紧随着,洛白还没有说些什么,嘭的一声就是落下了。 青色百合花。 青色莲花。 随后浮现的便是青色凌霄花,围绕着洛白,将洛白众星拱月一般。 魅魔带着洛白离开了,这些花朵就是堆积在一起,变成想象不到的样子,而后如同天女散花样,飘散开来。 地宫能够拥有的只是一部分,真正主要的还是整个云川秘境。 现在这个情况,洛白还真的就是能够完成这件事情。 就在这个想法还在慢吞吞蔓延的时候,整个云川中,黄沙落地,沙漠的表面上,青色莲花、青色百合花、青色凌霄花跟铺了一层青色在上面,那原本的沙漠去了什么地方? 这件事情就成了一件未知之谜。 第七百一十七章 醒来 “这是?” 刚刚出来的流觞看到这样的一幕,感到非常的震惊,一眨眼的机会,云川秘境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青色莲花,青色百合花,每一寸土地上铺满的都是这样的花朵,还有那青色凌霄花。 流觞的记忆中,这凌霄花还能拥有青色吗? 不。 这些花朵上面都是蕴含着浓郁的生命力,这是对云川秘境的支撑。 洛白想要用这样的方法让云川秘境恢复原样,变回以前那个云川。 云川秘境会恢复成原样,这些变化成为妖魔的妖族却不会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只会在花朵的蔓延之下逐渐地消失不见。 而,隐世之原、明水涧的妖族则是能够生活下去,面对全新的云川秘境,努力的生活下去,将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流觞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跳动的厉害,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滞不前,他身体里的流动仿佛在某一瞬间重新汇聚,他好像不只是那么一眨眼的时间了。 而明水涧跟隐世之原中的存在,他们还没有这种感觉,周围是陌生的,却也不是陌生的。 ……………… “你这是?” 无相天魔很快就是察觉到脚底下的黑色丝线当中,所存在的生命力还有妖魔之气变得很不一样,他所存在的根本好像也是在消失。 那么一刹那,无相天魔想到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跟面前的洛白有关系。 这么一个人,站在他面前的人怎么会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三青之花,落地净化,这样的实力,这样的行为,按道理说不应该出现在洛白这么一个普通的人身上。 为什么? 无相天魔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内心深处却很明白,这就是洛白的所作所为,在这里,在这么一块小小的地宫当中,只有洛白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魅魔? 不过是护卫的一小小存在,三青之事与魅魔可是没有关系的。 无相天魔越是不相信,内心深处的想法就越是肯定。 如此矛盾,使得无相天魔基本上说不出话来了。 接下来? 接下来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面对这样的情况,无相天魔已经是想不清楚接下来的发展了。 而他脚底下的黑色丝线也是消失了不少,这是三青之花蔓延过后的情形。 对于传输力量的黑色丝线的消失,无相天魔基本上无话可说,他可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蔓延出这样的黑色丝线,并且上面还能继续传送妖魔之气还有生命力。 他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只能是任由黑色丝线消失掉,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 这也算是无相天魔的弊端,当然黑色丝线自动的消散可就跟洛白没有关系了,自然反噬一说也牵连不到洛白与无相天魔,一切都是显得非常的顺其自然,没有任何的纰漏可言。 “为什么?” 无相天魔不知道洛白这么做的理由,只觉得洛白如此而言,是没有差池可言的。 想要救云川,至于弄这么大地阵仗吗? 无相天魔的眼中,洛白身上地能量涌动地非常的缓慢,花海却是一步不停,不断蔓延,其速度,不可言。 “这么做的理由?” 听到无相天魔的话,洛白突然就是明白了无相天魔想要说些什么,这些事情在洛白这里,真的算是一件值得去说的事情吗? 不。 这件事情之根本,从来都是在那莲花灯盏之上,与洛白没有太多的联系。 莲花灯盏,这中心之上的绿色火焰是那千重云松所遗留的最后一些能量,能够依托住这种能量的莲花灯盏,说起来应该不是特别简单的东西。 无相天魔应该注意到这件事情的,怎么会到现在都是没有注意到这莲花灯盏的诡异之处? “云罗怎么样了?” 洛白没有看向无相天魔,转头看向魅魔,云罗的事情,也只有魅魔清楚了。 魅魔能够说话吗? 魅魔不能够说话,却也能够跟洛白交流,这种方法也不算是独创的。 按照魅魔所表达的概念,那云罗应该是这个样子比较好,醒来之后就是不确定了。 这么一个大概的意思,让洛白也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云罗是昏迷状态比较好。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都在慢悠悠地往前进行着,当初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三青之花下变成最好的模样。 云川是有另外一条道路的,只是谁都没有想过这条路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你的确很厉害,能够用这样的武器做到这样的事情。” 眼看着脚底下的黑色丝线渐渐没有了,无相天魔就很是明白这件事情已经是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他的世界中再也没有所谓的生命力的说法。 不过,在无相天魔的心目中,这洛白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那么,洛白究竟是什么身份了? “能否问一句,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已经是到了这种地步,真正重要的也就是洛白的身份问题了。 要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无相天魔觉得自己的出现就是一个错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我只是来自深山的一名普通人族。” 洛白看着无相天魔说出这么一句话,而话音刚落,洛白就是想起了个人面板上的记载。 说来,那记载应该是有问题的,总有一天就会证明这件事情。 洛白的思绪从个人面板上转过来,看向无相天魔,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哈哈哈!是吗?” 听到洛白的回答,无相天魔笑了起来,觉得洛白这话是在诓骗他,偏生他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 力量中断,他也不会继续存在于这地宫当中,沉睡亦或者是别的,对无相天魔来说都只是一个结果。 当然,无相天魔不会轻易这么死去,信仰所在,供奉所依,旁的身体对无相天魔来说都只是一回事儿。 可惜,没有询问到洛白的真实身份,这才是让无相天魔真正有些郁闷的地方。 洛白看着无相天魔的身体慢慢虚化,原来生命力中断的时候,无相天魔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还真的是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对,您是星耀大君?!” 最后,无相天魔快要消失的时候,突然瞪大三双眼睛看向洛白,瞳孔中有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说完这话,无相天魔就是消失了,连一丁点儿的影子都是看不到。 洛白看着无相天魔消失的地方,那“星耀大君”是个什么意思,洛白一点儿都是没有想到。 整个云川最大的威胁,无相天魔已经是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是荧光点点,余下的云川是能够解决掉这件事情的。 算下来,洛白也应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洛白转身看向魅魔,魅魔出来也没做过什么事情,那个时候,脑海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魅魔这一特殊族群了? 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件事情,惦记一下007所在的地方,算算时间,应该跟007一道出去了。 让魅魔回去以后,洛白看了一眼那莲花灯盏,就是想着007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怎么突然就是跟他分开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洛白想不到007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007身上的异状也是洛白没有发现的。 故而,这个时候,洛白对于007的情况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清楚,两眼一抹黑,却依旧不知道007如今在什么地方。 三青之花泛滥,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是比较少。 也许是洛白跟莲花灯盏有了所谓的联系,在这之后,那莲花灯盏中心处就是出现了一抹金黄璨璨光晕,看起来就像是中间存在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 这光晕一出现的时候,洛白就是将视线落在了莲花灯盏上面,总觉得这会儿莲花灯盏的动作跟他有一些关系。 不知是多久过去了,洛白看到了那光晕成为了一朵金色莲花,莲花花苞一样,一瓣一瓣地往外开着,露出最里面的存在。 只那么一刹那,洛白就是踉跄两步往莲花灯盏走过去,他怎么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那莲花灯盏的中心,正好就是昏睡中,蜷缩成小小一团的007。 小小的一团,让洛白张开嘴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随后,洛白小心翼翼地捧起小小一团的007,就是这么离开了云川秘境。 此后,云川秘境的事情跟洛白就是没有关系了。 此时此刻,洛白真正的天地依旧是那剑都。 剑都之上,能够隐藏的存在又岂会是那么简单的? 洛白一旦醒来,所面对的就不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这并不是想象之后,什么事情都能够得到解决的。 然而,所有的都不是能够预料到的,洛白醒来已成必然的事情,又有谁能够阻止着一切了? 不是那么可能的事情。 ……………… 洛白睁开眼睛,整个思绪还没有从云川秘境的事情中回过神,就是看到了完全陌生的房间。 稍微理清一下头绪,洛白才是想起来自己在剑都冬苑中,有这样的房间也是比较正常的事情。 “007又睡着了,最近这是怎么了?” 洛白伸手落在额头上,想到007的结果就是有些郁闷。 不过,这样的结局已经算是好的了。 就等到007醒来以后才能知道007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看来,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洛白起身,去拉开了房门。 这个房间是被顾允希特别关注了的,一有动静,顾允希就是知道了。 更别说那些想要清楚洛白身份的冬苑的一些人,所以洛白一醒来,整个冬苑就都是知道了这件事情,顾允希也是很快交接好手上的事情,来到房间这边。 “冬苑顾允希见过公子。” 顾允希对着洛白微微颔首,以示尊敬。 “是顾管事啊。对了,我当初是自己找到冬苑来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顾允希,瞳孔微微闪烁,总算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是想了起来。 看着顾允希,也没有多少想的事情了。 “公子,您刚刚醒过来,可是要进食?” 顾允希抬头看了一眼洛白,丝毫没问洛白这些日子昏迷不醒是因为什么事情。 而听到顾允希的话,洛白也觉得自己应该吃点儿东西,就是同意了这件事情。 “安排一下吧。顾管事跟我说说话,我有些事情要问一下。” 洛白说着话,就是关上了房门。 等到顾允希吩咐下去后,才是跟顾允希去到了另外一处房间,那里面有一处石桌。 第七百一十八章 交谈 时间过去了一些,石桌上就是多了些清淡可口的饭菜。 想到洛白是刚刚醒过来,顾允希吩咐下去的时候,就是特意嘱咐了一声要清淡一些的。 所以,呈上来的饭菜就是这些样子的。 洛白没有说什么,拿起筷子稍微尝了一些。 “公子,先前您说还有些事情要跟我说,那是什么事情?” 顾允希可以不问洛白是为什么而昏迷不醒的,可洛白先前所说的话,顾允希还是比较在意的。 “冬苑最近跟林家的事情合作交流的怎么样?” 听到顾允希开口说话,洛白也不顾及那么多,直接就是问了出来。 显然,在洛白的心中还是那剑都林家比较重要一些。 这个世界上能够明白洛白这么做地只有007,顾允希显然是不懂的。 还好顾允希算是一个很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林家的事情上可是没有一丝懈怠,合作展开的也比较好,现在的话林家那边也不知道暗中帮助他们的是他们这冬苑,一直以神秘势力称呼。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局面是洛白想要看到的吗? 顾允希有些不敢赌,却也还是将这些事情跟洛白解释清楚了。 至于他们行事有没有达到洛白所预期的,只能是交给洛白自己去考虑了。 顾允希能够做到的只有这么多了,作为剑都冬苑等我管事,顾允希的确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不错,当初找你们暗阁中人合作是正确的。这件事情,你们做的很好,很不错。” 洛白丝毫不掩盖自己的欣赏之意,觉得顾允希这么做是非常好的,值得嘉善。 “公子谬赞,允希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顾允希心中松了一口气,连连摇头,说他自己只能够做到这些事情。 “你所做到的远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洛白看着这样的顾允希,微微一笑,到底是没有再多余说些什么。 “林家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这件事情说完以后,洛白稍稍沉默了一阵,又是提问。 “回公子,最近林家那边正在集结去往林家药山的人,稍微整理准备好,就会有一批人去到林家药山那边,这应该是林家最近最先选择去做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允希并不是很清楚,可能还需要再打探一番。” 顾允希听到洛白这么问,一开口就是将林家药山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因为这是他刚刚才跟林家人敲定的合作,表面上的合作。 不过,这也是好些天之前的事情了,洛白昏迷地时间有些长了。 当然,这些小事情就是不用跟洛白说了。 “林家药山的事情啊,龙渊一行,林家已经是到了这个时候了吗?” 听到顾允希的回答,洛白就是有些恍然,恍若经年,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简直都快追不上它的尾巴了。 “既如此,林家药山那边可是有什么动静?” 既然说到了林家药山这上面来,自然是要问问那被炎家所觊觎的林家药山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除了炎家,可还是有不少的势力在背后觊觎林家药山的。 不说的,就是洛白所知道的药阁,应该对那么一个地方也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一点,怕是没有人想过那么庞大复杂的药阁会对一个林家药山拥有这么大地野心吧? 但凡跟药草沾上一点儿关系,那药阁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了? 林家药山又不只是一座药山,不下于三座,几乎供应着整个问剑王朝的林家医馆,那背后,“三”都是一个少数,真正的林家药山还真的不知道大大小小的一共有多少座了,这可真的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事情。 “公子,林家药山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林家人也没有特意提起林家药山的事情,想来林家药山那边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这一点,想来不用担心什么。” 顾允希摇摇头,这一点上面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洛白就是没有说什么了。 洛白跟顾允希到了这个时候,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他们之间本身就是因为林家的事情才是牵扯到一起的,除却林家的事情,洛白能跟顾允希说的话并不是很多。 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算是比较不错的交流方式了。 看着静默着吃着饭菜的洛白,顾允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地方。 万宝阁。 万宝阁在整个问剑王朝,只有剑都这么一座,能够拥有一处万宝阁,是可以证明这一块地方的重要性。 问剑王朝剑都的确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地方,拥有一座万宝阁,即便是缩小版的,这万宝阁也是跟上面拥有关系的。 这个时候顾允希想到万宝阁,自然是因为最近的万宝阁很是热闹,洛白要是喜欢热闹的话,是可以到万宝阁那边看看的。 稍微纠结了一下,顾允希就是跟洛白说起了这件事情了。 “公子,最近剑都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万宝阁那边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东西,公子要不要过去看上两眼?要是有喜欢的东西,冬苑这边来付账。” 顾允希这话说的就很像是公费旅游的样子,可洛白要是真的看中了什么东西,哪里还用得到冬苑来给钱? 只怕是那些人想要送都还是送不及。 这差别啊,可能也就是在这边了。 听到顾允希的话,洛白停下手中的筷子,他听着这话,怎么感觉顾允希话中有话了? 难不成是他自己紧张多疑了? “顾管事,这冬苑中没有能进入到万宝阁的人吗?” 洛白看了一眼远处稍微汇聚在一起的冬苑的人,又是看了一眼顾允希,没有说什么。 “公子,这话是从何说起?那万宝阁什么人都是能够进入的,又不是像我们这样的地方,若非必要的事情,都没有多少人能够来到冬苑。我这里跟宣城长春楼还有有一些区别的。” 顾允希很是诧异,不知道洛白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开口就是解释起来。 顺带着,顾允希还是把宣城长春楼给带了进来,洛白周身的气压一下子就是沉了下去。 顾允希可不是什么神经粗条的人,洛白身上发生一丁点儿的变化,顾允希都是发现了。 可,顾允希不是很明白,不过是长春楼的事情,洛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宣城长春楼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允希看着洛白,压下心中的想法,屏住呼吸,等待着洛白接下来所说的话。 不管是什么样子,那都是洛白所说的话。 “宣城啊,呼,南洲白家,终有一日我要好好会会这个家族。” 洛白吐出一口气,气压又是回缩回去,只当是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之间的时间差距,说长也不长,说短吧也不算是很短,只能说刚刚好的一段时间。 听到洛白的话,顾允希挑了一下眉头,洛白连南洲白家都是知道了吗? 对于暗阁中人来说,南洲白家背后的势力,他们也从未挖掘出来,好像是暗阁高层有人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们这些分别镇压在各地的管事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想来,那牵连到的事情也不是特别小的事情。 如今,南洲白家被洛白惦记住了,这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顾允希也是说不上来,可能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吧? “万宝阁那边不会出现什么事情吧?” 想到之前的几次经历,洛白就是有些不放心,自己惹事的本事,他自己现在也是心里有些数了。 听到洛白这话,顾允希有些晕,这是什么问题? 不过,顾允希还是回答着。 “公子,剑都之内,恐怕还没有人敢在万宝阁闹事,那后果并不是他们这些小小家族能够承担的。” 万宝阁的存在比冬苑的存在都是要更加“明目张胆”的,要是背后的势力比暗阁要低一些的话,可轮不到万宝阁如此这般了。 当然,这背后可能也是跟暗阁分属比较多,造就了现在这个局面。 “如此就好,过两天我去看看吧。” 听到顾允希的话,洛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会出什么事情就好,一个强有力的地方,比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疙瘩窝也是比较好的。 刚刚从云川秘境中出来,洛白也想要稍微转换一下心情,顾允希所说的万宝阁算是一个能够转换心情的地方。 不过,也不急于一时,稍微在冬苑中休息几天,再过去也是一样的。 洛白心中换算好了接下来的行程,就是放下筷子,不想吃了。 “公子?” 顾允希看着洛白,是他什么话说错了吗? “没事儿,我能见一见林家人吗?” 洛白抬手摆摆,他只是单纯地稍微吃多了一点。 可是,这个时候,他能不能见一见林家的人了? “这,公子,这件事情怕是有些难了。之前刚好因为林家药山的事情,林家那边过来了一趟人,现在可是找不到理由去跟林家那边说要再见人了。” 听到这话,顾允希第一时间就是拒绝了,随后就是解释着。 “你见过林家人?” 洛白抬眸看向顾允希,顾允希怎么会想到跟林家人见面? “林家跟冬苑有事相求,借着这个机会,我见过了林予一。其它的便是都是暗地中解决的,他们应该还没有把冬苑当做那股势力。” 顾允希觉得自己要是还不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的话,洛白落在身上的视线就会变化成为实质的。 这感觉可真是令人无端的恐惧。 “原来是这样啊。那算了,林家人就先这样吧。我先上去了,最近不要来打扰我。” 洛白点点头,就是起身离开了这里。 顾允希坐在桌子旁边送着洛白离开,直到洛白的身影消失不见了。 这时候,顾允希才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管事大人,这边有事情需要您来处理。” 就在顾允希刚刚松了一口气,旁边就是响起了七禾的声音。 顾允希只能是手撑着桌面站起来,随着七禾离开,处理自己应该处理的事情。 希望洛白那边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第七百一十九章 万宝阁 “怎么最近有这么多事情需要处理?” 顾允希离开一段时间后,就是多了不少事情,这些事情都是需要顾允希自己签字的,这样的堆积速度可是以前都没有的。 “管事大人,龙渊事件的热度还没有过去,还有不少势力跟人想要知道龙渊的事情,因此才是堆积的这么迅速。” 看着案桌上的卷轴,七禾倒是稍微知道一点变成这个样子的理由。 正如七禾所说的那样,这件事情背后有大部分都是来自龙渊的事情,也不知道一个许久没有开启的,甚至是妖族圣地的龙渊,怎么惹得这么多人族力量也是关注到上面。 而且,七禾发现了,最近的剑都,外来人士特别的多,也有单独的佣兵,剑都变成了比较混乱的局面,还好剑都足够大,各区分化也是比较严重的,不然的话,按照现在这个局面,还真的就是不能处理好。 “龙渊的热度还没有过去?接下来可真的就是有的忙了。” 一听到七禾这么说,顾允希也是想到了未来的局面,那画面真的就是有些不敢想象。 顾允希摇摇头,很快就是投入到工作当中。 七禾很想问有关于洛白的问题,但是看到顾允希这个样子,就是没有问。 七禾出去以后,对着外面侯着的人摇摇头,这并不是询问这件事情的时候。 外面的人低下头,就是匆忙的离开了。 ……………… 顾允希忙碌之中,知道了洛白离开了冬苑的信息,可手上的事情一点儿都是丢不了,便是没有出去送洛白一段路。 这已经是洛白醒过来地第五天,今天洛白才是收拾好心情,除了冬苑。 原本洛白差点儿没有想起来自己应该到什么地方去,出冬苑以后,就是想到了万宝阁,想着顾允希既然已经是说过了这么一个地方,就觉得自己还是去万宝阁看看。 很是干脆,洛白就是这么做下了决定。 ……………… 万宝阁在剑都的位置比较特殊,洛白过去的时候还用到了“行图”,不然的话,一天还都不一定从冬苑走到万宝阁。 等到了万宝阁这边的时候,洛白才是发现这边比较热闹,人来人往的。 也难怪顾允希说没有人敢在万宝阁闹事,这样的场景,万宝阁背后要是没有势力的话,稍微起一些矛盾都是无法压抑的。 这一下,洛白总算是放心了,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不过,洛白怎么都是没有想到自己放心放早了! 洛白刚刚往前面走出两步,迎面就是走过来一位穿着黄色纱裙的女子,这女子一脸的高傲样,看着就不是特别好招惹的存在。 洛白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人,就是皱起眉头,往旁边站着,不想跟这样的女子有什么牵扯。 也不知道是不是洛白让路的行为引起了这女子的注意,那女子直接就是走过来,在洛白无法理解的视线下,一伸手挽住了洛白的手臂。 “你别纠缠我了!我就算是找一个这样的,也不会喜欢你的!” 女子的声音有些尖锐,感觉上没有什么厚度,再加上这声音是在洛白的耳边落下的,洛白整个就是被刺了一下,往旁边偏了下脑袋,差点儿没有弄清楚这女子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子兰!” 还没等洛白询问,远处就是一声怒吼,让洛白又是看过去。 远处,走过来一位青衫少年,少年的视线先是在黄衣女子的身上看了一眼,才是非常狠毒地落在洛白的身上。 现在,洛白就是特别想要摊开手,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是说万宝阁这边不会出现任何事情吗? 他现在这是个什么样子? 这样的事故,难不成人们的眼睛都是瞎掉了吗? “你是谁?!给我从子兰的身边滚开!从哪儿来的穷小子,也敢站在子兰的身边?” 洛白特别想要挣脱身边女子的手,回到冬苑去,不想继续待在这万宝阁了,谁知道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洛白可是不敢想,一点儿都是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还没等洛白解释这件事情,就是听到那青衫少年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下,洛白就是沉默了,这样子看上去根本就是不想他做出任何的解释,在意的从来都是身边这个强行拉扯住他的黄衣女子。 这算是一件什么事情哦。 洛白微微抿嘴,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随后,洛白就是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力量增加了,看样子很害怕这个无端的路人听到少年这话直接就是挣扎着走了。 “还不松手?!” 这样子做给少年看,真的就是激怒了少年。 周围也是慢慢汇聚起了一些人,这些人对两个人的身份也是比较清楚的。 这黄衣女子是南宫家的人,那青衫少年则是最近比较出头的李家的人。 这两者撞到一起,可就真的是有热闹看了。 洛白很想作为旁观者看着这一切,却不想自己成为其中的一环,就是伸手落在黄衣女子——南宫子兰的手腕上。 “这位姑娘,若是没有事情的话,能否让在下离开?在下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时间在这里陪姑娘玩耍。” 洛白已经是很有耐心的了,要是换一种情况下的洛白,只怕洛白早就是一巴掌把南宫子兰推开了,那一股劲儿可是一点都不会少的。 洛白稍微觉得比较在意的地方就是这个地方是万宝阁,不然的话,洛白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会这么做的。 洛白认为自己已经是把事情给说清楚了,可不知道南宫子兰是怎么一回事儿,这样的情况下都是没有松开洛白,而是神色冷冰冰地看着不远处的青衫少年——李明河。 这个时候,南宫子兰才不会让洛白走开了,她就是要借着洛白,把李明河这个人给推开,不然的话,南宫子兰感觉自己都是要疯掉了。 李明河在这里,对南宫子兰就是一个威胁。 “就因为随随便便拉住的人,你就这么来对我?” 李明河听到南宫子兰的话,那眼神恨不得将洛白生吞活剥了。 “就因为这么一个人!” 李明河伸手指向洛白,非常地不可置信。 “对!就是因为他,他可是比你好上一辈子!” 南宫子兰把洛白往前一带,就是要将洛白作为一个挡箭牌。 李明河看着被南宫子兰推出来的洛白,脸色特别的难看。 “就为了这么一个人,子兰你居然会这么对我?” 李明河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情。 被南宫子兰这么推出来的洛白,抬头看着李明河,脸上露出一抹非常尴尬的笑容。 洛白真的这就是遭受了无妄之灾,还是那种已经解释不清楚的事情。 “小小一个李家,天天围着我来转,谁给你的底气?我就算是找这么一个人,也比你强!李明河,我话就放在这里了。” 同时,洛白听到了身后面的声音,非常地坚定。 而且,听不出任何一点对他有依念的味道,完完全全的挡箭牌,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南宫子兰站在这里,就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这么一个人,如此高挑的身体,一脸的不屑,如此尤物,鲜少有人看不上眼的。 所以,这李明河算是所谓的裙下之臣了。 南宫子兰面对李明河也很是心烦,炎家没了以后,李家直接蹦跶了上来,家里人说先不要招惹李家人,免得之后人家鱼跃龙门直接飞了,对他们南宫家有了不好的印象。 基于这个,南宫子兰一直都没有对李明河做什么。 这一次也太过分了,居然追到了万宝阁来,这样的方式是真的很不让南宫子兰喜欢。 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洛白,直接拿洛白说事,想要让李明河知难而退。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李家的膨胀,直接导致了李明河的膨胀,只要不是什么王室中人,还有什么南宫家旁的弟子,他都敢硬肝的。 现如今,李明河就是这么的膨胀! 随后,李明河没管洛白是什么人,直接来到洛白的旁边,一伸手又是将洛白的手臂给捏住。 “好啊,子兰,你喜欢他是吧?那我直接把他弄死,你会不会心疼了?” 听着这话,南宫子兰心中暗笑一声,谁会心疼一个完全没有见过、接触过的人? 笑话吧。 可表面上,南宫子兰还是露出一抹忧容。 “李明河,你可不能这么做!这里是万宝阁!” 是的,南宫子兰担心的不是洛白,而是这里是万宝阁的地界,就算是李明河失手打杀了人,作为另外一方的南宫子兰自然也会受到牵连。 要是李明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去杖杀洛白,对南宫子兰来说,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好像没啥概念就是了。 如此通透的想法,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人的内心想法。 被李明河捏住手臂的洛白,扭头看着旁边死咬着嘴唇的李明河,越来越要压制不住自己了。 出来一趟,都是一些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 洛白对自己的运气都到达了一种无法理解的地步。 可惜了,这个时候007不在,不然的话,洛白还能跟007稍微嘀咕一下。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能放开我了?这是你跟那位姑娘之间的事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洛白不想惹出更多的事情,想要让李明河松开他,这件事情也就是这样了,其它的就是不要多想了。 可,李明河听到洛白的声音,直接转过头看向洛白,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子兰说了,她喜欢你这样的。既然她喜欢,那你就去死吧!” 这话被李明河说的轻飘飘的,没有任何的重量,好像死一个人真的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如果对象是洛白的话,还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 对面的南宫子兰还说着那假惺惺的话,南宫子兰越说,李明河的心中就越是不好受,捏着洛白手臂的手就是更加用力。 就这,洛白都能感觉到自己手臂上多了一圈的手印。 可,真的就是无妄之灾! 第七百二十章 李明昊 “这位公子,这件事情,与我可是没有关系的。” 洛白还是想让李明河松开他,一场闹剧,不能就这么开始。 从冬苑出来,利用行图过来,结果就是撞上这么一件事情,洛白的心中对所谓的万宝阁印象也不是很好了。 可,李明河却不会这么想,洛白越是这么说,李明河就越是想要洛白去死,在南宫子兰的面前去死。 这样就能彰显出自己的厉害之处,一定能够让南宫子兰刮目相看的! 李明河的想法是非常的想当然的。 洛白觉得自己手臂上的力量越来越重,旁边的人身上的气势也是骤然间全部增生。 正如李明河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想要让洛白去死。 南宫子兰没有任何的表情,对于一个陌生人而已,死了就是死了,只要李明河不再纠缠她,达到这个目标就是可以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洛白吐出一口气,一抬手,直接就是把李明河带起来,狠狠地砸到了万宝阁的墙壁上。 哐当一声,李明河就是从万宝阁的墙壁上滑落下来,整个墙壁上出现他的身体印记,凹陷进去也是有很深的凹槽了。 这一波动作,使得周围围观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连南宫子兰都是没有回过神来。 众人都是没有想到洛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此可怖的事情怎么会由着一个少年郎做出来了? 最近李家势头正涨,这少年做出这样的事情,清楚这样的后果吗? 大部分人猜想洛白并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因为李家也只是在这两年才是崭露头角,之前可是被那炎家给压的死死的,完全没有显露出这样的可能性。 怎么说了,炎家大部分人都尸骨无存的,那些空缺掉的位置就是需要人去顶替。 借助着这么一次机会,李家也是填上不少属于李家的人,这才是让李家显现在众人的面前,并且以全新的身份。 李家正是风头大盛的时候,洛白做出这样的行为恐怕是躲不过去了。 许多人都是为洛白捏了一把汗。 “小公子,快些走吧,那李家在万宝阁中可是有人撑腰的,快些走吧。” 有人觉得洛白要是就这样呗欺负了,有些过意不去,就是小声嘀咕着,让洛白赶紧离开,不然的话,到最后是真的脱不了胡了。 洛白对着说话的人,含笑点点头,不管过来什么样的人,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这个时候,南宫子兰也是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就是扭头看向洛白,洛白这个人这么刚的吗? 不过,南宫子兰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后多了两位侍女。 南宫家的小姐走出来怎么可能没有侍女? 只是,刚才被李明河纠缠着,南宫子兰跟两位侍女走开了。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南宫子兰想要让侍女给南宫家传话,李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一朝鸡犬升天,便是什么都忘记了,当初,南宫家、林家、炎家并称为剑都三大家族。 可不意味着,这个时候,南宫家、林家,就可以跟李家并称为所谓的“三大家族”。 可没有这么好地事情,李家人要是算计着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剑都王室那边,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李明河被人直接抡到了墙壁上,万宝阁中的李家人怕是要出来主持大局了。 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南宫子兰站在这里,就是单纯想着这件事情的。 要是能够看到李家人吃瘪的话,南宫子兰还是很愿意的。 若是洛白糊里糊涂的死了,这件事情跟她也是没有实质上的关系。 不得不说,南宫子兰的算盘打的很是精明,洛白恐怕都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好!很好!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人!” 李明河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洛白所用的力量并不是很大,只是将将将李明河弄到这般地步。 不过,对李明河来说,可能这就是洛白的全部实力,因此才是如此难以置信。 洛白站在原处,看着墙边上的李明河,视线上移,落到墙壁上的凹陷中,其中意味儿也是非常明显的了。 看着洛白完全没有听他的话,甚至看向更高的地方,李明河整个人都是要炸了。 “完了完了,这傻小子怎么不知道跑啊?万宝阁中的那一位李少爷怕不是要出来了?等下肯定又是一具死尸了,真是可惜了。” 看着李明河没有失去意识,旁边的人就是弹了一口气,觉得洛白就是单纯的时运不济。 要不是因为这样的话,李明河昏迷了,洛白就此离开,山高水远的,谁还能够想到什么地方能够隐藏着洛白这个人了? 这感觉上就是成为了最真实的模样。 周围的议论声,洛白只是听听,现在他也是不想离开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人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力量。 边界三城发生那样的事情,仅仅只是进入龙渊一趟,这剑都就已经忘却边界三城的风雨,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得亏是什么李家的人,要是林家的人,洛白现在就是要亲上林家,问问林家的家教是什么样子的。 教导之事,实在是应该从小给好好抓住。 “子兰,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感觉李明河好像是一个傻子,之前还在对洛白放狠话,现在又是跑过去跟南宫子兰说话,这怎么感觉就是奇奇怪怪的,李明河这个人的脑袋是好的吗? 怎么感觉李明河像是脑子有问题一样。 还是说,李明河觉得洛白不敢走? 就因为一个所谓的李家的空名号? 这样的话,李明河可能就真的是一个傻子了。 南宫子兰没有说话,身后的两位侍女走上前,拔出腰间的配剑,这意思不要十分明显。 李明河从侍女腰间的配剑上扫过,表达心意的话,之后有的是时间去说。 然而洛白的事情只能在这个时候去处理,不然的话,就是要错过时间了。 事有轻重缓急,李明河现在最应该处理的事情就是洛白的事情。 李明河伸手拍拍屁股,南宫子兰这边是这么一个情况,干脆就是找最简单的事情先去处理。 洛白的事情就是最简单的事情。 “少爷,您没有事情吧?” 这个时候,李明河的侍从也是走了过来,好家伙,一共四个,科比南宫子兰的阵势大多了。 李家这么放肆,就不怕被雁啄了眼吗? 这可不是什么比较好的事情。 “滚!眼睛是不是瞎了!” 李明河刚刚收拾好情绪,就是听到自家侍从这么问,干脆就是一脚蹬过去,觉得这侍从就是特意地在打他的脸,提醒他被洛白一手臂给抡到了墙上。 那人吃痛,却是不敢吭声。 旁边走过来的三位侍从则是没有说话,反正有什么事情,李明河也是会吩咐的,他们去问一些有的没的,可是非常没有意思的。 “去,进去找我大哥,让大哥出来一趟,就说我在万宝阁外被人欺负了。” 李明河看了一眼被踹开的侍从,伸手随便指了一个人,就是让他进去找人,搬人这种事情,李明河做的最是顺手了。 被指的那个人连连点头,就是往万宝阁中走去,留下李明河一步一步走向洛白。 洛白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的,就这么看着李明河走过来,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 也许应该这么说,在洛白的心中,害怕这个情绪从来都是跟洛白没有关系的。 就算是在云川秘境当中,面对那样的情形,洛白也是没有产生多余的情绪,一点点地只是怜悯。 说回来,云川秘境的事情现在应该是解决了,三青之花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是做到了极限。 “你是个什么人?” 李明河看着面前的洛白,这个人在剑都中是完全陌生的一个人。 李明河仔细打量着洛白,洛白这个人的面貌是完全陌生的。 剑都中,几个家族势力中,应该就是没有洛白这一号人物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李明河,李明河的身上缠绕着黑色的雾气,身上存在着这样的黑色雾气,李明河这个人应该是活不了多久了的。 现在应该是卧病在床的,怎么还会跑到这样闹哄哄的地方来? 万宝阁这么一个地方,人来人往的,言语激烈,嘈杂的地方,李明河应该不是这么精气神的。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撇除先前的事情,洛白看见李明河,只剩下这么一个感受。 站在面前的人并不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洛白心中还是觉得比较奇怪。 洛白打量着李明河,李明河也在打量着洛白,两个人礼来我往的,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公子这话倒是说笑了,我不过就是普通的人。” 洛白看了李明河许久,便是笑了起来,李明河这话问的有些搞笑。 “少爷,大少爷来了。” 就在李明河气急的时候,身后先前那位侍从就是小跑了过来,站在李明河的身后,小声说了一声。 李明河点点头,看了一眼洛白,就是转身过去。 万宝阁的大门口,走出来一个灰衣少年,看起来要沉稳很多,面相二十几岁左右,实际年纪应该不只是这么一点。 “明河,你过来。” 那人站在万宝阁的门前,朝着李明河招招手,让李明河走过来。 李明河看到门口处的人,点点头,就是走了过去。 “大哥,您来了。您看,就是这个人,在万宝阁门前大放厥词,您可要为明河做主。” 李明河看着大哥李明昊,伸手指向台阶下面的洛白,一开口就是将洛白的事情给定了性,别人就算是想要说些什么,那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李明昊听到李明河的声音,嗯了一声,就是看向洛白,打量着洛白这个人。 洛白也是抬头看向了李明昊,从万宝阁走出来的人,好像还有点儿名堂。 不过,短时间,洛白也是没有说那么多。 且看接下来的事情发展了。 第七百二十一章 唐文律 “这就是你所说的人?” 李明昊指着洛白,询问着旁边的李明河。 “嗯嗯,大哥,就是他,他刚才就在欺负我们。” 李明河连忙点头,就是这个样子。 李明昊嗯了一声,就是走下台阶,站到了洛白的面前。 “阁下是?” 李明昊看着洛白,这张脸,剑都近几年应该是没有出现过,刚来的生人吗? 李明昊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等一下,李明昊想着近几年剑都来往的人群,突然想到了一个存在,炎杀令。 前些年,炎家大肆发放炎杀令,直接说明在外的炎家人,碰到那人,就地格杀,不用上报。 李明昊记得那个炎杀令上面好像就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按照李明昊所想,应该是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只能说炎杀令上的存在正好就是洛白。 “洛白,洛公子?” 想到这里,李明昊干脆就是直接问了出来。 听到李明昊的话,洛白自己也是非常的震惊,从万宝阁出来的人竟然知道他的存在? 这是一个什么道理? 洛白想不清楚,却也只能承认自己的身份。 “是的,正是在下。” 洛白很是干脆的就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个身份并不是说难以见人,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原来是洛公子,这可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实在是抱歉,家中小辈并不是很懂事。” 李明昊又是多看了两眼洛白的脸,才是抿着嘴笑着。 后面的李明河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对李明昊说出来的话难以置信。 “大哥,你怎么能够这个样子?” 李明河对李明昊的做法十分的不理解,他不明白李明昊为什么会这么说,明明,明明是洛白一手把他砸到了墙上。 “闭嘴!” 李明昊扭头看向李明河,眼神狠厉。 李明河浑身一个哆嗦,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了。 不敢直视李明昊,李明河却是敢看向洛白,就是因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李明昊才对他是这个样子的。 洛白这个人身上是有着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一瞬间,李明河想到了很多的事情,难不成这洛白是不是什么大有来头啊? “洛公子,这件事情是我们李家小辈做事不太厚道,还请洛公子不要怪罪。” 李明河松气以后,李明昊便是看向洛白,一脸讪笑。 洛白看着李明昊,听着这话,对李明昊这个人也是非常好奇。 为什么这个人对他会是这个样子了? 他这算是第一次来到剑都的吧? 之前那一次,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按道理说,剑都应该没有多少见过他真面目的人。 李明昊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态度了? 洛白说不明白,作为被压制的那一方——李明河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唯有李明昊自己清楚,这件事情跟已经消失了的炎家,跟炎杀令有关系。 当然,这些事情是不能说给洛白还有李明河听的,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又是涉及到炎家,此事并不适合过多地宣传。 这样的话,另外一边,南宫子兰对这件事情也很是奇怪了。 “南宫家南宫子兰见过李大少爷。” 是的,李明昊应该算是他们这一辈,辈分最高的那一位。 南宫子兰这么称呼李明昊,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为确实应该这么喊。 “哦,是南宫家的子兰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到万宝阁办了事情的吗?” 李明昊听到声音,一扭头就是看到了南宫子兰还有南宫子兰身后的侍女。 “李大少爷这样是有什么缘由吗?这位公子是?” 南宫子兰看着李明昊望过来的视线,微微点头,而后看向洛白,这个自己随手一拉的人,背后竟然拥有这么强的力量吗? 这样的话,南宫子兰就是有些想象不到了。 “子兰,这位是洛公子,正好见过,可是一位青年才俊,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 李明昊并不算是很熟悉洛白,可这些话却也还是最简单的事情。 南宫子兰听到这话,看向洛白的视线中就是透露着疑惑以及探究。 说起来,自己最开始是不是应该问一下洛白究竟是什么人? 还没等南宫子兰说些什么话,洛白那边就是笑了起来。 “不劳李公子,这位南宫小姐,先前我已是见过了。” 洛白回望着南宫子兰,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唯独就是这浅浅的笑意,却是让南宫子兰毛骨悚然,好像被毒蛇缠绕了一般。 南宫子兰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向洛白。 之前,面对洛白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 洛白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李明昊,就是抬脚从李明昊跟李明河的身边走过,头也不回的。 “大哥,你怎么能够这样子?那个人可是欺负我了的,你怎么还管他叫洛公子?” 等到洛白走上去,李明河就是气不过地站到李明昊的面前,整个人都快要气死了。 李明昊看着台阶上洛白的背影,伸手一拍李明河的肩膀。 “明河,这里并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有些事情我们可以等离开之后再说。” 李明昊看着李明河,突然就是变换了眼神,好像是在算计着什么事情一样。 一看到李明昊这个样子,李明河瞬间心神灵至,他好像知道李明昊打算做什么事情了。 可以。 离开了万宝阁,就是天高水远,什么事情都是查不到背后的水面了。 不得不说,整个剑都的水还是很深的。 一个人,单打独斗的话,必然会淹没在那平静的沼泽水面上。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落下帷幕,周围汇聚在一起的人们见没有热闹可看了,就是各走各的,大多数都是离开了。 这是人的趋性,没什么好说的。 “大哥,原来你是这么打算的?好,我等着大哥的好消息。” 将自己所猜想的事情是真的,李明河整个人都是开心起来,连带着眉眼弯弯,原本郁闷的神色一扫而过。 李明昊看到这个样子的李明河也是有些好笑,转念又是想到万宝阁的事情,就是同李明河说了一声,跟在洛白的身后进入了万宝阁。 同时,等到李明昊再一次进去的时候,洛白的身影已经是不见了。 外面,人渐渐的散开了,有些进入了万宝阁的房间,有些则是直接离开了,没有了热闹可看,就没有多少停留。 南宫子兰在这个时候走到了李明河的面前。 “你们李家又打算弄出什么幺蛾子?” 刚刚李明河跟李明昊之间的小动作,南宫子兰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应该是在背后谋划着什么事情。 李明河看了一眼南宫子兰,什么话都是没说,带着他的侍从直接就是离开了,起身后还多出一位侍从,并不是那么容易察觉的事情。 这个时候,南宫子兰便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 “小姐,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明河走了以后,南宫子兰身后的侍女就是问着南宫子兰,她们一直待在这万宝阁的后面,也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先进去了再说。” 南宫子兰抬头看着万宝阁的牌匾,就是想着先回到万宝阁再说。 “小姐,明白了。” 侍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件事情。 很快,南宫子兰跟两位侍女就是进入万宝阁。 万宝阁里面,李明昊找不到洛白的身影,洛白却是整个人已经通过那楼梯,进入到了万宝阁最高的一层,这一层便是万宝阁主事大人所居住的地方。 洛白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这样的地方,还真的就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就算是李明昊的话,他整个人也只能在万宝阁下面三层活动,更往上面来的,根本不是李明昊能够插手的地方。 因此,现在李明昊也没有想到洛白会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并且还是万宝阁最高的地方。 这样的事情,李明昊只见过洛白一面,怎么可能想象得到了? 底下,李明昊没有找到洛白的身影,这件事情也就是这么算了。 而在万宝阁的最上面,洛白没有碰到任何一个人,他怎么一路走上来的,洛白也是忘记了。 这算是一件什么事情了? “你是?” 洛白挣打算下楼的时候,后面却是传来一道声音。 声音稍微有些迟疑,像是有些不确定洛白的身份一样。 可,能够来到这个地方的人本身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应该还是多问两句比较好。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说话的人心中也是没有底。 万宝阁的水太深了,除却李家,还有所谓的南宫家以及闻家的人在这边,只是不轻易显现在人前罢了。 说到底,还是万宝阁的模式有些不一样。 这些年,万宝阁上面早应该进行改革,变成暗阁那样的打理方式,感觉上会轻松很多。 “原来这里还有人。” 听到声音,洛白也是扭过头看向背后的人。 那人穿着简单的黑色常服,手中拿着一卷轴,好像才从旁边那房间里走出来。 看到这样的一个人,洛白的心情一下子就是平复了。 洛白也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思来想去的话,还是跟面前的人有关系。 这手持卷轴的人并不是旁人,正是这万宝阁的主事人——唐文律,也被称呼一声唐主事,就算是李明昊来了,也是要这么称呼的。 洛白转过身来,唐文律手中的卷轴一下子就是掉在了地面上,像是非常不可置信一样。 “洛公子?您怎么到万宝阁来了?之前的消息不是说您一直在冬苑的吗?” 是的,唐文律知道洛白这个人。 听到唐文律的称呼,洛白也是站在原地。 旁人或许还会有知道的渠道,可面前的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见面就是称呼洛公子? 这样是不是太有些自来熟了? 洛白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却觉得唐文律是不应该认识他的,他不应该跟万宝阁牵扯到一起。 这条线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好像一切并没有所谓的缘由。 洛白看着唐文律,唐文律也是看着洛白,两者相望间,一切都是转化成画面,是那种有些想象不到的感觉。 第七百二十二章 玄龙鞭 “洛公子,这万宝阁呆着可算是舒服?” 唐文律回过神来,就是捡起地上的卷轴,随后就是引着洛白往房间里面走,一句话就是将整个万宝阁带入其中。 “你是?” 落败跟着唐文律走着,却还不知道唐文律的身份。 “万宝阁主事的,唐文律,洛公子随便叫我就是可以了,这没有什么取巧的地方。” 唐文律拉开房门,露出里面书房的模样,竹简、卷轴一类的东西堆在书架上,还有不少玉牌一样的东西。 很明显这就是一个类似于书房的地方,唐文律直接就是把洛白带到了这样的地方,就不害怕洛白做出一些什么事情吗? “唐主事,你这是在做什么事情?” 洛白跟着唐文律走进来,没有丝毫的怯场。 一如开始说的那样,洛白或许就不知道害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也敢这么随意乱闯着。 真是胆子大的很。 洛白这么直接的动作,唐文律并没有什么概念,要是洛白不进入这个房间,唐文律还不知道找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去招待洛白,还好洛白直接进来了,没有多余的说法。 “最近准备一些资料,之前千庙会等我拍卖会之后,就是万宝阁的拍卖会了,最近也在筹备当中,一些拍卖品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唐文律很理所当然的就是把这些事情说给洛白听,就真的没有任何的芥蒂之心。 洛白看着唐文律,显然,唐文律这样不分外人的做法引起了洛白的注意。 不过洛白注意的却不是唐文律这个人,而是唐文律手中的卷轴,这卷轴上记载的东西稍微有些奇怪。 “唐主事,您这手上的卷轴是?” 洛白视线停留在卷轴上,没有丝毫的偏移,显然卷轴上的内容让洛白更加地注意。 另外一边,唐文律对洛白现在的态度也很是奇怪,手中的卷轴只是单纯的一药草的资料,还在想着要不要并列进入拍卖会,成为拍卖品之一。 可,这东西要的人不多,应该不会有人出大价钱买这么一个无用的东西吧? 剑都药阁中人只有那么一两个才是真的有本事,剩下的不是徒弟就是徒弟,有一些甚至连林家医师都是比不上。 这么算起来的话,唐文律说手中记载的东西不会有太多的人去拍,这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七叶连心草,奇怪是奇怪,可感觉上没有多大的用处,这样的拍卖品大部分时候都会流拍,一旦流拍就会影响整个万宝阁的存在。” 唐文律也不知道洛白为什么会对手中的卷轴记载资料有想法,但还是跟洛白解释着。 这么一解释,洛白就是更像要到这所谓的“七叶连心草”。 毫无来由,整个洛白都是沉寂在那兴奋的情绪当中,理智的行为一丁点儿都是没有得到施展的机会。 “这东西要是成为拍卖品会流拍?那把这东西卖给我吧,我看这东西还挺顺眼的。” 洛白伸手摸摸鼻子,自己这伸手就要东西的毛病应该改改了。 “洛公子想要这七叶连心草?直接拿去便是,那原株就在这卷轴当中。” 洛白说话有些奇怪,唐文律还是听清楚了。 当下,唐文律就是抵出手中的卷轴,直接就是给了洛白。 洛白看着唐文旅干脆利落的动作,这可真是一件想象不到的事情。 洛白看着唐文律手中的卷轴,有些不知道这卷轴是接着好,还是不接比较好。 真是纠结的一件事情。 洛白还在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那卷轴直接就是飞到了他的面前,此刻就算是低着头,也能够看到这卷轴,唐文律做到的事情还真的是多。 【007,拿一部分灵石出来。】 洛白伸手握住这卷轴,就是在魂海中说着话,感觉这样之后,手中就会出现大量的灵石。 记得007说过,魂宠空间单独就是能够产生灵石的,灵晶、灵髓也是常有的事情,并不需要特别的羡慕。 可,问题是现在007并不在,洛白这话说完,也没有人去帮洛白做出这些事情。 过了一会儿,洛白也是反应过来这件事情,沉默了。 对于007的昏迷不醒,洛白的心中还是有疙瘩的。 等到一抬头的时候,唐文律已经是拿起下一卷轴,好像没怎么在意他手中的卷轴。 这样的事情真的可能吗? 好像也是很有可能性的。 “这一卷轴需要多少的灵石?唐主事给估个价。” 看着唐文律一丝不苟的工作,洛白又是看看手中的卷轴,觉得这话还是要说清楚,不然的话,总觉得有些怪异。 “洛公子,万宝阁中,任何东西您都是可以随意拿的,在长春楼、在冬苑、在万宝阁,都是一个样子的。洛公子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说这样的话。” 听到洛白的话,唐文律头都没抬,直接开口说道。 这话可是让洛白无话反驳。 关键是,这样的话,也是无从反驳。 洛白吞咽了口口水,便是什么都没说了,一手微微抬起,卷轴就是被收了起来。 随后,看着唐文律这个样子还有一阵子才能休息下来,洛白干脆就是站到了书柜那边,手从书架上一寸一寸的划过,视线从堆积的卷轴上一一扫过,企图从其中找到自己想要的存在。 每一份存在上面都是有着标签,一扫便是能够知道这上面是什么东西。 一时间,书房中显得非常的静谧,这样的存在真的就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情。 而万宝阁的底下却是闹了起来,连李明昊都是没有处理好,别人说了就是不喜欢李家人来管这件事情。 让李明昊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差人去请唐文律。 是的,现在这个情况的确是只能这么做。 “你先稳定一下,这件事情万宝阁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差人上去以后,李明昊就是对着前面的人说道。 那人手持黑色长鞭,黑色长鞭上面是节节铁块一般的存在。 看到这个样子,李明昊就不是很敢刺激这个人。 说来也是奇怪,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这黑色长鞭。 “唐大人!唐大人!出事情了,您快下来看看啊。” 那人来到楼上,还没走到楼梯口,就是被一道透明的屏障给拦在了外面。 这人也不恼,直接就是拍着屏障,大声喊着。 这样的情形也发生过很多次了,有这样的情形,他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新奇。 声音传上来,站在书架前面的洛白就是停顿住手上的动作,扭头看向书案那边的唐文律。 这个时候,唐文律也是抬起头,合上手中的竹简,就是看向门外。 “洛公子,一起下去看看吗?” 唐文律起身,看来还是要下去一趟。 同时,唐文律还问着洛白。 洛白完全转过身子看向唐文律,点点头。 “好。一起下去吧。” 洛白应声,随着唐文律一路走下去。 等在下面那人看到了唐文律,脸上的愁容一下子就是消散了。 等到看到唐文律身后的洛白的时候,脸上又是多出了不少的疑惑,像是没有想到上面还会有别人的存在。 “底下出什么事情了?魂灵融合失败了,原生魂灵被迫沉睡,这不正在闹事情嘛。李明昊管不了这件事情,就让我上来请您亲自下去一趟。魂灵兵器一事,只有大人您最清楚了。” 唐文律往楼下走着,跟在后面的人就是赶紧解释着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按照这个人的说法,那人手中的黑色长鞭原本就是为了成为魂灵而存在的吗? 应该是这么一个说法吧? “是之前的玄龙鞭的购买者吗?” 听到这话,唐文律立刻想起来最近有这个需求的购买者,正好只有那么一位,也就是玄龙鞭的购买者。 这一点,唐文律还真的就是没有想错,底下闹事那人手中的黑色长鞭的确就是玄龙鞭。 “回大人,是那位购买者,现在正在底下闹得很凶,非说万宝阁欺骗了他,卖给他一个假的魂灵兵器。” 这人连连点头,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原来是这样啊。” 唐文律稍微沉吟了一会儿,很快三个人就是出现到了二楼。 闹事的人正好就是在二楼,停在二楼也是一截很奇怪的事情。 “唐大人,您总算是来了。您快看看,这个人怎么就是说不明白,我怀疑他就是来闹事的。” 一眼瞥见唐文律的到来,李明昊就是走了过来,伸手指着那玄龙鞭的购买者,十分地郁闷。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很郁闷的,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儿。 “洛公子?” 李明昊过来以后,才是发现跟在唐文律后面的还有洛白。 这个当口,李明昊也就没有多问什么了。 “嗯,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 唐文律看了一眼那拥有者,才是点点头。 就这么一眼的时间,唐文律就是知道这个玄龙鞭的持有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洛白也很想看看唐文律是怎么完成工作的。 唐文律走上前,看着那玄龙鞭的持有者——杨河。 杨河看到唐文律,自然明白唐文律的身份,便是没有朝着要干什么干什么之类的。 “能否把玄龙鞭给我看看?” 唐文律朝着杨河伸出手,想要再看看这玄龙鞭。 杨河咬咬牙,还是一把绕过玄龙鞭就是递给了唐文律。 唐文律是整个万宝阁最大的那一个,杨河是疯了吧,去得罪这么一个人? 想都不要想,面对唐文律还是稍微忌惮一下比较好。 唐文律就是这么简单拿到了玄龙鞭,没有任何的旁枝末节发生。 远处的李明昊一下子就是沉下脸,杨河这行为可真真就是打了他的脸。 不过这里是万宝阁,李明昊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问一句多余的话,您的魂灵真的陷入了沉睡吗?去检查过吗?万宝阁有单独的检测房间,需要去检验一下吗?” 唐文律摸着鞭柄处,对着杨河说道。 杨河听到唐文律的话,觉得唐文律这话有些莫名其妙的。 要不是因为魂灵沉睡了,他怎么会想到替代的魂灵兵器呢? 怎么还能说确定不确定的话了? 杨河觉得很奇怪,却也无法断定自己的魂灵是不是陷入了深层昏迷。 这,可真是一件”难以解决的事情。 第七百二十三章 检测 “唐大人,您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要不是因为魂灵沉睡,我怎么会到万宝阁来,购买所谓的魂灵兵器?唐大人,若是您看不出一个名堂,直说便是,我没有时间去做什么检测之类的。” 听到唐文律的话,杨河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反应过来唐文律说了些什么,第一时间就是感觉自己被骗了。 不然的话,唐文律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这话并不是这么说的,你最好还是检测一下,因为你本身的魂灵此刻正在突破阶段,随意绑定一魂灵兵器,对它来说是一件很抗拒的事情。而且,这玄龙鞭与你的魂灵属相并不相符,你并不适合绑定着玄龙鞭。” 唐文律摇摇头,很多事情都不是这么算下来的。 恐怕杨河也不是很清楚这里面的取巧。 所以,唐文律选择跟杨河说清楚,并且这是只适用于杨河的办法,旁人就算是听了过去,也是没有用的。 “真的吗?” 见唐文律说的这么详细,杨河自己也是有些迷糊了。 难不成真的是唐文律所说的这个样子? 觉得唐文律所说的很有可能是真正的事实,杨河就是吐出一口气,拿着手中的玄龙鞭。 “唐大人,既然是这样的话,检测房间在什么地方?我先过去看看吧。之前的检测并不是在万宝阁进行的,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杨河的心情逐渐地平复下来,心平气和跟唐文律说着话。 “这样的话,我让明昊陪你过去一趟?” 唐文律招手,李明昊走过来,对着杨河说道。 “不,唐大人,我想让您亲自陪我过去,这位李公子我可是高攀不起,也不敢让如此人物给我带路。” 杨河连连摇头,看都没看一眼李明昊,只是这么看着唐文律。 听到这话,唐文律看了一眼李明昊,又是转头看向杨河,点点头。 “好,我陪你走一趟。不过,你先等一下。” 唐文律答应了这件事情,就是对着杨河摆摆手。 随后,唐文律就是往回走,站到洛白的面前。 “洛公子,您要过去一趟吗?” 唐文律这一来,所有人的视线都是落在了洛白的身上,每一个都是在猜测洛白的身份,每一个都感觉在剑都内从未见过洛白这么一张脸。 见所有人都是看向自己,洛白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就是对着唐文律点点头。 这样的情形下,洛白感觉自己要是不应下来的话,好像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为了避免这件事情,洛白选择跟唐文律一起走,唐文律是万宝阁的主事人,在他的身边总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唐文律得到洛白的答复,转身就是对着杨河点点头,便是上了楼梯。 所谓的检测的房间,其实是阵法相互融合而成,其内一共十六座阵法,共七十二阵图,转换之间,能够检测在房间中的人的身体状况。 具体的名字不知道是什么,只是通常被叫做检测的房间。 现在,唐文律一行人要来的地方就是这个地方。 很快,一行人出现在了房间外,唐文律跟洛白说了一声,就是让杨河进去了,并且出来的时候,拨动了门边上的某样东西。 很快,房间内就是阵法大动,光晕所色,是不可琢磨的事情。 “这就可以了?魂灵进阶之事也能够检测出来?” 洛白看着这样的房间,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地完成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洛白有点儿想要检测一下自己的魂灵,魂宠一事也能够被检测出来吗? “按道理说,的确是这个样子,这样的房间,能够存在的万宝阁基本上都会有。洛公子是想要试一试吗?” 唐文律听出了洛白话中之意,就是提议着。 “可以吗?” 洛白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期待,又有些不敢,按照个人面板所说,觉醒的魂宠都是有两百多,更别说全部的魂宠,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万一能够检测出来,到时候又要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了? “当然可以!洛公子,您要对自己有个认知,整个剑都内,除却王室,任何地方您都可以去得,并且全身以退。这一点,顾允希没有告诉您吗?” 唐文律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洛白始终在这样的小事情上面纠结着,剑都之大,对于洛白来说,也只是最简单的事情。 什么时候,洛白也是这样瞻前顾后了? 洛白没有吭声,他来到剑都,除却王室要过去一趟,其它的事情都不是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这样就好,等一下,他出来以后,我要进去一趟。” 洛白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看了一眼房间大门,就是闭口不言,整个人非常的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唐文律听到洛白的话,摇摇头,就是看向房间,之后的事情再去处理就是可以了。 然而,洛白为什么要做这么一件事情了? 那是因为洛白觉得这样的房间,能够让沉睡不行的007醒过来。 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洛白也是想要好好把握住。 007不能这么继续下去,这样是不行的。 洛白的打算,唐文律是不清楚的。 而底下,李明昊也是走出万宝阁,看了眼外面的街道,就是朝着一个方向招招手,然后一带着帽子的人小跑了过来。 “大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让明河过去一趟神兵府,这件事情怕是要惊动那边的人。” 李明昊看着面前的人,就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伸手拍拍这人的肩膀,就是左右望了一眼,才是回到万宝阁中。 这样一件微小的事情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谁也不知道李明昊出来这么一小会儿是做了什么事情。 那人听完李明昊的话,纳闷地看了一眼万宝阁的大门,才是转身小跑,一下子就是隐没在黑暗的小巷中,就像他从来没有出来见过什么人一样。 ……………… “唐大人,您说的没错,它的确在进阶当中。看来我要找个好地方好好养着自己,没有魂灵的我可不能再外面乱逛,剑都终究不是那么安全的。” 没有多久,杨河就是拉开房门走了出来,看着唐文律,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这么一检测,杨河总算是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杨河看着唐文律,心中闪过这样的想法。 “既然这样的话,唐大人,我这玄龙鞭也没有必要了,这东西转卖给万宝阁是什么价格?” 杨河吐出一口气,看着手中的玄龙鞭,这件事情是他做错了,当初没有判断好,才是在紧急之下买下了玄龙鞭。 到现在这个时候,玄龙鞭对他已经是没有用处了。 正好趁着唐文律在这里,可以跟唐文律商量一下。 换做别的时候,能不能见上唐文律都是一件难说的事情,就算是那个他觉得恶心的李明昊也不见得会来帮他答疑解惑。 “这,这是前台的事情,我这里没有准确的资料。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杨河一开口,唐文律就是知道杨河做的什么打算。 虽说他是万宝阁的主事人,不过这样买卖的事情跟他是没有关系的,他需要准备的从来都是拍卖会的事情。 而且这拍卖会,每一次还都不能比千庙会拍卖会低了。 不然的话,这就可以算做打了万宝阁的脸。 整个问剑王朝疆域中,只有剑都有这么一座万宝阁,要是拍卖会被人看不起了,那场面怕是要一度让人议论纷纷。 “唐大人,这件事情您做不了主吗?” 一听见唐文律有些迟疑,杨河握着玄龙鞭的手就是微微颤抖了两下。 那,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手中的玄龙鞭我想要。” 洛白伸手指着杨河手中的玄龙鞭,对着唐文律说道。 这里毕竟是万宝阁,跟唐文律说这么一声,对唐文律是一种尊重。 “这?洛公子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唐文律看了一眼杨河手中的玄龙鞭,十分不解地看向洛白。 玄龙鞭在唐文律的记忆中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魂灵兵器,洛白要这么一件东西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比较麻烦吗?” 听到唐文律的声音,洛白还以为这件事情比较麻烦。 “不。没有事情。” 唐文律摇摇头,玄龙鞭被洛白拿过去的话是最简单的事情,而杨河也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样吧,你下去柜台说按照玄龙鞭的原价结账就好,我马上给那边说一声。这玄龙鞭你就放在这里。” 唐文律见洛白不想说些什么,就是上前同杨河解释着。 洛白想要的东西,怎么能空手而归了? 杨河看了一眼唐文律,又是看了一眼洛白,就是伸手把手中的玄龙鞭交给了唐文律,转身从楼梯下去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情在万宝阁解决好是一件好事情。 很快,杨河的身影就是消失在楼梯间。 唐文律将手中的玄龙鞭递给了洛白,就是手指一划,一千纸鹤出现,并且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记载下来。 千纸鹤的底下巴掌大的阵图浮现,就是将整个千纸鹤的身体淹没下去。 这应该就是唐文律跟底下柜台之间的联系方式。 用这样的方法的确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等到唐文律把这个件事情弄好了,洛白才是看向那所谓的检测的房间。 “这会儿,我是不是应该进去了?” 刚刚送走千纸鹤的唐文律听到洛白这话,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是,洛公子,我稍微检验一下,就可以进去了。” 唐文律走进去,看了一眼房间中满墙的阵法,就是冲着门外的洛白点点头。 “嗯。” 洛白自己也是点点头,这是他自己要做的事情,就不能后悔怎么样的。 很快,唐文律出去了,房间中多了阵法的光晕,笼罩在洛白的身上,并且其中还闪烁着金色的丝线。 这样的情况跟之前杨河的情况是有些不一样的,洛白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连周身的光晕是什么样子,他都不是很清楚。 房间中,如此多的阵图,对洛白真的有所谓的检测的效果吗? 第七百二十四章 不解 房间内是这样的情况,房间外面,唯一的一个人——唐文律险些以为这里并不是万宝阁,有一种恍然经世的感觉。 同时,整个房间的墙壁上开始出现裂缝,这是以前唐文律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景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唐文律不知道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房间里面,洛白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眼前只是一片白茫茫。 洛白所不知道的时候,整个房间都被已解锁的魂宠虚影给占据了。 007本身就是为了魂宠空间而昏迷的,现在洛白这样的行为只会让007更加晚一步醒过来。 偏生洛白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站在这一处房间,整个魂宠空间都是乱了起来,这些魂宠虚影会将整个房间都是撑破的。 所能够看到的世界自然就是一片白茫茫的。 外面唐文律所看到的情景就是因为房间中魂宠虚影过多的缘故。 而且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的话,很快这个房间就会直接爆破,不会留下一丝的痕迹。 所谓的事儿阵法可是承受不住洛白的,更别说现在洛白觉醒地还有朱雀、毕方之类的存在,这区区十二阵法如何承受得住? 外面走廊上的唐文律好像有察觉异样,微微皱起眉头,就是后退了好几步,他这个心啊,真的是扑通扑通的跳着。 接下来是要出现什么事情吗? 任由唐文律怎么去想,也是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唐文律刚刚站定身体的时候,眼前那房间直接多了一个窟窿,两边对穿,灰尘落地的时候,透过这窟窿还能看到外面屋舍的,连着天边的蓝色,那样的景象从一窟窿洞口中看见,本身就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了。 唐文律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房间中,洛白站在那里,周围有一圆圈的存在,那些碎石、灰尘都跟洛白没有任何的关系。 唐文律看到这样的一幕,就是抬头看向洛白,洛白这个时候还没有睁开眼睛,整个面相是十分柔和的。 可是,这房间的变故究竟是不是因为洛白而起的了? 这又是成了一件不太确定的事情。 只能说,现在的一切都还要等到洛白醒过来后才能得到解决。 不过,唐文律现在要等的并不只是这么一件事情。 万宝阁出现了这样的变故,总是要跟万宝阁的人解释一下的,免得所有的人都是涌着上来,到时候,场面可是难看的很。 上不来,下不去,岂不是糊涂? 所以,唐文律很快就是反应过来,一道接着一道给万宝阁的人传送消息,让他们不要在意这边的事情。 而后,墙壁上的窟窿口也要在这个时候遮盖住,以免一些偷窥的视线,这是剑都一些家族最喜欢做的事情。 唐文律并不想多生争端,这样的事情必然也是要避免的。 没过多久,唐文律就是把他自己锁想到的事情给处理掉了。 而后,唐文律就是待在房门这边,两边是倒下去的木桩子,总之就是一小片的狼藉所在。 如此情形下,唐文律要等着洛白醒过来,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谁知道洛白会在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无法预知的事情,只能一步一步地等下去,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 唐文律守在这里已经是很久了,洛白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情形。 而这个期间,万宝阁已经遭受到了不少打量的视线,那些视线扫过万宝阁以后,稍微停留了一下,便是移开了。 像是之前万宝阁的异状只是一个突发性的事情,并没有留下多少的痕迹。 没有停留下这些视线的痕迹,对现在的唐文律来说,就是一件好事情。 准确来说,要是洛白在他们万宝阁出了问题,唐文律感觉自己的性命都要不保了。 最紧要的事情便是洛白的事情,其它的能不管便不管了。 只是,要是这么下去几天的话,唐文律感觉自己会撑不住,光是冬苑那边,都要忍不住找上万宝阁来,到时候肯定是一团乱糟糟的事情。 只有祈祷洛白能够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不然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麻烦的事情。 就在唐文律心烦意乱的时候,直挺挺站在那里的洛白兀得睁开了眼睛,眸中藏着星河万千,转瞬间又是消失不见。 那只是微弱时刻中的一种错觉。 “洛公子?” 唐文律担心这只是洛白的本能动作,便是轻声唤了一声。 以免惊动洛白,强行中断了什么事情。 不过,这一点显然是唐文律多虑了,现在洛白这个情况就是清醒过来了,唯一让洛白不明白的是他所看到这样一片乱糟糟的情景。 怎么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唐主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有些担心这件事情又是跟他扯上了关系,便是询问着唐文律。 不是又是,而是这个房间本身就是因为洛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这一点,洛白恐怕是要失望了。 “洛公子,您进来以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这里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随后,您就像是入定了一样,站在这里差不多两天了,此刻天外已经是黑了,过了夜的话,大概就是第三天了。” 唐文律松了一口气,洛白醒过来就好,那些想象中的事情总是不会发生了的。 至于现在这个情况,两个人当中只有洛白自己更清楚。 “我弄的?” 洛白咽了口口水,稍稍瞪大了眼睛,自己原来还没有想错,这还真的就是他自己弄的? “洛公子,当时房间中只有您一个人,想来应该只有您最清楚这里的情况。” 唐文律稍微有些迟疑,可那个时候房间中只有洛白一个人,除了洛白,旁的可能性很低很低。 “是吗?” 洛白伸舌舔舔嘴唇,这可真的是尴尬,他完全没有这期间所有的记忆。 他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的确走进了这样的房间,但是具体是怎么一个样子,就是不太确定的事情了。 “洛公子,不记得也没有什么事情。洛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唐文律见洛白满脸的疑惑,就知道洛白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印象。 听到唐文律这话,洛白沉默了一下,就是什么话都没说。 显然,现在唐文律所说的是洛白最容易做到的事情。 而且这并不需要特别多的精力。 “最先处理的可能就是玄龙鞭的事情。但是,有一点我想唐主事应该注意一下,那李家的人能不留在万宝阁便是不留在,那会成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 洛白抬手,看着手中的玄龙鞭,如果这边的事情不需要处理的话,他想最先处理的就是手中的玄龙鞭。 趁着这最后的时候,洛白还是想要提醒一下唐文律。 李家终究是平白无故爬起来的,以后摔的厉害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没有必要这么惯着李家。 这几年,可能就是其他几家对李家实在是太容忍了,才会让李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心比天高,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么一个底气。 不然的话,总是会闹出笑话的。 当然,这只是洛白在提醒唐文律,唐文律具体要怎么做,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洛白只是提这么一个醒。 剩下的都是唐文律自己的判断。 洛白插不了太多的手,终究不是很熟悉万宝阁,只是听顾允希那么说,才是来到万宝阁。 这一趟如果没有手中的玄龙鞭,洛白整个人只怕是要特别无语。 任谁撞上南宫子言还有李明河这样的人,那心情都是非常微妙的。 只是,洛白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想计较那么多,不然的话,南宫家、李家哪一个跑得掉? 尤其是直接抓住他,让他被迫进入到这一场闹剧中的南宫子兰,洛白实在是没有话说。 听到洛白的话,唐文律也是非常有感触,这也是他一直在想的事情。 洛白说出来,唐文律的心中都是稍微开心了那么一点。 可惜,这些话,现在这个时候唐文律并不能够说出来,上面派遣下来的人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期间,总是要靠着剑都这些家族的人。 若是一口气得罪了整个剑都家族的人,现在的万宝阁是承受不住这样的事情。 总是要多考虑一些的。 “如果说李家有人得罪了洛公子,洛公子可以直接下达封杀令的,您手中应该有那令牌的。” 唐文律又不想这件事情就是这么结束,干脆就是同洛白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为什么?” 听到这话,洛白想,这唐文律应该是想到了所谓的暗阁宫令,才以为自己有关于什么万宝阁的令牌,这样的话,他才是那个能够被长春楼、冬苑、万宝阁奉为座上宾的存在。 可是,唐文律判断错了啊,洛白的手中并没有有关于万宝阁的什么令牌之类的东西。 对于唐文律这话,洛白只能保持沉默。 越是到这个时候,洛白就是更想007,有007在的话,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他来操心,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里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想想这事儿也不是这么算的。 “那这件事情先这样吧,万宝阁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我还是回去冬苑。允希那边还有事情要稍微调查一下。” 洛白对唐文律口中的事情闭口不谈,直接说这个时候他也应该离开了。 当然,这也的确是洛白要走的时候了。 “洛公子,不打算多待两日了?” 唐文律跟在洛白的身后,一挥衣袖就是将后面那房间完全封锁住,这才跟着洛白走下了楼梯。 万宝阁底下,南宫子兰和她的侍女,还有李明昊都还在,人倒不是那些人了,看来唐文律所说的时间的确是过去了那么久。 真是一件想象不到的事情。 “洛公子,有时间可再过来玩玩。” 唐文律亲自把洛白送了出去,才是冷着一张脸去到柜台处。 “前两日李家还有什么人出现在这里?” 唐文律问着。 “李家公子李明河。” 那人想了一下,就是回答着唐文律的问题。 “吩咐下去,以后万宝阁这个人不要进来,就算是李家的人也需要确认一下。” 听到这话,唐文律稍微沉吟了一下,随后用手指敲着桌面,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当然,这也只是唐文律现在能够做主的极限,李明昊还在这里,不能让李家的面子太过于难看。 “唐大人,真的要这么做吗?” 听到唐文律的话,那人也是抬起头看向唐文律,不明白唐文律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的命令。 “按照我说的去做,李明昊那边自然有人去跟他说明白的,若是听不明白的话,那便是他的命。” 唐文律半倚靠着柜台,一手瘫在桌面上,整个人有一种随意的味道。 就好像是看清楚了什么事情一样。 难不成是因为洛白的到来,改变了一些事情? 可,这一切原来是这么简单的吗? “唐大人,明白了。” 这人应声,很快就是把这件事情传达下去。 这之中,自然也是有李明昊。 可李明昊却是没有任何的动作,这又是因为什么? 第七百二十五章 调查 洛白很快就是从万宝阁消失了。 唐文律的命令除却众人觉得李明昊可能闹事儿,发现李明昊什么动作都是没有以后,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落幕了。 同时,另外一边,随着洛白的离开,南宫子兰也是带着她的侍女离开了万宝阁。 “小姐?” 侍女并不是很理解南宫子兰的行为,却又觉得南宫子兰这么做是有她的原因的。 “先回去,那个人的身份有问题,最好是利用家中的力量将那个人调查清楚。” 是的,南宫子兰这个时候想要去调查洛白的身份。 “那,小姐,我们这是要回去吗?” 两位侍女听着南宫子兰的话,却没有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只是不知道南宫子兰说着这话的时候,是不是要回去南宫家? “是要回去一趟,这边发生的事情总是要让上面的人知道。” 南宫子兰点点头,正是要回去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回去了? 随后,一行三个人就是向着南宫家而去。 南宫子兰想要调查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奇怪,但也不是特别难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另外一边,洛白看着面前的六位黑衣人,趁着夜色拦截住他的去路,这样的行为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做出来了? 这几日一直在万宝阁这边,唯一得罪的就是南宫子兰还有李明河,所以面前的人有很大的几率是李家派遣而来的。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很想笑,李家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 也许,他们并不是很清楚。 “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为首的一人手中拿着短刀,想着能不见血便是不见血,这样把人带回去也是很不错的。 不过,做恶人到底还是第一回,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恶人。 李家这是从什么地方骗来的黑衣人? 稍微有些好笑,却又是觉得好像应该就是这样放狠话。 很是奇怪的一种想法,却是没有更多的人看清楚这件事情。 “大哥,我们需要这么说话吗?” 不等洛白说些什么话,后面有个人就是发现这个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要!要你管!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只管站着就好。” 这说话的人好像被人戳穿了一样,整个人就是非常地激动。 洛白就是站在这里,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争论着这样的事情。 但是吧,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谁让背后的人没有出来了? “怎么光让你们出来了?你们的主子了?” 洛白摇摇头,夜色之下,如此事情岂不是正好准备的时候? “如此便是迫不及待,洛白你这是很想地牢一日游吗?” 黑衣人们还没有说什么话,李明河就是从另外一个巷子走了出来。 李明河走出来,洛白并不是很意外,早就是想到了会是李家的人来找他。 但是吧,洛白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李明河口中的话,什么叫做地牢一日游? 李明河这是想做什么事情? “洛公子,很大的脸面,万宝阁的主事大人都尊你一声洛公子。这可真的就是天大的面子。” “但是,当初的炎杀令怎么就是没有让你死在那些杀手的手中了?炎家也是有不少的人物的,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 李明河摩挲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 趁着这段时间,李明河连同其他一些人已经是把洛白的身份给弄了个清楚。 但是,很奇怪,按照所调查出来的,除却所谓的炎杀令,在洛白的身上没有更多的问题,这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可他们却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会跟万宝阁有关系? 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你好像并没有能力能够把我带走。” 洛白看着李明河,直言李明河没有这个能力。 “洛白,你是不是以为真的什么都不会发生?” 对上洛白这话,李明河却是摇摇头,一脸的神秘莫测,让洛白都是弄不清楚李明河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做什么事情? 李家在神兵府还有人,要是随随便便搞定一个人,那还是有可能的事情。 并且,现在的话,洛白整个人并不是很安全的,他忘记问了那一群黑衣人本身是做什么事情的。 手中拥有的东西又是一些什么东西。 洛白是有百毒不侵的身体,可这种情况并不适用于现在这个时候。 一些东西总是千奇百怪的,有一种能够让洛白昏迷就是可以了。 这样的才是真正的世界所言。 没有谁是一帆风顺的。 洛白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局面,自己眼前迷迷糊糊的,直接就是倒在了地上,一点儿消息都是没有了。 转瞬之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李明河看着躺在地上的洛白,嘴角弯起一抹笑容,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只不过付出代价的并不是李明河,而是洛白。 “把人带走,让你们搞点儿事情也是磨磨蹭蹭的,真是麻烦。还不快点儿?” 李明河转过身看向那些黑衣人,看着这些人,李明河的脑袋就是很疼,他发现一些话真的是说不明白。 “是!是!” 黑衣人连连应声,就是上前几个人一动,就是搀扶着洛白,跟在李明河的身后。 等到李明河还有黑衣人一行人离开后,浓重的暮色当中,从那屋墙的阴影下,李明昊才是走了出来。 “一个将死之人,万宝阁的禁制很快就能接触的。希望神兵府那边能够将这件事情彻底按压到尘埃当中!” 李明昊一巴掌拍在墙壁上,咬着牙说道。 可惜,他不能离开万宝阁,不然的话也可以去那神兵府看看洛白最后的下场。 真是可惜了。 ……………… “这就是调查出来的资料?” 南宫子兰甩着手中的几张薄薄的纸,气急了。 所谓的调查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小姐,族里有的就是这么多,再调查的话也是调查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一旁的侍女捧着茶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回家以后,南宫子兰刚刚说要洛白的信息资料,那边就是有人直接拿过这几张纸当做所有的信息给南宫子兰拿了过来。 南宫子兰刚刚那个样子是真的气急了,整个人险些不知道怎么办。 “就不能重新去调查一下吗?那洛白肯定没有这么简单!这上面洛白跟万宝阁的联系了?如果没有联系,那唐主事怎么可能对洛白是这个样子?” 这话让侍女哑口无言,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见侍女这个样子,南宫子兰深吸一口气,这些话她也不应该对着侍女来说。 “刚刚送这资料过来的人了?” 南宫子兰甩着手中的几张纸,非常的不耐烦。 “小姐,那人低着头根本看不清样子,这要……” 侍女吞了口口水,整个人非常的紧张,感觉接下来南宫子兰真的会生气了。 “好!好!可真是……可真的是!” 南宫子兰卷起手中的纸张,一下一下敲在茶几桌上,面上的神情变幻万千,最终变为沉默,一点一点的沉默。 “小姐?” 侍女觉得南宫子兰这样不说话更加地可怕,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说着话。 “没事儿,先这样吧。去,叫人过来,李家那边的事情也是需要人盯着,李家那边可是会下手的。必要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南宫子兰手捏着边沿,摇摇头,摆摆手,让侍女赶紧去请人。 “嗯?” “噢噢!” 侍女听到南宫子兰的话,差点儿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随后,就是赶紧往门外跑去,去找人,不是普通的侍从,而是隐藏于暗处的存在,去一个地方才能找到这些人。 这一下,南宫子兰找到了自己的事情,之后的日子一定会变得很好很好。 不过让南宫子兰有些奇怪的就是,那几张纸上面还说了一件事情。 洛白似与林家有联系。 就是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却是在南宫子兰的脑海中留下了特别深刻的痕迹。 就算现在没有展开手中的纸张,南宫子兰还是能够立刻想到这件事情。 可见,在南宫子兰的心中,洛白与林家有联系的事情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同时,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洛白是当初炎家下发的炎杀令的主角之一,并且就是近几年。 这件事情,稍微注意一下,就是能够找到答案。 而,相较于炎家,林家那似是而非的感觉更是让人注意。 剑都林家并不是那么起眼的存在,背后却有着林家药山那么大一块蛋糕。 刚开始,南宫子兰不知道这件事情,不明白林家药山真正代表的含义。 后来,懂了以后,发现林家这样不争不抢的也挺好。 吃蛋糕这种事情,若是一旦有人动了口,剩下的人就会一窝蜂地涌上去,一点儿缝隙都不会留下。 南宫子兰坐在这里,微微晃着脑袋,所有的事情就是被过滤掉,留下的只是最主要的事情。 事情的中心只有洛白一个人。 余下的,南宫子兰想要怎么做,那就是她自己的想法事情。 “小姐,人来了。” 侍女这个事后带过来一个人站到南宫子兰的面前。 第七百二十六章 冰牢 “你从什么地方带来的人?” 南宫子兰扫了一眼这个人,就是看向侍女,这人生的这么瘦弱,能办成事情吗? 南宫子兰看过去的时候,这人整个人非常的瘦弱,感觉皮包骨头一样,露出的手,指骨分明,还有那露出的半边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另外一边则是被面具给遮盖住了。 但是这个人给出来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 如此瘦弱的一个人,真的能够完成如此艰难的任务吗? 南宫子兰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很不一样,有些事情就会说,完成度并没有那么高。 现在的话,洛白身上的谜团就是这么一个样子,谁能够找到这样一个谜团,谁就能够找到所有的答案。 而那份答案是不少人都无法找到的。 因此,南宫子兰才会怀疑现在这个人的能力问题,卖相不好看,也不怪南宫子兰有这样的疑问。 “小姐,这是留存下来的人之中最排前的一位。要是他都不能完成你的任务的话,怕是要等到其他出去的人回来以后,才能找到替小姐完成任务的人。” 侍女解释着,想让南宫子兰就这么一个人。 听到这话,南宫子兰才是瘪瘪嘴,好像也只能够这样了。 “那算了,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先这样吧。” 南宫子兰摆摆手,让侍女先下去。 随后,南宫子兰就是朝着男子挥挥手,让人走过来一点。 “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去做什么事情吗?” 那人走过来一点以后,便是听到南宫子兰这样的话。 随后,这人就是跪了下去。 “不管小姐吩咐什么,属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男子的声音非常的坚定,并且心中压着一股气,这股气让他对南宫子兰留下他有一种感激的情绪。 但是,这种情绪并不多,只是有那么一点点。 而后,所谓的事情,他也会尽心尽力地去完成这才是他应该做的。 “去调查一个人,我要知道他所有的消息,而不是一张薄薄的纸。希望你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南宫子兰点点头,男子这个样子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南宫子兰,并且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的。 随后,南宫子兰就是把洛白的事情说了出去,并且让他去找到洛白身上的秘密。 很快,男子就是走了。 一段时间过后,侍女才是来到南宫子兰的身后,看着门外的亭子。 “小姐,这样就是可以了吗?” “当然不可以,我要去见一趟爷爷。” 南宫子兰随着侍女的声音站起来,看着门外的世界,又是想起李家的人。 这件事情一定需要爷爷知道的,不然的话,可就是万分离谱了。 “小姐?” 侍女知道南宫子兰这个时候是想要去干什么,但是这个事情,原本的话,南宫子兰并不打算这么快的吧? 怎么会突然改变了想法? 可惜,南宫子兰也不会去回答侍女的疑问,整个人已经是走出了房间。 ……………… 南宫子兰这么做的时候,丝毫不知道洛白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神兵府! 神兵府是剑都王室的执法者,这里有着地牢,关押着普通人,还有武者。 这里是问剑王朝的剑都,就要遵循问剑王朝的律法。 想要肆无忌惮,大可以去到什么百教域之类无主的地方,而不是跑到问剑王朝的疆域内来闹事情。 因此神兵府算是剑都的一个标杆的存在,旁人亦或者士兵或许不那么重要。 但是神兵府的大人却是武者至上,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这一点只怕是要很清楚的一件事情。 剑都不是法外之地,一定要清楚这件事情。 此时此刻,神兵府的地牢中,那铁栏杆正打开。 “哟,这又是死囚犯吗?” 牢头手中甩着钥匙,看着被黑衣人架着的洛白,又是看向后面的李明河,啧啧了两声。 这一处地牢并不是神兵府的地牢,而是这些年李家潜移默化之下所建立的私牢。 以前炎家还在的时候,李家就有人在神兵府当事,百年的时间弄这么一座私牢还是有可能的事情。 所幸的是李家人完成了这件事情,并且这座私牢这两年送走的人越来越多。 炎家倒下了以后,对于这座私牢,李家看管的也就不是很严。 所以到这个时候,李明河能够直接过来,并且带着洛白。 很明显,李明河还是想让洛白死,死的悄无声息的。 什么时候见过神兵府私人还是大张旗鼓的? 大张旗鼓的那都是朝廷直接下来的人,需要百姓们的见证。 可有些人并不需要这些,所以暗无天日以及悄无声息才是他们最后的写照。 李明河把洛白带到这个地方来真的就是很明确的目标。 “这有人不知死活,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葛老头,里面有几个人啊?” 李明河冲着葛老头摇摇头,随后就是凑到葛老头的身边,小声的问着。 “‘哪能啊?也就两个,没多少。公子,那要是人多了,肯定是要查的,到时候小老儿肯定是弄不了这件事情的。” 葛老头听到这话就是摆摆手,这是把这里当做什么了,这么多的死囚犯。 “行,两个就两个吧,最后几天把他们关在一起,到时候我可要亲自看着行刑的。” 李明河点点头,两个就两个,加上洛白也就是三个,路上有个伴,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把人带进去,你们就可以走了。” “等一下,公子,这可不行啊,这人得我自己带进去,您跟他们一道走,这里面不适合您进去。” 葛老头欸了一声,就是拦住黑衣人,对着李明河说道。 “以前好像没有这种说法吧?” 李明河觉得很是疑惑,以前他不也是进去了的吗? 怎么偏生今天就不可以了? “公子诶,我怎么敢拿这样的事情来诓骗你哦。这是大人下达的命令,我也不敢多问,公子行行好,让我单独把人带进去就是可以了。” 葛老头满脸的褶子,堆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话一开口啊,李明河就是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了。 只能是依了葛老头的,挥手,黑衣人将昏迷中的洛白交给了葛老头。 “葛老头,要是让我知道你在骗我,有你好果子吃的。” 李明河放了一番狠话,才又是问着。 “里面的冰牢还在吧?” 也就是刚刚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所以这个时候李明河就是问起了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在在在,公子,里面那两个刚好就在冰牢中,之前大人还特意来加固了一样的。公子这是要?” “行,刚好在一起,一路上路。没啥问题,你进去吧,我带人走。” 听到这话,李明河就伸手摆摆,带着黑衣人离开了这里。 葛老头看着李明河等人消失的背影,整个人隐没在私牢的阴影当中。 随后,葛老头转过身,带着洛白走进去了,一扇大门悄然浮现,直接遮住了所有的影子。 私牢是比较隐蔽的地方,有这样的防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 “葛老头,又背进来一个人?” 冰牢中,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老头,一个是中年男子,两个人的实际年纪都不是很清楚。 葛老头背着洛白过来的时候,那头发乱糟糟等我老头就是一开口笑着,像是跟葛老头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 “来陪你们的人,醒来以后可不要欺负他。” 葛老头将背上的洛白给放下来,看着冰牢中的两个人,满脸的褶子,没有什么情绪可言。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怎么还会欺负人了?这娃娃这么小,怕不是李家那边带过来的人吧?” 老头——张三七笑了一声,才是觉得葛老头这话有些好笑。 葛老头摇摇头,并没有接张三七的话。 张三七在这个地方已经是很久很久了,好像葛老头过来的时候,张三七就已经是在这个地方了。 当初,葛老头还问过大人,可大人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这个人一定要在冰牢中,其它的地方不准他去,要吃的就准备一些吃的,其它的便是什么都不要管了。 这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葛老头却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有些事情他不需要知道,他守着这座牢就足够了。 “他怎么回事儿?” 葛老头打开门,把洛白往里面带着,又是看向另外一边的中年人。 他跟张三七说了这么久的话,这人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真是奇怪。 奇怪也好,不奇怪也好,这件事情本身上就不是这么算的。 “不知道,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 张三七看了一眼中年人——罗河,罗河是后面来的人,身份同样成谜,说不清楚的那种。 “行吧,我先把人放在这里了,要是醒了就说一声。” 把洛白拖到地上以后,葛老头同张三七说了一声,就是除了冰牢。 “这里面这么冷,这娃娃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被冻醒,葛老头你要不自己等着?” 张三七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洛白,又是对着葛老头喊道。 “这可不行,我还有事情,不能在这里耽搁。” 葛老头听到声音,头也没回,直接就是走了。 “啧,罗河,葛老头人都走了,还不睁开眼睛吗?” 张三七瘪瘪嘴,看着罗河,也不知道罗河这装模作样的是要干什么,不就是个葛老头吗? 至于去打坐装睡吗? 张三七算是不明白罗河的想法,一直都不是很明白。 “张老,可别打趣我了,这少年是?” 罗河摇摇头,随后就是睁开眼睛,就像张三七所说的这样,罗河是装的,只是为了不面对葛老头。 “迷香,应该是万血堂那边的独家秘制迷香,不然的话,这少年也不会着了这个道。” 张三七摇摇头,一眼就是看穿了洛白身上的情况。 而罗河听到万血堂三个字,便是有些沉默,不知道说些什么。 要是那迷香的话,只怕这里再冷,洛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真是一件麻烦事。 第七百二十七章 奇怪的人 “万血堂的迷香?为什么这么判断?张老。” 罗河听到张三七的声音,对张三七说这是万血堂的独家迷香,有一些些疑惑。 同时,罗河很清楚张三七所说的事情是真的,这就是万血堂的迷香,没有任何的意外。 这里的三个人,只有罗河对万血堂的事情最清楚,就算是张三七只怕还是不清楚罗河的身份来历。 “万血堂的迷香有一种很独特的线香的味道,如果单纯是剑都之中的话,没有什么地方比万血堂更有资格有这样东西了。” “而且,万血堂在穷巷中也有着人,那就是剑都的地头蛇,隐没在那些杂乱的地方,却在有了动机以后,出面直接咬了一口别人。” 张三七伸手绕过面前杂乱的头发,头发花白的,灰色的世界拥有着干燥,这么一顶乱糟糟的头发,真的是难为张三七了。 “张老,您为什么对万血堂的事情这么清楚?” 罗河有些迟疑了,张三七知道这么多事情,难不成是万血堂的什么人? 可,好像也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 “你别多想,我并不是万血堂的人。只是在剑都待久了,什么事情都知道一些罢了。” 张三七原本是没有看向罗河的,听到罗河这话后才是看向罗河,发现罗河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才是连连摇头。 他怎么可能都不会跟万血堂搭上关系的,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张三七的否认,罗河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觉得这就是事实。 而是怎么说了,还是稍微有些疑问。 但是,罗河的身份却是想让他选择相信这件事情。 “那张老清楚炎家的事情吗?最近葛老头好像说过炎家没了?好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葛老头说话都这么少的吗?” 罗河一手抹过自己的脸,看向张三七,这话他说出来有些断断续续的,主要是停顿比较多。 罗河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真的是很难想象的一件事情。 罗河当初听到葛老头说炎家被人一夜之间满门皆灭的时候,那个心情是很诡异的。 矗立在剑都这么大一座家族势力就是这么消失了,这背后又要生出多少的波动? 这背后又有多少人的影子? 那幕后黑手真的只有一个人吗? 围绕在罗河心上的是难以置信。 炎家根深蒂固,一朝毁灭毕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势力能够做到这样的一件事情? 罗河怎么都不会想到,炎家一事的幕后黑手现在就在这冰牢当中。 当然,这些事情并不是说罗河必须知道这件事情。 老一辈的家族势力对罗河这样的人来说,还是一件比较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剑都炎家?” 张三七停顿了一下声音。 “怎么会想到问剑都炎家?” 张三七反问着罗河。 “怎么?炎家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吗?张老。” 见到张三七这个样子,罗河更加疑惑了,明明万血堂的事情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怎么就是突然对炎家的事情不想谈了? 张三七这是要做什么? “有关于禁阵的事情,怕是谁都不能为你答疑解惑。” 张三七摇摇头,炎家的事情的确不是这么好说清楚的,他解释不了,也不能开这个口。 那禁阵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处缺陷,天生的缺陷,却为炎家保驾护航了这么久。 其后,必然有着难以想象的势力涌动着。 张三七不敢说,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罗河这个时候也是不敢问了。 禁忌越多,能够追问的事情就是更少。 ……………… 刚刚翻过夜,洛白就是醒了过来。 洛白伸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一低眉就是看到了冰蓝色的地面,蓝白色相间,能够看到的便是底下还在流动着的水。 稍微愣了一下,洛白才是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在自己失去记忆的地方,而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地方。 脑海中出现这记忆,洛白总算是清楚了。 随后,洛白就是坐直了,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波动,那浅浅的光晕是无法用颜色描述的。 只是,那么看起来的时候,像是浅浅的琉璃色的光彩,非常地难以形容。 坐起来以后,洛白才是看到了另外两个人,张三七还有罗河。 洛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清楚这么两个人是什么身份。 现在在洛白脑海中的是李明河的那张脸,李明河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背后肯定还有李明昊的插手。 果然,就应该在万宝阁好生处置掉李明昊的。 可惜了,一个炎家被灭,整个剑都成了比较混乱的局面,多方势力成为交错的一方。 造就成现在这个局面。 王室一行,是不是必要的一件事情了? 还是说,到时候只要去一趟林家便是可以了? 看一看林家,就可以对自己有一个所谓的交代。 “诶?醒了?” 恍惚间,洛白听到了这么一道声音,声音的主人便是张三七。 张三七跟罗河都是走到洛白的前面不远处,打量着洛白,还是觉得洛白太过于年轻了。 这么一个年轻的人,怎么会被送到这样的一个地方了? 这里的年轻并不是说样貌,而是说他们根据洛白的骨龄判断出来的。 就说在场的罗河,若是看他的骨龄,差不多要到一百了,但是他这张脸还是很普通的一个中年男子的形象,也抵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 而洛白却是三四十的骨龄,拥有着十八九岁的样貌。 此后二三十年间,洛白恐怕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亦或者,直至死亡,洛白也还是这样的面孔,没有什么成长的痕迹。 对洛白来说,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还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 “您是?” 洛白第一时间看向的就是张三七,并不是罗河。 “唤我一声张老就可以了。” 张三七哈哈大笑了一声,伸手摸着后脑勺那枯燥的头发,便是同洛白说道。 “小公子,虽说是可以叫张老,但是他的真实名字却是张三七,张老主要是怕你笑话他这个名字。” 罗河摇摇头,一开口就是将张三七维持的形象给一下子灭了。 的确,谁都想不到张老拥有这样的一个名字。 洛白抿着嘴唇,什么话都是每说。 他现在还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多说话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可,终究还是要清楚这是什么地方的。 “张老,这里是?” 洛白看向张三七,想要知道这个地方的来历。 “神兵府死牢,小朋友,你跟我们一样成了无人知晓的死囚犯。” 张三七看着洛白那么一双眼睛,感慨良多。 随后,张三七就是把死牢跟洛白说清楚了。 “神兵府。” 张三七的声音落下,洛白便是念起了“神兵府”三个字。 神兵府是剑都比较特俗的地方,这一点洛白还是清楚的。 但是,洛白不明白,李明河为什么会跟神兵府牵扯上关系? 而且,死牢? 为什么要单单表明这件事情? 不就是普通的牢房吗? 这难不成还有什么好说的? 死牢啊,难不成最后的结局难逃一个死字? “神兵府死牢,是李家专门建造的,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武者,并且有些的是各大家族送进来的,李家自己本身也送了挺多的。如此一个地方,在王室的眼皮子底下,很多时候就是因为炎家的遮掩。如今,只怕李家一家撑不了太久的时间。” “你我过来的时候,都不能算是正确的时间,我们活不了多久了。” 张三七吐出一口气,稍微有些怅然,甚至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险些露出了死相。 可见张三七对死亡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可,罗河又说张三七在这里呆了很久很久,之后的日子里,张三七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吗? 当然,是不能继续下去了。 “张老,您之前可是没有说过这件事情。” 洛白还在转换消息的时候,罗河就是直接看向张三七,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 这件事情是葛老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跟张三七说的吗? 不然的话,张三七也不会这么肯定。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消息,之前肯定是不清楚啊。” 张三七看着稍微有些气愤的罗河,耸耸肩膀,葛老头这个时候才说这件事情,他能怎么办了? 不就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死亡啊。 这么久了,罗河都已经忘了这所谓的冰牢事实上也是一座死牢。 怎么会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 罗河也是说不清楚这件事情,但是情绪却是肉眼可见的低沉下去了。 张三七的这番话对罗河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可能罗河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吧,不然那里来的这么多遗憾了? “死牢。没有几天的日子?” 洛白看着面前比较奇怪的两个人,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接下来的可能性。 死亡啊? 洛白只想摇摇头,并且大笑几声。 这么粗糙的把戏,还真的很像是李家人能够做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冰牢的构造也是比较奇怪的。 洛白现在更好奇的是这冰牢所用到的寒冰,这样的东西在问剑王朝是比较罕见的存在,就跟边界三城下雪一样,若不是人为的话,那么天灾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基本上是不会存在这样的东西。 同理,剑都之内,出现这么大一座冰牢的话,所用到的寒冰便不是普通的东西。 因此,现在这个时候,洛白更感兴趣的,事实上是这个东西。 紧接着,洛白就是蹲到了角落中,没有去问张三七还有罗河怎么样怎么样,显得十分的心大。 张三七跟罗河两两相望,死亡啊,他们到底等了多长的时间了? 这是一个无解的答案。 而后,他们便是扭头看向洛白的地方,却是发现洛白早已不站在那里,而是蹲到了墙角处。 小小的身影蹲在那儿,就是显得非常的奇怪。 张三七跟罗河都不知道洛白这是在做什么事情。 不过,也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去打扰洛白。 他们,还有洛白,都是奇怪的人。 第七百二十八章 发现 “原来是这么来地。” 洛白兀自起身,总算是弄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 洛白起身,转过身以后,身后面就是罗河跟张三七,二者半躬着身子,一直一直看着洛白。 洛白是一个奇怪的人,同样,他们也都是奇怪的人。 几个人到了一个地方,那画面就是有些好笑了。 “小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罗河还不知道洛白做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洛白只是简简单单蹲着休息了一下。 “冰牢之中,你们从未在意过?” 洛白看着罗河,又是扭头看向墙角处。 冰牢本质上也是阵法的构造,只是阵法消失以后,这里就会成为水牢。 而且,洛白发现了,这里之所以会成为冰牢,很大一部分原因在张三七的身上。 冰属性能够压制张三七,这是洛白再一次看向张三七的时候,所发现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打量的?总归不过是一个死字,有什么区别?” 从张三七的口中知道了快要死了,罗河现在整个人都是非常无所谓的。 反正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没有什么区别的。 听到罗河这话,张三七周了下眉头,花白的头发也无法遮盖住他脸上的愁绪。 罗河现在这个样子,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张三七有些担心罗河的情况。 可惜了,这又不是张三七担心的事情。 “死?我们不会死的。” 洛白摇摇头,死亡才是最不可能的事情。 洛白不明白神兵府的地位,不知道那李家人在神兵府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 可是,他不会死。 这一点,洛白始终坚信着。 这,只不过是李家布置的一个局。 即便如此,很多人依旧要跳入这个局中,不能有任何的避免。 有时候,能够做到的事情很少,而洛白能做的便只有相信。 能够相信的便是相信,不能相信的将会成为最后的奢望。 “你怎么这么肯定?” 罗河看着洛白,看不明白这个刚刚被丢进来的人了。 葛老头呢? 葛老头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了。 光是看着洛白这张脸,罗河都有些不想开口说话了。 洛白这一开口,可是将很多要询问的话都是给避免掉了。 罗河就算是想要说些什么,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小公子,这里是死牢,除却死,没有第二条路。我们过几天都会成为路上的最后的行人。” 张三七上前,伸手落在洛白的肩膀上,吐出一口气,不管过去多少年,面对这个结局,都是要认命的。 张三七的思维跟罗河的思维有些不一样,洛白跟他们不一样。 洛白一直坚信自己能够活着,一直一直活着。 洛白摇摇头,并没有说话,李家人,出去以后,自然会有交错的时候。 现在的话,洛白更想要跟这里的寒冰有一个交流,静默的交流,能够让洛白更确定一些事情。 洛白坐到了一边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罗河看向张三七,不明白洛白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居然还不知道洛白的性命,他们这会儿到底是在交流一些什么东西? 张三七挑挑眉,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也是麻溜地坐到了一边,连跟罗河说话都是不想说了。 罗河张着嘴,看看洛白又是看看张三七,他怎么就是这么不受待见了? 这就是非常郁闷了。 罗河扭头看着冰牢的栏杆,缝隙中能够看到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透过栏杆缝隙看到的也只是一寸之间的世界。 一寸世界,一寸虚空,一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从来没有改变过。 罗河仰头,又是看向头顶的雪花形状的阵图,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天旋地转间,罗河能够看到的世界也是不一样的。 这样,真好啊。 罗河喟叹一声,就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黑色蔓延的时候,是罗河心情最为平复的时候。 ……………… 冬苑,顾允希终于从忙碌中探出头的时候,七禾便是进来了。 想着这几日这么忙,没有去见过洛公子,顾允希就是问着洛白现在在什么地方。 “回管事大人,洛公子出门以后便是再也没有回来过。” 七禾一拱手,没有一丁点儿情绪地看向顾允希。 之前,顾允希点拨了七禾,七禾现在正在朝着新的目标前进着。 当然,这个目标还是有一段距离,可这也是七禾能够做到的更好的一幕。 “什么?!” 听到七禾这话,顾允希一下子撑着案桌就是站起来。 “怎么回事儿?洛公子没有回来,你怎么不来上报了?” 顾允希又是走出来,整个人肉眼乐见地慌乱起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七禾说洛白没有回冬苑。 可,为什么顾允希听到这话会是这么震惊了? “管事大人,您之前并没有说过这样的事情。而且,洛公子要走,我等也是拦不住的。只是,有六天左右的时间没有回来,明日便是第七日了。” 七禾表示这锅可不该他背着,他们这些人行事都是按照吩咐的,洛白的身份他们又不是很明白,应该到什么样的地步才是最好的,他们都是没有一个概念。 “第七日啊,就算是去了万宝阁,也应该回来一趟了。洛公子是不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顾允希听到七禾的话,又是靠着案桌,手指敲着桌面,仔细来回推论着。 最后,顾允希还是感觉洛白出事情了。 “七禾,你去一趟林家,让林予一长老过来一趟。我去万宝阁一趟,找唐文律,这件事情,他总要给我一个解释的。” 顾允希这个心啊,扑通扑通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顾允希赶紧吩咐完七禾,就是收拾东西,准备去往万宝阁。 这一路上可是不能耽搁的,万一洛白出了什么事情。 不行,不行,不能自己吓自己。 顾允希这个心啊,简直都是要调到嗓子眼了,就是这么的紧张。 七禾看着顾允希团团转的,就是领命直接去了林家,没有跟顾允希多说什么。 七禾走了以后,顾允希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事情。 随后,便是风尘仆仆的去到了万宝阁,与唐文律见面。 顾允希过去的时候,唐文律也是比较忙的时候。 顾允希不太一样,直接上去了,并且没有惊动万宝阁的人。 看着这样的唐文律,顾允希深吸一口气,显现出自己的气息,才是让唐文律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他。 “顾管事怎么过来了?” 唐文律看着顾允希,还不知道顾允希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 显然,唐文律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 “唐主事,洛公子呢?” 顾允希看了一眼周围,这才看向唐文律,万宝阁下面可是没有洛白的存在。 唐文律究竟知不知道洛白的下落? “洛公子?洛公子不是说回冬苑有些事情吗?与顾管事有关,怎么了?” 唐文律看向顾允希,洛白早就走了,带着一柄玄龙鞭,早就是离开了万宝阁。 顾允希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万宝阁找洛公子了? “唐主事,洛公子从未回过冬苑。出事情了!” 看着唐文律,顾允希发现他口中所说的话是真的以后,就是深吸一口气,告诉唐文律这件事情。 “什么?!” 听到顾允希这样的判断,唐文律整个人都是不好了。 不是。 怎么就变成洛白出事情了? 这件事是怎么定义为这个样子的了? “顾管事,你这是在说笑吧?虽说万宝阁这两年坚持不住,可上面派遣的人今年定是要到了的,你可不能拿洛公子的事情开玩笑。” 唐文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主要是这件事情涉及到洛白的话,就真的有种不敢相信的错觉。 “唐主事,这都是什么时候了,我怎么敢拿这件事情跟你开玩笑?洛公子这是第一次来到剑都,要是误闯了什么地方还好说,洛公子总是能够出来的。可问题是,洛公子现在在什么地方,都是不确定的事情。” 顾允希整个人已经是慌了,到底还是洛白的身份太过于重要了,不然的话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等一下,顾管事,你先冷静一下,我们慢慢找洛公子身上留下的线索,一定会找到洛公子所在的地方。” 唐文律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是要安慰着顾允希,也是十分无奈。 顾允希转过身看向唐文律,人是从万宝阁消失的,万宝阁这边一定有线索。 七禾说洛公子从来都没有回来过,应该是没有回到冬苑附近。 这样的话,只能从万宝阁这边找到突破口了。 显然,唐文律也是明白这件事情。 可,最近的事情有些多,唐文律都是快要忘记了当初洛白在这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对了,玄龙鞭。 洛白手中有玄龙鞭,这个好像能够用来确定洛白现在的地方,只不过需要的步骤有些麻烦。 时间还来得及吗? 时间还来得及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 顾允希跟唐文律在这边的时候,另外一边,洛白随着张三七还有罗河,一同出了冰牢,手上、脚下都是出现了镣铐。 寒冰镣铐,就算是他们也是挣脱不了。 而且这镣铐的出现是因为葛老头。 葛老头难不成还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跟在葛老头身后的三个人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三个人现在都是沉默的,任谁走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会有一个好表情? 这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你们也别这么沉默,等到了那边的时候,阵法自行启动,什么事情都会变得很简单。” 葛老头慢悠悠地走在前面,听后面没有声响,就是摇摇头。 “除了后来的这个小兄弟,张老头,罗小弟,我们都是认识了很多年,到时候,老头儿会让你们轻松地离开了。” “人生啊,就这么长,不要得罪一些人,慢慢地走在属于自己的路上就好。” 葛老头晃晃悠悠的,一路向前,前面会是康庄大道吗? 真是想不通的事情了。 第七百二十九章 聚首 “洛公子手中有玄龙鞭,玄龙鞭是从万宝阁卖出去又收回来的,那上面应该还有万宝阁的印记。这一会儿,只有这个办法能够帮我们找到洛公子了。” 唐文律看向顾允希,不是特别希望用这个办法去找到洛白,因为这背后必然会引起万宝阁上面的波动。 届时,对于万宝阁而言,洛白的存在就会成为堂而皇之的。 到时候,来到剑都万宝阁的人便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唐文律既希望这么做,又不是很希望这么做,顾允希现在会怎么想? 唐文律不是很清楚,便是想要问一问顾允希的答案。 “别墨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洛公子的安危!现在剑都有多暗潮汹涌,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纠结这样的事情?” 顾允希伸手使劲儿一拍唐文律的肩膀,让他赶紧行动起来。 他这心里啊,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安生的,总觉得洛白好像已经出了什么事情。 这让顾允希有一种美来由的恐慌。 另外一边,七禾去到了林家,被人接待进去,却是迟迟没有见到林予一,也不知道林家现在都是在忙些什么事情。 觉得林家现在的气氛很是诡异,七禾有些拿不准,便是立刻同顾允希秘密传音,这样的话就不用传信。 这一点是顾允希在七禾离开的时候,心有所感,让七禾所准备的。 没想到七禾真的能够用到着东西。 很快,顾允希这边便是接通了。 [七禾?怎么了?林家林予一没有出来吗?] 顾允希看到七禾的传音的时候,就顿时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儿了。 “大人,林家的情况有些奇怪,长老们都没有来见我,连护院师傅都没有来见面。”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七禾不想说很多,要是让顾允希对林家有了不太好的印象便是他的错过。 只是,林家现在的情况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儿。 “告诉他们,神秘势力是我们冬苑一直在操劳的。另外,还有洛公子的事情,只说那是炎家的幕后黑手。记住,一定要见到林予一以后,只对他一个人说这句话,随后,他应该知道怎么错的。” 顾允希深吸一口气,情况这么危急,不能在林家上面掉了链子,所以顾允希想让七禾跟林家的人说明白。 “之后如果还有事情的话,再传音,我这边的事情也是有些麻烦。” 顾允希说完就是挂了,感觉万宝阁那边也是急冲冲的。 七禾看着空荡荡的面前,耳边一直回响着顾允希的话,再一次让外面的人通传他要见林予一长老。 事情很严重,希望林家重视这件事情。 之后,怎么样,只能看林家自己的判断了。 七禾也是在紧张的等待当中,希望林家这一次能够做好选择。 ……………… 此外,还有一个地方也是变得神秘莫测的。 剑都书楼。 书楼这两年一直都是关闭状态,想要进入星河学院的武者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 可书楼重新开启的日子却还是没有定下来,他们总是无功而返,却又无可奈何。 整个问剑王朝之内,书楼是最后的防线。 星河学院会成为问剑王朝的摇篮,也会是最后的防护先。 只是,这一次,颜易泽也不知道风临渡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这两年,自从风临渡来了以后,便是关闭了书楼,拒绝外来者访问。 如此一幕,最开始颜易泽便是问过为什么。 那个时候,风临渡拎着酒葫芦,什么话都没有吭声。 颜易泽也只能是铩羽而归,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那个时候起,颜易泽应该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的,只是他选择什么话都不说。 颜易泽一直坚信风临渡能够很好的度过这件事情,却不曾想,几年过去了,风临渡的症状却是越来越严重,更多的时候,颜易泽都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说话。 今天,是风临渡最反常的一天,颜易泽看着院中石亭中的风临渡,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这样的想法。 可是,很快,颜易泽发现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因为风临渡竟然一个起身,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神色凝重,感觉出了什么事情一样。 “出事儿了!洛公子出事情了。” 风临渡看着颜易泽,浑身的气压瞬间沉了下来,颜易泽险些承受不住。 “院长,您说出什么事情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颜易泽让自己说话都是有些艰难。 唯有这样,风临渡才是能够注意到颜易泽这个人,并且放松自己的身体。 不然的话,很快颜易泽就会被风临渡的威压给压到地上去。 那画面便是有些不敢想象了。 颜易泽开口以后,风临渡便是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随后,风临渡便是很好地收敛住了自己,也顺便发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 “李家那边对洛公子下手了,带去了神兵府,简直是不知死活!” 风临渡跟颜易泽说起李家以及神兵府的事情,还是很气愤。 更让风临渡难以接受的是,这么久了,他才知道洛白的信息,那个地方,所谓的“刑场”。 这个发现,更是让风临渡心梗,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洛公子?那位拥有星河学院长老令牌的小公子?” 一直听着风临渡说什么洛公子,颜易泽总算是在贫瘠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么一个存在。 说起来,当初这个人也是来到书楼了的,此后才是让风临渡给发现了。 按道理说,这样的一个人,是不会出现什么事情的。 怎么就是被李家还有神兵府给擒拿了? 这一点,颜易泽想不明白,风临渡更是想不明白。 事情已经发生了,便是要走一趟神兵府,不然的话,李家就等着满门被灭吧! 风临渡跟颜易泽说了一身,便是旋身而起,乘风而去,离开了书楼。 颜易泽站在这里,看着风临渡消失了身影,嘴角却是浮现了一抹笑意。 总觉得这样的风临渡有了精气神,不至于每时每刻都惦记着那么一棵树。 呼! 颜易泽吐出一口气,自己也是不要想这么多了,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 “洛公子现在在神兵府刑场?” 完成一切之后,唐文律竟然是得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什么?” 听到这话,顾允希也是非常的震惊,不知道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神兵府,神兵府,难不成跟李家有关系?” 不管顾允希是什么样的心情,唐文律却是借由神兵府几字想到了李家。 “之前洛公子说过李家心大,想来是跟李家起了冲突的。该不会是李家将洛公子带去了神兵府吧?” 唐文律冲着顾允希说道。 “不管怎么样,先过去一趟,李家这一次麻烦大了!” 顾允希摆摆手,不管缘由是什么,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洛白的安危,其它的便没有这么重要了。 听到顾允希这样的话,唐文律心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儿。 随后,便是跟着顾允希一同出了万宝阁。 万宝阁没有他的话,也能照常运行。 ……………… 林家,七禾这一次总算是见到了林予一,以及另外一位长老。 七禾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伸舌舔了下嘴唇,现下应该怎么去说了? 顾允希所说的那些,点名道姓只跟林予一说,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还会多出一个人来,这让七禾有些手脚无措。 林予一是不想过来的,是旁边的长老非带着他过来,顺便看看冬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至于这样再三回头的。 林家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冬苑背后的暗阁所惦记。 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予一长老,可否只跟您一人说话?” 林予一的辈分究竟还是在这里,七禾还是有些尊敬的。 林予一看着七禾,又是看向身边的长老,这才是点点头。 随后,房间中只剩下林予一跟七禾,再也没有旁人。 七禾很是谨慎,在另一位长老出去以后,便是挥手安置下了隔音阵法。 这才是看向林予一,拱手一礼。 “予一长老,迫不得已,还请见谅。” 此后,七禾便是将顾允希所说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林予一。 林予一听完七禾所说的,许久都是没有回过神来。 “你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 林予一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这件事情,他们林家能够转危为安,这背后的神秘势力竟然是冬苑?! 这怎么可能! “炎家的幕后黑手?洛公子?” 一时间,林予一都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觉得这一切不可能。 不可能。 这样的话,那林家岂不是因为“林家医馆”才有了现在还能存在于剑都的情况? “予一长老,大人那边还等着您回话,不知您是否做得了这主?” “还有,大人说过,这件事情除了您,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长老您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七禾不管林予一现在是什么情况,顾允希那边情况不太明晰,他必须快一点儿把林家这边的事情给解决掉。 否则,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是他,还是林家? 那个答案,七禾自己都是想不明白。 而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结局终究不会太好。 “若你口中所说的都是真的,我陪你走这一趟。” 林予一不敢赌,万一赌错了,他们林家岂不是对不起他们的救命恩人? 所以,不管是怎么样,这一趟,林予一还非要跟着七禾一起去了。 林予一刚刚答应下来,顾允希这边便是传音而来,告诉七禾,立马去神兵府,洛公子在神兵府那边。 七禾得令,便是破开隔音阵法,带着林予一便是往外冲。 “诶?!” 门外守着的长老只看见两抹影子从面前一掠而过。 “我去去就回,不用担心我。” 林予一也来不及跟长老说些什么,七禾这样子实在是太急了一些。 “这算是什么事情?” 长老看着嘎吱嘎吱的房门,又是看着呗七禾带走的林予一。 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剑都之内,共有三路人从各个方向前往神兵府。 而洛白他们这边却始终被葛老头所困。 这葛老头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第七百三十章 强势 “葛老头儿,这刑场有这么远吗?我们好像已经走很久了吧?” 罗河看着前面身形佝偻的葛老头,又是看着两边没什么变化的景色,一努嘴,就是这边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罗老弟,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想立马就死?这样的话,老头这会儿就能满足你的。” 前面的葛老头听到这话,摇摇头,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却是让罗河哑口无言。 能活着,谁还想着死啊。 要不是因为这是神兵府,罗河早就逃的没影了,还用等到现在? “葛老头儿,你这话便是说笑了。能活着,谁想死啊,这不是看着你把我们带到刑场去,这才有所疑问的嘛。” 罗河哈哈大笑着,便是有血紧张,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葛老头摇摇头,没有吭声。 “小老弟,你这话可是让葛老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三七也是看向罗河,手上、脚下的存在都是无法让张三七行动不便的。 可是,张三七却是没有挣脱这些东西,表示这就是他应该承受的东西。 “张老,这话本身就应该这么说,我可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 罗河看向张三七摇摇头,随后就是朝着洛白那边扬起下巴。 “诺,那一位怕才是重量级的人物。也不知道葛老头究竟在担心些什么,连路都不能好好走了。” 罗河落后两步,才是站到了张三七的旁边。 随后,这样的话就是落在了张三七的耳朵里,带着对洛白身份的浓浓不解。 罗河心中,洛白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说起来,的确是有些想不到。 张三七看了一眼洛白,又是看向罗河,罗河这些想法都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 “跟这个小兄弟有关系?罗老弟,你怕不是太小瞧葛老头了吧?” 张三七摇摇头,洛白身上没有任何的闪光点,如此一个普通的人,不值得葛老头这么做。 葛老头之所以这么做,仅仅只是因为他自己想要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别的东西。 “张老,您怎么还不信了?那人真的大有问题,不信之后你看,肯定会闹出事情的。” 罗河瘪着嘴,张三七这个样子是罗河没有想到的。 但是,罗河心中对于洛白的怀疑却是一点儿都是没少的。 之后,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的这张嘴,这么会说,不去当个师爷真的是可惜了。” 罗河看着洛白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声音,听着不像是张三七的声音。 罗河有些疑惑,便是转过身,结果发现站在他身后的居然是原本在前面带路的葛老头?! “葛老头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河浑身抖了一个激灵,葛老头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怎么就是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我若是不在这里,也不知道你的想法是这么千奇百怪的。要不,我先送你一程?我看你好像也是翘首以待。” 葛老头半佝偻着身子,抬起那头,也才刚刚到罗河肩膀处那位置。 偏生就是这么一双眼睛,一双从底下投上来的视线,让罗河无处可躲,无处遁形。 这样的感觉,出现在葛老头的身上? 罗河怎么都是没有想到葛老头的身上还会有这样的实力。 罗河喉结滚动着,不吭一声。 面对这样的葛老头,罗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亦或者什么样的话能够让葛老头浑身的气势给湮灭掉。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在这样的葛老头面前,罗河是不知所措的,并且不知道葛老头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一个牢头,也拥有这样的实力吗? “阁老,可不要吓着人了。李家那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另外一边,单独一个人的洛白看到这样的一幕,突然就是笑了起来,丝毫没有紧绷的情绪。 手脚上的镣铐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装饰品? 可惜,很多事情并不是这么说的。 至少,现在张三七跟罗河同样的疑惑。 洛白竟然跟葛老头认识吗? 为什么? 那,洛白为什么又会被送入到冰牢当中? 好像,葛老头也没有回答洛白的话。 难不成这是洛白的一厢情愿? 听到洛白的话,葛老头稍微愣了一下,并没有转身抬头看向洛白那一边。 “小公子在说什么,老头我听不懂,还请小公子不要来调侃我这个老头。” 葛老头低下头,没有看着罗河,同样也是没有看向洛白。 “阁老,您都已经将这条路隐没出来,何必再隐藏?” 洛白看着站在罗河旁边的葛老头,对葛老头这样失口否认的态度有些不理解。 “阁老,李家究竟是怎么样?” 见葛老头还是不吭声,洛白也是有些不开心了。 走上这么一条路,名义上的“死亡之路”,如果葛老头不给出一个回答,洛白的心情一瞬间都会沉下去。 现在这个时候,洛白已经算是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 “葛老头?” 紧接着,葛老头还是没有吭声,反倒是罗河觉得有些奇怪,不禁看向葛老头,不知道洛白跟葛老头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葛老头,这样的话岂不是有些不厚道?” 连张三七都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不正常,他这样的人还好,可若是洛白跟葛老头之间有牵扯的话,张三七还是很好奇的。 张三七是这座死牢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而那个时候,葛老头就一直是所谓的“牢头”,这么多年便是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所以,张三七很清楚葛老头的实力,罗河要是挑衅葛老头的话,吃亏的只有罗河。 可,洛白的出现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上丢下了一个小石头,大部分人都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局面。 “张老你还是别说话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若是不厚道一些,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 “该死的,李家怎么就是送进来这么大一尊神?” 葛老头现在也是有苦难言的,主要是实在是不好意思跟洛白开口说话,现在这样的局面,洛白没有把这里掀了都不错,还能奢求更多吗? “阁老!” 洛白再一次沉下声音,葛老头跟张三七说话,却是不回答他的话。 “小公子,李家的事情是我无法决断的,小公子便是问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见到洛白这个样子,葛老头只有认命的走出来,原本佝偻的身子一下子挺直,看向洛白,稍微有些想躲着,不敢看洛白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阁老,若是您不清楚这件事情,还有谁更清楚?我难不成要亲自上李家去讨论这件事情吗?” 洛白看着葛老头,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显然对之前葛老头的行为有些不太习惯。 “小公子,李家的事情自有上面判断,不需要脏了小公子的手。” 葛老头看向洛白,满是褶子的脸上稍微牵扯出一抹笑容。 “阁老说这样的话是想让我闭嘴吗?可是,阁老,李家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想让我沉默下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洛白看着葛老头,这话若是让其他人听到,必定以为洛白是什么不好惹的人物。 可,现在的情况却是,洛白的确是葛老头牵扯不上的人物。 也就是说,现在在这里,洛白才是真正说话算话的那个人。 “我要知道,所有的情况,不要再来糊弄我。” “小公子,这件事情真的不应该来找我的。” 葛老头没有怎么吭声,一味地回避。 听到这话,洛白一个闪身就是出现在葛老头的面前,伸手掐住葛老头的脖子,一脸冷色。 手脚上的镣铐也没有限制住洛白的动作。 同理,洛白自认为给足了时间与空间,葛老头还是要这么来对他的话,这让洛白的心里很不好受。 一点儿都不好受。 “给足你脸面,却是这么来回报我的?” 洛白举手,将葛老头整个都是拎在空中,任由葛老头的双腿给跳着。 这样的一幕,给罗河还有张三七的冲击力还是在的。 主要是,怎么说了,谁也没有想到突然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发展预兆。 而且,他们两个人都是没有想到洛白会突然发难,让葛老头这么难堪。 这里是只有他们四个人,洛白对上葛老头以后,剩下的观众便是只有张三七跟罗河。 他们两个人对这样的局面接受能力可以,但是接受不了另外一方是葛老头。 而这一方是刚刚送进来不久的洛白,如此的落差感,真的会感觉改变了很多很多东西。 “小兄弟,你这是要做什么?” 张三七看了一眼半空中的葛老头,随后便是看向洛白,想要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没看清楚吗?还是说,你们两个也想试试这样的感觉?” 洛白歪过脸,看向张三七,眼角带着一丝丝邪意。 如此一幕,顿时就是让张三七僵直在原地,不敢动弹。 到了他这种地步,还能变成这个样子的,洛白究竟是什么人? 张三七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的一个想法,偏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张三七看向罗河,罗河摇摇头,洛家这个姓氏便是说不清楚的,剑都之内,这个人是完全陌生的。 同理,张三七即便以前生活在剑都,生活在问剑王朝,同样也是没有见过什么洛姓家族。 现在的话,现场几个人当中,唯有被洛白钳制住的葛老头知道洛白的身份。 这个时候,葛老头已经是被洛白掐着喉咙,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小兄弟,你这话便是说笑了,我跟罗老弟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葛老头终究是年纪大了,小兄弟这样的行为,对葛老头的身体是不是有些不好?” 张三七摇摇头,他本身的意思并不是这样的。 只不过见洛白如此情绪,便是硬生生转了一个话题。 而这个话题还是洛白能够听进去的。 洛白看着张三七良久,才是看向手中的葛老头。 没有007在身边,自己的脾气究竟是温和许多,还是暴躁很多? 这样的他还是他吗? 第七百三十一章 进 “小兄弟,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张三七看着洛白有些迟疑,就明白洛白是把这话听进了心里。 随后,便是又说了一遍。 也不知道洛白有没有听懂张三七的话,但是洛白的手上的力道的确是减小了。 这样看来的话,张三七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只不过作用力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李家的事情……” 洛白有些迟疑,要是葛老头一直不跟他说李家的事情,他的心情便会一直都是很微妙的。 “小兄弟,李家的事情要想解决,需要将炎家的影响给彻底根除,李家借助的力量终究是属于炎家的。” 张三七看了一眼动弹不得的葛老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葛老头是这个样子,张三七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好受的。 “又有炎家什么事情?都消失了四五年,怎么还能跟它牵扯上关系?” 一听到张三七的口中蹦出来炎家,洛白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比无法知道李家的事情更心情糟糕。 准确来说,洛白就不是很想听到炎家两个字眼,明明禁阵之下灰飞烟灭,到如今还是这么的,这么的如影随形! 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小兄弟,炎家终究是剑都老牌势力,就算一朝满门被灭,可留下来的人还有阴阳玉心团的人守着,而残留的势力分布就会成为蛋糕,被其他的势力分摊。而李家便是趁着最好的时候,得到了最后的一份蛋糕,岂不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要想想啊,现在李家能够嚣张地连南宫家的人都看不下去,所依仗地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见洛白对炎家有些兴趣,张三七便是打开了话匣子,一句不停地说下来,愣是让洛白整个人都是蒙掉了,说什么都是听不清楚的那种。 “期间影响这么大的吗?” 洛白稍微有些愣神,他是没有想到炎家被灭以后,对整个剑都的影响会是这个样子的。 这一切,那个时候,洛白真的没有细想过这件事情。 一个是因为炎彻的事情,一个是因为林家的事情,彼时对炎家的态度是真的不算好,自然而然就是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之后,整个剑都是什么样子,洛白去了边界三城,便不是很清楚这边的情况。 所以,张三七口中所发生的事情,洛白大部分都不是很清楚。 不计后果的解决一切,便是这样的局面。 以前洛白没有做好准备,如今,却也无法觉得这样的一切就是正常地。 可能,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原因有大部分是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松开了葛老头。 如果按照张三七所说的,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去好责怪葛老头。 是他有些偏激了。 但是,李家的事情终究还是需要一个结束。 “就算是我放过了他,李家的事情却是一点儿都不能轻易放过的,这里,包括冰牢都不是应该存在的地方。” 松开了葛老头,洛白的心情也没有变得很轻松,他的脑海中一直想着李家的事情。 李家占据了炎家的大部分势力,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炎家? 那禁阵的事情又要怎么去说了? 禁阵一事一定不能让李家的人知道,并且李家一定不能够成为第二个炎家。 这对整个问剑王朝来说,都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是的! 洛白很是坚定这样的想法,并且从中想到了更多的事情,那么葛老头就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至于洛白为什么要把葛老头称呼成为阁老,这其中便是涉及到另外一件事情。 现在这里的两个人适合知道这件事情吗? 未见得。 “小公子,神兵府这边对于李家的情况自有决断,小公子不用这么烦恼。” “很快,小公子就能够离开这个地方了,对于神兵府,您只是一位过客。” 对之前洛白做的事情,葛老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反正洛白对他动手,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洛白想要怎么样,便一直都是怎么样,没有谁能够对洛白产生实质性的攻击。 “出去吧,我倒要看看李家究竟能够做一些什么神情。不对,等一下,他们都是什么身份?” 原本,洛白是打算出去的,可是转念又是想到了张三七跟罗河。 这么几日,洛白一直没有问过张三七跟罗河的身份,现在有这个时间,还是好好问一问。 “张老身份比较特殊,但是罗河的话,他是万宝阁的替罪羊。可若是按照当初的势力分布来看,应该算是被炎家坑了。具体的话,我这些年一直都只是一个牢头,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多。” 听到洛白的话,葛老头便是看向张三七,视线来来回回的,从罗河的身上扫过,才是跟洛白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他?究竟是什么人?” 罗河看到葛老头一下子又是弯下腰,看起来像是个普通老头,唯独对洛白还拥有着耐心。 罗河走到张三七的旁边,这一切都是变成混乱的一角了吗? 这个世界已经是这么疯狂的吗? 可是,好多好多事情都是无法听说的事情。 张三七跟罗河比了个手势,让罗河不要开口说话,这个时候并不是神经大条的时候。 罗河张张嘴,到底是听从了张三七的建议,没有开口说话。 但是,要怎么说了,罗河这个心里还是很不得劲儿的。 ……………… “今天冰牢那边的人怎么过来的这么慢?葛老头到底在做什么?” 刑场这边也是没有想到葛老头带人过来走的这么慢,等在这里的李家人都是有些等不下去了。 “并不能单独催催葛老头的吗?” 李明河看向身边的人,有一丢丢郁闷,他想要更快一点看到洛白,然后看到洛白人头落地。 这几日,李明河一直都是在想这件事情,整个人都是要疯魔的那种。 洛白在万宝阁前面给李明河留下的印象还是太深刻了,会不会成为李明河的心魔都还是两说的事情。 “怕是不行,葛老头的身上没有这些东西,我们只能等,等到葛老头以及那些“犯人”出现的时候。余下的就会变得很是简单了。” 旁边的人话虽然是这么说地,但是他也很没有底。 葛老头最终究竟会朝着什么地方走过来,这并不是一件稳定的事情。 这一点,他们应该是最清楚的。 而且,传说中,那里拥有一条死亡之路,有些人走着走着便是在死亡之路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根本等不到刑场这边,可真是让人讽刺啊。 现在,葛老头所带着的的人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了? 他们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葛老头的身份本身就是个问题,他们纵使说再多也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了。 一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真是麻烦!” 李明河歪过脑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便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成为这个样子的。 ……………… “七禾?到了神兵府这边没有?” 唐文律跟顾允希很快就是到了神兵府这边,他们两个并没有进去,顾允希也是趁着这个时候同七禾询问着。 七禾这边离着神兵府还有一段距离,接收到顾允希的传音。 “大人,还需要一会儿,予一长老跟着我来了。” 七禾听到顾允希的声音,看了一眼旁边的林予一就是回着。 “好,我们在神兵府这边等着你。” 顾允希听到七禾的声音,甚至听到林予一来了,整个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切,唯有人越来越多的时候,才能够压制住整个神兵府。 整个神兵府是隶属于王室的,要是这里的李家人并不认这件事情,到时候他们就要进入所谓的王宫了。 他们不想有这样的行为,便是只能趁着没有守卫的时候进去。 七禾说的并没有错,他们很快就是过来了。 林予一看到唐文律还有顾允希。 “见过顾管事。” “见过唐主事。” 林予一一一见过两人,两人出现在这神兵府,林予一是有些疑惑的。 可若是顾允希所说的话是真的,又觉得这样的一幕是真的好,那是林家的救命恩人,大张旗鼓一些也很不错。 林予一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显露出来,他就是这么站在这里,看着两位大人,什么都没有说话。 “大人,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七禾整理好自己,就是看向顾允希,现在他的情况也只有顾允希能够调动好。 “寻个隐秘的地方,先过去一趟,我记得有一座私牢,先过去那边看一看。此外,现在的地点还没有到刑场那边,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顾允希看着神兵府的大门,对着其他三个人小声说着。 这样说起来的话,他们的确是找到了一个方法,但是这个方法适不适用,便是他们自己之间的问题了。 很快,他们四个人的身影就是从这个地方消失了。 洛白一定是最重要的,不能有任何一丁点儿闪失。 当他们离开以后,风临渡也是出现在神兵府面前。 风临渡并不像顾允希等人要去找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算准了洛白会出现在神兵府,风临渡直接就是进去了。 而且,风临渡还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 风临渡这张脸便是最好的通行证,但凡稍微注意一点点,便是不会被人给拦住。 “刚刚进去的那位是星河学院的院长?” 等到风临渡进去以后,门口的侍卫才是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因为神兵府背后站着王室,所以很多人的画像啊,资料啊,都是很清楚的。 “对,是院长,这几年刚出来的,上面这不是才给我们发了画像的吗?还好之前见过了,不然给拦截下来,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们两个。” 另外一个侍卫重重地点着头。 刚刚走进去的风临渡的那张脸,他们最近才见识过,总不至于认错的。 星河学院的院长到神兵府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终究,这并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事情。 第七百三十二章 隐 “老院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温然看着书房中突然出现的风临渡,撑着案桌,一下子就是站了起来。 风临渡是星河学院的院长,除却朝廷上,别处都是鲜少进去的,只有书楼才能让风临渡停下步子。 “神兵府私牢在哪里?” 风临渡没有看向温然,手背在身后,看向窗户外,一脸漠然。 “什么?” 温然看着风临渡,有些不明白风临渡这是在说什么。 “神兵府的私牢在什么地方?李家人置办的私牢我很清楚,不要拿这些事情来掩盖一些事情。” 风临渡还是一脸漠然,却也是威压一降,使得温然闷哼一声。 “老院长,您这话便是有些让温然摸不着头脑了,李家有什么私牢?神兵府手王室之兵,并无其他苟且之事。老院长,莫要弄这些冠冕堂皇的事情。” 温然深吸一口气,便是将内心那一丝丝胆怯给压下去。 这里是神兵府,风临渡不能在这里肆无忌惮,也不能像在那朝堂之上当中打王上——蒋玄夜的脸。 王上跟王室的脸面终究是两种东西,想必风临渡本身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才在这个时候来询问温然,而不是大张旗鼓直接强轰神兵府。 “温然!我给你们神兵府面子,可不是让你来哄骗我的!我再问一次,私牢刑场在什么地方?你可知,你们神兵府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 风临渡不想再跟温然说这些有的没的,既然温然想要讲道理,那他就来讲一讲武力! 整个剑都内,温然怕是不敢对上风临渡。 这一波,温然便是卸下了底气。 “老院长,您这话可是冤枉我了,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清楚,要不去请那位李副官来处理这件事情?” 温然还是想要和浑水,让风临渡实在是忍不住了。 “温然!” 一声沉下,风临渡抬脚走到温然的面前,一双眼直直地看向温然。 被这样的一双眼给盯着,温然便是浑身一个激灵,躲避着风临渡的视线。 “老院长,我带您过去。” 沉默了许久,温然才是对风临渡说道。 这一下,风临渡才是收敛住自己的气息,看了一眼温然。 随后,温然便是吐出一口气,带着风临渡走了。 ……………… “这边是死刑刑场?” 七禾看着两边的景色,还有静默的气氛,顿时觉得这里很是诡异。 林予一跟在三人的身后,什么都不吭声,听到七禾说话了,便是看向了顾允希。 顾允希没有吭声,摇摇头,李家置办的私牢本身并不是特别容易知道的事情。 他们只是在寻找那被隐蔽的地方,李家隐蔽的方法是从炎家那边获得的,原本这一处刑牢就是他们隐蔽了很多很多。 “大人?” 见顾允希没有吭声,七禾觉得很是奇怪,按道理顾允希应该说清楚的,怎么会一声不吭? “七禾,别开口。” 顾允希扭头看向七禾,让他不再说话。 七禾不是很明白,却也是听从顾允希的话,没有开口。 “顾管事,你这是什么道理?” 唐文律不是很理解顾允希这样做的理由,这里已经偏开神兵府了,没有必要这么紧张的吧? 是的,顾允希现在的情况就是太紧张了,好像什么地方,不管有没有偏离神兵府,都是小心翼翼的,害怕神兵府的人发现他们,然后产生新的一轮对峙。 “隐蔽之法是炎家当初设置的,炎家行事神秘莫测,其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方法,剑都之内,唯有炎家自己本身动过手的人才清楚。若不事事小心,怕是跌入陷阱中。” 顾允希摇摇头,他能让七禾闭嘴,却不能让唐文律闭嘴,万宝阁跟冬苑算是两方势力的中心,他们两个人在地位上并没有差多少。 面对唐文律的话,顾允希能够说的事情并不是很多,这一点,唐文律自己也是很明白的。 “你是说,我们所探查到的刑场并不是表面上的刑场,而是由另外一个口子进去的刑场,这就是他们所精通的隐蔽之法?” 要是这么说的话,唐文律便是明白了。 万宝阁一直都是在那里,什么地方都是没有去过,而唐文律一直守着万宝阁,这一次炎家一朝覆灭,这才是让唐文律有些吃苦头。 可,若是真的欺负到了万宝阁的头上,那也不会有一个好下场。 “正是有这样的担心。” 顾允希点点头,见唐文律明白了这件事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的吗?” 唐文律整个人都是放松下来,后面的林予一也是听懂了这话,一抬眸就是看向顾允希,刚好跟顾允希的视线给对上了。 紧接着,林予一便是躲闪着,不敢直视顾允希。 “予一长老,您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 林予一想要闪躲,顾允希却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当下就是追问着林予一。 林予一嘴角抽搐着,这可真的是,就应该躲远一点,这么直接跟顾允希对上了,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是的,林予一并不是很想跟顾允希纠缠到一起。 第一,林予一还不知道顾允希口中所说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 第二点,冬苑本就应该隐身在黑暗当中,与世俗表面上不该有牵扯。 第三点,帮助林家的神秘势力还不确定究竟是不是冬苑,这让林予一始终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顾允希。 现在,顾允希一下子就是把他叫住,林予一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的想法,这些想法一一具现以后,给林予一的冲击力还是有的。 再加上林予一本身便是最年轻的一位长老,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演变成这个样子,一切都是因为顾允希所说的话。 希望顾允希所说的话是真的,不然的话,林予一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林家人。 还有林家药山那边的事情,也会因为这一次离开而耽搁好几天。 时间对于林家药山来说,是最重要的。 希望一切正如顾允希所说,唯有这样,林予一才能让自己更好的。 “我们林家一向不管神兵府、王室之事,顾管事这话便是问错人了。” 不管怎么样,先把这话给推辞掉,才能让林予一有一点点的喘息的机会。 林予一不知道其他人在这里会怎么说,可这话却是他能够说的极限。 林予一管事并不多。维持林家医馆,还有其他的事情,这些就足够林予一去做了。 医书、药书,总有能够做事情的时候。 林家其他的琐事大部分都不会找到林予一的头上。 这一次,是顾允希点名需要林予一,林予一这才是随着七禾来了,而且再加上顾允希让七禾所说的那些话,林予一不的来也必须来了。 “予一长老真的是。” 顾允希定定地看向林予一,林予一这话说的他可是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林予一这一次抬头对上顾允希的视线,没有躲闪。 “顾管事,可还是有什么事情?” 林予一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这话他也能问顾允希,就是不知道顾允希能不能应对这样的事情。 什么事情是不能应对的了? 什么事情都是能够应对的。 “顾管事,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儿,这里的空间波动是?” 唐文律伸手指向前方不远处,刚刚那边有着很微弱的空间波动,一闪而过,让唐文律都是有些不敢确定这件事情。 顾允希听到唐文律的话的时候,紧接着望过去,便是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现。 可,顾允希还是眯起了眼睛,如果不是真的有所谓的空间波动的话,唐文律是不会这样就喊住他的。 看来,他们只需要再往前面走一些,就会找到答案了。 洛白会在那里面吗? 顾允希的心头闪过这样的想法,却不知道接下来的情况究竟是什么样子。 而这一边,葛老头、张三七、罗河、洛白,四个人,在这条被洛白称呼的“死亡之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洛白站在这里,已经是中心所在,另外三者不敢轻易面对洛白,担心洛白的身后隐藏着莫大的势力。 可话说回来,葛老头既然明白洛白的身份,当初李明河送洛白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提醒这件事情? 李家落到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面,其中是不是有葛老头一部分的原因了? 大概,可能是查不到葛老头的头上了。 洛白口中“阁老”这个称呼,并不是什么普通人就能够拥有的。 只是不清楚葛老头在这冰牢,在这死牢当一个小小的牢头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说不清道不明,到现在可不是谁都不敢开口说话。 如此明显的事情,倒也不必让别人开口说出来。 “小公子,刑场那边快到了,我们?” 葛老头不想说那么多。 “万宝阁的替罪羊?炎家所坑?他有那么惨吗?” 洛白摇摇头,又是伸手指向罗河,看来是把刚才葛老头说的话给记在了心里。 万宝阁啊,唐文律的万宝阁,在那么多年前,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于洛白来说,这就是一件想象不到的事情。 既然葛老头说出来了,就说明这件事情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发生过的。 “小公子,当初,罗河进来的时候是炎家人送进来的,李家那个时候还没有拥有名号,一直跟在炎家的身后,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这一次,炎家出事情,率先动手的便是李家,风卷残骸,以一种绝对的速度占据了这边的私牢。这样的话,李家便是拥有了话语权。不过,王室那边却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 “李家跟着炎家太久太久了,都是忘却了这件事情。蒋家的江山,一个李家想要蹦跶,也要看看能不能到秋后,秋后的蚂蚱还是很多的。” 葛老头站到洛白的身边,虽说是想说罗河,却也还是说起了李家的事情。 可能这两年李家是真的太过于放肆,惹了很多人的视线,只不过在等,等一个完美的时机,让李家一击毙命。 否则,卷土重来就会变得很麻烦。 李家,真的拥有这样的力量吗? 第七百三十三章 刑场? “小公子,李家的事情总会尘埃落定的,不劳烦小公子亲自出手。” 葛老头说这么说,还是为了不让洛白亲自出手。 等到洛白亲自出手的时候,这一切就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葛老头想必是很明白这样的道理,才是对着洛白絮絮叨叨的。 葛老头跟洛白之间就像是架起了一道屏障,张三七跟罗河都是插足不进来。 “我这一次来剑都,本身没有多少事情。但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总是要这么牵扯不清楚,世俗之间,一切都是有因果线的,剑都与我的牵扯很深,我不希望到最后,剑都也成为一座空城。” 说着这话的时候,洛白丝毫没有避着张三七还有罗河,虽说这话只有葛老头一个人能够听懂。 但,同样,洛白那狂妄的语气,却是让张三七二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个人真的有这样的底气吗? 张三七跟罗河的心目中,冒出这样的想法。 “小公子,一切顺其自然,自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葛老头看向洛白,摇摇头,一切顺其自然,洛白也不能干涉太多的事情。 李家对上洛白,是因为李家这两年本身就该有这么一劫,洛白的出现推动了这一行为,其它的对洛白而言,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是的,本身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出去吧。” 洛白看了一眼葛老头,才是看向远处的张三七,张三七的身份成谜,他也不想多问。 唯独这罗河跟万宝阁还有炎家、李家牵扯到一起,可能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源头所在。 葛老头既然这么说了,想来原本就是要对李家出手的,只是他刚好撞了上来,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小公子,您说好便好。” 葛老头没有多问什么,洛白想要怎么样便是怎么样,洛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有决断的。 “嗯。” 洛白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随后,葛老头一挥手,面前那一层雾蒙蒙的存在便是消失了,露出真正的地方,青石板,两边的武器箱,这样的地方真的是所谓的刑场吗? 刑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洛白反正是第一次看到所谓的刑场,超出他的想象。 张三七跟罗河倒是没有太过于震惊。 一早的话,他们就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刑场是什么样子便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情了。 “小公子,这里便是了,远处有一处阵法,专门为了死刑而存在着。若来的不是小公子,可能就会全部进入到那里面去。” 随后,葛老头一招手,身后的那条路隐没掉,露出隐隐约约的青石路,青色泛着一点点光,带着远远的呼吸,从远处到刑场,从生命力到归于死亡。 这条路,比隐没掉的那条路更像是死亡之路。 这里可能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吧? “是吗?” 听到葛老头的话,洛白对那阵法反而更加好奇了一些,想要去看一看。 随后,洛白就是走了过去。 是的,洛白走入那葛老头专门提醒过的死亡阵法中间,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丁点儿气息泄露,看起来便是有些奇怪。 “小公子!” 看到这一幕,葛老头便是惊呼出声,显然是被这样的一幕给吓到了。 而后,张三七跟罗河竟然也是出现在那阵法当中。 也就是说,现场四个人当中除却原本是牢头的葛老头,剩下的三个人都是进入到这阵法当中。 这阵法还真的是很诡异。 还不等葛老头说些什么,这一边,风临渡随着温然到了这个地方,还不等询问什么,就是看见洛白整个人大条条地出现在阵法当中。 当即便是什么话都是不说,一挥手,所发射的元力竟然被反弹回来了? 这是个什么原理? 但是,风临渡一刻都是不能停歇,转瞬就是来到阵法前面,一伸手,触摸着阵法光幕,却是无法伸进去半分。 “温大人!我想你应该好好解释一下这种情况!” 风临渡深吸一口气,就是扭头看向随他一道来的温然。 温然看着风临渡望过来的视线,又是看向已经被触发的阵法,紧接着就是看向另外一边的葛老头。 葛老头的存在,温然还是很清楚的。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却是让温然摸不着头脑了。 “葛老,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应该还没有到阵法运转的时候吧?” 葛老头看向温然,摇摇头,现在这情况是洛白一手带来的,他也并不是很明白。 “温大人,突然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葛老头不想泄露洛白的身份,温然并不适合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葛老头没有想到风临渡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洛白。 随后,顾允希、唐文律等人也是出现在这里。 刚刚接触到所谓的空间裂缝,一行四个人就是出现到这个地方。 “洛公子!” 刚刚踩到地面上,稳住身子,顾允希就是发现了洛白的身影,当下就是走上前去。 唐文律跟在顾允希的身后,一同看过去,发现的确是洛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这里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一部分是为了他而来的,洛白也不想在这阵法中感应一些什么了。 洛白一手抓着一个,就是完好无损地走出了阵法,连带着两边的人都是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这样看起来的话,洛白的情况就是有些奇怪了。 出了阵法以后,洛白松开二人,扭头看了一眼阵法光幕,视线中充斥着一种淡淡的情绪。 那情绪看起来好像带着一点点的感伤,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随后,洛白就是看向风临渡、顾允希等人,他倒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过来。 但是,别忘了,本身刑场这边都还是等着一部分人的。那部分人被葛老头隔绝了视线,但如果葛老头松手的话,就会发现他们还在这刑场当中,每一个都还是李家人。 葛老头撤销这行为,是洛白下达的命令。 到了这个时候,洛白还是想要看看李家人,不管是什么样子。 李明河就是揉了揉眼睛,刑场中突然就是多出了很多的人,这其中还有他认识的洛白,这个心情就是非常地微妙。 “好像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李明昊看着周围的人,看向这些人,又是看向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在神兵府的李文山,也就是温然口中的李副官。 “我们这一次好像闯麻烦了。” 李明昊跟李明河不一样,他能够很快地察觉到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李文山在这里,只怕也是不能够改变什么。 李文山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有看向李明昊还有李明河,当下就是走向温然。 “见过大人。” 李文山低下头,没有看向温然。 温然看着低头的李文山。 “李副官,你这一手倒是玩的挺溜,却是将整个神兵府都是牵连进来,你李家到底想要怎么样?” 温然看着李文山,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似乎是有些肆意。 听到温然的声音,李文山一声不吭的。 越是这种时候,便越是不能够说话。 看着这样的李文山,温然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一边,李明河站到李明昊的身后,现在的情况跟原本所经历过的是不一样的,为什么洛白的身边会有这么多人? 早知道是这个样子,当初,就不会把洛白送入那冰牢当中的,一定一定随便找个地方直接给埋了! 若是李明河没有记错的话,洛白那一边站着的还有星河学院的院长——风临渡。 这样的发现,让李明河几乎是想在第一时间就是逃开! 躲得远远的,让洛白发现不了他。 显然,这样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洛白一下子就是注意到了李明河,这个从万宝阁门口见过,最后昏睡之前见过的人,一个小小的李家人,竟然把他弄到这种地步,真的是,真的是。 洛白自己都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明河以为自己躲在李明昊的身后就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这一切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地。 洛白从风临渡的旁边走出来,一抬脚,就是出现在李明河的旁边。 “躲什么?你的那帮黑衣人了?” 罗海还是很好奇的,李明河从什么地方从找来的这么一帮人,寻常什么东西或许应付不了他,但是黑衣人们手中的迷香,却是能够让他昏迷,这倒是让洛白很是好奇。 李明河站在李明昊的身后,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只是对着洛白摇摇头,刚才那想法只是想想罢了,现在面对这样的洛白,李明河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公子,你这样岂不是很没有意思?” 洛白看着李明河,歪着脑袋,看向李明昊还有李明河,一张脸,面无表情,甚至周身没有任何萦绕的气息。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带来的压力也是无与伦比的。 有时候,是真的应该选择去相信一些东西。 “阁下这么做不也是很没有意思?” 李明昊虽然是有些受到压制,可他还是敢跟洛白说话的。 听到李明昊的话,洛白直接就是笑了出来。 “哈哈!” 洛白甩甩头,李家人真是可笑啊,李家人真不愧是跟炎家一脉相传,这样的解决办法,真的就是学的一模一样。 有些时候,洛白都是不太记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将整个炎家都是一朝灭了? 那为什么这剑都之中还有这么跟他们相似的人? 剩下的被阴阳玉心团保护的炎家人对现在的李家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了? 他们看见李家人,会看到当年的炎家人吗? 但是,他们好像有着根本上的区别,炎家府邸之下的那做运转千年、万年的大阵却不是什么势力都能够拥有的。 李家要是闹出这个幺蛾子来,打脸的究竟会是谁了? “这么跟我说话?” 洛白一个闪身来到李明昊的面前,一伸手抬起李明昊的下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不然了?” 李明昊也是有底气的,就算是对洛白的身份有所猜测,却也不惯着洛白。 这下,刑场这边是不是真的要乱起来了? 第七百三十四章 欲 “李明昊!” 李文山看了一眼温然,发现温然的眉头皱了起来,就明白站在李明昊前面的那个人身份不简单。 而且,这里有着万宝阁、冬苑、星河学院的人,这一些都应该明白洛白的身份不简单。 李明昊怎么敢,怎么还敢这个样子的? 李文山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而,便是立刻喊着李明昊,让李明昊收敛一些,不然的话,李家还能保住李明昊吗? 不对,这里就有着万宝阁的唐文律,到时候李明昊铁定进去不了万宝阁的。 事情的结局已经显现在这里,李明昊为什么还要这么说了? 李明昊究竟是知道了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李明昊只当做没有听到李文山的话,一直都是这么简单地看向洛白,眸子中隐隐浮现出一种疯狂。 李明昊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随后,李明昊就是反手一股力量涌出,直接推开李明河。 紧接着,李明昊收回自己的手,一扭头看着洛白,便是拍手,压下洛白的手,反手压住了洛白。 “你才是最应该去死的那个人!你才是彻头彻尾的怪物!去死吧!” 最原始的行为,最难以捉摸的情绪。 在现场很多人看来,李明昊的爆发完全预料不到,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洛白就是这么任由着李明昊掐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撞上原本的阵法光幕,起初像是撞在了墙上,随后便是黏液一般的存在,洛白连带着李明昊整个人跌落进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洛白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双眼睛便是这么直直地看着李明昊。 而李明昊双手掐住洛白的脖子,整个脸上都是充满了汗渍,黄豆大小的汗珠滚下来,正好滴落在洛白的衣领上。 而此时,李明昊的嘴唇发白,瞳孔中散布着微弱的血丝,看起来整个人就是非常地不正常。 但是,洛白能够发现脖子处,李明昊手上的力量是几乎没有的,他们只是保持住了这个样子,而李明昊手上却是没有任何力量。 这样的感觉让洛白有一点点的迟疑,这种迟疑直接影响到了李明昊。 但是,外面的人却是不知道现在两个人的情况,再一次担心洛白的安危问题。 “该死!这阵法怎么还在运转?” 温然看向葛老头,葛老头又是看向李文山,神兵府的事情算是纠缠不清了。 葛老头跟李文山都是不吭声,温然看着阵法光幕,咬着嘴唇,难不成神兵府真的套付出代价? 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太,太小题大做了一些? 葛老头摸摸索索的就是站到了李文山的旁边,轻声唤了一声。 “大人。” “闭嘴!” 李文山看了一眼葛老头,直接就是让葛老头闭嘴,这个时候来找他说话,是嫌他活的太长了吗? “那位公子是炎家被灭的幕后黑手。” 尽管李文山是这么说,但是葛老头却是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最应该说的话,而就是这句话能够直接引起李家人的震动。 “什么?他亲口承认的吗?” 李文山愣了一下,瞬间就是扭头看向葛老头。 有些不敢相信,又觉得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儿? 但是,怎么说了,这样的一个人真的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想象不出来,并且那个少年郎真的拥有毁灭炎家的实力吗? 当初炎家几乎是尸骨无存的,一朝之间,尽数全灭,大规模、大范围,真的是一个小小的少年郎能够做到的吗? “大人,他就是当初炎家的幕后黑手,小公子大抵是整个问剑王朝之内最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人。” 葛老头摇摇头,这件事情已经是确定了的。 而且,李文山不知道,当洛白称呼他为阁老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是已经定性了。 “他的骨龄不超过四十,看起来也是少年模样,几年前,恐怕还没有三十岁,怎么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李文山听见葛老头这么肯定的声音,反而有些迟疑了,不敢相信这件事情。 “大人,事情已经明晰,为什么不相信?” 李文山的反复无常是葛老头没有想到的,原以为李文山足够冷静,没想到涉及到炎家的事情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看来炎家对李家的影响还是根深蒂固,他们更愿意去相信是一个武力高强,甚至不是问剑王朝的人毁掉了炎家。 也不愿意相信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洛白,一个小小的少年郎参与了这件事情,甚至说这个少年郎就是幕后黑手,这样的说法,他们承受不来。 可,事实摆在这里,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葛老头摇摇头,接下来便是无话可说了。 李文山也知道自己的怀疑是不成立的,葛老头都已经这么说了,必然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才会做出这样的肯定。 但是啊,一个小小少年郎,当初究竟是怎么做到这样的事情的了? 李文山还是想不明白,甚至觉得洛白的背后还有着别的力量,只不过那个力量还没有浮现于水面罢了。 “真的会是他吗?” 李文山看向阵法光幕内被李明昊压在地上,甚至掐住脖子的洛白,怎么就是跟葛老头口中的人对应不上了? 不对! 李文山突然皱起眉头,刚刚葛老头说什么? 小公子? 这么一个存在还能够称呼为小公子? 葛老头对李家的这些人都都是没有这么恭敬过,这又是个什么元力? 李文山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多问。 唐文律看着顾允希。 “现在这情况有些混乱,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想着万宝阁的事情,只要知道洛白没有生命安危,唐文律整个人即使放松下来。 现在,这个阵法他们进不去,还能怎么办了? “等!” 现在这里有着四、五方势力,总要看看洛白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才能够安心离开。 但是,洛白怎么就是在阵法中不愿意出来了? 他们想不明白的问题,却是洛白自己要躺在这里的。 因为,现在李明昊的情况比较奇怪。 李明昊整个人不对劲儿,爆发出来一次以后,浑身上下都是没有力量,现在李明昊还是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定型住了,洛白也是不敢动,深怕产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局面。 但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洛白从李明昊的瞳孔中发现了七芒星? 黑色瞳孔中,能够浮现的便是这么一个存在。 但是,眼白处的血丝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少。 李明昊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爆发之前? 爆发之时? 还是说,推着他进入到阵法之中才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时间段真的很难掌控,李明昊爆发的时候,洛白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在那之前更是没有注意。 七芒星? 这是有什么东西在借助李家做什么事情吗? 冲着刑场来的? 还是说,就是冲着他来的? 躺在这里,洛白脑海中想过了很多很多。 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也还是想着。 准确来说,对洛白来说,这些事情并不是那么重要。 重要的只有七芒星。 剑都中,还有这样一处未知的存在,让洛白心中警铃大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追着一样。 这样的紧迫感,在知道七芒星的存在的时候,一瞬间席卷至心上。 “死!” 洛白想着事情的时候,头顶上又是冒出来李明昊的声音,嘶哑,像是声带在一瞬间被烧毁了一样。 李明昊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洛白就知道这件事情不会有什么变化,身下一动,这个人抽上去,直接站了起来。 而李明昊则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连声音都是没有传出来。 这个情况看起来,就是有些诡异。 洛白看着李明昊,伸手拍拍衣服,摇摇头。 李家人身上注定是不干净的。 但是,李家的事情却不会在今天得到结果,这也算是最悲哀的事情了。 李明昊不管最后是什么样的结局,都是跟洛白没有关系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都需要自己去承受。 此后,李明昊的瞳孔中,便是再也没有光。 洛白一步一步走过来,走到李明昊的身边,微微低头看了一眼李明昊,就是一脚踏出,直接离开了这里。 阵法能够囚禁住李明昊这样的存在,但是对洛白来说,不过是来去自由的地方。 可能,李明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许会有阵法的缘故。 可惜,谁也不知道这个答案究竟在什么地方。 李明昊贴合着地面,瞳孔中七芒星缓缓转动着,一点一点慢慢暗淡了光芒。 生活是这个样子,生命同样是这个样子,已无力更改什么。 李明昊瞳孔失去了视线以后,整个身体的所有都是消失了,成为一句干尸,几乎就是眨眼间的事情。 洛白在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他的面前聚集了不少的人,可他唯一想看的却是林家的人以及李家的人。 “顾管事,他是?” 洛白看向唯一一个不熟悉的人,却是有些不确定这个人的身份。 “林家林予一,予一长老,冬苑与林家合作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他了,想着先来见一面洛公子。” 顾允希上前替林予一解释着。 这个时候,林予一也是走上前,看了一眼洛白。 随后,林予一又是看向顾允希,伸舌舔了下嘴唇。 他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去问,但若是无法确定,他这个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洛公子,顾管事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若是林家人的话,一切都是真的,林家医馆应该存在于问剑王朝的任何一个角落。” 听见林予一的问话,洛白点点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剑都内的林家人。 除去云城所遇见的林家人,这算起来,的确是一种很奇怪的缘分。 而且,林予一啊,这不是当初在千庙会的那一位吗? 顾允希把这个人都带来了,应该是猜到了千庙会中发生的事情吧? 不过,洛白没有想到顾允希连炎家的事情都是说了。 以至于,林予一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非常震惊的,有点儿想象不过来。 这一切,开始在什么地方? 第七百三十五章 令 洛白对林家依旧很是推崇,林家医馆四个字代表的含义已经是非凡,林予一不可能没听懂洛白话里话间是为了林家医馆的。 可,尽管如此,林予一还是没有听懂洛白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林家医馆吗? 跟冬苑合作,一起为林家注力。 炎家之事,或多或少都有林家医馆的影子。 而现在,再一次君临剑都,是否还会有林家的影子? 一个陌生的人,因为林家医馆,一再对林家施以援手,究竟为了什么? 是什么值得洛白去这么做? 林予一抬头看向洛白,对洛白口中的话,产生了一些些的怀疑。 怀疑之下,便是想着洛白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很多时候,林予一看不懂这个世界,他唯一能够看懂的只有那些医书,还有药书,他适合的世界便是药师的世界。 林予一没有开口说话。 阵法中,李明昊的惨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唯一感慨的便是李文山还有李明河,可李明河心神恍惚,怕是再也想不起来李明昊这个人,熟悉又模糊的存在,让他更加饱受折磨。 一息之间,便是成为了这个样子,那所谓的“死亡阵法”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李文山吞咽一口口水,刑场阵法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证,今天若不是李明河非要他过来,只怕他还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干尸啊! 若是死亡成为干尸,趴在这里的人,有朝一日变成他自己,他是否还能够坦然面对? 死亡逼近的脚步,从浑身的血液消失开始,从挤压成无形的肉为中途,最后变成皮囊裹着白骨架子,空落落的,无端地恐怖。 不可言说的恐惧充斥在心头,仿佛在时间的流逝下,越来越令人捉摸不透。 李文山深吸一口气,退后好几步,不再看向阵法所在的地方。 李明河浑身颤抖着,捂着嘴,不断地摇头,一只手则是指向洛白所在的地方。 他可能是想跟李明昊说一样的话,洛白是个怪物! 洛白是最应该去死的那个人! 那就是个天煞星,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必将引起一阵腥风血雨,惹得天下大乱,而他飘然离去,自以为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啊,李明河说不出来,不管是什么样的话语都是说不出来,只能看着洛白,指着洛白,不断地淌下泪水,呜咽着,像是声音已经消失了,没有任何的语言。 他是在恐惧? 还是,他已经失去? 无法开口的李明河像是不断扭动的蛆,向后扭动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住。 李明河所看到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李明河的异状自然是引起了李文山的注意,可李文山被温然盯着,已是自身难保,又哪里有时间去关注,去劝说李明河? 命长? 命长只是一个说法,李文山还是很宝贵自己的性命,必然不会因为李明河身上发生的事情,就过去一趟,全然不顾自身的情况也不是特别明晰的那种。 “哼!” 看见李文山的动作,温然嗤笑一声,便是没有管他。 老院长这边的事情更重要,被老院长惦记的洛白也更加重要。 洛白现在还是被惦记的存在吗? 是的,即便洛白现在看向的人是林予一,依旧不曾懂得他来到这里,真的只是为了李家吗? 那,原本使他陷入昏迷的迷香,又是怎么一回事了? 洛白到现在好像都没有说是一定要追问这件事情,难不成是他自己内心深处已经有了预算? “洛公子,李家人既然有人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刑场这样的人地方终究不是很吉利。” 顾允希看向洛白,正如他所言,刑场终究是不太好的地方,呆的时间长了,影响还是不太好的。 顾允希说的实话,洛白听不听得进去,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洛白听到声音,先是看了一眼顾允希,想着林予一的事情,便又是看向唐文律。 李明昊是万宝阁的人,唐文律对李明昊死在了阵法之中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缺失一个位子,对万宝阁的影响也是有的,唐文律就真的什么都是不想说吗? 见洛白看向自己,唐文律偏头看了一眼顾允希,才是看向洛白,微微一拱手。 “多谢洛公子。” “什么?” 听到这话,洛白反而反应不过来了。 唐文律竟然不是质问他的吗? 李明昊在万宝阁的地位竟然是这么低下的吗? “洛公子,李家本身就是强挤上来的一个位置,万宝阁对这件事情也是置喙莫深。洛公子如今将李明昊弄成这样,对万宝阁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正如唐文律所说的这样,李家伸手插手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便是想要多说一些什么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管是洛白有意间也好,无意间也好,李明昊死了是事实,无法更改,所以对于很多事情来说,这样就是足够了。 可,作为当事人的洛白有些懵,甚至无法理解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但是,唯一能够让洛白明白的就是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整个神兵府,王室那边想来也应该是察觉了这件事情。 “万宝阁,此后不得再有李家的人。” 洛白不知道说什么,径直说出了一个不太可能的事情。 原本以为唐文律会直接这么拒绝,没想到唐文律当下就是点点头。 “谨遵公子之令!即日起,万宝阁不再接待李家的人!李家将彻底成为万宝阁的黑名单之人!” 唐文律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声音雄厚,好像在一瞬间有了底气一样。 究竟是什么成为了唐文律的底气? 而,另外一边,顾允希也是随着唐文律的动作而单膝跪了下去。 “谨遵公子之令!即日起,暗阁下属——剑都冬苑不再接待李家的人!李家将彻底成为剑都冬苑的黑名单之人!” 与唐文律如出一辙的话语,却是彻底表明了冬苑的态度。 而顾允希不需要任何的底气,只要洛白想,顾允希就能够做出这样的承诺! 顾允希跟唐文律是一样的行为,情有可原,他们唤洛白一声洛公子,顾允希更是明白洛白的手中有着所谓的宫令,有此表现不是很奇怪。 但是,风临渡在这个时候掺和进来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没错,当唐文律呵顾允希都是单膝跪下来的时候,风临渡也是紧随而上。 “谨遵长老之令!即日起,星河学院不再接纳李家的学子!李家将彻底成为星河学院拒之门外的人!” 而风临渡背后站着的是整个问剑王朝的摇篮——星河学院,说出这样的话,就是证明情况已经是很危险了。 作为现场中唯一能够听见的李家人——李文山,李文山现在的心情是,是非常的,非常的不可言说! 功亏一篑! 功亏一篑! 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究竟是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李文山怎么都是没有想到,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不过是李家人带来的一个普通人,到最后竟然是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就算是想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万宝阁! 剑都冬苑! 星河学院! 甚至整个王室,整个剑都,只怕到时候都不会待见李家人。 这一切,一切的源头皆是来自于洛白,这个被李明河带回来以为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人。 或许,谁都没有想到看起来如此平凡的洛白身上竟然是拥有这么可怕的力量。号令诸宗,天下万宗莫敢不从! 李文山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去,摇着脑袋,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么奇妙的。 有些事情可不是不愿意相信就不会存在的,李文山想要蒙蔽自己的双眼,却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背后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性。 李文山恰好便是没有想明白这件事情,所以不敢置信,甚至不敢直视洛白,不敢直视温然。 这里所存在的人,包括葛老头,对他来说,都是豺狼虎豹,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凶残的形象。 李家人的心态都是这么弱的吗? 确实,李家人的心态都是这么弱小的。 另外一边的李明河早就是失去了意识,什么印象都是没有了,等到李明河醒来的时候,是否还会记得这件事情了? 是否还会记得万宝阁门前所发生的事情了? 一切起源于李家跟南宫家,只有李家是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了? 那,南宫家,洛白真的会轻拿轻放吗? 谁知道了? 此时,听到众人所发出的声音,洛白面色如常,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哪怕单膝跪在他面前的顾允希,是唐文律,是风临渡,对他来说,都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天生如此,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多出什么样的情绪来面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望诸君谨记今日之言。之后若是发现,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洛白低下眉眼,轻飘飘的话语落在众人的耳中。 当下,温然便是跪了下去,不跪总觉得很是危险。 幸好也还是现在这个样子。 葛老头跟林予一这个时候也是跪在地上。 洛白没有管其他人,上前扶起林予一还有葛老头,就是让其他人也是起来了。 “阁老,您这不是让洛白有心难安嘛?” 看了一眼林予一,洛白就是扭头看向手这边的葛老头,摇摇头,伸手拍拍葛老头的手臂。 “跪小公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人会多说什么的。” 葛老头摇摇头,这一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阁老,今日李家不能存在于神兵府,阁老是不是也要离开这刑场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不敢跟葛老头纠结这件事情,而是问起另外一件事情。 是的,如今,神兵府中,李家人应该是没有立足之地了的,阁老现在还留在刑场死牢这边,联系着李家人的话,是否还有这个必要性了? 有无必要性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但是怎么说了,神兵府中,温然也不知道葛老头的真实身份,这让他们愧对于王室。 等到事情落下一段帷幕,温然要亲自去见王上,请罪,并且认罚! 简单的道理,总是要让人明白的。 第七百三十六章 林家 “小公子,总是还要处理一些事情的,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这么迅速。” 听见洛白的问话,葛老头摇摇头,就算是李家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也没有这么快离开神兵府,上面大概可能也不会这么快召见他。 洛白的担忧是有些多余,但也还是一番好心。 “原来如此,那我便是直接离开了,阁老保重。” 洛白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葛老头说了这么说,已经是把一切放在了心上。 但是,洛白不能不知足,他需要让葛老头冷静一下,他的存在,只怕是葛老头也吓了一跳。 那个时候,若是洛白自己没有说的话,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事情已经发生,便是不能去向没有发生的事情,这对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好。 洛白看着这所谓的刑场中的人,一个李家,一个刑场,加上一个他,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当然,这样的情况或许已经是最好的了。 “顾管事,我便不回冬苑了。予一长老既然在这里,我随长老去一趟林家,此后,冬苑不得窥探我的行踪,包括万宝阁!” 洛白指尖微动,松开葛老头的手臂,转过身,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顾允希等人,视线从风临渡的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定在顾允希的身上。 “洛公子,林家那边的守卫力量实在是单薄,您要不要就此回冬苑?” 洛白这话一开口,顾允希就是有些不愿意,林家那边没有什么真正的武力值,要是洛白再出些什么事情,他们这些人应该如何自处? 不行! 这样是不可以的,有些接受不能。 顾允希总觉得将洛白放在势力掌控范围之内更好,不管是万宝阁,还是冬苑,都比那林家要好上更多。 冬苑虽然在跟林家合作,可并不是说武力加持也是存在的。 所以,林家的武力值一直都是那个样子,看起来破绽百出,随便一个存在就能进入林家,并且实施不太好的事情。 听到洛白这么说的话,顾允希肯定是担心的。 但是洛白现在这个时候就是想去林家那边,不管顾允希说了些什么,他都是不管的。 “我要过去,顾管事便是不要挽留了。” 洛白一说这话,顾允希便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洛公子,若是不愿意去冬苑的话,可否去一趟书楼?亦或者星河学院?公子,您是星河学院的长老,那一块地方有着你应该拥有的位置。” 顾允希不开口,风临渡却是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不管是书楼也好,星河学院也好,只要洛白想,任何地方都可以去的。 更别说,整个剑都内,还有一座更奇怪的楼,那栋楼,会有星河学院的学子过去吧? 今年好像还没有到时候。 “老院长,这件事情您就不要掺和了,我过去林家一趟,本身就是有事情的。老院长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 听到风临渡的声音,洛白笑着摇摇头,风临渡说这样的话纯粹就是为了撑场面的吧? “洛公子,这。” 风临渡看着洛白,原本就很是担心李家对洛白做些什么事情,若不是来得及时,洛白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吗? “没事儿的,李家有你们去处理,根本牵扯不到林家。” 洛白伸手搭在林予一的肩膀上,再一次肯定自己的想法,就是要去林家,别的什么地方都是不去。 见此,众人也不好再劝。 便是由着洛白而去了。 “洛公子,万宝阁还有事情,文律这便是先离开了。” 李明昊死了,唐文律要回万宝阁处理一些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唐文律一说这个话,洛白就是招招手。 转瞬间,唐文律的身影就是消失不见了。 随后,顾允希也是带着七禾向洛白请辞,洛白既然没有什么问题,他们也应该回去冬苑了。 林予一虽说是跟七禾一起来的,但现在洛白要去林家,所以七禾还是要跟顾允希一道回去。 洛白嗯了一声,顾允希跟七禾的身影也是不见了。 葛老头站在温然的身后,另外一边是已经昏迷的李文山,还有躲在远处不敢吭声的李明河。 余下的,便是洛白跟他身边的林予一和风临渡了。 洛白已经是确定了要去林家,那么风临渡现在也应该独自离开了。 “洛公子,什么时候来星河学院了?” 风临渡要走,也要得到洛白一个肯定的答复。 洛白的身份比较奇怪,去一趟星河学院对星河学院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那些什么死人之类的东西,能跟洛白牵扯上关系吗? 可别说这阵法是洛白触动的,不现实。 可能,李明昊才是最应该死在这里的那个人吧。 干尸一具,留了个全尸,也是挺不错的了。 “归期未定,日后若是有时间再说吧。” 洛白看着风临渡,有些不敢随随便便应下这件事情。 星河学院是整个问剑王朝的摇篮,洛白要是过去的话,接触都是世家子弟,还有平民子弟,以及整个问剑王朝各大城池的家族子弟。 那样的一个生存环境,洛白恐怕还是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老一辈新生代,还是这一代,穿插着天厄灾年的事情,到底是一道天堑。 “那便是恭候公子驾临星河学院,临渡这一次便是先行而退了。” 风临渡点点头,洛白说的也是没有错。 随后,风临渡便是走了。 洛白一个抬脚站到林予一的面前。 “温大人,阁老,李家的事情就有劳你们费心了。洛白先与林家长老先行告退了。” 洛白同温然与葛老头说完这话,就是转身伸手捏住林予一的肩膀,直接脚下生风,径直离开了神兵府。 一个快要到了极限的地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与他们没有关系了。 “阁老?” 这些声名赫赫的人都走了以后,温然才是看向旁边的葛老头。 洛白对葛老头的称呼真的是挺好笑的。 阁老? 洛白究竟把葛老头认成了什么人? “温大人,还是先处理李家的事情吧。王上那边应该也需要亲自去一趟吧?” 听到这话,温然一声不吭的,可不是要面对那样的王上嘛,真是有些心中发噻。 葛老头摇摇头,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温然究竟是怎么管理神兵府的。 葛老头轻啧了一声,就是走向李文山。 好好处理事情就好,这些事情的最后,温然总是要想明白的。 只有想明白了,一切才会迎难而解。 温然伸手盖住自己的双眸,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下。 这一切,都是太难了。 ……………… “洛公子,还请松开我。” 林予一扭头看向洛白,洛白的手还捏着他的肩膀,手上的力量也不小。 “予一长老,勿见怪。林家在剑都的什么地方?” 被林予一这么已提醒,洛白才是松开了自己的手,举起双手,看着林予一,脸上露出了笑容,很是简单的笑容。 “洛公子,您为什么要对炎家出手了?炎家在剑都根深蒂固,即便是现在这个时候,也依然有阴阳玉心团的人保护着炎家剩下的血脉。当初洛公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了?” 林予一看着洛白脸上淡淡的笑容,突然就是很想问这件事情。 这个事情在林予一的心中,从七禾口中听来的时候,在得到洛白肯定的时候,就一直一直很想问了。 炎家并不是普通家族,洛白想要对上真正的炎家,究竟是因为什么? 林予一或许是想多了,炎家一事,从来都是洛白为了自己的,不是为何任何人,炎彻也好,林家也好,都是附带的。 只是,炎家之下的禁阵才是真正的根深蒂固,居然已经存在了那么久的时间,难怪只要所谓的嫡系血脉,若非如此,整个大阵都是运转不了的。 原本,这大阵运转可直接增加百年之数,为炎彻献祭以后所增加的命数。 运数这个东西,存在便是存在了,若是不存在的话,便是怎么伸手想要抓住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炎家一脉恐怕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家的命数尽数折断在洛白的手上。 至于那更上面的存在,有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了? 洛白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这么做是正确的,并且那禁阵确实不应该存在于世上。 唯有这一点,洛白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想法,能够拿捏住献祭这样的存在的阵法,若是活人献祭,就必须要消灭掉。 不能有任何的更改。 听到林予一的问话,洛白想要说些什么,都是没有选择的。 “予一长老,事情已经过去了,便是让他都过去吧。已到了这一步,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洛白不是很想讨论这件事情,对着林予一摇摇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林予一看着洛白,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丝茫然,洛白这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是证明这件事情,还是说? “洛公子,林家在另外一边,我们先前走错了。” 林予一突然伸手指向后面,说林家在哪个方向。 洛白看着那个方向,又是看看林予一,抿着嘴唇。 跑这么远,是白跑了? 紧接着,洛白就是随着林予一回到林家去了。 花费了一点儿时间,却也不是很多。 速度、距离这两样,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惦记的东西。 时间流逝下,他们二人便是到了林家。 林家是一处比较奇怪的地方,尽管是剑都曾经老牌的三大家族之一,可是实力却远远没有那么雄厚,大部分都是倾注在了林家医馆上面。 林家人都是脑子有坑的吗? 可能在大部分人的眼中,林家人就是脑子有坑的一种。 守着偌大的林家药山,却只是一次一次的帮助林家医馆,想要林家医馆存在的时间更长更长。 为了那些普通人,做到这样的一步,真的值得吗? 如果是林家人,到底会怎么回答这件事情了? 有时候,或许连林家人自己都是说不明白这件事情了。 又要从什么地方找到真正的答案了? 第七百三十七章 林陆英 洛白是第一次来到林家,看着明显破旧的林家,第一次对林家已经进入没落有着很清晰的感觉。 这里是林家,是曾经的三大家族,是拥有无数林家医馆的林家。 世人谁能够想到林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世界对一些家族终究是吃亏的,林家究竟差在什么地方,才会是走到这么一步了? “予一长老,这林家到底有多少年没有修缮过了?” 洛白伸手指着林家,看着墙皮剥落的墙漆,整个人都是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个样子的林家。 “修缮?有修缮的钱,都拿去整理林家药山了,我们这个大家族只要有住的地方,还有置放医书的地方就是可以了,剩下的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林予一听到这话,摇摇头,大部分钱财还有资源全部倾倒到了林家药山那边,本家这边除却医书,便是武技记载。 不过,林家到底是医学世家,大部分家族子弟都是愿意修习医术的,武技对他们来说好像吸引力不是那么大。 因此,林家每年还要花费一部分的资源去请武者,比他们厉害许多的中坚武力。 这是江湖的世界,这样的事情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林家也不能免俗,与佣兵会打好关系就成了必须的事情。 “难怪那么偏远的地方还有林家医馆,而林家医馆的老先生也是那般博学多识。” 听到这话,洛白便是收回了视线,对林家的倾斜,他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只是,洛白稍微有些感慨,原来背后拥有这么多,才会有那样遍布整个问剑王朝的林家医馆。 当年,那林家医馆的老先生才能拿出那些灵药草。 一切自有命数,林家或许本就命不该绝。 一饮一啄皆是定数。 世人啊,谁又能够看得清楚了? 看不清楚才是这个世界的常态。 “洛公子,您在说什么?” 林予一没有听太清楚洛白说了些什么,有些疑惑。 但是,洛白却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有所纠结。 顿时便是不说这件事情了。 “予一长老,我们应该怎么进去?” 洛白伸手指向林家大门,大门处的侍卫现在不在,整个大门紧闭着,木栓应该是别在后面的。 这样的情况,洛白应该怎么跟林予一进去了? “洛公子,请这边来,林家这边还有一道小门,大部分林家人都会从这里走,那道大门只是给别人看的,要是来来往往的话,每隔几年都要换掉一扇大门。” 林予一看着关上的朱红色的大门,想到林家所处的偏僻的地方,突然就是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随后,林予一就是带着洛白来到另外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就是林家的小门处。 林予一带着洛白过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林家子弟从里面走出来。 那几个孩子看见林予一,便是停下脚步。 “见过小师叔。” “嗯,去忙吧。” 林予一应了一声,就是让他们都是走了,他们也都没有询问洛白的来历,别着脑袋就是离开了,做着他们应该要做的事情。 洛白看着几个林家弟子远去的背影,他们管林予一叫做小师叔? “为什么是小师叔?” 林予一是林家最年轻的长老,怎么不是唤一声长老? 称呼一声小师叔? 特意提醒的? 还是说从林家弟子中渐渐传出来的? “这是家主说的,我虽是整个林家的长老,可要是按照地位来称呼,我也不知道我应该算是第几长老。这件事情困惑了我们好一顿时间,后来,家主出现的时候,说叫我小师叔不就好了?大长老、二长老那边带的人比较多,要是叫一声小师叔,的确算是一件好事情。” “后来,整个林家上下年轻一辈的都喜欢叫我小师叔,这样的话对我来说也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对这个问题,林予一没有什么想法,林家本就是避风港,不能要求更多的事情。 林予一跟洛白解释了一下,就是带着洛白进去了。 一路上,林予一带着洛白见过了很多的人,这些人都是没有追问过洛白的来历。 他们的视线中究竟都是藏着什么了? 连这些事情都是不曾过问过。 洛白心中有些疑惑,却又觉得这样的林家才是刚刚好的。 穿过长长的回廊,见过一抹青色,林予一终于站住了身子。 林予一一站住身子,洛白就是打量着周围,看起来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一样。 而周围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什么改变,一切寂静地可怕。 林予一究竟把洛白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这里是林家家主所在的书房。 也就是说林予一把洛白带到了林家真正做主的地方,林家家主! “家主,来了一位客人,是洛公子。” 林予一看了一眼洛白,就是敲响了书房的门,轻声的说着。 书房内,案桌里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 这老头听着林予一的话,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书房门口,书房外,林予一怎么来了? 还有,林予一口中的洛公子是什么人? 林家家主觉得很是疑惑,便是起身,过去拉开了房门。 “予一啊,你怎么来了?哪一位是洛公子?” 虽然不知道林予一是想要做什么,但是林予一还是林家的人,总不会做出威胁林家的事情。 林家家主——林陆英看向林予一,不太清楚林予一这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家主,这位是洛公子,身份有些特殊,我们能够进去吗?” 林予一点点头,就是冲着林陆英说道。 林陆英偏头看向站在一边的洛白,不明白林予一口中的特殊是什么意思。 好像这个人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没有什么不同。 林予一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可以,可以,先进来吧。最近一直在处理林家药山的事情,再过些日子就可以过去了。每一次到这个时候都是最忙的时候。” “今天你来的刚好,我刚刚弄完最后一卷内容,接下来就要处理别的事情,刚好有时间可以跟你们说说话。” 林陆英是一个很和蔼的老人,虽说觉得洛白有些奇怪,可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把人引进去,又是关上了门。 “家主,他是林家的救命恩人。我们林家合作的那一份神秘势力,是他吩咐冬苑隐藏身份跟我们做合作的。这些年,这份情,一直都是洛公子坚持的。家主,这件事情,您看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林陆英还没有坐下来,就是听见林予一这样的话,这一下坐也不好,不坐也不是很好,脑子都是有些浑浑噩噩的。 林陆英看了一眼林予一,又是侧过身子看向洛白,脑海中一字一句地复刻着林予一说的话。 这么一个普通的人? 是的,不管是什么人看见洛白只有一个想法,洛白这个人很普通,最平凡的那种人。 洛白没有精致的容颜,没有魁梧的身体,修长跟洛白这个人好像也不是很搭边。 整个人浑身上下又是散发着一种浅浅的气息,忽远忽近的,这个人离着你那么远的地方,离到一定距离的时候,忽然就感觉这个人低到尘埃中去了,任谁都能踩上两脚。 所以,这种平凡只是看着洛白的人自以为的一件事情。 事实上,洛白早已站在远远的地方,俯瞰着世人。 而林陆英也可能是这其中的一员,并不能看到真正的洛白。 普通也好,平凡也好,这个世界上太多太多这样的人。 有的人心生厌恶,有的人心生怜悯,有的人却是不以为意。 认为,不管是什么样子,都会好好活下去的。 唯有这样,他还活着,这个世界还活着。 而,林陆英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没有冲垮林陆英,洛白的出现自然也不会变成那样。 “予一,按照你这么说,那他的理由了?帮助我们林家的理由了?” 就算林予一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洛白这么做地理由了? “家主,是因为林家医馆。更多的便不是很清楚了。” 林予一看了一眼洛白,才是对着林陆英说出这话。 这也是林予一觉得奇怪的地方,可单单说林家医馆的话,整个问剑王朝内,林家一直一直在致力于林家医馆的发展,洛白口中的林家医馆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的林家医馆? “林家医馆啊。” 听到林予一的话,林陆英自己却是有些感慨。 虽说这些日子一直在忙活林家药山还有林家医馆的事情,但是真要说起林家医馆的话,林陆英的心情还是很微妙的。 好像,这个世界上除却林家本家人,还有那么一群人在意着林家医馆。 “多谢!” 林陆英收回视线,看向洛白,微微颔首。 光是“林家医馆”四个字,都已经值得这个样子了。 “林家林陆英,家主,将近三百年的时光,身体依旧健朗,很不错的。” 洛白抿嘴微微笑着。 这事儿虽说是这个样子的,但是洛白并不是说对整个林家全然无知的。 林陆英也是一个人物了。 洛白如此想道。 ……………… 这一边,顾允希带着七禾,追上了唐文律,唐文律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到万宝阁,在路上,顾允希刻意一下,还是能够撞上的。 “唐主事,刚刚李家的事情,你怎么突然就是应令了?” 是的,顾允希追上唐文律就是想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那个时候唐文律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奇怪,让顾允希稍微有些在意,故而这个时候追问一番,以求个心安。 “刚刚收到消息,上面派来的人已经到了,李家可能真的就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两天。” 唐文律点点头,刚刚率先跪下去,的确是有消息传过来了。 不然的话,整个万宝阁中还会有李家人,包括南宫家的人。 现在好了,他可不是一个人了,上面派来的人应当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如此,一切便是有了定数。 “原来是这样,上面下来的人是?” 顾允希开口问了一句,话已出口,就发现自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而唐文律也是迟迟没有声音。 第七百三十八章 私聊 “宝音夫人来到剑都了,此后万宝阁便不是能够随便能够被人欺辱的存在。” 听见顾允希的话,唐文律迟疑了一阵子,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而顾允希听到“宝音夫人”四个字便是非常震惊。 宝音夫人这样地位的人怎么会来到剑都万宝阁? 上一次听说宝音夫人,那还是在大乾帝国境内的时候,怎么突然就是来到这小小的问剑王朝了? 这样看起来,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合理的。 这样看起来的话,唐文律本身便是没有怀疑过吗? 他们是要在洛白的面前表现的人畜无害一些,看起来好像也是比较单纯,不太插手任何事情。 可,周围一旦没有洛白的视线,又何必装模作样? 顾允希可不信唐文律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想法,那可是宝音夫人,并不是万宝阁中其他的人。 原本,按照唐文律所说,是不知道万宝阁会派宝音夫人来的,以为就是很普通的人物调遣。 结果刚才在刑场那边的时候,突然就是收到了消息,说是宝音夫人亲自过来了,并且已经到了剑都。 这样的传召,让唐文律自己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 人已经到了? 相较于顾允希,唐文律自己更加的震惊。 现在,也需要时间去万宝阁亲自接见宝音夫人,还有告知宝音夫人这些日子,剑都所发生的事情,以及洛白的存在。 如果是来的别人,唐文律大可以不说这件事情,但如果是宝音夫人的话,这件事情就需要说清楚了。 宝音夫人在万宝阁中的地位也是斐然,说给宝音夫人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既然是这样,唐主事就先去面见宝音夫人,我跟七禾也回冬苑,若是有事情,唐主事大可以派人知会一声。” 顾允希深吸一口气,又是吐出去,才是指着身后的七禾,跟七禾回到冬苑,才是这个时候应该做的事情。 唐文律这边,宝音夫人也好,万宝阁也好,都不是现在能够处理的事情。 唐文律点点头,这个时候,唐文律也没有心情跟顾允希说些什么。 回冬苑的路上,七禾看着周围静悄悄的,也没有什么屋舍,想着刚才顾允希跟唐文律的交谈,就是对他们口中的宝音夫人非常的好奇。 待在剑都这么久,冬苑内的世界,七禾还是第一次听到“宝音夫人”这种说法,而且顾允希还知道这个人。 七禾非常的好奇,便是想要问一问。 “大人,那宝音夫人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不能够来到剑都了?” 七禾跟在顾允希的身后,想着刚才交谈的枝根末节,顾允希跟唐文律所说的并不是很多。 七禾能够记住的便是“宝音夫人”,这样的存在为什么来到剑都? “七禾,宝音夫人是万宝阁中的存在,跟冬苑,跟暗阁都是没有关系,便不要问那么多了。该你知道的时候,就一定还会有那么一天。” 顾允希一路往前,并没有直面回答七禾的问题。 可,七禾接下来也还是不问了。 不该问的,若是知道清楚了,下场无非就是那么一个。 死! 既然还想要活着,不问便是不问,没什么差别。 ……………… “这……” 林陆英看着面前的洛白,洛白这话可就真的是让林家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慌中。 来历不明的夸赞,再加上林陆英的年龄问题,总觉得洛白好像在窥探整个林家存在的根本。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陆英的错觉,那么一瞬间,脑海中闪现过的便是这样的想法。 可林陆英自己也很是清楚,这样的想法是不正常的,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甚至是林予一口中帮助了林家的人,有这样的想法对一个人都是莫大的侮辱。 “家主,我不过问林家的事情,自然是要把洛公子带来,引荐与家主。” 看着林陆英望过来的视线,林予一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面上的笑容稍微有些僵硬了。 林陆英看着这样的林予一,这样的做法叫做引荐? 林予一年轻的时候究竟是怎么教导的? 一门心思全在医药上面,大有痴迷的迹象。 这样,再不加以阻止,真的好吗? 看着这样的林予一,林陆英的脑海中闪现过这样的想法。 而同时,林陆英又是想到了当初,那些长老们对林予一的推崇。 也许,林予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正是他们所期望的。 林陆英收回视线,看向洛白,不管林予一说的是不是真的,来者是客,林家定会好好招待洛白的。 但是,洛白本人不是这么想的。 “予一长老,我还有些事情要跟林家主了一下,能否请予一长老先出去一下?” 连林陆英这个老头子都是没有想到洛白会说出这样的话,林予一更是想不到了。 林予一看看林陆英跟洛白,点点头,耸耸肩膀直接就是走出去了,顺便关上了书房的门。 林予一出去以后,落败才是看了一眼林陆英,一个侧身坐到了书房中的靠椅上。 林陆英就是看着洛白动作,视线停格在洛白的脚尖。 洛白先前对着林予一说出那样的话究竟是为什么? 洛白留在这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尽管林予一说洛白可能是林家的救命恩人,但是林陆英对洛白始终没有一种很好的情绪可言。 人都是善变的,旁人眼中的人,还有自己眼中的人,都是截然不同的。 现在,林陆英才是真正的收敛住了自己的气息,变得更像是那么个一家之主。 终究是林家对林予一的保护多了,连直接面对林予一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收敛住气息,一身的温和,浑身上下充斥着医者气息。 这样的人才是跟林予一融洽的,若是换做一名苦大情深的人,林予一还会有现在这么轻松的时候吗? 想想看,还真不一定能够想象到这样的画面。 林陆英气息的变化,洛白并没有特别在意,只要人还在这里就可以了。 “林家主,这些年对予一长老的保护也是有些过头了吧?你们林家想让他一辈子沉溺在那医书的世界中吗?” 洛白抬眸稍微打量了一下书房的布置,就是同林陆英说道。 听到这话,林陆英并没有说话。 洛白一开口,几乎就是将整个林家都是看穿了,他真的只是林予一说的那么简单吗? 可是这样的话,林陆英却是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怎么不开口说话?” 许久没有听到林陆英的回话,洛白就是目光平静地看向林陆英。 有没有觉得现在的洛白很是奇怪? 只可惜007不在,也没有人能够分辨出这样的不同。 只是看起来的话,洛白身上的确是出现了一些问题,当然这些问题无伤大雅的。 并不会造成什么难以挽回的局面。 只要不是变成那个样子,一切都是很好说的。 “予一有他自己的道路,我们这些过来人,只能说是给他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平静的生活状态。不让外面的一些事情干扰到他。不像洛……洛公子,什么事情都想让予一插上一手,殊不知那对予一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洛公子,若是一切都无法按照你所想象的进行,到时候你又打算怎么样了?” 林陆英一步都不想退缩,看着这样的洛白,一想到林予一这一次被他们派去协助林家药山的事情,还有之前被冬苑请着,只见林予一一个人,就都觉得跟面前的洛白有关系了。 人一旦有了发泄口,所能够填充的事情就会变得很多很多。 这个时候,真正还能够做到至善至美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被自己质疑的存在。 “雪上加霜吗?在你们林家眼中,让林予一亲自出去一趟,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场面吗?还真的是没有想到。” 洛白重复着林陆英所说的话,仰起头,笑了起来。 就是怎么说了,听着洛白这样的笑声,林陆英的心中并不是很舒服,总觉得好像在隐射一些东西。 当然,人的悲喜并不能相通,无论自己还有对面的人的想法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无法预计的事情。 但是,希望共悲喜是一种很大很大的畅想。 “洛公子,就算是说这样的话,也不过是强词夺理!我之言可从来都是没有这样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洛白这话给气到了,林陆英整个人非常的激动,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随后,还不等洛白说些什么,林陆英整个都是咳嗽起来。 人老了,身体也是大不如前,就算是林家作为医书世家,生老病死也是自然寻常,不得更换什么。 “林家主,您老便是先坐着吧。” 听见林陆英的咳嗽声,洛白的手一挥,一张椅子直接挪过来,停在林陆英的身后。 紧接着,林陆英的肩头就是出现一股力量,帮助着林陆英坐在了椅子上。 “年纪大了,就不要这么激动,我本身也没有说错什么。” 随着林陆英坐下去,看起来情况好了许多以后,洛白才又是继续开口说着。 话噎人,却也还是要说的。 林陆英闭口不谈,这分明就是洛白的私想,根本不能做成真正的看法。 林陆英是不承认这样的话语的。 “林老先生啊,您这样的话,就是有些不厚道了。话说回来,您老知道我当初在边界三城都是见到了谁吗?” 洛白摇摇头,有些似笑不笑的,看向林陆英。 被洛白这么看着,林陆英整个人也是浑身一个哆嗦的,好像接下来要听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但是,从洛白口中说出来的,真的是不太好的事情吗? 这是固定的印象,还是说就林陆英自己本身的想法? 或许,林陆英现在也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了吧? “什么?” 可能连林陆英自己也是没有发现,问出这么两个字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吞咽了口口水,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居然是在恐惧吗? 还是说,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洛白就是这么笑着,边界三城的事情,剑都的人到底知道一些什么了? 第七百三十九章 墓园 “边界三城发生的事情,老先生您又知道多少了?” 洛白看着林陆英,他想说的话是林陆英想要听的话吗? “洛公子,若是有事情,不若直接说?” 林陆英的心情很复杂,但是洛白却迟迟不说自己想要说的话,让林陆英有一种无端的紧张情绪。 “我在边界三城见过林幽南长老,见过林幽河长老,老先生您觉得他们两个人当中,谁需要重新回到林家了?” 洛白一手握住靠椅的椅柄,闭上了眼睛。 洛白把林陆英留下来,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因为这个。 他在边界三城遇到了不少的人,不管是宣城,还是云城,遇到的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属于他们自己的生命力。 但是,这是林家人,落叶归根。 恐怕,林陆英也是没有想过在外林家医馆的人有多么想要回家吧? 无论是什么时候,惦记的永远是剑都林家,没有任何改变。 林陆英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大概,可能是真的有想过这件事情。 但是,这个世界给予的东西到底还是太少了,很多时候还是看不透,看不准。 “洛公子,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听到洛白的话,林陆英的心中就是一个咯噔,感觉上好像不愿意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很快,林陆英就是出声提醒着洛白,想让洛白想清楚以后再来说这件事情。 可是,洛白的身上,真的差这么一些东西嘛? 不是的。 只是落叶要归根,洛白不想白白辜负一个老人家。 林家医馆留下来的人都在慢慢变老,林陆英作为林家家主也是在衰老的路上。 人,最应该学会的是认命。 但是,人,这一辈子都不会认命! 这,或许就是差距吧。 “这是老先生应该承受的事情,何须如此?” 洛白一摊手,手中什么都是没有出现,唯有一丁点儿的衣角,衣角上面附带着的是林幽南的气息。 是的。 当初在宣城,林幽南离开的时候,便是说过要回到剑都林家。 此生不能回,魂归故里,其余便是奢望。 洛白当初说过要把林幽南的尸体带回林家,可尸体如果出现在这里,大概林陆英连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吧。 这衣角是林幽南尸体上的存在,多有得罪,也是迫不得已。 气息依附,林陆英应该是能够察觉出来的。 短暂间,林陆英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显而易见的事情,林陆英自然会明白,陷入沉默中,是洛白所想过的画面。 “人老了,便要落叶归根,林家墓园,会有他的一席之地的,对吧?” 洛白睁开眼睛,掌心中汇聚起一阵风,风卷起这衣角,径直飘向了林陆英。 听着洛白的话,林陆英张着嘴,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谁?” 许久以后,林陆英才是开口说话。 这的确是比较重要的事情,这意味着又是一座林家医馆的消失,老先生,亦或者重新派遣的存在,在林家医馆中,都成了无处可归的存在。 “林幽南,宣城林家医馆已经没了。” 洛白坐直身子,正正地看向林陆英,将林幽南的名字说出来。 “是幽南长老?” 林陆英的声音有些哽咽,更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存在这么走了。 “幽南长老走的时候,可还算是安详?” 林陆英吞下一口口水,看着洛白,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 “老先生可还记得幽冥之墟?如果您知道这个地方的话,幽南长老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便是注定的。” 洛白并没有明着跟林陆英说林幽南怎么样,只是说起了另外一个地方,幽冥之墟。 当初在宣城的时候,洛白还跟007讨论过这件事情,说林幽南的身上为什么有着幽冥之墟的气息。 想来想去,可能跟死后的世界有关系。 但是,更多的却不是洛白那个时候能够知道的。 只是,如果说林幽南亦或者其他的林家人以另外一种能量体存在的话,总觉得会是一件好事情。 “幽冥之墟,幽冥之墟。好!我便是信你一回!” 林陆英重复着洛白所说的字眼,显然是稍微明白那所谓的幽冥之墟。 “老先生,这件事情没有撒谎的余地。”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说起林幽南的话,云城那边林语柔在那边的话,真的可以吗? 还好,那边还有着林幽河等人,想来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洛公子能为自己所说的负责就好。只是林家墓园的话,洛公子恐怕是要亲自去一趟了。还有,幽南长老已经是没有亲人了,我等作为小辈,自然回去供奉长老。但是……罢了,洛公子到时候亲眼看过便是知道了。” 林陆英好像很想说些什么事情,但是始终没有办法说明白。 “老先生明白做些什么事情就可以了,我若是能帮上幽南长老一些忙,自是非常愿意的。” 这件事情就是这么定下了,林陆英跟洛白都是不再提起这件事情。 再加上洛白本身也是突然想到这件事情的,更多的恐怕还是在林予一的身上。 只是,现在更需要平复心情的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彻底平静下来的。 洛白跟林陆英都是没有说话,他们也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当然,这件事情也算是得偿所愿。 ……………… “我最近会在林家住下来,另外,让人注意一下剑都的大小事件。近期应该会发生一些事情。” 提起了边界三城的事情,洛白也是没有什么心思了。 匆匆跟林陆英说完这些话,就是起身拉开书房门,看到了外面撑着栏杆的林予一。 “予一长老,事情已经说完了,带我去林家的客房吧。最近几日我都会住下来的。” 洛白站到林予一的身后。 林予一听到声音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洛白,又是看向走出来的林陆英,洛白所说的话是真的? “予一,去吧,带洛公子找一处好客房。然后,再到书房来一趟。” “不能让小厮带洛公子去吗?” 林予一看着林陆英,稍微有些迟疑。 “予一,你亲自去走一趟,安置好了便过来。” 林陆英看着站在林予一旁边含着笑的洛白,跟林予一说着好话。 “那好吧,家主,我就先过去了。” 林予一虽然很是不情愿,还是带着洛白走了。 二人走了以后,林陆英才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门上,一口气下去后,林陆英整个都是苍老了不少。 林幽南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那其他的林家医馆了? 这些年因为林家的没落,究竟影响了多少林家医馆? 林陆英有些想象不到那样的画面。 ……………… “予一长老打算一直待在林家吗?不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了?比方说药阁,亦或者更高的地方?” 走在长廊上,洛白突然开口,让林予一抬起头,却是险些没有回过神来。 “洛公子,什么?” 林予一摇摇头,没太听清楚洛白刚才所说地话。 “予一长老,一直一直都会这样下去吗?” 洛白走在林予一的旁边,却是看向更远方,洛白这个人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有停留。 这,就是洛白的天性。 “洛公子,药阁并不是天下药师最终要去的地方,药王殿也不是天下诸师的起点。我自己想要慢慢来,林家有这样的局面就可以了。” 林予一好像一直都是这么通透,似乎并没有陷入洛白的圈套中。 跟在一边上,洛白便是默不作声了。 现在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这个必要。 但是怎么说了,洛白所想的一定跟众人不在一种层次上了。 很快,林予一就是把洛白带到了客房那边。 因为林予一说了那么一番话,接下来的路上,洛白便是没有说什么,一直到进入客房的时候,都没有说过什么。 林予一离开了,洛白躺到了床上,想着这一日发生过的事情,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 另外一边,林予一重新回到了书房,见到了林陆英。 “家主,究竟还有什么事情?” 林予一站在林陆英的面前,看着林陆英,不太明白他重新回来能够做什么事情。 “予一,洛公子有跟你说什么事情吗?” 林陆英看着林予一,并没有从林予一的脸上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林予一向来是那种情绪不外露的,就算是真的发生过什么,从林予一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家主,药阁真的有那么好嘛?林家藏书并不少,若是全部看透了,天下万千药师、丹师焉能无我一席之位?” 林予一抬头看向林陆英,开口却是说出了霸气万分的话。 林予一对自己拥有着绝对的信任! 可,林陆英对整个林家却是没有那么多的信任,包括那些藏书之类的。 林家根基虽说是很深厚,大抵可以跟炎家追溯到一个时期。 可炎家一直打压着林家,林家成为二流家族势力,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洛公子说过的话,有些听听就算了,在林家,我们会好好保护你的,予一你就好好做着自己的事情就好。” 林陆英神兽拍拍林予一的肩膀,让林予一放松心情。 虽然,看起来林予一好像也没有压抑什么。 林予一听着林陆英这话,有些茫然,却也还是点点头。 “予一,好好走属于自己的路,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林陆英语重心长。 人生苦短,无法确定死期是什么时候,却也明白到底看不到林予一成为那一日了。 点星叮嘱,是最后的祈祷。 “去吧,忙你的事情去吧。” 林陆英收回手,对着林予一露出一个笑容。 林予一看着林陆英,看了眼门外,就是出去了。 “家主,我先去药房了。” 林予一走出去后,对着林陆英挥挥手,就是离开了。 “未来属于你们,一定会是你们的。予一,你还年轻,一些事情,林家为你铺好路就足够了。” 林陆英看着被关上的门,吐出一口气,视线中便是只剩下黑色。 黑夜漫漫,唯有世界依旧流动着。 第七百四十章 宝音 “怎么回来的这么慢?” 万宝阁中,一位身穿着紫色花卉的夫人,站在石亭底下,感知到身后唐文律的到来,就是微微出声。 “宝音夫人,之前有事情在忙,文律已经是很快地赶回来了。” 唐文律看着远处紫色的身影,整个人都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随后,唐文律就是走上前,站在石亭下面,不敢抬头看向宝音夫人。 “怎么?不乐意我亲自过来?我告诉你,我过来是有正经事情的,唐文律,可不要太过于放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文律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宝音夫人突然就是发难,让唐文律整个人僵直在原地,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连反驳的话都是开不了口。 “这一次的万宝阁拍卖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发了一同脾气以后,宝音夫人又是问起拍卖会的事情,这话题转换的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 “什么?” 唐文律也是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是宝音夫人前后两者事情的相差区别有些大了。 “唐文律!待在剑都是呆废了吗?!” 宝音夫人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看向唐文律,数年的时光,唐文律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什么都不懂,甚至连说的是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那,万宝阁屹立在问剑王朝剑都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万宝阁本身也会加持,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都不会轻易牵扯上万宝阁。 话说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唐文律不会还不清楚这件事情吧? “宝音夫人?” 唐文律愣了一下,才是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宝音夫人说的是拍卖会的事情。 “宝音夫人,拍卖会的事情还在准备中,真的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举行这么一场拍卖会?” “剑都内,拥有大量财力的家族已经很少了,王室中,如今因为炎家的倒塌或许能够掌控住,王室藏阁的情况。” “但是,整个剑都内,还有太师闻家、百里将军府、南宫家,以及星河学院的书楼,要是真的想要做些什么,只怕还有做什么,就已经被抓了起来。” 唐文律所说的这些都是正常的,没有添加任何的东西,而是整个剑都看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唐文律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好像天厄灾年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了,并不是因为天厄灾年的缘故。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唐文律大可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而不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的意思是说,万宝阁的拍卖会举行不了?之前,千家千庙会的拍卖会就举行了。如今在剑都中,你跟我说,万宝阁的拍卖会可能并不适合举行,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宝音夫人转过身子看向蒙着自己视线的唐文律,一字一句敲打在唐文律的心上,并且在唐文律的视线中还递过来一盏灯笼。 唐文律迟疑了一下,便是伸手接过了灯笼。 这样说的话,就是有些不好看了。 “宝音夫人,若是没有真正的压轴之物,恐怕这拍卖会还是寥寥无几,没有多少人会来。” 这话,唐文律自身也是没有说错的。 压轴这个东西,唐文律到现在也还没有确定,原本还想问问洛白的想法,没想到洛白去了林家那边,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回到万宝阁来的,到时候拍卖会开始的时候,倒是要看看洛白是不是会随着林家人一道过来。 到了那个时候,什么压轴不压轴的就不重要了。 再去麻烦洛白的话,就显得有些急功利切了,就是不知道这一方面究竟是什么方面罢了。 “压轴?这些日子,你究竟在为拍卖会准备什么东西?怎么感觉你好像什么都是没有准备好?” 听到唐文律这话,宝音夫人心中也是一个咯噔这样推辞的言语,唐文律在这些日子里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宝音夫人,剑都不是曾经的剑都,也不会是现在的剑都。可,宝音夫人,按道理说最重要的应该不是拍卖会,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宝音夫人,您听说过洛公子吗?他的手中有暗阁宫令,能够号召长春楼、冬苑。” “您知道这么一号人物吗?” 是的,唐文律追问的事情就是有关于洛白的。 其实,如果来的不是宝音夫人的话,唐文律是不会问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有些事情,普通一些的人终究是不太适合知道。 宝音夫人身份特殊,唐文律纵使说了也是无可厚非的。 “你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些事情?” 宝音夫人并没有正面回答唐文律的话,而是问唐文律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件事情。 “洛公子已经到了剑都,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知道的?” 唐文律看向宝音夫人,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是的,洛白已经出现在了剑都,还有什么事情是好担心的了? “你亲眼见过他去了冬苑,并且拿出宫令了?” 紧接着,宝音夫人又是问着。 这下,唐文律可是被问住了。 这些事情都是顾允希自己说出来的跟他自己亲眼见过便是两回事儿。 可顾允希总不会骗他的,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而且,宝音夫人既然是这么问了,是不是说明宝音夫人知道洛白的事情? “宝音夫人,这洛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历?我对其恭敬有加,冬苑背后的暗阁与我们万宝阁并不是对峙的关系,有这个心提醒一下都是不错的。” 唐文律说起这件事情,还是有些担忧的。 而,宝音夫人也不得不说,唐文律这件事情做的很正确。 “洛公子身份有些特殊,就这么对待他就可以了。” 宝音夫人依旧没有多说什么,可能觉得洛白的身份问题,唐文律不能够知道吧。 但是,洛白竟然来了剑都,这还真的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既然洛公子在这边的话,那块楼玉石也加入这一次的拍卖会当中,压轴的我到时候再定就是了。这些日子,你把拍卖会的流程给我安排出来,基本的拍卖物品也准备好,剩下的,没多长时间了。” 宝音夫人手中捏着绣花小帕子,心情是什么样子,真的是说不清楚。 “宝音夫人,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先去处理吧。” 宝音夫人点点头,一挥手,整个人坐下来,倚靠着石亭的栏杆,看向远远的天空,视线逐渐放空。 后面的唐文律看到这样的一幕,就是不知道不能再打扰宝音夫人了。 随后,唐文律摇着头,直接就是离开了。 唐文律的动作很轻,宝音夫人依旧能够感觉到唐文律已经离开了。 随后,宝音夫人整个身子都是瘫在那里了。 “洛公子怎么会到剑都来了?” 是的,宝音夫人都是非常震惊以及迷惑的。 洛白的身份在万宝阁高层中并不是什么意外,唯一让宝音夫人看不透的是洛白出现在剑都中。 洛白的行踪,不是停留在龙渊的吗? 怎么就是变成了剑都? 刚刚听到唐文律的话,宝音夫人整个人差点儿都是僵住了,从来都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剑都的暗潮汹涌,会因为洛公子的到来而发生变化?” 这一切,宝音夫人也是不敢确定。 只是,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万宝阁只有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完,才能够更好的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还有,这个消息是不是应该传上去? 上面的消息已经落后了,分明在剑都,怎么就是变成了龙渊了? 这样的地点差异,可是会让人措手不及的,信息的更替一定要频繁。 ……………… 暗潮汹涌的剑都表面上很是风平浪静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而在剑都的另外一端,太师闻家。 “这个任务我不接了,你们闻家要派什么人去就派什么人去,我反正是不干了。” 一人气冲冲地从太师闻家走出来,大手一挥,大摇大摆的就是离开了,很是豪放,并且很是肆意,仿佛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 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人了? “当真不管那边的事情了吗?” 小房间中,闻家长老各自询问着。 “家主那边都是没有发话,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抵是没有什么联系了的。” 旁边的一位长老这么说着话。 众人听着这话,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 “行,该这样就这样吧。” 最终一锤定音,不再去探查那些东西。 ……………… 叩叩! 叩叩! “公子?公子?公子您应该起床了!” 洛白所住的客房外面,小厮的声音响起,手里还端着一盆温水。 客房内,床上盖着被子的洛白才刚刚睁开眼睛。 显然,洛白是被门外的小厮喊醒了。 洛白这会儿并不想拥有起床气这个东西,坐起身子,手一挥,门就是打开了。 “把东西放下,你就先下去吧。” 洛白伸手抓着自己的头发,迷迷糊糊中看到小厮的影子,就是嘱咐了一声。 小厮连连点头,将这盆水放在了脸架子上,就是退了出去,随后关上了门,离开了这里。 洛白晃晃悠悠两下,又是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又是闭上了眼睛。 这一时半会儿,洛白恐怕是醒不过来了的。 林家多了一位客人,讨论的人并不是很多。 可,若是一些别的事情,还是很牵动诸人的心思的,林家家主,老人家的事情,到底并不是那么毫无芥蒂。 “只是,你们听说过那个住在客房的小公子?” 林予一的事情可以不想,但是洛白的身份却又是成为他们想要的东西,身份这个东西,抽丝剥茧的,一层一层皮的。 “小公子不管是什么样子,到时候,一旦过了时间,就是强行追问身份了。” 长老们摇摇头,何须了? 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事情的发展早就是变了,这或许是比较奇怪的事情,事情流动的方向也是变了。 “由着他去吧,过些日子我们就要一大批人去药山。” 药山乃根基,不想被人不那么放在心上。 第七百四十一章 医 就这样,洛白在林家住了下来。 林家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但是后来干脆就是没有讨论过洛白,洛白了,也是一直待在房间中,没有出来具体做些什么事情。 众多林家人只知道客房中多了一位不能招惹的小公子,其它的便不是那么清楚了。 自从第一日送水进去后,洛白没有出来,便是吩咐着不能去打扰洛白。 ……………… 洛白去到了林家,其它基础也是慢慢的归于平静。 可是神兵府却是没有那么容易地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 现在了,温然看着神兵府的人,每一个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温然觉得自己能够相信的只有葛老头,想着自己要亲自去一趟王室,面见王上,思前想后,便是将神兵府的事情交托给了葛老头,这才是离开了神兵府,前往王宫。 葛老头在温然离开以后,直接强势镇压住神兵府,让神兵府留下来议论纷纷的众人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便是处理事情去了。 命案堆积甚多,涉及到武者的也比较多,他们神兵府的人可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虽然想要问问大人跟李副官的事情,但是现在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头,又是什么都不敢问了。 强势镇压住神兵府的这些人,葛老头就是看向王宫所在的地方,温然这一去,可是会发生什么了? 这件事情,葛老头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原本的话,葛老头的身份就是有问题的,否则洛白怎会唤一声“阁老”? 正如葛老头所说的那样,王宫中,就算是温然见到了王上,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好说清楚的。 “神兵府是做什么吃的?让李家玩弄在手中?那私牢,你竟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吗?!” 当温然将神兵府所发生的事情告知蒋玄夜的时候,蒋玄夜直接就是挥开自己桌面上的茶盏,整个人对这样的事情接受不能。 “王上,李家与炎家根深蒂固,纵使想要隐瞒一些事情,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温然跪在地上,头触地,却还是要说。 如今,剑都是这个样子,更多的还是王室的无所作为。 若非如此,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听到温然这话,蒋玄夜自然是明白温然在说些什么事情。 可,蒋玄夜什么时候承认过自己的错误? 这一点,蒋玄夜、桐城苏家、剑都炎家一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剑都内,受到炎家影响的也有蒋玄夜,他研习的并不是太师闻家的想法,而是在炎家的潜移默化之下,成为了炎家的那种人。 偏生,蒋玄夜自己却是不承认这件事情。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无非是顾忌着蒋玄夜的身份问题,才是一直都没有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过。 “李家那边,立刻!马上!把剩下还在神兵府的人全部驱逐出去,让神兵府的人心思给我稳定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看神兵府也就不用存在了。” 蒋玄夜深吸一口气,又是吐出来,知道自己不应该对温然有什么别的想法。 但还是气不过,随后这样的处置方法就是出来了。 这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如果是蒋玄夜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也只能去一一落实。 这个天下是姓蒋,并不是姓其他的,这些事情不该做也是要做的。 “是!” 温然跪在大殿中,不敢抬头。 “行了,下去吧,看着你就是头疼的厉害。” 蒋玄夜摆摆手,这样的温然是真的让他没有心思多说一些什么话。 “微臣告退!” 温然听到蒋玄夜的话,就是起身,朝着蒋玄夜弓着腰,便是小碎步往大殿门外走去。 嘎吱! 门合上了,蒋玄夜坐在椅子上。 炎家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他没有对剩下存活的炎家人做些什么,之前依附在炎家之下的李家就是蹦跶出来,这是真的一丁点儿都是没有把王室看在眼中吗? 该死! 蒋玄夜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管是当初老院长——风临渡亲上朝堂力保林家,还是说现在李家人借助着炎家残留的势力能量在剑都搅风搅雨,都让蒋玄夜无比厌恶。 这样的发现才是让蒋玄夜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他是一朝王上,怎么能够冒出这样的想法了? 他的背后还有太师闻家,还有百里将军府,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的。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蒋玄夜到底是在担心什么了? “我伟大的王上了,这天下还是您的吗?” 蒋玄夜思绪在变幻万千的时候,这房中竟然是出现了一道声音。 蒋玄夜身子僵硬了一下,才是转过身看向说话的人,一双眼中冒出了五遍的喜悦,还有疯狂! “我会让这天下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您的!我伟大的王上啊,我们来做一个合作吧。” 那声音再一次想起来,蒋玄夜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向着那边走过去。 是真的控制不住吗? 还是,这一切正是蒋玄夜所期望的? ……………… “这天是要变了吗?改朝换代最好。” 王宫中,不知道是哪一个角落中,传出来一阴恻恻的声音。 飘荡着,飘荡着,就是飘远了。 看来这王宫也不是蒋玄夜的一言之堂。 但是,这王宫之下却是沉睡着另外一位人物,若非必要的话,那一位恐怕是惊动不了的。 说起来,洛白似乎知道那么一位? 又好像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 时间就是这么一晃一晃过去了,洛白总算是从他的房间中走了出来,不太关注这件事情的林家人总算是知道了那么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那就是住在客房那边的小公子?看起来跟我们没有多大的差别,怎么长老们就是让我们不去打扰他了?” 洛白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也不知道逛到了什么地方。 洛白每走过一个地方,知道洛白身份的人就更多。 等到林予一知道洛白已经出来这个消息的时候,洛白已经是去到了林家的藏书阁。 而林予一所看的书大多都是在他自己的单独书房当中,有些是从藏书阁摘抄的。 所以,寻常来说,林予一很少去到林家的藏书楼。 当知道洛白已经到藏书楼那边的时候,林予一的心情是有些微妙的。 好像,自己许久没有去过那藏书阁,自己都是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林予一就是去到了藏书楼那边。 林予一是不太想跟洛白产生联系的,只是整个林家中好像也就他能够跟洛白说上话,到最后,这件事情还是落到了他的身上。 藏书楼,林予一从一处最旁边的桌椅前面找到了洛白,洛白手中还有一册书,那书,林予一自己也还是记得。 所讲,有些对不上问剑王朝的情况,而东洲其他地方似乎也找不到相互对应的地方。 正是这样的一本书上面,竟然描述着蛊虫之事。 是的,洛白手中地这本书里面有一小部分,甚至不为人察觉的蛊虫的事情。 原本这本书就是不太被人知晓,看到这本书的人就更少。 整个林家以内,除却林予一,还有多少人知道蛊虫的事情了? 大抵不过两掌之数。 “洛公子,怎么想到看这本书了?” 林予一视线从书的封面上收回来,转脚就是坐到了洛白的对面。 “予一长老,你知道这本书?” 洛白伸出手指点在书封上面的字上,声音有些低沉。 “这本书所讲算是一个大概,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书。但是,唯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这本书里面讲到了蛊虫一事,因此对这本书算是记在了脑海中。” 林予一一开口,就是洛白想要听到的话。 这本书里面是讲到了蛊虫,蛊虫在东洲几乎是没有传承的,能够见到的蛊虫一般都是来自南洲白家。 此前,若是没有经历过穆长春那边的事情,洛白肯定会想这件事情又跟南洲那边牵扯上关系了。 但是,现在却是有些不确定了。 穆长春说过北荒有巫蛊之事,这本书的作者究竟经历过什么,是哪个时候南洲白家已经会了蛊虫之术,还是从北荒历险而来,却不敢过多描述巫蛊之术? 看来林予一对这件事情也是所知甚少,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原来如此,看来这里的书,你大部分都是看过了。”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林予一,将书挪到了一边,抬头看向林予一。 那样的一双眼,平静如水,古井无波的。 可,直接对上这一双眼的林予一整个像是置身在寒潭中一样,无法动弹,并且觉得刺骨。 洛白的视线究竟拥有着什么样的魔力? “洛公子,若是有什么想要查询的,大可以问我,这座藏书楼的书我几本上都是看过。” 林予一体内元力流淌着,渐渐抵御了一些这样的感觉。 随后,林予一才能开口说话。 洛白就一直这么看着林予一,林予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接下来,林予一也是不说话了。 这一小块空间就是这么凝固住,什么事情都是发生不了。 很多人都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外面关于予一长老还有洛白这个小公子的事情传的越来越多,最后都不知道是变成了什么样子。 而等到林陆英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林予一和小公子在藏书阁讨论炼药的事情。 这是个什么迷惑传言? 林陆英担心林予一在洛白面前吃亏,便也是去到了藏书楼。 至于所传的那些事情,林陆英便是一笑置之,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了。 不可能的事情。 等到林陆英出现在藏书阁的时候,藏书阁已经被林家众人围堵住了,就算是他也是挤不进去。 这样的发展,在林家还是第一次。 洛白跟林予一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 林陆英看到这个样子,只能是回去了。 可,林陆英的心中却是猜想不到洛白跟林予一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林家大部分的人都是来到了藏书阁? 想不清楚,林陆英回到自己的书房中,落笔挥字。 医! 第七百四十二章 铃心 林家藏书阁这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起因可能还是和洛白、林予一有关。 也许,他们也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予一长老,人越来越多,这是你想要的吗?” 洛白看着藏书楼汇聚的人,又是看向林予一。 “洛公子,此事与我没有关系,不若直接离开便是了。” 林予一也知道外面的人越来越多,干脆就是想跟洛白直接离开这里。 “好,予一长老随意就好。” 洛白微微偏头,林予一想要做什么,都是没有关系的。 紧接着,林予一就是带着洛白直接从藏书阁中消失了。 这也就是林家的藏书阁,若是旁的家族,藏书楼并不是这么简单能够进入的。 林家藏书阁都是医书、药书,林家少年能够进入,自动阅读,也说明这些人的向往之意。 这林家世代以来,为下一辈的少年奠定了一个基础,他们所向往的世界需要大量基础,无需人去指引,他们自己就会做到这样的事情。 这一点,林家向来做的很好。 少年意气,或许是在争执那药材所用的剂量。 ……………… 洛白看着周围,这里应该是一处药圃,林予一这是把他带到了林家的什么地方? 林家所有的药材所在地不都是郊外的林家药山? 那边还驻扎了不少人,为的就是守护好林家药山,按道理,林家之内,是没有这些集中的药圃的。 这里是? 洛白有些猜不准这是什么地方了,而且林家原来占地这么广的吗? 看着那明显破旧的大门,洛白还以为林家已经是没落之府,没想到府邸之内还有着这么庞大的宅邸。 之前怎么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了? 亦或者,这一处药圃并不在林家府邸之内? 可惜了,这一块地方还真的就是在林家府邸之内,而且只有这么一处,它的主人便是跟他一道过来的林予一。 这是林家送给林予一的礼物,当初收拾出这么一块地方的时候,也是耗费了林家不少的精力,到最后才是勉强做出来这么一个地方。 洛白没有怎么注意到这么个地方,是因为这一处药圃是真的偏僻,几乎就在整个林家最边缘的地方。 林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毕竟还是要容纳那么多人的。 “洛公子,这药园,你看着感觉怎么样?” 林予一站在小道上,活动着肩膀,他现在整个人一门心思都是到了林家药山那边去了,有时候熬熬夜,也是比较正常的事情,身体亏空的厉害,也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是个好地方,这些药草都是予一长老自己打理的吗?” 洛白看着面前的绿意葱葱,药草这个东西,并不说只有青色,这其中还有朱红色的果实,还有黄褐相间的叶片,洛白甚至在这一角的药园中看到了君影草。 是的,就是他现在绑定的魂灵,君影草。 君影草也是药草,所有治疗系的魂灵究根结底都是药草,在现实中也是能够见到的,只不过没有作为魂灵时的那些技能,它们基本上除却药性,是没有什么攻击、防御本能的。 “家主和长老们当初从林家药山挪了一小处的灵泉过来,这一块药园的话,基本上种下去就能好好地长回来。林家对我的拳拳之心,时至今日,我也好好记得。” 林予一仰头,看着天空的云彩,突然就是想到了这件事情。 “予一长老对林家很是推崇,这些年林家能交给你的东西都交给你了,你是天生的药师,更大的地方,才是你的世界,为什么不想想这件事情了?对你来说,这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听到林予一的话,洛白的视线落在脚边的青青药草上面,那根部的一抹紫色紧紧抓住了他的视线。 而他再一次想起来林予一本身的问题,这一抹问题决定了林予一的上限,不管是什么样的地方,他终将成为最厉害的那个人。 而这其中的差距,只是那时间与所耗费的精力罢了。 洛白始终相信,林予一能够走到那药师的地位,他的世界与武者的世界不同,他的天赋从来也不是在武者上面。 林家对林予一的帮助有限,若是可以的话,洛白还是想要林予一走出去,像百教域、像大乾帝国,像上河柳家那些存在的地方,那些不是虚妄的地方。 “你的终点在林家或许会成功,但是所耗费的时间却是难以想象的。” 洛白从那一株药草上面挪开,落在林予一的身上,林予一身上的气息总是能够让洛白想到很多。 当初在千庙会中,能够立即做出决定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只要终点还在,路上发生多少事情,都是我自己所决定的。” 洛白的好意,林予一稍微能够明白一些。 但是,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 林予一说完这话,洛白又是什么都不说了。 洛白不会把一件事情说三遍,既然这是林予一自己的选择,他愿意去相信林予一,无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 “那便祝予一长老得偿所愿。” 良久以后,洛白才是对着林予一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多谢洛公子,公子世无双!” 林予一蹲下身子,抚摸着那药草的叶片,嘴角上扬,出现一抹笑意。 洛白说这样的话,使得林予一有些开心。 来到药园本就是为了躲避藏书阁的事情,现在好像并没有强行留在这里的理由。 他们接下来到底是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予一长老?” 片刻后,药园的另外一角,走过来一位清瘦的少女,女子一身禾绿色的长裙,裙衫刚好落在脚踝处,头发简单的盘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利索,没有特别复杂的细带、发饰在她的身上。 这少女很是清秀。 这是洛白看到这名少女的第一感觉,没有南宫子兰那种让人语噎,并且稍微有些仗势欺人的味道。 可能这也跟这少女呵南宫子兰的身份地位不对等。 “铃心?” 林予一看过去,对少女的到来也是有些疑惑。 “予一长老,今日怎么过来了?我是来收拾罗汉果的,这两日,罗汉果开始成熟了,需要在刚刚成熟的时候就采摘下来,随后才能置干,成为药材之一。” 铃心看着林予一,手中还端着一竹筛。 “铃心,这两日麻烦你了。” 林予一视线落到那竹筛上面,才是想起来,这药园中,药草复杂,算算时间,正如铃心所说的那样,罗汉果最近正是成熟的时候。 也难怪了,这个时候,铃心会出现在这里。 林予一忙着林家药山的事情,都没有怎么来过药园,自然就没有把罗汉果的事情给记住。 “予一长老,您给了我一个家,做这些事情是应当的。” “予一长老,铃心先告辞了。” 铃心对着林予一微微颔首,抬起脸的时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铃心走了,洛白还是没有回过神。 铃心给人一种很是单纯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很多人都已经丢失的。 对林予一来说,也是这样。 只是,林予一对铃心并没有那么多的感觉。 洛白看着远处,铃心在半腰高的灌木丛中采摘着罗汉果,一举一动,都是牵动着洛白的心神。 “洛公子?” 林予一觉得在这药园中干站着也不是一件好事,他记得药园另外一角是有一间书房的,药香浓郁,以前他最爱在那个地方的。 想到这里,林予一就是喊着洛公子,迟迟没有听见洛白回应。 随后,才是看到洛白一直盯着铃心。 铃心? 看到这样的一幕,林予一整个都是非常震惊的,觉得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林予一往那边走了两步。 “洛公子?” 这一次,洛白听到了林予一的声音,指尖微动,便是扭头看向林予一。 “予一长老,这是?” 洛白看向林予一,还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暴露了一些事情。 “洛公子,为何看着铃心?” 再怎么样,林予一还是觉得洛白这么看着铃心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天生无垢的人,沾染上什么样的因缘,此生便只有这么一条因缘线。” 洛白站直了身子,看着林予一,突然就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听着这话,林予一整个人都是没有摸清楚头脑的。 这话跟铃心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林予一看看洛白,又是看向远处的铃心。 当初把铃心带回来的时候,可没有发现铃心的身上有什么异状。 现在,洛白说这样的话,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洛公子这话是想说铃心吗?为什么?” 林予一有些不确定洛白这话是不是说的铃心。 洛白笑着摇摇头,这些话只有听听的份儿了。 007不在,真的是少了很多的乐趣。 云川秘境所发生的事情,洛白也不知道哪一点牵扯上了007,007陷入沉睡以后,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醒期不定,也是一件比较复杂的事情。 洛白还是很想007的,因为少了一个能够讨论事情的存在。 “予一长老叫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洛白稍微感慨了一下,就是问林予一叫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情。 “药园的另外一角还有一处书房,正想叫着洛公子一道过去,干站在这里也不是一个事儿。” 林予一吞下想要询问的话,抬手指向另外一个方向。 “好,坐坐也好。” 洛白点头,就是请林予一在前面带路。 跟在林予一的身后,洛白扭头看了一眼铃心,铃心的身上只有一条线,那条线的颜色还没有定型。 可,往后余生,铃心的身上也只有这么一条线。 这才是让洛白真正感慨的地方。 天生无垢,这么拍一个偏僻的地方,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人,的确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天下一角可见天下万事,这天下可能是真的要成为风的世界。 风啊,从最没落的地方吹向最繁华的地方,也从未改变过什么事情。 第七百四十三章 骤闻 书房中,洛白跟林予一都是坐了下去。 “洛公子,天生无垢究竟指代着什么?” 回到这里以后,林予一对洛白所说的话依旧感到很是好奇。 “洛公子刚才所说地人是铃心吗?” 林予一端着茶杯,想着先前药园那边所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洛白对铃心太过于关注了一些。 没有来由,只是这么见上一面,就会有这样的心情,着实是难以想到的事情。 洛白并没有看向林予一,可能也把自己之前所说地话给忘记了。 当然,林家依旧还在这里,铃心的来历并不会成为难以琢磨的存在。 始终都是没有听到洛白的回答,林予一抿住嘴唇,他想知道的事情是这么难得吗? 放下手中的茶杯,林予一就是去到书墙那边。 这里,林予一很少过来,但这边还有着铃心守着,大多时候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所以,书墙上的书都是存放的很好,有一些是林予一没有带到另外一书房去的,看到书名的那一瞬间,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洛白所说地有一点是很对的,林予一对医书、药书这些东西几乎就是一目十行,即便是这样的速度,上面的内容,林予一都是铭记于心。 而且,每一次实际操作后的经验也会成为很浅显的肌肉记忆,并且成为林予一自己的东西,从一而终。 他的大脑对这些东西有着本能的接受能力,并且能够将其强化,转化成为自己能够掌控的存在。 如此,在这一方面,林予一拥有着很强很强的天赋。 但凡林予一看到过的,经历过的,最终都会转化成为林予一自己的东西。 “洛公子,说起来,你来林家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林予一收回视线,将书推回书架中,就这么靠着书架,看向坐在那里的洛白。 洛白要跟着他来到林家,并且呆了这么久的时间,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好像从一开始就是没有问过洛白这件事情,正好现在有时间,干脆就是问问清楚。 反正这里也没有旁人,说一说也是没啥问题的。 “予一长老很想问清楚这件事情吗?” 洛白回望着林予一,林予一突然想要问这件事情,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地吗? 而且,洛白真正想要来的并不是林家,而是林家药山,林家这一府邸,在洛白的眼中,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 当然,药园之中见到了铃心,也算是一种意外之喜。 可这一切都不能代表,洛白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林家。 既然话说到这里了,是不是应该询问一下林家药山那边的事情究竟什么时候启程? 林予一是这一次能够前往林家药山的人,他应该是最清楚林家药山的事情。 “予一长老,你觉得我跟着你来到林家是为了什么事情?” “洛公子行事,我等不敢私自揣摩。” 林予一摇摇头,要是清楚的话,这个时候也不会询问出来了。 “林家药山那边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洛白看着林予一,直接问出这话。 “林家药山的事情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这边的调配分属出了点儿问题,可能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再加上之前的存放原因,大多数都是受潮,字迹模糊了。” “已经是派遣了不少人在处理这件事情,一旦对应好了,就会出发前往林家药山。” 一提起林家药山的事情,林予一就是来了兴趣,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这可是他自己经手的事情,可容不得一丝作假。 说完以后,林予一又觉得这样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洛公子,您这是要?” 那么一瞬间,林予一突然就是明白了洛白的想法。 洛白想要去林家药山! “是,林家药山那边我也要过去一趟,到时候可能就是要跟着予一长老一路了。” 洛白点点头,算是肯定了林予一的想法。 林予一闭上嘴,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 被这么多人惦记地林家药山的其中一座药山突然就是传来一声尖叫声。 “啊!!” 那声音中藏着浓浓的惊恐,就好像是看到了是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不!怎么会这样?必须赶紧通知山老!” 药山上,少年手脚忙乱地往外跑着,而他的身后,药圃已经变得非常破败,前一日还好好的药圃,一夜之间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药圃中没有一丝足迹,药草的吱呀尽数折断,绿色的汁液从断口处渗透出来,滴答滴答掉落在地上,散发出一阵一阵的药香味儿。 那药香味十足,看来是那药草的精华所在,不然不会有如此药力。 但是,这药圃到底是经受了什么,怎生变成了这个样子? 每一座药山上面,这样的药圃不在少数,再加上运转的灵阵,每年输入的元石都不是一个少数。 这好不容易到了分发各处林家医馆的时间,突然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那少年的心中可想而知,必然是异常恐慌的。 “山老!山老!药圃出事情了!” 这样的声音在三处药山上响起来,每一座药山上都是药圃出了事情。 其它几座药山目前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这一检查了,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都是被什么东西糟蹋过。 这三座有问题的药山中间,有一座药山不是糟蹋的,而是药圃中的药草全部枯败了,每一株药草上面都是丧失了药力,这样的药株没有了任何作用,入药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等于说这一处药圃如果全部都是这样枯败的模样,这一处药圃基本上就是废了。 所有的药草都是没有了作用,药力不复存在,那便是毫无作用。 林家药山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原本每个药山的山老还以为就自己守护的药山变成了这个样子,没想到另外还有两座药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合计,就打算直接去剑都找上林家,算算日子,这个时间应该过来了的。 也不知道林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林家药山的事情是现在整个林家最为重要的事情。 一波人马就是从林家药山赶往剑都,路上就算是有着行图,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而在这个期间,山老们便是去检查了一下流经林家药山的那条河的河水有没有问题,还有转换灵泉的地方,以及每座药山所存在的灵河的问题。 这一系列下来,要花费的时间也不是少数。 但,林家药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再浪费时间也是要一点一点找出去的。 …………………… 一眨眼又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这几日,洛白将整个林家逛了个遍,武场、食堂等等之类的地方都是亲眼看上了一遍。 第一天是林予一带着洛白的,第二天林家药山那边的事情需要林予一去处理一下,林予一走的时候就是安排的铃心来带着洛白。 以至于到现在的时候,跟在洛白身边的还是铃心。 “洛公子,整个林家就没有您没有去过的地方了,接下来洛公子还想要做些什么?” 长廊上,有着长椅靠着栏杆这边。 洛白现在就是坐在这里,一手摊在栏杆上面,整个人非常的肆意,这样的动作落在他的身上,也是非常的优雅。 洛白骨子里便是这样的意气,跟他这张脸没有任何的关系。 “铃心,你又是怎么来到林家的了?林家这些年不是被打压的厉害,剑都中还有知道林家的人吗?” 靠在栏杆上,洛白整个人都是放松不少。 听到洛白这话,铃心整个人都是有着沉默。 这两日,接触这洛白,铃心很明白洛白不是属于林家的,也不是属于这个在她眼中便是整个天空的剑都。 这个人像是天边的云朵,无论如何都是抓不住的。 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她这样的话了? “洛公子,铃心是予一长老所救,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想过离开林家。” 视线从洛白的身上挪开,看向栏杆的另外一边,树影绰绰,叶声簌簌,那里仿佛成为了另外一个世界。 “原来是这样。” 洛白嘴角一弯,便是什么都不问了。 须臾后,洛白又是手抓着栏杆,突然站了起来,身体绷得很直很直,像是知道了什么消息一样。 “洛公子?” 洛白这突然的动作,可是让铃心没有反应过来,诧异地看向洛白,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铃心,出事儿了。” 洛白没有看向铃心,而是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才是声音发颤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出事儿了? 哪里? 听到洛白的话,铃心眉头一皱,觉得洛白所说之话并没有那么简单。 “洛公子,哪里出事情了?我这就去通知别人。” 铃心看着浑身紧绷着的洛白,洛白的确是很厉害,要是真的觉察到什么事情,她也好问清楚,好去通知别人。 现在,就是不知道洛白所说的话是不是真实得了。 可,这件事情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铃心这样的想法可能是要落空了。 “去家主书房那边!” 洛白手松开栏杆,揉着眉心,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太过于令人震惊。 林家药山出事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洛白现在就是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甚至连方向都是分辨不了。 铃心听着洛白的话,有些迟疑,却也还是把洛白往林陆英书房那边走过去。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过去的话,也还是需要有一点儿时间的,总不能说在林家中飞来飞去的。 再者说,铃心也没有这么个能力,只能这么绕着长廊走了。 亭台楼榭,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铃心的心中藏着大大的疑惑,脚下的速度却是没有慢下来,她看着洛白,总觉得洛白很紧张。 这一看,铃心脚下的速度便是加快了不少。 洛白并没有注意铃心,他一直一直都是在聆听着远处的声音,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 而,这个时候,林陆英已经吩咐去找林予一了,再一次询问着林家药山的事情。 怎么就会突然之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第七百四十四章 欲往 “洛公子,这就是你那想要去的地方,再往前面去的话,并不是我能够过去的地方。洛公子想要过去的话,最好是询问一声。” 铃心指着前方的长廊,停下脚步,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现在她并不适合进去那样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小段路程,只有洛白自己往前面走了。 洛白看着长廊,长廊两边置放着一米多高的瓷盆,里面栽种着树木,这里他之前来过,他很熟悉。 “铃心姑娘,这两日麻烦你了。” 洛白看了眼熟悉的地方,就是侧身对着铃心点点头。 “洛公子,就此告辞。” 铃心没有过多地交谈什么,直接就是离开了。 铃心走了以后,洛白这才是向着书房里面走去。 他过来的时候,林陆英的书房中已经没有谁的存在了,林予一也还没有在这个时候过来。 洛白站在书房门口,敲响门的时候,还被林陆英认为是林予一。 等到洛白走进去的时候,林陆英整个才是从桌子上站起来,手撑着案桌,有些不解地看向洛白。 “洛公子,您这是?” 看着洛白,林陆英有些拿不准洛白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 洛白丝毫不客气,看了一眼站在书桌那边的林陆英,就是随便找了处位置坐了下去。 “林家药山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洛白也就是开门见山,把什么话都是说清楚了。 而听到这话的林陆英又是一下子坐回去,两手交错在一起,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 这药山的事情,他也是才知道的,怎么会弄不明白了? 好像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刚刚药山过来的人说的事情到底还是太过于简单了,更复杂的事情他们根本就是没有说清楚。 是不是应该让他们回来再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林陆英冒出这样的想法,真的就是想多了。 “洛公子,林家药山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只是一个过客,任何关于邻家的事情,你都没有资格去过问。” 林陆英不想跟洛白说那么多,更何况林予一口中所说的话都是没有得到证实的,若是虚假的,届时林家又应该怎么办? 这是个问题,林陆英不敢担保这样的事情。 “你想瞒着我?” 洛白听到这话,就是抬头看向林陆英,林陆英这是想避着他,然后再去讨论这件事情? “恐怕,林家主你自己还没有这个能力吧?” 洛白挑眉,好,林陆英这个选择还真的就是好,很好! 可是,林陆英只怕是忘记了,他原本来到林家本就是为了林家药山而来的,若是一些消息,他一丁点儿都是不清楚的话,那么到时候一些场面可就是很好看了。 “这里是林家,我掌管林家两百多年,从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陆英看着洛白,他人是老了,可家主这个位置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坐上的,林陆英一开始就是拥有这个能力的。 “可是,林家主您可别忘了,这并不是从前的林家,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便是林家医馆拖累了你们,不然的话,很多事情也不会轮到我这么一个外人来说了。” 杀人诛心,也没有像洛白这么说的,这可让林陆英情何以堪? 难不成要指着他的鼻子说,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短短两百多年,就已经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不是诛心,是什么? 林陆英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看来是不得不让洛白听到这些消息了。 “林家主,我一直都是有机会能够听到这些话的。” 林陆英哑口无言,洛白便是有话说了,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便是他。 接下来,林陆英也是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洛白能够掺和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 相反,如果说,洛白能够参与进来,只能说明林家药山的事情到最后一定能够解决的。 林陆英不说话了,洛白也不想多说什么。 过了好一阵子,林予一才是赶了过来,身后面还跟着从林家药山而来的少年。 显然,这一路上,林予一已经是知道了林家药山的事情。 “家主,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林予一站到书房里面,也还是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林家药山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 林家药山在众多山老、守药人的重重保护下,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是一个人都不清楚的,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听到少年的话,那样的惨况,是真的发生在林家药山的事情吗? “家主?您倒是说一句话啊?” 林予一急得直跺脚,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予一长老,事情已经发生了,便是要找到方法去解决,如此急躁可是做不了任何事情的。” 林陆英还没有说什么话,就是听到洛白的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林予一才发现洛白在书房当中,便是拱手一礼,再一抬头,还是那么的紧张,看来林家药山的事情是真的吓到林予一了。 “不若,立刻启程前往林家药山?” 洛白现在也不想问林家药山上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林予一跟林陆英都是这个样子,不用想,都是非常地棘手。 既然这样的话,立马集结人物,前往林家药山,难道不好吗? 洛白说这样的话,的确是一个方法,可现在,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好,尤其是在洛白说林幽南走了以后,林陆英的心思都没在这上面。 现在也拿不出一个章程来,这可是非常的无奈了。 “洛公子,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处理好,冬苑那边合作的人也还没有过来,贸然去到林家药山,会很没有安全感。” 基本不等林予一开口说些什么,林陆英就觉得洛白所说的话有些不现实。 林家现在准备的东西,加上原本的,也无非就是一半的力量,冬苑那边,顾允希还没有把事情落实下,林陆英都有些怀疑冬苑是不是拿神秘势力了。 要不然,还是去跟那神秘力量接触一下? “林家主,冬苑的人已经到了,是我让他们不要出来的。” 听到这话,洛白抬起手,这话之中有一个问题,冬苑的人并不是没到,而是已经到了。 是的,就在洛白住进林家以后的第二天晚上,冬苑所带来的二十四武者,尽数都是到了,而且还因为洛白的原因,调换了两个头儿,这两个的实力要更强一些。 洛白让他们守在林家之外,他是觉得外面的危机比在林家之内的要更多一些。 他可是听说了,阴阳玉心团保护着炎家剩下的人。 阴阳玉心团这个团的人,洛白见过,还是当初在若水村之前,遇到姜氏兄妹的时候,那是第一次碰到这个佣兵团的人。 所以,冬苑的人到了,林家人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因为洛白压根都没有说话,冬苑的人也没有上报过,就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洛公子!” 骤然听到这话,林陆英整个人是十分震惊的。 “洛公子,您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冬苑分明是要跟我们合作的,我们一点儿消息都是没有听到,可不是要乱!” 林陆英还没有说什么,林予一就是走到了洛白的面前,对洛白这样私自的做法十分的不认可。 洛白还是坐在这里,既然冬苑的人已经在林家外了,这林家药山究竟去还是不去? 洛白更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最后定论。 “这……” 林陆英摇摇头,就是让林予一什么都不要说了。 而后,林陆英就是招手,让那少年——林安走到洛白的面前,让他把林家药山的事情跟洛白说一说。 接下来,整个房间内就只有林安的声音。 声起声落,都是沉默的局面。 林安也很清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第一个问责的便是他们这些呆在林家药山上的人。 可,若是找不到原因的话,就算是他,也不甘心,总是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那么多药草,那么多药果,毁于一旦,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就算是小小的他,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听完林安的话,洛白整个人躺到了椅子上,就按照林安描述的,林家药山上发生的事情着实棘手。 但,还是要去! “事已既此,只能是前往林家药山,让这件事情尘埃落定!” 洛白一锤定音,还是让林家人直接去林家药山。 这一路上,洛白也是要随着去的。 “予一,你先去把其他长老喊过来,我们再商量一下。” 林陆英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洛白,他看不准洛白究竟要做什么,只能是先支开林予一了。 等到林予一离开以后,林陆英又是让林安出去,整个人站在洛白的面前。 洛白有时候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很让人奇怪,但林陆英还是对这个人有一种莫名的警惕。 “洛公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林家主,您这是什么话?我只是一凡人,很多事情都是我做不了的。只不过是林家药山,林家主又为何这么紧张了?特意支开予一长老,想来也不是为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吧?” 洛白摊开手,林陆英果然是个老狐狸,一直都知道他要去林家药山,还以为林陆英真的什么都不会问了,没想到这就是按耐不住了,还支开了林予一。 一如往常,对林予一是真的不想让他接触到这样的世界。 当然,洛白也不是很想林予一接触到这样的事情,一直一直按照他自己选择的路走下去就好了。 “最好是这样!否则,穷尽林家之力,我也会把你拉下神坛,弄得一身泥泞!” 林陆英就这么盯着洛白的眼睛。 洛白眼神未有闪躲,而如果说林陆英一直一直这么看下去的话,最终受到伤害的只会是林陆英自己。 听到林陆英的狠话,洛白抿嘴浅笑着,什么话都是每说。 “好!” 林陆英站直身子,沉声说了这么一字。 “洛公子,你若是想去林家药山便去吧!林家问心无愧,也不怕你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说完这话,林陆英的心中才是松了一口气。 第七百四十五章 林幽北 “林家主这话,可真的是想多了。能去林家药山最好,若是不能去,我也会跟着去,就最终结果而言,没有任何的差别。” 听到林陆英这样的话,洛白稍微愣了一下,回过神,整个人就是放松很多。 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什么都能圆满的结束,这对洛白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冬苑的人在外面,林家药山的事情除了予一,我还需要让另一位长老跟着一道去。”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到时候予一一个人肯定处理不来的。而且药山上有着守药人和山老,予一一个人应该是压不下来的。” “林家药山是比这里的林家府邸更为重要的地方,我不希望那边出现任何的问题。洛公子,您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吗?” 对林家药山所发生的事情,林陆英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现在,房间中,只有他跟洛白,将希望寄托于洛白的身上,是现在林陆英会做出来的事情。 林家人不太适合利益争夺,能够慢慢地把事情做好,弄结束,是最最普通的事情。 故而,很多事情都不会想到那么多。 洛白看着林陆英,仿佛从这个老人的身上看到了林家起起伏伏的尘世间。 这人世间,对林家这样的存在终究还是有一抹偏爱的。 至于林家药山的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过去以后,才能知道了。 “林家主放心,林家药山的事情,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洛白给不了林陆英想要听的话,但是从某种方面来说,有洛白在,任何事情都会得到解决的。 这一点,应该选择相信。 “有劳洛公子了。” 林陆英坐到椅子上,浑身上下都是放松不少,无甚时间,能处理多少便是多少吧。 良久的沉默以后,林予一还有四位长老都是走了进来。 进来以后,几人都是没有注意到洛白这个人,都是围到林陆英的身边。 “家主,林家药山的事情是真的吗?真的有那么危险吗?” “家主,要不我们亲自去一趟林家药山吧?守药人守在那边,肯定不会是别处的势力所造成的。” “家主!” “家主?” 四位长老你一句我一句,落在林陆英的耳朵里已经是闹哄哄的了,听不清谁到底说了些什么话,嗡嗡的,一个字都快听不清楚了。 林陆英被几个人围着,可怜一个老头愣是一句话都是开不了口,只能这么看着他们说话。 可能他们自己也是反应过来了,好像自己有些紧张了,把林陆英逼的有些紧。 “家主,您没事儿吧?”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才是散开一些,而后看向椅子上的林陆英,几人面上都是有些尴尬。 这一边,林予一站在洛白的旁边,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你们……几个……” 林陆英看着四个老头,有些话实在是说不出来。 他们这一群人都是老了。 有些话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家主,林家药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外面那小家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药山那边怎么能派这么年轻地一个小孩子来传达这样的事情了?” 林陆英说不出什么话,不代表旁人说不出什么话来。 说这话的人是林幽北。 是的,做到长老这种份儿上,能够排行的都是“幽”字辈,不管是林幽南也好,还是林幽河,都是林家的老人了。 这四位长老同样也是老人了。 林幽北可能是稍微精神一些,还知道应该说什么话。 “家主,若是说不清楚,我们可都要去一趟林家药山了,那可是整个林家的根基!我们出了事情,林家药山、林家医馆都不能出事情!这是我们世世代代都在坚持的事情,可不能毁在我们的手上!” 林幽北直接就是站到林陆英地前面,伸手撑住林陆英的肩膀,这件事情,丝毫都不能耽搁! 林陆英看着林幽北这样激动,刚好还在说选哪个长老跟林予一、洛白一道去林家药山,这不是来了个正好的人物吗? 是的! 林陆英打算让林幽北呵林予一他们一同前往林家药山,还有从林家药山而来的人,他记得那里面还有林平树那个小辈来着。 正好,正好,就这样办吧。 想到这里,林陆英就是扒拉下林幽北的手,惹得林幽北看向林陆英,整个人十分的不解。 这不说话,把他扒拉下来是想要干什么事情? “北长老,你说的对。所以,还请北长老随予一他们去一趟林家药山吧,若是予一一个人带队,我可实在是放心不下。” 听到林陆英这话的林幽北可是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林幽北怎么就是听不明白他们的家主在说些什么了? “家主,您想让北长老陪我一道过去?” 这边,林予一也是有些疑惑,这件事情原本不是全权交给他处理的吗? “予一,现在林家药山出了些事情,以前的话可能交给你一个人就好了,但现在情况有些不一样,所以就让北长老跟你一道过去吧。” 林陆英拍拍林幽北的手,就是站起来,从林幽北的旁边走出来。 看向林予一的视线中充满了柔和,将一切善良倾注在林予一一个人身上,最后演变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是个不确定的事情。 唯独,他们希望这样,希望林予一能够走上属于它自己的道路。 “不是,等一下,家主,您刚刚说的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林幽北伸手摸摸鼻子,他是不是把自己给卖了? 林陆英是不是就在等这个时候,不管是他,还是另外几位长老? 林幽北怎么就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而且这“匕首”怎么就是显形了呢? 林幽北也不是说林陆英所说的话不对,就是完全没有预兆的行为,真真是让林幽北着实看不懂了。 “就是那么简单地意思,你也不能看着予一跑去林家药山出点儿什么事情吧?谁知道现在林家药山是个什么情况了?” 林陆英这话好像也没有问题,林幽北被说服了,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坐在椅子上的洛白看到这样的一幕,有一些感慨,这样的一幕发生在一家族中,真真是很难想象到的一件事情。 “就这么决定了,收拾一下,北长老就跟予一前往林家药山吧,这一路可不能耽搁了。” “对了,几位,我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洛公子,身份比较特殊,这一次也会去到林家药山那边,稍微多准备一点。” 一锤定音以后,林陆英才是想起来没有介绍洛白,将洛白介绍给几位长老以后。 林陆英就是让外面的林安进来,让他去找林平树,说他们很快就会跟他们去林家药山,林家药山的事情是最重要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的林安就是从这里离开了。 “劳洛公子费心了。” 看着林安走了以后,林陆英又是走到洛白的面前,微微颔首,表示敬意。 嗯。 洛白看着林陆英,应了一声,才是站起来,其它的几位长老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不需要注意那么多。 “这……” 林幽北看着另外三位长老,摊开双手,这可真的就是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当然,如此也还好,他的确是放心不下予一。 眼看着事情就这么三两下的解决了,大抵发现也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另外三位长老跟林陆英说了一声,就是离开了这里。 等到人走了以后,林幽北才是拽过林陆英,这件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他怎么就是不信林陆英这个老狐狸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还突然想到的。 这样的话,反正不是说给他——林幽北听得。 谁还不知道谁了,拿这样的话撑场面,可不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林家药山到底怎么回事儿?洛公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你让我去林家药山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林幽北一直追问着林陆英,林予一还有洛白都没被林幽北放在心上,也就是说这话听去了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 “北长老,旁的或许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去到药山以后,一定要见上一面银树爷爷,我怀疑林家药山山脉的“灵”出了问题。” 林幽北都不在意另外两个人了,林陆英自然也是不会在意的。 “这是?” 听到这话,林幽北吓了一跳,这样的话可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来,看来林陆英是有所察觉了。 也好,这样的话,去了林家药山就是格外注意一下这件事情。 “北长老,这一路可能是要麻烦你了。” 林陆英点点头,建林又被明白了,扭扭脖子,说通就好。 事情就是这么说通的,很多事情变成最简单的事情,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林安回来以后,林平树见过家主等人,就是直接离开了林家。 林家府邸外,冬苑派来的二十四人直接显现出身影,见礼以后,又在洛白的吩咐下,重新隐没住身影。 因此,这样看来的话,也就是林平树一行人,还有林幽北、林予一、洛白三个人了。 至于其他的人,想到还有冬苑的人,以及林幽北的存在,干脆就是没有下达命令。 原本处理林家药山事情的人,则是等到这一切处理完毕以后,才会去到林家药山,不用跟着林予一一路。 而这中间的事情,正好用来等待佣兵团的到来,算算时间应该能够对上的。 而在这中间,他们林家也需要准备参加万宝阁的拍卖会了。 算下来,好多事情都是赶到了一起,希望林家药山那边的事情不是太过于严峻,否则,到时候,大部分林家人都要前往林家药山。 当然,本身林家药山所存在的人都是不在少数。 除却基本联系的人,大部分人都是住在这里的,每一座山都有一位山老,其它的便是打理药园、药圃的人,住在山上,也是不足为奇的。 路上花费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林平树他们赶过来的行图并不是什么好的。 返回的时候,有林幽北,又有洛白的,行图这一块儿还真的就是不用担心了。 如此速度之下,洛白总算是见到了林家药山。 林间缩影,便是整个林家药山。 第七百四十六章 药山 林家药山在剑都郊外东边朝北的那一方,一共五座药山,再加上大大小小的丘陵,有很大一片地方是归于林家药山的。 这样的地方跟发现北宫念雪的想死呀并不是同样的地方。 而且,这里一直被林家掌控着,旁人根本没有办法来到这样的地方。 看过来,看过去,还是觉得没有什么人能够穿过林家的防护线,进入这么大一块的林家药山,并且将其中三座药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洛白他们离着林家药山还有一段距离,这距离产生一种感觉。 远远望着那林家药山啊,云雾缭绕间,山尖的一抹绿色,穿过时空,落入眼帘的时候,带给人的感觉非常非常的不一样。 那巍峨的几座药山并不能插入云霄,只能沾染上一点点云雾的气息。 可是,更远的地方,有着耸入云端的山峰,单单就是显露出来的那一抹山尖就是无比的狰狞! 看着,好像那山离着自己很近,事实上,早已远到天边去了,无论如何也不会在短暂的时间中去到那山上。 “这就是林家药山?” 洛白看着不远处的山峰,自己的面前还有一条河流,溪流涓涓,水面上漂浮着一种格外清淡的感觉。 几丈宽的河道冲过一低谷,就是分化为两边,一点点的细分下去,这溪流的存在可能就不是那么明显了。 但是,这溪流的上方存在着什么样的东西,那又是不太确定的事情了。 而且,就洛白个人而言,这水面上悬浮着的气息实在是太过于干净了,好像是天生的灵泉,但这又不是灵泉,只是像沾染上了灵泉的气息。 “林家药山附近只有一条河道,顺着这河道上去,便是整个林家药山,而其中有四座药山在河道的周围。这其中便是三座发现了重大变故。” 听到洛白的声音,林平树就是上前解释着。 嗯。 洛白应了一声。 “洛公子是有什么发现吗?” 眼看着洛白又不说话了,林予一还以为洛白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 “不是,我们过去吧。” 洛白摇摇头,他可没有什么想法,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完全不用顾忌那么多。 看着洛白闭口不言,林予一还是觉得洛白藏了些什么事情。 可,这里人太多了,林予一有些不太好意思,所以这事情可能就是这么压了下去。 顺着河道一路上去,药山还没怎么接触到,药香倒是扑鼻而来,惹得众人停下脚步,非常地沉寂在其中。 但是,洛白的表情却是跟他们不太一样,在洛白的眼中,整个林家药山的地界中所隐藏的东西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 整片林家药山笼罩在一片朦胧当中,四下望去,没有任何一丁点儿声音,仿佛充斥着一种死寂之感。 可,按照林平树所说,林家药山附近,若不是药园、药圃这样的存在,其它地方的妖兽根本没有被他们驱逐,左右不过一些小型妖兽,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差别。 而且,他们这些人之中,还是有不少喜欢兔妖的。 所以,除却重要的地方,其它地方的存在,他们都是没有驱逐过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整座林家药山还是如此死寂? 洛白刚想跟林予一说些话,迎面而来一阵风,吹过他的鬓角,在他的耳边响起一声惊雷,更像是在警告一些什么。 洛白伸手摸摸自己的耳边,谁在警告他了? 看来,林家药山的事情谁很深,甚至不想让洛白来插手。 这个点,还真的是露出了马脚。 不管是什么样的狐狸尾巴,要是让林家不能存在下去,洛白对这件事情就是零容忍。 十条狐狸尾巴,都会把它砍断了。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林家药山的事情,有些难哦。 与此同时,洛白看到了林家药山的半空中飘起了一层浅浅的黑雾,有如黑墨,一点一点往前翻滚着。 看起来更像是在侵袭着林家药山一样。 洛白还想多看看这黑雾的存在的时候,眼前一片灰扑扑飘过,麻点一般的存在闪过,洛白的眼前便是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望无际的绿色,各有千秋,让人流连忘返的。 洛白抿住嘴唇,回过神的时候,按照林平树所说,他们已经到了一处药草所在地。 是的,这里是很大很大一块散种的药草所在地,大多数都是很普通的药草。 恐怕,整个林家药山上下,除却药草就是药树,连那么一两根杂草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供养着这样的林家药山,真是一个烧元石的地方。 也不知道这些年林家究竟是怎么撑下来的。 或许更应该说,林家药山存在着什么,得以让林家药山存在这么久了? “这是?” 洛白想着这样的想法,旁人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 林予一看到大片大片的药草,整个都是非常地激动的,好像从未看到过这样的药园。 而且,这一处药园周围是没有阵法维持的,完全就是野蛮生长。 还能成长到这样的地步,真的是有些想象不到。 “北长老,林家药山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林予一转身看向林幽北,脸上充满着新奇的感觉,林家药山那些事情好像就是被短暂遗忘罢了。 “哦,予一,这还是你第一次来到林家药山这边吧?” 听到林予一的声音,林幽北这才是反应过来,这是林予一第一次来到这边,有些疑惑也是比较正常的。 “北长老,这,以前一直在学习医书,很少出门。” 说到这件事情,林予一自己都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明明药山是林家的地方,这么多年,竟然还是他第一次进入到这样的地方。 当初天厄灾年的时候,剑都受到的侵袭比较少,林予一更加不太清楚这些事情了。 “这是散养的,有些人会采摘这样的药草,然后卖到林家医馆去,这也是我们能够尽到的绵薄之力。” 是的,这一片的话,虽说林家人自己也在用,同样,一些百姓们也会用上这个。 林家药山这一块地方被培养的很好,药草这一类东西,在这边能够生长的更好。 林予一听到林幽北的话,大概知道了林家药山为什么还会存在,并且要一直一直延续下去了。 “洛公子?” “洛公子?” 林予一点点头,就是喊着洛白,想要跟洛白说起这件事情。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洛白竟然不在这里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北长老,洛公子这是去什么地方了?” 打量了下周围,没有看到洛白的身影,林予一就是看向林幽北,看看林幽北有没有注意到洛白去了什么地方。 “予一,洛公子是家主特别出声关照的人,不会有问题的。” 林幽北接触洛白不多,只是听林陆英说过称呼一声洛公子就好。 林陆英已经这么说了,林幽北就不想过多的掺和洛白的事情。 站在这里的林家人,谁都没有想到洛白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一藤条窜来,直接捆缚住,给带走的。 药香蒙蔽了林家人的感知,自然而然就是没有太注意到洛白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就算是林幽北也是一样的。 洛白伸手抓住腰间的藤条,嘴角牵扯起一抹笑容,来到了药山,也是不让他安生,这可如何是好? 洛白就这么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片白茫茫,空气中弥漫着药香味儿,想来应该是没有远离林家药山的。 “你身上的气息很奇怪,你是谁?” 洛白还没怎么判断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就看到眼前走出来一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年的手中抓着一绿藤。 洛白看看少年,又是顺着绿藤看过来,最后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所以说,自己现在这种情况竟然是这么一个小屁孩做到的? 为什么? 气息? 这小少年到底是在说什么事情? 听到小少年的话,洛白的脑海中就是闪过这样的念头。 “询问别人的名字,是不是应该先说一说自己的名字?” 洛白也不挣扎,就这么看着小少年,将自己的情绪全部收敛住,看起来就是单纯无比,像是没有经过世事一样。 小少年看着洛白,伸手挠挠脑袋,抿着嘴唇,最后才是把自己的名字给说出来。 “药离。” 药离说出自己的名字,却是把手上的绿藤拽着更紧了。 随着药离的动作,洛白很明显的就是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藤条也是力量增加,束缚的比较厉害,力量感很是明确,勒地洛白有些疼了。 “我叫做洛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洛白呲了下牙,这药离究竟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你身上的气息很奇怪,我觉得不舒服。” 听到洛白的话,药离歪歪头,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洛白身上地气息? 什么样的气息? 而且,洛白也不太清楚自己要不要相信药离所说的话,毕竟药离看起来实在是太小了,老怪物的话就除外。 但是,药离的说话方式,是真的很像小孩子,跟老怪物级别的存在应该是搭不到边的。 “那能不能先把我松开了?我离你远远的,自然就不会感受到了。” 若非必要的话,洛白实在是不想动武。 “不行!你得挨着我!你要是离我远了,我会更加难受的。你得离我近一些。” 药离说着这话,有些断断续续的,情绪表达好像也是有些问题。 越是这样,洛白越是觉得药离有些问题,这种问题若是不仔细去观察的话,恐怕是发现不了的。 但是,洛白还是不明白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惹得药离要这么对他? 而且,洛白还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这里是林家药山中,那一座,药圃中的药草全部枯萎的药山。 药离,药离,药离又是谁? 洛白也是服了自己,不是被抓的路上,就是被抓,来到剑都后,运气都是这么差的吗? 这一次更是被药离这样的小少年给抓住,怎么就是这么没有警惕心了? 第七百四十七章 药离 洛白说不清楚是自己没有警惕心,还是什么,只是单纯感觉自己的感知能力好像是下降了,没那么敏感了。 这对洛白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现在待在这个鬼地方,什么都是做不了,也是比较麻烦的事情。 “药离,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小小少年好像能够做到的事情并不多,但是同样,洛白在药离身上感知到的东西是抵触的。 药离依赖他,他对药离身上的气息感到抵触,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你来到这里,并不是为我而来?” 药离睁着大大的眼睛看向洛白,洛白一出现在林家药山的地界,药离就是感受到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说是在第一时间就把洛白给捆了过来。 药离觉得非常的疑惑,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洛白也弄不明白药离的脑回路,他来药山不是为了什么人,而是想知道林家药山屹立这么久的原因。 不管是什么样子,能够延续这么久,就说明林家药山底下存在着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就会成为至关重要的存在。 洛白一个是为了林家药山的变故而来,一个是为了林家药山所隐藏的东西而来。 他的感知能力下降了很多很多,但依旧能够察觉到林家药山存在着两股非常强烈的力量,是这片区域最强的两股力量。 洛白猜测便是林家药山的守护者,可能就是山老亦或者守药人。 “药离,我只是随着林家人来的,原本并没有想过你在这里,我不是为你而来。” 洛白企图跟药离讲道理,但是发现药离好像什么都不听,准确来说,他似乎并没有这种概念。 听着洛白的话,药离偏偏头,林家?什么林家? 药离想要束缚住的只是洛白,旁的什么都没有想过。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们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为我而来的!” 药离就像是没有糖吃的小孩子,死命摇着手中的绿藤,一次一次地重复着这样的话语,好像只有这样,洛白就会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可是,这里是个什么地方了? 这里究竟是林家药山地界中的什么地方了? 看着药离,洛白还是觉得药离这个人大有问题。 “药离,你要认清楚事实,这并不是唯一的选择,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洛白挣扎着自己的手,想要就此挣脱开着,但是藤条上的力量很强很强,甚至是到了一种不可抵抗的地步。 药离竟然拥有这么强悍的力量吗? 这倒是洛白没有想到的。 药离沉寂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洛白也是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另外一边,渐行渐远以后,林予一才是发现洛白是真的不见了。 不然的话,就这个时间段,怎么找都应该露面了,而不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别的可以什么都不是那么担心,可洛白是不一样的。 林幽北没有接触过洛白,林予一接触过,洛白的背后站着冬苑还有万宝阁这样的势力,谁知道背后还有没有其他的大势力? 万宝阁跟冬苑只是剑都的分处所在,更大的一方隐没在世界的角落中,透过那朦胧的虚空,看到了整个东洲的变迁。 所以,林予一有感觉,洛白决计决计不能在林家出事情,这里是林家药山,也是一样的。 “北长老,这里是药山的地界,如果要是找人的话,是不是应该通知一下林家在这里的人?尤其是山老这个级别的人物。” 林予一转身站在林幽北的面前,整个人都要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 怎么从药草这大片地方离开后,洛白就是不见了?并且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 这一定是出了问题,不是吗? 林予一快慌了神,可能做主的也只有林幽北了,林平树低了一辈,能够做到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多。 “予一,那洛公子有他自己的自保能力,不需要我们这么担心。” 林幽北没有像林予一这么担心,而随着林予一的声音落下,冬苑的人都是站了出来。 此次带领冬苑的人是二河和九禾,两边一对照,便是这一次派出来的二十四人。 二河跟九禾都是看向林予一,他们刚刚是听错了吗? “予一长老,您说洛公子消失了?” 显然,他们也不是很愿意相信这件事情。 “洛公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这林家药山又是完全陌生的地带,洛公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林予一看向九禾,吞了一口口水,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 九禾扭头看向二河,这话可是怎么说的? 那他们现在怎么办? 去找洛白,还是继续跟着林家的人? 林幽北可能是看懂了九禾他们的纠结,转身就是让林平树走过来,伸手落在林平树的肩膀上。 “说一说,发生变故的药山是哪几处?” “北长老,前面支流分叉的地方便是有一处药山,那里的药山好像被什么东西啃食过一样。但是这么巨大的妖兽,在药山这一块地方来说,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们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那个局面的。” 林平树看了眼肩膀上的手,喉结滚动一下,就是将最近的一处药山给说了出来。 整个林家药山的地界还是很大一片的,林家存在的时间很长很长了,以前林家还没有这么没落,这林家药山更是生机勃勃,比现在这个情况可是好多了。 “那我们就先去这个地方,这座药山的山老是?” 林幽北点点头,这样的说法并没有什么问题。 “北长老,是山老,林河长老,我们大多数都是叫的山老,山老不轻易汇聚在一起,大多数时候都是能够分辨清楚的。” 林平树一点一点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知道了,我们先过去,洛公子的事情可能还需要山老帮一下忙。” 他们找不到洛白,那么这件事情就需要本身是林家药山的人去做这件事情,山老这一级别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听到林幽北的话,林予一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情,便是催着林平树赶紧走,林安也快些跟上。 花费了一段时间,他们才是来到了林河所守护的药山,这一座药山叫做紫雾山,山上药草之颜色大多都有紫色这一系的,当然绿色的也是比较多。 不过名字这种事情,不是山老决定的,就是守药人决定的,不管是叫啥,都已经延续了上万年,没有什么差别可言,以前谁知道这座山为什么叫做紫雾山了。 “北长老,你们先歇息一下,我去喊山老过来。” 要不是林平树之前把话都是说清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平树这是想把所有的山老给喊过来了。 还好,紫雾山上只有一位山老,叫做林河。 “北长老,山老真的会帮助我们吗?洛公子的事情牵连颇深,真的是一点儿问题都不能发生。” 林予一坐了下来,手捏着椅把,内心的烦闷几乎快要没地方去说了。 “等山老过来了,就知道了,现在干着急也是没用的。” 林幽北尽量宽慰着林予一,也难怪林陆英放心不下,就现在林予一这个样子,实在是主持不了大局。 幸好,他过来了。 这边等待着山老,另外一边,洛白总算是跟药离说上话了,身上的藤条也是消失了,没有了束缚的感觉,是真的很棒。 “药离,你怎么会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呢?” 洛白看了眼四周,四周没有什么东西,唯有空中浓郁的药香味。 这样的一个地方,药离这个小家伙,为什么要住在这样的地方了? “你真的不走吗?” 药离坐在另外一边,有些想要靠近洛白,但是一挨近了,又是感觉异常的抵触。 想要靠近洛白,却又是不能够,这种心情几乎快要让药离崩溃了。 也就是说,药离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我都已经这样了,好像没有什么走的必要性吧。” 洛白笑着摇头,他这会儿并不能走,离开了以后,药离要是做出什么事情,那场面可就真的是难看了。 而且,不走也有不走的好处,药离能够把他从那样的地方带到这里来,想来对林家药山的事情很是熟悉。 正好趁着这个时间问问林家几处药山所发生的事情,那些枯败、啃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听说,这里是林家药山的区域,你也是在这一块区域之内吗?” 洛白组织着言语,说出自己想要说出的话。 而药离听到这话,便是放松了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话语,去跟药离说话简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我知道!那不是妖兽,是奇怪的东西,我上一会儿差点儿都是抓到他了的,但是被他跑了!” 药离握着小小的拳头,说出让洛白很是奇怪的话语。 什么叫做快要抓到了? 药离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是见过导致这一系列变化的幕后黑手? 这…… 这样的发现,让洛白整个人都是觉得林家药山的水会很深。 而且,药离是个什么存在,都还不清楚了。 “你别不信啊,我是真的快要抓到他了!他看起来软乎乎的,有着鹅黄色身体,还有一双小翅膀,一个眨眼就是消失不见了。要不是这样的话,我肯定就能够抓到他的。” 没有听到洛白的声音,药离还以为洛白这是不愿意相信他所说的话。 “药离,那你是谁?” 洛白深吸一口气,越是听着药离这么说,越是觉得药离这个小少年的身份不一般。 药离究竟是什么人? “我?” 听到这话,药离伸手指着自己,圆溜溜的眼睛就是这么看向洛白,天生的人畜无害。 可,药离身上的气息却跟洛白见过的天生无垢的铃心,不太一样,药离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药离,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林家药山的地界中了?” 洛白就是要问,他一定要问清楚药离的来历。 这个地方也太奇怪了,药离这个小家伙,浑身上下都是透露着诡异。 若是不问清楚,洛白实在是难安。 第七百四十八章 灵幡现 “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问题?” 药离看着洛白,整个人像是一个刺猬一样,一下子就是炸开,感觉上跟先前的模样很不一样。 “药离,这对你来说,只是说一句话的事情。为何要这般抵触?” 洛白不是很懂药离现在的样子,究竟是什么话让药离直接炸开? “你这是在质问我?” 药离蹭地一下站起来,双眸闪过一抹紫色,直勾勾地看着洛白。 “怎么了?” 洛白似是不解,站起来看着药离,丝毫不觉得自己问错了什么事情。 可药离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很大的委屈,这是一种感觉,对洛白的敏感程度也是到了一种顶峰。 药离咬着嘴唇,既然得不到就毁掉,这是最简单的事情! 药离蹭的一下就是往后跳去,伸出小手,掌心中是那种豆绿豆绿的颜色,非常的清新,给人的感觉就是清新脱俗的味道。 掌心中这豆绿的颜色一出来,药离身上的衣服就是渐变,一层一层的蜕变,仿佛药离的身子也在那一瞬间延伸了出去。 一瞬间,整个人变得非常非常的高大,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一件事情。 洛白抿着嘴,自己这是将药离完全激怒了? 洛白有些拿不准,但是自己现在的实力也是在一中难以捉摸的地方,是否能够对上药离,是件不太好说的事情。 而药离身上的变化不仅仅只是这些,掌心中会长出来一片叶子,翠绿翠绿的,非常浓郁的一种颜色,其身上彰显了生机勃勃。 一条线就是从这两片叶子的中间飞了出来,绕着药离渐渐演变成丝带的模样。 那丝带大概有一掌宽,是渐变的绿色,流彩一般的颜色,全部汇聚在这么一条丝带上面。 也唯有这丝带带给人的感觉是格外不一样的。 丝带围绕着药离,一端在药离的掌心中,一端则是绕过药离的身体,最后落在其身后面,离着地面也只有一个脚踝的高度。 这丝带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不断的波动着,色彩的流动感始终无法退却。 但是,洛白却是从这上面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前所未有的生命力! 这种力量来源于这丝带,甚至是丝带的尽头,药离掌心中的两片叶子。 而药离不为外物所动,思绪全部沉寂在这上面。 而且,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不会有其他的东西能够惊动药离了。 便是洛白也不可以,洛白也明白自己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洛白也是被那么一抹绿色吸引住了视线,旁的什么都是注意不到,他想要看看药离身上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样的感觉,让洛白对接下来的时间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药离并不知道洛白把他当做一个观察的目标,他的身上正在发生前所未有的变化。 这种变化更多的是来源于掌心中的嫩芽。 也就是说因为洛白的到来,以及冲击,使得药离有了现在的变化。 是好是坏,交给时间来证明。 与此同时,药离掌心中的嫩芽直接一分为二,露出一抹田黄色,随后跌入掌心中,慢慢的枯萎,掌心中便是没有任何东西存在了。 洛白在这个时候往药离的头顶看去,药离的头顶好像发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在药离的头顶直接就是汇聚起一抹流光溢彩的粉紫色,这种颜色的漩涡,跟药离现在浑身上下的绿色色系是截然相反的,甚至有些返璞到白色的那一面,至纯一面,所蕴含的情感也是截然不同的。 但是,随着这漩涡出现的时候,那一抹飘带上的颜色便是慢慢褪去,成为灰扑扑的存在,流动的生命力全部被吞噬掉了。 直到看到这样的一幕,洛白才是真正明白药离身体上的可怕之处。 紧接着,洛白就是退后一步,药离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恐怖,甚至还在逐步增加,如此一幕怎么就会发生在这么一个年轻地少年身上? 药离究竟是一个什么人? 药离是什么人,洛白到现在也是没有一个章程。 但是,药离身上的变化到达了最后的阶段。 漩涡啪的一下就是停止了,仿佛连时间都是停滞了一样。 一抹白绿色浮现,漩涡中直接就是窜出来一个东西,并且风动,漩涡消失,丝带消失,药离的身上漂浮着浅浅的生命力,那是生机,真真正正属于药离自己的生命力。 而最开始,药离的身上应该没有这种变化的。 在那短短的时间里,药离能够做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洛白已经退无可退,屏障拦截着洛白后退的步伐。 所以,洛白是疯了吗?使得药离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后又是什么都做不了。 洛白嘴唇蠕动着,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药离睁开眼睛,伸手向着头顶而去,便是抓住一黑色木柄,往下一拽,就是一幡出现在他的手中。 那幡看起来是长方形的,镶边是墨绿色的,中有祥云,以及攀延而过的青藤,那些青藤交错间,隐隐泛着浅浅的、星星点点的浅紫色,清新优雅,令人心神宁静。 这是看到那青幡的时候,洛白心中的感受。 随后,洛白就是伸手捂在自己的心口处。 这下,才是真的麻烦了,现在药离手中拿着的是灵幡,灵幡所遇不可求,这东西真就是禀天地而生,地灵、闪灵那样的存在还存在着思维跟想法。 可灵幡就不一样了,他沾染了天的气息,却没有那大智若愚,只是一死物,以及对生命力的掌控。 灵幡这个东西,能不对上就不对上,大多数时候,是连洛白都不知道怎么应对的东西。 现在,药离就是能够控制这灵幡,并且打算用这灵幡来对付洛白。 这情况下,洛白就不得不防备,以免自己出现什么事情。 首先,君影草要出来。 是的,洛白现在的魂灵还是君影草,这些年,魂宠这一块,洛白一直没有想过要换,之前的六合夕月树是很不错,就是本体过大了一些,洛白对这个还是有些抵触的。 算算时间的话,洛白打算到时候离开剑都以后,再去更换魂宠。 君影草浮现,洛白的手中还有红鱼骨剑,这红鱼骨剑用着挺顺手的,拿来当做武器,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洛白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药离就是轻轻挥动了手中的灵幡,那幡面浮动着,就是荧光点点的荧绿色光粉掉落下来,每一粒粉尘都是生命力的延续。 粉尘落地,嘭的一声,仿佛就能够听到那些嫩芽钻出地面的声音,微弱的,带着浅浅的气息。 与此同时,还有一阵阵铃铛一般的笑声,笑声之下,噗嗤噗嗤地钻出地面的声音也是连绵起伏的。 如此掩盖的声音,还真的就是很难光靠着浅薄的理解能力能够做到的一件事情。 当然,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这个样子。 声音带不到绝对的冲击力,可地面上如果真的窜出一片一片青油油的叶尖的时候,带来的冲击力就是绝对地! 而洛白召唤出来的君影草也是绽放了花朵,浅浅的花香与之相融合,完全看不出两方是对立的。 药离置身在这样的世界中,便是所谓的天地之子,连洛白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也是无法移开。 洛白还是稍微要控制一下自己的。 药离这个时候对洛白可没有多少好感,一切准备就绪,率先要对付的就是洛白。 药离轻轻一抬手,绿色的巨大的手臂直接出现,手掌延伸到洛白的面前,五指张开,径直就是抓向洛白,那一根手指都差不多有洛白这个人高了。 洛白蹬地,整个人一个后空翻,红鱼骨剑剑尖朝前,尖端一抹红色浮现,就是出现一赤色的椭圆形的元力罩,直接对上那绿手的手掌心,两边的力量直接就是挤压到了一个地方。 现在这个情况就是两边的对抗,就看谁先松手,谁就会成为落败的那一方。 可是,单单凭借红鱼骨剑的话,洛白觉得这件事情没有特别必要的存在。 而药离手中的灵幡还远远没有发挥到极致。 两相对抗着,谁都没有率先放弃。 不管怎么样,长时间的累积下来,最终形成的局面就是这么一个样子。 大概,很多人都是没有想过灵幡的出现。 ……………… 这一边,紫雾山上,林予一他们终于见到了山老——林河。 现场中的人,包括冬苑那边的人,林河认识的只有林幽北。 老一辈的人了,林河认识也不奇怪,以前,林幽北也像林予一这么来过几回,那个时候,林河、林山还有林无都已经是山老了,可以说,山老的存在,比他们这些长老以及林陆英都要久远一些,年纪也是大了不少。 看到了林河,林幽北就是将洛白的事情给讲了出来,顺便问一问洛白有可能去到什么地方。 “山老,您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那洛公子可不是林家人,万一磕着碰着,最后会有麻烦的一定是林家。” 林幽北觉得自己说的还是不完整,干脆就是将整个后果往坏处说,这样的话,林河肯定就是明白了。 林河是听懂了,却没有完全相信林幽北所说的话,对他来说,作为山老,最先关注的应该是药圃的事情。 洛公子? 什么人? 能做到什么? 都是想不透的事情,那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北长老,药山的事情,平树他们都上报上去了吧?那,为什么家主没有亲自过来?药山这边的情况很危急!” 林河看了眼二河他们,就是重新看向林幽北,至于他们口中所提的洛公子,林河没有任何的想法,也没有说是想要去通知其他山老,看看洛白是否在他们那边。 林河现在关注的就是究竟是谁来处理药圃的事情! 那么大的动静,没有脚印,没有残留气息,只有被啃食一空的药圃,但凡看到这样一幕的人都是难受的很,他们保养了好几年,又是在阵法蕴养下的药圃,一夜之间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个心情,真的是无法形容1 第七百四十九章 银树爷爷 “山老,现在比较让人紧张的是洛公子的事情,药山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晚一点儿再去找痕迹之类的东西,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也没有办法将那些药草恢复成原样,山老,您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说出这话的时候,林幽北突然就是有种感觉,自己好像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好像要被林河给打了。 林幽北很想捂住自己的嘴巴,也不知道是听林予一的话太多了,还是原本就很是担心洛白,自己话里话间维护的都是洛白,这就是很郁闷了。 听到林幽北的话,林河确实很想问问林幽北的脑海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事情,怎么就是弄到这种地步了? “他是林予一?那个天才?” 算了,还是不纠结这件事情了,林河晃了下脑袋,就是看向站在林幽北旁边,肉眼可见有些紧张的林予一。 说起来,这还是林河第一次看到林予一,以前只是听说过,再加上林予一从来没有来过林家药山,自然而然就是没有见过林予一。 “山老,是他,第一次来药山,要是有什么不太对的,还请山老多多包涵。” 林家药山这边,林予一这个身份的话,除却山老和守药人的话,其它的林家人都应该不会对林予一产生什么想法。 林幽北拍拍林予一的肩膀,对着林河点点头。 听到林幽北的声音,林河就是走了过来,伸手拍开林幽北的手,绕着林予一走了一圈,最终才是站定在林予一的面前。 “予一?谁给你取得名字?这个名字很不错,林家藏书全部看完了吗?” 对上林予一的话,林河的声音就是有些不一样了。 林予一伸舌舔了下嘴唇,才是对着林河点点头。 “山老,林家藏书已全部看过,正在精修,以备巩固,实践也还在慢慢进行。我喜欢这样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感觉。” 林予一深吸一口气,才是对着林河说出自己的想法。 而当林予一说自己已经将林家藏书全部看完的时候,林河的瞳孔闪了一下。 等到林予一的话全部说完了,林河也是没有回过神来。 留下真正印象的并不是其他的,而是怎么说了,林河很清楚林家藏书有多少,林予一现在年纪有多大,这就是全部看完了? 就这一点的话,林河是有些不相信的,在林家药山这边还要撒谎的吗? 紧接着,林河就是看向林幽北,希望林幽北给出一个解释。 但是,接触到林河视线的林幽北,不明白林河这是要做什么。 “山老,予一的天赋很好,很多事情,一看就会,融会贯通,就算是实践也挑不出太多的毛病,打量的时间累积之下,必定成为宗师级别的人物!此下,也不会成为药阁的天下了。” 稍微沉默了一阵,林幽北好像反应过来林河是在担心什么了。 可,这件事情完全不用担心的,因为林予一真的是有这个天赋,并且这样的天赋在林予一的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林河听到林幽北的话,勉强相信了这个话。 当然,林河依旧没有去寻找洛白的心思,二河跟九禾站在旁边,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万一洛白出现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林河就一些林家藏书上的问题开始考教林予一了,其他的事情都是抛之脑后,可能是想看看林幽北口中的天赋究竟是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二河跟九禾对视一眼,就打算直接离开这里,要是洛白真出了一些事情,冬苑管事那边会直接撕了他们的。 但是,还没等他们两个人走出几步,林幽北就是直接窜了过来,拦在他们的面前。 很明显,他们不能离开这个地方。 “北长老!” “你们不能离开。” 九禾刚刚开口,林幽北就是直接了当地给说明白了。 二河跟九禾对视一眼,这可就是没有办法了。 这边是这样的情况,超出情况意外的发展,让很多事情都是变了模样。 ……………… 这一边了,药离还是死命地跟洛白对峙着,那巨手渐渐缩小,药离的整个身体也是更贴近这边,看起来,好像是那一抹绿色更加的内敛了。 但是,很明显,洛白这边的力量要更加地肆虐一些,红鱼骨剑在这里,给洛白的加持真的是很厉害的。 洛白原本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的,直到药离那边发生了情况,洛白才是注意到这件事情。 这对洛白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可同样,在药离看来的话,果然还是跟洛白不对付,只有跟洛白不对付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药离手中的灵幡,灵幡上面隐没的生命力更加地浅显,仿佛,那巨手透支的力量就是这些生命力。 真的是这么简单的吗? 洛白就是稳打不动的,红鱼骨剑能够撑住大多数时候,洛白现在纠结的是君影草好像回不来了,感觉上,药离的身上有什么气息吸引着君影草,竟然都能反抗洛白的命令了。 这就是一件非常郁闷的事情。 现在,洛白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而且,就在洛白纠结的时候,君影草越发地往药离那边过去了。 发现这一事情,洛白更加地心梗了。 明明他这个主人跟药离挺不对付的,君影草怎么就是想到要往药离那边跑了? 可是现场的情况还是有些不对劲儿。 原本以为药离那边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但是就在洛白自己都要放松的时候,只让红鱼骨剑撑在那里的时候,心神直接一震,愣是将这种想法给放弃掉了。 与此同时,药离这边,灵幡上的祥云径直从幡面上飘了出来,几朵祥云围绕着药离,仙人气息? 一种很诡异的气息,让药离整个看起来并不像是尘世中人。 一抬头,看到药离是这个样子,洛白便是倒吸一口凉气,他究竟是被虏进了什么地方? 可能是因为药离身上发生的情况太多了,洛白现在整个人都是有些抵触的,不管是药离这个人,还是药离手中的灵幡。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能够阻止这一切就好了。 真正重要的还是林家药山不是吗? 是的,真正重要的还是林家药山,药山的啃食、腐败,总是要找到原因的。 而且,按照洛白的话来说,林家药山的地脉可能出了点儿问题,腐败这样的事情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出现的,想来想去,大抵可能是跟地脉有关系。 这儿除了药离,又没有别人在,猜想出来,也无处去说。 祥云涌动在药离的身边,洁白无瑕的感觉真的是很少见的了。 又是僵持了一段时间,洛白总算是让君影草回来了。 不行! 等离开剑都,他一定要把君影草给替换掉,这也太不听话了,药离的身上究竟有什么? 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件事情了。 情况硬是僵持不下的,罗海跟药离两个人谁都不松口,地面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冲击、对抗,开始有了隐隐的震动,这动静可是丝毫不小的。 这动静儿一出现,洛白跟药离就是感知到了,他们也没有太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些震动,引来了另外一个人。 也就是整个林家药山的守药人——银树爷爷。 银树爷爷出现的时候,洛白没啥反应,可药离的反应就是有些大了。 那巨手直接凝固成石块,啪嗒一声就是碎成了巴掌大小的石块,堆积在地上,像个小山包一样。 而握着灵幡的药离,眨巴着眼睛,挪动着脚步,来到了银树爷爷的面前,不敢再看洛白,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药离,你这是在做什么?” 银树爷爷看着情况有些混乱的现场,视线从洛白的身上一扫而过,就很是严肃地看着药离。 “银树爷爷,他,我很讨厌他!不对,我,我很喜欢他!” “银树爷爷,我想让他留下来!” 药离也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了,但是对洛白的那种情绪却是丝毫没有消失过,即便是在银树爷爷的面前,依旧还是这个样子。 “傻!” 银树爷爷听到这些话,直接就是一伸手劈在药离的脑袋上,这是被他们教坏了,还是怎么的,怎么就说不清楚这些事情了? 不过,银树爷爷倒是对药离口中的这个人有些兴趣。 当然,这里也就洛白一个人,怎么看都会觉得洛白就是药离口中的人。 而且,洛白或许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专门为药离所建造的,若不是药离亲自带进来的话,外面基本上是进不来的。 如果按照原本的方法,洛白大概也是不能进入到这个地方的。 但是,药离偏生感知到了洛白的存在,就是那人给直接拽了过来,以至于最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看起来,就是非常郁闷了。 银树爷爷打量着洛白,正好看见洛白手中的红鱼骨剑。 一下子,银树爷爷就是被红鱼骨剑给吸引走了视线,就没怎么注意洛白。 而在他的身边,药离却是死死地盯着洛白,感觉能从洛白的身上找到最奇怪的事情。 那种奇怪无法用语言形容,但是,药离对洛白的感觉的确是很复杂,并且什么都说不准的那种。 洛白收起红鱼骨剑,这新来的老头是站在药离那一边的,所以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利? 洛白看着药离还有银树爷爷,那个心情,哽咽地真的是。 “他是你想要的人?还是你想要的存在?” 看到红鱼骨剑被收了起来,银树爷爷皱皱眉头,就是问着身边的药离。 这人决计不能能够被囚禁于牢笼中的存在。 银树爷爷对洛白的第一评价就是这个样子,甚至不会有过多的想法。 “他……他……” 药离张张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很想很想让洛白在他地身边,好像这样,自己的脑子就能更加清晰一些。 人这一生,拥有记忆也好,不曾拥有记忆也好,始终在灵魂深处的是一定一定最真挚、最打动人的。 “他,是我的!” 药离斩钉截铁的,旁的什么都没有说给洛白听。 第七百五十章 林无 银树爷爷听到药离的话,并不是很懂药离这是什么意思。 而后,银树爷爷又是看向洛白,也没有觉得洛白的身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 那么,药离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去对待洛白了? 洛白是属于药离的? 银树爷爷以前从未发现药离有这样的倾向,如果说是为了不是一个人,林家药山的地界上有很多林家人,找一个合药离眼缘的,让他跟药离待在一起就可以了。 但是,为什么一定得是洛白了? 银树爷爷对药离身上的事情并不是很懂。 银树爷爷只是林家药山的守药人,若不是这一次几座药山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前所未闻,他跟金花婆婆也不会这么早出来。 不过,这反倒是一件好事情。 不然的话,银树爷爷跟金花婆婆恐怕还不知道药离醒了,并且相较之前那一次见面,药离整个身体都是长大了不少,唯独那张脸没有变过多少。 银树哥哥跟药离算是熟悉,又不算是很熟悉,至少药离是愿意听银树爷爷的话。 这一点,就是别的统统都比不上的,包括林家家主林陆英。 “药离,这样是不对的,你得把他放走,不然的话,其它的林家人会很着急的。” 现在,银树爷爷也不想管洛白究竟是什么身份,让他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现在,就要看药离的心中,究竟是银树爷爷重要,还是洛白重要了。 两者抉择,药离究竟会选择哪一方? 洛白站在那里,越发觉得这一次来到这里并不是时候,也许等到林家药山的事情解决以后,来到这个地方,是一件比较好的事情。 但是唯独现在并不是时候。 而且,洛白这会儿才是慢慢看出了药离身上的不对劲儿,这种不对劲儿让洛白稍微有一丢丢知道了药离的身份。 不是时候。 还是不是时候! 不行,不管怎么样,洛白现在都应该离开这个地方。 别忘了,整个林家药山所笼罩的颜色,那对林家药山是毁灭性的打击。 还有地脉,水脉,每一样存在都是受到了侵袭。 无法不管,至少林予一跟林幽北没有这个能力。 不过,洛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觉得面前的银树爷爷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洛白砸吧一下嘴,伸手摸着自己的脑袋,这样的事情,纯属于就是想多了,根本不是这么算的。 离开? 还是不离开? 药离到底会怎么抉择? “银树爷爷,我知道了。” 随后,药离就是把手中的灵幡交给银树爷爷。 “药离,听话,现在并不是时候。” 银树爷爷接过那灵幡,幡面上的祥云还有绿藤沾染上了一抹气息。 可惜,这东西现在也不能再银树爷爷的手中。 “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们还不是时候出现在你的面前。” 银树爷爷一摊开手,灵幡就是飞到了洛白的手中。 听到这话,洛白抬起头,却是再也看不到药离跟银树爷爷的身影。 他们离开了这里,又将灵幡交给了洛白。 这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 洛白手中握着灵幡,愣了半响,才是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 不是,他们走了,他要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嗯? 洛白无奈地摊开手,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是真的让人很疯。 还好,如果说药离走了,洛白算是很容易离开这里的。 大部分情况下,很多东西都是罪洛白没有用的。 先前洛白没有离开这个地方,纯粹就是因为药离想要洛白留在这里的心太重了,导致整个半封闭的空间也是强压住洛白。 现在,药离走了,洛白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 事实证明洛白这样的想法是没有问题的,他现在的确能够离开这里,并且出现的地方并不是药山的什么地方,而是夹杂在药山之间的小山中,这上面的药草之类的也是有,但大多数都是野生,需要时间的流逝,才能成长到一定的程度。 小山这样的存在都是为了剑都百姓们存在的,再加上这边又没有妖兽之类的。 而佣兵团那样的存在会朝着更远的地方去,更远更远的地方,翻过连绵的大山,就会抵达百教域,混乱的百教域,就跟一个不可说的地方。 有些人觉得百教域这个地方很好,有的觉得百教域生死不论,身首异处,那样的场景时刻发生,没有一点儿安全感。 但是,百教域却是天材地宝比较多的地方,秘境在这个地方是全面打开的,根本不需要门户这种东西。 利欲熏心者,自然更想要去的地方是百教域。 话说的有些远,现在洛白有些分辨不出来方向,地图这个东西对洛白来说简直就是一个难题。 要是哪天,完全蒙蔽掉方向感,洛白可能会不知所措。 “药山?药山,林家药山一共有好几座,我现在应该去什么地方了?” 洛白出来以后,就是将灵幡收了起来,那东西可不能随随便便地流露在外面。 当然,现在找不到方向也是真的。 “你要去药山?” 洛白还在纠结的时候,身后传过一阵声音,一听到声音,洛白就是转过身子,正准备说自己的确是要去药山。 可当洛白看到身后的人的时候,抬起的手又是落了下去,就这么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 这人背着一竹篓,竹篓里面放着几株药草,以及一些蘑菇。 这个人的装扮并不是让洛白愣在原地的愿意。 而是这个人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让洛白想到了林家中的铃心。 是的,面前这个人跟铃心是一样,天生无垢! 天生无垢没有问题,可如果短时间内,洛白一共见到了两位天生无垢的人,那么这件事情就是有问题了。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看着面前的人,洛白的思绪早就是飞远了,而关于这“天生无垢”的联系却是没有找到一丁点儿。 而背着竹篓的林无也是看不懂洛白这个人了。 林无抖抖身后的竹篓,这洛白一直不说话,他还要赶路,就不能在这里逗留了。 洛白回过神,发现林无正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连忙就是小跑过去。 “你走什么?” “阁下不说话,在下便是走了。” 林无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洛白,面上便是显露出一丝丝茫然。 显然,林无并不知道洛白为什么要这么拦住他。 “我要去药山,你能带路?” 洛白现在根本不想计较什么天生无垢之类的话,只想先去到药山,其后的事情之后再解决,完全没有毛病。 “随我来便是了。” 林无拽着竹篓的背带,冲着洛白点点头,就又是往前面走着。 洛白看了眼周围,便是跟上了林无的步子。 走出一段距离以后,洛白才是走到林无的身边,看了眼竹篓中的药草,就是跟林无说起了话。 “还未青椒先生姓名,先生可是这林家药山林家的人?” 首先要确定的是,林无是不是林家的人。 虽说林家药山都是林家的人,但是不排除意外,先问清楚还是比较好的。 “林家林无,当不起先生二字。” 林无说了短短一句话,其它的便是什么都没有说了。 听到这话,洛白不以为意。 “林先生说笑了,能够守护在药山的人都是受人尊敬的。我这么称呼也是没有问题的。” 洛白站在旁边,像是没有感受到林无的纠结一样。 “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们林家的客人,来药山是有事情的。林先生要把我带到哪一座药山?那药山是否出现问题了?” 洛白挑眉,将自己的身份调换了一下。 他可是死皮赖脸地跟着过来的,到最后,也是林陆英将将改口,来一趟林家药山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些事情就不用林无知道了。 “我所在的药山是青亭山,山上并没有出现问题。出现问题的是紫雾山、赤云峰和屿山。” 林无摇摇头,他们现在要去的是青亭山,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可是另外三座山峰的问题就是有些严重了,尤其是屿山,山中药圃竟然是直接枯萎掉,药力全部消失,空中弥漫的药香味也是完全冲淡。 这般的无痕无迹,真的就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青亭山?林先生是青亭山的?” 洛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青亭山山老,在这里已经是一百多年了。” 林无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然而,听到林无自己的说法,洛白直接就是吞了口口水。 一百多年?! 林无看起来跟三四十岁的人差不多,怎么可能会拥有着将近两百多年的年龄? 若按照这个说法,林无的定型应该是在七八十岁之间,老头的形象才是比较符合的。 现在这样的话,完全看不出来。 “原来是药山山老,失敬失敬!” 年纪的冲击,让洛白说不出话来。 而林无的身份,则是想让洛白了解更多。 按照基本的来说,每一座药山都有一位山老的话,就说明五座药山有五位山老,山老之间的联系应当是存在的。 等一下! 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的话,他是不是可以? 想到这里的洛白直接就是停下了步子,暗自换算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洛白一停下脚步,林无就是察觉到了。 林无扭过头看向洛白,不明白洛白这又是怎么了。 “林先生,问个不该问的事情,林先生作为山老的话,与其他药山的山老可是有联系?我与此次前来的林家人走散了,想要跟他们汇合。” 林无看着洛白,古井无波的一双瞳孔就这么盯着洛白。 这也就是洛白了,换做正常人,早就是毛骨悚然,觉得林无的瞳孔中藏着极其扭曲的世界。 这才是正常人看到林无之后所产生的情绪。 若是说谎的话,更是会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活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洛白有这个底气,面对林无的时候,没有任何异状。 再者言,林无的这双眼睛是比不上洛白的眼睛的,也比不上神机谷诸葛风遥的那双眼睛。 天下的奇闻异事太多了,不能凭借一双眼睛就去定义什么事情。 这样的做法是不正确的。 而且,本身而言林无的这双眼睛实在是没什么奇怪的,这只是魂灵的寄托,导致林无的眼睛发生了异变,并不是天生的。 是的,洛白已经看明白了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会多说什么,完全没有必要。 对洛白来说,被一双眼睛看着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好,等到了青亭山,我帮你联系。” 片刻后,洛白才是听到林无的声音,看这样子应该是确定了什么事情。 事情的真真假假,谁能够分辨清楚了? 林无只是看到了该他看到的,其它的对他来说,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当然,洛白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隐瞒什么,他现在就是要找到林予一他们,其它的事情全部都是没有那么重要。 因为,就洛白一个人的话,在林家药山举步维艰。 这才是最现实的原因。 林无冲着洛白点头,又是往前面走去。 洛白跟在林无的身后,想着林予一他们现在应该会在哪一座山。 第七百五十一章 紫雾药山 林予一他们现在还在紫雾山。 正如林无所说的那样,紫雾山是其中受到损害的一座药山。 最开始,林河跟林幽北说话,后来又是跟着林予一去说话。 而,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说是去找什么洛公子之类的。 而是把他们带到了药圃当中。 整座紫雾山上。一共有三处药圃,这三处药圃都是受到了啃食,乱糟糟的场景,弥漫在空的药力、药香,让林予一跟林幽北的心脏都是疼了一下,这都是能够救命的东西,怎么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北长老,这件事情,家主到底是什么说法?” 林河伸手指着药圃,指尖有那么一丢丢的颤抖。 也是,任谁一觉醒来,药圃成为这个鬼样子,换个人,肯定还是会疯。 他们还商量着,让林平树他们去剑都内,请家主定夺。 而这段时间里,他们几个山老待在一起,也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另外两座药山又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就那一晚上邪门了! 银树爷爷跟金花婆婆也没有出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几个山老也不敢去找银树爷爷,只能先找剑都内的家主。 没想到林陆英自己没有过来,而是让林幽北还有林予一先过来了。 这事情看起来,应该是处理不了了。 林予一理论能力很强很强,这一点林河承认。 但是,面对这种情况的话,大多数情况下,林予一只有懵的份儿,根本无从下手。 这倒是将林予一给看的明明白白的。 确实,林予一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这……” 林予一扭身看向林幽北,不知从何说起。 眼前,是断枝残叶,是被刨出来的泥土,弥漫在空中的是浓郁的药力。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消失了,并且荡然无存。 这样的事情,真的会这样吗? 不觉得,不觉得? 林河作为山老,一直守护在药山上,就连这样的人都是无法察觉到的存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了?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先找洛白了? 找到洛公子的话,洛公子说不准对现在这个情况有所理解。 想到这一点,林予一就是一直看着林幽北,想让林幽北开口说这句话。 林幽北冲着林予一摇摇头,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现在并不是交流这件事情的时候。 “山老,真的是一丁点儿痕迹都没有吗?” 林幽北伸手捏住林予一的肩膀,看向林河,现场已经这么混乱了,总不能说一丁点儿痕迹都是没有找到吧? 那残留的气息了? 气息这个东西,如果真的有人来过这里的话,肯定会遗留下来的,不能说什么都没有发现,气息这种东西最是敏感了,残留下来就是残留下来,没有旁的可能性。 但是,林幽北想错了,现在就算是这么混乱,甚至保持着最开始发现的模样,这里也是一丁点儿痕迹都未曾发现,包括林幽北所想的气息。 “北长老,没有任何发现,除却这一团糟的药圃。” 林河看向林幽北,摇摇头。 这件事情没有撒谎的必要性,没有就是没有。 “北长老,药山的事态真的很紧急,要不然还是通知家主吧?家主见多识广,可能会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林河对药草生病之类的可能会很清楚,但是这样暴力的行为,林河就算是再怎么去想,也不一定能够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并不是林河的舒适区。 林河想要找林陆英来,也是他自己的心思。 倒也不是看不起林幽北之类的。 而是,林幽北大概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 还不等林幽北说些什么,林河就是偏过脑袋,皱起眉头,一伸手,掌心中出现一片叶子,叶子增大,上面浮现字迹,像是在询问有没有林家来人。 林河看着这自己觉得莫名其妙的,又是抬头看了一眼林予一还有林幽北,手指点点,说紫雾山这边有新来的林家人。 信息发出去以后,便是没有收到消息了。 奇怪。 林河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因为信息的另外一端是林无。 林无虽说也是山老,并且看顾的是青亭山,但是林无这个人的性子就比较奇怪一点,他们也大多顺着林无,但是并不是说什么都不做。 这么一个人怎么就是想到了会问有没有林家人过来了? 难不成青亭山那边出现了什么事情? 林河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就是握紧了手。 而后,林河就是看向林幽北,正准备说些什么,眼前一阵白芒闪过,两个人的身影浮现。 原来,林无知道林河这边有林家人,就没有跟林河回消息,直接带着洛白过来了。 “洛公子,这里是紫雾山,林家人都在这里了。我还有事情,就不在这里逗留了。” 林无踩住地面以后,才是跟着旁边的洛白说道。 说完以后,林无才是看向对面的林河,微微一点头,一个转身直接就是离开了这里。 洛白刚刚睁开眼睛,耳边就是林无的声音,再一转头,却是看不见林无的影子了。 “洛公子,还好您没有事情!” 还不等洛白开口说些什么,身边就是林予一走过来,一手抓住洛白的手臂,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放松感。 看样子,林予一是真的很担心,洛白在林家药山发生什么事情。 “予一长老,我没事儿,能否先松开我了?” 洛白抬手,让林予一冷静下来。 “洛公子,您先前去了什么地方?刚才那人是?” 林幽北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几个人都是把林河给遗忘了。 “药山青亭山山老——林无,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踩中了什么东西,才被丢到那边去了。” 洛白看了一眼林予一,又是看向后面的林幽北,尽可能的让他们都是放心,并且相信他的身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倒不是说有什么不对劲儿。 而是,在洛白看来的话,药离的存在,越少的人知道越好,至于银树爷爷? 看那样子,大概这里的林家人是比较清楚的。 尤其是站在另外一边的林河。 “这位是?” 这个时候,洛白看到了林河。 “紫雾山山老——林河,洛公子,您先看这边的药圃,紫雾山上的药圃现在都是变成了这个样子。亲眼所见的,远远比听说的更加混乱。” 听到洛白的话,林予一解释了一下,就是扭过洛白的身子,让洛白看向那一边的药圃。 药圃中活像是被风吹雨打了一样,乱糟糟的,生机、药力到处流窜。 看到这一幕,洛白才是恍然惊觉鼻息间全是药香味儿,比当初刚刚来到林家药山地界时所感受到的更加浓郁。 “洛公子,您看这样的变故,为什么一点儿痕迹、一点儿气息都是没有察觉到了?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做到这一步?” 林予一十分的不解,可他不会去问林幽北还有林河等人,他要问的话,问洛白是最适合的。 林予一虽说对洛白有一些不一样,但是这些事情,对林予一来说没什么两样,变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了。 “予一长老,我想我们最应该处理的并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屿山的事情。药草枯竭、药力消失,比这样的情况要更加严重。” 洛白看了一眼药圃,就是对着林予一摇摇头,是什么存在都好,这里好歹还有药力残留。 可,屿山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之前,就是很想去屿山的,但是林予一他们在紫雾山这边,林无便是把他放到了这边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紫雾山上,药圃全部变成这个样子,在阁下眼中便是什么都不算吗?那要怎么样,才觉得严重?还是说,阁下想让整个林家药山全部陷入寂灭当中!” 洛白跟林予一说话也没有太避着人,另外一边的林河自然是能够听到这些话的。 林河自己也知道屿山的事情,可他本身是紫雾山的山老,率先不处理紫雾山的事情,要去处理什么屿山的事情,这是没有把紫雾山放在眼中,还是怎么样? 林河现在整个人就是憋着一股气,紫雾山在他的照顾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第一个受罚的便是他这个顶着山老头衔的人。 想想,刚刚送洛白过来的林无,林无照顾下的青亭山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阵法稳固,生机勃勃。 哪里像这里,连阵法都是被拆除了。 一想到这里,再加上这么一对比,林河的心中就更不是滋味了。 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山老,您这话从何而来?我可不是你们林家人,没有道理被你如此对待!” 洛白听到林河的话,整个人都险些懵掉了。 紫雾山是谁管理的,跟他有关系吗? 现在这情况,更严重的难道不是屿山那边? 按照林无的说法,那活像是被吸食了生机一样,那样的情况总比有迹可循的事情要严重很多。 这一点,洛白又没有说错什么。 林河现在在这里是想怎么样? “二河!九禾!带着人,我们直接去屿山,予一长老还有北长老想要在紫雾山,就在紫雾山!” 洛白不想跟林河争执什么,林家人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去找,他带着冬苑的人直接离开就是了。 “林安,你过来带路,我们要去屿山。” 而后,洛白一挥手,站在原地的林安直接就是被洛白给拽了过来。 “洛公子。” “走!” 洛白没有看林安一眼,把人丢给二河,就是带着冬苑的人离开了。 “山老,您这是做什么?!” 林予一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是反应过来洛白已经走了。 对着林河说出这番话,就是转身追上洛白。 他可不要跟洛白分开。 林幽北看着转瞬间就是四分五裂的人群,眼看着林予一也走了,也是跟了过去。 “山老,家主说过,此次一定要保证予一的安全,这实在是没有办法。” 说完这话,林幽北也是离开了。 林河看了眼药圃,又是看了眼林平树还有其他的一些林家人,瞬间悲从心来,无法理解。 “我说错了?” 林河喃喃着。 这事儿,谁都没有做错。 第七百五十二章 屿山 林河的心情没有人注意,洛白等人早就是离开了。 “山老,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林平树看着林河,药圃成了这个样子,林幽北他们一行人走了,他们现在应该做什么事情了? 林河没有说话,就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药圃,阵法破碎,元石滚地,有些事情好像就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吗? ……………… “屿山很远吗?” 跟在林安的身后,洛白也是从刚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看着远处层次分明的山川,又觉得林家药山的地界是真的宽广,也难怪是剑都三大家族之一,有这样的底气,区区三大家族,不还是毛毛雨一样的东西? 信手拈来,完全没有问题。 “洛公子,屿山是药山当中最重要的地方,在溪脉上方,确实是有一些距离,翻过三座山可能才能看到屿山。” 林安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话有什么毛病。 按照林安所说的话,就算一座山只用一天,到屿山也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 但是一天绝对是翻不过一座山的,那么时间又会增加,谁知道到底需要多少天才能见到屿山了? 洛白听着林安的话,就是发现了这件事情。 而林安却是不以为然,可能除却真正紧急的情况,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这么来往的吧。 算下来,真的要这么说地话,感觉比剑都逛一圈花费的时间都要长。 “没有比较短的路吗?” 洛白伸手摸摸眉心,想要问清楚这件事情。 “洛公子,这已经直线上最简单的路了。药山分布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地,不然的话,这一大片区域也不会被划分成为林家药山,而且被那么多人觊觎。就是因为林家药山足够宽广,才有那么多人总是一直盯着它,想将他占为己有。” “但是啊,林家药山这些年一直都是为了林家医馆而付出的,这些东西对那些人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洛公子,林家药山真的真的一直都在做应该做的事情。” 林安好像是在担心什么事情,一直一直都在跟洛白解释着。 跟洛白想问的问题相差甚远。 听到这些话的洛白也是有些无奈,他知道这些事情,正是因为知道这些事情,才是想说来到林家药山看看。 而且,林安说的这些话,洛白有很大程度上,是听过一遍的。 林安再说这么一遍,只是为洛白再一次加固了这个印象罢了。 “这些话,是有人让你说给我听的吗?” 想到这里的话,洛白就是有些担心林安说这样的话是规划好了的。 洛白的身后是冬苑的人,整整二十四人,林予一跟林幽北本就落后一步,现在还没有看到身影。 因此,洛白也不知道林予一二人跟了上来。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够怀疑这话是有人故意让林安说出来的了? 然而,洛白真的就是想多了,这话没有人教林安,林安只是感觉洛白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想要在洛白这里刷足林家药山的感觉,然后能够稍微影响一点点洛白都是好的。 “洛公子,没有没有,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林家药山实在是太好了,我不想药山出现任何的问题,我想一直一直守在林家药山,直至死亡的那一刻!” 林安也没有想到洛白竟然会怀疑这件事情,当下就是停下步子,一直一直甩着脑袋,想要说清楚自己不是那种意思。 而原本还有些怀疑的洛白,看到林安这个样子,直接就是放弃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看着林安这个样子,要是真的被安排的,恐怕还说不现在这个样子。 人的感情真是复杂。 “我相信你。但是,这样去屿山的话,耗费的时间太多了,有没有更短一些的时间?” 洛白伸手,总算是让林安安静下来。 “可,这已经是最短的路程了。我身上并没有直接通往屿山的行图,现在这个情况,我是没有办法的。” 林安安静下来后,听到洛白的话,就是抬头看向洛白,有一丢丢的抱歉。 通往屿山的行图,在林平树的身上,林平树比林安要高一个等级,林安可谓是手中什么东西都是没有。 这样看起来的话,就是觉得林安太委屈了,直接被洛白给拽出来,而身上什么东西都是没有,又要被洛白给嫌弃。 人生,怎么就是这么难了? 洛白闭上眼睛,这感情好像还是他自己做错了。 现在,洛白的心情就是起起伏伏的,跟过山车一样,完全的遭不住。 在此之前,洛白也没有想过洛白会是这个样子的啊? 整个都是废掉了,洛白想着林安口中的时间,对去屿山一瞬间有那么一丝松懈。 就是,突然没有安全感了,感觉自己的去向没有那么稳定,至少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稳定。 也就是这个时候,林予一跟林幽北推开冬苑的人,走了过来,看着洛白跟林安,两个人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你们怎么过来了?” 洛白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林予一还有林幽北,没有想明白两个人跟着他的理由。 就因为他是“洛公子”? 一个林陆英亲口承认的称呼真的有这么大的份量吗? 可,洛白觉得又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洛公子,屿山的事情既然重要一些,我们就去屿山。这是?” 林幽北看了眼闭着嘴唇的林予一,就是上前说道。 要不顺了林予一的意,林幽北总觉得以后得日子会比较难。 “是要过去,但是林安说他的手中没有行图,过去的话,会比较难。所以,现在还在纠结中,到底应该怎么办,冬苑还有这么多人在这里,总不能说将他们都是摈弃掉。” 洛白摇摇头,现在的情况,他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好像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差距就是这么的明显,大抵不是那么容易找到解决的办法,难不成真的要一步一步走过去? 洛白手中的行图在林家药山可以说没有用。 这又是一个麻烦事。 但是,洛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在林幽北这里解决掉。 主要是,怎么说了,林幽北手中的行图正好是有用的,也许也跟他是林家人有关系吧。 因此,他们现在可以很快的前往屿山。 可,行图出现以后,又有一个问题。 就是冬苑的这些人应该怎么办? 林幽北手中的行图根本就是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冬苑的人可能就会比较麻烦一些。 不过,冬苑的事情,只能是让洛白自己处理了。 洛白很是干脆,直接说自己只会带着九禾走,剩下的,由二河带着,然后赶往屿山,他们会在屿山停留很长一段时间。 这话完全没有毛病的。 冬苑的人接受了这件事情,九禾就是跟在洛白的身后,站到了行图上。 阵法转动,光晕升起,行图运转,他们就是这么在行图的带领下,直接前往屿山。 二河带着剩下的人,按照原有的路线前行,只不过花费的时间长一些。 但是,洛白说过了,会在屿山停留很长一段时间,因此在这上面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 “这就是屿山?” 洛白看着笼罩在白茫茫雾之中的山峰,有些不确定这样的地方是不是他们口中的屿山,感觉上跟青亭山、紫雾山都是不一样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山峰之间的差距。 而现在,即便屿山是在白茫茫的雾当中,但是洛白却还是能够看到飘荡在屿山上空的死气,这样的感觉真的就是一目了然,没有任何的不可能。 “洛公子,这的确就是屿山,屿山山老是林恙长老,我们先在这里等等,山老会很快出现的。” 林安点点头,这的确就是屿山,五座药山当中最重要的屿山,屿山山老也是几位山老当中实力最强的那一位。 他们这些居住在林家药山的人来说,屿山更像是一种信仰,因为种植迁徙在这里的药都不是特别普通的存在,很多都需要单独进行阵法保护着,也需要开辟出独特的空间,再加上阵法拦截,才能够构成它们应该生活的生活环境。 当然,像是雪山,亦或者火山之类的生长环境,那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好。” 洛白点点头,视线却始终没有从空中那一丝死亡之气上面移开。 对洛白来说,这些东西都会成为信息,都能够让洛白更加明白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而且,是只有屿山出现了死气吗? 现在的话,洛白是有些不确定这件事情的。 “北长老,这里就是屿山?” 林予一被屿山的景色给震撼到了,很少有机会能够看到这样的情形。 置身在云端,身如虚影,如梦一般泡幻。 如此的感觉,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 “这就是屿山,林家药山中最重要的一座药山。” 林幽北点点头。 是啊,这就是屿山,真正的屿山,充满着属于它自己的独特气息。 一直一直都在这里,从来不曾褪却。 这一次,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屿山出了问题。 太,难以相信了。 第七百五十三章 台阶 “最重要的一座?” 听到林幽北这话,林予一有些不理解了。 什么叫做最重要的一座药山了? 屿山上面是存在什么东西? 林予一很是疑惑,并且希望林幽北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而,这一边,洛白就是没有那么多想法了,直接就是向前,抬脚踏上了通往山顶的路。 屿山是挺高的,这里拥有的药圃也是极其分化的,这种分化并不是因为药圃地面不够用。 而是,阵法所在,能够支撑的只有那么多,所以导致了现在这个情况,整个屿山上面拥有十八处阵法,也就意味着拥有十八处药园。 而现在,这十八处药园都是枯萎了,药力、生机全部消失,仿佛这座山什么东西都没有存在过。 如同一座死山,除了这些高耸的大树,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存在了,连丁点儿的绿色都是隐没在枯黄当中,那样的视觉冲击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正常人都会倒吸一口凉气,可洛白却偏偏不会这样,直接走上了那么一条路,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都是猜测不到。 “屿山是林家药山第一次出现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祖师给取的名字,后来又因为这里设置的阵法,以及培养的药草,便是将屿山称为林家药山最重要的一处,其次的便是青亭山、紫雾山这些地方。予一,你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很正常的,以后会有时间慢慢处理的。” 林幽北伸手拍拍林予一的肩膀。 九禾早就是跟上了洛白的步子,随着洛白渐行渐远,连身影都是快要隐没在枯木当中。 而林安看了眼林幽北二人,也是小跑了上去。 “北长老,来到林家药山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吗?我不会把这件事情搞砸吗?” 那么一瞬间,林予一是有些怀疑自己的,好像自己并不能够做到很多事情,药的世界才是他真正的鬼归宿,处理这些事情真的符合他这么一个人吗? 明明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为什么还要选择成为这个样子了? “予一,你是被选择的,不需要妄自菲薄,最好应该做的事情,结果就一定会跟我们所想的一样。松口气,所有杂念都消失,脑袋里什么都不要想,这样才是最正确的。” 林幽北不知道跟林予一如何解释。 可林幽北跟林陆英等人的想法是一样的,林予一一定一定是被选择的。 只要一直清楚这件事情就可以了。 剩下的事情,总有别人去处理,而这些,林幽北那个时候作为一个老者,单纯地看着就好了。 “予一,别想这么多,洛公子已经走了,我们也要赶紧跟上去。” 林幽北抬眸看了眼远处的枯败的树叶,转手就是拍着林予一的后背,那力道愣是让林予一往前跌了个踉跄,还好有林幽北在这里,不然,林予一可能就是这么一头栽下去了。 经过这么一出,林予一也不是很想想那么多了。 一抬头看去,洛白等人的身影已经已经是在高高的台阶上,林间小路,居然还有这么一截连绵不断地台阶,这是爬山?还是要做什么事情了? 看着洛白等人的身影,林予一就是顺着这股力量,直接就是往前一窜,跑出去很远一段距离。 林幽北还伸着自己的手,看着林予一走出一段距离,才是摇摇头,到底还是孩子一般的心性。 真希望林予一永远拥有着这样的赤子心肠。 这个世界太复杂了,如同林予一这样单纯无垢的人太少了。 林幽北会很希望林予一走到属于他的尽头,尽管那条路上充满了荆棘。 如此,也希望林予一能够成功! 林幽北收回自己的手,跟在林予一的身后,亦步亦趋的,始终都是落后一步,却没有让林予一的身影从他的视线中消失。 当然,这也是一种保护。 “洛公子,管事大人让我等听从您的命令。如今林家药山是这个样子,洛公子可是回到冬苑?” 前面,九禾跟在洛白的身后,看着台阶两边的枯败程度,眉头就是皱了起来。 说句实话,九禾还真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在剑都的郊外周围,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难看到了。 哪一次出来的时候,不是绿色的世界? 心旷神怡,很多事情都要在看到那朦胧的绿色当中给消弭掉了,内心深处到达了一种境界,一种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境界。 豁然开朗也好,积压全部消除也好,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斥着落败的气息。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看到这样的一幕,九禾是真的忍不住担忧,觉得这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跟他原本想象中的是不一样的。 按照这种说法的话,在九禾的眼中,紫雾山的药圃被毁,可能就是这一次林家药山所发生的惨状。 除此之外,九禾就是没有想到屿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九禾就是想着,干脆让洛白回到冬苑,他们这些人本身就不是为了林家药山的复杂情况而来的,而是为了护送林家人前往各地林家医馆。 林家合作的佣兵团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这之间,由他们先保护一下。 剑都之内,对林家虎视眈眈的人还有,只不过因为炎家的事情,而隐藏在暗处,就跟一条毒蛇一样。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咬一口林家。 这样的事情,谁说的清楚了? 谁也说不清楚。 “洛公子,您看?” 讲真的,九禾真的抱有这样的想法。 想想看,洛白是顾允希格外关照,甚至紧张的人,九禾也是随着顾允希的担心而紧张,抱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因为太紧张洛白了。 “不必,这些事情很快就能够处理掉,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这么紧张。” 洛白拒绝了九禾的提议,一直一直都是顺着蜿蜒的台阶走上去。 屿山上,这一条直通山顶的台阶之路,也是有着不小的传说。 可,洛白跟九禾的身后,林安已经是不在了,好像是因为跟不上他们的速度,而落后了。 也对,林安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打理药圃的弟子,不能将他跟洛白、九禾这样的人相提并论。 洛白停下脚步,扭过头,发现自己的身后除了九禾,谁都不在,敢催就是转过身,直接坐在台阶上。 这样的话,稍微等一等便好了。 九禾站在洛白下边两台阶的边上,没有挡住洛白的视线。 而,这个时候,层层累积的台阶,在洛白的眼中好像是变了模样。 如同黑雾翻滚上来一般,一抹抹白色都是渐渐消失,成为灰白色,成为翻滚的黑雾。 就好像,最开始,一眼看中的林家药山一样,充斥着难以言说的感觉。 那一抹黑雾笼罩在整片林家药山的上空,与现在洛白所看到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洛白现在看到的翻涌着,不断向他扑来的黑雾,表面漂浮着一层,连那半空中的黑雾都没有的气息。 这样的发现才是让洛白真正放在了心上。 察觉到这件事情,洛白蹭地一下就是站起来,还没有做一些什么,就是听到了九禾的声音。 “洛公子?洛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洛白眼中的世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够看到,九禾完全不清楚洛白看到了什么样的世界,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打断了什么事情。 只是,洛白突然这么从台阶上站起来,九禾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就是想问清楚。 一听到九禾的声音,洛白就是发现眼前的一幕全部都是消失了。 洛白看着空无一物的台阶,沉默了许久,才是扭头看向九禾,他是不是应该把九禾甩在身后,然后就会再一次看到那黑雾? 转念一想,这样的事情又不太可能发生,洛白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洛白就这么看着九禾,摇摇头。 “没什么事,只是坐在这儿怪不舒服的。” 不舒服? 听到这话,九禾有些茫然,台阶这个东西还能坐着不舒服的? 洛公子这是想要坐在坐垫上吗? 不得不说,九禾完全就是没有想到点子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看着九禾的样子,洛白就是笑笑,什么话都是没有解释。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洛白的错觉,他怎么感觉脚底下的台阶现在正在晃动了? 这种晃动的感觉很是轻微,并不像是什么都不存在的样子。 洛白稍微感知了一下,又是看向九禾,九禾这一次有没有感觉到这件事情了? 九禾不解地看着洛白,不明白洛白又是看向他是想做什么。 “九禾,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感知到吗?” 洛白觉得这个情况不对劲儿,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是冲着他来的,而剩下的人便是什么都没有感知到。 这样的发展,是有些不一样的。 或许,正因为这样,才只能更加的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这样的理由,洛白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究竟在什么地方有着不一样的味道。 “洛公子,您这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九禾听到洛白的话,眉头就是蹙在一起,他站在这里,什么感觉都没有,也没有看到什么,何来的感知到什么? 不过,洛白既然是这么问的话,是不是说明洛白的身上发生了九禾所不知道的事情? 洛白伸舌舔了下嘴唇,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随着他这样的想法,脚下的台阶一个晃动,连带着洛白的身体都是晃动了一下,整个人感觉都是要跌下去一样。 要知道这是不知道高到什么地方去的台阶,要是从这上面直接摔下去,那铁定就是血肉模糊的下场。 一想到那个画面,洛白就是稳住了身子,脚下的力量也是增强,强压下去,一定要让自己稳稳的,什么都不要发生。 “洛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台阶的晃动,九禾一丁点儿察觉都是没有,他只看到洛白站在台阶上都是晃悠了下身子,感觉站不稳的样子。 他跟洛白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吗?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九禾说不清楚,洛白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第七百五十四章 气息 “你真的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洛白还是觉得匪夷所思的,好像很多事情都没有到达九禾那一片地方,是他的感知出了问题,还是说九禾现在所处的空间跟他是截然相反的? 不然的话,那要用什么话来解释现在这个情况? 什么解释不了,不是吗? “洛公子,我应该感知到什么样的事情呢?” 但是,九禾一再被追问,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九禾自己也是蒙掉了,一直都是没有弄明白洛白究竟在说些什么事情。 九禾还想开口,洛白就是伸手止住了,这并不是九禾的原因。 现在,洛白总算是能够明白这件事情,不管是之前的黑雾,还是这台阶上发生的事情。 洛白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针对他而来的。 而现在不管是什么样的说法,洛白都要去选择一个作为对手。 这背后是否存在着什么狐狸尾巴之类的,也只有真正看过以后,才能真正说清楚这件事情。 很多时候,不是洛白要找事情,而是这背后的存在总是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找到洛白,并且朝着洛白发动攻击。 如此行为,洛白自己本身也应该是要熟悉了的。 到底是第一次来到屿山,被这样的一点点小事给弄得手忙脚乱的,说不清楚。 可,九禾的世界、触感为什么不跟洛白是一样的了? 为什么了? 洛白有些吃不准这样明明站在一起,可感官能力完全不在一条线上的状况。 好像说什么都可以,但这些,九禾却不一定都能够听明白。 一想到这个,洛白又不是很想解释了。 这个时候,洛白的脚下出现了黑色的触手,触手表面漂浮的气息跟之前所看到的黑雾是如出一辙的。 这情况,使得洛白嘴角抽搐着,完全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是真的说不明白吗? 还是说,很多时候,有些事情并不像是自己所期待的那样? 现在,洛白的脚几乎是动弹不得,偏生在九禾看起来,丝毫异状都是没有。 九禾所看到的只是表面上的洛白,洛白浑身上下流露出来的气息丝毫没有被九禾察觉到。 可,九禾作为冬苑派遣出来的人,对这些情况应该感触很深的,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说到底,还是有一层薄膜存在着,不然的话,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有心想要说什么,却在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脚踝处的触手变得很是力量感,像是不准洛白说出这样的话一样。 洛白的嘴巴又是闭上了,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没有被九禾看到。 “洛公子,您若是想走,我们可以继续走的。这台阶只有这么一处,我们一路上来也没有看到岔路,林家人不会走错路的。” 九禾这话说的倒是实话。 问题是现在洛白根本动不了,他一个好好的人站在这里,却是什么都做不了,这才是真正让人抓狂的。 偏生,九禾对这一切无所察觉,自以为什么都是没有发生。 “洛公子?” 他们两个人站在这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予一的身影出现在台阶下方。 林予一看到洛白跟九禾的形象,就是以为洛白这是在等着他们,顿时心中就是感慨良多。 要是让洛白知道现在林予一心中的想法,洛白整个人感觉都要崩溃掉。 不是! 不是! 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 不对,最开始或许是这样的想法,但是后来,后来黑雾出现以后,就完全不是这样的想法。 林予一真的就是想多了。 可惜,洛白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林予一也没有把这话给说出来。 一切就让他淡淡地成为作古的存在吧。 只当做完全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洛公子,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可是这附近有什么问题?” 林予一并没有把心目中的想法给说出来,而是问了一个似是而非的问题。 这个问题,也是洛白正想说的。 林予一问的并没有错,在这里的右手边,会传来一些黑雾之上弥漫的气息。 之前一直没有来得及跟九禾说,这就是洛白的问题了。 现在,林予一问了出来,要是还不说,洛白恐怕就要真的一直被触手给拽在这里,哪里都是去不了。 “有一些问题,所以要等你们来。屿山没有山老吗?” 洛白先是跟林予一说了一声,扭头就是看向林安。 显然,这“屿山没有山老吗?”是对林安说的,作为从小生活在林家药山的人,对这些可是如数家珍,怎么着都是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 “洛公子,屿山山老是林恙长老,我并不知道山老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林安一看到洛白望过来,就是低下头,小声地说道,真的很害怕什么话没有说对,然后,惹得洛白发脾气。 这一点,林安完全就是想多了,洛白现在可没有发脾气的资本。 “是这样的吗?” 洛白也没想过会把林安给吓到,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那现在怎么办? 真的去右手边的地方吗? 这样的话,洛白不确定脚踝处这一直没动静的触手会放他离开。 洛白心头刚刚冒出这样的想法,脚踝处的力量竟然是消失了? 消失了? 洛白很明显的就是察觉到了脚踝处的变化,眨了眨眼,就是微微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踝处。 确实没有再看见那些黑色的触手,脚踝处只留下了青紫色的手掌印,其它的什么都是没有了。 不过,看到那手掌印的时候,洛白就是有感觉,这东西又是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这感觉真是郁闷。 郁闷上头了,也是没有办法的,这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洛白再想他没有发生过,有些东西依旧是存在着,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洛公子,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洛白的话,林予一就是看向那边,除却零星的枝丫树干,林予一什么都是没有看到。 顿时就有些不明白洛白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真的会有什么东西存在吗? 林予一有些怀疑,视线却是落在那一方,始终都是没有收回来。 真是一个矛盾的人,林予一。 “有一些异样,需要我们自己去找到所有的答案。予一长老,你愿意过去吗?” 洛白不着痕迹地往右边走了一步,发现自己是真的能动了。 看来,那黑色触手是想让他过去。 就因为他感知到了跟黑雾一模一样的气息? 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是不是奇怪,只有真正过去以后,才能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反正现在脚也能动弹了,完全没意外。 洛白整个人就是很放松了,而那一边的九禾只知道洛白浑身的气息很放松。 他却没有明白为什么要因为林家人过来以后,显露出这样的气息,真的有那么的高兴吗? 九禾并不会触洛白的眉头,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找死。 林家人,洛白可能还顾忌着,可冬苑走出来的人,呵,想的倒挺美的。 “也行,洛公子决定这件事情就好。” 林予一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想法,洛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跟林幽北二人只要跟在洛白的身后就可以了。 纯属于就是捡漏的。 唔,话也不能这么说,就是了。 洛白又是看向林幽北,发现林幽北的视线全部落在林予一的身上,就明白林幽北对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在意。 随后,洛白就是走在前方,虽说不知道不知道前方会是什么东西,但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林予一等人就是跟在洛白的身后。 等他们离开以后,那台阶就跟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的,好像拥有了生命一样。 拥有生命便实在是匪夷所思,可足见有人在背后引导者洛白等人。 所前往的地方,洛白既然察觉到了气息,那么前方必然拥有着这样的东西。 只是,这气息的开始会在什么地方,又成了一件让人心中恐慌的事情。 “洛公子,为什么还要往前面走?” 原以为走出一段距离就差不多了,没想到走出很长一段距离以后,也不见洛白停下。 这会儿,林予一就是有些不愿意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让洛白一直一直都是要往前面走了? 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太? 林予一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只是洛白如此前进的步伐,就像是拥有了准确的目标,差的只是距离而已。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他们跟着一道过来了? 自己一个人过来,看过一眼,再回去不就是好了? “洛公子,若是您有非常明确的目标,我想我应该没有那个力气再跟着你往前面走了。” 是的,洛白很是干脆地对着洛白这么说道。 林幽北站在林予一的身后,给林予一一种无声的支持。 林安看看洛白,又是看看林予一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办。 九禾自然是站在洛白的旁边。 视线抽离,只听到林予一话一半的洛白并没有开口说话。 林予一没有力气走了? 这是要开玩笑,还是要闹哪一样? 洛白站在原地,沉默着,连呼吸都是渐渐平缓。 洛白什么话都是不说,场面一度的很安静,安静到树叶沙沙的声音都会变得很是明确,一点儿错漏都是没有。 “予一长老,那前方最应该去的人是你,不是我,若你不愿意,不去也是可以的。” 良久后,洛白才是说出这么一段话。 听到这话,林予一就是扭头看向林幽北,他怎么有些听不懂洛白所说的话? 林幽北看着林予一望过来,他也并不知道前面到底有着什么,洛白说这话是不是有什么依据。 还是说,洛白只是想要诓骗林予一而已? 这一切,林幽北也不是很明白,就感觉一切都还在洛白的张空中。 这条路,他们不走还不行了。 无端的感觉,由心而起的则是恐惧。 洛白这个人是不是太过于可怕了一些? 一想到这个,林幽北就觉得洛白很恐怖,自然而然就是把掌控权牢牢地抓在了手中,一点儿空隙都是不显露的。 第七百五十五章 九重葛 如此的想法,让林幽北迟迟都是没有说话。 林予一没有等到一个所谓的回答,看向洛白的视线就是充满了攻击性,甚至在怀疑洛白就是在哄骗他。 没有来由,却也不是这么说的真正理由,洛白直到这个时候,还是打算不说清楚吗? 那,如果林予一就是想要知道,不管哪个事情是不是跟他有关系,他都是想知道了? 既然,这样的话,何不如真正地战上一场? 这么一说起来的话,林予一的视线中充满攻击力,也是不足为奇了。 真就这么说的话,显然林予一现在心情很不美丽,想要做一些什么事情。 随后,林予一就是一刻都不能忍耐,一个窜身直接来到洛白的面前,一伸手就是拍向洛白的肩膀处,气成风。 洛白也察觉到了这件事情,直接一个侧身离开了这里。 “予一长老,你的对手并不是我。” 洛白明确林予一的想法,但是他现在不想动弹。 所以,真正要面对林予一的人实际上是九禾。 对,就是冬苑走出来的九禾。 “予一长老,洛公子并不想跟您动手,您的对手是我。” 九禾站在林予一的面前,嘴角噙着一抹笑,很是稳定,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儿。 林予一就是这么伸着手臂,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九禾,指尖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 林予一没有想到洛白会做出这样的抉择。 而现在,他也只能跟九禾玩玩。 来自冬苑的人,林予一的心中总是有些没底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林予一也不会想到在这个时候退缩。 洛白转过身,直接就是去到了林幽北的身边,一正身就是能够看到林予一跟九禾的对峙。 “洛公子,您这样做对予一有些不公平。” 林幽北静静地看着林予一还有九禾两个人,开口说着。 “北长老觉得什么样的事情才是最公平的了?我亲自跟予一长老过上两招?” “可那个时候,真正会担心的就是北长老了吧?” 洛白面不改色,林幽北很多事情都是对洛白没有作用力的。 只怕一些事情,林幽北真的就是想多了。 “洛公子,这话可就。” 林幽北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林幽北自己心里面也很清楚,洛白所说的就是事实,正因为这样,才是什么话都反驳不了。 “北长老,我们只是观客,其它的什么都是做不了。” 洛白不想去了解林幽北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他现在稍微感点儿兴趣的便是林予一的魂灵。 像林予一这样天赋极其强烈的人,魂灵也是极为罕见,至少在“药”这一条路上,对林予一的帮助很多很多。 所以,洛白对林予一的魂灵期待很多的,至少比想象中的要期待不少。 “洛公子说的是,是我想的太多了。” 林幽北闭上嘴,不敢再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了。 九禾跟林予一是第一次这么面对面站着,两者身上涌动的气,让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么针锋相对的。 相对而言,他们两个人身上漂浮着的气息都是极为平和的,最开始林予一想要攻击的情绪也是收敛住了。 这样看起来的话,就是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因为九禾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林予一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可能对上九禾,就情不自禁的想要放轻松一些。 这样的一个发现让林予一自己都是非常的震惊,以前完全没有过这样的概念,真是恐怖。 冬苑,作为暗阁的分处,为什么能够笼络这么多的人才? 这九禾看起来便是天赋很不错的人。 “洛公子让你做什么,你就是做什么,冬苑的人就这么没有主见的吗?你们不是跟林家合作的人吗?” 林予一还是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说这样的话,让自己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不高兴。 但是,一些事情并不是这样就能够隐藏住的。 林予一很早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不是吗? “予一长老想要说什么都是可以的。” 九禾完全没有把林予一的话放在心上,随后,掌心一翻,就是一朵松绿色的火焰出现在手中,火苗跃动着。 “你这是一定要与我为敌?” 林予一都还没有幻化出魂灵,九禾就已经是唤出火焰。 “予一长老,这件事情由您而起,自然要因为您而落下,这是一件特别简单的道理。” 九禾不知道要给人脸面这件事情,洛公子吩咐的事情做好便是了。 林予一的信心问题? 九禾会知道分寸,大概明白攻击的点。 “是吗?恐怕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九禾这话一下子就是把林予一点炸了,若是洛白说这样的话还好,可惜是九禾说的,林予一那就真的可以不用留手了。 林予一一抬手,身后就是无数的藤条出现,如同群魔乱舞,每一根藤条的粗度都是不一样的。 而林予一站在这个中间,那画面稍微有些诡异。 藤条并不是全部冲向九禾的,也有向后猛窜的,洛白还有林幽北、林安便是往后退着,离开藤条的活动范围。 “想要讨好你们的洛公子,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样的实力!” 林予一伸指从眼角揩过,面上逐渐冷凝,整个人的情况都是有些不对劲儿。 林予一究竟想要做什么? 在林予一对面的九禾像是没有感受到来自林予一身上的风暴一样,一直都是站在那里,掌心中的火焰跃动着,仿若一精灵一般,充满着独有的韵味儿。 不慌不忙,九禾站在这里就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林予一就是对九禾手中的火焰感兴趣,不然的话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随后,林予一就是盯着九禾手中的火焰,那火焰的名字叫? “蓝菁焱” 虽然顶着一身的绿色,可它的名字却叫做“蓝菁焱”,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名字,平常来说,九禾都是把他叫做九焱的,算作独特的称呼,不然这名字跟这火焰本体,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就是很郁闷了。 而林予一的魂灵便是比较独特的。 九重葛 《幻妖志》中记载:九重葛为五品橙黄色色魂灵,花草,主木,主治疗,喜阳光,魂灵体系归于治疗系。另,九重葛幻化五行,是万里挑一的魂灵。 《幻妖志》中只有九重葛的记载,而九禾的蓝菁焱是没有记载的,可能是这魂灵是火焰的缘故。 这种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只不过没有那么常见罢了。 “原来是九重葛,难怪天赋这么强烈,真是天赋异禀。” 看到了九重葛,洛白脸上总算是出现了一丁点儿不一样的情绪,这些情绪让洛白整个人看起来更鲜活了一样。 林幽北站在一边,没有对这话进行解说什么之类的。 林予一的魂灵是九重葛,算是一件被隐藏的事情,目的只是为了林予一的安危问题。 很多人眼中,九重葛这一类的魂灵是不应该存在的,甚至会遭到猎妖者的剥夺,剥夺魂灵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为了林予一的安危,才是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算是林予一第一次忍耐不住,想要释放九重葛,亦或者,九重葛本身也是觉察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九重葛,幻想天地,确实,他是最应该走“药师”这一条路的人,不出任何意外的话,不到百年,便是天下大拿。” 洛白点点头,九重葛的出现,让很多事情都是豁然开朗。 而洛白终于确定,为什么一定能够走自己的道路了。 “洛公子,一切还未曾拥有定数,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百年时光也不过是妄想罢了。” 前面的话,林幽北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洛白后面这话,林幽北就是要稍微反驳一下。 至少,林予一不应该听到这样的言语,对林予一来说,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好的。 “北长老不必紧张,他们拥有他们的世界,可听不到我们说的话。” 林幽北一开口,一百就知道林幽北在担心什么事情。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 “洛公子,言语之事,还是小心一些好,日后免得得罪一些事情。” “劳北长老担心。” 洛白看着林予一背后浮现的九重葛,并没有把林幽北的话给放在心上。 九禾看着起舞的藤条,掌心中的九焱边缘处就是产生了一些天空蓝,蓝色跟绿色交错在一起,使得九焱变得很奇怪。 同时,整个九焱的温度在升高,热浪席卷,藤条不自觉地就是后退着,回缩到林予一的身边。 火,对九重葛来说,是天敌,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招惹的存在。 九重葛,能够幻化五行,面对九焱这样的标准化攻击,而且还算不上攻击的行为,九重葛只要转化一下属性,就能够抵御住。 而九重葛显形的时候,首要属性是木属性,才是不敢沾染那热浪。 九禾站在那里,手掌张开又一指一指收拢,火焰腾飞到肩膀处,一个幻化,就是一边四个,共幻化出来八簇火焰,火焰的颜色越来越浅,那松绿色变成了浅绿色,那蓝色甚至有一些偏向于蓝灰色。 这是力量分散了,还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看着九禾的脸上,感觉又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就好像是专门针对九重葛的一样。 而九重葛现在也还没有发出大招,好像专门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林予一一伸手,手中就是出现一串白色的花束,那白色的花朵很小一点儿,怕是连指甲盖都没有。 一朵朵小花汇聚成了这一束花束,白色也是格外的纯净,带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是这花束出现的贸然,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包括林予一自己。 林予一并不是很会攻击性的东西,有些事情是九重葛指点的他,才会一步一步成功的进行下来。 可,有些事情就不是那么一定了。 所以,面对九焱的话,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第七百五十六章 转经回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九重葛跟九焱之间的对抗,而九禾对九焱的掌控力要强很多,这一点是林予一所不能比拟的。 本身意义上来说,林予一自己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林予一不想承认这件事情。 当然,九重葛也给了林予一足够的底气,让他明白很多事情不会变成难以估计的场面。 只要到了这种地步,一切都是可以的,一切都还有可以扭转的形式。 “北长老,您觉得予一长老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步了?” 洛白看着两方的元力直接到达一个顶峰,眉眼一抬,又是询问着林幽北。 看来,洛白这会儿算是有事情了。 林幽北并不是很想跟洛白说话,他不知道洛白的来历,也不清楚洛白来林家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情分。 一个浑身都充满着迷雾的人,对其有所顾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林幽北又不能不跟洛白说话,要是洛白把这件事情惦记在心中怎么办了? “洛公子,予一并不适合成为武者,九重葛的攻击技能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剩下的什么都是做不了。” 林幽北看着洛白,又是看着藤条飞舞的九重葛,他无法判断林予一的行为是不是正确的。 可本能上来说,还是要维护林予一。 “林家算不算禁锢了林予一了?” 洛白不可置否,看向九重葛,目光很是深邃。 明白是一个道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说清楚。 “洛公子,为什么您一定要对林家有这么大的意见了?” 林幽北不是很懂洛白的想法,自从听到洛白这样的说法,林幽北就一直觉得洛白是别有所求,另有目的。 一次一次说林予一不属于林家,那天底下,什么地方才是林予一真正的归属之地了? 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连洛白自己都是说不清楚? 既是如此,为何一次一次的追问这件事情? 是对林家有意见吗? 还是说,在林予一的身上,洛白看到了很多的可能性? 这些可能性,也许会让他想到很多的事情? 久远而又极为模糊不清的事情。 有时候。洛白自己都是看不清楚那件事情,唯一能够让他所感受到的,只有那直达心灵的熟悉感,朦胧之下,是再也抓不住的东西。 林幽北这话成功地让洛白沉默了,一声不吭,视线漂移着,再也找不到落定的方向。 林幽北看着远处的九重葛,九焱的出现,让林幽北的心中并不是那么的安心,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抵抗的。 希望一切能够圆满落幕,什么事情都不要再发生了。 林幽北跟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处于对峙中心的林予一还有九禾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他们的视线中只有对方的存在,元力的交织,成为他们身上唯一的交集点。 直到这个时候,九禾对林予一的天赋有所察觉,之前只听说过什么林家最年轻的长老,什么林家百年来最有天赋的人。 但,实际上没有接触过,便永远不会明白这些话到底是夸大的,还是说真的确有其事。 以前的话,九禾会对这样的事情嗤之以鼻,这个世界大多的天赋之言都是夸大而为,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天赋之人了? 天才一手抓,世界至于这么混乱,甚至疆域分化严重吗? 他们这样的人就应该在在黑暗中,在泥泞中,不断地不断地挣扎着,而冒出头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天地还有更高的天地。 他们,天生属于黑暗,也只能属于黑暗! 九禾的心理是很有问题的,暗阁的调教方式是很不错,但是留下的后遗症也是比较明显的。 谁让暗阁出来的人都是一个个的面瘫脸了? 这件事情,恐怕见过暗阁中人的,都是很清楚的一件事情。 当然,暗阁的做事效率也是非常明显的,速度杠杠的。 九禾摩挲着指腹,心中不断打量着这件事情到底应该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了? 很明显,林予一这个人是不能受伤的,毕竟还是林家人。 而且,林予一背后的九重葛,九禾也是有所听闻,自己还不一定能够在九重葛的手中安然无恙的。 想想这件事情,九禾感觉自己的脸上都要出现纠结两个字了。 而且现在,他跟林予一两个人谁都还没有发动攻击,只是两方元力的抵抗。 就算是这个样子,两边丝毫不落下风,分庭抗礼。 九禾是剑都冬苑有名的存在了,时间也是很久的了。 这样的一个人,跟后起之秀——林予一打成一个平手,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能够想象的。 “予一长老,不若我们一招分胜负?这场比斗本身就不是应该开始的事情,不是吗?” 思来想去,九禾才是想到这么一个点子,好像这样的话,对洛白也是有了一个交代。 而林予一在九重葛的保佑下,这种事情是最能够抵御的。 他不管是什么样子的结局,反正不会死了。 挺好的。 这样想想,真的就是觉得挺好的,完全没毛病。 林予一现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声音,也听不到任何的话,他沉寂在属于他自己的世界,却难以自拔。 最应该怀疑的是什么事情了? 可能是这个世界吧? 林予一不做回答,九禾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能现在这个样子是刚刚好的。 林予一没有听到九禾的声音,可他的想法却是跟九禾意外地撞到了一起,也就是一招决定胜负! 为此,他需要将九重葛的全部力量都是显露出来。 力量上的压制才是真正的所在! 想要作为胜利的一方,就需要这些事情作为一个底气。 林予一有着足够的耐心等到九重葛,也有足够的耐心去发掘一些东西。 当然,很多时候,一些事情虽然不能为之所想,可结果却是皆大欢喜,谁也没有觉得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这个区别的界限在什么地方,都是说不清楚的。 可,林予一还是想要试一试。 手持花束,脚下的步伐神秘莫测的,恐怕林予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这样的行为吧? 事实上,林予一还真的就是不知道。 无意识的行为,那变幻莫测的手势,每一样都是林予一自己本身所不熟悉的。 而后,花束之上便是涓涓细流,流淌出象牙白色的气流,显得非常的柔和,一点点光晕,承载着深浅难测的力量。 鬼神难测! 林予一,不,或许应该说九重葛到底想要做什么? 九重葛想要做什么,旁人没多少人清楚。 可,处在林予一对面的九禾却是很清楚,对面周围的气息发生了很明确的变化。 这种变化,使得元力涌动着,变得异常的暴躁。 可偏偏林予一手中的花束宁和万分,跟周围徜徉的气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九禾整个人非常的放松,既然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那么很多事情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做了。 “九焱,转经回!” 林予一身上发生了变化,九禾就打算直面应对。 一招辨胜负,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案。 所以,他现在不管林予一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已经发生了变化,他就可以把这当做开始的信号。 所以,势必拿出属于九焱的最强一招! 转经回! 九焱,也就是蓝菁焱是比较特殊的魂灵,而且并不是九禾的天生魂灵,是后来再次融合的。 可能是因为九禾的体质原因,他们之间融合的非常顺利,并且同化度也在那一瞬间达到相对正常的。 这一点,跟洛白之前见过的白家人跟拾叁剑的情况是不一样的,拾叁剑的可能性或许真的不在那个白家人的身上,所以到最后会演变成为那样的一个结局。 九禾的身上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蓝菁焱跟九禾的融合度居然高达九十八,这是猎妖者那边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后来,九禾身上的事情就成功了。 蓝菁焱也陪着九禾这么久了,直到现在。 而九禾所说地“转经回”的确是蓝菁焱身上最强的一式技能。 转经回,所代表的含义是轮轮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蓝菁焱确实不应该出现在东洲这一块区域,中洲亦或者西域,是它出现能够得到比较好的照顾,而它的主人,或许颇有佛性,是天生的佛家子弟。 这应该是蓝菁焱最合适的局面。 偏生跟九禾融合到一起,在这暗阁中,成为一个比较奇怪的人,甚至只能在这偏远的剑都中存活着。 有时候,真的适合做下这样的事情吗? 九禾有时候也想过,但是没有找到所谓的答案。 而蓝菁焱从未产生任何离开的想法,不然到那个时候,九禾肯定是会放他离开的。 但是,从未有过。 [转经回]好像也是在那个时候觉醒的,并且很少触发。 这一次,如果对面的不是林予一,九禾应该是不会触发这一技能的,不可知数太多了,他不想节外生枝。 或许,正因为是林予一,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没有任何的意外可言。 蓝绿色的火焰随意的晃动着,留下痕迹,像是流星划过的模样。 随后,九禾便是没有了声音,剩下的全部交给蓝菁焱自己去操作。 这种可能性很少,却不是不会出现的情况。 全身心的信任,才会让融合的后天魂灵拥有自主控制能力。 火焰如同花朵一样站放开,中心是青绿色,周围一圈则是蓝色,颜色的交错下,使得这些花火十分的显眼,连他们的位置也是这个样子。 随后,这些花火便是横竖三朵的摆放在一起,四角的蓝色飞出去一条蓝色的线,扭动的时候,便是规划出一个圆来。 圆形的中心便是这蓝菁焱,还有九禾整个人。 丝线走动,最终在九禾的身后勾勒出一朵绽放的莲花。 莲花成型,周围一圈开始走动一泛着金色的光晕,光晕走过什么地方,那地方就是变成了浅浅的金色。 但是,金色走动的地方并不是所谓的莲花花瓣,而是隐没在其下的莲枝与莲叶。 好像,这样的情况才是正常的。 但是,为什么不是金色莲花了? 第七百五十七章 林恙 [转经回]所显现出来的莲图竟然不是金色莲花,这一点,九禾第一次见到[转经回]这一技能的时候也是想过。 可,后来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九禾便是不再过问这件事情,并且也不同人解释为什么。 可能九禾自己已经弄明白了这件事情,并且是那种不适合说出去的事情吧。 [转经回]触动,林予一这边,他的动作也是停住了,涓涓细流成为流淌的溪流,溪流之上成为丝带,丝带包裹着林予一。 林予一睁开眼睛,手中抖落两下,花束就是消失不见了。 [千·欲] 这是九重葛现在能够触发的技能,是不是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千·欲]是九重葛最强的招式,没有那么多的花里胡哨,有的只是情感的冲击! 欲念的天堂,从来都只在每个人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意外! 人,本身就是欲念的结合体。 不能抱有任何的幻想,也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千·欲]对[转经回] 这两者之间的对抗会显得很让人目光一滞。 大范围的攻击,确实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力量的交织下,并不是两方的对抗,而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出现。 “北长老!有情况!” 力量光晕的交错下,没人能够看清楚突然出现的力量属于谁。 可,不知名的力量出现,确实让现场变得紧绷起来。 洛白招呼了一声林幽北,拽着林安,就是一个闪身直接出现在九禾的面前。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中间这一股莫名的力量应该不是普通的存在。 他们应当明白这个道理。 “洛公子。” 身后是[转经回]的莲花,面前是涌动的元力,但是这元力并不是对面林予一的元力,而是属于他自己的。 也就是说,中间那股力量的出现,直接打断了他跟林予一的可能性。 现在[转经回]还有[九·欲]都是被迫中断,再也无法前行一步。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明白这股力量的持有者有多么恐怖,强压下两人的攻击,简直就是前所未闻。 林家药山还存在着这样的人物吗? 确实拥有着这样的人物,可洛白见过的只有银树爷爷,而现在这股力量的持有者断然不是银树爷爷。 那么,会是谁了? 会是谁突然出现在屿山,并且插手进这件事情的了? “先不要开口说话。” 听到九禾的声音,洛白就是让他先不要说话,这会儿说话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另外一边,林幽北去到林予一的身边,伸手拽着林予一,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予一?” 林幽北看到这样的一幕,就是皱起了眉头,又是拽了拽林予一,发现林予一还是没有动静,说话的声音就是免不住大了一些。 “北长老?” 林幽北的声音这一次被林予一听到了,林予一动动自己的手臂,而后扭头看向林幽北。 愣了一下,又是回过头,看向正前方,正前方白雾一片,力量消散在空中,几乎都看不到对面的九禾了。 现在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现在的情况就是有人打乱了他们的行动,让他们看起来更像是相安无事一样。 不过,还是没有弄清楚,出现在两人中间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等到白雾散去,才能看到中间站着一手持白扇的青衣老者,非常的儒雅,浑身透露着一种书生气息,感觉跟整个林家药山都是格格不入的。 他是谁? 老者的身影显现出来,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洛白跟林予一都不是很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但是,林幽北跟林安却是知道这个人是谁。 屿山山老——林恙! “山老,您怎么过来了?” 林安挣脱洛白的手,往前走出两步,有点儿不可思议。 林恙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凑热闹的人,但是药山发生什么事情,第一个出现的便是林恙,所以,药山几座山上的人大多数都是知道林恙。 而林幽北知道林恙,就更是简单了,当初,林幽北几乎见过所有的山老,知道林恙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林幽北也是有些疑惑林恙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且拦截住九禾跟林予一的攻击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我要是再不出现,整个屿山岂不是要被你们给掀了!” 林恙左右看了两眼,视线从洛白的身上划过,感觉上并没有那么在意。 但是,怎么说了,林恙现在的情绪很不好。 [转经回]还有[九·欲]这些技能是能够随随便便触发的吗? 屿山本就是强弩之末,万一因为这些技能的出现,整个面临崩塌的情况怎么办? 好像也没有什么怎么办的情况,大多数时候,林恙能够怪罪的人只有自己。 林恙是屿山的山老,掌管着屿山所有的情况。 就跟紫雾山出情况,第一个要找的人是林河一样,屿山除了变故,第一个要找的人是林恙,而不是别人。 现在,整个山峰的情况,也不清楚银树爷爷还有金花婆婆是不是知道了。 但是,林恙的心中始终都还是没有底,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林恙就是发现了九禾还有林予一的气息。 也不知道脑袋里是怎么想的,直接就是过来了。 处于风暴的中心,林恙并没有说什么。 既然身份已经被林安说了出来,也不需要单独的介绍什么了。 “北长老,林家人既然过来了,为什么不通传一声?屿山的情况是最危险的,你们不应该先到这边来的。” 林恙一抬脚,整个身子落下的时候,一瞬间就是出现在了林幽北的面前。 林恙的身上比起以往似乎多出了很多很多的药香味,以前浅薄的药香味,现在如同花香那边浓郁,让林幽北有一种今夕不只是何年的感觉。 咳咳。 林幽北咳嗽两声,现在咳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山老,正是因为屿山的情况比较特殊,才更应该来屿山。” “这是予一,那边那一位是洛公子,他们应该能够找到一些答案。” 林幽北活动着手指,只是将林予一以及洛白的存在说了出来,九禾跟林安便是没有说明。 “予一,陆英说的那个孩子?” 听到这话,林恙就是看向林幽北旁边还没有回过神的林予一,这看起来的确是个好苗子,就是有些紧张了。 拥有魂灵九重葛的人,天赋都不算是很差。 林予一这个名字,一直待在屿山的林恙也是听说过的。 林陆英口中天赋极强的人就是这么一个存在吗? 这一下,林恙的脑海中,对林予一总算是有了那么一张脸。 对号入座,林恙以后就不会想着林予一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 “是家主亲自带回来的那个孩子,现在已经长到这么大了,家主也很是欣慰。” 林幽北点点头,说起来这个,倒是没有说错,林予一确实不是林家本家子弟,而是当初林陆英出去游历之后所带回来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在问剑王朝的什么城池,还是在那更加混乱的百教域当中带回来的。 后来,因为林予一的天赋极强,最后便是合计着将林家长老之位安在林予一的身上。 一份缘也是需要牵系的。 这就是最简单的事情。 “嗯,是很不错。” 听到林幽北的声音,林恙就是点点头,林幽北这么说,没有问题。 林予一抬头看向林恙,后知后觉,同林恙行了一礼。 “见过山老。” 林恙一拂手,林予一就是落下手臂,站的挺直。 “那,另外一位洛公子是怎么一回事?” 稍微打量了一下林予一,林恙才是问着林幽北。 林幽北刚才除了介绍林予一,可还介绍了洛白的。 一声洛公子,却是怎么都是改不了的习惯。 真是可怕的一种思维。 偏生,这种情况下,林幽北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 “洛公子,身份不明,家主说过,洛公子的安危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林幽北摇摇头,洛白的事情,他知道的并不是很多,所以能够说的也只有这么多。 如果,非要问的话,除了洛白自己,可能林陆英稍微知道一些。 但是,按照林幽北的想法,林陆英大概也是没有猜准过。 “是吗?陆英现在都是这么束手束脚的?” 林恙也不知道是怎么理解,以为林陆英没了作为林家人的骨气,才是这么称呼一个年轻人。 可不就是年轻人嘛,看看洛白的骨龄才多少一点儿? 三十出头有没有? 恐怕还没有吧? 这样一个年轻人,林陆英为什么要称呼为洛公子? 还不是因为这个人的背后有着可怕的势力?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如果洛白知道林恙的脑海中是这样去想象他的话,洛白一定会非常否认这件事情,并且非常明确自己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令牌之事跟他没有关系,他拥有令牌不代表这些令牌就是他亲手获得。 好像,这么说很是有歧义。 但是,也没有多大毛病。 林恙也没有可以去等林幽北的解释,往前一步踏出,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这样看起来,好像这个人还是很普通。 林恙看着洛白,突然就是吐出一口气。 “洛公子?为什么要称呼你为洛公子了?” 林恙看着洛白,不是那种很质问的声音,而是一丝丝不理解。 林恙很清楚林陆英这个人,自己刚才的想法无异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严格意义上来说,林恙并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洛白却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就像是一道证明一样。 这件事情应不应该相信,成了一个无法确定的事情。 同林幽北一样,林恙对洛白的来历也很是好奇。 “尊称而已,山老为何想要问明白了?” 洛白抬眸看向林恙,一双眸子清澈见底,仿佛从未经历过江湖的烟火气息。 真的没有经历过吗? 还是,这个世界对洛白的侵袭只是浮现于表面上? 谁知道了?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 第七百五十八章 屿山地脉 “为何不能够问清楚?” “公子之姓,称呼为洛公子,我是个很奇怪的人,可以一直待在屿山,也会离开林家药山,前往剑都。” “只是,我并不希望你成为我回到剑都的原因之一。” 林恙看着洛白,那样的一双眼睛确实给了林恙很多的感触,但是,他的内心在短暂的荡漾之后便是古井无波了,恢复平静后,还是要好好地看待这件事情。 林恙算是把自己应当说的事情都是说了出来,没有任何的隐瞒。 可,听到这些话的洛白还有九禾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就是一件不太清楚的事情了。 洛白的脑海中会因为这样的话,想到什么事情了? “山老这样想的话,必然是想多了,我本身并不是为了这些事情而来。山老,有一件事情,我不希望你隐瞒。” 洛白摇摇头,对这些根本就是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洛白能够问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听到洛白这么问,林恙就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难不成真的是他想多了? 但是,林恙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没有问题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洛公子想要问什么问题?” 林恙看向洛白,不明白自己还能解答一些什么问题。 “山老,屿山的地脉是不是出了问题?” 洛白看向林恙,又是看了一眼远处的林予一还有林幽北,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而听到这话的林恙直接就是蹭的直直地站在洛白的面前,目光直直地看向洛白,手微微抬起来,好像是要做什么事情一样。 “山老,不必紧张,地脉之事无非就是那几种情况,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全部知道了。山老想要做什么,也要掂量一下现在这个情况还有什么人能够帮你们。” 林恙的动作是非常明显的,但是洛白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直接对上林恙的视线,丝毫不退步。 洛白是第一次来到林家药山,那为什么能够有这样的底气所在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存在很大很大的问题。 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自己的坚持,这种坚持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是有意义的,并且成为说不上来的情况。 每个人好像都是自己的主宰,但是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说不明白的理由。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林恙也特别想要问这个问题。 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怎么就能够知道屿山拥有地脉了? 这是能想象到的事情? 要是这样就能够想象到地脉,那洛白日常经历的事情都是一些什么事情? 才能想到这么多? 正常来说,地脉除却本家之人,是应该很少人能够说明白的,洛白这直接就是掀了林家药山的老底,要让林恙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洛公子,你这是强人所难!” 林恙深吸一口气,觉得洛白这样的问法真的就是没有把他当做外人,亦或者把这里当做林家药山。 真的有这么自来熟的人吗? “可,你们别无选择!作为屿山山老,你恐怕也不是很清楚地脉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吧?” 洛白对林恙的态度并不是很在意,林恙所说无非就是坚持林家药山最后的防御,但是这个防御对洛白来说是不存在的。 只要洛白想,事情一说明白,一切都会迎难而解,变得仿佛不存在一样。 这一切,都是洛白想要知道地脉的事情,因为这一切都是源头? 听到洛白的话,林恙心下一沉,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洛白说的是事实,可,林恙却始终都有一个芥蒂,哪里有那么多理由了? 而且,林恙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能让他说出地脉事情的理由。 洛白终究不是林家的人,林恙无法从内心深处相信洛白,导致林恙无法说出更多的话来。 不过,经过长时间的沉默,林恙一直一直看着洛白的这一双清澈的眼睛,林恙总算是稍微能放下一丝丝的芥蒂,变得能够跟洛白说一点点的话。 而这点话便是林恙能够说的全部。 “洛公子,屿山地脉连接着整个林家药山,地脉已经出现问题,林家药山接下来应该会有大动静。我有些担心了。” 林杨吐出一口气,说了一些话跟完全没有说一样。 洛白听着林恙的话,往前一步,伸手落在林恙的肩膀上,往后一看,视线落在林安的身上,随后就是一股力量出现,直接把林安压到了地上。 而后,他们所有人都是落在地上,并且,洛白捏着林恙的肩膀,看向他们原本要去的方向。 “山老,你觉得那个方向会有答案吗?” 林予一跟林幽北离他们的距离并不是很远,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就是听到了洛白的这句话。 林予一正打算上前去询问一番,却是被林幽北给拉住了。 林予一回头,却是看到林幽北冲着他摇摇头。 林予一是有些不解的,但是挣脱不开林幽北的手,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林予一跟林幽北也很清楚洛白所说地方向是什么方向,是林予一还没有跟九禾对上之前,洛白就想过去的地方。 而那个时候林予一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才会有了后来的那样的一幕。 如今,林恙能够明白洛白所说地意思吗? 说不准,还真的就是能够理解。 在这件事情上面,洛白跟林恙是在同一个频道上的。 也就是说,洛白所能够感受到的东西,林恙同样是能够感受到的,并且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 因此,在这么一瞬间,林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似乎从未想到过这种可能性。 这样是否有些? 林恙微微皱起眉头,并不是说洛白所指的方向有什么不对。 而是,这件事情为什么一开始,林恙自己本身并没有察觉到了? 等到洛白出现以后,这股气息才是出现,这难道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可见,这原本就不是一件正常的的事情。 但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洛白出现了? 这是林恙非常疑惑的一件事情,并且捉摸不透这件事情。 “洛公子,为什么?” 林恙有心想要问些什么事情,却是因为远处气息的晃动,而什么都是没有说出来。 “山老,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就先过去一趟吧。” 洛白看着远处,气息的晃动此刻变得非常的明显,这件事情恐怕得不到一种等待的结果了。 “好。” 千言万语到最后只幻化成了这么一句。 有了林恙这话,洛白在前面走的也更加的稳定了。 林予一跟林幽北始终落后一步,主要是林予一挺想问林幽北之前拦住他是为什么。 “北长老,之前为什么要那么做了?洛公子所说地话还不知道是不是事实,怎么就能够让那些话落在山老的耳中了?” 林予一伸舌舔了下嘴唇,主要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安全感。 但是,怎么说了,这样的事情,林幽北自己也是考察过的,那么考察过后的结果便是能够好好的完成这件事情,而林恙自己本身也应该想到了这件事情,不然的话,现在也不会跟在洛白的后面,想要去到那一块地方。 从结果上来说,林予一的担心是没有问题的。 有问题的是林予一的思想,这种思想会影响林予一的判断,并且误导他。 林幽北不知道怎么调节语言才能够跟林予一说清楚,又怕这话说重了,影响到林予一。 想到这些事情,林幽北整个头都是疼的,为什么一定会是这个样子了? 也许,应该问,陆一白想要去的地方究竟存在着什么,让洛白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过去? “北长老?” 林予一歪歪头,还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予一,我们先别说话,好像要到地方了。” 既然说不清楚,那就用别的事情来转移林予一的视线,现在这话说出来,只怕是最好的转移视线的方式了。 一听到林幽北这么说,林予一就是赶紧看向前方,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出现了什么事情。 等到林予一看过去的时候,洛白已经到了所谓的感知的地点,这里飘荡着与台阶上黑雾如出一辙的气息,虽然说非常稀薄了,可还是能够察觉到。 而且,在洛白所发现的地方,还有一处气口,气口处会飘出来不少的稀释过的黑雾,这里的气口是个什么东西? 稍微辨别了一下,洛白就是很轻易的找到了这气口,蹲在气口旁边,看着一股股气涌出来,拥有着稀释过的身子,视线中,整个雾气都是相对来说比较模糊的存在。 随后,林恙也是蹲了下来,原来这就是他感觉到熟悉的原因吗? 是的,林恙还真的知道这雾气为什么而存在了。 地脉! 正如洛白所说的那样,屿山地脉出现了问题,能够影响到的是整个屿山。 原本的话,林恙并不想把地脉的事情跟屿山药草枯萎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总觉得这样的联系有些不对劲儿。 但是,后来,情况越来越恶化,越来越不对劲儿,林恙便是想到了地脉。 可这个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整个屿山易经变成了众人严重所看到的那样,所有阵法汇聚的药草都是枯萎了,没有了生机,没有了药力,甚至连枯萎后的药材本身都会幻化成为飞灰。 有时候,林恙的心中越来越恐慌,越来越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情。 知道那个时候,林恙才是隐隐察觉到雾气的存在,并且对这样的气息有所察觉。 如此看来的话,洛白的出现好像只是一根导火索? 诱导着雾气出现的一个饵? 要是真这么算的话,洛白有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了? 林恙抬头看向洛白,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三下两下就是将所有地事情都规划成功,并且拥有着很难想象的一种限制力。 洛白之名,应当如雷贯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默默无闻。 他还怀疑过洛白的身份。 生活像个大染缸,有些事情没有沾染上什么颜色,有些事情却已经是极致的黑。 如今,屿山地脉,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颜色分类吧。 第七百五十九章 雾 “这就是源头?” 林恙看向洛白,心中止不住发寒,好像从一开始就变成了难以想象的局面。 地脉 地脉 终究是一件无法用情绪判断的一件事情。 “山老,这并不是源头。我们要去屿山更高的地方。” 洛白摇摇头,林恙所说有一点是错误的,也就是说气口归于源头,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洛公子,这……” 林恙一瞬间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气口居然不是源头吗? 为什么? 这里的气息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还不是洛白口中的源头? 那整个屿山地脉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山老,这里只是一个气口,你应当明白这个事情的。” 洛白无法理解林恙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什么都是超出了预计。 在林恙的想象中,什么事情都是没有一个概念的吗? 那林恙本身作为一个这样的人,在屿山是怎么修身养性达到现在这种地步的? “走吧,这里并不是真正的源头。” 洛白站起来,看着蹲着身子的林恙,目光平静。 林恙仰起头,看向洛白,一切从洛白出现的时候就是出现了变故,这一切是否真的能够找到的所谓的答案了? 对于未来的每一天,林恙都不敢想象林家药山的存在,或许有那么一瞬间,林家药山回面临崩溃。 但是,每一天每一天都不希望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 仰头看向洛白,林恙的脑海中能够浮现的世界是充满绿意的,遍地绿草茵茵,随风舒展着,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不一样的。 脑海中浮现这样的画面,林恙蹭地一下子就是站起来了,差点儿跟洛白的脑袋撞到一起了。 “洛公子,走吧。” 林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就对着洛白点点头。 这一点,林恙似乎已经是想清楚了。 “九禾,带着林安,我们走。” 洛白没有跟林恙多说什么了,扭头看向九禾,让九禾按照他说的去做。 但是,九禾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向林安,直接就是抬头看向洛白,对洛白所给出的理由并不是那么认同。 “洛公子,我们就真的这么走了吗?那这气口应该怎么办?任由他在这里吗?那对整个屿山就不会有问题吗?” 九禾有些担心这屿山气口的问题,这里还没有到屿山半山腰,那更上面会出现什么事情了? 九禾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洛白就没有想到这一块吗? 洛白正是因为想到了,才想到说要去更高处,只有更高的地方,才能看到更多的可能性,他不想所有的事情到最后没有了转变的可能性。 所以,时间很紧迫,而九禾所说的事情,洛白现在已经是解决掉了,并不是说任由着它在这里自由发展。 这样的事情,洛白不会让他发生的。 “九禾,走吧,这里已经处理好了。如若不然,你亲口问山老,他是最清楚屿山事情的人。” 洛白也没有因为九禾的事情产生不好的印象,他不需要跟人解释一些什么,有些事情来到自己的面前,就是让自己去打破的,他行事从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 洛白拥有这样的底气,所以他可以这么做。 九禾很是不解,洛白转过身,对上林予一的视线,事情最后会发展成为什么样子,谁都不是很清楚。 可,唯一能够清楚的,屿山地脉确实牵连着整个林家药山,所有的答案都迫在眉睫,需要更好的指引的方向。 洛白就这样从林予一的身边走过,穿过枯木森林,依旧能够看到那安静的台阶,仿佛洛白离开后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也是,谁能够想到台阶上能够发生那样的事情? 世界这么宽广,所发生的事情,就算是不正常的,在某些人的眼中也是正常的。 洛白站在这边上,看着台阶延绵上去,一条线穿过所有的空间,仿佛跟云端衔接到了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洛白敛下眼眸,似乎发现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能够让洛白露出这样的神情? 或许,应该好好判断一下这件事情是不是存在着什么不可能。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就是走上了台阶,仰头看向更远的地方,地脉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吗? 洛白站在这里,稍微有些失神的时候,林予一等人过来了,所有的人都是看向洛白,洛白的身上有一种很是微妙的波动。 这种波动浮现的时候,让现场的人心中都是浮现出一种俯首称臣的冲动。 恐怖如斯! 洛白的身上竟然会有这样的气息波动。 “洛公子,是要上去吗?” 林予一握紧拳头,双腿有些颤抖着走向洛白,当脚踩上那台阶的时候,林予一很明显的发现周围的波动压力在一瞬间就是消失了,如同春风拂面,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很是陌生,但是林予一却是感觉很好很好。 他到底应该属于什么样的世界了? 这么一瞬间,林予一怀疑的是自己,并不是别人,一条路走到黑,真的会像天赋所显现的那样,成为一方大拿吗? 那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却无法抵抗住来自洛白的压力了? 这是一个好问题,却没有人能够给林予一一个答案,因为无人能够解答。 唯一能够解答的007现在还在沉睡当中,连洛白本人都是呼唤不醒。 可云川秘境已经重获新生,为什么007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洛白自己也是有些想念007了。 洛白收回视线,不管上面需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这台阶,他终究还是要一步一步走上最顶峰。 听到林予一的声音,洛白说实话是有些无法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的,那会使他那一刹那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话。 什么话,是洛白应该说给林予一听的了? 洛白一偏头就是看向林予一,却发现后面的人都是走了过来,每一个都是从林予一的身边走过来,踩上台阶。 当人群在身后汇聚的时候,洛白能够感受到风拂面而来,落在身上暖洋洋的。 给人的感觉真的就是很舒服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看着众人的脸庞,洛白又是问不出这样的话,仿佛说这样的话,是对这样一个环境的亵渎。 洛白吞咽一口口水,回过头,看向高处的台阶,脚一抬,脚下生出无数的风,将洛白整个人托举住。 偏生洛白本人没有这样的察觉,而站在洛白身后的林予一一行人却是感受到了狂风暴雨。 黑压压的乌云从头顶铺天盖地而来,眼前似乎只剩下黑色,还有那么一束白芒之下笼罩的洛白。 他们的视线中,洛白的身影显得无比的高达,大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所有的人,包括林恙都是微微张开口,他们的视线中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这股气势,整个剑都之内都是找不出第二个人。 他们的脚无法动弹,头顶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刚刚才松缓的压迫感,在这一瞬间直接就是到达了一种巅峰! 比之前更加强烈,更加强势。 他们甚至连控制自己的手都是做不了,想一想都觉得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但是,很快,他们就是得到了解放,洛白在这个时候动了,一点点,脚抬了起来,白色的边际似乎变得很是宽广。 他们心中都是升起一种想法,要是洛白的动作更快一点,他们是不是就能够解放了? 这个答案,只有等到洛白去到更远的地方的时候,他们才能够得到所谓的答案。 洛白没有注意自己身上所带来的变化,他只是想要往更上面走去。 而且,说句实话,现在洛白的身上也并不是很好受,他所遭受的压力也是非同寻常的。 是的,正如林予一等人遭受来自洛白的压力,洛白也遭受着来自未知的力量压制。 这股力量不想要洛白更向前一步,仿佛更前方有着洛白绝对不能够招惹的存在。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洛白不知道,可越是不应该去做的事情,洛白就越是想要去尝试,一些东西对他的侵袭并不会到达更深处。 这一点,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是了,并不需要担心什么,所以也就不必害怕什么东西了。 走好自己的路,守好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就是人生了。 洛白不害怕那些东西,一步一步往前走去,身上的压力也会荡然无存,不过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洛白稍微好受一些,后面台阶上的林予一等人也会好上很多。 这一点,他们这些人是跟洛白相通的。 只不过,洛白身上所产生的压力,没有他们直面面对洛白的时候恐怖。 因此,洛白到这个时候都还是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林予一等人踏上台阶的速度没有那么快,他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嘴,也说不出来话。 洛白的视线中只剩下台阶,蜿蜒的台阶在那一边,成为一个指引的方向,存在着无数的可能性。 他的视线中只剩下这个。 但是,在更远的地方,能够飘荡着的还有薄薄的黑雾,远处的世界是不同的。 洛白所关注的世界,是不同寻常的,来到屿山本身就是一个意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也无法控制命运的走向。 有些时候,认清楚这些事情,比所有的事情都是更加有效的。 路不管是多么长,到最后能够抵达的方向绝对是无法想象到的。 这个时候,更应该关注的是屿山地脉的问题,可是,一股力量的干扰,会影响到洛白的判断,洛白所看到的世界是不是真实的屿山了? “所有人都绝不能干扰到我!” 洛白咬着牙,看着远处的薄薄黑雾,一双眼睛中迸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芒。 而在那一瞬间,那一股力量便是消减了不少。 洛白越强势,那股力量的影响就会减小。 所有的东西都会找好后路,一有不对劲儿,就会形成狡兔三窟的局面。 那个局面,是最难找到真正凶手的。 第七百六十章 影 洛白渐行渐远,视野也是越来越宽广,力量的影响也是越来越小,他所看到的世界到底是变得不太一样了。 后面台阶上,林予一等人一直跟随者洛白,落后几步都不算一件事情。 能够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地方,本身都是一件特别的事情,他们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可是,有一种感觉,似乎所有事情的大头都是落在了洛白的身上。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像又成了一件他们说不准的事情。 可是,有时候,他们看到的世界与洛白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这是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沟壑。 也永远找不到解决的方案。 洛白站在台阶的尽头,这里再往前面走就是没有路了。 倒不是说真的没有路了,而是有一条盘旋的小路,小路的尽头应该就是屿山的尽头,足够站上两个人? 那山巅能够站上多少人,并不是很清楚。 但,恐怕,那个地方只有洛白一个人能过去,剩下的人都是过去不了。 以前,那个地方是林恙的专属,他所有的修为都是在这么一方天地慢慢增加的。 世界会在他的眼中变得越来越宽阔,他的思维也会变得越来越开阔,成为有些捉不住的影子。 但是,林恙有时候觉得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在那屿山山巅似乎存在着某种东西,血脉的联系时刻会提醒他这件事情。 但是,他始终找不到理由,始终找不到一个让他能够发现这件事情真正面目的可能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林恙以为是自己的缘分并没有到达那一步。 可,现在如果是洛白的话,如果是这个完全陌生的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可不好说,并且找不到真正的理由。 洛白不知道林恙的想法,在最后一层台阶,转脚就是扭过身子,看向身后的诸人。 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世界的角落中总是有那么一声呼唤。 世界的角落总会存在着一些不该存在的人。 留念会成为最大的桎梏。 洛白只是这么淡淡地看了一眼,抬脚落在那泥泞小路上,脚下沾染上泥土,从云端到凡尘,只不过需要一呼吸的时间。 普通人,平凡人都是洛白的称呼。 洛白头也不回地走了,上面却是吹下来一阵风,吹散了他们面前黑色的世界。 恢复清明后,他们却是什么都是做不了。 看来,那更上面的地方,的确不是他们能够去的地方。 “这位洛公子究竟从什么地方而来?” 林恙一抬头就是看到了白雾笼罩的山巅,以往这是属于他的专场,如今他却是上去不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还是很讽刺的。 林恙想不通,只能从洛白的身份上找答案。 可惜了,现场的所有人都不是很清楚洛白的来历,包括九禾。 因此,林恙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根本无人能够回答,真是可惜了。 静默了许久,林恙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旁人的视线每一个都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这么一个问题,是无法回答,还是不能回答? 这是一个问题,可林恙却是没有办法问出第二遍。 “山老,洛公子的来历无人知晓,便是再问我们多少遍,都不会得到答案。” 林幽北吐出一口气,再一次向林恙说道。 而且,就算林恙的脑海中闪过林陆英的身影,也是没有办法的。 “山老,那上面会有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林予一却是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那条小路通往的地方。 那上面似乎有着难以形容的吸引力。 林予一也是刚刚才发现这件事情。 内心深处的吸引力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但是,林予一很清楚,就是那更上面的地方才对他有这样的吸引力。 突然显露出来的,难不是因为洛白到了什么地方? 可,这一切会跟洛白有关系吗? 林予一猜不准这件事情,但是在这一点上面唯有山巅之上的洛白清楚。 洛白这个时候站在山巅上,一览众山小,在这云端之上,仿佛藏着星河,等到夜幕落下,就会形成那样的画卷。 云海翻滚,厚厚的云层仿佛带着远古的气息。 洛白站在这里,就有一瞬间的迷惘,视线中所看到的,以及翻滚而过的云层,似乎变成了记忆中从未见过的画面。 洛白注视之下,云海一望无际,除却一些山尖的冒出,其他的什么都是看不到。 雾气凝结,水珠滴下的时候,渐渐就是有一张人脸开始浮现,双眸紧闭着,似乎在沉思着。 可,当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洛白一撞上去,就是被吸引进去,整个思绪就是变得不太一样。 恍惚间,绿意盎然,天旋地转,眼前的世界就是变了。 洛白站在高处,看着远处的地面上,一个中年人背着竹篓,手里杵着拐杖,一步一步往前走着,目光很是坚定。 那是属于那个时代的记忆。 历史长河的尽头,近万年的时光,总是有那么一群人,一直走在安静的路上。 ……………… 长河的尽头,林星晚背着竹篓走在山间的路上。 雨后的大山充满着湿润的味道。 湿润的气息藏着孽徒的味道,还有雨后树叶清新的味道。 这里的大山似乎很是熟悉,模糊中有一种属于大常山山脉的感觉。 “今天是青龙木开花的时候,青龙木所开的花能够入药,我得赶紧上去一趟,然后找到这东西。” 林星晚杵着拐杖,看着歪歪扭扭的路,一鼓作气,继续往前走着。 杵着拐杖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带着颤颤巍巍的,林星晚的身体不太好吗? 画面一转,林星晚又是坐在湖边上,赤足拨动着湖面的水,圈圈涟漪荡出去,波纹很是好看。 波光粼粼,温和的日光之下,有着这样的一幕,是真的很漂亮。 林星晚看着湖边浅浅的绿色,瞳孔中似乎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接下来,就应该去峭壁那边了,希望有生之年我能做到我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林星晚就是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本本,又是一根炭笔,在小本本上勾画着什么东西。 那动作小心翼翼的,似乎很害怕损害到了小本本上的什么东西。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洛白还没有仔细看,画面就是一转,大雪之下,如同鹅毛一般的雪花飞舞着。 林星晚在这样的天气下,戴着一定毛茸茸的帽子,手中的拐杖深一下浅一下地戳进雪地里。 林星晚手上戴着很厚的手套,看着一片雪原,哈出来的气都是成了雾气,差一些就是模糊了视线。 可是,尽管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洛白也还是能够看到林星晚的视线非常的坚定。 异常地坚定! 林星晚到底是在坚持什么东西了? 洛白有些想不明白,却看到林星晚脚底下的世界不断的更替,不断的更换,春夏秋冬,雪地、草原、大山、沙漠。 仿佛,这天底下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留下了他的足迹。 而在时间的流逝下,他怀中的小本本也是越来越厚,有旧的,有新的,永远都带着一套本子,在记载着什么。 而他手中的拐杖陪他走过了漫长的岁月,最后陪葬在他的棺椁之中。 是的。 林星晚死了,缠绵于床榻间,干枯的手颤颤巍巍的,声音都是极其虚弱的。 可,就在那么一瞬间,洛白仿佛听到了林星晚口中还没有说完的话。 药! 是想活着吗? 可,常年的跋山涉水,林星晚的身体已经是亏空的厉害,纵使是大罗金仙也无法挽救林星晚的性命。 到了这个时候,想要活下去,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洛白站在门口,这小小的房间里有着很多的人,这些人有年轻的,有年纪大的,白发苍苍,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着。 这些人都是来到了林星晚的房间中,洛白站在这门边上,就是一个透明人。 他看过了生离死别,却没有想过一辈子都在行走的林星晚到最后会沦落到瘫在床上怎么都是爬不起来的样子。 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到如今的缠绵,林星晚心中自己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看着那么多人围着林星晚,洛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中很难受,压抑,心口上压着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很是很是陌生的感觉。 可,洛白却是很清楚,自己的眼泪,是为了拿床上奄奄一息的林星晚而流。 一瞬间,所有的感觉涌上心头,让洛白明白一件事情。 林星晚值得! 千山万水间留下林星晚的足迹,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 感情汹涌肆虐,却毫无来由。 声音被吃掉了,灵魂在徜徉。 所有的呼吸声都是停滞掉了,所有的心跳声都在扑通扑通的,祭奠一个灵魂的逝去。 林星晚走了,到了这个时候,洛白还是没有明白林星晚到死抓在手心中的小本本是个什么东西。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林星晚到底都还惦记着? 原以为,影之下,所有的画面都会消失,属于林星晚留在心中那单单的伤感,洛白总是会有理由让他过去的。 可是,好像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画面一转,又是一位老者垂垂暮矣,在床榻边上,伸手死死拽着一青年的手臂,嘴巴张张合合的,声音细微地如同蚊子一般。 “请走下去,请,走下去。请……” 翻来覆去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可青年却是听懂了这老者的话,眼眶中含着泪,随着老者的声音,一遍一遍地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继续下去的,此生一直都会走这条路!父亲,请放心!我会继续下去的!” 青年慌张下就是抓紧老者地收,泪水一下子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声音带着呜咽感,泪水滴在老者地手背上,浸湿了那干枯的皮肤。 “好!” 老者微微睁开眼,看着跪在床边的青年,已经青白的脸上僵硬地牵扯出一个笑容。 他可以去面对那些作古的人,他可以坦然面对。 他的世界没有任何的遗憾。 洛白整个人都是傻在了原地,他还要经受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久? 生离死别,每一个瞬间都在目送一个人的离去,每一个瞬间都有一个灵魂归于天际。 但是,但是,他无法从这里离开,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是做不了! 世界在他的脚下,可他却不在世界的中心!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传承! 他洛白的视线中,他看到了每一个少年从青年走到了中年,从中年走到了垂暮老年。 生命的流逝,时间的变换,世界的更替。 每一样,都是从指尖溜走的存在。 洛白稍微有些崩溃,他不想看着围绕着那个小本子,那边的越来越厚的本子,失去太多的生命。 不想看着因为那东西,无数人前仆后继,从牙牙学语到奄奄一息,将所有的生命都是献祭在上年。 世界的宽广,他们没有概念,脚下的距离,是他们走过最长的距离。 地图? 若是有这个东西,若是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何须走到这样的一种地步。 林家。 林家。 有人在呼唤你啊。 林家。 第七百六十一章 东西 洛白很想呼吸,很想从这样压抑但是充满着希望的世界中呼吸。 为了所有人,为了所有逝去的生命,洛白想要好好的存活着,在这繁华世界中充满对生的渴望。 命运的齿轮不会停下,这些人的脚步不会停下,当那册子越来越精简的时候,得到它的人也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勾画、修改、注释,一步一步进行着。 后来,洛白再也看不到在外行走的老者,只能看到伏在桌案前吐血的老者。 披着薄薄的披风,穿着一件单衣,窗户吹开一寸缝隙,寒风刺骨,灯台的火苗摇曳着,似乎风一大,这火苗就是会熄灭一样。 这样的环境下,老者依旧手持毛笔,在纸张上面誊抄着什么东西。 洛白站的距离有些远了,看不清楚那纸张上面所写的字。 可,洛白就是看着这样的一个老者在桌案前日复一日的,从不停歇,下雨? 飘雪? 落冰? 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阻止他书写的速度,时间是静止的,时间又是流逝的。 他的头发花白,他的咳嗽声越来越长,他的手颤颤巍巍的,甚至拿不动那轻如羽毛的笔杆! 他的世界只剩下桌案上的那一张白纸! 无论上面是空白的,是布满字迹的,对他而言,那依旧是他全部的世界! 好像,好像所有的呼吸都应该顺着纸张去呼吸。 他倒下了,倒在了黄昏前,日薄西山,晚霞穿过窗户的缝隙,留在了墙边上,似乎还能看到什么东西的影子。 这本该是非常宁和的一个画面,本应该非常温馨,能够看到老者坐下身子歇息一下的。 可,谁都没有想到,他倒下了! 直挺挺地倒下去了,身体僵直,连最后的一声呼吸都是没有。 他失去了语言,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丁点儿的血迹。 他的双眼紧闭着,似乎对整个世界都是没有留念的。 他走了,洛白能够飘动身子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老者,然后飞向案桌边,他想要看看这些年老者究竟在写写画画一些什么东西。 等到洛白飞过去的时候,安卓上是一幅还没有画完的君影草,花形、叶片的纹理、根须的分叉都是一目了然。 这样的一幅画,让洛白都是心生震撼,他拥有过君影草,可熟知的东西,跟这上面的能够对上一部分。 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洛白所不知道的。 长年累月,呕心沥血,所要打造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一幅幅画卷? 洛白不相信,他挥动着衣袖,袖下生风,吹散了桌面上所有的纸张,纸张飘在半空中,一张一张地落下。 洛白微微仰头,就是看到了纸张上的内容,有些是跟君影草一样的画纸,有些则是写满了字迹,正楷体,一笔一画都显露出用心。 后来,老者地逝去被人发现了,安卓上那些杂乱的纸张也被他的后人看到了。 再后来,洛白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了。 好像,这个家族的人啊,一直一直都走在传承的路上,一直一直都有他们所坚持的事情。 但是啊,洛白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欢虚无缥缈的事情。 他不觉得一件事情会经过时间与生命的消逝,就能得到回报。 可,当生命流逝的时候,洛白心里也会痛。 他是个旁观者,却更像是经历了所有人的一生, 嗷嗷待哺到撒手人寰。 生命的每一个路程都有洛白的虚影所陪伴着。 时间过去了多久? 一百年? 一千年? 一万年? 数万年? 时间的概念也是模糊掉了, 时间能够承载的东西好像不是那么重了。 可,洛白的心中却是越来越空落落的,他许久没有看到身影了,属于他们的身影正在慢慢灭亡! 世间好像没有了属于他们的记忆。 所有的山川河流都是在更替,脚下丈量过的世界开始膨胀,开始回缩,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像记忆中的存在。 最后定个在某一瞬间。 “你看到了?属于林家的辉煌,属于林家的记忆。” 洛白站在远处,脚下一片片云海翻滚而过,房间、山川、河流都是一晃而过,最后只剩下白茫茫的世界。 洛白察觉到自己已经是脱离出来了,他所看过的世界不过是记忆中的世界,不过是用情感勾勒出来的世界。 但是,内心的感触让洛白根本不想在这个时候说话,那浅浅的声音并不会成为他的声音,他即将发出的声音。 人脸在面前汇聚,云朵涌动的时候,在这么一张人脸上面,洛白总是能够看到曾经看过的许多的脸,这是个思念汇聚体,有这样的一种情况,很是正常。 但是,洛白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熟悉的画面勾勒出来的记忆是他想要遗忘的。 可,有些记忆是会扎根的,就算想要遗忘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声音沉淀下去,许久都是没有声音。 洛白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心中一瞬间的颤抖是无法忽视掉的。 “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东西?” “如果你一直都是在屿山的话,就应该明白我并不是林家人,并不是他们的后代。” “作为一个旁观者,看过了所有人的生死,流淌下的泪水,哭着哭着就是笑起来的人们,他们的精神永存!” “但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一件事情,我好像什么都是做不了,不是吗?” 洛白看不到声音的主人,却并不妨碍洛白知道这声音背后的存在一定就在这白色空间的某一个地方。 “有一样东西,不是林家人也可以获得,你是那个有缘人。” “你心志坚定,没有因为这些面临崩溃,一步一步的很好的坚持了下来。” 声音继续响起,洛白却是在声音落下来的时候,看向面前的这张脸。 洛白怎么怀疑这声音侍从这张千奇百怪的脸中间传出来的? 是错觉吗? 还是说? 洛白往前走了两步,仅仅只是两步,那张云朵汇聚成的人脸蹭的一下子就是跑远了。 洛白嘴角有些想要上扬,但是给忍住了。 不是,现在这个画面稍微有些不打自招的感觉,就让洛白感觉无用武之地。 可惜了。 洛白伸手摸摸眉心,这东西怎么就是这么害怕他了? 不过,洛白现在对它口中的东西觉得很是奇怪。 什么东西? 屿山山巅处会存在着什么东西? “不在我这里,在地脉中。有人察觉到了它的存在,正准备抢走它,可惜屿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人脸看着洛白没有多余的动作,咻地一下又是飞回来了。 情绪转换的非常快,似乎是因为洛白就是那个认定的人,说不上太害怕洛白,可洛白要是有个什么动作的话,还是会觉得害怕。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情绪吧。 “那东西现在并不在这里?” 洛白挑眉,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他还以为能够立刻见到那东西了。 真是可惜了。 岂不是可惜了嘛。 人脸不知道洛白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看到洛白并没有走,整个就是心情好了不少。 原本,还很是担心洛白会不会直接就是掉头离开。 现在看来,不愧是被选择的人,这心里素质就是好。 当然,如果说,洛白能够提前知道那东西是个什么东西的话,或许洛白也不会站在这里。 无数人前仆后继,无数人呕心沥血,倾心打造出来的东西,洛白如果不亲眼看上那么一眼,洛白就会很不甘心,甚至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见过那些画面了? 若是没有见过,自然就不会惦念。 若是见过了,自然而然就是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洛白所想,是心之所向。 从来没有任何的虚假。 “确实不在这里。” 人脸在洛白的周围转着,应该给洛白,或者应该说认定了洛白的那个东西现在并不在这里。 需要过一段时间,才会过来。 ……………… “洛公子了?” 林河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坐在台阶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看到他来了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波动。 “大家这是怎么了?” 林河看着众人,稍微有些懵。 主要是,林河就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局面。 “林河,坐过来,洛公子上去了。这么多年啊,除了我,还有人能够上去,我好像并不属于整个屿山。” 其它人没有开口,林恙就是冲着林河挥挥手,让林河过来坐下。 林河听到林恙的话,有一些懵,多看了两眼林予一还有林幽北,才是坐了过来。 坐下来的时候,林河才是想起来,林恙刚才说洛公子去了什么地方? 洛公子上去了? 上去什么地方了? 什么地方? 等一下,按照林恙所说的话,洛白现在最应该在的位置应该是屿山山巅。 这个地方,的确是只有林恙一个人能够上去。 林恙口中,洛公子上去了,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但是,林河想不清楚,为什么洛白能到这样的一个地方去了? 为什么? 林河想不清楚,林恙自己本身也是想不到所谓的答案。 这样的操作,还真的是让人挺迷惑的。 第七百六十二章 所念 “你怎么想到要过来?” 林恙不好跟林河解释一些东西,对林河突然赶到屿山来的理由就是稍微有些好奇了。 林河不好好地待在紫雾山,怎么就是来到了屿山? 难不成紫雾山又是出了什么事情? 可,这么一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遗忘林河来到屿山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一次,几座药山突然显现出这样的情况,其实上几位山老都是汇聚在青亭山,那是林无的地盘,到底还是让他们安心一些。 可,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林恙心中的想法,林河不知道,可大概能够猜到一点,林恙对他的到来感到很是意外。 这一点的话,林河自己都是非常清楚的,不需要刻意的去提醒什么。 而且林河赶来屿山的目的就是很简单,他想要再见一面洛白。 是的,不是别人,正是洛白。 至于林河在洛白的身上发现了什么事情,只有林河自己清楚了。 只是,现在的话,林河自己反而是有些不确定了。 因为还没有说这话之前,他率先听到了林恙说洛白进入了屿山山巅。 这是林河没有想到的事情,就像林恙自己所说的那样,那么一个地方,以往他进去都是有些困难,旁人更加是不可能进去。 不能进去的人便是包括了林河。 林河很清楚屿山山巅的事情,才对洛白进入其中感到非常的疑惑不解。 但是,再是想不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没有能够更换的可能性。 甚至连林恙对这么一件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他怎么就是上去了?” 林河伸手指向上面,想不明白洛白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事实上,很多很多人都是做不了这一步。 可是,洛白是被选择的,洛白是被选中的。 就像是林予一,选中了去走那么一条道路,他的世界就只剩下这么一条道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林恙冲着林河摇摇头,很多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屿山拥有着地脉,他知道一些事情,同样,一些事情对他而言,也是需要被掩盖的存在。 “是这么不能说的事情吗?” 林河有些不理解,林恙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反而会让人觉得屿山山巅存在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不然的话,林恙为什么要这么隐藏一件事情? 连解释一下洛白为什么上去都是不可以。 越是想要掩盖的存在,越是存在不可说明的隐在。 越是这样的话,就越是想要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真正的原因所在。 “是那上面的事情牵扯到林家祖先,不到最后一步,我都不想随意透露出所有的信息。” 林恙摇摇头,也不是那么不能说的事情。 只是,正如林恙本身所说的这样,涉及太多,反而不好说一些什么事情。 当然,等到洛白下来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可以跟林河说清楚。 这一点的话,林恙是可以确定的。 林恙跟林河的交流被其他人看在眼中,林予一跟林幽北对视一样,互相摇摇头,便是始终都是没有吭声。 显然,他们也知道现在这个时机根本不对。 不然的话,他们也会问出来,这里是林家药山,不是什么秘境,不是什么洞府,属于他们林家的事情,他们作为林家人应当有知晓的这个权利。 时机不对,任何事情都是不对的。 包括这件事情。 那么,屿山山巅上的洛白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了? 人脸在洛白的身边,一张脸却是带着数万年的思念,那张脸上,有洛白所看过的所有的情绪。 人啊,终其一生也找不到的存在,经过一代代传承,最后又是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时间带给这个家族的是难以磨灭的印痕。 “是什么势力在惦记着那样东西?我记得那东西好像只是关于药草的一样记载,为什么会惹得一些势力惦记?” 洛白一伸手,轻轻地从面前的云朵上一点而过,指尖下荡出一圈圈涟漪,圈圈涟漪所代表的含义有些不太清楚。 但是,洛白能够有这样的表现,就说明这件事情正在慢慢地扭转。 不管是什么样子,都将扭转,没有生路也会扭转出一条生路来。 有些时候,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这么强势。 大部分的时候,洛白能够展现出这样的实力,就是成为最漫长,以及最不会被人发现的事情。 是啊,不会被人发现,就不会有人知道洛白这个人到底有多么厉害,既然不清楚的话,那么最开始,对洛白的态度就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药的世界是很单纯的,日复一日的勾勒,才能找到属于“药”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会大幅度增加人的能力,激发潜能说的便是这么一个意思。” “我也忘了那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但是,我却记得那个东西除非选中的人,其它的人通通都不能染指它!” “只要我还在这里,除非命中注定之人,剩下的人,只有死!” 人脸中传出来的声音斩钉截铁,恍惚间,似乎有着千万人在异口同声一样。 对于这件事情,他们拥有无畏的勇气,想要过去的人,终将从他们的尸体身上踩踏过去! 那样一种情绪很容易就是感染到洛白,并且让他回想起所有的一切。 旁观过的所有的事情,都会在脑海中翻滚,一张张脸平静地注视着他,那么一双双眼睛中似乎透露着什么情绪。 宁静而平和。 这是所有人给到洛白的感受。 但是,有些时候,很多事情并不能这么去算。 如果,洛白这么说的话,那张云雾所凝聚的脸也应当明白这件事情。 正是因为明白,才更加的感同身受吧? 这一点,难道还不够明显的吗? 够明显? 还是不够明显? 这点上来的话,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彰显的情况。 “它现在在什么地方?” 洛白现在也不想去问究竟是什么势力了,免得让这张人脸又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当然,该问的还是要问问,若是说不明白,就是一朵云的存在,难道还不应该明白这件事情吗? “地脉中,地脉拥有着整个林家药山的生命力,是最好的防护线。只是,一旦惊扰到地脉,就是会让林家药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屿山是第一步,若是你不出现在这里,其余四座药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若是可以的话,我并不是很想林家药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林家药山是林家数代人还有无数先辈的心血,药山是林家立足之根本,若非必要的话,我会选择保齐林家药山,地脉中所拥护的那个东西,就这么背遗忘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是,你来了,你来了,一切的事情就是拥有了转机,我们始终相信这么一件事情。” “还是有人听到了林家的呼喊声,它属于你,是你在人世间的一分礼物。洛公子,该走了吧。” 人脸无法宣泄自己那摸不着的心脏的感受,但是对洛白的所有的感激之情都会宣泄出来,并且转化成一句一句的话语,没有任何的虚假可言。 人脸最后一句话落下,便是与洛白面对面,穿过人脸,洛白依旧能够看到翻滚的云海,云雾堆积,在世界的一角永久地奠基曾经林家人世世代代坚持的东西。 没有人会记得曾经的荣耀与辉煌,可岁月会记得。 这样便是足够了。 而如今,见过林星晚的洛白也会记得。 以后啊,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记得。 到了那个时候,世界真的就会在某个人的脚底下,属于他们的世界在他的脚底下。 “你想到什么地方去?地脉吗?” 洛白看着云雾翻滚,稍微有些愣神,是因为人脸的话,还是自己所亲眼看到的画面,洛白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但是,漫长却又像是那么一瞬间的时间过去以后,洛白却是点点头,似乎是同意了什么事情。 “地脉所在,笔走龙蛇,地脉的延伸,洛公子应当是明白这件事情的。” 人脸啪地一下就是怼在洛白的脸上,那声音就像是从洛白的耳边说出来的,声音也是凝实了不少,具有一定的磁性。 如果是个小姑娘在这里的话,大概会很喜欢这样的声音,如果人脸还具有一个身体的话,那就是更好了。 “那我们就应该下去了。” 洛白就当自己兵没有听懂人脸的话,收回视线,就是抬脚,朝着山下走去。 一转过身,云海翻滚的更加汹涌,甚至能够听到风呼哧的声音。 而这一瞬间,洛白却是没有转身,一步一步向着山下走去。 那人脸也是跟随着洛白,最后幻化成为一朵白色的小花,落在洛白的肩膀上,若是不仔细去观看的话,是不能够发现这多小花的身影。 这样看起来的话,人脸所做的判断是真的挺不错的。 洛白往山下走去,屿山枯萎的事情也会在地脉那边找到答案。 但是,同样,洛白也知道了另外一件事情,恐怕紫雾山的药草被啃食的原因不在地脉上。 那或许另有黑手,只有等到地脉的事情处理完以后,再去处理那件事情了。 洛白这么想着,却是无法更改所有的想法。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洛白的猜测,具体的可以等到时间,然后再去询问这张人脸。 谁做的什么事情,总不会在这个上面去欺骗人。 ……………… 洛白等人停滞在林家药山,剑都那边,曾经经过的地方,剑都穷巷中,穆长春牵着小月的手,看着穷巷的巷口。 躲躲藏藏这么多年,结果还是会被那边的人找到。 穆长春的心中说完全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还有小月,为了小月,只能继续躲藏下去。 余生所有的时光都会倾注在上面。 “三叔,真的要走吗?” 小月握紧穆长春的手,昨日穆长春便是说过今天要离开剑都,当时小月以为三叔就是说说而已。 毕竟三叔才刚刚醒过来没有几天,身体的状况也都还是不清楚,怎么就是会想到离开剑都这件事情了?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是真的。 望着穷巷的巷口,小月小小的脑袋中就是想到了当初的落败哥哥。 第七百六十三章 地脉入口 “三叔,哥哥不会来送我们吗?” 可能是因为脑海中闪过了洛白的身影,小月就是有些好奇洛白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到小月的声音,穆长春也是想到了那个将自己从死神手中拉回来的人,那个人断然不是东洲的人,或许来自中洲? 一个人拥有着这么强悍的力量,就算是一个普通人,那也不会是真正的普通人。 至少,在穆长春看来,这件事情没有相信的不要信。 小月的幻想,穆长春也不想去戳破。 而现在的话,洛白整个人并没有在剑都之内,不然离开之前真的可以去见上一面。 到底是可惜了。 “那个哥哥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们不能在剑都停留的。以后,以后我们一定还会有再见面的那一天。” 穆长春伸手摸摸小月的头,视线却是飘忽不定。 他们生存的地方早已是千疮百孔,能够到达的地方不过是世界无人知晓的地方。 纵使是那样的地方,经过漫长的岁月,也总会被其他人知道。 以后得事情,穆长春自己说不清楚。 但是,只要他还活着,只要醉冰鱼草还能保护他们,他们就还能继续往下走! 小月不知道这些事情,穆长春对小月保护很好,听到穆长春这话,小月就幻想着会在什么样的地方遇到洛白,到那个时候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了? 后来,他们离开了剑都,前往未知的地方。 世界的角落中又会多出两个人,也会重新显现出一股力量。 ……………… 穆长春以及小月的离开,洛白并不是很清楚,他现在下到台阶这边的时候,才发现紫雾山的山老林河也是过来了,他看向九禾,皱皱眉头,他这是上去了多久? 怎么林河都过来了? 九禾冲着洛白摇摇头,这里面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也不是很清楚。 洛白收回视线,大概也不能指望着九禾。 “洛公子,你在上面看到了什么?” 林恙直接站起身,来到洛白的面前,这话可真的就是非常干脆了。 洛白一转视线,就是看到了林恙、林河,林家药山的人似乎总是有这么一种能力。 而如果说,林恙看起来像是一个书生的话,当内在彻底放大的时候,就会跟这种情况截然相反,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我要去地脉。另外,可能要提醒你们一句,屿山跟其他几座药山的情况不太一样,你们最好找一找紫雾山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啃食那种样子的理由。” 洛白抬头望了眼低垂的云层,将之前所遇到的事情都是先沉淀下去。 地脉之中,大概是它再一次浮现的时机。 这个事情,洛白自己也是没有把握的,可感觉上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完全就是两码事,另外两座药山所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地脉所引起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所谓的幕后黑手是不是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了? 之前,山老以及守药人都是没有好好关注过这件事情的吗? 洛白有些疑惑,却也没有问出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很多事情他们都是想过的。 只是,林家作为在剑都的家族,有权利知道林家药山所发生的事情。 林恙他们到底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洛白不是很清楚。 现在,地脉所向是洛白需要注意的东西。 听到洛白的话,林河就是看向林恙,洛白这话可是跟他们原先想象的是一样的,因为屿山的药草并不是被啃食的样子。 单单就屿山的话,显然是不正常的。 因此,他们也是想过这种可能性,并且打算等到林家人过来以后,商量讨论一下。 没想到,这一次林家来人带上了洛白,洛白这个人太奇怪了,很多事情甚至不用去说明,他就是知道了,未雨绸缪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些。 实在是令人恐慌。 可不是令人恐慌,幸亏洛白本身就是跟随林家而来的,若是洛白作为林家的对立面,谁知道最后的结局会是个什么样子? 如果林予一知道林河二人的想法,必然会告诉他们,如果跟洛白走到了对立面,可能下场就是跟炎家是一个样子的。 炎家的幕后黑手就是洛白! 可惜,这些事情谁都不是很清楚,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也并没有那么多的人知道。 “多些洛公子提醒,我们会好好排查的。” 林恙跟林河收回视线,就是跟洛白这么说着。 “洛公子既然要去地脉的话,你们可能就不能随我们一路了。林河,你带着他们去湖心亭,我带着洛公子去地脉,过一阵子再去找你们。” 既然地脉的事情这么重要,那么就先处理这边的事情,其它的可以等到以后再去处理。 “我知道了。” 林河跟林恙做了个手势,转身就是引着林予一等人往台阶下面走,湖心亭是一个说法,不过那一处凉亭的话,确实是一个歇脚的好地方。 九禾看向洛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跟着林河一道走。 “去吧。” 洛白点点头。 九禾也就随着林河走了。 台阶隐没,很快,这些人的身影就是不见了。 等到人全部离开的时候,洛白能够很清楚地感知到肩膀上传来了些许的温热感。 对即将要去地脉,那人脸是这么高兴的吗? 说不上来。 可,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 林河等人离开了,林恙才是从台阶的另外一端直接踩到了地面上,高度的骤减,让林恙看起来矮了不少。 洛白看着林恙的头顶,又是看向林恙身后的地方,那里会通向什么样的地方了? 曾经所亲眼见过的世界,在如今这个时代还会有残留吗? 谁知道历史的残留,历史的尘埃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了? 不! 是时候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他是一个过客,不是什么所谓的命中注定的人,那个东西,拿出来以后也是属于邻家的,不属于他,不属于他这一双手。 “前面带路吧。” 虽说洛白也能在人脸的指引下找到地脉,但林恙既然在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是交给林恙也没有关系的。 ……………… 穿过枯木森林,才能见到浅浅流动的蕴。 一走进这个房间,就能明显感觉到周身风的流动。 有这样的变化,得源于真正的这里才是真正的气口。 就像最开始洛白所发现的那个地方,这里所存在的气息远远比那个地方强多了。 “地脉入口?” 洛白看着这里,目光稍微有些凝滞。 “洛公子,这就是地脉入口。” 林恙点点头,告诉洛白的确是这个样子。 “你不跟我一起进去吗?” 洛白看着地脉入口,指尖微动,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受。 林恙摇摇头,地脉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进去的地方,他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只要洛白能够解决屿山的事情,一切也就这样了。 “地脉每一次只能进入一个人,洛公子要是进去的话,我便是进去不了。” 林恙开口说着,便是退后了两步,就像是在为洛白列开一条路的样子。 洛白看了一眼林恙,就是一头扎进地脉的世界。 那个世界中拥有着林家药山所有人都不是很清楚的东西。 等到洛白发现那东西的时候,是否会成为林家药山的一个专辑,那也是不太清楚的事情。 “地脉只允许一个人进入,那你算什么?” 进入地脉以后,洛白才是拍拍肩膀,小花转化成一张人脸,直接就是飘到了洛白的前面 “我本身就不算是人,公子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吗?” 人脸晃悠两下,直接就是飞远了。 随着人脸越来越远,这入口处的光亮就越来越是明显,等到最后,眼前一片清明,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这光亮从何而来? 洛白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从世界的一角真正踏入到属于林家药山的地界。 地脉是一块宝地而言真正重要的地方,若是地脉受损,真正受到伤害的便是整个宝地。 林家药山虽说是无数先辈的心血,但是却也够得上一个宝地的称呼,拥有地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这个地脉若是撑不了太久的时间的话,那最后所能形成的局面就会有些超乎想象了。 洛白越往里面走,越是能够感受到一种从脚底下渐渐升起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洛白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刻伸手抓住什么东西。 洛白沉下眼眸,人脸口中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会拥有这样强烈的吸引力? “你想要怎么做了?真的让我把这东西带走?既然能引来不少势力的觊觎,想来应该是很不错的东西。而且,这东西是无数人呕心沥血才能现世的,真的甘心吗?” 洛白这话问的也是没有问题的,那么多人,那么远的距离,时隔经年,一个不算是后人的后辈来摘取这个果实,是不是对这个家族本身就不够公平? 洛白想要公平一些,自然就会有这样的话说出来。 但是,对整个人脸来说,选一个合适的人远远比被别人强取豪夺去了好许多。 而且,洛白是真正的被选择的人,这一点,人脸可以真的确定。 没有人会天生的要做些什么事情,但是这却是洛白需要去做的事情,从无另外。 “这样就是足够了,是公子总比是别人好太多。” 随着人脸的声音落下,远处爆发出一种翠绿翠绿的光晕,光晕的中心是一抹金色的光芒,潋滟其中。 “去吧。” 那光晕一不出现,人脸就是冲着洛白说道。 显然,那光晕之中隐藏的东西就是无数人用性命、用鲜血浇灌出来的东西。 真的 真的可以吗? 洛白有那么一瞬间拿不定主意,但是脚却是已经动了,细微的一步,都显示着洛白想要更往前面一步,不管是什么样子,他都想要继续往前面一步! 只那么一步,所接触到的世界就是不一样的。 洛白有这样的感觉,这里也只会给他这种感觉。 人都是不同的,洛白是相同的那个人,也是不同的那个人。 漫长的时间会证明这件事情的。 第七百六十四章 林家药典 “只有被选择的人才能走到现在这一步,余下的时间里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白往前走的时候,人脸在后面,显露出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 但,唯独有一点很是清楚,人脸对洛白的到来感到非常的高兴。 也只有洛白才能够让人脸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洛白站定在绿色光晕面前,一伸手,掌心中就是出现一书籍,明显地写着《林家药典》。 手握住《林家药典》的那一刻,耳边呼啸过的便是风。 “真的可以吗?” 握住《林家药典》的那一刻,洛白也还是有些迟疑的。 没有声音能够回答洛白,只有那一阵阵的风证明这里有着存在,有些触摸不到的存在。 “洛公子,被选择的永远只有你一个人。为了《林家药典》牺牲了太多太多,最后又因为历史的残留,淹没在屿山之上,经过千年的变迁,仿佛再也没有人记得它。我不知道那些人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想要《林家药典》。” “但是,如果是公子你的话,我愿意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林家药典》只是开始,时间与地域的变迁,可能《林家药典》上面也产生了不少的变化,可那依旧是我们的心血,若是公子觉得这东西不值一提,请将他完全交给林家人,星晚在这里便是谢过公子了。” 指尖将将触碰到书册的封面,洛白的面前便是人脸转换过来,而后就是一道身影浮现。 这身影是洛白所熟悉,并且念念不忘的。 一个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萌生的这样的想法了? 一个人到底要怎么做下这样的决定了? 洛白有些想象不到,在那个时间,在那个时代,林星晚到底是怎么想到要编著像《林家药典》这样东西的想法呢? 如此想法是不是过于超前了一些? 曾经,洛白也是疑惑过,可后人总是用他们的脚步去证明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没有错的。 既然没有错,为什么不继续走下去? 既然要走下去,为什么不做到更好的一面? 所有的东西都需要一次一次的查证,以及再一次的身临其境。 到最后,地貌的变化会引起微小的变化,也是能够引起注意的。 案桌上,想要勾勒的画纸,早已烂熟于心。 曾经所有走过的路,都会成为最好的记忆,有了这份记忆,才能够走的更远。 林星晚的出现,让洛白想到了还在后面的人脸。 等到洛白转过身子的时候,那人脸已经是消失了。 看到这一幕,洛白又是扭过头重新看向林星晚,难不成? “是,正如公子所猜测的那样,我们是真实存在过的,我们的天空早已是灰白色的,轮回对我们来说不如执念,所以我们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洛白难以置信的瞳孔,林星晚微微点头,一抬手,身后出现了无数的身影,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浮现出了笑容,如同春风拂面,充满着心满意足的味道。 每个人的离开都是心满意足,又是死不瞑目的! 如今,或许真的到了说再见的时候。 剑都林家人知道林家药山还有这样的一群可爱的人吗? 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吧。 “可……” 洛白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时间太久了,连世界都是发生了变化,还能奢求什么了? 究竟还能奢求什么了? “公子,这是命数,你能来,我们这些已经死去的人很高兴。” “公子,林家药山另有造化,可能不属于林家,还请公子多多注意。” “公子,最后最后心满意足的时间里,能够遇到公子,是整个延续了这么长时间的林家的幸运!” 林星晚带着身后的所有人同洛白作揖,以示尊敬。 见此一幕,洛白回以敬礼,微微弯下了身子。 洛白很少有这样的行为,不代表他不清楚一些事情。 只是,林星晚等人的事情到底是触动了洛白。 不然的话,按照洛白的性子,怕是还受不了这份礼。 也不会回这样的礼。 可不要把洛白想的那么好,很多事情洛白都是不会做的。 他是世间的过客,沾染那么多干什么了? 虽说,到现在洛白沾染上地东西也是不少了,很多时候007一边在说,洛白一边就是做下了这件事情。 那样的场面也是稍微有些好笑的。 但是,谁又能够真正强迫洛白了? 还不是洛白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总不会让他长成一个,唔,很奇怪的存在吧? 拥有强悍的力量,本质上却是一个奇怪的人? 这样的构造,真的是有些好笑了。 “恭送各位!” 洛白低着头,吐露出这么一句话。 说完这句话,洛白并没有抬起头,而是闭上了眼睛。 他无法再经受一次这样的情况。 “多谢公子。” 林星晚看着洛白的身影,露出浅浅的笑容,身后所有人的身影都是慢慢虚化。 他们要彻底从这个世界离开了,亲眼看着《林家药典》到了它应该去的地方,他们已是心满意足。 世间所有的留念都是因此而生,自然也会因此而落下帷幕。 他们离开了,尘归尘,土归土。 此后,余下所有时间里走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林星晚的名字也会成为族谱上记载的存在,除却一个名字,旁的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许久以后,洛白才是慢慢站直身子,抬起头,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一片,捏紧了手中的《林家药典》。 得到《林家药典》算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但是如果说要把《林家药典》交给谁,就是洛白自己判断的事情,但是这个判断能够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那又是说不太清楚的事情。 而且,地脉的事情远远不止是这些,可他们惦记的却是《林家药典》。 等到《林家药典》落到洛白的手中以后,有再多的话,他们都是说不出来了。 余下的可能要等洛白自己慢慢发现了。 不过,现在的话,洛白并不是想着这些,他到底应该把《林家药典》交给谁了? 毫无疑问,林予一是最适合的那个人,但是林家药山的人会承认这件事情吗? 这,洛白也说不准,便是存在着可能性。 如果出现哄抢的一幕,洛白到时候又应该怎么做? 按照洛白的想法,想来想去的话,还是觉得林予一是最可能的那个人。 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有想法,毕竟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让所有人都是平常心对待的。 洛白手中地《林家药典》真的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东西了,地域的变迁并不能影响到它的所有。 而且,按照那张人脸所说,觊觎所在,恐怕是牵扯到了药阁。 那么大一股势力,觊觎这个东西,本身上就是说明了《林家药典》的重要性。 如果只是凭借这个名字的话,洛白其实是想说《林家药典》跟他拥有的《鉴丹录》是不是同一性质的? 洛白稍微有些疑惑,可是找不到答案,因为《鉴丹录》现在这个时候并不能拿出来,好像就算是007在的话,也不能拿出来,好像是系统的缘故。 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干脆就是不想了,反正《林家药典》也不会落在他的手中,担心这么多事要干什么了? 洛白看着手中的《林家药典》,至于它的归属,就交给整个林家去判断吧,反正就他个人而言的话,肯定是偏向于林予一的。 林予一天生就该走“药”的路,《林家药典》能让他少走很多很多的路。 余下的事情等到之后再来解决就是了。 心中这么想着,洛白干脆就是直接离开了地脉,仿佛来到地脉只是为了《林家药典》。 好像,来到这里,也只得到了一本《林家药典》。 洛白拿着《林家药典》离开了地脉, 外面,林恙正在紧张地等待着,万一洛白被地脉驱逐出来了,外面也总好有一个人照应着。 但是,林恙恐怕也没有想到洛白会带一些什么东西出来。 能够引起整个林家震动的东西就这么被洛白轻飘飘地带出来了,林恙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非常的不可置信。 不是,怎么就是这么简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带出这样的东西了? 总感觉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予一长老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洛白出来的时候,只能看到林恙一个人,有一些些疑惑。 “我让他们去了湖心亭,洛公子这是有事情要找他们?可,屿山地脉的事情……” 林恙还没有说完这话,洛白就知道林恙到底想要问一些什么事情。 毕竟林恙是屿山山老,对屿山整个情况,他还是比较清楚的。 本来也是,他进入地脉也只是为了《林家药典》,其它的事情一个都是没有处理掉,自然整个屿山是没有反应的。 林恙大概很想说屿山一点儿变化都没有,仿佛要质问洛白,最后又是忍住了。 “屿山地脉的事情我们以后再来,但是现在的事情涉及到你们林家,我不想耽误。” 洛白抬手,很多事情不是说解决就解决的,《林家药典》的事情太重要,洛白不想在自己手中停留太久的时间。 “湖心亭?” 听到林恙口中的地点,洛白觉得很茫然。 如今的屿山跟一座死山一样,这样的药山上面还存在着“湖心亭”这样的地方? 怎么就是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相信了? “洛公子,是的,刚走没多久,应该刚刚到那边。” 林恙点点头,这件事情上面,又没有什么可以好操作的地方。 “过去吧,尽快,地脉的情况撑不了太久的时间。” 洛白现在也不想问那么多,只想尽快找到林予一,然后把手中的《林家药典》递出去。 嗯,洛白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而且,到最后也会这么做地。 一部《林家药典》几乎是林家所有先辈的心血,洛白又凭什么将其占为己有了? 凭借着那一句他是《林家药典》认定的人? 洛白不会因为这句话,就把《林家药典》占据在手中的。 不会。 第七百六十五章 前人栽树 “洛公子,这就是湖心亭了。” 山腰处的湖心亭前面,林恙伸出手,让洛白走上前来。 “山老?” 看着林恙的身影,刚刚坐在长凳上的等人又是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这才多久的时间,林恙怎么跟洛白一道过来了? 林恙抬头看向亭子中的人,伸脚踩上了台阶,露出后面洛白的身影。 洛白说有重要的事情,林恙也不知道洛白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事情。 随着林恙的身子动了,这些人的视线就都是落在了洛白的身上,这是洛白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洛白顶着众人的视线,就是一步一步走向离他只有那么一段距离的林予一。 手中《林家药典》浮现,封皮上的金色的字迹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好像洒下了些许的金粉一样。 从林恙的身边路过,洛白一句话都是没有说。 直到站到林予一的面前,洛白才是将手中的《林家药典》递了出去。 “予一长老,请收下吧。” 其它的话,洛白一句都是没有说,只对着林予一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这么一句话是不是已经证明了一些事情? 林予一听着洛白的话,还稍微有些没有弄懂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但是,林予一的手却是自然而然地接过了洛白手中的东西,等到手上有了那么些许的重量,林予一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林予一整个就是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只能扭动脖子看向林幽北,他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完全不在他的预计之内。 林幽北也没有想过会变成这个样子,自然而然就想知道洛白给林予一的是什么东西。 林幽北一眼看过去,才发现林予一手中的是《林家药典》。 随后,林幽北整个人就是僵直在原地,丝毫都不敢动弹。 “这……” 林幽北有心想要说些话,可嘴巴却像是被缝合了一样,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林幽北的异状自然也是被林河看在了眼中,林河皱起眉头,他对洛白没什么好情绪,可林幽北这个样子就是值得耐人寻味了。 林河从林幽北的身边探出脑袋的时候,一眼就是看到了林予一手上的《林家药典》。 见此,林河也是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两个人都是这个样子,林恙也有些好奇洛白递给林予一地究竟是什么东西。等到林恙看过去的时候,整个人也是僵直在原地,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林家药典! 不是,洛白手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林家药典》? 林恙对这件事情实在是没有概念,完全想不到这件事情,因为实在是不知道洛白能在什么样的地点获得《林家药典》。 是了,他们都知道《林家药典》,除了林予一,不过林予一年纪也还小,再加上是林陆英从外面带回来的,不知道《林家药典》是个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像他们这种老家伙,直到《林家药典》可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他们知道这个事情,也是年少时曾经听祖辈说过这件事情。 可,那个时候并没有见过真正的《林家药典》,再加上长大以后,整个林家都是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所以,久而久之也就对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关注,遗忘成了他们所有人的一个常态。 若不是今天看到林予一手掌上的《林家药典》,恐怕他们都是忘记了这件事情,这一份从祖父那辈人口中听到的东西。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一份东西。 《林家药典》! 林恙吞了口口水,这东西真的要给林予一吗? 这东西对整个林家的意义是十分明显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洛白为什么要把这东西递给林予一了? 为什么? 想到这里,林恙又是扭头看向洛白,想要从洛白的口中知道答案。 等到林恙扭过头的时候,洛白已经是坐到了九禾的旁边,并且伸手让九禾也是坐了下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看到这样的一幕,林恙一下子就是把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好像已经没有询问的必要性了。 洛白这个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要作壁上观的,还有什么好问的了?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林家药典》,《林家药典》真的要给林予一吗? 林恙走到林河的旁边,撞撞林河的肩膀,旁的或许还可以不注意一下,但这是《林家药典》,要是不在意的话,那可真的就是成为林予一的所有物。 林予一并不是林家本家人,得到那无数先辈所倾心打造出来的《林家药典》,剑都本家那边会不会有多余的想法了? 林恙、林河都说不清楚这件事情,每一次除了林家医馆的事情,基本上林家药山这边跟剑都林家那边是没有多少联系的。 “那真的是传说中的《林家药典》吗?” 林河还有些不敢确定药典的存在,深吸一口气,才是问着林恙。 看来,他们俩个人中间,林河自己本身是愿意去相信林恙。 可,问题是现在这个情况,只怕是林恙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因为这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恐怕是的。” 听到林河的问话,林恙就是点点头,算是半肯定了这件事情。 “那东西跟我们的血脉牵引很是严重,大幅度显示的话,可能就是我们曾经所听说过的东西。” “可,我唯一不清楚的是洛公子只是去了一趟地脉,为什么会带出《林家药典》这样的东西,嗐这么堂而皇之的交给林予一,不怕我们这些人兴起,直接抢了这个东西吗?” 可转念一想的话,林恙又是摇摇头,洛白带出这个东西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十分简单的,简单到林恙差点儿忘了洛白都还进入了一次地脉,这样的行为。 如果单纯地这么看的话,果然还是洛白身上蒙上的面纱比较多,并且充满了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那么,有件事情就是真的说道点子上了。 《林家药典》真的属于林予一吗? 洛白这个行为到底算不算在测算什么事情? 而且,现场一共是五个林家人,林安因为接触面不广,基本上可以剔除掉话语权。 那剩下的就是手捧着《林家药典》的林予一,站在林予一身边的林幽北,以及林恙跟林河。 这四个人拥有话语权,可林予一本身在这个时候却是说不出话来的。 林恙跟林河作为林家药山的人,自然会交流到一个地方去。 那么,林幽北了? 林幽北算是清楚《林家药典》的事情,对洛白把这东西交给了林予一,又是什么样的看法了? 林幽北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林幽北没有什么看法,林予一已经是这个样子,得到《林家药典》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既然是洛白给的,给就给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幽北的想法就是非常干脆的,落在手中了就是落在手中了,计较那么多得与失,事实上到最后失去的永远是自己,而不会是得到的他人。 这话完全没有毛病,想那么多干什么了。 林幽北对着林恙摇摇头,这件事情就算想要说些什么,也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去说这件事情。 就让他这么继续下去就可以了。 林幽北望过来,林恙看着林幽北的瞳孔,算是明白了一点点林幽北的想法,沉吟了片刻,才什么都是没有说。 能让林恙这么纠结,纯粹是因为《林家药典》太过于重要,若非如此的话,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林恙伸手拍拍林河的手臂,转过身看向洛白。 “洛公子,这已经看到了予一,可还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之前你说地脉中还有事情,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这些理由也不是凭空捏造的,而是之前洛白确确实实说过这些话。 听到林恙的声音,洛白便是抬头看向林恙,并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 “没什么好说的,公子行事,我等不敢置喙,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但这一来一回的,恐怕是耽误公子的事情了。” 林恙摇摇头,短时间内,还是好好管住自己的嘴,谁知道洛白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找到《林家药典》的? 而且,在这件事情之前,他们这些山老以及守药人都没有听说过《林家药典》在林家药山,这两者的联系稍微有些想象不来。 事已既此,就这么让它过去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总比那些前人不曾栽树后人无法乘凉的强。 这句话这么理解,完全没有问题。 “你们队这件事情没有什么看法?” 洛白稍微坐正了身子。 “洛公子,予一天赋很好,能够得到《林家药典》是他的幸运,同时也是我们这些只听说过《林家药典》的林家人的幸运。” 林恙说着话,从林河的身边走过。 洛白这个时候才是站了起来,站起来以后就是压下九禾的肩膀,让九禾继续坐着。 “既然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处理的,那我们就走吧。” 洛白走在林恙的前面,可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却也证明着现在这个情况才是他真正愿意看到的,其它的不过是虚假。 林恙跟在洛白的身后,一句话也不解释,猜测到了洛白的想法是他们做的最正确的意见事情。 走下台阶以后,林恙才是挥挥手,跟着洛白就是往前走,一片云朵都是没有带走的。 洛白跟林恙走了,正如他们一开始所来,一点儿声响都是没有,一些事情都成了没有影的事情。 林予一捧着手中的《林家药典》,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这药典。 可,林予一又是忍耐不住,特别想要翻开《林家药典》看一看,就这么看一看,好像就能找到很多的东西。 有些时候,或许这么做是正确的。 但是啊,远去的人们却不会认可这件事情。 但,林予一的天赋是真的好,有了《林家药典》恐怕就是如虎添翼了! 未来,在所有人的脚底下! 第七百六十六章 阵法维修 确实,本身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 林予一有了《林家药典》能够如虎添翼,甚至在这一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可问题是现在林予一并不是很清楚手中的《林家药典》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样看起来的话,林予一是否还需要一段摸索的时间? 不会的,林幽北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予一,药山的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你要不要在九禾他们的护送下,回到剑都?” “林幽北!” 林幽北这话说出口,林河就是看向林幽北,一双眸子中暗藏冷芒。 “山老,您这是想让他强行留在林家药山吗?” 林幽北丝毫不惧,转过身,站在林予一的身边,看向林幽北,只差指着林河的鼻子说他居心不良了。 “可……” 林河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那是《林家药典》,交给林予一真的放心吗? 没有什么是不能放心的,林予一的天赋终究是摆在这里的,林幽北并不会想那么多,真正要想那么多的是林陆英。 还有被迫想要想那么多的林家药山的人,林幽北可分的清楚这其中的差距。 所以,如果林家药山的人真的希望林予一留下的话,林幽北一定会把人送出去的。 《林家药典》的气息延伸的很快,另外一个人也是出现了,也就是青亭山的林无。 林无一出现,什么话都是没有说,一双眼直接就是看向了林予一手中的存在。 “你来干什么?” 看到林无出现,林河那整个心情就是非常郁闷的,林无才是真正难搞的那一位,这要是,不能想不能想。 “《药典》都是出现了,我有什么不能来的?” 林无面无表情,只是一步一步地走向林予一,看上去就好像要做些什么事情一样。 看到这样的一幕,林河的脑海中直接就是一根神经崩断。 紧接着就能够看到林河一个闪身直接护在了林予一还有林幽北的面前,拦住了林无。 “林无,你并不能这么做。” 林河冲着林无摇摇头,不管林无现在是什么想法,都必须要打消这样的想法,银树爷爷还有金花婆婆还没有来,林无不能,不能这样做。 林无停下脚步,看着林河,一抬手,掌心下就是蔓延过的藤条,藤条如同游动着的蛇,好像在不经意之间就会束缚住某一个人。 现在,林无是打算用这个东西去对付林河吗? 站在林无对面的林河稍微有些不敢想象这样的一幕,不是,什么时候林无都是这么偏激的? “我不能怎么做?” 林无看着林河,林河是不是想错了什么事情,他原本就没打算做什么,只是想要看一看祖父口中的《林家药典》。 就这么简单的行为也是不可以吗? 会不会太紧张过头了? “林无,你不能抢走《林家药典》。” 林河不知道林无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只能对着林无摇摇头,并且告诉林无绝对不能这么做。 听到林河的话,林无险些都是笑了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林河的心中,他林无原来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吗? 真是想不通林河的想法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林河,在你的心中我是这个样子?” 林无看着林河,眼神极为静默,仿佛在那么一瞬间,自己能够看到的世界中,自己是被隔离开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青亭山,青亭山也是林家药山的一部分,他林无也是林家的一部分,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林无想不明白,林河也不想退缩。 “林无,你以前行事都是这个样子的,就不要说我为什么这么想,我这么想反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林河摇摇头,没有什么是不能想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去做的。 林无这么多年太过于孤僻,林家药山拥有这个人,却始终不是那么容易见到林无的真面目,很多时候,一些事情都是在没有林无的见证下进行的。 造成这样一幕的不管是林无,还有林河、林恙等人,都是有原因的。 “那《林家药典》你放心?” 林无看到这里,干脆也不说自己原本的目的了,问出了一个让林河都是心惊胆战的话。 林无的声音落下,林河只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不是,林无怎么就能够堂而皇之地说出这样的话了? 就没有一丁点的顾忌吗? “你!” “你!” 林河一句话都是说不上来,因为他自己很清楚,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因为林予一的身份问题,他跟林恙一致觉得《林家药典》不该属于林予一,林家先辈的努力,凭何落在一个外人的手中? 但是,现在林无这话可谓是吧最后一张脸皮给掀开了,有些话不说还不好了。 “既然做不到真正的放心,为什么要来插手我的事情?” 林无这扎心扎的,林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误的,既然都是错误的,为什么不让它就这么平静下去? “让开!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林无吐出一口气,再一抬手,顷刻间,便是气息暴涨。 如此情况下,林河要怎么相信林无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了? 而且,就是林无这样的行为,才是让林河越来越怀疑林无真正的目的。 林河依旧站在这里,不曾退却,仿佛认定了林无会做些什么事情。 可是,林无一再否定这件事情,是不是说明林无真的没有这个想法? 林河不想赌,也不敢赌,没有必要。 “林无,这不是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 林河摇摇头,好与坏,现在都不是最佳时机,林河不想等到事情发生以后,再来责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做的更好。 林河跟林无僵持一下,《林家药典》在林予一的手中。 湖心亭中,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过。 但是,等到一段时间过去以后,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 “为什么还要回来?地脉中真的还存在问题吗?” 湖心亭的事情,林恙并不是很清楚,可屿山地脉这边真的像洛白所说的这样还存在着什么问题吗? 这么一点,林恙本身也不是很确定的。 屿山地脉的事情一直都是洛白在说,现在屿山地脉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林恙完全不清楚。 林恙所知道的屿山地脉是几天前的地脉,从那以后,地脉就是没有发生过变化。 洛白进入一次以后,林恙也说不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整个屿山都是完全陌生的,让林恙能有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去做了? “除却我们这一行人,之前有没有别人进入到林家药山的地界中?” 洛白没有直面说这件事情,但是却问起林恙另外一件事情,感觉上这件事情才是牵扯到了整个屿山地脉。 这话,要是换做一个人,还真的不能给洛白一个肯定的答复。 但是,现在跟在洛白旁边的是林恙,林恙对整个林家药山的掌控力绝对是不低于守药人的。 这话,可算是问对人了。 “如果说是最近半个月之内的话,恐怕那个时候是有一波人马从林家药山经过。可我记得那个时候,那队人马并没有停留的时间,直接向东而去,很快的时间就是从林家药山的地界中消失了。” 林恙仔细地想了想,而后想到了在洛白等人过来之前,那个时候一队很是奇怪的人马。 但换算时间的话,感觉上应该不会影响到整个林家药山,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偏激了? 但是,洛白接下来所说地话却是证明这完全没有多想,甚至屿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他们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一点关系足够让整个屿山湮灭,不复存在。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群人就是冲着《林家药典》来的,而后损伤到了地脉,导致地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算是把话说的比较明白了,但是就是这么简短的话,愣是让林恙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群不甚在意的人,居然是造成屿山变成这样的元凶,这其中要是说真的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问题可就是大发了。 “《林家药典》现在交给了林予一,说句实话,我是放心的。但是地脉阵法损害的比较严重,我回来更主要的原因是地脉中的阵法,其它的对我来说意义并不大。” 洛白摇摇头,至于那些人会不会是药阁中人,还是其他的势力,已经不是洛白能够操心的事情了,他需要准备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多。 阵法维修是一件比较耗费时间的事情,这样算起来的话,洛白大概在屿山地脉中耗费的时间会比较长。 这段时间,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 “洛公子,你这是打算将地脉焕然一新吗?” 林恙也是猜想到了洛白到底要做些什么事情,但是这样的完成率是不是有些小了? 按照林恙的换算确实有些困难。 但是如果主角是洛白的话,是不是可增加成功率? 这样的换算,林恙并没有进行多少,洛白就已经是进入了屿山地脉的空间中,连一丁点儿身影都是没有落下。 林恙看着面前空荡荡的一片,脑海中闪过什么样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是,那一波人马究竟是什么势力的人了? 林恙在这个时候又是想起来那一波从林家药山匆匆而过的人马,来去匆匆,还能牵扯到整个屿山? 除非,是声东击西,视线被那一边吸引住的时候,整个屿山都是没有戒备情况的。 这样看下来的话,确实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林恙现在想要弄清楚,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而且,洛白在这里,就已经成为一个标杆性的存在,很多事情都不能避开洛白。 这算是一个遗憾性的行为了。 希望,接下来的事情不要超出事情太多的界限,若是如此的话,很多事情就是没有了成功的必然性。 最应该明白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第七百六十七章 麻烦 洛白在地脉中,而林家药山现在的情况并不算是很好。 先有林河跟林无对峙起来,后有紫雾山再出问题。 这一波接着一波,总是让人大跌眼镜的,好像已经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 “你这是打定主意不让我过去了是不是?” 僵持了许久,林河跟林无还是谁都没有让步。 林无真的很想看一看《林家药典》,感受一下上面的气息。 这件事情并不是特别困难,而且他们这种归于林家药山的人,对这件事情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林无想不明白林河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做,对林河自己本身有好处吗? 没有的。 既然没有的话,林河为什么还想要这么做? 真的真的对林无就是有那么大的意见吗? 不见得吧? 那么最开始为什么还想要这么做了? 林无自己本身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但是《林家药典》的存在证明了一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的存在,林无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这些事情是林无从来都没有跟别人说过的事情。 林河不知道,所谓的银树爷爷等人都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就像是洛白所说的那样,天生无垢的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谁都猜不准林无的想法,在他的世界中,规划成为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正常时候跟不上众人的想法,亦或者更换掉想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并不需要想那么多。 “你并不适合继续往前面去。” 林河摇摇头,不管林无现在的目的是什么,最后林无都不能近身到林予一的面前,不然的话,后果还是会比较严重的。 也不是说林无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只是对林无来说,可能现在最重要的会是《林家药典》。 既然有了这么一个概念,很多事情就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了。 林无敛下眼眸,一而再再而三,林无的耐心都快要没了。 林无好像并不是一个很容易生气的人,守在青亭山是他做过的时间最长的事情,要是因为这件事情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可真的是挺让人郁闷的。 可是,这边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结果,紫雾山那边好像就是出现了问题。 ……………… 时间转回到之前那么一段时间,林河来到了屿山,紫雾山剩下的便是林平树他们这些人,守着这样的紫雾山,也不需要护理药圃中的药草,好像看起来有些无所事事。 但是怎么说了,就是这种无所事事,才能让一些事情变得不太一样吧。 等到林平树等人发现异状的时候,整个已经是变了模样,完全没有那种最开始的混乱。 等于说事情变得更加混乱了。 是的,紫雾山在不知道的时候又经受了一次摧残,这一次连空中残留的药力都是不见了,一息之间,全化作了泡沫。 到底是什么力量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他们看着完全枯萎掉的药圃整个就是懵掉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够找到些许的答案。 真的有人能够在这么一瞬间做到这样的事情? 想一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可能,因为他们这些人可是没有觉察到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要怎么在这么静谧的空间内做到这样的事情了? 林平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儿,所以赶快通知可林河。 正在跟林无谁也不将就谁的林河听到这则消息,第一时间就是看向林无,就这样的行为,想来想去,难不成是林无暗中操作的? 不对,林无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只能说紫雾山那边真的出现了情况,这个情况还是林平树解决不了的。 林河什么都没有说,看了一眼林幽北,直接就是离开了这里,不管《林家药典》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他现在都没有精力再来掺和这件事情了。 紫雾山的事情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林无想要做什么都是跟他没有关系了。 林河离开的毫无征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不是很明白林河离开了是想要干什么,但是能够做到的事情好像就是这么多了。 林河要走,貌似也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少了一个拦路虎,林无本应该去林予一的面前看一看《林家药典》。 但事到临头,林无又不是很想了,知道了跟不曾知道仿佛没有多少区别。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林无反而不是很想去接触《林家药典》。 林幽北护着林予一,一本《林家药典》就跟烫手山芋一样,能够抵达的世界仿佛也是不一样的。 “他就是林陆英带回去的那个人?” 林无虽说是有些疑问,但也算是完全肯定了林予一的身份,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问。 “予一是很有天赋的人,还请不要过多的掺和进这件事情。” 林幽北对着林无点点头,又是跟林无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好像是在警告着什么事情。 果然,到这个时候,林幽北也是很担心林无对林予一做些是什么事情吗? 这样的事情真的就是想多了,林无现在完全没有那样的心情,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既然知道他有天赋,就不要过多的消耗这件事情。我没什么事情了,此番前来倒是打扰你们了。” 林无深深地看了一眼林予一,就是转身离开了湖心亭。 正如他一眨眼的出现在湖心亭,一个瞬间他就是消失了。 这么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透露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林幽北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那么一开始林无跟林河这么大张旗鼓的是想要干些什么了? 真是奇怪。 ……………… “什么?” 林恙听到林河传过来的信息差点儿都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才过去了多久,怎么就单单是紫雾山出现了问题了? 现如今看来,紫雾山的情况并不比屿山轻松多少,转瞬之间药力再一次全部消失,之前的断枝残叶好像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一步便是现在的药力消失,那再接下来是不是整个紫雾山都要成为一座死山了? 光是想想这样的事情,林恙就是头皮发麻,脚底生寒的。 如果真的就是发展到了后来那样的一个局面,恐怕整个林家药山都是要沦陷下去了。 难不成真的会变成洛白所说的那个样子? “没有找到凶手吗?” 很快,林恙就是给林河发去了消息。 随后,就开始等待林河的回复。 这个时候,洛白的事情也没有做完。 但是,林恙是有感觉的,整个屿山都在慢慢恢复生机,这种感觉,光是站在这一片土地上,就能够有很明确的感觉,因为在屿山呆的时间够长了,自然对这些就是稍微有些感应了。 又这样的事情发生并不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对林恙来说,能够感应到这些,反而是一种幸事。 因为有所感应,才能够明白现在屿山的情况有多么的让人兴奋,不管是林恙一个人,还是剩下的人,都值得是这个样子的。 “未知全貌,恐怕还不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过了一阵子,林河才是传来消息,看来紫雾山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好的。 林恙现在也不能去紫雾山看看情况,另外几座药山的真实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这个时候,林恙还不知道林无已经去过湖心亭了,他在担忧紫雾山的时候,也在担心另外几座药山。 这些药山都是不能出现问题的,要是出现问题的话,必然是那种打得人措手不及的那一种。 今天怎么事情这么多了? 主要是之前林家药山这一块从来都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地脉上也从来没有出现问题,怎么一下子就是崩塌了? 延续了这么久的林家药山要是没有一点儿防备的东西,那是不太可能得。 可这一下子崩塌的,让他们连理由都是找不到,就是非常郁闷了。 “先安抚住紫雾山的人,然后你再去一趟赤云峰,看一看赤云峰是不是也是这么一种情况。我们现在要确定整个林家药山的情况。” 吩咐好这些事情以后,林恙就是有些担心洛白了,不知道洛白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现在整个屿山都是在往好处发展,林家药山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林恙很想一切事情都能够慢慢地好起来,这样的话,就不需要特别担心什么。 但偏偏就是事与愿违。 如今这样的一幕,恰好不是林恙想要经历的。 但是,恐怕林河那边得来的消息会让林恙更加的无奈。 因为,受到林恙的消息以后,林河安抚住林平树等人,就是赶往林山所在的赤云峰,发现那边的情况完全跟紫雾山是一样的情况,再次受创,且林山正在准备通知银树爷爷。 看到这样的一幕,林河就是拦住了林山的动作。 紧接着就是知道了赤云峰现在的情况,这情况还真的就是令人奇奇怪怪的,什么都是说不清楚了。 居然不是紫雾山一座药山的事情,那东西有这么念旧的吗? 可,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是因为这样的缘故。 可,啃食的一方终究是找不到真正的凶手,这件事情有些麻烦了。 第七百六十八章 “林家药山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为什么还要拦着我?” 对于林河的行为,林山并不是很懂,银树爷爷跟金花婆婆作为守药人,为什么不能知道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本身有什么值得被掩盖的存在吗? 林山不是很懂,作为赤云峰的山老,大部分时候,林山都选择将大大小小的事情通知给银树爷爷二老。 这倒也不是说林山没有那个能力,只是生来如此,林山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想改变,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林河他们对林山的做法没有什么看不上之类的,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没有什么是不能好好继续说下去的。 “银树爷爷跟金花婆婆是守药人,要是知道了药山的情况,可不是要扒了你我的皮?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这些年都忘了当初银树爷爷的可怕了?” “这可不是小事情,我可不敢面对那样的银树爷爷。” 说起这个,林河就是浑身发抖,确实要是真的看到那样的银树爷爷,再加上药山的时候,不死也很难活下去了。 林山被林河这么一提醒,也才是想起来银树爷爷的可怕之处,有了这些恐怖的事情,再多的事情都是变成了可以压下去的事情。 也就是说,林山现在是很同意林河的话,至少觉得林河所说的是正确的,并且那样的银树爷爷他还真的见到过。 但是,林山还是很担忧,又一次,这一次药圃所存留的药力全部消除,之前的残留仿若一种幻境,根本来不及具体记载着什么,就是被这一片空白给弄的什么都不剩下。 变成这个样子,是他不想的。 可,如果不跟银树爷爷说这句话,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的话,林山又是想不出来了。 不过他的脑袋本身也没有那么重名,最后演变出来的结果也是他推算不出来的。 还不如不要想这么多,想这么多完全没用。 “药山的事情,真是头疼,不过,你也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东西经历过吗?” “可若是山上的风吹草动,我们是最熟悉的那一刻,怎么会一丁点儿消息都接收不到了?莫不是整个林家药山都出了问题?” 林河这话可真的就是严重了,因为整个林家药山的地域很广,如果按照林河这么一个说法,基本上可以确定整个郊外,林家药山这一块完全是有问题的,以后难不成都要像这药山一样,死寂无比? 枯败的脸一丁点儿生机都是没有? 那样的话,反倒要怀疑是不是有魔修从林家药山经过了,不然怎么就单单这么一块地方变成这个样子了? 而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经过林家药山的人还有药阁的人,只是想到那样的一幕,就是头皮发麻。 因为那样的一幕,几乎上可以判断林家已经是强弩之末,成了秋后的蚂蚱怎么都是蹦跶不起来了。 呼。 林河深吸一口气,不能这么继续想下去了,对整个林家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你这话可真的就是严重了,若是让屿山的那一位听到,指不定要怎么说你了。” 林山摇摇头,顿时就觉得林河说的话有问题。 这要是把整个林家药山拉下水,林山又怎么听不明白? 他们是与世隔绝,可却也没有傻到这种地步,每一次的林家医馆的药草还是从林家药山走的,又凭什么觉得他们什么都是没有经历过了? 只不过,林家药山是另外一处天地,他们所能够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自然所有的想法也是不一样的。 远在屿山的林恙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知道赤云峰的情况,可又很害怕知道赤云峰的情况,万一跟紫雾山的情况是一样的,到时候要怎么办了? 怎么办? 恐怕整个林家药山上下都是找不到一个答案。 这样的事情问下来的话,恐怕到最后都是没有一个结果的。 而且,林恙是真的很担心这样的情况。 洛白这边阵法维修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只单单是他一个人,维持地脉的阵法修复起来的话,会有些难度,却也不是那么难以琢磨。 花费的时间长,这是原本都已经想到的事情,不必为这些事情而着急。 可,洛白却是没有想过,外面的林家药山已经成为了这个样子。 等到洛白最后出去地时候,林恙只是看了一眼他的安危,直接就是闪身离开了屿山。 屿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林恙心里很是清楚,每一日肉眼可见的变化,那是做不得假的。 但是,同样,紫雾山跟赤云峰传来的消息同样让林阳很是着急,来不及跟洛白确定一些什么,就是急冲冲地赶往紫雾山,跟林河、林山商量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最好还把林无、林清叫过来。 这件事情关乎到整个林家药山,另外两座药山的山老必然是不能缺席的。 以至于到了紫雾山那边的时候,林河才知道这一次是五位山老聚集在一起,在看到林无的那一刻,林河是有些尴尬的。 “现在到底怎么说?” 林恙没有发现这一点点微妙的气氛,当下就是坐了下去,想着林家药山的事情,整个人都是没有多大精神的样子。 “还没有通知银树爷爷,可我看应当也是瞒不了多久了。” 林山看着其他人都是不说话,就是有些悻悻然地开口说道。 而在林山的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他们这么一小块地方竟然是有风吹动了。 风吹动着他们的衣摆,轻飘飘地落在他们的脸上,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地。 但是,他们还是很容易从上面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 银树爷爷! 是的,银树爷爷出现在了这么一小块地方,并且身边带着药离。 药离的存在,众人都不是很清楚,可见到是银树爷爷亲自带着的,想来身份就应该不是很简单。 事实上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儿,整个林家药山中,知道药离身份的只有银树爷爷跟金花婆婆,而见过药离的人除却这二老,也只有洛白了。 如此的情况下,要林恙他们五个人怎么知道药离的存在了? 但是,单单凭借着银树爷爷亲自带着药离,就能够明白药离的身份不简单,这并不是说在嘴巴上的,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所以,他们不能不想那么多。 “你们到底闯了什么祸?” 银树爷爷到现在还不知道林家药山所发生的事情,最近一直紧着药离的事情,便是没有怎么操心过林家药山的事情,谁又能知道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了? 而且,林恙他们毫无察觉,银树爷爷也是毫无察觉的。 这样看起来的话,这件事情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难不成,真的是有什么势力在针对他们林家吗? “银树爷爷,这话可真的就是埋汰我们了。林家药山的情况您老是最清楚的,我们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正在商量要不要惊动您二老了?” 林恙稍微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银树爷爷身边的药离,就是开口说道。 虽说这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从林恙的口中说出来就是有些奇怪了,好像本身也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问着林恙的同时,银树爷爷顺道开始延伸自己的气场,想要包裹住整个林家药山,看看几座药山酒精出了什么情况。 而这时,林恙也是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说这些,林恙不会有什么偷奸耍滑的心态,而且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说的什么地方不对的话,很快就能被银树爷爷给发现,何苦费这么一个心思了? 等到林恙把事情说完,银树爷爷也把整个林家药山的情况给全部扫了一遍。 这么一遍下来,就会发现林家药山的情况是真的很危险,大有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姿态,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不过,这个时候,银树爷爷同样把另外一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林家药典》 这是被林恙提了一嘴的存在,银树爷爷严格意义上不算是林家人,他的性质跟林予一的性质有些一样,所以对《林家药典》感到惊奇,却完全没有旁的想法。 只是,《林家药典》的事情在银树爷爷的心中,还没有洛白这个人名重要。 一个能够进入屿山地脉的人,想想都应该明白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既然能够想到这一点,那么洛白的存在就必须过了明路。 刚好,银树爷爷还真的就是见过这个洛白,并且还是跟药离一起发现的,这就算是一种缘分了。 当然,在药离的心中这并不算是一中缘分。 想着一些事情,银树爷爷甚至觉得若是跟洛白商量林家药山的事情,能够更好的找到答案,有了答案,一切就都是好说得很。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要不要去找洛白了? 一个外来的人到底有没有资格插手进林家药山的事情? 这是一个问题,而且还是银树爷爷自己决定不了的事情。 金花婆婆是不是应该出来一下? 药离旁的什么想法都是没有,唯有对金花婆婆的到来感到一丝紧张。 第七百六十九章 金花婆婆 洛白现在还在屿山之上,如果说是因为紫雾山的情况过来的话,可能便是要直接跟银树爷爷对上面的。 林恙等人现在已经没有开口说话的必要了,银树爷爷现在已经在紫雾山,整个林家药山的情况也是被银树爷爷给知道了,即便是隐藏下去,也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了。 在这一点上面,他们是最清楚的,所以没有开口说话的必要性了。 但是,整个林家药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银树爷爷又打算怎么去处理了? 不! 应该算一算林家药山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银树爷爷跟金花婆婆的心中对此是否有一个打量了? 这一点,林恙等人可是猜不透,只知道银树爷爷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怕就怕,这件事情还真的就是没有那么简单。 ……………… 林予一看着面前的洛白,一时之间都是没有回过神来,刚刚才把手中的《林家药典》给收着,洛白就是出现了,身边还没有林恙的存在。 这可真是奇怪。 九禾蹭的一下就是站到洛白的身后,这也有一段时间了,二河等冬苑的人都还没有过来,帮不上林家什么忙,早早地回去剑都冬苑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洛公子,您这是?” 林予一愣了一下,就是发现洛白的情况可能有些不对劲儿。 主要是现在洛白这个情况稍微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就突然觉得洛白很像是那种要直接离开林家药山的人,难不成林家药山的事情全部处理了? 不! 并没有,地脉的事情很简单,但是另外几处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洛白这个时候不是特别想要掺和了。 屿山地脉,牵连到林家祖先,连签到《林家药典》,涉及到这些,洛白已经做出了选择,一个身为外人却拥有无比天赋的林予一。 插手一次,便可插手两次三次,到那个时候,林家到底要怎么存活下去了? 这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为了避免情况真的到那一步,洛白希望自己跟林家药山的联系越来越少,只是可惜了药离的存在。 用洛白自己的话来说,他总是觉得药离的身上有着大问题,现在却是不能够继续调查下去了,真是可惜。 也不能说是完全可惜,只是这么一下来的话,可能情况真的就是没有那么好了。 “我该走了,我来的目的我自己或许不清楚,但是走到这一步,已经是超出我之预料。再不离开,便是真的离开不了了。” 这话倒不是洛白多说的,事实上他确实很想离开林家药山。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就是感觉自己深陷泥潭,怎么都是挣脱不开,仿佛一个世界,又好像在恍惚当中,什么都不剩下了。 一个混乱的漩涡中,要怎么样才能保全自身了? 不,洛白不需要保全自身,只需要一步一步走下去,所有的一切都会迎难而解。 现在,只是洛白是这么想的,他觉得应该这么做罢了。 “洛公子,您不想管林家的事情了?” 林予一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觉得洛白真的有这样的打算。 “林家是很好的家族,《林家药典》这一点上面就能够看出来。洛公子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林家药山了?药山的事情还没有完整解决不是吗?” 林予一同洛白说着话,旁边的林幽北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林予一的背后,用行动证明他只帮着林予一。 可洛白是什么人,怎么会因为林予一的这些话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要走的话就要趁早,他再待下去,感觉上就不是很好了。 但是,洛白这会儿不走,也走不了了。 被林予一这么一耽误,直接就是让系统给洛白扔出一个任务来,并且出现一个陌生的名字。 五脉云雾兽。 洛白看到这几个字眼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没有回过神来的,就觉得好像还真的就是离开不了林家药山。 按照上面的记载,这五脉云雾兽只存在于林家药山,恐怕紫雾山还有赤云峰的情况就是跟这五脉云雾兽有关系。 具体的情况,不同于屿山,洛白也不是很清楚。 可,洛白很清楚现在不需要去找什么理由,就能够留在林家药山了,自己打自己的脸,也是没谁了。 是啊,没谁了。 洛白整个人是郁闷的,早知道是这个样子,何必说这么多? 说的越多便错的越多,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局面。 眼看着洛白不说话了,林予一也是觉得很奇怪,按道理说现在这个时候,洛白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 怎么会了? “洛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一想的多了,林予一就是往手中的《林家药典》上面想去了,这是才拿出来的东西,如果是有问题的,正好这个时候就能够解决了。 但是问题并不是出现在这上面的,想那么多干什么? 洛白对着林予一摇摇头,眼前却是出现了林家药山的地图,包括林恙等人所在的位置。 旁的事情做不到,总不会连这件事情都是做不到。 相反,这件事情对现在的洛白来说反而是最简单的事情。 现在,洛白已经知道林恙等人都在紫雾山,周围还有一些旁的人,至于是一些什么人,只有真正过去以后才清楚了。 是不是应该找个理由过去了? 那,林予一还有林幽北等人怎么办? 这难道不是一个问题吗? 好吧,还真的就是问题。 不过,很快,洛白就不用担心这件事情。 一阵银芒闪过,几人的身影都是从屿山湖心亭给消失了,好像是有什么能量直接带着他们走了。 而当他们离开之后,屿山就像是恢复了脉搏一样,充满了生机,等到阵法运转一段时间,药草重新种植,很快就能够安然无恙的,恢复到原本的屿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而这一边,洛白等人已经被带到了紫雾山,这一切的时机都是刚刚好的,甚至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怎么?” 看着洛白等人出现在这里,银树爷爷的视线落在洛白的身上良久,才是抬头看向更远方,那里才有他要等的人。 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显现出身子,药离就是往银树爷爷身后躲了躲。 这个时候了,洛白也因为药离的一丁点儿小动作注意到了药离,打量着药离,脑海中一下子就是想到了当初的事情。 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不对,好像什么情况都算不上。 “贵客在其中,如何能够不在意了。” 金花婆婆没有在意银树爷爷的,杵着拐杖就是来到洛白的面前。 显然,金花婆婆口中的贵客指代的是洛白。 但是洛白从来都是没有见过金花婆婆,这一声贵客从何而来? “可,不还是没有确定的事情,这么大张旗鼓,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是不确定吗?那屿山地脉的事情又应该怎么说?林家药山多了一处我们不可能知晓的存在,为什么在这一点上面,你要这么计较了?” 金花婆婆可是丝毫不惧银树爷爷的,而且是她认定的事情那就是认定了,银树爷爷拿这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 因为,银树爷爷还不一定能够打过金花婆婆。 因此,金花婆婆说的话有一部分是银树爷爷无法反驳的。 “老朽金花见过公子!” 金花婆婆不去管银树爷爷的事情,站定在洛白的面前,杵着拐杖就是直接弯下腰,对着洛白行了一礼。 洛白的视线还在药离的身上,听到了金花婆婆的声音,这才是注意到金花婆婆这个人。 听着金花婆婆的声音,洛白一句话都是没有说,原本怔怔地看向药离,现在就是沉默的看着金花婆婆。 他不知道金花婆婆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但是他本能的察觉到金花婆婆身上的气息跟药离同出一宗。 这样说起来的话,林家药山的事情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那五脉云雾兽又是一个什么东西了? 许久没有听到洛白的声音,金花婆婆就是自己直起了身子。 林予一二人则是站到了林恙那边,洛公子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 这就显得非常郁闷了。 是啊,挺郁闷的一件事情,究竟要怎么做出决断了? “我想知道林家药山黑雾的事情。” 洛白毫不避讳,一些事情若是还不问的话,就问不清楚了。 屿山地脉是一回事,但是黑雾的存在又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屿山上面有,紫雾山上也有,整个林家药山也有。 金花婆婆跟银树爷爷不会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既然有察觉到的话,他问清楚,不是什么坏事。 前提是,周围没有这么多林家人。 “公子想要做些什么了?” 金花婆婆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着洛白,知道了这一切又能够如何? 好像什么都是做不了,不是嘛? 其实也不是,总有一些事情是能够做的,只不过没有到那一步。 金花婆婆以为不说清楚,洛白就摸索不到那一步吗? 不是的,能够摸索到,并且将整个林家药山的情况都是给摸索清楚。 时间的问题,从来都不能算作是问题。 “不,是金花婆婆你、想要做些什么?” 洛白站在金花婆婆的面前,摇摇头。 这个选择权不在洛白身上,而是在“林家药山”的身上。 第七百七十章 绶带结 其实这么说的话,可能会有些奇怪。 但是,洛白、银树爷爷、金花婆婆众人都明白,这一切的选择权只在“林家药山”身上。 “洛公子大才,老朽魔障了。” 金花婆婆摇摇头,一再追问洛白是没有结果的。 “现在明白也不是很晚。诸位对林家药山可有别的想法?” 洛白抿嘴轻笑,这倒是稀奇事了。 短时间之内,都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发生什么变化的。 但是,只怕这紫雾山的情况也不只是洛白一个人发现了。 药离伸手扯扯银树爷爷的袖子,看那样子就是有话说的。 之前面对洛白的那个样子仿佛是另外一个人,若不是洛白很清楚药离身上的气息,恐怕还真的就认为药离不是药离了。 “怎么了?” 银树爷爷多看了两眼洛白,这才是注意到药离的小动作,偏过头看向药离,不知道药离这是怎么了。 “紫雾山生机没了。” 药离说着话,眼神却是闪躲着,不知道怎么跟银树爷爷彻底解释紫雾山的事情。 可即便药离不说清楚,银树爷爷经药离这么一提醒,也是回拢气息,气息的增加,自然能够发现很多问题,包括药离所说的事情。 “老婆子,你看这?” 银树爷爷刚刚一察觉,就是抬头看向金花婆婆这边,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是啊,紫雾山的生机在流逝,跟药圃中药力消失不是一个等级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甚至说,紫雾山步了屿山的后尘,恐怕要跟屿山一个样子了。 但是,这并不是屿山地脉所牵连的地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况了? 只可惜,林家药山这一片地方并没有地灵,若是有地灵,知道的信息便是更多了。 地灵,这么久过去了,洛白也只见过云川秘境的地灵——云罗,其它的,一次都是没有见过。 没有地灵,对整个林家药山的掌控力便是不足够的,只怕那盘旋在林家药山上空的黑雾并没有散去,或许轻简了不少,也有可能隐藏在别处。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短短不能小瞧了林家药山的情况。 “我知道了,情况是有些棘手。” 金花婆婆听到了银树爷爷的话,第一时间就是闭上了眼睛,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很快就是发现了银树爷爷到底在说些什么事情。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 这一次,林家药山是度过不了了吗? 金花婆婆忍不住在心中想着,整个人都是有些迷惘。 这并不是见到洛白,就能够抵消的。 他们能够做些什么了? 他们守护着林家药山,现在能够做些什么了? 还是说什么都做不了? 一定,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 生机一事,银树爷爷跟金花婆婆都是张管不了的,如果单单是药圃之事,或许有回旋的余地,但这是整个紫雾山,甚至到最后会演变成整个林家药山的事情。 那么,这件事情就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既然没有那么简单的话,恐怕到最后林家药山将不复存在。 想到这里,金花婆婆就是看向洛白,洛白的心中,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了? “洛公子,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现在整个主场都是洛白、金花婆婆、银树爷爷三个人的,林家人还有九禾都是没有办法开口的。 洛白可以不说,但是金花婆婆跟银树爷爷的身份在林家药山并不是一个意外。 他二人的地位比较高,几位山老若是旁人不在,还可以跟二老说说话,但是有人的话,他们同样也在跟人说话的话,林恙等人是不能打扰的。 “林家药山很好,没有什么问题。” 洛白仅仅只是抿着嘴,连说的话,都是让金花婆婆有些迷糊了。 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洛公子,您这是……” 金花婆婆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一手抬起来,另外一边也想要说些什么的银树爷爷就是顿住了。 “洛公子,有话直说便是,这里没有人能够触怒您。” 金花婆婆还以为洛白是心有所顾忌,再一次说出了这样的话。 林恙几人听到这样的话,以为金花婆婆在说他们,对视一眼,几人就是朝着洛白拱手一礼,直直鞠躬下去,没有听到洛白的声音,就一直这么躬着,连头都不敢动。 人就是这样啊,被高一等的人给强压着,而他们这些人就是在沉默,在不断的沉沦当中。 这样的话并没有毛病,所以能够看到的世界是真的不一样的。 洛白偏头稍微看了一眼旁边的林恙等人,微微扬起下颚,神色更加漠然。 随后,洛白就是正过脸,看向金花婆婆。 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是没有任何的情绪,花白的头发挽着,发间只有那么一根木簪子。 但是,让洛白真正注意到的是金花婆婆腰下侧的绶带结,那是比较暗淡的颜色,但还是能够看出来五颜六色。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就是被这么一个东西给吸引住了视线。 看着那东西,洛白都是沉默了。 比原先更是沉默,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渐渐沉寂在水面一面,再也荡不出一圈圈涟漪。 “洛公子?” 许久以后,金花婆婆注意到这件事情,顺着洛白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腰侧下间的绶带结。 这并不是金花婆婆的东西,准确来说,这不是在场所有人的东西,只是金花婆婆当初在来到林家药山的时候,在那个时候的屿山上面见到的。 可,那个时候屿山上面已经是没有了人,在她跟银树爷爷接手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人并没有现在这么多。 后来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而且那个时候,炎家恐怕都是已经在一点一点的侵蚀林家了。 具体的事情,金花婆婆也是记不清楚了。 但是,这个东西并不是金花婆婆自己的。 金花婆婆看看绶带结,又是看向洛白,最后一伸手就是扯下绶带结,直接递到了洛白的面前。 “洛公子,您可是需要这个东西?” 虽说是疑问的语气,可洛白还是听出了金花婆婆已经看出了他想要这么一绶带结,可能是他注视的时间太长了,便是露了陷。 可,洛白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盯着那绶带结到底多久了吗? 只怕洛白心中是有数的,这一切会不会刚好就在洛白的掌控中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也有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 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已经没有人去猜测了,金花婆婆只要知道在拿下绶带结的那一刻,洛白很有可能开口说话的时候,这一切就是值得的。 后人总是不珍惜的,前人无论用多少鲜血打下来的江山,很有可能就是成为了昨日黄土,今日或许就是别人的江山。 江湖,刀光剑影,魂灵之下,也是这么一个情况。 洛白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无端的变大了几分的绶带结,心情稍微有些微妙。 可,一伸手,洛白还是把那东西握在了手中。 掌心中没有任何的温度,洛白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的微妙。 一想到这里,洛白又是抬头看向金花婆婆,金花婆婆似乎是一个很精明的人,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能够察觉到。 这么一个人真的值得相信吗? 洛白看向金花婆婆,瞳孔深处仿若无尽的星河,璀璨过后便是无尽的寂寥与广袤。 没有人能够猜透洛白在想着什么,行为上的异常,还有很多事情,都让这件事情变得容易察觉。 可,当洛白恢复到这个样子的时候,什么人能够从洛白的视线中逃脱了? 要是真的想要逃脱,视线的吸引力又是一致命伤。 洛白这个人真的具有那种很是矛盾的吸引力。 可人们的视线还是忍不住的落在洛白的身上,想要探寻洛白更多的秘密,明明知道那本身就是一个迷雾的聚集体,却还是忍不住,忍不住。 都是这么复杂的本体吗? 或许是的。 又或许并不是。 “药离,你过来。” 等到洛白一开口的时候,与之说话的却不是金花婆婆,而是站在银树爷爷那一边的药离。 药离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金花婆婆跟银树爷爷,发现自己好像还是要跟洛白对上,就是走上前。 一抬头,直视着洛白,丝毫不惧。 从本能上来说,药离还是希望洛白最好好远远离开林家药山,最好越远越好。 可,洛白的身上对他同样具有非常强烈的吸引力。 一旦接触了,就非常想要囚禁住洛白。 这种感觉让药离不断吞咽自己的口水,控制自己的想法。 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洛白却是没有说出第二句话。 药离也是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本能,包括蠢蠢欲动的灵幡。 一旁的金花婆婆抬头看向银树爷爷,洛白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怎么样? 洛白能够做到什么事情了? 或许,洛白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到。 他只是站在这里,就是整个紫雾山的中心点所在,面前的药离是孩子? 还是一段缘分的延续? 洛白握紧手中的绶带结,指尖的冰凉触摸到了掌心处的温度。 一点点触感,却是非常微妙的。 第七百七十一章 五脉云雾兽 “洛公子?” 金花婆婆出声唤着洛白,洛白在这个时候出神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药离还在这里,洛白整个人握着手中的绶带结没有任何的神色。 绶带结是金花婆婆手中的东西,药离站在这里,却是洛白亲口叫过来的。 几步之外的银树爷爷一声不吭的,仿佛很多事情都已经是变成了想象不到的样子。 “你?” 药离站在洛白的对面,声音却是不一样的,一如当初的斩钉截铁,身后是金花婆婆跟银树爷爷,他不担心洛白,却很担心身后的人。 药离真正想要做的事情,二老恐怕也是抵挡不住的。 金花婆婆跟药离的声音,洛白会选择谁了? 又或者说,洛白到底会选择一条什么样的路? 每个人的背后都是林家药山,一个自己在边界三城的时候,就想要来到的地方,拥有着各自不同的人,每个人身上所代表的线都是不一样的。 一条什么样的线,能够代表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而洛白做出的选择,很大一部分上面,会由着上面一层去反应过来。 也也就是说,在很短的时间内,一张图,没一种颜色渲染的范围是不一样的。 洛白想要做到更好,却忍不住的想要沉默,沉默之后,就是无尽的怅然。 究竟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才是最符合林家药山的? 林家药山本身又倾向于什么样的选择了? 每一个答案都在人们的心中,而洛白的心中没有答案,只有一条条彩色的线。 就仿佛手中的绶带结一样,沾染了黯淡,可它依旧是五彩缤纷的,在世界的角落中,在世界的中心点上。 洛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后退,眼前的人影都是脚底下升起一阵阵光晕,这些光晕的颜色流光溢彩的,每个人所代表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 唯一让洛白诧异的是,金花婆婆周身萦绕的居然不是那种橙黄色,而是火红火红的,金花婆婆整个淹没在其中,好像在火中沉默着。 世界的角落中,真的会有这样的一个存在吗? 如此艳红的颜色,淹没了金花婆婆,让金花婆婆的那一双眼睛显得格外的亮,同时又好像是无尽的深渊。 或许,这么一条线在金花婆婆的身上? 整个身影在不断的后退的时候,洛白的脑海中闪现着这样的念头。 而众人身上隐藏的光晕也是大亮,连九禾的身上都是有着浅浅的颜色,是众人当中颜色最浅的。 可见九禾的身上也是有着选择,只是这个选择恐怕连百分之一的机会都是没有。 只怕所有的事情都会止步在九禾的身上,九禾的背后可是剑都冬苑,冬苑的背后是暗阁,这一切都是一套接着一套的,没有任何撤退可言。 为什么九禾的背后所代表的世界是这么狭隘的了? 洛白稍微偏了下头,才发现,在这静止的时空中,有一个人不在原先的位置上。 这个人就是药离。 难不成现在这个情况是药离弄出来的? 洛白整个神经都是在想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顺便想一想药离这个人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不过,不用洛白自己去找药离,药离自己也会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你想要做什么了?你要不要就留在林家药山?” 是的,是洛白所熟悉的药离,拥有着灵幡的药离,如此邪性,与在二老面前的药离是截然不同的样子。 这样的药离与洛白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 如此,洛白也是发现了的。 可,洛白还是感到惊讶,这么悄无声息的就是做到这样的一步,药离又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伸着他那只手,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怎么办了?我还是想让你留在这里。你说说你,怎么就非要跟我纠缠不清了?” 药离一伸手就是触摸到了洛白的下颚,真心满满的话里藏着满满的怅然,似乎是很不理解自己这样的状态。 但是,每一分每一秒,药离都是在压抑自己,压抑自己想要强迫洛白的想法。 每一寸的皮肤都滚过灼热的感觉,仿佛灼烧着他整个心脏。 陌生。 非常陌生。 洛白在药离的触摸下,慢慢抬起头,注视着药离的这一双眼睛。 “你想要我留在林家药山?” 洛白嘴唇微启,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我真的,真的很想你留在这里。可是,可是啊。” 药离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伸手落在洛白的肩膀上,一寸一寸的划过,围着洛白转了好几圈,气息绵长,周身萦绕的全是药离的气息。 洛白的呼吸也是变得很奇怪。 如此往复,药离反倒是平静下来了。 “可是啊,你断然不会停留下你的脚步,这一切到底应该怎么办了?” 药离最后站定在洛白的面前,整个背对着洛白,却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洛白站在原地,身体直直的,药离的身子要比洛白小一些,视线微微下移,便能够看到药离的身子。 而,视线的前方,是无尽的黑色,彩色流逝,那些人仿佛已经不在这里了,光晕是否代表着选择,也是洛白无法确定的一件事情了。 “林家药山没有值得让我停留下来的理由,药离,你自己本身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洛白即便不说这个事情,很多时候,也明白了这么一个道理。 药离的身份。 药离啊,世界的一角啊,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洛白兀自抬起头,看着空中的黑色,满心的疑惑,却止不住的悲伤。 “即便是五脉云雾兽的出现,也不可以?” 药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嘴巴一动,就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双手在不停地颤抖着。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药离的身影缩小了不少。 药离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而洛白同样明白药离口中的五脉云雾兽是什么。 “它牵连了整个林家药山,林家只怕是供养不起这样的灵兽,你若走了,何不如把它也一并带走?” 药离没有回身,也没有看到洛白脸上的神情,只是自己一个人说着话。 洛白仰视着上空,脑海中只剩下了五脉云雾兽五个字。 正如药离所言,五脉云雾兽牵连到了整个林家药山,现在紫雾山的生机流逝跟它就是有关系的。 若不是如此,药离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药离虽说知道五脉云雾兽的存在,却是不好捉住这玩意儿。 因此,才有了现在这么一幕。 想要借助洛白的手,真正的捉住五脉云雾兽。 就是不知道洛白会不会合作。 直到这个时候,落败也还是没有说话,一声不吭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时间慢慢过去了,药离浑身都是开始颤抖着,指尖晃动着,仿佛残影都是出来了。 药离很是紧张,他有些担心洛白就是这么一直一直不说话。 若是洛白一直不说话,他造就这样的一个空间又是为了什么呢? “好像一切都是有了答案,二老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吗?” 许久以后,洛白才是吐出一口气,说出这么一段话。 药离听到洛白的声音,整个呼吸一顿,才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等这个一刻,真的就是等了很久很久,药离在那么一瞬间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活着才是最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管林家的事情了?” 药离猛地握住自己的手,转过身,眼底深处是四下无声的死海。 “你既然这么说了,大概对整个五脉云雾兽的事情应当是很清楚的吧?你想让我带它走?离开林家药山?” 不管药离是一种什么表情,在洛白看来,都跟面无表情是差不多一回事儿。 洛白说的也是没有问题的,五脉云雾兽没有显现出真身,药离就敢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什么了? 恐怕就单单是药离的身份,都已经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了? “你不相信我?” 第一时间,出现在药离脑海中的就是这么一点。 可见药离对洛白本身就是一种矛盾的态度,只要洛白反问一句,药离就会担心这样的事情。 “药离,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洛白摇摇头,并不是什么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怎么了,这样停滞的空间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属于我们的地方,你本身也有一部分是这边的血脉。” 药离打量着周围,看着洛白。 “是吗?我可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洛白非常地平静,即便药离这话中有着问题,洛白都是没有点明的。 “我要出去。” 洛白缓缓的闭上眼睛,吐出这么几个字,又是一声不吭的。 药离看着这样的洛白,又是看看周围,这里有什么不同吗? 为什么洛白到了这会儿,又是不愿意说些是么了?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五脉云雾兽的事情要怎么办了? 一张张大网,一条条细线。 恐怕做出选择的并不是药离,而是闭着眼睛的洛白。 而这个时候,洛白还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有些不确定。 又有些不太可能。 良久,药离都是没有开口说话的。 太陌生,太熟悉。 声音就成为了累赘。 第七百七十二章 另 “我们出不去。” 没想到药离说出这么一句话,算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拒绝了洛白的请求。 他们再也看不到林予一等人了? 是这么一个情况吗? 洛白看着药离,药离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在洛白看来,是一件非常意外的事情。 可若是说这件事情有什么必要性的话,只能说药离还是不那么理解洛白,也不知道洛白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你也不用想着我是不是在骗你,这件事情我没有撒谎的余地,现在,我们是真的出不去,这么一个空间,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完全陌生的事情。” 大概是怕洛白多想,药离想了想,又是解释了一下。 毕竟,这么一个地方是药离开辟的,谁能想到现在这个药离却是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样看起来的话,就觉得这样的理由有些天方夜谭,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非常不好意思,的确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 洛白看着药离,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药离在洛白的眼中,是有些疯批,却也还没有到这种地步。 困着他,连带着他自己都是无法离开这片停滞的时空,他自己就找不到一丁点儿的理由吗? 洛白的心中是有疑惑的,但在看到药离的那双眼睛,这样的想法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那么一瞬间,洛白选择相信药离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时空的失控跟药离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驻足,便是一念起。 没有什么比世界的角落中存在的东西更为重要了。 躲不掉的。 洛白发现自己是躲不掉的。 来到林家药山,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完成的。 不然的话,怎么会到现在还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了? 为什么? 药离看着洛白,摇摇头,很多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洛白要明白这个道理。 洛白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现在这个情形是谁做出来的事情了? 药离不清楚这件事情,洛白也找不到会是谁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时间吹过的风,落在那么一块地方的时候,掀起的衣摆,那上面会拥有着谁的脸? ……………… “药师大人,当年的纪元之战,您去了什么地方了?找寻过无数的地方,都是没有您的身影,我好想您啊。” 时间慢慢过去了,在洛白的注视下,药离的衣摆变了颜色,缓缓往上看去的时候,耳边却是出现了这么一个声音。 一半是属于药离的声线,一半却是有些沙哑,看着好像就是借助着药离的身体,说出属于自己的话。 等到洛白再一次看到药离的这张脸的时候,心下第一个感觉就是非常的诡异,面前的人绝对不是之前的药离。 非常强烈的感觉,可在什么时候,药离这个人换了芯子了? 这一点,洛白又是想不明白了。 不过,在这个人的口中,他的身份是“药师大人”。 洛白一直以为,到了剑都,这个身份就会被遗弃,若不是云川秘境的话,恐怕更加不为人知。 可,面前的“药离”却是清楚这件事情,甚至说到了“纪元之战”。 有那么一刻,洛白浑身的血液都是凝固住了的。 他的口中,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个时候应该说的事情,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是谁?” 洛白张开嘴,连质问的声音仿若都是没有了底气。 这一切,仅仅是因为“药离”口中的“纪元之战”。 这并不应该出现在属于林家药山的地方上,一个人,一个生活在当下的人,要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么几个字了? 不对。 药师大人。 “药离”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洛白微微握紧自己的手,一旦答案没有那么的令人信服的话,药离还是没有存在的必要性。 如此的相互博弈的状态下,洛白也一定要让药离去死! 做下最后的决断,洛白屏住呼吸,直视着药离,这个时候才发现药离瞳孔的颜色已经变了。 带着一层浅浅的苍金色,神秘、深邃,那么一双眼睛仿若带着神性,是不可企及的世界。 “药师大人,您不记得我了?” “药离”听到洛白的声音,整个人都是稍微愣了一下,瞳孔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大抵是没有想到洛白会这么问的。 能够想到这件事情的,又有多少人了? 显而易见的事情,为什么“药离”就是这么难以相信了? 007不在,不管是什么人在洛白的面前,都无异于陌生人,这就是没有指导者在身边的状况。 而且,这么一个状况,还是洛白一手造成的。 想到这里,洛白自己都是要迷糊的样子了。 事实是什么样子,无论如何,都希望成为现在一切的出路。 “您独步走过万千世界,在万千繁华中,落下无数的‘药’。可您终究是走向了最后的陌路,在那么一条的道路上,连您都是无法避免的。“纪元之战”,那么多人之中的痛,遗失了您,是我们所有人的遗憾!” “我们都疯了,我们在世界的任何角落中,寻找着属于您的气息,最后的最后,却只能找到一盏名为“余烬”的灯,微弱的火焰,时而腾升,时而淹没,总是害怕就这么熄灭了,一丁点儿光亮都是没有。”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沉睡中,清醒中,视线所及之处,它依然闪烁着微弱的光亮。那时,我们就明白了,您一定还活着,您一定还存在于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后来啊,故人一个一个都化作了黄土,此世之间,唯有我,药离,一直一直守着这余烬灯。” “您忘了我,药师大人,您忘了药离啊。” 药离的声音有些颤抖,过往的一角就被这么撕开了。 听着这些话的洛白,内心没有一丝的触动,就好像听了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其它的没有任何的感觉。 至于药离这个人,洛白依旧是陌生的,不知道这个人从何而来,连之前的见面都成了非常平和的一幅画卷。 洛白的内心深处非常的平静,一丁点儿想法都是没有。 之前那一番对峙,甚至将灵幡都是拿出来的场面,似乎成了玩闹一般。 小刺猬一般的药离,化作了人影纷纷,连嘴角的笑意都是被淹没了。 忽然之间,洛白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个时候,洛白发现药离身上的气息跟天生无垢的人的气息是有些相似的,但还是有些不同。 这个不同具体呈现的地方,那个时候洛白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现在的话,洛白却是有了一种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药离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中一样,他的身上没有因缘线,因果似乎跟药离牵扯不上关系。 就是这么一件事情,出现在洛白的脑海中,好像就能抓住什么事情的尾巴。 洛白是这么想的,面前的药离却不仅仅只限于站在这么一个地方中。 也不知道药离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挥手,整个人跟洛白出现在完全陌生的地方。 又是一处停滞的时空,但是这里会有一个小院,晃神的时候,洛白已经是坐到了药离的对面,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鼻息间都是茶香的味道,渐渐的,洛白的心中就是没有那么多想法了。 “药师大人,您真的不记得我了?您也不记得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了?” 药离稍微押了一口茶水,心下不知转过了多少思绪,才敢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此时此刻,药离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或许,在药离的心中,想着曾经的药师大人,想着曾经那位以身为天下的药师大人。 记忆中的模样从来都没有褪色,因而才能将洛白人做是药师大人,两者之间的气息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了,如何才能说洛白并不是药师大人了? 洛白对这个也是非常的疑惑,自己并没有解锁称号,如果说称号才是转换一个人气息的根本,那么现在没有解锁称号的他,应该只是洛白这么一个人,并不是药离口中的药师大人。 药离却一直一直在说洛白是药师大人,究竟是什么造成了药离这样的误解呢? “我想我并不需要记得什么东西。” 洛白对着药离摇摇头,他的脑海中并不存在这样的事情,也不存在某些人特别熟悉熟悉的脸。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这样的事情,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想我并没有在这里继续坐下去的理由。林家药山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 洛白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口茶水都是没有喝。 没有记忆,没有药师的称号,洛白对药离本身就没有那么多触动。 而且洛白对药离,有一种逃脱的感觉,不管是谁生谁死,最后的结局大抵是不太好的。 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洛白并不希望自己在一个半永久封闭的空间中呆这么久的时间。 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洛白并不希望走到这么一步。 那么,药离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了? 一口一个药师大人,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药离了? 什么时候? 第七百七十三章 漫漫黑夜的守灯人 “万事万物自有规律,有些事情,药师大人,您何必纠结这么多?那是它应该走的路,不管是什么样子,都是它选择的道路,尽头是什么样的风景,与你我都是没有关系的了,不是吗?” 药离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想要看到的世界也是说不清楚的。 洛白听到这话,内心是什么样的感触了? 内心没有任何的感触。 药离口中,林家药山的选择,对洛白来说,就是一件非常陌生的事情。 同时,很多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洛白甚至是不愿意去想象林家药山的归宿的。 一个是因为五脉云雾兽,一个是因为现在的药离,在那么一刻,是看不到林家药山最后的路在什么地方的。 药离的身份也比较奇怪,洛白想不到更多的可能性,只能怀疑药离是不是从云川秘境中出来的人。 因为云川秘境的妖族对他“药师”这个身份充满了无与伦比的信仰之力。 是了,药离现在所做的事情,跟当初云川秘境那些妖族所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差别。 “林家药山的事情,现在仅仅只是林家药山的事情吗?我若糊涂,你怎可比我还糊涂了?” 洛白摇摇头,很明显的就是知道药离这话说的不现实,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屿山地脉的事情已经解决,五脉云雾兽最终会离开林家药山,我若说一句林家药山到最后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好像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不是嘛?” 药离并不同意洛白这样的说法,因为这样的说法有些不太自然,同时跟药离脑海中浮现的林家药山的样子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药离反而有些不认同洛白。 “五脉云雾兽的事情,你又打算怎么做了?你难道不是什么都做不了,才让我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吗?” 洛白挑眉,药离有时候说话都是矛盾的,就跟他自己一样,前言后语总是有那么一瞬间是不在线上的。 可,能够做到的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想来,这一点药离是有所察觉的。 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哄哄地出来,之前的时候却没有冒出头,仅仅是因为那个时候也没有察觉到五脉云雾兽的气息。 只怕是现在紫雾山生机流逝,以及再一次遭受到五脉云雾兽的攻击,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可,无论从什么方向去说,之前药离都是没有想过要来见洛白。 药离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无从得知,但是就现在这个情况看起来的话,药离很需要洛白的帮助。 这个帮助,主要是针对之前提起来的五脉云雾兽。 其它的跟洛白恐怕就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药师大人,世界的宽广,是我们都无法想象的事情。但是,同样,药师大人,您还记得您自己的事情吗?对于这一方世界,您又有多少看法了?” 药离的话中综感觉藏着什么坑之类的东西,洛白感觉自己并不能随随便便回答药离的话。 洛白转过头,看向另外一方,整个大脑都是放空了,什么思绪都是没有了。 药离一时之间也是沉默,他好像说出来的事情有些多了,就是不知道洛白现在的内心想法是什么样子。 这个时间,要不要把“余烬灯”拿出来了? 眼看着洛白默不吭声的,药离的脑海中就是想到了这件事情,守护了无数岁月的“余烬灯”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展现在洛白的面前了? 那微弱的火苗,倒映在瞳孔上的颜色,属于灯盏的气味。 总是有那么一样,会让洛白觉得熟悉的。 可,这么做,真的能够让洛白开心吗? 属于洛白的世界,早就是不存在了,无数生灵成为黄土飞尘,没有存在的必要性,又为什么一定要让那个不是洛白的洛白想起来了? “时间已经够久了,停滞的时间总是要让它继续往前走的,药离,这里并不是我们应该长时间所待着的地方。” 洛白吐出一口气,收回视线,视线的尽头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没有灵魂的哀嚎,也没有灵魂的歌唱。 世界在这么一个地方,便只有这么一个地方可言。 “药师大人,余烬灯的事情……” 药离的话并没有说完,可能是听到洛白提起了要离开这个地方,所以,就是匆忙之下,提到了余烬灯的事情。 可余烬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洛白还不是很清楚。 药离就这么问出来,万一洛白说不出药离想要的答案,那么,最后演变的情况又会是什么样子了? 药离大抵在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话说出来以后,脑海中才是闪现过这么一件事情。 话也就这么停住了。 洛白看向药离,药离的话没有说完,洛白就算是猜到了药离要说什么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的。 药离也不想继续说下去,可能是嫌麻烦,直接手一翻,手中出现一灯盏,这盏灯是少见的橘黄色,隐约之间还有那么一丝蓝白色夹杂在其中,火簇很微小,总觉得一阵风可能就把它给熄灭掉。 看到这样的一盏烛灯的时候,才能够明白药离为什么那么担心害怕了。 细微的东西总是受不了太多的外物侵袭,也难怪药离以及过去的所有人担心害怕的。 因为,这件事情的确是拥有不少的问题。 当这余烬灯出现的时候,洛白的视线一下子就是落在余烬灯灯盏身上,目光隽永,仿若带着洛白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情绪。 漫长的黑夜中,总有人守着这么一盏孤灯,等待着君归。 后来,便只剩下最后的守灯人——药离。 忽然之间,洛白仿佛已经明白药离所经历过的事情,所看到过的世界。 一个谁也不认识的世界,连天道都是变了的世界,独自一人,身处在这林家药山当中,没有什么可比性,却也算不上特别的。 一个人,没有世界的牵引,身上没有任何的因果线,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太方便。 药离大抵到现在来说,就没有离开过这剑都整个地方,郊外,这些山峰,一直都是没有走到尽头的。 即便是有时候,不小心迷了路,也是会受到警告的。 当然,在剑都整个界域之内,药离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到他。 可,当药离要离开这块地方的时候,警告就会随之而来,落在药离的身上,即便是那么一步子,也不敢落在实处上,这就是上面对药离的监控。 尽管是在这么严谨的监控下,药离依旧守护着一盏灯,一盏属于他们的明灯。 无数的岁月中,黑暗的历史当中,一盏明灯存留下来,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个时候,从世界的角落中,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了? 薪火相承,有些事情并不是说清楚,就能够变成想象中的样子的。 余烬灯本身就是非常特殊的灯盏。 灯生“安” 灯灭“烬” 生死相依的事情,总是有那么一瞬间是说不清楚的。 因果相承,总有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是超出常人所想象的。 药离能够一直坚持下来,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黑夜之中,化身成为一双翅膀,翅膀拂动之际,所看到的世界就是不一样的。 漫长岁月中,黑夜之下,最后的守灯人。 “这些年,辛苦吗?不管是纪元之下,还是如今满场的岁月。你甘心吗?” 最后是什么样子,所看到的世界一定是不同的。 所以,洛白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这段话说出来以后,洛白一抬手,那余烬灯就是出现在洛白的掌心中。 药离站起身,尽管洛白这么问,药离也是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了。 孤独的岁月中,总有一些事情是想象不到的。 也不是说一些事情并没有存在的必要。 而是在那么一刻,在那么一瞬间,所有的事情就只剩下这么一件事情,所能够想到的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有时候,药离也会想自己究竟在坚持一些什么事情,也会想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到底值不值得。 当那么一刻来临的时候,连自己本身的存在都成了一种负担。 药离怀疑自己,同样也怀疑这个世界。 变成这个样子,也是不足为奇了。 后来,总是要坚持下去的,只要坚持下去了,一切都会如同拨开云雾一般,开始变成想象中的样子。 只是,想到那漫长的岁月,药离心中也是有很多的话想要说。 说与不说,可能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辛苦吗? 甘心吗? 答案,在药离的心中,在药离所有的行动中。 药师大人太过于重要,所以药离甘心成为这最后的守灯人。 等到生命流逝以后,自己所能够看到的世界也会是不一样的。 那时,余烬灯会成为最后的防线。 洛白一定会出现。 药师大人一定会出现。 任何的祈祷都会属于他们。 想要风吹动的,是曾经。 而如今,一风吹,落尽漫天繁华。 世界,在洛白的脚下,太阳,在余烬灯之中。 第七百七十四章 流逝 “已经走到这一步,走到最后一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我从未多想过什么事情。” 药离说着话,却从未从洛白所描绘的世界中清醒过来。 那个世界,在过去所有的时间中,药离都一直一直不敢想象。 漫长的岁月当中,总有那么一些事情是无法想象的一件事情。 听到药离的话,洛白就明白药离可能什么都是没有想过。 既然没有想过的话,才说得上是一切都是陌生的。 “我们该走了,继续下去也是无用功。” 洛白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只知道继续这么说下去,可能就是整个世界的崩塌。 而且,他们进入到这样的空间中的时候,整座紫雾山的生机正在流逝中,那所谓的五脉云雾兽正在众人所看不到的角落中不断汲取整个紫雾山的生机。 对于这件事情,他们总是要解决的,不可能一直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是啊,什么都做不了的人才是最恐怖的那一位。 他们恐怖,却又充满人情味。 “药师大人,真的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吗?” 药离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抬眸,看着洛白,瞳孔中似乎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世界,那个世界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洛白看着如此的药离,摇摇头,说不出口的话,就只剩下为什么了。 “我知道了,药师大人。” 药离大抵是明白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解释清楚的,就是缓缓闭上了眼睛,眼角滴下那么一滴泪水,声音稍微带着一丝沙哑,什么都是说不清楚了。 随着药离的声音落下,药离背后的空间就是不断的放大又缩小,犹如深邃的星河,充满着令人决然的味道。 洛白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药离背后世界的反转,灰白色的、黑色的、白色的,丝丝线线,那些缝隙当中,是不是很明确的气息。 透露着恐怖,透露着无法企及的祂神。 深渊的背后就是大恐怖,恐怖之深渊,是常人不能企及的地方。 渐渐的,洛白也是闭上了眼睛。 洛白担心自己看到了药离背后的世界,就会心有动摇,一旦开始动摇了,很多事情就没有了最初的味道。 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什么都不做的。 无数岁月的气息从药离的身后透露出来,最后演变成为最可怕的事情的。 紧接着,又是慢慢归于平静,所有的风暴都是成为平静的水面,水面之下是如何的翻滚,就无从得知了。 “药师大人,我们走吧。” 许久之后,药离的声音才是传了出来。 洛白这才是睁开了眼睛,看着远处的药离,药离的身后是黑色的混沌,透露着空间的气息。 洛白稍微迟疑了一下,才是伸脚走了过去。 站定在药离的身边,洛白一声不吭的,就看药离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 药离歪头看了一眼洛白,一身白衣如雪,仿若从天间所来,带着一丝不属于世界的气息。 见到这样的洛白,药离怎么能不相信面前的洛白不是药师大人了? 如此明确的一件事情,怎么会因为洛白自己的反驳而变得不存在了? 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药离默默地收回视线,看向远方,手微微一握,周围的景色就是大变,模糊不清的存在,最后一片清明浮现。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又是来到了紫雾山上,林予一等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时间在他们的身上依然没有流动的感觉。 洛白跟药离站定在这里,时间的流动从他们两个人的脚底下泛出,圈圈涟漪从下方荡出。 随后,洛白就是感知到了周围风的呼吸声,流动的感觉在周围渐渐浮现,洛白能够看到鲜活的诸人。 漫长的时间,在停滞的那么一刹那,就只是那么一刹那,是林予一等人本身都无法察觉到的一件事情。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而后就是把这种感觉压在了心中。 银树爷爷跟金花婆婆那边因为药离跟洛白的接触,一下子都是聚拢过来,林家人并不是很懂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药离,你没事儿吧?” 银树爷爷看了一眼洛白,才是看向药离,打量着药离,以为药离只是药离。 可,洛白很清楚,面前的药离并不会那么单纯的药离。 不过,药离应该承银树爷爷等林家人的情,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药离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摇摇头,在他的记忆中,金花婆婆比银树爷爷存在的时间要更久一些,他若是说一些事情,金花婆婆会不会明白了? 脑海中稍微过了一下这件事情,药离仿佛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洛公子,对于紫雾山的事情,您是怎么看待的?” 金花婆婆似乎能够看懂药离心中的纠结一样,转身就是看向洛白,一开口就是问出这样的话。 听到金花婆婆的话,银树爷爷一下子就是抬起头,在他的记忆中,金花婆婆并不是这么直接的人,为什么现在金花婆婆要这么说话了? 银树爷爷张张嘴,什么话都是没有说,金花婆婆既然这么做了,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他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特别去打扰金花婆婆了。 “金花婆婆,您这是要问我怎么解决?擒贼先擒王,更别说,这所谓的王也只有那么一位,不是吗?” 洛白挑眉,这金花婆婆的底气还真的就是足,旁人都还没有跟他说话,金花婆婆却是敢于这么做,真的是底气十足。 既然金花婆婆这么问了,洛白也不害怕什么,直接给出金花婆婆一个答案。 洛白这话很简单,他就是能够做到擒贼先擒王,他的口中从无虚话,既然说了出来,就应当是很明确的一件事情了。 金花婆婆也听懂了洛白言下之意,看来洛白同样是底气十足,不然的话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金花婆婆就是看向药离还有银树爷爷,皱巴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却是在潜移默化之中,慢慢地让银树爷爷离开了那一块地方,就好像已经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银树爷爷站到金花婆婆后面,扭头就能够看到洛白,这样的站位,稍微就是让银树爷爷有些尴尬。 银树爷爷对着洛白点点头,就是看着金花婆婆,这老婆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药离要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可是怎么办? 金花婆婆可不管银树爷爷现在心中是个什么想法,就是这么目光平静地看向药离,瞳孔中并没有那种依恋的感觉。 同样,金花婆婆也再也没有从药离的瞳孔看到独属于药离的孺慕。 至那个时候起,金花婆婆就已经发现了一件事情,可能眼前披着药离壳子的人已经不是他们所熟悉的药离了。 银树爷爷对这些事情一直都没有那么关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没有可能发现这件事情的。 所以,金花婆婆先要对银树爷爷做出这样的事情。 “对于五脉云雾兽的事情,您是怎么看待的?” 金花婆婆对上现在的药离,稍微有些拘谨,同时也在心中想着,之前的药离会去到什么地方了? 之前的药离,金花婆婆可是放在了心中的,那就是单纯的孩子,对周围的变化有着高度的紧张,有一丝风吹草动,就是容易炸毛,紧绷的身体,要是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就很容易走极端。 这么一个人,金花婆婆怎么会不记在心中了。 “你。” 药离也听出了金花婆婆不一样的声线,看着金花婆婆的时候,发现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连浅浅的笑意都是没有,药离就明白金花婆婆知道了他现在并不是之前那个单纯的孩子。 也好,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能够直接了当地说清楚了。 “也好,什么事情都是说清楚了。挺好的一件事情,没有什么是能够放在心上的。” 药离仰头,眼眶中泪水在打转,深吸一口气,又是吐出去,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烟消云散了。 是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他啊,走过那么长的一条路,这么一个道理,总归是明白的。 “五脉云雾兽的事情,我无法解决,这本身就不是我能够解决的事情。” 随后,药离就是抛出这么一个深水炸弹。 让在场知道五脉云雾兽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药离知不知道他说这话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药离很明白自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对于五脉云雾兽来说,药离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尽管会说他这个人可能名不副实,可这就是事实,无法更改的。 “药离,五脉云雾兽秉承林家药山天地灵气而生,以前是我们没有察觉,如今察觉了,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了?” 金花婆婆对药离这样近乎逃避的情况给说懵了,主要是金花婆婆也没有想到药离会说出这样的事情。 这个时候,洛白心中又会是什么样的想法了? 不,可能什么想法都是没有。 这对于洛白来说,才是正常的一件事情。 那,接下来到底要做些什么事情,才能将这件事情的后续影响力给抹除掉? 这些事情,应该是谁跟谁的想法了? 第七百七十五章 青亭 “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样子的,你我都是很清楚的,没有必要去纠结这件事情。” 可能是明白了金花婆婆内心的想法,药离对五脉云雾兽的事情并不是那么放在心上,有了洛白的插手,五脉云雾兽的事情怎么样都不会压在他的身上。 守着余烬灯是他最后最后所做的事情,插手林家药山的事情会让他漫长的岁月有不一样的感慨,他并不是很期待这样的变化。 “药离,我们从来都没有舍弃过林家药山。” 金花婆婆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情,看着药离,口中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药离听到这话,眼眶中隐隐泛着银光,却是什么都没说。 那,被拖下水的洛白对这些说出来的话应该抱有什么样的心情了? 说实话,洛白也很明白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儿,尤其是金花婆婆的态度。 林家药山是谁的地方? 药离的存在。 屿山地脉的存在。 五脉云雾兽的存在。 林家药山地底下的阵法大集,老一辈的人为了那么一部《林家药典》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 想到这件事情,洛白就是想到了满天星河,还有那一望无际的海域。 过去的某一段时间内,总有那么一个人跋山涉水为了林家而来。 而他了? 从今往后,可有人会为了他跋山涉水? 他这一生,终其一生,跋山涉水是为了谁? 有时候007口中的存在到底会是谁了? 他们口中的“药师大人”为什么不是顶着称号“药师”的他了? 世界在他的脚下,同样,洛白也从未看清楚过这个世界。 他能够看懂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事情。 金花婆婆跟银树爷爷的状态,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林家药典》的存在,只是那部药典并没有选择他们? 一时间,洛白都是有些拿不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一切到底是要从什么时候说起来? 隔着厚重的城墙,还有连绵起伏的山峰,那剑都之内,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家,吞食了炎家势力的李家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那隐藏在剑都角落中的炎家遗脉,又会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了? 每一个答案都是答案,同样每一个答案都是通向深渊的道路。 “《林家药典》的事情,金花婆婆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算下来,洛白算是被《林家药典》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多事情都超出了他原本的预计,愣是让一些事情的发展拐了一个弯儿。 可,金花婆婆现在面对药离这个样子,该不会是早已猜到了很多事情? 包括五脉云雾兽的事情吗? 洛白的心中有一瞬间的怀疑,却不知道这个怀疑的反应如何去描述。 “《林家药典》比较重要,予一是个好孩子,也拥有比较高的天赋,洛公子将《林家药典》交给他,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 说到这里,金花婆婆就是看了一眼那边的林恙等人。 林恙等人的想法,金花婆婆是知道的,但现在并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所以她还是想要警告一下林恙等人的。 但愿林恙等人能够明白她的煞费苦心。 从事实上来说,林恙等人的确没有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但是心中作何感想,就不得而知了。 而金花婆婆想要的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只要这样,就是足够了,很多事情并不需要去过分的点明。 洛白看了一眼林予一,选择是正确的吗? 也许洛白自己都是说不清楚,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好。 “金花婆婆大义,洛白真是自愧不如。” “既然《林家药典》的事情,金花婆婆这么熟悉的话,那我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说了。五脉云雾兽现在并不在紫雾山上,按照推论的话,赤云峰那边的可能性也很低,它可能在从未去过的青亭山。” “接下来,金花婆婆您的想法是什么样子了?” 洛白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不知道林家药山的出路在什么地方,可未来在脚下,这件事情一定是非常明确的一件事情。 药离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因为金花婆婆猜到了他的身份,还是因为看到了这样的洛白而感到诧异,都是不为人知的。 但是啊,好像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么说的。 “洛公子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林家药山中没有人会去阻拦你,包括药离。” 这话,金花婆婆来说的话,会比较不正常。 可这个时候,也只有金花婆婆能够说出来了。 不管原因是什么样子,这样的事情才是最正常的一件事情。 洛白看了一眼药离,退后一步,整个身影就是从紫雾山上消失了。 五脉云雾兽的事情确实需要时间去处理好,紫雾山的事情他暂时是管不了了。 洛白离开了,现场的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可能是因为提到了《林家药典》,或者是因为药离的特殊身份,这一切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而且因为之前金花婆婆的话,反对林予一得到《林家药典》的林恙等人心中也是想着别的事情,这样的话,场面的确会变得很奇怪。 洛白走了一段时间以后,现场的气氛才是变得有些活络,一点点活络,原本顾忌着洛白这个人,现在却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林恙看了眼身边的人,最后视线落在林予一身上许久,一个纯粹不是林家的人,凭什么拥有他们林家无数先辈用心血打造出来的《林家药典》呢? 很多事情就是要说出来,不断的说出来,人才会本能的去想象一件事情,一件能够成为事实的事情。 “金花婆婆,之前洛公子在这里,很多事情没有办法说清楚,但是您若是说《林家药典》的归属是属于林予一的,这件事情我是不认同的。” 林恙走出来,视线终于从林予一的身上给挪开,恭恭敬敬地冲着金花婆婆行了一礼,才是说出这么一番话。 林恙的声音不卑不亢的,对于他自己本身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认同。 在他的眼中,很多事情都是要交流的,至少拥有者的体内流淌着林家的血脉,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成为所谓的拥有者。 听到林恙的话,金花婆婆就是抬起头看向林恙,林恙真的就是把所有地事情都想到了,才会在洛白离开以后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真的是拿捏住了好时机。 “《林家药典》的事情,之后我们会处理的,林恙,守着你的屿山难道不好吗?以前,你可没有这么想要迫切的插手什么事情。” 金花婆婆从来不顾及谁的面子,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了,要是事事都忍让着,那么这一片的林家药山还会不会拥有这么大一块区域,都是一件两难说的事情。 所以,在这一点上面,金花婆婆从不畏惧任何人! 而林恙等人经常接触的是银树爷爷,银树爷爷若是不吭声的话,就说明他是插手不进这件事情的。 而药离的存在,林家山老等人都是不太清楚的,更不可能求到药离的身上。 林恙这么一开口,好像什么事情都成为了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做错了吗? 错? 还是,没有错? 林恙张张嘴,什么话都是没有说出来。 ……………… 洛白判断所谓的五脉云雾兽在青亭山上,这是一个推断,事实上,五脉云雾兽会不会出现在青亭山,真的就是一个概率问题。 但是,洛白希望五脉云雾兽出现在青亭山,被他带走是一件比较好的事情,若是留在林家药山,偌大一片林家药山也是撑不住一年的。 天地灵气而生的灵兽,想要吞噬生机实在是太正常的一件事情了。 就算是屿山地脉都是无法阻止的。 更何况,要是再加上什么药阁之类的人捣鬼,恐怕这一点时间都是要不断推迟的,延迟下去以后,所变成的样子,就是非常尴尬了。 从紫雾山离开以后,洛白的脑海中什么事情都是没有想过。 五脉云雾兽最后的归属? 说起这件事情,洛白已经不用去想到底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这一切都是没有发生过的一样了。 但是啊,想要五脉云雾兽成为自己的东西的话,有些事情就有了可操作的范围,这是洛白所想象的最好的事情。 站在青亭山上,伸手是青色,身前是翠绿色,入眼之处是被保护的很好很好的青亭山。 待在紫雾山,待在药离所开辟的空间久了,骤然看到青亭山这样的地方,一瞬间就是有那么一种恍惚感,迷迷糊糊之际,似乎什么都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但是,洛白很清楚,这样的青亭山更像是一个幼儿,勾着五脉云雾兽前来。 这样的事情太简单,所以洛白就是来到了青亭山,能不能勾来拿五脉云雾兽,就要看青亭山的底气足不足了。 说下来的话,洛白可能还有些不敢这么做,因为啊,林无那么一个人,要是知道洛白是这样的做法,可不得跟洛白闹翻了? 这样的事情,早些结束吧。 请假条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为了防止这家伙变卦,出现反噬的现象,名师大陆就曾专门定下,即便对方可以脱离天道之册,也无法挣脱灵魂间的约定啊!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狠人道。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轰隆!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死皆不在乎,又有何事可以阻拦?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呼!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同一时刻,洛若曦也出手了,玉手翻滚,剑芒如雪。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噗!噗!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放肆!”分身大步踏来,每走一步,就有莲花绽放,虚空中带着流水的声音。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一拳扬起,力量冲上九天。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张悬捂住额头。 成就帝君了,分身依旧不改装逼的本性…… 这么绚丽的装逼,还不如将力量集中起来,威力更大! “一起出手,不然,他们死了,我们都会死……”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嘭嘭嘭嘭! 七位帝君和张悬等人一样,倒飞而出。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你们可以死了……” 一招击溃众人,狠人向前一步,手腕一翻,再次拍了下来。 “鼠辈敢尔!”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张悬瞳孔一缩。 这位老者当初跟在青年身后,本以为只是个随从,最多封号神王,施展出力量才发现,竟然也是一位帝君强者! 如果他是帝君,那位青年,是什么?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刚才他和分身,都施展出最强战斗力了,甚至眼前的洛若曦,也将最强招数使用了出来,都没挡住对方的一招……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任由他将世界毁灭?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完整,病毒来了,轻易驱赶;坏了,抵抗不住病毒入侵,再强壮的人,也会因此死亡。 只是……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病毒,免疫系统是可以斩杀,但……猛虎呢?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他?”张悬皱眉。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想逃?”狠人冷哼,向下一按。 嘭!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叮叮叮! 再次被狠人挡住。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走!” 见众人奋不顾身挡在后面,无畏惧死亡,张悬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一拉洛若曦,身体一晃,划破空间,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的范围。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口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潮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潮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神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人将这股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神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神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人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孔师继续道。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好吧!”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轰隆!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你们也想拦我?也好,杀了你们,再去将张悬斩杀……”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分身和诸多帝君联合施展而出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和他比,依旧弱了一些。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此时的狠人,仿佛代表了整个神界,无人能挡。 “神界灭亡,我们活着也没意义,我云螭,与你同归于尽……” 云螭大帝变化出本体,一头巨大的五爪金龙,凌空向他扑了过去。 “就你?不配!”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老友,等我!” 扶猛帝君也一声大吼,变化出白虎本尊,凌空来到跟前。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嘭嘭嘭嘭!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随即,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人影从空中缓步走了出来。 正是张悬!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进步了不少……”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他显然也没明白,为何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的实力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一声冷哼,狠人再次拍落而下。 张悬长剑扬起,迎了上来。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张悬能不能获胜?”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不过,级别在哪里摆着,只要力量足够,终有一天,可以重新恢复。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超越帝君的力量?” 洛若曦眼神悠远。 父亲还清醒的时候,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她无法做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能够做到吗?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 嘭嘭嘭! 连续几招下来,张悬虎口开裂,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哗啦!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果然是最强攻击,整个神界都发出轰鸣,宛如快要承受不住,再次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嘭!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洛七七宛如发疯。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众人随即看到,脑袋炸开,甚至灵魂碎裂的张悬,胸口的吊坠陡然炸开,一滴血液悬浮而起,燃烧起来,形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火焰中,一具完好无损的身影,缓步而出。 “他……借助对方的力量,和吊坠中的血液,将天道有缺和灵魂分离了?” 洛若曦瞳孔收缩。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怎么做到的?”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眼前这位,只被斩杀了一下,就彻底摆脱,用了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他用了狠人摆脱灵魂契约的办法……”洛若曦反应过来。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绑定了灵魂,不死不会脱离。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这才故意拼死,让其施展出最强力量对他攻击。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原来如此,这才是突破帝君的方法……”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九天混沌金莲,九天诞生时出现,能够稳定九天,此时分身和自我完美融合,不分彼此,也就等于他掌控了这种力量。 不仅如此,融合了九天混沌金莲的修为,他本就达到巅峰的境界,出现了松动,似乎随时都会突破。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面带微笑,张悬喃喃自语。 天道图书馆脱离灵魂的刹那,他明白过来。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是风动,还是心动!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爱,是情。 憎,是情。 高兴,是情。 痛苦,是情。 离别,是情。 相聚,也是情!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帝君桎梏,突破了!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你……”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不……” 感受到他的果决,狠人瞳孔收缩,话音未结束,立刻感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嘭!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这……” “这样就杀了?”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难道帝君之上,真的还有另外的境界? “他成功了……” 孔师和洛若曦,松开捏紧的拳头。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嗡!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大钟般的鸣响,不断崩溃的神界,肉眼可见的缓慢恢复,混乱的气流,也重新聚拢起来。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七百七十六章 捕捉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洛白都希望这一切能够结束。 蔓延出去的气息,又是重新收拢回来,聚合在洛白的体内,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洛白分辨了一下方向,就是走了,身影隐没在绿色的森林当中,渐渐地就是没有了身影。 而后,青亭山上就是多了一阵风,一阵不是那么正常的风,吹在树叶上面,响起哗啦啦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并没有那么悦耳。 这一切,洛白并不是很清楚,他的身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都无法惊扰到洛白。 风吹过,青亭山又是归于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青亭山上依旧这么平静,洛白绕着青亭山,还没有从青亭山走出去,身上的气息依旧隐藏,好像整个青亭山之中察觉不到洛白这个人。 正如洛白本身所说的那样,整个青亭山就是一个诱饵,用来钓五脉云雾兽这个条鱼。 如果007在的话,恐怕会好好的在洛白的耳边说很多很多的话,因为五脉云雾兽是真的不太寻常的,也不知道林家药山这么一块地方是走了什么大运,竟然会有这样的灵兽出现在地域内? 想想,还是觉得非常的不理解。因为灵兽真的需要太多太多的天地灵气孵化,显然林家药山是不属于这么一个地方地,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了? 结果并不是说林家药山有问题,只是并不愿意去想这么多,因为林家在剑都的眼皮子底下,是闹不出这么多幺蛾子的,还不要说五脉云雾兽的出现了。 可能一切都是超出预料的,而后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停行走的洛白突然停下了脚步,好像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事情。 而在青亭山的另外一端,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毛茸茸的,两只耳朵竖起来,十分的警惕。 而在这东西移动后的地方却是一片狼藉,而走在前面的白色小兽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造成了多大的损坏,一直都在不停歇地往前走去。 一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仿佛没有发现身后面的情况。 现在的五脉云雾兽有没有灵智了? 这是一件不太确定的事情,至少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时候。 林家药山之前从未见过所谓的五脉云雾兽,要是有这么一个情况,必然是闹得沸沸扬扬,何至于到现在都是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 不对。 按照金花婆婆跟药离之前的样子来说,五脉云雾兽的存在并不是那么的不为人知,只是适时的隐藏是比较正确的事情。 几座山都被五脉云雾兽给吃空了,这才是找到青亭山上来,实在是这边的气息太吸引他了。 而且,他总是感觉自己是吃不饱的,兜兜转转的,就又是饿了。 五脉云雾兽的脑海中只有这么一个感觉,其它的便是没有了。 而,现在这个时候,五脉云雾兽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已经掉进了所谓的陷阱当中。 是谁在布下天罗地网了? 没有谁。 只有那么一个人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所谓的结局。 五脉云雾兽一点儿都没有觉察到逼近的危险,直到洛白站定在他的面前,啃食药草的时候,看到那么一双脚,他才是反应过来,这会儿情况好像不对劲儿。 可,这个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了,他想要逃也是逃不了了。 但是,洛白为什么会出现的这么无声无息的? 这一点还真的就是洛白没有想到的,实在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看起来就是不对劲儿,一点儿都不对劲儿。 事实上,洛白也不知道怎么就是走了过来,之前他打算待在原地一段时间之后,再过来的。 可等到洛白稍微有些意识的时候,面前已经多了这么一个大白团子,好像还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稍微有些傻乎乎的。 或者说这并不是啥,而是单纯的蠢笨? 洛白想不通,对上五脉云雾兽那么一双眼睛的时候,想要露出一抹笑容,却见到面前直接就是炸开了。 就是蹭的一下炸开了,没有一丁点儿预兆的那种,面前突然就是多了一圈蘑菇云。 洛白站在原处,对这样的异状稍微有些纳闷,却也什么动作都是没有。 随后,等到这云雾散去的时候,那白团子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可可爱爱的小团子,看着模样,怕是只有蹴鞠那么大小。 这一前一后的对比,可真的就是非常的强烈,谁能够想到这样的事情了? 不。 准确来说,五脉云雾兽原来还有这么小的本体吗? 这可真的就是一件想象不到的事情。 “大人饶命!” 认怂这种事情,一旦对方的实力超出了自己,自己对这样的事情便会丝毫都没有厌恶的感觉,只是单纯的想要活下去。 现在,五脉云雾兽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不论什么样子,只要活下去,就算是饿肚子,他也忍了。 这世间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活下去,所以无论如何都是罪简单的事情。 便是如此,才想要更好的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五脉云雾兽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正确的,但是有些事情却是很明显的一件事情,面前的人大抵是心软的。 五脉云雾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出的这么一个结论,可这总比一些情况要好上很多。 而洛白现在看着面前的小团子,还没有从刚才的庞然大物之中回过神来,谁知道五脉云雾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 洛白张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五脉云雾兽现在就是小小地一团,背后长着一双翅膀,薄如蝉翼,却稍微带着一点点的莹黄色。 而在他的头顶,有着一簇呆毛,呆毛的颜色有些不一样,好像什么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那种。 洛白眼中,那一簇毛才是关键,因为呆毛上面蕴含的颜色是不一样的,充满一种勃勃生机,仿佛被五脉云雾兽吸纳的生命力都是汇聚到了这么一处地方,如此不一样的地方,要是没有引起洛白的注意,那才是奇了怪了。 可是,五脉云雾兽这么小小的一团,就特别想要揉上两把。 “能先说说为什么要啃食并且吞噬林家药山的生机吗?” 看到五脉云雾兽这个样子,洛白就已经清楚了,这里面的事情要多出很多的变故,而且会发生很多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的事情。 所以,到最后,诞生于林家药山的五脉云雾兽就成了一个怎么都脱身不了的存在。 趁着这个时候,洛白想要就这件事情问清楚,免得之后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灵兽这样的东西,普通人家哪里养得起? 就算是剑都林家靠着这么一片林家药山也是养不起的。 最后,五脉云雾兽会离开林家,金花婆婆还有药离他们是阻止不了这件事情的,并且巴不得将五脉云雾兽送走。 五脉云雾兽的记载有些少,除却本身的血统问题,基本上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怎么说了,五脉云雾兽这样的灵兽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吃,药草、花草、毒药,属于灵植一类的,都是他的食物,这一点看起来的话,非常的令人震惊,并且感到震撼。 洛白伸手捏捏眉心,自己没事儿想这么多事情干什么? “我饿了。” 五脉云雾兽并不否定这件事情,林家药山的紫雾山、赤云峰的确是他的杰作,因为他太饿了,就近吃了一些东西。 他也没有想到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感觉几座药山都成为了一座死山。 可,他也没有办法了,要是不吃饱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异常暴躁的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想一想,都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做过的事情,要承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洛白没有想过五脉云雾兽会这么干脆,一丁点儿想要辩解的心思都没有。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愣是让洛白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话有毛病吗? 没有。 可,这话有问题吗? 有。 谁能饿了,就啃几座山的? 还啃的这么寸草不生的,连生机都是没有了。 妥妥的死山,这话可是怎么说了? “你,跟我走吧。” 洛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而他自己却是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么一段话的。 不对劲儿,洛白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儿。 就这么两三眼,谁知道能够做出什么事情。 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让五脉云雾兽跟他走? 然后了,一头灵兽,要吃这么多东西的灵兽,他要拿什么东西去养活了? 等一下啊,如果说魂宠空间中没有五脉云雾兽的话,是不是可以借助魂宠空间的力量去保护五脉云雾兽了? 这也不失是一种办法,而且还是那种只要试探一下,就可以知道答案的。 想到这里,洛白的心情就是稍微好了一些。 就算是这个样子,五脉云雾兽也算是被捉住了,捕捉一事算是落下帷幕,之后的事情就看洛白能够准备多少了。 更何况,是真的很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是鼓捣完成。 回到剑都以后,就不用惦记那么多事情了。 有些事情啊,随风吹散也好,还是什么都好,都不能算是一种结局。 第七百七十七章 认主 “好!” 五脉云雾兽不知道洛白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洛白开了口,他就想要答应洛白,不管是为了什么事情。 洛白看着五脉云雾兽,小小的一团,如果不是见过刚才那庞大的身躯,似乎都想不到这么小的身体拥有那样的变化。 可能是顾忌到了洛白的想法,这个时候,系统也是出现了,顺着洛白的想法,浮现面板与声音。 【告知:接触天地灵兽——五脉云雾兽,正在检测当中。】 【告知:五脉云雾兽无危害性,建议宿主进行认主行为,将之纳入特殊魂宠一列。】 系统的声音给了洛白很好一个选择,这样的话,就可以多出一部分资源去供给五脉云雾兽。 只是,这样一来,对林家的合作就不仅仅只是冬苑的合作了,那是单纯利用令牌所带来的结果。 如果自己需要带走五脉云雾兽的话,因果关系必须断开,不然以后林家药山要是出了事情,五脉云雾兽是不是该插手了? 何等地方,都要赶来吗? 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洛白宁愿将五脉云雾兽跟林家药山所有的因果联系全部斩断,一丝都不剩,免得日后乱因果。 【我知道了。】 听到系统的声音,洛白想过许多事情,才是回应着系统。 就好像跟自己对话一样。 到了这个时候,一切便都是原本的模样了。 随后,洛白就是抬起眼,看向五脉云雾兽,眸中闪过一抹金色光芒。 而后,伸出手,掌心朝向五脉云雾兽,便是出现一松绿色的阵图,阵图中心是一抹深蓝色,犹如深邃的海底,充满着海域的迷惘。 这阵图就是一认主阵图,不管是洛白,还是五脉云雾兽都应该最清楚。 所以,现在的选择权便是在五脉云雾兽的身上,他选择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结果。 洛白并不想强迫五脉云雾兽,那样最后也会造成反噬的局面,丁点儿思绪都无法升起。 五脉云雾兽黄豆大小的眼睛,对在一起就是看到了洛白掌心中的阵图,在他的脑海中瞬间就是出现了认主这个想法。 五脉云雾兽出现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依托着整个林家药山才是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很多事情都没有一个完整的思考方式。 而药离等人对五脉云雾兽一向都是敬而远之,利用整个地界之力才孕育出的五脉云雾兽对他们来说,无异于猛虎异兽,自不会在他的身上注入太多的情绪。 那么,现在对上洛白给出的选择,五脉云雾兽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 洛白不知道,好与坏,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何至于奢求那么多? 随后,仿佛漫长的时间过去后,五脉云雾兽张开嘴巴,背后的翅膀扇动着,口中就是吐出一妖丹。 妖丹通体雪白,唯有两道鹅黄色的纹路,像是妖纹一般的东西。 但是,细细看去的话,才会发现这东西跟妖纹是有一点点区别的。 比妖纹更加复杂,纹路的走向也是更加扭曲,仿佛找不到纹路的尽头在什么地方。 吐露灵丹,五脉云雾兽这是打算认主吗? 洛白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妖丹,五脉云雾兽明白自己这一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吗? “主人!” 灵丹出来以后,五脉云雾兽就是开口喊了一声。 这一声喊出来,洛白才是回过神来,脑海中突然多了系统的声音。 而后,掌心前方的阵图就是荡出圈圈涟漪,好似阵图已经被五脉云雾兽这吐露灵丹的行为给触发了。 【告知:五脉云雾兽认主成功,纳入特殊魂宠一列。】 【告知:个人面板更替成功。】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五脉云雾兽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八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问剑王朝剑都。】 特殊魂宠一列当真就是加上了五脉云雾兽几个字。 而,在这之中,还是有大部分是灰色的,无法开启,对洛白的人生安全还是有一个限制。 洛白并不能够兴风作浪,很多事情想要做也是无法去做的,没有这些能力天赋作为后盾,再加上007正在沉睡当中,很多事情都是不能抵抗的。 看到这个人面板的时候,洛白更加明白这个道理,自然就会明白自己有多少事情是不能够做的。 洛白手掌微微合拢,阵图从掌心处剥落,变成的样子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阵图慢慢飞了过去,将五脉云雾兽整个身子都是笼罩过去,如同一层薄膜。 随后,五脉云雾兽的眉心中就是出现一抹金色印记。 自此以后,这五脉云雾兽就是洛白的灵宠了,大概是不太可能成为魂宠,更不要说是绑定成为魂灵。 这样的说法是不会发生在五脉云雾兽身上的,包括跟他一列的命脉白猫。 这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林家药山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没有什么想法可言。 等到五脉云雾兽身上的变化通通褪去,洛白才是朝着五脉云雾兽伸出手,微握紧的拳头就是张开,掌心中除了那些掌纹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看懂洛白的未来,未来对洛白而言,只是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世界。 其它人,世人眼中,世人皆知,不过是一场幻境罢了。 也许,洛白自己本身所经历的也是一份幻境,只是他从来不愿意去打破这份幻境,他害怕一旦这面镜子破了,就再也找不到曾经想要找到的所有的事情。 愿景,每一寸,都是不可触摸的。 “走吧,这里你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洛白抬起头,掌心中落下五脉云雾兽的身子,这么一瞬间想那么多事要干什么了? 所有的思绪都将徜徉在天空中。 五脉云雾兽——云影睁着小眼睛,看着洛白的脸,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洛白,他身上不管是多少的因果线,对洛白来说,只要剩下跟他之间的那条因果线,其它的便是什么都不用管了。 ……………… “那是林家的根,凭什么要给一个跟林家无关紧要的人?他姓林,身体里却从来都没有流淌着林家的血液!” 林恙还是不懂,准确来说,不是不懂,只是单纯的不想认可林予一这个人罢了。 林予一当初即便是林家家主林陆英带回来的,可除了成为林家最年轻的长老,其它的事情都是没有什么概念了。 林予一在林家看到了很多,接触了很多,以他的话来说,他是不想离开林家的。 这些人,这小小剑都的一角,流淌了太多太多林予一认为很是美好的记忆。 风吹过的地方,是林予一再也触摸不到的地方。 如何不想留在林家了? 林恙说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他在林家药山呆了太久的时间,对那么一座辉煌的剑都再也生不起一丝的敬畏之心,仿佛也忘了在那王宫当中,存在着整个问剑王朝的顶尖战力! 不管是百教域,还是九剑宗这一边的地方,谁也没有办法越过那么一位存在。 因此,对一个不是林家血脉的林予一,自然是没有更多的想法。 他说不行,便没有更多的想法! 不行! 就是不行! 林予一得到《林家药典》? 洛白给的? 问过他满家的林家人吗? 可,别忘了,洛白想要把这个东西给谁,就是睡的。 就好像当年,那冥寒雪弓就算是到了雪川之境,最后也只属于孔雪凝。 这个状况跟现在林予一还有《林家药典》的情况是一样的。 林恙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把洛白想的太过于简单了。 只怕到最后,林恙都是没有办法去认定林予一的结局。 “林恙,林家这么多年似乎没有对你有过任何的亏待,何至于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 金花婆婆看着林恙,深吸一口气,这话并不是说林恙有什么问题。 只是,对于金花婆婆来说,洛白的选择远远比林恙自己的选择要好上很多。 有些事情,看的长远一些,完全没有问题的。 林恙自己能够想明白这件事情就好,想不明白,恐怕此生就只能止步于此,不得寸进。 第七百七十八章 落 “如果有什么问题,直接当着我面说出来就好,没有必要在这背后说什么。” 不过,现场的人可能也没有想到洛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并且旁边还飞着一个什么不知名的小东西。 跟之前走的时候,整个人的感觉是不太一样的。 先前还在说话的众人就是这么呆呆地看向洛白所站在的地方,眸子中还有着说不清楚的情绪。 洛白的声音仿佛没有情绪,可他一个人站在这里的时候,所有的威压就是出现,压在众人的身上。 金花婆婆跟银树爷爷就是屏住呼吸,担心洛白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毕竟他们刚刚说说的话,明摆着就是对洛白做法的质疑,而且还是在洛白不在的时候。 这就是跟背地里说坏话一个概念,洛白就算是愤起做出什么事情,也不足为奇。 “我这话是没有问题的。” 林恙仰头看向洛白,对自己刚才的话丝毫没有反悔的样子。 其余人不敢说什么话,林恙却是不怕的,本身的话,林恙就不怕洛白,洛白背后代表着什么,跟他是没有关系的。 “当然没有问题,原是我想差了,看来这《林家药典》的确不应该给予一长老。没想到你们心中的想法这么多。” “唉,想起来也是我做错了。予一长老如此天赋,有了《林家药典》无异于如虎添翼,还能够为你们林家增加一份助力。看来,你们这些林家药山的山老,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洛白说起这些话就是满满的怅然,认错的十分干脆。 可,洛白的声音落下来之后,众人依旧没有什么声音,脑海中回荡着洛白的话语,嘴巴愣是张不开。 《林家药典》的事情,按照洛白的说法,最后被洛白收了回去,不在林予一的身上,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不。 很多事情已经变了,他们好像被洛白这段话给弄得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因为洛白这话算是有坑的,他们不敢吭声,也不敢说出什么事情。 唯恐一段话说的不对,就能让洛白直接收回《林家药典》,这样的话,他们便是什么都捞不着了。 《林家药典》要是还在林予一手中的话,若是稍微晓之以理,大概可能就是能够从林予一的手中得到这些。 若是一不小心激怒了洛白,到最后《林家药典》落在洛白的手中,就真的是什么不剩下了。 “为何都不说话?”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周围一丁点儿声音都是没有,洛白这才是抬眸看向众人,想要从众人的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来。 可是众人的脑海中似乎只剩下了《林家药典》,其它的什么事情都是想不出来。 便是这会儿洛白说话了,他们也是在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洛公子,您身边的是什么东西?” 金花婆婆听到了洛白的声音,甫一抬头,就是问起了洛白身边的五脉云雾兽。 五脉云雾兽这个东西,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自然不清楚洛白旁边这个东西就是传说中的五脉云雾兽。 洛白听到金花婆婆的声音,一伸手就是落在五脉云雾兽的小脑袋上,一脸平静地看向金花婆婆。 “紫雾山跟赤云峰变故的根源所在,也是你们口中的五脉云雾兽。” “不过,你们从未见过五脉云雾兽吗?” 说到这里,洛白也是有些诧异,金花婆婆这个样子是真的没有让洛白想到。 听到洛白的声音,金花婆婆就是点头,他们的确是没有见过五脉云雾兽,只是听说过这样的存在,而且还是从药离的口中。 “这就是天地灵兽——五脉云雾兽?” 听到洛白的声音,金花婆婆的视线就是落在了五脉云雾兽的身上。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药离也是过来了。 目的大概就是洛白口中的五脉云雾兽,对他而言也是那种不可多说的存在。 不过这个时候,药离更加要注意的只怕是洛白。 认主这样的事情可以瞒过其他人,但在药离的面前,却是什么都荡然无存的。 也就是说,五脉云雾兽认主,并且主人是洛白,这件事情在药离的面前是一点儿隐私都没有的。 “药师大人,您要带他走?” 药离看着洛白,虽然是个疑问句,但是很肯定这话的含义。 也就是说,药离很清楚林家药山再也留不住五脉云雾兽了。 “是啊,毕竟这里还是太小了些,对你们而言,他的存在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不是吗?” 洛白点点头,将五脉云雾兽揽至自己怀中,好像什么都是这般的云淡风轻。 “的确,小小的一个林家药山供养不起这样的天地灵兽。” “可,药师大人,林家药山这些损失?” 药离看着洛白,眸中藏着一丝丝的惧怕,对洛白隐藏的力量很是害怕。 可,林家药山的损失很严重,如果洛白跟五脉云雾兽这样一走了之,那林家药山恐怕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恢复。 这个时间,流淌过去后,剑都之内,林家还能拥有姓名吗? 日后的局面,药离的脑海中幻化不出具体的形象。 可,如果有朝一日,演变成为这样的局面,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了? “我不是药师,我只是普通的人类,叫做洛白。药离公子若是不知道如何称呼的话,唤一声洛公子便是足以。” “至于林家药山的事情,药离公子,不若讨论讨论,看看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说到这里,洛白就是看了眼不远处的林无等人,这些人中间还有林予一等人。 也就是说,整个林家,或者说林家药山并不是药离的一言堂,很多事情都需要去交流的。 洛白这话算是点醒药离,药离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秘密,他口中的五脉云雾兽也是一个秘密。 林家药山的事情,若是不让金花婆婆二老,还有林恙等一辈子守在林家药山的林家人知道,日后就会增生更多的麻烦,这个麻烦的基础就是他们从未交流过。 一瞬间,药离就是明白了洛白所说的话。 药离定定地看着洛白,即便洛白一再说自己不是药师大人,可洛白浑身上下显露出的气息跟药师大人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 这一点上面的话,药离还是宁愿相信洛白就是药师大人。 既然洛白说不是,那就先将这件事情放过。 药离瞳孔中闪过很不一样的光芒,才是伸手落在金花婆婆的身上,并且转过身看向银树爷爷等人。 很多人的世界是不一样的,药离要做的,就是将他们所有的想法都统一,并且不放在《林家药典》上面。 “金花婆婆,银树爷爷。” 药离是个陌生的人,金花婆婆跟银树爷爷并不是。 所以,几人见过二老以后,才是一声不吭的。 药离的视线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随即看向一个空荡的地方。 “你们想要做到什么样子?” 林恙等人对这件事情是插不上话的,能够说的也就是金花婆婆跟银树爷爷了。 二老对视一眼,点点头,金花婆婆才是看向药离。 “只要林家药山恢复原样,其他的便什么都不重要了。” 金花婆婆这话可真的就是有些难了,至少在药离看来,紫雾山跟赤云峰都是生机丧失,没有恢复的可能性,笼罩的阵法也是没有再运转的可能性。 金花婆婆这样的说法,是不是太过于困难了一些? 药离微微皱起眉头,这个说法的确是有些困难的。 更何况,林家药山整个界域是说不清楚的,如果按照最基本的界域来说,金花婆婆这话中间涉及到的就不只是紫雾山还有赤云峰了。 这会比药离想的更加难办一些。 金花婆婆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些可能性? 亦或者将洛白想的太过于高大,认为他能够完成这些事情? 不管金花婆婆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去说出这样的话,可这样的说法的确是他们更加信服的一件事情。 因为林家药山经不起这样的变化,两座药山的沉寂,意味着一半的问剑王朝境内的林家医馆得不到保障,那些普通的人们应该到什么地方去疗伤了? 药离嘴唇稍微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金花婆婆说的是对的。 其他人都是沉默,亦或者觉得金花婆婆说的没有错,这样就够了。 有了一整座林家药山,他们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更多了。 亦或者维持原样不变,也是足够的。 这样的才是寻常模样啊。 众人都不吭声,包括林恙,药离就知道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便是这个样子了。 唉。 叹了口气,药离才是从众人的包围圈中离开,重新站定在洛白的面前。 这件事情很困难,可如果实施人是洛白的话,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了? 至少能够达到金花婆婆他们想象中的样子? “洛公子,林家药山会恢复成原样吗?” 药离直接开口问了。 至于这话对洛白带去了多少的冲击,是药离没有想过的。 说句实话,洛白倒是没有想过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药离所说的话,将整个林家药山都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用林家药山的安然无恙斩断与五脉云雾兽的因果线,这样的换算值不值得了? 洛白抬眸看向药离,这样是否值得了? 落! 世间之事,落下便是沉寂,从无例外。 第七百七十九章 返回 “落公子,可是有什么不方便?” 洛白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药离便是以为洛白也是没有那个办法。 可,洛白却是在想这件事情到底值不值得。 五脉云雾兽已经认主成功,这件事情从原本上来说,就是值得的。 未来所获得的成果也是超出洛白想象的。 也许是值得的。 回过神,洛白才是想起先前药离所说的话。 “没什么事情,你们想要的就是这么简单的吗?” 是的,并不是洛白做不到这件事情。 而是这件事情对洛白来说,只不过就是挥挥手的事情,有些不切实际,事实便是如此,对洛白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 听到洛白的话,药离抬起头,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洛白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完全没有任何难度? 不。 并不是没有什么难度,而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非常地麻烦,为什么洛白要说出这样的话? “当真只是想让林家药山恢复成原样吗?五脉云雾兽的事情,你是比较清楚的,我会斩断所有的因果缘线,到那个时候,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五脉云雾兽都不会掺和进林家的事情。” 洛白并不是很想说这么多,然而身边并没有人能够帮他说这些东西,所以只能他自己来说,并且会带有那么一点往大夸的局面。 这样看来的话,的确是有些很奇怪。 这些话却是不得不说,药离如果不明白的话,就掰开了一点一点的说明白。 原先一度想要离开林家药山,如今却是不得不为林家做些打算。 恐怕洛白自己都是说不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心思了。 或许,是因为见多了,所以才想让更多的人有更好的结局吧。 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那本身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药离不明白,可看着洛白,却从洛白的身上愈发明白面前的这个人是药师大人。 心心念念的存在啊,从一开始就是站在自己面前的。 原先所有矛盾的情绪都不过是自己天生的追逐。 这是事态炎凉吗? 不是。 是本能! 是自己对那个人至高无上的想念。 浓浓的思念,从最开始就不仅仅只是在那么一盏“余烬灯”之中。 药离吐出一口气,对之前更多的事情有了一个推断。 “仅此而已,还望公子尽力而为。” 尽管已经明白面前的人真的是药师大人,药离的心中还是忍不住担心,担忧洛白做不到这些事情。 这跟药师专攻方向是有些差距的。 差距在这里,容不得药离多想。 洛白却是摇摇头,这对他真的没有什么概念可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只要你们不后悔就是可以了。” 其它的事情也不是洛白能够说的了。 随后,洛白就是退后两步,手掌翻动,掌心中的五脉云雾兽就是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洛白的身后,将自己的身子全部隐匿,并不是那么容易发现。 洛白两手从面前划过一个太极的弧度,手掌下方就是出现了银白色的光晕,随着手掌的滑动,如影随形,一点点都是慢慢变化的。 药离扭头看着身后的金花婆婆等人,对现在洛白所做的事情也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疑惑。 洛白现在正在进行一种阵图的勾勒,不管是八卦阵图,还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这对现在的林家药山是最好的选择。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了,洛白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好像隐没在一中荧绿色的光芒当中,一个恍惚之间,洛白的身影就是消失不见了。 这个时候,众人才是又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洛白所做的事情,为了林家药山做到这样的一种地步,的确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是啊,听从他们的请求,为了林家药山,做到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从来没有想到洛白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可是,脚底下的生机却在告诉他们,这件事情是真的,洛白真的做到了这件事情。 洛白,会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恐怖! 最终,林家药山当真就是安然无恙了,天地异象这些都是没有发生,就是行云流水一般,直接就是结束了。 林家众人对视一眼,却是不知道如何说起这件事情。 主要是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兀,好像时间并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连一丁点儿的变化都是没有,给不了他们太大的反应。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到了我真正离开林家药山的时候。” 洛白收手,肩膀上坐着小小的五脉云雾兽。 “多谢公子!” “多谢洛公子!” 药离跟林家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随着他们声音的落下,身后面便是多了一层绿色,紫雾山的生机全面恢复,生长乃常事,如今地貌恢复,便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样更能够佐证这一切都在慢慢变好,只有变好了,才是这个样子的。 整个紫雾山恢复到原样,整个林家药山都是充满了生命力。 所说的事情,洛白做到了,真正的因果线也应该被斩断了。 洛白先前并没有说错,他真的应该离开了,回到剑都去,总会有其他的事情等着洛白,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林家药山的。 这样挽留的事情轮不到林家人,也许等到洛白离开以后,他们会有更好的办法。 可是,他们或许忘记了一件事情,洛白的背后是剑都冬苑,用合作这件事情来让《林家药典》在它本应该在的人的手上,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所以等到洛白离开的时候,重新提起这件事情,林家人的脸上大部分都是不好看的,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发展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走的时候很是干脆,连一句话都是没有跟药离说,也不想问余烬灯的事情,也不想说起五脉云雾兽的事情。 现在,林家药山在洛白的眼中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存在,所以洛白想要离开这里。 很快啊,林家药山的界域内,就是再也找不到洛白的身影以及气息。 而林恙等人看向被林幽北护着的林予一,瞳孔中不知道闪烁的是什么样子的情绪。 大抵都是没有想到的吧。 不过有一个人是不太一样的,林无,林无等到洛白离开以后,就是直接说明自己要回青亭山,金花婆婆还有银树爷爷并没有阻拦林无,所以林无很快就是离开了。 “若是《林家药典》当真有这么重要,我可以放手的,我的道便是没有《林家药典》相助,也会找到那么一条道。诸位长辈也不必如此忧心。” 现场的气氛太过于怪异,洛白这个时候已经走了,林予一也不担心落了说的面子。 这话,早就是想要说出来了,如今说出来已经是晚了不少。 “不必!没有谁亏欠谁的。这是洛公子点名让你拿着的,那就合该是你拿着的。” 药离抬手,摁下了林予一抬起的手,看了一眼其他的人,就是说出这么一段的话。 而且,接下来的话才是重中之重。 药离想要亲自教导林予一。 “这些日子,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你就跟在我的身边。《林家药典》的事情,也有一些是需要跟你说清楚的。” 一锤定音,药离开了口,或许比洛白更加重要一些。 药离就是直接带着林予一走了,剩下的人两眼茫然,什么都是说不清楚了。 林幽北本身是来处理林家医馆的事情,现在冬苑的人被留下来,这件事情最后也还是需要时间去梳理的。 洛白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金花婆婆跟银树爷爷对视一眼,都明白已经不是他们两个老家伙操心的事情了,就这么过去,也是一件特别不错的事情。 随后,二老也是消失了。 林家药山的事情似乎就是这么轻拿轻放了,好像一切都是有了结局,不管背后是否还有着其他势力存在,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 洛白走在林间小道上,林家药山的界域跟当初所经过的相思崖病不在一个地方,所以这个时候,也不可能经过相思崖。 还不错,一想起相思崖就是很容易想起那个所谓的女魔头,北宫家的姑娘。 似乎,顶着一个北宫的姓氏,总是要比旁人艰辛一些的。 好像当年云镇那一位夫人一样,最终在禁阵之下灰飞烟灭,什么都是没有剩下。 当初,云镇之中,洛白还得到了另外一件东西,金盏银台,属于佣兵会的东西。 是否有朝一日还能再进去佣兵会了? 剑都并没有佣兵会的存在,这件事情恐怕只能是想一想了。 可,连云镇都是有了佣兵分会,为什么剑都作为问剑王朝的中心所在,却是没有佣兵分会了? 这一点,确实让人很是疑惑,却也是说不清楚什么。 洛白摇摇头,将自己所有的想法都是抛开了,这本就不是在这个时候想起来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根神经搭错了。 此时此刻,五脉云雾兽也不在洛白的身边。 离开了林家药山以后,洛白就是将五脉云雾兽给收进了魂宠空间,带着一只天地灵兽大摇大摆的,岂不是成为了活生生的靶子? 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洛白也是不太清楚。 不过,首先的话,还是要回去剑都吧,九禾、二河等人都是留在了林家药山,还是要跟冬苑顾允希说一下这件事情的。 其它的,等经历的时候,再去说那么多吧。 第七百八十章 听闻郊外 洛白的心情并没有那么急迫,所以重回剑都的时候,速度就是慢了下拉。 林家药山在剑都郊外,离了几座大山,再加宽广的地方,如果速度放慢下来的话,十几天都不会到剑都。 这就是现在的情况。 不过,洛白本身就是不心急,对此自然就是没有看法。 他的身边没有多少人,很多人在他的身边来来往往的,留下了痕迹,也不曾留下他们的身影。 一直一直跟在洛白的身边,本身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最开始,谁都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局面。 洛白四下逛着,稍微有些无聊,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曾经闹哄哄的世界,直到这个时候,竟然是有些怀念,转过身,身后、身旁没有任何一个人存在着,连脑海中也不曾有007的声音。 一切恍若泡影,所以时间才是留下了它的印记。 ……………… “散了吧,各药山上需要你们处理的事情也是很多。” 一锤定音,所有人都是离开了,还有一些林家人开始跟冬苑的人接触,并且说起护送的事情。 存货能够支撑一段时间,这期间需要不短支撑灵石,维持阵法,然后去做到一些事情。 这样看来的话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 林家医馆不能消失,否则带来的灾难是波及到底层的。 那些人仅仅只是活着都是非常不容易了,一定不能出现任何的变故。 林家医馆不仅仅只是他们眼中的避风港,还是更多人眼中能够活命的地方。 江湖是武者的,可世界还有这些普通人,不能厚此薄彼,什么都是遗忘了。 有些人生来就在高高在上的宫殿当中,有些人生来就是在泥泞当中,不断的挣扎,却始终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命! 这个东西,有些人信奉犹如真理,有些人却觉得嗤之以鼻,仿佛从来都是不在意一般。 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真正不在意的人了? 一切都在照旧进行着,仿佛连世界的角落都是变得不太一样了。 可是,真正需要的世界真的是这么简单的是一件事情吗? 有人会怀疑,有人默不作声。 ……………… 剑都郊外是一个比较宽广的地方,就算曾经发生过十年灾厄这样的事情,对剑都的侵袭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不然的话,剑都之内也不会到现在都还存在着势力交错的事情。 更多的时间,需要被用来修生养息。 这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没有受到什么侵袭,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什么都是没有开始一样。 是啊,什么都没有开始,才有心情在这里搅风搅雨,搞得满城风雨,连炎家都是被消失了,现在更是连李家都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些人的心中难道就是没有疑惑吗? 他们是有的,并且在暗中调查。 可,现在的局面又是他们心之所想的,自然就是不会那么尽心了。 瓜分这种事情,多来几个势力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虽然是这么说,暗潮汹涌却是从未褪去的。 有些事情,等到洛白进入到剑都内,才会发现那些刀光剑影。 现在嘛,洛白发现自己好像是有些迷路了,方向稍微有些不对劲儿。 偏偏这个时候,周边没有任何人烟,小小村庄大概也是找不到一个了。 说到这里,也不能完全怪洛白,实在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时间点当真是有些奇怪的。 洛白一直是顺着一个方向走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走错了,等到回过神的时候,他本身才有这样的感觉。 扒拉着系统,将地图放大缩小,如此反复以后,才是确定了一件事情,就是自己迷路了。 这个结果,稍微有些难受。 却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 “现在可要怎么办了?” 洛白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伸手捏捏自己的眉心,这一切可真的就是超出他的预计。 这么算起来的话,洛白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洛白现在整个人非常的无语,却也对接下来的情况不得不有那么一个底细。 这么说起来的话,还是要先找到人,找到人以后,回到剑都的几率也会大一些。 至于为什么不用系统的地图功能? 洛白担心自己更加找不到地方,迷路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按照地图上的生命标注,附近是断然没有人类的生活迹象的,除却一些妖兽的。 洛白只能是认命的找准一个地方,继续往前面走去,不能有其他的想法。 剑都郊外是一个很宽广的地方,四周围绕着诸多势力的分区,还有大好河川。 剑都作为问剑王朝的中心,其地域之辽阔,也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当然,并不是说整个东洲南部只有问剑王朝拥有这样的底气。 九剑宗跟百教域同样是这样的地方,只是普通人生存的地方很少罢了,大部分都是累积在问剑王朝当中的。 百教域百教百国的,能够生存的其实大部分上都是那些武者,跟普通人是没有多少关系的。 剑都作为首都性质的存在,有现在这样一个分布,甚至连城内的人逼近千万,都是一件太简单的事情。 这之中,还不要包括剑都之外的星河学院、林家药山、南宫别院、百里将军府的校场等等之类的地方。 剑都之外是放大的势力图,剑都之内是龙虎盘旋,有着王宫之内的蒋家,还有蒋家背后的神秘存在跟压制着。 王! 这种东西总是有人向往的。 谁说权欲不熏人了? 这东西可实在是太吸引人了,总是让人流连忘返的。 大抵不过都是这么一种情况吧。 星河学院建立最初就是为了问剑王朝输入更多新鲜的血液,那其中的学子除却各大家族的子弟,还有寒苦学子,一旦坚持下去,不管是问剑王朝之内的官员,还是百教域那样的地方,总是有他们的一席之地的。 所以,星河学院靠着背后的老院长,以及以前所有的事情,成为一股全新的势力,目前的掌控者似乎是老院长。 可,星河学院之内,有没有人藏着其他的想法,那就是不得而知了。 时间太久了,总有人会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不是吗? 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要避而不谈了? 林家药山便是剑都林家培养药材的地方,以便供给给问剑王朝各地的林家医馆。 这件事情,从林家建立以后,在漫长的岁月当中逐渐累积起来的。 这件事情不需要质疑,能够质疑林家医馆的存在不过是小人,死不足惜,没有人会问什么的。 林家曾经是被炎家欺辱,甚至是到了那种地步。 可,即便是那种地步之下,也不会有人对林家医馆产生不好的心思。 林家医馆存在或者消失,再也没有人继承,不会有人插手,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抹黑这样的事情更是没有必要说了。 很多时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林家医馆可能就是如此,除非林家本身出现什么变故,否则永远不会有覆舟的那么一刻。 至于南宫别院,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 剑都南宫家,到现在接触的也是比较少,甚至没有正面接触过,只是跟李家有所接触的时候,见过那么一两位南宫家的人。 可真的要说一个什么印象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深刻。 南宫家的别院具体是做什么的,也是鲜有人知。 暂且放过不说他。 另外一个,百里将军府的士兵校场。 百里将军府的存在是为了守卫问剑王朝的,如今百教域对问剑王朝没有什么想法,更多的时候便是守卫在剑都,等到硝烟四起的时候,百里家的士兵就会成为最锋利的剑刃!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蒋家对这一片地方的归属没有任何的想法,只要百里将军府一直守卫着问剑王朝就是可以了。 家国使命,在军人的眼中,是最至高无上的。 百里家的人也是比较奇怪,亦或者比较认死理的。 洛白对百里将军府的感官还是不错的,要是不迷路,能够回到剑都的话,去到王宫之前,见一见百里将军府也是不错的。 可惜的就是百里将军府并不在南宫家、林家等家族这一边的分区,而在另外一个分区,过去的话,也是比较麻烦的。 不过,洛白连神兵府都是去过了,去一个百里将军府大概也不在话下。 这么算起来的话,剑都其实是被层层包裹的,剑都郊外,剑都,真正的中心——王宫就好像被一层层防护给防护着,更别说城池必备——护城河。 在脑海中勾勒出这样的画面,洛白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剑都,不对,是蒋家知道自己这个王上的位置究竟有多少势力保护着的吗? 就洛白最直观的感受来看,也难怪说当初的十年灾厄并没有侵袭到剑都了。 就这样的龟壳,恐怕等到那大乾帝国出事情的时候,才会波及到剑都。 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可对于一个王国的传承来说,时间或许是漫长的,亦或者也是短暂的。 谁也说不清楚这么一个情况。 但是,洛白却是清楚了,剑都之内,一旦发生动荡,必将引起剑都所有势力的变动。 很简单的事情,却总有人一叶障目,觉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然而,事实上,这才是真正困难的事情。 第七百八十一章 黑 剑都的情况现在并不是洛白去担心的事情。 甩甩头,将剑都之外的势力分布图给丢在脑外,选定一个方向,就是走了出去。 之后更多的事情是在慢悠悠的路上,风声轻轻,总是让人有一种轻盈的岁月从指缝中溜走。 时间不曾带走什么东西,可世界的角落中藏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洛白所走地方向到底是不是剑都所在的方向? 而且,剑都郊外真的只有这么几方的势力吗? 剑都之内,鱼龙混杂,穷巷是一个地方,四门同样也是一个地方,人员的流动,总会带上更多的情绪。 说到这里的话,有些事情必然不是现在所能够想象到的。 是啊,不是那么容易想象到的一件事情,又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太师闻家,王室蒋家,还有诸多的势力,一个人的出现,成为风暴的中心,怎么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么一个存在了? 不可能因为洛白现在在剑都郊外,就会任由洛白去做他所做的事情。 消息是互通的,林家所做的事情即便不知道所有的缘由,却是能够知道一点点原因的。 离开了林家药山,身边又没有一个人,那些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洛白了? 追! 不管是用怎么细微的代价,他们现在都应该找到洛白的身影,并且再一次知道洛白的目标,万一不是剑都怎么办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动作的时候,自然是惊动了另外的势力。 这就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去,查一查那人想要什么东西,把人带过来。” 剑都的一个角落中,响起这样的声音。 至于这个人背后的势力是什么,那就是不为人知了。 ……………… 总有人心心念念不是吗? 洛白在这剑都郊外的山林之间,对剑都之内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 晃晃悠悠的,甚至是有些悠闲的,倒是说不上来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晃眼,便是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在这期间,丁点儿事情都是没有发生。 云影待在魂宠空间,并没有被洛白放出来。 洛白也没有召唤出其他的魂宠,一直一直都只是自己一个人。 不过方向却是偏离了不少。 洛白越走,越觉得自己面前的风景更加的奇怪。 就在洛白想些什么事情的时候,远处的小道上就是迎面走过来好几个人,看着像是一个地方出来的。 洛白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情绪是什么样子的,看到那些人影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躲了起来,躲在一棵树底下,看着他们慢慢走过来,然后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交谈。 “听说了吗?山河令出现了。” “什么?山河令?那是什么东西?” “传说中非常奇怪的一令牌,现在出现,大概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吧。你不清楚山河令?” 开口说这话的人有些哑然,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可,事实上,他自己对这件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可想到最开始的吩咐,还是磕磕碰碰地把话说清楚了。 至于剩下的,大概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几人渐渐走远了,洛白从树身之后走出来,看着几人的背影,想到刚刚提到的山河令。 那会是他想象中的山河令吗? 洛白有些迟疑,因为刚刚所听到的一个地方是洛白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要是真的想要去找山河令的话,会平白多出很多的事情。 这样的话,就不是洛白想要面对的一个情景。 到这里的话,洛白还是有些纠结的, 当然,山河令是非常重要的,按照007的说法,山河令对照着十族,十族信奉,可能就在于山河令的身上。 当初,在云川秘境当中的时候,就被问过身上是否有水令亦或者冰令,这两者令牌都是归属于山河令的。 因此,山河令才是这么重要,甚至充满着很多重要的家族势力。 更在其中的,大概是有可能跟精灵这一族牵扯上关系,曾经见过的雪精灵对这件事情说的并不是很多。 可,事实上,依旧还是有些猜测的。 正是因为如此,很多事情就不能单单只凭借想象了。 洛白揉揉自己的眼睛,最终是下定决心,去看一看,这传出风声的山河令究竟是真是假。 山河令所在的一个地方,并不是人很多的地方,甚至不是那么为人所知,好像是在匆忙之中开辟出来的一个地方。 洛白站在这里的时候,是有些疑惑的,但是脑海中并没有想过那么多事情。 可是,洛白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瞬间,他就是走错了路,把自己给搭了进去,一点儿退路都是没有。 到达所谓的审核量所在的地方,洛白的眼前就是直接一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一丁点儿反应的机会都是没有。 昏迷状态对洛白来说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子,能够获取到的程度是不会发生在洛白身上的。 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这就是上面要求要见到的人?怎么这么弱不禁风的?看着也像是没有什么实力一样,为什么要找到这么一个人?” 洛白昏迷以后,就是直接被一个人扛了起来。 扛起来以后,这人还十分的不解,觉得洛白实在是太弱小了,有些超出他的想象。 原本的话,还以为会发生什么重大事故,并且纠缠一番的。 没想到,就是这么直接把人给弄晕了,并且这么轻松的完成了一切,稍微有些做梦的感觉。 “醒了,先别说话了,没看到上面催的紧吗?我们赶紧过去吧,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跟在一边的人看了一眼身后平坦的地方,就是有些警惕。 做他们这一行的,对周围的情况有一个根本的认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现在抱有这样的心思也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也是,我们赶紧回去吧。回去以后,就算他醒过来了,都是不可能逃脱的!也不想想我们交错在这剑都之中多少年了,藏一个人还是轻轻松松的。” 两个人的交流就是这么打住了,开始穿梭在山林间,躲过世人的视线,最终隐没在一片漆黑当中,趁着夜色,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 可惜啊,剑都之内,林家、冬苑都是不清楚洛白已经返回剑都,并且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而另外一边,星河学院书楼中,也是有些说不清楚的。 风临渡的心情很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开那片树林太久了,他有些想那里了,想那里的风景,想那里的酒。 偏生这边是一定要留下来的,而且如果真的要回去的话,风临渡还是很想直接带走洛白的,洛白给他的感觉,就像是那种不仅仅只是拥有着星河学院长老令牌的那种人,在他的身上,风临渡嗅到了宿命的味道。 很大一部分程度上,风临渡或许会在洛白的身上找到所有的大安。 几百年的时光,漫长的岁月,守着一片树林,他总算是等到了所谓的答案。 风临渡不想是放弃这件事情,等到洛白从林家药山回来以后,他一定要将洛白带到星河学院去,然后去到那个他呆了这么多年,却止不住徜徉思念的地方。 一定会找到所有的答案。 风临渡有这样的想法,并且是非常强烈的。 书楼中不仅仅只是有风临渡的存在,还有另外一个人——颜易泽。 颜易泽是为数不多明白风临渡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 不管是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去扰乱风临渡的行为。 只是,颜易泽是真的很好奇,好奇的方向并不是洛白本身,而是洛白手中的星河学院长老令牌。 不是颜易泽想要怀疑,还是怎么的,实在是洛白太年轻了,太年轻了,对一些事情就不会有那么奇怪的想法了。 颜易泽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星河学院建立最初的长老令牌,如果是风临渡解释清楚的话,他大概是不会明白那令牌的份量有这么严重的。 实在是有些想象不到。 如今,风临渡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反而让颜易泽的心中很是不安。 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颜易泽抓住窗沿,看着远方,希望一切不要增生出特别多的波澜就好了。 如今的剑都更像是大海上的一艘帆船,一旦有些风吹浪打的,就会直接覆灭,找不到原因。 大风? 还是船舱进了水? 还是海面底下藏着他们也不知道的庞然大物了? 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这一点才是最应该明白的一件事情。 可惜他们没有想到,他们脑海中如此千变万化的洛白此时此刻正在一个很是黑暗的地方,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声响。 洛白躺在草席上,外面有人说着话。 “人已经带过来了,城中令牌的事情是不是要撤销消息了?一个虚假的消息要是传播的太快,会很容易出事情的,我们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 “已经下达下去了,不会引出特别大的乱子。你们看好了吗?是上面想要的人吗?” 对面那人直接就是开口说道,对这人问这样的话,还很是不耐烦。 “看清楚了,这就是那个人,很明确的。” “那就行。” 对面的人这才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不少。 “听说罗长老回来了,上面可能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到时候打算怎么办了?” 两人沉默些许,才又是听到了声音。 这直接就是将目前的情况给说了出来。 这人口中所说地罗长老的确是在最近的时间回来了,可是这个消息知道的人还很少,很多人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站队。 毕竟罗长老还有现在主事的都不能算作是同一时期的人。 他们这些年也是发展了不少人,有很多新来的,认不认这个所谓的罗长老都还是两说的话。 他们在这里提起这件事情,不过是因为他们是老人罢了。 可,要真的说起来的话,好像跟他们也没有多少关系罢了。 “还能怎么办?哪边好久跟着哪边去,刀口舔血的生活,在哪一边都是一样的。” 闷哼两声,似乎对这件事情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隐藏的黑暗之中,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七百八十二章 周天明 “罗长老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要不到时候我就去站队罗长老?” 每个人的心理是不一样的,每一个瞬间扩大化的都是自己原本想要的结局。 “不是很清楚,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难道不是活下去吗?” 他摇摇头,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所看到的世界当真会因为罗河长老的出现,而变得不一样吗? “是要好好活下去。” 这声音落下,二人都是沉默了。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 ……………… 洛白对这一切没有任何的感觉,深邃的黑洞中,洛白整个人就像是无根浮萍一样,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他清醒不过来,抓不住一根浮木,如何才能让自己清醒过来了? “是谁?” 朦胧之中,洛白只听到自己浅浅的呼吸,连质问都是说不出。 ……………… 整个剑都之下盘旋着一个庞然大物,甚至存在的时间要比问剑王朝长的很,时间在它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体现。 这一股势力,剑都众多家族,包括王宫之内的蒋家都是非常清楚的。 就是剑都之下的万血堂。 万血堂这个名字普普通通的,感觉没有什么温度,字眼都是那么普通的,没有什么颜色。 可是,真正经历过那段时间的人对万血堂一向是敬而远之的。 虽说当初神兵府囚禁了一个叫做罗河的万血堂长老,但是那个前提是看清楚罗河到底是被谁弄进那个牢狱中的。 如果清楚这件事情的话,就不会把罗河被困神兵府当做是神兵府的手段。 神兵府只是一个幌子,若非是如此的话,罗河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待在神兵府了? 一个王朝的神兵府远远还没有那么重要。 如今,因为洛白的出现,那么几个人都是离开了神兵府,所掀起的风雨是这近百年来,除却所谓的十年灾厄最严重的事情。 万血堂如今的堂主,也就是万血堂最大的主事者叫做血无衣。 血无衣出现的时候,罗河已经被困在神兵府,整个万血堂中好像没有了主事的人。 血无衣就是这么堂而皇之的成为了万血堂最大的主事者,并且让万血堂藏拙,渐渐的,水面之下,一些人就是这么忘记了万血堂的存在。 若非时间久远的话,谁还知道万血堂的存在了? 这并不是特别可笑的世界。 可是血无衣的行为确实很难被人想象,并且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人曾经查过血无衣,但是问剑王朝,还有百教域之中从来都是听不到这个人的只言片语。 剑都冬苑之内,除却一个万血堂堂主,也没有旁的说法了。 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陌生的,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想象的事情了? 血无衣真正的来历无人清楚,他掌控之下的万血堂也是十分的沉寂,始终都是没有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好像就是这么沉寂下去,渐渐隐去了万血堂的身影。 风平浪静,什么都是没有发生过。 可,有人总是觉得平静之下就是风暴,暗潮汹涌从来都不是一个想象的事情。 “堂主,人已经带回来了,山河令的事情也是吩咐下去,准备收网。” “不过,堂主,令牌需要带到那个人的面前吗?” 万血堂血无衣居住的地方,单膝跪着一个人,这人说着话,并且等着血无衣的回复。 而且,这人——周天明对血无衣下达的命令感到非常的奇怪,并且对昏迷中的洛白的来历也是非常的好奇。 周天明是血无衣的得力助手,这些年万血堂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跟周天明是分不开的。 血无衣面对周天明的话,也会多出一些耐心,尽管这些事情并不是周天明应该问的问题,血无衣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很多时候,需要做的事情也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不需要问到其他的事情,为什么不这么做了? “等过一会儿我亲自去见他。你现在只要把所有的消息都收网就好,剩下的不需要在剑都中掀起更多的风波就是足够了。” 搞搞的台阶之上,血无衣一身红衣慢慢的转过身来,面上却是带着一古铜色的面具,遮盖住了半边的脸,只剩下一嘴巴跟眼睛露在外面。 看到这样的一幕,周天明一点儿都不震惊。 自从血无衣这个人突然出现在剑都,并且全面掌控万血堂的时候,这面具就一直一直在血无衣的身上,没有脱落过。 最开始可能还会有些好奇,但是后来就是真的没有那么必要性了,见怪不怪的,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意见事情了。 “还请堂主放心,这一点我有分寸。只是,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人带到万血堂中来?” 旁的,周天明也是不想说什么了,只是洛白的身份依旧是一个问题。 而且,按照最开始周天明所查的事情,洛白跟剑都几大势力都是有纠缠的,并且还跟消失的炎家有所联系。 这样一个身份成谜的人,血无衣为什么要把人带到万血堂中来了? “天明,他的存在更像是一把利刃,总是会划破一片天空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总比被别人拿去,指向我们更好。” 血无衣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然,如果按照周天明的说法的话,血无衣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的。 可,洛白的存在的确是比较迷惑的地方,正是因为如此,才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样的话,更多的事情就是有了所谓地掌控力。 翻不出五指山大致上就是这么一个说法吧。 一听到血无衣的话,周天明整个人都是愣住了,大抵是没有想到血无衣会说出这样的话。 “堂主,您的意思是剑都可能会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而那个人就是其中的关键?” 周天明并不是愚钝的人,听到了血无衣这样的说法,转念间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并且,对这个想法是非常有感觉的。 如果中途没有出现其他事情的话,到最后的结局大抵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血无衣没有再说话,周天明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是说的明白,他没有什么好补充的。 果然,能够被他看上的人都不是简单的,跟周天明说话实在是太随心所欲了,不管说什么,周天明总是能够想到其中的关键所在。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一点很是舒服的。 血无衣不再说话,周天明也不再追问一些什么事情。 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 他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不多,却也是能够猜想到什么事情。 “堂主,那人在客房当中,有人守着。我这边去一趟冬苑,将事情的尾巴给处理干净。” 短短一段时间过去后,周天明就是站起来,稍微交代一下自己的去向,就是直接离开了。 对这些微小的事情,血无衣完全不在意,只要人能够把事情做好就是可以了,剩下的没有什么规矩之类的都不值一提。 等到周天明离开以后,血无衣就是一拂衣袖,红色从下端一扫而过,像是锦鲤尾端的那一抹颜色,非常的好看。 “一场风云起,如果不是从上面那里收到消息,我竟还不知道所谓的山河令对您的吸引力有这么大。” “不过,很可惜了,南洲白家那边跟剩余的炎家人以及阴阳玉心团牵扯上了,您就算是没有在这里,可能也是插翅难逃。” 说到这里,血无衣稍微停顿了一下。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留在这里了?我会好好对您的,我一定会好好对您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血无衣本身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炎家跟南洲白家有联系,他同样跟南洲白家有联系。 不过,血无衣却不是南洲白家的人,也不是南洲更上面的人。 血无衣算是中洲的人吗? 血无衣对自己究竟属于什么地方,是不太清楚的。 但是橄榄枝这种东西,别人抛了出来,没有什么不该接的道理。 更何况,血无衣本身就对洛白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不过是凭借这个时候,稍微产生那么一丁点儿联系罢了。 可能,血无衣自己也是没有说清楚,在万血堂中,有那么一个地方是可以禁锢住洛白的,并且不让洛白逃脱。 不是借助阵图那些东西,阵法这个东西对洛白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这一点,血无衣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不会利用这么简单的东西。 洛白也想不到接下来等待他的酒精是什么东西。 “我一定会好好招待您的。” 血无衣的声音渐渐隐没,而这座剑都之下的庞然大物不过是闭上了它的嘴巴,等到它的嘴巴再一次张开的时候,可能就是所谓的腥风血雨。 ……………… 血无衣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红色的,只是没有闲钱见到周天明的时候那么累赘,有些像劲装的样子,非常的干净利落,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了,再加上血无衣的脸,更像是一种懵懂。 现在,血无衣就要用这么一身去见洛白,房间中的洛白见到血无衣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了? 血无衣自己本身都是有些期待的。 “咳咳!” 洛白闷哼两声,才是从无穷无尽的黑色当中恍惚着清醒过来,甚至有些怀疑现在所处的地方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地方。 洛白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心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而在远处,一个人正在朝着他慢慢走来,正准备跟他面对面,说些话。 这一切,洛白都还不是很清楚,只是坐在床上,仿佛连思绪都是放空了。 ……………… “见过堂主。” 血无衣一路走来,路上遇到了不少的人,每个人都在同他说着话。 血无衣从容的从每个人的身边走过,没有泄露出任何的气息,整个人非常的安静,安静的有些不像话了。 最终,血无衣站定在房门面前,推开这么一扇门,就能够见到书信之上的洛白,洛公子。 可,血无衣的心情却是非常的微妙,难以形容。 嘎吱! 门被推开了。 第七百八十三章 大鱼 一个人要怎么才会感觉到似曾相识了? 对血无衣来说,洛白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一直一直都只是在书信的那么一张纸上看到洛白的名字,更多的对血无衣来说是非常陌生的,正是因为陌生,才会在这个时候,洛白安置在这客房中的时候,来见上一面。 见一面之后,又能做些什么,血无衣的脑海中完全没有想法。 他来到剑都是带着任务的,可见洛白并不是他的任务,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嘎吱! 门扉被推开的声音落在血无衣的耳边,往前一步会变成不可企及的样子吗? 血无衣进来的时候,没有想到床上的人已经是醒了,倒是让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洛白见有人进来了,看向这一身红色劲装的人,气息跟呼吸都显得很是奇怪,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适合穿红色,应该适合那仿若天空一般的蓝色。 自由是他所渴望的吗? 洛白敛下眼眸,心道现在可容不得他想这么多事情。 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陌生的人,是真的不能想这么多事情。 心中想着事情,洛白干脆就是从床上走了下来,穿上旁边的白靴子,就是坐在了茶桌前面。 血无衣也不知道做什么,干脆就是坐在了洛白的对面。 “这里是?”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洛白问出这样的话,血无衣并不感到好奇。 “剑都万血堂。” 听着血无衣的声音,洛白就是仰头看向屋顶,透过这些瓦片,似乎就能够看到外面的景色。 但是,洛白一丁点儿都是没有很好奇,因为在这上面还有一层朦胧的颜色。 所料不错的话,这一层朦胧的颜色大概就是阵法的颜色。 所谓的万血堂被阵法保护的很好很好,难怪没有多少人知道万血堂真正的本部所在,被阵法隐藏,除非是大宗师,谁能够找到这么一个地方了? 能够知道的人,早都是白发苍苍,行木将朽的模样。 哪里有那么一个精力来处理这边的事情了? 这想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除非是发生大事情,没有多少人愿意来掺和万血堂的事情。 愣了许久,洛白才是收回自己的视线,目光平静地看向对面的血无衣。 他好像记得自己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才眼前一黑,再一醒来就是出现在这里。 所以说,是万血堂的人对他做出的这样的事情? 怎么想着就是有些奇怪了? 洛白看着血无衣,想要从血无衣的口中知道一些答案。 看着洛白不再说话,血无衣大概也是猜到了洛白现在想要知道什么。 可是,血无衣并不想跟洛白说这些事情。 没有来由,或许是因为血无衣想要跟洛白说一些其他的事情。 可,其它的事情真的就是有这么重要吗? 舍弃掉的时间,之后血无衣也许也找不到空隙再跟洛白说话。 既然是通信了那么久,对洛白身上的一些情况,血无衣应当是很清楚的,给了一线生机,洛白都是能够逃出去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血无衣的心中有那么一件事情是洛白不曾明白的,书信之上,字迹之中,血无衣开始对一个人感到好奇,甚至想象在那十年的时间中,洛白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能够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 人一旦肆无忌惮,只能说明背后有着难以想象的势力支撑着。 这就是江湖啊,这也是很多人向往的江湖。 江湖中所看到的世界是格外不一样的,是否真的能够看懂一些事情,是他们自己的缘分。 “洛公子,为什么会去林家药山了?” 血无衣对这件事情是很好奇的,自从知道这个消息,血无衣一直都想问问这件事情。 对自己的姓氏,血无衣知道,洛白的心中没有一点点波澜,仿佛对这件事情一点儿都不在意。 “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好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 洛白摇摇头,林家药山的事情涉及到五脉云雾兽、《林家药典》还有药离,每一样都不是能够拿到明面上说的事情。 这点儿分寸,洛白还是很清楚的。 血无衣就算是问了,也得不到一个答案的。 “洛公子,您这话可是伤我的心,我对您可是一直一直都在期盼着。” 血无衣抿嘴,眼看着洛白,眉目中有着血无衣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情绪。 洛白看着血无衣,不知道血无衣的情绪是从何而来,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见过这么一个人,记忆之海中也很难找到这么一个人的身影。 完全陌生的一个人,为什么对自己抱有这么多的感情? “你知道我的存在,我还未问过你是谁,不介意说一声吧?” “万血堂堂主——血无衣。” 血无衣沉吟一下,才是将自己的存在跟洛白说清楚。 “血堂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了。” 轻描淡写的,似乎都愿意去追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万血堂,又是怎么陷入昏迷中的。 这一点,只能让血无衣说洛白这个人足够聪明,这些事情就算是洛白询问了,血无衣也不会说清楚的。 可,洛白同样也是想多了,他现在无法离开万血堂所在的地方。 剑都之内,万血堂隐藏的地方,有着洛白所看到地阵法加固,并不是那么容易离开的一个地方。 都看到了那些东西,洛白为什么还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了? “洛公子自己应该是很清楚的,您现在离开不了万血堂。不若先告诉我,在十年灾厄之后的时间里,洛公子究竟去过什么地方吧?” 血无衣对这件事情是感到非常好奇的,突然出现在边界桐城,并且对苏家抱有那样的想法,厌恶。 那之间的时间里,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他们这些几百岁的人来说,可能不过就是一个眨眼之间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这十年可能是造就洛白现在这么恐怖的原因,又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就是说不清楚了。 血无衣没有想到对这件事情,洛白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清楚。 那么一段时间里,洛白唯一清楚地一件事情就是林家医馆救了他,不然的话,他现在对林家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基于林家医馆的。 林家人最好是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话,洛白是不介意林家成为第二个炎家。 结局或许比炎家要好上不少,比起现在,已经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了。 “我不知道血堂主在问些什么。不过我不能离开这里的话,是不是可以问一句令牌的事情?我失去意识之前,可是听到了有关于山河令的信息。” 山河令的事情涉及到十族,按道理来说,血无衣是没有地方,也没有来源可以获得山河令。 可,洛白就是有那么一种幻想,因为之前所听过的话语。 事实上,血无衣也拿不出所谓的山河令,只能是掏出一枚令牌,长相跟山河水令有些相似,但是气息上面却是完全做不了假的。 看着血无衣手中假的山河水令,眉头跳了跳,自己到底是怎么会因为这个东西,然后把自己弄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了? 洛白肩膀垂下来,没想到自己还有一天头脑发昏的时候。 “这东西并不是我们原有的,上面吩咐下来,利用这个东西作为鱼饵,钓鱼所用的。洛公子,您成了他们眼中的大鱼,知道这件事情,心中有何感想?” 偏生在这个时候,血无衣还要说一些有的没的,让洛白的心直接就是沉下去。 从另外一重方面来说,血无衣所给出的答案能够让洛白想到更多的事情。 剑都之下盘踞着的万血堂背后除却血无衣,还有着其他的势力影响着。 山河水令并不是洛白一个人知道的东西。 说起这个,当初在云川秘境的时候,那些人直接说出水令的时候,就应该有所察觉的,但是洛白被一些人的身份弄的头大的很,竟然是没有想到这上面来。 如今看到血无衣手中假的山河水令,不自觉就是想到当初那所谓的最后的冰族的人,脑海中不知道又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看来我这条大鱼真的是让你们流连忘返了。” 洛白微微摇头,伸出自己的手,甚是有一些无可奈何的模样。 就好像,那种看得到摸不着的感觉。 只这么一瞬间,血无衣心中的火气就是直接上来了。 而且,就是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是的,血无衣什么都是做不了。 洛白自己本身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阵法。 禁制这个东西,按道理来说是指针对洛白而言的。 可,如果真的对洛白缠身什么不太好的想法,也是无法动弹的。 这种感觉好像说起来就是很微妙,可事实上的话,血无衣算是明白这种概念产生的理由。 “洛公子自然是拥有这样的底气。我们不过是蹦跶着的存在,上面的人啊还是没有太明白这个道理。” 血无衣吐出一口气,悠悠说着话。 看起来,就好像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是真的不在意吗? 禁制所在,就足以说明为何而在意。 第七百八十四章 拍卖会的影子 “这话可真的是说的严重,我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底气了?我现在可是一点二人都离开不了这个地方,倒是让血堂主看了笑话。” 听懂了血无衣话语中的含义,洛白仰起脸,对着血无衣微微摇头。 这是想让他做什么事情,说出这样的话? “我倒是很好奇,您到底算一个什么人?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对你有好处吗?你应当清楚的,万血堂不可能凭借这些禁制,一直束缚着我,这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这就是这件事情的不正常之处了。 血无衣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情,甚至不在意洛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真的要把这些信息全部让洛白知道了,血无衣真的就不担心什么事情吗? 是血无衣真的不担心什么吗? 不是,血无衣心中的成算远远比想象中的要多,还不要说他拿出来的令牌充满着那样的气息。 不过,这玩意儿跟水令是一样的气息,若不是现在在系统之内,拿不出山河水令,也不能从根本上去判断是否同出一宗。 “洛公子,上面的人都是想要钓鱼的,您是大鱼,可在我的眼中,您就像是一块沾毒的唐僧肉。这一点,您自己想必也是很清楚的。” 血无衣对这件事情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血堂主,这话可真的就是折煞我了,我怎么可能会拥有这么大的能力了?” 洛白一直都是这么看着血无衣,尽管口中说着这样的话,但是他依旧是很平静的。 若是换了一个人,听见血无衣这些话,心态绝对是要崩,不论如何都不会像是现在这么平静地。 “不管如何,洛公子恐怕都要在万血堂呆上一段时间,理由不用我特意去解释了。” 血无衣摇摇头,跟聪明人说话,总是能够一口气说到点子上。 就算是现在血无衣说出这样的话,洛白依旧不会说什么。 形势这个东西比什么都重要,血无衣不特意去说明,只是因为洛白看出来了。 头顶上的这一片禁制对洛白来说就是很大的束缚,束缚不了多久,也能够让洛白在万血堂带上一段时间。 至于上面的人,谁知道洛白是因为什么事情待在万血堂的? 血无衣不想说,这就不会泄露出去。 可是,血无衣依旧是不想洛白这么舒服,竟然是想让洛白住到地牢中去。 这个想法,血无衣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本身也做好了洛白拒绝的局面。 不过,事情并没有朝着他想的那样发展,洛白确定了这件事情,却没有说些什么。 血无衣也是很奇怪,亲自带着洛白去那个所谓的地牢,血无衣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那地牢算起来的话,应该是特意针对洛白的,这里面的禁制,比万血堂表面上的束缚更加的严重。 站在这地牢门口的时候,洛白这才是笑眯眯地看向血无衣,似乎在怪罪这个人没有把事情给说清楚。 “血堂主,您这是想要折磨我了?还是想要折磨我了?” 洛白的话轻飘飘的,却是让血无衣的心中非常的难堪,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被摆在明面上。 血无衣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推开那扇铁门,想要让洛白自己走进去。 洛白对此没有什么看法,一步两步从血无衣的身边走过去,稍微停顿了一下,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血无衣就是这么目送着洛白走了进去,而后自己也是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件事情,怨不了谁,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结局。 至于洛白现在还有这样的心思去想这些事情吗? 没有。 洛白说不上来自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血无衣特地找的这么一个地方着实是有些奇怪的。 就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他所没有注意到的。 不过,既然血无衣已经是这么说了,就先在这么个地方给待着,其它的事情都没有那么重要。 而且,洛白也想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血无衣可能是没有想到洛白会这么老实,按道理说,洛白应当不是这种安分守己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便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剑都中发生的事情更加的出乎血无衣的意料。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血无衣第一个反应是上面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第二嘛,他在想洛白趁这个机会离开的可能性。 因为,这么算起来的话,成算还是非常明确的。 他都能想到的事情,洛白没有道理是想不到的。 剑都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引起了血无衣这么大的反应了? 一切都还要从万宝阁说起来。 ……………… 万宝阁中,宝音夫人坐在唐文律上面,手中摩挲着一玉核桃,看起来怎么就觉得不像是那么好应付的人了? 唐文律微微抬头,又是低下头,可他来见这么一位宝音夫人实在是有事情要说。 没道理说整个剑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他这个作为万宝阁明面上的主事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而且,原先就是说过这件事情还要缓一阵子的,怎么突然就是传出消息来了? 而且,别人不说的话,唐文律自己也是能够察觉出来,近来剑都的人越来越多。 以前传消息出去的时候,还不会有这么多人。 这一次,也不知道宝音夫人是怎么吩咐的,来的人居然是越来越多,并且还没有多少想要离开的。 唐文律之前还见到了百教域之中的佣兵团,还有那些散修。 从百教域走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也是这个时候,唐文律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是闹大了,这才是赶紧来找宝音夫人。 宝音夫人过来后,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再加上宝音夫人的身份,唐文律过来找宝音夫人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宝音夫人,这拍卖会的事情?” 想到之前宝音夫人的态度,唐文律的心中又是打鼓,这宝音夫人是在算不上是什么好交涉的人。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话,现在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想到拍卖会的事情,唐文律的头都是大了。 这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宝音夫人怎么就是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到时候,万宝阁可没有机会去保全自身的。 唐文律的头疼,宝音夫人未见的比唐文律轻松多少。 说实在的,宝音夫人在过来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剑都是现在这个样子。 之前的拍卖会或许说是小打小闹了,因为还有暗阁冬苑这样的存在,在加上这问剑王朝算是把持的很好。 这些天,宝音夫人也是弄清楚了剑都之内的家族分布,更是清楚了在那王宫之内存在着什么样的人物。 那颗心就是非常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且,这还是唐文律已经将洛白的存在说出来了,不然的话,宝音夫人肯定又是要多想了。 现在,拍卖会的影子闹得这么大,凭借着宝音夫人所带来的东西,真的能够安稳度过吗? 说到这一点,宝音夫人跟唐文律一样都是拿不准心思。 不然的话,就要继续往上报,可现在算算的话,时间也应当是来不及了。 头疼。 头疼的厉害。 宝音夫人是没有想到只是想要跟千庙会比一比,就会造成现在这样骑虎难下的局面。 宝音夫人张张嘴,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本身,她过来好像就是一个意外,没有多余的心思。 是真的没有多余的心思,还是说这个心思已经被压下去,短时间再也翻不起来了? 宝音夫人自己都说不明白的事情,要让听着这一切的唐文律如何相信这件事情了? 而且,当务之急还是拍卖会的事情。 风声已经泄露出去,宝音夫人的存在也被众人知晓,若是到了时日,拍卖会没有如期举行,那可真的就是让整个剑都都是乱了起来。 唐文律自认为还做不到这一步,所以解决的办法还是要想出来。 至于拍卖品这个东西,还可以从冬苑那边想想办法。 千庙会是不太可能的。 千家千庙会本身就是存在于暗处的地方,加上面具黑斗篷的,有些人甚至不想要在千庙会露出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千庙会的确算是一个表叫安全的地方。 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杀人越货,还是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再加上进入千庙会需要阵法加持,这一点就是非常重要地一件事情。 而且,当初因为洛白的原因,007嗐教训过千庙会,千庙会应该是损失了一些东西的。 “拍卖会如期举行,我会跟上面通传一声的。” 宝音夫人看着唐文律,本身也没指望唐文律做出什么事情,可看到唐文律这个样子的时候,还是想着剑都太安逸了。 剑都安逸嘛? 只怕在这东洲以南,没有什么地方是被剑都更加危险的了。 这是一个实验的地方,需要那么多的目光是敢什么了? 小打小闹也好,还是说像边界三城那样的结局也好,有人想要闹幺蛾子,总不能说不让别人放引子吧? 接下来的时间中,一切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现在,别的家族不是还没有做些什么吗? 顺其自然,总有一日会理所应当的。 第七百八十五章 后续 剑都是一个实验的地方并不是危言耸听。 准确来说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的,虽说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但是,短暂的时间中,剑都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这种危险说起来可能还是跟南洲白家以及背后的势力有关系。 上面的人对剑都到底是什么想法了? 一而再再而三,真的拥有这么好地脾气吗? 说实话,就是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些事情,才对现在这个局面一再的怀疑,加上血无衣本身的态度,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洛白真的传遍了上位中的人吗? 不是哦,洛白依旧还是那么普通的一个人,怀揣着许多人都看不明白的情绪,度过了漫长而又极速的世界。 普通、平凡依旧是洛白的标签,这一点是很清晰的。 更何况,剑都万宝阁的事情跟他是牵扯不上关系的。 唐文律想要找人,按照他所想的也只会找到冬苑那边,不会牵扯到洛白这边。 要说宝音夫人的话,她更不会这么做,谁知道宝音夫人到剑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千庙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现在要来巩固万宝阁,算算时间的话,还是觉得稍微晚了一点。 这一点,很多人一眼都能够看出来的,并不值得隐藏。 这么说起来的话,宝音夫人来到剑都真的还有其他的目的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洛白有牵扯。 二人抱着完全不同的心思就是这么分开了。 而剑都之内,关于这件拍卖会的事情也是越传越多,甚至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炎家那边,因为白子穆的原因,还在撑着,再加上有阴阳玉心团,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找不到出手的机会,有些浪费白家派遣的人。 白子穆现在也不在剑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阴太一对白子穆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对近来传的满城风雨的万宝阁的拍卖会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兴趣。 可他还要守着这些炎家人,万一被其他几个家族合伙给斩草除根了,参加拍卖会也成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但是,要就这么错过的话,阴太一又是有些不甘心,现在他的心情就是非常微妙的。 难不成要交给司听、司言他们二人去做? 短时间内,阴太一也找不出一个很好的答案,只是觉得如果炎家这边需要人守着的话,到时候他肯定是离开不了这个地方的。 这个地方本身就不算是特别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是撑着一个阴阳玉心团的名号,炎家现在是个什么结局,都还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 拍卖会啊,应该会有不少的东西,以后对炎家人应该有用处的,是不是应该提前做一下准备了? 司言、司听几人又是一个什么想法了? 阴太一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完全没有想过是否问一问炎家长老的建议,现在还去找炎家长老? 炎家都没了,哪里来的长老,他们阴阳玉心团的事情,这些剩下的炎家人一个人都别想插手,除非炎家再也不需要阴阳玉心团的保护,一刀两断的话,那个时候,阴太一或许选择要不要承担一些什么事情。 现在的话,想都不要想,一定不可能的。 阴阳玉心团本身就不是好招惹的存在,能够在百教域拥有一席之地的佣兵团怎么会是好招惹的存在了? 想要一个有名佣兵团替自己做事情,又不是以前的炎家,顶着那么大一座势力,又有地底下的禁阵作为加持,想要怎么生存下去都是可能的事情。 可炎家已经没了,阴阳玉心团对炎家这个样子已经是仁至义尽。 若不是有一些小辫子还在炎家人的手上,阴太一算不上非要吃这么一个苦。 说起来,之前的炎杀令对付的那个人,阴太一也要想一想是不是真的值得去对付,万一出现什么变故,他不能将整个阴阳玉心团的人给搭上。 这样的话,跟南洲白家的合作就是有些难办了。 南洲白家本身就是冲着洛白来的,要是现在反悔的话,白子穆那边绝对要跟阴阳玉心团对上来,甚至还会借刀杀人。 不对,万一自己本身就是白子穆手中地那把刀了? 貌似,还真的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房间中,阴太一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当初是白子穆找上来的,他想过一些事情,可还是有一些事情是没有想清楚的。 万一真的是这个样子,想要借刀杀人的话,最后炎家还有阴阳玉心团的下场会变成什么样子? 而且,如果炎家的覆灭真的跟洛白有关系,这么一个人想要对付一个佣兵团绝对是很简单的事情。 他是不是做错了选择? 阴太一叹了口气,就是闭上眼睛,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阴太一伸手揉揉眉心,左右拍卖会的事情还有那么一段时间,还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慢慢的想明白这件事情。 不然被白子穆给坑了,都还要惦记着他们南洲白家的好。 阴太一不想阴阳玉心团整个搭上南洲白家的贼船,自然是要慎重一些。 ……………… 其实,万宝阁拍卖会的事情最开始并没有这么轰动的,只是后来怎么就是越传越奇葩,连带着百教域那边的人、佣兵都是过来了,这样的话,若是不加固一下万宝阁就是说不过去了。 而且,剑都之中,本身就有看不上万宝阁的地方。 比方说太师闻家。 闻人语作为嫡子已经前往大乾帝国,中途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闻人语的命数。 可,问题是现在剑都之内万宝阁的事情,这件事情的话就需要闻家太师——闻玄慕去处理。 并且,闻家的人已经闹到了闻玄慕的面前,甚至想要他跟王上——蒋玄夜通口气,不至于那么被动。 闻玄慕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都是点点头,等到他们离开了以后,面上的神色才是不太好看起来。 跟蒋玄夜说这件事情? 这难道不是亲自送靶子过去吗? 闻玄慕打定主意是不想跟蒋玄夜提起这件事情的。 而且,万宝阁如果主持拍卖会的话,王宫内的那些皇子公主的也都是会出来的。 这些年,蒋玄夜的心思就是被喂大了,才不知道问剑王朝因何而存在,而他又是一个什么货色,这王上的位置坐的下去就坐下去,坐不下去,也必然有人来紧随其上。 很现实的一件事情,蒋玄夜到底是因为王宫内的哪一位存在这么肆无忌惮了? 如果是那么一位的话,可真的当大乾帝国插手这边的事情,总有人能够让他不出手的。 你死我活的话,就要看看蒋玄夜手中的底牌到底有多厚了,值不值得那人孤注一掷。 还是说,只护住一次性命了? 王宫内的那一位存在说不得,说不得,总是能够引火烧身的。 王宫的那一位说不得,书楼这星河学院的老院长,也是格外的让闻玄慕头疼的厉害。 不是,闻玄慕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弄清楚老院长——风临渡为什么从他的一亩三分地给走了出来,如果是为了边界云城以及林家的事情,现在都已经解决掉了,为什么风临渡还在书楼当中了? 书楼是独属于星河学院的地方,也是一个选拔的地方,闻家当初也是从书楼走出去的,从而进入到星河学院的。 剑都之内,没有人说星河学院不好的,更何况星河学院之内,也有可能会有大乾帝国的边缘地带的家族过来,隐身人说不上来,但是对整个问剑王朝的地方来说,大抵也是剑都之内的家族子弟这样的存在了。 闻玄慕这一次跟风临渡根本没有说上什么话,他也不知道风临渡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星河学院那边也传不过来消息,怎么就是觉得有些被动。 做什么都是不得劲儿的。 万宝阁的拍卖会会牵扯到这么多事情吗? 不对,是万宝阁,还是因为宝音夫人? 拍卖会的事情蔓延的这么快,是谁做了那个幕后推手? 闻玄慕咬碎牙齿,偏深还不能说些什么。 有争执这事情的时间,还不如多想想闻人语那个孩子,前往大乾帝国的路上会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不可控的,总归是要平安抵达大乾帝国闻家的。 甩甩脑袋,闻玄慕作为王朝太师,并没有按照闻家其他人想的那样,去劝告一些什么。 而且,闻玄慕很清楚,现在王宫中也很清楚这件事情。 并且因为炎家的覆灭,蒋家大概是想要趁着这次拍卖会得到一些什么东西的。 国库中的东西很多,但是一旦拿出来都是记载在册的,若是没有适当的理由,就算是蒋玄夜也不能这么做,他是王上,更应该以身作则。 因此,就成了盘中珍馐,看的见摸不着,总是那么让人心痒痒。 蒋家人心中有些想法是应当的。 现在就看将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万宝阁打算怎么收场。 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不管是准备了一些什么,这拍卖会都要如期举行。 并且还要加重砝码,应对突发情况。 头疼啊。 头疼啊。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很是混乱的局面了? 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 第七百八十六章 铁厉 万宝阁拍卖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众人无法想到。 而且按照剑都现在的情况来看,届时会比千庙会拍卖会的人数更多,万宝阁除非是开辟单独的空间,否则应该是容纳不了这么多人的。 这顶烂帽子就丢在了万宝阁的身上,反正已经超出预料,也不在意这点儿事情了。 太师闻家这边按兵不动,南宫家还有其他一些家族自然也是按兵不动的,只需要等着万宝阁的拍卖会如期举行就是了。 可王宫里,蒋家是什么情形,只怕只有蒋玄夜自己清楚了。 本身上来说的话,蒋玄夜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炎家覆灭以后,一直都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更何况,炎家之下的阵法,那种禁阵,还给蒋玄夜敲醒了警钟,炎家尚且是这个样子,那么南宫家、林家、闻家、百里家等等延续了几千年上万年的家族,他们的宅邸之下又会是什么样子? 一瞬间,头皮发麻,却是让蒋玄夜的心慢慢沉下去,无法得知真正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 更多的情况,蒋玄夜自己也说不清楚。 待在王宫内,剑都内的事情,蒋玄夜是一直都比较清楚的。 一切顺其自然,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下去。 这样就是足够了。 想到这里,蒋玄夜的脸上就是露出一抹笑容。 总觉得蒋玄夜自己内心中想着什么事情,藏着什么主意一样。 一切未可知。 ……………… 满城风雨都跟着万血堂地牢中的洛白没有任何关系。 整个地牢中只有洛白自己浅浅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声音。 这里四面都是封闭的,连一面窗户都是没有。 里面有一张床,一张小方桌。 洛白盘腿在床上,双眸紧闭,对自己待在这么一个地方,好似没有什么想法。 血无衣中途倒是来看过洛白一次,可见到洛白这个样子,就没有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心情跟洛白说话了,稍微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地牢中多了一个人,万血堂大部分人都还不知道。 而且,最近万血堂也是热闹的很。 罗河回来了,曾经的老牌长老,对上现在的堂主——血无衣,还不知道最后的情况是什么样子了。 罗河最近倒是老实的很,好像没有做什么事情,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血无衣对这个情况也是充耳不闻的,有些人到血无衣耳边说些什么,也发现血无衣完全没有动静。 回来就回来了,不管是从神兵府,还是从其他的什么地方,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慢慢的,众人也就发现从血无衣这边是打开不了什么口子了。 虽说难以想象,可还是就这么过去了,血无衣的武力值太高,他们没有那个能力去弄什么幺蛾子,会被强行镇压住的。 很多人都是这样才渐渐没了心思的。 血无衣定力十足,旁人不搞事情,他就不会出现,可谓是十分的干脆明了了。 血无衣没有动作,罗河也没有什么动作,禀退那些人之后,罗河就坐在椅子上,一手撑在桌面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但是,罗河这个样子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从神兵府归来,跟张三七分开以后,罗河就没怎么说过话。 第一,罗河还在想着洛白的事情。 第二,罗河在想神兵府跟李家的事情,他不确定李家会不会延续炎家的想法,继续把他捉回去。 情况不得而知,但现在这个情形怎么看都觉得是有些不对劲儿的。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势力牵扯进来?” 罗河嘀咕着这件事情,对洛白产生了兴趣,并且在他看来,万血堂现在变成什么样子都无须在意,他只需要知道现在的堂主是个厉害人物,就可以了。 万血堂的过往实在是太过于悬殊,要是被人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这样,罗河是必然会出面的。 但是,现在万血堂好好的,甚至还没有了以前的戾气,是罗河非常愿意看到的局面。 见到这样的万血堂,罗河都是很想见一见现在的堂主。 可惜,现在是没有时间的。 罗河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在万血堂之内,并不是一直都安然无恙的。 罗河并不清楚血无衣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在剑都的一角,有着万血堂分布的地方,有那么一处冰牢是比神兵府地牢更加隐秘的地方,所加固的阵法也是比万血堂本身更加严谨的阵法。 那个地方,只有一个人,超出了剑都大部分人存在的事情,是一个非常奇怪奇怪的人。 而且,那个武力值,堪称剑都第一! 连老院长风临渡都是比不上的。 至少在罗河看来就是这个样子。 罗河现在还坐在这里,主要还是在想那边冰牢的钥匙去了什么地方,在神兵府呆的时间太久了,罗河差点儿都是想不起来这件事情了。 不过,是一定要想起来的。 不然的话,事情就是大条了。 罗河撑手支在桌面上,脑海中一直都是想着这件事情。 ……………… 万血堂中兵补只有罗河所想的这一件事情。 罗河担心的是整个万血堂的变故,还不清楚这件事情是不是被血无衣知道了。 可,万血堂中还有另外的存在。 他们知道了洛白的存在,有些不知道洛白的姓名,却也知道万血堂中被血无衣亲自带回来了一个人,还不清楚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这么一来二去的,万血堂中的碎言碎语就是多了起来,并且还带出了另外一个人。 也就是万血堂的铁厉。 铁厉这个人是跟罗河同一时期的人,当初当血无衣出现在万血堂的时候,铁厉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过多的纠结什么。 就是那么风平浪静的结束了这看似荒唐的事情。 而后,铁厉一直待在万血堂,有事情就出去,没有事情就等同于闭关,一直都没有跟血无衣闹出什么事情来。 可,这一回,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铁厉居然是找上了血无衣,并且盛气凌人的,活像血无衣做了什么招惹他的事情。 “他在什么地方?” 直接进入到血无衣的房间中,铁厉开口就是询问着,一点儿准备的机会都是不给血无衣。 “谁?” 铁厉能够进来时血无衣的有意为之,见到铁厉现在这个样子,血无衣根本就是不在意。 相反,血无衣反而有那么一种玩闹的情绪,想要逗一逗面前的人,让他看起来没有现在这么慌张。 “血堂主,何需再问我?血堂主很清楚我在问谁!整个万血堂都是传遍了,现在在这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可是有些跌你这堂主的地位啊。” 铁厉扭头看向血无衣,对血无衣这开口的本事真的是有了很清晰的看法。 可,就算是这样,铁厉也不想放任血无衣就这么说话。 一开口,愣是将血无衣的想法击溃散落一地,要说些什么都是忘记了。 “铁厉,那并不是你应该守护的人,我没有跟你说,是为你好。” 血无衣闭上嘴唇,看一眼铁厉,收回视线,随后又是看向铁厉,紧接着就是站起来。 每一个字都是带着浓浓的情感,而这份情感偏生是让铁厉不去接触洛白。 为什么? 洛白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原先的话,血无衣不惜借助假的令牌还有那些宣传的信息将洛白带入万血堂。 可怎么到了万血堂,铁厉也还是这么想要见到洛白? 铁厉是真的想要见到洛白,还是想要跟洛白说些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罗河都是从神兵府出来,铁厉怎么没有去找罗河? 罗河那边,铁厉还真的就是没有找过去过,正好就是听到万血堂中的说法,直接就是过来找到血无衣的面前。 血无衣并没有对铁厉设防,自然而然就是让铁厉这么轻而易举的进来了。 接下来? 铁厉问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到底是想要做出什么事情? 血无衣也是摊开手,不知道说什么。 主要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就好像是铁厉一定要一个答案,而血无衣却是死咬着牙,什么都是不说。 “是不是应该守护的人,都不是血堂主所做的决定。血堂主,您到底把人安置在什么地方,我必须见他一面!” 铁厉仰头看向血无衣,这话说的可谓是非常的斩钉截铁了,大有血无衣不答应,现在的场面一定会更糟糕的样子。 随着铁厉这声音落下,血无衣吐出一口气,他在关押洛白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铁厉这个人? 果真是铁厉这些年太过安静,让血无衣险些都是忘记这个人了。 不设防是不设防的事情,可记忆中险些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也是可以说大说小的事情。 看来,血无衣一直关注着万血堂,倒是忘记了万血堂这些老人。 有了铁厉的开头,是不是应该去见一面罗河? 不知怎么的,血无衣的脑海中就是闪现出自己去见罗河的场景,稍微有些尴尬。 可不是很尴尬,大眼瞪小眼的,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铁厉这边的请求又应该怎么做? 现在去给洛白转换地方也是有些来不及,说到底,铁厉还真的就是要跟洛白对上一面。 没有办法的事情。 第七百八十七章 阵图 “若是不是他,你会怎么做?” 血无衣说不上很懂铁厉的情绪,只知道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洛白身上的谜团太多了,他也不知道洛白是否能够真的将铁厉留下。 可,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洛白身上的变数太多了,血无衣并不想走到这么一步。 除非必要的情况,血无衣是真的不想让铁厉去面对洛白。 可事情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按照铁厉的说话,恐怕是难以接受现在这样的局面。 洛白,铁厉是一定要见到的,至于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见面,就是血无衣所做下的决定了。 另外一边,罗河也是想起来到底应该怎么去看那个地方。 万血堂的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铁厉虽说是跟罗河同一时期的人,可对于罗河想要去的地方,铁厉依旧不是很清楚的。 铁厉现在想的事情更众多的还是在洛白的身上,站在血无衣的身边,身上的气势盛气凌人的,看起来就好像是要强迫血无衣一样。 事实上,血无衣也的确没有办法,只能答应铁厉这个请求,让他跟洛白见上那么一面。 之后的事情就不能怪血无衣不顾颜面了。 一个机会而已,血无衣应当换一个角度,不用这么紧张。 时间短暂的情况下,铁厉跟洛白都是做不了什么事情的。 很明显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血无衣现在才是想到这种可能性了? 之前还能想到罗河那边去,真的后备无患,连内心都是没那么紧张,想的都是一些现在处理不了的事情。 “也好,我带你过去一趟,洛公子现在感觉上挺好的。” 血无衣说这样的话也没有说是特别的,只是按照洛白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这个样子,洛白很适应这么一个地方,那张小床坐久了,还是挺有乐趣的。 说是苦中作乐的话,倒也算不上,只是找到了这么一种感觉,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想是那种苦大仇深的人。 铁厉对血无衣的话稍微有些怀疑,可血无衣又是说的轻轻松松,咬牙切齿之类的都没有发生,反倒是让铁厉有些拿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 血无衣说到做到,当真就是带着铁厉走了,并且来到洛白所待在的地牢当中。 地牢阵法复杂,没有血无衣的带领,就算铁厉能够进去,怕也是遍体鳞伤了,多活一口气就是多活一口气,死亡会很、很逼近铁厉的。 幸好,铁厉率先询问的是血无衣,并且让最后的局面呈现出血无衣亲自带着铁厉过来的,找的人还是洛白。 “洛公子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 铁厉看着层层阵法中包裹的地牢,第一时间就是扭头看向血无衣,血无衣这做法就真的是太离谱,还有些恐怖。 在此之前,铁厉还从未听说过血无衣有这样的癖好,来到洛白这一边,才发现血无衣骨子里是这么恐怖的一个人。 但是他自己了? 铁厉对洛白这种想要见一面的情感又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按理说,现在的情况是铁厉跟洛白几乎从未见过面,互相也都是认不出来的。 为什么铁厉找上血无衣想要见上洛白一面了? 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夹在中间的是血无衣,这个情况看起来怎么都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只有这样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洛公子身上的底牌太多了,不在这么一个地方,整个万血堂都会暴露在一种危险的状况之下。为了整个万血堂,我不得不准备更多。” 血无衣说起这件事情也是有理有据的,没有让人反驳的地方。 看来洛白还真的就是只能够在这个地方,周围全是阵法的枷锁,阵图层层交叠,似乎会形成新的阵图,又仿佛只是那么一个假象, “我想跟洛公子说些话,血堂主应该是很方便的吧?” 铁厉抓着最外面的一层阵图,掌心依附在阵图的中心,再一次扭头看向血无衣。 “自然是可以的,但这时间嘛,只怕是……” 血无衣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跟铁厉说什么于理不合的话。 答应是可以答应,但是这个时间上,血无衣还是要好好琢磨一下的,铁厉知道万血堂的事情不多,但对之前的万血堂很是了解。 洛白是对万血堂两眼一抹黑的人,有了铁厉的信息的加持,按照模子,总是能够找出一些消息。 两个人见面,免不了这情况,将所有的可能性扼制在摇篮中,是现在血无衣所要做的事情。 接下来,要不自己先离开一阵子? 于理来说自己做出了让步,铁厉也应该明白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让步。 可,血无衣又不敢做出这样的保证,因为铁厉或许并不明白自己的言下之意。 言下之意难不成要这么拿到明面上来? “血堂主,您这是要窥探我们的秘密吗?” 铁厉的确是不知好歹,直接就是把最坏的模样给丢出来,让血无衣稍显哑口无言,不知能够说些什么。 “血堂主,既然已经送到了,就请您离开吧。时间到了,我会出来找您的。” 所有的话都是有理有据的,对上血无衣这样的隐藏炸弹,也是能失直面无畏,仿佛天生就没有害怕的情绪。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在面对洛白的时候,整个人的心神都是微颤了一下。 血无衣不再吭声,转身就是离开,他很明白自己无论说些什么,都已经是没有作用了。 现在,铁厉就是想要见到洛白,并且跟洛白面对面的说话。 除此以外,再也没有旁的事情能够牵引铁厉的心神,血无衣太明白这件事情了。 血无衣离开了,铁厉如愿以偿地进入到洛白所处的地牢。 地牢中光亮很是明晰,即便是看着脸,也还是能够看清楚。 铁厉看着洛白就好像看着远古的世界,在那么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气息让铁厉无法形容。 “洛公子。” 铁厉张开口,除却称呼,旁的什么都说不出。 铁厉进来以后,洛白就已经察觉到了。 只不过,洛白并没有说话,短时间内他还不知道铁厉想要做什么。 而且,洛白也不清楚铁厉是否跟血无衣是一样的人,从万血堂出来的人,心中到底是要带着一点点防备的。 偏生铁厉用这样的声音呼唤着洛白,让洛白的心尖都是颤了颤,无法形容。 “洛公子,您为何要到万血堂来?这里阵法密布,对洛公子而言,无异于束缚至极。洛公子,您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您应该……” 铁厉有心想要说很多的话,然而说到最后什么都是说不出,面对洛白,更多的言语都成了无动于衷。 “命之所指,来到这里并非意外。” 洛白抬眸看向铁厉,伸脚就是站了起来。 “洛公子,命之所指,是否真的就是躲不掉了?” 铁厉听着洛白这话,稍微沉默了一下,而后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看你我走的路,已经是这样了。” 洛白看向铁厉,面无表情。 “可能是真的这样吧。洛公子,万血堂的事情,您想知道什么?” 铁厉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所有纷飞的思绪都是收敛住。 “万血堂是剑都的一条蛇,还有什么是需要让我清楚的呢?” 洛白对铁厉的心思没有更多的情绪,始终都是这般淡漠,淡漠的令人诧异。 铁厉似乎也没有想到罗海这样的态度,紧接着就是沉默了。 而后,便是漫长的时间,都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铁厉不知道洛白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事情,洛白还不太清楚铁厉的真实目的。 然而有一点却是让他们遗忘了,铁厉从未见过洛白,为什么能够直接说出“洛公子”三个字? 就没有人怀疑这一点吗? 血无衣没有点出来,洛白自己怎么也没有说出这件事情的疑点了? 就在这个时候,洛白跟铁厉的脚底下,层层阵图直接浮现,以一成十,层层叠加,已经是说不清楚到底是多少个阵图了。 从这层层阵图的交错来看,甚至能够感受到这一地牢的恐怖之处。 当初神兵府之中,就那一处关押着张三七、罗河、洛白的死牢,也没有这么多阵图的叠加。 难不成万血堂成立的时候有阵法大宗师的加持? 不然的话,为何这万血堂前前后后充满着无数的阵图? 阵图一多,就有些这样的想法。 因为阵点难以寻找,点阵又是一回事。 这万血堂整个下来加持了无数阵法,显现于人前的时候,就会让人产生这样的想法。 铁厉跟洛白看着围绕在身边的阵图,伸指落在阵图的阵纹上,一点落下,就是圈圈涟漪。 这阵图出现的时候也是莫名其妙的,不太明白阵图出现的关巧处。 而且,怎么看就觉得十分的奇怪,阵图出现的点难不成是铁厉的语言? 言,这个东西的确能够影响到一些事情。 但,唯独现在这个情况是有些不太明确的。 洛白没有说话,铁厉也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就是这么慢慢的沉默下去了。 阵图无声无息地运转着,这么一个地方,他们还是无法逃脱。 阵图的出现好像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情,这里固若金汤,不要升起旁的念头。 第七百八十八章 阵图 整个地牢当中,阵图的光彩十分的明晰,层层叠加的色彩实在是让人流连忘返。 跟之前那样安静的场面形成严格的划分。 尽管洛白不说,可铁厉进来的时候,整个地牢当中是个什么情况,铁厉自己还都是看到了的,总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看到的样子,就任由着这过去了。 洛白是不在意这些事情,可听说过洛白的铁厉如何不在意这件事情? 铁厉跟血无衣一样,一直都是从别人的书信中知道洛白这个人,天赋亦或者武力值偏差,在铁厉心中都没有那么重要。 唯一让铁厉感到好奇的就是洛白的存在,因为洛白算是突然出现在铁厉书信当中的,丝毫预兆都是没有。 这个情况跟血无衣的情况有些相似,可血无衣那边的人大概是跟南洲白家有所牵扯的。 南洲白家背后的势力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认知,牵扯到南洲跟东洲两大洲的事情,铁厉还是不掺和进去了。 因此,铁厉通往书信的人应当不是南洲白家的人,不然的话不会这么戒备。 铁厉本身就跟血无衣有些不对付,就算是对上罗河,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应当是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洛公子,阵法相辅相成,阵图层层叠加,洛公子,您当真不远离开这个地方吗?这里是万血堂的地牢,除却血无衣本人,就算是我,也无法在整个地牢关闭的时候,强行带着您出来。” 说这句话的意思,对铁厉来说,可能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他想要洛白对这件事情想清楚。 能够离开必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洛白的想法是铁厉无法左右的。 因此,铁厉除了说这些,旁的什么都是无法开口。 而且,按照铁厉的性子能够说出这些,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数量的增加并不能影响什么,我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做,你若是为了我好,还请你先离开。等到我想要离开的时候,会离开这里的。” 洛白站在原地,浑身上下都是阵图的影子,每一种阵图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流光溢彩不仅仅只是一种说法。 洛白这个样子看起来比铁厉更加的诡异,因为洛白周身萦绕的阵图是铁厉的三倍,阵图加持到这种地步,再加上铁厉这边原本的隐藏,似乎这座地牢比铁厉想象中的更加不一样。 听到洛白的话,铁厉稍微有些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原本的话,铁厉还真的没想过洛白会说出这样的话。 地牢的危险程度,封闭程度,铁厉一直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只是不想洛白束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洛白一定要留在这个地方了? 铁厉对洛白的信息只是来自于那些书信,并不能懂得洛白的想法。 而现在,洛白如此说,他大概也是不能强求。 所以,他来到这里只是自己的一时兴起? 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没有看到结局。 总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舒服。 是啊,挺不舒服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铁厉自己也是想不清楚,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带着重重的心意而来,而后就是被拒绝了。 洛白不清楚铁厉的身份,也不知道铁厉为何这么做,现在铁厉如果离开这个地方的话,对洛白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剩下的就看铁厉自己是怎么想的。 铁厉如何去想? 自然是顺着洛白的想法,离开地牢。 万血堂的事情,他本来就没管过好多,这一次还是血无衣卖了个脸面。 洛白这里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或许可以去看一看罗河那边的情况。 才从神兵府回来的人,铁厉从心里面不希望罗河在这个时候闹出幺蛾子,引起万血堂的混乱。 这是铁厉真挚的想法,而接下来也要说给罗河听了。 就是不知道血无衣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内心会浮现怎样的情况? 或许会觉得这些年管理万血堂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铁厉摇摇头并没有想那么多,算了,按照洛白的想法,随便洛白打算做什么吧。 铁厉现在已经不打算掺和这件事情了,洛白想要做什么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短暂的时间之内,铁厉已经打算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地方,他会找到不一样的世界。 别忘了,当初罗河能够被神兵府镇压,本身就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洛白这边不需要他,罗河那边,铁厉也感觉自己有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弄清楚的。 一念通达,铁厉干脆就是退出了阵图的包围圈,站在地牢的门口,也就是刚刚进入的口子。 由血无衣亲自打开的口子,站在这里,使得铁厉的身影都是被拉长了许多,看起来整个人的气压都跟洛白面前是不一样的。 “洛公子,请保重,我并不能呆太久的时间。” 铁厉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洛白,内心还是有些纠结,如果洛白开口挽留一句,铁厉一定会立马留在这里的。 但是,洛白并不会这么做,在洛白看来,这件事情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洛白只是抬头,对上了铁厉的视线,随即就是点点头。 “多谢,我在这边还好。一路保重。” 话不多说,也许只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人家一番好心,自己却是拒绝了,怎么看着都会觉得有些奇怪。 可,洛白不是那种能够委屈自己的人,尽管铁厉一再说明这边的情况,洛白还是不打算离开这里。 这一点上面,真的就是让铁厉失望了。 说完这话,洛白就是扭回头,双手微微抬起,稍微高了一点点,落在阵图上面,圈圈涟漪就是散出去。 一瞬间,洛白整个心思都是落在了阵图上面,没有给铁厉一个眼神,看起来稍显诡异。 铁厉就这么看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这样的洛白,才知道洛白之前有多么想要动动手指,若不是铁厉的存在,洛白也不会到现在才做出这样的动作。 难不成洛白是想要研究研究这里的阵法? 刹那间,铁厉的脑海中就是闪现出这样的一个想法,让铁厉自己都是觉得很震惊,有些想象不到会如何发展。 甩甩脑袋,铁厉离开了地牢,地牢严密无缝,重新回到了一点儿缝隙都没有的样子。穿出去以后,铁厉就是遇见了血无衣。 放心这个词要是对上铁厉的话,大概是有些位置过早了。 因此,血无衣现在的做法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看来这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血无衣上下打量了一眼铁厉,铁厉身上的气息并不能瞒住血无衣,非常明显的变化,雪舞已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洛白并不是在铁厉的身边,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洛白拒绝了这件事情。 “血堂主说笑了,事情已经结束,我就不耽搁血堂主的时间,就此离开了。告辞!” 铁厉知道血无衣是想要知道地牢中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不会跟血无衣说的,血无衣并不是一个值得倾述的对象。 “请便。” 血无衣歪了下头,伸出手,摊向左边。 铁厉顺着血无衣的手,看了一眼血无衣,直接离开。 稍微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只是因为血无衣伸手指向的方向正好是去向罗河的位置。 这么一个动作,很难不让人多想。 不管发生什么,铁厉现在都没有那个心情。 铁厉直接走了,身后面,血无衣站直身子,看着铁厉离开的背影,想到那罗河。 如果罗河真的想要争夺万血堂的掌控权,只有在洛白发难之前将罗河的事情给解决掉,之后的话,大概就是没有时间了。 铁厉的身影都是没有了,血无衣的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感慨。 希望不要走到这么一步,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局面。 安然无恙是最好的选择,不管对血无衣,还是对罗河而言。 血无衣扭头看了眼后面那地牢的模样,伸脚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并没有去追问洛白,铁厉跟他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事情。 血无衣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好奇,想那么多是要干什么? 血无衣走的很是干脆,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地牢中,洛白到底在做些什么。 不必? 洛白口中地不必到底意味着什么? 现在,洛白所做的事情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从本质上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不好好想想这件事情? 洛白闭上了双眼,指尖轻触在阵图上面,自身平和的情况下,连周围都仿佛带上了一点点的呼吸声,浅浅的,若不是足够安静,真的是很难察觉到。 让洛白震惊的事情是这浅浅的声音似乎跟阵图的起伏有关系,就好像整个地牢所有的阵图都拥有生命力一样。 实在是匪夷所思,都有些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要如何发生。 可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起伏程度一定程度上决定一些事情。 而,阵图之中,阵纹的出现与色彩的分明已经证明一些可能性。 洛白的想法并不是毫无来由的,甚至是有一些支撑的。 如果,出现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的话,或许出现在这里的就不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了。 若是不可能的话,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洛白口中地不必到底意味着什么? 阵图? 还是阵图中的音韵? 一切都不得而知,是一件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第七百八十九章 现状 时间过去很久很久,洛白好像从这阵图的呼吸当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东西是洛白一直期待着的东西,并且通往另外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藏着什么,便是洛白所不知道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洛白需要时间去探查真伪,并且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的想法看起来似乎有些超乎寻常,可他的内心非常的坚定,丝毫没有产生动摇。 坚定的信念让洛白所走的路更加的稳固,更加的通向他想要去的地方。 阵图的交错只是一种假象,想要隐藏的东西一直一直都在这阵图之中。 这件事情,就是不知道身为万血堂堂主的血无衣是否清楚了。 如今,洛白也不想跟血无衣确定这件事情,他想要去那阵图隐没的钥匙所能够打开的门,去看看那扇门的背后藏着什么。 洛白做出决定,就已经是这么做了,那扇的门背后是否隐藏着万血堂的秘密,这本身就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然而,洛白总是能够在这微末的时间当中找到所有的大安。 洛白天生就是这样的人,不管未来变成什么样子,一直坚持在这里的就只有洛白了。 所以,不管未来是和模样,有洛白在,总有一日会恢复到原样,这是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 洛白离开后,地牢中阵图依旧熠熠生辉,闪烁着属于他们的光芒。 然而,正处于他们中心的洛白早已是消失不见,沿着那么一条道路,到了万血堂另外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另外一端,铁厉遇见了罗河。 罗河看起来好像是从什么地方出来一样,脸上冷冷的,似乎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看见罗河的那一瞬间,铁厉吞咽了口口水,本能的颤抖,让他明白,罗河绝对不是从简单的地方出来。 他前往洛白所处的地牢的时候,罗河又是发生什么事情? 以至于现在罗河看起来是这个样子? 很奇怪。 从洛白出现在剑都的时候,整个万血堂的气氛都是很奇怪的,而现在,在罗河的身上,这种诡异更加地明显。 铁厉能够分辨这件事情。 正是因为如此,才难以理解。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罗长老?” 铁厉稍微有些疑惑,看着罗河,内心的疑惑丝毫未减。 罗河刚刚从那边回来,脑海中还想着之前的事情,这么一种情况下,就跟之前的老人——铁厉遇见了,也是漯河没有想到的事情。 罗河抬头看向铁厉,神情变幻,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神色面对铁厉。 自从去了神兵府的死牢,罗河就从来都没有遇见过铁厉。 回来以后,这还是罗河第一次见到铁厉。 按道理来说,罗河回到万血堂的时候,就应该见见这老人。 但是,因为罗河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就没有去见铁厉。 而且,那个时间段,铁厉去找了血无衣,想来也不算是特别看中罗河这个以前的长老。 护法长老只是一个称谓,罗河的掌控能力跟铁厉相差无几,从根本上来说,没有多少区别。 当初这么分布的原因,也只有之前那位老堂主知道了。 可惜,在血无衣成为堂主之前,老堂主消失了,并且拥有了一段空白期,那段时间万血堂是没有堂主的。 他们不得不相信老堂主还活着。 可惜,这个可能性大概是没有了。 空白期一直到血无衣出现的时候,才消失掉。 所以,就算是铁厉亦或者罗河都无法确定之前的老堂主是不是死了,活着尸体被掩埋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卑微的事情本身就是这么明显的,没有必要一定要证明什么事情。 铁厉跟罗河相顾无言,大概都是想到了以前的那段时光。 想到以前的时光,就会有一种感慨,最近的剑都是真的不正常。 罗河很想确定这种不正常究竟是来自什么地方。 可是,罗河并不想把目光落定在洛白的身上,这样的话,对洛白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而铁厉,内心当中能够怀疑的却是老堂主以及现在的堂主——血无衣。 这是一种本能,偏生铁厉谁都无法说明。 洛白? 铁厉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铁厉并没有跟洛白接触过,唯一的见面还是之前在地牢当中的见面。 而这次见面机会还是血无衣给的,这就是很让人郁闷。 至于为什么不怀疑所有的风雨跟洛白有关系,只是铁厉这么想着罢了。 真要说出个所以然来,铁厉自己也无法说明自己为什么要怀疑前任以及现任堂主。 他自己本身就是万血堂的人,有这样的怀疑,简直要赌上自己所有的身份地位,甚至会被整个万血堂的人所排斥。 这大概也是铁厉不是很想把自己的这种想法公之于众的原因吧。 面前的是罗河,铁厉不知道罗河是否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想法,但是面对罗河的话,铁厉还是有些事情想要说的。 对于未来,什么事情才是真的值得被记住的了? 答案在人们的心中,还是在那天空之下,众人所看不到的地方? “罗长老,不若我们聊一聊?” 铁厉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罗河。 罗河身上的变故,铁厉视若无睹,反而是说出这么一段话。 说到底,铁厉跟罗河之前究竟还有什么好说的事情? 罗河自己也是有些怀疑,可听着铁厉的话,他竟然是点点头,真的不害怕铁厉做些什么动作吗? 罗河觉得如果自己这么想,必然是铁厉身上露出了什么破绽。 而现在,铁厉的身上任何破绽都没有,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邀请。 如果连这么简单的邀请都要防备的话,也太过于草木皆兵。 罗河不想成为这样的自己,稍微抉择一下,就是答应了铁厉的邀请。 同样,罗河也不认为自己跟铁厉之间有什么好交流的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感情都已经随风飘散了,剩下的是什么? 是怅然还有未知。 “铁厉长老说笑了,您打算去什么地方交流?” 罗河并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答应铁厉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铁厉听着罗河的话,点点头。 他可从来没有想过洛白拒绝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 还好罗河答应了这件事情。 “罗长老,您才从神兵府回来,干脆就去您住的地方吧?我记得您那边是有书房的,在书房中交谈就是够了。” 铁厉想了想,想到这件事情,就是说了出来。 听到铁厉的话,罗河第一反应是铁厉想要做什么。 随后又是觉得自己可能就是单纯的想多了,便是点点头。 答应了铁厉这个邀请,罗河一度认为自己可能是疯子。 以前铁厉也是这个样子吗? 待在神兵府那座牢狱太久了,让他都是忘记这件事情。 是否存在着其他的奇怪之处,是罗河现在所看不透的。 按照铁厉所说的,路过房间与长廊,才是回到了罗河所居住的房间。 正如铁厉所说的那样,罗河直接就将铁厉带到了书房中。 罗河并不会准备其他的东西,与铁厉面对面坐着,就是这么简单。 铁厉坐在这里,就是一道很奇怪的风景线,原来一直都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情吗? 坐下来以后,铁厉跟罗河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好像在僵持着。 僵持着不下,是因为什么事情? 罗河脑海中想着神兵府所见到的洛白,丝毫没有想到洛白这个人现在就在万血堂当中。 而铁厉的脑海中,大概是因为之前想到了老堂主,属于老堂主的记忆就一直在纠缠着,其中还不时地闪现着血无衣的脸,着实让铁厉有些捉摸不透。 头都快要炸了,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不是在开玩笑嘛! 是吧,看起来就是这么奇怪。 呼! 罗河吐出一口气,跟铁厉这么面对面坐着,尽管视线没有撞在一起,还是觉得有些压抑。 “铁厉长老,您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罗河一直觉得自己的时间是很紧张的,不应该将如此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并且是跟对面的铁厉。 罗河这么问,也已经是压抑之后的情况了。 混乱的脑海中非常清晰地出现了罗河的声音,铁厉稍微愣了一下,一抬眸就是看到了罗河。 而罗河的瞳孔当中藏着让铁厉为之一惊的杀意! 针对铁厉的杀意? 还是罗河的脑海中想到什么人,才让自己的感情如此外泄? 或许,铁厉并不知道罗河的脑海中所浮现的人影只有一个。 洛白! 如果说,罗河所有的杀意不是冲着坐在对面的铁厉而来。 恐怕就是冲着脑海中的洛白而去。 而铁厉并不清楚罗河到底想到什么事情,因此与所谓的真相就是擦肩而过。 “罗长老,您对现在的万血堂是什么样的看法?” 铁厉移开视线,喉结滚动着,问出自己原本就想问的问题。 这个问题看起来貌似很简单,可涉及到万血堂,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而且还是在整个剑都是现在这种情况。 怎么看起来都觉得不太对劲,是吧? “罗长老,万血堂的世界是不是已经过去了?消失了?” 铁厉又是开口说着。 这话貌似藏着深深的矛盾感。 如今,万血堂在血无衣的带领下,远远还不到所谓的消失。 铁厉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吗? 第七百九十章 厉海澜 罗河很明白铁厉在说些什么。 因为现在万血堂的做法跟当初老堂主的做法是截然不同的,血无衣所带来的是完全陌生的、属于万血堂的世界。 在这一点上面,罗河抱着跟铁厉同样的想法。 可是,这些年,罗河并不在万血堂当中,想法是一回事,真正所做的事情又是一回事,如果不是那么难以置信的话,又岂会是如今这样矛盾的境地? 是否矛盾都决定了这件事情最后的走向,不至于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可笑的是,依旧会有很多人将那些古人所说过的话奉为至理,认定现在的情况并没有什么不妥。 真的不妥,还是问题大发了,他们心中还有一杆称吗? 罗河说不清楚,也不敢说明血无衣的方针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 而铁厉会不会成为一个所谓的突破口,也是罗河短时间内想不到的。 “如今堂主所带领的万血堂的确是跟之前不太一样。可这又能证明什么事情?” 罗河眯起眼睛,似乎没有察觉到铁厉这段话中间的漏洞,仿佛从未在意。 铁厉听着罗河这话,一时之间分不清楚罗河真实内心是什么想法。 铁厉拿不准这究竟是不是罗河内心深处的想法,如果真的是这样,罗河恐怕从神兵府出来,直接回到万血堂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一定要隐藏点什么,铁厉希望将所有的苦难都提前扼制在萌芽中。 所以,铁厉在这短短的时间当中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很难想到的决定。 试探罗河的真正实力! 这个的想法冒出来的时候,铁厉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做这件事情。 铁厉并不清楚神兵府对罗河的侵蚀到了什么地步。 按照以前在万血堂的实力分布来说的话,铁厉是比不上罗河的。 可如果神兵府中,罗河受到了一些打压的话,那么事情的最终性就是难以言说的了。 或许用不着这么紧张,罗河也许什么都没有想。 可是,之前罗河脑海中闪现的却是洛白的脸,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想,为什么要想到这么一个人? 铁厉如果知道罗河的想法,就不会这么迟疑了。 强制性是他最后的判断,为了这一点,铁厉一定会做到这件事情的。 深吸一口气,铁厉浑身的气息全部暴涨,元力汹涌澎湃,显然直接到了铁厉所能够承受的巅峰。 如此一幕,直接就是让罗河睁大了眼睛,伸手捏着卓沿,这还是回到万血堂以来,第一个对他露出这样强烈反应的人。 至于这个人是铁厉,是罗河所没有想到的。 在之前那个地方遇到铁厉本身就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有现在这个情况,更是在意料之外,着实预料不到。 铁厉为什么会突然发难? 罗河所想不通的事情是这一点,从理由上面来说,铁厉应该没有足够的理由在他的面前释放出这么一面。 两人之间有着几十年的空窗期,还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一步。 “万血堂之中是否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想来想去,铁厉想要问的也就这么一件事情能够拿出手。 可万血堂的变化,铁厉是看在眼中的,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只能说明从一开始整个万血堂都在对他所隐瞒。 这件事情罗河是否知道,铁厉也是分布清楚。 不过,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是要弄清楚罗河的真实目的。 “罗长老,一昧的隐瞒并不能证明什么事情,我想要知道的是事实。” 罗河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心情,铁厉也不想去过问了。 手掌伸出,掌心中元力汇聚而成,形成一小型飓风。 铁厉的巅峰大概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罗河看着铁厉,松开自己的手,站了起来。 “铁厉长老,您这是想要做什么?” 第一反应就是回问做出毫不知情的模样。 但是,别忘了回到万血堂本身就是一个破绽,罗河不应该没有发现到这一点的。 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是想要让铁厉拿到更多的靶子吗? 现在就讲铁厉算计进去,是否太过于急功近利? 旁人说不清楚罗河的选择,连罗河自己也是说不清楚自己。 那么,现在这样情况最终的受益者究竟是谁? 是铁厉? 还是罗河? 亦或者谁也不是? 既然这样的话,罗河操纵这么多事情,甚至掩埋掉属于铁厉的视线,难道不是为了让铁厉产生怀疑? “罗长老,您究竟在隐瞒什么?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铁厉深吸一口气,看着罗河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愈发肯定罗河在隐瞒着什么事情。 越是这样,铁厉就越是想要弄清楚在罗河回来的这段时间中,罗河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罗河真的想要推翻血无衣的统治? 这样看起来也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 铁厉的心中冒出怎样的想法,罗河无法预判,但是看着铁厉的神情,也很清楚铁厉脑海中浮现的想法并不是什么好情况。 那么他了? 罗河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是什么事情都不做! 难以置信! 罗河是这么畏手畏脚吗? 不是吧。 罗河没有这样胆小怕事,面对铁厉疯狂的元力镇压,一丁点儿神色都是没变得,怎么会显现出胆小怕事的情绪? 铁厉现在也是拿不定主意,因为罗河身上散发的气息太过于多变,镇定自若、胆小怕事、瑟瑟发抖,不管是什么样子,都一直停留在罗河的身上,这才是真正让人觉得恐怖的地方。 因为,就好像一张大网上面不断地掩埋住什么东西,这边是一个秘密包裹,那边是一个秘密包裹,无论走向什么方向,总是会遗失掉包裹,而包裹中的东西却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现在的罗河就是这样子,一旦选定一个情绪作为突破口,必然会有其他的信息被遗忘掉,再也找不到。 而找到的信息并不足以支撑所有的事情展开它们所谓的真相。 铁厉爆发了实力,却还是被罗河吃的死死的,仿佛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仅仅只是这些质问,都是让铁厉无法回答的。 在铁厉看来,很多事情并不在想象当中,至于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因为从一开始,罗河就已经打算套路铁厉了。 “铁厉长老,您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想掺一手,但是别忘了现在整个万血堂是在血无衣的掌控之下,你无论做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大概是看着铁厉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罗河干脆就是开了口。 这一番话,直接就是让铁厉哑口无言。 在罗河的眼中,他竟然是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无法想象自己现在脸孔上藏着什么样的神情。 自己对自己的认知真的足够吗? 不见得。 因为罗河这么一问,铁厉对自己直接产生了怀疑,怀疑自己是否做的对。 而直到此时此刻,铁厉都还不清楚罗河究竟在这么长的时间中,去见了谁。 一直待在房间中,还是做出了什么事情? 罗河见过了什么人? 那是被整个万血堂隐藏的存在,不出意外的话,就算是现在的血无衣也不是很清楚万血堂众多阵法的掩盖之下,还有着这么一个人。 罗河打定主意,什么都不会说的,不管铁厉做出什么事情。 但是,罗河恐怕没有想到,千防万防,唯独落下了此时此刻正在万血堂之中的洛白。 洛白从地牢阵法当中找到了一把钥匙,开启一个世界的钥匙就这么被洛白握在手中。 而后,洛白见到了另外一个存在,那个存在正是罗河之前所见过的人。 这个人是极其特殊的存在,便是万血堂一处隐藏阵法中呗关押的厉海澜! 厉海澜! 身份不明,被关押在万血堂大阵当中已不知道是多少岁月。 之前,罗河见他,其实只是想要说洛白的事情,外加剑都现在的情况,不管是神兵府还是炎家,还是更多的南宫家、太师闻家,大概的,都是打听清楚说给厉海澜听了。 说完那些之后,厉海澜没有什么声音,稍微等了一下,罗河就是直接离开了。 至于放厉海澜走? 罗河可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但是,现在,从万血堂的另外一端,被血无衣所关着的洛白却是意外找到这个地方,并且是直通阵法之内,与厉海澜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而不是从正门而来。 这样的情形就显得稍微有些诡异了。 罗河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洛白会糊里糊涂地找到这个地方,简直不在他的想象范围之内。 而这一边,厉海澜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情绪没有很大的波动,一直都是沉默的。 洛白看着盘坐在那草席上的厉海澜,指尖动了动,他大概是误入到什么地方了。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要是一直都不说话的话,好像显得更加的怪异。 当务之急,还是要知道面前这个人的真实身份,还有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从层层阵法当中找到这么一个地方。 短暂的沉默过后,洛白就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弄清楚了自己现在所面临的情况。 而这种情况的确是洛白通过这一片略显空荡的地方中所分析出来的。 还有一点,之前血无衣关押他的地方很明显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那么多的阵法,阵图运转的中心又显然不在那个房间中。 万血堂这一层关于阵图的秘密还真的是不好抓住尾巴。 可是,自己从那么多阵图当中找到这么一个地方,血无衣又为什么要把自己特意的关到那个地牢当中了? 这一点,洛白恐怕还是高看血无衣了。 因为血无衣并不清楚那个地牢当中层层阵法之下还有这种变故。 如果知道的话,血无衣一定会让洛白远离这个地方,血无衣并不想洛白惹出什么事情来。 洛白不清楚血无衣是否知道这么一个事情,但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所能够怀疑的人就是血无衣。 同样,如果不怀疑血无衣的话,只能说明自己的体质的确是个大问题。 而每当这个时候浮现,洛白都无一不感慨为什么007不出现了? 为什么? 第七百九十一章 警告 感慨这种事情的确是有些不适合洛白,稍微想一想这件事情,也就是差不多了。 而最开始,这件事情并没有像现在这样难以解决。 面前的人,洛白应该认识的,剑都之中有不少洛白认识的人,只是都还没有怎么接触过。 像是王宫里面的那一位,若是见过洛白,大概也会承认洛白的身份。 “你是?” 洛白有些疑惑,并不是什么难以说明的事情。 对面的厉海澜刚刚送走罗河,脑子里还稍微有些混乱,没想到就是这么直接见到了人,嗐是一个身份比较特殊的人。 “万血堂长老——厉海澜。” 厉海澜不掩饰自己的身份,洛白问了,干脆就是直接说了出来。 听着厉海澜的声音,洛白稍微迟疑了一下,才是点点头。 这么配合,是不是他走错了地方? 第一浮现在洛白脑海中的是这样的想法,看起来好像甚是有些问题。 但是,厉海澜对洛白并没有抱着什么不太好的想法,貌似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越是简单,越是让人心中想的更多。 洛白不得不多想厉海澜是不是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厉长老,这里是?” 洛白不想问厉海澜想要做什么事情。 而这个地方竟然跟他所待着的地牢联系在一起,这样看起来,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也许比厉海澜这个人的存在更加的奇怪。 两个毫不相关的地方因为阵法以及阵图之间的联系牵扯在一起,并且流露出完全不一样的想法,怎么看起来都会觉得当初布置下这阵图的人在刻意的隐藏着什么。 厉海澜不过是一个影子,没有厉海澜,也总会有其他属于万血堂的人。 而且,厉海澜的实力不错,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的话,能够存活的时间应该很长。 这一点,恐怕也是当初他们所能够想到的事情。 洛白眯起眼睛,厉海澜看起来很像那种人畜无害的人,浑身上下没有暴露出什么气息,要不要稍微刺激一下厉海澜了? 洛白的想法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厉海澜身上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话,就可以什么事情都说清楚。 但是厉海澜的态度稍微有些奇怪,让洛白捉摸不透,也是不敢说清楚。 洛白摩挲着自己的手指,短时间内,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厉海澜就这么看着面前的人一声不吭的,好像在惦记着什么事情,并且还是跟他有关系。 这可真的离了大谱,在厉海澜自己看来,自己被困在这个地方这么多年,一个陌生的人出现在这里,自己好像还没有到那种人见人憎的地步,怎么就是能够升起这么感慨的情绪了? 理解不了,还真的很是奇怪。 洛白自己也是拿不定主意,厉海澜的身份比较特殊,自己又是从另外一个地方过来的,多花费一点儿时间,也是没有问题的。 ……………… 洛白跟厉海澜一起纠结,这边,铁厉已经按耐不住,直接动手了。 罗河本身就没有隐藏什么事情,铁厉不想继续追问,既然问不出来,就强行问出来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是吗? 所以,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反而是最简单的事情了。 铁厉能够继续留在万血堂,必然是因为自身的实力足够,不然的话,血无衣为什么要养着一个什么实力都没有的废物? 做好人做到这个份上,是血无衣没有脑袋了?还是跟血无衣有合作的南洲白家没有脑袋? 这么简单的问题,想想都能够想明白的。 铁厉不想惯着罗河,干脆就是元力一暴增,疯狂地席卷着罗河。 罗河从神兵府出来,之前又是经历了李家的事情,实力就算有所增长,现在也不是最强时期,所以应付起铁厉来就没有那么得心应手了。 而且,铁厉也不是说非要下死手,他只是想要知道罗河到底隐藏了什么事情,是什么事情让他一点儿都不能知晓? 在万血堂生存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样的可能性。 很快,铁厉就是直接镇压住罗河,罗河单膝跪在地上,手撑住膝盖,嘴角有血迹滚下,就好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一样。 “罗长老,放弃吧,以你现在的实力是抵抗不了我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我有知道所有事情真相的权利。” 铁厉说着这话,活像他还没有用尽全力一样。 铁厉如今这么一操作,罗河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要是真的做出什么事情,罗河是否承受不住? 罗河抬头看向铁厉,铁厉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见过什么人? 一瞬间,铁厉是有些偏执的,仿佛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如果他一直隐藏的话,铁厉就会一次次增加自己的元力,强行镇压在他的身上。 这看起来好像是牛头不对马面的,但是罗河的内心深处真的会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异常的明显。 心中翻滚过无数的想法,哇的一声,罗河就是吐出一大血,血迹像是一朵花一样摊开在地面上,就在罗河的视线之下,延续开来的边缘,仿佛要将罗河整个人包裹进去一样。 罗河身上发生的事情,铁厉一点儿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为什么还没有撬开罗河的嘴巴,罗河的嘴为什么这么紧?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铁厉闷哼一声,直接就是加大对罗河身上的压制,不想罗河继续动弹。 “罗长老,您究竟在隐藏什么?” 铁厉握紧自己的拳头,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罗河,咬着牙,稍微有些头疼。 直到现在,铁厉也还是没有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铁厉长老,既然避世这么久,现在又为何要掺和进这件事情?” 撑着地面,罗河抬头对上铁厉的视线,他从神兵府回来,没有去找铁厉,就是因为不想把这些事情说给铁厉听。 而且,厉海澜的存在当年没有说给铁厉听,必然是有理由的。 罗河没道理到现在又是将这件事情展开在铁厉的面前,对铁厉来说,这就是伤害。 “无话可说!” 罗河咬着牙,打定主意什么都不会跟铁厉说。 铁厉听着罗河的声音,又是看着罗河这一张脸,干脆就是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也不知是咬牙切齿,还是另外一种情绪。 随后,铁厉微微抬手,浑身气势暴涨,直接到了铁厉所能够承受的顶端。 这么庞大的一股力量直接逼近罗河,形成一剑刃,径直从罗河的心口处捅过去。 看着剑刃的一端带着一丁点儿的血迹,铁厉就是转过身子。 “罗长老,人要惜命,活下来已经是非常不易的。” 说完这么一句话,铁厉浑身的气势尽数收敛住,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不曾回头。 铁厉这么干脆就是走了,大概也是发现了罗河身上大概是什么事情都问不出来了。 罗河的嘴巴很紧,铁厉已经是不抱希望了。 那么一剑算是对罗河的警告。 而且,铁厉这话说的也不假,罗河听明白了这些话,却依旧苦苦支撑着,什么话都是不敢说。 罗河看着铁厉逐步离开,周围的气息尽数消散,无影无踪的,变得非常普通,干干净净的,很像罗河应该待着的地方。 铁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罗河的视线当中。 “咳咳!” 罗河咳嗽两声,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落在心口处这剑柄上,掌心中还有着血迹,沾染在剑柄上,擦出了印子,看起来刺眼极了。 罗河收回视线,一手撑在地上,两腿打着颤儿,慢悠悠地站起来,另外一只手抓着自己心口处的剑柄,愣是这么强行站了起来。 而后,罗河就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手一动,直接就是将心口处的剑刃拔出来,伤口处汩汩滚出红色的鲜血,滴落在衣襟上,绽放出一朵朵血之花,耀眼极了,非常夺目。 哐当一声,罗河就是将手中地剑刃丢在地上。 另外一只手捏出一灵诀,浮现出那种豆绿色的光晕,裹在心口处的伤口上,简单的处理,罗河还是能够做到的。 要是想要痊愈的话,所耗费的精力就是比较麻烦了。 现在这个情况下,罗河并不认为自己还有去找外援的机会,难不成要这个样子一直待在万血堂? 有点儿难堪,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铁厉的态度着实有些奇怪,难不成发生了什么罗河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罗河伸舌舔舔自己的嘴唇,不断摩挲着自己的指尖,想着铁厉之前突然的发难,想要弄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在什么地方。 罗河一低头就能够看到地上的血迹,脑海中又是浮现出铁厉之前所说的话,自己整个人就是有些纠结。 自己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自己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让这件事情看起来是那么正常的意见事情? 心口处隐隐作痛,刺激到了罗河,却无法更改掉罗河的想法。 罗河想要隐藏一件事情,大概没有人能够撬开罗河的嘴巴。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就是因为大部分时候没有人能够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而,厉海澜成为秘密一般的存在,涉及到的是以前的万血堂。 这其中缘由连血无衣都是不清楚的。 第七百九十二章 故事? 罗河有些纠结,但对于铁厉却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就是世界啊,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人,哪里有那么多想法? 说到底,是自己错了,还是当初的万血堂错了? 既然想到要做这件事情,就需要将所有想要探究的视线都挡在外面,让他看起来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意外。 可,没有意外就是最大地意外,罗河也是经历了铁厉的事情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那么,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罗河看着血迹,瞳孔中闪过不一样的情绪,仿佛时间一下子倒退到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那个时候整个万血堂还不是被血无衣掌控的时代。 那个时候,是对整个万血堂的长老来说是最好的时代,没有任何掌控的存在,整个剑都底下,暗宫成谜,所形成的世界也是跟剑都截然不同。 就算是跟剑都冬苑,跟这个背景当中有着暗阁的存在,也没在怕的。 整个万血堂所依据的也是一个剑都,至少在剑都这一亩三分地之内,剑都冬苑始终都是要避其锋芒的。 如此肆意的一个世界,行走在黑暗的影子当中,最后怎么就是变成了那个样子? 在神兵府的这些年,罗河一直都没有想明白过这个问题,就算是张三七说过一些劝慰的话语,罗河也是钻进了牛角尖,想要把这件事情弄的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是不是看起来很矛盾? 明明身边已经有人在让自己把这件事情看的更加透彻,自己却偏偏是要钻那个牛角尖,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张老的问题了? 一个没有答案的答案,在罗河看来反而就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当初,整个万血堂几乎避无可避,就算是曾经的炎家也不会在万血堂头上动土,一旦闹出事情来,那都是不死不休的结局,炎家一向张扬,却也不喜欢惹火烧身。 最后,不知怎么的,就是慢慢的走到了那一步,那个时间到来之际,罗河整个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迷迷糊糊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镇压在了神兵府,想要逃脱,却受限于那炎家人所说的话。 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待在那神兵府一呆就是这么多年。 还结识了张三七这样一位老者,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也可以说是苦中作乐。 那些年,罗河一点儿都不敢想象万血堂的事情。 可真的等到自己出来,回到这万血堂以后,整个人还是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一朝一夕之间,万血堂竟然是换了一个主人,还是这么的壮阔,虽说与以前相比,看起来低调了许多,但是实力这一块,还真的就是不逞多让。 这也是罗河回到万血堂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发难的原因,因为万血堂跟以前可以说是更好了一些,无非就是低调一点罢了。 可这些跟整个万血堂的实力相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所以,罗河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算是意外。 但是,现在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了,罗河打算去见一面血无衣。 也就是说,铁厉这么一强硬的态度,直接让罗河改变了想法,先面对一下血无衣,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铁厉知道自己找过罗河以后,罗河冒出这样的想法,一定会很后悔的。 一个从神兵府刚出来的、以前的万血堂的长老,要这么去见万血堂现在的堂主,还是一个他根本不熟悉的陌生的堂主。 知道这件事情以后,铁厉一定会很后悔。 可惜,回到自己住处的铁厉短时间之内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罗河现在也只是想一想,还没怎么确定姚笛要不要去见一面血无衣的。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血无衣来见罗河这个从神兵府回来的人,但是血无衣并没有这么做,也不知道血无衣的脑海中在想些什么事情。 山不来见我,我便去见山。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人生百世,这个道理反而成为最简单有效的。 罗河的纠结也就他自己知道了,剩下的,也就需要稍微纠结一下,而后他就能做下决定。 ……………… 可,洛白跟厉海澜这边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纠结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也好,好像跟他们两个人沾不上边。 亦或者是厉海澜所待着的地方本身就是很奇怪地,所以两个人之间相顾无言,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名字是知道了,可剩下的事情了? 两个人什么话都不说,这样看起来是否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了? 不。 显然不是。 洛白跟厉海澜之间为什么没有话说? 仅仅是因为厉海澜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罗河来到这里的时候,都只能在外面跟厉海澜说说话,并不能进入到内部,还是洛白这么近的距离。 怎么想,怎么都会觉得这件事情有问题。 “厉长老,您这是犯了什么过错,要被关在这个地方了?” 没有话语,就要找到所谓的开端。 即便洛白这个时候所提出的开端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但是话题要是打开的话,便是天南地北的,想要再一次沉默,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了。 大概是洛白的声音带有一点点的魔性,还是怎么的,听着洛白的声音,厉海澜一个晃神就是想到曾经。 过去的所有一切都将成为养分,而这么多年过去,他还在这里,万血堂根基也还在这里。 但是,他想要离开却已经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参透阵法与阵图的区别,大致上就是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为什么自己没有这么做? 厉海澜想要反问自己,可找不到能反问自己的理由。 这些年孤独吗? 一个人的孤独,被那么多人遗忘,守着一个小小的地方,藏在万血堂不为人知的角落中,头顶是无数的阵图。 那种感觉本身就很不好受,而自己竟然是坚持了这么多年。 厉海澜非常感慨,似乎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坚持这么久。 呼! 厉海澜吐出一口气,纷杂的思绪被放开,他看向洛白的视线当中,有着洛白所看不明白的情绪。 那种情绪要怎么形容都不为过,因为本身就是复杂至极。 洛白稍微显得有些沉默,而厉海澜这个时候也是没有说话,就是一直这么看着洛白,仿佛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什么感觉。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早已忘记那件故事的开头是什么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厉海澜一伸手半掩面,低效一声,也不知是在笑些什么。 而站在厉海澜对面的洛白仅仅只是听了这么一句话,内心深处就是被揪了起来,一下子,整个心脏都是提溜起来,毫无防备。 就好像,那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忘记的词眼,就足以证明以前的世界是多么的让人想象不到。 洛白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声音确实哽咽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是一个想象不到的世界,在厉海澜看来,那是一个怎么都回不去的世界,世界之中,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也没有那么重要。 这个故事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厉海澜现在待在这个地方,出不去,看着复杂而又简单的阵纹,时间缓慢的流淌,却也只在一呼吸之间。 时间的流逝在厉海澜看来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吗? 大概不是,只是渐渐忽视掉这件事情,直到被罗河所提起来。 一时间的混乱并没有让厉海澜的头脑很是清晰。 到了后来,就是洛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地盘中,并且身上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这倒是让厉海澜有些奇怪了。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厉长老如今想要做什么?离开这里吗?” 原本想要说的那么多的话,到现在,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洛白也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说着这些话,内心深处更像是打开了一个口子,往里面灌注的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陌生的人,在万血堂的地界上,做到的事情真的有这么困难吗? 听到洛白的话,厉海澜摇摇头,他不需要这样。 罗河既然已经出来了,当初所说的事情应该很快就能够兑现,这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囚牢,他本身就不曾害怕过什么。 只是,长此以往的孤独是最后一根稻草,总有一些事情是想象不到的。 孤独是很多人最难以压制的怪兽。 就算是厉海澜,也不想接下来的日子,还是日复一日的孤独,一个人的存在连呼吸都是错误的。 万血堂发生的事情,罗河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当初老堂主有没有跟血无衣说过这件事情,他并不知道。 而且,按照罗河的说法,老堂主是在血无衣到来之前就消失了,不然的话,血无衣掌控万血堂的时间太快了,超乎想象。 “一切都会好起来,属于我的时间终将属于我。” 厉海澜大概是知道了洛白心中的担忧,摇摇头之后,就是露出一张笑脸,说着这么一句话。 洛白有些不理解。 可,厉海澜自己明白就足够了。 曾经忘却的或许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第七百九十三章 交流 洛白就这么看着厉海澜,脑海中关于厉海澜所说的话不断的翻滚,最后演变成自己所能够熟悉的样子。 很多时候,自己所要的或许就是这么简单,剩下的便是远远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样就是足够了?” 洛白看着厉海澜,这么复杂的道理,真的可以就这么结束吗? 原本,并没有这么简单的。 一个人,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这对于厉海澜来说,难道不是一种折磨? “以公子而言,我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决断?” 厉海澜反而是看向洛白,没有任何神情,就是很简单地站在折里,所有外泄的情绪都是被收回,碾压在内心深处。 洛白说话的同时,厉海澜同样将自己的情绪给尽数收敛住。 也就是说洛白的到来让厉海澜被迫的平静下来,并且开始去想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洛白还不清楚这件事情,以为厉海澜是待在这里太久了,连脑子都是有些糊涂。 其它的,洛白根本没有想过,而厉海澜想要说些什么,这不是还没有说吗? 这种情况下,洛白又怎么清楚厉海澜内心想法了? “离开这里,离开万血堂,万血堂是个什么地方,您应该不是不清楚的,总有一日,它会迎来灭顶之灾!到了那种地步,您也还要继续守在这封闭的空间吗?” 洛白这话说的可真的就是有些足够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在洛白的口中,整个万血堂的下场。 从洛白的口中来说的话,万血堂的下场恐怕不比剑都炎家好上多少。 能让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在之前那个地牢当中,洛白究竟想明白了什么事情? 来到万血堂以后,洛白只跟血无衣有所接触,再之后,就是那么一处地牢。 而且,血无衣让洛白来到万血堂的理由并不是经得起所有的考验,光是一个“山河令”的信息,就能够让一些有心人想很多。 血无衣自己本身也不是一块铁板,总有人想要探究一下,到时候,血无衣自己身上的问题就会被无限放大。 这种情况下,血无衣怎么可能让洛白有那么多的机会去探究整个万血堂? 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抱有这种幻想。 厉海澜微微眯起眼睛,在他看来,洛白知道的事情似乎是太多了。 很多事情从原理来说,是不该洛白知道的,洛白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洛白短时间还不知道厉海澜内心深处的想法,想着万血堂的事情,再一次开口。 “万血堂隐藏的时间太久了,很多人都会想要看着它跌落神坛,在剑都这一亩三分地的地界中,很多人都在期待这件事情。厉长老,真的不愿意离开这里吗?情感是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吗?” 洛白说着话,却不知道厉海澜内心深处。 厉海澜就这么听着话,想的事情更多了。 洛白可不知道厉海澜心里面这些想法,只是觉得厉海澜沉默的有些异常,一点儿也不激动。 难不成对这样的结局早有预料? 可,一直蜗居在这么一个地方,厉海澜真的能够明白这些事情吗? 这难道不是不传之秘? 厉海澜的态度是洛白没有想到的,太过于平静,反而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这个时候,能够明白的事情究竟有多少,只能够看洛白自己的了。 “属于我的时间终究是属于我的,公子为何觉得我会困顿于此?” 厉海澜还是不理解,洛白所言,很像是将他想成了一事无成,并且实力没有那么强悍的人。 厉海澜不想去问洛白为什么把他这个人想的这么简单,他想要弄清楚的确实洛白到底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信息的。 万血堂如今已经是渗透到了这种地步? 新来的万血堂的堂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的,被洛白这么一打岔,厉海澜对现在的万血堂的堂主——血无衣拥有比较大的兴趣。 而,说到这个份上,厉海澜还是没有决定要从这里离开。 并且,厉海澜并不清楚自己要怎么离开这个地方。 也许可以跟着洛白一起走,但是从那边出去以后,面对万血堂的人,对于多出来的一个陌生的人,到时候,洛白又要怎么去解释了? 这是一个问题,洛白自己想来也应该明白的。 而且,在这外面,还有血无衣盯着,血无衣的身份也是不可言说的,并且还跟南洲白家有联系,更上面的关系大概也跟整个南洲有关系。 血无衣不可能让洛白身边多出一个陌生人,这对整个任务而言,是一种变故。 血无衣肯定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剑都以及万血堂的事情,从他过来开始算起,就已经是准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在这一点上面,血无衣并不希望出现任何的变故。 如果非要出现的话,血无衣还是打算强行镇压住整个万血堂,让这些人一步都不能离开万血堂。 洛白是这个样子,到时候出现的厉海澜这个陌生人也是这个样子。 这件事情,厉海澜虽说没有全部想到,但也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处境说不上很好。 洛白口中的世界,大概是跟厉海澜没有关系的。 见厉海澜还是不吭声,洛白大概也是明白自己话中的漏洞。 “顺其自然也好,是我看事情的方式有些不同。” 洛白摇摇头,自己倒是被这厉海澜上了一课,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洛白不在说话,厉海澜不断想着事情,洛白不吭声,他也没有特别注意。 事情好像就这么落下了帷幕。 可,有些人总是不甘寂寞的,总是想着想要更强一点,更强一点。 因此,做下了决定。 ……………… 罗河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去见一面这新堂主——血无衣。 就算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大概也能够全身而退。 这种想法出现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罗河觉得这还是有可能的。 罗河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无视那些万血堂的人投递过来的视线,拒绝过一些人之后,就在一些有心人的视线中,进入到了血无衣所待着的地方。 “我的天啊,罗长老怎么去找血堂主了?” 视线当中不再出现罗河的身影,那视线的主人就是背靠着墙壁,吐出一口气,怎么都是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而且 ,罗河并没有气势汹汹的,很是平常,平淡如水的气势。 这么一个样子,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不会觉得罗河是想要去给血无衣难堪的。 那他们了? 他们这些天在争执的事情到底是为了谁? 人都是有私心的,可这个私心要是被当事人哗哗两巴掌给碾碎了,这件事情就是变得有些好笑了。 “不是。罗长老不是来抢夺万血堂的掌控权的吗?这么平静,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旁边的人呆呆地看着那路口,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他是明显的站在罗河那一方的人,现在如果罗河不打算这么做的话,那他算什么? 小丑吗? 所以,这个人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 有些难以形容,更多的是对罗河行为的不理解。 但是,罗河应该算是一个性子比较火爆的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众人心中的疑问没有人能够解释,就算是罗河自己,大抵也是说不清楚的。 而,罗河站在血无衣的房间门外,看着这么一扇厚重的门。 曾经经历过的一切都成为自己的养分,这个养分让罗河更加的坚定。 罗河抬起手,落在门扉上,响起轻微的声音。 罗河用的力量不大不小的,并不会特别惊动屋里面的人。 罗河还没有开口介绍自己,门就这么打开了,好像已经预料到他会过来一样。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罗河的眼神就是变了变。 随即,罗河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抬脚就是走进去。 “见过堂主。” 进去以后,罗河也没四处看,稍微低头,拱手就是说道。 房间里一直都没有声音,罗河也就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寸步难行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情况,罗河很担心自己哪里稍微出点儿错,就能够让血无衣找到由头向他施压。 这就是走地小心翼翼了,因为罗河并不清楚血无衣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就在罗河心思变得很是奇怪的时候,就听见了一声“嗯”。 “抬起头吧,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还没怎么动静,罗河就又是听到了这么一段话。 声音是非常陌生的,大概就是那新一任的堂主——血无衣。 罗河稍微踌躇了一下,就是抬起头,看向最前方。 那里站着一个人,神色淡漠。 这个人的身份就是血无衣,也是现在万血堂的堂主。 一抬头就看到血无衣,罗河反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罗长老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罗河自己有些纠结,血无衣可不纠结,罗河的身份他也知道。 剩下的事情,血无衣并不认为能够做出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 所以,很有可能,罗河只是单纯的想多了。 第七百九十四章 万血堂的世界 血无衣整个人显得非常的平静,好像罗河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的警惕心,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什么事情。 罗河的存在是否对整个万血堂有不良影响,在血无衣看来并没有那么重要。 相反,他想要知道的是,罗河的身上是否还存在着其他的秘密。 秘密这个东西,要是牵扯到整个万血堂,那必然是之前遗留下来的问题。 所以,在罗河不知道的时候,血无衣已经是这么打算了,这样算起来,好像是血无衣抱着完全不太好的心思。 罗河还以为自己是当螳螂的那个人,没想到血无衣却是要当黄雀的人。 血无衣太过于平静,以至于罗河站在这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事情。 原本想要说的话,不知为何总是说不出来,好像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罗河在那么一刻,感觉自己如果真的说出这件事情的话,到最后深陷沼泽的却是自己。 不可能是血无衣。 这怎么可能了? 本应该血无衣陷入无尽的愁绪当中,怎么会到自己算是自己鸡飞蛋打了? 如此结局必然不是罗河所想象的,所以不愿意开口也是因为害怕得到这样的结局。 血无衣还不清楚罗河心中的计较,只是看着罗河不说话,微微眯起眼睛,瞳孔当中闪过那么一丝光芒。 血无衣并不是真正的心大,曾经的万血堂的长老,怎么可能全然放下心思? 只是,在血无衣看来,罗河这个人好像过于谨慎了。 而整个万血堂中的泾渭分明,就好像当做没有看到一样,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而且,血无衣很清楚之前罗河去过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他所不熟悉的。 之前,罗河消失的时候,血无衣探查过罗河的位置,全然探查不到,也不知道是不在万血堂,还是被某些奇怪的阵法给隔绝了。 那个时候,正好碰上洛白被“山河令”引过来,血无衣更多的心思在这意味流传于书信纸上的人,就没有怎么关注罗河的事情,没想到就是这么被钻了空子。 现在,罗河的身上有一层薄薄的纱,这一层纱或许是万血堂的一出隐秘角落。 亦或者是之前老堂主的遗留的手段。 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手段,血无衣都想要将其找出来,并且碾压下去。 局已经开始运转,任何不利因素全部都要消灭! 洛白是其中一环,可他泰国诡异也只能被镇压在所谓的地牢当中,靠着那些阵法对其有着一些禁锢作用。 洛白对阵法免疫,想要穿过阵法的光幕就穿过了。 不过,这个地方是有些不一样的,不然也不会被血无衣作为禁锢洛白的存在。 之前,洛白自己也是有所察觉的,那个地方对他的禁锢是有一些的,只不过没有那么强烈罢了。 只需要有这么一点点,很多流动的线就能够全部牵起来。 这样的一个局面就已经是足够了。 本身上,血无衣所打的主意就是这一点。 敛下眼眸,血无衣暂时先将洛白的事情给放下了,现在主要的还是面前的罗河。 想到这里,血无衣又是抬起眼,看着旁边的茶桌,把人引了过去。 “罗长老,这么站着也是有些累,不弱先坐下来,再来想想应该说些什么事情。” 血无衣看了一眼罗河,伸手指向茶桌那边。 罗河顺着血无衣的视线看过去,吞咽了一下,才是抬脚走过去。 不管血无衣现在打的是什么主意,罗河都打算顺着血无衣的方向说下去。 自己的问题能够被引出来,也是一种本事。 对这新堂主,罗河的心情比较复杂。 说,或者不说,在罗河看来,是血无衣自己的掌控力。 跟他大概是没有关系的。 想着事情,罗河就坐在了椅子上,伸手落在茶桌桌面上,指腹摩挲着桌面,桌面光滑无比,没有一点儿的纹路,让罗河的心也是渐渐沉了下去。 落定。 情绪收拾好,就感觉要有一仗要打,也不知道血无衣会怎么发难。 血无衣后罗河一步,才是坐到椅子上。 与罗河不同,血无衣的手指是敲在桌面上的,声音虽说是很轻微,但是在安静的房间中就显得有些嘈杂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两个人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就无从得知。 坐在这里以后,血无衣跟罗河也是没有开口说话,两个人就在等,等对方先开口。 到这个时候,罗河也才明白面前的人并不是简单的人。 也是,能够在老堂主消失的这段时间成为新的堂主,不管他的来历是什么,他都是不容小觑的人,自己必须打起十足的精神,才能够好好的谋划自己原本想要的。 两人心思迥异,对方是什么心思通通都是不知道的。 “罗长老,为何不说话?可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 血无衣停下敲动的手指,看着对面的罗河,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从来都没有变换过脸色一样。 在血无衣看来,这件事情好像还有回旋的余地,在他的眼中,有些选择是被罗河捏在手中的。 互相认为对方才是真正的那个人,没想到自己本身也是对方眼中所难以掌控的抉择。 有些事情是真的很难说清楚。 “血堂主对现在的万血堂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话,罗河抬起头看向血无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血无衣在含沙射影着什么。 但,又好像是罗河的错觉,血无衣本身就没有多说什么。 万血堂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盘踞在剑都底下,从古至今,一直一直都是剑都的背面,所形成的世界也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整个剑都倾覆掉。 如此可怕的事情,到最后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低调的模样。 一个是因为以前的老堂主,一个是因为现在的堂主。 他们之间有什么想法,导致万血堂越来越低调,甚至众人所熟知的是剑都冬苑,而不是万血堂。 要知道,暗阁来剑都成立冬苑的时候,万血堂已经存在,那个时候更久远了,连老堂主也是后来上位的堂主。 一个势力能够延续至今,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当初,万血堂最开始的堂主,建立了万血堂这个地方,有没有剑都的存在,好像还是两说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万血堂真正的来历可真的是让人惊掉一地鸡皮。 “如此这样就是很好,没什么需要改进的。” 血无衣静静地看着罗河,万血堂是什么样子,稳定就足够。 剩下的时间当中,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任务世界,这件事情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为何铁厉长老跟血堂主口中所说地不一样了?血堂主认为我这么一个常年被囚禁在神兵府死牢中的人,还能拥有什么样的力量?足以影响到万血堂的力量,想来我也是权势滔天的?” 罗河可不在意血无衣说了些什么,话头一转,就是赚到了铁厉的身上。 铁厉过来询问自己是一件很出乎意料的事情。 因此,在罗河的眼中,铁厉大抵是从以前的事情中猜到什么事情。 但是,现在,罗河并不清楚血无衣是不是清楚这件事情。 这就显得非常郁闷了。 罗河想要知道答案,首先就必须要从血无衣的口中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个答案不管是什么样子,都必须是从血无衣的口中说出来的。 铁厉现在或许成为罗河的靶子,却实在是没有办法。 罗河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想到自己去见过厉海澜,还要被铁厉追问,坐在这里,罗河的心里面就是很不舒服。 万血堂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血无衣的眼中,万血堂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 血无衣自己能够回答出这个问题吗? 世界的角落中,能不能回答出这个问题,本身来说,或许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听着罗河的话,血无衣德视线当中浮现了一五芒星的巴掌大的阵图,熠熠生辉。 如此小巧而又充满力量的阵图,坐在对面的罗河竟然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当中完全没有这阵图的存在,连感知中都是没有所谓的阵图的气息。 一张桌子,两个所坐着的方向,却是两个世界。 而这阵图出现的位置却是茶桌的正中心,为什么只有血无衣能够看到这阵图,要问谁? 谁能够说明白这件事情。 罗河可不知道血无衣心中的感慨是这么多,而且还是因为一幅他所看到的阵图。 想到那个画面,罗河自己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那么,罗长老,且不说铁厉长老,在您的眼中,万血堂又是什么样子?离开万血堂这么就,在神兵府,您又可曾想明白这个问题?” 血无衣嘴角微微上扬,连带着整个脸都是鲜活起来,不如之前那般死气沉沉的,让人无端的害怕。 两种世界,两种截然不一样的情绪,真的是因为现在噌地一下浮现的阵图吗? 五芒星阵图,阵图边缘光晕流动着,如此活跃的气息,坐在对面的罗河竟然是感觉不到的。 真的就很让人费解。 有些事情真的要说这么清楚吗? 罗河一抬头就是看见了血无衣这样的一张脸,而血无衣的话落在耳边犹如蜜蜂嗡嗡的,险些都是没有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万血堂跟神兵府,两个地方,全部都在剑都的地界当中。 之前所经历过的剑都炎家、剑都李家,在罗河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要让罗河去说,去说明在他的眼中,万血堂是一个什么样子。 其实,罗河能够给血无衣一个完整的答案。 万血堂的存在是神! 罗河无法用言语去诉说万血堂的存在,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经历过那样的世界。 那样的世界当中,万血堂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意外,但真正帮助到他们。 那个时候,谁都不想说万血堂的弊端,只是感觉万血堂的存在是真的神! 不然,谁会怜悯他们这样的存在了? 这个答案,说给血无衣听,血无衣能够明白这其中浓烈的情感吗? 第七百九十五章 时间不多 万血堂的存在是神! 这个观念不仅仅是罗河这么认为,铁厉长老、还有同一时期的人,都会这么认为。 这是最没有悬念的一件事情。 因为所有人的执念都是一样的。 有这样的想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更不要说在那个时候的状况之下。 万血堂是很多人的港湾,在这里存在,在这里停留,会感知到属于自己的存在。 这一点,是别处无法带给他们的感知。 存在便是合理,总不能说所见是虚妄,所以妄图打破一切。 一面镜子也好,镜子里外是什么样的截然不同,能够转换成为什么样的世界,在有些人的眼中,都没有那么重要。 他们能在这里活下去,一切就是足够了。 “我无法评判万血堂。” 从以前度过的时间当中回过神来,罗河看着血无衣,说出这么一段话。 他现在不管血无衣听到这话会是一个什么想法,主要更多的是他想要说的话只有这么一句。 “罗长老?” 听到这话,血无衣是有些懵的,大概是没有想过罗河会说出这么一句让人难以接话的话。 无法评判? 还是单纯的不想说? 罗河内心深处的想法,血无衣无从得知,有些事情大概存在的理由,就算是为了所谓的任务,血无衣也是无从得知。 “血堂主,这个问题,您还是放过我吧。我们这一辈的人对万血堂拥有着无法言说的滤镜,在那个时代,能够生存下来,被万血堂庇护,本身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罗河摇摇头,有些事情他不知道怎么跟血无衣说,这个问题,血无衣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出,对罗河来说,这是一个超出预计的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 所谓的答案只有那么一个。 万血堂的存在就是神! 这个答案若是给血无衣听,谁知道血无衣会不会想到更多的事情? 掌管了万血堂这么久,大概也是不希望别人的口中还说着老堂主的好。 这可真的是让人纠结的很,说不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办了。 “罗长老,万血堂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剑都之下,成为指向剑都的一把利剑。这个道理,难道罗长老也是不懂吗?” 血无衣没有揪着罗河,只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罗河要是想要说一点儿话的话,还是能够接上话的。 “血堂主,万血堂远远比不上整个剑都,剑都可以换一个名字,万血堂却会就此淹没掉,连改头换面的机会都没有。” 罗河就这么一直看着血无衣,瞳孔当中流露出来的色彩反而没有那么一阵见血。 也许,在罗河自己的心中,跟血无衣的答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具体的心思没有人能够再明白,在这个世界的角落中,时间的变化是明显的,同样也是微弱的。 时间啊,总是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带着独属于它的味道。 ……………… “真的不愿意离开吗?” 洛白转身看向自己的身后,他有一种感觉,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要是厉海澜还是打算待在这里的话,洛白就真的帮不了厉海澜。 厉海澜的选择为什么一直都是这么坚定? 这么一个地方,虽说比洛白所待着的地方要好上很多,可究根结底,还是一处地牢的存在。 厉海澜为什么情愿待在这么一个地方? 这一点,洛白算是想不明白。 人与人的沟通世界难道是有代沟的吗? 好像本身上并不能够说这件事情,但是本身上而言,他们或许并不需要这样的交错。 “劳公子担心了,短时间之内,我还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厉海澜点点头,他已经知道洛白的身份。 即便如此,厉海澜依旧不打算跟着洛白离开。 待在万血堂,总归是有他的事情要做的。 这个世界很复杂,有些人的手眼通天,总能够布下滔天蛛网,缠缚住一个一个不是那么听话的存在。 总要提前准备着,不是吗? 有些存在已经开始,为何不能够提前预防? 攻击力的下降,对很多毫不知情的人来说,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能够做到这一点,就去做,时间会狠狠地证明一切。 “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厉长老可还有什么事情要询问,若我知道的话,我会给出一个答案。” 到了这个时候,厉海澜还真的就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想法。 之前,罗河过来的时候,厉海澜问过这件事情,但并没有从罗河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本来还以为不会见到洛白,没想到一眨眼的时间,面前就是出现了洛白的身影。 几重冲击下,厉海澜差点儿都是没想起来自己原本问过罗河的那个问题。 “公子,在您眼中,现在整个剑都、整个万血堂是什么样子了?” 也难怪罗河回答不出来了,这是一个什么问题? 听到这话,洛白在那么一刹那好像看到了很多人的影子。 他的手上沾满了血腥,人影斑驳,落在地面上的是属于它们的思念。 尘归尘,土归土,话虽然是这么说。 但是,内心深处总是有那么一丝依恋。 若是不曾发生过那些事情,有些人是不是就会好好的活着? 与此同时,洛白的脑海中好不避免地想到了剑都郊外的林家药山。 那里有着黑色雾气的存在,尽管后来消失了。 可,这依然是一个征兆。 林家药山都有可能出现这样的东西,凭什么要其他地方不会出现这些?剑都不会出现? 没有一个肯定答案的存在,显然会是很多人心中的一根刺。 而且,到目前为止,可能就洛白一个人能够看到。 那么,洛白敢打包票,整个剑都之内没有这样的存在吗? 不能。 之前匆匆而过,从穷巷而出,洛白可是没注意过这件事情的。 只有真正的从剑都的界域中走过,洛白才能够在心中找到一个答案。 那个时候开始,会找到多少答案? 那些答案所对应的世界又是什么世界? 也许,并没有真正的所谓的世界。 厉海澜想要问的也不是这件事情。 人影幢幢,记忆中的存在越来越鲜活,想要活下去,想要拼尽全力活下去。 这些念头冲刺着洛白的脑海,成为那么一个想都不一定能够想象到的情况。 “到了时间?” 这些想法充斥脑海的时候,洛白看着厉海澜,忽然明白一件事情。 厉海澜在问这件事情,是不是证明整个万血堂的时间到了? 可,这一点的话,洛白非常疑惑。 他见过血无衣,明白血无衣那身体之下隐藏的力量。 那样的一个人会带着万血堂走向末途吗? 那最终的场面,洛白有些想象不到。 甚至怀疑厉海澜问这样的话所指代并非如此。 可,厉海澜如果知道洛白的猜想,会告诉洛白,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在厉海澜看来,万血堂大抵是走到了末途。 他自己本身是有感觉的,而且从罗河的口中知道的,血无衣出现的时间点太过于巧合,总是让厉海澜想到不是那么好的事情。 当画卷一寸一寸展开的时候,映入眼帘的,远远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最终的结局不管是什么样子,万血堂总归结局算不上特别好。 “算上万血堂的时间,的确是到了啊。” 厉海澜呼出一口气,这也不是什么需要淹没的事情,洛白既然能够猜到,就算是不说,之后,洛白也总能够找到所有事情的答案。 还不如现在就是说清楚,免得有那么多猜想,平白无故多出许多从未有过的事情。 “厉长老,我明白了,之后若是有机会,我们会再见的。” 洛白点头,退后两步,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应该追问的事情了。 知道分寸是他最会的,应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的心里面也是有计较的。 只是,这么一说开,之后真的还有机会跟厉海澜见面吗? 不见得吧。 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厉海澜是重要的一环,若是真的离开这里,事情到最后才是难以收拾。 “厉长老,您多保重。” 洛白想转过来,对一些事情也不揪着不放了。 随后,洛白就是一直一直后退着,直到感知到他刚刚过来的那个口子,洛白才是停下脚步,仰头对着厉海澜微微颔首。 此后,便是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来此一趟,已经是知道不少的事情,没有必要纠结那么多。 厉海澜抿起一抹笑容,淡淡的,看着洛白消失的地方,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洛白的到来是意外,更是坚定了厉海澜的心。 若是此前除却罗河没有人再过来,厉海澜不是很清楚自己能够做出什么事情。 只能说洛白到来的时间刚刚好,让他想通了许多事情。 如此便是足够。 更多的,已不是能奢求的。 “风所在的地方,一定会为我带来信的芬芳。” 厉海澜说出这么一段话,就是闭上眼睛。 也许,他应该问清楚洛白的事情。 但是,厉海澜说不清楚自己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在那么一瞬间,厉海澜是真的觉得这样就足够。 余下的时间不管是经历什么,都没有那么重要。 厉海澜心中的想法,远去的洛白并不清楚。 他们两个人分开,连带着两个世界的交错也是消失。 曾经显现于人前的地带都在逐步消失,两个人的分开,影响远远还不止这一些。 他们不清楚,世人的眼中也不是很清楚。 ……………… “罗长老觉得万血堂之后会变成这样?一把利剑落得兵解的地步,大概是这件事情所需要的牺牲足够浓烈。” “但,为什么总感觉罗长老心有不甘?是我的错觉吗?” 血无衣静静地看着罗河,之前罗河所说地话显然是被血无衣听进去了。 不然的话,血无衣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如此而言,罗河却觉得血无衣非常陌生。 尽管罗河从未见过之前的血无衣,却还是有那么一种感觉,现在的血无衣有些不正常。 跟之前血无衣的转台是截然相反的。 就因为万血堂最后的下场? 是罗河想错了,还是血无衣另有筹谋? 第七百九十六章 特意帮助 “万血堂还远远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有一点,血无衣并没有想错,罗河的确是心有不甘。 屹立于剑都这么久的万血堂怎么可能会走到那一步? 想象与现实藏着巨大的天堑,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能说明自己所看到的现实是远远不及真实的万分之一的恐怖。 “罗长老,依然断定的结局,如此争辩仿佛并没有意义。” 听着洛白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血无衣的视线从桌面上的阵图上移开,落在罗河的肩膀上。 过去的老人,血无衣总是抱着敬畏的心,那个时候的万血堂的确是很多人心中的一根刺,掌控的消息也太多,连剑都冬苑都隐隐避让。 可,那并不是真实的。 所谓虚幻到那个时候能够展现的大抵也就是这样了。 “血堂主总有一天会明白的,万血堂存在之根本不仅仅只是这些。” “今天是我唐突了,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找血堂主。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就先行告退。”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无衣有哪些话是说错了,罗河都不想继续坐着,直接就是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像是在这么一刻就撕破了脸皮,带着浓浓的情感,不是针对血无衣,而是对万血堂的情感。 丝毫没有褪色过的情绪,异常的浓烈。 听着罗河的话,血无衣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没有想过罗河会走到这么一步,他到底还是小看了这一辈的老人。 不以为意,总是会吃大亏的。 “罗长老,您过来这么一趟,到底是想要说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血无衣的声音有些沉了,他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一样。 那种感觉很是不好受,带着浓浓的刺痛感。 “血堂主,一些事情您不知道是件很好的事情,不需要追究那么多。” 罗河已经是站起身,低眸看着血无衣,好像已经看到血无衣最后的下场,比他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轻飘飘的说完这么一句话,罗河就是拉开房门,直接走了。 来的时候揣着无数心事,离开的时候,罗河已经明白,面前的人终究不是老堂主,很多事情就是单纯地说不清楚。 血无衣也是站起身,看着罗河的背影,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主要是罗河也没有给血无衣说话的机会,这个答案,血无衣自己难道不明白吗? 这么一愣神,罗河的身影已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变换过的世界是非常不一样的。 罗河离开了血无衣的房间,外面守着的人也都是各自穿回消息,那些原本惦记着这边事情的人发现事情并不像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渐渐的心思就沉了下去。 至于那些迟迟没有放下的人,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罗河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一屁股坐下去,想到之前血无衣的态度,他的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 怎么说了,罗河是没有想到自己跟血无衣见面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就这么让他过去吧。 血无衣那边,挥手就是将房门关上,坐在椅子上,看着桌面上的阵图,终究是伸手抚摸在阵图上。 阵纹流转,光晕如涓涓细流,带给血无衣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上面准备的世界已经慢慢掀开了一角,不管开始酒精落在什么地方。 终有一日,看到的世界是荒芜的。 ……………… 说起来,万血堂的事情到底是被血无衣把控着,会不会发生超出意料之外的事情,也许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怎么说了,剑都之上,这风起云涌的,是谁做了背后推手,已是说不清楚的。 剑都现在又应该怎么办? 处于漩涡中心的万宝阁,又应该如何应对这一次的拍卖会? 落在宝音夫人呵唐文律身上的事情,让他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 宝音夫人那边的渠道,是否足够做到这些事情,宝音夫人自己都拿不定主意。 唐文律又是下放到剑都的,本身就没有多少能量可言,唯一可以借助的大概就是剑都冬苑这边,和顾允希说清楚了,借助一下暗阁的力量。 但是,终究是还未说出口的事情,不能当做理所当然的。 这个时候,万宝阁却是来了一位意外之客,在宝音夫人跟唐文律的想象中,这一方势力应当是不掺和进这件事情的。 怎么就? 突然出现在万宝阁的一方势力不是别的势力,而是星河学院的老院长。 老院长——风临渡出现在万宝阁,甚至要跟宝音夫人见面,这就很让人费解,甚至说不清楚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听到这消息以后,宝音夫人就是赶紧赶了过来,并且接待风临渡。 院子中,凉亭,只坐下了三个人,分别是风临渡、宝音夫人还有唐文律。 风临渡的突然造访,是宝音夫人二人没有想到的。 主要是万宝阁跟星河学院的牵系也不是很大,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 坐在这凉亭当中,宝音夫人看着坐在对面泰然自若的风临渡,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风临渡来到这万宝阁为什么能够这么稳定? 寻常模样,没有丝毫差距。 “我听闻万宝阁要开启一次拍卖会?” 风临渡心中没那么多想法,开门见山就好。 从风临渡的话来说,风临渡显然是冲着万宝阁拍卖会来的。 但是,旁人不清楚,作为万宝阁的人还不清楚吗? 他们是被硬生生推到这种地步的,原本可没有这么大动静 也没有想过要弄出这么大动静。 听到风临渡这话的二人相视一眼,可不知道如何接话。 “拍卖会可是有什么问题?” 见二人是这般模样,风临渡还以为是拍卖会出现什么问题。 虽说不是这么一回事,可也相差不离。 风临渡口中的事情要严重很多,而现在万宝阁面临的情况却没有这么狠。 只不过,风口浪尖,总是要沾染上一身灰尘的。 如今万宝阁的情况并不算是很好。 “老院长,风口浪尖的,万宝阁也是颇有些无能为力。这一次拍卖会的事情准备还不是很充分,外面所流传的事情已经是把我们架到了火上烤。老院长,这一次的拍卖会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宝音夫人不好开口说话,唐文律就是把现在的情况给说清楚。 在剑都,唐文律肯定更加熟悉一点风临渡。 听到唐文律的话,风临渡稍显沉默。 宝音夫人看向唐文律,唐文律这些话是不是说多了? “剑都之内有势力推着现在这场风啊。原来这个时间段已经是开始了吗?” 良久后,风临渡才是有些怅然。 而风临渡所嘀咕的这些话,刚过来的宝音夫人还有唐文律都听的不是很明白,只感觉好像要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一样。 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风临渡露出这样的神色? “宝音夫人,唐主事,拍卖会的事情照常举行,星河学院会为这一次的拍卖会增添一些拍卖品,只要拍卖会如期举行,剩下的都是好说。” 风临渡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宝音夫人还有唐文律,想到这件事情,也难怪要把万宝阁的拍卖会推到这种地步,他们原本打算的就是拍卖会落幕之后,再进行一些事情的吧? 这些天,剑都之内,关于万宝阁拍卖会的事情爆发的太迅速了一些,而且暴增,他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儿,这才是来万宝阁看上一眼。 没想到还真的就是除了一些问题。 有问题就好好解决,只要拍卖会如期举行,总是能够拖延一些时间的。 延伸出来的这些时间能够做些什么事情,就是他们需要好好准备的。 “老院长,您这意思是?” 听到风临渡的话,唐文律有些反应不过来。 风临渡所代表的星河学院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老院长,拍卖品的事情,您看有什么要求吗?我们万宝阁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您看连百教域那边都是过来不少人,万宝阁这一次准备的拍卖品实在是跟不上。” 宝音夫人没有唐文律那么多心思,一听到风临渡这么说,整个人就是鲤鱼打挺,精神充沛。 看着这样的宝音夫人,唐文律张张嘴,对着风临渡微微点头,便是什么都没说。 显然,宝音夫人本身就是要比唐文律高上一阶的,他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跟宝音夫人闹个没脸。 而且还是在风临渡在场的情况下。 唐文律知道分寸,所以剩下的就交给宝音夫人。 他只需要坐在这里,听着他们的话,想着之后的拍卖会究竟该如何安排就是足够了。 而后,事情便是顺理成章的,没出现任何的问题,风临渡也没有挑刺之类的。 真的就是单纯来帮助他们的? 看着交谈融洽的二人,唐文律说不上自己应该是个什么情绪。 但是啊,看着这样的一幕,还是觉得很奇怪。 星河学院该不会在准备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唐文律抿着嘴巴,一声不吭的。 另外一边,风临渡在跟宝音夫人说着一些东西的存在。 这些算是风临渡的私库,为了这一次的拍卖会,他竟然会把这些东西挑选出来,真的有够奇怪的。 而宝音夫人虽说紧张拍卖会的事情,可面对风临渡该有的态度还是有的。 面对风临渡拿出来的这些东西,有些比较特殊的就留下,对百教域那边的人来说应该是很不错的拍卖品。 而且,这些拍卖的东西,最后所有的收益还是要给风临渡的,他们万宝阁现在这个情况,抽成与否都没那么重要。 “老院长,您看这样的分配是否可以?若是有流拍的,原封不动的归还,这样可好?” 经过一段时间的讨论以后,宝音夫人合上手中的册子,看向风临渡,最终事宜很快就能敲定。 听到宝音夫人说这些话,风临渡又是看向宝音夫人手中的册子。 最终,点点头,算是敲定这一系列的行径。 “只要拍卖会如期举行就够了。” 说来说去,风临渡就只有这一个请求。 看起来就好像是特意来帮助万宝阁的一样。 真是想不通。 第七百九十七章 齐聚剑都(一) “有着老院长帮助,拍卖会定能够如期举行!” 大概是因为跟风临渡敲定不少事情,宝音夫人现在的情绪很不错,没有之前那种紧绷的状态。 听到宝音夫人的话,风临渡的心情也是好上不少。 之前因为拍卖会被推到这种地步很有可能是那些人的手臂,风临渡的心中就不是很好受。 现在能够让拍卖会如期举行,真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唐文律看着这样的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可能是因为最近剑都草木皆兵,连唐文律心思都是乱了不少。 不过,虽说星河学院跟万宝阁达成协议,唐文律还是打算去一趟冬苑,跟顾允希见上一面,顺便问问如今拍卖会演变成这个样子,究竟是谁的功劳! 想到这一点,唐文律的心中就有不少的怒火,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必将用万宝阁之力强势碾压。 剑都不是万宝阁的主场,而万宝阁的主场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追上的。 想在太岁头上动土,必将承担相应的后果。 烫纹理吧并不相信做这件事情的背后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怎么说了,唐文律有些猜想,大抵那些人是真的不害怕。 可,能够不畏惧万宝阁的势力又有多少? 细思极恐,不敢继续猜想下去。 很快,最后事宜全部敲定,再一次询问过拍卖会的事情之后,风临渡就是起身,打算离开万宝阁。 “老院长,您不继续坐一会儿?” 宝音夫人随着风临渡站起来,看了眼石桌,又是看向风临渡。 这来去匆匆的,莫不是风临渡本身就是为拍卖会而来? 宝音夫人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因为风临渡的行为确实看起来只冲着拍卖会而来。 剑都的风言风语已经影响到风临渡? 可,现在这个局面万万不是万宝阁所想要的。 万宝阁还真的是被架到火架上烤。 心情复杂。 “不了,书楼那边还有需要处理的事情,我只是过来看一看。你们忙你们的,我就先走了。” 风临渡看着万宝阁的阁楼,视线穿过厚重的墙壁看向更远方,拥有的力量也是不可比拟的。 “恭送老院长!” 见风临渡真的一门心思想要走,宝音夫人朝唐文律看一眼,就是对着风临渡拱手一礼,微微低头,以示尊敬。 “回吧。” 风临渡喃喃一声,一甩衣袖,整个人踏空而去,径直离开万宝阁。 “宝音夫人,您说老院长此举是何意?” 等到风临渡完全离开以后,唐文律起身看向宝音夫人。 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想过风临渡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整个剑都的谣言满天飞,他们不是不在意,只是没有精力去管。 没想到,这一步管,居然连星河学院的老院长都为其拍卖会而来。 这一次,他们是不是成了别人手中棋子? 唐文律跟宝音夫人都是眯起眼睛,有些事情就是征兆,并不是说什么都不懂。 但是,其背后到底代表什么意思,短时间之内是想不清楚的。 “不管老院长想要做什么,终究是为拍卖会的事情。我们有空在这里猜想老院长的想法,还不如想想拍卖会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还有,你去一趟剑都冬苑,让那边的人帮忙查查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钻万宝阁的空子,也要看看这果子能不能被他啃进口中!” 不只是唐文律想到这件事情,宝音夫人也是想到了。 “是。” 听到这些话,唐文律点点头。 这些事情不用宝音夫人说,唐文律自己都明白要去一趟剑都冬苑。 短时间内,没有别的事情,稍微对应一下需要做的事情,宝音夫人跟唐文律就是分开了。 宝音夫人继续坐镇万宝阁,唐文律则是离开万宝阁,前往剑都冬苑。 ……………… 罗河离开血无衣的房间,血无衣看着那五芒星阵图,铁厉闭门不见客。 好像,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是静悄悄的,没有那些纷飞的情绪。 但是,这一切真的就会这么结束吗? 万血堂用血无衣的话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如果中间出了差错,首当其冲的必然是血无衣。 可容不得一丁点儿的差错。 但是,血无衣并不清楚,这个时间段,洛白已经跟厉海澜见上面,所谓的瓶颈的水面已经开始泛起圈圈涟漪。 绝对的掌控却开始出现一丁点儿的裂缝。 假以时日,或许等到拍卖会开始的时候,这裂缝就会管中窥豹,让一切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所谓变故已经增生,剩下的便是要交给时间。 ……………… 剑都内,说实话,随着拍卖会的说法越来越多,聚集在剑都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各方势力谁都想要在万宝阁拍卖会上分上一杯羹。 有好处的东西,是不是拥有足够的话语权,总比在千庙会的时候要好多。 看得见摸得着的存在,而千庙会则还需要找到特定的地方,经过阵图转送到千庙会之中。 这一点,就能够丢下不少人。 所以,在有些人的心中,现在万宝阁的拍卖会要比千庙会好上很多。 不过,到时候就算万宝阁拍卖会举行的话,也会进行一波财力、身份调查。 严谨一点儿,到底是一件好事情。 此时此刻,剑都中所存在的人已不在少数。 此时此刻,剑都的一角,客栈中有着百教域的人,其中有几间包间的人是比较特殊的。 他们是百教域中冰河佣兵团的人以及于家的人。 到时候,参加万宝阁拍卖会的人是于家人,冰河佣兵团是等到拍卖会结束以后,护道的人,这是于家主的安排。 可能是想到剑都中能人异士比较多,多安排一些人,心中比较安定一些。 这一次带队的人是于明寒。 是的,就是当初在云川秘境中跟冰无痕一道的人。 后来,离开云川秘境之后,冰无痕就跟整个冰河佣兵团分开嘞。 而在这之后,于明寒也是被于家主给紧急召回,他们这一波人离开云川秘境之后就朝着百教域而去。 安静度过一段时间后,百教域中也是发生不少的事情。 再之后就是莫名收到了万宝阁拍卖会的请帖。 说实话,于家主觉得这其中是有什么瓜葛的,但又想着万一是真的,大概也是一件好事情。 这张请帖上,其它的事情,于家主没有注意,唯独有一件,于家主比较好奇。 冰玉髓。 是的,请帖上竟然是说明冰玉髓的存在,像是用这么一个存在,迫使于家主派人前往剑都一样。 思前想后,于家主让于明寒带着于家还有冰河佣兵团的人前往剑都。 等到进入剑都以后,于明寒才发现,剑都之内,关于万宝阁拍卖会的事情传的满天飞,瞅着就是有些不正常。 这种情况下,于明寒找了一处客栈,包下房间,让其他的人不要在剑都乱逛,他们就在这里等着拍卖会开始就足够。 大乾帝国的事情也是要一段落,这一系列的事情,可能连于家主都是没有想过的。 “少爷,外面关于这拍卖会的消息太多了,真的没有影响吗?” 房间中,于明寒是淡然自若的。 可,一些于家人也许就保持不了这种镇定。 “无事,有人想要黄雀在后,就有人把这一切全部压下去!我们只需要等着拍卖会开启就够了。” 说到这里,于明寒稍微停顿一下。 “而且,按照那张请帖上的内容,很快拍卖会就要开始,我们需要养精蓄锐,等到拍卖会的时候,才有足够的底气。” 于明寒很少数这么多的话,向来就是吩咐下去,下面的人执行就好。 这些人听着于明寒的话,就明白于明寒亦或者于家主心中自有一杆称,他们不需要格外的紧张。 随着于明寒的话音落下,众人也就没有心思去说那么多。 只要于明寒心中有数就够了。 于明寒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看过众人的神情,所能够感觉到的情绪在心间一一转化成为对拍卖会的期待。 不管未来是什么样子,所能够看到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 ……………… 与此同时,剑都各个地方都是响起这样的声音。 比方说太师闻家。 太师闻家之内,闻玄慕看着站在面前的闻家长老,听着他们口中说出拍卖会的事情。 “几位长老是想要做什么?” 闻玄慕伸手落在桌案上,指尖轻触,仿佛整个人是极为内敛的。 所有的感情都在回缩,连同处一个房间中的几位长老都是无法探寻闻玄慕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这一次万宝阁的拍卖会,我们闻家不参加吗?” 说起这件事情,闻家长老也是觉得很奇怪,因为拍卖会出现到现在,闻玄慕一直都没有下达通知。 随着拍卖会即将开启,闻家长老门怎么都是坐不住,便约着一起来到闻玄慕这边。 他们还是想要从闻玄慕的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们想要参加万宝阁的拍卖会?” 闻家长老来问这些事情,是否想要参加万宝阁的拍卖会? 说实话,闻玄慕并不是很想参加万宝阁的拍卖会,因为这一次的拍卖会并不会这么一帆风顺的。 想着这些事情,闻玄慕对万宝阁拍卖会是敬而远之的。 没想到只是没有下达通知,长老们就是聚集过来,想要听到他亲口的大答案。 说到这种地步的话,闻家这是有人想要参加万宝阁拍卖会? 想到这里,闻玄慕的瞳孔中所代表的含义就是有待商榷。 “家主,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参加万宝阁的拍卖会?满城风雨,若是我们闻家不出面,别人可不是要说我们闻家望而生却?” 站在这里的人都不是那么明白闻玄慕想法的,听到闻玄慕的话,本能的就想要反驳。 而且,在他们的眼中,闻家是不能这样拒不参加的。 简直就像是污点般的存在。 要么参加万宝阁拍卖会。 要么,闻玄慕就这么说清楚不能参加的理由。 除此以外,其它的想法他们一点儿都不接受。 第七百九十八章 齐聚剑都(二) “家主,可不能辱没太师闻家的名头。” 说到底,这些闻家长老所坚持的事情是太师闻家,真正意义并不在所谓的万宝阁拍卖会的头上。 到这个时候,闻玄慕明白这个问题。 但是,拍卖会的事宜,闻玄慕还是有些担心,难保不会有人冲着太师闻家的名头而来。 而且,现在剑都之内,关于拍卖会的说法太多,万宝阁早就应该处理这件事情的。 但是,却是没有想到万宝阁竟然是处理不了,可想而知,这背后的黑手究竟拥有怎么样的力量。 闻玄慕敢不敢打包票了? 不敢。 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闻家长老,闻玄慕也不知从何说起。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书房中间,出现了一巴掌大的小型阵图,而在阵图的中心处,飞出来一只千纸鹤。 千纸鹤是一浅浅的天蓝色,带着格外温和的气息。 闻玄慕伸手,让对面的人暂时先不说话。 而后,闻玄慕就是展开这千纸鹤,蓝色的纸张上面写着一些字。 这些字主要是关于万宝阁的事情。 一目十行,总算将这上面的信息给全部收纳。 随后,一抹火焰窜出,径直将纸张少了。 随后,闻玄慕就是站起来,两手撑在桌案上。 “你们选一位长老带几个闻家小辈去万宝阁拍卖会,拍卖会会如期举行。带足灵石,有小辈需要的,都尽量拍下来。闻家这点儿财力还是有的。” “什么?” 可能是因为闻玄慕松口的太快,闻家长老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就因为一只千纸鹤,就足以影响闻玄慕的想法? 为什么? “你们只需要带人去就可以,剩下的不该你们过问的就别过问。对你们没有好处。” 面对这些人,闻玄慕也不是很想同他们解释。 他们想要一个命令性的通知,那他现在已经说清楚,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没有别的事情,闻玄慕就是很想这些人离开这里。 还有,纸张上所说的事情,让闻玄慕稍微有些在意,他需要推算一下。 除却拍卖会的事情,闻家长老对另外一件事情也很在意。 闻人语孤身前往大乾帝国,这一路上,是否会出现变故? “家主,虽说这件事情不该我们过问,但是少爷那边是否有消息?我们与大乾帝国的联系基本就是系在少爷的身上,这件事情我们是否拥有知道权?” 听到这话,闻玄慕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浅浅的笑容。 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还敢掺和这件事情。 真是让人想象不到。 “我还有事情,他那边的事情,有了消息以后,我会通知你们的。” 闻玄慕摇摇头,抬头看向众人,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住。 闻家长老们对上闻玄慕的视线,一股寒气就是从脚底下升起,分外的毛骨悚然。 他们是不是做错事情了? 随后,几人相视一眼,张张嘴,又是合上,拱手一礼,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离开书房。 不得不说,他们就是被闻玄慕的那双眼睛给吓到,所有的话语都是堵在喉间,一字一句都不能说出。 “真是心大的很。” 看着关上的房门,闻玄慕这才是坐下去,嗤笑一声,吐露出这么一句话。 不过,闻玄慕还是没有收到闻人语传来的信息,也不知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经几位长老这么提醒,闻玄慕也是有些担心。 可刚刚想起闻人语的事情,那纸张上的内容就是浮现于眼帘当中。 本来,按照闻玄慕的想法,还是不愿意让闻家的人去掺和拍卖会的事情。 但是,看到纸张上说万宝阁情况有变,甚至跟星河学院牵扯上关系的时候,转瞬间,闻玄慕就是改变想法了。 正好去探查一下底细,顺便看看这一次的拍卖会到底为什么有如此行径。 而且,他们闻家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话,王宫中的那一位大概也是不甘寂寞的。 闻玄慕对那个人说不上来到底应该抱着什么样的情绪。 自己一手教导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是变了模样,在他的世界当中,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第一指导者。 对那蒋玄夜影响很深的人并不是闻玄慕。 而这么多年过去,闻玄慕也不知道对蒋玄夜影响至深的人是谁。 还有一点,按照闻玄慕的想法来说,蒋玄夜不应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王宫里还有那么一位存在,到底是不太可能让蒋玄夜走上歧途。 想一想,闻玄慕还是觉得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 除非有一种情况,也就是王宫里的那一位根本没有管事,也没有对蒋玄夜进行更多的训练。 这样的话,蒋玄夜才有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这可能吗? 那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问剑蒋家,手里还握着那柄剑。 对于蒋家,便始终都是他的使命。 按道理来说,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也有例外,但并不是闻玄慕所能够猜想到的事情。 闻玄慕向后靠着,靠着椅背,缓缓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 现在整个剑都算是个什么鬼? ……………… 而正如闻玄慕所想的那样,王宫内对万宝阁拍卖会的事情,的确是比较在意。 而且,有一点闻玄慕大概是没有想到的,蒋玄夜竟然想要自己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 当然,皇子公主也会一路。 可,这一次王室的主导人就会成为蒋玄夜。 上一次千庙会的拍卖会,王室被炎家弄了好大一个没脸,这一次蒋玄夜亲自参加,是不是想要形成压制? “王上,这并不安全。” “这一次万宝阁拍卖会过来的人实在是太多,到时候,百教域、九剑宗、王朝各方势力会一同齐聚万宝阁的。” “按照所传来的消息,似乎拍卖会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就有人向各方传达请帖,说剑都内会有这么一拍卖会,并且那上面说了不少这些势力想要的东西。” “如今的剑都更像是一大染缸,谁都在其中,染了一身的颜色。可是,王上,您身为一国至尊,屈尊去参加一次拍卖会,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万宝阁的安保能力实在是难以恭维。” 御书房中,蒋玄夜身着黑色龙袍站在窗边,整个书房之内,只跪着那么一个人。 而这个人跪在地上,却始终对蒋玄夜所提的要亲自前往万宝阁拍卖会的事情无法苟同。 他就是很难同意蒋玄夜去做这件事情。 而且,这话说的并没有错。 剑都之内,风雨欲来,这之后还有着隐隐的推手,让人难以压制。 跪在这里的人为了蒋玄夜的安危,才不想蒋玄夜去冒险。 谁知道这一次的拍卖会中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这一次的拍卖会我必须去,拍卖会上有一座鼎。那是我们必须需要的东西。” 听到这么多的话,蒋玄夜应该顺势下来,说自己不去万宝阁拍卖会。 但是,蒋玄夜想到自己收到的那请帖,还是打算去一趟万宝阁拍卖会。 如果,如果那件东西真的存在的话,自己必须要尽全力将之拿下。 那是属于问剑王朝的东西! 从始至终,一直都是问剑王朝的东西! 跪着的这人不知道这其中的因果关系,抬头看向蒋玄夜,瞳孔中所反射出来的情绪是十分震惊的。 “你先下去吧。若是拍卖会还有其他变故的话,继续上报。” 对这个人,蒋玄夜并不想说很多。 知道这些信息已经足够。 “王上,您还是要参加这一次的万宝阁拍卖会吗?据我所知,太师、南宫家主都不会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为何您一定要参加?” 是了,在这个人的眼中,他以为蒋玄夜是因为这几方才想要参加拍卖会的。 但是,从根本上来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可惜,这件事情的根本理由蒋玄夜并不能跟面前的这个人说。 “退下!” 蒋玄夜不想说那么说,一声喝出,黑色龙袍下隐藏的力量在那么一瞬间全面逼近底下跪着的人。 这人闭上眼睛,浑身上下都包裹着属于蒋玄夜的气息,一旦自己有不愿意的念头,蒋玄夜一定会对自己下手的。 很强烈的感觉,所以自己并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去挑动蒋玄夜的神经。 “臣告退!” 一声落下,书房的门打开,人走了。 蒋玄夜一挥手,书房的门关上,外泄的气息也是在刹那间收拢。 “五方鼎。” 蒋玄夜嘀咕着这么几个字眼,心中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情绪。 可,蒋玄夜依旧很清楚,自己是需要着五方鼎的。 而且,蒋玄夜有预感,这五方鼎的名字并不叫做五方鼎,会有其他的名字,也会有很多的人跟他争夺这东西。 倾尽全力! 这是蒋玄夜能够做到的最大极限。 ………………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非要去拍卖会不可?” 王宫外,先前跪在书房中的人回头看着王宫高高的城墙,视线所及之处再也无法延伸出去。 他的视线中除却王宫,再也看不到那湛蓝的天空,这是他的宿命。 他自己也是有所察觉的。 此生,还能离开剑都吗? 此生,在这剑都中还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吗? 有些时候,这个世界是真的很糊涂,糊涂地运转着,可面临更多的时间,却始终在进步。 另外一段,属于自己这个本身的应该是什么? “万宝阁拍卖会,也许我也应该找个位置,看看这拍卖会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他收回视线,嘴里呢喃着这些话语,头也不回地走了。 康庄大道在他的脚底下,可漫长的黑夜始终都笼罩着他,除却这么一条路,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出口。 属于苏影的世界或许永远都是黑色的。 他该何去何从? 拍卖会之中,真的还能够找到他应该追寻的答案吗? 一切尚未知,所以,在这个世界中,最应该变成的样子,是容身其中,掌握这一股气息。 ……………… “可怜啊,作为一颗棋子,却妄想跳脱这棋盘。” 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声音,带着深深地恍然。 第七百九十九章 齐聚剑都(三) “大哥,我们能参加这什么拍卖会嘛?” 一家客栈中,盛明月看着手中关于万宝阁的信息,就是十分疑惑。 待在这剑都中,就算不想要知道什么拍卖会的信息,手中总是能够出现关于拍卖会的字眼,好像除了这什么拍卖会,剑都就没有别的什么大事情发生一样。 可,要真的说起来的话,其实是有大事情的。 继剑都炎家之后,这承袭不少剑都炎家东西的剑都李家也是慢慢走了下坡路。 在有些人的眼中,李家应该还能撑很长一段时间的,不知怎么的,就是突然没了身影。 看起来难道不是很诡异吗? 是啊,很诡异的一件事情,偏生在拍卖会的影子下,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 而另外几个家族对李家的蚕食也是到了一种地步。 一朝一夕之间,剑都内便是没有李家这么一个家族。 恐怖吗? 害怕吗? 但,拍卖会还在,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了? 而且,真的很怀疑是故意的。 但是不是真的故意,就两说。 至少在南宫家的眼中,纯属意外,他们也并不知道拍卖会的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盛明河看着盛明月手中的单子,手落在窗沿上,窗户被打开,下方就是热闹的街道。 他们三兄妹来到剑都真的就是很意外的事情,分不清方向,稀里糊涂就是过来,并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有拍卖会的身影在前面吊着,他们又不是很想离开剑都。 但是,到时候真的去万宝阁的话,还不一定能够进入万宝阁。 万宝阁是整个问剑王朝中唯一的,他们这些流离失所的人,为什么能够进入这样的世界? “小妹,那是万宝阁,我们在剑都呆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等到盛明河一开口,就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盛明月听到盛明河的话,小嘴都是嘟了起来,明显的不高兴。 “大哥,怎么能这样,我想去哪拍卖会。” 盛明月晃悠一下身子,对万宝阁的拍卖会真的就是很想去。 “小妹,我们要是想要什么东西,去千庙会就足够,那里有斗篷面具的,还不会有人认识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这万宝阁?” 不管这一次的拍卖会有什么东西,盛明河就不是很想去。 盛明月见盛明河真的是打定主意,扭头就是看向盛明山,想要盛明山开口说说。 “大哥……” 盛明山刚刚开口,盛明河就是抬手止住盛明山想要说的话。 “老二,你就是太惯着小妹,这才让她什么事情都敢想。你也不看看那万宝阁是什么地方,那是属于大乾帝国,甚至是中洲的势力,我们这样的人进去有什么意思?” 盛明河还是不想自讨苦吃。 一个势力对他们这些普通的人抱有什么样的想法,这些年在外面闯荡,是最清楚不过的。 而且,那拍卖会中又没有什么他们需要的东西,他们过去有什么用? 干看着? “大哥,有伏妖阵的阵图进行拍卖,你也不想去吗?” 就在盛明河一再坚定自己想法的时候,就听到盛明月小声嘀咕着。 而里面有那么几个字眼是比较特殊的。 伏妖阵。 “伏妖阵”是比较特殊的阵图,整个东洲境内的话,除却大乾帝国的那一家族,没有任何阵师能够勾勒出“伏妖阵”。 这“伏妖阵”是那个家族的家族传承,外人就算是想要模仿,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是,盛明月口中,这“伏妖阵”会出现在万宝阁拍卖会,这事情是真的吗? “小妹,伏妖阵的事情可不是拿来开玩笑的。那伏妖阵,除却大妖,阵出,禁锢妖族,共十次。我们这样常年跟妖族打交道的,可是会多出十条命!这剑都真的会出现这样的存在?” 盛明河第一反应是有些不相信,因为伏妖阵的存在更是一种象征,以问剑王朝的地理位置,是不太会出现这样东西的。 边界三城以外,百教域之外,妖族、海妖不计其数,伏妖阵若是出现,必将哄抢,并且引起骚乱。 “可是,大哥,打听来的消息,的确说这一次的拍卖会中会出现“伏妖阵”,总不能说这个消息是假的吧?” 盛明月略显踌躇地看向盛明河,这消息的真假她是不确定的。 只是因为盛明河的态度实在是太强硬了,她才是想到这件事情,想要利用“伏妖阵”的存在,让盛明河改变想法。 而且,盛明月想的很清楚,无论这个消息的真假,盛明河都要去一趟拍卖会。 只有亲眼见证过,才能说知道“伏妖阵”是否真的存在,并且是所谓的拍卖品。 盛明河自然是明白盛明月这么说的理由,看向盛明月,抬起手,又是扭头看向盛明山。 “就是你给惯的!” 盛明河丢给盛明山这么一句话,可是让盛明山哑口无言的。 的确,面对这么一个情况,盛明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只能是听着。 “伏妖阵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去一趟万宝阁打听一下参加拍卖会的要求。” “我过去的时候,你们两个可不要在客栈中闹出什么事情。” 盛明河总算是松口。 而且,说出这番话,仅仅是因为想要趁着去万宝阁的时候,顺便打听一下是否有“伏妖阵”的存在,以免是盛明月在蒙他。 这一点还是不存在的。 “知道了,大哥。” 盛明月这下开心起来,看着盛明河,眉眼弯弯的,像是知道了什么很好的事情一样。 盛明河看着这样的盛明月,笑着摇摇头,要是小妹一直一直这么开心就好了。 今天时间不太够,明天再准备去万宝阁吧。 盛明河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将万宝阁的事情短时间压了下去。 随后,就是跟盛明月、盛明山讨论起其他的事情。 ……………… 其实,来到剑都的人有不少,一个人的,还是成群结队的,来到剑都,都是冲着万宝阁拍卖会来的。 到时候,万宝阁这几层楼大概是不够的。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万宝阁打算怎么办。 而在这里面,有一个人是于明寒万万没有想到的。 也不知道冰无痕是怎么想的,兜兜转转竟然也是来到剑都,并且知道了万宝阁拍卖会的事情。 同时,冰无痕看着手中的千纸鹤,想到纸张上面的内容,稍微有些迟疑。 因为纸张上的内容写的是冰玉髓的事情。 纸张上很明确的写出冰玉髓会出现在万宝阁拍卖会。 就这句话,让冰无痕有些迟疑。 冰无痕有些不确定自己现在是否要参加万宝阁的拍卖会,冰玉髓对他的作用还是比较明显的,并且能够帮助冰无痕进行再一次的升阶。 只不过这个升阶的可能性会比较低,可冰玉髓的存在又是比较少见的。 至少,这么多年过去,冰无痕只听说过两回冰玉髓,其中一次便是这一次的拍卖会。 这样想来,真的是很难放弃这次的拍卖会。 “冰玉髓,剑都内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东西?” 跟盛家三兄妹对“伏妖阵”产生怀疑是一样的,冰无痕也是有些不确定冰玉髓是否会出现在剑都。 说到这里的话,万宝阁的拍卖会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蒋玄夜所奢求的东西。 盛家三兄妹奢求的伏妖阵。 于家跟冰无痕所想要的冰玉髓。 每一个看起来都不像是简单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而且还是这么精准地落在每一个需要它们的人的手上。 这样是不是经过精心的计算? 然而知道这消息的人,就算是怀疑也是会怀疑万宝阁,而不是怀疑这消息的来源。 万宝阁拍卖会到时候的拍卖品中没有这些东西,面临的就是所有人的指责。 这个时候,宝音夫人还有唐文律等人还不清楚这件事情,短时间还没有慌乱起来。 不过,不管万宝阁里面是个什么样子,冰无痕已经确定自己要去一趟拍卖会,确定一下是一件好事情。 万一真的有所谓的冰玉髓,也是一次机会,总不能说是真放过。 至于财力这个问题,冰族所有的积累全部都在冰无痕的身上。 冰族的人只剩下冰无痕这么一个,家族积蕴都在冰无痕的身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恐怕,到时候能够跟冰无痕比拼财力的没有多少人。 ……………… 各个客栈中队拍卖会的理解没有传到宝音夫人的耳中。 宝音夫人现在在万宝阁处理风临渡所交接的拍卖品,为了拍卖会做准备。 当手中最后一件拍卖品进行检查的时候,宝音夫人的脚底下出现庞大的阵图,阵图是那种紫蓝色,非常的迷离。 可是,随之出现的是各色的巴掌大的小箱子。 宝音夫人看着这些堆砌的各色的小箱子,疑惑地偏偏头。 什么情况? 宝音夫人面对这么一个情况十分的不理解,也不明白是什么人会让阵图出现在她的脚底下。 可是这些小箱子上面流露出来的气息却是属于万宝阁的。 当然,这个万宝阁不是剑都中她现在所处的万宝阁的。 正是因为这样,才是很奇怪。 她交接上去的信息应该没有这么快被收到的,上面这个时候投递出这么多小箱子是想要做什么? 当然,宝音夫人也很明白这些小箱子并不只是这么小,一旦放松限制的话,说不定比整个人都还高。 可是,为什么? 利用阵法投递这些小箱子的人也想到了宝音夫人会疑惑不解,所以顺带着加上一封信。 宝音夫人稍微关注一下,就发现了这信奉。 宝音夫人一弯腰,就是捡起这信奉,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 信纸很厚的一叠,密密麻麻的字迹好像写了很多的事情。 但是看着信纸上内容的宝音夫人就是很奇怪了。 这些小箱子竟然都是拍卖会的拍卖品? 什么情况? 这一次的拍卖会还经过另外一次的上报吗? 那她的到来算什么? 别忘了,当初宝音夫人会来到剑都万宝阁,本身就是为万宝阁拍卖会的。 这个时候出现这么多地拍卖品,她来不来剑都好像都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八百章 齐聚剑都(四) 宝音夫人心中的疑问并不是很少,而突然出现的这些所谓的拍卖品,每一件都是重量级的。 要是这阵图内的拍卖品在风临渡之前到达,宝音夫人基本上都不用与风临渡达成协议,与之合作。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有些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而与此同时,宝音夫人还发现一件事情。 伴随着这些压缩后的小箱子出现的还有芥子空间。 所谓的芥子空间,是能够容纳人的大型场地,也就是说万宝阁的楼层不够的话,可以利用芥子空间进行无限拉伸,而在万宝阁的表面上并不会察觉到。 这是真的好东西,竟然也被用来组织这一次的拍卖会? 上面是收到消息? 还是已经察觉到整个剑都的不对劲儿? 很多事情,宝音夫人说不清楚,不对劲也是没有办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免得让旁人看万宝阁的笑话。 眼看着时间不多,不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幺蛾子。 想明白这件事情,宝音夫人干脆就是回一封信,将这些拍卖品尽数收下。 有了芥子空间,有了能够容纳的场所,拍卖会想要进行到某一时间段都是可以的。 拍卖会本身就是热闹的事情,远道而来的朋友都希望满载而归,有风临渡还有上面的支持,这拍卖会想要办的失败都是很难的事情。 宝音夫人把心放下,指挥着人,继续准备拍卖会的事情。 而另外一边,唐文律坐在顾允希的面前,不知如何开口。 “关于拍卖会的事情,唐主事,万宝阁注定是要玩这么大?人来了不少,基本上就等着拍卖会开始。那万宝阁里面是什么样子,他们不清楚,我难道还不清楚吗?那能容纳下那么多人吗?” 关于顾允希所说的这一点,的确是有些不可能。 但是,唐文律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宝音夫人的手中有芥子空间,听到顾允希这话,面带愁容,很明显的就是不愿想这件事情。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这不是来问问你,是否知道这一次推波助澜的是哪一方的势力。如果有消息的话,还希望顾管事告知一声,至于报酬的话,万宝阁会承担的。” 说到这个,唐文律的心情就是非常复杂,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什么仇什么怨的,这背后的人竟然要这么捧杀万宝阁,真的是离了大谱,还从未见过如此事情。 待在剑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事情,实在是难以置信。 “的确是有推手,但是冬苑的人还没有收到消息,暗阁那边已经派人去追查。” “但是,唐主事,我想你不应该抱有期望,这波势力搅得满城风雨,其背后是否有真正的大擎,你我都不是很清楚。继续调查下去的话,也许会元气大伤,也不知道暗阁那边派遣的人能追查到什么样的地步。” 跟唐文律比较熟悉,顾允希说话也就没那么讲究,很多话都是说清楚的。 当然,这话也不是恐吓唐文律,唐文律也不会被这样的事情给吓到。 既然不是剑都亦或者问剑王朝能够管的事情,等到拍卖会结束,唐文律可以直接上报给上面,上面的势力可是要强大不少,跟暗阁相比,也是相差不离的。 “但是,短时间之内真的追查不到人吗?如今剑都每一个人都是冲着拍卖会而来,万宝阁的压力很大。” 唐文律吐出一口气,可还是有些不死心。 顾允希摇摇头,如果他们能够知道的话,不会还坐在这里跟唐文律说这些话,早就带人去看资料那些东西。 主要是冬苑之内着实没有这一方面的信息,想看都找不到地方去看。 “不过,唐主事,拍卖会的事情怎么办?要放出消息说这一次的拍卖会不举行吗?” 说到这里,顾允希就有些担心拍卖会的事情,唐文律还要这样强撑着,咬牙坚持这拍卖会? “这一点不用担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老院长过来了一趟,并且跟宝音夫人达成协议,拍卖品多出许多,能够撑得住场面,或许只是比不上千庙会那般罢了。” 唐文律摇摇头,现在这一点他并不需要担心。 “老院长?星河学院的那一位?” 听到这话,顾允希反应过来的就是星河学院地那一位。 唐文律点点头,的确就是星河学院的老院长——风临渡。 虽说不明白风临渡为什么这么做,但是能够解燃眉之急,算是承了风临渡的情。 而且,风临渡的请求很奇怪,只是需要拍卖会如期举行罢了。 当然,在这个时候,唐文律也是把这件事情说给顾允希听,想要从顾允希的口中得到一些不一样的看法。 “是吗?拍卖会如期举行的确是一个很奇怪的要求。” 但凡听到这话的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嘱咐? 可转念一想的话,却又会发现一件事情的漏洞。 如今剑都满城都在传着拍卖会的事情,如果风临渡不这么插一脚的话,最终万宝阁的选择是什么? 拍卖会暂停? 亦或者强行举行拍卖会,然后丢失口碑,并且被众多势力看在眼中,实行打压? 如今这满城风雨可都是冲着万宝阁来的,并且分毫不想让万宝阁举行拍卖会。 风临渡此举是否在拖延时间? 无从得知的事情,但现场的两个人都希望是这样的结局。 “唐主事,如今剑都的局面如果没有老院长插手的话,拍卖会是否会中断掉?” 凭自己想象无法得知万宝阁真实的想法,问也要问清楚。 唐文律抿住嘴,看了一眼顾允希,又是看一眼周围,最终是重重的点头。 这件事情,他跟宝音夫人还没有跟别人说过,要是轻易的传出去,以剑都现在的情况,可不得炸了? 所以,唐文律对这件事情是真的谨慎。 如今拍卖会能够进行下去仅仅只是因为风临渡的支援,若是没有风临渡的支援,用不了多久,整个万宝阁都会撑不下去。 到时候,还真就让某些人称心如意,鼓掌叫好。 看见唐文律点头,顾允希整个身子后仰,双目无神地看向头顶的房梁。 “有人想要万宝阁成为千夫所指,你说他们到底求什么了?” 这么一瞬间,顾允希完全看不懂这个世界。 与此同时,顾允希还想到洛白,洛白在林家药山那边的情况还好吗? 这一次的拍卖会,洛白又是否会参加? “唐主事,先回去吧,拍卖会剩下的时间不多,要好好撑住场面,以免背后的人发现什么端倪。” 顾允希甩甩脑袋,起身看向唐文律,很希望唐文律就这么稳住,让拍卖会如期举行。 现在,顾允希跟风临渡的奢望是一样的,都希望万宝阁的拍卖会如期举行。 总觉得要是拍卖会不如期举行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临走之前问一声,这一次的拍卖会,冬苑会来人吗?” 唐文律点点头就是起身,转身之际,又是看向顾允希说出这么一段话。 顾允希点点头。 “到时候我亲自过去一趟,这一次这件事情可并没有这么简单。到时候顺便看看参加拍卖会的人之中是否有可疑的人。” “麻烦了。” 唐文律微微点头,便是离开了。 顾允希看着敞开的房门,想到之前所交流的话语,就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很像是想要万宝阁身败名裂。 究竟是谁? 这么一股隐藏在剑都的毒蛇到底是谁在掌控? ……………… 距离万宝阁拍卖会没有几天了,整个剑都从一开始的闹哄哄,渐渐变得异常安静,寻常百姓中没有这个概念,可一到武者聚集的地方,这种安静的气氛就显得有些诡异。 像是巨大的深渊,正在吞噬每一位武者。 如此可怖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察觉到,真是奇怪。 随着时间只剩下那么三天,万血堂中,血无衣睁开双眼,一抬手,屋门大开,一小阵风吹进来,带着外面“风云”的气息。 今天,血无衣打算去见洛白,并且把人带出来去参加万宝阁的拍卖会。 这热热闹闹的,血无衣就是很想凑一个热闹。 去万宝阁的话,把洛白带上也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情。 收拾一下就去见洛白。 血无衣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慢悠悠的,好像是在拖延时间一样。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之后,血无衣出现在地牢面前,穿过厚重的栅栏看到坐在那里的洛白。 这些天,洛白一直待在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血堂主,可真是稀客。” 耳朵动一动,洛白睁开眼,就是看到远处的血无衣,一抹红色依旧那么亮眼,人群中总是能够第一时间看到这么一个人的。 血无衣瞧见已经站起来的洛白,一挥手,面前的屏障全部消失。 再那么一眨眼,血无衣整个人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洛公子,在这里心情可还好?” 血无衣站在洛白的面前,面上神情淡淡的,丝毫不曾激动过。 “这里很好。” 对这一处地牢,洛白基本上没什么可说的。 而且,利用这地牢,他还见到厉海澜这样的人物,说不上哪里有什么区别。 血无衣可不知道洛白的心中有这么多计较。 “这个时间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洛白懒得想血无衣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事情,直接明确。 总不能说血无衣是稀里糊涂晃悠到这个地方来的吧? 面对洛白,血无衣也不可能说出这么一番话。 “剑都万宝阁要举行一次拍卖会,我想请公子陪我去一趟。” 是的,这才是血无衣的真正目的。 让洛白一同参加万宝阁的拍卖会,回到万宝阁如同回到自己的主场,血无衣难道不知道这对表面上在束缚的洛白,是一个机会吗? 借此逃脱掉万血堂的掌控。 可能,血无衣猜想过这件事情,但是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血无衣觉得需要洛白的帮助。 也许就涉及到万宝阁所谓的拍卖品。 如今那些拍卖品全部都是未知数,再加上庞大的人群,万宝阁的压力很大。 “好,我答应你。” 洛白应下这请求,没什么需要注意的。 第八百零一章 拍卖会·入场 洛白答应的很是干脆,连血无衣都是没有想到的。 “你不问我带你去这一次的拍卖会做什么?” 血无衣看向洛白,却没有交易达成的那种喜悦。 正常人应该会有这样的问题吧? 那为什么洛白没有这个问题? 不过,洛白行事本身就是很奇怪,如今没有这么询问,倒不是显得那么震惊。 而且,洛白答应这事情,对血无衣自己而言是一件好事情。 “洛公子,那就这么说定,到时候直接进入万宝阁。” 血无衣伸出手,想要跟洛白握手,就跟普通人一样。 偏生他们的身份来说,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到达一种普通。 “就这样已经是足够。” 洛白歪头,好像血无衣还没有发现这里的漏洞。 以前的万宝阁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这里连通的通道竟然要触发所有的阵法才能够显现出那么一丝的漏洞。 当然,在血无衣的眼皮子底下进行这么一行为的话,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之前洛白进行这一行为的时候,周围可是没有任何人存在的,连水镜这样的术法都是没有设置,这地牢中的情景怎么可能会被第二个人知道? 站在这里,你我互不交心,血无衣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什么东西,而洛白在这里究竟经历了什么魔幻的事情。 ……………… “拍卖会总算是开始,还以为如此强压之下会不举行。” 万宝阁拍卖会开始检验人群的时候,人群中有人这么嘀咕一声。 这么一段话让周围的人都是想起来在这短暂几日之前,整个剑都的满城风言,那样的事态到最后竟然能平静下来,真是不可思议。 但是,说这么一段的话的人,心中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为什么要在检验的这一日说出这些话? 险些让他们的心思乱了,要指问万宝阁。 等到他们终于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原先还站着的人的地方却是空无一人,有些疑惑,可很快就是到他们,也就没在意那么多。 与此同时,在这些散修中,不少的地方响起这样的话语,引起一小阵的骚乱,之后便是无疾而终。 现在这些聚集在万宝阁的人都是希望参加拍卖会的,都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变故。 要是拍卖会不能举行,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这些带头的人,这些事情可是不好玩儿。 渐渐的,人群中没有这些声音。 好像是一股势力想要在拍卖会举行之前再搞出来一波事情。 没想到低估现在这些人们想要参加拍卖会的心情,失策了。 万宝阁的人在筛选进入的散修,另外一边,剑都的一些家族还有佣兵团这样的存在,都是跟唐文律直接对接的。 而今天情况有些特殊,在唐文律的身边站着一身紫色长裙的宝音夫人,光滑的料子上盛开着五颜六色的牡丹,每一朵牡丹都栩栩如生,连衬托的叶子都是相得益彰。 而这么一簇牡丹落在紫色的料子上竟然不显俗套,更是让宝音夫人的玲珑体质更加明显。 看来,宝音夫人是真的很在意这拍卖会。 “唐主事,这位是?” 过来参加拍卖会的人,有些并不认识宝音夫人,就是看向唐文律,希望唐文律给介绍一下。 “上面下来的宝音夫人,今天的拍卖会就是由她主持。” 唐文律微微欠身,就是将宝音夫人的身份给稍微介绍一下。 而一个“上面”的字眼都值得让这些人对宝音夫人露出敬意,此上面可不是彼上面,他们小打小闹也是跟剑都万宝阁之间,更上面的不是他们这些看似很强的小家族能够招惹的。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足够。 这些进入阁楼的人心中都是很承唐文律的情。 一波普通的人进去以后,唐文律就是看向宝音夫人。 “宝音夫人,那芥子空间真的可以吗?这一次参加拍卖会的人数可是之前的好几倍,连千庙会都是多出不少,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想到这里,唐文律就是觉得非常郁闷,他从冬苑回来,就得知宝音夫人多了一批拍卖品的事情,并且不是风临渡那些东西。 知道这个消息的唐文律,双手撑着膝盖看向剑都冬苑所在的地方,无奈的摇摇头。 他知道这件消息实在是太晚,剑都冬苑那边的信息也无法更改掉,不知道顾允希看到现在的拍卖会,心情会是什么样子。 正好想到顾允希,顾允希就是过来,手中还拿着一盒子。 盒子中是什么,唐文律跟宝音夫人都不是很清楚,只是从盒子的表面微微浮现的气息能够看出盒子里面的东西并不简单。 “顾管事,你这是?” 唐文律看着顾允希手中的盒子,稍微有些摸不着头脑。 “拍卖会的事情我实在是帮不上忙,这是冬苑的一个存货,拿得上台面。” 顾允希看着手中的盒子,抿嘴,看一眼宝音夫人,这才是看向顾允希说出这么一段话。 好吧,原来是因为唐文律之前所说的话,顾允希这才拿出冬苑的东西来当做拍卖品。 “顾管事,没事了。万宝阁上面派发不少东西,每一件都能够撑得起这一次拍卖会的场子。” 唐文律视线落在锦盒上面,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唐文律刚刚把这些话说完,顾允希张嘴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一边的宝音夫人点点头。 这个时候,顾允希才明白唐文律所说的话是真的。 “那……” 到这个时候,唐文律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锦盒应该怎么办。 冬苑中那么多东西,顾允选中这一样,是有理由的。 算起来,冬苑中这么多东西,顾允希页算是见过不少好东西了。 但是,唯独这个锦盒子中的东西,是顾允希捉摸不透的。 想到这一次万宝阁拍卖会的特别,顾允希才把这东西给带到这边的。 没想到拍卖会的事情已经解决掉,这下可怎么办? 同时,唐文律看向宝音夫人,希望宝音夫人将这个锦盒给收下。 宝音夫人与唐文律对上视线,明白唐文律的想法,随即一伸手,顾允希手中的锦盒就是飞了过来。 “顾管事这份心思,万宝阁应下了,这东西我等下会加入拍卖品当中的。” 宝音夫人手腕一转,锦盒就是消失不见,她对锦盒上面的气蕴也是视若不见。 顾允希冲着二人点点头,孤身一人进入到万宝阁。 是的,顾允希是一个人来的,冬苑的人一个都没有带来。 “暗阁的人似乎很不错,怎么更上面的人就是那般神出鬼没?” 看着顾允希进去,宝音夫人这才是看向唐文律,说出这么一番话。 看来,暗阁上面在大乾帝国那边跟万宝阁是有所联系的,不然的话,宝音夫人也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但是,这也不是唐文律操心的事情,等到剑都聚集的势力都进入到万宝阁以后,拍卖会的事情就全部要宝音夫人自己掌控。 那个时候,唐文律可能是很轻松的。 但是,唐文律没有想到接下来所看到的人,直接让他改变了想法。 “洛公子?” 唐文律想着事情,想着想着,甫一抬头,就是看见站在血无衣旁边的洛白,顿时就愣住了。 “洛公子?” 宝音夫人顺着唐文律的视线看过去,落在一身白衣的洛白身上,这就是那传说中的洛公子? 看起来很简单一个人,怎么传言都变成那个样子? 在宝音夫人看来,洛白并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人,表面根本看不出这个人究竟有多么恐怖。 可,根据那些传言的话,洛白应当是一个很恐怖的人。 洛白看向唐文律,微微抬手,没有说话。 而血无衣站在旁边,一袭红衣竟然还没有洛白简简单单的白色长衫吸引人的视线。 “万血堂的包间在几楼?” 血无衣来到剑都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参见万宝阁的拍卖会。 倒不是说万宝阁之前没有举行过拍卖会,只不过那个时候血无衣并没有参加罢了。 “万宝阁的房间在六楼,我让一位小厮带您上去吧。” 唐文律回过神,听到血无衣的声音,随即找回自己的思绪。 “不过,洛公子,您是到自己的房间,还是跟这位一起?” “跟他一起就可以。另外,唐主事,这一位是万血堂的血堂主。” 洛白沉吟一下,血无衣找他过来应该是有事情的,要是拍卖会还没开始,自己就离开,好像有些不厚道。 先看看血无衣到底要做什么吧。 “好的,洛公子,小厮马上就过来,稍微等一下就可以。” 唐文律点点头,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倒是一边的宝音夫人听懂洛白的话,侧头就是看向一身红衣的血无衣,这竟然是万血堂的新任堂主? 还是第一次见。 恐怕唐文律也是第一次见。 等到洛白随着血无衣离开的时候,唐文律都还没有想通这件事情。 “不对,宝音夫人,刚刚是我听错了吗?那人是万血堂的堂主?” 宝音夫人点点头,看着唐文律脸上的后知后觉,有些好笑。 接下来是佣兵团的人,有些人来的早,有些人则来的晚,陆陆续续的,大部分人都是进入万宝阁,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启。 “刚刚这些都是剑都的家族势力?” “是,南宫家、林家、太师闻家、大将军百里家、神兵府的人,大概剑都今天,所有能够说的上名号的人都来了万宝阁。” “这之中还有冰河佣兵团、阴阳玉心团、枭河佣兵团、清酒佣兵团,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佣兵团。” “见到这一幕,我才切实地体会到这背后的力量将这一次的万宝阁拍卖会推到了怎么样的高度!实在是太可怕,连百教域有名的佣兵团都会来到这小小的剑都。” 唐文律说着说着,而身边的宝音夫人早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唐文律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地方,这是去准备拍卖会? 这么早的时间? 在唐文律看来,这个时间是有些早的,不知道宝音夫人是去做什么了。 第八百零二章 拍卖会·牙雕 整个万宝阁利用芥子空间的重合作用,呈现出那种古色古香的味道,每一层都是挂着红色的八角灯笼,流苏仿佛有生命一般,轻轻扫动着。 每一个进入万宝阁的人都会有小厮带领着,进入到包间以后,阳台这边会由小厮挂起一金铃铛,而有着流苏的这一端就会在小厮的手上。 每一个包间标配一个人,这万宝阁的小厮基本上都用来做这件事情了。 幸好芥子空间防御性质特别的强,为的就是不知名力量攻击芥子空间的使用者。 随着王室蒋家的进入,唐文律伸手一抹,就将整个芥子空间最后一个口子给封闭上。 在人来人往那些人的眼中,万宝阁依旧是这个样子。 然而,他们不知道整个万宝阁加上芥子空间究竟是容纳了多少人。 外面的人无从得知,里面的人早已躁动。 为了这拍卖会,一个月以来,整个剑都就是风雨欲来。 如今拍卖会终于要开启,他们的心这才是安定不少。 等到拍卖品的展现,他们的心才能够真正安回到肚子里。 大部分人都在大厅,经过芥子空间的融合,万宝阁整个大厅都是增大不少,所容纳的人也多出不少。 说起来,现在整个万宝阁所容纳的人是哪些,唐文律都分不清楚。 此时此刻,唐文律正在六楼万血堂的包间外。 唐文律说不清楚自己来到这里是想要干什么,只是想到洛白在这个地方,就过来了。 想要做些什么? 唐文律自己都说不清楚。 嘎吱! 包间的门被打开,里面血无衣跟洛白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想象中的什么搞事情都没有发生。 而在阳台那边,小厮握着金铃铛的绳子,站的笔直,神情淡漠,这算是万宝阁指导的效果。 唐文律走进来,直接就看向洛白,血无衣拥有再多的身份跟唐文律都是没有关系。 “洛公子,拍卖会要开始,您若是看中什么东西,直说便是。我会让人给你换一盏灯。” 唐文律站在洛白的身后,说着话,视线却是落在那普通的宫灯上。 芥子空间是什么样子的,融合的时候,必将有一些部分发生变化。 这些宫灯即使所发生的变化。 洛白没有吭声,旁边的血无衣只当做没有唐文律这个人。 没有听到洛白的答复,挥挥手,那小厮就走过来。 “下去让人把鎏金宫灯端上来。” 吩咐一声,小厮就离开房间,唐文律就好像本该在这个房间的人,不曾出去过。 底下几层作者各色各样的人,往上面还有三层,也不知道是否有突然到达的客人。 上面几层包括第六层都是有专门的阵图维持的,想要来到剑都万宝阁,处在正在拍卖会的时候,都会直接被传送到那房间中。 而芥子空间的防御并不能够拦下这些人的存在,说到底,这些人的身上还有着万宝阁的气息,芥子空间不会把他们当做敌人的。 这个时候,唐文律也没心情往上面去看。 往下数,万宝阁第三层,有一个包间是盛家三兄妹的。 盛家三兄妹还真的来参加拍卖会,盛明河打听清楚了才过来进行筛选的。 当然,“伏妖阵”是否进行拍卖,这一点盛明河并没有打听出来。 可,这一次的拍卖会声势很大,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们通过审核进来了。 “大哥,伏妖阵这样的存在肯定在后面吧?那我们在前面的时候要不要拍下一些东西?” 盛明月扒在阳台上,看着底下大厅中密压压的人群,就是回头看向盛明河。 好像来到万宝阁,盛明月的心情就好上不少,没有来由的那种。 “这就要看万宝阁的安排,能够将伏妖阵的存在排列在什么样的位子。现在拍卖会还没有开始,我们顺便可以想象这伏妖阵到最后会引起多少人的孤注一掷?” 盛明河说这个问题其实是很现实的。 伏妖阵并不是普通的阵图,能够禁锢大妖以下的妖族,家中有小辈的、常年在外面跟妖族打交道的,谁不想拥有这样的阵图? 有此阵图傍身,绝对能够捡回不少的命! 人都是有眼睛的,能够看到真正有用的东西,他们怎么会错过这样厉害的东西? 盛家三兄妹到底只是一介散修,曾经身边人多的时候,也只是盛家村而已,旁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他们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想要去编都是不太可能的。 “可,我们已经进入到万宝阁的楼层,并且被小厮带到三楼,说明我们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来到万宝阁以后,盛明月就不是很喜欢盛明河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将所有的一切都是碾碎了,一切都是不值得的。 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不值得? 有些人啊,走着走着就是走散了。 他们是兄妹! 是嫡亲的兄妹! 他们怎么可以沦落到那样的地步? 不对,不对,这不对! 盛明月抬头看向盛明河,怯生生的,已经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 盛明河看着盛明月,又是看向盛明山,伸手落在桌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最终,盛明河一伸手,掌心朝上,一阵绯红色的光晕浮现,掌心中浮现一类似于牙雕的东西。 盛明河很清楚按照他们现在这点儿财力是不能够拍下“伏妖阵”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将这牙雕拿出来,卖给万宝阁,还能多上许多机会。 即便最终“伏妖阵”没有拍卖下来,他们也可以凭借钱财将牙雕重新赎回来。 如果不是因为伏妖阵的话,盛明河是真的很不想将这个东西拿出来的,展现于众人面前。 “我如果想要抵押东西,是否有流程可以走?” 盛明河看一眼两兄妹,也就是走向那金铃铛旁边的小厮,深深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牙雕,这才是问道。 “大哥!” “大哥!” 盛明月跟盛明山的声音一前一后的升起,带着浓浓的惊讶,对盛明河现在的行径感到非常的震惊。 “这位公子,如今拍卖会期间,任何抵押的行为都需要上报主事大人,并且由主事大人判断是否进行抵押。您看?” 小厮先是微微躬身以示尊敬,随之便说出如今进行抵押的要求。 最后,小厮反问一句,是想要确定盛明河是不是真的想这么做。 “劳烦小兄弟,这抵押一事对我等很重要。” 盛明河微微欠身,将牙雕递过去,还是打算抵押。 见此,小厮便不会多说什么,双手接过牙雕,就是冲着另外两人微微欠身,直接离开房间。 出了房门后,这小厮就是追问唐主事现在在几层。 随后得到答案,六层。 紧接着,这人就是朝着六层去了。 站定在万血堂的包间外,小厮左右看看,这才是将手中的牙雕递出去。 “唐主事,底下三层有人要现在进行抵押,请唐主事辨别。” 小厮的声音四稳八方的,可视线下移的话,就会发现小厮的腿颤抖的非常厉害。 可见,小厮不是不害怕,只是他明白如果连话都说不清楚的话,面临的下场必将是很惨的。 “洛公子,血堂主,这,能否让人先进来?” 包间里面,唐文律自然是听到了小厮的话。 洛白没有吭声,而血无衣只是看一眼洛白,才是扭过头,不打算掺和这件事情。 唐文律微微颔首,一伸手,整个包间的唯一向外的门被打开,露出门口处那小厮的模样,顺带着连小厮手中的牙雕也是第一时间映入眼帘。 “这……” 看不到牙雕的第一眼,唐文律都是愣住,什么时候万宝阁都能够进行这样东西的抵押? “原路返回,这东西万宝阁不收。” 唐文律都不打算上手瞧一瞧,直接定了这牙雕的结局。 可,这个时候,洛白正好一抬眼,看见这牙雕。 刹那间,洛白的视线就是被这牙雕深深地给吸引住。 整个人竟是忍不住地站起来,不自主地就想去触摸那牙雕。 而这一边,小厮听到唐文律的话,转身就打算走。 刚迈出一步,整个身体就是僵直住,怎么都是动弹不了。 “站住!” 随之而来的是洛白的声音,可小厮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惶恐,他可不知道洛白要做什么。 唐文律也发现洛白的异状,再一次看向那牙雕,在他的眼中,这牙雕真的没什么特殊的,洛白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的? 洛白不是要做给谁看,而是这牙雕对他确实存在着致命的吸引力。 “洛公子。” 唐文律跟上洛白的步子,招招手,让笑死给停下来。 接受到唐文律信息的小厮有苦难言,他现在可是一丁点儿都动弹不了,早就被迫地停下来。 “真是精美绝伦!” 洛白看着小厮手中的牙雕,发出一声感慨,十分的情真意切。 可,唐文律更加看不明白。 一根不知道是什么妖族的牙齿,穿过丝带,整个牙面上面雕刻着一些类似于祭祀的存在。 这么一个牙雕真的是精美绝伦吗? 唐文律有些怀疑洛白眼中的世界是否跟自己有所不同,不然的话,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唐文律发现一件事情,现在的洛白可能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仅仅只是目光灼热地看着小厮手中的牙雕,甚至伸手触摸着飘带的一端,那感觉就显得很是刺激。 “洛公子?” 唐文律喊一声洛白,洛白完全没有回答的。 唐文律扭头看着一动不动的小厮,发现小厮眼睛沽溜沽溜转着,身体却一动不动,连肩膀的塌陷都没有。 小厮不对劲儿。 这是唐文律的第一反应。 唐文律伸手去触摸小厮这个存在,邦邦硬,可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 这样高强度的稳定如一,本身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这边的动静,让不想插手这件的血无衣也是扭头看过来。 血无衣的视线中只剩下洛白跟牙雕。 这牙雕的确是很特殊的东西,一个两个都觉得牙雕充满了魅力。 “盛家村的东西,那不是?” 血无衣伸手撑着桌子,脊背挺直,呢喃一声,又是安然无恙地坐在原地。 盛家村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所需要的东西。 第八百零三章 拍卖会·开始 血无衣对自己的定位很正确,除却自己想要的东西,洛白做什么事情都不要掺和。 余下的,只需要等到拍卖会开始,他看到他想要的东西,就可以。 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血无衣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了解盛家村的牙雕。 视线在牙雕上面来回扫描着,最终,洛白一伸手就是将整个牙雕给捧住。 牙雕刚刚落在洛白的手中,小厮就感觉自己能动弹,指尖微微一动,这才是连忙后退好几步,砖头看向唐文律。 唐文律摆摆手,让小厮先不要说话。 而后,唐文律脚下一转,直接就是来到洛白的对面。 “洛公子,这牙雕可是有什么问题?” 洛白抬头看向唐文律,摇摇头。 倒不是说这牙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这上面蕴藏的东西实在是匪夷所思。 按照常理,正常情况下,如此气息都不该出现在这牙雕上,也不应该出现在这很普通的万宝阁中。 洛白很想要这牙雕,也不知道唐文律能否答应这个请求。 “唐主事,我想要这牙雕,如何进行抵押?” 洛白不想要占万宝阁的便宜,又不是很想跟唐文律说明白其中的道理。 他不知道唐文律是否能明白那种意思,可这东西属实不应该是这个地方应该存在的。 所以,更多的时候,洛白无法解释。 洛白不知道在场中,那唯一一个没有过来的人很清楚这牙雕的事情。 “洛公子,您需要这东西?” 唐文律诧异地看向洛白手中的牙雕,十分的不理解。 有些时候属实难以理解不是那么正常的人的想法。 “你跟他说一声吧,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这个东西。” 洛白点点头,应血无衣请求,到这里见到牙雕属实是意外之喜。 唐文律看向小厮,洛白既然说出口,这东西对洛白肯定是很重要。 “这东西是谁拿来抵押的?” “回主事大人,是三层的散修盛氏兄妹。” “他们有没有说抵押需要什么东西?灵石?还是?” 唐文律很清楚参加拍卖会以后要进行抵押都是自认财力不足者,他们想着多一份钱财就会多出一份底气。 唐文律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拍卖会期间任何抵押的东西,看得上便是看得上,看不上,他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原路返回即可。 可,这一次的情况不太一样。 为了洛白,唐文律都应该将这牙雕的事情问清楚。 “那位公子并没有吩咐,按照基本的,应当换算成灵石。只是,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小厮稍微迟疑一下,那盛明河将东西拿出来之际并没有多说什么。 可他站在那包间中,本不该将包间中客人的事情说出来。 但现在唐文律既然问的话,他就有心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说!” 唐文律看了一眼小厮,神色漠然,像是平常时候的唐文律,是整个万宝阁的主事大人。 “我呆在那房间中听那公子小姐说起伏妖阵的事情,想来那几人应当是想要拍下伏妖阵。” 说到这里,已经足够。 更多的,小厮也说不出来。 “伏妖阵?他们怎么知道这一次的拍卖品会有伏妖阵?” 听到小厮这话,唐文律愣住了。 伏妖阵阵图是上面传给宝音夫人当中的一件拍卖品,这个消息都没有传出去,这三层的散修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存在? 万宝阁出了叛徒? 一时间,唐文律的脑海中想过很多事情。 每一件对万宝阁都是致命打击。 洛白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回的,捕捉到“伏妖阵”这样的字眼。 见二人对这“伏妖阵”都是可言不可说的状态,洛白对其也是产生浓厚的兴趣。 “这伏妖阵是什么样的阵图?” 洛白扭头看向唐文律,想要从唐文律的口中知道“伏妖阵”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洛公子,那伏妖阵是少见的阵图。此阵图是专门用来囚禁妖族的,一共十次机会,大妖之下阶级的妖族都能囚禁。” “这一次,上面派发下来的拍卖品当中就有这么一件东西。但是,这拍卖品的信息还没有发放出去,不知这一买家是怎么知道的?” “洛公子,这买家来历不明,这牙雕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唐文律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话里话间都不是很想去将这牙雕收入囊中。 “伏妖阵竟然是这样的东西?” 听到唐文律的解释,洛白稍微有些震惊。 007不在,他连这样的东西都分辨不出来。 日常感慨一声,007不在,确实很多事情都不能那么十全十美。 可伏妖阵有没有牙雕这么重要,是洛白说不清楚的。 “中间所差者,我来承担就可以。” 洛白沉吟一下,如果在唐文律的眼中这牙雕比不上伏妖阵的话,他可以自己去完成这件事情。 “洛公子,您这话可真的是折煞我了。您若是需要,万宝阁赠送于你也没什么差别。” 唐文律摇摇头,洛白可以这么说,他不能就此顺杆子爬下来。 洛白将牙雕收起来,屈指一弹,一张元卡出现在唐文律的手中。 “拿这个去吧。” 随后,洛白就是重新回到桌子那边。 与此同时,门再一次被打开,先前被唐文律派出去的小厮也是回来,端着的盘子中落座一盏鎏金宫灯。 也就是唐文律所说的那盏宫灯。 “主事大人。” 小厮端着盘子,看着唐文律,微微低头。 “去吧,我这边还有些事情。” 唐文律看了眼盘中的鎏金宫灯,摆摆手,让人先过去。 小厮点头,走向阳台那边,顶杆上灯,证实这边的身份。 拥有鎏金宫灯者,是身份比较特殊的人。 有此灯作证,即便这人需要赊欠东西,都是可以的。 这是万宝阁一直延续的说法,当初为何而存在,却早已没有人知道以及清楚。 唐文律看着手中的元卡,他不需要霸占别人的东西。 这东西既然是洛白拿出来的,那就让小厮返回,给予那人便够了。 至于伏妖阵,吩咐一声,让那人直接跟拍就足够。 “带着东西下去吧。另外,伏妖阵在拍卖品当中,告诉他们,跟拍就够,那伏妖阵已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是,主事大人。” 接过元卡,小厮就退出去。 包间的房门关上,房间中只剩下四个人,静悄悄的,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洛白想着牙雕的事情,根本没有在意旁的。 而血无衣则是扭头看向洛白,想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什么东西一样。 盛家村的东西流落到剑都,盛家村难不成出问题了? 血无衣所想,无人能给出答案。 除非这个时候,血无衣直接下去三层,去向那包间的人追问盛家村的事情。 但是,时机不对,血无衣不是很想离开这包间。 “洛公子认识这东西?” 片刻后,血无衣的声音响起。 洛白抬头看向血无衣,指尖落在桌面上,静静地,好像灵魂不在此处一样。 此时,整个万宝阁大厅中爆发出大量的声音,异常嘈杂。 而大厅中心处,宝音夫人带着四位身着绿色旗袍的侍女出现,而宝音夫人手中则是拿着一小敲槌,纯木质的。 侍女依次展开,站在宝音夫人的身后,每个人中间的间隔都仿佛经过测量一般。 随着现场声音的落下,高台的另外一边,两侍卫推着一座钟出现在众人视线以内,走的很慢,那座钟也是丝毫未动。 “这是要开始了?我们这做了也有不少的人,这次的拍卖会形式是不是跟以前不太一样啊?” 台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坐在大厅中的人却对现在的情况显得有些茫然。 他们之中有参加过拍卖会的,但之前所参加的都不像是现在这样。 “这情况是有些不对劲儿的吗?” 坐在他旁边的是第一次参加万宝阁拍卖会的,听到这话,有些疑惑也有些茫然。 “可能是万宝阁的步骤不太一样吧?但,进来已经这么久,还未见上面宣布拍卖开始,难不成是万宝阁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说话的这人——郝天奇并不是特别清楚万宝阁的事情,可他们坐在这里已经有不少的时间。 正常情况下,拍卖会早已开始,拍卖也将进入程序。 偏生这一次是不太一样的,这让郝天奇的心情显得有些紧张,脑海中不自觉地就是响起筛选时那些人所说的话,渐渐形成回音,让他不自觉地就去相信这件事情。 一时间,郝天奇陷入自己的情绪无法出来。 “喂!你怎么了?” “喂!你怎么了?” 就在郝天奇认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耳边却又响起陌生的声音。 这声音虽说很是陌生,但感觉好像不久前才将将听过一样。 是? 他想起来了,是坐在自己旁边的人,自己之前还跟他说话了。 一想到这个,郝天奇才想起来自己在参加一次拍卖会,拍卖会迟迟没开始,自己就有些想多。 郝天奇甩甩脑袋,便是回过神,一扭头就看着旁边喊着自己的人。 “你怎么回事儿?喊你半天没应我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你快看看有没有你要的东西。” 那人也了一眼郝天奇,就絮絮叨叨地把话说清楚。 而后,这人就不再看向郝天奇,直直地看着台上。 听到这话,郝天奇也是看向台上。 台上的确是已经开始,推车上摆着一截什么妖族的牙。 一般像这种的话,对炼药亦或者炼器有着很不错的辅助作用。 也就是说此时所开始的只是普通的拍卖会。 而台上也证实这就是普通的拍卖,这是宝音夫人后面一位侍女主持的拍卖流程,宝音夫人等在一边,敛下眼眸,静静地,却难以让人忽视掉她的存在。 大厅中对普通的拍卖会响声也是不错的,有些人是真的需要这些东西,有一场普通的拍卖会,对他们这些坐在大厅以及二层三层的人来说,是一件好事。 对此,郝天奇并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而等到宝音夫人亲自主持的时候,那才是这次宣传的重点吗? 郝天奇不确定,可他确却是冲着那更大的拍卖会而来。 第八百零四章 拍卖会·霓裳 郝天奇看着高台上,周围是捧场的声音。 说起来,可能他们自己也是非常高兴的,本以为自己是凑数的,没想到还能举行一次普通的拍卖会,他们也能够得到心仪的东西。 虽说这些东西他们平常也能见到,可比起拍卖的低价,就算上升到一个高度,也是他们能够承担的范围。 这让他们非常的高兴,参加一事能够得到这样的效果,已经是非常不错。 “你怎么不举手拍东西?丹药这些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吗?” 这声音依旧是郝天奇身边的人说出来的,他刚刚拍下一丹药,比药阁所卖要便宜三百灵石左右。 左右是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少出的这三百多灵石还能准备一批凝血丹,这凝血丹一向便宜,灵石购买还能打折,非常不错。 “暂时还没有我喜欢的。” 郝天奇摇摇头,这一批都是丹药,丹药这东西他一向准备的足,有些他没有的,也有差不多性质的丹药。 “哦,那你再等等吧,今天这拍卖会很大,之后还有很多好东西。” 那人看了眼台上,又是看看郝天奇的脸,这才是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真明白还是不打算掺和郝天奇的事情。 郝天奇微微一笑,便不再作声。 ……………… “接下来98号拍卖品是灵器[问路],此灵器可追寻附带其气息者,一次性可着附三人,于秘境中,对持有者有着很不错的作用力。” “起拍价……” 随着灵器[问路]的出现,整个拍卖会便进入另外一阶段,不是丹药的小打小闹,而是普通灵器越来越多,具有特殊性质锻造的武器也多起来。 一些原本不作声的人也参与到这拍卖中,趁手的兵器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管是铸造师打造的武器亦或者灵器,都是如此。 所以一些人碰到喜欢的,属性又和自己相符合的,便会参与到拍卖中,在自己承受范围内,便想要拍下自己心仪的拍卖品。 而一件趁手的兵器,带给自己的辅助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加持效果不说成倍,增幅到本身实力的二分之一,就足矣。 因此这一环节,现场的气氛十分火热,一度连身处在三层的盛家兄妹都想要参与其中。 而现在他们确实可以参与其中,那张元卡里面的灵石非常多。 说实话,盛明河没有想到他们村子供奉的牙雕这么值钱。 难不成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可,自己三兄妹已经到现在这样跟妖族不死不休的地步,在他的眼中,伏妖阵远远比那供奉的牙雕更重要。 而且,牌位那些还在储物戒当中,这些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其他的,盛明河已经不在意了。 小厮送来元卡的时候,顺便带来一个消息,也就是“伏妖阵”随意拍,跟拍是一种限制。 对上面的人来说,跟拍不会让人明白这东西已经被人暗中定下。 “大哥,我想要这东西!” 盛明河把玩着手中的元卡,没怎么在意投影上来的拍卖品。 猛不伶仃就听到旁边盛明月的声音,甫一抬头,就看到空中投影的拍卖品,全面展示,将之内里外在都是表现出来。 这是具有防御性质的霓裳裙,渐变的蓝色,腰间往上是渐变浅粉,宽大的袖子,一展开,能与腰间齐平。 冲这展开的形象来看,盛明河都觉得很不错,更别说他们三人当中唯一的小妹,这衣服最是容易捉住她们女孩子的眼睛。 “大哥!我想要这东西嘛!我想要!” 可能是太喜欢这裙子的样式,盛明月起身站在盛明河的旁边,小手落在他肩膀上。 “跟!” 盛明河仰头看一眼盛明月,这才是看向小厮,一摆手,让人给跟上价格。 “是,公子。” 小厮看见盛明河的手势,点点头,便是扯动金铃铛,表示这一房间跟价。 “三楼三号房跟一百!” 女子的声音响起,其他想要这裙子的人就都是紧张起来。 一时间,场面活跃起来,铃铛的声音也是接连响起。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铃铛声少了许多。 盛家兄妹的包间中,小厮看见盛明河的手势,再一次跟价。 这个时候,这霓裳裙已经是超出她本身的价值。 可依旧还有那么四五位在跟价,盛家兄妹便是其中一位。 但是,盛明河隐隐有些撑不住,另外有两家太过于咄咄逼人,有一家倒是平和的很,隔一段时间才拉一下铃铛,证明他的存在。 “小妹,非它不可吗?” 盛明河看向盛明月,发现盛明月目光灼灼,瞳孔中只剩下那霓裳裙的颜色,犹如那晚霞而归,绚丽的颜色,却透着一分平和。 只这么一眼,盛明河就是明白盛明月是真的喜欢这件霓裳裙。 而到这个时候,盛明河才想起来,盛明月很少穿这么鲜活的衣服,尽管主色调的两种颜色都比较浅,可依旧是盛明月很少穿的。 他们常年跟妖族进行战斗,劲装才是最适合他们的。 说起来,也好久没见过盛明月穿裙子的模样,他们保护的小妹,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这下,盛明河也不想问盛明月的想法,抬手让小厮继续跟拍。 这拍卖会之上,任何事情都凭借财力。 而这一次的拍卖会比较特别,以势压人的情况不会发生,想要中途截断这东西,也是不太能够的。 有人露出这样的想法,包间中的小厮就会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这是勒令禁止的,小厮不愿意去掺和这样势力之间的纠缠。 最终,经过多方逐鹿,这东西还是被盛家兄妹给拍下,甚至动用了元卡中的灵石。 而这么一查,元卡中的灵石超出盛明河的相对,对原本不太肯定的伏妖阵有了更充足的信心。 大概,那伏妖阵真的会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而,小厮所带来的话语,盛明河不是全然相信的,伏妖阵比较特殊,佣兵团亦或者家族都是会想要这么一个东西的,到时候他们将和拍卖会的二分之一的拍卖者进行抉择! 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盛明河一直都很担心。 如今,这种想法不会再出现在盛明河的脑海中。 有了这张元卡,就算唐文律所言是虚假的,他也有足够的财力去参与到竞拍当中。 盛明月非常的高兴,整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接下来的拍卖品跟他们就没多少关系,他们也就没有参与到竞拍当中。 霓裳裙被盛氏兄妹所得,另外参与竞拍的人当中有阴阳玉心团、南宫家以及别的。 阴阳玉心团的人还好,司言想要这东西,没拍下也就算了。 可,南宫家这边的情况有些不一样,进行竞拍的是南宫家小姐——南宫子兰。 南宫子兰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美丽,难得碰见自己喜欢的东西,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想想还是觉得心情不美丽。 “去查!我倒要看看这件拍卖品是谁给拍下的!” 南宫子兰深吸一口气,指着身边的一位侍女,开口就是让人去调查。 而,这个时候,原本还在阳台处的小厮则是站在门口处。 “南宫小姐,宝音夫人吩咐过,今日拍卖会,任何人进入包间以后,不得出入,连身边的侍从也是一样。” 小厮看向南宫子兰,沉声说道。 “万宝阁的规矩还真的是离谱,难怪比不上千庙会!” 南宫子兰整个人都要气疯了,自己想要找个人都这么麻烦,早知道就不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子兰,坐好,安心等着。” 见小厮都是出来,圆桌的另外一段,一直紧闭着双眼的中年男人则是开口让南宫子兰平静下来。 “叔父!” 站着的南宫子兰扭头看向中年男子,呼出一口气,就是气冲冲地坐下,那被她所指的侍女也是重新站回原本的位置。 南宫子兰坐下去以后,这包间里面才是安静下来。 小厮也在这个时候重新回到阳台这边。 拍卖流程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 “洛公子对这个东西知道多少?” 血无衣稍微看了眼被投影的存在,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东西,并不值得他们这一系列的人参与其中。 左右还有时间,血无衣对洛白还有那牙雕的兴趣真的非常的强烈。 用血无衣自己的想法而言,他是不清楚洛白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情,并且还能用尽一切去获得牙雕。 当然一张元卡而已,还不至于让洛白元气大伤。 能够让洛白元气大伤的东西很少存在。 “血堂主难不成对这牙雕感兴趣?为什么?” 随着血无衣声音再一次落下,洛白的灵魂才仿佛回到躯壳当中。 之前那么一段时间,洛白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有一件事情非常确定,洛白心在的心情非常好,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愉悦。 “洛公子,那是盛家村的东西,我为何不能产生兴趣了?” 血无衣微微屈指,击着桌面。 “盛家村?” 听到这话,洛白觉得很奇怪,盛家村是什么地方? 是的,洛白并不清楚所谓的盛家村。 “洛公子不知道盛家村,那为什么还要收下牙雕?” 听到洛白这话的血无衣也是有些想不通。 如果,洛白不知道盛家村的话,那洛白为什么这么紧张牙雕? 洛白看着血无衣,他能够说的知识自己有这么一种感觉,跟什么盛家村没什么关系。 【他说的没有错,宿主刚刚收进来的牙雕是属于盛家村的东西,被供奉,形成祭祀。你得到了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洛白的魂海中响起007的声音,清清淡淡的,沉睡一段时间之后,007整个的气质都好像变了。 而刚才洛白失神的那段时间,正是因为007醒转过来,这才是让血无衣第一次说话的时候,洛白根本没有回答。 【盛家村是什么地方?你跟血堂主都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于奇怪?】 洛白对盛家村丝毫不曾知道过,对于牙雕也只是本能的行为。 洛白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还能猜想出这么多的东西。 “盛家村的事情,洛公子不知道吗?” 血无衣看向洛白,他发现有些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洛白身上的秘密肯定不知这么一点。 “洛公子,在您的眼中,那牙雕到底意味着什么?” 血无衣发现自己如果不把这件事情问清楚的话,自己心中会很不好过。 自己之前可是以为洛白知道盛家村的事情,才让洛白自己动作的,没有插手这件事情。 万万没有想到洛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凭借单纯的感觉,这才是拿下那牙雕。 只是,这样的说法实在让血无衣接受不能。 这意味血无衣自己的判断失误,这在哪所谓的上面的人的眼中看来,是非常严重的过错。 血无衣想要抹盖掉这一事情的存在,才是要一遍一遍的求证。 谁知道这拍卖会中会不会拥有着上面的人的耳目。 那么庞大的一个势力,就算渗透整个东洲也不足为奇。 而且,想想那什么南洲白家,在这问剑王朝以及周边百教域亦或者更小的国家的渗透力达到了什么地步? 再上面,只会比南洲白家更加的恐怖。 更加的复杂! “血堂主,您需要关心的真的是这牙雕吗?您自己本身所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洛白看着投影的东西,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说话轻飘飘的,却是让血无衣冷静下来。 第八百零五章 拍卖会·玄厄 “洛公子说话总是有一种魔力,很容易让人忘记本来的目的。洛公子,您说,人为什么一定存活于世上?” “这个世界这么虚伪,为什么还要这么苦苦挣扎?挣扎与其中,可会拥有什么不一样的改变吗?” “人不都是这么一回事儿吗?想要的在不断地失去,不想要的不断地在眼前浮现,所有憎恶的,都是耳边的声音,所有想念的,早已成为天边的云雪。” “究其一生都是那么奇怪的,原地打转也好,一路向前也好,人的一生到底是自己在做主吗?” 洛白的声音让血无衣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然,连什么牙雕的事情都不想问。 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无数人发问! 无数人得不到答案! 血无衣大概也是其中一员。 洛白依旧没有看向血无衣,这话有没有毛病,洛白自己也不是很好判断。 只是,在那些人的眼中,什么是正常的,什么是不正常的,其中的界限本身就是很模糊的。 连带着血无衣这样的人都是分不清楚所谓的界限。 产生怀疑之后,血无衣所面临将是世界的坍塌。 “人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洛白歪歪脑袋,像是很诧异血无衣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因为活着就是活着。” 洛白吐出一口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么一句话显然是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的。 但是,或者当真只是活着。 生存意义? 世界的祷告? 还是自己的存在? 这些通通都是没有意义的,没有意义就意味着这件事情本身就代表不了活着。 活着只是活着罢了。 再多的理由都无法掩饰这最纯真的欲念。 “洛公子说话还真的是奇怪。我啊,来到万血堂很多年了,守在这剑都底下也很久很久,久到我连自己要做什么都差点儿忘记。” “可是,我要忘记的时候,他们又出现,带着新的任务,还有那些书信,能够想到的办法都是一一实现,在他们的眼中,我们这样的存在到底算什么?还能够活下去吗?” 血无衣只是精神有些疲倦,这才说出这么多地话,连原本不应该说的话都是说出来。 唐文律坐在另外一边,糊里糊涂的。 而洛白倒是能够听懂一些,魂海中的007也是能够听懂一些。 “我想要的究竟是活着?还是其他的一些什么?” 血无衣整个身子都是佝偻一些,两个肩膀塌下来,浑身上下透露着“我很丧”的气息。 一句话的时间,就能够将血无衣变成这个样子,是洛白没有想到的。 洛白仰头看向唐文律,这可不是他的错,他也不知道血无衣表面上看起来是这个样子,没想到放松心神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实在是前后反差太大,都有些不想把这么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本来也没指望洛白再说些什么事情,血无衣一手半支在桌子上,气息从急促变得绵长,始终都是没有一句话说出来。 简单的人在什么地方都是最简单的事情。 【这个人的心中好像藏着很多的事情。从他所说的话来看,他背后的势力应当会比南洲白家背后的势力强大不少,这样,你也还打算掺和进去?】 魂海当中,007变幻出一白色小桌子,桌面上放着一茶盏,它竟然在魂海当中喝茶? 以前见007的时候,好像没有这样的变化吧? 这一次沉睡之后,007就学会这样的东西? 【你都能够看出来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都能察觉到一些。只不过我对他口中他所需要的东西比较好奇,所以等拍卖会的事情结束以后,我就会离开万血堂。说起来,我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跟你说。】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就是感觉很欣慰,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过自己魂海中发出这样的声音,能够再一次听到,是他的幸运。 这一次,007沉睡的时间比较长,这之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洛白打算趁着这个时候,跟007好好说清楚。 首当其冲的话,洛白就说起厉海澜的事情,万血堂当中存在这么一个人,还是以前就一直被禁锢在那里的,果然是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吧。 就这样,一张桌子,血无衣陷入对自己能力的怀疑,洛白在魂海当中跟007说起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唐文律看着空中投影仪的拍卖品,想着现在这个时候进行到什么阶段。 一张桌子,三个人,三种截然不同的想法,交错在这包间中,又让别人硬插不进来。 这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缘分。 ……………… “接下来有请第四批拍卖品的一号拍卖品[玄厄]!” 随着女拍卖师的声音落下,高台下方就是用推车推上来一柄短刀。 短刀大概有手臂这么长,十八寸多一指,刀柄四寸左右,整个刀柄是呈现墨黑色,有着浅浅的两圈白色分杠。 而整个刀刃则是反射着光亮,看起来就明白这是开过刃的刀。 “此刀名为[玄厄],灵器六级,含铸造师印章,含影系攻击技能、雷系攻击技能,刀柄处内藏诅咒石,被攻击者被迫承担诅咒,被动性质,无需触发,诅咒性质不强。” “玄厄刀是一位顾客所竞价拍卖品,起拍价较高……” 女拍卖师不条不紊地将[玄厄]的资料都给宣告清楚,而在投影上更是标注清楚,整个玄厄刀的作用、攻击效果都能够得到拆分式地解析。 玄厄刀的出现就好像[问路]的出现,将现场的气氛拉到一个高潮,甚至连四层的人都是加入竞拍过程当中。 玄厄刀看起来似乎华丽过头,但是正是因为这种华丽以及混杂,才会有这么多人想要竞拍。 玄厄刀的话,对剑都的人也许是不太熟悉的东西。 可对于参加这一次的百教域中的散修,还有佣兵团而言,他们可都是听过[玄厄刀]的名号,对那刀柄处的诅咒也是略有耳闻。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加入竞拍过程当中。 万宝阁对[玄厄刀]还是小觑了,亦或者准备工作没有做好,介绍都是说的有些棱模两可。 是的,在有些见识的百教域的人的眼中,女拍卖师这样的介绍算不上特别好。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玄厄刀]是上面给宝音夫人利用阵图直接转送过来的那一批,锦盒当中带着的纸张介绍也就写了这么多。 宝音夫人也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因由,更是不知道[玄厄刀]的威力比介绍的更加恐怖。 [玄厄刀]的竞拍到达一种高度,现场的气氛一度很火热。 “少爷,为什么要跟拍?这玄厄刀?” 冰河佣兵团的包间中,跟着于明寒的于家人看到于明寒再一次示意小厮跟拍,就十分的不理解。 主要是,他听说过玄厄刀,但依旧觉得这东西没有那么大的魔力让这么多人进行竞拍,连他家少爷都是参与其中。 实在是难以理解。 不是难以理解,只是这个人只是听说过玄厄刀,却不曾知道这玄厄刀的诅咒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因此,才会有现在跟于明寒这么说话的样子。 于明寒现在不想跟一个不懂事的人说话,往左边看一眼,那边就是走过来一个人,直接把说话的人拽到角落中去,手起就是一屏障出现,至于屏障里面发生什么,不是于明寒还有剩下的人所担心的事情。 区区一柄玄厄刀,最终的拍卖价格竟然高达一千八百万。 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在跟拍,就很让人看不懂。 大厅中的人是无法参与到这样的竞拍当中的。 要是中途出现什么变故,万一自己举牌子成功,那画面就真的很,连自己死了都无法掩盖掉这件事实。 “公子,您还跟吗?” 到了这个时候,任何的跟拍都是谨慎的。 小厮也不会手痒痒的想动,不然的话,包间的主人想要一个小厮的命,万宝阁是一定同意的。 “少爷?” 冰河佣兵团的人也是看向于明寒,他们不觉得[玄厄刀]有什么问题,可他们真正要竞拍的好像是[冰玉髓]。 在这里跟价竞拍[玄厄刀]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可于明寒才是真正的主导者,他们不太好意思提起这件事情。 而,于明寒自己也是想明白这个问题,示意小厮不再跟价。 这[玄厄刀]到底是跟他们于家没有缘分。 冰河佣兵团这么一退出,整个现场只有两家在竞拍[玄厄刀]。 到最后,[玄厄刀]的成交价竟然是两千两百万灵石。 匪夷所思。 很快,[玄厄刀]就是被推下去,下一件拍卖品依旧是灵器。 此后,正式进入第四批的拍卖世界。 渐渐地,大厅中能够参与竞拍的人越来越少,他们非常的安静,有些人得到自己的东西,看着别人抢夺一件拍卖品,就感觉非常的刺激。 反正他们短时间还出去不了,干脆就见识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按照万宝阁现在的情况而言,的确这些人是不太容易出去的。 而这么一点,在筛选的时候也是通知清楚了的,这些进来的人都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没买下自己喜欢的东西,看看热闹就好。 他们很有自知之明,更上面的会是什么样的势力,总归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 而且,整个拍卖会越到后面拍卖品就越来越好,场面火爆之后平静再火爆再平静,都有些麻木。 ……………… 【所以,我到底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的?】 洛白整个松一口气,总算是将自己所经历的事情给说完,精神疲倦。 【不清楚,大概就是你的宿命吧,注定是要这么走的。】 007抿一口茶,只能说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更多的想说都不一定能够跟洛白说出口。 不然的话,再一次陷入到沉睡当中? 不然007为什么沉睡这么久? 一段时间差不多,可这一次007沉睡的时间太长了,007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仅仅只是这样吗?】 听着007的话,洛白有些迷惑。 第八百零六章 拍卖会·龙罡盾 007不想跟洛白解释那么多,因为自身的缘故,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洛白。 洛白的世界太过于单纯,很多的事情如果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到最后受伤的只有洛白自己。 而这一次洛白所经历过的事情,最后虽然是安然无恙的过去了,但是在这中途所遇见过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洛白的绊脚石,这是非常明确的一件事情。 007没有跟洛白说起过这件事情,它不想洛白在这个时候想到这些事情。 本身上来说,这事情对洛白是真的不太友好。 洛白陷入茫然当中,听过007的话,也是不那么在意。 血无衣现在在想着什么事情,洛白也是不太清楚。 ……………… “父王,这一次的拍卖会规模好小,之前在千庙会经历的要比这个更加的严谨,万宝阁莫不是欺骗我等?” 其实拍卖会的事情已经循序渐进,慢慢地都进入到这整得主场。 可,正如现在说话的这个人所说的一样,比不上当初在千庙会中的拍卖会。 当初那一次千庙会的拍卖会,有千流木、千流风的主导,加上千家的力量,比原定的规模要大上不少。 现在万宝阁的拍卖会虽说进入第四批拍卖品,可东西也仅仅只是千庙会的下成,看不到什么特殊亦或者非常强有力的东西。 这就好像一个征兆,说明这拍卖会办的的确是不行。 但是,现在说这话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身处在七层的剑都蒋家。 蒋家人的包间在七层是唐文律特意吩咐过的,剑都炎家已经不在,没有必要再去对王室做出什么事情。 不看僧面看佛面,王宫内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是万宝阁不敢招惹的存在。 若是不明白这件事情的话,唐文律觉得自己可以自戳双目,自生自灭就足够。 大概也是因为进入到七层这么高的地方,安排的包间是这么一个样子,坐在这里的小辈整个心思就是提起来,好像看到一条非常宽阔的康庄大道。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骑在王室的头上,曾经的担心害怕与他们再也没有关系。 他们是王室中人,应当拥有教养与含蓄。 “应该快了,这万宝阁的速度也是可以,之后应该就到了我们要竞拍的时候。” 坐在说话女子旁边的是一少年,少年穿着一身淡绿色的长衫,袖边是滚云纹,整个人收敛不少,倒有那么一种向往山水的情绪。 有这么一种情绪并不奇怪,他并不算是问剑王朝下一任王上的待定者,对话山水确实是他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稍微期待一下下,不过之前,那件霓裳裙我就应该拍下的,可……” 女子看了一眼少年,又是看向包间的另外一个方向,那边还有一张桌子,只坐着一个人,坐在那里就是威严满满,是个不怒自威的人。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蒋玄夜。 是的,蒋玄夜作为问剑王朝的王上,亲自来参加拍卖会,并且带着王室的两个小辈。 侍卫也是带了些,可进入万宝阁的时候,给吩咐在万宝阁外面给守着,他就搁那两个小辈进来嘞。 进来以后,蒋玄夜就一直坐在那里,话也不说,投影也不看,整个沉寂在属于自己的世界。 好像,没到自己倾心的东西,蒋玄夜就会一直都这个样子,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少年伸指比在自己嘴间,这话可不能继续说下去,他们这个父王有些喜怒无常的,要是他们在这里讨论这些东西,还不知道蒋玄夜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女子看到少年的动作,才后知后觉自己不应该这么肆无忌惮,忘记坐在另外一桌的人究竟是谁。 就此,两人也就不说话,看着前方,半空中是拍卖品的投影,不参与竞拍,看看这些东西也是不错的。 想要这一类的东西,回去以后求个恩典,进入一趟国库也就差不多,没有必要在这里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王室蒋家的动作穿过厚重的墙壁,并不会传到一些有心人的眼中。 可拍卖会越来越逼近,真正的好东西总算是在前往的路上,更上面包间中的人,看着空中投影,目光中稍微多了一丝灼热。 好像,在接下来的某一瞬间,整个拍卖会就会进入所谓的第五批拍卖品。 而他们本身也是有感觉,在这第五批的拍卖品当中才会有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他们所谓的收到请帖上的东西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楼上包间中的变化,对台上进行拍卖流程的人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力。 而到现在这个时候,宝音夫人始终都是没有出声,手中拿着小敲槌,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作。 而原本守着的思维侍女,只剩下现在还在主持拍卖会的侍女。 而伴随着号数的增加,第四批拍卖品也将落入尾声。 好像有人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各个都是屏住呼吸,连最后几件拍卖品是什么都不知道。 侍女下去了,宝音夫人施施然走向前方,伴随着宝音夫人的脚步,她整个身子都是婀娜多姿的。 而空中投影上也不再是拍卖品的介绍,宝音夫人的影响也是出现在其中。 言笑晏晏,眉目中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情绪。 “接下来请出我们的第五批的拍卖品,它的开门红一号拍卖品——龙罡盾。” 龙罡盾是一面盾牌,圆形盾牌,表面有着非常复杂的纹路,背后则是手穿过的地方,手持盾牌就能抵御攻击。 龙罡盾含有土系技能、木系技能,以及防护罩。 此外,龙罡盾有一点比较特殊,它含有雾系技能,能够迷惑敌人的视线。 整个龙罡盾的表面含有一木属性妖族的妖丹,妖丹碾碎混合在锻造的过程当中,隐隐着附着妖族的气息,对于一些低级妖族也是具有镇压效果。 但,在高级妖族的眼中,手持这样的盾牌会成功的吸引他们的仇恨,只要自己不作死的话,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低的。 这是龙罡盾比较正常的一面,用灵石亦或者元石都会达到这种效果,不需要持有者本身的元力供应,让持有者有更多的精力跟魂灵之间形成默契以及分属。 看起来这龙罡盾平平无奇,没什么很特殊的地方,这些技能亦或者防御也好,在任意一锻造石的手下花费时间之后,都有可能成为这样的东西。 整个龙罡盾真正比较特殊的地方是这龙罡盾在锻造的过程中不仅仅是有妖族的妖丹,还有那锻造石藏了很久的龙之血。 寻常或许见证不出来,但是等到持有者真正用元力去触发龙罡盾的时候,就会出现龙之影,并且藏有三次龙族攻击。 而触发这攻击的限制便是持有者全部的元力,持有者元气大伤,气血两亏,需要半年甚至一年的修养期。 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谁也落不到好。 正常情况下,持有者也不会有这样的情况,除非是生死之境,才有可能触发这所谓的龙族攻击。 这一次拍卖会将龙罡盾纳为拍卖品没有留下来的缘故,是这龙罡盾只有一次龙族攻击的机会。 与其放在角落中落下灰尘,还不如进行拍卖,让它到所谓的主人的手中。 可,即便是这样,整个龙罡盾的起拍价也是不低的。 整整两千万! 而且,现场的气氛一下子都起来,很快就是飙到三千万。 到这个时候,才是缓缓少;额一部分人,龙罡盾值这个价位,可用这个价位会找到更加适合自己的防御武器。 至于攻击技能? 多准备一些阵图,事实上也没有多大差别。 有些人会这么想,有些人则会孤注一掷地拍下龙罡盾,他们的心中藏着什么样的事情,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这些人在想些什么,甚至不曾犹豫的理由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这龙罡盾到最后,成了两条毒蛇相互交错的结局,你追我赶,两个人的任何一方都不曾松口。 而龙岗盾到这个时候已经是突破四千万的大关,继续向前挺进。 宝音夫人也是没有想过这个局面,但表面上并不能够看出什么不同来。 原本的话,宝音夫人还有唐文律对龙罡盾最后的成交价定义在三千五百万左右,没想到竟然会突破四千万。 果然,拍卖会上什么事情都会发生,这种情况不是不会发生,而是发生的概率比较小。 宝音夫人还有唐文律对一些拍卖品的最终成交价是有一个大概的,假如今天并没有这两个人的纠缠,那么龙罡盾最终的成交价也不外乎就这么一种情况。 最终,龙罡盾以四千一百八十万成家,一锤定音,是三层一包间的买家。 宝音夫人敲响座钟以后,才是挥手让人把龙罡盾给抬下去。 龙罡盾已经成交,已经没有意外。 真的是没有意外吗? 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二楼阳台上直接飞下来一名身着黑衣斗篷的存在,大厅中众人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到这个人的脸,只觉得来者不善。 果然,这黑衣人的确是来者不善,他的目标就是龙罡盾。 而他所飞出来的房间正是刚才最后没有跟价的人的那个房间。 看来这就是财力不够,想要强行抢夺龙罡盾的。 可,这难道不好笑吗? 这是万宝阁,不管是芥子空间,还是真正的万宝阁,宝音夫人还有万宝阁的人真的会让他这么肆无忌惮吗? 巨大的爪影从黑衣人的上空浮现,这算得上是他最强大的一招,用这么一招抓住龙罡盾就逃! 想的倒是挺美的,也不看看台上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先不说宝音夫人,就是站在座钟旁边的二人就不是简单的货色。 看到黑衣人发难,那二人就打算动作,但是被宝音夫人给阻止了。 一把火而已,自然是宝音夫人亲自来比较好。 宝音夫人也不曾动身,直接就是扬起手中的小敲槌,一圆影出现,落在黑衣人的上空。 那爪影纹丝不动,黑衣人原先往前去的动作也是戛然而止。 整个人仿佛就被这么禁锢在空中一样。 原本黑衣人还是很不在意的,但是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瞳孔中才是闪现出不少的情绪。 宝音夫人甚至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只是手那么一落下,高台上便再也没有黑衣人的影子。 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丁点儿骨灰都是没有落下。 指尖稍微动动,宝音夫人这才是看向打听当中,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一点儿小变故,拍卖会继续进行,接下来是二号拍卖品……” 宝音夫人不管这些人的真实想法是什么,等到龙罡盾倍护送下去以后,宝音夫人就是看向另外一端,等着二号拍卖品进场。 “呼!这宝音夫人也实在是太雷厉风行,直接把人骨灰给扬了,这就是新官上任的一把火?虽说比不上当官那个场景,但是宝音夫人主持拍卖会,有这么不开眼的,还想再闹事情的,恐怕就要想想这个人的下场了。” 大厅中有人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儿从椅子上给滑落下去。 同时,他们也明白宝音夫人在这个时候弄出这么一个情况是想要干什么。 任何事情都是要掂量一下后果的,如果做不到这些,就要好好想清楚自己是否能够直面死亡。 如果不能的话,最好是放弃掉自己的想法。 “宝音夫人是个很有胆量的女子,万宝阁选人的眼光的确不错。” 上面楼层中,身处在六层的洛白自然也是看到宝音夫人的动作,稍微感慨一下。 坐在旁边的唐文律微微点头,他是剑都万宝阁的主事,实在是不好评价上面下来的宝音夫人的行为。 “是的,洛公子,宝音夫人是个很有分寸的长辈。” 说来说去的话,唐文律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洛白回头看一眼唐文律,相比之下,唐文律着实有些…… 也难怪了,他守着剑都万宝阁也是够了。 万宝阁并不像是暗阁那样,分散在各地,实在是那个地方有些特殊,才会有那么一座万宝阁。 万宝阁说实话意义是什么,很少人能够猜到。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不错的。 第八百零七章 拍卖会·千座利音 “这一次的拍卖品全是上面下来的?看来上面对剑都这边也是非常关注。” 洛白没有注意唐文律的神情,拍卖会能够如期举行,甚至拥有这么多地拍卖品,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唐文律不会在这个时候露出一丝不认同的神情。 “洛公子,拍卖会拥有着所有的底气,还有老院长的帮助,能够顺利进行的。” 唐文律薇薇点头,洛白好像格外地注意拍卖会。 “星河学院吗?” 听到这话,洛白就是反问着。 “老院长是一位非常和蔼的人,来到剑都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老院长,没想到老院长是这么平和的一个人。” 说起风临渡,唐文律就有些感慨,不说别的,就这一次拍卖会的事情,风临渡可以说的上是雪中送炭,虽说之后没过多久,上面就给万宝阁派发不少的东西。 但是风临渡这种行为还是非常感动他们的,让他们的心中一直惦记着。 “是吗?但愿如此。” 可,洛白不一样,他一听到唐文律说起老院长,想到那样的一个存在,守着偌大的星河学院,本能的就是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有什么事情隐藏着。 唯有这样才能说明风临渡突如其来的关心。 看着唐文律的神情,万宝阁的人难道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吗? 洛白有些疑惑,却也没有问更多的事情。 反倒是一边自闭的血无衣在唐文律说起老院长的时候,整个人就是已经清醒过来,微微眯着眼睛,瞳孔中变幻万分,仿佛在尽力压制着什么。 血无衣到底在隐藏什么? ……………… 其实现在的拍卖会由宝音夫人亲自主持,每一件拍卖品都是非常有用的,价格也是越来越恐怖,没有一些底气,都快要拿不出这么多地元石了。 世界是具有参差的,每个人的生长环境,每个人能够追寻到的道理,都是截然不同的。 他们所看到的世界的高度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到现在的话,能够参与到竞拍当中的除却一些有名的散修,就剩下佣兵团还有家族势力了。 而宝音夫人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不会产生任何的情绪。 此时,宝音夫人看着手中的卡片,伸手一抹,属于拍卖品的介绍也是浮现出来。 二十六号拍卖品——千座利音! “第二十六号拍卖品[千座利音]是音阵阵图,大师级的阵图,共含有二百六十二阵图,阵纹彰显四路,制作师是为大阵师,这一位大阵师是少见的音师成阵者。因此,这位阵师布置的阵图大部分都是音阵……” [千座利音]是一次性阵图,虽说有着二百六十二阵图,但是一旦触发,这些阵图都会随着能量的爆炸而全部消失。 也正是因为阵图的复杂程度,所以整个[千座利音]的攻击力非常的强悍,基本可以横行像问剑王朝还有百教域这样的地方,只要不碰上真正的硬渣子,有了[千座利音]阵图就可以逃命。 至于在这之后能不能够承受来自势力的追杀,那就是持有者自己的事情。 [千座利音]阵图只是给持有者一个保命的机会。 事实上,到现在的拍卖品大多数上都是具有保命效果的,只要自己有那个能力,甚至有势力作为背景,无论是哪一件拍卖品都不会让竞拍的买家失望。 同时,[千座利音]的攻击力度是完全可以的,声音攻击本就是特殊地,除却当初见过的上河柳家那么一块地方,短时间还真的想不到有没有别的地方会有音师的存在。 音师通常以琴、萧、笛、筝等乐器作为主导魂灵亦或者魂器,存在本身就是少有的。 整个东洲以内的话,除却正宗的武者,也就是北边的儒宗大道。 再其他的都是少数,连铸造师、药师、丹师、阵师这些能够成为人上人的也是少数,也就是药阁的存在比较庞大,这才让药师、但是的地位好上不少。 至于其他的,除非成为大师级别,不然的话还远远达不到成名的地步。 [千座利音]阵图虽说是一次性阵图,但是挂上一大阵师的名头,就足以彰显其真正地位,不然的话,也不会比龙罡盾更加的排后,整个起拍价也是比龙罡盾更多。 这是无法避免的,而所谓的灵石也会转化成为第二阶层。 灵石、元石都是一种叫法,但是,一万下品只有一枚中品,一旦成交价跨过这程度,接下来的拍卖过程就会更加的复杂。 这个时候,宝音夫人反而庆幸这段时间整个剑都的风云变动。 因为这样,上的了台面,具有真正储备力量的,都是来到拍卖会,她并不用担心有什么东西会产生流拍。 可,推波助澜的黑手,万宝阁却不会轻易这么放过的。 把人当傻子,就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千座利音]阵图的起拍价是四千万,比龙罡盾的成交价只低了一百来万。 而在之前就已经有拍卖品的起拍价过三千万。 好家伙,这一次的万宝阁拍卖会注定就是来抢钱的,这么高的拍卖价格,还有最终的成交价格,早就超出千庙会不少了。 当初千庙会拍卖会最后的青冥上人的绿萼枪虽说是王室的人给竞拍下了,最终的成交价刚好就是一亿。 但是,凭借着现在这[千座利音]的起拍价是四千万,要不了多久,这一次万宝阁的一亿拍卖品就会出现。 而在这后面还有不少的拍卖会,最终的盛况会是如何了? 现在没有一个人是清楚的。 [千座利音]的起拍价虽然高达四千万,但是还是有不少的人看中这阵图的,一次性也行,如此强横的攻击力,着实是保命的机会。 大阵师的名头也更加让人坚定自己的内心,就算是掏空家底,也会愿意得到这么一个阵图。 很快,[千座利音]的价格飚到五千万。 跟价到五千万的人是四层包间的人,当他的铃铛声落下表示跟价以后,整个万宝阁楼层里面没有声音,顺着铃铛声的消散异常的平静。 就在那人以为[千座利音]是他的囊中之物的时候,谁都没有想到楼上五层传来声音,跟价一百万! [千座利音]的竞拍价一下子变成五千一百万。 四层这一位买家是百教域而来的散修,常年行走在生死边缘,阵图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是比较适合的。 不同于玄厄刀,他本身是有武器的,并且使用过百年,早已有了感情,不打算更换武器。而[千座利音]的阵图正好是他想要的,利用阵图来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比孤注一掷要好的很多。 大概是因为可遇不可求,所以这位竞拍者稍微迟疑一下,就跟了上去。 五千两百万! 这名散修的预备财力是六千万,如果超出这个价格的话,他就要好好考虑是否要放弃。 五层那一位继续跟价。 五千三百万! 其余包间的人也都是看着,他们有的人出手跟价过,有的则是从未抬手。 四层六号房跟五层四号房一度僵持。 接连响起铃铛声,[千座利音]的价格便是到了五千九百万! 而这个价格是五层四号房跟价上来锁报出的价格,现在整个[千座利音]的来去便是落到四层六号房的买家手中。 是继续跟? 还是放弃? 包间中的主人也是经过一番挣扎,才是拒收事宜小厮继续跟价。 六千万! 六千万! [千座利音]的价格高达六千万,这是分界线,证明拍卖品的品质足够这样的价格。 可是,四层这位卖家没有想到五层那一位买家还在跟价。 六千一百万。 这下,四层这一位放弃了,他整个瘫在椅子上,摇摇头,不再跟价。 这[千座利音]终究是不属于他。 他可以继续跟价,但是这样的话,除了[千座利音],他就真的是什么都不能得到了。 有些事情,到底还是要分辨清楚的。 对于这个情况,他应该预料到,除却一开始的伤心,之后便是释然。 本身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怨不了任何人。 但是,五层那一位也不算是[千座利音]真正的持有者,在四层这一位放弃跟价的时候,四楼的另外一边,二号房那边也是加入到竞价当中。 两方稍微僵持了一下,这才是让五楼那四号房间的主人拍下[千座利音]。 [千座利音]最终的成交价格是六千八百万。 四楼的另外一位稍微跟了一会儿,发现五楼这意味势在必得,便是放弃这一行为。 而若是问在[千座利音]阵图的竞拍中有没有剑都的家族势力,很抱歉,还真的是没有。 也不知道是约好了,还是怎么回事儿,林家、南宫家、太师闻家、将军百里家都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 不过,[千座利音]的成交价六千八百万也很不错了,正好在宝音夫人的预估范围之内。 坐在六楼的洛白看着投影的宝音夫人面色正常,对字数更是没有感觉,就发现这个人的心理素质很强。 而且,这个素质在宝音夫人的身上并不会显得很突兀。 “你们事先是不是会对拍卖品进行估价?” 洛白看着神色自若的宝音夫人,突然就是想起来一件事情。 听到洛白这么问的唐文律点点头。 “洛公子说的没错,拍卖品进行分批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会进行估价,预算到拍卖会的特殊性,因此价格的上浮是不定的。但是同样也会有规律的,大多数时候估价是差不多的,除非发生特殊情况。” 唐文律这么说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这的确是正常的步骤。 但是,拍卖品最终分批说实话也是要碰运气的。 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是非常麻烦的。 “这样很好。这最后是一共一百件拍卖品吗?” 洛白没有再说别的,感觉就好像,心血来潮这么问一问。 “据宝音夫人所说好像是这样,但是好像有一件东西比较特殊,不太清楚会不会纳入拍卖品当中。” 唐文律也说不清楚具体的情况是什么样子,但按照之前几批次的拍卖品都是一百做结。 这最后一次也差不多是这样。 有一点,唐文律是比较在意的,也就是宝音夫人口中的那个比较特殊的东西。 不过,唐文律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所以,很多时候,他知道的事情也是比较少。 整个拍卖会的进展都是宝音夫人开始的,唐文律参与其中的过程并不是很多。 “是吗?那继续看下去吧。” 洛白挑眉,唐文律知道的事情这么少? 同时,血无衣这边一直都没吭声,大概他口中自己想竞争的那东西还没有出现。 越是到这个时候,洛白就越是感到好奇,血无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肯定万宝阁这一次的拍卖会中会存在这个东西? 而且,万宝阁并没有列出拍卖清单,每一次的拍卖品都是现场介绍,并且形成字幕投影在空中,供人查看。 这种形式让众人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拍卖品会是什么东西,充满了猜测的意味。 唐文律件洛白没说话了,也就不吭声,向来都是这个样子,房间的另外一个人——血无衣遭到他的无视。 明明血无衣是万血堂的堂主,怎么唐文律就这么当做这个人没有存在了? 真是奇怪。 第八百零八章 拍卖会·众人 洛白跟唐文律的交谈很短的时间,基本上就没说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而整个拍卖会也是继续进行下去,各个包间中,每个人的想法也在悄悄的改变。 尤其是在见过[千座利音]这样的阵图出现以后,他们的脑海中真的闪现出很多很多的想法。 比方说南宫家。 南宫家是在五层的六号房,之前的拍卖品基本上就没有竞争的意图。 然而这个时候,先前让南宫子兰知道一些分寸的中年男人睁开了眼睛。 这个中年男人是南宫家的长老,叫做南宫云松,正好比南宫子兰高出一辈,再加上素日里对南宫家的人很严格,基本上南宫家的小辈都很怕这个人。 南宫子兰这会儿看着南宫云松睁开眼睛,整个人都是紧绷着,险些都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主要是,南宫云松是这个样子,就感觉要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一样。 南宫子兰觉得这样的事情非常的危险,谁也不知道南宫云松会做出什么事情。 可转念一想,这里是万宝阁的拍卖会,南宫云松好像也做不出什么事情。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地方的特殊性? 所以,南宫云松在这个时候表现出这样的态度,纯粹是因为接下来准备加入竞拍当中? 可,看着投影上的三十号拍卖品,这东西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欢喜,只是很普通的灵器罢了。 这只能说南宫子兰的眼光只在这里,现在的三十号拍卖品简直是[玄厄刀]的升级版,被放入这一系列的拍卖品当中,甚至比[千座利音]的位置还要排后,本身就证明了它的厉害之处。 南宫子兰回这么想,纯粹是因为她对这些见识很少。 事实上的情况可不是南宫子兰所想的这个样子。 有一件事情,南宫子兰并没有猜错,南宫云松确实打算加入到竞拍当中。 他有感觉,很快,南宫家想要的东西就会出现。 与此同时,其它各楼层的人也都是渐渐紧张起来。 随着拍卖品的成交,剩下的数字不多,他们即将迎来他们的战争。 五楼三号房那边是剑都将军府百里家的人。 百里家来到拍卖会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之一便是百里玄屿,另外一位便是百里守安。 原本的话,参加拍卖会的应该是百里守明。 但是,也不上家主他们是怎么想的,最后跟着百里玄屿来的事百里守安。 同时还跟百里玄屿说,如果拍卖会当中有适合百里守安的东西就给拍下来,他们参加拍卖会没有别的什么要求。 看起来很是简单的一件事情,可是百里守安的魂灵并不是普通五系,而是影系的,在百里家也算是一个异类。 素日里,百里玄屿跟百里守明还有百里羽清打交道比较多,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百里守安交流。 主要是百里玄屿并不清楚百里守安的事情,除却一个影系魂灵,其它的一丁点儿都不是很清楚。 说起来,他这个作为叔父的人啊,还是真的很失败的。 “叔父,您怎么了?” 百里玄屿脑海中想着有的没的的时候,百里守安发现了百里玄屿身上的异状,便是问道。 好像,百里守安对一个人的情绪问题会特别的感知,情绪在百里守安的眼中貌似会扩大化。 而整个百里家的人都好像没发现这件事情,就算是现在坐在这里的百里玄屿也是这样。 “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你了?守安有没有看中的拍卖品?” 百里玄屿摇摇头,如果要是把他在想着百里守安的事情给说出来,必然会伤害到百里守安。 这事情可不兴说。 “还不知道,大概不是时候吧。” 见百里玄屿提起拍卖品的事情,百里守安就看着空中悬浮的字幕还有拍卖品,摇摇头。 在他的眼中,这些拍卖品都不是他喜欢的。 他也说不出来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但是这些对他都没有致命的吸引感。 他所需要的,大概就是这一种了。 “那就慢慢看,叔父说过了,如果拍卖会上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就直接在万宝阁查找影系的东西,总要找一个喜欢的,然后回去。” 百里玄屿也不着急,拍卖会结束后,还有整个万宝阁,对这一点还真的不需要担心。 百里守安点点头,瞳孔当中却看不到丝毫的喜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整个五楼当中,除却南宫家、百里家,还有太师闻家。 说实在的,对这样的一个分布,看起来貌似很有问题。 但,事实上,太师闻家跟将军百里家本质上就相差无几。 南宫家属于后来者居上的,虽说比不上,也是剑都盘踞的老牌家族。 不得不说,唐文律跟宝音夫人分析这些的时候,真的是很厉害。 太师闻家是闻家长老带着两名小辈,一男一女。 闻家长老对什么拍卖品没多大兴趣,他们当初去找家主要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究竟是为什么? 原本家主还不答应的,怎么就忽然转变了想法? 而且,来这里之前家主也没有吩咐到底要拿下什么拍卖品。 现在,轮到他这个当长老的头大了。 两个小辈算是闻家杰出的了,没有闻人语,他们算是在前五。 少年的性格还好些,比较沉淀,少女就有些活泼,对什么东西都是感到好奇,一直拉着旁边的少年在讨论着那些拍卖品,但一件都没有让她喜欢。 是个眼光高的,。 幸好闻家还养得起这样的姑娘,而这位姑娘的长辈也是闻家的大头。 这姑娘的祖父是闻家大长老,仅次于闻家家主的一位长辈。 之前去闻玄慕书房的时候,大长老并不在。 也不知道大长老是否是跟闻玄慕一样的想法,都不太同意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 不过,要是真的不同意的话,小姑娘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看来,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闻家长老已经打算咸鱼到底,反正也没有吩咐什么事情,随便了。 要是小姑娘看中什么东西,那就再说。 太师闻家算是半退出竞拍过程。 而其他还盯着拍卖会的人,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 “少爷,真的会有冰玉髓这样的东西吗?这拍卖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冰玉髓的影子,该不会是个虚假消息吧?” 四层,冰河佣兵团所在的包间里面,看着这三十六号拍卖品还不是冰玉髓,整个人就有些郁闷,甚至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假。 貌似是不用怀疑的,但是随着数字的增加,总觉得剩下的拍卖品不多了,莫名的有一种紧张感。 当这么一种紧张感增加的时候,人就会茫然无措,甚至开始动摇自己的心态。 这人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反倒是最应该紧张的于明寒是气定神闲,丝毫不受到拍卖品的影响。 说实话,想那么多干什么? 有冰玉髓就尽全力竞拍下来,没有这个东西就等到拍卖会结束,重回百教域。 这样的准备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那为何还要感到紧张? 不需要紧张担心,有就是有,没有也莫强求,那么一张来历不明的请帖,为什么要百分百相信上面的内容? 怀疑是基本的,所以结果就算是错误的,也应该在预料当中。 于明寒对这个事情还是头脑清晰的,没有往里面加入那么多的情绪。 除却这成员的问题,冰河佣兵团好像没啥需要担心的。 林家? 林家也在第四层,是林陆英来参加的,相当于只是走一个过场,没打算参与竞争什么东西。 逢上如此盛事,说不过来一趟好像有些不把万宝阁看在眼中。 林家现在到底式微,还是不想招惹太多的存在。 林陆英的想法很简单,所以竞拍过程,林家是不会参与进去的。 除却林家、冰河佣兵团,整个四层还有阴阳玉心团、冰无痕。 是的,冰无痕参加万宝阁拍卖会,这是之前就说过的事情。 冰无痕端坐着,注视着投影,想着冰玉髓什么时候会出现。 如果这一次万宝阁中不会有什么结果,冰无痕不太确定自己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兜兜转转,自己属于冰族的宿命总是在拉扯着他,让他始终在原地打转。 有些时候,冰无痕并不能看懂这个世界。 但是啊,有那么一瞬间,属于冰族的血脉在跳动! 喷张的血液流淌在身体各处,脑海中浮现的是一片又一片雪花的世界。 到底是什么选择了冰无痕? 宿命的轮回在冰无痕和雷族人的身上还能得到体现吗? 冰无痕静静地,整个人融合在世界中,剩下咚咚的心跳声还有浅缓的呼吸声。 而阴阳玉心团那边,参加拍卖会的是司言、司听还有阴太一。 阴太一作为阴阳玉心团的团长,亲自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其实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但是,原本跟南洲白家的合作现在又做不了,炎家那边渐渐的也是平静下来。 至于炎家那么多人的性命,只能说世事无常。 有些事情,真的应该看明白了,只有这样,自己所能够看到的世界才是正常的。 “老大,我们要竞拍什么东西?” 司听看向阴太一,这中途中,阴太一只是象征性地让人跟了下价,其它的什么都没做过。 “时机未到,我们想的东西也还没到。” 阴太一摇摇头,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司言了?怎么没竞拍之前那软鞭?” “看不上。” 司言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没那么多想法。 阴太一摇摇头,这性子,还真的是。 拍卖会还在继续,而这些人都在慢慢的地准备起来。 越到后面的东西就会越来越好,这是个常理,他们都懂得这个东西。 唐文律还有宝音夫人都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而准备的拍卖品本身就是上面传来的东西,他们无法掌控,只能一一作为拍卖品。 而事实上,对于他们而言,这些作为拍卖品,实在是有些大巫见小巫。 他们的想法他们定义,而拍卖品依旧存在。 而,接下来的拍卖品让众人都参与其中。 第八百零九章 拍卖会·离剑剑阵 大概是因为现在的拍卖品质量很不错,等到介绍落下以后,参与的人便是多起来。 那些原本还在观望中的人,看到适合的也就参与到竞拍当中。 不然的话,等到拍卖会落入尾声,这一切也就结束了。 到那个时候,手上没有东西的话,总觉得白来一趟。 他们本身就是冲着拍卖会而来,又不是像林家等势力只是来走一个过场的。 “该死!这拍卖会的流程怎么这么慢?宝音夫人到底在做什么?迟迟没有看到心仪的东西,这拍卖会该不会是个幌子吧?” 三层当中,有一间房是比较特殊的。 处在这包间中的是枭河佣兵团,枭河佣兵团所有的人都来到剑都,参加拍卖会的只有三人,其中就囊括那名姓萧的人。 只是这个时候,其它两人显得急躁,他倒是安心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也不曾睁开眼睛看向前方,在他的世界中,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是否真的重要,都是很难说的事情。 “不过,说真的,之前的[千座利音]阵图还是蛮不错的,我等也很少见过音阵阵图,说明万宝阁还是有一些底气的。” “这倒是,但是这些东西,我们稍微费些力气,总是能够从其他地方给找到的,倒不至于参与到竞拍当中。” 旁边这人说话也就稳妥一些,大概是清楚什么拍卖品适合,什么东西不适合吧。 “再看看吧,已经过去这么久,不在意等一阵子。” “是,再等等。” 最后,二人不再交流,没有老大所在的地方,这个交谈本身就是不存在地。 ……………… “这些东西都是上面派发下来的?” 剑都冬苑——顾允希所在的包间中,视线从拍卖品的投影上移开,嘴里呢喃着说出这番话。 在顾允希看来,这些东西,就算是冬苑也需要耗费一段时间才能获得。 但是,万宝阁却是轻轻松松地从上面的人的手中得到这些,很难不去想这中间是否有特殊的含义。 一想到这个,顾允希就不避免的想到之前的满城风雨。 唐文律走之后,顾允希就又是吩咐下去,想要找到那推波助澜的人的影子。 结果,时至今日,也还没有个结果,他们扫尾扫的特别干净,很难抓住辫子。 派去调查的人一无所获,复命的时候,顾允希让人继续去查,顺便还多给了两个人。 然而,现在依旧是没有结果。 这让顾允希对背后的势力稍微有些置喙,因为这一切在冬苑的调查下,竟然都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影子,可想而知,是有些恐怖的。 “拍卖会的流传会不会是一出局?可将这么多人牵扯进来,那他们想要做什么了?” 顾允希整个靠在椅背上,看着头顶的宫灯,瞳孔中闪烁着不知名的色彩,似乎已经要在世界的中心找到所谓的答案。 可,顾允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整个事情的意义都变了味道。 辜运富发现这是自己在吓自己,或许本身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严重,只是他想多了。 但愿,只是想多了。 ……………… “如今拍卖会如期举行,他们想要伸出的手应该没有那么容易伸出。哼,想要动剑都的根基,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力!” 不同于顾允希,另外一层,也就是七层包间中的风临渡摩挲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有种总算是结束的感觉。 是啊,原本那些势力就不想拍卖会举行,如今自己横插一脚,万宝阁挺过去,然后得到上面的援助,拍卖会如期举行,怎么看都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可是,坐在风临渡旁边的颜易泽却不是这么想的。 “老院长,那如果他们趁着拍卖会正在进行,于剑都中做出什么事情,那我们是否都不知道?” 颜易泽这话说的没有毛病,如果这本身就是他们所期望的事情,那他们算不算无形中帮了这些人? 被颜易泽这么一说,风临渡也是愣住,身体一下子僵在椅子上。 之前,风临渡一直都没想过这件事情。 他们将这件事情闹得满城皆知,又让他知道拍卖会拍卖品不够的情况,他伸出援手,拍卖会能够如期举行。 拍卖会如期举行,剑都的大部分势力都会聚集在万宝阁,外面的情景也不太清楚是否会有人存在。 据风临渡所知道的,这一次参加拍卖会的人有不少,各家虽说不一定来家主,但长老这一辈的却是会到的。 这样的话,剑都的中坚力量就会消失掉一部分,一旦有人乘虚而入的话,坚持的时间会减少不少。 “这事情……” 风临渡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颜易泽所说有一定的道理,却不知道外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万宝阁与整个芥子空间相融合,离开万宝阁需要耗费不少的精力。 “老院长,我们身后是星河学院,为了星河学院,您也不要太掺和这件事情。” 颜易泽摇摇头,如今的剑都是多事之秋。 “先看看拍卖会如何进行吧。” 风临渡没有继续讨论这件事情,剑都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也无从得知。 “接下来是第五十一号拍卖品[离剑剑阵],是剑阵阵图,大师级的阵图,共含有三百一十六阵图,阵纹彰显四路半,制作师是为大阵师,剑师、阵师相互辅助,才能够设置出剑阵阵图,用阵纹、剑气一同构造出阵图……” 离剑阵图是组合性质的阵图,阵图共三百一十六道,分合六部分,每一部分可以有一个人加持。 也就是最大主持的人是六人,可要是三四个人也是可以支撑离剑剑阵。 离剑剑阵是组合型阵图,可以用使用者的元力,也可以用灵石、元石投入进行使用剑阵。 也就是说离剑剑阵不是一次性阵图,可以多次使用,并且不用担心使用者元力的问题。 这样看起来的话,这离剑剑阵就会成为非常值得入手的剑阵。 至少会有不少的人愿意竞拍这离剑剑阵。 而且,宝音夫人非常明确的说同一家族的人会更加契合剑阵。 而如果是宗门子弟的话,所习功法一致的话,在剑阵的默契度上也是非常符合的。 所以,宝音夫人算是将离剑剑阵的所有都是说清楚,并且将所有优点都展现于众人面前。 这是让竞拍者感到非常高兴的一幕。 说起剑阵的话,问剑王朝这一边的话,除却毗邻的九剑宗,也就没有专门的宗门是剑修的天下。 那么,九剑宗的人有没有参加这一次的万宝阁拍卖会了? 有! 九剑宗之前,虽说万重飞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整个九剑宗还在运行,该怎么使用长剑便是怎么使用长剑,循规蹈矩,一直很平静的生活下去。 就这样的话,万重飞的死亡并没有在九剑宗底子中间传出来。 不过莫行峰峰主——墨尧的事情倒是传出去,而莫行峰的弟子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墨尧是真的做过这些事情,无从辩驳。 事实上,九剑宗的人并不知道剑都万宝阁要举行拍卖会,是突然传来一张请帖,他们这才知道的。 而且,从那张请帖上来看的话,此次拍卖会当中还会出现一柄剑器。 那剑器大有来头,心动间,也就来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 九剑宗的包间在万宝阁七层。 来人是一位长老加两名九剑宗弟子。 长老名叫穆江留,两位弟子则是双生子弟,老大叫做彭禹,老二叫做彭河。 是穆长老的弟子,这才跟着穆长老来到万宝阁。 离剑剑阵一出现,加上一面的介绍,他们就觉得这东西应该属于九剑宗。 剑阵这样的东西,最是适合九剑宗,九剑宗弟子人人手持长剑,剑就是他们地本命。 “师尊,这离剑剑阵?” 而且离剑剑阵是属于剥离性质的剑阵,也就是触发的时候,整个剑阵以内只有触发的持有者,其它人都会被逼退出去,并且不再进入剑阵以内,会被剑阵的屏障屏蔽在外面。 看起来好像很奇怪是吧? 但是,这就是离剑剑阵。 “师尊,我们跟价吧?” 彭河看着投影上的阵图介绍,整个心都是跳起来的。 看来,彭河是真的很喜欢离剑剑阵这样的存在。 穆江留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彭河,而是处在一种观望的态度。 相较于之前出现在的[千座利音]的起拍价四千万,[离剑剑阵]的起拍价只是高出一部分,四千八百万。 离剑剑阵虽然是组合性质的阵图,但是还是有人想要的。 所以,这个价格很快就是到了五千六百万。 整个万宝阁的话,可不止九剑宗的人想要[离剑剑阵],就算是身处在五层的南宫家,对这阵图也是产生了兴趣。 并不是南宫子兰小打小闹,而是南宫云松参与其中。 此时此刻,[离剑剑阵]五千六百万的价格就是南宫云松包间所定下的。 南宫子兰对阵图这些没多大的兴趣,也不是很懂南宫云松的想法。 组合性质的阵图,触发的时候还需要两人以上的人数。 不过,[离剑剑阵]这一点比较好,嘴多的人数是六人,不会太吓人。 有些阵图会成为百人阵、千人阵的,那样的场景看起来才是真正的吓人。 而这种人海战术在所谓的西域之中是非常常见的一种战术。 西域之中,不管是音攻还是阵攻,人数都是决定的下限。 太常见,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要一心向佛,他们就是最好地同宗师兄弟。 五千六百万的价格远远不会让南宫家将[离剑剑阵]收入囊中,必然会发生一些其他的事情。 很快啊,就在南宫子兰想要问[离剑剑阵]阵图事情的时候,就有另外几家买家跟价,将价格抬到六千二百万。 而在此中间,南宫云松根本没有机会插进去,眼看着价格跳到六千二百万,而他无可奈何。 有眼不识金镶玉,可这里的人哪一个是没有眼睛的了? 而这个所谓的六千两百万的价格则是九剑宗穆江留让小厮给跟上的。 [离剑剑阵]现在的买家中就有九剑宗、剑都南宫家,至于其他几方的势力,短时间还不是很清楚。 [离剑剑阵]是组合性质的,这一性质直接决定佣兵团不是那么好使用的。 佣兵团的人大多数都是拼凑起来的,虽说已经生活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默契度是绝对有,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牵引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所以剑阵这样的东西在佣兵团的手中不会发出更大的作用。 而单独性的剑阵或许还能够提高整个佣兵团的实力。 这样说起来的话,岂不是说明[离剑剑阵]的竞拍过程不会有太多的人? 加上南宫家的话,现在选择参与竞拍[离剑剑阵]的买家一共有七波。 这七波的话,中间会有南宫家、九剑宗,剩余的五方是谁了? 南宫家看中剑阵的时候,太师闻家的人也是看中了剑阵。 闻人语现在远行,闻家现在小辈当中能够拿出手的就那么多。 有一剑阵,然后分小队的话,会给闻家小辈多出一部分的助力与保障。 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闻家人才是加入竞拍当中。 并且,在穆江留跟价之前的那六千一百万就是闻家人跟的价格。 这样看起来的话,[离剑剑阵]会直接到达一种高度,参与竞拍的人会不断地跟价。 “六千五百万!” “六千五百万!” 一个眨眼的功夫,[离剑剑阵]的价格就是到了六千五百万。 南宫子兰看向旁边的南宫云松,就算是再害怕,也无所谓了。 “长老,为什么要竞争这样的阵图?家族私库里面没有这样的剑阵吗?” 南宫子兰除却表面上的恭维,事实上骨子里却流淌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血液。 不然的话,当初在万宝阁门前又怎么会坑害洛白? 还是用李家人。 想到那件事情,南宫子兰的心情就不算很好。 而现在,见南宫云松在竞争阵图,她的心情也不是很美丽。 第八百一十章 拍卖会·夏铭 “子兰,是否太放肆?” 南宫云松伸手示意小厮先跟两次,就是扭头看向南宫子兰。 这个时候,南宫子兰突然发难,会让一切的事情都变的很难掌控。 南宫子兰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 南宫云松看向南宫子兰,就像是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不过,南宫云松也只能这么看看罢了,真正要去动南宫子兰的话,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 就看现在只有南宫子兰一个人跟着南宫云松来参加拍卖会,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就算您要责备我,我也还是不明白您为什么一定要参与到[离剑剑阵]的竞拍当中,这剑阵根本不适合南宫家的人,何必强求这件事情?” 南宫子兰的话也没有毛病,在她看来,[离剑剑阵]不适合南宫家,也能够在南宫家的私库中找到差不多性质的。 为什么一定要[离剑剑阵]了? 南宫云松到底在想些什么? “子兰,有些事情你不懂,拍卖会这样的‘宴会’性质的存在,有些事情并不是一直默不作声就能够决定。你要清楚一件事情,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南宫家。” 南宫云松深吸一口气,看着南宫子兰,打不得骂不得的存在,也就只能这么模糊的解释一下,希望这能够让南宫子兰放弃追问这件事情。 “为了南宫家?因为这阵图?我怎么看不出来?” 南宫子兰抿起嘴角,摇摇头,这个答复并不能让南宫子兰满意。 说实在的,南宫子兰就是纯粹地不喜欢[离剑剑阵],感觉组合性质的阵图都是在南宫子兰的雷区上蹦跶。 “南宫子兰!你再这样,拍卖会结束以后,我就会向你祖父说明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南宫云松捏着桌沿,手臂微微颤抖,没见过南宫子兰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让南宫云松所有的教养都在颤抖。 可能是因为南宫云松提到“祖父”二字,南宫子兰整个人就是呆住,嘴巴动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南宫云松才是看向小厮,示意跟价。 [离剑剑阵]的价格在这么跟价以后,就变成七千一百万。 是的,在南宫云松跟南宫子兰说话的期间,[离剑剑阵]的竞拍价格就是跟到七千万。 南宫云松一跟价自然就变成七千一百万。 价格走到这种地步,事实上也就差不多,七千一百万算是到现在比较高的一个价格了。 只是一[离剑剑阵]的阵图是值这个价格的。 但是,加上南宫家的话,现在一共还有四家在争夺[离剑剑阵]。 南宫家 九剑宗 太师闻家 还有一家是哪一家的势力? 那并不是剑都的家族势力,而是来自百教域中的散修,散修具体的来历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这个人叫做夏铭。 夏铭在竞拍[离剑剑阵],为什么? 夏铭的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穿着一身虎皮兽衣,身上带着一股野蛮的味道,仿佛从大山深处所走出来的一样。 夏铭的来历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公子,您还跟价吗?” 阳台处,小厮扭头看向夏铭,现在价格已经到七千一百万,他不敢擅自做主,自然是要问清楚这包间主人的想法。 “跟吧。” 夏铭抬抬手指,让小厮继续跟上去。 铃铛声响,跟价一百万。 七千两百万。 阵图的价格远远比七千万要多很多,就算是上亿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但是,这个价格的话,还有多方竞争,让他们的心思竟然是有些退却? 很奇怪的一种画面还有想法,但它确实是这么发生的。 “您怎么不跟价?” 南宫子兰看向南宫云松,南宫云松现在的沉默非常的突兀,南宫子兰还以为会继续跟价,没想到就这么沉默? 南宫云松没有说话,只是坐直身子看向投影的剑阵介绍,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南宫子兰耸耸肩膀,看着投影上的宝音夫人,对[离剑剑阵]的事情再怎么在意,这东西很大几率也不会被他们拍下,没什么大问题。 只要不竞争下这个东西,南宫子兰的心情会很舒服,也就不想针尖对麦芒。 南宫家的变化也不是那么突兀的,可九剑宗这边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们应该对[离剑剑阵]势在必得的,怎么会没跟价? 彭禹和彭河对穆江留的想法并不是很明白,只是看着穆江留不是很想留下这阵图,感觉像是临时改变想法。 但是,根据之前的那些拍卖品的话,他们两个人感觉这[离剑剑阵]是比较适合九剑宗的。 整体的拍卖价格也不是很高,为什么会迟疑? “师尊,不跟价了?” 彭河要比彭禹性子急一些,直接就是开口问出来了。 至于其他的,大概就没有想那么多。 “但是来这一次的拍卖会,我们主要的是另外一样东西,竞拍[离剑剑阵]合适吗?” 穆江留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想法。 刚才那迟疑的一阵子,他也不是在想别的事情,而是想起了来这一次拍卖会更主要的目的。 如果拍卖会上会出现这个东西的话,九剑宗是必须尽全力竞争的! 那东西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东西,能让整个九剑宗拥有质的飞跃。 如此说,就可以知道这东西到底有多么厉害了。 “师尊?拍卖会上会出现您要竞争的东西?” 听到这里,彭河就是扭头看向彭禹,稍微有些不知道穆江留在意什么了。 主要是他们两个就没听过这样的说法,所以根本不知道穆江留的身上是带着任务来的。 不过[离剑剑阵]的拍卖价格他们是可以竞争一下的,他们两个人的存款加起来,应该是可以的。 “师尊,那我们跟价,如果到时候灵石之类的不够的话,我跟哥把我们的积蓄也拿出来。” 说完这话,彭河就是冲着彭禹点点头,让彭禹不要说话。 “也行。” 穆江留看了眼两人,想了想[离剑剑阵]现在的竞拍价格。 也就答应了这件事情。 七千三百万! 因为九剑宗这边一跟价,另外几家势力也都跟上去。 直接把[离剑剑阵]的价格给顶到八千万。 这个数字到了八千万,南宫家还有太师闻家页就退下来,他们并不是非要这东西不可,只不过是碰到,见猎心喜。 如果没有那个缘分的话,不想强求,顺其自然足够了。 到这个时候,只有九剑宗根另外一名身份不明的散修竞争[离剑剑阵]。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八千万超过彭禹、彭河两人的心理预期,这价格增加到八千三百万的时候,九剑宗这边也就不跟价了。 最终,[离剑剑阵]的阵图是八千三百万成交的,最终买家是夏铭。 得到[离剑剑阵]以后,夏铭就是靠着椅背,整个闭上眼睛,陷入假寐当中,对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是没有那么在意了。 穆江留还有南宫云松也不知道这最终买家是什么想法,也不曾在意过。 总之[离剑剑阵]这拍卖品已经落下帷幕,他们应当将目光转移到下一件拍卖品上面。 想来,宝音夫人也不太希望在场的买家在上一件拍卖品上面留下太多的视线。 不过,紧跟着[离剑剑阵]的拍卖品确实没有那么火爆的氛围,整个提不起劲儿,最终这东西以六千四百万的价格成交。 能够达到这等价格的拍卖品,说实话,就不是能够低于[千座利音]阵图的东西,如果不是[离剑剑阵]在前面的话,可能它最终的成交价格比这个更加好一些。 但,事已至此,就没有办法。 不过,宝音夫人并不会气馁,脸上也不会出现什么不太好的神色。 站在这高台上,手旁边是拍卖品,还有座钟,维持脸部表情是非常严肃的一件事情。 所以,只要宝音夫人的专业素养过硬,这些事情都不会让宝音夫人产生那种气馁的感觉。 “唐主事现在觉得宝音夫人怎么样?” 楼层上,洛白又是问着唐文律,问的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的问题。 这让唐文律应该说些什么好? 先前说过的话肯定是不能说,但对宝音夫人的知道程度,唐文律又没有那么清楚,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 什么都说不了不是吗? 唐文律抿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洛白也没有一直追问唐文律,只是在他看来,唐文律大概也属于那种不应该待在剑都的人。 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离开剑都吧。 最近这些年,剑都发生的事情会比较多,就他知道的南洲白家那就不是个安生的主儿。 随时随地,总是能够搞出一些事情来。 如果想要安静的话,大概是没有那个可能性了。 剑都是个什么地方了? 这里的人啊都充满了自己的味道,充满着属于自己的秘密。 每个人都想要隐藏,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能够隐藏的很好很好。 但是啊,人难道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吗? 为什么能够觉得旁人不见得比自己好? 就洛白所见过的,那剑都穷巷中,谁能够想到在那样的一个地方,竟然藏着从北荒而来的人? 北荒跟东洲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一般人都不一定知道北荒的存在。 还有那什么蛊毒之类的存在,在这小小的地方怎么就成了从未见过的东西? 可笑的是南洲白家竟然才是真正的主角。 还有,顾允希、风临渡、颜易泽、太师闻玄慕等等,这些人为什么一定要在剑都,一定要在这小小的地方,让自己的实力呈现出这样的一种感觉? 真的说起来的话,他们才是真正被耽误的一些人。 洛白见过那么多人,有人在苦苦挣扎,有人却安于现状,谁都好像是在隐瞒的那个人,谁都很像是那种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说清楚的人。 【007啊,他们是真的想要留在这个地方,还是对未来产生了茫然感?】 洛白想不通这些,一个小地方,不管发生什么,总有人力挽狂澜,总有人不顾一切而来,只为了让你活下来。 可更高的地方,他们却不会去。 如此矛盾? 到底是因为什么? 【十年灾厄的后遗症吧,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人家乐意,人家愿意原地打转,谁都没有办法劝阻的。】 007摊摊小手,从旁边抽出一本书。 这一次清醒过来,007也是越来越奇怪,连小书架都是整出来,感觉像是大彻大悟一般。 可当初007沉睡更主要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云川秘境的黑雾吗? 洛白有些想不通,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去说007这话不对之类的。 算了,与其纠结这样的事情,还不如继续看着拍卖会到底会怎么进行下去。 拍卖会是还在进行,并且很快就来到六十三号拍卖品。 说实话,当初把这件拍卖品排在六十三号的时候,宝音夫人还是有些迟疑的。 不过想着那些更加奇奇怪怪的东西,宝音夫人也就想不了那么多,直接把它作为六十三号拍卖品。 六十三号拍卖品是? 第八百一十一章 拍卖会·一亿 “第六十一号拍卖品[伏妖阵]]是锁妖阵图,大师级的阵图,共含有二百九十六阵图,阵纹彰显四路,制作师是为大阵师。[伏妖阵]是专门禁锢妖族的阵图,其一共能够禁锢大妖一下的妖族十名,已使用四名位置,剩余六名。” 六十一号拍卖品[伏妖阵]就这么直接被宝音夫人给提出来,而[伏妖阵]的出现给多少人带来刺激,高台上的宝音夫人可是不知道的。 当听到宝音夫人的声音,还有投影上的字幕,处在三层的盛明月直接就是站起来,站到阳台那里,手指着[伏妖阵]的介绍投影,整个人非常的激动。 “大哥!真的有[伏妖阵]!” 盛明月扭头冲着盛明河大声地喊着,也不怕惊动旁边的包间。 不过,还真的不用担心。 因为这里的包间整个都是具有隔音阵的,就算是盛明月发出比这个更大的声音,坐在他们旁边包间中的人都不太会听到这声音。 隔音阵的强悍之处就是这么的明显。 其实不只是盛明月这么高兴,盛明河还有盛明山都是非常激动的,他们感觉自己来到万宝阁并不是白费力气。 尤其是盛明河,原本觉得将牙雕抵押出去会很被动,没想到拍卖会中真的有[伏妖阵]。 这下,他们尽全力竞价[伏妖阵]就可以。 “明月,你先回来,先看看情况,[伏妖阵]还剩有六次机会,想要竞争的人肯定很多。” 盛明河冲着盛明月招招手,让人赶紧从阳台那边过来,他们这会儿不会跟价,先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买家竞价[伏妖阵],他们内心才会有一个大概的概念。 不过,正如他们所想的这样,[伏妖阵]的出现让不少人的眼睛都是亮起来,非常中医[伏妖阵]。 盛家兄妹事实上也不用担心这件事情,他们手中的元卡能够解决任何的问题,并且让他们永无后顾之忧。 在洛白的眼中,不管是元卡还是[伏妖阵]都远远没有盛家村被供奉的牙雕重要。 至于那牙雕的情况啊,007也没有跟洛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那牙雕确实是个东西,就是洛白现在的话可能整不明白那东西,需要在更广袤的地方才能够整明白。 “[伏妖阵]?万宝阁这一次倒是下了功夫,连这东西都是整出来,倒是让人挺诧异的。” 血无衣在听到宝音夫人的介绍,也是睁开眼睛,再多看两眼那投影上的介绍,这才有些感慨。 的确。 [伏妖阵]是比较特殊的,并不是寻常的阵师能够做出来的。 而且现在进行拍卖的[伏妖阵]只使用四次机会,还剩下六次机会,是很不错的。 流落在外面的[伏妖阵]一般只剩下两道三次的使用机会,这六次使用机会已经是超出大部分流落在外面的[伏妖阵]了。 当然,血无衣也只是感慨一下,并不会真正加入到竞拍当中。 他想要的东西还是没有出现,剩下的时间不多了,那东西还会出现吗? 血无衣有些怀疑,又在宝音夫人的声音下,闭上眼睛。 洛白看着血无衣闭上眼睛,对[伏妖阵]的看法并不是很多。 只是响起之前那拿来牙雕的小厮说那人需要[伏妖阵],才这么稍微在意了一下。 唐文律坐在一边,只是相当于一个背景板的。 这[伏妖阵]啊,其实是真的有很多人心动的。 包括一直盯着[冰玉髓]的冰河佣兵团。 不过,也只是单纯的心动一下。 于明寒想着既然[伏妖阵]都能够出现的话,[冰玉髓]肯定也会出现。 不过,于明寒还是想要坚持一下,如果[伏妖阵]的价格不超过九千万的话,于明寒还是打算竞拍一下的。 但是,这是不太可能的了。 除却冰河佣兵团,现在万宝阁的楼层当中还有阴阳玉心团、枭河佣兵团、清酒佣兵团。 这是几个有名的佣兵团,那来自百教域的散修了? 比方说刚刚竞争下[离剑剑阵]的夏铭,又比方说六层中的散修。 这些散修在百教域这样的地方,跟人打交道,跟海妖打交道,想要一座[伏妖阵]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伏妖阵]这样直接禁锢妖族的东西,不仅仅是来自百教域的佣兵团、散修比较在意,剑都这些家族包括九剑宗都是在意的。 也就是一座[伏妖阵]直接让所有参加拍卖会的势力都动了心思。 现在在万宝阁的势力有 王室蒋家 万血堂血无衣 九剑宗穆江留 冬苑顾允希 老院长风临渡 太师闻家 将军百里家 剑都南宫家 剑都林家 散修盛家三兄妹 阴阳玉心团 冰河佣兵团 清酒佣兵团 枭河佣兵团 散修冰无痕 众多势力交错在万宝阁,除却散修冰无痕、万血堂血无衣,其它的都想要竞争[伏妖阵]。 因为这样一个阵容,所以[伏妖阵]的拍卖价格直接就是飚到八千万,就这还没有多少人松口。 就显得有些离谱了。 这些人只是参与了竞拍过程的势力。 万宝阁所有的包间都是有人的,其余包间的主人在想些什么,没有人能够猜透。 不过,[伏妖阵]这剩余次数也太多,所以他们没都是很想竞争一下。 这一来二回的,[伏妖阵]的价格也就直接飚到九千万。 南宫家包间内,南宫子兰站在阳台处,看着[伏妖阵]的锦盒,还有那文字介绍,抓着栏杆,吐出一口气。 这可真是一个好东西。 连南宫子兰这个时候都没有跟南宫云松争辩什么,都觉得[伏妖阵]是个好东西,还真的就是挺出乎意料的。 南宫云松这个时候也乐得清闲,免得南宫子兰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跟价! 跟价! 九千四百万! 枭河佣兵团所处的包间中,萧胜天再一次抬起手,示意小厮跟价。 而旁边待着枭河佣兵团的两个人,他们看着萧胜天,眼光发亮,活像看到什么好东西的样子。 “老大!这[伏妖阵]是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两个人看着瘦瘦小小的,说话的口气倒是大的很,没看到现在还有不少的人在跟价中吗? 他们的耳朵都是在做什么? 而且,投影上价格已经更替,直接变成九千六百万,也就是说又有两个人跟价了。 他们枭河佣兵团把价格抬到九千二百万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没想到还真的还有人能够继续跟价。 也是非常厉害了。 由此可以看出这[伏妖阵]剩下的六次机会是多么的让人在意。 “诶?!老大,这拍卖价格怎么更更替了?” 不只是萧胜天发现数字变了,这两个人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 整个就是非常的震惊。 不是,这都要逼近一亿了,怎么还有人继续跟价? “很正常,要是有人不识货,那才是这一次拍卖会的悲哀。” 对这个情况,萧胜天没有太在意。 要是捡漏的话,的确是很开心,但是有人竞争,也是很不错的。 萧胜天看着滚动的数字,让旁边的两人都是坐下来,挥手示意小厮拉响铃铛。 铛! 一亿! 萧胜天直接把[伏妖阵]拉到一亿灵石的地步! 一亿! “现在让我们恭喜此次拍卖会首次破亿的拍卖品,它就是[伏妖阵]!请问还有比一亿更高的价格吗?” 铛! 跟价一百万! 一亿零一百万! 看来[伏妖阵]最终的成交价格是真的很不确定,已经破亿,还有多方势力在角逐。 一百万只是开始,随着声音的响起,这个价格直接就是变成一亿一千万。 现在的话,已经有不少的势力退出竞拍,这一亿看起来就有些让人恐惧,那加起来得是多少灵石,就算是中品灵石,那也是不少,可以堆成一座山的感觉。 林家、南宫家、百里家还有冬苑顾允希都是退出竞拍。 他们四方退出,也还是有那么多人想要拍下[伏妖阵]。 他们现在就真的属于看戏的那一波,最终[伏妖阵]的成交价格绝对惊艳众人。 一亿一千万还在以一百万一百万的增加,每一方都是不想放弃[伏妖阵]。 “老大,我们还要跟?” 这样的话接连响在各个佣兵团。 萧胜天觉得自己还能够跟,打算再努力一把。 冰河佣兵团这边想到[冰玉髓],又看着这过一亿一千万的拍卖价格,遂打算放弃竞拍。 阴阳玉心团倒是阴太一做主,司言跟司听的话,事实上都没有那么管阴太一。 她们是真的清楚阴太一的实力,不是装腔作势。 阴太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两亿的灵石贮备还是有的,比这多的也不是没有。 就完全没问题,阴太一想要竞拍[伏妖阵]就继续竞拍下去。 最终,[伏妖阵]也会作用在她们身上,这完全没有毛病。 另外的清酒佣兵团,这是跟林家一直合作的佣兵团,之前也出手过几次,得到了点儿小东西。 不过跟冰河佣兵团一样,[伏妖阵]已经过一亿,他们就不参与到接下来的事情当中,他们等到拍卖会结束以后,还有事情要做。 四家佣兵团退出两家,不过按照枭河佣兵团的底气的话,应该也不会撑特别久,因为他们来到剑都本身就是带着任务来的,身上财力是必然不够的。 如果超出他们的准备的话,那就差不多可以放弃了。 阴阳玉心团还不知道阴太一是个什么想法,等他的想法再去看待[伏妖阵]。 不过这些人当中,始终坚定如一的就是盛家三兄妹。 他们本身就是冲着[伏妖阵]来的,甚至抵押牙雕这样用来供奉的东西,就是为了拿下[伏妖阵]。 如今,[伏妖阵]近在眼前,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拿下[伏妖阵],这是护身符一样的东西。 六次机会! 整整六次机会! 这数字可要超出好多人的想象。 一个具有十次机会的[伏妖阵]在进行拍卖的时候竟然能拥有六次机会,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事情。 众人想法还在更替的时候,价格直接变成一亿两千万! 一亿两千万! 还在增加。 [伏妖阵]最终成交价格会是多少? 第八百一十二章 拍卖会·伏妖阵 “大哥,这[伏妖阵]的价格是不是太多了?” 盛明月看着一亿一千万的竞拍价格,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这就真的超出他们所能够承受的范围。 如果不是之前那张元卡,盛明月三兄妹都有些不敢想象这样的局面。 他们这边的小厮一直都是拽动铃铛,一直在跟价,盛明河都没有说过什么。 就好像小厮听从别人的意见,一直在跟价,势必要拿下这[伏妖阵]。 “大哥,六次机会,我们六次死里逃生。妖族,妖族欺人太甚,我们总要,总要找到曾经那个大妖,报仇雪恨!” 盛明月捏着栏杆,看着投影上的[伏妖阵]锦盒,瞳孔中闪现出那么一股怨恨。 曾经经历过的,死里逃生,从小到大,他们所经历的,妖族也一定要经历! 盛家村的人与妖族势不两立! 大概是因为想到盛家村的事情,盛明月的情绪一下子就是低落下来,可能盛家村的惨状对盛明月的冲击很大,想到那个时候,盛明月就很不喜欢说话,情绪也不是很高。 “明月,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我们能够遇见,亦或者是其他的,都会成为更好的。明月啊,你不能让妖族的事情囚禁你一辈子,心灵的深处总该要为别的事情留下口子。明月你是最小的,我跟你二哥都不希望你一直跟妖族纠结下去。” 盛明河看向盛明月,瞳孔中流露出一丝丝痛苦。 确实,盛明月是最小的那位,现在还没有深陷泥泞,还能够脱身。 不管如何,盛家的苗子总要有一个是干干净净的。 盛明山看向盛明月,想法跟盛明河是一样的。 他们已经是这个样子,看到妖族,几乎都要杀红脸,可盛明月不一样,她眼中的世界还没有定型,一切改变的时候,还来得及。 “大哥,二哥。” 盛明月只这么喊了一声,便是低头不语。 而[伏妖阵]的竞拍还在继续,除却盛家三兄妹,还有王室蒋家、九剑宗穆江留等等势力,没有最开始那么多,但是一半的数量还是有的。 “叔父,这[伏妖阵]的六次机会是否是真的了?” 百里守安看向百里玄屿,见百里玄屿继续示意小厮跟价,就有些好奇。 百里守安是个很安静的人,跟百里守明是差不多性质的人。 “不管[伏妖阵]最终定义是什么,我们都不应该错过这样的东西,机会永远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百里玄屿抬手示意小厮继续跟价一百万。 [伏妖阵]是比较特殊的,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现在断然不会有这么多人参与竞拍当中。 其实,很多人都不是在意[伏妖阵]本身,而是在意这六次机会。 六次机会是真的太多,是大部分人都没想到的。 其实这[伏妖阵]的竞拍价格过了一亿以后,参与的人不多,剩下的也都是冲着那六次机会去的。 没有人像盛家兄妹这样非它不可,觉得[伏妖阵]是属于他们的。 不过,谁都没有想到会有人一下子将竞拍价格增加一千万! 不是原本的一百万,而是增加一千万,把价格直接提到了一亿两千三百万。 好家伙! 真的就好家伙! 把竞拍价格一下子增加到一亿两千三百万的人是? 直接增加一千万的买家是王室蒋家,蒋玄夜可能是觉得一百万一百万的增加有些累,直接就是加了一千万。 而这个时候,蒋玄夜发现一件事情。 在他下一方,有一盏灯笼是不太一样的,那种灯笼蒋玄夜只见过那么一次。 那个时候是多久以前来着? 看着那盏晃悠悠的鎏金宫灯,蒋玄夜有些想不起来那个时间是什么时候。 不只是蒋玄夜,还有别的人发现了这一层所露出来的鎏金宫灯。 这是一种象征,他们知道鎏金宫灯的人已经年纪很大,也很久很久没有发现过这鎏金宫灯的存在。 那一层包间中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瞬间,发现这件事情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想着鎏金宫灯所在的包间中会是什么人。 不只是蒋玄夜,知道鎏金宫灯的还有老院长风临渡、长老颜易泽、百里家百里玄屿,以及一位特殊的散修紫河道人。 太师闻家的家主知道鎏金宫灯的存在,但这一次来拍卖会的人是一位长老,他的话并不是很清楚万宝阁鎏金宫灯的事情。 这些人都是辈分很高的人,他们所经历过的远远比想象中的要多。 而事实上,王室蒋家的包间中,旁边一张桌子的少年少女对蒋玄夜突然的参与并且将价格提升一千万,竞拍价格达到一亿两千三百万,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二人相视一眼,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以他们的身份也无法去质问他们的父王。 而且,蒋玄夜在王室中的声望不是很好,他们这些子女辈的人对蒋玄夜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些感觉当中唯一没有的就是对父亲的孺慕,而蒋玄夜从根本上也不需要这种东西。 但是,蒋玄夜临时增加一千万也要加入竞拍当中,他们对这[伏妖阵]也是有那么一丝好奇了。 看着投影上的字幕介绍,他们无法理解[伏妖阵]真正厉害的地方。 可,蒋玄夜为何要这么做? 而且,这所谓的一千万兵无法阻止这些人对[伏妖阵]的向往,紧跟其后便是追上一百万,虽说没有蒋玄夜这一千万厉害,可能够跟拍一百万,就说明他的决心。 而跟这一百万的却是三楼的枭河佣兵团,萧胜天对[伏妖阵]的兴趣很大,到现在这种地步也还是很想要这东西,是为了佣兵团? 还是因为别的? 讲真的,萧胜天还真的不是因为佣兵团,才这么想要[伏妖阵],而是因为[伏妖阵]的阵师比较特殊,那种阵师传承是比较少见的。 像他们这样的人,如果能够找到那所谓的传承之地,对他们就意味着自由。 所以,这个时候,萧胜天是想要竞争下[伏妖阵]的,这一阵图背后的意义远远比六次机会要重要的多。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算上血无衣的话,也就那么几个人。 参加拍卖会这么多人,这个几率是很低很低的。 一亿两千四百万。 这是枭河佣兵团萧胜天所竟出的拍卖价格。 想要继续往上竞拍的话,这[伏妖阵]难不成会竞价到两亿? 不过,如果是两亿的话,想想也就算了,这件事情是不会真的出现。 但是现在还想要[伏妖阵]的买家有不少,其中还有阴阳玉心团、太师闻家。 太师闻家的话,跟不了多少,基本上就会放弃。 萧胜天刚刚跟价一百万,蒋玄夜又是示意小厮,直接跟价五百万。 一亿两千九百万。 这个时候,还有人跟价的话,那就变成一亿三千万。 而这一跟价的人是太师闻家的长老,这个价格,没有跟价以后,闻家长老就想要这么直接拿下[伏妖阵]。 可惜,闻家长老想多了,盛家兄妹是必须要[伏妖阵]的。 跟价一百万,一亿三千一百万。 太师闻家落阵,不参与其中。 剩下的蒋玄夜还有萧胜天是个什么想法,就还不是很清楚。 蒋玄夜对[伏妖阵]的执念没有那么高,看着这价格变成这样,遂打算放弃。 萧胜天打算还跟一下。 一来两回的话,价格就变成一亿三千六百万。 这个价格是盛家提迟来的。 萧胜天放弃了,这[伏妖阵]最后的买家是盛家三兄妹。 拍卖品[伏妖阵]最终落下帷幕。 这一出好戏让底下的人看的好生热闹。 不是,主要是现在这成交价格是一亿三千六百万,让很多人都是没有想到的。 小厮带着推车下去,下一件拍卖品还没有上来。 这中间的空档时期,底下屏住呼吸的人就是吐出一口气。 “好家伙,过一亿!上一次千庙会的最终成交价格也只是刚刚一亿,万宝阁还没到最后一件拍卖品,就已经是这个价格,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不过,这[伏妖阵]有这么厉害吗?” 有人对成交价格感到震惊,就同时对[伏妖阵]的来历感到好奇,这么高的成交价格,[伏妖阵]肯定是大有来头的。 他们这些散修对这些可没有太多渠道知道讯息,问问旁边的人,也有可能知道不一样的点是在什么地方。 “一亿多的成交价格,这[伏妖阵]的确是离谱。不过要说[伏妖阵]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却也没有,无非就是那六次机会比较重要,至于为什么能够到这么高的成交价格,也只有他们上面各自争夺的买家清楚这件事情了。” 旁边的人点点头,成交价格确实离谱,是他们可望不可即的,零头这三千多万都够他们准备很多很多在山中流窜的东西。 不能比,也无法比较。 “[伏妖阵]的六次机会是重要的?真的这么简单吗?” 这人呢喃一声,看着一亿多的成交价格,没有再问,他很清楚,旁边的人也无法给出他一个答案。 能够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这些人的眼界也是看向不同的世界,能够相通的必然是少数。 而另外一方,枭河佣兵团的萧胜天一手捏着桌面,心情格外的复杂。 失之交臂,他们想要在碰见[伏妖阵]这样类型的阵图真是难如登天。 可惜,这一次万宝阁拍卖会的安保特别严格,包间内的人不准出去,不管是什么身份,一律如此。 不然的话,萧胜天还可以威逼利诱,得到自己要的东西。 不过,萧胜天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以一亿三千六百万的价格去竞拍[伏妖阵],难不成也是跟他一样知道[伏妖阵]背后阵师的事情? 萧胜天有些不敢打包票,却依旧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作为竞争下[伏妖阵]的盛家兄妹其实没有萧胜天想的那个样子,对什么阵师等知道的那么清楚。 只是,他们本身就是冲着[伏妖阵]来的,所以一如既往,坚定如此就足够。 这个时候,宝音夫人平静地介绍下一件拍卖品。 第八百一十三章 拍卖会·听音石 跟在[伏妖阵]后面的拍卖品没有[伏妖阵]那么火爆,循规蹈矩地就是过去。 盛家兄妹全部都是坐在椅子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伏妖阵]到手,等拍卖会结束,就可以离开剑都,之后的一切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但是剑都现在是什么情况? 剑都现在非常的平静,像是受到了拍卖会的影响,又好像不仅仅是因为拍卖会。 王室之内,蒋玄夜不在,也没有产生变化,安安静静的,没有因为一座煞神离开而变得喧闹。 万一蒋玄夜回来看到王室的变化,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所以,安然无恙就足够。 但是,剑都太平静,平静的不太寻常。 总觉得像是腥风血雨要来了,可万宝阁还在举行拍卖会,剑都又能发生什么事情? 虽说想起来是觉得不太可能,但是直觉上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平静地海面底下是汹涌澎拜,藏着凶猛的怪兽。 平静的一天是普通的,又不是那么普通的一件事情。 而拍卖会还在进行,这一次,一连好几件拍卖品都是没有达到[伏妖阵]那样火爆的程度,连之前有几次跟价的买家这几回都是没有出声,跟价成了间隔很长的一件事情。 不过,拍卖会这个样子,接连的拍卖品也不是寻常的东西,让人很是猜测这一次拍卖会,万宝阁到底投入了多少? “喂!你说万宝阁这一次的拍卖会到底投入了多少?之前满城风雨难道还不是万宝阁的全部面目?” 看着出现的又一件的拍卖品,大厅中一人撞撞身边的人,大概是有些心痒难耐,所以就想说说话。 “不是很懂。万宝阁又不是剑都专有的地方,百教域中,你见过万宝阁,我们那些杀人越货的东西哪一件不是拿到万宝阁进行抵押的?” 旁边的人摇摇头,他虽然跟说话的人一道来自百教域,但是接触的也只有百教域之中的万宝阁。 百教域中的万宝阁要比剑都的万宝阁更加厉害,碰上厉害的佣兵团也会强势镇压住。 要知道有些活跃在百教域的佣兵团,连百教域的佣兵会都管不住,肆意妄为,却唯独不在百教域万宝阁撒野。 这也是阴阳玉心团等佣兵团不愿对剑都万宝阁流露出敌视的原因。 他们无法确定万宝阁背后的力量,光是一座百教域的万宝阁,就能够让他们产生不一样的心思。 所以万宝阁看起来丝毫不起眼,但是背后隐藏的力量却是无法忽视的。 像李家人这样猖狂的,还有其他几个家族往万宝阁安人的,都是没有想过万宝阁背后隐藏的力量。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越是到这个时候,越是觉得这件事情背后有着别的推手。不然的话,就这拍卖会的拍卖品,万宝阁只要把拍卖品名单放出来,这声势可不比现在浩大?” 这人摇摇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旁边这人吐出一口气,没有应声。 “拍卖会已经进行,我们的路是已经注定好的。” 他看着台上再一次推出来的拍卖品,神情淡淡,说不出什么话。 说话的人见旁边的人没有搭理他,也就止住话头,没有说什么。 正如他所说地那样,拍卖会还在继续,每一件拍卖品都是难见的东西,总有那么一件东西是属于自己的。 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学会一丁点儿的改变,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接下来,我们有请第六十九号拍卖品[听音石]。[听音石]是少见的灵器,如何锻造,如何发展成为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无迹可寻。有传言说[听音石]是天生灵器,百万里疆域都不一定寻得一枚[听音石]。至于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不有,有一点,万宝阁可以确定,[听音石]对音师有着很不错的帮助作用。” 之后,宝音夫人还说了很多事情,而投影上的字幕已经是将[听音石]的情况给写的清清楚楚的。 听音石是天生灵器,这个说法还有待商榷,但是听音石的确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锻造出来的,想要打造出一枚听音石,所花费的原材料就比听音石本身就更加的贵重。 如果,听音石是天生的,那么这个说法就有些可信,因为打造出一枚听音石实在是太难了。 不只是这样,所谓的对音师有不错的帮助是说小了,听音石对音师的帮助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在那么一瞬间所有的基础都会被放大化,并且达到精英级别。 音师的精英级别是非常难得,有了听音石的帮助,精英就像是喝水那么简单。 而离开听音石,就会变成跟以前一模一样,一丁点儿进步都是没有。 听音石离开主人的时候不会留下丝毫的痕迹,包括当初在精英级别所有的感悟。 这么看来的话,就会发现所谓的不错,事实上决定了这名音师的一生。 最好是一辈子拥有听音石,不然的话,这一辈子,从高端跌落,想要重回巅峰对不曾拥有听音石的音师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一生都不会企及的地步。 这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 而且听音石本身所带有的秘术对音师有着很好的顿悟效果,有些基础类的事情,在听音石的相伴下,会变得异常不错。 听音石出现在万宝阁拍卖会,说实话是辱没了听音石的身份。 因为来参加剑都拍卖会的人是不会有音师的。 不过。 也有一点点的例外,也就是阴阳玉心团的人,司听是属于音律方面的武者,算不上音师,但是魂器是乐器,她是可以朝着那个方向发展的。 其实,司听现在应该庆幸这件事情,因为,如果不是万宝阁拍卖会的话,就算是在百教域,她都不太可能遇到听音石。 在东洲南部这一块地方,听音石几乎就没有出现过,所以,很多人都是没有听说过听音石,即便这个介绍写的这么明显,他们也不是很明白这听音石到底能够干些什么事情。 而且,听音石的起拍价是四千万。 四千万,跟之前的阵图还有灵器相比,就显得有些虚高,更加是不能够理解。 所以这个起拍价显露出来的时候,只有潦草几个人跟价,本质上也不算是想要这么一个东西。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罢了。 剩下的? 跟他们又没有多少关系,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之所以只有这么几个人,是因为能够明白听音石真正含义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敢相信四千万的底价就可以得到一枚听音石。 这是真的嘛? 不断的怀疑,不断地看向投影上的锦盒,锦盒中所谓的听音石泛着薄荷青一样的颜色,稍微有些青,又带着一点点蓝色,相互交错间,形成的颜色格外的柔和、清新。 人就这么深吸一口气,心胸就开阔了。 司言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司听,伸手指向投影那边,这,这听音石。 “司听?这不是听音石吗?” 司言说着话,有些诧异。 看起来,在司言的眼中,听音石也不是那么简单应该出现的东西。 “我看到了,听音石。” 司听吞咽一口口水,总算是回过神来,看向小厮那边,示意小厮跟价。 小厮却是看向阴太一,这三个人当中做主的人是阴太一,若不询问阴太一,他最后会成为一个不知规矩的人。 阴太一摆摆手,让笑死这会儿全面听从司听的命令。 很快,小厮就跟价,跟价一百万。 听音石的价格就变成四千五百万。 司听出手的时候,听音石的价格只有四千四百万,简直就是明珠蒙尘,让司听这个心都是颤抖的。 如果,如果现在这里的不是修炼的武者,而是通宵音律的音师,这一枚听音石绝对会成为哄抢的存在。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连五千万的拍卖价格都没有达到。 司听既有些开心,又有些难受。 听音石的存在对音师来说简直就是神明! 在一群不识货的人的眼中,就是一块破石头。 这么强烈的对比,让司听的心跳起来又落下去,没有露出更多的神色。 但是,司听自己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绪并不是很好。 不过,现在更主要的事情是听音石,其它的等之后再说。 说是不识货,可有些人觉得这块石头好看,还打着收藏的意图,想要就这么竞拍听音石。 拥有这样想法的人是南宫家的南宫子兰,南宫子兰的身份在南宫云松看来是有些偏高的,整个南宫家之中,能够跟南宫子兰相比的,没有几个人,所以南宫子兰手中的灵石,一亿还是能够拿出来的。 区区一枚听音石,那还不是洒洒雨,就能够竞拍下。 南宫子兰慢悠悠地抬手,示意小厮跟价。 一瞬间,两边跟价,听音石的价格就是变成了四千八百万。 跟南宫子兰在同一时间点进行竞拍的人是? 其实这是一个完全想不到的人,冬苑顾允希。 顾允希在这个时候加入听音石的争夺是想要干什么? 不对,剑都冬苑,一个属于暗阁的势力,要一枚听音石要干什么?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顾允希很清楚听音石的作用,所以才加入到这一次的竞拍当中。 并且顾允希是抱着捡漏的心情来的,同南宫子兰的数字是一样的,超过一亿的话,他也不打算跟下去。 听音石的确难见,冬苑是没有这样的东西了。 不过,暗阁中间就好说了,就顾允希自己所知道的,就有两位拥有听音石的人。 因此,在看到拍卖品是听音石的时候,顾允希也是冷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真的,听音石不该出现在剑都这样的小地方。 从一号拍卖品到这六十九号拍卖品,其中有太多太多的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剑都这样的小地方。 万宝阁的上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顾允希有些捉摸不透,但希望这一场拍卖会的背后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这只是简单的祈祷,希望一切能够遂愿。 这么一算起来,阴阳玉心团司听、南宫家南宫子兰、冬苑顾允希都是加入听音石的竞拍当中。 而在这些人之后,还有一个人对听音石也抱着很强烈的需求。 星河学院老院长——风临渡。 风临渡对听音石产生兴趣并不算是意外,他作为星河学院的老院长,自然是听说过听音石的名头。 星河学院内是没有设有专门的音师专项的,学院之内的话,寒门子弟,贵族子弟,两者之间终究是有那么一条裂缝的,不会出现太多的可能性。 但是,有极个别魂灵是乐器的,也都因为没有音师的教导,专门选择武器,学习的武者的修炼方法。 他们拥有自保能力,但是对魂灵之前的同化度要比普通人要低一些。 这个时候在拍卖会上看到一枚听音石,风临渡就有些想法,要是有听音石的话,那些孩子是不是就会好上很多? 抱着这样的想法,风临渡加入竞拍当中,而颜易泽也是没有说什么。 虽说比不上[伏妖阵]的竞拍者众多,可这么几个人多方一博弈,听音石最终的下落就不是完全能够肯定的事情。 第八百一十四章 拍卖会·林泽 “好像有一些人也是很想要听音石,司听,你完全没问题吗?” 司言听着四处的铃铛声,就明白,这不仅仅只是司听一个人的事情。 加上司听的话,大概会有六方势力在竞拍听音石。 她们想着这个地方认识听音石的人不是很多,却忘记来参加拍卖会,并且坐在更高层的买家大多数都是有来历的。 人一旦有了来历,有些事情就成了开卷考试,对着信息买东西,总是不会错的。 司听看了一眼司言,瞬间就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这种情况下,也不能后退,应该做什么,亦或者能够做到什么事情,都是必然的,无法后退。 “拼尽全力将听音石竞拍下来,不然此生我都会后悔的。” 司听目光灼灼地看向投影,让小厮继续跟价。 “老院长,听音石如果流落到星河学院真的不是明珠蒙尘吗?我们没有专门的音师教导,一块听音石,如果被强大的音师知道的话,最后会引来祸端的。” 听音石的价格突破五千万,竞争者就这么四个。 这个时候,颜易泽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也就是听音石的存在问题。 星河学院不是什么非常厉害的学院,主要应对的还是问剑王朝疆域中的人,芊芊学子,从大江河山而来,安定在星河学院的时候,就从心里打定主意要好好学习,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成为一个能够抵御妖族的人。 可,如果星河学院多出一枚听音石,那些能够向着音师方向发展的人的最后下场会是什么? 颜易泽说不清楚,风临渡页说不清楚,不是吗? 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所以在很多人的眼中,这件事情会变成影响星河学院的重大事情。 两极分化如果开始的话,就不会回到从前,从前的日子里,所见过的花开花谢,都会干瘪的果子,苦涩无比。 一旦想到那样的场景,一枚听音石仿佛就没有那么重要。 不能因为一枚听音石就扰乱星河学院多年来的平静。 别忘了,现如今的星河学院本身就不是特别平静的地方,这么一件事情,应当是明白的。 是明白的。 听着颜易泽的花卷,风临渡的脑海中也浮现出那样的画面,并且心中产生一种感觉,好像会真的出现这么一个画面。 到最后,会不会有无数双憎恶的眼睛看向自己? 自己是否会处在眼睛的漩涡当中? 可是,听音石真的是非常特殊的存在,风临渡不想错过这样的东西。 其实,如果风临渡的想法跟南宫子兰是一样的话,这件事情好像就没有问题。 但是,风临渡如果一旦获得听音石的话,最终都是会作用在学生的身上,到那个时候,最终演变的样子,一定不是那么和平的。 自己有了感觉,风临渡还会参与听音石的竞拍吗? 还会的。 颜易泽看着风临渡继续示意,坐在椅子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颜易泽守在书楼太久,风临渡有些想法,他已经不是那么明白了。 既然不是那么明白,劝不动的话,那就安静地看着,等到自食其苦的时候,风临渡总会明白这些道理。 只有自己伤痕累累了,才会明白自己究竟错过什么样的劝告。 风临渡没有吭声,站在阳台边上,往头顶一看,还能够看到那盏鎏金宫灯,神秘人的存在,让风临渡有一瞬间的紧张感。 但是,很快,风临渡就是平静下来,内心十分的平和,就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一盏鎏金宫灯不能意味什么,而且那间包间中的主人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参与到竞拍当中。 一盏鎏金宫灯,一旦铃响,不管是什么拍卖品,都将属于那包间的主人。 这就是拥有鎏金宫灯房间的霸道之处! 至于颜易泽所说的事情,风临渡也是想过,可到底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听音石太不容易,不竞拍的话,真的非常可惜。 风临渡是明白颜易泽想要说些什么的,只是在他看来,听音石还有竞拍的可能性。 所以,虽说听音石突破了五千万,风临渡还是想要试一试。 南宫子兰这边紧随其后,丝毫不曾慌乱,她想要收藏的东西,宝石一样的东西,看着让人这么心生欢喜,实在是太想把这么一个东西锁在房间中,不让任何人看到。 南宫子兰并不是音师,也不曾拥有音律方面的魂器,她想要的仅仅只是这么一块石头,这么一种颜色,能够把她的心全部填满,带着一种神秘的味道。 南宫子兰的想法大概是这四方当中最简单的,也是最不把听音石当做听音石的。 一件灵器如果不再拥有它的存在意义,那么这个世界对它而言,是没有任何颜色的。 它不会喜欢这样的世界,也不会在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非常明确的一个想法。 所以,听音石是不会属于南宫子兰? 不属于南宫子兰,就一定会属于司听吗? 会属于冬苑顾允希吗? 四方势力的角逐,一度将听音石跟价到六千万的价格。 要是几人继续这么争下去,大概是毫无意义的。 最先放弃的是顾允希,在响起拍卖价格变更成为六千一百万的时候,顾允希就选择放弃听音石。 不是非听音石不可,只是见猎心喜,想要得到这么一块听音石罢了。 可,现在另外几个买家丝毫不松口,顾允希就明白,他们都是明白听音石存在的人,再继续争执下去,也是无意义的事情。 现在更让顾允希在意的是上面楼层间浮现的那从根本上就不一样的鎏金宫灯。 顾允希是才发现这件事情的,手撑着栏杆的时候,稍微一仰头,就能够发现这件事情,几乎没有可隐藏的地方。 发现鎏金宫灯以后,顾允希就示意小厮不用继续跟价,他放弃听音石的竞拍资格。 顾允希一退出,听音石的买家只剩下三方。 老院长风临渡 南宫家南宫子兰 阴阳玉心团司听 风临渡跟价以后也放弃了竞争,扭扭脖子,就是坐到颜易泽的对面,脸上露出那么一点点笑容。 咧着嘴,好像是想要颜易泽原谅他一样。 颜易泽看向风临渡,一丁点儿神情都是没有改变。 相顾无言,两人之间谁也不知道谁应该先开口说话。 场面一度很尴尬。 风临渡一退出的话,听音石的竞拍资格只有南宫子兰、司听具备了。 剩下的时间里,所要进行面对的就是两人的财产储备。 一方获胜者就可以得到听音石。 南宫子兰跟司听的话,直接把听音石的价格给加到七千两百万。 这个数字了,南宫子兰还有司听都没有放弃,都等着对方放弃。 南宫子兰的想法其实很好理解,就算是作为一个收藏的东西,要是有人跟自己抢的话,自己一定要把这个东西给争到手,属于自己的只能够属于自己。 司听则是因为听音石的特殊性,才一直想要听音石,义无反顾。 两个人你追我赶的,对听音石的执念各有不同,却都是冲着听音石去的。 这个时候,万宝阁发生一件事情,让高台上的宝音夫人都是变了脸色。 只那么一瞬间,虽说很快都是收敛住,但是能让宝音夫人流露出这样神色,就说明发生的事情所代表的含义一丁点儿都不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宝音夫人都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是楼层之上忽然亮起一盏鎏金宫灯! 不是属于洛白这一盏鎏金宫灯,而是一盏全新的鎏金宫灯,并且位置还在更上面,第八层! 不出意外的话,第八层事实上是不会有人进入的,它那个里面是有阵法的,阵法吸纳的气息属于哪一个家族,就只有那个家族的人能够通过阵图传送到剑都来。 不然的话,就会受到雷击阵刑,非常的恐怖。 可,如果是鎏金宫灯亮起来的话,就说明里面的人真的是家族的人。 那么出现在第八层,并且亮起鎏金宫灯的包间中出现的人是? 万宝阁第八层,一名少女直接坐在椅子上,腿翘到桌子上,身体后面还站着一位男子。 “林泽,我们又回来了,借助万宝阁的阵法。” 少女闭上眼睛,声音有些疲惫。 说实话,就少女这个样子,真的很难认为她来到万宝阁亦或者万宝阁所处的剑都是高兴的。 而且,很明显,这名少女就是不高兴。 而林泽这两个字眼,总是能够让人响起一个地方。 宣城英雄碑! 曾经,洛白在宣城英雄碑见过一名叫做林泽的人,他的身边同样有一名少女,并且还会发出火焰,燃烧的时候,少女的眼前会变成一片漆黑。 那个少女叫什么名字来着? 不对,那个时候,少女根本没有跟洛白说她的名字。 一直一直都没有。 唯一能够让洛白记住的只有那宣城英雄碑浅浅的谈牺牲。 曾经守护的世界变成这个样子,他们的心中也一定很痛很痛吧。 “小姐,您可不能再惹陛下生气了。” 林泽站在少女的身后,十分的无奈。 “这不是还有你吗?你一定会好好保护我的,对吗?” 少女扬起手摇摇,丝毫不在意什么生气不生气的问题。 “这里是剑都万宝阁,既然来了人家的地方,总要打个招呼再离开。” 林泽摇摇头,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跟少女说下去。 “不过,这里好像有芥子空间的影子,一时半会儿大概是离开不了的吧?” 刚刚这么说下去的时候,林泽就是感知到了芥子空间的气息。 很是敏锐的感官。 “唐文律,八楼来了大乾帝国的人,你快上去看一眼。” 宝音夫人的声音在唐文律的脑海中响起,她现在还在主持拍卖会,手上也还有听音石这样的拍卖品,一时半会儿是离开不了的。 只有让唐文律先去震震场子。 唐文律摸着自己的耳朵,瞬间就是站起来。 又是走到阳台那一边,抬头往上看一眼,果然看到另外一盏鎏金宫灯。 “洛公子,出了一些事情,我去处理一下。” 唐文律刚刚说完,就听见“铛”的一声,接连流转三遍,像是在预兆着什么一样。 第八百一十五章 拍卖会·林七夜 “怎么会?” 唐文律抬头看向上空,这声音? 不应该啊,既然是才过来,才亮起鎏金宫灯的话,不应该这么快参与到竞拍当中的。 现在的拍卖品是听音石,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怎么会? 怎么会呢? 事实上,房间中的林泽也不是很明白少女这么做的理由。 “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我们不应该闹出事端的。” 林泽看向少女,刚刚发出声音,就是隐隐的不认同。 在林泽的眼中,少女突然弄响声音,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少女这也太不警惕了。 “林泽,你看呐,鎏金宫灯,跟我们在帝都那边的万宝阁所看到的是一样的。剑都原来也会存在什么鎏金宫灯的说法,可是,林泽,这不是你们林家所处的位置吗?在剑都,你们林家也能够成为这么强悍的存在吗?” 少女伸手指向鎏金宫灯,对自己之前的行为丝毫不在意,一丁点儿的异色都是看不出来。 林泽伸手盖住自己的额头,有一点不想跟现在的少女说话。 而且,林泽有察觉到,少女弄出这么一出的话,很快万宝阁的人就会过来。 少女的动作太快,让人几乎都是反应不过来,站在这里的林泽尚且如此,万宝阁中其他的人也是如此。 反应过来之后,很快就会找上这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也如林泽所预想的一样,唐文律听到声音之后,愣了一下,来不及跟洛白多说些什么,就是直接奔着这包间而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打乱了现场的竞拍过程,南宫子兰跟司听都对插进来的买家感到好奇,更多的一点是愤怒。 本应该在她们之间分出胜负,没想到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横插一手的。 简直难以忍受。 可,不同于南宫子兰,在铃声响起的时候,司听稍微觉得这声音有些奇怪,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一样。 一样的波长,一样的显现,突兀至极,可是再继续等下去的话,却无法升起抵御的心态。 如此矛盾的事情,在司听看来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一件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特殊买家,鎏金宫灯……” 阴太一也是稍微愣了一下,不通榆司听那模糊的记忆,阴太一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并且经历过两次,所以更加熟悉一些。 随后,阴太一就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够招惹的存在。 “司听,这听音石你要放弃掉,我们不能招惹特殊的存在。” 阴太一知道自己说这话对司听的打击很大,也知道司听会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但是啊,特殊的存在,一旦出现,鎏金宫灯一出现,铃声响,不管是什么拍卖品,都会强行给这里的主人。 在次之前,不管竞争者把这拍卖品跟价到怎么一个天文数字的地步,到最后,都会成为那特殊买家的东西。 他们这些竞争者不过是棋盘上的跳梁小丑,成为逗笑别人的乐子一般的存在。 是啊,阶级的分布就是这么恐怖。 而且,万宝阁的分布是有一定理由的,那么出现的特殊存在究竟拥有什么样的势力,谁能够真正猜清楚了? 被阴太一这么一提醒,司听跟司言都想起来曾经在百教域所发生的事情。 百教域的话,参加拍卖会,佣兵团都是可以进入包间中的,包间也比现在待着的这个地方要大上很多。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们第一次知道鎏金宫灯的存在,看着他们争的水深火热的东西就因为那么一盏灯、一铃声,属于一个完全没有参与到竞拍当中的人。 那个时候,她们就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异于常人的。 正因为如此的话,人们面临这种力量根本无法反抗。 “不可能吧?那……那听音石……” 司听第一时间是不愿意相信,不是,这么一件事情,让司听怎么去相信? 听音石明明就在眼前,自己却得不到这么一件东西,让她如何能够甘心? “只能是放弃了。” 阴太一看向另外的方向,这不是他们这些扎根在百教域中的佣兵团能够插手的事情。 只能说,缘分未到,再怎么想去得到,对听音石来说,司听始终都不太可能是它的主人。 “司听……” 司言伸手落在司听的肩膀上,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司听看向司言,看着那么一双眼睛,最终示意小厮,退出竞拍。 的确啊,无法抗衡的存在,自己再怎么去追寻,始终都不会找到属于那么一股的力量。 他们这些从百教域杀出来的佣兵,不过是随意碾碎的蝼蚁,人要有自知之明。 那一瞬间,都将成为自己成功不了的原因。 包间中,三个人的气氛都不是很融洽,谁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有对自己实力微小的愤怒。 可是,南宫子兰的这边就有些奇怪了。 南宫子兰看向整个身体僵直住的小厮,又是看一眼闭目养神的南宫云松,站起来,走过去,伸手落在栏杆上。 手刚刚抓住栏杆的时候,底下就出来那一边的弃权消息。 听到这话,南宫子兰是非常郁闷的。 原以为还能好好争抢一番的,这就是坚持不住了? 真是没意思。 南宫子兰冲着小厮扬起下巴,这听音石是她的东西了,只要小厮再跟价一次就可以了。 之前的跟价可是属于司听那边的,南宫子兰可不想占这个便宜。 跟价之后选择弃权? 什么毛病。 都是一些人给惯的,还以为能够随随便便发生这种事情。 南宫子兰看向小厮,却迟迟没有看到小厮拽响铃铛。 不对,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是啊,很不对劲儿,连小厮这个人都是不对劲儿的。 整个拍卖会阁楼也是静悄悄的,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 南宫子兰向前一伸手,整个人站在小厮的面前,手刚好落在小厮的肩膀上。 “呐,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子兰的声音轻飘飘的,可熟悉南宫子兰的人很清楚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咕咚。南宫小姐,来了一位特殊买家,他直接拿下了听音石,不管您出多少竞拍听音石,那位买家都会以你的双倍价格拍下听音石。刚刚,刚刚的铃声就是昭告。” 小厮的眼睛沽溜沽溜地转着,最终定格在南宫子兰的眼前,喉结滚动以后,才说出这么一番话。 很长的一段话,却是跟南宫子兰说清楚现在所面临的情况。 特殊存在! 而小厮的话落下以后,南宫子兰还没有做出什么表情,那边,南宫云松就是蹭地睁开眼睛,瞬间起身,将南宫子兰强行压在椅子上,让她不要动弹了。 “子兰,不要再问,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 南宫云松手一捏诀,随着他声音的落下,南宫子兰就是坐在椅子上,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 南宫云松在这么一瞬间,直接将南宫子兰给禁锢住了。 宝音夫人看向侍从,让他们把听音石给推下去,顺便吩咐,立马给送上去。 之前所竞拍下的拍卖品也给送出去,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宝音夫人担心到最后会出现什么变故。 侍从点点头,很快就是退下去,并且按照宝音夫人的吩咐去做事情。 而包间中,唐文律推开门见到的就是林泽还有少女。 少女的手中是铃铛的绳子,有了这个东西,那铃声才是出现的。 从二人的身上扫过,唐文律的视线就是落在鎏金宫灯上面。 原来真的是鎏金宫灯。 “见过林小姐,见过林公子,在下是剑都万宝阁主事,叫做唐文律。不知公子小姐有什么吩咐?” 唐文律也不想去问为什么两个人要在这个时间段过来,这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是唐文律需要追问的。 踏入这房间的时候,唐文律就已经知道这房间到底是谁的房间。 帝都林家! 不管是什么原因,两个人出现在这里,也不管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从林家的包间中露出身影来,只能把他们当做林家的人。 除此以外,任何事情都不需要通过唐文律的口中传达出来。 “为什么不是底下的宝音夫人上来?” 少女对唐文律口中的林小姐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只是看向大厅高台上的宝音夫人,那样的存在才应该是报应额的主人,而不是像唐文律这样的人都来跟他们说话。 实在是稍微有些不爽! 不愉快啊! “林小姐,宝音夫人正在主持拍卖会,暂时无法脱身来见林小姐。而林小姐之前竞拍下的[听音石]现在已经送上来,还请林小姐等一下。” 唐文律伸手背在身后,指尖稍微动动,便没了其他的情绪。 “小姐!主事才是万宝阁长期驻扎的人,那宝音夫人应该是从大乾帝国过来主持拍卖会的。” 林泽叹了一口气,就是后退着身子,看向少女,小声说着。 少女听完林泽的话,就不说话,一切交给林泽吧,等到拍卖会结束,他们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帝都? 她还待腻了,一点儿都不想玩儿。 “见过唐主事,我来自帝都林家,叫做林泽。这是林七夜,与我一路。” 林泽虽说真的很不想骗人,但是不说明白的话,好像又不能当做完全是那么一回事儿。 稍微有些纠结。 “唐主事,等拍卖会结束,我们就会离开。不必担心什么,我们也不会做什么。这里没有别的事情,唐主事慢走。” 林泽话说的好听,可拒绝的言语却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花朵,丝毫没有想过唐文律的想法。 而且那个叫做林七夜的少女,大概是有些问题的吧? 唐文律微微眯起眼睛,后退一步,他也不想去追问那么多。 倒不如说现在这个情况刚刚好。 毕竟啊,他也不想跟上面过来的人打交道。 唐文律朝二人一拱手,就转身准备离开。 在这个时候,那个叫做林七夜的少女却是突然出现在唐文律的面前,伸手掐住唐文律的下颚。 “呐,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身上会出现令人厌恶的气息?” 只这么一手,唐文律就仿若濒死一般。 林七夜在说什么?! 第八百一十六章 拍卖会·杀了你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林七夜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林泽也是没有想到。 更是没有听懂林七夜这莫名其妙的话,厌恶的气息? 谁的身上? 唐文律的身上? 这怎么可能? 帝都的人可一个都没有来到剑都,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林七夜是不是大惊小怪了? 林泽没有第一时间理解到林七夜的想法,所以认为林七夜只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的存在。 但是,林七夜可不会这么无聊,突然对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人露出这样的动作。 林七夜既然是这么做了,只能说明唐文律的身上真的有所谓的厌恶的气息。 “说!你之前都跟谁在一起!” 林七夜现在可不管林泽的心中是个什么想法,她加大手上的力度,硬生生把唐文律给拎起来。 在这之中,唐文律无法拥有自己的力量,完全无法反抗。 听着林七夜的话,唐文律脑海中第一时间就是想到洛白。 洛白的存在,对万宝阁,对冬苑,都是极其特俗的存在,从帝都而来的人如果是冲着洛白来的话。 唐文律无法想象那样的局面,总觉得会造成重大的事故。 既然想到洛白,唐文律的脸上就会流露出一丝丝的变化,这一抹变化被林七夜看在眼中,手上的力量再一次加大。 “说!” 被这么一刺激,唐文律整张脸几乎都成了扭曲的,下颚已经是碎开,就算是想要说话也是不太可能的。 林泽看着林七夜身上的怒气越来越严重,就是走上前,伸手落在林七夜的肩膀上。 大手触摸到肩膀的那一刻,一抹火焰窜起,包裹着大手,也灼烧着大手。 可,林泽脸上却没有一丝丝痛处,就好像习以为常一般。 “小姐,您这样的话,唐主事会死的。您到底察觉到什么?” 林泽看都不看一眼包裹在手上的火焰,直视着林七夜的眼睛,瞳孔中稍微带着一丝不认同。 “可是,可是你知道他的身上有水的气息吗?英雄碑那个家伙!这么多年过去了,唯独这个气息是我始终忘不掉的!甚至是越来越强烈!我想要见他!我想要见他!” 林七夜伸舌稍微舔了下嘴角,伸手从唐文律的眼角处伸手抚摸过。 一番话就从林七夜的口中说出来。 这些话所代表的含义有些久远,听到这话的林泽其实并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 因为英雄碑在问剑王朝是有三座的,边界英雄碑分布在边界三城。 不过,说起英雄碑的话,唯一能够让林泽有些印象的,便是当初的宣城。 对了,在宣城英雄碑的时候,林七夜有遇到过那么狠讨厌的一个人。 可,说实话的话,林泽是隐隐觉得那个人的说法是正确的。 一座英雄碑就是象征,胜利的终点!城池的终点!生命的终点! 可惜,以林泽的身份,无法去说明林七夜的说法有多么的让人心寒。 是了,想起来了,宣城英雄碑所见过的少年。 好像是叫做? 不对啊,当初,那名少年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性命,所以这会儿是想不起来那名少年叫做什么的。 但是,林七夜既然说唐文律见过那样的人,大概是因为唐文律身上的气息有触动到她吧? 那这样的话,就只能证明一件事情,唐文律真的见过那样的少年。 这也难怪林七夜有这么大地怒火。 林泽可是很清楚的,林七夜这些年对那么一位少年抱着什么样的情绪,丝毫都没有掩饰自己的杀意,甚至愈来愈严重。 “唐主事,您先前跟谁在一起?那里面有我们一位老相识,能否请唐主事带我们过去一趟了?” 既然已经弄清楚林七夜的真实想法,林泽肯定是要帮林七夜实现这件事情。 林泽脸上笑吟吟的。 听着林泽的话,又看到林泽这一张笑脸,唐文律的心情非常地复杂。 主要是没有想到林泽在了解事情以后,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不是,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唐文律是真的很想拒绝掉这件事情,但是他低估了林七夜的决心。 而林七夜可以借助唐文律这个人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既然你这么不想说,就不要怪我了!” 林七夜一松手,将唐文律丢在地上,又是伸脚直接将唐文律踢到房间的墙边上。 林七夜一点儿也不想跟唐文律在这里唠唠叨叨的,自己又不是没有能力,问一遍问两遍,再问下去,她的内心就要濒临崩溃。 “嘁!废物!” 林七夜漠然地看了一眼整个横在墙边上的唐文律,一抬手,指尖上出现一抹幽蓝色的光晕。 光晕成线连在唐文律的身上,又从唐文律身上绕一圈,才是延伸出新的线。 这根线从唐文律的身上引出,从门口处跑出去。 “林泽,带上人,我们走!” 林七夜看着从门口处晃悠出去的线,扭头看一眼林泽,就是推开门出去了。 林泽无奈地摊摊手,一个闪身,搂过唐文律的身体,就是跟上林七夜。 几人一离开,线就是断开,只有唐文律延伸下去的那条线还存在着。 林七夜在前面走着,整个人已经是濒临爆发的境界。 越往前面走,气息就是更加内敛。 这些年,林七夜回到帝都以后,被父亲责备一番后,就被丢入历练当中,成长的可不是一点两点。 要是有人碰到现在的林七夜,死亡不过是唯一的方式。 不过,林泽不太希望林七夜暴露太多。 “小姐,还请您压制一下。” 林泽跟在林七夜的背后,出声提醒着。 “林泽,我知道分寸。” 话音刚落,林七夜就是止住脚步,站在一房间的门口处。 线消失在这个地方,证明一件事情,那气息的主人就在房间中。 唐文律被林泽单手拎着,一抬头看向包间,嘴巴张张,准备说出些什么的时候,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房间中,血无衣睁开眼睛,看向房门处。 显然,血无衣察觉到了这股气息。 而洛白也是站起来,两股气息是十分陌生的,门外会是什么人? “原来那个家伙躲在这里!” 林七夜嗤笑一声,扭头看一眼唐文律,直接一角踹上去。 丝毫不顾及淑女的样子。 林泽无奈地伸手摸向自己额头。 门大开,里面的人跟外面的人对上视线,电光火花的,谁也不让谁。 不过,血无衣发现这情况跟他没什么联系后,就坐下去。 这情况看起来,很明显就是冲着洛白去的,他坐着看戏又能怎么样? 谁也不能奈何谁不是吗? “喂!你还记得我吗?你的人还给你!” 林七夜目光直直地看向洛白,一伸手,从林泽那边,将唐文律一把丢出去,砸在洛白的脚底下。 至于什么万宝阁? 抱歉哦,现在林七夜的脑海中没有这个概念。 林七夜站在这里,看着洛白,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有些肆意。 而刚刚那么一动作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罢了。 洛白看着脚底下的唐文律,其它地方还好说,可这张脸,唐文律到底经历过什么? 还有这突如其来的疯子是想干什么? 挑衅? 洛白看着唐文律,脑海中同样没有什么想法。 随后,洛白蹲下身,将唐文律缓缓抱起来。 抱着唐文律以后,洛白就是转身看向小厮那边,刚想开口,脑门上就重重挨了一击。 “喂!我跟你说话,你在干什么啊?!” 林七夜看着洛白应都不应她一声,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是噌噌往上涨,直接一拔身,一腿横鞭在洛白脑门上。 洛白脑袋挨了重重一击,也就是身子晃悠了下,怀中的唐文律并没有丢下去。 那边的小厮看到这情况,也才是回过神,几下走过来,看一眼重新站定的林七夜,才是向着洛白摊开手。 “公子。” “顾好你们唐主事。” 洛白也没有多说什么,将人交给小厮后,这才是伸手摸向自己后脑勺,歪着脑袋,转回身看向林七夜。 “你这人真是好不!” 洛白看着林七夜,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是想起来面前的人是谁。 大概是被林七夜打了一击,所以,脑海中浮现出很多杂乱的记忆。 这些记忆画面当中就有林七夜跟林泽的脸。 正如洛白这张脸没有什么变化一样,林七夜跟林泽也没有什么变化,恍若昨日。 然,那边的血无衣却是瞳孔放大,吐出一口气,才是归于平静。 他不明白,竟然还有人敢这么对洛白。 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血无衣突然好奇这闯进来的两个人是什么身份。 什么样的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原来是你们,宣城英雄碑的亵渎者。” 洛白的手从后脑勺挪到下颚处,嘴角扯起一抹笑容,真奇怪啊,自己内心这种想法。 “啧!说亵渎者那么难听干什么?瞧,你这不是能想起我吗?我还以为你一点儿都不惦记我,好伤心的。” 林七夜险些都要笑出来,激动地笑出来。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啊,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说教!我去历练,脑海中,全是你的身影!我发过誓,再碰见你的时候。” 说到这里,林七夜稍微停顿了一下,浑身颤抖着。 “绝对宰了你!” 一声喝下,拳头上包裹着元力,脚下一蹬,整个人直接冲向洛白,破风之势,破竹之势! 林七夜穿着一身的裙子,动作却是十分干净利落,该怎么出手就怎么出手,丝毫不曾退缩。 大概因为面前的人是洛白,林七夜的心情才是这么复杂。 林泽退到一边上,这个时候要是去劝林七夜的话,绝对是自讨苦吃。 这些年,林七夜的进步太大了。 果然,天赋是证明一个人存在的真正理由。 有无天赋,真的形如天堑。 林七夜直接冲刺到洛白的面前,一拳轰出,却是被洛白轻轻松松拿捏住。 林七夜的手上蔓延出火焰包裹住洛白,就像包裹住林泽那样。 但是,洛白丝毫不受到影响。 甚至漠不关心。 洛白只是看着林七夜,与其对视,能清晰的从瞳孔中看到他自身的存在。 也能够看到高涨的火苗。 林七夜确实带着怒意。 可,凭什么认定现在的洛白一点儿都不生气了? 第八百一十七章 拍卖会·火焰 林七夜看到这样的一幕,非常的震惊,自己的火焰居然伤不到洛白,这可真的是一件非常离谱的事情。 其实,更多的是因为林七夜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火焰是林七夜的守护神,就算是林泽,待在一起这么久了,面对突如其来的火焰,也是无法避免的。 为什么洛白就这么轻轻松松的? 林七夜有些想象不到洛白这么轻松的原因。 还是说,洛白跟和她对战的那些长老一样强大吗? 可,就算是那些长老,面对突发情况,也是会不知所措的。 断不会像洛白这样站在原地,一伸手就挡住,火焰像是不存在一样,没有感觉,也没有情绪的波动。 林七夜自己是非常愤怒的,那么火焰的高涨就成了必然性。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林七夜冷了一会儿,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儿,挣开洛白的手,恒哥后退着,目光警惕地看向洛白。 她不应该小瞧任何人的,这么多年过去,洛白的脸丝毫没有变化,她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应该警惕起来。 这是她的疏漏。 但是,现在,她一点儿都不想面对自己可能会输的情况。 但是,林七夜一定没有想到自己究竟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她把洛白惹怒了! 不管是今天,还是当年在宣城英雄碑之下。 林七夜的行为都是在触怒洛白,并且促使着洛白更往前一步。 现在的洛白看起来默不作声的,浑身的气息都是在收敛,亦或者说在自主地依附在身体上,没有露出狰狞的假象,看起来平和无比。 可是,越是平静,越是汹涌澎拜! 洛白内心深处的情感正等着一个所谓的宣泄口。 到那个时候,整个房间中,都不会有能够阻止洛白的人。 而,现在洛白已经开始动作。 洛白抬起头,看向林七夜所在的地方,手艺落下去,整个人就是一阵风奔出去,席卷着周围的空气,也疯狂地砸向不远处的林七夜。 对自己的杀意,林七夜是能够感受到的。 因此,在洛白动作的那个时候,林七夜就转换自己的位置,想要在狭隘的房间中甩掉洛白,至少让洛白不是那么容易的施展开来。 但是,气场的强大,就注定林七夜这一行为是不成立的。 洛白所有的气场都是逼近林七夜的,林七夜一旦有这样的行为,都会被禁锢住。 就是,看起来自己好像行动了,但是自己行动的速度却是无比放慢的,等到洛白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自己都还没有离开这么一小块地方。 思想上的超载,行动上无动于衷。 压制就是这么明显的一件事情。 林七夜还没有察觉什么,自己已经对上洛白的拳头,实打实的一个拳头,就这么落在林七夜的脸上。 少女的脸是不能触碰的禁区。 但,现在,林七夜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嘭! 林七夜顺着洛白的拳头飞出去,滚落在墙边上,鲜艳的裙子更像是一朵花,已经残败的花。 林七夜太肆无忌惮,洛白这就来教她到底应该怎么做事情。 “这就受不了?只这么一击诶!” 洛白吹了口气,就收回自己的拳头,转过身,慢慢地走向林七夜。 林七夜伸手撑着地面,嘴角处带着些许血迹,受刚才洛白攻击所赐。 林七夜伸手擦过嘴角,看着指腹上的血迹,目光幽深,再一抬头,就是看向洛白,瞳孔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不是很愤怒吗?你不是要杀了我?” 洛白站定在林七夜的面前,微微躬身,瞳孔中没有任何的温度。 看着林七夜,就好像看着尸体一样,一样冰冷的温度。 好像林七夜已经是一个死人。 洛白这边刚刚对林七夜做出这样的行为,林泽就是忍不住,往前一步,眼前便是一大片阴影。 “抱歉,洛公子正在做事情,能否请你不要过去嘛?” 拦在林泽面前的不是别人,正好是打算一直吃瓜看戏的人——血无衣。 林泽抬起头,看到血无衣的脸,瞬间就是屏住呼吸。 这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要是想去林七夜那边,看来是要先解决血无衣。 真是玛法。 所以,才让林七夜不要这么情绪高涨的。 弄出事情来,光是收尾都比较麻烦。 还有那个什么唐主事的,好歹也还是万宝阁的人,要是万宝阁的人追问起来,到时候林七夜又应该怎么办了? 还是没有提前劝阻住林七夜,总想着她稍微发泄一下就好了。 没想到事情却是越闹越大,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林泽不打算跟血无衣动手,动手是一件非常不划算的事情。 而且,血无衣身上的气息跟他非常逼近,万一真对上的话,还不一定谁赢谁输。 没有定论。 想到这一点,刚刚凝聚的那么一点点战意,直接就是被林泽打消了。 现在更需要倾注希望皇的是,洛白不会杀了林七夜。 林七夜死了的话,那结果也不会很好。 这是个矛盾体,却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不过,有一点,在洛白魂海中的007非常清楚,这个时候不来打断洛白是正确的。 洛白现在的情绪非常不对,不知道是因为唐文律的原因,还是当初宣城英雄碑的缘故,洛白的情绪非常不对劲,很容易误伤到人的。 007也无法告诉别人,洛白身上发生的状况,在他们的眼中,洛白也许只是安静地很异常,收敛的气息,还有面对林七夜的样子都没有很让人觉得死亡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但是,身处在中心处的林七夜很清楚自己做错了事情。 但自己并非是不能反抗,只是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逃! 逃! 逃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了? 自己为什么要逃? 洛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在意后果,不在意其它的,那她又为什么在意? 更疯狂些! 更加疯狂些! 自己能够做到的! 林七夜的想法跟普通人有些不一样,面对这样的人洛白,反而更加激起她的兴致,让她情绪高涨,所有的力量登峰造极! 她需要力量! 林七夜站起来了,在洛白的注视下站起来了。 “呵!不过是万宝阁的一条死狗,没想到还真的有人在意。再来!让我看看你的力量!” 林七夜嗤笑一声,什么唐文律不唐主事的,她完全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洛白这个人,不管洛白当初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一番话。 但,事实上那个时候,那个地点,洛白这个人给林七夜留下的印象太深太深。 所以,抑制不住自己的这种心情,真的很让人痛苦。 林七夜摊开双手,纤纤玉手,包裹着颜色浅浅的火焰,浑身的气息尽数收敛,浮现于表面的元力全部注入手心,火焰噌的一下散开,顺着手腕往上飘着,裹住半边手臂,像是一朵肆意妄为的花朵,肆意增长。 火弧就是它的花瓣。 嘭! 嘭! 林七夜分开腿,腿上力量增加,整个人就飞出去,拳拳到肉,砸在洛白身上。 随着数量的增加,拳头上火焰的颜色越来越深,而林七夜的眼睛也是变得有些奇怪。 林七夜的拳头虽然是砸出来,砸在洛白身上,但基本上都被洛白给格挡住,力量碰上力量的时候,会抵消一部分,也会反弹一部分。 洛白踩着地面后退着,林七夜则借助这股力量后退,而后借助墙体,形成再一次的攻击。 因此,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才是达到如此汹涌的连续攻击,有如波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永不停歇! 所有的攻击都被洛白给挡住,林七夜也没有气馁,情绪也没有陷入低落当中。 很奇怪,是不是? 但是,林七夜很兴奋,这种感觉就算是林泽也不是很懂。 可能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洛白? 可能是因为曾经所说过的宣城英雄碑? 可能是因为自己一直一直祈祷着有这样的一幕? 不管是因为什么,林七夜始终都是很兴奋的! 非常非常兴奋! 林七夜一直输出,得轮到洛白输出了。 洛白伸手一拐弯,就是捉住林七夜的手,两相交错,直接一个后空翻翻出去,松开林七夜的手。 刚刚站住身子,嘴角就是露出一抹笑容,手落,攻击成! 气会变成刃的模样,从林七夜的腰间直接劈开! 林七夜受到攻击,整个人向着左边滑移,这不是自主的,而是受到洛白攻击以后被迫的。 洛白站定在原地,指尖一点点虚影都是不存在的。 就好像刚才那一刹那的攻击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 洛白嘴角噙着笑,稍微停顿一下下,才是朝着林七夜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这就不行了?房间太小,施展不开,连魂灵都无法出现。要么我们换个地方玩玩儿?” 洛白一边走着,嘴里还在一边说着。 真的是,一丁点儿都没把林七夜放在眼里。 这让! 这让林七夜! 更加火大! 更加愤怒! 更加! 更加想要杀了洛白! 只因为这样一张嘴脸! 林七夜心中的愤怒真的是无法压制! 转化成元力,成为手心中的火焰,不断冲刺! “呐!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啊,想让你死是最简单的事情!” 林七夜晃晃悠悠地站直身子,看向洛白所在的地方,脖子咔嚓咔嚓响着,手一点一点地抬起来。 火焰从手臂处直接席卷到肩膀处,颜色愈加深沉。 “别拦着我,小姐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林泽倒吸一口凉气,这下是真的非常危险。 血无衣摇摇头,这可不能够。 他还没看过瘾,怎么会让林泽就这么打断二人之间的纠葛了? 不可能。 林泽看向林七夜那边,又是看向血无衣,怎么办? 动手? 还是不动手? 但是,火焰蔓延的速度太快,魂灵都还没有动用,只是凭借力量的压制,怎么会达到这一步的? 有些事情太过于顺理成章,都忘记这些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洛白的身上? 林泽想着洛白这个人,却无法阻止。 第八百一十八章 拍卖会·黑色 林泽自然而然地认为问题是出现在洛白的身上,但却是忘了林七夜本身毛病就是很大,甚至是无法忽视的那种。 火焰的出现,蔓延到林七夜半边身子,那都是无法避免的。 洛白身上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这一切只是林泽的幻想,片刻的幻想,却永远成为不了事实。 “废物永远是废物!这边界不过是蝼蚁之地!” 林七夜看向洛白,手抬起,呈爪状,一个旋身,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掐住洛白的脖颈,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比之前那笑容更加肆意。 “不是想说吗?继续说!继续说下去!” 林七夜手上一用力,将洛白拎起来,之前摔在地上的惨样一点儿也看不到。 恢复的速度很快,快到让人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件事情出现在林七夜的身上。 嗤! 林七夜歪了下脑袋,手心上的火焰顺着洛白的脖子烧出去,又是顺着洛白整个躯干全部烧起来! 颜色要比林七夜自己身上的要浅很多,可洛白这个时候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火人。 火的温度在洛白身上仿若不存在,可模样瞧着却是恐怖极了。 “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了!” 林泽看到这一幕,一伸手就是捏在血无衣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哪一幕刺激到林泽。 血无衣看着自己肩膀上属于林泽的手,一偏头就是看到林泽。 “您这是做什么?” “你让我过去一趟,小姐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林泽看向血无衣,声音稍微有些颤抖,可能是因为林七夜的情况看起来真的不对劲。 但是,血无衣依旧摇摇头,就算出了问题,有洛白在,能出什么大问题? 林泽还是不要过去了,免得自讨苦吃。 林泽非常不理解血无衣的行为,难不成真的等到整个万宝阁都受到刺激以后,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是真的? 不过,林泽没有想到一件事情,就是洛白成为一个火人是没有受到伤害的,火焰不过是虚假的,在他的身上跟水那样的融洽,温度亦或者灼烧,都不会出现在洛白的身上。 其实,洛白主要面临的情况是林七夜手上的力度,也不知道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确实,林七夜的力量应该是多出普通人的,甚至比男生的力量相差无几,天生的力士? 不对啊,当初在宣城那一面之后,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还是这些年,林七夜经历过很多事情,促使她成长起来?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些年,林七夜确实进步斐然,达到一种浑然天成的地步。 当然,用浑然天成去描述的话,会夸大这一行为。 但是,林七夜的进步肉眼可见,只怕是帝都那边也没有想过林七夜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而且,林七夜体内蕴藏的元力也是不小的,如果普通武者体内是涓涓细流的话,林七夜体内蕴藏的就是湖泊一般,天才总归是有些地方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这些不一样的地方,比普通人成倍增长的时候,就能让他成为天才。 林七夜很显然,就是天才。 当初在宣城英雄碑之下,火焰就已经出现,那个时候,已然是一种征兆。 可说起这件事情的话,洛白想起一件事情。 当初,林七夜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眼睛貌似出了些问题? 是反噬吗? 还是代价? 不清楚那个时候林七夜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如果清楚的话,现在的林七夜就不足为虑。 可惜,洛白这会儿并不是很清楚。 “呐,你说人为什么一定要存在?像你这样阶级混为一谈的人,就应该在阴水沟成为废墟一样的存在!死亡才是你的归处!去死吧!” 林七夜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火焰对洛白完全没有作用力,眼看着洛白在自己手中一动也不动,心情就会好上很多。 那么一刻,林七夜是真的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主宰,自己才是这里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人是蝼蚁! 死亡也是她说了算的事情。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自己怎么会到这个时候才明白了? 林七夜说完这番话,另外一只手也是伸向洛白的脖颈处,两手一起掐住洛白,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放大。 林七夜露出洁白的牙齿,手上力量在这么一刻瞬间暴涨,体内的元力顺着手臂形成冲击波一样的存在,手上的力量足够让一个普通大汉倒地不起,重伤也是极有可能的。 脖颈是很脆弱的,如果林七夜手中的人不是洛白的话,人这个时候可能已经死了。 洛白不会受到这样的冲击,骨头断裂的声音也不会出现。 小打小闹一般,又怎么会真正伤害到洛白? 随着林七夜输入的元力最后一丝消失掉,洛白这才是伸手掰开脖颈处属于林七夜的手。 “说完了?攻击不痛不痒的,就这?” 洛白松开林七夜的手,扭扭脖子,看向林七夜,眼神淡漠,对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丁点儿的概念。 是啊,早就没有概念。 事到如今,又怎么能够奢望洛白真的明白这些事情了? 不痛不痒,还真的是这样。 “怎么会?” 刚刚增生的想法被洛白这么一大段,径直溃散。 “你怎么可能!” 林七夜看着自己的手掌,火焰一下子褪散,一丁点儿火苗都是没见过。 林七夜完全不相信面前所发生的一切,明明自己是那么的强势,怎么一夕之间就幻化成为泡沫? 前后反差之大,让林七夜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而自己明明耗费如此精力,最后竟然是功亏一篑,怎么能够甘心? 洛白足够忍,面对如此情况,也未说一字一句。 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林七夜怎么会判断错误? 不对,对上洛白,好像就无法自主地判断事情。 在一些事情上面,根本无法做到精准地判断。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抱着这么大地恶意。但是,这里是剑都万宝阁,不是你能够随便撒野的地方,希望你能好好维持自己的心情,恶意伤人,但伤的是自己。” 洛白由着林七夜动作一番,最后还是没有给林七夜一个强有力的报复。 洛白的情绪是很奇怪,但也不会这么随意去伤人。 007倒是没有想到现在的洛白能够控制住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误伤。 洛白一旦发怒,言出必随,可比林七夜那动不动的死亡严谨多了。 是真正意义上的再无归处。 “嘁,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血无衣看着风平浪静的房间,除却先前砸出来的凹痕,还有现在还在昏迷当中的唐文律,丝毫看不出发生过什么事情。 稍微有些没有达到血无衣的预期,有点儿没意思。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血无衣的这番话刺激到林七夜,林七夜猛地抬头,环顾四周,什么都是忍不住,没有思维可言。 没意思? 什么叫做有意思呢? 那就大闹一场,让整个万宝阁陪葬吧! 林七夜一旦挣开禁锢的话,的确是能够做到这一步,但是这一步能够走到什么地步,却是无法确定的一件事情。 林七夜张开双臂,脚下升起火焰,火焰托着林七夜漂浮至半空中。 火焰再一次浮现,蓝色? 不是。 是黑色,浓郁的黑色。 黑色的火焰包裹着林七夜的身体,又是从十指上面延伸出去,一朵朵火焰莲花悬浮在半空中。 “启!” 林七夜的口中只呢喃了这么一句,火焰莲花就是放大,旋转,蔓延至整个包间的上空。 小厮抱着唐文律,已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他之前是不是应该带着唐文律出去? 上空是一片黑色,林泽咕咚一声,已经不知道怎么办。 这个状态下的林七夜可是什么话都听不到的,更别说现在,林七夜根本不在这边,而是在那一片黑色之上。 而他们则是伸手就能触摸到所谓在半空中的黑色。 “洛公子,情况不对劲。” 这个时候,血无衣不去阻拦林泽,而是几步走到洛白这一边。 洛白上下打量一眼血无衣,微微摇头,便是伸手穿过这一片黑色。 黑色的火焰到底意味着什么? “完了,这下全完了。” 林泽非常的无奈,林七夜选择走这么一步,是林泽万万没有想到的。 千叮咛万嘱咐,没想到来到剑都的第一天,就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不能因为这里是边界,就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个时候,林泽并没有发现一件事情,这一片黑色并没有延伸到阳台那边,几乎可以说是禁锢在这个包间中的。 原本的话,林七夜一旦爆发,黑色火焰出现,将瞬间席卷整个万宝阁,这不是假话。 黑焰本身就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没有达到这种情况,只能说万宝阁中有其忌惮的存在。 是谁? 万宝阁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不管是什么人,林泽反而庆幸有这样的存在,这样的话,就将林七夜的伤害降到最低,不至于造成不可逆转的局面。 “有时候,你所看到的东西都不过是别人想要给你看到的。血堂主,与南洲白家合作顺利吗?” 洛白的手在黑色当中绕来绕去的,说话的声音很轻,唯有站在身边的血无衣能够听到。 这话可以说是杀人诛心,血无衣可没有想到洛白能够想到这一点。 这一次来参加拍卖会,仅仅是因为拍卖会中出现的那东西,到时候他无法证明真伪,这才是拉上洛白的。 不然的话,洛白就应该继续待在万宝阁,实行明面上的囚禁。 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没必要说是达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地步。 “洛公子……” 血无衣看一眼洛白,就是看向头顶的黑色,对这件事情不打算发表看法。 而在他的眼中,是否跟南洲白家达成合作,那并不是他的事情,而是上面的事情。 他不过是掌控了剑都万血堂的势力,其它的,他一直都没有时间去做。 这也就说明为什么这么多年万血堂逐渐低调的原因,因为这个新来的主人可以说来势汹汹,同样也可以说胸无大志。 隐藏才是最好的。 第八百一十九章 拍卖会·四燚鼎 “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 血无衣的默不作声在洛白看来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血无衣的疑惑其实很容易就能够解答。 但,时机不是时候,现在需要处理的是这一片黑色,黑色的火焰,翻滚的时候,会带走林七夜的眼睛。 元力倒还好说,眼睛就不知道了。 到这个时候,洛白总算明白当初在宣城英雄碑之下,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一幕了。 原来,代价最开始是从眼睛开始的。 放肆过头,反噬也会接踵而来。 林七夜会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没有觉得实力之前,任何浮现于表面上的实力都不足以让她控制这黑色的火焰。 同时,洛白还发现一件事情,系统中的[嗜腹]无法同步这黑色火焰。 而系统中检测的时候,也未发现同等性质的黑色火焰。 这就很让人奇怪,这个世界上还有系统无法转化的存在? 【007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系统碰了一鼻子的灰。】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指尖上停顿了一小朵的火焰,黑色的,就像是一直蝴蝶,丝毫的厄运气息仿若不存在。 厄是天生的。 007没有回答洛白,这件事情最好不要让洛白知道。 厄是洛白天生的敌人,运转向另外一方的时候,带给洛白的就是打击,不同程度的打击。 【你不想跟我说这黑色火焰是怎么回事儿,总要告诉我,现在这一幕应该怎么去解决吧?再继续下去的话,可是会冲破整个包间的。】 见007沉默,洛白就很清楚这件事情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算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要纠结这件事情了。 没有必要。 是啊,本身就是一件没必要的事情。 【如果是这黑色火焰的话,那少女的身份应该也不同寻常,真的要挽救?】 【哇哦,007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这里正在举行拍卖会,拍卖会中有多少人,又有多少势力的领头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真的忍心?】 洛白险些都要被007之前的话给气笑了,他怎么不知道007有这种不把人命当人命的倾向? 之前可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不知道,不代表007没有这种倾向。 事实上,007要比洛白想象中的更加冷酷无情。 这种情感无法宣泄,所以在洛白的眼中,007仿若很正常,可一旦涉及到洛白的话,它就只会想要洛白活下来,其它的人死活与它没有任何干系。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算了,你想要压制下去,就利用武技[盛世青莲]。本来的话,应该使用天赋[花蕴]。可惜现在[花蕴]用不了,所以用武技也是一样的。你最好尽快离开剑都这个是非之地,系统撑不了多长时间来着,能量必需品需要在特殊的地方,特殊的物品上才能够浮现,我们最需要的是这些东西。】 007翻一个身,留下这么一段话。 话里话间,已经将所有的答案都是说清楚。 【[盛世青莲]吗?这武技能够应付黑色火焰?】 洛白虽说是有些不愿相信,不过这个时候,洛白还是愿意去实行007所说的方法。 因为007一定不会害他的。 这一点,洛白非常清楚,所以在面对007的时候,才会是这个样子。 回过神,头顶的黑色已经是非常浓郁,呼吸间好像有淡淡的烟火气息。 洛白伸手将血无衣拦在后面,往前一步,手心处就是青绿色的光晕。 [盛世青莲]急比较特殊的武技。 青绿色的光晕之后,就是花枝,手捻着花枝,花瓣慢慢散开,花瓣上的光晕重新落下来,包裹住洛白的拳头。 而另外一端,洛白的袖口处,不断有荧绿色曼陀罗跑出,一朵接着一朵围绕着洛白,光晕显现在黑色火焰之下,就像是黑夜中闪烁的星星。 这个时候,洛白身上所显露的气息是真的让人觉得害怕。 血无衣跟林泽都是后退好几步,担心洛白突然发难。 如果是这个时候的洛白发难的话,这两个人根本阻止不了。 [盛世青莲]全面触发。 洛白露出一抹笑容,两手摊在自己面前,光晕铺展开来,朵朵曼陀罗附在上面,勾勒出一朵莲花形象,而后有金色光晕自莲瓣尖浮现,形成一座桥,落入黑焰中。 金桥渐渐成形,而后青色莲花自桥上漂浮过去,竟然是与这黑焰相互融合,并且将其慢慢转化成为白色。 瞧着这样的一幕,洛白也是倒退着身子,青绿色蔓延开来,隐隐浮现出一朵青色莲花,将整个包间都是撑开,没有一丁点儿的缝隙。 黑色已然消失,剩下的全都是青绿色。 血无衣抬头看着触手可及的莲花花瓣,又是看向前方的洛白。 一直以来,洛白都是在隐藏实力吗? 这么恐怖的力量,恐怕比林七夜更加适合直接掀掉万宝阁。 啊,不对,掀掉他们的万血堂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神明啊,你到底往我的身边搁置了一个怎样的存在? 血无衣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因为洛白这庞大无比的力量来源,让血无衣倒吸一口凉气。 正如007所说的那样,[盛世青莲]能够很好地解决眼前的一幕。 等到青莲重新聚回的时候,黑色已然消失,原本处于半空中的林七夜陷入昏迷当中,整个身体正在慢慢坠落。 林泽反应过来,赶在前一秒,抱住林七夜,松出一口气。 洛白一挥手,房间中所有的气息消失不见,归于平静,之前任何事情都是没有发生。 而笑死抱着唐文律,唐文律被林七夜那么一来一回,身上多了一处暗伤,这也就是唐文律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的缘故。 事情已经落下帷幕,洛白不觉得自己还要说些什么,因此也就走到唐文律这边,打算为唐文律疗伤。 青绿色的光晕重新聚集在洛白的手上,从唐文律的心口处落下,元力源源不断地汇入,借此调理着唐文律的身体。 “洛公子……” 血无衣很想问些什么事情,可见到这尘埃落定的速度,想到之前洛白那轻飘飘的模样,嘴边的话一丁点儿都是说不出来。 血无衣还没有完全回过神的时候,都不打算说什么话了。 林泽抱着林七夜,站在一边,也没说要离开这房间,还是怎么的。 反正,先这个样子就好。 随后,洛白站起身,拍拍小厮的肩膀,让他把唐文律好好地抱着。 按照这会儿的运转速度,用不了唐文律就能够醒过来。 中间的事情,不需要有任何的介意。 【解决了吧?解决了就看看现在的拍卖品,是你能用得上的东西。】 房间中的事情如同青烟一般直接散开,这个时候,007又是说了一句话,让洛白的视线直接落到投影上。 大抵是因为有唐文律这个万宝阁主事在,宝音夫人就没上来,而且照常进行拍卖会,拍卖品在听音石之后,接连过了三个拍卖品,现场的气氛才是稍微缓和过来。 鎏金宫灯、铃声三响都说明一件事情,现在的万宝阁有那么一位大佬,大佬正在虎视眈眈的。 不过他们不知道,所谓的大佬已经昏迷,而接下来的大佬则是洛白。 至于被007提醒的拍卖品,是的七十三号拍卖品[四燚鼎]。 四燚鼎? 什么?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洛白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紧接着,又是看向字幕介绍。 四燚鼎铸造剑矢的鼎炉。 除此以外,便是没有介绍。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而鼎炉? 这东西,他真的能够用到吗? 洛白稍微有些怀疑007说这句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他有一天也会去打造一把剑? 这件事情还是不太可能的吧? 所以,洛白打算将这件事情暂且搁置下。 四燚鼎? 应该不是属于洛白的东西。 但是,这个东西出现的时候,其它包间中,有人的神色变了。 “跟价一千万,四燚鼎必须竞拍下!你明白吗?” 王室蒋家的房间中,蒋玄夜看一眼小厮,说出这么一段话。 小厮听完蒋玄夜的话,点点头,随即拉响零封。 蒋家这边就成为第一个跟价的买家,一句话介绍的四燚鼎,有这样的魔力? 确实是有这样的魔力。 之前出现过的散修夏铭也参与到四燚鼎的竞拍当中。 夏铭拿下[离剑剑阵]之后,这还是他第二次加入竞拍当中,四燚鼎有着跟[离剑剑阵]同样的价值吗? 这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事情,至少夏铭很确定自己想要四燚鼎。 不过,之前第一个竞拍的买家,对夏铭来说是一个威胁。 确实,王室蒋家,还是蒋玄夜亲自加入竞拍当中,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但是,四燚鼎知道的人并不多,仅仅凭借这么一句铸剑之炉鼎,不会让那么多人知道四燚鼎真正厉害的地方。 因为四燚鼎的特殊性,加入竞拍当中的只有四个人。 其一是王室蒋玄夜。 其二是散修夏铭。 至于其他两位是什么人? 买家又不露面的,谁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 只是,蒋玄夜跟夏铭之间竞争的非常厉害。 直接你来我往的,将四燚鼎的竞拍价格给上浮到一亿。 让人叹为观止,越来越好奇四燚鼎到底是个什么存在。 可除却那么一句话,就没有其他的解释。 那么现在正在竞争的两个人是否知道四燚鼎背后的真正含义了? 确实,蒋玄夜跟夏铭都是很清楚,四燚鼎所代表的真正的含义。 夏铭抓着栏杆,看向这边的小厮,点头示意他继续跟价。 “剑都之内,还有人知道四燚鼎的存在?真是不可思议。可惜了,这东西我非要不可,[李健健这]只是小打小闹,四燚鼎才是真正能让人内心产生欢愉的东西,谁也无法跟我争夺这个东西。” 夏铭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内心的想法却是一刻都没有停歇过的。 本身上的话,夏铭出现在剑都,也是意外。 参加万宝阁拍卖会? 啊,这也是所谓的筛选才进来的。 其它的事情,夏铭知道的不多。 从根源上来讲,夏铭只是单纯的路过剑都,其目的地并不是剑都。 不过,现在,反而很庆幸。 因为有了四燚鼎的存在。 而这,更让夏铭期待接下来的拍卖品。 第八百二十章 拍卖会·声音 夏铭也只是在心中想想事情,表面上一句话都是没说,看起来冷冷清清的,没有任何温度,视线中只有投影上的四燚鼎。 四燚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只能看出来一丁点儿的颜色。 就这么一抹颜色,都已经是让夏铭艳羡不已。 而夏铭根本不知道,在他上面的房间中,蒋玄夜整个人陷入到什么样的境界当中。 不是! 怎么还有人抢夺一座名不见转的四燚鼎呢? 不管是怎么样,蒋玄夜都是想不通这件事情。 可,即便是拍卖价格超过一亿,蒋玄夜还是想要竞争四燚鼎。 四燚鼎太过于重要,这一次来拍卖会,蒋玄夜就是冲着这个东西来的,他不希望这东西落入别人的手中。 整个问剑王朝的王室是真的很需要这个东西,这是任务,必须完成的任务。 是啊,要不是这么说的话,险些要忘记一件事情,王室之内,有一位很强大,说不清楚来历的人。 在那个人的眼中,剑是真的很重要的东西。 如果蒋玄夜竞拍四燚鼎是为了那个人的话,就情有可原,不然的话,就蒋玄夜而言,闻玄慕教导出来的人,大抵上是不太可能知道四燚鼎的事情。 因为闻玄慕对四燚鼎都是知之甚少,更别说万宝阁所展示的四燚鼎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介绍。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证明四燚鼎的特殊,至于四燚鼎真正的成效是什么样子,便不得而知。 “跟!” 蒋玄夜此时也是站到栏杆处,伸手抓着栏杆,扭头看向小厮,继续跟价。 小厮吞了口口水,虽说这会儿已经知道房间中的人究竟是一些什么人,可还是被蒋玄夜这种心态给弄的有些懵。 紧接着,就是按照蒋玄夜的吩咐,继续跟价。 过了一亿,蒋玄夜也没有说是直接跟一千万还是怎么的,就是很普通的一百万跟价。 而夏铭那边也是丝毫不松口,蒋玄夜跟一百万,他就跟一百万,愣是要争个高低。 随着他们两个人再一次竞价,价格就是变成一亿一千三百万,情况稍微往离谱那一方去了。 可能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没有想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四燚鼎,还能达到这样的一个竞拍价格,而整个拍卖品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介绍,他们更是不知道所谓的炉鼎到底有什么地方这么重要? 不懂的到底只能是看看了,剩下的时间中能够处理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父王?” 坐在桌子这边的少年跟少女也是被蒋玄夜这样的价格给吓到,之前再怎么离谱也跟他们是没有关系的。 可,现在加入竞拍当中的是蒋玄夜,这样就跟他们有关系了。 而且,蒋玄夜也没有跟他们解释一声,他们看着四燚鼎,就跟底下的人看着四燚鼎是一样的感觉。 “闭嘴!” 蒋玄夜头也没回,只是让两个人闭嘴,不要打断他。 “跟!” 一句话解释,除非是夏铭不跟价了,否则就一直跟下去,一定要得到四燚鼎。 两个人之间的极限拉扯,就像是一出大戏,看的人都是屏住呼吸,身处其中的人的视线中永远都只有对方一个人。 而,洛白这边,其它的人都没有那个心思去注意四燚鼎,只有洛白一个人站在阳台边上,一只手握住栏杆,稍微往下看了一眼。 摇曳的宫灯,微微闪着亮的铃铛,还有在最底下的宝音夫人。 投影虽说是存在的,但是看这些东西还是看到真人、实物比较好。 狸猫换太子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太可能在万宝阁发生的,但是看美人的话,就是有些不确定了。 “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站在这里的时候,洛白还稍微有些感慨。 至于感慨的对象是谁,只有洛白自己清楚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四燚鼎最终花落谁家,还是没有一个定论。 而血无衣这个时候也是准备好,深吸一口气,就是站到洛白的旁边,手伸出去,停顿一下,才是我在栏杆上。 先前的迟疑是因为什么,就不太确定。 “洛公子,南洲白家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自己的事情还好说,可南洲白家那边,他都不知道有什么所谓的合作,洛白是怎么知道? 至少,现在表面上的话,能够知道与南洲白家达成协议的只有阴阳玉心团,就这个合作,都还是因为当初炎家的小时,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对洛白所说的话,血无衣是有些想要相信的。 但是,来到剑都以后,待在万血堂这么久,他从来都是没有见过一个自称为南洲白家的人。 这样的境地下,洛白到底为什么说出万血堂跟南洲白家有联系? 为什么? 洛白这样判断的依据在什么地方? 其实,血无衣很清楚洛白是没有依据的。 然而让血无衣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既然已经明白没有依据,可还是想要去相信洛白的这番话,本能地觉得洛白所说的是真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剪不清理还乱,真的是无法说明。 “血堂主,万血堂交错的阵法又是怎么一回事了?来到万血堂以后,您自己也是按照吩咐,增加了不少的阵法吧?” 洛白没有偏头看向血无衣,而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听到这话,血无衣就是愣住。 洛白所说的其实是没有问题的,而这也让血无衣想起来很多的事情,那些事情,有的都茶歇让血无衣给忘记了。 因为所谓的阵法并不是一天两天给弄完的,而是隔山差五,甚至是个几年,才来那么一次。 如此混乱的时间,让血无衣并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想起来这件事情。 一想到这件事情,血无衣的心情就不算事很好,当初所经历的事情让他至今都难以忘记。 所谓的阵法并不是全部安置在万血堂,而是从延伸出去的地宫线,于不知名的地方安置下阵法,具体想要做什么,就不是那么清楚。 而让血无衣难以忘记的事情,事实上是因为当初在经过几个地方的时候,身体本能的就是排斥,有着强烈的反应。 因为这几次的变故,后来血无衣就再也没有去过所谓的阵法安置点,而这些阵法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情的,血无衣也不是很清楚。 既然洛白提起这件事情,是不是说明这件事情背后有什么隐情? 血无衣陷入沉思当中,想要找到那么一些蛛丝马迹。 而蒋玄夜跟夏铭的极限拉扯也终于是快要落入尾声。 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夏铭好像不打算跟价,还在纠结当中。 蒋玄夜微微眯起眼睛,是四燚鼎出现什么问题? 怎么竞争的另外一方突然不跟价了? 蒋玄夜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对自己有利的。 最终,夏铭放弃了竞拍,四燚鼎成为蒋玄夜的东西,成交价格是一亿两千四百万。 听到宣告自己是最终的买家,蒋玄夜松了口气,万一没有竞拍下四燚鼎,到时候可要怎么办? 幸好! 幸好,这件事情并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很平静的。 是啊,反正也只是表面上的平静。 夏铭这一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包间中,夏铭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死死抓着扶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警告他,穿过芥子空间,穿过万宝阁的防御,声音落在自己耳边,十分的清楚。 看来剑都卧龙藏虎并不只是一个传说,就这一个传声的人,都足以傲视群雄。 只是,可惜不知道声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错过四燚鼎也着实是可惜。 呼! 但是,一想到那声音主人可能拥有的实力,夏铭又觉得能够捡回一条命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四燚鼎的事情就不能想那么多。 落入最后的结局是对他最好的答案。 四燚鼎成交,东西被带下去。 宝音夫人宣布中场休息一下。 随着这消息的落下,现场就是交头接耳,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同时,走下高台,宝音夫人看着手端着听音石又回来的小厮,皱皱眉头。 “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送东西上去,门开着,里面却没人。随后我与唐主事联系,但唐主事并没有回应。我这才是来寻宝音夫人的,实在是。” 小厮看向宝音夫人,说话的声音磕磕绊绊的,总算是把所有的话都给说清楚。 看来是听音石没有送到真正的主人手上。 “那包间里的人了?鎏金宫灯还在,那客人总不能说是消失了?” 唐文律的事情可以后说,可包间中能够让鎏金宫灯亮起来的人? 宝音夫人发现事情很不对劲,首要的还是要找到唐文律,她之前可是让唐文律上去交好的。 “行了,你先下去吧,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 宝音夫人接过听音石,就让小厮退下了。 而后宝音夫人就是感知着唐文律到底在哪里,当然这个地方稍微有一点点思路,没想到还真的是这个地方。 万血堂的包间。 找到地方以后,宝音夫人就是过去,门的限制对她而言,是不存在的。 所以,宝音夫人能够直接进去,并且看到非常尴尬的一幕。 林泽抱着林七夜站在一边,小厮抱着唐文律,站在桌子边上,远处的阳台,血无衣跟洛白都是抓着栏杆。 宝音夫人站在门口,却不知道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紧接着洛白就是转过身,看向宝音夫人。 “宝音夫人,您怎么来这里了?” “唐主事是怎么回事儿?” 宝音夫人现在不想说自己的事情,她只想知道被小厮抱着的唐文律是一个什么情况。 一阵子的功夫,唐文律怎么能陷入昏睡当中? “宝音夫人,唐主事经过治疗,很快就会好的,不必担心。您这是?” 洛白摇摇头,唐文律只是这会儿看起来很恐怖,事实上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唐文律就会清醒过来。 比较让洛白好奇的是,宝音夫人暂停拍卖会,来到他们这边是想做什么? 拍卖品出现问题? 还是其他的什么? 不然,毫无理由的,宝音夫人怎么会上来? 第八百二十一章 拍卖会·显现 “下人们说上层包间中没有发现人,我只好先上来找唐主事,顺便将听音石给带上来。洛公子,您可知道唐主事这是为何?” 宝音夫人上来其实没有什么大事情,只是唐文律不回消息,让她觉得心中不安。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宝音夫人才是选择上来,并非是说一定要做出什么事情。 “这一切,您都应该询问从帝都而来的人。” 洛白看着宝音夫人,伸手指向林泽那边。 唐文律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只有林泽跟林七夜清楚,他们见到唐文律的时候,唐文律已经是这个样子。 身体上的伤势可以缓解,但昏睡这种事情,只能等待时间。 “帝都?” 听到洛白的话,宝音夫人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大概她从未想过在问剑王朝的剑都会有从帝都而来的人。 随后,宝音夫人就是看向林泽这边,林泽的脸,宝音夫人不是很清楚。 可,林泽怀中的林七夜,这张脸却是让宝音夫人感到熟悉。 这张脸。 这张脸是…… 一瞬间,宝音夫人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人。 “七——” 宝音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林泽给打断了。 “宝音夫人,出门在外这一位是七小姐,林氏族人。” 林泽抬头看向宝音夫人,他刚刚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宝音夫人这是认识林七夜? 这里成分太复杂,林泽不希望林七夜的身份暴露在这些人的面前。 “这……” 宝音夫人看向林泽,不太能够明白林泽的想法。 上面下来的人,一般都是高高在上的,对这里的存在保持一种近乎蝼蚁的感觉。 说到底,接触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所能代表的含义是不同的。 林泽的行为是跟普通人不太一样的,让宝音夫人着实是没有想到。 也许,只是宝音夫人将这一切想的太过于复杂罢了。 “林公子,唐主事的事情,您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林七夜的事情可以不追问,但是唐文律受伤的事情,林泽难道不应该给出一个解释吗? “小姐一时之间没有控制住,冒犯了。” 说起这个,林泽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毕竟,这一切都是源自于林七夜。 他就算是想要逃避这件事情,也是不能够的。 而且,怎么说了? 林泽并不希望自己逃避这件事情,有些事情并不是逃避的理由。 最应该学会明白的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万宝阁那边会去一趟帝都林家的,你既然不想表明她的身份,我们的人找上林家,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 “那,这样看起来的话,听音石也是一个意外?” 不同于唐文律,宝音夫人在这个时候是十分强势的,大有林泽不说话以后,万宝阁所找上的就不是帝都林家,而是林七夜背后的存在。 显然,林泽也是听明白宝音夫人所说的话,因此在宝音夫人说话的期间,林泽什么话都没有说。 “还请万宝阁的大人稍微平和一些,家中老人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林泽微微颔首,宝音夫人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真实的。 “林家人向来如此,唐主事的事情,希望能够一个满意的答复。万宝阁并非是任人宰割,你所护着的存在,并没有那个资本在万宝阁头上动土。” 宝音夫人没有对林泽这番话发表什么看法,而是又一声的警告。 “宝音夫人,您说的有道理。可,在这万宝阁,所存在的人比真正的林家更加恐怖,您难道没有察觉吗?” 说完这话的时候,林泽便是伸手指向洛白。 洛白先前触发[盛世青莲]的时候,浑身上下的气息之浮动,同林泽看来的话,在帝都之内,他所见过的人之内,无人能及! 这是真正的怪物! 恐怖至极! 有些话语无法宣之于口,因为声音根本没有办法去描绘,笔下的世界也不能幸免。 感受到的世界是这里无法企及的。 “洛公子的事情,帝都之内,应当有人知晓的。只是你没有那个权利去知道罢了。” 这话,宝音夫人并没有说错,洛白出现以后,经过熟悉的地方,其存在本身都是要上报的。 帝都没有出现过洛白的身影,但是洛白的画卷却是不缺少的。 只是,因为洛白没有去过帝都,所以属于林家之内的林泽也就不是很清楚洛白的存在,只是惊叹于洛白的真正实力。 大抵是因为说到了洛白,宝音夫人便不是很想说话。 “洛公子,林家人是这个样子的话,[听音石]要怎么办?” 是的,宝音夫人上来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听音石]。 林七月之前触发了铃铛,又因为鎏金宫灯的缘故,这[听音石]便属于林七夜。 可,现在林七夜是这个样子,不若用[听音石赔罪]? 莫名的想法总是能够让人措手不及,还未等洛白反应过来,手中就是多了一枚[听音石]。 而大致上清楚所发生的事情后,宝音夫人就是离开房间,离开之际,又多看了两眼林泽,还有林泽怀中的林七夜。 宝音夫人离开,门被关上,包间中恢复到平静。 短暂的时间过去以后,大厅中的高台上,宝音夫人宣布拍卖会继续,下一件拍卖品很快就会被推上来。 “洛公子?” 血无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阳台那边走过来,站在洛白的身后,就像是黏住洛白一样。 天知道,之前的血无衣有多么看不上洛白,并且多么不想跟洛白在一起。 而这个时候,这个样子,简直就是非常离谱,总是有一种想象不到的感觉。 可不是,来历不明的血无衣,在面对洛白的时候,好像很轻松就是放了戒备心。 而这种事情,在洛白以前所经历过的时间中,也是经常会发生的。 洛白并不清楚这件事情背后的原理,但经常发生在自己身边,大抵是有些习以为常的。 而最开始自己遇见的人是谁了? 记忆有些恍惚,最后付现在脑海中的,是属于龙淏的那张脸。 而见到这一幕的007无奈的耸耸肩膀。 果然,太早遇见一个人,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只怕到现在这个时候,洛白的心中,对于龙淏一直都是心存芥蒂的。 无法忽视掉。 洛白一直一直都想等着龙淏的解释。 而,现在,龙淏又去了什么地方? 谁知道了。 007有时候很想劝一劝洛白,不必执着于过去,过去如同云烟,有些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何苦执着于这一件事情? 不是非要执着,而是,洛白一直只想要一个答案。 可,谁都不想听听他的心里话。 明明,明明开启这一切的是你们,而不是他。 “坐下吧,拍卖会还有很长的时间。” 洛白坐到椅子上,让血无衣也是坐下来。 正如洛白所说,拍卖会还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与其站着,还不如好好坐着休息。 血无衣看向林泽,这才是坐下去。 不是洛白这么提醒的话,血无衣险些要忘记一件事情,这里本身就是他们万血堂的包间,林泽还有林七夜都是属于外来者。 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真的是怪不了谁,只能说时运不济。 而宝音夫人重新粘上高台,示意下一件拍卖品上来的时候,有两方的买家心都是快要停止了。 这一件拍卖品不是别的,而是[冰玉髓]。 [冰玉髓]安排在[四燚鼎]的后面,这一前一后的冲击可谓是十分打眼的。 前者[四燚鼎]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能够达到那样的成交价格,纯粹只是那两个疯狂的买家强行跟价的缘故。 不然的话,按照正常情况来看,这[四燚鼎]是不会过一亿的。 一亿多地价格太过于虚高,显得有些不真实,甚至会想到整个[四燚鼎]到底值不值得这么高的价格。 可[冰玉髓]了? [冰玉髓]虽说也很难见到,但大部分人还是听说过[冰玉髓]的事情,甚至有些人就是冲着[冰玉髓]来的。 比方说冰河佣兵团的于明寒,又比方说冰无痕。 还有其他的一些存在,或许比冰河佣兵团更加强大,或许更加微小。 但,想要[冰玉髓]的心却是无法压制掉的。 “少爷,[冰玉髓]!” 冰河佣兵团的房间中,有人指着投影上的影子,声音稍显激动。 于明寒自然也是注意到[冰玉髓]的存在,亦或者拍卖品刚刚出现,宝音夫人的声音刚刚响起,于明寒就是全神贯注的,不想错过任何关于[冰玉髓]的信息。 说实话,于明寒自己本身知道[冰玉髓]的事情不是很多。 这一次来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拍卖会,的确是因为送到于家主手上的那封请帖,而那请帖上非常明确地写清楚拍卖会上会有[冰玉髓]的出现。 [冰玉髓]其实不难找到,困难的是采取过程,一不留意的话,密封在[冰玉髓]冰属性能量就会泄露。 所以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他们这样的人也只有狠狠砸钱,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索性出门的时候,于家主怕于明寒吃亏,给于明寒准备了很多很多的灵石,具体有多少,于明寒自己不清楚,但是折合下来的话,几亿大概是有的? 至少,在比拼[冰玉髓]的时候,于明寒不需要担心那么多。 [冰玉髓]的出现,并不仅仅只是冰河佣兵团这边激动,还有一个人,内心的情绪也是非常复杂的。 元力宣泄于身体表面上透过包间的防御,在一些有心人的眼中,这就成为了一件很容易发现的事情。 比方本就百般聊赖的洛白。 洛白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更多的是因为这边无端显露出来的气息,让洛白感觉很是熟悉,仿佛在奇怪的地方,曾经见过一样。 感知是不太容易出错的,所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遇到过这样的存在? “我出去一趟,血堂主,他们就不要走了。” 洛白站起身,很想知道那背后到底是谁的身影。 “洛公子,明白。” 血无衣的声音刚刚落下,洛白的身影就是消失在走廊中。 气氛一再凝固,比洛白在的时候更加的凝滞。 而另外一边,洛白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第八百二十二章 拍卖会·冰玉髓 “冰无痕?” 洛白看着房间中的人,有些意想不到这个人会出现在剑都。 冰族的人不大可能出现在剑都的,他们自有归处,这里并不属于他们。 冰无痕看到洛白,同样很是震惊,他可从未忘记,在洛白的身上可是有着山河水令的。 那个时候,冰无痕还很是妄想洛白的身上会有山河冰令。 可,后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正如洛白没有想到一样,冰无痕也没有想过会在万宝阁的包间中见到洛白。 按道理,万宝阁的包间封闭性很好的,洛白这样无缘无故出现的,着实是让人出乎意料。 “洛公子?” “原来是熟人,难怪觉得气息有些熟悉,我这一声不吭就过来,没吓着你吧?” 洛白点点头,虽说不知道冰无痕到底因为什么才过来,但是冰无痕出现在这里并非是意外。 一定是有原因的。 可,刚刚因为[冰玉髓]的出现,冰无痕的气息泄露,被洛白所发现。 难不成所谓的原因,是这[冰玉髓]? 洛白有些说不准,可如果原因是这个的话,就会很好理解,毕竟[冰玉髓]的采取过程比较复杂,需要特定的手段,不然的话,保护方式就会出现大问题,十不留一,都是有可能的。 好好的[冰玉髓]要是效用没有那么强烈,就会对不上它的名头。 所以,在外界看来的话,[冰玉髓]依旧是众人所哄抢的存在。 尤其是对于冰属性的人而言。 所以,冰无痕有这样的变化,本身也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洛公子,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除却雷族的人,冰无痕对其他人说不上有多么关注,可能够达到冰无痕关注的人,只有洛白这样的人,其它的都不会被冰无痕放在心上。 “因缘际会,便来参加万宝阁这一次的拍卖会。” 洛白摊摊手,参加拍卖会纯粹是因为血无衣的缘故,自己本身的话,就算是知道了拍卖会的存在,也不会来参加的,避让是他最容易做的事情。 冰无痕可不是很清楚洛白内心深处的想法,听完洛白的话,便是点点头。 随后,冰无痕便是示意小厮那边,跟价,他要参与到[冰玉髓]的竞拍当中。 [冰玉髓]是拍卖品,按照它的数字,应当是排后的。 再之后,有什么样的拍卖品,冰无痕不是很清楚。 就眼下而言的话,冰无痕更想拥有[冰玉髓]。 或许,有些人还不知道[冰玉髓]的真正意义。 没关系,整个投影上,关于[冰玉髓]的介绍可是很完整的。 [冰玉髓]是进阶性的天地灵物,无法人为催生。 大自然之中,增生很多,但因为采取原因,也就那些以此为传承者可以采取,强势采取的,最终都不会得到完整的[冰玉髓],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况且,完整版的[冰玉髓]是很容易吸收的,对于冰属性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如鱼得水,那样的畅快,是很难有东西能够给他们带去的。 因此,[冰玉髓]达到现如今这种地步,真的不是意外。 而,如果获得[冰玉髓]的人本身是快要突破的话,在突破的时候,利用[冰玉髓]的话,融合性,能够排出当事人体内诸多杂质,让当事人的进阶显得更加顺风顺水的。 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冰玉髓]被诸多人惦记着。 其中有着于明寒、冰无痕,还有老院长风临渡。 其实,风临渡不是很想竞争[冰玉髓]。 整个星河学院以内,冰属性的学生并没有多少,大部分的话都是水属性、火属性的。 冰属性? 那纯粹都是意外,而且,星河学院以内的话,是教导不了这样的存在,到最后不是与九剑宗那边达成协议,就是护送前往大乾帝国。 冰属性的拥有者很多,但真正能够教导别人的人却是很少。 至少,星河学院中没有那么厉害的人。 而风临渡本身的话,是拥有风属性、木属性的,跟冰属性更是搭不上边,就做不了什么事情。 至于风临渡为什么擦遇到[冰玉髓]的竞拍当中,这件事情就要问问颜易泽。 这件事情最开始,是颜易泽所提醒的,不然的话,风临渡是想不起来这件事情的。 示意小厮跟价以后,风临渡这才是看向颜易泽,刚刚颜易泽开口的时候,风临渡都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主要是,颜易泽也不是冰属性魂灵的拥有者,颜易泽是怎么想到这件事情的? “颜长老,您怎么会参与到[冰玉髓]的事情当中?您又不是冰属性魂灵的拥有者,怎么会想到这件事情?” 旁人眼中,风临渡可以装高深,做得像是除却星河学院还有那座森林的事情,什么都可以不在意。 但是,颜易泽这边却是不可以。 正如风临渡自己所说的那样,颜易泽纯粹是被整座书楼给牵扯的,如果不是因为书楼的,不是因为星河学院,颜易泽现在应该不会在剑都的。 这一点,风临渡还是很清楚的。 因为这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以前,风临渡听到过这样的话,只是他不以为意,而说话的那人后来也就不说话。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风临渡恍然发觉自己做错了事情,自己从过去就一直掩盖掉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虽说不是那么致命,但是啊,影响的却是数百年的时光。 时光荏苒,是否有后悔的那一刻? 如果,后悔了,还能够找到当年的感觉吗? 那种感觉,一如既往? 当时,风临渡有问过,可颜易泽没有回答。 这一切也就这么耽搁下来。 “差一分缘分,拿[冰玉髓]给补上。老院长,这些年一直待在那做森林,等着永远不会开的花,是否觉得时间也是枉然?” 颜易泽摇摇头,竞拍[冰玉髓]可不是为了整个星河学院,纯粹就是为了自己。 而说起这件事情的话,颜易泽自己有遗憾,风临渡又何尝没有遗憾? 那个世界中,对风临渡从来都不公平。 不然的话,为何连一朵真正绽放的花都从未看到过? 这个世界可真是凄惨啊。 “颜长老,互揭伤疤?” 听到这话,风临渡险些笑出来,一场苦涩,心口处瞬间多了一道伤痕,还是颜易泽亲手带来的。 “远远够不上。但是,老院长,为何还不放弃?当初可是整个问剑王朝对不起您,为何还要守着属于他们的星河学院?” 当年的事情,颜易泽也只是略有耳闻,事情的真相是什么,颜易泽并不是很清楚。 可按照风临渡的性子,竟然能够有“闭关”这样的行为,可见当初的问剑王朝做事有多么的绝! 可,尽管如此,风临渡也只是封闭着自己,守着那座森林,日出日落的,剑都之内,好像没有了属于风临渡的视线。 直到这两年,因为那手持学院长老令牌的人出现,风临渡的心中就好像多了些什么事情。 然而,颜易泽到底不是蛔虫,面对风临渡的事情,很多都是不清楚的。 只是这样看起来的话,那位洛公子真的影响到风临渡,决断这种事情或多或少都是受到影响的。 “颜长老,放过我吧。” 面对颜易泽这些问题,风临渡直接告饶,不敢有正面的回应。 也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总之一直都是忌讳莫深。 颜易泽深吸一口气,看向投影上慢慢旋转的锦盒,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又是失败的一天,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颜易泽有些想象不到,自然也不敢想象那个时候回发生什么事情。 见颜易泽沉默,又看见小厮望过来,询问是否跟价。 风临渡直接一抬手,继续跟价下去。 难得颜易泽想要一件东西,总归是要满足的。 因此到最后,整个围绕着[冰玉髓]的竞拍全都是围绕着风临渡、于明寒还有冰无痕给展开的。 三人之间,相继跟价,在短短的时间里,直接将[冰玉髓]给推上一亿的宝座。 这对于[冰玉髓]来说,是差不多的价格,正常[冰玉髓]说实话也就这样。 但是,突破一亿以后,三方谁都没有松口,谁都想真正拿下[冰玉髓]。 洛白还没有离开冰无痕所在的包间,坐在冰无痕的旁边,看着冰无痕参与到[冰玉髓]的竞拍当中。 “冰公子,你这是要进阶?” 看着字幕,稍微接收一下消息,洛白就是扭头看向冰无痕。 除却这个答案,洛白不知道其他的答案了。 而且,上一次见到冰无痕的时候,跟雷族林氏那边似乎起了很大的整段。 具体怎么回事儿,洛白也是忘记,也许自己本身根本就没有参与其中。 “洛公子倒是好眼力,确实,我竞争[冰玉髓],主要是为了我的进阶。可惜,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能够安全境界的场所。” 要是说起这个的话,冰无痕就会是很激动,不是流露与表面上的那种激动,而是暗自在心中流淌的那种激动。 感觉,面前的这个人是懂自己的,他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产生动摇,甚至能够察觉到自己在为什么事情做准备。 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 在冰无痕的眼中,这么一渲染的话,洛白的形象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也许,冰无痕自己都是说不清楚。 “进阶的场所还需要特定的?冰族的人有这么特殊?” 洛白不太懂的其中的弊端,还以为这是因为冰无痕的身份,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事实上的话,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进阶一旦被打断,此生再无这样的机会,甚至整个实力境界都会后退。 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想到那样的画面,冰无痕就是一个哆嗦,有些想象不能够的感觉。 确实,人一旦是到了巅峰,又在一夕之间逐渐沦落成为废人,是一件永远都想不到的事情。 而那中间的过程,也将是难以承受的折磨。 死亡到那个时候都是很难企及的世界。 第八百二十三章 拍卖会·冰族 “洛公子,您不知道这件事情吗?进阶的时候是不能受到冲击以及打扰的,不然的话,进阶失败,等待自己的只有万劫不复的境地。到那个时候,任何事情都会变得很恐怖。无法避免。” 说到这里的话,冰无痕也是恍然惊觉,可能洛白还真的就是不太明白这件事情。 难不成洛白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进阶这种事情? 怎么可能? 人从黑铜到青银,这之间的任何阶段都是需要进阶的。 进阶的时候,防护阵法,还有守护者都会在自己的身旁,来达到进阶相对安全的场所。 不然一旦中断,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不存在任何的意外。 所以,洛白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单纯地比较好奇这件事情? 对这件事情,冰无痕也不是很清楚。 但,洛白听完冰无痕的话,脸上很明显流露出一种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洛白可能真的一丁点儿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于这件事情本身,洛白无法拥有更多的判断。 “原来是这样。但是[冰玉髓]很特殊吧?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参与到竞拍当中。很需要[冰玉髓]?” 洛白点点头,虽说事实上还是没太听懂冰无痕是一个什么意思。 但是,从这些话中间,唯一能够明白的事情就是[冰玉髓]对冰无痕是真的很重要。 “进阶宝物,可遇不可求,自然是重要的。” 冰无痕摆摆手,让小厮继续跟价,又是点点头,回应着洛白所说的话。 “原来是这样。一个足以?还是每一次真正的进阶都会用到[冰玉髓]?” 洛白有些诧异,又是好奇另外一件事情。 同时,魂海中,洛白跟007也是交谈起来,具体在讨论些什么,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 “[冰玉髓]普通人一辈子能够遇见一块已经是撞大运,又怎么可能会每一次进阶都容纳一块[冰玉髓]?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情况,恐怕是中洲那边的家族子弟,在东洲这一块地方的话,把[冰玉髓]当水喝的,应该不会有。” 也就是说,这[冰玉髓]肯定还是越多越好,但是正常情况下来说,一块也是完全足够的。 多块的话,身体的容纳度,以及魂灵的冰属性都会大幅度上升,达到这个身躯的极限。 这是[冰玉髓]所带来的效果,这种效果只有在进阶的时候使用才能够达到这样的结果。 不过,冰无痕也只是跟洛白说说,不觉得洛白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当初在云川秘境的事情,冰无痕的记忆是有些混乱的,时间点是混乱的,他知道一些发生的事情。 同样,冰无痕对于一些事情是感到模糊的,有那么一丁点儿像洛白的时候,再去寻找的时候,不太能够找到这样的可能性。 所以当初所发生的事情,对冰无痕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洛公子,您之前可有竞拍过什么东西?” 看着小厮继续跟价,冰无痕整个就是瘫在椅子上,扭头看向洛白,浑身的精力都像是孤注一掷一样,让人瞧着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一样。 “我?好像并没有参与到竞拍当中。” 说起这个的话,洛白整个人是有些懵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亦或者什么之类的。 “这样吗?可惜了,现在竞拍的还有两方,这[冰玉髓]恐怕很难到我的手中。只是,稍微有些不甘心。” 洛白这样回答的话,只能说明洛白之前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 也是,之前参与的可能会有血无衣,但是洛白的话并没有。 而007提醒的时候,洛白也没有参与到那拍卖当中。 大抵,洛白真的是把自己当做看客,这阁楼中间,所发生的事情,在洛白的眼中无所遁形吧。 “很难竞争到?获得最后的成交资格?” 洛白看了眼跳动的拍卖价格,又是看向冰无痕。 冰无痕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可能是被这拍卖价格给震惊到了。 虽说冰无痕身上有着整个冰族作为后盾,灵石这些东西,怎么说都不会很潦草亦或者落魄。 但是,竞拍这件事情上面,还是有些厌恶紧追不舍的两拨势力。 两处的买家,做到现在这种地步,冰无痕也是无法松口。 “你真的很需要[冰玉髓]吗?” 洛白看向冰无痕,再一次询问着。 “是啊,洛公子,进阶事半功倍,我为何不追求这样的一次机会?” 虽说不知道洛白一次一次询问这事情是想要做什么,但是冰无痕还是回答了。 听到冰无痕这话,洛白才是没有说话了。 而魂海当中,洛白跟007的交谈还在继续。 【为什么不能?】 洛白有些不理解,之前自己想要什么就能够得到什么,怎么这一次偏偏就不行了? 【你是想把那些东西给冰无痕吧?你知道的吧,冰无痕是冰族,是最后的冰族,他所守望的是整个冰族的世界。你是要站在冰族的这一边吗?】 007倒不是说不想听从洛白的想法,而是在007看来,冰族的事情同样很是重要。 [冰玉髓]是少见的灵物,007不想就这么去交给见过几面甚至等同于陌生人的存在。 洛白会这么做,007却是不会。 【冰族怎么了?十族的事情总不能在这么一瞬间爆发吧?】 洛白对007的想法并不是很清楚。 可,洛白还是想要去帮助一些事情。 【我怎么觉得我跟你自始至终都是无法沟通的?】 007背对着洛白,说话已经有些松口的意思。 【可是冰族、雷族的事情并不是拿到现在这个时候说的,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导致冰无痕什么都不会发生。进阶一事是很重要的,冰族再无旁人,我帮一下冰无痕又怎么了?】 洛白以理据争,想要得到一些东西。 007咬着牙,它发现大概是跟洛白说不清楚。 【随便你,总之最后的结果不要我来承担就可以。】 007翻了个身,再也不想跟洛白说话。 尤其是在洛白已经做好决定的时候,去争论,更是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 【谢谢你!007你可太棒了!】 洛白开心了,一伸手,手心中就出现层层累积的木盒子。 “如果这东西这么重要的话,你看我手中的比你想要的要怎么样?” 洛白嘀咕一声,就是将手伸出去,所有的木盒子全部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响。 刚刚抬手示意跟价的冰无痕便是扭过头,看到的并不是洛白的那张脸,而是堆得比较高的木盒? 奇怪? “洛公子?这是什么?” 冰无痕敢打包票,这都不是自己的东西。 所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有一种可能,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洛白的。 “这是属于你的东西,冰无痕。冰族的孩子应该拥有这些东西。” 洛白看着自己拿出来的木盒子,在这一边摇摇头。 正如他所说的这样,这是属于冰族孩子的。 如今,冰族只剩下这么一个人,冰族的世界异常孤寂。 听着洛白的话,冰无痕整个就是愣住,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打开它们吧,看看适不适合你?” 洛白从旁边探出脑袋,看向冰无痕,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抱着浓浓的善意。 冰无痕不知道洛白怎么就是改变了想法,只是看着这样的洛白,鬼使神差地,就是伸手落在木盒子上。 嘎擦! 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冰无痕才是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已经率先反应过去。 而后,冰无痕看向自己的手,木盖打开,里面却放着浓缩版的[冰玉髓]。 冰玉髓?! 冰无痕呆呆地看着木盒中的[冰玉髓],蹭地一下就是站起来。 “洛公子,这是?!” 不是冰无痕故意这么大声音的,主要是木盒中的存在,让冰无痕发现一切都不会是那么巧合的一件事情。 “冷静,这是给身为冰族的你的见面礼,一点点心意罢了。” 洛白仰头,看着冰无痕低下的头,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到俯瞰世界的野望。 大概冰无痕属于那种毫无争利心的? 一个晃神,冰无痕就是直接走到自己的面,手改在木盒子上,打开的木盒已然合上了。 “洛公子,您清楚木盒中的是什么东西吗?” “冰玉髓,不是说越多越好吗?” 洛白看着冰无痕,他跟007要出来的东西,他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冰无痕问这样的话是想要做什么? “洛公子,现在竞拍的[冰玉髓]已经涨到一亿三千万的拍卖价格,您明白一块[冰玉髓]所代表的含义吗?” 冰无痕被洛白所说的话给噎了一下,咳嗽一声,又是说起另外的事情。 “可我又不差金银灵石这些的,需要注意什么?一亿三千万?跟我有关系吗?” 洛白看着冰无痕,看上去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而那一边,小厮没有得到并无恨的指示,直接就是放弃竞拍。 而风临渡跟于明寒之间,能否决出胜负? “洛公子,这里面都是[冰玉髓]?” 冰无痕吞咽一口口气,洛白这可真的就是把他给镇住了。 “不太清楚,应该只是冰玉髓?” 洛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要的是冰玉髓,但不知道007准备了多少东西。 作为冰族单纯血脉,冰无痕能够用到的东西太多。 见洛白说不出话来,冰无痕就是伸手转向旁边的木盒子。 一打开,木盒子中是冰灵珠。 加上先前的冰玉髓,这些东西还真的就是给冰无痕量身打造的。 什么情况? 看着锦盒中的冰灵珠,冰无痕整个人都不太好。 “见面礼,收下吧。” 冰无痕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洛白再一次出声说道。 好像冰无痕再不答应一声,这些东西就会跟着别人跑了。 “但是,洛公子,为什么?” 冰无痕还是十分的不理解,就这么坐了一会儿,听他说起冰玉髓,就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身为冰族的你,绝对拥有这个资格。” 洛白看着冰无痕,又是看向桌子上的木盒子。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没有,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找对地方罢了。 第八百二十四章 拍卖会·无关 “为什么?” 尽管洛白把话语说的如此明白,可冰无痕还是不明白。 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冰族,而是因为洛白的态度。 洛白的态度唯独是针对冰族的? 之前,在那里,雷族之人,未见洛白有这样的见面礼。 洛白做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冰族为什么灭族?那你又清楚这件事情吗?” 洛白挑眉,倒是没有想过冰无痕一定要追问清楚这件事情。 “这……这并非能够混为一谈,洛公子,此事与现在的[冰玉髓]、[冰灵珠]都没有关系。” 冰无痕停顿一下,才是开口。 至于冰无痕内心深处是什么想法,也就只有冰无痕自己清楚。 生命的前端,命运的场合,十族是终究免不了这样的结局。 或许是冰族,或许是沐足,而无论是十族的哪一脉,面临最后的绝境,依旧是没有办法的。 相比冰无痕自己也是非常清楚这件事情的,不是吗? “可这些就是见面礼,而且它们只属于你,其它任何身具冰属性魂灵的人,都无法使用它们。它们属于你,也只会属于你。” 洛白嘴角微微噙着笑,看向冰无痕。 这话可以说将这些东西全部绑定冰无痕,这样的豪气,让对面的冰无痕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洛公子,可是冰族对您有什么用?” 想来想去,冰无痕觉得自己身上最大的存在,便是冰族血脉,十族血脉对于属性的融合度是非常高的,而本族之内的族人,除却本属性,其它任何属性都不会容易存在。 面对最霸道的血脉属性,其它的属性只能悄悄退散,并且不会再本体内存留。 所以,这件事情到最后,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冰族血脉吗? 是的,冰无痕到最后,觉得洛白是冲着冰族血脉来的。 冰无痕并不算是完整的冰族血脉,毕竟整个世界中,只剩下他一名冰族。 冰族血脉在本质上是跟冰属性百分百融合的,任何冰属性武技在冰无痕的手中,都能够轻易施展。 而这是在冰无痕达到真正的境界,才会实现的事情。 现在的冰无痕的容纳度最多在百分之八十,比寻常人要高出一大截,却远远达不到冰族血脉应该具有的样子。 不只是冰族,十族其它的家族都是这个样子,最高最高的存在也只会达到百分之九十。 天才与平庸之间差的不仅仅是血脉,还有天赋。 天赋异禀者,成长之顺畅,天穹之上,会有一双眼睛看着你,看着你从每一瞬间的呼吸渐渐归于虚无。 “你是想说冰族血脉?不。那个东西对我没有用,我自身对冰属性的容纳度已经很高,达到百分之八十五,一些冰灵技我都是能够在接触以后施展出来的。这一点,你根本不用担心。” 也许是从冰无痕的话语中明白冰无痕是想要问些什么事情,洛白随即就是解释着。 主要是冰无痕所说的这件事情,洛白真的一点都没有想到。 原本的话,洛白对于这件事情是没有概念的,只有当冰无痕说出来的时候,才会觉得这件事情原来也可以这样。 但是,本身洛白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自始至终都没有。 冰无痕看向洛白,最终视线落在冰灵珠上面。 “无论会发生什么,我都很感谢洛公子,这些东西即便是在冰族的宝藏当中,也不会再有。年轻的时候,我曾经消耗过很多东西,所以最后只有我一个人生存下来,带着于雷族世世代代为仇的执念徘徊于这世间。” “洛公子,我会答应您一个请求,任何地点任何时间,只要我在,这份誓约便能够作数。” 冰无痕伸手落在木盒上面,看向洛白的视线非常的坚定。 为了这些东西,值得冰无痕做出这样的誓约。 誓约之类的事情跟洛白关系不大。 不管洛白怎么去想,洛白身上所具有的线远远超于常人,并且颜色变幻,不会固定单一。 冰无痕的行为无非就是往洛白的身上增加一条线罢了。 “有这个心就足够,我只是来看看这个房间中的人究竟是谁,既然是你的话,我也就是放心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已然是足够的。冰公子,无论身在何处,始终都不要忘了你是冰雪的孩子,在你的身上,血液依旧流淌着,生命会带给你另外一重含义的。” 另外一重含义是什么,冰无痕不知道,只是说着这话的洛白,并不会让冰无痕感受到厌恶。 冰无痕本质上是跟林七夜不同的人。 当初,宣城英雄碑的事情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 没有。 但是,林七夜还是始终记得,不管是那些颜色,还是那些数字,一直都是记得。 所以,气息在她的感官中会那么清晰,厌恶一个人是无法避免的,林七夜应该明白这样的道理。 “你这边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上去,拍卖会结束以后,先不要离开剑都,我还有事情没有跟你说。这件事情——我先上去了。” 洛白微微停顿,他口中的这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也无从得知。 但是,不等冰无痕说些什么,洛白就是直接离开了,包间中再也看不到洛白的人影,练气息都是收敛的很干净。 以前,洛白好像不会特别去关注自身的气息吧? 这倒也是,不知道洛白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冰无痕看着桌面上大大小小的木盒,又想到之前所看到的[冰玉髓]、[冰灵珠],就是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有种开盲盒的感觉。 而且,冰无痕很确定,这些木盒当中,所存在的东西不会比[冰玉髓]的价值低多少。 洛白到底在想些什么? 十族? 冰族? 还是其他存在于世间的族人? 冰无痕决定放过自己,因为自己想不通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 而这一边,走在走廊上的洛白,可以说是被强行带走的,理由便是魂海当中的007。 之前洛白话都还没有说话,就被007催促着离开,不得已,才是话说道一半,直接就离开了。 【不是,你别告诉我,你想要将所蕴含的冰灵技全部灌注给冰无痕?】 007也是整个头大,它怎么不知道洛白还能整出这么多的幺蛾子? 话都跟白说的一样? 冰灵技是什么? 是冰族立族之根本,一个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够拿出来教导冰无痕,让冰无痕心中是什么想法? 冰无痕再怎么是一个人,他也是冰族的最后一人,冰灵技的存在重要性,他也还是明白的。 如果说,洛白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将冰灵技灌注给冰无痕,到时候就不是说面对洛白不会感到厌恶,而是要说杀了洛白,喂整个冰族报仇雪恨! 言语的力量,有时候超出洛白的想象。 面对这些事情,洛白怎么就不愿意多想想了? 【有什么关系?本身也不是我让冰族覆灭的,冰族覆灭的时候,我连出生都没有,怎么可能做到那样的事情?】 洛白是觉得007大惊小怪的,也不想想他现在只有多少岁,面相虽如同少年,但是骨子里已经三四十岁的人。 当然,现如今这样的生存环境,人族生活到两三百岁都不足为奇,一个三四十岁的人说是少年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洛白又怎么确定这件事情真的跟他没有关系了? 【可,你又怎么判断冰族覆灭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007反问着洛白,一刹那间,洛白整个就是陷入沉默。 007说这样的话,就像是有预兆的事情,难不成真的跟他有关系? 可,可那个时候…… 是了,那个时候,洛白这个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但是,洛白似乎忘记一件事情,他的这具身体本身就不属于他,而是属于当初桐城苏家的苏曜。 这件事情,洛白一直不知道,也一直都没有想起来过。 而007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所以,有些事情真的就不像是洛白所想的这么简单。 任何事情背后都是存在误区的,能否发现这一误区,才是人们最应该做的事情。 007的话,让洛白哑口无言,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但是,已然足够。 原本洛白的目标就是为了确定包间中的人是谁,是冰无痕的话,心里会更加的激动一些,其他的便是跟他没有关系。 之所以能够说到这些事情,只是自己的判断让007觉得是错误的,存在上的根本有了奇怪的走向,才需要紧急的转换。 这才是应该去做的事情。 洛白走在走廊上的时候,拍卖品[冰玉髓]也是落下帷幕。 最终,是冰河佣兵团于明寒赢了。 老院长风临渡那边还不知道要怎么跟颜易泽说这件事情。 不过,颜易泽自己本身也是很明白这件事情。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或许,[冰玉髓]到底是不属于颜易泽的,即便颜易泽很想要这个东西。 “耶!我们赢了!” 冰河佣兵团的包间中,除却于明寒,所有的人都显得很是兴奋。 虽说[冰玉髓]的价格直接飚到两亿,但是这是属于他们的胜利! 既然胜利了,为何不能够做出这样的行为? “安静一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等到这些人的兴奋劲而过了,于明寒这才是出声阻止着他们。 而这个时候,恰恰是最容易听话的时候。 很快,包间中就是安静下来。 随后,于明寒就是看向小厮那边。 “请问现在是否就能把[冰玉髓]给带上来?” 于明寒本不打算问的,可总觉得[冰玉髓]变故会很多,所以还是拿捏在手中更加重要一些。 “回公子,先前宝音夫人已经吩咐过了,拍卖品一旦决定买家,都会第一时间送达。所以工资不必担心,很快就会有人把[冰玉髓]给送上来。” 小厮回答着于明寒的话,这才是让于明寒安心。 “多谢!” 紧接着,于明寒就是闭上眼睛,等着[冰玉髓]给送上来。 接下来的事情,除了最后的拍卖品,其他的,于明寒都不打算插手。 因为最后一件拍卖品必然是最厉害的,最值得在最后位子上的存在。 第八百二十五章 拍卖会·同一地点 安心等待,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一个解释的。 而拍卖会的事情也终究会有一个结束,这就是最后的缘分。 [冰玉髓]很快就是被送上来,于明寒看着锦盒当中的[冰玉髓],挨着桌面的时候,锦盒瞬间增大,盒中包裹的[冰玉髓]也是露出它原本的姿态。 保存非常完好,整个晶莹剔透的,内里流动的气蕴便是独属于[冰玉髓]的。 这是真正的[冰玉髓],保存完好,应当是那一批人所亲手采取的。 这么一块[冰玉髓],两亿? 值了! 原本或许还有些担心,但是看到这样的[冰玉髓],于明寒的内心是十分欣慰的,觉得这样也很不错。 “接下来要上报家主吗?” 旁边的人如此问道。 毕竟这件事情,他们都知道是于家主吩咐的,于明寒之前才会赶过来,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 如果拍卖会当中没有[冰玉髓]的存在,于明寒回去以后,肯定是要跟于家主闹起来的。 而且,请帖的事情他们也都清楚了。 他们都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问题,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 不过,[冰玉髓]已经竞拍到手,不管是花了一亿还是两亿,总归这个东西在手上,一切都能安心了。 “现在跟父亲说?” 于明寒迟疑了下,才是点点头,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毛病。 “也行,我先准备一下。” 最终,于明寒决定跟父亲连线,说明[冰玉髓]的事情。 收拾一番以后,于明寒就是看到于家主的脸,身后的人也都是站成一排,神情严肃,不曾嬉闹。 “怎么了?” 于家主没有看向那些人,只是抬眸看向于明寒。 从他所处的位置来看,应当是在书房中,是在处理什么事情吗? “[冰玉髓]已经成功竞拍下,花了两亿,有一波人马一直未松口,只能一直跟价。” 两亿的价格说出去的话,也不知道父亲是否会生气。 不过,紧接着,于明寒就说明现场的情况。 事实上,在[冰玉髓]拍卖价格是一亿的时候,竞争的人加上他们这一边是三个的。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另外一边直接就是放弃了竞拍资格。 只剩下他们跟对方,就这,最终的成交价格还是飚到了两亿。 看来,在某些人眼中,[冰玉髓]还是很重要的,至少值得现在这个价格。 “竞争下来就行了。你那边有冰公子的联系方式,联系一下,直接把东西送过去,然后再回百教域。” 于家主不想听这些,只要东西真的存在就好。 毕竟百教域中,[冰玉髓]是不逃可能存在的东西,想要去找也不大可能找到,反倒是水属性的东西比较多,宝物亦是如此。 所以,听闻这消息的时候,于家主第一反应就是要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其他的都可以不在意。 这也是于家主原本的想法。 “没其他事情的话,就先挂了,于家发生了很多事情,我需要时间去处理。” 稍微等了一会儿,于家主就是这么跟于明寒说道。 看起来,百教域于家那边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明寒本能的就是点点头,而后影像就是全部消失,只剩下于明寒自己一个人呆呆地站在这里,还没有回过神来。 “少爷,少爷,家主已经切断联系了。” 见于明寒始终都是没有回过神来,身后就有人开始喊着。 听到声音以后,于明寒才是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于明寒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事情给刺激到了,始终都没有反应过来, 是因为于家主说要把[冰玉髓]交给冰无痕吗? 不对,是因为于家主说于家那边发生了事情? 可,能够让于家主都是有些紧张的事情,那得是是一个什么场景? 对于这件事情,于明寒的想象力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少爷,家主所说的事情要去做吗?那冰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家主对他也实在是太好了一些吧?” 跟着于明寒一波的人,大多是冰河佣兵团的,之前他们虽然待在一起过,但是冰无痕基本上除了于明寒就不跟别人说话,所以他们知道的事情也是有限的。 因此,这才是想要从于明寒的口中知道这件事情。 于明寒努努嘴,对于冰无痕,他能说些什么? 只是,于明寒清楚一点,冰无痕对于家有着救命之恩,亦或者等同于救命之恩。 这件事情,家主之前跟他说过,他记得不是那么清楚。 “跟你们又没什么关系,问那么多也是没用。总之,东西送到冰公子手上以后,我们才能回百教域,你们可要做好准备。” 于明寒摆摆手,像是打趣一般,这样的声音让这些人对这件事情也没了那么多的好奇心。 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是想要干什么了? 总归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还容易惹火上身,顺着给的台阶走下来就可以。 而后,于明寒就是鼓捣着,想一想联系冰无痕的方式。 随后,才是转接出去。 原本的话,于明寒以为这件事情不会很快有个结果,没想到还没怎么等待,就是出现影像,证明冰无痕接通了他的连接。 只是,怎么看着冰无痕身后的背景,总觉得那么熟悉了? 接通以后,于明寒喊了一声冰公子,就是看着冰无痕背后怔怔出神,要说不说的样子,真是奇怪。 旁边的人看着于明寒是这个样子,还以为冰无痕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探出个脑袋过去看。 “嗐,这不就是我们的房间吗?!” 说话的时候,他本人也是很震惊,什么房间是跟他们所在的房间一模一样的? 除却现在的万宝阁,还有什么地方是跟这里一样的? 而那边的冰无痕好像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 “于公子,您这是在剑都万宝阁?” 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冰无痕还是有些不确定的。 据他所知,百教域境内也是有一座万宝阁的,万一两家万宝阁的装潢是一样的,造成现在这个局面也是不足为奇的。 只是,冰无痕注定是要失望的。 于明寒所在的地方的确是剑都万宝阁。 “冰公子,我们正在剑都万宝阁四层。你这是?” 回答着冰无痕的话,于明寒还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于公子,说来很巧,我现在也再剑都万宝阁四层。” 冰无痕说起这件事情,甚是无奈的感觉。 “冰公子,您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于明寒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也可以说不愿意相信。 同一地点,同一时间,一方正在找着一方的时候,另外一方就出现了,还在这么近的距离。 总觉得世事无常,真是会捉弄人。 是啊,挺会捉弄的一件事情。 “于公子,这玩笑可不兴玩的。于公子,我之前应该说过于家欠的人情全部结束,我们之间好像没有联系的可能性,您这是?” 冰无痕说起这些的时候,非常的冷漠,像是从未跟于明寒接触过一样,为什么要这么说? 听到冰无痕的话,于明寒本能的心里不舒服。 不过,还是把于家主所说的事情跟冰无痕说清楚了。 “父亲听闻剑都万宝阁拍卖会会有[冰玉髓],就让我带着人直接过来,让我尽全力将至竞拍下。先前,我已经将[冰玉髓]竞拍成功,联系父亲以后,父亲让我找到你,把这东西交给你,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父亲那边也是很忙。最近的百教域似乎很容易出事情,比以前的局面更加混乱一些。” 最后一句话,于明寒是说给自己听的,让自己没必要那么担心。 那边,包间中,看着影像后面桌子上的木盒,又听完于明寒所说的话,冰无痕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应该是什么样子。 他以为,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在意他。 没想到,不管是洛白,还是百教域中的于家,总是有那么一些灵魂是真正在意他的。 这让冰无痕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什么话才是他现在最应该说出来的? “于家主,于家主没有说其他的事情了?” 沉吟片刻,冰无痕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当初跟于家主的结缘仿佛只是一个意外,冰无痕从未想过让于家帮他到这种份上,甚至连[冰玉髓]的事情都是参与其中。 这是冰无痕从未想过的事情。 所以,自己是很幸运的。 “父亲没说过别的事情。冰公子,您既然在剑都万宝阁的话,等拍卖会结束,我就将[冰玉髓]给你,先前父亲的样子很不对劲,我需要带着人尽快回到百教域,这样的话,没问题吧?” 于明寒一连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也不知道冰无痕能不能够接受这样的事情。 于明寒的话很长,但冰无痕还是理解清楚了。 “这么着急的吗?要么,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 于明寒这么一说的话,冰无痕想的越来越多,万一百教域的情形很严重的话,他回去还是能帮上一些忙的。 “冰公子不必了,您离开百教域已是非常不易,没有必要再去淌这浑水。” 于明寒拒绝了这件事情,并且跟冰无痕约好时间,就是切断联系。 包间中,冰无痕呆呆地看着前面的虚空,于明寒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而他的脑海中却是想着百教域的事情。 百教域之中,诸多宗门、家族势力的,是很容易起冲突的,于家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冰玉髓]的事情,冰无痕又要怎么去解释? 不管怎么样,这一切都要等到冰无痕跟于明寒真正见过面以后,才能够说清楚的。 而现在的话,反而期待这一次的拍卖会快一些结束。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还是不明白?那就进去吧,宣城英雄碑的事情是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当初你所做的事情,总有一些结论出现在你的身上。林七夜是很好的例子,不是吗?】 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洛白的脑海中再一次出现007的声音。 这一次,007好像没有说很多的事情,只是一个劝告。 而这一份劝告的话,在洛白的眼中,是想让他跟林泽联系。 真是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第八百二十六章 拍卖会·潇月公子 嘎吱! 洛白伸手推开了门,便是没有跟007说话,一推开门,门里面坐着的所有人都是扭过头看向他。 那场景,如果换成一些不认识的人,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 “洛公子,先前的[冰玉髓]居然是两亿的成交价格,您有注意到吗?” 血无衣看了一眼洛白,就是扭头看回投影那边,像是一直在等待着什么。 即便是这个样子,血无衣口中的话也没有停下。 想要跟洛白说话,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两亿?这我还真的是没有注意。” 洛白听到这个数字,情绪稍微起伏一下,就是沉寂下去。 [冰玉髓]还在竞拍的时候,洛白已经离开冰无痕的包间,顺着长长的走廊走上来,自然是不清楚[冰玉髓]的最终成交价格。 只是,两亿? 谁这么财大气粗的,两亿说砸就砸,令洛白有些咋舌。 “可惜了,洛公子没有看到刚才那死死咬着不放的情景,两边人马跟价跟的很凶,稍有不慎,就是很容易掉下队伍,而这[冰玉髓]就不会属于落后的这一方。” 察觉到洛白坐在自己的身边,血无衣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洛白现在就是故意的,故意去忽视掉林泽这个存在,不与之交流。 而林泽抱着林七夜,也不会离开这个房间,林泽可比林七夜聪明多了。 很多事情,在发生的时候,可不会给你反应的时间。 林泽只能是按兵不动,并且还要把这件事情蒙上一层说得过去的薄纱。 林泽跟在林七夜的身边,还真的是很累。 不过,洛白不会说什么的。 林泽这个人,当初在宣城英雄碑的时候,洛白就明白,他的心里装着星辰大海。 而他最后的归属绝大部分也是属于星辰大海的。 有那么一瞬间,或许是真的如此期望。 “说的也是,我应该看着那样的场景,恐怕会让人屏住呼吸,难以置信。” 顺着血无衣的话说下去,洛白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事情。 “说起来,洛公子认识一个叫做潇月公子的画家吗?我这一次来,更主要的还是为了这个人。” 大抵是因为洛白去而复返,又或许是因为血无衣自己内心在作祟。 这件事情很是轻易地就被血无衣给说出来,并且还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洛白原先一开始并没有听清楚血无衣所说的话,而是顺着血无衣的身后看向唐文律那边,不知道唐文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可当血无衣说起潇月公子这几个字的时候,洛白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这几个字,这个称呼,让洛白想起了很不好的事情。 “听闻这一次的拍卖会当中,会有潇月公子亲自作画的画卷。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怎么都是忍耐不住,便是带着洛公子一起来了。不知道洛公子对这件事情是什么看法?” 血无衣提起了一个很有趣的名字,洛白也不看向唐文律,静静地听血无衣说完,整个就是仰靠在椅子上,看着上空的房梁,还有宫灯,脑海中闪现的却是属于北宫晴雪的那一张脸。 而后,便是满满的遗憾。 云镇的七食楼,曾经想要尝试的东西,大概是再也尝不到了。 【你说当初给云镇设置下禁阵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损耗那么多人的性命,去献祭一座城池,而后只为了一座禁阵的短暂现世,究竟为了什么?】 魂海中,洛白询问着007,茫然与未知,说实话,是洛白很害怕的存在。 007心情很不美丽,早在血无衣提起潇月公子的时候,007就感觉要遭。 可,没想到事情的转变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禁阵? 势力? 云镇? 这一切都跟007没有关系,有关系的知识洛白而已。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曾经的云镇再也没有人记得,没想到洛白还是这样念念不忘的。 007一直以为这件事情早就随着风,去了谁也发现不了的地方。 没想到所谓的风,所谓的尽头,事实上就在洛白的心中。 【南洲白家的事情难道还没有看透?宿主,你什么时候去了南洲,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而且,你自己很清楚,东洲在这件事情上面采取了什么样的态度。】 007不想跟洛白争论这件事情,云镇还有禁阵,不过是两洲博弈的牺牲品,说的冠冕堂皇,可消失的生命永远都不会回来。 这份感情,需要有人记住。 一直一直都记住。 而后,这个世界所变成的样子,才是真正值得被惦念的世界。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这样的。而且,宿主你那个时候在什么地方?】 【在若水村,在迷云山!你拯救不了所有人,而当所有的事情发生以后,你才是这般的无能为力。放手吧,还不明白吗?他们也不希望你成为这个样子。】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想法,这件事情还有关于禁阵的事情不要问我。】 007的脾气上来,直接拒绝跟洛白交流。 面对这样的007,洛白也是十分无奈,可也不知道能够做些什么。 大概,这的确是最好的局面。 禁阵。 能够触碰到禁阵的存在并不是很多,包括监督炎家,那本身也不是应该触碰到禁阵的存在,只是当初炎家跟什么人做了交易,才让炎家变成隐藏的人间炼狱。 献祭? 死亡? 转接罪恶?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那么习以为常。 可偏偏身处其中的人会自我洗脑,认为这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 明明这件事情沾满了鲜血,明明在呼吸声的背后还隐藏着无数的哀嚎声。 为什么没有人在意了? 是不想在意? 还是已经麻木? “洛公子?洛公子?” 血无衣非常纳闷,自己只不过是说起一个叫做潇月公子的画家,洛白就是陷入沉思当中,叫了很多遍,都没有看见洛白清醒过来,只能是一直叫着。 总算是稍微有点儿反应。 “洛公子,您怎么?潇月公子这个人有问题?” 不怪血无衣这么想,而是之前的话,血无衣只提起过这么一个人,总觉得洛白陷入沉思当中跟这个人是有关系的。 “血堂主,你为什么要竞拍属于潇月公子的东西?” 洛白坐直身子,一双手落在膝盖上。 指尖微微敲着,果然还是有些不对劲儿吧? “洛公子,潇月公子的话有另外一个世界,不同于秘境、不同于圣地,我对那样的世界向来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说起这个的话,血无衣就能够说起很多的事情。 毕竟,潇月公子是血无衣真正意义上很欣赏的人。 只可惜人已经不在,不然的话血无衣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那都是不一定的。 “这么喜欢?那他的世界中存在着什么?” 因为被血无衣这么一提醒,洛白总是能够想到当初在七食楼所看到的、落款为潇月公子的那幅画。 如今想起来,不知是因为本身就有意见,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便觉得那画卷好像是存在问题的。 这也只是洛白的直观感觉,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当初洛白并不在云镇,所以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转瞬间,飞回湮灭,所有的存在都是完全消失,让洛白的心中怎么不留下疙瘩? 而且,在那里,洛白得到了一份礼物。 金盏银台。 而直到现在,洛白都没有运用过金盏银台。 总觉得那会是一个念想,虽说一些人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 “可能纯粹的是对世界的渴望吧?潇月公子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生死不明,存在更是不清晰,流落于各地的只有他的画卷。每一张画卷都是独特的,明明很普通的世界,在他的画卷上总是能够拥有最独特的色彩。” 血无衣也说不清楚,对于潇月公子,他只拥有最纯粹的感觉。 而且,怎么说了,这样的世界跟血无衣是相符合的,而且,总觉得观念契合,这就非常的奇怪。 而血无衣最开始想不通这件事情,只会觉得这是志同道合。 后来,好像就没有想很多。 虽然奇怪吧,但也归功于喜欢这件事情。 其它的便是没有想过那么多。 “原来是这样。” “这一次的拍卖会真的会有潇月公子的画卷?” “不对,血堂主,如果是有关于潇月公子的画卷,根本上你不需要把我也带过来,因为我根本不认识这么一个画家,带我过来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洛白这一下子是说到了点子上。 如果,血无衣带洛白过来,不是为了潇月公子的画卷,而是为了另外一个存在的话? 那么事情是否就能够说清楚? 只是不是不知道血无衣到底打着什么幺蛾子,又准备做些什么事情。 “洛公子,人太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血无衣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大概真相真的不是血无衣说的这么简单。 能够清楚这一点,已经是足够了。 剩下的,跟洛白已经是没有关系。 “血堂主,只要你不坑我,我也乐得糊涂一些。” 洛白没有看向血无衣,只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而听到这话的血无衣是什么样的神情,一种很奇怪很奇怪的表情。 血无衣的内心深处,又是抱着怎么样的想法了? “洛公子说笑了,自是不会坑您的。您身份如此尊崇,我等可不会随意欺骗您的。” 血无衣收拾好自己脸上的表情,转瞬又是笑了出来,也不知道变脸的速度这么快,是想要干什么。 洛白没有吭声,对于血无衣所说的话,有些可以相信,有些就算了。 基于最基本的情况,洛白并不打算相信什么。 尤其是血无衣口中所说的话。 不过,洛白对血无衣口中的潇月公子还是感到好奇。 尤其是在这个人的名字,在云镇出现过以后,洛白的心情更是格外的复杂。 007不愿意说什么,不代表洛白不愿意去想。 而那个时候,还有一点记得很清楚,便是[悯生]。 众生之心,众生之态。 心之所向,未之期许。 洛白总会找到真正的答案。 第八百二十七章 拍卖会·温柔 【当初[悯生]触发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很是震惊?】 想到[悯生]的事情,洛白就很想跟007说话,他有些想不起来,那个时候007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情,很是震惊? 还是一些其他的? 说起来,洛白还真的很难记起来那个时候的事情,为什么? 时间很长很长吗? 漫长到连这些记忆都不曾施舍半分? 真是奇怪的世界,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世界,让洛白热爱不已,难以忘怀。 可惜,007这个时候已经免疫洛白的声音,无论洛白说些什么,007都是听不到的。 洛白也很清楚这件事情,所以也仅仅只是说了两句,便没有再问。 云镇的事情就让它掩埋在记忆深处吧。 需要追问的事情并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件事情,在那么一瞬间,曾经拥有的所有时光,都变成自己所期待的。 “洛公子,您对这件事情又知道多少?这一次万宝阁的拍卖会应该不会如期举行的,它偏生完整举行,并且带着潇月公子的画卷,您猜这背后会有多少人的插手?” 血无衣对洛白虽说是抱着极大的敬意,但是这些敬意如果让血无衣并没有那么完美的话,很多事情就可以硬生生斩断。 只有斩断以后,所看到的世界才是完全不一样的。 天底下的道理那么多,有那么一两个让人无法接受,本身就不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血堂主又想要做什么?跟我说现在整个剑都的情况实际上很不对劲?还是要跟我说,南洲白家下一次的试验之地是剑都?旁人也许可以一次一次放任,但是剑都真的会放任吗?” 洛白知道血无衣到底想要说什么,趁着所有势力的中坚力量聚集在万宝阁,外面便是肆意放纵的。 但是,血无衣说出这样的话,把剑都这个地方放在什么位置? 剑都是问剑王朝的中心所在,王室蒋家的王宫在剑都的中心,这个位置所存在的可能性,事实上是很特殊的。 剑都并不是随便让人打上试验标签的地方。 而经过剑都,穿越无尽的大山以后,便是大乾帝国的地方。 问剑王朝像是一个小小的国家,依旧屹立在这么一个地方,存在的可能性便是为了所有的探路人。 探路人的前方是大山,是河流,是无尽的深渊! 自微小中存在的时候,便决定了未来所有会走过的路。 问剑王朝会是很多人必经的道路。 这一点,自古就是存在着,在那时间的长河当中,这一消息从来没有对众人隐瞒过。 而真正掌控着整个东洲的势力也都是很明白这件事情,所以这些人是不会人让剑都出问题的。 剑都一旦出问题,影响到的大概是整个中洲的中枢。 不太可能。 不太可能。 对这么一件事情,洛白是不相信的。 剑都的重要性,不应该有人遗忘,南洲白家背后的势力是在一步步试探整个东洲的底线! 可好巧不巧,剑都会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如果真的没有那么在意的话,整个南洲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并且横扫东洲! 希望东洲之内有人明白这么一个道理,这并不是产生内讧的时候。 最佳时机应该就在现在将所有属于南洲白家的人全部剔除出去,让东洲恢复到以前的生活。 云镇、边界三城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上百万的生灵,无数的哀嚎声,为什么始终都还是不明白?! 那也是人,无论是普通人,还是武者,都是活生生的存在,一次一次禁阵的出现,还有和妖族之间的合作,最后受到伤害的是万灵本身。 所谓的博弈要拿多少生灵去祭奠? 太过于高高在上,是否已经忘却曾经的时间中,曾经所看到过的世界其实本身就是触摸不到的? “可这里依旧不是他们所生活的地方,洛公子觉得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那个选择于你而言,是否是正确的道路?” 血无衣对人心从来不抱有别样的情绪,尤其是远离这么一块地方的存在,更是不会抱有更多的期盼。 而且,本身的话,对于问剑王朝的话,对那个王上——蒋玄夜应该抱有多少的期望? 事实上,蒋玄夜也没有那么多人想象中那么好,暴虐几乎是隐藏在蒋玄夜内心深处的。 深渊也好,地狱也好,也许蒋玄夜本身就是享受这样的世界。 而且,蒋玄夜不必担心任何问题,只要王宫还在,就没有人能够真正审判蒋玄夜。 想来,蒋玄夜自己也很清楚这件事情吧? “血堂主,你太过分了!” 洛白根本不想听见血无衣说这些事情,一切都好,一切都会很好的。 可是,洛白却是没有注意到血无衣身后的影子扭扭曲曲的,蔓延出去的时候,化成很细很细的长线,长线的尽头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呢? 而如今的剑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会是什么样子? 异常安静,本应该喧闹的街道也是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人们都紧闭门窗,守在屋子里面,跪在地面上,匍匐在地上,口中还不知道呢喃着什么。 剑都已然不是洛白记忆中的存在。 呼吸声。 喘息声。 一切都在慢慢改变,而这一切所需要的时间并不会很长。 万血堂当中,铁厉跟罗河已经无法离开。 他们被囚禁在同样的地方,周围阵图运转,投放大量的灵石,只是为了将他们两个人给囚禁住。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等到发现周围全是阵图的时候,铁厉跟罗河已经是无法从层层阵图中间给逃离开。 囚禁,利用阵图囚禁,万血堂剩下那些听从血无衣号令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们也不是很清楚,而他们破开这些阵图的话,也需要足够的时间。 而等到这时间流逝的时候,外面的世界会发生什么事情? 谁都不清楚。 罗河跟铁厉根本不想说话,说什么都是徒劳。 “上面吩咐,一定要将阵点给保护好,明白吗?” 剑都的角落中响起这样的声音,而后便是咻咻的破风声,像是有无数人飞掠出去,去向不同的方向。 只是他们最终目的地一定还在剑都的地域之内。 剑都已经成为庞大的实验之地。 洛白不想出现的局面已然出现。 而,现在他们还在万宝阁之中,与芥子空间相互融合,根本探知不到外面的世界。 “别太过分!” 洛白抬眸看向血无衣,目含警告。 准确来说,洛白并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话语,这些话语会让洛白一切都是徒劳的。 到最后,世界不会是洛白所要守护的世界。 “哈哈,抱歉抱歉,洛公子,说的事情有些多了。” 血无衣摊开自己的双手,看向洛白,微微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乱说了。 洛白看着血无衣,最终才是将视线挪到阳台那边投影上面。 血无衣深吸一口气,从死亡边缘走上这么一遭,也是够难受的。 先前洛白看过来的时候,血无衣几乎是无法呼吸。 可怕的男人! 难怪是未知的存在。 收回视线,血无衣也不想说什么,心中剩下的只有感慨。 拍卖会还在继续,继续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他们从未想过的。 而他们也从未在意他们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会,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 “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现在我们只能看着剑都走向他既定的结局。” 包间中,夏铭仰靠在椅子上,伸手落在自己眼前。 视线穿过指缝,看见的并不是房间的房梁,而是深邃的星海。 看来,夏铭这个人也不是很简单。 而在夏铭手掌的前端,是一朵青莲,简直就像是洛白触发[盛世青莲]以后的莲花缩小版。 难不成夏铭跟洛白之间也是有关系的吗? 这一点,无从辨认,只有洛白见到夏铭以后,才能够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只是,命运的齿轮? 既定的结局当真无法改变吗? ……………… 其实,真正让人在意的应该是当初云镇之中,那由北宫家建造的七食楼为什么会出现潇月公子的画卷? 而且那个时候,北宫晴雪好像一点儿都不清楚那画卷是怎么一回事,由此可见那画卷根本不是北宫晴雪亲自收藏额。 这中间,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差错? 当初云镇近两万人的性命,究竟应该让谁去怀念? 深渊当中,是谁的视线在来回扫动? 北宫家,舍弃了北宫晴雪,又是舍弃了北宫念雪。 此后,世界的任何角落是否都能够发现北宫家的人? ……………… “我会找到答案的,相思崖不是我的埋身之地,而是我的开始,洛公子,我很幸运能够遇见你,让我继续行走在寻找的路上。” 在通往越灵王朝的路上,已经赶了很多天路的北宫念雪停下脚步,歇息在一棵大树底下,轻轻吐出一口气,浑身元力运转,将所有的疲劳全部击溃。 坐在这里的时候,抬头看去,是繁茂的树叶,树叶婆娑,隐隐约约还能够看到太阳的光线。 大概是因为这样的场景太过于梦幻,让北宫念雪的脑海中一下子就是出现了洛白的身影,那样挺拔的一个人,浑身上下透露着柔和的气息。 那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啊。 北宫念雪其实很想边界三城,但是她无法回头,也不能回头。 剑都之外,埋葬的其实不仅仅只是她自己,那座相思崖底下多少白骨是属于北宫家的,北宫念雪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是她很清楚,在她的脚底下,有无数的执念曾期待她能够离开,而后走遍大江河山,从世界的任意角落呼唤着它们。 没有名字是他们最好的保护色。 那个时候啊,风间的呼吸声都是属于它们的。 而最终会实现这一切的是北宫念雪。 而且,北宫念雪是被洛白祝福着的。 一切都会实现的。 一直一直都会是这样的结局。 并且,梦的彼方所存在的世界是花海,风摇曳着。 愿世界被温柔以待。 第八百二十八章 拍卖会·画卷 不管现在整个剑都在发生什么事情,拍卖会还是照常进行,剩下的拍卖品不多了。 可当宝音夫人想到那最后的拍卖品的时候,内心深处总是会有一阵悸动。 那样的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剑都,这样偏小的地方。 可,宝音夫人无法询问,她不清楚上面的人到底带着什么样的情绪去把这样的东西拿过来当做拍卖品。 而当这些人的极限出现的时候,是否能够达到这东西的真正价值? 这一点,宝音夫人也是无法确定。 同样,即便是在百教域那样的地方,这么一样拍卖品也是决计不会出现的,这根本不是属于这些地方的东西,即便是百教域也是一样。 幸好的是那件拍卖品是最后一件,在那之后,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 其实让宝音夫人有些无奈的是拍卖品的出现,就她所知道的,阁楼上还有药阁的人,之前的东西,药阁的人肯定不会参与其中的。 就算是[冰玉髓]也是这个样子,药阁的人说起来是很奇怪的,宝音夫人并不是很清楚他们来参加这一次拍卖会是想要做些什么。 也许,最后的拍卖品会属于药阁中人。 在剑都这个地界之内,也唯有药阁中人拥有这么庞大地财力,能够支撑他们获得那样东西。 最后的归属所在,根本无人能够清楚。 但是啊,未来会多出很多感慨,那份感慨最终会落定在什么地方,就是不为人知的事情。 不需要想那么多,那样东西值得更多更多! 只这么一点,已然是全部明晰。 “接下来是第八十一件拍卖品画卷[幻夜]。” 拍卖品一件一件撤下去,紧接着被带上来的就是画卷[幻夜]。 而这样东西就是血无衣心心念念的东西,所以当投影上出现画轴的模样,血无衣就是撑着桌面,整个站起来,直勾勾地看向前方,指尖稍微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 可,血无衣不知道自己应该能说出什么样的话语。 但是,另外一边的话,洛白的心情就是格外复杂。 当这画卷出现的时候,能够感知到的气息是跟当初在七食楼所发现的是一样的。 不然的话,那个时候,洛白也不会在一堆画卷中只发现潇月公子的画卷。 只是,血无衣的消息来源是什么? 这一次的拍卖会异常坎坷,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拍卖会能不能够如期举行。 而血无衣则是非常确定这一次的拍卖会当中会出现潇月公子的画卷,异常坚定,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要拿到那幅画卷。 这个时候,血无衣的心中是什么样的心情? “果然是有这么一个东西,诚不欺我!” 血无衣吐出一口气,手离开桌面,走过去,站在阳台边上,伸出手去。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潇月公子了! 血无衣的内心深处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疯狂的执念,翻滚的情绪都在慢慢吞噬掉血无衣。 跟血无衣说明白这件事情的人,事实上并没有为了血无衣好,而是在把他一步一步推向深渊,如同飞蛾扑火那样疯狂! 而这一切在外人眼中,不过是血无衣的一次失败,看不到其他人的影子。 很奇怪? 不! 这就是一直以来所说的江湖啊。 血无衣一手抓着阳台栏杆,另外一只手就是伸在那里,连指尖都是凝滞的。 而投影上,字幕正在缓缓展开,伴随着的还有宝音夫人的声音。 画卷名为[幻夜],全长三米六,宽一米二,整体是璀璨星空的模样,但是在画卷最边缘处有一双手伸手,外加一女人扭曲的头颅,看着那样一角的时候,似乎连哀嚎声都是能够听到。 而画卷整体就是缩小版的星空。 可,如果是说到这里的话,星空、月色是潇月公子笔下最容易出现的场景。 按道理说,如此频繁的画卷模式,同样的场景,应当会有相同境地的画卷。 但是,没有! 每一张画卷都是独一无二的。 非常令人震惊! 所以,在潇月公子存在的时候,画师这样的修炼体系就好像是专门为潇月公子量身打造的一样。 而自潇月公子消失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触碰到那样的世界。 而潇月公子的画卷也是众人所收藏的存在。 这之后,发生了一件事情,更是让潇月公子的画卷成为想买都买不到的存在。 那件事情很多人都是忌讳莫深,唯恐那画卷的消息会渗透的更加厉害。 偏生,血无衣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他的眼中,潇月公子的画卷存在任何奇怪的地方,都是可追寻的。 所有的答案本身就是隐藏在画卷中,比如现在正在拍卖中的画卷[幻夜]亦是如此。 其实,说起来,宝音夫人的介绍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画卷本身的特殊性吧,跟四燚鼎一样,本身所带着的介绍是很少的。 其实有很多事情,宝音夫人并没有说清楚。 画卷并不是因为是潇月公子所作才那么让人痴狂,更多的原因是在画卷本身。 画卷本身就是囚牢! 无视境界! 无视阶级! 只要展开画卷,就能够无视所有,抓去面前实力最强者! 这可比单纯的阵法囚禁厉害很多,甚至没有阵图能够做到它这样的地步。 原本的话,这件事情是没有人发现的。 只是后来,有人在万念俱灰的境地展开画卷以后,这件事情才是传播出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砸上十亿、八亿的,去换取潇月公子的画卷,会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 如果在画卷上发生这样的事情,第一时间要去寻找的便是作画者。 但是,那个时候潇月公子已经是消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想要找,即便是透过神机谷都是没有办法找到这个人。 后来,便是渐渐忘记这个人的存在,转而去寻找潇月公子的画卷。 如此艰难的事情,总是有人能够实践出来。 这样的一件宝物,能够无视境界,是不是就算是那些古老家族的族长也能够被抓取到画卷中的世界? 当然,也没有人做出这样的实验,所以并不清楚潇月公子的画卷到底能够达到什么样的地步? 画卷[幻夜]的起拍价格是四千万,每一次加价五百万。 这一次,宝音夫人做出了改变。 每一次的跟价价格不再是之前的一百万,而是改变成为五百万。 五百万的增幅,也就是说即便是一千万的增幅也就两次机会。 而这样的跟价机会基本上断绝掉随意跟价的行为。 一百万的数字还是很轻易的,即便起拍价格是四千万。 不过,宝音夫人想象中,这画卷无人问亲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在宝音夫人确定起拍价格,并且公布跟价是五百万起步的时候,血无衣就已经是示意小厮摇铃跟价。 血无衣是名义上的第一人。 是的,唐文律已经醒过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小厮重回岗位。 而这个时候,这一声的话,并没有触发鎏金宫灯所代表的含义。 这是血无衣的竞拍过程,跟真正拥有万宝阁鎏金宫灯的洛白是没有关系的。 “洛公子,您需要这画卷吗?” 唐文律坐在洛白的旁边,侧过身子看向投影上的字幕,整个脑子还是有些混沌的。 至于站在另外一边的林泽还有林七夜,跟唐文律的关系不大。 泥人还有三分火,唐文律自认为没做出什么事情,就遭受这样的事情,他有现在这样的表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林泽默不吭声,不打算做出什么事情。 “唐主事,你知道潇月公子的事情?” 洛白刚刚收回视线,就是听到唐文律这样的话语,看上去像是对画卷很了解的样子。 听闻此言,唐文律却是摇摇头。 他并不是很熟悉潇月公子的事迹,对于画卷也是一知半解。 而让唐文律问出这样的话,仅仅是因为先前洛白的样子很奇怪。 洛白一直都看着那画轴,两端画轴一展开的话,就是整幅的[幻夜]。 所以,基本上可以确定,洛白看向的东西就是画卷[幻夜]。 洛白一直那么看向画卷[幻夜],唐文律还以为洛白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比较奇怪的事情。 原来是什么都没想吗? 总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洛公子,这潇月公子身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能让洛白这么问,果然还是潇月公子这个人有问题吧? 唐文律所能够想到的便是这些。 而被他们遗忘的人,却是在听到“潇月公子”这几个字以后陷入沉思当中。 别忘了,林泽还有林七夜都是帝都而来的人。 从那个地方而来的人,就算知道潇月公子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而且,看林泽现在沉思的样子,应当是对潇月公子背后的事情很清楚。 那么,在林泽的记忆当中潇月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这倒是想错了。 林泽知道的并不是潇月公子这个人,而是关于其画卷的事情。 那一幅画卷可是能够直接吸纳一名家族长老,跨越过青银境界的修士事实上是很难被禁锢住的。 但,那个时候,只凭借一幅画卷就完成这件事情,闹得是沸沸扬扬的,更多的关注还是潇月公子本身。 再之后的事情,林泽就不是很清楚,但是帝都林家以内却是多了两幅潇月公子的画卷。 那个时候起,林泽就很是明白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然的话,按照帝都林家家主的性子,怎么噩梦会无缘无故地去寻找潇月公子的画卷了? 这本身就是一种预兆,会被有心人看在眼中,并且记在心上。 林泽算是其中一员,但没有那么在意。 如果不是现在又听到这些字眼,林泽大概也没有那么快想起来这件事情。 以此可见,在帝都都是被寻找的存在,在剑都出现的话,又有一些人知道这东西的真正厉害之处,那场面会变成什么样子? 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会一直一直死磕下去的。 就好像之前[冰玉髓]的事情,那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见证吗? 具体会变成什么样子? 画卷[幻夜]到底应该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第八百二十九章 拍卖会·参与 一幅画卷可以打开拍卖会的又一个时代,也可以打开下一条道路的口子。 经由血无衣开始,有很多的势力参与其中。 万血堂血无衣本身就是冲着画卷而来。 星河学院的老院长风临渡对画卷的功效是很清楚的,所以参与其中,并且还在跟颜易泽说这画卷的真正厉害之处。 对命运的既定方向很清楚的夏铭在发现画卷[幻夜]的存在的时候,整个人转动着脖子就是站起来。 跟价一次五百万? 对画卷[幻夜]来说,这个价格是很值得的。 夏铭参与其中,更多的是为了画卷[幻夜]本身,对其他的事情好像没有那么在意。 而当这个时候,夏铭包间中的小厮才知道这所谓的散修才是真正的财大气粗,委屈在这一层,实在是委屈了。 不过,对这些事情,他也没有置喙的余地,按照夏铭的吩咐去做事情就可以。 夏铭的世界中,既定结局到底是哪一种? 谁也没有插手的世界? 还是已然插手后,还是无力更改? 夏铭到底是什么人? 没有人知道夏铭究竟是什么人,所谓的散修的称号能够很好掩盖住夏铭身份的所有问题。 不知道,只能说明夏铭在身份掩饰这一件事情上面下足功夫,不会轻易让人趁虚而入。 同时,夏铭的背后,还会有别人的存在,这样夏铭才能像现在这样全须全尾的,而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对画卷[幻夜]的竞拍当中,三方人的加入,就是将拍卖价格给抬到五千五百万。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他们不是第一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任。 紧接其后的其实是枭河佣兵团萧胜天。 枭河佣兵团并不算是普通的佣兵团,在佣兵会挂上名号,事实上却是跟南州白家等多方势力合作过。 愈加漫长的合作中,作为枭河佣兵团的团长——萧胜天自然是听到过很多事情。 这些事情真真假假的,需要判断的只有萧胜天自己。 唯有潇月公子的事情,萧胜天不需要自己判断,因为本身说起这件事情的人的地位就是举足轻重的,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面撒谎。 所以,对潇月公子的事情,萧胜天纯粹就是无条件的相信。 现在在拍卖会当中听到潇月公子的名号,尽管只是一幅画卷,萧胜天还是打算参与其中。 同时,如果这幅画卷也是一样的话,留在自己的手中,会成为很强大的底气。 跟价五百万! 一切都会是值得的。 萧胜天坚信这样的事情。 等到萧胜天这边跟价刚刚落下去,另外一边就是跟价上来。 这一边便是阴阳玉心团所在的包间,司听跟司言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也不想去在意什么潇月公子,什么画卷的。 听音石的落败,让她们两个人的心情非常的微妙。 虽然听音石只是司听需要的东西,对司言没有任何的作用。 可想来想去啊,连司言的心情都不是很美好,故而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且没有逆转的可能性。 当她们陷入这样的境地,阴太一在做什么? 阴太一在听到潇月公子的名字以后,就已经打定主意参与到竞拍当中。 画卷? 潇月公子? 阴太一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什么? 阴阳玉心团之前跟剑都炎家的合作太多,甚至超出大部分佣兵团跟家族的合作方向。 但是,这一切,阴太一等人也是毫无办法,谁让他们就是被绑在炎家血脉上面了? 尽管现在剑都炎家易经是消失了,他们也不能放弃炎家剩下的人,否则等待他们的就是魂飞魄散! 没有丝毫挽救机会的那种! 基于这种情况,不管现在剩下的唯一的炎家长老要做什么,阴太一作为阴阳玉心团的首领还是要答应这件事情。 可惜了司言、司听等人,为了他还要跟炎家人周旋。 两个人的脾气性格是完全不一样的,其中一人应该隐隐到了爆发的边缘,不过是顾忌着阴阳玉心团才是一直忍着。 但是,如果他们需要脱离炎家,事实上只需要离开阴阳玉心团就能够做到。 中间的苦楚虽说难以承受,但是在炎家人的视线当中一直这么活下去,总有一天事承受不了的。 到那个时候,离开阴阳玉心团报复炎家才是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现在,这一切都还只是简单的想法,没有真正实现。 阴太一注意到潇月公子,实则是因为当初的传言。 如果那则传言是真的,现在坐在这里的所有人应该是有清楚这件事情的人,那么画卷[幻夜]的竞拍价格绝对不仅仅只是几千万这么简单。 想一想两方对峙的[冰玉髓],两亿! 画卷[幻夜]的拍卖价格只有比这个更高的可能性,低于两亿? 不可能! 不过跟价五百万啊,就算是阴阳玉心团用这样的跟价方式也跟不了多久。 阴太一只能坚持,坚持到最后一刻,万一幸运女神降临在自己身上会变成什么样子? 司言跟司听这边,阴太一这会儿也不想说些什么,她们两个人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完全没问题的。 其实,这一次的竞拍当中,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 散修——紫河道人! 落后于几人,紫河道人还是参与到画卷[幻夜]的竞拍当中,究竟是为什么? 紫河道人是在万宝阁六层的包间中,这也是因为紫河道人拿出了属于万宝阁的令牌,才会以散修的身份坐在这包间中。 没有令牌的话,大厅亦或者一二层便是紫河道人会坐的地方。 基于情况来看的话,紫河道人并不希望会有这样的画面,所以拿出令牌坐在更高处的包间中好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紫河道人除却散修的身份,事实上在百教域之中,基本上没有人想要单独碰见紫河道人。 紫河道人的战斗力在百教域基本上可以算是顶尖的。 任何一个人碰见紫河道人,触怒紫河道人以后,都不会轻易的从紫河道人的手中逃脱掉。 死亡也还好,偏生紫河道人有一灵宠是蟒蛇一族,生性偏爱吞人,在蛇的肚子里满满融化掉,可比一干二净的死亡更加恐怖。 因此,紫河道人在百教域中的名声并不是很好,甚至达到那种人人躲着的状态,不能轻易地把紫河道人与好人挂上钩。 这大概也是世界的悲哀吧。 也跟紫河道人的行事作风有着很大的原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大部分人都能够想到的一件事情。 不过比起夏铭的话,紫河道人好像隐隐有些不足以构成威胁。 这么比起来的话,夏铭才是真正恐怖的那个人? 不管是谁更胜一筹,在紫河道人包间的旁边便是剑都冬苑的顾允希。 作为暗阁的人,要是不清楚潇月公子的事情,那才是贻笑大方,让人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而,这个时候,顾允希也是示意跟价,五百万? 毛毛雨的啦。 剑都冬苑的底蕴远远超出大部分人的想象。 毕竟背靠暗阁,要是没有底气的话,大概也就不配姓顾了,这可真的是莫大的折辱。 身为暗阁中人,有多少人想要得到顾之一姓,就有多少人掩埋在这么一条路上。 就是这么惨烈的一个世界,暗阁又不是给人无端的希望所在之处。 暗阁也有它的规则,规则之下,才是他们这些人。 加入到画卷[幻夜]的竞拍当中,顾允希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 一幅画卷到底值不值得,其实是在现场所有人的掌控当中。 有人的地方才会有争夺,争夺的中心的真正意义也会在这么一刻凸显出来。 这可真的是名如其实的豪赌! 用五百万一次的跟价来决出胜负。 这些人? 这些人还远远推断不出画卷[幻夜]的实际价值所在。 所以,在顾允希之后,还有人跟价,这一跟价的人便是身处五楼包间中的百里玄屿。 百里守安是小孩子,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潇月公子的事情。 但是百里玄屿是不同的,他听说过潇月公子,也听过那则传言。 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还是要争取一下这件事情,否则到最后要是没参与其中的话,总会觉得很没意思的。 百里玄屿向来会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所以不管现在是什么样子,参与其中是最适合做的事情。 百里玄屿参与其中,另外包间中,一方势力总算是想要参与到竞拍当中。 从拍卖会开始,这一包间的人就一直没说过话,两个人坐在这里,浑身上下透露着我不好惹别跟我说话的气息。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是剑都药阁中的人。 剑都药阁这个名字,按照洛白的想法来说,他只在一个人的口中听到过。 炎家炎彻。 那是一件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洛白都忘记剑都还有药阁这样的存在。 林家医馆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药阁必须存在吗? 在问剑王朝的地界内,药阁仿佛没有真正存在的必要性,只要剑都林家成长起来,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到时候,药阁? 或许会如同当年的林家医馆一样,慢慢地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 那个时候,药阁的人又要去憎恶谁? 这些年,林家的人都没有去憎恶过谁,去埋怨过谁。 一直一直守着林家药山,坚守着属于他们自己的良心,让林家医馆继续存续下去。 这样就是足够了。 不管之前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已然是足够的。 等到拍卖价格转变成为八千万的时候,坐在这里的两人中的其中一位便是示意小厮跟价,转瞬间,拍卖价格调整成为八千五百万。 而出生示意小厮的这个人是药阁的药文心。 药文心是丹师,也是药阁当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画卷[幻夜]已经遗失到这些地方来,帝都那边到底是在做什么事情?” 跟完价以后,药文心才是说出这么一番话,好像对画卷[幻夜]的来历很清楚。 这难道不仅仅只是潇月公子的亲笔所画,还隐藏着其它的秘密? 潇月公子还会跟其他人有联系? 这些,在以前可从未是听过这方面的信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八百三十章 拍卖会·桑无言 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无人知晓。 但是,这画卷所隐藏的秘密却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公布于诸人面前。 到那个时候,众人想要看见的事情就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是啊,风会从任何方向吹过来,在那之前,风所停留的地方本身就不是特别简单的地方。 而参与画卷[幻夜]竞拍当中的人远远不不只是这些人。 他们或多或少都是明白画卷真正含义所在的人,参与其中并不会让人感到诧异。 而接下来跟价的两个人,却是很难想到他们竟然会跟这样的事情牵扯到一起。 不过,其中一个人的理由算是还有那么一回事儿。 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是洛白对云镇的事情念念不忘,还有别人难以忘怀,一直一直在惦记着逝去的人。 这个人就是散修——古青。 说起古这个姓氏,的确能够想起来,当初在云镇的时候,会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但是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古青,而是另外一个人。 生死不明。 云镇的淹没,让古青根本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找到他的消息。 他曾经去过云镇,也见过那里的风景,所以在见到拍卖品是画卷[幻夜]的时候,古青的情绪是非常低落的,他从仅有的记忆中不断的翻找,才是找到那么一幅画卷,很寻常的亚娟,若不是落款为潇月公子,古青大概也不会从记忆中找到这么一角。 任何有联系的东西,古青都很是想要死死地拽在手中。 古青握紧自己的拳头,想着云镇的事情,心中的那根刺从未离开过。 命运的方向会为世界指引。 但是,深渊之下,不会有人记得这件事情。 古青不希望云镇的事情到最后就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状态。 生命之所以成为如歌的存在,仅仅只是因为还有人在想着你啊。 古青这么一跟价,拍卖价格便是更替成为把钱五百万。 如果还有人继续跟价的话,那么整个画卷[幻夜]的价格便会离着一亿不远了。 会有人明白画卷的真正含义吗? 还会有吗? 会的。 其实,如果说他们真的懂画卷[幻夜]的存在,那到也不能这么说。 但是,从另外一个方向来说的话,还是会有人对这深邃的星空感到扑面而来的寂寥感。 除却掉潇月公子其他的身份,说到底,他终究还是一个画家,一幅画卷若是不能带给人最直观的感受,那么这幅画卷就是失败的。 那么这样算起来的话,潇月公子远远达不到现在的地位。 一幅画卷,管中窥豹,作为作画者的潇月公子本身又能有多少墨水? 其实说起来,整个万宝阁之中,是有对画卷纯粹欣赏的人,这些人稍微感慨一下,便是会加入竞拍大军当中。 但是,能够真正在上亿的价格中与之周旋的却是少数。 其中一位名叫桑无言的人便是这样的一个人,桑无言不是很懂画卷囚禁的事情,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能够吸引到桑无言的东西只是这样的一幅画卷,画卷中的星空,带给桑无言的感受是无与伦比的。 对于桑无言的感官来说,疯狂叫嚣着这样的画卷是顶尖之品。 桑无言来自于东洲桑家,桑家之内,好像也只有他这么一个人寄情于山水。 不过,桑家离着问剑王朝有着很远很远的距离,桑无言是怎么来到东洲这南部的? 南部是东洲比较落后的地方,就算是天生魂灵的话,天赋也远远比不上北部的一些人。 事实上,在大乾帝国以北的地方,对南边来说都是嗤之以鼻的,总是抱着高高在上的态度,甚至不想沾染上这边的泥土。 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之下,桑无言怎么会从北部的桑家来到问剑王朝这边? 桑无言过来这边可是要做什么什么事情的? 也许,桑无言自己都不知道。 他身上有很多东西可以傍身,自身的安危问题是不需要担心的。 但是,离开北部桑家这么远的距离也属实是桑无言自己没有想到的。 也不知道当初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想要离开家的。 不过,现在坐在这里,并且看着一幅顶尖的画卷,任何的想法都会清空,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很正常的人。 但是,只有桑无言自己清楚,对画卷[幻夜]来说,自己抱着多么强烈的情感,如此痴迷,如此想要触摸那画卷的宣纸,指尖从上面的每一颗星星上划过。 甚至,甚至桑无言能够清晰地感觉奥自己指尖上的温度。 那种颤栗感! 几乎能让桑无言的心脏跳出来! 桑无言连连摆手,示意小厮跟价。 而在桑无言这边,情绪不能自控,直接让小厮跟了两次价。 也就是说,现在画卷[幻夜]的拍卖价格是九千五百万! 只要有那么一个人跟价,画卷[幻夜]就会成为短暂时间中价格飚到一亿的存在。 这一次的拍卖会,过亿的拍卖品就会再添一位。 按照这个趋势,过亿的拍卖品应当是不少的。 不过,跟在画卷[幻夜]后面的拍卖品可能会吃亏一些。 不过,这会儿画卷[幻夜]的竞拍都还没有结束,也用不着这么早去惦记下一件拍卖品。 一亿! 铃声响,画卷[幻夜]的拍卖价格更替。 一亿的数字显得这么金灿灿的,好像是什么很重要的存在一样。 然而一亿的价格并不能阻拦众人想要竞拍的心情,跟价一次跟着一次,拍卖价格还在以千万千万的级别往上递增。 画卷[幻夜]的最终成交价格会是多少? 凭借现在这跟价的速度,根本无法预估最后的成交价格。 更何况,参与到竞拍过程中的人很多都是第一次参与竞拍,手中的财力底气是十分充足的这样情况下,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情都是出乎意料的。 [幻夜] 夜空下的挣扎,如此场景,震撼人心! 再加上本身的加持作用,更是让人难以松手。 不到最后一刻,他们是一点也不想放弃。 任何人的想法都是这个样子,因为画卷本身就是极为特殊的。 可事实上,对于这些事情,很多人都没有话语权。 他们所看到的只是画卷带来的效用[囚禁]本身,而不会注意到其他的事情。 像桑无言这样专注于画卷本身的人是少之又少,可以说在万宝阁之内,只有桑无言这么一个人。 像血无衣、夏铭这样专注于囚禁本身的人太多了。 反而忘记这画卷到底是什么人给创造出来的了。 潇月公子流落在外面的信息是很少的,他们只能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去判断这背后的真相。 其余的便只能是靠猜测,无法知道真正的情况。 “洛公子,您说这么多人竞拍[幻夜],他们有多少人知道潇月公子的事情了?” 包间中,血无衣靠着栏杆,转过身,双臂从栏杆缝隙中穿过,抵着栏杆。 血无衣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没有什么温度。 而被血无衣看向的人——洛白,现在是什么心情? 唐文律已经醒来,拍卖会还在继续,自己并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 但是,洛白对血无衣口中的存在真的是十分在意。 潇月公子? 还是其他的?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吗? 无视境界,就算是现在的洛白也是不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 由此可见,所谓的无视境界究竟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他们口中的潇月公子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吗? “血堂主,在你的想法中,你觉得现在的竞拍过程应该改变成什么样子?” 洛白站起身,伸手摁下想要站起来的唐文律,就是一步一步走向血无衣,仿佛呼吸之间就能够明白这件事情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 唐文律看着面前伸出来的手,稍微离开凳子的自己又是重新坐回去。 既然洛白不想自己插手这件事情,他还是不要掺和其中比较好。 血无衣跟洛白两个人,唐文律虽然只清楚洛白,但是血无衣作为万血堂的堂主,掌管万血堂这么多年,应当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存在。 对这些事情,自己应该稍微忌讳一下。 唐文律吐出一口气,浑身上下松懈,不需要管那么多的事情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不过,要是房间中没有林泽二人的存在就好了。 也只是唐文律这么想想罢了,洛白那边对这件事情可没发表什么看法,剩下的时间并不需要唐文律去处理什么。 洛白一步一步走到血无衣的旁边,刚好就是站定在血无衣的面前,一伸手,落下的地方不是血无衣身后的栏杆,而是血无衣的肩膀。 五指就这么落在血无衣的肩膀上,非常轻柔。 指尖轻触的那么一刻,掌心下就是荡出一圈银白色的光晕,在血无衣的肩膀上,而后从手臂扩散开,自脖颈处而现,便是笼罩在血无衣的全身。 血无衣发现到这个异状的时候,整个身体是动弹不得的,包括穿过栏杆的手臂,异常奇怪。 可,血无衣很清楚,这一切的源头都在洛白的身上。 这个包间中,只有洛白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洛公子?” 血无衣往前挣扎着身子,上身只偏离了那么一点点地方。 而血无衣已经是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这已经是血无衣的最大限度,剩下的什么都是做不了。 “血堂主,怎么呢?我送你的礼物不喜欢吗?” 洛白稍微偏着头,手从血无衣的肩膀上挪开,掌心下是五芒星阵图,银白色的光晕异常闪烁。 这样的光晕就是洛白故意给血无衣看的,他就是想要血无衣明白,不管是什么事情,在他洛白的手里,不消片刻,就能够全部视线。 而在这之前,不管血无衣还有背后的人在准备什么幺蛾子,都是没有效果的。 血无衣不明白这件事情吗? 不! 血无衣应该是很明白这件事情的,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究竟是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要从血无衣的身份说起。 万血堂的堂主本身也不是这么容易去坐的位置。 更何况,还是现在这样安分守己的万血堂? 怎么可能! 不管是血无衣,还是其他的什么人,这背后所牵扯的关系链并非是这么简单地。 第八百三十一章 拍卖会·星空 洛白突如其来的动作是血无衣断然没有想到的。 之前的话,血无衣从未想过洛白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并不符合洛白这个人。 果然还是不能用第一眼所观察到的事情去定义一个人吗? 血无衣对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十分无奈,甚至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但是啊,洛白现在好像也不打算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把他禁锢住了,身体动不得,但是脑子还能用。 这样的学武艺还是能够想很多事情的,包括要不要跟价。 当然,按照[幻夜]画卷的重要性,不管是什么样子,血无衣都必须死磕到底。 画卷[幻夜]只能属于他! 对这样的结果,血无衣十分坚定,甚至已经是认定这件事情。 “洛公子,您阻止不了的。” 血无衣不知道洛白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事情,但是血无衣敢打赌,洛白一定不会实现他想要做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齿轮有很大一部分不是在洛白的身上,缺失掉洛白,总还会有一些事情是一定能够运行的。 万血堂的事情就是这样。 不过,血无衣大概是没有想到,万血堂的事情洛白可能阻止不了,但画卷[幻夜]的事情就是不一定了。 可惜,现在的血无衣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惦记的除却画卷[幻夜],还有外面的剑都,万血堂的人们现在应该都在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 余下的时间里,将是属于整个剑都的爆炸! 站在血无衣面前的洛白并不是很明白血无衣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血无衣只能说着话,双手绞在栏杆缝隙中,洛白的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畅快感。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洛白很清楚自己非常的兴奋,好像遇到了什么心痒难耐的东西。 这种感觉转瞬即逝,根本扑捉不住。 不然的话,洛白可没有心思在这里跟血无衣万这么无聊的游戏。 魂海中,007已经是不会说话,每一次醒来,洛白都能够给它惊喜,是好是坏就让洛白自己去判定吧,007不想玩这样的事情。 去判断? 别搞笑了! 什么样的存在才是最应该被判断的? 什么样的存在才是最应该存在于世间的? 那么多那么多的世界,偏生就这么一个世界是洛白所经历的,007就算是想说这背后没有操纵的手,也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007只能是冷眼旁观,而且这么一条路是洛白选择了无数次的道路,失败成功都只是脚下的泥土。 洛白想要的,似乎一直都是没有实现过。 风的呼唤声,有那么一瞬间,洛白是否是听清楚? 007不知道脚下的世界中拥有多少白骨,但是这个世界一定不是自己所喜欢的世界。 “血堂主,什么是阻止不了的?画卷[幻夜]一文不值,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它拿下,但是我很喜欢你现在的表情,所以我不打算这么做。” 洛白突然就是凑近血无衣,直勾勾地看着血无衣,那双眸的瞳孔中能够很清晰的反射出洛白的脸,稚嫩的脸庞,很深邃的瞳孔。 原以为洛白会这么一头撞进血无衣的视线当中,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血无衣一头撞进洛白的视线当中,在那深邃的通道中,始终找不到出来的地方。 挣扎以及沉沦其中,好像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呼! 呼! 愈是沉沦其中,愈是无法自拔。 也不知血无衣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开始大口大口喘着气,可视线无法聚焦,血无衣清醒不过来! 洛白就这么欣赏着血无衣脸上的汗渍,微微伸舌天香自己的嘴角,那模样摄人心魄。 而沉沦在那深邃通道中的血无衣却是在猛吸一口气后,便是屏住呼吸,脖颈处无端多出一股力量,仿佛在掐着血无衣一样,让他根本无法正常呼吸。 这个样子看起来就是很不正常吧? 但是,站在血无衣前面的洛白却是无动于衷,甚至嘴角处还露出那么一丝丝笑容,奇怪。 是啊,洛白本身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别把人给搞坏了。】 最后还是007看不下去,出声让洛白稍微消停一下。 不然按照洛白现在的兴趣,恐怕这件事情还要继续下去,并且可能会把血无衣给折磨死。 不要以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发生任何事情都是不足为奇的。 【知道了,你在担心什么了?】 洛白随即正回脑袋,伸手打了个响指,血无衣就是从洛白的视线当中挣扎出来,这个时候,光晕所带来的定型效果也是消失。 当身上所有的限制消失,血无衣在脱离开来的那一瞬间,就是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就是跌坐在地上,双手也是软绵无力,软趴趴地落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力道可言。 这个时候,在血无衣的身上看不到一丁点属于万血堂堂主的风采,好像被什么榨干了精力一样。 洛白的恐怖之处是这么明显地一件事情吗? 说实话,对洛白真正的实力可言,大抵是无人能及的。 也就说明一件事情,洛白做出什么事情都是兴趣使然,如果没有人能够阻止洛白的话,死亡真的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这一瞬间往往还是洛白自己本身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看到这样的血无衣,洛白轻声啧了一声。 好像血无衣并没有达到洛白的预期一样。 【闹一下便是得了,可不要把人弄死了,很麻烦的。】 007还是背对着洛白,声音也是有些沉闷,最近007的声线变换的很是频繁,虽说眼前一亮,可还是让洛白心里有些不安。 007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到底算不算是一件好事情,洛白是真的说不清楚。 别看洛白这个样子,对007的事情,他还是有些担心的。 不过,洛白却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007虽说能够预估到很多事情,但是对洛白本身的情绪可言,它并不是那么厉害的一个存在。 不知道事情更多,知道的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 死亡的阴影始终都笼罩在他们头上。 一步错步步错,总有一些事情是不能继续存在于世上的。 血无衣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头顶上笼罩着的东西是非常恐怖的。 血无衣甚至无法想象在之前那样一段时间中,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血无衣自己是说不清楚的。 而这么一晃神的时间中,画卷[幻夜]的拍卖价格已经是转变成为两亿,明明一亿的时候还近在眼前,怎么会增幅的这么快? 血无衣抓着栏杆慢慢站起身,整个身子是提不起力量的,只能这么一点一点往上攀爬着。 即便是这个样子,血无衣还是示意小厮跟价,在这些竞争者当中,他——血无衣必须拥有名字。 不过在血无衣慢慢抬起手的时候,洛白整个人已经是站到栏杆上面,足尖轻触,就算是万宝阁之内是密封的,好像也能感觉到风的吹拂,而风唯一围绕的人便是洛白。 血无衣伸出去手,正想说话的时候,风从他的面前一点点拂动过去,就是将他的视线给吸引走了。 而仰头看向洛白的那一瞬间,即便是之前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对血无衣来说,这一刻的洛白还是犹如天神一般! 神会指引一切的。 血无衣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这样的想法。 【你这又是想要做什么?】 007现在心情非常的微妙,就它所感知到的事情,恐怕洛白这会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问题是,这一段时间之内,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刺激到洛白,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007十分疑惑不解,却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 任由洛白继续下去? 那接下来的事态就是无法控制的,包括007都是无法强行中断的。 那样真的好吗? 或许,在洛白眼中,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才想要这会儿做出这样的事情。 007还没有说什么,洛白的脚尖已经是离开栏杆,穿过投影,缓缓往下降落着。 随着洛白降落的速度,周围慢慢地变成一片星海,星光璀璨,再也看不到人的踪影。 叮! 圈圈涟漪泛着莹蓝色的光芒,而在涟漪的中心,只有洛白的足尖轻触在那里,一只脚。 一身白衣的洛白立足于这幽蓝的湖面上,周围是深邃的星空,星光闪烁,闪烁的光芒衬着那深蓝色,也是一处格外的风景。 【显而易见啊,我想跟一个人说说话。】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下颚,笑吟吟的。 光是听着洛白的声音,007就是感觉毛骨悚然的。 好家伙,谁能告诉007,洛白现在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还有这么一片星海又是怎么一回事? 洛白的技能当中好像没有这样大范围的东西,洛白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007已经无从知晓,也没有办法去问洛白。 其实,看到星海的话,很容易想到画卷[幻夜]本身,因为那就是星空之下的挣扎。 可,如果真的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的话,就觉得很是恐怖。 仿佛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那种恍然,那种不敢深究,都在一点一点折磨人的内心。 【你自己悠着点,可别真的闹出事情来,别忘了这里是剑都,承受不了太多的事情。】 不管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007觉得自己应该说的也都说完,剩下的,洛白自己想要怎么掌控是洛白自己本身的事情,它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万一,要收拾烂摊子的话,007觉得自己可以报废,从此以后不要再出现的那种。 就是不知道洛白面临这种情况,会做出什么事情。 007的声音停顿下去,洛白就是抬手,星海深处就是出现一大团象牙白色的光芒,光芒的中心隐隐绰绰地浮现一人影,只有大概的轮廓,其他的什么都是发现不了。 但是,洛白等待的好像就是这么一个存在,难不成就是画卷[幻夜]当中那名挣扎的人? 举手向空,是挣扎还是祷告? 第八百三十二章 拍卖会·作画人 星空之下,所伸出的手究竟是谁的? 洛白站在这里,星海中徜徉,能够面对到的世界好像也是格外不一样的。 而且,现在的情况是洛白没有想到的,最开始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也没有想过现在的局面,好像一切都是慢慢进行的,没有那么多退路可言。 不过,已经是走到这一步,好像也没有多少大问题。 洛白所担心的事情会真正发生吗? 不见得,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其实根本不需要担心,我不会走到那么一步的。我会好好的,好好的从万宝阁走出去,离开剑都,离开这个地方。】 洛白看着远处挣扎而来的人影,说着话,却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就现在这星海之中,也唯有007能够听到洛白所说的话。 这话说起来,大概就是为了007安心的,其它的什么含义都是没有。 不过,出现在这星海当中的人当真只有不远处这不断挣扎的人影吗? 那么洛白想要看见的存在又是谁? 是否从某一时刻,这一切就是出现偏差? 007已经是不想说什么,洛白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需要特意备注什么。 只不过,007的心中很是不安,好像除却这些事情的发生,在别的角落也发生着其它能够影响到他们的事情。 究竟会是什么事情? 事实上,007的触动不是因为万宝阁的变化,而是因为整个剑都的寂静。 之前,剑都或许还有些声音,现在就是完全的寂静,连微弱的呼吸声都好像不存在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拍卖会举行的时间是原本万宝阁就定好的。 但,在拍卖会举行期间,剑都变成这个样子,太师闻家的人了? 百里将军府的人了? 这些家族的人都去了什么地方? 那些士兵,那些武者都去了什么地方? 为何? 为何剑都一定要变成这个样子? 延伸四十八坊,城墙之内一片寂静,透露着一丝诡异。 可惜,能够出面的人很少,闻玄慕还有百里家的人都不知道去干什么,对这样安静的剑都竟然没有一丁点儿的怀疑。 难不成他们两家也出问题了? 不可能! 且不说太师闻家,还有可能说太师闻家拿的是笔杆子的生活,没那么凶猛的实力。 但是百里将军府不一样啊,这可是能够跟百教域那些集结散修硬刚硬的存在,他们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清楚? 可,就算是在明白这几家的实力,现在的问题是整个剑都以内就是没有出现这两家的人,如此寂静,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回响无数遍。 剑都之内这些时日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 因为芥子空间的缘故,外面跟万宝阁内部根本是不相通的,发生的事情只有等到拍卖会结束以后,才能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而剑都这么一个诡异算啥情况。 而这个时候,万宝阁之内也不能说是很平静,因为洛白这一系列的惨遭,整个万宝阁已经算是静止下来的,并且延伸出无尽的星海,远处的人影还在挣扎,经过漫长的时间,也未能挣扎出来,走到洛白的面前。 当然,浮现出这么一片星海,洛白主要想见到的人也不是这不断挣扎的白色人影轮廓。 其实,洛白想要见的另有其人,并且一定会出现在这一片星海当中。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画卷[幻夜]的创造者——潇月公子。 见之一面,可真的是不容易啊。 洛白等了好一阵子,才是看到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从那挣扎的人影旁边走出来,与整个星海的颜色融为一体,如果不是那一双宝石蓝色的眼睛,大概这么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洛白看着前方走过来的人,微微挑眉。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一直一直都这么躲着,就算是看着你的画卷被当做凡品,也不是那么在意。” 洛白一挥手,身后就是出现一把椅子,洛白毫不客气,直接就是坐下去,也不管对面的潇月公子是个什么情况。 洛白一手肘支在椅柄上,手掌撑着自己的脸,整个身子都是歪斜着的。 洛白就是以这样的姿态说完刚才那番话,并且挑眉看向站在那儿的潇月公子。 小小的一个人,即便是窝在椅子当中,那气场也是无人能比。 洛白敢说第一,就没有人敢说第二,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人追寻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星海之下,洛白想要追寻的是什么? 那么浮现在洛白面前地潇月公子,又算是什么? 洛白斜靠在椅子上,动作再稍微懒散一些,那模样可就真的是很绝。 潇月公子手中是一毛笔,白色的笔尖还往下滴落着墨水,就好像是跟潇月公子那一双眼睛一模一样的颜色。 宝石蓝? 又好像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 是潇月公子这个人不对劲,还是洛白的视线出了问题? “我与你说话,为何不回答?” 大概是因为潇月公子沉默的时间太长,洛白有些不耐烦,就是又开口。 正如那些知道潇月公子的人所言,潇月公子这个人吧,什么事情都好,就是会有一股傲气,好像画了一幅画,便可以将天下人都不放在眼下。 这是潇月公子的弊端,并且注定在面对洛白的时候,会吃苦头。 潇月公子如果一直不说话的话,就算洛白对其抱有很强烈的兴趣,也不会容忍一次两次三次的! 最后,潇月公子的下场还是很不好受的。 洛白微微屈动手指,潇月公子的身影整个就是后退,骤然的速度都是带起来一阵风,若不是潇月公子死死拽住自己的笔,现在他的笔早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难得有些意思的,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 洛白说着话,又是一动手指,潇月公子整个蹭着墙壁往上拉扯着,直到最顶端。 而后,在洛白话音落下的时候,往前移动几分,就是直接坠落下来,狠狠地砸在地上。 虽然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但是这简单的事情还是能够做到的,磕磕碰碰是无法避免的。 这又不完全是洛白的错。 而潇月公子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就这么简单地摔落也能够让他受伤吧? 相信这样事情的人还是少数,那么潇月公子就注定要这么被洛白所玩弄下去。 “你这笔?” 洛白这个时候没有专注于这种扔高高的游戏,而是把玩着手中的毛笔,上下划拉着,那墨水凝结在空中,聚少成多嘛。 那颜色真的很像很像潇月公子的眼睛,那瞳孔的颜色简直如出一辙。 这样的颜色,潇月公子是想用它去画什么东西? [幻夜]已然成功,接下来潇月公子想要做什么? 这样的颜色,寂静的夜色之下,所能够做的事情毕竟是在少数。 洛白就是很好奇这样的颜色能干什么,潇月公子用这样的颜色,真的不会想到自己的那双眼睛吗? “很普通的笔是吗?可惜它已经陪我走过所有的岁月,自我会拿笔的时候,它就已经是陪着我,从春夏秋冬,到年岁渐增,好像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什么。” 也许是因为说起这只笔,潇月公子就有很多的话想要说。 “经年累月,便是普通,最后也不会是普通的模样。” 洛白转着毛笔,却是摇摇头。 他不相信所谓的普通,就算是最最普通,时间的侵蚀下,也会绽放出属于它自己本身的光芒。 潇月公子没有说话,不过他是不太认同洛白这话。 普通就是普通,不需要掩盖什么。 “不过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不得不说,你是真的很有天赋。” 洛白停下转动的毛笔,突然对着潇月公子说出这么一番话,就好像是特意的一样。 洛白这是在想什么? 洛白在想什么? 洛白在想潇月公子听到这些话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总不会真的以为能够作出[幻夜]这样画卷的人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吧? 就算作画工具很普通,可手持画笔的人不是那么普通,那么最后的世界就注定是不普通的。 [幻夜]带给洛白最直观的感受,浩瀚的星河之下,人类渺小如蝼蚁,如尘埃,亿万分之一都足以勾勒所谓的轮廓。 那么潇月公子作为作画人,所看到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 跟洛白所幻化的世界是一样的吗? 潇月公子突然抬头看去,他好像已经忘却[幻夜]所存在的理由。 [幻夜]真的是那么美好的存在吗? 对这个问题,潇月公子自己都是说不清楚。 “我是一个没有天赋的人,不过是天底下最善于欺骗人的小丑。公子,其实您已经发现了吧?每一幅画卷本身就是一座禁阵,不管出发条件是什么,禁阵所在便是强行禁止的。” 好像是因为这样的星海太过于漂亮,又好像是因为自己想起那普普通通的画笔的事情,潇月公子的内心空了一块地方。 他不算是作画人。 他在画卷上展开的不是他眼中的世界。 “我还以为你会死咬着什么都不说了。” 洛白哦了一声,便是挑下眉头,他也是没有想到潇月公子会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洛白是无法确定的。 但是,他的脑海中总是想起七食楼的那幅画卷。 那画卷看起来很温馨,却是跟北宫晴雪的房间格格不入,连北宫晴雪本人都忘记自己是否收录过这样的一幅画卷。 就算是再混乱,按照北宫晴雪那样的作画速度,大概是噬画如命的人,不肯能连一幅画卷为何而存在都是忘却。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的话,就会发现很多事情是有漏洞的。 这些漏洞就会指向南洲白家,甚至是东洲内冷艳旁观的北宫家族等等。 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别忘了,蛛丝马迹就是情报的泄露。 不过,洛白没有想过潇月公子会这么直接说出来,而且他对所推测出来的信息链是没有多少信心的。 没想到,没想到. 作画人的灵魂是高尚的。 说完这些话之后的潇月公子还会是所谓的作画人吗? 第八百三十三章 拍卖会·禁语 “洛公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死咬着不放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潇月公子看向洛白手中的画笔,眉眼一沉,好像连呼吸都缓缓放下。 “的确是有自知之明。” 洛白看向潇月公子,指尖下沉,画笔便是从他的手中消失掉。 “洛公子说笑,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禁阵一事对我而言,也是无意识所为。洛公子,不管您相信与否,对我而言,禁阵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尽管它寄身在我所作的画卷当中,对此事我也没有更多的发言权。” 潇月公子却是摇摇头,他不管洛白是怎么想的,在他的世界中,能够看到的颜色唯有画卷,而寄身于画卷上的禁阵,算是无意所为。 不过,就拿潇月公子自己本身所知道的事情,只怕这禁阵还是跟在洛白手中的画笔有关系。 究竟藏着什么样子的联系,那都是说不准的。 “不过,画卷[幻夜]算得上顶尖之作,只可惜它的主人是你。” 洛白看着这样的潇月公子,这样坦荡荡的,没有隐藏任何事情,好像就算面对的人不是洛白,他也能够轻易说出这些话来。 然而,就是洛白现在所说的话,让潇月公子有一瞬间的气息暴涨,等到一个呼吸下来的时候,这一切又是消失不见。 转瞬即逝,是否过于奇怪? 但是从潇月公子的脸上,发现不了任何的异常,之前的动作,好像连潇月公子自己本身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难不成潇月公子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 洛白微微皱起眉头,对这样的情况感到很是陌生。 按道理说,潇月公子的身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究竟是为什么? 难不成跟他口中的禁阵有关系? “洛公子,它冠以我的名字,命名为[幻夜],是它的荣幸,从来都是这样。” 潇月公子一点儿都不认同洛白所说的话,反而觉得自己所说的话才是至理。 “别太过分,潇月公子,[幻夜]不是独属于你的存在,看到现在这些,还不明白这件事情?” 说不清楚是对潇月公子有想法,还是对[幻夜]有着别样想法,洛白的心中都很难说清楚现在的情况。 听着洛白的话,潇月公子就是看向周围,星海浩瀚,于夜空之下,在那隐秘的角落中,挣扎的人影,不停呼唤的声音。 这里的确不像是他笔下的[幻夜]星空,而像是其它的存在,延伸出去的星海? 不不,好像也没有这么简单。 这到底算什么? 好像说什么都对不上。 “洛公子,亲自进来,见我一面,可不是说这些事情的吧?” 潇月公子收回视线,指尖轻点,让自己翻滚的情绪平静下来。 潇月公子自己能够感觉到如果自己在这里跟洛白起冲突,出问题的绝对不会是洛白,而是他自己。 先前那种玩闹已经是低级的,紧接着会发生什么事情,潇月公子自己可就是说不清楚了。 不管如何,洛白原本的目的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的。 如果弄清楚洛白的目的,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生任何事情了。 “是啊,我想见你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被潇月公子这么一说,洛白也是想起来自己原本的想法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如果不是潇月公子提醒的话,洛白险些都是忘记这件事情。 在洛白看来,那件事情牵扯甚多,潇月公子会不会知道都是两说的事情。 “洛公子,也不用说这样的话,想问什么直接问就是了,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跟你说的。” 看起来,潇月公子似乎对洛白没有多少意见,轻飘飘的,整个人的感觉都没有落在实处。 听到这话的洛白定眼看去,一抬手,潇月公子身后那挣扎着不断前进的人影转瞬间就是依附在潇月公子的身上,透明的手臂抓在潇月公子的肩膀上,看起来好像是要跟潇月公子融为一体一样。 “果然,你大有问题!” 这样的一幕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洛白却是非常紧张,整个人就是后退,手握成拳头,表面浮现出光晕,光晕成风,异常锋利。 这个时候,洛白完全就是戒备状态。 “什么?” 洛白的动作是潇月公子没有想到的。 “洛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应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洛白摇摇头,眼睛都不眨地看向潇月公子,好像要从潇月公子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吗? 从潇月公子的身上能找到什么人的影子? 亦或者是洛白判断错了? 这个世界不会存在洛白判断错的事情,而且潇月公子现在已经是变了模样。 大抵是因为洛白把话说的明明白白的,潇月公子觉得继续隐藏下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所以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另外一个样子。 “洛公子,拥有一双很好的眼睛,以前也有人这么怀疑,可他们什么都看不出来。” “潇月公子”一抬头看向洛白,双目猩红,一张嘴,嘴里便是尖尖的牙齿,喉间好像还发出嘶嘶的声音。 就算是洛白不去说,也能够发现现在的潇月公子的异常。 作画人都是这么奇怪的一个存在吗? 潇月公子本身还好说,唯一能够说道的便是作画人这个身份。 画卷加上禁阵,囚禁、施暴,好像在另外一个人的眼中是不存在的。 而在现在,一双眸子猩红的“潇月公子”的眼中,这反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不能发现,是因为你本就是一体双魂,魂魄上面相互纠缠,如何能够轻易分辨?别忘了,整个大陆上,一体双魂的存在不是经历轮回之事,便是夭折的天才。作为一体双魂的存在,你在绘画上的天赋无人能及。不过,可惜了,另外一个你自己却是天生的禁语存在,禁阵在他的手中如鱼得水,就算是不可以去想象,一些事情也能够轻易变成出乎意料的存在。” 洛白这话好像是有问题的。 怎么听着听着,感觉面前的双目猩红的人才是真正的好人? 他竟然不是洛白口中地“禁语”吗? 是的,面前的“潇月公子”不是那能将禁阵随意施展的禁语。 他双眸猩红,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禁语”。 之前,洛白的警惕不过是本能的保护。 也许在一体双魂转变的时候,会爆发出无懈可击的攻击性防御,面对那样隐藏的存在,洛白的感知力告诉他十分的危险。 感官这件事情是怎么都不清楚的事情。 但是,在洛白看来,世界的脚下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轮回都不过是一些人的妄想。 妄想成为一瞬间的事情,便是无法逃脱掉的执念。 “洛公子,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无法逃脱你这么一双眼睛。” 潇月公子,不对,是月夜公子看向洛白,最终是闭上眼睛,整个身子向后倒去,留下这么一句令人怅然的话语。 不过,月夜公子的身体凝滞在半空中,呈现一种倾斜的状态。 别忘了,这是洛白所延伸出去的空间,在这星空之下,没有比洛白更加有权利的人。 月夜公子想要重回画卷当中,也要看洛白愿意不愿意。 “想要就此回去?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洛白一个迈步,就是出现在月夜公子的身后,伸手落在月夜公子的面前,五指张开,缝隙中也能够看清楚月夜公子紧闭着的双眼。 “我既然想要进来,就没有这么简单地事情,他把所有的困难都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洛白对着指缝中吹了口气,湿热的气落在月夜公子的脸上。 嗤! 一阵近乎呢喃的声音响起,停滞的时间好像又在不断向前。 月夜公子整个就是竖立起来,紧闭的双眼也是慢慢睁开,双眸中依旧是猩红色。 正如洛白所说的这样,一切困难的事情都丢给月夜公子,他是怎么都躲不掉的。 “洛公子,潇月公子没有您想象中那么强大且复杂的背景,我们仅仅只是活下来都是非常不容易的,别人唾手可及的,在我们眼中难如登青天。” 月夜公子背对着洛白,沉默了许久,才是开口说出这么一繁华。 带着最平静的心情,说着最难以承受的事情。 这些事情,在潇月公子还有月夜公子的眼中,是永远都在被人践踏的时候,那些人张牙舞爪,如同凶猛的恶兽! 蚕食着他们,如同千万条出手捆绑在他们身上,他们呼吸不能,他们想要往前爬出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力量,甚至是全身的力气! 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仅仅只是因为想要活着! 因为想要活着,所以无论是多少痛苦,都会一一承受。 只有承受下来,生命才会永远停顿在他们的身上。 这一点,对潇月公子还是对月夜公子,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想要活下去的苦命人。 禁语? 禁语不过是天下人给他们的称号。 禁阵? 那么随意就能够出现的东西,说实话,在他们的眼中,并没有那么重要。 他们只是拼力活下去,仅此而已。 “可是你们依旧跟南洲白家有关系,我不信当初在云镇,那一幅画卷会平白无故出现在那里。”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都太巧,巧的让人很容易想很多事情。 想象也是一头猛兽,想的越来越多,也是一种悲哀。 对洛白来说,来回翻滚的记忆,是否对他造成伤害,只有他自己清楚。 月夜公子大概想象不到洛白失去控制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们是禁语。 洛白便是比“禁语”更加恐怖的存在。 “南州白家?不是,南洲白家是我们后来知道的家族势力,本身跟我有所联系的是东洲本土家族——北宫家族。” 月夜公子摇摇头,南洲白家并不是最开始的合作对象。 他们最开始的合作对象是北宫家。 而月夜公子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丢下了一个怎么样的炸弹! 北宫家! 北宫晴雪背后的北宫家! 怎么会? 第八百三十四章 拍卖会·北宫家 北宫家? 这真的是洛白没有想到的答案。 想一想,北宫家是北宫晴雪、北宫念雪背后的家族,如果按照月夜公子所说,他们合作的对象是北宫家,那么北宫晴雪还有北宫念雪便当真是名副其实的棋子,彻头彻尾的棋子。 对于她们而言,世界上还能够有相信的人吗? 北宫晴雪消失在禁阵之下,北宫念雪是区区一怨念,消失与否不过是在执念消失的那一刻。 北宫家这几个字眼从月夜公子的口中说出,当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洛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可是北宫家,东洲顶尖家族之一! 这样的家族会跟画卷的禁阵牵扯到一起,这可比所谓的跟南洲白家牵扯到一起,更加的严肃,更加的让东洲陷入一种无法挽回的地步。 所谓的后果便是洛白无法想象的,这一颗深水炸弹隐藏的太深,表面上又有多少人知道了? “可,当我们清醒的时候,已经在北宫家的山峰上,在那一间密室当中,创造出无数的画卷,后来又是遗失到各个地方。之后画卷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是我们无法预料的。而画卷[幻夜]是在我们逃脱北宫家的时候所创作的。命运很会作弄人,画卷[幻夜]成功以后,我们就好像从整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人知道我们,也无法看到我们,我们隐藏在夜色之色,如同幽灵一般,游荡于世界各地。”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们知道了画卷禁阵的事情,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才成为了我们,谁是对的?谁是错的?但,凡是想要争夺我们画卷的人,大概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前半生的苦难,让他们后半生都处于一种近乎透明的孤单当中。 偌大山河,好像从未发现过他们的存在,他们的每一个足印都会被掩盖,他们的呼吸声也会被封吹散,他们所触摸的存在也会在一瞬间枯萎掉。 所有有联系的存在,都会在一刹那间,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他们嘞? 他们行走于天地,究竟是属于这里,还是不属于这个世界? “洛公子,我们是真的不正常吗?” 月夜公子总算是转过身看向洛白,与洛白平视,想要从洛白的视线中发现什么异常。 但是,洛白自始至终就是很平静,北宫家这个家族让他感到心惊,也不过转瞬间的事情。 对洛白来说,问题的关键是月夜公子愿不愿意说这些话,并且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说出来。 至于说出来的这些事情在不在洛白的承受范围之内,就是洛白自己的事情,跟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体双魂虽说很难见,却也并非是不正常。你们只是简单的普通的想要活下去的存在。除却北宫家,当真没和别的家族联系过?” 洛白摇摇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应该怎么去描述,不过就这种矛盾的心态,洛白自己都很明白,月夜公子所说的话没有任何的毛病。 尽管内心深处对这些事情抱以强烈的情感,但是表面上,洛白却是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但是,对月夜公子还有潇月公子来说,只要活下去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便已经足够。 大概很多人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活下去,用一具身体活下去。 可,他们自己很清楚,只有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所看到的世界才会是不一样的。 活下去没有错! 不管洛白说这么一番话是想证明什么事情,但是凭借这么一句话,月夜公子就愿意将所有的事情给说清楚。 他们没有直接跟南洲白家接触过,但是他们在北宫家的时候,层接触过很多前往北宫家的白家人。 那个时候,好像在进行什么贪狼行的任务,大量的白家人进入到北宫家,而后消失不见,具体是怎么消失不见的,月夜公子在北宫家也不知道。 那个时候对这件事情的隐蔽性质很强烈,就算是极为重要的他们也无法得知具体的情况。 只是,月夜公子记得很清楚,同样是那段时间,画卷的需求也多起来,几乎是每每收笔,就会有人拿走他的画卷,并且嘱咐尽快准备下一幅。 那段时间,灵感几近匮乏,却也还是撑了下来。 后来? 后来,北宫家也是派遣家族子弟前往各地,并且是那种隐藏身份,不要与本家联系的那种。 自然是没有多少人愿意这么做的,没有整个北宫家作为后盾,若是捅破了篓子,那谁来帮他们收拾? 想想这些事情,就不会有很多的人同意这件事情。 所以,那个时候,整个北宫家,包括附近几座属于北宫家的山都是极为安静的,安静的有些可怕,像是有什么东西会趁着人不注意从暗影当中扑出来,啃食着大家! 那终究是月夜公子的妄想,这件事情到最后有没有发生,月夜公子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直到时间打了个盹儿,就有一些人像是突然想明白一样,自动请缨要去做这件事情,就有了后来东洲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都有北宫家族人的身影,那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埋下的种子。 不过,月夜公子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这么多年,他们很少见到北宫家的人,就算是见到了,也没有人会跟他们说话,也无法触摸到他们,一切都是陷入死循环。 有没有这件事情,已经是无所谓。 后来,他们就是从北宫家离开,剩下的事情,他们知道的也就不是很多了。 但是,按照月夜公子所说的这个顺序,能够证明一件事情,北宫家是跟南洲白家有联系的。 北宫家作为古老家族之一,怎么会跟这样的势力牵扯到一起? 北宫家又是想要做些什么事情? 洛白微微眯起眼睛,却始终想不明白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差错。 东洲跟南洲之间是拥有天堑的,两大家族之间若是想要有所谓的联系,事实上不过是你推我让,不会有实质性的变化。 但是北宫家跟白家不一样,他们的联系越来越深,甚至无法斩断,这样的情况下,东洲其他势力的首领怎么会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真的要等到东洲万劫不复,才会是说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北宫家的身上? 等一下? 推到北宫家的身上? 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对这样的想法,洛白自己都是觉得很震惊,这样的想法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偏偏就是出现了,难不成这就会是最后的结局? “洛公子,一切都已经说清楚,我们也到了应该离开的时候。这个世间不应该有任何的留恋,偏生我们还要孑然一身,从远方到未来。” 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完,月夜公子就是吐出一口气,这些隐瞒的事情,如今全部说出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洛白没有露出任何的神情,只是与月夜公子平视。 “这一切都会尘埃落定的,我答应你。” 最终,洛白说出这么一句话,怦然间,月夜公子的身影就是全然消散,消散之前,那一双眼睛一只是猩红色,一只是宝石蓝色。 在那么一刻,面前的人既是潇月公子,也是月夜公子。 “谢谢你。” 声音渐渐的消散,挣扎的人影停顿在原地,双手垂下去,透明的身体里面好像流动着鹅黄色的脉络。 它好像拥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影,脚下轻轻一点,整个人就是腾空而起。 而随着洛白的飞起,周围的星空也是渐渐褪去,如同幕布被扯下一般,缓缓坠落,就是成为新的颜色。 星海之下,你我的呼喊是最真诚的眷念。 洛白重新回到包间当中,手刚好落在栏杆上面的时候,停滞不前的时间再一次缓缓流动,以洛白为中心,慢慢席卷到周围。 僵直的身体开始动作,并且只是以为前一秒过得很漫长,但是动作行云流水的,好像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往这一方去想,一切都在普通地进行着。 谁也不知道在先前的那一段时间当中,洛白经历了什么事情,又是见过什么样的人。 “洛公子?” 血无衣觉得自己的身体稍微有些不对劲儿,抬手看看,便是扭头看向洛白,洛白会不会知道一些事情? 很抱歉,这些事情,洛白并不打算跟血无衣说清楚。 洛白没有吭声,血无衣便是没有再问,反正问了,洛白也不会说,何必了。 还不如继续跟进画卷[幻夜]。 两亿多的拍卖价格,真是离谱。 然而,接下来还是有人不断的跟进,就好像认定了画卷[幻夜]一样。 血无衣见自己跟一次价,后面就有好几个人跟价,画卷[幻夜]真的有这么令人哄抢吗? 不是血无衣想的很多,而是在这偏僻的剑都,真的会有人知道那么多地事情吗?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连这样的人都是进入万宝阁拍卖会,那外面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一切是不是已经开始? 血无衣有些拿不准外面所发生的事情,他现在更想要注意的是画卷[幻夜]。 但是,如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跟他也是有关系的,怎么可能会真的什么都不在意? 这样的情况好麻烦,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跟进画卷[幻夜]? 血无衣还是想不通。 洛白站在一边,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着投影上的数字不断的变化,自己却是没有出声说些什么。 主要是洛白好像也不用说什么。 别忘了,洛白本身是拥有鎏金宫灯的,他只要传达出一些口气,这画卷[幻夜]就会属于他,不管有多少人在跟进画卷[幻夜]。 这一点,只要洛白开口,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他们争得头破血流,很有可能就是为别人作嫁衣。 很现实的问题,怎么可能就是没有人明白? 血无衣也是想到这一点,再一次跟价以后,就是看了一眼洛白,不知道洛白现在心中的想法是什么。 【如此便是心满意足?禁语所在,你也能这样心安理得?】 在血无衣看向洛白的时候,洛白的脑海中就是浮现007的声音,说起的便是所谓的“禁语”的事情。 第八百三十五章 拍卖会·之夏铭 【心安理得?】 洛白北007这么一说,反而是糊涂了。 主要是洛白不是很明白007在说些什么,他不过是跟潇月公子还有月夜公子稍微对话了一下,怎么可能有007所说的这么严重? 这么严重的话,星海也不会消失,会一直一直黏附在这里,让潇月公子继续存在着。 世人口中的潇月公子还存在着,那可真的是一个大新闻。 这么一个大新闻一旦散开,他们口中的北宫家还有南洲白家必定会全力压制这个消息,并且强行阻断。 那个时候,所面对的就是整整两个家族,那其中还会不会有别的存在,是洛白无法预料的。 怎么? 按照007现在这个说法,洛白这一行径是错误的? 可,已经这么做了,并且是做完以后,007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 显而易见,洛白想要说地实际上是007不应该在现在说这些话。 心满意足? 心安理得? 007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 明明007是最清楚这件事情的人,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语? 这样的话语没有任何的意义,洛白的眼中,只要一切能够水落石出,就是最好的模样,007说这样的话,是不想这件事情水落石出? 如今这个时间段根本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件事情,画卷[幻夜]的竞拍仅仅只是开始。 没看到即便是画卷[幻夜]也不是最后的拍卖品吗? 最后的拍卖品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那谁清楚?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心安理得的事情,有的不过是人的妄念,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想要活下去,可有些人却是要借助“禁语”的力量意图改变一些什么事情。】 【按照月夜公子所言,跟雪夫人、北宫念雪这样的北宫族人还有很多,甚至有些已经被北宫家所遗弃。他们所存在的位置,还有案子守护的东西,都将是影响整个东洲的东西,星星之火足以燎原,若是北宫家从那么久以前就开始布置的话,那么东洲现在已经是火架上烤着的存在。】 洛白想要跟007说清楚这件事情,就是不知道007会不会更加明白这件事情背后所牵扯的事情。 不过,这话倒是不应该跟007说,而是要跟自己说,自己是否能够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若是一时控制不住,可是没有人能够阻拦洛白的。 【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不是说要心安理得,而是你现在放松的话,我不知道你会将自己压抑到什么样的地步。】 007说完这番话,直接就是转过身,对洛白揣摩的意义一点儿也不高兴。 听到007这么说,洛白一下子沉默了。 洛白很清楚007所说的事情,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知道了。】 洛白应了一声,便是看向远方,在时间的角落中,所看到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公子?” 洛白刚刚抬起头,就是听见血无衣的声音,正巧就是看到血无衣那双眼睛,那里面掩藏着对画卷[幻夜]疯狂的执念。 赌注于一身,洛白突然有些好奇血无衣会为了画卷[幻夜]做到什么地步。 “血堂主,我出去溜达一下。” 洛白敛下眼眸,什么都没跟血无衣交谈。 手脱开栏杆,目不转睛地向前而去,没有施舍给血无衣一丁点儿眼神。 血无衣抓着栏杆,稍微偏身看着洛白的背影,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洛公子,我随您一道出去吧。” 随着洛白走过来,唐文律也是站起来,打算跟着洛白一道走。 洛白抬手摇摇,拒绝了唐文律的请求。 “唐主事,你还是在这里坐着好好休息一下,我过一阵子就会回来。” 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他的身影也是消失在门口处。 嘎吱! 门合上的声音落下,那边就是传来宝音夫人的声音。 “三亿!” 是的,画卷[幻夜]的拍卖价格涨到三亿。 而即便是突破了三亿,也还是有人跟血无衣争夺画卷[幻夜]的所有权。 竞拍过程中的事情,洛白不是很清楚。 万宝阁的阁楼是回字形长廊,拐弯以后所看到的色彩好似是一样的,又好像什么都不会联系到一起。 洛白站在这么一块地方,一伸手,指缝中所存在的只有黑色。 不过,站在这里的时候,洛白才能够发现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就比方说洛白现在所察觉到的气息。 这股气息跟潇月公子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以至于洛白站在这里,也能够发现到这样的气息,并且不由自主地走过去。 等洛白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是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而这个陌生的地方就是先前洛白所察觉到气息的地方,真是令人奇怪。 不过已经来到这里,洛白就打算先进去看看。 而洛白现在所处的楼层是夏铭所在的楼层,而洛白现在所在的房间门口就是夏铭所在的房间。 也就是说洛白想要进入的房间就是夏铭所在的房间。 而现在的话,夏铭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情况,自己正在准备跟价,跟血无衣僵持着。 三亿的价格转瞬间变成三亿三千万,这么高的价格既然不是虚高的? 现在,夏铭竟然还想要跟价? 那价格可不是要便是三亿三千五百万? 好家伙,这个价格真的是属于画卷[幻夜]? 说实话啊,不管是现在竞拍的买家,还是底下围观中的存在,都对这个价格感到非常的陌生,并且大吃一惊。 三亿多啊! 不是一亿两亿的数字,这个数字还是很震撼人心的。 夏铭刚刚示意小厮跟价,就听见外面响起敲门声。 听到声音后,夏铭就是看向小厮,不是说竞拍期间,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吗?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小厮很是茫然,他对这样的情况也是十分茫然,他并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外面怎么会突然响起敲门声? 小厮正准备放下绳子,去开门,却被夏铭给制止。 夏铭让小厮去跟价,自己转身去拉开门,看到了门外面的存在。 洛白穿着一身素朴的白衣,神色自若,手落下去,藏在宽大的袖袍当中。 洛白看向夏铭,夏铭看着洛白,两个人就这么站在这里,一人在门里面,一人在门外面,一道门,隔绝开两个世界,好像无法连接一般。 “打算一直这么下去吗?” 经过一阵子后,洛白发现夏铭打算一直都站在这里以后,便是出声询问着。 “啊?对对!” 夏铭听到声音,总算是回过神来。 转过身,伸出手,就是把洛白往里面引着。 他怎么就是忘记了这件事情? “您请里面,敢问一句您是?我叫做夏铭,一介散修。” 夏铭跟在洛白的身后,一反手就是关上门。 “洛白,夏公子不必拘礼。” 洛白环顾四周,就是坐在椅子上。 洛白微微颔首,脸上的神情有些微妙。 不过,夏铭所在的房间跟他们所在的房间是有些不一样的,这包间的区别也是这么明显的一件事情吗? “洛白,洛公子?” 夏铭看着洛白,口里不由自主地就是吐露出洛公子三个字。 “洛公子,您这是过来打算做什么?” 夏铭坐在洛白的对面,对着小厮摇摇头,又是摆摆手。 小厮站定在原地,没有过来,并且再一次跟价。 他现在算是稍微明白了一点,夏铭大概是非画卷[幻夜]不可的,这一次的竞拍大概是困难重重。 “兴趣使然。” 洛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投影,转而看向小厮。 “夏公子这是在竞拍画卷[幻夜]?为什么?” 洛白有些好奇,他倒是没有想到夏铭也是参与其中。 画卷[幻夜]的吸引力可真的是,琢磨不清。 “画卷[幻夜]乃潇月公子所作,这便是足够。” 夏铭不明白洛白这么问的理由,却还是很直白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血无衣当初是怎么解释的? 好像没有怎么解释来着。 洛白有些想不起来这件事情。 “潇月公子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吗?” “厉害与否在各人心中吧。洛公子,画卷[幻夜]就是这样的存在,这样便是足够。” 洛白的话跟夏铭的话一前一后地响起,疑问与回答连在一起,除却声音的不太一样,就好像自问自答一般。 而后便是漫长的沉默。 很是沉默,洛白看向夏铭,那些气息无法忽视掉,他能确定一件事情,夏铭见过潇月公子,甚至是一直都认识潇月公子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你本身就跟潇月公子有关系。” 最终,洛白还是把这句话给问出来。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因为那仿若同出一宗的气息。 气息是最不能掩盖掉的。 夏铭听到洛白这么问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件事情。 “洛公子?您是从什么地方察觉到的?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散修,跟传说的潇月公子有联系?若不是你亲自站在我眼前,我恐怕也不会承认这件事情。” 夏铭垂下眼眸,没有看向旁边的洛白。 很惊讶,夏铭竟然是这般直接承认了这件事情。 “夏公子很是坦然,我好像也不需要特别问些什么。” 洛白侧头上下打量了眼夏铭。 “不,洛公子,那您见到的是哪一位?月夜?潇月?” 夏铭摇摇头,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并像是洛白所说的这样坦然,不过是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罢了。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你口中的一介散修应该也是借口吧?” 洛白的指尖忽然一僵,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夏铭口中的月夜、潇月。 “碰巧而已,活的久了便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夏铭脸上笑吟吟的,轻而易举地说出自己活了很久的样子。 活了很久吗? 那,夏铭为何不知道洛白的存在? “那你可知道北宫家跟南洲白家的事情?实验地?数万生灵是蝼蚁般的存在?” 打开天窗说亮话,洛白自己也不喜欢藏着掖着,夏铭很好说话,他也就是很好说话。 “洛公子,实验室为了更好的未来……” 这话,不知为何夏铭说起来就是很拗口。 可能,在夏铭的心中,他自己都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的吧。 第八百三十六章 拍卖会·联系 “其实你自己都不相信这件事情,怎么还要我来相信这件事情了?” 夏铭声音中的迟疑被洛白停在耳朵里,就知道这背后还有更多的隐情,潇月公子那边的事情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想一错到底,也要看看自己是否还有这个能力。正如你所说,我已经见过他了,可你们却还是找不到他们,一体双魂的人究竟是你们容不下,还是想要借助他们的身体做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总归是要问清楚的,若是不追问清楚,线索就会断开。 如今的状况跟以前是不一样的,谁知道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变化都会影响最终的定局。 “洛公子,这些事情原本的面貌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后来越来越无法控制,我甚至不知道这突然之间的发怒是为什么。” 夏铭沉吟许久才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而这番话事实上只能证明一件事情,他脱离那个圈子已经很久,他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也许自己不应该过来的,夏铭从骨子里也还是一个简单的人。 洛白这么想着。 在时间中,他所经历过的漫长的时间,其实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罢了,终究是我太过于着急。” 洛白轻轻摇头,在万宝阁拍卖会会场来验证这件事情,是他自身不会选地方。 只是可惜,画卷[幻夜]的存在,那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世界。 原本这个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因为画卷[幻夜]的出现,已然是改变了很多事情。 其中包括夏铭还有桑无言等人,血无衣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念头大概是因为上面的通风报信,不然的话,何至于掌管万血堂这么多年? 说起来,万血堂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万血堂啊,其实最近这些年的低调好像成为定型了,就算是血无衣不特定去嘱咐什么,他们想要继续蜗居在万血堂的,依旧会蜗居在这里,不会有其他的变化。 已然定性,便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改变的。 唯独没有说清楚的便是夏铭,夏铭所知道的事情远远比现在说出来的更多。 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夏铭说出更多的消息? 这对洛白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消息,而且万血堂的事情,现在身处在万宝阁也是无从得知。 无论如何,不管是发生什么情况,洛白的内心十分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超出掌控范围了。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变化? 洛白不愿意再追问,夏铭敛下眼眸,不知道洛白这是要弄出什么事情来,他原以为洛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是放弃? 难道洛白原本的目标不是这件事情? 不对。 洛白一定是冲着这件事情来的,可放弃的这么坦然,是不是有些突兀? 洛白坦坦荡荡的,倒是让夏铭心中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让他本身很清明的脑袋变得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包括他为什么出现在剑都。 但是不行。 这肯定是不行的。 而后,两人便是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跟价的人有些少了,但是争夺始终不会停止。 画卷[幻夜]最终花落谁家,可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一件事情。 其实,除却夏铭的话,洛白还应该去见一见桑无言的,桑无言是桑家人,本身的话也不该来到这偏僻的边境,即便有着所谓的问剑王朝、百教域,这里依旧是比不上东洲南部的。 桑无言的到来,无异于说明一件事情,在东洲北部地区,应当有着连桑家都很在意的东西。 现在,桑无言依旧挺身在竞拍当中,真的只是因为对画卷本身的欣赏吗? 桑家与北宫家的联系并不是很少,如果说谁有那个知道知道中间发生什么事情的话,桑无言绝对是其中一个人。 因为,就算桑无言说自己丝毫不起眼,可这些事情即便是不说,也有可能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 说到这里的话,一切都只是因为桑无言的血脉不同寻常。 不过。桑无言自己本身清不清楚这件事情,就不得而知。 或许,桑无言跟潇月公子一样,是所谓的一体双魂。 但对于桑无言本身来说,这种可能性很小。 所以,桑无言出现在万宝阁的拍卖会当中,并且以一介散修的身份,究竟是为什么? 可惜,洛白现在在夏铭这一边,不然还可以问一问桑无言的事情。 错过以后,这件事情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洛公子?” 一直一直不说话的话,感觉就会很奇怪,何况夏铭受不了这种身边明明有人,却格外安静的场面。 原本独自一人跟小厮在一起,都没有这么不自在。 果然还是因为身边的人是洛白吗? 夏铭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如果一直这么安静下去地话,夏铭觉得自己可能会崩溃。 “夏公子?怎么了?请继续做你的事情,我再坐一会儿便是走了。” 洛白是一个很不会关注别人情绪的人,所以夏铭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都跟洛白没有关系。 这个房间里待着比较舒服,所以洛白打算多坐一会儿。 洛白不知道自己的这一行为给夏铭带去了多大的冲击。 “洛公子……” 夏铭有心说些什么,可看着洛白淡漠的神情,一些话都说不出来。 洛白可不知道夏铭心中这些弯弯绕绕的,还以为自己坐在这里碍着别人的眼,便自己说清楚之后的打算。 然而,洛白不知道就自己这一行为,让夏铭想说的话也是吞了下去。 这可真的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 “好家伙,就这么一幅画卷,直接突破三亿!你说说,是不是万宝阁人的暗箱操作,不然怎么就达到这么恐怖的一个数字?” 大厅中,零零散散地少了十几个人,但从总体上来看的话,无伤大雅,也没有多少人注意。 他们现在更多的心神是在高台上,那不断滚动的数字。 并且还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呈五百万的递增。 “这话可就真的把万宝阁的脸面丢尽了,万宝阁可以承受拍卖会失败的后果,却绝对不会弄虚作假,别忘了,在我们百教域当中,也有一座万宝阁,你觉得那座万宝阁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旁边的人摇摇头,对这样的猜问没有不屑一顾。 再怎么着,都不太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把万宝阁本身,甚至是更上面的存在置于何地? 万宝阁屹立至今,可不是凭借着什么弄虚作假的。 这话也就说说罢了,要是真说到万宝阁那些人的面前,便是谁也保不住旁边的这个人。 不过,好像这话听起来又像是有点儿道理的样子。 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虽说不会出现,但是剑都万宝阁会不会出现这种事情,那就是不一定的事情。毕竟剑都万宝阁被剑都各大势力的掌控是十分明显的,百教域那边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管是说一些什么,这个人——李世杰对监督万宝阁藏着极深的恶意,不惜以这种空口白话来污蔑剑都万宝阁。 旁边的人摇摇头,怎么也想不通李世杰这么多地原因。 “同出一宗的存在很大几率上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李世杰听到这样的话,却是嗤之以鼻,他倒是没想到旁边的人是拥护万宝阁的人,真是大意了。 李世杰什么话都没有说了。 旁边的人也知道自己说话有些不好听,在李世杰的耳中无异于当头棒喝。 两者是截然不同的,对这样的情况,应该是预料到的。 希望李世杰的心思没有那么的脆弱,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话语。 “他们说的好像也没有错,这三亿多的拍卖价格是不是有些太恐怖了?” 他们两个人不愿意在讨论,但是后面听到了这些话的人,却觉得两个人各有各的主张。 并且的话,三亿多的竞拍价格,还在增加,让他们身处在大厅中的散修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 一亿都很难拿出来,还别说现在的竞拍价格是三亿,甚至会到四亿,这样的竞拍价格,到底是哪些人不愿意放弃画卷[幻夜]? “其实应该习以为常的,这件拍卖品还不是最后的拍卖品,若是三亿多地竞拍价格都难以相信的话,之后若是出现更庞大的数字,那个时候又应该怎么办?” 这人说话是有些道理的,毕竟竞拍价格这个东西无法固定,宝音夫人将跟价一百万的增幅转变成为五百万的增幅,也是为了一些财力不足的人在中间肆意搅乱跟价范畴。 “洛公子还没有上来吗?” 包间中,血无衣看向桌子旁边的唐文律,先前他可是见过洛白那个样子,万宝阁的人可真的是抱了一条很粗糙的腿。 洛白这个人,血无衣都是看不清楚,偏生自己的情况却是在洛白的眼中无所遁形,真是恐怖,并且头皮发麻。 听着血无衣的话,唐文律摇摇头,洛白出去以后,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事情了。 在万宝阁阁楼中的话,应该没有人不长眼的,好像也没有能够找洛白麻烦的人,貌似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 但是说起这件事情的话,就不得不提一下包间中还站着的林泽。 这个之后,林七夜已经是清醒过来,但是洛白预料到过这样的情况,因为林七夜身上的元力全部被锁住了,现在的她仅仅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随便一个武者打个喷嚏都能伤害到林七夜。 是的,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因此,即便林七夜十分愤怒,对这样的状况都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只能是咬碎牙往肚子里咽,承认这一事实。 林七夜清醒过来以后,林泽便一直守在林七夜的身边,有些担心唐文律突然发难。 可,林七夜却是看了一眼林泽,直接吐出异常冰冷的两个字。 “废物!” 显然,林泽一些行事没有达到林七夜的预期。 面对林七夜这样的话语,林泽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第八百三十七章 拍卖会·四亿 “小姐。” 片刻以后,林泽才得以说出这么两个字。 但是,看林七夜的情况,大概是不会搭理林泽的。 林七夜没有吭声,林泽抬起头,看看林七夜,又是看向唐文律。 之前洛白的事情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但是,好像这个事情情况有点儿莫名其妙的,他之前所看到的东西好像是存在过,又好像是从未出现过。 林泽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仅仅是因为先前洛白出现的情况,导致了现在这种境地。 因为,洛白所看到的东西,在林泽的眼中也是若隐若现的,之前的时空停滞好像对林泽的作用力不是那么强烈,有隐隐约约地变化在林泽的身上。 本来的话,林泽是打算跟林七夜说这件事情的。 可林七夜还在气头上,听不进去林泽想要说什么,甚至因为之前的事情还在埋怨林泽。 这种情况下,林泽就算是想要说什么,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林七夜的脾气应该还是要改一改的,这样下去的话,必定群起而攻之。 那个时候,林七夜的身后没有后盾,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对林七夜来说是致命性的打击。 唐文律看着两个人小声说着一些话,又直接对上林七夜的眼睛,那双眼睛看向他的时候,依旧跟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果然,还是招惹到这么一个人了吗? 帝都林家的人? 他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敢无视他身后的万宝阁,身份应该比所谓的帝都林家小姐更加遵从。 可,别忘了,万宝阁屹立不倒,也不是什么人都害怕的。 想要要下一块肉,也要看自己能不能咽下去,万一弄得个自爆身亡的境地,这一切可就真的好笑了。 因此,即便是看到林七夜这么淡漠的眼神,唐文律也能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并且向林七夜露出浅浅的笑容。 已经这样了,还要当来着是客? 唐文律可没有这样的度量,他身上的伤势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抵是没有想到唐文律会以这样的表情看向她,顿时心里就不是很舒服了。 随后,林七夜就是扭过头,管他是不是死人的,看着这张脸,实在是压不住心中的火。 而且,唐文律身上乃至这个房间中,都浅浅弥漫着属于洛白的气息,这对林七夜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忍不住骂人,却也什么办法都没有。 “血堂主,这画卷[幻夜]当真有这么重要吗?按照现在这个速度,再经过几轮的话,便会递增到四亿,用四亿去买一幅画卷,真的值得吗?” 唐文律不想跟林七夜产生奇怪的走向,也是扭过身子,看向血无衣那边。 血无衣刚刚问起洛白的事情,唐文律也不想跟血无衣说起洛白的事情,视线一凝。 好,干脆还是说画卷[幻夜]的事情,反正这个话题这一会儿也不会消失,并且处于劣势。 血无衣眉头一挑,便是直勾勾地看向唐文律,这个话题可真的是。 “唐主事,万宝阁的拍卖品,你作为万宝阁的主事不清楚,我们这些竞拍的买家又能够清楚多少事情?” 血无衣微微启唇,说出来的话却是异常冷漠,两相较量之下,唐文律恐怕还是比不上血无衣。 血无衣这话说的作为主事的唐文律哑口无言。 可,若是真的说起来,这些拍卖品都是通过阵法转移到宝音夫人那边的,这一次的拍卖会也是宝音夫人全权处理。 如果说起拍卖品的事情,宝音夫人比唐文律更加拥有发言权。 “血堂主,可真是扎心,你我之间大概是没有能说话的余地。” 唐文律缓缓闭上眼睛,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不掺和这件事情,也不去管拍卖品的事情,有着宝音夫人强势镇压的话,一切都会如同泡沫一般,轻易地被打破。 血无衣敛下眼眸,万宝阁的人可真的是。 算了,也没什么能够说的。 唐文律这一不说话,血无衣也不想说,除却洛白的事情,对画卷[幻夜]本身的话,血无衣不想透露很多的事情。 因此,整个包间内再一次沉默。 异常地安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洛公子您想知道什么?” 夏铭无法忍受这样的情况,忍不住开口询问着洛白。 洛白没有睁眼,也没有看向夏铭,老神神在在的。 夏铭,夏铭现在几近崩溃,因为洛白的不吭声,他总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可那些事情不是轻易能说出口的,能否跟洛白说清楚这件事情,是非常难以抉择的一件事情。 “三亿九千万!” 宝音夫人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径直将所有沉寂在竞拍当中的人给惊到了。 正如所说的那样,对画卷[幻夜]穷追不舍的人不在少数,就算是三亿九千万的数字,事实上也没有那么特别的震撼人心。 可是当这个数字逼近四千万的时候,众人的心还是猛地跳了一下,有一种格外奇怪的情绪。 果然到了这种地步吗? 将近四亿,还有六方势力在争夺,四亿绝对不会是最终的成交价格。 剩余的六方势力分别是: 血无衣背后的万血堂 散修夏铭 散修桑无言 散修紫河道人 药阁药文心 萧胜天背后的枭河佣兵团 至于阴阳玉心团、老院长风临渡还有冬苑顾允希等人都是退出竞拍过程。 其中以顾允希的情绪最为难猜,本来的话,顾允希应该竭尽全力去拿下画卷[幻夜]的。 可临到了,也不知顾允希想到什么,竟然是直接放弃这件事情。 暗阁的人难不成有什么私下的东西可投诉? 顾允希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四亿的价格,冬苑绝对是承担的起,为什么顾允希会在这个时候放弃这件事情? 其实,顾允希的确是收到了消息,这个消息穿过万宝阁还有芥子空间,直接就是浮现在脑海中,其背后藏着什么样的事情。 至于顾允希对自己收到的信息也是十分的疑惑,可基于基本情况,顾允希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是取消竞拍资格。 可惜了,这个世界上对于很多事情,没有更多的对错。 对于上面的吩咐,顾允希坚决地实行。 画卷[幻夜]最终能够到什么地步,那都是完全不一定的事情。 至少,顾允希能够见证这件事情,画卷[幻夜]的最终拥有者是他所熟悉的人就已经是足够。 其实,对于继续跟价这一行为,枭河佣兵团的人对萧胜天的行为无法理解。 “老大,为什么还要跟价?四亿的价格可是会让我们现有的财力直接亏空。” 是的,按照枭河佣兵团现在的财力来说,顶上天也就是五亿出头。 要是全部压在画卷[幻夜]的身上,之后的事情要怎么办? 如果之后出现更加适合枭河佣兵团的东西,他们要拿什么东西去竞拍那东西? “这东西对背后的人物大有用处,如果可以定下来的话,对我们本身也是有好处的。” 萧胜天难得解释一下,想让这些人更加安心一点。 这些人听到这些话,便是安静下来,萧胜天这话说的他们无话反驳。 对于这种情况,的确是无话反驳。 “老大,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其实,这样的话事实上是有矛盾感的。 芥子空间中,任何消息都是无法传递的,萧胜天还有顾允希是怎么收到消息的? 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毛病很多。 但是,却怎么样都不愿意去想这件事情。 “芥子空间对于人员流动是非常厉害,但是对消息的传递没有那么拦截。或许会觉得这件事情不太正常,但它事实上还是会发生的。” 萧胜天看向那名发问的人,到底还是解释了这件事情。 自此以后,便是没有其他的声音。 萧胜天也乐得如此,挥手示意小厮继续跟价。 三亿九千五百万! 跟在萧胜天后面的人,会一举将竞拍价格定为四亿! 萧胜天这边的人都是屏住呼吸,希望就这么定下来,让他们的心安定下来。 呼! 呼! 几个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视线却定格在投影上,希望这个数字就这么定格。 三亿九千五百万,其实也不是一个小数字了。 但是,这一点却不会这么发生的。 其他人对画卷[幻夜]的执念非常强烈,不同于萧胜天这么按照上面的吩咐竭尽全力竞争画卷[幻夜]是不一样的。 他们拥有足够的底气,可以让他们做出任何的决定。 四亿! 数字直接跳动成为四亿,许多人都因为这样的数字而瘫软了身体。 “好家伙,居然真的四亿了。” 这样的声音在不同的角落中响起,有一种深深的不可置信。 对于很多事情,在这一次的万宝阁发生的太过于突然。 有一种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给砸中的感觉。 太多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以至于当这个数字出现的时候,只会有一种果然如此,或者已经到了这一步。 “之前谁跟我们说这一次的拍卖会是绝对不会成功进行的?这样的数字,他怎么有脸说出那样的话?” 大厅中,因为四亿的数字,响起这样的声音。 对于拍卖会不能如期举行的问题,这一点还真的要好好问问说话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参加拍卖会的人还有这么多吗? 大概真的就是如意,零星两三点人,并且对拍卖会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事实上,如果没有上面的资助的话,这一次的拍卖会举行是十分艰难的。 所以,他们应该庆幸拍卖会能够如期举行,不然的话,他们现在也不会看到这些拍卖品,甚至还不是最后的拍卖品。 如此资质,就算成为最后大轴也是可以的。 “谁知道了?大概是真的有人不想拍卖会平安举行吧。” 旁边有人听到这话,当下便是说道。 这话说的是没有毛病,可听到这话的人的心中会是什么想法? 拍卖会不能如期举行的话,像他们这些从百教域而来的人最终的下场会是什么? 这个问题,可就真的让人难以捉摸了。 第八百三十八章 拍卖会·一分为二 最开始想让拍卖会不能举行的人,大概是存在着什么奇怪的想法,才会有这样的猜疑。 但是,不管是什么,到最后肯定会功亏一篑的。 ……………… “洛公子?” 夏铭始终都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莫名奇妙的,洛白一声不吭,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洛公子,北宫家还有南洲白家的事情没有您想的那么简单,在那更上面,存在着一种谁也无法反抗的力量,面对那种里面,你我都是蝼蚁。” 洛白一直不说话,让夏铭的心中十分的难受,好像藏着什么不吐不快的心思。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夏铭便是说出这样的话,而这话本身就是洛白想要听到的。 这么说起来,夏铭原本的坚持是有什么意义了? 这么短的时间中,想要明白的事情好像并不是很多,不是吗? 不过,尽管夏铭说了这么说,洛白也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淡定自若的。 夏铭的话对洛白拥有很强的吸引力,但是这些话远远不至于让洛白睁开眼睛,并且跟夏铭交流。 一定要明白一件事情,热脸贴冷屁股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好好交流的时候就是好好交流,之后若是想要再这样心平气和的,就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之前夏铭对洛白所作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因此,洛白的心思才是这么的,很奇怪? “洛公子,对于北宫家,绝对不能以普通的古老家族去判定它,在整个东洲以内,能够跟北宫家抗衡的存在很少,而那些存在无一不是跟北宫家从同一时期流传下来的。” “那些家族是东洲真正的底气所在,若不是这些家族的话,整个东洲回很容易被南洲吞没。中洲对这些事情是不插手的,所以无论是东洲吞没南洲,还是南洲席卷东洲,对他们都是没有影响的。天机宗也不会泄露出有关于这一方面的信息,这就是现实啊,为什么洛公子还要追问的这么清楚了?” 其实,夏铭所说也只是冰山一角,没有说到真正的点子上。 而就是这冰山一角,却是整个东洲的缩影,因为夏铭口中的家族势力都是延续了许久,甚至上万年、数万年的存在。 说是冰山一角,却是东洲天穹上的一幕黑帘,笼罩着整个东洲。 “我想要知道的其实只是在东洲以内,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北宫家所发生的事情,夏公子既然能够说出这么多,就明白北宫家所作的事情对整个东洲是一种危害,他们在舍弃整个东洲,为了他们的一己私欲。” 大概是因为夏铭的话越说越多,洛白的情绪也不是很好。 夏铭这话说的可真的是很不负责,明明这件事情做错的有那么多,怎么可以就这么以偏概全,认为好像没做错什么事情,他们依旧是整个东洲的守护神?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洛白对这样的说法最是不能够忍受,为什么要忍受这样的话语? “一己私欲?事实上,北宫家也算是一分为二,千家也是这样,那些家族有些人激进,有些人保守,可当分裂的时候,中间就会延伸出许多魔鬼一般的人。” 一已私欲这样的说法有些配不上,夏铭不知道那些人的眼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事情。 但是那一双双眼睛是非常空洞的,什么都是说不出来的那种。 但是,别忘了,本身而言,他们大概就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存在。 激进的时代已经过去,保守的年代已经容不下萌生的嫩芽。 两边都是无法接受的存在,走向末路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在走向末路的时候,成为魔鬼之一,对于他自己本身,他有没有那么一刻是感觉到后悔的? “千家千庙会的延续事实上也是存在问题的,这些古老的存在,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毛病的,这些毛病会让他们的家族充满光鲜亮丽的表面,内里却是无比镂空的。洛公子,您说,如果一个家族想要继续存在下去,到底应该舍弃掉什么?” 说到这里,夏铭突然就是站起来,双眸中似乎藏着一丝丝幽绿色。 夏铭原本的瞳色是有绿色这个概念吗? 有吗? 好像没有吧? 夏铭的瞳孔就是那种很普通的浅褐色,跟绿色这一颜色根本是搭不上边的。 那,现在夏铭瞳孔中的变化是因为什么? 幽绿色,像是鬼火一般的颜色,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夏铭的瞳孔当中? 这种变化可是非常突然的,从侧面上来说的话,其实是因为夏铭本身的身份有问题,才会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夏铭现在说这些话,好像就没有隐藏什么东西。 洛白不想去追问这件事情,他想要从夏铭的口中知道更多别的事情。 至于那些事情是什么? 可以是家族的事情,也可以是关于潇月公子的事情。 按道理说,之前夏铭对潇月公子的态度而言,说明夏铭是真的认识潇月公子,并且接触过一段时间。 不然的话,夏铭做出那样的态度,就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洛白听着夏铭所说的话,将夏铭瞳孔中浮现的那一抹幽绿色团吧团吧,就是压在了心里面,打算有时间再去问问007。 007对这些事情肯定是很清楚的,涉及到这些,就没有谁能够比007更加清楚。 而007不清楚的事情,必然是因为一些奇怪的走向。 而当那些走向都展开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是跟洛白自己本身有关系。 所以007看不透的不是那些人,而是隐藏在那些人背后的洛白,所延续更深更长的线,才得以让007犯糊涂。 那么,夏铭的身上会跟洛白牵扯上关系吗? 等待后续吧。 “千庙会背后的千家问题有这么大吗?” 听到夏铭这话,洛白是有些吃惊的,从参加千庙会的情况来看,洛白还以为千家内部所出的矛盾并不是很深。 怎么听着夏铭的话,觉得这件事情背后闹出的矛盾并不容小觑? 千家的矛盾真的有这么厉害? “洛公子,千家内部已经是达到要分家的地步,若不是因为千家令的存在,现在的千家大概已经是一分为二,一方是家族掌控的千家,一方是长老掌控的新千家。很明显的事情,外面那些稍微知道一点点千家事情的人都是传疯了,而我作为主要的旁观者,看到的事情会更多。” 夏铭喝一口茶水,说起千家的事情便是戚戚然。 大概是因为千家才是那个最开始就爆发出很大矛盾的家族吧? 因此,落在千家上面的视线要比想象中的要多很多。 夏铭也是在这种情况下,知道了更多的千家的事情。 “其实,夏公子,你在说这些事情的话,已经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你的身份也是不容小觑的,区区一个散修的身份又怎么配的上你?” 洛白抬头的时候,正好撞进夏铭的视线当中,互相都是不逞多让,谁也不让谁的感觉。 但是,夏铭自己很清楚,自己到最后还是会落入下风的。 在这一点上面,无人能跟洛白相比。 很残酷的一件事情,但它就是现实。 不管怎么样,洛白始终都还是洛白,在这些事情上面,跟洛白相比,最后都会形成落败,这是已定的结局。 “洛公子可不要说笑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的身份会比您更加尊崇?” 夏铭抿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千家的事情其实主要问题出现在千家令的身上,传说中,在千家令更上面,还有着另外一枚令牌,手持那令牌,会直接掌控千家。而千家令全部出现的时候,那枚令牌的拥有者才会出现,所以千家人才是这么紧张千家令的事情。” 夏铭只是笑笑,不再去说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而在这件事情的本身,千家,千家令,说实话,在过去到未来,会不会出现那么一个存在,夏铭是说不准的。 可,如果说,那东西可能会出现在谁的身上? 夏铭觉得绝大部分的可能性会出现在洛白的身上。 可惜,洛白现在又不是很想去说千家的事情。 北宫家好像成为洛白的眼中钉,就算是现在这个样子,洛白还是想要知道北宫家的事情。 北宫家一分为二? 可是这些年造下的杀孽太多? 洛白有这样的怀疑,可却止不住这样的幻想。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洛白的开心是抑制不住的。 大概是因为北宫晴雪,又或许是因为北宫念雪,在北宫家的事情上面,洛白无法抱有很正常的判断方式。 而夏铭大概已经是发现这一点,说话的时候也有些小心翼翼的,很担心如果洛白突然发怒,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北宫家的变化说不上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但是这些年北宫家所作的事情,在其他家族的眼中,也算是不能容忍的。” “可北宫家跟南洲白家联系在一起,这中间的交错,就有些耐人寻味,他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不是吗?” 说起这个,夏铭就是冷笑一声。 真当南洲白家是吃素的,那么明显的意图,别人嗯么可能不会发现? 无非就是想要瓮中捉鳖,捉的是哪一方的存在? 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吗? “这么明显的事情,他们却要当做什么都没存在过一样。真是傻的可笑,若是我的话,面对这样的情况,断然不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也不知道那些家族是怎么处理的,让夏铭竟然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夏铭都能够插手其中,可见这件事情本身让夏铭有多么失望。 “夏公子,基于事实基本情况,您觉得北宫家跟南洲白家的合作长远吗?会有更多的南洲人出现在北宫家的掌控范围内吗?山川河流都要沾染上南洲的气息?” 以洛白的身份不应该问出这样的事情,但是涉及到北宫家的话,洛白还是想要问一问。 如果北宫家不是那么的讨人厌的话,大概洛白还不会做到这么一步。 真是一件很难说清楚的事情啊。 第八百三十九章 拍卖会·感情 “东洲永远只能是东洲,南洲永远不能踏足这一片土地,这是世世代代坚持下来的东西,不可能因为北宫家还有其他家族,对这一切造成损害。” 洛白的话很是尖锐,可面对这样的话,夏铭也只能这么说。 东洲以内,还是能人辈出的,他们想要复原原本的东洲,就让他们继续去做这件事情。 但是,夏铭对这件事情的信心却是没有那么充足,可能是因为见过许多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在遥远的国度中,夏铭对今日的情况是否已经有了预告? 远渡洲域,是一片一片心灵的慰藉。 “你对东洲真的是抱有很深的感情,它会伤了你的。” 人类的感情真的非常奇怪,以夏铭这种状况来看的话,日后,东洲的任何变故对夏铭的冲击力是远远超出常人的。 以后的日子里,夏铭又当如何度过? 洛白有些想象不到那样的话,对他而言,感情收复比较厉害,凸出的也不会是那么复杂的感情。 单一的感情到了临界点,才会有那么一瞬间的不一样。 对洛白而言,这样才是比较正常的。 可如果是对于夏铭这些人来说的话,这便是极致的压抑,会让他们的视线被蒙蔽住,哪里会有现在的情况? “这片土地养育了我,我将回报以我全部的情感,于我而言,这是一种幸运。” “人类的情感或许并不相通,悲喜从未交错过。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遇到那么一个人,在他的身上,我能找到属于我自己的感情,那份感情,两两相望,便是一生。” 夏铭微微摇头,洛白看待世界的方向是不一样的。 他所看待的东洲充满着山花浪漫,无论何时,他都能够放松自己的心情。 “可,这样的感情依旧会伤了你。夏公子,你很明白我在说什么事情,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你所说的话,你所走过的路,都将成为你的“罪证”。这个世界很可怕,不管你抱着什么样的情感,他们所看待的世界跟你始终都是不一样的。” 认得悲喜并不相通? 或许是这样的。 但是,人们心中那种纯粹的情感不应该被舍弃。 夏铭会成为被舍弃的那个人,仅仅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些魔鬼的地狱,那无边的火海当中,伸手挣扎的人会是多少跟夏铭一模一样的人了? 对那样的结局,夏铭真的不害怕吗? 洛白已然看透,结局不会比这样的更为通透,现实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虚拟的“罪证”随便他们去了,闹得越来越大也好,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些人做过的事情!那个时候,还有多少人会相信他们所作的事情?生命是枉然的,若是能够做足一些事情,是一种幸运。” “幸运使然,所以我能够遇见你,这样的道理难道不是很简单的吗?” 夏铭不是不会说话,他只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那个世界中,东洲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 而且,那个世界中,没有洛白的存在。 恍然? 奇怪? 弱小? 不管是因为什么,洛白一直都是最可怕的变故。 不愿意说话,不代表夏铭没有把这些事情看清楚。 相反,他的世界中,对这样的事情看的很是清楚。 这就是夏铭啊,这就是洛白要来找夏铭的原因。 不然,凭什么夏铭可以认识潇月公子? 他所知道的家族信息,有多少是不会泄露在外面的? 从这些就足以得出,夏铭的身份不简单。 显而易见的事情,怎么会隐藏的那么深? 还是人们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却忘记有些虚妄也是虚拟的,这是这个世界的现实啊。 “无法理解你们的心情,对我而言,世界能走到什么样的地步,都跟我没有关系。” 洛白看着夏铭,夏铭现在是非常内敛的一个人,先前所爆发的情感好像只是一种幻想。 或许,现在他们所处的空间就是幻境。 不过,对这件事情来说,洛白是最有发言权的。 幻境很难困住洛白,所以唯一能够证明的事情,这里不是幻境,夏铭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也不是虚妄,而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 夏铭所看到的世界真的有这么美好吗? 可云镇还有那边界三城,为什么不伸出援手? 那般高高在上,又是想要做什么? 人们自救,又能度过多少的境界? 其实,洛白有很多很多问题要问夏铭,可临到了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原先,洛白从未想过夏铭平静的表面上藏着这么浓烈的情感,让他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我……” 洛白张开嘴,正如他自己所想的那样,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洛公子,不必如此。” 夏铭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浑身懒洋洋的,像是单纯地松了一口气? 还是因为别的事情? 至少,洛白没有想过现在的夏铭会是这个样子。 “夏公子,恕我唐突,北宫家一分为二算是一件好事情吗?一家独大,一枝独秀,在北宫家人的眼中,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说的有些远了,还是说回最开始的事情,北宫家。 洛白倒是没有想过,北宫家竟然拥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潇月公子跟月夜公子一体双魂,这样的存在也能够跟北宫家有所联系,那么他们所存在的空间对北宫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样的空间中,是否还有跟他们一样的人? 亦或者,北宫家有没有尝试去做这样的事情? 创造出跟他们相似的人? 这样的事情也许很难,又或许因为他们的存在,变得很是简单。 如此事情,谁也说不准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所以,夏铭清楚吗? 夏铭不是很清楚,但他清楚除却潇月公子以外的两个存在,他们也将慢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但是,夏铭是不会说的,不管是洛白,还是其他人,这件事情一定是不会说出去的。 因此,夏铭只是靠着椅子,看向洛白,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情,而是顺着洛白的话继续说下去。 “关于北宫家的支根末节,不是我能够担心的事情。但是一分为二是不是一件好事情?也许是的,洛公子,您要明白,北宫家原本是这座大陆的守护神,如果没有走上邪路,他们所代表的战斗力是十分明显的。魔鬼在人间,却也只在那些内心弱小的人的内心深处。心是很强大的武器,也是异常隐晦的武器。” 不知为何,听着夏铭说出这样的话,洛白总觉得夏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在里面。 真是奇怪。 “夏公子,你这个人活得很是通透。” 洛白移开视线,落在投影字幕上面,夏铭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一些事情就已经是注定了。 而且,这些话已经把洛白想要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没什么大问题。 “人活一世,就是这个样子,不需要其他的变化。” 听到洛白这么说自己,夏铭笑了笑,对此没什么其他的想法。 “这样就是很好,画卷[幻夜]还要掺和其中吗?万血堂背后的人对这个东西势在必得,真的要这么做吗?” 东洲那些人的事情,洛白的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头绪,剩下的就需要他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跟007去不断地梳理,而后整合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需要的是时间,而不是现在在这里对夏铭不断的追问。 更何况,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画卷[幻夜]的竞拍价格已经到达一种非常恐怖的数字。 四亿三千五百万。 四亿都还好说,怎么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够以这样的数字攀升? 而且,六方买家,任何一方都是没有放弃这件事情。 就算是夏铭在跟洛白说话,小厮那边也是分付过去,不要错过一次跟价的机会,任何问题他来承担。 小厮虽然权利不大,但是有外人在的情况下,夏铭既然这么说了,就会在竞拍价格稍微停顿的时候,去进去竞拍。 没想到,不管这个停顿时间到一种什么地步,都还是有人跟在他的后面。 跟价五百万一次的机会,他们仿佛好像一丁点儿都不在意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情况,小厮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 但,作为万宝阁的人,面对这样的情况,又是非常的开心,因为这是整个万宝阁的收益,他们这些小厮应该能得到一个不错的红封。 想到这样的事情,小厮又在幻想得到这一笔钱以后,要去做什么事情,能够做到什么事情。 大概,这就是普通人的平凡。 “万血堂的背后有南洲白家,南洲白家我并不需要担心什么。但是,这一次剑都的事情中,所牵扯的绝不仅仅只是南洲白家。可,[幻夜]的重要性也是很明确的,因此只能硬刚。” 说起这个的话,夏铭自己也是非常无奈,谁知道万血堂这一次玩这么大,偏生就是想要画卷[幻夜]。 以前,万血堂可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弄这些东西? 算了吧。 血无衣没这么无聊,其他人也被迫陷入低调当中,想要万血堂的人冒头,比登天还难。 “啧,看样子,夏公子也是势在必得。” 洛白见过了潇月公子,见过了月夜公子,知道了进真的事情,对画卷[幻夜]本身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期待感。 而且,到现在,007都还一直在说这件事情,说他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冒险了一些,万一出现什么问题,亦或者潇月公子爆发,洛白的境地就会很危险。 007絮絮叨叨的,洛白也没有反驳什么事情,就由着007去说。 总有那么一刻,007是会停下来的。 “自是如此。” 夏铭挥手示意小厮,继续跟价,数字终究只是数字,东西才是真实存在的。 他想要的是东西,不是跳动的数字。 众人仰望几人的你来我往,争抢的速度,可真的是寸步不让。 吃瓜群众欢乐多,这样也挺好的。 “那就祝夏公子得偿所愿!” 其它的话,洛白也说不出来,这样就挺好的。 得偿所愿啊?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能够得偿所愿的? 祝福始终都是祝福。 在洛白的眼中,也是这个样子。 第八百四十章 拍卖会·猜疑 四亿四千万! 数字再一次改变,而后跟价的人便是药阁中人——药文心。 而到现在,也无法理解药阁的人参与到画卷[幻夜]的竞拍当中,是因为什么事情。 药文心这一边的人应该是没有收到药阁直达的命令,跟萧胜天还有顾允希是不太一样的。 这个时候,真的就是药文心独自在掌控这件事情。 药文心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为什么一定要插手画卷[幻夜]的事情呢? 药文心没有解释,坐在旁边的人也不想追问什么。 背靠药阁,他们对四亿、五亿是没有什么概念的。 反正乐得开心就是好。 开心吗? 竞拍画卷[幻夜]会很开心吗? 这可是说不准的事情。 不过,药文心自己也说不上来,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 跟桑无言那种单纯的执念相比,药文心这一点点想要画卷[幻夜]的心思却是不能相比的。 可,药文心好像也非常执着于画卷[幻夜]。 真是奇怪的事情。 数字的增长,在他们的眼中也就是数字的跳动,而带给众人的冲击力却是十分明显的。 吞咽口水的声音是十分明显的,众多想要说的话,堆积在心间,却什么都不能够说出。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们的预估,能够看到的世界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任由其发展,究竟会到达一种什么地步? 而在这之中,最为平静的一个人是散修——紫河道人。 紫河道人是来自百教域的散修,具体身份不明,但是在百教域中行走的时候,便是以紫河道人的身份,更广为人知的名字也是这么一个。 如果,紫河道人愿意将自己显露于众人面前,那么大厅中很多人都会知道紫河道人来参加拍卖会,并且竞拍了什么东西。 这对紫河道人来说,是一件不太擅长的东西。 不过,紫河道人为什么要执着于画卷[幻夜]呢? 虽说紫河道人看起来还跟平静,连跟价都是轻描淡写的。 貌似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看起来也不像是跟什么人做下了约定。 那么,紫河道人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先生,您要继续跟价吗?” 就算是万宝阁中的小厮,对现在这个价格也是有些咋舌。 跟价之前,还是要问一声,尤其是在包间主人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情,便会询问。 “嗯。继续吧。” 紫河道人听到这话,有气无力地说着话,他真的有那么在意画卷[幻夜]吗? 看紫河道人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不是他们所想的这个样子。 但是,为什么? 毕竟,紫河道人的行为也算不上是很正常的那种。 紫河道人、桑无言、夏铭都属于这种人。 但是,夏铭的目的更加清晰一些,另外两个人的目的总觉得模糊不清,就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老大,还要继续吗?上面的吩咐真的有这么重要?” 现在这个竞拍价格让他们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也不知道萧胜天自己本人是怎么想的。 “嘘!会没事的。” 萧胜天看向身边说话的人,伸指比向嘴间,一抬手,继续让小厮跟价。 “唉,老大,您随意就好,我们反正帮不上什么忙。” 这话说的是没问题的,超亿的存在,他们的身家基本上都准备成为了丹药,现有的财力根本没有多少。 要帮忙? 帮不上的。 要是要命的话,那还是有那么一条的。 就是这么简单地一件事情。 反正不抱希望,任由萧胜天自己发展吧。 到最后那种地步的话,上面的人也不会怪罪到萧胜天的头上。 貌似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 四亿六千万。 血无衣看着数字的跳动,对这一次参加拍卖会的人突然有一种感慨,参加这一次拍卖会的人都是这么财大气粗的? 他原先以为自己才是最想要[幻夜]的人,没想到这么多人穷追猛赶的,好像[幻夜]上面还存在着血无衣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 血无衣吩咐小厮继续跟价,一扭头就是看向林泽那边。 “喂!林公子,你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 血无衣已经看透,跟唐文律说话是没有意思的,还不如跟被迫留在这里的林泽说说话。 林泽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应血无衣呢? 事实上,证明林泽还是愿意说话的。 但是,只不过林泽所说的话,对血无衣来说,或许就不是那么好听的了。 “血堂主?啧,披上一层皮囊,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真是可悲。” 区区剑都中的存在,也能跟那样的势力牵扯到一起,真的是有够可以的。 “林公子,你!” 血无衣果然被这样的话给说的哑口无言。 “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万血堂?盘踞剑都多年?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难不成你自己还真的相信这样的话?明明你是最不应该相信这话的人。” 最后一层遮羞布,直接就是被林泽掀下来。 想要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无所谓的。 血无衣越是不想让别人说的事情,这件事情就会越来越明显,并且成为怎么也舍弃不掉的存在。 别忘了,本身而言,血无衣就是被安排在万血堂的。 不管过去多少年,这一点上面,血无衣就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 因为这就是最开始的结,在血无衣这边,这件事情是真正的开始,也是长达将近两百年的孤寂。 一个人在剑都,守着陌生的万血堂,依附在剑都的任何角落,准备着所谓的安排,一次一次,好像已经很少收到上面的信息了。 这个时候,自己内心深处是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都没有? 还是充斥着埋怨? 被林泽这么一说,血无衣明白一件事情,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林公子,帝都林家也不是一家独大,你们也是被压制的存在,说我这么一个存在,显得你特别小心眼。” 血无衣现在不管了,一个两个都不想说话让他好过,他也干脆说开了。 帝都林家? 什么存在? 呵! 小小的帝都林家,区区一个公子哥儿,也敢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真的是让血无衣给气懵了。 争一时之气,你我谁也不饶谁。 “你!” 血无衣这话可就真的扎心了,这件事情是林泽很明白的事情,偏生林七夜却丝毫不得安生,简直把之前所说的话,所受过的罪都忘在脑后,一点儿都不受其影响。 而林泽却要跟在后面,不断的收拾烂摊子。 林七夜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成长一些? 只有成长以后,才会明白许多事情并不是想做就做的。 按照现在这个发展,林泽觉得林七夜还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路去走。 “彼此彼此。” 血无衣收回视线,就不应该抱有期待的,这林泽算什么人啊,也敢这么说。 当真以为帝都林家是一个什么了不得的家族吗? 嘁! 血无衣不以为意,反正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不好过,多么简单的事情啊。 而林泽现在也不想说话,林七夜这边还在怒火上面,要是林七夜再闹起来,现在洛白又不在,把其他人伤了,谁知道洛白回来以后会发什么飙。 要压制住林七夜。 林泽的心中这么想着,就不愿意去琢磨血无衣的事情。 至于他是为什么知道血无衣的事情,唔,自然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 “洛公子,您说这东西最后会花落谁家?” 夏铭看着跳动的数字,再一次跟价,云淡风轻,财力上面,夏铭究竟有着怎样的底气? “我说了,夏公子会得偿所愿的,这就是结局。” 洛白抬眸看了一眼投影上的字幕,听完夏铭所说的话,干脆就是闭上眼睛,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这话,夏铭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好像更有底气一些。 财力的充足,也会有人超过去,可若是洛白金口玉言的,那结果就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在外面呆的时间已经是够久了,再过一会儿就要回去,希望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你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说完最后的话,洛白便是什么都不说了,连呼吸都是变得绵长。 夏铭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等待着时间过去。 而余下的时间中,自己还能经历什么,那是说不准的。 而且,夏铭留有足够的东西,就算是最后的竞拍品是自己想要的,他也有那个底气。 血无衣的包间中,唐文律终究是忍耐不住,已然起身,什么话都没说,径直离开了包间。 血无衣还有林泽等人对唐文律的离开没有任何想法,不管唐文律打算去做什么事情,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出了包间的门,唐文律走出几步,就是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这一次,拍卖会算是起死回生? 可,他的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丝诡异,好像拍卖会的进行被什么人掌控在手里一样。 包括这些拍卖品的到来,还有老院长风临渡的帮助。 雪中送炭是很难得,可如果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带着什么目的了? 这样的话,整个事情的性质是不是就不一样? 靠着墙壁,唐文律喘着气,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宝音夫人,您难道不觉得这中间有问题吗?” 唐文律抬头看向万宝阁大厅上方那彩色的灯幔,隐约的光亮穿过薄薄的布幔,落在人们的身上。 人的象征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呼! 唐文律吐出一口气,直接站起来,多看了一眼那灯幔的中心,才是抬脚向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那个地方不是通往宝音夫人所在的大厅,而是顾允希所在的包间,他想要跟顾允希说些事情。 这些事情,除却顾允希的话,唐文律也不知道应该跟谁说。 主要是他的想法好像跟所有人都是格格不入的,希望顾允希到时候能够理解他。 这样的猜测,如果不能够亲眼见证剑都的情况,就会显得空洞泛白。 但,如果见证剑都以后,那么,事情还会不会跟想象中的一样,那完全就是两种概念。 事情的真相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有跟顾允希一同见证,才能够知道。 第八百四十一章 拍卖会·五亿 顾允希对唐文律的即将到来没有任何的感触,窝在房间中,看着投影上的数字跳动,内心竟然没有丝毫的波动,真是奇怪。 奇怪吗? 或许是奇怪的。 咚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顾允希噌的一下就是坐直身子,示意那边的小厮过去开门,看看外面的人是谁。 这会儿也没事情,顾允希也没有参与画卷[幻夜]的竞拍,小厮也乐得走动一下,便是过去开门了。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到外面的人,小厮一下子就是愣住了。 “唐主事?” 小厮吞咽一口口水,内心嘭地一下就是跳动了。 完了完了,这样的一幕被唐文律看到了,自己可要怎么办啊? 所幸的是,唐文律现在更加注意的人是顾允希,对这么一个小厮没有投入更多的情绪。 “顾管事,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你发现没?拍卖会好像是被人推着走的!” 说起这个,唐文律还是一阵后怕。 怎么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件事情了? 之前,之前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事情? 听到唐文律的话,顾允希就是猛然抬头,瞳孔中闪烁着同道中人的光芒。 看起来,顾允希的心中,对这件事情也还是感到疑惑的。 也许是因为画卷[幻夜]的出现,也许是因为先前各大阵法的出现,这一次的拍卖会远远超出预计的情况,就这,拍卖会的尾声也还是没有到来。 如此火爆,还有这般厉害的东西,直接将拍卖会的层次给拉高了。 这样的拍卖会就算是拿到大乾帝国的城市进行,那也是声势浩大的。 可,若是一个剑都,就感觉这样的地方配不上这样的声势,很奇怪的想法,但是,事实也就是这个样子。 “唐文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万宝阁的主事,别人可以怀疑这件事情,唯独你不可以,你代表的是整个万宝阁。” 顾允希深吸一口气,就是站起来,用双手捏住唐文律的肩膀。 说这样的话,就证明顾允希是很清楚唐文律在说些什么,可因为唐文律的身份问题,这样的话就成为禁忌。 至少也不应该是从唐文律的口中给说出来,这样的差距实在是让人想象不到一起去。 “顾允希,已经到了这一步,便是我要说些什么,也没有人会来管我。不过,你既然这么说的话,是不是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你说宝音夫人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 唐文律却是摇摇头,伸手抓下顾允希的手,又是压住顾允希的肩膀,自己顺着顾允希一道坐了下去。 至于小厮? 唐文律进来以后,小厮就是把门关上,静静地站在边上,一声不吭的,免得唐文律独独看中他一个人,那可丢脸丢大发了。 不过,就唐文律还有顾允希的交流来看,这个小厮是完全不懂的。 什么不对劲儿? 拍卖会进行的如火如荼竟然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真是奇怪。 “原先你们的拍卖会就举步维艰的,很难有实质性的变化。但是老院长帮了一手,上面突然押送拍卖品,一切看起来像是有推手。绝处逢生,再一次增加所谓的逆境,而后让拍卖会进行地理所应当。可,如果这原先就是他们所预计到的局面,他们的脑袋是不是太变态了些?” 顾允希坐下来,肩膀垂下,说着话,也不藏着掖着了。 这些话都是唐文律想要听的。 “是啊,太过于奇怪,以至于太过于顺风顺水,这模样瞅着就很懵。” 唐文律也是摇摇头,这些话可不兴这么说。 但拍卖会的事情…… 要不,还是离开芥子空间,去看一看现在的剑都? 不自觉地,唐文律的心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而且这念头的实质性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明显,很想很想当着顾允希的面给说出来。 “也不能这么说,万一宝音夫人对这样的情况有预计了?也许来一出瓮中捉鳖,也是一出大戏。” 顾允希倒是不想把事情想的那么糟糕,那般糟糕的话,剑都的情况必然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到时候,整个剑都又当如何存在? 这是个困难的问题,只希望还有人能够坚持住。 “大戏?恐怕我等都是戏中人!” “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跟我出去看看?要是不确定外面的情况,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的。” 唐文律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画卷[幻夜]的结局还没有定下,他就已经把自己之后的时间给定下了。 去看看剑都的情况? 可见过以后,若真如自己所想,到时候又要怎么做? 唐文律可没有想到那么久远的事情,只要自己确定了,剩下的总会有办法的。 听到唐文律的话,顾允希也是十分无奈,唐文律是这样的性子,不确定的话,什么空口白话都不想说。 但是,若是从芥子空间出去的话,宝音夫人肯定能够察觉到,暗阁跟万宝阁的人牵扯在一起,还被上面下来的宝音夫人给看见,总觉得有点尴尬。 这种情况,唐文律居然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倒也不是说没有,只是如果说是现在这种情况的话,唐文律更加担心的是剑都的情况。 “好!我知道了,我跟你去一趟。一旦确定剑都的情况,我们就要马上回来。” 顾允希撇撇嘴,面对唐文律可真的是没有办法。 现在能怎么办了? 只能答应了。 “就知道你肯定会跟我唔,这些年,你我之间,对这些事情可是没有任何压力的。” 唐文律整个都是放松了,幸好顾允希答应了这件事情。 他们预算着什么时间出去最好,丝毫没有注意画卷[幻夜]的竞拍过程。 流程这个东西对现在的竞拍过程来说好像意义不大。 ……………… 说到底啊,画卷[幻夜]除却囚禁的作用,无视境界、无视秘术、阵法,只要需要,就会摄取。 它的身上真的会有禁阵吗? 这可真是一个很难说明的事情啊。 包间中,萧胜天敛下眼眸,手指敲在桌面上,小厮那边还没有拉响跟价的铃铛。 而到这个时候,萧胜天也有些怀疑要不要继续跟价了。 上面虽然是有吩咐,但是这种吩咐好像也没有定死性,六方买家一家都不少,财力上的比拼,背景上的比拼大概都难出左右。 这种情况下要是选择放弃竞拍权利,好像自己就能从一出局中给逃脱出,能看到更加宽阔的世界。 咚! 咚! 敲在桌面上的声音不断响起,其他人互相看一眼,也不知道萧胜天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老大终于想通了? 要放弃竞拍? 咕咚! 有那么一两个人吞了口口水,难以抑制的兴奋。 呼! 萧胜天吐出一口气,对着小厮摇摇头,放弃竞拍。 至此,枭河佣兵团退出画卷[幻夜]的竞拍。 而当萧胜天退出竞拍的时候,画卷[幻夜]的竞拍价格已经到了四亿八千万! 啧啧,真是恐怖啊,再来这么一轮,这东西可就要突破五亿了。 五亿? 他们还会觉得画卷[幻夜]值这个价格吗? 尤其是在诸多人只知道潇月公子,却不知道画卷本身的囚禁作用的情况下,五亿会不会成为一只拦路虎? 不过,真正应该担心的是桑无言还有紫河道人,像血无衣、桑无言、夏铭就不要担心什么事情。 这三个人,就差把幻夜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大的执念。 紫河道人了,安安静静的,跟价就跟家,不说话就是不说话,很奇怪的人,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而,桑无言直接被画卷本身吸引走了心神,可若是遇到点儿别的东西,这些被吸走的心神一下子就会回来,并且牢固得很。 桑家的人啊,寄情山水?堕落? 谁知道桑无言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过,这两个人短时间还没有放弃画卷[幻夜]的想法。 因此,一轮下来,竞拍价格直接突破五亿! 五亿! 好家伙,竞拍价格成为五亿,有些太夸张了。 这数字简直是剑都林家两年乃至三年的收入,更别说收不敷出,林家医馆成为林家绑在身上的存在,跟吸金窟差不多。 一幅画卷,满天星色,加上挣扎的白茫茫的人影,竟然就能值得五亿! 这天下,人们的悲喜是真的不能想通的吗? 突然莫名有种感慨,却也不知道还能够说些什么。 单打独斗的,几个人中间都没有能够说话的人,除却小厮,好像也就没别人了。 不过,夏铭跟血无衣这边情况不太一样。 血无衣现在整个人还气着了,林泽说话太过分,好像这么多年的坚持完全没有意义。 那他在坚持一些什么? 唐文律也离开了房间,更是找不到人开口说话慰藉一下自己。 夏铭这边,就算是夏铭有心想要说些话,洛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跟夏铭有来有往的,一直闭着眼睛,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事情。 夏铭看看洛白的脸,又是看看投影上的数字。 啧! 还是艰难无比。 五亿的数字,在大乾帝国一些有存在感的城市或许习以为常,但是在问剑王朝还有百教域的话,就有些偏高了些。 倒也不是说没有,只是出现的频率会低一些,相符合的拍卖品也会比较少。 夏铭觉得就算有洛白所说的话,这东西也没那么可能落入他的手中,这一次,算是功成一溃,总是差那么一点儿运气。 ……………… “接下来不用跟价了。” 这么久,紫河道人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一说话就是退出竞拍? 短暂的时间中,紫河道人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紫河道人到底是想到了什么,居然竞拍机会都是放弃? 原先看着紫河道人那平静的模样,还以为紫河道人会坚持到最后,没想到中途就是放弃了。 还是难以理解紫河道人的想法。 是因为五亿? 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总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怎么就,怎么就退出竞拍了? 紫河道人跟萧胜天是有些不一样的,超出预计的退出,事实上很难让人的心思浮动起来。 也许会是一件好事。 第八百四十二章 拍卖会·得主 紫河道人放弃跟价,小厮也没有多问什么,径直放弃竞拍价格,对来到随后的他们来说,或许损失比较大,也会被人记在心中。 可如果少一个人,真的会那么开心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好像又是很有必要的。 可惜的是,他们对画卷本身都有各自的理由,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能够隐藏到什么地步,真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 夏铭面对洛白,洛白一声不吭的,夏铭的心中就是很难受,他说了那么多的话,原本不打算说的话,也都是说了出去。 说出这些事情,有没有后悔? 夏铭觉得自己是没有后悔的,大概是因为没有后悔的余地。 这些人当中,其实作为第四人的药文心是一个不确定因素。 药阁的财力绝对是顶尖的,药液、丹药都能够让他们财富暴增。 但是,想要来竞拍画卷[幻夜],其中的理由是什么? 现在,包间中完全是药文心在掌控局面,另外几个人基本上没有说话。 纵使想要问些什么,那都是不太确定的事情。 如果说,药文心真的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只能说是药阁上面的吩咐。 事实上,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不见得。 不过,就在他们心中还有不少猜测的时候,药文心竟然示意小厮退出竞拍,已经到这种地步,突然放弃竞拍? 药文心是不是脑袋有坑? 明明再坚持一下,这东西可能就会归属于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做? 药文心为什么不这么做? 因为脑海中出现的声音,它证明了一件事情,这一次的拍卖会果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放弃画卷[幻夜],全力竞拍最后一件拍卖品,那是不应该出现在剑都的东西!记住,一定要全力竞拍,最好是全部拿下!] 脑海中浮现的声音,是药文心的直系上属,也就是说,剑都药阁的话最上面的存在便是这个人。 以往的话,一直都是药文心去联系的,所以对这个声音才是这么熟悉,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但是,怎么说了,这声音出现的泰国与突兀,以至于药文心暂时只能顺着她的话去做。 真当放弃竞拍的时候,药文心才是想起来没问一问那最后的拍卖品是什么,值得上面这么紧张? 不应该出现在剑都? 问剑王朝是比较小,但是跟问剑王朝相比的王朝也没有几个,压在它们头上的除却大乾帝国,也就是各大宗门,以及古老的家族势力。 这么算下来的话,问剑王朝在东洲的地位还是有一点的,尤其是星河学院一直守护着问剑王朝,还有王宫里的那一位,能够继续存在,就说明问剑王朝的存在是合理的。 可,便是这么一种情况,也能说那最后的拍卖品不属于剑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越来越好奇那最后一件拍卖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药文心吐出一口气,对之后的情况完全没有一个底。 参加这一次拍卖会的人不少,还有百教域而来的散修、佣兵团,如果真的竞争,那将会是比现在更加复杂的局面,成倍增长会成为最正常的事情。 而且,药文心不确定这是不是只有药阁上面知道这件消息,还是其他有势力作为靠山的人也知道了。 强者较量,势力的选择也会是一件益处很大的变故。 还真不是药阁跟药文心这一边是这样,准备跟唐文律走的顾允希也是收到了暗阁的吩咐。 一定要拿下最后的拍卖品? 说的这么斩钉截铁的,却不知道最后的拍卖品是什么? 这是干什么? “唐主事,这一次拍卖会最后的拍卖品是什么?” 上面的人办事不靠谱,还要顾允希自己来问。 顾允希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拍卖会唐文律根本没有参与多少,大部分的资料情况都是在宝音夫人那边,还真的就是失算了。 “顾管事,很抱歉,因为有宝音夫人,我基本上算是退出这一次拍卖会的准备事宜,难得清闲一下,就没有太关注拍卖会的事情。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询问最后那件拍卖品的事情了?” 唐文律也没有想到在快要离开的时候,顾允希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一样。 芥子空间的影响下,还有人能够传递消息进来,必将是拥有灵魂上的烙印。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问问外面剑都的情况呢? “顾管事,外面情景是怎么样的?” 想到这里,唐文律便是直接问出来了。 顾允希伸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着这件事情,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了? 是继续参加拍卖会,还是跟唐文律出去一趟? 跟唐文律出去的话,芥子空间就是没有作用,问题不大。 可,若是上面的吩咐没有完成,暗阁的责罚也是非常明显的一件事情。 “唐文律,你想错了,这样的联系并不是互通的。而且,就算是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为了那最后的拍卖品,他们也不会说的。对这一点,你要比我清楚,为了什么东西不择手段太正常,生命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大,即便是在万宝阁中也是一样的。” 这话说的唐文律相信,他跟顾允希都见过这样的场景,对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相信的。 “那我们还出去吗?” 现在顾允希这边有事情,唐文律不确定顾允希还跟他走不走,要不然还是自己一个人出去看看? 唐文律不想强逼顾允希,只要顾允希说个拒绝的话,他就马上走,不能再有片刻的停留。 顾允希看着唐文律,死咬着牙齿,心中很想骂人。 “靠!陪你疯一回!走吧,我们出去看看剑都!” 顾允希蹭的一下起身,一巴掌就是拍在唐文律的肩膀上,力道很大。 唐文律身体往前倾了一下,整个一踉跄,手伸出去,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顾允希!暗阁的人,你可真是好样的!” 站稳住身子以后,唐文律就是仰起头,笑了起来。 随后,包间中就没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他们要用最快的时间离开芥子空间,去外面的剑都看看。 如果,连这种劫后余生都是被操纵的,这件事情就真的很是恐怖。 希望不要像他们所想的这样,不然,那个画面,唐文律会有些承受不住的。 剑都万宝阁会成为推手,尽管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但是这种推动,会一直一直折磨着唐文律这个万宝阁的主事。 离开芥子空间是需要时间的,这段时间的话,正好让画卷[幻夜]的竞拍落下帷幕。 药阁药文心那边退出竞拍,血无衣这边也不再强求。 血无衣自己本人的话,还是很想要画卷[幻夜]的,但是脑海中出现的声音突然告诉她一件事情,他从来不属于他自己,他的身上藏着无数的枷锁,这些枷锁的存在,会让他越来越不像他,就算有了画卷[幻夜]也是一条看不清楚去路的终局。 与其这样,还不如彻底的放弃,免得自难忘。 最后一件拍卖品? 呵,有什么东西是比画卷[幻夜]更为重要的存在? 血无衣觉得自己心中找不到这个答案,但是放弃的话却也是不得不说出去。 “这片土地终究是不属于我的。” 血无衣双目无神,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话语抽去了他的精力。 现在,血无衣是这个样子,唐文律已经离开,林泽在想他们是不是能够离开这个包间? 可惜,不等林泽有所动作,手臂上就是浮现一根红绳子,显现出来以后,就一直延伸到了门外。 林泽不知道门外是什么场景,可如果自己真的走到门外的话,这根红线肯定能勒断他的脖子! 强烈的危机意识,让林泽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不仅林泽的身上是这样,林七夜的身上也有这种东西。 看样子,他们两个人算是绑在了这包间中,想出去就要面临死亡的威胁,这样的话,还是安然不动的比较好。 血无衣这边一退出,剩下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桑家桑无言,一个是跟洛白待在一起的夏铭。 至于真正的胜出者会是谁,就看谁会更坚持这件事情。 毕竟,到现在的竞拍者,或多或少都因为一些事情被迫地中断竞拍,为之后额事情做准备。 虽说为时尚早,可消息一刻不停留,也是为了更好的准备。 这个时候,他们这剩下两个人的压力会是什么样子? 桑家桑无言还好,夏铭这边就有些不确定,他不清楚这东西最后会不会落到他的手中。 这样想起来的话,就觉得自己整个心脏被捏住,完全呼吸不上来的那种。 尽管身边还坐着洛白,但是这种紧张怎么都是消散不了。 夏铭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看起来好像跟这样的情感是搭不上边的。 宝音夫人的声音就像是毫无感情的播放器,淡漠地说出一个数字。 五亿三千万。 两个人,一前一后,五百万的增幅,还是将竞拍价格多出三千万。 就在这个时候,洛白的指尖动了动,洛白也是睁开眼睛。 随后,洛白就是站起来,转身就是朝着门口走去,也不想看一看最后花落谁家。 而在这个时候,夏铭冲着小厮点点头,再一次跟价,将价格抬到五亿三千五百万。 “洛公子?” 昨晚这一切后,夏铭才是后知后觉,洛白这是要走? “夏公子,东洲不会沦为南洲的下属的。” 洛白站在门口处,伸手拉开房门,一脚踏出,说完这句话,整个身影就是消失掉。 听到洛白的话,夏铭整个就是愣住。 许久以后,夏铭才是走向门口。 “洛公子?” 伴随着夏铭的声音,门早已是关上许久。 夏铭看着合上门扉的门,缝隙中的那么一条线好像在指引着什么。 哐当! 钟声响起,一锤定音! 拍卖品画卷[幻夜]的最终买家是夏铭! 五亿三千五百万的成交价格。 听到这声音,夏铭怔怔地转过身,看向阳台外面,投影上只剩下画卷的模样,那浩瀚的星河在这一刻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难怪,难怪洛白就是走了,原来结局已经摆在面前,再不走,好像味道就会变了。 “[幻夜]?” 夏铭看着投影,呢喃一声,内心汹涌澎湃,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激动吗? 自然是激动的。 可,这样的激动又因为洛白先前所说的话,被冲淡许多。 洛白到底算是一个什么人? 越是想的多,就越明白洛白的身份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那,接下来,他还能够做什么事情? 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不是吗? 不对! 不对! 自己应该是非常激动的,因为自己是最终胜利的那个人。 “夏公子,恭喜!” 夏铭愣神之际,铃铛那边,小厮对着夏铭直直躬下身子,表达自己的敬意。 夏铭往前走出一步,听着小厮的声音落下。 他终将迎接他的世界! 世界会在他的手中吗? 是的,世界会出现在他的手中。 用一整个浩瀚的星河去证明这件事情,去证明夏铭的选择没有错。 一切都是值得。 第八百四十三章 拍卖会·异常安静 “啧啧,没想到最终的成交价格竟然突破五亿,高达五亿三千五百万,也不知道这最终买家是一个什么人。” 枭河佣兵团的房间中,他们看到之前闪现的数字,还有落在耳边上的声音,很是感慨,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萧胜天对这样的数字没有什么感慨不感慨的,他只想知道下一件拍卖品什么时候上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值得上面传递出消息。 原本想要的画卷[幻夜]都是放弃,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枭河佣兵团的其他人不是很懂这样的心情,萧胜天心中所想的事情也是他们无法理解的。 萧胜天也不会把这样的事情拿出去说,说了也没多少人能够理解他。 “啧啧,我们几个人加起来都没这么多灵石,你说那个人到底准备了多少灵石?” 说话的人又是撞撞身边人的肩膀,一脸的好奇。 “少说两句吧,老大说不准还在气头上了。” 那人偷瞄了一眼萧胜天,比指在嘴间,让这人少说两句话。 “哈?” 这人听到这话显然是愣了一下,才是看向萧胜天那边,紧接着便是闭上嘴巴。 好吧,萧胜天的脸色看起来是有些不对劲儿,自己还是不要多嘴的比较好。 万一,萧胜天想想还是撅的不对劲儿,把火撒到他身上怎么办? 想到这里,这人就是冲着旁边的人点点头,双眸中似乎都要浮现赶集的神情。 平静的湖面上丢下一颗石头,荡起的联系总是会有消失的时候。 画卷[幻夜]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总会有结束的时候。 而现在正好就是这个时刻的到来,没有必要再去想这件事情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嘁,血堂主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看看,这天生带着囚禁的画卷也不属于你。” 血无衣这边就免不了被林泽冷嘲热讽的。 而林泽在冷嘲热讽的时候,林七夜的心情就会好上很多。 看看啊,这就是这个世界,最卑微的世界,就算是给出再多的东西又能怎么样? 想要跟她叫嚣,也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大乾帝国帝都中随便一个家族都能够灭掉这里,而他们只剩下不断的哀嚎,什么都做不了。 想象那样的画面,不觉得真是可悲吗? 明明,明明可以避免这样的事情,却是没有。 林七夜决定短时间原谅林泽,让她看到了这样的一幕,让她的心情好上很多。 “林公子,从帝都而来,对潇月公子的画卷只知道这么一层,也是你的悲哀。” 可不知道为什么,血无衣并没有因为林泽的这番话而被激怒,而是扭头看向林泽这一边,瞳孔中闪烁着怜悯,在怜悯什么呢? 被血无衣这么看着,林泽僵在原地,他竟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好像自己做什么都是错误的。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血无衣嘴角弯起一抹笑容,淡定自若地扭回头,看向投影,期待着下一件拍卖品的出现。 林泽咕咚吞了口口水,僵硬地扭过脖子看向林七夜那边。 “废物!” 林七夜毫不遮掩自己的嘲讽,反正说这些也说习惯了,根本没有想过林泽的心中会是什么想法。 林泽看着林七夜的后脑勺,敛下眼眸,张开的嘴也是闭上了。 ……………… 画卷[幻夜]的成交价格出现的时候,顾允希跟唐文律刚好就是离开了芥子空间,听到那样的数字,穿梭在黑色的世界当中,唐文律的心脏还是跳动了一下。 显然,是被这样的数字给吓到了。 可惜,现在他们要去外面,不然可以想一想那些人的神情会是什么样子。 “顾管事,你说外面……” 到这个时候,唐文律还是很紧张,担心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与此同时,忍不住觉得这通道怎么这么长? 这么长的时间,竟然还是没有走到出口那边? “唐主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亲眼所见。” 顾允希不知道怎么跟唐文律说,唯一能够说出口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呼! 唐文律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是要好好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不能让这股陌生的情绪掌控自己。 通道还有一半的距离,可剑都现在是什么样子? 万物萧索! 这就是现在剑都的写照,并且还是很真实的那种。 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剑都变得异常安静,街边的商贩担农都是消失了,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飘零的树叶,滚动着,而后被小虫啃食着。 风的呼啸声变得异常明显,甚至能够跟呼吸声、心跳声糅合在一起,变得轻不可闻,什么都是察觉不到的那种。 原本还在剑都中的人在哪里? 太师闻家、百里将军府、王宫的人在哪里? 偏内城的地方被黑色的光幕笼罩着,以此为界限,在外围这一圈的剑都一个活人都是看不到,都是紧闭门窗,匍匐在地上,眼睛闭的死死,只剩下最基本的呼声以及心跳。 光影交错的时候,会发现这些人身下的影子是扭曲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样。 可凭借着这样微弱的光线,怎么都是发现不了这其中的问题。 但是,身影在扭动的话,是不是证明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但是,那黑色的光幕是想阻断两个区域的交流吗? 还是说,里面的人轻轻松松,照常照旧,外面的人陷入这种无边的恐慌中,却什么都不知道? 可,那黑色的光幕里面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里面的人在走动着,按照既定的路线一直向前走着,眼神空洞,空荡荡的像是整个灵魂都被抽走了。 什么情况? 如此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按道理说,外面的话,闻家家主是在的,闻玄慕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闻家府邸中,闻玄慕伸手抓着书房的门框,站在原地,眼神跟外面那些人是一样的,空洞无物,他的灵魂去了什么地方? 不对,连闻玄慕这样的人都能够中招,可现在整个剑都的情况有多么危急! 与此同时,剑都的八大方位都是传来一阵血腥气,淡薄地飘荡在空气中,顺着流动的风,一点点弥漫开来,连最开始的血腥味都是没有那么浓郁。 但是,八大方位? 东南西北而后加上相互交错的地方,剑都的地图是很明显的,要是划分的话,在城墙以内能够规划的很严整。 是否因为这个,才是利用八大方位了? 说不清楚,但是涉及到血腥气,就说明死了人。 事实上,也没错,这八个方向每个点都是存在着八个人,八八六十四,共有六十四个人丧命。 而,这每八个人都是四男四女,好像是因为特殊的要求,才这样的。 八个方向的点链接起来正好形成一个圆,规整无比。 可,直到这个时候,也还是没有弄明白剑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幕后黑手! 现在,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在万宝阁当中,外面的人,就算有些实力也像闻玄慕这样被抽去了灵魂,什么东西能够这样大范围的抽取灵魂? 丧失意识,尤其是对闻玄慕这样的强者来说,简直就跟站在别人面前,让别人直接杀死自己,而自己却不会有任何的伤害,甚至会握住对方的手,继续往自己内心深处捅,直到自己感受到那种痛感。 闻家或许说的过去,逼近人家根本不想把根留在剑都,但是将军府——百里家那边的情况是什么? 百里家参加拍卖会的只有百里玄屿,剩下的人应该都在将军府的。 但是,别忘了百里家是将军府,除却边界三城,问剑王朝还有别的需要镇守的地方,基本上都有百里家的人。 从这上面得出结论的话,就说明一件事情,现在的将军府,事实上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人。 甚至连百里家的家主也不在府邸当中。 百里玄屿虽说不是顶尖战力,但也算是中坚战力,百里家中比百里玄屿强上不少的没有几个。 更何况,百里家的情况跟闻家的情况是一样的,一个个都是僵直在原地,眼神空洞,呼吸都是停止,只剩下浅浅甚至缓慢的心跳声。 对于这个情况,没有人能够给出解释。 如果说这些人都是被抽去了灵魂,那么这些灵魂,这么多的灵魂,将近百万的灵魂又是去了什么地方? 说的也是,众多的灵魂能到什么地方?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就算是灵魂缩小了,这么多的数字,也是有些艰难的。 突然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做到了这样的事情。 剑都静悄悄的,而在城墙之外,天色依旧,朦朦胧的感觉,让人的心脏都是给捏住,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远方的天明啊,带着一层薄薄的橘红色。 “总算是出来了,芥子空间的阻拦可真是够了。” 唐文律站在万宝阁的大门口,又看了眼万宝阁,想到这是自己的地方,终究是没有说那么多。 可是,这样的阻拦,还是让唐文律的心情非常复杂,不知道跟他一道出来的顾允希感觉怎么样? 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唐文律就是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顾允希。 “顾管事,你没有事情吧?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吧?” 唐文律看向顾允希。 “我没事。” 顾允希摇摇头,从芥子空间中出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有问题的应该是他们所处的地方,不觉得太安静了些吗? “唐文律,我想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剑都貌似真的出问题了。” 顾允希看向远处的康庄大道,那条大道的尽头应该是嘈杂的集市,但现在却是没有,远处的声音一点儿都是没有传过来。 听到顾允希的话,顺着顾允希的视线看过去,唐文律本能地就是喉结滚动着,害怕看到那样的场景。 “顾允希,你可不要吓我,若是剑都出现问题,整个问剑王朝将会面临崩溃,那样后果可不是你我能够承受住的。” 唐文律本能地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希望顾允希所说的事情是虚假的。 可,唐文律自己也清楚,万宝阁附近不可能是这么安静的,一定是,一定出现了什么事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于那样的结局,唐文律根本无法想象。 顺着顾允希的手看过去,唐文律的身体突然就是僵直住,仿佛灵魂出窍一般,他竟然是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什么情况? “顾允希!” 身体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唐文律第一个呼喊的就是顾允希。 但,顾允希的情况跟唐文律是一模一样的,都仿佛灵魂出鞘一般,而他们的身体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睁开的双眼也是合上,仿佛他们周身的时间都是凝滞一般,而他们也是陷入沉睡当中。 “唐文律,剑都成为了运转的阵法,一旦有活人的气息,就会像我们这样将灵魂剥离掉。” 顾允希飘在唐文律的身边,说出这样的话。 唐文律听到这话,又是呆呆地看向自己跟顾允希的身体,如果不是自己说要出来,他们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唐文律甚至听不清楚顾允希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可能做错了决定。 第八百四十四章 拍卖会·静寂之钟 “唐文律?唐文律!” 见唐文律一直没有说话,顾允希喊着唐文律,声音有些急促。 “唐文律!清醒过来!” 顾允希又是喊了一声,想让唐文律快些清醒过来。 呼! 呼! 哈呼! 大概是顾允希的声音很强烈,唐文律总算是清醒过来,大口大口喘着气,连呼吸都是变得急促。 刚刚那段时间中,灵魂体的唐文律竟然是一颗都没有呼吸吗? 这么困难的,丝毫不怀疑要是继续下去的话,唐文律会不会把自己给憋死。 “谢谢!顾允希谢谢你。” 唐文律深吸一口气,总算是平复下来,随即扭头看向顾允希,充满感激。 要不是顾允希的话,唐文律可能就一直陷入这种恐慌当中,自责是一把锋利的剑,会轻易地抹杀掉一个人。 “没事,现在我们怎么办?万宝阁的话,这个样子我们也是进去不了的。” 顾允希打量着万宝阁所处的地方还有远处的街道,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就是超出所有能够预计到的情况。 唐文律跟他都是没有想过这个局面,并且认定这个情况是正常的。 “我也不知道。可如果我们都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其他人了?他们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属于灵魂出窍?但是灵魂聚集也是需要地方的?还是说因为我们现在出来,所以去不了那样的地方?” 唐文律摇摇头,先前的那种窒息感,让他明白就算是灵魂体也是需要呼吸的,甚至需要的东西比活人的时候更多。 “这可就是不好说,我们出来已经是这个样子,也不清楚这种情况已经发生多久,我们好像会在原地打转的。” 顾允希也说不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 唯有走一步看一部,顺便看看接下来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那我们先四处看看吧,剑都的情况我们需要了解于心。” 唐文律看向顾允希,给出目前最适合他们做的事情。 离开拍卖会的时候,画卷[幻夜]已经落下最终的帷幕,剩下的拍卖品并不是很多,流程应该会走的很快,因为真正参与其中的人并不是很多。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找到更多的信息,等到万宝阁出来的人,说给他们听。 也会有一种情况,每一个走出万宝阁的人会成为他们一样的存在,但如果不收到感召的话,他们会留在原地,跟他们一样。 这样的话,也还是能够商量的。 总之,现在要做的事情一定是值得的。 很快,顾允希跟唐文律就是消失在万宝阁门前,做着他们觉得正确的事情。 ……………… “时间已经到了,实验地也已经做好准备,剩下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黑暗的角落中穿出来这样的声音,那一口一个的实验地,也不知道是把什么地方看的这么低下。 “还差一样东西,那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但是突然就是消失不见,上面也是急得不得了。” 对面的人咽下一口气,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好家伙,这就是真的出问题了。 也用不着乌鸦嘴成这个鬼样子吧? “你莫不是诓我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在至关重要的一环出现差错?” 蹭地一下,那人就是往前走出好几步,对这样的情况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 “先不要激动,命定的时间还没有到来,我们完全还是有机会的,根本不需要这么紧张。” 对面的人也知道现在说这样的话,有些不厚道,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只能是尽全力去解决掉。 索性的是,时间并未真正到来,他们还有能够完全掌握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中,一定要找到丢失的东西,否则这一出大戏真的就是无法挽回的样子。 “命运之人从未出现,所以那东西才会消失?万无一失的存在啊,果真是命运!” 那人嗤笑一声,又是收回自己的脚,吐出一口气,像是对什么东西感到极端地厌恶一般。 “行吧,已经这样,实验地的事情还有时间,让他们尽全力去找!没有那个东西的话,这一次的局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 说着话,人的身影就是渐渐隐没在黑暗当中,留下浓浓的叹息声,也不知道是对什么事情感到无尽的恍然。 真的会后悔吗? 说不清楚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要这样了? “命运的齿轮?谁还不是其中一环?实验地的事情就真的不能出现任何差错,果然当初找到那个东西的时候,就应该全力镇压,而不是沦落到现在这种还要继续追寻的下场。” 不管是消失的人影,还是现在站在这里的人,都对一件一件事情感到后悔,就是对那东西的看护方面,不然的话,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呼! 吐出一口浊气,这个人就是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还有他要做的事情,不能一直在这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以及有的没的。 ……………… 万宝阁芥子空间中,拍卖会还在进行。 之后的拍卖品已经入场,或许是因为画卷[幻夜]的影响,这几样拍卖品都是反应普通,最高的一件也不过是一亿一千万。 跟画卷[幻夜]的五亿三千五百万相差甚远,简直就是不能够比。 从这一点看的话,是不是也就说明原本的话,宝音夫人给画卷[幻夜]的定义是一亿? 至于最开始为什么要把画卷[幻夜]排在这样的一个位置,还真的就只有宝音夫人一个人知道。 洛公子并没有回到万血堂包间那边,血无衣想要的画卷[幻夜]已经被夏铭竞拍下,血无衣那边已经没有继续流下去的必要,再回去,也不过是被关押在阵法围绕的地牢当中。 虽然认识了厉海澜,但,洛白还是不怎么想回到那个地方。 算了,现在就是走到什么算什么地方。 至于包间中的林泽还有林七夜? 抱歉,洛白现在完全不想想起这两个人。 “怎么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洛白走在回廊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哪里都不对劲。 包括这一次的拍卖会吗? 可,之前他从林家药山那边回来以后,就一直待在万血堂,哪里能够知道更多的信息? 那自己的这种感觉从什么地方而来? 洛白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但是这件事情一旦发生的话,就说明应该是存在问题的。 果然还是拍卖会的存在本身有问题吗? 最终能够得出的结论貌似只有这么一个。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余下的时间中,自己所能够做的事情是什么? 【007,你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洛白不想自己一个人陷入沉思当中,便是呼唤起007来。 有个人陪着的话,那感觉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还是想想等一下的拍卖会怎么办吧。】 007懒得想这些事情,拍卖会好像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各个地方都在响起不同程度的关注,还有全力竞拍。 真是奇怪得很。 【拍卖会?随便找个房间进去就算了,我想要的,难不成他们还敢找我要东西?】 对这件事情,洛白却是不以为意。 或者应该说,最不应该担心的事情就是这一件,因为万宝阁也是他的后盾呀。 【不是这个,你知不知道拍卖会中出现的拍卖品?这一点,唐文律就没跟你说什么?】 007看着洛白牛头不对马面的,又是摆摆手。 【拍卖品?也就那些东西,剑阵、丹药、灵器,除却画卷[幻夜]让我稍微欣赏一下,其它的对我问题不大。怎么想到问起这件事情?】 洛白觉得007问起这样的事情本身就很奇怪,之前也没见007有多么在意拍卖会啊。 【这一次不一样!之后肯定有不得了的东西出现,不然他们一个个的这么紧绷着干什么!】 007咽口气,一再向自己说明这是自己的宿主,不是别人,才勉强压下心中的那种奇怪的愤怒。 【不一样吗?】 洛白还是没什么感触。 可,007既然是这么说的话,还是找个地方进去看看吧。 随后,洛白抓着脑袋,就是推开最近的房门,径直走进去。 嘎吱! 门打开的声音落下,洛白已经是伸进去一只脚。 “什么人?” 包间中的人看向洛白,很是纳闷这个人为什么会直接推开门走进来。 房间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桑家桑无言。 是的,洛白无意中推开的门是桑无言的房间。 这可就真的很是郁闷了。 “把人请出去。” 桑无言不太认识洛白,也不想跟洛白有过多的牵扯,直接就是让小厮把人带出去。 这个时候,宝音夫人的声音响起。 “下一件拍卖品,静寂之钟,无介绍,起拍价六千万,每一次跟价五百万。” 这还是宝音夫人这么简单地介绍一件拍卖品,可这样的起拍价又显得非常的诡异。 因为,所谓的静寂之钟竟然没有丝毫的介绍。 没有丝毫的介绍,起拍价竟然有六千万? 莫不是有些离谱? 被这么一打断,洛白就没有呗轰出去,小厮也还有他的事情要做。 而且,桑无言看起来对这口钟感觉到很奇怪。 努努嘴,桑无言就是准备跟价。 “那东西对桑家没有任何用处,桑家也解决不了钟本身上的问题。” 就在桑无言打算这么做的时候,耳边却是响起洛白的声音。 此时,洛白已经是坐到了桑无言的旁边,一手肘撑在桌面上。 看到桑无言望过来,洛白就是露出一个笑容。 桑无言觉得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单纯。 桑家? 他一个游历山水的人,跟那个桑家还能够有什么关系了? 事实上,已经是说不上来的,不是吗? “你怎么会知道桑家?” 桑无言抬头看向洛白。 “看见你,也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呵,洛白在说话,理由是因为在看到桑无言的时候,007就是给出答案,才能够让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洛白的话,桑无言整个就是无语。 还能这么说? “我不竞拍这[静寂之钟],难不成你自己想要?” 桑无言又是收回自己的手,让小厮先停下,他要跟洛白说清楚这件事情。 一个没有任何介绍的东西,就算起拍价是六千万,一亿左右的竞拍价格也还是毛毛雨。 洛白为什么说桑家要这个东西没用? 更何况,凭什么说她会把这个东西交给桑家? 这从根本上就是把他这个人给想错了啊? 桑无言有心想要争论一些什么事情,可看到洛白的脸,这些话又是说不出来,就很奇怪。 “是啊,我自己是想要这[静寂之钟]的。或者可以说,这本身就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要?” 对这一点,洛白倒是大方的很,直接就是承认了。 没什么是不能承认的。 这[静寂之钟]按照007给出的说法是非常重要的,要不惜一切代价给拿下。 既然如此的话,也就不用藏拙,该用的便是用了,也是问题不大。 [静寂之钟]? 一口永远都不会响起来的钟。 第八百四十五章 拍卖会·更替 “洛公子的口气真的是令人难以想象,您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桑无言看向洛白,先是摇摇头,对此事觉得很难用语言去形容。 不过,按照原本的想法,洛白原来是这么执着于[静寂之钟]的吗? 不是洛白想要执着于[静寂之钟],而是007将其中厉害程度说的离谱,让洛白不禁想象这[静寂之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静寂之钟]在宝音夫人这边完全没有介绍,007也只是说那东西属于自己,只有他能够得到[静寂之钟]。 但,洛白的记忆中却完全没有这个东西的概念,甚至想象不到[静寂之钟]的模样。 投影上,就是很普通的钟具,普普通通的青铜色,甚至有些泥垢在上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扒拉出来的。 【为什么是它?相比之下,为何不让我去竞拍之前的画卷[幻夜]?】 其实,洛白自己心中也是有疑惑的,一个完全不知道来历的[静寂之钟],一个知道来历甚至还跟禁阵牵扯上关系的画卷[幻夜],比较之下,还是画卷[幻夜]比较厉害吧? 禁阵是无法避免的话题,所以最终所呈现出来的东西一定会印刻在脑海中。 【禁阵一事早已插手不是吗?】 007反而问着洛白,这件事情不是早已无法脱身吗? 经过007这么一提醒,洛白忽然想起来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可?】 洛白心中还是止不住的疑惑,更何况这种情况下,007还是没有跟他解释[静寂之钟]的由来。 【不用追问什么,把它拿下,在你的手中才是最安全的。】 007再一次强调这件事情,想让洛白先按照它说的去做。 【知道了。】 洛白知道这一时半会儿大概是不能从007口中知道[静寂之钟]更多的事情了。 既然无法知道,那就很干脆地加入竞拍当中。 说实话,唐文律给洛白的权限很高,即便是在血无衣那边的鎏金宫灯,洛白也是能够掌控的。 所以,做下决定以后,洛白就在桑无言的注视下站起来。 “你?” 桑无言觉得洛白的行为非常莫名其妙,紧跟着自己也是站起来,跟在洛白的身后,一起走到阳台这边。 还不等桑无言说些什么,就看见洛白抬起手,空气在流动着。 桑无言不是很清楚洛白做了什么,只知道洛白的身上,气在流动,并且是十分明显的一件事情。 紧接着,桑无言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就是抬头看去,上空好像有什么东西降落下来一样。 鎏金宫灯是被洛白所掌控地,如果洛白在桑无言的包间中,一旦自己有指引,那盏鎏金宫灯就会自动脱落,并且来到主人所在的地方。 桑无言抬头看去的时候,鎏金宫灯正在缓缓降落,宫灯的模样跟其它灯笼是完全不一样的。 桑无言本能地屏住呼吸,这样的鎏金宫灯不管是在什么样的万宝阁,都意味着至高无上,以及绝对的掌控权。 拥有这鎏金宫灯的人,想要什么都是无条件给予的。 如果说这鎏金宫灯是洛白的东西,那么桑无言明白洛白为什么说[静寂之钟]是属于他的了。 拥有鎏金宫灯,基本上就是可以在万宝阁拍卖会中横着走! 不管是在剑都万宝阁拍卖会,还是百教域,甚至是大乾帝国。 能够拥有这样的身份,在万宝阁任何地方都是这样的身份。 而且,有些地方鎏金宫灯虽说不是一定,但身份上的质疑可以完全挡回去。 桑无言收回视线,扭头看向伸出手的洛白,最终看着那鎏金宫灯落在他们所在的包间的屋檐上。 这下可以真的确定,这鎏金宫灯是属于洛白的东西了。 桑家在帝都是鎏金宫灯拥有者之一,这一次,桑无言完全就是自己地身份,没有借助桑家的力量,因此鎏金宫灯就没有他的份儿。 林泽跟林七夜的那一盏鎏金宫灯,纯粹就是因为他们是直接通过那边的阵法过来的,不得已才是触发了。 否则的话,普普通通进来,不去验证自己身份的话,很难拥有鎏金宫灯。 这样一比较的话,就会很清楚洛白这一盏鎏金宫灯的分量。 “没看出来公子竟然还能够拥有这样的能量。” 桑无言挑挑眉,就是微微耸着肩膀,退回去。 看来,这[静寂之钟]真的没有他什么事情。 那边,小厮也是察觉到了鎏金宫灯的存在,当下就是跪下去,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头。 “见过公子!” 不这么做不行啊,鎏金宫灯的拥有者,稍有差池,就是自己的性命。 洛白仰头看向鎏金宫灯,手落下,直接定下[静寂之钟]的结局。 宝音夫人还没有说些什么,就看到[静寂之钟]被人给定下了,还是鎏金宫灯的拥有者。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洛白跑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不管如何,这个时候,宝音夫人也不能离开高台,不然的话,宝音夫人还想问一问洛白这个时候在想些什么事情。 不过,[静寂之钟]直接轮空,可以很好的调整拍卖会的节奏,剩下的东西不多了,最后一件拍卖品如果出现的话,那场面,宝音夫人一度觉得自己肯定是掌控不住的。 更何况,参加这一次拍卖会的人有不少,拥有背景势力的也是不在少数。 最终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完全就是一件说不准的事情。 鎏金宫灯一出场,就算是有想要参与竞拍的人,也会是按耐下自己的这种想法。 因此,这[静寂之钟]很容易就是成为洛白的掌中之物。 而且,宝音夫人吩咐人让赶紧送上去,免得耽误洛白的事情。 至于会不会耽误事情,那就要看洛白的了。 事实上,真正想要[静寂之钟]的是007,洛白也不清楚这[静寂之钟]到底是个什么存在,让007这么紧张? 007紧张吗? 007觉得自己并不是紧张,而是[静寂之钟]真的有这么重要。 而且,007没有想过会在这一次的拍卖会当中遇到[静寂之钟]。 [静寂之钟]的存在,不是007不想跟洛白说,而是洛白应该不会愿意知道[静寂之钟]的事情。 那是永不落幕的悲伤。 如果掀开那么一角,徒增伤悲。 反正,007不知道怎么去开口这件事情。 等到[静寂之钟]被上来以后,再看看怎么去决定这件事情吧。 事实上,宝音夫人亲自吩咐的话,那些人的速度是很快的。 下一件拍卖品才刚刚跟价,[静寂之钟]已经是送到桑无言的包间中。 这前后的时差并没有多少。 桑无言看着捧着锦盒的人,看一眼神色自若的洛白,就是看向投影上的拍卖品,他一点儿都不在意这东西。 话虽然是这么说,桑无言还是坐在洛白的对面,视线稍微倾斜一下,想要知道洛白这一边的情况。 送[静寂之钟]的人离开以后,门嘎吱一声就是合上,房间中静悄悄的。 洛白就这么看着手中的锦盒,想着007的话,咔嚓一声就是揭开盖子。 锦盒中铺着紫红色的缎子,中心处窝着一巴掌大的小钟,这就是他们口中地[静寂之钟]。 洛白看着这样小瞧的[静寂之钟],心中不知应该作何感想。 【东西已经拿到了,剩下的应该怎么办?】 洛白的兴趣只有那么一些,要东西的是007,就让007去收拾这个烂摊子,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做。 【不是我应该怎么做,是它本身就属于你。】 007却是断然拒绝了这件事情,好像不是自己非要这东西一样。 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洛白询问007,就听见了系统的声音。 【告知:宿主成功接触[静寂之钟],正在检测[静寂之钟]的完整性。】 【[静寂之钟]:沉睡万年的静寂之钟。】 【大人曾云:当盼望之人从约定之地远渡而来,打破数万年沉寂的钟声将会响起。】 系统的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波澜。 但是,就这么两句话,让洛白明白[静寂之钟]算是个什么东西。 这[静寂之钟]就是简单的约定信物,旁的意思好像就没有了。 007说的那么严重,还那么紧张,洛白还以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存在,没想到本质上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约定之地?钟声?” 听到系统的声音,洛白看着手中的锦盒,锦盒中[静寂之钟]安然无恙的。 按照系统的说法,现在这钟即便是增大,最终也是不会响起钟声的吗? 对这件事情,洛白持有保持态度。 最后,只有亲眼见证过,洛白才会去选择相信一件事情。 【告知:[静寂之钟]检测完毕,确定为[静寂之钟]无疑。但,[静寂之钟]钟身确实,经过严密的计算,约莫5%,希望宿主能够在有限的时间内找到剩余的碎片。】 【再一次提醒宿主,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山河令一事非同小可,请宿主务必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系统的声音总算是落下,洛白纲要说些什么,停顿了片刻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个人面板的更替也是走在路上。 【告知:收纳[静寂之钟],正在更替个人面板。】 【告知:个人面板更替成功。】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静寂之钟(缺失5%)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五脉云雾兽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八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问剑王朝剑都。】 每一次看到自己这长篇大论的个人面板,洛白的心中说实话,是有些羞耻的。 不过,这就是他啊,最真实的他,并且拥有无上的能量。 这一点,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改变。 洛白想要普通? 那普通是什么? 是这个世界吗? 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身处在这样的漩涡中,洛白很难是独善其身的。 第八百四十六章 拍卖会·菩提树叶 【果然,[静寂之钟]一出现,系统就是出来了。我还是没有想到[静寂之钟]的事情会这么容易把系统给勾出来。】 007啧啧两声,对系统的出现还是觉得非常奇怪。 【不是你想让他出来的吗?】 洛白听到这话,就是不解。 之前007那么紧张[静寂之钟],洛白还以为007就是盼着系统出现了。 没想到007是有些不想看到系统的? 真是奇怪。 【所谓见到并不是这个意思。】 007说了一句,就是扭过头,看样子又是不想跟洛白说话了。 洛白努努嘴,真是奇怪。 随后,洛白手一抹,锦盒中的[静寂之钟]就是消失了。 被洛白给受到婚宠空间中,而系统所给出的个人面板,洛白也只是看看而已。 面板上的东西很多很多都是无法使用的,被限制的很厉害,洛白也不清楚什么时候才会解锁。 静静等待后,终有一日,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洛公子?” 不知为何,桑无言看着现在的洛白,觉得洛白的情绪有些不对。 桑无言本能地瑟缩一下,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听到桑无言的声音,洛白扭过头看向桑无言,淡漠的双眼直直盯着桑无言,不知道桑无言在这个时候喊他是要做甚? “怎么?” “没什么,只是,洛公子,你不想继续参与竞拍吗?” 桑无言往后靠着,贴合着椅背,才感觉到那么一丝的安稳。 面对洛白,实在是太考验心脏,因为完全不知道洛白下一刻会说出什么话,这些话是不是自己应该听的。 无从得知。 而这个时候,桑无言一点也不想跟洛白交流,纯粹是自己做错了。 洛白看了桑无言好一会儿,才是扭头看向投影那边,投影的拍卖品很好看,是那种桃粉色的花伞,有着流苏,介绍上也说明这花伞的攻击力十分厉害,拥有私刻武技,输入元力就会触发。 操作很简单,但是锻造师打造这一把花伞所耗费的东西是难以估量的。 跟[静寂之钟]的起拍价一样,六千万。 也不知道有人会不会觉得这个价格值得。 不过,参与其中的还是有不少人,毕竟这把伞是真的很漂亮,充满着唯美的气息。 不过,洛白看到这全方位转动的花伞,也只是单纯的欣赏,其它的便什么都不会做。 洛白靠在椅子上,一手落在自己的膝盖上,足尖是那黑色长靴,靴底泛白。 但,洛白丝毫不在意,也仿佛从未知道自己的一双鞋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是个很简单的人,至少是个很平凡的人。 拍卖会还在继续,洛白所看了眼的花伞最终成交价格是一亿两千万,不知道最终的买家是谁。 渐渐的,时间仿佛过的很是缓慢,重量的拍卖品开始出现,但真正需要的人却没有那么多,所有人都在等待最后一件拍卖品。 因为,这些人之中有不少人已经是收到消息,对那样一件东西越来越好奇。 毕竟,能让上面的人在万宝阁用芥子空间笼罩的情况下,也要传递消息,怎么找都不会是一个很普通的东西。 至少,如果他们可以参与的话,现在只怕已经是在万宝阁的包间中。 很现实吗? 不。 这就是会发生的事情,不是什么现不现实。 这之中,紫河道人又是出了一次手,得到了一幅剑阵阵图。 耗费的代价也是有些明显的。 不过,尽管自己成功竞拍下东西,紫河道人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想要从紫河道人的脸上看到表情,是不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且,紫河道人的包间中,如此氛围算是有些压抑的。 紫河道人在百教域之中是什么样的名声? 时间虽然是感觉很缓慢,但是这个时间过去的已经是很明显。 转眼间,就是来到最后的拍卖品。 在此之前,倒数第二件拍卖品成交价格是三亿两千万,不容小觑。 最终买家是南宫家南宫子兰,至于跟南宫子兰在一起的长老,唔,对此事自然是大力支持的。 有没有被强迫? 要不要问一问南宫子兰? “总算是要开始了,等这么一刻可真的心痒难耐。” 南宫子兰从阳台上探出身子,低头看向底下准备中的宝音夫人,吐出一口气,很明显就是对最后一件拍卖品感到无比的好奇。 至于要不要参与其中了? 南公子兰觉得还是有待商榷的,毕竟南宫家的储备也不算是特别多,这点不能欺负南宫子兰不知道。 事实上,南宫子兰对这件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长老您要不要过来看看?底下已经准备起来,好像还要加固阵图,那东西真的需要这么谨慎吗?” 南宫子兰看着宝音夫人他们打出一片又一片的阵图,觉得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长老听到南宫子兰的话,摇摇头,不打算起身。 “不了,你自己看吧。” 长老说完这话,就是闭上眼睛,最后一件拍卖品,那么多势力,怎么会有南宫家的事情呢? 不得不说,这一次跟着南宫子兰来参加拍卖会的南宫长老有种自打退堂鼓的能力,这看看,真的很难想象着就是他地想法。 南宫子兰这个时候还不清楚这件事情,不然的话,哪里还会趴在阳台那边看着底下的准备工作。 “这就是最后一件拍卖品的出场方式?” 枭河佣兵团,萧胜天看着底下的动静,弯起嘴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是的,自从宣布接下来是本次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卖品,萧胜天还有枭河佣兵团的其他人就是一个个站到阳台这边来,要么抓着栏杆,要么靠着栏杆,每个人的站姿都是不一样的。 “老大,怎么了?我们要参与这东西的竞拍吗?” 虽然还没有看到这最后一件拍卖品的影子,但是丝毫不妨碍这些人这么问,因为这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正是因为有需求,才会事事在意啊。 不然的话,萧胜天才懒得到阳台这边,早就伸脚蹬在桌子上,满脸的不耐烦。 这就是萧胜天最真实的写照,并且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嘘!还没有影子的事情,总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萧胜天一巴掌拍在说话的人的脑袋上,面无表情的,视线却一直紧紧盯着底下的宝音夫人。 能够让上面的人通知的东西,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小东西。 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么重要的话,那么多势力,自己真的能够虎口夺食吗? 同时,萧胜天还不知道洛白的存在,如果知道洛白的存在,最后所谓的重要的、特殊的东西都会无疾而终。 因为只要洛白想要,那么东西就只会属于洛白,旁的任何人都抢夺不去的。 包括宝音夫人想要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怕的一件事情,但是真的会发生。 “老大?” 被这么一拍,这个人就是腹部撞在栏杆上,传来一阵痛楚,但不是很严重的那个样子。 “少说两句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萧胜天收回自己的手,一手抓在栏杆上,直直地看着前方的投影,一瞬间的投影,他必须要知道这最后一件拍卖品是个什么东西。 顾允希跟唐文律出去了,不然这会儿应该也会对这个东西感到好奇,毕竟是被宝音夫人安排在最后的拍卖品。 怎么想,都会觉得这东西不普通。 大抵是因为最后一件拍卖品,还有宝音夫人提前所说的话,好多人都是站在包间外的阳台上,打算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个啥样子。 桑无言也是这样的,不过洛白却是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动弹。 反正007也没有出声提醒,大概跟他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洛公子不想过来看看吗?最后一件拍卖品,等到这拍卖品有了买家,这一次的拍卖会就要结束了。” 桑无言这话倒是说的没错,因为这就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洛白坐在椅子上,摇摇头,他对这样的事情没啥兴趣,乐得安静一下。 安静一下吗? 大概,洛白是安静不下来了。 高台上,宝音夫人接连拍出许多防御的阵法,又是加持攻击性阵图,里三层外三层的,总算是固若金汤,大概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这一次的拍卖品不是被别人给推上来的,而是宝音夫人一伸手,三个小盒子出现,紫星檀木的盒子,只有巴掌大。 紫金檀木的价格都堪比一亿,用这样的盒子去装的东西,那会是什么东西? 现在,宝音夫人整个也是十分谨慎,好像锦盒中的东西的确很是重要。 按道理说,以紫星檀木作为锦盒所掩盖的东西,本身应该是比较特殊的。 一亿到两亿,都会是紫星檀木的价格。 而且,宝音夫人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很难不多想。 紧接着,紫星檀木锦盒里面的东西总算是显露出来。 “最后一件拍卖品[菩提树叶],起拍价一亿,共三枚,分别竞拍。” 宝音夫人说出这样的话,也就说明三枚[菩提树叶]可能会落入不同的人的手中。 也就是说所谓的最后一件拍卖品事实上是三件拍卖品,每一件都是[菩提树叶]。 至于宝音夫人手中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菩提树叶]? 这个问题大概是要问上面的人,毕竟这[菩提树叶]是上面的人下达过来的,还混合在那些锦盒当中,要不是检查的话,宝音夫人都险些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 还没怎么介绍[菩提树叶],众多包间中的人都是愣住了。 菩提树叶?! 菩提树叶? 在剑都这样的地方,会有[菩提树叶]这样的东西? 血无衣整个人都是站了起来,双手死死捏着栏杆,[菩提树叶]! 清心净道的顶尖圣物! 这样的东西,的确是不应该出现在问剑王朝剑都这样的小地方,实在是太对不起这东西的身份了。 道门圣物! 这样的东西,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会被哄抢的存在。 不过,这仅仅只是[菩提树叶],比不上[菩提子]、[菩提心]、[菩提花]。 但,就是这样的东西,也是难以找到额东西。 准确来说,这些年的东洲以内根本就没出现过跟[菩提]有关系的东西。 这[菩提树叶]更应该出现在大乾帝国帝都那样的地方,然后再有阴阳圣宗等等各大势力去见证。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问剑王朝的家族,还有百教域的散修、佣兵团之类的人。 明尘蒙珠,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菩提树叶]。 宝音夫人也知道[菩提树叶]的真正厉害之处,所以才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准备着阵图,想要将保护圈更加严谨。 只有这样,才会觉得安心一些。 “菩提树叶?” 桑无言也被宝音夫人所说的话给惊到了,随后就是转身看向洛白那一边,想要知道洛白现在的情况。 谁料洛白现在根本不在桌子那边,一个眨眼的功夫,已经是在桑无言的身边,往下探出脑袋,不仅仅只是投影,他想要看到宝音夫人旁边锦盒中的东西是不是真实的。 真的会是[菩提树叶]吗? 第八百四十八章 拍卖会·无声 洛白往下看去,看着宝音夫人旁边的三个锦盒,那锦盒是紫星檀木的,洛白能够分辨的清楚。 但是,锦盒当中,正躺着的只有手心那么一片的树叶就是[菩提树叶]? 洛白看着看着,整个身子差点要从栏杆上给翻下去。 幸好桑无言时刻注意着洛白这边,这才是拉住洛白的腰部,给人拽了下来。 “洛公子,你不要命了!那底下,他们可是安排了攻击阵图的。” 把人拽下来以后,桑无言才是松了口气,觉得洛白此举实在是太冒险了。 也是,直接一头栽下去的话,肯定会和那攻击阵图来个面对面,就算不死,身上挂点儿伤也将成为很正常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就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丝毫不小心。 “多谢。” 洛白伸手扶着栏杆,看向桑无言,遂即就是点点头。 桑无言摇摇头,一手插着自己的腰。 ‘“洛公子,没什么事情。就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啊,这样的行为是很危险的。” 桑无言吐出一口气,虽说洛白莫名其妙地进入到自己的包间中,但洛白这个样子,看起来就跟少年一般,感觉没经历过什么事情,比他还要单纯。 偏生就是这样的人还拥有万宝阁的鎏金宫灯,这感觉还真的就是很奇妙。 桑无言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干脆就是退后两步,靠在栏杆的另外一边,一手扶着栏杆,一个侧头就能看到投影亦或者底下的情况。 不过,[菩提树叶]啊,这东西可真的就是,让桑无言没有想到。 桑无言知道[菩提树叶],倒也不是说真心见过,但是传言这种事情还是很多的,生在帝都的人,知道一些也不足为奇。 更何况,桑无言本就是那种风流才子,对这样的风闻轶事有着独特的好奇心,所以知道[菩提树叶]也算是桑无言的一种幸运。 最后一件拍卖品是[菩提树叶],直接就是把整个平静的水面炸翻了。 原本平平无奇,就算是出现剑阵、四燚鼎、画卷[幻夜]、[静寂之钟],也没有说是直接把这个水面炸翻,只是说荡起圈圈涟漪,涟漪的尽头是什么,原先的话,他们也不知道。 可,现在,整个水面直接被炸翻,管他另外一边是个什么东西,都没有[菩提树叶]重要。 “[菩提树叶]?难怪上面的人会吩咐下来,这东西,没个十亿大概是拿不下来了。” 萧胜天伸指敲在栏杆上面,铛铛的声音异常清脆。 萧胜天的声音冷冷清清的,看起来好像丝毫没有受到[菩提树叶]的影响,但是萧胜天僵直住的身体,还有那屏住的呼吸,都证明萧胜天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也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什么人还能够保持平静? “可,老大,我们只有十五亿的总共资金,是不是只能竞争一枚[菩提树叶]?” 听到萧胜天的话,虽然不明白[菩提树叶]究竟重要到什么地步,但也还是能够明白大概是要孤注一掷了。 可,他们只有十五亿,真的可以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一枚或许可以利用这样的数字给竞拍下,但之后的两枚就是有些说不准了。 这人有这么一问,也还是有些担心的。 萧胜天吐出一口气,这话可真的就是说到点子上,他也是在想这件事情。 宝音夫人既然把[菩提树叶]分为三枚分别拍卖,应该就想过有人有足够的财力将全部的[菩提树叶]拿下,可她依旧没有说什么,没说竞拍者只能拥有一枚[菩提树叶]等等之类的说话。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底气足够,完全是可能将三枚[菩提树叶]收入囊中的。 具体要怎么操作呢? 萧胜天努努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正如所说的那样,只有十五亿,十五亿就只够一枚[菩提树叶]的,以此类推的话,二十亿、三十亿都是有可能的,保守估计的话,七十亿的灵石是要准备就绪的。 现在的十五亿? 简直就是毛毛雨,一点儿用都没有。 关键是,处在芥子空间当中,跟上面联系的话会显得比较麻烦,萧胜天又不是很愿意这样的行为。 就有些纠结,不知道整个事情应该怎么办。 但是,[菩提树叶]又是很重要的存在的,不跟上面说一生的话,就显得有些不把这东西放在心上的感觉。 萧胜天的心里就分成两方势力,一边想要联系上面拿下所有的[菩提树叶],一边就利用手中的十五亿拿下一枚[菩提树叶]。 人心不足蛇吞象,萧胜天要是真的这么做的话,之后大概就没有安稳的时候,万一死在逃亡的路上,那感觉就真的是格外的郁闷了。 最终,萧胜天还是没有这么做。 更何况,以往都是上面来联系自己的,自己联系上面的话,可能不够格吧? 十次有九次是没有应声的,那感觉就真的很是微妙。 “老大?” 周围的人都是感觉到萧胜天身上气息给变了,还以为萧胜天想明白什么事情。 “没事,等下尽全力竞争第一枚[菩提树叶],剩下的跟我们就没关系。” 萧胜天一掌直接拍在栏杆上,一锤定音,说准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 其它几个人互相看看,虽然是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点点头,按照萧胜天所说的去做。 ……………… “长老,这东西?” 南宫子兰扭身看向长老那边,这下,这东西还真的就不是她玩闹的事情。 这关于[菩提树叶]的事情是不是要通知一下家主那边? “嘘,先不要说话,让我联系一下。” 南宫长老也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就是对着南宫子兰比了比手指,随后就联系家主那边了。 但是,现在整个剑都已经成为那个鬼样子,南宫家完全没有人,南宫长老的联系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丝毫没有回应。 不由得,南宫长老就是有些慌了。 一通一通地回播过去,却始终没有回应,渐渐的,南宫长老就是满头大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南宫长老挽起袖子擦去脸上的汗渍,不由得看向南宫子兰。 早在之前一直没有回应的时候,南宫子兰就是给她祖父去了联系。 但正如南宫长老所看到的,南宫子兰这边也是没有回应。 “长老,这?” 南宫子兰摊开自己的手,不知道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 剑都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罢了,到底跟我们是没有缘分。以这东西的特殊性,到最后,我们南宫家也护不住。” 后来,一次一次都是没有回应,南宫长老干脆就是死心了。 正如他所言,[菩提树叶]是比较重要的东西,南宫家只是问剑王朝剑都的一个家族,跟上面的大乾帝国没有任何联系,跟那个传说中一字之差的北宫家更是没有关系。 所以,最后南宫家就算花费大量的灵石获得一枚[菩提树叶],也不一定能够保护的很好,被人抢了去,那才是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这样想想,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人还是要看开一些。 现在,重要的不是[菩提树叶],而是家主那边始终都不回应一下,南宫家是出什么问题了? 南宫长老跟南宫子兰的心中都是非常不安的,可惜拍卖会还没有结束,出去一趟的话比较麻烦,还不如等到拍卖会结束。 南宫家是这样的,太师闻家还有将军府百里家也是这样的,好像剑都所有的家族都是没有呼应。 闻家长老看了眼投影上的存在,想着自家跟大乾帝国的那点关系,非常的紧张。 家主那边怎么还没有回声? 这样的情况可容不下丝毫的差错。 太师闻家所带着的灵石是十亿,想要参与其中是可以的,但最后的成交价格肯定不止十亿。 这就会显得台式文件势单力薄的,根本竞拍不过别人。 不只是太师闻家是这个样子,百里玄屿那边也是这样的,百里玄屿跟百里守约也都是练习不到百里家现在所在的人。 剑都中,有什么事情值得百里家都不回应他们的? “叔父?” 百里守约看向百里玄屿,他到底是年纪小,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没事,[菩提树叶]我们又不是非要不可。” 百里玄屿对着百里守约摇摇头,随即就是不跟上面联系了。 只是,不知道剑都究竟出现什么事情,连百里家的人都没有时间来回应他们。 百里玄屿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太师闻家、南宫家的人都是没有得到回应。 不然的话,百里玄屿肯定能够察觉到异常。 可惜,拍卖会的包间是不相通的,另外两家的情况,百里玄屿这个时候也是不清楚的。 ……………… 其实,整个拍卖会当中,有个包间中的人貌似很容易被人遗忘。 也就是九剑宗的穆江留长老,还有彭家兄弟。 “穆长老,这东西……” 彭禹看向穆江留,吞了口口水,显然是被[菩提树叶]的介绍给吓到了。 准确来说,他们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如何不会感受到震惊了? “是!这东西,必须有一枚是属于九剑宗的。” 穆江留点点头,看着彭禹、彭河,他们不需要联系九剑宗的人,穆江留的身上有着二十亿多的灵石,原本的话,只是准备了十亿,心血来潮,就是把全部家当给带上了。 没想到,未雨绸缪,这三枚[菩提树叶]总有一枚是属于九剑宗的。 穆江留可以把这话放在这里。 彭禹和彭河对视一眼,这个时候的穆江留真的就是很霸气啊。 九剑宗很容易被忽视,王室蒋家又何尝不是如此? 王室蒋家,还是当今王上——蒋玄夜亲自在这一边,也没有露出多少风声,并且掀起多大的风波。 也不知道是蒋玄夜故意的,还是单纯地想要隐藏掉自己的方向。 不管是什么样子,蒋玄夜现在整个就是很安静,看到[菩提树叶]的那一刻,蒋玄夜的眼镜兀地就是亮起来。 蒋玄夜的内心肯定是很激动的,但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更像是不知道[菩提树叶]的真是效果一样。 旁边的王子公主的,根本就是不敢看向蒋玄夜,生怕自己弄出什么动静,就会被责罚。 啧,蒋玄夜的态度还真的就是深入人心呗。 蒋玄夜这个时候也不想去想这些事情,看着投影上的[菩提树叶],不知道自己把这东西带回去以后,王宫里面的那一位会不会开心? 有些想象不到,毕竟[菩提树叶],那个人应当也是没有怎么见过的,对现在的他本身而言,是一味良药。 大概,会很开心吧? 蒋玄夜想着,想象不到那样的画面。 其实,这个时候,蒋玄夜应该尝试一下联系王宫里面的。 那个时候,蒋玄夜就会发现王宫里面根本联系不上。 可惜,蒋玄夜并没有这么做。 无声? 剑都之内,各大家族为什么不给出回应呢? 第八百四十八章 拍卖会·目光 不给予回应,仅仅是因为无法回应。 以现有的情况来看,这种无声是没有办法解决掉的。 顾允希跟唐文律去到一个熟悉的地方,现在的他们是魂体,可以飞向任何的地方,这些地方可以让他们拥有更多的信息。 但是,他们依旧无所获。 整个剑都以内,屋门紧闭,看不到一个正常的人,他们都是僵硬在原地,双眸紧闭,灵魂脱离。 然而,走过这么多的地方,顾允希二人也还是没有找到灵魂聚集的地方。 几十万,甚至百万人的灵魂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毫无目的的情况下,二人来到了王宫前,厚重的宫门,刷上朱漆,亘古的气息弥漫在这扇门上,流动的是独有的韵味。 站在宫门前,顾允希扭头看向唐文律,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临近这扇门,无论如何都是控制不了。 “唐文律,要进去看看吗?” 顾允希跟唐文律驻扎剑都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进入过这个问剑王朝名义上的王宫。 他们的身份比较特殊,或明或暗,都不是值得拿到王宫里跟那些王公大臣所说的事情。 问剑王朝需要人管理,武者的世界,家国彷若累赘,这个世界实力为尊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情。 说起来,当真一次都没有进入过王宫。 现在站在这个地方,顾允希就想进去看看,王宫是特殊的地方,兴许能够找到一些事情的答案。 顾允希自然不想自己一个人进去,能带着唐文律的话,肯定是一件好事。 唐文律抬头仰望着宫门,门口的侍卫已经是靠着墙壁,怎么都弄不醒的那种。 随后,唐文律就是发现一件事情,他们大概是进不了王宫的。 “我们大概进不去,这里禁止我们进去。” 唐文律收回视线看向顾允希,摇摇头。 顾允希听到这话还有些不理解,随即伸手探向宫门那边,整个手还没有触摸到宫门,宫门这边就是多出一重反冲力,直接把顾允希弹出去,如同流行一般坠落。 躺在地上的时候,顾允希都没有反应过来。 得亏现在是魂体,不然就这样的动作,顾允希吐血是少不了的。 不过疼痛感却是依旧存在着的,王宫什么时候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唐文律,这是什么情况?” 顾允希还是难以理解,其它地方都能横着走,随便飞,怎么靠近宫门这边,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这天下的道理都是这么复杂的吗? 这会儿,顾允希纯属于是气急了,不然的话,他应该很容易联想到王宫里面的那一位。 有那么一位存在,即便整个剑都都是如此静寂的场景,整个王宫也还是能够安然无恙的。 现在,无法确定的就是那位存在是否还在王宫内,还是跟其他人一样,灵魂被迫脱离? 可,无法进入王宫,就无法知道这些事情。 “大抵是那一位的手笔。顾管事,我们走吧,无论从什么地方,都是没有办法进入到王宫的。” 唐文律叹了口气,线索就在眼前,他们却是抓不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进去不了,只能离开,一直呆在这里也没有办法。 “啧,真有那么好心的话,剑都也不至于沦落为现在这个样子,早不出手晚不出手,偏生要护着王宫,真是让人看不透。” 顾允希手撑地,站起来,直直地看向前方,对唐文律的说法不置可否。 顾允希还是比较讨厌这样的做法,能够护住所有人就护住所有人,这样单独把一个地方给圈禁起来,着实有些难看。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都没有见过那一位,只是听上面的人说起过,并且再三警告不要去招惹王室,以免与其对上。” 唐文律摊开双手,这就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顾允希就算这么说,现在,除却他们这两个中途从万宝阁跑出来的人,没有任何气息流窜在剑都。 就算是再看多一些,再耗费大量的时间,最终结果也还是这个样子。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们要找个什么地方呢?剑都如此安静,灵魂尽数消失,剩下的只有数不尽的躯干。普通人是这样,武者也是这样,连那些家族中的存在都是如此。是什么人拥有这么强大的能量?” 顾允希依旧不解,或者从未想明白自己出来以后,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 相比之下,顾允希比一开始要出来的唐文律更加震惊,他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冲击感是全数落在顾允希身上的。 而唐文律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这种冲击便是褪散一层或者两层,看起来好像就没有那么震惊,亦或者难以接受。 “不管如何,这一次的拍卖会大概全程被他们看在眼中。我们是被推动的存在,这一点无法反驳。” 唐文律面色微凝,一切都好像是最坏的打算,拍卖会的影子,拍卖品的存在,那些剑阵、灵器的出现,一切都是被推动的吗? 越是这么想,唐文律的心中就越是冰冷。 被唐文律这么一说,顾允希也觉得这件事情充满着奇怪的意味。 “接下来我们到底要怎么做?魂体的我们也无法重新回到万宝阁当中。” 顾允希这话说的是事实,身体跟灵魂分开,灵魂无论如何都是进不去万宝阁的,即便唐文律是万宝阁的主事,都是一样的结果。 唐文律摇摇头,这会儿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但是,接下来的时间中不应该停留在宫门前,曾经所见过的世界都是无所谓的。 唐文律看向顾允希,这个情况真的就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 被设计的一起拍卖会,剑都这是招惹了什么存在? 他们想不通,也看不懂现在这样的走向。 只是这样的剑都真的让人感到很是心寒,更别说王宫以内的世界他们也看不到。 啧,怎么想来想去都是一起乱糟糟的事情? ……………… 剑都的事情无法停留下更多的目光,拍卖会当中,[菩提树叶]的出现无法惊动剑都内的家族。 但是大道的气息一经出现的话,就很容易牵引一些人的感官,这些人可不会承认剑都这个地方。 剑都算什么? 管它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他们只知道[菩提树叶]的气息出现了,非常明显的,那大道的气息的光柱简直成为照亮东洲南部的明星。 “怎么回事儿?[菩提树叶]的气息,这么明显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吗?” 这是来自神机谷的声音,诸葛赤作为神机谷的主人,市场关注着神机谷,亦是关注着天象,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会感知到。 更别说,[菩提树叶]的出现已经惊动了很多人,到这个时候,诸葛赤还是不清楚的话,那就有些情报闭塞。 察觉到[菩提树叶]的气息,诸葛赤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气息不应该出现。 现在的东洲不适合任何能够牵动整个东洲的东西,显然,[菩提树叶]稍微够到这样的一个资格,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视线很多都会落在[菩提树叶]上面。 “不对?怎么连剑都都沦落成这个样子?星河学院的人在干什么?九剑宗的人了?都欺负到门上,怎么不见有任何的反击?” 察觉到[菩提树叶]的时候,同时,诸葛赤也是发现整个剑都的异常,看在眼中,但他什么都不会做。 诸葛赤自己不动手,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出手。 比方说诸葛风遥。 自回来以后,诸葛风遥的情绪就是有些不对,这些天,诸葛赤一直都没有去见过诸葛风遥,一直都是风遥的母亲在那边。 如今,剑都是这个样子,诸葛赤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让诸葛风遥出去的机会。 想归这么想,但诸葛赤丝毫不确定诸葛风遥会不会过去。 这个孩子心中渐渐藏了事情,那双眼睛也是有些许的松动,诸葛赤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最后,当一切真相浮一大白,诸葛赤很难想象那个时候整个神机谷又会面临到什么样的境地。 诸葛风遥的那双眼睛不属于神机谷,生在神机谷,或许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诸葛赤抬眸看着远方,混乱的世界不是一天两天,但是这世界中所存在的核心却是一刻都没有停留的。 时间做错了太多的事情,他应该走向一条正确的道路。 而且,剑都的事情应该是一博弈,也不知道东洲这边最后会呈现出怎样的一个答卷。 越是如此的话,诸葛风遥就越是要去一趟剑都,那里应该会有属于诸葛风遥的东西。 诸葛赤心中这样的感觉非常强烈,愈发是按耐不住,随后,诸葛赤就是去找诸葛风遥,准备向其说明自己的想法。 “风临渡,守着这样的王朝,可有片刻的后悔?” 诸葛赤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又是扭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呢喃一声,最终才是离开。 风临渡是否后悔? ……………… 风临渡并不是最开始的星河学院的成立者,但是星河学院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风临渡的教导下,之后发生那件事情厚,风临渡就是渐渐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但是,对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来说,风临渡若是屈居第二,恐怕无人能称第一。 是的,对于同一时期的人来说,风临渡就是这么霸道的一个人。 或许很难想象,但那个时候又不是像现在这样,风临渡做点什么事情都想要回去,继续饮酒,继续做着那个永远都醒不来的梦。 其实,风临渡的实力从林梦笙的事情就能够窥见一斑。 林梦笙是花白城的人,一座死人城,一个活人,还是风临渡亲自带回去的人。 如果真的能够明白花白城的事情,对风临渡的实力就会有一个更加明确的认知。 任何想要怀疑风临渡的人,最终都会折服在风临渡绝对的实力下。 现如今,对剑都的情况,风临渡真的没有察觉到吗? 或许是有可能的。 但是,[菩提树叶]的事情太过于震撼人心,所以知道的人或许就不是那么多,风临渡也不想去纠结这样的一件事情。 “这东西我们需要吗?” 跟着风临渡一路的颜易泽显然是认识[菩提树叶]的,大概也清楚这东西的效用。 “要!我要带回去跟她安置在一起,大道的气息可能会让她清醒过来。” 听到颜易泽这么问,风临渡非常的坚定,异常肯定自己的想法,任何的不愿在风临渡的面前都是不存在的。 听到风临渡这话,颜易泽就是沉默了。 本质上,颜易泽有这样的问法,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上面。 可,风临渡的脑海中基本上全是这件事情,所以就呈现出现在这个局面。 也不是说风临渡这个样子不好,只是,现在的风临渡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吗? 颜易泽看着投影上简单的几个字,还有那锦盒的投影,歪着脑袋。 这些年,封闭着自己,一枚[菩提树叶]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这之后的事情,颜易泽一点都不清楚。 只是,颜易泽并不想风临渡失望。 得到了再失去,对风临渡来说,此时此刻的人间便是他的地狱! 第八百四十九章 拍卖会·万! “总之,你想好怎么做就行了。” 颜易泽说不出更多的话,既然风临渡决定了怎么做,就怎么去做吧。 以后的时间里,要不了多久,颜易泽就会离开剑都,这里未来并不属于他。 风临渡很清楚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就是由风临渡提起来的。 大概是因为这些年的孤独,让他对颜易泽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同身受。 风临渡守着那么一棵树,颜易泽守着偌大的书楼,看着少年少女进进出出,承载着属于他们的梦想。 如果是颜易泽的话,颜易泽的梦想又飞向了什么地方。 这么多年,颜易泽好像就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在风临渡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颜易泽罕见地没有拒绝。 颜易泽心里很清楚,自己应该出去走走。 “颜兄,让你担心了。你要相信我,我已经从那件事情里面走出来。” 风临渡扭头看向颜易泽,至于说的话,可信度是很低的。 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差点掀翻整个剑都,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风临渡说这样的话,就不能稍微过一下脑子吗? 旁人或许相信风临渡所说的,但站在他旁边的是颜易泽,才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了。 或许,风临渡只是想让颜易泽安心罢了。 ……………… “[菩提树叶]出现了,在问剑王朝的剑都?这是怎么可能的一件事情?快看看出现的地方属于谁?” 东洲北部一个地方,一个存在这么说道。 准确来说,任何超出普通的存在,对[菩提树叶]身上所散发的达到气息是十分敏感的。 到了他们这种地步,但凡沾染上大道的气息,就会触动他们敏感的神经。 不过,这[菩提树叶]实在是有些低级,对他们来说用处不大。 不过若是给一些有天赋的小辈,那好像也是一件挺划算的事情。 “查到了,是问剑王朝剑都的万宝阁,那是万宝阁的驻扎点。” 很快就有声音响起,将剑都万宝阁的事情给说出。 “万宝阁?” “万宝阁!” 先是有些不相信,后来又是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整个人都是非常震惊的。 “不是,怎么就跟万宝阁牵扯上关系了?” 那人咽下一口气,询问着。 “不知道,最终的地点就是剑都万宝阁,其它的事情我们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回话的人显然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说起来都是一脸懵的状态。 “不行,如果是万宝阁的地方,我们就不能直接动手,这会让万宝阁的高层震怒的。” “算了,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反正[菩提树叶]对我们的用处不是很大。你下去吧,记得祝福一声,让她们不要轻举妄动,掂量一下万宝阁的地位。” 呼!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干脆就是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怎么着,剑都那边的事情都不会找到他们面前来。 闭目不言,好家伙,听到万宝阁几个字眼,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 实在是无法理解。 跟这样情节发展很像的还有好几个地方了。 当然,他们发现是万宝阁这个地方的时候,真正的万宝阁上面也是发现这件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高层中间是非常疑惑不解的。 他们通过阵法转送的并没有[菩提树叶],剑都那边,宝音夫人是怎么弄到[菩提树叶]的? 有这个东西,干嘛不留在本部?还可以当做奖励,宝音夫人这个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这些高层中间一边疑惑不解,一边了,开始准备对剑都万宝阁的升级。 虽说有一些存在或许会因为万宝阁的名号就不过去剑都,但也不妨碍一些人铤而走险,强行突破剑都。 那个时候,打的就是万宝阁的脸。 为了不让这一幕发生,升级这样的事情就成了必须的事情。 “所以说,为什么宝音弄出来的事情,要让我们现在来收拾?[菩提树叶]沾染上大道的气息,对我们来说,真心麻烦。升级好像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万宝阁当中,临时凑齐的人也不是全无怨言的。 要不是宝音弄出这些事情,他们现在可以很安稳的,甚至可以很舒服。 “行了,别抱怨了,快些准备吧。趁着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本身,任何一个分属都是有节点,利用节点我们就可以完成升级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虽说有些疑惑,以及崩溃,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因此,在这边的控制下,剑都万宝阁外面闪烁起光芒。 光芒四溢,笼罩整个万宝阁。 但,万宝阁中有着芥子空间,里面的人对外面的动静察觉不到。 包括宝音夫人也是这个样子,她弄着紫星檀木锦盒,一直换算着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 不过万宝阁的动静倒是让沉寂下来的唐文律跟顾允希给看到了。 他们发现这边的事情,就是看过去,两个人对视一眼,又是非过去。 他们从万宝阁离开,最终还是要回到万宝阁那边去。 “你说现在会是什么人在万宝阁那边?” 顾允希朝着万宝阁那边飞过去,忍不住问着。 这个时候,唐文律的心情倒是平复下来。 听到顾允希这话,唐文律稍微想了想,发现一件事情,这里是剑都万宝阁,上面的人对万宝阁的基地是有一部分的掌控能力的。 如果说这样的动静是上面的人给弄出来的,那会怎么样? “顾管事,你要做好心里准备,万宝阁那边可能什么人都没有。” 唐文律稍微放缓自己的脚步,心中这么想着,就愈发觉得这可能才是真正发生的事情。 事实上,万宝阁那边的确是上面的人在升级防御。 并且流动的光晕外面,还浮现出“万”字,宣告这是属于万宝阁的地方。 霸气彻漏! 任何想要这个时候来攻击剑都万宝阁的人,都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是否足够跟整个万宝阁为敌! 这里虽然是问剑王朝,但是这一点,可是不容任何诋毁的! 另外一边,万宝阁的人总算是伸了个懒腰。 “总算是弄完了,这下应该是万无一失。” “不过,你们有没有察觉到剑都的异状?那么安静,是否有些奇怪?” 伸完懒腰后,才是说起这件奇怪的事情。 这种事情肯定不止他一个人发现了吧? “是有些奇怪,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问剑王朝的事情就交给他们那些家族去管,再加上大乾帝国,总归是没有问题的。” 旁人坐回椅子上,摇摇头,对此事的兴趣不是很高的样子。 “奥。” 提起这件事情的人也是不说话了。 ……………… “万?” 顾允希看着面前突然坚硬如龟壳的万宝阁,看着上面浮现的字迹“万”,稍微有些疑惑。 离开的时候还没有这些东西,果然是之前的光晕亮起的时候,才显现出这样的一幕吧? “唐文律,万宝阁这是在弄什么?” 顾允希看向唐文律,他们进不去,可看着这样截然不同的万宝阁,总要问个清楚。 “不因为什么,只是保护,这一次的拍卖会是被其他人推动的,应该是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或许就是你口中那最后的拍卖品吧。” 唐文律看着熟悉的“万”字,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反应这么迅速?暗阁都达不到你们这样的速度把?” 听到唐文律的解释,顾允希看着大变模样的万宝阁,非常的不理解。 转瞬间就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冬苑中的话,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暗阁要不要向万宝阁取一下经之类的? “这不是一件好事情。看来被推动的存在真的能够牵引住整个东洲。靠,南洲为什么对东洲这么执着?” 越是想下去,唐文律就是非常的暴躁,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事情。 再一次,唐文律对南洲白家感觉到厌恶。 这一次的情况,肯定又跟南洲白家又关系。 这就是固定印象了,因为南洲白家对东洲做出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出现大事情的时候,总会往南洲白家身上想。 可,事实上,这一次的情况,南洲白家只是一个打底的。 剑都之下的东西,那样所耗费的时间,断然不是南洲白家人所能够理解的。 嘁。 倒不是说现在的剑都中没有南洲白家的人,剑都中是有南洲白家的人,并且在郊外,因此所谓的灵魂离体就跟他没有关系。 站在郊外的山上,白子穆看着安静的剑都,练下眼眸。 终于开始了。 这样看起来,阴阳玉心团那边的合作恐怕是要失败了。 不过,剑都已经是这个样子,其实也还好,洛白到底是翻不出所谓的五指山。 “白家只是一个幌子,真正要对付你们的可是另有其人,希望你们不要搞错了。” 白子穆收回视线,看了眼自己所在的山上。 而后,就是一伸开双手,直接飞跃下去。 南洲白家只是一个幌子吗? 或许是这样。 视线挪到山脚下的时候,白子穆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这中途,白子穆究竟能娶到什么地方? 不过,白子穆的去向没有那么重要,现在更重要的是剑都,以及万宝阁的拍卖会。 [菩提树叶]出现的场合有些不对劲,不然的话,现在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 多方窥伺下,拍卖会能够安然进行,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尽管剑都现在是这个样子,拍卖会总算是开始了。 “第一枚[菩提树叶]竞拍开始,起拍价一亿,跟价一千万一次,连续可跟价五次。” 开拍的时候,再一次提醒[菩提树叶]的重要性。 [菩提树叶]来自菩提树,拥有清心净道的效果,洗涕道心。 所有来自菩提树的东西,都会在表面形成一层道蕴。 道蕴的清浅都取决于这动心的重要性,整个菩提树上最重要的就是[菩提心]。 [菩提心]这样的天地灵物,现有的几次出现都是在中洲,东洲、南洲的话,都没有见过这东西。 东洲还好一些,[菩提树叶]还有[菩提花]都是出现过。 南洲的话,因为属于魔修的地方,菩提树属于道,魔道跟其是相撞的,所以如果出现菩提树的东西,那是会出现反噬效果的,并不会像东洲亦或者中洲的人产生清心净道的效果。[菩提树叶]并不是那么难以见到的东西,不过在剑都见到这东西,属实是难见的。 跟价一次一千万。 瞬间就是增加十位,一个呼吸的时间,竞拍价格就是更替成为两亿! 哗! 大厅中,众人哗然,显然是没有想到的。 “妈诶!牵扯上菩提树的东西就这么恐怖的吗?” 大厅中,也是有些眼色的,稍微清楚菩提树的事情。 百教域并不是闭塞不通的地方,菩提树这样的赫赫威名,肯定是听说过的。 “菩提树?你是说这[菩提树叶]就是从菩提树上弄下来的?” 旁边听到这话的人也是一惊,看样子才是想起来这件事情。 “是啊,很明显啊,这就是来自菩提树的[菩提树叶],那模样看着还是很新鲜的。你没注意?” 说着说着,就是扭头看向身边的人。 他都注意到这件事情,身边的人既然认识菩提树,按道理应该不会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啊。 “你怎么回事儿?知道菩提树,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话说的好像身边的人不应该这么反应。 像他的话,看到这东西的名字,第一时间就是屏住呼吸,一瞬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我刚刚有点儿事情,没在这里。” 旁边的人摇摇头,露出一抹笑容,有些悻悻然。 说话的人也就没多注意那么多,听着这话,虽然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疑惑,但也还是没有多问什么,就让这件事情这么过去了。 同样,这样的声音在各个角落中响起。 [菩提树叶]没那么多人知道,菩提树就不一定了。 这可是声名远播的存在。 第八百五十章 拍卖会·各方 菩提树上菩提树叶,结下菩提子。 这就是一个轮回。 “洛公子,这东西你不参与竞拍的吗?” 桑无言看向洛白,不明白洛白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桑无言打算参与到竞拍当中,这十次跟价中,就有他的一份支持,其它的九个人是谁,不太清楚。 其实桑无言这么问,纯粹是因为洛白没有进入到竞拍当中,好像对[菩提树叶]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可,为什么不在意? “洛公子,这一次的拍卖会的结局有没有在你的幻想当中了?” 桑无言抓住栏杆,整个身子晃晃悠悠的,好像也不是很在意[菩提树叶]的事情。 “桑公子,你为什么要参与到竞拍当中?帝都桑家那可是传承了十几万年的大家族,[菩提树叶]应该是很常见的东西吧?” 说出这样的话,洛白还真的是看得起桑家,桑家的权利范围哪里有这么厉害。 听到洛白这话,桑无言整个就是沉默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能够打消洛白这样的想法。 【你把人家给吓到了。帝都桑家跟剑都林家差不多吧,都是式微的那一方,更别说桑无言是不受宠的,没必要非要往别人身上撒盐。】 大概是看到洛白说话没有点数,007就是忍不住出来了。 【我哪里有欺负他,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洛白觉得自己很是冤枉,这些事情难道不是最正常的事情。 【行了,在我面前还用得着说这样的话?】 洛白说什么话,007就知道洛白在准备什么幺蛾子。 桑无言也是没有办法,恰好就是被洛白走进这间包间,没有办法的事情。 “洛公子,桑家的事情跟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 桑无言抬起头看向洛白,又是伸手示意小厮那边跟价。 随后,桑无言便是看向前方,不去招惹洛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非要在这个时候去招惹洛白。 明明无异于自讨苦吃。 桑无言微耸肩膀,自己也是弄不明白自己的想法。 “桑公子,[菩提树叶]难解心结,这东西最是无用,最有用的是人心,最没用的也是人心啊。” 洛白摇摇头,桑无言这个样子的确是不好调戏。 不过,洛白所说的这番话对桑无言却是至关重要的。 人心最是难测,桑无言是否会走错路? 只希望这个时候的桑无言能够听明白洛白所说的话。 ……………… “血堂主,你怎么没有加入到竞拍当中了?这东西对你们是恶魔吧?” 万血堂的包间中,林泽跟血无衣已经是相杀的状态,不管对方做些什么都要被说的。 血无衣的确没有参与到[菩提树叶]的竞拍当中,虽说是有必要,但是,还有两枚,第一枚就让别人去争抢吧,总归是要清理一些毫无用处的存在。 比方说南宫家、百里家这些完全不配拥有[菩提树叶]的存在。 这话很现实吗? 但,这才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尽管倾尽家产也竞拍下一枚[菩提树叶],但真正想要这东西的人会不会找上家族?并且对付家族? 对半开的事情,为什么只想着好的那一面? 明明坏的才是最容易发生的事情。 趋利避害是要贯彻到底的,所以一开始不参与其中就可以。 “是恶魔,却不会吞噬掉我。不像你们,依靠着[菩提树叶]却认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这样的想法可不能有啊。” 血无衣一点都不想惯着林泽,听着这些话,想来恶心自己? 别想了,林泽也无法从他的面前好过下去。 “血堂主,这话可真是好笑,我等又没有参与到竞拍当中。” 林泽无奈地摊开双手。 的确,林泽根林七夜都没有说想要参与到竞拍当中。 按照林七夜的性格,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没有。 稍微有那么一点奇怪,却不是血无衣这个时候去想的事情。 “小姐。” 林泽不跟血无衣说话以后,就是看向身边的林七夜,态度可以说是冰与火的两个极端。 在林七夜的面前,林泽的态度始终都是这么包容,这么颔首。 林泽真的有这么“不堪”吗? 林七夜的身份真的需要她这么高高在上吗? 真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血无衣呼出一口气,就是闭上眼睛。 第一枚[菩提树叶]跟他没有关系,他只需要养精蓄锐就可以。 接下来的时间里,总会有他出声的时候。 ……………… “老大,这是我们全力竞争的东西吗?十五亿真的能够拿下?” 枭河佣兵团中,旁边的小弟看向萧胜天,这一次萧胜天很快就跟价,反正就是要死死咬着,十五亿的东西啊,一转眼就是一亿的递增,真的是不能眨眼。 “那没办法,联系不到上面,只有十五亿,只能竭尽全力。不然的话,这些[菩提树叶]就没我们的份。” 提起十五亿这个数字,萧胜天的心情就是很微妙,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事情。 不过,已然是变成这个样子,也就期望一切顺着自己想象的去发展,不然就要无功而返。 “老大,加油!” 这些小弟做不到其他的事情,也无法想象自己参与竞拍的心里路程。 所以,都一个劲儿地同萧胜天加油。 萧胜天听着这些加油的话语,心情格外的复杂,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也还不错。 打从心里面,萧胜天很是放松。 ……………… “一瞬间,一亿,就算是我们卖丹药,恐怕也不能达到这种地步吧?” 药阁的包间中,另外的人向着药文心说出这样的话。 也不知道这一瞬间的递增一亿从什么方面刺激到了这个人,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联系不到药阁的人,只能靠着我们现有的灵石去竞争这个东西,这可是静心丹的主材料,一枚[菩提树叶]可以做成三枚静心丹,最少也会出现两枚。这东西可是至关重要的主材料。” 药文心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想要他们明白一件事情,[菩提树叶]真的非常重要。 “静心丹啊,这也不是我们这些在剑都的人能够接触到的丹方,好像没什么所谓。” 可,旁边的人就好像听不懂药文心所说的话。 “你们?” 药文心看着他们,不知从何说起。 原来这些人的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吗? 以前自己一直都没注意到这样的事情。 不过,不管他们心中是什么想法,[菩提树叶]他是一定要竞拍下的。 药文心也不想问他们的想法,只要自己做下决定就可以,反正主导的人一直都是自己。 ……………… “师尊,我们要竞争第一枚[菩提树叶]?” 九剑宗的包间中,彭河看向穆江留,他没有想过穆江留会在这么短的是假就加入到竞拍当中,还以为会在靠后的时间去参与。 第一时间? 这样的时间点是不是有些问题呢? 彭河的心中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穆江留是不是想打一个心理战。 一直一直坚挺在最前方,造成千万增加的压力,后续跟价的人好像就会怀疑这远远不是九剑宗真正的实力。 万一,万一的话,自己跟价以后,对方也还能跟价,等到自己不能跟价,对方依旧在跟价。 财力上的比拼,自己的内心就会出现一个窟窿,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其实,这样看起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一直坚挺在最前方,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财力剩余,万一超出余额,万宝阁可不管他们是不是九剑宗的人,都会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不管对方是什么人。 鎏金宫灯的存在除却洛白的话,其它人大概也是会这样。 因为洛白所想的东西是万宝阁无条件赠予的。 “一枚足矣,现在的九剑宗简直就是多事之秋,经不起更多的折腾了。” 穆江留抓着栏杆,咽下更多想要说的话,看着跳动的竞拍价格,再一次伸手,示意跟价。 噌! 三亿! 竞拍价格转变成为三亿。 对[菩提树叶]来说,这个价格简直就是毛毛雨,剩下的时间中还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一件不太确定的事情。 彭禹跟彭河对视一眼,都决定这个时候不要去打扰穆江留,因为竞拍过程需要全身心的关注,尤其是[菩提树叶]这样的存在。 ……………… “[菩提树叶]啊,真是可笑,居然会出现在剑都这个地方。你们有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了?现在又在做什么?” 夏铭看着投影上的字幕,努努嘴,心情格外的微妙。 正如夏铭所说,上面的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难以形容吗? 次次任由南洲肆意妄为,所有人的生命都不值得被称为生命,失去的永远都在失去,而本该深处援手的人却在作壁上观。 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冷血了? 其实,这么多年,早就应该看透的。 但是,夏铭好像依旧看不懂自己的心,似乎总是拥有期待。 可自己的期待到最后一直一直都是没有回应自己,而是成为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自己的胸膛。 东洲跟南州之间的博弈,一直都是存在着,时间的长远到达一种无法想象的地步。 到现在更是成为不可缺少的一环。 可,那些失去的生命在东洲,在南洲眼中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们眼中只有这一次是谁赢了? 东洲? 南洲? 多么讽刺的一件事情,却早已经是习以为常。 夏铭一直一直都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世界,太过于冷漠,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不过这一次,又是一场博弈的话,夏铭却是很伤心,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伤感。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夏铭心中堆积的是无数的情感,当逝去的情感累积在夏铭的心中,夏铭会逐渐成为被感情所支配的人。 那个时候,夏铭会成为谁? 亦或者,这个世界还有夏铭这个人存在吗? 很可笑的一件事情,但这就是现实,也是最应该会发生的事情。 “希望这一次是东洲获胜,剑都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只可惜,夏铭的祈祷已经晚了。 现在的剑都已经变成他想象不到的样子,静寂是属于剑都的,天空是属于灵魂的。 时间会证明一切都是无法挽回的。 第八百五十一章 拍卖会·南宫家 人们总会怀念,怀念以前的日子,在那阳光明媚的日子,怡然自得。 然,如今的东洲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感觉。 真是悲哀。 “东洲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暗潮涌动?” 夏铭看着竞拍价格的变动,不由得敛下眼眸,不知道还能够说些什么。 ……………… “自虚空而来,菩提树本身便是天底下最大的罕见,近乎诡异,大道独行,与天不合。在桑公子看来,[菩提树叶]能撑到什么时候了?” 包间中,洛白神色自若,虽看不清神情,可这些言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莫名地增加了一分可信度。 桑无言就这么看着洛白,在帝都中,也不是没有见过像洛白这样的人,但那些人的身份无一不是高高在上的,鲜少能够亲眼所见。 见过以后,其气势便会停留在脑海中,无法消散,若没有更为强大的人,几乎不会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 但,现在桑无言看着面前的洛白,脑海中的形象不断闪现,最终定格在洛白的身上,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洛白这一个人。 强势的存在,挤压掉存在于脑海中其他的可能性。 洛白的出现就是这么霸道,并且不允许有任何的存在与他同在。 桑无言几乎是要说不出话,脑海中印出的只有洛白的脸,连曾经见过的桑家家主的脸都是变得扭曲模糊。 对这么一个情况,桑无言是十分惊悚的。 越是看着洛白,就越是明白洛白身上的恐怖之处! 四亿! 随着竞拍价格的变化,桑无言总算是扭过脑袋,喘了几口气,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这一瞬间的凝滞,几乎都看到了死神的影子。 “你在想什么?” 桑无言这接连喘气的模样自然是落到了洛白的视线当中,对这样的情况难免产生好奇。 听到这话,桑无言伸手摆摆,就他脑海中这些事情,哪里是能够拿出来说的,说出来感觉好丢脸。 而且,洛白只怕是盼着他说出这样的话,好定义他的形象。 随随便便进来的陌生人,桑无言怎么都没想到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真的是应该在最开始把人给赶出去吗? 那个时候,恰好便是[静寂之钟]出现的时间,如此,才没有让洛白出去。 这一时之差,就让局面变得如此复杂。 “听我说这样的话,被吓到了?” 洛白看着桑无言的神情,不知道桑无言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桑无言被菩提树的说法给吓到了。 说句实话,洛白先前对菩提树的说法有些大逆不道,不是他应该说的。 “洛公子,[菩提树叶]不是我应该操心的事情。” 桑无言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聊这件事情。 桑无言跟洛白是不一样的,洛白可以高谈阔论,基本上不用受到任何的惩罚。 但,同样的话语,若是从桑无言的口中说出来,“誓”便会成为很明显的一件事情。 “桑家对此事当真没什么看法?” 洛白看着桑无言,却不是很相信桑无言的话。 而且,怎么说了,现在桑无言正参与到竞拍当中,说句实在的,恐怕不是那么没有看法。 不过,桑无言的话倒是有些可信度。 桑无言自己对这个东西抱有不太明确的想法,所以不是特别想要参与其中。 之所以参与竞价,是因为自身拥有这个实力,不然的话,他连竞拍都不是很想要。 “洛公子,桑家是桑家,我是我,两者是不同的。而且,洛公子,你自己不是说过吗?我还以为你真的将帝都桑家的事情全部弄清楚了,没想到只是这样啊。” 桑无言靠着栏杆,吐出一口气,原来洛白也不是无所不知的。 至少,现在,洛白所看到地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桑公子,你对菩提树的事情知道多少?” 洛白转念一想,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扭头一个话题又是回到菩提树上面,面对这个问题,桑无言肯定是回答不了的。 “洛公子,你这可真的是为难我了。” 桑无言依旧是没有回答什么话,好像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感慨。 但是,在时间的另外一段,桑无言所做出的回答是什么样子的了? 那个时候,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地? “罢了,我也不愿再问。” 见桑无言什么事情都不是很想说,洛白也不是想问那么多。 而且,按照现在这个速度继续问下去的话,007肯定又会出来的,跟他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不过,说来奇怪,面对桑无言的话,好像总是有那么多想说的话,那些话原本的话,洛白并不打算跟任何人说的。 真是奇怪。 洛白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干脆就是不去想这件事情。 竞拍的过程显得非常的火爆,一千万一次的跟价,也是有不少人在加跟,铃声不断,谁也不知道在那包间中,会是谁的身影。 四亿的价格转瞬就是变成五亿。 如此迅速,大概没有多少人能够反应过来。 ……………… “叔父,我们为什么不参与到竞拍当中?” 百里家的包间中,百里守约看着投影上的竞拍价格,又是扭头看向百里玄屿。 之前没有联系到百里家那边,百里玄屿竟然就直接放弃这一次的竞拍资格? 为什么? 这[菩提树叶]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吗? 百里玄屿这么做,要是回了百里家,到时候要怎么解释了? 百里守约还是年纪小,无法理解百里玄屿的想法。 “你还小,不是很懂。有些东西握在手中就等同于炸弹。这[菩提树叶]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百里玄屿摩挲着桌面,摇摇头,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的确,尽管百里家是问剑王朝的将军府,每一任家主都为问剑王朝做出丰功伟绩,每一个人都无愧于百里这个姓氏。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说就可以这么简单地消磨掉,势力的强压,一级官压死一群人,若真的是大乾帝国甚至是远渡而来的宗门的人,百里家始终都是护不住这个东西的。 这里是万宝阁,或许能够受到一点点的维护,可若是离开了万宝阁,之后又该如何? 两极发展就是这么简单地一件事情。 很多事情,如果说的不是那么明白,只能说自己根本没有预计到之后的诡异情况。 那种情况下,或者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叔父,可如果拥有了[菩提树叶],家主那边肯定能够精进一步,那样也不可以吗?” 纵使百里守约不是很明白这种事情的危害性,但他也还是明白这东西如果给家主那边的话,肯定能够实力精进。 那样也不可以吗? 但,百里守约忘记一件事情,百里家主在耗用这东西的时候,所花费的时间,至少也是三年起步的。 这之中,发生任何事情,百里家主都是顾不过来的。 那个时候,又应该怎么样? 是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亦或者冲破束缚,却时日无多,真的无悔吗? 百里玄屿闭口不言,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说给百里守约听了,会对世界产生怀疑的。 百里玄屿没说什么话,百里守约也不想自说自话的,便是慢慢地沉默下去,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百里家的事情只是一个插曲,真正的拍卖会还在进行。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有那么多人想要这[菩提树叶]吗? 这东西不是,怎么说? 高高悬挂于天上,感觉都不会轻易坠落的那种。 这一次的买家基本上就是剑都还有百教域的人,一次紧跟着一次,几乎就是片刻呼吸都是不能够。 “长老?为什么不继续跟价了?” 南宫子兰看向南宫长老,不是很明白长老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放弃跟价,明明这个价格还没有到五亿,也还没有到十亿,怎么就是在这个时候放弃? “子兰,这东西压根就不是南宫家可以肖想的东西,我们就是放弃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怎么就是听不明白这样的话?” 长老摩挲着桌面,敛下眼眸,瞳孔中闪烁的是不自信。 可能是因为[菩提树叶]来历特殊,这仅仅只是长老的南宫家族人对自己没有那么大的信心,总觉得事情会朝着其他的方向走去。 这一来而去的,自己便是想要放弃竞拍,让出一条道,反正他们也坚持不下去。 听到长老这话,南宫子兰简直都是要气炸了,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所谓的南宫家的长老竟然是这么胆小怕事的! 南宫家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人? 简直就是丢尽了南宫家的人,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长老,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南宫子兰紧紧抓着栏杆,看了一眼竞拍价格,又是看向南宫长老,甚是无语地摇摇头。 该不会以为她现在有心情去劝告长老,没事的,我们做最大的努力就好,其它的我们不需要担心。 想南宫子兰这么做? 做梦去吧! 南宫子兰绝对是做不出来的。 没等到南宫长老的回答,南宫子兰就是一甩头。 “我从未想过南宫家还有你这样的废物!长老之位?回去以后,你就不要当长老了。” 南宫子兰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就是十亿小厮跟价。 不管如何,竞争过后再去想事情,南宫子兰从来不害怕任何东西,除非是自己没有竞争过,那便是不能靠任何人了。 至于南宫子兰所说的话? 大逆不道? 在南宫子兰的身上,这样的事情反而是正常的,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而且,这个时候,长老才是真正担心,拳头握得死死的。 他丝毫不怀疑南宫子兰所说的话,南宫子兰背后的人真的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不会是南宫家的长老了吗? 那他这些年所作的事情都成了什么? 不! 不! 自己绝对不能落到这样的下场。 可,这个时候,南宫子兰已经不想听他说些什么。 这样的勇气都是没有,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是不是威逼利诱以后,就会做出损害南宫家的事情? 南宫家是很小的家族,是能盘踞在问剑王朝这样的地方,可老虎难压地头蛇,南宫家就是他们这一方的老大之一,有什么疑问? 他们南宫家又不是像炎家那样依靠着禁阵,延续着本不存在的家族命脉,他们南宫家本本分分的,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他们问心无愧,所以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南宫子兰也是这样,对自己的家族抱有强烈的感情,任何想要辱没南宫家的行为,南宫子兰肯定是会禁止。 只能说,这个时候,长老真的不应该去触怒南宫子兰。 这个时候,他已经劝不下南宫子兰,还要应付南宫子兰的冷嘲热讽。 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走到这一步,就是一念之差? 以后该何去何从? 命运会对他打开一扇什么样的窗户? 南宫子兰一直在跟价,计较着现在剩下的灵石,估算着,却无法掌控最后的讯息。 [菩提树叶]一共三枚,每一枚都是天价。 若不取巧,恐怕难以成功。 第八百五十二章 拍卖会·印记 是啊,[菩提树叶]这么重要,清心净道的好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低级的价格? 这想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宝贵的东西就要搭配它应该有的价位,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南宫子兰的想法多多少少有些想当然,但是无愧于心就好。 南宫子兰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 “还没有联系到药阁那边的人?” 药文心看着旁边的人,突然就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大概是知道剩下的人都在做些什么事情。 被药文心这么一问,几人都是哑然,还以为多隐秘的事情,没想到早就被药文心看在眼中。 药文心这个人着实可恶,既然看到了,竟然一声不吭的,属实坑人。 “没有,不知道上面的人都去做什么了,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联系不同的人,都是没有回声。难不成是王室那边发生事情?” 能够让整个药阁的人都是不在的话,在剑都中,也就王室有这么一个资本,其它的家族,或多或少总是要留两个人的。 总不至于真的是王室那边出问题了吧? “不应该,王宫里的水可比药阁的水要深,或许是因为出现什么东西,才让他们都去看看的。” 对这样的说法,药文心并不是很认同,王宫虽说有那么大的能量,但是王宫里存在着一位连药阁都是不是很想招惹的存在。 一般来说的话,药阁的人不会轻易踏足王宫的。 或许,真的出现什么意外。 “不然,我们先退出万宝阁回去看看?” 有人的想法跟药文心想到了一起,不过药文心不适合提出这个意见。 幸好,还有人的想法跟药文心是一样的,不然这局面看起来就有些奇怪。 “马上拍卖会就要结束,反正这东西,如果真的想要,跟上面禀告一声,总归是有一些分配的,没有必要一直吊在这棵树上。” 另外有一个人不是很认同这样的说法,噼里啪啦地说了很多事情。 而后,便是想等到拍卖会结束以后再出去。 到那个时候,万宝阁也没有继续留人的说法,这样也挺好的。 药文心努努嘴,他挺想有人出去看看的,主要是这心中实在难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这么一打岔,有些想法也就不适合说出来了。 “也行,反正看你们的,我尽力竞拍下一枚[菩提树叶],也好有个交差,顺便在上面那些人的眼中刷刷脸,这是一件好事。” 药文心耸耸肩膀,收回视线,冲着小厮那边摆摆手,铃声响,跟价一千万。 其余几人便是不说话了。 包间中,瞬间就是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声跟心跳声,如此明显。 几人互相看看,又都是摇摇头,大概都不清楚,紧接着这个话题,还能够说些什么吧。 这么一打岔,[菩提树叶]的竞拍价格已经是更替成为四亿九千万,再跟上一个人,就会更替成为五亿。 好家伙,灵石如流水,当真只是一个数字吗? 五亿灵石,简直都要成为一座小山。 在继续增加下去,小山就会变成一座两座三座,看着莫名的有些恐慌啊。 ……………… “我们真的需要这东西吗?” 司听看向司言,不知道阴太一为什么参与到竞拍当中,属实无法理解。 “可能自有他的打量?阴阳玉心团存在这么久,不仅仅是因为炎家的支持,还因为我们在百教域中的数次死里逃生。有些事情不应该成为我们的束缚。” 司言看向阴太一,也不是很清楚阴太一的想法。 他们身上关于炎家的印记正在逐步褪散,等到全部消失的那一天,他们就可以完全不用管炎家的事情。 跟南洲白家之间达成的合作,是因为印记在,所以必须要对洛白做些什么,不然反噬就会吞掉他们,他们在那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就是说不准的事情。 谁都不想变成怪物,他们也一样。 所以,合作这个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心,白子穆应该有所察觉的。 现在,那些人是否会对炎长老那边说些什么,反而不确定。 不过,那边小院中还有玉心团的人,大概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有问题也会在第一时间制止住,等到他们参加完拍卖会回去以后再解决。 这样的安排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至少在他们的眼中不会发生任何的意外。 不过,会不会发生意外并不是他们所说了算的。 万一,真的出现问题,就不是能够掌控的。 “等到脱离炎家的掌控,我们就要从百教域离开,拥有[菩提树叶],能够让我们的底气更足一些。而且,与洛白为敌,恐怕之后的影响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我们必须都要进步。” 对这个问题,阴太一本身就没想过要隐藏什么事情。 毕竟事情都是那么发生的,说与不说,之后的时间中,佣兵团的其他人总归是要知道的。 还不如一开始就说的明明白白,免得有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阴太一这般不避讳,司听跟司言听着这些话,都是有些懵掉。 大概,她们没有想过阴太一还能把他们放在心上。 阴阳玉心团自存在的时候,一直就好像是炎家的附庸,炎家想要做的事情,吩咐一声,必须全力以赴,否则就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后果。 一直一直以来,都认为只有阴太一一个人想要逃离魔窟,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把她们都放在心上。 一日是阴阳玉心团,便一生都是阴阳玉心团。 这一刻,这样的想法再一次坚定,并且明白,这样的事情是阴太一心中真实的想法。 她们不能拖后腿。 “炎家印记真的还有可能消失掉?” 不过,对阴太一口中的这件事情,司言有些难以说明这种心情。 大概是因为这些年,炎家印记的作用实在是太明显,真的有那么容易消散掉吗? “虽说有些困难,但是炎家禁阵没了,炎家人大部分都是灰飞烟散,其实这种事情还是能够做到的,就看我们到底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阴太一摇摇头,对这件事情,虽说没有全部的把握,可事实上还是有那么一些信心的。 总不能拖着这些人一直绑在炎家人的身上,还是这三三两两的炎家人。 人,总归是不甘心的。 既然,不甘心,就会有不一样的想法。 “这样的吗?” 司言呢喃一声,便是没有多问。 已然是这个样子,阴太一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她们一直都在阴太一的身后,什么事情都不会脱离阴阳玉心团的。 她们始终记得当初阴太一是怎么把她们留下来的。 这份恩情不应该被遗忘,即便阴太一早已忘记他们为何聚集在一起。 “慢慢来吧,这[菩提树叶]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收入囊中。” 阴太一的这番话的确是事实。 想要[菩提树叶]的人很多,阴阳玉心团只是其中的一员,并且财力还远远比不上。 成功与否,真的就是在一瞬间。 司言跟司听面对面,点点头,一切顺其自然吧。 错过便错过,顺利就是顺利,无需担忧什么。 阴太一同样也是这样的想法。 ……………… “少爷,这东西这么好,我们为什么不参与竞拍?” 冰河佣兵团这边,小弟们扒在栏杆上,一个个探出脑袋,想要把那枚[菩提树叶]看出花来。 显然,因为现场火热的气氛,这小弟啊,对[菩提树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然而,事实上,他却一点都不懂[菩提树叶]真正厉害的地方,字眼永远都是字眼,能够明白的只有作为自己的本身。 显然,这名小弟并不在这一系列之内,不是很懂这东西所代表的含义。 “我倒是想要,可父亲那边联系不上,现在的资金是不够的。[冰玉髓]竞拍下来,用了不少的灵石。” 于明寒听到这话,无奈地摊开双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最适合于明寒现在的情况。 “少爷?这一次准备的灵石这么少?” 小弟还是没有听懂。 “不是说少,如果[菩提树叶]不出现的话,应该还能竞争不少东西的。可[菩提树叶]一出现,一切都是枉然,我们也就只能看着。” 于明寒靠着椅子,扭扭脖子,又是摇摇头。 反正,这[菩提树叶]跟他们冰河佣兵团没啥关系。 他们还是不掺和这件事情了。 “少爷,那拍卖会结束我们就回百教域吗?” 一个问题没有了,就还有其他的问题。 “不,先跟冰无痕见一面,把[冰玉髓]给他,之后再回去跟家主复命。” 于明寒手指敲着桌面,说出这样的一番,将之后的事情给说明白了。 “那我们就看戏吧!” 听到于明寒这话,小弟就是冲着旁边的人摆摆手,自认为理解了于明寒所说的话。 从事实上来看,理解的完全没问题,可看着这名小弟的行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稍微有些不对劲。 于明寒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包间中稍微有些吵闹,不过于明寒并没有说什么。 这大概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 “您输了,剑都那边我去定了!” 东洲百教域中的一个角落,茅草屋中,一名男子摁下手中的白子,签上,已经是白子的胜利。 由此,才有了这男子先前这番话。 “非去不可吗?那并不是一线天机,你自己应该明白的。” 对面的是一位老者,闭目,手持黑子。 显然,这名老者是闭着眼睛跟人比试的。 可,对面的人竟然丝毫不恼怒,这是原本就定好的事情吗? “但是我赢了!这是您答应我的事情,您不能反悔。” 男子松开白子,吐出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也在一瞬间塌下去。 对于要去剑都这件事情,男子是很有诚意的,不然也不会特意来下这局棋。 虽说,是他赢了。 但,对面的老者,不用元力,闭着眼睛,也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真的是他没有想到的。 这一次的胜利磕磕绊绊的,来之不易。 既然他做到了他要做的事情,最开始说好的事情就应该实现。 “何必执着于此?那不是你的道。” 老者微微睁开眼睛,手中黑子湮灭成灰,坠落在棋盘上。 输与赢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老者只是不想面前的人离开百教域。 百教域是他的天下,整个东洲不是,何必自讨苦吃? “您不用这样说,最终能走到什么地步,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只是需要您这个契机,以及您亲口所说的话,这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男子微微摇头,一些事情只有经历过以后,才会是说原来是这样的结局。 如果,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就只有百教域这一方天地,其余的便是再也看不到。 平静的海域上面,翻滚着海妖。 妖族的深处,藏着对人族深深的厌恶。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只有两方对立,这个世界就不会安静下来。 “离开真的好吗?” 老者呢喃一声,不知从何开始说起。 第八百五十三章 拍卖会·追寻 “对我而言,百教域以及东海不是我的归途。这里的世界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所看到的世界只是冰山一角,连整个东洲都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愿意我去一趟剑都?” 其实,男子很想问一问为什么不能去监督。 剑都是东洲的一个小地方,不同于帝都那么赫赫威名。 按道理说,根本不用害怕这样的地方。 可老者就是不愿意,甚至摆出棋盘说下赢了,才能去剑都。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老者是这个样子,问剑王朝是个什么地方,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不过是一剑都,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的世界中还有这样的一件事情,剑都中也鲜有敌手。 “如今的剑都正值多事之秋,翻滚过来的其实不止是剑都的事情了。” 老者扭头看向茅草屋的另外一边,男子说这么多,已经证明他的想法,他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原有想法的,不管老者说再多的事情,都是这样。 但,有些话,老者不说,好像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时间千变万化的,有什么诡异的地方不需要这么担心。” 果然,男子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 老者不再说话,也没有看向男子。 一切自有男子自己顶多。 “多谢!” 经过短暂的沉默以后,男子这才是站起身,而后朝着老者拱手一礼,礼数皆全。 老者深吸一口气,却没有任何回应。 男子也不管老者的想法,直起身子,转身就是离开茅草屋。 余下的时间里,他要去追寻自己的事情,从时间的另外一端,找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他应当是属于天空的! 很快,男子就是不见了,从茅草屋,草方圆十里,再也察觉不到男子的气息。 而这个时候,老者才是微微正回脑袋,看向门口处。 “你生来便属于天空,是我把你遗落在百教域这么多年。可,你还是要走那一条荆棘遍布的路,哪怕是头破血流,也不在乎。” 老者说着说着,就是闭上眼睛,眼睛干涩,可眼角处隐隐约约还是泛着泪水,不知老者究竟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 六亿! [菩提树叶]一号已经是六亿的价格,众人咋舌,却十分清楚,这并不是[菩提树叶]的终点。 而且,真正关注着整个拍卖会的人也不止是这些人。 还有些眼睛想要探寻到拍卖会上面来,却是被阻拦住。 无能狂怒,却也只能咬着牙往回咽。 有些事情,到底不是他们去招惹的。 认清现实,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至少在万宝阁的地界上,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 “为什么不能去招惹万宝阁?” 有些人不是很理解,明明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一片[菩提树叶]等同于洗涕血脉,拥有一次进阶机会。 到了他们这种地步,进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如果准备不充分的话,很容易进阶失败,而后境界倒退,一身实力至少丢失五十年往上。 这也是现在的人不敢轻易进阶的缘故,因为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失败后果。 有些人是因为有着家族背景,才能够肆无忌惮的。 可,如果是那些散修,面临一种什么情况,那就是一种完全说不准的事情。 “你难道还不明白万宝阁的存在吗?那是跟中洲有联系的地方,去惹事情?要命的那种哦。” 解释的人差点儿都不是很想解释这样的事情,因为万宝阁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但真的搞起人来,死亡反而是最好的归属。 相较于暗阁的话,一旦招惹到万宝阁,万宝阁折磨人的法子可比暗阁多了。 毕竟暗阁就是收钱办事,很多时候不会轻易招惹到人。 但是万宝阁不一样,摆在明面上的存在,总有一些人自认为高高在上,想要在万宝阁闹些幺蛾子。 扇一扇翅膀多简单的事情啊。 可是,巨掌一落而下,你所面临的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跟中洲?你骗我的吧?这东西不就是扎根在大乾帝国的存在?上河这边也有一家,但是,这怎么可能跟中洲牵扯上关系?” 显然,吵闹着要去万宝阁的人被这样的话给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在他的印象中,东洲一些有势力的地方都会有万宝阁以及暗阁,一座明面上的,一座暗地里的,甚至还接一些杀人越货的事情。 两者相比,肯定是万宝阁正派一些。 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从未听说万宝阁是来自中洲的。 莫不会对方被人骗了? 对方被人骗了?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那我们只能干看着?我已经停留在这个境界很久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丝丝希望,你不能硬生生把它掐灭了。” 显然,这个人还是想要去摸摸情况,不是那么容易被劝下来的。 不过,是人的话,就会有一种想法,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两条路,去剑都然后跟万宝阁起冲突,二就是什么都不做,稳步稳扎的,总有一天会实现自己的目标。 两者的对比是非常明显的,可真的需要估计万宝阁的实力。 不然的话,哭都没地方哭去。 “那也比看着你去送死比较强,行了,进阶的事情我们到时候去一趟药阁,看看药阁中有没有相对应的丹药。[菩提树叶]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其中了。” 说话的那人三下五下地很是干脆就是将这人要做的事情给弄清楚。 而且,本能的就是想要按照这样一个说法去做,其它的想法升都升不起来。 事实上,有这样一个局面也是挺好的。 最终,还是认同这样的说法,没有前往剑都。 虽说,以他们的脚程,最慢也需要三天才能到问剑王朝。 可是没有必要。 这件事情背后所能够浮现的事情,至少没有那么明显。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会被这么劝下来,有些人的身边都没有人可以劝阻他们,他们都是独行侠,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尖上,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是否有一瞬间的迟疑了? 可利益当前,不管是什么都抛之脑后,不想它去发生。 “[菩提树叶]?近百年都没有出现的东西,竟然出现在那么一个偏僻的地方,真是见鬼了!” 一个人正在赶路,从他的口中竟然能够听到这样的话语,可见他的心情是多么微妙。 也不知道是看不上[菩提树叶],还是看不上问剑王朝剑都这么一个地方。 亦或者,两者兼之,让他的心情很是微妙。 可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事情,大概是没有这么明显的。 有这么一波人是冲着[菩提树叶]去的。 也有那么一群人是冲着问剑王朝剑都去的。 这些人属于什么地方,是不确定的事情。 可,很显然,剑都成了漩涡的中心,时不时吸引着一些人,那些人在前往剑都的时候,眼中所剩下的便是欲念。 ……………… 七亿! 竞拍价格已经更替成为这样的一个数字,啧啧,这些人真的是疯了,全部身家都是压在这[菩提树叶]上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老大,这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你说我们要不要报出自己的名号?” 眼看着数字不断增加,丝毫没有停歇的停顿感,枭河佣兵团中,这些小弟们就是想的有些多了。 想的多嘛? 无非就是单纯地担心了。 “还有一半的机会,我们应该能够竞争下这一次的机会。” 萧胜天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看着跳动的数字,又多了两千万,不管从什么地方跟价的,宝音夫人一直都没有错过这样的声音。 铃声重合,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可是我们有些紧张,怎么办?” 小弟们抓着自己的手臂看向萧胜天,光是七亿的数字,就已经是让他们难以想象这件事情。 到底是世面见少了。 可跟在萧胜天的身边,什么事情没做过? 连合妖族讨论的事情都是做了,怎么会应付不了这样的场景? 跟灵石、元卡这样的存在牵扯上关系,他们就成了这幅熊样。 稍微有点意想不到。 萧胜天也没有想到会从这些小弟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看这个样子,大概会有人按耐不住的,我们只需要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就行。” 萧胜天抓抓脑袋,示意小厮先跟价,就是看向周围这些小弟。 枭河佣兵团存在的原因是什么,萧胜天已经忘记了。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是萧胜天很喜欢的。 只是,有些时候需要做的事情,在萧胜天看来,是没有必要的。 隔阂这种东西因为什么存在,便因为什么而消失掉。 大概有那么一天,他们可以作为单纯的佣兵团,而不是别人手中的刀刃。 那样的一天会不会到来? 萧胜天微微仰起头,眯着眼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至于萧胜天口中的“有人按耐不住”? 这是个什么说法? 参与竞拍的买家还有什么按耐不住的? 这样的一个说法显得很是奇怪,但是真正的原因却不是很清楚。 “师尊,我们到底要竞争到什么时候去?这个时候报出宗门的身份不好吗?” 彭河看了下底下的情况,又看向穆江留,口中所说的话正好应对着所谓的“按耐不住”。 到底还是年纪轻,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彭河大概是不会走出这样的一条路。 “胡闹!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在万宝阁当中本身就是匿名竞拍,你弄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会丢了宗门的脸面!” 不等穆江留说些什么,彭禹就率先说起彭河来,完全不认同彭河这样的话。 显然,在彭禹看来,如此行径是辱没九剑宗的名号的。 一座独立在云川山脉的宗门,怎么就需要自报门楣,才能说是得到一样东西了? 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对九剑宗也是一种不好的行为。 第八百五十四章 拍卖会·名 “为什么不能?” 彭河听到这话,是真的不太能够理解彭禹的话,主要是为什么不能说出九剑宗的名号? 明明说出九剑宗的名号,能够免除很多事情。 穆江留跟彭禹不至于没想到这么一点。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还不明白?” 彭禹一伸手,直接拍在彭河的肩膀上。 “我不明白,明明有宗门,凭什么要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彭河摇摇头,还真的就不是很明白这个道理。 宗门难道不是一层保护衣吗? 既然这样的话,在拍卖会这样的场合搬出九剑宗的名号,又能怎么样? 宗门不就是形成庇护的吗?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彭河这个人很少离开宗门,亦或者基本上没有自己出门过。 人心险恶,九剑宗在东洲一角,自然也就有人看不惯九剑宗。 更何况隔了一座山脉,往西边去便是南洲,为什么觉得就剑宗是个好地方? 剑修以剑证道,但是多少人埋葬在那座山中间,彭河知道吗? 不! 彭河不知道,也不是很清楚,否则断然是不会说出这件事情的。 事实上,说出宗门的名字有这么不堪吗? 也没有。 但,九剑宗不能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你只需要知道时机不对就行了。” 彭禹沉默下去,又是伸手落在彭河的脑袋上,这话可真的是无话反驳。 彭禹这么一沉默,彭河也感受到了后脑勺手心中的温度,便是看了眼彭禹,什么话都没说了。 穆江留敛下眼眸,手搭在栏杆上面,宗门的名讳啊,那可真的是不应该轻易暴露出来。 别忘了,参加这一次拍卖会的人,还有百教域中的人。 ……………… 有些人想着自爆身份,有些人却想着还远远没到时候。 可,如果身份不能提供便利的话,一切都是枉然,生活就好像一个笑话。 ……………… “说起来,好像从未问过你,这些年她怎么样?可有过花开一瞬?” 颜易泽忽然抬头看向远方,问出这样一句话。 仅仅只是这样的一句话,让原本想要跟价的风临渡慢慢地落下了自己的手。 “颜兄?” 风临渡扭头看向颜易泽不是很懂颜易泽为何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情。 “我只是不明白,沾染到大道的气息,她就能看你一眼吗?” 许久后,颜易泽才是说出这么一段话,好像把所有的虚幻泡影都给戳破了,只剩下愣愣站在原地的风临渡。 其实,颜易泽才是真正看明白的那个人,他明白在风临渡的身上,有些事情是不会实现的。 与罪恶无关,仅仅只是因为错过便是错过了,想要再一次触摸,自己本身要承担多大的痛苦? 原本想着就由着风临渡去吧,这是他的缘,也是他的欲。 大概是因为风临渡现在的样子,又或许手因为[菩提树叶]本身,脑海中就闪现一丝这样的想法。 与风临渡相关,可这执念之下恐怕隐藏的是颜易泽的身影。 “千鸟花飞树,栖鸟不鸣声,花开则一瞬,叶开与千年。这些年,恐怕从未开过花吧?当初留下的言语是否已经成为你的障?你是否被蒙蔽?” 颜易泽很清楚千鸟花飞树的事情,风临渡本身的魂灵是什么,颜易泽也知道。 “可我放不下!执念成魔!我若不亲眼见证,日日煎熬,每一瞬间都如同走在刀刃上,我也不想这样的!可,那酒迷人,恍惚间我似乎看见她,在那城门上,在那书房中,在那小院紫藤花的秋千上。我试过很多种办法,一直一直都没有忘却!” “既然,既然有一线机会,为什么不去尝试?为什么不能尝试?!” 风临渡死死抓着栏杆,沉默许久后,眼神中爆发出一种光芒。 而后,颜易泽便是听到了这如同少年般的意气! 与尔之间,生命成为最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你见过她,在群星璀璨的天空? 世事流转,光华未变,执念未消。 便有了如今的一幕。 直到风临渡说出这话之前,颜易泽对此事依旧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 可当风临渡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颜易泽就明白一件事情,这些年的沉默并未消磨掉属于风临渡的妄! 妄依然存在,所以是不会放弃的。 “既然如此,以势压人如何?” 颜易泽抓着栏杆,吐出一口浊气,似乎看到了山花烂漫。 当年的一切从未消失过,仿若眼前,世事流转,也未得一瞬间的变化。 随着颜易泽的声音落下,包间的防护就跟一张薄纸般瞬间击溃。 “颜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风临渡看向颜易泽,不是很明白颜易泽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要做什么。 “我其他的都不能做,可星河学院的名头,应该够你拿下一枚[菩提树叶]了。” 颜易泽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随后,风临渡就是看着颜易泽的身影覆盖在投影上,而在他的旁边,风临渡的身影丝毫不可见。 颜易泽是剑都书楼的守护者,出现在拍卖会很正常。 但如果老院长——风临渡亲自出现在这里,那么情况就是不一样的。 于众人心中,老院长就应该醉生梦死在那个地方,永远都不要出来。 风临渡的恐怖简直就是老一辈人地阴影。 颜易泽的身影浮现以后,这么多人有一大部分的人都注意到了。 而有些人并不是很清楚颜易泽的身份。 “什么情况?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觉得现在的情况超出预计,根本无法掌控。 “这是什么人?怎么敢在万宝阁闹出这样的事情?” 其中不乏有人这么问。 “你不知道吗?那是星河学院在剑都的驻扎点——书楼的先生,他基本上就可以确定面前的人是否能够进入星河学院。” 旁边有听到这话的人就是挑挑眉头,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没见过书楼老先生? 真是奇怪的人。 问剑王朝这一片的话,除却九剑宗就是星河学院,百教域中鱼龙混杂的,很多都是小打小闹,自抱团维持着,因为在百教域中单打独斗是很容易被瞄上的。 当然,当初也踢到铁板子,元气大伤,现在好上些许,并不是说完全没有。 “书楼先生?发放记名牌的那一位?” 被这么一说,那人总算是想起来颜易泽的身份。 显然,他是清楚书楼的信息,只是从未见过颜易泽罢了。 “是他,那位老先生。” 旁边的人便是肯定一声,随后又是觉得很奇怪。 “不过,老先生这是准备做什么?自报门楣,想要对[菩提树叶]的事强插一手吗?” “自报门楣后,星河学院拥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依旧不是很理解,说个名号,就有那么多人买张? 总觉得这样的事情不靠谱。 “那这话可就说错了,你不认识这个人,却知道星河学院书楼的事情。你我都是来自百教域的人,你我尚且如此,那么剑都之内的家族,还有一些佣兵团,为何不会买老先生的账?” “但是吧,我估计着,也许没那么多人买账,毕竟老先生不是老院长,如果老院长出现在这里,兴许还真有可能带走一枚[菩提树叶]。” “顾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人听着顾子木说的话,越来越糊涂,这件事情到底还有没有反转的余地? “杨兄啊,星河学院的老院长绝对不会出现在拍卖会中。世人都知道,老院长嗜酒,不愿现世,躲在一处地方,上百年没露过面。就算是十年灾厄期间,也不过是远远出手镇压,无人见过其真面目。” 杨明听着顾子木这话,点点头,星河学院的情况的确是这个样子,老院长那是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除却老一辈的人,基本上无人见过其真面目。 但是这跟颜易泽出现在这里,又表露出身份有什么联系吗? 有是肯定有的。 至少,星河学院的号召力就没有那么强,有些人就是不愿意卖星河学院这个面子。 而且,颜易泽本身就是这个打算。 杨明跟顾子木的话说完,还没等他们继续说下去,上面颜易泽的声音就是响起来。 “老朽是剑都书楼的守护者,这[菩提树叶]希望在场的诸位卖星河学院一个面子,日后必有重酬。” 颜易泽这话一说出来,众人哗然,没想到啊,颜易泽竟然还真的敢这么想! 有些人沉默,有些人则目露怒火,觉得颜易泽实在是太看不起人了。 谁要卖星河学院这个面子啊! “这是星河学院的人,要不我们放弃竞拍吧?” 一些包间中,有些人是这么说的,他们的财力没有十亿,顶多七八亿,参与其中,不过是想趁着自己最大能力看看稍微是否能捡个漏。 不过,现在颜易泽都是露面,恐怕这个想法是不太行的。 但有些人不会给颜易泽这个面子,他们也很想要[菩提树叶]。 “老先生!这东西人人得而兼之,你如此以势压人,是非常不对的!” 底下传来声音,发出声音的人不是别人,是枭河佣兵团的人。 当然,这人也不是萧胜天,而是佣兵团的其他人。 他们这些人刀尖上舔血的,对什么学院、家族势力没有那么大的明确。 要是说家族的话,枭河佣兵团的背后也有家族,这话又要怎么算? 想要以势压人,也要看看对方的实力。 现任,这星河学院的名头能镇住一些宵小之辈,却无法镇压住这些有恃无恐的人。 “喂!老先生,你想要[菩提树叶],就拿灵石来说话,别搞这些有的没有,挺虚的!” 说完,这名小弟就是笑了起来,肆无忌惮,当真是没有把星河学院的名头看在眼里。 这一波是颜易泽多想了,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被这人这么一说,颜易泽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 随后,宝音夫人一挥手,投影上颜易泽的身影就是消失不见。 “颜老先生,这里是万宝阁,不是您的书楼,希望您能明白这个道理。” 轻飘飘的一句话,更是让颜易泽哑口无言。 第八百五十五章 拍卖会·影子 “抱歉,我倒是低估了这一次拍卖会的参与度。” 被宝音夫人那么一说,颜易泽就是低下脑袋,倒不是说这一行为是错的,只是再来这么一次的话,颜易泽还是会选择这么做,只要能扫清一部分障碍,那么他所要做的事情便成功了一遍。 而且,拿灵石说话? 买家减少,拿灵石说话,不过是以数量递增,没有什么明确的想法。 “无事,我的积蓄拿这一枚[菩提树叶]还是足够的。而且,颜兄,之前所参与竞拍的拍卖品有很多是我的东西,除却我本身的灵石,万宝阁也会有我一部分灵石,这一点不需要担心。” 风临渡宽慰着颜易泽,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这么担心的。 “拍卖品?” 听到这话,颜易泽有一瞬间的愣住,什么拍卖品? 风临渡现在在说什么事情? 说起来,这件事情风临渡好像还真的没有跟颜易泽说起过,失算了。 也难怪颜易泽这般紧张,担心竞拍不下[菩提树叶]。 “嗯,之前拍卖会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的,我有些担心,就来了一趟万宝阁,跟宝音夫人稍微进行了一点合作。不过,按照现在的进展来看,只怕是万宝阁上面对此次拍卖会进行了支援,不然宝音夫人恐怕是得不到[菩提树叶]的。” 风临渡倒是把事情看得明白,的确,在他离开以后,上面的东西就很快下来了,解了燃眉之急。 宝音夫人顾忌着风临渡的恩情,将他的东西也尽数规划成为拍卖品。 得罪一些势力,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不过,有一点,风临渡想错了。 [菩提树叶]对万宝阁上面的存在来说,也是一个意外。 两方都以为是对方的行为,却不知道这[菩提树叶]到底怎么出现在拍卖会上面的。 这件事情背后有着谁的手? 谁的动作是这么明显地一件事? “看来是我突兀了,还惹了宝音夫人的注意。” 被这么一说,颜易泽才终于是明白过来。 这样一想,自己之前所作的事情,就有些说不上来。 恐怕看着他这样的行为,风临渡的心中还在想平白无故地这是要做什么。 “不过,我很开心,颜兄!” 就在颜易泽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传来风临渡的声音。 听到声音,颜易泽仰起头看向风临渡,就看到风临渡的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笑容,恍如昨日。 时间真不是个东西,带走了很多很多本该存在于记忆中的东西。 也好,如今总算又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张脸,也没什么遗憾可言。 颜易泽应该庆幸这一次拍卖会的举行,不管是推动的人也好,还是这些拍卖品的出现。 “我知道了。” 颜易泽应声,点点头。 “颜兄,我会看开的。” 风临渡的声音轻飘飘,对于颜易泽所担新的事情,他的内心是没有任何感触的、 在风临渡看来,很多事情都不会演变成原本预计中的那个样子、 颜易泽尽管是露了面,但是,不买账的人依旧很多,所以,这一波纯属于自爆的、 而且,同一时间,枭河佣兵团也是暴露出自己的身份,这就好像是一个开端,很多包间的人都是显露出身份,这些人的身份在剑都,在百教域当中都是能够掀起腥风血雨的、 这真的只是这一次拍卖会的结束吗、 从一片菩提树叶? 总觉得这样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所谓的竞拍价格也是递增到八亿,在无数的时间中,所能够做到的事情远远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老大,你看我,一点也不买书楼的厉害。” 枭河佣兵团当中,小弟扭头看向萧胜天,满脸的你快来夸赞我的表情。 而说句实话,萧胜天现在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不愿意搭理这名小弟。 这般自曝身份,也终于让萧胜天明白现在的还在参与竞拍的到底有多少人,在这之中,竟然还有百教域当中于家的冰河佣兵团,没想到百教域当中还有这么多人来参加拍卖会。 果然,这个世界上,能够操纵的事情很多。 萧胜天不相信百教域的人会突然来到剑都中,这背后样一定是有人操纵的,不然的话,以于家这种安静的性子,大概是不会出现在剑都中的。 原先的话,剑都中关于万宝阁拍卖会的事情闹得是沸沸扬扬的,一度怀疑这一次拍卖会不会成功举行。 没想到,到最后这一次的拍卖会还是能够投如期举行,并且出现菩提树叶这样的东西,在上面的人的眼中看起来,这件事情真的值得被记在心中吗? 不过,按照现在所接收到的信息,可能是知道了这菩提树叶的出现,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十五亿灵石,稍微能够出现什么样的局面? “老大,你怎么不说话?” 小弟久久没有听到萧胜天的回答,一度觉得萧胜天是看不惯他的行为,如果是挨骂的话,他也认了,但是萧胜天这样不说话算个是么事情? 萧胜天回过神,就是听到小弟这样的话,干脆就是扭过头,是么都不愿意跟小弟说。 这要怎么说、 说现在的局面已经乱套? 也许,谁都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出现就足以让拍卖会的现场变成这个鬼样子。 “那是谁家的人?” 九剑宗的彭河看向彭禹,什么人比他还要看不清局面? “百教域枭河佣兵团的人,那些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可能是想要咬下这块肉,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怎么说了?星河学院的老先生,真的只有书楼的颜老先生在这里吗?” 彭禹看着投影,想到之前自报出身份的一些包间,那些包间的人,有些存在,在彭禹看来是不会出现在剑都,竟然也出现在这里,万宝阁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不对,这件事情本身上,九剑宗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师尊,宗门是怎么知道这一次万宝阁拍卖会的?” 想到这里,彭禹就是看向穆江留,这个问题彭禹一直都不是很清楚。 既然是问到这个地方,就像这问问穆江留,顺便问清楚九剑宗的事情。 “嗯?” 听到彭禹的话,穆江留侧过身,一只手握住栏杆。 “这件事情?” 被彭禹这么一提醒,穆江留也是想起来,这拍卖会的事情好像是谁给了一张请帖,他们才过来的。 过来的时候,上交请帖的时候,宝音夫人和唐文律的面上似乎是不知道这请帖的存在,这会不会是别人的阴谋、 一瞬间,穆江留的脑海中出现很多个想法。 但,最终,穆江留摇摇头,他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无法回答彭禹的问题。 “师尊?” 看到穆江留摇头,彭禹也是骤起眉头,穆江留这个样子是你不清楚这件事情吗? 不对啊,他们竟然来到万宝阁拍卖会当中,怎么对是什么人通知的都不是很清楚了?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也敢来参加拍卖会? 这么一瞬间,彭禹并不是很清楚穆江留的做法。 明知道有问题,也还来参加拍卖会、 事实上,九剑宗算是被欺骗了,他们所拿到的请帖上,写着一把名剑的名字,等到参加拍卖会以后,才发现那张请帖上所写的事情是虚假的。 算是白白来到万宝阁,不过,菩提树叶的出现,弥补了这件事情。 所以,不管是怎么样,他们必须带回去一枚菩提树叶。 现在的九剑总是多事之秋,多一张底牌,就会让九剑宗的实力重回巅峰。 为了这样的一个局面,必须要做到这样的事情。 不过,那把名剑的存在,是九剑宗心中的一根刺,这一次的拍卖会如果不出现的话,以后还会在什么地方听说到这件事情的存在了? “总之,现在只能是这样,我们利用手上全部的灵石去竞争这一枚菩提树叶。” 穆江留收回视线,看向彭禹。 “这个时候?” 听到这话,彭禹又是不明白穆江留的做法。 原本的话,不是说不去竞争第一枚菩提树叶的吗?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果没有枭河佣兵团的出现,又何至于走到走这一步? “是啊,就这个时候,不然的话,下一次就没有我们掺和的余地。” 不得不说,穆江留将这件事情看的很透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已经在脑海中模拟清楚。 事实上,穆江留所说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原来是这样?” 显然,彭禹还没有想到这一点,不然的话,也不会对穆江留所说的事情产生怀疑了。 这种怀疑基于自己的不确定,不然的话,他会想明白这是现在最好的局面。 “之后的事情,恐怕连万宝阁都是无法预料的。” 穆江留微微眯起眼睛,对之后的事情说出个大概。 是啊,之后的事情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一大波人正在前往剑都,想要从万宝阁中分一杯羹,这是怎么都说不明白的事情。 而那个时候,剑都中没有任何的存在,除却参加拍卖会的人,还有多少人能够阻止? 而且,剑都的背后还有其他人的操纵,那些人隐藏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件说不准的事情。 现在的剑都无异于龙潭虎穴,稍微踏足,便会葬身于此,并且是那种怎么都逃脱不掉的地步。 神啊,谁来救救剑都? ………………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还能出去吗?” 一片白茫茫当中,闻玄慕看着身边的百里家的人,他对百里家里的人知道的不多,这个人也没有自我介绍,更是不清楚他的身份是什么。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他们这些人也只能互相抱团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眼前一片猩红以后,他们就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周围白茫茫的,他们的身体几乎是透明的,也无法控制元力,原本身上所带有的全部力量都是消散掉。 除却一些真正有实力的人,其他的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目光呆滞的很。 闻玄慕不得已才是找出这些神智清明的人,其中有南宫家、百里家、林家、王宫、冬苑的人。 有这么多人,是闻玄慕没有想到想到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就能够成功离开这个鬼地方! 第八百五十六章 拍卖会·应约 “闻家主,您对这个情况可是有什么想法?” 听到闻玄慕这么说,这些人还以为闻玄慕已经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情况了。 闻玄慕看着白茫茫的一片,摇摇头,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决这件事情。 “走一步看一步,之后需要我们齐心协力。剑都中,我们这些人几乎可以说余下战斗力的顶尖,都出现在这诡异的地方,我觉得现在的剑都很危险。” 闻玄慕看着远处渐渐飘远的透明魂体,目光深邃。 旁边的人一个个都是很沉默,闻玄慕是王朝太师,听他的话总归是没有问题的。 之后,出现什么问题都是很好解决的一件事情。 正如闻玄慕所说的那样,现在的剑都太危险,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顾允希跟唐文律没有去其他地方,现在的万宝阁多了一层龟壳,他们看着万宝阁,心下逐渐安定。 看到这样的一幕,他们就明白现在的剑都是在一些人的眼皮子底下的,至少如果真的出现无法挽回的局面,肯定会有人径直出手的。 这一点,他们就不需要担心了。 “这样可以吗?” 唐文律看向顾允希,他们真的可以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吗? 唐文律自然是可以这样,但顾允希是冬苑的人,他应该有自己需要去做的事情,有些时候,是不是应该做出属于自己的事情? “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不需要担心那么多。” 顾允希摇摇头,随即靠着外面的一棵大树,魂体不是很稳定,直接从树干中穿过,稍微凝神一下,才是将身体凝实了。 听见顾允希这么说,唐文律才是没有说什么。 ……………… 现在的万宝阁中,所有包间中的人都是显露出自己的身影,有些人或许隐藏在背后,但是包间中是属于谁家的势力,现在都是一目了然的。 而这样的局面,便是因为颜易泽还有枭河佣兵团的那名小弟。 在此之前,根本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包间本就是为了隐藏身份而存在的,上面的防御阵图之类的存在都是为其服务的。 大概是因为菩提树叶,颜易泽迫切地想要这样的存在,才是说出自己的身份。 没想到这一打开,便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接下来的价格到底要到一种什么离谱的地步?” 有人看到现在的竞拍圈子,又看着竞拍价格,还是有些感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话说回来,参加拍卖会的人原来是有这么多地吗? 就,大概很多人没有想过会有些人的出现。 比方说太师闻家,还有王室公主的出现,一直以为这样的事情跟他们是没有关系的。 逐渐走入末途的林家也在这些人当中。 原本的话,自报门楣的人并没有那么多,后来也不知道宝音夫人是怎么吩咐每个包间中的小厮,到后来,所有人的防护都是被打开,每个人的身份都显现在人们的面前,没有一丝丝的隐瞒。 洛白这边,桑无言也是放开防护,整个人露出身影。 但是,桑无言比较奇怪,他没有加入菩提树叶的竞拍,洛白也是这样。 洛白现在的话,主要的心情还在[静寂之钟]的上面,对这个东西,007也是稍微琢磨了一下的。 桑无言没有说话,身影暴露在一些人的眼中,他也没有什么想法可言。 不过,桑无言倒是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帝都林家的人,还有那个少女,那只怕不是林家的人。 不过,桑无言依旧是没有说什么。 而,林泽跟林七夜看到桑无言,心中是什么心情,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反正桑无言不说话,林泽也不会突然找过来,林家跟桑家还远远没有到这种地步。 “那是桑家的公子吧?” 林七夜瞥见桑无言的身影,就是询问着身边的林泽。 林泽听到林七夜的声音,就是顺着林七夜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是看到桑无言的存在。 之前,林泽并没有注意到桑无言,在他看来,帝都的人除却他们的话,应当是没有了的。 不过,桑无言出现在剑都? 因为拍卖会? 这规模的拍卖会应该不会传递到帝都那边的,桑无言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不过,联想到桑无言的身份,好像又没有那么吃惊。 桑无言是公认的浪荡游子,桑家都是管不了的那种。 “小姐,那桑公子是游历在外的那位公子,大概是误打误撞才出现在这里的。” 林泽收回视线,对桑无言并没有感到多么奇怪的情绪,跟林七夜说起这个人的时候,也不是特别在意的那种。 被林泽这么一提醒,林七夜也是想起来那个人。 可桑无言的这张脸跟林七夜认识的一个人很相似,所以,林七夜在看到桑无言的时候才会说他是桑家公子。 结果没想到,这个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就有些郁闷了。 这么一说的话,林七夜就没有心情再去关注桑无言,除却那一位桑公子,其它的桑家人,在林七夜的眼中没什么两样,不需要特别在意。 “原来是那位小公子。” 林七夜呢喃一声,便什么都没说了,也不向着。 林七夜是这个样子,林泽也就不想说些什么。 所以,事实上,能够面对的事情没有那么多。 桑无言不知道林家人对他的评论,一直都是闭目养神。 “桑公子,帝都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洛白其实兴趣也不是很高,施施然地坐回到椅子上,想了想,便是问起帝都的事情。 同时,洛白的脑海中响起007的声音。 【宿主,别管桑家的事情,[静寂之钟]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007的声音显得有些慌张,好像是突然间知道了什么事情。 被007这么一说,洛白冷不伶仃地哆嗦一声。 【什么?】 被007这么一问,洛白很是疑惑,[静寂之钟]的事情难道不是已经落下帷幕? 007怎么突然又是提起来这件事情? 在洛白看来啊,突然提到这样的事情,只能说明007知道了他原先所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难得看见007这么慌张的。 话说回来,那[静寂之钟]本体还缺失5%,又不是完整状态下的[静寂之钟],007这么慌张干什么? 【[静寂之钟]跟整个剑都联系到一起了,剑都出问题了!】 果然,007一开口,就是重大变故,这一说话,差点把洛白整个魂都丢掉了。 剑都出问题? 007这话可不兴乱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007,[静寂之钟]怎么可能跟剑都牵扯上关系?这明明就是很普通的东西,怎么可能了?】 洛白还是没太理解007所说的话。 [静寂之钟]算是这一次拍卖会的意外收获,毕竟菩提树叶都没有惊动系统,而[静寂之钟]却是做到了这一点,感官上便是不太一样的。 可是,如今按照007的说话,只怕这[静寂之钟]的水比较深,看起来不会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 约定之地? 盼望之人? 系统最开始给出的话语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难不成? 【剑都便是[静寂之钟]的约定之地,你就是所谓地盼望之人!宿主,拍卖会结束后,一切都会天翻地覆的,你需要做好准备!】 007可以说是非常明确地表明一件事情。 难怪007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任何存在知道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很平静,尤其是在涉及到洛白的时候。 洛白吞咽一口口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是否被007的说法给吓到了,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没有听到洛白的声音。007也不催促,就让洛白一直这么想着,好像一直想下去,洛白就会想明白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最后演变成为想要看到的情景。 然而事实上,那些事情并不会存在于幻想当中。 洛白陷入沉思当中,桑无言也是一样。 被洛白这么一说,桑无言想到了一些事情,一些怎么都无法从脑海中消磨掉的事情。 在帝都啊,大乾帝国的帝都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整个大乾帝国的疆域。 大乾帝国相当于三个半问剑王朝,若是增加一处阴阳圣宗的地址,就又会多出半个问剑王朝。 所谓疆域大抵便是如此。 如此算下来,恐怕整个大乾帝国就占了东洲的半臂江山。 其实,也没有那么恐怖。 因为百教域都要比问剑王朝大,接着东海,还有越灵王朝的。 只是,怎么说了,大乾帝国的确是声名赫赫,也是唯一的帝国。 宗门还好说,除却阴阳圣宗,有七秀坊,有儒宗,有剑宗的,天下武者,魂灵各不相同,所需要进入的宗门也就完全不同。 正所谓殊途同归,他们最后所面临的道事实上只有那么一条。 而在大道之上,皑皑白骨,有些事情就不会平白无故地被掩埋。 越是往上爬,就越会明白一件事情。 天,遥不可及! 生长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桑无言还能够形成这样懒散的性子,甚至那浪荡游子的名声一说便会有人想起来,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一个成功的人,没人会在意他背后的苦难。 一个失败的人,也没有人在意他想隐瞒掉什么事情。 只是珠玉在前,桑无言就算是再糊涂,也只会说一声家门不幸,要是桑家没有这样一位小公子存在就好了。 但,涉及到那位桑公子的时候,又觉得,也就桑家能够教导出如此出色的孩子,并且拉踩他一番。 好像这样之后,就能证明很多很多的事情。 但是,桑无言不在意,他只想活着,活得好好的,而不是浑浑噩噩。 人的心脏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梦想。 而后,在这个世界当中,他的内心就只剩下这天地。 这是弥留的念,桑无言想要一直一直守护想去。 所以,帝都现在是什么样子? 在桑无言的眼中,帝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找不到去时的路,也看不到出来的路。 一旦陷身其中,人就很难走出来。 那不是声名远扬的帝都,而是吃人不眨眼的深渊。 一步错,便是天堑般的存在。 可,这一些还要对洛白说吗? 桑无言有些不确定,而洛白现在也没有心思再去听桑无言的回答。 [静寂之钟]的事情,打了个措手不及,让洛白根本没有办法反应过来。 第八百五十七章 拍卖会·虚假 【系统最开始并没有跟我说什么任务的事情,007,所谓的约定之地应该不是指代的剑都,这一点恐怕是你弄错了。】 说到底,洛白就是不相信007所说的话,因为这样的话,表明剑都不像是这么平静,风雨接踵而至,世界会跟他进入拍卖会之前完全不一样。 【但是,[静寂之钟]的缺失是事实,这一点没有什么可以更改的。 而且,你很清楚,现在的剑都一定没有那么平静,不是吗?】 007说着话,不管洛白是否相信,这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没有回头的余地。 但是,洛白如果能够看清楚的话,大概就会明白,一些事情是无法挽回的。 世界的另外一端,是属于洛白的,洛白应该会发现这件事情。 如果,洛白不是很愿意发现这件事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后果,007就完全没有预计的吗? 【剑都的情况跟我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离开了拍卖会,天高水远的,我何必掺和进这样的事情?】 洛白深吸一口气,跟007说话的同时,依旧没有把剑都的事情放在心上。 【你这是不相信?】 这个时候,007也是反应过来,洛白这是完全没有相信[静寂之钟]的事情? 不对,洛白是不想掺和进剑都的事情。 虽说,以前007一直让洛白不要管那么多地事情,却不是让洛白不来管剑都的事情。 已经变成这个样子,洛白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洛公子,帝都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人人艳羡的存在又有什么好的?武道之下,任何事情都是脚下的蝼蚁,无法更改什么。” 洛白还在跟007僵持的时候,桑无言的声音落在洛白的耳边,想过那么多地事情,桑无言现在只剩下无比的怅然。 走过那些路以后,离开那个地方,桑无言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可天下不是幸运的,所追寻的道路,等够到天的那一瞬间,走马观花,生命也就在那么一刻走到尽头。 桑无言吐出一口气,帝都是很多人心中的一根刺,不过也有人流连忘返,始终不愿意离开那个地方。 天下武道,所代表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危机感这样的东西跟桑无言是没有关系的。 曾经所看到过的世界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桑无言说完这些话以后,洛白竟然是没有回应? 桑无言歪着脑袋看向洛白,不明白洛白这个时候在想些什么事情。 倒也不是这么说,007跟洛白之间属于那种,不在了疯狂想念,如果出现的话,就会针尖对麦芒,完全说不通的那种。 可是,洛白不想007就这么不说话,也不想007劝他掺和剑都的事情。 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现在的剑都已经是一个大染缸,谁都脱身不了。 而洛白还没有明白这件事情。 【可,你已经是脱身不了,剑都现在是被完全隔断的,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拍卖会给了一个太好的幌子,有些事情甚至不需要亲自出面,就会成功。现在,我们也无法探知到让剑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存在。】 007这些话并不是虚妄的,而是真实所发生的事情。 洛白听到007这样的话,敛下眼眸,难不成错过了时机? 可,离开了万血堂就是进入万宝阁,原来到这个时候,已经是离不开万宝阁了? 怎么觉得从某一步骤就是有问题的? 血无衣的存在? 厉海澜的存在? 不对,不对,是菩提树叶的存在。 是了,这菩提树叶,一直一直都在说不应该是剑都所出现的东西,那么它的出现究竟是因为什么? 现在,洛白的心情很是烦躁,一个是因为007所说的话,一个是因为自己察觉到这件事情跟菩提树叶牵扯上关系。 有些时候,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反而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可以这么说,很多时候,真正拿捏住的是世界的中心。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洛白觉得这菩提树叶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你说,这菩提树叶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洛白不会把自己的想法给隐藏住,而且这样的念头一旦出现,需要有人去肯定。 而现在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便是007。 所以,007会不会觉得菩提树叶有问题了? 那么多人的注视下,甚至引动上面的人,闹出这么大一场戏的菩提树叶会不会是假的了? 真? 假? 一切都是需要去认证的事情,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些事情就当不了真。 【宿主以为这一切为什么变成这样?】 可007既没有说不是,也没有说肯定的话,好像一切答案早已经在洛白的心中。 至于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好像曾经走过的时间中已经证明。 【万血堂!厉海澜的身份有问题?】 纠缠的人不过就那么几个,血无衣是已经确定的人,那么万血堂当中,归于同宗的厉海澜、铁厉都是能够被怀疑的对象。 只是,怎么想,好像都无法跟菩提树叶的事情牵扯上关系。 这一切到底要从什么时候说起? 【厉海澜的确是一个局,但是万血堂在其中所发挥的作用却是难以忽视的。至于菩提树叶的事情,你可能要自己亲眼见证,而他们,你恐怕是压制不下去的。】 被这么一说,洛白才想起来参加拍卖会的人很多,现在参与竞拍的人也是不少,如果突然说明这东西是假的,甚至是不存在的,的确是容易被群起而攻之。 可,对这样的事情,洛白丝毫是不怕的。 “蝼蚁尚且偷生,活下去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这个时候了,洛白还有心思去跟桑无言说话,可见之前所说的话,都是被洛白听在心里面,只不过因为007,而耽搁了回话的机会罢了。 桑无言看着洛白,眼看着洛白身上的元力拂动,便是皱起了眉头,洛白这是要做什么事情? 洛白要做什么事情? 兀地,桑无言的心口就是疼起来,并且捂着心口处站起来,他的视线死死粘着洛白,仿佛要从洛白的身上看出来一朵花一样。 桑无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但是他很清楚,他变成这个样子,跟洛白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个时候,洛白已经站在阳台那边,掌心中,元力汇聚成莲花,白色的影,仿若莲花栩栩如生的。 光影之下,似乎勾勒出洛白那张普通的脸。 “洛……” 桑无言捂着自己的心口处,往前走出一步,脚下便是无法动弹。 这一刻,桑无言根本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一瞬间,自身的掌控力远离他,是因为什么? 桑无言张着嘴巴,什么事情都是说不出来。 另外一边,洛白掌心上的莲花已经飞出去,朵朵从中间那空中落下去,每一包间中的人都是自动伸手接住了一朵莲花。 这样的行为同样是无法控制的。 他们说不清楚自身的情况,可视线却被莲花给吸引住,旁的任何颜色都比不过它。 这其中包括吸引众人视线的菩提树叶。 是的,就因为洛白这一行为,菩提树叶那摄人心魄的道的气息就变得极其不稳固,随时都有可能消失的感觉。 但是,真正的菩提树叶会是这个样子吗? 菩提树之上的任意东西都是清心净道的,让拥有者本身更上一层楼。 这样的事情看起来才是最正常的。 但是,面前的菩提树叶却不是这样的,它好像延伸出特别奇怪的东西,强制性地吸引住众人的视线,并且种下一颗种子,安然之下,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 “还不现身?” 随后,洛白伸手抓住栏杆,整个人翻身跳下去,落地的时候,就是一招手,锦盒飘到他的面前。 紧接着,众人便是听到洛白这样的声音。 莫名其妙,以及出现的地方是高台上,宝音夫人原本所应该在的位置。 而宝音夫人现在也很是疑惑,不太清楚洛白这是要做什么。 偏生宝音夫人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着洛白行动。 虽说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也不知道这之中到底牵扯进什么样的事情。 “一定要让我把你捉出来吗?” 一阵沉默以后,洛白再一次抬起自己的手,看着面前的锦盒。 什么? 众人心中的疑惑一点都没有消失掉,因为洛白说完话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好像洛白一个人正在进行独角戏一样。 莫名的有些好笑,以及再一次人知道洛白这个人地认真程度。 其余人或许觉得洛白跟个神经病一样,可知道洛白的人却不再坚定心中想法,开始摇动。 洛白难不成真的发现了什么事情? 发现了什么事情? 在这个时候,跟菩提树叶之间? 他们每个人都想竭尽全力拿下菩提树叶,如果真的是菩提树叶出了问题,那他们可真的就沦落成为一个笑话。 总之,看好戏的人也好,心中悲愤的人也有。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这样的,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是心满意足的,一定有一方放弃了什么事情,才能够达到后期的效果。 桀桀桀桀! 稍微过了一小会儿时间,锦盒中竟然传出这般恐怖的声音。 而后,便是无形的压力落在整个万宝阁当中,强行碾压在场所有的人。 不过,他们这些人并没有受到特别大的冲击,所有的冲击力都是被手中这一朵几乎透明的莲花给吸去了。 与此同时,这朵莲花慢慢地变得很黑,像是宣墨的颜色。 墨莲吗? 好像颜色又有些不对劲。 而且,这莲花本身所透露出来的气息并不像现在这样令人作呕,是吸收了那些气以后,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如果不是那笑声,还有突如其来的压力,莲应当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可,话说回来,洛白究竟唤醒了什么东西? 什么样的东西,能够将自己本身的气息瞬间席卷至整个万宝阁? 这么看起来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亦或者惊悚。 第八百五十八章 剑都·尸天幽 笑声如此诡异,洛白也没在怕的。 只是,没想到真的一语成真,一切都是虚假的。 这一次的拍卖会可真的是给好些人一顶帽子,为非作歹的帽子。 也难怪007会那般愤怒,只怕是现在剑都的情况真的很糟糕。 东西不过是一说法,但要说是什么人在兴风作浪,洛白也说不准。 大概,又跟南洲白家有关系? 这所谓的博弈什么时候能够落下帷幕了? 不过南洲白家真的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无论怎么样,都始终在东洲蹦跶。 这一点,上面的人做的就不对,应该让他们彻彻底底从东洲消失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洛白落下自己的手,屏住呼吸,再一次询问着。 是啊,笑声如此诡异,可本人还是没有见到面,依旧不是很情面锦盒中的菩提树叶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随后,笑声戛然而止,锦盒咔嚓一声就是关上,而后再一次打开。 可是这一次,锦盒当中再也没有菩提树叶,只有一片枯叶,还有几条软乎乎的白虫子。 白虫子一共三条,有指头粗细,在锦盒中就是这么扭动着,也不管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问我是谁?我让让整个剑都覆灭的人!” 洛白看着锦盒中的白虫子,这白虫子莫名的有些熟悉,他好像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还没等那点儿头绪完全整明白,就看见锦盒旁边,站着一玄衣人。 玄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这话语中的霸气却是丝毫没有褪减的。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让你说话了吗?” 被打断了思绪,洛白的心情更加不美丽,整个人的气息都是沉下去,恍若阎罗在世,比之前的玄衣人看起来更加恐怖。 玄衣人却是不以为意地笑笑,根本不在意洛白这点儿想法。 “嗬嗬,我知道您,洛公子,您在我们这一群体里,可是非常有名的。我跟他们不太一样,我一直都觉得他们把你夸大了,感觉天上有的,地上无的。你说,我们这些修仙练道的人,干嘛非要给自己增加上一层枷锁了?” 玄衣人摊开双手,看向洛白,挑挑眉头,整个人的情绪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正如他自己本身所言,他不需要洛白这一层属于“洛公子”的枷锁。 至于他口中的其他人,跟洛白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吗? “聒噪!” 洛白歪着脑袋看着玄衣人,他不知道玄衣人的脑袋中在想些什么,可趁着这个时候,一连说这么多话,就真的让洛白难以遏制内心深处的想法。 既然无法隐藏,为何不大闹一场? 大闹一场以后,剑都应该就能恢复成原样吧? 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玄衣人的上空直接出现一朵绽放的莲花,而莲花中心所在就是玄衣人的位置。 玄衣人本想离开这个地方的,可动动肩膀以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自己先前在说那些话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招惹了什么存在? 或者是遗漏了什么事情? 眼看着莲花从他的身体上穿过,玄衣人却想不起来先前有什么异样的气息出现,完全就是毫无征兆的。 等一下,难不成真的就是这所谓的“洛公子”所做?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还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玄衣人有些不相信,可念头刚刚升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是闪现电流,将他麻痹着。 本身的话,这样的攻击对他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可他现在完全被莲花禁锢住,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可不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 玄衣人张嘴看向洛白,他一点都不认同这样的攻击方式,别以为这样,他就能认同洛白的存在! 不过,以玄衣人这样的性子,只怕是心性还小,根本不知事。 旁人都不想洛白产生什么不好的情绪,他倒好,直接说自己看不上洛白,这可真的是能耐的很。 能不能耐是一回事,可这说法,真的就挺令人振奋的。 谁想自己身上压着一座大山了? 对玄衣人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事情,洛白就继续想着之前的事情,那之间的话,那白虫子,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按道理说,自己的记忆不至于这么糊里糊涂的,怎么就找不到相关联的记忆? 洛白还在想自己怎么还没想起来,直接一抹光闪过,洛白想到蛊虫。 蛊虫的话,之前见过红色的,白色的确是少见的,就算是在穆长春的身上,洛白也没有看到这类似的东西。 蛊虫? 等一下,如果是蛊虫的话,是否说明那最北边的北荒也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 洛白不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太过于荒唐。 可,蛊虫? 洛白微微皱起眉头,走上前,伸手拿捏住那白虫。 而后,洛白就是转身正面玄衣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了,洛白还是想要弄清楚玄衣人的身份。 北荒? 南洲? 是谁想要东洲开启一次跌宕起伏的时期? “呵,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尸天幽!” 尸天幽看着洛白,咬着牙,这会儿倒是能说出话来了。 尸天幽说起自己的名字说的轻巧,可如果不是这个时候被洛白压制成这个鬼样子,他的身份还有多重性的。 不过,算了,还是不说,多丢脸的事情都给他遇见了。 唉,说起来,还是撅的心好痛,怎么就让自己给碰到? 明明,明明说不上来的感觉,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让人无法理解了? 尸天幽倒是在一瞬间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的正常。 但是,知道尸天幽这个名字的洛白,就没那个好心情了。 现场的气氛依旧诡异,洛白的束缚还没有完全消散掉,他的掌控力是万宝阁中的独一一份。其余的任何人都是比不了的。 这之中包括风临渡这样的存在。 爆发时期的洛白就是这么强大。 明明,寻常的时候,洛白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感觉就像是那种路过身边都不会很注意的人,没想到洛白展现出属于他的魅力的时候,竟然无人能敌。 “尸天幽?藏尸教的人?” 其实,是否是藏尸教的人,真的就是很好辨认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洛白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宿主打算一直这样到什么时候?外面呢?剑都的事情不去解决吗?】 【可我们还要弄清楚菩提树叶的事情,不是吗?】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反问着,而且这件事情的确是比较魔幻的,一条白虫子,一片枯叶,怎么就能够营造出菩提树叶的假象? 以至于参加拍卖会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够识别出来,这样看起来是不是太容易鱼目混珠? 听到洛白的话,007沉默了,这件事情的确是要问清楚,菩提树叶这样的东西都能伪造,是不是到时候东洲还会出现一棵虚假的菩提树? “你知道藏尸教?可你不是没去过南洲吗?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到东洲来见你。” 听到洛白说出藏尸教三个字眼,尸天幽整个人都有些呆呆傻傻的,按道理的话,洛白不应该知道这个地方的,怎么会? “我不去南洲,我就不能知道这个地方了?这是什么悖论?” 洛白也很诧异尸天幽这样的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南洲所谓的魔修吗? 这样也太单纯了一些,感觉很好骗的样子。 “可,你——” 尸天幽也不知道怎么说,大概是觉得洛白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 可,洛白已经在南洲那么多势力挂上号,对南洲除却一个南洲白家,怎么可能不会知道旁的事情? 不过是不想在意罢了,说还是能够说清楚的。 这才是洛白所需要知道的所有事情。 “我是你们的眼中钉?在南洲白家人的眼中?但是,别忘了,不只南洲白家,我还见识过很多人,神机谷的,上河柳家,十族的,无一不对我产生别样的情绪。厌恶、欣赏、欲念。” 洛白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想法,原本应该说些什么,觉得说些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有些时候,这些事情才是真正能让人产生怀疑的。 尸天幽听着洛白的话,的确是感觉洛白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南洲并非是铁板。 南洲入侵东洲多年,东洲出现南洲更多的信息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怎么说了? 在尸天幽看来,还是撅的洛白没有那么厉害,厉害的人都存在那些人的口中,即便现在洛白镇压了整个万宝阁,尸天幽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不相信。 “洛公子,拍卖会这是结束了?” 万宝阁中,其它人不能够说话,作为主办方的宝音夫人却是可以的。 宝音夫人看向洛白,深吸一口气,身上的束缚就是消失了。 宝音夫人能够说出花,并且算是明白现在的情况。 这一次的拍卖会还真的就是架到火架上烤,不管是怎么进行下来的,都是要弄到糊涂的地步。 糊不糊涂,这件事情,宝音夫人已经是不想说。 “洛公子,您能告诉我,除却菩提树叶,还有什么是让您产生怀疑的东西?” 宝音夫人现在更担心的是拍卖会上流出去的拍卖品有虚假的,菩提树叶还没有真正落到某个人的手中,可其他的东西不太一样,它们是被竞拍走了的。 如果出现一个虚假的,万宝阁的名声,就真的。 想到那个局面,宝音夫人就不知道说什么。 可惜,现在的情况也是很难说明,不知道到底能做些什么事情。 “宝音夫人,不用担心,之前的没有假的。菩提树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不过是利用蛊虫进行替换,尸天幽的实力还是有的,但是后继乏力,总有那么一个瞬间是暴露的。” 洛白安慰着宝音夫人,让她先安心,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什么事情是糟糕的? 或许,什么事情都没有想象中那么光鲜亮丽。 比方说这一次的拍卖会,如果没有推手的话,如期举行不管怎么样都是死局! 如今,如期举行,死局已开始,他们这些人还能够完整地离开剑都吗? 对这个问题,谁都说不清楚。 第八百五十九章 剑都·放轻松 “洛公子,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么多人,我们需要做什么事情?” 宝音夫人深吸一口气,既然洛白是这么说的话,她就什么都不在意,放过自己,能够让现在的局面看起来更好。 洛白现在还看着尸天幽,听到宝音夫人这么问,就是看向周围的人,仰头一看,上面阳台上的人也是有不少。 之前一直关注者尸天幽的事情,洛白都忘记这里是万宝阁,有很多来参加拍卖会的人。 这可真的是,这可真的是如何是好? 讲真的,倒不是说现在的时机不对。 可,以007的说法,现在的剑都是非常危险的,他们这些人这个时候出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就拿洛白自己来看的话,他不是很想现场的所有人去万宝阁外面,万宝阁有着芥子空间的存在,很多事情都还能稍微控制一下。 可,如果真的出去的话,那局面就不会比现在好很多。 “宝音夫人,你记得控制住局面,我跟尸天幽还有些事情要问清楚。其他人一定不能闹起来,如果他们想出去的话就让他们出去。” 说到这里,洛白稍微停顿了一下。 “只是,宝音夫人,你一定要明白一件事情,现在的外面应该无法预料,如果出现什么事情,都是无法挽回的。” 如果劝阻不住其它人,洛白也想宝音夫人不要在这个时候走出去。 至于其他人,洛白没有那个义务的。 听到这些话,宝音夫人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后,整个万宝阁所包裹住的属于洛白的气息如同潮水一般褪散。 而后,尸天幽以为这是自己的机会,想要逃窜。 可,尸天幽忘记了,如果把整个万宝阁的力量收回来的话,除却洛白本身地力量,还有一部分力量是属于尸天幽的,想要对付他,也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咽下一口口水,只能把这个想法往肚子里吞咽,不发表任何的看法。 随后,洛白就是上千捏住尸天幽的肩膀,冲着宝音夫人点点头,冲着最近的黑暗角落中走去,一个闪身,整个身影就是消失不见。 而,禁制掀开的时候,有人还想着洛白说些话,手都是伸到栏杆外面,愣是没有叫下洛白,这事儿闹得,也是非常尴尬了。 “怎么走那么快?” 夏铭看着底下大厅中再也没有洛白的身影,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这一下见不到洛白,那之后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看到洛白? 果然还是要沉住气吗? 不过,夏铭可不想沉住气,这事儿跟洛白身边地尸天幽也有关系,总不能什么都不管。 这般想着,夏铭干脆就是翻过栏杆,直接坠落下去。 半空中,夏铭还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原先跟洛白一个包间的桑无言。 事实上,桑无言跳下来以后,已经是非常后悔,他不明白自己这么做地理由是什么。 感觉,桑无言很难给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所以站在这高台上,好像不是那么有资格。 跟夏铭一起站在这个地方,桑无言刚刚扭过头,就是看到夏铭地连,原本想要说出来的话,就是没有了。 他看了一眼夏铭的脸,稍微冷了一会儿,就是收回视线,什么都没说了。 好像,从那么一刻起,桑无言就知道了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无人在意。 夏铭没怎么注意桑无言,他现在就想知道洛白到底带着尸天幽去什么地方了,怎么下来以后,根本感知不到洛白的存在? 这件事情,就是有些超出夏铭的预计,还以为下来以后,很容易找到洛白所在地地方。 夏铭收回视线,伸舌舔了舔嘴唇,想着之前洛白跟尸天幽所说的话。 现在,到底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见过夏铭以后,桑无言就是很沉默,好像是那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状态。 而且,桑无言还特意避开夏铭所在的地方,不是那么想让夏铭注意到他。 不过,夏铭也的确没有注意到桑无言,毕竟心思都是在洛白的身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 万宝阁跟芥子空间交错的地方,来到这么一个地方,洛白才是松开尸天幽的肩膀。 “谁让你来这里的?拍卖会就算宣布不进行下去,你们也会找办法让它继续下去的吧?原来那种风雨欲来所针对的并不仅仅只是拍卖会,对不对?” 松开尸天幽以后,洛白就是敛下眼眸,手指每一根都是动着,在说着话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在自己内心深处验算着,担心自己说出什么不一样的话来。 事实上,洛白所说的话已经能够证明很多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是尸天幽所知道的。 尸天幽所知道的全部,却不是洛白所清楚的。 就这么听着洛白的话,尸天幽却不说什么,整个人隐没在黑暗当中,交错之地? 来到这么一个地方,洛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吗? 尸天幽很容易从这样的地方逃离开。 黑暗、间隙,不管是哪一个因素都是在为尸天幽创造机会。 一个逃脱的机会。 不过,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 就在尸天幽以为自己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的手就是伸过来,落在他的肩膀上。 “尸天幽,你要做什么?” 听到洛白的声音,尸天幽微微握紧的拳头又是松开,紧绷着的身体微微放松,什么都是做不了。 “洛公子,说笑了,我就在这里,能做什么事情?” 尸天幽讪笑两声,洛白的警惕力也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样就好,现在要不要跟我说说,你们藏尸教想要做什么事情?” 洛白手上的力道稍微加重了点,捏捏尸天幽的肩膀,就是说出这么一段话。 听到洛白这话,尸天幽就是浑身一个哆嗦,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好像自身的想法都是被洛白看透了一样。 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尸天幽挑挑眉头,什么话都没说。 “洛公子,在这里问清楚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想那个画面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尸天幽没有给洛白回答,反而是想让洛白自己亲自走出去,这想法可真的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做外人,肩膀上的力量已经消失了吗? 消没消失,不太清楚,但是尸天幽在这样的一种情况,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应该属于抗压非常厉害的那种。 就在洛白跟尸天幽说着话的时候,另外一边,宝音夫人没有劝阻住一些人,他们直接离开了万宝阁,却再也没有回来,并且连声音都是没有。 按道理,就算走出去,也不会走出很远,应答这样的小事情还是能够做到的。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回来。 这么一波人出去以后,在短暂的时间中,带给众人很大的无形的压力。 “血堂主,你说这是因为什么?” 林泽站在血无衣的身边,看着打开的门,门外的世界,因为有着一层芥子空间的缘故,看的并不是很清晰。 原本的话,宝音夫人是想要收回芥子空间的。 可,想到洛白所说的话,还有现在的芥子空间稍微有些不正常,她也就不想这件事情暴露在人前。 没想到,这一想法到现在竟然是救命的东西。 大概,谁都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听到林泽的声音,血无衣没有回答,他现在就想知道洛白去什么地方了? 还有,还有之前暴露出来的是尸天幽吧? 藏尸教的存在怎么会出现在拍卖会当中? 这一次,剑都的事情中还有藏尸教的参与? 这一点,他怎么不知道? 血无衣的心中有太多的想法是没有答案的。 上面难不成还隐藏了什么事情? 可是,可是,血无衣自己这些年呆在万血堂,好像就是低调行事,没有准备太多的事情,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万血堂有一部分势力是不在他的掌控下,可那一边的势力是属于铁厉长老的,铁厉长老是坚定的万血堂的存在,跟老堂主的感情很多,也不会做出其他的事情。 难不成,这一次的事情没有借助万血堂的势力? 然而,之前所给出的说法却是,万血堂所应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余下的,不需要他们的人。 这前前后后的到底穿插了多少事情? 想着这些事情,血无衣已经分辨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血无衣急需要见到尸天幽,找他问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明明,明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在血无衣的脑海中,所形成的局面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巨大,整个剑都? 等于说三分之二的剑都都处于混乱当中,而他们这些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参加拍卖会。 怎么想一想,都觉得那么不带劲儿? 不行,血无衣的心情还是难以压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洛公子去了什么地方?” 穿过人群,血无衣站在宝音夫人的面前,想要看看宝音夫人是否知道洛白的去向。 可问题是,宝音夫人也不知道洛白把人带去了什么地方,这要让她怎么去回答? “血堂主,您这不是为难人吗?洛公子来无影去无踪的,我等怎么可能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宝音夫人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算是血无衣,也得不到答案。 因为宝音夫人本身就是没有答案的啊。 “到底把人带去了什么地方?” 血无衣站在这里,抿着嘴唇,心情难以平复。 不同于血无衣,旁人更需要在意的是为什么出去的人一个声儿都没有,也还没有一个人返回。 现在,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个什么样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老大,那菩提树叶是假的,我们现在怎么办啊?直接出去吗?” 枭河佣兵团,小弟傻头傻脑地,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这话,萧胜天直接就是一巴掌拍上去,让这名小弟少说点话。 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事情的确难搞。 第八百六十章 剑都·侍从 “用得着你来说!我有眼睛,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萧胜天松开自己的手,冲着小弟,咧开自己的嘴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小弟看到萧胜天的笑容,无端地就是一股凉气从脚底下蹿出,一瞬间觉得萧胜天阴怖可憎。 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便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总觉得要是继续说下去的话,萧胜天绝对会比现在更加恼怒。 虽然没有来由,可这种直觉却不是那么容易消散掉的。 呼! 萧胜天吐出一口气,好一个南洲,竟然拿这些事情来糊弄东洲,他们不清楚这一次时间中,参与的人本身就很多吗? 或许,他们清楚,只是不想过分在意,人跟人之间,本身就是有差距的。 萧胜天没有说话,菩提树叶是假的,他们这些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也不知道是否能够离开万宝阁。 如此束缚的一幕,当真是怎么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出现。 是不是对剑都的威胁太严重了些? 当初,所交流的事情安排并没有这么恐怖的。 还是说,在萧胜天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其他的事情? 枭河佣兵团的位置也是比较尴尬的,有些事情萧胜天不知道也很正常。 可,现在这局面,要是真说什么对不上之类的话,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宝音夫人,你就将洛公子叫出来吧,现在只有他能够跟我们解释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血无衣依旧看向宝音夫人,他们这些人平时都很难聚集在一起,如今因为拍卖会的事情站在一堆,宝音夫人不能对这样的事情视而不见。 血无衣的再一次询问,好似还是撅的她能够让洛白走出来。 天晓得洛白把那尸天幽带去了什么地方? 宝音夫人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自己几十年甚至百年的教养都要没了,也难以控制自己现在的情绪。 “我——” 宝音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给打断了。 这个人还是洛白。 是的,洛白把尸天幽放一边,过来找他们了。 “宝音夫人,有什么事情,我来解释。” 安抚好宝音夫人,洛白就是抬眸看向血无衣,血无衣这个样子是洛白没有想到的,还以为血无衣对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有感慨之心,毕竟这一切的背后有着万血堂的插手,不是吗? “血堂主,有什么想问的,直接说吧。” “洛公子,你把尸公子带去了什么地方?” 血无衣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眼洛白,才是出声询问着。 血无衣问的并不是万宝阁的事情,而是尸天幽,南洲而来的人,血无衣在这里都不询问的话,以后得日子里,很难保证会遇到什么事情。 尸天幽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想要对付安插在剑都万血堂当中的血无衣,就跟挥挥手那么简单。 背靠大树好乘凉,尸天幽完全有这样的背景任由他为非作歹。 “我还有事情没问他,等问完以后,自然会让他出现在你的面前,这一点你不需要担心。” 洛白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就把尸天幽放出来的,时间点不对,他还有很多事情要问。 现在,外面又都是一团糟,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之后所要面对的事情肯定很多。 “洛公子,藏尸教在南洲的地位不亚于几大家族,即便它沉默,那也不代表它是任人宰割的。留人一线,对你自己也好。” 见洛白没有答应他的话,血无衣周身的气压就是沉了下去,整个人的气场都在滚动着,大有尸天幽还不出现的话,就会动手的模样。 可,真的是这样吗? “我知道其中分寸,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清楚罢了。” 洛白听到这话,盯着血无衣许久,才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血无衣也还是看着洛白,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洛白的话。 洛白太强了,很多时候,稍有不乐意,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会被洛白强势抹杀掉。 这才是真正的现实啊! 最终,血无衣还是什么都没说。 血无衣没说话了,洛白就是看向其他人,真的是剑都大部分家族势力的人都在这里,还有百教域的人。 哦,于明寒那边已经跟冰无痕走在一起,说着什么事情。 远处的风临渡眉眼淡淡的,与菩提树叶失之交臂,还发现这菩提树叶是假的,风临渡跟颜易泽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比方说王室蒋家的人。 蒋玄夜还有他的儿女都没有下来,以至于包间中的小厮也不能下来。 这是一场戏,而蒋玄夜便是不愿入戏的人。 “父王,我们?” 少年站在阳台边上,往下一低头,就是看到众人齐聚在大厅中,便是回头看向蒋玄夜。 为什么父王不让他们下去? 这件事情难道看上去还有其他的变故? 少年与少女的心思,没有多少人能够知道,他们都是看着蒋玄夜,如果蒋玄夜不是很想下去的话,他们便什么都做不了。 可,他们又看不懂蒋玄夜的心思,不太明白蒋玄夜为什么还要待在包间中,明明底下已经乱套,作假的人,还有那已然消失的菩提树叶,一切都在朝着难以估计的方向发展。 这个时候,作为问剑王朝的王上,蒋玄夜什么都不做真的好吗? 蒋玄夜的心思的确是很难猜,甚至想不到蒋玄夜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做出什么事情。 ……………… 于明寒看着自己面前的冰无痕,想着[冰玉髓]的事情,一挥手,就有人把锦盒抱过来,递给冰无痕。 “冰公子,父亲说过,这东西是属于你的,还请不要拒绝。” 于明寒倒是没有多余的想法。 于家主已经是确定这件事情,强咬着这件事情不放的话,就显得他拿不起放不下。 于明寒是真的没有这么想,最开始想做的事情,事实上也没有那么复杂。 唯一让于明寒想不通的是,于家主对冰无痕的态度是否太好了些? 最开始,于家主跟冰无痕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前,冰无痕对这件事情进行过解释,于明寒没怎么放在心上,询问父亲的时候,父亲不愿意多说。 所以,到现在,于明寒也不知道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至于冰无痕所说过的事情,于明寒只有一半的一半是相信的,其它的他就想等着父亲那边解释。 “先前,少爷已经看过,我手里有了[冰玉髓],您要不把东西带回百教域?” 说实话,冰无痕是没有想到于家会做到这样的地步,连[冰玉髓]的事情一听说,就派于明寒来到剑都,明明他们主要的活动区域是百教域的。 真是,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这可不行,父亲已经吩咐过,不管你有没有这个东西,你都要把它拿着。不然,我无法跟父亲说明这边的情况。” 见冰无痕还真的不伸手接住锦盒,于明寒干脆一伸手,那锦盒就是飞向冰无痕,强行塞到冰无痕的怀里。 这一下,冰无痕就算是想要拒绝,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这……” 冰无痕慌张地抱住怀中的锦盒,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是冰族的最后一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人来关怀他,让他感觉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能慢慢过去的。 在之前的岁月中,所经受过的苦难,最后都会成为一朵明亮的小花,绽放在他的心中。 不得不说,于家成为冰无痕心中相对来说比较重要的存在。 如果,日后,在冰无痕跟雷族的抵抗当中,冰无痕能够活下来,带给于家的助力绝对是非常明显的。 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了? 一晃神,可不就又是十年过去了? 在那些打坐闭关的人的眼中,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只要没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他们都不在意,唯有坚持自己的道路,一直一直走下去,才会找到真正的答案。 当然这些话,冰无痕并不会直接说出来,因为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活下去,从万千长河中,通过所有的天赐,活下来! 抱着怀中的锦盒,冰无痕舔了舔嘴唇,就是对着于明寒直直地弓下腰。 一声不吭,可于明寒还是从冰无痕的身上感觉到浓厚的感激之情。 这样弄下来,于明寒还怪不好意思的。 还没等于明寒说些什么,冰无痕就是站起来,走向另外一边,也就是洛白现在所在的地方。 已经这个样子,冰无痕不觉得自己找上洛白有什么不对。 孤家寡人的,为什么不能跟洛白搞好关系? 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冰无痕冲着洛白拱手一礼,一声洛公子让在场的人都是听到了。 “侍从冰无痕见过洛公子!” 一声洛公子是非常清晰,可这句话的前面是个什么意思? 侍从? 冰无痕? 还沉寂在冰无痕并不是那般冷血无情这件事情之中的于明寒整个就是睁大眼睛,看向洛白跟冰无痕这边。 冰无痕怎么就是想到这件事情? 旁人都是很震惊,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洛白也很纳闷。 之前跟冰无痕见过以后,洛白就不打算跟冰无痕之间有什么纠葛,可现在冰无痕的样子是打算? 洛白说不清楚冰无痕打算做什么,因为冰无痕的行为是突然性的,在此之前,洛白没有任何消息。 洛白就这么看着冰无痕,周围的人则是看向他们两个,在这紧要关头还要搞出这些幺蛾子,可见是非常地至关重要吧? 不得不说,除却那些作壁上观的人,其余的人都是拥有一股吃瓜的意味。 “洛公子,之后的时间里,无痕会一直追随公子。” 冰无痕说完那些话还不够,稍微整理了下,又是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对这件事情的执着程度。 可,问题是洛白真的什么都没做,冰无痕这个样子到底是要做给谁看? 洛白心神有些波动,冰无痕总不能毫无缘由吧? “冰无痕,你这是要做什么?” 洛白看着冰无痕,希望冰无痕给出一个答案。 听到洛白的声音,冰无痕就是抬头看向洛白,视线中仿佛什么都不存在,只剩下洛白这个人。 这件事情是他临时决定的。 但是,冰无痕不后悔! 第八百六十一章 剑都·魂海 “洛公子,带着我是不会吃亏的,您就答应我吧。” 冰无痕看着洛白,目光坚定,好像这一会儿,除了这件事情,其它的事情对冰无痕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洛白听着冰无痕的话,还是没有弄懂冰无痕是想要做什么? 还自言自语说要做侍从,他是冰族的人,最后的冰族,怎么可以做侍从? 称兄道弟的存在,未来振兴冰族的存在,哪里需要这么低声下气的? 当然,冰无痕的态度也没有特别的低声下气,可就算是这样,洛白还是无法理解冰无痕的心理路程。 难道这一切都显得不是那么重要吗? 不是不重要,只是这些东西在洛白面前,都显得无关紧要。 冰无痕现在最重要的是跟在洛白的身边,以便以后出现危机情况,他自己解决不了。 也就是说,冰无痕做出这样的行为,纯粹就是为自己寻了棵苍天大树,还是那种没多少人敢深挖的大树。 只要有这一点,余下的,对冰无痕来说,都没有那么重要。 冰无痕说这样的话,洛白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周围的人也是议论纷纷,原本洛白打算询问的是万宝阁的事情,没想到被冰无痕这么一打岔,现在他们都关注他是否会收下冰无痕这个侍从。 想的倒是挺好的,可惜他们不知道冰无痕是冰族最后的血脉,从本质上来讲,血脉传承日后一定会出现在冰无痕的身上。 所以,冰无痕根本不是现在看起来这么简单的人。 想要同情别人,也要认清楚别人的身份,看看这个人是否值得被同情。 洛白现在也顾不上尸天幽的事情,冲着冰无痕招招手,就是让他过来。 冰无痕迟疑了下,随后才是慢吞吞的走过去。 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是不后悔,可他忘记如果洛白真的生气,之后应该怎么办。 这每一步,都让冰无痕的内心十分忐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最终,冰无痕站定在洛白的面前。 冰无痕还未说些什么,肩膀上落下一只手,他整个人就是被带离这里。 “宝音夫人,既然大家没什么想问的,你就安顿好他们,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你们就可以离开万宝阁。顺便再提醒一句,现在的剑都很危险,跟之前那些人一样消失是很正常的事情。” 洛白几乎是半拎着冰无痕走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是悲壮。 随着二人的离开,一些人慢慢汇聚在一起,都是很好奇两人之间,最后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 “那是冰族的孩子吧?” 看到这一幕的颜易泽微微收回视线,冲着身边的风临渡说道。 虽然这声音稍微带着点儿怀疑,不过看这样子,就已经是肯定这个答案。 “是啊,十族之一,冰族原来还有血脉。火族、雷族、木族依旧活跃在洲域之内,也不知道以后他们见到这冰族的孩子,会是什么神情。” 风临渡不知道是想到什么,突然就是很感慨。 可能是因为冰无痕的出现,勾动风临渡那些翻滚的记忆,在那些记忆当中,曾经所看过的世界、人都是栩栩如生的。 可声音已经渐渐消失,毕竟岁月不饶人,哪有那么多寿正终寝的人? 这是江湖啊,死人太正常了,即便是风临渡所认识、所结交的人都无法避免这样的事情。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再也想不起来这些人的? 风临渡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为时不晚,总有那么一刻,世界是安宁的,他不需要面对那么多事情。 这世上啊,那么多人,执念在身,便是无能为力。 ……………… 回到尸天幽这边,洛白看了一眼尸天幽,这才是松开冰无痕的肩膀。 “怎么会想到侍从的事情,血脉出现问题?” 要说什么能够促进冰无痕这么做的话,只有冰族血脉的觉醒以及警示。 对这一点,洛白丝毫不怀疑。 冰族毕竟是十族之一,有这样的变化,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听到洛白这么说,冰无痕却是摇摇头,并不是这样的。 “洛公子,侍从一事,已无回头的余地,只能是如此。” 冰无痕这么说着洛白挑挑眉,怎么? 现在,冰无痕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 可,这样不行啊。 “呵!冰族的人竟然还有血脉,这上面的人都是瞎子吗?任由这么一个人蹦跶着。” 洛白都没说些什么,就听到尸天幽的声音,依旧那般高高在上,好像什么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看看他说的话,这话说的可真是有水准,让人忍不住地想,原来冰无痕也应该在死亡的那一列。 洛白又是扭头看向尸天幽。 “闭嘴!” 两个字出去,尸天幽的身上就是平白无故多出很大一股压力,尸天幽的肩膀都几乎快要变形了。 尸天幽咬着牙,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他又不是真的畏惧洛白。 他拥有一张谁也抵御不了的底牌,洛白多幸运啊,可以直面这张底牌。 “我看闭嘴的人应该是你!” 尸天幽耸耸肩膀,浑身的气上浮起来,围绕着尸天幽。 而后,尸天幽的眼睛就是变成一种幽绿色,黏糊糊的感觉,让人看着这双眼睛,就是感觉到恶心,甚至是作呕! 然,尸天幽要是真的看到这样的一幕,虽说会躲的远远,可也是高兴一丢丢的。 这样就能证明他的武技是有用的,并不是鸡肋的存在。 眼看着洛白跟冰无痕无法动弹了,尸天幽的心情就是很美丽。 刚才被压那么久,要说没脾气? 那是不可能的,他只会一点一点还给洛白,看看洛白的脸上会浮现出什么样的神情。 应该很受不住疼吧? 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有魂海当中的疼痛,那可是比万蚁啃噬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感。 尸天幽身为一宗之子,怎么会没有一点保命的东西? 之前只不过是被洛白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冰无痕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脚贴合着地面,就是什么都动弹不得。 而另外一边,洛白好像也是这种情况。 问题出在对面的尸天幽的身上? “啧啧,没想到我还能绝地反弹吧?” 尸天幽搓搓手,就是走到洛白的面前,抬起眉眼看向洛白,上下打量着,也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是看这个人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吗? 其实,也不是,只是对于尸天幽来说,之前洛白对他所做的事情,是第一次所尝试的事情。 准确来说,在南洲的时候,他就没碰到能这样对他的人。 身份、地位、实力每一样都是天堑,而存在的理由就是让别人仰望的。 其实,尸天幽的想法是有些问题的,但想到尸天幽的身份,又会觉得这样的问题完全不酸问题。 “洛公子,在南洲,人人都是夸赞你,至少在我们几个联系的势力当中,你是出现几率嘴多的那一位。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是个什么东西能让这么多人惦记着?” “是啊,你只是一个东西,不是什么招惹不能的洛公子。” 说着这话,尸天幽还真的是一丁点儿都不隐藏自己的恶意。 看来,尸天幽还真的就是很厌恶听到洛白的消息,到这个时候,面对洛白都是这个样子。 尸天幽作为藏尸教的人,虽说对尸体的掌控力是十分厉害的。 但是,尸天幽真正的底牌却是关于魂海的。 魂海与魂灵息息相关,魂灵更多的联系都是来自于魂海,同化度这样的东西更是要日夜相处的。 如果说,尸天幽的底牌是关于魂海的,等于说他遏制住了魂灵的命脉,就掌控住对手的先机。 这种事情,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洛白的话,事实上还是很恐怖的。 毕竟,谁都不想自己的魂灵遭受到重创,因此就会怀疑一件事情,也就是是不是就这么错过就好了? 尸天幽之前所遇到的人,在身份上都是比不过他的,所以得到这样的局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如果是洛白的话,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的,至少尸天幽所想象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洛白的身上可没有那么多东西供尸天幽去弄这些事情。 而且,比拼魂海?跟洛白? 这样的做法确定不是在找死吗? 洛白的魂海容纳着007、系统、抽奖盘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而魂海中的每一样存在都对洛白的帮助很大,是不会从魂海中消失的。 况且,尸天幽并没有这样的能力。 良久,见洛白依旧不为之所动,尸天幽就是显得有些纳闷,在此之前,尸天幽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你!” 尸天幽看着洛白,不明白为什么精神武技对洛白没有作用? 是的,所有对魂海展开攻击的技能都是精神武技。 破坏掉一个人的存在,率先应该破坏的便是这个人的魂海、魂灵,如此才有可能一辈子翻不了身。 “好奇我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对哦,我告诉你一声,那箭矢的确是出现在我的魂海当中。可你最致命的错误就是没有提前探知一下我的魂海,那并不是你能够踏足的地方。” 洛白看着尸天幽,虽说身体还不能动弹,但是嘴角的那一点点笑容可真的是刺瞎了尸天幽的眼睛。 洛白并不是无缘无故说起这件事情的。 要知道,尸天幽所发射出的金色光箭在进入到洛白的魂海中以后,那速度就是变得跟蜗牛爬还慢的感觉,一点一点往前推动着。 这样的画面,是尸天幽没有想到的,毕竟进入魂海以后,光箭便是无法掌控,说不清楚。 可能,这就是精神攻击的代价吧。 成功与否,都凭借各人的勇气。 尸天幽抬起自己的手,指着洛白的肩膀,那个地方中,到底藏着什么事情了? “洛公子,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变的,一击不成,便一直击败下去。” 尸天幽屈起手指,脸上的嘲讽之意,还是没有消散掉。 在尸天幽看来,要是洛白一直这么嚣张就好了。 可是,又怎么可能让洛白一直嚣张下去? 他不要面子的吗? 第八百六十二章 剑都·离体 短短的时间中,尸天幽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事情,看着洛白的视线当中一直都是深深的恶意。 想要没有这股恶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想都不要想。 怎么说,尸天幽大概是被一些人所影响了,一会儿觉得面前的人可能没有那么厉害,一会儿觉得面前的人做出那么多地事情,可能真的是真材实料的,有一些难以预料的实力。 上面的人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从未想过要避开尸天幽,所以导致现在的尸天幽是这个样子的。 前言不搭后语,却始终觉得自己能够压制住洛白,这是什么奇葩的想法? 紧接着,尸天幽也不是毫无作为,而是直接加大对洛白魂海的攻击,他倒要看看人都要变成傻子了,还能怎么说话! 觉察到魂海当中的动静,洛白抽动嘴角,直接动手捏碎那光箭。 没见过这么想着要找死的人。 “行了,魂海攻击这一说法对我来说,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洛白伸手摸摸鼻子,看着尸天幽,只恳求他不要再这个时候再闹事情了。 尸天幽的想法,在洛白看来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被洛白捏碎那光箭以后,尸天幽的手就是在不断地颤抖,基本无法握成拳头,短时间内,尸天幽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这只手了。 尸天幽并不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可洛白的名声在那里,不想着这件事情的话,尸天幽觉得自己能好过很多。 一时间,尸天幽就是不吭声了。 见尸天幽沉默下来,洛白还以为自己所说的话被尸天幽听了进去。 不管尸天幽自己想到了什么事情,现在这个局面就是好的。 “好了,现在的问题在你,侍从一事,如果没有令我信服的理由,你应该清楚我不太会让人跟在自己的身边,因为那意味着麻烦。” 见尸天幽真的没有说话的想法,洛白就看向净无痕。 而洛白的声音刚刚落下,魂海中,007的声音就是响起来。 【可不是麻烦,想象最开始跟在你身边的龙淏,谁能知道在他的身上竟然能隐藏这么多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是难以相信。】 听到007说话,洛白嘴角抽了抽,就知道007说话没有什么好心。 听听这所说的话,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但,那样的事情,龙淏想要隐瞒,甚至要跟其他的一些势力牵扯到一起,洛白也是无法控制龙淏的想法。 【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事实上很欣赏这冰无痕。不过,对于外来的人,除却我的话,肯定不会出现的一幕,你说是不是啊?】 洛白瘪瘪嘴,对007的说法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 反正,现在就这样。 “洛公子,我快觉醒了,血脉之力指引着我,我会站在你的身边。” 冰无痕看了一眼尸天幽,就是深吸一口气,看向洛白。 这种情况下,要是不找个理由的话,肯定会被洛白丢开的。 冰无痕不想这样,所以,勿怪勿怪。 听到这话,洛白看着冰无痕,冰族最后的血脉,凭借着那些[冰玉髓]之类的,如果没有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而言,所受到的危险也是成倍的。 这样说起来,也难怪会想着来当侍从。 思前想后,很多事情都被洛白自己给圆上,并且是那种没有什么漏洞的逻辑。 想着这些事情,洛白就是点点头,随冰无痕去了。 而后,洛白再一次伸手落在尸天幽的肩膀上,掰过尸天幽的脸,迫使这个人能与自己平视。 紧接着,尸天幽就是一头撞进洛白那深邃的瞳孔当中。 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从洛白的注视下挣脱掉,尸天幽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洛白才开口询问着。 “剑都到底被安排了什么东西?” 随着洛白声音的落下,尸天幽浑身上下就是一个哆嗦,那双眼睛全部翻成眼白,看着有些恐怖。 “蛊阵,利用蛊虫运转的大阵。” 片刻后,尸天幽的声音就是响起来。 “那你知道这一次他们在剑都准备做什么事情吗?比方说你来参加拍卖会是为什么?” 听到这解释,洛白微微眯起双眼,蛊阵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尸天幽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只这一些,洛白想要好好问清楚。 “不知道,我是被安排过来的,隐匿,等到拍卖会结束以后,再出现,这样的话就会让剑都万宝阁元气大伤。” 听到这话,洛白险些就是笑出来。 果然是演戏久了,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从书信中走出来的。 “剑都除却蛊阵,还有庞的东西吗?” “摄魂,摄魂会让他们都陷入疯狂地跪拜当中。” 尸天幽冷不伶仃就是想起了剑都中还会有的一个情况,也就是摄魂。 准确来说,就是唐文律他们所遇到的灵魂离体。 也就是说,现在整个剑都是在气的影响下,一旦有没有灵魂离体的,就会被强行实行这一波。 可是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剑都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想着事情,洛白又一次问着。 想趁着这个时候,把剑都的事情问清楚。 可,尸天幽毕竟是年轻一辈,被安排在锦盒当中,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所以面对洛白这样的问题,尸天幽是不太能够回答的。 所以,一连好几个问题,尸天幽都是没能给出一个答案。 看到这样的一幕,洛白就明白问不出来什么。 随后,洛白就是一伸手直接劈晕了尸天幽。 带着冰无痕回到众人的包围圈当中。 而后,洛白直接一抡臂,就是把尸天幽砸到血无衣那边。 “血堂主,你要的人完好无损。” 这话说的,血无衣也来不及去回答,就是接住砸过来的尸天幽。 半搀扶着尸天幽,血无衣吐出一口气,不在这个时候去追问洛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冰无痕。 “少爷,那冰无痕还真的跟在那少年的身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以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冰无痕还真的这么做,为了什么? 不止是这个人不理解,于明寒也不是很理解,冰无痕这个时候还是能围着洛白转的时候吗? 于明寒有心要问些什么,可顾忌着洛白,也就什么都没问。 等回到百教域以后,把这件事情跟父亲说一说,父亲应该会联系冰无痕的。 “行了,先别急着下定论。” 于明寒不想佣兵团的人去讨论冰无痕的事情,所以在自己回过神以后,就是制止住旁人的说法。 “刚刚问清楚,剑都现在整个就是巨大的阵图,安稳性不是很强。而且很大几率上,所有还在剑都的人应该都是被控制住,就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法。” 洛白看着众人,嘴里所说出来的话就没有那么令人信服。 不过,现在唯一跟人交流过的也就洛白一个人,任何事情都是洛白说的,尸天幽又给晕了。 可能是因为洛白脸嫩,其实有很多人不相信洛白所说的。 “啧!说的那般惊天地泣鬼神的,谁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万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了?” 人群的另外一端,众人的后方传来这样一道声音,只闻其人不见其身。 “我没兴趣在这里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要出去,你们就在这里看着他继续骗人吧!” 那人大概是因为洛白的年纪太小,根本就不信服洛白。 因此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洛白没有多说什么。 那个状态下的尸天幽是绝对不可能说谎的,这也就说明了剑都的情况的确是很棘手。 至于这些提出质疑的人,只要出了万宝阁,事实上跟外面的人没什么两样。 等真要离开万宝阁的时候,却是有二十几人,也不知道说话的人是不是在里面,还是这些人被当枪使了? 说也说过了,再说也只会激发人们的逆反心理,让他们看看这一次的结局,应该就会好很多。 “洛公子,现在剑都的情况真的很危机吗?” 宝音夫人让周围的人让一让,自己则是站到洛白的旁边。 “是啊,剑都居然沦落为别人的实验地,真是可怕啊。” 洛白根本就没听清楚宝音夫人在说些什么,他只是想着当初的实验地,还有现在剑都这一座实验地。 东洲更上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南洲如此咄咄逼人,为什么一定要忍耐? 洛白心中还是压不下这口气,他的世界为什么要出现这样的声音? 听着洛白的话,宝音夫人有些听不明白了。 不过,现在也来不及去询问。 出口处,刚才出去二三十个人,芥子空间好像被带动了一样,像是要完全被撕开一样。 感觉到这一变化的时候,宝音夫人整个人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出现什么问题。 哐当! 疯狂地敲门声,好像门的另外一边,一个人正在受着强烈的打击。 有人听着这声音渐渐变小,就是走上前,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别碰!” 洛白一抬眼,就看到有人想要打开厅门,当下一声吼。 那人本来是打算偷摸摸看看外面的情况,刚才那疯狂敲门的声音,在他们脑海中久久不曾散去。 结果,被洛白这么一喊,整个厅门就是被打开。 气瞬间席卷而至,将他们一个个都是变成了孤零零的存在。 这么多人,灵魂肯定要好好装着。 眨眼的功夫,整个万宝阁中的人的灵魂都是消失掉,连风临渡这样的人都是无法避免。 所以,在场中,只有洛白没有灵魂离体? 洛白看着周围的人,每个人都是硬邦邦的,动作被定格在那个地方,其它什么都是做不了。 洛白从缝隙中走向厅门那边,仅仅只是打开门,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剑都已经到这种地步? 站在厅门口,洛白不太确定是不是去看看剑都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洛白担心自己走出去以后,会跟这些人一样,没了声息。 可,洛白走出去以后,气竟然是在褪散。 他们是害怕那洛白。 洛白一双火眼精金,早就被吵翻了。 看着空荡荡的剑都,洛白竟然没有灵魂离体。 真是奇怪。 第八百六十三章 剑都·宫内 现在的情况,让洛白有些莫不清楚头脑,甚至怀疑现在这种情况是突发性质的。 可是,这些气依旧远离洛白,好像洛白的身上藏着什么东西,让他们非常害怕的感觉。 难以言说的感觉,事实上是真的存在的。 而且,以洛白的身份是不应该出现在万宝阁的,这一步,是血无衣走错了。 这一次的拍卖会进行的由此而出乎意料,洛白的存在更像是逃不出去的牢笼,在拍卖会上,在剑都中。 有洛白存在,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洛公子?” 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耳边忽然就是响起了别样的声音。 这声音很是熟悉,也就是顾允希的声音。 万宝阁当中,所有人的魂魄都是离开了,唯有洛白一个人走出,看着这偌大的静寂的剑都,心有所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这下你明白剑都所面对的事情有多么恐怖了吧?看看你身后的人,他们的魂魄都是消失,什么都没有剩下,那些人从来都不想剑都安然无恙地度过这一次!】 听到顾允希声音的时候,混好当中007的声音也是响起。 虽说恨铁不成钢,但是007对这样的情况也还是心里难受的。 任何人只要是看到这一幕,都是难辞其咎。 世界太不公平了,有些人的苦难就是这么简单的开始,如何能够不怨? 【他们的手伸的太长了。】 洛白其他的感触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人的想法实在是无法恭维,至今还是想着这样的想法。 “洛公子?” 见洛白没有回应,顾允希看了一眼旁边的唐文律,又是喊了一声洛白。 这可是万宝阁出来,唯一一个没有灵魂离体的人,其余的人灵魂离体后,也没有像他们这样继续停留在剑都,而是转瞬间就消失不见,连说话的机会都是没有。 真是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不过,洛白是这个样子,恰好证明了洛白的恐怖之处。 参加拍卖会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单单就是洛白了? 这其中若是没有其他的原因,顾允希可是不相信的。 而且这样很好,正好可以有一个人主持大局,这才是他们两个人希望看到的。 毕竟,他们两个人只是魂体,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问题是,现在的洛白又在想些什么事情? “顾管事?唐主事?你们?” 洛白听着007的话,一回神,就看到两个人飘在自己的身边,而且还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就是有些纳闷。 “魂魄离体,时间点不对,就硬是停滞在外面,除了剑都,哪里都去不了。” 说起这个,顾允希就是吐出一口气,这事儿给闹得,真是不好看。 “洛公子,您看起来好像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顾允希看了眼洛白,又是看向万宝阁里面。 之前上面的人所加持的防御已经是没有作用,这一次,大概几率上,上面的人也不会感知到。 没有来由的想法,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顾允希跟唐文律都不是那种想要坐以待毙的人,最好是在这个时候劝下洛白,不然就剑都现在的情况,真的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那些人宰割! 他们这些人活不活着,无伤大雅,他们想要看到的是最后的结局,那个结局指向什么地方,他们才有生气亦或者其他的权利。 多么可笑? 但是他们脑海中所能浮现的只有这些事情。 “他们控制了锦盒,那菩提树叶是假的,那锦盒还能传送一个人。按照尸天幽的说法,他是南洲藏尸教的人。再者的话,万血堂血无衣也是他们的人。” 洛白倒是说了很多,连血无衣的事情都是说出来。 “如果万血堂的堂主血无衣都是他们的人,想必他们早已安插了不少的人,只为搅动剑都的风云,让这天下再一次乱起来” “不过,还是想不明白他们的想法是什么,搅乱局势对他们南洲有什么好处?吞并东洲?沦为魔域的地盘?可,翻过偌大山脉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划算?” 洛白歪着脑袋看向顾允希,两个人当中的话,洛白更想要听到顾允希的声音,作为暗阁的人,对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最能发表看法的。 因为跟万宝阁一样,暗阁也是在中洲、南洲都有分部的,冬苑、长春楼等等地方都是暗阁的发展。 如同真正的暗网一般,有人的地方就有暗阁,分散之广,便是万宝阁也是比不上。 与之分散视线的还有佣兵会。 总之,这三方势力可是谁也说不过谁,总会有他们的身影。 “洛公子觉得现在的情况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偌大剑都竟是没一个活人,他们的魂体去了什么地方?” 顾允希听着洛白的话,大概也知道剑都这个位置尴尬得很,算不上是什么得天独厚的位置。 可,就算是这样,如今大阵还是降落在剑都地域内,这就是怎么都说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不过,这也不是现在担心的事情。 现在更应该关注的是这些人的魂体去了什么地方,这件事情可是至关重要的。 总不能说只有他们活下来,余下的人全都没有消息,查无此人,也无法知道魂体的具体所在。 那样的话,剑都可不就成为一座空城,人人畏而远之? 剑都不存在了,问剑王朝岂不是会轮落到被其他势力蚕食的地步? 星河学院是会保护,可那样的星河学院又能保护多少人? 想一想就应该明白很多事情都是不可能的,所要面对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 人必须是活着的,并且还要是那种安然无恙,没有任何损伤的。 否则,就真的成为万劫不复的地步。 “洛公子,您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吗?” 顾允希想到那样的局面,就是倒吸一口凉气,那样的画面是不敢继续深想下去的。 魂体的事情,洛白看到万宝阁众人的情况,就已经是预料到了。 顾允希问他有没有办法? 找到魂体藏匿的地点,也就是差不多。 看起来,这件事情似乎是很简单的。 然而它最难的地方就是在藏匿的地点,什么时候,这种事情是很好操作的? 所以,看似简单的事情,事实上是很难操作的。 藏匿地点是否在剑都?还是在时空裂缝中? 庞大的人群,即便魂魄离体,浑浑噩噩的,那么庞大的一个数字,也是很难安顿好的。 这一点,顾允希应该是很清楚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询问洛白,想要问洛白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洛白有没有办法,这是一个说不清的事情,对于这些事情,洛白向来就是敬而远之。 可,涉及到众多性命,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恐怕,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顾管事,除却你们两个人,剑都内没有其他的存在了吗?” 洛白摩挲着指腹,到底是没有正面回应顾允希所问的事情,而是询问起其他的事情。 “洛公子,剑都之内,我们所能去到的地方都是没有察觉到人亦或者魂体的存在。恐怕除却洛公子您,也就只剩下我跟唐主事了。” 反过来,就是说,除却在场的三人,偌大的剑都几乎见不到一个可以喘气说话的人。 那些人都丢掉魂魄,如同死人。 “王宫里了?” 听到这话,洛白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颚,又是扭头看向王宫所在的方向。 如果是王宫的话,是不是有不一样的局面? “洛公子,王宫里,我跟唐主事都没能进去,所以并不是很清楚王宫里面的情况。” 听到洛白询问起王宫的事情,顾允希稍微迟疑了下,才说出自己跟唐文律没能进去的事实。 “洛公子,您要亲自过去一趟吗?” 洛白既然这么问了,应该就是有这样的想法。 但,那个地方,他很唐文律都是没能进去的,洛白能进去吗? 洛白能吗? 亦或者,剑都内,还有什么地方是洛白所去不了的? “的确是想要过去一趟,王宫之内,可有着一位能够掌控大局的人。” 洛白稍微偏偏头,便是点点头,的确是有这样的打算。 顾允希听到这样的话,有心想要劝说些什么,但是见到洛白的样子,就知道自己那些说法是无法劝阻住洛白的。 最终,顾允希跟唐文律对视一眼,他们出现的时机点,为什么没能把他们带到另外一个空间? 之后所出现的万宝阁的众人,除却洛白,都是进入到那个地方。 那些人的身份还有实力,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他们能够破开那个鬼地方,让众多魂体归位? 如此事情,也只能是想一想,之后会发生什么,都是无法预料的。 而且,顾允希跟唐文律大概清楚洛白口中地人是谁。 王宫里,除却那么一个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值得洛白这么惦记了。 “洛公子,一切由您做主。” 顾允希跟唐文律对视,最终又都是点点头,认定了一件事情。 “嗯。” 洛白应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 “你们?” 看着面前突然多出的几百人,闻玄慕还有林陆英等人都是非常惊愕的。 这些人,除却自己所认识的人,其它的人都是? 对了,自己这一边的人都是去参加拍卖会的。 所以,现在所出现的人都是万宝阁拍卖会的人? 是了,这之中还有万宝阁的宝音夫人。 “家主。” “家主。” 与此同时,各方都是响起唤本家家主的声音,归属这件事情都是很明确的。 “王上?!” 就在众人打算询问拍卖会上发生什么事情,另外一边,闻玄慕就是看到了蒋玄夜的身影。 蒋玄夜身着低调,再加上那张脸鲜少有人能够认识,所以一时半会儿,都没有人发现蒋玄夜的身份。 可,闻玄慕是不一样的。 闻玄慕乃当朝太师,可以说是蒋玄夜的太傅,不管是什么样子的闻玄慕,他都能够发现闻玄慕的存在。 若真的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却不认识这个人的话,那闻玄慕这些年在王宫所作的事情就有待商榷。 这一点,恐怕众人应该是明白的。 “微臣闻玄慕拜见王上!” “微臣林陆英拜见王上!” ………… 紧接着,便是一道道声音落下,所有的人都是跪下来。 远方的人都是站的笔直且没有神智,近处的人都因为发现蒋玄夜的身影而跪下。 一高一低,的确是一道奇怪的景色。 被众人叩拜的蒋玄夜只是穿过这些人的身影,落到远处,瞳孔当中只有灰蒙蒙的一片,白色从来不会落在他的视线当中。 造成这一切的人,还有自己本身,蒋玄夜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 一时间,蒋玄夜发现自己的认知出现一定程度的崩塌,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根深蒂固的想法即便动摇,也并不会消失。 而蒋玄夜成为这个样子,便是因为王宫里面的那一位。 那一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对蒋玄夜的影响竟然如此之深,难以想象。 第八百六十四章 剑都·宫门 “都起来吧,在这么一个地方,就不要循规蹈矩的。多想想怎么离开这个地方才是正事。” 蒋玄夜收回自己的视线,便是一伸手,让众人先起来。 “是!” 众人异口同声,便一个个慢慢站起来。 其余的人不想站到蒋玄夜那边,一朝王上,即便这个人的实力是怎么样的,在这样的人身上都是会有龙气存在的。 所以,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他们还远远没有到那么强横的地步。 现场当中,除却闻玄慕的话,也就血无衣还有风临渡了。 林家的人? 虽说是从帝都林家而来,可要是真的面对蒋玄夜的话,似乎还差点儿底气。 这份底气是林家所给不了的,所以他们事实上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可以镇压所有。 毕竟,这里不是帝都,没有人可以惯着他们,也没有人真正意义上顾忌他们背后的帝都林家。 这才是现实啊,林七夜到底要让林泽说多少遍,才得以想清楚这件事情了? “王上,您是怎么去参加拍卖会的?万宝阁那边就没有说什么吗?您可是王上,怎可侍从都不带?” 闻玄慕走到蒋玄夜的面前,看了眼身后的少年少女,发现没有一个侍卫,就有些担心蒋玄夜的身体。 拍卖会从不显示真面目,一个人只会报出号码牌参与到竞拍当中。 万一一些人不知道蒋玄夜的存在,使劲压价,那画面,着实让闻玄慕想不到。 可,闻玄慕是因为蒋玄夜是王上,才这么想的。 可,人就真的高人一等吗? 面对闻玄慕的这些话,蒋玄夜并没有说什么,反正就是一点点过去了。 “太傅,对这异度空间,您可是有什么看法?” 打量着周围的世界,空荡荡,灵魂漂浮的重量似乎就有了。 在这样的一个空间,似乎连心情都是放松不少。 可,蒋玄夜很清楚,他们这些拥有神智的人,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变成跟木头一样的人物,这是这个空间的法则,谁都违背不了。 这件事情,不只是蒋玄夜有所发现,闻玄慕还有风临渡等人都是发现了。 所以,现在这个时候,众人才是这么沉默。 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破开这个局。 使用暴力的话,会不小心伤到那些无辜的普通人,在他们的世界中,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如果使用怀柔的手段,只怕自己这一群人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选择任意一种所能想到的办法,都是难以预估的局面,死伤惨重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结局,一定一定要避免这些存在。 一时间,众人说不出话来,面面相觑,却又无可奈何。 “唉。” 也不知是谁叹息一声,好像要将心中所有的郁闷都随着这一声叹息而飞走。 徒增杂念,亦是烦忧。 ……………… “洛公子,真的要去吗?” 这一边,顾允希看着洛白,想到之前洛白所说的话,即使有些不确定。 毕竟,现在的王宫邪门的很,他跟唐文律都是进去不了,甚至还被反弹出去,着实是有些诡异。 顾允希还把这件事情说给洛白听了,但洛白并没有多说什么,依旧还是要过去。 没有办法是没有办法,不代表顾允希是真的不想洛白过去,他只是不想洛白稀里糊涂的过去。 听完他的事情,洛白应该对王宫现在的情况有了认知,很大程度上是会准备好的。 事实上,洛白是这么做的吗? 并不是,洛白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准备。 【王宫我要进去,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准备动身的时候,洛白想起了007,就是想着跟007说会儿话再动身也不迟。 【怕你一去不复返?】 听到洛白的声音,007就是嗤笑一声,他还不知道洛白变成这个样子,想做的事情竟然不一鼓作气的去做,反而问起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007无关紧要吗? 或许吧。 可,洛白的内心深处还是有007的一席之地,这是旁人所比不了的。 【的确是有些担心,毕竟那一位是你也提醒过的人,如果不是这一次剑都发生变故,我想我也是不会进入王宫的。这从现有情况来说,不过是因果关系罢了。】 见007还有时间发笑,就知道007心中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样也好,总归是能放心一些的。 洛白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应该去这么一趟,在时间的潮流中,见到那么一个人,好像能让自己知道未来很多很多的事情。 历史会在眼前演化,但最真挚的感觉却是不会。 所以,这一次的王宫之行,洛白觉得自己会有很大很大的收获。 【是因果关系,所以拒绝不了。那个人手中藏着一样东西,把它带回来。】 007虽说没多少情绪,却也是十分怅然的。 王宫之内所隐藏的气息,对007来说简直就意味着记忆翻滚。 那些记忆所代表的纪元,还有那些活着的存在,对007来说是怀念,也是折磨。 如果可以,007并不愿这样。 听着007这森冷的话语,洛白就明白,有些事情是无法轻易了结的。 随后,洛白便是没有说话了。 本身而言,洛白想要听到的或许就是这样的话语。 在这一点上面,曾经所见过的所有风景都是一个概念。 “走吧。” 洛白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就是扭头看向顾允希还有唐文律,他们也应该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 ……………… 现在,整个剑都都是静悄悄的,顾允希跟唐文律凭借着魂体的缘故,可以直接飞起来。 洛白为了跟上二人,所使用的元力也是到了极限,飞檐走壁,残影无数,一个眨眼,整个人就是出现在很远的地方。 即便是这样,也是耗费不少的时间,整个人才是出现在王宫宫门前面。 “这里就是王宫了?” 看着宫门上的大字,洛白就是挑挑眉,这两个字还真的是挺霸气的。 不知道顾允希还有唐文律有没有发现,这两个字上面竟然隐藏着一丝剑意。 虽说不是很明显,却也是十分引人注目的印记。 如果有人能够发现这个异状,说明这个人是真的剑道天才。 洛白能发现,的确是体质特殊,什么东西都是能够涉及一点的。 剑意这样的小东西,自然是小意思。 洛白稍微欣赏了下那所隐藏的剑意,才是将视线落在宫门上。 朱红色的大门,巨大的铆钉,厚重的实感。 这一扇门就已经表现出王宫的历史悠久。 王朝更替乃是家常便事,而王宫的存在却是永久的,见证了太多的风风雨雨,能够安静地看着世界发展,本身就是一种不易。 整座王宫就像是睿智的老者,看着外面的风风雨雨,而后就有人来到屋檐之下进行躲雨。 那个时候,总是能够安静一段时间的。 可,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就不会是那么完美的。 嘭! 一声落下,一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洛白从整个宫门前移开视线,这才是看到倒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的顾允希。 “顾管事?你这是在干什么?” 洛白看着顾允希的动作,很难理解顾允希这是在做什么。 面对洛白的轻声询问,顾允希只能是尴尬地笑着,而后便是站起来,拍拍身上。 “洛公子,嗬嗬,这就,这就有些尴尬了。” 顾允希微微耸着肩膀,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件事情。 最后,可能是破罐子破摔吧。 一个狠心,顾允希就把自己先前所作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因为洛白在这里,顾允希想着自己应该能靠近王宫了。 但是,还没等怎么动作了,一个反弹,就是把顾允希给掀飞出去,再一次砸在地上。 与之前如出一辙,连落点都是一样的。 不由得就是有些尴尬。 说起这件事情,顾允希的脸上都还是尴尬的笑容。 实在是太尴尬,让顾允希自己都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听着顾允希的话,洛白也知道刚才的情况到底有多么尴尬了。 之前就在这上面吃过一次亏,顾允希自己都没有想到还能在这上面吃一次亏,这可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洛公子,我二人恐怕是不能随您进去了。” 顾允希看了眼王宫宫门所在,摇摇头,这还没怎么近身,就要轮到这样的反弹,实在是心有余悸。 得亏只是反弹,若是其他的一些存在,威胁到人身安全,到时候,顾允希都找不到地方去哭。 所以说,他们两个人的确是没有那个能力跟洛白一道进去。 虽说,现在洛白还没有进去,但他们就是有感觉,洛白会进去的。 这王宫虽说是牢狱般的存在,可对于洛白来说,或许是没有存在感的地方。 事实也证明他们的想法是正确的,洛白伸手落在宫门上,轻轻一用力,宫门就是打开,嘎吱一声,自动往后打开着,露出里面的青石板砖所铺成的路。 洛白保持着伸手的动作,直到门完全贴合到墙壁,这才是回过神,收回自己的手。 而后,一个转身,洛白就是看向顾允希二人。 “顾管事,唐主事,我便先进去了。若是有其他的事情,你们大可以离开这里。” 洛白说这样的话,也是想让顾允希还有唐文律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守在王宫外没有必要。 “是!洛公子。” 顾允希跟唐文律纷纷应声,冲着洛白拱手一礼。 洛白看着二人的动作,便是转身直接走进王宫内,一脚踏上那青石长路,不知道内心是一个什么想法。 嘎吱! 又是一声,在洛白进入王宫以后,宫门就是自动合上,把顾允希还有唐文律拦截在外面,不让他们有进入王宫的机会。 真是小气。 看着关上的宫门,二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冒出这样的一个想法。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洛公子那意思就是不想我们继续蹬在这里,那我们应该做什么事情?” 唐文律看着身边的顾允希,想到洛白之前的话,就是神色冷冷的。 “我们应该去一趟万血堂所在的地方。” “万血堂?” 听到顾允希的话,唐文律整个都是很茫然的。 这事儿又跟万血堂牵扯上什么关系了? 不对,好像之前洛白有说过万血堂的事情。 但是,顾允希这操作的时间特太快了吧? 在这个时候? 唐文律还是没想通顾允希到底要干什么,只觉得这个时间点去万血堂真的合适吗? 是否合适,这可真的是一个好问题。 “洛公子说万血堂血无衣是有问题的,那我们就去万血堂看看,万一能发现一些线索,肯定对现在的剑都有所帮助。” 顾允希却不是这么想,要是真的能发现一些东西,那结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到时候,又怎么会是现在这么简单? “可,顾允希,你别忘了,万血堂的中心所在是有着阵法所隐藏的,现在的我们应该没那么容易找到万血堂的老巢。” 顾允希说的话也有道理,唐文律就不想坚持。 转念一想,万血堂本身就是一处比较奇怪的地方,要怎么找到万血堂老巢的真正所在? 这个问题也是顾允希所要担心的问题,因为确实很难找到万血堂老巢所在。 这些年,血无衣掌控万血堂,让万血堂低调不少,又重新换了地方,加持阵法,更是不容易让人发现。 如今的剑都静悄悄的,想要找个来自万血堂并且清醒的人,可比登天还难,具体的操作还是要靠他们两个人。 一时冒出来的想法,好像没有实施的可能性,这可怎么办? “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万血堂牵扯太深,若是不去看一看,我这心里总是有一些想法。” 虽说这话说到这份上,应该就放弃的。 但是,大概是洛白所说的话留下很深的印象,顾允希还是撅的有必要去一趟万血堂。 话说回来,现在安静的剑都难道不是一个机会吗? 整个剑都都是静悄悄的,有些东西寻常或许难以发现,但现在的话,就不一定了,不是啊? 阵法这个东西,本身会隐藏,也需要大隐隐于市。 如果周围是空荡荡的,那么属于阵法的气息肯定是会渗透出来的,即便只有一点点,也是会很容易被发现的! 想到这一点,顾允希跟唐文律都是瞪大眼睛,显然他们是想到一起去了。 两人互相看着,瞳孔中闪烁的光芒几乎是一致的。 “那我们去看看?” 看着唐文律,顾允希还有些迟疑,万一唐文律不想这么做怎么办? 唐文律点点头,算是同意顾允希的说法。 毕竟,现在的剑都,的确是任由他们二人行动,不管是什么层面的。 而且,还没有外人,想做什么也没有人阻拦的。 这样难道不好吗? 挺好的。 瞬时,顾允希跟唐文律两个人就是飞出去,在半空中,很是细心地感知着,生怕落下一丁点的异常的气息,然后错过发现的机会。 阵法气息的流动是不太一样的,这种事情,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希望,能够有很好的发现。 第八百六十五章 剑都·血 顾允希跟唐文律离开王宫,在剑都的上空不断寻找着气息异常的地方。 而洛白则是随着那青石板的长路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之后便是走上白玉台阶。 踏上那白玉台阶,洛白就知道自己来到王宫的理由已经成立。 所有的事情,都将成为最美好的模样。 来到王宫的话,是洛白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最开始,谁能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句实话,王宫中的存在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还是冷眼旁观? 有时候,洛白是真的不想去想一个人真正的恶意,因为这意味着一种不完美。 而那个人的心中藏着深深的秘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洛白宁愿自己从未想过那些事情,并且让自己活得糊涂一些。 这是洛白所需要做的事情。 【你还记得你要做什么事情吧?】 走在白玉台阶上,魂海中007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让洛白注意自己的身份,还有即将要做的事情。 【即便是这么说,如果没有见到真正的东西,我怎么知道要带走什么东西?】 洛白听到这话,看着长长的台阶,007口中的是一个什么东西,这个时候,洛白并不是很清楚。 只是007说的那么斩钉截铁的,大概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你一定记住,带走一样东西,不管那个人怎么说,都要带走它!那个人一直藏着它,不见尘世,那是一种囚禁!】 007沉下声音,想要同洛白说明这一次事情的重要性。 听着007的话,洛白就是吞了一口口水,虽说不明白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看来还是要稍微放在欣赏的。 台阶太长,走着走着,就会有一种茫然感。 这种感觉会让洛白怀疑自己的,好像自己置身在无边的海洋当中,如同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而他自己什么都是做不了。 可,洛白很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就是问剑王朝的王宫,不是什么海洋,也不是什么一览无遗的草原。 台阶上,做出这样迷惑人视线的行为,好像有一些唏嘘? 是真的唏嘘吗? 也不是,大概只是一种鉴别。 有那么一个存在在鉴定洛白的实力,想要看看这个人是否能够看破这些存在,找到最真实的路。 那条路,洛白不需要去找,那条路一直都在洛白的脚下,从未小三国。 骤变的场景跟呼吸一样简单,对此,洛白并不会产生任何的迟疑。 洛白按照自己的步调一直向上走去,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好像踏在这台阶上的每一步都是无比轻松的。 “你可真的是不属于此方之人。”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洛白才是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叹息声,随后便是这样的一段话。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属于亦或者不属于的说法。” 听到这样的话,洛白就是咧起嘴角笑了笑。 这话,只是在提醒洛白,他是谁? 洛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自己就是洛白,就是一个普通的人。 其余的不需要在意那么多,包括现在这个人所说的话。 “过来吧,我想你应该很想见到我。” 对洛白所说的话,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相信了。 可,现在所说的话,就是让洛白内心稍微有一点点浮动。 的确,他来到王宫就是要见这么以为存在,如今主动相邀,对洛白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情。 还没等洛白反应过来,洛白就发现脚下的台阶变成一条褐色的小路,蜿蜒无比,像是刻意设置成这个样子的。 洛白看着这条小路,扭身看向底下不断变换的云层,最后终是踏上这褐色小路,前往本应该前往的地方。 “你终于来了,从你第一次进入到剑都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总有一日你会真正站在我的面前。” “只是我不知道,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让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洛白再一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就都是变了,很像书房的置放,还有那站在窗户边上的中年男子,披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长发垂直至腰间,衬得那腰线也是夺人心魄的。 可,听着这个人的声音,才发现这个人是男人。 男子一手搭在窗台上,一手则是微微扬起,好像用手指敲打着什么谱子。 中年男子一身墨绿色的长衫,布料上隐隐藏着金线,极其内敛,并且衬得中年男子的气场更加沉稳。 这是一个看透了人世间繁华的人,他的眼中大概是朦胧的,除却天空的星星,他不知道还应该相信什么东西。 亘古见,唯有海枯石烂,天与地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东西。 星星也是如此,所以,这个人在心情不太好,亦或者想事情的时候,都会看着天空中的星星,那样的话,就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视线当中,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他自己也能够说清楚吗? 其实,不是,他自己说不清楚,只是单纯的喜欢罢了。 “之前我过来剑都,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一眨眼竟是这么多年?” 说起这件事情,洛白也是想起来自己第一次来到剑都的情景。 那个时候,因为林家还有炎彻的事情,洛白对炎家的忍耐度一再地被减少,最后才是不得不爆发。 而那一次爆发的后果就是剑都炎家直接消失,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 那些人,洛白根本不想去管,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只是知道还有一些人活着罢了。 想到炎家,洛白还是撅的恶心,那样的家族,曾经知道这禁阵的存在,甚至一直执行的人,真的就是非常恶心的。 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为什么会一次一次逃避上天的责罚。 如果没有那禁阵转化的话,炎家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怎么可能会存在这么久的时间? 不过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一点在炎家的身上有了很好的证明。 “是啊,已经是很多年过去了,连你的存在都是人人皆知的地步,站到我的面前,也丝毫不畏惧什么。你,当真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洛白的流传只不过是那些片面的,但是这些片面的说法都已经足够让洛白成为一个天才之人,百年难遇的那种。 而说不清楚的事情,不过是中途的装饰根本不是那么重要。 事实上,就是这些说不清楚的事情,才造成了洛白如此诡异的情况。 洛白所隐藏的东西可比他的实力要更加恐怖。 而洛白所展现的实力也不过是冰山一角,峰巅上,总有一些事情是难以想想的。 对于洛白,本身就不能按照常理去推论。 “剑都王宫,剑王。” 洛白站在远处,抬眸看向窗边的中年男子,他都已经站到这里来了,怎么会不知道中年男子是什么身份? 只是,对洛白来说,这好像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并不能证明什么事情。 “既然知道,你就不能收尾收敛一下自己的态度?” 中年男子抓着窗台,说起这话,周围的气压整个就是沉下去。 紧接着,中年男子的背后就是出现一把用元力浓缩的长剑。 长剑很是普通,没有任何的装饰,剑刃的表面流动着元力,元力就是这把长剑的主要支撑力。 洛白依旧站在远处,看到这柄长剑,连眉头都是没有挑一下。 当然,如此直面一把长剑,洛白自然是发现了其他的事情,比方说这柄长剑上,除却流动的元力,还有一部分的剑蕴。 剑蕴比不上真正的剑意,但也是寻常人难以体会到、甚至是突破的东西。 中年男子用这样的一柄剑,看来是想要试探一下洛白,想知道传的沸沸扬扬的洛白,洛公子到底有什么能耐。 面对这一切,洛白丝毫就是不杵,径直往前走两步。 这样一个房间中,有着风吹草动,就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洛白这一动作,自然也是被中年男子发现。 不过,在中年男子的想象中,洛白这个时候应该是后退的。 事实上,洛白是往前走,正好一伸手就能握住那长剑的剑尖。 剑始终都是剑,直接空手去抓的话,很容易流血的。 洛白一伸手,径直握住那柄长剑,片刻后,手心处就是流淌出鲜血。 手心流血了,洛白没有任何的感触。 只是一直一直握着那柄长剑。 中年男子本来毫不在意的,人都是胆小的,更别说这柄长剑上有着剑蕴,要是直面应对的话,肯定会被剑蕴给干掉。 对这一点,中年男子还是很有底气的。 只是,很不巧,这一次中年男人遇到的是洛白,洛白对于任何东西都没有独特的想法。 稍微沉默了一会儿,中年男子就是皱起眉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鼻尖突然多出一股味道,一股属于血腥的味道。 想到这里,中年男子就是猛地转头。 这一转头,他就发现洛白伸手硬生生地握住长剑,手心上是鲜血,滴落到地上都是不管。 随后,中年男子就是彻底转过自己的身子,整个身子往后靠着窗台,与长剑之间也有了一段距离。 中年男子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看到现在这样的局面,这样的局面对中年男子来说,是一种冲击。 “你!” 中年男子看看洛白,又是看向洛白的手掌,还有那长剑上所涌动着的剑蕴,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事实上,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大概就做好了其他的准备。 所以说,洛白只是单纯对此不屑于顾? “你的手不想要了?长剑上可是依附着剑蕴的。” 不过,中年男子还是忍受不住,他觉得洛白的动作实在是太冒险,完全就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真的是? 中年男子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以他的身份,对洛白说出什么样的话都是很奇怪的。 中年男子再一次打量着洛白,而后就是微微一抬指尖,长剑上的元力、剑蕴都是消失掉。 只剩下孤零零的长剑,没有力量支撑的话,长剑很快就是会消散掉的。 “洛公子,你过来不是为了伤害自己的吧?” 大概是因为洛白这样的态度,中年男子也不敢进行其他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就是开门见山。 剑王? 旁人给他的身份,他事实上也不过是王宫的守护者。 当然,他承认他教导了蒋玄夜。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发现一件事情,他还是需要自己独自一人的,身边若是待着一个、两个人,心中的烦闷,还有自身的理念都是很难坚持的。 对蒋玄夜的教导上面,他后来也发现了很大的问题,可需要去改的时候已经是很困难,只能是这么继续下去。 “你们跟南洲白家达成协议了?” 中年男子都是开门见山的话,洛白也很是干脆。 只不过,这个说法,让中年男子眉心一跳,这问题可真的是让他如鲠在喉,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南洲白家这几个字,中年男子是很清楚,至于协议那个东西,他只能说阴差阳错,蒋玄夜所期盼的东西太宏大,一不留神,就是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般一个安静的人,还拥有着无可言说的野心? 想着万宝阁当中神色淡淡的蒋玄夜,很难将这样的人跟中年男子口中的人相融在一起,明明那感觉就是不对劲。 “对于此事,我们无话可说。” 中年男子从洛白的身边看过去,看向远远的方向,似乎做下某一种决定。 “真的?” 其实,洛白还是很想听一听解释的。 但是,中年男子要是这么回答的话,有些事情是真的不好操作。 不正面回应,是不是就说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现在的剑都,你也看到是一个什么情况,有没有后悔过?” 洛白问着中年男子,然后看着面前的长剑消失。 紧接着,洛白就是伸出自己的手,落在自己的眼前。 张开自己的手掌,指缝中是流动的血迹,而掌心中也是多出一道痕迹。 那道痕迹是一种淡粉色,连翻露的肉都是没有。 洛白这具身体的恢复速度太快了,有些伤疤,如果再晚一些的话,就是真的什么都不会看到。 看着自己的手掌,洛白有些愣愣出神,这还是他第一次想要看到自己的血液。 自己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内心深处的疑问,有时候会跑出来质问洛白。 然而,那只是一个世界的中心。 “鲜血的味道,好像酒的芬芳,继续留存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由得,洛白就是有些感慨。 “那可真的是腐臭的世界。” 中年男子笑了一声,就说出这样的话。 倒也不是说故意这么说,只是鲜血这个东西如果不经过特殊器皿,亦或者特殊方法保存的话,最后还真的就会成为中年男子口中的腐臭。 那种感觉很是刺激,一般人都是承受不了的。 洛白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本身也是很奇怪的。 一个人的感慨真的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吗? 第八百六十六章 剑都·少年 “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么简单的事情?” 中年男子看不懂洛白的行为,只觉得那手掌间的血迹格外的刺眼,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是世界给予的权利。” 洛白没有看向中年男子,而是呢喃一声。 “可,世界也会让你留下传承。” 中年男子稍显沉默,又是开口说出这么一段话。 洛白不再吭声,好像整件事情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南洲白家到底对你许诺了什么?” 对很多事情,洛白还是看不懂。 因为在洛白的眼中,一些事情虽说是可以避免的,但事实上却是已然发生的。 只能说,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在切切实实地证明着什么事情,亦或者达成了什么协议之类的东西。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面前的中年男子,只要知道那些人到底隐藏了什么事情,一切就都会水落石出的。 中年男子的身份正如所说的那样,是剑王,这个剑王的身份到底隐藏了多少,那可真的就是说不准的事情。 时过境迁,人人都还记得这么一个人,但是人人也都明白不要轻易招惹这个人,这个人比老院长——风临渡更加疯狂,渗透到骨子里的疯狂! 洛白的问题事实上是没有问题的,可洛白也不该询问地如此直白,让中年男子渐渐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吗? 很重要,因为他的手中还有洛白所需要的东西。 如何不重要? “我没有跟南洲达成任何的协议,这一点,恐怕你是找错人了。” 中年男子不再看向洛白,将实现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可,洛白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对洛白来说,来到王宫,王宫里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这件事情本身上就是不正常的。 对面前的中年男子来说,剑都所发生的一切都在预料当中,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守着王宫,一直一直等在这里,就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带着什么东西过来一样。 洛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 可,如果面对中年男子,洛白希望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不然的话,就显得有些难以说明。 “有没有找错人,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你难道要跟我说,我所说的一些话都是错误的?” 洛白就这么看着中年男子,声音平静的很,丝毫没有被戳破的假象。 对于很多事情,难道这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 “说出这样的话,你难道不心虚吗?王宫之外,王宫之内,是一个什么样子,你自己难道不清楚?我所言有什么是虚假的?南洲的许诺到底是什么?” 洛白还是觉得中年男子跟南洲达成了什么协议,唯有这样的话,中年男子做出什么事情都是不足为奇的,甚至是情有可原。 洛白为什么要找出这样的缺陷? 是缺陷吗? 其实也不是这样,只是对洛白来说,有了理由,才有行动的可能性,为了一些事情,做出什么样的变化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面对洛白这样的问法,中年男子依旧是什么都不说,好像有关于南洲还有他自己本身的事情都不值得去说。 可,洛白提起剑都的情形,他便是沉默了。 当初,他也没有想过剑都的情况是这么严重,甚至牵扯到王宫。 然而,依旧是没有任何办法。 “成长到剑王这级别,肯定在背后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吧。如果那些人看到你现在见死不救,他们会是什么想法?” 这话倒是不假,一旦倾心倾力的,最终看到这样的结果,那些人的心中怎么想都不会是舒服的。 【你这是在刺激他?】 对洛白所说的话,所问的问题,007抱着异样的情绪。 【说不上刺激,只是他什么话都不说,我们会少掉一个真正的渠道,这对我们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洛白缓缓摇头,说真的,他没有想过那么多。 中年男子什么话都不说,明明是知道的,就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想想剑都上百万的群众? 看着那些呆滞的人群,心中真的就不会有任何的想法吗? 在那之前,剑都是什么样子,一直待在王宫中的中年男子事实上是最清楚的吧? 对于这一切,所有的变化,真的就没有任何感触? 【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别忘了,所有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情,活下去!】 007微微坐正自己的身体,直视前方,很是严肃地跟洛白说起这件事情。 活下去! 活下去! 不管是什么人,只有一个扎根于心底的事情,活下去! 包括洛白也应该是这样,活下去,才有资格去说那些曾经乞求却永远触摸不到的东西。 007很严肃地跟洛白说起这件事情,只是想要洛白重视这件事情,因为他也不是例外的那个人。 听到007的话,洛白没有吭声,敛下眼眸,瞳孔中不知道闪烁着什么,好像什么都很不是在意的样子。 只是,洛白自己很清楚,这些事情浮现唉自己脑海中的时候,所变成的样子也是最美好的模样。 任何人都要活下去,包括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 【每个人都是要活下去的,我怎么能忘记这件事情了。007,你可真的是帮了我很大一个忙。】 说着这话,洛白就是仰起脸,看向中年男子,而后手一抹,手上的血迹就是消失不见了。 “我只问最后一遍,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洛白给予中年男子最后的耐心,如果还没有一个答复,洛白不太确定自己做出什么事情。 就好像先前忽然伸手抓住藏着剑蕴的长剑,那也是突然所为,连007都是被那样的一幕吓到,有心想要说些什么,都是没有说的。 中年男子只是静静地看着洛白,这件事情当中有没有别的势力? 这可真是一个好问题。 但,中年男子依旧不想回答,不想面对现在的剑都,也不想面对这样的洛白。 他的世界中,应该只剩下一样东西,属于他自己的执念。 因此,他才不在乎洛白做出什么事情,任何事情都无法再引动他的心神。 被一个势力知道那件事情已经是足够,总不能自己把自己架到火架上,忍着非凡的痛苦。 如果再被一个人知道,他真的很难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长夜难明,可有向神灵祈祷?” 见中年男子默不吭声,洛白知道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中年男子不会发声的,对于南洲,还有现有剑都上锁呈现出来的蛊阵,他都不会有任何的说法。 事情既然变成这样,洛白就想着变成更糟糕的模样,事实上也是没有问题的。 洛白的声音淡淡的,就好像没有任何情绪一样。 可在这平静之下,所隐藏的,事实上却是暗潮涌动! 就像那些人对待剑都一样,一样的隐藏。 神灵之说? 对洛白来说,这是洛白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怎么会在中年男子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 不对,亦或者中年男子本身就是做了这件事情的。 “你以为他们还能放过你?不会的,在你同意加入他们的时候,剑都就成为了废弃的棋子,你所期望的永远都不会成为事实。” 呼! 说完这话,洛白就是吐出一口气。 事实上,洛白并不想要这么做,可中年男子一直咬着不松口,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的话,他才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顺便明白,这剑都中所运转的蛊阵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趁着这个时候,洛白想要找一找穆长春跟小月的身影,没想到已经探寻不到。 大概是趁着他在林家药山或者万血堂的时候,早早的离开了剑都。 也是,那个时候北荒的人已经找到剑都穷巷,穆长春为了自身的安危,肯定是要带着小月换地方的。 之前探春他们的踪迹,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如今想来,一切早有预兆,只要找到一点线索,就很容易发现这个事实。 所以,对这样的结果应该早有发觉的。 “既然你不想说,我就换个人问,他总是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洛白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就不愿再施舍给他目光,而是看向他的身后,仿佛看到亭台楼榭,还有假山流水,属于王宫的一切,一幕一幕在洛白的眼中流转。 最终,从这些景色当中,走出来一个人,一个跟蒋玄夜有一两分相似的少年。 少年的身上是金色龙袍,虽说少年年纪比较小,但是这龙婆穿在他的身上,丝毫不是累赘。 反之,这金色龙袍穿在少年的身上,才感觉像是从天上而来的人,仿佛,一个幻化之间,面前的少年就会成为真龙一般的人物。 这倒是成了一种妄想,却也从另外一个方面体现出少年的身份不同寻常。 这边,中年男子也是微微失神,大概是没有想到少年会因为洛白所言而显现出真身。 “大人,您这是——” 中年男子很快就是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慢慢地走到少年的面前。 中年男子低下头,他所作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直都在少年的眼皮子底下。 原先,他可以仗着自己的身份,还有自己所作的事情,让自己差不多的时候就可以摘出去。 但是,现在,在少年面前的还有洛白,一切都会增加出太多的变数。 这一点,是中年男子从来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守衡,有些事情我不说,不代表你所作所为是正确的。” 中年男子——守衡听着少年的话,始终都是低着头,没有抬头看向少年,准备辩解什么。 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随心就是了。 跟守衡说完这么一句话,少年便是扭头看向洛白,上下打量着洛白,脸上才是露出那么一点点的笑容。 “洛公子,久仰大名。” 最终,少年的视线定格在洛白的脸上,而后说出这么一句话,洛白有这么大名气吗? 连少年这样的人都是知道? 守衡是剑王,连剑王都要尊呼一声的少年,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人物? 其实,这样的事情想一想,就很容易发现其中的关巧所在。 “嗯,我来拿回我的东西。” 洛白丝毫不畏惧,直接对上少年的视线,而后便又是说出一句话。 “另外,王宫内,即便是剑王,所伸的手也是有些长了。” 剑王又如何? 如果不是少年还在这里,只怕洛白有一万种方法让所谓的剑王——守衡开口。 不过,一切都是有挽回的余地,所以,这一切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而不是剑拔弩张的局面。 守衡也应当明白,若不是少年出现的话,他一定会面对很多的事情。 所以,一直到现在,守衡都是没有说什么话,就是为了让自己少受一点折磨。 本身的话,这种折磨就是专门针对守衡的,如果面对的话,剑王这样的修为就成为了笑话! 剑蕴? 剑意? 在洛白的面前,什么都不是,洛白是普通人,面前的守衡也会是普通人,而不是人人敬畏的剑王。 第八百六十七章 剑都·龙与洛白 “王宫之内,没有属于洛公子的东西。” 少年直视着洛白,吐气如兰,说出这么一句话。 面对洛白,少年丝毫不避让,至于洛白所说的话,少年也是没有放在心上。 这可不是旁的地方,是问剑王朝的王宫,洛白在问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真的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吗? 还是说,始终觉得这些事情无伤大雅,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不!” 直视着少年,洛白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想要的东西只能是在王宫,剑都其他地方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且,我怎么发现你出现,不过是为了护短的?他做错了很多事情,稍有不慎,便是百万人的性命,这一点,你是不是不想去承认?” 不得不说,洛白倒是把少年的心性拿捏得死死的。 毕竟这是问剑王朝的事情,旁人若说一句责罚的事情,损害的便是问剑王朝的脸面。 若是自己出面,便是王朝内部的处理,至于怎么处理,谁又会真的在意? 一个剑王虽远远不至于少年这样。 可如果这个剑王也是王室蒋家的血脉,那情况就是不一样了。 是的,守衡正是王室蒋家之人,比蒋玄夜还要高出几倍,因为其成为剑王,寿命便多出一截,至今依旧存在着,乃至活跃着。 不过,算算日子的话,守衡也不过是两百余年的寿命,一眨眼的功夫,终将步入末途的。 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也不是人人都能想开的。 相反,因为洛白的这一番话,少年的气息有些拂动,一身到底的金色龙袍竟是有些隐隐浮动,下摆处竟然是升起黑色,如墨一般。 这是? 这就是少年心情的浮动,变化的时候,连带着龙袍都会产生变化,一身上下的实力,是靠着王宫这一块地方所蕴养的。 少年对这么一片土地拥有着浓厚的情感。 【询问东西所在的地方,然后离开这个地方。这是他的主场,你会有很多的限制,稍有不慎,就会着了他的道,要谨慎。】 眼看着情况有些不对劲,007就是出声提醒着洛白,想让洛白正视这么一个情况。 听着007的话,洛白也没有说什么。 007不管是说什么都是为了他好,而他现在身处在王宫之内,确实有很多的不方便之处,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我说过了,王宫之内没有洛公子想要的东西,洛公子若是想要找什么乐子,还请离开王宫。” 少年看着洛白,情绪渐渐沉了下去,很是平静的样子。 洛白就这么看着少年,少年的话,在洛白看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或者说,如果少年没有说出这样的话,亦或没这么快平静下来的话,那么场面就会变得很奇怪。 “把东西给我。” 洛白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浑身气息整个暴涨,瞬间压制住少年。 也不管少年现在是什么想法,洛白只想压制住少年,而后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 少年的身份是什么? 少年不过是王宫的守护灵,远远不是守衡所祈求的神灵。 神灵在上啊,请快快施展您的神通,为此降下神谕吧。 “王宫之内,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里本身就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少年沉下声音,却也不想跟洛白撕破脸皮,因此就造成现在这样尴尬的场面。 如果,说真的去镇压洛白,最后落下下风的,少年都是有些不肯定。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作为王宫的守护灵,最后也堕落成这个样子?是否想过王宫这些年的风风雨雨?” 洛白深吸一口气,不想跟少年再有过多的纠缠,原先只是守衡,现在连少年都是这个样子。 如果不涉及到守衡的话,或许少年会有其他的想法。 可,这一切已经变成这样,为了王宫,为了蒋家,少年是决计不会退步的。 这种可能性,事实上,扼杀掉了所有的可能性。 再继续纠缠下去,洛白觉得自己的心情是很难压抑的。 所以,洛白干脆就是不再压抑自己,气息全面爆发,王宫摇摇欲坠,周围的气息窜动,王宫之外的气息再一次侵袭至王宫。 守衡是安然无恙,可若是那蛊阵的气息达到一个顶点,便是守衡,也是无法逃脱掉的。 这是必然的一件事情,不需要任何的隐藏。 洛白做到这一点,无非就是想要强压守衡还有少年,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至于气息的掌控,在洛白的手中就跟丝带绕了个圈,不需要任何的掌控力,一切就会是最简单的模式。 少年将守衡护在身后,好像是预估到了洛白要做些什么事情。 只是,少年做这样的事情,真的好吗? 洛白现在所有的行为,对王宫本身也是有着攻击力的。 王宫受损,作为守护灵的少年还能不受到伤害?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少年把守衡护在自己的身后,事实上,是把自己摆在明面上,遭受那些攻击。 为了蒋家,少年真的要做到这样的地步? 洛白这个时候已经是飞到半空中,气在他的手中,转化成龙卷风的模样。 盘踞在两边,像是两条龙在游动一样。 只是,看到这样的一幕,少年跟守衡的心中都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就好像,真的不敢太伤害王宫,王宫受到损害的话,洛白一定会受到惩罚。 这种感觉似是而非,他们也可以选择不相信这件事情。 但是,现在看洛白的架势,觉得这事情发生一下也是挺好的。 至少能够牵制住洛白,不让洛白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你这样闹出大动静,会惹出一些东西的。】 007的声音响在洛白的魂海当中,一切都是为了洛白所考虑。 【出来了更好不是吗?现在所看到的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就不能有一个真正可以解释现在局面的人吗?蛊阵又不是别的阵法,等同于禁阵的存在,堂而皇之地覆盖了整个剑都,这其中的阴谋可多了去!】 能说这些话,只能是证明洛白依旧是恼怒的,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的,还要把整个剑都搭上的。 洛白见过太多的事情,正如007所言,所有人都只是想要活下去,可活下去在这样的世界中,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用整个剑都布局,真的很难想象背后之人的险恶用心。 【你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乱来。】 007稍微提醒着洛白,想让洛白冷静下来。 可,洛白的心情越来越难以压制,他只是想要知道简单的问题,可这些人就是避而不谈,他想要一个东西,也是推三阻四,这样的,这样的人,怎么敢?! 看起来,洛白还是被气炸了,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去说,但是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情况很复杂,已是不能收手的地步。 原先还是普通的龙卷风,现在,这两边的气就是转化成为龙,龙头正对着王宫深处,龙眼威严,好像在俯瞰着这众生一样。 这就是洛白心境变化的体现,直面王宫,用龙的视线。 少年跟守衡剑王都是抬头看着空中的龙,他们这样的人对龙息都是感知比较厉害的,毕竟王宫也是真龙天子的住所,蒋家人的身上流淌的也是龙的血脉。 之事,这些东西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血脉这个东西,除非是返祖,不然就是泯然众人矣。 王室蒋家就是这样的情况,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 “我们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 守衡看着那两条龙,龙身上的龙威落在他身上,会产生一种灼热感,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排斥他体内的血脉一样。 到这一刻,守衡突然有一种感觉,就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是没有意义的。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没有在守衡的心中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记。 更不要说把这样的事情奉为至理。 “且不管他要做什么,现在,都是我们理亏一些。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就应该早些制止你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少年看着龙与洛白,又是回头看了一眼守衡,便是谈了口气。 这是所谓的结果吗? 或许,王宫之内,不该有这样的人存在。 说出这样的话,少年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的情绪不太对?我感觉我前所未有的平静。】 对007说他情绪不稳定这件事情,洛白并不是很认同。 因为,洛白很确定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情,自己所感受到的一切。 那些都是难以获得的一些事情。 所以,洛白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冷静的人,所接受到的也是足够的好意。 007也不想多说什么,随着洛白高兴就好。 龙在洛白的身边,整个王宫内都是属于洛白的气息。 这一瞬间,洛白才是整个王宫的主宰,因为洛白的存在,一切将无所遁形。 比方说,那暗室当中的黑色雕像。 熟悉的雕像,熟悉的味道,就这样,还说自己什么都不清楚吗? 感觉到那雕像的存在,洛白就是看向守衡那边,这张嘴到底要让他怎么开口? 第八百六十八章 剑都·神灵之语 “那个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唐文律指着一个地方,稍微有些纳闷,怎么感觉那里的气息虚无缥缈的,好像隐藏着什么东西一样。 这也是唐文律刚刚发现的地方,就是感觉气息有些虚无缥缈的,好像随时都会断掉一样。 如果不是刚刚发现的话,唐文律跟顾允希很容易错过这个地方。 听到唐文律的声音,顾允希就是偏过头看过去,顺便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只不过,这一看,顾允希就是愣住了。 这里好像就是万血堂的入口处,这? 这可真的是意料之外,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唐主事,这就是万血堂的入口,走,我们先下去。” 顾允希又是打量了一下,才是肯定地跟唐文律说起这件事情。 听到顾允希的话,唐文律微眨着眼睛,大概也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那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地方,怎么看都不一定觉得那跟万血堂有关系。 可,就是这样,那个地方就是万血堂的所在地,这感觉,稍微有些让唐文律承受不来。 “好。” 唐文律应声,就是跟着顾允希一道动作,而后就是出现在那个地方,周围是民宿,遮掩之下,很难想到万血堂的入口就在这么一个地方。 顾允希来到这个地方以后,就是围着这个地方转了好几圈,而后摸着自己的下颚,点点头。 “唐主事,这的确就是万血堂的入口。我们进去?” 两个人是在一起,可如果唐文律不是很想进入万血堂的话,顾允希也不会强迫的,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 “一起进去吧,在剑都这么久,除却王宫,没有进入的便是万血堂的堂口所在了。” 唐文律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想表明自己也是对万血堂很好奇的那个人,并不是因为顾允希要去万血堂,才说出这样的谎话。 虽说,一大部分意义上来说的确是这个样子。 但,唐文律本身对万血堂的好奇程度也是有一部分的。 一半一半的,就不要说的那么透彻,那样的话,不是很好。 就这样,唐文律跟顾允希撕开一个口子,进入到万血堂的世界。 这是剑都的地下王国,这些年低调不少,可地下之王依旧是真实存在的,从无例外。 ……………… 洛白现在的心情很是不好,一切都是因为他所看到的黑色雕像,那让他想到了白岐村还有云川秘境的事情。 这样的状况下,守衡竟然也能说她没有跟南洲有联系? 铁打实的证据,却一口一个不知道,企图瞒天过海。 如此! 如此! 洛白是真的快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因此,007之前所说的不过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洛白的内心中,事实上藏着比这些事情更加的恐怖,而这才是点燃洛白情绪的真正火把。 “这是什么东西?” 洛白一伸手,黑色雕像就从暗室中飞出来,直接被洛白握在手中,小巧的一个人,浑身漆黑,都分辨不出来眼睛嘴巴在什么地方。 这样一个东西,藏在那样的地方,守衡总不能说自己完全不知道,亦或者推到王上蒋玄夜那边去。 啧,洛白还真的就是把守衡唯二的选择给想了个遍。 而现在要做的就是,守衡面对他的问题,到底会给出一个怎么样的回答。 这一点,事实上决定了守衡之后所有的退路。 守护灵少年是护不住守衡的,到最后那个局面,无非就是两败俱伤的。 守衡抬头,看着洛白掌心中把玩的黑色小人雕像,脸上神情有一瞬间的变化。 可那丝变化很快就是被守衡给隐藏住,并且藏匿的很好,好像在他的脸上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神情。 真是可怕啊,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到。 这样看起来,守衡并没有少年眼中的那般人畜无害,他所隐藏的心思足以让所有人都葬身在剑都中。 而后把所有的事情推给南洲那边,便可祸水东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如此算计,南洲那边为什么还要跟这样的人合作? 洛白手中这小巧的雕像,是白岐村还有云川秘境都没有看到过的,那两个地方的雕塑都比较大,甚至还有了供奉以及信仰。 所以,洛白手中这小巧的雕像跟他们是截然不同的,可气息却更加内敛,如果不想让人发现的话,还真的会被隐瞒过去。 如此的话,守衡应该是在防备着少年的。 少年毕竟是王宫的守护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无所谓,可若是把什么邪恶的东西给弄到王宫里来,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因此,这东西绝对是对少年有所隐瞒的。 果然,洛白拿着雕像询问守衡,少年就是忍不住看向守衡,而后看到守衡那直接收放自如的神情。 一时间,少年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说守衡这是在将整个王宫都没放在心上? 还是说其他的事情? 其实,少年只不过是把自己放的没有那么重要,才没有事事关注着王宫,他是守护灵,可他也是个孩子。 少年收回自己的视线,呆呆地看着远方,远方好像有一腥盆大口即将吞没他。 他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 看着洛白手中的黑色雕塑,一直到现在,守衡都是没有一个说法,连很笼统的说法都没有。 只是,看着守衡的神情,就明白在守衡的眼中,这件事情还是很重要很重要的。 只是,守衡不确定自己还能够做到什么地步,那些事情他会成功吗? “不打算说些什么?” 洛白依旧是把玩着黑色雕像,只是一不小心,那雕像的手指就是断了,毕竟是只有巴掌大小,顶多两个巴掌大小,可不是容易被磕着碰着嘛。 洛白又不是很小心的人,万一再把脖子给拧断了,那画面可就真的是不好看了。 而守衡却是以为洛白这是纯粹的威胁,用黑色雕像威胁着他,想让他做出不一样的举动。 可,守衡偏偏不干。 有本事,洛白直接把黑色雕像给掰断,那里面可是藏着邪恶的东西。 有时候,守衡要抵御很久,才能渐渐听不到那邪恶的声音,那些所说的话,守衡拼命地不想留在脑海中。 【这个人这么死心眼的吗?】 看着守衡纹丝不动的,洛白觉得自己守衡多多少少有点儿问题,不至于连这样的话都是不想说吧?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而后,洛白还真的就是不小心直接把头掰断了。 而且是真的不小心,主要是洛白没有控制好手上的力量。 对这件事情的话,别人或许会放在心上了。 守衡还是站在那里,犹如一根木桩。 可守衡的内心却是极其不平衡的,他在想洛白到底是怎么敢这么做的? 真的不怕那些翻滚的恶意? 要说恶意,现场之中谁能比上守衡? 守衡剑王可是要拉上整个剑都作为陪葬的! 这种恶意,即便翻滚,也怕是跟黑色雕像中的存在分辨不出来吧? “真是抱歉,手劲大了点。” 洛白看着守衡,一手拿着半截身子,稍微有些尴尬。 至少这样的一幕,的确是洛白没有想到的。 守衡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洛白,包括他手中的已经一分为二的雕像。 那些恶意既然能日日摧残着他,就一定会跑到洛白的面前。 那个时候,洛白会成为什么样子? 有一点,守衡想错了,那些恶意的确会因为雕像的破碎而跑出来,并且想要对付损坏他的人。 可如果面前的人是洛白的话,那态度就会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弯,怎么都不会对洛白出手的。 所以,守衡就看到了很无语的一幕。 那些时时刻刻纠缠着他的恶意竟然幻化成为一条小蛇,缠绕在洛白的手臂间,吐露着蛇信子,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守衡张张嘴,却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洛白伸手默默小蛇的脑袋,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神之语,怜爱世人,世事之中,可没有那么多让人垂怜的存在。 想着洛白还有恶意的事情,守衡都是没注意到周围的景色一下子停滞下来,落叶飘在空中的,水珠也挂在树叶上,要掉不掉的样子。 这一切都好像是静茂的。 但是,这样的一幕看起来很荒诞可笑的,停滞掉时空的人得有多强大的实力啊。 “你在呼唤我?” 随后,守衡就看到自己面前多出一灰色虚影,一开口就是说他呼唤了这样的存在。 守衡整个人很懵,他也没做什么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神怜爱众人,可若是神从未消亡,所改变的世界的中心便是守衡。 守衡所念,神灵必须完成,即便前方充满荆棘,也必须是这个样子。 而后,就是看到了洛白。 洛白整个像是一种从高中坠落的感觉,刚刚踩到地面,就直接把所谓的神给踹出去! “我原本想着见你一面很不容易,没想到你倒是留了个很不错的苗子,看开你也不是非要断开传承的人。” 踢走那东西,洛白就是站到守衡的前面。 “这就是你的底牌?” 洛白看着这一幕,说实话上,灰衣人影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人,但依旧是不敢直面洛白。 “洛公子,您到底想要怎么样?” 被旁人这么看的洛白,听到守衡的话,有一瞬间的感受就是悬了又给录下了。 “底牌是所谓的神灵,这一点还真的就是没有想到。不过,你也看到了,不管是什么,在现实,所谓的神灵不过是妄想。” 洛白看透守衡,神灵威胁也是没用的。 “变成这个样子,是谁都不希望的。” 洛白还在说话继续,说着同样的话,同样的听众,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必要的。 “神灵之语,得天庇护。” 洛白退后一步,守衡已经是无药可救。 “既然神灵都在的话,再等我们应该变成什么刚样子吧。” 洛白说实话,心情不是很好。 可所面对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 洛白不能一辈子成为一个控制不住自己、灾难的人。 第八百六十九章 剑都·神灵之子 灰色人影是所谓的神? 这点,在守衡看来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神也好,少年也好,还是那些南洲的人也好,守衡好像都不是很在意。 那么守衡真正在意的是什么东西? 在守衡的眼中,什么才是真正需要惦记的? 所看不懂的世界,从来都不需要旁的东西去不断地告知,去证明这件事情的存在。 只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在意这件事情的人,只有自己,从来都只有自己,再无旁人。 如此,为何要说出去? 灰色人影被洛白踢出去,守衡的神情丝毫未变,神灵所谓的言语也没有切实地落到守衡的耳中。 这一切,是守衡选择的道路,所以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无所谓的。 少年也不曾真正看懂过守衡的心思,那些合作,那些言语,事实上在守衡的心中都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 只是,守衡觉得洛白出现地时机点有些不对,如果不是洛白出现的话,他肯定还能做到更多的事情,那些事情一定一定能够将剑都的情况给变成安然无恙。 守衡也不是一定非要陪葬整个剑都,只不过是心有不甘,才会答应这件事情。 洛白太强势,就算守衡有什么想说的话,他都不是很想跟洛白说,因为感觉没有必要。 洛白的确是很强势,说踹人就踹人,所谓的神灵? 笑话! 那么一个灰色人影怎么敢搭配上神灵这样的字眼? 当初,白岐村的时候也是这样,神的孩子? 他——洛白谁也不是,就是一个人族,真真正正的人族! 但,这话,洛白也不能斩钉截铁地说出来。 他总是能够记住,在系统之上,妖族才是他真正的身份。 不管变成什么样子,系统所能够给出的必然是最真实的一幕。 对系统的话,洛白一般是不会产生怀疑的。 相反,如果真的要产生怀疑的话,洛白会想到的是007,007隐瞒太多,有时候洛白分辨不清楚真假。 “神灵?邪神?呵,为什么你们总是能够死灰复燃了?” 洛白没有看向守衡,而是看着被自己踹出去的灰色人影,露出森然的笑容。 “洛公子?” 看到洛白的身影,那灰色人影一下子就没了什么动作,他就应该在出现的时候,好好观察一下旁边,不然的话,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总是贼心不死?为什么?” 洛白没有听到灰色人影的声音,只是这么看着灰色人影,内心的那种很奇怪的想法不断的翻滚,不断地翻滚。 神灵之语? 恶魔呢喃? 不管是什么存在着,煽动这件事情,在这些存在的身上就是这么普通的一件事情吗? 洛白还是想不通,明明,明明曾经是最适合的人啊。 沉寂在自己思绪当中,洛白猛然想起来一个存在,当初在白岐村中,系统强行镇压,而捕获的一个存在。 地灵魅妖! 不过,洛白记得那个时候,地灵魅妖出现的时候,好像是残缺性质的,之后还有没有其他的纪元,洛白已经是记不清楚了。 不过,随着地灵魅妖一同浮现的还有阴神,只是就阴神来说的话,系统在那个时候并没有介绍,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甚至连007都没有就此事产生什么另样的想法。 那样的一个局面,那个时候到底还是年轻,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只知道白岐村神庙的事情被很好地解决了。 是啊,被很好地解决了,什么都没有剩下,谁能想到那么一个地方全是被血尸侵袭的存在? 那个时候,还有谁在自己身边来着? 对于那个人,洛白已经是记不清楚了。 事实上,那个人就是天赐之灵——藏诺。 洛白不记得藏诺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是天赐之灵,踪迹还是要被隐藏掉一部分的。 就算是洛白,丢失掉一部分有关于藏诺的记忆,其实无伤大雅,在现在的洛白看来,记忆中少掉一个人,事实上所能代表的含义并不是很多。 而且,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的话,007并不会让洛白想起这么一个人,变数太多,他不希望一切都走向不可知。 其实,洛白惦记起地灵魅妖,惦记起阴神,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当年他们所说过的话。 神之子! 洛白有理由相信,这并不是地灵魅妖单纯的行为,从地灵魅妖是残缺的这一点上面就能够看出来。 所以,洛白打算在这个时候,将之召唤出来,顺便跟面前的灰色人影稍微对峙一下。 这么一对峙的话,就感觉场面会很有趣。 一下子,全身都是低气压的洛白又是有一点点的喜悦。 自己给自己找乐子,他大概也是第一人了。 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可正当洛白要把地灵魅妖释放出来的时候,那灰色人影却是说出一句话。 “伟大的神灵之子啊,奴愿奉上灵魂成为您的仆从!奴愿永生听从您的教诲!奴愿今生长伴您的左右!” 像是一种宣誓,灰色人影在最开始认出洛白是洛公子,到现在如此直白的宣誓,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做。 只是看着这样的洛白,他很清楚自己只有这么做,自己虽然没有躯干,干着冒充神灵的事情。 可他依旧很清楚,灵魂深处的悸动永远只属于一个人。 神灵之子! 而洛白恰好就是那神灵之子,做不得假的那种。 听到这样的话,正准备动作的洛白稍微愣了一下。 没想到还能听到这样的话。 当初在若水村,即便是那个用大阵幻化出所有的东西也没有这么叫过自己。 如今,在这问剑王朝的王宫里,他竟然是听到了这样的话语,可真是,真是让人心中冒出一个很奇妙的想法。 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自己在旁人的眼中到底算是一个什么东西? 明明,明明自己才是什么都不做的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灰色人影,洛白又是偏头看向守衡,不远处的少年神情淡淡,大概是真的没有想到现在的王宫已经变成这个样子。 作为所谓的守护灵,少年的心中所显现出来的情绪其实是很少的。 但是,这个时候的少年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做好守护灵的事情,如果不可以的话,自己应该早早的沉睡过去,不用看着这样的王宫,顾影自怜,他是不是不应该成为守护灵? 好像也是,自己作为守护灵并没有做出很多事情,也没有真正帮助到王宫。 数一数,的确是没有做成功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在意少年的想法,守衡看着匍匐着的灰色人影,曾经的循循善诱似乎成了一个笑话,他明明,明明做过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倒下,对方却要成为走狗? 这么没有骨气,又怎么敢来引诱自己? 守衡心中的那种郁闷即将成为新的心魔,谁说剑王就是天下无敌的? 不是哦,尤其是守衡这样的半吊子,也就在东洲这南部作威作福一下,事实上,挪到整个东周来看的话,他的地位还没有老院长——风临渡来的重要。 这才是守衡真正需要面对的事实。 守衡的心中也是格外的烦闷,现场之中,也就说出惊世之言的灰色人影没有什么压力。 当然,灰色人影所有的压力都是来自于洛白,只要他不在意,这种压力就好像不存在。 只是,他并不清楚接下来,他将要面临什么事情。 那样的事情,对灰色人影来说,肯定是不希望面对的。 也是,谁愿意面对那样的事情? 不过,洛白却不想在意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应该更快地做下决定。 所以,在听到灰色人影的话之后,洛白也只是稍微愣了愣,就是跟007说起了地灵魅妖的事情。 阴神的事情,洛白很识趣地没有说,他知道关于阴神的话,007肯定是不会说更多的。 相较之下的话,地灵魅妖反而才是最安全的那一位。 所以,不能因小失大,而且地灵魅妖所能做到的事情也是很多的。 如果真的不是那么在意的话,什么都是可以的。 【你要释放地灵魅妖?】 听到洛白的声音,007询问着洛白,想要再一次确定洛白的想法。 【这个时候,只有她能够帮到我。而且,你很清楚,现在的地灵魅妖根本不能忤逆我,否则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地步,还有更残忍的事情。】 说起这样的话,洛白丝毫没有同情心的,也不知道是跟系统学的,还是跟007学的,在这一点上面,还真的就是寸步不让的感觉。 【原则上来说是这样。可现在的剑都是一蛊阵,蛊阵所代表的含义你不是不清楚,地灵魅妖如果真的出去的话,会加快外面的侵袭,王宫的防御就会减弱很多。那个时候,你也丝毫不畏惧吗?】 007从来都是这样子,会把所有会发生的事情都说清楚,那样的话,之后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也好有一个心里准备,而不是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真是到了那个时候,我就算直面那些东西,也是丝毫不惧的。我只是想要知道我应该知道的事情,这一点并无不妥。】 是没有什么不妥,也没有什么避之不及的想法。 只是,在有些人的眼中,这件事情,或许伤害到了更多的人。 蛊阵只是其一,其二是什么,可还没有露出真正的爪牙。 有些事情如果不是问清楚的话,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成为最正常的样子。 既然有这样的信心,为何不好好的接受这一切? 这个世界上,明明很多事情都是可以放弃的,只是实行的人内心深处藏着深深的执念,才会什么都放不下。 【你如果什么都是想好了,就按照你所想的去做,我们会在你的身后,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 007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再一次像洛白确定一件事情,他们是最坚实的后盾,任何事情都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所以,放手一搏,反而是最适合洛白的。 随后,洛白向系统提出请求。 【释放魂宠——地灵魅妖。】 【接受请求。】 第八百七十章 剑都·黑药 【地灵魅妖已解锁。】 随着系统的声音落下,地灵魅妖出现在洛白的面前,灰色人影已抬头,正好能够看清楚魅妖的脸孔。 而这个时候,灰色人影内心中的想法也是十分奇怪的。 在他看来,这是不应该出现的人,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怎么会? 魅妖对着洛白盈盈一礼。 “奴魅妖见过公子。” 如此行为,让灰色人影的内心更加的汹涌澎拜,就好像本应该如同天神一般的人,再一次向世人昭告,他就是天神,他拥有天神南至高无上的力量! 而灰色人影的心中,所出现的就是,洛白果然是神灵之子,连魅妖这样的存在都是成为其奴仆。 想的更多,所发现的问题就会更多,这就成了怎么都走不出的迷宫,因为所发生的事情断然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够看到的。 “你的身后,我要知道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洛白看了一眼魅妖,跟当初的感觉相差无几,事实上就是没有多少变化。 不过,已经到现在这种地步,他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很多。 魅妖变成什么样子,跟他就没多少关系。 “是!公子!” 魅妖也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转身直面灰色人影,一抬手,手中出现血红色的锁链,这是魅妖的武器,面对灰色人影的话,实话? 最好的便是武力压制了。 洛白退后两步,一挥手,另外一边的少年就是闪身站到他的身边,一刹那间好像都是没有回过神一样。 只是,一扭头就看到洛白的脸,少年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他也想要看看现在的王宫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跟守衡护着整个王宫,好像一瞬间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真正的意义是需要自己去找寻的,少年现在才明白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了很多。 只是,少年希望这个时机不要太晚,他不喜欢太晚,也不喜欢未来变成他不喜欢的样子。 这一边,魅妖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灰色人影,其身上有着跟她同出一宗的气息,只是这样的气息不是很明显的事情。 若不是仔细观察的话,连她大概都不是很容易发现。 可,即便是发现了这件事情,魅妖也不会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 对魅妖来说,洛白的命令是首要的,其它的任何发现都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想要继续活下去,就要坚定洛白的想法。 只见魅妖稍显迟疑,那手中缠绕的血色锁链直接从地上攀附而起,猛然戳中灰色人影的眉心,穿过去的锥尖部分裹着浓郁的黑雾。 那黑雾就好像是灰色人影的真正主宰部分。 而后,就听到魅妖的声音。 “公子问话,不得有任何的隐瞒!” 这话,也不知道魅妖是针对灰色人影说的,还是针对那黑雾说的。 只是,看到那样的黑雾,洛白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毕竟那东西,之前在云川秘境看到过,甚至在龙渊也有所察觉。 无处不在的东西,当真只是南洲所供养出来的东西吗? 直到这一刻,洛白才冒出这样的想法。 只是,现在所浮现出来的信息还是太少了,这一点根本没有佐证。 只能是暂且搁置下。 “公子,您若是有什么问的,就现在问吧,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魅妖放出手中的血色锁链,往旁边走出几步,才是对着洛白说道。 在这之间,魅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旁边的守衡,她很清楚,守衡是最不被在意的那个人。 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去触洛白的霉头。 洛白看着被穿透眉心的灰色人影,又是扭头看向身边的少年,想要邀请他一道过去。 “守护灵大人不若跟我一道过去?” 虽说是个询问,但少年很清楚,自己这个时候根本无法拒绝洛白,随即便是点头。 洛白抿嘴露出一个笑容。 而后,便是跟少年一前一后地出现在正对着灰色人影的地方,这个位置比洛白先前所站着的位置要靠后一些,之前退出那么远只是为了方便魅妖行动罢了。 没想到魅妖的行动竟然是这么迅速,还没有怎么反应,就已经是结束了。 洛白伸手摸向自己的鼻子,他才不会觉得魅妖十分干脆利落。 “剑都蛊阵一事有多少人参与?包括剑都之内的人。” 洛白看着跪着却挺直身体的灰色人影,视线却是不由自主地落到他头部的那锥尖,哪里咕咚咕咚冒着黑雾,那黑雾的气息显现的十分不详。 “回公子,剑都蛊阵于一百四十年前进行。我于一百年前进入王宫,与守衡剑王相识,不断地引导其堕落。而后,中途,有南洲白家、藏尸教等势力参与。” “随后,八十年前,通知剑都炎家、万血堂都是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便开始布置。” “但是,我很清楚,真正的布置在这更久远的时间,那个时候,蛊阵的雏形就已经是具备,后来所准备的不过是障眼法,让这个大阵看起来像那么一回事罢了。” 说到这里,灰色人影就是不说了。 因为洛白所问的就是这么多,之后的,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剑都除却蛊阵,还有其他的东西?” 听到这话的洛白,心中就不是很有滋味了。 按照灰色人影所说的,那么障眼法应该就是很明显的东西,应该会加持一些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看这个样子,灰色人影应该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是的。为了保证蛊阵的正常运行,剑都之内,共埋了十二处黑药,如果蛊阵不能正常运行,十二处的黑药爆炸,也能让剑都处于一阵混乱。” 灰色人影说出这样的话,对洛白造成的打击真的是很明显地。 因为,在此之前,洛白从来都没有发现剑都还有这样的黑药所在的地方。 这那难道不是灰色人影杜撰的? 可说起来,洛白在剑都所待着的时间是比较短的,没有发现,貌似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这黑药是? “黑药是什么东西?” 不怪洛白,生活在一个人人都修炼的江湖中,黑药这样的东西,就显得有些鸡肋。 “洛公子,那黑药就是火药,爆炸力特别的强。依照他所说的,剑都中一共有十二处黑药,并且能够引起剑都混乱的话,只怕这个量不是很少。” 站在洛白旁边的少年开口解释着,只不过少年的神情有些森然。 对于武者来说,翻山倒海的,火药或许微不足道。 但是,剑都之中还有一半是普通百姓,对那些人来说,火药就好像天神发怒一般,所造成的恐慌绝对是空前绝后的,比得上当初的十年灾厄。 而那个时候,边界三城抵御有功,真正波及到的地方还是少数。 之前,少年或许可以当做什么都不在意,但是这黑药二字一出来,少年就是有些坐不住。 随后,少年就是看向守衡。 “守衡,你清楚黑药的事情吗?” 听到这话,守衡抬头看向少年,默不作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守衡是这个样子,就证明一些事情的真相。 少年也沉默了,守衡做到这一步,是他没有想到的。 如果说,如果说最后这个世界中没有洛白的出现,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地开始了,那么守衡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上将要背负着什么样的命债?! 看守衡这个样子,应该是很不清楚这件事情的吧? 少年微微低下头,所有想要证实的东西最后都好像是一场笑话。 “除却黑药,剑都中,你们还准备了什么事情?” 而洛白则是想着,如果按照黑药的布置数量,总觉得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存在于监督当中。 蛊阵不可能说是平白无故就出现的,既然能够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剑都中,并且让整个剑都的人都是处于灵魂离体的状态,不得不说这个蛊阵有点儿东西,亦或者比禁阵更加麻烦。 “蛊阵、黑药、蛊虫、杀手,每一样都是准备着的,我们是一定要让剑都处于混乱当中的。只不过我们的运气很好,蛊阵成功了,蛊虫也会渐渐啃噬那些人的大脑,顶替着他们活下去。就是可惜了炎家,被洛公子给直接灭了,不然的话,我们现在能够完成的更好。” 灰色人影显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连炎家的事情都是说出来。 其实,所有的事情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想看看剑都发生事情以后,东洲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处理办法。 唯有清楚这件事情,他们所能看到的世界才是真实且不一样的。 因为,所有的筹谋都是从些许的小事情所引导出来的,没有一个好的根基,任何事情都是白搭。 显然,这些人明白这件事情,才在这样的事情上,耗费大量的精力。 灰色人影这么一说完,在场的人都是沉默。 按照灰色人影所说的,只怕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所以才造就了剑都现在这个样子。 偌大的剑都隐藏着这么多的东西,每一件对剑都而言都是致命性的打击,如何是在剑都这么多眼睛瞎存在至今的? 还真的就是暗戳戳的搞事情,一点儿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守护灵? 剑王? 太师? 谁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情,甚至任由着事态发展,他们所看到的只是太平的剑都,而不是隐藏着汹涌澎拜的剑都。 因为他们很清楚,如果剑都不平静的话,一切都将成为敌人的刀刃。 但是,事实上剑都已经很不稳定,太平只是他们看到的假象。 “这就是你们的剑都?早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没有回头的余地。” 洛白沉吟半响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而听到这话的少年还有守衡无话反驳,因为洛白所说的是事实。 连黑药这样的东西都是存在着,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的剑都已经是超乎想象,若是黑药一同爆炸,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 他们想不到,所以,丝毫都不愿意去想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剑都,到底是别人的棋子,落在什么方位,也是那些人说了算,身处在局中的人,没有说话的资格。 第八百七十一章 剑都·蛊阵 听着洛白的话,守衡一惯的沉默,连洛白身边地少年都是没有发现异常,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其实,守衡现在的沉默是能够被想到的,毕竟灰色人影现在所说的话,对守衡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因为他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跟灰色人影所处的这些年,灰色人影一直所说的都是要怎么要怎么,那些说法跟他内心的契合度是非常明显的。 也正是因为那些话,守衡一开始并没有将灰色人影的存在说给守护灵听。 守衡不想自己的心事都放在明面上,而且那些人还是自己身边的人。 所以,这一瞒就是瞒到了现在。 守衡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可后来,却越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可,那个时候,已经上了贼船,又怎么容易下船? 这件事情本身上就是一个悖论,他身处其中,已经无法做出正常的决断。 直到这一切之后,尘埃落地,他的内心早已千疮百孔,他的执念是什么,现在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剑都之内,这些人的灵魂去了什么地方?” 这些都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剑都百万人口的灵魂的去向。 上百万人的灵魂需要很大的容器,不然的话,这些灵魂的魄体就会很危险,甚至本体是不容易清醒过来的。 因此,还是要弄清楚这些灵魂体的去向,不然的话,时间一久,一定会有些人支撑不住的。 但,问这件事情的话,灰色人影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在这之后的事情,灰色人影也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没有完全设计到守衡,在这件事情中,他是被排除在外的。 具体是怎么操作的,还有这灵魂的安置,他都是没有资格插手的。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洛白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问东西所在的地方,拿着东西,再去管剑都的事情。】 007在这个时候再一次提醒洛白所要做的事情,他不想洛白把这件事情给忘掉。 【他会知道?】 听到这话,洛白就是看向灰色人影,不明白为什么007会认为这么一个存在会知道他口中所要的东西? 【守护灵是不会告诉你的,但他不一定,现在的他被魅妖控制着,所以会很容易说出这件事情。】 007肯定自己的想法,想让洛白去问。 【知道了。】 洛白应声,随后就是看向跪着的灰色人影。 “灯芯[永安]在什么地方?” 洛白口中的[永安]灯芯,是一灯芯,但是它所含有的底细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能够被007惦记着,并且让洛白询问出来的,它本身所代表的含义就远远不止这些。 灯芯[永安]是[余烬灯]的辅助,也是[余烬灯]的必须所在。 原本的话,从药离的手中所获得的[余烬灯]是残缺的,拥有灯芯[永安]以后,才能保证它的完整性。 所以,在这一点上面而言,灯芯[永安]的确是很重要的。 “公子,灯芯[永安]?” 灰色人影显然有一瞬间的呆滞,稍微有些不明白洛白在说些什么。 只是,另外一边的少年跟守衡都是脸色大变,好像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 怎么能够不重要? 这东西可是整个王宫的防御大阵的运转中心! 一旦丢失这个东西,防御大阵的效果肯定会大打折扣的。 不是,洛白怎么就问到这件事情上面来了? 这之中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少年跟守衡对视一眼,现在这个时候,是否考虑拦下洛白? 只是,他们有那个实力去拦下洛白吗? 而且,在洛白的那边还有一个神神叨叨的低领魅妖,怎么看起来,他们完全没有胜算。 那,还要这么做吗? 灯芯[永安]只是支撑大阵的大部分能量,并不是说灯芯[永安]消失以后,大阵就不能运转了。 但是,终究是会对王宫产生难以忽视的后果,这种后果,感觉上会让整件事情变得很复杂。 随后,少年跟守衡都是收回自己的视线,变得默不吭声的。 好像这会儿的眼神交流是一种错觉,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灯芯[永安]在盘龙亭的梁子上,那是交点之一,在那里能够充分地发挥灯芯[永安]的作用。” 只是没想到,灰色人影真的知道灯芯[永安]的所在地,并且把位置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听到这话,少年就是看了一眼守衡,神色漠然。 守衡自然也是有苦说不出,认为这是对自己的惩罚。 洛白听着灰色人影的话,随后就是一抬手,让地灵魅妖收了自己的神通。 而后,洛白就将整个视线挪移到王宫的上空,气息瞬间暴涨,蔓延出去,整个王宫之内,没有洛白去不了的地方。 而后,便是找到了盘龙亭,还有木梁正中间的红色木盒。 这红色木盒中就是细长的灯芯[永安]。 这东西跟[余烬灯]相辅相成的,两者相加的力量绝不容小觑的。 因此,007才是对这个东西这么重视,并且不断催促洛白得到这个东西。 如今,东西已经得到,王宫之内就没有任何的牵挂,洛白可以直接离开这里。 灰色人影在地灵魅妖收回自己的血色锁链的时候,就已经是倒在地上,瘫软成一团,连基本的人形都是维持不住。 亦或者,这才是灰色人影的真正所在,一团模糊的存在,还有那些模糊掉的话语,引诱这件事情可比想象中的更难。 收回锁链,魅妖的手边就是没有锁链的存在,整个人干净利落,没有杂七杂八的东西。 “洛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魅妖看向洛白,这点儿小事情完全彰显不出她的厉害。 “我问你一件事情,神灵之子这个称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是这个时候,洛白才想起来,当初地灵魅妖也是这么称呼过他。 不过,那时候因着白岐村的事情,所以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没有更多的想法。 如今,再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剩下的就只有感慨了。 顺带着,洛白对这几个字眼所代表的含义,有些好奇。 神灵之子? 这是怎样的一种豪心壮志? 但是,为什么会是他? 就好像[药师]这个称呼一样,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跟[神灵之子]搭边的吗? 这样看起来的话,好像自己的身上没有这些东西。 这些人总是不按照自己的意愿来,明明自己并不想发生这些事情的。 “洛公子,您是神灵之子,是万年所承载的希望。总有一日,您会回想起自己的使命!那时,您将真正成为神灵。” 好家伙,听完地灵魅妖所说的话,洛白更加迷糊,什么使命? 他这样的人要有什么样的使命? 不过,怎么听着这话,有些熟悉了? 莫名的感觉。 是了,这些话不是以前007会说的话吗? 不过,最近007不会说这些话,好像已经认知到什么事情一样。 想到这里,洛白就有些挪揄,想要看看自己说出这件事情以后,007是个什么神情。 不过,想来应该不会很好看,不然的话,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毕竟,007已经在向地灵魅妖警告。 是的,不只是洛白,连007也是能够跟地灵魅妖说话的,无非就是主次关系,以及007的命令,地灵魅妖完全可以不遵从。 可,说话这样的事情,做起来还是轻轻松松的。 所以,这一点完全不需要太担心,本身就是这么一回事。 洛白听着地灵魅妖的话,有些沉默,007也是不吭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 最终,洛白到底是什么都没说,一挥手,地灵魅妖消失。 倒也不是说地灵魅妖出现在魂宠空间,而是被隐匿了身子与气息。 如今的剑都,出现魅妖这样的存在,很容易引人注意的,并且误认为是敌人那一方的。 洛白不想这样,所以给魅妖加上一层保护,以免出现意外情况。 至于少年跟守衡那边,洛白没有说什么,收回属于自己的气息以后,就是转身离开王宫。 如今的王宫,没有什么是他需要的。 他想要的,他该问的都是弄清楚,还是想办法处理蛊阵的事情吧。 洛白就这么离开了王宫,少年跟守衡互相看了一眼,对此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等到洛白离开以后,少年才是看向地上瘫成一团的灰色人影,现在不能这么叫了,就是一团雾,那黑雾的颜色变浅了不少,大概是因为地灵魅妖之前的动作,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守衡,他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少年冷眼瞧着地上的东西,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守衡站在旁边,听到少年的话,稍微愣了一下。 守衡有心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像之前听到这些话那样安慰自己一样。 但是,蒋守衡很清楚,谎言需要无数的谎言去填补,那些事情他知道一部分,直到一半,直到最后整个剑都都会全军覆没。 那么,在这一件事情上,他还不知道什么事情了? 他可以欺骗自己,却无法欺骗到少年,不是吗? 守衡在这个时候不说话了,少年闭上眼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对此,他好像什么都不能说。 唉。 少年叹息一声。 ……………… 【王宫内,拿到一个东西好难。余烬灯、灯芯永安,这两者连在一起,可是有什么作用?】 出了王宫,看着自动合上的宫门,洛白就是朝着正前方继续走去。 而后,就是在脑海中询问着007。 被007时刻惦记着的东西,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 007没有正面回答洛白的话,在魂海当中,拨弄着余烬灯。 漫长黑夜当中,有着守灯人,有着永世不灭的余烬灯。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坚持着他们所坚持的道理,在那些人的眼中,生命就是为此存在的。 007不想回答洛白的问题,事实上只是因为这些人的所作所为需要人记住。 007迟迟没有回答,洛白也就将视线落在面前的康庄大道上。 接下来,如何处理剑都蛊阵的事情? 对这件事情,洛白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 基于什么事情,亦或者什么样的东西才能抗衡住延伸到了整个剑都的蛊阵呢? 这可真是一个问题。 第八百七十二章 剑都·灰白虫子 【唔,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洛白看着前方的路,007既然不想说余烬灯还有灯芯[永安]的事情,干脆就来想想怎么处理蛊阵的事情吧。 时间不等人,再拖下去也是无用,甚至没有更好的办法。 【你是说蛊阵的事情?】 007听着洛白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剑都蛊阵的事情。 这件事情,还有剑都之内隐藏的所有事情,都是压在众人身上的一座大山。 这座大山会因为无人所管,便是处于一种无处安放的结局。 那个时候,整个剑都必然是走向末途的。 【蛊阵的事情,难道还不能处理吗?】 洛白反问着007,007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是不想管蛊阵的事情? 还是说,在007的想象中,洛白根本插手不了这件事情? 无论是哪一种,对剑都来说,恐怕都是一种噩耗。 【不是不能解决,而是付出的代价有些惨痛。蛊阵一事,必然不是南洲插手这么简单,蛊虫众多,只怕还涉及到北荒之人,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的。】 确实,按照007所说的,这么算下来,参与到事情当中的势力一定没有灰色人影说的那么简单。 还别说,他的口中还有一个几年前就已经被挥手灭了的炎家。 这几年当中,必然会有人去填充炎家所剩下的坑,留下的尾巴。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人不在意。 这一次的拍卖会也是,吵闹着不能如期举行,结果[菩提树叶]是虚假的,一切都是一个局,紧赶紧地弄出来一个局,偏生还有那么多人蹦进来,这背后的人算计人心算计的太狠,根本无话可说。 听着007的话,洛白也是有些沉默,说不清楚自己内心到底是什么想法。 毕竟,这一次的拍卖会,他也是参加了的,虽说是被血无衣带过去的,但是,原本上来说,洛白不应该出现在万宝阁,这一点从万血堂利用山河令,把他压制在那样层层阵法当中的地牢,就可以看见。 所以,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人,扰乱了很多事情,并且让参加拍卖会的人都是到了安置那些灵魂所在的空间。 不过,血无衣的身边还有尸天幽,想来他们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但是帝都林家而来的人,那个叫做林七夜的少女,那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发疯? 【先走一步看一步,已经是这个样子,没有更多的课反悔的余地。】 洛白深吸一口气,就是走出去,背后属于王宫的影子也是越来越长,洛白没有片刻想要回头的欲望,他不想去看王宫,王宫里的那位人人忌惮的剑王,从来都不是王宫的守护神,他的内心有欲念,所以才会被灰色人影钻了空子。 神灵? 也难为守衡剑王相信这样的事情,难道他不应该防备任何贸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东西吗? 欲念天堂,沉溺其中,便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身为守护灵的少年,应该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还应该相信守衡的话。 一朝事情败露,承载的便是来自多方的打量。 养老也好,修身养性也好,王宫终将不是守衡剑王的后盾。 而在这之前,一直教导蒋玄夜的便是守衡,蒋玄夜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人对于自己所缺失的东西,总是在不断追寻的。 这一点上面,能够做主的毕竟不是少数了。 此时此刻,身处在另外空间当中的蒋玄夜会想到多少事情? 在一个血无衣、尸天幽乃至太师闻玄慕都在的地方,蒋玄夜的脑海中,会想象到什么事情? 对于性命,蒋玄夜从来都不是敬畏,而是漠然,大概没有想过生命消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吧? 有一点,洛白想错了,在那个空间中,作为不定时炸弹的不仅仅只是林七夜,还有沉默不语的蒋玄夜。 可惜,洛白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现在顺着王宫外的大道,一直顺路到街巷那边,便是穿梭在街巷当中,走出每一步,都能看到那些守在自己屋子里,匍匐在地上,好像肩膀上压着什么东西的人们。 看着这些人,洛白就是不自觉地想的更多,明明还能够有更好的局面,却压制到现在这种地步。 而且,洛白再一次对所谓的蛊阵有了更明确的认知。 这种剥离,甚至能够让作为当事人的毫无反抗之力,就像是虔诚的供奉,自动地将自己的灵魂上供。 只是,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灵魂所在的地方应该是蛊阵运行自带的,不然的话,两者之间的流动,一定会出现漏洞。 想必真正实施这些的人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所以,本是一体,就没了那么多的麻烦。 洛白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看着那些人,伸手在自己双眸上拂过,银白色的气蕴十分明显地依附在眼睛上。 等到洛白再一次睁开眼睛,他能够看到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的。 比方说,这些人的背后背着一毛毛虫,眼睛是红色的,触角是红色的,除却灰白的身子。 这才是这些人匍匐在地上的真正原因。 洛白看着这灰白虫子,皱皱眉头,又是向下一家走去,这虫子看起来稍微有些怪异,不是指头大小,而是如同手臂一般,肥硕的很,跟洛白以往所看到的虫子都是不一样的。 难不成这灰白虫子根本不是蛊虫? 可这样的说法又显得很奇怪,现在整个剑都中,除却蛊虫这一说法,还有别的可能想吗? 洛白往前走去,脑海中剩下的就是这样的想法,好像真正能够体现出来的事情很少。 洛白每每往前走出一步,所看到的灰白虫子都是这样肥硕,几乎是如出一辙。 这种情况下,洛白很难不把这些灰白虫子跟剑都蛊阵联合到一起。 只是,即便是看过这么多人,洛白也无法说清楚,这些灰白虫子到底算不算蛊虫。 眼睛给了他便利,但是在很多时候,需要自己看懂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这些虫子几乎趴在每个人的身上,它们所汲取的东西是什么?” 洛白停下脚步,看着房屋里面,匍匐在地上的人,心下便是凉的很。 这里没有别人,洛白这话基本上就是对着007说的,因为只有007能够跟洛白说明很多情况。 可,事实上,面对现在这种情况,007也说不清楚。 灰白虫子算什么?如此肥硕的身体,在007的印象中,蛊虫可没有这样的种别。 这要是跟洛白解释起来,好像有些麻烦。 因此,007选择什么都不说,这样的话,洛白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对这一点,始终都是要很清楚的。 是啊,不管是什么事情,总归是要说清楚的。 即便说不清楚,在未来的时间里,也能够看到不一样的事情。 对这一点,难道还不值得去说明现在的情况吗? 007不吭声,洛白也知道007这是什么事情都不想说,亦或者,在007的世界中,也没有关于这灰白虫子的概念。 说到这个的话,007对蛊虫的概念是不是太浅了? 好像,整个魂宠空间,对于整个蛊虫体系都是不太清晰的。 这件事情? 对此,洛白倒是想要问些什么,可发现时机好像不太对,对此也只能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么算的话,那么洛白从本质上就拥有了弊端。 蛊虫将成为对付洛白的武器。 如今,这个时候,显然都还没有想到这一点。 得不到答案,洛白只能继续往前走,猩红色的眼睛,灰白色的身子,每到一处,都能看到这样的存在,对洛白来说,这可能就是整个剑都所隐藏的东西,唯有这样的话,剑都才是如此平静。 等一下,如果真是这么想的话,那么他可能知道灰白色虫子是干什么的了。 不知不觉当中,洛白就是走到了神兵府门前。 神兵府啊,当初李家就是把他藏到这么一个地方,还遇到几个有意思的人。 张三七,张老的话,大概是整个神兵府最厉害的人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只是,如果真的去说些什么的话,事实上,那个叫做罗河的人,是万血堂的人的话,洛白大概明白为什么罗河会被禁锢在那样的地方了。 不过,有些事情啊,到底是说不清楚的。 既然说不清楚,就让它随便过去了。 “007,你说,这些灰色虫子就是连接空间的转载品?也就是说,那些灰白虫子的体内就藏着前往那些灵魂所在的空间的路线。这样想想的话,就觉得这些灰白虫子出现的不突兀了。” 洛白的想法是有些奇怪,但这也是对现在这个情况,有利的猜测。 【如果真的是这么一个情况,我们应该回去一趟万宝阁,那里的人是先前才魂魄离体的,他们的身上有着最明显的证据。】 听着洛白的话,007稍微迟疑了一下,就是跟洛白说道。 事实上,007所说的是很正确的事情,也就是说,万宝阁众人的身上如果出现灰白虫子,就说明洛白所想的是正确的。 如若不然,他们就还需要找到其他的证据,去寻找那个所谓的空间在什么地方。 听着007的话,洛白觉得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随后,就是离开神兵府,转身回到万宝阁那边,这一来一回的时间,真的就是很郁闷的。 剑都很大的,每方势力所占据的位置更是天南地北,也就是现在剑都根本没什么人,可以随便洛白去行动,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说。 可如果是之前那个样子的话,洛白一旦有什么动作,就会被神兵府的士兵给拦下,说明剑都是禁止飞行之类的话。 “如果万宝阁当中真的是那么一个情况,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虽说有些不确定,但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万宝阁的局面可想而知。 空间转载的地方,还有时间所显现出来的声音,这么看起来的话,其实早已身在局中,无法脱身。 007没有吭声,因为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太难了,总是有事情就这么摆在洛白的面前,即便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第八百七十三章 剑都·进入堂口 万宝阁门前,洛白站在这里,伸出手,却没有推开属于万宝阁的那扇门。 主要是洛白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还在万宝阁的人,自己的这双眼睛,所能够看到的,事实上也不尽然,万一出现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对洛白自己来说,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我应该怎么做?” 洛白不自觉地就是问向007,好像007才是那个真正的主心骨。 【如你所想,做你想做的事情。】 007没有说别的,只是想让洛白顺从内心。 而且,007发现,洛白所言极有可能就是整个蛊阵的事实。 事情的最后一环,就在万宝阁当中,洛白需要自己去亲自验证的。 洛白深吸一口气,手往前一探,就是直接推开万宝阁的门,门的里面,人都是聚集在一起,这是因为之前他们所作的事情,有这样的一幕,对洛白来说,并不是很意外。 只是,很意外,在这些人的身上并没有看到灰白虫子,也就是说,可能洛白的猜想是错误的。 “这……” 洛白看到这样的一幕,显然是不能接受的。 洛白整个身影倒退一步,看着万宝阁的屋内,心情很是复杂。 大概,洛白没有想过在这扇门的背后,会出现截然不同的情况。 有这么一瞬间,洛白很是怀疑自己的这双眼睛。 但是,要怎么说,才能说这件事情是不太会发生的? 洛白背靠着墙壁,看着前方,内心的那种感觉是无法消散的。 “你说,为什么会没有?我的猜想是错误的?” 洛白咬着嘴唇,神色有些奇怪,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件事情吧。 听到这话,007也不好说什么地方不对。 从本质行来说,007认为洛白的猜想是合理的。 只是,怎么说了? 这扇门的背后,所发现的东西却不能证明这件事情,他们需要其他的办法,去找到所谓的线索,有了线索以后,才能证明一些事情。 【没有发现,我们就去找,只要有那个信心,我们就还能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既然万宝阁的情况跟他们猜想的不太一样,他们就要去剑都其他的地方去看看。 剑都很大的,他们还没有走到四分之一,没有必要说是没有结果。 接下来的路程里,万一有所发现,也会是一件好事情。 洛白深吸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万宝阁,转身就是离开万宝阁。 然而,等到洛白离开以后,万宝阁却是发生了另外一个情况。 嘎吱! 门关上了,众人身体僵硬,没有灵魂的徜徉。 只是,众人脚下的影子却开始扭曲,伸出细长的触手。 触手之间相互交错,而后挤出虫茧一样的东西,掉落在地上,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只是,那虫茧里面的东西却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虫茧一旦破开,从里面出来的就是灰白虫子。 也就是说,洛白的猜想可能是正确的,只是过来的时机不对,没有看到这一幕。 之后,洛白还会发现什么事情? ……………… 且不说洛白的事情,顾允希跟唐文律这边的情况就是有些不一样。 顾允希跟唐文律意外地进入到万血堂的阵法中,从这里拐进来的话,就可以看到万血堂的分布。 这是跟剑都截然不同的情况,其阵法本质,大概是跟芥子空间有些相似。 不过,阵法外围的这些民宿,大概也是属于万血堂的,不然的话,万血堂也不会隐匿在这么一个地方。 顾允希跟唐文律进来以后,就感觉脚底下一阵凉气的,好像这里比外面阴冷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隐蔽的原因。 顾允希跟唐文律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中发觉了那一点点的不同。 显然,现在这种事情是没有在他们预计当中的。 “看来万血堂隐藏的事情比较多,所谓的低调,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做事。” 看看周围,顾允希砸吧砸吧一下嘴巴,说出这么一句话。 听着这话,唐文律点点头,表示赞同。 不然的话,万血堂隐藏的也太深,大隐隐于市,也不是这么一个隐藏办法。 而且他们两个人很清楚,以前的万血堂并不是这样的,后来,在新任堂主接管整个万血堂以后,万血堂才是从众人视线中消失的。 原本的话,万血堂是可以跟冬苑分庭抗礼的,在问剑王朝这么一块地方上,它不需要两个地下王者。 只是,后来,依旧活跃的是冬苑,而低调到沉默的万血堂渐渐就是不被人提起了。 如今想来,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是有些不正常? 他们应该早早注意到这点变化的,而不是安于现状,认为剑都很是平和,没有太多的事情发生。 剑都之内,原先的话,也就炎家咄咄逼人了一些,其余的,总是感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十年灾厄以后,谁都不愿意多想,精力耗尽,国库紧张,谁要在那个时候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简直就是把整个问剑王朝都放到火架上。 这是悖论,真正的原因或许并没有这么简单。 “我们还要进去吗?” 唐文律站在这里,感觉周围阴深深的,有些不太想继续走进去。 顾允希环顾一下四周,反而更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不管唐文律怎么说,这里的阵法还是太复杂了,并且太多,这真的只是为了隐藏万血堂这所谓的堂口吗? 再者说,万血堂的堂口有好几处,只是具体的方位在剑都的什么方向,没多少人知道罢了。 不然的话,整个万血堂那么多人,就隐藏在这阵法之后? 怎么可能呢? “继续往里面走,里面肯定还藏着其他的事情,这些事情才是我们真正需要找的东西。剑都蛊阵爆发的太过突然,很多人都是没反应过来,现在整个剑都,只有我们还有洛公子能活动,如果找不到一丁点儿的线索,那么事情就弄的有些麻烦,剑都会成为一座死城!” 顾允希看着黑黝黝的通道,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怎么着,都应该进去一趟,为了那些人,为了安稳的剑都。 “如果剑都不存在了,我们这魂体又怎么能够继续活下去?” 而且,这不仅仅只是剑都的事情,也包括他们,毕竟他们已经变成魂体,如果没有真相的话,他们将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亦或者伴随着剑都消失,好像这个世间从未来过一样。 “我知道了,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听着顾允希的话,唐文律有些沉默,但又觉得好像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他们所坚持的从来都是这样简单的东西。 “嗯。” 顾允希点点头,手摸索着墙壁,看着前方,微抿嘴唇,就是上千。 唐文律跟在顾允希的身后,目色深沉,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只是,怎么看都觉得唐文律现在的状况不太对劲。 等到二人进入到通道里面以后,外面的白芒转瞬就是消失了,呼哧呼哧,阵法运转的声音响起。 万血堂中,因为蛊阵的印象,阵法运转的速度变得很慢,但是这个慢也没有到那种慢吞吞的地步,只要花费平常的两倍时间,阵法还是能够触发的。 顾允希跟唐文律丝毫不清楚他们已经进入圈套,万血堂总部堂口,又怎么会是这么简简单单地进入的? 他们没有来过王宫,也没有来过这里,阵法是万血堂天然的防御! 所以,一旦有外人进入,所面临的就不是寻常时候的万血堂,而是攻击、防御能力点满的万血堂。 阵法加持之下,鲜有人在这样的万血堂之下活下去。 活着,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鱼儿已上钩,把前面的阵图给撤掉,他们需要看到那些东西。” 不仅仅只是这样,暗影当中,还有一浑厚的声音响起,就好像万血堂中还有人存在一样。 这怎么可能? 血无衣可是进入到魂体空间去了,跟闻家太师、王上蒋玄夜等人在一起。 现在这个时候,在万血堂说话的是什么人? 好像万血堂真的有些问题。 走在前方的顾允希还有唐文律根本不知道在两人离开以后,后面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们的预估中,万血堂也是没有人存在的。 “洛公子说万血堂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你说是不是跟新任堂主有关系?那堂主掌管万血堂以后,万血堂就是低调起来,就算暗戳戳地搞些事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这万血堂肯定大有问题!” 走出一段距离以后,顾允希突然就是闷哼一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顾允希的这种说法也不算假的。 因为,血无衣的确做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蛊阵遮掩视线的。 不然的话,蛊阵也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整个剑都中。 要知道,在此之前,谁都没有料想到剑都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这话是有点道理,希望我们此行能有所获吧。” 唐文律是个不太说话的性子,基本上就顾允希说的比较多,他应声,紧跟着顾允希的步伐。 暗阁跟万宝阁的人这么心平气和的,也是一种异常了。 毕竟,上面的人在中洲那边闹得挺凶的。 不过,那些事情跟顾允希还有唐文律太远了,他们也没有知道这些事情的渠道。 反正,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继续往里面走去,阴影、巷口,每每路过,都感觉周围好像有一视线始终都在跟随着他们。 原先的话,他们对这种还没有多少感触。 越到后面,就越来越明显,连唐文律都是发现一丝不对劲。 他们不会被什么东西跟上了吧? 会是洛白吗? 还是说其他的存在? 顾允希跟唐文律两个人紧紧贴合着,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是真的害怕这样的东西。 渐渐的,周围就是就很安静,只剩下两个人的脚步声。 他们去向前方,前方却为他们准备了一个礼物。 跟剑都蛊阵息息相关的礼物。 第八百七十四章 剑都·黑虫 顾允希咬着牙,走在前面,神情渐渐变得警惕,主要是发现这个情况貌似很危险。 是啊,哪里说这件事情是不危险的? 唐文律跟在顾允希的身后,也没有最开始的不以为意,这万血堂还真的就是能找到一些线索。 呼! 唐文律吐出一口气,他不想自己的神经是这么紧绷着的。 好像草木皆兵,阴影之下藏着对他们深深地恶意。 这是唐文律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连视线的问题都是一样,自己怎么能想这么多? 不过,唐文律不知道,连他都是发现了视线的问题,顾允希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针对他们两个人的。 他们所有的感官都是通向一样的地方,发现同样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走着走着,顾允希就是停下脚步,伸舌舔舔嘴唇。 再往前面去的,将会面临异常的恐怖! 顾允希的感知这么告诉着自己,因此顾允希停下脚步,深深地看着不远处,内心中对自己的想法也是有些怀疑。 异常恐怖? 这东西,这种感觉,是否太夸大了一些? 但是,不管顾允希怎么去想,这种感觉就是萦绕在心间,一丁点儿变化都是没有。 “究竟是什么情况?” 顾允希自己也是有些迟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往前面走去。 万血堂的分布是有些奇怪的,这里的空间肯定不像是芥子空间那么简单,可能是利用阵法进行了隔绝,这里本来就是剑都的一块地方,只不过因为阵法的缘故,感觉会在两个空间一样。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他们就是冲着万血堂来的,不能前面有危险,就不继续往前面走了。 而且,顾允希说不上前面是不是特别危险,因为感官中好像没有这样的概念,也是很奇怪。 顾允希什么都没说,继续往前面走去。 唐文律跟在后面,稍微迟疑了下,干脆一甩脑袋,就是跟上去。 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顾忌那么多干什么? ……………… 【话说回来,顾管事跟唐主事去了什么地方?从王宫出来以后,就没看到二人的魂体。】 这么兜兜转转的,洛白竟然是来到了书楼这边,是的,就是星河学院的书楼。 看着不算特别高,位置甚至有些隐蔽的书楼,洛白的情绪是有些低落的。 主要是看着书楼,洛白就想到了风临渡,而风临渡曾经救过花白城的人,那一点,是洛白曾经不懂的。 既然能够活下去,为什么还要回去花白城? 那是一座死人之城,只有死人才能生活在花白城。 有时候,活着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林梦笙的身上,一座花白城,纠纠缠缠,生命永无延续。 那是说不清楚的事情,只是没有必要罢了。 书楼是属于星河学院的地方,曾经所面对的事情,在这里,并不会成为真正的选择方向。 风临渡也将成为他本应该成为的人。 【大概他们也想找一找线索,去了别的地方。】 对此,007没有多说什么,那两个人的去向,对007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是吗?】 洛白仰头,看着书楼的匾额,渐渐的,视线就是有些模糊。 ……………… “这是?” 唐文律看着面前骤然出现的长绳,不太明白他们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方。 长绳上全是符纸,每一乍就是系着一符纸,明黄色的符纸,纸张上面还有朱砂的味道。 就是,现在这个情况看着很是陌生,也没想到万宝阁当中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着。 “这东西?” 唐文律看着牵引到各个方向的长绳,对这个情况都有些不理解了。 另外一边,顾允希走在前面,是最先停下来的,停下来之后,一直到唐文律走过来开口说话,顾允希都是没有开口说话的,就显得有些沉默。 大概,顾允希对这么一个情况,是真的没有预料到。 “大概是封印着什么东西?” 唐文律的声音落下去许久,才是听到顾允希的声音。 只是,这样的东西,真的能够封印住异样东西? 好比这个的话,还不如直接一个一个阵图加持比较好。 就好像拍卖会上那些剑阵,输入元力、灵石、元石都有可能触发阵图,并且能运行很久很久。 那样不是一劳永逸? 这样的东西,符纸上朱砂,虽说也是有些效果的,可怎么想都是比不上阵法压制来的厉害吧? “封印东西?” 唐文律抬眸看向面前的东西,在这些杂乱的绳索当中,会隐藏着那些封印的东西吗?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但这里是万血堂,所以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顾允希深吸一口气,就是朝前走去,伸手拨开那些绳索,一步不停地往前走去。 在顾允希的身后,唐文律微微抬起头,他不知道顾允希到底要做什么。 但是,顾允希现在的行为很是危险,对唐文律来说,顾允希现在前进的方向,藏着莫大的恐怖。 如果顾允希所说的是真的,这样的地方能封印什么? 这之中,貌似是不能深思的,因为总觉得有些事情超出自己的想象。 呼! 最终,唐文律还是吐出一口气,跟上顾允希的步子。 阴风阵阵,绳索晃动,符纸像是要从绳索上掉下来,随着风直接飘走。 唐文律离顾允希只有两步之遥,这两步,无论唐文律怎么想着要与顾允希平行,都是无法做到的。 等到唐文律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是的,在这么一个符阵当中,唐文律就这么跟顾允希走散了。 谁也看不到谁,周围除却绳索就是黄色,不知道如何去分辨。 “顾允希!” 唐文律喊着顾允希的名字,想要看看顾允希是不是还在这里。 但是,迟迟没有回声,就好像两个人在完全不一样的地方一样。 这? 唐文律皱起眉头,大概是没有想到现在变成这个情况的,着实有些难以预料。 与此同时,顾允希那边也是如此。 在发现这件事情之后,顾允希也是喊着唐文律,同样是没有回答。 顾允希知道现在是跟唐文律分开了,之后只有自己一个人。 不过,绳索密布,黄色符纸依旧飘着,越往深处去,越感觉里面藏着深深的恐怖! 可,顾允希却是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悸动,想要继续往前面去。 现在,顾允希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他能够使用元力了,明明他是一个魂体的,没想到,还能使用元力,这可是一点儿都没想到的。 呼! 顾允希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东西,吐出一口气。 或许,这才是整个需要被隐藏的东西。 在顾允希面前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黑色的虫子,身体上有白色的线圈,触角是黑色的,眼睛通红,感觉跟牛眼睛差不多,圆滚滚的。 如果,洛白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这黑虫跟灰白虫子是差不多的,只是颜色的区分,还有体积的大小。 这么算起来的话,洛白应该过来一趟万血堂。 可惜了,洛白并没有走到这么一步。 顾允希看着这样的黑虫,身体倒是没动,只是看着这东西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之前自己的那种感知因何而来,更主要的就是因为这黑虫的存在。 是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发生在黑虫的身上,顾允希才是说出这样的话,感觉黑虫就是真正封印的东西。 内心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兴趣,随后,顾允希就是向前走去,一伸手,一个不留神,就是将符纸撕掉几张。 顾允希抿着嘴唇,不太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按照原本的预计,恐怕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情。 而且,不只是顾允希看到了这东西,另外一边的唐文律也是看到了这东西。 跟顾允希一样,一时手快,撕掉了几张符纸。 这么算起来的话,两个人在不一样的空间见到相同的东西,并且做出同样的事情。 所以,是为什么? 不用去猜想,很快就知道因为什么了。 黑虫的确是万血堂这些绳索符纸所封印的东西,并且还跟剑都蛊阵有所关系,这就是事实,无法反驳的那种。 万血堂本身就是牵扯进这样的事情,在堂口处封印着这样的东西,是不出意外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没啥想法的顾允希,在自己撕掉符纸以后,突然就是心跳的厉害,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 总觉得很快就会有什么事情找上他。 但,面前的黑虫在封印下一动不动的,就算是找麻烦,这个样子也做不了什么事情。 他的这种感觉究竟是因为什么? 大概很快就会有结论。 ……………… 唐文律这边,撕掉符纸以后,他的心就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而后,唐文律的手一下子就是放在黑虫的身体上。 毫无来由,甚至在唐文律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就是收回自己的手,不敢再放在黑虫的身体上。 那种冰凉并且有些黏糊的感觉却是残留在唐文律的手上,让唐文律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真是一件麻烦事。” 看着自己的手掌,唐文律案子嘀咕一声,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不知不觉之中,就是跟顾允希分开,就好像有人暗中操纵了这一切一样。 但是,事实上却不是这个样子。 看着自己的手,唐文律愣愣出神,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随即,在唐文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白芒闪过,整个人就是失去了意识。 另外一边,顾允希也是这样。 只不过,顾允希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颈后有着一股力量落下来,而后自己才是失去意识的。 也就是说,如果顾允希没有感觉错的话,在这个万血堂的堂口处,绝对不止他们两个人,还藏着其他的人,他们在这里守株待兔,不让任何人参与到万血堂的事情当中。 在这之后,他们到底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万血堂不是什么信男善女的,在它辐射范围内,大概几率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情。 这一点,显然是很明确的。 只不过,究竟会发生什么,还是一个疑问。 第八百七十五章 剑都·剑侍 “他们进去了,真的要对付他们两个人吗?” 顾允希跟唐文律出现在陌生的地方,而黑虫所在的地方,阴影蠕动,传出一阵阵声音,好像要决定他们之后将要面对的事情。 其实,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像是有大事发生的样子。 “他们既然找到万血堂来,就应该直面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要对付他们,而是他们走错了地方,他们应该回到他们本该在的地方。” 另外一道声音响起,对现在的情况倒是看的透彻。 如果顾允希二人没有来到万血堂,没有因为洛白那些话以为万血堂中藏着什么线索,他们不会来到这里。 就算是在剑都当中,事实上也不会有太多的改变。 这一点,事实上,不是罪清楚的一件事情吗? “知道了,这里面本身就藏着其余阵法,我记得好像有傀儡的存在,大概可以陪他们好好玩玩儿。” 应声后,那人也就不问到底为什么要出手。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顾允希跟唐文律走不出来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们口中的傀儡都是无视元力的,他们永无歇息,实力也永远保持着最巅峰的时候。 孤云细跟唐文律就不太一样,即便他们可以使用元力了,但是抵抗的时候,元力总是要源源不断地消失掉,这是想要保护自己必须付出的代价。 所以,这就完全没有可比性,当然是他们准备的傀儡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 “玩玩也好,反正他们也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血无衣还真是没用,也不知道把万血堂更好的隐藏。” 声音起起伏伏的,却没有多少温度,死亡、灵魂崩溃,在这声音口中,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 那么,真正重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血无衣到底是年轻了一些,他们这一辈所看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些,就算是十年灾厄,也没有那么恐怖。只是,出现的时候,波及抵御太广,以至于被记到了现在。当初南洲尸变的时候,最后还是沦为了我们的掌中之物,我们能够很好的控制它们,也是上天给予的恩惠。” “其实这么说的话,也没多少问题。只是,东洲却不一样了,兽潮哪里是那么好抵御的?妖族又怎么会屈伸于人下?所以东洲的情况才是这么惨烈啊,都不知道怎么去描述那个场景。” “嗬嗬,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候,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东洲的那些人还是胆小。看看剑都的事情,就很清楚了。” 两道声音一来一回的,说了很多话,就是不知道什么话在真正的表现出什么事情。 因为,很多时候,能够做到的事情永远都只有那么几样。 “话说回来,两个地方的傀儡分别是什么?” “唔,我记得应该是剑侍跟刀侍,虽说是傀儡,但是内设的东西却比较强,甚至是单一。但强有力的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原来是这样吗?” 声音渐渐隐没,交流声没了,就好像阴影之下从未存在过什么,连声音的飘荡都是一种错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么,顾允希感觉有什么人在攻击他,难不成是一种错觉? 可能真的是一种错觉吧。 而现在,顾允希可顾不上想是谁攻击了他,他只知道他现在所处的地方稍微有些复杂,以至于他不知道该如何藏匿自己的身体。 顾允希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睁开眼,模模糊糊的,一伸手敲敲自己的脑海,才感觉清醒了不少。 看着周围错乱林立的石林,顾允希一瞬间几乎是懵的。 万血堂之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微型秘境? 用来磨炼万血堂的弟子? 要不要这么大费精力? 感觉整个剑都都没有像万血堂这样的。 是的,顾允希将他所在的石林当做是那种环境改写,事实上这可能就是一座阵法,阵眼一破的话,便什么都不会剩下。 按照这个情况,在这里应该是不会受伤的,毕竟要保证每一个参与的人都好好的活着,免得闹出什么事情,让人找上万血堂。 这样的话,就跟血无衣原先所准备的低调是不相符合的,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微型秘境。 微型秘境只是一个说法,事实上就是借助阵法还有芥子空间,以及其他一点办法,就会弄成所谓的微型秘境。 之前的话,大概是没有人这么说的,顾允希说出这样一个名字,倒是很适合现在的石林。 石林之中,顾允希才不相信这么一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 要真的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就好了,明明绝不可能。 顾允希伸手搀扶着石柱,勉强地站起来,脖颈后面还有些酸痛,之前被攻击的时候,那股力量太大了些,以至于顾允希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好像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该不会把脑子敲坏了吧? 呼! 顾允希吐出一口气,手撑着石柱,直直地注视着前方,这里一定不会是这么简单地,肯定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就是不知道,这种事情会以什么模样展现在顾允希的面前。 “就是你?我的对手?” 很长的一段时间过去后,顾允希几乎快要站不住的时候,却听到了声音,沙哑、僵硬的声音,卡蹦卡蹦的,总觉得像是那种木傀儡的声音。 顾允希吞咽一口口水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站在石柱上的人。 准确来说,那不是人,是傀儡,正如他口中所言,此时此刻,顾允希就是他地对手。 而他便是那些人口中的剑侍,也就是持剑傀儡。 剑侍抱剑站在石柱上,一身黑色劲装,利落的短发,胳膊上系着一薄荷青色的丝带,顺着一点点风,就是浮动着。 不过,剑侍看起来再怎么像人,也改变不了他是傀儡的事实,这个卖相也不过是在铸造他的时候弄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有些人的审美是真的厉害,剑侍如果是个真实存在的人,就冲着这身材、这样貌,感觉上天赋就不会是很差的那种。 “请出招吧!除非我不能动了,否则你将永远是我的对手!” 事实上,在这个石林中,那些人还稍微改了一下规则,以至于剑侍说出这样的话。 打败剑侍或许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如果想让剑侍真正丧失行动力,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因为,剑侍是傀儡,傀儡心脏是很难找到并且很难破碎的东西,能量不止,傀儡就永远不会倒下。 修改规则以后,顾允希想要从剑侍的手中逃出生天,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顾允希撑着石柱,看着站在对面石柱上的剑侍,也不知道剑侍是真的想要做些什么,还是想着其他的事情,反正就是站在那个地方,什么动作都没有。 看起来就好像,就好像真的在等顾允希率先动作,然后他再反击的。 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太张狂了一些? 不过,这样也好,给了顾允希喘息的机会,能让他更好地判断现在的情况,以便于做出更好的判断,毕竟关乎着自己的安危。 说到这里,顾允希还是想要嗤笑一声,还以为元力回溯是为了什么,结果是为了跟这些东西打交道,啧,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想着剑侍不会主动攻击,顾允希干脆就是坐到了地面上,一手撑着自己下颚,看着不断交错的石柱,脑海中不断演化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自己能有什么办法让剑侍真正丧失战斗力? 看来是要从长计划,不能急于这么一时。 说起来,自己都还不是很清楚剑侍的能力,作为傀儡,固定化的就是那些东西,只有固定化了,傀儡才能够真正施展出来,不然的话,就中途而崩,产生没必要的后果。 所以,现在更主要的目标是不是应该把剑侍的能力给弄清楚?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那么自己是要率先攻击吗? 顾允希背靠着石柱,脚下是碎石,尖锐的一端好像藏着夺人心魄的诡异。 这么算起来的话,好像剑侍所拥有的技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只是自己应该怎么去试探? 或者说,这种试探能达到什么地步? 剑侍依旧站在那个地方,风呼啸着而过,石林中再也没有旁的声音。 只不过,就这么单纯来看的话,剑侍好像真的一板一眼的。 不会率先发动攻击,也不会说是偷袭顾允希。 这样的话,顾允希就感觉自己的小命有了保障。、如此而来,顾允希似乎知道要怎么应付剑侍了。 顾允希跟剑侍对上面,另外一边唐文律也是从昏迷当中清醒过来。 清醒之后,唐文律就是伸手摸向自己的脑袋,这一次的昏迷奇奇怪怪的,好像一下子吸收了什么东西。、要是知道顾允希那个惨状,唐文律可能会庆幸自己只是这个样子。 不过,现在两个人在完全不同的空间,大概是不坑做到这一步了。 而唐文律所处的空间,黄沙漫天,真正一望无际的沙漠。 跟顾允希那边的石林是截然不同的。 这? 还能这么操作? 第八百七十六章 剑都·[雀闪] 唐文律撑着沙地,扭扭脖子,就是站起来,伸手挡在自己眼前,沙砾这些东西对他的冲击也是比较大的。 这么一个情况,唐文律也不打算开口说些什么,总归是要吃一嘴的沙子。 不过,按照这风沙的程度,唐文律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唐文律摇摇头,便是后退着离开,这里风劲太大,充斥着唐文律的大脑,呼哧呼哧的,总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埋在沙砾里面。 整个沙漠平坦无际的,唐文律也找不到什么可以遮挡自己身子的地方,只能是抵抗着风力,后退着。 后面这一块地方还没来的及看,万一有啥可以遮挡的地方,那就是很不错了。 不过,唐文律的内心还是有些疑惑的,沙漠中风劲儿大,连太阳也是这么毒的嘛? 先前,风吹过来一朵云,把太阳给遮盖住了,感觉上好像没有那么明显。 可这云一飘走,整个事情就是不太一样了。 狠辣的日光,让唐文律感觉自己显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要被灼伤了。 啧,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唐文律心中这么想着,脚下的步子始终都是没停下,果然还是要先找到一个藏身的地方,不然的话,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论是沙尘,还是太阳,对唐文律来说,都是显而易见的危险。 [可话说回来啊,万血堂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这算什么?] 唐文律有些说不清楚眼前的沙漠空间算什么东西,不像顾允希那样直接安了个微型秘境的名头。 或者说啊,唐文律根本就没有朝着秘境那边去想,他所挂钩的是芥子空间。 不过,显然,唐文律现在并没有想到真正跟芥子空间有关系的能够供魂体进入的空间。 一时半会儿,唐文律大概得不出跟顾允希一模一样的结果。 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唐文律干脆就是不想了。 而后,唐文律就是找到了可以藏身的地方。 呼! 躲在沙丘后面,唐文律就是吐出一口气,这沙尘暴来势汹汹的,险些让唐文律招架不住。 得亏现在找到了这么一个地方,不然的话,唐文律还有得磨。 躲在沙丘背后,唐文律就开始琢磨现在的情况,目前来说,沙漠之上,还没有遇到什么人,貌似就他一个人。 可,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话,他来到这沙漠空间就好像没有意义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一定还有着一个存在,并且隐没在沙漠之中,伺机而动。 这是想要藏着,等到他精疲力尽,然后再出现,给予他致命一击吗? 唐文律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出这样的画面,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行,一定不能变成这个样子! 他一点儿都不能受伤。 所以,这个时候,他需要屏住心神,然后去感知沙漠中异样的气息,把这个尾巴给揪出来。 但是,这样所耗费的心神却是难以忽视掉的。 因此,在这件事情上面,唐文律算是走了一步错棋。 显然,到最后,唐文律自己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很快就是收敛住自己的心神。 放弃这一行为。 随后,唐文律就没有别的动作,靠着沙丘,缓缓闭上眼睛。 看这情况,沙尘暴还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停下,在此之前,他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这一段时间过去了再说。 而就在唐文律闭上眼睛的时候,沙漠深处出现了一抹人影,从沙尘中走出来,身影显得很是伟岸。 而这一切,靠着沙丘的唐文律都不是很清楚。 ……………… 这一边,顾允希挑挑眉头,不知道自己所想的方案能不能成功。 主要是这个想法稍微有些难做,并且需要极强的速度。 想到这里啊,顾允希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一伸手,魂灵[雷·闪]出现在他的手中。 魂灵[雷·闪]是器型魂灵,属于四品石绿色魂灵。 《幻妖志》中记载:[雷·闪]为四品石绿色魂灵,器型双截棍,主雷,主攻击,喜雷,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 这就是完整的关于顾允希魂灵的介绍。 顾允希手握双截棍,甩甩手,活动一下手腕。 不管结局怎么样,总归是要先动作的。 率先动手的人一定能够抢到先机。 心中这么想着,顾允希一句废话都是没说,挥手一甩,双截棍的另外一段就是飞出去,带着强大的劲风,直接砸向石柱。 而这根石柱就是剑侍所站着的石柱。 不管怎么样,顾允希也不想忍着,他只有这样的实力,元力更不可能如同海洋一般宽广,他只能在有限的时间、有限的元力中,做到他的极致,并且完全束缚住剑侍。 这听起来是一件极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顾允希还是想要尝试一把。 双截棍砸在石柱上,看到石柱上面产生裂缝以后,顾允希就是收回了双截棍,脚下一蹬,直接离开石柱,跑到另外一石山上面,站在山顶,俯瞰着石林。 而被顾允希攻击的石柱,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是坍塌了,剑侍抱着剑,一个旋身就是稳稳落在了另外一石柱上面,跟顾允希的反应速度相差无几的。 看来,剑侍的反应速度不是很差,有些事情需要尽快做出决断。 顾允希握紧[雷·闪],脚下轻点,整个身子离开了石柱了,一个闪身,连身影都是不可见。 拥有[雷·闪]这样的魂灵,顾允希的速度必然是不可少的。 而且,别忘了顾允希是暗阁中人,身为暗阁的人,如果连速度都落于人后的话,显然这个人是不合格的。 顾允希作为一冬苑管事,速度必然是上乘的。 这个时候,顾允希一旦藏身的话,就找不到顾允希的身影。 剑侍抱着剑,站在石柱上,视线从每一根石柱上面扫过,却追寻不到顾允希的身影。 这一下子,剑侍的兴趣也是来了。 对剑侍来说,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变幻莫测,甚至追踪不到身影的,其实是很难遇见的。 因为,剑侍本身的速度就是十分离谱的。 现在也就是顾允希占得先机,不然的话,剑侍率先闪身,顾允希也会找不到剑侍的身影,即便去感知,那也是一闪即瞬,根本捕捉不到。 不过,剑侍的心情很好,虽说是个傀儡,但不妨碍他拥有自己的心情。 很难遇到这样的人,自然是想要多玩儿一会儿的。 跟着顾允希的话,剑侍感觉自己不用那么无聊了。 最好,时间还要长一些,长到自己能够尽兴。 不断闪回的顾允希还不清楚剑侍把他当做了好玩的玩具,打算多玩一阵子。 要是让顾允希知道见识现在的想法,顾允希很难保证自己的情绪,一旦爆发的话,谁也讨不了好。 而且,顾允希是真的认为自己能够跟剑侍僵持,僵持之下的话,肯定能够找到所谓的破绽。 当然,这样的事情,就会有一个前提,也就是那个破绽并不是特意显露出来的。 就目前来看的话,谁也不知道顾允希心中到底想了一些什么事情,有多少是关于剑侍。 顾允希始终都没有停顿下身子,在偌大的石林间迂回来迂回去,最终竟然是离着剑侍所在地石柱越来越远,这是一个什么原理? 剑侍这边眼看着顾允希越来越远,一跺脚,整个人飞跃出去,如炮弹一般。 即便是这样一个状态,他都还是死死抱着长剑,长剑不曾离开他的怀抱。 长剑若是出鞘,必死无疑! 这是属于剑侍的底气。 “啧!真是阴魂不散。” 剑侍这么一动身,远处的顾允希自然是察觉到了。 这又不是什么瞎子,对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了? 但是,顾允希并不想这么直接跟剑侍对上,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他想要做好那些事情以后,再来跟剑侍打交道。 有限的时间中,他必须做出他最大的极限,而这些极限有很大一部分是剑侍必须看不见的。 否则,很容易功亏一篑。 不然的话,顾允希也不会这么担心了。 不过,剑侍要一直都是这么死追着不放的话,顾允希也需要找个由头牵制一下他的行动。 随后,顾允希两手拽住双截棍,端面就是电光乍现。 顾允希打算先试探一下下剑侍,看剑侍对他怀中的那把剑到底有多么重视。 随后,顾允希目光一凝,直接就交错挥动着手中的双截棍,残影无数。 [雀·闪] 残影汇聚成青雀,渐渐的嘴直接对着剑侍。 虚影虽说看起来不是那种特别宏伟的感觉,但是作用在试探这么一点事情上面的话,就会显得很正常。 等到青雀飞出去的时候,顾允希一缕烟径直飘过,顾允希的身影就又是消失不见了。 趁着这个时候,顾允希藏匿身影,又是想要干什么? 还是说,跟之前的行为有连贯性? 这么看起来,顾允希所隐藏的事情藏着深深的秘密啊。 啧,不愧是冬苑的人,这脑袋聪明的程度都是不一样的。 而面对[雀·闪]的剑侍又是什么样子了? 第八百七十七章 剑都·试探 [雀闪]是攻击性很强的攻击,为魂灵[雷·闪]的本体技能,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施展武技的话,[雀闪]跟顾允希的融合度是非常强的。 这一点跟顾允希和魂灵的同化度有关系。 不过,按照顾允希的想法,不管武技是什么,只要能够帮到自己,并且拥有强大的实力,只要有这么一点,就可以。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下,顾允希才能如此安心,武技[雀闪]必然能够牵引住剑侍,只要争得一线生机,所能做的事情就是有很多。 有这么一个时间的话,能做到的事情,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剑侍抬眸看着面前的雀影,手终于从长剑剑鞘上离开,而另外一只手还是抱着长剑,与身体紧紧贴合。 手轻轻晃过,掌心之下便是褐黄色的气晕,这是独属于傀儡的一种气,在傀儡的身上,属性是没有联系的,他们所能表现出来的永远只有褐黄色。 这一点的话,连跟在唐文律身后的傀儡也是一样。 无人幸免,因为这就是常态,根本无法阻断。 气晕出现在剑侍的掌心中,显然他面对这雀影,是有了怎么对付的方法。 只是,一切真的只有那么简单吗? [雀闪]是魂灵的成名技能,共是三重曲,如果顾允希展现出[雀闪]的话,是不是代表其他技能也是在顾允希的控制当中,并且顾允希很容易丢出这些技能? 这么一想起来的话,就感觉什么事情都变得模糊起来,视线当中,除却雀鸟的影子,好像还存在着其他的影子,这些影子所能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所以说,顾允希是真的很在意本身对剑侍的攻击力,或许[雀闪]只是一个幌子,需要真正面对的却是来自顾允希所有的攻击方式。 而此时此刻,顾允希却是将自身的身影尽数收敛住,连气息都是隐藏的很好,基本上无迹可寻。 相比之下,站在石柱上,面对着雀影,掌心中汇聚着气晕的剑侍,看起来好像就不是那么聪慧的样子。 剑侍是被这背后所隐藏的杀机给震慑到了? 还是说,独独站在这里的剑侍也在脑海中换算着什么事情? 可剑侍是傀儡,本能的行为应该是直接破开雀影,并且追寻顾允希的身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剑侍太安静了,安静地有些不同寻常,甚至看着剑侍手中的气晕,都觉得那是剑侍所隐藏的杀招。 可,剑侍真正的杀招应该是他怀中的长剑,长剑出鞘,必死无疑! 这是给剑侍加上的条例,而现在,这个条例却是消失掉,并且转化成为杀了对手,让对手没有可还手之力。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些人可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愿意放过顾允希还有唐文律,这一条指令都是要把他们往死路上逼。 可惜,现在的顾允希还有唐文律根本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他们所能做的就是从剑侍、刀侍的手中活下来,只有活下来,他们才能重新回到那黑虫所在的地方,并且看到那些绳索,以及整个万血堂。 不然的话,他们将看不到天明以后的剑都。 石林当中,一石锥上,顾允希单脚踩在上面,另外一只脚踏空,浑身上下都是用另外一种气息把自己包裹住,让自己看起来查无此人,事实上还是在石林当中。 但是,顾允希现在不游逛了,他看着远处到现在都没有动作的剑侍,心中有些忐忑,这跟他所知道的傀儡有些不一样。 亦或者说,整个万血堂阵法太多,也许连傀儡的体内都是超出寻常的阵图数量,阵图数量一旦超出,并且融合成功的话,那么这个傀儡所能做出的事情就是无法估计的。 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顾允希想到万血堂这些复杂万变的阵法,就明白剑侍傀儡的身上应当也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剑侍的不行动,让顾允希心中猛然警惕。 无法预判,就意味着顾允希原先所想的事情,在现在这个时候,都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顾允希抿着嘴唇,一挥手,让自己的气息更加隐蔽,就这么站在这里,想要看看剑侍到底要在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雀影还没有消散,也是,攻击未落地,哪里是那么好消散的? 元力是一种支撑,在[雀闪]这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样的。 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雀影会消失的,攻击在隐藏,元力源源不断,它没有正面对付上剑侍,都是不会消失的。 可剑侍就是按兵不动,丝毫没有动作的行为,那气晕始终都是气晕,没有其他的变化。 这么长的时间里,剑侍也没有伸手触碰雀影,而周围确实始终存在一层薄薄的屏障,将想要前进的雀影阻拦在外面。 是不是很奇怪? 行为太奇怪了,所以顾允希才是站在这里,想要看一看剑侍接下来的动作。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就在顾允希以为剑侍就按耐不动,一直站在那里的时候,剑侍懂了,屏障散开,雀影猛地向前窜去,翅尖闪烁着一点雷电之力,不是很强的那种,有种润土细无声的感觉。 反正就是静悄悄的,气息浮现的时候都是融合在一起,若是自己不那么厉害,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等到触及自己的身体,那一切可就都不好说了。 手起手落,几乎就是一个呼吸的时间,雀影就这么在顾允希的注视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丁点儿气息都是没留下的。 转瞬即逝,如此迅速的速度,就真的存在于剑侍这么一个傀儡身上? 如果顾允希感觉不差的话,那样的速度,怕是他都要退避三舍。 呼! 傀儡是没有呼吸的,但是设置上有呼吸是个很正常的事情,剑侍判断自己这个时候需要吐气,那么就吐气。 更多的,剑侍自己都是没啥概念的。 顾允希站在原处,没有说话,他就这么看着远处属于自己的元力被一阵风吹过,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剑侍重新抱着长剑,神色漠然。 顾允希伸手揉揉眉心,这下可真是有些麻烦,这剑侍比普通的要厉害很多,出招更是神秘莫测的,根本无法预料到。 原先的想法夭折了,他需要重新找一个办法,牵制住剑侍。 ……………… “能够作为冬苑的管事,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我们的要得罪暗阁的人吗?” 顾允希跟剑侍这一来一回,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是,石林这边的情况,很快就是上报上去,他们也开始对这个事情稍微琢磨一下。 只是,几个存在当中的话,还是有人对顾允希身后的暗阁稍微有一点点的忌惮,不是很想让顾允希真的葬身在万血堂。 同样的道理也会适用于唐文律,因为唐文律的背后是万宝阁。 事实上,问剑王朝剑都看起来好像毫不起眼,但是这里拥有着势力的下属部分,这些势力都想要在剑都安插上一双眼睛,看着远处的世界所有的变化。 很可悲? 不,这才是真正的掌控! “如果真的有那么在意的话,他们也就不会魂魄离体,不用担心,只要他们认命,傀儡那边也不会对他们做出更多的事情。这一点设定,你们当初也是看到了的,不能说我们完全没有给机会,机会已经给了,会不会抓住是他们的事情。”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我这心里总是有一点疙瘩的。” 最先提起这件事情的人,吐出一口气,觉得很多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想要说的不仅仅只是这一点的。 然而,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明明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的问题。 啧。 真是麻烦!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闪过这样的想法,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各怀鬼胎大概说的就是他们,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会说出来,有的人却是不以为意,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步子来,最终得到的结果却不是很理想。 他们是什么样的存在? 顾允希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发生,他只是很清楚,剑侍再一次陷入沉默当中。 而他的脑海中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如果接下来再一次对上,他应该怎么出手? 或者说,如何出手才是真正比较适合自己的方案。 对这件事情,顾允希是十分纠结的,而之前[雀闪]的失败却不是那么地将他打败,至少没有那个情绪可言。 失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唯一让顾允希觉得诧异的是剑侍的速度,这可比想象中的快了太多。 这大大的超出顾允希的想象,所以顾允希现在就是在想要怎么限制住剑侍的速度,还有那挥手便是气晕释放的能力。 挥手释放意味着连技能都是可以这样的,阵图转化间根本不需要时间可言。 紧密的安排,使得剑侍拥有超高的攻击力,这种攻击力,任何人在剑侍的手下都不会撑过太多的时间。 剑侍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达到胜利,并且对手还没有还手的余地。 对这个一个概念,顾允希无法分辨真正的出路在什么地方。 同样,剑侍站在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在等待顾允希率先出手了? 没有头脑可言,不代表剑侍的背后不会有人操纵,亦或者预判所谓的预判,那也是一件特别难以想象的事情。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顾允希不断地在内心深处询问着自己,但是锁能够找到的答案却是很少。 [不然的话,我还是先试探出剑侍的所有能力吧?剑侍是傀儡,阵图是有限的,也就意味着强大的攻击也是有限的。再怎么强大,模式基本就是那些,极致地碾压,事实上也是特别的弱点。] [我真的能做到这一步吗?]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顾允希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 因为,如果真的去做这么一件事情的话,那么它的危险度也是比较高的。 伴随着这些危险,顾允希还能不能做到自己所想的事情,顾允希自己都拿不准这个把握。 只是,希望最后的局面不是太难看。 这样的话,顾允希总还是有改变想法的余地。 第八百七十八章 剑都·坍塌 顾允希握紧自己的拳头,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件事情,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他需要做的事情是现在最复杂的事情。 想到这里,顾允希干脆就不再隐藏自己的身影,完全显露,暴露在石林当中。 气息也不再刻意地收敛,如同火炬一般,闪烁在石林当中,从上空看下来的话,很容易就能够发现顾允希这个人,连丝毫不隐藏气息的剑侍都没有那么容易被发现。 魂体状态下,吸引力是比平常的时候更加浓厚的,而剑侍到底是死物,他的吸引力甚至没有普通人那么强烈。 傀儡这个身份带给剑侍的永远只有束缚。 顾允希站在石锥上,双手一动,连带着双截棍甩出一截,两手之间的则是锁链。 双截棍的锁链是可以无限延伸的,别看现在只有这么短,但真飞出去的话,可以直接飞到剑侍那边的。 两者基本上就算是天南地北了,没想到还能以这样的方式联系到一起。 不过,顾允希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去攻击剑侍,他需要更好的时机。 时机一到,便是剑侍,对顾允希所展开的攻击也是没有办法抵抗。 两两相望,好像谁都不是很在意谁一样。 但是,他们心中很清楚,不管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想要逃出生天,必将付出极大的代价。 顾允希心中有了新的想法,这个想法不需要顾允希躲躲藏藏的,只要能够看到,那跟自己本身就没多大意思了。 顾允希可以一直等,即便石林当中没有任何的动静,他都可以继续等,等到自己所需要看到的方向,他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做这件事情。 ……………… “顾允希可真是难啃的很,连这样的时机都是保持沉默,这个人的脑袋到底是聪明的还是蠢笨的?” “不行,让剑侍不断攻击,逼得顾允希出手!不能继续等下去!” 暗影当中,传出这样的话。 随着声音消失以后,他们再一次把视线看向唐文律那边。 也不知道沙漠空间是怎么一回事,沙尘暴不止,一丁点儿消散的迹象都是没有。 “什么情况?刀侍这是在干什么?” 顾允希那边情况僵直,没想到唐文律这边的情况也是乱七八糟,说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到了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很想说话,反正傀儡的程序都是安装好了的,如果没有那么多变故的话,他们大多数都会完成自己的任务。 总之,就一句话,顾允希跟唐文律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 如此简单,也不知道他们在焦躁一些什么。 如此情况,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 唐文律那边沙尘满天,没有什么概念,唐文律继续靠着沙丘,等待着沙尘暴过去。 而顾允希这边,顾允希还没动作,剑侍就在脑海中那声音的吩咐下,率先展开攻击。 足下轻点,整个人就是飞出去。 剑未出鞘,持剑直指顾允希,剑鞘极为古朴,上面没有杂乱的花纹,看起来简简单单的。 剑侍一手从剑鞘上面拂过,简单的纹路上就是闪现出光芒。 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让顾允希丧失战斗能力,这是现在直达的命令。 对此,剑侍只能是率先出击。 他手中的长剑,不只剑身是个好东西,剑鞘也是比较复杂的。 纹路简单,不代表剑鞘表面藏着的东西也是简单的。 现在,剑侍所触发的便是剑鞘上的捕捉网,用来捕捉对手身体的一样东西,顺带着,这张网上面,是能消磨掉元力的。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旁的准备,面对这张网就会元力全消,原先所准备的攻击无效化。 看来,剑侍也是很清楚让一个拥有战斗力的人变得没有战斗力,更能够束手就擒。 剑侍的手刚刚划出去,一张网就是浮现在他的面前,而在他的不远处,就是站在原地的顾允希。 顾允希微微眯起双眼,双截棍一甩,一个旋身就离开这石柱,他可不想跟剑侍硬对硬,那张网,躲过去就好了。 至于剑侍想象中,这张网能够直接把顾允希束缚住的事情是不太能够发生的。 人又不是没有眼睛,怎么找都能分辨出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子。 闪身去到另外一根石柱,顾允希蹲下身子,一手拿着双截棍,一手则是贴着石柱的表面,一手的灰尘,可顾允希却是满不在乎的。 手掌贴合石柱表面,掌心下便是元力浮现,很细微的一个点,输入的元力也是很少很少。 做完这一切,也就几个眨眼的时间。 而后,顾允希就又是闪身离开了这个地方,紧随其后的剑侍一脚踩上石柱,不是那么在意。 后面,那张网直接包裹着石柱,烙下属于它的痕迹,剑侍也不想回收。 没有必要回收。 只是,等到剑侍再一抬头的时候,顾允希又是去到另外一根石柱上,如出一辙的动作,同样的背影,让剑侍稍微有些疑惑。 可剑侍并不能从这些行为当中找出顾允希到底在想什么,就是傀儡跟人类不一样的地方了, 即便这个傀儡再怎么像一个人类,固定化的程序就是他的全部,他永远都不可能像个真人一样,冰凉的温度便是他的全部。 在这一点上面,需要的事情或许不是那么多。 顾允希现在在做什么事情? 顾允希不停地闪身在石柱上面,气息什么的完全不曾收敛,一点儿概念都是没有。 但是,如果从上空去观察的话,才会发现顾允希走的所有位置都是有规律的。 顾允希在布下一个局,等着剑侍踩进来。 可,等到顾允希忙活完的时候,才发现件事一直站在他第一个所触碰的石柱上,这么长的时间,剑侍竟然没有跟在顾允希的身后? 不是说要把顾允希弄得毫无招架的能力吗? 怎么就放过这样的一个机会? 要知道,顾允希自己都是承认的,如果真正比起来的话,剑侍要厉害很多,他是比不上的。 如此优势下,剑侍为什么没有这么行动了? 剑侍看不懂顾允希的行为,可顾允希也不一定能看懂剑侍的所作所为。 很好的机会不抓住,却要等着他一直到结束。 剑侍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所作的事情对他本身具有多么大的冲击力? 顾允希有这样的想法,只能说明顾允希现在的所作所为是真的伤害力极强,不然的话,他的内心当中也不会浮现出这样的念头。 只是,剑侍是真的不明白吗? 顾允希站在最后一处的石柱上,与剑侍遥遥相望。 不知不觉中,他们之间隔了大半个石林。 就这,还是顾允希不断行动的结果,要是剑侍也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他们还能这么远远看着对方吗? 顾允希跟剑侍对视着,顾允希一伸手,收回视线,一个响指,声音响起,顾允希的身影就是不见了。 当最后一抹衣角消失的时候,连带着顾允希浑身上下那璀璨如朝阳的气息也是收敛住,完全感知不到了。 对隐蔽自己的气息,顾允希这一手完全就是拿捏住了。 顾允希这转瞬就消失的理由,其实就在顾允希自己先前弄出来的响指上。 响指声落下,整个人刚刚脱离石柱,他所路过的所有石柱都是浮现一五芒星阵图,使得众多石柱在同一时间,嘭的一声坍塌了! 灰尘满天,连呼吸一瞬,喉咙里都是细微的灰尘。 石柱坍塌,大片的尘雾滚起来,模糊掉视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 而,剑侍的位置很尴尬,正好是顾允希所布置下阵图的第一石柱。 也就是说,剑侍正好在坍塌的范围之内,甚至可以说阵图从石柱上飞起来的时候,还要穿过剑侍的身体,毕竟剑侍不是活人。 只是,剑侍体内拥有不少的阵图中心,如此直接穿过,就不会发生什么突发情况吗?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是没有发生什么突发情况的,一直就是很安静的。 虽说石柱坍塌让剑侍稍微有一瞬间的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剑侍的反应能力还是可以,直接脱离现场。 即便是这样,剑侍身上的衣服还是因为躲避那些碎石,而被扯破哦了很多,看起来就没有之前那么赶紧利落。 而衣服破掉以后,就很容易能够发现件事的关节处是明显的关节接口,他真的不是人。 无视掉身上这些伤痕,剑侍一步步停歇地往前面走去。 灰尘满天,视线有限,就算是剑侍,他不是很清楚自己现在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剑侍一抬手,就是摸向自己的肩膀,这里的衔接处好像有一丢丢的问题,感觉不是很强烈,大概不需要放在心上? 虽然是这么说,可剑侍手上的动作丝毫少,看起来把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要。 灰尘之下,顾允希也看不到剑侍的下场是什么,正巧站在阵图触发的石柱上,肯定是要受到一些波及额。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波及到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石林是无边无际的,在这躲闪的时候,顾允希就是有了这样的发现,并且随着他不断的运动,身后的界域扩展地越来越大,连绵的皆是石林,一望无际,怎么都是看不到边际。 原本想要找到边际,准备一些事情的顾允希看到这样的一幕,干脆就是歇下了这样的念头。 石林北毁了,他们脚下就会增生出新的石林,之前的石林完全不当做一回事。 更换几乎一模一样的石林,那么值钱所有的准备都是白搭的。 对顾允希来说,这样的话,就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定要利用在自己的手中,而后所看到的风景也会是格外不一样。 说到底的话,顾允希无异于是失败的,剑侍怀中的那把长剑是有些来历的。 存在于万血堂又是多长的时间? 剑侍不短摩挲着剑柄处,那里的刻痕好像格外让剑侍安定一些,空荡荡的脑海更加空明,好像能够达到一种进化的效果。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也要看看剑侍对长剑投入的情感。 人所有的欲念都会体现在他本身所拥有的东西上面。 所以,才能说这长剑是非常厉害的东西。 接下来,抱着长剑的剑侍,会不会找到再一次隐蔽住身形的顾允希呢? 第八百七十九章 剑都·黑鹰 顾允希可以隐藏自己的身影,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发现顾允希的。 这不仅是因为顾允希很是低调,而是因为顾允希将自己的气息收敛的非常完好无损的。 可,顾允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站在地上,仰头看着远处石林坍塌的模样,良久后,才是收回自己的视线。 随后,剑侍就出现在顾允希的背后,剑鞘对着顾允希的脖颈,剑离鞘,就应该是死人留在这里。 不过,顾允希和剑侍还没有到那一步,这把剑大概是不会离鞘的。 “顾管事,你可不能这样,这里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拿那些阵图毁掉那么一块地方,是不是就意味自己能够逃出来?” 原先,顾允希以为剑侍是不大能够说话的。 现在站在他的身后,剑侍说的话便是不少了。 亦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有人操纵着剑侍说出这样的话。 这样相较的话,剑侍的话语就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了。 阵图? 对阵图一事,顾允希一点都不像承认。 那些阵图的威慑力还是太小了,之后,如果还有别的机会,这样的阵图,顾允希施展下来的话,肯定比之前更好。 尴尬这种事情,没有必要非要拿到这样的奖励。 话说的好听,他们也在等,等时间的过去,剩下的便是所有的一切。 顾允希沉下眼眸,想着坍塌的那一方石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不等顾允希自己想个明白,石林就给了所谓的答案。 顾允希跟剑侍所站着的这个位置,是正好在裂缝边上的。 离着顾允希六米左右的距离,地面上便是露出一条裂缝,裂缝的另外一边,就是原先石柱坍塌的那里。 也就是说,石林一旦有损坏,就是被舍弃的一方,其它的不管做些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顾允希看着那边隐没到阴影当中,甚至连石柱的模样都是看不到了。 被舍弃的一方,总觉得有些可怜。 可怜那啥也不是的石林,顾允希还不如可怜可怜一下自己,自己的背后可是剑侍,万一剑侍情绪有些不对劲,直接剑出鞘,顾允希可不就这么死翘翘了? 剑侍手中这把剑,对“鬼”或许有着天然的加持。 如果真的出鞘的话,还真的有可能伤到顾允希,甚至连顾允希这个魂体消散了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情。 万血堂当中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一个剑侍,一把长剑,如果现世,那是让人好好活下去的资本吗? “剑侍,你我对招,必然是要有一些乐趣的。不过,我说剑侍大人,不用这么紧张我吧?我只是回乡下一趟,其它的事情都你没啥大问题的。” 顾允希的心跳很快,可面对剑侍的话,顾允希就不想把自己这一面放在剑侍的面前。 而剑侍的这一双眼睛,或许所看到的事情根本没有剑侍这么单纯的。 剑侍的背后是剑侍? 还是其他的人? 顾允希现在有些不确定这件事情,所以才会是这个样子,感觉要充满足足的忌惮心。 曾经所有的想法都要舍弃掉,真正明白的事情只有那么一点。 “你如果不闯进万血堂的话,很大几率上是不会遇见我的。” 就在顾允希沉默的时候,剑侍的声音又是响起。 也不知道剑侍是怎么想的,说完这么一句话以后,就是松开了顾允希,往后退出一步,直接就是从这里消失了。 这一次,换做剑侍想要隐藏身影了,而顾允希站在这里,一抬头,旁边的裂缝还有黑影都是消失不见,脚下的土地延伸出去,顾允希就这么看着视线中再一次出现完好无损的石林,一个呼吸之间,这些事情就已经是完成。 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可不是嘛,整个万血堂都是奇怪的地方,可正是因为奇怪,才跟那些事情牵扯到一起,没想到连剑都蛊阵的事情,都能有万血堂的身影。 如果不是这些原因,孤云细跟唐文律是疯了,还是怎么的? 突然就是跑到万血堂来,也要想想他们现在知道的事情,还有外面剑都那个死样子。 要是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最好是一辈子武道无望。 牵扯到这么大一座城池,真的就不怕沾染上罕见的因果线? 恶,从来都是存在的,可如果恶到了你自己本身都不应该承受的地步,还要继续往下做的话,天或者地,什么地方是还能活下去的? 顾允希伸手摸向自己的脑袋,一甩手,双截棍再一次出现在手中。 他可是剑都冬苑管事——顾允希! 他不需要惧怕任何东西! 他的身后是整个暗阁,他可以行走在万千道路上。 阵图是挺好玩的,但要是说顾允希真的没啥技能,没啥武力值,甚至只是冬苑的吉祥物的话。 那么,很抱歉,顾允希总归是要教你做人的。 不能看着顾允希是这个样子,就忘记他的身份,忘记他的实力。 顾允希就算是面对老院长——风临渡,那也是丝毫不落下风的,自己本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 顾允希挥动着双截棍,剑侍的隐身也的确是蛮厉害的。 顾允希微微眯起双眼,总觉得会有好事情玩了。 随后,顾允希就是用另外一只手摸摸鼻子,不能小打小闹,还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切算下来的话,他所需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四重保障。 [雀闪]是被破了,可魂灵[雷·闪]又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个技能,它的技能虽说具有一定的重复性质,但那个效果是属于加持百分之一百二的,多出二十的攻击力,是这些技能叠加一起之后,所能够做到的极限。 但,如果顾允希所输入的元力再多一些的话,那情况或许更加不一样。 失去那些尘雾,视线一下子就是广阔起来。 可因为这里是石林,事实上,视线还是很容易被阻断的,所看到的不是石柱就是石柱。 这些石柱普遍不是很高,耸入云端那种更是不可能。 可,身处在石林当中,的确是不好动作的。 先前,利用阵图把石林弄坍塌,没想到这个世界还能够自动修复的,看起来就不会出现那种巨大圆坑。 顾允希甩甩脑袋,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目前来说,顾允希能够触发所有的技能,所有技能触发以后,就会引发四重的交错,从而自动地融合到一起,看起来,好像还是那么一回事,可事实上,内里藏了全部的技能。 [雀闪][燕闪][鹰闪] 所有技能一口气触发,触发之后要做什么事情? 顾允希自己不是很清楚,他就这么看着自己手中的双截棍,然后看到一黑鹰从魂器当中飞出来。 虽说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些了,但是对顾允希内心的冲击还是很强烈的。 黑鹰飞出去以后,就完全看不出来这是武技所形成的虚影,仿佛是真实存在的。 黑鹰盘旋在空中,找不到除却顾允希以外的人族。 因此,还是不断地盘旋着,黑色的影子在天空中多出一抹颜色。 恍惚间,似乎可以看到完全不一样的色彩。 顾允希收回视线,他不知道剑侍现在藏在哪里,但是黑鹰的存在,应该会让剑侍充满一点点戒备的心理。 这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折下来看看剑侍会怎么应付现在的情况吧。 顾允希可以说是给剑侍出了一个难题,而这个难题会怎么给剑侍打破,可是一件说不准的事情。 ……………… 呼哧呼哧! 最后的风声落下,沙尘落地,一下子就是格外空旷起来。 远处又是多了好几处沙丘。 而唐文律所躲着的这沙丘好像也是增大了不少? 不过,当初,唐文律躲在沙区后面的时候,根本没太注意到沙丘是个啥样子,只知道自己找到了抵御沙尘暴的地方。 等到一切彻底平静后,唐文律才是揉揉自己的眼睛,站起来。 站起来以后,唐文律就是伸了个懒腰,这么长的时间过去,这一片沙漠看来风是很多。 下一次风来临之际,他要找好藏身的地方,可不能直接被沙尘给掩埋了。 躲在沙丘里面,站起来以后,唐文律感觉自己的身上哪哪儿都是痛的,完全是那种不太能够反应过来的那种。 虽说唐文律这边平平静静的,一直在等沙尘暴停下,基本上唐文律没做什么事情,看起来很幸运的样子。 哪里像顾允希那边,短短时间里,已经经过很多次试探,真试探也好,假试探也好,看起来刺激得很。 “唐主事,我是刀侍。” 唐文律整个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后面,从满天黄沙中,带着帷帽,白色的纱布贴合在他的脸上,只能稍稍看清楚一点他的轮廓,其他的就更加不太清楚了。 不过,刚才这个人怎么说来着? 打量完刀侍,唐文律才想起来刀侍说过一句话。 唐文律看着刀侍,刀侍也看着唐文律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内心狠狠地躁动了。 “刀侍?” 好一会儿,唐文律才是回过神来,险些都是忘记大事了。 听到唐文律的声音,刀侍没啥想法,就这么静悄悄的也不错。 “唐主事,万血堂不应该是你来的地方。” 刀侍沉吟了好久,才是直直地看着唐文律,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对唐文律来说,进入万血堂,还是其他的事情,没啥好后悔的。 “万血堂隐藏太多,即便没有我们过来,也还会有别人进去万血堂。” “说我也是没用的,万血堂藏的事情太多,总是要惹人眼的。” 唐文律摇摇头,他虽然是跟着顾允希进来,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在意。 但是,就算她跟顾允希都是不在了,也还会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人。 剑都现在的情况,遇到什么都往前推出两步。 “我们不会让你好过的,沙尘暴还会继续的。” 刀侍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唐文律,吐出一口气,转瞬就是消失不见。 留下的只有小小漩涡一般的沙土,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了。 “沙尘暴继续,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唐文律敛下眼眸,目光深沉。 第八百八十章 剑都·刀侍 沙尘暴继续,那本身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只是,对这件事情,唐文律并不是害怕的情绪。 即便刀侍所说出的话是这么一个样子,但是唐文律的内心却是没多少感触的。 或者说,他好像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自然就不会害怕。 跟顾允希一样,唐文律是剑都万宝阁的主事,他的实力只比顾允希差上一点点,假以时日,他就会跟顾允希是同一种概念。 这些年,万宝阁看起来架空的厉害,剑都家族中总有那么一些人想要插手万宝阁,让万宝阁成为他们的附属势力。 可,他们总是能忘记一件事情,那就是万宝阁并不仅仅只是剑都存在的,它遍布在整个东洲疆域,有些地方甚至是他们都无法进入的,那样的地方中也存在着万宝阁。 脑子是个好东西,他们却总是忘记这件事情。 总是把一切想的那么简单,天空也从来没有离开过问剑王朝。 世界哪里是那么简单的? 他们所看到的不过是自身限制。 所以,唐文律还真的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的实力超出一些人的想象,这就是事实。 沙尘暴? 第一次进来,没有反应过来,才是靠着沙丘的。 现在的话,唐文律倒不会继续躲在沙丘后面,他打算支开屏障,去找先前消失掉的刀侍。 有些事情,唐文律还是想要问清楚的,至少应该明白刀侍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那些话对唐文律来说,好像万血堂才是那个真正不能踏足的地方。 那,现在的剑都算一个什么情况? 真正意义上的虫巢? 有蛊阵,就会有蛊虫,甚至不会是他们所看到的黑色虫子,会是其他的,整个剑都都散发着属于蛊虫的气息。 那样的一幕,让唐文律如何能够相信? 既然自己的魂体来到这样的地方,自己肯定是需要找到人,问清楚这件事情的。 当初洛白所说的事情,事实上并没有很多信息,甚至就算是说到万血堂来,那也只是单纯的猜测,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没人能够清楚。 风起的那一瞬间,唐文律就是伸手支开了屏障,将自己保护的很好。 椭圆形的屏障把唐文律保护的很好,毕竟屏障也是需要元力去补充的。 至于要怎么在漫天黄沙当中找到先前出现的刀侍,这就成了最主要的问题。 刀侍消失的无影无踪,唐文律身上又不具备能够追查踪迹的技能,对唐文律来说,这件事情实施起来的话,会比较难。 风吹起一阵子,沙尘暴就是愈演愈劣情况竟然是比先前更加恶劣,这可真的是歹着胡子都能够往狠里去折磨。 唐文律丝毫不怀疑刀侍所说的话,至于这件事情背后到底藏着多少事情,那也是无所谓的。 可,要是真的小瞧唐文律,是不是不太好? 即便是最恶劣的沙尘暴,如果只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对唐文律来说,都是没多少区别的。 唐文律伸手摸摸鼻子,看着卷上天空的沙尘,顺着屏障,慢悠悠地走着,去哪里找刀侍。的确是个问题。 可,如果,唐文律不自己去找,而是让刀侍过来找他了? 这样的话是不是好操作一些? 相比之下的话,唐文律自然是认为这一点好操作一些,那要说些什么亦或者做些什么,才能够让刀侍主动来找他? 万血堂? 蛊阵? 还是说跟他一道过来的顾允希? 亦或者刀侍背后所引导的人? 这么算起来,好像也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管是哪一点,肯定是能有一点触动刀侍的。 不管刀侍背后是否有人,有一点,一定会是很清楚的。 而对唐文律来说,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内心没有多少波动的。 后来再去尝试联系宝音夫人的时候,已经是联系不上。 大概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魂体现在并没有在剑都之内,所以等到唐文律尝试去联系宝音夫人的时候,已经是联系不上。 即便是这样,对宝音夫人所说的话,唐文律还是记在了心中。 跟洛公子所说的一样,那作为拍卖品的[菩提树叶]是假的。 相较于洛白,唐文律肯定是更相信宝音夫人,从一个地方走出来的人,一定是不会受到欺骗的。 顾允希好像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把血无衣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 反正,唐文律并不想那么多,顾允希就去做他自己做的事情就好。 而唐文律站在这里,支开屏障,穿梭在沙尘当中,视线的前方能够找寻到一点点的影子,这样就是足够的。 随后,唐文律便是呢喃着一些话,这些话当中就是说到了[菩提树叶]还有拍卖会,以及尸天幽这么一个名字。 唐文律法的记忆力一向很好,这个名字是洛白说出来的,应该是跟藏尸教那边有关系。 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个名字,事实上对唐文律没什么好处。 这个名字大概类似于炸弹吧? 很快,就在唐文律顶着屏障走出一段距离的时候,刀侍就出现在他的面前,离他只有几步之遥。 “你是怎么知道尸公子名号的?” 唐文律看到刀侍以后,就是停了下来。 随后,唐文律就是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好像唐文律不应该知道尸天幽这个名字。 事实上,唐文律本身就不知道,只听洛白说过那么一嘴。 对此,唐文律不想发表任何的看法。 就算是对藏尸教,他所知道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多。 唐文律默不吭声,就这么站在远处,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是很在意的那种。 刀侍不想再问,唐文律默不吭声的,只能说明,这对这件事情一句话都不想说。 既然不想说,那就永远都不说话! 刀侍的狠厉可是比剑侍要超出一截的,有些想法在剑侍那边行得通,在刀侍这边却不一定能够行得通。 既然追问不到什么,还不如直接把人给灭了,免得纠纠缠缠,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而,现在这个情况,也确实没有什么人能够跟他们玩一玩,基本上都被吸入另外的空间了。 剑侍想要跟顾允希玩一玩,也是因为这样,玩具而已,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能够多撑一段时间就不错了。 刀侍的话,就是宁愿自己一个人待着,也不是很想去跟一个人纠纠缠缠的。 唐文律看着刀侍的身后出现一柄长刀,大刀阔斧。 见到这长刀,唐文律就明白这刀侍的力量是首屈一指的。 没有一丁点儿力量的话,对这样的长刀可是没有招的。 有时候,一个存在的武器都能够看出来这个人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力量。 这需要的是经历,还有独到的眼力劲儿。 刀侍手一伸就是握住长刀刀柄的中间,两手其转,将长刀耍的虎虎生风,为其增添了独一份的味道。 原本的话,唐文律以为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刀侍不过是在展现自己的力量,后来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长刀转起来的时候,速度越来越快,那之中就是飞出很多的刀影,全部飞向他所施展开的屏障,在上面落下深深的痕迹。 一次两次,到后来,整个屏障已经是支离破碎,而刀侍那边缺还是在舞动长刀,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唐文律很清楚,屏障坚持不住碎开的时候,自己就会受到无数刀影的冲击。 刀影之下,就会成为唐文律的葬身之地。 原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屏障,现在竟然成了自己的死神之镰,稍有不慎,就是被砍成七七八八的结果。 唐文律深吸一口气,失算了,这可真的是没想过刀侍竟然是这么硬刚的一个傀儡。 [菩提树叶] 尸天幽 隐藏的藏尸教,剑都到底是身处在什么样的位置,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能够碰上? 其实,原先的话感觉还好,不认为万血堂的事情能牵扯上那么多。 可,刀侍这么紧张,反而让唐文律心中有了一丝的想法,这想法很明确地告诉他一件事情。 这里跟藏尸教,跟剑都蛊阵,甚至跟万宝阁的拍卖会都是有暗中勾结的。 他虽然实力只有那样子,但他也还是万宝阁的人,总归是有一些办法能够处理现在这个局面的。 “如此行为,可是那尸天幽还有藏尸教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唐文律可不管刀侍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就想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 语言的刺激或许能影响到刀侍,但事实上的影响却是忽略不计的。 也就是说,在交错的那一瞬间,刀侍猛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最后一波刀影密密麻麻的,每一个刀尖都是向着唐文律。 这一次,唐文律躲不掉。 屏障一瞬间就会碎掉,他要面临大范围的攻击,几乎是没有地方可躲得。 沙漠之中,唐文律能够做到的事情很少,更别说头顶上还有那炽热的太阳。 原本的话,唐文律的感觉还好,现在的话,稍微松懈一下,几乎就能感觉到脸上流淌下来的汗水。 环境的影响,会让唐文律的感知下降,并不像平常那样灵敏。 所以,有些事情就不会变得很简单,会有一些适应不过来。 只是,唐文律的反应能力依旧很强。 屏障碎开的那一瞬间,唐文律就是伸手在面前迅速展开相同的屏障,而后向后退着。 一层一层累加,即便最开始的屏障被冲破,后续的刀影也会抵消掉。 一层一层抵消下来的话,最终就算刀影能真的出现在唐文律的面前,那么这些刀影早已不足为惧。 能够在这一瞬间想到这件事情,说明唐文律的反应能力是真的可以。 铺天盖地而来的刀影,哪里是躲得掉的? 无论向着什么方向,最终总会有超过一半的刀影攻击落在身上。 而这个时候,承受这些攻击的唐文律又能坚持多久? 第一波就被狠狠冲下,之后刀侍在步步紧逼,恐怕唐文律坚持不了多长的时间。 所以,唐文律现在的选择反而是最适合他的。 只有这样,片刻的喘息时间才会降临到唐文律的身上。 第八百八十一章 剑都·青幽蛇 唐文律也不知道自己撑开多少普通的屏障,只知道屏障碎开的时间比不上他施展的速度,这么看起来的话,这样的行为就是有办法的。 唐文律能够为自己争取到时间, 只不过这个时间会显得有些匆促,并且让他的脑袋中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也就是说,现在唐文律所有的招式都是没有经过考虑,直接瞬发出来的。 即便是这样,本能意识当中,唐文律还是想顺发出属于自己最厉害的那一面。 而且,一直到这个时候,唐文律的魂灵都还没有出现,也不知道唐文律到底在忌惮什么事情。 还是说,在沙漠之中,对唐文律所拥有的魂灵具有限制作用?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还真的就是分辨不清楚。 有时候,对这个世界产生怀疑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这个世界迫使自己产生怀疑,唯有这样,这个世界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是一个很奇怪的理论,但很多时候,最会发生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看着眼前跟屏障完全不一样的元力流动,唐文律就是整个身子后退着,离开这一攻击范围。 刀侍不想让他好过,他也不会真正意义上让刀侍好过,看看谁能硬刚过谁! 唐文律后退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但他始终坚定自己的内心,不希望有任何的变故。 而且,唐文律很清楚,这些东西无法真正阻拦刀侍,只能争取到喘息的机会,他要在这样的时间中,去判断要不要让魂灵出来。 如果魂灵出现,按照同化度,他能够做到的事情很多,魂灵本身做到的事情也会很多。 局面会不会发生逆转,唐文律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如果魂灵真的出现的话,对这样的沙漠环境,应该也不是很能够适应的。 也就是说,在沙漠中,刀侍是丝毫没有影响的,但是唐文律以及他的魂灵都会受到冲击,这种冲击极大程度上限制了他们的力量。 刀侍的速度其实很快的,刀影破开屏障,那么刀侍却是不再需要继续输出刀影的,也就是说刀侍现在是没有任何限制的。 他要是一个闪身,也是可以出现在唐文律面前的。 只不过刀侍并没有选择这么做罢了,他觉得这样充满了意外性。 刀侍手里的这一柄长刀所蕴含的力量是比剑侍手中长剑更加浑厚一些的。 如果说剑侍内里是一个湖泊的话,刀侍就比得上一个半湖泊。 这就是差距。 只不过,因为特殊的空间,刀侍还有剑侍的力量是无穷尽的。 根本在意不到这样的事情,他们只需要不间断地施展攻击,亦或者听从脑海中的声音就醒了。 剩下的,哪里需要注意那么多的事情? 唐文律眼看着不远处的所设置下的东西即将面临崩溃,看着周围黄沙漫天,还是忍不住挥手布置下屏障,这沙尘实在是惹人厌恶。 刀侍到底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并且不受到任何影响的? 这一瞬间,唐文律对刀侍的理解心情到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地步,大概是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傀儡,完全无视生存环境的。 “破!” 随着刀侍的声音响起,所有的屏障,还有布置下的陷阱都是全部消散,从沙尘中所走出, 刀侍的身影竟然是咸的无比伟岸,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 唐文律很清楚,自己是一定要做到这一步了。 “我还是不明白,藏尸教是南洲势力,南洲在东洲的界域中兴风作浪,你们为什么要和他们同流合污?” 万血堂不是别的,他是剑都之下,一直一直存在的地方,所谓的地下王国也不是白说的。 这样的势力,就算新任堂主——血无衣是南洲的人,整个万血堂都不应该陪着血无衣胡闹吧? 为什么? 唐文律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却明白这里已经不是曾经的万血堂。 有时候,一个地方的真正实力就能够代表一些事情。 至少,万血堂是真的被侵袭很严重的。 刀侍只是一个傀儡,不可能回答唐文律的问题,至于那些背后的人,他们也会对唐文律的问题视而不见。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也是对这件事情足够看重。 片刻的沉默以后,唐文律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刀侍就那么站在原地,手上握着的长刀却是在不停地抖动,好像有什么力量窜动在长刀刀身之内一样。 力量的充沛才会让长刀产生这样的变化,这种变化,或许并不是这么明显的一件事情,但是他证明刀侍的力量是源源不断的,唐文律还是要更加的小心。 只有更加的小心,更加的注意自身元力的流逝,才能在某一个关键时机致胜! 这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同样也是最难理解的事情。 因为,有时候,唐文律自己也不知道所谓的时机点到底在什么时候。 “为什么不说话?身为傀儡,连回答别人的话都是做不到吗?” 唐文律吞一口口水,看着刀侍,脸上的神情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描述。 唐文律这算是在拖延时间吗? 也许是的,只有这个时候所看到的样子,是无从辨认的。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唐文律就是想让刀侍背后的人忍不住发怒。 唯有这样,他才能窥见一二,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说这唐文律是个什么情况?明明是个懦夫,怎么就在这会儿较起劲儿来?” “不知道,万宝阁应该被压制的厉害,这唐文律向来是说不上话的,也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这样。他是不是自暴自弃了?” 说实话,他们现在也看不懂唐文律现在的做法,原先的唐文律是默不作声的,什么都不是很在意的。 “先不作声,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只有弄清楚这件事情,才能从根源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锤定音,便是什么都可以不顾忌了。 随后,这一次,便什么都没说了。 刀侍依旧是不说话,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特意去说明的事情。 脑海中的声音也不曾浮现,他自是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随后,刀侍便是将手中长刀横向,刀刃上便是流动的气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现在不管唐文律做什么,刀侍都绝不可能让他离开沙漠。 唐文律必须消失在沙漠当中,他这些话绝对不能拿到外面去说,这绝对是挑战权威的。 他们想让他葬身在沙漠中,永远都不要离开万血堂。 这一瞬间,在刀侍身上爆发的气蕴,远远比之前更加枪法。 显然是因为唐文律所说的话,刺激到他们,他们才做出这样的抉择。 唐文律深吸一口气,现在可不能想之前的事情,觉得魂灵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对现在这个情况来说,即便是有限制的,对唐文律来说,魂灵出现所增加的助力也是不可形容的。 “青幽!” 唐文律低喝一声,身后便是水流冲天,形成巨大的水花,水花中心是巨大的头颅,这样的头颅一左一右,显然是双头魂灵。 双头一身的魂灵还是挺多的,看起来都还算是很正常,按照唐文律的实力来说,现在所出现的魂灵不是四品就是五品魂灵,不然的话,本身的实力基础应该是达不到这个标准。 具体的,可能要等到水流中这魂灵的全部出现以后才能够清楚。 只是,现在的话,唐文律会做出这样让人猜忌的事情吗? 能够的。 唐文律对此情况,事实上并不是抵触,只是沙漠的环境能够很大程度上限制魂灵的发挥。 随后,巨大的水花铺开,水中心的魂灵整个身体就是浮现,巨大的蛇尾拖在子上,蛇尾旁边就是站着的唐文律。 双头蛇,有个完整的名字,双头青幽蛇。 《幻妖志》中记载::[双头青幽蛇]为四品松绿色魂灵,兽形——蛇魂灵,主水,次毒,主攻击,喜毒水,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 也就是说,唐文律魂灵跟顾允希的魂灵上线是差不多的。 但是,唐文律的实力要比顾允希的低出一截,主要是因为这些年,剑都中,对其所产生的影响。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被下放到剑都中,管理这里的万宝阁。 万宝阁是顶尖的势力,不代表在地方当中,也是这么一个情况。 这个时候,会不会出现连魂灵出现以后,情况也不会产生任何改变。 上面的人一致希望刀侍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这才是真正的问题关键,跟唐文律的魂灵是什么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情况能不能发生任何的改变,跟双头青幽蛇的实力有很大的关系。 双头青幽蛇的实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唐文律伸手触摸着蛇身,轻轻的,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着双头青幽蛇一样。 “青幽,没事的,会没事的。” 唐文律很清楚,即便是双头青幽蛇面对这样的环境,也会觉得很危险,因为头顶炙热的太阳简直超出寻常能理解的范围。 青幽应该会对这样的情况感到不适应。 “天·闪!” 刀侍低喝一声,手抵着长刀,气波横向,以摧枯拉朽地速度直面唐文律。 瞬发术[天·闪]是刀侍最强大的技能,瞬间爆发,能力爆表,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瞬间,所展现出来的结果,那必须是摧枯拉朽的,以最强的速度对付敌人,让敌人措手不及。 以掌变握,刀侍便是握住了长刀,紧闭着眼睛。 那一刹那,站在双头青幽蛇旁边的唐文律好像看到了一银色巨兽张开了巨大的嘴巴。 巨大的嘴巴中全是利齿,泛着银光,夺人神魄,让人有些恍惚。 事实上,这只有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唐文律就看见双头青幽蛇把他包裹住,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唐文律很担心双头青幽蛇,因为这里的环境很不适合水系的双头青幽蛇。 这本身就是一种挑战。 第八百八十二章 剑都·千机阵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瞬发术[天·闪]是攻击性极强的武技,如果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发生,那么可能还有一线招架的可能性。 但是,像刀侍这么一声不吭,直接瞬发的,攻击力至少加持百分之二十,这二十的加持力,能够让一座大山危在旦夕,直接崩溃。 力量的加持程度便是如此。 所以,现在完全不是双头青幽蛇能不能适应周围这沙漠环境的问题,而是它是否能够从这么一击之下活下来。 双头青幽蛇对唐文律还是很不错的,同化度是一回事,另外一个则是因为这么多年的陪伴,让它第一时间就是保护住唐文律。 至于攻击的事情,它只能尽全力展开防护。 水波荡漾,屏障直接铺开,那气波横冲直撞的,打在屏障上,几乎能够感受到屏障的晃动。 力道可真大,而这也仅仅只是第一重冲击力。 之后还会发生什么情况,双头青幽蛇可不是很清楚,而被双头青幽蛇保护住的唐文律更是不清楚。 四品魂灵在魂灵体系中算是中等,双头青幽蛇是有血脉适应程度的。 也就是说,如果有那个可能性,得到什么天材地宝,亦或者龙血的时候,双头青幽蛇是会产生进化的。 只是,这样的机会很难碰到。 可,如果双头青幽蛇真的碰到生死攸关,极大程度会觉醒血脉天赋,这是基于本体内的血脉浓度。 现在,这样的关头,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天·闪]虽说是爆发性很强,可远远达不到让双头青幽蛇陷于死境,这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或许,一半一半的可能性吧。 这是为什么? ……………… 石林当中,黑鹰盘旋在天空中,黑色的影子,在蔚蓝色的天空中显得特别的明显。 剑侍始终都是没有出现,黑鹰在天空中也是没有什么发现,这种情况下,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够让剑侍主动显现出身影来? 事实上,能够做到的事情很少的。 顾允希的魂灵是器型双截棍,并不像唐文律的双头青幽蛇,能够多一重助力。 唯一能够给顾允希带来加持的便是[雷闪]的攻击方式,这种攻击方式比一般的要强上很多,所以顾允希的实力才是这么强。 顾允希看着空中,感知力放大,想要感知到属于剑侍的那一抹气息。 只要剑侍浮现出一丁点儿气息,这种状态下的顾允希都是能够发现这件事情。 只是,不知道剑侍到底是怎么隐藏的,竟然是一丁点儿气息都无法发现。 黑鹰本身是元力组成,如果拿唐文律作为比较的话,唐文律体内的元力湖泊是要比顾允希低上那么一层的,只那么一层,所代表的含义也是不一样的。 这种状态下的顾允希竟然发现不到剑侍的踪迹,显得非常不正常。 时间又是过去很久,顾允希干脆一招手,天空中盘旋的黑鹰直冲下来,在临近顾允希的那一刻缩小了身影,变成巴掌大小的模样,落在顾允希的肩膀上,看起来小巧的很。 顾允希伸手抚摸着黑鹰的脑袋,黑鹰体内的元力冲突,可以让很多东西瞬间毁灭。 这是一个看起来小巧玲珑,事实上杀伤力极强的存在。 只是,这样的一个存在,竟然没有触动剑侍的神经,这让顾允希感到非常诧异,原本的话,他还以为这黑鹰能够牵动剑侍的神经,来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局面。 没想到,竟然是失算了。 之前的阵法连爆也是,谁知道这石林微型秘境竟然是重复性的,具有一定的修复性,这可是一些大型秘境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为了所谓的傀儡,他们可真的是做了很多的准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石林几乎可以不是微型秘境,而是新型秘境,也不知道到底命名为什么。 如果顾允希跟中洲那边的人熟悉的话,那边的人会给出一个很合适的答案。 特殊秘境。 只不过,够上特殊秘境的门槛很高,也不知道石林严格意义上到底算不算这一类别。 顾允希不喜欢事情超出自己的想象,现在这种情况都是让顾允希有些拿不准主意的。 尤其是在剑侍默不吭声,一点面都不显露的情况下,更是让顾允希心中有些忐忑。 这种情绪自然是不能外泄的,他一次次抚摸着黑鹰的小脑袋,想着要怎么逼出剑侍。 只是这一想,还没怎么样,剑侍居然自己显现出身影,真的是有够奇怪的。 但,真的只是奇怪这么简单吗? 事实上,剑侍在这一段时间中能够做到的事情太多了。 是否影响到整个局面状况,那都是不一定的事情。 而且,剑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还真的做了不少的事情。 比方说剑阵。 是的,刀侍的优势是无限程度瞬发[天·闪],那么剑侍的优势就是布置下的剑阵,能够无限程度的运转,并且剑侍不停下的话,剑阵就不会停止运行。 能够在剑阵中还能跟剑侍对招的,可真的是实力强劲。 之前的话,万血堂中的人很少能够坚持下来,长老级别的倒是可以,但是,他们基本上不会出现在这石林当中。 以顾允希的实力,当一个万血堂的长老还是轻轻松松的。 那么,就像剑侍所想的那样,顾允希是个玩具,能够玩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中,剑侍肯定不会非常无聊了。 顾允希还没怎么感觉到石林的变化,黑鹰却是在监视浮现出身影的那一瞬间直接从顾允希的肩膀上飞出去。 半空中,黑鹰的身影瞬间增大,黑黝黝的眼睛直直地盯向剑侍那一边,仿佛是冒着怒火,以及张牙舞爪的感觉。 魂灵的灵敏度始终是要比人类更加强一些。 倒不是说顾允希感知不到这一切,而是这样的感知会延后许多,而魂灵却会在环境发生变化的那一刻就感知到。 这是区别,却是两个种类之间的天堑。 黑鹰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不等顾允希的吩咐,径直就是冲向剑侍那边。 就在离剑侍三米左右的距离,它的面前直接转出一圈的长剑,剑柄朝外,剑尖聚集在一起,围在中心,那感觉在一起都是不一样的。 冲势很猛的黑鹰,也在长剑出现的时候,停顿住自己的身子,将将在那么一刻停顿住,不然的话,可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 黑鹰停下身子,十六柄长剑一次分开,而后拍成一排,直面着黑鹰。 若是黑鹰再往前面一步,必定是众剑齐发,目标也只有它一个。 黑鹰现在就是退也不是,继续往前走也不是。 而且,有一点很奇怪,这些长剑出现到聚合的时间非常的短,简直就是有些难以相信的感觉。 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样的事情? 石林的变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剑侍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件事情的? 那边,顾允希总算是反应过来,一个纵身,就是从石柱上跃过,穿过无数的石柱,才是来到黑鹰下方的石柱上。 看着不远处的剑侍,还有那些长剑,顾允希就是伸手,让黑鹰逐渐冷静一下。 现在的黑鹰拥有很简单的灵智,也就是听从顾允希的命令。 所以,当顾允希有这样的吩咐,黑鹰也就渐渐安静下来。 而后,顾允希一甩双截棍,棍端挥动的时候,出现很多的棍影。 大概是受到剑侍的影响,所以顾允希也是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在棍影出现的时候,每一抹棍影的面前都会出现一柄长剑,几乎就是同一时间。 也就是说剑侍能够控制住的有这么多长剑? 这么算起来好像有些不敢想象。 眼看着长剑的速度丝毫不差,顾允希就是伸舌舔舔嘴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若是真的说到这里的话,事实上还是跟剑侍所触发的剑阵有关系。 那不长不短的时间中,剑侍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 剑阵? 到底是什么样的剑阵? 剑阵是剑侍的保底存在,有着这样的剑阵,更好的让剑侍去猫抓老鼠,戏弄老鼠。 这剑阵有一个名字——[千机阵]。 [千机阵]事实上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攻击性剑阵,它所代表的攻击性技能并不是那么多。 只是,它真正的重点就是[千]这么一个字上面。 就像顾允希跟黑鹰现在所经历的事情一样,几乎是剑侍心神所动,他就能控制[千机阵]中所有的长剑。 是的,[千机阵]剑阵中藏着真实的、虚假的长剑共一千,对于一个掌控着剑阵的人来说,这所带来的助力简直是要登顶了。 而且,几乎是瞬间领会的,剑侍想要多少长剑,剑阵覆盖范围之内,就会出现多少长剑。 现在,顾允希还有黑鹰所面对的不仅仅只是剑侍一个傀儡,还有整个剑阵中随时出现的长剑。 这样的情况下,到底是要怎么弄清楚所有的结论? 看着长剑出现的时候,顾允希也就收手了,棍影出现的时候,基本上也不能改变什么事情了。 面对这种情况,顾允希到底要说出什么事情,才能一切稍微偏向他们这一边了? 现在的情况而言,是真的不适合顾允希,他想要获胜太难了。 黑鹰的后续储备不一定能够跟上,石林还好说,更难以掌控的是覆盖整个石林的剑阵,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出现的长剑,本身就是一种不稳定。 啧。 事情真的是越来越麻烦,好像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反击,都会在剑阵之下,化为乌有。 这是想要借助整个剑阵把他硬生生地拖下去吗? 说真的,对这样的情况,顾允希还真的很难找到能够解决的办法。 能够真正解决的办法,或许不是那么好想到的一件事情。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件事情看起来很关键,又不那么引人注意? 至少,在剑阵之下,不是那么被戒备的东西。 一旦触动长剑,很多事情就半途而废,没有继续下去的理由了。 到底应该怎么做? 第八百八十三章 剑都·衣冠冢 短时间之内,顾允希找不到真正适合解决现在这种情况的办法,有些办法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应对上[千机阵]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的结果。 顾允希站在原地,默不吭声,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 上空中,黑鹰也是异常的安静,没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事实上,现在顾允希再一次沉默,又没有什么动作,让剑侍背后那些人反而紧张起来。 唐文律那边是因为唐文律什么话都说,才引起他们的注意。 而,顾允希的情况又不是一样的。 顾允希的背后是暗阁,他们这样的存在,最为向往的就是暗阁,从暗阁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有一个简单的人? 谁知道顾允希在背地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他们也不是蛔虫,根本想不清楚这件事情。 “要不让剑侍快点结束这一切?” “剑侍难得碰见一个玩具,只怕这个时候很难听我们的话,即便是傀儡,也是拥有一点自主意识,我们非要强迫的话,也还是能够做到这件事情。只是,这真的是你们期望的吗?我们一旦插手,剑侍也许就没有这么强大,之后傀儡身体也会出现报废的情况。” “之前那件事情大家都是忘记了吗?” 说起这个话题,众人都是沉默,这可不是什么值得说起来的事情。 当年那件事情,险些让剑侍无法掌控[千机阵],造成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他们下意识的就会把这件事情遗忘,一旦想起来,总觉得心里面很不舒服。 “说这件事情干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应该把那个人都忘了。” “可,我们终究不是人,他们做出什么事情,跟我们没多大关系吧?” 好像说起这件事情,连他们这些存在内部都是吵起来。 只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人? 不是人的话,那还能是什么东西?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存在感觉到诧异吗? 现在他们的心神根本没在这件事情上面,而是在那个存在口中所说的那个人的身上。 时隔多年,就因为顾允希的出现,还有现在整个剑都的出现,他们竟然是想起了那个人? 这可真是什么魔幻的世界?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忘记就忘记的?这不显得很虚假吗?那件事情闹得那么大,怎么可能弄的清楚?” 显然,就像所说的这样,能够忘记的只能说这件事情不够深刻。 可,在记忆中留下浓墨色彩的这么一件事情,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地从记忆中删除了?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讨论这件事情?” “顾管事的事情怎么办?” 这话一开口,瞬间就是安静下来。 倒不是说真的惧怕顾允希,只是,这么一个人竟然能牵动他们想到曾经那个人,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联想,稍微是有些恐怖的。 一时间,他们都是没有说话。 石林中,顾允希跟剑侍也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两边都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 离开了书楼,洛白就这么走在街道巷陌之中,看着周围静悄悄的地方,每个人的背上都是有着灰白蛊虫。 只是,这么一直走下去,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是他应该解决的。 【就不方便跟我说一声,顾允希还有唐文律在什么地方吗?】 洛白在魂海中问着007,心想着这件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怎么007对这样的事情就是有些芥蒂了? 007倒不是对这样的事情有芥蒂,而是唐文律跟顾允希所在的地方是万血堂,他只是单纯对这个地方有那么一丝丝的芥蒂罢了。 【除了这些事情,你还可以做做别的事情。比方说去一趟林家,林家墓园那边不打算去看一眼吗?】 007不想在顾允希二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时间,所以很快地就是转移话题。 而且,这个话题是洛白一定感兴趣的。 事实上,也是这样,听到007的话,洛白一下子停下脚步。 说起来,还真的应该去一趟林家的,林家的事情没有那么快容易解决的。 想到这里,洛白干脆就是一转身,走向林家所在的方向。 ……………… 嘎吱! 洛白推开面前林家大门,手慢慢推开,展开林家整个府邸面貌的时候,洛白的内心有一种很单纯的平静,一瞬间的心情放松。 这种状况下的林家,竟然能够让洛白感受到这些,真的是一件很难以相信的事情。 “你说,林家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一部《林家药典》损耗的元气有这么大吗?” 门完全打开,洛白却没有第一时间走进去,而是看着门边的小侍卫,突然问了007这么一句话。 只是这样的话,007也不知道如何去跟洛白解释。 而且,林家发生过什么事情,对007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更是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林家药典》? 这个书名到底意味着什么? 也许,洛白也没有想过会在这个时候听到007的回答。 在林家药山的时候,007还没有苏醒过来,即便是五脉云雾兽的事情,也知道的并不多。 曾经离去的人,真的会成为天上的繁星吗? 对这样的一件事情,洛白竟然不会感觉到怪异,反而是更加思念。 他曾经见证过所有的逝去。 他见证过所有的呕心沥血。 他曾看见人们翻山涉水,徒步走过雪原,靠近大海的那一刻,在波涛中徜徉的身影。 最终,最终,在那一抹灯炽之下,将毕生所见如实地记录下来。 最终,幻化成为天上繁星。 林星晚这个名字终究是要被人记住的。 林家人,林家医馆,终将会在王朝历史上留下挥墨一笔。 这个世界造就的不是王朝,而是千年万年前的林家,是现在还在坚持林家医馆的林家。 如何能够忘记? 世界应该记住他们。 天空中应该有林星晚的名字。 从孑然一身,到无数人前仆后继,总有那么一件事情,是让人觉得值得又值得的。 《林家药典》所承载的就是这样的感情,从无例外。 “好像说的有些多,林家墓园在什么地方?” 洛白闭上眼睛又睁开,他送了他们最后一程,应该心生欣慰的。 本该如此。 【往那边走……】 007出声提醒着。 洛白便是随着007的声音去走,是应该去一趟林家墓园。 墓园之中,林幽南的衣冠冢。 只是,洛白这一去大概永远都没有想过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林家墓园当中,他所看到的可远远不止是林幽南长老的衣冠冢! ……………… 经过007的指路,洛白总算是找到了林家墓园的地方。 看着石门上所雕刻出来的“林家墓园”四个字,一瞬间,洛白就是心生敬畏,想要叩拜里面所掩埋的所有人。 这些人当中是否会有林星晚的墓碑? 是否会有林幽南的墓碑? 一切都是未知的。 事到临头,洛白竟然是有些害怕的,害怕跟林家墓园当中已经作古的人产生联系,害怕看到墓碑上一个又一个名字。 可,林家延续至今,又能少多少人? 这墓园永远没有安放满的时候。 洛白当真是一脚都不敢抬起,生怕惊动了那些灵魂,本应该安息的灵魂。 可,洛白是真的想进去,除了林幽南,他还想看看林星晚,看看那些曾经在他画面中浮现过的人。 他曾切切实实看到他们所经历过的事情,也曾感知到所有的温度。 太阳的温度 雨水的温度 彩虹的温度 落叶的温度 雪的温度 血的温度 洛白经历过很多很多的事情,却总是想着为什么不能替别人也撑一把伞? 有些灵魂终究是要翱翔在天空中的。 这是他们最后的自由!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这才是伸出一脚,慢慢地走进了林家墓园。 进去之前,手上幻化出白色菊花,很大一抱在怀中,所见墓碑都是放上一枝白色菊花,代表他来过这地方。 视线从每一座墓碑上扫过,还没有看到林幽南的名字。 一排一排找过去,总能够找到林幽南的名字。 这不是找到了吗? 洛白发现了林幽南的墓碑,简简单单地介绍,没有因为是他带回来的一片小小的衣角而置办的简陋,跟其他人的没有什么区别。 这可能就是林幽南一直到死都想要回到林家的原因吧? 葬身在林家墓园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落叶归根啊。 洛白看着林幽南的墓碑,伸手放下一枝花,微微颔首,又是鞠了一躬。 花还有很多很多,洛白就想继续送下去。 只是,这一送,倒是让洛白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是走过了多少墓碑,洛白才看到这样的两座墓碑。 两座跟别人墓碑不太一样的墓碑,墓碑上竟然是明明确确写着衣冠冢的字眼。 “恩人苏景逸之衣冠冢” 其下之年历则是帝历一千七百二十九年。 “恩人苏夫人之衣冠冢” 其下之年历亦是帝历一千七百二十九年。 对这样的两个名字,洛白并不是很熟悉,只是看到这墓碑,洛白就再也是走不动路。 定定地站直在这里,一瞬间,眼眶就是红了。 站在两座墓碑之前,洛白是真的很想哭,他想要大声地哭出来,想要说些什么话。 可,可,洛白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他甚至不认识这两个人,不清楚这名字,不知道这两人的事迹到底是什么。 他只知道他站在这里,就想哭,想抱怨这些年所受的苦,所经历过的事情。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007,他们是什么人?” 洛白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询问着007,想要从007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只是,007也是稍显沉默,才跟洛白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们是英雄,十年灾厄期间的英雄。】 简简单单地一句话,让人至少明白了,人为什么会在林家墓园格格不入,为什么顶着苏姓。 只是,洛白远远感觉,这并不是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一定一定还有其他的答案! 一定还有! 这只是一座衣冠冢啊! 一座衣冠冢,而已。 第八百八十四章 剑都·大雨 两名英雄,在林家墓园拥有两座衣冠冢,这件事情难道看起来就很正常吗? 不是,不是那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007却只说明他们是英雄,属于十年灾厄时期的英雄。 面对这一切的时候,自己本身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 可是,洛白本身的感觉做不了假。 它是真实存在过的。 从滚烫的胸口迸发,让他觉得这个世间只剩下面前两座衣冠冢,那墓碑之上,那名字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当中。 如此一件事情,为什么? 这些年,洛白算不上很吃苦。 只是,经历了很多事情,让他无法想象这是短短十几年所发生的事情。 时间的流逝太快,让他忘却,这件事情本身所经历的时间应该更久,更加久远。 【你最后再告诉我一次,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洛白深吸一口气,不可能相信007这么简单的话。 他们存在于这里,绝对不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可,这个问题严格上说起来的话,007并不是很想解释。 过去的已然过去,洛白自始至终都应该是洛白,不会是别的人,也不会存在于别人的体内。 即便自己默不作声,终有一日,洛白应该也会发现事情的真相。 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 007不吭声,打定主意,是不想让洛白知道更多的事情。 就让那个时间来的更慢一些,现在的洛白挺好的,无需做出任何的改变。 久久的沉默,始终都是没有一个声音。 洛白就这么站在墓碑前面。 这里会有他们的尸体吗? 静静地,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洛白只明白自己脑海中闪现出这样的想法。 这个想法冒出来,根本无法压制下去。 真当洛白想要去探寻的时候,自己整个人又是愣住,不敢去触碰那衣冠冢。 不管是衣冠冢也好,还是其它。 这么一刻,洛白脑海中所有的想法都是消磨掉。 而后,洛白就是退后一步,径直朝着衣冠冢,直直地跪下去,挺着背,也无法改变洛白跪下来的事实。 【你疯了!】 洛白刚刚跪下去,挨着地面的时候,007整个人都是炸了! 无法想象! 洛白绝对是疯了! 他怎么可以跪下去?!怎么可以! 【起来!天地之间,不敬神明,不畏鬼神!你应当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主宰!你这是做什么?!起来!】 007现在这个样子是真的没有想到洛白会直接做出这样的事情。 没有任何的征兆,在漫长的沉默之后,竟然直接做出这样的事情。 洛白可明白自己一跪! 到底能产生多大的影响吗?! 为什么? 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 洛白是想让天底下的人都为他陪葬吗?! 007想的有些远,可,如果洛白真的做到这样的地步,一个世界,一个纪元的崩塌都只是小事情。 有时候,007真的很想洛白想起来一切,全部全部的一切! 可,这件事情真的很难,无意识中所做的事情,就让头顶上的天空去处理吧。 007现在最明显的就是累觉无爱。 对洛白所作的事情,他基本上找不到任何可以让洛白收手的地步。 既然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干脆就让他去直面那些事情。 在那些存在的眼中,巴不得洛白崩溃,自此,便会开启新的生活。 他们也是这样。 007干脆就是不说洛白了,洛白还是跪在这里,看着墓碑上的字眼,眼眶通红。 洛白说不出话来,能够做到的事情很少。 只是,天空中乌云翻滚,几乎就是在转瞬间就汇聚成黑压压的一片,笼罩在剑都上空,逼迫着剑都。 而后便是雷鸣电闪,黑压压的乌云当中,电光火石的,刺啦啦的一片,似乎连天空也因为电光而亮起那么一瞬间。 剑都这突然的变故,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不管是关注着剑都的人,还是这一次剑都蛊阵后面的幕后黑手,以及那些赶往剑都,想要从剑都中发现什么事情的人,他们都对这样的情况感到陌生。 “这是怎么一回事?” 相同的话语响在不同的地方,对很多事情,看来他们是真的看不懂了。 剑都是一个小地方,很小的地方,但是现在的剑都却是东洲大部分势力所关注的一个地方。 一则是因为之前泄露的[菩提树叶]的气息的缘故。 这个原因了,他们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是虚假的,是南洲所弄出来的一个幌子。 二便是南洲势力了。 剑都现在是南洲势力的根据点,这之中肯定存在很多南洲的人,不管是南洲白家,还是南洲藏尸教,都是一件有可能的事情。 虽说地方小,地方偏僻,但是现在所聚集的视线,却是罕见的。 这么多人注视着剑都的变化,这天空中突然出现的异况,自然也是被人看在眼中。 只是他们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剑都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大概永远都想不到,这一切的变化,仅仅只是因为一个人跪下了。 天之怒,不是因为洛白这个存在,而是洛白现在这个样子。 普天之下,断断没有能够让洛白做出这样行为的人! 绝对没有! 这是触犯神怒的! 007很想让洛白站起来,可天空已然变成这个样子,洛白依旧不为之所动,直挺挺地跪在这里。 雷鸣电闪只是一部分,银色电弧穿梭在乌云当中。 其实,这样的一幕,如果剑都是正常的,人们穿梭在路上,武者擦拭着自己的武器,在众生百态的剑都之下。 如果这样的一幕出现,大概受到的冲击力更大。 可是,现在的剑都,除却洛白,又有几个人在? 洛白本人都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旁人会觉得与他们无关,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或许还真的引不起什么感慨。 可如果,在洛白的头顶上出现金色雷霆,那情况可就真的不一样了。 金色雷霆这个东西,出现的很少。 当初,或许在炎彻成为整个炎家的转载体,浑身上下充斥着罪恶的气息,最后天降金雷,与炎彻相融。 恶,到极致的时候,就会出现金雷。 仅仅只是因为洛白跪下,便出现这么粗狂的金雷,简直是当初炎彻死亡时金雷的十倍! 如此恐怖!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头顶上空那粗壮的金雷,基本上跟洛白整个人粗细了。 这样的粗狂,的确有些罕见。 亦或者,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现在情况下的洛白也不是很清楚,007现在也不会跟他解释这件事情。 “您太过放肆!如此蝼蚁,您明白你在做什么吗?” 陌生的声音响起,冰冷,没有情绪,平淡的口吻,甚至没有任何尊敬可言。 听到这声音,洛白一声不吭,看着墓碑,眼神渐渐地空洞。 对于身边的声音,洛白是完全不在意的,根本不会去管这件事情有多么惊骇。 “做出这样的事情,您该不会还以为您能够轻易脱身吧?这些年,在您的身上,已经抛开了太多理念,还有本应该坚持的原则。” “这一次,如果您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您可能没有这么轻易从金雷活下去。” 声音依旧说着话,而且看着意思,大概是已经起了杀心。 【宿主你有没有听话?他们亲自来找你,你不能一直这么下去的。】 这声音不仅仅只是洛白听到,洛白魂海中的007也是能够听到这声音的。 并且,007很能够明白这些话语背后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如果现在的洛白是真正意义上的洛白,这样的威胁怎么可能出现在洛白的耳朵里? 正是因为洛白不再是以前的洛白,加上这么多年,走错了很多路,自然会被这些存在逮住,弄出这样的幺蛾子。 而且,洛白这一跪,给了它们很好的理由,让他们出师有名,并不是严格意义上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 为什么? 为什么洛白始终不明白他这么一做,到底惹出了多少事情? 偏生这样的洛白什么话都不说,什么声音都不想听。 不管是金雷之上的声音,还是007的声音,在他看来,都是无关紧要。 这么一刻,洛白的视线当中,只剩下面前的墓碑。 两座空荡荡的衣冠冢,带给洛白的感受却是绝无仅有的。 十几年过去了,从与龙淏相识,进入九剑宗,之后的所有岁月中,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预计的。 洛白有时候也觉得这个世界太过于苛刻,对一些事情的展开产生过那么一丝的怀疑。 这样的怀疑,在洛白看来,更像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情况。 有时候,真正能看明白的又有多少人? 至少,洛白不是那个能看明白的人。 他从来都不是能看明白的那个人。 有时候,到底能说出什么样的话? 一句话,到底又能代表多少含义了? 视线渐渐地模糊,黄豆大小的雨从额头上滴落,落在眼睫毛上,形成稀疏的细小雨珠。 雨帘渐渐形成。 整个剑都的区域,都是下起了雨。 其中以剑都林家府邸之内的更加大一些,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这里有洛白这一个人。 黄豆大小的雨水狠狠地砸在地上,泥泞溅起,一切都是不一样了的。 即便是这样的一种情况,洛白都是没有站起来的。 跪在雨幕中,一切都好像与他没有关系。 他只是想要清楚这墓碑上面的人,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什么样的关系了 仅仅只是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还要瞒着他? 桐城苏家,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到底为什么对这个家族这么厌恶? 难道很多事情都是不应该值得被记住的吗? 为什么? 后来,洛白的衣服打湿了。 倾盆大雨,始终没有停歇的趋势。 金雷不曾消失,声音渐渐的隐没。 007也不在这个时候去跟洛白说什么。 苏景逸这个名字早就应该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 每一次都要重复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对一哥凡人莫大的恩赐! 洛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吗? 第八百八十五章 剑都·退 大雨之下,时间渐渐的过去了。 金雷之上,大概也是明白自己说话没有人在意,一直都是没有说话。 只是,这一阵子所经历的事情,总不能到最后都是没有一个结果。 结果是必须要有一个结果的,只是要怎么让洛白提起心神了? 洛白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以形容,至少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一个样子。 洛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视线中,除却那墓碑,除却那名字,当真就是没有别的什么幻想了吗? 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一件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 有时候,能够真正看明白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到底是谁?” 说实话,洛白想弄清楚的只有这么一件事情。 偏生这件事情才是最应该隐藏在历史长河中的,不应该这么随意提起。 时间到底是一个好东西,能够看清楚的情况并没有很多,很多时候,真正能够改变事情真相的只有当事人本人。 只可惜,现在的洛白仿佛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从不在意,所以,转变成那个谁都不想说的样子。 【我们说的很清楚,这并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面,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执着?】 007已经不知道怎么跟洛白解释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开始。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 执着在这上面,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一丁点儿都是没有。 “您一直不说话,我们将要能做出我们的抉择!请您接受惩罚。” 金雷之上,这声音落下之后,金雷便是涌动,内里的光晕,像是无数的金色流星,从每一寸走过,成为最美丽的模样。 【宿主!金雷落下,您恐怕是无法避免!】 007说出这样的话,主要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强大的金雷,有这样的猜测无可厚非。 可是,这一切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金雷落下,的确有些冲击力极强。 只是,金雷裂开,丝毫没有从洛白的头顶直接刺入,而是分成水流一般,从洛白身体周围没过,落在地上,滚滚的电弧,奔向远方,形成很长很长的电弧。 那声音说的好听,事实上却也是不敢直接攻击洛白的,从这样的一幕,也就能够看出来这件事情。 只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事实上,就是这上面的存在丝毫威胁不到洛白,金雷也是这样。 更多的则是因为对洛白的忌惮。 007一时之间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大概是没有想过金雷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四散开来,没有任何的征兆。 可,本来都是认为上面的存在不会让洛白好过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 真的只是因为忌惮吗? 可,还有一个原因,在这么一刻的时候,金雷基本上是不受他们控制的。 这种情况下,能够看清楚的事情也就不是那么多了。 “其实有一句话你们说的很对,这天底下没有让我真正臣服的人。这天底下是属于我的天下!” 许久以后,等到金雷全部分散,洛白的嘴角才是露出一抹抹笑意,充满着无尽的嘲讽。 好像在这么一瞬间,洛白不是那个洛白,不是那个沉寂在思绪当中的洛白。 这般的言语,这样的肆意,当真还是洛白吗? 007在这个时候也是默不作声,没有跟现在的洛白说什么话。 而且,有时候,真正能够明白的只有洛白。 “你!” 金雷之上的声音戛然而止,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怎么?如今倒是有些害怕了?” 洛白嘴角噙着笑,看着自己面前的墓碑,手撑着湿漉漉的地面,站了起来。 衣袖、衣摆、靴子都是沾染上了泥渍,让洛白看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狼狈。 可,顶着这么一张脸,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不过是一时妄念,尔等竟也如此紧张。看来,我这一张脸,怕是不能让你们如愿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一挥手,满天雨幕瞬间隔绝到整个剑都之外,完全没有渗透到剑都当中。 一瞬之间,竟也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洛白的实力就真的没有任何上限吗?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完成? 一挥手,一个呼吸,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变化。 而这个变化全都是有益于洛白的。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现在,只有洛白说话的声音,007还有那声音的存在都是不曾吭声。 再怎么迟钝,都会发现现在的洛白是不对劲的。 正常情况下的洛白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明明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只是,他们依旧不敢吭声,挥手间就是保护住了整个剑都,这样的实力,在这个时候突然觉醒,是否预示着什么事情? “都不吭声吗?我感觉,尔等压迫的事情可是做了不少。” 洛白收回手,转过身去,入目便是一排排的墓碑,漆黑的碑体,葱绿的松柏。 选择在这个时候让他出来,大抵是不想让他增生太多杂念的。 不过,总觉得是在逃避,唯有逃避一件事情,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会出来?苏景逸的事情知道了?】 007不想继续沉默下去,这种状态下的洛白实在是太危险了。 “啧!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担心苏景逸的事情?可,真是一出好戏啊!” 前后的反差,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年在那么一瞬间所看到的洛白。 这些年,这样的变化是不是太迅速了一些? 来来回回的改变,对洛白本身也是一种特别的伤害。 听着洛白的话,007默不吭声,还有一个上面的存在,对007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唉。 洛白叹息一声,自己也不是很想这么紧绷着身体。 “剑都不适合我,我应该离开这里的。” 洛白说着话,而这话却是跟007说的。 至于那至上的存在,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区区蝼蚁。 天地之间,任何存在皆为蝼蚁,真正的主人只有这么一个人! “您?”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好像那金雷上的存在也是反应过来。 “这么久才是反应过来?” 听到这么一个声音,洛白就是抬头看向天空,眼神空洞。 空洞之下,便没有任何的存在。 “您既然是这样的话,就应该明白您那一跪,可惊动多少神灵,神灵未语。这个世界可是被舍弃的那一方,即便您在这里,也无力更改这个事实。” 呼! 那存在明显地图了一口气,才变得有些尊敬洛白。 之前,它还真的就是没有把还未成长起来的洛白放在眼中。 一转眼的时间,事情就是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今,它可不敢再肆无忌惮。 “一刻从未忘过。从一开始,这份缘一直一直都只是属于我。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回去吧,路是要慢慢走的,你是无法阻拦我的。” 洛白稍微愣了一下,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而听到这些话以后,那存在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 “那便祝您得偿所愿,仙道昌隆!” 最终,那存在走了,天空之上,云层消散,雷电隐身,雨渐渐地也是注了。 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知那存在的内心想法是什么。 天底下,还有多少事情是隐藏在深渊当中? 【为什么让他走?他大概也是这一次剑都蛊阵的推手。】 007不是很理解,洛白已然是这个样子,为何不将那存在狠狠地给打下来? 洛白的选择让007有些捉摸不透。 从本质上来讲的话,大概这样的行为是不太适合洛白的,洛白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时间已经够了,我不会停留很长的时间。至于推手一事?这天下是他的,他是所有洲域的推手,任何变化从来都是在他的眼中。007,你与我一起,对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最清楚的。”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他会对这墓碑产生怀疑,以后就会对越来越多的事情产生怀疑。苏家只是一个起点,却远远不是终点的起点。】 说起这件事情的话,007还是有些忌惮的。 在那些事情当中,007对此还是忌讳莫深。 “带我离开,剑都郊外有一棵千鸟花飞树,那是我的缘。” 说完这么一句话,洛白就是闭上眼睛,呼吸变得绵长。 洛白竟然就是这么站着就睡着了? 刺激的时间一过去,好像连很多事情都是变得缓慢。 【这世间所有的事情,哪里是这么简单的?千鸟花飞树?你可真是给我留下了一个很难抉择的事情。】 洛白失去意识,007的心中也不是很好受,就拿这些已经知道的事情来说,对007都是一个不小的挑战,竟然会让这些事情牵扯进来。 而且,也没有说到剑都蛊阵的事情。 想要离开剑都,必然先要解决蛊阵的事情,否则是要怎么离开剑都?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真正的麻烦? 这会儿,也就是因为洛白不清醒,如果洛白是清醒的,就按照现在这个样子,007肯定是要争论一些东西的。 可惜了,这个时候,洛白失去了意识。 007想要做的事情到底是做不了。 剑都郊外,一棵千鸟花飞树。 007觉得之后自己要做的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让洛白林家墓园。 这一趟过来,可真的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 林家敢于设立这样的衣冠冢,大概是听说了当年的事情。 可,说句实话,苏景逸等人皆是葬身在居鞍山,尸骨无存的。 桐城苏家人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林家竟然是做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 真的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当年,林家医馆的老先生救了洛白一命,如今的林家亦是为了苏景逸夫妻二人设下了衣冠冢。 有些事情,一旦是说起来,那就是永远都说不尽的。 这个时候,希望洛白醒来的时间晚一点,好让007琢磨其中所发生的事情。 第八百八十五章 剑都·欲破 情况还真的像007所期望的那样,洛白一时半会儿地醒不过来,007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有很多了。 这个时间,好好琢磨一下,剑都蛊阵的事情也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很多时候,一些小事情最终都能够影响到最终的解决,一定要好好地琢磨。 ……………… 石林当中,顾允希跟剑侍已经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黑鹰、棍影、长剑,始终都是在石林之上。 只是,两边的顾允希和剑侍始终没有实质性的行为,好像就等着对方率先出手。 可,黑鹰现在完全可以当做由魂灵[雷闪]所衍生出来的次属。 而剑侍这边,剑阵[千机阵]超长待机,他所掌控的长剑简直到了一种无法想象的地步。 更何况,剑侍的手中本身就有一柄剑,一柄令人十分忌惮的剑。 那剑能让剑侍一直抱着,并且剑不出鞘,肯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在这么静默的时间中,顾允希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起来的话,就是显得有些郁闷了。 因为事情完全没有进展,就显得稍微有些尴尬,这种尴尬具体体现在什么地方,就是有些奇怪了。 “我们就一直这样吗?” 一直这样下去的话,顾允希会感觉到一丝丝的压抑,这种压抑会让他本人非常的不舒服。 就顾允希本人而言的话,他是不适应这样的生活,所以能变成另外一种样子的话,对他来说,算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剑侍那边是什么想法? 上面吩咐,要尽快让顾允希丧失能力,并且囚禁在石林当中,让他再也不要出去。 剑侍自己的想法,就是要好好玩一玩,比方说利用[千机阵]来一场追逐的游戏。 两相交错下,上面的人肯定不是很满意,剑侍现在还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 大概是因为所说的那个人的事情,上面的人现在没有心情去管剑侍到底做出什么事情,他们只是在想这些年他们到底错过了什么事情? 什么样的事情,让他们至今无法释怀? 那件事情? 不可能的 他们绝不承认! 剑侍等了很长的一阵时间,都是没有等到上面的话,扭头就是听到了顾允希的声音。 不知为何,在现在剑侍的眼中,顾允希开口说话,简直就像是在挑衅他一样,让他眉头一挑,感觉就会有很好的事情玩。 “我们不会一直这样的,我们好好玩耍吧!” 迟迟没有听到有关于上面的信息,剑侍整个身体都是放开,慢慢地放开,让他有一种整个石林都在他掌控之下的那种感觉。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石林的确是能够被剑侍控制的。 别忘了,剑阵[千机阵]可是覆盖了整个石林,作为剑阵的主人,剑侍的确可以说是掌控着整个石林。 啧! 顾允希如果清楚这件事情,会不会认为自己捅了老大一个篓子? 这玩意儿看起来无穷无尽的,真的能够被好好的处理吗? 顾允希还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接触到什么样的事情,这样的情况还要伴随他多久。 剑侍一声不吭,面对着棍影的长剑尽数消失,而后从顾允希的身后出现一柄长剑。 这一柄长剑跟别的长剑稍微有一点点不一样,好像剑刃旁边的纹路要稍微复杂多变一些。 这种变化,如果不是真的去关注长剑本身的话,大概是不会注意到这件事情的。 长剑一出现,就径直劈向顾允希的脖颈,这样的事情才好玩儿。 顾允希的反应速度还是可以的,风声落下的时候,整个人就是猛地一跳,直接跳到了旁边的石柱上。 这要是换一个反应慢的,那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剑侍这个时候也仅仅只是想要试探一下顾允希,真的倒还没有完全开始。 “反应速度可以。” 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剑侍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夸赞。 “我还在想要是你的反应速度太慢,我应该怎么跟你玩。之前你布置阵法的时候,那个速度还是有些慢了,很容易被人钻空子。” 而后,剑侍又是说出这么一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着剑侍的话,顾允希一声不吭的。 倒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情。 只是按照剑侍这个说法,现在这个情况还是有些微妙的。 可是,剑侍,口中的玩一玩到底指代着什么? 黑鹰面前是剑尖朝向它的长剑,黑鹰不太喜欢这样,却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的石林,好像没有他们可以栖身的地方,对这件事情,剑侍本身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其实,剑侍本身没什么看法,只要能够坚持的时间就一些,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随后,剑侍也不整虚的了,万剑齐发,他要跟顾允希玩真的了。 长剑一柄柄飞向顾允希,石柱已然不能成为顾允希藏身的地方。 这件事情,显然是有些不现实的。 只是,在某一件事情上面的话,顾允希是绝对的。 黑鹰被收了回来,双截棍在顾允希的手中挥舞着,黑鹰翅膀上就是裹出丝丝线线的,线的尽头就是在双截棍上面。 就这么,黑鹰在那么一瞬间,都是回到了双截棍中。 做这一切的时候,顾允希什么话都是没有说,好像这些事情不需要吩咐,心神一动,就会自然而然地开始以及结束。 而后,顾允希也不曾耍动双截棍,而是一手握住,另外一只手则是背到身后,显得特别有宗师风范。 这一切只是为了对付剑侍。 这个时候,剑侍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顾允希很明显地发现了这件事情,可他的心中也是没有底气,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能够真正改变什么东西。 能够改变的东西,有时候,就是那么一些。 但是真正改变的情况,却是在所有人的掌控之下。 这个时候,剑侍对剑阵的掌控,简直是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至少比之间的手段更加的粗狂。 粗放的同时,让这一切变得理所当然,好像剑侍就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做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是不允许的。 剑阵之中,所有的长剑都是被剑侍控制的,追寻着顾允希。 顾允希闪身在任意一座石柱上面,之前那种直接毁掉石柱的想法便是没有了。 顾允希很清楚,那样的想法是完全行不通的,石林是可恢复性的,大面经的损害,只会让石林扩大范围,并且舍弃掉一部分。 如此情况下,怎么还可以弄成石柱坍塌,整个场面乱糟糟的情况呢? 一度甩开背后、面前、身侧陡然出现的长剑,顾允希一脚踩在石柱上,要么一手抓着石柱崖壁上的石头。 穿梭在这样的石林,只为躲避无处不在的剑刃,说实话,每一次剑刃出现的时间点还有地点基本上就是相差不离的那种。 这种算法事实上是很恐怖的,所以顾允希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追赶者一样,视线无处不在,剑刃无处不在,仿佛刚刚走出下一步,剑侍就已经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事情。 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就好像对方预判你的预判,早早的在你要去的地方等着你过去,然后再给与你致命一击,所造成的最后结局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呼! 呼! 长时间的高强度运动,让顾允希有些气喘吁吁的,好像连心肺都是要跑出来。 可,剑侍在剑阵中操控长剑,那般心领神会,简直就是作弊一般的存在。 偏生这种情况下,剑侍什么都不做了,要是真的做了,便是趁虚而入。 说来奇怪,剑侍竟然会给顾允希有喘息的机会。 剑侍就不担心顾允希一休息,就找到对付剑阵的方法吗? 倒不是说顾允希怎么样,怎么样,事实上,有些事情,顾允希是真的明白,并且理解透彻的那种。 顾允希现在不过是比较好奇剑阵的运转部分,就算是剑阵,也不可能永远的存续,以及传送力量给剑侍。 这是让顾允希挺好奇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 好像没有那么重要罢了。 剑阵一旦触发,还可以永动? 但,真正的剑阵应该是阵法、苻纂相互融合,并且有时间限制的。 至于那边传过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剑侍完全没有心情去看。 剑侍看着顾允希的身影,手又下沉,剑又追着顾允希了。 只要看不到顾允希,亦或者顾允希完全破坏掉长剑,这长剑也就失去了意思。 但,剑侍还是很喜欢这个游戏,感觉上跟猫抓老鼠差不多。 可,剑侍玩得痛快了,上面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允希已经是在四处流窜,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怎么说了,这么一直看下来,总觉得顾允希的动作有一点点奇怪,很多个点,他们都没有想过顾允希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难不成?! 怎么可能了! “剑侍,出剑!阵要破了!” 当下,就是一个存在站起来,刺耳的声音直接响在剑侍的耳朵里,显得有些尖锐了。 听到这声音,剑侍稍微愣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后,就是本能地抽出怀中长剑,刹那间,褐黄色的光晕冲天而起。 而整个石林当中则是铺天盖地的银色光芒! 这是什么情况?! 石林是被剑阵所覆盖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色彩? 银白色的光芒、褐黄色的光晕,交错在一起,从一个整面上来看的话,银色光芒居多。 偏生这样的对峙下,看不到顾允希跟剑侍的身影,也不知道现场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 “麻烦了!麻烦了!那顾允希竟然把[千机阵]给破了!” 光芒掩盖之下,啥也看不着。 这些存在因为他们看不到它们,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剑阵一破,剑侍肯定是受不了的。绝对是受不了的那种。” 有存在深吸一口气,打算深深讨论一下。 可惜,旁人总有一些事不喜欢的。 如果非要触及,旁的自然也是有打算的。 第八百八十六章 剑都·交谈? 为什么会说剑阵被破了? 这些存在到底能看懂石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是因为看不懂,而是顾允希对整个剑阵的掌控力是细致入微的。 可能,之前从未想过顾允希会做到这么一步。 剑侍跟剑阵是相辅相成的,剑阵一旦被打破,并且再无运转的可能性,那么剑侍所受到的威胁也是比较大的。 也就是说,之前顾允希在躲藏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要怎么去对付剑阵。 剑阵看起来恐怖无比,正常人大概只会想要怎么比剑侍高出一头。 哪里会想到去对付剑阵? 正常情况下,想要对付剑阵,必然对阵法有着很清晰的了解,明白阵点、阵纹、核心这些的分布清楚。 如此之下,能够做到什么地步,那就是一件很明确的事情了。 顾允希是怎么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件事情的? 顾允希的心智还真的是不能以常人来判断,看看这剑阵被顾允希弄成了什么样子? 光芒之下,谁也不知道谁的情况,顾允希不是很清楚剑侍会不会受到剑阵的侵袭,只是他希望如此。 而,剑侍那边,他的脑海中响起了很多的声音,这是以往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好像,随着这银白色光芒,那些存在也都是紧张起来。 剑侍是傀儡,他无法去说明什么,只是听着那些声音,他倒是有些想笑,可这分明不是她的想法。 这,真是奇怪啊。 剑侍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与那些存在听,他很清楚,这样的话并不能惊动什么,让这件事情看的更明白的,是他自己。 剑侍是真的傀儡? 亦或者,这么多年过去,有些阵法运转的时候,所带着的是私人情感。 守着偌大的万血堂,总有一些事情是超出他们想想的。 这就是现实啊。 这个时候,剑侍好像说不出更多的话,连他们所说的出剑,好像也是做不到。 剑侍在怀疑自己,怀疑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该死!怎么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出剑啊!” 脑海中的声音有一些气急败坏的,大概是看到剑侍的一动不动的,所以觉得剑侍这样非常的奇怪。 “剑侍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有一些不对劲?” 好歹,还是有人能够看懂剑侍的情况,觉得剑侍这情况有些不太正常。 只是,剑侍已经是不会开口说话,想要求证的事情就会变得很难。 “他难道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怎么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又存在倒是不相信这件花,感觉跟剑侍,这件事情是不太会发生的。 不过,他们平常也不是很关注剑侍跟刀侍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他们根本无法找到那发生变化的一面。 既然他们想不通,那就让这件事情不要成为事实。 “是啊,你可能是感知错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了?” “你肯定是想多了,万血堂这些年是什么样子,你跟我们都是非常清楚的,这样的事情显然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行了,我们还是别想这件事情了。暗阁果然是暗阁,这调教人的方式,就是完全不一样的。看看就是一个管事,就是这么厉害,可比旁边万宝阁的主事厉害多了。” 这话倒也不必这么说,只是唐文律即便魂灵是双头青幽蛇,在他们的眼中,拥有[雷闪]双截棍的顾允希还是要厉害很多。 对实力的判断,他们还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 不管他们脑海中都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对于顾允希会把剑侍完全压制下,这件事情,他们还是选择遗忘,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一件事情。 而且,怎么说了,这像是在挑战万血堂的权威,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选择性的遗忘,能够让他们的内心更加舒适一些,至于其他的,根本不是他们所愿意看到的。 如此这般,只要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他们就都能一直自欺欺人下去。 而整个石林当中,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光晕混合在一起,顾允希还有剑侍都无法分辨对方的位置,再加上之前顾允希将黑鹰重新吸收,他现在的隐藏能力大概是达到巅峰时期的八分。 加上环境的变化,剑侍并不会在很快的时间中找到顾允希,这反而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剑侍本身就是生存在石林当中的,这样的光晕交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差别。 他找不到顾允希,这才是真正的所在。 而且,脑海中的声音,证明一件事情,他们现在很慌张,在顾允希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是有些超出他们想象的。 有这么一点的话,剑侍就要琢磨一下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事情,做什么事情才是最符合现在情况的? 事实上,有一点事真的没有说错。 剑侍有些不对劲,他想要继续活下去,他想要继续存在下去,不想就这么淹没在石林当中。 天地之间,任何事情都是牢笼! 而万血堂,这石林微型秘境,对剑侍这一个傀儡来说,也是牢笼。 禁锢的牢笼,却增生出了不一样的思想,有时候,也是一种幸运。 任何存在都是为了本身存在的,不是别人的傀儡,也不是自身的傀儡。 活成了那个样子,无非就是成为欲念的帮凶,增长的不是自己,而是欲念。 欲念不止,天下风起如林。 呼! 顾允希吐出一口气,他选择破开剑阵,事实上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顾允希也是想过到底值不值得,只是那个时候,根本容不得他去想这么多,一切自然而然就是顺了下来。 变化成现在这样谁也不能招架谁的模样,顾允希也是没有想到的。 握紧手中的双截棍,他必须为自己做好后路,以免再一次被逼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是那么好看的? 想要看到这样的光晕,也不想想这件事情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顾允希戒备着剑侍,没想过剑侍已经是意念通达,打算白给,直接让顾允希造就成一个假象。 而,这个假象,能够让身为傀儡的剑侍继续存在下去,并且脱离掉万血堂这一层盔壳。 两个人的想法在一瞬间碰撞,最终所形成的局面会是什么样子? 剑侍是想要就想要做的存在,对于脑海中那些人能够发现石林的情况,早就是非常不满意,正好是趁着一次机会,让他们不要再当暗中窥伺的存在。 一念起,剑侍还真的就是按照他们所想的那样,拔剑。 只是,拔剑对付的不是顾允希,而是暗中窥伺的所有视线。 “隐!” 石林当中,剑侍才是主宰,他觉醒的时候,那些存在的视线的确是不应该存在的。 而,怀抱中的这一柄剑,陪伴它多年的终究是剑侍,所听从的也是剑侍的命令。 一个“隐”字落下,外面那些存在就发现自己完全感知不到石林的情况,稍微有些纳闷,也都是认为是剑阵被破,带来的后续影响。 这其中,只有一个是微微皱起眉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但,看着周围的情景,这些话他大概是说不出来。 “顾管事,我们不若好好谈谈?” 切断这一切联系之后,剑侍才是活动着肩膀,剑入鞘,之后才是对着顾允希说道。 听到剑侍的声音,顾允希显然就是愣了一下,剑侍这个时候有这么好心的吗? 但是听着剑侍的声音,显然发现是有些不一样的。 难不成真的是一次交谈? 顾允希两只手都是落在双节棍上面,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这样的一句话。 “顾管事,我们没有弄得你死我活的,之前是身不由己,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是对你我有利的,为什么不能好好谈一谈?” 剑侍大概也知道自己只说这么一句话的话,顾允希是不会相信他的。 因此,剑侍继续说着话,想要打动顾允希,然后交谈一番。 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想一想? 总要搏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做出这样的选择,事实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好!” 想着剑侍这前前后后明显不一样的声音,顾允希大概也是想到某种可能性,便是回应着剑侍,想要看看剑侍能够说出什么样能够让他动心的事情。 随着顾允希的应声,剑侍一个闪身就是出现在顾允希的面前,连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是没有。 顾允希看着面前的剑侍,险些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怎么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中,剑侍就能够找到他的位置? 等一下,顾允希看着面前的剑侍,伸出手,退后一步,脑海中一片混乱。 “顾管事?” 剑侍步明白自己这一行为有什么不同,又带给了顾允希什么样的感受。 顾允希听到剑侍的声音,又是抬头看看,一挥手,空中蔓延的银色光晕便是消失掉。 这是一种选择,一种顾允希给剑侍所看的选择。 至少,在这么一刻,顾允希是真的放下一切跟剑侍交谈。 而且,顾允希也想知道剑侍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恢复清明的天空,剑侍看向顾允希,他可不曾想过让顾允希做出这样的事情。 剑侍抱着长剑,手从剑鞘表面覆膜而过,另外一边也是变得清明。 这一切,都在朝着很好的方向发展,这样就是足够了。 “傀儡剑侍见过顾管事。” 剑侍朝着顾允希一鞠躬,再一次跟顾允希介绍自己。 “剑都冬苑顾允希见过剑侍。” 顾允希也同样回礼。 接下来,他们之间就要产生其他的联系,这种联系便是剑侍所提供的。 “剑侍,你这是想要说些什么?” 顾允希起身,看向剑侍,面色平静,丝毫没有其他的神情。 大概都很是清楚自己即将做的事情吧。 毕竟,连剑侍都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假死。” 剑侍看着顾允希,嘴里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而听到这话的顾允希,一时之间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 剑侍的话更像是一枚炸弹,直接表现出了剑侍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第八百八十七章 剑都·二次 剑侍的情况明显是不对劲的,但顾允希并没有说什么。 假死这个信息说出来,就说明剑侍对现在的环境有那么一点点的肯定,否则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外面肯定还是有人存在的,不然的话,顾允希是不会出现在这石林当中的。 他们所看到的黑色虫子,大抵也是一种原因。 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应该从现在才能去找到。 剑侍所说的话,对顾允希的冲击力是有的,只是这种冲击力有多少,就是看顾允希自己的,跟其他的没有任何关系。 之后,剑侍便是仔细地说起这件事情,显然是把假死这件事情真正地放在了心上。 而顾允希只是一个很好的听客,之后到底应该怎么去操作这件事情,就是需要他们更加深层次的交流了。 ……………… 上面这些存在看不到石林的情况,自然而安就会把目光转到沙漠这边,对于唐文律,即便身后有着万宝阁,他们也不是特别看得上唐文律。 至于那魂灵——双头青幽蛇,本能地觉得他可能发挥不了魂灵的真正实力。 啧,用这么一双眼睛看人,他们到底是为什么在万血堂存在这么久的? 有时候,还真的就是弄不明白这件事情。 但是,唐文律真的有他们所想的那么不堪吗? 唐文律作为万宝阁的人,就因为这些年在剑都所经历的不公,就会成为自己也看不准的人吗? 他们已经不想关注石林,剑侍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解决好,他怀中的长剑不是普通的长剑。 即便剑身被破,他们也不应该这么紧张的。 先前那种情景,肯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然,他们哪里会做出那样的行为? 说出那样的话? 真是可怕啊,不自觉之中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真是应该好好想想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在这么一瞬间,所形成的过激反应。 有时候,那些事情是真的让人心惊胆战。 即便那个人,还有那件事情都是从记忆中消失,总是要遗忘的。 从一开始遗忘掉,只有这样,才能说任何事情都变得不一样。 他们都不应该沉寂在这件事情当中,所产生的恶念太多,让人不知今夕是何夕,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而现在被他们稍微那么关注一点的沙漠中,双头青幽蛇是被刀侍吊打的! 瞬发术[天·闪]在那么一瞬间增生出百分之二十的力量,即便双头青幽蛇第一时间护住了唐文律,但自己本身还是遭受到[天·闪]攻击的。 直面攻击,所设下的防护没有任何抵御作用,力量全部覆盖在蛇身上面,引得蛇鳞都是炸起来,血肉模糊的。 身上的疼痛感,让双头青幽蛇更加明白[天·闪]的伤害程度,更是不敢让唐文律轻易冒头,要是冒头的话,肯定会被伤害的很深很深。 蛇身上面就没有一处很光滑的地方,而表面上,蛇鳞缝隙中还游荡着完全不一样的电弧,这种电弧,是向着蛇身里面的肉体里面。 也就是说,表面上,声势浩大的[天·闪]没了什么动静,但是残留的弧度还在蛇身上面。 一击下来,双头青幽蛇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要是唐文律不间断地攻击,那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子? 毕竟,[天·闪]是瞬发术,在刀侍的手中更是没有任何限制的,他想要触发就触发了,无视力量的来源。 整个沙漠都是刀侍的力量来源,有这么大一个后盾,刀侍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 而,刀侍见这一击已经完全消散,长刀变动位置,瞬发术[天·闪]触发! 刀侍这个样子,完全不想给双头青幽蛇任何的喘息的机会。 瞬发术就跟喝水那么简单,双头青幽蛇的确没有可以喘息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而在它的包裹下,还存在着唐文律,它不能舍弃唐文律。 被蛇尾包裹住的唐文律根本不知道情况变得这么恶劣,刀侍是这么疯狂的一个人。 大概是因着同化度的缘故,唐文律大概能知道一点关于双头青幽蛇的身体状况,以及它受到的伤害。 可当他想要出去的时候,双头青幽蛇却是将他死死裹住,不让他出来,也不让他感知外面的情况。 这种情况下,双头青幽蛇怎么可能让唐文律去冒险? [天·闪]再一次落在双头青幽蛇的蛇身上,滋滋啦啦的声音非常密集,光是听着就感觉到头皮发麻。 而且,在某一瞬间的时候,仿佛听到声音直接炸开,达到一个顶点! 而这样的声音出现的时候,恰恰是[天·闪]完全消散的时候。 也就是说,除却表面上的攻击,最终所全力想要表现的攻击却不是那么察觉的。 同样,遭受了[天·闪]攻击的双头青幽蛇,大概就不是表面所显露出来的这些伤害。 有些伤害并不是眼睛能够看到的,它隐藏在肌肤之下,在你失神的那一瞬间,带给你致命的打击。 最终的声音聚集,好像就证实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并不需要其他的解释,现在所能够做的只有,将这一切转化成为真正想要的东西。 而刀侍那边最不喜欢的就是解释,那么,双头青幽蛇也是不会开口的。 而且,双头青幽蛇是魂灵啊,魂灵除却跟自己的主人,跟旁人说话的话,还是不太能够的。 能够旁人交流的魂灵,自身的魂灵品相必须足够高级。 区区一个四品魂灵,大概还是达不到这种地步的。 不是说四品魂灵不好。 只是,同样四品魂灵这个实力的话,妖终究是要比魂灵更厉害一些,说话也是这样。 在这一点上面,成为了魂灵,总归是要舍弃一些的。 可是,最应该舍弃这些东西的应该是人类本身,魂灵本身辅助的也是人类。 说来说去,大概是说不明白的一件事情,因为没有真正的说法,自古延续的传承就是这个样子的。 哗啦啦! 大口的鲜血从双头青幽蛇的一个头的口中吐出,蛇牙的缝隙中甚至拉扯着线粗的血丝,不是那么容易掉落在地上。 而另外一只头则是死死盯着刀侍,想要看着刀侍,是不是会继续第三波攻击。 这样的攻击对刀侍来说,真的太简单了。 一不留神,刀侍就会使出瞬发术。 这可跟最开始看到的剑侍是不一样的,沙尘暴之下,谁又能注意到谁了? 而,现在沙尘暴已经停止,只有刀侍一个人瞬发了两次[天·闪],其余的便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双头青幽蛇即便是有着两个脑袋,面对这样的情况,依旧想的不是很清楚。 一蛇已经吐血,它又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天·闪]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觑,从不简单地瞬发,带来的后果,可是比想象中的更加厉害。 第二击,完成。 刀侍仰头,看向那没有损伤的二蛇舌头,瞳孔中流动的是树木的纹路。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真的是傀儡,不是披着傀儡皮的人族。 也是,这般强大的人族,又拥有着瞬发术,早早就是会被东洲几大势力内定,亦或者被神机谷专门点名,认为其是天才妖孽一辈。 这样的实力只利用在一个傀儡身上,貌似都觉得有点大材小用。 可,瞬发术,也只有刀侍体内特殊的阵法能够触动,与其说大材小用,还不如说相辅相成。 毕竟,给万血堂布下所有阵法的阵师是一个真正了不起的人物。 刀侍退后一步,身后聚沙塔,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就好像,沙流被牵引着,在一瞬间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沙漠中能够控制流沙的只有刀侍,但刀侍为什么这么做? 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流沙成塔,比整个刀侍都是高出不少,塔尖甚至比双头青幽蛇更高。 沙塔的出现,好像预示着什么,但从基本上,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而双头青幽蛇这边也不是就这么静悄悄的,从感知上获取到双头青幽蛇的情况,唐文律整个人都不是很平静。 而且,开始对自己产生怨怼。 如果不是自己实力这么差劲的话,双头青幽蛇肯定不会这么艰辛,甚至达到这种地步。 双头青幽蛇很想告诉唐文律,这不关他的事情,是刀侍身上的阵法太过于奇怪,让这一切变成了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青幽,让我出去,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我们一同面对的。” 发现自己是真的挣脱不开这蛇尾,唐文律就开始跟双头青幽蛇说,想要让双头青幽蛇明白这件事情。 按照他们的同化度,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面产生分歧。 可,唐文律低估了双头青幽蛇护住他的决心,愣是一丁点都不想松口。 重复了好几遍的唐文律以为事情可能就这样了。 干脆心下一狠,直接让双头青幽蛇回去。 双头青幽蛇是魂灵,是属于唐文律的魂灵,只要唐文律狠下心,有些事情还是能够做到的。 “主……” 双头青幽蛇被迫回去的时候,一蛇头看向唐文律,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 唐文律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到了双头青幽蛇的情况,那血肉模糊的蛇身,还有一头已经没什么精气神。 这么短的时间里,瞬发术[天·闪]就能够做到这一步? 为什么? 为什么? 站在这里,唐文律不止一次地在心中发问。 本来,他可以不召唤出双头青幽蛇的,为什么到最后竟然没坚持住? 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如果,如果双头青幽蛇留下了什么后患,他应该怎么办? 这一刻,在唐文律心间充斥的是无尽的悔恨。 唐文律站在这里,另外一边,刀侍的身后是沙塔,看起来,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果然,是最不需要担心的事情。 “看来,刀侍这边能够将唐文律直接禁锢住了。之前还有些担心,但这唐文律也实在是太没什么新意了。” 本来,情绪不算很高涨的这些存在,在看到这样的一幕后,内心一个个都是充实起来。 实力低果然还是实力低,遇到这点儿情况,就是坚持不住了。 显然,对唐文律,还是看不上。 可,一切就真的会这么尘埃落定吗? 第八百八十八章 剑都·请求? “不过,从这一点上来看,万血堂还真的就是比不上暗阁。唐文律的实力真的没有顾允希那么卓越,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安排在剑都万血堂当中。” 是不是尘埃落定,可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他们自始至终瞧不起的始终都是唐文律,除了这一点,他们脑海中还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万血堂的名声并不比暗阁低,唐文律的身上或许有什么其他的能力被隐藏着呢?” 说话的这个存在,是之前说剑侍有些问题的人,好像在他的眼中,什么事情都是存在问题的。 有时候,直白地说这些话,只会让他们感到厌烦。 即便这个人是跟他们一路的,他们的心中也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就没有其他人说话,场面一度的很尴尬。 没有声音出现,这个存在也是闭上眼睛,这么多的提醒,可他们呢? 依旧不当做一回事,好像他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 事情已然发生,为什么不能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为什么不去看一看事情的本质? 他们的眼睛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住了? 是这些年万血堂所发生的事情? 还是,他们真的不愿意去想这件事情? 唉! 这人心中叹息一声,不管提醒多少,最后的结局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他,还是沉默地等到所有的事情放在他们眼前,看着他们不可置信的眼睛,总会明白的。 他是正确的! 只不过无人相信! 沉默之后,任何事情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 沙漠中,唐文律站在那里,脑海中不断闪现双头青幽蛇蛇身上的伤口,还有自己之前入目的黑色。 他被自己的魂灵保护的很好。 可,他不希望魂灵因为守护他变成这个样子。 这么多年,待在剑都,或许磨灭掉属于他的战意,但在剑都,有一件好事,双头青幽蛇能够好好地,没有那么多人想要做那么多的事情。 安安稳稳的日子难道不好吗? 一次万宝阁拍卖会,宝音夫人的到来。 一场剑都蛊阵,剑都中近百万人灵魂覆灭,去了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 而他了? 因为顾允希的事情,率先从万宝阁出来,跟顾允希成了这偌大寂静地剑都中唯二的魂体,和身体之间也无法融合进去。 他们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切都已经是这个样子的吗? 唐文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手按压着自己的眉间。 本不想,本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一切却都在高速唐文律,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再这么下去的话,他会离不开沙漠的,他会在刀侍的刀下,成为永远沉沦在沙漠中的那个人。 这样的结论让唐文律怎么都是没有想到的。 这是一件本不应该存在的事情。 “为什么?” 良久,唐文律才是睁开眼睛,转身看向刀侍那边。 刀侍的恶意来的太过于汹涌澎拜,如果只是尸天幽、藏尸教这样的事情,还远远不至于让刀侍到这样的地步。 作为沙漠中唯一的傀儡,他拥有觉多的话语权。 只怕,跟剑侍不一样,刀侍在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刀侍明白什么事情是最适合的,假象是做给别人看的,至于其他的,可能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至少,那个认为剑侍已然觉醒的存在丝毫没有察觉到刀侍也觉醒了,并且觉醒的程度要比剑侍更加深。 从这一点来说,只怕还是刀侍比剑侍更加厉害一些。 “各为其主,你敢说你来到万血堂没有任何想法?” 刀侍听到唐文律这话,一探手,长刀就是消失掉。 看着唐文律,刀侍也不过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没什么想法,万血堂如果不是本身有问题,又怎么会让我们发现异常?” 对这一点,唐文律是否认的。 他们是因为洛白所说的话来到万血堂,可如果万血堂什么事情都没有,他们不就是铩羽而归?什么都发现不了吗? 偏生这些存在这么紧张,看到他们与那头黑色虫子同框,就迫不及待地把他们分别丢到了沙漠以及石林当中。 谁都没有办法争辩些什么。 可,任何事情都不应该有打开的那一面。 “不见棺材不落泪!若不是这样,你们为何找到母虫那边?剑都蛊阵,所有的终点都在黑虫的身上,你敢说你们不是冲着母虫来的?!” 刀侍微微眯起眼睛,僵硬的手指动了动,除却关节,好像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可能醒了。 只是,刀侍现在所说的话? 这些话是应该说给唐文律听的吗? 这些难道涉及到的不是整个南洲对东洲的布局? 刀侍是故意的? 还是想要传递出虚假的信息,让唐文律信以为真? 听着这样的话,不知为何,唐文律总是觉得刀侍是故意这么弄的凶神恶煞的,觉得他是真的认为他们来找万血堂的麻烦。 而这声音落下的时候,唐文律的心中又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就是刀侍好像很相信他,想让他去做某些事情。 这种想法来的莫名其妙,让唐文律都不知道是否相信自己的感觉。 不过,这话如果是真的,母虫是个什么东西? 按照刀侍所说的,那黑色虫子就是母虫,但母虫是一个什么概念? 整个剑都中,那些虫子是它的附庸? 唐文律张张嘴,看着这样的刀侍,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话。 随后,刀侍就是抬头看向天空。 天空中是炙热的太阳,太阳之下,真的很难坚持一些事情。 不过,现在的话,刀侍却不会拥有这样的想法了。 微微眯起眼睛,时机已经到来,不管做出什么样的神情,都很难掩盖住他现在的心情。 随后,刀侍便是一伸手,天空中,炙热的太阳被一团乌云掩盖! 这可是沙漠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按道理说,应该是固定沙漠加太阳,不会出现其他任何的情况。 现在,完全超出预计,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天空一片阴暗,将整片的沙漠都是掩盖住,炙热的气息也是在那么一瞬间消失掉。 看着这样的情况,唐文律反正是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刀侍的行为可真的是看不透,明明之前把双头青幽蛇伤的那么狠,现在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为什么? 唐文律很想质问刀侍的,但他担心自己一开口,所有的事情就是毫无挽回的余地。 唐文律在担心这件事情。 呼! 阴影落下以后,刀侍就是吐出一口气。 “现在总算是能够好好说话了。” 刀侍颔首看向唐文律那边,面上总算是有了一点点神情,不再像是之前那样面无表情的。 “你……” 唐文律张张嘴,说不出任何的一个字,好像说什么都无法确定现在的情况。 而另外一端,众人已经是十分沉默,面对这样的情况,已然麻木。 跟剑侍那边一模一样的情况,还能说些什么? 他们不过是鹌鹑,喂养在万血堂的鹌鹑,思绪这种东西,已经被他们自己吃了,早就一干二净。 至于唐文律跟刀侍之间还能发生什么事情,那都是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之前一直被盯着,总是有些不自在。” 刀侍一步一步走向唐文律,说出这么轻描淡写的事情。 唐文律吞咽一口口水,看着刀侍,不明白为什么刀侍还能拥有两副面孔的。 一张恨不得食汝之肉啖汝之血,好像天底下就没有被他看在眼中的人。 一手瞬发术,[天·闪]落地,何人不从? 可,现在了? 刀侍和和气气的,看起来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对待唐文律,也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模样。 即便是这样的模样,对唐文律来说,恐怕都是一种灾难。 “我想求你一件事,让我失去瞬发术[天·闪]的控制。我知道你能够做到,唐主事。” 最终,刀侍离着唐文律只有几步远的距离,微微一拱手,便是说出这样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剑侍跟刀侍说好了,几乎都是说起这件事情。 剑侍想要假死,刀侍想要失去瞬发术的控制力。 要知道,瞬发术简直就是刀侍的护身符,要是瞬发术无法触发的话,就算靠拥整个沙漠,刀侍的实力也恢复不到现在这个样子。 而,现在,刀侍竟然求唐文律把瞬发术给封印住。 刀侍口中的失去,无非就是封印、禁锢等方法。 但,刀侍是怎么知道唐文律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是啊,刀侍不去求别人,为什么单单要对唐文律说出这样的事情? “这一点,恐怕你说错了,我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唐文律看着言辞诚恳的刀侍,却是摇摇头。 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不!你一定能够做到!” 一听到唐文律拒绝的话,刀侍整个是非常激动的。 对刀侍来说,他完全没有想过被拒绝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只不过是让他失去瞬发术[天·闪]这个技能,唐文律绝对是能够做到的。 为什么? 为什么要拒绝? “不!” 刀侍蹭地往前面走出一步,想要伸手捏住唐文律的肩膀。 不知怎么,刀侍却是停下这一动作。 可能是担心唐文律看到他的行为更加害怕他吧。 “唐主事,你不能说不行就不行,你肯定能够做到的!” 刀侍显然是极其不相信唐文律所说的话,还是想要说动唐文律。 可,唐文律会选择相信这件事情吗? 唐文律摇摇头,他先前是冒出过这样的想法,可现在的刀侍一出现,他的心中这样的想法又是消散掉,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这件事情,恐无能为力。” 唐文律沉声说道。 至于这句话带给刀侍什么样的感受? 刀侍现在是真的想要强势逼迫唐文律的,但是他很清楚,他不能这么做。 这么做了以后,事情会比现在更加糟糕。 刀侍看了眼唐文律,又是抿住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第八百九十章 剑都·陷身 “为什么?你应该有这个能力的,为什么不帮我?” 刀侍看着唐文律,实在是无法理解唐文律现在的想法。 明明是最简单的事情,唐文律为什么推三阻四? 而且,就先前的情况来看,他难道不是想要做出那样的事情吗? 事到如今,怎么又是放弃了这件事情? 唐文律的想法有些捉摸不透,始终都是令人有些诡异的。 刀侍还想再问一问,可也不知道怎么去说,好像除了这件事情,能够看到的并不是那么多。 刀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已然觉醒? 还是说,刀侍想要作为一个真正的自己? “其实,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事情?外面那些人真的不会再知道这里的事情吗?” 有这样的人疑问,并不是突发性质的。 至少,唐文律对这件事情,确实不是那么清楚的一件事情。 天空的颜色,还有这些无法说清楚的事情,在某一刻,唐文律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刀侍的执念与妄想。 天空之下,最能明白的事情无非就是这些本不应该存在的妄想。 “不会知道的。我想做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产生别的想法。我只问一句,当真不能封印掉属于我的瞬发术[天·闪]吗?” 刀侍可以给唐文律一个定心丸,外部所有视线都是被他给隔绝掉,外面的存在也无法干扰到沙漠之中的事情。 这是刀侍所做到的事情,所以不管现在变成什么样子,这都是最好的交谈时机。 否则,刀侍也不会再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么抵抗万血堂的话。 他应该明白自己一旦说出这样的话,都是在万血堂的雷区上蹦跶。 他们那些存在,怎么可能还会让刀侍说出这样的话。 “可以,但没有必要。” 唐文律沉吟半刻,才对刀侍说出这样的话。 显然,经过这么一番对话,唐文律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 不过,他倒是承认了可以封印,只不过是比较麻烦。 “为什么没有必要?” 刀侍看着唐文律,不明白如此这样的言语是怎么说出来的,好像当真是完全没有把外面那些人放在眼中。 一切都是这么自然的一件事情,可唐文律的内心却是非常的难以形容。 亦或者,从某种原因上,对刀侍所产生的变化,唐文律是感到诧异的。 “以你本身而言,离开了沙漠,这一瞬发术是需要再次融合的。不然的话,你离开了沙漠之后的永生都再难拥有瞬发术。” 唐文律与刀侍对视一眼,良久以后,才说出这样的话。 而这番话对本以为还要封印的刀侍来说,无异于一种冲击。 “怎么会?” 刀侍显然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的,这跟他原本预想的可是天南地北。 这种区别,本不应该存在的。 “没有什么是不会存在的,况且这才是最符合你的情况。如此,还打算请求我一些事情吗?” 唐文律移开视线,看向另外一个方向,手指头无意识地动着,好像在惦记着什么事情。 “我们一起出去吧!” 很久以后,刀侍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听到这话,唐文律便是扭头看向刀侍,才发现刀侍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释然许多。 一切都会朝着很好的方向发展。 这样就是足够了。 ……………… “所以你想彻底离开万血堂?” 听完所有解释的话,顾允希看着剑侍,非常了然地点点头。 可这种了然却不是十分明确的那种,而是带着一点点不认可。 顾允希是不认同剑侍想要离开石林微型秘境的想法,这种想法从某种原因上来说,是不现实的。 “怎么?顾管事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剑侍倒没怎么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这种想法自然而然地就是显露出来,没有什么区别。 “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你或许有些想当然,这件事情从本质上来讲,可不是那么好说的一件事情。” 听到剑侍这个说法,顾允希又是摇摇头,他倒也不是这样的想法。 只是,对于顾允希来说,一件事情如果走到现在这种地步,事实上已然证明了很多事情,只要继续下去的话,什么事情都能得到一种满意的答复。 “那你现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我说什么好像都是被你所反驳的,难不成我这一生都只能生活在这样的石林当中?成为万血堂的傀儡?” 听着顾允希的话,剑侍整个都是非常茫然的,不知道顾允希所说的话,到底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明明,自己的内心是如此的迫切,这样的心情是这么明显地,怎么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只是想……” 剑侍张张嘴,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的神情。 好像一切都是徒然的,那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了? “我们还是有机会出去的。只是,你得先告诉我,外面那黑色虫子是一个什么东西。毕竟,我是因为它的出现,才进入到石林当中来的。” 顾允希倒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内心的触动远远没有剑侍那么厉害。 而,接下来,顾允希所说的话,说实话,有些超出剑侍的想象。 就原先而言的话,他可真的是没有想过顾允希会问出这件事情。 难道不是自己再问顾允希有关于怎么离开万血堂的事情吗? 怎么就是被顾允希问到了黑色虫子的事情? 那黑色虫子的身份有些奇怪,大概牵动着整个剑都的变化。 变化之下,能够明显的体现出蛊阵的厉害之处。 顾允希在这个时候问起黑色虫子的事情,是不是认为那黑色虫子有些不一样? 剑侍微微眯起眼睛,还是把黑色虫子是母虫的事情告诉了顾允希。 之后,顾允希在想些什么事情,剑侍就不是很清楚了。 ……………… “什么人?” 万血堂外部,所有的存在都是非常的震惊,他们竟然是感知到了其他人的气息,这气息毫不遮掩,一步一步碾压在万血堂的土地上。 按道理说,现在的剑都之内,没有任何气息的存在,这万血堂之中,除却身陷囹圄的顾允希和唐文律,也不可能有其他的存在。 这么看起来,这股气息出现的时候,的确是有些糊里糊涂的。 “是谁?!快出来!” 本身因为剑侍、刀侍的事情,他们这些存在的心中就是憋着一股气,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来这里直接搞事情。 这让他们非常的不舒服。 自己都已经是非常不舒服了,还让别人舒服干什么? “什么时候,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还是存在着?原以为你们都是消失掉了。” 声音由远及近,但仅仅只是这么一道声音,这些存在就已经是心惊胆战。 这样的声音,让他们想到了一个存在,一个本应该禁锢在万血堂重重阵法之下的一个人。 那个人,死不了! 所以,后来只能是压制下重重阵法,让他永远地被困在那个鬼地方。 但,他们现在怎么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难不成是他们完全想多了? 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怎么可能是想多了? 互相看看对方,一直觉得只有真正看到人以后,才能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只是,这一切并不是他们想多了,而是万血堂底下那个人真的出现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应该在地牢中的厉海澜! 厉海澜那个地牢,洛白去过,应该最能够明白一件事情,那个地牢中的阵法,并不是一个小数字,而且,层层阵法所指引的方向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样的限制,除却布置下阵法的人,真的很难有那种可以直接挣脱开的人。 也就是说,那样的地牢,应该无人能够挣脱出来的,即便是厉海澜也是一样的。 洛白整个人是因为特殊情况,再加上他有一把钥匙,变成之前那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厉海澜了? 厉海澜又怎么能够从这样的地牢中挣脱出来? 难不成是因为现在剑都的变化? 蛊阵的影响下,牵动了地牢的某些运行,然后厉海澜才能成功地从地牢中出来?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可,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这些存在都是惧怕厉海澜的存在,听到声音就是心惊胆战的,这其中怎么可能没有一些其他的情况? 如此显而易见的一件事情,怎么可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想要找一个理由,也大可不必这样,认定世界的中心,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你怎么出来了!” 所有存在都是从阴影中走出,小胳膊小腿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瓷娃娃。 如此情形下,很难想到之前那些话都是出自这些小人的口中,听起来就像是活了不少年的老头一样,说话总是带着一点点的高高在上,对任何事情都有那么一点的看不上。 可,事实上,谁能想到那些声音的背后却是这么的小人而? 可能,顾允希和唐文律都是想不到的。 厉海澜走出来,看了一眼几个小人,一伸手,一茶杯出现在手中,大口饮茶,其余的这会儿倒是没有说什么。 随着厉海澜喝茶,这些小人也是咯噔一声,吞咽一口不存在的茶水。 现在,可真的是闹大发了。 厉海澜竟然是真的出现了,这件事情可真的是非常让人震惊,且难以相信! “剑都如今是个什么样子?我都已经出来了,显然是不容乐观的吧?” 厉海澜一下子问着小人,又好像自己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至于其他的答案,他还有必要去听吗? 好像是没有必要的。 站在这里的时候,厉海澜应该是激动的,但是他很平静,平静的看着所有人,对自己这些年所有的限制都仿佛没有了声音。 但,厉海澜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找到洛白,找到这么一个人,永远地追随他! 他的内心是这么告诉他的,并且他愿意为此付出永生的代价! 这个世界中,最应该撑在的便是这种执念。 欲念不休,世界将永远运转! 第八百九十一章 剑都·双侍 “剑都的事情还没有到让你亲自出来的地步,你到底是怎么离开那地牢的?” 小人中,有人挺着脖子直直地看向厉海澜。 “地牢是专门为你设置的,你怎么可能脱离开那地牢的层层阵法限制的?” 除去最开始的心惊胆战,现在可没有这么多想法的。 他们还是想要弄清楚,厉海澜是怎么离开的,只有弄明白这件事情,他们才能有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可能会关乎到他们怎么继续生存下去。 即使是这样的小人形态,他们也是想要生存下去的,最好是一直一直生存下去。 这样的形态也无法改变什么。 这是属于他们的执念,不然的话,万血堂中怎么可能存在这样的小人儿? 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说得好听,我既然已经出来,剑都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这母虫的存在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 厉海澜却是不愿意去相信小人所说的话,至于他是怎么出来的? 这可能还要感谢洛白,亦或者剑都蛊阵。 否则的话,他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地出来。 甩甩脑袋,这样的事情还是不用说给小人们听了。 小人们都是万血堂的爪牙,对洛白这个人明显是知道一些的,还是不要给洛白添麻烦了。 对这样的事情,厉海澜选择不继续说下去。 不过,小人们护住的黑虫,他倒是很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 母虫啊,牵扯到整个剑都的事情,的确是很难想到这样的结果。 只是,最开始的话,能够变得很清楚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在母虫身上。 毕竟,小人们所护住的母虫已经是奄奄一息。 这所谓的母虫不过就是一个说法,奄奄一息的状态下,母虫很难再控制蛊虫做出什么事情,有些事情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沟通。 那么,现在剑都蛊阵还是安然运行着,并且所充斥着的气息比想象中的更加浓郁。 按照母虫的状态,这样的情况本就不应该出现的。 但是,即便母虫奄奄一息的,很难再延续自己的生命,剑都蛊阵还是没受到一丁点儿的影响,该怎么运行的还是怎么运行,丝毫没有遇到一些瓶颈。 难不成小人们所护住的母虫对整个剑都已经是没有作用的? 这,是不是有些太让小人们白费心力? 毕竟,小人们可一直都是把母虫守护的很好,就算是之前误闯进来的顾允希还有唐文律都是丢进了微型秘境当中。 要是,知道他们所守护的母虫不是那么重要的话,那心情可真的就是让人很郁闷了。 幸好的是,现在这些小人都还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所以他们还能够跟厉海澜怼上一怼,其它的事情在他们脑海中并不是那么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早就应该消失了!” 小人们一下子气上大脑,直接冲着厉海澜说道。 至于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小人们已经一点儿都不想要去担心了,他们只想要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厉海澜? 厉海澜算个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杀不死的,他早就应该消失了! 哪里还会继续存在万血堂的地牢当中? 呵,真当他们忘记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厉海澜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你是一个本应该消失的人!” 旁边的小人因为这一句话,也是想到了很多,当下看着厉海澜也就没有那么畏惧了。 他们是很厉害的人,就算是面对煞神一般的厉海澜,也是忘记了恐惧。 在时间的角落中,总是有那么一方天地保持着他们所需要的记忆,那些真正会让人沉沦的记忆。 有时候,这才是真正让人觉得恐惧的事情。 “我早就应该消失?我看是你们做了南洲的走狗太久,忘记当年那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了。我杀不死?我这样的一副身体,究竟是谁的过错?既然你们自诩清楚当年的事情,那么,你们就应该明白当年那件事情,从根本上来说,我才是受害者!” 厉海澜有想过小人们会说出这件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小人们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好像所有的罪恶都是由厉海澜一个人所释放的。 其它的那些人,那些东西,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存在的只是被他亲手杀死的存在。 那,那些他并没有亲手杀掉的人,又是什么? 明明,这一方天平本身就是偏向另外一方的,为什么还要让所有的结果都让厉海澜一个人来承受? 说出这么一番话,厉海澜的心情稍微有些复杂,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只有这个样子的时候,才能够明白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在所有人的心中好像都是一根刺,一根很明显的刺! 人人都向往不死吗? 至少厉海澜并不向往。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生老病死的,然后消失在追寻武道的大道上,对这件事情产生另外的想法。 厉海澜自始至终都不愿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只是当年的世事无常,最终只有厉海澜变成这个样子,并且成为人人厌恶的存在。 有时候,面对命运的安排,厉海澜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像说出任何事情,都是对这命运的侮辱。 可是啊,面对世界的角落,对这么一件事情,真正能够清楚的只有一点,就是时间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历史上的卷书,唯有胜利者拥有勾勒的资格,事情的真相也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当年的事情,厉海澜很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小人们却是被胜利者所蒙蔽,所看到的事情的真相完全就是扭曲掉的。 没有人是生来不死的,如果杀不死,只能说从生到不死之间发生了事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就算是厉海澜解释了所有,恐怕也是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面对厉海澜所说的话,小人们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 厉海澜口中的这些话,是他们从未听说过的,有心想要将自己所听到的说出来,但感觉那些话,好像对现在的情况没有任何的用处。 不过,面对真正的怀疑,如此默不吭声,真的很好吗? 可,他们依旧不知道说些什么,任何事情都是会被蒙蔽掉的。 “话说回来,剑侍、刀侍那边的情况,你们都是看不到了?当初,他留下这两个傀儡,傀儡的核心处事实上有一点很奇怪哦。” 厉海澜才不管自己丢下了什么样的炸弹,他只知道有些事情,如果自己不说的话,大概小人们都不会很清楚。 小人们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剑侍、刀侍,事实上的话,这种掌控只是一种假象。 一种蒙蔽多年的假象。 “要不要让我告诉你们?傀儡的核心有什么东西?” 厉海澜稍微停顿一下,看着小人们,脸上稍微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表情。 只是,这样的表情,稍微有些让人觉得很是恐惧。 怎么说了,就好像厉海澜如果说出接下来要说的话,就会吃人一样。 奇奇怪怪的想法,却是最容易出现的。 小人们互相聚拢在一起,他们可不想听什么傀儡核心的事情。 这让他们很没有底气,再加上原先这些画面的切断,还有本应该直接碾压的局面,更加让他们的心中不安。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只是对他们而言,他们始终只相信自己所相信的,旁人的任何言语都没有作用力。 而他们所相信的事情都开始崩塌的时候,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只是,他们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或者把这样的事情强行逼迫在外面,不给出一丁点儿的想法。 他们不需要听到这样的声音,不需要看到所有的可能性。 他们只相信自己。 厉海澜所说的话,可能对他们是没有作用的。 厉海澜自己的话,好像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干脆就是冷哼一声,什么都不管了。 真没想到这些人还真的就是油盐不进,有关于傀儡的事情都可以不过问,真是有够可以的。 就算厉海澜不打算说些什么,可剑侍、刀侍出现在他们面前,仿佛就成了最有力的证明。 时间可能过去了很长吧? 厉海澜没说话的时间好像也没有很长的样子,但刀侍、剑侍、唐文律、顾允希就都是出现了,浑身上下包裹着褐黄色的光晕。 他们出现的时候,小人们跟厉海澜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不清楚这又是冒出了个什么东西。 等到光晕中,所有人的身影冒出来的时候。 目光灼热,视线都是聚集到他们的身上,尤其是离开了沙漠、石林的刀侍、剑侍。 小人中有人张开嘴想要问些什么,可眨巴眨巴眼睛,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在他们的心中,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定下了可能性? 只不过他们想着,刀侍和剑侍都还没有离开过,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就这么被搁置在心中。 “我们这不是出了吗?” 唐文律、顾允希异口同声地说道。 原来他们所作的事情是同一件事情,真的是缘分。 不过,刀侍跟剑侍在同一时间选择逃离,这是否是一种征兆? “看来,你们口中的大人早早的就定下了所有的结局。你们该不会以为是我让他们逃离了所谓的微型秘境的吧?” 厉海澜现在的心情可谓是十分晴朗的,看到小人们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当初那些人吃屎一样的表情。 不得不说,这样的幻想,还是挺让厉海澜兴奋的。 不过,这样的征兆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对厉海澜来说,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厉海澜很清楚,剑侍、刀侍出现的话,肯定会去寻找洛白的。 这一点,他却是无比肯定的。 这倒不是厉海澜想多了,只是,对厉海澜来说,真正重要的是剑侍、刀侍跟他之间的联系。 要知道,所谓的傀儡核心事实上,所谓的联系,都是落在厉海澜身上的。 这样的话,厉海澜最迫切的想法也会成为导师、剑侍最厉害的想法。 如果说,厉海澜真的再一次见到洛白,身边就会多出两位侍从,并且这双侍从一开始就是属于洛白的。 有些莫名其妙? 但,这就是事情发展以后,所变成的模样。 第八百九十二章 剑都·变化 现在的情况好像也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厉海澜挑挑眉头,还是不打算在这个时候继续想这件事情。 说完话,顾允希就是扭头看向旁边的唐文律,这可不真的是巧了? “唐主事,你这也是?” “顾管事,你这好像也是这样的?难不成是安排好的?” 唐文律听到顾允希的话,稍微就是点点头。 “这不是赶巧了。” 顾允希说出这样的话,感觉上倒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另外一边,刀侍跟剑侍无视那些小人,直接就是走到厉海澜那边,伸手一拱手礼,就是沾到了厉海澜的身后,一言不发的。 对于他们离开各自所处的空间,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沙漠、石林是属于他们的,他们是可以完全与之融合的。 也就是说,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也还是能够召唤出沙漠、石林,其中所耗费的无非就是一丁点儿时间罢了。 这点时间,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区别。 只是,小人们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 而且,他们的身体也是在渐渐的虚化,好像有一点根基不稳的模样。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不能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事实上,这是小人们的惩罚,当真以为傀儡外放是不需要任何代价的吧? 傀儡是大成之作,当初在傀儡核心上面所倾注的心血也是比较多的。 如果当真离开万血堂的话,代价这个东西也不会出现在傀儡的身上,他们所面对的无非就是一个什么样的主人。 只有这一点,才是真正让人需要去在意的。 这个时候,小人们的声音也是消失的,他们根本说不出话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们当真是被舍弃的那一方,直到最后一刻,他们才明白这个世界跟他们的关系始终都是在那母虫上面。 母虫的奄奄一息,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意想不到的事情。 小人们的消散,算不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厉海澜还有刀侍他们都是没有说什么。 绳索中心的黑色母虫还有没有存活的可能性,那也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的万血堂也是十分的和谐,不需要旁的声音存在。 只是,能够影响到整个剑都,这件事情是否有什么不一样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我们好像没有必须对峙的理由。” 小人们消失以后,厉海澜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等到再一次开口的时候,便是看向顾允希还有唐文律,这是两个本不应该牵扯到万血堂事情当中的人。 可,世事无常,他们还是经历了一些事情,并且触动了傀儡的觉醒。 傀儡即便是已经觉醒,但有时候也会淹没掉属于自己的觉醒,需要有人再一次去触发。 在这一点上面,小人们反而是帮到了剑侍、刀侍。 否则,他们依旧是守护着沙漠、石林,并且对付所谓的掉下来的人。 而其他的事情跟他们就没有多少关系,他们所能做的只有这么一件事情。 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的话,这一切就会成为他们的现实。 而,现在则是另外一种情景。 “是没有,但是这母虫,我们恐怕要带走。” 顾允希听到这话,算是了然地点点头。 的确是不需要进行什么对峙的理由,他们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只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更想要的事情是把黑色母虫给带走。 然后,找到洛白,亦或者去一趟王宫。 他们希望能找到解决剑都蛊阵的办法,这黑色母虫就是很好的突破口。 这些他们也不会跟第一次见面的厉海澜说,终究是他们需要慢慢去做的事情。 不过,厉海澜所能遇到的事情都是能够猜到的。 对现有的情况,厉海澜总是能够明白唐文律跟顾允希现在的想法。 “你们是要带着它去王宫?” 基本上,厉海澜还是能猜准他们的想法。 现在所说的就是显然的一件事情。 “是!我们要去一趟。王宫内,总是能够找到答案的。” 顾允希顺着厉海澜的话说下去,并没有把想要找洛白的事情给说出来。 “哦?随你们便,万血堂对我来说可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 厉海澜看了一眼顾允希,微挑眉头,就是耸耸肩膀,显得满不在乎的。 而后,厉海澜就是带着双侍离开了。 他本身就不会在万血堂呆很久,出来以后,他也是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厉海澜离开以后,顾允希就是看向唐文律,两个人对视了许久,才是看向那谁都不想要的黑色母虫。 但凡涉及到母虫,这件事情应该就会有不一样的转机。 他们最好是能够找到,否则的话,就会产生其他的变化。 ……………… “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走?” 剑侍看向厉海澜,不明白厉海澜现在所做出的选择。 好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着顾允希他们情况是不是会稍微好一些? 顾允希跟唐文律是剑都中还存在的魂体,跟着他们会找到同属一类的人。 而剩下的人都是去到魂体应该去的地方,他们也很容易进入到那样的空间,稍微需要注意一下。 “我们要去找洛公子,洛公子是我们真正所需要的人。” “嘘!先不要说话,洛公子肯定还在剑都之内。” 厉海澜说着话,又是闭上眼睛,强大的感知力,瞬间淹没了剑都的一方,这一方之中没有洛白的存在。 剑侍与刀侍看向厉海澜,想到自己尴尬的身份,便没有说话。 至于洛白那边的事情,他们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 洛白现在在什么地方? 洛白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007这会儿想着剑都蛊阵的事情,怎么都是想不明白剑都蛊阵为什么很好解决。 这样的错觉到底因何而存在? 洛白真的能够解决这样的事情?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007感知到了属于厉海澜的探知。 这种探知让他明白一件一件事情,有人找上了洛白。 这个样子的洛白,真的适合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不管了! 厉海澜要是能够找到就找到吧! 洛白反正就在这里,一时半会儿情形不过来的。 ………………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们就完全没有办法吗?” 空间中,闻玄慕的周边稍微有些吵闹起来。 这些人的身份,虽说大部分是剑都的人,但还有一部分是百教域以及九剑宗的人,他们的想法可不是闻玄慕能够控制住的。 而且,现在的确是没有任何解决办法,他们始终都是在这样的空间中,连一条裂缝都是没有看到。 时间过去,他们内心深处自然而然就会想到更多的事情。 不过,还有更多的事情无法宣之于口。 血无衣跟尸天幽的存在可不是说着玩的,要是真的爆发出什么事情,会让现在安稳的局面变得不太安稳。 林泽跟林七夜那边还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看起来像是很普通的样子。 大概是想过,却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事实上,很多事情只要去做的话,后果就不是能够轻而易举回到原本模样的。 “这空间的密度很高,一时半会都无法破开的。你们怎么看这件事情?” 闻玄慕收回视线,掌心下,力量再一次消散。 这已经是许多次的尝试,每一次的尝试都无法得到真正的结果。 空间的密度决定了这个空间的防御度,也就说明这个空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破开。 闻玄慕先前大概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 只是,这空间的确没有那么简单是能够被破开的。 南宫家主还有其他家的一些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是可以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有些事情所经过的时间太长了,那么这件事情所需要的根基就会很多很多。 他们所想要的只是离开这里,并且不受任何损伤的回到自己身体里。 这样的局面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其他的都不能算是最好的结局。 那么,最开始所需要的根基,也就只能是完全不存在的。 “闻太师,说这么多,我们就只是想要知道我们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出去?!” 佣兵团的人可没有那么好说话,炸炸咧咧地就是吵起来。 虽说脾气暴躁,可也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闻玄慕抿着嘴,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 这人就是有些不乐意了,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身边的人给拽住,让仔细想想闻家太师这个身份的重量。 以及闻家背后或许还有大乾帝国家族的力量。 任何事情都是要想清楚的,否则,最后的局面,就没有人去收拾烂摊子。 空间中,一切都还没有结论,清醒的人也是少了几位,不是很起眼,也就没怎么引起注意。 等到他们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时候,空间中所存在的人也不会是少数。 如此这般,也就是这样刚刚好了。 ……………… 经过一番探知,再加上007的帮助,厉海澜还是找到了洛白,并且赶往洛白所在地地方,身后跟着双侍。 他们想要迫不及待地看到洛白,并且让他知道双侍的存在。 而,另外一边,顾允希还有唐文律带着黑色母虫来到王宫这边,却跟之前一样,王宫不允许他们的进入。 这,就真的是让他们郁闷。 不过,站在王宫门口的时候,二人的脑海中却是闪现出一种想法,洛白会在另外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恰好就是顾允希所熟悉的。 难不成要去那个地方? 唐文律看着顾允希,这件事情做决断的还是顾允希。 “走!去找洛公子!” 顾允希看着王宫的大门,又是看着怀中的黑色蛊虫,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唐文律不会问为什么,只是要顾允希做了,那就是最好的一天。 洛公子,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呢? 第八百九十三章 剑都·未知 王宫的存在真的是让人挺无语的,至少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好像是要把剑都蛊阵的事情撇的是一干二净的。 毕竟,他们那个所谓的定海神针——守衡剑王可是参与其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地被原谅。 可,真正能够理解出来的事情,却是一件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 所以,有时候,这个世界上,能够懂得的人只有扎根于这个环境中的人。 不愿意改变,甚至愿意去接纳,甚至愿意去掩盖,那么,所谓的帮手,到最后也不会变成所谓的帮手。 王宫的守护灵啊,曾经的守衡剑王,好似一切都在走向末途。 黄昏的尽头,闪烁着所有光芒的是早就应该消失的人。 这点上面,谁能够说的清楚? 至于离开的神灵,在洛白的面前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这一点才是真正最应该明白的事情。 “以后,问剑只怕是没有你的位置了。” 王宫外,唐文律、顾允希的离开,对守护灵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情,甚至连那个黑色母虫都没有被他放在眼中。 这个时候,守护灵最需要解决的是关于守衡剑王的事情。 守衡剑王不能再留在问剑王朝,问剑的天下,不能再拥有这个人。 守衡剑王并不是守护神! 他甚至比不上那常年镇守边疆的百里将军府。 看来,一切都是有定数的。 当年,所错过的事情,只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更改的。 只是,这些年,蒋玄夜一直都是在守衡剑王的教导下,蒋玄夜对这件事情又知道多少? 什么时候能够说完全不曾牵扯其中了? 守护灵有这样的疑问,可现在却根本见不到蒋玄夜的面,只能祈祷这一切都是没有问题的。 否则,问剑危矣! 面对守护灵所说的话,守衡剑王根本就是不想辩驳什么,对这件事情,最终所呈现出来的样子,他也不想去管。 只是,如果一定要离开问剑王朝的话,他想要从王宫拿走一样东西。 “离开问剑可以,只是,我能带走那把剑吗?[思邪]。” 守衡剑王直接就是把[思邪剑]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守护灵也是从脑海中找到有关于[思邪剑]的事情。 关于[思邪剑]的事情,仿佛是一个禁忌,就算是守护灵,他所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如果是这样的一个情况的话,那么守护灵就不打算把[思邪剑]交给守衡剑王。 “抱歉,这件事情我只怕是不能够答应你。” 守护灵摇摇头,否决了这件事情。 [思邪剑]的最终去向,恐怕守护灵少年跟守衡剑王都是无法确定的。 一别经年,终是空。 不管是什么样的谋划,在真正的欲念面前,都是一场空。 因此,他们才会在洛白的面前再相见。 “我们又见面了。” 顾允希看着旁边的厉海澜,面上露出一抹苦笑。 如此错过,都还能遇见,他们的目标可真的是多么相似。 而在他们的不远处,洛白靠着墙壁,呼吸面上,稚嫩的脸上似乎藏着悲天悯人。 洛白是一个孩子,三十几的年纪,可以说是天才,也可以说是孩子。 这是一个踏入了武道,就会活到两百岁左右的世界。 三十几岁,的确是一个孩子。 洛白即便是一个孩子,也是令人非常尊敬的。 洛白身上所出现的是不符合他的气息,还有那种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现实。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洛白才会受到众人的尊敬。 一个人的出现,从根本上来讲,就是为了所谓的时机。 时机上,缘点到了就是到了,缘点未到,世界都会呈现出一种参差。 “嗯,顾管事、唐主事也是乐得将手里的东西给别人。” 厉海澜不算是很想跟顾允希说话,至于旁边站着的唐文律,一直不说话,他也不会说是就把这么一个人遗忘。 暗阁、万宝阁,都是中洲巨头,东洲不过是离远了一些,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些存在可能就不是那么重要。 “洛公子眼光独到,交由洛公子,我二人放心。不过,您这是要?” 顾允希看着厉海澜还有他身后的双侍,不是很懂厉海澜的想法。 双侍是万血堂的存在,傀儡核心这样的事情也是无法更改的。 所以,把双侍这么堂而皇之地带到洛白的面前,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那,什么叫做妥当,什么叫做最合理的安排? “让洛公子瞅上一瞅,这傀儡中的阵法是个不得了的阵师设置的,要是洛公子看得上眼,就让洛公子带走。” 厉海澜抿嘴笑着,轻飘飘解释着。 只是,这样的话语,总是能够让一些人想很多。 不过,顾允希跟唐文律都没有再说话。 洛白这个时候还没有醒过来,他们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洛白醒过来,并且跟他们面对面说话,畅谈。 【这人怎么都碰上了?这双侍是大师的手笔啊,听着意思,是打算交给宿主吗?宿主可是有十二妖傀儡的,要不要再加上两个傀儡?】 魂海中,007喋喋不休的。 根据先前的情况,洛白醒过来的话大概是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了。 而现在,洛白所说的事情,感觉上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一切等到洛白醒过来以后,他自己总是能够弄明白这件事情的。 当事人的想法永远只有当事人清楚。 经过漫长的等待,洛白终于是清醒过来。 而洛白的醒过来是做了很多准备的,在身体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在魂海中,洛白跟007就是说了很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能够让洛白更好的明白现场的情况,而不至于被吓到。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只不过省去了解释的时间,对聚集在这里的人来说,可能就会有一种感慨。 什么事情都是无法逃过洛白的眼睛。 “都站在这里干什么?随便找个地方坐着吧,反正现在的剑都也没有人来管这件事情。” 洛白起身,拍拍衣服,看着远处的天色。 自昏迷起,这天色就好像从未变过。 剑都的外面将所有的颜色都是隔绝掉了,剑都之内,所看到的是截然不同的。 至于时间的流逝,只能是按照自身的想法去了。 听到洛白的话,他们才是选择一个方向走过去,然后坐在大道边上的长凳上,等着洛白先说话。 “你们能够碰到一起,可真的是想不到的事情。顾管事,你手中的东西是什么?” 洛白坐在对面的长凳上,看了一眼厉海澜,便是看向顾允希,尤其是顾允希手上的黑色母虫。 这黑色母虫,洛白已经侍从007的口中知道大概的情况。 只是,这东西跟他所发现的银白虫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是一模一样的,除非颜色的问题。 但是,这么看起来,好像真的就是联系挺深的。 只是,如果说这件事情上面,可以知道整个剑都的情况,并且将剑都蛊阵说清楚,那么解决办法也不是不可以。 要是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整个剑都就是有救了。 顾允希看着手中的黑色虫子,又是看向洛白。 “洛公子,这东西是他们口中的母虫,我想着可能对剑都蛊阵的事情有帮助,所以就带来给您看上一看。” 顾允希张张嘴,最终还是把这件事情给说了出来。 毕竟,这是他所想到的事情,从知道这黑色虫子是母虫的时候,就一直很想说清楚这件事情。 但,有时候,有些事情可不是这么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洛白看着顾允希手中的黑色母虫,黑色母虫的确是能够跟剑都蛊阵产生联系。 可,如今的黑色母虫奄奄一息的,对整个情况也帮不上什么大忙。 按道理说,顾允希应该很是清楚这件事情的,怎么会把这黑色母虫给带到洛白的面前了? 顾允希应该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洛白伸舌舔舔嘴唇,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就算是洛白不说,顾允希也足够明白这件事情。 他把东西带过来,可不是为了这些事情的。 厉海澜的存在,让顾允希原本想要说的很多话,都是说不出来。 以至于本应该让洛白知道的讯息也是无法成功的让洛白接受到。 这可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可惜了这件事情。 “洛公子,虽说对整个蛊阵没有关系,但对我们找到那些魂体所存在的地方应该有所帮助。不过,洛公子,这件事情实行起来,是不是有些麻烦?” 这倒不是顾允希这么说,而是现有的情况来看,的确是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洛白稍显沉吟,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积极。 站在顾允希旁边的唐文律大概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扭头看向厉海澜那边,是因为厉海澜的出现,让洛白的判断出现了问题吗? 事实上,还真的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只是洛白还在跟007交流,并且所说的事情就是魂体所处的空间。 在他们的交流当中,这件事情还是药要去问王宫里的存在。 只是,这件事情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操作的,所以他们一直在想究竟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打动王宫里的存在。 而奄奄一息的黑色母虫显得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奄奄一息一词就足以证明这件事情到最后是没有结果的。 【所以,剑都蛊阵的事情必须解决,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去千鸟花飞树所在的地方。】 007最终一锤定音,定下所有的结论。 而这,就是洛白所想要的局面。 如此甚好。 洛白抬头看向顾允希,顾允希所说的事情他都是很清楚,只是黑色母虫,对他来说,真的帮不上太多的忙。 “洛公子?” 厉海澜在这个时候也是开口询问着洛白,好像在紧张什么。 难不成是看着洛白一直盯着顾允希,所以内心多了一种紧张感? 之后,这件事情会发生成什么样子,都是一件完全说不清楚的事情。 洛白到底会做什么? 也只有洛白一个人清楚了。 第八百九十四章 剑都·假象? 剑都的情况就是完全蒙蔽掉的,除却身处其中的人,其他的根本就是没有机会知道剑都完整的情况。 而且,整个剑都外面是有一层屏障的。 因为这一层屏障,剑都内的天空才是跟别处完全不一样的。 外面的天空是晴朗的,之前因为洛白所引起的乌云遍布已然是消失,那翻滚的雷海似乎只是一个假象,若非亲眼所见,恐怕是很难从别人的口中相信这件事情。 没有亲眼见过,怎么可能相信这么一件事情? 更像是一种警告,让他们明白现在的剑都并不是一块铁板。 而且他们更想要明白和知道的是[菩提树叶]的事情,一枚[菩提树叶]可拥有进阶的机会,面对这样的选择,怎么会有人选不对方向了? 不得不说,[菩提树叶]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到现在,剑都信息的不外泄,很多人,全部赶往剑都的人都不知道这[菩提树叶]根本就是一个假的,是南洲藏尸教所做出的一个局。 若是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只怕现在也不会这么拼死拼活地赶路了。 早就是回到自己应该在的地方,什么[菩提树叶]什么南洲藏尸教,都是跟他们没有关系的。 大部分情况下,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然而,现在可惜的就是剑都的信息丝毫没有外泄,导致很多人都还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因此,现在的局面还真的就是对整个剑都都不是很安全的。 那么多人,不管是不是散修,等知道[菩提树叶]的真相,吃亏的永远只能是剑都。 ……………… “公子,为什么要去剑都?” 诸葛风遥的身边依旧是诸葛羽山这个人。 而诸葛风遥被父亲派遣来问剑王朝剑都,身后还有另外一个尾巴。 这个尾巴就是还没有离开神机谷的玉雯雯。 玉雯雯,玉氏族人,神机谷谷主,也就是诸葛赤,因着背后的玉氏一族,对她很是尊敬。 这一次,玉雯雯本来是不会跟着诸葛风遥出来的,但不知道玉雯雯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便是求到了谷主那边,而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行三个人,去一个疑似出现了[菩提树叶]的地方,稍微还是有些怪异的。 因此,诸葛羽山冒出这样的想法,算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毕竟,剑都中,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神机谷前往剑都,又不是例外,不过是众多大流中的其中一员罢了。 不过,就诸葛羽山来说的话,他对前往剑都的原因并不是很清楚,大抵是直接跟着诸葛风遥就过来了。 其他的,对诸葛羽山来说显然不是那么重要的。 跟着诸葛风遥是诸葛羽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剑都的情况有些诡异。按照父亲的说法,可能流传出来的信息是假的。父亲这一次让我过去,可能更想看看是什么人在兴风作浪。” 说起这个,诸葛风遥也是有些迟疑。 毕竟,诸葛赤那边,好像是既相信这件事情,又有些不太相信这件事情。 所以,对着诸葛风遥说的话也是棱模两可的,显得有些矛盾。 不过,诸葛风遥还是蛮理解父亲的想法。 神机谷在深山老林当中,对整个东洲的感知毕竟不是那么明确的,有所误差,也算是一种可能性了。 “原是有这么多理由的吗?” 光是听着诸葛风遥这些话,诸葛羽山就吞咽一口口水,觉得难以相信。 而旁边这一路上都不曾吭声的玉雯雯却没有什么表情,明明诸葛风遥口中的话是那么不肯定,玉雯雯就没有一丁点的担心吗? 那她跟着过来,是想要干什么了? “嗯,毕竟我们不是问剑王朝的人,中途还差了这么远的距离,所能知道的信息就会很少。这样的话,也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诸葛风遥对诸葛羽山没有那么不认可,顶多就是说法有些不一样罢了。 事实上,诸葛风遥会很努力地去跟诸葛羽山解释这件事情背后所带来的影响。 诸葛羽山的身上或许存在某些人的影子。 可诸葛羽山始终都是诸葛羽山,看着他,诸葛风遥完全不会想到任何人,尽管那个人早已消逝。 对诸葛风遥来说,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可,有些牺牲真的就是不值得被放在内心深处吗? 在诸葛风遥的内心深处,曾经如影随形的那个人真的就是没有那么重要吗? 或许,并不是这个样子。 这件事情,诸葛风遥也不会对任何人说。 “看来我们是要快点赶到剑都,现在这个速度可以吗?” 诸葛羽山听完诸葛风遥的话,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认为剑都的情况肯定是很严峻的。 唯有这样,诸葛风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有了这些话,对于一个情况的理解,就显得很 是干脆,并且很明晰。 就算是诸葛羽山,也觉得还是赶快过去比较好。 多方势力的交错,剑都便是一张巨大的蛛网,始终都是缠着几方势力,挣扎于上面,不得坠落。 “当然是越快越好。” 说起这个,诸葛风遥就是笑了笑。 一听到这话,诸葛羽山就是率先冲出去,显然是把诸葛风遥的话放到了心上。 而,玉雯雯跟诸葛风遥并肩走着,嘴角稍微勾勒出浅浅的笑容。 “少谷主,这可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支开他是为了什么?” 什么速度比较慢,什么剑都的情况比较复杂。 面对这样的问题,玉雯雯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让诸葛羽山离开,玉雯雯有理由相信诸葛风遥就是找她有事情,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而玉雯雯的猜测并没有错,诸葛风遥还真的是有话跟她说。 “玉姑娘,以你的观念来看,你觉得剑都所谓的[菩提树叶]一事,是真的吗?” 诸葛风遥看着诸葛羽山远去的身影,扭头看着玉雯雯,瞳孔中倒映出玉雯雯的脸,显得格外的专注。 诸葛风遥就是想要知道,玉雯雯作为玉氏族人,对[菩提树叶]到底有什么样的看法。 这件事情,诸葛羽山待在这里的话,就会有些不合适。 所以,诸葛风遥找了个由头,让诸葛羽山去做他自己的事情。 听着诸葛风遥的话,玉雯雯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情绪。 大概是因为本来就想过诸葛风遥会问一些问题。 只不过,诸葛风遥这个问题,还真的是让玉雯雯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以我所知道的所有情况来说,东洲以内不太可能出现有关于菩提树的任何东西。这些东西在东洲就是完全不应该出现的。” 玉雯雯说这话,可真的就是太干脆了,让人有些意想不到。 听到这话,诸葛风遥显然也是愣住了,大抵是没有想到玉雯雯就是这么说的。 “虚假的东西也能搅得整个东洲天翻地覆的?” 诸葛风遥不是不愿意去相信玉雯雯的话,只是,面对玉雯雯所说的话,加上东洲现在这个情况,稍微有些太难以相信了。 也就是说,[菩提树叶]是假的,那些人所争夺的东西是假的。 可,时间是真实的,实力是真实的。 如果真的面对这样的情况,只怕是难以控制。 “只要想,任何事情都能成为天翻地覆的引子。而且,少谷主该不会以为问剑王朝之内只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吧?举办拍卖会的是万宝阁,万宝阁不论是在东洲,还是在中洲,都是拥有着绝对的力量,我可以说,这一次的拍卖会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么,问题来了,少谷主以为在万宝阁的加持下,什么事情会算是一件普通的?” 玉雯雯反问着诸葛风遥,而所有的话全部说下来,诸葛风遥整个人已经是懵掉了。 他从未想过,现在问剑王朝的情况是这么复杂的。 诸葛风遥以为势力的交错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一个情况,可没有想到这背后所隐藏的线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玉雯雯看的很透彻,所以才能对很多事情说出自己的想法。 “少谷主,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那会蒙蔽掉自己的视线,让它看起来不是那么真实。” 玉雯雯一伸手,脚下一点,整个人就是飞出去,那速度很快,感觉就快要追上诸葛羽山了。 而诸葛风遥站在原地,脑海中,玉雯雯的话绕着圈圈,像是一个怎么也走脱不出来的轮回。 对于这么一个情况,诸葛风遥也是完全陌生的。 可,他从内心深处去想的话,大抵觉得玉雯雯所说的话,才是最真实的一件事情。 而玉雯雯看待事情的视线确实是不一样的,这让诸葛风遥也是想了很多。 紧接着,诸葛风遥就是一跺地面,整个追上前面的两人。 而他们之间所产生的交流这么被遗忘掉,好像是完全没有存在过的事情。 只是,玉雯雯所说的话,始终都是留在了诸葛风遥的心里,让诸葛风遥就算是在赶路,也是在想这件事情。 怎么说了,就是有一种神机谷是与世隔绝的样子,却能够精通所有东洲势力的分布。 当初,诸葛风遥能够幻化名字武风遥去九剑宗,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真当这件事情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发展方向,又觉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他是神机谷的少谷主啊,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这双眼睛,他背后所存在的人。 总是有那么一刻,是觉得与众不同的。 但,总有一些人会让诸葛风遥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前有洛白,后有玉雯雯。 大概,诸葛风遥永远都要抱着这样的心态,这样所看到的世界才是最真实的。 但,诸葛风遥的这双眼睛,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别忘了,当年在九剑宗中,因为这个缘故,洛白还给了一些东西给诸葛风遥,那对诸葛风遥来说,简直就是真正的宝物! 当年,九剑宗所发生的事情难道不是那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当年啊,谁才是那个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人呢? 第八百九十五章 剑都·人 “剑都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谷主让你过来一趟,应该是为了考验你的,你最好是打起精神,不要小觑剑都的事情。” 又是一阵极速的赶路以后,玉雯雯凑到诸葛风遥的旁边,说着这样的一番话。 对诸葛风遥来说,可以是一个警示。 主要是玉雯雯担心诸葛风遥还没有看清楚这件事情,毕竟这事情的影响还是很深的。 听到玉雯雯的话,诸葛风遥直接就是没有说话,心下却是咯噔一声,感觉到无尽的彷徨。 只是这种彷徨并不是针对剑都的,而是对自己。 自己跑出去,又回到神机谷,又跑出去,又来到剑都,这其中难道没有联系的? 可,很多事情都不是这么预算的,真正能形成反应联系的只有最开始的存在。 如果只是这么说的话,所产生的结果显然是不一样的。 诸葛风遥并不是很清楚玉雯雯想要做什么事情,这样的体型也好,还是之前的交流,在这一点上面,就显得非常难以延续。 不过,玉雯雯说完这么一句,就是带着诸葛羽山去到更前面的地方。 诸葛风遥落后一步,可脑海中也是闪现出很多的想法。 对于玉雯雯所说的事情,自然也是要完全放在心上的。 一切都要等到进入剑都以后,才能把这一切说清楚。 ……………… 各个地方赶往剑都的人,可不止神机谷这么一波人,还有其他的人,而那些人更是直截了当,就是为了[菩提树叶]去的! 而,现在剑都不是有一个屏障吗? 他们一度以为那是为了掩盖住[菩提树叶]的气息而存在的,根本没有想过,如果是剑都之内发生了其他情况,又该怎么办? 他们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所以对屏障也就没有更多的探讨,一个想要阻拦他们的存在,等真到了地方,直接碾碎就好。 远控操作还是有些难的。 之前,泄露出的气息是做不了假的,那种气息,百分百的是真正的[菩提树叶]。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 可,问剑王朝实在是太偏远,在东洲的地理位置也不算是很好,能够应对的情况也是十分明显的。 有时候,能够变成这个样子,还真的就是挺让人意外的。 他们从那么远的地方而来,要是发现这件事情从根本上是假的,那么他们的怒火又将让谁去承担? 现在的剑都,可是没有一个魂体的,他们的出现更像是一种意外。 到时候,变成这个情况,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幸好的是,还没有一波人马赶到剑都那边,否则都是一个人仰马翻的结果。 谁来都是一样。 毕竟,谁都不会想到现在的剑都是这么一个鬼样子。 ……………… “东海那边会存在什么?岛屿之上,海妖共存,人族还能踏足东海以外的地方吗?” 海滩礁石上,有人握住自己的斗笠,任由海风拍打在自己身上。 那是很普通的粗布麻衣,以黑灰基调为主,看起来这个人就像是从水墨中走出来的人。 可,当他开口的一瞬间,就能感受到这个人无比坚定的内心,连听着他说话,都能感觉到这样的一件事情。 真是让人觉得诧异。 而在这人的旁边,站着白发苍苍的白衣老者,整个人彰显着那种睿智。 大智若愚,活到这个年纪,自然长成这个样子的老者没有一个是普通的。 “海的那边,没有人族,大概是人人所向往的灵之大陆。可灵之大陆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传说,至今也没有人能够穿过重重海浪的东海。” 老者一开腔,那声音也是有些不同的。 不像是那种沙哑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带着某种信念的声音,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一些东西。 但是,这并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白发老者的身份显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东海啊,世人眼中的一道天堑,这些年也是有些不安稳。” 旁边的中年男人说出这么一句话,看着这会儿平静的海面,对于波涛汹涌的东海,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那是因为东海深处,对于海妖有了别的祈求。不论是东海,还是东洲,总是要经历一些大风大浪的,不然的话,又是为什么而存在的?” 老者对这件事情反而就没有那么多感慨。 而且,能够说清楚的无非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能不能看懂的却是世人。 老者跟中年人都无法掺和到那么多的事情里面。 他们时刻关注着东海,却不会掺和到东洲的事情里面,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说法。 如此,便是足够了。 可他们口中的灵之大陆是怎么一回事? 传说中,灵之大陆就是精灵所生活的地方。 可,整个世界中再也没有精灵的存在,怎么可能还会有精灵专门住着的地方? 这么想想的话,其实能够发现这话是有些矛盾的,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除却这么一件事情,顾云柒的事情是不是就显得微不足道? 是真的微不足道吗? 要知道,顾云柒可是从海里面走出来的人,他的身上沾染着海的气息。 这么多年,一切都好像开始的无影无踪,有些事情就是这么被沉默,什么都说不明白。 顾云柒面对这个问题,事实上也是不知道说什么的。 只不过,一直经历的对他来说,算是一件好事情,所以,想管的就没有那么多。 至于以后的事情,顾云柒怎么可能会想那么多? 继续存在下去,秉承师尊的理念,这一生大概就是够了的。 “他会是还海的孩子吗?” 礁石上,中年人显然是想到了顾云柒,才是这么问着身边的白发老者。 “一切自有定数,该他的始终都是躲不掉。” 白发老者看着远处依旧很是平静的海面。 一话万古通,这话可挡住所有的不想回答的问题。 中年人不再说话,今日的海太安静了,暗潮涌动,接下来他跟老者所面对的将是大海的愤怒! 至于时间,大概要往后面很长一部分了。 ……………… 一件事情总是容易被牵扯上的,事实上,发生在东洲大陆上的事情并不少,曾经遇到的人啊,在危险来临之际没有选择逃避,而是直面危险,想着那些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 他们总是把自己忘记了,总是想着那些还没有开始的孩子。 人这一辈子不怕普通,就怕浑浑噩噩度过一生,成为旁人的傀儡,旁人眼中的怪物。 实力不是伴身的唯一一个存在,却是必必须须存在的。 怪物也好,傀儡也好,实力的强弱便决定了很多的事情。 不过,当年离开的少年,最后都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们的世界中可还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妄念? 边界三城中,桐城苏家再也没有往日的言笑晏晏,他们整个家族所发生的事情,还有那居鞍山的尸骸,都将成为一个见证。 见证浮现的时候,将是整个十年灾厄显现出的所有罪恶。 有些事情,苏家并不是很愿意去做,比方说桐城英雄碑的事情。 当年,苏逸安知道英雄碑情况的时候,那得是多么震惊以及彷徨的? 他原以为一切都没有改变的,可除了那座依旧耸立的居鞍山,什么都是没有存在过。 没有人会为了死去的人去争夺什么东西,可有些人即便是死着,他留给这个世界的道理,永远都是在最基本的原因上面。 桐城苏家的事情不好过,宣城许家那也不算是很好过。 主要是,他们的少爷,冷不丁声就是消失了,穿过那屋檐,去到了另外的地方。 “所以好好的,怎么就是留下一封家书就走了?” 许家主看着自己手中的信封,一掌就是捏着桌面,内心的情绪显而易见。 而,许长靖这个人可不会想那么多,说走就走了,留下一封书信,带着许一舟就走了。 许长靖自己这个人还好说,为什么,许一舟也要跟着许长靖? 感觉上,许一舟就跟这样的事情没有关系,怎么能够做到这一步的? 许长靖带着许一舟,去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们知道这个世界,现在是极其不稳定的吗? 看到书信的时候,许家主显然就是整个人都愣住的,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可不要给捅出一团乱摊子,对这么一件事情,能够变化到这样的地步。啧,长靖,还真的就是小觑你了。” 这样的声音在书房中响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无可奈何,大概一些事情真的就是怎么都弄不明白吧。 最终的乱摊子,谁又不是想着别人总会回来的。 各个地方都在发生他们会发生的事情,他们眼中的视线,始终都是在不停幻化的。 而且,有些人的中心是剑都,有些人就是普普通通的生活,继续存在下去,过完这一生,没有什么遗憾。 大部分人都惦记的剑都,现在已经是静寂无声。 魂体的去向依旧不明,肉体直接僵硬在出去,呆呆傻傻地站到天荒地老。 不然,魂体一直都没有被释放出来,这身体要如何归位? 空间中的魂体众人都一点不担心这件事情的吗? 大概,还真的就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上面来。 毕竟,要怎么说了,他们现在更主要的事情,是怎么离开那个鬼地方,哪个在这么紧张的时候,能记起自己身体的事情? 啧,剑都一片宁静,该记起来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记住。 而洛白这边,顾允希敛下眼眸,干脆就是收走了黑色母虫。 洛白也没有开腔把黑色母虫给留下。 开了这个口,整个事情会变得很是复杂。 不过,有时候,复杂一些也好,拨乱反正,总归是要回到正轨上去的。 剑都,虽说是这个样子。 但,剑都不可能永远是这个样子。 黑药、蛊阵以及其他一些在万血堂安排下所存在的地方,最后都会一一解决的。 有些时候,皆大欢喜或许才是某些人眼中的眼中钉。 如此,难道不好吗? 第八百九十六章 剑都·是非皆空 基于所有的情况,就目前来说,所有能够看到的事情,事实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而,当一切都摆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能够承担的便是所有的可能性。 黑色母虫看起来没有多大用处,可事实上,它的作用力是十分明显的一件事情。 不过,这个时候,洛白既然不是很想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顾管事,还真的是抱歉,劳你跑这么一趟。” 洛白笑着,却从根本上没有那么多想要说的事情。 而且,怎么说了,这只是洛白按照现有的情况,做出的最适合现状的选择。 至于其他的,洛白可真的就是没有想那么多。 更何况,如果真的去说的话,洛白现在更需要的,却是怎么去找掩埋在剑都各处的黑药。 要是守衡剑王一个想法冒出来,不管剑都是否存在蛊阵,这黑药一爆炸,那所形成的后果,也是难以估计的。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也是难以让洛白所弄清楚的。 他甚至不知道万血堂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厉海澜、顾允希、唐文律都是这个样子,还有厉海澜背后的双侍。 一桩桩事情,哪里是那么好解决的? 007是跟洛白说过很多事情,这些事情也许涉及到了万血堂,可更多的却是关于洛白自己的,还有在林家墓园所发生的事情。 记忆中的存在,一部《林家药典》,一座林家药山,一盏永不熄灭的灯。 在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总是那么让人难以相信。 可,这个世界上,能够展现出来的便是这么多可能性。 林星晚,还有那些行走在林家前沿的人,自浮现在洛白脑海以后,就是成为了一根刺。 他挽回不了,他甚至不能像炎彻那样引动所有的可能性。 时间太久了,久到洛白也是没有办法。 这才是真正让人悲哀的地方。 洛白收回视线,咽下一口气,自始至终都是没有让自己的情绪外泄。 对这一点的控制,洛白可以说是走到了很多人的前面。 “洛公子如果是有别的事情要忙,我跟唐兄也不在这里打扰您了。” 大概是明白洛白现在有些不方便,所以干脆就是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以免洛白亲自开口。 【我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顾管事这话说的好像已经是看透我打算做什么了。】 听到这话,洛白稍显迟疑,扭头就是在魂海中询问着007。 听到这话,007翻过一个身,就没有理洛白的。 自己都是醒了,那就自己去处理所有的可能性,还这么问他,之后剑都的事情又要怎么去解决? 不得不说,007在某些时候还是特别拎的清。 现在这个时候,的确不是去帮助洛白的时候。 见007是这个样子,洛白也干脆就没有再问。 反正到最后,还是自己气的说不下去。 顾允希这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做出解释啊。 顾允希跟唐文律走的话,那么这里就只剩下厉海澜跟他。 就洛白现在而言的话,他是有些担心跟厉海澜独处的,尽管之前在万血堂已经见过面。 可,那一次的见面都是心照不宣,怎么可能会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这不是明显的让别人找到筏子去做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吗? 可,如果真的能够交流一些什么事情,洛白能够想象到厉海澜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这可是一种悲伤的事情。 洛白迟迟没有说话,顾允希就是跟唐文律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便是转身离开。 他们这一步棋算是走错了,剑都这么多人,所谓的后路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了? 他们究竟该何去何从? 在世界的一端,能够做到的事情,真的就是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吗? 顾允希跟唐文律离开的时候,洛白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好像真正面对的事情很少的样子。 而在另外一方面来说的话,事实上能够变成这个样子,已是必然的。 没有谁会希望对方什么话都是不听。 “我们就这么走了,真的好吗?” 唐文律回头看看,不太清楚自己跟着顾允希离开是否算一件正确的事情。 整个剑都中,除了他们,也就洛白还有王宫里的存在了。 若是不能与洛白一路,他们两个人,凭借着魂体的样子,又能做出多少的事情? 万血堂的事情无非就是误打误撞罢了,跟刀侍、剑侍纠缠那么久,最终才是因为相同的理念,才得以在最终出来,并且出来的真正原因还不算是很明确的样子。 “没有办法,我们所走的路只能是这个样子。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顾允希停顿了一下,终究是没有像唐文律那般直接回头看,而是吐出一口气,把自己内心所有多余的想法都是宣泄出去。 “真的就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唐文律转回身,神情逐渐落寞起来。 若是一切都没有能够解决的办法,那么他们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们因为魂体存在于外面,还有什么意义?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南洲不可能永远这么肆无忌惮的。上面的人,总是能够反击的。东洲始终都是东洲,他们一定会把剑都这个地方放在心上的。” 可,这样的话,顾允希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是不愿意相信的。 他自己啊,都已经是怀疑自己所说的话。 这些话,听在唐文律的耳中,也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了。 唐文律张张嘴,也是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在这些事情上面,唐文律远远没有顾允希所知道的事情多。 这些年,剑都万宝阁的情况的确不算是很好。 顶着一个主事的名头,在这样的万宝阁,事实上,能够做到的事情很少。 要不然,当初那李家人怎么敢在万宝阁大呼小叫的? 剑都的万宝阁始终都是跟百教域的万宝阁是不一样的,主事的人不一样,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 只能说,唐文律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 李家最终被洛白所泄露出来的一丁点儿信息,便是弄得人仰马翻,什么都是不剩下。 狮子大开口,也要自己有老虎那样的能力,都咋就是吃多少吐多少。 更不要说李家在那之后咄咄逼人,高高在上的神情。 这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能够表现出来的事情,虽说没有那么让人震惊,但,也足以定下所有的结论。 “但愿如此。” 唐文律往前走着,希望将脑海中所有关于这件事情的记忆都是舍弃掉。 顾允希看着唐文律离去的身影,稍微愣了愣,就是抬脚跟了上去。 他们的世界中,的确是不需要这么多的感慨。 当初所做到的事情,也无非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 “洛公子似乎对他们抱有很强烈的想法?” 厉海澜看向洛白,不明白洛白这些想法是从什么地方显现出来的。 如果自己是这么一种情况,那会是一个什么情况? 听闻这话,洛白就是摇摇头,他并不是这样的想法,只是对于很多的事情,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处理了。 短短十几年,在洛白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已经是到了一种极端,若不是因为这些,他又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若是可以,洛白必然会选择能够让自己走的舒心的路。 一条路,打破天荒地老,时间的另外一端,到底会体现出什么样的结果? “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自己所能看到的极限。我不喜欢一些无畏的牺牲。” 洛白仰头看向厉海澜身后的双侍,对顾允希二人的事情不打算说那么多,说的再多也是没有意义的。 “不若先说说你身后的傀儡吧?他们都是?” 洛白嘴角稍微噙着一点点笑意,好像能说清楚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刀侍!” “剑侍!” 刀侍跟剑侍一同回答着,根本没没有去问厉海澜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而且,刀侍、剑侍也是在想要得到洛白的认可,若是可以认主的话,他们也是心甘情愿的。 从万血堂出来,若不是能够顺心顺意地继续活下去,好多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 大抵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样子。 “他们都拥有自主意识?” 洛白稍微点点头,就是看向另外一边的厉海澜,厉海澜带出来的人,应该很是清楚这件事情的。 “算是吧,铸造他们的人已经去世了,核心是那个人的独门手段,能够觉醒,也真的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厉海澜并没有因为双侍的自主回答而生气,听到问话,也是很认真的回答。 厉海澜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刀侍还有剑侍在洛白的眼中一文不值的。 私人恩怨没有必要转到这上面来。 独门手段? 傀儡核心? 事实上,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洛白心中多了一点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大概是说不清楚的。 “你说这么多,你很想让我把他们留下?” 厉海澜能够说这么多,自然是因为他们有想要的东西,若不是如此的话,可能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厉海澜没有应声,却也没有否认这件事情。 “他们的主人是设下地牢阵法的人?” 厉海澜这个样子,倒是让洛白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也就是厉海澜所待过的那地牢的事情。 厉海澜依旧是不吭声,从本质上来讲,他并不想聊很多关于那个人的事情。 当年,那个人是怎么去世的,厉海澜也不愿多想。 余生,守着一座孤城,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看来这个人对你很是重要,也难怪你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厉海澜这个样子,洛白大概就是明白了。 有时候,不作声,也是一种回应。 这种回应或许没有那么轰轰烈烈的,但是也足以让一切变得简简单单地。 “是,公子慧眼如炬。” 厉海澜吐出一口气,点点头。 “那么你了?你打算在这之后去做什么事情?” 对此,洛白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反而是问起厉海澜之后的去向。 厉海澜看着洛白,自己原本就是来找洛白,若是要问之后有什么事情的话,厉海澜自己都是不太清楚的。 第八百九十七章 剑都·各自动作 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厉海澜自然就是摇摇头。 而对面的洛白对这件事情产生了什么样的想法,那就不在厉海澜的控制范围之内。 至少,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所能体现的结果有些少了。 “对之后的事情,你都没有一个概念的吗?” 看到厉海澜这个样子,洛白也是有些奇怪,都能直接来找他,结果对之后的事情没有一个什么概念? 按道理,厉海澜这个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怎么会这点儿事情都没有弄清楚? “可能要等到剑都蛊阵的事情完全解决掉,之后的事情我还要看看,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东洲早就是大变模样,跟我记忆中的东洲是不一样的。” “就算是现在的剑都,也是如此,并不是我记忆中的剑都。虽然有一些事情是洛公子所做的,但是它还是改变了太多太多,我需要花一点儿时间去慢慢整理这件事情。” 沉吟了许久,厉海澜就像是打开话夹,说了很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在厉海澜的眼中,算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而听着这些话的洛白,内心深处是藏着什么样的感情? 世界的大变模样,让曾经的许多人都是非常感慨。 一直关注着这个世界,或许不决计着,但是如果是那种沉睡了许久许久,才得以看到这世界一眼,那显然也是一种折磨。 不仅仅是厉海澜这个呗囚禁在地牢中的人,好比东洲的另外一个地方——儒宗。 儒宗里可是沉睡着不少的长老,数百年的时光,一个呼吸之间,当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世界早已不一样,他们的存在,除却最强一击,好像也没有了别的存在意义。 这个世界很残忍的,你落后一步,所有的修炼体系都会不一样,整个天地之间的联系也会少一分、多一分。 完全不确定的事情,他们怎么可以错过那么多的时间? 厉海澜大概也是这样,整个剑都太陌生,即便没有这蛊阵,没有南洲弄出来的幺蛾子,这个时候出来的厉海澜也是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 厉海澜只是没有说过这件事情,遇见的也只有顾允希二人,他们不会注意到这件事情,会注意到的只有洛白。 这也是厉海澜为什么对洛白推崇至极的原因。 因为,在整个剑都中,只有一面之缘的洛白能够懂得他真正的内心。 “世事无常,人间岁岁年年,所产生的变化必然不是一点两点的,能够做到这个样子,也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对此,洛白不打算发表别的看法,这是独属于厉海澜的感受,不管厉海澜如今到底走过了多少年头,陪着万血堂又是多久,这件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 “那行,他们两个傀儡,我收下了。既然拥有自主意识,等一下就帮我去做一些事情,现在的剑都还是看着让人有些难受。” 不想说太多,洛白干脆就是讲话题又是转到刀侍、剑侍的身上,表现出自己的想法,也是一件很棒的行为。 洛白向来最会做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是完全不一样的? “多谢洛公子!” 厉海澜非常诚心诚意地向着洛白鞠了一躬。 “不过,洛公子打算让他们做什么事情?” 厉海澜转念一想,又觉得洛白所说的事情,他可能能帮上忙,便故此多问一句。 “先不着急,他们身上还有别人的印记,让我把这件事情先处理了。” 洛白摆摆手,便是让厉海澜先不要说话了,他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随后,洛白一抬手,刀侍、剑侍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站的笔直,眼神空洞。 就是最真实的傀儡模样。 洛白站在双侍的对面,一伸手,接连点过双侍的眉心,眉心处就是冒出一花印。 这是属于洛白的花印,随着洛白的一点,这花印的印记就是愈来愈深,鲜艳如火。 与此同时,双侍的身上冒起青烟,非常缥缈的感觉,还有轻微的滋滋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灼烧的感觉。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随着那滋滋的声音全部消失,那么他现在所作的事情就是完全成功了。 倒不是说一定要做这件事情,只是007说如果没有专门属于自己的印记,那么这样的东西是不能收进魂宠空间的。 洛白自然是想要把双侍收到空间里面的,跟十二妖傀儡在一起,跟在他的后面,稍微显得有些怪异。 短时间内,洛白并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洛白还打算带着双侍去做一些事情。 洛白拍拍手,就是看向厉海澜。 “久等了。让他们去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并不会危害到他们的安危。就是,我之前有听说过在剑都拥有十二处黑药的地方,黑药一旦爆炸的话,就会显得比较麻烦,所以我打算让他们去找找,最好是全部找出来。” 洛白活动着脖子,毫不在意地就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洛白看来啊,这黑药的事情没有什么必要去隐藏的,黑药是会爆炸的,这事情隐瞒也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其实,我也可以帮助洛公子的。万血堂并不止那么一个据点,剑都四十八坊,九十六村,万血堂都有可能延伸过去。” 厉海澜稍显沉吟,便说出了另外一件事情。 事实上,洛白是想到了这件事情,并且打算自己去做这件事情。 旁的人,他总是有些不放心。 这件事情交给顾允希、唐文律二人,又显得比较危险,阵法虽说是有限制性的,可不是完全限制的。 要是一不小心遇见特殊情况,那可就真的是麻烦了。 听到厉海澜的话,洛白说实话是很心动的。 这样的话,洛白还可以去做另外一件事情,也就是魂体所在的空间,这是一个大工程,要是洛白能够找到,可以让剑都提前恢复平静,哪里是现在这个样子。 要说剑都现在的情况吧,说简单也是很简单的,说不简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只是需要的时间有些长,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罢了。 说真的,这也仅仅真是现在的剑都罢了,等到外面的人全部一过来,南洲的人再那么一煽风点火的。 情况可能又是不一样的了。 不过,厉海澜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件事情,的确是让洛白安心不少,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什么不了? “我总觉得你是发现我要做这件事情,才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件事情的。” 洛白有些好笑,实在是厉海澜说这话的时机点太准确,都不知道厉海澜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自己有些好笑,可也清楚厉海澜是真的想要做一些事情,并不是来逗他开心的。 对这件事情,洛白内心其实是十分感谢厉海澜的。 “那么,厉长老,还真的就是麻烦你了,万血堂的事情稍微有些重要,基点在这里的话,对整个剑都都是有帮助的。万血堂的基点、剑都的蛊阵,如果有所联系的话,这就是最好的线,拉开所有联系的线。” 洛白吐出一口气,目光直直地看向厉海澜,说出这么一番话。 他说的话或许有些笼统了,可他很清楚,厉海澜能够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看厉海澜是这个样子,要知道厉海澜也是万血堂的长老之一,他对万血堂的事情说不上全部了解,却也有大部分的明白。 不过,这些年,万血堂在血无衣的带领下变化了很多,有些事情发生变化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一切都会朝着好结局去发展的。 “知道了。洛公子,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厉海澜伸手一拱礼,身影渐渐向后去,隐没在屋舍之间。 很快,厉海澜的人影就是消失不见,应该是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现在这个地方只剩下洛白还有双侍。 印记刚刚才是完全落下,就要让他们去做事情,稍微有些不近人情。 不过,这也是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刀侍、剑侍,去监督哥哥地方,找到黑药的藏身之处。找到以后通知我,我会马上过去处理的。” 洛白分别拍拍双侍的肩膀,就是从背后一推,直接让二者冲了出去。 刀侍、剑侍圆溜溜的眼睛一转,整个就是恢复了意识,想要洛白的吩咐,就是分别冲向不一样的地方,寻找那被洛白特别关注过的黑药。 黑药一事牵连甚广,的确是需要率先处理,否则就是弄不清楚的样子。 而洛白则是在双侍离开以后,站在原地好一阵子,直接一闪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如今,剑都中但凡看得出苗头的事情都是有人去做了,我这个时候去找那专门关押着魂体的空间,是不是最容易的时候?或许,他们关注不到这边来。】 洛白在飞檐走壁的时候,也是跟007说着话。 这个时候,007就没有故作地不去搭理洛白,而是幻化出小椅子、小桌子,坐在那里,好像还端着那么一小杯的茶。 【这样的安排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能够阻止剑都事情的进一步扩展。可外面来势汹汹,若不能尽快把事情给处理好,只怕到时候剑都的情况会更加复杂。宝音夫人、尸天幽这样的人,必须尽快从那个异样空间中出来。】 不得不说,007也是有一种紧张感。 这种紧张,让他也是开始关注洛白所作的事情,并且换算着这样的可能性,如果真的能够成功的话,显然能够缓解所有的情况。 只是,一切都不能想太多。 [菩提树叶]气息的泄露引来了太多太多的人,即便这个时候还没有看到,但是不能否定这件事情的存在。 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否则一切就是鸡飞蛋打,闹出一出绝顶的好戏。 从这一点上面来说,洛白还真的就是挺不错的。 外面的威胁一刻都不能忘,内部也必须有更强劲的力量,并且毫无后顾之忧。 这就是洛白等人现在所作的事情。 第八百九十八章 剑都·各有所获 【我也觉得这算是非常不错的事情了。】 对于此事,洛白也是非常有感触的。 所以,也难怪有时候007是不愿意说话的,就007这凡事都能够看清楚的眼睛,面对这些事情,又怎么会没有自己的成算? 这算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在这一点上面,洛白算是跟007达成一致,不会产生别的分歧。 【是还不错的选择,只是你现在要去什么地方?】 洛白的想法跟007是有些相似,可洛白现在要去的地方,007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洛白在这个时候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洛白要去的地方,007肯定会感到熟悉啊,因为那是前往万宝阁的方向。 洛白心里还是放不下,始终觉得万宝阁还有别的情况没有弄清楚,所以洛白打算再去一趟万宝阁,唯有这样,洛白才能够真正的安心。 【万宝阁,我还是觉得那个地方稍微有些诡异,或许有我们所遗忘的东西。】 洛白直接就是跟007说着话,想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 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便是说的不多,事实上也是无所谓的。 【万宝阁?你是说,藏尸教或许在万宝阁还留存别的东西?尸天幽跟那菩提树叶的气息难不成是一个幌子?】 只是这么一说,007大概上就是了解洛白的想法,还真的就是心有灵犀,面对这一切,想的都是太一模一样,不存在其余的想法。 【也许是这样,或许又不是这样,只有再一次进入到万宝阁以后,这一切才能说是找到不一样的分歧点。】 对这件事情,洛白也是说不清楚,只不过是内心依稀有这样的感觉罢了。 007沉默了,洛白的回答倒不是出乎007的意料,而是十分的简单,并没有超出别的想法。 对这么一个情况,007也不想多说什么,一切等到水落石出的时候,自然会有别的解释。 【知道了,按照你的步子继续走下去吧。】 007放下手中的小茶杯,声音轻轻地说道。 洛白嗯了一声,便继续朝着万宝阁的地方过去。 ……………… “为什么不能?” 守衡看向守护灵,不明白一把[思邪剑]而已,带着它,他就能离开问剑王朝,这样的说法,为什么就是不能够? 守护灵少年就这么看着守衡剑王,这是曾经的王朝倾尽所有所培养出来的剑王,在整个东洲都拥有一席之地,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样的原因,让堂堂一个剑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剑王不是随处可见的存在,剑王的本身还拥有着剑蕴、剑意,再往上去,还有剑心、剑魄。 专于一道,并且走到剑王这一步,其本身就是付出了极大的努力,最终所演变成这个样子,大概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只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说实话,守护灵还是没有想明白守衡剑王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感觉上好像改变了很多很多事情。 明明以前,守衡剑王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蒋家出来的人,哪一个会像守衡剑王这样? 就算是有南洲那些鬼魅之语,倒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有时候,人们的想法还真的就是很难去想透。 守护灵摇摇头,不管守衡剑王是因为什么才需要[思邪剑],守护灵都不会让守衡剑王带走[思邪剑]。 不过,说起[思邪剑]的话,守护灵都有些想不起来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存在的了。 大概是因为王宫的事情,守护灵并没有怎么过问,他只是需要保护蒋家人就可以。 有人漠不关心,有人明白这件事情在度过所有的可能性。 但是,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过完一生? “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它呢?” 原本以为守衡剑王不会再说话的,没想到在久久的沉默以后,守衡剑王竟然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声音轻飘飘的,就好像不愿意任何人听见一样。 而,跟守衡剑王一起的守护灵少年依旧还是能够听到这么一句话的。 守护灵少年稍微有些诧异的扭头看向守衡剑王那边。 “你刚刚在说什么?” 守护灵少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守衡剑王原来是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人? 着实有些意想不到。 “那把剑本身就是属于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带走?” 可守衡剑王根本就没有看向守护灵少年,而是看向王宫深处,好像视线所及之处就拥有着[思邪剑]的气息。 守护灵少年顺着守衡剑王的视线看过去,某色渐渐深了。 神灵都是会老的,尤其是信仰之神。 守护灵却不是神,也没有神那样的能力。 只是,守护灵依然也是会消失的。 消失在风和日丽的那一天。 ……………… “黑药的气息?” 剑都一角,刀侍本来是打算直接走过去的,却又是十分迟疑地后退两步,看向旁边的一面墙,上下打量着,反而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判断了。 刀侍从这面墙上察觉到了黑药的气息,那种火药味还有硫磺味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稍显迟疑,刀侍直接长刀在手,上下一划,直接把墙壁破开了。 砖块散落在地上,却露出里面的房间,还有那黑色的箱子。 黑色箱子里面垫着稻草,然后就是黑药,一眼看过去大概有十几箱,每个箱子都差不多大小。 刀侍看了一眼这箱子,收起长刀,就是联系洛白那边。 这情况还是交给洛白去处理吧。 本来快要到万宝阁,被刀侍这么一打岔,洛白又是去刀侍所在的地方。 幸运的是刀侍为一个傀儡,又有洛白的印记,所以洛白能够很轻松地抵达刀侍所在的地方。 这其中所花费的时间并没有特别长。 “公子。” 见到洛白的身影,刀侍就是喊了一声。 “这就是你所发现的黑药所在的地方?” 洛白应了一声,就是看向刀侍的身后,看到了那些黑色箱子。 这些黑色箱子中的东西不言而喻。 说完这话,洛白就不等刀侍回答,直接走过,揭开黑色箱子上面的盖子。 而后,就是看到了黑色箱子中的黑药。 重重的硫磺味道,实在是非常刺鼻。 紧接着,洛白又是往旁边挪出一步,一把抱起旁边的箱子,粗略估计的话,四五十斤的样子。 好家伙,这要是沾染一点火星,那会是一个什么情况? 而且,就这密封的、空荡荡的房间中,可是有着整整十二个黑色箱子的。 几百斤的东西,稍微沾点火星,那都是不得了的情况。 “做的很好,继续努力。” 洛白盖上木箱,一手落在箱子上面,对刀侍资以鼓励。 “公子吩咐之事,自当竭尽全力完成。” 听到这话,刀侍面上看不出来什么,毕竟本身就是一个很僵硬的人。 可内心深处,那一抹觉醒的意识显得非常雀跃,觉得听到洛白这话就是一种很满足的状态。 洛白可不清楚刀侍这种心态,说完这话,一挥手,就是把十二箱黑药给收了起来。 当然也是分开隔放,不会跟魂宠空间其他的东西放在一起,毕竟这玩意儿威力巨大,可容不得一丁点儿的差池。 “继续寻找,有消息通知。” 洛白看了眼刀侍,点头示意一下,便是离开了这里。 本身的话,就是为了黑药而来,如今这些黑药已经被收好,洛白自然就是没有继续停留在这里的理由。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时间,洛白就是消失了,刀侍连道别的时间都是没有。 随后,刀侍就是从墙壁这边的洞走出去,继续寻找着黑药。 而洛白重回到原点,只需要那么几步,就能够找到万宝阁的阁楼。 洛白站在万宝阁的门口,事实上是有些担心万宝阁之内的情况又是截然不同的。 而从另外一方面来说,自己再一次站到这里,大概就是因为情况有些不一样。 跟之前可能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么想着,洛白反而是有心思继续往前面走了。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仰头看了那么一眼,便什么都是不在意了。 洛白走进万宝阁,竟然发现血无衣等人的身上竟然都是匍匐着那种灰白色虫子。 跟之前洛白所发现的一模一样。 这…… 这…… 洛白整个都是愣住了,在此之前,之前那么一次,为什么没有一丁点儿的察觉? 如果之前过来,发现是这么一个情况,事情肯定是完全不一样的。 【007,在我们离开以后,这里看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你现在还能察觉出来什么吗?】 洛白看着这些正在成长中的灰白色虫子,伸手摸摸鼻子,而后就是问着007,这里面发生的事情,肯定007知道的更多。 可是,007面对这个情况,还真的就是知道地不多。 主要是所有的情况就是这么一回事,怎么会有别的说法? 【貌似不能,错过了最佳时机,再去寻根问源的话,会比较麻烦。这也可能是我的弊端,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007摇摇头,对这么一个情况,他还真的就是帮助不了太多。 听到这里,洛白沉默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发现万宝阁的异状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因为充满太多的意外性? 这下,事情就显得有些麻烦了。 还不等洛白做些什么,剑侍那边也是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了黑药。 而且那个数量有些惊人。 万宝阁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黑药的事情必须率先处理。 要是,晚一步,留一个地方,那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想到这里,洛白干脆就是放弃万宝阁,一扭身,直接闪身去到剑侍那边。 魂海中,面对洛白这样的选择,007也是没有说什么。 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王宫中,面对着一切,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却是不如人愿的。 王宫内,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超出掌控。 有时候,真正能够明确所有想法的,只有本应该存在的人活着物。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这一切就好像成了单纯的笑话。 或许,这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合适的发展。 第八百九十九章 剑都·夺剑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你带不走[思邪剑]。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 守护灵少年看着自己面前的守衡剑王,稍微觉得守衡剑王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守衡剑王竟然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守护灵少年觉得自己错过了太多事情,守衡剑王跟南洲纠缠在一起,剑都蛊阵的事情,还有守衡剑王现在这个样子。 好像有很多事情都在跟他说,这些年他错过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到现在已经是转变成这个样子。 守护灵少年觉得问剑王朝作为王朝存于现在,真的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王朝表面上安安静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除却那些天灾,人祸又能发生多少? 然而,这些年不一样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不一样了。 时间可真是一把利刃,任何事情都是光亮的存在,却十分的容易生锈,变成意想不到的局面。 “我只要它,我只要它!” 守衡剑王就好像完全听不懂守护灵少年的话,再一次嘀咕着,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想要去承载某些事情。 有时候,面对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毫无办法。 可,旁边的守护灵少年,他的脑海中,那么多事情就不值得被记得吗? 当年的王朝之战,属于这座王宫的辉煌,一切都将烟消云散吗? 守护灵少年也是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思邪剑]。 不同于之前那稍微有些迷糊的状态,现在守护灵少年更加明白[思邪剑]的意义。 只是,在那么一瞬间,能够达到的世界,只是那么一瞬间。 恢宏且亘古的气息,永恒不变。 曾经都是过眼云烟,唯一能够记住所有的只有守护灵少年。 只要王宫存在,一切就不算是真正的消亡。 可,守衡剑王的动作出乎守护灵少年的想象。 只见守衡剑王整个身子直接冲出去,就是向着王宫深处而去。 守护灵少年落后一步,只能是跟在守衡剑王的身后,但是速度猛然一提,大概要不了几个瞬间就能够抵达守衡剑王的身边。 但是,守衡剑王突然弄出这样的动静,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而现在的守衡剑王,视线中已经不再有其他的存在,他所有的存在都是为[思邪剑]而去。 在这个王宫里,守衡剑王剩下的唯一理由就是[思邪剑]。 剩下的,与他再也没有关系。 当初,神灵祈祷,不过是妄念罢了。 当守护灵少年在提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是追不上守衡剑王,这么一件事情显得非常的奇怪? 可,守护灵少年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奇怪,好像现在守衡剑王浑身上下都是透露着一种不协调。 守护灵少年伸指戳戳自己的眉心,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一直在王宫里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不协调,完全就是自己脑袋糊涂。 但,这样的想法却是留在了守护灵少年的心里面,打算有时间再去问问。 若是不能弄清楚,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厚重的殿门前,守衡剑王总算是停下了脚步,定定地站在那里,并且没有任何的神情。 守护灵少年吐出一口气,就是站在守衡剑王的身后。 “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思邪剑]的事情你完全可以放弃的,你还客需待在王宫之内,问剑始终都会是你的后盾。拥有这一切,还有什么是不满足的?” 站在守衡剑王的时候,守护灵少年就是说出这么一番话。 当然,守护灵少年只是想让守衡剑王想明白这件事情,明白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 只是,对守衡剑王来说,这就是悬在头上的一柄剑,一柄时刻都会落下来的长剑。 为此,他必须选择自救! 随后,就在守护灵少年还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守衡剑王直接就是一转身,手中一长剑出现,直接捅向守护灵少年。 “谁也无法阻止我!” 守衡剑王凑到守护灵少年的耳朵边上,毫无情绪地说出这番话,带着深深的志在必得。 守护灵少年听着守衡剑王的声音,张张嘴,吐出一口气,却什么都是说不出来。 手从守衡剑王的肩膀上慢慢滑落,他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就因为守衡剑王的这一剑。 守护灵少年倒在殿门前面,视线越来越模糊,什么都不剩下。 一切都只是怅然。 守衡剑王一甩手中的长剑,上面的血迹滴落在地上,而他丝毫都是不在意。 紧接着,守衡剑王就是拎着这柄长剑,伸手推开了殿门。 他是得不到[思邪剑],可如果守护灵少年有了损伤,并且失去意识的话,他就有了机会。 [思邪剑]只能是他的东西,一直一直都是这样。 推开殿门,一切都是在彷徨中度过。 当初所见过的一切,都在慢慢腾空。 最终,守衡剑王找到[思邪剑],那是一把很是普通的[思邪剑]。 但是,守衡剑王就是对这把剑情有独钟,仿佛认定了这把剑,自始至终就只想要这一把剑。 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守衡剑王背上属于[思邪剑]的剑匣,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守护灵少年,直接就离开了王宫。 之后,守衡剑王——蒋守衡只是想要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 蒋守衡带着[思邪剑]直接离开了王宫,而王宫则是因为守护灵少年的伤势,围绕着整个王宫的屏障直接就是裂出密密麻麻的裂缝,好像蜘蛛网一般。 之后,便是一切付之一炬。 完全的消散。 至此,王宫的屏障就是完全消散掉。 洛白现在在万宝阁之内,对王宫的变化,根本就是没有察觉到,不然的话,他现在也不会是这么冷静的模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蒋守衡大概永远都不会是守衡剑王了。 曾经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掉,这种改变仅仅只是源于蒋守衡自己本身。 外部的力量,没有一件事牵扯到蒋守衡的。 为了[思邪剑],蒋守衡竟然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还真的是执念未空,怎么都是觉得未来还会在自己的手中。 可世事无常,任何事情还是不要这么果断比较好。 ……………… 洛白在万宝阁以内,看着万宝阁的情形,还有那些灰白色虫子,努努嘴,觉得自己先前所找的方向可能是找错了。 可说起来,进入到万宝阁以内,倒是一波三折的,好像有很多事情都是在阻拦洛白重新进入万宝阁。 比方说,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双侍便是找到了五处黑药所在的地方,这会儿倒是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了。 可,说起这黑药,洛白心中就是一阵胆寒。 实在是那黑药的数量太多,超出能够想象的所有。 十二箱,每一箱都是四十斤,已经发现五处。 如果剩下的七处都是这个样子的话。 将近六千斤的黑药就这么掩藏在剑都的境内,要是随便炸了一处,那场面可真的就是很难看。 可,不知道为什么,进入到万宝阁以后,这样的消息便是没有听到,好像是以万宝阁作为界限的。 但是,洛白并不会想这么多,他只会觉得自己所作的事情可能是找错了方向,他需要重新找一个方向。 比方说,这些人身后的灰白色虫子。 【这么去做这件事情的话,对这些人是不是一种残忍?】 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洛白心中又是有些不安。 毕竟,这还是洛白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而且还是一件充满未知性的事情。 【若是为了整个蛊阵的事情,我可以说着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 007倒没有那么多顾忌,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也就是差不多的。 洛白现在还要想什么事情,事实上是毫无意义的。 事实上,洛白自己应该是最明白这件事情的。 “也是。” 洛白微微嘀咕一声,便是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随后,洛白的掌心中,小型的阵图浮现,出现的并不是一面阵图,而是无限复制的阵图,所拥有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比方说能够捉住这些人背后的灰白色虫子。 这也是洛白现在想要做的事情。 灰白色虫子几乎就是人人都有的一个东西,若是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要弄清楚这灰白色虫子到底是什么蛊虫。 蛊虫这一点倒是很容易弄清楚,可它们真正的效用,还有在人们的背后是想要做什么,都是不太清楚的。 一连丢出两百个微型阵图,洛白气不喘脸不红的,好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而魂海中,看到洛白现在这个样子,007非常的欣慰,觉得这才是洛白最应该经历的普通生活。 之前在林家墓园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空中阁楼罢了。 007并不想洛白再去经历那样的事情,好像被天地所遗弃,再也没有人记得洛白之前的丰功伟绩。 可,洛白从这世间而来,一次次拯救众生于水火之中。 不妨碍洛白本身是有执念的,可到最后,洛白依旧会走上那么一条道路。 007有时候想不明白为什么洛白看起来就像是孤家寡人,连那些本应该承他情的神灵也是那么高高在上,似乎再也看不起洛白这个人。 那么,当初救下来的人、生灵到底是有什么意义? 林家墓园的金雷可不是假的,那么粗壮的金雷,若是真正落在洛白的身上,洛白必然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平安无事。 从一开始,就有那么多可能从原来不愿意放过洛白。 这样也很好,至少洛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多人的眼中钉。 继续生存下去吧! 继续在深渊中继续挣扎吧! 而后,在不断的沉沦当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路,一直一直走下去。 就像现在这样,始终坚定自己的道路,一条路走到底! 这是洛白一直坚持的道路,从来就没有可改变的机会。 “我原先应该把顾管事手中的黑色蛊虫留下来的,奄奄一息,也比我现在这个样子要好很多。” 007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的思绪却是飞远了。 好像,在洛白的眼中,的确是现在的情况更加重要一点。 第九百章 剑都·爆炸 洛白的嘀咕声,自然是被007听在耳朵里。 对此,007不想发表任何看法。 接下来,洛白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可,这种原因到底能够持续多久,只能看洛白自己。 被上面摆了一道,又是爆发出那样的能量,对洛白的身体,显然就是完全的伤害。 现在的话,007更加担心的是洛白的身体以及精神状态。 007竟然都不知道洛白的精神原来是这么不稳定的,随时都会出现另样的情况,这种情况对洛白的威望而言,或许是一种好事情。 但是,若是牵扯到那么一件事情上面,那么就说不上有多么好。 不管是什么原因,那个样子的洛白暴露出来实在是太危险。 总有一日,会有别的存在来制裁洛白。 希望,未来不会走到那么一步。 “现在,凭借这些阵图的话,稍微有些麻烦。007你说我真的能够找到那魂体所在的空间吗?怎么突然觉得毫无底气了?” 眼看着阵图都是跟灰白色虫子融合在一起,洛白的心中就是咯噔一声,觉得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莫名其妙的。 只不过,怎么说,好像还欠缺一份契机,这份契机能够让现有的进展更快一些。 可看着这些阵图,还有聚集在一起的头颅,洛白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到底在什么地方才能找到这样的一份契机。 罢了,暂时就这么一个情况,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007没有回答洛白,不管洛白现在做什么事情,007都是不会出声的。 这是属于洛白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所幸的是洛白也只嘀咕了这么一声,其余的根本就是没有多想的样子。 ……………… 蒋守衡带着[思邪剑]一路南下,直到剑都的边缘。 大概是因为[思邪剑]在手中,蒋守衡的速度快了不少,有点儿意想不到的感觉,整个人就直接出现在了边缘地带。 因为剑都蛊阵的缘故,剑都边缘事实上是有屏障的,硬如龟壳,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打破的东西。 看着这么一面屏障,蒋守衡的内心也不是很好受。 而现在,蒋守衡的眼睛则是红通通的,杀红了眼。 现在,不管是什么人出现在蒋守衡的面前,都会被蒋守衡无差别攻击。 因为出现在蒋守衡面前的人,都会被蒋守衡认定成为想要抢夺[思邪剑]的人。 不过,蒋守衡应该很是清楚他手中的[思邪剑]并不是完整的,它还欠缺一份东西。 这一份东西,至关重要。 所以蒋守衡要不要现在去触及那样的世界了? 能够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那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蒋守衡却不会再这个时候去触摸[思邪剑]的极限,反而是去挑战南洲白家人的耐心。 从本质上来说,蒋守衡并不算是一个特别老实的人,所以在另外一个方面来看的话,他也是拥有一部分力量的。 比方说黑药的存在。 这东西,蒋守衡是真的不知道吗? 还是说,留着黑药的控制权想要做什么事情? 不管当初蒋守衡是因为什么原因,可以留下了黑药的空之前。 这东西对现在的蒋守衡来说就是现有的题材,好让蒋守衡施展一番。 他出不去剑都,离开不了这个风云中心,那么其余的人也不要好过。 魂体没有归位? 跟他蒋守衡有什么关系? 黑药一旦爆发,必然是废墟? 跟他蒋守衡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想要离开剑都而已,他只有这么一个想法而已。 黑药爆炸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跟蒋守衡没有关系的。 蒋守衡只是想要稍微拨动一下那些人的神经,让他们明白如果让剑都的存在毫无价值的话,那么这些人也可能会让整个剑都直接消失掉,不经过蛊阵,也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蒋守衡探手抹了下剑匣,最终就是下定决心,直接引爆了所有的黑药所在地。 这样的引爆并不需要蒋守衡去做些什么,当自己的气息稍显的时候,黑药堆积的底下就会有引爆的阵法触发。 因此,才能够引爆所有的还要。 随后,整个剑都内,前前后后七个地方爆炸,嘭的声音震耳欲聋! 其中有个地方挨着万宝阁非常近,在万宝阁境内控制着阵图跟灰白色虫子产生联系的时候,就是被这样的声音给吓到了。 洛白伸手扶住旁边的圆柱,等到地面稳定下来以后,才是看向万宝阁门外。 这声音,该不会是?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洛白整个眼睛都是睁大了! 不可能! 洛白深吸一口气,显然是有些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 不是,如果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会是谁引动的黑药? 而后,还没等洛白走出万宝阁的大门,剑侍跟刀侍的消息就是传过来。 都只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剑都之内剩下的七处黑药堆放处全部爆炸。 并且灰尘滚滚,一时间分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会不会有第二次爆炸,那也是不确定的事情。 因此,在上报这件事情的时候,顺便还问了问他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听到消息以后,洛白就是让人先去找厉海澜还有顾允希二人,分头行动。 至于他自己这边,先前的爆炸声十分靠近万宝阁,他打算过去看看。 收到吩咐以后,双侍便是分别行动了。 厉海澜那边还好说,总归是要好找一些。 顾允希、唐文律这边就没有那么确定了,谁知道他们会去什么地方? 走在万宝阁面前的康庄大道上,洛白只感觉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好像有一点不敢面对那样的局面。 但是,远处的滚滚烟尘,他已经一抬眼就能够看到,那里的情况必然是非常明确的。 只是,洛白有些不开心。 魂体不在,经受这样的爆发,若是那附近有人类的躯体,那他们就是在浑浑噩噩之中死去,痛苦感受不到,也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死去。 这可真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事情。 越是往前面走,洛白内心这样的想法就是充斥的越来越多,甚至到了一种不知道怎么去说的状态。 知道洛白亲眼看到那些东西,那些废墟,那样的惨状,是洛白以前从未见过的。 以前所在意的东西都是消失的彻底,没有一丁点儿的可能性。 阵法、兽潮,或许场景比这令人震惊多了,所有的可能性特是多了不少。 但是,能够看到的,始终还是有些不一样。 看着屋舍倒塌一片,洛白想到的更多是这样的地方竟然有七处之多! 他们是影响不了整个剑都,但是他们却影响了所有的可能性。 洛白深吸一口气,自己在剑都中处处受桎梏,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有一根线在牵扯着一样。 他到底还算不算是一个正常的人? 其实,看到这样的废墟,洛白心中是非常震惊的。 他一直觉得,在双侍的寻找下,黑药是不太可能爆炸的,这样就能够避免掉很多的伤害的。 可是,没想到,现实竟然会转变成这个样子,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而且,这么一看的话,洛白自然就会发现王宫的异状,那样的情况,就算洛白不刻意地去追问什么,都有可能发现这件事情。 随即,洛白就是扭头看向王宫的地方。 那一边,关于王宫的屏障已然消失,泯然众人。 许久后,洛白才是收回视线。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经历这些事情?改变不了的,南洲跟东洲的博弈,以世人为棋!那些人的眼中到底存在着什么?” 洛白内心深处是无法压抑的愤怒,林家墓园见到那样的衣冠冢,他都没有现在这样的情绪,好像收到了莫大的冲击。 仅仅只是因为黑药的爆炸? 仅仅? 还真的有人想事情就跟守衡剑王那么简单吗? 这从本质上就是不一样的事情啊。 谁也不知道这爆炸所引起的后果有多么深,至少这件事情并不像是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比方说,那个魂体所在的空间里。 除却血无衣这样实力强劲的人,剩下的大部分的普通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并且还在后方很远的地方,像是万千河流中的某一分流。 这么看起来的话,其实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因为,别忘了整个剑都是很大很大的,所生存的人口也是很多很多的。 尽管郊外的人口没有算,便是偌大的剑都,那也是存在不少的人口。 所有的人口汇聚在一起,必然是人海茫茫,谁也找不到谁,谁也不知道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 就在剑都中黑药爆炸的时候,整个空间也是震动一分,脚底下传来明确的晃动感,像是受到了什么牵连一样。 这倒也是正确的,剑都除却黑药聚集地,也还有蛊阵,这空间跟蛊阵是链接在一起的,有所震动,也是因为剑都的变化。 原本还想要争论一些事情的人,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后,还没有向旁边的人问些什么,所有的脑袋都是往后看去。 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显得非常的震惊,因为后面的变化,属实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只见后方的魂体中,有一片直接飞起来,在半空中消失掉,一丁点儿的哀嚎都是没有,看起来,震惊极了。 “不是,为什么魂体会消失?” 有人不是很明白这个情况。 “他们是回去了吗?” 不! 不是很 他们是死掉了! “看来剑都现在很不平静,连人都是死了,人死如灯灭,这些魂体自然就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旁边有人沉吟半响,便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把所有的事情很是干脆的摆在众人面前。 听到这样的解释,许多人便是倒吸一口凉气。 毕竟,按照他们先前所看到的,那消失的魂体可不是一个小数。 那么多的人死去了,现在的剑都得是一个什么情况? 无法想象,反而庆幸自己在这样异样空间? 可,自己的身体还在外面,怎么可能这么安心? 一时间,空间中也是议论纷纷,想要出去的想法更深了。 并且脑海中闪现了一种又一种想法,正准备实行。 第九百零一章 剑都·抵达 可是魂体的消失,必然是因为剑都中身体的死去。 身体死去以后,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若非如此,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众人心中虽然议论纷纷,可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更多的疑点还是交给闻玄慕、血无衣这样的人去探讨,他们只是跟着喝汤的人,不需要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 剑都边缘,蒋守衡看着剑都四处腾空的云雾,灰尘滚开便是这个样子。 只可惜数目对不上,看来是洛白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就去做了准备,否则十二处一并炸开,那场景得多壮观! 壮观? 死人的事情都可以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吗? 可,事实上也不算是那么一回事。 蒋守衡想要做出这件事情,必然是有理由的,这个理由支撑了多少时间,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联系,那都是需要琢磨的一件事情。 同时,蒋守衡是真的想要带着[思邪剑]离开剑都,剑都并不是天堂,他待在王宫,教导蒋玄夜,也不是为了继续留在这里。 他原本就是有所需求的,只是那个时候,这种请求并没有被人放在心上,好多人都是不在意这件事情。 可,蒋守衡自己在意,所以才在一天一天的变化中,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要说后悔的事情? 那还真的就是没有,蒋守衡从来不觉得自己一直想要[思邪剑]有什么问题,也不觉得自己先前之前捅伤守护灵少年是犯了多大的罪过。 他想要的,无非就是那么一柄剑,谁挡在前面,他都会一路碾压过去。 至于碾压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跟蒋守衡没有任何关系。 黑药爆炸以后,蒋守衡也不关注这些黑药爆炸能够波及到多大的地方,他只是稍微看了那么一眼,便是伸手触摸着剑都外的屏障,他想要从这个屏障内逃出去。 黑药爆炸,更主要的原因是想要引动屏障的松动。 不过,可惜,这一点点的松动对蒋守衡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并不能帮到他很多事情。 真是可惜了。 站在这里,蒋守衡渐渐敛下眼眸,瞳孔中所闪烁的光芒稍微有些看不清楚。 原来黑药爆炸也不能做到这一步吗? 真是可惜了。 蒋守衡心中有着满满的遗憾,嘴上却是没有说什么,负手到背后,却是摸了摸那剑匣,像是在找着另外一种的可能性。 可,黑药已经爆炸,剑都内剩下的人肯定是能够被惊动的,那么他还能做些什么,才能牵动着剑都外面的屏障了? 这其中的事情也还是需要蒋守衡琢磨一下,才能找到其中真正的关巧所在。 可是,蒋守衡从来没有想过,洛白既然去找了黑药所在的地方,现在黑药爆炸了,洛白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好像,从一开始,蒋守衡就是刻意的选择不去想这件事情。 或许,蒋守衡自己也很是清楚,对这件事情,洛白绝对是非常厌恶的。 但是,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事情。 所以,蒋守衡选择相信自己现在的选择,并且认为自己至少是安全的,还可以多想想[思邪剑]的事情。 事实上,洛白的心情已经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 洛白至少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就是黑药爆炸以后,应该做些什么。 王宫现在的变化,在洛白的心中并不能留下特别的痕迹。 但,黑药爆炸所形成的废墟,还有那些被横梁压住的无法动弹的没有魂体的人们,都在洛白的心中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痕。 洛白想要弄清楚黑药爆炸的原因,就没有什么线索会从洛白的眼中逃掉! 洛白伸舌舔舔嘴唇,内心的想法无人知晓,连007在这个时候也是有那么一点看不清楚洛白的。 要说洛白在做些什么吧,感觉上洛白很是平静,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这种平静能够让洛白更好的适应这个世界,并且不泄露自己的气息,引来一些奇怪的存在。 “我觉得这样是错的,你说,为什么总有人觉得这个世界的掌控是在自己的手中?” 洛白转过身的时候,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就这么一句话,就能够让007明白他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洛白在愤怒! 非常压抑的愤怒! 之前,洛白的怒火或许是存在于表面上的。 可,现在的洛白让007想到了当年云镇因为禁阵全部消失的时候。 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曾剩下,那些熟悉的人影,那些熟悉的地方,那些本可以继续品尝的美食,都在一夕之间化为乌有。 那个时候,有一件事情,007记得非常清楚,就是魂灵[金盏银台]。 [金盏银台]是云镇黎老留给洛白的礼物,按理来说,007不至于对一个五品魂灵所转化的魂宠产生很深的影响。 可要是跟云镇搭上关系的话,就算007不想在意,这件事情也始终会在脑海中盘旋的。 事到如今,剑都这样混乱的样子,让007想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云镇。 如果像云镇那个样子消失,洛白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总觉得事情已经超出掌控,洛白成了那个最不稳定的因素。 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而是007真的这么以为。 谁让现在的洛白实在是太压抑,根本看不透洛白内心的真实想法。 007事实上是很想说些什么话的,但是一想到洛白现在这个样子,便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而洛白这个时候也是朝着王宫而去。 王宫的屏障已经破掉,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想要过去看看,是否跟黑药爆炸有什么关系。 当然,在洛白的内心深处,这个想法还是非常适合的。 等到洛白来到王宫的时候,王宫中,守护灵少年昏迷的样子,还有心口处的骷髅。 血迹早已干枯,少年身为守护灵也不坑直接死去,只不过损失了一些力量,陷入昏迷当中。 除了守护灵少年,洛白就没有发现旁的人,比方说守衡剑王。 看来守衡剑王已经是离开了王宫,所以很多事情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够说清楚的? 洛白蹲在守护灵少年的旁边,伸指仔细描摹着少年的脸庞,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洛白是有怒火的,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些怒火应该向着谁去爆发,好像什么人都不是很适合的样子。 但是,守护灵少年这个样子,除却守衡剑王亦或者虚假神灵,洛白也找不到能够把守护灵少年伤成这个样子的存在。 看来,守衡剑王真的是被洗脑很严重,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做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守衡剑王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明明这件事情是不可能放在所有人眼中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做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南洲对守衡剑王会是一种什么心态? 等到剑都的限制解除,整个东洲的人会怎么看待他? 更何况,洛白现在也还不清楚守衡剑王这么做地真正理由。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离开了王宫的守衡剑王,在他的身上,洛白才能稍微释放一下自己的怒火! 与此同时,另外一波人也是遇到了守衡剑王。 很奇怪,从里面不能离开剑都,但是从外面的话,却是能够进入剑都的。 跟蒋守衡稍微碰上的人就是诸葛风遥一行三人。 大眼瞪小眼,诸葛风遥的视线就是落到蒋守衡背后的剑匣,好像是看透了这剑匣一般。 “你是?” 诸葛风遥看了一眼那剑匣,稍微一挑眉,就是回头看向蒋守衡,对蒋守衡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本来的话,还打算问问监督的情况,可蒋守衡的身上背着这样的剑匣,诸葛风遥对他的身份更加好奇。 这剑匣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就能够背着到处走的,该不会剑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面前的人有关系吧? “公子,他有问题?” 一听到诸葛风遥是这样的声音,诸葛羽山就是看向蒋守衡,从面相上来看,这个人普普通通的,并不会在第一时间吸引住人的视线。 那么,诸葛风遥到底从蒋守衡的身上看到了什么? 另外一边,玉雯雯倒是没有说话,反而是看向蒋守衡,微微眯起眼睛,眼缝中微微闪着一抹精光,像是已经猜到什么事情一样。 两个人就好像打哑谜一样,能够说清楚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事情。 但是,诸葛羽山就好像被隔绝在外面,他还不是很清楚蒋守衡身上的事情。 “他背上的应该不是完整的剑,缺少了一样东西。” 随后,玉雯雯即使走到诸葛风遥的身边,用手捂着嘴,小声地跟诸葛风遥说着话。 诸葛风遥偏头看向玉雯雯,玉雯雯所说的话,就是他所发现的事情。 蒋守衡背上的剑匣实在是太奇怪了,并且流露出来的气息也很奇怪,也不怪他们有这样的想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剑匣的存在。 “但我们还不清楚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而且,你也发现了,现在的剑都,阵法遍布,还残留着蛊虫的气息,沾染上蛊虫,事情就会变得很难解决。就算是在神机谷,沾染上蛊虫,那也是一桩难事。” 诸葛风遥伸手摸摸鼻子,跟玉雯雯凑近一些,就是说出这么一番话。 说起这个,玉雯雯倒是抬头看向天空。 “这一点不需要着急,很快就会有人来的,那是你我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直都挺希望……” 说到最后,玉雯雯却是没有说下去,诸葛风遥也不知道她这么一番话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不过看着玉雯雯的动作,诸葛风遥也是朝着天上看去,可看着天色,却已经明白剑都被完全隔绝掉。 他们进来之前,外面的天色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而对面的蒋守衡看着完全陌生的三个人,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还有这样的气场,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人物。 的确不能算是普通的人物,因为他们来自神机谷啊。 整个东洲以内,可只有一座神机谷,那身份肯定是完全不一样。 但是,玉雯雯跟诸葛风遥又是在等着谁了? 第九百零二章 剑都·值得 说是很快,事实上也是花了一点时间的。 不过,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必然不是简单的人。 比方说洛白。 洛白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的确是很多人都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洛公子?” 看着出现在面前的洛白,诸葛风遥显然是没有想到的。 原以为剑都之中不会出现洛白的身影,没想到刚刚抵达剑都,就是看到了这么一个人,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啊。 诸葛风遥整个人是有些诧异的,但也不至于说不知道说什么话,要是这样的话,那整个人还真的就是很郁闷了。 不过,旁边的玉雯雯倒是走到洛白那边,微微行一礼。 “见过洛公子。说来可惜,洛公子依旧不是我眼中的天选者。” 玉雯雯好像对所谓的天选者执念非常深,并且到现在都还是以为天选者才应该是洛白的身份。 可惜,这也只是玉雯雯想想罢了,是决计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从这一点上面来看,还真的是一件让玉雯雯伤心的事情。 不过,这并不会改变玉雯雯对洛白的看法,所以现在玉雯雯对洛白是这样的态度。 只有这样的态度,才能够证明洛白的那一点点不同。 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局面啊。 “玉姑娘,别来无恙。” 洛白看了一眼背着剑匣的蒋守衡,看到玉雯雯的身影,便是微微点头。 自那一别,完全没有想过会在剑都中遇到玉雯雯跟诸葛风遥一行人。 还真的是世事无常,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能碰到。 “哪里哪里,比不上洛公子,我可不会再洛公子面前放肆。” 听到洛白的话,玉雯雯笑了笑,这话可不兴是这么说的。 “少谷主也来了?” 洛白到底是没有多跟玉雯雯多说什么,视线一转就是落到玉雯雯的后面,也就是诸葛风遥所站着的地方。 诸葛风遥并不知道应该跟洛白说些什么,当初所发生的事情一幕幕还在眼前,看着洛白,就能够想到李牧之,那个已经死去的人。 可,洛白看到诸葛风遥的时候,也是会想到李牧之。 李牧之不算是一个少年,任谁活了将近两百年,都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可,诸葛风遥却是简简单单的人,就算比洛白大不少,也不会超过五十,按照现在的年纪来算,那也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少年。 有些事情之所以会发生,仅仅只是因为他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以及时间。 该放下的始终都是要放下了,不然之后所隐藏的世界又要怎么去辨别? “洛公子,家父所嘱咐,不得不来。” 诸葛风遥吐出一口气,看向洛白,很是平静地说出这么一番话,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神机谷也掺和到剑都的事情来了?” 洛白微微皱眉,诸葛风遥这个说法,好像整个剑都的变化都是在东洲的注视下。 那么,为什么剑都还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不完全是。之前剑都[菩提树叶]的气息泄露招惹了太多的视线。有些人会因为万宝阁,会放过这样的蛛丝马迹。可有些人不会这么想。” 诸葛风遥稍微停顿了一下,那他们出现在这里,真正的原因还真的是有些奇怪,假象在这里,也会被别人所怀疑的。 可,神机谷却不是为了真正的[菩提树叶]而来。 说起来,诸葛赤所提出的说法,至今诸葛风遥都不是很明白。 世间万物都有可能是虚假的,但是箴言不会,天赐箴言永远预示着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个时候,诸葛风遥还不知道神机谷所出现的箴言是什么样子。 可,看着诸葛赤的时候,他稍微有些明白。 命运不可抵! 就像是问剑王朝边界三城的事情一样。 事与愿违,是最难预测的一件事情,只可惜,到现在,这个世界上,总是充斥着这样的无可奈何。 “家父说,剑都会横生变故,为了让事情变得不是那么糟糕,所以让我赶过来。不过,我以为就算我来到剑都,也无法改变什么事情,比方说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说完这话,诸葛风遥就是定定的看向洛白,不知道洛白对这么一件事情,会产生什么样的看法。 若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有别的想法出现?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话,那么,当初诸葛赤所说的事情会不会成为真正的事实? 事实上,诸葛风遥自己是一点都不清楚的。 “神机谷不愧是神机谷,总是看的更远一些。” “少谷主,其实没必要这么紧张,南洲的人虽说毫无底线,但总有一些东西是他们所畏惧的。” 也不知是想到什么,洛白抿嘴就是笑起来,从诸葛风遥的身上好像看到了什么影子一样。 只是,曾经说过的那么多话,都是变成镜花水月。 诸葛风遥沉默不语,没有因为洛白这话,发表什么看法。 这旁若无人的交流,让被遗忘,甚至无法离开剑都的蒋守衡心里很是不好受。 “公子,他怎么办?” 好歹还是有那么一个人想到蒋守衡,也就是同样插不上什么话的诸葛羽山。 “嗯?” 顺着声音看过去,诸葛风遥才想起来还有蒋守衡这么一个人。 “他……” 面对蒋守衡,诸葛风遥也是不知道做什么。 随后,诸葛风遥就是看向洛白,想要知道洛白对现在的看法是什么。 “从王宫出来,重伤守护灵,你到底在追寻什么?” 所幸的是,不论诸葛风遥看不看向洛白,洛白这一次始终都是为了蒋守衡所来。 毕竟,不管是黑药爆炸的事情,还是王宫里面所发生的,都跟蒋守衡有着莫大的关系。 两件事情,程度不太一样,可造成的后果却是非常相似的。 也就是说,在那么一刻,所能够浮现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两个情况罢了。 所以,洛白是真的很想问问蒋守衡,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到底在想什么事情。 “我只是想要[思邪剑]!” 蒋守衡抬头看向洛白,目光坚定。 正如他所言,他只是想要[思邪剑]。 为此不惜一切代价,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他都会一一接受! 可,蒋守衡脑海中的结局是断然没有现在这个局面的! 且不说洛白,就算是神机谷的人,那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要么说蒋守衡怎么都是没有想到了? 毕竟,神机谷的人出现在剑都本身就是一个意外。 “为了一把剑,真的值得吗?” 说实话,洛白并不是很懂蒋守衡的心里想法,感觉上好像一丁点儿问题都是没有的 “值得!我就是为了[思邪剑]苟延残喘到现在的。” 蒋守衡抬头看向洛白,一双眼平静至极,看不出别的情绪,好像是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样子。 可看着蒋守衡这么一双眼睛,洛白似乎感受到了蒋守衡内心深处那不断压抑的情绪。 翻滚的! 炙热的! 好像能把一个人的心脏给烫出很深很深的一个印记来。 洛白默不作声,尽管蒋守衡这么说了,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翻篇的。 他所作的事情,都是为了剑都。 外面这个屏障啊,就算是洛白,也是无法走出去的。 不用去试,洛白自己都很是清楚这件事情。 若是能够离开剑都,他就去找千鸟花飞树了,哪里还会在剑都做这么多事情? “我啊,浑浑噩噩也好,毫无心眼也好,只要待在它所在的地方,我的心就是满足的。可是,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剑都不是我们的天地啊!我们守着偌大的剑都,偌大的王朝,谁曾在意过我们的想法?!” 一时间,场面是有些静默的。 但是,不知道蒋守衡想到什么事情,突然间,就是絮絮叨叨起来,浑身晃晃悠悠的,好像连站稳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本来,我不打算这样,我只是想要带它离开的。可,他们出现了,带着恶魔的低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是听从那些话,一直守在王宫,然后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在剑都中布置,看着他们安排。”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真心觉得这样也很好,就让这剑都随着罪恶一道消失吧!” “我知道我现在所说的话,你们都不会相信,就像那个时候,炎家人也是这样,罪恶滔天,却带着人人都要羡慕的一张脸,没有人在意炎家地底下到底藏着什么,也没有在意炎家人这些年到底做过什么,” “他们只需要清楚一件事情就够了,那就是炎家是剑都三大家族,是能够跟王室蒋家抗衡的存在,这一切就都够了。” “所以,当我知道炎家消失的时候,我是非常开心的,并且觉得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之后,只要等到整个剑都覆灭,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我就可以带着[思邪剑]离开这个满是悲伤的世界。” “生命啊,生活啊,蒋家人,一切一切都跟我们没关系!明明都没有什么关系的,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套上一层枷锁?” “你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值得的一件事情,为什么我现在这么彷徨?为什么?” 说着说着,蒋守衡自己都是沉默。 蒋守衡的话语来的莫名其妙,但在场的人都是被蒋守衡深深的情绪给压抑着。 这种感情不断地放大,好像找不到蒋守衡做错了什么事情。 连洛白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所做的是否正确。 但是,不管蒋守衡说什么,在剑都蛊阵,在黑药爆炸,在守护灵少年重伤的事情上,他就是错了!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即便这个人是蒋守衡也是一样的。 而且,洛白也是发现一件事情,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林守恒。 也就是蒋守衡背上的剑匣,剑匣中应该有着[思邪剑]。 关于[思邪剑],洛白发现了一件事情。 考虑到蒋守衡现在的心情,洛白也不知道要不要跟蒋守衡说清楚这件事情。 不过,他都能够看出来的话,那么玉雯雯跟诸葛风遥的眼中,这件事情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看向二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九百零三章 剑都·没有回头路 【好像是离不开剑都?这屏障对你的限制很大啊。】 在洛白想着[思邪剑]的时候,007的声音也是响在魂海中。 007关注的不是蒋守衡的事情,而是整个剑都防御的问题。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却可以进来? 这屏障稍微有点意思,也不知道南洲的人是从什么地方弄来这样的东西。 看这情况,也是跟剑都中所存在的蛊阵有关系。 如果是这么看起来的话,也许,这个屏障并不是来自于南洲,而是那神秘的北荒! 只不过,007也只是稍微猜测一下,并没有说一定是要跟北荒有关系。 更何况,这样的猜想,007并没有跟洛白说,说了也是白搭,还要耗费洛白的脑子,这事情也没有那么好的。 只不过,怎么说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007并不希望洛白在剑都的事情上越陷越深,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局长 洛白沾染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还要加上这么一件的话,着实是有些想不到洛白之后的结局。 可,事到如今,007已经是不能说什么。 “你过去经历了什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想干什么就敢什么呗,跟我们站在一起是要做什么?” 洛白三人都默不吭声的时候,另外一边,诸葛羽山的声音却是响起来。 一语惊醒众人,让他们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竟然去想如果蒋守衡没有经历这些事情,会变成师门样子。 若不是南洲那些存在的循循善诱,蒋守衡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的想法竟然会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 难以置信! 一想到自己都是想到这样的事情,诸葛羽山却丝毫没有什么感触,都对诸葛羽山产生好奇。 真不知道诸葛羽山是怎么大咧咧说出这么一番话的。 好像是真的漠不关心。 说起来,诸葛羽山也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 也对,从神机谷走出来的人,应该都没有一个是简单货色。 可,诸葛风遥对诸葛羽山的事情知道的很少,他连李牧之的事情都知之甚少,更不要说诸葛羽山。 在这件事情上面,诸葛风遥大概是发表不了什么看法的。 “我也懒得管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跟我们没有关系,能不能请你从这里离开?” 真直接,诸葛羽山丝毫不担心蒋守衡,却直接开口让蒋守衡离开这个地方。 从表面上看,诸葛羽山也没有什么凶神恶煞的表情。 真是想不到诸葛羽山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蒋守衡看向洛白,耳边却是响着诸葛羽山的声音,这心情可真的是五味杂陈。 蒋守衡吞咽一下,喉结滚动,便是伸手触摸着身后的剑匣。 只要[思邪剑]还在,只要[思邪剑]还在,一切都会有意义的。 之前那些话不过是自己的胡言乱语,大概上,洛白等人也不会相信的。 这就是最好的局面,完全不需要担心。 “公子,我们不用理会这个怪人,先说说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吧?” 诸葛羽山干脆就是一甩手,几步走到诸葛风遥的面前,丝毫都不想要在这么一个地方一直站着。 看来,诸葛羽山的心情很是糟糕。 但,诸葛羽山的心情再糟糕,也是比不上蒋守衡的。 毕竟诸葛羽山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人。 “羽山?” 诸葛风遥有些疑惑地看向诸葛羽山,诸葛羽山当真什么影响都是没有吗? 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可,这要是发生在诸葛羽山的身上,是不是有些太过理所当然了一些? 随后,诸葛风遥就是扭头看向玉雯雯,不知道玉雯雯对这么一件事情是什么看法。 察觉到诸葛风遥的视线,玉雯雯就是扭过头,跟诸葛风遥对视。 “少谷主?” 玉雯雯轻声询问着。 “玉姑娘,你说羽山身上的事情正常吗?” 其实诸葛风遥不算是很想问这件事情的,可想到诸葛羽山面对蒋守衡长篇大论,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整个就有些奇怪。 “这……” 玉雯雯稍显迟疑,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恰当与否。 就这么 去讨论神机谷的人,玉雯雯觉得自己的心还没有这么大。 只不过诸葛羽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奇怪,毕竟连她都是有些对蒋守衡于心不忍。 这是蒋守衡说完那番话以后,玉雯雯的内心写照。 身为玉氏族人,也这么容易被情感左右,第一说明蒋守衡说话本身就是有些带着魅惑,第二点便是说明他们的修行还不到位,连魅惑都是抵挡不了。 这样的情况下,诸葛羽山竟然是轻而易举地做到这样的事情,让他们的心中怎么不想很多? “但说无妨!” 诸葛风遥大概是看出了玉雯雯的不自在还有迟疑,干脆就是让玉雯雯直接说,根本不需要顾及那么多。 诸葛羽山是诸葛羽山,但别忘了诸葛风遥是少谷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诸葛风遥才是真正做主的那个人。 “大概在诸葛羽山身上完全没有这种概念。” 玉雯雯迟疑半响,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么一句话对诸葛风遥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事实上,也为诸葛风遥打开了另外一扇大门,那扇大门里面记载着诸葛羽山身上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玉姑娘,你对洛公子是什么看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清楚诸葛羽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诸葛风遥一下子就是放松了,而后就是询问玉雯雯这样一个问题。 怎么觉得诸葛风遥所问的问题都是那么难以回答了? 这可真的是让人郁闷了。 “洛公子得天独厚,自不是那种随意窥测的人。少谷主,在这件事情上面,你还是小心一些。” 看着玉雯雯现在这个样子,就应该明白玉雯雯不想多说洛白的事情,这是丝毫没有结果的事情。 诸葛风遥也不是一定想要问清楚,他只是觉得洛白这个人比较奇怪,以前似乎从来看不懂洛白。 可,洛白了? 洛白把他这一双眼睛,这个身份都是看的透彻,一点不符合的都是没有。 这样的情况下,怎么会没有别的想法? “罢了。” 诸葛风遥吐出一口气,到底是没有多问。 也本应该如此,做不出这些选择,实在是自己的过错。 “少谷主,你要是能看清楚这件事情,也是一件好事。” 玉雯雯倒是没有放过诸葛风遥脸上的神情,见诸葛风遥是真的看清楚了,便是没有说什么。 诸葛羽山的话就像是一座大山,直接把蒋守衡给压没了,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若是这样就能够让蒋守衡丧失自己的执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执念未空,他就想要求,一路求下去,尽管结局可能不是那么好。 但是,蒋守衡却是会一条路走到黑的! 因此,诸葛羽山的话是重重地打击在了蒋守衡的身上,但是这种打击,却不是致命的。 更何况,蒋守衡就是要[思邪剑]! 背着这剑匣,天下之间,再也没有那么让蒋守衡在意的东西。 洛白算是第一个发现蒋守衡身上稍微有些不对劲的人。 蒋守衡身上的气息很是奇怪,有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感觉。 可是,蒋守衡现在想要做什么,洛白是丝毫不清楚的。 【人的执念是真的很可怕,竟然还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着实是让人意想不到。】 察觉过后,洛白的心中就是有些感慨。 可面对这样的话,007竟然是没有说什么。 洛白大概是不会知道了,听到他这样的一番话,007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人。 那个人,大概让洛白去想一辈子,都不一定会想起来。 “我想要走,可是这屏障阻拦了我!我想要彻底离开这个世界,可是[思邪剑]我是、我是真的真的只想要它!” 蒋守衡说出这么一句话之后,就是吐出一口气,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所以,不是我要走,是你们都要去死!” 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没想到蒋守衡突然发难,想让在场的人都去死! 这,可真的是太没把神机谷的人放在眼里。 而且,这里面还有玉氏族人,玉氏这个家族也不是好惹的。 蒋守衡怎么头脑一昏,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是昏了头吗? 不是。 是蒋守衡非常清楚,只有自己这么做,自己才能够活着离开剑都! 不然,就洛白这么一个人在这里,蒋守衡都不会走到这么一步。 早就没有回头路,背上剑匣的时候,蒋守衡这一生都没有回头路! 他只能这么下去,在南洲编织的世界中沉沦下去。 看着蒋守衡身体周边的长剑,还有那赤红色的光芒,照射在脸上的时候,显得非常刺眼。 可,现场四个人的心思都不算是很复杂的样子。 只是,蒋守衡的行为却是莫名其妙的,有一点点说不清楚。 早不发难,晚不发难,偏生在这个时候? 这事情,能够走到这一步,到底是蒋守衡自己的想法,还是因为南洲之前就有这样的吩咐?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彻底解决剑都的事情。 而蒋守衡背后的剑匣事实上就是一个突破口。 “说来奇怪,我第一眼看到这剑匣的时候,觉得它太轻了。后来,又觉得它太重了。蒋守衡,你说,你背上的剑匣,真的存在真正的[思邪剑]吗?” 玉雯雯从诸葛风遥的身边走出去,看着蒋守衡,一开口就是这般扎心的话语。 倒也不是说玉雯雯说话不好听。 但这些话落在蒋守衡的耳中,就显得格外刺耳了。 蒋守衡的脸色极其的差,他张开嘴,有心想要说些什么。 可,看着玉雯雯的样子,再加上背上的剑匣,这些本应该熟稔的话语却是怎么都是说不出来。 蒋守衡心里很清楚一件事情,如果不是他认定一些东西,有些事情并没有那么快去完成。 但,如果一开始就是自欺欺人的话,这一切就好像完全没有了意义。 这件事情到底会走到什么地步,事实上对蒋守衡来说,也早已没有结局。 正如一开始没有后路一样。 蒋守衡始终都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结局。 第九百零四章 剑都·我这一生 “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倒是很清楚自己的情况。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做到现在这一步?没有回头路,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吗?” 瞧见蒋守衡的神情,玉雯雯就非常清楚蒋守衡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蒋守衡还是义无反顾地要这么做,他身后的剑影丝毫没有消散过。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不为自己做出任何的辩解。 看起来,好像一丁点儿的想法都是没有样子的。 但是,为什么要做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为什么了? 事实上,最能够体会这样的事情,并且做到这样的一步,蒋守衡应当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公子。” 诸葛风遥看向洛白,他并不是很理解玉雯雯的行为,一个恨不得动手要杀了他们的人,也不知道玉雯雯哪里那么多话想要跟人说。 只是,看洛白这个样子,倒是很欣赏玉雯雯的样子? 为什么? 玉雯雯所说的话,有什么地方是诸葛风遥没有发现的? 边上的诸葛羽山发现自己又被众人遗忘,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现在做的事情是正事,他要不要说话,其实已经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了。 “怎么?觉得玉姑娘的行为有些不妥?” 只这么一眼,洛白就知道诸葛风遥到底在想什么,蒋守衡再怎么样,那也是敌人,是对手。 玉雯雯这个样子,倒像是许久未见的朋友,还真的是事事都放在了心上。 诸葛风遥有些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却觉得玉雯雯这么做是错误的。 真当面对洛白的时候,诸葛风遥又是说不清楚。 在他跟洛白之前,始终都是有一道隔阂。 一个名叫李牧之的隔阂。 诸葛风遥不知道洛白有没有遗忘这件事情,但是他自己很清楚,他大概是忘不了这件事情。 只要洛白还存在,这件事情就不可能消失掉,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觉得它都要动手了,现在说这些大概是毫无意义的。” 是的,诸葛风遥的想法就是这么现实,他的这一双眼睛能够给他带来很多东西,但是却不会教他怎么去为人处世。 是非黑白,从来都不是绝对的。 玉雯雯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些,无非就是想要看看蒋守衡精神崩溃的样子。 要是蒋守衡精神崩溃了,免去一场灾难,算是不错的结局? 但,诸葛风遥并不是这么想的,他的想法似乎从来都不在蒋守衡的身上,而是关于剑本身! 玉雯雯、洛白都看出来的事情,诸葛风遥不至于看不出来,可他说过,却不会当着蒋守衡去说。 这大概就是最大的不同吧。 “并非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少谷主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背后到底能够得到多少的助力,还有这些人,你若是看过,大概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从本质上来说,洛白并不是非常喜欢玉雯雯的行为。 蒋守衡需要为自己做下的事情去付出代价,玉氏族人到底还是在天选者的事情上精明,其它的事情反而没有那么看的透彻。 “少谷主,拥有这么一双眼睛,你应该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的。” 洛白微微摇头,说出这么一句话,就是朝前走出这么一步。 只这么一步,玉雯雯就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突然增生出很强的力量,迫使着她不说话,并且退后。 玉雯雯不想强行突破,就是顺着这样的想法,退后几步,然后看到了洛白的背影。 转念一想,便是想到自己身上突然多出的力量是属于谁的。 就是不知道洛白做出这一切是想要干什么。 稍微停下自己的脚步,瞥见旁边愣愣失神的诸葛风遥,稍微耸耸肩,就是看向洛白那边。 洛白让她退下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对蒋守衡这么一个人要做出什么事情? “洛公子对你所作的事情很是推崇的样子。可我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不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翻篇过去了?” 洛白站在蒋守衡的面前,并没有率先做些什么事情,而是看着蒋守衡背后的剑匣。 听到诸葛风遥的话,玉雯雯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感觉上诸葛风遥并不是会说出这些话的人,这是被洛白给刺激到了? 面对诸葛风遥的话,玉雯雯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没有听到玉雯雯的声音,诸葛风遥干脆就是不问了。 想来玉雯雯对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多说什么。 是他想差了。 “少谷主,你的这双眼睛似乎没有教会你人情世故,蒋守衡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事实上是整个王朝的悲哀。他算是一个可悲的人。” 诸葛风遥没指望玉雯雯能做出什么回答,所以骤然听到这些话,诸葛风遥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而另外一边,洛白伸出手去,仅仅只是那么一握,蒋守衡身后的剑全部消失,只剩下那么一个剑匣。 至于为什么,听洛白接下来的话,就是很明白了。 这个时候,蒋守衡也是听到玉雯雯的话。 可悲的人? 他这一生一点都不可悲,也不是很可怜。 人都是有祈求的,蒋守衡做到了这件事情,一生都在坚持这件事情,玉雯雯口中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他? 越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件事情就越会在蒋守衡的脑海中翻滚。 一辈子那么长,一辈子那么短,为了[思邪剑],蒋守衡走到如今这种地步,当真值得? 尽管问出同样的话语,蒋守衡也会告诉所有人,值得! 这不是什么妄念,也不是什么执着,只是蒋守衡自己内心深处最合适的想法。 至于他们所说的[思邪剑]不完整这件事情,蒋守衡自己也很是清楚,他甚至清楚[思邪剑]到底差了什么。 只是,还没有离开剑都,面对这件事情,蒋守衡到底是不想把脸面撕的这么难看。 [思邪剑]差的从来不是别的,而是一个灵魂。 一个比较特殊的灵魂。 “我这一生……” 几个词语落在嘴边,蒋守衡都不是很能够说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只不过这个样子,是他所能够做到的极限。 “你这一生从无遗憾!” 反倒是洛白一锤定音,让蒋守衡有了更好的写照。 但,同时,洛白是绝对不会放过蒋守衡的! 洛白的手微微落下的时候,蒋守衡就发现自己背后的剑匣动了,直接挣脱开他,径直飞向洛白所在的地方,平平稳稳地横在洛白的面前。 蒋守衡微微睁大眼睛,有心往前走出两步,但想到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便又是硬生生停下自己的脚步,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而洛白看着自己面前的剑匣,说句实话,洛白可不知道这东西出现在他的面前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这是怎么了?】 魂海中,洛白问着007,这情况可真的很奇怪。 不得不说,洛白是一个很容易装糊涂的人,只要是他不想要明白的事情,他就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若是其他的事情,又好像大智若愚的样子。 实在是看不清这个人,也说不清楚。 【种因得因,怕是这条线的尽端要落在你的身上。】 007稍微沉吟一下,还是将这件事情跟洛白说了。 没有理由不说,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尽端?】 洛白听不懂这话,也不知道007到底说的什么意思。 只是,按照现在这个说法,恐怕007也不会继续往下说了。 说起来,他的身上有还有不少的存在,他是不是太没有紧张心? 【剑都,果然还是一道坎,一直一直都没有变过。】 007没有回答洛白的话,反倒是翻过身,说出这么一段话,仅仅只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么一刻,007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洛白也没有多问,反正007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没有必要想那么多。 洛白微微抬手,直接就是触摸剑匣的表面,剑匣表面上的纹路是十分简单的,看起来就是刻刀随意走笔几下,没有什么感觉的样子。 随意抚摸着这样的纹路,渐渐地,洛白的心中也是平静下来。 他好像有一点点明白蒋守衡为什么执着于这么一个剑匣,以及或许存在的[思邪剑]。 这种感觉,还真的是第一次尝试,但洛白并非厌恶。 不过,在洛白冒出这样的想法以后,掌心下的剑匣就是动了动,不远处的蒋守衡也是看向洛白,嘴唇微动。 后来,无数的白色绸缎从蒋守衡的身后飞出,直接就是包裹住剑匣,往蒋守衡那边拽着。 看这个样子,就是不想让洛白得到剑匣。 洛白只是静静地看着,好像蒋守衡是什么跳梁小丑一样,做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的样子。 “你说这样的一个人可悲?玉姑娘,是我听错了吗?” 诸葛风遥看着蒋守衡,险些不能接受之前玉雯雯所说的话。 怎么看蒋守衡,都不可能跟玉雯雯口中的人联系到一起,这可真的是一种遗憾。 但是,这种遗憾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步,诸葛风遥也不确定。 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又会看到什么样的存在了? “少谷主唯独这一点真是不让人喜欢。” 玉雯雯挑眉,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神机谷的人要都是这个样子,她想,谷主那边麻烦可能就会多一点。 不过,诸葛风遥的眼睛的确算是一个好东西,不需要忌讳什么事情。 “也幸好是神机谷,这样便足够安全。” 玉雯雯看向洛白那边,没有跟诸葛风遥继续说话。 诸葛风遥事实上整个人是非常疑惑的,但玉雯雯这个样子,他也不打算多问,只能在心中自己暗暗想着。 蒋守衡不吭声,上前就是抱住被绸缎裹住的剑匣,敛下眼眸,看不清楚瞳孔中的情绪。 至于为什么? 蒋守衡自己都很难说清楚,哪里会有人把这么一件事情说清楚? 可,洛白的心是被勾动起来的,离了剑匣的蒋守衡是什么样子,洛白也很想知道。 也就是洛白闲得没事做,想要找点事情做。 蒋守衡差不多本身就在枪口上。 一开始都是这样。 第九百零五章 剑都·世界是什么样子 “你可真是一个矛盾的人,怎么就活得这么稀里糊涂?” 洛白看着蒋守衡,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么一个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蒋守衡仅仅只是抱着怀中的剑匣,什么都没说。 好像任何事情都到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地步。 只是,蒋守衡的内心早已崩塌,不是完整的[思邪剑],在蒋守衡的心中也是留下了很大的窟窿,那种感觉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为什么这么说?” 听着玉雯雯的话,诸葛风遥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从未僭越,为何玉雯雯要这么说? 如果不是神机谷,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件事情,本身还是有结果的吗? “你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玉雯雯其实也很疑惑,诸葛风遥这个样子,真的太像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诸葛赤难道就没有说过这些事情吗? 诸葛风遥摇摇头,对玉雯雯所说的事情的确是没有那么多想法。 “这样也好,神机谷还是会将你保护的很好。” 玉雯雯定定地看着诸葛风遥,想到玉氏一族现在的情况,对诸葛风遥现在这个样子,感觉还好。 诸葛风遥反倒是摸不着头脑,玉雯雯越说的含糊,诸葛风遥就越想知道自己的背后还藏着什么事情。 只是,看着玉雯雯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不会再继续说下去。 诸葛风遥尽管是还想问些什么事情,都不一定能够说明白。 这就是现在玉雯雯所做的事情。 思来想去,诸葛风遥干脆就是放弃这件事情。 而玉雯雯乐得诸葛风遥这样的心态,感觉上会好上很多。 “我身上的事情可以放下,但蒋守衡那剑匣的问题,你我所想都是一样的,这难道不会证明一些事情?玉姑娘,你说[思邪剑]到底意味着什么?” 玉雯雯还是沉默,不管是诸葛风遥还是蒋守衡的事情,她都不想说太多。 时机点不对,让她有些无从下手。 [思邪剑]的问题大多数都要走到洛白那边,才能够看出来。 只是,洛白那边,看着抱着剑匣的蒋守衡,绸缎飞舞的时候,所能够看到的应该不是蒋守衡自己本身,而是剑匣中的存在。 蒋守衡现在想做什么? 抱着剑匣,他的脑海中在想什么事情? 有时候,这就是最简单的情感。 但,有时候,这却不是最简单的局面。 “你好像知道怎么让[思邪剑]变完整,为什么不去做?” 说来,蒋守衡这个人是真的矛盾,明明很多事情都是他所作的,可到最后他却是以为自己是最无辜的那一位。 明明知道事情的发展,却依旧是漫不经心,甚至觉得自己还没有做错什么。 人若是连自己想要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话,那么这个人活着就是没什么意思。 “任何事情走到最后一步,便是无法回头。可我即便不走这一步,已经是不能回头。” 蒋守衡就这么抱着剑匣,脸轻轻蹭着表面的绸缎,声音变得渐渐嘶哑,好似任何事情都变得那般无厘头。 可,任何事情,都不是这么能够开始的。 蒋守衡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不会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 只是,耳边开始有人说着这样的话,开始说着说着,一切就好像是怎么都说不明白。 而蒋守衡的心中越来越向一件事情,要么就把[思邪剑]弄完整? 这样的念头越来越明显,甚至达到顶端,让蒋守衡开始想象这件事情的结果,完整性。 一切都在朝着很奇怪的方向发展,可这一切都是奇奇怪怪的。 我们总是在不一样的地方变得很执着,在不一样的地方开始想象那唯一的可能性。 有时候,这个世界上,能够获得时间的,只有人们本身。 “洛公子,剑都太小了,可也太大,我们飞不出去。便是现在,剑都再多慌乱,我们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洛公子啊,我和思邪剑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的。” 蒋守衡忽然抬头看向洛白,眸子猩红,比在王宫的时候,更加深,仿佛眼眶中似乎要滴血一样。 直到这个时候,蒋守衡便是孤注一掷,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淹没。 蒋守衡已经放弃了,他不管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想管其他的事情,他只要在一起,人与剑本来都是一体的。 与此同时,那关押着魂体的异样空间,跟闻玄慕站在一起的蒋玄夜身边便是有无数细长的触手飞出,抓住蒋玄夜的魂体四肢,死死的,让蒋玄夜挣脱不了。 蒋玄夜感受着四肢上传递出来的力量,整个人就是看向闻玄慕那边。 偏生这个时候,蒋玄夜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显得单调及了。 蒋玄夜就这么被触手给带走,什么都是做不了的样子。 但是,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变得很顺理成章。 怎么说了,任何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是走向不一样的道路。 “王上!” 眼看着蒋玄夜就这么消失,闻玄慕跟其他的人都是伸手抓向蒋玄夜消失的地方,想要让蒋玄夜留下来。 显然,这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怎么都是说不明白。 而且,有时候,这件事情并不是这样说的,任何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会达到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地步。 “太师,这是什么情况?” 林陆英看向闻玄慕,在蒋玄夜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奇怪,让他这个林家家主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仅仅是这样,南宫家、百里家还有万宝阁的人都显得有些精神疲惫,好像什么东西把他们的精气神给套走了一样。 而且,怎么说,他们身上好像发生了连他们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 如果清楚这件事情的话,大概连这个魂体空间都是可以脱离掉的。 “不是很清楚,可看着王上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闻玄慕摇摇头,这话来问他,他也不是很清楚,怎么能给众人回答? 大概也没有想到闻玄慕会说出这样的话,剩下的人也就没有多问。 至于蒋玄夜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他们真的无从得知。 事实上,蒋玄夜若是发生一些事情,或许算是一件好事情。 蒋玄夜并不像他们眼中这么的人畜无害,好像是真的为了整个问剑王朝好。 但真的有事情发生的话,蒋玄夜直接会带着整个问剑王朝陪葬的! 从本质上而言,蒋玄夜真的就是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 渐渐的,空间中没有什么声音,连本应该闹事的尸天幽都显得异常安静,有点不太像南洲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尸天幽这么平静可不算是一件好事情,连血无衣都是有些奇怪。 “尸公子?我们不用在这里做些什么事情吗?” 血无衣既然是这么问,显然是认为尸天幽会趁着大家都是魂体状态做些什么事情。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就算尸天幽被洛白伤到,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尸天幽去恢复身体,按道理来说,尸天幽现在应该是完整状态的,没有什么是不好的。 听到血无衣的声音,尸天幽嗤笑一声。 冷哼声,像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放在眼里。 “血堂主,魂体沾染因果,我便是藏尸教的人,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外面会有人替我们解决一切的,早早埋下的棋子啊,会爆发出属于他的力量,不论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最后的胜利只会属于南洲!” 尸天幽跟血无衣说着话,旁边的人却不能听到这些话语,真是有够奇怪的。 但是,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血无衣的内心也是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尸天幽所说的事情,现在的剑都除却蛊阵应该还存在其他的事情,不然尸天幽决计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洛公子,你现在会是什么情况? 血无衣一点都不愿意去担心突然被捉走的蒋玄夜,在他的脑海中,除却南洲的事情,大概也就洛白能够占据一席之地。 这样的话,好像也挺不错的。 血无衣没有声音,尸天幽也乐得不去解释什么。 一个被派遣到剑都的人,在尸天幽的眼中,也不过就是一颗废弃的棋子,根本不需要在意什么东西。 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尸天幽还真的就是看不起这些东西。 在尸天幽的世界中,他本应该属于南洲的天空,披着一层[菩提树叶]的皮来到东洲剑都,对尸天幽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令人愉快的事情。 可,这些事情,也只能放在尸天幽的心里,并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 这样的事情,只要尸天幽拿到明面上说,那都是即将会面临惩罚的结局。 在他们的口中,剑都好像面临了不得了的事情。 但,剑都现在是什么情况? 蒋玄夜被带出来,再一抬眼,就看到了洛白等人,还有诸葛风遥这些他不认识的人。 蒋玄夜张开嘴,打算说些什么,可依旧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随后,蒋玄夜就是看向自己唯一熟悉的人——蒋守衡。 可,现在蒋守衡心神失守,根本无暇顾及蒋玄夜,也不会在意蒋玄夜完全是被他给带进来的。 “这就是你所选的最后的路?” 看到蒋玄夜的出现,洛白冰没有露出什么神情。 而洛白说出这么一句话,蒋守衡整个身体都是僵直住。 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招惹的是洛白。 蒋守衡并不清楚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但他跟洛白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我会和它融为一体的,完整的它。” 蒋守衡深吸一口气,一扭头看向旁边的蒋守业,一手直接握成拳头。 而蒋玄夜根本来不及挣扎,就是魂体扭曲,被强劲的力量拉扯着。 他的魂体直接就是被撕开,魂体边缘像是火弧一样,飘飘忽忽的,看起来惹眼及了。 蒋玄夜怎么都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这样的结局是蒋玄夜万万没有想到的。 事实上,蒋玄夜这么多年跟蒋守衡在一起,从来都没有看懂过蒋守衡。 有时候,能够看到的世界也是蒋守衡特意规划的。 有时候,世界还是蒋玄夜眼中的世界吗? 第九百零六章 剑都·秋落离花 走到这么一步,蒋玄夜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竟然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难不成这些年蒋守衡对蒋玄夜下达了这样的想法? 从暗中引导蒋玄夜? 可,这样的事情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若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蒋玄夜自己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了? 这本身就是一个弊端。 蒋玄夜作为问剑王朝的王上,不可能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分辨不出来。 按道理说,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可能实现的。 那么,蒋玄夜到现在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是被蒋守衡给控制住? 这些年,在蒋玄夜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蒋守衡本人又是知道多少? 永无退路,就意味着这件事情的开端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不过,蒋玄夜不可能这么就被蒋守衡给控制住,甚至吸入到剑匣之内。 因为,王宫的守护灵绝对不允许蒋玄夜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 蒋玄夜是整个王朝的象征,若是蒋玄夜发生任何事情,对问剑王朝来讲,始终都是一个弊端,甚至会引起更大的骚乱。 这是守护灵少年绝对不想看到的局面。 可,守护灵少年也是身受重伤,之前蒋守衡那么一击,对守护灵少年来说,是一个很致命的打击。 尽管是这样的情况,守护灵少年也还是来到蒋玄夜的面前,伸手挡在蒋玄夜的面前。 长剑出世,在蒋玄夜身上的那些力量就是被硬生生扯开,被一种压抑的力量。 “你来了。” 对守护灵少年的到来,蒋守衡并未觉得震惊。 蒋守衡身为王室蒋家的人,对守护灵少年身上的职责很是清楚。 所以,不管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局面,他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守在蒋玄夜的面前!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即便到这个时候,守护灵少年也还是不懂蒋守衡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 这是一个怎么都说不清楚的局,在蒋守衡看来,守护灵少年也无法抵御他的力量,无非就是时间的问题。 最终,最终的一切,在蒋守衡看来,一定要按照他的想法来。 洛白这边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他根本不会做那么多事情。 事实上,的确就是这个样子,在洛白的想法中,作壁上观也许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别忘了一件事情,洛白对蒋守衡这个人事实上是看不上的。 因为蒋守衡跟南洲合作,很多事情上面,洛白都是瞧不上这个人的。 蒋守衡这个打算算是打错了,在这么一点上面,洛白就决计不会给蒋守衡机会。 现在,洛白按兵不动,更多的原因事实上是因为蒋守衡怀抱中的剑匣,这东西对洛白的感触很深。 洛白无非就是想要看看接下来到底会怎么发展罢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现在,守护灵少年也还是不懂蒋守衡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这是一个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可惜,蒋守衡一直都没有跟守护灵少年说话,抱着怀中的剑匣,身子渐渐后退,有一种怎么都说不明白的情绪。 仅仅只是看着那么一双眼睛,守护灵少年就好像一头撞进了无边的云层,踩在云梢上,稍微一错脚,就是死亡的结局。 那样的样子,在守护灵少年眼中,从未见过的情景。 天空之上,所有的可能性都是被淹没,真正能够做到的事情很少。 云层之上,很多事情再也找不到完整的世界。 守护灵少年深吸一口气,一直一直居住在王宫里的蒋守衡原来已经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吗? 蒋守衡依旧是不说话,守护灵少年则是后退一步,离着蒋玄夜很近很近,很是担心蒋玄夜的安全。 “我们终将会在世界的尽头相遇。” 蒋守衡整个身子倒下去,看着剑都上空截然不同的颜色,渐渐地闭上眼睛,掩去瞳孔中所有的情绪。 而怀中的剑匣也是飞了出来,表面上的绸缎都是滑落,落在蒋守衡的身上。 与此同时,蒋守衡的呼吸没了。 在那无声无息的时候,蒋守衡的气息竟然就是这么没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蒋守衡这么一个人,也没有守衡剑王这样的存在。 世间一切,云海翻滚,最终不过是云雾缭绕,寻不到那么一丝丝的影子。 蒋守衡不过是云海之下的一粒尘埃,一粒再微小不过的尘埃。 但是,剑匣再这个时候也是变得不一样。 剑匣表面上的纹路在洛白的眼中是那么简单,但是这表面上却会浮现出一种花。 红艳艳的,像是一轮红日,那个颜色,打在人们的脸上,就会很容易让人想起太阳的余晖。 那种感觉很是陌生,但却是这花朵带来的最直观的感受。 这花是? “秋落离。” 洛白怔怔的声音响起,似乎对这么一片花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是一件非常诧异的事情。 【秋落离?不可能!这魂属相的花卉早已绝种,早在几个纪元之前,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花卉!你绝对是看错了!】 魂海中,007非常的震惊,在洛白的口中听到[秋落离]就好像听到洛白说自己不是自己一样,那样的惊骇程度,决计不是007现在所能够承受的。 可,真当007透过洛白的双眼看向那剑匣上负面的几朵[秋落离],那么一眼红艳艳的颜色,在007的视线中也是掀起波澜。 这! 这怎么可能了?! 007依旧很是震惊,完全想不到这样的事情。 【不可能,这肯定不是秋落离。秋落离花灵都已经是没有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还有秋落离这样的花卉存在?即便是这样的存在,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007说到底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样的事情,秋落离的存在太过于特殊,不怪007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让007想到了当初所见过的白色日轮花。 就好像那金色日轮花一样,永不可见的传说! 传说中的存在怎么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出现? 秋落离就好像这样的存在,亦或者是史诗级别的存在,断然不会再小小的剑匣上出现。 之前,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剑匣本身上面的纹路是这么奇怪的? 洛白说不清楚,007也没有仔细见过,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定会是秋落离吗?】 007依旧是不死心,想要问一问洛白,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可,洛白能够在见到这花的第一面就说起这花是秋落离,只能说明,这一切就是洛白所说的这么简单,没有别的可能性。 洛白默不吭声,007就明白一切已成定局。 只是没有想到,蒋守衡的死亡会带出这么一个东西,一个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秋落离花。 蒋玄夜即便被守护灵少年守护着,那也不完全是安全的。 事实上,蒋玄夜被带出来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相反,在蒋玄夜身上所发生的事情,那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去想的一件事情。 思邪剑! 就连蒋玄夜自己都不一定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跟他牵扯上关上,可仔细往上去看的话,蒋玄夜本身的血脉就是有问题地。 至于为什么当上王上,这一点要问蒋守衡还有守护灵少年。 年少轻狂,很多事情已成定局,到最后便永远都是无法更改的一件事情。 “你这可真的是……” 蒋守衡直接这么一走了之,剩下一个剑匣,可真的是,真的是让人捉摸不透。 而守护灵少年也是凄惨一笑,仿佛已经想明白了什么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王宫之内,高墙之下,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从河的另外一端开始的。 【这王宫的守护灵少年竟然也是走到了末途?剑都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007在观察秋落离花的时候,顺便也看到了守护灵少年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在007看来,守护灵少年是真的很可惜,有一种恨不得将守护灵少年挽救回来的那一点点思绪。 不过,这显然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且不说洛白,就算是真正这么想的007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努力活下去吧。” 最终,守护灵少年叹息以上,转身看着身后的蒋玄夜,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最终为了整个王室,整个王朝,牺牲自己,换来这样的结局。 “他这是以自身换来王朝的千年气运?” 有着这么一双眼睛,还真的就是好,诸葛风遥一下子就是看明白守护灵少年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 “少谷主,这是真的吗?” 玉雯雯看向诸葛风遥,好像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就目前来看,是这么一个情况,而且已经是无法更改。” 诸葛风遥点点头,就现在这个情况,没有什么可以回转的余地了。 “真是干脆的一个人。” 对此,玉雯雯也发表不了任何的看法,只觉得守护灵少年很厉害,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的很是干脆的样子。 守护灵少年离开的时候,是没有痛苦的。 而蒋玄夜被迫陷入到沉睡当中,便是魂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现场从最开始的混乱,到现在这样的静悄悄,便是连洛白都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局面。 说起来,还真的是怎么都说不清楚。 事情一步一步就走到现在,必然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结果。 王宫里的存在都是渐渐消失,只剩下蒋玄夜一个人,还有那剑匣。 蒋守衡口中的[思邪剑]到现在也还是没有看清楚。 真的会有这样的长剑吗? 还是说,会有别的存在? 在场的人都是没有说话。 而洛白站在这里,一伸手,那秋落离花就是飞舞着,盘旋在剑匣的旁边,红艳艳的颜色,仿佛要深深印在众人的脑海中。 洛白向后退出一步,本来是想要离开秋落离花,但是没有想到秋落离花竟然是从剑匣旁边飞出来,直接落到洛白的肩膀上,看起来小小的一朵,跟剑匣那边的一大簇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这是想要做什么? 秋落离花,满心殇。 与世长存,落日余晖。 在时间长河的尽头,秋落离花的确是早早就消失了。 第九百零七章 剑都·收纳 秋落离花跑到自己这边是洛白没有想到的事情。 怎么说了,洛白对秋落离花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触,可要真的说下来,秋落离花给洛白带来的感觉却是很熟悉。 就好像007说的那样,秋落离花早就应该消失在纪元的历史长河中,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都不应该有现在这样的秋落离花。 因此,007最开始的震惊会呈现出那样的一个状态。 因为那就是007最真实的心里想法,他就是觉得秋落离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还出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这种想法在007的脑海中盘旋,怎么都不能继续看下去。 可是,洛白不一样,他感受到了秋落离花的相同感、熟悉感,这样的感觉一次次浮现的时候,对秋落离花的感触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事实上,能够做到现在这么一步,已经是洛白比较压制的结果。 “他们好像总是在守护别人,为什么就不能自己好好活下来吗?” 洛白还在想着那样问题的时候,诸葛风遥整个站在诸葛羽山的旁边,有心想要看向玉雯雯,却又是担心玉雯雯的脸上没有他想要的神情,就又是看向蒋玄夜那一边。 沉睡的一张脸,一个魂体,甚至不是完整的躯干,好像静静等待着能让他醒过来的存在。 可,事实上,做到现在这么一步,需要做出多少? 诸葛风遥事真的很不理解这种自我牺牲的情景,好像自己是真的不太需要注意的那么一个人。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人比自己更重要? 活着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通晓大义那么一边的情况,对自己本身也是一种伤害。 诸葛风遥不太相信没有人想到这一点,但他们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不管是任何事情,坚定一生便是一世。 如此而言,诸葛风遥还有什么是不懂的? “天选者的宿命,在遥远的大海中。” 玉雯雯摇摇头,干脆就是转过身,落在诸葛风遥耳朵中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当诸葛风遥转过身的时候,玉雯雯已经是走到后面,只能看到她一个浅浅的背影。 诸葛风遥张张嘴,可想到现在这么一个局面,又是什么都不想说。 也好,玉雯雯自己安静一下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天选者? 不过,玉雯雯口中的天选者居然不是洛白吗? 想到这件事情,诸葛风遥就想到当初自己有多么震惊。 洛白这样的人,这样的实力竟然不是天选者,玉氏一族的昭示到底想要找什么样的天选者?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棋子吗? 亦或者是其他的存在? 对这么一个问题,诸葛风遥也不是很清楚。 “羽山,这一次,父亲为什么要让我亲自走一趟?” 不能跟玉雯雯说话,诸葛风遥也就是跟诸葛羽山说话。 反正跟谁说话都是一样的,不存在什么其他的想法。 “公子,谷主的吩咐必然是有他的理由,公子在这里琢磨也不一定能够琢磨明白。” 诸葛羽山反正整个人非常的放松,没啥多余的想法,能够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呗。 从感官上来说,诸葛羽山的确不是那种很容易想多的人,待在诸葛风遥的身边,也算是相辅相成。 也难怪诸葛赤是这么安排的。 这让诸葛风遥想到了以前的李牧之,但是李牧之那个人身上的谜团很多,到现在,诸葛风遥都还没有弄清楚里面很多事情。 这些事情,在诸葛风遥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痕迹,并且在洛白那边也是留下一个坑。 让洛白现在对诸葛风遥都没有特别好的脸色,中规中矩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诸葛风遥自己应该也是发现这件事情,不然的话,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对诸葛风遥的态度? 那还真的是怎么都说不清楚。 倒不是完全因为李牧之的事情,还有诸葛风遥的这一双眼睛。 按道理来说,诸葛风遥应该是能够看到洛白身上的事情。 诸葛风遥的那一双眼睛,若是完全成长起来,那必然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可惜,诸葛风遥还没有走到完全成长的时候,现在更加是不可能看出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洛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担心罢了。 可,若真的说起来,自己当初还给了诸葛风遥不少的东西,也算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当然,若是回到那个时候,洛白也会这么做地。 事有轻重缓急,很多时候,不是要做出这个选择,而是只有做出这个选择,才能够让现有的情况得到缓解。 这才是最适合的情况。 但洛白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洛白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就好像现在,洛白说不清楚秋落离花为什么要在他的肩膀上,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样子。 【秋落离花如果真的存在,就规划成为魂宠吧,亦或者将之激活。】 007对这个情况倒是没有多少感觉,只是觉得秋落离花居然这么粘着洛白,肯定是有些问题的。 魂宠空间中,是否还有秋落离花,007也不是很确定,只有真正确定以后,才能去确定这件事情。 也就是说现在需要的是洛白去处理这件事情,而不是007在这里自说自话。 而且,007自说自话的话,大概是没有多少用处。 【要不要开始检车一下,这秋落离花的样子实在是不太正常。】 按照现在秋落离花这样的程度,它对洛白的感情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并且不会沾染上蒋守衡的情绪。 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让007的心里稍微开心一些。 听到007的话,洛白的手就是从秋落离花的旁边给收了回去。 看来,洛白先前是想要去触摸一下秋落离花的,结果被007这么一说,便什么都没有做。 随后,洛白就去询问系统了。 【检测当前花卉。】 洛白就这么一句吩咐下去,系统很快就会运转的。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正在检测当前花卉。】 【告知:当前花卉为秋落离花,蕴含花灵,未成长、未定型、未归属。建议宿主收纳秋落离花以及思邪剑匣。】 随着检测声音响起的还有,归纳为魂宠空间的说法。 说秋落离花的时候,还顺便带上了思邪剑匣,也就是原本那个剑匣。 只是原本那个剑匣里面是没有思邪剑的,怎么会定义成为思邪剑匣? 听到系统的声音,洛白显得有些沉默。 这应该是在拍卖会那边,再一次见到系统,以及听到系统的声音。 上一次,[静寂之钟]的事情让洛白心里面有了疙瘩。 只不过,再一次面对系统的时候,发现系统还是这个样子,没有改变过什么,就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没有多大的差别。 【建议收纳秋落离花还有思邪剑匣,那么未觉醒的花灵到时候应该怎么办?】 【告知:根据检测,魂宠空间中有桃灵的存在。到时候秋落离花觉醒花灵,那也是可以安置在魂宠空间中的,完全没有问题。】 系统倒是把所有的一切想的清清楚楚,就算是让洛白去找些什么不同,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那就开始收纳把,一直是这个样子,也不行。】 系统方方面面感觉上都是想到了,那就先这样下去。 洛白一吩咐下去,系统就开始行动,魂海中的007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 【告知:正在截取秋落离花的力量。】 【告知:正在收纳秋落离花。】 【告知:正在收纳思邪剑匣。】 【告知:以上任务已经完成,正在更替宿主个人面板。】 【告知:个人面板更替成功。】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思邪剑匣(思邪剑)、静寂之钟(缺失5%)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五脉云雾兽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四十九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秋落离花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问剑王朝剑都。】 不知不觉之中,洛白的个人面板已经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就算是笼统的说法,那也是不少的数字。 而且,任意点开一个什么十道书之类,就能够看到这东西的解释,说明这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来历。 这也是比较简单的地方了。 即便是这样,洛白的个人面板上所表现出来的东西也是足够让人震惊的。 不过,洛白也没有多少感觉,至今,个人面板上还有不少的灰色显示。 就说明洛白到现在还有很多很多东西是不能用的,他的安全丝毫没有保障。 洛白倒也不是在意这些东西。 只是,本就是冲着这一方面来的,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想都不会觉得心里舒服。 而且,洛白敢打包票,007的心情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个人面板是个人面板,007那边掌控着魂宠空间,事实上动用的东西也不算是很多的样子。 洛白跟007都无非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倒是这秋落离花,没想到还真的能够被收纳。 果然是应该属于洛白的东西吗? 第九百零八章 剑都·北荒 真正让007感到奇怪的无非就是思邪剑匣的存在,这个东西不应该出现在洛白的个人面板中,这显然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系统要把这东西归纳给洛白? 洛白不会在这个时候去问,可这件事情却是会留在007的心中,让他一直惦记着。 更主要的原因,是系统中根本没有说明思邪剑匣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在思邪剑匣的后面,根本没有所谓的解释。 也就是说,思邪剑匣根本就是一个完全说不清楚的存在。 怎么会? 007想要说清楚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早就不是那么在意思邪剑匣。 从蒋守衡身上出来的东西,洛白不觉得自己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话说回来,龙行军居然是可以召唤的。 007跟洛白都才是发现这件事情,龙行军是龙渊所获得的军团性质的白骨军。 按道理说,这么庞大的一个数字,应该跟很多存在一样,属于灰色地带,根本无法召唤。 可,先前所见的个人面板上,这一行却是可以召唤的。 如果真的能够召唤的话,对整个剑都的影响都是肉眼可见的。 【我们要不要?】 007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件事情,便是开口问着洛白,想要听听洛白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你也是这么想的?军团跟傀儡之间的话,是很能够找到一些不一样的,还有那些废墟的整理,也需要大量的人力。所以,我们现在召唤出龙行军,然后辅以幻象,就能保证很多事情。】 洛白的想法跟007基本是差不多的,都是为了整个剑都,要不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时间的尽头,到底能找到多少属于剑都的存在? 【那干脆就是这么做,剑侍、刀侍那边也能轻松很多。他们有没有跟厉海澜、顾允希等人碰到?】 007发表出自己的看法,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而刀侍、剑侍那边,应该也是跟洛白产生联系的,忽然那之前的光晕就好像一个笑话了。 洛白跟他们之间的联系是可以直接脱离掉007,也就是说007是不太可能知道刀侍、剑侍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洛白自己本人才是最清楚这件事情。 【还没有,大概厉长老那边或许消息更快一些。】 洛白摇摇头,便是回复着。 而007听着话,大概明白现在的情况,洛白有这样的说法也是很正常的。 【那还要解锁龙行军团吗?】 007想着双侍的事情,又是问起龙行军团的事情。 洛白稍微沉吟一下,就是跟系统说着话。 【系统,龙行军团释放,四千龙行军全部投放到剑都之内。】 跟系统说着话,洛白便是神情淡淡的。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正在解锁龙行军。】 【告知:龙行军团已投放成功,请宿主注意查收。】 系统的声音响在洛白的脑海中,随着声音的落下,洛白的面前就是出现虚影,并没有全部显现在洛白的面前。 洛白一抬眸看向面前的虚影,虚影中就是所谓的龙行军。 现在,剑都的情况比较复杂。 蒋守衡所设置的黑药爆炸堆积不少的废墟,这些废墟到现在也无法有整理的时候。 那些积压在底下的人们,那些生命,最后所呈现出来的,恐怕就是面目全非了。 顺便,再去处理一下蛊虫的事情。 考虑着,洛白就想明白龙行军团到底要去做什么事情。 “去!分属各方,处理好剑都蛊虫的事情。剑都中,存在的人,无需注意。” 洛白吩咐下来,龙行军团就是散开,留下空旷的地方。 洛白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向诸葛风遥等人。 蒋守衡这么几个人,让剑都的情况更是雪上加霜。 面对这样的情况,洛白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那个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说些什么。 “洛公子,北荒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玉雯雯看一眼诸葛风遥,就是向前走,走到洛白的面前。 洛白原本是不打算说什么的,可听到玉雯雯这话,却又是一下子抬头看向玉雯雯。 北荒? 北荒的事情? 玉雯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问起北荒的事情? 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问出来的话语,难不成在玉雯雯的心中,剑都现如今的状况没有所谓的北荒两个字严重吗? 说起来,剑都以前好像是有北荒的人,穆长春以及小月。 这两个人跟北荒牵扯上关系,且渊源颇深,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洛白不觉得玉雯雯是突然想到这件事情的,毕竟玉雯雯之前可是说过自己是什么天选者,还跟龙淏纠缠在一起。 这本身上而言,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所以,洛白宁愿就是把这件事情想的比较严重,也不想玉雯雯仅仅只是这么说说而已。 “玉姑娘觉得北荒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洛白伸舌舔舔嘴唇,吐出一口气,将所有杂乱的思绪全部丢掉,直直地看向玉雯雯。 既然玉雯雯要提到北荒,那就好好弄明白这件事情。 玉雯雯总不至于是无意之间就说起北荒的,这件事情可真就是非常明显的。 “北荒啊,那是神弃之地,我们玉氏一族所追寻的天选者决计不会在那样的地方。我只是有些好奇,” 说句实话,玉雯雯只是看着洛白的那一瞬间,突然想到了北荒,至于为什么,玉雯雯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只不过,玉雯雯很清楚自己是问对人了。 毕竟,洛白这话从另外一个意思上来说,洛白是知道北荒这个存在的。 据玉雯雯所知道的事情,东洲以内,除却那些大家族势力。 事实上,对北荒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晰。 所以,北荒这两个字眼说句实话,是非常陌生的。 洛白这个样子,只能说他对北荒的事情比较清楚。 为什么一个不是天选者的人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在玉雯雯这边,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说不明白。 “玉姑娘既然已经是非常明白北荒的世界,又何必多此一问?” “洛公子眼中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 玉雯雯并没有直面回答洛白的说法,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每个人眼中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不管是洛白,还是诸葛风遥,以及更多更多的人。 他们的眼中,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种感觉是最为明显的一件事情。 玉雯雯不会是莫名其妙的问洛白这个问题,大概她可能也是发现了不一样之处。 比方说诸葛风遥的眼睛,虽说没有到那种绝对的地步,但他现在的实力可比正常情况下来说要厉害很多。 这也是玉雯雯好奇的地方,为什么诸葛风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有些事情是真的无法说清楚的,玉雯雯身为玉氏一族,也不是事事都知道的百晓生,有一些不知道的事情,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玉姑娘,你不觉得你问的有些多吗?” 玉雯雯要是这样的说法,洛白是不太高兴的。 玉雯雯直视洛白的眼睛,丝毫不曾退缩。 “洛公子,这个世界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先前的军团是龙渊之内的存在吧,洛公子是将整个龙渊都收入囊中了吗?” 既然是说到这个地步,玉雯雯就不得不把所看到的事情说出来。 原来是因为龙行军团的事情,玉雯雯才突然这么发问的。 只是没有想到玉雯雯会把所有的事情看的这么透彻,直接从龙行军团说到龙渊那边。 龙渊可是一个好地方,要是有玉雯雯口中所说的这些事情,只能说明洛白身上所存在的力量远远比想象中厉害。 而玉雯雯所说的话,对诸葛风遥、诸葛羽山也是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他们也都是从龙渊中走出来的人,要是洛白真有这么一个能力,当初在龙渊所发生的事情,就仿佛成为了一个笑话。 彻头彻尾的笑话,怎么都是说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洛白扭扭脖子,还真的就是没想到玉雯雯所问的问题是这么命中红心,让人都是无法反驳。 【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洛白看着玉雯雯这个样子,可不仅仅只是知道了龙行军团的事情。 好像,好像在这中间,还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 007在这个时候,是否也能够找到一丝的不同了? 面对这个问题,007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是很清楚,玉氏一族的人应该不是东洲之内的存在,想来对这些事情应该没有这么透彻的。而且,我记得龙淏是跟他们有过交往的,难不成是龙淏那边泄露过什么?】 007摇摇头,玉雯雯身上的谜团也是很多的,能够说明白的事情事实上是很少的。 按照玉雯雯现在的说法,对洛白来说,就好像带上了一顶高帽子,这一顶帽子可是会让洛白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显现出他最不堪的那一面。 走到现在,洛白的身上自然是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可,若是真的说清楚这件事情,那情况可就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 【龙淏的话不太可能,别忘了他本身还有一把龙吟剑,那也是比较奇怪的长剑,对整个东洲的影响很深。有些东西,一旦成长起来,那都是不得了的局面。这一点,你比我更加清楚,也更加明白上面那些存在对这些人的宽容。】 【要我说,这些宽容可真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在我的身上要是有这么宽容,我哪里还会在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洛白说起这件事情,那是絮絮叨叨的,连007都险些听不下去了。 不说不清楚,一说吓一跳,在洛白的心中,原来还藏着这么多地事情。 是不是要感谢一下玉雯雯,若不是她的话,洛白恐怕还说不出这么多的话。 这些话可是洛白一直都没有说过的,尤其是龙淏的存在。 真的说起来,龙淏的事情还是007自己说起来的,貌似怪不到洛白的头上去。 【走一步且看一步,玉氏一族的人应该没有这么傻乎乎的。】 007吐出一口气,觉得玉雯雯接下来肯定还有别的话要说,一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要么,看看玉雯雯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第九百零九章 剑都·满心为菩提 “洛公子,为什么避而不谈?龙渊的事情是否跟您牵扯很深?到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地步?” 玉雯雯看着洛白,一直到现在,洛白都是没有开口说过话,以现在这个样子,一直站在这里,显得有些奇怪。 真的奇怪吗? 说不上来,只是如果洛白一直这么下去的话,想要掩盖的事情很容易就会成为真实的,这显然不是洛白想要看到的局面。 而且按照玉雯雯的想法来看,洛白应当是否认这件事情的,龙渊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要真的说是被洛白私自所有,恐怕,整个天下都要乱起来。 龙族最后的圣地,龙渊之内,看起来普普通通,就好像一些圣地、秘境一样。 可,在龙渊之内,所发生的事情显然就是没有这么简单的。 要是不明白这件事情,真正能看到的世界,那也是完全不同的。 不过,只怕是玉雯雯想错了,龙渊并不是洛白私自所有的,龙渊自始至终都是龙渊。 龙渊有他应该有的主人,但应该不会是洛白。 护剑一族会将真正的主人保护的很好很好,不让其他的一些存在靠近那人的周围,让龙渊真正成为那么一个人的东西。 玉雯雯在这一点上面倒是想错了,可洛白这样避而不答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迟迟没有听到洛白的回答,玉雯雯开始觉得这件事情的真实性,还有自己所看到的存在,那些东西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并不是所谓的开始。 “玉氏一族的人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 洛白就这么看向玉雯雯,玉雯雯有些话里面深藏的事情还真的就是难以说清楚。 “是公子避而不谈,不想把事情都说清楚。在这一点上面,可怪不了我。” 玉雯雯耸耸肩膀,这可真的就不是自己想要这么说,而是洛白的反应实在是容易让人想太多。 如果不是这么一个情况,洛白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玉姑娘,在玉氏一族,除却天选者这么一个身份,他们是否还跟你说过其他的事情?” 洛白依旧是不想去回答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而是追问起玉雯雯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要知道玉雯雯的身份可是不低的,要是能知道一些似是而非的真相,那也是完全不一样的结局。 如果是不能走到这么一步的话,那么玉雯雯的身上,可不会产生这样的情况。 “洛公子,您这可真的是……” 玉雯雯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就洛白现在所问的问题,让她有些哑口无言,怎么都是说不清楚这件事情。 “洛公子,你们在说些什么事情?方便我参与进来吗?” 这个时候,诸葛风遥走上前,看了一眼玉雯雯,同样是直直地看向洛白,好像两个人当中,最主要的人还是洛白。 至于玉雯雯这边,完全可以等到回神机谷以后,让父亲去询问一些事情。 自己可以不怎么沾手这件事情的。 但是,要是洛白的话,那么情况就有些不一样,所以诸葛风遥可能想的事情就是比较多一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件好事情。 “少谷主。” 玉雯雯伸舌舔舔嘴唇,伸手捏着自己的衣角,一偏头,就能够看到身边的诸葛风遥,而往后面去看的话,也能够发现诸葛羽山的身影,他的位置也是往前挪了不少。 诸葛风遥这是想要跟她站在一个阵地吗? 也不怪玉雯雯是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诸葛风遥的行为惹人注意。 “玉姑娘,有什么事情是我所不能听的了?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北荒二字,这代表什么意思了?” 诸葛风遥看着洛白,所说出来的话,却是跟玉雯雯说的。 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少谷主,北荒的事情,神机谷中应该是有记载的。少谷主问这样的话,是在神机谷中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吗?” “少谷主,天机不可泄露,神机谷的箴言应该跟天机宗相互沟通一下了。天下大变,星象一事,或许应该跟天机宗的人好好商量一下。” 且不说玉雯雯是怎么回事,洛白怎么也在这个时候突然说起这样的事情? 神机谷跟天机宗的确是同出一宗,可真的要是让洛白拿到明面上来说,有些事情难道不是一件很明显的事情吗? 诸葛风遥都没有心思去想玉雯雯说了什么事情,就洛白现在所说地这些事情,都已经是让诸葛风遥始料不及的。 “洛公子,神机谷的事情……” 诸葛风遥张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洛白好像随随便便的一些话就让人哑口无言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诸葛风遥猝不及防之下就是跟玉雯雯对视上,面面相觑,洛白的问题应该怎么去回答? 好像也是一件回答不了的事情。 【你好像让人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样好吗?】 007也是发现这件事情,觉得洛白可能是做的稍微有些过分。 不过,是真的过分吗? 【让他们好好想一想自己背后应该存在的力量,那样的话,他们才明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洛白对此倒是没有多少的看法,现在反而要注意,龙行军在剑都中的力量侵袭。 要是龙行军所处理的事情有些偏少的话,那结果可能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面对洛白这样的回答,007什么都说不出来。 难不成要说洛白这个想法是非常正确的? 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啊,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 “这就是[菩提树叶]出现过的剑都?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 此时此刻,剑都的正北边,来了一群的不速之客。 他们互相见礼,却不太清楚对方的身份。 只不过,他们很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来。 菩提树叶! 大概尸天幽也没有想过,[菩提树叶]的气息一旦泄露,就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这样的事情,当初让尸天幽做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显然就是没有跟尸天幽沟通好的。 不然,怎么可能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剑都应该不算是一个偏僻的地方了,不过传说中的[菩提树叶]的确是不太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你们说,那会不会就是一个假象?” 人群中,这些所谓的散修议论纷纷的,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去说这件事情。 而且,他们似乎真的很想[菩提树叶]出现在剑都中,这样的话,他们从千里之外而来,就会变得有意义。 这样的话,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最好还是祈祷这件事情是真的,这样的话,就会有真正的[菩提树叶]在我们之间找到真正的主人。若是没有这个东西,我们就都是白跑了一趟,那结果显然是不太可能接受的。” 最后,人群中有这么一个人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这一番话,最终能够演变成什么样的局面,那是完全数不清楚的一件事情。 随后,他们往前走去,乌泱泱的一堆人,凑近剑都的时候,才发现剑都外面的情况,这些情况显然是不应该出现在如今的剑都。 就算是万宝阁的人插手此事,也不会让整个剑都都在屏障的笼罩之内。 更不要说现在的笼罩,让他们丝毫看不清楚剑都之内的情况,这让他们如何判断? “什么情况?万宝阁的插手吗?” 见到这屏障的时候,许多人想到的就是万宝阁,因为最开始那奇怪的气息就是从万宝阁拍卖会中所散发出来的。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局面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不太可能,看这样子不像是万宝阁的东西,反而有一点南洲那边的气息。难不成南洲这又是再弄些幺蛾子了?” 有人走上前,伸手触摸着屏障,仔细感知以后,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只是,这话这么一说的话,对现场这些人的冲击力也不是很小的样子。 因为南洲这两个字眼,的确就是跟一些幺蛾子牵扯到一起。 这一点从来就是没有发生过改变。 南洲与东洲之间,这样的博弈,从来都不曾消失过。 不然的话,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要真的是南洲那边的情况,显得太声势浩大了一些吧?” 有些人对这样的想法嗤之以鼻,主要是整个剑都,那得是上百万的人,武者也好,普通人也好,这些人都在剑都之内,南洲那些人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这种事情想想的话,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好多人大概也不会想到这么一点来。 “可,如果真的是南洲,或许他们想要凭借剑都弄出更大的阵势,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剑都完全有理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人群中,声音渐渐变得复杂,很多事情都是说的不清不楚的。 他们分成很奇怪的派别,有些事情更是不会从口语中说的明白。 但是,剑都现在这个样子,他们又要怎么进去剑都?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菩提树叶],从遥远的地方而来,最终得不到一个完整的答案。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可惜,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们稍微看看吧,要是有人想走的话,可以绕过去前往百教域,百教域那边,万宝阁、暗阁、佣兵会的人都是有的,那是比剑都更好的地方。” 人心浮动,自然是有人将现有的情况完全说清楚。 所给出的答案,也是适合少部分人的想法。 而有些人原本就是想要来一趟剑都,再去百教域的。 其中所出现的差错无非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么一群人是来自彭东洲北部的地方,他们出现在这个地方,是因为这是他们路程中最后的尽头。 也就是说他们的尽头是固定的,不存在其他的可能性。 但是,另外一些地方,可能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剑都其他的地方也是出现一些人,这些人也都是被[菩提树叶]吸引过来。 若非如此的话,他们还真不一定来到剑都这么一个地方。 比方说一个比较特殊的人——萧奉泽。 第九百一十章 剑都·不完整的世界 剑都之外,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人,也就是萧奉泽。 萧奉泽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也到剑都这边来? 真说起萧奉泽这个人,就真的想不明白他现在所做的事情。 按道理说,就算是真的[菩提树叶]对萧奉泽的吸引力应该也就是那么大,不可能到现在这种地步来的。 萧奉泽到底是因为什么出现在剑都之外? 临着这么一屏障的距离,就可以完全进入剑都。 萧奉泽的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如果萧奉泽听到这样的声音,他会告诉这些人,因为他的大限快到了,任何的可能性,他都不想放过。 再不突破的话,连活着都只不过是眨眼的时间。 活着很难的,可也是时间的流逝。 萧奉泽为了自己,不得不追寻所有的可能性。 呼! 萧奉泽吐出一口气,剑都的屏障如果是大量的人一起进入的话,或许是有些困难,可如果只有萧奉泽这么一个人的话,这件事情好像就显得有些简单了。 至少,在萧奉泽的眼中,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就可以让一切都变成他想要的局面。 不过,剑都之外,又不仅仅只是萧奉泽一个例外。 别忘了,在剑都外,还有南洲白家的人。 剑都中,大概是没有南洲白家的人,除却魂体空间中的血无衣还有尸天幽,其它的可能性就是很低的。 也就是说,如果现在还想要看到南洲白家的人,也就是剑都之外的世界中。 如果真的是剑都附近的话,只有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白子穆。 当初跟阴阳玉心团达成所谓合作的白子穆。 白子穆到底是南洲白家人,身份也是比较高的。 原本是可以直接离开这个地方的,但是想到剑都最后的结局,白子穆就又是打算留下来,而且林家在外面还有不少的地方,如果是那些地方的人,出现意外,也是白子穆不想看到的。 可,事实上,待在这里的时候,白子穆发现了不少的问题。 也就是关于剑都蛊阵的事情。 剑都蛊阵事实上是有缺陷的,白子穆到这个时候也才发现这件事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解决。 要是再进入剑都中,找到尸天幽再施展一番那显然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如果这件事情有了旁的解决办法,那情况就是有些不一样的。 剑都蛊阵的事情,最终所能呈现出来的就是缺失一角的存在。 但是,怎么说了,白子穆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是有自己的一番操作的。 只不过这个操作,原本的话,白子穆是没有想到可以用在剑都这个范围中的。 要不是剑都蛊阵是有问题,白子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这件事情。 毕竟,白子穆手中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若是把它都丢了的话,白子穆接下来的时间中,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保护的。 可,尽管是这样,白子穆也打算让剑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所以,他手中的东西已经是无所谓,只要剑都不是那么好就行了。 下定决心以后,做这件事情就是很简单的。 白子穆从屏障上面破开一个小口子,往剑都里面丢了几个东西。 很快,这些东西就是咕噜咕噜滚远了。 而白子穆靠着屏障,整个人吐出一口气,呼吸绵长,好似放下了什么一样。 “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尽情去闹吧!” 白子穆只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脸上的神情也不需要那么严肃。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他们之间根本不需要那样的情感。 只不过,白子穆到底是朝着剑都内部丢出了什么东西? 白子穆是这么一个情况,那剑都郊外这些地方,什么地方才能知道剑都已经发生奇异的变化? 比方说林家药山? 不过,林家药山中,算是有一个意外。 就好像是药离一样。 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药离竟然已经不能离开林家药山的地界,一旦离开,脚踝以下就是近乎透明化的。 若是时间再长一些,药离整个小腿就都会消失的。 这可能是某种责罚吧。 因为药离不能离开,金银二老好像也不是很想前往剑都,剑都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是出现天大的宝物,跟他们也没有多少关系。 银树爷爷、金花婆婆都想着药离,所以才不肯离开药山的。 可,林予一、林幽北这样的人,想要怎么离开林家药山都是可以的。 只不过,要真的这么做的话,林予一还有他手中的《林家药典》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离开林家药山的。 那些所谓的山佬显然不是那么愿意林予一带着《林家药典》到处乱跑的。 因此,在这一件事情上面产生分歧,才有了迟迟没有前往剑都的事情。 可,剑都的变化已经是显而易见的,就算是山老想要说些其他的事情,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最后,林予一还是带着《林家药典》来到了剑都屏障外面,跟林幽北一些人一起。 不过,说来奇怪,现在有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 “我们好像进不去。” 林幽北看着身边的人,又是看向林予一。 这时候,《林家药典》并没有被林予一抱在怀里,而是被收起来。 听到林幽北的话,林予一是有些不理解的,他甚至看不到所谓的屏障。 林予一觉得有些奇怪,走上前,直接伸手去触摸着。 结果,这么一触摸,整个人的手就是穿过屏障,一丁点儿感觉都是没有。 “长老?我好像感受不到你们所说的屏障,怎么回事?” 林予一自己也说不清楚屏障的事情,只能是看向林幽北所在的方向。 眼看着林予一这么轻轻松松的,林幽北一偏头看向屏障,一伸手的话,还是被阻拦在外面。 也就是说,这屏障对林幽北等人还是有效果的。 那这么说起来,诸葛风遥三人进入到剑都中,应该也算是一个意外。 但是,现在的情况下,林予一是一个什么情况? 林幽北张张嘴,又是给闭上。 这情况下,只能让林予一一个人进去了,剑都的情况太复杂,进去一个人算一个人。 “那这样,予一你先进去,等下如果我们也能进去的话,我们就会跟着来的,完全不需要担心。” 林幽北宽慰着林予一,然后让林予一先赶紧进去,这才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林予一伸手横在屏障中间,又是看向林幽北以及他身后的人,随即点点头,半边身子都是穿过去。 最后,林予一整个人出现在屏障里面,完全进入剑都的地界。 “先去吧!” 林幽北朝着林予一挥挥手,就让人先进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家主那边也联系不上,几位长老更是如此。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幽北站在屏障这边,看不到剑都以内的情形,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明白的那种。 这让林幽北的判断有些模糊,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长老,那我们?” 林予一进去了,那他们一直待在外面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吧? 林幽北要在这个时候干什么? “去转转!我不信这屏障所有地方都是不让我们进去的!” 林幽北收回视线,捏紧拳头,目光直直地看着远方。 后面的人点点头,林幽北这个说法是没啥问题的。 这些人眼中的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一直一直被包裹的存在,好像也不是一个完整的。 要是让林幽北说这件事情,他能够说明白吗? 可惜,林幽北现在这个时候一直都在想剑都屏障的事情,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样的事情。 ……………… 话说这一边,林予一进入到剑都中,原本没有浮现的《林家药典》自主地就是出现,一下子落在林予一的怀里,林予一在这个时候险些都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不是,林予一也没有想到《林家药典》会突然出现,没有经过所谓的召唤。 这是不是说明现在的剑都足够奇怪? 林予一向来不喜欢琢磨这样的事情,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林予一的错觉,他感觉怀中的《林家药典》好像指引了个什么方向,带着他整个人想往那个地方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予一的错觉,他现在整个人就想朝着那个方向过去。 一路过去,路上还碰到了些行动的士兵,王宫并没有放弃现在的剑都吗? 看到龙行军的时候,林予一还以为是王宫内的士兵,稍微注意一下,便是没有想那么多。 如果,林予一自己清楚自己所前往的方向,或许他就会明白他到底会和谁见到面了。 洛白! 是的,《林家药典》指引林予一前进的方向,就是洛白所在地地方,那个地方诸葛风遥三个人还在,外加一个昏迷不醒的蒋玄夜。 人倒不是多,可也说得上是现在剑都中存活着的存在了。 只可惜,到现在,林予一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只是半迷糊着一直一直往前走着,也不知道空荡荡的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有时候,会闪现出一些画面,可那些画面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对林予一来说。 一路上,林予一闷不吭声的,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只在意脚下的路。 可,如果真的没有那么在意的话,林予一也不会来到这么一个地方。 命运的指引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更何况,剑都之内本身还存在着很多的问题。 就好像百里将军府一样。 百里将军府算是剑都的大家族势力,百里家世世代代为王朝带兵,镇守边疆! 边界三城跟山脉相邻,另外一面那就不是这样的了。 所以,百里将军府的力量还是很庞大的。 百里将军府之内,还有一个人的魂体是没有脱离掉的,仅仅是因为他现在所做的事情,所以所谓的剑都蛊阵遗忘了他。 这种情况下,要是有一点点刺激,他要是醒过来的话,那情况也有可能是不一样的。 而在百里将军府的这个人,就是百里羽清! 第九百一十一章 剑都·时间不多了 自从云川秘境离开以后,百里羽清就一直走在孵化那颗属于雪鸾的蛋。 要知道,当初在听到百里羽清会回到百里将军府的时候,百里玄屿整个人是非常震惊的。 后来,回到剑都以后,稍微回答一些问题,加上雪鸾重新孵化需要大量的时间,所以后来,百里羽清就一直属于那种闭关状态,尽全力去感知冰属性的元力,让自己更好的适应雪鸾的变化。 百里将军府的人也很少在这样的时间中去打扰百里羽清,这一次,百里羽清更是进入独特的领悟境界,旁人更是不敢打扰百里羽清。 这样不曾打扰,也就造就了百里将军府所有人都被吸入那样的魂体空间,而百里羽清却是被遗忘在将军府中,魂体丝毫没有脱离的迹象。 这,难不成是因为百里羽清此时此刻正在领悟的关系? 这种领悟说不上什么特别厉害的,只是单纯的根据元力的变化,百里羽清能更好地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因此才会产生这样的领悟。 事实上,这种领悟跟百里羽清的实力进步没有任何关系,更多能够帮助的只是雪鸾的蛋。 尽管如此,百里羽清也是非常开心,这样的话,雪鸾一定会很快很快再见面的。 这所谓的领悟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剑都的变化也是跟百里羽清没有什么关系。 等到现在这个时候,百里羽清总算是清醒过来。 即便百里羽清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他的魂体依旧是没有被拖拽出去。 怔怔地睁开眼睛,百里羽清愣了许久,才发现现在的百里将军府异常的安静,显得有些不太寻常。 而叔父那边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来到房间中? 以前,叔父很容易进来的,怎么这会儿还没有过来? 百里羽清伸手按着自己的胸膛处,看着紧闭的房门,吐出一口气,一脚踩下去,他是不是应该出去看看? “大概……” 百里羽清放下自己的手,嘴唇稍微碰碰,一个字都是说不出来。 好像在这么一瞬间,百里羽清似乎已经有感觉,感觉上那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所以这个时候,百里羽清有些抵触出去的行为。 可,还是要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以后,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所以,到这个时候,百里羽清是必须出去的,找到一个答案。 百里羽清伸手落在门把上,转过身,看着自己呆了几年的地方,记忆中最为安静的地方,在这么一刻显得格外的寂寥。 风不会从窗户吹进来,整个房间中流动的只有冰属性的气息。 他在这样的地方呆了很久,即便是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个房间。 一直以来,他仿佛找不到人生存在的意义。 可,事实上,最能够体现所有的是是百里羽清这个人。 百里羽清就这么看着房间许久许久,这才是手一动,拉开了房门。 外面的世界许久未见,自己应该出去了。 不管是因为现在格外安静的百里将军府,还是因为自己本身,都应该做出这样的选择。 百里羽清整个人站在百里将军府的院内,看着四处停下身子丝毫不曾动弹的人,便是整个人都沉默了。 这不是他记忆中的百里将军府,这些人也不应该是这样呆滞,好像任何事情都惊扰不到他们。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百里羽清有心想要问清楚这件事情,发现周围没有一丁点儿的呼吸声,微弱的心跳声若是不仔细去辨认的话,也是很难辨别。 百里羽清到底应该何去何从? 一路走出百里将军府,百里羽清都是没有机会去找到百里将军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 而来到大门口,看着四下的灰尘,还有异常安静的剑都,更加觉得奇怪。 不对! 好像有另外的气息! 百里羽清还以为现在的剑都不可能有任何的人存在。 但是,就在刚刚那么一瞬间,百里羽清好像察觉到了洛白的气息。 面对一个能让自己继续孵化雪鸾的存在,百里羽清对洛白的气息可以说是异常敏感的,稍瞬即逝,也是能够感觉到的。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洛白还在剑都境内? 这种可能性是有可能的吗? 百里羽清一仰头看向刚才那气息闪现的地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或许应该过去一趟? 如果那真的是洛白的话,百里羽清是有很多问题要问的。 这些问题每一件都是关于雪鸾的,百里羽清可以说是真正放在了心中。 而且,百里羽清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问一问,雪精灵。 当初,洛白能够出手完全是因为所谓的精灵祈求。 可,这件事情,百里羽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所以若是能够见到洛白的话,最好还是问问清楚。 这也是百里羽清自己的想法,为了雪鸾。 ……………… 剑都中多了几位不速之客,洛白等人是不太清楚的。 他们现在处理自己面前的事情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怎么可能还关注着整个剑都所发生的事情? “神机谷的事情,我……” 诸葛风遥到现在都还在纠结神机谷的事情。 洛白所说出来的话,在诸葛风遥的眼中,有些事真实存在的,有些却不是那样,他好像并不了解自己生活的神机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看,他们想不明白这件事情。那些人把他们保护的很好,甚至忘记自己本身应该是什么样子,有些东西存在于他们身上是有理由的,若是将这些都是忘记,未来会走向什么方向?】 诸葛风遥这想说什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在洛白看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洛白早早就是预料到这种情况,并不感到诧异。 甚至可以根据诸葛风遥现在的样子跟007说话。 而007也应该明白洛白所问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来说这些事情是不是太早了?天下万宗,最后的流向无非就是中洲!真正的中州!现在来跟诸葛风遥还有玉雯雯说这些话,好像是有些太快了。】 可,007就算是明白洛白为什么说这些话,可对007来说,这些事情所发生的事件有些太赶了。 尤其是还在如今的剑都,真的适合说这样的事情吗? 这个问题,007都有说不明白,洛白怎么可能会去想这件事情? 以至于把它拿到明面上来说? 【时间没有那么多,能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这是我们现在所能做的事情。】 对此,洛白没发表什么看法,跟007的意见相左。 007张张嘴,有心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样也好。 【你总是有那么多理由,对我来说,或许就不是那样的一番话。】 007翻过身,一点都不想搭理洛白。 洛白就好像有时间紧迫感,不管什么事情都想要快些弄完。 而007认为任何事情都有该出现的时机点,这个时机点才是所有的一切真正爆发的时候。 这就是跟洛白之间完全不同的地方。 【不是我的理由多,是时间不够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看着007的小背影,便是回过神,看着眼前所存在的人。 诸葛风遥还有玉雯雯都不曾说话,洛白站在这里。 “洛公子,北荒一事,您还没有给出一个答案。” 不管洛白是否说过玉氏一族亦或者天选者的事情,玉雯雯强迫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回到最开始就问的问题。 北荒! 北荒也就是北洲,它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地方,跟中洲、东洲都是天堑一样的地方,世人眼中,基本上都快没有北荒的位置,洛白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北荒? 这难道不是一个问题吗? 这就是比较悲哀的地方,洛白从什么地方知道北荒的事情,玉雯雯居然是说不清楚。 玉氏一族的人对这样的事情,竟然不是很清楚。 而且,洛白口中除却天选者,还有其他的存在,这让玉雯雯更加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因为,从本质上来讲,这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玉雯雯只能说起北荒的事情,好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而洛白也不要执着于这件事情。 “玉氏一族的人还是这么伶牙俐齿。这让我怎么回答了?” 洛白看着玉雯雯,一如最开始所说的那番话一样,玉雯雯有些伶牙俐齿了。 “洛公子想要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这是洛公子的权利。” 玉雯雯不敢直视洛白,担心自己心中这小小的算计,会让洛白看出来。 事实上,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很容易被看出来的,玉雯雯现在这样无非就是想要洛白把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遗忘掉。 “那么,我想让你去做一件事情。” 洛白抬眸看着玉雯雯,忽然一伸手,整个人出现在玉雯雯的面前,直接卡住玉雯雯的脖子,将之直接逼近到一面墙上。 现在,洛白脸上的神情很冷很冷,是玉雯雯从未见到过的神情。 咳咳! 洛白的力量很大,玉雯雯有些承受不住,呼吸有些喘不上来。 “你!你——” 到这个时候,玉雯雯一个字都是说不出来,洛白现在这样的行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事情。 “玉姑娘,要不帮一个忙吧?把你知道的北荒的事情告诉我?” 洛白这个时候的行为简直就是突发性质的,洛白也知道自己这么一个行为是比较奇怪的。 但是,洛白还是想要问一问玉雯雯,她对现在这个情况又是什么心情? “洛公子!” 见洛白对玉雯雯突然发难,诸葛风遥也是被吓了一跳。 印象中,洛白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显然不太是。 可,为什么洛白现在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洛公子,玉姑娘是玉氏一族的人,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宽容一下。” 诸葛风遥喉结滚动,洛白突然发难,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不管现在是谁的过错,一定要让洛白打消现在的念头,一直把玉雯雯这么掐在手里,不是一件好事情。 希望洛白想明白这个问题,不然的话,任何事情都显得苍白无力。 第九百一十二章 剑都·前进的方向 “你也觉得我现在的行为比较奇怪?” 洛白眼看着玉雯雯渐渐说不出话,直接一扭头看向诸葛风遥。 诸葛风遥既然选择在这个时候说话,应该想明白自己的下场吧? 自己会经历什么,那也是完全不确定的事情,不是吗? “洛公子,玉氏一族的力量是不可想象的,你应该也不希望平白无故地多出一个敌方势力。” 诸葛风遥深吸一口气,目光定定地看着洛白。 诸葛风遥不知道自己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正确的,若是洛白面对这些也是完全不在意的话,诸葛风遥觉得洛白是真的受到刺激。 “少谷主还真的是操心的命,为什么会觉得我一定会对玉姑娘做些什么事情呢?我明明是找玉姑娘帮忙的,怎么,少谷主还不相信这个理由?” 洛白看着非常警惕的诸葛风遥,嘴角微微上扬,就是露出浅浅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洛白这么一个笑容,诸葛风遥就是胆战心惊的,一股凉气从脚底下蹿起,根本无法忽视。 什么时候,洛白一个小小地笑容都能达到这样的地步? 是不是自己本身对洛白产生的情感在作祟? 诸葛风遥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这明显就是有些不正常的。 “洛公子,你明明知道不是这个原因,为什么嗐要这么说?” 诸葛风遥往前走出一步,看着洛白的动作,还是决定要将玉雯雯从洛白的手中解放。 “少谷主,我可以说是你想的太多,我这样也是有我的理由。” 洛白看着诸葛风遥逐渐逼近他,想着手下玉雯雯的事情。 嗐真是奇怪诶,玉氏一族的人跟神机谷的人,包括诸葛风遥跟玉雯雯,明明就不是熟悉的人,为什么还要互相去解救对方? 玉雯雯说过诸葛风遥的眼睛问题,诸葛风遥现在想要从他的手中夺走玉雯雯,让玉雯雯不必再遭受这样的事情。 看起来是不是有些奇怪? 很难想象两个阵营的人会结合到一起,而且按照玉雯雯以前第一次进入到神机谷的说法,她是认识神机谷谷主——诸葛赤的。 【什么理由,不过是想逗逗这些人,你可真的是恶趣味。】 魂海中,背对着的007一开口,直接把洛白想要营造的氛围给戳破了。 洛白想要的事情,哪里是那么简单的。 只不过愿意被人看透,和不愿意被人看透,永远都是这么简单的两件事情。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并没有说什么,而就是这么看着诸葛风遥,手上的力道却是一点都没减少。 “洛公子,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是你这么对待玉姑娘的理由。洛公子,还请放开玉姑娘。” 诸葛风遥将脑海中关于洛白的影像全部消除,只关注在玉雯雯一个人身上。 现在的情况可不允许有其他的想法,要不然玉雯雯最后的下场,可就真的是完全说不定了。 “你可真的是。” 洛白张张嘴,手上的力量一松直接放开了玉雯雯。 “少谷主,有些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出错的。不过,可以有一件事情是偏离想法的。” “少谷主,如您所愿,而您便帮我看一样东西吧。之后,会很快的。” 松开玉雯雯以后,洛白直接一个闪身,站定在诸葛风遥的面前。 原先应该由玉雯雯所作的事情,现在变成了让诸葛风遥去做。 洛白这些话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诸葛风遥吞咽口水,被迫地与洛白平视,被洛白那一双眼睛吸引,流连其中,险些都是没有挣脱开来。 洛白的眼睛简直犹如禁区! 谁要是撞进洛白的眼睛,除非是洛白自己本身不在意,不然的话,神魄皆散,那是太有可能得事情了。 诸葛风遥骗过自己的脑袋,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洛白这个说法。 而后,诸葛风遥就是伸手摸向自己的眼睛。 自己的这双眼睛还能够看到什么样的存在? 洛白若都是看不懂的存在,他真的可以吗? 或许因为是洛白亲自开的口,诸葛风遥稍微有些担心自己能否完成这件事情。 “不必这么紧张,只是一个很小的问题。” 洛白像是察觉到了诸葛风遥的紧张,开口就是安慰着诸葛风遥,想让诸葛风遥放轻松一点。 现在,洛白倒是没有说什么,诸葛风遥等人也是没什么好说的。 这么一个小插曲过去,现场非常的安静,所有人都是没有说话。 包括诸葛羽山也是这么一个情况,明明诸葛羽山是一个很容易说话的人。 结果,现在诸葛羽山也是没有说话。 【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很满意吗?】 007看着现场的情况,对洛白所做的事情感到非常的诧异。 【说不上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只是我们接下来还要去万宝阁。】 洛白一抬头看向万宝阁那边,自己从那个地方而来,又将回到那个地方。 “走吧,一切都处理好了。” 洛白一锤定音,将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落下帷幕。 玉雯雯、诸葛风遥听到洛白的声音,兀自抬起头看向洛白。 洛白却不会再多说什么,直接一个纵身,一伸手,蒋玄夜的身体悬浮在身边,直接就是带走了。 “少谷主。” “玉姑娘。” 玉雯雯跟诸葛风遥的声音同时响起,声音响起以后,又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就按照现在这个样子,他们大概是说不出什么了。 “公子,我们先走吧,不跟上他吗?” 诸葛羽山看着洛白消失的背影,开口提醒着诸葛风遥。 诸葛风遥跟玉雯雯对视一眼,随后就是点点头,直接飞出去,不再交流。 显然,现在更重要地是追上洛白的步伐,顺便弄清楚洛白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 洛白所前往的方向到底通向什么地方? 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情,以及洛白所做的事情,都是无法想象的。 ……………… “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林予一看着面前空荡荡的街道,还有紧闭门窗的房间,觉得现在的剑都非常的奇怪。 自己离开剑都的时候,剑都还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中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林予一怀中抱着《林家药典》,《林家药典》上面始终都是有一股牵引力想要带着林予一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可一直都是按照《林家药典》的想法前进,林予一还是有些不习惯的,他还想着要回去一趟林家,看看林家现在的情况。 就《林家药典》现在这种牵引力,肯定是做不到这件事情了。 “为什么一定要朝着这个方向过去?这个方向都快要靠近南宫家了,跟林家是截然相反的方向。” 林予一看着自己控制不住的前进方向,稍微有些奇怪。 其实,南宫家方向所在的地方,还有另外的存在,也就是万宝阁。 只是,林予一很少前往万宝阁,所以下意识地就把这个地方遗忘掉,根本没有记起来这个地方。 可惜,林予一说再多,也没有人可以回答林予一,怀中的《林家药典》更是不可能做到这件事情。 只能是一步一步走下去,让林予一看到他应该看到的东西。 只有,这样才是最适合的。 也唯有这样,林予一才能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进来,林幽北等人无法进来。 这两者之间本身就是有差距的,没有必要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林予一微微捏紧手中的《林家药典》,被赠与的《林家药典》是一个炸弹,但这上面的东西对林予一的帮助实在是太大,林予一并不是很想丢失这么一个东西。 很多事情,只有经历过时间的洗礼,才能够证明很多事情。 林予一并不希望自己会走到那么一步,这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 “我们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找洛公子?” 百里羽清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声音浅浅的,特别不希望惊动什么东西。 轻声细语的,仿佛在跟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存在说话。 在百里羽清的心中,藏于蛋壳之中的雪鸾的确是人生路程中最温柔的存在。 魂灵的一生,主人的一生,在时间的另外一段,总是能够找到最适合的声音。 “若是真的见到洛公子,我又该怎么去问了?” 百里羽清想到这一点,就是停下脚步,仿佛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似乎,从结果上来说,的确是没怎么想过。 走一步看一步,在雪鸾的事情上,百里羽清总是有足够的耐心去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这样就已经是足够了。 而另外一边,萧奉泽出现的时机点算不上特别好。 萧奉泽早洛白等人一步,先出现在了万宝阁,并且看到另外一边的废墟,以及现在魂体全部消失待在万宝阁中的人。 看着这些人,萧奉泽险些都是支撑不住自己继续往前面走。 这个时候,萧奉泽显然已经是明白一件事情,自己寻找的东西可能是没有了,连气息都不曾泄露的存在,怎么可能还在这么一个地方? 这样的问题想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他怎么会想不明白? 可,[菩提树叶]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那个引起东洲大部分人兴趣的[菩提树叶]到底在什么地方? 魂体不在? 这跟萧奉泽有什么关系,他想要的只是[菩提树叶]。 若是没有[菩提树叶],萧奉泽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萧奉泽算不上是一个克制能力很强的人,所以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该死!” 萧奉泽直接狠狠一个拳头砸在地上,他想要的东西就这么难以见到吗? 好不容易有一丁点儿的消息,结果到地方什么都是没发现! 这样的结果让萧奉泽的心情很难回复,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遭受这一切。 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不存在,无非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一群骗子!” 萧奉泽咬着自己的牙齿,瞳孔中眼神变幻万分,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 是什么让萧奉泽露出这样的神情? 第九百一十三章 剑都·领域技能 在这个时候,萧奉泽想到了自己过来之前所听到的那一番话,面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想着不会有比这个更糟糕的情况,这才是一鼓作气直接来到剑都。 可,真的来到剑都的时候,自己所面临的事情是很多很多的。 而这其中一些事情,包括自己的身体,都有很多事无法说清楚的。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自己怎么就是头脑发热,倾尽所有来到剑都了? 萧奉泽甚至觉得自己的脑袋是有问题的,正常人大概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 要是真的会想到,那画面可真的就是让萧奉泽有些无语望青天。 也不怪萧奉泽说什么骗子之类的话,就按照之前那种说法,不是骗子的话,就是萧奉泽自己傻。 “都是一群废物!剑都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外面的人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哦,不对,大概可能是已经看出来。” 萧奉泽话头一转,又觉得发生在剑都的事情很多人都是很清楚的,只是不想来管剑都的事情,所以才任由剑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什么都不想管的样子。 啧,上面的人还真的就是冷心冷肺的。 萧奉泽嗤笑一声,对此倒是没发表出自己的看法。 面对这些,萧奉泽根本不想去在意。 只是,传说中的[菩提树叶]是真的没有吗? 面对这件事情,萧奉泽还是不怎么死心,总是有那么一种情形,觉得这件事情还是有可能发生的。 只是,一个完全不存在的[菩提树叶],要怎么出现在萧奉泽的面前? 这也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萧奉泽呆坐在万宝阁中,看着这些聚集在一起的人,一直一直都是美怎么说话。 而另外一边,刀侍、剑侍都是找到了自己应该找的人。 厉海澜、顾允希、唐文律都是被找到,紧接着刀侍、剑侍就是受到洛白的吩咐,若是找到人,直接把人带到万宝阁那边,不要往别的地方去了。 这么说了以后,几个人都是非常干脆,大概是因为说这些话的人是洛白。 要是换做其他的人,这些可没有这么容易听话,显而易见的事情,也不需要过多的去猜测。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前往万宝阁的路上,厉海澜问着身边的刀侍,现在刀侍完全是洛白的东西,傀儡身体上就不会有什么变化吗? 刀侍摇摇头,又点点头。 “厉长老,我好像感觉还好,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我的联系增加了,对沙漠的控制力,那算是我的领域技能吗?” 刀侍懂得的事情并不是很多,只是刀侍掌控的是沙漠,剑侍掌控的是石林,现在他们身上所带着的空间到底算什么? 而且,刀侍很明显的就是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虽说是傀儡,但刀侍也算是觉醒了,有那么一点点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这一点上面,厉海澜应该也有所感触的。 不然的话,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是你们一直生存的沙漠还有石林的话,所转化过来应该就算是领域技能。怎么,在这上面又是精进一步?” 厉海澜点点头,算是比较任何刀侍所说的话。 “嗯,稍微有些奇怪,但还不知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刀侍点点头,看着旁边走过去的龙行军,丝毫不在意这点小小的变故。 听到这话,厉海澜大概有些明白刀侍所说的意思了。 之后,厉海澜也就不再追问什么事情。 至于剑侍那边? 剑侍跟顾允希二人可没有任何可以说的话,也就是说,他们之间是非常安静地,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么一行人全部赶往万宝阁,而万宝阁中却是多了一位不速之客,也就是萧奉泽。 大概,等到洛白等人抵达万宝阁的时候,也会对萧奉泽的来历产生好奇。 这是一件必不可免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错过。 可是,在他们抵达之前,萧奉泽已经是难以忍受这样的局面,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成了那出头鸟,打了剑都这个奇奇怪怪的局。 萧奉泽心里不舒服,魂灵也就半隐半现,直接从地底下蹿出,那褐黄色的根部,遒劲的模样,硬邦邦的表皮,看起来可真的是非常有力量。 前提是忽视掉因为这些根条出现的时候,而破开的地面,以及倒塌的墙壁。 这么一个小动作,魂体空间中又是不少的魂体被迫散开,成了怎么也捉不住的存在。 闻玄慕等人也还是没找到打破空间的办法,众人之间险些又是闹起来。 可,事情已经演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是闹,也不会闹出什么结果。 还不如多想想到底应该怎么解决这魂体空间的事情。 洛白还有诸葛风遥等人出现的时候,萧奉泽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藤根涌动的更加频繁,周围都是乱成一团,唯有万宝阁中是比较安静的,没受到什么冲击。 “洛公子!” 见到这一幕,诸葛风遥就是喊着洛白,想让洛白稍微冷静一下。 可诸葛风遥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叫住洛白是为了什么。 洛白这个时候,整个周身的气息都是压了下去,有一种格外特殊的情绪外泄。 但,洛白在这个时候依旧是不会做什么的。 很快就会有人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不过,洛白需要注意的是万宝阁中聚集的人,不管是尸天幽还是闻玄慕等人,这些人的身体,还是不要受到损害比较好。 看现在这个情况,萧奉泽还没有开始动手,想来是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的。 只是,若是之后还有什么情况的话,那就有些不太确定了。 洛白转过身,对着诸葛风遥摇摇头,没有开口说话。 见到洛白这动作,原本想要上前的诸葛风遥停下自己的脚步,一偏头就是看向身边的玉雯雯。 “玉姑娘,你看洛公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的洛公子是真的很奇怪?” 诸葛风遥说着话,话里话间都是对洛白的好奇。 这种好奇是无法用语言说明的,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 “少谷主,洛公子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够插手的,我们还是顾好自己吧。少谷主,神机谷中难不成发生了其他的事情?不然,洛公子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玉雯雯摇摇头,她并不是很建议诸葛风遥去掺和洛白现在所发生的事情,这是一个不太现实的走向。 他们有他们自己本身需要做的事情。 糊里糊涂,难道这样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或许是的,因为能够很好的避免自己加入到战局当中。 而另外一边,萧奉泽看到洛白,整个人就是愣住了。 洛白的这张脸可真的是让很多人都惦记着,可这些人的中间丝毫没有萧奉泽。 萧奉泽现在这个样子是做什么? 紧接着,萧奉泽直接一个爆射,冲到洛白的面前,一探手,就想狠狠地摁压住洛白的脑袋,想要始终强压一头。 但,萧奉泽的行为是不可能成功的。 要知道洛白现在可是一动不动的,要是萧奉泽这一手下来,受到损害的只有洛白。 洛白丝毫不曾动弹,只能说明他有所依仗。 萧奉泽微微挑眉,还觉得洛白这个人足够老实。 可,真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远处直接冲过来一个人,径直接住萧奉泽的手掌。 “放肆!” 随之响起的便是刀侍的声音。 而后,刀侍抵着萧奉泽的手掌,一直把萧奉泽推到万宝阁的墙壁上,抵消掉萧奉泽手上团绕的元力,丝毫不在乎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攻击。 咳! 萧奉泽闷哼一声,完全没有想到刀侍会突然出现,就在这个时候? 而在另外一边,洛白已经是跟厉海澜等人说起话,话题的中心就是刀侍、剑侍。 至于剑侍,一个闪身就是来到刀侍的旁边,两傀儡一起直直地盯着萧奉泽,要是萧奉泽想要做什么事情,他们直接奉陪。 “洛公子,双侍的领域技能,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厉海澜当着洛白的面,直接问出这句话。 刀侍既然已经直接说出这些话,想来应该是多这件事情有些想法。 可,若是不跟洛白说清楚的话,厉海澜担心出现其他的变故,只有得到洛白的肯定,才能将这么一切给完全定下来。 这就是洛白身上真正拥有的力量。 “领域技能?傀儡还会有这样的技能?” 可要是涉及到傀儡的话,洛白所知道的事情就不是很多,因此也就不是很懂厉海澜所说的事情。 【你都收下了这两个傀儡,怎么还不明白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魂海中,007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洛白怎么在这样的小事情上面犯糊涂? 可真的是让007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面对007的说法,洛白显得有些不以为意,双侍而已,能帮忙寻找黑药的存在。 可惜,剩下的黑药全部爆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余的不能再有别的想法了。 【没什么问题,可领域技能这个东西,要知道是你都不曾拥有过的东西,傀儡之间竟然能做到这一步。跟你产生联系,到底对他们产生了多大的助力?】 一瞬间,007有些想不明白这件事情了,因为厉海澜口中,刀侍、剑侍显得有些太厉害了。 即便刀侍、剑侍分别带着沙漠、石林,可也不证明他们能够全部转化成为领域技能。 这是不合乎常理的话,洛白这个样子还以为什么都不要在意,让007能说些什么? 【因为烙印的缘故?】 被097这么一说,洛白倒也是想起来之前那轻轻一指。 可这真的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 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洛公子,领域技能这一方面需要足够琢磨的时间,若是这么一冲动,对傀儡的伤害也是无法逆转的。” 厉海澜想说的其实是这些话,而不是原先那似是而非的话。 大概是因为背后的阵师,厉海澜想要刀侍、剑侍所存在的时间更久一些。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厉海澜宁愿自己今天没怎么说过这句话。 第九百一十四章 剑都·催生效果?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当初厉长老要让我收下这两个傀儡呢?自己留着,岂不是更好?” 洛白看着厉海澜,厉海澜这开口就明白傀儡的进化,怎么就没有把傀儡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这难道不是一件自相矛盾的事情? “洛公子说笑了,我又不懂阵法,就算真的把刀侍、剑侍留下来,那也是保存不了多久的。他们已然觉醒,所需要的就不仅仅只是我这么一个人,若是跟洛公子一路,可以想到很多很多的事情,这才是真正重要的。” 不知为何,厉海澜对洛白十分推崇,所以不管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傀儡之间是否进化,对厉海澜来说,只是一个需要告诉洛白的事情,而不是隐藏着,让自己一个人独自琢磨这件事情。 “厉长老还是这样,不该自己的始终都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对了,剑都中,万血堂的阵法还有多少?” 洛白也就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而是问起厉海澜原本就应该做的事情。 听到洛白这个问题,厉海澜稍显沉吟,就是抬头看着剑都上空这虚假的天空 有时候,真的不是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事情,而是从一开始,这件事情就是错误的。 这一点,厉海澜已经非常有所感触。 自己在剑都走着的时候,周围有些东西都是陌生的,可熟悉的感觉总是萦绕在心间。 面对这样的剑都,让厉海澜想起了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一直一直都在厉海澜的心间,成为那不可能存在的记忆。 “洛公子,先前一共发现四处阵法,这些阵法大概具有催生的效果。” 厉海澜深吸一口气,不管这些阵法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只需要把自己所看到的东西说给洛白听就可以了。 至于剩下的辨别,那都是洛白的事情。 能够让这一切都结束的人,只有洛白。 “催生效果?这是?” 听到厉海澜的回话,洛白就顺着厉海澜的视线,看向天空,天空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不断重叠的幻象,假象如此,这就是最原本的痴念。 当初,在剑都布置下蛊阵的人,那个时候,心中到底想着什么事情了? 这或许是一件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洛公子,据观察来看,应该是跟剑都中的蛊虫有关系。可那些蛊虫趴在人们身上一动不动,我也不太清楚这催生效果到底是干什么的。” 厉海澜一开口,把这件事情说的更加透彻,这些事情能够更好地体现这个阵法的效果。 这也是洛白想要听到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吗?难怪是万血堂的阵法,跟蛊阵相辅相成,或许还会有更多的阵法存在。只可惜,现在万宝阁这边的情况比较复杂,这个人来自剑都外,更是冲着[菩提树叶]而来。” 洛白微微摇着头,尽管这些阵法是体现出这样的结论,可这个时候,万宝阁中萧奉泽的存在,也是一个问题。 也就是说,因为万宝阁的存在,厉海澜是不太可能离开万宝阁了。 只有等到萧奉泽完全丧失战斗能力,厉海澜才能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他还不知道[菩提树叶]是假的?” 厉海澜一扭头就是看向跟刀侍、剑侍对峙的萧奉泽,稍微疑惑地皱起眉头。 这件事情又没有藏着,从剑都外而来,应该早就知道这东西是假的吧? 这明明就是一个局,让整个剑都万劫不复的局。 萧奉泽为什么还要相信这样的话? 还有,若是厉海澜没有看错的话,那好像是神机谷的人? 厉海澜这个时候所看到的就是诸葛风遥,他算是去过一趟神机谷的,只可惜那个时候,能够辨认的事情很少,神机谷面对既定的命运,也是无法说些什么的。 只能按照既有的齿轮继续走下去,他能够活着已经是万幸。 可真当厉海澜见到洛白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了感慨,命运的齿轮终将会走向未知的方向。 洛白的出现,终将引起这样的变化。 当然,到现在这个时候,厉海澜还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过这件事情。 也就是说,这样的变化,在厉海澜的眼中并不是十分明显的。 或许,等到剑都的事情完全解决,该转变的齿轮才会开始转变,那个时候,才是洛白真正蜕变成为蝴蝶的时候。 一阵风,吹向未来,所引起的变化却是巨大的。 这样的想法,自始至终都应该在脑海中,而且成为最应该存在的东西。 “或许正是因为是假的,现在才是这么愤怒,厉长老不会以为双侍能够阻挡住他吧?” 洛白摇摇头,萧奉泽的神情并不像是不清楚这件事情,只是他无法接受[菩提树叶]是假的,好像所有的准备都成了虚妄,他想要的也是无法成功。 在萧奉泽的心中,[菩提树叶]应该是足够重要的,不然的话,他不会是现在这种神情。 “刀侍、剑侍的领域技能已经是觉醒,融合的虽说没有那么完整,但对付一个人,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吧?” 厉海澜并不知道萧奉泽的真实实力,本能的相信双侍能够解决面前所有的问题。 之前的顾允希、唐文律,那也是因为他们自己本身觉醒,有所需求,才会演变成那个样子的。 所以说,在双侍的身上,胜利才是最正常的事情,除此以外,厉海澜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那我们继续看下去,结果可能会有些不一样。” 听到厉海澜的话,洛白弯起嘴角,稍微笑了笑。 厉海澜看向远处的萧奉泽,这个人真的有洛白口中的那么厉害吗? 厉海澜还是有些不相信,一扭头就是看向诸葛风遥那边,神机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剑都? 难不成剑都蛊阵的事情比想象中的更要危险? 这,不太可能。 而且神机谷应该是不会插手到这样的事情中,为什么诸葛风遥会出现在剑都中? 而且,诸葛风遥等人是跟着洛白一路的,洛白的心中又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厉海澜看着诸葛风遥,脑海中闪现出很多的想法。 这些想法都因为神机谷的特殊,而转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洛白可不知道厉海澜的心中还有这么多的想法,也不是很清楚厉海澜认出了诸葛风遥的身份。 按道理说,诸葛风遥是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厉海澜是怎么分辨出诸葛风遥的身份? 为什么会是诸葛风遥,而不是诸葛羽山? 还有玉雯雯的身份,厉海澜难道是看不出来的吗? 那么,这么说起来,厉海澜所知道的事情应该是不少的,不然怎么会分辨出这样的事情? 在万血堂地牢中之前,厉海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可能也就只有厉海澜自己清楚这件事情,旁的能知道这件事情的,大概就是在魂体空间中的血无衣了。 至于其他的,好像可能性不是很大。 另外一边,顾允希跟唐文律站在一起,看着这样复杂的万宝阁,作为万宝阁主事的唐文律心情显得格外的复杂。 “这真的还是万宝阁吗?还有那爆炸的地方,竟然挨着万宝阁这么近?” 唐文律的心情可想而知,一个爆炸点竟然就是挨着万宝阁的,这心情可真的就是非常难以形容。 “唐兄,没什么事情,万宝阁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 顾允希看着不远处的废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够让唐文律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下。 “顾兄,这些事情哪里是这么说的。他们既然能够把这件事情安排在万宝阁旁边,自然也会胆大包天,将东西埋藏在万宝阁里面!他们真的是利欲熏心!” 唐文律简直都快要气死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爆炸点离万宝阁这么近。 而且,这让唐文律有些紧张感,担心下一次就不是紧挨着万宝阁这么简单了。 顾允希应该很明白这些事情的,为什么不跟唐文律说清楚这件事情了? “唐兄,不要这么紧张。” 顾允希觉得唐文律现在实在是太紧张,因为所谓的爆破点。 事实上,即便是有所谓的爆破点,也完全不需要这么紧张。 唐文律应该明白已经发生的事情是必然的,未来的事情也不知道走向,再怎么去说南洲的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何不会紧张,这可是爆炸点!黑药的存在!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在剑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唐文律还是气不过,觉得这完全是不同的想法。 要不是,要不是万宝阁在剑都扎根不深,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连剑都都是莫名其妙的存在了。 事实上,剑都之间的变化,也是在想象之中,只是没有这么严重罢了。 “南洲行事可没有那么多想法的。他们只在乎自己的行为是否能够引起严重的变化,他们只在乎自己的。” 顾允希伸手拍拍唐文律的肩膀,让唐文律放宽心。 唐文律摇摇头,还是觉得南洲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 可顾允希说的也是非常正确的事情,他只能是改变自己的想法,这这一点复杂的思绪全部丢出脑海。 而,萧奉泽那边,情况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么好了。 对上刀侍、剑侍,萧奉泽的心情是非常微妙的。 因为现在萧奉泽的心情很奇怪,丝毫提不起来劲。 但是刀侍、剑侍拦在这里,让他的心情一下子给提起来,让他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有了发泄口。 “你们这是想做什么?!拦在我的面前,不想活了?!” 这个时候,萧奉泽还没有发现刀侍、剑侍两者跟人的差距。 傀儡始终是傀儡,若是不能说明白,只怕萧奉泽会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 可是,这样的想法也不会阻拦萧奉泽那样的心情。 [菩提树叶]没有,进阶无望,萧奉泽可以说是非常死心的。 人如果对一件事情产生失望的情绪,那么宣泄出来的时候,那结果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既然这样,那你们都去死吧!” 萧奉泽环顾四周,直接就是这么说道。 显然,萧奉泽是打算自暴自弃,直接硬怼众人! 第九百一十五章 剑都·七星婆娑藤 “去!跟他玩玩。” 原本的话,听到萧奉泽的声音,刀、剑双侍就是看向洛白,想要让洛白拿个主意。 洛白接受到双侍的视线,直接让他们去做他们应该做的事情。 如此,萧奉泽跟刀、剑双侍才有真正的对面机会。 接受到洛白的消息,刀侍径直对着使用出武技[天闪]。 一瞬间,刀痕冲向萧奉泽,带着强大的压迫力。 刀侍所产生的攻击能力,说实话要比剑侍更加厉害。 刀侍在接受洛白的信息以后,直接对着萧奉泽发动攻击,可以说是打了个措手不及。 面对满天的刀芒,萧奉泽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还是说,收回那些流露在外面的根部,跟刀侍打擂台吗? 事实上,并没有这样,萧奉泽没有选择跟刀侍硬对硬,而是直接退开[天闪]的攻击范围。 [天闪]的攻击力度的确是很厉害,可若是躲开这个范围,那么一切也就是成了泡沫幻影。 萧奉泽的速度很快,几乎等到[天闪]攻击到的时候,那里所站着的萧奉泽已经变成幻影。 幻影一戳就破,让[天闪]没有发挥出它该有的攻击力度。 攻击余波散开,萧奉泽竟然是出现在洛白的身边,看着样子,像是已经站在这里很久。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为什么萧奉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出现在洛白的身边? 这好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过,萧奉泽出现在身边,洛白没什么感觉,好像身边并没有多出一个人。 萧奉泽倒是笑得阴测测的,一伸手就是探向洛白的后脑勺,欲就此控制住洛白。 只可惜,他的打算算是落空了。 洛白脑袋一偏,一伸手就是将萧奉泽摁压下去,直接摁住了他的肩膀。 洛白手上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萧奉泽在这个时候,是无法压制下去的。 “你想要拿做什么?” 洛白只是这么轻轻问了一句,一推手,直接就是把萧奉泽给推出去。 萧奉泽就这么扎进刀侍、剑侍所在的地方,再一次回到他本应该在的地方。 萧奉泽想要在这个时候去针对洛白,显然是一件不太可能做到的事情。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能够做的事情是很少的。 洛白拍拍自己的手,看着萧奉泽看过来的视线,无奈地歪歪头,好像对萧奉泽所做的事情露出极大的不认可。 而萧奉泽正要动弹的时候,脚底下却是亮起阵法的光芒。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剑侍总算是把他的剑阵给施展出来。 尽管这里是万宝阁,施展出来的剑阵没有那么强大,可还是够剑侍动用了。 随后,剑侍手中出现常见,手直接一抹过,剑影浮现,直接形成一个圆圈。 剑尖朝向外面,剑柄处几乎是合在一起的,看起来就像一个万花筒一趟。 但是,柄柄长剑都是代表着危机! 危险随之而来,这就是剑阵真正恐怖的地方。 萧奉泽刚刚一动脚底下,涟漪就是一圈圈荡出去,并且连带着长剑都是晃动着,好像因为萧奉泽的动作,才引起了这一系列的变化。 到了这个时候,萧奉泽也不再看向洛白,一转身就看到了后面的刀侍、剑侍,就这么两个简单的人,竟然还能够做到现在这种地步? 看来,要是不先处理好这两个人,他是没有办法走到洛白那边。 想明白这件事情,萧奉泽内心也就没有多余的想法,一抬手,万宝阁底下的根部全部隐现,而后他的身后就是出现藤树一样的东西。 魂灵——七星婆娑藤! 萧奉泽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人? 从大乾帝国迢迢而来,若是没有一点真正的实力,怎么可能就是这么简单? 萧奉泽若是真正施展出自己的力量,恐怕比剑都所存在的人都要强大。 只不过所谓的剑都蛊阵稍微压制了一下萧奉泽,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实力。 萧奉泽这么一个人稍微带上了一点迷幻色彩。 就单单是萧奉泽的魂灵,那都不是一个简单货色。 《幻妖志》中记载:七星婆娑藤为五品橘黄色魂灵,藤木,主木,主攻击,辅以治疗,喜阳光,魂灵体系归于攻击系。另外,七星婆娑藤具有迷幻色彩,注意不要过多纠缠。 就按照《幻妖志》的说法来看,七星婆娑藤是非常厉害的魂灵,再加上萧奉泽这么一个人,具体的体现到底在什么地方,那也是完全不太清楚的。 更何况,在跟魂灵的交流中,真正的同化度这样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 也就是说,可能在这上面的体现,会比正常情况下更加厉害一些。 同化度会影响到魂灵的施展能力,也进一步证明主人的实力。 既然已经选择将七星婆娑藤浮现在自己的身后,萧奉泽就是打算速战速决,想要尽快解决刀侍、剑侍的。 这样的速度,的确是一件很难想象得到的事情。 大概是明白萧奉泽的想法,萧奉泽脚底下的剑阵也是开始运转,除却剑侍面前的长剑,周围也开始幻化出剑影,其中有一部分是真实的长剑,有些则是幻影。 分辨这些东西,也需要足够的实力。 或许,有时候,萧奉泽并不会注意到这样的事情。 但是,借力破力算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飞刃这个技能是大部分树、藤、草状魂灵最基本的技能,因此,七星婆娑藤上也会有这样的技能。 按照飞刃的基本,一叶对上一剑,就可以达到那种硬对硬的效果。 也就是说,每一个攻击都是会被抵消掉的。 这是萧奉泽面对剑阵所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并且是最容易成功的办法。 有时候,能够找到这么一个办法,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剑阵的效果被压制掉一半,剩下的一半除非全部用真剑来应对,那结果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剑侍需要找到跟刀侍的合作办法,才能够解决现有的情况。 刀侍的瞬发术可以在剑阵中出现,按照萧奉泽先前的速度,这瞬发术对萧奉泽的伤害程度是比较低的。 也就是说,真正能够体现所有事情的事实上是萧奉泽的真实能力。 这东西,完全探测不到底线,也就捉摸不透萧奉泽这个人。 洛白站在远处,就看着这边僵持着,所谓的攻击看起来声势浩大,事实上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到了一种怎么也变化不通的地步。 对这样的一幕,说句实话,洛白的内心毫无波动。 而另外一边,厉海澜也是跟诸葛风遥站在了一起,面对神机谷的人,厉海澜总是以为剑都的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可是,有洛白在,这局面应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厉海澜有些问题想要问一问诸葛风遥,想要从诸葛风遥的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以及神机谷的人为什么出现在剑都中。 这是问题,也是疑惑。 而洛白那边,对这样的小动作丝毫都不曾在意。 “诸葛公子,在下是剑都厉海澜,有一事不是很明白。” 厉海澜看见神机谷的人啊,那都是带着足够的敬意。 当初在神机谷,虽说自己所求没有那么快被接受,可自己依旧是在剑都存在了这么久的时间,很多事情,都是时间才能够证明的事情。 “厉海澜?” 听到厉海澜的自我介绍,诸葛风遥的印象中完全没有这么一个人,也不知道厉海澜在这个时候凑上来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诸葛风遥看了一眼身边的玉雯雯,对厉海澜口中的事情产生了一点点的好奇。 毕竟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问的事情,应该都不是小事情。 也就是说,在短短的时间中,能够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些情况。 只不过,诸葛风遥没有想到厉海澜所问的问题是关于神机谷的。 “诸葛公子,神机谷为什么会派人来剑都?剑都中是否有什么完全不确定的事情?还是说谷主已经对剑都下达了死命令?剑都没有挽救的余地吗?” 厉海澜说话很是直接,基本上每句话都是说神机谷所作的事情,是否具有什么深意。 可,这件事情本身上,就没什么深意。 至少在诸葛风遥的眼中,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过,剑都中有人对神机谷是这么熟悉的吗? 那诸葛风遥为什么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而玉雯雯对厉海澜好像也没有熟知到那种地步。 可惜了,厉海澜当初也算是从百教域走出去的人,年轻一辈的,基本上都不认识厉海澜了。 诸葛风遥跟玉雯雯的印象恰好证明了这件事情。 “剑都有没有救,不在于神机谷,而在于洛公子,只要洛公子插手,任何事情都有回缓的余地。” 显然,厉海澜也是这么一个想法。 听到诸葛风遥这样的回答,厉海澜脸上终于是放松的神情。 “有了诸葛公子这么一句话,我总算是能够安心。” 厉海澜吐出一口气,就算自己在这里想更多,若不是诸葛风遥这番话的话,他还能想更多的事情。 只是,在这么一点上面,厉海澜是完全不自信的。 如今,总算是能够安心,且觉得这就是最好地安排。 这心情一舒畅,看着萧奉泽跟刀侍、剑侍对峙,也完全没有紧张,感觉这一切就不需要担心的。 “这完全没有需要担心的,您不要如此。” 大概是明白了厉海澜的想法,诸葛风遥就是笑笑,好让厉海澜安心。 “是这么一个道理,让诸葛公子见笑了。” 厉海澜深吸一口气,就是回到顾允希那边,没有再诸葛风遥这边紧呆着,感觉上还是很不错的。 厉海澜刚刚回去,诸葛风遥就是扭过头看向玉雯雯。 玉雯雯无奈地摊开双手,耸耸肩膀,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只能说神机谷的名气很大吧。 的确,神机谷在东洲以内,确实名气很大,很多事情都是从神机谷传出去的,这一点不需要否认什么。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任何事情都有了源头。 有源头,出事情也就可以直接找上神机谷,不需要去找别的存在。 这,或许是最便利的一件事情。 第九百一十六章 剑都·你会葬身 厉海澜算是放下心思,可事实上,真正能够遇到的事情却是很少的。 剑阵虽然对厉海澜没多少用处,但刀侍那边的情况是有些完全不同的。 短时间之内,应对上萧奉泽,还是有招架的能力。 七星婆娑藤的出现打下了大部分的存在,可事实上,所能够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些情况。 “剑阵大概是被抵消掉了,你的瞬发术现在是什么情况?” 剑侍看向身边的刀侍,把自己的情况给说清楚。 洛白已经是吩咐下来,他们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去处理这件事情。 “瞬发术可以利用,但是他的速度很快,基本等到攻击出现在他那边的时候,他已经是从那里消失,剩下的就只是残影。要是这么一种情况的话,会比较危险。” 听到剑侍的声音,刀侍微微摇头,现在的情况大概容不下他们有更多的行为。 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既然一开始都做不到措手不及,接下来也不会做到这样的事情。 萧奉泽有足够的防备能力,刀侍跟剑侍的攻击是完全都不会伤害到萧奉泽的。 “这下可怎么办?我把剑阵收回来?还是说,继续通过释放剑影去压制他?” 刀侍、剑侍同出一宗,便是觉醒,也本能地会知道对方是跟自己最合适的人,有些事情一开口就是商量的语气,不需要在意其他的事情。 也就是说,在这件事情本身上面,最开始行动的只有萧奉泽。 萧奉泽一动,刀侍、剑侍才能有应付的可能性。 这也就是洛白说双侍应付不了萧奉泽的原因,只可惜到现在,厉海澜才是明白这件事情。 “剑阵运转基本是不太可能的,剩下的,也就是时间上的控制了。瞬发术显然还是不太能够,我们大概是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他背后的七星婆娑藤,那可不是简单的魂灵。” 面对现在的情况,刀侍倒是看的明白,没有更多的想法。 只是,刀侍跟剑侍想要放弃的时候,萧奉泽却是准备了另外一件事情。 萧奉泽的魂灵是很强大的,自己本身也是有足够的能力,能在大乾帝国生存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 也就是说,萧奉泽不打算用七星婆娑藤去对付双侍,而是打算用最基础的武器去对付双侍。 这个时候,萧奉泽也是发现双侍是属于傀儡一系列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因为大多数萧奉泽自己就能够做到。 萧奉泽的武器是很简单的飞镖,飞镖之下会有丝线连接着。 也就是说,在萧奉泽拿出飞镖的时候,飞镖就可以在萧奉泽的控制下前往任何他想要去的地方。 要知道,因为魂灵的强大性质,萧奉泽很难去做武技之内的进修。 武技这一块的话,萧奉泽可能是比不上一些人,但是要是武器上面下足了功夫,就算是简简单单的攻击,也能造成非常强劲的结果。 伤害力也是妥妥的。 尤其是在萧奉泽发现双侍是属于傀儡的时候,自己心中对自己的肯定就是更加明显的。 手中把玩着飞镖,萧奉泽的心中想着现在的剑都,那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点都没找到,还要来经历这些东西,还有那个一动不动的洛白,他的身上为什么会体现出那样的气息? 在萧奉泽看来,洛白这个人是足够奇怪的,可惜自己还没有时间去对峙洛白,需要先将双侍的事情给处理完。 想到这件事情,手上就是停下动作。 随后,萧奉泽就是目光一凝,直直地看向双侍。 手下稍微一动作,飞镖就是飞出去,飞出去的那一瞬间,小巧的飞镖几乎就是没有了影子。 萧奉泽对飞镖的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到。 还没等刀侍、剑侍反应过来,他们躯干上的关节处都是被插上飞镖。 最开始,萧奉泽所发出的飞镖不只一个的嘛? 可看着那影子,好像是只有一个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萧奉泽冲着自己的手吹了口气,就是转身看向洛白。 “这下,我可以跟你好好说说话了,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萧奉泽一步一步走向洛白,先前所发生的任何事情没有一丁点儿的刺激感。 好像萧奉泽轻轻松松就是解决了这件事情,本应该直接面对的冲突感。 洛白对着萧奉泽摇摇头,这个时候可不是萧奉泽来亲自跟他说话的时机。 萧奉泽刚刚往前走了几步,玉雯雯就是闪身出现在萧奉泽的面前。 “你不能再往前面去了,公子,前面的路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 玉雯雯直接开口说道。 “让开!” 萧奉泽抬头看了一眼玉雯雯,身后的七星婆娑藤往前逼近,压迫着玉雯雯。 若是玉雯雯一旦坚持不住,这东西可能就会要了她的命。 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玉雯雯丝毫不曾畏惧,即便这东西是七星婆娑藤。 在玉雯雯的眼中,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事情。 可是,要怎么说了? 真的丝毫都不曾害怕吗? 玉雯雯站在这里的底气到底是什么? “你的路不在这里,你会死在剑都中,葬身在这剑都,是你最后的结局。” 本来,萧奉泽打算横冲直撞的,根本不管玉雯雯,没想到还没动弹身子,就是听到了玉雯雯这样的一句话。 萧奉泽伸舌抵着自己的嘴唇,看着玉雯雯,眸色越来越冷,有一种完全说不通的情绪。 玉雯雯站在这里,身边就是笼罩着冷气,在这么一刻,玉雯雯像是置身在冰窖中,也无法呼吸。 萧奉泽的抵抗就是这么明显,他本能地不想听到玉雯雯这番话。 葬身也好,还是前路漫漫,在萧奉泽眼中看起来,都不是那么一件值得说出来的事情。 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萧奉泽动动手指,指缝中全是飞镖,尖锐的那一端直直对着玉雯雯的方向。 不管面前挡着的是什么人,萧奉泽都打算一路碾压下去,打破所有,才有继续生存下去的资格! 玉雯雯也算不上一个真正的拦路虎,面对这样的存在,萧奉泽为什么要觉得害怕了? “让开!” 萧奉泽夹紧手中的飞镖,一拧眉头,又是开口警告着玉雯雯。 但是,玉雯雯还是丝毫不动弹,站在这里,像是标杆一样,看不出她身上的任何紧张以及害怕。 这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萧奉泽伸舌舔舔嘴唇,手从面前一划过,指缝中的飞镖就都是丢了出去。 既然玉雯雯这么不识相,那就当玉雯雯这个人完全没有存在过吧。 可是,飞镖不会靠近玉雯雯的身体,只会被隔绝在外面。 而保护玉雯雯的不是她自己的本身,而是因为洛白微微抬起的手。 “为什么?!” 萧奉泽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他抬头看向在远处的洛白,洛白抬起来的手都还没落下来。 洛白摇摇头,依旧是没有回答。 萧奉泽觉得自己来到剑都就是一个错误,不然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事情? “有人来了,风会给出所有的答案。” 洛白没有看向萧奉泽,而是转过身,看向顾允希那边的方向,好像那边要走过来一个什么人一样。 事实上,洛白的动作并非是突发性质的。 而是,真的有一个人过来了。 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的身影显得有些格外单薄,整个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时候,好像风一大,整个人就会被吹走。 明明以前百里羽清还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在短短的几年变成现在这样? 百里羽清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孵化雪鸾,应该不会让百里羽清变成这个样子。 “见过洛公子!” 百里羽清在众人中,率先注意到的就是洛白,发现洛白以后,脚下一闪几个身影一飘过,就是来到洛白的面前。 “羽清兄,别来无恙。” 看着这样的百里羽清,洛白微微抿嘴,又是看向百里羽清的胸口处。 “洛公子,一切安好,一直一直都走在准备的路上。” 见到洛白,百里羽清的心中就是无端增生出一种安心,这是别人无法带来的感觉。 “这样就好,精灵的祈求终有一日会实现的,好好地等下去,一切都有可能发生的。” 洛白含笑点点头,不觉得百里羽清说这样的话有什么问题。 至少这让洛白明白了百里羽清现有的情况,以及他心脏处雪鸾的情况。 要是百里羽清孵化不出雪鸾,亦或者整个夭折在路上,洛白可是会受到反噬的。 这才是真正恐怖的地方。 所以,洛白一般来说不会做出这样的回应。 可那个时候,雪精灵的祈求是洛白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情。 百里羽清知道雪精灵事情的时候,内心又是什么样的想法了? “羽清兄手中还有剑吧?去对付一个人,你觉得怎么样了?” 随后,洛白话题一转,直接转到百里羽清本身上面。 听到这话,百里羽清本能地愣了一下,而后就是看向萧奉泽那个方向,他好像明白洛白问出这话是想要做什么。 “洛公子,他?” “他是很厉害的人,魂灵是七星婆娑藤,稍有不慎就是失败的地步。不过,羽清兄,你的剑,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倒也不是说完全去抗压百里羽清,更何况百里羽清自己本身也应该听明白洛白的意思了。 “洛公子,真的可以吗?在这短短的时间中。” 百里羽清嘴唇微启,想要再一次证明某些事情。 “羽清兄,只要你想,任何事情在你的剑下,都将成为冰雪。” 洛白出声提醒着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微微眯起眼睛,手呈握剑状,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只要洛白有了肯定的话语,任何事情都是有了结局。 不管自己是在做什么事情,百里羽清很清楚自己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只要明白这件事情,任何事都成了过眼云烟。 我们最后都会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第九百一十七章 剑都·是否不妥 百里羽清的手中出现长剑,剑尖划过地面,对面则是被七星婆娑藤所保护着的萧奉泽。 刀侍、剑侍,身体关节处全部卡住飞镖,无法动弹,本身所拥有的技能也是没有办法施展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最适合的情况,就是洛白让他们回去,与十二妖傀儡放在一起。 可,他们又是觉醒了自己的意志,在这点上面,他们跟十二妖傀儡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有时候,洛白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刀侍、剑侍,傀儡方面的事情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觉醒意志,就跟魂灵的同化度到达某种程度,能够很好的跟主人交流,并且发展到另外一步。 “你是什么人?” 萧奉泽看着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年轻的孩子总是这么无所畏惧。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跟这么小的孩子去做一些什么事情。 即便是在大乾帝国当中,这样的事情也是完全不太可能出现的。 能够出现在萧奉泽面前的,大多数都是同一时期的人,至于年轻一辈的,家族、宗门之内,自有历练,跟萧奉泽也就没有什么关系? 这些年,所谓的见招拆招,也是很少发生的事情。 或许,萧奉泽的内心深处正在祈祷这样的事情,觉得这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还能看看自己现在的实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若非如此,一路走下去,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百里家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伸手抱着剑柄,看向萧奉泽,做出自己的介绍。 百里家永远都只能是百里家。 对百里羽清来说,雪家才是最不可能存在的可能性。 不管是雪川之境,还是雪之堡。 无非就是那么两种情况,百里羽清都不希望自己走在那么一条道路上,找不到真正的源头。 “剑都百里将军府。” 听到百里羽清的自我介绍,萧奉泽想起了一个地方,也就是百里将军府。 按常理来说,剑都的势力分布应该鲜少被大乾帝国的人知道。 可是,也还是有两个家族是不太一样的。 一个是太师闻家。 另外一个就是百里将军府。 闻家的人,萧奉泽还没有怎么接触过。 可,百里家的人,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确实让萧奉泽的心稍微荡起了一点点的涟漪。 显然,萧奉泽是对百里家的人很有感触的。 “听闻百里家有一军阵,横扫百教域,不知你是否能施展出这么一阵?” 萧奉泽抬手摸向自己的眉梢,眸色那么一变幻,所说出来的话就是让百里羽清心中一跳。 这样的信息是怎么传递出去的? 以萧奉泽口中的言语,这些事情是不能被百里家以外的人知道,一个来自大乾帝国的散修也好,家族子弟也好,为什么能够知道百里家军阵的事情? 这其中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差错? 不过,就算是萧奉泽这么问,百里羽清也是做不出这样的人事情。 军阵并不是在剑都中就能施展的东西,在剑都郊外也是不太可能。 所以,百里家一般都是在面临百教域打压的时候,才会想起这么一个存在。 并且这个存在还不是那么容易运行下来的。 一般来说,外面的人鲜少能够知道这军阵的存在,为什么萧奉泽这么轻易地说出这几个字? 百里羽清这般不说话,萧奉泽大概也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既然百里羽清不会这些东西,萧奉泽也就不需要顾及什么。 萧奉泽现在的心情真的是很暴躁,先是玉雯雯所说的一些话,紧接着又是洛白的神情。 在萧奉泽的心中都是留下了很深的印记,若非是这些事情,他现在哪里还会在剑都中成为现在这个鬼样子? 而且,萧奉泽是真的没有想到[菩提树叶]这么一个东西居然是假的,来到剑都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 也好,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没有到那种为了任何事情不择手段的地步。 许是因为百里羽清的到来,玉雯雯反倒是全身而退,又是站回到诸葛风遥的身边,他的后面,诸葛羽山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事情。 看着玉雯雯的样子,那些话也就没有说出来。 可能也明白,就算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去搭理他。 诸葛羽山的地位还是有些低了,不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玉姑娘,先前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些偏激了?” 诸葛风遥却是问出了这些话,而且还有些担心玉雯雯的安全问题。 可能,如果不是这样,诸葛风遥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原来还可以担心玉雯雯,明明玉雯雯是玉氏一族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没有想过后果的。 真当这么一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诸葛风遥还是避免不了的担心。 这,诸葛风遥自己也是觉得非常奇怪。 可惜,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让诸葛风遥想这么多的事情,只要一切安好,没有波及到他们身上就可以了。 至于厉海澜的事情? 反正诸葛风遥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的,正如之前所言,有洛白在,还需要担心这些事情吗? 感觉上,完全不需要担心的。 应该是中心的百里羽清还有萧奉泽受到的关注反而是没有那么多,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所想的事情,这两个人谁赢谁输,好像都是无所谓的。 而之前,双侍没有从萧奉泽的手底下吃到什么好果子,百里羽清大概得结局,可能也是这个样子。 但是,洛白是站在百里羽清这一边,最终的结局那就是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顾允希跟唐文律之间已经是无所谓,南洲的人啊丝毫没有避讳的,那他们本身也就不需要顾及那么多,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不是吗? 可能是因为爆炸点,还有萧奉泽的出现,唐文律拒绝去想任何的事情,这从感官上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变成这个样子,南洲的布置只怕是要承担大部分的责任。 等到剑都的事情落下帷幕,万宝阁在南洲的覆盖可能就会出问题,也不知道南洲面对万宝阁,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现在还有一点,就是宝音夫人不在唐文律的身边,守在唐文律身边的是顾允希,这两者之间,依然是有所差距的。 顾允希张张嘴,作为暗阁的人,好像的确是没有那么多的资格去劝说万宝阁的人。 这一切怎么看来,就是那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唐兄,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了,再想更多,那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顾允希吐出一口气,只能是对着唐文律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有时候,是真的很难去掌控事情的发展,只能说自己拥有不一样的感觉。 “我只是……” 唐文律叹息一声,对此还真的就是没有办法,只能这么继续下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算不算得上一件正常的事情。 【你让百里羽清去处理这件事情,雪鸾的孵化怎么办?】 魂海中,007的声音响起,对百里羽清这么一个人,007算是比较熟悉的了,所以洛白的行为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倒也不是说,哪里一定不对劲,可是面对这样的一个情况,洛白为什么要让百里羽清去对上萧奉泽? 而且,洛白应该很清楚,如果是自己出手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够处理掉萧奉泽,不管萧奉泽是怎么的狂妄,他的内心到底压抑着什么样的想法。 只要洛白想,这件事情最后就只有洛白胜利的结果。 除此以外,别无可能! 在007的心中,也是这么一个可能性。 【剑在百里羽清的手中,这就是最好的局面。其余的,根本不需要担心那么多,精灵的祈求在百里羽清的身上本身就有一部分的缘。只要有这么一点,所谓的孵化无非就是时间的问题。这个问题,我原以为,你是很明白的,怎么现在看不清楚这件事情?】 对007的发问,洛白闲的非常震惊,像是完全没有想到007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007对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罪习以为常的吗? 怎么到了现在,反而是看不懂这其中的含义了? 【可,百里羽清到底还要孵化雪鸾,这东西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去对峙萧奉泽?】 【因为只有他才能真正对付萧奉泽,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必然是因为结果是好的,我才想着去做这么一件事情。否则,我又怎么会让百里羽清亲自涉险?】 不得不说,洛白的心中还是稍微顾及了一下百里羽清的,只是007的眼中好像没有看到过洛白所做的事情。 因此才有了现在这样的局面,让人怎么都是说不明白了 【罢了,你要是心中有所打算就行,我也不是非要一个结果。】 见洛白所说的话越来越多,007就明白自己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 不管说多少,这些东西再现在,都是不能说的事情。 洛白也乐得007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样,就没有多少话可以说。 只要百里羽清这边结束了一切,就可以完全做到这一步。 如此,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百里羽清跟萧奉泽的事情真的能按照洛白所想的去发展吗? 这好像也是一件不一定的事情。 百里羽清手握长剑,剑尖划过路,呲啦的声音不断地响起。 饭馆另外一边的萧奉泽,却是丝毫都不曾在意这样的事情,好像连一丁点儿的表情都是没有。 或许,在萧奉泽的心中,百里羽清只要不拥有军阵这样的东西,都是不足为惧的。 可,萧奉泽并不清楚,百里羽清的魂灵已然重组。 不然的话,雪鸾出现,跟七星婆娑藤对上,那也是丝毫不落下风的。 只可惜,现在雪鸾还在孵化当中,百里羽清的手中只有一柄长剑。 一柄名叫雪吟剑的长剑。 百里羽清有什么资格从萧奉泽的手中活下来,并且是那么肆意了? 这一切,都要看着他们接下来的动静。 一切未可知,总归是要有一个结果的。 第九百一十八章 剑都·转化剑阵 萧奉泽手一抬,指缝中全是飞镖,而双侍身上的飞镖却是没有消失。 那,萧奉泽的手中到底存在多少这样的飞镖? 且不说飞镖的问题,就是萧奉泽身后浮现的七星婆娑藤,那都是压在众人身上的一座大山。 要知道,七星婆娑藤可是五品魂灵,按照魂灵体系来说,它带给萧奉泽的助力可是显而易见的一件事情。 萧奉泽的实力远远不止是这样,剑都蛊阵的压制也不会这么狠。 现有的一切变成这个样子,只能说萧奉泽一直都在压制自己的实力,大概是担心[菩提树叶]或许会真的存在,所谓的假象才是真正的假象。 可,时间越来越久,萧奉泽就更加明白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萧奉泽深吸一口气,既然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没有,洛白又是推出来这么一个人,就让他好好玩一玩,顺便释放一下自己的怒意! 小小的一个剑都,任何来自大乾帝国的人都不会放在眼中! 在场的人,萧奉泽一个都看不上,尽管这些人当中还有一个叫做洛白的人,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反正,时间的尽头,最好是能够解决所有的可能性! 不知为何,走在路上,百里羽清的脚底下就是蹿起一阵凉气,凉气的尽头就是萧奉泽这么一个人。 之前的话,百里羽清还没有感觉到这种变化的,只有走过那么一条界限,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像是独属于剑阵的界限? 剑侍被萧奉泽的飞镖给控制着,剑阵自然是没有回收过来的,也就是说萧奉泽依旧是站在剑阵上面的,而现在百里羽清也是走入剑阵的范围之内。 但凡剑侍稍微挣脱飞镖的控制,那么这个剑阵当中就是无数剑影,剑影逼迫,那也是不小的压力。 可惜,这东西现在所影响到的人是百里羽清,并不是萧奉泽, 萧奉泽对这样的感触是一丁点儿都没有的,该咋样就咋样,又不耽误他释放出他的能力。 这就好像是一个悖论,明明最在意的人是自己,却始终当做自己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真是可笑! 百里羽清停下自己的脚步,不管地面上到底设置了什么阵法,对百里羽清来说,影响是有一点的,可要是他自己能够解决这件事情,那这件事情也就变得无所谓了。 所以,在察觉到这样的气息以后,百里羽清就是停下脚步,而后他的脚底下就是浮现出冰花! 百里羽清可是冰属性的魂灵,不管现在魂灵是否在重新孵化,在百里羽清身上的能力始终都是存在的,不过是少了魂灵的加持,这件事情显得没有那么显眼罢了。 可,真正意义上,百里羽清还是能做到很多的事情。 这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 冰花浮现的时候,剑阵中所散发的能量就是被抵消掉,百里羽清再也感觉不到那陌生的凉气。 而后,百里羽清就是抬手,剑柄在手中,剑尖却是朝上,两指并拢,从剑刃上划过。 随着百里羽清两指的动作,剑刃上就是多出一圈光晕,而后光芒迸射,直接形成一束。 剑柄而出,显得格外的绚丽。 这么远的距离,百里羽清弄出这些事情是想要做什么? 可,百里羽清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要去真正攻击萧奉泽。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百里羽清现在这个时候,还真的不是想要去攻击萧奉泽,他只是察觉到剑阵的存在,想要转化掉所谓的控制力。 也就是说这个剑阵依旧是剑侍的东西,但是百里羽清可以凭借着他脚底下的冰花,以及他手中的剑,短时间地去控制剑阵,并且转化成为自己想要结果。 比方说,冰属性! 这对百里羽清自己来说,也是非常不错的助力。 有些人就是会这样,利用所有的一切,去做成自己想要的局面,有了这样的结果,自己施展开来的时候,就会很顺手。 不然的话,天地之间,冰属性的灵气是固定的,若是百里羽清的元力用尽,他就彻底没有所谓的招架能力。 这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局面。 百里羽清伸手拨弄着剑尖,那一丁点儿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后,所有的光芒尽数收敛,而百里羽清脚底下的冰花则是一下子扩散到整个剑阵。 剑阵全部的面貌就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闪现出来。 而从这个时候开始,剑阵就在百里羽清的控制下。 这阵法浮现的时候,整个阵图的中心就只有百里羽清跟萧奉泽两个人的身影。 双侍被排除在外,洛白原本就不在这剑阵之上。 至于其他的人,更加是不可能的。 这下,才真的是百里羽清跟萧奉泽的对峙。 可,百里羽清做出了这样的抉择,萧奉泽为什么还没有一点点儿的动作? 萧奉泽整个人看起来,完全不曾在意百里羽清这样的动作,也不在意自己的脚底下剑阵的变化。 可,萧奉泽的手指却是动了动,那些飞镖若是飞出去,带来的结果,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萧奉泽可能会利用飞镖给百里羽清找点事情做。 为什么不是七星婆娑藤? 在萧奉泽看来,七星婆娑藤还有其他的事情准备,他只要百里羽清稍微挪开一下视线,就可以。 这样的话,所有的安排就有了可以施展的地步,并且不是那么容易被百里羽清给察觉。 十指之间,又能有多少的飞镖? 可,事实上面对着飞镖的时候,所能够做的事情却是很多。 萧奉泽直接手一动,指缝中所有的飞镖都是飞了出去,那些飞镖可不仅仅只是八枚。 残影无数,叫人直接分辨不出那里面到底藏了多少的飞镖。 铺天盖地的飞镖,后面还牵着不少的绳子,杂乱无章,看着也没有多少规律可言。 百里羽清刚好落下自己的手,剑尖一撇,就是对上这漫天的飞镖。 对这样的一幕,百里羽清并没有害怕的情绪,大概是因为早早就想到萧奉泽会突然发难吧。 可真的面对上这样的一幕,百里羽清心中还是多出一种紧迫感,想要快点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 百里羽清吐出一口气,手上捏诀,面前的雪吟剑剑身上则是闪现出一种类似于松绿的颜色。 这一抹颜色闪过,百里羽清的面前就是多出不少的剑影,剑芒一点点,就是夺人心魄。 也就是说说,在现在这个时候,百里羽清做出这样的行为,就是想要全面突破这些飞镖。 不管是幻影,还是真实存在的,这些东西都真的不应该存在。 这只会遮挡住百里羽清想要做的事情。 众多飞镖之后,萧奉泽已经是开始隐匿自己的身影,阵法虽说能够察觉到他一点点的位置信息,可若是萧奉泽一丁点儿都不想百里羽清察觉到的话,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就这样,在百里羽清想要对付非标的时候,萧奉泽的身影已经是渐渐隐没掉,没留下一丝丝的残影。 而在后面的七星婆娑藤倒是安安稳稳地腾空在那里,看不出一丁点儿被萧奉泽操控的迹象。 萧奉泽隐匿身影,竟然不是为了七星婆娑藤吗? 短时间中,也看不出萧奉泽到底想要做什么。 只是,百里羽清对上飞镖,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手中的雪吟剑代表着强大的力量,所以在百里羽清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几乎就是一瞬间的时间,就给解决了。 飞镖对上剑芒的时候,瞬间湮灭,成为灰尘,一丁点儿的可能性都是没有。 等到百里羽清一个呼吸落下,面前已经是没有飞镖的影子。 百里羽清手指敲着剑柄处,整个人就是向前走去。 在飞镖全部散尽以后,百里羽清并没有如愿看到萧奉泽的身影。 萧奉泽这隐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百里羽清停下自己的脚步,歪歪脖子,手一动,雪吟剑完全被收了回来,他的手中再也看不到长剑的影子。 接下来,百里羽清打算利用存留下来的剑阵,现在因为他的掌控,可以说是冰阵,剑的话,大概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 两手朝下按压着,掌心之下便是浮现的冰花,跟之前出现在百里羽清脚底下的冰花非常的相像。 但是,现在出现在掌心之下的冰花的那种蓝色更加的深邃一些,这是什么情况? 可惜,百里羽清现在也不会解释这样的事情,他直接摁压,将冰花压下去,圈圈涟漪直接荡起来,气波横冲出来,席卷着这么一片区域,看起来的那种震撼感是十分明显的。 扑面而来的冰雪以及寒气,这么一块地方简直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往里面是风雪交加。 可,站在阵法外面的人却什么都不能感受到,包括那本应该弥漫的寒气。 在这一点上面,百里羽清是真的控制到位,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能够做到的事情。 【他做到这样的地步,你是否已经是想到这件事情?】 魂海中,007问着洛白。 说句实话,百里羽清的选择在007看来算是一个不太寻常的。 只是,百里羽清要是选择这么做的话,必然会带来很多的可能性,这也是以前从未接触过的可能性。 或许真的像洛白所说的那样,百里羽清会是成功的那一方。 不过这种可能性还是很低的,毕竟到现在,萧奉泽还没有显露出自己的身影。 百里羽清做出这么多的事情,好像跟萧奉泽都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他整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根本找不到。 百里羽清心下却没有那么多想法,找不到萧奉泽,只能说空间不够。 若是别的可能性,百里羽清也不是很清楚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可,他们心心念念的萧奉泽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他如果真的从万宝阁消失的话,那他的魂灵——七星婆娑藤也应该随着消失。 但是,这魂灵还在,怎么就找不到萧奉泽的影子了? 万宝阁只有这么大,再加上魂体丢失的人聚集在这里,也不太可能说是在把人给弄到楼上去。 事实上,这底下的话,能够利用的空间是比较少的,真正能够活动以及发动攻击的范围也是很小。 在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顺便还要担心一下,是否损害到这些身体,因此会有屏障之内的存在。 不过,就百里羽清跟萧奉泽现有的情况来看,就百里羽清脚下的冰阵就能解决这所有的问题。 可,有些事情却不是那个样子的。 真正能够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些情况。 百里羽清随手抓过一片雪花,握在自己的手中,会有那么一种湿凉的感觉,手心里凉凉的。 就百里羽清自己而言的话,他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这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晰,甚至能更好的去想某些事情。 但是,百里羽清发现一件事情,气息是无法隐藏的。 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同的气息,都代表着这里可能会藏着其他的人。 他好像知道萧奉泽具体在什么地方了。 百里羽清微眯起眼睛,非常肯定自己现在的想法。 第九百一十九章 剑都·真正的萧奉泽 抱着这样的想法,百里羽清直接就是伸臂展开自己的身子,飞在半空中。 很多时候,地面上的事情并不能解决太多的事情,他现在来到半空中,为的就是真正地去探知那股气息。 百里羽清也不是很确定气息的主人就是萧奉泽,所以需要做的事情就比较多。 来到这半空中,百里羽清首要的就是将收起来的雪吟剑又握在手中,剑刃上没有任何的光亮,看起来跟之前的感觉是不太一样的。 可就当百里羽清要去探查萧奉泽的时候,萧奉泽的身影已经是浮现,并且带着一股很奇怪的气息。 这气息正好就是百里羽清所察觉到的气息,可为什么萧奉泽的身上能够出现这样的气息? 之前,正儿八经对面的时候,在萧奉泽身上所出现的气息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中就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诡异且显得败落的气息从萧奉泽的体内弥漫开来,重重围绕着萧奉泽,并且让其整个显现下来,都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 随后,随着那气息的笼罩着萧奉泽的身体,渐渐就凝实成雾,这薄薄的雾并不是普遍的黑色,而是一种灰褐色,显得非常的沉闷且压抑。 这样的颜色很容易想到万物凋零之后的枯寂感谢。 短短的时间中,到底因为什么,才让萧奉泽产生了这样的变化? 还是说,从根源上来说,萧奉泽就一直一直是这个样子,只是之前对上双侍的时候,没有发挥出来,所以才让在场的人以为萧奉泽根本没那么厉害,甚至以为萧奉泽是沽名钓誉? 但,萧奉泽这个名字在大乾帝国真的有人知道吗? 他能够察觉到[菩提树叶]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是别人告诉他的? 在这点上面,是不是弄错了事情,才导致萧奉泽变成现有的模样? 百里羽清站在这里,看着浑身散发着异样气息的萧奉泽,握紧手中的雪吟剑。 而在萧奉泽的身上,除却这诡异的气息,还有一种无端的凶煞之气。 不管如何,在这么一刻,萧奉泽都不打算压抑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而这些气息的浮现,只能证明他真正的实力。 有了这些证明,萧奉泽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此时此刻,萧奉泽身处在半空中,就好像一个矛盾的载体。 奇怪的气息,凶煞之气的泄露,还有整个人的表情显露,都证实了萧奉泽这个人极其不简单。 相比之下,站在他对面的百里羽清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他的身上没有什么力量感,好像多吹一口气,百里羽清整个人就会被吹走。 两两对峙,虽说有些和谐,可面对上萧奉泽,百里羽清终究是落了下风,看不到所谓的胜利的苗头。 而,底下围观的人则是一脸诧异的看着突然爆发的萧奉泽。 而后便是倒吸一口凉气,其中以顾允希、唐文律二人为主。 萧奉泽的实力一旦真正的体现出来,竟然是这么恐怖的吗? 顾允希看向唐文律,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就萧奉泽现在这个样子? 就因为百里羽清的出现,有必要让萧奉泽变成这个样子? 那浓郁的气息,那般浓厚的感觉,若是毫无东西庇护身体,他们作为普通人在这样的气息压制之下,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怕,面对这样的结局,是有些想不清楚的。 唐文律摇摇头,无论是说些什么,他都不是很想掺和到这样的事情当中。 如此,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至于现在这样子的萧奉泽,就交给百里羽清,站在萧奉泽面前的人也只有他了。 “玉姑娘,这才是真正的萧奉泽。可,为什么你先前说萧奉泽会一直留在剑都?” 诸葛风遥看着半空中翻滚的灰褐色的雾体,又是想到之前玉雯雯所说的话。 就玉雯雯所说的话,要是对应上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有些错了? 萧奉泽展现出来的实力,怎么找都不会在剑都中成为一个死人的。 之前,玉雯雯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一番话? 诸葛风遥说的话已经是有些收敛的,毕竟最开始玉雯雯所说的是萧奉泽会死在剑都,很是直白的话语,在场的人都是听到了这样的一番话。 “少谷主,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恐怕是要让你多想了。我们换个地方,看着他们的发展就好。” 玉雯雯抿着嘴唇,丝毫不在意诸葛风遥现在的说法。 不过,待在这里的确是有些不太好,还是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这么一想的话,诸葛风遥、诸葛羽山、玉雯雯都是来到厉海澜这边,再往后面去的话,也就是顾允希、唐文律两个人。 洛白所站在的位置,他们好像都不敢贴近过去。 这样也好,洛白刚好图个清净,不需要管那么的事情。 半空中,百里羽清看着对面的萧奉泽,神色凝重,看来是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就这么一眼,从那些灰褐色的雾体当中,百里羽清就是感受到非常极致、非常严实的危险! 面前的人异常恐怖! 这是百里羽清最直观的感受,也是他最不愿意遇到的情况。 百里羽清挥开手中的雪吟剑,冰花闪现,直接横冲出去,目标直指萧奉泽。 百里羽清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概是因为看着萧奉泽这个样子,身体本能的动作。 若不是因为这个情况,他怎么可能直接一挥剑,就是让冰花直冲出去,看起来丝毫准备都没有。 这没有准备的人,甚至还要加上百里羽清本身。 至于萧奉泽那边,面对这样的情况,应该算是很熟稔的。 可是,这冰花所形成的攻击并没有落到萧奉泽的身上。 尽管这冰花所形成的攻击异常锋利,都没有造成这样的结果。 几乎是在离着萧奉泽只有两三米距离的时候,一水花直接溅开,这冰花直接就是淹没掉,一丁点儿残余的气息都没有,直接消失掉。 就算是百里羽清都没有反应过来,以前有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或许是有,可这样的手法,百里羽清只在一个人身上失过手。 那就是洛白! 现在倒好,还多出一个叫做萧奉泽的人,百里羽清的心情真的就是非常的微妙。 雪鸾还在孵化中,百里羽清的实力断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至少在百里羽清的心中,他是不太能够在萧奉泽的攻击下全身而退的。 就先前冰花所消散的地方,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 萧奉泽大概是在那短短的时间中,直接给自己安排上了屏障一样的东西? 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议论纷纷,却没多少可以做的事情。 百里羽清努努嘴,现在的情况哪里是那么好解决的? 而萧奉泽也不是很看得上百里羽清,他抬眸,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百里羽清,一挥手,就是漫天的花朵,是浅蓝色的,比这一片的雪花颜色要稍微深一点。可,萧奉泽依旧是神色冷清,基本上就可以不说话。 可当花朵落下来的时候,萧奉泽的手微微颤抖着,趁着这个时候做些什么事情,那才是真的好玩。 面对自己这样的想法,萧奉泽算是克制住自己,才没让自己做出那样的行为。 可,萧奉泽的神情依旧算不上很好,瞳孔当中有着诡异的纹路一闪而过,带着莫名的摄意。 真是奇怪。 “我这般手段,在大乾帝国的疆土中也是赫赫有名的。若是你不愿了,可以直接退出的。” 萧奉泽深吸一口气,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漠然。 这也是萧奉泽给百里羽清最后的选择,错过这一次,就真的要对上了。 好家伙,这话说的可真的不把在场的人当做外人。 来到剑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从根本上来说,萧奉泽并不是很想再在这里逗留的。 偏生洛白这个人这么奇怪,让人心中痒痒,想要知道洛白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现在的萧奉泽,怒意也有,不太满意也有,反正事事不顺心,反抗一下还是完全可以的。 百里羽清没有吭声,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萧奉泽的话给听进去。 百里羽清依旧是站在这里,手持雪吟剑,看起来就像是完全没有听懂萧奉泽话里的意思。 萧奉泽也不想管那么多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萧奉泽一招手,七星婆娑藤出现在他的身后,一眨眼的时间。 随后,藤根出现,从后面窜出来,交错在萧奉泽的手心中,像是要给萧奉泽底气一样。 只要萧奉泽愿意,任何事情都将迎难而上,径直破开。 从此以后,不需要太多的感慨。 萧奉泽一手轻轻拍着藤根,另外一只手,一起一落的,指缝中就又是多出飞镖来。 飞镖看起来银光闪闪的,唯有握柄处缠着红色的丝带。 一般也就是红色、蓝色、黑色多一些。 红色亮眼一些,给自己的感触也是比较深的。 做出这样的行径,接下来,萧奉泽还打算做些什么? 第九百二十章 剑都·红影 百里羽清神情凝重,短时间中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对付萧奉泽。 而萧奉泽也是手持飞镖,背后除了七星婆娑藤,便没有其他的存在。 短时间中,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两个人到底要干什么事情。 他们所能够看到的只有空气中越来越焦灼的气氛,在百里羽清跟萧奉泽之间,肯定会发生难以想象的事情。 萧奉泽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站在这里,手持雪吟剑的百里羽清也不是简简单单的百里将军府的人。 面对这些,两个人之间的对峙或许会显得异常激烈。 可无论怎么看,都像是百里羽清会落入下风,这样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有什么手段尽管施展出来,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虚情假意。” 百里羽清深吸一口气,既然已经明白萧奉泽的真正实力,就让这一切来的更加凶猛一些。 知道萧奉泽隐藏在那面孔之下的真正实力,其实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好!” 萧奉泽抬眸看向百里羽清,还真是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娃娃还有这样的底气。 这样,也好,反正不远处的洛白始终都是不愿意跟他说话,那就真的用实力来说话。 萧奉泽的脑袋中,几乎就没想过什么事情,面对百里羽清,说句心里话,那就是看不上,总以为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决掉。 虽说心中是这样的想法,面对百里羽清的时候,萧奉泽还是释放出自己最强大的压力,漂漂亮亮地赢了百里羽清,那画面应该是很好看的。 萧奉泽微微眯起眼,手指一松,指缝中的飞镖全部消失,连行动轨迹都看不到。 百里羽清察觉到萧奉泽这一点的变化,握紧手中的雪吟剑,耳朵动一动,任何东西活动,都会有所谓的破空声,无论是多么细微,只要察觉到,那么这所谓的隐没就是毫无意义的。 只是,尽管百里羽清这么全神贯注,可依旧是察觉不到那些许的声音,好像那些飞镖就真的是凭空消失一样。 百里羽清心中很是清楚,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之前双侍的结果是怎么出现的? 那每一枚飞镖都恰到好处,直接把一个觉醒状态的傀儡给硬生生压制了,无法动弹。 要说这些飞镖上面,萧奉泽没有别的心思,那可真的就是小瞧了萧奉泽。 百里羽清稍微别过脸,抬脚就是往后退了两步。 萧奉泽指尖微动,好像有类似于蛛丝一样的存在晃动着。 随后,百里羽清的面前就是出现无数的飞镖,交错在一起,尖锐的一端朝向百里羽清,甚至闪烁着一点点的猩红色。 这样看来,难道之前百里羽清的动作就是为了现在这么一刻? 可,尽管百里羽清退出两步,两者之间的距离却是很短的,也就是说,只要萧奉泽稍微输出一点元力,飞镖都会尽数落到百里羽清的身上。 原本上,萧奉泽应该就是这样的打算。 百里羽清怎么可能会坐以待毙,手中的雪吟剑也不是简单的灵器。 想让百里羽清这么干脆的认输,现在这样的局面是真的不太可能。 一剑在手,天下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面对扑面而来的飞镖,百里羽清一手抬起雪吟剑,剑尖处就是闪过一丝青芒,剑影幻化,百里羽清手腕一动,左手一翻,掌心中,冰花浮现,摇曳的冰花,晃动的叶子。 这是真正的冰花,而不是简单的雪花。 右手持剑,左手化花,百里羽清这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面对庞大一群的飞镖,百里羽清并没有怕的。 只是,处理这些东西的时候,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百里羽清自然是打算速战速决的,压制时间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现在,百里羽清所做的事情就是这样子的。 为了解决所谓的飞镖,百里羽清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么多。 要是还有其他的事情,那可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所以,从一开始,百里羽清就是冲着飞镖而去的。 只是,萧奉泽大概是想到百里羽清会很轻易地解决掉这件事情。 所以,在这个时候,萧奉泽所做的事情远远是不止这些的。 他浑身上下所散发的枯败的气息,还有那凶煞之气,都不停翻滚着,那灰褐色的雾体重新回到七星婆娑藤的身上。 萧奉泽的身上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只是简单的岁月中,无尽的折磨。 折磨之后,萧奉泽才得以面对这样的世界,还有这样的自己。 拥有绝对的实力,那也是旁人不太容易吃的苦。 藤根还在萧奉泽的手腕处,一如开始那样,给予萧奉泽安慰。 或许,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七星婆娑藤带给萧奉泽的远远不只是这些东西。 而后,萧奉泽才是真正的爆发! 一切都在开始回拢,可萧奉泽不想是这个样子。 萧奉泽扒开手腕处的藤根,十指并拢,就又是飞镖出现在手中,随之而来的还有红色的丝带。 这一次,萧奉泽需要的并不是飞镖,而是那红色丝带。 他握住那红色的丝带,指尖一点,飞镖就是消失不见,手里抓着的只有轻晃晃的红色丝带。 萧奉泽拿着这些丝带能做什么事情? 随后,只看见萧奉泽吐出一口气,手中的红色丝带就是飞了出去,看起来那么短的红色丝带,竟然是能够无限延伸出去,永无尽头。 可,红色丝带飞出去以后,所去的地方并不是百里羽清那一边,而是萧奉泽身后的七星婆娑藤,这是为什么? 七星婆娑藤说起来是藤状魂灵,事实上,它本身上是有一树桩作为支撑的,所以看起来并不是乱糟糟的一团,跟爬山虎之类的存在是一样的。 但是,树桩之下,遒劲的藤根却是无比粗壮,显得七星婆娑藤是异常强大的,它体内所蕴含的力量是类似于火山一样,隐藏着数不尽的澎湃感。 红色丝带的另外一端都是落在七星婆娑藤上面,这一端却是被萧奉泽我在手中。 萧奉泽的身影在七星婆娑藤还有红色丝带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的渺小。 但,这整个一面看下来,真正的中心却是萧奉泽。 萧奉泽一动,便是惊天动地的。 亦或者,从这么一刻开始,不包含之前的那些灰褐色雾体,才是真正的萧奉泽! 萧奉泽带着无比的力量,强势地露出自己的峥嵘。 不管这里是剑都也好,是万宝阁也好,对萧奉泽来说,真正的敌人只有百里羽清,还有那圈子之外的洛白! 为此,他可以强迫自己全力以赴,以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萧奉泽另外一只手,微微一动,身后的世界中就是开始闪现朱红色的存在。 这些光影在萧奉泽的指挥下,逐渐汇聚,慢慢地变成一格外庞大的红影,隐没在七星婆娑藤的后面,隐隐容纳着七星婆娑藤,可看起来七星婆娑藤的存在感更为强烈一些。 那,萧奉泽大费周章,弄出这么一个红影是想要干什么? 早在萧奉泽这么动作的时候,飞镖已经被尽数斩断,落在地上,消失了大部分。 而,百里羽清看着萧奉泽这边的动作,并没有升起那种强行去中断的想法,反而是一扬手,雪吟剑脱落,径直插在半空中,剑尖之下就是小巧的阵图,看起来并没有多大。 只不过,这阵图里面的阵纹却是无比复杂,好像很多东西都是藏在上面。 用这么一个阵图来托着雪吟剑,好像有些大材小用了? 但是,百里羽清现在的想法并不在这一边,他看着萧奉泽那边的行为,眸色渐渐地深了。 虽说很明白萧奉泽的实力远远不止那些,真当萧奉泽露出他所有的爪牙,百里羽清还是有些震撼的。 不过,光是这么看着萧奉泽,百里羽清竟然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这是想未战先逃? 还是抱着其他的想法? 但,萧奉泽这边已经是整装待发,百里羽清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 这看起来,好像一丁点儿都不对劲。 百里羽清的脑海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就在百里羽清站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时候,对面就是传来一声响,像是直接炸开在耳边上。 嘭! 一声响,那渐渐浮现的红影就是开始回缩,形成七星婆娑藤的模样,重合,加深了七星婆娑藤的颜色。 萧奉泽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让七星婆娑藤增加战斗力? 他不是看不上百里羽清吗? 为什么还要给七星婆娑藤加上一层保障? 这看起来难道不是很奇怪的行为吗? 可,谁说萧奉泽是有些担心百里羽清的? 在萧奉泽的眼中,一旦将百里羽清击溃,要面对的就是洛白。 洛白这个人太诡异,所以萧奉泽才想着给七星婆娑藤加上一层保障。 而且,这并不仅仅只是针对七星婆娑藤的。 这之中还包括他自己本人! 当七星婆娑藤的颜色稍微变深的时候,旁人所看不到的角落中,萧奉泽的身后也是出现一抹红影,从他后背隐没进去,似乎连他的衣角都是变红了两分。 这红影没入萧奉泽的身体,萧奉泽的气息就又是深沉几分,基本上不那么容易让人察觉到。 而在萧奉泽的体内,所流窜的是无法压抑的凶煞之气。 在这么小小的万宝阁当中,一位煞神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还没有被周围的人察觉到。 就算是站在对面的百里羽清,面对这么一个情况,也是没有感知的。 只是,百里羽清这么一动不动的模样,让其他的人担心不易。 “这百里公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人家一层层为自己做好后盾,他倒好,剑丢在一边,自己也没有什么动做,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诸葛羽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再加上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危险,这嘴巴一张,就是吐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究竟是随了谁的性子。 旁边的洛白抿嘴笑着,摇摇头。 诸葛羽山这番话刀侍说错了。 不过,也是时候加上一层保障了。 想到这里,洛白一挥衣袖,原先剑阵覆盖的空间就是多出一层屏障。 而里面的空间却是无限延伸的。 也就是说,他们虽然还能看到这两个人,但这两个人已经是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只不过,外面、里面的人都没有发现这件事情罢了。 洛白做出这样的行为,本质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到萧奉泽这接二连三的动作,洛白还以为百里羽清能够取得胜利? 就洛白这个想法一旦说出来的话,在场的人绝对是全都不能理解的。 百里羽清的真正实力是什么样子,他们是不知道。 可百里羽清的年纪却是摆在这里的,尽管在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真的对峙上萧奉泽这样的人。 这样的想法,只能是想想罢了,根本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不过,洛白这一动作,落在众人的眼中,却是为了那些魂魄离体的人,以免他们遭到什么波及。 其它的,他们脑海中可是没那么多想法的。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萧奉泽到底打算怎么应对百里羽清,又怎么应对洛白呢? 第九百二十一章 剑都·一掌 半空中,萧奉泽跟百里羽清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先动手,萧奉泽看起来赢面很大,也没有在自己准备好以后,就直接攻击百里羽清。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而这一边了,诸葛羽山说说话,却没有人来搭理他,他也就歇了继续说话的念头,反正也没有多少人在意。 可,后面,顾允希跟唐文律却不是这样的想法。 他们一心觉得萧奉泽的出现并不是异常,相反,整个剑都中,或许还会有更多的人出现。 万宝阁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周围又有洛白在,他们好像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要么就去别的地方看看? 万一还能找出什么线索,那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在这么一刻,两个人的想法算是撞到了一起,只是洛白那边,还要不要过去说一声? 算了,还是不说了。 顾允希拽着唐文律,直接离开了万宝阁的地方,废墟处已经没有灰尘,其它的几处也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像整个剑都都是归于平静,静悄悄的,没什么声响影响着这么一块地方。 两个人就这么离开这个地方,一路北上。 若是萧奉泽真的来自大乾帝国,那些想要进来的人,也只可能会在剑都北边。 一边是百教域,一边是九剑宗,山脉过后就是南洲的人。 所以,西、东这两个方向可以排除掉了。 南边的话,大概是因为不在意,再加上那边有边界三城,他们还真的就是不曾担心什么。 他们两个人北上,南边却是走过来一个人,也就是进入剑都,抱着《林家药典》的林予一。 林予一穿梭在街陌巷道中,看着跟自己离开之际完全不同的剑都,心中的感慨就是多了不少。 还有那些因为爆炸而产生的废墟,亦是让林予一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短短时间中,已然是天翻地覆,这样的变化,怎么能够放宽心? 顺着《林家药典》的指引,尽快赶到要去的地方。 在那之后,林予一才有时间来想这些事情。 剑都的变故是被所有人看在眼中的,并不是一层不变的。 ……………… 【他们走了。】 对顾允希、唐文律的离开,洛白是已经察觉的,并且以扭头就能看到他们离开的方向。 不过,在这个时候,洛白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在魂海中跟007提了这么一嘴,就好像一个简单的报备一样。 【只需要屏蔽这一切的余波就可以了吗?你应该能够察觉到萧奉泽那身体里面强压住的能力,那样的凶煞之气一旦全部释放的话,百里羽清只拥有一把雪吟剑,会不会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 007也不是很想在意顾允希跟唐文律的离开,只是对空间中二人的结果有一丝的不确定。 在这点上面,007跟洛白还真的是截然不同的想法,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多了。 【不用担心,羽清兄有剑足矣。】 可,洛白依旧是这样的说法,好像百里羽清手中的雪吟剑不是什么普通的剑器一样。 可,雪吟剑真的就是很普通的长剑,而且还是百里将军府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来历。 洛白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么肯定这件事情? 外面的人所看到的萧奉泽,跟百里羽清所看到的人,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看起来,萧奉泽并没有什么变化,连所谓的红影都是没有被外面的人发现,他的气息依旧是那个样子,所隐藏的不过是一开始就披露出来的东西。 但是,在空间之内,阵法之上,百里羽清所看到的萧奉泽却不是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想多了,在七星婆娑藤还有那些红色丝带的映射之下,百里羽清渐渐看不清萧奉泽的面孔,分辨不出他的神情,好像这个人渐渐的要从他的世界中消失。 而,在萧奉泽的身体表面却是散发着一种跨越时空而来的气息,这种气息带着浓浓的枯败之意、凶煞之气,显得萧奉泽整个人都像是从阴煞地狱中所走出来的人。 同处一个空间,百里羽清的感知是更为强烈的,在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萧奉泽的身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但让人比较奇怪的就是,百里羽清尽管直面这样的萧奉泽,也还是没有伸手触摸向旁边的雪吟剑,好像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罢了。 不过,这样的场面却不会一直这么下去。 萧奉泽还要跟洛白玩一玩,怎么会在百里羽清的身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之前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单纯的融合还没有做好,突然动作的话,对自己本身的影响比较大。 在这一点上面,萧奉泽并不希望演变成这个样子。 所以,就在百里羽清想着萧奉泽为什么还没有动作的时候,萧奉泽的的动作已经随之开展。 “起!” 萧奉泽张开自己的双臂,一张脸苍白无比,看向百里羽清的方向,泛红的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缝。 萧奉泽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一种异常的冷漠。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彰显出萧奉泽无比的杀意! 面对百里羽清这么一个人,萧奉泽总算是显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只是,在这个时候,萧奉泽所施展出来的武技有些奇怪。 只见萧奉泽的声音落下之后,他背后交错着红色丝带的七星婆娑藤开始扭曲,不停摆动着自己的藤条,却又像是有意识一样地纠结到一起。 一时间,场面看起来杂乱无章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当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萧奉泽身上气势却是一丁点儿都没有减少的,即便他的脸看起来是那么苍白。 这到底是为什么? 萧奉泽这边声势浩大的,百里羽清却不为之所动。 总之,一切都还没有彻底定型,百里羽清心中就是稳若泰山,什么想法都没有。 冰属性的人都是这么冷静外加淡然的吗? 感觉又不太像是这么一个情况。 至少,冰无痕大概就不是这么一个情况。 啧,真是一些奇怪的人。 褐黄色的光晕从七星婆娑藤的表面上悬浮,形成一层虚影。 紧接着,那些连接着七星婆娑藤的红色丝带就是顺着这虚影而上去,像是整个包裹住了七星婆娑藤一样。 红色实在是太显眼,当全部落下的时候,七星婆娑藤就好像成了单独的衬托。 明明萧奉泽身上最厉害的也就是这魂灵七星婆娑藤,他把局面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在想什么事情? 随后,七星婆娑藤就是完全消失,只剩下这些红色丝带,还有那褐黄色的光晕。 “破!” 等到萧奉泽再开口,一股枯败之意弥漫开来,而且增长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比正常情况下要快很多。 而,这样的动静,自然是穿过屏障,波及到洛白等人。 洛白还好,只是其他人的话,就有些不舒服了。 玉雯雯、诸葛风遥、厉海澜、诸葛羽山几人都是察觉到自己的元力运转变得异常缓慢,好像被什么气息给阻挡了一样。 而后,诸葛羽山便是倒吸一口凉气,如此情况下,竟然还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还真的就是意想不到。 要知道洛白所设下的屏障并不是普通的货色,如此情况下,萧奉泽的这一出枯败气息也能显露出来,就显得有些异常了。 不过,他们所受到的冲击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更多的就是没有察觉到了。 尽管如此,也还是能够察觉到萧奉泽的攻势异常凶猛。 而,枯败之意弥漫开来的时候,萧奉泽也是一手探出,直接对着百里羽清一抓。 虚影在萧奉泽的身后,显现出人影,手臂一伸,就是对着百里羽清探过去,狠狠地一抓。 他们都没有触碰到百里羽清这个人,但是那手掌之下,却是藏着无尽的杀机! 这一片空间中的元力都是因为萧奉泽以及虚影的动作而变得异常狂暴,从属性上来讲,都不是百里羽清所能控制的。 其中,萧奉泽能控制的反而更多一些。 元力开始暴动,百里羽清纹丝不动,萧奉泽不曾收回自己的手,而是一指指向百里羽清。 短短的时间后,身后那虚影便是睁开了双眼,一双眼猩红无比,闪烁着刀光剑影。 这一切都在那一双瞳孔中得以浮现。 但,这双眼睛的出现,仅仅只是为了百里羽清! 这双眼睛一直一直都看着百里羽清,想要从百里羽清的身上看出什么名堂来。 面对这样的打量,百里羽清丝毫不惧,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后,百里羽清很明显地感觉到周围暴动的元力形成了包围圈,将百里羽清有可能的退路一步步都给隔断。 昨晚这一切,虚影就是探出自己的手臂,一掌朝着百里羽清拍去! 强大的压迫力,压制到极点的元力,这力量在这虚幻的虚影中,得到异常明显的体现! 百里羽清面对这样的压力,真的能扛过去吗? 纹丝不动! 依旧纹丝不动! 百里羽清的脑海中到底想着什么事情? 怎么就丝毫不动,没有任何感觉? 虚影的压迫力是十分明显的,挤压着空间,甚至还能撕扯洛白所设下的屏障。 等到真挣脱开屏障的话,那整个万宝阁就会化作虚无。 幸好,这是洛白所设下地屏障,换做别人的东西,可能还真的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后,随着元力的暴增,空间之内完全被挤压,连裂缝都是出现了。 可就算是摇摇欲坠的情况,这屏障都是没有消失的。 而在这空间之内,藤根出现,粗壮如手臂,穿梭在空间中,每一个针对的对象都是百里羽清。 再加上它原本那么一掌,百里羽清几乎就是无处逃脱。 百里羽清面对这样的情况,到底会怎么做了? 这声势浩大已经超出外面的人所能察觉到的极限。 可,正处在中心的百里羽清却什么想法都是没有。 这一切,难道只是萧奉泽的独角戏吗? 还是说,百里羽清早有准备,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些? 第九百二十二章 剑都·动手 百里羽清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萧奉泽虚影的攻势异常明显,看起来好像真的要把百里羽清给逼近死路。 萧奉泽整个身子往后退去,隐没在红色当中,前方关于百里羽清所发生的变化,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整个空间中是非常混乱的,除了一丝不动的百里羽清,他们看不到萧奉泽,那虚影的存在更像是迷雾一般。 玉雯雯伸手拽着诸葛风遥,她虽然说了萧奉泽会葬身在剑都之内,但完全没有想过这么一个空间中会出现这样的一幕,这完全就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这也不是她所想象的事情。 玉雯雯觉得好像有些事情超出了掌控的能力,在这么一刻,玉雯雯觉得自己非常的渺小,除却玉氏一族,好像外面的世界更大,甚至更拥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恶! 这个世界上,善恶到底是怎么分辨的了? 对这么一个界限,玉雯雯是真的很不清楚。 可,剑都所发生的事情,在玉雯雯的心中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记。 只怕,到了以后,就算回想起这件事情,对玉雯雯来说,也是记忆深刻的。 “玉姑娘?” 觉察到自己手臂上的动静,诸葛风遥就是微微偏头看向玉雯雯,不知道玉雯雯这是怎么了。 “少谷主,剑都已经偏差太大了。” 接受到诸葛风遥的视线,玉雯雯就是对着诸葛风遥摇摇头,这一切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还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玉姑娘?” 听着玉雯雯这话,诸葛风遥显然是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的。 只是,看着玉雯雯这个样子,玉雯雯好像很是紧张? 为什么? 玉雯雯哪里不会紧张? 现在剑都所发生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有萧奉泽跟百里羽清之间的对峙,这样的画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还有洛白的存在。 这样的一幕虽说是出现在玉雯雯的梦境中,可出现的画面并不是这个样子,所谓的救世主也不应该是洛白。 为什么一切都是发生改变? 明明在百里羽清来之前,这一切还是很正常的。 可,在这之后,所有的改变都是发生了。 玉雯雯心中有一面镜子,镜子上浮现的不是玉雯雯自己,而是洛白。 玉雯雯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诸葛风遥心中虽然是非常疑惑,可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任由着玉雯雯的动作,却没有察觉到玉雯雯的瞳孔深处闪过的那一点点的纹路,玉氏一族的纹路,若是出现在他们的眼中,只能说明他们受到了威胁。 而且,还会有援兵。 也就是说,在不久的将来,剑都之外还会出现玉氏一族的人。 好家伙,到时候的剑都还真的就是很热闹。 但那也是之后的事情,跟现在牵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真正最应该有心情波动的,应该是处于攻击中心的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自己都还没有说些什么,外面的人都是想的更多,也不知道是担心百里羽清,还是担心自己的安危。 还有洛白,也是飘飘然地站在那里,神色淡漠地观看着空间之内的变化。 之后,就是微微动动手指头,空间外面的屏障再一次加固。 虽说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到底是万宝阁,洛白不想这里受到更多的波及,只能是这么做。 【他的身上有枯叶蚕,这是你一开始就察觉到的事情吗?】 就在洛白给空间重新加固的时候,魂海中响起007的声音,所说的人到底是谁? 枯叶蚕又是一个什么东西? 不是,在这个时候说起这样的事情,007的脑海中又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洛白丝毫没有被拆穿的情绪,只是面色平常的回了一句。 可这是007认定的事情,它认定的事情,就还没有虚假的。 也就是说枯叶蚕是真的存在,并且就在那个空间中两人的身上。 只是,洛白这么避而不谈,007也就没了兴趣。 且不管枯叶蚕能带来什么样的改变,就现在而言,百里羽清都不是很容易从这样的情况中脱离出来。 “这么强大的波动,我能够撑得住吗?” 百里羽清看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掌影,想着萧奉泽之前身上所能散发出的气息,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不自信。 可,直到现在,他都是一丝不动的,好像没有受到什么攻击一样。 但是,如此的压迫之下,百里羽清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那一掌出现的时候,百里羽清就已经是在这掌影上,发觉到那枯败之意,特别浓厚,像是随时都能够剥夺掉别人的生命。 可是,百里羽清依旧是没有什么动静。 百里羽清太过于冷静,以至于本应该隐藏的萧奉泽都是再一次显现出自己的身影,直勾勾地看着远处的百里羽清。 掌影已经逼近,为什么百里羽清还是这么冷静? 但,即便是这样,萧奉泽在百里羽清的身上还是察觉到了一丁点儿危险的气息。 也就是说,百里羽清就算是什么事情都没做,也还是能够让萧奉泽感觉到害怕的。 为什么? 萧奉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面对百里羽清,很多话都是说不明白的。 但是,萧奉泽明白一件事情,大抵就是即便自己已经是这么厉害了,但面对百里羽清的时候,可能还是会落入下风。 萧奉泽的自我认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从表面上来看,明明是萧奉泽更占据上风的,他怎么会认为百里羽清的赢面更大? 更何况,现在掌影已经飞出去,百里羽清没什么动作,应该不算是百里羽清的赢面。 这样的事情,萧奉泽自己不应该看不懂的。 但,为什么萧奉泽自己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呼! 掌影愈发逼近的时候,百里羽清总算是动了。 百里羽清伸手握住旁边的雪吟剑,在那么一瞬间,整个掌影都是凝固住了一样。 百里羽清看都没看掌影一眼,一手直接就把雪吟剑给拔了起来。 拔起雪吟剑的那一瞬间,百里羽清周身的元力,直接跟萧奉泽的元力硬对起来,形成强大的冲击波。 因为冲击波的出现,掌影是直接停住了,连虚影都是没有任何办法。 萧奉泽拨开红色丝带,走上前,站在虚影之下,看着百里羽清,也不知道站在这里的这一刻,他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 只是,百里羽清突然的变化,让萧奉泽心下一个咯噔,不知道能够说出什么样的话。 百里羽清手握雪吟剑,一抬头就是看到空中的掌影。 虽说自己也是身处在半空中,但是掌影是由上及下的,看起来就显得巨大无比,带着强大的压迫力。 可当自己拔起雪吟剑的时候,这一切都是改变了,并且改变的很是合理。 只要这东西停在那里,任何事情就都还有改变的可能性。 百里羽清需要的情况,也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这样能够让百里羽清更好的处理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雪吟剑,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百里羽清呢喃低语着,微微眯起双眼,眸色当中只剩下无尽的冷冽。 手掌握着剑柄,嘴角被咬破,露出一丁点儿的血渍。 百里羽清竟然是咬破了自己的嘴角? 有这么大的压力,让百里羽清做出这样的行为吗? 可,当着血渍出现的时候,百里羽清掌心中的雪吟剑也是开始晃动,一圈圈的冰蓝色光圈从剑身上晃下去,汇聚在剑尖那么一点。 剑尖之下,就是一小片的阵图浮现,转化成为晦涩难明的阵纹。 百里羽清难道还是一个阵师吗? 不是,百里羽清肯定不算是一个阵师。 只是,在这么一刻的时候,他手中的雪吟剑能够做到很多很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在原本的百里羽清来看,那是不太能够实现的事情。 可是,既然已经是发生了,自然是有它根本上的理由。 冰蓝色的阵纹浮现在剑尖之下,缓缓转动的时候,竟然是转变成为血色模样,还从剑尖之下悬浮起来,飘到了百里羽清的面前。 看到这阵图的时候,百里羽清的心情算不上特别的好。 可,也还是一手擦过自己的嘴角,直接摁压上去。 血迹沾染到阵纹,阵纹的颜色更加鲜艳,遮掩着百里羽清的脸,也不知道这阵图的出现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血迹交缠,阵纹运转,无端的波动从百里羽清整个身体上蔓延开来,嘭的一下就直接炸开了。 半空中也就是这一点好。 可,别忘了这是一个空间,脱离掉万宝阁的空间,所以,真当这样的波动浮现的时候,会形成空间碎片,让所谓的空间崩塌又重组。 所以,才会有所谓的空间碎片浮现。 因此,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百里羽清所展现出的实力,比他拥有魂灵雪鸾的时候更加强大,甚至深不见底,无法掌控! 一击之下,萧奉泽竟然是把百里羽清逼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也不知道所谓的虚影,还有那枯败之意,能够撑到什么时候。 百里羽清凭借着雪吟剑,又能走多远的路。 第九百二十三章 剑都·冰漠雪经 百里羽清自身身上也是彰显出一种难以压抑的实力。 两两对峙,气波横冲直撞,作为中心的两个人,却没有多大的感触。 甚至,在空间中,二人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只需要看着,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展成无法挽回的地步。 ……………… 魂海当中,007依旧是非常不解,他不明白洛白到底是看到了什么,以至于连枯叶蚕的事情都可以轻拿轻放。 而现在,百里羽清所彰显出来的力量远远比007想象中的更为强大。 明明之前,拥有魂灵雪鸾的时候,百里羽清都还没拥有这样的力量。 百里羽清的身上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看清楚了这件事情,所以任由百里羽清去对上萧奉泽?可枯叶蚕的事情怎么办?】 007说出自己的疑问,却止不住地去想百里羽清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一个看起来本应该很普通的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的实力,还有这样的冰阵,几年时间,几乎可以称霸剑都! 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尽管007有这么多的问题,洛白也没有再魂海当中给他一个答案。 洛白现在又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洛白现在整个心都是空荡荡的,大抵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的。 007的话都是被他听在耳朵里,这些事情的确被他知道,并且原本上,就会产生这样的怀疑。 可,洛白很清楚自己并不能让007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真正含义。 一个真正成长起来的人,其中会出现的偏差太多太多,洛白并不想百里羽清的身上出现这么一种意外。 所以,任何有可能造成偏差的行为,洛白都是不打算做的。 洛白这样的想法并没有让007知道,007也不知道洛白到底在想些什么。 眼看着洛白还是不说话,007整个人就是非常郁闷了,想要再说些什么,面对这样的洛白,看样子继续说下去,也是没有作用。 百里羽清跟萧奉泽的事情,只怕不是那么容易走下去的。 007可以看着,看着他们两个人渐渐走向什么都不能的地步。 胜利者会是谁? 百里羽清? 萧奉泽? 不到最后一步,谁又能知道了? 若不是亲眼见证,又怎么可能知道最后的结局? 【你若是有成算,就最好祈祷百里羽清是获胜者!不然,萧奉泽身上的枯败之意全部爆发出来,按照现在运行着蛊阵的剑都,怕是瞬间席卷,上百万的人都会直接丧失掉生命!】 【有时候,我是真的很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的。唉。】 007叹息一声,小腿一蹬,就是朝着魂海深处走去,在他的身后,洛白与整个万宝阁的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 007也的确要好好看待自己的情绪,是否因为剑都蛊阵的原因,紧绷心神,看什么都不对劲。 洛白发觉到007的动作,抿嘴一声不吭,不打算说些什么。 这样也好,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只有洛白一个人兜底,这样的话,所能避免的事情就会变小很多。 至于007口中所说的事情,在洛白心中留下痕迹,但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爆发。 ……………… 无数的空间碎片,倒映着百里羽清的身影,连带着那么一抹血色都是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 萧奉泽这边受到的冲击并不是很多,因为有着虚影挡在前面,掌影上散发的力量与百里羽清的波动相互抗衡抵消。 只是,萧奉泽很是不解,他不明白百里羽清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爆发出这样的力量。 虚影出动的时间并不短,在这样的情况下,百里羽清都是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可,萧奉泽万万没有想到,这还仅仅只是百里羽清的开始。 这一切只是开始的影子。 每当这个时候,都不由地感慨,幸亏是洛白所设下的屏障,空间之内可以随意折腾。 要是别人的,那得多强大的实力,才能让这些一丁点儿都不波及到整个剑都? 这样的事情,想想都应该是不太可能的。 而当百里羽清全部力量宣泄出来的时候,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充满空间碎片的空中直接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消灭掉这些空间碎片,变得异常清明。 一瞬间的清明,让萧奉泽都是有些茫然。 而百里羽清始终都是紧紧握着手中的雪吟剑,眉眼带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却是十分严肃的。 空间恢复清明,只有对面的萧奉泽带着互相抗衡的力量。 毕竟,空间碎片带着很强的锋利性,稍有不慎,就会造成伤害。 萧奉泽要没有这样的抗衡,只怕会受到异常的攻击,这样的话,会连带着虚影也会受到冲击。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萧奉泽不得不做成这样的反应。 只是,这样的情况下,百里羽清还要做出什么事情? 呼! 百里羽清吐出一口气,清明的空间中,风雪暴涨! 冰雪从穹顶泻下,洋洋洒洒的一大片,瞬间铺满全部空间,整个空间都成为雪的国度,看起来白雪皑皑的。 雪落、寒冰、冰层全部浮现,彰显出另外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中,雪是常见的存在,可若是像这样,变成一种杀人利器,雪就成了致命的武器。 而逐渐平稳的屏障,也在这漫天大雪的侵袭下,开始有了裂缝,显得摇摇欲坠。 百里羽清全面爆发,竟然跟萧奉泽有了同等实力?! 这不可能! 萧奉泽是百年以上的修为,百里羽清只有多大,怎么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但,屏障上的裂缝却不是虚假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萧奉泽能够做到这一步,百里羽清也能够做到这一步,岂不就是说明他们的实力相仿吗?为什么面对这样的情况,却不能多说什么了? 屏障的裂缝依旧在蔓延,整个空间中,飘雪弥漫着,短短一个呼吸,已然全部是冰雪的世界。 萧奉泽的脚底下,是冰雪,身边飘着的时候雪花,甚至会有冰棱的出现。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百里羽清握住雪吟剑,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动作。 若不是这样的话,这空间之内,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更何况,原本更适合萧奉泽的空间,此时此刻是更加适合百里羽清的。 这里更加浓郁的是冰属性,而不是萧奉泽所需要的木属性。 也就是说,趁着这个时候,百里羽清把萧奉泽全面压制了,不敢让萧奉泽有额外的力量源泉,让他处于一种接收不到力量的位置。 这样的话,萧奉泽的力量就是用一分少一分,不会有任何的增生。 这样的话,萧奉泽本人没有力量的支撑,全部的攻击方式就只会来源于虚影以及七星婆娑藤。 面对这样的存在,百里羽清反而更有底气一些。 只是,萧奉泽手里有飞镖,面对神不知鬼不觉的飞镖,百里羽清反而不会那么放心。 毕竟是从大乾帝国走出来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让人放心的? 看着满满的风雪,百里羽清的心中就是增生出一种睥睨天下的情感,好像有了这样的一种情感,自己做任何事情都会成功。 空间变成冰雪的国度,百里羽清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萧奉泽也跟虚影站在一起,那灰褐色的光晕像是冰雪中的一抹泥土,显得很是平凡,不知能够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面对这样的情况,萧奉泽整个人又能做出什么决定? 好像他做不出什么强有力的解释,只会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静静地等着百里羽清的下一步动作。 而在外面的众人,玉雯雯看到空间中的变化,便是时时打量着空间里面蔓延的冰雪,直到确定这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脸上才是显露出一丝的震撼。 “这是冰漠雪经!他怎么可能会利用冰族的无上武技?” 玉雯雯整个人非常的震惊,有些不知道百里羽清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现有的情况来看,百里羽清或许不是百里家的人,而是冰族的人? 只是,如果让洛白知道玉雯雯心中所想,一定会告诉玉雯雯,百里羽清绝对不可能是冰族的人。 普天之下,唯有一个人是真正属于冰族的,也就是冰无痕! 除此以外,没有任何来自冰族的任何存在,即便这个人是百里羽清,那也绝对不可能是冰族的人。 至于百里羽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那需要时间去探索他与雪之堡、雪川之境的关系,而不是跟冰族之间联系到一起。 玉雯雯轻轻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想错了,冰族的人要是轻易地出现在监督中,怎么可能不会受到追杀? 十族之人那就是定时炸弹,天才有之,可真正能够成长起来的却是很少。 因为有人不想要十族的人成长起来,这对那些存在来说,是一个十分明显的威胁。 因此,才会有所谓的猎杀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十族的人血脉凋零,也不外乎就是那么几种情况。 在百里羽清的身上,玉雯雯能够看到这些事情的影子,却不认为百里羽清是冰族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毕竟,这只是自己的一个猜想,当不了真,也做不了真正的事实。 只可惜了现在的[冰漠雪经],这是真正的至高无上的无上武技! 在百里羽清的手中根本发挥不出强大的力量。 冰漠雪经,一经施展爆发,万里冰雪,寒冻九天! 虽说百里羽清现在施展的远远达不到这种地步。 但他本身能够施展出[冰漠雪经],那已然是一种令人非常震惊的一件事情。 不会因为所谓的威力较小,而否认掉这件事情。 更何况,再怎么说百里羽清也是非常非常年轻的,要是达到传说中的境况,只怕要怀疑百里羽清是一个老妖怪,而不是现在这样的青年才俊,是所谓的天才妖孽。 空间之中,冰雪蔓延,哪里是威力较小,简直就是百里羽清这个年龄段所能施展的极限! 就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冰族冰无痕亲自来做这件事情,那也不见得比百里羽清要好。 这,或许就是发生在百里羽清身上,并且被玉雯雯所看到的事情。 第九百二十四章 剑都·不同的想法 “什么是[冰漠雪经]?” 旁边的诸葛风遥听到玉雯雯的声音,他好像从未听说过什么[冰漠雪经],玉雯雯是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存在? “少谷主,冰族秘学,按道理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玉雯雯看着半空中的空间圆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知错了。 在这么一刻的话,玉雯雯不太愿意去相信自己判断错了,要是这样的话,最后的胜利者就会变成萧奉泽。 显然,玉雯雯是不太想那样的事情发生。 “冰族秘学?玉姑娘知道十族的事情?” 说起冰族的话,诸葛风遥想起来的也就是十族。 不过,诸葛风遥并不会想到所谓的[冰漠雪经],那玉雯雯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玉氏一族对十族的事情竟然是这么清楚的吗? 诸葛风遥的脑海中闪现出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所想的到底正不正确。 “十族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玉氏一族本身就跟神机谷平起平坐,我知道十族的事情也不足为奇。少谷主,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复杂,只怕剑都是很难撑过去。” 玉雯雯摇摇头,在十族的事情上没有太跟诸葛风遥说多少,这些事情,要是诸葛风遥真的在意的话,大可以去神机谷中自己找答案。 玉氏一族有的资料,神机谷中大部分都是存在的,没必要舍近求远。 更何况,玉雯雯所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多,有些地方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万一说错了什么信息,那罪过可真的就是大了。 “玉姑娘,为何你总是对剑都的下场产生这么大的异常?好像从一开始,你就对剑都的结局不是很看好。可这不是有洛公子存在吗?为什么还要担心这样的事情?” 说句实话,诸葛风遥不是很理解玉雯雯的想法,玉雯雯一开始所暴露出来的想法,还有现在所说的话,都在一一证明玉雯雯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不曾改变过。 “不过是已经看透了,且不管到底变成什么样子,这或许就是真正的结局。” “呼![冰漠雪经]的出现,会让这一切走向更为复杂的局面。” 玉雯雯的声音非常的怅然,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 听着玉雯雯的话,诸葛风遥就是抬头看向空间那边另外一边,洛白没有任何的声息,静悄悄的,难不成不是那么在意剑都了? 想想这件事情吧,大抵还是觉得洛白有别的想法,应该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说话的声音渐渐没了,视线也就重新回到了空间之中。 屏障上的裂缝已然消失,空间里面,冰雪的蔓延也是停了下来。 冰雪之下,磅礴的力量永不间断,并且逐渐汇聚到一个地方去了。 这个地方,就在这半空中的清瘦身影,也就是百里羽清。 由他开启的[冰漠雪经],自然也会把能量反馈到他的身上。 这一整个空间都成了冰雪,这些冰雪之中的力量,全部都会聚集到百里羽清的身上。 这样的汲取是非常霸道的,这也是[冰漠雪经]的真正用处,用来给主人无底线的力量。 这样的话,百里羽清所受到的攻击就会很小很小,萧奉泽也不会对他产生其余的想法。 虚影之下,七星未连,萧奉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却是很少很少的。 与此同时,力量汇聚在百里羽清的脚底下,开始如同涌泉一般爆发! 冰蓝色的能量随着源头一同爆发出去,像是绽放的蓝色焰火,显得格外的迷人,又显得异常恐怖。 在这一点上面,百里羽清所触发的[冰漠雪经]真的算是异常的存在,甚至百里羽清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研习这样的东西,并且能够发挥出这样的能量。 百里羽清自己是说不清楚这件事情的,但是他希望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不要留下太多太多的痕迹。 空间之内,不管自己做的是什么样子,到最后,都不过是别人口中的一丁点儿贡献。 面对这样的情况,百里羽清是非常不认同的。 冰蓝色的元力围绕在百里羽清的周身,连带着手中的雪吟剑颜色都是增生不少。 被这股能量所笼罩的百里羽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波动,这样的波动,让唯一能够察觉到的萧奉泽异常震撼! 冰蓝色元力出现的时候,百里羽清整个人的实力再一次提升一截, 原本不想管太多,甚至自己否认自己的时候,却在[冰漠雪经]出现的时候,又是冒出自己的身影,小小的身子,黄豆大小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世界,脑海中,对空间中所发生的事情,产生无比的好奇。 而这个好奇的中心就是[冰漠雪经]。 之前,007并没有发现所谓的[冰漠雪经],他只是单纯的觉得百里羽清的血脉是有问题的,也以为洛白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让百里羽清去对上萧奉泽的。 可,万万没有想到在百里羽清的身上,竟然还能够发现[冰漠雪经]的存在。 这让007的脑袋有些不够用,原本在百里羽清的身上可不是特别容易发现这样的存在,怎么就在自己已经放弃的时候,又突然显现出来? 很多问题,007是真的想要问清楚洛白,可洛白到现在都还是一声不吭的模样,自始至终都不愿意多说些什么。 在这一点上面,洛白现在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是星河学院吗? 还是那所谓的千鸟花飞树? 在洛白的身上,也落下了数不尽的因缘线。 或许这也是百里羽清自己本身敢跟萧奉泽叫板的底气。 [冰漠雪经]的存在可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并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场的这些人,有些还不一定知道[冰漠雪经]的事情,对此没有产生更多的想法。 007有心想要问些什么事情,一想到洛白的态度,干脆就是什么都没说,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在这一点上面,能变成的模样也仅仅只是这个样子了。 空间之内,萧奉泽的心情非常的微妙,连带着整个虚影也是有些模糊的。 萧奉泽吞咽一口口水,远处的百里羽清还真的就是超出所有的预料,所发生的事情,在这么一刻,还真的就是一丁点儿都没有想到。 啧,这满天白雪,这弥漫开的冰属性,整个空间之内,都是对百里羽清有利的,对他而言,那就简直跟一个地狱差不多。 因为,在这样的空间中,萧奉泽根本做不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也汲取不到自己想要的能量,也就是说在百里羽清的动作下,萧奉泽完全就是被限制的,整个空间对他的帮助根本没有多少。 一场雪落,带给萧奉泽的影响竟然是这么大。 还真的就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可是,萧奉泽对这样的情况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的准备吗? 不见得。 至少,萧奉泽表面上看起来是慌了。 可,背地里,在这么一刻,萧奉泽对接下来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他觉得接下来的时间中,所发生的事情都是有趣的。 不管如何,要是来到剑都会经历这么一场事情的话,就算没有所谓的[菩提树叶],萧奉泽的内心也会舒服很多。 就是这么简单! 可,萧奉泽这样的想法除了他自己,就不会有别人知道了。 冰蓝色的能量包裹着百里羽清,瞬间从百里羽清背后的空间中铺天盖地浮现,蔓延在冰雪的上空,形成鲜明的对比,可空气中弥漫的却是寒冰的气息。 那样浩瀚磅礴的力量似乎要将整个空间都融化成为百里羽清的力量,将萧奉泽剔除在外。 整个空间中,唯一的中心就是百里羽清,清瘦的身影,孱弱的身子,蕴养雪鸾这么多年,百里羽清的身子说不上特别好。 不过,相比跟洛白初次见面的时候,这身体已经是有些亏损的,随着时间的增长,在百里羽清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了。 只是,怎么说,百里羽清对现在所发生的状况,是有些在状况之外的。 至少,在百里羽清的眼中,[冰漠雪经]并没有这么强大地能量。 可是,现在跟洛白也说不上话,百里羽清只能任由着这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这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只是,尽管如此,百里羽清依旧对萧奉泽带着极强的警惕心,觉得萧奉泽终将给剑都带来灾难。 且不说剑都中其他人的存在,就是百里羽清自己所待着的百里将军府,就是百里羽清一定会守护的存在。 所以,萧奉泽原先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一定不会成功。 身处在半空中,百里羽清的目光非常坚定,直直地锁定着不远处没有任何动作的萧奉泽,内心毫无波澜。 所有的事情都超出自己的掌控,在百里羽清的心中也不会增生出更多的可能性。 说起来,有件事情对百里羽清来说,也算是一件稀奇事。 百里羽清不知道[冰漠雪经]会有这么强势的力量,也还是第一次完整地施展出这么一个技能。 在此之前的话,百里羽清每一次想要施展[冰漠雪经]的时候,都会被强行中断。 那个时候,在百里羽清的脑海中,所闪现出来的想法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百里羽清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想起来那个时候,自己脑海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但是,在那么一瞬间,所能知道的极限,只有那么一丁点。 只是,百里羽清有时候不想承认这件事情,更何况[冰漠雪经]本身就不是百里家的东西,在这件事情上面,百里羽清能够发表的看法更少。 不过,现在在这里,在这个满是冰雪的空间中,百里羽清无比满足,因为自己获得无比强大的力量。 百里羽清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来找洛白,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自己肯定不会爆发出这样的力量,还会在百里将军府进行一日如一日的蕴养。 那样的时间,虽说不会很枯燥,可是能够代表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 有些时候,自己还会是自己吗? 第九百二十五章 剑都·光弧 百里羽清在掌控这么强大力量的同时,这股力量也是显得非常霸道,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的,让他本就孱弱的身体摇摇欲坠,会产生一种,要是不能继续下去的话,他会走上一条死亡的道路。 死亡的气息就这么萦绕在鼻间,呼吸之间都会嗅到那种可能性。 有时候,百里羽清真的很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明明一切都还只是这个样子的,但为什么就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这么一瞬间,坚持在百里羽清内心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想法? 可这样的力量掌握在百里羽清的手中,是否会产生其他的想法? 不过,这样的信息,在这上面,并不会产生其它的想法。 或许是因为对面的人是萧奉泽,百里羽清内心还是想要让萧奉泽丧失能力,毫无战斗能力。 原本的话,百里羽清会有些担心自己的能量会不会得到很好的控制。 现在的话,百里羽清更想要知道的就是自己手中所握住的雪吟剑,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感受。 长剑在手,其心甚安。 手从剑柄上绕过一圈,嘴角就是浮现出一一点点的笑容。 对于现在所有的情况,百里羽清虽然有些不安,可也是比较满意的,至少自己是能够控制住,并非是不能控制。 冰蓝色的力量全部笼罩在百里羽清的身后,洁白的雪花铺在地面上,一整个空间中,只剩下百里羽清这么一个人。 可,别忘了,萧奉泽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人? 真以为萧奉泽没有任何动作,那就真的是什么动作都没有? 要是真这么去想,只怕是连自己怎么消失在空间中都不是很清楚。 萧奉泽站在原地,抬头看向虚影,虚影有些暗淡,他想要虚影更加凝实一些。 收回视线的时候,萧奉泽就是吐出一口气,手抬起来,又落下去,掌心中就是多出一股无端的力量。 空间已然被百里羽清给控制住,空气中弥漫的气息跟萧奉泽根本没有联系,萧奉泽想要冲破所有的一切,只能把所有的事情压在虚影上面,并且要再一次把七星婆娑藤召唤出来。 前前后后所需要的事情也是比较麻烦,他想要重新压迫住百里羽清,所需要的那股强迫的力量要再一次体现在虚影上面。 掌影虽说消散了,红色的影子隐没其中,在这么一刻能量回缩。 但,萧奉泽现在这个时候,就是想要虚影之中再一次爆发出那样的能量! 并且,萧奉泽还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 这样能成功的更主要的原因就在萧奉泽手中这无端的力量。 只是不知道萧奉泽手中的力量究竟从何而来。 之后,萧奉泽直接就伸手将掌心中的力量全部宣泄出去,所宣泄的目标就是虚影本身。 原本有些褪色的虚影,在接受到萧奉泽这样的力量输入之后,虚影会更加的凝实,并且再一次爆发出属于他本身的力量。 嘭! 跟冰雪撞在一起的时候,两边的力量直接崩塌,造成极大的冲击波。 这样的体现,跟之前的对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一次,对空间的冲击力,就没有那么明显。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洛白重新加固过了空间,所以空间才会是安然无恙的。 萧奉泽退后两步,让虚影直接对上去,灰褐色的光晕从下端不断漂浮上去,红色的丝带缓缓飘动着,形成一张极其压抑的画卷。 可,在这张画卷的中心,并不能察觉到萧奉泽的存在,这本身也是一件比较奇怪的地方。 虚影带着强大的力量跟对上百里羽清,却在转身之后,再也找不到萧奉泽的身影。 隐匿在后面,萧奉泽就这么看着虚影慢慢地走向百里羽清所站着的方向,在那个半空中,百里羽清的存在是异常明亮的灯火,比冰蓝色的火焰更加耀眼。 若是一直盯着百里羽清,萧奉泽会觉得自己在参与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可,萧奉泽也仅仅只是让虚影活动起来,之后便没有做别的事情,只是单纯的隐匿着,好像是想看看接下来的时间中,百里羽清连带着虚影会做出什么事情。 百里羽清深吸一口气,另外一只手也是紧握住雪吟剑,看着虚影所在的地方,高高地举起手中雪吟剑,直接就是一剑劈下。 随着这么一剑劈下,百里羽清身后那些铺满空间,冰蓝色的能量,直接从百里羽清的身后冲了出去,犹如狂风暴雨一份,以摧枯拉朽的速度,瞬间席卷到虚影周围,可谓是按照最强大的力量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百里羽清现在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而雪吟剑本身也是爆发出巨大的剑影,在那些冰蓝色能量的背后,出现这么一个情况,的确是匪夷所思的。 “冰漠雪经,冰斩!” 当雪吟剑剑影浮现的时候,百里羽清的口中则是浮现这么一句话。 剑影对上虚影,百里羽清的声音显得非常的嘶哑,有些难听。 可,在这之下,有些事情永远都不会找到答案。 百里羽清永远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不管是[冰漠雪经]还是雪吟剑,都能在百里羽清的身上发挥出这样的能量,这本身都是一种极其诡异的事情。 空间之内,影无数眼神,所以出现接下来的这样一幕,本身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剑影考上虚影,剪影之上,那些冰蓝色的能量之中,瞬间卷起一高大的幽蓝色光弧,跟冰蓝色、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总是那么容易造成一种相反的局面。 真正重要的并不是剑影,而是现在出现的光弧。 光弧一出现,就是暴掠而出,直接奔袭隐匿的萧奉泽,而不是跟剑影之间对抗的虚影,这又是因为什么? 眼看着光弧越来越近,萧奉泽就是闪现出自己的身子,一个闪身,直接就是跑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从后面看着光弧向前奔去,转不过弯,也无法攻击到现在他的。 只是,做出这件事情的时候,萧奉泽有没有想过同样可以行动的百里羽清? 可能,萧奉泽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 百里羽清的身体的确是不算好,但是跟上萧奉泽的行动,那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当萧奉泽站定身子的时候,身后所出现的身影是属于百里羽清的。 百里羽清一伸手,正准备捏住萧奉泽肩膀的时候,萧奉泽整个人往前一探,躲掉了百里羽清的手掌。 而后,萧奉泽一转身,就看着百里羽清,上下打量着。 虽说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可萧奉泽内心的丝毫没有对百里羽清的一种厌恶,亦或者那种不平等的心情。 看着百里羽清,萧奉泽能够感觉到自己内心越来越平静,就好像找到了什么事情,却无法去寻找一件事情的真相。 有些真相,眼睛所看到的并不是事实。 而有些真相,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所需要的无非就是掩饰之后的平静。 萧奉泽这些年在大乾帝国看过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已经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 可是,有些时候,萧奉泽还是会产生怀疑,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否正确。 若是这样的话,最后能够呈现出来的局面,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我承认我是小瞧了你,可你永远都不会赢了我!时间是一道天堑,差了的时间总会在别的地方彰显出它真正的力量!我想你很快就会明白这件事情!” 萧奉泽看着百里羽清,肩膀松下来,脑袋整个向后偏了一下,不打算继续往前面走去。 萧奉泽的声音异常坚定,好像只是这么看着百里羽清,就已经看到百里羽清之后的下场,这是一个什么原理? 就在萧奉泽跟百里羽清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光弧直接撞到空间屏障上,引得整个空间产生晃荡感,摇摇欲坠的感觉并不好受。 两个人一时间也不指望对方能再说些什么,都是看向光弧所撞击的地方。 稍微看了一眼,百里羽清就是扭过头,透过空间的屏障看向另外一个方向,那个方向中停留着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洛白。 百里羽清在这个时候看向洛白,不过是想要告诉洛白,自己并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光弧会撞到空间屏障上面。 可,洛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整个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咔嚓! 一声响,空间屏障竟然是在这个时候直接裂开了。 之前那么多次攻击都是没有裂开的,因为一个光弧的出现,竟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听到声响,百里羽清就是赶紧看过去,该不会要把整个万宝阁都给毁掉把? 百里羽清心下一个咯噔,也不知道还能开口说些什么话。 只是,当百里羽清看向那一边的时候,裂缝的另外一边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洛白! 洛白并不希望空间屏障出现任何的问题,这样的裂缝也不应该出现。 这里是剑都,这里是万宝阁,随意一点的武技力量泄露,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所以,洛白出现在裂缝前面,并不算是一个意外,都是为了更好的剑都。 尽管现在的剑都依旧不是那么美好,可,洛白都还是希望整个剑都越来越好。 “洛公子。” 看到洛白的身影,百里羽清低声呢喃了一声,心脏开始跳动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有感触。 可是,情况突变! 光弧的力量并没有完全消散,原本的裂缝也不仅仅只是这个样子,力量的冲击感,还有外部的挤压,都会让现场的情况更加混乱。 而现在的话,肯定是不适合做任何的事情。 一个不小心,全部死翘翘,而后这里变成废墟一般的存在。 想想那个画面,对死亡忽然就有了一种惧怕。人失去意识以后,脑海中还会剩下什么? 是见到了黄泉另外一边的颜色吗? 是看到了阴森可怖的房子? 有些事情真的是让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不像它自己本身。 或许,从未来而来的人,一直一直都在更改天命。 第九百二十六章 剑都·万花枝 空间之下,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光弧之上的力量不断挤压着空间屏障,看着远处的风景,不断地开始,变成想象中的样子。 有时候,自己所能够做到的极限,无非就是那么一两种情况。 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百里羽清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事情,因为有着洛白的存在。 洛公子在这里,所谓的解决无非就是时间的问题。 只要洛白能够真正掌控住空间的变化,这一切也都迎难而上,成为最终解决的模样。 可是,在[冰漠雪经]的支撑下,这光弧的力量着实有些恐怖,超出了常规范围,对上空间屏障的时候,会产生极限的拉扯,显得这一切看起来是非常扭曲的。 不管是光弧,而是洛白微微扬起来的手。 洛白还能护住这所谓的空间吗? 流窜的力量,空间的拉扯,一旦泄露,必将牵扯到整个剑都! 到时候,自己还能做什么事情? 剑都成为废墟,不就成了最后的结局? 不行,一定不能变成那个样子。 洛白淡定自若地站在边上,手微微扬起,手心处似乎有着奇异的能量泄露。 另外一边,几人都是向后退去,离着空间的距离更远了。 “玉姑娘,这攻击范畴有些太庞大了吧?” 看着空间中满是银雪,诸葛风遥心中就是稍微有了一些感慨。 更不要说,现在空间中的分布比之前更加复杂,他有这样的想法本身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听到诸葛风遥的声音,玉雯雯并没有说些什么。 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发展的,在玉雯雯的心中是没有一条路线的,只有一直一直走下去,最终的解决才会显现在他们面前。 他们的交谈声很小,基本上是不会被别人听到的。 而,旁边的诸葛羽山对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很愿意发表自己的看法,总是以为这些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那,厉海澜又是怎么一回事? 厉海澜的身上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又是怎样的抉择? 在厉海澜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抉择吗? 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厉海澜自己也不确定的。 这样也好,在时间的角落中,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一直一直走下去,也是无所谓的。 不过,有一点,众人是不太清楚的,就是厉海澜的心情。 在面对空间中所弥漫的风雪,厉海澜的心中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可惜,那样的时间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了。 如今,是整个世界给予的礼物。 以前,厉海澜是一个什么下场? 007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不会走出万血堂的,洛白本身所带着的变数实在是太深,所以天命早已更改。 玉氏一族想要找到的天选者,从本质上来讲,大致上是不会再出现。 这是洛白显现出身影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无限霸道! 就现在而言的话,厉海澜是真的不清楚再空间之中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 依照现在风雪的弥漫,百里羽清真的占据在上风吗? 还有洛白站在那里,为了空间屏障的事情,这样的裂缝也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吗? 有时候,有些事情若是真的看透了,也就没有多大意思。 事实上,萧奉泽还真的就不管光弧的冲击力量有多么强悍。 他一抬手,七星婆娑藤的身影逐步挣扎出来,这也是萧奉泽原先就想要做的事情,一直挣扎到现在这个时候,可见百里羽清对空间之内的限制到了什么地步。 至于空间屏障的事情? 跟萧奉泽又有什么关系了? 他只不过是最简单的人,说这些事情就没有多大用处。 七星婆娑藤出现的时候,灰褐色的能量也是开始出现,飘荡在七星婆娑藤的上空,并且跟虚影纠缠在一起。 最终,压制住冰蓝色的光晕,一路碾压,形成两分天下的局面。 果然,还是不能小觑萧奉泽,因为萧奉泽的身上隐藏着巨大的能量,这些能量一旦显露出去,都是对整个战况的致命打击。 想必,看到这些灰褐色能量,百里羽清心中也是有了这样的想法。 冰蓝色、灰褐色的冲击波对撞在一起 ,又是如同海浪一般翻涌出来,打到空间屏障上,那席卷的速度,还有所体现出来的能量,真的就是让人异常惊骇。 也就是站在这里的人见过不少的事情,不然他们脸上的神情会更加惊怖。 至少,是真的没有见证过这样的事情。 冲击波打在空间屏障上,原本稳固下来的空间直接就是碎开。 稍有不慎,整个屏障全部都会裂开,而不是简简单单的裂缝这么简单。 动静搞得这么大,有没有想过洛白的心理感受了? 洛白抿着嘴,是自己让百里羽清跟萧奉泽对上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也是要维护好这空间屏障。 心下做出决定,洛白直接一脚踩上空间屏障,几步朝上奔袭而去,最终站在空间的最顶端。 站在这里,甚至能俯瞰整个剑都。 不过,洛白现在并没有这样的心情去观察整个剑都是什么样子,他现在更需要的是怎么控制住现有的空间。 之前那样的细水长流大概是不能够继续下去的。 一定要找到一个更加适合的办法。 真的就是神仙打架,烦人遭殃,不然的话,洛白怎么会被用来稳固空间屏障? 洛白站在那里,丹顿的吃瓜,那都是很好的一个场面,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心中深深的叹息一声,一切都是自己让百里羽清走出去的结果,自己不能再有更多的抱怨。 洛白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是睁开双眼,看向脚底下的空间,这是他亲手施展出来的空间,对这个空间,只有他是最熟悉的。 所以,有些事情也只有洛白才能发挥出真正的作用。 比方说空间屏障上的万花枝。 万花枝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是无关紧要的。 可是,洛白心中很是清楚,有万花枝的空间屏障跟没有万花枝的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当万花枝的纹路出现在空间屏障上面的时候,整个空间屏障上面的裂缝也都开始回拢,宣泄的力量全部压缩,重新回到空间中,而后幻化成为虚无,并没有给两人互相增加助力。 万花枝的出现,让洛白少了不少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洛白只需要站在这空间上面,一切事情就都会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 洛白在做好这一切的时候,空间中的萧奉泽、百里羽清受到对方力量的冲击,整个人都是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空间屏障上面,而后滑落,跌落进那厚厚的银雪当中。 手撑着空间屏障,从白雪中站起来,咬着牙齿,浑身打着冷噤,有些不知所措。 不管是萧奉泽,还是百里羽清,都是这个样子。 可是,从表面上来看的话,萧奉泽的伤势好像要重一些? 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萧奉泽在撑着空间屏障站起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银白的雪,显得格外刺眼。 反观百里羽清那一边,倒是没有这样的情况,撑着空间屏障站起来以后,百里羽清就是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靠着空间屏障,静静地,吐出绵长的呼吸,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尽管现在的空间是他一手造成的,但百里羽清的内心中,面对这样的情况,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好的心思。 也就是说,在瞬间之后,真正能够看到的世界,在百里羽清的瞳孔之下,并不是那么明显的一件事情。 两个人受到冲击之后,变成这个样子,虽说是不太容易想到的一件事情,可还是有些怎么说? 实力才是真正的天下! 百里羽清跟萧奉泽交手,可真的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一个是来自大乾帝国的萧奉泽,一个是被洛白突然推过去的百里羽清,身份不明,只拥有一柄雪吟剑。 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完全不同的年龄段,竟然也能做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可真的是让人无法想象。 就之前那样凶悍的对峙,一旦某个人在其中露出一丁点儿破绽,或者被对方硬压而上,都是重伤亦或者死亡的结局!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死亡的结局,只能一步一步走下去,并且稳打稳扎的。 只有这样,活下来才会变成最有可能的事情。 百里羽清一伸手,雪吟剑出现在自己的手中,狠狠地插向白雪之中。 划过雪层的时候,显露出深深的痕迹。 握住雪吟剑的剑柄,百里羽清的手隐隐有些颤抖,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不停地晃动着,残影无数,只不过因为这么一小快递放,并不会让人真正注意到。 可,百里羽清整个后背是湿了,并且无名的力量交错在他的背后,互相拉扯。 想要往外驱赶,又是想要压迫百里羽清的内脏,他能够做的事情无非就是这些。 而且,这股来自萧奉泽的力量必须从身体里面出去。 在百里羽清的身体里面,还藏着雪鸾的蛋,不让雪鸾蛋出现任何的意外。 所以,要尽快在萧奉泽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把这股力量逼出去! 一旦萧奉泽注意到百里羽清的身上还有这样的事情,那结果一定会变成意想不到的局面。 为此,百里羽清才在这个时候强忍住身体的所有不适,为的就是不让萧奉泽发现一丁点儿的异常。 一旦发现,对百里羽清来说,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百里羽清死死握住雪吟剑,嘴角一弯,瞳孔之中闪烁着冷冽。 与此同时,在百里羽清的内心深处竟然是升起一丝丝的戾气。 戾气增生,对雪鸾蛋也是有影响的。 可百里羽清无法压抑自己对萧奉泽的情绪,增生戾气已然成为必然。 在这样的情况下,百里羽清只能祈祷自己不会因为背后拉扯的力量产生任何的意外。 不然,那就真的是摆脱不了的命运。 雪鸾蛋会真的被孵化吗? 洛白遵从雪精灵的祈求,救下百里羽清、让雪鸾重新孵化,到底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 第九百二十七章 剑都·互相攻击 事实上,百里羽清现有的情况并不在萧奉泽的预料之中。 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已然吐血,百里羽清却什么动静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萧奉泽伸手抓着空间屏障,怎么都不太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 怎么着,百里羽清都应该跟他一样,吐几口血,才显得正常。 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正常的? 这,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萧奉泽并不清楚,在百里羽清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远远要比他眼中的多。 那一股力量的极限拉扯,本身就是对百里羽清的身体伤害,百里羽清能够坚持下来,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萧奉泽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清楚,才会在脑海中闪现出这样的想法。 不然的话,早就是趁着百里羽清身体不对劲,再一次发动攻击。 这样的情况下,才会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百里羽清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七星婆娑藤还有虚影的存在,以及自己本身这些年的沉淀,在面对百里羽清这样的毛头小子,怎么着都不应该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好像还是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萧奉泽稍微偏偏脑袋,想着百里羽清的事情,干脆就是转过头,看向百里羽清所在的方向,一双眼极其的深邃,好像脑海中已然想到了什么可能性。 被萧奉泽注视着,百里羽清心中就是一个咯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露出了什么破绽,才引得萧奉泽是这样的一个动作。 可是,自己能够做的事情是有限的,百里羽清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走下去。 呼! 幸好的是萧奉泽只是这么注视着百里羽清,并没有产生其他的动作。 趁着这个时间,对自己背上的力量,百里羽清以强势的态度直接镇压,不让它有任何可以搅动风云的资本。 这样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至少这一切变成了想象中的模样。 当背后的力量全部消散,百里羽清就是狠狠地握住雪吟剑,随后身影一闪,整个人连带着雪吟剑都是消失不见。 而,空间屏障旁边的萧奉泽也是眉头一皱,直接身形一闪,离开自己原本所站着的位置。 萧奉泽脸上的神情算不上特别好,没想到百里羽清会率先发动攻击,冲击波的事情就像是完全没有发生一样,也不知道百里羽清这么横冲直撞的是想要做什么。 只不过,看着百里羽清消失身影以后,萧奉泽就是做出这样的判断,看来萧奉泽的这一口血对他的影响应该也不是很深。 不然的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当萧奉泽挪开身子的时候,原本鲜血所在的地方,直接竖着插着一柄长剑,长剑本身就是雪吟剑! 雪落! 雪吟剑出现的时候,伴随着还有飘落的雪花。 雪花盖住鲜血的印记,一条沟壑直接从雪层中浮现,如同一闪电般,直接冲向萧奉泽现在所处的方向,完全就跟长了眼睛一般,直直地冲向萧奉泽所在的位置。 漫天飘下的雪花也追着沟壑而去,朵朵雪花凝聚,仿若一条白龙。 而在这白龙的表面散发着无尽的力量,这些力量包裹着它们,让它们不会这么轻易的溃散。 冲击之下,暴露而起,所直接面对的就是萧奉泽的致命要害——头颅以及脖颈! 百里羽清这一手玩的还真的是挺微妙的。 至少,不断后退着身子的萧奉泽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一度以为这件事情是不大会发生的。 这边,百里羽清总算是显现出身影来,一伸手,拔起插在雪层当中的雪吟剑,顺着沟壑走过去,一步一步走的很慢并且很坚定。 走在这么一条道上,百里羽清说不清楚自己心中到底是什么感受。 感觉上,好像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自己所剩下的时间还有多少,真的能够解决萧奉泽这么一个隐患吗? 萧奉泽是隐患,可这个隐患本身并不应该百里羽清来解决,就算整个剑都覆灭了,百里羽清都应该在孵化雪鸾的路上,从来都不会插手到这样的事情当中,甚至施展成功[冰漠雪经]。 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过去、现在、未来,根本连接不了一条线! 面对这样的情况,洛白真的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支撑着万枝花,洛白还真的不打算说些什么。 所谓的变数,不过是天命所归罢了。 也许,这本身就应该有一个结束的,只不过洛白一直不愿意相信那么一个结局罢了。 有些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轻而易举放弃的? 在世界的另外一端,所做出的决定,无非就是这么一两个情况。 结局是与非,对与错,在天平的另外一端,所彰显出来的并不是那么重要。 走向萧奉泽的时候,百里羽清挥起手中雪吟剑,凌冽剑气冲向萧奉泽。 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百里羽清都想为自己增加砝码,来面对萧奉泽,必须带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心。 剑气、沟壑、还有雪花所聚集的力量全部冲向尽头的萧奉泽。 在这一点上面,百里羽清还真的就是当断则断,不管施展什么,都是永不停歇,保证自己所触发的攻击是能够落到萧奉泽的身上。 以达到这样的效果,因此,在发动剑气以后,百里羽清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还是这么手持雪吟剑走向萧奉泽所在的地方。 有时候,看着百里羽清的动作,是真的没有办法想清楚百里羽清到底在想些什么。 接二连三的攻击凶猛地冲过来,再是后退也是无济于事。 因此,萧奉泽就是停下来,气定神闲地看着对面冲过来的这些攻击。 萧奉泽不躲不闪的,一伸手,七星婆娑藤的根部就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七星婆娑藤保护着萧奉泽,那萧奉泽又是在做什么事情? 阻拦攻击的事情交给了七星婆娑藤,萧奉泽直接一个闪身,从七星婆娑藤的后面消失了。 等到萧奉泽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是在百里羽清的面前,直接一拳头轰向百里羽清,拳风异常凶猛,就像是带着浓浓的感情一样。 的确,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萧奉泽对百里羽清的情感必然是有些冲突的。 可是,百里羽清面对萧奉泽的来势汹汹,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所以,在萧奉泽做出这样动作的时候,百里羽清就是一松手,直接把雪吟剑给插到学成当中,一步上前,腾空而起,一腿横鞭向萧奉泽。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萧奉泽不能一鼓作气充上钱,需要转换手势,来抵抗百里羽清的鞭腿。 不然,这一脚可就直接等在他身上,而他的拳头却不一定落到百里羽清的身上。 可,挡过鞭腿以后,萧奉泽直接一个旋身而起,拳风尽显,他就是想让百里羽清吃吃裤头。 没有人在对抗当中还显得云淡风轻的。 他不管百里羽清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萧奉泽一点儿都不喜欢百里羽清。 原先的话,可能是无所谓,现在就真的是不喜欢这个人,也不喜欢这个人的攻击方式。 至于为什么?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怎么可能说出个子虚乌有? 反正,这样的事情,萧奉泽本身也是不大会做的。 所以,他现在只是想要跟百里羽清拳脚相加,肉对肉的碰撞,才能体现出一个人的真正实力。 否则,那永远都是活在元力之下的傀儡。 所以,按道理说,萧奉泽的身体素质还是非常不错的? 这样的一个结果,嗐真的挺让人意外的。 之前的冲击波之下,萧奉泽都已经是吐一口血,这样的情况下,萧奉泽的身体素质竟然不错? 这难道是因为不是体修的缘故? 但,整个洲域之中的话,体修也不在少数,萧奉泽还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地步吧? 仔细一想想,好像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萧奉泽的拳头扑面而来,百里羽清连忙收回自己的腿,一挥手,整个身子贴合着雪面向后滑去,不让萧奉泽有可以近身的机会。 萧奉泽连蹬雪层,左右手接连轰出,尽管靠近不了百里羽清的身体,但是拳风这个东西还是不错的。 威力虽说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减小不少,简简单单的碰撞,需要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因此,萧奉泽根本就没在意拳风的攻击力到底有多强,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所面对的人是百里羽清就足够。 剩下的,大概上也就没那么重要。 不得不说,萧奉泽这样的选择是正确的。 因为在滑行的时候,百里羽清面对一些攻击是没有办法躲避的,只能硬生生地承受。 而在承受一两次以后,百里羽清的脚底下,从雪层之上就会浮现冰蓝色的冰花形状的阵图。 阵图牵扯阵法,会抵消掉萧奉泽所瞬发出来的拳风。 所以,在百里羽清承受两次以后,这东西对百里羽清就没有作用了。 冰雪的国度上,最有利的还是百里羽清。 还不要说,现在的冰阵是依托剑阵所展现出来的,真正剑阵的拥有者——剑侍并不在空间之中。 也就是说,现在的冰阵被中断的可能性很低很低,这一片空间会为百里羽清源源不断地提供冰属性,让他永远保持最强的实力上限。 这也是在百里羽清自己本身足够安全的情况下。 若是百里羽清本身身体就是不太好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呈现或许就不是那么理想。 可,这件事情到底没有让萧奉泽知道的必要。 萧奉泽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整个空间之中,对他是没有益处的,对百里羽清反而有帮助的可能性。 只需要这么一点,就足够。 剩下的,萧奉泽知道再多也是没有用处的。 在看到冰花阵图的时候,萧奉泽就是抽动着嘴角,这个空间对他来说,实在是弊端! 可,现有情况下来看,萧奉泽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眼看着自己的拳风丝毫没有用处,萧奉泽干脆就是身体向后一倒,刹住脚,不打算以这样的方式去对付百里羽清。 明明是顶尖的战斗,怎么就弄得跟少年戏雪差不多? 第九百二十八章 剑都·灵铠 看着萧奉泽停下脚步,百里羽清直接一个后空翻,也是站定在雪层上。 站在这里的时候,百里羽清还不敢有其他的动作,担心萧奉泽会突然发难,并且开始针对他这么一个人。 以现有的情况来看,这已经算是针对,好像也不需要说是针对之类的话语。 本身上,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 站在这里以后,萧奉泽的脑袋中想过很多事情,而唯一能想出来的事情,就是百里羽清并不是百里将军府的人这么简单。一个小小的剑都,一个区区的百里将军府,甚至跟大乾帝国都牵扯不上关系的家族,怎么可能会拥有百里羽清这样的人? 或许,在百里羽清身份上的问题要比较大。 从这个想法来看的话,萧奉泽还是想要弄清楚百里羽清的身份,这个问题并不应该继续隐没下去。 不属于百里将军府的人永远都不属于百里家。 可以说,萧奉泽这么一问,让百里羽清的心一紧,完全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可,摆在百里羽清面前的道路永远都只有那么一条,他只能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并且坚持到尽头。 除此以外,别无可能! 成为雪之堡的堡主,是百里羽清倾尽一生都要去做的事情。 有时候,生命是真的很可笑,就算百里羽清不想要坚持,在这一点上面,永远都没有拒绝的机会。 当然,百里羽清身上所经历的事情,洛白也是非常清楚的,不然的话,洛白怎么可能会因为雪精灵的祈求就去帮助百里羽清? 好像,从结果上面来看,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百里家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闭上眼睛,嘴唇微启,自始至终都只承认自己是百里家的人。 除此以外,他并无其他的身份。 要说起来,什么雪川之境,什么月婆婆,还有什么所谓的北雪、南雪,跟百里羽清都是有关系的。 甚至,在这一点上面,月婆婆已经是说的非常清楚。 只是,百里羽清自己不愿意,他一个孤家寡人,回到那样的世界干什么? 在百里家,他所能承受的会更多! 爱护! 情感! 有些东西是姓氏所替代不了的。 这就是属于百里羽清的答案。 在百里羽清的心中,这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 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萧奉泽的心情自然是有些低落。 同时,萧奉泽也很清楚自己在这个问题上面不会再问出其他的事情。 这是不太可能的。 可,萧奉泽还是想不通,一个人真的会希望自己普普通通的吗? 至少,百里将军府在这一点上面并不能给百里羽清有很多的增益,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百里羽清坚持这样的回答又有什么意义? 人与人的情感史互不相通的。 所以,萧奉泽无法理解百里羽清的选择,这是必然。 罢了,反正也没有多少差别。 呼! 萧奉泽吐出一口气,一瞬间打消了自己想要去纠结百里羽清身份的想法。 与此同时,后方,雪吟剑飞了过来,转过几个圈,直接出现在百里羽清的手中。 而另外一边,萧奉泽则是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像是在刚刚那么一瞬间,受到了什么冲击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事实上,也不是什么玄乎的事情。 只是雪吟剑在回到百里羽清手里的时候,在萧奉泽的面前狠狠划拉一下。 萧奉泽会有这样的动作,无非就是有所感应。 可,雪吟剑的剑刃在萧奉泽的身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记,好像一丁点儿划痕都是没有。 这怎么可能?! 一手握住雪吟剑,百里羽清看向萧奉泽,发现萧奉泽是安然无恙的,微微皱起眉头,显然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情。 不应该是现在这种情况的,在萧奉泽的胸前应该出现带血的伤口,甚至那个鲜血是止不住的。 但,为什么? 在百里羽清的注视下,萧奉泽的身上连一丁点儿的血迹都是没有,怎么可能有那么长的伤痕? 但是,雪吟剑的剑刃又是确确实实落在萧奉泽的身上,不可能存在意外的。 所以,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一切的原因还是出现在萧奉泽的身上? 难不成萧奉泽的身上存在着什么防护之类的东西? 不然的话,雪吟剑的剑刃也不至于这么钝,连一个衣服都是划不开。 的确是这么一回事,萧奉泽不算是年轻有为的人,在百里羽清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苦苦挣扎,甚至连进阶都是做不到。 百里羽清怎么可能想到在萧奉泽的身上究竟藏着多少防护了? 从大乾帝国而来,穿过疆域的时候,即便是有传送阵、行阵图这样的存在,有些东西没有就是没有。 所以自己对自己的防护是要做到极致的。 也就是说,在萧奉泽的身上所存在的东西是十分明显的。 也不需要去猜测什么东西,因为萧奉泽自己本身就是将他暴露出来。 大概是察觉到之前有些不对劲,在萧奉泽伸手摸向自己胸口的时候,他的身上就已经是冒出藤绿色的光晕,熠熠生辉,一圈一圈的,看起来震撼极了。 萧奉泽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事情了? 看着自己身上所浮现的藤绿色光晕,萧奉泽很是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尽管身体上的光晕不是他控制着出现的,但是对于它的出现,萧奉泽并不感到意外。 “怎么?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存在?” 发现百里羽清所看过来的视线,萧奉泽稍微偏了下脑袋。 百里羽清该不会不知道他身上所浮现的是什么东西吧? 不对啊,百里羽清既然这么厉害,还能跟他硬对硬,对这个东西应该是很熟悉的,怎么会不清楚? 百里羽清若是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那他又是怎么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怎么觉得这些话都是互相矛盾的? “见笑了,我确实不太清楚这是什么东西,连雪吟剑的剑刃都无法伤到分毫。” 百里羽清朝着萧奉泽抿嘴一笑,一开口却是承认之前的事情。 不过,萧奉泽倒是没有想到百里羽清会承认这件事情。 毕竟之前雪吟剑动作的时候,他们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就算是不承认这件事情,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眼见为实,眼睛所没有看到的,完全可以把它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百里羽清这样的话,事实上是在警告萧奉泽,雪吟剑拥有绝对的速度,它完全可以在萧奉泽所看不到的时候,脖颈、眼睛、脑袋,都会面临无形的威胁! 而且,百里羽清很想知道这藤绿色的光晕是否能够保护到萧奉泽的头部,这也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这样的打听,还真的就是让萧奉泽无法补回答。 他身体上所浮现的藤绿色光晕是什么东西? 灵铠! 魂灵同化度的提升,会在一定的势力之后,在身体表面形成灵铠一样的东西。 这个东西主要就是保护主人,以及面对突发兴致的攻击。 就比方说雪吟剑这样无影无踪的攻击。 面对这些存在,灵铠就能好好的保护主人。 “灵铠,魂灵以下,阶级之上,才有可能出现的。按道理说,你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对这个东西会很熟悉的,怎么会?” 说到这里,萧奉泽还是很好奇,好奇百里羽清为什么不清楚这件事情。 灵铠的存在,如果是到了某种实力,应该会很熟悉的,怎么会一丁点儿信息都不知道? 那,现在这种情况下,百里羽清的力量又是从什么地方获得的? 百里羽清身上的秘密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面对这个问题,百里羽清并没有说什么,也不是一定要去回答萧奉泽这个问题。 只是,怎么说,萧奉泽的身上有这样的灵铠,对百里羽清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百里羽清原本的一些方法都没有用处。 知道萧奉泽身上藤绿色光晕是灵铠,百里羽清就是吐出一口气,手上一个用力,直接死死地握住雪吟剑。 看着百里羽清不再说话,萧奉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说错,灵铠的存在难道不是这个样子? 真是奇怪的一个人,这么一个奇怪的人,竟然还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真是有够奇怪的。 尽管萧奉泽的心中有很多很多疑惑,但始终都是没有说出来。 百里羽清手持雪吟剑,浑身上下的气息也是不太一样。 对面的萧奉泽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屏住呼吸,担心百里羽清有下一步动作。 而身上的灵铠既然被试探出来,那就大大方方的凝实。 藤绿色光晕迅速转化成为铠甲,颜色也是慢慢变淡,好像那藤绿色完全隐藏在其中,一旦抛开外面那一层类似于玻璃的存在,就能看到那流动的藤绿色。 后防中,七星婆娑藤那边,已经是风平浪静,之前那沟壑的存在并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 真正重要的存在还是他们自己。 所以,百里羽清面对萧奉泽,又能做出什么事情? 萧奉泽并不知道百里羽清会怎么做,只依稀觉得在百里羽清的身上,现在所浮动的气息有些不正常。 或许,从某一刻来说,真正需要的并不是百里羽清的力量。 就在萧奉泽还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百里羽清一个蹬脚,手持长剑,直接奔袭过来,剑刃上绕着冰蓝色的光芒,整个人冲出来的时候,身后是风雪漫天,雪层的雪因为他的带动,变成这样的一幅景象。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看着百里羽清的动作,萧奉泽眼睛一眯,虽说在状况之外,但还是能察觉到一丁点儿的状况。 萧奉泽直接就是握紧拳头,一蹬脚,直接冲上去。 至于百里羽清手中的雪吟剑? 之后,萧奉泽完全有办法让它从百里羽清的手中丢掉。 至于用什么办法,七星婆娑藤又不是摆在那里的。 而且,洛白口中的枯叶蚕,那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东西。 其实,最后的结果依旧是扑朔迷离的。 第九百二十九章 剑都·受伤 等到萧奉泽冲上去的时候,百里羽清往左一闪,整个身影就是消失不见,究竟是为什么? 眼看着百里羽清消失,萧奉泽连忙刹住自己的脚,七星婆娑藤还没有真的应付上百里羽清。 所以,百里羽清这是自己从风雪的遮掩下消失? 做出这样的选择,百里羽清的脑海中又是在想什么? 不觉得百里羽清这样的行为跟他之前的动作是极为矛盾的吗? 要是知道先前可是百里羽清率先动手的,而后萧奉泽才是做出这样的选择。 要是这么说的话,百里羽清的脑子可真的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这或许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总是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百里羽清连带着雪吟剑消失,萧奉泽停下脚步,站在雪层之上,不远处是雪花的飘落。 百里羽清那般来势汹汹的,却在逼近的那么一刻消失身影?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太对劲的,可真的是让人捉摸不透。 萧奉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百里羽清为什么这么做,他只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再警惕一些的话,百里羽清就会从任何角落中来到他的面前,对他发动攻击。 这或许,才是让人措手不及的情况。 面对这样的事情,真正能明白很多事情的人,或许并不是萧奉泽这么简单的。 就比方说,洛白魂海当中,007对百里羽清是否能够对上枯叶蚕,始终都是没有底气的。 可,洛白却永远都是施施然,神色自若的,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牵动他的心神。 但,这一切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任何一件扑朔迷离的事情,不到最后怎么可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洛白这样早早知道结局会是什么样子的想法,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007说不清楚,却依旧对百里羽清的胜利产生一种怀疑。 洛白现在还要支撑着空间屏障的万枝花,基本上是帮不了百里羽清的。 这种情况下,百里羽清到底会怎么做? 真是好奇百里羽清的选择,这一直都是一种选择,若是不明白怎么选择,最后一定是走向末途的。 萧奉泽的警惕事实上是没有多少用处的,因为等到百里羽清再一次出现的时候,百里羽清的手中已经是没有雪吟剑,他把雪吟剑藏起来了。 具体藏在什么地方,根据之前他消失的时间,只怕是跟很难找到雪吟剑的藏身之处。 更不要说百里羽清这一次出现是想要跟萧奉泽硬对硬的,掌对拳,真的会产生一丁点儿的胜算吗? 几乎是在那么一瞬间,百里羽清就是瞬间逼近萧奉泽的身体,掌风犀利,带着厚重的元力狠狠地拍向萧奉泽。 可说句实话,百里羽清这样的选择是不是有些失算? 萧奉泽的身上还有灵铠,要是硬对硬,萧奉泽身上的防护就是一冲障碍。 这样的情况下,百里羽清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的行为? 看起来跟自讨苦吃没有什么差别。 百里羽清到底在想些什么? 亦或者,百里羽清已经是自暴自弃,将自己送到萧奉泽的手中? 萧奉泽却不会小瞧了百里羽清。 百里将军府的军阵还好说,一个人施展不出来。 但是,萧奉泽怎么都没有想到百里羽清的身上会有这么力量的实力,最开始可真的是十分吃惊。 就算是现在,萧奉泽也不愿意放下心中的警惕,有些担心百里羽清会在一个奇怪的时候,把事情弄得天翻地覆的。 要是知道萧奉泽的想法,百里羽清肯定会大吃一惊,就现在这个样子,萧奉泽完全就是把百里羽清放在心上。 十足的精力去应付百里羽清,也算是百里羽清的一种幸运。 百里羽清到底倚仗着什么? 在警惕的时候,萧奉泽免不了这么去想。 自己的身上是有灵铠的,面对拥有灵铠的自己,百里羽清到底为什么还要这么直接冲上来? 灵铠是已经显现出来的东西,百里羽清不应该是没注意到的。 更何况,这灵铠本身就是因为百里羽清的试探,才显现出来的,按道理,百里羽清应当是避讳这么一个存在的。 哪里是不会想到这一件事情? 如果百里羽清就是这么冲上来,其实最有利的人是萧奉泽,他凭借着灵铠,对百里羽清的冲击是十分明显的。 百里羽清的攻击会被抵消掉,可萧奉泽的攻击却会实打实地落到萧奉泽的身上。 嘭! 百里羽清临近那么一刻,萧奉泽一手动,宛若灵蛇般灵敏,直接就是一拳轰出,对准百里羽清的胸膛。 拳劲散开,在百里羽清胸膛处炸开,喉结滚动,百里羽清的口中就是多出一股腥气。 血沫充斥着百里羽清的嘴巴。 可,百里羽清只是稍微偏了一下肩膀,要住自己的嘴唇,嘴角处多出血迹,也依旧是不管不顾的运掌,狠狠地排在萧奉泽的肩膀上。 而后,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地向后飞去,砸在雪层上,顺着雪层滑行了很远很远,那血迹也像是一条线连在了一起。 勉强停住身子,刚伸手抓住旁边的雪层,一侧身,就是一口鲜血直接涂在雪层上,更像是一丛铺开的红色杂草。 咳咳! 一口鲜血吐出,百里羽清就是咳嗽几声,连带着身体都是抖动的厉害。 看来,萧奉泽这么一拳头,内部的拳劲是十分明显的。 不然的话,百里羽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遭受了百里羽清一掌的萧奉泽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萧奉泽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是有些不对劲的。 之前,一拳轰出以后,趁着那个空档,百里羽清一掌直接打在他的身体上。 原本的话,因为灵铠的存在,萧奉泽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是,百里羽清的模样很是奇怪。 正当百里羽清倒飞出去的时候,一个抬眸间,萧奉泽似乎看到了百里羽清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萧奉泽不知道百里羽清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露出那样的笑容,但他稍微明白了一件事情,至少百里羽清这一掌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在这件事情上面,百里羽清肯定还做出了更多的东西。 只是,现在这些东西他还没有发现。 可若是真的发现的话,到时候,自己也终将受到百里羽清攻击的反噬。 萧奉泽看着砸在远处雪层上的百里羽清,眼睛微眯,忽然抬手捂住先前被那掌风拍到的地方,怔怔然地低头,像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一样。 随着萧奉泽低头,他胸膛处藤绿色的光晕全部褪散,根本无法继续依附成为所谓的灵铠。 这是怎么一回事? 灵铠逐渐崩溃的时候,从胸膛处直接窜出一深蓝色的光晕,而后就在萧奉泽的眼前幻化成一蓝色光轮。 那颜色为深蓝色,深邃的幽蓝色,有一种沉浸其中的想法。 不等萧奉泽仔细看清楚这蓝色光轮,光轮突然之间就是运转起来,带着火花一般的蓝色火焰,狠狠地冲向萧奉泽。 萧奉泽稍微愣了一下,脚下一踩,整个人向后飞去。 原来,原来是因为这样! 百里羽清这一掌还藏着这样的动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萧奉泽尽管在这个时候向后飞去,但发现的时间太晚,蓝色光轮又死死追着他,所以最后蓝色光轮直接打在他的身上。 灵铠濒临崩溃,又有蓝色光轮这样的冲击,所以没支撑多久,就全部溃散,没留下一丝一毫依附在萧奉泽的身上。 也就是说,萧奉泽的身上再也没有所谓的灵铠,除非等到这一件事情落下,他才有时间去重新给自己的身上安置灵铠。 灵铠溃散对魂灵的影响不是很大。 可,现在灵铠所抵挡的是蓝色光轮,灵铠一经溃散,蓝色光轮可不就是直接打在了萧奉泽的身上? 哼! 萧奉泽闷哼一声,肩膀上直接因为蓝色光轮的滚动,直接拉出很长的伤口,血迹侵染了不聊,形成鲜红的一片。 这伤势看起来可比百里羽清要严重很多。 肩膀上出现这样的商城,萧奉泽整个瞳孔微缩,显得极其的震惊。 灵铠就这么在蓝色光轮的冲击下消失了? 以往,灵铠并没有这么容易消散的,在百里羽清的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小小的人,一个偏僻地方不那么算得上天才的人,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萧奉泽的心中不止一遍一遍的诧异,怎么都是想不明白百里羽清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萧奉泽的身上出现这样的伤口,百里羽清整个人就是神情淡漠,撑着雪层站了起来。 周围雪层上都是血迹,这些都没有被百里羽清放在眼中,他现在想要清楚萧奉泽还在想着什么事情。 肩膀上出现那么长的伤口,七星婆娑藤却还没有爆发出真正的潜能。 要是说所谓的蓝色光轮就能让萧奉泽知难而退的话,这样的想法可不会出现在百里羽清的脑海中。 亦或者说,萧奉泽身上能够出现这么大的一伤口,已然是十分满足。 别忘了七星婆娑藤真正的魂灵品相,那并不是一个好招惹饿的魂灵存在! 而且,百里羽清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强弩之末,再继续坚持下去,大抵是没有用处的。 可,百里羽清不甘心,所以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让萧奉泽真正的吃尽苦头。 百里羽清的毅力还真的是让人惊讶。 伤口? 伤口这个东西出现在萧奉泽的身上,除了让他感到诧异,其他的行为,萧奉泽都是没有做的,什么让伤口止血、包扎之类的。 这会儿时间中,萧奉泽都是没有去做。 相反,萧奉泽反而是伸出另外一只手,整只手上包裹着藤绿色的光晕,而后就是直接抓向蓝色光轮。 蓝色光轮不躲不避,直接就是让萧奉泽给抓住。 抓住蓝色光轮的那一瞬间,萧奉泽的脸上出现了极其渗人的神情。 这么一刻,萧奉泽的脑海中又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明明肩膀上的伤口都不是那么在意的,怎么抓住蓝色光轮的时候,就是,就是这么让人害怕? 尤其是这么一张脸! 第九百三十章 剑都·一拳 萧奉泽冷着一张脸,抓着手中的蓝色光轮,手心中多出一股力量,这蓝色光轮就是变化成为一蓝色的光晕,竖状,不停闪烁,就像是噗嗤噗嗤的火花一样。 蓝色光轮在萧奉泽的手中变成这个样子,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萧奉泽现在真的是忍无可忍! 肩膀上的疼处一遍一遍提醒着他,因为小瞧百里羽清,会收到什么样的结果。 伤势或许不是那么重要,但如果这个模样根本不在萧奉泽的预计之中,那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 小小的一团,把玩在自己的手中,原本冲天而起的怒火竟然就是这么逐渐平静下来,好像也想不到更多的事情。 甚至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是足够好的,想那么多也是没用。 百里羽清勉强站在原地,一边肩膀塌下去,整个人显得颓靡,像是因为先前的那一口血,而整个身体都是不好了。 百里羽清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是强弩之末,但在表面上,这件事情丝毫都不能显现出来,一旦显现出来,那就是必死的结局。 面对这样的一个情况,百里羽清总是要为之后好好打算的。 只是,两个人非常直接,魂灵之间的对峙很少,硬对硬的打法,看起来也是刺激。 那,空间之外,这些人的想法又是什么样子? 就比方说一个百里羽清竟然跟大乾帝国来的人纠缠的是难分难舍,难不成大乾帝国的人这些年也是堕落了吗? 倒也不是这样,只是萧奉泽的实力还远远没有到那一步。 若是去过帝都,还有阴阳圣宗,当真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世界的参差还是很明显的。 所以,有些时候,真正能够做出决断的人很少。 但,永远不是互相动手的对方。 “玉姑娘,不知为何,越是到这个时候,越是觉得你先前拉住萧奉泽所说的话是不太可能的。那空间里,萧奉泽的模样哪里是会变成一个私人?” 也是,空间里,萧奉泽虽然肩膀处是受伤了,可他手中把玩的东西,还有背后的魂灵七星婆娑藤,每一个都证实萧奉泽还有足够的后手,面对这么一个情况,肯定不会演变成那样的一个结局。 诸葛风遥正是因为看到这样的东西,才会说玉雯雯之前的话可能要翻车。 可是这一切,真的只有诸葛风遥眼睛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如果百里羽清真的会出事情的话,洛白一定不会在空间屏障之外,他会护住百里羽清。 这件事情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按照洛白的性子,这件事情一定会成为最好的解决办法。 所以,关于百里羽清本身,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担心的? 至于另外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厉海澜看着万宝阁前面的空间,一边是万宝阁,一边是隐匿的空间,藏着浓浓的杀机。 这样的一幕是洛白一力促成的,可厉海澜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而且,现在的剑都并不算是安稳的。 除却之前离开的顾允希、唐文律二人,厉海澜在这个时候也是察觉到不对劲,好像是之前所检测到的阵法有什么不对劲。 可,在这个时候,厉海澜所作的事情是有限的。 眼看着这样的波动越来越明显,也只有自己对这样的阵法波动是能感知的。 祈祷玉雯雯还有神机谷诸葛家的人能察觉到这样的事情,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因此,当这股波动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厉海澜就是萌生了要离开的想法。 虽说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可随着这样的波动越来越明显,厉海澜再也没有办法忽视掉这件事情。 所以,厉海澜也来不及跟洛白打声招呼,直接就离开了万宝阁。 身形暴掠而出,向着剑都另外一个地方而去,看那样子,应该是十分紧急的事情。 空间屏障上面,洛白自然是发现了这件事情。 不过,洛白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厉海澜并非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既然已经出去的话,大概就是剑都出现了问题? 不对,万宝阁已经是这个样子,剑都还能出现什么问题? 转念一想,洛白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干脆就是询问起魂海中的007。 【厉长老在这个时候出去,可是剑都出现了什么状况?】 洛白跟007之间的纠缠还真的就是看不懂。 不过,007并不会压着洛白,不去回答什么的。 相反,怎么说,按道理说点在的情况反而是最适合007跟洛白的。 【是有些问题,但问题应该是不大的。万血堂所留下的阵法已经自主运行,并不清楚对剑都会产生什么样子的影响。】 要是按照007现在这个说法,的确是不太能够引起什么变化。 可,洛白的心里有些不安,却无从说起。 难不成真的就是自己想差了? 对于007所说的事情,洛白并没有发表太多的看法,以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无所谓的。 只需要大概明白厉海澜是去干什么事情,也就差不多了。 之后的事情,洛白就算知道的更多,也是没有用处的。 现在更重要的还是脚下空间中的两个人,若是百里羽清依旧不能够成功的话,在萧奉泽的身上,那些东西所带来的助力大概是需要消失的。 007见洛白不说话,就明白洛白在自己心中已经做好打算,至于这个打算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那就无从辨认。 不过也好,洛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是007比较喜欢的。 至于之后的事情,他管那么多干什么? 自己能够安然无恙的从剑都离开,跟南洲、东洲都没有任何关系,那才是最适合洛白的结果。 可惜,看着现在这个样子,这样的结果显然是不能城里的。 众人没有多少的情绪,厉海澜的离开,正如他的到来,到底是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能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已经是非常满意的,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至于空间中,萧奉泽跟百里羽清又是什么样的想法? 可就真的说不准。 萧奉泽在把玩一下手中的存在以后,转瞬就是一握紧手掌,直接就是把这光束全部捏碎,一丁点儿影子都是不剩下的。 也不知道萧奉泽在这样的情况下,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底气,直接就是硬刚。 哪里是不能硬刚的? 处理好这个玩意儿以后,萧奉泽才是偏头看向自己的肩膀,肩膀处有着深深的一条口子,血肉模糊的,可见之前那蓝色光轮藏着多么巨大的能量。 即便如此,也还是在萧奉泽的手中消失不见。 但是,百里羽清所散发出的蓝色光轮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百里羽清对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真的不是很清楚吗? 其余的事情可以说知之甚少,那雪吟剑本身了? 现在不在百里羽清身边的雪吟剑,那并不是简单的剑器,面对这样的存在,百里羽清也能说完全不清楚吗? 如果只是这么单纯说的话,百里羽清或许真的不是百里羽清。 萧奉泽可难得取关百里羽清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肩膀上的伤痕让萧奉泽想到了很多事情,他并不是生来就这么强大的,偷摸打滚的事情,年轻的时候见过太多太多。 所以,萧奉泽的怒气是来的莫名其妙的,而这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百里羽清的存在,也就是百里羽清所拥有的实力。 按照百里羽清现在的骨龄来说,萧奉泽在这个时候,还在苟且偷生,哪里能像百里羽清这样肆意妄为,挥手飞雪,落手持剑? 那个时候,萧奉泽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在看到百里羽清的时候,萧奉泽是真的很厌恶这样的一个人。 尤其是这个人还怎么都说不明白自己的力量从何而来,让萧奉泽的心中怎么都不是一个滋味儿,怎么可能给百里羽清一个好脸色? 萧奉泽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管,伤口让它是这么显露在外面,带着血迹的肉翻在外面,看起来萧奉泽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而萧奉泽自己了? 在他深吸一口气的时候,后面的七星婆娑藤已经是无限地缩小,黄褐色的根部在萧奉泽的眼前呼噜噜地转着,而后转化成为力量包裹在萧奉泽的拳头上。 萧奉泽一点儿都不想放过百里羽清。 既然百里羽清之前那么喜欢硬对硬,那他现在也来尝试一下硬对硬的结果。 左脚迈前一步,拳头上劲风初现,异常的凶猛、凌冽! 而后,萧奉泽整个人都是冲了出来,风声呼呼的,可他的心中没有什么感受。 不管是怎么样,只要是萧奉泽想要做的事情,那就倾尽全力去做! 因此,七星婆娑藤的力量包裹着萧奉泽的拳头并不是意外。 空间之中虽然都是冰雪的气息,可七星婆娑藤可不是简单的货色,它难道想不到离开空间屏障去抢夺资源吗? 洛白站在空间屏障上空,就这么看着七星婆娑藤那些隐藏的根须全部窜出来,在屏障外面挥舞着根须,并且汲取着它所需要的力量。 而这样的一幕,洛白根本阻止不了,这也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一件事情。 可,空间屏障上万枝花还是在运行的,为什么面对七星婆娑藤这些根须就是没有办法了? 洛白抿着嘴,这是漏洞,且是只有七星婆娑藤能够钻的漏洞。 萧奉泽、百里羽清依旧无法凭借这些根须逃脱空间屏障,里面的天翻地覆也无法影响到万宝阁。 这样的局面难道不好吗? 好像也没什么差别,那就先不管了。 洛白看着在自己脚边摇曳的根须,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硬生生拽断这些存在。 反正已经是变成这个样子,那就不用管到底还能变成什么样子。 时间之下,任何事情都会有结果的。 着急与否,都是没有意义的。 这话倒也是这么说的,若是结果不尽如意,那个时候,众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或许,洛白自己本人并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空间中,萧奉泽直接暴射而出,带着呼呼的劲风。 可谓是来势汹汹! 第九百三十一章 剑都·奇怪 看着萧奉泽的动作,百里羽清并没有躲避,他很清楚,自己这样的行为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直面萧奉泽,百里羽清的心中虽然是有些感慨,到底是没有增生出太多的想法。 一个世界中,自己真正能够到达的极限是有限的,若是不能抵达彼岸,那就干脆面对自己应该面对的,这样对自己也是一件好事情。 正是因为百里羽清这样不躲不闪的模样,萧奉泽这么一拳直接对上他的胸膛,全部的拳劲都是落在百里羽清的身上。 踩在空间屏障上的洛白看到这样的一幕,脚下一顿,险些就是去查看百里羽清的身上到底出现了什么事情。 幸好洛白还是忍耐住了自己,没有真的去里面看看百里羽清的情况。 可,经过这么一次,洛白的内心就真的很是不好受。 百里羽清没道理要做到这样的一步,他完全有理由说我不跟你打了,这样的话,洛白肯定是会把他带出来的。 百里羽清没有必要这样把自己的身子不当数。 看到这里,洛白也看不懂百里羽清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既然百里羽清还没有开口,洛白就打算先这么看下去,之后的事情可以再去商量。 百里羽清硬生生地承受下萧奉泽这么一拳,胸膛处藤绿色的光晕疯狂的涌动,甚至想要席卷到百里羽清整个肩膀,乃至整个身体! 而百里羽清的身体则是亏空的厉害,力量在百里羽清的身体里面窜动着,连带着那些血液流动,都带着一丝疼痛感。 可,百里羽清不能表现出现,他得硬生生地承受下来。 百里羽清不露神色,萧奉泽又有些奇怪,视线不自觉落到自己的手上,自己手上可是七星婆娑藤力量的包裹,百里羽清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百里羽清又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 是! 百里羽清因为萧奉泽的一拳,体内是无数流窜的力量,不断地拉扯,形成怎么都打不开的结。 百里羽清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继续走下去的,这些事情,在这么一刻都彰显出无数的风采,这些风采是百里羽清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而,有时候所能看到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不过,百里羽清并不打算就这么不说话,让这件事情过去。 百里羽清咬着牙,正对着萧奉泽的脸,无视掉身上的痛楚,嘴角牵扯出一抹笑容。 不知为何,在萧奉泽看到这样的笑容,整个人都是有些毛骨悚然的。 不是因为百里羽清本身,而是因为这个笑容,好像真的会面临一种孤注一掷的情况。 但,这样的想法,萧奉泽自己也是有些不确定的。 亦或者是自己完全想差了? 可,萧奉泽忘记一件事情,百里羽清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样子,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成为一种可能性。 百里羽清想要的无非就是胜利! 这或许也是洛白让他来对付萧奉泽最主要的原因。 只是,百里羽清好像太实诚了一些,洛白想让他对付萧奉泽,也没有让他去这么对付萧奉泽,拼尽一切,若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那得是什么样子? 原先的话,洛白的脑海中有这么多想法吗? 没有的。 那百里羽清又是因为什么才想要做到这一步? 在嘴角扬起笑容的时候,萧奉泽的身后就已经是出现了雪吟剑。 雪吟剑的出现悄无声息的,剑刃上也不存在什么气息,就这么静悄悄地悬浮在那里,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做的样子。 可,雪吟剑一出现,真的不会对萧奉泽做些什么吗? 显然,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哪里会有真正不动手的情况? 其实,百里羽清真正倚仗的并不是雪吟剑,而是他自己本身! 洛白的话在他的心中还是留下了痕迹。 “你的剑,是真实存在的!任何事情只要在你的剑下,都会成为冰雪!” 先前,洛白所说的话或许并不是针对百里羽清的,可百里羽清却是从这上面知道更多的事情,这些事情让百里羽清做下了一个决定。 百里羽清想要走一条不一样的路,一条不在洛白预计中的路。 就算是洛白,也完全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百里羽清的身上。 要知道,之前可一丁点儿迹象都是没有的,甚至不明白百里羽清为什么会想到这件事情上面? 雪吟剑没有什么动作,百里羽清率先动了起来。 肩膀松动,身体一扭,就是挣脱了萧奉泽的拳头。 而后,百里羽清整个身体后退,一腿抬起,顺着萧奉泽的方向,狠狠地劈了下去。 而他则是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一翻身,半跪在地上,一手撑着雪层,一出声,就是大口大口的鲜血! 百里羽清现在的身子应该算不上很好的,变成这样,怎么说都不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这样的情况下,百里羽清还要提足心气神,去对付萧奉泽,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你疯了?!” 百里羽清全部力量压制住的就是萧奉泽之前所受伤的地方。 之前或许不在意,但是当力量再一次压制的时候,就不会忽视掉。 毕竟,百里羽清的身上还藏着深深的冰属性。 这玩意儿沾染上伤口,那可不是好说的事情。 因此,萧奉泽才是说百里羽清疯了,竟然是想到这样的事情。 百里羽清是真的疯了吗? 不是,百里羽清或许只是单纯地活不下去了。 “我没疯,我只是看不到未来,时间不会给我更多的准备,就算拥有雪吟剑,哦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这条性命本身就不应该存在。” 这些话,百里羽清很早以前就想说了,他可以继续活下去,但凭什么? 有些事情,为什么还要自己坚持下去? 可,之前,百里羽清明明不是这样的想法,在跟萧奉泽交手的短短时间中,百里羽清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萧奉泽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百里羽清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空间屏障上,洛白是有些愕然的,在此之前,他丝毫不清楚百里羽清的脑海中还有这样的想法。 【是我做错了吗?】 不经意之间,洛白就是有些怀疑自己,亦或者是自己说的太多,让百里羽清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一个人不想活下去,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大的问题。 可若是什么都不做,百里羽清必将走上那么一条道路。 走上那么一条路,有什么好处? 而魂海当中。007也不是很理解百里羽清的做法。 雪鸾的孵化还没有提上日程,按道理,百里羽清不会再这个时候增生出这样的想法,这本身上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 007并没有多说,他很清楚洛白也能够想到这件事情。 若是不能想到这件事情,洛白就不是洛白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所以,当他完全发生的时候,洛白才能是这么一个样子。 百里羽清的情况很不好,鲜血从嘴角滑落,一瞬间整个人就是荼靡起来,丝毫情绪都是没有。 百里羽清显得非常的低落,连萧奉泽的话都没有那么在意。 可,萧奉泽无法补在意。 一个想要硬对硬的人,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显露出这样的情绪,这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亦或者说,从一开始,萧奉泽就没看懂百里羽清这个人,还有肩膀上的痛楚,真的是一点儿都无法忍受。 但,眼看着百里羽清是这么一个样子,萧奉泽又什么都不想说,自己好歹还有七星婆娑藤护着自己,不管结局是什么样子,他都不会沦落到百里羽清这个样子。 那百里羽清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连雪鸾孵化的事情都可以放弃? 萧奉泽放下了心思,气息也就不会产生波动。 一次,空间中,只剩下百里羽清运行的冰阵,还有属于他的气息。 但是,这一切真正的时候,身为主人的百里羽清却是这样颓靡的状态,稍有不慎,就会断了呼吸。 这到底是为什么? 洛白也等不到007的回答,一跺脚,空间屏障全部散开,万枝花的防护也是消失,他整个人向下坠落,站在百里羽清的旁边。 “羽清兄?” 洛白站在旁边,却也只能这么呼喊一声。 百里羽清的情绪来的突然,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他要在这个时候说起这样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洛白的话是一个口子,听着洛白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百里羽清的眼角竟然是有泪滑下,这可真是十分奇怪。 百里羽清张张嘴,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嘴巴张着,却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百里羽清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就算手持雪吟剑,也止不住的害怕。 在空荡的时间里,再也找不到相同的人,找不到相同的气息。 披着一张人皮,可他早就是忘记自己应该属于什么样的人! 百里羽清觉得自己早应该葬身在其他的地方,回到剑都干什么了? 跟着叔父回到剑都,不断的选择汲取力量,孵化雪鸾,自己所坚持的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走在这么一条路上,百里羽清好像看不到尽头,那个尽头本身也不应该属于自己。 百里羽清很孤独,面对四面八方而来的自责、悔恨,不断地吞噬着脑海,一身疲惫。 手上已然沾满了鲜血,他带着残缺的身子,从一条所谓的“孵化”的血路中慢慢走出来,却触碰不到一丝影子。 如果当年在雪乡之中,百里羽清并没有遇到那样的事情,亦或者自己本身的实力够强,有些事情是不是就不会碰到? 之后所有的年月当中,除却孵化,百里羽清的脑海中就一直想着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百里羽清不想把这些话说出来,在场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身体又是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有些事情,真的适合一直一直这么下去吗? 也许,会有另外一条路存在的。 第九百三十二章 剑都·影 “洛公子。” 最后的最后,百里羽清只是一低头,吐露出这么几个字,像是什么都没有办法说出口。 洛白也无从说起,刚才百里羽清身上所流露的感情,他也是有所察觉的。 只是,洛白从来没有想过百里羽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踌躇不决,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留念。 难不成雪鸾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此时此刻,洛白的脑海中只浮现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对百里羽清来说,应该是魂海当中的雪鸾是最重要的存在,如果说雪鸾孵化的过程出现问题,那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按照百里羽清先前所来的样子,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没有发生。 那么就是跟萧奉泽产生攻击的时候,在萧奉泽的身上,百里羽清看到了什么可能性,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是有可能的事情,对百里羽清有可能造成冲击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洛公子,我时日无多,之前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假象,这些年我早就撑不下去了。”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说魂灵重铸对宿主本身拥有多么大的影响,正是因为这样,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魂灵重铸的可能性。 能够活下来的人,身体也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百里羽清这话是想说当年让随百里玄屿回来的时候,身体就已经不算太好吗? 可,如果说百里羽清的身体真的有问题,百里将军府不可能是视而不见的。 除非是有其他的情况,不然百里羽清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样子? 对这么一个说法,洛白是不太相信的,百里羽清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到底有多么难以说出口? 洛白屏住呼吸,到底是不愿意说些什么,在百里羽清的身上不管发生任何事情,百里羽清都不应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得活着! 百里羽清必须活着! 这不是洛白独自的想法,就算是007看到这样的一幕,也是如此想法。 萧奉泽想要走? 也要问问洛白答应与否。 所以,在最开始,洛白就是将萧奉泽给束缚住,让他不会有多余的动作。 不过,在做下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忘记萧奉泽身上的七星婆娑藤,还有他们心心念念的枯叶蚕。 所以,萧奉泽很容易逃脱开? 倒也不至于这么说,只是萧奉泽的确会比较容易挣脱洛白的束缚,这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 可是,洛白全部的心神都在百里羽清的身上,对萧奉泽这边的情况就算不上特别的了解。 “玉姑娘,我们要过去吗?” 一眨眼,这边就只剩下玉雯雯还有诸葛风遥、诸葛羽山三个人,他们也不知道空间屏障散开以后,是否去到洛白的身边。 看起来,在那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诸葛风遥是还有些迟疑的,甚至有些忘却自己来到剑都到底要做些什么。 所谓的[菩提树叶]无非就是一个幌子,这样的情况,他们不应该是离开剑都吗? 怎么还在这里看着洛白等人的动作? 离开剑都的话,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怎么就迟迟做不下这个决定? 想到这件事情,诸葛风遥自己也是觉得有些纳闷,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 “少谷主,有洛公子在那边,这件事情就跟我们没多少关系,我们不需要这么紧张的。” 玉雯雯听到诸葛风遥的话,反而是摇摇头,不打算去到洛白那边。 有些事情,他们可以插手,但是有些事情却不是那么容易得到一个结果,这个时候凑过去,也是毫无意义的。 听到玉雯雯的话,诸葛风遥有些迟疑,可想到玉氏一族的身份,对玉雯雯的话也就没有反驳,便是站在这边。 远处的事情,虽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视线中还有这几个人的身影,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 反正有些事情也就那么一回事,自己说再多也是没有用处的。 诸葛风遥跟玉雯雯商量好,旁边的诸葛羽山也就不会多说什么,反正这些事情也就是摆在这里的。 萧奉泽到这个时候,总算是把枯叶蚕给弄了出来,用来藏匿自己的身影,甚至汲取周围的生命力,也不知道萧奉泽的脑袋中在想些什么事情。 这么光明正大地去做这件事情,真当洛白的眼睛是瞎的吗? 魂海中,洛白还有兴致跟007吐槽这件事情。 【007,你说他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这么明显的事情,我若是不能发现,那可真的是可以滚回边界三城,一辈子当个透明人。这么明显的事情,要是不能发现,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 洛白在魂海中絮絮叨叨的,007却是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像是很适应洛白这样的说话方式。 他们之间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相处方式,洛白跟007都不算是很清楚,反正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尽快处理就好,万一过头了,魂体空间中他们的魂体就会受到影响。】 007沉默一会儿,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从一开始,他想要说的就是这么简单的话。 怎么,现在觉得跟洛白说太多,也是没有用的? 谁也不知道007的转变方式到底是为何而来,只是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并不少了。 007并不想横生变故,若是那样的话,他也不知道洛白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个样子,又是否还是众人所祈祷的模样? 神,可真的是随人心而更迭。 有些时候,上面的存在对洛白的苏醒也并非是完全开心的。 他们独掌大权已经许久许久,时间长河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凭什么要让自己的头上多出一座大山? 一座不断重新投放的大山? 他们有些人会认识洛白,有些人却不一定,甚至不会听说洛白的传说。 这,或许才是传承之下真正的悲哀。 有着这样的想法,难道不会产生更多的想法吗? 啧,可真是把他们想的高大,谁希望手里掌握的权利随着一个人的到来,而变得七七八八,甚至抓不熟原本属于自己的力量? 不要觉得这样的说法有些夸大,只是洛白的身上所蕴含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一旦面临全部的爆发,基本上无人可挡! 别忘了,就现在而言,洛白系统个人面板上很多东西都是灰白色的,一旦全面开放,那洛白可真的就是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了。 那样的情况或许有些久远,但是能发生在洛白身上的并不是小事,成功与否无非就是在一瞬间。 不过,就现在来说,想那么久远的事情是丝毫没有意义的。 呼! 魂海中,007呼出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想到这些事情,甚至许久以前尘封的记忆都是渐渐浮现。 007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知道能瞒一日就是一日。 之后一切爆发以后,007担心洛白有些承受不住,那并不是丢失了记忆的洛白能够承受的事情。 就算最终洛白承受下来了,观察[药师]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就知道洛白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那个样子的话,一定不是007想要看到的局面。 【我知道分寸的。而且他身上的枯叶蚕算不上特别好的,就算真的有时间内加持,那威胁也不算是很大。】 洛白说着话,007却沉寂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自然是没有听到洛白所说的话。 而这些最终所变成的模样,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有时候,真的不该去面对自己本身不应该面对的东西。 萧奉泽一步步逃离万宝阁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会被洛白亲自看在眼中。 萧奉泽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打死都不会这么行动的,好像一个小丑在蹦跶蹦跶的。 【时间差不多到了,就不要给他无畏的幻想。百里羽清这一边,等下再来处理,应该是魂灵雪鸾的事情让他怎么都没有想明白,变成这个样子,需得帮他重新塑造信心,只有这样,才会让百里羽清找到曾经的自己。雪之堡,雪川之境,不管是什么,都会给与最好的模样。】 007不想萧奉泽真的凭借枯叶蚕离开剑都,那样的话,一只枯叶蚕会非常难以寻找到的。 那样的话,就有些得不偿失。 听到007的话,洛白就知道时间可能真的是快到了,就看了一眼旁边的百里羽清,才是看向更远方。 在那个方向,萧奉泽正在逃窜,他想要在一切成为烂摊子之前,离开剑都。 只可惜,洛白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只见洛白伸出手,掌心中瞬间浮现金色的阵图,阵图的用途是什么还不知道。 因为,这金色阵图出现以后,根本没有用过。 真正捉住萧奉泽的是从百里羽清身上所窜出去的蓝色影子! 洛白看着那抹影子,还有些疑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在百里羽清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蓝色的影子,让洛白想到了一个存在。 雪鸾! 不太可能啊,雪精灵跟雪鸾进行重铸,按道理是怎么都不太可能出现的一幕。 怎么会? 洛白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可能只是自己感知错了。 毕竟,跟雪鸾呆的时间最久的百里羽清,他的身上必然会有雪鸾的气息,洛白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感知错的。 就这么来看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洛白并不知道,在那蓝色影子窜出去的时候,百里羽清的瞳孔中闪过一抹蓝色流光,瞳孔瞬间有了颜色,好像知道了什么原因。 那,百里羽清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 百里羽清自己说不清楚,却依旧是不想说话。 洛白看着手中的金色阵图,又是看着远处纠缠在一起的萧奉泽还有蓝色影子,自己好像并不需要再做些什么,只需要站在这里就可以。 那,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洛白心中有些疑惑,可也不算是完全放在心上。 至少,是这个样子,已经是很好很好的局面。 第九百三十三章 剑都·跟我走吧 “洛公子。” 百里羽清自然也是发现从自己身体里面出去的蓝色影子。 只是,百里羽清自己也不清楚,那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只觉得或许自己应该放过自己了。 不对! 怎么可以放弃! 雪之堡的这一条路上,只有他一个人,他从时间的尽头走过来,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不对! 不对! 百里羽清呼喊着洛白,内心深处逐渐被填满东西,之前的话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 可他却非常清楚,自己内心深处隐约之间藏着这样的想法,才会到现在这个时候变成这样,这是他怎么都挣脱不掉的存在。 可,一直到这个时候,百里羽清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冒出这样的想法,最深处的妥协被这么摆在明面上,让百里羽清的脸煞白煞白的。 但是,百里羽清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这一点可丝毫没有弄虚作假的成分。 既然这样的话,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件事情本身正常吗? 或许在他们的眼中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不用担心,我先看看你的身体,怎么孵化雪鸾,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之前拿着雪吟剑,我都没怎么发现你的身体状况。” 看着远处被牵制住的萧奉泽,洛白收回面前的金色阵图,一扭头看向百里羽清,嘴巴里絮絮叨叨的。 听着这些话,百里羽清丝毫不觉得厌恶,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是真的在担心自己,让自己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也就是雪吟剑的气息能够影响到我,你这些年辛苦了。雪精灵的帮助难道是没有用处的吗?” 一边打量着百里羽清,洛白就是问起孵化雪鸾的事情,正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百里羽清才变成现在这样,怎么不能问清楚。 “洛公子,我的身体衰竭的厉害,无论如何都是支撑不下去的。原先以为找到办法就会好很多,可自己的身体却是一日不如一日,自己原先的想法就变得有些消沉,好像找不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百里羽清抿着嘴,在洛白的注视下,低下头,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这可跟原本的百里羽清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 魂灵重铸,真的能让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 洛白有些想不明白,因为魂宠空间中所有魂宠都可以转化成为魂灵,不管是什么级别,只要解锁,洛白就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从结果上来说,洛白好像根本不需要担心这样的事情。 这么看来,洛白大概是不懂百里羽清的想法,也不知道为了这样的一件事情,百里羽清经过怎样的岁月。 且不说百里羽清,就说洛白这些年,所经历过的事情,事实上也不少的,若水村、龙渊、云川秘境,边界那由南洲所掌控的兽潮。 每一件事情都留下足够深的痕迹,每一件事情背后都有着独到的隐情。 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洛白所能够做的只有以力破之。 接下来的只能交给时间,洛白所做的有限,所能承担的也有限。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也不会有人真的对洛白说些什么,因为他们很清楚洛白已经尽力,结局是好的,剩下的就要交给他们去处理。 这一路走过来,在洛白的身上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有些事情甚至牵扯到上古时期。 面对这些事情,洛白的脑海中在想着什么事情? 或者什么都没有想,因为洛白并没有百里羽清这么不争气的身体。 不然的话,洛白或许能够想到更多的事情。 “一路走下去,任何答案都会成为真正的答案。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继续走下去,身体的原因不能算是原因,我会帮你调理好的。这以后,你跟我走吧?” 洛白伸手落在百里羽清的肩膀上,让百里羽清抬起头,与其对视。 前面的话或许还好说,最后这一句,是真的让百里羽清感到诧异。 百里羽清好像从未想过他还有跟洛白一起走的这一条路。 但是,雪之堡、雪川之境的事情,这些事情就像是诅咒跟着百里羽清。 而百里羽清自始至终都存在着这样的使命,想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死亡或许会是简单的事情,但活下去,这些事情就永远不能放弃! 这是必然的事情,也终将成为最正常的事情。 百里羽清很想答应洛白,但是想到自己身上所背负的存在,面对这么一个问题,反而是得不到一个答案。 洛白就这么看着百里羽清,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却是闪烁起豆绿色的光晕,看这样子是在检查百里羽清的身体? 不过百里羽清沉寂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洛白也乐得这样。 而另外一边,萧奉泽简直快要疯了。 谁能知道他面前所出现的蓝色影子到底是一个什么存在? 怎么对他的压制是这么明显的? 显然,萧奉泽丝毫没有想到蓝色影子是他的克星,而且还是那种怎么都忽视不掉的克星。 不知道为什么,七星婆娑藤还有枯叶蚕都是没有作用,萧奉泽想要做些什么事情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最后,七星婆娑藤竟然自己主动回到魂海当中,身为七星婆娑藤的傲气了? 眨眼间就能消失不见的? 萧奉泽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一幕啊,这可怎么办? 还不等萧奉泽想出个答案,那蓝色影子已经从他的腰间穿过,还出现一个嘴巴样的存在,直接把枯叶蚕给吞了。 枯叶蚕不算是萧奉泽的东西,但这么被吃了,对萧奉泽还是有些影响的。 不过,这样的影响并不算是特别明显的。 但,到了这个时候,萧奉泽已经是认命了,就算整个人被带到洛白这边,他的心中也没有什么想法。 可惜,萧奉泽没有什么想法,洛白还不想注意到他,他现在更主要的还是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也发生在我的身上过?】 表面上,洛白还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在魂海当中,洛白却是跟007这么说道。 看着百里羽清,洛白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吗? 007也有些不确定,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洛白的话。 有时候,真正能够得到体现的无非就是那些情况。 有时候,真正能得到救赎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信奉的存在。 【算了,本身也没想过会得到答案。】 见007迟迟不说话,洛白就很清楚这之中藏着隐情。 一瞬间又不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答案了。 以免知道答案以后,自己会难以接受。 反正007一不吭声,就代表这东西至少藏着他所不知道的东西。 如果是这么一个情况,洛白的确是不想知道背后的理由。 洛白自己放弃,让007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洛白有没有经历过百里羽清所经历的事情? 那是必然的。 只是007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且那并不是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遗忘掉所有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就目前来说的话,是这个样子。 洛白不纠结这件事情,对007是一件好事情。 可百里羽清身上的事情又该怎么去处理? 百里羽清的身体当真是强弩之末,也不怪百里羽清增生出这样的想法。 有时候,一些事情是真的无可奈何。 “洛公子,我……” 百里羽清张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明明洛白这话是为了他好,可他的内心中依旧忐忑。 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从心脏处跳出来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到底应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对洛白的邀请,又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先不要着急,你的身体的确亏空的厉害,是因为原本的力量不够吗?雪川之境的人啊,还真的是舍得下狠手。” 百里羽清说不出话,洛白也不想去逼迫百里羽清,这些事情有足够的时间去想。 与此同时,力量从百里羽清的身体里走了一遍,将百里羽清的身体状况全面反馈给洛白,洛白也清楚了百里羽清的身体。 只是,这么一接受反馈的话,百里羽清的身体亏空的确实厉害,有些超出想象了。 之前,洛白的想象中,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的。 可,现实就这么摆在洛白的面前,由不得洛白不去相信。 至少,百里羽清的身体状况是他亲自探查的。 若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倒也不至于。 只是,这样的反差,实在是让洛白没有想到。 “已经是杯水车薪了吗?” 听着洛白这么说,百里羽清的心就是更沉几分,自己难道真的走不出这样的宿命? 宿命? 什么样的宿命? 在洛白的面前,永远都没有宿命这样的说法! 百里羽清必须活! 这是必然的事情。 只不过洛白需要时间去想到底应该怎么解决。 当初,接受精灵的祈求,洛白并没有注意到百里羽清的情况有这么严重。 说到底,还是雪川之境的月婆婆实在狠毒,这般舍得下狠手。 说起这个,洛白还是有那么一丝欣慰的。 当初,月婆婆带回去的雪族圣器,被他设置了只有孔雪凝能够认主的程序。 孔雪凝这些年在雪川之境过的好吗? 或许是好的,因为雪族圣器的存在。 这个时候就不要想这件事情,只需要知道月婆婆的最终结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就足够了。 这样就是最好的安排。 “丧气什么?!我都还没怎么说话,就想着这些事情,你可真的是!羽清兄,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少给我有这样的想法!” 洛白看着面前颓废的百里羽清,这个样子,嗐请把九剑宗的百里羽清还给他,他丝毫不想跟这样的百里羽清说话。 听着洛白的话,百里羽清也就不吭声,他也清楚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会影响到洛白的。 已然变成这个样子,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百里羽清想不清楚。 洛白也想不清楚在百里羽清的身上适合什么样的选择,这些选择又是否会伤害到百里羽清。 抉择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第九百三十四章 剑都·意外来客 “羽清兄,一定要放宽心,这一切都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洛白不清楚自己说这些话,百里羽清是否会放在心里,只是看着这样的百里羽清,洛白觉得只有自己说的越来越多,他的心里面才会放松,并且明白很多事情已经这样,便是无法更改的。 听着洛白的话,百里羽清却是默不吭声,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中。 洛白看着百里羽清,抿着嘴唇,收回自己的手。 这个情况下,百里羽清的肩膀的确是非常难以想象的。 可,有些时候,自己所能够做到的事情毕竟是有限的,会不会到一种难以想象的地步,就按照洛白的话来说的话,那也是不确定的事情。 【且不说百里羽清的事情,萧奉泽那边,你打算怎么做?枯叶蚕本身所代表的含义可是不少的,万一有什么地方超出原本的想想,那应该怎么办?】 007的声音响在魂海当中,所说的事情又不仅仅只是百里羽清的事情。 但,即便是萧奉泽的事情,对现在而言,那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时候,是真的不太懂这些事情应该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可,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变成了怎么样,作妖走到尽头的事情。 话说回来,007这话是有些问题的,因为枯叶蚕现在也不在萧奉泽的身上了。 枯叶蚕现在在蓝色影子的口中,这蓝色影子是为了百里羽清而显现的。 只是之前直接冲着萧奉泽去了,还没来得及跟百里羽清说些话。 如今,又站到百里羽清的面前,自然是有很多话可以说的。 那,这些话说成什么样子,就好像只是蓝色影子的事情? 等一下,是不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转念一想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本身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又要转变成什么样子? 时间上,反正是不太可能得到这些存在。 百里羽清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蓝色影子,洛白则是退到另外一边,顺便拽着萧奉泽。 萧奉泽现在已经是没有脾气了,任由着洛白拽着他,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我还是比较好奇,为什么没有了[菩提树叶],你就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不想去掺和百里羽清的事情,但是跟萧奉泽说说话,那还是能够做到的。 如果,萧奉泽觉得难以回答的话,也可以直接说自己什么都不清楚的。 但当听到洛白的声音,萧奉泽控制不住自己,洛白问些什么,他就想要说些什么,这模样看着有多奇怪,那就有多奇怪,就真的很是离谱! 反正也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萧奉泽也并不是什么伤势都没有,百里羽清拖着那样的身子,什么办法都是硬对硬,萧奉泽要是这样还不受伤的话,只能说天命如此。 不过,就算是萧奉泽想要说些什么,也无话可说,毕竟能发生的事情比较少。 “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对洛白,萧奉泽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而洛白的身份确实不算是人人皆知的,但怎么从萧奉泽的口中说出来,就这么奇怪吗? 洛白看着萧奉泽,怎么到这个时候,还能问出这样的话? 洛白歪着头看向萧奉泽,很难想象在萧奉泽的世界中,竟然还会存在着这样的问题。 就在洛白有些纳闷的时候,萧奉泽也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 在那之外的地方,有人慢吞吞地走过来。 这个人就是比较特殊的人,从剑都之外而来的林予一。 林予一出现的时候,怀中还抱着《林家药典》。 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林予一整个人还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是要干什么事情。 不过,在众人之中的话,林予一很容易就是察觉到了洛白的存在,并且想要往那边走过去。 还没等林予一走出几步,他的肩膀上就是被拽住。 抓住林予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诸葛风遥。 诸葛风遥抓住林予一,不是因为他想要跟林予一说些什么话,而是之前玉雯雯所说的话,让诸葛风遥觉得林予一现在也不能进入到洛白那边的区域之中。 不过,什么时候,神机谷的少谷主连这样的事情都要过问的吗? 显然,诸葛风遥的行为是不太符合他本人的情况。 只是,林予一并没有按照诸葛风遥的想法,直接站着,而是扭头看向诸葛风遥,想要他松开自己。 “这位公子,如此行径,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林予一很耐得住自己的性子,也不打算给诸葛风遥什么脸色这样的存在。 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林予一自己觉得,洛白才是真正重要的那个人,没看到他手中的《林家药典》已经兴奋成什么样子。 再耽搁下去,林予一都觉得手中的《林家药典》快要自己飞到洛白那边去了。 那样的话,林予一就是有些不愿意了,谁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所以,对诸葛风遥是比较正常,但是林予一也不喜欢继续纠缠下去。 被林予一这么一说,诸葛风遥就是自动地松开了林予一的手。 林予一也没有说什么是,直接就是去到洛白的身边。 “洛公子。” 来到洛白的身边,林予一就是捏紧手中的《林家药典》,轻声呼唤着洛白。 洛白跟萧奉泽僵持着,还没怎么开口说话,就听到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一时间就是让他想到了林家药山的事情。 一扭头,洛白就是发现了林予一的存在,而他手中的《林家药典》也是非常显眼的存在。 “予一长老?您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 洛白看着林予一,不是很明白林予一会出现在剑都,并且找到这个地方来。 “洛公子,剑都有变,我跟药山的人就赶了过来。但是长老被剑都外面的屏障挡在外面,我就先进来了。” 林予一对着洛白颔首,把自己的情况给洛白说清楚了。 洛白上下打量着林予一,他口中剑都是有屏障的,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难不成是因为他手中的《林家药典》?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看向林予一的手中,这《林家药典》从林家一直传承下来的东西,也可以无视掉这些存在吗? 有时候,不是很想清楚的。 可,有些时候,面对这些存在,也是没有办法的。 “洛公子,它要来见你。” 见洛白看上手中的《林家药典》,林予一就是伸出手,将手中的《林家药典》递出去。 洛白看着面前的《林家药典》,又是抬头看看林予一。 有时候,林予一的做法是真的不太能够让洛白想明白。 不过,林予一既然已经是把《林家药典》递出来,洛白也不好意思说不接,要是说个不接的话,好像也不算是一件好事。 反正,不管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样的事情,书还是要拿到的,自己亲眼所见证的东西,若是不能触碰,那大概也是没有什么意义。 接过《林家药典》的时候,这《林家药典》的封皮上浮现了一圈圈涟漪,金色的,泛着光芒。 异状是在触碰到洛白手掌的时候,才发生的。 林予一敛下眼眸,不打算继续看下去。 面对《林家药典》的异状,洛白也不打算说些什么。 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说再多也是没有用处的。 时间是静寂无声的,所有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会在那么一瞬间产生变化。 而,另外一边,百里羽清早已泣不成声,蹲下自己的身子,看起来甚是有些狼狈。 百里羽清又是经受了什么事情? 百里羽清说不上经历了什么事情,只是放下肩膀上的担子,让他整个人轻松不少。 一时之间,他整个人就是变成了现在这样子,便是说,也不一定能够说明白。 蓝色影子的存在无非就是给百里羽清打了一针稳定剂,他所幻想的所有事情,在蓝色影子上都得到了体现。 面对这样的情况,无论如何都是很开心的。 或许,自己是真的应该要坚持,只有坚持下去,一切才能得到最好的表现。 百里羽清心神松懈之下,一切就都是明了。而他的身体? 身体状况,看样子还是只能麻烦洛白。 这可以之后再去说这件事情。 一件事了,总是能得到不一样的看法。 面对不一样的看法,有些事情,或许就不是那么重要。 承载着这样的想法,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最后都会成为更好的模样。 百里羽清会朝着自己的路继续走下去吗? 百里羽清又是否会答应洛白的要求? 跟着洛白走,便是一时半会儿不会赶到雪之堡,可以后总归是有时间的,只要活下去,不管是多么漫长的时间,都会一一浮现在自己面前。 或者,才是最需要坚持去做的事情。 更何况,在剑都之外,总有一些事情是为人所不知道的。 比方说,边界三城之一——云城的存在。 云城当年被下了毒,对整个云城的影响都是非常巨大的。 只不过因为洛白还有林家众人的存在,这个消息不太被别人知道罢了。 可该知道的还是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可该有的祭祀是必须存在的。 这样的事情,就算洛白反驳也毫无意义,更不要说这原本就是林家人让他去接受这样的存在。 若是不接受,还不知道整个云城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但是,在这座城市里,还有另外一个存在。 四照青榕树以及云君子。 云君子是四照青榕树——青戎自己所选择的人,同生共死,除却漫长的岁月,此后,也唯有他们是一起的。 共生这么一件事情,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若是讲道理,共生也就不会存在了。 可,话题说到这里,究竟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云君子还有青戎都来到剑都,并且看到剑都外面的屏障,这是对整个剑都的束缚。 他们要想什么办法,才能够进去? 也不算是云君子想来,是青戎想要见一面洛白,才来到剑都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应该也没有那么重要。 第九百三十五章 剑都·大限 “你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洛白看向林予一,林予一的出现,还有《林家药典》的存在,是洛白没有想过的。 这人跟东西难道不应该留在林家药山? 药离对这件事情又是什么样的看法? 洛白微微眯起眼睛,怎么都想不通在林家药山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是说剑都的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让林予一不顾林家药山的事情,也要来到剑都。 这样的选择,在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洛公子,作为剑都林家人,来到剑都并不需要任何的理由。而且,林家之内可没有人存在,洛公子知道这是怎么一个情况吗?” 林予一抬头看向洛白,微微一笑,他知道洛白在担心什么事情。 可,来到剑都已成必然的事情,山老们虽说不同意,但是银树爷爷、金花婆婆都是答应了这件事情,山老们再怎么样,也无法阻拦这件事情。 只是,一直到现在,林予一都还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剑都之内,静寂无声,好像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空了一样。 按道理,剑都变成这个样子,剑都郊外也是无法避免的,偏生郊外一片平和,若不是之前气息的泄露,谁能想到剑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南洲之辈又在兴风作浪,只怕剑都成了一个偌大的幌子,欺骗这种事情,南洲的人向来做的要比别人更好一些。 有些时候,还真的就是不能小瞧了南洲的人。” 洛白深吸一口气,在这一点上面,他无法反驳林予一,再继续追问下去,大概也是没有结果的。 只是,有些时候,洛白真的想不明白,就像是手中的《林家药典》一样。 放在没有接触以前,洛白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在《林家药典》的身上倾注了这么多的心血,这些心血最终日复一日才造就了《林家药典》。 若是,想到这些事情,便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去让林予一做一些事情。 这就是现实啊。 “南洲白家?” 南洲的势力分布,林予一不是很清楚,如果单独是南洲白家的话,林予一还是知道一点点的事情。 就这一点点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南洲的狼子野心! 南洲白家是马前卒,也是真正的野心代表者。 就是不清楚在南周之内,南洲白家算一个什么东西,随时随地可以抛弃的棋子吗? 可,南州白家人却自始至终都在为南洲做事情,就算说南州根本没把他们当做数,他们也依旧会坚持南洲的理念,做自己所做的事情。 这或许看起来不切实际,但这正是南洲白家人所作的事情。 从一开始,他们就好像认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并不会因为旁人的三言两语,就产生其余的想法。 这些事情,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 既然如此,早早清楚,可不就是让自己的内心产生了比较好的想法吗? “南洲的人对东洲为什么始终都抱有这样的情感?” 有些时候,林予一并不是很懂这些事情,他所接触的人无非就是南洲白家的人,这还是因为林家药山的事情,才知道这么一波人,一直一直都生活在东洲的土地上。 很多事件的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 这些事情说不上特别离谱,可在面对南洲白家的影子,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把这些事情安置到南洲白家人的身上。 有些是他们真正做过的,有些则是一顶黑锅。 事到如今,就算是说有些事情并不是他们所做的,大抵上也不会有太多的人相信。 这就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东洲地大物博,或许是因为东洲之内的秘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南洲所信奉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洛白耸耸肩膀,他来东洲并没有太久的时间,对什么所谓的信念所知道的情况并不多。 可,这也不妨碍他对南洲白家的厌恶。 这便是实打实的厌恶至极。 有些时候,洛白也不懂自己为什么抱有这样的感情。 可,到了后来,洛白觉得自己抱有这样的情感是一件好事情。 若不是因为这些的话,自己或许并不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洛公子,您似乎对南洲抱有另样的情感,这种情况下,这件事情真的好吗?” 洛白着毫不避免的情绪,林予一自然也是能够察觉到的。 既然能够察觉到,面对这样的事情,就不会避而不谈。 所以,有些话可以说,但不至于说的那么明显,让人看起来就明白这最后的决断。 只是,有些时候,能够明白的事情很少,真正所能看到的世界也是完全不同的。 林予一所说的话,对洛白来说,无非就是对现实的不理解,以及这份感情的截然不同。 “不管好不好,事情已经变成这样,再怎么去想,剑都的事情都一一绑在这蛊阵以及蛊虫的身上。予一长老,你过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那些人的背后背负着什么东西吧,那才是真正最现实的结果。” 洛白摇摇头,面对这些东西,说实话,真正能说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剑都蛊阵的事情才是难以解决,因为找不到一个所谓的答案。 这才是让人真正悲哀的地方。 “剑都蛊阵?” 听到洛白的话,林予一才是真正对剑都的情况有所理解,这也是他之前从未发现过的事情。 听着洛白的话,才终于所有理解。 “洛公子,《林家药典》为你而来,或许就是为了整个剑都。接下来所有的事情还请洛公子进行决断。” 林予一的视线从《林家药典》上面挪开,嘴巴一开一合,就将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听着这话,洛白也是沉默。 面对这样的情况,林予一总是能够做出最适合的选择,也不怪当年他能够说出那样的一番话。 林家,林家医馆,或许对林予一来说,是既定的因缘。 洛白抬头看向林予一,这么一个人,存在于这样的地方,还真的就是天妒英才。 这样的人若是生活在中洲,会是什么样的风采? 那种事情,就算是洛白也想不明白的。 “你总是这样,药选择你,的确是很明确的选择。” 洛白吐出一口气,便是不那么注意林予一,而是转过身,看向萧奉泽。 之前或许没说过,但是萧奉泽的身上所存在的问题却是很多的。 这些问题想要变化的时候,就成了萧奉泽的必死原因! 也许,最开始,玉雯雯所说的话并不是验证在百里羽清的身上,而是验证在萧奉泽自己身上,以及洛白手中的《林家药典》。 一环扣一环,怎么样都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那么,最开始,玉雯雯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又为什么一定要跟萧奉泽说这样的事情? “你看着我干什么?!” 不知为何,萧奉泽感觉洛白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一般,又好像要从他的身上找到什么存在一样。 洛白的视线太过于奇怪,以至于萧奉泽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事情。 萧奉泽现在的心神是稍微有些崩溃的,即便是面对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神情。 “从大乾帝国而来,你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问题吗?大限从来都不是你的终点,你的终点在另外一层面。你就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件事情吗?” 不知为何,萧奉泽听到这样的话,竟然觉得自己很是悲哀,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丑,做着奇奇怪怪的事情。 仅仅只是听着洛白的话,萧奉泽的心中就是多出无数感慨,这些感慨,让萧奉泽无地自容,似乎一点都不想让洛白继续说下去。 萧奉泽吞一口口水,整个后退一步,现在想要离开万宝阁,这么一件事情也是做不到了,还要面对洛白这样的说法,有些时候,当真是什么都不明白了。 还有洛白的话,这些话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含义? 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以及洛白口中的大限,还真的是什么都懂,却还能这么风平浪静的。 萧奉泽看不懂洛白,也看不懂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奉泽深吸一口气,对洛白的来历产生怀疑。 面对这个问题,洛白却是默不吭声。 ……………… “玉姑娘,那边洛公子好像采取了行动,这个时候我们也不过去吗?” 诸葛风遥远远地看着洛白那边,看着洛白靠近萧奉泽,就知道事情有再一次的改变。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诸葛风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玉雯雯面对这样的情况,却不会过去。 从一开始,玉雯雯都不打算过去的。 洛白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谜团,这些谜团让他本身有一种无论如何都不会抹杀掉的情感,所以玉雯雯本能的避免这些事情。 如果,继续跟洛白接触下去的话,玉雯雯不清楚玉氏一族的事情在洛白的眼中能够显现出多少来。 “少谷主,说了不掺和便是不掺和,难道少谷主想让自己的这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明玉雯雯非常忌惮洛白的存在。 而听着玉雯雯的话,诸葛风遥却不会想这么多,也不会明白因为洛白,所以错过很多事情。 诸葛风遥只是非常清楚自己父亲对玉雯雯的态度,反正对自己是没多少差别,就算听着玉雯雯的话,那最后也不会产生其他的情感。 话是说了,具体要不要做,也是自己的选择,诸葛风遥只是担心自己不问,然后玉雯雯却是想要那么一个存在。 前后的反差是非常明显的,所以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能够做到的事情,就很多了。 “玉姑娘,不至于拿我的眼睛来说明我的情况吧?” 诸葛风遥有些无可奈何,玉雯雯这话就说的有些扎心了。 诸葛风遥对自己的眼睛,可是倾注了不少的心血,要是玉雯雯说这样的话,确实能够影响到他,并且还是结果很明显的哪一种。 这样也好,不过去就不用跟一些事情产生所谓的联系。 也好。 第九百三十六章 剑都·药 “只是不想让你做一些难以抉择的事情。” 玉雯雯看着诸葛风遥,视线始终落在他的眼睛上,对于这双眼睛,说句不好听的,玉雯雯曾经也是祈求过的。 可,从一开始,真正能够明白的也是玉氏一族,所以,玉雯雯到最后也就放弃了。 而诸葛风遥也是不太懂这件事情,更是不知道在玉雯雯的心中还闪现过这样的想法。 若是知道的话,诸葛风遥现在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玉雯雯?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想不明白的,不是吗? “我知道了。” 诸葛风遥挪开视线,看向其他的方向,不去想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玉雯雯也不再说话,事情发挥的很好,那就完全可以了。 诸葛羽山的存在? 诸葛羽山面对这些,可是没什么存在感的。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跟他没有关系的。 大多数情况下,变成这个样子,已经是无可厚非的。 ……………… “你不会成功,你会在这里找到最后的结果,血脉成影,一切都是幻化之空。你从来都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洛白看着萧奉泽,好像看透了萧奉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能够明白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有些时候,真正能明白的往往不是真正的主人,而是所谓的旁观者。 萧奉泽确实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听着洛白的话,他本能的想要逃避,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萧奉泽想要逃离这里,却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洛白所说的话跟玉雯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难不成他真的要葬身在剑都? 出现在萧奉泽脑海中的便是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想法隐隐之间就会成为事实。 紧接着,萧奉泽的视线就是落到洛白手中的《林家药典》。 从这东西出现以后,事情就有些不一样了,他很难不去想是不是《林家药典》的问题。 可,萧奉泽怎么都是弄不清楚《林家药典》上到底隐藏着什么问题。 但是,有一点,萧奉泽是怎么都没有想过的,也就是《林家药典》的存在,是林家无数先辈的心血,这上面藏有东洲大部分药植、药的属性。 跟着这上面所言的话,七星婆娑藤就是一位药材。 一旦出现在药材之列,缺陷或许就能够无限放大,这也是《幻妖志》上面得不到解答的东西。 萧奉泽从未接触过像《林家药典》这样的东西,自然是不太能够明白在这更上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幻妖志》并不是绝对,只不过对于魂灵的分属有着更明确的分布罢了。 所以,一直到现在,萧奉泽都不是很清楚玉雯雯还有洛白到底在说些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到底会牵扯到什么地步,萧奉泽也不是很了解。 看着萧奉泽的神情,洛白就明白在萧奉泽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他是一丁点儿都不清楚的。 萧奉泽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大限将近。 大限之下,萧奉泽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这些事情在现在这些人的眼中没有那么重要罢了。 更何况,就现在来说的话,枯叶蚕被那蓝色影子带走了,七星婆娑藤在洛白的注视下,又不能做什么事情。 萧奉泽就是典型的双拳难敌四手,他这么一个人,所有的助力都在慢慢消失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情况。 可惜了,萧奉泽还是不太懂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是能够明白的话,萧奉泽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洛公子,七星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吗?若是因为百里公子的事情,我们现在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应该是没有问题。我想离开剑都,好像也不是非要征得你们的意见吧?” 萧奉泽看着洛白,本来就已经是非常倒霉的人,还要在洛白的步步紧逼之下,承认自己的无能,这可真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情。 “你以为是跟羽清兄的关系?” 洛白一扭头看向百里羽清那边,百里羽清整个人蹲在地上,旁边站着蓝色影子,那样不自然的一幕却十分的和谐,好似他们本该是这样的。 这样的一幕,让人们的心中都不会增生出太多的想法。 如此一幕,让洛白的心都是渐渐沉寂下来。 可,萧奉泽身上的事情已经是没有回头的余地,就算是《林家药典》出现在这里,也没有办法。 若是全部说给萧奉泽听了,也不知道萧奉泽是否能接受住。 说起来,百里羽清又何尝承受住了? 自己的身体,雪鸾的重创,雪精灵的祈求。 这一切撞在一起的时候,百里羽清的心中也是难以承受的。 只不过,在回到剑都百里将军府以后,就渐渐把这些事情给尘封在心中,不为人知,也渐渐在辗转反侧的时候,打湿了百里羽清的眼角。 这个事实出现的时候,有些情感就注定成为了尘封的存在。 这些年,每一个夜晚,在百里羽清屏住心神去孵化雪鸾的时候,所浮现在夜空的是他无处安放的思念。 能得到现在这样一个结局,等到洛白把他的身体恢复,一切都会好好走下去。 雪之堡也终将迎来属于它的主人。 洛白看着蹲在地上的百里羽清,沉默许久,到底是没有继续看着,而是转身看向萧奉泽。 “你该不会以为你的情况跟他是一样的吧?不会的,萧奉泽,你从大乾帝国而来,所谓的大限给足了你提示,可你还是冲着所谓的[菩提树叶]而来,这才是你的悲哀。萧奉泽,你走出这一步,就离死亡越来越近!” 洛白的嘴角带着笑,对萧奉泽,他的内心深处可没有那么多的情感,反正也就那么一回事。 洛白就是瞧不起萧奉泽,在萧奉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有那么多其实是无所谓的。 洛白也不担心自己说这么话有什么不对,反正手中还有《林家药典》,有再多的问题也是无所谓的。 这就是现实啊,发生在洛白身上的现实。 萧奉泽哑口无言,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亦或者,在这么一刻,任何事情都是难以形容的。 萧奉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算是在意料之中的。 这或许就是萧奉泽应该经历的事情。 而且,他的情况为什么不跟百里羽清是一样的? 为什么? 七星婆娑藤这个时候也是幻化成一小株,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摇曳着藤条,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可,面对这样的情况,萧奉泽说不清楚,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不过,萧奉泽细微的变化却没有逃出洛白的视线,洛白可是实实在在把这丝毫的变化看在眼中。 “呵,你发现不了的。不是你的大限到了,是七星婆娑藤的大限到了。魂灵的大限是跟随主人的,可你的七星婆娑藤是不一样的,它本身应该不是你的魂灵吧?魂灵同化度这么高,也没有办法去证实它原本就属于你这件事情,你不觉得悲哀吗?” 洛白絮絮叨叨的优势很多话,可这些话在出现的时候,对萧奉泽而言也是十足的打击。 当听到洛白这一番话,萧奉泽整个身体都是踉跄一下,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想着洛白的话,萧奉泽的脑海中几乎是空白的,很多事情都找不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面对这样的情况,萧奉泽为什么还想不起来以前所发生的事情? 不对,那些事情从来都没有从萧奉泽的脑海中消失过,这些事情自始至终都存在着,只是如果洛白不去提醒的话,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想起这些事情。 这些事情啊,本身都不应该存在于萧奉泽的身上。 萧奉泽即便是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件事情,那也是一张空白的画卷,需要萧奉泽自己去填充。 那么,七星婆娑藤的存在到底算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自己所将要面对的事情,哪里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 既然说不清楚,洛白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七星婆娑藤是萧奉泽的底牌,也是萧奉泽唯一的伤口。 从一开始,从过去所有的岁月当中,从来都是这样。 萧奉泽身体摇摇晃晃的,面对洛白,不断地摇着自己的脑袋,这些事情从洛白口中说出来,他就是不相信! 萧奉泽没有想到,洛白手中的《林家药典》事实上就是药! 这《林家药典》上面就是记载了七星婆娑藤,还有七星婆娑藤会产生的缺陷。 心血所铸就的《林家药典》,不管是洛白,还是林予一,若是缺少的话,大概这一生,也是不会露出身影。 可,即便是《林家药典》也没有对这所谓的缺陷说出解决办法。 这么说起来,就是一个死胡同,找不到出去的道路。 【原来《林家药典》还有这样的效果?之前在林家药山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药离手中的余烬灯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魂海当中,007对这样的《林家药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至少在007看来,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按照洛白的说法,竟然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余烬灯,还有王宫中所获得的灯芯,那都是真正重要的东西,可《林家药典》属于这个世界,这是必然会出现的东西,我来与不来,他都会出现,并且会成为林予一所拥有的东西。】 说起《林家药典》的话,洛白并不觉得自己是它的唯一选择,只是自己撞上了时间。 如果是林予一的话,无非就是多出一二十年的时间,才会发现这个存在。 至于那个时候,剑都变成什么样子,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药,从来都是符合众人的。 药也是拯救苍生的存在。 药自始至终都在,成为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不得不说,洛白在这一点上面,还是看的很明白,并不是什么都不管的模样。 007不再说话,因为洛白所说的话是事实。 这的确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或许曾经也发生过。 不可改变,也大抵如是。 第九百三十七章 剑都·空白 《林家药典》是这样的存在,但是真正显现出来的能量只有不同的介绍,看起来好像就是很普通的百度全科,无伤大雅,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但是,如果说真的去关注《林家药典》上所发生的事情,就应该明白,有些时候,真正能显现出来的并不是这些字迹,而是真实所发生的事情。 有些时候,若是不能好好的证明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成了无所谓的事情。 显然,在007的心中,这件事情还是很重要的,包括《林家药典》的存在。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让萧奉泽去死?可他,七星婆娑藤撑不了多久,你应该不用出手的。还是说,你想借助最后的七星婆娑藤做些什么事情?】 不得不说,007说到这样的事情,嗐真的就是把洛白的心里给琢磨透了。 而,洛白确实想要借助七星婆娑藤做一些事情,这些事情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着。 只不过,到现在这个时候,洛白都没有说些什么,所以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内心深处还存在过这样的想法。 而且,这样的想法,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实现的。 只有七星婆娑藤是不够的,尽管七星婆娑藤已经是非常厉害的魂灵,作为妖族本身的话,面对这样的事情,还是远远不够的。 那么,洛白想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就算是这么说,洛白也不会这么堂而皇之表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就算是007,也不会见到这样的洛白。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他存在的可能性很低很低了? 【七星婆娑藤既然随着它的主人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就应该想过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若是没有想到,只能说是它主人的漏洞,跟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洛白吐出一口气,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是做的不对的。 有些时候,真正能够明白的怎么可能只是007? 如果只是看着洛白的神情,萧奉泽也能从所谓的蛛丝马迹之中发现这件事情。 那个时候,萧奉泽空白的脑海中又是想着什么事情了? 什么都没有想过? 还是说,在那么一刻,真正得到了体现? 萧奉泽吞咽着口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开视线的,又是怎么不去注意洛白身上的气息。 可,萧奉泽还是觉得很奇怪,明明是东洲一个微不足道的地方,凭什么能够出现的这样的人?! 所有的可能性在洛白的身上得不到最终的体现,结局好像成为一句空话,得到制裁的只有他们这些存在,陷身其中,怎么都是挣扎不出来的人。 为什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会出现这样的人? 为什么会出现洛白这样的人? 萧奉泽应该去问问当年的桐城苏家,那才是真正能够明白洛白的家族,其余的统统都是过客,如同过眼繁华! 洛白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异数,只不过萧奉泽的实力到底是没有那么强,无法看透这些事情。 不然的话,萧奉泽就会发现这件事情,并且明白洛白身上的谜团不仅仅只是这些,还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 只可惜,萧奉泽做不到这些事情,而他自己也是被洛白所说的话给吓到了,自己身上七星婆娑藤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怎么有时间去想洛白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一个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追问太多,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萧奉泽对这样的答案也是没有兴趣的,要是能够知道洛白身上那一丁点儿存在,萧奉泽觉得自己也是足够的。 可惜,这件事情是不太可能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到底,萧奉泽对这么一件事情还是产生好奇。 不仅仅只是好奇,只是怎么说,萧奉泽的脑海中完全没有这个概念,对洛白的话,对洛白这个人。 萧奉泽空白的脑海中,什么事情都成了一条线,这条线上除却洛白本身,萧奉泽很难再往上面添加东西。 因为,萧奉泽对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是一窍不知,如何进行添加? 这不是完全闹着玩的事情吗? “我?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在问这么简单的问题?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到底是何人,从大乾帝国而来,进入剑都以后,脑袋就是这么糊涂的吗?” 洛白避重就轻,始终都是没有回答萧奉泽,因为洛白很清楚,这个时候萧奉泽到底在问些什么事情。 萧奉泽快要把这样的情绪通通摆在脸上,生怕别人不太清楚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怎么说了,萧奉泽并不算是特别会隐藏情绪的人,之前对付百里羽清的时候也是这样。 萧奉泽太简单了,简单到所有的情绪都是肉眼可见的。 这样的话,他所能做的事情就肉眼可及。 不存在其他的可能性。 洛白面对这么一个情况,那会是什么样的风景? 洛白不会产生其他的情绪,也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只要是发生的,任何细枝末节都会成为影响大局的存在。 所以,洛白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忽视掉这种可能性。 而萧奉泽对这样的存在向来不耐烦,因此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就什么都不会有别样的情感。 这一点上面,萧奉泽所作的事情跟洛白所想的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也决定他们所看到的大局是不一样的。 “你还是这样,什么都不愿意说。可怜我已经成为你口中的死人,怎么都是避免不了这样的结局。你说,我到底选择什么才是正确的?” 轻飘飘说出这样的话,萧奉泽到底算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很难想象萧奉泽在说出这段话的时候,竟然是面无表情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萧奉泽的身上,他这么一说眼睛,一双什么都看不出来的眼睛到底看到了什么? 做出这样的选择,可以说是用尽萧奉泽全部的力气。 这对萧奉泽来说,也是足够的打击。 萧奉泽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剖析自己? 好像认清了现实,觉得什么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但是,有些时候,能够做的事情,哪里是这么多的? 在萧奉泽的世界中,应该从来都没有这样的选择,一条截然不同的路,萧奉泽想要走出来,但最后的结局还是死亡。 既定的事情,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这是规则! 萧奉泽见到洛白以后,才明白这件事情,太晚太晚了。 “已经太晚,回不去了。” 洛白看着萧奉泽,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除此以外,洛白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 萧奉泽想要的答案已然消失,可最后的结局再一次摆在萧奉泽的面前。 洛白当真是一丁点儿同情心都是没有的吗? 听着这样的话,萧奉泽的心中会遭受什么样的打击? 洛白当真什么都不懂吗? 就好像说,现在萧奉泽做出这样的事情? 萧奉泽自愿断开七星婆娑藤,既然七星婆娑藤的大限到了,那就跟七星婆娑藤断开联系,这样自己是不是就会活下去? 萧奉泽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行动就已经开展,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面对这样的行动,萧奉泽还真的就是很果断。 这一点,就算是洛白,也是会夸赞的。 可惜,萧奉泽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七星婆娑藤跟他是共生状态的,魂灵是虚假的皮囊,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说法却是真实存在的。 也就是说,棋行险招,可惜这个险招确确实实达到了死亡的局面。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只怕是萧奉泽也是没有想到的。 如何能够想到? 萧奉泽只是跟七星婆娑藤断开联系罢了,为什么会有如今的局面? 自己的生命力不断的流逝,所流失的对象竟然就是七星婆娑藤。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太可能的? 萧奉泽看着自己的手,一抬头看向洛白,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会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是洛白引导萧奉泽想到这么一件事情的吗? 不是。 只是,萧奉泽的内心早已荒芜,任何的可能性都不过是有可能的现实。 但,萧奉泽还是看向洛白,他觉得洛白的身上所存在的东西是真正能够影响到人的。 但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想这样的事情。 萧奉泽死了,留下的只是七星婆娑藤。 而这个时候的七星婆娑藤已然有了意识,吸食了萧奉泽的生命力,让七星婆娑藤都有了存在性。 这种存在性表现它的神智上,并且,它很清楚自己是有缺陷的。 巴掌大的七星婆娑藤黄油一下身子,就是变成跟洛白同样大小,看起来没有什么不用,就是在摇曳的时候,总觉得这个藤条的模样会变成人影。 好生奇怪的事情,也不知道七星婆娑藤是怎么体现出来的。 “七星见过洛公子。” 藤条落地,传出浑厚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就是七星婆娑藤——七星。 洛白看着已然消逝的萧奉泽,又是看着面前的七星。 转瞬之间,事情已然变成这个样子。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时间。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洛白只能牵扯起一抹尴尬的笑容,他能说他并不想跟七星说话吗? 萧奉泽是脑子秀逗了,还是怎么了? 竟然会主动切断联系,这人跟人相比,都是这么奇怪的吗? 【那萧奉泽人是傻的吧?】 魂海中,007也是这样的说法,萧奉泽的脑袋就算是空白,也不会做出这么明显不利的事情。 啧,萧奉泽还真的是不愧是大乾帝国所走出来的人,做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得心应手。 真是奇怪的人。 是啊,真是奇怪的人。 洛白跟007是同样的想法,可手里拿着《林家药典》,他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七星。 七星这样的存在,也是比较麻烦的存在啊。 魂灵转化成为妖族,竟然只是在一瞬间,就算七星婆娑藤本身是有缺陷,也比不过它真正的血脉。 不然,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损伤? 七星婆娑藤真的是顺势而上,让洛白拿着《林家药典》,都觉得难以下手。 这件事情,到底要演变成什么样子? 第九百三十八章 剑都·因缘 七星婆娑藤的存在确实让洛白没有想到,更何况这一切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萧奉泽自断后路,才会让七星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七星还有洛白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只要萧奉泽还存在着,任何事情的结局都有可能朝着简单的方向发展,可现在完全不一样,任何退路都没有简单的答案。 而且,七星不会让洛白做出这样的事情。 拥有自己的意识,想要活下去就成了本能。 七星绝对不会像是萧奉泽这样稀里糊涂地就把生命付诸流水,连一丁点儿影子都是没有留下。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萧奉泽怎么可能连一点身影都看不到了? 萧奉泽硬生生地把后路切断,就不要想着继续活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 站在七星的面前,洛白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怎么去面对七星。 七星婆娑藤,《幻妖志》上有名的魂灵,觉醒意识的话,就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了。 所以,七星在面对洛白的时候,整个人是十分警惕的,因为七星很清楚,面前的洛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如果单纯的只是简单的话,剑都之内根本看不到洛白的身影。 这一切都会有最好的答案。 七星没有开口说话,洛白拿着《林家药典》,于魂海中,跟007说起七星婆娑藤,依旧有一种恍惚感。 那么一瞬间,能够展现出来的风景,或许都是不一样的。 【七星的存在缺陷是十分明显的,但是这个世界上觉醒魂灵之人有那么多,也总有人跟萧奉泽是一样的,觉醒的是七星婆娑藤。那么他们是?】 【你忘了?七星婆娑藤并不是萧奉泽的本体魂灵,或许是后期安装的,还是怎么样,从根本上来说,同化度再高,也改变不了这件事情。】 听着洛白的话,007都觉得洛白可能是糊涂了。 七星婆娑藤本身就不是萧奉泽的所有物,现在洛白口中所说地话,就好像七星是萧奉泽的本体魂灵一样。 虽然都是魂灵,但是区别还是有的。 之前,洛白自己不也是说起过这件事情吗? 怎么到了现在,竟然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洛白的记性有一点点不太好。 【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面对七星我好像能做的事情很少,那我应该怎么办?】 如果只是萧奉泽的话,洛白还知道应该怎么下去,可萧奉泽一个行为,现在的局面根本没有想过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洛白应该借助什么样的办法? 仅仅只是手中的《林家药典》,那是绝对不够的,这一点上面,洛白还需要另外一样存在。 有了这样的存在,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更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很好了。 可惜,洛白想象中的事情是不太可能发生的,现在万宝阁这边,除却玉雯雯,没有人能够帮到他。 这个想法充满缺陷,自然是不太能够成功的。 “洛公子,七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洛公子现在是什么看法?” 短暂的沉默之后,七星面对洛白总算是张开嘴巴,说出一件事情。 而这话语充满着一点点不自信,可这种不自信,也仅仅只是因为面对的是洛白,如果是其他的人,七星大概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眼力劲儿这个东西,任何存在都是会拥有的。 洛白在跟007交流的时候,听到七星的声音,就是一偏头看向七星,手上不自觉就是遮盖住《林家药典》的影子,好像手中的只是简单的书册。 是简单的书册,消薄薄的,可一旦打开的话,里面存在的东西,多达上万种,走遍人间万里,所得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有那么消薄薄的纸? 就算是真的这样,洛白大概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 七星并没有注意到洛白的行动,或许是因为七星的眼中,《林家药典》并没有想象中的重要,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若是让七星知道《林家药典》上面记载了它的缺陷,它大概不会管洛白这个人,直接把《林家药典》抢过去的。 东西只有拿在自己的心中,才能是真正放心。 七星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所以洛白才能够把手中的《林家药典》保护的很好。 不过,一直到这个时候,洛白依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而剑都中出现了一个正好解决洛白现状的存在。 只是,这两位存在到现在还没有走到万宝阁这边来,不然的话,要是让洛白看到,他一定觉得自己的胜利会成为最简单的事情。 能让洛白的脑海中闪现这样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们就是先前提到过在剑都之外的云君子、青戎。 一个是边界云城的城主,一个是四照青榕树的本体,这两个存在共生,从死亡的边缘再一次走向长生的边缘。 当初,洛白见证这件事情的时候,可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在剑都中遇到? 并且还是在他无法解决的情况下? 倒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只是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所能够动用的力量比较少,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无可厚非,至少洛白本人是能够接受的。 若是发生在别人的眼中,便没有那么容易接受。 听着七星的话,洛白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 可,如果只是七星这么一个说法的话,洛白选择拒绝!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现在这样诡异的气氛。 现场之中,所能做到的事情是很少的,洛白站在这里,手中握着《林家药典》,听着的不是七星的声音,看到的也不是七星的模样。 甚至连魂海中都没有007的存在,视线凝聚在一点的时候,洛白的瞳孔就成了空洞的模样,装不下任何的东西。 这种情况下,怎么能做到想象中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能明白的哪里是洛白,是洛白内心深处无处可放的情感。 情感成为累赘,但不会成为洛白放肆的理由。 “既然说了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你应该明白,我在面对你的时候,可没有一丁点儿好情绪。” 洛白挪开视线,张开嘴,一点儿都不想给七星面子。 更何况,在洛白的口中,这就是最正常的情况。 他就是不喜欢七星,不是因为缺陷之类的存在,也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只是单纯的不太喜欢七星婆娑藤的生存方式。 而且,这种事情很多人都是看不懂的。 有些时候甚至会跟剥夺魂灵之类的事情混合在一起。 然而,这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萧奉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尽心尽力地去磨合魂灵同化度。 这也是让人难以想到的一幕。 “洛公子还真的是冷酷。” 听到洛白的声音,七星低笑一声,到底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洛白都这么明确地拒绝了,七星还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不是吗? “洛公子,我很奇怪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小地方,就算是大乾帝国帝都应该也放不下你这么一条龙的,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什么吗?” 七星上下打量着洛白,一想到洛白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七星依旧是十分不理解。 剑都真的太小了,连带两边的什么九剑宗都算不上真正的宗门。 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出现洛白这样的一个人,七星怎么都想不明白在这之中出现什么差错,才得以让一个妖孽之辈埋没其中? 是的,七星一度认为洛白是被埋没在剑都中的明珠,而它的出现,无非就是告诉洛白这个世界上有大乾帝国这样的存在。 这样的话,洛白的视线就能看向更远的地方,哪里会停滞不前? 七星自以为现在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哪里是有这么简单的? 七星是不是把洛白想的有些简单? 可不就是把洛白想的有些简单,竟然以为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时不时接触到南洲白家的人,甚至还跟域魔接触过的人,会不明白整个大陆的分布? 七星是不是有些跟随它的主人,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有些想当然? 若不是这样的话,七星的脑海中怎么可能会浮现这样的想法? 这难道不是最不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七星的脑袋就跟萧奉泽一样,总是在一些偏僻的事情上,抱有奇奇怪怪的思绪。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七星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正是因为这样,才拥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听到七星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洛白的脑袋中就是大大的疑惑,七星到底是以一种什么身份说出这样的话? 这分明就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七星说出这样的话,有没有想过它的身份? 有没有想过按照它的魂灵等级,说出这样的话,显得它这个存在是那么的傻? 洛白跟007已经无语,七星可以自大到这种地步的吗? 就在洛白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万宝阁之外,又是一位意外来客。 便是云君子还有青戎。 从云城而来,这一路上,他们也是遇到了不少的事情。 整个云城还在百废待兴,他们能够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真的就是因为青戎的存在。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云君子断然不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的。 云君子好像一直一直都没有变过的。 当初,洛白没有说过青戎的选择是错误的,遵从本心,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青戎?” 一转身,看到青戎跟云君子站在一起,洛白脑海中都没有七星所说的话,只剩下青戎的身影。 这对洛白来说,是一种刺激的。 只是,青戎为什么要带着云君子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中? 说到底,青戎并不完全是为了洛白而来,而是另外一边蹲着的百里羽清。 直到这个时候,洛白才顺着青戎的视线看向百里羽清,而百里羽清旁边,那蓝色的影子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百里羽清一个人,一个人静静地,好像那个角落就成了他安全的圈子。 百里羽清的脑海中,又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了? 有些事情,在浮现的时候,可有想过他经历了什么事情? 觉察到青戎的视线,洛白回头看了一眼七星,一抬脚,整个人出现在百里羽清的身边。 一抬头正视着青戎,从云城而来,若是为了百里羽清,洛白就要好好掂量一下青戎的真正意图。 不过,如果单纯只是这样的话,青戎好像并没有多余的念头,能发生的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洛白怎么会突然之间对青戎这么警惕? “洛公子,不用这么警惕,我是来解决因缘的。他与我有一份因缘。” 看到洛白警惕的行动,青戎嘴角就是上扬。 洛白这样子还真的是没有想到。 不过,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所做的只是带着云君子从云城而来,因为这是他需要做的事情。 面对洛白这样的行为,青戎也不会有其余的想法。 至于跟百里羽清的因缘,那会说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便永无尽头。 现在的话,青戎更希望洛白能够相信他所说的话,让他去面对百里羽清。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有办法让百里羽清继续活下去,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是啊,谁不希望好好的活下去了? “因缘?你跟羽清兄?” 听到青戎的话,洛白就是挑起眉头,这倒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过的回答。 只是百里羽清这个样子,好像并不适合跟青戎说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在百里羽清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洛公子,还请放心,我不会对百里公子做什么的。有你在这里,没有那个底气去做些胡乱的事情。” 青戎不仅摇摇头,洛白这个样子倒像是要把百里羽清给保护的很好一样。 可,这样的事情,又怎么是这么能够说清楚的? 因缘这个说法,青戎真的没有欺骗吗? 第九百三十九章 剑都·隐情 “可,这件事情还是存在着因果性。青戎,你说你跟羽清兄有一段因缘,因何而结缘?” 洛白不会听从青戎的一面之词,对百里羽清,洛白真的是想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弄清楚,只有这样的话,所有的事情才会体现在表面上。 百里羽清曾经所经历过的事情,所见证过的事情,都不会成为他本人的累赘。 面对这样的情况,洛白总是要多想一些的,这样才能让百里羽清更好。 虽说,这只是洛白单方面的行为,可按照百里羽清的性子,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应该想的事情跟洛白差不多。 “洛公子,你只要明白,我不会伤害百里公子这一件事情,就足够了。” 青戎摇摇头,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都是说给洛白听。 洛白直直地看着青戎,又是看向他身边的云君子。 这么一件事情,真的可以吗? “不用看着云城主,他只是陪着我过来的。洛公子,还请让开,这是我跟百里公子之间的事情,洛公子横插一杠,也没有任何意义。” 当春,在云城,青戎面对洛白的态度转瞬间就是消失不见。 也许在这个时候,真正重要的是百里羽清吧,不然的话,青戎也不会这么不把洛白看在眼中。 有些事情,若是不能提现在脸上,那么内心邪恶的念头转过多少地方,都成了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现在青戎的样子让洛白的戒心有一点儿的消失,可没到那种完全相信青戎的地步。 对这么一件事情,洛白向来都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一次,洛白依旧选择这样,相信自己的直接,相信青戎。 随后,洛白就是让开自己的身子,露出后面蹲着的百里羽清,孤零零的百里羽清,似乎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样子。 有些时候,真正能明白的到底是什么人? 发生在百里羽清身上的事情真的不是第一次发生的吗? 站在一边的洛白,对这么一个问题,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而这个问题,007就算知道,也不会跟洛白说明白的。 那早已是纪元之前的事情,让洛白知道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青戎则是走到百里羽清的面前,看着百里羽清的后脑勺,青黑的发丝,简单的衣服,削薄的身体,骨头撑着衣服,所显露出来的影就是有些奇怪的。 可,站在这里的青戎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他只是看着百里羽清,眼眶逐渐就是湿润了。 不远处没有动的云君子似乎是察觉到了青戎的情绪,一抬头,撞进的却是洛白的视线。 在那样的一双视线之中,云君子似乎看到了多年以前的青戎。 不对,是多年的自己! 在青戎的身上,似乎总是有着云君子的影子,这一抹微弱的影子,在现在的青戎身上得不到任何的体现。 而,云君子这一路以来,便是没有发现过这件事情。 若是发现的话,云君子还可以问问。 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从洛白的瞳孔之中发现的,有着百里羽清的事情,这个问题,云君子可能是得不到答案了。 不知为何,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云君子有一些许的落寞。 不为人知,在心间盘旋着,在意的似乎总是那么几个人。 四照青榕树! 从原则上来说,跟七星婆娑藤是同一属性的,实力不分伯仲。 而七星婆娑藤不过是因为之前萧奉泽的行为而产生一丁点儿的不便罢了。 如果,在剑都之外的地方,这两者必有一伤! 现在,却因为洛白的存在,这样的念头几乎都是不敢升起,升起的话就要面对洛白的惩罚。 为了不接触到洛白,这样的想法必然是不能有的。 打完照面以后,七星跟青戎都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洛白也不知道在他们的身上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显然是怎么都没有想清楚的。 “百里公子,我是青戎,你还记得我吗?” 青戎看着百里羽清,许久以后,才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青戎的声音不太具有分辨性,稍微迟疑一下,百里羽清就是抬起头,看向青戎。 青戎的脸是那种很普通的,一身深绿色的交领长衫,腰间一穗子,是那种米黄色,算是一点点的提色。 青戎的眼睛湿漉漉的,红通通的,感觉上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但是,在这么一刻,能够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简单? 不自觉的,百里羽清就是站起身,一点一点伸出自己的手,手向前伸去的时候,整个身体止不住地向前倾斜,不受控制的。 “是你?” 百里羽清看着青戎,整个人昏倒在青戎的身上,失去意识之前,他好像知道青戎的身份。 可,这一切都伴随着他的昏倒,就都什么都不剩下了。 青戎勉强托住百里羽清,这才发现百里羽清的骨头架子,还有非常轻的身体。 上一次见面,百里羽清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青戎忍不住诧异,觉得百里羽清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难以想到。 这些年,因为孵化魂灵,百里羽清到底做了什么多少事情? 不过就是只言片语,但真正接触过百里羽清的身体以后,就会发现百里羽清跟原本见过的人根本是不一样的。 这前后的反差,几乎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有这么一件事情,真的就什么可以不在乎了吗? 是真的不需要在乎吗? “他怎么了?!” 看到百里羽清昏倒,洛白也来不及跟007说些什么,就是开口询问着青戎。 洛白迈出一步,又是收回自己的脚,吐出一口气,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紧张? “洛公子,没事,力竭而已。魂灵雪鸾的事情,洛公子没有办法解决吗?” 青戎偏头看向洛白,摇摇头。 “雪精灵的祈求,我有心无力。” 沉默半响,洛白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表示自己是没有办法的。 倒不是真的没有办法,比方说手中的《林家药典》,只是洛白一个人的话,根本完成不了这件事情。 这也是洛白需要经历的事情。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可惜,直到现在,洛白也还是孑然一身,没有人跟在自己的身边。 魂宠、傀儡或许是算的,但是洛白能够说话的却只有007。 洛白不知道自己弄丢了多少存在,只明白自己一个人走下去,走下去,直到世界的尽头,才会拥有一瞬间的刹那花火。 “洛公子,若我有办法,需要借助七星婆娑藤的力量,你会怎么样?” 其实,青戎也不想说出这样的话,可百里羽清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 但,如果真的是七星婆娑藤,那么七星婆娑藤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 那也是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也就是说,如果百里羽清真的继续存在下去的话,这里没了萧奉泽,也会没了七星婆娑藤。 气息是最掩饰不了的。 而,玉雯雯、诸葛风遥也是察觉到了这件事情。 诸葛风遥喉结滚动,不自觉地就是吞咽唾沫,好像看到了死伤无数的世界。 可,整个剑都依旧静悄悄的,这样的画面究竟为何而浮现? “少谷主,时间会证明很多事情的。神机谷依旧屹立在东洲境内,少谷主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 站在诸葛风遥身边的玉雯雯,对那边的情况有所察觉,也会感知到旁边诸葛风遥的情绪变化。 神机谷、玉氏一族牵扯到一起的时候,就只能说明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再有个十年,诸葛风遥就会更加明白这个世界。 只是,诸葛风遥在面对洛白的时候,曾作为武风遥的身份,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体现,便是怎么都挣脱不了。 而洛白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意外。 面对这些事情,所能明白的事情,也就不是那么多。 “你这么问我,不就是想让我把七星控制住吗?” 洛白抬头看向青戎,挑眉轻轻一笑。 青戎也是回以笑意,这的确是他所期望的事情。 “洛公子。”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青戎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行了,七星婆娑藤的缺陷……你是不是知道我手中有《林家药典》?” 洛白说着话,又是不自觉动着手中的《林家药典》。 《林家药典》的确是很重要的东西,若是没有这么一个东西的话,现在的七星婆娑藤就是想要大闹一下剑都,也是能做到的。 只是,所有人出现的时机都是提前了,他们所看到的世界也是极速旋转的。 只是一个洛白的出现,就改变了这么多东西。 当初的剑都,若是没有洛白的话,那会变成什么样子? 也许,在这一件事情上面,只有魂海中的007知道。 “洛公子说笑了。洛公子行事,难不成还要借鉴《林家药典》?洛公子,你给个底线,我尽力去实现。” 青戎一抬头,又是看向洛白身后的七星婆娑藤所形成的身影,瞳孔中闪烁着暗芒。 这一刻,青戎作为四照青榕树而存在! 第九百四十章 剑都·藤条 青戎跟七星对上视线的时候,洛白就是抛出手中的《林家药典》,纸张在半空中哗啦啦翻着页,除却这一丁点儿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了。 书册在半空中,也不曾坠落下来,纸张也没有定格在某一个地方,不断地翻过,听着哗啦啦的声音,书册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就是《林家药典》刚刚飞到半空中这一瞬间,七星跟青戎的视线就是被吸引到这上面来,没有丝毫的迟疑。 洛白抛出《林家药典》之后,就是退后几步,接下来的时间并不是属于他的。 洛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他并不打算掺和到其中。 至于七星婆娑藤的事情,有着一本《林家药典》,所有的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他离开这么一小个圈子,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七星跟青戎都是没有发现洛白的动作,而青戎还要注意百里羽清。 怎么说了,百里羽清现在是昏迷的状态,一手支撑着百里羽清的青戎并不能以完整姿态去对付七星。 而带着百里羽清,又是青戎必须做的事情。 所以,青戎想要把百里羽清安置到另外一边,也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 走到这一步的话,青戎就会觉得有些麻烦,幸好半空中存在的是《林家药典》,不然青戎可能会更加麻烦。 林予一这个时候也是站到洛白的旁边,本来就没有几步路,林予一干脆就是走过来,站到旁边,感觉会更有安全感一些,并且还能确定《林家药典》会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 所以,每个人都是存在着自己的小心思,只不过有些小心思不那么容易被发现,有些小心思就是堂而皇之地表现在明面上。 七星跟青戎大概都是这样的人,他们所要面对的东西也是比较奇怪的。 身边站着林予一,洛白就是不自主地看向空中的《林家药典》。 抛出《林家药典》的时候,洛白没有想那么多,可林予一真正站到自己的身边,洛白的脑海中又是忍不住地去想林星晚,去想那无数个日日夜夜,还有沾满鲜血的纸张。 林予一这个人很奇怪,他身上的气息跟林星晚有一种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洛白站在林予一身边的时候,总是能够想起这么一个人。 说来奇怪,一旦想起林星晚,洛白就觉得一切是值得的,从万里河山,走到千里繁华,人生的一路,仿佛永远都是行走的风景。 林星晚所看到的世界,林家先辈们所看到的世界,都有一种淡然的气息。 一座座大山屹立在那里,万古不倒! 可,沧海桑田,总有一些事情是发生了改变,到最后不得不放弃的。 腐蚀的时间之下,藏着深深的祈求。 洛白真的看明白过这些东西吗? 洛白真的拥有过这样的东西吗? 一部《林家药典》,藏住的不过是所有人的眼泪。 从见到《林家药典》,药离,甚至是余烬灯的时候,洛白就一直一直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拥有感情。 这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明白的事情。 可,时间之下,不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洛公子,为什么要让出《林家药典》?” 站到洛白的身边以后,林予一才是有些说不清楚。 林予一对《林家药典》的渴求,还有那种怎么都抹杀不掉的融合信念感,林予一天生就应该拥有《林家药典》,没有洛白,无非就是时间的问题。 “关于《林家药典》,予一长老看过吗?” 洛白往后推出一步,并没有看向《林家药典》,视线左右看着的时候,发现万宝阁外面的风景还有些好看的时候,轻飘飘的声音才是传到林予一的耳朵里。 可,听到这样的话,林予一却是有些沉默。 《林家药典》,林予一自然是看够的,可正因为看过,所以要沉默。 林予一从来没有想过剑都林家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如今的剑都林家仅仅只是支撑一个林家药山还有林家医馆,都已经是精疲力尽。 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林予一就无法想过当年的剑都林家是怎么撑下来的。 或许那个时候的剑都还不是剑都,林家却始终都是那个林家。 林予一说不清楚这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 林家的延续,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着。 林予一便是其中一位。 看没看过? 这样的话应该怎么回答? 回答的时候,林予一的内心深处在想着什么事情? “洛公子,《林家药典》埋藏于林家药山,是一个走不出的圆吗?” 呼! 林予一吐出一口气,就是抬头看向洛白。 听着林予一的话,洛白都是沉默。 洛白跟林予一都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存在的根本性到底因为什么而存在? ……………… 七星跟青戎都是看向空中的《林家药典》。 青戎还好,但是七星的感觉就没那么好,触及到《林家药典》的封面,七星感觉自己的心脏就是被一股力量给捏住,砰砰的,就像是很快要爆炸的那种。 七星不自主地就是张大嘴巴,忘记呼吸,整个都是紧绷着身体。 曾经引以为傲的存在,现在因为一点点的感觉,陷入一种自我怀疑的状态,这真的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 渐渐的,七星快要喘不过气,可脖颈处却像是被拿捏住,想要闭合嘴巴,都是做不了。 《林家药典》对七星婆娑藤的压制是这么明显地一件事情吗? 很难想象七星只是这么单纯接触一下,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就在七星快要呼吸不过来,心口一个震动,整个气就是吐出去,整个存在都是活过来,没有不明不白地沉默在无端的恐惧当中。 反应过来之后,七星干脆不再看向半空中,要是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它觉得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了。 反观青戎那边,青戎整个人还是不错的,而半揽着的百里羽清也是没有受到任何冲击。 可见这所谓的冲击仅仅只是七星一个存在。 七星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整个存在的心情是什么样子? 而作为才蜕化的魂灵,即便成为藤妖一族,面对这样的情感也还是很难理解的。 所以,现在七星的心中就是什么都没有? 好像,还真的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青戎收回视线的同时,伸出自己另外一只手,五指张开,从《林家药典》上就是飞下来一藤条,藤条很细很细,有着指甲大小的嫩叶,几乎一个指头的距离就是有一片嫩叶。 就是这么细细的藤条出现,绕过青戎的指尖,又是缠上手腕,嫩呼呼的尖端竖了起来,对着青戎的方向。 准确来说,这对准的好像是百里羽清的方向。 可,百里羽清跟青戎是在一起的,也分不清楚到底对准谁了。 藤条缠过手腕,青戎什么话都没有说。 而且,青戎很能够感觉到,在这条藤条上,有着浓厚的生命力,这股生命力跟他的本体——四照青榕树有着相同的蕴动。 不过,青戎很清楚这蕴动并不是来源于他,而是确确实实来自于《林家药典》本身。 这还真是一件稀奇事。 青戎稍微皱皱眉头,也就没有细究这件事情。 只要局面对他们是有利的,想那么多事情干什么了? 到最后得到好处的也是自己,默不吭声,难道不好吗? 只是,《林家药典》现在的态度,超出了青戎的预想,或许是因为昏迷中的百里羽清? 面对这件事情,青戎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林家药典》对四照青榕树、七星婆娑藤的区别对待,真的就是奇怪。 七星探过藤条,触碰着自己根本不存在的脖颈,刚刚那种窒息感依旧存在着。 后续影响力有些太足,七星有一点点走不出来,好像觉得自己就应该就此沉默,化作一棵枯木。 枯木又逢春,到那个时候,七星还是七星吗? 可,现在,青戎找上七星,本身就是为了百里羽清的事情。 半揽着百里羽清,另外一只手跟《林家药典》链接,藤条虽说很细,但也不是那种一碰就断的存在。 现在,青戎需要做什么事情? 利用七星婆娑藤还有他自己本身,来蕴养百里羽清的身体。 没有想到吧,七星婆娑藤还能跟四照青榕树联合到一起,这种感觉,还真的就是很奇妙。 青戎收回自己的手,反手一推,轻飘飘的百里羽清直接就是飞向空中,一抹流光,整个人平躺在《林家药典》的上面。 身体之下有着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芒,在后脑勺那一块地方,有着一朵淡淡的金色莲花影子浮现。 若隐若现,像是完全凝实不了一样。 之后,两根藤条浮现,一根藤条缠向百里羽清,另外一根藤条就是缠向七星。 七星本来是想要后退的,但是他动不了,只能顶着这类似于树人的模样,被藤条给拽住,自己还挣脱不了。 紧接着,七星就是感觉到自己体内传来一阵阵吸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体内流窜,并且想要带走什么东西。 藤条带给七星的到底是什么? 第九百四十一章 剑都·变化 这种感觉是怎么都忽视不了的,七星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压制的存在,自己的力量控制不了,也做不到更好的事情。 可是藤条的存在真的是非常明显的事情,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七星的心中所浮现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有了这么一种状况,七星怎么可能反抗得了? 藤条汲取着力量,七星挣脱不了,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所能做的事情,终究还是那么少。 七星只能是顺着藤条看过去,看到另外一边的青戎。 可惜,现在青戎根本不会注意到七星,他始终关注的是百里羽清身体上的变化。 因缘难解,若是不能处理好百里羽清身上的事情,对青戎来说,此后千年的时光,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是要面临反噬的。 若是不想经历那样的生活,只能一遍一遍去告诉自己,只有百里羽清好起来,便永远没有后顾之忧。 他跟云君子可以好好守护着云城,可以当着神树,在边界一城。 这样的想法是很现实的,当初选择云君子,大部分原因上,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云城是他们的根,青戎的本体——四照青榕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云城命脉,若是真的想要生活在其他的地方,就要将整个云城拔地而起,并且带着云君子这个人,他们才能扎根于其他的地方,继续称呼着云城。 不管究竟是为了什么,百里羽清都不能出现问题,这不仅仅是青戎的想法,也是洛白的想法。 只不过现在来处理事情的人是青戎会更加的好,而洛白所出现带来的变动,有些偏大,基本上不能浮现更好的结果。 就算真的强行让百里羽清汲取洛白的力量活下来,那个时候,不仅仅是007,就算是不久之前浮现的存在也会再一次出现,只为了强行带走百里羽清。 炎彻在幽冥之墟本身就是一个意外,身为冥渡却处处受限。 为了不让这样的一幕出现,上面的存在怎么都不会让百里羽清也变成这个样子。 因此,肯定会竭尽全力禁止洛白插手百里羽清的事情。 看起来,像是有些奇怪。 可,这也是能够想到的极限了。 洛白太麻烦,不管是从什么层面上来讲,都是太麻烦。 麻烦过后,最终受苦受难的不会是洛白,而是他们这些存在。 这些年,纪元之下,他们早就明了这件事情。 所以能做手段的只有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能成长起来也好,不能成长起来也好,反正这个世界本质上是混乱的。 政因为混乱,所以杂七杂八的事情都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中。 面对这些截然不同的体系,有时候,洛白能说的事情都不是很多。 青戎插手到这件事情,是符合正常情况下的选择。 这只是可惜了七星婆娑藤,就算想要继续存在下去,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且就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七星体内的力量早就因为藤条的出现,而被汲取大半,甚至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现在的形态。 而体内充斥着的力量,让七星都开口说不了话。 力量源源不断地汇入《林家药典》当中,却还没有转化进入到青戎的体内。 这是为什么? 不对,青戎本身就不能拥有七星的力量,相反,青戎的力量井盖进入到《林家药典》当中。 这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想法,而是会真的发生的事情。 就比方说现在,缠附在青戎身上的藤条也在开始汲取青戎的力量。 青戎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着这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云君子默不作声,眉头微微皱起,算是感同身受。 可,青戎想做的事情,云君子也是拿不定主意的,他更不可能去打算青戎现在所做的事情。 不过,云君子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也是挺无聊的。 洛白一招手,云君子就是一股力量拉扯,整个人直接出现在林予一的旁边,站定在这里,一抬头就是看到了旁边的林予一还有洛白。 云君子抿住嘴唇,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面对这样的情况,还能说些什么? 不能为了自己,而让青戎招惹强悍无比的存在。 在云君子的眼中,洛白就算这么一个人物。 洛白挑眉,云君子这点儿眼力劲,还真的就是让人没有想到。 不过也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免得发生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安静是最好的。 另外一边,百里羽清的身体上还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而藤条却已经抽离七星的身体,回到《林家药典》中,转瞬就是消失不见了。 连藤条的影子都是看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连接着青戎的藤条则是荡出圈圈圆圈,只有指头粗细,可那种光芒是一种翠绿色,带着一点点的金色光晕。 这种金色光晕跟百里羽清身体底下的金色极其相似,不过,细细查看的话就发现这颜色有着深浅之分。 不过,在七星的身上都没有发生这种状况,是不是说明青戎的身上存在着更多的可能性? 还是说,本质上四照青榕树要比七星婆娑藤厉害很多?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青戎本体的原因。 命脉这个说法并不适合所有的城池,边界三城,除去桐城、宣城,云城应该是最不容易蕴养出命脉的城镇,这一点从云城的地理位置都可以看出来。 所以,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四照青榕树成为命脉已经算是意外,这本不应该发生在云城这一片土地上。 变身成为命脉的青戎,在能量的容纳这一块,是比七星婆娑藤要厉害很多,这是从生死之下逐渐领会出来的东西。 时运不济,七星婆娑藤都只能成为背景一般的东西。 而,百里羽清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的的确确需要七星婆娑藤的某一样东西。 蓝色影子吞下枯叶蚕并不是兴趣使然,而是这么一个行为,对百里羽清是有好处的。 不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百里羽清丝毫不清楚,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他早已不抱任何的希望,只是可惜了魂灵雪鸾,那是百里羽清真正在意的东西,如果魂灵雪鸾没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只怕百里羽清死不瞑目! 事情的最坏局面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层次。 青戎手腕一转,攀附的藤条就是抽出去,回缩到《林家药典》上,只露出那些许摇曳的藤尖,嫩呼呼的叶子有一种独特的蕴动,这种蕴动是从青戎的身上所感知出来的。 万物有声,声音会成为《林家药典》最好的帮手。 这《林家药典》哪里又只是一部书册典籍? 《林家药典》所囊括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万千步伐所走出来的路,又岂是别人一目十行,一眼就能看透的东西? 洛白且不说,因为他的空间当中有《丹经》这样的东西,除却洛白意外的人,没有人能做到这一步。 就算是林予一,那也是不行的。 林予一是被选择的人,但是天赋也仅仅超过大陆上百分之八十的人,中洲以内药族、药阁中,会存在着比林予一能加厉害的人。 若是没有危机感,林予一当真只能驻足在东洲着一方世界。 天外有天,世界之外的景色,停留在东洲这么一个地方的林予一,大概是再也见识不到了。 能明白的人,说实话,不多,很多人都是浑浑噩噩,一辈子那是过稀里糊涂。 想要追到大道,想要达到剑圣、剑帝的地步,想要逆天而行,想要六合八荒,奉其为王! 那也仅仅只是想想罢了。 思想飞过天际,不会存在任何的偏见。 真正成长起来的年轻一辈很少很少,尤其是在十年灾厄那么一段时间,能够被保护的,最后思想上都有些奇怪的想法。 真正走上这么一条道路的又有多少人? 呼! 是要离开剑都,离开问剑王朝了。 一座九剑宗或许证明不了什么事情,但是万重飞的事情始终都是他执念太深。 越是偏僻的地方,拥有力量之后,越是容易陷身在无端的执念当中。 这并不是洛白想要的。 洛白也不是很想继续沉沦在这一方天地继续停留,他该去更为广阔的地方看看。 如果百里羽清的身体好了,就带着百里羽清一路。 这样也是不错的选择。 ……………… 洛白的脑海中闪现过这样的想法,青戎跟七星都是抬头看向被藤条开始缠绕的百里羽清。 藤条很细,从《林家药典》上面所散发出来的藤条却是很多,像是丝线一般,穿插而过,形成一片翠绿色,恍惚看去,几乎看不到藤条交错的样子。 藤条是为了保护百里羽清吗? 就算不是为了保护百里羽清,这样子也跟百里羽清本身的恢复脱不了什么干系。 藤条裹过百里羽清,付现在他背后的金色纹路,还有那金色莲花纹路都是脱离藤条的遮盖,再一次显现出来,在藤条之外的地方。 金色莲花纹路却不是这么简单的,而是延伸出去,瞬间铺满百里羽清整个身体底下,再变得栩栩如生,花瓣都是立起来,瓣尖好像还滴落着水珠,看起来,就像是才从水中涌出来的。 那模样,还真的是让人心中生出不少的涟漪。 这种涟漪在显现的时候,就会拥有不一样的感觉。 所以,百里羽清是真的有救了? 巨大的莲花浮现,浮现在众人脑海中的只有这么一件事情。 百里羽清的身体状况。 只要百里羽清好起来,任何事情都会峰回路转的,洛白也可以带着百里羽清离开问剑王朝。 此后,天高海阔,总有一些事情会成为别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世界。 莲花浮现的时候,七星的状况不算太好,伸手抓着自己,藤条却是开始枯萎。 限制这一个说法,七星婆娑藤即便转化成为妖族也是无法避免了的。 萧奉泽当初兴致冲冲而来,可有想过现在这么一个局面? 当初,又是什么人跟萧奉泽说,此一去,必能成功的? 看来,大乾帝国之内,所存在的暗潮汹涌丝毫都没有停歇过。 第九百四十二章 剑都·白色种子 任何地方都是存在着所谓的暗潮汹涌,之前剑都,炎家存在的时候,那也是天翻地覆,暗潮涌动的。 这个世界上可以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但是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话,还是会存在着一种怎么都说不准的话语。 风从来都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停留而停下的。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存在的理由,在这么一刻真正表现出来的,并不是那些东西,而是真正隐藏在背后的存在。 面对一个世界的变化,所能看到的事情是不是很多? 不是的。 随着金色莲花的光芒越来越盛,七星的身体怎么都是支撑不住了,好像在这么一刻,产生变化的只是七星。 可不就只有七星,青戎那边在这个时候,可是一丁点儿问题都没有的。 七星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了,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太少,甚至旁边的人都不会发现这件事情。 七星所面临的事情就是这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吗? 倒不是说七星所面对的事情有些恐怖,而是在七星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青戎的身上,这让七星的内心十分的不服。 但,话说不出来,身体残留的能量几乎是没有,它最终所面临的结局,无非就是身消道陨! 其实,这么一个结局,都已经是非常不错的。 相比之下,继续浑浑噩噩存留着,大概也是没有多少意思的。 在一个恍惚之际,七星婆娑藤的身体就是消失了,没留下一丁点儿的印记。 见到这样的一幕,洛白没有什么动静,这一边的诸葛风遥却是走上前,眸子中藏着完全不一样的情绪,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 正当诸葛风遥迈出这一步的时候,玉雯雯就是伸手拽住他,连那一边本来无动于衷的诸羽山也是走到诸葛风遥的旁边。 “少爷,你这是要干什么?” “少谷主,不能再往前面去了,那是他们的命!” 诸葛羽山的声音跟玉雯雯的声音一前一后地响起,所说的事情却只有一件,也就是让诸葛风遥不要往前面去了。 在继续走下去,很多事情都会发生变化的。 听着二人的话,诸葛风遥就是挣脱诸葛羽山,又是挣脱玉雯雯,一扭头看向玉雯雯,黑黝黝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玉雯雯。 诸葛风遥对玉雯雯口中的话产生怀疑,但是他看到的东西却容不得诸葛风遥继续停留在这么一个地方。 “我好像看到了一颗种子。” 迟疑片刻,诸葛风遥到底还是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种子? 在七星婆娑藤消失的地方? 诸葛风遥没有事情吧? 这种事情都能随便说的? 可,如果诸葛风遥所说的话并不是虚假,那七星婆娑藤消失的地方真的存在一颗种子? 玉雯雯也是有些迟疑,看向青戎那么一块地方。 到底要不要去选择相信诸葛风遥的话? 诸葛风遥的眼睛能看到大部分人看不到的东西,如果真的是这么一双眼睛所看到的东西,玉雯雯到底要不要相信? 这么一刻,玉雯雯也是有些不确定,因为这其中充满着太多的不确定性。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其实一切还是很好说的。 玉雯雯看向青戎所在的方向,可是在她眼中,什么都是看不到。 好像那样的存在,只有诸葛风遥一个人能够看到。 诸葛风遥的眼睛是有这么厉害的吗? 玉雯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可,玉雯雯觉得诸葛风遥口中的话并不是虚假的。 那,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去处理? 在这个时候,玉雯雯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洛白,不过洛白这时应该不会来处理他们这点小事情。 诸葛风遥的事情很小吗? 恐怕这并不是所谓的小事情。 一粒种子的出现,在七星婆娑藤消失的地方,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如果洛白知道诸葛风遥眼中所看到的东西,甚至不需要他们主动去邀请,洛白就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才是洛白真正会做的事情。 所以,当恍惚之间听到诸葛风遥的声音,洛白拽着林予一,整个人就是出现在诸葛风遥的面前。 这一出现,让两个人都是吓了一跳,险些直接对着洛白攻击过去。 主要是诸葛风遥还有玉雯雯都没有想过,洛白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声招呼都不打一声的。 心中是这样的想法,可见洛白的出现是怎么的出乎意料。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在他们的脑海中闪现过,并没有产生其他的想法。 玉雯雯向前一步,看着洛白,对林予一,她倒是没有多少看法,剑都的人,跟玉氏一族是怎么都牵扯不上的关系。 玉雯雯比较好奇的是,洛白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洛白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尤其是在诸葛风遥刚刚说完那样的话,洛白的出现怎么看都带着一点针对性。 就是不知道在洛白的心中,这件事情到底算不算一件正常的事情。 “洛公子,怎么想着过来了?” 玉雯雯的视线从林予一的身上挪开,看向洛白,话就可能没有那么好听了。 不过,按照现在的想法,玉雯雯是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洛白丝毫不惧,与玉雯雯对视着,视线一移,就是落到诸葛风遥的身上,偏生什么话都不说。 洛白的默不作声,让玉雯雯的心中有些打盹,洛白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事实上,在看向诸葛风遥的时候,洛白却是在魂海中问着007另外一件事情。 【007,你说我能不能看到诸葛风遥所看到的东西?】 问起这样的话,洛白就没想过007能够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洛白没有想到,他还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不是,这怎么就能看到一模一样的东西了? 洛白心中有些疑惑,可他却是忘记了,他的这一双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远远要比诸葛风遥多多了。 也就是说,洛白是真正厉害的存在,诸葛风遥却是还要成长的存在,这一点上面就是天差地别,是怎么都忽视不了的事情。 【我还真的能够看到?为什么?】 洛白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他仿佛记住了很多事情,却也容易忘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这样的变化,怎么会不让人茫然? 魂海当中,小小的007活动着手臂,对洛白的疑问充耳不闻,这些事情若是真的解释下去,可真的就是永无休止,说不明白了。 所以,007选择一声不吭的,洛白也就不会继续追问下去,这样可就让事情好解决多了。 而洛白在007这边得不到回应的话,就会亲自看向青戎那一边。 之前是没想过自己还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所以一直注意着百里羽清那边情况的洛白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可,现在的结果是有些不一样的。 洛白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是能够看到的,就不会按照之前的想法看过去。 也就是说,现在的洛白的确能够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包括空气中流动的存在。 在这种境况之下,洛白真的看到了诸葛风遥先前口中的种子,白色,有着半拳头大小,还有一点点的绿色点缀在尖端,看起来小巧可爱。 而且,洛白能够看到萦绕在这东西周围的绿色,流动的绿色,像是一条长河一般。 好像这一幕在证实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东西。 也是,这一块地方是七星婆娑藤消失的地方,能够显现出来,并且不被普通武者所发现的东西,应当不是凡物。 但,具体是一种什么情况的话,那就有些不确定了。 洛白也仅仅只是看到了这个东西,并不是很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存在,又具有什么样的作用。 好像,这一点在这么一双眼睛中得不到体现。 如果是这样的话,洛白大概需要求助到系统上面。 短时间的话,洛白并不会这么做,因为他还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萦绕的方向不是这白色种子,而是百里羽清那一边。 金色的莲花,金色的纹路,密密麻麻的血色符篆,在百里羽清的身下简直藏了一个巨大的符阵,而这一切,作为当事人的百里羽清还有青戎都是一概不知。 青戎或许知道一点,可他知道的也仅仅只是那金色莲花罢了,如果是血色符篆的话,青戎大概就不是很清楚了。 四照青榕树又不是天知地知,这世界上还没有那么全知的存在,就算是洛白也是一样。 不过,洛白很是好奇,为什么百里羽清的身体下面,出现了金色莲花,还会出现血色符篆,这一切看起来根本不符合常理。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洛白不太喜欢自己去想事情,因为自己所想出来的结果并没有预计中的那么好,还有可能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想过去,那还真的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可,在百里羽清救治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洛白从来都是不后悔的。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百里羽清真的就会死。 在他的插手之下也是一样。 还不如说,正是因为的洛白的插手,才会让事情的状况不断地恶化。 因为洛白本身就是异端,经由他救治活下来的百里羽清可不就是又成了一个异端? 这是很容易发生的事情,所以在这么一刻,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视线一转,转到云君子那边的时候,云君子的身边什么都没有,一片平和,仿佛这个人都是虚无缥缈的。 云君子身上的事情是洛白没有想到的,可云君子身上若是发生一点儿什么事情,那洛白可能就要担心一下青戎。 不过,幸好是这个样子,不然总是能想到很多很多的事情。 洛白淡淡的收回是自己的视线,脑海中不断闪现的是那血色的符篆,那东西,好像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发现的。 诸葛风遥也只是看到白色种子,并没有看到百里羽清那边的情况。 洛白非常沉默,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局面。 而身后,玉雯雯、诸葛风遥、诸葛羽山,都在等着洛白的回答。 洛白,从来都是那一个谁也阻拦不了的人。 第九百四十三章 剑都·见 洛白依旧沉默,没有回头看向玉雯雯,脑海中所浮现的只是那血色符篆,在百里羽清的身体之下,在那金色莲花之下。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洛白问着007,却不指望007能够说出什么,之前的白色种子,007都没有说出什么,面对这么一个情况,又怎么可能得到一个真正的回答? 不过,洛白就是这么不相信007的嘛? 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些情况,就算是007也不一定知道所有的事情。 这一点,洛白早就是非常清楚的,无需有更多的负担。 【限制。真正的限制,看来百里羽清身体的亏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难不成跟融合了雪精灵的雪鸾有关系?】 很不巧,007还真的清楚那血色符篆的事情,血色符篆很少见的,一旦出现都是禁忌限制。这是怎么都毁灭不了的事情,所以007是非常清楚现在的事情。 只是怎么说了,007从未想过,在剑都这样的一个地方,在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身上会看到这样的存在。 若是洛白不仔细去看,他们只怕都不会发现百里羽清的身上藏着这样的东西。 一想到这样的事情了,洛白跟007都是有些沉默,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这算是误打误撞吗? 还是说,这本身就是应该他们发现的东西? 如果是这个样子,上面那些存在到底要看戏到什么时候? 洛白抬起头,看向天空,天空的颜色非常的暗沉,并不是真正的天空。 剑都之外的天空还是异常明朗的,哪里会是这般灰沉沉的模样,死寂无比? 剑都简直就像是一座空城! 空城、死城,这样的说法还是更适合花白城,可多事剑都蛊阵的事情还得不到解决,剑都还真的有可能是下一座花白城。 不然,厉海澜为什么离开万宝阁,不告而别? 还不是因为残留的阵法隐隐爆发,有着触动的迹象。 具有催生、催化效果的阵法一旦爆发,带给剑都的影响却是不可忽视的。 想要继续生存下去,厉海澜就会尽力阻止这阵法的触发,只有这样,才能争取短暂的呼吸。 呼吸之下,便是生存的空间。 能够提前抑制住的事情都不算是一件严重的事情。 只要有了行动,便会有回报,这是这个世界给予的真理。 所以,厉海澜出现在剑都的任何角落,只为了延缓所有的可能性,这样的话,之后的时间中,总是有那么一些时间是能够找到真正的答案。 厉海澜还不清楚洛白这边看到了这样的存在,他依旧走在路上,静悄悄的路上,周围没有任何的阻拦,帮助了他很多事情。 可厉海澜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剑都,他被囚于万血堂多年,见过的是阵法,听到的是齿轮的声音。 本以为出来以后,所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偏生碰到这个时候,剑都被作为棋盘的时候,厉海澜面对这件事情,内心深处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丝埋怨。 人,总是要往前面看的,厉海澜心中有个想法,至今不为人知晓。 【雪精灵的祈求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吗?】 听到007的回复,洛白能够想象出来的只有这样的一个回答,在时间的另外一段,真正能够得到体现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可,事实上,洛白依旧不是很理解,不过是想要活下去,怎么就成了大逆不道? 这中间到底出现什么差错? 这种差错为什么这么让人悲哀? 【这与精灵之事无关,这么一块大陆上,基本上不存在所谓的精灵,那雪精灵都还是因为云川秘境的缘故,若非如此,都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中。】 【你该不会以为精灵就是这么容易存在的东西吧?】 一说到这里,007就感觉洛白的想法有些奇怪,洛白该不会以为雪精灵是非常容易出现的存在吧? 不是的,那雪精灵的存在本身就是特殊地,雪乡这么一个地方,也是因为云川秘境比较特殊。 不然,洛白以为晕船秘境凭什么成为他系统之中的特殊建筑? 那特殊建筑之中存在的东西一个个都不是普通的东西。 魔界之门! 万灵之墓! 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放到任何的势力中间,都不会染指这样的存在,并且还会被封为禁地、圣地! 这就是真正的差距。 可,洛白的脑海中,似乎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只以为这件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可,洛白怎么就不想想理所当然的事情那么多,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面格外的理所当然,并且出现在他的身上,只要实力足够,就会成为独有物? 真正独自拥有的存在,洛白为什么不明白这件事情? 不是不明白,只是难以接受精灵一事不过是一个妄想。 妄想之后,谁的世界会成为真正的可能性? 【不是,只是有些感慨。限制出现在羽清兄的身上,是不是意味着羽清兄并不是那么容易活下去?】 洛白回过神,伸手摸向自己的眼睛,修长的手指盖住眼睑,不显露一丝缝隙。 【倒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现在青戎利用七星婆娑藤的力量,还有他本体四照青榕树的力量,相互融合的时候,有些反应就会成为截然不同的局面。】 【所以,应该不用担心什么,青戎口中的因缘是真实存在的,他不会害了百里公子的。】 觉察到洛白另样的想法,007话头一转,就是把这件事情直接定性。 之后,洛白便是迟迟未语。 而玉雯雯跟诸葛风遥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却是没有想到那么多。 玉雯雯只是好奇诸葛风遥所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种子? 什么东西的种子? 这是一个问题,但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时候。 “洛公子,您在想些什么?” 见洛白迟迟不说话,玉雯雯再也忍耐不住,就是开口询问着。 听到玉雯雯的声音,洛白才是放下自己的手,一扭头,就是与玉雯雯对视着,魂海中007回荡的话语都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只是,这么看着玉雯雯,想着自己眼中所看到截然不同的世界,在玉雯雯的眼中,这个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 玉雯雯出现在这里,当真只是因为跟着诸葛风遥才出现在这里的吗? 这个问题,似乎总是有些问题的。 可,洛白从来都没有问过玉雯雯,玉雯雯也总是以为自己藏的很好,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被看在眼中,没有任何的缝隙可言。 一切都是被看透,那洛白又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玉姑娘,天选者真的会出现在这片大陆上吗?” 洛白冷不伶仃地说出这句话,让玉雯雯整个都是呆愣住。 玉雯雯完全没有想过在这个时候,洛白都还会提起这件事情。 天选者的事情,当初是跟龙淏一同暴露出来的事情,在那么一刻,得到体现的时候,真正能做的事情却是很少很少的。 洛白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突然又是想起这件事情? 玉雯雯简直就是哑口无言,不知道要怎么接话,这件事情要是能接话,玉雯雯也不至于出现在剑都的地界上。 神机谷难道不好住着吗? 果然,这背后还是存在着隐情的,可这隐情到底是什么样子,就只有作为当事人的玉雯雯清楚了。 更何况洛白貌似只是这么随口一说罢了,并没有真的纠结于这件事情。 玉雯雯不说什么,那就干脆不说吧。 “玉姑娘,少谷主的事情你都还没说清楚呢?” 洛白看着玉雯雯,发现玉雯雯都要绷紧神经的时候,就又是对着玉雯雯说出这样的话,看起来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在意。 不等玉雯雯说些什么,另外一边的诸葛风遥总算是反应过来。 “洛公子,那里有种子。” 可,诸葛风遥一张口,也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并不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 要是玉雯雯的话,就会接着这么一种子的存在,说出更多的可能性,这些可能性都是即将会发生在百里羽清身上的事情。 可,真的看着洛白,玉雯雯就算是想要张口,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现在真正跟洛白面对面的是诸葛风遥,除却诸葛风遥,大抵是没有人能够跟洛白对上话的。 这是洛白所给予的宽限。 “什么种子?” 洛白反问一句。 诸葛风遥反而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又说。 “白色的,有着一丁点儿嫩芽,悬浮在半空中。” 诸葛风遥紧接着又是说出这么一段话。 “是吗?还有了?” 洛白听着诸葛风遥的话,神色淡淡,语气非常轻松。 诸葛风遥听着洛白的话,整个人都是稍微愣了一下,这跟他想象的样子是不一样的。 难道不应该质问他为什么能看到不存在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洛白的神情就是这么平淡,就像是没有听到什么惊骇的事情一样。 可,诸葛风遥所看到的就是种子,没有其他的东西。 按照洛白现在这样的说法,他是不是还应该看到其他的东西? 诸葛风遥的内心深处有疑问,可什么话都是说不清楚,只能再一次看向百里羽清那边。 但,这一次,诸葛风遥依旧只能看到那白色种子的存在,没有发现其他的存在。 诸葛风遥有些迟疑,忍不住伸手遮盖住自己的眼睛,眉心紧蹙,他觉得洛白的话没有那么简单,可自己的这双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却是很少。 他是不是应该做一点其它的事情? 诸葛风遥想着其他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现看着他的洛白瞳孔中所闪烁的东西。 在洛白那一双瞳孔中,倒映着诸葛风遥,诸葛风遥的一张脸,还有一转动的齿轮浮现在他脸边。 这样的一幕实在是诡异极了! 在洛白的视线中,诸葛风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转动的齿轮,那样的颜色,还真的是诸葛风遥吗? 诸葛风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注视着百里羽清那边,想要找到被自己遗落的东西。 可惜,被洛白所看到的血色符篆这个时候并不是诸葛风遥这个时候能看到的。 第九百四十四章 剑都·这一双眼睛 诸葛风遥看不到洛白所说的东西,也无法确定洛白所说的是不是正确的。 亦或者,洛白仅仅只是看到了跟他所看到的一样东西,也就是白色种子,现在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是想要诓骗他罢了。 可这件事情的错误性是非常低的,也就是说,在洛白看来,诸葛风遥的确是没有看到全部的东西。 而诸葛风遥却是不知道,在洛白的眼中,他现在是一个什么样子,一整张脸,带着奇怪的、转动着的齿轮,这样的一幕,也就是洛白了,换做其他的人,早就是被吓得后退,觉得诸葛风遥可能是一个怪物。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怪物,诸葛风遥仅仅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不然,有着这样一双眼睛的诸葛风遥怎么可能是简单的人? 这不是闹着玩的吗? 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的普通人,甚至有那种一辈子也无法接触到武道世界的人,可是诸葛风遥一定不在这一系列。 神机谷也不是简单的地方,出生在这么一个地方,想要更简单,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有时候,诸葛风遥也要想想自己的身份,别人口中一声声的少谷主,可不仅仅只是呼喊着他这么一个人,还在打量着他背后的神机谷。 神机谷坐落在东洲,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圣地,却也是很多人心目中的一根刺。 天降箴言,大肆宣扬,不在暗地中找到对方,提示对方,任由着他们自生自灭,这就是神机谷所信奉的东西。 这样的方针,注定不会有太多的人喜欢,尤其是在一些势力陨落以后,会埋怨神机谷,明明知道了结局,却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到这一步,如果提前有准备的话,肯定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每个人的心中,总是有这样的想法,可神机谷却不是真正能让人得到放肆的理由。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这是属于王朝势力之间的基本,走向穷途末路,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这些年兵没有做到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如果,有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走到这样的一步? 明明是自己走向了尽头,就不要怪神机谷没有多多提醒,整个东洲以内,生存着这么多生灵,若是接受到箴言,就要一个个传递出去,那么神机谷与世隔绝,又是因为什么? 神机谷坐落的地方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察觉,又是为了什么? 保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如果说,要为了保护,牺牲掉神机谷的人、力量,那是绝不可能女的。 就算现在掌权的是诸葛风遥,那也是一样的结果。 诸葛家的人,向来都是这样,一直一直都没有变过。 这样,远在中洲的天机宗才能这么放心,不是吗? 而且,神机谷跟天机宗的箴言是互不相通的,有些箴言或许是一样的,那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情会同时发生在几大洲之内,除此以外,其它相撞的可能性就是很低很低。 他们之间,也是存在着深深的沟壑。 一方始终都是跨越不过。 腾飞的思绪渐渐回来,看向诸葛风遥,瞳孔中倒映的存在就是全部消失,这也是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 怎么说了,洛白并不会把他所看到的齿轮说给诸葛风遥听。 就算诸葛风遥把这么一件事情告诉了神机谷的人,诸葛赤、诸葛青等人也好,他们都不会说清楚关于诸葛风遥这齿轮的事情。 更何况,洛白也仅仅只是现在这个时候能看到罢了,等到自己这一双眼睛在系统的控制下失去作用力,他也就什么都看不到。 洛白很清楚这件事情,可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始终都看不到这齿轮的存在,他也会渐渐遗忘掉这件事情。 并且觉得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除非自己的这一双眼睛,再一次看到这齿轮,并且看到完全不一样的齿轮,这样在洛白的心中才会留下无与伦比的痕迹。 而这就是洛白所能做的极限。 而,在诸葛风遥的心中,这件事情就仿佛从未发生过,洛白也从未说起过这件事情。 “少谷主,不用看了,你说的是正确的。” 洛白吐出一口气,一挥手,诸葛风遥就是偏过头,与他直视,瞳孔中属于百里羽清的身影都还没有褪散。 等到回过神,注意到洛白,瞳孔中倒映的才是洛白的存在。 而诸葛风遥却是不愿意直勾勾地看着洛白的眼睛,诸葛风遥一直觉得洛白的眼睛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一旦被吸纳进去,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除非洛白亲自松口,不然总是那么难以挣脱。 洛白的眼睛就像是漩涡一般的存在,不断吸引众人,可在那漩涡深处却是无尽深渊,让人猝不及防。 诸葛风遥对这么一双眼睛有所警惕,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但是,要是洛白不说出这样的话就好了。 抛开洛白眼睛的问题,诸葛风遥就是想着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从七星婆娑藤消失的地方所出现的种子,从本来的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可以重新孵化出七星婆娑藤的。 这件事情并不是想当然,而是有历史依据的。 唯一不太好确认的就是这种子到底是什么存在,即便是想要孵化,这个孵化时间又是需要多长? 在诸葛风遥的眼中,这些事情都是问题,也都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洛白说诸葛风遥看到的是正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洛白很庆幸诸葛风遥看不到百里羽清身体下的血色符篆,他总觉得神机谷的人若是插手到百里羽清的事情上,会让场面再一次恶化,虽说严重后果没有他参与的那么严重,应当也是相差不离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洛白对诸葛风遥的心情是非常微妙的,若是不能好好地找到一个什么所谓的答案。 只怕洛白自己都要稀里糊涂,所有的事情都说不清楚的那种。 是啊,有些事情怎么可能只通过嘴巴来说? 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在诸葛风遥看来一切都是陌生的,他甚至不知道要不要相信洛白所说的话。 现在这样把一切的可能性都是抹除掉,简直是帮了诸葛风遥的大忙,他也不用去听洛白所说的话,也不用管什么所谓的血色符篆。 这东西,想一个,两个头大。 “洛公子,此间事情到底会如何?那白色种子到底是什么存在?” 诸葛风遥的眼睛又不是什么鉴宝图鉴,看到一样东西,就明白这东西叫什么,作用是什么。 诸葛风遥不过是能够看到罢了,这样的一双眼睛,若是在那些秘境当中,应该是很不错的。 可惜,这里是剑都,真正的作用力还是很难发挥的。 还好,身边还有洛白,洛白在诸葛风遥的眼中,虽有隔阂,但是一旦是发现的东西,应该是不会藏着掖着的,他会说的。 “结局如何,都是已定的,少谷跟玉姑娘应该是身同感受的,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洛白伸手落在诸葛风遥的肩膀上,轻轻摇头,关于百里羽清的事情,洛白并不会说给诸葛风遥听的,这些事情并不适合说给诸葛风遥听。 诸葛风遥也没有必要必须知道这些事情,在这件事情的背后,真正能明白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诸葛风遥的眼睛是一大利器,但是,洛白并不希望诸葛风遥牵扯其中。 最好的情况就是,剑都蛊阵的事情全部解决,诸葛风遥、玉雯雯等人回到神机谷,跟这边的情况再也没有瓜葛。 那些人也不会真正找到神机谷去,这是对他们的保护。 一旦剑都的局全面崩溃,洛白都不知道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追杀,不管是南洲的人,还是东洲之内所隐藏的人。 有些事情,永远都不会有真相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这个世界可是势利的很,能够接触到的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 洛白的影像,这个时候只怕已经是传遍各处,那些人的手中,仅仅只是看着画像,应该不会明白洛白的恐怖之处,这也是比较悲哀的一件事情。 他们的眼中,任何事情都没有他们的大计重要,洛白想要成为一只出头鸟,那还真的就是难以想象。 他们想要打一只出头鸟,最适合的也就是洛白。 等离开剑都,洛白所面临的情况会更多,那些杀机浮现的时候,都是淬过毒的。 洛白不担心这样的情况,可又无法不担心,因为这就是真实会发生的情况。 “可,洛公子,我们不懂!” 诸葛风遥深吸一口气,一手抓住洛白的手,不打算继续听下去了。 洛白所说的话,无非就是想要他放弃去追问白色种子的事情,但这白色种子已经是出现,他为什么不能继续问下去? 明明这之间的时间,他们一直都在这一边,为什么没有知道的权利? 这件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是为什么变成这样,而是神机谷就不应该插手到这样的事情! 不然,四照青榕树当真不认识诸葛风遥吗? 玉氏一族的人也不知道? 这些年,在外面寻找天选者的玉氏一族的人还少吗? 这样属于玉氏一族的气息,就算没有亲眼见证过,这么多年,也会听到一些人讨论过。 人来人往的世界,想要知道一件事情的消息渠道是有很多的。 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对四照青榕树这样的存在实在是太简单,就算之前在云城,他还不是所谓的四照青榕树,对他来说,这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懂也就不懂了,能明白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少谷主,来到这里是历练。可,我想谷主那一边也不希望你插手这么多的事情。” 洛白看着诸葛风遥,将自己的手给抽出来,神色淡淡,再也看不到之前的神色。 显然,因为诸葛风遥的一番话,洛白在这一刻,心情很不美好。 可惜,洛白并不能做些什么,亦或者对诸葛风遥的眼睛做些什么。 正如玉雯雯所说的,诸葛风遥的眼睛还远远没到那种地步,现在下手也是没多大用处的。 只能先这么下去,静静等待着局面的变化。 第九百四十五章 剑都·教训 “洛公子,这么避而不谈,是没有意义的。我父亲那边,自然会有解释。洛公子这样隐瞒,可是觉得在百里羽清这一件事情上面,便可抵过剑都万千生命的可能性?” 诸葛风遥不知道洛白为什么变成这样,但是洛白现在所说的话,在诸葛风遥看来,怎么都是无法理解的。 好像,洛白一直在阻拦着什么事情,甚至隐藏着所有的可能性。 洛白到底明不明白现在的情况? 抱着这样的想法,对洛白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甚至存在着所谓的永无可能性。 能够体现在这么一块的,无非就是那些情况,但洛白这个样子,是真的让人想入非非,总是觉得在暗地中,洛白还做了其他的事情,这些事情是非常难以掌控的事情。 是啊,最难以掌控的事情,在诸葛风遥的掺和之下,就会显现在众人面前,这一切还会按照原有的路线继续走下去吗? 洛白不确定。 诸葛风遥丝毫不清楚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捅出了多大的笼子。 “少谷主,这话可真的就是严重了。” 就算洛白真的隐藏了什么事情,诸葛风遥说出这样的话,也实在是过分了一些。 诸葛风遥闭着嘴巴,可还是看着洛白,如果没有一个完整的解释,还是这样似是而非的话,他肯定还是要问的。 他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就是真实存在的,为什么不能问? 为什么不能问? 有什么事情是必须要隐藏的? 在诸葛风遥看来,想要隐藏,就只能说明这件事情有多么的见不得人,既然见不得人,那就剥开看看,看看隐藏的事情,看看洛白这悲天悯人之下的罪恶! 诸葛风遥在这一刻,竟然以为洛白掩埋了罪恶? 洛白? 诸葛风遥是不是疯了,这样的烂摊子也敢往洛白身上扔? 是不是经过云川秘境的事情,诸葛风遥以为自己在洛白的心中存在其他的地位,这样的事情都敢安在洛白的身上,是真的不担心洛白会生气吗? 恐怕,以诸葛风遥的脑子,是不会想到这么多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说的,诸葛风遥是一个很聪明,很识实务的人,就现在这个样子,很难把这样的认知跟诸葛风遥联系在一起。 “洛公子,不是我说话眼中,而是你一直都想要把这件事情抹除下去!七星婆娑藤到底为什么消失,你一定知道其中的理由,你也很清楚那白色种子为什么存在虚空之上!” “但是,你就是不愿意说,不愿意去解释,好像这件事情带给你莫大的屈辱一般!” 诸葛风遥的心中实在是气不过,为什么这些年过去,洛白还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管是什么,都无法牵动他的心神,便是自己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好像都是无关紧要的一般。 洛白这个人啊,是真的看不透。 抿着嘴唇,诸葛风遥的心中想着这样的话,却是不知道如何真正去面对洛白。 “少谷主!说过了!” 这一声并不是洛白说出来的,而是另外一边的玉雯雯一声吼出来的。 玉雯雯觉得自己要是还不打短诸葛风遥的话,这件事情只怕就是永无休止! 诸葛风遥难不成是真的脑子糊涂了? 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真以为洛白是没有办法对付他吗? 还不是因为神机谷,还有他这么一双眼睛,不然诸葛风遥为什么要继续存在下去? 在这里跟洛白大喊大叫,说洛白做错了事情,好像这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错误的? 玉雯雯如果是洛白,只怕现在已经是怒火难以压制,直接爆发出来。 洛白现在都还是一个好脾气的模样,真的是在把诸葛风遥当成小辈在看待啊。 一声喝住诸葛风遥,玉雯雯就是伸手拽着诸葛风遥,而后看向洛白。 洛白这个人也真的是奇怪,明明这么显然的事情,竟然也还是一声不吭的,一直都在让诸葛风遥退出这件事情,也不知道这颗脑袋背后,在想着什么事情。 玉雯雯看向洛白,发现洛白也在看向她,就是嘴角上扬,露出大大的笑容。 虽然玉雯雯会制止诸葛风遥,但从本质上而言,玉雯雯并不害怕洛白,也不觉得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能够威胁到她的安危。 现在两个人就这么看着,诸葛风遥的脑海中一直闪过玉雯雯所说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但,如果诸葛风遥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玉雯雯也不知道怎么办。 要不然,还是交给洛白,好好地收拾一顿,大概就是老实了。 这样的想法要是被诸葛风遥知道,肯定会说玉雯雯见死不救,就这样还说是世交? 这样的话语,想想就都能清楚。 更多的还是不能让诸葛风遥继续犯浑下去。 玉雯雯并不希望诸葛风遥一直纠结这样的事情,从根本上来说,这样的说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反而带给诸葛风遥的危险是更大的,诸葛风遥这个时候就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吗? 不是没有发现,而是诸葛风遥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从洛白的口中来说,这件事情实在是危险,他并不想面对这样的事情。 “玉姑娘,连你也觉得洛公子所说的话是正确的?” 说到底,诸葛风遥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太多,总是有那么一点事奇奇怪怪的。 就算是现在听着这话的玉雯雯也并不能理解这其中的真正含义,好像诸葛风遥也没有想过玉雯雯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真正想要解救的人是谁。 玉雯雯一抬头看向诸葛风遥,一抬手,就是松开诸葛风遥。 算了,让洛白给诸葛风遥一点点颜色看看,让诸葛风遥的脑袋稍微清醒一下。 她向着洛白这一边? 那可真的是奇闻,她真正在意的无非就是诸葛风遥,偏生诸葛风遥还是这样的想当然,竟然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面对这样的误会,玉雯雯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明明自己所做的事情没有多少差别的。 真是? 玉雯雯深吸一口气,退后一步,又是向着洛白伸出手。 不管怎么说,洛白想要调教一下诸葛风遥,这件事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现在的诸葛风遥的确需要这样的教训。 至少能够安静一下,并且让大脑都是空白一下,所想的事情只要不是这些事情就可以。 洛白见玉雯雯这么快就是放手,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诸葛风遥。 自己唯一的帮手,都被自己所推开,诸葛风遥要是明白了这件事情,会不会后悔? 洛白点点头,就是退后一步,离着二人差不多有五步远的样子,就好像可以选择这样的一个途径。 为什么? 洛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然是因为洛白想要对诸葛风遥出手,又不是很想牵扯到玉雯雯,自然就会选择这样的一条路。 诸葛风遥站在这里,都还不是很清楚洛白想要做什么。 可不是,这一时半会儿的怎么就能猜出洛白的想法? 见到洛白动作,玉雯雯也明白洛白想要做什么,就是偏离诸葛风遥的身子,并且拽住诸葛羽山。 诸葛羽山有些诧异,但面对玉雯雯这一张脸,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而这一边,洛白一探出手,掌心中瞬间爆发出一阵图,这阵图是五芒星的模样,周身萦绕的是玄黑色的光晕,好像这阵图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一样。 确实,能出现在洛白手中,还真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这阵图对诸葛风遥的抑制作用,其实是类似于幻象的,而且对他的这一双眼睛也有着限制作用。 分不清虚妄,对诸葛风遥来说,也是一种打击。 这种打击之下,所能做到的事情必然是很少很少的。 但是,虽说作用效果是这样的,洛白却不是很想利用这阵图。 这阵图出现的原因,只是吸引视线罢了。 真正对诸葛风遥的东西,在洛白另外一只手当中,是一柄光剑。 因为视线都被这黑色阵图吸引住,手中出现光剑的时候,根本就是没有人注意到。 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这光剑已经穿过诸葛风遥的身体,连带着诸葛风遥整个人向后倒去,瞪大的眼睛中,是怎么都无法理解的情绪。 是啊,怎么都无法理解自己是怎么到这一步的,明明自己还在询问着洛白事情,明明他还关注着百里羽清的事情,到底是怎么被攻击到的? 诸葛风遥想不清楚的事情很多很多的。 有些事情不该招惹就是不该招惹,既然提醒了都无动于衷的话,也不能怪洛白走到现在这一步。 洛白推出光剑以后,右手悬浮的黑色阵图也是一缕青烟直接消失掉了。 这可真的是一点都不把玉雯雯、诸葛羽山当做外人。 诸葛风遥整个身体向后倒去,诸葛羽山就是往前走去,想要扶住诸葛风遥,但是被玉雯雯狠狠的拽着,一点儿都是挣脱不开。 “玉姑娘!少谷主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拽着我干什么?” 这一刻,诸葛羽山是十分紧张的,担心诸葛风遥这一头倒下来,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但是,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了? 至少,在这里,诸葛风遥除却好好地躺在地上,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不然,他们这些人就真的什么用都没有了。 “行了,他自己找死,先不用管他,吃点教训就好了。” 玉雯雯依旧是拽着诸葛羽山,想到诸葛风遥之前所说的话,玉雯雯这心里也就不是很舒服。 见到诸葛风遥这个样子,玉雯雯是很乐意的。 反正动手的是洛白,按照洛公子的性子,应该不会弄出很大的动静,诸葛风遥也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总之,玉雯雯现在就是很放心,不需要担心任何的事情。 拽着诸葛羽山,玉雯雯的心情有些微妙。 神机谷的少谷主是这么一个样子,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吗? 说实话,玉雯雯也不是很清楚。 可,看着洛白的样子,应该也是恨铁不成钢的。 玉雯雯的心中想着这样的事情,不为人知。 更何况,玉雯雯还有很多的话想要说,也还没有时间去说。 第九百四十六章 剑都·规避 “玉姑娘,少谷主真的不会有任何问题吗?” 诸葛羽山看着已然躺到地上,闭上眼睛的诸葛风遥,他的呼吸是那么的平缓,可诸葛羽山就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在诸葛风遥的身上会发生其他的事情。 再一次问着玉雯雯,玉雯雯眼珠子乱撞,就是不想回答诸葛羽山。 怎么之前就没有发现诸葛羽山是一个这样的人了? 好像什么事情牵扯上诸葛风遥,他整个人就是乱套了,难道诸葛风遥就是那么有分寸的人吗? 在玉雯雯看来,恐怕并不是这个样子。 诸葛风遥要是有分寸感,也不至于把洛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的说法,要是说出来,肯定会伤害诸葛羽山的心吧? 玉雯雯拽着诸葛羽山,脑海中却是想着这样的事情,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玉雯雯一声不吭,只是这么仅仅拽着他,诸葛羽山也不好真的跟玉雯雯争执什么,这事情好像就这么耽搁下来。 诸葛羽山还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这事情也就定性了,而且他自己还没有不情愿的念头? 真是有够奇怪的。 可惜啊,诸葛风遥就要这么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白白浪费掉这样的时间。 见诸葛羽山也是问题下来,玉雯雯歪歪脑袋,就是松开诸葛羽山。 诸葛羽山还真的就没有去查看诸葛风遥的情况,而是一侧身正对着玉雯雯。 “玉姑娘,这件事情?” 诸葛羽山还是闹不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期待于玉雯雯。 不过,松开诸葛羽山以后,发现诸葛羽山没有多于的动作以后,玉雯雯就不会管他要做什么事情,而是看向洛白。 诸葛风遥既然是安静了,那他们是不是应该说些有用的事情? 比方说之前一直讨论的白色种子。 诸葛风遥想要把这件事情牵扯上百里羽清,所以洛白让他暂时安静一下。 玉雯雯明明知道这情况,自然是不会去管百里羽清的事。 但,这白色种子还有一个牵扯对象,七星婆娑藤,无论怎么说,这白色种子出现的地方始终都是恰到好处的。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洛白也不好说些什么,玉雯雯想要打听的事情也就更多。 不得不说,玉雯雯还是要比诸葛风遥要聪明一些,知道洛白现在所不想听到的是什么事情。 “洛公子,百里公子的事情我们可以不提,但是白色种子一直在那个地方,应该不是一件事情吧?我们真的不需要做些什么?” 少了诸葛风遥这么一个人,玉雯雯往前走出两步,跟洛白说话都成为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大概,诸葛风遥是真的比较笨吧? 听着玉雯雯的话,洛白的视线就是从诸葛风遥的身上挪开,左手手腕一翻,整个就是恢复如初。 按照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那刚刚推出光剑的模样。 洛白做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并不后悔的。 而且,别看诸葛风遥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可是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就是关于他的这么一双眼睛。 一双眼睛,堪破虚妄,带来的助力绝对是很明显的。 诸葛风遥到底还是很年轻,有些事情是做不成功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让他迈出那么一步,走出来的时候,眼睛上的缝隙就会越来越明显,想要成功也成了一件简单的事情。 洛白做不出平白无故得罪人的事情,所以在这上面补偿了诸葛风遥,只希望诸葛风遥醒过来以后,能够明白洛白的苦心。 但是,之后的时间里,洛白需要真正面对的却是玉雯雯。 对洛白来说,玉雯雯的确是很难招架,主要是这个人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可以不说。 玉雯雯能够问出来的话,都是洛白可以回答的,洛白就算是说自己不是很清楚,那也是假的,玉雯雯自己本身就会很明白这件事情。 所以,隐瞒这件事情在玉雯雯的面前是行不通的。 “玉姑娘,你还真的是很清楚我的底线,面对这件事情也能问出这样的话。” 洛白苦笑着摇头,玉雯雯这些话,可以说全部压着洛白的底线。 所以,倒不如说玉雯雯是在让洛白做出选择。 这种选择对洛白来说,是最简单的事情。 只要回答就可以了。 莫名地觉得玉雯雯非常的奸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奸诈这个词或许用的不好,可在洛白的眼中,玉雯雯是真的很奇怪的一个人。 “那没有办法啊,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这件事情上面,洛公子是最有发言权的。” 玉雯雯苦笑着,即便是洛白这么说,也是没有收回自己的话语。 洛白看着玉雯雯摇头,这玉雯雯还真的是,嗐,算了,诸葛风遥的事情,只怕还要玉雯雯去解释一下,还是顺着下去吧。 “那是七星婆娑藤的种子,但是,就目前来说的话,不是蜕化,就是退化,两种截然不同的结局,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接触并且生存下来的。” 洛白也不用担心自己所说的话,玉雯雯会听不懂。 这本质上就是玉雯雯想要知道的事情,按道理,玉雯雯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洛白不需要刻意去解释什么,也不需要去准备一些什么。 “可是,洛公子,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种子收入囊中?” 玉雯雯稍微沉吟片刻,就是看向洛白,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玉雯雯并不期待于自己的想法会被洛白认同,她所想要的无非就是一种情况,也就是洛白对她不再有任何的隐瞒。 不得不说,玉雯雯是真的非常警惕,在面对这样的情况,真的就是什么都能看懂。 洛白倒算不上真正的隐藏了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事情,在他看来,并不适合玉雯雯知道。 对玉氏一族的人,始终还是要抱有一些警惕心的。 只不过,洛白没有想过玉雯雯会这么细心,直接发现这件事情。 “玉姑娘,真的要这样?” 洛白觉得自己都不想要做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去做比较好,毕竟那白色种子所代表的含义是一分为二的,一旦赌错了,失败就成了必不可免的。 “洛公子,为什么不去做?” 玉雯雯不算是很能够明白洛白这样瞻前顾后的理由,可见到一个东西,不去真的琢磨它存在的理由,那这个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没有任何意义。 可,这白色种子应该不是这样的存在,洛白为什么也不愿意继续走下去? 玉雯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也不会主动去问洛白。 只是洛白稍微迟疑一下,就是一伸手,那边悬浮在虚空中的白色种子,直接一个流星划过,瞬间坠落在洛白的掌心中。 刚好能够一手握住,所代表的含义也是十分明显的。 只是,怎么说了,在玉雯雯看来,洛白的气息好像并无波动,似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变化? 玉雯雯心有疑惑,却没有表现出来,主要是担心洛白就真的什么都不顾了。 洛白又不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为了自己还有这白色种子,玉雯雯都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询问起这样的事情。 因为这些事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玉姑娘,这东西你可以带回玉氏的。” 洛白看着掌心中的白色种子,他并不想接手这玩意儿,所以当着玉雯雯的面,就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准确来说,洛白非常希望玉雯雯能够带走白色种子,这样,危险程度就转接到了玉雯雯的身上,亦或者是玉氏一族的身上,跟洛白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的倒是挺好的,可惜玉雯雯不会吃洛白这一套。 “这就不需要了,我只是想要看看这东西。之前只有少谷主能看到,我比较好奇。洛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玉雯雯摇摇头,什么都没主动提起,也不应承洛白什么话。 话题一转,直接就是让洛白想起其他的事情。 而且,怎么说了,玉雯雯还是很小心的,没有直接说起百里羽清的事情。 就这么一点的话,就足以让洛白保持很好的态度,即便手中躺着这么一枚白色种子。 不跟玉雯雯说话的时候,洛白就是在魂海中问着007,想问问007是否还有别的解决方案。 【玉氏一族的人真的太会规避危险,玉姑娘这性子注定了软硬不吃,这件事情,好像走错一步?】 洛白自己都是有些迷惑的,不清楚是一个什么情况。 本来也是,这种情况下,洛白还要抱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这倒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想要坑别人,别人就不能避免这件事情吗?玉雯雯是聪明的,如果她跟诸葛风遥是一个性子,你现在还能好好的跟我说话?不早就硬怼上去,哪里顾得上我?】 007倒是没有多少想法,本来就是洛白突然找上他的,对玉雯雯的行事方法,007并没有多余的看法。 洛白哑口无言,因为他很清楚007说的事情有些是事实。 正因为这样,洛白更加不明白应该怎么行动,应该具有什么样的心态,才能让这一切看起来足够正常? 但是,玉雯雯不走这么一步,就好像进行不下去。 洛白歪着脑袋,看着玉雯雯,玉氏一族的人,跟诸葛一族的人到底是有些不一样。 想着这些事情,洛白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瞳孔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几乎到了一种忽视不掉的地步。 这一步走错以后,洛白几乎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变成这个样子,只能说非常的矛盾。 这种情况下,洛白就把自己逼到了这种地步。 看到这样的洛白,玉雯雯本能地后退两步,对危险的探知让她做出这样的选择,甚至还想要放弃所有,直接离开剑都! 这种状况下的洛白有这么危险吗? 玉雯雯给予自己的反馈都变成这样? 是不是有些夸大…… 有没有夸大,这倒是不清楚,可洛白的状况的确是有些不对劲。 说到底,白色种子的一半机会,到底呈现在什么地方? 第九百四十七章 剑都·羽毛 不得不说,现在的洛白的确是比较麻烦的,不仅仅是因为洛白的心里变化,更多的是因为洛白在这一刻,丢不出白色种子,而内心十分焦躁。 可是,玉雯雯不会吃洛白的这一套,所以白色种子的归途真的就成了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按道理,洛白应该是想到了这个局面的,怎么还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007也说不清楚洛白到底是想到了什么地方,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能说清楚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地事情,有时候,真正能体现所有事情的,只有洛白自己。 洛白自己如果不想要说清楚的话,那这件事情大概是没有结果的。 面对这样的结局,洛白自己都甘心嘛? 可,洛白想到更多的是玉氏一族,如果不是玉雯雯,那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好像洛白还是说不清楚。 可怜玉雯雯因为洛白泄露的气息,整个人后退着,甚至站到了诸葛羽山的身后,完完全全被吓到的模样。 在玉雯雯的眼中,洛白就是有这么恐怖的吗? 洛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说自己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玉雯雯有这样的看法,绝对是对他的误解。 有没有误解,作为当事人的玉雯雯自己是非常清楚的。 可,如果说这件事情的背后有没有藏着其他的事情,那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而且,玉雯雯真的是害怕洛白吗? 泄露气息这种事情,玉雯雯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怎么这一次会躲这么远? 这跟玉雯雯之前面对洛白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态度,玉雯雯的心中当真没有藏着事情吗? 可惜,除却玉雯雯自己,这件事情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玉姑娘?” 诸葛羽山转过身看向玉雯雯,玉雯雯这个时候躲到这里是想要干什么? “玉姑娘,您这是?” 诸葛羽山无法理解,但是玉雯雯的动作的确是让人难以理解。 诸葛羽山有这样的问题,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有些时候,能够明白的当真只有玉雯雯吗? “嘘!现在的洛公子有些奇怪,小心点。” 玉雯雯伸手拍拍诸葛羽山的肩膀,然后看向洛白那一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洛白是否反应过来,不然的话,就按照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很难去真正面对洛白。 主要是,玉雯雯也没有多少底气,有些时候,底气这个东西啊,带不过来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这么看过去,玉雯雯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好像,好像在那么一刻,真正得到体现的其实是洛白手的白色种子? 不对! 玉雯雯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这是完全不同的,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玉雯雯目光直直地看向洛白,不知道洛白是否察觉到了这件事情,他手中的白色种子简直就是一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带来完全不同的局面。 现在的洛白说实话真的很想把手中的白色种子给捏碎,管它什么七星婆娑藤的,只要他想没关系,那就绝对会没有关系。 可,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是洛白没有想到的,尤其是玉雯雯的动作,那简直就是避之不及! 想要跟007吐槽一下,发现007对玉雯雯有些推崇,准确来说是对玉氏一族有些推崇,那心情一下子就是被淹没了,更加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久久的沉默,久到百里羽清那边直接冲天响起一声鸟鸣声。 听到那声音,洛白本能地就是看向百里羽清那一边,并且看到闪到一边的青戎。 青戎这个时候好像也是出乎意料的震惊? 洛白皱起眉头,这是青戎的因缘,青戎现在怎么可能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事情好像出现了变动,尤其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证实了这件事情。 现在,洛白也顾不上玉雯雯的事情,一个闪身就是出现在青戎的身后,而手中的白色种子就是丢在远处,反正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人想要去触摸这白色种子。 显不显现真正的身体,都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现在,洛白比较好奇的是青戎跟百里羽清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前的声音,如果没有听错的话,那是雪鸾的声音吧? 可雪鸾根本没有孵化出来,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声音? 这件事情看起来简直就不符合常理的。 有些时候,一些事情是不是要找到真正的原因? 那,原因体现在什么地方? 伸手撑住青戎的后背,稳定住青戎的身子,洛白就是看向阵图之上被包裹住的百里羽清。 那金色莲花丝毫没有闭合的模样,百里羽清也还是被包裹的很完整,那血色符篆也还是那个样子,丝毫没有褪色亦或者消失的迹象。 可是,青戎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就说明这件事情背后真正拥有着奇怪的想法? “百里羽清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青戎身体稳定住了,洛白就是收回自己的手,目光定定地看向百里羽清那边,现在这雪鸾出现的时机可不是很对。 是否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是洛白完全不清楚的,他之前可一直都在跟玉雯雯说白色种子的事情,还有诸葛风遥那什么都想问一句的人。 之前耽误的时间比较多,根本无从知道百里羽清和青戎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洛白的声音,青戎摇摇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变动,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更何况,怎么说,青戎对百里羽清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产生怀疑,并且丝毫不清楚。 这些事情是怎么都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情。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的话,青戎的不确定性跟百里羽清是一样的。 “洛公子,雪鸾好像出现了。但它不能出现,它一出现,百里公子会死的!” 青戎缓和了好一阵子,才是吐出一口气,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也就是说,青戎对雪鸾的清醒是呈现绝对的反对! 听到这话的洛白对这件事情所抱有的态度是异常奇怪的。 洛白能稍微理解,但是青戎这话说的是不清不楚的,有些事情,怎么能够这么说? 接下来的时间中,能够体现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青戎,仅仅只是凭借这么一句话的话,很难去解决雪鸾。青戎,如果你还知道其他的事情,还请你一字一句说清楚。” 洛白很明显就是察觉到青戎的身上隐藏着事情。 青戎会不会因为他的话,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了? 洛白也说不清楚,可在百里羽清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是异常奇怪的,这种奇怪来源于杠杠的鸣叫声,还有青戎身上所浮现的气息。 也就是说,青戎一定隐藏了某些事情,而有些时候,能够真正体现出来的,却是百里羽清本身。 洛白之前就觉得很奇怪,百里羽清身下的莲花阵图,是怎么都忽视不了的。 洛白想要从那莲花阵图的上面找到一丁点儿的联系,偏偏被诸葛风遥口中的白色种子给牵绊住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事情是完全不清楚的话,那就一定是那莲花阵图,还有那血色符篆。 但是,洛白更想要知道的是青戎隐藏了什么事情。 青戎这个样子,对百里羽清没有多余的想法,可对雪鸾的态度就是有待商榷。 按道理来说,青戎应该不至于这个样子的,他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洛公子,这并不是值得去说的事情,我与百里公子的因缘虽说比较浅显,但却是怎么都斩不断的。” 青戎说着话,然后一伸手,掌心中握着一枚羽毛,冰蓝色的羽毛,应该不是雪鸾身上的羽毛。 可,为什么青戎的手中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这是?” 洛白也是有些好奇,他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楚这是一个什么东西,但是青戎的动作很迟疑,他大概是清楚的? “这就是现在的雪鸾,它真的不应该出现在百里公子的身边。” 青戎吐出一口气,朝着洛白伸出自己的手,将这羽毛递给洛白看。 洛白看着这羽毛,摇摇头,这不可能。 “青戎,你很清楚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雪鸾的身上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存在。” 洛白视线从羽毛上挪开,落到青戎的身上。 这一刻,洛白根本不相信青戎所说的话,因为这真的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 孵化雪鸾,又不是让雪鸾产生变化,这羽毛如果真的是雪鸾的东西,那他就不应该是这样的颜色,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什么是真实的? 什么是虚假的? 让洛白去说这样的事情,他同样是说不明白的。 可,即便如此,为什么还要斩钉截铁? “洛公子,这就是雪鸾出现的时候,所带出来的东西。孵化魂灵是很困难的事情,可如果百里公子想要牺牲自己,让雪鸾转化成为妖族,那么这件事情就多了很多可施展的可能性,您就真的一点都怀疑这件事情吗?” 为了表明这件事情的可能性,青戎深吸一口气,神色严肃,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还是有的,若是洛白一直都不承认的话,那画面才会变得很奇怪。 有些时候,真正能明白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多的,但如果视而不见的话,那即便是青戎,也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 “不对!青戎,这不可能!便是《林家药典》上面也没有说过这种可能性。” 洛白依旧摇头,这件事情真的太匪夷所思,如果真的发生,亦或者改变过什么事情的话,对整个魂灵体系都是一种打击。 青戎作为命脉四照青榕树的话,应该明白这件事情的发展性,这个时候依旧坚持这样的话,难道没有把之后的变化放在心上吗? 不应该,按照云城那个样子,青戎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大概也不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差错,让这一切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整个人是混乱,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像说什么话都成了一个怎么都挣脱不开的束缚。 第九百四十八章 剑都·未知来者 “洛公子,你是不是忘了猎妖者的存在?” 青戎在片刻以后,就是说起一个存在。 这个存在,洛白还是很熟悉的,就是红衣君莱背后的势力。 只是,青戎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情,难道百里羽清的事情还能跟猎妖者牵扯上关系? 这不太可能吧,君莱应该是不会到剑都的,他好像从未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但是,一个地方又怎么可能只有君莱这么一个存在? 亦或者是其他人,亦或者是暗地中潜行的一条蛇,有些事情,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 若真的是这样,那君莱背后的势力实在是太简单了一些,好像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但是,真正有可能的事情会那么容易发生吗? 不是哦,有些事情注定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能够影响到的,始终都是只有那么一些人。 洛白从来都不在这一系列,可百里羽清的话,就有些不清楚了。 “猎妖者,百里羽清现在又没有这样的需求,青戎你说起猎妖者这么一个存在,你到底在想什么事情?” 回过神,洛白看向青戎的视线就算不上那么柔和了。 他总觉得青戎在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然后隐藏背后所有的隐情。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真正能得到答案的只有青戎? 这样的想法有些奇奇怪怪的,还是说有什么事情是自己都还没有想明白的? 洛白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件事情,但是能够得到体现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事情,真正能够明白的,也许也只能是这些事情。 也许,他应该换个思路去想这件事情,不然按照青戎现在这个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让洛白摸不着头脑,却又相信青戎绝对不可能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直觉这种东西,真的就是怎么都舍弃不掉的。 “洛公子,有些事情或许并不适合深谈。但是,您应该很清楚,因着这一份因缘的存在,我是不会伤害百里公子的,所以请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包括我手中的羽毛。” 青戎目光定定地看向洛白,虽说不期望于洛白完全相信他,但是这简单的话语,总是有那么一丝是足以让洛白动容的。 只需要明白这一件事情,剩下的事情就会好做许多,并且是青戎所期望的样子。 可这个前提,洛白是否会按照青戎所说的去想了? 不是很确定的一件事情,不是吗? 是啊,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很确定的事情,青戎又为什么一定要对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是否说明青戎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同时还想着其他的事情? 亦或者是洛白根本没有办法注意到的事情? 时机差距太大,洛白无从知晓,便是魂海中的007也基本上没有这个概念。 这一切,究竟要到什么地步才是真的让人信服? 【宿主,有人来了!】 在洛白始终不理解的时候,007却是出声提醒着。 之前萧奉泽出现在剑都的时候,007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说法,现在出现一个存在,竟然让007能够出声去提醒洛白。 来者究竟是何人?! 洛白不再看向青戎,而是抬头看向远处,远方没有出现一丁点儿的颜色,007口中的所谓来者似乎并没有出现。 难不成007的感知是错的? 不对,并不是这样。 洛白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所以不会去怀疑007所作的事情。 可是,有一点事很奇怪的。 007既然已经察觉到的话,为什么人不会出现在万宝阁? 万宝阁是现在整个剑都以内,唯一有活人的地方,其他地方有的不过是龙行军罢了。 或许加上顾允希、唐文律、厉海澜三个人,但那存在既然已经让007忌惮,就不会说是要去找这三个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可惜,现在007也说不出什么名堂来,不然的话,肯定会为洛白解惑的。 这个不为人知晓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人? 短时间之内,大概是说不清楚了。 但是,洛白一低头,再一次跟青戎对上视线的时候,他的身边便是多了云君子还有林予一。 很奇怪,林予一竟然没有站到洛白的身边,在青戎的身上,难不成也有林予一所需要的东西? 《林家药典》是洛白所要去的,林予一有什么想说的,为什么不对着洛白来说? 站到青戎的身边,被洛白看到以后,必然会让洛白产生不太好的想法,那这个想法浮现的时候,真正能够代表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洛白不再关注青戎,之后就是看向林予一,林予一这个样子,如果没有一个完整的理由,只怕洛白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有些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予一长老,您这是?” 洛白看着林予一,神色淡淡,再也没有之前的神色。 魂海中,007也是不再说话,好像已经知道洛白的心情越来越不好。 也是,任谁看到这样的情况,心情都不会比洛白现在这个样子好。 “洛公子,《林家药典》现在这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予一看看身边的云君子,便是看向空中的《林家药典》,回答着洛白的话。 林予一是真的想要把《林家药典》放在掌心中的,可接触过洛白以后,才发现《林家药典》有更多的可能性,而《林家药典》本身就是冲着洛白而来,这样的发现,让林予一稍微有些沉默。 但,林予一不会歇斯底里地嘶吼,也不想做出那样的事情。 剑都林家、林家药山,行走在世界上的每一步,都应该走在时间的角落中。 正是因为如此,林予一才始终都是现在这个样子,而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在问着洛白的时候,林予一本身都是希望这个问题能够得到回答的。 只是,洛白到底会怎么回答林予一? 《林家药典》现在的情况完完全全摆在这里的,不会有其他的变化。 “这是因果。青戎想要借助《林家药典》的力量,只是因为七星婆娑藤的缘故,跟《林家药典》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予一长老,这件事情你不能只看到这些东西。” 看这个样子,洛白应该是不希望林予一想太多的,因为现有的情况不值得林予一去想更加复杂的事情。 从林家药山而来,林予一需要做的事情是更多的,虽说紧张《林家药典》,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成为这个样子,只能说林予一的内心是十分不安的,因为《林家药典》出现了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个样子,即便是当初在林家药山,在洛白的手中都是没有得到提现的。 林予一以为自己是被选择的,没想到在书册之上,还有更多的可能性。 林予一现在有这样的心情,说明他真的很看重《林家药典》。 至于洛白这边,林予一是无意冒犯的,他也不想变成这个样子。 至于洛白口中所说的七星婆娑藤,林予一闷着声,什么都没有说。 见到林予一这个样子,洛白有点儿想要抽搐嘴角,到底是忍住了。 林予一到底是林家最年轻的长老,很多事情都没有亲身经历过,还是不要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结了。 青戎手中的蓝色羽毛,就算当做是雪鸾的,现在要去什么地方寻找雪鸾的踪迹? 洛白一弹手指,直接让林予一说不出话来,一瞬间,洛白就好像恶毒反派一样,林予一就是被欺压的那个存在。 幸好,在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面对洛白的做法都是没有说什么,云君子更是一直站在林予一的身边,感觉这样能给林予一带去安全感。 洛白重新看向青戎,青戎口中的因缘,洛白不想去纠缠,但是蓝色羽毛的事情总归是要弄清楚的。 要是青戎还是这样什么都不想说清楚的话,那结果可就真的不一定了。 “青戎!” 洛白沉着声音,仿佛再给青戎最后的通牒一样。 如果这一次,青戎还给不出真正的答案,洛白就仿佛要开大,系统之上,总有一些能力是会被隐藏的。 如果不想面对这样的洛白,青戎终将选择一条更加适合自己的道路。 青戎沉默着,他在想,也想要赌! ……………… “玉姑娘,洛公子已经走了,我是不是可以把我们家少谷主给搀扶起来了?” 这一边,诸葛羽山询问着玉雯雯,诸葛风遥一直这样躺在地上,好像也不算是一个事儿。 诸葛羽山在洛白离开以后,才说出这样的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至于听着诸葛羽山的话,玉雯雯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情? 现在,玉雯雯也是注意到了青戎那边的变化,不仅仅是百里羽清的,还有青戎手中的蓝色羽毛。 这蓝色羽毛又不是什么隐蔽的存在,玉雯雯自然是能够看到的。 正是因为看到了,玉雯雯心中才是充满了疑惑,好像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不得不说,玉雯雯的想法跟洛白是一致的。 最开始,洛白也是想过这件事情。 但是,在青戎的说法之下,这样的想法似乎变得很没有用,至少这东西出现的时候,是有原因的。 有原因的事情就不算得上无疾而终,他们找不到开始结尾,只能说明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而不是蓝色羽毛的问题。 可,如果非要这么继续说下去的话,那青戎隐藏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如果不怕死的话,就去动少谷主的身体,他现在的身体可是脆弱的很!” 玉雯雯敛下眼眸,干脆不去想洛白那边的问题,又是想着诸葛羽山的话,她的嘴角就是勾起一抹笑容。 这诸葛羽山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懂其中的纠葛。 所谓的惩罚怎么可能毫无意义? 按照洛白的性子,只怕在诸葛风遥的身上正在发生对他本身极其有利的事情,不然的话,洛白也没有办法跟诸葛风遥背后的诸葛一族交差。 有一个好家族、好宗门,都是自身的助力。 而且是非常明显的助力。 “这……” 听到玉雯雯的回答,诸葛羽山稍显迟疑,不知道要不要去相信玉雯雯的话。 可,现在这个样子,除去相信玉雯雯的话,也好像找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第九百四十九章 剑都·乱 “洛公子会这么好心?” 稍微迟疑以后,诸葛羽山就不是很相信玉雯雯的话毕竟所面对的人是洛白,他不太相信洛白会对诸葛风遥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羽山你不是很相信的话,那就去试试。但,你很清楚,你赌不起,因为他是少谷主,而你只是一个简单的属于神机谷的人,就算你的背后有长老之类的存在,也比不上诸葛风遥这么一个人的。不是吗?” 玉雯雯完全不想跟诸葛羽山争论这些事情,感觉上好像争论这些事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而且,有些时候,真的没有必要做到这些事情。 能够真正明白的人始终都是少数,诸葛羽山并不在这一系列。 玉雯雯所说的话,诸葛羽山完全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很清楚这些话就是他本身的写照,甚至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他都能明白这一件事情。 只是,有些时候,能够真正明白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说完这么一番话以后,玉雯雯也不打算再说些什么,诸葛羽山要是还不明白的话,只能说诸葛羽山真的是在神机谷中什么事情都没有学到。 这样的人啊,就算走出神机谷,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本来,玉雯雯还以为诸葛羽山会继续问下来的,没想到诸葛羽山真的什么话都不说了。 玉雯雯耸耸肩膀,什么话都没说了,诸葛羽山现在这个样子,就真的放心。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诸葛羽山明白玉雯雯所说的话并不是虚假的,这是一件很真实的事情。 这边显得异常沉默,洛白跟青戎那边也是很沉默。 ……………… 剑都除却万宝阁其他的地方,龙行军还是按照洛白的吩咐尽职尽守。唐文律二人不太清楚去了什么地方,厉海澜还在阵法那边,打算中断掉阵法,但是阵法运行的方向是厉海澜不太清楚的。 一时半会,厉海澜还做不到这件事情,但是厉海澜希望自己做到这件事情。 只是,整个剑都内部不仅仅是这些人,先前007所说的人此刻已经在剑都,而且这个人的身份是比较特殊的。 陶君大人——君莱! 君莱的出现的确是出乎意料的,至少洛白都没有想过君莱会出现在剑都中。 君莱出现在剑都的时候,手里依旧是那一把红艳艳的伞。 从虚空中而来,君莱从来都是抱着最大的善意。 ……………… “洛公子,这东西,您到底打算怎么办?” 眼看着洛白一句话都是不说,青戎在久久的沉默以后,再度开口问着洛白。 显然,青戎是很害怕这样的沉默,洛白要是再不开口的话,总觉得事情会更加的糟糕。 对青戎这样的想象,只能说洛白的影响力是有这么厉害的。 “青戎,你这是在教我做事情?” 洛白看向青戎,而后就是一伸手,掌心中出现蓝色羽毛还有在玉雯雯这边的白色种子。 这一伸手,洛白就把两样东西都拿在手中。 手中蓝色羽毛去到洛白手里,青戎没有任何想法。 “洛公子,因缘成线,我们只怕是难以挣脱这蜘蛛网。” 洛白先前的质问丝毫没有在青戎的心中留下什么痕迹,洛白要是没有什么态度的话,那还真的是让人很担心。 青戎真的很担心,很担心自己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 现在这不仅仅只是他跟百里羽清的事情,洛白还是要掺和其中的。 这与洛白最开始的理念是截然相反的,青戎有这样的想法,洛白是完全不知道的。 洛白要是清楚的话,大概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早就离开万宝阁,还掺和这趟浑水干什么? 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蜘蛛网? 不得不说青戎这样的说法还是很准确的。 现在万宝阁的状况真的就是一片混乱,结是一个一个,但就是没多少事解开的。 是蜘蛛网,也是蹴鞠球一样的东西,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出口。 “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洛白看着手中的东西,这些事情是否都跟他有关系? 【是不是太悲观了一些?我不觉得你会解决不了这件事情。】 魂海中,面对这样的情况007是有一点点无法理解的。 有洛白在的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可007忘记一件事情,洛白是无法参与到这件事情的,他一旦参与的话,事情就面临一种无法预估的情况。 这种情况是007还有洛白本身都无法掌控的。 百里羽清的身上真的存在着一种很奇怪的气氛,气息的尽头是永远捉摸不透的。 【这件事情我要是参与过深,恐怕连你都是无法脱身。】 洛白不太认同007的话,这件事情可没007想的这么简单。 007为什么还能这么想? 之前不是一直都在说这件事情,007不应该是没有察觉的。 007没有说话,因为这事情跟他的关系还真的就不是很大。 洛白看着手中的两样东西,万宝阁的事情已经超出掌控,百里羽清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事情? 魂灵雪鸾声音的浮现,现在百里羽清都还没有苏醒,这样的感觉,真的就是十分让人不理解。 至少,洛白应该能看到一样存在的。 可惜,这两样,没有一样是实现的。 就很奇怪。 不能说是很奇怪,只能说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到这个时机。 “青戎,本体适合放出来吗?” 洛白最终是握紧手中的两样东西,看向青戎,问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青戎听到这话,有些迟疑地看向洛白,他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体——四照青榕树适不适合放出来? 在剑都? 剑都可是又命脉本体存在的,四照青榕树在其他存在的地方上放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青戎怎么觉得洛白这话里有坑呢? 青戎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感觉,可要真的说起来,这件事情他还是能做到的。 四照青榕树蜕化成为命脉以后,有些东西真的是发生了质的改变。 “可以。洛公子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不管怎么样,先回应洛白再说。 “那就放出来吧。” 洛白一点儿解释都不给青戎,直接让青戎把本体放出来。 青戎稍微迟疑一下,然后就是按照洛白所说的去做了,之后就看不到青戎这个人了。 缩小版的四照青榕树,出现在万宝阁之前,云君子仰头望去,除却树叶就只能看到树叶了。 这四照青榕树的出现,云君子很明白这就是青戎,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云君子伸手想要探过缝隙,可发现触摸不到现在的四照青榕树,就是收回手看向洛白。 云君子还是明白的,就因为洛白一句话,青戎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其实,云君子稍微用心一点的话,他还是能够跟青戎稍微交流一下的。 只是,云君子看向洛白,也就没注意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洛公子,您这是在什么?” 云君子无法理解洛白的行为,也无法理解青戎这么应从洛白的原因。 洛白根本就没管云君子,看着缩小版的四照青榕树,一摊手,直接就是把手中的白色种子给弹射出去。 属于七星婆娑藤的白色种子就是这么没入四照青榕树的体内! 两种能量爆发,无法融合到一起。 青戎整个也是疯掉,他没想过洛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跟他想象中的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惜,他现在是本体四照青榕树,根本没有办法跟洛白对话,不然的话,他还非要把这件事情给鼓捣清楚,洛白原先可没说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白色种子没入四照青榕树的树身以后,蓝色羽毛散开,飘出一层的蓝色羽毛,绒毛的那种干感觉,像是雪花飘在众人周围。 而后,洛白就是推出双手,掌心之前都是阵图,阵图构造比较复杂,跟百里羽清身底下的血色符篆有得一拼。 洛白现在做这样的事情,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白色种子无人接手,玉雯雯不愿意插手其中,他本身也不愿跟七星婆娑藤产生关系。 思来想去的话,还是觉得四照青榕树比较合适,所以才有了现在这样的一幕。 如果让青戎知道洛白心中是这样的想法,大概也会无言以对,他都不知道在洛白心中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阵图开始运转,蓝色、红色、金色几种光晕交错在一起,形成成分比较复杂的阵图。 五指掌着阵图,指尖与阵图之间可是有着不小的缝隙。 元力顺着指尖进入到阵图的里面,阵图就会脱离掉他的手掌,贴合到四照青榕树的树身上。 两阵图脱离手掌,洛白的掌心中又出现两阵图,接二连三的动作以后,树身上就是出现八阵图,每个阵图的外圈的光晕颜色都是不一样的。 做完这一切以后,洛白才是一探手,把那边的云君子、林予一都给拽过来,丢到自己的身后,那力量是两个人都无法挣脱的。 勉强站住身子以后,云君子还没有向洛白说些什么,洛白就已经是扭头看向《林家药典》那边,根本没有注意这边的两个人。 看着《林家药典》,洛白就是眯起了眼睛,手指微微屈动,《林家药典》上就是出现藤条,本来颤颤巍巍想要探向洛白的,扭头一变,就是探向四照青榕树,从树身上慢慢的缠绕上去。 跟之前的感觉有相似之处,但是出现在四照青榕树树身上的话,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也不知道洛白有没有注意这件事情。 亦或者洛白注意到了,但是他觉得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这完全构不成问题。 云君子扭头看向身边的林予一,这样的一幕真的适合出现在这里吗? 四照青榕树可是云城命脉,为什么要这样被束缚住? 林予一吞咽口水,莫名地觉得震撼,虽说从《林家药典》从来的藤条很细,可这种震撼真的震惊到了林予一。 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 《林家药典》上还有很多的秘密需要去探寻。 第九百五十章 剑都·开始实行 《林家药典》跟四照青榕树牵扯到一起,林予一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 但是,在那么一瞬间,无言的震撼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掉的。 林予一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只能看着,而《林家药典》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当真是无法说清楚。 其实,林予一最应该想清楚的人是洛白,如果不是洛白一锤定音,现在万万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是无法忽视掉的一件事情,至少在林予一的眼中,他似乎把这件事情给遗忘。 或许,在林予一的心中,洛白所做的事情无关紧要,至少不是那么容易被他放在心上的事情。 如果林予一能够想的更多,洛白现在肯定会有麻烦的。 这种麻烦仅仅只是针对于洛白,还有《林家药典》所延伸出去的藤条,对四照青榕树本身大概是没有什么影响力的。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林予一是不会做到这样的一步,这跟他原本的想法是没有任何连接性的。 只要明白这件事情,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林予一不再吭声,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更像是毫不在意的那种,难道是释怀了? 释怀与否也不是现在需要去纠结的事情。 云君子因为无法跟青戎产生联系,在面对洛白的时候,始终都是没有底气的,这种底气让他没有办法去想更多的事情,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四照青榕树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命脉所在,城池俱安! 这一点,亘古不变。 一旦明白这样的事情,总是能够安心许多的。 云君子深吸一口气,虽说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可至少现在他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虽说剑都是一锅大杂烩,充满了各种完全不同的可能性,云君子相信自己还有旁人都能够从剑都中好好活下来的。 只有活下去,任何事情才会有足够的可能性。 其实不仅仅是这些人,在洛白的脑海中,他也始终觉得剑都这一次能够继续撑下去,尽管他现在还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阵图浮现在四照青榕树的树身上,贴合着,散发着独属于它们的光晕,就好像跌入泥潭的神明,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去证明什么事情一样。 有些时候,从洛白手中出现的东西,本身就是不普通的,再看似普通的东西,事实上也还是存在着旁人所无法企及的终点。 洛白为什么始终都不明白这件事情? 【看来有些事情是一定需要你参与的,不然他们无法安心。】 魂海中,007经过短暂的沉默以后,再出声的时候,也算是明白了洛白的心里纠结。 如果不是这么说清楚的话,007大概是说不清楚了,原先是007在提醒洛白事情,现在是007不太明白这件事情,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007。 大概,这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 至少,在这么一刻的时候,007是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甚至觉得这样的想法是有悖于正常情况下的理论。 可惜,事与愿违,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才是最容易发生的事情。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就知道007已经明白这件事情背后的缘由,在这么一刻,他们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向往着同样的结果。 一整个剑都,不管是被什么人注视着,这件事情都不应该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个时间段所出现的所有地点都是有着难以忽视的作用。 【你能明白这件事情,对我有着莫大的帮助,我很高兴。007,等一下,阵图的事情可能还需要你来帮我。】 洛白说着话,大概上是想要从007口中听到答复的声音。 更何况,洛白现在所说的事情的确只有007能够做到。 在这偌大的剑都之中,只有007跟洛白同一阵线的,其余的人都只是最后最后的所谓的防线,而这个防线所保护的并不是洛白,而是其他的存在。 有些时候,真正能够相信的从来都只有自己,这也是洛白为什么毫不犹豫选择007的原因。 自身的存在,如果自己都不去相信的话,那这件事情可真的就是完全没救了。 要是真的面对一些无法选择的事情,最终失望的只能是自己。 一开始的选择很重要,因为代表自己所有的退路。 最开始,冲着四照青榕树,融合白色种子,甚至弄出这样的阵图,都只是因为洛白明白,在他的身后还有007的存在,他不会做的事情,有007来帮他做。 这,就是底气! 而007自然也是答应了洛白的请求,剑都之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一步步走下去,当真是泥潭深陷,没法脱身。 到这么一刻,007总算是明白这件事情,并且知道洛白这么紧张的原因。 还难为自己在说这样的事情,没想到事到临头,自己却是看不清的那个人,需要洛白来提醒。 007真的是想把自己给打醒,如此混乱的时刻,居然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 得到007的回应,洛白就是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似乎连紧绷着的神经都是松懈一分。 之前看不出来,是因为洛白在竭力隐藏着,现在有了007的帮衬,这一点就显得举足轻重,至少有存在会帮他隐瞒了。 身体能稍微放松一下,也是一件好事情。 真正时刻所面临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自己若是能好好的走下去,一切都还是有可能的。 只是,百里羽清的事情,还是无法插手。 想到这一点,洛白就是敛下眼眸,看着身边漂浮着的蓝色绒毛,这是先前蓝色羽毛所幻化的绒毛,是否真实存在,不能仅仅凭借着触感去认知。 可是,有这样的绒毛出现,只能证明百里羽清的事情,在莲花之上沉睡的百里羽清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稳定的结果。 先前能够离开百里将军府,满心欢喜来找洛白的百里羽清,现在也不过是洛白脚底下的青石板,若是百里羽清吃吃不能做到最好的一面,那百里羽清手中的长剑,那一直都在追随的魂灵雪鸾,最终都会变成什么样子? 完全无法确定,不是吗? 这才是真正恐怖的地方,可怜洛白这个时候还不是很明白这件事情,不然的话,怎么都不会走到这么一步。 要是能够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件事情,在剑都中,横着走的就不是洛白,而是浑身充满界限可又无人敢招惹的百里羽清。 算了,现在不是想百里羽清事情的时候,还是想想面前的四照青榕树,这跟白色种子的融合可是一个大问题,虽说他加持了阵法,还有《林家药典》的辅助,但是洛白这心里面还是听没有底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超出自己的理解范畴,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洛白抬眸看着面前的四照青榕树,自己脑海中所浮现的事情让他一时半会儿没有判断能力,并且很不清楚自己所想的是否正确。 而且,有时候真正能够代表这一切的只有对面的四照青榕树,连洛白都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 四照青榕树的树身比较奇怪,原本虽说很遒劲,现在却没有这种感觉,好像是被树身上的阵图给压制住了,并且还有这随意的颜色,各色的阵图,所代表的作用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八张阵图,每一张阵图的构造也是不一样的,散发的光晕是不一样的,可落在树身上的时候,竟然显得无比的和谐,就好像他们本应该这么共处。 就连从树身上蜿蜒爬上去的藤条也是这个样子。 要知道藤条上面所带有的气息是属于《林家药典》的,从一本书册的模样,跟这么多阵图是非常融洽的,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可是,在四照青榕树上,这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好像不会有力量互相吞噬的那一幕。 而四照青榕树的体内,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白色种子的力量跟七星婆娑藤的力量很是相似,进入树身里面以后,因为接触到相同的木属性,就是直接爆发了,但又因为四照青榕树本身的存在,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两股力量之间所产生的只有抗衡这么一件事情。 吞噬这样的事情跟它们好像是没有关系的。 可,洛白把白色种子拍进四照青榕树的身体里,难道不就是为了四照青榕树的灵魂——青戎去吞噬白色种子吗? 就算这白色种子里面真的有七星婆娑藤——七星的存在,按照现在所存有的力量,七星也绝对不会是青戎的对手。 一旦吞噬掉的话,能力就会成为四照青榕树所有的技能,这从结果上来看,是绝对地对四照青榕树有利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两边抗衡,谁也不走出那么一步了? 是谁不愿意走出那一步? 是谁不想要吞噬谁? 树身之内,力量的纠缠,是洛白所看不到的。 洛白现在能够看到的,只有安然无恙,正是因为安然无恙,洛白才是跟007说阵图他负责了。 而洛白还打算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关乎的是整个剑都! 剑都现在不是有蛊阵吗? 厉海澜在剑都其他地方找到了催生阵法,催生阵法一旦运行的话,对蛊阵只会有加持作用,这种加持之下,所谓的灰白色虫子就会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增长。 这种增长之下,所能代表的事情是有很多很多的。 如果说,如果说,洛白在在万宝阁设立下另外一个阵图,能够跟蛊阵产生牵制的话,是不是就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这种想法是可行的,所以在007去引动四照青榕树身上的阵图,洛白就可以在暗地中做这一件事情的。 而周围的人,云君子还有玉雯雯等,应该都是不太会发现这件事情的。 唯一能够察觉到空中颜色变化的诸葛风遥现在正在昏迷当中,对洛白的帮助还是很大的。 所以天时地利人和,洛白想要实行这么一个想法的话,就只能在这个时候,唯有这个时候是不会被任何存在所注意到的。 好像这样的事情真的可行。 第九百五十一章 剑都·一清入池 007并不知道自己被拽出来管四照青榕树树身上的阵图,是因为洛白脑海中有这样的想法。 以前007或许能够猜到洛白的一些想法,现在却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因为洛白察觉到这件事情以后,对007就有一点点的戒备心理。 所以,007并不能探查到洛白的真实想法,除非是洛白自己主动给007看的,其它时候,007是察觉不到的。 最开始,007是有些郁闷的,后来也就觉得洛白这样挺好的,至少不用管那么多的事情。 虽说自己心里有些不好受吧,但一想到连自己都是无法探查的话,那么在世的强者也没有人探查洛白的内心,包括魂海! 说起来,能攻击洛白魂海的人,最终的结局不是成了疯子,就是死了。 太简单明了,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洛白魂海的强大性。 这是跟系统、007之间最有力的证明。 唯有这样的事情,能够说明洛白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 这种力量来源于洛白的灵魂,所以看起来洛白整个人确实瘦弱无比的。 其实,现在的人对洛白的认知还是有限的,除却南洲白家的人,其他的人也仅仅只是听说过洛白罢了。 要说那大乾帝国,还有更上面的一些宗门势力,根本就没有把洛白放在眼里过。 在问剑王朝小打小闹的人,即便在秘境之中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在他们眼中也是不值一提的。 洛白? 无名之辈罢了。 所以,以后,洛白就算去了那些地方,所受到的关注其实是微乎其微的,因为无人知道洛白背后还隐藏着其他的身份。 比方说,暗阁的暗令,让他能够跟暗阁顾家牵扯上关系,而顾家是一定会帮助洛白的。 可惜,东洲以内,千庙会千家合作的家族、宗门势力比较多。 暗阁就真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根本就不会管那么多。 就算是阴阳圣宗还有儒宗这样的存在,跟顾家的联系也不是很深。 这是很现实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有人去特意说明什么。 证明实力不是说自己有多么的火爆,拥有多少强大的技能,能够瞬发出什么样的阵图。 其实,一个人的真正厉害之处,往往就是隐藏在这个人能够参与的势力当中。 一些势力,就能代表这个人最终所成长的空间。 只是,以洛白的身份来说,任何按照常理来想这件事情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的。 所能代表的真正事情从来都是只有那么多的。 如果那些人知道洛白背后所隐藏的力量肯定不会这么看待洛白,就连近在咫尺的百教域中的存在也不会以这样的目光来看待洛白。 有些时候,真的是所有事情都会成长在一定的界限之中。 可惜,他们看不到这样的事情,一度以为洛白就是走了狗屎运,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真正能够影响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个人,而是他们这些坐惯了高位,又习惯于鼠目寸光的人。 他们的眼中所放不下的人,却是真正恐怖的人。 等他们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眼中所看到的东西,绝对是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 【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魂海中,007偏偏脑袋,所以说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被坑了,但是不妨碍007想要继续做洛白所吩咐的事情,反正他会一直在洛白的魂海中,这件事情又不会因为洛白的行为而产生任何的改变。 【马上就好。】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放空的思绪一下子就是回来了。 而后,洛白才是下定决心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比方说之前自己所想到的事情。 阵图压制! 想要解救剑都,真的只能从阵图上面入手,蛊阵联合着北荒的事情,在这一点上面的话,有些事情注定无法用常理去应对。 洛白现在想要找到的就是两者力量对衡的转接点。 洛白是看不到树身里面的情况,但是这树身外面的阵图本身也不是简单的东西,要是没有这个东西的话,那才是真的一丁点儿异状都无法察觉到。 这阵图就是洛白的眼睛,一种无意识之下的眼睛。 凭借这些阵图,洛白才能够知道树身里面的情况,能够分清楚这些情况的话,那结果就是有些不一样的。 能够得到所有的体现,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大概是察觉到了洛白的想法,所以007并没有催促什么,只需要再稍微等一下,一切就都会尘埃落定,不是吗? 显然,洛白也不会让007等很久,手上捏诀,一小只透明蓝色的蝴蝶出现在指尖上,而后洛白轻轻一吹,就是飞向了四照青榕树的树冠之中,隐没在那翠绿色当中。 这蝴蝶的出现,就是洛白想要做事情的一个牵引。 在这之后,007就可以去控制阵图了。 “去吧!你是独一无二的精灵!” 洛白低声说着,眉心之中,随着洛白声音的落下,007的小身子扑腾着翅膀就是飞出来,直接冲向树身上的阵图。 这是007所答应的事情,自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007这一具小身体,现场之中除了洛白,其余的人都是看不到的,他们所能看到的就是从洛白指尖飞出去的蝴蝶,像007这样的存在,在他们的眼中根本得不到体现。 不过,007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被发现,反正从洛白身上出来的存在,最后都会有一个比较符合实际的解释。 看着007这样的动作,就应该明白他是真的不担心这样的问题。 007扑腾着翅膀飞在树身前面,黄豆大小的眼睛看向面前的八大阵图,肉乎乎的小手伸出去,正对着阵图,掌心之前就是一圈圈银白色的光环,每一个光环飞出去,与阵图正对着。 随着时间下去,007掌心前一共发出八光环,对应到每一个阵图,颜色也在对应的那一瞬间,由银白色改变成阵图该有的颜色。 这一切的变化,只发生在那么一瞬间,不得不说007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好像能做到的事情是很多很多的。 看着007如鱼得水的,洛白的视线就没放在阵图上,而是转移到飞入树冠中的蝴蝶,那蝴蝶流动的轨迹总是会带着一条尾巴。 而且,即便是四照青榕树这样的存在,洛白也还是能够在第一时间找到那蝴蝶的踪迹,到底是自己放出去的东西,有些许的印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洛白既然已经把这蝴蝶放了出去,现在还去寻找蝴蝶是想要干什么? 洛白的行为跟他自己本身是存在矛盾感的,如果一开始就想要控制蝴蝶的话,那他就不应该让蝴蝶飞出去。 不过,洛白并不打算收回蝴蝶,他只是想要寻找蝴蝶的踪迹。 而后去确定四照青榕树的状态,让007稍微轻松一点。 就目前来看的话,大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如此,洛白就是收回自己的视线,稍微看了一眼旁边沉睡的百里羽清,就是退后一步,脚下生莲,与百里羽清身上的莲花相互呼应。 做完这一切之后,洛白才是手掌向下按着,掌心之下就是五芒星的阵图。 熠熠生辉,并且是鲜血一般的颜色。 可,洛白并没有把手中的阵图推向四照青榕树那边,而是自己蹲下身子,两只手撑在地面上,瞬间扩大,延伸出去,那瞬出的涟漪实在是让人震撼。 在这种情况之下,刀侍、剑侍瞬间化作流光,回到了洛白的空间中。 这一点儿动静自然是没有逃过洛白的感知,但是洛白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管双侍的事情,他更主要的还是手下的阵图。 这阵图也是洛白原先所想的东西,他想要用这个东西去抗衡剑都蛊阵。 “天地玄黄,一清入池!” 两掌贴合地面,洛白的口中就是直接说出这样的话,这短短的几个字,好像昭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但是,能够得到所有体现的,却不是洛白掌下的阵图,而是007那一边。 也就是说,现有状况,四照青榕树的所谓融合更加吸引人的视线,并且让人提心吊胆的。 而洛白这一边的话,无人注意,这东西也就真正隐没在地底之下,好像带着某一种独特的韵味。 可惜洛白现在什么都不说,除却这一点点话语,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呼吸 洛白吐出一口气,紧绷着的肩膀在那一瞬间就是松下来。 而后,掌下的蕴动也是完全消失,好像趁着这短暂的时间,洛白已经把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做完了。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 好像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从事实上来看的话,的确是这个样子。 而007这边,阵图之间的联系还在产生,而他的目光也不在阵图上,反倒是转移到了那由《林家药典》所伸展出来的藤条上,总觉得这细长的藤条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可,这不能只凭借感觉,有些东西,可不是那么去想的。 不过,007确实很在意,翅膀一扇动,整个身子都是做落到藤条上,小小的脚丫晃动着,小小的手抓着藤条,似乎坐在这藤条上,整个都是舒服很多。 这种感觉毫无来由,但是007很喜欢。 好像,在这么一瞬间不用去想很多的事情,只要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可以了。 自己想要的,自己所需要的,都能在一瞬间得到充分的体现。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除了在洛白的魂海当中,好像就只有这藤条上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这是? 007稍微有些迟疑,而后一仰头,看向《林家药典》的方向。 这《林家药典》或许真的不是一简单的东西。 007的心中落下这样的想法,并且一次次肯定,是无法忽视掉的。 而在《林家药典》的书册之上,007似乎看到了别的东西存在。 可,那些东西早已经在洛白的空间当中,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芥蒂。 那,他现在所能够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不对,他现在不是来处理四照青榕树的事情吗? 怎么就突然想到了《林家药典》? 真是糊涂了,还是赶紧处理好手上的事情吧。 007扑腾着小翅膀,整个飞出来,再一次看着与阵图相互交错的四照青榕树。 第九百五十二章 剑都·不对的时机 视线重新回到四照青榕树身上,007的心情稍微有些微妙,大概是不太清楚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算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吧。 其实,到现在,007所作的事情无非就是跟阵图之间产生了联系。 这种联系而且还是在洛白的叮嘱之下,才去实行的,若非如此的话,大概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更大概率上,007能做到的事情更多,只是在这么一刻,他不知道自己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可,现在就是要靠着007自己才能得到所有的可能性,洛白基本上是不会管这边的事情。 洛白虽说把阵图安置下来了,可之后的情况中,总会有一些事情的发展是难以预料的。 在这种情况的影响下,事情的多样性就会呈现面一般的增长,这是怎么都无法忽视掉的一件事情。 所以,就现在来看的话,洛白的精神还是紧绷着的,而且洛白也还有很多事情想要去做。 阵图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他想要完全解决剑都的事情,仅仅靠着这阵图是绝对不能做到的。 如果想要得到一个很好的结果,一定还会有别的选择,这种选择能让现有的局面产生更好的结果。 洛白基本上就没有关注007的准备,也没有再魂海中呼应007,他觉得007会处理好一切的,007应付这样的事情最是得心应手。 渐渐地,洛白的身影竟然是全部隐没,隐没之后,空间的波动显得异常的轻微。 这么一大个活人消失了,在场的几个人愣是一点儿都没发现,一个个都是关注着四照青榕树,在四照青榕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让他们难以挪开视线。 而这个时候,这些阵图竟然是脱离开四照青榕树的树身,一一排列开,好像连带着阵图都是缩小一部分。 至于从007小手中出去的光环,直接就是跟阵图融合到一起,最开始这颜色都是发生了改变,自然就是会走到这一步的。 现在007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 感觉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但是,007的小眼睛异常的严肃,好像要透过这些阵图看到什么存在一样。 最开始,洛白就没有说明这件事情,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一幕,本身都是有可能的。 更何况,007现在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他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差错,他从藤条下来以后,他跟《林家药典》指尖就是无端地多出一股联系,并且是直接避开洛白的那种联系。 短短的时间里,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接触,怎么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007小小的脑袋中,是那种大大的疑惑,怎么都无法理解这种联系从什么地方而来。 更不要说这种联系产生以后,007发现《林家药典》异常的暴躁,披着一层书册的皮,结果内心却是充满了火焰,感觉整个都要烧起来的那种。 即便是有书灵之类的存在,这么火爆的脾气是有可能的吗? 书灵这样的存在不都是温文尔雅、温婉大方的吗? 在007的记忆中,这的确是最符合书灵的状态,其余的鲜少见到,007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印象。 不过,接触到这样的情绪,007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书灵的存在,并不代表《林家药典》里面存在着书灵。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林家药典》中并不存在着所谓的书灵。 只是这样的情绪让人有所误解。 007小手捏成拳头,现在跟《林家药典》产生这样的联系,到底是要怎么办? 本能地,007就是想要去问洛白,但是转头以后,才发现洛白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 眨巴眨巴眼睛,007就是看向地面,残留的涟漪还是存在着,所以洛白已经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007歪着脑袋,沉思着。 现在洛白已经不在这个地方,这些人,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洛白已经不在! 差点就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弄忘记了。 007整个飞起来,小手交错在身前,再一推出去,庞大的阵图隐没在虚空当中,形成雾茫茫的一片。 而云君子等人若是看向这一边的话,只会觉得视线模糊,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 再加上之前洛白确实在这么一个地方,所以他们只会想洛白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并不会去想这灰蒙蒙的一片到底是谁做的。 或许,这就是洛白弄出来的动静。 只要他们不发现洛白消失这件事情,其余的想法也就随之而去,没有什么威胁。 洛白现在去了什么地方? 事实上,洛白现在依旧在万宝阁周围,并没有离开太远的地方。 只不过隐匿身形的话,能让洛白更好地看着整个剑都,还有现有的情况。 感知这个东西,洛白是可以延伸到整个剑都的,但是耗费的精力很大,而且不成正比。 消耗的时间也是一个天文数字,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 更不要说,就现在万宝阁这混乱的场景已经是让人非常头疼了,要是再牵扯到整个剑都,洛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可以崩溃的那种。 要不是这么一些情况的话,事情肯定不会变成这样的。 百里羽清。 诸葛风遥。 萧奉泽的七星婆娑藤。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存在,万宝阁现在一定是很安静的,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充满了迷惑点,每个人的身上都是藏有秘密。 每个人的身份也是完全不同的,他们的背后都拥有着截然不同的势力分布。 一个炸了,一窝都是炸了。 洛白敛下眼眸,先前实施下去的阵图是一重保障。 保障这样的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所以洛白只会有更多打算。 为了剑都,洛白总觉得自己牺牲了很多东西,但是偏偏又不是很清楚自己牺牲了什么事情。 伸手摸着自己的鼻子,自己虽说没有到那种全知全能的地步,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想不明白,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在万宝阁这个地方产生了错觉? 洛白想不明白,也不打算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继续想下去。 毫无意义。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的007重新看向四照青榕树,阵图排列成一行,而四照青榕树树身之内的力量却依旧在互相抗衡。 青戎根本抽不出多余的力量去跟007亦或者洛白对话。 只能说七星婆娑藤真的不愧是七星婆娑藤,成为一白色种子,这力量真的就是恰到好处,刚好跟四照青榕树形成对冲,并且不输不赢。 因此,才有了现在的局面,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是一件好事情,但是这种平衡是很难去打破的,所以在这一点上的操作就会显得比较麻烦。 这种麻烦是因为没有任何缝隙可言,找不到缺口,就始终没有办法打开四照青榕树。 而这个缺口,还必须是四照青榕树占据上风,不然整个风向都会倒向七星婆娑藤那边的。 这是天时! 命运使然的话,最终消失的可能是命脉四照青榕树。 也就是说身体可能还是四照青榕树,但是灵魂还有技能、天赋之内的存在都是七星婆娑藤的。 这是无法忽视掉的一点,也是007一直在等着所谓时机的原因。 力量抗衡住也还好,至少现在还不是七星婆娑藤的胜利。 可007口中所要寻找的时机就会成为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会不会成为容易的事情,恐怕还不是007现在能说清楚的。 而且,007很清楚,现在排列在这里的阵图都是有些问题的,不然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阵图上的问题是很简单就能忽视掉的,可是在那么一刻,真正得到体现的却不仅仅是这样。 呼! 放空心情,总有一些事情是自己无法抹除的。 之后,再有任何的变化,也是无法更改的。 “八轮过后,强行攻克!” 007并不想等那么久,所以他低声喃喃了这么一句话,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这话到底代表着什么意义。 ……………… 魂体空间中,一片安静,原先的吵闹在一瞬间竟然是全部消失。 可,这并不是自主性的,而是因为魂体空间中的这些魂体全部倒在地上,没有一个是清醒的。 你要说,什么尸天幽、宝音夫人、血无衣这样的存在应该还是清醒的吧? 不是这样,他们也都是倒在虚空地面上,呼吸平缓,整个魂体没有透明化的迹象。 可,就是这么离谱,整个魂体空间的人都是昏迷了,原以为从万宝阁出来的人会一直清醒着,但没想到转瞬间,就会变成这个模样。 要是再不解决剑都的事情,这些魂体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这么从睡梦中失去属于自己所有的痕迹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真的太恐怖了。 魂体空间是因为剑都蛊阵,然后被吸纳的魂体全部汇聚到这个空间中,才被叫做魂体空间的。 至于宝音夫人这些参加拍卖会的人则是在打开万宝阁的时候,瞬间被吸纳进来的。 之前还是精神充沛的,可从某个时间段,他们就有些力不从心。 紧接着,每个人就是变成现在这样躺在地上,人事不醒。 如果万宝阁中,他们的身体受到不可修复的损伤,他们也就只能认命,从世界中消失。 现在,万宝阁还有洛白的存在,不会走到这么一步。 但,难保之后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视线从这些魂体上一一扫过,参加万宝阁各方势力的人都还在,连尸天幽都是被迫倒在这魂体空间种。 尸天幽可是藏尸教的人啊!他竟然也没有逃过这谜一般的沉睡,可见着东西完全是不分人的。 但是啊,这些魂体当中,有一个存在是不存在的。 风临渡! 风临渡作为星河学院的院长,自然是参加了拍卖会的。 按道理说,这些人中间应该有风临渡的身影,可一一看过去后,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到风临渡。 风临渡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他是怎么离开魂体空间的? 这些都是问题,也只有先找到风临渡以后,才能得到解答。 除此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第九百五十三章 剑都·准备攻克 “四轮。” 007默默数着数字,好像是因为之前自己所说出来的话语。 按着这个顺序下去,很快就会到所谓的八轮。 到那个时候,007真的会强行准备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吗? 但,如果强行之后,不能帮助四照青榕树的话,007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后果? 如果结局跟洛白所想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洛白又会怎么看待007? 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007是不是还没有想过更多的可能性? 或许是这样吧,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能明白这一切的只有洛白。 可惜,现在洛白完全看不到身影,也不是很清楚洛白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更不要说,这种情况下,007还要帮洛白打掩护。 007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 007是不能被看到的。 但云君子、玉雯雯等人的目光真的就是完全被四照青榕树给吸引着,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四照青榕树面前的八个阵图。 这八阵图的颜色各一,似乎之间并没有特别的联系。 但,就是无法挪开视线,总觉得这样的阵图是,是通往天边的路! 一条通天大道! 不管是云君子,还是玉雯雯,他们的脑海中都是这样的想法,好像穿过那阵图,就能彻底的离开剑都。 这种想法浮现在脑海中,有一瞬间的呆愣。 可转瞬间就是把这想法丢了出去,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想法。 他们进入剑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件事情也不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因为剑都之外,还有很多没有进入剑都的人。 就比方说跟着林予一的来自林家药山的人,他们就没有进入到剑都。 这就是每个人之间地差距,若是根据一个阵图,就能彻底离开剑都的话,那剑都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瞬间的呆愣足以让他们想明白很多事情,要是继续深想下去,那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可能性。 这阵图是有些不对劲,竟然能够引起他们这样的想法,实在是不同寻常。 不过,玉雯雯并不打算走进了去看那边的情况,她跟诸葛羽山站在这一边,守在诸葛风遥的身边,就已经足够。 要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剩下的事情总是有人去处理的,她去掺和事没有任何意义的。 即便诸葛风遥的身上所发生的变化是洛白所给予的,但,守护大概是需要做的事情。 玉氏一族、诸葛一族的联系本来就是很深的,若是不能互相帮扶,到最后,受责罚的只会是玉雯雯自己。 为了不变成那个样子,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更不要说,现在这个时候,玉雯雯所能发挥出的实力是有限的,除非真的是面临生死绝境! 只有在那种时候,玉雯雯的身上会出现属于玉氏一族的力量,然后玉雯雯就会被强行带回玉氏一族。 玉雯雯有想过这样的局面,才是说一些事情能避就避,至少自己还是想要在外面稍微浪一下。 天选者的事情,在玉雯雯心中的痕迹是非常明显的。 诸葛羽山不知道玉雯雯心中的想法,看着玉雯雯还站在这边,心里还高兴了一瞬间,觉得玉雯雯这个人还是有义气的。 要是知道玉雯雯本身还是为了自己做打算,那神情应该会有些恍惚吧? 人还是不要多想,多想的后果就是当事人告诉你,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边可以安安稳稳的,那云君子跟林予一那边,情况又是怎么样子? 云君子跟四照青榕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若是四照青榕树树身里面的情况不太对劲的话,对云君子的影响也是非常巨大的。 云君子尝试着跟青戎交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色种子里面所藏有的力量太过庞大,青戎根本抽不出空,来跟云君子交流,也无法说是让云君子安心。 毕竟,这些情况,那都是一目了然的。 有什么是值得去说的? 云君子握紧自己的拳头,自己是被选中的人,可在这种时候,却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累赘! 当初,在云城当中,青戎为什么要选择自己? 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活不下去的人,跟青戎相互绑定以后,命脉之上,云君子就可以拥有无尽的寿命,直到命脉彻底的消失,直到云城成为一座空城。 除此以外,云君子大概是找不到让自己生命消逝的可能性。 人,到底是想活着,还是不想活着了? 那么一瞬间,所能代表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追寻不到的世界,在指缝中溜走的时候,所带来的结果到底会是什么? 一瞬间,自己所能做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极限。 “神树大人。” 云君子抬头看着阵图后方的四照青榕树,嘴唇微动,才是说出了这么几个字,看起来像是藏着无尽的担忧。 云君子还是很担心四照青榕树现在的情况。 生命,无关紧要,自己本身就是活不下去的人,因为青戎的选择,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相较之下,云君子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青戎。 这一次,青戎会走到什么地步? 青戎会不会在这短暂交兵中处于下风? 还是说,在这四照青榕树的赎身之下,会成为七星婆娑藤的影子? 任何可能性都是有的,但所期望的还是四照青榕树完好无损的。 旁边的林予一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视线会在四照青榕树跟《林家药典》上面来回移动,中间窜起联系的藤条,在林予一的眼中是脆弱不堪的,轻轻一砍,就会断掉。 而这个时候,林予一并不清楚这藤条断开之后,对《林家药典》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林家药典》,属于剑都林家的至典,一定不能消失在这么一个地方。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林予一不知道《林家药典》会不会听到自己的话,他不清楚《林家药典》上是否存在着书灵。 不过,之前自己既然能够察觉到《林家药典》的情绪,那就说明《林家药典》对于外界是有一点感知能力的。 只需要明白这件事情,做这件事情就毫无后顾之忧。 也不需要去猜测那么多的事情。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藏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他们各自期望的事情是完全不相同的。 但,每一条路的尽头,都是希望白色种子被四照青榕树所吞没的。 只有这一个结果,才能满足所有人的想法,让这件事情变成皆大欢喜的模样。 底下几个人的想法,跟007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现在已经数到六轮。 而树身里面的情况依旧是双方抗衡,谁也没有让步,算是一个比较好的情况。 但,还是不够! 远远不够! 四照青榕树一定要在某一瞬间超过白色种子,唯有这样,才是真正的时机! 有了这个东西,007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不然的话,事情就真的超出所掌控的范畴。 到了这个时候,007是真的想把洛白就出来,让他看看四照青榕树的情况。 这么一个情况,有很多事情是完全做不到的。 洛白把白色种子丢出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这样的局面吗? 面对这样的事情,007原本所拥有的果断也成了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一次一次失望过后,也只能这么做了! 数字转到八。 强行攻克! 007也没有心情去想洛白的事情,时机未到,但人和在这么一瞬间。 所谓的时机除却本来的,还有自己强行增加的。 现在这个时候,就是007所表示的一个时机,按照这个实际,至少成功率会转化成为百分之七十。 一次次逼近的时候,总有成功率是完整的,找到属于自己的成功,那也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情。 唰! 翅膀展开的声音,随着007下定决心,他整个身子都是变大了好几倍,身后的翅膀更是遮天蔽日,掩盖住了整个万宝阁的楼层! 现在的007算是完全状态吗? 不太确定,就算是洛白也没有完全的见过007的完整状态。 不过,洛白很清楚,魂海中那小巧的模样并不是007的真正模样,有时候交流的时候,从007身上所散发的气息断然不是那么小的身体所能蕴含的。 洛白跟007都一样,都一样隐藏着这个世界上所不存在的力量。 现在,就因为洛白的吩咐,007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不然的话,007还可以安然无恙地待在魂海当中,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身后的翅膀变成了齐刷刷的羽毛,之前那薄如蝉翼的感觉丝毫不存在着,看着这么一双翅膀,似乎想到了当初朱雀南宫雀的那一双翅膀。 好像,仔细比较下来的话,又没有那种感觉,稍逊一筹,也差不多少的感觉。 这么一双翅膀给人的感觉太强烈,有时候锁面对的绝对不仅仅只是007。 007说是一个空间精灵,守护着偌大的魂宠空间。 但是魂宠空间中锁存在的魂宠不在少数,朱雀、毕方、桃灵这样的存在都是极其厉害的魂宠,仅仅只是一个精灵的话,要怎么去压制这些人? 就在那一段时间,从九剑宗而来,007就不止一次镇压过大妖毕方。 那个时候,007所借助的到底是谁的力量了? 那个时候,洛白所能帮到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007能够求助的只有自己。 因此,不能用软乎乎的想想去证明007的存在,他的身体里面也是隐藏着巨大无比的力量。 巨大的翅膀展开,而007的的身体就是变成了跟洛白一样,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看这个身形,应该是比洛白本人要高一些的。 也是,007见过的只有洛白一个人,要幻化成人形的话,也就洛白这么一个选择。 除此以外的话,也没别的选择。 随后,007就是双手交叉于胸前,十指绕动,复杂的手势令人眼花缭乱的。 “摄!” 007一声落下,背后的翅膀上出现一个个圆形阵图,圈圈向内回缩,看起来像是翅膀上长了无数眼睛一般。 007到底要做什么? 这么大的阵仗,四照青榕树的融合还能成功吗? 忽然之间,就是有些不确定了。 第九百五十四章 剑都·箭矢 007在这边怒发大招,四照青榕树的树身之内的两股力量除却最开始的泾渭分明,现在竟然隐隐有相互交错的迹象。 这怎么可能? 见到这样的一幕,就是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怎么说,他们的力量虽然有相同性,但一旦纠缠的话,那就很难分化出属于自己的力量。 这样的话,一旦007开始攻击,受到冲击的是两者,而不单单是只属于白色种子的力量。 青戎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那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两股力量的开始纠缠,这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青戎如果是真的为了自己好,就应该避免这样的事情存在着,至少保持住先前泾渭分明的模样。 如今这个样子,可是会很难办的,有些事情至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让人去实施。 双手结印的007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的大招好像毫无用处。 两者开始纠缠,一开始的打算就不能继续走下去,不然的话,对四照青榕树本身的冲击也是非常明显的。 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怎么样,都应该让两股力量再一次分开,并且回归到泾渭分明的模样。 最开始讨厌这种泾渭分明,但现在却要回到最开始的泾渭分明,仅仅只是因为两股力量开始纠缠,所变成的模样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纠缠这个事情,跟吞噬是两种结果,吞噬是属于胜利者的,就趁却代表两股力量还是势均力敌,可以相互渗透。 然而,在007的眼中,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并且青戎不应该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 树身之中,青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惜,007现在也没有时间去处理四照青榕树树身里面的事情。 007双手结印,复杂的手势并没有中断,结印之后,很快就要转变成为下一个结印,中间所差距的时间是很短的。 随着007手上的结印,他身后的翅膀,那些圆形阵图也会开始转变。 这种转变,在缩小放大中无限的拉伸,隐藏的力量终于现于这个世界上。 真正属于007的力量,在这么一刻显现出它的冰山一角,在无尽的长河当中,有多久,007再也没有展现出自己的峥嵘? 007都已经是忘记这件事情,那时间应该是很漫长很漫长,所以007才会一点儿印象都是没有。 不过,想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帮不上什么忙。 自己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那么多了。 呼! 漫长的结印过程总算是结束了,007吐出一口气,两手平行,掌心相互贴合。 而后,缓慢地拉开,随着这样的动作,银白色的光芒浅浅的、淡淡的,不是那么容易被察觉。 从这一点上面来看,007还真的是跟洛白一模一样啊。 正常情况下,洛白在面对这些武技攻击的时候,银白色、象牙白是主要的颜色,感觉这样的颜色会更加适合洛白一些。 随着洛白的深究,007也是会变成这个样子。 两手分开,中间的缝隙中就是出现银白色的小球,小球的内部就像是有风吹一样,波动像是那浪花,在圆球里面滚动着,看着有些赏心悦目的。 像是一个水球一样,银白色,近乎透明的感觉,是真的让人的内心十分的平静,整个人都是慢吞吞的感觉。 而随着这银白色圆球的出现,背后的翅膀上,那些圆形阵图都是变化成眼睛那样的形状,中心的眼珠子变成菱形,菱形的正中间还有一黑色的圆点。 这样的奇异阵图铺满了整个翅膀,所带来的感觉是那种无法用言语所表明的震撼! 要知道,007身后的翅膀本身就不是很小,可是直接掩盖了整个万宝阁,课件这一双翅膀的伸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而在这样的翅膀上,全是那样的奇异阵图,若是真有人能够看到这样的一幕,可不是连密集恐惧症都是犯了? 但这偏偏是最适合现在情况的选择,007在做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的想法是因为四照青榕树的本身,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007怎么都没有想到,现在的情况演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尽管变成这个样子,这背后的阵图还是能够应付四照青榕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只是,随着这交错的力量源头,原本的成功率会降低,这对007来说,是另外一种的打击。 可在这么短的时间中,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也不想要这件事情变成他们无法掌控的模样。 继续走下去,走下去以后,所看到的世界就是众人所期盼的世界。 每个人所隐藏的事情各不相同,每个人能够做的事情实在是有限。 然而,他们所有的想法的尽头,都只是四照青榕树成功! 为此,可以容忍这一段时间的沉默,可以让自己冷静,在心中的漩涡中不断想着所有事情的可能性。 人,是复杂的,但面对同样的事情,不同的解读,也只会走向相同的结局。 “启!” 007深吸一口气,等到背后阵图全部转化成功以后,他才是发现四照青榕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因此,这一步,只能继续走下去! 007的声音落下,那菱形中间的黑点就像是眼睛一样睁开,露出纯白色的颜色。 而后白色光芒非常的刺眼,视线不自觉地躲藏着,根本不知道在这些阵图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连隐藏在万宝阁周围的洛白,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无法知道007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白色光芒汇聚,水流一般的能量虚影逐渐汇聚成一白色箭矢。 箭头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银光乍现,带着夺取人性命的力量。 在箭矢的背后,还隐藏着力量所幻化出来的弓弦,弓弦一拉动的话,整个箭矢就会彻底地飞出去。 现在,就是所有的箭矢浮现,而007的头顶上,也是浮现巨大的银白色的能量漩涡。 漩涡中心隐隐浮现一箭矢箭头的模样,全部的箭身还在慢慢浮现着。 就这一箭矢,比007身后翅膀上所有的箭矢所带来的压迫力更强! 更具有威胁性! 007到底打算做什么? 第一次显露出属于自己的力量,在这一刻,007真正凭借着这些箭矢所攻击的真的是四照青榕树吗? 或许,在准备这一件事情的时候,007还打算做其他的事情。 事实上,面对整个剑都的事情,不仅仅是洛白无从下手,007也是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洛白既然已经把他放出来的话,那么可操控的事情就会变得很多,有这么一点的话,007就会觉得自己也可以对付一下剑都。 是的。 现在这所有的阵图加上箭矢不仅仅是因为四照青榕树所存在的,还有一部分的力量是为了整个剑都蛊阵而存在的。 007做不到去攻击蛊阵的存在,从北荒而来的东西,想要找到真正的节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是做不到的。 可,剑都之外的屏障,这拦截着剑都跟外部连接的屏障,就有了可操控的空间。 屏障破开,洛白想走就走了,不是吗? 剑都蛊阵的事情就可以丢给其他的人,那些人最开始不就是想让剑都成为所谓的棋盘吗? 那么,失去一些棋子,甚至失去这个虚构的剑都棋盘,那也是无伤大雅的,不是吗? 007拥有这样的想法,并不能证明007冷血。 只是007跟洛白看待事情的方向到底是不一样的。 洛白想要利用阵图压制蛊阵,以此延缓时间。 007则是想要利用自己所能触发的阵法,去攻克四照青榕树,然后分出一部分力量去攻克剑都屏障。 即便不成功也没有关系,只要造成损害就可以。 这一切就是这么简单的,为什么还要想那么多事情? 等到自己头顶上的箭矢完全浮现,007就是伸手一指,直接指向四照青榕树所在的地方。 而随着007的动作,箭矢的箭头全部朝向四照青榕树,银光更盛。 与此同时,那边排列的八阵图也是摇晃过来,排列在007的面前。 “破!” 007手掌握成拳头,一声低喝。 咻咻! 箭矢破空的声音不断地响起,穿过007的身边,穿过八阵图,一箭不落的全部射中四照青榕树。 树身之内,青戎还有七星的声音都是不断地响起。 只是,现在的七星不再是跟着萧奉泽身边的七星,那声音听起来明显就是稚嫩很多。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七星是抗衡不住青戎的。 那,为什么之前,他们的力量能够产生交错? 而且还是那种势均力敌的状态? 这好像真的是一件很严重的问题。 而且,看着现在的状况,对这样的情形根本就是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青戎的想法。 也无法理解之前白色种子所散发出来的力量如果不完全属于七星婆娑藤的话,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不过,007现在不会去管这件事情,白色种子的力量落入下风,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情,意味着在四照青榕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会很容易解决。 很有可能比原定想象的时间更短。 这是一种可能性,但007手上的攻击却一点儿都不能少。 不到最后一步,任何事情都是充满可能性的。 要做,就要做胜算最大的这一个! 一步都不能松懈! 箭矢不断刺中四照青榕树的树身,没入那之内的力量当中,形成完全的隐匿。 而在这种结果当中,最能做到的事情,是怎么都无法忽视掉的。 翅膀上的阵图是无限制的,箭矢射出去以后,很快就会有能量相互汇聚,形成新的箭矢。 可,头顶上这力量爆棚的箭矢,那最终的去向就是有些不确定。 最开始,007就没有让这箭矢飞出去,尽管这箭矢同样尖端对着四照青榕树。 007都没有打算让它去做这样的事情。 可能,在007的心中,四照青榕树的力量不需要用到这一股力量。 而且,毫不夸张的说,这箭矢的力量占据了所有成分的百分之七十! 翅膀上阵图的箭矢也不过是百分之三十罢了。 这是很明显的差距,如果不说,因为力量的庞大,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察觉出来。 第九百五十五章 剑都·破壁未成 007现在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是无人能够察觉到的,就算是洛白,面对这么一个情况,也只能说是稍微清楚一点罢了。 但007真正所拥有的力量,洛白并不是很清楚。 而现在,洛白更是被排除在外,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也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有时候,真正能够知道所有事情的只有自己本身。 也就是007自己。 不过,007并不会说些什么的,这是毫无意义的说法。 只要他确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事情,在准备什么样的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就是足够了。 箭矢不断穿过四照青榕树的树身,能给四照青榕树带去什么? 007在做着这样的事情,是准备做些什么事情? 箭矢上的力量竟然是毫无声息地就是流入属于青戎本身的力量之中,并且不会产生任何的排斥作用。 先前白色种子的力量跟四照青榕树的力量产生相互交错,那过程事实上也存在着所谓的拉扯,只不过比起表面上的交错,这种拉扯显得微不足道罢了。 但,现在,从箭矢上脱离的力量竟然就能这么毫无声息地隐没起来,连一点点反抗的因素都是不存在着,007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 青戎现在没有办法去问这件事情,只清楚自己所能掌控的力量越来越多,对白色种子的压制也是越来越明显。 这大概就是所有人想要看到的局面,从压制上来看,就是青戎仿佛会在下一刻就吞噬掉白色种子,然后接受到属于那样的一股力量。 相互融合之后,就会出现全新的四照青榕树。 这四照青榕树并不是白色种子披着皮囊,而是四照青榕树融合了白色种子的力量,产生再一次的进阶。 从命脉上来说,是再一次的进化,而处于云城中心的神树,所代表的神性就会有一点点的增长。 这也是上面那些存在的一丁点儿吝啬的表示。 从结果上来看,如果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的确是一件好事情。 但是,现在这件事情并没有说是到达这样的一步,从另外一重意义上来说,能不能达到这样的一步,都还是两说的事情。 一切未成定局,自会有横生枝节的可能性。 但是,青戎一定是不希望变成那个样子的,所以一直一直都在吸收着这股力量。 然后证实自己是完全存在的,只要一步不停歇,任何事情都会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中。 另外一边,看着四照青榕树这么识趣,相互的交接是比较明显,箭矢依旧可以穿过四照青榕树的身体,带给它力量。 这样就足够了,翅膀上这些阵图所衍伸的箭矢是绝对足够让四照青榕树去做它想要做的事情。 而007也可以在这个时候来做自己原本就想要做的事情。 007所想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妄想,而是007觉得在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之内,至少自己的力量是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 那么,剑都屏障的可能性是真的存在吗? 其实007也不过是想着这件事情的实施性,并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性。 只是,现在他手里所拥有的力量是相对来说百分之七十的存在,能够做到的事情是很多的。 如果说是剑都屏障的话,那也应该是有可能的,就算不成功,那也是离成功没有多远的距离。 问题是,现在应该怎么走下去? 面对这件事情,所能做的事情仿佛是有限的。 007觉得他现在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上空的力量箭矢不能在一瞬间瞬发出去,就没有任何意义。 在极短的时间中,应该做到什么样的事情? 短短的时间里,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了? 在怀疑自己的时候,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每一份存在都应该有它最真实的模样。 呼! 不应该去想这些事情的可能性,自己还是应该顺着自己原本的想法继续走下去。 想到这里,007直接压下自己的手,掌心下是旋转着的小型箭矢。 而随着007这样的一番动作,上空中的箭矢就是调换方向,尖端正对着上空,周围隐隐有破风声,呼哧哧的声音像是空间流动的风跟箭矢本身的力量形成了挤压。 这种状况下,发出这样的声音,看起来就像是一件很正常的声音。 然而这声音没有出现多久,整个箭矢直接就是破空而去,留下长长的雾茫茫的尾巴,逐渐消散,白雾茫茫的。 就真的是无法忽视掉的事情。 而007也是直接握住掌心下方的箭矢,掌心中隐隐出现血迹,好像是染红了这箭矢。 不过,007现在所幻化出来跟洛白一模一样的身体,还会有流血这样的生理反应? 难不成007本身就是活物? 精灵算是真实存在的吗? 尤其是像007这样的空间精灵,它有真正的身体吗? 正常来说,空间精灵都是虚化的,所以是没有真实肉身的,而所谓的血液更多的可能上是属于它们的力量泄露,看起来像是血液流淌一样。 事实上,这种血液有很多种颜色,但唯独一点,鲜红色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就算是跟火山熔岩有关系的空间精灵,它们会流露出来的,事实上是一种橘黄色亦或者青蓝色,正儿八经地鲜红色是不太存在的。 问题是,现在007手中所流出的就是正儿八经的鲜红色,真正的血液! 这是为什么? 看007的样子,对这么一个情况像是很习以为常,不觉得这样的情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有什么问题。 所以,007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真正的空间精灵? 也是,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空间精灵? 在成为空间精灵之前,007肯定还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 不不不。 这个结论是错误的,007自己是非常清楚的。 007一开始就是魂宠空间的空间精灵,这个身份一直都是这样的。 至于手心中出现的鲜红鲜红的血液,这就是007的寻常。 他是跟普通的空间精灵有些不一样,但这种区别远远没有到这种可能性。 真正存在的可能性是很低很低的。 如果说007身上真的存在什么异样的话,大部分原因上是跟他的主人——洛白有关系,跟他自己本身的话,牵扯并不是很深。 因为,就现在007所表现出来的力量也不过是洛白的寻常,甚至是那种下限一般的存在。 洛白的上限无人知晓,也不会有人想过洛白到底能走到什么样的地方。 空间、时间的限制,让洛白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力量,可力量一旦泄露,都会引起轰动,像是震撼了大地一般的存在。 也正是因为这样,洛白每一次力量的泄露都会引起一阵轰动。 而洛白却像是不以为意一般,认为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说道的。 说这么多,也是无用。 现在紧要的还是那已经破空而去的箭矢,这箭矢是否能够命中剑都屏障。 这倒是成了一个傻话,剑都屏障囊括整个剑都,哪有什么命中的说法。 那箭矢正中剑都屏障的上空,离着最外面那一层的屏障,还稍微差一点点距离。 也就是说,跟007原先所想的差不了多少。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是没有成功的,但是对剑都屏障的冲击力还是存在的。 所以,剑都屏障现在是充满缺陷的。 而这种状况下,如果全力去抵御外来的压力,这样的话,破碎的进程就会越来越快。 可是造成的冲击在,这一点就足够了。 007抬头看向空中,那裂缝延伸出去,支离破碎的。 如果按照监督屏障现在所拥有的力量,撑是撑不了多久的。 不过,短短的时间还是能撑过去的。 这样的局面就足够了。 自己所能做的事情只有这么多了,不知道消失踪迹的洛白现在做什么事情。 被007惦记的洛白现在在做什么事情? 被惦记着的洛白现在正看着屏障上的裂缝。 难以想象,旁人集齐所有人的力量全力攻击剑都屏障都没有让屏障有一丁点儿的变化。 007一击之下,就能让剑都屏障变成这个样。 就剑都屏障上的裂缝如果让尸天幽、白子穆等人看到的话,绝对是大吃一惊的。 至少,在他们的想象中,剑都之内,应该不会有人做到这一步的。 可惜,现在尸天幽还有白子穆都不可能注意到剑都屏障的。 魂体空间中,尸天幽的魂体随着那些人是昏迷状态,身体在万宝阁中,万宝阁外面是007还有四照青榕树等等的存在。 而白子穆那边,先前冲着缝隙那一点点的可能性,朝着剑都内丢了某东西,直接就是离开这地方,现在还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白子穆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至少他不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 如果按照白子穆的轨迹,那他在剑都中所丢的东西是什么? 按道理说,白子穆是因为剑都蛊阵的缺陷,才丢了那东西的。 但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现在完全是不清楚的。 除却蛊阵,剑都中还有另外一个隐藏炸弹。 而且这个隐藏炸弹还没有被人发现。 厉海澜在寻找的是催生的阵法,对这个东西的出现是没有任何认知的。 这可真的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而剑都中另外一个存在,撑伞而来的君莱是什么样子? 君莱现在又是在做什么事情? 说实话,君莱所作的事情稍微让人有些无法理解。 因为,君莱是来到了剑都炎家原本所在的地方。 剑都炎家覆灭是一件没有想到的事情,君莱离开的时候,炎家还是好好的,有的还想要让自己更好的存在,为此可以牺牲嫡亲。 那个时候,君莱并没有说些什么,但内心的感觉,对炎家应该也是看不上的。 可,真的等到剑都炎家消失了,他的心中还是有些怅然。 尤其是在,剑都炎家跟南洲白家有联系的情况下。 这种怅然更加是复杂。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的事情,现在成为烟灰,也是无可奈何的。 第九百五十六章 剑都·相遇 剑都炎家的下场,只能说炎家咎由自取,从那一位长老的行径,就可以看出来炎家对自身的血脉并不是那么重视。 他们喜欢的是自己本身,还有自己本身的力量。 有了这股力量,他们就可以活的更久,继续当着剑都的地头蛇。 有着这么一个概念,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得到回答的。 更何况,要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提出的话,事实上真正延伸出去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对剑都炎家的下场,君莱并不感到难以接受。 只是,有些怅然,曾经那么多人眼中的庞然大物,在一息之间就是轰然倒塌,那么多人的性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可见有些时候,人身上的恶不能到达一种极限,不然的话,总是有意外接踵而来,想要夺取你的性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甚至在灵魂的尽头,也始终找不到出路。 剑都炎家的人每一个都没有那么好命,消失就是消失了,不会存在其他的可能性。 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但,这同样也是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不过这跟君莱的关系不大,就让这件事情随风而去,自然会有最好的答案。 想着这件事情,君莱脚下的方向就是改变了,他也是时候离开这里,去到他原本就应该去的地方。 那,君莱原本是为了什么而来? 说句不好听的,君莱最开始就是冲着百里羽清来的。 从剑都屏障外进来,是需要时机的,等待会成为漫长的事情。 所以,君莱能够进来,只能说时机刚刚好,外加君莱自己本身的特殊性。 可,如果说非要按照君莱的方式来进入剑都的话,大概是做不到的。 就算是整个藏君殿当中,跟君莱相似的人不超过一掌之数。 比君莱实力强劲的人或许有很多,可君莱自己本身的特殊性,在整个东洲以内,都是能够说清楚的。 猎妖者本身就是奇怪地存在,作为其中的陶君大人,更是佼佼者,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相似的人了? 想要顺着君莱的成长方向走下来,最终的终点也不会是君莱现在这个样子。 只是,等到君莱离开剑都炎家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洛白。 是的,从万宝阁外面,007爆发出翅膀、箭矢,那样的力量以后,洛白就是离开了万宝阁,身体一晃,就是出现在剑都的其他地方。 洛白是想要去找厉海澜的,他对厉海澜口中的小阵,那种具有催化作用的小阵比较好奇。 所以离开万宝阁以后,洛白就想要去寻找厉海澜,然后看看厉海澜现在在做什么事情。 只是洛白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遇到君莱。 看着君莱的模样,洛白似乎想到了007口中被提醒的存在是什么人了。 也是,按照君莱现有的实力来说,的确值得007通知一番。 现在的君莱跟云川秘境中的君莱是两种人,云川秘境中,因为秘境的压制性,君莱是缩小形态的,并且实力也会被压制到一成至三成的模样。 那个状态下的君莱定然不是完整状态的君莱,那个实力也不足以表明君莱真正的力量。 “陶君大人怎么到剑都来了?” 既然碰到了,这事情就不能这么结束,说说话,好像也是可以的。 君莱站定在洛白的对面,看着洛白,手停止转动手中的伞。 紧接着,君莱就是把手中红伞给收了起来,在洛白的面前,不需要做这些虚的。 一把伞而已,只怕洛白还没有完全放在眼中。 “君莱倒是不清楚洛公子也是在剑都之中。只是这剑都已然如此,不知洛公子可否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君莱收起伞以后,就是对着洛白拱手一礼,见礼之后,才这般跟着洛白说话。 虽说是说话,可君莱还是可以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要是面对洛白还是那种桀骜不驯的模样,以及神叨叨的感觉,洛白一定会教这个人怎么做人! 有实力的人,简单一点就好,坐惯了高位,要是不习惯低头的话,脖颈下方总会有一柄长剑穿刺而过,取了你的性命。 “陶君大人都已经进来了剑都,还不清楚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不是说笑吗?” 洛白负手而立,只这么看着君莱,也这么受下君莱的行礼。 一个人的行礼,跟千万人的行礼,对洛白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站在这里,就是独特的风景线,也是唯一靓丽的风景线。 “洛公子说笑,我也不过刚刚进入剑都。虽说有着[菩提树叶]的影子,可看着剑都现在这个样子,只怕[菩提树叶]的事情是一个幌子。洛公子,剑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君莱虽说是这么问着,不过剑都的情况,他的心里还是能猜测一二的。 那些蛊虫,君莱这么一双眼睛还是能看到的。 至于蛊虫的存在是从什么地方而来,也是可以猜测一二。 只是,君莱没有想过那一边会做到现在这种地步,这完全是没有把剑都中的百万生灵当做一回事。 什么时候,那些人的视线中再也看不到这些生命的存在? 很久很久以前,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些年,从十年灾厄以后,这种争夺越来越明显,想要启动的隐秘任务也是越来越多。 到时候,整个东洲会成为狼烟四起的模样,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那种地步的? “陶君大人,南洲所作的事情,能做到什么地步,就不需要我跟你一一赘述。不过,在这里碰见你,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清楚,南洲究竟是怎么跟北荒扯上关系的?这些蛊虫我可不认为是你们南洲自主研发出来的。” 听着君莱的话,洛白摇摇头,如果说这件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有迹可循的话,那这蛊阵的本身却是证实了另外一件事情。 北荒的事情。 之前没有遇到什么人,有些想法也仅仅只能是想法,所能证明的方向并不是很多。 尸天幽披着[菩提树叶]的皮囊,洛白所能问的事情比较少,再加上那个时候万宝阁中的人比较多,更是没有机会去询问这些事情。 后来,大门一开,所有的人魂体都是脱离,去到那什么魂体空间,洛白所能做的事情就是更少。 询问某件事情的时机还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君莱,遇见君莱,就意味着自己能够得到某些答案。 而这所谓的前提,就是君莱会回答自己的问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想要跟洛白虚以为蛇,君莱还是做不到的。 “洛公子,这件事情我知道的恐怕不多。南洲跟北洲的缘由起因是什么,我并不是很清楚,我从进入藏君殿以后,南洲一些势力就已经跟北洲这边有联系,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所能做的事情更是相互交错,蛊虫这东西自那个时候就已经存在,以及还有南洲尸教的尸虫、血族的血虫、梦教的食梦虫都在这一系列当中。跟北洲联系以后,除蛊虫以外的存在,就不是很清楚了。” “但是,就南洲自己本身而言的话,这些虫子的存在,就已经证明南洲还是有那个实力的,万千魔教也不能证明某些事情。洛公子,想要真正针对南洲,是否要想一想南洲所拥有的实力?” 说到最后,君莱隐隐有提醒洛白的意思。 洛白是很强大,可如果跟整个南洲都是对峙起来的话,那是一件非常没有意义的事情。 说这样的话,只能说明君莱隐隐察觉到了洛白的想法。 并且认为洛白有那么实施的迹象,或许在不久后的将来,南洲就会因为洛白的出现,而产生变动。 就算产生变动,也不一定跟藏君殿扯上关系。 只是,君莱还是不希望南洲变成东洲这个样子的。 人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后,每一个方向都是走向完全不一样的界端。 “你倒是想的明白,任何事情都看的比较透彻,只是南洲的事情,到底没到时候,所以就目前来说,它就是正常的。北荒的事情,你只知道这么多?” 洛白被君莱的远瞻性所稍微有些触动。 不过南洲现在远远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洛白也不会走向南洲的。 东洲之内,还有一个地方是让洛白比较在意的。 东洲大乾帝国以及,大乾帝国旁边的阴阳圣宗。 “洛公子,不可多言,是我的过错。” 君莱稍微颔首,面对洛白,自己所能说的事情到底是少数。 “罢了,总有一天,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昭示于天下的。” 洛白看着一袭红衣的君莱,摇摇头。 “陶君大人来到剑都是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北荒的事情问不清楚,在洛白的承受范围之内。 可,如果君莱连其他的事情都不想要解释,那洛白就要想一想君莱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 一些事情到底能够承受到什么地步。 而且,从另外一个方向来说,自己所面对的到底是少数。 “洛公子,魂灵雪鸾即将蜕化,与我有缘,我要去见他。” 这个问题,君莱倒是回答了。 可,洛白却是愣住了。 按照君莱现在这种说法,君莱岂不是冲着百里羽清去的? 整个剑都以内,也就百里羽清身上有未孵化的魂灵雪鸾。 君莱是陶君,对魂灵的感知能力是这么强的吗? 有些想象不到的感觉。 至少,洛白从来没有想过君莱是为了此事而来。 一时之间,洛白竟然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洛公子?” 眼看着洛白就此沉默,君莱就是轻声唤了一声。 听到君莱的声音,洛白才是反应过来,视线重新落到君莱的身上,上下打量着。 百里羽清应该跟他走的,可现在君莱出现的话,那结果就有些不确定了。 他是不是应该回去万宝阁那边? 可,万一这是百里羽清的机缘怎么办? 或许,自己的身边真的不该有任何人存在。 百里羽清也避免不了。 到底会成为什么样子? 第九百五十七章 剑都·老人吗? “与你有缘?” 听到这个说法,洛白嗤之以鼻。 百里羽清的身上能跟什么事情牵扯上关系? 君莱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是洛白,是此间最强大的人,若不是因为这该死的剑都屏障,洛白何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发挥出完整的力量。 更不要说之前洛白爆发,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所以洛白才不能做那么多的事情。 若非如此,若非如此。 罢了,这件事情到底是跟洛白没有关系。 “洛公子,这话可就真的是说笑了。有些事情真的不至于说是不可能存在的。我与他有缘,是命运指引的。” 君莱摇摇头,伸手一拂,宽大的袖袍,一整面的红颜色,显得格外地亮眼。 与此同时,在这衣袍的衬托下,君莱的神色更加的怎么说了,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可真是说笑,我怎么不清楚这样的说法?” 洛白始终都觉得君莱的说法是有些问题的。 君莱自从出现在剑都之内,引起007的警惕,这种实力跟之前的君莱是有些不太一样。 “洛公子,不必跟我讲这些事情,这是我该做的事情。洛公子还请你不要打断我的路程,这是属于我的路。” 君莱冲着洛白摇摇头,剩下的事情基本就不能想那么多的,能够实现的,无非就是那些事情。 看样子,君莱不想跟洛白继续交流下去了。 最好洛白现在就去做他要做的事情,在这里跟他讨论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是没有用的。 听到君莱的话,洛白的脸色一下子就是沉下去,君莱这话可真的是一点脸面都不给的。 不过,自己也确实要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厉海澜那边的事情到底会跟整个剑都牵扯上关系。 要是不趁着时间好好去糅合的话,事情就会变得难以预估。 本身,现在剑都的事情就是难以形容,要是蛊阵上面再产生新的变故,那之前所谓的一些努力就是没有作用了。 就好像剑都屏障上的裂缝,这也是无法忽视掉的东西。 一旦产生新的变化,007所做的努力就会化为乌有。 这让一切的想象都是没有了可操控的地步,便是007也不太可能发挥出现在这么强大的力量。 剩余的力量还要处理四照青榕树的事情,不可能再分出一部分。 就算分出一部分,对现有的情况也没有任何的帮助。 也是,如今这个情况并不适合洛白在这里跟君莱说更多的事情,因为毫无意义,还不能从君莱的口中知道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想明白这些事情,洛白就不打算再跟君莱说下去。 就算再不想承认,君莱所说的话也是无从反驳的。 洛白干脆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从君莱的身边走过,轻飘飘的,没有带走所谓的时间。 面对洛白的离去,君莱也没有说什么,只需要自己所作的事情,是能够明确的,这一切就已经是足够了。 “洛公子,一切都会随风而逝的。” 等到洛白的气息完全隐没在身后,君莱才是吐露出这么一句话,看起来,就像是对什么事情有所感慨一样。 但是,洛白先前跟君莱所交流的事情是比较少的,能够明白的事情也不是很多。 到如今这个时候,君莱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义了? 不过,君莱也仅仅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是抬脚继续向前走去。 洛白有他要做的事情,君莱也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 往前走去的时候,君莱手一扬,就是撑起红伞。 红伞是君莱的标配,也是君莱做任何事情需要用到的东西。 没了这红伞,君莱的势力就要大打折扣的。 这样的话,能够代表的事情就会很少,甚至有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状况。 “一念生!一念落!生生世世不过是纠缠万年。” 君莱摇着头,身影越来越虚幻,一个恍惚间,好像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说不清楚的模样。 君莱的身影已经完全隐没,而这边洛白还在漫无目的地寻找着,短时间之内,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寻找厉海澜的身影。 之前,厉海澜离开的时候,基本上是没有打招呼的,又有诸葛风遥、百里羽清的事情,洛白在那个时候确实没有时间再去搭理厉海澜。 想要说些什么,那也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只是,能做的事情到底是少数。 只是苦了现在,洛白想要找一个人都是找不到,漫无目的,很多事情都是寻找不到方向。 被洛白惦记着的厉海澜,现在在做什么事情? 厉海澜现在正处在小阵的阵眼处,脚下多出一块阵图,跟小阵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们所散发的气息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好像,在这么一刻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利用阵图去压制小阵。 小阵所造成的是催化作用,能够抑制下去,就能说明蛊阵毫无影响。 有时候,真正能明白一些事情的,无非就是那么多的。 现在面对整个剑都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洛白,还因为本身应该存在的万血堂。 万血堂成为别人手中剑,能够做到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厉海澜不知道血无衣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可自己能做的只有现在这些事情。 南洲跟万血堂之间达成什么协议,厉海澜不太清楚。 现在剑都的情况跟万血堂有些关系,他就要处理这样的事情。 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厉海澜完全没有想过洛白会来寻找他。 厉海澜对这样的事情没有抱有任何的期待,这就是最现实的事情。 可,厉海澜也没有想过会遇到比较奇怪的人,而这个人,厉海澜是认识的。 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可不像是现在这个样子。 从辈分上来说,厉海澜始终都是要比这个人低上一辈的。 出现在厉海澜面前的人不是洛白,而是从魂体空间意外消失的风临渡! 现在,风临渡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 从魂体空间出来,难不成付出了什么代价? 好像也不是这样,只是风临渡面对这样的剑都,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怎么会?” 从魂体空间出来以后,风临渡的口中就一直念叨着这样的话语。 而厉海澜是风临渡出来以后,所看到的唯一活人,唯一活动着的人。 其他的人都是跪附在地上,脊背上好像攀附着什么东西。 恍惚之间,风临渡有些看不清楚。 说来奇怪,风临渡看不到所谓的蛊虫,灰白色、黑色的? 都跟风临渡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就是看不到这样的存在。 厉海澜的出现就好像漫长的黑夜中突然闪现的一道光。 让风临渡的心中增生出无限的遐想,能够做的事情,也会比较多。 “厉长老?” 仔细观察过厉海澜以后,风临渡才发现自己见过面前的人,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若不是看到厉海澜这么一张脸,风临渡大概会把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给遗忘掉。 虽说时间过去了很久,可风临渡还是能认清厉海澜的眉眼。 万血堂的长老——厉海澜! 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厉海澜,回到树林当中以后,风临渡更是寸步不离,自然是没有那么多机会去见到厉海澜。 “老院长?” 听到风临渡的声音,又看着这么一张脸,厉海澜脑海中率先浮现的就是星河学院老院长——风临渡。 “厉长老,这是在干什么?” 风临渡点点头,证实自己的存在,看着厉海澜的动作,不是特别能够理解。 毕竟风临渡才从魂体空间中出来,面对厉海澜的动作,实在是无法用常理去理解。 “老院长,填补万血堂所留下的坑。现在的万血堂可比不过以前的万血堂。” 大概是熟悉的人,厉海澜也就放松了心态,说起这些事情就是絮絮叨叨的。 而且,面前的风临渡很清楚以前的万血堂,所以厉海澜更想要提起以前的万血堂。 那才是所有人的救赎,现在的万血堂不过是南洲的一枚棋子,甚至是已经丢到了棋盘之外的弃子。 每每想到这件事情,厉海澜的心中就会多出一种被晾干。 自己被囚禁这么久,被那人的阵法囚禁了这么久,没想到一出来,现如今的万血堂已然变成这个样子。 还不等反应过来,剑都就成为蛊阵的天下。 面对这些事情,那些人可说过只言片语? 没有,甚至还没等到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吸入蛊阵的魂体空间,陷入无边的沉睡当中。 如果剑都蛊阵的事情一直得不到解决,他们的魂体是不会恢复原位的。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事情上,南洲的人始终都是走在前沿,这些事情的影响,所能到的极限,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如今的星河学院也不再是曾经的星河学院,两百多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很多的事情。我也是时候回到星河学院当中,惩戒一下那些败类!” 厉海澜是有感而发,风临渡是因为听到了厉海澜的这番话,忽然之间就是想到了星河学院。 如今的星河学院也是不太一样的。 如今的掌事者,对星河学院的管理实在是有些松懈,有些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也出现在星河学院中。 看看两百年,改变的事情就这么多。 感慨是感慨,但是大刀阔斧也应该存在着。 “老院长威武,定然是大刀阔斧。” 听到这话,厉海澜就是稍微抬起眼眸,看向风临渡。 没想到风临渡这样的老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有些意想不到。 可,一想到现在的一些牛鬼蛇神的,内心深处就是无端地多出一股无力感。 如果,全都是这样的人继续走下去,那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有些事情,可不是现在这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 可惜,厉海澜除了能解决一点这些阵法的事情,其余关于万血堂的事情,什么都管不到了。 血无衣的号召力还是比他这个早应该死去的人更高。 更不要说现在的万血堂当中又有几个老人。 要是跟风临渡一样的做法,那是完全做不到的。 想都不要想。 就这么下去,也算是一件幸事? 第九百五十八章 剑都·断开 “说不上这么厉害。厉长老,万血堂跟现在的剑都有关系?” 风临渡摇摇头,不觉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真正的含义。 风临渡无非就是想要做一件自己原本就是很想去做的事情,这件事情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是风临渡无法想过的。 而且,有时候自己应该变成什么样子,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一件事情。 “说来惭愧,现在的万血堂早已不是曾经的万血堂,他们拥有的力量更多的来自南洲。这是万血堂的悲哀。” 厉海澜闷着苦笑一声,自己所能做的事情只有现在这一点点了。 想要去改变血无衣,还有其他的可能性,是相当于没有的,那些事情,厉海澜是肯定做不到的。 血无衣早已是南洲的人,身上所蕴含的力量怎么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的? “南洲的侵袭是这么严重的一件事情吗?” 厉海澜口中的话,其他的没有引起风临渡的感慨,倒是这种可能性,稍微有一点点的变化。 以前,风临渡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生活的边上会受到南洲这么多的侵袭,而自己一直一直待在那么一个地方,最终能够见到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事情。 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外面的风采。 拍卖会中出现的尸天幽,魂体空间中,跟尸天幽一路的血无衣,早已证明很多事情。 可,风临渡依旧是有些迟疑,直到现在厉海澜再一次提醒这件事情,他的脑海中才真正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南洲的侵袭,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可,按照现在剑都的情况来看,更多的可能性是被舍弃掉的。 如果不是面对那些事情,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些怎么都说不明白的彰显在表面上的事情。 “老院长,如今,互相博弈已经满足不了这些人,舍弃一座城池,然后做到自己想要看见的事情,这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至于,这其中会牺牲多少的人,会有多少的损失,都是无所谓的,他们只想要看到一个结果。为了这个结果,什么都是可以放弃的。” 厉海澜手掌朝下摁压一下,脚就是偏离了地面,阵法之上的运转依旧进行着。 而厉海澜已经是说着话,更加靠近风临渡。 大概是看出了风临渡短时间没有离开的想法,厉海澜才想出这么一个招。 而厉海澜所说的话就是最真实的事情,这是的的确确发生在一片土地上的事情。 就算离开了剑都,在其他的地方也很容易找到这些事情的影子。 这是一件怎么都无法忽视掉的事情,在某些时刻,最能表现的也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风临渡从树林中出来以后,就是待在剑都,从朝堂之上,到书楼当中,别的便是没有接触过。 剑都的发展是超出预计的,可厉海澜口中所说的事情,风临渡还从未接触过,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可能性。 自己为什么要做到这样的事情? 风临渡有时候并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也不明白这个世界的运转。 可,发生在脚底下的事情,如果不能弄明白,自己大概永远都是这种魂体状态了。 是啊,风临渡现在还没有回到肉身当中。 即便是回去了,魂体也是无法融合的,所能做的事情更是少。 听着厉海澜的话,对外面的一些事情,风临渡才会有一点点在了解。 这种了解虽然是不太明确的,可心中到底是有了一些认知。 “更朝换代或许是更加容易被选择的可能性。厉长老,您觉得剑都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风临渡甩甩脑袋,看着厉海澜,有些事情到底无法说清楚的。 “老院长啊,剑都蛊阵若是不能解决的话,剑都大概就是废了,毫无疑问的。” 厉海澜深吸一口气,说起这么一件事情,还是有些感慨的。 同样,在厉海澜的眼中,剑都万万不能走到这样的地步。 听到这话,风临渡抬头看向天空。 天空中所存在的只有剑都屏障,而这个剑都屏障因为007的攻击,所击中的一点变得有些奇怪。 这个时候,风临渡所想的事情居然是自己要不要增加战斗力,顺着一点命中上去,增加伤害,让这剑都屏障彻底碎开? 不过,按照风临渡现在魂体的力量,大概是做不到这件事情的。 而且,剑都屏障虽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 可,剑都屏障还是不能完全放开的,这样的话,剑都中这些魂体离体的人,他们的存在,他们的生命,会有一大部分不能回归到身体当中。 这样的生灵消逝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还不如剑都屏障依旧存在着,然后让这东西保护着剑都之内的这些人。 保护之后,再去看待剑都的可能性。 一定一定会有出路的! 转念一想,风临渡脑海中关于攻击剑都屏障的想法就是消失了。 就这样,风临渡看向厉海澜,厉海澜看向风临渡,两个时代的老人,看着对方身上自己所没有的东西,陷入一种深深的沉思。 他们现在在想着什么事情了? 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 ……………… 跟洛白分开的君莱,现在来到了剑都林家的地界中。 看君莱这个样子,就是想走到什么地方,就走到什么地方。 现在是剑都林家,下一次大概就是百里将军府了。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可,君莱出现在剑都林家中,心情是格外复杂的。 剑都林家之外还隐隐流露着属于洛白的气息,这些许的气息证明洛白曾经来过这地方。 但,那个时候,洛白是做过什么事情,就不是很清楚了。 让君莱感到复杂的也不仅仅是洛白的气息,还有剑都林家本身所拥有的气息。 这个时候,君莱还不清楚《林家药典》的事情,还以为剑都林家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事实上,剑都林家或许还真的是这个样子,但是这股气息的隐藏或许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因为《林家药典》的出现,是为了向监督林家证明他们的底蕴,而这份底蕴现在被掀开来,所看到的事情,那才真的是无法想象的。 剑都林家不愧是延续了很久很久的家族,不曾依靠任何东西,都是延续了这么久。 而剑都炎家依靠着所谓的禁阵,靠着那些献祭,才延续至今的。 不然,按照炎家以前所做过的事情,不落得个飞灰烟灭的地步,那都是上天的仁慈。 禁阵这个东西真的是帮助了炎家很多很多,没想到到最后碰见了洛白,使得洛白一怒之下,剑都炎家直接消失,不存有任何的痕迹。 洛白真的是意义风发,任何事情,一旦真正下定决心,想做就做了。 结局也一定是偏向洛白的,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至少,剑都炎家这样的存在,在007的眼中,也是无法忽视掉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面,当初,007也没有对洛白说些什么。 好与不好,凭心而已,不需要想那么多。 君莱对剑都林家的气息产生好奇,其实就是因为《林家药典》的出现,增加了林家的底蕴,这才使得气息有些不一样。 君莱停留在剑都林家,短时间还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事情。 而,另外一边,他们这些一头雾水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 万宝阁当中,想了想那箭矢的可能性,007就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并且连自己现在所作的事情都是放弃掉。 转瞬间,就看到007控制着身体,跟背后的双翅进行分离。 翅膀可以脱落下去,并且翅膀上的阵图还不会受到影响,那些箭矢的瞬发是没有停歇过的。 而跟翅膀分离开后,007这一具跟洛白一模一样的身体也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性。 所以,007就是控制着身体,咻的一声,一股气跑出去,就是身体软下来,从里面跑出来属于007那小精灵的身体。 小小的,肉呼呼的,跟先前大杀四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007的身后重新闪现出那薄如蝉翼一般的翅膀,衬得007的小身子显得无比巨大的感觉。 扑哧! 扑哧! 007扇动翅膀,离开这么一个区域。 让这一双翅膀跟四照青榕树好好融合去吧。 也不知道青戎是摸着干什么,树身之内的力量压制还没有到达极限,看似要成功了,事实上跟成功还差了一段距离。 不管了,现在的007完全没有心情去想这件事情,他现在就想着洛白什么时候回来,他想要回去魂海亦或者魂宠空间。 可,007并不能在自己脱离洛白以后再去联系洛白,只能是洛白主动联系007。 007联系洛白是没有时间的,而洛白就可以随时找到007。 这好像也是一种单方面的可能性。 但是,能做的事情到底是少数。 等到007做完这件事情,躲在一边想要看戏。 而,这一边,《林家药典》上面也是产生些许的变化,首先是跟四照青榕树的藤条被硬生生斩断了,无法跟《林家药典》和四照青榕树继续融合。 没有了《林家药典》,四照青榕树按照现在的力量也能好好的走下去。 这是无法忽视掉的事情。 而后,《林家药典》哗啦啦地翻着树叶,声音格外清脆。 随着一番动作后,《林家药典》就是回到书籍的模样,晃晃悠悠向下摇晃着,重新回到林予一的面前。 林予一看着面前的《林家药典》,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伸手去触摸这书籍? “为什么神树大人还没有好?” 看到林予一勉强的《林家药典》,云君子很是羡慕,如果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就很完美了。 云君子知道自己应该不问的,可看着林予一还有他面前的《林家药典》,云君子的心中就是多出不少的可能性。 如果,如果事情已经结束了,会变成什么样子? 听到云君子的话,林予一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些什么。 更不要说,这时候,林予一还没有伸手去拆开书册。 现在,或许能看到的不过是星星之火。 第九百五十九章 剑都·别样 面前的《林家药典》更像是一种征兆。 在林予一面前的不是《林家药典》,而是此时此刻所有事情的开端以及结束。 一旦伸手握住了这《林家药典》,有些事情大概就是不一样的,他所能亲眼见证的事情就不会只是这么简单的。 而林予一始终找不到一个正确的答案去回答云君子,因为自己所见到的事情也是有限的,不可能找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林家药典》或许跟四照青榕树的事情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关系,但这些许的关系是否能影响到四照青榕树,是不确定的。 还不要说《林家药典》再回到林予一面前的时候,那延伸出去的藤条已经是断开,完全缠绕在四照青榕树的树身上,并没有回缩回来。 所以,云君子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林予一是不会清楚这些事情的。 问一句,只能说心情会比较好一点,再加上这些本应该存在的可能性,让云君子很是想跟青戎再一次交流。 只是,如果只单单凭借着云君子的力量是做不到这一步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 云君子闭上双眼,不再看向林予一,只是无尽地感慨。 自己做不到什么事情,为什么当初还要选择这样的一个自己? 云君子不止一次产生这样的怀疑,很多事情已经变成无法想象的地步,在这么一刻,自己所能做到的事情到底是少数。 时间上,这么短的时间里,能让云君子想明白多少事情? 通玄碑林? 还是洛白的存在? 好像,很多事情都没有到一种完全放开的地步。 一知半解的是云君子,长篇大论的说法却是在青戎的心里。 这或许就是最现实的事情。 跟白色种子力量纠缠,凭借着箭矢力量逐渐压制过去的青戎不清楚云君子的想法。 只是,按照现在这种速度,他很快就能全面压制,然后把洛白所给予的机缘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虽说这个机缘差点儿要了他半条命,甚至还有可能让他就此淹没。 可,如果结局是他自己更近一步的话,那么对青戎来说,这就算是一件好事情,能让他的心中多出不少的底气。 洛白原先就是想丢出手中的白色种子,人人谈虎色变的存在,要是不弄个相同属性的话去互相吞噬的话,这白色种子在洛白的手中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007小小的身子飞在半空中,看着巨大的翅膀还有浮现的四照青榕树。 他现在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翅膀力量的回缩,看样子,四照青榕树树身上的事情快要结束了。 而等到四照青榕树的事情解决了,洛白还没有回来的话,那场面或许就是有些尴尬了。 而且,另外一边,百里羽清身上的事情还没有得到解决,也不知道百里羽清身下的莲花阵图到底呈现出什么样的作用。 最开始飘落在空中的蓝色羽毛,也在某一瞬间全部消失不见。 可007正在处理四照青榕树的事情,根本没有去注意,存在亦或者消失,对007来说,远远没有眼前的四照青榕树更加地重要。 等到现在完全身处在半空中的时候,看到百里羽清的存在,才是想起那蓝色羽毛的存在。 可惜现在,完全看不到蓝色羽毛的存在,更是不知从何处寻找。 就在007嘀咕的时候,百里羽清的身上发生了不少的变化,这种变化仅仅只是因为身体下方的莲花阵图。 007的眼睛跟洛白是不太一样的,他现在看不到那血色符篆,完全不清楚那东西有没有消失。 按道理说,这血色符篆是只有洛白能够看到的。 只可惜,现在洛白根本不在这个地方,这些事情跟他就完全没有关系。 007现在所能看到的就是莲花花瓣的脱落,百里羽清的身体下方光秃秃的一片。 而在007看不到的虚空中,那血色符篆像是扭动的长虫一样,红色的一端直接牵引过去,缠上百里羽清的手腕。 紧接着,就是猛地一扎,扎进了百里羽清的手背,吸嗦嗦地进入百里羽清的身体里。 而那血色符篆最中心的那一部分,却不是这个样子,而是直接上抬着,贴合住百里羽清的身上,从脖颈下方一直到尾椎骨这里,形成巨大的符篆图,在百里羽清的背上。 鲜红鲜红的符篆,在衣服的遮盖下,又是慢慢消退,恢复如初,整洁如初。 就好像百里羽清的身上完全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只是,等到高温冰寒落身,百里羽清的身上就会很容易变成血色符篆。 正常情况下,这血色符篆就会隐藏住,不显露出一丁点儿的影子。 眼看着百里羽清的身边什么都没有了,整个身子直接就是坠落下来。 见到这一幕,007扇动着小翅膀,想要飞过去,没想到在百里羽清的身底下,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看到那个人,007就是顿在原地,眼睛咕溜溜转着,不曾想过这个一个人会出现在剑都中。 出现在百里羽清身体下方,一伸手,就是稳定住百里羽清身体的人是君莱。 是的,就是跟洛白分开以后,身形隐没在虚空中的君莱。 君莱先前还在剑都林家的,怎么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中出现在万宝阁这边? 剑都林家那边可是没有什么事情了? 还是说,君莱已经从那边知道什么消息,然后才是一晃神之际出现在万宝阁这边? 只是,君莱出现的时机有些刚刚好,正好是百里羽清身上所有事情结束,整个身体坠落下来的时候。 百里羽清身上这点儿事情,是真的难以抑制住的。 转手一过,百里羽清的身体就是稳定地站在君莱的身边。 不过,短时间中的话,百里羽清应该是清醒不过来的。 但是,君莱打算带着百里羽清干什么? 因为君莱的出现,007稍微愣住了一下。可看到君莱真的把百里羽清带到身边,007就是扑腾着小翅膀,飞过去。 007是不能被人看到,可只要007想,他还是能够让君莱看到他的。 而且,君莱自身身上的气息是比较奇怪的。 007相信只要稍微引导一下,君莱就能看到自己的。 “陶君大人,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带走百里公子?我家公子不在,你就这样带走百里公子,是否要给一个解释?” 007不认为洛白会这么放弃百里羽清,如果他在这里的话,应该不会让君莱带走百里羽清。 不过,007万万没有想到,洛白已经见过君莱,并且知道君莱要做什么事情,都没有跟着君莱回来的。 “小精灵,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跟洛公子见过面了?我与百里公子有缘,我会带着他走的,这件事情洛公子是知晓的。可他没有出现在这里,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看着面前突然显现出来的007,君莱并没有显得很是震惊。 小精灵的存在,君莱还是稍微知道一点的。 再加上007开口所说的一些话,君莱就更加不会做些什么。 只是,怎么说了,在君莱的眼中,007的出现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就像是君莱自己所说的,洛白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没有跟着君莱一道过来,大概就能证明一些事情。 “可这依旧不是你带走百里公子的理由,陶君大人,作为藏君殿的人,应该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007摇摇头,君莱口中的话只能相信一部分,不然的话,在面对洛白的时候,就真的有苦说不出。 007不想处理好了四照青榕树的事情,又在百里羽清这一件事情上面跌一个跟头。 这显然是不符合007原本想法的。 “你这小精灵可真的是有趣,我都说过了洛公子知道这一件,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了?” 君莱伸手撑住百里羽清的后背,看着007,嘴角稍微有些抽出。 倒也不是等不起这个时间,只是007这个小精灵实在是太认死理。 但是,为什么君莱不想想自己直接带走百里羽清了? 反正007是一个小精灵,君莱也没有见过之前007爆发的时候,君莱是完全有可能直接带走百里羽清的。 为什么不这么做? 可,君莱想要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君莱是不太清楚一个小精灵会带来什么,可自己多一事,少一事都是没多大差别的吧? 反正,百里羽清跟他有缘,是已经确定的事情,就算洛白回来了,又能改变什么事情? 洛白就算在这里,也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的。 有了007的话,君莱可以更好地停留在这个地方,因为他看到了诸葛风遥跟玉雯雯的存在。 神机谷诸葛一族,还有玉氏一族的人,能够出现在剑都中,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随后,君莱就是不想跟007多说些什么,又不是洛白,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意义。 这样的想法刚刚落下,君莱就是撑着百里羽清的身体,直接漫步来到玉雯雯的面前。 “陶君君莱见过玉小姐。” 君莱冲着玉雯雯微微颔首,后面的诸葛羽山对君莱来说,相当于是一个陌生人。 玉雯雯听到声音,抬头看向君莱,眉眼弯弯,稍微打量一下,才是指着君莱,恍然大悟。 “原来是藏君殿的陶君大人,您怎么也来到剑都了?” 藏君殿虽说是南洲的势力,可根据不完全统计来说,藏君殿的总部甚至有可能在中洲。 君莱是下面的陶君,对上面的事情并不算是很清楚,他只要有手中的红伞,这一切,就已经足够。 作为玉氏一族的玉雯雯,还算是听说过陶君君莱的。 红伞之下,魂灵无处安息。 不管怎么样,这些来自藏君殿的人,最真实的身份是猎妖者。 不过,玉氏一族的人,每一个人觉醒的的魂灵都还算是符合自己本身的,不存在什么换取魂灵的可能。 “玉小姐,误打误撞,就是过来了。我本人现在也是比较糊涂的。” 看着玉雯雯,君莱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却没有把自己最真实的原因给说出来。 大概,在这么一刻,君莱还是有些忌惮玉雯雯背后的玉氏一族。 第九百六十章 剑都·犯错 听着君莱的话,也不知道玉雯雯有没有相信这件事情。 君莱言辞诚恳,换做一个人,大概还真的就顺着他所说的话继续交流下去。 可现在站在君莱面前的人是玉雯雯,玉雯雯作为玉氏一族的人,如果不能分辨一些事情的话,那场面或许就真的变得有些奇怪了。 所以,玉雯雯对君莱的话就是采取半真半假的态度,能相信一半,也有一半是不能相信的。 可,玉雯雯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因此对君莱的话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尤其是此时此刻,是君莱先过来找她的,而不是玉雯雯去找的君莱。 只能说,君莱或许有事情要问玉雯雯。 稳定不动,做好这一件事情,玉雯雯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而事实上,君莱还真的是有事情想要问一问玉雯雯,准备来说,是想看一看玉雯雯身后的玉氏一族,是否清楚这件事情。 玉雯雯没有说话,君莱沉吟半响以后,才是开口继续说着。 而那边,被君莱直接丢在原地的007心情格外的复杂。 现在的人都怎么了,话都不说清楚,直接整个人就开溜。 让007心生一种感慨,想让洛白快些回来,这万宝阁附近的事情,他有着招架不住了。 扑哧! 翅膀扇动,007就随意找了个地方,躲在那边,只需要看着这些人的存在,也就差不多了。 剩下的事情,他海关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闲着没事情做,还是怎么样? 反正,现在这个时候,007肯定是不会想着这些事情的。 这一边,君莱看着玉雯雯,旁边是躺着昏迷中的诸葛风遥,眉眼一沉,君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去问一问这件事情。 难得碰见玉氏一族的人,要不然还是问一问? 玉氏一族,流传在外面最多的事情就是天选者。 流传最多,不意味着这件事情是人人皆知的。 能知道的人,身份都是有些底气的,至于生活在这片大地上最为普通的人,是完全没有资格知道这件事情的。 君莱会知道所谓的天选者的事情,也不足为奇,毕竟这件事情在高层之间的流传还是比较多的。 而且他们这些高层一直都希望有天选者的出现,这样就能保证万年传承不会毁于一旦。 看着玉雯雯,君莱心中的想法转过几个圈,虽说还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不过该问的始终还是要问清楚。 玉雯雯的出现就是意外之喜,虽说整个人就是冲着百里羽清来的。 但君莱的心中还是稍微有些感慨,有些事情真的在出现的时候,能给人一种很不错的感觉。 选择上所发生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消除掉的。 “玉小姐,玉氏一族对天选者的事情进行到了什么地步?” 原以为玉雯雯不太会清楚这件事情,没想到玉雯雯本身就是冲着这件事情而来的。 这倒是超出了君莱的想象范畴。 听着君莱的话,玉雯雯的神情一下子就是沉下去,一双眼就这么看着君莱,仿佛在君莱的身上,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从藏君殿出来的人,身上有些许的秘密,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君莱能够知道天选者的事情,就意味着所谓的陶君大人的身份,在藏君殿之中,也是比较高等的。 “陶君大人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情了?可是玉氏一族跟藏君殿有什么联系?” 玉雯雯上下打量着君莱,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么一个人是怎么跟天选者的事情联系到一起的。 亦或者就像是她所说的这样,然后产生了其他的联系,不然,这实在是有些说不清楚。 “玉小姐,你怎么会这么想?” 君莱没有正面回答玉雯雯这个问题,只是好奇玉雯雯是怎么想到这上面的。 难道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起天选者的事情吗? 可,难得遇见玉氏一族的人,如果不问问这件事情,君莱总觉得自己的心中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 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君莱才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站在他面前的人是玉雯雯! 玉雯雯! 玉雯雯不是简单的玉氏一族的人,她是玉氏的小姐,原本说是应该不清楚的事情,但如果玉雯雯换一个身份的话,所谓的该隐藏的事情,就不会隐藏。 玉雯雯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大概都是比较清楚的。 大意了! 这一刻,君莱十分的懊悔,在玉雯雯的面前说起天选者的事情,真的是在提醒玉雯雯很多事情。 这些事情还是无法隐藏的那种。 就是不知道面前的人能够凭借自己的这些话,猜测到什么地步。 将玉雯雯的身份给定义错了,简直是君莱犯过最离谱的错误。 明明自己一眼就认出了玉雯雯的存在,为什么还要把这件事情说的那么? 唉! 君莱现在都想要自己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而自己面对玉雯雯的问题,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玉氏一族跟藏君殿是否有所谓的联系? 这件事情,君莱都是说不清楚的。 “玉姑娘说笑了,玉氏一族向来与世隔绝,怎么可能会跟小小的藏君殿有什么联系?只不过天选者的事情关乎着大局,所以我们稍微关心一下而已。” 君莱深吸一口气,不愿再在这样的事情上面有什么纠葛。 希望玉雯雯也不要太过于纠结这件事情,让这个问题就这么过去。 该死,怎么就是把玉雯雯的身份问题给记糊涂了? 君莱的心中一遍一遍说着自己,能做出来的事情,到底还是少数的。 所见过的事情越来越多,就越是需要面不改色。 不然,下一次再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就真的是糗大发了。 “大局之下,万千长河。天选者不过是上天警示的一道防线,却远远不是最后一道防线。就算此世没有天选者,这件事情也就是这么过去的。” 玉雯雯捏着自己的小手,看向君莱,有些话,说的太清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希望君莱也不要这么直白的去说一些事情,在她的身后还站着诸葛羽山。 玉雯雯不清楚诸葛羽山是否听到了这些话。 可,玉雯雯不得不担心,诸葛羽山会不会把这些事情说给诸葛风遥听。 有些人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如果诸葛风遥要是想的更多,那场面就会显得有些尴尬。 “玉小姐说的是,这一切都会慢慢过去的。” 君莱点点头,不再开口。 跟玉雯雯说这么多,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君莱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顾好自己的因缘,就足够了。 可,话说回来,百里羽清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不仅仅是青戎跟他有因缘,连君莱都是能跟他有联系的。 这是真的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情啊。 青戎本体是四照青榕树,更是云城的命脉本体。 这样的一个存在,如果真的存在因缘,早早就会斩断的,或者了结,怎么会拖到现在这个时候? 而君莱则是藏君殿的陶君,这样一个身份的人,又是怎么跟百里羽清说上有缘这么一个观点的? 人的交际圈子就是那么一回事,就算百里羽清现在是情形状态,应该都不是很清楚自己是怎么跟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的。 明明自己没有正面接触过这些人,为什么这些人都说跟他有缘了? 不是跟百里羽清有缘,而是因为百里羽清是最后的雪族人,除却雪川之境,剩下的最后的雪族人。 也就是当初雪青月口中的北雪一方。 存在于雪之堡的力量是无法消除掉的了,他们所要还的孽债,事实上是属于百里羽清祖辈的。 只可惜,时过境迁,当初他们没有帮上什么忙,如今就只能来帮助百里羽清了。 百里羽清应该还有个名字,雪羽清! 君莱承受撑着百里羽清的后背,如果百里羽清能够跟他离开一段时间,不在这么早的时间找上大乾帝国,有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而君莱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去说清楚魂灵雪鸾的事情。 像他们这样的猎妖者,对魂灵体系的分化简直就是刻画在骨子里的。 雪鸾身上是否有隐形血脉可以进化,等到亲眼见证一刻,就能够看清楚。 看着君莱的思绪渐渐飞远了,玉雯雯就是看向身后的诸葛羽山,发现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以后,就是扭头看向旁边昏迷中的诸葛风遥。 洛白赠与诸葛风遥的东西,到底要在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了? 时间不多了,玉雯雯心中隐隐有这样的感觉。 可玉雯雯不敢跟任何人说。 现在的剑都简直就是牛鬼蛇神聚集,隐藏在暗处的,存在着吃人的怪物。 真正能说清楚的,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等到诸葛风遥醒过来,一定要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玉雯雯真的不想再在剑都继续呆下去了。 事情的隐藏无非就是这么一回事,能够让玉雯雯真正放在心上的又有多少事情了? 玉雯雯不想说的事情就是不愿意去说的,就算洛白在这里,应该也不能改变什么事情。 这边陷入沉默,每个人都想着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另外一边,四照青榕树树身之内所发生的事情,总算是陷入尾声,快要到结束的时候。 而林予一也终于在这个时候,伸手接住《林家药典》。 《林家药典》跟林予一是十分契合的,能够真正得到体现的东西也会更多。 如果不能真正得到体现,任何事情都是一种说不清楚的可能性。 其实,在伸手接住《林家药典》的那一刻,所不能体现出来的情感都会在一瞬间喷发出来。 然而,事实上,对林予一来说,这种可能性还是很低的。 林予一能够感受到的只是《林家药典》上不断的伤心,无法言喻,怎么都是说不清楚。 林予一看着云君子,张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都被情感所冲下来,吞咽在心间,任何事情都是说不清楚。 事情,到底会在最后的结果之后变成什么样? 第九百六十一章 剑都·相互安插 而且,云君子现在没有心情再跟林予一说些什么话,因为云君子感受到了青戎的存在,这种感觉是十分模糊的。 但让云君子精神一震,整个就是有了盼头的那一种。 因为青戎的气息出现,就说明青戎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同时,从007身上脱落下来的翅膀也是逐渐消散,再也没有这些阵图之内的东西。 等到四照青榕树幻化成青戎的人形,一切都是尘埃落定。 到时候,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不用管那么多的事情。 自己所见证过的,是时间上的预告。 林予一看了眼云君子,又是看着手中的《林家药典》,转念一想,直接就是把《林家药典》给真正收了起来,外人再也看不到《林家药典》的存在。 至于之前,从《林家药典》上面所感知到的气息,林予一决定短时间之内,不要去想这件事情,这是毫无意义的。 ……………… 洛白现在在做什么? 洛白现在看着小阵旁边的风临渡还有厉海澜,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向前走去。 总觉得自己如果贸然出现的话,会引起这两个人的警惕。 可,如果一直一直都是这么看着的话,好像也不是一件事情。 只是,洛白怎么也没有想到风临渡会从魂体空间中出来,以魂体的状态行走在剑都之中。 而且,风临渡没有第一时间回到万宝阁那边,而是在中途遇见厉海澜,在这里跟厉海澜也不知道交流了一些什么事情。 洛白是真的很好奇,可有些时候,自己所能看到的东西却是很少很少的。 再加上真的不是很清楚两个人之间是否说过话,有些事情就不是那么好猜测的。 不过,洛白不打算出面,风临渡也在这个时候察觉到了洛白的存在。 不得不说,风临渡即便是魂体状态,这种感知能力也是十分厉害的,让人有一种瞬间被看透了的感觉。 洛白就是这么与风临渡的视线撞上的。 既然已经这样,也就没有必要去隐藏什么事情。 洛白晃了下脑袋,就是身体往旁边一挪,出现在风临渡还有厉海澜的视线中。 而后,才是向前走去。 往前走的时候,洛白还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阵,这小阵难道就是厉海澜口中居然有催化作用的小阵? “见过老院长。” 洛白对着风临渡微微颔首,自己的身份的确是有些奇怪,不过风临渡毕竟是老院长,不知道在剑都这个地方生活了几多年载。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能够体现出来的事情更多。 “不敢不敢,洛公子抬爱。” 风临渡连连侧过身子,不敢应下洛白这一礼。 对风临渡的动作,洛白没有多少想法。 他跟风临渡说完话,就是看向边上的厉海澜。 厉海澜离开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说,如今真正见到面了,洛白也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得不到回答的。 厉海澜的心中又是一个什么想法了? 在面对洛白的时候,厉海澜是否会想到更多的事情? “见过洛公子。” 见到洛白,厉海澜是稍微愣了一下,才是朝着洛白一鞠躬。 礼数如此,可不敢轻易废除。 “厉长老在这里干什么?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具有催化作用的阵法?” 洛白看着厉海澜,伸手一指,就是指向旁边的阵法,那阵法到现在还是想要运转的,只是厉海澜之前留下的东西,阻碍了这样的进程,看起来要是真的运行下来的话,会比较麻烦。 压制这样的事情是真的很容易得到体现的。 洛白慧眼如炬,一眼就能看清楚事情的真相。 可,厉海澜要怎么去说明这件事情了? 在厉海澜的眼中,能够做到什么样的事情,才可以说是让这件事情彻底的淹没掉所有的可能性? 这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所以任何事情还是要跟洛白说清楚。 想过所有的可能性,发现不太可能,厉海澜就是吐出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跟洛白又是说了一声。 之前可能说的不是很清楚,现在所作的事情已经呈现在这里,洛白能看到的情况,基本上就是他要说的事情了。 “洛公子,这阵法是万血堂残留的阵法,具有催化蛊阵的作用,很容易影响到剑都之内这些所有存在的蛊虫。我只能动用我一部分的力量去压制住它们,具体的破阵方法却是没有。” 说起这个,厉海澜就有些声音减弱,好像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值得说出口的。 大大方方就好,洛白有一双眼睛,他能看到很多的事情,不至于说是完全理解不了厉海澜所说的事情。 “厉长老能够来做这件事情,已是幸事。何必妄自菲薄,不过这阵法的确有些奇怪,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是摸不清楚头脑。” 洛白看着阵法,耳边是厉海澜的声音。 厉海澜其实并没有隐藏什么东西。 洛白指尖活络着,这小阵如果遍布的比较多的话,那对剑都会再来加一层次的打击。 就是不知道厉海澜知不知道这阵法到底有多少处了。 想到这一点,洛白就是微微眯起眼睛,如果这些事情是真实的,那画面可能就真的有些好看了。 南洲白家的人还真的是层层设防,总是要把一个地方完全碾压到泥泞当中。 层层碾压之下,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边界三城或许只是简单的试探,亦或者是因为那所谓的药丸没有完全投放,再加上妖族那边中途退出,很多事情并没有达到预期。 所以,最后边界三城的事情就有些虎头蛇尾的。 最终的结果让很多人都是不满意的。 正是因为不满意,所以上面的人对这件事情是颇有微词的。 只是,视线一转,未有多长的时间,南洲那边直接就是启动了在剑都这边的布置。 这也是上面的人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 间隔这么短,会让他们怀疑南洲是否出了事情,然后一次次地在逼近东洲,想要寻找什么可能性一样。 不过,具体的情况也要等南洲那边的消息传过来,东洲对南洲的渗透到底还是少了,消息上就算去暗阁、万宝阁购买,那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所以,东洲这边对南洲的信息是比较缓慢的,所谓的渗透也没有到一中非常庞大的地步。 可,南洲对东洲基本上算是了若指掌。 不是东洲的人自命清高,而是时间上到底差了一段时间。 当初,南洲的渗透是到了一种地步以后,才被东洲的人有所察觉,不然的话,东洲还不会往南洲那边安插一些人。 只能说,南洲的人还是阴险狡诈,早早的就是想到这些事情,并且实施下来。 可惜,一步慢,步步慢,到现在,东洲对南洲的渗透始终都不是很明显的,中心部分的存在根本就是插不上话,能够知道的存在以及布置到底还是少数。 不然的话,他们就能凭借知道的事情做更好的准备。 如今只能两眼一抹黑,作为一个不正常的存在继续存在着。 对那些安排,还有布置,也只能等到事发以后,紧急安排下来。 而,有些事情,不过是互相博弈的棋盘,会不会知道更多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完全说不清楚的事情。 剑都是另外一个棋盘,他们想要看一看南洲的人在剑都上到底布置了些什么样的存在。 一朝一夕之间能够改变多少事情,能影响到什么样的地步,都是难以说明的。 只可惜作壁上观,坐山观虎斗,有些事情终究是看不明白了。 太习惯在高位,对底下一些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理解不了,也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中到底带着一种什么样的可能性。 有些时候,这个世界,所给予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他们或许是看不懂了。 这些存在,他们的眼中可有什么人的存在? 什么都没有,棋盘、棋子都不过是嘴上的存在,让他们亲自执手,大概比登天还难。 能够解决这些情况的,只有现在的他们,他们身处在剑都之内,才得以真正解决剑都蛊阵。 “洛公子,这件事情不怪您。万血堂的那一位阵师是很有名的,当初被万血堂拽着,后来是越来越无法脱身。那是能真正走到大阵师地步的人,可惜拔苗助长,纵使拥有了大阵师的力量,后来也没有存在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他临死之前可有一丝丝的后悔。” 厉海澜对此事倒是没有多少感受,上面的人,就算不来帮助这件事情,他们也可能找到比较的答案。 如今的世界中,能得到所有事情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可,当厉海澜说起那阵师的存在,略显感慨,大抵那个人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让他怎么都是忘却不掉。 厉海澜自己可能还没怎么察觉,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有些感情,自己无法亲自说出口,但是在言语之间,总会带着属于自己的感情。 这是无法消除掉的事情。 “厉长老,那就先这样,大概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洛白抬手稍微往下压了压,想让厉海澜的脑海中不想那么多的事情。 “洛公子,您怎么会不在魂体空间中?” 洛白看着厉海澜的时候,身后的风临渡就是开口询问着。 洛白站到自己的面前,风临渡才是想起来一件事情,洛白的魂体似乎没有出现在魂体空间当中。 那个时候有着蒋玄夜还有尸天幽的存在,风临渡又是有些浑浑噩噩的,根本就是没有注意那么多的事情。 只是,看洛白现在这个样子,洛白并不是魂体,而是真实存在的身体。 也就是说,洛白根本没有出现在魂体空间当中? 为什么? 从万宝阁开门的那一刻,在万宝阁中所有的人都应该是被吸入了魂体空间中,洛白是那一个例外? 到这么一个时候,风临渡有些懊悔自己在魂体空间中好好观察一下了,都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脑海中都在想些什么事情。 “洛公子,这一切当真没有退路吗?” 紧接着,风临渡又是呢喃一声。 声音低低的,好像不想被人听到一样。 第九百六十二章 剑都·事情的本质 “老院长,我本身就是没有进入那魂体空间的。倒是你们一瞬间魂体全部离体,让人吓了好一跳。” 听到风临渡的声音,洛白就是想到当初门打开,整个大厅中锁发生的事情。 几乎就在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没有呼吸,犹如木偶,了无生息的感觉。 魂体的离去没有任何的征兆,而他也追寻不到任何的踪迹,好像魂体的去向是一件完全说不清楚的事情。 洛白也不是没有尝试过追寻,但是这种追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因为他发现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追上那些魂体的踪迹,只能是离开万宝阁,去找自己更适合的地方。 那个时间段,洛白在想些什么,也只有洛白自己清楚了。 “洛公子,那魂体空间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说起这件事情,风临渡就是想到莫名诡异的魂体空间,那空间中的魂体,到最后都难以逃脱沉睡的结局。 就是看着周围的人渐渐沉睡,风临渡才选择了一个可能性,离开了魂体空间,不然的话,风临渡此时此刻也应该在魂体空间中陷入沉睡。 “蛊虫,是笼罩在剑都天空上的一抹存在。只要有蛊虫存在着,这一件事情,始终得不到任何的解决。” 被风临渡这么一提醒,洛白就是想到了剑都中蛊虫的存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蛊虫,蛊虫的事情若是迟迟得不到解决,只怕剑都的情况依旧恢复不了。 听到洛白的话,风临渡有些许的迟疑,像是感到异常的不安。 或许,剑都的事情会走到下一步,也不到解决? 不自觉,风临渡的脑海中就是飘出这样的想法,有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蕴动。 可惜,风临渡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远远不能以常理去想明白。 “洛公子,蛊虫的事情很难解决吗?” 跟风临渡不太一样,听到洛白这话,厉海澜的心神就是放在了蛊虫上面,好像蛊虫的存在是真正吸引人的东西。 厉海澜知道小阵能够催化蛊阵,可如果催化的是蛊虫,并且时间限制变短的话,那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厉海澜才惊觉自己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 原先的话,放在厉海澜心中的是蛊阵的存在,万血堂所遗留的阵法,运转之后加持的也是蛊阵。 可,厉海澜似乎把蛊虫的存在给忘掉了,自然就没有把蛊虫是否会真正受到影响的事情放在心上。 如今,听到洛白这样的话语,厉海澜才恍然觉得,这蛊虫的事情也很容易跟这些阵法联系到一起。 这些阵法所影响到的更多可能性是在蛊虫的身上,而不是剑都蛊阵。 如果这种可能性更高一些的话,那结果或许就真的不太一样了。 “蛊虫自北荒而来,又经南洲蜕化,如今的蛊虫到底需要什么才能抑制住,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洛白敛下眼眸,不是蛊虫的事情难以解决,而是蛊虫本身所经历的范围太广,会造成什么样的反应以及蜕化都是不清楚的事情。 所以,厉海澜所说的事情有一部分是真的。 事情的发展已经难以预料,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一件事情。 而且,从本质上来说,现在这个情况野兽很多人完全没有想到的。 厉海澜、风临渡,乃至洛白本身,又对这件事情抱有多少想法? “洛公子,怎么会牵扯这么深?” 厉海澜听着洛白的话,整个人都是有些呆愣的。 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最开始所能做的事情哪里会有那么多? 自己就算能压制住小阵,也改变不了大局,不是吗? “不是牵扯这么深,而是这件事情最开始的方向是错误的,他们所看到,以及我们现在所经历的,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洛白很理解厉海澜的想法,大概他自己本身一直被阵法压制在万血堂的阵法当中,很多事情知道的就不是那么多了。 只是,厉海澜清楚阵师的事情,也清楚这些阵法的事情。 真正的阵心或许很难寻找,但是厉海澜可以压制住这些阵法,让这些阵法运转的速度没有那么快。 这样的话,总是能帮上一段时间的。 然而这个时间能够帮助多少,就不是厉海澜能够控制住的事情。 而现在这个情况,洛白也不是想看着这件事情能够发挥到什么地步,又能带去多少的力量。 “洛公子,那是不是剑都的事情得不到解决了?” 厉海澜想到之后的情况,发现这件事情真的是一丁点儿可能性都是没有了。 连后面的风临渡都是有些诧异,原来剑都的情况是这么复杂的吗? 仅仅只是这么看着,似乎并不能发现多少弊端,还是说洛白这些话有夸大的成分? 有没有夸大都是两说的。 但是,剑都的情况的确不容忽视,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洛公子,既然如此,为什么您不先离开剑都?剑都很危险的,要是伤害到洛公子,便是那最后面的存在都是无法逃脱掉。洛公子,您在这里,一定是有办法解决剑都的事情吧?” 厉海澜被这样的说法给珍珠,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 而风临渡却是看着洛白的背影,想到这些话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就是不明白洛白为什么还要守在剑都当中。 既然没有去魂体空间,一直一直都是安然无恙的人,大有可能地离开剑都,天高任我飞! 这对洛白来说,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那,事到如今,洛白还留在剑都当中,究竟为什么? 人世间,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有因缘的。 这一份因缘,所带来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一开始,洛白或许想过直接离开剑都,不必管这里的任何事情,百万生灵跟他也是没有关系。 洛白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可是,当真的身处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面对那么多的事情,真正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 洛白不是想跟任何人解释,他只是好奇,如果自己真的插手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者临脚一门,这一切就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百里羽清、从王室蒋家的事情上面就可以看出,一切的走向并不是一层不变的,如果真的能找到所谓的答案,对整个剑都来说,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洛白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这件事情并不见得会被那么多的人理解。 而且,如果不去解释这件事情的话,这么多人不理解,到最后也不过是终成一场空,到一种无法言语的后果。 “问这件事情的时候,老院长是不是应该说一声自己是怎么从魂体空间出来的?如果做不到这件事情,就不要再问我这样的事情。” 倒也不是说洛白的态度是真的恶劣,只是风临渡如果一再提起这件事情,会让洛白产生一种怀疑,怀疑自己真的不应该出现在剑都中,早早的离开剑都才是一件好事情。 被洛白这么一番话给针对,风临渡一下子就是熄火了,他从魂体空间出来,本身就是难以说明的结果。 要是真的去解释,大概会得罪很多人。 以风临渡的身份,自然不会害怕那些人,但如果自己面前所站着的人是洛白,那风临渡就不得不掂量一下这件事情。 没有再听见风临渡的话,洛白就是看着厉海澜,挑起眉头,星河学院的人,能够从魂体空间出来,大概跟星河学院本身有着不小的联系。 至于风临渡本人? 守着那么一块地方近两百年,就算没有退步,进步也不算是一件特别有可能的事情。 所以,风临渡身上的变化并不是很多。 就好像洛白第一次看到风临渡一样,这种感觉是无法忽视掉的。 老院长,老院长,既然沾了一个老字,在有些事情上面,风临渡发挥的作用就是比较少的。 若非如此,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公子?” 看着洛白脸上的神情,厉海澜有些无法理解,有什么事情是让洛白这么开心的吗? 不是开心,而是洛白终于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会是剑都,为什么会是蛊阵这样的选择。 洛白在这个时候真的抑制不住自己想要笑的心情。 他发现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这件事情,对整个大局的影响,简直就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洛白在纠结要不要说出来。 可是,洛白说出来,能帮上忙的存在也是没有的。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只有洛白一个人能够真正掌控住? 这样一想,原本有些开心的洛白就不是那么开心了。 而厉海澜就是这么注视着,洛白由原本的开心转变成为不开心,浑身的气息都是变了一个模样,始终都是分辨不清楚。 厉海澜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这些事情,都得不到最好的结果。 洛白的心情就是这样起起伏伏的,简直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一般。 “洛公子!面对星河学院的事情,您的心中可是有什么计较?” 风临渡看着洛白的身影,虽然很多事情都没有说清楚。 但是,风临渡很清楚,一旦洛白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任何事情都不会得到解决。 如今的状态也不会产生更好的选择。 这是无法忽视掉的事情。 始终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听着风临渡的声音,洛白连一点点的悸动都是没有。 是啊,面对这种情况,面对风临渡,他应该显露出什么样的情绪? 如此想想,这件事情似乎得不到更好的反应。 洛白就此沉默。 看着洛白的背影,风临渡敛下眼眸,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好像在风临渡的脑海中,也是闪现了不少的想法,这些想法到最后,都是演变成了完全想不到的情况。 对于这样的想法,风临渡一直都是采取不认同的态度,不想继续纠缠下去。 然而,这一切真的会给风临渡反应的机会吗? 若是做不到这一切,只怕事实成为众人所见不惯的模样。 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第九百六十三章 剑都·不一样的事情 其实很多事情如果不能得到回答,那到最后所改变的事情一定是关于自己本身的。 风临渡作为星河学院的老院长,应该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他的脑海中对这些事情的认知是非常清楚的。 风临渡不想要了解那么多,但是事实都会一一摆在自己的面前。 从这件事情上面,风临渡大概是真的特别会躲避,守在那么一片树林当中,让风临渡忘却了很多事情。 洛白很想要去说风临渡,也想说星河学院的变化,但想到自己身上还有星河学院的长老令牌,说太多,也没有任何作用。 这些事情,如果风临渡自己不明白的话,谁说都是没有作用的。 更何况,洛白现在才不想去管风临渡的事情,他沉寂在剑都变化这发现当中,始终难以自拔。 这,真的是很明显的一件事情。 从一开始,到现在,始终等待的也就是这么一件事情。 如果这一件事情,都得不到真正的解决,那才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救了。 而厉海澜就这么看着洛白身上的气息不断变化,不断地升起又落下,大喜大悲可能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穿过洛白的身体,厉海澜的视线就是跟风临渡对上,两两相望,两个人之间仿佛有千言万语要沟通。 可,中间隔着一个洛白,这些话无论如何都是说不出来。 风临渡摇摇头,自己的心中就算再有更多的想法,都不应该选择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们做你们该做的事情,我该回去了。” 洛白张张嘴,本来打算问问小阵的事情,以及厉海澜能够处理多少,话到嘴间,脑海中又是响起一阵声音。 到嘴巴的话也就变了,成了他要离开这个地方,不想继续掺和在这里。 洛白的脑海中,到底出现了谁的声音? 洛白的魂海当中,不仅仅是007的声音,还有系统的声音,这两者一起出现,往往都代表着异常严重的事情发生。 【宿主,你什么时候回来?陶君君莱要把百里公子带走了!】 007的声音非常地急促,像是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后的界端。 而且,只怕在这个时候,007的脑海中还是会想着洛白对百里羽清的事情非常看重,对百里羽清的去向一定要明明白白的。 而,当007的声音落下之后,紧接着的就是系统的声音。 【精灵祈愿,助雪精灵一臂之力。愿伟大的宿主,聆听天下众生的祈求。】 不同于007所说的话,系统所说的事情迷迷糊糊的,总有一种让人分不清情况的真假。 更不要说洛白听着这话,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心情。 本身就是格外的郁闷,007跟系统的声音接连响起,总是让人措手不及的。 而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厉海澜跟风临渡都是皱起摇头,他们是说错了什么话,才让洛白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是,他们本身就没有说错什么,洛白为什么要突然的离开? 这招呼,跟一前一后的回答,好像是比较矛盾的。 洛白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些事情又为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 “洛公子,您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厉海澜看着洛白,指尖不断地活络着,对洛白这一个说法,像是无法接受住一样。 “厉长老,我能帮的事情毕竟是少数,就算继续在这里,也做不到更好的事情。” 洛白摇摇头,虽说说不清楚这件事情的本质。 但,这是他的事情,应该用不到跟面前的人去解释那么多。 不得不说,洛白是真的不太习惯别人管自己的事情,他也不喜欢跟人解释一些事情。 听到洛白的话,厉海澜沉默了。 不沉默,好像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老院长,您觉得?” 厉海澜话头一转,就是转到风临渡的身上。 大概是希望风临渡说些什么话,让洛白留在这个地方,不要想着去别处了。 可是,风临渡就算明白了厉海澜的意思,也不会这么做的。 而且,就算说了,洛白也不会答应的。 风临渡没有吭声,洛白也就看着更远的地方。 按照魂海中出现的两道声音,对百里羽清的结局,他还是要去看看的,最好问清楚君莱要带着百里羽清去做什么事情。 不然的话,系统大概会不一不挠的。 看看系统现在的状态,就应该明白他对当初云川秘境雪乡中的雪精灵,抱有什么样的心情。 就是因为这样的心情,才让系统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去处理百里羽清的事情。 洛白不是不明白,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一定要做到这一步。 等见到现在的百里羽清,应该能稍微理解一些。 “我就先走了,剑都的事情就劳厉长老多多费心了。” 洛白一甩手腕,整个人从旁边掠去,而后飞向天空中,留下简单的话语,整个人就是消失不见了。 厉海澜跟风临渡看着洛白消失的地方,整个人都是愣愣的,没想到洛白是这么干脆,连丝毫的挽留机会都是不给他们。 “厉长老,洛公子还真的是风风火火的。” 风临渡砸吧砸吧一下嘴巴,回过神,想到洛白所做的事情,整个的心中就是拥有一种难以说明的情绪。 为什么洛白能这么干脆? 听到风临渡的话,厉海澜没有说什么,就算真的说些什么,也不能证明任何事情。 可惜了,功亏一篑。 到底一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 而洛白了? 洛白其实并没有在一时间回到万宝阁那边,他始终对这件事情,还是有疑虑的。 不是说这件事情充满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感。 只是,怎么说,在洛白的心中,如果四照青榕树那边的情况还没有得到解决的话,情况又会完全的不一样。 如此之下,所能做到的事情就会很少很少。 洛白并不喜欢这样,他觉得任何事情都应该放手的时候,放手的那一瞬间,就能得到答案。 再加上洛白是真的不明白系统这话的含义,系统出现的时机,还有真正做的事情都是无法理解的。 也就是说,在洛白的心中,能够得到所谓体现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而这些情况,得到所谓的答案,到最后变成的模样,是始终都分辨不清楚的。 可怜007在万宝阁这边,紧张万分,始终觉得君莱会这么直接把百里羽清给带走,根本等不到洛白回来。 然而,007跟洛白连接上那么一瞬间,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想要继续下去,大概是很难很难的,他就算想要坚持,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不过,君莱这边,倒是没有007所想的这种情况。 君莱自己本身也想要等到洛白过来,在面对洛白的时候,君莱才能说出更多的可能性。 应该说,之前遇见的时候,君莱就应该把这些话说给洛白听的。 只是,那个时候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机会,只能这么静悄悄的看着。 洛白这个人,身上所充斥的谜团太多太多,总是让人忘记洛白这个人存在的本身。 一双眼看透世间万物,万灵之末,能够存在的也无非就是洛白这么一个存在。 对于此事,真的应该有最好的答案。 若是不能明白这件事情,君莱也不会是藏君殿的陶君大人。 从遥远的地方而来,撑着一柄红伞,落入凡尘俗世,所沾染上的因果又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 只是,洛白奇怪,君莱本身也是奇怪的。 因果之上的因缘或许对君莱没有任何的作用力,这些惩罚,大概含义上也不会成为君莱的限制。 禁锢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对君莱来说,就是不曾存在的事情。 不过,君莱这样的想法,没有多少人能够猜到,毕竟在时间上,能够证明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与此同时,诸葛风遥总算是醒了过来。 玉雯雯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但是诸葛羽山脸上的神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我,这是怎么了?” 诸葛风遥伸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整个都还有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子,才发现自己可能昏迷了很久很久。 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 而现场的情况也是让诸葛风遥摸不着头脑,怎么就是看不明白? 玉雯雯没有吭声,而是一直看着诸葛风遥的眼睛,诸葛风遥的眼睛现在很不正常,黑黝黝的,在中心处好像有一座城池的模样。 可,恍惚一见,玉雯雯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诸葛风遥的身上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种情况实在是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不是意想不到,而是完全没有想过诸葛风遥一清醒,眼睛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眼睛中竟然会浮现出一座城池,这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至少,在玉雯雯的眼中,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看着诸葛风遥自己的样子,他好像对此事没有任何的认知,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出现这种情况。 而,边上的诸葛羽山压根就没有发现诸葛风遥身上的变化。 眼睛? 诸葛羽山不会去观察诸葛风遥的眼睛,这对诸葛羽山来说,是对少谷主的大不敬。 而且,就算玉雯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诸葛羽山应该也不会发现诸葛风遥身上的异状。 当真以为诸葛风遥的这一双眼睛,是什么人都能看到的吗? 显然不是这样的结果。 就万宝阁现场所有的人来说,除却玉雯雯,也就007发现了诸葛风遥身上的异状。 身为空间精灵,对这些事情的感知能力是到了一种无法说明的地步。 不过,007并没有说什么。 诸葛风遥身上所有发生的异状都是针对神机谷的,跟他,跟洛白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尽管,就诸葛风遥目前的情况来说,是洛白一手促进这么一个情况,也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宿主,你再不来,等到青戎身上的事情得到解决,万宝阁这边肯定会乱起来的。” 收回视线,007先后在百里羽清还有四照青榕树的身上晃过,心就慢慢地沉下去了。 可惜,到这个时候,洛白的身影都还是没有显现出来。 第九百六十四章 剑都·所谓尘埃落定·上 有时候,007是真的不太懂洛白的想法。 好像洛白是真的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走的时候轻飘飘的,来的时候,双袖清风。 任何事情发生在洛白的身上,都仿佛能成为一件最正常的事情。 好像发生在洛白的身上,也算是所谓的幸运。 可,007从末路一直陪伴洛白到现在,一直都明白面前的人远远没有现在这样温和,在他的身上,血腥、残忍才是时间上的基调。 放弃自身,去保持大义? 这样的事情,洛白也是做过的。 可,那个时候,所带来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不是当初那么一个情况,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这个时间中,洛白舍弃了多少,才有最后一次的执着? 如果一直不忘却,在时间的本质上,能得到体现的,都不会产生任何的怀疑。 可是,洛白跟007都应该清楚。 最后一次,如果不成功,坍塌的就不仅仅只是一方小世界,而是漫长、永无止境的时间长河! 而洛白的本身也将面临分解的状况。 如此结局,真的到那个时候,还能欣然接受吗? 说句实话,面对那样的结局,007说不上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大概所能做到的无非就是那些所谓的极限吧。 任何选择,所有的选择权都在洛白的手上,007能够做到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如此,之后的情况,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青戎!” 007还在想着事情的时候,耳边突然就是响起一阵声音,赫然是云君子的声音。 先前云君子还是很淡定的,怎么就是在一瞬间变成这个样子? 好像遭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 难不成跟四照青榕树树身里的情况有关系? 想到这里,自己脑海中的事情也来不及去想,007直接就是看向四照青榕树那边。 翅膀已然消失,箭矢阵图也全部消失,007的力量不能再帮助青戎去压制。 进入到四照青榕树树身里面的力量,也都全力帮助青戎。 按道理说,不太可能发生不好的情况,云君子怎么是这个样子? 心中充满疑惑,007看向四照青榕树那边,就是好好打量着。 然而,不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最开始所体现出来的力量感却是消失了。 从表面上看,四照青榕树好像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而且这问题还是不小的样子。 可,当007直接飞过去,才发现是闹了一个乌龙。 力量感的消失,仅仅是因为四照青榕树身上的事情得到了全部的解决。 这样的话,四照青榕树就能幻化成人形青戎。 转化的一瞬间,属于青戎的气息会隐匿一瞬,也就是这么一瞬让云君子察觉到了,这才让云君子有之前那么一个情况。 气息的隐藏,的确能把一个人吓死,尤其还是神经一直紧绷着的云君子,更甚。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而云君子也是慢慢走向青戎那边,把身边的林予一给单单遗忘掉了。 林予一站在原处,身边充斥着完全不一样的气息,甚至连远处的四照青榕树都是消失。 渐渐地,周围总是能变成空荡荡的。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林予一的心中又是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都没有吗? 将《林家药典》收在怀中,林予一应该抱有什么样子的情绪? 应该有什么样子的心情,才得以让这件事情正常地体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事实上,林予一也应该很清楚,不会再有更多的人。不会再有那么多的存在。 在这件事情上面,能够表现在事情真相上的,无非就是这些人。 这些人,身体虽然还在剑都当中,可魂体早已消失不见,已无大用。 林予一觉得自己是应该离开剑都的,他并不适合这样的剑都,沉闷的,看不到任何未来的剑都。 他可以回到林家药山,他可以在林家药山,等着药离,等着金银二老,等着他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拥有无尽的力量,还有那些指导。 这,难道不是自己一直所期望的事情吗? 是啊,曾经林予一还祈祷过这样的事情。 如今,却沉沦在这样的世界当中,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始终找不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林予一是真的好奇,可,时间上,不会给与他们任何的回答。 这一份份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属于林予一一个人的。 只能说林予一所想的事情跟云君子想的是完全不同的结果。 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理解对方的。 这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什么觉得对方一定能够理解自己? 两个人从这么一刻就是分道扬镳,最开始汇聚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四照青榕树和《林家药典》的接触,如今分开是最恰好不过的事情。 而,最开始的那一段时间当中,他们真的理解过吗? 谁的世界是单一的? 谁又真正拥有那些完全说不透的情绪? 这么一刻,让人担忧的到底是云君子,还是林予一了??? 能做到这样的一步,林予一大概也是想过所有事情的可能性吧。 而那一边,云君子可能一直都没有想过这事情的可能性。 云君子看着面前站着的青戎,深吸一口气,就是伸手,死死地捏住青戎的肩膀。 这一次显现出真正的四照青榕树,虽说树身本体缩小了不少,可还是让云君子的心整个给提上来。 见到最开始那样混乱的场景,加上青戎本身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真的是让云君子心脏砰砰的,好像青戎真的会在这一次准备中完全消失掉。 如果不是为了青戎,为了青戎那一丁点儿的可能性,云君子现在又怎么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在某一刻来说,其实云君子能做的事情也是少数,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否应该被青戎选择。 被青戎选择以后,又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云君子的心中,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疑惑的,而这种疑惑始终都是围绕在耳边,从来都没有消散过。 青戎不知道云君子心中这些感慨,以及迟疑。 他想要云君子活下去,一直一直都只是这么一个想法。 能够活下去,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当初,如果青戎远远没有做到现在这一步的话,青戎大概也不会去选择云君子。 剩下的时间中,放过彼此,也是一种幸运。 可,青戎从大榕树变成四照青榕树,成为命脉,甚至完成一次进阶。 青戎想的事情就是更多了。 如此之下,就是将云君子完全绑在自己的身上,生或者死,亦同往! “城主大人,不用这么担心的。” 青戎感受到肩膀上的力度,想到自己之前交错的气息,还有差点儿退却一步的可能性,都有种终于过去了的感觉。 而且,如果没有那些箭矢力量的辅助,青戎都没有这么快定下大局。 若非如此,这一切怎么可能结束的这么顺理成章? 有些事情,始终都是要摆在明面上的,从来都没有想要暗搓搓隐藏什么。 至于青戎为什么称云君子城主大人? 别忘了,云君子即便是这么一个样子,他也是真正的城主! 边界三城——云城的城主! 相比桐城、宣城,云城或许真的不是那么显眼,可云城云家的家族传承那可以是延续到很久很久以前的。 云家,本就是大家,即便褪去了所有铅华,都是大族之云家! 云君子是云城城主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更别说云城之中,不会有任何人拿这件事情来抵怼云君子。 云家的性命,云君子的身份,即便有些尴尬,也不至于拿到明面上看。 “神树大人,为了云城,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命脉一事,关乎云城所有百姓的性命,自这以后,神树,青戎,当真不能如此了。” 云君子目光直直地看着青戎,手上的力量随着他自己的话,竟然开始加重了。 甚至连云君子手背上的青筋都是显现出来,脖颈处的青筋更是明显,好像这么一瞬间,云君子整个人都变得很是狰狞。 原来,云君子从一个病弱的存在也能变成现在这样子吗? 若是见过云君子,大概是想不到云君子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极为莽撞的武夫。 自时间上来说,当真不应该出现这么一幕。 “城主,我进化了。” 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面对这样紧张的云君子,能够到嘴边的只有这么一段话。 一段轻飘飘,却蕴含着无限可能的一段话。 进化? 听到这话,云君子显然就是愣了愣,连手都是从林予一的肩膀上滑落下来,可云君子本人却是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动静,仿佛完全看不出一丝丝的可能性。 进化? 云君子的脑海中似乎对这么一件事情,能够表示出来的事情比较少。 主要是云君子不知道原来城池命脉也是可以进化的存在吗? 这件事情是真的存在的吗? 命脉进化,这到底是一件怎么样的事情? 其实不仅仅是云君子说不清楚,就算真的有些人能够明白命脉的存在,他们也无法理解命脉进化的事情。 因为,命脉好像在绝大程度上是不能进行进化的? 这个认知似乎从亘古时期就存在着,怎么可能到现在又去改变? 总不能是因为那白色种子是洛白排入青戎的体内,这才改变了结局? 洛白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强大到这么一种地步? 单单从结局上面来说的话,显然是一件想象不到的事情。 若非是这样,怎么会拥有这样的情绪? 云君子踉跄着往后退出一步,在这进化的可能性上面,云君子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去相信青戎。 尽管知道这件事情不太可能,可还是想要,想要认为这是一件最真实的事情。 一旦成为现实,云城将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沉默在山间的云城,应该显现在一些人的面前。 云君子的想法是很美好,可有些事情,大概永远不会露出最纯真的笑容。 世界之下,到底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结局? 第九百六十五章 剑都·所谓尘埃落定·中 “好!好!” 临到头,云君子在看着青戎的时候,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而青戎身体上的变化,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白色种子里面所隐藏的力量是属于七星婆娑藤的,融合七星婆娑藤的一些技能,对青戎来说,是一件无论如何都无法掩盖掉的事情。 而且,在面对这件事情,青戎真的是非常,非常震撼的。 他从未清楚在七星婆娑藤的身上还隐藏着这样的技能,似乎,似乎从《幻妖志》上来说,这些事情是不存在的。 也不知道萧奉泽身上的七星婆娑藤是怎么琢磨出这么一个可能性的。 唯一的可能性,却是真实存在的。 不过,这么一件事情,青戎发现自己就算说出来,云君子大概也是不相信的。 罢了,还是把它当做一个底牌,等到真正毫无施展的时候,再来利用这么一丝的可能性。 “我们回去吧?回到云城去,那里才是我们应该存在的地方。” 青戎往前走出一步,看着云君子,来到剑都,只是为了解清身上的因缘,如今百里羽清身上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结束了,这么一件事情也应该得到落幕。 对他们而言,回去是最好的结局。 只不过青戎并不清楚云君子的想法,如果云君子想要继续呆下去的话,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具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当真是要看云君子自己本身的想法。 不然,只有青戎一个人想要回去,那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而,云君子是不想回去吗? 云君子只是担心回去以后,面对如此的云城,青戎的心中是否会有完全不同的想法? 还是说,在这么一刻,能够表达的情绪很少很少了? “就这样吧,这才是最适合我们的情况。” 就在青戎以为云君子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云君子开口了。 而,所说的话是青戎希望听到的。 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的情绪,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样可以吗?” 虽说是真的想要离开剑都,但如果说云君子的心中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青戎也不希望云君子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云君子点点头,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一个剑都,处于混乱当中的剑都,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云君子不想掺和太多的事情,所以离开就成为必然的事情,这从本质上来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就是不知道青戎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事情。 而,这些事情,对于青戎本身是否会有所谓的帮助。 如果,从时间上来说,没有更好的选择,那就是非常不错的可能性。 如果,从时间上来说,那就是最现实的事情。 是啊,怎么一直都会忘记这件事情了? “那我们就走?” 青戎问着云君子,看着云君子的神情,似乎想要要看到那么一丝丝的不可能性。 若非如此,怎么样都是完全摸不清楚的状态。 云君子跟青戎的事情处理好,诸葛风遥这边,却是没有那么容易把这一切给说清楚的。 更不要说诸葛风遥好像还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这一点点异状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情况。 “少谷主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玉雯雯看着诸葛风遥,而诸葛羽山已经是在这个时候搀扶起诸葛风遥,让人真正给站起来。 而,这些时候,能够做的事情到底有多少了? 不说诸葛羽山了,就算是诸葛风遥,也不见得能够理解。 “玉姑娘,您这话可是说明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洛公子呢?” 诸葛风遥站起来,视线从现场中扫过,没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而诸葛风遥这话好像是要把玉雯雯给推到明面上来,而洛白的去向,的确是一个众人不知晓的事情。 面对这么一个问题,就算是玉雯雯,也不见得能给诸葛风遥一个回答。 玉雯雯只能沉默,就这么看着诸葛风遥。 洛白不会害诸葛风遥,可诸葛风遥的身上如果是这样的一种状态,难不成这么一双眼睛是失败的? 想着想着,玉雯雯就是直勾勾地看向诸葛风遥的眼睛。 如此目光灼灼,处于中心的诸葛风遥很快就是能够发现。 可,诸葛风遥不知道玉雯雯到底想要做什么,便只能强行忍住这种不适应感,还有那一丝丝的恶心感。 一直都是被一个人用同样的视线打量着,便是神明,大概也难以忍受。 诸葛风遥要不是想着面前的是玉雯雯,就这样的行为,大概很早就会直接掩盖掉,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若非如此,怕是很多事情都会成为无法言说的一幕。 打量了许久,玉雯雯才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大概有很大的问题,便是一脸讪笑地看着诸葛风遥。 想着事情,连时间的流逝都是忘却。 不得不说,就目前来说,玉雯雯完全看不出来诸葛风遥的这一双眼睛,所谓的变化到底在什么地方。 瞳孔中的城池是一种征兆,但绝对不是诸葛风遥这一双眼睛的变化。 或许,应该要等到洛白回来以后,才能看清楚诸葛风遥身上的变化到底在什么地方。 如果洛白也看不出来,那才是比较麻烦的一件事情。 见玉雯雯笑出来,诸葛风遥就清楚玉雯雯已经是清醒过来,并且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玉姑娘,我想您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 诸葛风遥就这么看着玉雯雯,如果玉雯雯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大概诸葛风遥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这并不是一件值得歌颂的事情。 可,诸葛风遥总是有理由知道玉雯雯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的。 看看玉雯雯的动静,看看这么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好像他的身上藏着什么唐僧肉一样,恨不得来吃上一口。 如果,不弄清楚这件事情,只怕诸葛风遥的心中始终都是发毛的。 这并不是一件小事情,诸葛风遥也不希望这件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给过去了。 很多事情,得不到真正的反馈,那才是真的让人无从下手。 “少谷主难道发现不了自己身上的变化吗?” 听到这话,玉雯雯也很是诧异,自己身上的变化,诸葛风遥竟然连一丁点儿的反应都是没有吗? 那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诸葛风遥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玉雯雯就算是说,也不见得能说出个什么名堂来吧? 玉雯雯沉默不语,低下头,就好像对此有什么忌讳一样。 这真的是让诸葛风遥满腔的怒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泄出去! 玉雯雯看着他,他问一个问题,玉雯雯干脆就是不说话,玉雯雯怎么还不干脆些,直接离开剑都了什么 纵使诸葛风遥的心中有着满腔的怒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泄出去,他也没有当着玉雯雯的面说出这些事情。 这不仅仅是在打神机谷的脸,还在打玉氏一族的脸。 玉雯雯代表着玉氏一族,这就是最现实的事情。 很多事情,不能只想着自己,还要想想对方的势力,背后的势力是否手眼通天,如果说出一句话,转头,那边就知道了。 这样,给自己带来的就只有灭顶之灾。 可,诸葛风遥还是没有办法理解,理解玉雯雯这样的行为,这完全就是在走一条怎么都不会走到尽头的路。 若是,若是玉雯雯真的为了诸葛风遥好,她就应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其中的分辨,也只能交给诸葛风遥自己去判断,她这么藏着掖着也毫无用处。 不过,不知怎么想的,玉雯雯总是觉得如果这么说出来,对诸葛风遥的打击很大,因此也造成了玉雯雯不敢对着诸葛风遥说出这么一番话。 可,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藏着多少事情? 感受到诸葛风遥身上的颤抖,诸葛羽山就是不自觉捏紧诸葛风遥的肩膀,而后看向玉雯雯这边。 玉雯雯这个人真的是捉摸不透,之前那样的干涉,现在这样的默不吭声,似乎,似乎总是能让她找到更加适合自己的道路。 诸葛羽山这么打量着玉雯雯,即便玉雯雯是低着头,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这样的一股视线。 毫不遮掩,似乎就是想要打量她这么一个人。 玉雯雯以为是诸葛风遥,也就任由过去了。 她还没想清楚怎么跟诸葛风遥说这么一件事情,变成这样,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如此情况下,玉雯雯根本没有发现,打量着自己的人是诸葛羽山。 如果,玉雯雯抬头看一眼的话,一定能发现这件事情,可惜,玉雯雯没有抬头,只是在心中想着这么一件事情。 “少谷主。” 诸葛羽山收回视线,看向旁边的诸葛风遥。 从玉雯雯的身上并不能发现什么不同,这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 “羽山,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来到剑都?” 听到诸葛羽山的声音,诸葛风遥的心中就是无端地生出这样的想法。 缠绵悱恻,似乎这样的想法也在诸葛风遥的心中不断流转,而后成为如今这个样子。 能够一开口,就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已经证明了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会是什么样子? 一场场变化,不断地纠缠,连最开始的模样都是分辨不清楚。 如此情况下,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诸葛风遥说不清楚,更不要说自己还处于一种昏迷状态,对这之间所发生的事情,更是不清楚。 而当诸葛风遥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尘埃落定,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了一个结果。 这算是一种幸运吧? 至少诸葛风遥不用经历那些混乱的场景,也不用体会洛白、玉雯雯心目中的那种纠结。 这是怎么都无法掩盖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觉得这件事情是上面的恩赐? 有些事情始终无法理解,这难道不是罪可悲的事情吗? “少谷主,我不清楚,要不然还是问问玉小姐吧?” 诸葛羽山摇摇头,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回答。 而听着这话,诸葛风遥就是看向玉雯雯那边,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第九百六十六章 剑都·所谓尘埃落定·下 “玉姑娘?” 不得不说,诸葛风遥是有些迟疑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应不应该去找玉雯雯。 很明显,玉雯雯想要隐瞒一些事情,这些事情还是跟他本身有联系的。 若非如此,何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面对诸葛羽山所说的话,诸葛风遥有那么一点点是不想要接受的。 可,除却这么一个结果,诸葛风遥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世界上,准备的东西那么多,如果自己不率先出击,最后能够影响到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无声! 无声! 诸葛风遥的世界中再也没有那种紧张的迫切感,他可以选择说这一切都是无法说明的吗? 或许,从这么一刻,能够到达真正极限的,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罢了。 “玉姑娘,我们要走吗?” 最后,诸葛风遥还是开口询问着玉雯雯。 不管如何,他们都是从神机谷出来的人,如果不能把一些事情说清楚的话,那才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 听到诸葛风遥的声音,玉雯雯才是抬起头看向诸葛风遥,抿着嘴唇,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似乎想要用这样的冷酷无情包裹住自己。 而自己是否存在着其他的心思,那是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少谷主想要回去了?回到神机谷?” 听到诸葛风遥的话,玉雯雯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的。 大概这是最适合现在情况的一个选择。 只是,玉雯雯没有想过,诸葛风遥从来都不想要回到神机谷中。 神机谷是避风的港湾,诸葛风遥因为和洛白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才会在那个时候选择回去神机谷,做着自己的少谷主,拥有的地位是无法用言语说明的。 而,这一次出来,来到剑都,从最心底的地方来说,诸葛风遥从未想过继续回到神机谷中。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就算玉雯雯这么问,诸葛风遥也不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应该去什么地方,好像剑都周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也许,自己应该去毗邻问剑王朝的百教域? 百教域虽说有些复杂,但是对他们而言,这一丁点儿的复杂并不是那么严重的事情。 “不,我们应该去一趟百教域中。我记得神机谷的宗卷上,百教域中有着一个什么存在。既然我们都出来,不若去一趟百教域,看看那东西是什么?” 诸葛风遥想到了百教域,整个人都是有些兴奋的,这样的话,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更多了。 至于那什么东西的存在? 神机谷中的确有记载这东西的卷册,可这东西是否真的存在,那就是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显然,有些时候,能够看到的真相并不是真是存在的。 听着诸葛风遥的话,玉雯雯有些懵,大概是没有想到诸葛风遥会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少谷主?” 玉雯雯的声音有些疑惑,大概是没有想到诸葛风遥是怎么想到这件事情上面来的。 “玉姑娘,这样的选择难道不是很好吗?难不成玉姑娘想要回到神机谷那边?玉氏一族的人就算一直待在神机谷,也会被家族内部的人说道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选择跟我们一起去百教域?这件事情如果找到真正的,对你我都是有益的,何乐不为?” 觉察到玉雯雯的一丝丝迟疑,诸葛风遥很是疑惑,这件事情的选择方向并不是很多,既然能走一条很适合的道路,到底在迟疑什么事情? 玉雯雯还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人。 之前的事情就不必说了,就现在的事情来说,玉雯雯脑海中所想的事情,就没有几个人能够明白。 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玉雯雯一个人到底在纠结什么? 诸葛风遥不觉得要去百教域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接受,真的还算是玉氏一族的人吗? 戴高帽子这样的事情,对诸葛风遥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不过,诸葛风遥不打算做这样的事情。 去白蕉区的事情,玉雯雯如果接受不了,玉雯雯就只能回去玉氏一族,而不是神机谷。 诸葛风遥跟诸葛羽山都是要去百教域的,不可能回去神机谷。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 思前想后,玉雯雯直接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性,自己回去玉氏一族干什么? 还要寻找天选者的踪迹,何必去做这样的事情? 想明白这件事情,看向诸葛风遥,就没有一开始的疑惑不解,反正都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少谷主这话就是说笑了,我既然已经出来,何苦再回去?便是百教域,我也是可以去一去的,没有任何的情绪。” 玉雯雯看着诸葛风遥,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是带了一丝丝的笑意,这一丁点儿的笑意还是由心而发出的。 显然,这一下,玉雯雯的心情好了很多,不必纠结,这种感觉是真的很棒。 “玉姑娘做了一个正确的决断,百教域一定会欢迎玉姑娘的前往。” 诸葛风遥听到玉雯雯的回答,心情也很不错,至少这一切已经是发生的。 而玉雯雯会跟他们一同前往百教域,如此情况下,就是最棒的一件事情。 “既然如此,玉姑娘是否不应该对我有所隐瞒?” 见玉雯雯答应了这件事情,对于自己本身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就有了可以询问的理由。 诸葛风遥是真的很想问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玉雯雯脸上的神情是做不了假的。 玉雯雯一定清楚什么事情,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而,有什么是诸葛风遥不能清楚的了? 诸葛风遥的心中真的有无尽的疑问,而这些疑问到最后只有玉雯雯一个人能够解答。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从本质上来说,这件事情,充满了数不尽的缘由。 因缘之下,任何交际都是最应该存在的事情。 “少谷主,我隐瞒了什么事情?” 玉雯雯知道诸葛风遥在问什么事情,这件事情是她亲自表演给诸葛风遥看的,哪里会不清楚? 只是,玉雯雯现在纠结的是,自己是否应该选择去说。 可,如果洛白出现了,他去告诉诸葛风遥,在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现在玉雯雯的所作所为,又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不等的情况下,如果说出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就会成为真正的累赘。 显然,玉雯雯就是想到这么多,才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过,玉雯雯心中的就纠结并不会存在很久,因为洛白很快就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上。 自始至终出现,而后成为世界的中心。 这小小的剑都就是一整个世界,而此方世界的中心正好就是在洛白的脚底下。 玉雯雯依旧不说话,这让诸葛风遥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原以为玉雯雯都答应去百教域,应该会对这件事情给他一个答案。 没想到,玉雯雯就是这样,什么解释都不想给。 这一时之间,让诸葛风遥都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诸葛风遥看向身边的诸葛羽山,玉雯雯这般避讳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对于这一点,诸葛风遥愣是不太明白,毕竟从玉雯雯的口中,他们也不能知道更多的信息。 对于玉雯雯的行为,虽说难以接受,但是想到玉雯雯的身份,也就只能让这件事情过去。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玉雯雯更不会主动去说诸葛风遥眼睛的事情。 这件事情,在这一段的时间,就此沉默吧。 ……………… “我们要直接走吗?” 云君子看着站在身边的青戎,青戎这一时半会儿什么话都没有说了,短暂的交流以后,他们拥有相同的目的,自然不会争吵。 而,在云君子的心中,想要在离开的时候,去跟一个人告别一下。 这个被云君子所惦记的人就是林予一。 之前,云君子直接过来找青戎,没有跟林予一说话,却也是稍微迟疑一下。 如今,重新回到云城那边,面对林予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很难说明的事情。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云君子自然想跟林予一说会儿话。 “城主大人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尽管去做就是了,我会一直一直守在这里的。” 青戎看着云君子,点点头,自己之前吸收白色种子的力量,根本顾及不上云君子,云君子有那么一丝丝想要交流的事情,是一件好事情。 并非什么见不得的事情。 看到青戎点头,云君子直接一蹬脚,就是来到林予一的面前。 面前突然多出一个人,林予一吞咽一口口水,这才发现面前出现的人是云君子。 “你怎么会?” 面前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林予一自然是惊讶的。 可想到之前云君子直接冲着青戎去,想着那边的事情应该更重要一些,怎么会到这边来? “我要走了。” 面对林予一的疑惑,云君子一开口就是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给说了出来。 要走了。 离开剑都,回到他们本应该待着的地方——云城。 不得不说,云城之下,是云君子还有青戎的宿命! 他们逃脱不掉这个宿命的。 “啊?” 乍然之下,突然听到云君子这么说,林予一显得更呆。 林予一不知道云君子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明白这么一句话可是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看着林予一的神情,云君子兀自笑了起来,他能看到这样的林予一,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 这是上天给予的可能性。 在最后的时间中,遇到林予一这样的人。 忽然之间,云君子又是不想说那么多的话,最后一面,仅仅只是最后一面,还是不要留下更多的言语,在时间上不短沦落折磨。 “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很好,予一长老,告辞!” 云君子摆摆手,不管怎么说,虽说有紧张感,还有对未来的不确定性。 但是,在万宝阁这么一段时间中,还是发生了一些让自己记忆犹新的事情。 如此便是足够。 随后,不等林予一说些什么,云君子整个就是后退,重新回到青戎那边。 “神树大人,我们走吧。” 云君子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从天边晃悠而来,有着一股惬意。 青戎稍微偏偏脑袋,看了一眼林予一的面孔,一伸手,捏住云君子的肩膀,两者就是掠上天空,修的一下飞远了。 剑都屏障虽说是障碍,可想想一些办法,总是能够出去的。 可,外面的人始终没有那么容易进来。 这或许就是最大的极端。 看着远处的流光,007也在一瞬间,有过那么一丝丝的不理解。 可能,发生在云君子、青戎身上的事情,是完全没有一个答案的。 007虽说帮助了青戎,但现在青戎的身体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那才是真的说不清楚。 007也没有刻意去针对或者探查过。 到底还是云君子、青戎的身份不算是那么重要,不然的话,现在对青戎身体的状况。007早就是一清二楚,哪里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是啊,有些事情若是说不清楚,那就是最大的罪恶。 007收回视线,还是安心等着洛白的到来,看看剩下的这些人应该怎么处理吧。 而,林予一看着一抹流光从头顶划过,视线一下子就是吸引过去。 那抹流光当中有着云君子,云君子之前要说不说的模样,让林予一总是好奇云君子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可,正如云君子所说的那样,“这样就很好”。 这就是一个答案。 林予一不会追过去的,他的身上还有《林家药典》,即便是要走,他也会回去林家府邸,其余任何地方都不会是林予一的家乡。 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真的不会有更多的想法吗? 不会吗? 林予一摇摇头,他并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想那么多完全不像是他这么一个人。 只是,云君子、青戎的离去给林予一敲响了警钟,原来他也是可以这么做的。 回到剑都林家,回到那个自己日夜辗转反侧的家,带着最安心的味道,沉睡在无边的海洋当中。 只是,怎么说了,林予一现在还站在这里,无非就是一种直觉。 林予一觉得洛白一定还会来这个地方的。 万宝阁的事情一定还没有落下帷幕。 等到洛白再一次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才会有真正的结果。 如此反应之下,怎么可能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所以,林予一打算再等一等,等一等,结果就会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不得不说,林予一的直觉是对的,洛白的确还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不久后。 这个时候,林予一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离开这里,回去林家府邸,这样的想法越来越盛。 如此情况下,洛白骤然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袭白衣,自远方而来,好像带着整个天下! 洛白将将一出现,007就是扑腾着小翅膀,咻的一下坐到洛白的肩膀上。 【你总算来了,不然这万宝阁可不会剩下什么人了。】 007呼出一口气,对洛白这赶路的速度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敢恭维。 不过,幸好洛白来了,剩下的人,他反正是一个都解决不了,让洛白自己一个人去解决吧。 007就这么坐在洛白的肩膀上,对这样的想法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害臊的感觉。 反正,一切交给洛白,007自己也是很放心的。 洛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环顾一下四周,发现青戎跟云君子已经不见了,便是询问着。 “青戎和云城主走了?” 【走了!他们那样子应该是回去云城了。还有青戎那边,你之前硬塞进去的白色种子,他全部容纳了,七星婆娑藤的力量应该转接了一部分到他的身上。】 【不过,我并没有去探查青戎,所以并不是很清楚这种转接以及融合到底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可他是云城命脉,就算真的有什么发生,也会反馈到云城本身身上,这么说起来,这件事情对青戎完全没有害处啊。】 说到这里,007竟然有些后知后觉的? 还是说,说到这里,007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不管是什么情况,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发生在青戎身上的事情,是一件好事情。 “那样就足够了,云城从来都不应该属于边界三城。按照我的想法,它早就应该脱离出来的。还难为之前南洲白家的人对云城下了狠手。自这以后,想要动一动云城,就要想一想青戎的分量了。这是一件好事。” 洛白的脑海中似乎并不会想那么多的事情,只要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洛白就不会顾及那么多的事情。 【他们的情况自不必说了。可百里公子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君莱可一直都在那边等着的,是不是要让百里公子醒来一次,让他自己选择?】 007也知道这事情好像说出来也是为了让洛白安心,等到洛白完全接受这些信息之后,就是说起百里羽清的事情。 的确,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百里羽清身上的事情才是让洛白头疼的。 可不是头疼吗? 之前洛白可一直想着把百里羽清放在自己身边的,活人也好,死人也好,总归让在自己身边才是安心的。 现在君莱这么横插一脚,洛白没有动怒都是天大的好事。 接下来,又怎么会让君莱去做他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洛白的想法,在洛白的想法中,这一切随之发展就是足够了。 “先不用管那么多,那是羽清兄的机缘,我就算横加阻拦,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洛白深吸一口气,之前他没有想过藏君殿的人会过来。 而且,从现有的情况来看,百里羽清还真的跟君莱有缘,这件事情没有可反驳的余地。 事情已然发展到这一步,也就只能随便了。 洛白的反应是007没有想到的,那之前对百里羽清紧张至极的人到底是谁? 现在一句话把这件事情直接掩盖掉,只能说明洛白在担心一些事情。 担心自己会成为一双翅膀,扇动的时候,就会改变一些事情。 可是,这个结论却不是那么容易显现出来的。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面,007跟洛白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 尽管如此,007也还是想要知道君莱到底要把百里羽清带过去干什么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现有的所有现实。 如果说不清楚,这就是对这个世界的莫大侮辱。 【你自相矛盾,却是不想再去接触君莱?忌惮君莱背后的藏君殿?】 007想了想,对君莱的情况,大概只有这么一点是能够真正威胁到洛白的。 可,洛白应该不会顾及这件事情的,怎么会? 是啊,这是洛白最应该接触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笑了,只是稍微有些感慨。原来在我不在的世界中,一切也都会运行下去。” 虽然洛白是这么说着,可洛白并不清楚,当他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以后,君莱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有缘分的人,起码都是三十年起步,怎么可能在这么短地时间里确定就是百里羽清这一个人? 这是时间的恩赐,却也是时间的惩罚。 君莱把百里羽清带走,就要对百里羽清负责,而那么一座雪之堡,就是百里羽清的终极目标。 如果说007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话,大概也不会反对君莱把百里羽清给带走了。 正是因为不清楚,因此才有了现在想要阻拦的想法。 并不奇怪,甚至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洛白也只不过是想停留一下,便是要过去跟君莱碰面,说说想法。 完全的不为之所动,不算是洛白能够做的事情。 随后,就在007忍不住说起其他事情的时候,洛白身体动了起来,目标很精确地走向君莱他们所在的位置。 而这一方,是目前在万宝阁中所有人的一个地方了。 君莱 百里羽清 玉雯雯 诸葛风遥 诸葛羽山 007坐在洛白的肩膀上,看着站在这里的人,想知道洛白会率先向谁发难。 不过,洛白到底会先处理诸葛风遥的事情了,还是君莱跟百里羽清的事情呢? 想不明白,只能一直等下去,等下去,等到洛白开口的时候,这情况就会有一瞬间的变化。 事实上,洛白却是在走过来以后,站到了诸葛羽山的旁边。 【你?】 别说现场的几个人,就算是007也是极其纳闷的。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不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站到诸葛羽山的旁边? 诸葛羽山的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但是真正发生变化的不应该是诸葛风遥吗? 不是诸葛风遥,不是君莱,洛白到底想要做什么? 面对这一切,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不等007继续发问,就看见洛白伸手捏住诸葛羽山的肩膀,手背上青筋暴露,好像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一样。 突然动作,连诸葛羽山都是吓了一跳,身体连连往后倒着。 可,因为肩膀上的力量无法挣脱掉,也就晃晃悠悠地重新站稳在原地,便是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洛白这一边。 “洛……洛公子?” 诸葛羽山是有些迟疑的,因为他也不知道洛白突然对他做出这样的行径是想要干什么。 诸葛羽山觉得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也没有做过会引起洛白注意的事情。 也就是说洛白的行为是十分奇怪的,短时间中是找不到洛白这么做地理由。 “怎么?在担心什么事情?” 觉察到诸葛羽山的异状,洛白就是轻声询问着。 原本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可听到洛白这样的声音,诸葛羽山就是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时候,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难不成,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 还是说…… 诸葛羽山咬着牙,摇摇头,这情况到底要怎么办? 第九百六十七章 剑都·所谓尘埃落定·终 “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出来的,我并非是那般霸道的人。” 觉察到诸葛羽山的迟疑,洛白也是有些纳闷,感觉上,诸葛羽山不应该是这样的情绪,怎么会想到这样的事情? 什么样的情绪? 面对一个大人物的突然造访,诸葛羽山要是真的临危不惧的,恐怕就要想想诸葛羽山是否还是真正的诸葛羽山了。 面对上洛白,就算是诸葛风遥,也会有完全不一样的情绪。 面对这些事情,是真的想要做很多很多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没有,洛公子,是羽山胆子小。” 诸葛羽山连连摇头,就这件事情,只能让他过去了。 而,事实上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诸葛羽山不吭声,洛白也就是看向玉雯雯那边,好像藏着无尽的感慨一样。 是否会真的感受到无边的恶意? 还是说,会感觉到无尽的缠绵? 乘风破浪以后,如此平静,许多事情都是无法抵抗的。 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 一件特别让人痛彻心扉的事情? 不知为何,洛白在诸葛羽山的身上就是察觉到了这样的情绪。 尽管诸葛羽山都不是很清楚,可他身上流淌着的血液就是这样的,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什么事情。 “你是一个好孩子。” 洛白轻飘飘的言语落在诸葛羽山的耳朵里,让他整个人都是陷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当中。 好像,好像,沉浮凡世数十年,不过是为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好像藏着数不尽的过往。 这种感觉很是陌生,但因为是洛白所言,所以诸葛羽山并不是十分厌恶。 只是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诸葛羽山是丝毫都不清楚的。 感受到肩膀上源源不断汇入的力量,诸葛羽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好像世界中,只有洛白一个人,存在的那么一刻,成为真正的自己。 诸葛羽山屏住呼吸,他知道现在,自己内心中有很多很多事情是无法说的,这些话如果当着诸葛风遥的面说出来,所带来的后果是截然不同的。 “洛公子,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玉雯雯也在这个时候看向洛白,洛白对着诸葛羽山做出这样的行为,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 从这一点上面来说,恐怕能够说清楚的真相很小很小。 这边,听到玉雯雯的声音,洛白抬起头看向玉雯雯所站在的方向。 而在玉雯雯的后面走过来一个洛白差点儿忘记的人——林予一。 林予一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倒影在洛白的瞳孔当中,显得格外的消瘦,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必然是很少很少的。 “玉姑娘这话就是完全说笑了,我哪里是想要做什么,只是在面对这件事情,拥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情绪罢了。” 洛白看着林予一走过来,就是收回视线,落在玉雯雯的身上,手一抬,就是从诸葛羽山的肩膀上挪下来。 轻描淡写的,似乎从未对诸葛羽山做过什么事情。 可,作为当事人的诸葛羽山就没有那么平静。 身体里面流窜的力量是无法忽视掉的一件事情。 也就是说,洛白在离手的那一刻,愣是压了一手力量进入诸葛羽山的身体。 而周围的诸葛风遥、玉雯雯都是没有发现。 诸葛羽山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看着洛白的神情,又都是什么说不出来,好像能做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多。 就此,诸葛羽山就是默不吭声的,静静看着事态发展。 就是不清楚最后能演变成什么样子。 诸葛风遥不想要回到神机谷当中,玉雯雯也答应了这件事情,而洛白的到来会不会打破这个平衡,是诸葛羽山所不清楚的。 “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跟洛公子讨论这些事情了,我跟少谷主已经打算离开剑都了。” 玉雯雯微微颔首,就是拽过旁边的诸葛风遥,对着洛白说出这么一段话。 随着这话语的落下,洛白就是看向旁边的诸葛风遥。 诸葛风遥闭着嘴,什么话都是没有说,好像就这么看着洛白,愣是没有想明白,一个不在万宝阁的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可惜,他们已经打算走了,并不想在洛白的身上产生多余的想法。 洛白想要做什么,跟他们没有关系。 就现在这种情况,诸葛风遥打算什么都不说。 “离开剑都?回神机谷吗?” 对此,洛白并不是很惊讶,剑都终究不是这些人的归宿,离开这里是一件必然的结果。 只是,这个时候回去神机谷? 神机谷中的箴言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洛白心中稍微有些疑惑,可回到万宝阁这边却不是为了诸葛风遥等人而来,他们心中即便有再多的想法,也是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见洛白不说话,玉雯雯就打算直接跟着人离开剑都。 “少谷主,时间不等人,我们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洛白还在想着其他的事情,玉雯雯直接一开口,把所有的可能性全部碾碎,没有任何的赘述。 洛白侧过身子,看着三人走向前方,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完全不一样的气息。 其实,洛白是有些担心诸葛风遥的,他那一双眼睛,也没有说清楚,这件事情当真好吗? 不过,玉雯雯在这个时候拽着诸葛风遥离开这里,想来也是不愿洛白告诉诸葛风遥太多的事情吧? 不管玉雯雯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就现在这个情况来说,他能做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少太少。 洛白担心的就是玉雯雯完全压制住诸葛风遥,让他走向一条完全意想不到的道路,若是不属于神机谷的天选,大抵就是玉雯雯的过错了。 可,玉雯雯是玉氏一族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最是能够处理,所以应该不会走到那么一步的。 想着事情,玉雯雯等人却是越走越远,对这里没有任何的留恋。 而他们离开的方向是剑都的正东方,跟回神机谷的西北方是截然相反的。 看这样子,在回去神机谷的时候,他们只怕会先去其他的地方。 知道了这件事情,洛白也就不担心什么事情了。 只要这个时候不先回去神机谷,一切就说明还在可掌控的范围之内。 只要自己没有这么多的想法,任何事情都会慢慢变好的,这是一种期望。 洛白收回视线,不再关注诸葛风遥那边。 林予一正在走过来的路上,怀中的《林家药典》此时此刻被收了起来。 洛白想了想,君莱大概也不会在剑都呆很长的时间,来处理君莱的事情,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思绪纷飞的时候,洛白就是看向君莱,君莱一手撑着百里羽清,百里羽清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但是,看着百里羽清,洛白很容易看到百里羽清背后的血色符篆,这是之前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看到的东西。 看来,很多事情是真的不能过分牵扯,不然的话,这一睁眼就能看到所有的可能性,也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可是,真正让洛白有些诧异的是百里羽清为什么还没有清醒过来? 按道理说,阵图消失,青戎那边为了这一份缘分,帮助了百里羽清那么多。 如今各方尽数谢场,百里羽清也应该拥有自己的意识,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看起来丝毫没有情形的迹象。 如此情况下,君莱也要带着百里羽清走吗? 还有百里羽清身上的魂灵雪鸾,就目前来看的话,这魂灵依旧还在孵化当中,不存在什么苏醒的迹象。 如此情况下,系统借助精灵一事,让他回来时想要做什么? 之前,系统的声音虽说依旧冷冰冰的,但是隐藏在这话语之下的温柔,也是洛白能够觉察到的。 为什么? 站在这里,打量着百里羽清,洛白始终都是想不明白这件事情,好像中途差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然而,他的离开并没有多长的时间,这之中其余的变故只能是因为百里羽清之前所经历的事情。 在百里将军府吗? 还是说,在雪之堡? 噩梦之地,终其一生,也要回去的地方? 说不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自始至终都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还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公子回来时打算阻拦我的吗?” 见洛白的视线一直在百里羽清的身上,君莱敛下眼眸,不知道想些什么,竟然是能说出这样的话语。 而且,按照君莱的想法,洛白之前那个样子分明是不想管百里羽清的事情,现在做出这样的样子是要给谁看? 什么人会关注着这样的一个地方? 是的。 君莱以为剑都之内还藏着其他的人,这才使得洛白如此醒目地看着百里羽清,简直要把整个人镶嵌在百里羽清的身上。 无端的、令人恐怖的想法,却止不住这么想着,好像能够证明的事情很少很少。 既然很少,为什么不好好地走向应该走的道路? 听到君莱的声音,洛白才是伸手摸向自己的眉心,轻微地捏了一下。 君莱的话倒是说错了,他可丝毫没有留下百里羽清的想法,只是好奇百里羽清为什么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清醒过来。 这样,自己要说的一些话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来,说给君莱听,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洛白也很是纠结,就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不是嘛,如果百里羽清现在是清醒状态,怎么着,都不至于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想到这一点,洛白的心中就更是纠结了。 如此结果,断然不是洛白想要看到的。 是否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没有了。 百里羽清这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没有醒过来的可能性,要是抱有这样的想法,还不如早点放君莱走。 跟着君莱离开了剑都,或许百里羽清才会在短暂的时间中清醒过来。 这样的话,百里羽清能够跟着君莱去向更远的地方,走向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如此,不同的道路才能延伸出去。 只是,在这个时候,洛白会这么轻易让君莱离开吗? 不轻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陶君大人,我可不会做小人,该怎么做的事情就怎么做。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有缘的到底是羽清兄,还是羽清兄的魂灵雪鸾?” 这一点,先前君莱也是没有说清楚,以至于洛白到现在都还是有些纠结,好像要是不说清楚这件事情的话,君莱今天是甭想从剑都离开了。 有缘分这种事情,开口一起一落,就是结局。 “洛公子,我与百里公子有缘,这就是因!” 君莱抬眸看向洛白,毫不避讳的,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看着君莱的这么一双眼睛,洛白冷不伶仃地就是想到了诸葛风遥的眼睛。 不知道,未来,诸葛风遥是否会理解这么一双眼睛。 堪破虚妄,独行于世间,成为最后的守灯人。 这是一条漫长而又艰难的道路。 而在诸葛风遥的脚底下,始终都还没有显现出真正的通天大道! 不知何时起,诸葛风遥才能看到这么一条道路。 深渊的尽头,总是让人留存着最难以承受的可能性。 洛白收回视线,在君莱的身上也会发生跟诸葛风遥一模一样的事情吗? 就因为这么一双眼睛? 洛白有些好奇,可终究是没有把这个问题给问出来。 不过,因为这么一双眼睛的存在,洛白总算相信这件事情。 而君莱也可以带着百里羽清走了,离开剑都,去向更为辽阔的地方! 不管是雪之堡,还是其他的任何地方,脚下就是任意天堂。 君莱作为陶君大人,定然不会亏待百里羽清的。 只是希望百里羽清醒过来以后,不要太想念百里将军府,他的身上还有使命,增强自己的实力,才是最应该去做的一件事情。 “陶君大人,此行不枉,还请多多保重。” 洛白沉默了,随后又是往旁边挪了几步,给君莱还有百里羽清让出一条道。 看这样子,洛白都是不打算再说些什么了。 终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天下会被他们抓在手中,而不是被洛白口口相传,这样的劝慰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多谢洛公子理解。” 见到洛白的动作,君莱稍微挑了下眉。 大抵君莱没有想到洛白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之前见过洛白那般模样,就很清楚洛白对百里羽清到了一种稍微病态的地步。 可能是真的想通了,觉得任何事情都还有挽回的余地,才是这般的干脆吧?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对君莱来说是一件好事。 同洛白说完最后一句话,君莱就是撑着百里羽清,脚一点地,直接就是离开。 身后没有任何追赶的劲风,洛白当真是一点儿都不后悔。 【你怎么能放走他了?还让他带走了百里公子,真的不用把百里公子留在自己的身边吗?】 洛白的肩膀上,007看着君莱带着百里羽清离开,稍微有些不理解,但这个距离,只要有反悔的动静,很快就能把君莱给拽回来的。 需要的无非就是洛白的一声命令。 可,洛白却是摇摇头,什么命令都是没有吩咐。 而且,洛白甚至没有看向君莱那边,反而是看着渐渐走到自己面前的林予一。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便是面前的林予一也会回到他本应该在的地方。 诸葛风遥、玉雯雯、诸葛羽山会前往百教域,去寻找他们的世界。 青戎、云君子回到云城,云城始终是云城,便是不属于问剑王朝,天下之大,也会有四照青榕树的容身之处! 如此强大的命脉可不是一件小觑的事情。 君莱带着百里羽清走了,天下有缘的路到最后都会通向相同的终点。 终有一日,花会盛开,他们会再一次相见,相逢在无尽的花海当中。 如今,孤零零的一个人,面对一个决定已定的一个人,剑都未来还会被所谓的蛊阵给控制住吗? 一切未可知,却还是希望这一切,能够悄无声息的结束。 生灵消逝的太容易,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仅仅只是驻足,也不会发现任何存在的迹象。 未来一定不能够变成这样。 洛白的视线从林予一的身上挪开,虽说不愿去猜测林予一要做什么。 但是,站在这里的一刻,只怕已经注定林予一最后的结局。 “予一长老,您也会走吗?带着《林家药典》?” 洛白的声音淡淡的,字万宝阁出现,可能在短短的时间中,他经历过无数的事情。 生死边缘所存在的,残留的气息,他亦是有些察觉。 有些事情,注定是不能询问007的,又何必多此疑问了? “洛公子,《林家药典》始终都是林家的东西,我会带着它回家的。那林家府邸,是王朝之内,所有林家人的家。只是,洛公子,此一别,大概是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吧?” 林予一稍显迟疑,还是点点头。 “是啊。不过,终会再见的。” 洛白一挥衣袖,林予一整个人就被送出去,而他只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终会相逢,在无边的业火当中。 曾经所拥有的,都会一一浮现在眼前的。 这!是宿命! 第九百六十八章 剑都·出 【把予一长老送回林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对洛白所做的事情,007没有什么好置喙的。 而且,就洛白现在做的事情来看,至少结局是好的。 继续纠缠下去,大概是面对林予一,会有不舒服的情绪吧。 不管怎么样,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洛白接下来要做什么? 来万宝阁之前,洛白还去过什么地方? 007可不知道洛白去见了厉海澜,还遇到了老院长风临渡。 而这些事情,洛白现在站在这里,都不打算跟007说一说的。 而007也不知道在洛白的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感觉上还是有些奇妙的。 只是,现如今,万宝阁附近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一地的寂寥,还有那阁楼之内的人们。 魂体依旧未归,魂灵成为安息的存在,似乎能够做到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多。 “林家是予一长老的家,这是不可否认的一件事情,我送他回去本身就是一件好事情。” 听到007的话,洛白点点头,不能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而且,自己所能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有原本应该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样子? 事实上,洛白的脑海中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回家是每个人的愿景,何苦仅仅抓着这么一件事情不放手了? 【人都走了,我们要做什么?】 007不想掺和那么多的事情,他现在就想知道洛白到底要做什么,因为现在的情况来看,洛白要怎么才能解决剑都蛊阵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 是的,在007的眼中,洛白依旧不能解决剑都蛊阵的事情。 蛊虫涉及到南洲、北荒两大洲,只怕是东洲都没有想到过这样的局面。 洛白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到底应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什么样的选择才能让整个剑都都是安然无恙的? 这是一个选择题,同时这个选择题已经显现出更多的可能性,尽管如此,也还是能够走向截然不同的道路。 有朝一日,世界的变化,大概是会流露在众人面前的,拥有这样的想法,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洛白虽然冒出过这样的想法,终究是没有实践。 而,选择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对洛白来说,到最终能够显现出来的,到底算是一件什么事情了? “我们去剑都其他的地方转转。” 如此想着,洛白就是想到了剑都其他的地方,那些地方中不会有厉海澜风临渡等人的存在。 这些事情,也都不会出现在洛白的面前,要一个解释,想要一件什么样的可能性。 这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听到这样的回答,007没有吭声。 算起来,这也是洛白现在能够做的极限了。 这样也好。 007转过心神,想着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而洛白收拾收拾一下,看了眼门内的人们,魂体离体的他们,看起来毫无生气,活着与没有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很难界定的存在。 如此一幕,对任何方面的冲击力度都是足够的。 可是,偏生站在这里的人是洛白,就显得有些不足够了。 不过,洛白的视线在冰无痕的身上落定,随后就是移开,整个人一纵身,就是离开了万宝阁。 自这个时候起,原定的界限终究是不一样了。 剑都之中发生了变化,剑都屏障的存在也是显现在南洲那些人的视线当中。 他们的心中,会想起来什么事情? 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他们流露出更加恐怖的面目? 面目全非的时候,是否想起那些全然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存在? 或许,他们早已不记得,他们只记得自己身下的这一把交椅,他们只记得自己指尖残留的温度。 至于这些事情,这些灵魂来自于什么地方,通通都不在乎! 没有必要在乎! 全然不在乎! 这就是现实啊,真正的现实啊! 有人仰望天空的时候,是否想过天空之上也有人在俯瞰人世百态? 高高在上的存在始终都是端着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好像袖手旁观的人不是他一样。 怎么会有人拥有这样的面孔了? 不管事情变成什么样子,最终能够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无非是经过粉饰的。 世界早已不是世界,是太平世界吗? 呵呵! 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啊。 白子穆停留在这么一个地方,看着剑都屏障的模样,想到自己之前趁着缺口还在的时候,蛊阵的运转会有问题,是白子穆没有想到的。 因此,在那种情况下,白子穆只能将手中的另外一个东西丢进剑都,等到全然散开的时候,剑都的人十不存一! 那个东西,就是有那么恐怖,若没有那么恐怖的话,也不会被白子穆在那个缺陷如此大的时候丢进剑都。 这显然就是白子穆最后的地盘,掀乱剑都的存在。 若是没有这么一个东西,剑都现在只怕已经是风平浪静。 那么多人的存在,总有一些人是想要让剑都恢复成原样的,没有这样的结果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看着剑都屏障的存在,白子穆的嘴角就是勾起一抹笑容,剑都必将沦为废墟! 做下最后的肯定,白子穆挥手,转瞬就是消失在这个地方。 一个地方不能呆太久的时间,否则很容易被人发现。 现在,虽说没有那么多人来寻找白子穆的踪迹,不过是因为上面的人都是注意着剑都,顺便想要看看南洲的人会怎么做。 至于寻找幕后黑手,这种事情他们根本没有下达。 从剑都的死伤程度来看,就或许能猜测到南洲白家到了一种什么地方,又是否会拥有相互扶持的势力。 视若观火,从微弱的存在中,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以及结论,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不易的事情。 只是,白子穆并不知道,他所丢出去的东西,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被洛白碰到了。 之前,是洛白没有特意地在剑都逛过。 这一走动了,白子穆之前丢出来的圆球就这么出现在洛白的视线中,并且看着,好像是十分奇怪的东西。 这圆球好像是什么特殊的存在,当洛白握住它的时候,表层就是浮现一衔尾蛇的模样。 衔尾蛇悬浮在圆球一寸左右距离的上空中,紧紧闭着眼睛,身体上的蛇鳞光滑无比,泛着些许的暗沉的黄色,这是一条蟒蛇吗? 不过,看着这小小的衔尾蛇,就算是洛白,也是有些不确定的。 007? 007对这些东西,尤其是缩小状态下的生物,感知也不是那么厉害。 不然的话,就要用系统去探知这么一个存在。 只是,这么一探知的话,总觉得这衔尾蛇会消散。 因为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所以洛白干脆就放弃了系统的检测,就这么看着衔尾蛇。 “你说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洛白有些好奇,但是就靠着自己,还真的闹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是很清楚。可,问题应该是这下方的圆球吧?衔尾蛇不过是圆球投影出来的东西,又不见得是真实存在的。】 007这话刚刚落下,就看到衔尾蛇的眼睛兀自睁开,露出芝麻大小的瞳孔,与洛白四目相对。 坐在肩膀上的007看着突然睁开眼睛的衔尾蛇,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这睁开眼睛,该不会是因为他说了些什么吧? 这么看起来,这件事情是在是有些好笑。 “嗯?” 看着衔尾蛇睁开眼睛,洛白就是伸手,指尖想要轻轻触摸衔尾蛇的背部。 但是,不等洛白靠近衔尾蛇的身体,衔尾蛇就是松开嘴,朝向洛白,张大蛇口,口中是嫩红的皮肤。 看着这样的衔尾蛇,洛白稍微偏偏脑袋,就是收回自己的手,不管怎么样,看着这条蛇的样子,应该是不喜欢别人触碰的。 “看来你说错了,投影是不可能的,这就是真实存在的一条蛇。不过,你说的也对,这圆球的存在好像很有问题。” 洛白收回手,稍微看向自己的肩膀上。 007晃悠着自己的脚丫子,就听到洛白的这么一番话。 这么一番话,好像特意在指定什么一样。 而且,趁着这个时候,007从圆球上面也是发现了其他的气息。 南洲白家人的气息,这气息实在是太明显,稍微注意一下,总是能够浮现水面。 而其他的气息甚至还需要牵引之类的行为。 南洲白家的气息就少了这么一个过程。 【真实存在也好,是投影也好。现在的问题是这东西上面有南洲白家人的气息,这是南洲白家人放在剑都中的东西,只怕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007伸出自己的小胖手,掐灭一缕奇怪的丝线,就是拍拍小手,异常严肃地跟洛白说起这件事情。 而听到007的话,洛白的神色也是有些严肃了,瞬间就是收敛住脸上所有的表情。 南洲白家的东西? 这问题就是有些大了。 洛白摩挲着自己的指腹,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想法,这些想法都因为这东西是南洲白家的而轰然倒塌。 不是,南洲白家怎么就是这么阴魂不散? 什么事情上面总是能够找到南洲白家的影子? 这好像一个始终都走不出来的圈,无论在剑都的什么地方,总是能够发现这么一个问题,真是让人十分郁闷。 洛白的心情十分郁闷,看着圆球还有衔尾蛇,也没有那么放松了。 主要是自己所经历的情况到底还是让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从这一点上面,能够见证的事情必然是很多的。 【南洲白家的确是阴魂不散的。可南洲对东洲的侵袭也实在是太过于严重,让人防不胜防。你有没有想过面前的圆球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相较于洛白的心情,007倒是没有那么恼怒,毕竟他对什么衔尾蛇没有多余的想法,看待问题也始终都是最简单的模样。 想那么多,是一件特别无用的事情。 007跟洛白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甚至连本质上都有区别,可因为007现在的样子,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而洛白一直想着南洲白家,还有面前的圆球,不知道这圆球里面都是一些什么东西。 衔尾蛇? 这东西会让整个剑都变成蛇的天下吗? 亦或者他可以带着这东西,去找遗弃它的人。 这个办法对现在的洛白来说,是有用的。 仔细想想,这个可能性还是很高的,要不然就顺着这个思路下去? 显然,去寻找这圆球背后的人,算是一个办法,并且还是很容易实现的那一种。 只是,要不然怎么说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洛白现在好像对这样的情绪有点儿奇怪,似乎并不是很想去做这样的决断。 但是,在007看来,这件事情很有去实施的可能性,因为能够找到针对剑都的白家人。 尸天幽算是一个人,但他是被南洲定格在[菩提树叶]上的存在,只怕对剑都蛊阵并没有那么清楚,亦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够被送到剑都来。 如果知道的话,只能说南洲做事情,不需要避讳任何人的存在。 说起来,南洲的确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 【过去一趟,并不会耽误什么,为什么不?】 007想要劝洛白追寻气息而去,找到那圆球的主人。 只是,洛白还在迟疑,他不知道自己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可是,别忘了一件事情,在这个剑都中,生存着所有的人! 几十万人的性命,几乎就在洛白一个人的手掌。 成,便是新生的剑都! 败,就是亿万生灵陪葬! 东洲、南洲,终究避免不过这件事情。 好像,这并非是成败的事情,而是这个世界在给予什么样的选择。 做出选择的时候,洛白会随着剑都走向什么样的道路,都成为了一件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随后,洛白总算是伸手,掌心对着圆球。 他是很喜欢这衔尾蛇,可若是这东西威胁到整个剑都,结果就成了不一定的。 掌心中出现银白色的线,漂浮着过去,缠绕在圆球上方,形成一网兜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一幕,洛白才是转身就走。 【去见那个人?】 见到洛白的动作,007的第一反应就是洛白要去找圆球的主人。 可,洛白把圆球这么兜住,他还能凭借圆球找到那气息的主人吗? 寻找一个人就好像大海捞针,如果没有准确的方向,很容易走向歧途的。 现在,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就容易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这就是很好地开始。可惜那个人在剑都之外,你说他会不会以为我根本离开不了剑都?” 洛白并非是故意说这么一句话的。 只是现在的剑都,还真的只有洛白能够离开剑都,其他人纵使归心似箭,想要离开剑都,始终都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这些代价或大或小,归于什么地方,是剑都屏障的事情。 而洛白出入自由,追寻而去,只要他清楚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就足够了。 很快,洛白就是离开了剑都的地界,犹如无人之境一般离开了剑都屏障。 这壁垒一般的存在,在某些时候其实是很脆弱的。 而有些时候,就算是洛白,也招架不住这样的剑都屏障。 说来奇怪的一件事情,却像是习以为常一样,觉得它不会出现任何问题,而在洛白出现的时候,这些事情都会成为合理的。 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却也是非常正常的。 出了剑都屏障,洛白自己都有些怅然。 自己都能离开这个地方了,可到最后,自己还是会原封不动的回来,这是他逃脱不了的事情。 洛白甩甩脑袋,尽管这件事情已经很明确,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想这件事情了。 让自己轻松一下,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007坐在洛白的肩膀上,看着逐渐远去的剑都的影子。 庞然大物,在某一刻,也会成为朦胧的存在。 只可惜,棋盘在此,棋子落地也只会在剑都之内。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始终都是存在多余的想法。 有人想要持子。 就有人想要杀执棋之人。 想要活下去,本身就是一个困难至极的选择。 不过,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努力活下去的。 连洛白也不例外。 “我站在这里的时候,他们的视线中是否真的有我的存在?” 其实,洛白很早以前就对这个问题很在意。 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来罢了。 如今离开剑都,他在询问这件事情的时候,周围却没有一个人的存在,有的只是坐在肩膀上的007。 面对这个问题,007拒绝回答。 洛白得天独厚,任何事情都会走在世人的前端,就像此刻,那也是不可磨灭的可能性。 更不要说其他的存在了。 007不愿意回答的时候,其实,面对剑都外的世界,他也是有些恍然的。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甚至连呼吸都是停止住。 在剑都内,所经历的,跟在外面所经历的是不一样的。 如今,寻找背后的南洲人,是一条路,也是一种选择。 就看洛白会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个人了。 第九百六十九章 剑都·白子穆 其实,在洛白问出这样的话,就应该明白自己的立场,自己是不被需要的,也是不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所看在眼里的。 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非常明确的一件事情。 所以,洛白到现在都是难以接受。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所以不明白那些人的想法,这并不奇怪的。 奇怪的是洛白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然而,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洛白都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说给自己听,说给007听。 这,真的就这么重要? 007不想要说些什么,洛白一直纠结这样的事情,就注定无法离开剑都。 剑都会成为洛白最后的墓地! 这是毋庸置疑的,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一件事情。 没有听到007的声音,虽然有些纳闷,不过洛白也清楚自己所说的有些多,007肯定对这样的话感到不耐烦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洛白没有再说话,继续向前走着,好像走着走着,就容易发现那圆球的主人。 圆球之上是衔尾蛇,衔尾蛇的蛇形是真实存在的,按照原本的想法来说的话,可能就是圆球之内是一异度空间,这空间里面生存着无数的蛇,而这些蛇一旦觉醒,或者跑出异度空间,将会给剑都带去灭顶之灾! 这么一想的话,丢出这圆球的人必定恨剑都入骨,不然的话绝对不可能想出这样的事情。 有时候,当你不想面对的时候,其实这些事情最会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自始至终都是这么的可笑。 太可悲了。 太可怜了。 如此的念头闪现出来的时候,洛白的面前就是出现一神色惶恐的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离开了剑都,甚至都快要离开剑都郊外的人,明明再需要一段时间,他就能完全脱离掉剑都。 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能够遇见洛白这个煞星! 见到洛白的身影浮现,白子穆整个人都是懵了,遇到洛白,自己还会有活命的机会吗?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而白子穆也是很快的就是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屏住呼吸,抬头看向洛白。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洛白来找上自己,自己的身上一定会发生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很多很多的,不能怀揣着其他的想法,要让自己更加平静,平静地去听洛白所说的话。 不得不说,白子穆的心理素质很高,很快就是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像面前站着的人并不是洛白。 可,白子穆比谁都清楚,站在他面前的是洛白,是独一份的煞星! 死亡接踵而至,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触摸到死亡的边缘。 面对洛白,就是这样的下场。 “洛公子大驾光临,实在是让子穆心有余悸,下一次,洛公子是否出个声?” 白子穆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就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语气十分熟稔,就好像跟洛白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 如果不是白子穆的尊称,当真容易这么幻想着。 洛白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白子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南洲白家的走狗吗? 还是说,想要自己性命的人? 见到白子穆的这一瞬间,洛白的脑海中瞬间就会多出很多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甚至包括白子穆跟阴阳玉心团的图谋。 只是,白子穆恐怕没有想到,拍卖会一开启,整个剑都的人都沦为剑都蛊阵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连阴阳玉心团的人都是不例外。 不对,从白子穆所知道的事情上面来看,他显然是非常清楚这件事情的,但他没有跟阴太一说,所以阴阳玉心团还有炎家的人错过了离开剑都的最佳时机。 啧,真不愧是南洲白家的人,坑人都是做的这么清新脱俗。 其实,白子穆并没有刻意的去坑害阴阳玉心团的人。 只是,这一次剑都上的安排被提前放出来了,就连尸天幽的到来,白子穆都是不清楚的,这样的情况下,让白子穆怎么去提醒阴太一等人? 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现在,白子穆的脑海中丝毫都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仅仅是洛白的出现,就已经阻拦了他离开的步伐,要是在想那么多的事情,恐怕这一切都不是那么容易去解决的。 白子穆稍微动动手指,就是看着洛白,面上的表情有些严肃,可要是真要说些什么,却是做不到的。 而,对面的洛白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情了? 洛白现在是一个什么心情? 刚刚被白子穆跟阴阳玉心团的图谋给震惊到了。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白子穆就想过这样的事情吗? 那个时候,应该是才从龙渊出来的时候吧? 针对龙渊,南洲白家的人也想在上面插一手,也的确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更何况,自己那个时候竟然还在剑都中处理小月二人的事情。 如今想想,还真的就是毛骨悚然的。 原来在暗处真的存在这样的力量,想要针对所有的事情,明明这些事情跟他们没有多少关系的。 说起来,阴阳玉心团为什么还会跟炎家联系在一起? 甚至还要保护炎家最后的血脉,这些血脉虽说有些干净,但剑都炎家实在是让人恶心。 想到炎彻那个父亲,还有什么长老的,都要狠狠的捏碎这些人。 如果不是这些人,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忽然之间,洛白就是伸手摸向自己的眉心,这些事情不能继续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只怕自己就有些不对劲。 可惜,到现在,都还没有问一句这圆球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明明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自己怎么能把这件事情给忘掉了? 摁着自己的眉心,洛白就是睁眼看向白子穆,如果不是这么一个人,自己所面对的情况是不是要更好一些? 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是面前的白子穆绝对不能离开剑都! 这是浮现在洛白心中最后的想法! 为了这个想法,洛白不介意自己做些非常规的手段。 “白家人真是生的一张好嘴,不管是什么人,单单从这样的想法中,就很难慢理解出你们这些人的真实想法。你叫什么名字?” 洛白松开自己的手,一迈步,整个人出现在白子穆的身边,一抬手落下,就是在白子穆的肩膀上。 手掌刚刚落下到白子穆的肩膀上,就能感觉到白子穆身体的颤抖,好像很是害怕他这么一个人似的。 洛白稍微偏偏脑袋,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可,这就是自己所经历的真实情况,还真的就是无法理解白子穆的情绪。 明明之前还有那样的图谋,等到真正面对到自己的时候,竟然是变成这样,真的是? 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情。 “南洲白家白子穆见过洛公子。不知洛公子在这个时候找上子穆,可是有什么事情?” 白子穆吞咽一口口水,不曾回头看向洛白,硬撑着自己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不得不说,洛白的出现真的让白子穆措手不及的,很多时候,不应该出现的人却是这么出现,真是让人想要逃走! 要不是一股毅力支撑着,白子穆都想要这么做。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他可以直面洛白这样的存在,他虽是南洲白家的人,也拥有比较高的身份,想要直接面对洛白,对他来说,还是有点底气不足。 不管之前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在面对被提醒的洛白,终究还是差一口气的。 这一口气,就足以让一个人的信心丧失。 “有一样东西,想必白先生是十分清楚的。” 听到这话,洛白也不想跟白子穆扯东扯西的,直接一伸手,那圆球就是浮现在白子穆的眼前。 与此同时,衔尾蛇也是漂浮起来,紧紧闭着眼睛。 看到这东西,白子穆就是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东西会被洛白拿捏在手中。 这,这要让他怎么回答? 这圆球可是他亲自丢进剑都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着是什么东西? 但,洛白既然这么问的话,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是这圆球原本的主人? 不对! 洛白已经找到这里,显然就是知道着圆球是自己丢出去的,他是顺着圆球上面的气息一路追寻过来的! 不能对洛白有任何的隐瞒,任何的隐瞒都会被洛白的火眼金睛给看出来,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想到这里,白子穆就是闭上眼睛,径直点点头。 “洛公子拿着它来找我,可是又什么想要说的?” 白子穆不觉得洛白就只是单纯地想要来见见他,什么都不做,浮现在自己面前的圆球已经把洛白的目的给说的明明白白。 既如此,那就干脆的接招,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拥有其他的想法? 这就完全不在白子穆的控制范围之内。 “我想要问一问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白子穆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是承认了,洛白还有些迟疑,可想到自己绝对不可能出错的追踪,就是继续吻下去。 果然,洛白到现在还是不清楚这圆球到底是做什么的。 之前的一些想法不过是猜测,若不能成为一件事情,会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你觉得他会告诉你吗?这圆球已经确定是他的东西,等同于说是南洲白家的东西,南洲白家可不会好心的往剑都丢一个完全无用的东西。这上面漂浮的衔尾蛇,这样的存在,或许藏着更加令人窒息的图谋!】 不得不说,007是真的跟洛白有些相像,对南洲白家的厌恶,简直是到了一种顶点,似乎南洲白家所当做的急先锋,根本不会做出完全没有影响的事情。 南洲白家不会这么好心的,这圆球上面所隐藏的东西定然是会让他们感到吃惊的。 更何况,就算是白子穆,也会对这件事情再三缄口,担心说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 白子穆的回答到底会验证出什么样的结果? 第九百七十章 剑都·异变 “回洛公子,这是[万蛇窟]。” 不过有一点想错了,白子穆根本就不想避讳什么东西。 面前的圆球是什么东西,就会说明这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根本不会想那么多。 是白子穆不想想那么多,还是发现想那么多完全没有用处? 不管是什么样的选择,现在白子穆所说的话就是真实的。 也就是说,现在漂浮在这里的圆球,事实上是一个叫做[万蛇窟]的东西。 上面显现的衔尾蛇就是很好解释了,这也许就类似于出口一样的地方,等到衔尾蛇松开口,彻底离开某个地方,这圆球里面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蛇进入剑都之中。 原本的话,应该变成这样的。 可,万万没有想到洛白竟然会找到这圆球,也有可能是白子穆丢出圆球的时机不太对,或早或晚,都不一定被洛白给碰上。 想到这件事情,白子穆的心中也是有些无奈。 可是事情已经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一点,只能明确告知。 至于,在得知这东西是[万蛇窟]之后,洛白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跟白子穆没有任何的关系。 说来也是奇怪,面对一个真正的煞星,白子穆的心情竟然是越来越平静,不管怎么去说,好像自己能做的事情是有限的。 既然有限,为什么不好好争取现有的时间? 白子穆是非常希望从洛白的手中活着走出去。 只可惜,这或许是白子穆难以实现的期望。 “[万蛇窟]?” 听到白子穆的话,洛白有些疑惑,他并没有听过这样的存在,不太清楚,也是正常的。 【异度空间的饲养。南洲白家真的是!】 而007却是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明白这所谓的[万蛇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想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句,真不愧是南洲的家族,对这些事情真的就是十分显然的看重。 随随便便的这个东西就能出现在一个远离南洲的人的身上,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饲养?蛇不是从外面捉进去的吗?而且,这圆球我们之前打量过,根本没有所谓的出口,想要探查一下里面的情况也做不到。】 听着007的声音,感觉007对这圆球还有白子穆的存在非常的厌恶。 可是,洛白不太明白,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圆球这样的存在。 洛白所接触的永远都是云川秘境之类的存在。 面对[万蛇窟]这样的存在,的确是很少接触到。 自然不能理解007的想法。 其实,007的想法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最真实的反应,是最适合得知[万蛇窟]的时候的反应。 如此显而易见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说的跟什么都不存在一样?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圆球里面所存在的蛇是,尸蛇!】 尸蛇? 从007口中出来的名字是十分的陌生,沾染一个“尸”字,好像连带着这圆球都是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可,可是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存在,衔尾蛇依旧存在,为什么会说这里面所存在的是尸蛇? 尸蛇,顾名思义,就是啃食尸体的蛇。 蛇皮褐黄色,有纹理,凉性体温。 说起来,尸蛇的确算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兽。 怎么说了,主要是尸蛇只吃死尸。 这就导致,喂养尸蛇的时候,需要大量的尸体,这些尸体大部分能够找到,找不到的时候,就需要自己亲自去猎杀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真的不会想很多吗? 如果这圆球里面的东西是尸蛇的话,这的确是难以想到的一件事情。 有些时候,自己所看到的,自己所面对的,都将是最后的沉浮。 洛白也在这个狐猴,明白007所说的事情,直到圆球以及尸蛇的存在,手上一用力,就是将白子穆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树干上。 这是完全没有忍受住的情感,他觉得这是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情,至少在现在的情况下,的确是这么一个样子。 而且,有些时候,自己所能遇到的,无非就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明白的情感。 “该死!” 将白子穆砸出去以后,洛白的口中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话,好像脏了他的手一样。 白子穆从树身上滑落下来,伸手捂着嘴咳嗽两声,洛白的突然发难是没有想到的。 而他本身却也不能对这样的事情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这可真是一件憋屈的事情。 捂着自己的胸口,白子穆勉强地站起来,一手撑着身后的树身,看向洛白所在的地方。 虽说很明白洛白的发难是为了什么,可他在丢出圆球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遇到洛白。 说起来,这一切谁都没有想到。 白子穆没有吭声,洛白也是转过身子,直直地看向白子穆,对自己之前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的说法。 更何况,白子穆应该也不需要洛白的说法,起码这个说法并不是洛白能够承受得住的。 【宿主,你太鲁莽了,这会让白子穆走向另外一个极端的。】 007见到洛白的动作,扑腾着小翅膀就是从洛白的肩膀上飞起来,看向白子穆的那边,小小的眼睛中闪过的却是厌恶。 嘴上说着不应该这么对待白子穆,可事实上,007心中的厌恶丝毫都没有少过。 表面功夫是一个很难修行的事情,007能够做到这样的一幕,起码证明了他的存在。 而,其他的或许并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他便是心有怨怼,也不会说出来,光是尸蛇这样的存在,就足够他死千遍万遍!】 而洛白听到007这样的话,丝毫不在意,他就完全没有想过白子穆若是放开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洛白的怒火显得更加明确一些,白子穆不过是在承受着不该承受的。 【尽快处理,我们还要回去。蛊阵的事情依然没有结束,在剑都中,他们始终还留有后手。白子穆也不过是棋子,他若是知道更多的事情,一定不会丢出[万蛇窟]的。】 然而007更加紧张的是剑都,剑都中的存在,还有剑都中那些脱离的魂体。 若是稍有不慎,便是人间炼狱! 所以,007并不是很希望洛白跟白子穆纠缠更多的时间。 可,白子穆若是不受到惩罚,007这心里面又是很难受,总觉得要是就这么结束了,肯定肯定会后悔的。 因此,007只表示了一下现在情况的危机,之后的便任由洛白自己去行动了。 能够找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呵走向什么样的道路,现在就只剩下洛白一个人去追寻了。 若是找不到真正的答案,结果会是什么样子? 可惜,偏生这个时候,白子穆有些疯魔。 白子穆并不是自己控制住的。 在洛白跟007交流的时候,红色的五芒星闪现在白子穆的瞳孔当中,一闪而过,好像在白子穆的身上留下什么东西一样。 自此以后,白子穆就有些不一样,一抬眸看向洛白的时候,也像是看着一死物一般。 之前,白子穆可不敢用这样的视线去看洛白,完全就没有把洛白放在眼里。 觉察到白子穆的视线,也顾不上跟007说些什么,洛白扭头就是看向白子穆,不太清楚白子穆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子穆整个拔地而起,手一伸,整个人就是冲着他而来,瞬间出现一柄光剑。 光剑被白子穆握在手中,剑刃上缠着光蛇,好像在那么一瞬间,白子穆想到了许多种可能性。 而这样的白子穆终究还是有些奇怪,瞬间爆发自己的潜能,就是为了攻击洛白? 这样的事情怎么就觉得那么奇怪? 事实上,也容不得洛白去多想,光是抵御住白子穆的攻击,都算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洛白双手格挡在自己的面前,屏障瞬起,挡住硬劈下来的光剑。 与此同时,白子穆身上的力量陡然增加,全部压在洛白的身上。 洛白支撑着屏障,脚下滑动着,露出深深的沟壑,而洛白整个身体后退着,背后形成一面风墙,以免洛白陡然砸到什么东西,受到伤害。 007稍微愣了一下,就是扑腾着小翅膀飞过去。 白子穆的冲击实在是匪夷所思。 但凡白子穆稍微有点儿脑袋,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攻击洛白,他会趁着洛白失神之际离开这里,努力的活下去。 而现在,白子穆的行为真的是无法理解,总是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哽咽感。 如鲠在喉,怎么都是说不明白。 是真的说不明白吗? 还是说,这些事情存在的时候,让面前的人充满一种人性的光芒? 【宿主,你没事儿吧?】 007可顾不上白子穆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洛白伸出双手去抵抗攻击,007就不免有些担心。 这毕竟是剑都之外,要是发生一点什么特殊的情况,真的是丝毫没有反应的机会。 【没事儿。但是,白子穆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身上的力量还在不断增加,没办法解决他吗?】 洛白摇摇头,又是闷哼一声。 白子穆这么突然攻击,还有这样的力量,实在是让洛白没有反应过来。 险些就是招架不住了。 这个时候,洛白也发现白子穆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可要是仔细去探查的话,很难发现不对劲的踪迹。 这么说起来,的确是一件很难处理的事情。 洛白扭头看向已经飞到自己肩膀上的007,不知道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去处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十分难以捉摸的事情。 “神明在上,祈愿吾神!神灵之子,背弃神明,则言追杀!神明在上,祈愿命运!神灵之子,哀嚎三声,则言堕命!” “哈哈,洛公子,你一定一定会死去!” 白子穆絮絮叨叨地说完一句话,又是疯狂大笑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样的存在一样。 而白子穆嘴里所念叨的话,就让人一头雾水,怎么都是理解不了。 神明? 神灵之子? 为什么到现在还相信这样的话? 第九百七十一章 剑都·临门一脚离 洛白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让白子穆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疯魔至此,就好像知道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而在这个事情的中心,很多时候都不是白子穆自己能控制住的。 更不要说现在这种状况,白子穆是丝毫不清楚的。 也就是说,现在从白子穆口里说出来的话语不是白子穆本身的想法,这也是他没有想过的一个局面,对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的概念。 “什么是死亡?” 大概是因为白子穆的言语触动到洛白,让洛白也有一瞬间的失神。 随后,洛白手上的力量就是暴涨,直接将白子穆先飞出去。 而趁着这个时候,洛白直接走过去,一脚踩上白子穆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子穆,眼神格外的凌冽,就像是看着一个死物。 而,之前白子穆看向洛白的时候,那眼神更像是一种空洞,没有灵魂的一种。 偏生,现在这个时候,白子穆也还是这样的神情,就像是分不清楚状况一样。 真正的白子穆到底干什么去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子穆,洛白更加明白,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人根本不是真正的白子穆。 真正的白子穆早就已经消失了,现在的白子穆是一个丑陋的灵魂,对着所谓的神明有着疯狂的执念! 为了这执念,所以才对他是这么一个样子。 洛白有些好奇,脚下的白子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肩膀上,007直接一屁股坐下来,小小脑袋探出来,看向洛白脚底下的白子穆,就是勾起嘴角,笑了一声。 【真是不怕恶心啊,南洲白家还弄这么一个玩意儿?宿主,你还没有看出来?他的身上有蛊虫,现在的人,不过是操控蛊虫的那个人罢了。】 007说着话,依旧对南洲白家不屑于顾,好像真正能应对的事情很少。 事实上,这种事情的出现,的确证明了南洲白家的恶心程度。 如果不是南洲白家的人,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变故出现在白子穆的身上。 听到007的话,洛白也总算是反应过来。 仔细打量着白子穆,想要看看白子穆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蛊虫。 这么一看的话,的确能够看出白子穆身上的不正常,这种不正常,是无法忽视的。 之前可能因为要抵抗白子穆的攻击,所以没太注意到这件事情。 如果007现在不在外面的话,就洛白一个人,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明白这件事情。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看着脚底下生死不知的白子穆,洛白问着007,不太清楚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不清楚,他等一下就能醒过来,看他醒过来要做些什么吧。】 【还有一点,你对他所说的话,就没有任何的感慨吗?神明、神灵之子,任何事情落在你的身上,都是你所经历过的,就没有多余的想法?】 007晃动着自己的脚丫子,对此漠不关心。 其实,洛白最应该学会的就是007的心态,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拥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就足够了。 可惜,洛白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听到007的话,洛白直接就是弯身,直接伸手拎起白子穆的衣领,将整个人拎起来,与自己平行着。 很暴力的行为,但是在洛白的手中就是行云流水一般,好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我不管做什么,都是让人所期望的。而现在我面前的人,不管是南洲白家的什么人,他所代表的含义都远远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世界上,最能够解决的事情,是最简单的。” 洛白说着话,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容,好像看到了什么存在一样。 而在这个时候,洛白手中地白子穆就是蹭的一下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洛白,眼神格外空洞。 “死!” 看到洛白的一瞬间,白子穆的口中就是出现这样的一段话,很简单的一段话,却怎么都没有让人产生一种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的地步。 有点儿色令内荏的,完全撑不起来这样的感觉。 “嘁!不过是南洲白家的人,披着一层皮,你就以为你能够做到什么事情?” 面对白子穆所说的话,洛白根本就是完全不在意的,他丝毫不在意白子穆说过什么话,包括之前所说的神明之语。 不是不重要,而是现在这个时候来掺和这样的事情,会显得剑都蛊阵的事情无关紧要。 可,事实上,洛白却是要解决了剑都蛊阵的事情以后,才能真正离开剑都,不然,这一切的操作就成了笑话。 而在这个时候,真正能够体现出来的,只有面前的白子穆。 洛白不知道白子穆知道多少事情,也不是很清楚白子穆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这一切都是好好的结束,让剑都也是回复平静,所谓的博弈,最好从这么一个世界中完全消失。 只有消失以后,所看到的世界才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不知道自己的思绪是不是对的,这个时候,007也没有单独的跟洛白说些什么话。 007看着面前被洛白掐住脖子的白子穆,微微眯起眼睛,所想的却是南洲白家的事情。 007觉得南洲白家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太少,以至现在过于的被动,他想要知道更多的南洲白家的信息,想要更加明白一些。 探查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同时也很容易受到反噬,这种反噬会让人产生精神崩溃。 就算是007,即便他是时所谓的空间精灵,面对这种反噬的时候,也是无法避免的。 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切真的就是无法改变。 然而,这种情况下,007还是打算这么做,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神明之上,一双眼看遍了天下。洛白,神之弃子!你的前路终究是坎坷的!你会遗失在所有的可能当中!我等着你,我等着你身败名裂,堕入地狱的那一天!哈哈哈哈!” 白子穆仰起脖颈,看着洛白,嘴巴里絮絮叨叨的,略显疯狂。 而后就是偏执地笑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想象中的美好的事情。 可惜,就算白子穆是这么说地,他口中所有的事情也许会发生,但那也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够看到的。 诅咒是最没有意义的,[万蛇窟]的意义已经被他说给洛白听了,事实上,他整个人对洛白是没有作用了的。 要不是想着一些可能性,或许,现在这个时候,洛白都不一定还在这里。 这就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若非如此,怎么会变成其他的样子?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洛白沉下眼眸,冷冷地看向白子穆,手一松,白子穆整个人就是直接后退,狠狠地砸在树干上,身体上无端地多出一股力量,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压出来。 他的身体正在承受这样的力量,稍有不慎,就是命绝的下场。 白子穆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力量的挤压下,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洛白想到[万蛇窟]的事情,又不是很想跟现在的白子穆有什么纠葛,感觉上这样的白子穆非常的偏执,更像是一个傀儡,按照既定的方向继续走下去。 他跟007就算不在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洛白想跟007回到剑都去了。 离开剑都本身就是为了圆球[万蛇窟]的事情,如今明白它就是尸蛇的结合体,有这么一个结果就是足够了。 事实上,真正能体现所有的就在他们的手中,为什么还要追逐着其他的可能性? 洛白稍微皱起眉头,觉得自己跟007走进了死胡同中,非要揪着白子穆不放。 可,事实上这件事情跟他一个棋子没有任何关系了。 阵法那边还有厉海澜的存在,可真正的阻止却是要洛白亲自进行的。 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这就是洛白的一个劫难,就是想要看一看现在的洛白能做到什么地方。 “算了,终有一日,我还会跟你们南洲白家的人遇见的,到那个时候,再好好听你们说所谓的神明。” 洛白抬起手,本来还想对白子穆做些什么,可想到自己身后的剑都,这么一个念头干脆就是放下了。 最后,洛白什么都没做,看了一眼白子穆,就是伸手摸摸肩膀上的007,另外一只手里握着圆球,一闪身,就是回到了剑都边缘。 剑都屏障之下,洛白吐出一口气,伸手触摸着屏障,眼睛一闭一睁,就是进入到剑都之内。 至于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可能就要问问洛白自己了。 之前,洛白可是做下了不少的准备。 而外面林木间,狠狠镶嵌在树干中的白子穆总算是回过神。 有一点所有人都想错了,白子穆很清楚自己的身体里面存在着另外一个灵魂,甚至是一个不算灵魂的灵魂。 然而,白子穆什么都不说,只是冷眼旁观着,想要看看这一个存在究竟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没想到,这存在仅仅只是向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神明。 神灵之子。 神灵弃子。 啧啧,刚刚得知这些信息的时候,白子穆都很想说一句,这存在真的厉害。 不过,想到自己应该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便是将这件事情藏在了心里面。 对于洛白的离去,白子穆不作他想,就目前这个样子,足够了。 而剩下的,就交给时间。 白子穆还要继续赶路,尽管不能回到南洲那边,在白子穆的身上也还有他本应该做的事情。 为此,白子穆是片刻都不能松懈。 祈祷接下来的路程当中不会遇到洛白。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剑都的布置算是全面崩盘了,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想。 只怕东洲自己的人都是恼火吧? 他们想要借助剑都看到南洲的底气,不曾想到这结果也有可能是不了了之的。 事实上,剑都蛊阵的事情一旦解决,南洲、东洲都心里不好过的。 可,剑都的人却可以活下来,正常的、普通的、平凡的活下去。 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第九百七十二章 剑都·幻想 放过白子穆并不算是一件特别丢人的事情,而且就目前来说,这样的事情发展对整个剑都是有好处的,能够让剑都现有的状况更加明晰。 少掉一个虎视眈眈的人,甚至拥有着视线炎彻的人,对剑都来说,就像是少了一个监督的人。 【就这么离开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007坐在洛白的肩膀上,看着后方的剑都屏障,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理解。 可是,在007的心中,剑都的事情依旧是非常重要的,他不用管那么多的事情,能够看到的世界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007不像是那么悲观的人,如果洛白没有底气的话,在面对剑都蛊阵,到底是没有办法。 “我已经进入到剑都中,再来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好?007,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的绝对的事情!走到这一步,是我们必须要走到这一步。所以,剑都蛊阵的事情,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这一点点的办法,却是能够折磨到永远。” 洛白听到007的声音,就是摇摇头,他不明白007现在的想法,可他明白,这个时候他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是很多的。 有些事情是007所不知道的。 有些事情,则会让007知道。 “我们会成功的。” 洛白的声音异常坚定,而到这个时候,洛白已经是站在整个剑都的中心。 不等007说些什么,整个剑都中,蛊阵的阵影一下子就是浮现出来,铺满整个剑都,整个大阵图内就是旋转着的小镇图,从上面俯瞰下来的时候,真心觉得这种情况下的剑都异常令人震撼。 可惜,这偌大的阵图是想要剑都所有人的性命。 不然,光是这么震撼的一幕,确实是让人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 洛白整个人浮现在半空中,脚下踩着一小小的阵图,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看起来就没有那么正常。 可是,洛白却是踩着这阵图,升向越来越高的地方,直到快要触摸到剑都屏障的时候,才是将将停下身子。 见到洛白的动作,007是真的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洛白这样的行为。 主要是洛白到现在还是一声不吭的,也不说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007就坐在洛白的肩膀上,干看着,没有什么想法。 主要是洛白也没有说什么,007想要知道一点什么信息,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洛白站在阵图之上,俯瞰着整个剑都蛊阵,在偌大的城邦当中,洛白甚至能够看到风临渡的影子,看到厉海澜的身影。 这么一切,都是在一双眼睛当中。 只要洛白想,他就能看到剑都中存在的所有东西,包括那些万血堂所隐藏的阵法。 这一切,都是显而易见的。 这个时候,007也不能看到那么多东西。 不得不说,洛白的一双眼睛,真的洞若微火,能看到许许多多根本用寻常的办法所看不到的东西。 不过,此时此刻,按道理,洛白是看不到这些东西的,为什么还能看到? 若是007知道洛白能看到这么多的东西,想必心中会有诸多猜测。 然而,这一切都会成为短暂的想法,他首要目标,还是要将洛白保护好。 若是洛白的身上出现丝毫的差错,那可真的是世事无常,连他这么一个空间精灵都是要被淹没的。 若是做不到这些事情,显然是不能够的。 但是,很快,007就知道洛白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了。 因为,从洛白的脚底下延伸出去的阵法边缘越来越庞大,大有延伸到整个剑都的趋势! 银白色的光芒瞬间转变成金黄色的,充满着至高无上的气息,仿佛能带着更加离谱的气息。 007吞下一口口水,看着洛白脚底下的阵图延伸出去,他的心中就是咯噔一声,好像在洛白的脚底下,延伸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可,之前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过。 洛白怎么会隐藏的这么深? 亦或者洛白所做的事情是隐藏着的? 既然这么不想被所有的人知道,为什么到现在又是显现出来? 说实话,007不太懂洛白的想法,甚至这阵图的出现都是让他感到格外震惊的。 洛白可不管007的心中在想什么事情,他需要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现在真正面对的是剑都蛊阵,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都足以让他把剑都的事情给解决掉! 并且是必须解决掉! 这个时候,洛白心中的决断是非常明确的。 因为,洛白感受到了无言的紧迫感,这种紧迫感让洛白产生了危机感。 还有那千鸟花飞树的事情,若是不能好好指引到尽头的话,会产生难以忽视的影响。 为了不变成这样,怎么着,洛白都应该在这个时候把剑都蛊阵的事情给解决掉。 007也很本分,没有开口去询问什么,让洛白为难。 洛白现在全部的心神都在剑都蛊阵上面,就算007想说些什么,只怕洛白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管007的。 而当洛白脚底下地阵图浮现的时候,能够产生影响力的却不仅仅是这些了。 正在面对小阵的厉海澜觉察到完全不一样的气息,就是抬头看向天空。 然而,这么一抬头,厉海澜并不能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只能看到空荡荡的天空,还有那依旧稳固的剑都屏障。 见到这样的一幕,厉海澜就是微微眯起眼睛,觉得自己的感知并没有错,可看到这样的一幕,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想到这里,厉海澜就是低头看向风临渡这边。 风临渡还没有离开这里,跟厉海澜相顾无言的时候,也没有想过完全离开这个地方。 见厉海澜看向自己,风临渡心中也是有一种难以说明的情感,仿佛能看到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厉海澜的眼中,在风临渡的眼中,他们所看到的世界竟然是不一样的吗? 不! 不对! 不是这样的。 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厉海澜注意到那小阵兀自关上了,没有运行的迹象。 见到这样的一幕,厉海澜就是眯起眼睛,事情发展的迹象越来越奇怪,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厉海澜忽然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全身往后面退着,仿佛胸口处有那么一股力量在推着他。 就是这么霸道的一股力量,究竟能演变到什么地步? 一边的风临渡看到厉海澜是这么一个样子,手掌一翻,就是直直地看着厉海澜,他担心厉海澜的身上会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 而且,在风临渡的眼中,很明显就能看到厉海澜胸面前的拳头。 风临渡不管现在是什么人在针对他们,只要是所看到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他们所要面临的就是未知的庞大的力量! 正是因为这样的可能性,所以,他们才要努力从这样的剑都中活下来! 活下去! 任何人的心中都只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做的只有这么一件事情。 仅此一件! 不过,现在的情况并没有机会让风临渡去发挥他的能力。 在风临渡的注视下,那拳头就是悄然淹没,压制在厉海澜身上的力量全部消失掉。 厉海澜也在这个时候缓过劲来,一抬眸就能看到注视着他的风临渡。 可,厉海澜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抬头看向空中。 这么一刻,厉海澜总算是能够看到洛白的身影。 高高在上的身影,与世隔绝,仿佛天神入世。 见到这样的洛白,白衣飘飘的洛白,厉海澜就是屏住呼吸,好像看到了江山最后的光彩! 厉海澜深吸一口气,原本想要抬起来的手掌又是落下去。 既然洛白都已经插手这件事情,看来剑都的事情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小觑的人就是洛白。 有些事情在洛白的面前,就像是一张纸,一戳就破。 想到那样的局面,怎么还有人想在洛白的面前弄些幺蛾子了? 厉海澜有时候是真的不明白那些在洛白面前耀武扬威的人。 要知道,洛白一旦爆发出来的话,那结果就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厉海澜心中的纠结没有人知道,包括此刻站在他身边的风临渡,也不见得会明白这件事情。 而且,在风临渡的心中,南洲白家那就是毒瘤一般的存在。 洛白想要拔除一颗毒瘤,所要面对的事情必然是腥风血浪! 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在这么一刻,出现在洛白的面前,只能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若是不能明白这件事情,就算是洛白,都不见得能够让整个南洲恢复清明。 这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然而,当风临渡的心中浮现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所有的幻想! 剑都的景象已然从风临渡的眼中全部消失。 出现的是真正的荆棘林,是风临渡所幻想的情景。 怎么会? 其实,风临渡的心中也有这样的感慨。 但是,风临渡挣脱不了这样的事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眼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而在外面,厉海澜根本没有发现站在原地的风临渡有什么异状。 厉海澜只是看着洛白的身影,觉察到周围属于蛊阵的气息越来越浅薄,好像洛白利用什么东西,真正压制了蛊阵。 但是,是什么? 洛白到底利用了什么东西? 对这样的结果,厉海澜始终就是想不明白,他所看到的世界为什么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在厉海澜的心里,洛白所做出的事情,是真正让人心神不宁。 能够离开剑都的人早已离开,剩下的是本就属于剑都的人。 诸葛风遥、玉雯雯、诸葛羽山三个人趁着一个小小的缝隙,直接就离开剑都,头也不回的那种。 而青戎带着云君子却是最容易离开剑都的,命脉的特殊性就是体现在这里。 君莱撑着红伞,离开剑都,承受了一点点的压迫,可也还在承受的范围之内。 因此,就这么带着百里羽清离开了。 人啊,都是要分开的。 分开以后,世界是否会变得宽阔了? 不清楚的事情,不是吗? 第九百七十三章 剑都·想不通 现在还在剑都中的,也就是回到林家的林予一。 林予一回到剑都中,事实上还是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 怀揣着《林家药典》,这是送给整个林家的礼物。 只可惜,现在整个剑都中,所有原本存在于剑都的人都是魂体离身,不然的话,就现在林予一带回《林家药典》肯定会让林陆英等人大吃一惊,以及祷告上苍。 这是他们的罪过,让《林家药典》存在于林家药山这么久,直到洛白的出现,才让这一切显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只可惜,现在整个林家府邸之内,没有任何的存在。 因为这样,所面对的事情也是很少很少的。 或许,应该有另外的想象,让这一切变得习以为常。 而林予一的出现,虽然不能让这些林家人知道《林家药典》的事情,但是如果林予一去到林家墓园的话,这一切所变成的结果又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现在这个时候,林予一整个人走向的地方就是林家墓园。 林家墓园是一种纪念,带着《林家药典》回到林家墓园等同于说是一种回答。 站在林家墓园的前面,林予一的心中也还是有些难以忍受。 正是因为这样的情绪所影响,所以林予一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是否要将隐匿的《林家药典》给释放出来。 如果不能释放出来,自己站在这完全不归属于自己血脉的林家墓园,毫无疑问,是要被抵抗的。 因为自己即便被冠以林姓,事实上,自己也不是林家的人。 自始至终,自己都不是林家的血脉,不过是林陆英带回林家的人,身上丝毫没有流淌着林家的血液,自己无非就是有些天赋罢了。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缘故,自己或许都不会留在剑都林家,流浪在任何城市的边缘,寻找着一种根本不存在的可能性。 是啊,自己怎么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忘记了? 再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林予一的心中有更多的事情是从来都没有放清楚过得,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地位放到应该放的地位。 林家最年轻的长老? 不过是林陆英给予的一个身份,若是没有剑都林家这么一个地方,自己怎么可能担任这样的称呼了? 仔细想想,林家给予自己的事情太多太多,能够应付的也不过是小小剑都林家中的存在。 那些林家药馆的存在,还有自己本身,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罢了。 仔细想想,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还是将《林家药典》放在林家墓园的上空,让这些埋葬在墓园中的人亲眼见证《林家药典》的存在。 想到这里,林予一就是直视面前的墓碑,手一伸,掌心之上落下的就是《林家药典》。 平平地落在自己的手中,浅浅的字迹,还有淡淡的油墨香,跟林予一第一次见到《林家药典》是一样的。 《林家药典》想要用嘴适合出现在林家墓园的状态出现。 最原始的状态就是最适合现在这个地点的。 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偏头看向手心上的《林家药典》,林予一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应该出现的颜色一般。 而在这个时候,最会体现出来的就是《林家药典》上面所流转的光晕。 这是一种象征,独独属于《林家药典》的象征。 有了这种象征,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都应该明白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惜,这样的想法到底是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能够在林家墓园中显现出这样的存在,已然是一件非常不易的事情。 在《林家药典》浮现的时候,林予一同时也发现了头顶的变化,以及自身身边所流动的风。 这么一刻,整个剑都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效果,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一阵风从脚底下窜去,冲天而起,掀起一阵阵的波浪。 如此鲜明的感觉,不至于说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对于这样的情况,林予一虽然觉得有些陌生,但终究是没有追寻这股气息的去向。 事实上,最能够表现出来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多,不是吗? 林予一想要在心中流淌过的想法,事实上是单独属于整个林家的。 可惜,现在整个剑都都是这样,单独为林家去准备什么事情,是完全不现实的一件事情。 所以,在这一点上面,根本就不能去想这么多,完全没有意义。 不得不说,林予一是很会追寻一个真相的人,他所感知到的是真实发生的,但是他不会追寻而去,因为这并不属于他的范畴,他能够做的事情只是站在林家墓园,撑着《林家药典》。 除此以外,任何事情都跟林予一没有任何关系。 虽说林予一的心中也是非常的疑惑,然而这种疑惑并不会持续很久。 任何事情都会有结束的那一天,任何事情都会有真正消失的那天,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能够做到坦然面对就足够了。 对整个剑都所发生的事情,林予一并不想过多去掺和。 林家这边这么安静,没有多余的想法,这就足够了。 林予一是个老实人,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光是顾及《林家药典》都是应付不来了。 这边吸引住的视线并不是很多,不代表其他的地方也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还不要说,在这个时候,洛白能够指引的方向是更多更多的。 而坐在洛白肩膀上的007也在这个时候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反弹出去,离着洛白有很远很远的距离。 这种情况下,007也是求门无路,根本无法触及洛白的身体。 包括他们现在身体下方出现的阵法,他甚至不知道着阵法是什么时候出现,根本没有想过这些可能性,为什么会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 出现在007心目中的想法是偏多的就是洛白无法解决这件事情。 可,007看着如今这样的一幕,又能想到多少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中,最能够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若是不能好好的走下去,到最后,所淹没的终将是最后的可能性。 不过,007依旧觉得很是纳闷,出现在洛白身上的气息太过于奇怪,让这一切没有太多的可能性。 又那么一刻,最能够体现出来的或许是真实发生过的。 难不成,之前在其他的地方,007在洛白的身上感知到了这样的气息? 到这个时候,007自己也都说不明白这件事情,好像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007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有其他的可能性,那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洛白根本没有在意过007,所关注的也不仅仅只是007。 现在,在洛白眼中的,只剩下这偌大的剑都蛊阵。 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必须让剑都蛊阵完全消失掉,这东西真的不应该存在于剑都中。 洛白敛下眼眸,看着脚下的世界。 先前离开万宝阁的时候,他利用最后的力量,设置下[天地玄黄,一清入池]。 将整个剑都蛊阵都是压制下去不少,在最后的时间中,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哪里是那么少的? 那阵法虽说不能完全覆盖住整个剑都蛊阵,现在在洛白的触发之下,却是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 也就是说,现在洛白真的能凭借脚底下的阵图,完全藏匿住,不管是利用什么样的办法,都足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可是,却是忘记,能够从洛白手中出来的,都是难以想象的阵法,这小小的阵图,后延伸到现在这种地步,阵图之上所隐藏的绝对不仅仅是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只不过,现在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出这些阵图里面的纠葛。 洛白能够掌控地无非就是现在所接触的阵法,还有系统上能够显现出来的技能、武技之类的。 事实上,洛白真正能够动用的最厉害的招式就是[一剑十三]了。 而能够使用的也只有在万宝阁拍卖会当中所获得的[静寂之钟]。 面对着两样东西,洛白能做的事情其实是有限的。 所以,到这个时候,最有能力帮助的其实是洛白脚底下的阵图。 不管这阵图最后所帮助的是什么,对现在的洛白而言,这个世界当中,最能够体现的,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了。 洛白抬起头,看着偌大的剑都,城池之下,再也没有活着的人,再也没有那些人的呢喃低语。 如此醒目的一个世界,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洛白的心中有太多的感慨,但是在这么一刻,都无法体现出来。 这个世界,给洛白带来的感受是无法忽视掉的。 若是不能走在所有人的面前,最终会流落到外面的,就是所有人的尸体! 为此,必须全力以赴!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一伸手,手中就是握着一柄长剑。 虽说系统中的戮天剑不能用,可红鱼骨剑也是能用的。 可仔细想想现在的局面,却是发现这红鱼骨剑根本不适合现在的情况。 也就是说,现在出现在洛白手中的根本不是红鱼骨剑,只是一柄很简单很普通的木剑。 拿着这么一柄木剑,洛白要做什么事情? 用这么一柄木剑,洛白能够施展出完整状态的[一剑十三]吗? 当初,在宣城,所接触的白十三的[一剑十三]不是完整状态的。 那个时候,将这么一个武技占为己有,也完全没有想过,会在现在这个时候,使用到这[一剑十三]。 在这么一个地方,谁又能真正想明白这件事情了? 想不通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存在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拥有这么多的想法? 洛白握紧手中的木剑,[一剑十三]的攻击范围,可以无限放大,可他吃不准这剑气所过之处,是否对整个剑都都是有影响的。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个时候,洛白所能做出的决断事实上是很少的。 面对这么一件事情,最能体现出来的,就是洛白展现出来的实力。 深呼吸,洛白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办法,将整个剑都完全笼罩,最终让剑都恢复平静了? 第九百七十四章 剑都·气息的触动 想要彻底解决剑都蛊阵的事情,必然是十分麻烦的。 可,这些麻烦在显现在洛白面前的时候,又显得不是那么麻烦。 只希望洛白能够强势碾压住所有的存在,让整个剑都恢复到平静。 面对这样的平静,能够好好的生活,这样的话,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白短时间不想想那么多,整个沉下心神,仔细想着现在所有的情况。 如果可以继续生存下去,洛白希望能够做到自己所做到的极限。 洛白一抬眸,握紧手中的长剑,看着远方,带着点点的情绪,这些情绪到最后都是容纳到手中的木剑之中。 这再也不是一柄简单的长剑,它的上面流露着属于洛白的气息,沾染上这样的气息,就注定这木剑不会是普通的存在。 “一剑十三!” 随后,就是洛白的低喝声。 而,远处,007听到洛白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可,洛白在这个时候开启[一剑十三],会不会显得有些太过于奇怪? 这招式应该不适合用于整个剑都的。 洛白的脑海中到底想着什么事情? 面对这些事情竟然也是糊涂了。 亦或者,洛白的心中太过于急切,对事情的发展根本没有仔细探查过。 可,如果洛白有其他的办法的话,那么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就是最简单的事情? 可惜,现在007根本靠近不了洛白的身体,短时间也无法回到洛白的魂海当中。 这一切,好像就只能这么在边上看着。 不管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007始终都只能站在这边上,看着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一切,短暂的时间中,有太多的可能性。 若不是这些可能性,洛白也不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想到这里,007就是抬头看向天空。 在那更加辽阔的地方,总有那么几双眼睛,正在试探着整个剑都,试探着洛白。 一次试探? 一场劫难? 或许,最开始体现出来的结果已经在面前了。 对此,007没有任何的想法,而洛白那边的影响却是足够的。 随着洛白的声音,他手中的木剑就是瞬间脱离出去,[一剑十三]的攻击方式瞬间扩大,铺天盖地的剑影侵袭出去,形成偌大的一片的影子。 洛白看着面前的剑影,又是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这么一只手不停地颤抖,像是触电一般,怎么都是无法控制下来。 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足以让这一切,全部延伸出去。 可,整个剑都中的情况却是不容忽视调的。 也就是说,在剑影瞬间侵袭出去的时候,那些攀附在所有人脊背上的蛊虫像是遭遇了什么利刃一般的存在,直接一分为二。 如此情况下,这些背上蛊虫已经死去的人在那么一瞬间,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有的会传出浅薄的呼吸声,有的则是会了无生息,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迹象。 虽说没有魂体在体内,但是连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是没有,只能说明这个人,魂体离体太久,他已经死去了。 这么说起来,剑都中还是有死去的人,只不过这些毫无声息的人所占据的比例并不是很大。 活着的人远远要比死去的人更多,剑都蛊阵笼罩整个剑都,已经存在很久很久的时间,能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十分不易的情况。 洛白的心中虽说有些难受,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因为洛白也很明白,对这么一个状况下的剑都,还有被那些蛊虫吸去了所有精力的人们来说,奢望会成为最离谱的事情。 普普通通,寻常模样就好。 能够感觉到活人的气息,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奢望那么多? 洛白自己不会奢望那么多,只要还有人活着,整个剑都还有生气,这一点便是足够了。 唯有这样,才是真正足够了。 经过短暂而又漫长的时间,洛白手一伸一握,木剑就又是回到洛白的手中,好像沾染上了其他的气息。 但是,这些气息,能够显现出来的却是千分之一。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能够显现出来的事情,是很少能够实现的。 但是,就算是洛白也没有预料到手中的木剑会带着其他的气息,这些气息能够影响到他的身体。 可,一想到剑都的情况,面对这些侵袭,能够做的事情却是很少很少的。 如果不是为了这些人的存在,洛白绝对不会承受这样的事情。 这些气息的存在简直就是侮辱了整个天空,所存在的可能性就是镇压。 也不算是镇压,只是,这样的气息本身带着强烈的罪恶,这种恶意缠绵悱恻,太容易影响到整个人的心神。 也有可能把一个活生生地人,硬生生地变成一个充满罪恶的人。 这种改变深入骨髓,让人一眼就足以看出来。 若非是这样的话,其实能够改变的东西,是很少的。 洛白闷哼一声,面对这样的恶意侵袭,不打算说些什么。 而远处的007根本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异状,不然仅仅只是看着这样的木剑,也一定会阻止洛白的。 这并不是适合洛白的事情。 从最开始,最应该阻止的就是恶念的缠绕。 而在整个剑都当中,蛊虫的存在,还有南洲白家残留的气息,都足以让这些事情变成难以预估的情况。 只可惜,现在007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然的话,那情况就真的非常复杂了。 一开始把007弄出那么远的距离,大概也是想到这样的局面吧? 洛白手掌一翻,一落,握着的木剑就是完全消失。 随着木剑的消失,洛白的身上就是缠绕着混乱的气息,整个人就像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 地狱修罗大抵也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了。 而后,不等洛白完全控制住身上的气息,脚底下的阵图就是完全震动,散发着金黄色的光晕,好像已经被触发了一样。 但是,洛白现在都还没有处理身上的气息问题,怎么有时间去处理阵法的事情? 这不是完全矛盾的吗? 或许,这个阵法所延伸的触发点不是洛白的指引,而是洛白身上所隐藏的气息? 这些恶念气息? 缠绵在这些沉睡的人的身上的恶念,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再一次打开的时候,所面对的情况,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面对阵法的变化,洛白也来不及处理身上的气息问题,只能全部强势镇压以后,就来处理阵法的问题。 阵法的触动是洛白完全没有想到的,可一转念想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又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洛白踩着阵图,双手向前伸着,两掌心朝着下方,掌心之下就是出现一锁链的模样连接着阵图,就好像他们之间互相有了联系一样。 这种感觉,让旁观的人感到十分的陌生。 可,若是让洛白说起来的话,这就像是离水的鱼遇到了新鲜的水,到了完全正常的情况下。 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洛白都需要凭借手中的锁链,以及脚底下的阵图完全压制住剑都蛊阵。 让剑都蛊阵所有的可能性,全部碾压住。 洛白直勾勾地看着手中的锁链,嘴里念叨有词,却怎么都听不清楚这些声音到底在诉说着什么。 现在的洛白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不管洛白在想着什么,现在他都只是想要让剑都蛊阵完全的消失掉,让这些还有呼吸的人真正的活下来。 唯有活下去,才是每一个时间最应该承认的事情。 远处的007就这么看着洛白,仅仅只是看着,都能感觉到洛白身上所缠绕着的估计。 这种感觉,单单只是看着就觉得很不好受。 可,现在007根本帮不了洛白什么忙,甚至不能过去。 这就成了007最悲哀的事情。 可惜,洛白现在根本无暇顾及到007。 其实,洛白现在的体内所有的力量都是混乱的,甚至是冲撞着洛白的身体内部,让洛白的体内是十分混乱的。 只可惜,洛白现在也根本没有办法管自己身体里面的事情。 现在正是最重要的时候,下方的阵图还有剑都蛊阵,都是在强势对抗的时候。 正是因为这些对抗,才能让所有的一切有了最严谨的状况。 如此碾压之下,怎么可能会有比较清晰的对抗能力了? 盘踞在剑都的庞然大物,能够以很快的速度消失,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即便现在洛白的手中拥有着这样的东西存在,也不一定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 有些时候,若是不能完全认命,所看到的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 若非如此,最能够体现出来的东西也不见得。 极致的碾压之下,最能够成功的事情也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而在这些事情的尽头,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就是世界地参差。 洛白说不上来自己脚底下的阵图有多么的厉害,可洛白很清楚,这一次一定能够让剑都蛊阵低到尘埃中去! 这是必须成功的一件事情。 所以,到现在这个时候,总算是明确了一件事情,也就是剑都蛊阵开始分崩离析了。 不仅仅如此,正在远离问剑王朝中心的白子穆浑身上下也是开始抽搐,好像在剑都的事情上,跟他有着稍微一点点的关系。 这一点的关系,就足以让这一切产生致命的改变。 白子穆想要说些什么,可身体的疼痛感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因此,白子穆始终没有办法发声。 不过,经此一看,剑都的事情怕是不了了之了。 就是不知道那些背后的人,心中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 他们想要看到的局面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他们所期盼的也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说实话,白子穆很期待那样的场面,但是,说到底,能够真正面对这些的却不是他。 而是洛白! 唯有洛白,才会在之后的日子里接触到那些存在。 这是不争的事实。 若,一开始就得以改变,或许南洲早已不是南洲。 第九百九十五章 剑都·不同的看法 洛白说不清楚自己身上的变化,然而这种变化是否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是谁都不清楚的事情。 洛白当然希望自己的身上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可,正是因为出现了这些问题,所以才想要去面对更加严谨的事情。 只可惜,世事无常,即便现在洛白的实力能够碾压住剑都所存在的所有的能力,却也没有办法改变掉这一点。 因为剑都的特殊性,所有的一切不到最后一步,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解决掉,这是一种悲哀,也是难以言说的一件事情。 为此,他们所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多。 甚至,远在南洲的人们,也没有办法彻底从剑都的事情中抽身出来。 为此,他们可以无尽的诅咒洛白的存在,诅咒东洲这个地方的存在。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那洛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在剑都中的所有布置都成了镜花水月,想要继续存在那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该死!” 再一次,浮现在南洲白家人脑海中的,其实是洛白的身份,这些身份,就像是怎么都证明不了的事情。 他们知道洛白的存在,知道洛公子的称呼,可对于洛白背后地势力,什么暗阁,什么星河学院等等,对他们来说,都是陌生的。 更不要说,在他们的更上面,却也提出不要过多去对付洛白,碰上洛白,尽可能的避其锋芒,等到洛白离开这区域以后,再继续自己的图谋等等。 他们收到过很多信息,可毫无意外,他们至今都无法理解洛白背后那真正的强大的势力。 所以,这一次剑都的情况是试探,不管是东洲试探南洲,还是南洲试探洛白。 自始至终,这种试探就是穿插其中的。 然而,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依然无法理解,理解这种想不明白的情况。 “他既然能够让上面的人注意到他,怎么没有能力让我们的存在更像是阴影的蝼蚁,至少这样的话,剑都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坐在这桌子旁边的人,却是对洛白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看法。 这些看法,导致这个人对洛白没有基本的敬畏,好像这个存在于口舌之中的人根本没有那么恐怖。 这是一件很悲剧的事情。 同时,这也是他自己的悲哀之处。 若非如此,抵达到如今这样的地步,最适合的情况,无非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若是从一开始,就明确这个道理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是这种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想法。 对于洛白,南洲白家人的认知还是太少了一点,太少,所以无知者无畏。 “我们是蝼蚁,那南洲的人算什么存在?他东洲的人就可以天生高高在上吗?当年犯下的所有罪恶,就可以这么一笔勾销?!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洛公子想要抵抗剑都的存在,那就闹他个天翻地覆,让他明白,他的身份并不是唯一,他之所以存在,无非就是我们这些人在帮助他!若是没有我们,他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存在!” 而另外一边,有人疯狂抵触洛白,甚至说出了这样的话,好像最能够证明的事情,在他们的言语之中。 而随着他们言语的变化,剑都也会随之产生变化。 这是无法忽视掉的一件事情。 至少,从现在来说,他们对洛白的存在,非常的厌恶。 可惜,他们不知道,就像他们厌恶洛白这样,洛白也极其厌恶他们这些来自南洲白家的人。 无限的圆,永远追着对方的尾巴,所看向的方向也是断然不同的。 可惜,这些想法根本不会落到洛白的耳中。 洛白现在管着剑都的事情,无暇顾及其他,也不能说出更加明确的事情。 但是,他们所说的话,也还是影响到了洛白。 就像剑都中已经稳定下来的蛊阵,在这么一刻也是云翻雾涌的,好像在刻意地收纳住什么力量。 剑都中,蛊阵的出现,似乎能让已经平静的剑都再一次成为混乱的漩涡。 可惜了洛白之前的动作,让这一切都是化作了无用之功。 不得不说,南洲对监督的掌控能力是足够的,即便是这样的话语,都还能影响到剑都。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言语如何能够影响到剑都? 或者影响到其他的城池?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是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这种事情,不用挂在嘴边上,都是能够说清楚的。 洛白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下的阵图,还有浮现的蛊阵,现在的情况突然变化,就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 洛白没有吭声,不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完全不一样的。 事实上,洛白能做的事情是很少的,但现在他所掌控的阵图,却是能够做到更多的事情。只要清楚这一点,洛白就能看到不一样的色彩。只要,只要自己坚持下去,结果一定一定是不一样的。或许,他应该选择另外一条处罚的道路,毕竟自己的身上纠缠着恶念,这些恶念徜徉的时候,给洛白的身体都是做成了难以恢复的损伤。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真应该问问布置下剑都蛊阵的这个人,这个来自南洲的阵师。 亦或者,还有一点,牵动的蛊虫。 面对这些蛊虫,其实内心深处也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象。 只是,终究是棋差一招,到现在是完全没有了这种概念。 不管怎么样,世界还是在自己的脚底下,只要清楚这一点,很多事情就能直观面对了。 蛊虫? 蛊虫的事情现在应该没有那么重要吧? 毕竟,怎么说洛白,他都已经在之前利用武技[一剑十三]将人们背上的蛊虫都是一剑劈开,这些蛊虫一分为二,怎么都不见得是能够活下去的。 还不要说这些蛊虫在一分为二的时候,直接化作了一捧灰土,顺着那轻微的风,径直就是消失不见了。 想要再追寻到蛊虫的踪迹显然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现在的情况下,要是能在剑都中发现蛊虫,只能是深埋于地底,本身就是为了特殊情况的。 这些隐藏的蛊虫的确不容易被洛白发现,但要是其他显现在剑都表面的,已然全部消失,这一点,洛白可以非常肯定。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捉摸不透,原本可以吃下的果子,到最后怎么都是吞咽不下来,仿佛能做到的事情是那么地少。 洛白心有余悸,但真正所面对的事情是多少? 一个人,苦苦支撑着世界,世界中的唯一却也只能是自己一个人。 这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 因为,洛白需要自己一个人硬生生地把所有的可能性全部斩断! 这些可能性都需要扼杀在摇篮中,不管他到最后演变成什么样子。 世界的中心,都需要这么一个人在支撑着。 面对接下来的事情,洛白也不清楚能发展到什么地步。 不过,洛白想要再一次加深自己延伸出来的阵图,用这个阵图镇压住暴动的蛊阵。 这是一种方法,并且是最容易实现的一种方法。 直至此刻,洛白也依然没有出声,就好像现在的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一样。 然而,事实上,整个剑都已经是分崩离析的状态,稍有不慎,就是会拉着整个剑都陪葬的!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不严重? 这分明就是最严重的问题,为什么没有所谓的人去提醒这件事情了? 他们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也许,他们也不确定如今再一次面临蛊阵暴动的剑都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真是悲剧,居然无人知晓这种情况。 最基本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洛白不说话的时候,是不是连这个世界都是变得异常明亮? 可惜,死神依旧会照顾剑都,他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一定会悄无声息地带走所有人的性命。 死神如约而至,南洲所给予的供奉就成了笑话。 真的就是笑话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吗? 洛白身下的阵图,007还没有感觉到那么多的信息,但是蛊阵的变化,却是很容易被007感知到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剑都根本不能跟之前的样子相比。 即便是这种情况下,007依旧是不能靠近洛白所在的地方,从他身下延伸出去的量大阵图,除却能够感知到的蛊阵,另外一阵图的运转,基本是007不熟悉的方式。 虽说这是洛白所主导的阵法,但这种运行方式,的确算是独一份的了。 007说不准其中的方向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步,但这种变化,注定不是一件好事情。 可惜,这种情况下,007不能跟洛白交流,洛白是完全排外的,不想跟外界有什么交流。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然而,任何情况下,都需要洛白自己接受外面的信息,可洛白丝毫不给予这样的机会。 真是悲伤的一件事情,面对这样的结果,007都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任何底气之下,洛白能做到的事情,终将是少数的。 [宿主,剑都蛊阵的事情到底要怎么样?到处都是豺狼虎豹,若是不能一击中地,最终受伤的只能是自己啊。] 007不是很愿意看到现在这种情况。 只是,就算是007的声音。也不见得会有人能够听到。 再说这件事情的时候,007所言无非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局面了。 而轰动一时的剑都蛊阵,还有这庞大浩瀚的掩盖局面,在上面那些人的插手中,变得并不是那么重要。 或许,在这么一刻,总归是想要剑都真正存在的。 之前那种,连剑都消失都是毫不在意的情况,必然只是少数的。 只是,现在上面的人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呢? 这可是连上面的人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拥有其他的想法? 活着,与死去,似乎是一条很明显的分界线。 但,也是有人在其中沉沦,早就分辨不出原本的方向。 这或许是最为悲哀的一件事情。 何去何从,即便是到现在,依旧没有一个真正的结果。 但,剑都始终还是剑都,这一点不会改变的。 第九百七十六章 剑都·落地之音 虽说很明确洛白不会接受到自己的信息,但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回音的时候007的心还是猛然沉下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涌动着。 尽管如此,007也明白自己并没有说多余话的份。 剑都的事情,始终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空间精灵能够控制住的。 之前去对付四照青榕树的事情,已经是因为洛白的吩咐,顺带着剑都屏障的问题,也是如此。 可,现在若是007一个存在的话,在一个被稍微隔绝了一下的世界中,他能够做到的事情又能有多少? 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又怎么能奢求那么多? 007伸出自己的小胖手,稍微揉了下自己的脸,感觉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越来越多。 唯有这种情况下,自己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然而更多的情况下,他只能默不作声,什么话都不说的时候,才能找到真正的色彩。 蛊阵的变化越来越明显,自己所能做到的事情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不! 根本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因为在远处,那阵图之上的洛白站了起来。 比之前更加蓬勃的气息,浮现的时候,就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 如果说之前的洛白,就像是风临渡、厉海澜等人眼中的天神一般的人物。 现在的洛白,就像是正在苏醒的凶兽,带着从莽荒而来的气息,就想横冲直撞,让这一切直接消失掉。 不得不说,任何的变动,都只能让洛白的情况变得更加复杂。 站在这里的人,或许是洛白,也或许是其他的存在。 这是怎么都更迭不了的情况。 事实上,现在状况下的洛白拥有更加明确的气息,虽说这气息的显现,让人看不出什么名堂。 可真正陷入沉思中的便只有注意到这么一个情况的007。 或许,连洛白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自己已经走到这种地步,就好像是山穷水尽,打算拼尽所有,让这一切强行停止住。 就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的洛白是否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 不管怎么样,弊端是始终都存在的,但是如果不能好好的走下去的话,最终能演变成的模样,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给掩盖掉的。 007并不知道洛白进行到了什么地步,又拥有什么样的力量。 洛白现在对自己的情况也是稍微有点陌生。 主要是,洛白能够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却觉得并不是自己在掌控自己的身体。 好像自己的身体里面,存在着另外一个人,然后这个人在掌控自己的身体,并且散发出这些气息,并且引动成这幅鬼样子。 可是,可是洛白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在自己体内的是什么存在,外面的那些可能存在的影子又怎么能够发现这样的事情? 看样子,还是要好好掌控住自己的身体,不然发生这种情况,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办法避免了。 不等洛白的思绪完全飞,阵图上方就已经是发生变化。 这种变化最是显而易见。 不知为何,洛白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事情,他想要整个剑都全部平静下来! 比洛白原本的想法更加宏大,更加的要无所适从。 现在的自己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吗? 用这么简单的办法,用自己身体下的[一清入池]? 虽说,这阵图是自己所留的后手,可这个后手的存在,是否让整个剑都都参与其中,却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明白的事情了。 洛白毫不吭声,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种变化来源于他掌心中的力量。 原本存在的锁链已然消失,他们所能做到的事情事实上只有这么多了。 至于本应该攀岩而上的锁链去了什么地方,失神的洛白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 或许,在洛白的心中,锁链的存在无非就是掌控住阵图的,其他的作用仿佛是没有了的。 而现在出现在他手中的力量却是完全陌生的。 他们能够做到什么样的事情了? 什么样的事情才是最应该体现出来的? 真是一说不清楚的纠缠。 如此纠缠不清,到底什么事情才能走到真正的那一步? 其实,现在洛白的想法已经是很少很少的了,他所面临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但是这些事情,到最后所影响的却不是洛白自己,而是整个剑都。 算下来,自己所损失的事情还是挺多的。 这么一想想,自己原本为什么还会准备这样的事情? 剑都牵扯太深,让他自己都有一种糊涂感。 或许,在自己所不知道的领域中,这一切早已注定,终究是没有办法再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自此,最应该做的事情,还是要让剑都中所有人的魂体回到自己的身体中。 死去或者活着,都应该是他们直接面对的事情。 而洛白以及其他的人,所能做到的事情,无非就是让这一切出现的理所当然,还有本应该出现这样的局面。 只可惜,世事无常,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到最后所演变出来的样子,都是无法承受住的。 或许,最应该做的事情,是走向一条冥冥之中互相注定的一条道路。 洛白不清楚现在的自己能够发挥出什么样的实力,也不太懂,这个世界中,自己所能够做到的极限。 可,在这个时候,也只能选择相信这么一件事情了。 唯有这样,剩余的才能走向一条正确的路。 风,吹过来的时候,剑都就已经变了。 这种情况下,又怎么会有旁人的惦记? 旁人的惦记? 惦记剑都的人还少吗? 不少了。 惦记剑都的人那么多,不管是因为南洲势力,还是因为试探东洲的反应,关注剑都的人事实上是不少的。 ……………… “启禀神灵,洛河三千!启禀神灵,禀神所言!启禀神灵,神居于上位,无所依无所惧,落禀灭!” 就在洛白愣神之际,就听到自己的口中呢喃出这样的话语,带着朦胧的色彩,充满着一种数不尽的莽荒之意。 这样的自己,真的不太像是自己本身。 可惜,自己所能够做到的极限,也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了。 最能够选择的事情,事实上,从一开始,就在洛白的手中。 只是洛白并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去解决掉它,以及自己所能够做的极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么说起来,洛白错过的东西太多太多,直到自己不再是自己,才发现了这么一件事情。 而在现在他的眼中,这么一件事情或许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就算是洛白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从其余的人的口中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而且,随着这近乎吟唱的声音落下,洛白的身体周围就是荡起圈圈涟漪,一圈圈,从脚底到头顶,这就是一个轮回。 涟漪之下,最能够体现的也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可是,这涟漪本身所蕴含的力量却是不少的,并且是十分澎湃的。 相较于之前,一山更有一山高,就算是洛白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上会出现这么强大的力量,怎么看起来,就有些无所适从的。 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洛白并不能完全掌控这么强大的力量。 是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灵魂,甚至是自己的掌控,可偏生觉得这样的力量不应该存在于自己的手上。 自己这是怎么了? 或许,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但是最能证明这件事情的结果,却不是现在所能体现出来的。 随后,便很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阵图的变化,复杂的、亘古的、甚至是沧海一粟! 如此复杂多变的气息就这么掩盖住阵图,瞬间碾压住暴走的剑都蛊阵。 如此迅猛的速度,仿若不应该存在于东洲之内。 幸好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也就他们知道。 剑都屏障之外的人根本察觉不到这件事情,因为他们根本无法透过剑都屏障看到剑都的情况。 虽说剑都屏障摇摇欲坠的,面对窥伺的目光,依然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现在的剑都,依旧会让人产生一种两眼一抹黑的情况。 外面的人始终进入不到剑都,连带着[菩提树叶]的热情都逐渐的消失掉,更不要说有些人收到这个消息是假的,已经转身离开。 剩下的人,就是那些无法相信,想要孤注一掷的人。 但,最终的结果,始终都会让他们失望的。 面对那样的情景,最终,所能体现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么多罢了。 在他们的眼中,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与此同时,当他们的心中产生多余的想法,就感觉到整个属于剑都的地界传来十分明显的震动感。 一时之间,他们顾不上自己内心的想法,看着层层屏障笼罩的剑都,不清楚剑都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此明显的震感,甚至接近于整个山峰倒塌的感觉,现在发生在剑都之内的事情,一定不是一件小事。 而,剑都之内,洛白看着脚底下下方的蛊阵顺着中心这么一个点,直接分裂开,整个人也是大大的疑惑。 感觉上,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尽管是这样的感觉,蛊阵也依然成了这个样子,就好像什么存在让真正的蛊阵分崩离析了一样。 之前一直都想要蛊阵分崩离析,可真的当这样的一幕出现在面前,就觉得十分诧异,觉得这样的事情本不应该出现的。 不是,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说到底,还是不太懂蛊阵完全分裂开的理由。 但是,说到蛊阵的分裂,最奇怪的事情还是自己先前所说的那些话,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带着诡异的气息,甚至笼罩在自己身上的恶念都是消失了。 这么想想,果然还是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吧? 亦或者,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时间上会证明这一切。 嘭! 随着一声落下,剑都蛊阵彻底崩塌,不可能再对剑都造成威胁。 事情的真相永远都是让人难以相信的。 对于这个结果,只有坦然接受了。 声音的尽头,就是世界的尽头。 第九百七十七章 剑都·邀请 剑都蛊阵彻底崩塌掉,随着那么一个声音,斩断的是所有牵连上剑都的线索! 不管是什么样的选择,都让洛白存在更多的可能性。 而在这个时候,洛白觉得自己能够掌控住自己的身体,不再是之前那种旁观的态度。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瞬间,自己所能做的事情会更多? 毕竟自己已经掌控自己的身体,所能看到的世界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能做到的事情也仅仅只有这么多。 而,这些事情已经被解决掉,洛白站在这里,也无非就是收一下尾巴,让这么一件事情就此过去。 剑都的事情,虎头蛇尾,不管是不是因为洛白扥插手,现在更多的可能性也是没有了。 有这样一个结果,已经足够让人满意。 蛊阵分开,散成一片一片的小碎片以后,就是从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洛白的身体也是往下坠落着,连带着半空中那原本[一清入池]的阵图都是逐渐缩小,带着银白色的光芒,最终幻化成为一个漩涡,漩涡中什么影子都是没有。 如此情形下,洛白好像伸出手去,都无法做出什么事情。 这仿佛一个谬论,但的确是最容易出现的场面。 洛白总算是触及到了地面的真实感,之前踩在半空中,根本没有实感,好像做一些什么事情,就像是泼墨一般,很容易就是会被戳破。 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最能够做的事情,无非就是这么一个开始。 到这个时候,不等洛白说些什么,远处一直被抗拒在外的007总算是能过来了。 扇动着小翅膀,飞向洛白,像是面对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非常担心洛白的身上出现什么问题。 这是来源于007心中的情感,这种浓烈的情感,足够让所有的人都是黯然失色。 【宿主你没什么事情吧?先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蛊阵是怎么解决掉的?蛊虫了?】 一朝一夕之间,几乎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剑都中所有的隐患都是全部消失,这怎么能做到了? 这么艰难的一件事情,到底是利用什么力量把他解决掉的? 007一翅膀扇动,直接坐到洛白的肩膀上,可他的心中依然是十分疑惑的,蛊虫所涉及到的是北荒,面对北荒的事情,也能这么迅速的解决掉吗? 007的疑问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之前他也没有在洛白的身边,没有接触过那个时候洛白身上所发生的变化。 如果007接触到那样的洛白,大概现在也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因为,在他的眼中,那样的洛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这么一个问题,不需要任何人跟接触过那样的洛白的007去解释。 一双眼睛就能看明白的事情,不需要跟任何人去追问。 这就是属于007的底气。 只可惜,现在007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无法说出更多的言语。 这个世界上,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若是007没有更好的观察力,或许连之前洛白身上的变化都不一定能够察觉到。 但是,面对007的声音,洛白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难不成去说自己之前像是一个旁观者,就那么一直注视着陌生的自己解决剑都蛊阵的事情? 007能相信这样的事情,洛白都不一定能够把这样的话说出去,感觉上就稍微有些别扭。 这么一件事情,除却007的存在,还会有人去相信这么一句话吗? 没有的。 想到这样的局面,洛白更是不想说出任何的话语。 就这样的情况下,007再也听不到洛白的声音,也无法确定现在站在这里的洛白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如果洛白一直这么一声不吭的下去,就算剑都恢复成为原样,那又能证明什么事情? 什么都证明不了。 现在,一定还是要让洛白开口说话,说话之后,一切事情就都能好好的结束。 蛊阵已经不在了,蛊虫已经全部死去,外界的干扰也全部斩断,现在的剑都反而因为剑都屏障的存在,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这样的空间中,又怎么可能说是任何事情都不放心了? 【如果宿主你一直都这样不说话的话,即便现在剑都的事情已经解决,你都不一定能够离开剑都。别忘了,在剑都郊外,不管是哪一座山,你都还有自己应该要去做的事情。面对这样的情况,你怎么可以继续沉沦在这样的世界当中?】 觉察到洛白的情绪不对劲,007干脆就是想着现有的情况,让洛白的心思逐渐落到另外一件事情上面。 就目前来说,那千鸟花飞树的事情,足够让洛白紧张。 不管千鸟花飞树证明了什么,它在这么短暂的时间中,都是洛白应该拥有的东西。 洛白需要到那么一个地方,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当初,这么说的时候,从天空中而来的存在也没有反驳这件事情。 因此,在007的心中,还有一中想法,就是这千鸟花飞树的存在,能够让洛白的实力更精进一步,让他表面上看起来更加强大一些。 虽说表面的强大跟真正发挥出来的强大又不是一个概念。 但是,这种混淆视线的做法,的确是007最喜欢的办法。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依旧觉得现在的自己还不够清醒,也不足以去说些什么话。 这种状态下的自己,凭什么离开剑都? 还有,现在的剑都虽然看起来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是魂体也还没有回归到身体里面,也没有产生多余的想法。 这种情况下,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剑都? 可,即便是抱有这样的想法,洛白一点都没有想过跟007说清楚。 仿佛,他一跟007说起这件事情,007一定会拒绝他继续停留在剑都当中。 007的确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依旧会是洛白的胜利,尤其是这种胜利并不会需要太多的时间。 不等007继续跟洛白说些什么,那边,风临渡就是走过来。 此时此刻,风临渡是拥有真正身体的风临渡,是那个占据在星河学院高位的老院长。 之前跟厉海澜站在一起的那是风临渡的魂体,从魂体空间逃脱,想必风临渡也还是耗费了一些力量。 不过,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所做出的事情,终究是少数。 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风临渡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不适应。 可,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身体,没有必要说是完全不适应,这样的话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夺舍的恶毒之人。 稍微活络一下手指,找到感觉之后,风临渡就是从万宝阁出来,直接奔着洛白所在的地方过来了。 不管是不是洛白做了什么事情,风临渡都觉得自己应该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为了洛白身上地学园长老之令? 为了洛白背后所有的势力? 还是为了自己? 这么一路而来,萦绕在风临渡心间的想法还是很多很多的。 但,最后,风临渡都没有给自己一个很明确的答案。 不过,风临渡确定了一件事情,就是见到洛白之后,一定要让洛白随着他去一趟星河学院! 之前,从神兵府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这件事情,但因为洛白要去林家以及林家药山,这件事情也就搁置了。 现在,再一次出现在洛白的面前,这一次总归是没有人跟风临渡争夺洛白的去向。 站定在洛白不远的距离外,风临渡一手端在前端,一手则是背于身后,好像独自前来的勇者,带着浅浅的伤感。 风临渡的身影刚刚出现在这里,洛白就是有所察觉,随后就是一抬头,便是看到了如此状况的风临渡。 洛白张张嘴,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不管应该做些什么,都不是现在的洛白先开口的事情。 坐在洛白肩膀上地007也是发现了风临渡的身影,稍微歪着小脑袋,对风临渡的到来也是十分不理解。 更何况,现在的洛白根本不和他说话,又怎么可能跟风临渡说话? 就算风临渡是星河学院的老院长,洛白也不见得会带有这样的情绪。 这一次,007算是想错了。 “见过洛公子,剑都事情已结束,不知洛公子是否随我去一趟星河学院?这么多年过去了,星河学院中的变化也是十分明显的,不亲眼见证一下,洛公子的心中不会有任何的好奇吗?” 风临渡看着洛白,抿着嘴,稍微摩挲着自己的指腹,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好像,风临渡也有些不敢肯定。 只是,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站在万宝阁的时候,正准备唤醒颜易泽,打算带着颜易泽走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是浮现这样的想法。 随后,风临渡就是冲着洛白而来,并且带着这样的想法。 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风临渡自己也不知道。 但,风临渡如果不说这样的话,在他的心中始终就会有那么一根刺的存在。 究根结底,或许是星河学院跟洛白有那么一份缘分。 007听到风临渡的话,是有些沉默的,因为他能够感觉到洛白身体上的变化,他对于星河学院的存在也是有些好奇的。 正是因为这种好奇,所以很多事情才足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007张张嘴巴,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想到现在的洛白还是一声不吭的,自己贸然开口,打乱洛白的思绪,那也是得不偿失。 转念这么一想,007就是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就这么坐在洛白的肩膀上。 而洛白的想法最终会成型在脑海中,他的决定,去或者留。 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了。 最终,洛白会跟着风临渡去星河学院吗? 去那一座问剑王朝的守护者——星河学院? 即便自己的身边有风临渡的存在,最终也会面临星河学院的先生、学生、长老的质疑。 那些质疑是本应该存在的,如此情况下,洛白又该何去何从? 第九百七十八章 剑都·下定决心 洛白异常沉默,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一直到这个时候,洛白才感觉到一种空虚感。 剑都蛊阵的事情就在呼吸间全部解决,原本的一座大山就是这么消失掉。 自己却是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奇奇怪怪的想法,让这个世界都是有些不一样了。 好像一瞬间没有所谓的目标,就是这么一种状况。 但是,洛白很清楚自己是一步都不能停的。 一旦停下来,一旦止步不前,自己就会面临更加凶险的事情。 如此情况下,自己所能做的事情到底会是什么? 这么一想想,或许离开剑都,就需要去一趟星河学院。 “老院长,如今你是用星河学院院长的身份来邀请我吗?” 洛白抬眸看向风临渡,不清楚风临渡现在是以一种什么身份说出的这番话。 在这些话的背后,是否还代表着其余的想法? 听到洛白的话,风临渡就是想到了其他的可能性。 洛白既然这么问,是不是说明在他的心中,他在想着关于星河学院的其他事情? 比方说现在星河学院的掌事的院长,虽说这个院长是他亲自指派的,但也在洛白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整个心情非常的复杂。 毕竟,如果让洛白继续说下去。 风临渡都很难确保自己的心情,这可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只是,也是洛白这么提起来了,好像他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想那么多。 他到底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去邀请洛白? 前往星和学院? 这样的事情若是这么简单就能处理的话,又怎么可能会产生这么多余的想法了? 说到底,还是风临渡自己直接找过来,没有跟洛白说清楚。 仔细这么一说的话,风临渡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才能让洛白欣然应允? 如今的剑都,并不需要他们这样的存在,修生养息才是应该做的。 可风临渡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比方说厉海澜的存在。 毕竟这也是一个真正身体所适应的人,风临渡能够找上洛白,厉海澜自然也能够找上洛白的。 也就在风临渡还在想事情的时候,厉海澜也是找了过来,顺着洛白的气息找过来,大概是想要找洛白有什么事情。 洛白跟风临渡之间的事情都还没有一个结果,厉海澜的出现就像是敲响了一个警钟。 然而不等风临渡说些什么,厉海澜就是凑到洛白的面前,一伸手,手中就是出现一块石头,这石头是一种青色的。 这石头的出现像是一种征兆一样,毕竟洛白的视线落在青石上面,再也没有挪开过。 甚至脑海中也没有之前风临渡所说的事情。 仿佛整个实现中只剩下厉海澜手中的这一块石头,小小的石头似乎隐藏着巨大的能量。 这一股能量让洛白都是未知咋舌。 而坐在洛白肩膀上的007也在这个时候飞下来,围绕着青石,仔细打量着青石,对青石的出现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 的确,算是这么一回事。 毕竟,这东西出现的时候,出现在厉海澜的掌心之中,的确算是一个例外。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007都是没有想到这里会出现青石这样的东西,这东西原本应该是在中洲,或者更高级的地方。 出现在剑都? 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人想不明白这件事情。 【这是什么?】 洛白十分疑惑,这青石上的力量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这是……】 007正准备跟洛白解释一下这东西的存在,另外一边,厉海澜就是直接跟洛白说清楚这青石的存在。 事实上,这青石并不是真正的石头,而是另外的一样东西。 也就是青蛊! “洛公子,蛊阵消失以后,阵法中心所汇聚的力量,找不到真正的主人,顺着我的气息而来,形成了青蛊。这东西,我想应该是更加适合洛公子的。不知道洛公子的心中对此是什么看法?” 厉海澜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对青蛊的存在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似乎更应该去做的事情也是这么简单的。 只是,在厉海澜的心中,这青蛊的事情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或许,应该会有其他的答案。 听到厉海澜的话,洛白才是看向厉海澜手中的青石,青蛊的样子跟一块石头一样,又是因为蛊阵的原因,才是衍生出来。 或许,在事实上,最应该做的事情并不是这么多的? 对此,洛白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至少厉海澜所说的事情是无法想象的。 只不过,厉海澜再说完这些话之后,也没有继续跟洛白说出其他的事情。 好像,来到这里,更加主要的原因就是手中的青蛊,这是厉海澜觉得最应该交给洛白的东西。 而洛白的心中对此又是什么看法? 至少,在想象中,洛白最应该守全整个剑都。 而且,厉海澜敢打包票,现在剑都这种情况就是因为洛白的出现,才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否则按照之前剑都蛊阵的存在,至少没有这么快的时间转变成这个样子,完完全全的消失,连剩下的东西都带着很强烈的指代性。 若非如此,最后所呈现出来的局面怎么可能只是这么简单地? 想明白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决定离开剑都,那都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然而,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声音,到现在洛白都还没有开口说话。 飞出来的007也再一次回到洛白的身上,坐在肩膀上,也不打算说些什么了。 007想要说的话,都已经被厉海澜说了,说再多也是毫无意义的。 为此,他也不能说是再重复一边给洛白听,那样的话,洛白的心态可能会发生改变。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中,在这异常安静的剑都中会发生什么。 所有的事情都是尘埃落定,每个人都有了归宿,但这一份归宿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那也是完全说不准的事情。 不管是厉海澜的存在,还是风临渡的存在,在洛白接下来的走向上面,始终都是存在着另样的想法,这种想法说起来,还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洛白,仿佛就好像没有这一件事情一样。 蓝桉静静的,守着这么一个地方,看着逐渐恢复清明的剑都,有一种格外的宽慰之心。 而,在这个世界上,最能够给与出这样感觉的,好像只有现在的自己,当自身所存在的所有气息都尽数收敛的时候,才得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若不是这样,始终都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这,或许,就是真正的悲哀之处。 忽然,洛白动了,但他不是要去做什么,而是伸手摸向自己肩膀上的007,指腹一下一下触摸着007的小身体,好像在这一下一下的触摸当中,他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最应该呈现出什么样子? 007任由洛白抚摸着,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洛白依旧还在想着事情,不管是风临渡口中的前往星河学院,还是厉海澜口中的青蛊,每一件事情都需要足够的时间去验证。 时间之下,最应该验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什么都是存在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 若非如此,这个世界上,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了? 虽然厉海澜说这青蛊应该属于自己,但看着这东西,洛白的心中却没有任何的触动,虽说青蛊所蕴藏的力量是很强大的。 可,洛白却不会产生将其占为己有的想法,这样的结果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相比之下,洛白更想要做的事情,却是风临渡口中的,前往星河学院。 星河学院是整个问剑王朝的摇篮,里面出来的人,扎根在问剑王朝的任何角落,守护着这个王朝。 不管是蒋家的天下,还是其他的什么,这是无论如何都有不应该掩饰掉的一件事情。 真正的,充满一定意味的世界。 洛白本身对星河学院也是产生了一种兴趣的,从风临渡的出现,还有当初星河学院对边界三城派遣出去的学子、长老们。 洛白并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已经想到了星河学院,就一定是抱有想要过去的想法。 这么一刻,这么一瞬间,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怎么能是这么多? “老院长,想要前往星河学院,我要以什么身份过去了?” 洛白松下自己的手,抬起头看向的却不是厉海澜,而是风临渡。 这话里话间,都决定了他想要去星河学院。 如果是按照常规的方法,洛白还需要走一趟书楼,才能进入星河学院。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并不适合洛白。 “洛公子既然做下决定,心之所向,便是决断。想要进入星河学院,便会成为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对洛白的疑问,风临渡也没有发表太多的看法。 但是,从另外一个方向,风临渡却是说明了一件事情,就是星河学院的大门永远为洛白敞开的。 然而,风临渡并没有想到洛白在这短短的时间中就已经决定这件事情。 前往星河学院,不管用什么样的身份。 可,厉海澜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整个剑都都还没有恢复生机,这么短的时间中,为什么要做到这样的一步? 厉海澜站在原地,想要转身追问着洛白,但,临到头,厉海澜却什么都做不出来。 就在厉海澜还在纠结的时候,洛白已经随着风临渡完全消失了身影。 他们去了一个很正常的地方,但是剑都的事情跟他们再也没有关系。 “这青蛊应该怎么办?” 厉海澜看着自己手中的青石,这蛊阵的反哺,洛白如果不需要的话,厉海澜就算是拿在自己的手中,也是毫无作用的。 然而,现在的剑都中也是修生养息的,众多魂体也还没有归位,想要找到一个人来继承青蛊的存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不对,好像,剑都中还有其他的存在。 万宝阁主事——唐文律。 剑都冬苑管事——顾允希。 怎么能够把这么两个人给忘记? 很快,厉海澜就是给自己找了一件事情去做。 第九百七十九章 剑都·离开 【我们就这么离开剑都,是一件好事情吗?剑都中,众人的下落都还没有一个结束,如此这般做,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离开剑都,前往星河学院的路上,007不禁有些疑惑。 然而,这个时候007已经是回到洛白的魂海当中,没有坐在洛白的肩膀上。 自从洛白决定前往星河学院,007就已经回去了。 如果007还在外面的话,或许能够做到的事情更多。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始终都是有些不理解。 一直以来,007都是认为洛白很是看重剑都,很是看重剑都里面的人。 只是,如今,抽身之迅速,是007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至少,在一种感官上来说,这是一种悲哀的事情。 007说不上剑都对洛白意味着什么,然而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洛白也依然是这般的不留余地,不曾回头,便是有那么一瞬间的诸多不理解。 然而,即便是这样,洛白也不会给予更多的回答。 见洛白始终都是不吭声,007就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么多,问这么多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事实上,不只是007拥有这样的疑问,就连走在前面的风临渡在心中同样充满这样的疑惑。 只不过,这件事情是风临渡提出来的,在这件事情上面,风临渡能够发表的看法事实上很少,少之又少。 如此,风临渡只有不开口说话。 因为,风临渡不确定自己说话之后,会不会影响到洛白,而后洛白不再前往星河学院。 经此一大段,就算风临渡想要询问什么,都被他自己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而如今的星河学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这么一个老院长也不是很清楚。 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上一次,边界三城的混乱,传去信息,让星河学院的学子去经历这样的事情。 这两年,尽管自己已经现世,可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剑都书楼中,与颜易泽为伴,对星河学院,现如今的事情,当真是一点儿都不清楚。 洛白也乐得在路上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用去管那么多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幸运的事情。 说起来,这件事情,真的有一种很放松的情绪。 至于剑都? 剑都中已经发生过这么多事情,洛白想要离开这个混乱的漩涡,不管漩涡中间到底承载着什么样的势力,什么样的灵魂,都是无法理解的一件事情。 说起来,洛白的想法总是有些奇怪的。 但,这是洛白所能做到的极限。 而且,剑都什么后续影响都是没有,这样的一个剑都怎么可能没有人喜欢? 这样的剑都,怎么就不能让那些人闭嘴了? 不是不能闭嘴,而是怎么说了,在这个世界的角落中,最应该承担这一切的人,是南洲白家的人。 而如今,显现在剑都表面上的就是血无衣还有尸天幽,他们跟南洲白家是有关系,可尸天幽的背后是南洲藏尸教,而他本人更是所谓的少主。 这么一个身份的人,在东洲的地界上,是施展不了任何惩戒的,只能送回南洲,要是不想跟南洲藏尸教起冲突的话。 所留下的线索太少,而人活下来的太多,他们就算是想要发难,也是兵出无名。 而促进这一切的人却是洛白,这种心情到底应该怎么去形容? 亦或者根本无法形容,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真正意义上的悲哀。 洛白大概也没有想到拯救了一城池的人,在那些人的眼中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人活着,真的就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情吗/ 或许,在他们的眼中,有些人的性命当真不是那么重要的。 事情已经发生,他们也只能接连收回自己的视线,不再关注剑都的事情,包括尸天幽的存在,他们也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那些流窜的人,不管是神机谷的,还是玉氏一族的,甚至是大乾帝国的人,在他们的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要是指望这些年轻人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才才是天大的笑话! 他们应该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去制裁南洲的人。 经此一役,他们始终都要明白,南洲的渗透简直是到了一种顶峰的状态,若是再不处理这件事情,日后,所谓的渗透肯定是更加明显的一件事情。 啧,想想这件事情,那都是头疼的很。 算了,这些头疼的事情也不过是他们高层的想法。 如今,在剑都中,活着的人继续活着,死去的人已经死去,而他们还要面对被黑药炸毁的地方。 虽说经过龙行军团的那些龙行军给清理过。 可,洛白离开的时候,龙行军团自然也是重新回到系统空间中,最后的收尾过程还没有进行,自然看起来还是有些像废墟刚刚清理完毕,还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的情况。 人们清醒过来,房屋倒塌了一大片,欲哭无泪。 而短暂的愣神之后,就是连连呼唤自己所认识的人。 有些会有应声,有些却是怎么都无法听到回应的声音。 是啊,剑都中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如果没有死去的人,那或许才是真正的悲哀之处。 人们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死去的人会有尸体,倒塌的房间会有残渣,这个世界上会有剩余的声音,在远处呼唤的是灵魂。 而万宝阁这边,大部分的人都是苏醒过来,除却一些不能在短暂时间清醒过来的人。 而,面对这一切的事情,所能够做到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情况。 闻玄慕将将苏醒过来,第一时间就是感知蒋玄夜的气息,蒋玄夜之前被硬生生的带走,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机会,都还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 而后,闻玄慕很是容易的感知到蒋玄夜的气息,顺着气息追过去的时候,却发现蒋玄夜是处于一种昏迷的状态。 而看着这样的蒋玄夜,闻玄慕一下子就是看向王城的方向,好像有很多事情都是发生改变。 在这么一刻,闻玄慕再也感知不到属于王宫的气息。 在魂体空间中的这么一段时间,静谧的剑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惜,找到的蒋玄夜是昏迷状态的,即便是他清醒过来,也不见得能够说出有任何信息的话语。 真是到了一种山穷水尽的地步啊。 至于剑都的恢复,看样子要跟南宫家、林家的一些人好好商量一下,不能让底下的百姓寒了心。 重新塑造的剑都,必将投入更多的精力,至于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就不是现在想想就能确定的事情了。 或许,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不停地找向归去的方向。 而万宝阁当中所存在的人,还有百教域的人,也有大乾帝国的人,这些人的去向又应该发表什么看法? 事实上,是什么看法都不会有的。 比方说百教域于明寒的佣兵团,还有冰无痕的存在,他们的分开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还有枭河佣兵团的萧胜天等人,他们注定也不会在剑都停留太多的时间。 因为洛白的出现,盛家三兄妹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们带着这样的东西,也会在很短的时间中离开剑都。 还有那桑家的桑无言,参加拍卖会本身就是一个意外,他注定不会在剑都中停留太久的时间。 这一次的剑都之所以汇聚这么多的人,是外面宣扬的信息太多,再加上所谓的拍卖会上有那么多诸人所需要的东西,久而久之,也就这么多人汇聚在剑都中。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不是吗? 他们的存在,有一些事呗欺骗的,就像是[菩提树叶]的存在,尸天幽凭借着这样的气息,藏匿着自己的身影,进入到剑都中,并且给予在拍卖会中的人这么致命一击。 真是一出好戏,当真是无力抵抗的事情。 想要离开剑都的人太多了,至少参加拍卖会的人有一大部分都会离开剑都。 只不过,在这短暂的时间中,所能想到的事情到底是少数,自然也就不会想那么多。 如果,有那么一瞬间的无法理解,或许,在接下来的时间中,离开就成了真正的大流。 而在这些人当中,还有一两个奇葩,比方说林家的人,林家小姐真的是一个怎么都看不清楚事情发展的人,便是旁边的林泽说太多的事情,她都是无法理解这其中的纠葛。 真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人。 或者说,在大乾帝国所经历的事情太少,要知道当年,面对宣城英雄碑,她都是能够说出那样的话语,指望她能明白多少的道理了? 离开剑都之后,天高地阔的,谁会亲自斩断自己的翅膀了? 那,林泽跟林七夜又是否会离开剑都了? 或许会的,来到剑都本身就是为了中转的。 而大乾帝国中,因为他们的离开产生什么样的结果,跟他们便是没有关系。 那些人寻找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放弃这件事情。 反正在他们的脑海中,对大乾帝国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而现在,面对身边林七夜的絮絮叨叨,林泽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只能是静默的听着,世界的角落中,会有什么样的花朵绽放? 这个世界上,最应该承担所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是世界的中心。 离开剑都并不算是一件错事。 不过他们或多或少前往百教域,或许前往不知名的方向,或许也会追寻而上,前往星河学院。 每个人身上的事情,怎么能够说清楚了? 说不清楚的事情,何必想那么多? 没有任何意义,大概上就是如此了。 至于想要前往星河学院的人? 至少,桑无言目前是这么打算的,他想要去一趟星河学院,见一个人,那个人不是风临渡,也不是洛白,而是在星河学院当中沉睡的存在。 或许,在如今的问剑王朝,早已忘记了这么一个存在。 而桑无言自己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唤醒这么一个存在。 无法确定的事情,桑无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 如今,什么样的世界才会让诸多存在放弃心中的惦念呢? 第九百八十章 星河·抵达 人们啊,会寻找自己的光明所在的方向,这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事情。 人们啊,活在当下,对于未来没有更多的想象力。 如今,这个世界被分割的时候,人们行走在这么一条光明大道上,最能够体现出来的信息是什么? 或许,人们在自己的心中总是能够找到答案的。 命运会徜徉在不同的空间中,时间会寻找出更多的答案。 这个世界上,最应该承受的事情,是这个人世间的漠然。 岁月给予的无非就是最大的罪恶。 剑都一事,总是能够敲响警钟的,至于这钟声能够传递出多远的距离,就是一件不太清楚的事情了。 命运啊,请徘徊于世间,带去最激动人心的言论。 这个世界上,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找到自己的答案。 对此,还是不要发表太多的看法。 ……………… 剑都能够发生多少的事情,都会在某些人的注视下,白子穆的离开,会前往什么样的地方,那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命运啊,是最卑微的事情。 而如今,洛白早已离去,带去最彷徨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事实上,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就是命运的悲哀。 幸好,洛白不用直面这些东西的存在。 只是,在前往星河学院的路上,洛白跟风临渡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这些事情最能够体现出来的问题所在,又是什么? 魂海当中,007也没有对剑都的事情发表出什么看法。 只是在他们两个人中间,事实上想事情更多的是风临渡,风临渡的脑海中所想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无法理解。 因为,风临渡在想怎么丢下洛白,他要回去,不可能带着洛白。 星河学院? 既然已经来到星河学院所在的地方,风临渡最终将要回到的地方却是他呆了几百年的树林,小小的树林,伴随着酒香,让他沉醉在其中。 原先在剑都的时候,或许还没有这样的想法,可越来越逼近星河学院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是越来越激烈,让风临渡自己都是忽视不了。 面对这样的想法,风临渡的内心中应该是什么样的想法? 或许,风临渡已经下定决心。 星河学院还是要去的,但是洛白的身份或许就没有那么明晰了。 如果风临渡不亲自前往星河学院的话,洛白一个人独自走上星河学院,注定会跟星河学院当中的人有牵扯。 而且,风临渡并不是很清楚洛白本身就是冲着千鸟花飞树去的,若是知道这件事情,大概都不会邀请洛白前往星河学院。 命中的感觉,始终都是狠狠插在风临渡心中的。 若是从过去到现在,以及未来都是无法放弃的话,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的地步? 风临渡的心中始终都是有一根刺的存在,这存在最终能够演变成什么样子,无法掌控,无法彻底根除,命运会寻找到不一样的方向。 漫长的时间过去,从剑都到星河学院,路上花费的时间挺长的。 而,不管经历过白天还是黑夜,最终他们到达了星河学院,有这么一个概念,便是足够了。 有时候,时间会证明所有,有些东西即便是固定在那里,也是无法改变的。 命运啊,总是会奇奇怪怪的,走向完全不同的方向。 在星河学院的山底下,当洛白回过头的时候,风临渡已经不见了,郁郁葱葱的森林中,再也找不到风临渡的身影。 风临渡在这短短的时间中去了什么地方? 洛白有心想要问些什么,但是想到这个地方,便放不下心中的防备。 星河学院并不算是一个正常的地方,它作为问剑王朝的摇篮,里面所培养的都是各地的人才,能够网罗的也是天才级别的人。 更不要说,在这个时候,能够指引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人,真正的大师早就是去到大乾帝国,或者更远的地方。 更不要说整个东洲之内,还有阴阳圣宗、儒宗等等大宗门。 庞大的势力之间,总会有那么一些难以形容的悲伤之意。 命运之中,人该走到什么地方,又应该寻找到什么样的东西,本身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站在这里,虽然不明白风临渡为什么这么做,可洛白真的不想再去问些什么。 路已经指向这么一个方向,找到前往星河学院的天梯,便是够了。 【不去质问,真的好吗?】 可,在007的印象中,洛白很像是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都找到了这件事情的方向。 洛白为什么不问? 是担心星河学院的事情? 还是担心其他的事情? 【去见一见又何妨?】 洛白抬头仰望着郁郁葱葱的山林,对整个星河学院充满着一种特殊的韵味儿。 是啊,洛白的身上还有一层星河学院长老的身份,他就算是进入到星河学院,本身是不存在任何问题。 洛白稍微挑挑眉,就是进入到山林当中,寻找着星河学院的踪迹。 寻找一个方向,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怎么都无法避免的事情。 洛白往前走之后,一段时间后,这个地方就是出现风临渡的身影,在他的身边站着刚刚回神的颜易泽。 “院长,您这是要干什么?” 颜易泽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象,不太懂风临渡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先前,在万宝阁当中,刚刚魂体归位,还不等他看看周围的情况,就是一股力量给拽出来。 其实,颜易泽是有些恼怒的,要不是这股力量是熟悉的,他真的会产生愤怒的情绪。 等到一踩到地面上,颜易泽就是扭头看向风临渡,不明白风临渡在这个时候把他拽到星河学院的山上来,是想要干什么事情。 如果风临渡不带着他过来的话,他现在应该是可以回到书楼的。 “颜兄,她会出问题的,你帮帮我好不好?” 不等颜易泽继续说些什么,就是听到了风临渡的声音。 格外的压抑,就好像带着一丝丝的茫然,以及对未来会发生的事情的恐惧! 风临渡作为星河学院的院长,身为东洲南部少有的大能级别的人物,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他产生这样的情绪? 如此这般,就好像什么事情在超出掌控一般。 一下子,颜易泽也是愣神,他不知道风临渡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 可,颜易泽很清楚,正常情况下,风临渡是无法说出这些事情的。 面对这样的言语,颜易泽不觉得自己能够说出什么样的话语,这好像是一个怎么都走不出来的圈,城池之下,任何幻想都是多余的。 “风师兄想让我怎么帮你?” 颜易泽沉吟许久,才是对着风临渡说出这么一段话。 “她好像快要醒来了,她看着我,会不会觉得我做错了事情?” 风临渡直直地看向颜易泽,一开口,仿佛没有说清楚自己在恐惧什么。 但是,站在他对面的颜易泽,却很容易从这样的言语当中明白风临渡的心情。 也明白风临渡口中的人是谁。 有时候,一两个人太熟悉了,就是这么一点不好,因为总是能够轻易的明白面前的人口中所说的是什么事情。 面对这样一个话题,颜易泽也是不知道说什么。 颜易泽很清楚,为了这么一个存在地苏醒,风临渡究竟付出了多少。 如今,就因为一个苏醒的可能性,便是这般患得患失,只能说,在风临渡的心中,隐隐觉得这个人是不该醒过来的。 风临渡之前所做的事情,颜易泽也很清楚,守着那么一片树林,常年与酒为伍,确实不会是那么一个人所喜欢的事情。 风临渡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只能说,在那个人的心中,这件事情,或许是最为重要的。 “还有一点,我把洛公子带到了星河学院。” 不知道为什么,颜易泽在听到这话语的时候,竟然觉得洛白进入到星河学院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 这可是一个大人物,如果不是风临渡提起来,颜易泽对这么一个人就跟一个普通人一样,怎么可能想这么多? 完全没有可能的。 颜易泽张张嘴,不明白风临渡为什么要在那件事情之后说起洛白的事情。 这让颜易泽根本无法抉择。 就算再是熟悉,也不应该弄出这么矛盾的事情吧? “洛公子?怎么会了?”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颜易泽的心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洛白的出现更像是一种在洁白的画卷上渲染出什么样的颜色。 这种颜色之上,承载更多的,事实上是诸多可能性。 洛白一个人所带来的因果,基本上是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那种。 不仅仅是颜易泽心中有这样的疑问,连风临渡本人都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想到这一件事情,就是这么去做了。 而等到真正明白洛白所带来地含义,事实上,已经是无法理解了。 也就是说,到风临渡能够理解的时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地步。 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此这般,最终所演变成的结果真的是无法想象的。 颜易泽抬头看向风临渡,风临渡所作的事情,要是自己都说不明白,那才是一个笑话。 当真是一个笑话。 “颜兄,你得帮我!” 风临渡也知道情况很是复杂,但他能够求助的人也就是颜易泽了,除此之外,别的可能性都充满未知性,这会让风临渡本身都是受限制的。 而在颜易泽的身上,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钳制性。 说到底,或许是因为再过一段时间,颜易泽就会离开,所以想趁着这最后的时间,将所有的事情都是给勉强控制住。 若不是这样的话,真的是很多事情都无法进行到最后一步。 如今的星河学院也都是风临渡完全不熟悉的领域。 只可惜,在那么一片树林当中,栓住的只是风临渡,若是再多那么一两个人,只怕这天下便没有能够挣脱的人。 而风临渡自己本身都不愿意去挣脱这件事情。 时间上,最能证明的事情也不过是双面性的。 颜易泽顺着风临渡的边缘,看向更远方,眼神逐渐有些放空,不太了解,他的的脑海中在想些什么事情。 第九百八十一章 星河·长阶 “颜兄是否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迟迟没有听到颜易泽的回答,风临渡的心中就是无端地升起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更是让风临渡产生一种恐慌。 洛白的到来,自己的邀请,还有未知的苏醒,即便他身居高位,也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掌控的。 这一切,所有的开端都是来源于星河学院,也来自于剑都。 只可惜,早已没有回头路,再是想要做到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到了。 真是可悲的一件事情。 “我只是在想,洛公子为什么要受您的邀请,前往星河学院,在这件事情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们所忽视掉的?” 不得不说,颜易泽的想法还是充满一种可能性的。 这种可能性还是风临渡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那么,在听到颜易泽这一番话的时候,风临渡还能想到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最为可悲的事情,都会一一发生在风临渡的身上,所以还想那么多干什么了? 完全没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即便知道那么多,也并不能做出什么,也无法影响这些人的想法! 站在这里,自己的身影就已经是固定住的,何必想那么多? 抱有这样的想法,很多事情才是无法挽回的吧? 然而,尽管颜易泽把事情说的这么透彻,在风临渡的眼中,依旧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情。 风临渡不言不语,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颜易泽所看向的人根本不是他。 可,在风临渡更后面的地方,根本不存在其他的任何人。 颜易泽到底在看什么? 不管了! 想了一阵子之后,风临渡便是什么都不想要想了,他想要直接带走颜易泽,反正剑都那边,是肯定不能让颜易泽过去了的。 书楼的事情,耽误这么一阵子,也不是什么事情。 剑都整个都是百废待兴的模样,会有谁去书楼那边? 想想,这样的事情就是不太会发生的。 而,在剑都中滞留的百教域的人,也会等到屏障完全没有障碍以后,就是回到百教域那边,继续再在剑都呆下去,他们的身上必然会发生其他难以理解的事情。 被这么直接拽着走,颜易泽稍微抽搐着嘴角,面对这些事情,风临渡还真的就是一点儿都不愿意松懈一下,真的是。 总之,颜易泽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 穿过重重的森林,抬头仰目间,皆是林木之间的虚影,幻影之下流窜着属于太阳隐隐错错的光线,好像一伸手,就是置身在无边的梦境当中。 对于这样的景象,洛白是经历过很多。 可是,在洛白的心目中,都不及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好像所有柔和的光线全部汇聚在这么一片地方,充满唯美的梦境之美。 【真的要去星河学院?我们就不能单独处理千鸟花飞树的事情,直接离开东洲?我发现东洲的人比南洲那些人更加冷血,要不我们去中洲吧?天下武者皆是想往中洲!其中的海域,我们也有办法直接横穿过去,根本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当洛白沉寂在这样的景象当中的时候,007的声音响起,对星河学院的抵达,好像兴趣并不是很高的样子。 星河学院是问剑王朝的宗门,也是王朝的摇篮,跟边上山脉之上的九剑宗,不是一个概念,整体范畴要比九剑宗小一些。 具体的师资力量也不见得比得上九剑宗。 可,星河学院最主要的就是为王朝输入力量,所以对这样的事情也就没有多少攀比心理,再加上老院长风临渡真正的实力,想来也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来招惹星河学院。 不得不说,之前的星河学院存在着,是因为那一辈的老人。 但如今的星河学院依旧无人招惹,当真就是因为风临渡的存在。 可惜,这些年,风临渡的现身也是很少。 所以星河学院如今是什么样子,都是无法确定的事情。 “不管我们去到什么地方,不能躲避的事情始终都是无法躲避的,何必自讨苦吃?” 面对007所说的话,洛白却没有答应。 不管走到什么地方,有一件事情没有做,这件事情到最后还是会产生不一样的情愫。 也就是说,终究是躲避不了的。 来到星河学院,还有那千鸟花飞树的事情,总归是有一个答案的。 【可也总比现在的情况好上很多,我并不觉得在东洲,这么一种情况是最好。看看剑都,那蛊阵的事情还没有给你一个教训吗?】 参加拍卖会,因为剑都蛊阵的事情,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多少人殒命,又让多少事情超出掌控? 这些事情,真的就没有些许的掌控能力吗? 面对这些事情,何至于演变成这个样子? 如今这个时代当中,究竟什么事情才是最应该被放在心上的? 说不清楚。 007还是觉得星河学院并不算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洛白到底为什么会答应风临渡,进入到这么一个地方来? 可惜,身处在山林中间的洛白,根本没有去回应007所问的问题,在他的视线当中,青葱的树木,是最好的颜色。 点缀其中的野花野草,也如同繁星一般,充满着不一样的色彩。 他的视线中,向来只能看到这些东西,为什么要让这么一双眼睛当中看到一些不详的气息了? 当初,洛白所看到的事情还不多吗? 最开始,最能够承受这些事情的只有洛白。 到最后,却是成为洛白必须承受的事情,这其中的改变,当真是一出好戏,到最后都是无法理解。 至少在007的心目中,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不应该存在于洛白的身上。 星河学院,或许会成为洛白放松心情的地方,真正能找到的地方,一直都是这么令人释然的。 行走在山间小路上,最应该明白的事情,早就应该徜徉在天空之上,成为虚无缥缈的存在。 007又是没有说话了,好像在他的心目中,洛白一旦不开口了,就真的什么都不存在。 而且,洛白的想法是很难去改变的,也无法去定义什么事情。 只要是洛白想要去做的事情,到最后都是很容易去实现的。 只是,这中途会发生多少事情,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会改变多少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 有时候,自身能做的事情便也只剩下这么多的极限了。 而穿过这么一片树林,洛白就会见到星河学院的门户,也就是整个学院的山门。 星河学院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但是真正能够指引的地方却是很少很少的。 或许,还没有靠近星河学院这个地方,洛白就会遭到反对,因为洛白从未出现在星河学院的感知之内。 不过,这样的事情到底是少数。 更不要说,洛白经过剑都书楼,手中也有星河学院以往的长老令。 虽说是问剑王朝的摇篮,可在这之前,星河学院以及问剑王朝本身都是存在了比较久的时间。 时间一久啊,在洛白的时间线上便是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这就是现实中最会发生的事情。 因此,洛白如果出现在星河学院的界域之内的话,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一朝风云巨变,一夕尘埃落定,众生之间,所漂浮的无非就是一些萍草。 而如今,在那些大擎之间,所掌控的却是东洲最后的走向。 本想要轻拿轻放的存在,到最后,却是要死死拽在手中,怎么都不会轻易放手。 命运之下,任何存在都皆如蝼蚁。 ……………… 洛白停下脚步,天空豁然开朗,蓝天白云都是存在着,似乎整个视线都是开阔了。 “这里就是星河学院?” 一座大山拔地而起,跟洛白先前所走过的树林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仰头看去的时候,根本看不到那山巅尽头是什么样子。 站到这里,一种感觉就是油然而生,好像自己能做的事情是很多很多的。 但是,出现在洛白面前的却是长长的阶梯。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宗门都会有这样的一个天梯,不仅仅是九剑宗,就算是大乾帝国那边的阴阳圣宗,在他们的宗门之下,也存在着这样的天梯。 天梯之上,一个是重力阵,一个是小型幻阵,基本都是都具备的。 这座山上,这天梯也是如此。 只是,洛白在看着这天梯的时候,没有想过要不要走上这天梯。 如果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自己是不是就不用踏上这天梯。 这样想着的同时,洛白又是很想要走上这天梯,看看长阶之上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这么想着的洛白是不是精神有些不正常? 到底是不正常,还是觉得这样的空间中,任何事情都能够得到解决? 说到底,洛白的思绪是很难能够猜懂的。 谁要是能够明白洛白的想法,那才真的是独一份的。 现在,就算是007也不想对洛白的行为有过多的猜测,反正到最后跟他的猜测那简直就是南辕北辙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大山,一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平原树林,当真是说不清楚自己酒精是一个什么感受。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给洛白做下决定的,只有他自己。 而,现在,洛白就想要进入星河学院,不管是风临渡的邀请也好,还是他本身的愿望也好。 存在于这么一刻的,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最真实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行走在这么一条路上,就要承受住这么一些事情,不是吗? 如此想着,不管洛白的心中到底抱有什么样的心态,最终都还是踩上了天梯的阶梯。 长阶之上,好像早有预兆一般。 有些时候,自己能做的事情本身就是那么少的。 而洛白站在这里,每抬起一步脚,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所传来的变化。 他去过书楼,所以没有被所谓的星河学院的意识所抵触,才能这般安然无恙地进入长阶。 事情走到这么一步,只能说明洛白更加适合进入到星河学院,不管他未来会在星河学院当中会经历什么事情。 第九百八十二章 星河·遇人 眼见着洛白踩上长长的阶梯,007的心中就是多出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这种感觉让007自己都非常的陌生。 这里所经历的一些事情跟当初在九剑宗所经历的事情有些相似,可看着这些事情,真正让007想到的,却是最近怎么都想不到的可能性。 还不要说,在这个时间段,那么多的灵魂全部徜徉在那云桥之上,还有九剑宗独有的剑碑上。 除却万重飞、墨尧等人的事情,九剑宗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宗门。 不然,当初那种情况之下,龙淏也要躲避暗阁的追杀,前往九剑宗,为的就是这么一重保护。 可惜到最后,这件事情也是不了了之。 更不要说,后来,在龙淏的身上还有跟玉氏一族的合作。 这么想来,龙淏身上的秘密还是有很多的,只不过没有显现在众人面前,没有产生那么多的情绪。 至少,龙淏是一定不希望这件事情爆发出来的,不管是在东洲的其他地方,还是他原本生活的越灵王朝当中,这件事情都不应该显现在众人面前。 他所怀揣的是恶意,没有人会希望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拥有这样的一种情感,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说出来,更像是一种极大的恶意。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恶意就是冲着自己而来,变成怎么都想不到的局面。 龙淏是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人,事实上却是充满着浑身的刺,这些刺的存在,很容易让站在龙淏身边的人跟着受伤。 幸好的是,当初在九剑宗当中,并没有存在太久的时间,否则光是这些事情都是无法承受的。 还不要说九剑宗本身就是一团乱麻,人人自危。 幸好在九剑宗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多少,这些事情到最后,都成为了别人的养分,龙淏也是尽早脱身,又是在玉氏一族的帮助下,最终大概率是会回去越灵王朝的。 发生在龙淏身上的事情,事实上并没有那么重要了,至少现在这个时候,洛白所分给他的视线并不是很多了。 真正意义上的改变,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踩在这长阶上,洛白就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以前的生活,这种生活在哪个时候,在洛白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时间不紧不慢都是过去了十年,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时间的流逝真的是没有多少感觉,秘境、龙渊,甚至是剑都的事情,一回想的时候,总是觉得这些事情就发生在不久之前,那些见过的人,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已经离开的人,好像都是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每一个人的视线都是落在自己的身上,带着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 面对这么一件事情,顶着众人的视线,在洛白的心中,到底会想起什么样的事情了? 然而,即便洛白的脑海中闪现过这样的想法,可事实上,洛白也才将将走过几步台阶。 这么几步,洛白的脑海中的想法就是这么多的吗? 原本上,洛白应该不是这样敏感的人吧? 是洛白太过于敏感,还是这个时代给予洛白的就是这样的感知能力?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始终都是无法磨灭掉的,这种想法,自始至终都是无法改变的。 只不过,走在长街之上,洛白的心脏就是跳动着,在他的脑海中,总是能够想起以前很多很多的事情,然后最后的视线就是定格在系统的任务之上,还有所谓的千鸟花飞树。 如今的洛白算是跟千鸟花飞树完全牵扯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一棵普普通通的树到底有什么缘分。 这种感觉,总归是让洛白的心中有些疑惑的。 不过,洛白并不打算去问007,他好像明白一件事情,如果说起千鸟花飞树的话,那么当初所出现的那个人就是无法避免的。 007如果是为了他好的话,就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起千鸟花飞树的事情。 如果能够处理事最好,不能处理的话,007是最不想让洛白知道这件事情的。 不得不说,洛白每一次在这样的事情揣测007的想法最准了,就没有出现差错的时候。 ……………… “你是新来的学子?” 正当洛白一步一步走上去,无视长阶上的重力阵法的时候,从上方却是传来一阵声音。 稍微带着一点点诧异,好像洛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不过也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剑都的情况正是才明晰的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前往星河学院? 还是踩着长阶而来,若是星河学院的学子们,应该都知道从另外一个地方进入主峰的方法。 今天也是说话的人心血来潮,想要到长阶这边转一转,顺便再体会一下重力阵法。 不曾想,在这么一种境地下,碰到一步一步走上长阶的洛白。 这缘分怎么说了,稍微有一点点难以相信。 不过洛白看着上方穿着学院服饰的人,抿着嘴唇,他自然是能够听出少年人话语中的诧异。 可他出现在这里,一个是因为他自身的缘故,还有一个则是因为风临渡的原因。 风临渡在临近星河学院的主峰的时候,竟然就是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怎么想都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然而,偏偏洛白什么都不能说,他甚至不能确定面前的人是否认识风临渡。 平白知道这么一些事情,却是什么都不能说,洛白的心中,这种感觉是真的不太好受。 “你是?” 不管现在正在经历什么事情,总之都不能给面前的少年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洛白心中转过几多思绪,就是开口询问着。 与此同时,洛白停下脚步,看起来就像是因为少年的出现,停下了自己的追寻。 看到洛白这样的动作,少年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像打扰你继续攀爬天梯了。” 说起这么一段话,少年还有些尴尬。 “我叫应君楠,是学院第三级别的学生,很快就会从学院毕业的。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已经是六十几了,不过按照武者的年龄来算,我的确还是一个孩子。” 说到最后,应君楠自己都是笑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年龄是真的硬伤。 有些人看起来年纪轻轻的,甚至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开口介绍的时候,却已经是几十年的中年。 说来有些好笑,不过少于一百岁的人啊,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有些像小孩子。 还别说,现在已经三十几的洛白,单单看着普通的面孔,任谁都还是会认为洛白只有二十岁左右,根本不会想那么多的。 在很多人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原来是应师兄,学弟洛白。” 听到应君楠的话,洛白抿着嘴轻轻笑了一下,察觉到应君楠的视线之后,便是从面孔上敛去这样的笑意。 以免应君楠看着,会觉得他这么一个人藏着什么不太好的心思。 “这个时间段来星河学院,你莫不是从剑都而来的人?可,到星河学院来,应该是需要书楼的认证,否则这天梯不是这么容易上来的。” 应君楠看着洛白,还是有些疑惑。 这个时间段,很多人的视线都是被剑都的事情给吸引过去了。 洛白如果不明白这件事情的话,那他就不是从剑都来的? 那他现在怎么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检测这样的事情一个都没有做,本身都显得有些不正常。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应君楠有心想要追问些什么,但他今天本身就是心血来潮,这么去询问一个新生,好像不算一件影响特别好的事情。 因此,应君楠干脆就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不管洛白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稍微放在心上一下,就足够了。 还想那么多,真的不怕一些人的势力来找上他这么一个简单的人吗? 虽然应君楠的实力算是不错的了,比寻常的武者在这个年纪,要高出那么一截,但跟真正的天才妖孽比起来,终究还是有那么一段距离的。 一次,应君楠最后的结局大概就是为了问剑王朝掌管一些城池之类的,有一身实力,有些武者就注定不会闹事。 从星河学院出去的人大部分都是这样的,还不要说应君楠的身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应君楠并不是剑都中那些家族子弟,也不是地方城池当中那些地头蛇家族的孩子。 应君楠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少年,经历过许多,才得到了星河学院的入门机会。 如今在星河学院生活了几十年,甚至还经历过天厄灾年这样的十年。 然而,那样的灾年,对星河学院来说,并没有经历太多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产生什么多余的情绪了。 至少在应君楠看来,所谓的十年灾厄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情景。 只不过应君楠并不知道,在那个时候,边界三城,还有其他处于混乱的中心都是怎样的一个惨状! 正是因为不知道,才会显得不知者无畏。 有些事情注定就是无法轻拿轻放的。 这是世界给予的残酷,若是忘却,是对过去所有消失的人,撑过的所有岁月的不负责任! 最好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不要抱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想法注定是不会落下太好的结果。 “洛师弟?” 闻弦知雅意,应君楠听到洛白的称呼,大概就知道洛白的心目中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一点上面,最应该承受这些的,无非就是那些接引弟子。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洛白这么说地时候,应君楠的心中竟然是很开心的状态。 才恍然惊觉,原来被人叫师兄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吗? 应君楠自己都是觉得很奇怪,毕竟按照他的身份,还有没毕业的身份,有不少人都是称呼他为师兄的。 但是都没有洛白称呼他的时候,这样的一种感觉。 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过,应君楠并不打算过多的纠结这件事情。 不知道洛白要怎么走完这长阶,那更上面的地方还存在着幻阵。 最开始,应君楠没有吃过重力阵的苦头,却是吃过幻阵的苦头。 就可以看出这幻阵是一种什么概念。 洛白在长阶上,会是什么情况了? 第九百八十三章 星河·应师兄 简单的交际对洛白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因为自己根本不能通过一些东西证明自己的存在。 就比方说现在,洛白都不敢说自己是从剑都而来的,好像从剑都走出来,身上带着什么特殊的气息一样,这样的话,就感觉自己是特立独行。 可是,洛白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特立独行的。 这一点上面,怎么样都是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情啊。 而应君楠的态度也着实让洛白想不清楚,原本的话,他还以为应君楠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存在,没想到这么心平气和的,导致洛白还要在这里站着。 看着一个默不作声的人,原来心中还有这么多想法的吗? 这么说起来,也的确不能把这些想法跟洛白联系在一起,就单单凭借着洛白的这么一张脸,都是无法把这些事情跟洛白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应师兄,星河学院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注意的吗?长阶还很长,应师兄如果有时间的话,能否跟学弟多多讨论一下学院的事情? 第一次成为学院的一份子,总觉得一些事情做的不够好。” 洛白稍微捏紧自己的手指头,想着星河学院的事情,当下就是下定了决心。 洛白是真的想要做什么就必须做什么的人。 所以,在这一点上面,真的就是无法忽视掉。 而洛白现在所开口说的话,正好合了应君楠的心意。 因为在应君楠的心中也是这样的想法。 原本还想要下山的,可在长阶上遇到洛白以后,这种想法就是没有了,他想要跟洛白多说说话,最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是跟洛白说个大概。 难得有倾述的想法,应君楠并不想压抑着自己。 本身下山之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还不如这样跟着洛白了。 所作的事情还更加有意义一些,何必想那么多了? 在这件事情上面,应君楠自始至终都是看的很开,根本不会注意那么多。 至于洛白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剑都那些让上面的人议论纷纷的变故,跟他一个小小的学子有什么关系了? 反正应君楠的实力也不是很强大,背后也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势力支撑,知道太多也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这一点上面,应君楠真的跟洛白有些相似,只要不单独涉及到自己,不管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多少人,内心深处都是没有多少触动。 这样的人真的冷血吗? 还是说,在他们的心目中,任何情感的情愫都会被削弱? 因此,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么想想,好像这样的选择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算了,也不想纠结自己心中的想法,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自己所生活的方向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能够做到这么多的事情,何必自找烦恼? “洛师弟,说笑了,我也不过是痴长几岁,对于一些复杂的问题,我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看法。不过若是学院一些简单的事情,我作为学长,稍微能夸大一下,能为学弟稍微解惑一下。” 应君楠伸手轻轻捏着自己的肩膀,不管自己心目中想着什么样的事情,现在都应该继续跟着洛白,不要去其他的地方了。 下山以后,自己能做的事情,也是很少的。 随着洛白回到学院当中,他在这个时候都能想象那些人的脸色。 大概会是一种很奇怪的样子吧? 稍微仰仰头,应君楠的脑海中就是想到了这样的画面。稍微有些喜感,但是却是非常被应君楠自己喜欢。 如今,这个时间,什么事情才是真正吸引人的? 好像也不存在这样的想法,反正应君楠不管了。 “应师兄,学院之内是否有禁令之内的存在?” 洛白三除五下,就是来到了应君楠的身边,稍微偏偏头,就是问出最重要的事情。 款中窥豹,顺便看看星河学院中有多少事情是难以想象的。 可惜,从应君楠口中出来的只有一件事情。 “绝对不要没有手令的情况下进入后山!” 应君楠看着身边的洛白,抬脚就是往长阶上面走去,双手背负在身后,听到洛白的话,第一时间就是说出这么一段话。 说完以后,发现自己好像说的有些直白,不等洛白问因为什么,他自己都是解释起来。 “不要觉得我说的话是匪夷所思的,然后不放在心上。” “事实上,在每一个学院学子的心目中,后山山群绝对算是一个恐怖的地方。” 说到这里,应君楠就是想要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所要说的事情不应该是这么简单地。 那么,在这么一瞬间,听到这话的洛白是什么表情了? 洛白稍微皱起眉头,看着前方应君楠的身影,手本能地就是想要抬起来,摸着自己耳边的碎发。 这是一种毫无意识的行为,表示洛白这个人正在想事情,亦或者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一座后山而已,何须应君楠在这个时候提起来? 这本身看起来有些不正常,但是在应君楠的心目中,这的确算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后山山群? 星河学院本身的主峰就没有特别高大,从底端看着会有那种高耸入云的状态,等到真正走上来的时候,却觉得这样的想法太过于理所当然,或许是有些放大了。 至少跟想象中的样子是不太一样的,面对这样的事情,心中的落差感就会很强烈。 可惜,洛白还没有见过所谓的后山山群,不知道应君楠为什么这么说。 自己现在又是星河学院的新生,应该充满好奇的,这样的话,应君楠所说的事情就会更多。 “为什么后山是这样的?” 洛白收回自己的思绪,想着自己所说的话,不觉得自己所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那么,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最应该表现出来的事实上没有那么多? 听到洛白的追问,应君楠的眼神就是闪烁了一下。 后山的事情,在主峰之后的山群当中,倒是不想说这个地方有多么坏。 只是,这后山饲养着妖兽,妖兽是最不可控的,要是发生兽化等受刺激的事情,所谓的危险就会增添出来。 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所以在学院当中,后山算是一个比较麻烦的地方,想要进去锻炼自己,必须有长老的令,以及书面证明。 而在星河学院还有一件事情是禁止的。 “后山的事情,等你能够接触到后山的时候,自会有长老们跟你单独解释的。那要是说起来,可真的是永无止境了,单独解释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应君楠想想后山之中的妖兽,就觉得难以说出口,万一把新生给吓跑了怎么办? 还是自己的问题,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 自己对后山都是敬而远之的,更何况是别人? 不等洛白继续询问,应君楠干脆就是把话题转到另外一件事情上面。 生死擂台! 像是九剑宗、阴阳圣宗这样的地方,生死擂台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房。 但是在星河学院…… “洛师弟,在星河学院还有一件事情要稍微注意一下。生死擂台这样的存在在学院是不存在的。” “正常切磋在学院是很正常的,但是带赌注弄出所谓的生死擂台是严令禁止的。你应该知道,血缘之内有不少的寒门子弟,他们能够进入武者一道,真的是因为他们本身所觉醒的魂灵,而在他们的背后不能存在任何的势力,所以,有些事情注定就是会被人针对的。就算那些从剑都,从百教域而来的人没有明着利用什么擂台之类的事情来对待他们,可暗地中,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洛师弟,如果你背后没有一棵好乘凉的大树,建议你还是不要在学院中头颅太多,有时候真的会被针对。” 说起生死擂台的事情,应君楠真的就是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似乎很有感触的样子。 应君楠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吗? 可,看起来,应君楠不像是会经历这些事情的人。 这些年,学院之内会有这样的变化? 就是不知道风临渡这个星河学院的老院长是否知道学院这样的变化。 洛白吞咽一口口水,觉得风临渡应该不太清楚现在星河学院的变化。 这些事情大概也不会传到风临渡的耳中。 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星河学院的人稍微有点儿脑子,都不会让这样的事情传到风临渡的耳中。 这是寿星上吊嫌命长? 他们捂着捂着都是担心风临渡知道这件事情,然后爆发,毕竟星河学院在他们的治理下并不算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 “不要觉得危言耸听,这生死擂台的事情,一百多年前可是闹出了不少的动静。我来的晚,并没有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但是,听说好像有长老牵涉其中了。嘘!可不要大肆宣扬出去。” 应君楠又觉得自己只是这么说,可能凸显不出这件的事情的严重性,就是说起了当年在星河学院所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直观感受更加明显一些,就是不知道洛白是否会被这样的事情给吓到。 而看着应君楠稍微低下眉眼,手指比在嘴间,好像会涉及到什么禁忌一样。 看到应君楠的神情,洛白就是稍微偏偏你脑袋,迟疑一下,就是点点头。 “应师兄,麻烦您说这么说了。真是不好意思。” 洛白活动着手指,就是对着应君楠说出这样的话。 这尊称一出口,就是有些不一样。 “别别!我是师兄嘛,说这些事情是应该的。再者说,就算我不说,你到了学院中,他们也会跟你讲明白这件事情的。我只是在长阶上遇见你,有缘分罢了。” 应君楠被洛白这么一说,稍微有些尴尬了,背在身后的手抬起就是抓着自己的脑袋,好像被洛白这么说着,有些不适应了。 应君楠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一个人吗? 看着应君楠的动作,洛白忍不住在心中想着这样的事情。 应君楠不知道背后的洛白还在想着这样的事情。 长阶漫漫,前路一直都在那里。 不曾改变过。 第九百八十四章 星河·声音 应君楠所说的话都是被洛白听进了心里,可对于这些事情所留下的痕迹,却不是那么明显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真正能够得到回答的却是住在星河学院中的人们。 而且,洛白对应君楠口中的这一位长老感到非常的好奇。 如果自己的身份没有问题的话,自己也算是一个长老,星河学院的长老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长阶漫漫,可洛白却是毫无触动,重力阵触发的时候跟完全没有感觉一样,这重力阵对洛白来说,就真的跟小儿科一般。 一步一步,洛白走的甚是轻松。 甚至洛白都没有发现走在前面的应君楠已经是冒出汗渍,隐隐有撑不住的迹象。 如果不是洛白跟在后面的话,应君楠这个时候应该会坐在台阶上,稍微休息一下的。 碰到一个新人,作为前辈的心态正在影响着应君楠。 而在整个学院当中,应君楠这样的学子还有不少,他们跟从剑都而来的家族子弟终究是有些不一样的。 从一些小事情上面就可以款中窥豹,发现其中的蛛丝马迹。 【走过这长阶,就真的算是星河学院的人了。这个时候,老院长还不出现把你带走,就不怕你把星河学院搅得是天翻地覆吗?】 魂海当中,007感受到洛白的动作,其他的事情可以不说。 但是风临渡这是闹的什么幺蛾子? 如此这般,竟然直接就是把洛白丢在这边,洛白的眼中可是揉不下什么沙子的,要是让洛白看到了什么事情,可是会让整个星河学院都会陷入到争执当中。 到那个时候,风临渡大概就是欲哭无泪,想说什么都不太清楚了。 如此这般,风临渡真的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带走洛白吗? 007也只是这么想想了,谁知道现在风临渡干什么事情去了? 看起来那么老成的一个人,也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想想,都觉得这么一件事情发生在风临渡的身上实属于不应该。 只是,这个时候,风临渡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其实,风临渡所作的事情,无非是为了自身的执念。 执念之下,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所以,在这么一刻,对于风临渡自身来说,他是幸福的,并且充满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反正洛白也不会追寻风临渡而去,007的脑海中总是惦记着风临渡的事情干什么了? 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 是啊,都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何必想那么多? 【这是属于我的路,就算没有风临渡,我可能也会走到这一步的。其实你的心中很明白这件事情,所以才把所有的方向都是指向风临渡,觉得风临渡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可,事实上,你我都非常清楚这一答案,无关任何人,有的只是无法逃离的命运。】 007的话语刀侍给洛白提了一个醒,在有些事情上面,007的偏重点到底是不一样的。 那样所寻找出来的答案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是否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理解,是洛白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之前种种经历,都告诉洛白,在他的身上,有些东西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他还有着所谓的系统,掌管那么多的魂宠,天赋之下从无弱者,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可若是谁让他吃了半分委屈,这天下的人一大半就要给他陪葬!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洛白对自己现在所经历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不觉得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什么问题。 而且,怎么说了,反正都是要走的路,早走一步,晚走一步,是没有多少差距的。 星河学院的事情上面,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何必纠结那么多? 平白无故地把自己的事情弄的有些糊涂了,真是可惜。 咳咳! 走在前面的应君楠抬手捂着自己的嘴,稍微咳嗽两声,身后的洛白对长阶真的是没有什么概念。 但应君楠不一样,他可以从这长阶走下来,但是走上去的话,同样是需要经历重力阵、幻阵的。 面对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完全忽视了? 不管怎么样,这长阶上的阵法对应君楠都是有影响的,只不过这种影响是深是浅,又能抵达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这完全是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何必猜想那么多? 可惜,单单就是站在这里,应君楠的身上就是出现了不少的问题,这些事情发生在应君楠的身上,稍微让人有些无法理解。 可一想到这些存在的根本性,或许就应该明白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难以理解。 至少,在应君楠的心目中,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得到解释,这种解释是因为针对应君楠的内心,并不代表其他的想法。然而,事情发生再多的变化,都是没有办法消除掉应君楠身上所产生的疲惫感。 这长阶若是继续走下去,总有那么一瞬间,应君楠是无法承受的。 到那个时候,收拾烂摊子的就是罗报了。 谁都不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也不会有这样的存在。 “应师兄,学院之中存在这么多禁令,那学长学姐们都是怎么修炼的?我记得星河学院是问剑王朝唯一的摇篮,王朝之内,许许多多的官员都是从星河学院走出去的。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事实上,不用让应君楠回答,光是洛白的这么一番话,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给说明白,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可,洛白既然这么问了,是不是觉得星河学院本身就有不对劲的地方? 应君楠奔向追问一下洛白,却感觉到脑袋一疼,重重地穿过什么东西,他整个人就是人事不醒了。 就因为洛白所提出来的这么一段话,就是让应君楠变成这个鬼样子,想想都是觉得匪夷所思。 洛白伸手想要拽住应君楠,可到底是没有反应迅速,应君楠整个人都是倒在台阶上,呼吸绵长,看起来所受到的冲击力并不是很大。 可是,应君楠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安然无恙的感觉。 或许,在应君楠的身上正在发生难以理解的事情。 洛白站在台阶上,看着昏睡当中的应君楠,瞳孔中的颜色就是微微有些变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事情。 老白深邃的眼眸中,始终都是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 这些秘密到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谁又知道了? 谁会知道这样的事情了? ……………… 离开了剑都,不知道前往什么方向的白子穆突然就是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勉强稍微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才是伸手扶着一树干,勉强地坐了下去,整个脸上看过去,就像是精力被抽干了一样。 白子穆的身上原来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白子穆的气息有些不稳,说不清楚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了。 也就是说,现在白子穆所受到的一切,都是反噬! 独属于南洲方面的反噬,而不是剑都蛊阵所带来的反噬。 明白这一问题的时候,白子穆整个人都是非常诧异的,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一样。 至少,在白子穆的心目中,自己的确不应该承受这样的反噬。 说起来,整个剑都的事情跟他又没有多少关联,凭什么要把他弄成反噬的终点? 靠着树身,白子穆大口大口喘着气,想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直接就是一口血颗了出来。 可见白子穆现在的身体状况特别的不好,有一种怎么都没有办法挽回的余地。 这种情况,白子穆好像能做的事情也是很少很少的。 或者说,在白子穆的想法中,他还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去改变多少了? 就在白子穆还想着事情的时候,耳边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这声音是从遥远的南洲传来的,或者是南洲白家的人,亦或者是南洲其他家族宗门势力的人。 反正知道白子穆联系方式的人有很多,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谁知道了? “白子穆,请前往大乾帝国。我们将要开启另外一个布置。剑都的事情,等你回到南洲之后,再来问责!” 这话说出来就有些不讲道理的意味,好像白子穆必须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而当初白子穆可以自己想要到剑都这边来的。 为的却是龙渊的事情,如今他们把他最后的路线给固定住,让白子穆的心中拥有很多不太好的想法。 也就是说,白子穆可能不太会想要顺着这声音的主人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可,白子穆很是清楚的,自己根本无法反驳这件事情,自己能够做的本身就是一件很小很微弱的事情。 若是真的去反驳什么事情,其实到最后,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说到底,白子穆还是想要活下去,至于大乾帝国那边拥有什么样的底牌,什么样的布置,对白子穆来说都是陌生的。 而,不管怎么样,白子穆都会一步一步走下去,活着在中洲中,活着回到南洲,自己身上的白姓,那就是最好地证明! 有些事情,如果自己不去执着的话,那就会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白子穆对这一件事情的界限,一直都分辨的很是清楚,从来都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产生多余的情绪。 说起来,好像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不过,对白子穆来说,甘之如饮,至少能够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那种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想要埋葬的存在。 白子穆梗着脖子,吞下一大口气,虽说出现在耳边的声音比较陌生,可丝毫不妨碍白子穆对整件事情的看法。 而且,白子穆很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上面的人根本就没有提起洛白这么一个存在。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对白子穆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洛白这个人实在是邪性得很,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匪夷所思的气息。 直到如今,白子穆也依旧没有看清楚过洛白。 第九百八十五章 星河·背后的隐藏 且不管白子穆的心中是什么想法,到最后,白子穆还是顺着那声音的指引,从东边继而转向大乾帝国所在的方向。 认清事态发展是白子穆最会做的事情,所以,在这么一刻,即便有想过剑都的事情,但是白子穆还是会前往大乾帝国所在的方向,因为他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实力。 看着活生生地一个人,但是很明显,白子穆是被控制着的,不然,他在那声音出现的时候,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好像浑身上下都是被抽干净了一样,任何的实力都是白搭的。 白子穆的身上,南洲白家的上面肯定是设置下了什么东西的,不然也不会在丝毫的牵引之下,竟然就是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前往大乾帝国的路上,白子穆的心中也没有丝毫多余的想法。 反正已经认定了这么一个想法,何必再想那么多? 既然要一条路走下去,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就注定不会再有其他的结果,何至于再想这么多的事情? 白子穆向来不会以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来辩驳自己,让自己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白子穆自己身体上的问题,他自己很清楚的,能够演变到什么地步,他自己也明白,只要不波及到自己的性命,控制也就控制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反正到最后,任何事情都会成为逃脱不了的。 何至于现在都是怨天尤人了? 万一到了大乾帝国那边,会产生多余的想法,让自己可以更好的生存下去,如今的所想岂不是白费心机? 任何还没有发生的事情,白子穆都不愿意把这么一件事情想的太糟。 至于洛白那边的事情,以后要是有时间再遇到了,到那个时候,再去说那些事情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现在想这么多,确实是一件不划算的事情。 剑都蛊阵之中所谓的变数,因为龙渊一事而来,甚至跟阴阳玉心团的人达成合作,以及带了不少的南洲白家的人,到最后居然也是这般灰头土脸的前往大乾帝国。 这其中,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可,这件事情到最后也不过是这样的结局,又有多少人愿意说些什么了?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到了无法挽回的余地,便是白子穆自己都是无法挣脱这件事情的。 命运之上,任何事情都是参差半步,会走向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 而,星河学院这边,长阶之上,洛白看着面前昏迷不醒的应君楠,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继续走上去,还是先等着应君楠醒过来。 这件事情,好像也没有多少能够选择的余地。 事实上,站在这长阶之上,洛白的心情就会很通畅,不会想那么多的事情,那些事情也不应该继续停留在他的心间,对他来说,无益于一种折磨,真正意义上的折磨。 过往种种,若是不能幻化成为风,整体上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可,事实上,面对这么一件事情,洛白所能做的,无非就是其余种种。 活着,或许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不知什么时候起,洛白的心中就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听着就感觉恐怖极了! 在一个人人向往大道的世界中,如果洛白真的说出了这样的想法,那最终所面临的注定不是一个两个人的指责! 而是千夫所指! 几乎近于无人理解。 所幸的是,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也不会有多少人能够明白。 活着仅仅只是活着,而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始终都是充满着命运的嘲讽。 洛白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这里,脚边上的台阶上,是躺着的应君楠,不知道在那区区的幻境当中,他又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而,洛白站在这里,却不会受到长阶上任何阵法的牵引,他只需要站在这里,就是长阶上的一道风景线,根本无需注意那么多。 这是属于洛白的荣耀! 真正的荣耀! 【如果不能从星河学院的局中跳脱出来,那么值钱所经历的一切,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而在洛白的魂海中,007始终都有无法理解的事情,在这些事情上面,所能够做到的极限,到底是什么事情了? 【顺着河流而下,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所选择的,何必担忧那么多?】 有时候,洛白是真的不明白007的想法,好像007总是容易想那么多,带着过去还有未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总是如履薄冰的。 过往的岁月当中,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了? 洛白有心想要问些什么,却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问出口,他不知道自己一旦开口,自己是否还是自己,007又是否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这些年,在洛白心中积淀的,除了那些经历过的人和事,就剩下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了。 什么戮天剑,什么天赋之类的,好像总是有一个看不见的影子不断地追寻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常的人。 自己又有什么地方算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身上所有的秘密总是让人充满防备感。 他的存在,是过去所有大拿巨擘之类的证明,他的身上还存在着他自己都还没有发现的事情。 命运使然,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我这心里总是不安,来到星河学院是不是不太对?之前在剑都的时候,虽说有察觉到不对劲,可谁也没有想到会牵扯上剑都蛊阵这么一件大事情。而这星河学院,就像是当初的剑都一样,你确定在星河学院当中不会发生任何问题吗?这星河学院的危险程度可一点都不比当初的剑都低,最好还是有些心里防备吧?】 可007的心中始终都是一根刺的存在,这根刺自始至终都在提醒着007,不要小瞧了任何地方,这里的任何地方都是充满威胁性的。 他曾经经历过的太多的事情,太清楚人类的劣根性,相比之下,南洲白家不过是人类的执念罢了,他们目光短浅,看不到太久远的东西。 可,即便是这样,这种情况下,007对南洲白家的厌恶也是丝毫不少的。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个时候,真正所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007所说的话并不是虚假的,而是在整个星河学院当中,真的存在这种想法,并且是十分明显的。 有时候,一个地方真正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那真的就是一眼就能看清楚,不存在什么乱糟糟的情景。 而被007一眼就看出来,只能说明这个地方的气息外露的十分明显,根本不需要去做些什么,基本就能能够察觉到这件事情的存在。 有时候,感知就是这么蛮不讲理的存在。 而007所说的,事实上洛白是非常清楚的,并且很明白在那山巅之上存在着什么,在这座山的后面,又存在着什么。 洛白的感知跟007相比起来,那也是非常不差的。 所以,007能够感知到的,洛白同样能够感知到,并且能够看到星河学院周围所萦绕的气晕,这气晕的颜色也是十分的绚烂,好像在这个空间中,一切都是平和的。 只能说星河学院的先生们十分会教导学生,让这个地方存在着这样的气晕,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不过,面对这些事情,洛白始终都是没有说什么,好像自己的视线中根本不存在这么一种情况。 事情已然发生,就让他按照既有的方向继续走下去,他们顺着这么一条路走下去,本身就是一种既定的方向。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情,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面对007的担心,洛白只能说一切放心,至少在他的心中,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到这种地步,至少在洛白的心目中,要是时时警惕的话,那才是真的任何事情都产生难以想象的后果。 【你心中有这么一个心思就是够了。】 007到现在也不想奢求太多,以免激起洛白的应激反应,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有些时候,真正能够体现出来的事情,反而不尽如意。 如此情景下,任何事情都成了特别尴尬的一件事情。 凡事如此,不会存在其余的可能性。 紧接着,洛白跟007都是没有什么话说了。 之后,007也是想起来,既然是自己都能看出来的存在,没道理说洛白一点儿都不清楚这件事情。 所以,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洛白应当是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情的,只是当他说出口的时候,洛白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有些事情,终究是需要一个宣泄口的。 没有道理说,这件事情存在于别人的身上,而自己却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只是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竟然是能够演变成这个样子,这件事情背后,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事情? 且先不管这样的事情,每个人的背后,都是存在着秘密。 007一点儿都不想去猜测星河学院的背后,在成为问剑王朝摇篮的时候,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对此,007没有任何的想法,只要洛白安然无恙的度过这么一个地方,去到中洲,亦或者是其他的地方对007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而不像是现在这样,行走的每一步都是行走在剑刃之上,稍有不慎,便是鲜血淋漓。 如此的每一步本身就是一件特别艰难的事情,何至于走在这么一个地方,充满着任何的未知? 可是,洛白真的就是铁了心的想要进入星河学院的世界,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明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结果的。 可,到最后,却也只是如此这般罢了。 从剑都离开以后,为什么还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面对这么一件事情,007想不明白,更是无法理解洛白的想法。 还是说,在剑都的时候,洛白就已经知道在星河学院当中存在着什么事情? 真的会有这么一个答案吗? 007觉得这件事情大抵是找不出所谓的答案了,邀请洛白的风临渡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见踪影,到最后,所无法理解的,终究只是这么一些事情。 自始至终,都仅仅为此而存在着。 第九百八十六章 星河·上山 :洛白跟007的脑海中出现一模一样的想法,只能说星河学院给人的想法实在是太相似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而在这个时候,躺在台阶上的应君楠却是浑身抽搐起来,好像在幻境当中遇到了什么事情。 本来徜徉的思绪,看到应君楠这个样子,洛白一下子就是回过神来,伸出手去,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不是,在面对这么一个情况的时候,他又能做些什么事情了? 能够强行中断应君楠所承受的幻境吗? 想一想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洛白就觉得不太可能把这件事情实施出来。 那,应该怎么让应君楠清醒过来,的确是一个问题。 星河学院的人如果都是像应君楠这样的话,洛白的心中就稍微有些底了。 而,在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最终能够做出决断的,却也仅仅只是那么一两个存在罢了。 真正需要的,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而,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洛白还是真的很想应君楠清醒过来的,长阶还有很长,不可能一直都是驻足在原地,一步也不前进,好像前方藏着什么凶猛巨兽一般。 不过,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洛白的心中当真没有什么想法吗? 若是有想法的话,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事情,不至于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的。 那么,最开始能够体现出这么一件事情,洛白为何不愿意插手应君楠的事情? 看起来的确是对应君楠多有夸赞,也为什么到现在这个时候,却是不愿意开口了? 每一件事情上面,真正能够承载的极限到底是少数的。 洛白迟疑的时候,应君楠身体上的变化已经是停止了,看起来像是挣脱了什么束缚,比较正常。 可,普普通通的快要毕业的学长,在长阶上的幻境当中,还能遇到这样的事情? 说出来,有些许的匪夷所思,而在学院当中的学子们也不一定能够明白这件事情所带去的含义。 想象中的摇篮,说句实话跟星河学院是沾染不上任何关系的,这种关系如果沾染上的话,也会在很短的时间中,被那些家族子弟给拿掉。 要知道,在星河学院当中,存在着剑都南宫家、闻家、百里家、林家等等家族的小辈,不管是否受宠,至少在他们的背后是整个剑都的家族势力。 而有些人,就真的是学院长老在外游历的时候给带回来的,好生教导算不上,顶多是多了一口饭,让人没有那么轻易饿死罢了。 而,在这其中,最为显眼的就是已然消失的林梦笙,被老院长亲自捡回来的存在,还有那年复一年就在增加的实力。 也就是现在基本看不到她的身影,以前每一次她的出现都能引起学院的小范围波动,因为她很美,实力也足够的强,谁不向往成为她这样的人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强求的事情,到最后到底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林梦笙的代价早已在那么一座空荡荡的花白城当中。 ……………… 到最后,洛白都是没有中断应君楠的幻境,至于他所经历的事情,洛白也不想耗费心神去探查。 所以,洛白一直都是在等着,等着应君楠清醒的那么一刻,而后继续向着长阶之上走去。 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问题。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但是等到应君楠苏醒的时候,这一切就是值得的。 应君楠伸手揉揉眼睛,而后从阶梯上慢慢爬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洛白,发现洛白丝毫没有开口询问什么的意思,就是暗自点点头。 这洛白着实是一个趣人儿,看样子,整个星河学院当中,都会多出好些事情,到时候应该会很热闹的。 不管应君楠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洛白在这个时候始终都是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台阶之下,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应君楠之前身体上的变化。 但是应君楠很清楚,这件事情就是发生在他的身上,并且就是在洛白的注视下。 这是无法反驳的事情,应君楠也不会自欺欺人,说这么一件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不过,现在有一点的好处就是,洛白完全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只要洛白不提起来,应君楠也完全可以遗忘掉这件事情,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并不会产生多余的可能性。 应君楠伸手肉肉自己的肩膀,对于自己之前在幻境中所经历的闭口不言,丝毫都没有打算想要跟洛白说起这件事情。 “让洛师弟稍微看了眼笑话,我们继续往上走,很快就能看到学院的屋舍,还有学长学姐他们,师弟你一定要好好管着自己,不要到处乱跑。” 应君楠落下手,稍微活动一下手腕,就是背在身后,而后继续往上面走着。 说是不解释,应君楠也还是稍微提醒了一下洛白,要是不跟洛白说清楚的话,总觉得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到时候便也真的是无法挽回的余地。 面对那样的情况,应君楠总是会失了分寸的,还不如一开始就是跟洛白说清楚。 只要洛白能够稍微明白一点点,对应君楠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情。 可惜,应君楠走在前面,根本看不到身后面的洛白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情,瞳孔之下闪烁着什么样的情绪。 洛白本身就是一个捉摸不透的人,如果不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的话,事实上以洛白的能力,能够出现在整个东洲之内任意的地方。 而这些地方,从来都是让洛白去选择的,而不是说是让洛白心惊胆战的。 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何必苦苦执念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了。 “学院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地方,只要你不偷奸耍滑,还有作奸犯恶,从根本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应君楠走在前面,一直絮絮叨叨的。 把身后的人真正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学弟,引着他,介绍着星河学院的情况。 不过,一直在絮絮叨叨说着话的应君楠就真的没有注意到所谓的重力阵、幻阵对洛白没有任何影响吗? 说起来,都是快要毕业的学长,在看待这件事情的时候,怎么会看不明白了? 既然明白长阶上的阵法对洛白没有任何作用,应君楠为什么不多问两句了? 对任何事情都是抱有一种好奇的心态,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或许,对应君楠来说并不是这样。 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应君楠絮絮叨叨的,洛白跟在应君楠的身后,丝毫变化都没有地走完了长阶。 长阶之上,除却应君楠的气息,就只剩下洛白的气息。 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至少是无法忽视掉的。 而站在应君楠的身后,洛白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穿着院服,而这些院服也有一些区别的,但从大致上看去,是没有任何区分的。 想要区分清楚,必须常年待在学院当中,然后才会熟悉学院的事情。 站在长阶的边缘,洛白深吸一口气,原来自己真的到这么一个地方了。 看着远处道场上来去匆匆的少年少女,洛白就感觉自己好像进入到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 虽说星河学院足够特殊了,但真正看到这么一群人,洛白才知道自己先前的想法有多么的难以启齿。 摇篮,王朝的摇篮,还以为要从小娃娃抓起,没想到也是这么大的少年郎。 跟九剑宗没有多少差别了。 当初,在九剑宗当中,虽说成为了墨尧的弟子,还是最小的弟子,可洛白真正意义上所经历过的师兄弟的时光还是很少的。 不知道这一次在星河学院当中,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对洛白来说,他是有些期待自己在星河学院当中发生些什么的。 可是,洛白是不是少预估了一件事情? 九剑宗山峰众多,每个长老带着自己的弟子、侍从之类的,单独生活,山峰之内的话,基本不会产生什么争执。 而星河学院的话,就不见得是这个样子。 星河学院用来传道的山峰只有一处,也就是洛白现在所在的主峰! 这是学院学子们最为重视一个地方,先生们授课也是极为随缘的事情。 因此这座主峰上面,有着练功房、食堂、功法阁等等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混合性质的地方。 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如果真的想要发生一些什么事情,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 阶级这样的东西,不会因为星河学院是整个王朝的摇篮而发生改变。 出生在家族之中的孩子们总归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在有些事情上面,观念是始终改变不了的。 他们做不到这样的事情,也不想明白这样的道理。 所以看着形形色色的少年,洛白的心中其实是有些不太能够理解的。 而站在自己身边的应君楠打量着这些不断穿梭而过的人,很快就是将目光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个人,丢在人堆中,不会有人发现的那种。 要说起来,洛白也是那种平平无奇的人,俊美之类的言语跟洛白没有关系的。 但是存在感这个东西,只要洛白稍微泄露一点气息,不管周围还存在着什么样的人,视线都会被洛白给牢牢吸引住,即便洛白不打算做些什么事情。 天生的,洛白就是众人的中心。 可,应君楠注意到的这个人,就好像泯然众矣,浑身上下没有散发出任何存在的可能性。 有些时候,能够真正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面对这样的事情,洛白能说些什么? 而后,洛白就这么看着应君楠跟这么一个人交流起来,有时候还伸手稍微指指自己,好像他们交流的话语中心是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偏生这个时候,洛白还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这就真的让人很郁闷了。 洛白就这么站在原地,像是一个很普通的,没有任何心思的人。 他上了山,见到了学院简陋的模样,心中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第九百八十七章 星河.郝云寒 【相较于九剑宗,星河学院是不是太过于简陋了一些?】 抵达星河学院,007稍微愣了一下,就是开了腔,好像不是特别看得起星河学院的样子。 从外面的表现上来看,星河学院的确比不上所谓的九剑宗。 在这一点上面,的确是无法反驳的。 因为星河学院的成立时间是比不上九剑宗的,这样的时间限制,是始终都没有办法给去除掉的。 【我在这里感受到了自然的气息。】 洛白对这些没有什么看法,他只是觉得站在这里的一瞬间,脚下就是生出了一股气蕴,让人整个都是心旷神怡,仿佛置身在云端。 洛白的感受是非常奇妙的,这种感觉让洛白十分喜欢这个地方。 而洛白的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就像是不太喜欢这个地方,内心深处的想法完全没有显露出来。 面对洛白所说的话,007没有继续说话,反正从根本上来讲,洛白相求的无非就是当初上面的人跟“洛白”所商量的事情。 千鸟花飞树是一回事,可有缘的当真是千鸟花飞树吗? 其实不见得,在007的心中,在洛白的心中,对此事始终都是有着最明确的看法。 他们最是明白这件事情,剑都郊外的缘,其实是最没有办法去挽留的一件事情。 剑都郊外,一棵千鸟花飞树,是为缘。 如此明晰的一件事情,其实到最后不过是结局的开始罢了。 【希望得偿所愿——】 007又一次开口,再说一件事情的时候,所能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可是,007刚刚开口,却是戛然而止。 在这么一瞬间,007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竟然是直接中断自己的言语,就好像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待在洛白的魂海当中,还能想到些许恐怖的事情,可想而知,这件事情留下了多么深的印象。 【什么得偿所愿?】 洛白听着007的话,稍微有些糊涂,不知道这些事情在007的眼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魂海当中,007摇摇头,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不知为何,当初在那边的时候,上面出现的存在也是对那个时候的“洛白”说过这样的话。 如今,自己竟是对着洛白也说出这样的话,这是否是一种征兆了? 无论结果是什么样子,007都不愿在这个时候跟洛白说一些其他的问题。 007就是这一点不好,说半头,留半头,让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洛白始终都是心痒难耐的。 而对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洛白更是一知半解,不知如何走向另外一条更加适合自己的道路。 洛白刚刚收敛住自己的情绪,那边应君楠跟那少年就是交流完毕,一同走向他,似乎已经商量好了某些事情。 走在应君楠身边的人还是那般平平无奇,仿佛一个呼吸的时间,视线就会从他的身上给脱离掉。 等到这人随着应君楠真的出现在洛白面前的时候,洛白才发现这个人的实力竟然是比应君楠更加强盛几分,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么一个少年,居然还拥有着这么强大的力量吗? 洛白有些不理解。 “洛师弟,这是学院的郝师兄。” 应君楠伸手摊向旁边的少年,开口介绍着。 随着应君楠的声音落下,旁边的少年——郝云寒就是弯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以郝云寒的情况来看,应君楠能够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让他停下来,并且带着这般模样,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而且,应君楠的实力是比不上郝云寒的,那么郝云寒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因为应君楠的打招呼而停下脚步,并且耐心听着应君楠的解释了? “在下星河学院郝云寒,洛师弟倒是惊才艳艳,从长阶上来,倒是分毫未损,真是令人艳羡。” 等到郝云寒一开口的时候,洛白就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存在感那么差了。 就这一开口的时间,若是继续说下去,只怕会有更多的人想要郝云寒的性命,恨不得咬上两口。 “郝师兄说笑了,我不过是比常人更加忍耐几分罢了。” 听到郝云寒的话,洛白稍微愣了一下,就是脸上带着笑容看向郝云寒,丝毫没有那种面无表情的模样。 见风使舵说不上,只是洛白真的很适合做一些相对正确的事情。 至少现在,郝云寒不会因为他的神情而对这个人产生什么样的情绪。 一个是因为应君楠的存在,一个是因为洛白现在本身的态度。 除此之外,郝云寒的本能告诉他,不要太过于招惹洛白,不然那个结果,是他自己无法承受的。 郝云寒从来都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直觉,曾经救过他很多次性命。 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张嘴巴,极其令人厌恶,所以受到的追击,也是无法想象的。为此,他的世界中才是出现直觉这样的东西。 为的会是更好的感知危险能力,还有自己这大隐隐于市的气息,本身就是为了掩盖住所有的气息。 郝云寒不算是一个特别的人,但是在星河学院,普通人或许无法感受,但是那些家族子弟当真是厌恶这么一个存在。 若是离开星河学院的话,郝云寒所遭受的事情就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有些事情始终都是注定了的,没有必要说是什么事情全部舍弃,为此,付出一些其他的代价。 面对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件极其不稳定的事情。 然而就是这个样子的郝云寒,在面对洛白的时候,便是激起心中的防备,使其的直觉硬生生地警惕着洛白。 这让郝云寒十分的震惊,而从本质上来讲,他不需要跟洛白说明白这种事情,并且也不需要应君楠这个人知道。 这件事情,只要他自己心里面清楚就是足够了。 剩下的只能交给时间,这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郝云寒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够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因为这是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最至关紧要的事情。 “若是常人都像是洛师弟这般忍耐,只怕这星河学院也不至于是如今这个模样。” 可是,郝云寒就是不按照常理来,所说的话,真的就是让人挺匪夷所思的,甚至怀疑他这么一个人是不是跟星河学院有仇,不然的话怎么在一个新生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显得太不知礼数,甚至是无所畏惧的模样。 郝云寒的背后真的会有这么一股力量去保护郝云寒吗? 其实不见得,至少在郝云寒的心目中,他自己也是明白这么一个道理的。 那为什么还要在洛白的面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显得郝云寒整个人又奇怪了,又不知所谓。 听到郝云寒的话,洛白但笑不语,他觉得就现在的郝云寒来说,还是不要说那么多的话比较好。 不然的话,总觉得自己会在星河学院其他人的视线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只是不知道应君楠是怎么跟这么一个人牵扯到一起的,而且看着郝云寒的模样,似乎跟应君楠十分的熟稔,这其中当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吗? 说到底,听过郝云寒所说的话,又见过这么一个场面的洛白,稍微有些说不准如今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然而应君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却是什么都不说了? 难不成,应君楠对郝云寒所说的话是了如指掌,而他就是想要洛白听到这样的话? 这么说起来,应君楠这么一个人的确是有些说不明白,仿佛带着浓浓的迷雾。 毕竟,应君楠出现在长阶之上,就好像是一种算计过的事情。 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之前站在长阶之上,洛白并没有想那么多,再加上那个时候应君楠陷身在幻境当中,更是不会想那么多。 可如今的情况是有些不一样的,郝云寒的存在,还有应君楠对待所谓的师弟的态度,这一切说起来难道不是有些匪夷所思的吗? 就拿洛白自己来说的话,他就完全没有想过会在星河学院遇到这样的人,并且不会被抵触。 这好像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洛白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怀疑应君楠的存在,如果真的说出口了,那郝云寒的态度就是显而易见的,他到底要不要这么去做这件事情了? 罢了,短时间之中还是不要说这件事情,以免闹出不少的笑话,并且让星河学院的人产生怀疑,这样的想法是不应该存在的。 仔细想想,这个想法的确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候。平白无故的让人看了不少的笑话,这本身就是不应该的事情。 洛白看着应君楠还有郝云寒,便是摇摇头,对此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 “郝师兄,你要是再继续说下去,只怕洛师弟就要害羞了,他只是做了他最应该做的事情,哪里有郝师兄说的这么厉害?” 应君楠在这个时候才像是看到了洛白脸上的不自在,伸手拍拍郝云寒的肩膀,让郝云寒不再开口说话。 只是不知道应君楠是否知道郝云寒是这么一个样子,如果知道的话,还跟郝云寒走在一起,这背后的真正目的就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不过,这些事情跟洛白本身就是没有关系的,他想那么多是最没有用的事情。 反正到最后,他到了星河学院,只要明白这个道理,很多事情就会变得无所谓的。 洛白要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个结果,至于应君楠跟郝云寒之间的事情,只要他不说,他们也不会只盯着他不放的。 而且,更不要说在郝云寒的直觉当中,洛白并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存在。 所以,对于这件事情,基本上是不用担心什么的。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洛白至少是心满意足的,至于这些行去匆匆的少年,在洛白的视线当中所留下的痕迹并不是一个特别明显的事情。 说到底,洛白只是想要一探究竟,至于其他的,应该在脑海中并没有闪现出那么多的想法。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洛白自己都是要感到开心的。 第九百八十八章 星河·所谓的隐藏 洛白在自己的脑海中想着什么事情,应君楠跟郝云寒绝对是不清楚的,如果他们真的清楚,现在也不会任由洛白站在这道场当中,看着来去匆匆的少年,一言不发的。 也不知道应君楠在想些什么,看着洛白是这么一个样子,就是看向身边的郝云寒,这情况跟应君楠原本所想象的事情是不太一样的,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何至于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应君楠看向郝云寒,随后便是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一想到洛白的情况,这话也就被堵在这里,怎么都是说不出来。 郝云寒倒是接受到了应君楠的想法,可他实在是不想跟洛白正面对上,所以对此到底存在着些许的幻想。 因此在面对应君楠的指示,郝云寒第一次没有积极地去做这件事情。 应君楠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事实上,这么一件事情是没有任何结果的,在所谓的结果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也许,应君楠一开始都不应该对洛白产生其他的心思。 在那长阶之上,应君楠都已经是成为那个样子,为什么还能够对洛白产生这样的思绪? 如今想想,总觉得这么一件事情不应该发生在洛白的身上,好像最开始幻想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真是可悲,过早的把自己暴露出来,只能证明在洛白的心中,他应君楠不算是一个重要的人,并且还是一个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人。 不过,洛白有没有发现这件事情,那只能看洛白的眼光。 毕竟,这个时候,洛白只是单纯觉得郝云寒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些问题罢了。 而应君楠这边,洛白并没有发表过多的看法。 不过,应君楠心中自有定论,所以觉得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会是之后一定发生的。 都怪自己,非要弄出这么一件事情,让谁的心里都是不好受,不说洛白,就连他自己现在都是有些疑神疑鬼的,而郝云寒的身上,那样不隐忍的态度,似乎在想着准备什么。 面对这样的事情,应君楠实在是毫无招架能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应君楠不止一次地追问自己,但是始终都是找不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或许,在那长阶之上,这一切的事情就已经是注定的。 果然不应该顺着自己的内心去做这些事情吗? 其实,应君楠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想要拥有什么,都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应师兄、郝师兄,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去什么地方领取我的弟子令牌?” 且不管应君楠跟郝云寒的心中还在想着什么事情,洛白都觉得自己已经站在着道场之中,自己就有需要去做的事情。 比方说洛白现在所说的弟子令牌,这也是证明他属于星河学院一份子的证明。 的确算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而且还应该是应君楠给提出来的事情。 没想到洛白自己都是提了出来,似乎早已看清楚应君楠跟郝云寒在背后鼓捣着什么事情。 啧。 说起来,洛白的确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人物。 这人啊,总是有很多事情超出控制的,这是无法说清楚的。 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最应该做的事情,事实上就是那么一回事。 洛白问着应君楠跟郝云寒,不过是想提醒两个人,他现在的身份是星河学院的新生弟子,连令牌都是没有拿上的那种。 面对这么一种情况,面前的两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 洛白给出跟多种可能性,不管是对于未来,还是之前已经发生过的。 问题是现在,站在这里的应君郝云寒应该怎么去抉择这件事情。 选择是最困难的事情,相信面前的人应该很快就能选择出适合自己的答案。 不得不说,面对这些问题的抉择,洛白始终都是能够找到最适合的那一步。 至少在应君楠跟郝云寒的身上,这种选择,跟洛白所想的基本就是一致的。 这才是他们所想要的,以及要看着洛白成为星河学院的弟子,这样的话,之后有些局面就会很简单,并不会产生什么难以抉择的可能性。 面对这么一件事情,洛白自己都不觉得恐慌的吗? 自己作为一个被选择的人,甚至是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这个问题当真就没有那么重要吗? 或许,在洛白的心中,这个问题自有一个答案。 至少,洛白现在所祈求的并不是这么一个答案。 听到洛白的声音,应君楠才是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事情错过了,原来就是洛白口中所说的这件事情,也就是弟子令牌的事情。 啧,看样子,自己在洛白心中的印象肯定不是很好了。 连这样的事情都需要洛白自己去提醒,自己这个所谓的引路人,肯定不是一个称职的人。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只能说世事无常,谁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头脑发昏想要去长阶,并且遇到洛白这么一个人,并且在心中冒出那么恐怖的想法。 仔细想起来,其实这件事情,最开始的源头便是自己,而不是洛白。 说到底,是自己的贪心,而不是洛白的出现。 如果没有洛白,也一定会有其他的人,并且那些人的存在,或许比不上洛白,而后会产生更多的人。 “哈哈,真是尴尬,我竟然是忘记了这件事情,以至于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洛师弟,这会儿一定不要怪罪与我,让我好生赎罪,告诉你应该怎么去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应君楠想明白其中的原因,就是看向洛白,并且脸上还带着稍微有些歉意的神情。 想要证实这件事情并不是洛白想象中的那个样子,然而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称,洛白的心中这所谓的天平更是天下罕见。、不管如何,现在,洛白都已经明白应君楠对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模样,只要清楚这一点,剩下的就全部交给洛白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应师兄说笑了,洛白哪里会如此。郝师兄还在这里,倒不能说任何事情都不做,随着你们肆意地在学院当中游荡吧?要是碰到老师之类的人,到时候,我应该怎么去选择回答?应师兄,当务之急,还是要把我的身份令牌给确定下来,成为星河学院的一份子,我才能真正的安心。” 不管应君楠的话语中藏着多少陷阱,洛白就是不动,也不主动提起这么一件事情。 反正在应君楠和郝云寒的眼中,洛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身份问题,至于其他根本就是没有想那么多。 一旦开始了所谓的界限,到最后受到伤害的始终都是洛白,而不是其他的人。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论,应君楠跟郝云寒的心中才是舒服了许多,不觉得有些事情会超出他们的掌控范围之内。 如此结论,倒也是显得好笑,偏生他们以为这就是结局,引以为傲,不觉得会有其他人发现这么一件事情。 “说笑了说笑了,走吧,洛师弟,我跟郝师兄陪着你一起去找老师,一定会把弟子令牌的事情给弄清楚。” 应君楠伸手揽住洛白的肩膀,大咧咧地笑着,好像之前的一切就如同过眼云烟一般。 如果明白这么一件事情,事实上所代表的含义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洛白任由着应君楠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丝毫不见外。 硬说有什么情况发生的话,只能说郝云寒的态度稍微有些奇怪,可从本质上来讲,似乎并不会发展到那么一步。 应该是想错了,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至少在现在这个明面上,这样的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如此而言,可能应君楠所做的事情就是正确的。 带着洛白离开,去找所谓的老师,亦或者长老,真的是应君楠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事实上,这件事情还真不是应君楠能够做到的,能够做到的是郝云寒。 郝云寒的气息再过于隐蔽,也不会隐瞒掉那些长老级别的人物,所以郝云寒的等级还是很高的。 虽说跟应君楠一样是快要毕业的学生,但始终都是挂了号的,就这么一点,就足够不一样了。 一路上,周围走过去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就这么朝着自己要去的方向继续前进着,根本不理会周围的一些人。 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为什么还会产生在这样的想法了? ……………… “什么人?怎敢靠近这里?!” 等到他们走进一个比较熟悉的地方的时候,不远处却是传来质问的声音,好像这个地方是一个禁忌一般。 禁忌算不上,只是这个地方在星河学院当中的地位有些特殊,所以也不怪这些人有这样的想法。 “九师兄,这是新来的弟子,您看看是否有其他的异状?” 应君楠的态度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既然已经确定洛白的身份,何至于还要跑这么一趟。 而随着应君楠的声音落下,洛白的整个心都是提了起来,好像自己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星河学院的新生。 每每想到这么个情况,洛白就很想要风临渡自己出来解释这件事情。 若不是因为这些原因,自己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要一些所谓的小辈检验? 要知道,洛白的身份本身就是星河学院的长老,变成新生弟子也就认了,谁让风临渡把他丢到学院附近就是离开了? 但是,如果自己还要面对这样的检验,洛白觉得自己就像是钻进了一个死胡同一般。 面对这些情况,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新生弟子?” 而所谓的九师兄听到应君楠的声音是十分诧异的。 如今剑都是这么一个情况,学院上面的人也应该清楚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招收弟子? 剑都之内,可是有不少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处理的,怎么会纠缠在这样的事情上? 随后,九师兄也没有彻底表达自己的疑惑,便是闪身来到洛白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洛白,要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九师兄可丝毫都不想惯着这样的人。 而后,九师兄自己都是愣住了。 他在洛白的身上,在洛白的身上……………… 第九百八十九章 星河·隐身 九师兄到底在洛白的身上看到了什么东西? 九师兄神色大惊,就像是看到了不太可能存在的东西一样。 在洛白的身上,真的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有可能的,因为洛白身上所隐藏的秘密,在应君楠等人面前极力隐藏的事情。 这些事情或许并不足以让九师兄产生什么特殊的想法,但是洛白的存在本身,那就是完全所不存在的人。 因为就九师兄自己所知道的情况,星河学院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所谓的新生学子,剑都的事情乱糟糟的,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变故。 洛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九师兄就这么看着洛白,因为洛白所泄露的气息,整个就是非常震惊的状态。 然而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必须太久,因为他在洛白的身上发现了绝不可能出现的气息! 应君楠跟郝云寒一致都没有发现洛白身上的异状,是因为这种气息完全被洛白自身的气息给压制住了。 所以他们才不会感觉到任何的异状。 而九师兄则是看着洛白,又天生地对气息非常的敏感,所以才会发现在洛白身上的异状。 只是,这个发现险些让九师兄整个人都是懵掉的。 因为出现在洛白身上的气息有一部分是很明天属于风临渡的,那位老院长,即便九师兄没有见过,但也还是耳濡目染过,连带着对气息,也是因为去过老院长所呆着的地方,才如此熟悉。 看着洛白略显紧张的模样,九师兄就知道洛白并不是所谓的星河学院弟子,他来到星河学院应该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并且准备着要在星河学院做出什么结果来。 洛白现在的确是有些紧张,旁人或许并不清楚,但是他自己是最清楚的,所谓的新生弟子不过是由头,他出现在星河学院完全就是因为风临渡的邀请。 如今风临渡消失,留他一个人在这星河学院当中。 而他因为对星河学院产生好奇,所以凭借着所谓的新生弟子的由头,踏上那长阶,遇到应君楠,而后看到了郝云寒。 这一系列的过程看起来顺利成章的,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 可是,出现在这么一个时刻的人,怎么找都应该带走些许的警惕感,偏生应君楠跟郝云寒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并且还想要在他的身上准备一些其他的问题,并且想要利用这些问题,找到所谓的答案。 面对这样的事情,洛白所能够做的事情,事实上还是很少的。 并且这个时候,在面对九师兄,他们依然这么说,让洛白的心中稍微有些不平衡,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真的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洛白的心中稍微有些没底,毕竟自己是一个冒名顶替的人,不可能真的存在所谓的新生弟子的气息。 只是,洛白也没有想到九师兄竟然这么简单地就把所谓的弟子令牌给了他,并且让他在星河学院好好地观摩一下,看一眼星河学院的风光人景。 看到摆在面前的弟子令牌,洛白还是有的有些不可思议,不仅仅是因为九师兄没有揭穿他,还因为九师兄竟然真的给了他所谓的弟子令牌。 以洛白的实力自然能够看出来九师兄拥有着真材实料,发现他身上气息的问题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为什么九师兄不说了? 洛白稍微觉得有些疑惑,但是却始终是无法理解九师兄的行为。 “洛白!欢迎加入星河学院这个大家庭!” 九师兄看着看着面前的洛白,伸出手,想要跟洛白握一下手。 不管洛白来到星河学院是什么目的,冲着洛白的身上有着风临渡的气息,就值得九师兄掩盖住这件事情。 而且,九师兄还想要跟洛白好好交流一下。 当然,不会在应君楠跟郝云寒都在的情况下。 紧接着,九师兄就是一手揽过洛白的肩膀,而后往前面带出几步。 洛白的手中握着弟子令牌,看向九师兄。 “九师兄,您这是想要做什么?” 洛白被九师兄带出很远的距离,而后就是看向九师兄,想要问清楚九师兄的目的。 “洛公子,您的身上有老院长的气息,这星河学院您应当是来去自如的。” 九师兄松开自己的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对洛白的出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只要洛白不做出危害星河学院的事情,九师兄对什么所谓的隐藏身份,基本上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来是因为这样。” 听到九师兄的解释,洛白才是恍然大悟,总算明白九师兄替他隐瞒的原因。 “有了弟子令牌,这星河学院当中洛公子想要做什么事情就会有一重保障,不会太被过分欺负的。另外,洛公子,有件事情可能需要您注意一下。后山山群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并不希望您去那个地方。至于后面的应君楠和郝云寒,是两个不错的学生,在学院中也是有目共睹的。至于学院当中的话,南宫家的、闻家的人就不要过分牵扯了,剑都中的人始终都是他们的后盾。至于其他的,或许并不需要准备那么多东西。” “只是,洛公子,老院长现在在什么地方?” 九师兄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让洛白没有明白的事情,如今是更加明白了。 只是,到最后,九师兄所问的问题却是让洛白也不知如何去回答。 毕竟,洛白现在也不知道风临渡到底在什么地方,连这偌大的星河学院都像是一块厚重的玻璃,挡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只有涉身其中,才能找到所谓的可能性。 沉默半响,洛白才是摇摇头。 “很抱歉,我也没有在最近的时间中遇见老院长。来到星河学院已经是非常意外的事情,九师兄没有戳穿我,真的是让洛白非常感激。” “没事,洛公子只管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九师兄听到洛白的回答,稍微还是有些难受的。 不过,想想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即便是无法忍受,到最后,还是需要有最准确的理由。 因此,九师兄并不打算再问许多的事情,而是让洛白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比方说洛白随着应君楠、郝云寒一道离开,而他作为九师兄再一次镇守其他的地方,就像是完全没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九师兄的离去是很迅速的,洛白站在原地,看着走过来的应君楠、郝云寒,稍微有些不明白九师兄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只是九师兄已经离开,即便是洛白想要再追问一些什么,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洛师弟,九师兄没有为难你吧?” 应君楠站在洛白的一边,看着离开的九师兄,有些戚戚的,似乎有些害怕这么一个人。 “应师兄,我如今已经是星河学院的学生,能做的能看到的就更多了。” 洛白看着九师兄离开的背影,摇摇头,好像没有吧应君楠的声音放在心上。 只是,洛白站在前面,根本看不到身后面应君楠跟郝云寒的眼神交会,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一样。 应君楠跟郝云寒在这个时候,到底还在想着什么事情了? ……………… 洛白并不想这件事情弄得是人尽皆知,也不希望应君楠跟郝云寒过于掺和他的事情。 然而,这些人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洛白的。 洛白出现的时候,在星河学院引起的变动并不是很大,该怎么进行的还是怎么进行,人们总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想要继续生存下去,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跟应君楠、郝云寒分开以后,行走在星河学院的区域当中,洛白就像是一个透明的人,相比之下,郝云寒的些许情况都算不上特别厉害。 静静的,漫长的等待之下,洛白所做的事情就是静静的等待。 【一定要一直这么等下去吗?千鸟花飞树的事情对你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吗?】 在这么一段时间中,007却是忍受不下去了。 洛白这般默不作声,静悄悄的,像是幽灵一般行走在众人中间。 他的出现没有引起特别的变化,他的存在更像是一个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至于应君楠跟郝云寒两个人,他们还在讨论着其他的事情,至于这些事情的中心就是洛白。 对此,洛白还是一无所知的。 而,现在,仅仅是面对007,洛白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为什么会觉得我并没有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了?】 洛白也很疑惑007的态度,进入星河学院之后,007的声音越来越少,等到洛白快要忘记007的存在,007又是出现在洛白的魂海当中。 【如果你想要处理这件事情,你就应该尽快离开星河学院,找到千鸟花飞树的没存在,离开东洲!东洲终究不适合你!不适合你!】 不知道为什么,洛白感觉007是快要崩溃的状态。 就因为他出现在星河学院当中? 可,洛白觉得这其中的理由并没有这么简单,或许在007的身上也发生了很多预想不到的事情。 离开东洲到底能够改变什么了? ……………… “它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颜易泽抬头看向一棵古老而又巨大的树冠,又想象不出来这棵树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很久以前,颜易泽曾见过这棵树,而这棵树当初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时间很久了,有些恍惚,可是时间真的已经这么快了? “时间不多了,我跟它剩下的时间都不多了。” 片刻后,站在颜易泽身边的风临渡才是开口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而且,这个时候的风临渡几乎是想要哭出来的模样。 听到风临渡的话,颜易泽也是沉默。 他很清楚风临渡所说的就是事实,这里所存在的时间的确不多了。 风临渡也无力更改这件事情。 无能为力的事情,到最后,能改变成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都改变不了,不是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第九百九十章 星河·所念 “所剩时间不多了?” 颜易泽还是无法相信风临渡所说的话,因为这件事情似乎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千鸟花飞树所存在的时间是几百年的一次失误,为了这个失误,风临渡也从意气风发的模样变成现在这般浑浑噩噩。 对于剑都之内的人们,自始至终所发生的事情,都是无法想象的。 有时候,面对这么一种情况,的确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说实话,颜易泽还是不敢相信面前的千鸟花飞树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当初,最开始见到千鸟花飞树的时候,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只是,如今整个世界都是变了,不管如何,到最后所引起的变化是无法更改的。 “我跟它之间,的确是剩下的时间不多了,颜兄,想来你也是非常清楚的,我大限将至,到最后所剩下的时间根本不多。” 风临渡到现在,所想起来的事情事实上是无法更改的。 跟千鸟花飞树之间始终都是要有一个结果的。 而且,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到最后所引起的变化是无法更改的。 那个人,曾经在记忆中那般鲜活的人,为什么到最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明明这一切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明明这一切是无法更改的。 可,到最后,却依旧是走向了所谓的末途。 当年那个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到最后所留下的痕迹也没有多少。 “老院长,一定还会有其他可能性的,不仅仅只是如此。” 颜易泽收回视线,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表达出怜悯的情绪,在风临渡的面前显露出这样的情绪,只能说是在嘲讽风临渡。 即便颜易泽自己是没有这样的情绪,也不能管其他的人的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不过,这个时候,风临渡本身就是没有太过于关注颜易泽的本身,看着面前的千鸟花飞树,徜徉记忆之海当中的,是曾经鲜活无比的人。 那么一个人,存在于自己脑海中,是怎么都无法忽视掉的一件事情。 风临渡没有吭声,不管如何,自己所面临的情况都是无法改变的。 而星河学院那边,自己丢下了属于洛白这么一个定时炸弹,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 能够改变的事情,终究是少数,不管如何,都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这一边的情况也就是这么一回事,能发生改变的从来都不是在风临渡的身上。 若是不能一击必中,到最后受到伤害的也许是整个星河学院。 对此,风临渡的心中就没有任何想法吗? 不对,他是有想法的,只是这个想法在真正的困境面前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 漫长的时间中,似乎所有的感觉都是被无限放大的。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似乎总是能够想到更多的可能性。 而就在这个时候,洛白就是走到了学院的后山。 星河学院跟九剑宗是不一样的,九剑宗纪律森严,又有执法者的存在,想要闹出什么动静,也要掂量一下执法者的刑罚。 可惜,九剑宗的宗主万重飞是走入了一条看不清楚的迷雾之路。 不然的话,如今的九剑宗不至于是这个样子。 而星河学院就是来去匆匆,谁也没有单独放下过什么事情。 什么执法者,任务堂等等之类的东西更是没有,星河学院所承载的只有传道这一件事。 为那些平凡的人,专门设置的一座道场在这里,具体所根据的却远远没有那么多。 老院长风临渡也仅仅是因为自身的实力强大,才让整个问剑王朝无人敢惹。 别忘了,在风临渡的身上,他所拥有的魂灵,本身都是在东洲名列前茅的。 不然的话,星河学院还有问剑王朝哪里至于这样安然无恙? 对于一些事情,必然是有其忌惮的东西,否则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风临渡的身上是问剑王朝这一块地方的安然无恙! 如此,才能够让这件事情成为万事大吉的模样。 星河学院跟九剑宗到底是不太一样的,能出现这样的一个地方,也算是一件幸事。 真正能够超出常理的,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只不过是想要给一些人的容身之处,计量那么多的话,大概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而在这个时候,真正想要的,只是天下太平罢了。 风临渡虽说许久未管事,可在星河学院的管理上面,总是有那么多话想要去说的。 为此,总是能够找到一些不一样的结果。 如今,洛白被风临渡单独地遗忘在星河学院当中,其中真正的含义是多少? 洛白在这星河学院,行走过不少的地方,见过许许多多的人,少年的脸上总是带着些许的惬意,似乎在星河学院当中生活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而,在这个时候,洛白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洛白的确是怀揣着不一样的想法,他想要去星河学院的后山山群瞧一瞧。 应君楠、九师兄等人口中的后山山群是一个被限制的地方,也是一个众人口中禁忌的地方。 如果没有这些话语的话,洛白大抵也不会想起所谓的后山山群。 洛白这两天见过许许多多的风景,而他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是刚好在应君楠身边的,小小的院落,再加上自己的弟子令牌,这一系列也就一气呵成,没有多余的动作。 起初,应君楠大概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阴暗想法,不知道是否被洛白给察觉到,所以一直都在自己的院落中,没有出来找上洛白。 而郝云寒的居住地方根本不在这个地方,自九师兄那边一别,干脆就是回去了。 这两日,也没有来找应君楠。 原本的交心之举,到现在也是成为了不成样子。 他们两个人中间似乎出现了问题,可跟洛白应该没有多少关系,最终所演变成的模样,大概是说不清楚的了。 总之,到最后洛白也没有跟这两个人再有其他的交集,这种交集如果是冲着自己的性命而来,还是不要有的好。 洛白离开院落,想要去后山山群的时候,根本没有跟应君楠说一声。 出现在后山山群的路上,洛白的身边都没有一个人。 而且,这个时候真的显得异常奇怪,居然没有一个人前往后山山群,似乎并没有什么纠葛一样。 当真就是这么简单地一件事情吗? 没有旁的想法? 没有其余的人会来到这个地方? 不对,应该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若是当真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这么静悄悄的? 静悄悄的令人还有些许的害怕。 站在这条小路上,洛白却又是停下脚步,不打算继续往前走了。 原本007的声音就是有些让人郁闷的,若是在这个时候,都是无法忍受住这件事情的话,那才是什么都说不明白了。 好像,在这件事情上,没有更多的可能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007的话语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那出问题的难不成是洛白自己本身? 不管这件事情变成什么样子,这后山山群,洛白是一定想要看一看的,这后山整个山群里面所存在的妖兽、树木,还有更多的可能性,都足以让洛白产生多余的想法。 只不过说这些想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罢了。 可,事实上,真正出现严重问题的却是007。 007不止一次在告诉洛白,要离开这个地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管是剑都,还是星河学院,甚至是整个东洲! 007一直都想要洛白离开这个地方的。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为什么? 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在某些事情上面,007所看到的结果要比洛白远的多,洛白所看到的不过是最基本的可能性。 而007看到的是重复了许多次的结果,这样的结果是无数人最后所选择的,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只不过这样的说法,007根本没有跟洛白说过,所以在洛白的想法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 所以,到最后到底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世界中,最终所体现出来的事情,到底是多少? 命运之上,最终所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悲哀的命运。 洛白的下场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我是不是?” 洛白稍微有些迟疑,有些说不准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自己已经来到了后山的小路上,穿过这么一条路,自己就会成为那后山山群中特殊的存在。 所谓的妖兽、妖植等跟他就没有多少关系的。 【怎么了?人都已经到了,何必去想那么多?】 007觉得现在的洛白就真的是那种优柔寡断的性子,临到头,想到退缩,是不是太没有把星河学院放在眼中? “我只是有些,有些迟疑,若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 洛白说不上来自己的感受,只是觉得稍微有些难受,这种难受是单单面对后山山群的。 也就是说,在这后山山群种,或许存在着能影响到自己感情的东西。 可是,这件事情到最后能改变的却是微乎其微的。 若是不能做到这样的一步,自己到底还能改变什么东西? 【此世之间,从无不一样。】 007听到洛白的话,沉默了许久,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让洛白听着云里雾里的,就好像有人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藏着无数的可能性。 自己进入后山山群后,若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是没有什么是一样的,过去还有未来,所发生的事情,永远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罢了,自己选择的,那就走下去,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要自己承受的。 无论如何,也只有自己才能够承受。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放空自己的心绪,便是抬脚走进了后山山群,身影没入到那青葱之色当中,形成强烈的对比。 此事之上,更多的可能性大抵是不会存在了。 第九百九十一章 星河·后山 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洛白脚下踩着细长的小路,就像是看到了迷雾中的小鹿,找到了真正的方向。 跟007之间的交流,只能说是最简单的事情,他想要获得什么就一定会失去什么,这是无力更改的事情,最好也是变动不了的。 不过,后山难怪会被这么多人警惕着。 此时此刻,出现在后山的之后,洛白很明显能够察觉到周围的气息,如此明显,并且拥有着若隐若现的视线,让人怎么都是触发不了的状态。 洛白走入后山的时候,院落那边,迟迟没有来找应君楠的郝云寒居然是在这个时候找过来。 站在院落外面,郝云寒所找的人竟然不是应君楠?! 为什么?! 这个时候,郝云寒所找向的人居然是应君楠旁边院落中的洛白。 只可惜洛白前往后山山群中,根本不在院落中,郝云寒注定是失望的。 郝云寒吞咽一口口水,看着迟迟没有动静的院落,整个心都是沉了下去。 恰逢此时,居住在旁边院落中的应君楠探出脑袋,看到是郝云寒,就是整个身形都显露出来。 而后,两个人就是这般面对面,看着对方,却找不出更好的言语去说明如今的情况。 “你想做什么?” 站在这边,应君楠看着郝云寒,原以为郝云寒是找向自己的,没想到却是找向洛白,这真的是让应君楠没有想到。 郝云寒应该不至于这个样子的,是之前在九师兄那边产生了什么多余想法吗? 之前在九师兄那边,郝云寒却是什么都没说,如今这又是想要做什么? 应君楠不觉得自己想要冲着一种能量过去是什么错误的事情,自己想要拥有力量,凭借着直觉,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郝云寒如果觉得自己行事放肆了,大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明白,没有必要在现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子,是想要给谁看了? 又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郝云寒想要指责应君楠,是不是还要想想自己是个什么鬼样子? 野心这个东西,表现在脸上又能怎么样?! 反正属于自己的实力就是属于自己的,无法更改的。 郝云寒想要找洛白,洛白却是不在,只能说郝云寒的运气极其不好。 应君楠看着站在远处的郝云寒,竟是不知道郝云寒的内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 至少,如今这个情况,应君楠是无法理解郝云寒的心思,来找洛白? 是想要追寻洛白的力量吗? 郝云寒自己也很是清楚,在洛白的身上隐藏着巨大的能量,这股能量,让现有的一切都是变得虚幻起来,并且拥有着不太可能发生的可能。 郝云寒这一步棋算是走错了,并且是很难想象的那种。 应君楠在想着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自己本身却也是身陷漩涡当中,拥有自己所独有的烦恼。 “应师兄,我想要做什么,你只怕心里是格外清楚的。洛师弟真的只是洛师弟这么简单吗?” 郝云寒反而是笑了起来,应君楠在追问这件事情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真的是,无法形容。 听到郝云寒反问的话,应君楠简直是要笑出来。 以前,郝云寒可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如今却也能够如此质问于他,真是天底下最最好笑的事情了。 应君楠自己都是说不出话来了,在郝云寒的身上,面对这些事情,最终能够做的却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 如今,什么事情都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 郝云寒说完这么一段话,就是对着应君楠摇摇头,而后便是离开了这里。 找不到洛白,他在这里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回到自己应该待着的地方,才算是一件好事情。 郝云寒的离开也算是一件特别干脆的事情,在这一点上面,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想过。 应君楠就是这么看着郝云寒离开,这还是郝云寒第一次离开的这么干脆,一丁点儿的话语都是没有说。 郝云寒是因为洛白的事情,对自己失望了吗? 看着郝云寒的背影,应君楠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这种感觉让应君楠觉得有些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能力,并且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如此种种,是否已经说明了某些事情? 应君楠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到最后所伤到的也不知是什么人。 或许是自己,也或许是郝云寒。 最终结局会是什么样子,都是无法说明的一件事情。 自始至终,这个结果都是找不到最终的答案。 应君楠眼看着郝云寒的身影渐渐消失,只剩下若隐若现的巷道,心中便是渐渐沉淀下去,不剩下什么。 ………… 踩在青葱碎影上,洛白的心几乎都是在涌动着。 而在这个时候,魂海当中,007的声音是消失的。 洛白就算是想要开口,也不知道对着007能够说些什么,对着这偌大的后山山群说些什么? 自己真的走错路了? 不过,这后山山群的确有些奇怪,所闪烁的气息,还有各处隐藏的妖兽的气息,的确是学子们想要怎么说了,能够稍微历练的地方。 就是不知道这么一个地方,是否会遭受到妖族的打击,毕竟一个地方的出现,还有被囚禁的妖兽,虽说是个试胆的地方,可这里的确囚禁了不少妖兽。 要是妖族发难,那也是事出有因,绝对能够占据上位层面的,根本不需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可是,即便能够察觉到这样的气息,对洛白而言,他的面前也没有出现妖兽的影子。 洛白觉得很奇怪,因为他的身上现在也没有什么[药师]之类的气息,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好拿捏的存在,为什么这些妖兽不堂而皇之地找上门来,发泄自己的怒火? 妖兽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没有脑子的,怎么这一点在星河学院的后山上就是体现不出来了? 说到底,洛白对整个星河学院都不算是特别了解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 后山山群之所以是被人人顾忌着,是因为它在面对这些学子的时候,彰显出的是它无与伦比的恐怖之处。 只不过这种恐怖之处在洛白这里是消失掉的。 趋利避害,本能是一种好东西,对危险的规避,始终都是在第一位的。 所以,现在洛白所遇到的情况,无非就是这些妖兽对危险的规避。 不过整个后山山群中,也并非只有妖兽,还有镇压这些妖兽的存在,比方说星河学院的长老,跟风临渡同一时期的存在。 那样的存在,现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找上洛白。 因此,洛白还是这么肆意地在后山当中游荡,自己原本所做下的心理准备,到最后竟然是什么都没有用上。 这就非常的耐人寻味了。 然而,世事无常,总是有许多事情是无法说清楚的。 至少,在这个时候,洛白所遇到的根本无法抵抗。 一曲相天下! 有时候,在耳边的呢喃低语,也是一种保护。 保护是最基本的事情,到最后能够延伸出来的,根本没有多少是足够说出去的。 “这后山山群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出现在洛白面前的人,是九师兄。 九师兄真正的居住场所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本身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加上弟子令牌的事情,他的存在似乎是整个星河学院的定海神针。 但真的论上定海神针,那必然是不存在的。 九师兄顶多算是新生当中的一个节点,在那更上面的地方,必然隐藏着其他的事情。 而在这件事情的下面,却是新生无数,冲着武道而来的人,本身就是很多的。 然而,九师兄出现在洛白的面前的确算是一种意外,因为九师兄原本并没有打算来到后山山群当中,是因为出现长老的声音,他才是一个闪身来到这里的,并且见到了在这里的洛白。 这种情况,是九师兄闪身来到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的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询问着洛白的时候,九师兄的心里还在想着这么一件事情。 至于,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那还真的是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长此以往,以时间为例,演变的模样,的确是众人说不清楚的。 “九师兄,随意转转,没有这样的想法。” 洛白直视着九师兄,可不会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本身就是冲着后山山群来的? 这样的话,洛白还说不出来,也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感觉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九师兄大概也能猜到洛白的想法。 相比之下,更加好奇的是那声音的存在对洛白整个是什么看法,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他过来了? 九师兄的心中充满疑惑,那长老真的不会出现在后山当中吗? 本身就是居住在后山当中,若是出现的话,岂不是比他来这边更加迅速? 为什么要选择外人来解决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九师兄就是不由自主地看向洛白。 问题或许就出现在洛白的身上,只是,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想过罢了。 如今,万事都在发生变化。 该启动的到底是什么方向? 第九百九十二章 星河·劝阻 九师兄的出现对洛白来说,也是比较奇怪的。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在这后山山群当中,他不应该看到九师兄这个人。 九师兄的出现更像是某种征兆,只不过这种征兆对于洛白自己来说,是不太可能出现的。 洛白显然是没有想到九师兄的出现,并且在后山山群中,原本就是没有察觉到九师兄的气息,更像是突然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的,拥有自己的一部分力量,所能够承载的必然是少数。 “后山山群不该是您过来的地方。” 九师兄可不知道洛白心中的想法,他仅仅只是看着洛白,就明白这个人深不见底,他的内心掩藏着更多的可能性。 如今,这个时候,当真不能发生任何的变故。 必须,必须带着洛白离开后山山群,这跟一个定时炸弹差不多,绝对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后山山群在星河学院的地位是十分明显的,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到最后能够体现出来的,必然还是少数的。 洛白的退出是否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这种事情谁知道了? 谁又能够清楚? 至少,在九师兄看来,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抗拒。 不过,在表面上看的话,抗拒或许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洛白跟九师兄之间,所存在的问题并没有那么明显,而且洛白的问题在九师兄的面前看起来,并非是那么难以想象的。 对一些事情,九师兄能够承载住的想法必然是存在的。 这种存在,是看起来,稍微有些不敢相信的。 “我若是来到一个地方,只能说明这个地方值得我过来,并不会产生其他的想法。对这么一点,九师兄应该是心知肚明的。” 洛白在面对九师兄的时候,始终没有对后山山群的事情产生多余的想法。 想必在九师兄的想法中,这么一件事情也是应该存在的。 九师兄的脑海中算是有这么一件事情吗? 说起来,或许还真的有,并不是他自己想到的,而是那长老的声音提起过这么一件事情。 这样的一个结果,原本是没有被九师兄放在心上的。 如今被洛白提起来,九师兄才是想到了这件事情,至少在事件上,所体现出来的,或许比想象中的更多。 “洛公子,这样的想法并不适合如今这个时间段。” 九师兄想到其中的变化,就是摇摇头。 这种想法跟原本的不一样的,跟洛白本身所产生的想法也是不一样的。 不管怎么样,待在后山山群中,这就是一件不太好的想法。 至少,至少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 “九师兄,这话要是放在你身上,你应该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吧?” 说到底,洛白还是很清楚九师兄的心里变化的。 “洛公子,这里并不适合。” 九师兄摇摇头,即便被戳中心事,九师兄也没有产生多余的想法。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面,九师兄始终都是想要离开后山山群的。 后山山群藏着另外的人,那个存在自始至终存在着,本身就是一件特殊的。 若是,洛白真的招惹到那个存在,就算是老院长风临渡也不见得能够从那个人的手中保住洛公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九师兄才想着让洛白离开,离开后山山群对洛白来说,本身就算是一件好事情。 是不是真的好事情,那就真的不太清楚了。 对洛白而言,他自己本身对这件事情是一个什么看法,那也是不太清楚的。 命运之上,最能够体现出这么一个结果的,只有洛白自己本身。 “不,这里是最好的地方。” 洛白摇摇头,再一次拒绝掉九师兄的说法。 反正不管九师兄说些什么,他就是不想离开后山山群,好不容易来到后山山群,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就离开这个地方? 他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做,怎么可能离开? 不管怎么样,洛白选择地道路就是这么一回事,绝对不可能产生其他多余的想法。 九师兄与其在这里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还不如想想这件事情要改变成什么样子。 一道声音,因为是久违的长老的言语,所以能够影响到九师兄。 可如果不是这么一个人,他最终所面临的局面又会是什么样子? 说到底,九师兄始终都是不清楚这件事情的,不是吗? 或许是这么一个情况,但是真正能引导的方向,到底还是少数。 九师兄逐渐沉默,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说法是不管用的,洛白根本不听这个话。 那最开始,长老把他叫到这个地方来,来面对洛白又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这么一瞬间,九师兄开始怀疑自己的来历,并且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结论。 真的仅仅只是因为脑海中出现的长老的声音吗? 九师兄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情绪,然而这些情绪所影响到的始终都只有九师兄自己一个人。 渐渐的,九师兄就是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这么一个声音当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亦或者,这个世界中,所存在的根本可能性即使洛白的存在。 除此以外,别无可能性。 转瞬间,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发生改变,这或许就是这个时间段最能够显现出来的事情。 洛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奇怪,而且这后山山群本身就是存在问题地,这种气息萦绕着的时候,最能够体现出这样的结论。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瞬间,最终所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生死不论的结果。 “九师兄,你因何出现在这里,我很清楚,他不敢直接出现,你也不该直面于我,这并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洛白看着九师兄,一抬眸,似乎将九师兄整个人都是看透了。 在这点上面,想必被洛白正注视着的九师兄心里很有感触,这无非是一个结果。 然而,这个结果,却不能影响到如今后山山群的局面。 听到洛白的话,九师兄更加沉默,自己大条条地出现在后山山群中,一个是因为自己就算守着弟子令牌好像也没有多少用处,二则是因为这后山山群中的存在。 九师兄说不上自己的心绪是什么,可无法招惹的始终无法招惹,九师兄也仅仅只是星河学院普通弟子一名,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 现在被洛白这么直接说出来,好像自己的内心深处藏着巨大的怪物一样。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 到现在,九师兄还是无法想清楚这其中的纠葛,似乎从来都找不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尽管如此,这后山山群也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想不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九师兄也还是对着洛白说出这番话。 后山山群中的长老,着实是九师兄不愿意洛白所遇到的人。 在这一点上面,始终都应该有一个答案,不是吗? 洛白明白九师兄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也明白这个想法从何而来。 只是,九师兄自己也应该清楚,他的身上带着老院长的气息,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到最后,那么一位存在都不会剥夺掉洛白的性命。 如果他甚至能够认出来洛白的身份,怕是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洛白一个人站在这里,身后就是千军万马,随意磕磕碰碰一下,最后所面临的情况,却是无法承受的! “我说过了,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洛白再一次沉声说道,九师兄一再的劝阻,让洛白的心里产生了抵触感,所以这种感觉,在这个时候是异常明显的。 若是九师兄紧接着再说下去,洛白可不太清楚自己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亦或者改变什么。 九师兄又是否能够承受住这件事情的后果了? 或许,在九师兄的心里也是有这么一个答案的。 想来,如此劝阻,大抵也是想过这样的结局,所以,才在这个时候,产生这样的思绪,就像是寻找着千军万马所在的地方,斩断这些可能性,才能说是让这一切都消失掉。 如此局面,怎么会到一种义无反顾的地步? 一个不想要见洛白的人,一个不想要接触老院长的人,说到底,所存在的根本性依旧是星河学院。 如此局面,竟然还想着拒不接触,也不知他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洛白的存在,原来是那样不可忽视的吗? 或许,是能够忽视的,只不过在这么一刻,他选择要去跟洛白产生面对面的想法,因此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真是可怖的一件事情,洛白想要插手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有没有想过后山山群中这人啊,要是被啃上一口,会发生什么事情? 会做出什么样的决断? 正是因为这些无法掌控的事情,九师兄才想要一次一次劝阻住洛白,让洛白就这么离开后山山群,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如此,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对洛白而言,如此算不上! 第九百九十三章 星河·应云竹 “九师兄,这件事情到最后所演变成的样子是你我都无法掌控的,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劝阻我?我好像什么都还没准备做,如此戒备于我,到底居心何在?!” 不管九师兄现在在说什么,洛白都觉得九师兄在想着其他的东西,这种事情跟他原本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 如此想法,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洛白的心中,对九师兄的对峙,就像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到最后能够演变出来的结果是什么样子,那也是无从得知的。 事实上,能够影响的无非就是后山山群中的存在,以及洛白本身,九师兄本身或许只是单纯的见证者。 或许,在这个时候,九师兄自己都还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也不太清楚自己所能做的事情范畴。 而在这个时候,长老的声音却是没有再出现,他的存在,洛白的存在,或许本身都是无法形容的。 面对洛白的质问,即便是洛白想要说些什么,都不知从何说起。 洛白的质问更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九师兄的心上,把他最后的所谓的假象都是一一戳破,毫无意义。 九师兄张张嘴,不知从何说起,面对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知如何说起。 最终自己所面对的也不会像是这么简单。 自己是否做错选择,在这么一瞬间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从结果上来看,或许,自己是真的做错了选择。 然而,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九师兄并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简单的存在,或许是那种随意就可以放过的。 他希望自己站在这里,就能够看到另样的可能性,自己是存在的,是被需要的。 九师兄的念头有些奇怪吗? 可面对这些人的时候,这样的想法却没有那么奇怪,兴许还没有洛白本身更加奇怪。 一条性命,一份因缘,加上所谓的庞大的气息,就已经处于不败之地! 自始至终,洛白都只能是这样的结局,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说到底,这么一件事情,到底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到最后,所能体现出来的时间,无非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而后,渐渐转变成为真正的致胜法宝。 “不必过于迁怒,让他过来是我说的。” 就在九师兄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那远处的深林当中,穿过那些延伸的树枝,传来一阵声音,浑厚而具有力量。 可见说话的人并不是所谓的气息虚弱,或者实力不堪的人。 听到这声音,九师兄显然就是愣了一下,而后就是看向远处的方向,拱手行一弟子礼。 “弟子薛九见过应长老!” 言辞诚恳,似乎对这个人的出现产生了极强的尊敬之意。 现在所出现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九师兄——薛九口中的应长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长老一等级在星河学院基本是很少的,如果会出现这样身份的人,只能说明这个人跟老院长风临渡是同一时期的人。 或许,见到这所谓的应长老本人,就能清楚这其中的纠葛。 所幸的是,这个所谓的应长老出现的时间点还是很快的。 几乎就是一眨眼,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出现在薛九还有洛白的面前。 身形将将稳定的时候,视线落在的地方却是洛白的身上。 “洛公子,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怒气,是我让小九过来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当面对着我说的。” 应长老的视线停留在洛白的身上许久许久,而后才是上下打量了一眼薛九,似乎在确定薛九的安全问题。 而后,应长老便是对着洛白开腔。 而这一开口,却是让薛九心中翻江倒海的,几乎没有想到会在应长老的口中听到“洛公子”这么一个称呼。 原本,薛九以为就自己会称呼洛白为洛公子,却没有想到应长老这样的人物对洛白也是如此的尊敬。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情况是薛九所不清楚的? 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一个垫底的存在? 垫底在这后山山群当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最终的结果也都是这样。 到现在,薛九已经看不清楚这件事情的发展方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似乎跟自己原本想象中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最开始,薛九根本就没预料到这种情况。 应长老称呼洛白为洛公子? 简直就是难以想象。 至少,在薛九的想象中,就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应长老如今这是在说什么?” 洛白对上应长老的视线,却没有多余的想法,如此平静,如此淡然。 仿佛一切都不在洛白的视线当中。 如此情景,之前在薛九面前,洛白为何没有这样的表现? “洛公子何苦挖苦我?您很明白我在说什么事情,我也不想说虚的,老院长在什么地方?我有事跟他汇报。” 应长老几乎没有再看向薛九,只是目光直直地看向洛白,一字一句说出自己的想法。 说到底,应长老还是想要在洛白的身上找到关于风临渡的信息。 这一点是很显然的事情。 可对于洛白来说,他或许比应长老更想要找到风临渡。 一场关于星河学院的旅行,为何到最后却是什么都没发生? 风临渡的脑海中又是在想什么事情? 这些事情到最后,何至于变成如此模样? 相较于应长老,洛白更想要问一问,仅仅只是问一问。 而应长老的脑海中还在想着什么,那就真的跟洛白没有关系了。 而洛白在这个时候,甚至不想跟应长老牵扯更多。 原本想象中,以为应长老是不会出现的。 可是没有想到,应长老却是因为风临渡的原因,直接闪现,也不管自己的身边是否还存在着因为他喊过来的薛九。 这么一个问题,就真的是让人意外的过分明晰。 应长老之前在想什么,之后在想什么,都是无法确定的,也是无法理解的。 也许,在这么一刻,应长老见到洛白的一瞬间,再也无法压制住对风临渡的质问。 只是,应长老也没有想到洛白会如此明确地拒绝掉这件事情,似乎对他而言,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洛白对风临渡,跟应长老对风临渡,这两者的概念是没有区别的。 如此情形下,来找洛白本身就是一件追求刺激的可能性。 “若是想要去找老院长,应长老大可以自己去找,与我说,最是无用。” 洛白伸舌舔了舔嘴,就是看着应长老。 不管应长老现在在想些什么,洛白都想要应长老打消这个念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应该怎么去说,才能让应长老取消这样的念头? 或许,要从薛九本身入手,亦或者是风临渡本人。 即便自己是想要来到星河学院,想要来到后山山群,洛白都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最是没用的棋子! 如此形式,可是会让洛白产生其他的想法,如此变故,是最为容易的。 洛白想要看到的世界,只是他想要看到的,其余的想要蹿起来的存在都会被狠狠压下去。 使得表面上风平浪静的,没有多余的可能性。 似乎,似乎更应该寻找的方向,是自己,是自己。 洛白渐渐敛下眼眸,不知应该说起什么样的话。 而现在,应长老也是沉默不语,不管是什么样子,能转变的模样,到底还是少数。 少数的时候,最应该转变的模样,是无法更改的。 “洛公子,您的身上有星河学院的气息,也有老院长的气息,何必妄自菲薄?” 应长老对此话却是不敢认同。 因为洛白所看到的终究是少数,也许也没有看到真正的后山山群。 若是看到了,应长老总觉得洛白会比自己更想要找到风临渡。 而现在,洛白是因为没有看到吗? 应长老不敢在心中有多余的想法,唯恐说出口,引起洛白的抵触,最终便是得不偿失。 如此结局,最能够选择去相信的,也仅仅只是应长老自己了。 更多的,或许并不在洛白的身上。 自己或许应该选择去相信一些事情,仅此而已。 应长老看向洛白,张开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说有事情去找风临渡并不是假话,他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去找风临渡。 可偏偏他自己找不到风临渡,曾经的那个地方,应长老——应云竹根本进不去! 那个地方,应云竹如果进去不了的话,只能说明风临渡是厌恶应云竹这个人的。 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个世界中,风临渡对于一些人的厌恶其实比想象中的更多。 若是不能明白这件事情,应云竹也不会在洛白的面前去提想要找到风临渡。 如果能够明白,其实才是最简单的事情。 最最简单的事情,说到底竟然是因为这么没有意思的事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耐人寻味? 或许,对应云竹来说,自身的情况远远没有对风临渡的到来,产生任何的情绪。 如此明显的一件事情,何至于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如此明显。 如此明显…… 第九百九十四章 星河·怨不得 “我是见不到老院长的。” 应云竹在面对洛白的时候,其实无法掩盖住属于自己内心中的执念,一开始,还是现在,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无论应云竹怎么对自己去说这样的结果,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应云竹所能做的事情毕竟是少数,恢复到的世界,也是截然不同的。 应云竹之前没有跟洛白说,或许是觉得这件事情毫无意义。 而在另外一件事情上面,所能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或许,从本质上来讲,是忽略不掉的。 即便洛白不去问什么,到最后应云竹自己也会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而在这个时候,能够真正影响到的人却是少数。 不管是应云竹,还是薛九。 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薛九对应云竹的想法还是很奇怪的,因为应云竹从来都没有说起过这样的事情。 薛九的印象中,应长老一直都是在后山山群避让人群的,即便星河学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曾见过这一位应长老的身影。 因此,在众人的心中,能够主持大局的应当是如今的林院长,还有那几位老师先生,至于其他的,根本没有在他们的心目中出现任何情况。 他们所知道的信息也是不对等的,发生如此局面,他们所依赖的人自然是熟悉的人。 只不过薛九还是想不明白,尽管洛白的身上会出现老院长的气息,也用不着应长老如此对待。 尊敬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应该发生在应长老的身上。 而后,薛九就是看向应长老,不管应长老现在是一个什么情绪,都应该产生另样的情绪,这种情绪到最后转变成为什么样子,都是难以预估的。 “应长老,学院当中如今出现了不少人心浮动的人,面对那些人,应该怎么解决?” 薛九很清楚现在他不应该问出这样的问题,也不该在洛白的面前问出。 只是,薛九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洛白的身份问题薛九是肯定不想在问的。 而这些学弟们的心思躁动正是薛九所熟悉的事情,在应长老的面前提出这样的事情,也算是理所应当的。 而,到现在,说起如此的问题也不算是一件难事,本身上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应云竹听到薛九的声音,看着洛白微微耸动肩膀,就知道洛白是一定不会掺和到风临渡的事情当中,随后就是看向薛九。 薛九是一个明白人,正是因为如此,才敢在这个时候打算应云竹跟洛白的交流。 或许,在薛九的眼中,应长老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洛白始终都只是附带的那个人。 这样的区别对待,只能说明在薛九的心中,洛白是处于怎么一个尴尬的境地。 也许,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始终能够到达的方向是完全不同的。 “小九,谁让你拿这件事情来问我的?” 应云竹看着薛九,打量着薛九脸上的神情,稍微沉吟片刻,才是问着薛九。 应云竹不觉得薛九会因为洛白的存在,而临时更改自己的问题。 这其中只能说明薛九或许在之后的时间里,也会找上自己,并且问出这样的话。 如今的星河学院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应云竹的心中稍微有些猜测,可这样的猜测并没有到一种严重的地步。 薛九所言,可是说明此事的背后另有隐情? 应云竹虽说心中稍微有些猜测,但这些问题却还是要通过薛九的嘴巴给说出来。 这是无法更改的结果。 “应长老,局面已然如此,老院长,您,还有其他长老真的不会站出来吗?那王朝剑都的事情,别人欺人太甚!我们星河学院就一定要什么都不做吗?” 果然,薛九还是很清楚剑都的事情。 也是,当初剑都屏障出现的时候,还有虚拟的[菩提树叶]的气息,这一切都是掩盖不了的。 所以,会有现在的情况,只能说,世事无常,到最后,能够影响的只有按兵不动的星河学院的人。 按道理说,参加拍卖会的人有星河学院的风临渡、颜易泽,星河学院不至于毫不知情。 可,从结果上面来看,星河学院中的人好像还真不知道万宝阁拍卖会的事情。 要知道,就算是隔了一座山的九剑宗,那也是清楚万宝阁的事情,并且派遣出长老级别的人物。 九剑宗因为万重飞的事情,顶尖战力有所损失,其余峰主因为万重飞的事情,对自己山峰内的人,稍微管的严格一些。 对此所有的想法都是需要逐渐放开的。 但是,现在他们却不敢在霉头上触及什么事情。 至于宗主的位置? 他们也可不像掺和其中,反正有其他的人在主持大局,跟他们始终没有太大的关联。 不管如此,这结局,也就是这样子了。 不过九剑宗的情况的确要比星河学院好上许多,老院长才是那种撒手不管的人,星河学院到现在也不算是那种真正有人掌管大局。 且不管薛九为什么对监督蛊阵的事情拥有这么大的怨气,就现在所听到这话的应云竹,事实上对这样的问题也是十分无语的。 倒也算不上真的无语,只是没有想到薛九会问出这样的一句事情,好像到最后,所改变的,无非就是一件事情,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然而剑都蛊阵的事情怎么可能是这么安然无恙? 如今剑都百废待兴,他们所需要的是将剑都内的人全部安定下来,家族势力之间也需要平衡,王宫之内,少了守护灵,少了剑王,事实上也难以继续支撑。 有些事情,看穿不说破,那也是一种罪过的。 只是,到最后,能够改变的模样却是很少很少的。 应云竹不太清楚薛九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事情,可是对他真正的想法却有些好奇。 “小九,你应该很清楚,我不会离开星河学院的,后山是我的归宿,这件事情,当年早就昭告过学院的所有人。我记得当年,你在这些人当中。如今,为何?” 抛开其他的事情不说,就应云竹如今这个情况,薛九应该是很清楚的。 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提出问题? 应云竹觉得自己更应该跟洛白追问风临渡的事情。 只不过洛白却很不乐意说起这么一件事情。 应云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底气不足,如果自己的身边有另外一个存在,或许结果是不一样的。 也许,最应该改变的想法是如今自己的思绪。 “长老,您很清楚我所言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何必,何必如此?” 薛九对上应云竹的视线,一开口,却是说出这样的事情。 或许应云竹真的无法理解薛九的想法,这些年,他在后山山群,所引导的也仅仅只是后山山群,其余的便是没有了。 其余的会是这个世界中,难以预估的存在,即便是星河学院,也无法掌控住所有的局面。 或许,自己应该想想,如何到最后也能够改变所有的事情? 洛白为什么不愿意跟应云竹说起风临渡的事情了? 这是一个问题,也是难以预测的结果。 至少在应云竹的想法中,始终没有想起过这么一个结果。 洛白或许猜想到的事情太少,所以对应云竹来说,这可能就是一种打击。 “洛公子,为什么一定不能找到老院长?我们之间,事情是比较重要的,为什么不能够这么做?” 应云竹还是不死心,他已经看到希望,若是不能够真正见证希望的诞生,对他而言,所有的事情,都是难以走到最后一步的。 为什么不能找到所谓的希望? 面对这么一件事情,应云竹始终都是无法接受的。 正是因为无法接受,所以才是一遍一遍追问着洛白。 只是,洛白始终都是淡淡地看着应云竹,像是看着一个小丑在腾云驾雾一般。 而且不同于一般的小丑,还带着些许的感慨。 如此明显的一件事情,发生在应云竹还有洛白的身上,竟然显得如此理所当然。 而洛白始终都是没有松口。 应云竹也在洛白迟迟没有回应之后,就是退后两步,摊开自己的双手。 似乎,因为洛白的迟迟不言语,他打算做其他的事情。 在这后山山群当中,应云竹所代表的绝对是最强大的那部分力量。 既然洛白什么都不想说,那就让他再也走不出星河学院! 应云竹虽说不清楚洛白的真正实力,但是,应云竹也不想太过于小看洛白,所以他才要在这个时候动用后山山群的力量。 从那个时期,跟风临渡一同走出来的人,到最后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应云竹身上所蕴藏的力量可比想象中的要多,这是一件怎么都忽视不了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如今这个时期,他才敢跟洛白叫板,发泄自己的不理解,发泄自己的怨气。 尽管这股怨气不是针对洛白的,其实整个中间的过程也是无法忽视掉的。 如今,在面对洛白的事情上,应云竹也始终没有办法去正确面对自己的情感。 这或许是自己的劫难。 张开双手的时候,应云竹的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 第九百九十五章 星河·黑牛 不管自己的内心中藏着什么样的想法,到最后,应云竹始终还是要做出自己的选择,用后山山群的力量去针对洛白! 如此,这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或许,在每一件事情上面,是无论如何都松懈不了的。 应云竹虽然想过其他的念头,可面对有可能见到风临渡的局面,这件事情背后,总是拥有着另样的想法。 或许,这才是最正常的一件事情。 不管自己的内心中拥有多少不应该说出来的问题,可到最后,始终能够惦记出来的,还是对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应云竹不知道风临渡心中的想法,可对他而言,拜年如一日,他始终想着的还是这么一件事情。 从过去到现在,他活着的时间里,都是在进行所谓的赎罪。 当然,应云竹自己是不承认这件事情的,因为没有必要。 “洛公子,既然您不想说明所有的情况,那您就从这件事情当中抽身吧!” 应云竹想到现在,心中其实是存了不愿的想法。 不管洛白的心中在想着什么,在应云竹看来,就是洛白拂了他一次一次的面子。 如果只是看到这样的局面,应云竹或许内心中并没有这么多的想法。 可是,他看到了希望,这么多年,风临渡都是守着那片树林,始终都是没有出来。 应云竹之前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如今看到了希望,为什么不能够好好地抓住这些许的希望了? 为什么不能够这么做? 应云竹手微微握着,从手腕处浮现的圈圈的涟漪。 似乎昭示着一股股力量正在应云竹的体内散发着。 他想要针对洛白,必将让自己的力量达到一种顶峰,若是没有这么一股力量,到最后,没有任何发展空间的人只能是应云竹自己。 “你想动手?” 洛白自然是看出来了应云竹的想法,他想要做什么,准备做什么,都是很难去想的一件事情。 可是,别忘了,在星河学院当中,洛白的身份是放在这里的,一旦显现出来,没有人敢在洛白的面前弄出幺蛾子。 只不过洛白在后山山群当中,所有的事情都会在一个时间段延伸出去。 而现在洛白更想要看看应云竹的底气在什么地方,他凭借着所谓的后山山群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这是一个问题,并且笼罩在洛白的身上,模糊之际,似乎更加看不清楚应云竹的模样。 或许,应云竹太老了,因此,在面对一些事情,永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洛白至少在这么一刻,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依旧没有那么明显。 “洛公子,您始终不开口,我也只能采取非常规的办法。这是您亲自逼我的。” 应云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所做的无非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 可,在现在的应云竹的眼中,这或许是最正确的一件事情。 “应长老,您很清楚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洛白就这么看着应云竹,也没有看向他手腕处的力量。 对他而言,好像很多事情都不是放在心上。 应云竹想要闹出事情? 那也要看看应云竹自己的本事,要是没那个本事,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洛公子,尽管你说的再好听,有些事情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应云竹可不相信洛白现在所说的话,他相信的只有手中的力量,无论如何后山山群的力量,还有后山这一位的存在都不会错过应云竹。 应云竹的世界中,后山山群给他带去过无比庞大的力量。 因此,在过去那么一件事情当中,应云竹才是凭借着后山山群全身而退的。 然而,就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应云竹再也不能离开星河学院,要一直一直守着星河学院。 如果风临渡一直都不出现在星河学院的话,对应云竹而言,这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到如今这个时候,才会让应云竹产生这样的想法。 如果不能凭借洛白的力量,让这一切都是消失的话,那么一切终将没有意义。 所以,到最后应云竹才会有这般紧张的方法。 “我就想要知道,老院长到底还会不会过来?!我有很多事情想要跟他说的,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应云竹深吸一口气,似乎将这些话说出来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明明自己是那般向往着,那般希望着,可谁都不会给他退路! 为什么不愿意给他一条退路! 应云竹有那么多想问的,可到最后什么都是问不出来。 自己所能做的,为什么就是这么少了? 为什么? “不是我不给,而是这件事情到最后能够眼延伸出来的,毕竟是少数。为什么应长老不明白这件事情?” 洛白摇摇头,不管应云竹身上延伸出多少气息,在他眼中就像是青烟一缕,晃悠着就是消散掉了。 具体的威胁可是丝毫都提不起来的,洛白能这么说,自然是拥有绝对实力。 不管应云竹闹出什么幺蛾子,跟他都是没有直接关系的。 想必洛白自己也非常明白这件事情。 “我只是想要一个结局,属于我的结局,这样的结果就真的那么难吗?” 应云竹声音有些哽咽,大概是因为洛白如今些许的体谅。 可是,剑已出鞘,如何能收手? 至少,应云竹就没有想过如果自己收手的话,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 这件事情,应云竹想想不出来,也不知道洛白会如何应对这件事情。 或许,在这件事情上面,洛白会稍微放过应云竹一点。 只是,应云竹对这样的结果有些拿不准,也不太清楚这件事情。 洛白没有吭声,而是落后几步,站到了薛九的旁边。 不管怎么说,洛白都不想直面应云竹,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应云竹应该是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说不准的。 而洛白也不想出现其他的变故,可若是应云竹身边出现的存在是这么一个样子。 或许,无法做出决断的事洛白自己了。 当洛白站在薛九的身后,准备跟九师兄说说话的时候,却没想到应云竹的身边会出现这么一个存在。 那是黑色的牛,一头黑牛,看似普普通通的,浑身上下也没有什么气息涌动。 但是,它就是这么直接出现在应云竹的身边,一点点印象都是没有。 连应云竹是怎么召唤它的,洛白跟薛九都不算是很清楚。 更何况这黑牛出现的时候,连007都是惊动了。 同007看来,这件事情,到最后能够合作的,也只有这黑牛了。 黑牛出现,应云竹就是伸手落在黑牛的头上,一手一手触摸着,好像他所有的底牌都在这一头黑牛上。 【他倒是厉害,直接把它给召唤出来。你自己有什么看法?老院长那边当真没有回缓的余地吗?】 007在洛白的魂海中说着话,洛白能够从这些话当中明白多少事情了? 【远远没有到最严重的那一步,一切都还有回缓的余地。】 洛白始终都是淡定的模样,纵使心中有很多想法,那都是没多少可言的。 听着这些话,007就明白洛白根本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或许黑牛的存在是一种忌惮,可忌惮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在洛白的身上吗? 而,在这个时候,黑牛却是顶开应云竹的手,迈着脚,一步一步走到了洛白的面前。 眼看着黑牛走过来,薛九有些害怕,便是往后挪出几步,他可不想直面黑牛这样的存在。 洛白却是一步都没退,视线从应云竹的身上挪开,落在黑牛的身上,能够被007惦记的存在,其本身的确算是不正常的。 黑牛的气息浮动的并不是很厉害。 可,黑牛内部存在着什么样的气息,谁知道了? 至少洛白是不太清楚的。 而黑牛在这么一层气息之上,所表露出来的,却是对洛白的孺慕。 不知为何,洛白的心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而后,洛白就是看向应云竹,要是应云竹都不算明白这件事情,那么黑牛自己本身就是特殊的。 看着应云竹脸上的神情,的确很难去想明白这件事情。 洛白就是收回视线,看着黑牛,任由着黑牛停在他的面前,用牛头抵抵他的身子。 洛白僵硬了下身子,而后才是伸手摸着黑牛的头。 可,面对这样的情况,洛白的确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若是不能找到真正的结果,是不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应云竹说不清,洛白说不清。 原本想要爆发的底牌,却在这个时候直接走向洛白,让所有的退路直接消失了。 如此局面,能让什么事情成了气候? 应云竹说不出来,而看着洛白跟黑牛的身影,他又无可奈何。 如此结局,怎么能安心? 棋差一招,便是怎么都无法找到最适合的局面。 应云竹没有再说话了。 而洛白看着黑牛,也不知从何说起。 从应云竹的身上所发生的变故在洛白这里成了最应该被改变的事情。 可惜了。 第九百九十六章 星河·血脉 【当真不用去选择什么吗?】 魂海中,007说着这样的话,对洛白接下来做的决定也不是很清楚。 有时候,对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所做下的决定却是很少很少的。 黑牛的出现,应云竹想要做的事情,还有自己应该准备的东西,其实到最后,能改变的却是很少很少的。 007说不上来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感受,只是觉得在星河学院纠缠不休,真正的面孔却没有在后山山群中得到体现。 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或许自己应该准备一下其他的东西。 可,007自身还在洛白的魂海当中,又有什么事情可以得到回答? 这本身就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何至于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 【当真不愿意去找老院长吗?如果风临渡在这里,事情不会走到这一步的,你的身份在应云竹的面前,也能大大的提升。有这样的后盾,为什么不利用?】 说到底,007是无法理解洛白的想法,在007的想象中,任何可以作为后盾的力量,都需要洛白自己去接受的。 只是洛白在这个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借用,风临渡的,还有自己本身的,似乎并不需要旁的力量。 洛白的想法基本上是想不清楚的,在007看来,实在是有些矛盾。 【不需要走到那一步,而且,你应该能够看出来,我所冲着的无非就是面前的黑牛。它的血脉足以让整个妖族发生震动,却没想到它竟然会在星河学院的后山山群当中。若是让妖族的那些人知道了,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洛白对此当真没有多余的想法,原先虽说产生了什么愣神的想法,可洛白在面对黑牛以后,心中的想法渐渐地就是沉默下去。 最初浮起的想法都是消失掉,没有多余的想法。 007听到这些话以后,就是产生了其他的想法,这种想法,都是被淹没掉了。 或许,他也不该插手到这件事情当中。 洛白冲着黑牛而来,就说明后山山群当中藏着让洛白看上眼的东西,或许就是黑牛身上的血脉,又或许是隐藏在后山山群当中其他的东西。 本不该变成什么模样,事实上却也足以变成那个模样,这是无法更改的一件事情。 自始至终,许多事情都无法更改。 007跟洛白早已明白这件事情,很清楚这件事情到最后所演变成的结果。 面对那样的一个结果,如果不能好好地将所有的事情给说明白,或许就是没有步骤的。 不管如何,到最后,能够改变的,只有这一切。 只怕应云竹自己都是没有想到,后山山群中的一切并不在他的完全掌控中。 这是一个选择,而应云竹一开始就是做出这样的选择,到最后都是没有发生太多的改变。 应云竹没有想到的,洛白自然也不会想到,唯一想到的无非就是007。 可,007的心中在带着什么样的情绪,那更是说不明白的情况。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是对星河学院念念不忘? 担心星河学院变成剑都的情况? 还是? 007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抵触情绪,可这一切,到最后的感慨,无非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到最后,所改变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呼! 007吐出一口气,不管自己心中还有什么样的想法,如今都是不应该继续想下去。 洛白不愿意掺和风临渡的事情,不代表千鸟花飞树那边的因缘不管,如此的话,到最后还是要跟风临渡对上一起的。 这是最后怎么都避免不了的情况。 007看的很是透彻,所以,如今他选择什么都不说。 洛白的心中还是有计较的,007相信洛白能够很好地处理这件事情。 而现在,洛白抚摸着手下的黑牛,神色自若,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而,远处的应云竹却是往后退出两步,身上的气息完全隐藏,像是自己给散掉的一样。 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应云竹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不对,是应云竹想到了什么样的结果,才让他直接放弃掉了? 明明就是在眼前的希望,若是应云竹自己都是放弃的话,那么到最后,结局肯定就不一定是应云竹所想的那般。 面对一个这样的结局,应云竹始终都是无法接受的。 这是他最适应不了的一件事情。 洛白跟黑牛感情这么好,应云竹所看到的前路皆是迷雾重重,充满了危险性。 黑牛这样一个属于后山山群的存在若是不能跟应云竹本身站在同一阵线的话,应云竹所有的底牌都成了笑话。 这个笑话还是他自己成就出来的,不是吗? 应云竹始终都是没有说什么,而是以抬眸就是看向洛白,似乎看到的不是洛白,而是洛白手下的黑牛。 黑牛是妖族,并且身上的血脉也是妖族中罕见的。 若是黑牛所出现的对方是中洲,它大概也不会沦落到一学院的后山当中,跟整个后山山群联系在一起。 是的,如今的黑牛,根本无法从后山山群中挣脱,他们之间是正好被联系在一起的。 正是因为被联系在一起,所以很多事情到最后都是无法改变的。 如果后山山群被人毁掉了,被人一剑劈开,山崩地裂的时候,黑牛也会因此受伤,并且对其本身的血脉造成冲击。 这是一个问题,同时也是他无法改变掉的一个结果。 那个时候,黑牛的心中当真没有怨恨吗? 或许是有的,可转身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这样的怨恨渐渐地就是消失掉,它必将为了整个后山山群付出自己的性命,所行走在的路上也是无法更改掉的结果。 若不是因为这些,他又怎么会一直守着一座后山山群? 黑牛是血脉纯正的妖族,并且身上的血脉跟远古妖族牵扯到一起,如今却是明珠蒙尘,当真是这个世界的悲哀。 如今被洛白给遇到,真的就是简单的结果? 如果是上面某些人的计算,或许洛白的心思就没有那么严重了。 然而,对于这件事情,不管是否有上面的人插手,洛白都很想要让这件事情落得一个满意的结局,这是洛白真心希望的。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更多情况下,洛白是在借用自己的手掌,探查黑牛本体内的情况,血脉的流动,血脉资质的苏醒。 任何情况,在洛白的这一双眼睛,这一双手当中,都是能够探查到黑牛本体内的所有气息的流动。 不过,随着洛白的探查,他的眉头就是渐渐地蹙起来,好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一头黑牛身上,尽管有着远古妖族的血脉,也不至于在短短的时间内,让洛白变了神色,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洛白一手摸着黑牛的头,一手摸向自己的太阳穴,更像是在仔仔细细想着什么,想要弄明白发生在黑牛身上的问题。 而不管洛白探查到什么,现在洛白都是没有开口的样子。 似乎,洛白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而,黑牛在后山山群当中被耽误了这么久,说话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显然,跟其他的妖族不在一个层面上。 即便血脉纯正又能怎么样? 若是因为其他的缘故,不能做出最适合自己的事情,其实能够感觉到的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管现在洛白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不过这件事情算是已经被解决,或许,到最后,能够忽视掉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多了。 洛白虽然是什么都没说,可看着黑牛的视线当中,又像是什么都说了一样。 黑牛勇脑袋蹭蹭洛白,十分的孺慕,这是它发自内心中的感慨,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忽视掉的一件事情。 它的心脏砰砰的,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弥补掉这样的情感。 洛白,洛白,抚摸着自己头颅的这个人,就好像自己整个的天堂,在这个天堂中,自己才能够这么舒服,否则自己,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或许,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能够做到的,断然不是这么简单的人。 可,洛白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人? 或者是那么复杂的人? 黑牛的身上,洛白又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旁边的薛九,对面的应云竹都是没办法感知到发生在洛白身上的问题。 应云竹稍微有些感慨,却也知道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中,自己肯定是见不到风临渡了。 松了一口气之后,应云竹反而没有那么大的执念,所见之人一直躲着,似乎是一件完全没必要的事情。 心里想明白了,好像也就没什么事放不下的了。 似乎,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是很少很少的。 如今,这个时候,自己能做到什么样的事情,能改变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最终无法更改的。 应云竹知道一切都没有回头路了,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没了回头路。 而自己所祈求的,或许永远都得不到回应。 当年的是得不到解释,自己这一生到底是充满遗憾的。 遗憾,或许放不下。 第九百九十七章 星河·无法思考 应云竹放下心思的时候,最终所能体现的是他自己。 虽说自己所能看到的是断然不会发生的事情,可应云竹很清楚自己已经看不到那个结局了,最终所面对这些事情的或许就是洛白跟黑牛,还有星河学院当中的存在。 如果不发生这些事情的话,到最后能够影响到的,便只有整个星河学院。 或许,应云竹应该换一个想法去思考这件事情的结论。 不过,不管怎么想,什么样的结论都没有让应云竹从心里面产生合适的执念。 执念一空,到什么样的地步,都只能是万事皆空的模样。 放过自己,放过风临渡,让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随风而去,这就是最正常的一件事情。 可是,又有多少人的想法跟应云竹是一样的? 这个星河学院当中,跟应云竹、风临渡同一时期的人却是不少的。 如果这些人都藏着深深的怨怼,这些怨怼在同一个时期体现出来的时候,那结果就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或许,自己能够做到的地步,自始至终都只能是这个样子。 真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明白的事情,为什么到最后只能改变? 改变之后,能隐藏的又是什么? 他们现在还没有完全显现出身影来,对后山山群中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他们封闭感知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这样的事情,何至于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不对,这件事情的背后,藏着的不仅仅是属于洛白的身影,而是整个天下的身影。 小小的城池,小小的学院,到最后能够改变的或许就是整个世界上 以小见大,如此明显的一件事情,是最容易发生的事情。 或许,在那么一刻,最容易体现出现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若是不能够明白,那也就单纯的只是害怕罢了。 害怕的时候,能够改变着一切的,只有属于这个世界中的星河学院,当真落到洛白的头上,或许上面那些所谓的在天空之上俯瞰着的神灵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洛白,他们可以动,可凡尘中的俗人却不能动。 洛白在凡俗当中必定是安然无恙的,唯有安然无恙,才足以让这一切发生最浅显的变化。 只是,当年所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都是忌讳莫深? 应云竹不愿意说的事情,在风临渡那边碰了一鼻子的灰,看着偌大的后山山群,却无法从万物生灵当中所知晓的事情,为什么这么会隐藏如此明显的事情,好像知道的人却不是很多,这是为什么? 只有真正找寻到后山山群的中心,或许才有时间能够明白这一件事情,并且得到非常明显的结论。 洛白松开自己的手,脸上稍微有些严肃的神情就是放松了,大概已经找到了所谓的解决的办法。 不然的话,洛白肯定不会是这么放松的。 而且,洛白很清楚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能不开口说话就是不开口说话。 说话之后,所影响到的就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洛白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也很明白自己能够做到的绝对的事情。 对此一幕,最后所能延伸出去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可能性不说,就是面前的黑牛,这其中的纠葛或许就不是那么明显的一件事情。 不过,随着洛白放松神态的时候,他也是松开了抚摸在黑牛头上的手。 一手松开的时候,或许所面对的结果就是不一样的。 “洛公子,应长老那边?” 黑牛的事情,薛九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应云竹那边,如此模样,薛九却是放在了心上。 最开始对洛白的态度,如今还有那退避的模样,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在消磨薛九对应长老的印象。 印象很深刻,到最后所影响到的必然是整个星河学院,若是不能够明白这件事情,这些年在星河学院所作的这么多事情,薛九就真的是白做了。 正是因为明白这些道理,所以,到现在,这个时候,所能真正影响到的只有星河学院中的人。 来去匆匆,生命之中,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在这么一刻,所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么一回事。 若是不能好好分辨清楚,最后受折磨的或许是自己。 洛白现在看的很清楚,所以很清楚发生在后山山群上的到底是什么事情,黑牛跟后山山群的联系,那也是一种说不清楚的联系。 黑牛的血脉生命都是跟后山山群联系在一起,黑牛本身受到伤害的话,后山山群是不会有什么损害的。 可,若是后山山群发生什么变故,首当其冲的就是黑牛,这一点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一件事情。 并且,在洛白看来,这种联系完全就是单方面的,也不知道当初星河学院的人是怎么做下这样的决策。 想明白这其中的纠葛的时候,洛白忽然很想丢掉手中的那关于星河学院的长老令。 一个身份而已,他需要注重的真的是这么一件事情吗? 最久远的长老令,最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时间段的长老令,为什么会出现在洛白的手中? 这个时候,洛白为什么不想想这件事情? 明明这件事情才是最应该被洛白放在心中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对,是这个时间段,为什么会发生剑都蛊阵的事情? 南洲的布置,不知经历过多少岁月的洗涤,才让东洲之内拥有这么多属于南洲的势力。 就算是损失了一个剑都,或许南洲也很容易开展下一个混乱的城市。 面对这样的结果,东洲之内,的确有很多的人,对这么一个结果干到非常的不满意。 可不满意又能怎么样? 不满意就能让着一切消失吗? 不能! 想都不要想! 因此,对于解决了剑都蛊阵的洛白却是十分看不上的。 而他们到现在都还不曾明白洛白身上的力量,或许离得太远了,根本没有产生太多的想法。 也或许一叶障目,没有产生更多的想法。 不管在背后的时间中,会发生什么,他们现在所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不一样。 他们只选择他们想要看到的,对于其他所发生的事情,他们根本不会想那么多。 罢了,到底还是不要想那么多。 洛白轻微晃晃脑袋,不想长老令的事情。 黑牛离了洛白的手,稍微有些激动,不过一仰起头,还是能够看到洛白的身影。 见到洛白的身影,黑牛也就更能够放松一下。 旁边的薛九看着洛白,看着黑牛,又是看向远处的应云竹,他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从最开始,应云竹叫他过来的时候,冲着洛白而来的时候,就不应该发生其他的变化。 他的出现,他的身份都是最后的桎梏。 薛九想要离开的时候,一股力量却是出现在薛九的身上,让薛九所料不及。 顺着力量的源头看过去,发现了力量的源头竟然是洛白! 洛白! 薛九看到洛白的身影,当真是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洛白为什么想让他留下来? 薛九在这么一刻怎么样都是无法明白这件事情。 洛白现在的行为可跟他原本的做法是不一致的,薛九对此可是说不明白了。 顺着这么一股力量,薛九渐渐沉默,什么都没有说。 沉默之后,再多的言语都是消失在虚空当中,成为琢磨不到的影子。 若是最开始的情况下,洛白做出这样的事情,或许还是正常的。 可,若是在现在这个时候,薛九就有些看不明白了。 然而,洛白也仅仅只是让薛九停了下来,并没有多说什么。 也不打算跟跟薛九解释什么,而薛九身体上的气息也没有收回,即便薛九没有离开的想法。 “应长老,后山山群中,当真之后这一点点的底牌吗?” 洛白扫了一眼薛九就是看向应云竹,嘴唇微启,便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这简单的话语落在应云竹的耳朵里,就没有那么好听了。 底牌?! 底牌除却黑牛,还有什么?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的感慨吗? 说到底,应云竹还是无法理解洛白的想法,这样的想法在应云竹看来,实在是不应该发生的。 应云竹想要说些什么,可面对上洛白这一张脸,什么都说不出来。 现在,黑牛不站在他这一边,他便是有其他的想法,也不会真正对着洛白说出来。 “应长老,后山山群是星河学院的禁忌之地,您比我更加清楚这个地方。应长老,如果,如果我要是想要做某些事情,您会针对我吗?” 洛白看着应云竹,一伸手,应云竹的脚底下就是伸出藤蔓,这些藤蔓缠绕在应云竹地脚腕上,不断地向上延伸,却也只能蔓延一米高的样子,再高怎么都是拽不上去的感觉。 好像好像还隐藏着其他的变故。 应云竹稍微皱皱眉头,不觉得洛白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而到现在,最应该改变的还是后山山群。 如此明显的一件事情,在现场众人当中的心中,会留下什么样的痕迹? 第九百九十八章 星河·无法交错 “洛公子,无论您想要做什么,都会经过风临渡的,若是过分的话,他是不会放过您的。” 虽说,应云竹不是很清楚洛白现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情,可洛白这个样子,瞧着就不像是要做一件简单的事情。 有些时候,应云竹更愿意相信的是自己的直觉,而这种直觉,总会让他选择一条别样的道路。 拥有这么一条道路,应云竹始终会走上一条追寻答案的道路。 不管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想法,就现在而言,应云竹所相信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自始至终,所要走的一条道路,就是充满着这种无法放过的可能性。 “老院长是有执念的人,星河学院他不敢踏进一步,就像您一样,一步都不敢离开星河学院,应长老,您应该很清楚,离开了星河学院,您又能到什么样的地方生活了?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是吗?” 不管应云竹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洛白总是能够一眼就是把这些全部看透,好像这个世界上,对洛白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隐藏可言,他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不会有任何的迟疑。 应云竹身上的事情是这样,风临渡身上的事情也是这样,只要他想,没有什么是他所不能做到的。 正是因为这样,很多事情才不能够让洛白知道,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更多的可能性全部在后山山群当中。 唯有这一点,才足以让这一切都能够尘埃落定。 每个人的身上都是隐藏着秘密,不管这其中的秘密有更多的可能性,都足以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每个人的身上都是隐藏着秘密,不管是我,还是老院长,我们都对着同样的一件事情,产生不可挽回的想法。那么一棵千鸟花飞树,浩瀚的森林,始终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面对洛白所说的话,应云竹一开始就是放下了心中的执念,可若是不能离开星河学院,那么最后所体现出来的东西,那也是无法挽回的。 若是无法挽回,其实到现在,应云竹的心中都始终还有一点点奢望的。 可这么一点点奢望,在应云竹自己看向洛白的时候,也被他自己给硬生生斩断了。 这是一件怎么都忽视不了的事情。 正是因为如此,所有的事情,才不能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明明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可自己为什么还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了? 为什么? “我们就像是永远都无法相交的两条线,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汇聚到一起的,从一开始就应该认清楚这件事情,让自己不该走入现在这么一步。” 应云竹抬头望着洛白,瞳孔中所有闪烁的光芒都是慢慢消失了,不管剩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些时候,他自己应该都是很清楚的。 只是,过去,没有洛白的时候,应云竹一丁点儿都不想要承认这件事情。 如今,见过洛白,甚至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风临渡以后,应云竹的心中就再也不剩下什么东西了。 在这个世界中,应云竹始终偏向的都是自己,我们之间最终所能呈现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而,在最开始,应云竹所看到的世界,到底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应长老,何苦来哉?” 洛白自然明白应云竹现在在想些什么,可这些想法在洛白看来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不管怎么样,到最后,能够得到答案的就只有应云竹自己,何必想这么多? 可,即便洛白是这么说,他也没有让薛九身上的力量给消失掉,也不打算让黑牛离开。 这里存在的所有一切,都不应该消失掉,抵触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洛白应该想过在后山山群中,还藏着其他的关键。 更不要说,之前应云竹已经说出了一个关键点。 千鸟花飞树! 这跟洛白在星河学院中最终所要面临的结局是一样的,虽说有些好奇应云竹口中的千鸟花飞树,可想着风临渡那边的事情,这个问题也就没有问出来,就好像没有从应云竹的口中听到过这么一件事情。 “洛公子,这个世界上,最应该适应的就是认命!” 应云竹摇摇头,不管洛白说些什么,现在都只是这么一个性子。 虚无缥缈,似乎一个晃神,就足以让左右的一切完全消失掉。 如今这个时间,应云竹就算是想要让星河学院消失掉,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或许,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但在这里,有洛白所在的地方,却是不会出现的。 认命一说,即便是应云竹自己说出来,其实也不会发生在应云竹的身上。 从过去到现在,能够发生的都已经发生,没有那么快发生的,其实都是无法发生的。 应云竹说自己认命了,可他始终惦记着,就像是云端上的云朵,一片片飘过,藏着最深的地方,探出那么一个脑袋,看到混乱的世界,就是躲了回去。 唯有躲回去,才能找到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性。 活下去,还有找到自己的真正含义! 然而,如今,早已不能离开星河学院,自己永生都将缠绵在这学院当中,永生都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 这是惩罚! 是彻彻底底的惩罚! 可惜,明白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 如今,这个世界中,最能体现的,或许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可惜,当洛白出现在这里,一切都是变了。 【你有没有发现,从你出现以后,这个世界就是完全不一样的。若是不能找到一个真正的因缘解决办法,你、我都会沉沦在历史长河中。】 当洛白还在看着应云竹的时候,魂海中007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好像在这么一刻,他似乎并不想要继续停留在这个地方。 也是,最开始,007就一直想要离开星河学院,只是洛白不想要这么做,再加上原先所谓的缘分,在星河学院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可如果是这么一件必然的事情,007的心里又不是很舒服了,所以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无论什么样的结局,都只会是最简单的结局,你我之间,最容易发生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洛白却是毫不在意,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 而在现在这个时期,最简单的事情,却是少不了的。 【那,后山山群的事情,你要怎么解决?别忘了黑牛本身的血脉问题,这是一件无法忽视的事情,到现在,我们都应该去处理掉后山山群下方的东西,以免星河学院变成剑都那般模样,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件事情,恐怕,整个事情都会成为再也无法挽回的余地。】 007倒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如果洛白真的不插手,还真的就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而那样的世界,曾经007算是半经历过的,只不过如今的这些记忆都有些迷糊了,说不清道不明,只有心中那微弱的感觉,恐怕是难以让洛白信服的。 若洛白都不能信服的话,那星河学院的结果可就真的是完全说不定了。 说不准的事情,何至于变成如今的模样? 而且,洛白愿不愿意去相信这件事情,本身都是说不准的。 【血脉一事,还没有完全说清楚。如今这么心急火燎的,你到底察觉到什么?】 洛白还没有从007所说的话中反应过来。 如今,说这么一件事情,是不是因为007察觉到什么,才感觉到星河学院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掉?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007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 或许自己也应该往里面更加走一走,后山山群本身就不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其中藏着很多很多的丘陵,还有妖兽。 庞大的地图,总有那么一些存在的东西是无法消失掉的。 等找到这些存在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可以一步步说明白了。 洛白的想法比较好,可他忘记了现在这个地方中,还有薛九,还有应云竹以及黑牛的存在。 若是不能把这些人都解决好的话,进入到后山山群中最里面的地方,是否会出现其他的问题了? 不过,洛白也说不清楚这件事情,007的心中又是什么样的想法了? 【不是察觉到什么,而是这个世界中,不管你走到什么地方,都是注定被人观察着的!洛白,你还不明白吗?这后山山群本身就是跟千鸟花飞树联系在一起的!缘就在这里!】 007压住自己的性子,在魂海中,跟洛白说得清清楚楚。 至于洛白会不会明白这些言语,就不在007的考虑范围内,而周围站着的这些人,他们对整个后山山群的发展有什么特别的帮助,也没有让洛白、007特别地放在心上。 如今,掌控局面的还是洛白! 后山山群啊,藏着黑牛这样的底牌,藏着应云竹这样的人物,其中或许还有其他的存在,让007惦念不忘。 而,到最后,最容易展现出来的,却依旧是洛白。 对于后山山群,若是能够找到另外一条路,是不是要好一些? 第九百九十九章 星河·路 另外一条路有没有,洛白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复杂的。 可是,007却不容易跟洛白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洛白所看到的世界跟007看到的世界那还是一样的吗? 不! 或许是不一样的。 可是洛白却不知道007的世界中,最应该发生改变的是什么事情。 【后山山群是否藏着比较重要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007的态度,在这么一点上面,洛白也显得有些迟疑,好像是察觉到了007在心中的想法。 【不是因为后山山群,而是因为星河学院在这么一个地方,不该发生的事情却始终都会发生。】 007在魂海中摇摇脑袋,对洛白的想法那是完全没有看上的,至于为什么? 不过,就是因为洛白所看到的世界是不同于星河学院的。 跟007的交谈,让洛白产生一种错觉,可他手中还捏着薛九的性命。 算了,还是不要想到薛九的存在,他一路走下去,看看后山山群中的世界就是足够了。 秉着这样的想法,洛白干脆就没管魂海中的007,一路上拽着薛九,薛九也无法争辩什么,只能任由洛白拽着他。 这是一件无法辩驳的事情。 【想要去后山山群的深处?山群是一块庞大的地方,因为学院想要给学子们又安全,又能在自己掌控中的试炼场所,所以后山山群的地势庞大,的确还真的是一个比较大的地方。】 【如果你想要继续找下去,那结果或许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007虽然不看好洛白的行为,但是想到后山山群本身的存在,还有洛白身上所拥有的力量,在这么一刻,或许可以相信后山山群的事情能够得到解决。 然而,洛白就像是忘掉了应云竹跟黑牛的存在,只是带着薛九走在后山当中的小路上,仿佛把路口处的事情给遗忘掉了。 至于应云竹跟黑牛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洛白可不会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反正最开始,一点都没有把应云竹跟黑牛放在心上。 至于黑牛所谓的血脉? 对后山山群中中心处所谓的东西,是比不上的。 他所走向的世界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若是不能好好的度过去,能看到的,或许还是自己所期望的吗? 洛白行走在路上,一步一步,浑身上下开始冒出不一样的气息,这些气息包裹住洛白。 洛白身上的气息是无法忽视掉的,他行走在这么一个地方,周围的一切都是躲避不及的,没有一个存在是想要跑到洛白面前来的。 ……………… “你说我们为什么始终纠缠不到一起了?” 应云竹在洛白跟薛九离开以后,其实是没有怎么反应过来的。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应云竹便是挪动自己的步子,而后伸手落在黑牛的头上,慢慢地挪过去,就像是抚摸在黑牛的角上。 一寸一寸的,像是在抚摸什么存在。 仿佛这个世界中,应云竹的视线中只剩下黑牛。 黑牛跟后山山群是一脉相承的,有什么变动,那也是牵引到整个后山山群的。 应云竹跟黑牛静静地站在这里,像是完全融入不了整个后山山群,他们是不是已经被星河学院抛弃了? 不然的话,这么容易融合的气息怎么会跟整个后山山群无法融合了? 或许问题出现在在应云竹的身上,纠缠不休,放不下,应云竹没了执念,所看到的到底是怎么一样决定? 黑牛跟应云竹应该去后山山群中,怎么还是站在这个地方? 不管星河学院中发生什么事情,跟外界中没有任何关系。 ……………… 剑都还在慢慢恢复,该离开的人也都慢慢离开了,留下的也仅仅只是想要帮助剑都的人。 可是,在剑都之外,也会出现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比方说曾经匆匆一过的姜氏兄妹,姜氏兄妹似乎很容易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在这么一刻,能够变动的情况,或许是远在星河学院的洛白才能够解决。 “兄长,我们要一直一直走下去吗?漫长的时间中,我们都要路过这样的风景吗?” 姜芷柔看着远处的风景,伸手揉揉眼睛,好像看着那些景色,就能够看到自己这一生道路的尽头。 而站在她身边的就是姜少安,这么多年过去了,姜少安似乎就一直没有改变过什么模样。 姜芷柔跟姜少安一直都是这个模样,他们离开桐城以后,前进的方向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知为何,他们一直都没有变老。 原先,他们还没有什么察觉,可到了最后,他们也是反应过来自己跟普通人是不太一样的,活的时间,生长的方向,都是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些事情,到现在姜氏兄妹的心中都是充斥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而面对这些事情,姜少安跟姜芷柔的交流也是很少很少的,好像不交流,就能找到真正的方向。 他们到底要追寻什么样的方向? “芷柔,洛公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姜少安沉吟许久,便是看着姜芷柔,又是伸手,慢慢捏住姜芷柔,想让姜芷柔就是这么放松下去。 可,姜芷柔的心中,也是藏着很多事情的,他能面对的也绝对不是这样的一个世界。 只是姜少安口中所说的,姜芷柔有些迟疑,但是也无法去证明什么事情。 到最后,这件事情能够抵达的方向也是他们无法知道的。 或许,他们应该继续走下去,走下去,总能找到别样的结果。 长生不死,姜氏血脉,至少不应该真正浮现在每一个人的面前。 姜氏兄妹的存在,依旧是一谜团的存在,若是消息泄露出去,整个大陆中对姜氏血脉的向往,就真的是无法忽视掉的了。 长生不死,跟能够多活百年、千年,那都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所以,一旦长生不死的消息传出去,的确能够引起不小的震动。 “兄长,我们不能去找洛公子,那会带去灾难的,独有的灾难。” 姜芷柔收回视线,定定地看在站在自己身边的姜少安,轻轻摇摇头,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并且希望姜少安能够跟她做出一样的决定。 至于姜少安本身是什么样的想法? 跟姜芷柔本身就没有太过分的联系,这些联系也会在不一样的时间段给全部消失掉。 他们是一样的人,他们的身上流淌着一样的鲜血,他们走过的路都是别人做无法走的路。 既然如此,何必去耽误洛白? 那是光明磊落的人,甚至帮助他们逃离魔爪,他们不应该对洛白升起不一样的感觉。 正是因为如此,姜芷柔才是跟姜少安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就好像当初所看到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姜少安的确就是这一点好,能够听从姜芷柔的意见,不会反驳,顺着一路一路走下去,总能够找到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我们会慢慢好起来的。” 姜芷柔回头看一眼,便是跟着姜少安慢慢往前走,一步一步异常坚定。 他们的世界中除却长生,也还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 对于姜氏兄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星河学院当中的洛白是不太清楚的。 他现在处于后山山群中,带着薛九,想要找到的东西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星河学院之内也是开始所谓的教导之路,有那么一拨人被放入到后山山群当中。 不过,这么一件事情,对整个星河学院就像是深水炸弹一样。 要是他们去了后山山群,剩下的这些简单的人又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他们还没有到所谓的试炼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而后,他们就只能坐在这里,一点点的放过,好像能抵达的方向是完全不一样的。 至于带路的老师可丝毫没有想过现在后山山群中会有陌生的人。 毕竟洛白出现在星河学院,一直都是在应君楠院落旁边,一直等到郝云寒找过来的时候,洛白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在一些所谓的星河学院的学子面前晃悠着。 所以,整个星河学院当中知道洛白的人并不是很多,也完全不知道这么一个人竟然是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 啧,面对这么一个未知的情况,竟然是想要进去后山山群当中? 这一次的带队老师到底在想些什么? 要是在山林当中发生什么不太好的事情,那结果可就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去后山山群试炼?然后我们就可以离开星河学院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学子当中,前往后山山群的时候,有人就是这么说道。 旁边的人听着他的话,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不出意外的话,从后山山群中走出来,的确是要面对这样的一件事情。 而,这么一个结果是好是坏,那便是完全不能确定的。 只希望,在这么一段时间里,不会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管是后山山群,还是整个星河学院,都不该遭受无妄之灾。 最好是能够走过去。 若是踏不过去,也需要慢慢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第一千章 星河·颜色 带队老师带着学院学子进入到后山山群,却丝毫没有去追问过什么,好像这件事情,就应该这么简单地继续进行下去。 旁人不太清楚,这带队老师难道也不清楚吗? 这后山山群一定要确定一定的安全,才能让剩下的学子进入,而后进行所谓的试炼。 可,这一位带队老师却没有这么做,直接带着学子们进入到后山山群中,简单吩咐一声之后,所有的学子从后山山群中分散,去到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而带队老师,则是前往以前自己所守护的地方,站在那个地方,等到所有的时间到了,进入后山山群中的学子们就会来到这里,而后他们离开后山山群。 这是以往的过程,一直都是循序渐进地这般发生,根本没有发生过其他的可能性。 这一次,自然也会是这个样子,因此,带队老师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更是不知道后山山群中藏着其他的人,而这些人,到最后会让这个后山山群陷入混乱,而他带进来的学生,那问题就出的有些大了。 然而,现在根本没有一个人明白这件事情,更不会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谁承担着什么样的结果,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这是很难说清楚的事情,自然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一切都在悄然进行,而整个后山山群中,异常的安静,又总是能响起破空声,好像有那么一群人在后山山群中活动着。 这后山山群啊,说起来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地方,但是,说到底,其实也没有那么简单。 就好像现在洛白所抵达的地方,正好就是整个后山山群中凹进去的部分,一眼望去便是平坦草原,一眼竟然都望不到头。 一阵风吹过,波浪滚滚,淡淡的青草香从脸庞轻轻吹过,坠入那无边的草原当中。 当真是一丁点儿感觉都是没有。 可不是嘛? 要不是这么一个鬼情况,怎生会变成这个样子? 薛九一直都是跟在洛白的身上,原本是不打算说些什么,等到看到这一片草原,薛九还是心惊了。 后山山群这个地方,他作为所谓的九师兄,自然是来了很多遍。 后山山群不说特别熟悉吧,可有些事情,还是能够说一说的。 即便是这种情况下,当初薛九竟然没有发现,在整个后山山群当中,还存在着这么一片草原,一眼望过去,根本看不到尽头,草浪的波纹起起伏伏的。 原先,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么一个情况了? 薛九稍微皱起眉头,又是看向周围的高处,可怎么看,除却一些高大的树木,还有远处的丘陵,并无异状。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片草原本身就是格外的诡异。 不说对整个后山山群熟悉,薛九也远远不会觉得自己会忘记这么大一片的平原,如此平坦的一个地方,怎么就不会出现在记忆当中了? 薛九有些纳闷,视线渐渐地就是落在了前面洛白的身上。 如果说这一切真的有什么变化的话,或许就是面前的人——洛白的出现。 但这一切真的跟面前的人,洛白有关系吗? 薛九自己也是拿不准注意的,这其中能够发生多少的改变,并没有那么夸大? 薛九抿住嘴唇,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这一切产生变化。 一览无遗,很多事情就足以改变,若是不能改变,只能说明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藏着深深的顾忌。 洛白本人可没有察觉到薛九的心思,也不怎么想要知道薛九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如此明显的一件事情,到最后能够体现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这么说起来,自己或许才是那个最应该改变的人。 不对,若是洛白没有出现,不管过去多少年,薛九都不一定能够发现整个后山山群当中还存在着这么一个凹陷的地方。 这是一种肯定的想法,恐怕薛九自己都不见得会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而,在如今的情况之下,能够明白的,或许是薛九自己,还有洛白的出现。 薛九不曾说话,一直都是定定地看着洛白。 而站在前方的洛白,双脚踩在这平原之上,心中又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事实上,洛白现在的心情还是很微妙的,他不知道如今面对这样的地方,他要说出什么样的话。 一开始的追寻,或许是没有意义的。 可正是因为没有意义,所以更多的事情就成了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若是没有这些,洛白会出现的地方一定是星河学院吗? 不一定能够 洛白自己都能够很肯定这个结果,自然不需要别人去提醒这么一个结果。 至于其他的,还真的就没有那么重要。 对于后山山群,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洛白的心中也还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只能说在洛白的心中,很多结果都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至于更多的可能性,在洛白的心中,都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若是后山山群中的情况跟我们不一样的话,你打算怎么做?】 007在魂海中,看着面前的后山山群,不知道洛白是一个想法。 洛白应该也能够发现现场的不自然,正是因为这么一种不自然,或许能够发现的问题更多。 洛白当真不明白这其中的问题吗? 不,洛白正是因为明白,大概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面对这么一个地方。 而更多的可能性,为什么不会是在整个星河学院上面? 若是分摊到整个星河学院,这么一个结果就显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然而,从剑都离开以后,除却一千鸟花飞树的事情,洛白似乎就变得有些浑浑噩噩的,对很多结果都产生怀疑的态度,若只是这么简单的话,或许还不会引起007的想法。 正是因为洛白的顾虑太多太多,再加上晦暗不明的态度,好像很快就要超出掌控的范围了。 面对那样的一个未来,007肯定是不想要的,最好是趁着这么一个时间让洛白情形过来。 若是洛白还打算一声不吭的下去,对任何事情都不能产生多余的想法,那007要不要选择出现,在整个后山山群中都是显现出自己的身影,有了这样的一个结果,自己能做的事情就会很多很多。 只不过,如果要这么做的话,洛白那边需要解释的就可能没那么好过了。 或许,应该想想其他的可能性,有这样的一个结果,就足以让一切发生变化。 007有些不敢赌,可星河学院的事情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 【不必如此紧张,该来的总会来。】 洛白听到007的话以后,沉默许久,才是跟007说出这样的话。 至于007在听到洛白这话,是一个什么想法,倒不是洛白能够掌控的。 【在这么一座后山山群当中,若是不能找到真正的存在,你我更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007没有想明白洛白的原因,但是洛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本身就已经是看明白很多事情。 洛白沉默,没有多说什么,随后一扭头,回头看向薛九的时候,正好撞上薛九那丝毫没有躲避的视线。 一直到洛白看向自己,薛九才是发现洛白的动作,而后才是慢慢地稍显尴尬地挪开视线,不敢再看洛白。 薛九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但是跟洛白大概也没有太多的关系。 薛九挪开了视线,洛白眨眨眼,就是顺着薛九的视线看过去。 可即便是这样看过去,也没有发现薛九看着的方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九师兄,你在干什么?” 洛白往旁边挪上两步,跟薛九挨着更近了。 “洛公子,小小的星河学院不值得您大费周章地如此去做。这件事情上,您就好好放过星河学院吧!” 薛九在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就是把最坏的情况都是想了出来,并且当着洛白的面,赤条条地说出来。 也不知道薛九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洛白会听从薛九的话吗? 洛白的世界中到底放下的是星河学院,还是所谓的产生缘分的千鸟花飞树? 而且,就算是洛白想要离开这里,007想一想说千鸟花飞树的存在,还有那个存在的出现,就愈发不想要洛白离开星河学院。 007不敢拿洛白的未来去赌,所以到现在都对这么一件事情只字不提。 洛白不知道薛九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不过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表达出来,洛白也不想藏着掖着。 “洛公子,您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薛九看着洛白,不太明白洛白的想法。 而到了现在,薛九却忍不住不问,这里是星河学院,是星河学院的后山山群! 薛九并不觉得一座星河学院能够阻挡住洛白,他只希望洛白能够放弃这么一个想法,让这么一件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过去。 “树欲止而风不止,九师兄,是你们星河学院的大限到了,而不是我一定要搅风搅雨。” 到最后,洛白却是对着薛九说出这么一句话,让薛九彻底沉默。 至于薛九为什么沉默,不仅仅只是因为洛白说这样的话,而是因为他口中所谓的大限。 一座学院也会有所谓的大限吗? 他们还存在着所谓的长老,还有老院长支撑着,有着老院长,便是那远在大乾帝国周围的阴阳圣宗都不能大张旗鼓地欺辱星河学院。 一位大能的能力是超乎想象的,老院长是必不可少的。 洛白所说的话,却是将星河学院架到火架上烤,丝毫没有回缓的余地。 薛九却怎么都想不明白,洛白为什么会说出星河学院变成这样? “洛公子,您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薛九深吸一口气,若是洛白不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他也不知道星河学院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是自己本身都想不明白的,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九师兄何必纠缠在这上面?” 洛白摇摇头,却不肯说再多。 而薛九听着这话,再一次沉默,沉默之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洛公子,我不相信!” 薛九突然扭过头,直勾勾看向洛白,他不敢也不愿相信这样的事情! 星河学院走上末途?! 不! 绝对不可能! 薛九怎么着都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甚至觉得洛白是危言耸听。 “九师兄,山有山语,这不是你我两个人的事情。学院之事,应长老不会找到解决的办法,老院长不会离开那个陪伴了百年的地方。这个世界上啊,人有太多的为难,世间亿万人都不会躲过这件事情。” 洛白直面薛九的视线,不管这么一双眼睛里面藏着什么样子的情绪,都巍然不动,不会出现其他的表现。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洛白能够体现出来的只有自己淡然的情绪。 薛九注意到洛白的情绪,那自然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可,洛白所说的话,薛九丝毫都不敢相信,不然就真的毫无反悔的余地。 而洛白所说的话又感觉十分有道理,这让薛九一时之间,稍微有些迟疑。 正是因为洛白之前提到了应长老,薛九现在也就不可置否地想到了应云竹长老,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自然他所需要的,也不会是这么简简单单地相逢。 或许,应该想想其他的可能性。 就在这个时候,应云竹那边所发生的事情却是让应云竹跟黑牛措手不及的! 作为后山山群的真正掌控者,应云竹本身是要去找洛白的,尽管执念已散,可这后山山群却是要继续存在的,忽然就真的没有回缓的余地。 所以,应云竹就是很干脆带着黑牛往后山山群中心处走去,目的地自然就是那么一大片的平原。 薛九不太清楚这么一个地方,应云竹却是十分清楚的,毕竟这个地方承载着整个后山山群的中心。 不过,正是因为比较罕见,亦或者是其他的想法,在这一点上面,应云竹根本就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性。 应云竹现在还不知道薛九跟洛白进入到了这个地方,只知道自己跟着黑牛不断往前走的时候,出现了变故。 再怎么说,这后山山群都是应云竹所掌控的地方,都会在第一时间让应云竹知道这其中所发生的事情。 如此情景下,应云竹整个人都是炸了! 这个时期,学院老师带着学院学子进入到后山山群中,想要打磨这些手不能沾水肩膀不能动的学子们看看事实,剩下的便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问题是现在整个后山山群都是不安定的,又来了其他的人,或许从本质上,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这老师是想要把这些孩子们都给往死路上逼吗?! 一瞬间,应云竹都是气急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后山山群的事情还没解决,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当真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一巴掌直接拍在黑牛的脑袋上,气的要死,却也没有办法去散落四方找到那些学生的落脚点。 而学生老师的事情,应云竹也没有时间去准备学生老师的事情。 思来想去,应云竹都还是打算先去一趟后山山群的中心,先跟洛白说清楚其他的事情,之后就只能先去解决。 应云竹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对的? 只是带着黑牛,应云竹才足以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底气。 而散落在后山山群中的学子还有老师,稍微放在心上,都不知如何。 可问题是,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应云竹这么一位长老,在星河学院,也是手脚施展不开。 带着黑牛,慢慢走向区于后山山群中的中心处,接下来的事情会极度复杂,只希望自己能够慢慢撑过去,让这一切平安度过。 ……………… 至于洛白一边,陷入久久的沉默,到现在都是无法反应过来。 这是一个极其柔和的地方,看着便是让人心旷神怡的,那些不好的想法,那些不好的想法都不会在出现在脑海中。 “洛公子,星河学院怎么能走到这一步呢?” 长长的沉默以后,薛九便是对着洛白说出一句话。 而这句话就已经是将所有美好的皮囊撕开,露出里面的血肉模糊。 便是洛白都不一定能够直视这些东西,薛九是怎么能够直面这些事情? “或许我们该问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怨无处不在,我们能够琢磨的却是很少很少的。” 洛白仰望远处,看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中所流动的气晕,都是五彩斑斓,有些颜色很深,有些颜色很浅。 这样的一团气晕不应该出现在这样一片平和的地方,这是完全不太匹配的。 “是吗?” 薛九看着远处的方向,神色浅浅变淡了,好像连那么一丁点儿不适应都是慢慢从视线中消散了。 红色! 红色! 那是最鲜艳的颜色,在眼前跳动着,在心中跳动着,在手掌心上跳动着! 红色的心脏,血淋淋的颜色,从这么一时半刻,能够改变的,也就是这么一个存在罢了。 这样的颜色不仅仅是薛九能够看到,洛白同样是能够看到的。 并且是洛白看到以后,才能够被薛九给看到的。 这前后的关系可是不容忽视掉的。 只是,有些时候,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难以回缓的事情? 薛九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平和的后山山群,在整个星河学院中竟然是变得这么不重要了,好像一座山消失了,那也仅仅只是消失,不会出现其他的情况。 还有,还有洛白口中所说的话。 过往所有的事情啊,都要承载在任何的地方,不管是应云竹还是风临渡,或许都应该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把所谓的过往的事情给解释清楚。 但,同样,薛九也很明白这样的一件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至少不会是如今这个时机。 当这样的念头出现在薛九的脑海中的时候,他眉头稍微一皱,就是看向先前红色所闪烁过的地方。 那些红色伴随着一抹抹黑色,竟然是汇聚成一圆球的模样,充斥着不一样的气晕在其中。 看到这样的一幕,薛九短时间就是愣住了,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奇奇怪怪的事情吗? 薛九在心中稍微迟疑一下,便是不动神色地更加靠近洛白。 在这么一个地方中,没有比洛白周围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所以,薛九打算好好保护自己,至少让自己这条性命有更好的保障。 所以,挪动自己脚步的时候,薛九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更何况,薛九很清楚,面前所看到的一切,洛白也能够看到。 此间所有的事情都不会瞒过洛白的眼睛,他能够看到的东西,洛白又怎么可能看不到了? 这样的事情想想,就知道是不会发生的。 而在这中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那就的的确确是说不清楚了。 正如薛九所说的那样,洛白的确能看到这样的存在。 但是,洛白见到这样的存在,内心中没有太多的想法。 红色! 黑色! 不管是什么颜色,在洛白的眼中都是无所谓的,他能够看到的无非就是那么一种气蕴的流动。 但是对整个后山山群有什么影响,那是必然的。 流动的气息,走向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洛白在看着这样的气蕴,嘴唇微张,便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简简单单地一句话,撕开了所有的遮羞布,无论如何都是掩盖不了那些肮脏的东西。 应云竹、风临渡,还有星河学院中其他的人,从那个时期走出来的人,都没有一个事简单的。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为什么很多人都是无法理解了? 就算是现在的洛白,也不见得能够明白那个时候那些人的想法。 而到了现在,看着眼前所变动的一切,都不能让洛白产生多余的想法。 颜色或许是最后的决断。 第一千零一章 星河·白鹿 这颜色的出现,不管是时机还是地点都是让人振奋的。 然而,从洛白的一方面来说,这件事情或许是一件好事。 但是,从这些颜色当中会跑出来十么样的怪物,那又是一件说不太清楚的结果。 洛白注视着这些颜色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会变成这样,后山山群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最初所掩埋的那些过往的所有事情都不会成为一件让人明了的。 应云竹、风临渡还有整座星河学院,以及问剑王朝,那都是八竿子打不着,一撇一捺都是没有结果的。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是整个星河学院当中,都是没有一个结论的,这是不可否认的。 洛白从来不觉得自己看到所谓的颜色会是一件正常的结果,而至于所谓的开始,却始终还没有浮现。 这些颜色当中,红黑交错的时候,所跑出来的怪物,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张开它的獠牙? 这件事情可不会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去,让这一切都是产生另样的情绪。 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不是吗? 洛白定定地看着前方,那两种互相交错的颜色,到最后,能够体现出来的,事实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有时候,自己能明白的或许也仅仅只是那么简单。 至于另外一边的薛九是一个心思? 啧,现在的洛白可没有心情去管薛九的事情,不管这其中有多少他的手段,都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说到底,其实能够改变的无非就是那些情况,到最后都不足以改变任何结果。 也许,薛九自己都明白这件事情,所以在更多的时候,他都选择不去洛白的面前追问这个结果。 面对洛白,薛九说不上来自己是一个什么情绪,但是到最后,能够改变的却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到最后所能体现出来的,其实不能多多少。 而到这个时间段,最能够体现所有事情的,无非就是真正的结果。 当时间一步一步走过去的时候,薛九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能够接触到什么样的层面,那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说到最后,没有办法改变的,无非就是那些情况。 洛白所想要追寻的,薛九想要明白的,还有远处而来的应云竹,他想要知道的真相。 抛开一个风临渡,这星河学院当中跟应云竹一样的人绝对不超过一掌之数,可并不是意味着没有一个人还存在于星河学院当中。 若是真的讨论起来,或许应该明白,如今的院长其实也是知晓这件往事的。 说到底,这么一件事情无非就是所有人都在隐瞒,然后慢慢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等到老院长也渐渐淡出所有人视线的时候,这样的一件往事也就真的丝毫不存在了。 可,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随心所欲的事情? 我们追寻的,我们在一条大道上不断地追寻,我们寻找一条始终都是寻不到尽头的一条路,最终又能够改变什么事情? 说到底,若是不能知道当年发生什么,到最后,即便一头怪物从后山山群中跑出来,也不见得能改变什么。 走在这么一条路上的应云竹有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了? 应云竹身边的黑牛,隐藏着那样的妖族血脉,一旦放出,又是否会引起妖族的忌惮? 妖族的人是否会带走黑牛,进行他所谓的传承? 无论什么样的结果,在这么一刻,应云竹、还有整个星河学院当中的人都是无法解决的。 不得不说,黑牛身上所具有的血脉连洛白都是有些心惊的,在整个后山山群当中居然是泯然众人矣,这其中当真是没有问题吗? 或许,是他们装糊涂,也有可能是这黑牛的隐藏能力足够改变这些。 如果不发生这些的话,或许结果就会有些不太一样。 话虽说是这么说,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也只有看当黑牛的血脉彻底激发出来的时候,整个妖族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在这么一点上面,就足以发现很多问题。 而在很多情况上,最应该表现出所有问题。 一人一牛行走在这么一条路上,所看向的方向,就是真正的中心所在的地方。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自己内心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绪,到现在,应云竹都还是说不清楚。 或许,等见到洛白这么一个人,就明白了自己所想要的。 曾经错过的,如今放下的执念,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在应云竹的承受范围之内。 ……………… “洛公子?” 薛九现在的心情有些微妙,因为在他的视线当中,这红黑交错的颜色,竟然是在慢慢剥离,分的是明明白白的,好像泾渭分明一般。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薛九自己是想不明白的。 但,这个时候,本能地想到洛白,是不是会证明在薛九的心中,也是很相信洛白所说的话? 或许是这个样子,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洛白的话真的能够一锤定音吗? 一锤定音的时候,旁边若是只有薛九一个人,最能够感慨到什么地方? “山有山语,我一开始就告诉九师兄了,怎么到现在看到这样的情景就是这么震惊?” 洛白抿着嘴唇,不明白薛九现在说这些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但是这样的话语,却不能改变多少事情。 或许,在真正离开的时候,才足以改变任何事情。 薛九张张嘴,却是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薛九很想要说在这之前他可一点儿都不清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洛白最开始那可以说是语焉不详,怎么可能会从那样的一些话语中明白这样的事情? 颜色的汇聚呈现出来,都不见得有很长的时间,薛九要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中明白这么一个隐藏很深的事情? 显然,洛白就没有想过这么短的时间,不是他这样的人,要怎么去发现这个问题。 有些不太现实,并且不是那么容易会改变的一件事情。 或许,在真正的改变面前,自己选择默不作声,那就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洛公子,您说这话,可就是没有意思了。” 薛九活络着手指,又是稍微背在自己的身后,不敢直面着洛白。 亦或者,在这么一个时,薛九发现了发生在洛白身上地一些事情,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有些结果,如果不抽丝剥茧地去寻找,或许,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探究到什么地步了 薛九不想要自己成为这样的一个人,他还想要当星河学院的九师兄,稍微帮着打一会儿下手,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 洛白的出现,虽说改变了不少事情,但是在真正的原则上面却没有改变过什么。 这是一个问题,却是无法忽视掉的。 “九师兄,你认为我这些话是在吓唬你?” 洛白看着薛九,稍微偏偏头,薛九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跟洛白原先想象的不太一样。 或许,洛白应该从自己本身找找问题,若是不能找到什么问题的话,那会是整个后山山群出现变故? 现在,明眼就能看到的变故就是眼前的颜色的变化。 红与黑泾渭分明,最终所明显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洛公子,不敢!薛九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想法。” 薛九摇摇头,却是不干应承下洛白口中所说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另外一种的威胁。 “它要出来了!” 洛白不是很明白薛九心中的纠结,渐渐地便是面色凝重,好像面前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或许,该出现的还是会出现,不管是一头怪物,还是什么,都会一一出现。 现在,已经毫无顾忌,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能够到最后演变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气息已经变动,不管是洛白,还是薛九,都应该是有所察觉的。 气息的蠢蠢欲动,到最后毫不遮掩,这可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 很快,这气息的真正面目就会出现在洛白跟薛九的面前。 “它就这么出现吗?” 薛九听到洛白的话,自然就是很明白洛白所说的话。 但是,到这个时候,薛九却还不知道面前所出现的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怪物吗? 还是所谓的山间神灵? 神灵一说,便是如今的星河学院,也是有所听闻的,不觉得其中会出现什么问题。 薛九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本能地觉得怪物这样的东西不会出现在星河学院,星河学院中就应该普普通通,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即便是这后山山群中气息的演变,对薛九来说,也仅仅是这样的结果。 看样子,薛九是心狠的不太明白自己的立场,也不是很懂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要知道,这么一块平原,连他这个九师兄都是不知道的。 其中出现其他更加不知道的事物,实在是一件太简单的结果。 而且,就算是气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变化,事实上也改变不了什么。 薛九屏住呼吸,定定地看着前方,亲眼注视着,好像要看着那东西亲自浮现出来。 洛白跟薛九都是看着黑、红二色如同太极双气一般流动,各自运转的方向也是完全不同。 如此情形下,明明是最容易浮现的结果。 但是,那东西始终都没有显现出真正的身影,连一丁点儿影子都是没有,只有一股股气息在不断的凝聚,而后慢慢地蔓延,蔓延,蔓延到一种不可忽视的地步。 如此情况下,面前的颜色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薛九张开嘴,本身是想要对身边的洛白说些什么。 可是,刚刚一扭头,所看到的存在不是洛白,而是那边出现了其他人的身影。 薛九所看到的就是应云竹跟黑牛的身影,似乎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人一牛出现在这里,他们不是在后山山群的入口处吗? 算起来,他跟洛白来到这里也是不短的时间了。 应云竹反应过来以后,这个时间段的确是容易找到他们。 不过,有一点薛九是没有想明白,应云竹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这个地方连最开始的九师兄都不知道的地方,应云竹是怎么知道的? 并且还是这么熟稔的态度,好像从以前就知道后山山群当中存在着这样的地方。 或许,薛九还是不知道太多关于星河学院的事情,迷雾团团才是最应该出现在薛九面前的东西。 “应长老?” 薛九愣愣地看向应云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能够说出一些什么。 可,薛九刚刚说出这么几个字,头就一下子扭过去,看向颜色的汇聚地! 不知是不是因为应云竹的出现,整个气息全部爆发出来,里面藏着的怪物在这一刻表现出他所有的峥嵘。 很快,那么一直怪物就会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在这个时候,一直被应云竹给拽着的黑牛开始变得躁动不已,,时不时就想要挣脱应云竹的束缚,完全一种受了刺激的模样。 如今,这个时候,什么样的东西能够给黑牛这样的刺激? 不对。 或许,最直接的源头就是眼前的颜色。 颜色中的怪物,带着黑色、红色,最终能表现出来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这些东西到最后,能够表现出来,到底是因为这些气息,还是因为整个星河学院的帮助? 薛九伸手稍微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是看了眼应云竹,这双脚啊,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样的一个圈子,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从那里面跑出来的怪物,也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落下帷幕。 薛九的心中心思乱乱的,找不到真正的源头,却觉得这样的事情是最正常不过的。 这个时候,薛九也完全没有想过要去帮助应云竹,让应云竹也是掺和到其中,并且帮着应云竹一起让黑牛稳定住,至少不再像现在这样暴躁,一直暴躁下去,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为什么黑牛就是不明白这件事情了? 可惜,薛九没有想到过这件事情,更不可能说是去帮助应云竹,想都不要想。 更何况,应云竹自己本身也是没有提出来这件事情,若是提出来的话,或许薛九就是答应了,毕竟还是星河学院的人,不会去回拒应云竹。 两个人就是这么硬生生地错过,其他的可能性更是没有了。 且不管怎么说,怪物已经快要出现,若是在不防备,恐怕很多事情都会慢慢查出来的。 扑哧! 一声响,颜色的光晕当中就是伸出来一只脚,这只脚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最终踩实在半空中,好不惬意。 若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还真的什么都不像是能知道的。 “出现了?” 看到这样的一幕,薛九还有些震惊,在应云竹跟黑牛来了之后,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这怪物就是出现,到底是冲着什么人去的? 应云竹? 洛白? 黑牛? 亦或者,是他自己——薛九? 薛九这脑袋里就没有一天安生了,事实证明,人想太多是完全没有作用的。 更不要说这种情况下,薛九还有心思想要去说,就真的是完完全全地看不懂这个人。 分明是这个人将这整个星河学院都是搅得是翻天覆地的。 明明洛白才是那个最容易发现气息的人,可现在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弄出动静来,想要帮助帮助? “洛公子,当真不能插手?” 薛九依旧是不死心,狠狠的看了一眼应云竹,不管怎么样,应云竹现在作为一个长老,没有一个长老的样子,手里死死拽着想要逃离的黑牛,那模样看着有些难。 薛九总是以为有后悔的余地,可说到头这件事情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 罢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这样的一个存在影响不到薛九。 影响不到薛九吗? 薛九的脑海中刚刚冒出这样的念头,那边黑牛就是挣脱束缚,直接朝着光晕中间出现的怪物而去。 抛弃了应云竹,这还是第二次抛弃了应云竹。 第一次,黑牛选择了洛白。 第二次,黑牛选择了整个后山山群,是整个星河学院! 黑牛的出现,自然也是让当事人之一的洛白也是非常心惊,有心想要黑牛回来,而那边却已经是融合进行到了一半。 黑牛身上也不再是黑色,而是纯粹的白色,洁白无瑕,跟先前的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白吞咽一口口水,看着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薛九、应云竹,当真是牵扯出一张笑脸,连说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去说了。 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 明明应该是避之不及的存在,如今却是被这些人当做是能够保护他们的人,真是有些可笑。 洛白都不知道自己心中能够说些什么,但是内心深处的确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至于这白牛的出现? 洛白有稍微猜测到一点,但是完全没有想到这白牛是从黑牛蜕化而来的,黑牛身上的气息也完全经过面前的气息改化,看不出一丝丝的异常。 至于黑牛自己本身的力量,早就团吧团吧藏到了妖丹深处,别人还不是那么容易察觉出来的状态。 若不是洛白的这一双眼睛,还真的不容易发现这件事情,毕竟这其中的纠葛还是比较多的。 黑牛不愧是妖族,连这样的变化都是得心应手,并不会产生什么冲突。 很快,洛白口中的山间神灵就是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白色的鹿,长长的鹿角,分着叉,看起来如果背后不是青草茵茵的话,而是洁白无瑕的蓝天亦或者层层堆积的云雾,面前的一幕就会显得很是正常。 气息的更替在洛白看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有一点,洛白还是没有猜到,就是黑牛现在这白鹿的模样,这可跟原先的白牛相差甚多,便是洛白自己都是有些心惊。 而薛九跟应云竹可不知道什么白牛、白鹿是一个什么东西,他们的眼中只看到过先前的那样一股庞大但是稍微带着一点邪恶的气息。 之后就是出现这头白鹿,所有的气息全部收敛,只剩下洁白无瑕的气息,让人感觉圣光大照,渡世一般。 啧,真是难为薛九跟应云竹了,竟然在脑海中想象出这样的画面,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有想到。 可不是没有想到,谁能相信九师兄跟应云竹有这样的一面? 这可是平常看都看不到的一面,怎么会堂而皇之地表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的改变,完全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的性命。 而应云竹这样的存在即便是不知道白鹿的存在,但是也会知道所谓的山间神灵。 山间神灵,与神同居,聆听风的声音,听取山的声音,知道这天地间最为广阔的事情。 如果面前真的是所谓的山间神灵,应云竹无疑是会很激动的。 但是,这么一点事情,洛白还没有告诉二人,也就导致这个二人到现在都还是在洛白的身后,没有过多的去打量白鹿。 白鹿是从那样混乱的气息中,由黑牛演变出来的。 黑牛的根系,应云竹是很清楚的,但是重新出现的白鹿了? 应云竹是丝毫不清楚的,更不想因为所谓的白鹿,而让自己陷入到一种危险当中。 这并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洛白可不层注意到身后薛九跟应云竹的想法,他仅仅只是看着白鹿,看着白鹿的同时,还会看向白鹿的头顶,那里有一圈金色功德之光。 非常凝萃,大概是这些年星河学院的成立改变了很多很多事情,才会有这样的一个结果。 对于功德金光这样的东西,洛白从来都是缄默三口的,不会在外面多说些什么。 “此间神灵,却不知当年改变过什么?” 稍后,洛白又是皱起眉头,似乎没有想过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这是最容易得到答案的事情,也是最容易失望的。 也许,所有的中心还是要追寻应云竹、风临渡。 如今这个时候,到底要让风临渡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 对星河学院,对洛白,到底应该如何? 第一千零二章 星河·一条路 此间神灵为什么会抱有这样的心态? 这是洛白始终都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好像在很多时候,这样的事情就足以证明许多事情。 或许,有那么一瞬间,在时间上的纠葛,对整个星河学院都是没有计较的。 也许,洛白应该想一想其他的可能性,如果这些可能性都能呈现在后山山群中的话,显然这是一种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的。 洛白对这样的结果也是无法相信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连后山之灵都是忌讳莫深? 一个人若是张不了口,就只能说明当年的事情充满一种谁也说不清楚的痕迹。 迷雾重重,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这么一座山之上,发生过什么,又是牵扯到多少人,至少都不是现在的洛白、薛九能够明白的。 更何况,如今这个时候,白鹿已经是所谓的神灵,对整个后山山群都有足够的理解,还有监督,如此明显的情况下,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弄不清楚的? 黑牛演变成白鹿,对上洛白,还有现在的一些人,所有的一切都足以改变。 “洛公子,您看这到底是?” 薛九吞咽一口口水,看向洛白,丝毫的视线都不敢偏移到白鹿的身上。 最开始,这样的结果是让薛九有些震惊的,正是因为震惊,所以,很多时候,他们能够明白的,却不会这么明显地显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在询问洛白这么一个问题的时候,薛九也想过自己是否成为一个正常的人,对其产生其他的想法。 可是,薛九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他会去追问洛白,也会去追问问应云竹,直到得到答案。 而所谓的答案不管变成什么样子,薛九或许并不是那么注重的。 在薛九的心中,到底什么事情才是真正重要的? 也许,薛九自己会有一个答案,只不过这样的答案早就应该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就连薛九自己都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薛九想要找到一个答案,只能说明自己有那个能力,可如果一开始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就只能说,薛九在时间上,始终都无法去穿越什么,并且证明如此事情的存在。 不过,薛九的气息在洛白看来,那就是起起伏伏的,好像经历了很是难以承受的事情。 薛九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不对,洛白应该能够发现的,只是薛九所表现出来的,如果是薛九并不想承认的,那么这个结果就不仅仅只是现在这样。 而且,白鹿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很令人震惊的事情,星河学院中的人也都是会有察觉的,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理由不想来到后山山群当中,也不想面对这样的世界。 所以,即便是有人察觉到了白鹿的存在,也不会发表什么看法,只要按捺不动,就能够让这一切烟消云散了。 可是,他们忘了,除却星河学院,还会有其他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也就是并不属于星河学院的小树林,千鸟花飞树所在的地方,这里还有两个知道当年往事的人。 风临渡、颜易泽! 什么时候,连这些老人都是走干净的话,那才是没有任何活口还知道当年的往事。 一件往事至于牵扯到这么多事情吗? 一件本身应该存在的事情,若是闹得人尽皆知,并且影响到整个星河学院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到最后所能体现出来的或许就不是那样的结果了。 星河学院中,没有多少人背后有势力,如果一些结果波及到星河学院,或许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甚至整个星河学院都会发生变化。 树倒猢狲散,对于星河学院自然也是这样的结局。 “风兄,后山山群中的存在已然苏醒,我们不过去看看吗?” 站在千鸟花飞树的下面,抬头仰望着整棵千鸟花飞树,颜易泽便是稍微皱皱眉头。 千鸟花飞树的事情都还没有结束,怎么星河学院后山那边也是发生变故。 这些事情赶到一起,难不成是有人策划的? 一时间,颜易泽的脑海中所出现的就是阴谋论,针对整个星河学院的阴谋论。 就像是之前剑都所发生的事情一样,都是有所谓的操盘手在掌控着这一切,让这一切看起来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事实上,却是一些人的掌控欲在作祟,连累整个星河学院的人,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至少,在颜易泽来说,或许就是那么一件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事情。 “后山山群当中有一位连我都是无法掌控的人物,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情,去面对后山之灵,我们就不要牵扯其中了。” 风临渡在面对颜易泽的疑问,摇摇头,并不想跟颜易泽牵扯进这样的事情。 “是,洛公子吗?” 颜易泽稍微看向风临渡,逐渐明白风临渡所说的这个人是谁。 可,颜易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并且怀疑这个世界中是否存在着洛白这个人。 毕竟,之前在剑都中,颜易泽跟洛白也是有着数面之缘,想一想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在书楼的时候,风临渡所说的一些话,颜易泽对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微词。 颜易泽心中没有那么多想法,可事实上,又能有多少事情能够掌握其中? 他们的手上这些年沾染过鲜血,人在江湖中,这样的鲜血是最容易沾染上的。 可,颜易泽很清楚,在面对洛白的事情上,风临渡就像他所说的这样,根本不会牵扯太多的。 不知道是因为对洛白的信任,还是因为那么一张令牌,风临渡在洛白的事情上,始终不愿意插手太多,就算是颜易泽,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稍微惊讶的。 可惜,风临渡跟颜易泽一样,根本插手不了。 有时候,自己能够面对的事情远远不是这么简单的,若是其中出现了什么变故,或许最应该祈祷的是风临渡,而不是属于当事人之一的洛白。 可是,这样的事情又能发生多少? 多少时间内,能够见证这样的结果? 颜易泽很清楚洛白的身份,也在这个时候很明白面前的千鸟花飞树对风临渡意味着什么。 只要不是整个天塌下来,风临渡在这个时间段都不会离开千鸟花飞树所在的地方。 “是洛公子,他是星河学院的长老,在面对后山之灵的时候,他会本能地去管这件事情,更何况,后山之灵也会向洛公子祈求这件事情,而洛白更是没有办法去拒绝。” 风临渡稍微点点头,即便这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跟他整个人都是完全不搭的。 可就是很奇怪,尽管是这样的言语,都足以让所有人信服,并且认可这样的话语,这可是非常难见的结果。 风临渡什么时候成长为了这样一个十分令人信服的人了? 不对,这可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结果。 在颜易泽看来,风临渡这是把所有的赌注都是压在洛白的身上,并且迫使洛白不由自主地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只是,洛白现在到底清不清楚这件事情? 他面前的后山之灵——白鹿到底有没有说出像是风临渡所说的这样的话? 要是真的说出这样的话,看来风临渡的猜测就是正确的。 可,不知为何,颜易泽的心中到底还是有些踌躇,洛白会按照风临渡所说的话一步一步走下去吗? 洛白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要是洛白这么肆无忌惮的话,当初在剑都也不会摧毁蛊阵,这么利落干脆。 要是现在洛白是这么优柔寡断的话,到底就有些不太像洛白了。 那么,风临渡所说的话,颜易泽到现在还有必须相信的理由吗? “但是,风兄,洛公子当真会这么去做吗?” 颜易泽想着风临渡所说的话,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应对这样的结果。 “百分之八十的情况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颜兄,如果之后情况有变的话,我们再去后山看一看,现在就交给那些人。别忘了后山那边还有云竹,云竹应该能够掌控大局的。” 风临渡看着颜易泽,能够从颜易泽的话语中体会到那种紧张担忧的情绪。 被风临渡这么一提醒,颜易泽也是想到了应云竹的存在,心下稍微放松了一点。 既然这样,那就让这件事情慢慢过去吧。 ……………… “洛公子,您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 后山山群当中,应云竹看着洛白,又是看向白鹿。 白鹿的出现已经证明了很多事情,如果当年往事真的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应云竹自己又应该何去何从? 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 他们在等着一个什么样的时机? 明明整个星河学院当中还有很多人,可是真正站在这里的人却只有应云竹一个人,有些时候,面对这样的情况,应云竹是真的想不清楚。 如今,倒是一个人都不出现在这个地方,当真是一点儿都不留情面。 应云竹现在脑海中在想着什么,或许也仅仅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而且,应云竹应该很清楚,正是因为这样的态度,所以很多时候,自己能够明白的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应云竹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是这后山之灵——白鹿的存在,的确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不管这件事情最后所改变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可这件事情已经影响到整个星河学院,或许应该去想想如何让这件事情尘埃落定。应长老,当年往事,究竟是谁负了谁,我不想去过问,但是您,是参与其中的一个人,不是吗?” 洛白看向应云竹,所说的话也是真实有效的,并且不是谁都跟他一样,都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并且存在着很多种可能性。 洛白所说的话,让应云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好像自己必须要开口,在这样的一个地点,在他们无比熟悉的地点。 应云竹会说出所有的真相吗? “洛公子,这并不是您应该掺和的事情,如果您想要知道星河学院过往的事情,您更应该去问询老院长,老院长才是知道第一手消息的人,我们不过是有些人手中的棋子罢了。” 应云竹第一时间就是反驳这件事情,因为过往是残忍的,应云竹并不想自己去再次想起来这件事情,并且自己很清楚,过往的一切,本就如同烟雨。 可,如果这一切都是摊开来的话,自己是否能从中脱身,也是一件说不清楚的结果。 为了一个看不清所有状态的结果,应云竹真的需要去做些什么? 选择? 亦或者放弃? 充斥在应云竹心中的感觉竟然是这么真实,然而心中的一切想要跳出去的时候,又是被应云竹给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应云竹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安全,其他的根本跟他没有太多的关系。 应云竹的世界中到底还藏着什么? 过往的一切或许并不值得应云竹放下所有的戒备。 可,有些时候,应云竹自己应该面对的是所有的局面,包括自己的性命。 “棋子?棋盘?应长老,棋盘之上也是有人的啊,那些人的面孔,您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洛白看着应云竹,言笑晏晏,丝毫看不出自己是被掌控的那个人。 而应云竹看到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样一幕,心中也是十分震惊的。 洛白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很强悍,在应云竹看来,这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无论到一种什么地步,我都不会直面这些人的存在,而洛公子的存在就有些不确定了。洛公子,您就不担心吗?” 说到底,现在最危险的人是洛白,而不是应云竹。 应云竹的身份到底是他的保护盾,而洛白的身份却是他的催命符。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的话,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可偏偏洛白的身份就是在这里,谁都有可能去掺和上一脚,而后演变成众人根本不知道的变化。 “应长老,您是在担心我?” 洛白反而是歪着头看向应云竹,似乎不明白应云竹这么做的理由。 而从最开始,应云竹跟洛白就不在同一条时间线上,这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应云竹张张嘴,却是不知如何去反驳这件事情,明明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一幕。 自己心中所徜徉的情绪,还有洛白的淡定自若,似乎不应该产生更别样的情绪。 但,有时候应云竹真的是很容易想起很多事情,这些事情的出现,更多的是在保护洛白。 这样的一个结果,应云竹也是有些想不清楚的。 应云竹不再说话,好像很多人都不会成为一个简单的事情。 洛白定定地看着应云竹,又是看向另外一边的薛九。 面前的两个人,还有不远处的白鹿,一切离着洛白是这么近,离着洛白是那么远。 最应该明白的事情在自己的心中,却不知如何跟007交流,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 “神灵大人,吾是后山之灵,见过神灵大人。” 当洛白跟薛九、应云竹之间没有话语可以交错的时候,那一边,白鹿就是走了过来,鹿角上散发着淡淡的冰蓝色的光晕,仿佛是从极寒之地走出来的。 被白鹿这么一吸引,洛白的视线也就吸引到了白鹿的身上。 山间之灵,却唤洛白为神灵大人。 这就好像洛白当初在云川秘境之中,那些人称呼他为药师大人一样,似乎白鹿对着洛白也是另样的情感。 听到这样的话,洛白的心中也是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这之后,能够演变成什么样子,就已经不是洛白所能够掌控的了。 “白鹿大人,您这话可是说笑了。” 洛白迟疑片刻,就是稍显迟疑,婉拒了白鹿所说的话。 “神灵大人,吾所言不虚!而,当年之事,吾知之甚少。” 白鹿大人仰着头,不曾看向另外两个人,仅仅只是这么直勾勾地看向洛白。 白鹿再一次提起这件事情,让洛白的心稍微有些哽咽。 这么一件事情,隐瞒的足够深,谁都说自己是不应该知道的那个人,谁也明白自己当初做过什么。 洛白就这么看着白鹿的眼睛,湛蓝色的瞳孔中,似乎投影着自己的存在,自己的身影也是在瞳孔中显得那么单一,又那么遥远。 自己跟这个世界是不是也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局面? 遥远的地方当中,存在着自己这样的人难道是一种奢望吗? 站在这里,身在局中,最能够体现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一出局,一世人,身在局中,无非就是最刻苦铭心的时候。 至少,现在从白鹿的眼神当中看到自己的身影,那可真的是非常奇妙的心情,让人意想不到。 而神灵一说,事实上也曾改变过所有人的目光,不是吗? “白鹿大人,此事不应再提起的。” 可,在洛白的心中,这么一件事情还是不该在这个时候继续被提起,并且还是这样淡然的声音。 尽管洛白也想要知道星河学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此事的确不适合在这个时候继续提起。 洛白明白的事情,白鹿不应该不清楚的。 如今体现出来的这般模样,似乎也仅仅只是因为对往事的追忆。 “可神灵大人,这是你们必须知道的事情。往事之下,任何人的追忆都不足为奇。” 白鹿似乎对这样的一件事情,都是存在着一种放弃。 正是因为放弃了,所以才会觉得这件事情已然消失,他们即便不出现,也不会有人堂而皇之地说出所有的真想。 更不要说所谓的当事人还在那一小小的树林当中,尽管因为剑都的事情,老院长出去了一趟。 如今,守着小树林,风临渡站在这里,树上摇曳的身影就显得有些隐隐错落。 天空之上,最应该发生改变的,难道不是千鸟花飞树? 千鸟花飞树存在的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了,从一个人的消失,到一棵树的成长,这里从来都不是风临渡所在的地方。 而到这个时候,风临渡所面对的事情就远远不是这么简单的。 颜易泽站在风临渡的旁边,心下的情绪稍微有些麻烦,并且充斥着一种很是紧张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颜易泽十分担心后山山群中的事情。 “风兄,当真不用去后山山群中看一看吗?” 颜易泽围着千鸟花飞树走动一圈,才是继续问着风临渡。 现在,颜易泽的心中真的是有很多想法的。 可是,风临渡现在依旧是不想要去到后山山群当中,勾起往事可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见风临渡还是不说话,颜易泽就知道这件事情毫无回还余地。 世界上本身就没有特别容易的事情,若是不清楚所有事情的根源,或许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 “当年之人全部想要隐藏,可现在,只要神灵大人一声令下,任何事情,任何阴霾,在神灵大人的面前统统都是不存在的。” 白鹿大人站到洛白的身前,鹿嘴一张一合,就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而就是这么简短的话,让站在旁边的薛九、应云竹都是大吃一惊,后山山灵对洛白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属实是没有想到的。 可洛白竟然毫无察觉,并且想要脱离这样的言语? 在应云竹看来,这是洛白行的不对的地方。 但是,在山灵白鹿的面前,为什么还有人这么行事。 洛白的身份若是依靠着老院长,似乎远远不足以让洛白如此行事。 “天下之言,尽出神灵之口。神灵一事,让众人难以启齿。洛公子,您若是有什么好的办法,还请告知于我们。” 应云竹深吸一口气,已经是不想掺和洛白的身份问题。 但是,他们之间还有更多的可能。 应云竹想要走一条谁也没有走过的路,在洛白的面前,在星河学院这个地方。 执念已消,从一条路上摔出来,自然就会走到另外一条路上。 他们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第一千零三章 星河·可能性 洛白摇摇头,他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很好的办法,这对他而言,至少不是那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因为,应云竹口中所说的,是对往事的追忆,这是不可否认的。 白鹿想要洛白开个口,这样的话,他就能做到很多事情。 可,洛白却不想参与其中,与往事有过多的纠结,这是毫无意义的。 有些时候,命运会找向完全不同的概念,这一条路,走到尽头,无非就是世界的呢喃低语。 想要找到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那本身就是困难重重。 时间不会给予更多的存在,我们应该相信这样的世界并不会给予什么。 “洛公子,此事所面对的世界到底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应云竹看向洛白,所看向的世界也是完全不同的。 洛白的身后,自己所面临的是无所谓的事情,而后就是怎么都诉说不清楚的结果。 此事一旦开启,不管是洛白,还是白鹿神灵,都无法插手。 应云竹所看到的世界也是完全不同的,他应该去相信这样的言语,却无法面对这样的结果。 对于应云竹所说的话,洛白也应该有些许的答案。 但是,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洛白跟应云竹却没有能够说清楚的理由。 在洛白的身上或许存在着一种超乎想象的可能性,这种可能让所有人都有一种难以说清楚的情感。 而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最应该存在的却是对过往的追忆。 追忆之前,或许更应该想起来的是那些人。 每一个人,每一个方向,每一个存在应该存在的理由。 这么一刻,如果不能找到真正的方向,自己所面对的就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洛公子,为什么还要这样行动?” 想到这里,应云竹就是看向洛白,他觉得这其中是充满问题的,否则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至少,在应云竹的心中,这件事情所有存在的可能性都应该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而不单单是洛白,或许之外的情况中存在这其他的可能性。 如果不是这样的选择,或许更多的可能性就应该在人们的身上,而不是世界的中心。 “不是我在行动,而是您所看到的世界与我们所看到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若非如此,应长老您现在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 面对应云竹所说的话,洛白却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是因为应云竹所看到的世界跟他们所看到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选择,所以才让这一切变成众人所看不到的模样。 如果,原本的世界不是应云竹所看到的,那么出现这样的一个结果就显得无所谓了。 “洛公子,您就别说笑了,还是让老院长亲自过来一趟,这里缺不了这个人,他才是真正掌控所有的人!” 听到洛白的话,应云竹摇摇头,所想的事情应该就是这么简单。 说是放下了,但是在应云竹的心中,他或许还是想要看上一眼老院长的,唯有老院长这么一个人能够解除应云竹心中的疑问。 现在看来,洛白还是不想要带来老院长,亦或者老院长那边始终不愿意偏离千鸟花飞树,来到一个曾经的伤心地。 “应长老,我好像说过很多次,这并不是我能够掌控的事情,老院长想要前往什么样的地方并不是我能掌控的。如果应长老的心中还在想着这样的局面,只能说您还没有看清楚如今的情况,如今已经不适合应长老再去这么想,对自己本身的伤害是很深的。” 正如洛白所说的这样,这些事情已经不适合再在这个时间提出来,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后山山群中所存在的人,过去以及未来,谁都不太可能出现这样的可能。 一场风云际会,云起云涌的时候,自然就会产生难以预料的情况。 听到洛白的声音,应云竹就是垂下眼眸,渐渐的就是默不吭声,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洛公子,您对应长老是否应该再尊敬一些?” 旁边的薛九看到这样的一幕,稍微迟疑了一下,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语,好像对应云竹的身份是有些忐忑的。 至于为什么变成这样,就不是别人能够掌控住的了。 “九师兄,这一切并不是我能够掌控的。想必应长老也不会介意这样的小事情。” 洛白看向薛九所在的地方,不觉得现在薛九所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只是,在洛白看来,薛九的问题毫无意义。 而薛九只是听到洛白这样的一番话,就不会想更多的事情,至此,所有可能性都应该会尘埃落定的。 薛九并不喜欢所有的事情超出想象,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更多的可能性都在洛白的身边。 “洛公子所言甚是,是我想太多了。” 薛九跟洛白说完这么一句话,又是看向应云竹那边,脸上稍微带着一点点尴尬的笑容。 毕竟自己所说的话算是把应云竹给拖下水了,应云竹眼中所看到的事情也是完全不同的。 “应长老,我对于这件事情我很抱歉。” 说完这么一句话,薛九便是不在说什么。 应云竹也好,洛白也好,不管是因为谁,这件事情都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应云竹听到薛九的声音,嘴角稍微勾起一点点,好像所听到的并不是这么一件微小的事情。 或许,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每个人所存在的可能性都是完全不同的。 应云竹并没有说话,到底是听到了薛九的声音,还是没有听到薛九的声音? 在应云竹的世界中,到底什么事情能够引起他的情绪变动,老院长的出现? 或许,并不是这样的存在。 薛九看了眼应云竹,又是看向洛白,随后就是退后两步,一点点的后退,仿佛要脱离这个世界。 如此情况,薛九并不想牵扯太多,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让人很容易接受的事情。 薛九的一点点小动作,自然是被现场的人看在眼中,并且还有白鹿神灵的眼睛中也是存在着薛九的身影。 “神灵大人,为什么不选择这么简单的结果?这对您来说,是非常简单的,正是因为简单,才想要去做出自己的抉择。神灵大人,当年往事,到底该如何定义?” 白鹿伸头蹭蹭洛白,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至于这之中存在多少可能性? 即便是白鹿也不完全能够肯定。 而其他的地方中,其他人对此事也是拥有着一种很难想象的情绪。 “往事如何,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们每个人身上所隐藏的秘密。” 洛白很是淡定的摇摇头,好像并不是很确定白鹿所说的话。 至于白鹿口中的神灵大人这个称呼,已经是让洛白无话反驳,也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秘密?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没有秘密的?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真的不怕被人笑话吗? 或许,想要笑话的人并不是洛白,而是其他的人,这之中还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 “神灵大人,您的呼唤无人反驳,为何不去呼唤老院长?” 白鹿到底是黑牛变化而来,身上的血脉让他对洛白有一种单纯的尊敬之意。 也正式因为如此,很多事情才会显得奇奇怪怪的,好像到最后能够改变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到如今,谁又是真正的过错方? 所有的可能性都在洛白的身上,可洛白就是按兵不动,始终都不想去按照薛九、应云竹等人的想法去做,始终都是存在于这里,并且带着别人所看不懂的情绪。 薛九不明白,应云竹不明白,而白鹿至少也不是那么明白。 洛白站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些事情能够演变到如今的地步,也是别人无法想到的。 若非如此,到最后何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对,还是不对,洛白到底想要掺和什么事情? 始终都不愿意掺和其中,到底是因为什么? 白鹿再也开不了口,他属于整个后山山群,他所面对的世界也是完全不同的,在这星河学院当中,谁都不是那个能够明白的人。 神灵一说,即便是沾染上星河学院这样的地方,都是让人心生胆寒,无法说清楚自己内心中的感觉。 洛白站在这里,即便是不说任何话,都能够让白鹿产生其他的感觉。 至于现场中另外两个人,在他们的心中洛白的地位也是异常奇怪的。 至少,原本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会这么出现在他们的心中。 洛白的出现当真是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 “白鹿大人,您可真的是事事都放在心上,不敢有任何的错漏。” 洛白抿着嘴,浅浅笑着,好像到最后,面前的人不管是一个什么样子,都能发现其他的存在,这种存在或许就是在洛白的本身,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洛白的身上还应该存在什么样的概念了? “神灵大人,此事已缠绵数百年,若是没有其他的结果,只怕不仅仅是面前的应长老,便是星河学院当中的其他人,在面对这样的一件事情,也是无法安心,更不要说应长老根本无法离开后山山群。还有星河学院当中存在的其他的人,他们因为这么一件往事,也无法离开星河学院,神灵大人,一件往事,已经是牵扯众多。” 白鹿离开洛白的身子,四脚微微一动就是看向洛白,再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言语。 白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是想到这样的话,并且晓之以理,想要让洛白松口。 可是,松口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的? 听到白鹿神灵的这样一番话,洛白依旧是没有说什么。 “洛公子,老院长为什么不愿意过来?” 应云竹看向洛白,自己本身所面对的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老院长风临渡迟迟不愿意去选择一件事情,并且想要拥有更多的。 那么,这件事情的突破口到底在洛白的身上,还是在风临渡的身上? 面对应云竹的话,洛白依旧是没有什么看法。 【你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魂海中,007也是看不清楚现在的走向,似乎并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么,最开始最能够改变这个结果的,或许就在他们这些人的身上。 【我只是在找一种可能性,如果没有这种可能性的话,整个星河学院都会是帮凶。】 洛白稍微沉吟一下,就是看向应云竹。 他如果没有猜测错的话,这整个星河学院便是整个世界的虚伪,如此可笑的事情,居然发生在神圣的摇篮当中,可真的是笑话至极。 【什么可能性?你到底在筹划什么?什么才是你想要的?】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007就是很郁闷,好像从来都没有明白过这样的洛白。 不是,明明两者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可是为什么洛白心中的想法却是没有被007察觉到? 或许,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不是我想要的,是整个星河学院想要的,是他们想要的!这原本就不应该属于我!这并不是属于我的!】 不知道007的话哪里触动了洛白,让洛白稍微有些激动,接连爆发出这样的声音。 而后,这个世界中,所存在的可能性,都是在小小的掌心当中,在这么一句话当中。 或许,更应该存在的不过是每一个声音的变化。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你到底在想着什么?】 007的声音好像是存在着更多的可能性。 洛白没有说话,他并不想007也是掺和其中。 【我什么都不是很想,我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尽管对着洛白所说的话,007并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可是现在洛白的语气还是让007有些心惊,似乎更多的可能性都是在洛白的心中。 所有的规划,所有的可能性,都在一一变化,而现场当中的气氛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可是,到了现在,洛白已经不会去回答007,007也没有理由继续追问下去,不管是任何的理由,都是这样。 而不跟007交流以后,洛白就是回过神,看着现场,身边的应云竹,薛九等人,所代表的结果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即便是这样的局面,洛白也始终没有说过什么,好像能够改变的只有007? 言语之间,所有的过去都在飞舞。 洛白所等候的时机,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 “我们真的不过去看看吗?神灵已现,过往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我们当真不用过去吗?躲避在这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星河学院当中,有人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而在他的身边,都是当年的经历人。 他们对于这样的局面,本身都是很忐忑的,见与不见,都已经昭示了一种可能性。 他们到底应该如何抉择? 在选择以及被选择的道路上,到底应该何去何从? “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这样的话,对我们的影响也不是很好,你们不是很清楚的吗?” “可我们也不应该去那后山山群当中,别忘了,在后山山群当中,还有应长老的存在,再加上老院长根本没有来到星河学院,我们这些人一旦过去,都是无法掌控的局面。” 有人不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是一种很正常的生活,而在过去的所有时间当中,最应该存在的,都是过去。 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避之不及? “可就算我们过去,也无法改变什么事情。何至于在这个时候过去了?这明明是最简单的结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 有人的声音就显得有些迟疑了,但是具体上能改变什么,却是完全不清楚的。 他们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进入到后山山群当中,去直面所有的可能性。 ……………… 后山山群当中,一望无际的平原,清风微微吹过,带着的气息那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像最应该发生改变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而事实上,最应该改变的却是自己,包括另外一种谁都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洛白依旧站在这里,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薛九已然偏离,甚至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跟他一个小小的九师兄没有任何关系。 是啊,没有任何的关系。 九师兄是很想要知道当初在后山山群当中发生过什么,但是在这个世界中,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薛九即便想要知道,也会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至于现在这样的结果是不是他想要的,就不是薛九能够控制的。 至于剩下的人,应云竹在洛白的面前想要做出什么事情,那就不是薛九能够掌控的。 人都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薛九的印象中,应云竹也会是这样的人。 一声不吭的洛白在想着什么事情,那就真的不是薛九能够想的。 “希望能够尘埃落定,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 逐渐隐没掉自己的身影,薛九的口中就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好像最能够证明的无非就是这一种。 “应长老,您说过去还是过去吗?现在是过去,未来便是过去,你们所经历的却是现在,这些年,每个人的脑海中都不会存在其他的梦境吗?” 洛白就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薛九的变化,只是一个扭转视线就是看向应云竹。 这么长的时间,洛白都是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 谁都没有想到,洛白在开口说话以后,竟然是在质问应云竹,不管应云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心中一个忐忑,心都是要跳了出来。 命运啊,总是如影随风的。 应云竹抿着嘴唇,好像最应该承受的时间段就是现在这个时间段,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在应云竹的心上。 “洛公子,我不知道您到底在说些什么。” 应云竹不敢去赌,赌洛白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但是,同样,应云竹又不想真正地去得罪洛白,所以会有现在所说的这样一番话,也是经过一丢丢揣摩的。 可是洛白却是步步紧逼,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在洛白的心中,现在是已经可以发难的时候了? 跟007交流完以后,洛白一直都是没有开口说话的。 自然这一开口,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局面,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 “应长老,您若是说这样的话,难道不觉得可笑吗?既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老院长出现与否到底有什么变化?对老院长这般推崇,不至于什么事情都不敢想象吧?” 洛白伸手抚摸着白鹿的头颅,转身看向应云竹,难怪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在后山山群中,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察觉。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慨,才让洛白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而当初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过一些人的臆想罢了? “洛公子,您要是非要这么说的话,就请您让老院长出现,当年往事,若是他不在场,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话说到这种地步,应云竹要是还不知道洛白本身就是冲着他而来的话,他这么一个脑子还真的就是白费了。 可,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应云竹还是想要老院长风临渡的出现,才会说出人人都在惦记的事情。 老院长风临渡才是那个突破口? 可,风临渡丝毫就没有想过离开自己现在这个地方,不管是谁的召唤,都不会达到这样的效果。 命运在这么一刻,所站向的人就是风临渡。 应云竹、洛白都是没有办法牵扯其中的。 也许,最应该学会改变的人,就是应云竹。 只不过,应云竹所说的话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风临渡的出现或许是一种必然的趋势。 即便有那么一刻,洛白并不想要风临渡出现,他也会出现在这里,带着过往所有的气息。 时间啊,最会抚平伤口,可这伤口到底应该怎么去抚平,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第一千零四章 星河·暗中安排 “有没有意义,并不是应长老的一言之堂,我们站在这里,便是无法逃脱的,何必再说出这样的言语,惹人笑话?” 洛白好像站在至高处,即便他看起来是这么的年轻,也能够俯瞰着整个后山山群,包括面前的应云竹。 应云竹的长老身份? 那是什么? 什么都算不上,不是吗? 更何况,另外一边想要离开的薛九事实上在抵达边缘的时候,就已经无法向着更深的地方过去了。 要知道,后山山群后面,还有一块是属于星河学院的地方,如今却是什么都做不了的话,只能说明现在的后山山群对薛九这样的人离开的选择是忌讳的。 所以,才想要阻止这些人的离开,可进入却成为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整个后山山群当中,还有学院的老师、学子,这或许就是活生生的筹码,让后山山群立于不败之地,而洛白也不会牵扯太多。 不得不说,更多的可能性,永远都不会落在他们这些人的头上,包括山间神灵白鹿。 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局面,不得不说,人啊,总是会寻找更多的可能性,即便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也要寻找到一条崭新的方向。 “洛公子,您这样的话就是错误的,您可不应该这么说话,此间之事到底是星河学院过往的事情,那个时候,您也没有声名显赫,何必参与其中?我所祈求的不过是您让老院长出来一面,可不是让您去说这样的话,把整件事情都是引到一条万劫不复的地步!” 话说到这里,应云竹所想的或许就是有些多了。 但是,应云竹对洛白的质问,实在是匪夷所思,他怎么敢这么对洛白说话? 说这些话的时候,应云竹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的结果,才足以让听到应云竹这样一番话的洛白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显然,如果想要洛白做出这个样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结果。 应云竹在说话之际,或许应该多想一想星河学院,一旦惹怒了洛白,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不是星河学院能够承受住的? 显然,这样的一个结果并不是星河学院能够承受住的,应云竹明明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可偏偏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从他口中所说出去的话也是一种轻飘飘的存在,不会有更多的人注意。 即便有人注意到,也不会有人去说这样的话来自于应云竹的口中。 看来,应云竹属实把这么一个流程玩的烂熟于心。 洛白眉头一挑,到底是没有跟应云竹有多余的见识。 而白鹿这边,其余的人不来,洛白也是按兵不动的模样,他好像也不需要做什么了。 只是,他们站在这里,整个后山山群中还有着妖兽,以及学子等人的存在。 他们之间安然无恙,可那些原本应该进行历练的人,可就没有那么多的好运气了。 并且,他们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正在后山山群当中上演。 就连山间神灵白鹿,对整个后山山群的存在也在逐渐的摸索当中,对此事,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注意到。 这之中,要是发生不得了的情况,不仅仅是带队老师的问题,包括应云竹,也将成为被问罪的存在! 而这一次出现在历练当中的人,还有应君楠跟郝云寒。 以他们的资历,其实不用参与到这样的历练当中来。 也不知道是他们的脑袋抽了,还是咋滴,他们就是弄成了现在的模样,并且是各自分开的状态。 以前的话,应君楠就是跟郝云寒一直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如今的模样。 带队老师虽然心中充满疑惑,可到底是没有多问,他们的年纪,跟带队老师的话相差无几,不过是实力稍微低了些。 等到时间一过去,再稍微那么进阶一下,他们也会成为带队老师这样的存在。 并且是最容易出现的局面。 因为他们是从星河学院走出来的学生,想要留在星河学院,带队老师这一级的老师就是他们的开始,从这里开始,而后熬资历,然后寿终正寝。 如此流程,好像是很多人都不会想到的局面,可正是因为如此,这样的一件事情,才是众人所期盼的,期盼的时候,会觉得自己还能再进一步,在这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有些人心中的感慨,是很容易浮现的,而浮现的时候,就会成为现实。 而当这一切渐渐变的不一样的时候,他们就会自怨自艾,成为一种谁也说不清楚的模样。 命运之上,总会有人渐渐地放弃,随波逐流,一切也都会慢慢结束的。 只是,在这个时候,应君楠跟郝云寒弄这么一出到底是在想什么? 什么样的事情值得他们兵分两路? 还是说,因为之前郝云寒找上洛白,失望而归,而后跟应君楠之间起了什么龌龊? 仔细想想,这样的局面还是不太能够发生。 要知道郝云寒本身就是欠了应君楠的,如果应君楠强行压制下来的话,郝云寒根本就是无法反驳的模样,这才是最应该发生在郝云寒身上的事情。 并且,郝云寒自己也很清楚这件事情,如果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话,就只能说郝云寒没有自知之明! 要这么说的话,郝云寒应该是具有自知之明的,毕竟他跟应君楠分开,走向截然不同的道路,就算还是在后山山群这样的一个地方,一些局面,一些事情的发展也会完全不同。 一根藤上,总是能够结出多余的果子,这是很显然的事情不是吗? 走在山间小路上,郝云寒想着之前跟应君楠所说的事情,事实上,心中的感慨还是无法忽视掉的。 怎么说了,就是之前郝云寒完全没有想过还有这样的计划,当应君楠来跟他说这个计划的时候,他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但是,他很清楚,这并不是一件让人值得去诉说的事情。 “走这样的一条路,岂不是让整个后山山群都是陷入混乱当中?应师兄到底打算做什么?” 是的,就像是郝云寒所说的这样,在应君楠的心中,有些事情,注定是能够引起一番变化的,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让更多的存在体现出另外的状态。 而这样的状态能够存在多少,又能让多少的人参与其中,本身就是一件说不清楚的。 郝云寒不明白应君楠要做些什么,可他知道这样的一个计划,显然他们两个人是不足以造成这样的结果。 也就是说,除却自己,应君楠还找过其他的人,那应君楠本身在星河学院当中所保持的是一种什么状态。 按照之前对洛白的态度,还以为应君楠是什么普通的人,可万万没有想到在应君楠的心目中竟然是藏着这样的事情,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有想到。 郝云寒摇摇头,不曾开口说些什么。 心下的震惊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慢慢体会,到最后所接触的就不是这样的局面了。 一步一步往前走,在这个学院当中,应君楠想要成为掌控生死的存在! 超过老院长那样的存在,在星河学院说一不二! 应君楠的祈愿还真的是宏大。 而郝云寒的心中,就是普普通通的状态,根本就是没有想那么多,想那么多也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至少,他要做的,就是按照应君楠的要求,走到既定的位置,然后拿出应该拿出的东西,去面对这样的一个世界。 继而看着这样的一个世界走向混乱当中,混乱之后,就是谁都说不清楚的局面了。 至于那些人,那些学子们会不会从这样的混乱中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这样的问题根本不在郝云寒的考虑范围之内。 要知道,一旦像他们这样的存在都是暴露的话,就只能说明应君楠自身也是暴露的。 这么一想想,其实也没有多少差距。 也正是因为这样,应君楠对于自己的扫尾工作肯定是做的很好很好的。 基本上,是不需要但心什么的。 郝云寒还有那些未知的人才能够去选择一条不应该继续走下去的道路。 或许,在很多事情当中,最应该展现出这样一面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应师兄,如果后山山群的混乱影响到整个星河学院,到时候,你又有什么后手?要知道,现在,我们都还不清楚洛公子去了什么地方,那个人的存在可是数一数二的变数,若非如此,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郝云寒知道的事情到底是有些多,连这样的事情都是知道。 可是,具体的情况始终只有应君楠自己清楚,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能够演变到什么样的地步,钥匙始终都在应君楠的身上。 其他的人落定在安排的地方,四下打量着,没有出声。 而安排这一切的应君楠却是在这个时候走向带队老师所在的地方。 那个地方稍微跑进整个后山山群的中心地带,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清楚应君楠的目的地到底是什么了。 第一千零五章 星河·令牌 郝云寒等人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应君楠在现在这个地方不是那么清楚。 而且,应君楠很清楚自己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一旦错过的话,就会产生别的想法。 那么在这个时候,最应该发生改变的就会是后山山群,这也是应君楠把这么一件事情安排在后山山群的缘故。 若非如此,怎么着都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而且,在应君楠的想象中,他所有的安排全部落实的话,就会拥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 面对这样的一个成功率,可以说这件事情到最后所面临的结果是很正常的。 正是因为正常,所以应君楠的安排是恰到好处,只需要等待它悄然成长,暗自成为最能够成功的结果。 可是,在面对这样一件事情的时候,应君楠的心中当真就没有一丁点儿的疑虑吗? 还说,在面对后山山群的时候,所有的可能性全部被放飞了? 仔细想想,或许还真的有可能出现这样的局面。 并且,在这么一刻,应君楠还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的时候,不发一言一语,似乎整个人都是脱离这个世界的,与这个世界不在一个轨道上,过去与现在甚至是未来根本就不在一条线桑。 真正悲哀的事情总是在那么一刻,就足以让所有的人震惊。 至于本应该缠身其中却能够脱身的应君楠,或许这样的结果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我所想要的就是一个结果,如果不能出现这样的局面,我之前所有的安排全都是打了水漂!一定一定要成功!” 应君楠深吸一口气,抬头看过去,尽管能够看到丘陵的山巅,应君楠还是深深地凝视着,就好像在看着真正成功的所在地方,这样的一个地方,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就是每一个人的情绪,如果没有这些情绪的辅助,人或许就不会成为一个人,也不会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然要么说,人族是万灵之长了。 实在是人族的七情六欲是最容易沾染上的,却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 面对这样的结果,如果不能出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话,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毫无意义的。 即便站在这里的人是应君楠,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应君楠想要的成功,他自己应该是能够承受地住的,如果不能承受住,当初就不应该体现出这样的局面,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希望一切能够水到渠成,不然就枉费我这一番的安排还有心思了。” 应君楠渐渐的就是收回视线,继续看下去,应君楠可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不能够被发现。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很多事情就成了无法反驳的。 “只是,洛公子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收回视线以后,稍微迟疑一下,应君楠就是想到了洛白。 然而被应君楠所惦记的洛白,此时此刻就在后山山群当中,在隐藏的一处中心地带。 而现在的后山山群能够看到的中心地带并不是洛白等人能够看到的平原,他们看到的或许就是一片空地,然后边上会有一两间小木屋,原本就是为了历练的人所建筑的。 这样的地方才算的上是后山山群的中心部分,而这样的地方在后山山群当中一共拥有六处。 这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他们所以为的中心地带只是浮现于表面上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洛白等人才能够继续隐匿,并且不被任何人察觉。 想要找到洛白的应君楠、郝云寒等人也就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洛白的存在,这样的气息隐蔽,确实是有些厉害。 可,不仅仅是郝云寒想要找洛白说些话,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连应君楠都是想要找到洛白? 在洛白的身上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吗? 不对,是因为应君楠所看到的洛白是截然不同的? 不对! 总觉得这其中每一件事情都没有现有的简单,或许,还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 啧! 应君楠轻啧一声,好像最开始能够展现出来的情况就已经在脑海当中,并且日复一日,逐渐凝实,便是怎么都忽视不了的模样。 “最好能够得偿所愿,我所付出的可是许多时候都无法齐全的。” 应君楠又是小声地说了一句,仔细想想,却又是什么都没没有落在脑海中。 而后,应君楠便是什么都愿意去想了,只是一步一个脚印的,继续走下去,仅仅只有走下去,然后走到那些人的面前,去诉说一件已成定局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应君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到最后一切都水落石出的时候,再去诉说每一件事情,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经历。 或许,在这么一刻,最应该呈现出来的就是如今的简单。 应君楠一声不吭,远处却是飞鸟骤起,显然应君楠身上的气息还没有收敛住,才引起整个林间的变化。 飞鸟能够飞远,遗留在地上的妖兽,对于气息的敏感程度更甚,他们会进行躲避,离开应君楠的活动范围。 而后去进行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逃窜。 说的难听就是逃窜,说的好听,就是王不见王。 后山山群中,不是没有跟应君楠等同能力,或者超出那带队老师实力的妖兽。 但是他们跟整个星河学院有言在先,并不会主动招惹人类。 这样的话,就会烧掉很多的冲突。 这种冲突更多程度上就是因为言语不通,所造成的局面。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到不了现在这种地步的。 飞鸟飞出的声音自然也是惊动了应君楠,可听着耳边翅膀扇动的声音,应君楠竟然是丝毫没有抬起头,想要去证明什么。 并且,有时候,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并非是这么简单地。 应君楠微微眯着眼睛,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道路,都是这番模样。 他朝着既定的方向而去,带着棋局的最后一棋子,好像有那么一种孤注一掷的情怀。 而应君楠始终都是没有说出过什么,而他离着原本的目标也是越来越近,这后山山群一定会发生所谓的混乱,混乱之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当应君楠走到这样的一个地方,并且拥有着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其他的地方,像是郝云寒这样的人早早就是到了。 他们或多或少都是拿出一枚令牌,古木令牌,令牌上面还缠绕着奇奇怪怪的树藤模样的纹路,瞅着却是分辨不出是属于什么妖族的。 当真是奇怪。 可是他们都不会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所以不管这令牌上的是什么妖族亦或者魂灵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所听从的无非就是应君楠的命令。 至于这个命令成分存在多少,那就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 至少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最终所能够呈现出来的无非就是现在所拥有的局面。 可,最后他们凭借这样的一块令牌,能够改变多少事情,就完全完全不是最能够让他们心安的事情。 而且,当初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应君楠很明确的说过,他们还需要把手指上的血滴入这令牌当中,其后这令牌才会发生变化,并且让他们小心以待,以免发生其他的问题。 都已经是说的这么明确了,可本质上依旧没有什么可说的。 令牌之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可这样的秘密能够持续多久,却不是他们能够掌控住的。 血这个东西自然还是有些忌讳的,他们所想的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多。 但是,到最后,他们还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选择相信应君楠,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他们跟应君楠做下的约定,若是私自反悔的话,结果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住的。 “就这么滴一滴血就能改变很多结果吗?” 有人看着手中的令牌,指尖不断把玩着,令牌之上的纹路异常的清晰,好像这些纹路能够在他们的手下活起来。 但是,他们纵使心中有疑惑,也会按照这些事情继续做下去。 这是他们无法改变的事情。 滴血而上,令牌上就是出现一阵光芒,而后就是产生其他的变化。 他们手握着这枚令牌,稍微沉吟片刻,就是一躬身,直接把令牌狠狠地压在地面上,深深的凹痕,看起来是这么清晰的,好像最开始他们想要做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随后,他们就是把手中地令牌给松开,直直地站起来,目光直视着前方。 不管是什么样的决定,到最后最能够给出影响的就是他们还有应君楠。 此后,在后山山群当中,很多地方就是出现这样令牌落地的场面。 而手持令牌之人都是跟应君楠合作的人,并且有着各自心中的计较。 不过,当郝云寒把自己从应君楠那里获得的令牌拿出来,却是跟旁人手中地有些不一样。 但,这样的令牌也不仅仅只是郝云寒的手中有,它还存在于另外几位比较特殊的人的手中。 第一千零六章 星河·棋局 郝云寒手中的令牌为什么有些不一样了? 这令牌上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郝云寒细细打量着手中的令牌,他现在i还不清楚自己手中的令牌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时候,郝云寒一定不会注意到这样的事情,而最开始应君楠也不会对他说这个本应该隐藏的事情。 令牌的不一样,只能说明应君楠手中需要顾念的,所筹划的就不是简单的事情。 自己如果还看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最应该弄出来的局面,就应该明白应君楠并非是非自己不可的。 非你莫属这样的话可以哄骗当年的郝云寒,却不会让现在的郝云寒眼巴巴地把所有的心思都是交出去。 郝云寒心中有了忌讳,自然会对应君楠的话语藏着别的心思。 只不过这样的心思,在对比应君楠的出现,还有令牌的浮现,就显得有些不好看了。 也许,自己应该去找一找别的需求,并且这样的需求是能够让自己逐渐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若一直都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就只能说明郝云寒的自制力不够,让这一切都是处于烟消云散的地步。 所幸如此,却不会演变成万劫不复的地步。 不过,郝云寒依旧很是好奇自己手中令牌,这古木令牌瞧着充满一种凉沁沁的感觉,这样冰凉的感觉直接钻进手心,让人怎么都是忽视不了。 也正是因为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才让郝云寒冒出多余的想法,以及这种想法到最后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站在这里,手持令牌,接下来就应该按照应君楠的吩咐去做。 可,郝云寒不清楚应君楠背后的谋划,面对这样的一件事情到底是一如既往地去做,还是说存在着一种其他的想法?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郝云寒所想到的并不足以支撑郝云寒去做违背应君楠的事情。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最容易发生变化的并不是郝云寒,而是应君楠。 但是,应君楠现在也是备受煎熬的,他所面对的一切,都是一种被推上来的节奏。 这样的节奏被调动起来,其实就是因为应君楠遇到了洛白,才想着在后山山群当中准备这样的行径,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并且,应君楠很清楚自己的弊端在什么地方,这是无法否认的一件事情,如果不能好好的琢磨清楚的话,到最后,受到影响的就只能是应君楠。 而这些滴下了鲜血的朋友们,还有这些学院的学子们,都不足以变成跟应君楠一样的下场。 普通与非凡之间只差着那么一条线,稍有不慎,就是很容易踩过去,至于踩过去之后变成什么模样,那就是谁都不清楚的事情。 若是不能好好的弄清楚这件事情,到最后,始终都不会如愿的。 最开始,应君楠的脑海中还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是一个连应君楠都是说不清楚的,那是一条到现在都不见得能够在应君楠的心中找到一个答案的。 过去的所有时间中,最终或许都应该演变成到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事实上,不管是应君楠的想法,还是其他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郝云寒应该如何抉择,他在面对这样的情况,到底该何去何从? 亦或者,从心底来说,最后要展现出来的是什么? 郝云寒站在这里,却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吗? 不对,应该说郝云寒想要拒绝应君楠,但当初又不知从何说起,自然而然就是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就现在这个样子来说,恐怕这件事情最后能够给予的无非就是一个众所周知的情况,这种情况,让他们拥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感觉。 感觉之上,便是拥有一种世间如此浑浊,唯我一人清醒,不愿同流合污。 一个字,写不成两种人。 应君楠跟郝云寒之间注定是两条相互交错了的交叉线,到最后,原点却不会再一起,只是分开的模样。 现在,郝云寒就是丢掉手中的令牌,抬起头,遥遥地看向远方,不管内心中拥有什么样的情感,也不过是一种奢望。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最容易展现出来的其实是郝云寒自己的执着。 若非如此,谁又能将郝云寒看在眼中? 看着这么一个人,很难想象郝云寒的脑海中什么事情都没有想。 可,郝云寒的动作又是那么的肯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在这么一块令牌上,郝云寒难得展现出自己的执着。 “应师兄,别怪我,这是你原本就应该放弃的,不应该再这么堂而皇之地拿出来,毫无意义。” 视线从远处回收回来,又是落在脚边上的令牌上,好像从这么一个令牌上面,能够觉察到很多的气息,这些气息的演变都跟应君楠是息息相关的。 但是,从结果上来看的话,只怕这一切都远远还没有结束,这是必然的结果,也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结果。 或许,在这么一刻,郝云寒就应该想想,到底要利用什么样的办法能够全身而退,最好是毫发无伤的那一种。 不过这样的结果,也只能出现在郝云寒的脑海中,并不会出现在现实当中,并且是这样的档口上。 如此看来,郝云寒或许真的是那一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脑海中天马行空的,任何的想象都是难得一见的。 “最好如此,我已做错了一件事情,我不想再继续错下去。” 看着脚边上的令牌许久许久,郝云寒才是微微仰起下颚,缓缓闭上眼睛,从他的口中才是传出来这样的一句话,好像他是一只迷途的羔羊,而后寻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拥有这样的一个结局,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 仔细想想,如果不能出现这样的局面,只能说明这件事情到最后都是无法承受的。 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话,郝云寒还有应君楠,甚至是现在在后山山群中的所有来自于星河学院的人,都无法脱身! 局面如此,谁又干轻易脱身? 一顶帽子扣在自己的脑袋上,所带来的影响可不仅仅只是一定帽子,至少,在这么一刻,最让人放弃的声音都是存在于每个人的脑海之中,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让人异常悲愤的。 可,任何人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却又不得不一步一步走下去,不管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办法,本身都应该是这个样子。 或许,他们应该想想,如果,如果这一切没有成功的话? 是了,应君楠的脑海中就应该出现这样的画面,让这件事情最终都是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所谓的合作不过是威逼利诱。 这些年在星河学院当中,应君楠所掌握的秘密却是别人数十年都不见得能够记载住的。 观察每一个人,寻根朔源,找到每一个人身上所隐藏的秘密,而后隐藏在应君楠自己的心中,成为一样在应对这些人的时候的一把利刃,并且狠狠地刺中对方的心脏,让对方不得不去相信应君楠所说的话。 恐怕,洛白一旦知晓曾经在天梯之上所遇到的应君楠是这样的一个人,也会感慨于自己看走了眼,曾以为应君楠是那种谁都可以踩上两脚的人,郝云寒是应君楠的后盾,最终所呈现出来的无非就是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局面。 可惜,现在洛白也并不清楚应君楠等人的动作,他在那里,始终都是没有提起将老院长指引过来的事情。 场面一度很是静默,正是因为这样的静默,才让这里的事情变得无法掌控,便是洛白也无法在这一点点的时间中找到他们应该迈出步伐的方向。 情景如此,大概是没有多少可以回缓的余地了。 洛白这边的情况到底还是让人有些揪心。 可,应君楠这边也是感知到有人丢掉了手中的令牌,并且没有向其中滴落自己的鲜血。 这样的一个场景,让应君楠的心脏都是揪了起来,不知道差了这样一步的棋局是否能够安然无恙地继续走下去。 棋局之上,应君楠是手持棋子的一人,那另外一手持棋子的人是谁? 又掌握了多少的事情,并且让这么一件事情最后都是无法延伸出去了? 或许,就应该想想这样的局面,并且让他成为所谓的现实,这样的话,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自然就能够说到更多的事情,唯有更多的可能性,才足以让这么一件事情变得人人皆知,并且人人都知晓最后的结局。 应君楠或许从来都没有想过,当棋局之上出现其他的情况,是否想过对面的棋手也是换了一个人? 当然,就应君楠现在的情况来说,他大概是想不到这样的局面。 而且,那些丢弃掉令牌的人不仅仅只是郝云寒一个人,若是真的继续追查下去,应君楠自己又是否会承受住这样的局面? 毕竟,消失的人不仅仅是郝云寒,还有其他的人,那些人在应君楠的心目中,至少是一种可以完全掌控的。 如果,如果变成这样,应君楠到底应该如何? 第一千零七章 星河·多重后手 不管应君楠是如何得知郝云寒等人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将令牌如实放下去。 那鲜血的浇灌并没有如约而至的时候,每个人的气息都没有逐渐交错到应君楠的身上,都足以让应君楠明白,事情早已超出掌控。 这一开始就感觉尽在掌握的事情,事实上却是漏洞百出,根本无法说明白这么一个结果。 心中虽然是明白这件事情已经发生,可应君楠却也仅仅只是捏紧了拳头,闷着声音,一声不吭,就感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正是因为都发生过,所以,现在应君楠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过去的结果依然呈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到底是在坚持什么? 无论是在坚持什么,这一步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继续走下去,因为没有任何的意义。 且不管应君楠这边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最容易受到影响的难道不是那些已经将令牌顺着应君楠说法给按捺下去的人? 这些人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想着自己的秘密当然没有人知道了? 想着应君楠应该会言而有信,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径直摆在所有人的面前。 如此的一幕,若是真的出现,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 有时候,最容易牵扯进这么一件事情的结局,无非就是那个结果。 而后,最容易跌入泥潭中的人也就是这些人,因为他们的想象中从来都没有他们自己,有的无非就是一种秘密,秘密的徜徉,更像是一种时间的纠缠。 岁月如歌,总是能够留下完全不同的痕迹。 至今都是无法改变的一件事情。 ……………… “我这样做算不算助纣为虐?” 忽然之间,有人的脑海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他是已经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站在这里,又是偏离了不少的距离。 可偏偏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在他的脑海中才会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助纣为虐? 自己的秘密的确不能公之于众,这对他自己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在整个星河学院当中,都不会再有他的身影,他必将被整个星河学院所嫌弃! 可,内心中的忐忑,到最后渐渐的平复下来,又是想起自己跟应君楠的合作,所谓的合作,到底只是单方面的要挟。 面对这件事情,他——肖子远只能答应,就像他自己所说的这样,这样的一个秘密根本不适合公之于众。 不仅仅对他自己,对其他人也是有影响的。 只是,肖子远还是觉得应君楠的谋划是有些问题的,或许并不会那么顺风顺水的。 可惜,他们这样的人根本没有置喙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到最后都是存在于所有事情的重点。 就像是肖子远现在所想的事情一样,这从根本上来说,就不是肖子远应该操心的事情。 如果应君楠不幸走到这么一步,不管解决事什么,到底都是会慢慢结束的。 只有结束以后,所有的猜测才能够落到地面上,成为真真实实的东西。 如果不是那么真实的东西,就注定不会按照正常的方向继续走下去。 “罢了,事情已经发生,即便我说些什么,都无法再改变什么事情,如此局面,若是继续说下去,大概就是有些好笑了。” 肖子远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之前的想法被他团吧团吧就是丢到了其他的地方,仔细想想,这也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突然之间冒出来的想法就是这么让人震惊,始终想不到存在的根本性,而后最容易牵扯其中的却是一个一个的人,这些人当中却没有真正的牵头者应君楠。 令牌已经脱手,令牌上面已经有了自己的鲜血,不管应君楠在想些什么,就拿肖子远的行径来说,这一切就已经是顺风顺水的。 可,正是因为如此,肖子远的心中才会有所谓的纠结,这种纠结让所有的事情都呈现出另外一个局面,这个局面对肖子远本身,对还未可知的应君楠,都不是一件好事。 呼! 肖子远吐出一口气,不管自己所抱有什么样的想法,至少这件事情在他这边,到底是没有一个最简单的结果。 肖子远摇摇头,不管自己心中有再多的感慨,大抵也不能够在这个时候继续说出来了,因为没有任何的意义。 或许,在过去的所有的时间当中,他的每一步成长都是有意义的。 可,时间就会停留在令牌上,自己做出的选择,将所有的时间都是停留在这里。 不知为何,肖子远的心中有那么一种预感,他好像不能离开这后山山群了。 纵使后山山群当中的守备是如此的充足,他好像也能不能够从后山山群当中全身而退。 突如其来的预感,让肖子远都是愣在原地,视线飘忽不定,最终又是定格在地面上的令牌上。 小小的令牌,总是能够牵扯到更多的事情。 而这样的事情,大抵就是万劫不复的开端。 肖子远直直地看着令牌,牵引就是这么浮现,而后就是谁也没有办法去斩断这种牵引。 不过,原本上来说,肖子远大概就没有想过去斩断这样的牵引。 牵引在身,就至少能够证明一件事情。 也就应君楠短时间中并不会注意到肖子远的存在,他更多的会注意到郝云寒这样根本没有按照吩咐去进行的人。 其余的人或许还好一点,他们手中的令牌就是普通的古木令牌。 但,郝云寒不一样,他手中的令牌跟古木令牌是稍微有些不一样的,便是所显现出来的颜色也是有所区别的。 如果,如果说,郝云寒手中的令牌跟其他的令牌不一样,他这样什么都没有行动,应君楠那边是不是就会功亏一篑? 好像想到这样的事情,就要看郝云寒手中的令牌是否对应君楠有那么重要了。 仔细看看的话,才会发现这么一个存在对应君楠来说,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应君楠虽说脸色变了很多,大概这件事情还在他的掌控当中,稍微吞咽一口口水,就是继续走下去,不管是面对什么,他都能笑吟吟地去面对。 见到这样的应君楠就应该明白,一些令牌的丢失或者没有激活,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或者,在应君楠的心中一直都有备用的方案,若是差了郝云寒这么一环,必然会有其他的办法。 掀起风浪是一件必然的事情,应君楠不想稀里糊涂被推上来以后,却是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应该留下属于应君楠自己的声音。 “郝师兄,真是不错不错!” 可即便如此,对于郝云寒,对于这个自己最为相信的人,应君楠的心中还是有些感慨的,甚至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果然,能够将一个棋局硬生生地撕开一条口子,应君楠就不可能说的那么好听,完全不去注意郝云寒。 即便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应君楠的心中对其他人的牵扯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郝云寒舍弃了应君楠,就像是之前那样还要去找洛白吗? 郝云寒对洛白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太好了? 之前就去过院落找洛白,如今更是这样,是不是有什么事完全不一样的结局? 至于是什么样的结局,或许并不是现在能够知晓的。 “郝师兄,可惜你并不知道,我早就准备好多重后手,一手还有一手,我如今就是要将整个星河学院搅得是天翻地覆!” 应君楠微微捏紧自己的拳头,嘴唇微启,就是说出这样的话,让人有一种异常的头皮发麻的感觉。 可惜,应君楠在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一个人的存在,他所筹划的,总是在进行中的模样。 所有展现出来的,或许应君楠都做好了舍弃一半的可能性,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应君楠一直都是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管这其中发生,都足以让这么一切变成一个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郝云寒之后的那么一条线,或许就是被应君楠记在心中,并且想要斩断的一条线。 这样看来的话,郝云寒是否去做这一件事情,事实上影响不大。 对应君楠更大的冲击,是郝云寒的抵触,第一次这么明显地反抗。 之前所留下的印记,在应君楠的心口上隐隐发烫。 怎么说,应君楠伸手摸摸心口,嘴唇抿着,想要去解释说郝云寒这么做是有理由的。 可,应君楠很清楚,郝云寒就是想要反抗他,并且非常明确的告诉他,他郝云寒跟他应君楠根本不是一路人! 之前意外地被绑在一起,实非所愿。 师兄前后,若是出现这样的事情,只能说,这本身就是一个宿命。 宿命之下,最会纠结的就是人心。 现在,应君楠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所以,应君楠是想要放过郝云寒,还是打算做些什么? 讲真的,应君楠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第一千零八章 星河·隐患重重 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绝境,应君楠都知道自己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事情,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最容易彰显这一切结局的就是应君楠。 至于郝云寒的存在,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结局,最终所能够表现出来的事情却是很少很少的。 “应师兄,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再继续走下去,继续走下去,也是毫无意义的。” 郝云寒看着远处的风景,一点一点的,好像整个人都是置身其中,而郝云寒便是其中的一颗棋子。 棋子之下,最容易体现出来的结局,到底是什么? 什么样的结局能够让众多事情都是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郝云寒离开了既定的位子,转身向着更深处走去,那个方向,是带队老师所在的方向,也是洛白等人所在的方向。 至于在这么一个方向中,郝云寒是否会遇到这些人,那都是不太确定的事情。 郝云寒丢掉了自己手中所藏有的线,让应君楠这一条线的尽头直接砍断,让应君楠不得不去寻找其他的线索。 至于应君楠背后藏着什么事情,那便也是不太清楚的。 应君楠纵使背后藏着无数的线,一时之间也无法确定自己应该去走一条什么样的线,这是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郝云寒现在心中所具有的心情都是无法掌控的,可是郝云寒内心中的疙瘩却是越来越大,隐隐有郝云寒自己都无法祛除的趋势。 这样的一个结果,那背后所隐藏的结果到底能变成什么样子? 最终,最终之后,郝云寒是否会面临一个死亡的结局? “风将起,自始至终都是无法改变的,我们身在其中,不断沉沦,不过是想要找到属于星河学院的答案。星河学院是蕴养了我们的摇篮,摇篮如果出现了一个缺口,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这些人,要是变成这个样子,我们恐怕也是不能够全身而退的。” 郝云寒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心中所念所想都是无法改变的。 而郝云寒内心中的担忧,的确是星河学院如今的现状。 更不要说在后山山群中心处,还隐藏着洛白等人背后的一条线,这条线到现在都还是没有斩断的! 若是想要追寻其他的变故,现在就是正好的时机。 可事实上还是不能改变多少事情,不是吗?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洛白的身边玩玩不能发生众多的可能性,这是无法改变的一件事情。 或许,在这些人的眼中,最能够体现出所有绝境的情况,都在一一浮现,并且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朝风云起,卷动剑都,自然就会卷动星河学院,亦是会波及到整个东洲! 此事之上,最容易波及的也就是这么一个状况。 为了整个东洲,为了天下持续维持的平和,平静至今天的这样一个安静,都应该让所有的事情都是直接碾压! 全身而退? 如今这个时候,怕是很难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郝云寒在现在这个时候才会水哦出这样的话,事实上他的心中已经是有了感慨的,也正是因为有了惦念,一切还有可以回缓的余地。 可这样的一切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那就完全不是郝云寒能够掌控住的。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多的人执迷不悟、 选择一条到最后都不能改变的路,是否都太过于让此事简单? 不管郝云寒的内心中充满多少不可言的事情,现在,郝云寒都不会将这么一件事情摆在所有人的面前。 事到如今,若是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也无非就是一场生死豪赌! 死则死矣,生则天下兴! 摆在所有人面前的就是这样的一条道路,到最后都是没有多少改变的。 ……………… 【此一事已经摆在所有人的面前,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改变这么一件事情,又是否能改变什么?】 这里,已经是隐患重重,众人一声不吭,也不见有下一步动作。 007自然是看不惯这样的情景,长久的沉默以后,就是跟洛白说起话来。 至于洛白有没有听到007的话,或许连007自己都是不知道。 隐患重重就代表所有的人都在逐渐脱离轨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都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 007所说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而在这些人的心中,却觉得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好像根本无需在意。 【若非如此,现在所有人的出现都不过是一个结局,至于其他的结局,都能够改变到所有的人,他们或许更加不在意这件事情。】 【你这是盼着他们能够改变多少结局?若非如此,事实上最容易改变的事情都是应该实现的,你想要整个星河学院都足以发生任何改变的话,现在能够发生的或许就是最好的局面。之后的事情若是不能参与其中的话,你,恐怕也是无力回天!】 007却不觉得这样的一件事情会让洛白说出这样的选择,只能说明在洛白的心中,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到最后一步。 【无力回天也好,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也好,事实上老院长依旧不会出现,他不出现,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任何改变。然而我,却不会主动去请求老院长的。】 洛白稍微沉吟片刻,到最后跟007说出来的也仅仅只是这样的一段话。 至于007能够从这样的话中理解多少,也就是007的本事了。 至于这个本事能够牵引多少,万万不是现在的007这个样子,这个实力能够牵扯上的。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洛白绝对不会插手进这样的事情,跟风临渡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直一直都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老院长的背后可还是隐藏着一条属于千鸟花飞树的线,这样的一条线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所以洛白才是一直一直都没有开口的。 而现场中还有没有离开的薛九,跟神灵白鹿站在一起的应云竹。 他们是星河学院一系的人,自然也是向着星河学院的,到现在能够改变多少,自然也就是影响到星河学院。 如今这个时间段,最容易改变的,也只是应云竹。 应云竹已经是什么都不想,站在神灵白鹿的旁边,自然也不会更改许多事情,这是无法错过的一个结果。 或许,在这么一个时候,最容易改变的是洛白,他的想法能够影响到所有的大局。 只是,单单要看洛白的话,这件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容易发生。 【你可真的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意退步。】 007想明白洛白口中所说的话,就是释然一笑,想必自己说再多都是毫无意义的。 洛白心中已经有了成算,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成算,都足以让这一切发生改变。 他不想开口邀请老院长,不管最后风临渡是否牵扯其中,已经是再也没有改变。 更何况,现如今,自然会有其他的人来到这里,改变所有的事情。 比方说身处在星河学院当中的那些知情者。 如果这些事情不能牵扯其中的话,自然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 可是这些人一点都是不希望出现在后山山群中的,他们所有的底气都是停留在应云竹的身上,可不敢随随便便淌进这浑水当中。 他们可是一步都不能走错,自然不会主动牵扯其中。 双方互相惦记着对方,可谁都没有迈出那么一步,让这一切发生改变。 退步的事情可不是洛白一个人能够说清楚,007这话可就真的有些折煞洛白了。 不过,短时间当中,洛白也没有言语,只当做洛白身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改变的棋局就在自己的眼前,一伸手就足以改变,可临到头,这么一颗棋子到底不是那么容易改变。 执子的人虽说没有那么容易去改变多少事情,但是牵扯其中的人却是多数。 局面如此,现在能够开口说话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一切,发生在这里,后山山群中,一步都是不能走错。 唉。 世人之中有人发出一声叹息,不管是什么样的局面都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所要追寻的是一种到最后都不会更改的结局。 可是,到现在而言,流转于这个世界的是所有人内心深处的怨念,执念。 不可一世,却非要隐藏,隐藏至深,所以更要去选择。 做出选择的人到底有多少? 多少人流转于这个世界,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充满刺激性的。 ……………… “风起,何不乘风而起,您也想回到故乡吧?” 千鸟花飞树这一边,颜易泽抬头看向风临渡,他们所等候的时间已经够长了,不管在面对什么事情,都将要走到一些人的面前。 颜易泽在这个时候继续提起后山山群的事情,实在是那边的事情根本耽误不得。 风临渡做下决定也好,没有做下决定也好,都应该走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们还是要去一趟后山山群的。 第一千零九章 星河·风临渡的过去 发生在千鸟花飞树树林当中的事情,也只有现场的颜易泽还有风临渡知晓了。 至于之前风临渡所说的,有关于千鸟花飞树的事情,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然而,在这么一刻,更容易发生改变的到底是颜易泽还是风临渡? 颜易泽一直都在坚持自己的想法,甚至在漫长的沉默之后,依旧选择对风临渡说出这样的一番话,由此可见,颜易泽对于整个星河学院,还有那些存在的人,心中病没有多少想法。 既然没有多少想法,为什么不能够回去? 回去以后,该如何面对,自然就是如何面对的,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难不成还有什么讨巧的可能性吗? “颜兄,此事休要再提。” 风临渡对颜易泽接二连三地提起后山山群的事情,心中稍微有了一些芥蒂。 不过,这样的芥蒂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发难。 可,如果颜易泽还是要继续提下去的话,只怕连风临渡都是不清楚自己会走到一个什么地步。 很明显,风临渡就是不想要听到后山山群的事情。 后山山群对风临渡那简直就是一个禁地一般的存在,如今它是整个星河学院的禁地,却也远远不及当初风临渡在这么一个地方所经历的事情。 那个时候,举目无亲,不管做什么,都会被当做错误的,并且所承受的责罚也是难以想象的。 从那个时候坚持出来的人都是所谓的硬骨头,不想要委屈求饶,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但,偏偏这个世界上,情爱最是惹人心生怜悯。 既然心中有所波动,所有的冷酷无情还有冰冷,都是成为一碰就碎的玻璃,反射出对面这么一个人不同的一面,到现在都还是这个样子。 当初,风临渡就是这么一头撞进情爱的世界,曾经一度地沉沦,仿佛天底下的大道也不过就是这样的风景。 再加上那个时候风临渡本身就是声名显赫,隐隐有新生第一人的感慨。 可,就是那个时候,风临渡却没有看到那个人的最后一面,徒留下满地的悲伤,到最后无论如何都是挽回不了的。 那个时候,留存在风临渡内心中的到底是什么想法? 时至今日,依旧无人知晓当初在风临渡的心中流转过多少想法,又出现多少大逆不道的想法。 或许是因为千鸟花飞树的出现,又或许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情的更改,到最后,风临渡的怒火根本就是没有宣泄出来,并且还变成那混混噩噩的模样,守着千鸟花飞树,日夜饮酒,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岁月。 日月更替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时间的前进以及流逝,也是恍惚之间的事情。 岁月如歌,总是有那么多的事情难以想象,并且充满所谓的矛盾感。 然而,时间上,为什么不能抚平风临渡心中的伤口? 这么一个伤口最容易更改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么一股力量? 还是说,有人就是想要看到风临渡出现这般模样,这样的话,就好像风临渡是真的生不如死一般。 啧,仔细想想,在观察风临渡的背后,那么一个人的视线也终将受到重创,并且是毫无根据的那一种。 风临渡的世界中充满多少自己都还没有做出选择的事情? 不管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院长,当年之事,难不成您不想要一个答案?” 颜易泽知道风临渡的心中最担心的是什么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颜易泽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不仅仅是在风临渡的伤口上撒盐,更是因为颜易泽很清楚只有说出这样的话,才能改变一点点风临渡的想法。 否则,想都不要想,风临渡根本不会进入到后山山群的,即便这个世界中拥有那么多的人,留在风临渡心中的始终都只有那么一个人,自始至终啊。 想到这件事情,颜易泽亦是有些感慨,能够遇到风临渡这样的人,实在是如何都不会想到的事情。 见之一面,难如登天,因为现世根本不存在魂魄在死亡以后还会停留在原地,并且甚至清明的情况。 所以,这才是风临渡真正的悲哀之处,他可丝毫都不相信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日复一日守着千鸟花飞树,总觉得那么一个人还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还在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看着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感觉风临渡这个人已经疯魔了? 事实上,风临渡疯魔的时候还在后面,他甚至觉得千鸟花飞树都是活的,它的身体里充满着另外一个人的气息,而那样的一股气息一直都是风临渡日思夜想的。 最终,自然也是没有见到那么一个人,可风临渡对整个千鸟花飞树,那可以说是十分照顾,生怕磕磕碰碰这样的事情沾染上千鸟花飞树。 对于以前所发生过的事情,颜易泽知道的并不是那么多,也有可能真正的情况要比他所知道的这些更加难以让人相信。 毕竟,颜易泽这些年基本上都是在剑都书楼中度过的,对风临渡的事情,有些是自己亲眼见证,有些则是因为道听途说,风临渡这么一个老院长的身份,可真的是让人浮想联翩,总是有那么多的人时时刻刻注意着老院长身上的变化。 若非如此,何至于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风临渡!若是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便是洛公子那边,为何去不得?” 颜易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或许就是有些重了。 并且颜易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所有的答案的方向在洛白那边? 这是谁告诉颜易泽的? 张口就是把这么一件事情说出来,颜易泽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人真的相信这段话,却不会在洛白的那边得到所谓的答案,那么这些人所要找的人会是谁? 听到颜易泽这样的话,风临渡总算是把视线挪到了颜易泽的身上,这么一句话总算是引起了风临渡的变动。 如果一直都是这么下去的话,恐怕颜易泽自己也是坚持不下去的。 至于为什么风临渡现在看向颜易泽,事实上还是因为颜易泽所说的话,这些话,对尚且还在绝境当中的风临渡来说,就是一盏明灯! 真正的明灯! 如果答案自己抓不住,那就去找所能够知道的人,这个人也就是现在身处在星河学院的洛白! 之前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了? 一直都是想着后山山群中还有神灵白鹿,整个星河学院当中还有当年的亲身经历者,竟然是忘了这么一件事情。 风临渡简直就是想要敲掉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定位,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都该是这样的选择。 风临渡抿着嘴唇,看着颜易泽所在的方向,有些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去选择一件事情。 而且,风临渡自己之前一再的义正言辞地拒绝,根本没有仔细听过颜易泽所说的话,也不曾直面颜易泽,更是不知道颜易泽脸上的神情。 有这样的事情打底,怎么想想,都不见得是一个特别容易的结果。 他们这么堂而皇之地把洛白摆在明面上,可曾想过洛白一旦知晓这样的事情以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态? “风临渡!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不明白这个结果。” 颜易泽看着风临渡,一伸手,掌心中所慢慢浮现的就是一小方的东西,在这么一个方体能量团之中,渐渐浮现的是一张女子的脸。 可不等这脸渐渐浮现清楚,风临渡依旧是一伸手,一束光芒直接横穿过来,径直击中那方体,却没有让方体中的能量逸散,反而是异常温柔地包裹住这方体,慢慢挪回到自己的手中,伸手轻轻抚摸着。 不是因为方体中的能量,或许是因为这方体中所浮现的女子的脸,那是谁的脸? 伸手抚摸着手中的方体,最终风临渡松下自己心中的防备。 “颜兄,我们走吧,去见洛公子,去见那么多的老朋友们。” 风临渡吐出一口气,不觉得自己所说出来的话有什么错误。 而且,风临渡已经是让步,颜易泽如果清楚这件事情的话,就应该明白这个时候不该跟风临渡再说些其他的话,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如今看来,颜易泽确实是这么一个比较聪明的人,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是仰头看了一眼千鸟花飞树,一拂衣袖,就是带着风临渡离开了千鸟花飞树所在的地方。 若是再触景伤情,这一切或许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 趁早离开这个地方,对颜易泽还有风临渡都是一件好事。 就这样,风临渡对此事还没有付出多少心思,就被颜易泽给直接带走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若是有那么多想法的话,风临渡也不见得能够离开千鸟花飞树所在的地方。 “颜兄……” 风临渡还不曾吭声,这动作就已经是非同寻常。 只怕不消片刻,就会出现在星河学院的后山山群中。 第一千零一十章 星河·互问 不消片刻,还真的就是出现在星河学院当中,这后山山群当真是无人之地,便是颜易泽还有风临渡这等模样,都是没多少人察觉的。 也许,是发生了其他的情况。 就颜易泽还有风临渡现在这个样子,他们到底是怎么脱离到原本的位置? 而且,就现在来说,他们两个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应云竹等人的注意,唯一能够注意到这件事情的也就是洛白了。 可是,洛白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却是一声不吭的,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这种感情就真的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间段。 “颜兄,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于操之过急?” 等到真正降临到后山山群的地界上,风临渡又是稍显沉默,显得好像有些紧张,面临故地,风临渡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好像最容易受到刺激的也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 好像,在那个时候,风临渡的内心中就是充满另外一种声音。 声音之下,藏着风临渡深深的思念,思念之下,最是容易发生的情感,而这些情感曾经影响了风临渡的一生。 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是一样。 所以,现在风临渡的心情可想而知,并且还是那种无法用语言,或者其他的办法给抚平的。 现在,让颜易泽再去诉说这件事情,或许就成了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趁着风临渡的头脑还没有想清楚,就是把风临渡带到后山山群中,直面山间神灵还有曾经的故人,对这一切,都还没有一个准确的认知。 “院长,这是最好的时机。你应该相信自己所选择的,院长,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都是属于你的时代,时代之中,藏着旁人都无法看清楚的世界。” 颜易泽反而是一种很轻松的状态,总算是离开了那个千鸟花飞树所在的地方,这么一样结果,可真的是让颜易泽处于一种十分激动的状态。 至于更多的事情,颜易泽也不知如何说起,但同样,对这么一种事情来说,是真的让颜易泽抱有一种始终磨灭不了的情感。 而听到这么一段话的风临渡此时此刻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那就是不得而知了。 而且,有些时候,并不是说说明白的就是事实,说不明白的就是隐藏着天大的阴谋。 这对整个星河学院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至于这隐藏的背后还藏着什么样的引擎,大概是因为风临渡的出现,才得以改变些许事情。 若非如此,怎么都不会到这种地步。 “见过洛公子。” 颜易泽不再跟风临渡说话,转过身,看了一眼应云竹就是走到洛白的面前。 “洛公子,自剑都一别,又是多日,还请洛公子多多体谅我等的踌躇。” 颜易泽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他猜得到风临渡的想法。 洛白自然心中是惦念着风临渡的,老院长是整个星河学院的后盾,若是他跟一些事情牵扯上关系,却始终都没有出现在现场当中,如何不让人多想? 颜易泽这个书楼老者来说出这样的话,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说是风临渡亲自开口说出这样的话,或许他就对整个洛白以及后山山群中的人抱有一种其他的想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的是一种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持续的状态。 “颜长老,您这是说的哪里话,老院长身为星河学院的人,我等便是心有怨言,也不会主动提起。原先,我跟他们可都是以为老院长不会过来的,谁曾想事情的局面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说起这样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好笑,可表面上却是严肃的很,似乎颜易泽还有风临渡的出现远远超出预计,所以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局面。 但是,在洛白的内心中,这么一件事情当真那么让人难以相信吗? 显然,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也就只有在场的人知道。 而且,风临渡的出现已经算是敲响了一个警钟,这警钟能够让多少人产生警惕,那也是无从知晓的。 只是,他们很希望这一切就是能够圆满结束,不管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还是现在洛白所需要的一条线,一条康庄大道,都该慢慢走向它们应该有的结局。 “洛公子,这就没什么好说的。” 颜易泽自觉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说的事情,所以脸上稍微带了一点点的尴尬。 至于另外一边的风临渡就好像完全没有这么一回事,根本不在乎。 来到这里,已经是让步。 他在这里更容易想到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他这些年所喝过的酒,饮过的醉,都在一一提醒风临渡莫要忘记曾经所发生过的一切。 如果要忘记,在梦境之中所遇到的人是故人还是曾经已经死去的人? 亦或者被毒气所攻击的人? 不管是什么人,都在这个时候展现出属于他们的怨气,而后浮现在风临渡的面前,带着过去所有的气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颜长老,老院长对于此事是一种什么想法?” 洛白倒不是觉得风临渡的态度无关紧要,只是怎么说了,好像能够影响到这么一件事情的,也就是风临渡的存在,如果这一切都是不复存在的话,可不就是完全没有意义吗? 洛白没有主动去问起风临渡,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去说的事情。 而且,现在,恐怕风临渡也没有心情跟洛白之间交流这些,大致上,都是毫无意义的。 至于颜易泽在面对洛白的询问是一种什么心情,那也是无从得知的。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洛白才不会去询问风临渡。 “洛公子,老院长自然是心甘情愿的,为何您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颜易泽就像是第一次知道风临渡也会有情绪一样,一开口就是跟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有些时候,自己能够看明白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了? “我在说些什么,颜长老,您自然是很清楚的,为此,我们付出了多少代价,您也是非常清楚的。既然已经来到了后山山群当中,为什么就不能将这件事情给彻底解决成功?这样对您,对老院长也是一件好事情不是吗?” 洛白倒是不管颜易泽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只要自己说出这些话,就能拥有另外一番模样,这番模样能够影响到什么地步,都是一种说不清楚的。 而且,现场之中,正是因为拥有这样的情感,所以才会对着颜易泽说出这样的话,并且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任何的问题。 是啊,面对这样的事情能够有什么问题? 真正有问题的难道不是这些人的本身吗?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这些人才是肆无忌惮的,才是这样将自己的想法完全隐藏,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那些避而不见的过去的故人,他们现在站在这里,都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颜易泽稍显迟疑,这样的话已经牵扯到风临渡的身上,自然是风临渡所说出来的话更加具有真实性,以及准确性。 即便是颜易泽也无法为风临渡做出这样的决断。 显然,他们自己本身都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想过。 他们到底想要在后山山群中做出什么样的场面? 颜易泽想要来到后山山群,总不至于是什么都不想做吧? 风临渡的出现本身都是一种说不清楚的郁闷,还有自己内心中对过往的追忆,他若是能够跟洛白说起话来,只怕他跟洛白也就有了共同语言,这样的语言更能体现出他们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 洛白很清楚,风临渡亦是清楚。 可他们谁都不会率先开口的,因为先开口的人始终都是具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可能性。 先开口的人注定一败涂地! 那颜易泽的身份到底算什么? 书楼的老者,承载书楼这些人的检验,看过那么多的少年少女穿过书楼,然后进入到星河学院当中。 这些年,颜易泽所送过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可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就觉得颜易泽比较重要? 他的身份是不是比风临渡更加沉稳? 他们是同一时期的人,包括应云竹还有星河学院内的那些根本没有出现的长老,他们从同一个人时期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见证过当年那泼天大怒! 若不是因为后来风临渡自行退让一步,他们是否还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异数。 自然,能够活着,就没有人愿意死去,死去的灵魂,死去的躯干,都应该继续存在于世上。 而这些问题的关键应该还是在风临渡的身上。 不过风临渡出现在后山山群本身就代表一种走向,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大概是不需要担心什么的。 如果非要担心什么事情的话,或许应该想一想,在整个后山山群当中,可远远不止他们这边的事情正在发生,还有其他的事情也在逐步发展,并且已经有那么多学生跟妖兽对战起来,招式之间,难免会有伤痕。 这同样是无法避免的,若是不清楚这件事情的话。 只怕结局会跟很多人想象中的不一样。 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星河·变化 “洛公子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仔细想想,洛白所说的话其实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但是,颜易泽在本质上还是偏向风临渡的,所以更多时候自然是想要以风临渡的意见为主,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的背后,最容易引起变化的,也就是现在。 所以,颜易泽才会在这个时候跟洛白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好显得他什么都没有做过,自然就是什么都不会错过。 “不对。” 洛白听闻此言,就是摇摇头,事实上并不是自己想要什么,而是颜易泽还有风临渡抱着什么昂的看法,这种看法能够影响到谁? 是后山山群? 还是整个星河学院? 这都是学问,自然也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事实上,最应该承担的也是如此局面,自然不会走到另外一步。 …………………… “老院长过去了,我们是不是也要过去了?当初的事情可是丝毫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我们继续在这里隐藏,只怕老院长会更加恼怒。” 星河学院当中,有人察觉到老院长的气息,浑身就是一个激灵,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一样,要是真的老院长具有这么大的威逼能力,当初他也不会就守着一棵千鸟花飞树度过日子了。 “你担心什么?这早就不是他风临渡的天下了,你还在担心这些事情做什么?还不如想想自己应该做什么事情,或者是自己所存在的理由,不然就就算不是老院长,而是剑都书楼的那一位,都足以让你身败名裂!” 旁边有人摇摇头,看不起这个人稍显惊慌的样子。 可是,他这一开口,算是把自己的退路也是完全斩断了。 “你别忘了,即便是我落到这样的结局,也会比你更好,这是无法否认的一件事情!” 面对这样的说法,此人也不见得特别恼怒,因为他很清楚自己一旦落到这样的境地,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跟他陪葬的,这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 所以,在诅咒他的时候同时也是在诅咒自己,就是不清楚这个人是否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而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亦或者能够演变到什么地步,都远远不是他们现在能够参与的事情。 若非过去,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联系可言,如今断然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有时候,真的要明白一件亘古都为改变过的事情,已成定局的事情想要改变,得耗费多少精力? 这样的精力在控制的时候还好说,若是不能继续控制,只怕是天旋地转,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结局当真是自己能够承受得住的吗? 如果在这么一刻,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局跟自己没有多少关系,甚至会让自己走向死亡,那也是完全无所谓的吗? “无论你怎么去诉说这件事情,都应该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受到伤害的就是我们的,去后山山群,见到老院长一面,对我们而言本身就是一条退路。可,如果不过去的话,那么结局就是显而易见的,你当真希望我们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老死在星河学院当中?此一生,再也不能离开星河学院?” 他还是想要离开星河学院的,不管是什么样的选择,他都是想要离开星河学院,从后山山群离开,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跟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他在外面的世界中还有留念,他想要去见一个人,不管是用什么样的办法。 因此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并且觉得自己所做出的选择是足够的。 正是因为足够,所以去现在拥有风临渡的后山山群成为唯一的选择,并且是一件非常明确的选择,若非如此,再是怎么坚定的一条道路,到最后都是没有办法再去挽留的。 “我不想过去!这无异于找死!” 可有些人就是不愿意去到后山山群当中,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异数,真正的异数,生死不论,自己却也是一种怎么都挽回不了的地步。 而且,怎么说了,他们应该很清楚风临渡不见得想要见到他们这些人,他们所拥有的不过是一种错觉,这种错觉来源于他们知道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而过往中所有存在的可能性,都在那么一刻渐渐被消灭,为什么不愿意想到这件事情? 这是最明显不过的事情,可依旧还是不喜欢这个世界,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要过去,解释也好,还是怎么做也好,我想要离开星河学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旦想要离开星河学院,就会全身麻痹,直到这样的念头全部消失,才会恢复正常。” 为了不变成这样,他怎么找都是想要去往后山山群的,并且还要带着其他的人,让他们也是进入到后山山群当中,这样的话,就稍微能增加一些底气。 至于现在拒绝这件事情的人,大概从本质上就没想过自己若是一直都不能离开星河学院的话,会面对什么样的事情,这本身就是一种怎么都说不透的想法,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更改的无非就是这个世界中,自己的想法,这也是一件让人痛心的事情。 话说到这种地步,所能够想象到的也就是按照这个说法继续走下去,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都应该面对这样的事情。 而且,谁说现在拒绝的人真的不会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了? …………………… 后山山群中心地带,洛白看着颜易泽,嘴角却是晚期一抹笑容,像是在清清淡淡的,追寻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而且这种可能性是洛白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而这边,颜易泽就是看向风临渡,风临渡的态度到底是重中之重,如果风临渡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大概就是没有多少意义了。 不管怎么样,颜易泽都应该让风临渡改变想法,只有改变想法以后,他的世界中才能见到当年本应该消失的人,这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事情,不是吗?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更多的事情全部都在风临渡的掌控当中,若是不能明确这样的选择,到最后,一无所有的会是颜易泽,因为他会让风临渡从这样的一件事情当中脱身,尽管这么一个局就是风临渡自己安排的。 到那个时候,颜易泽依旧会是这么做的,这是身为星河学院,走过这么多岁月,本应该去做的事情,若是不能做到,那才是对整个家族的蒙羞! “洛公子,老院长的事情我们可以之后再提。可是,对后山山群中的事情,您是否要给出一个答案?” 颜易泽伸手轻轻一抬,眼神中所透露出来的就是一种更加怜悯的态度。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谁又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发生的就是怜悯、 怜悯一词,重于众生! 高于天际! 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让怜悯这样的事情完全消失掉,而曾经所面对过的事情,到现在都不过是一种更加可怜的继续。 时间上最容易呈现出来的就是过去所有岁月当中,更加嘲讽的事情。 而事到如今,最容易改变的到底是什么? 颜易泽不清楚,风临渡不清楚,就连洛白都是说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这个世界产生这么多的恶意? “很多事情本身就是没有答案的,颜长老不是最清楚这件事情的吗?您的身边就是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何至于舍近求远,来问我这么一个过路客,是不是有点儿想要做些什么?” 洛白可不觉得颜易泽说这么一些话,就是为了现在跟他逞英雄? 英雄之下,如果没有更多的平凡,只怕就是空中楼阁,转瞬之间就是容易坍塌,成为过眼烟云。 事实上,洛白也很清楚颜易泽对风临渡当真就是惺惺相惜,即便是面对这样的暗招,颜易泽也不会多说什么,甚至觉得这样就是正常的走向。 听到洛白这意有所指的话语,颜易泽第一时间所看向的就是风临渡。 可,颜易泽在这个时候发现风临渡当真就是一丁点儿都不在意。 风临渡的脸上看不出更多的神情,也看不出更多的可能性,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最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也断然就是风临渡! 这一点,颜易泽怎么着都不会错过的,并且认为这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如果,如果,自己所能够看到结局,颜易泽有些纠结了,他要是跟风临渡说,和不跟风临渡说其实事实上的结果都是差不多的。 这样算下来,只有颜易泽受伤的世界就此达成。 不过,这个时候幸好,什么事情都不曾在意过,这就是最明显的一件事情。 “洛公子,您说我们到底是不是做错了?老院长的模样您已经看到了,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风兄内心中所隐藏的事情竟然是这么多,他可是,他可是星河学院的老院长啊!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好好坚持下来?” 颜易泽收回视线,现在可不管风临渡是一种什么想法,他所面对的就是整个后山山群! 而真正的主宰者就是洛白!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星河·隐晦的束缚 “颜长老,您自己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如何解决?千鸟花飞树的事情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可如果是现在所正在经历的事情,那是否又是拥有者另外的感受?” 颜长老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颜易泽根本无法正常跟风临渡交流,也无法见证这一切的发生。 事实上最容易发生变化的就是这个世界上,他们竭力想要隐藏的东西,这是无论如何都追寻到最后的可能性。 而且,洛白自己也很清楚自己最应该做出的事情,还有更多的可能性,这是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的。 有些时候,自己所能够做到的极限也就是这般模样。 即便是洛白自己,也未必能够改变很多事情,这是洛白都无法掌控的事情。 “洛公子,您这……” 说句实话,听到洛白这样的言语,颜易泽算是没有反应过来的,甚至觉得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很正确的选择。 来到后山山群当中,即便自己所做出的决定并不是正确的,可如果能够解决风临渡身上所具有的问题,那也是完全可以的。 说到底,自己本身就是为了老院长的事情而来,如果在这里,洛白也不能解决掉这个问题,这可真的是让颜易泽更加的郁闷了。 “颜长老,您自己很清楚,能够走出来的只有老院长自己,我们终究是没有办法插上手的。” 洛白总是神神在在的,面对颜易泽的问题,还有风临渡身上所谓的执念,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好像没什么东西能够被他放在心上。 至于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那可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 “可是,您也看到了,老院长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样子,他放在心上的,没有放在心上的,可不管是什么样子,他都无所谓,为什么无所谓连他自己都是说不清楚,好像最应该改变的就是老院长自己?” 颜易泽看向风临渡所在的方向,心中总是有很多的想法,如今都不足以让颜易泽改变想法。 后山山群也并不是如今的模样,在这地底下可是隐藏着另外的东西,那东西或许比神灵白鹿更加恐怖,而这东西的存在,就算是星河学院中的众人也不见得清楚这件事情。 那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是整个后山山群的禁忌,这也是后山山群成为禁忌的原因。 只不过这样的原因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若是不能好好处理,大概到最后依旧是一种谁都无法整理的状态。 “老院长需要改变,颜长老您觉得你自己是不需要改变的吗?事实上,即便是您,也应该学会改变,一直守在剑都中的书楼中,本身也是一种限制不是吗?” 不管颜易泽在听到这句话心中是什么感受,洛白也还是当着颜易泽的面,径直就是把这么一句话给说出来了。 洛白从来都不觉得一个人是需要为别人去做某些事情的,这些事情最后所隐藏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不管是颜易泽,还是其他的事情,到最终都是没有任何改变。 颜易泽被困在剑都中了,而星河学院也是拴住他的绳索。 可是,颜易泽自己就好像完全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一样,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或许,这也是完全不应该存在的。 存在与否从来都只是一个人心中的顾忌,而这种顾忌本身就不应该存在于颜易泽的身上。 而且这是颜易泽只要去想,就能够想明白的,可为了风临渡的存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颜易泽始终就是不愿意想那么多了。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身对颜易泽就是一种伤害,伤害的同时,还伤害的不仅仅是颜易泽,还有风临渡,也不管是什么模样,这种可能性都应该继续存在下去。 “洛公子,此事休要再提,你我都不过是棋子,我被拴住,只能说明您也身在局中,谁都是挣脱不了的。洛公子,还请高抬贵手,让这一切烟消云散,成为必然的存在,也应该继续存在于本身。” 颜易泽似乎很不希望这么一件事情成为一件让人怎么都辨认不了的存在,更何况,那种情形即便是想象不出来,也应该会想到没有比这更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最应该存在的或许就是自己本身,若是不能继续存在这,这本身就是一种可能性。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洛白到底还是说的有些多,对接下来的情形发展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冲突。 颜易泽向来就是看的清楚,不管是面对什么人,他总是以一种过来人的心态去面对所有人,可有些人就不一定认可颜易泽所说的话,这也很正常,谁又能说自己是绝对正确的? 就算是洛白,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也不见得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很显然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应该寻找一个行为没有多大问题的存在。 “颜长老,既然身在局中,为什么您不舍得斩断这么一根线了?这对您而言,应该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为什么没有这么选择?” 即便颜易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对洛白本身来说,所造成的威胁并没有多大。 可,说着这么一段话的颜易泽,那就是完全不确定的。 更何况这后山山群真的就是漩涡的聚集地,不管过来多少人,多少人的身上隐藏着秘密,到最后都不过是一种无法辨认的结局,若非如此,何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秘密这种东西,若是一开始就不能说出来的话,那就干脆不要说,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更不要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新手,而是经历过了不少事情的老者,颜易泽还有应云竹都是到了一种长老的地位,这就是一种选择。 选择并不是身在其中的,而是充满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也是一种可能性,只不过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更何况,身在其中的人又能是谁? 在场的每一个人哪一个不属于所谓的身在其中? 如果真的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就当真有些好笑了,还是说,这么一件事情是真的让人觉察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如今啊,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让这一切尘埃落定为什么就是那么困难? 想想剑都,即便是那样的困境,等真的到应该结束的时候,他还是结束了,以一种迅雷的速度,直接了解,让人始料未及,更是让人产生了其他的想法,如果是面对这样的事情,最应该做出的是什么? 啧,事情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而最终的结果也是让人始终找不到应该承载的理由。 “洛公子,他们要过来了。” 就在事情依旧无法运转的时候,颜易泽突然抬头看向洛白那边,一开口就是这么一段话。 面对这么一句话,洛白还没有什么反应,这一边的应云竹就是稍显愣神,直接一抬脚就是向前走去,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不是,颜易泽只是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为什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最开始的时候,颜易泽似乎并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语。 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从本质上来说,并不是这个样子,而且最容易引起所谓的变化事实上只是简单的变化。 可,这样的变化若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那结果可就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 若非如此,何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是应该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要选择,为什么一定要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 这个问题一直一直折磨的从来都不是颜易泽一个人。 就连应云竹都应该为这么一个问题付出代价! “颜长老,我是后山山群的守护者应云竹,您先前所说,难不成是学院当中的那些人要过来了?” 到现在,应云竹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面对的事情。 其实,在颜易泽说出这么一段话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发生并且还是一种谁都没有想到的。 听到应云竹这样的话,颜易泽就是点点头,这样的话,洛白是不见得明白,可应云竹是明白的,因为他是星河学院的人。 【他们在你们之后说着这样的事情,你心中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颜易泽跟应云竹在交流的时候,因为洛白所见过的人是不可否认的,所以最后跟洛白说话的人就是007了。 007说出这样的话,就应该想过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能够说明的事情自始至终都不过是这么简单的问题。 【我不至于因为这样的言语就是产生什么想法,而且后山山群中所存在的人越来越多,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007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里除了神灵白鹿还有着其他的存在,那样的存在可会因为对我的好奇而真正显现出身影来。】 洛白倒是完全不在意,更像是完全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显然这点小情况并没有被洛白放在心上,若是那些人到来了,或许,还有可能产生一点儿别的想法。 现在,这是不太可能的。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星河·步重天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就有些太过分了?】 007听到洛白这样的话,就真的觉得洛白着实是有些欺负后山山群中的人了。 而且,现在的后山山群自然又会多出许多的人,这些人的来历自然也会有另外一种结果。 而且,用007的说法来说,只能说明洛白所认可的人只有那么多,并且是无法隐藏的。 说到底,007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洛白所说的话,到最后能够隐藏的事情也只有那么多了。 并且,有时候,最能够彰显出来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这种情况对于洛白本身的话,是没有什么影响的,能够影响到的也就是后山山群。 到如今,那些人已经出现在后山山群中,即便再是不愿意来到这个伤心地,他们依旧要为自己负责,不管是面对曾经,还是展望未来,这个地方他们终究还是要来一趟的。 “颜长老,您不觉得他们的出现简直就是侮辱了这个地方吗?” 不等旁人说出什么想法,应云竹是第一个不答应的人,这里是后山山群,这里是整个星河学院的禁忌! 他们既然已经选择离去,事到如今以这样的面孔回来,想都不要想! “应长老,他们也是星河学院的一份子,并且走到他们如今这个地位,本身就是昭示了很多问题,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隐藏的事情。” 颜易泽看向应云竹,稍微抿着嘴,似是而非的态度实在是有些暧昧,这种可能性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他们的到来简直是不可理喻的!” 应云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选择,好像在这么一件事情上,应云竹始终都是存在着自己的一种选择,这种选择从一开始就是存在于应云竹身上的。 应云竹可以接受颜易泽、风临渡的到来,却不见得会承受住这些旁人的到来,更不要说他们也是当年那么一件事情的亲身经历者。 仔细想想,的确应该事先防备一下。 毕竟,当初他们这么多人中间,始终都是发生了不太友好的事情。 就在应云竹说出这样的话,后山山群当中已经是出现了其他的人,这些人更应该选择的就是风临渡的存在,至于其他的人,包括颜易泽这个属于书楼的老者,都不在他们的选择范围之内。 “老院长,您总算是回来了,我们之间是不是应该解决一下?” 不等旁人说些什么,就有人当着风临渡的面直接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一出口,就算是站在他身边的这些长老也都是异常震惊的模样,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 紧接着,这些人就是一步一步离开这人的身边,这人莫不是这些年一个人呆着,脑子有些糊涂了,忘记他现在所质问的人是星河学院千年难遇的院长——风临渡! 显然,这样的事情大概是不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了,这可真的是一件异常让人郁闷的事情。 说话的人——步重天可不会拥有这样的想法,他就是那个对外面的世界还抱有期待的人,他在外面还有留恋,可是他不得不一直守在星河学院当中,这是一件非常让人郁闷的事情。 步重天本身是不属于星河学院的,他出现在星河学院本身就是一个例外,这种例外并不是因为老院长是风临渡,而是在风临渡之前的院长。 更何况,从本身上来讲,步重天并不是从星河学院走出来的人,本就可以直接离开星河学院的。 结果,还没等到这么一个行为,风临渡闹出那么一件事情,就让所有的事情给直接消失掉,并且成为这个样子。 如今,时间越来越紧急,步重天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紧张风临渡的存在。 也唯有风临渡能够给步重天一个回答,这是根本无法用内心的躁动去解释的事情。 步重天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很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现在更加重要的就是离开星河学院,否则一定会被星河学院给拽回来的,这并不是步重天想要看到的场面。 “老院长,您说一句话吧,我剩下的时间不多,若是不能去做这么一件事情,这一生我都会生活在悔恨当中!老院长,您应该很明白这中情感的,还请您做下决定,这件事情对我真的很重要。” 步重天深吸一口气,对着风临渡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而后就是陷入漫长的等待当中,这样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掩埋掉的。 只是,在听到步重天这么一番话之后,风临渡依旧是没有多少神情的模样,好像完全没有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至于步重天的身份还有来历? 大概也是不被风临渡放在心上的,如今,他想要知道的依旧是千鸟花飞树的事情。 “步长老,老院长都已经过来了,您就不要太过于着急,静静等着时间过去就好了。” 风临渡那边不吭声,场面一度显得有些尴尬,正是因为这样尴尬的局面,才有人稍微提醒着步重天,想让步重天不再重复这样的事情。 这之前,他们也没有听过步重天说过这些话,只是知道步重天一直都有要离开星河学院的念头,并且还是很强烈的那种。 只是,在这之前,他们可不清楚步重天竟然能够因为这样的事情跟风临渡直接对峙起来。 他们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所生存的年代是要比风临渡稍微短一些,可正好就是经历过风临渡身上所发生的重大事情,这才是留在了星河学院。 主要是离开星河学院就会受到惩罚,并且重新回到星河学院当中。 不仅是他们,连步重天也是这样的。 所以,步重天才会是这么紧张,毕竟自己无法真正离开星河学院,想要离开星河学院就只能通过风临渡的身份。 “可是,可,我的事情?” 步重天抬头看向说话的那人,眼神有些悲怆。 面对这样的言语,剩下的人也不知道应该对步重天说些什么,才能够让步重天的心给稳定下来。 风临渡依旧一声不吭,颜易泽倒是想起了步重天的身份,这个身份在他看来,应该是不被禁锢在星河学院的。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步长老,您怎么会?” 颜易泽走到步重天的面前,上下稍微打量了一下步重天,眼神中尽是疑惑。 “是颜泽?” 听到颜易泽的声音,步重天稍微有些疑惑,也正是因为这样,步重天才有时间去打量颜易泽,并且认出颜易泽的身份。 原谅一个年纪稍微有些大的人,他的脑海中总是有那么多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记起颜易泽。 “步长老,您还记得我?我是守护书楼的颜易泽,自上一次见面,已经是许久没见过的。” 听到这话,颜易泽稍微显得有些激动,但是这样的情绪并不适合浮现在表面上。 “颜泽,书楼的事情暂且不说,老院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是不是?” 步重天稍微有些怀疑,毕竟当初所经历过的事情总是那么让人难以想象的。 正是因为难以想象,所以更多的时候,所要见到的就是真正的人。 至于这些人应该是什么时候存在,亦或者是其他的可能性,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颜易泽摇摇头,按道理说,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步重天,他应该把发生在风临渡身上的事情说清楚。 但,就目前这个情况,尽管他是这一路跟着风临渡的颜易泽,也不见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 见颜易泽摇头,步重天也是稍微有些疑惑的。 “步长老,只怕这件事情我并不能帮上什么忙。老院长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走出来,我们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是无能为力,其余的只怕是不好插手什么。” 颜易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将这个结果完全定义。 而,到现在,步重天也明白自己什么声音都是不存在的。 需要的仅仅只是风临渡自己走出来。 那么,洛白的存在又是什么? 从出现到这里,步重天就知道洛白的存在,可到底是自己离开星河学院的事情比较重要,所以就没有先向洛白询问,这是无法隐藏的结果。 仔细想想,以自己的身份,也还是要去见一见洛白的,最好是能够说上两句话。 “星河步重天见过洛公子。” 从颜易泽面前离开,步重天整个人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冲着洛白稍微一拱手。 洛白的身份还是很重要的,步重天可不想错过这样的选择。 “步长老?” 听到这声音,洛白就是稍微一偏头看向步重天,眼神中格外的清明,什么想法都是没有。 “是,洛公子,我来迟了。” 步重天点点头,应下洛白的声音。 “一点儿都不迟,这正是最好的时机。” 洛白也是抿嘴微笑着,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星河·彷徨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到现在都是无法更改的。 不难否认,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对步重天的出现本身就会产生多余的想法,整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才会觉得这里——后山山群是唯一解决办法的地方。 除此以外,别无其他的可能性。 尽管这个世界中所存在的理由根本没有多少。 这是无法否认的,正是因为无法否认,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一个结局,到现在都还是这个样子。 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洛白好像对这一切十分的自然,到底是因为千鸟花飞树的事情,还是因为星河学院本身的存在? 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的话,步重天不太容易从洛白的身上找到所谓的答案。 而且,步重天本身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如果说他跟别人有什么不同的话,就单单体现在觉察洛白身上的气息。 旁人眼中,洛白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并且因为这样简单的气息就让这么多人产生尊敬的想法。 可,事实果真如此吗? 不是。 事实上,体现在洛白身上的气息是很多的,这样杂乱的气息,总能够让他们记起自己所熟悉的气息,然后对洛白产生另样的情感。 这也就造成了众人眼中所看到的情况。 对步重天来说的话,在洛白的身上发现这么一股气息的话,只会让他更加的激动! 因为这样的气息证明一件事情,也就是这么多年来,步重天所坚持的事情肯定是没有错的。 正是因为没有错,所以更多的时候,还是想要逃离星河学院,让自己亲自去见证这个结果。 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依据洛白身上的气息去判断自己所做出的决定是没有错的。 这样的情况根本不是步重天所想要的,虽然这个结果是他想要的。 可,可这样的过程是之前的步重天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不可能想到的事情,这些事情在伪装这么一件事上,始终都是存在着自己的执着,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多的事件从世人的视线中完全消失掉。 想想,这也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步重天摇摇头,如果知道洛白在这里,甚至明白洛白身上的气息所在,步重天绝对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才出现在这里,一定一定在后山山群发生变故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 即便那个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里,也无法阻止掉步重天的决心。 可惜,没有早知道这件事情,只能在这个时候暗自惋惜。 步重天内心中的想法可没有完全传递给洛白,洛白所看到的无非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只是这个陌生的人,身上的能量团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熟悉。 可,心神完全在千鸟花飞树的洛白根本就是没有注意这件事情,自然也不会发现这么一个结果。 “非也,洛公子,此事是重天的过错,竟然没有早些来到这里,硬生生错过跟洛公子见面的机会,这实在是天大的过错。” 也不知道步重天是怎么想的,竟然一直说这是自己的过错,并且认为自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不管这个代价是什么样子的,到最后都不过是一场命运的交错。 即便不在星河学院,按照步重天跟洛白的因缘,他们也会在另外的地方再一次重聚。 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只不过到了现在,是别人眼中根本看不到的颜色,这是根本无法更改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觉得这个结果是似是而非? 魂海中,正是因为步重天的到来,让007再一次陷入沉默当中,并且认为这是自己最后的抉择。 可,到最后,007依旧是没有办法说出什么正常的言语,这样的言语因为什么而存在,007自始至终都很是明白的。 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放下一切,走向新的未来,一条路可走不出另外一条更好的道路。 如果能够走向一条更好的道路,为什么不去做出这样的选择? 反正,007算是打定主意了,不管是什么样的选择,都应该走出自己的道路。 因为这么一条路从一开始就是洛白自己选择的,他应该一直走下去,不管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事情。 像是步重天这样的故人,也有那种到现在都无法承受洛白的离去,而对洛白产生厌恶的人。 到最后,洛白所遇到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要如何面对都将是洛白的选择。 只是,再一次遇到熟悉的面孔,让007的心中多出不少的感慨。 007的心中再一次升起一种感慨,似是而非的世界总是存在着这么多的相似的地方,终有一日,洛白再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在他的心中到底会升起多少情绪? 面对熟悉和不熟悉的人,要走过多少的道路,才会选择一条更加茫然的道路? “步长老,这么说起来,倒显得我实在是过分。步长老,虽然不知道您为何会产生这样的误解,但是我还是想要说一句,对于现在的情况,我从来就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不愿意相信这样的话语?” 洛白实在是无法理解步重天的想法,这样的话语当着应云竹等人的面说出来,搞得他好像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存在。 可天知道,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就因为步重天的说法,让自己处于这么尴尬的境地,可真的是太让人郁闷了。 洛白只能这么解释着,但是周围应云竹等人看向洛白的视线却让洛白明白这样的解释其实是很苍白无力的,因为这样的解释,显然现场中的众人是不肯相信的。 可,即便如此,在有些事情上,洛白还是很想要坚持自己的原则。 至少自己说过了,这样的话,就显得自己并不是刻意去欺骗所有人的。 “洛公子,您误会了,只是您的身份不应该蜗居在这小小的星河学院,天下之大,应该更有洛公子的存在之处。”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步重天第一反应就是解释。 这样的解释跟洛白这话本身的含义那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产生这样的错觉? 不对,不对,也许是有什么自己是所不清楚的理由。 “步长老,您认识洛公子?” 当步重天说出这样的话语,落在后面的应云竹就是走上前,走到步重天的旁边,当着步重天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说实话,现场中也不仅仅只是应云竹有这个疑惑,像颜易泽,还有其他的人都是不明白步重天的态度究竟从何而来。 偏生,步重天解释不了自己所感知到的气息,因为这样的气息跟这些人都是没有关系的,只有他才能感知到这气息,并且认为自己是无法根除的。 从灵魂上面所传来的确定,本身就是一种抉择,若是不能走出这样的道路,选择一条漠不关心,那结果或许是不一样。 但是,步重天断然是不可能想到这样的局面。 “不,我并不认识洛公子。但是,应长老,您一直在后山山群当中,除却神灵白鹿的存在,您当真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存在?” 步重天不想就这件事情产生更多的问题,干脆就是一个话题一转,将话题引到了后山山群本身上。 但是,步重天忘记了一个问题。 要想解决后山山群的问题,首先就还要说明老院长——风临渡的问题。 这是怎么都无法回避的问题。 被步重天这么一说,应云竹整个人就是扭头看向颜易泽所在的方向,这个问题是不是应该询问颜易泽? 可是,在颜易泽身上的话,这么一个问题,最应该改变的难道不是风临渡? “颜长老,您觉得这件事情应该?” 应云竹看着颜易泽,稍微吞一口口水。 应云竹稍微有些厌恶这样的存在,好像自己对整个后山山群不存在更多可能性,自己到底为什么还要守在后山山群中? 当年的事情,一个人,到底牵扯到了多少人? 到底因为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到现在,依旧是无法理解这样的情感,是真的不该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身上吗? 过去与未来始终无法交错,他们认知中的世界好像始终都不会存在于这里。 或许,自己更加明白的是过去。 颜易泽便是扭头看向风临渡所在的方向,如果风临渡依旧还是现在这个模样,想来这件事情就没有可以回缓的余地了。 颜易泽张张嘴,到底是没有说什么,好像自己根本不需要置喙什么,这一切已经发生,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言语。 如果这么一刻,依旧不能产生多余的可能性,一直都是一种更加茫然的世界。 见颜易泽没有说话,应云竹就是回头看向步重天还有洛白。 这下好了,本来关于洛白的问题都还没有得到解决,话题却已经完全错开。 可,剩下的时间中,应云竹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更少了。 仔细想想,为什么会是自己一直停留在后山山群当中? 他们那些人可是守着星河学院的,纵使不能离开星河学院,星河学院也是足够大的,他们的活动范围,也是比他这么一个守着后山山群的人要大一圈。 步重天跟应云竹互相望着,视线在空中交错着,谁都是没有让步,因为没有让步的必要,他们任何的言语都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想要错过什么,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他们的世界啊,就像是谁都不曾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亮一般,谁都不觉得对方是真实的存在。 可,若是不真实存在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世界中,本身就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觉得这是无所谓的? 到现在,任何人都还是没有看懂后山山群这个存在,也都不曾仔细想起过去所发生的事情。 因为,过去已然过去,想更多的,到底是具有察觉的。 如果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应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能说出什么样的言语。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星河·无解 “步长老,您对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可是有什么感慨?” 面对着步重天,虽然不喜欢之前步重天的说话方式,但是在这个时候,洛白还是显现出自己的疑问,这是到现在依旧是无法抉择的。 而且,怎么说了,洛白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当务之急,毕竟风临渡到现在依旧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就算后山山群当真存在着许多他的回忆,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吧? 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 风临渡的态度实在是让人看不明白,如果一直这么持续下去,只怕他们所有人汇聚在这么一个地方也是毫无意义的。 他们的到来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这也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 而且,这就是现实,是正发生在这个地方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变成这样,可真的就是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因为真正的当事人——风临渡始终都是不远再说起任何的事情,为什么还会是这个样子? 为什么? 是啊,这是谁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为什么风临渡始终不愿意走出来? 是不是因为一旦走出来,就会失去什么? 尽管这样,为什么不能将所有人身上的事情给解决完? 这么一点上面,风临渡还想要让这些人等多久? 多少年以后,甚至在他们死亡以后,也不能离开星河学院吗? 这样想想,难道不是很自私吗? 毕竟,每个人的生活都是完全不一样的,为此,何必付出这些代价? “洛公子,我需要离开星河学院,离开这个地方,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不能一直呆在这个地方!” 步重天还是有些激动的,一直都是这么沉默下去,对他们的发展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到最后影响的人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 他们每个人在星河学院当中都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而且更多的时候,他们是被束缚在这个地方的,并不能拥有自己的活动范围,他们只是比应云竹要好上些许。 可惜,在后山山群当中藏着隐匿当年之事的神灵白鹿,藏着另外一个存在,这根本就是无法否认的。 不过,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应该应藏着什么存在。 事实上,整个星河学院虽然是问剑王朝的摇篮,并且培养了那么多具有实力的官员,但他的内部所隐藏着的都是一些让人无法想清楚的。 因为这个地方并不是在他们的见证下成立的,过去的时间中,他们所见过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具体发生过什么事情,便是谁都说不清楚的。 说到这里的话,其实隐藏的可能性便是很低,只不过就是他们完全不清楚这件事情罢了。 “步长老,您的情绪有些激动,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洛白依旧无法想清楚步重天激动的点在什么地方,而且更多时候所拥有的时光到底是无话反驳的。 更不要说,在这么一个时候,最容易隐蔽的就是星河学院的后山山群。 不过,他们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是啊,他们忘记了一件事情,也就是后山山群正在发生的事情。 除却他们这么一个地方,整个后山山群当中还存在着其他的人,而在这些人当中,甚至还藏着一个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谋划的应君楠。 啧,仔细想想,好像算是那么一回事,并且让他们无话反驳。 而,另外一边的话,郝云寒正在前往带队老师所在的地方。 只不过郝云寒的路线稍微有些偏离,他的目标地变成了洛白等人所在的中心平原,并且无比接近。 很快,郝云寒就会跟洛白还有学院的长老们见上了。 至于这个地方中还存在着另外一个学子,九师兄——薛九,好像连应云竹都是没有想起这个人的存在。 真是罪过,不过薛九自己本人也不见得会在意这么一件事情。 只是,另外一边,应君楠有着不少的后手,他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是不是会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这是无法想象的问题,到现在都是无法更改。 很显然,到如今这个时候,最容易更改的便是现在风临渡的存在。 可惜,风临渡始终一声不吭的,倒是给了应君楠可乘之机,让这一切都有可能直接全面覆盖住整个后山山群。 这样一来,这么多年,应君楠的筹划就成了落实的存在,并且还是足以影响到整个星河学院大局情况的存在。 啧,应君楠伸舌抿着嘴唇,到现在都是无法更改自己内心深处的悸动。 这份悸动很久以前都是存在,只是这一段时间,越来越明显,他原本是要离开星河学院,让自己稍微沉寂下来的。 可,那个时候,应君楠也是没有想到会遇到洛白,从洛白的身上,应君楠仿佛是看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当这么一种可能性存在的时候,应君楠干脆就是改变了自己的想法,随着洛白重新回到星河学院。 如今,想起来,应君楠都觉得自己那个时候脑海中所想象出来的局面是完全不同的。 可,即便如此,到现在,基本上还是无法更改的。 只是,到现在而言,应君楠始终还没有走出下一步,好像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整个学院的攻击! 攻击不说,这样的存在的确是让人有一种难以忽视的情感。 更不要说,本身存在的时候,到现在都是无法更改的。 应君楠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这里正在跳动,因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而产生疯狂的跳动。 是啊,自己本身都身在局中了,为什么还抱有这样的情绪? 仔细想想,这完全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要是继续发生下去的话,所有的依据可是完全都没有的哦。 “罢了,就让这一切走向另外的开端,让他真正的结束吧!” 应君楠看着远处的空间,天边所有的颜色都在消减,渐渐退散成为另外一种颜色,直接落入应君楠的心中,甚至影响着应君楠的想法。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应君楠彻底踏入到另外一个世界,也就是在这么一刻,应君楠也就完全不是自己了。 出现在应君楠身上的不一定是应君楠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存在。 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支撑住的一直都是应君楠的野心。 随着应君楠这么一句话落下,到最后所延伸出来的就是整个后山山群底下的变化,这种变化逐渐成为一种脉络,流动的脉络,像是流动的血液,成为山群的一部分。 而,在山群中的另外一些学子,就成了顺带的了,毕竟是一种另外的状态。 反正到现在,应君楠根本不想要说那么多,一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很多时候,应君楠所想象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正是因为这样的选择,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渐渐地,应君楠便是隐没住自己的身影,逐步消失在后山山群中。 到现在,应君楠都还是没有显现出自己的身影,很显然,短时间之内的话,应君楠肯定不会再彰显出自己的身影。 ……………… 后山之下的变动,身处在中心地带的众人还都没有什么察觉,他们所有人的视线都在风临渡的身上。 风临渡一再做不出抉择,他们便是要始终坐不下去了。 他们想要一个结果,风临渡一直这样的话,这个结果可就真的一点儿都不会察觉到。 “洛公子,您当真没有什么办法吗?” 颜易泽看看风临渡,又是看向洛白,即便洛白的身边还站着步重天。 洛白听到这话,随即就是摇摇头,这可不是他能够掌控住的事情。 【好像你的确是有办法的,为什么不助他们一臂之力?】 007稍微有些疑惑,洛白本身应该是可以解决这个事情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洛白始终不愿意跟风临渡对上,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不,老院长身上存在着千鸟花飞树的气息,他的身上甚至还存在着另外一种气息,那是属于酒浮的气息,我可不愿意跟这样的人纠缠到一起,这是毫无意义的。】 对于这个问题,洛白是想要反驳的,正是因为在反驳,所以007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洛白所说的话。 可,等到洛白说完以后,007还是反应了过来。 也就是说这么一个时候,真正显现出来的就是洛白对风临渡完整的认知。 【酒浮?】 007是不太明白洛白说出这么一个字的,但是这么一个词若是出现在风临渡身上的话,是不是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如果007知道风临渡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那么就应该明白洛白这个词所说的本身就是没有问题的。 而在这个时候,事实上正应该发生的就是风临渡的现实问题。 说到底,洛白还是将风临渡这个人看的十分明白。 正是因为明白,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才会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想要现场中的人解决风临渡。 这并不是风临渡应该插手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 星河·声音的幻象 这不是风临渡应该插手的事情,也不是洛白应该插手的事情。 到现在都一直是这个样子,所以根本没有那么多人去想明白这件事情。 他们只知道自己应该去做这么一件事情,并且相信自己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而且,就现在来说,风临渡还没有跟洛白说什么话,他们的话中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关于星河学院的,决定着星河学院的未来! 只是可惜了剩下的人,他们所面对的人到底还是少数了。 他们若是不能寻找一条出路,他们将会跟整个星河学院陪葬! 陪葬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少数,并且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说起来,最应该改变的人就是风临渡。 然而,不管说多少,这最应该改变的人都是不曾改变的。 风临渡好像一直都是保持着自己的心态,不管是什么想法,都是存在于这么一个空间当中。 只要在这么一个空间中,存在的可能性就是相逢的。 风临渡所面对的人就是真正无法更改的,这是到现在都无法更改的。 有时候,最应该消失的就是风临渡,风临渡这个时候为了星河学院,最容易改变的就是后山山群中内部的东西。 内部中的东西真正能够引动的人就是应君楠,只是应君楠那边的动作可能稍微慢一些,并且是一种慢慢走动的过程。 更何况,应君楠手中所掌握的就是那些人手中的令牌,拥有这些令牌,而后更改的就是现实中最明显的东西。 就现在这个时机来说,应君楠要是一手直接走下来,恐怕结局是真的完全不一样的。 “为什么不愿意插手这件事情?” 短暂的沉默之后,步重天就是开口询问着洛白,他总是觉得洛白掌握着通天技能,这样的通天技能,能够让洛白足以决定很多事情,并且是那种无法更改的状态。 步重天无法理解洛白的想法,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这是一件很显然的事情,这种事情是无法更改的。 可为什么就是洛白还有风临渡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这分明就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到现在都是这个样子,但为什么就变成这样子? 步重天的内心中得不到一个答案,可他到了必须离开星河学院的时候,继续存在于这里,对他本身的道路并不是一件好事,这至少是一种无法更改的。 而且,也非常清楚,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余地,可所有的出口就在风临渡还有洛白的身上。 然而,就是这么两个人,却是什么都不愿意说。 当真是走到了绝路,而他们这些人只能进行漫长的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可真的是一件特别悲哀的事情。 说到如今,也一直是一种无法更改的。 而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不说一些什么,让人永无止境地漫长的等待下去,本身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说到底,还是风临渡跟洛白的问题,为什么觉得这是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本就不应该插手,为什么觉得这是应该插手的?步长老,您自星河学院中而来,漫长的时间中,所有的可能都在逐步生芽,成长为一棵大树,所代表的含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步长老,等了这么多年,这一下子就是等不过去了?” 可说带,洛白很清楚步重天是为了什么东西而产生感慨,也十分清楚这么一个人,为什么到了现在,非要离开星河学院。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这一切大概跟当初所遇到的姜氏兄妹有关系。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洛白并不能完全的猜测出来。 只要清楚步重天跟姜氏兄妹有些许的关系,这便是足够了。 洛白说到底还是对星河学院稍微有点点感情的,这种感情来源于千鸟花飞树的存在,因为所谓的千鸟花飞树也是从星河学院走出去的存在。 正是因为这样的千鸟花飞树,才会有这样的声音。 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依托在这么一个事物上面。 而且,这种事物是风临渡还有洛白各自所祈求的东西。 只是,他们双方谁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明白这件事情当中意味着什么情况。 “洛公子,您有大才,为什么不愿意插手这么一件事情?这对您而言,也是一种历练,为什么不愿意继续走下去?一直这个样子的话,可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说实话,步重天还是不太明白洛白的想法。 可,之前洛白所说的话本身所具有的含义也是很少的,从基本上来说,这大概是基本没问题的。 有问题的,大概就是魂海中的007了。 007对这么一个情况始终都是存在着另外一种想法,这种想法在更改的时候,事实上跟步重天也有着不少的联系,这种联系是显而易见的。 步重天本身所代表的意义也是十分明显的,正是因为明显,所以更多的时候将要面对的事情就是那么明显的。 而且,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步重天并不想要更多的可能性,他只是想要一个可以离开星河学院的选择,只不过这样的一个选择需要风临渡的抉择,因此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有些时候,为什么变成这样,至于为什么,当真是无法更改的。 很多时候,最能够彰显出来的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 这种中心在所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所代表的含义也是完全不同的。 【当真不会插手其中吗?可你所说的就已经是够多了,如果他们反应过来的话,那结果就真的会发生天大的变化,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你也不在意吗?】 因为无法跟其他人说话,所以007就只能跟洛白说话,而说话的时候,就喜欢把所知道的一切全部摆在明面上,这种事情是之前的洛白从未经历过的。 至少,到如今这个时候,这么多年过去了,魂海中的存在依旧存在,但是他们的存在已经是洛白身体的一部分,正是因为是一部分,所以很多时候,所谓的想法根本不能说的上是所谓的想法,无非就是一种选择。 选择到了最后都不过是一种命运的抉择。 事到如今,再来说这样的话,显然是不可以的。 说到底,007是既想洛白知道千鸟花飞树的信息,也不想洛白过多牵扯到后山山群当中的事情。 尽管身处其中,如果到最后也不做出一些选择的话,很显然洛白也是非常容易脱身的。 只不过这样的脱身办法稍微有些麻烦,可即便再麻烦,也比牵扯其中比较好。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007的言语,洛白始终都是不愿意再去说些什么,好像事情的道路已经在洛白的脚底下,而007一直都是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那么,到最后,最终的结果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打算一直都不说话吗?这里所存在的人已经是够多的了,包括步重天的存在。那些人甚至是当年往事的亲身经历者,他们被囚禁在星河学院当中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可,你如果一直这个样子的话,那,那他们的存在可真的就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007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可这样的话,想要让洛白完全听进去,是需要原因的。 而这样的原因是007所没有的。 正是因为没有,所以一切就是可有可无的。 只是007的声音就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即便是多说一些什么,都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但,007非常清楚,洛白很容易牵扯进这样的事情,所以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警惕这样的事情,而唯有这样的事情,才足以让很多事情发生变化。 然而,从一开始,洛白就没有选择去相信007所说的话。 或许是相信了,但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唉,不管你要走到什么地步,到最后,你我都是生命中的一份子,这么一份子是无法割舍掉的。】 久久等不到洛白声音的回应,始终就是一种说不到底的答案。 然而,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去选择这样的道路? 为什么要去更改所有的问题? 这本身就是一种选择,这本身就是一种问题。 当然,在洛白的心中,这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是,时间上,总是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正是因为这样的问题,到最后更改的就是时间的声音。 声音之下,最容易更改的就是命运。 命运啊,请垂怜于众人,唤醒他们心中的怜悯,让风吹过声音,带来欣慰。 【以后还是不要说这个问题了。】 就在007以为洛白不会说话的时候,洛白又是开口说话,只不过这么一句话当中所藏有的问题就不是那么明显的了。 显然,更多的时候,更应该面对的事实上就是岁月的声音。 只不过,洛白身在其中,所有说出来的话都是代表着另外一种含义。 洛白啊,大抵是走不出这岁月的声音了。 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星河·不知存在 盛名之下,最是难解。 洛白到这个时候,其实更多的时候最容易发生的就是这个世界中当真的声音。 声音之下,最想要成功的就是洛白,即便是洛白,在面对这样的声音,也不想要成为更多的可能性。 更何况,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007提醒了的,可他依旧会以自己的方向继续走下去,不管将要面对什么事情。 【007不必一直盯着这里,这后山山群当中还正在发生其他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可是一直都不会产生的。别忘了这个地方中可不仅仅只是这么多的人。】 洛白跟007说着话,想要让007明白一件事情,也就是他们所看到的世界并不是完整的。 纵使是到了他们这种地位,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始终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可是啊,别忘了,更多的时候,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问题,这种问题是无法更改的。 007听到这声音,显然更多的时候最想要面对的是事情本身。 然而,这样的想法是不应该存在的,至少在他们的想象中,这所有的声音都是应该消失掉的。 007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好像自身应该面对的并不是这样的事情。 很显然,洛白想要面对的并不是007想要面对的情况,这是无法忽视掉的。 更何况,在这个时候,最容易显现出所有身影的,到底是什么情形? 【现在说这样的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仔细想过这句话中间所藏着的事情,007当真是有些愣神了。 原本的预计当中,007可是丝毫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至少在他的想象当中是无法更改的。 可,现在洛白来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但是这种可能性更加可能发生的地方是风临渡那边。 风临渡如果身上面没有更多的变化,那么这种话语本身上就是没有意义的。 如果完全没有意义的话,那么事情的方向所谓的可能性就是会完全改变的。 说到底,还是所有人的认知出现了问题,不然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007你一直在我这里找所谓的答案,却是忘记了这里的本身。这里本身所拥有的地方就是有问题的,为什么你一直不在意这个方向了?】 洛白反问着007,让007的思绪的更加的广袤,正是因为广袤,所以更多的时候想要展现的世界。 然而,即便洛白说的这么明白,007也不见得能够明白更多的可能性。 这里终究是星河学院,星河学院既然坐落在这个地方,地下的灵脉就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 灵脉中多藏有的诸多可能性都是针对整个星河学院的,如果不是星河学院的话,大概率是不会出现问题的。 这也是正常的情况下。 但是,现在的后山山群,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也就是应君楠所具有的一切。 分发出来的令牌就是各自的阵点,阵点之下,所有的延伸出去,就是一大块的布置,如此布置,一旦牵引,就是滔天大行,诸多人都是意想不到的。 也就是说,这种情况下,应君楠所具有的情况是更加厉害的,他所藏有的就是灵脉之上的力量。 说到底,应君楠还是对这个世界充满另外一种可能,这种可能让他极其厌恶星河学院的存在,甚至想要在后山山群中的力量去让整个星河学院覆灭! 应君楠为什么对这么一个世界充满这么多的厌恶? 这种厌恶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更何况,如今的星河学院并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中间还存在着另外一种声音,声音之下所存在的就是命运的可能。 ……………… “应君楠,一朝沉浮百世,你就甘心这么沉寂下去吗?” 或许是须臾片刻? 或许是另外一漫长的时间,只是到现在应君楠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 不过,这声音的存在,倒是让应君楠有些感慨,这种声音甚至在勾动应君楠内心中另外一种可能。 说起来,有很多事情是应君楠从未想过的,如果去想这么一件事情的话,是不是就会有另外的可能? 比方说从整个后山山群延伸到整个星河学院。 “你是谁?!” 应君楠扭头看向周围,周围可没有任何身影的存在。 这声音从何而来,应君楠可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存在,这声音就好像是突然从耳边响起的一样。 声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而来的? “重要的不是我是谁,而是应君楠你想要的是什么!应君楠,厌恶吧?厌恶这星河学院吧?什么狗屁摇篮,他简直就是罪恶的摇篮!去愤怒吧!去把这一切都粉碎吧?!” 紧接着,这声音又是继续响起来,像是深渊的恶魔,正在逐步更改所谓的攻略对象。 应君楠听到这声音,内心又是一阵躁动。 但是,应君楠很快就是压下了这种躁动,让这种情绪直接给碾压住,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感,到现在都不适合宣之于口。 重要的是这声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 它的背后到底想要做什么? 现在,对这么一个情况,应君楠什么都不是很清楚,所看到的世界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应君楠狠狠地捏住自己的手,握成一个拳头,还是想要弄清楚声音的存在。 更多的时候,应君楠想要面对的是另外一种可能,也就是星河学院中还有人知道他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想要整个星河学院覆灭本身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不是他后来得到一样东西,或许他会更早的离开星河学院,而不是单单遇上洛白以后,才会重新返回到学院当中。 很显然,应君楠以为这一切是不应该发生的,但是因为更多时候的声音,让他想到了其他不算好的情况,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只是,更多时候,应君楠不想要面对。 所以,应君楠到底想要得到些什么? 什么才是应君楠真正想要的? 是星河学院的覆灭? 还是一整个世界的完全消失? 说到底还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这样的想法了? “我是谁根本不重要,应君楠,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星河学院消失?!” 声音依旧只说着这么一句话,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所拥有的。 应君楠伸舌舔了下嘴唇,视线从四周绕过,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发现什么可能藏着人的地方。 这声音当真就是虚无缥缈的,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 或许,正是因为这声音的存在,应君楠才应该明白自己所作的事情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所面对的就是当初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改变的。 声音无处不在,应君楠的想法也是不应该改变的。 让整个星河学院消失!覆灭! 就是重中之重! 这就是所谓的答案! “我想……” 应君楠稍微开了一个口,就感知到自己身体周围的气息成为流动的风,围绕在他的身体周围,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口的食物一样。 那疯狂席卷的力量可真的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应该说这股力量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应君楠可是一直站在这个地方的,他所感知到的力量可一直都没有变动的,一直到这股力量浮现的时候,都是如此。 萦绕在身体周围的力量就好像是突然浮现的,应君楠的感知在这么一股力量上面算是短暂地失效了。 应君楠本能地吞咽一口口水,就是这么一种情况的话,那结果的确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应君楠转头又是想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那话简直就是证实了另外一件事情。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更容易被实现的事情。 就是,他想要整个星河学院覆灭的问题。 他刚刚可是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虽然相较于应君楠正在做的事情这话算不上是什么大逆不道。 可是,不知为何,应君楠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心中还是没有底的。 或许是有什么地方是被他忽视掉的? 应君楠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真的存在这么一种可能吧。 ……………… 【你之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魂海中,007再一次问着洛白,之前洛白所说的话可是让007陷入一种迷惘之中,更多的可能性是完全没有的。 可,洛白能够说出那样的话,就有足够的理由,只不过这样的理由并不足以007明白所有的事情,并且明白洛白现在什么都不做的原因。 【不,所有的事情都有他应该存在的结果。007,很快啊,星河学院的天就会变了。】 洛白也不想着跟007要解释什么,只是非常奇怪地说出这样的话。 而这么一段话在007看来的话,就真的是莫名其妙的。 难不成真的会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应该不可能吧?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星河·疑问 【你到底知道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你到底知道你在什么样的地方吗?这地方可是随时都会让你暴露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007到现在都还是不太懂洛白所说的话。 也许可以说007明白那么多的事情,但是007有些不敢确定这样的想法。 因为,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一种大逆不道,对洛白本身而言是一种极其不公平的。 说到底,007并不想自己所想的事情成为一个事实。 这,实在是,实在是匪夷所思,到现在都是一种难以接受的状态。 【不,你很清楚,这就是正常的状态。它会消失也是本身就具有的状态,不会存在其他的可能性,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很显然根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洛白对此产生了另外一种想法,然而这种想法表现在007面前的时候,007很显然就是不相信的。 可,洛白又不能强行让007去相信什么事情,这中间总是有这么多的不可能,到现在变成这样,为什么就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007自己也说不清楚,可从心里面就是觉得这样的时间,漫长的时间中,如果去经历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 即便是这样的状态,007也是没有直接对着洛白说出某些话。 那些话的本身就是一种征兆,即便007不想承认,他都已经是呈现在这里,何苦强撑着什么都不承认? 007哑口无言,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而世界的任何角落,都在开始对整个世界产生冲击! 这个世界的确是摇摇欲坠的,不管是什么状态下,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你想让整个星河学院消失?因为这后山山群中底下的存在?就因为这么一个存在?但,他很明显就是邪恶的,跟南洲那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什么还要去相信他所说的话?】 魂海中,007已经不敢直接面对洛白,他现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神情去面对洛白,好像自己说什么都是有另外一种声音的。 至少,在007的想法当中,原本的情况下,洛白是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只能是后山山群中出现这么多的人,让洛白原本的想法产生了变化,所以就是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或许,连洛白自己都是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事情,这可能是他的一厢情愿,007一定想让洛白明白这件事情。 可惜,007终究是不能说出太多的话,一旦涉及到某些东西,他所说的声音根本就不能被洛白听到。 这是一种保护,可是也把洛白保护的太好了,让洛白不该知道的全部知道了,应该知道的却是怎么都听不到声音。 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始终都是想不明白的。 然而,这个时间段,一直都是007跟着洛白的,这也能变成这个鬼情况,也属实是有些离谱。 【如果我能从他的身上找到南洲的弊端,那也是一件很有用的结果,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有些担心?】 洛白很明显就能够察觉到007心中的紧张,这种紧张是单单针对于他自己的。 可是,洛白觉得现在的情况还是挺不错的,到不至于说是完全没有回头的余地。 更何况,看看站在这后山山群中的人,这些人都是经历过当初事情的人,这个数量就有些离谱。 洛白又是很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想这些人逃脱惩罚。 就算是针对老院长,洛白的心中也是这样的想法,唯一能够带去不同的就是风临渡本身就是跟千鸟花飞树有联系,这种联系能让所有的可能全面崩盘! 啧啧,一想到这么一个局面,洛白就是有些头疼,很显然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这么一件事情。 对于风临渡,洛白心中有太多的可能性。 然而这种可能全部都是在提醒洛白别忘记了风临渡的身份,一旦开始忘记风临渡的身份,就会面对另外一种可能。 【不觉得这样的行动稍微有些偏激吗?要是一步走错,那结果可是怎么都回不了头的,我只是想让你更加的警备一些,更加的明白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我觉得我本身就是一个废物?】 虽说是自己说自己是一个废物,可这两个字眼还是让007稍微有一点点难受的。 可是,如果这样的言语能够让洛白明白很多事情的话,那么这样的话语就是有用处的。 当然,接下来如果应对不了这样的情况,就是另外的想法。 【007你说这样的话就稍微有些过了,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洛白稍微摇摇头,现实中,站在洛白身边的步重天看到洛白这个动作,还以为洛白是想到了什么,稍微沉吟一下,就是开口询问着。 “洛公子,您看现在的情况可是有什么不妥?” 步重天到如今这个地位,即便没有星河学院这所谓的长老身份,就他现在的实力而言,在整个东洲也算是拿得出手的实力,在百教域的话,什么一宗之主,一国之主都是小意思。 然而,当步重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了。 结果变成这个样子,步重天没有什么想法,他唯一的想法就在于不能离开星河学院。 原先那几年觉得这样无所谓,如今时间越来越逼近,步重天心中的想法就是增多,并且很明显的想要离开星河学院。 步重天算是被压抑着的,不然的话,怎么着都会直接迸发的,闹的星河学院天翻地覆都是有可能的。 让步重天心甘情愿等待着所谓的时机,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想到这样的想法? 步重天不算是一个简单的人,看起来这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异动,这也完全是因为身为头领的风临渡、颜易泽、步重天都是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亦或者活动手脚。 要是连他们都是支撑不下去的话,那情况就真的是有些不一样的。 剩下的人啊,大多数时候都是旁观者,旁观者到现在都还在支撑另外一种想法。 “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有些好奇步长老的身份,想必,您原先应该不是星河学院的人吧?” 这是洛白想要追问的问题,很显然,这样的一个问题会直接戳中步重天的内心深处,涉及到当初最原始的时候,步重天为什么会在星河学院这个地方停留。 数百年的时间,如果不曾接触到什么世界的话,那可真的是丝毫可能性都是没有。 正如洛白所说的这样,步重天原先并不是星河学院的人,他所拥有的并不是属于星河学院的功法,他自大乾帝国之上的地域而来,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不同于这东洲南方的。 可到了最后,步重天依旧扎根于这个地方,并且拥有这样的一种声音,很显然,这里是有吸引他的东西,并且演变成如今的结果。 可是,到现在这个时候来说,步重天甚至是忘记了当初为什么留在星河学院,只知道如今的自己连离开星河学院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都是做不到。 仔细想想,这真的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可步重天却连伸手去质问的理由都是没有。 到底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结果? 说到底,自己当初所经历的事情,如今所面对的人,都是跟曾经完全不同的 就算是想要去面对什么,都不是自己现在应该面对的。 自己如今所看到的世界当真是完全不同的。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公子,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很多事情我自己都是忘记了,仿佛适合自己存在的并不是那么多。洛公子,您了?如今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这里现在的问题是很多的,要是一直这么下去的话,必然会影响到您的。” 步重天稍微有些感慨,可事实上所拥有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正如步重天所说的那样,洛白并不应该出现在星河学院当中。 洛白是冲着千鸟花飞树而来的,可千鸟花飞树现在并不在星河学院当中,他来到星河学院当真是风临渡所带领的缘故吗? 或许并不是风临渡的原因,而是因为洛白心中有更多的计较,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有些时候,自己如果不能去寻找更多的方向,被牵着鼻子走的人始终就会是自己。 “我应该见证这一切发生的时间。” 听到步重天这话,洛白稍微迟疑一下,就是说出这么一段话。 很显然,这是洛白沉默之后所说出来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就是现在所拥有的正常情况。 而且,更多的时候,所拥有的就是命运的一角,拽着这么一角再也不松手。 步重天听到这话,甫一抬眸,就是看到了洛白嘴角还没有收回去的印记。 在洛白的心中,他这个时候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 什么才是洛白真正祈求的? 呼! 步重天吐出一口气,不愿意多想,不愿意让自己陷入一种两难的境地。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星河·画卷? “时间之下,能发生的事情有很多,为什么一定要见证星河学院所发生的事情?洛公子您不诚实,为什么不说出您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步重天吐出一口气之后,就是收回自己的视线,一扭头就是看向风临渡所在的方向。 可当步重天口中的声音传递出来的时候,却是对洛白所说的话。 然而这个时候,风临渡已经是觉察到步重天的视线,一抬头就是看到了步重天,并且听到了步重天的声音。 稍作迟疑,风临渡就是看向洛白所在的地方。 他们是熟悉的,他们的遇见本身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过程。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的过程让风临渡更加明白洛白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威胁! 可惜,这个时候,风临渡一开始就是没有对洛白说些什么话,所以更多的时候,所有的可能性都已经失去了先机。 如此先机,若是被风临渡牢牢掌握在手中,那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 命运啊,总是会让人措手不及的。 即便如此,也能够产生另外的想法。 到现在这个时候,风临渡依旧不想要说些什么,因为他觉得说什么都是没有必要的。 没有原由的一切就是充满罪恶的。 可,一直到现在,洛白都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随着风临渡来到这星河学院,好像一开始风临渡根本就没说些什么,自己就是走到了这里,并且穿过那天梯,从应君楠的面前一一走过,所见过的风景到底是什么颜色? 命运之下,如果不能找到更多的可能性,到底什么才是正常的? 不对啊,如果按照洛白的想法,这一切可不就是完全在风临渡的掌控当中? 这显然是不正确的,因为洛白不可能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存在,哪里会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真的会出现这样的原因,可不单单就是洛白的问题了。 风临渡? 星河学院的老院长? 千鸟花飞树的陪伴者? 无论是什么身份,在洛白的面前也没有多少说话的份儿! 区区一个存在,若是不能让洛白产生其他的思绪,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都足以改变所有。 “放肆!” 洛白、风临渡的思绪都在放空的时候,却是突然响起一阵声音。 这声音的主人还是十分熟悉的,也就是步重天。 然而,步重天这么一句话却不是针对洛白所说的,而是想让风临渡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用那么直勾勾的视线盯着洛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稍微愣了一下,风临渡才是反应过来,这话是步重天对着自己说的。 到了这个时候,再一次跟步重天对上视线的时候,风临渡总算是想起来了步重天的存在,这个一个人,确实不应该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仔细想想,自己为什么没有在第一面就察觉到步重天的身份? 是因为之前在剑都那什么魂体空间呆了不少的时间,让自己的脑袋稍微有些混沌吗? 可,之前自己跟洛白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却是丝毫没有影响的,这难不成是自己的问题? 说起来,自己的确是想要让洛白来到星河学院。 可,如果说风临渡知道洛白是冲着千鸟花飞树来的,那结果可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都应该是这样的。 千鸟花飞树简直是现场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更是风临渡心上的一把刀1 现在,可没有一个人能够体现出他所有的情况。 更不要说这么一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说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当初的问剑王朝! 然而,如今的人都是忘记了,他们剩下的时光中,所拥有的时间也仅仅只是这个样子。 风临渡回过神来,看向步重天的视线中便是充满了另外一种情绪。 这种情绪,连风临渡都是说不清楚的,真正想象中所拥有的无非就是当初的事情步重天还记得多少? 真正需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步长老,您要是说这样的话,可不就是把我说的有些过分?面对洛公子,自然是要比常人更加尊敬一些,我已做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步长老还要开口提醒我这么一句话?为什么?” 风临渡敛去眼神中的情绪,稍微看向步重天,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只不过这样的态度好像并不足以让那么多人去喜欢。 或许,最应该改变的时候,总是能够应对各种情况,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风临渡之所以能够想到这些,无非就是真正的想法在作祟。 “老院长,您是否忘记了,在最开始的时候,乃至星河学院成立的时候,洛公子就是存在的,他的身上应该还有当初发放的长老令牌,那东西,整个东洲都没有多少人有,您对于洛公子属实还是差了一些,请您摆正自己的位置,最好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步重天就像是风临渡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始终都是存在另外一种想法,更多的时候,步重天所说的才是真正的事实。 而这样的言语,还是风临渡第一次听说,洛白看起来只有那么大的骨龄,怎么可能跟星河学院的立院之本开始联系在一起? 这根本不可能发生,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得不说,风临渡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因为这就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星河学院成立的时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洛白都不可能出生,怎么可能像步重天所说的这样,亲自获取星河学院的长老令牌? 原本见到那长老令牌的时候,风临渡的心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洛白是那持有者的后代,根本没有往步重天这种说法上想。 因为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至少在风临渡那边而言,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可能! 不等风临渡产生怀疑,洛白也是看向步重天,一脸的错愕,好像步重天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但是,步重天真的很想心中叫冤。 步重天说到底这也是第一次见到洛白本人,之前,乃至更早的时间中,步重天所看到的就是洛白的画像。 按道理说,风临渡作为星河学院的掌控者,不至于说是没有见过那东西。 这话或许就真的冤枉风临渡了,毕竟之前即便风临渡见过那样的地方,也不曾四处打量过。 所以,风临渡还真的不知道星河学院当中有洛白的画像,这是风临渡完全没有想过的。 只是,洛白的画像为什么会出现在星河学院的一个画室中,那可真的是没有多少人能够说清楚。 当步重天见到洛白的时候,也有些不敢相信那画卷上的人跟洛白是同一个人。 真正让步重天确认的就是洛白身上的气息,面容之类的东西太容易更改,唯独气息的隐藏是存在弊端的,有弊端就会发现其他的问题。 可,问题就是步重天丝毫都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变成这个样子,步重天就算是再不想要相信,也要去相信这么一件事情。 气息是不会欺骗人的。 纵使隔着上千年、上万年的时间隔阂,洛白跟画卷上的人的气息就是同出一辙! 丝毫都没有改变的,也不会产生其他多余的想法。 那么,现在即便步重天的心中有什么想法,那也不能够得到真正的彰显。 “风院长,您最好是相信这件事情,我活的时间可是比你久得很。” 步重天明显察觉到风临渡身上所传递出来的不信的气息,再一次提醒风临渡需要注意这么一件事情。 更何况,步重天本身说的就是事实。 虽说这话是专门说给风临渡听的,但是也提醒了007,让007想起了原本就在记忆中的碎片记忆。 当然,这个碎片记忆并不是针对洛白的,只是让007对一些东西的来历更加清楚一些,原本的话,可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的。 不过,007在想起来这么一件重大的事情,也没有跟洛白说,大概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很显然,007并不想要让洛白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没有多少必要。 而且,007并不觉得跟洛白说明白这件事情的话,就能产生多余的想法,因为洛白并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何必自讨苦吃? 完全没有必要。 就这样,因为007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导致洛白错过很多事情,对步重天口中所说的话也没有及时反驳。 等到洛白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步重天跟风临渡都是看向他,好像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名堂来。 然而,什么名堂都是没有,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抿嘴轻轻笑着,唯有笑着,才能让这一切烟消云散。 可惜,当这一切都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人啊,还有后山山群所拥有的东西,不管是应君楠的存在,还是陌生力量的存在,都是一一摆在面前的,若是产生其他的可能性,大概是不会让这一切完全消失的。 可,如果应君楠率先发动的话,那可就真的是捉摸不透了。 第一千零二十章 星河·菱形 是啊,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很难说准的,本身在洛白的身上就是充满了对事情的变化,这种变化没有体现出来的时候,其实一切都在岁月的声音当中。 007没有说这么一件事情只能说这一切都是想当然的。 可,当他们这边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另外一边的想法显然也就不会是现在的结果。 也就是说,应君楠已经在开始筹备另外一种可能性。 比方说应君楠自己本身真正的后手,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所需要做的事情是更多的,唯有更多,才能让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切都是漫长的。 漫长的岁月当中,总是有那么多的事情全部在掩埋。 掩埋之后,成为谁的声音,成为谁的过去,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而且,应君楠自己都很明白,自己的感情来的莫名其妙,可自己无法掌控自己,只能任由这一切就这么过去,成为岁月的一份子,一丁点儿都是不能察觉到。 很显然,到现在,应君楠都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一直都不能明白,最好就是这么糊涂下去。 这样的话,就不用去惦记之前那声音所说的话,去想自己是否犯下了什么罪大恶极的过错,若是不这样,仅仅是应君楠自己的话,肯定会让自己陷入到一种无端的恐慌当中。 这显然不是应君楠想要面对的。 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应君楠为什么要去面对这样的事情了? 明明这一切都是跟他没有多少关系的,凭什么自己要去面对这些? 应君楠的心中对星河学院只是存在单纯的厌恶,如果都是单纯地说到某些人的头上去的话。 很显然,应君楠自己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 所有的感情都是莫名其妙的。 若是这么简单就能找到所谓的答案,对应君楠本人来说,这就是一种莫名的侮辱,就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身边不断开口说着什么。 而这样的一切,在应君楠看来就好像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只是,这声音的出现,让应君楠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任何事情全部要趁早,不管是洛白也好,还是整个星河学院也好,在他的心中,都无异于死物! 既然如此,自己还在这里这么筹划,想要更好的场面爆发出来,那完全就是想多了。 不管自己现在手中所拥有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应君楠都应该直接让所有的一切爆发出来,让这一切全部都是措手不及! 赶在所有人的前面去碾压住所有,让这一切全部消失! 随着偌大星河学院的消失,当初内心中所拥有的感情都会随之付之一炬。 自己原本的想法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为什么自己却又是不敢轻易这么去做? 还有这个时候,应君楠的身边再也没有那声音的出现,先前的出现,还有那若隐若无的煽动意味儿仿佛就是这么不存在了一样。 仔细想想,这一切在这里出现,为什么让应君楠能够感受到一种措手不及? 这样的一种情感,就这么出现在应君楠的身上,他自己竟然就没有一丁点儿的察觉吗? 还是说,对于这样的一个气息,应君楠的心中根本就没想过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又能怎么来帮助我?星河学院就是这问剑王朝还有百教域的庞然大物,如何能够让他瞬间崩塌?” 心中的想法全部被隐没,应君楠转瞬间就是吞咽一口口水,目光定定地看着自己的脚底下,好像自己所拥有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世界。 世界中,最能够彰显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命运之下,最能够让应君楠走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到底是什么事情? 很显然,到现在应君楠都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走到现在的地步,并且觉得这一切是无关紧要的。 好像,当这一切完全触发的时候,应君楠还能从这样的事情当中全身而退。 真实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底气,让应君楠还抱有这样的想法,怎么去想,都是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应该出现的。 这么一瞬间,应君楠在彰显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最应该体现出来的难道不是更多的可能性? 声音的出现无非就是增加了应君楠的想法,让应君楠更加的坚定,并且明确自己所做的事情。 他一旦开了这个头,就没有所谓的能够回头的说法,如果应君楠到现在都还是抱有这样的想法的话,那么到最后这一切就是无异于是失败的。 可惜,那声音的出现也是间歇性质的,即便是应君楠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见那声音再一次出现,好像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错觉。 如此,当真只是一种错觉吗? 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事实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局面,当应君楠想要真正面对的时候,这一切就会一一铺开在所有人的面前。 到最后都是没有任何的察觉。 只是,现在,应君楠想要知道声音的存在,所以才会让这一切全部展现在所有的人的面前,并且想让这一切全部消失。 很多时候,应君楠自己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到现在也是一一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说到底,无非就是命运的捉弄。 那声音如果在不出现的话,结果或许还真的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很显然,应君楠就是在等待这声音的出现。 可惜,到现在,也不见得能够遇见这声音的真正主人。 想到这种可能性,应君楠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欺骗了一样,所存在的时间中,所有的感情全部都是在茫然的宣泄。 而所谓的宣泄的口子却是不存在于这里的任何地方。 应君楠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在那么一瞬间,所有的感情全部积压出来的时候,自己应该面对什么样的情况? 应君楠咬着嘴唇,声音不会再出现,可是到现在命运的声音好像一直都是不出现在耳边。 之后到底应该面对什么? 面对什么样的情景? 这一切,许许多多的情感都应该继续存留下去,不管自己应该面对什么样的人。 可是,很多时候,应君楠都明白自己所要的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既然这声音不会再出现,那就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很显然,应君楠是等不下去了的,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情感,所有的感情都在这么一瞬间宣泄出去。 命运的另外一端,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情感? 应君楠干脆就是手一翻,掌心中出现一菱形的立体,立体呈现一种雾蓝色,稍微有些许灰蒙蒙的感觉。 这是始终见不到声音的出现,应君楠当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但是,应君楠手中这立体东西可不见得是一个普通的东西。 很显然,在应君楠看来,这种声音就像是躲在暗处的蛇,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显然是不足以吸引他出来的。 可惜了,这是一个很棒的助力,但是这个助力现在不在应君楠的掌控当中。 不过,即便没有声音的出现,面对这么一个情况,应君楠自然也会有自己的一番动作,这样的动作能够让他更好的去处理所有的事情。 应君楠本身就不需要多余的助力,只不过是因为声音说中了他心中所有的想法,这才是让应君楠对其产生了多余的想法。 可如果是真的说起来的话,这样的局面不足为据,至少不在他难以招架的局面当中。 更何况,应君楠手中的东西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若是小觑了这么一个存在,只怕是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有眼不识泰山而后悔! 应君楠深吸一口气,肩膀稍微垂了些许。 而在这个时候,应君楠掌心中的力量居然像是涓涓细流一般,慢慢地汇入这东西当中。 这菱形的立体看起来就像是菱晶一样,比所谓的菱晶更加大一些,颜色也是有所区别的。 这个时候,应君楠往这样的一个东西里面汇入力量,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更何况,随着应君楠手中出现这样的东西,后山山群地底下流动的气息就随之增长,力量好像也是庞大了一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后山山群里面流动的力量增加了,应君楠是非常清楚的。 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他的手中都已经是出现了这么一个东西,连这样的东西都是不出现的话,那局面才是真的出现问题了。 应君楠继续输入自己的力量,手腕也是随之而动,这东西就是随着手腕的转动而左摇右晃的,好像是在跳舞一般。 如此情景,还真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或许就是这样的动作,才能让所有的人全部放心。 更不要说,在这个时候,真正显现出来的就是应君楠的应对能力。 很显然,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说,这一件正常的事情不仅仅是应君楠知道的话,而是在整个后山山群中的人全部知晓的话,那结果,啧啧。 反正就是一种完全不能想的画面。 如此情况下,应君楠到底会怎么处理手中的这东西? 底牌在此,若是继续随风而长的话,那结果,其实更加不能想象。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星河·人是孤独的 声音的不再出现,让应君楠的心中无端地多出一种想法,这种想法在增生的时候,一一浮现在面前的就是开始动手。 手上的菱形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征兆,应君楠想要的无非就是一种更加准确的想法. 这种想法在增生的时候,其实代表了很多东西。 只不过,在应君楠看来,如今的想法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心下做了决定,不管现在的局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应君楠都是决定让这一切直接延伸出去,成为另外一种颜色。 因此,这一切延伸出来的时候,所感觉到的信息其实是不对等的。 可,这就是正常的状态,活着还有不活着,其实没有多大的问题。 嘭! 应君楠的心中直接就是炸开一个想法,这样的想法原本在应君楠看来是最不应该浮现的。 可是这偏偏是最适合现在情况的想法,如此便是能够产生多余的可能性。 就拿应君楠来说,他现在更想要的就是让星河学院直接消失,在这里生活的人只能说一句时运不济,其余的想法便是完全没有的。 如此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很显然,应君楠的想法是变的更多。 力量在应君楠的体内汇聚,后山山群地下的能量也在放肆,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后山山群乃至整个星河学院都会陷入到一种慌乱当中。 如此情形下,若是遇到其他的可能性,很显然是丝毫都没有放弃的。 若是不能知道这些许的可能,便只能是一种放弃。 应君楠团吧着手中的东西,目光渐渐地凝实,命运在这一刻决定了。 离开的郝云寒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局面,而且这个时候郝云寒已经是撞进洛白等人的圈子,整个人都是茫然的。 而另外一边,那些借由应君楠发放出去的令牌全部都是散发出一种暗红色的光芒,像是纹路一般的流动,里面流动着的就是血液,只是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血液罢了。 而且这个时候,这些令牌的由来似乎就有了问题,应该不是应君楠本身所持有的东西。 应君楠身上的血液跟这令牌上的血液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基本上的想法都是不同的。 应君楠有想过这些令牌是完全不同的模样吗? 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为什么觉得这东西经由自己掌管,就一定是他的所有物? 不对,不对,这并不是一种很好的征兆,在另外一种想法上来看,这就是一种很显然的蔑视! 应君楠得到了这令牌,却不知道这令牌的真正来历,很显然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甚至没有把应君楠放在眼中,也就无需在意把所谓的令牌里面所藏有的秘密告诉应君楠。 这一切等到真正爆发出来的时候,自然会有人跟应君楠说清楚,至于那个时候,应君楠会是一种什么神情,根本不在他们的想象当中。 事实上,现在,唯一能够产生多余想法的就是郝云寒。 因为郝云寒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里的人也有很多是郝云寒并不认识的。 也是,这些长老,正常时候全部都是隐藏在星河学院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并没有多少。 再加上整个学院当中还会有老师的存在,事实上这些长老只存在于传说当中,除此之外,其他的说法就不会流传于众位学子当中。 仔细想想,这难道不是最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若是知道其他的可能性,很显然不会产生这样的结果。 现场中这些人,郝云寒唯一熟悉的就是洛白、薛九还有应云竹长老。 应云竹是专门在后山山群的长老,以前有一段时间,郝云寒见过应云竹,就是不知道应云竹是否还记得他这么一个人。 看着自己身边完全不熟悉的人,郝云寒左右看看,就是收回视线,直接朝着洛白等人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至于另外一边恨不得离得远远的薛九,完全就不在郝云寒的考虑范围之内。 薛九既然已经守到那么远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让郝云寒走到他们的面前? 显然,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自然就是不会存在。 “郝云寒见过洛公子,见过应长老。” 走到洛白的身边以后,郝云寒才是不再继续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很显然,在这个时候,郝云寒算是认清楚了洛白的身份。 之前在应君楠的身边,面对洛白并没有多少的尊敬,虽说有应君楠的一部分原因,但是这一部分原因显然是不成立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在郝云寒对洛白才是这样的态度,想要扭转一下自己在洛白心目中的形象。 很显然,在这个时候郝云寒是从应云竹的位置来看出洛公子的身份斐然。 而且,还有一点,洛白的身边可不仅仅只是应云竹,还有步重天、神灵白鹿,甚至是颜易泽。 至于风临渡? 这么一个人的确离洛白比较远,更何况郝云寒还不认识所谓的老院长。 声名显赫,事实上更多的存在感来自于这个世界对风临渡的认知,至于其他的基本是没有的。 那就这样先过去,让郝云寒存在于想象当中。 “恩。” 应云竹可不管郝云寒是一个什么身份,在他的眼中,这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不过是星河学院的一个学子,可不会拥有其他的想法。 不过,洛白现在这个时候所拥有的想法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很显然,洛白并不适应郝云寒用这样的称谓来称呼他。 “郝师兄,大可不必,不用这样来称呼我。” 洛白可不领郝云寒的情,自然不是认为自己能够很好的走下去。 从这一方面来说的话,洛白或许跟郝云寒所有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你说,他们的想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感觉上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就一直在想象另外一种可能。而且,这郝云寒竟然是跟应君楠分开了,我还以为他们会一直在一起,并不会分开。】 魂海当中,洛白跟007说着悄悄话,最后很显然所看到的就是应君楠想要跟洛白之间所产生的。 听到这话,007丝毫没有多余的想法,显然是没有把什么所谓的应君楠、郝云寒二人放在心上。 能够在007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记,除非是像步重天这样,能够让007想起来一些事情,那些早应该被封存的记忆。 如果不是步重天这种地位的人,怎么可能会被007放在心上? 这本身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事情啊。 【你怎么不说话?】 一直没有听到007的声音,洛白还以为007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无事,只是你大可不必自降身份,那郝云寒是个什么东西?你如此说话,可是跌了自己的身份,十分不值得。】 007回过神来,之前洛白说话的时候就是在想着步重天的事情,如今被洛白这么一唤的话,007更加确定自己是不能跟洛白说清楚的。 这些记忆之中的事情甚至涉及到所谓的纪元,连007都是忘记自己这些记忆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如果贸然说出去,所带来的影响绝对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 很显然,如果007说出去的话,从洛白的身上彰显出去,必然会引起众人的轰动。 再加上星河学院这边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一个效果,很显然是不会走到这种地步的。 【出门在外,人都是孤独的,我若是离开了星河学院,只怕身边依旧是没有一个人,我似乎并不值得留恋这人世间。对此,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显然,洛白的思绪是不正常的。 最近的洛白很容易变成这样,这是之前的时候,007就已经发现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在剑都之内所发生的变化,又或许是因为千鸟花飞树的事情,总之这一切变成这个样子,环境成了主导因素。 如果说,在一开始,就产生多余的想法,那么这一切是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只是,在成为这个样子的时候,洛白的心中一直都没有多余的想法,所以基本上就没产生什么另样的情况。 这是正常的,可也不是那么正常的事情。 【对此,从来都是无话可说。】 007一开口,直接就是把洛白心中的想法全部干掉,所有的感情都在一瞬间成为一种宣泄。 而到了现在,也仅仅只是变成所谓的无话可说! 属实就是无话可说,何至于说多少? 【你可真的是一点儿都不知变通。若不是如今这个样子,你要是这样的话,看来星河学院的事情要比千鸟花飞树的事情重要多了。】 洛白抿着嘴,心中的想法是一丁点儿都没有。 007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跟洛白说些什么话,洛白所问,他所说的,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可是,时间似乎总能证明一些东西。 比方说郝云寒是否值得洛白这么去对待,亦或者对步重天的事情上洛白现在的做法是否是正确的。 有时候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是不是正确的,谁说的准?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星河·引动 事实上,真的是这样的想法吗? 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到最后他们手上所沾满的鲜血就是无所畏惧的。 【不是星河学院的事情比较重要,而是南洲对东洲的渗透实在是有些厉害,这其中的说法可不是这一时半会儿就能够说清楚的。】 007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好像说出什么样的话语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然而这其中所有的感情都是在更替。 只是,在007这么说的时候,洛白却是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这其中所有的感情都是在消失掉。 无论是谁,都不过是一种交织的线,其中所拥有的感情全部都是沉淀下来的。 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很多时候,自己如果所说的话根本不多的话,那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的想法,洛白现在所拥有的实力,还有这个世界对整个星河学院的埋汰! 甚至是风临渡身上所呈现出来的气息。 当初,洛白所说的酒浮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这其中本身就是存在着另外一种想法。 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很显然,007依旧是没有明白洛白所说的话。 这些年,风临渡一直都是在一个地方麻痹自己,甚至是剑都之内,他们那些家族的力量全部都是消失掉的。 也就是说,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感,在消失的时候,其实更加容易影响的就是当事人。 只是可惜,当初那个时候,风临渡在面对这么一个结果的时候,一直都是走不出来,所以洛白才会在风临渡的身上觉察到酒浮的气息。 这是不可否认的,如果风临渡想要否认这件事情,就要否认过去数百年的时间。 那么,一旦开始否认这件事情,那个时间段,风临渡又在什么地方作者什么事情? 这难道不又是一个问题吗? 可是到现在,007依旧是没有办法理解洛白所说的话。 酒浮一词所代表的含义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儿,007还真的就是不能从一些想法当中明白这其中真正的含义。 说到底,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藏有这么多的感情? 为什么这么多的人想要继续沉沦在其中? 其实,他们所拥有的实力,所拥有的情感,足以支撑他们去做更多的事情。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想法,到最后却是不能继续走下去,这其中到底是少掉了多少情感? 命运之上,对这么一件事情发表看法的到底是什么存在? 不懂的到底是世人,还是那些躲在阴暗角落当中的人? 这些年,风临渡所走过的道路,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 其实不管是什么样子,命运始终都会产生另外一种可能性。 洛白的出现,还有这星河学院,更多的可能性全部都在洛白的身上。 上面的存在,甚至是这贼老天难道不清楚这件事情吗? 不过,或许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想要让洛白自取灭亡! 尽管洛白的身上藏有这么多的秘密,事实上所有的影响不过就是在他们的一手之间,想要去做这么一件事情难道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如果还不能做出这样的抉择,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到现在都是无法更改的。 【说到底,你还是想要让整个星河学院留下来!】 魂海当中,007突然就是说出这么一段话,带给洛白的冲击是绝对的。 只是,007怎么会到这个时候才是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很明显,这就是洛白想要做的事情,如果不是007说出来,其实到最后的改变也是没有多少的。 但是,很显然啊,007就是想要弄清楚洛白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是当初在剑都当中,还是在其他世界当中,这都不是007不应该知晓的事情! 他是最应该知道洛白情绪变动的存在,如果他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了的话,很显然,对007的打击是巨大的。 可是,仔细想想,洛白是真的希望007知道这些事情的吗? 这命运之下,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情感? 命运之上,带给洛白的到底是什么情感? 【这仅仅只是你的想法,其中真正的含义你并不能真正明白,为什么还要一直抓着这么一件事情不放手?】 洛白也无法理解007的想法,这其中是不是有他们根本不是很清楚的事情? 或许是存在另外一种想法的,可是根本来不及跟007说这么一件事情,007就已经是hi想到了其他的地方,这个地方当中所存在的所有感情都是干部消失掉的。 这对洛白来说,也是一种打击。 说实话,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一种什么样子,这其中所有的感情继续积压在心中的时候,事实上所有的感情都在一一改变,不管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这么一件事情。 是啊,洛白无力更改这么一件事情,却只想让007放弃这么一件事情。 可这其中到底牵扯到多少事情,又是多少人能够说清楚的? 【不管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这里不过就是一个囚牢,不管是步重天还是风临渡,都是囚牢中的罪人!】 洛白深吸一口气,说出一段看起来是那么大逆不道的话。 这其中,到底因为多少事情才是产生这样的情感? 囚牢中的罪人! 这后山山群,这星河学院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囚牢! 看看另外一边那些属于星河学院的长老,就应该明白这件事情,并没有所谓的解释。 仔细看看,或许洛白的说法就是最正确的事情,为什么觉得这样的一件事情是不可交错的? 异常明白星河学院的事情,也已经是对整个星河学院的打击。 这些是罪人吗? 这星河学院真的是天底下最大的囚牢吗? 不管是在东洲,还是中洲,真正的牢笼从来只在分毫之间。 星河学院不过是囚禁一些人的地方,远远达不到这种说法。 所以,洛白跟007之间,所有的矛盾皆是因为这东西的存在,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有些时候,洛白的话更是斩钉截铁的。 这是洛白对自己的一种选择,到最后都还是这个样子。 而到了现在,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在洛白的心中都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样说起来,这一整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太过分?】 听到洛白这么一个说法,007就是呆愣了一下,转瞬间又是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在这一点上面,始终都是拥有着另外的想法。 【没有太过分,这就是星河学院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且你很清楚,这里的人并不是一种真正可以继续存在的人,他们能够出现在这里,对于当初所发生的,只怕每个人都不是无辜的,他们必然做过什么,包括步重天。】 见007好像将心神完全落在这上面,洛白所说的就是有些多了。 当然,当007听到这些话,仔细想想的时候,能够想到一些什么,就不是洛白能够掌控的。 不管怎么样,反正洛白是绝对不会插手其中的。 这后山山群,这星河学院,不管发生任何的变故,洛白只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就行了。 剩下的这些人,根本不在洛白的考虑范围之内,这些人的生命不过是那些人的罪恶。 反省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当然,罪恶也会一直滋生。 星河学院的存在,会一直伴随着这样的声音。 007转过脑袋,定定地看向魂海外面,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现在的洛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站在这里,却说自己什么都不愿意插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到底,不管星河学院的结局是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些人内心中对过往的不甚在意。 还是觉得可悲,一丁点儿想法都是没有。 是王朝的摇篮。 还是罪恶的摇篮? 事到如今,也已经说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洛白抬眸看向旁边的步重天,虽说郝云寒的出现让洛白稍微有些措手不及,可该发生的依旧会发生,并不会因为某些人的出现而中断的。 可,前提是郝云寒并没有说出什么让人心神一颤的事情。 “洛公子,应师兄疯了!他在后山山群中埋下了阵法,打算对付整个星河学院!” 郝云寒回过神来,也不管场面是否合适,直接对着洛白说出这番话。 为什么不跟其他的人说? 郝云寒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很显然,郝云寒无意识之中认为洛白是真正主导的那个人,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下意思的行为,总是能够证明很多事情。 当洛白听到这话,自己还在琢磨应君楠会做出什么事情的时候。 另外一边,应云竹跟步重天就是对上视线,转瞬间就是想到某种可能性。 瞬间,磅礴的气息从二人身上散发出来,好似一把峥嵘的长剑,带着他们本身的味道。 剑! 器中之皇! 只要不记住洛白的存在,这小小的后山山群自然就是藏龙卧虎的。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星河·袖手旁观 “你再把之前说的话继续说一遍!” 应云竹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郝云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郝云寒之前所说的话。 如果说这么一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只怕整个星河学院都不会是安全的。 不仅仅是应云竹是这么想的,这原本是来质问风临渡的步重天,在他的想法中,也是会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因为郝云寒的这么一段话,直接让他们两个人都是处于一种紧绷着的状态。 从两个人身上的气息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有多么紧张。 一旦成为现实,那结果可真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们不能再在这里纠缠下去,包括风临渡的想法在这么一瞬间也没有那么重要。 郝云寒说这么一段话的时候,秉承着的是将这么一件事情通知给洛白的,所有的心神都是在洛白这边,根本没有注意周围人的身份。 当应云竹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郝云寒整个人都是稍微有一点点被吓到的。 心一跳,郝云寒才是觉察出这是属于应云竹的声音。 随后,郝云寒就是赶紧看向应云竹,一张开口,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很显然,在这个时候,这个时间点,最正常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也就是整个星河学院安然无恙。 可,郝云寒的话,简直就在说星河学院的安全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好像并没有让应云竹等人知道。 所以自己在跟洛白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这件事情才是真正的第一次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想到这一点,郝云寒看着应云竹,整个人都是稍微有些懵掉的。 “应长老,这个事情。” 郝云寒吞咽一口口水,不知如何说起。 这是应君楠所谋划的事情,他不过是管中窥豹,因此想着跟洛白说一说,看看洛白是否能从其中找到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可万万没想到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会被应云竹等人听到,并且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怎么?这个问题就这么难以启齿吗?可面对洛公子,你好像很是干脆,你不信任星河学院的人?” 应云竹打量着郝云寒,这是星河学院的学子,甚至他仔细打量以后,还能想起来这个人曾经进入到后山山群当中。 只是,在打量着郝云寒的同时,应云竹眉头一皱,就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郝云寒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 “等一下,郝云寒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 一开始,应云竹还没有反应过来,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却也明白以郝云寒的身份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随着应云竹的声音落下,连颜易泽、步重天等人也都是看向郝云寒。 正如应云竹所说的这样,郝云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么一个地方,为什么会让郝云寒这个普通学子出现在这里? “回应长老,此一次是学院的试炼日,老师带着我们进入到后山山群当中,本意是为了试炼,并且确认我们的实力。带队老师一共有两名,我与应师兄是因为毛遂自荐,所以求了老师让我们跟过来。因此,应师兄身上发生的事情我才会稍微知道一点点。” 被应云竹这么一提醒,郝云寒好像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意外,自己所说的话,现场的人还会相信吗? 郝云寒自己稍微有些拿不准这件事情,好像自己能够做的也不是很多。 说到底,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甚至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如果应云竹等人不相信他所说的话,那最后他又应该说些什么? “你们进入了后山山群!” 对什么应君楠还有其他的说法,应云竹统统都是没有放在心上,唯一让他放在心上的就是郝云寒所说的话。 “是,是啊,我们一行三十几个人,包括带队老师还有我们的话,大概会有四十出头的人在后山山群当中,应长老,这怎么了?” 被应云竹的声音稍微惊了一下,郝云寒本能地看了一眼洛白,才是向着应云竹说话。 大概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刚开口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磕磕巴巴的。 说到最后,也就无所谓了,他们这么一行人是借助试炼的机会进来的,他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人,如果还有别的什么说法的话,只能是应君楠那边出现了问题。 可,郝云寒所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如果说要是有其他的想法的话,那是不是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 郝云寒自己内心对这么一个想法也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很明显,在郝云寒看来,这一切并不值得让他的心神完全摆在上面。 自然而然,也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怎么了?” 应云竹简直气结,就没见过像郝云寒这样的人,他怎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 随后,应云竹就是看向颜易泽还有步重天。 “颜长老、步长老,如今看来整个后山山群当中并不仅仅只是我们这些人,还有其余学子在这个地方,为了他们的安全问题,我想我们得尽快把他们找到,并且安排到安全的地方。” 应云竹深吸一口气,甚至不敢再去问郝云寒是否有其他的想法。 当然,这是完全不应该存在的。 至于应云竹现在所说的话,其实也没有完全被旁边的人放在心上。 主要是他们对什么所谓的应君楠,还有那什么筹划都没有放在心上。 至于后山山群当中多出了一些人? 与他们何干,这是星河学院的事情,恐怕还应该是风临渡来处理这么一件事情。 眼看着颜易泽还有步重天都是不说话,应云竹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两个人的存在可是比他要多出许多的经历。 自己这一丁点儿的能力在他们还有风临渡的面前都是谈不上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能够牵引其中的便只有郝云寒一开始就同其说了话的洛白。 可,应云竹在看向这么一个人的时候,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够从这个人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任何事情谁都是说不准的。 洛白看着应云竹望过来的视线,随即就是摇摇头,而后朝后退出两部,似乎就是没有把应云竹所说的事情放在心上。 很显然,洛白打算一直贯彻自己的想法,将这么一件事情完全淹没掉,不插手其中。 应云竹定定地看着洛白所在的地方,察觉到洛白的动作,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应云竹算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见到洛白的动作,就明白洛白这是拒绝甲流。 而后,自己若是一直追着不放的话,或许就会引起洛白的反感。 定定地看着洛白许久,应云竹才是收回自己的视线。 应云竹很清楚,郝云寒所说的话完全没有毛病,那所谓的应师兄想要在后山山群闹事情也是一件极其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一刻,很显然,在场的人都是不愿意去相信一个学生所说的话。 更何况,按照郝云寒自己的说法,他自己都是牵扯其中的,那么他又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里藏龙卧虎的,任何一个人一旦爆发出属于他自己的力量,必然是能够稍稍镇压住整个星河学院的。 即便一个人不能跟应君楠抗衡,可如果是两个人,甚至是三个人,难道还不能抗衡吗? 很显然,这是一个结果特别明晰的事情,那么为什么不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只是因为在场的风临渡并没有彰显出自己的态度,一直一直都是避让的态度,沉默是金,在风临渡的身上,沉默更是对往事的一种抗议。 在风临渡看来,当初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可以不发生的。 但,就是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下,这种事情竟然就是发生了! 这怎么可能?! 事到如今,风临渡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过程,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你们不相信应师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站在这里,听着应云竹所说的话,还有颜易泽、步重天等人脸上的神情,郝云寒也是反应过来。 “应长老,您必须相信我,应师兄的身上不仅仅有他自己,他甚至跟别的力量纠缠在一起!请您一定要阻止应师兄!” 这话啊从郝云寒的口中说出来,甚至是有些拗口的。 因为,应云竹是后山山群的长老,而应君楠只是星河学院当中等待着慢慢毕业的学子,之后,应君楠的活动范围应该就是问剑王朝或者是百教域了。 仔细想想,他们之间所差的地位甚至是实力都是异常明显的。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郝云寒觉得应君楠会做到这样的事情,并且能够让整个星河学院陷入到一种混乱当中。 如果这样的画面真的出现,那得是多么令人震惊的场面! 郝云寒还是觉得把这一切都说出来比较好。 一定要让在场的人明白应君楠所做的事情是非常严肃的。 唯有这样,才能明白这场筹划的背后藏着深深的恶意。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星河·无从落笔 针对星河学院,如今是一个什么情况,那哪里是这些人能够明白的? 筹划也好,还是多重准备也好,在一切事情还没有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他们依旧会选择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这样的话,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神情,到最后,所有的情感都不会挣脱他们的束缚。 而郝云寒现在所说的话,也完全没有被在场的人放在心上。 说到底,这不过是一种选择,选择到最后始终都会偏离掉原本的方向。 而这样的一个选择,事实上就是他们自己一手造成的,旁人都不会在其中插手,并且让这一切都是消失掉。 想到这里的话,就觉得郝云寒的话似乎是很有道理的,正是因为有道理,他们才不愿意去深想这其中真正的含义。 一旦这样的言语成为事实,一旦这样的事情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结果便是可想而知的。 命运总是会这样的去捉弄人,不管在面对什么样的事情上,一直一直都是如此。 而到了现在,郝云寒所说的话却没有那么明显了。 说到底,会不会有多余的想法,本身就是一种很难说明的。 “应长老,您很清楚的,这一切都是要被展现出来的!应师兄,应君楠一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郝云寒一次一次向着应云竹证明这件事情。 而且,郝云寒很清楚,自己在面对应云竹的时候,根本无法想到其他的可能性。 周围的人都不是那么愿意去相信郝云寒所说的话,所以对着所谓的应君楠的筹划根本就是不相信的态度。 所以,有些时候,真正能够明白的人到底有多少? 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郝云寒所求的便是更多,不仅仅是因为洛白,更是因为这些现在根本不相信这些话的人。 无论如何,郝云寒都应该让他们明白此时此刻,这些事情的重要性。 唯有这样才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所以,到底在这个时候,郝云寒所看到的世界为什么不能跟其他人互通? 或许,在他们的印象当中,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唯有这样,才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同样,他们也很清楚,这是断然不会发生的事情。 应云竹个人而言,的确是相信郝云寒所说的话。但是,旁人还真的不一定相信郝云寒的片面之词。 唯独一个人的表现显得有些奇怪,就是步重天。 步重天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跟应云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所谓的步重天事实上也在想着这么一件事情的真实情况。 具体要怎么去操作这件事情,是无从得知的。 但,步重天到最后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 尽管这个时候,步重天并没有彰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可到结果浮现的时候,步重天一定会重新定义自己的想法。 如今的想法不过是一种误解,跟步重天整个人都是搭不上的。 显然到最后,无尽的岁月当中,不管有多少人参与其中,都会陷入到一种怅然的情绪当中。 他们错过了许多事情,同样也做过许多事情。 罪恶在内心中增长的时候,他们可从未想过要去压制这么一件事情。 “郝云寒,你跟我仔细说说那应君楠此时此刻都在做些什么事情?” 虽然无法从其他人的口中得到一种认同的话语,可应云竹在面对郝云寒的时候,却是让自己逐渐温和下来,好像在这么一刻,只能从郝云寒的身上得到些许的信息。 这些信息,对于应云竹本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情。 “应长老,那这些长老们?” 郝云寒在听到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应该是惶恐不安的。 一想到颜易泽等人的态度,郝云寒的内心又是另样的别扭,好像自己所说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被人放在心上。 一时之间,郝云寒也是拿不准自己的态度,似乎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是没用的。 那即便自己在说出有关于应君楠的事情也会改变多少? 好像从结果上来说,并不会改变多少不是吗? “之后,他们会改变想法的。” 这话倒不是应云竹说大话,而是这种情况的确是有可能发生的。 郝云寒听到这些话,心中并没有增生出比较多的想法。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郝云寒并不相信应云竹所说的话。 因为应云竹所说的事情并不会成为现实,这些人骨子里就是自私的,所有的情感都在那么一瞬间变成不可理会的模样。 他们如果能够真正明白这些想法的话,现在断然不会是这个样子。 瞧着郝云寒的模样,应云竹就知道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也是,说到底,连自己都不见得会相信这么一段话,让他怎么去相信这短话? 很显然,郝云寒也是看准了自己的想法,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不然的话,哪里会是这么明显的征兆? “郝云寒,你真的不用担心这件事情,这跟你没有太大的联系。” 应云竹张开口,不知从何说起。 但是,很显然,应云竹是真的想要从郝云寒的口中知道更多的信息。 而且,这种信息是十分明显的,不然应云竹应该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应长老,我,我。” 郝云寒自己却不是很愿意去相信应云竹所说的话,因为他曾经被应君楠掌控住那么长的时间,那么长的时间中,自己都增生不出一种反抗的可能。 说明应君楠背后所谓的后手是很多的,再多的可能性都是会一一呈现的。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郝云寒并不觉得自己能够输出更多有关于应君楠的事情。 无处不在的可能性会逐渐压垮郝云寒的。 即便是面对应云竹,郝云寒都不敢不去承认这样的结果。 很显然,是当初应君楠在郝云寒的心中留下了太深刻的印痕。 可,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去相信应云竹,郝云寒竟然会相信一个陌生人,也就是洛白,这又是一个什么道路? 这其中的道理并不是那么明显的一件事情。 但是,从中找到的所有的答案却是非常明显的。 偏生洛白打定注意不会牵扯其中,注定不会跟郝云寒有过多的牵扯。 想必郝云寒自己也是明白这样的结果,所以郝云寒才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洛白说话。 在这个时候,明明郝云寒是最应该安静。 但是,郝云寒就是很纠结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才是正确的,他不明白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什么人担任着什么样的身份。 若是一开始都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都在那么一瞬间产生多余的想法,这本身就是不切实际。 “怎么?这难道会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吗?这么难以启齿?” 应云竹看着郝云寒,郝云寒如此纠结的模样落在应云竹的眼中,就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一样。 可,如今的阵仗之下,还有什么是难以启齿的? 显然,应云竹是猜不准郝云寒的想法。 “应长老,应君楠就是想让整个星河学院陪葬!他要唤醒后山山群中的存在,铁骑之下,星河学院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郝云寒从洛白的身上收回自己的视线,他在洛白的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 可是,郝云寒又是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 旁边又有应云竹的存在,郝云寒想着干脆要么就是全部说出来吧? 如此情形下,才会发生先前郝云寒所说的话。 郝云寒说出这些话,整个人都是轻松许多,比之前更加的轻松。 在郝云寒的心中,所有的感情都是在逐步消失的,随着他说出这样的话,他这个人就是钉在了某些事情之上。 应云竹听到郝云寒这斩钉截铁的话,身上的气息再一次暴涨,而另外一边,步重天身上的气息却是在缩减? 按道理说,步重天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随着郝云寒所说的越老越多,步重天应该对这么一件事情产生震惊的,可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下,步重天竟然是什么情绪都是没有? 这怎么可能了?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步重天的身上? 步重天应该算是最重视星河学院的人,如果郝云寒所说的是真实的,那么步重天也会像应云竹这样接近可能的去找真实存在的应君楠,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将浑身的气息都是收敛住,好像他这么一个人根本没有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一样。 而整个后山山群当中,最应该浮现的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 身处在中心地带的人,丝毫没有去探查整个后山山群的状态,对其中的人的分布也不是那么放在心上。 因此,在这个时候,真正能够吸引火力的是什么人? 是洛白吗? 还是? “洛公子……” 想到此处,应云竹就是看向洛白,想要从洛白的脸上得到些许的回应。 终究是应云竹多想了,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这一切到底应该怎么开始,又应该怎么结束?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星河·尾巴 “洛公子,您当真不能牵扯其中吗?” 应云竹看向洛白,一张口,便是无法控制。 想来,应云竹的内心中的确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但是,尽管应云竹说出这么多的话,洛白也不会给予应云竹任何回应的。 这是断然不会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应云竹还是死掉这个心吧! 与其在这里想着跟洛白之间发生一些什么,还不如想想要怎么把步重天再一次拉到这条路上,让步重天跟他始终都是站在相同的战线上。 洛白始终都是抿着嘴唇,好像高高在上的神明,用那么一双眼睛就看透了这人世百年沉浮,好像沉沦其中的并不是自己。 只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洛白也的确不像是他自己,伸手就能触摸到的人,是那么若隐若现,并不在一手之间,所谓的可能性一直都不会出现在这个时候。 命运啊,为什么不能垂怜这个世界了? 说到底,洛白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的世界中,若是少掉一些人,必然会烧掉很多的乐趣。 这些乐趣是洛白有些时候根本想象不到的。 他若是不能牵扯其中的话,注定不会从这样的事情上面找到更多有关于自己的认可。 而,这样的局面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伸手,也不见得就能拽住那所谓的答案。 答案是不可触摸的,显然,在那么一瞬间,所有的可能性都是灰色的,是不应该出现的。 看到洛白脸上的神情,应云竹就知道这是断然不会发生的事情。 呼! 应云竹吐出一口气,他似乎应该要死心了,在继续在洛白的身上纠结下去,他可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命运之下,最容易更改的就是这样的情感。 反正自己也不过就是后山山群的长老,他们那些人记住他,不过是因为后山山群存在着所谓的禁忌地带。 可,这样的事情在洛白的面前也是荡然无存的。 当应云竹的心神转换的时候,郝云寒那边的情况已经是没有在应云竹的视线中。 等于说在短短的时间中,郝云寒已经不打算再跟应云竹牵扯上关系。 应云竹的视线重新落在郝云寒的身上,才发现郝云寒已经是去到了另外的地方。 环顾下四周,应云竹发现面前已经没有其他人的踪迹,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牵扯进这样的事情当中来。 仔细这么一看,应云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跟谁说话,跟什么人说话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只是,这些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属实是让应云竹都是没有想到的。 但是,这个时候,应云竹身上的气息完全都是没有收敛起来,到最后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呈现出去的时候,到如今都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应云竹依旧是锋芒毕露,就好像一把将要出鞘的剑刃,带着闪烁的光芒,好像在那么一瞬间,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在走向不堪的未来。 仔细说起来,如今的一切都是被吸引的,到现在,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最不应该浮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自己单打独斗,郝云寒口中的事情也没有说出更多,自己要去怎么应对应君楠? 这难道不是最不应该浮现的一个结果吗? 很显然,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应云竹的想法是跟众人无法链接到一起的。 步重天收敛住自己的气息,可不仅仅是因为应云竹还有郝云寒的存在。 更多的是因为步重天脑海中出现的风临渡的声音。 看起来,风临渡一直在那边,一声不吭的,似乎根本不在意星河学院还有这后山山群最后的下场。 但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只怕只有风临渡自己是更清楚的那个人。 而且,这个时候,风临渡的声音出现在步重天的脑海中,真的是一种意外吗? 这或许并不是单纯的意外,恐怕步重天的内心中也是这样的想法。 所以,步重天才会按照脑海中风临渡的声音去做这么一件事情,因为这是风临渡想让步重天想做的事情。 收敛住自己的气息之后,步重天就是看向风临渡所在的地方,瞳孔中闪烁着另样的情绪,就是这么一直一直看着风临渡。 步重天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看向风临渡有什么意义,但就是想要这么做,似乎这么做的时候,就能让自己内心中那么一点点的不安定全部抹去。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又是存在着什么样的情感? 在这样的世界当中,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足以引起所有人的变化、 当这种变化如约而至的时候,自己是否应该想想自己最应该抉择的事情? 还有风临渡当真没有把所有的事情放在心上吗? 这样的一个过程,还有这样的一个说法,若是一丁点儿都没有放在心上,为什么要在步重天的脑海中传音出这样的一则话。 “还请步长老收敛住气息,这样的气息引动实在是太厉害,这背后的狐狸尾巴会缩回去的。” 简简单单的话语,好像能够体现出声音背后的人所有的情感还有想法。 好像,在这一切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知道这其中到底有谁的影子了。 一切都只是为了抓住所谓的狐狸尾巴吗? 好像不仅仅是这么简单,风临渡这样稳定不动的模样,好像就说准了自己身上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好像在这么一刻,彰显出来的就是他知道所有,他就静静地看着这些事情继续发展下去,而他丝毫不动,也不会被牵引住心神。 事实真的如此吗? 步重天说不准,他想要跟风临渡魂海传音,但是被风临渡那边拒绝了。 因此,步重天这种状况下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步重天嘴唇稍微动动,到底是没有说些时候,兀自收回自己的视线。 风临渡作为被步重天所注视的人,自然也是发现了步重天的视线,他一直在等着。 这个时间段,风临渡一直在想着,要是步重天突然发难的话,自己应该怎么班。 幸好,步重天似乎是明白这背后的真正含义,所以并未真正地对他做些什么,视线也在很快的时间中给收了回去,似乎并未纠结太多。 如此情形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一种很正常的情况。 还有一点,就是步重天很有自知之明,不然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步重天所想的其实没有多大的毛病,风临渡的确是想要抓住一些尾巴,可这些尾巴有没有涉及到应君楠这个人就有些说不准了。 要知道,应君楠这个人算是在星河学院当中处于一种边缘状态的,他的一些行为根本看不透,便是跟随过他一段时间的郝云寒在知道后山山群所发生的事情以后,就是第一时间跟应君楠分道扬镳。 郝云寒这么清醒的人并不是很多,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的话,其余的人自然都会在应君楠的掌控当中。 有些可以毫不避讳,有些人注定要沉沦在那属于自己的欲念当中。 因为那是他们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欲念,是无法挣脱的。 面对这样的事情,自然不会挣脱掉应君楠的束缚,会按照应君楠所说的去做。 不知道这样的做法背后意味着什么,不知道自己将在什么样的事件中承担什么样的角色。 如此复杂的一个世界,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变成这个样子的? 应君楠还不知道自己的尾巴事实上已经暴露在一些有心人的眼中,所看到的就是充满黑色的后山山群。 当破便破! 不管那些人的心中是什么想法,应君楠算是已经看明白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直接一摊开双手,整个人倒在后面,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局面,他都坦然接受。 而躺在地面上的那一瞬间,应君楠似乎觉察到了整个地面的抖动,像是呼吸一般的律动是十分微弱的。 转瞬间,应君楠就是翻过自己的身子,双手触摸在草地上,脸就这么挨着草面,深吸一口气,好像嗅到了更深层次的气息。 他终于唤醒了这样的存在,当这样的呼吸声重新出现在后山山群的时候,自己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一切都在朝着应君楠所幻想的世界中发展,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色彩都是这个样子。 “去吧,去毁掉整个星河学院!” 脸挨着草地,应君楠渐渐闭上自己的眼睛,低声呢喃着。 很显然,应君楠似乎都能幻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那样的场景尽管带着一点点的血腥,也都是应君楠想要看到的场面。 如此可怕的一件事情,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应君楠的身上? 可惜,被应君楠所感知到的气息的律动仅仅只是一个开口,破出土层这样的行径还是不会出现的。 短时间内,还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管是应君楠这边,还是应云竹这边,都还有喘息的机会,迫在眉睫的改变似乎总能够引起另样的变化。 所以,这其中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星河·鲜血 应君楠所说的话必然不是无的放矢,他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有他的理由的。 而应君楠所感受到的律动是真实存在的。 而这边,洛白等人所在的地方,现场当中只有两个存在感觉到了这种律动,就是洛白跟神灵白鹿。 神灵白鹿是后山山群的山灵,对整个后山山群都是格外掌控的。 至于洛白? 这个人的本身都是一种bug,会感觉到后山山群的不同,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尽管感受到了这样的律动,洛白本身也还是没有说些什么,好像这样的事情是没有被放在心上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洛白对后山山群的感情,真的是十分莫名其妙的,好像从那么一刻,所感知到的就是这么明显的事情。 至于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事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感知到这一切的时候,洛白就是看向神灵白鹿,好像要从那山灵的身上找到与众不同的地方。 然而,这一切当真只是一种幻想。 神灵白鹿总是拥有不同寻常的感知,在洛白看过去的那么一瞬间,就是瞪着大大的鹿眼看向洛白,好像在询问洛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显然,在这么一瞬间,到最后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在一瞬间变成旁人眼中根本无法预料的情况。 看着白鹿望过来的视线,洛白很明显就是察觉到他那么一双眼睛当中的询问之意。 也就是说,在白鹿的心中,洛白跟他是一个样子的。 而在这种,风临渡等人的存在,还有其他的人都是无所谓的。 这里这么多的存在,都不过是罪恶的延续,被囚禁在星河学院当中,这本身就是一种无所谓的表现。 而到了现在,更多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情感? 如今而言,事实上真正的表现到底在什么地方? 似乎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好说的地方。 这个世界中,总是有那么多的难以相信,而在这其中真正的感情全部都是随着洛白而变化的。 既如此,为什么要去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洛白吞咽一口口水,嘴唇蠕动着,对着神灵白鹿没有说出更多的话。 白鹿就这么看着洛白的眼睛,而后就是走上前,蹭到洛白的旁边,轻轻蹭着洛白的裤脚,仿佛要把自己全部的心神全部汇聚在洛白的身上。 这难道不是一种另样的情感吗? 神灵白鹿的动作自然不会瞒过旁边这些人的眼睛,所能感知到的也是一种突然间放大的气息。 有时候,他们很担心自己的存在是否会阻拦到什么事件的发展。 而到了现在,他们又是非常担心整个星河学院的存在,似乎这其中并不能发表出任何属于自己的看法。 风临渡的身上存在着所有的秘密,可这种秘密就是没有表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这可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与此同时,真正改变所有的无非就是一种情感,这种情感在这个时候,真正彰显出来的时候,似乎并不能做出更多的可能性。 现场中的众人吞咽一口口水,好像的确并不能改变很多事情。 然而,在这其中,所有的感情都是在全部淹没,似乎有什么存在不想让他们开口说话一样。 恍然间,众人感觉到脚底下一阵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带着庞大的能量,想要从这地底下成功的翻身1 “什么情况?!” 觉察到这明显的震动,所谓的长老中就有人明显的慌张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再一次想起来这后山山群本身就是一种禁忌! 后山山群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能够进入的,自己之前怎么能够忘记这件事情了? “不是,这后山山群一直都是很稳定的,怎么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了?” 有人连忙拽住旁边的人,不至于被脚底下的震动给晃晃悠悠跌倒。 “不清楚,这后山山群本身就是禁忌,我们自师傅那里知道不能常来这后山山群,哪里知道后山山群中藏着什么样的怪物?” 稳定住身子以后,才有人继续开口说道。 很显然,在这么一刻,这个时间段的话,似乎并不能证明很多他们记忆中的话语。 “难不成有什么使我们所不知道的?步长老还有老院长到底怎么回事儿?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话,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有人松开旁边的人的手,看向步重天等人所在的方向,眉目间皆是一种嘲讽。 好像在这么短的时间中,还没有找到一种答案是一种很卑微的事情。 可是,他们却不明白,在步重天等人的脚底下震动是不存在的,出现在他们身上的情况却是非常明显的,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身体中突如其来的震动! 血脉喷张,稍有不慎,血管就会直接炸开,让他整个人都是成为名副其实的血人。 可,这样陌生的律动出现在身体里面,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更何况,真的是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是引起律动的反感,让自己处于一种生死不明的状态。 咕咚。 步重天吞咽一口口水,就是看向洛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明这件事情。 很显然,在这个时候,步重天想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一种存在的变化。 然而,步重天到底是想错了,他看向的人是洛白,洛白对这么一个情况是十分不足为道的。 觉察到步重天的视线,洛白根本就是没有放在心上,好像这么一个结果是十分明显的。 “洛公子。” 步重天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发现仅仅只是说了这短短几个字,嘴角就是淌下鲜血,脖颈处似乎有一细微的血管直接爆开了,引起这一系列的变化。 不自觉得,步重天就是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 随着这么一个动作,连步重天的手臂上都是血液流过,虽然不是那种喷张的模样,但是这样的速度,几乎一动手就是变成这个东西,当真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步重天就这么僵直着自己的手臂,就这么看着,定定许久后,步重天才是想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整个后山山群为什么会变成学院学子中的禁忌了! 不管是那些长老,还是步重天都是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这后山山群,从原本上来说,并不是属于星河学院的。 星河学院最开始的版图中并没有所谓的后山山群。 星河学院存在的时候,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淹没的,也就是在那段空白的时间当中,后山山群因为特殊的原因,成为了现在的模样,并且变成所谓的禁忌。 这背后的理由,他们不敢去想风临渡是否知道。 但是,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步重天知道的也就比风临渡稍微多一点点。 具体的情况,恐怕还是要等到洛白开口,才能知道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是的,在步重天看来,这一切都是要等到洛白开口,才能真正明晰。 步重天当真是把洛白看的很重要,连这样的事情,随随便便就是能够从洛白的口中得到答案,这到底是把洛白当成了什么人? 只可惜,步重天这一次算是预估错了。 洛白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清楚后山山群的事情,这一点在洛白的眼中,就好像是完全不存在的一个地方。 也许,洛白魂海当中的007稍微清楚这件事情,但是从本质上而言,007也不会控制洛白的身体,去当着步重天还有风临渡等人的面大言不惭,认为自己所说的就是正确的。 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007的身上,自然就不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然而,这一系列事情的背后,到底还藏着什么样的原因,到底是很难说清楚的。 或许,洛白真的应该做些什么,让这一切真正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为此,不管是什么代价都是要付出的,若是没有付出,这么一件事情,终将成为别人的一把利剑,而后狠狠地插入洛白的心脏。 上一次,被当成利剑的还是龙淏。 如今,龙淏有没有回到越灵王朝,都还是很难说清楚的。 更何况,跟在龙淏后面的还有玉氏一族的人。 玉家小姐跟人分开了,可不代表龙淏的背后就真的没有玉氏一族的人。 仔细说起来,当成达成合作的就是那么明显的一个势力,以玉氏一族的实力本部可以牵扯其中的。 为什么,到最后,玉氏一族还是跟龙淏产生了联系? 而龙淏一开始就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接触洛白的。 那个时候,洛白刚刚从桐城离开,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是看到了龙淏,并且之后又经受了暗阁的追杀,对龙淏的情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等到这一切展现在洛白面前的时候,洛白又没有对龙淏做出更多的事情,好像心中有着其他的想法一样。 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或者需要找到什么,都只是洛白自己的事情。 如果想要从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捏住洛白的软肋,那是不可能的! 洛白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软肋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星河·雾起 洛白摇摇头,自己心中明白这一件事情就是足够了。 到最后,只需要明白自己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便是没有任何的意外。 自己的存在亦或者是其他的存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具体所表现出来的信息是十分明显的。 现在,步重天也不会说些什么,好像自己能够做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态度,所以更多的时候,能够表现出来的信息是很少很少的。 更何况,步重天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放在洛白的身上,因为自己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就因为自己想要跟洛白说话,便是变成这个模样,是之前步重天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而且,不仅仅是步重天变成这个样子,连颜易泽还有风临渡的身上也是出现这样的情况。 很明显,这就是针对所有人的,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逃出这样的结果。 当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更为重要的就是地底下的震动,还有整个后山山群中应该存在的人,毕竟这些人的存在是他们原本都没有想到的。 只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他们都没有把这些学子放在心上。 若是后山山群出现问题,多出一些陪葬的人,在前往黄泉的路上就不会说是那么孤单了。 他们的脑海中为什么会浮现出这么罪恶的想法? 如此明显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他们却觉得死亡如影随形,根本不会消失? 咕咚。 咕咚。 他们依旧是没有任何动作,而地底下却是传出来一阵阵的声音,当然这样的声音并没有传到表面上去,仅仅只是在地底下,除却贴合着地面的应君楠,基本上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去吧!去吧!去让整个星河学院陷入到一种水深火热当众吧!” 扑通扑通,是应君楠自己的心跳声,所有的改变都是在所谓的可能性中全部浮现。 如今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变成这个样子? 渐渐地,随着应君楠的声音落下,应君楠连眼睛都是慢慢闭上了。 好像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他已经做完了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对此没有多余的想法。 只是,当应君楠陷入到沉睡当中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 就好像步重天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样,他的衣服上开始渗透出鲜血。 这些鲜血都是从应君楠的胳膊上、小腿上一一渗透出来的,根据出血的地方,很容易就是辨别出应君楠身上出现问题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虽说应君楠的状况比步重天严重多了,但应君楠毕竟是陷入到沉睡当中,并不用真的去面对这样比较模糊的自己。 因此,在感官上的话,应君楠跟步重天是完全不一样的感知。 只是,步重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若是这么一件事情迟迟得不到解决的话,好像并不能说明一些问题。 步重天在纠结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如今的后山山群还能够坚持多长的时间。 这是无法说清楚的一件事情,甚至存在多余的想法,才算是一件正常的。 血在步重天的身上,已经慢慢干枯,贴合在皮肤上,稍微还有些痒痒,有点儿意想不到的感觉。 步重天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需要面对的到底不是什么好事情。 然而,如今自己却是什么都说不了,这也算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这样的情况既然会发生在步重天还有应君楠的身上,自然也会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比方说风临渡还有应云竹、颜易泽等人的身上。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倒不是用旁人的想法来见证这么一个结果,已经是非常容易表现在这上面。 其中,以风临渡身上的症状最轻,而应云竹这个人的身上症状却是最明显的。 应云竹好像连带着七窍都是在流血,只不过那鲜血比较偏细,像是细微的血管一样,只能在非常的注视下,才能发现这么一个情况。 应云竹的身上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周围却是没有一个人注意,这个人,这原本属于后山山群的长老,真正被注意到的时间却是那么的少。 这很难不让人去猜测应云竹的真实身份。 如今,到这种时候,到底还有什么事需要隐藏的? 应云竹不管是什么身份,事实上最后能够彰显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只不过这样的一些情况在对于整个星河学院的存在来说,算不算一件重大的事情,那便是无法说清楚的了。 风临渡的身上也是有一些变化的,这些变化并不是特别明显,只是依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些许,从之前的淡漠变成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风临渡稍微动动自己的手指,抿着嘴唇,而后又是放松,直接看向颜易泽所在的方向。 相比之下,颜易泽的伤势就是不轻不重的,似乎能够改变的并没有多少事情。 感觉到风临渡的视线,颜易泽就是看过去,并不觉得自身的问题是多么重大的一个结果。 而再一次对上风临渡的视线的时候,连带着脚底下都是传来一阵阵的律动。 直到这个时候,颜易泽才是明白一件事情。 这一切当真完全不一样了。 这其中的纠葛到底出现在什么地方,是怎么都说不准的。 更何况,颜易泽很清楚,当风临渡还没有开口的时候,这样的结果就是非常明显的。 风临渡的身上存在着秘密,并且能够影响到大局。 可惜,颜易泽并不能根据这么一件事情去向风临渡争论什么,认为什么事情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 任何人的选择都在他们各自的手中,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为他们做下决定。 颜易泽跟风临渡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颜易泽都还是不敢向着风临渡说出这样的话,好像自己在这么一层关系上一旦开启这个点,就会很容易崩溃。 他跟风临渡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再回到过去的。 颜易泽的心中有着那么一杆秤,一旦触怒风临渡的事情,颜易泽肯定是不愿意去做的。 所以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是在脑海中想想,根本不会真的拿到风临渡的面前来说。 也就是在这么一刻,真正能够实现出来的想法是非常明确的。 颜易泽握紧自己的手,所看到的世界虽然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是差不多的,也就无所谓了。 颜易泽吞咽一口口水,真正面对风临渡的时候,始终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得不到答案的前行者。 当风临渡一旦泄露一点点的苗头,这一点就会全部宣泄出去。 不仅仅是他们,包括薛九,还有那些学院长老,都在一一发生别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在他们的身上,总是能够找到丝毫的变化,这样的变化让他们鲜血淋淋,并且在意想起整个后山山群的恐怖之处。 如此明显的一个结果,到最后都是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可是,他们依旧是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是做不了。 这是闭环的一个世界,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始终都是改变不了的。 只是,学院长老这边的情况要稍微奇怪一点点,似乎并不能改变多少东西。 只是,在那个时间段,若是任何东西都不能发生任何改变的话,都应该去改变所有的结果。 如今,这个时间段,真正容易改变的是什么? 是在场的人,还是风临渡的想法? 显然,风临渡的想法依旧是不容易更改的。 但,人却是没有那么容易放弃的,比方说步重天,对这么一个结果始终都是存在着另样的想法。 随后,步重天就是挥开自己的手,定定地看了一眼洛白,屏住呼吸,血依旧流淌。 可步重天完全不在乎,从洛白的身上收回自己的视线之后,步重天就是直接一个闪身来到风临渡的面前。 之前,步重天还有些许的顾虑,如今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步重天看向风临渡,这算是后辈,在星河学院中发生过太多的事情,总是在那么一刻改变所有的想法。 风临渡总是这么轻易的沉沦其中,无法挣脱出来,真是令人悲惨。 无法找到原因,只是因为风临渡本身的魂灵太过于特殊。 而远在天边的千鸟花飞树算是一种限制,但那种限制并不能体现的很明显。 思绪慢慢飘回来,当步重天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 周围却是出现另外一种情况。 本来打算说些什么的步重天也被这么一个异状直接将视线吸引了过去。 只见整个后山山群都是飘荡起一白雾,烟雾缭绕的,好像山巅的模样。 可这就是简单地后山山群,没有其他的什么峰峦,根本不会出现白雾这样的存在。 常年光照通明的,哪里会出现这种雾茫茫的状态? 这显然跟后山山群是完全两种状态,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是,到底为什么出现这样的变故,的确是旁人所不清楚的。 雾起,苏醒的怪物终于要慢慢走到所有人的面前。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星河·虚假 震感慢慢消失,周围是灰白色的雾气,蒙蔽了众人的视线,好像在这么一刻,有些事情终究会发生变化。 然而,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好像他们能够做的事情也是非常有限的。 只是,这雾到底从何而来? 明明之前还是一片清明,不存在任何的变故可言。 万万没想到,一转眼就是变成现在这样,而他们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咕咚! 不停的吞咽声响起,好像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这么一件事情。 所有的人都是不敢动弹,一旦动弹,浑身上下突然冒出的伤痕也会让他们望而生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他们好像一直都是在这里,并没有去到其他的地方,到底是为什么周身的变故却是一点点都不明确? 有人想要问问步重天这边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但是临到了,却是怎么都张不开嘴,就仿佛自己并不能融入到那边的世界中。 更何况,那边还有完全陌生的人,也就是洛白的存在,他们这一边的人丝毫都不清楚。 是啊,仅仅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就应该明白这么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有时候,若是不能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很显然,自己就会从那无边的罪恶当中寻不到自己的位置。 自己是什么人,自己应该出现在什么样的地方,若是自己都不清楚的话,可真的就是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只是,这样的变故着实让人没有预料到,这里好像不是星河学院,而是别人的战场! 不知为何,浮现在他们心头的就是这样的想法,仿佛在那么一瞬间,这里已经完全超出星河学院的掌控,成为别人的附属物。 这样的想法似乎看起来有些大逆不道的,可这偏偏就是最真实的事情,是最容易出现在他们面前并且发生的。 咕咚。 咽下口水,将心中所有的想法全部淹没,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都应该在这个时候全部淹没掉,这是最应该做的。 几人互相看了看,转瞬间,就是脚下一动,纷纷向后退出好几步。 不管怎么样,自身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不能保证这样的事情,其余的任何都不能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 且不说他们的脑海中为什么会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就这目前的说法来看,恐怕所有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 他们这边的变化的是旁人都没有想过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在这么一瞬间,都会淹没到无边的雾茫茫当中,好像这才是随性而为,仿佛自己都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当中。 他们即便是所谓的罪人,他们也是很想活下去的,若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是消失掉,在他们看来,就像是一种无边的深渊,深渊之下藏着最初的自己,那个自己的身上带着无边的罪恶。 任何事情在浮现的时候,总是会带着所有的原因,这些原因或多或少都跟最初的自己有关系。 所以,想要全身而退,对这些人而言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只是,如果连他们都无法全身而退的话,步重天还有风临渡等人又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他们身上的伤痕,一个伤势比较重,一个伤势是最轻微的。 再加上一个毫发未伤的洛白,还有陪伴在洛白身边的神灵白鹿,好像自己又不是单独被偏爱的。 偏爱这种事情,若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那洛白的身份到底应该在什么地方找到真正的答案? 难不成真的像是步重天所说的那样,在一画室当中,在那画卷之上,就能找到洛白的存在? 当初,风临渡面对洛白,所认出的无非就是洛白手中的长老令牌,对洛白本身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实力低微,根本不值得风临渡投入更多的精力。 即便如此,在命运的驱使之下,风临渡还是跟洛白产生了更多的联系,这种联系,让洛白出现在星河学院当中,并且是一种旁观的态度。 面对这样一个结果,很难说清楚风临渡有没有后悔。 可,风临渡的心中对洛白的身份一定会产生更多的想法。 只是,在这短短的时间中并不能找到所谓的答案。 更何况,风临渡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更多的心思去处理这么一件事情。 当雾气浮现的时候,出现在步重天还有风临渡脑海中的是当初镇压在后山山群底下的怪物。 之前郝云寒所说的什么应君楠准备的谋划,在他们的心中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步重天更是在风临渡的劝告之下,收敛住自己的气息,虽说不明白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含义,但风临渡应该不会陷害步重天的。 若是单纯论起来,恐怕步重天才是那个最了解星河学院的人。 风临渡是老院长不错,如今的星河学院的确在旁人的掌控当中。 但这样的一切都不能影响到步重天的身份。 若是不能明白这样的事情,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大道之下,任何的缺陷都是被放大的,只不过成为了放大的时候,周围是否还有旁的存在。 请君入瓮,这君啊,也就是在这里抿嘴轻笑的洛白。 而,这一切到底应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比方说如今的应君楠已经是濒临死境,连自己的身体都是保存不住? 还是比方说地底之下不断窜动的身体,在他的身上浮现出血色、黑色的雾气,流窜在皮肤表面,根本吸收不了? 看来,这地底下的怪物也不全是那么的安然无恙。 即便是苏醒了,大概问题也是不大。 更何况,还是整个星河学院中飘起的雾气? 是的! 这话倒是完全不假。 整个星河学院,从阶梯之上而来,笼罩在周围山群之间的全部都是浓浓的雾气,雾霭之中,连人的身影都是看不到了。 不仅仅是后山山群,连整个星河学院都是陷入这种变化当中,这是怎么会是? 按道理说,后山山群当中的怪物好像没有这么强大的实力,这其中应该是有其他人的插手。 到底是谁?! 当这样的想法出现的时候,倒在那后山山群,身体完全透明化,只剩下浓郁的血色纹路的应君楠大概会说一声这是自己的手段。 是啊,这就是应君楠的做法。 不仅仅是整个后山山群当中出现了所谓的带着别人鲜血的令牌,连整个星河学院当中都是出现了这样的令牌。 本来的话,应君楠是打算直接离开星河学院,而后等着令牌自动发挥自己的作用,到那个时候,应该是有几年的时间。 就那么几年的时间,应君楠大可以做到很多的事情,并且完全斩断自己的尾巴,让偌大的星河学院还有问剑王朝的人查不到他的身上来。 但是,偏偏就是在离开星河学院的那一天遇见了洛白,遇见了这么一个人。 虽然在天梯之上经历过不少的事情,但是在面对洛白的时候,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厌恶。 郝云寒? 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在应君楠的心中,那些人始终都没有洛白一个人重要! 是了,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应君楠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应君楠很清楚,洛白并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星河学院当。 当这么一个人出现的时候,其后必然带着其他的理由,这样的理由会让洛白不自觉的插手许多事情。 而当自己完全动手的时候,洛白肯定会作壁上观,不会插手其中,这是应君楠自己的一种理解。 可,如果单纯是应君楠的话,应该不会这么理解洛白。 应君楠到底是什么人! 到现在,已经是说不清楚了。 所以,那个时候,应君楠就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不仅仅是后山山群,还有整个星河学院所有的活动场所中,在应君楠的筹划之下,都是藏有那种令牌的。 普通的令牌,是无法唤醒后山山群的存在。 但,现在的情况是不一样的。 出现在郝云寒手中的那枚令牌就是唤醒的渠道,再加上应君楠本身的话,苏醒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的改变。 好家伙! 看来整个星河学院都在应君楠的掌控当中,连所有人的反应好像也会一一浮现在应君楠的脑海当中。 步步为营,终于在最后的结局之下改变这样的结果。 不得不说,这才是应君楠真正高超的地方。 事到如今,应君楠也已经无法开口,也无法说明自己为什么对星河学院产生这样的情绪。 自己的一切都将随着自己生命的流逝,而从这个世界当中消失,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若是不能产生多余的情绪,必然是一种罪恶。 或许,连整个星河学院当中的人,对应君楠的身份也是完全陌生的。 他的情感从何而来,的确是一个谜一般的存在。 只是,这一切已经发生,应君楠消失与否,都不能改变如今的局面,这将是沦为地狱的星河学院! 雾气之下,没有人能够完全逃脱,这才是真正的悲哀! 悲哀之际,若是找不到出口的方向,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谁说的清楚呢?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星河·隐没 应君楠死了,死的悄无声息的,好像任何事情都不会在应君楠的身上得到体现。 应君楠一死,这令牌从何而来,这令牌上面的血迹又是谁的,都是无从得知。 任何事情一旦断开线索,都是不会产生其余的想法。 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若是不能仔细的抽丝剥茧,或许到最后,任何的可能性都是会成为所谓的无从知晓。 命运之下,任何事情都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一定会有他的结果! 面对这样的结果,是否能够平心面对,也是一种本事了。 透明的身体,整个躯体还躺在那里,但是血肉全部不存,连之前浮现的血色血管也是消失不见,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任何可能都是幻化成为乌有。 应君楠的脸看不到了,头发也都是尽数脱落,与土地合二为一,看不出之前的模样。 这是一个透明的人,任何身份安在他的身上,都是一件有可能的事情。 只是,在那个时候,它到底因何而存在,那就不得而知。 应君楠这个人,除却名字出现在一些人的口中,再也不会从任何地方找到这个人的身影。 所有的线索都是断开,任何的可能全部被扫清。 迷雾之中,还在迷茫着自己的身份,丝毫都不知道所有的可能性全部被斩断了。 他们在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会浮现出什么样的神情? 会觉得这是谁的手段? 会明白是谁在背地中想要置星河学院为死地?! 而且,他们难道不明白一件事情吗? 如果说后山山群中的怪物真正苏醒,首当其冲的会是星河学院,那问剑王朝呢? 那整个百教域了? 那么一头怪物,能够被镇压在星河学院的后山山群中,本身都是一种幸事。 当初付出了多少代价,才让这一切变成这个样子,如今为什么要让这一切就是灰飞烟灭,布置成为可笑的一件事情? 应君楠在和人合作的时候,丝毫就没有去查过后山山群中所谓的禁忌到底代表着什么? 流动的血脉啊,真正的身影全部浮现在面前的时候,应君楠的心中就当真没有丝毫的感慨吗? 可惜,如今应君楠已经死了,所有的问题都找不到人去验证,这一切都将淹没在泥土中,成为不可见的存在。 整个星河学院的山群都被迷雾笼罩着,好像偌大的山群中突然出现了隔绝视线的存在,将整个星河学院完全淹没。 外面的人的视线中,就好像星河学院完全不存在一样,连带着记忆中的星河学院都是比较模糊的,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这是一种静默的可能性,但是同样也是最卑微的。 更何况,现在的剑都都是自身难保,还在弄着蛊阵之后的局面,人们的安置也成了一个问题。 如此情形下,要让他们怎么去关注星河学院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东洲之内,或许有其他的人能够发现星河学院的异状。 但他们的心神全部在处理了剑都蛊阵的洛白的身上,就算发现了星河学院的异状,也不打算真正插手做些什么。 就在这么一种诡异的气氛当中,星河学院所有浮出水面的存在全部都是被掩盖,而后便是整个星河学院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他们想要依靠外界的力量来维护整个星河学院,这么一个想象是不存在的。 星河学院被隔绝了,就好像当初的剑都一样。 那个时候的剑都,在蛊阵的影响下,本身也是隔绝了所有的可能性。 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想要就着剑都的事情去证明什么,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如今,在星河学院的身上,同样的事情一再出现,很难不去想这么一件事情跟南洲是否存在着关系。 若是没有关系,这其中必然存在着旁人所更加不知道的可能。 星河学院当中是无比静默的,那些本应该继续的学子们,在白雾起来的时候,一直失去了自己的行动控制能力。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所有存在于星河学院的忍耐都是失去了所谓的呼吸声,就好像完全隐没在所谓的虚空当中。 雾起,麻痹随之而来,影响到了星河学院中所有的人。 面对这样的一个情况,剩下的在后山山群中的人应该怎么去解决? 怪物已然苏醒,很快就会从其他的地方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旦出现,那样的怪物所拥有的真实力量,还有那磅礴的底气,恐怕真的会掀翻所有的可能。 因为洛白不想插手其中,更是由着那怪物肆意而为,做出什么都是不足为奇的。 “桀桀!” 非常阴暗的角落中响起一阵阵笑声,笑声中所隐藏的是谁的身影? “这么快就重蹈覆辙了?哈哈,真是开心啊,洛公子,洛白,这一次您又应该如何逃脱了?这样的事情了?这样的事情您是不是特别不想牵扯其中?” 那声音稍微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好像声带部分带着些许的伤势。 可是,这声音唯独就是专门针对洛白的。 难不成这就是跟应君楠合作的人? 仔细想想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不怎么容易出现在应君楠的身上。 应君楠的身份太奇怪,在整个星河学院当中,真正知道应君楠身份的人一个都没有,连自认为拥有着些许相交的郝云寒都不知道这么一件事情。 也就是说,应君楠是突然出现在星河学院当中,并且成为星河学院的学生的。 他们跟林梦笙等人由风临渡亲自带回来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的存在就跟无根浮萍一样,根本无人在意。 正是因为无人在意,所以才会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啧,一步棋而已,若是能把你硬生生投入其中,我想这是幸运的!” 紧接着,那声音又是说出这样的话,好像更多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在展开,任何的可能都是应该出现的。 事到如今,为什么变成这样,已经是无所谓的了。 身处在后山山群中的洛白可有想过自己正是别人棋盘上的一环? 一个棋子,走动的路若是不同的,但棋局之上,想要走出去本身就是困难的。 异常的安静,连山群中本应该存在的蝉鸣声,细微的呼吸声都是不存在了,浅浅的风声也是尽数消匿,似乎这个地方成了不可出声的地方。 万物有灵,觉察到危险,必然会隐没自己的存在,想要让他们出声,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这里虽然还有着步重天等人的存在,但薛九还有一些实力不济的长老,也是瞬间倒在地上,昏迷着,呼吸越来越慢,到最后,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看到他们身体因为呼吸而起伏着。 仔细算算,如今清醒的人可不多了。 “洛公子,已经变成这样,您到底想要什么?” 步重天深吸一口气,视线终于从灰白色的雾气上挪开,落在洛白的身上。 先前想要说的话在这么一刻,总算是说了出来。 或者并不能证明什么东西,但是这么一刻,步重天想要说的就是这么简单的言语。 言语之间,任何的可能性都是应该存在的,若是不能存在,都将成为一种罪恶。 罪恶之下,存在的就是所有人地悲哀。 悲哀之际啊,人们所渴求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步重天的声音好像隐藏着巨大的罪恶,在这其中,任何的可能都是能够遗忘的。 听到步重天的声音,洛白一直僵直着的身子总算是有了一点点的动静,好像在这么一刻,任何的可能性全部浮现。 洛白的身上能够出现一点点的动静,那也是些许的变化。 至少,让步重天看着,还觉得有所谓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任何的事情都将成为一种逐渐前行的。 “洛公子,只要您一句准话,任何事情,步某都是能够做到的!” 步重天眼看着洛白有着些许的动作,整个人内心都是震动的。 很难想象洛白因为旁人的些许言语,能够出现这样的局面。 很显然,到如今这个时候,若是牵扯其中,所拥有的可能性便是很多的。 不怕洛白不说什么,担心的是洛白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不说。 那才是真正让人害怕的。 幸好,洛白还能因为步重天的话语而产生丝毫的触动,这可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步长老,即便洛公子有些许的能力,只怕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步长老,您这样,又是何必?” 洛白还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另外一边打算一直安静下去的风临渡在听到步重天这话的时候,终于就是忍受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颜易泽,张口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可,风临渡以为他能有什么身份来说出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话从任何一个人的口中说出来都比从风临渡的口中说出来,更好! 风临渡是不是把自己看的过于重要,对整个星河学院都是拥有着难以磨灭的痕迹? 错了! 风临渡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 星河学院中,即便白雾重重,也不需要风临渡开口说些什么。 若是按着之前的样子一直下去,真的不会有人说些什么的。 第一千零三十章 星河·必然的事情 “那,风院长您知道您现在所说的话代表着什么含义吗?” 步重天对现在的风临渡很是看不上,他不同洛白说些什么话,却是对他这么一个人说这样的话,其心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步长老,您的身份始终都只是星河学院的长老,除此之外,别的身份您可是镇压不住的。如此结局下,要是想要一些其他的想法那是断然不可以的!” 不知为何,风临渡的态度就是很坚定。 似乎肯定了步重天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找到什么所谓的可能性。 但是,在这么一点上面,不得不说只能是风临渡想多了。 要是这样的事情能够这么简单的出现,只怕那是虚幻的泡影,总是一戳就破的。 “风院长,您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肯定了?您到底在这么一个地方回避什么?” 步重天丝毫不吃风临渡这么一套,他只要肯定自己的想法就足够,不管任何的想法,都应该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步长老可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风临渡听到这话,沉默半响,才是看向步重天,多重考虑之下,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很显然,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到这么一刻,最应该浮现在风临渡面前的不只是这么一点点的争论,更应该出现的是千鸟花飞树的存在。 不得不说,继续待在这么一个地方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仔细想想,风临渡还不如重新回到千鸟花飞树那边,离开星河学院会是风临渡非常希望的事情。 只是,风临渡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已经没有离开星河学院的必要。 这种可能性已经完全消失掉,要是想要从星河学院离开,必然要先解决后山山群的事情。 更何况,有一件事情,大概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时间不多的千鸟花飞树会离开那么一个地方,重新来到一个似乎熟悉又完全陌生的地方。 发生在千鸟花飞树身上的事情,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想象到的。 这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如今,可没有那么多人能想到这件事情。 当风临渡的脑海中出现这样的想法,步重天似乎跟他步调一样,就在那么一瞬间明白了风临渡的想法。 “风院长,可不必想着离开星河学院,如今的星河学院,漫天迷雾,想要从中离开,可不算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步重天这话算是直接将风临渡的退路给堵死了,他到底是怎么察觉到风临渡的想法,知道风临渡是想要离开星河学院的? 仔细想想,恐怕步重天自己都是说不清楚,只是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觉得这样才是一件会发生在风临渡身上的事情。 虽说步重天自己是说不清楚,但是阻止了风临渡的想法,也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这样的结局还有什么不好的? 没有什么不好的,自然不会产生其他的想法。 被步重天一句话直接说中心事,风临渡这个时候也不再说出什么话,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 这可能是一件很卑微的事情,但是在这后山山群当中,风临渡竟然不能做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后山山群对风临渡是格外关照的,但如果是风临渡所做出的这样的事情,又是十分漠然的。 仔细说起来,后山山群对风临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这其中是否存在着别的想法? 后山山群想要风临渡留下来,又想要风临渡做出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 但是在星河学院,在这后山山群当中,风临渡又应该怎么保持住自己的情绪? 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事情,这后山山群到底是不是风临渡的慰藉,已经说不清楚了。 至少,现在,步重天算是戳中了风临渡的心肺管子,让他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原本想要按照自己的身份去选择一些什么事情,也是完全做不到。 如今的风临渡情绪非常不稳定,不清楚什么是自己应该做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如此说来,似乎并不能证明什么事情。 只是在那么一瞬间,任何的可能性都在高速风临渡。 过往已经消散,留在这里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这里的任何存在都不过是现世的存在。 过去在这里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风临渡想要寻找的也不可能在这里留下任何的痕迹。 诸如此般,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会是原先中所想的模样。 更何况,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属于风临渡的到底是苏醒的怪物,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风临渡自己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吗? 或许,风临渡自己都是不会明白,正是因为这样,所有的可能性都会淹没在湖水当中,顺着河流而过,流向未知的方向。 如今,走在这里,站在这里,风临渡才是那个真正的外人! 所以,任何事情才是对风临渡没有任何效果的,没有任何的可能性,这才是在风临渡身上最悲哀的事情。 见风临渡不再说话,步重天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话伤害到了风临渡,才让风临渡变成这个样子的。 只是,步重天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风临渡可能明白的不是那么多,但步重天却是很清楚的,不管洛白是否手中有所谓的星河学院的长老令牌,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洛白的的确确是星河学院本身应该存在的人! 那画卷之上的存在,自始至终都是应该存在的。 洛白的身份本身就不是风临渡能够置喙的,能够做到这么一点,只能说明风临渡对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是十分低下的。 就是不知道一边上的颜易泽第此事是抱有一个什么态度。 可,若是说起来,颜易泽知道的事情恐怕更少。 因为风临渡没有出现之前,颜易泽可是丝毫不清楚洛白身上所代表的含义,自然就不是那么明白洛白跟星河学院之间的纠葛。 后来,颜易泽明白的时候也仅仅只是风临渡说给他听的,在这之中可是没有旁人来说三道四一些什么。 只是,在颜易泽的心中,恐怕洛白的存在还是没有风临渡重要的。 至于颜易泽自己,即便不在星和学院了,他也该去一趟百教域,甚至是更远的地方,他有他必然要做的事情。 事到如今,想要离开星河学院似乎也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但是,颜易泽的心中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当初发生那样的事情,风临渡守着千鸟花飞树,他守着剑都书楼,每个人似乎都是不能从那么一件事情中走出来。 但每个人都仿佛找到了自己生存的本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总是在其中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任何事情都是这样的。 所以,不管现在在这么一个小圈子当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颜易泽都不会显露出其他的神情,这对他来说,是不符合自己行为模式的。 颜易泽抬头看向风临渡所在的地方,直直地看着风临渡的面孔,那么一张脸上,之前还在跟自己说所谓的时间不多了。 可,最后,他却是把这么一个人给拽到了星河学院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如今,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只能继续走下去,不管前面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事情。 “风兄,一切都会没事的。风兄,我们过来本身就是为了解决这么一件事情,跟步长老争论此事毫无意义。风兄,告诉我,您到底想要做什么?知晓过去还是凝望未来尘埃落定?” 颜易泽所说的话并不是随随便便说说的,在他看来,风临渡算是被囚禁住了,在过往所有的岁月当中,风临渡可能从未经历过那样的事情。 一次,在那么一件事情当中,风临渡再也走不出来,也不愿意重新回到星河学院,他觉得这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救下任何人。 事实上,颜易泽很清楚,后来风临渡是救下了许许多多的人,这其中就有来自花白城的林梦笙,还有其他的人。 任何事情在风临渡的面前或许是无所遁形的。 但是如果说要面对这样的一件事情,对风临渡来说,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如今,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风临渡都应该保持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人是这样,命运也都会是这样的。 颜易泽就这么看向风临渡,好像在他的视线当中藏着对风临渡浓浓的关心之意。 这是到现在怎么都无法更改的一件事情。 而如今,这个世界中,很多事情都是会得到改变的。 不管是颜易泽也好,还是风临渡也好,只怕对这么一件事情始终都是存在着另样的情绪。 这种情绪,让他们拥有更好的过去,过去之上,存在着另样的情绪。 可,尽管是颜易泽这般看着风临渡,在风临渡的心中,他也不会因为颜易泽的声音而想过什么事情。 至少,在风临渡看来,颜易泽所说的话是不具有任何可能性的。 过去与未来就是怎么都交接不上的两条线,在这么一条线上,它们永远无法找到相互交错的点。 自始至终这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要学会承认这样的事情,并且明白这么一件事情所拥有的真实的效果。 如此情景下,才能去证明,才能明白自己很是单纯的身份。 而,事到如今,若是不能明白这简单的事情,就只能随波逐流,成为一个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人。 面对这样的事情,也始终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这个世界中,拥有什么,和不曾拥有什么,永远都是两种选择。 洛白也好,步重天也好,还有所谓的风临渡也好,面对一个既定的事情,始终都是没有说话的余地。 想要牵扯其中,注定要做好心死的准备,这样的准备是必须的。 死亡会伴随许许多多的东西,如果真的做好了准备,那就一往无前,做出九天之下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星河·凝望之际 “颜兄,此事与你无关,你本不可以牵扯进这么一件事情当中。” 就在颜易泽以为风临渡始终都不会说话的时候,风临渡却是开口说话了,所说的话让颜易泽的心直接就是沉了下去。 事到如今,面对自己这么一个人,风临渡还在自欺欺人! 风临渡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吗? 或许,风临渡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这个时候,所面对的情况是断然不同的。 而,如今啊,风临渡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明在风临渡的心中,后山山群所谓的禁忌或许并不是那么严重的局面。 即便整个星河学院成为别人手中所谓的棋盘,风临渡也依旧拥有这样的底气! 不得不说,风临渡的想法是不是太过于简单? 正是因为简单,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都应该存在另外一种想法。 似乎更多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风临渡不想任何人插手其中,那他自己又算是什么情况? 很多时候,最应该抉择的事情便是如此。 颜易泽就这么定定地看向风临渡,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话为什么会从风临渡的口中说出来。 之前,颜易泽可是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话语会从风临渡的口中说出来。 如今,面对这样的话,颜易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去证明自己完完全全是为了风临渡好。 说什么大概都是风临渡眼中的狡辩,即便颜易泽再多的事情都是为了风临渡,或许都是不领情的。 事到如今,什么事情是最不应该出现的? 任何事情都应该拥有它独一无二的属性,这种属性即便说到最后,都应该露出它原本应该有的模样。 “颜兄,不要怪我,这的确不是你应该掺和的事情。颜兄,你我的缘分应该断了的。可,你应该明白,在那么一瞬间,任何事情都应该得到解决,所有的可能性都应该直接被淹没掉。” 或许是因为颜易泽什么话都不说,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风临渡再一次跟颜易泽说话的时候,好像要把所有的话语都解释清楚。 这仅仅是因为颜易泽的身份,若是其他人,风临渡或许并不会说这么多。 只是风临渡没有想过,即便是他这么说,颜易泽还是有很多的不曾想明白过。 任何可能性都将成为所有的郁闷,这种可能性早就应该过去,成为所有的结果。 世界啊,总是这么一丝不苟的,承担着其他的任何可能性。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那么多的言语承载其中,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 颜易泽依旧是不说什么话,好像在最开始,所有的言语都是消失不见。 “颜兄……” 风临渡看向颜易泽,再多的话语想要说出来,也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 颜易泽抬起手,对着风临渡摇摇头。 这么一瞬间,颜易泽很明白风临渡的想法,也很清楚风临渡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是,就这么一段话的话,颜易泽从内心中是无法接受的。 他不想面对这样的风临渡,也不想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有些时候,自己能够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始终都应该明白这么一个道理。 颜易泽对着风临渡摇头,也是向着自己在摇头,对过去的自己,对过去曾经经历过这么一件事情地自己摇头。 话说回来,若是很多事情都得不到答案的话,命运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我们终其一生所追寻不到的答案,在未来,到底会成为谁亲手打开的? 对此,绝对不能深想,深想之际,总是有那么多的困难在等着自己,自己也将深陷泥沼,再也寻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世界之中,能够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处本身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我们从未来而来,从过去深思,在这里,每一个寻找到的方向,是后来无论如何都寻找不到的。 颜易泽的不说话是十分符合自己身份的,而风临渡在看到颜易泽摇头的时候,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那便不是颜易泽能够想明白的。 颜易泽想明白的始终都只是自己,也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到最后,任何的可能性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说到底,什么是应该存在的? 什么是应该放弃的? 什么会成为一个再也找不到的答案? 我们啊,到底还是一个人,还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人。 风临渡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说错了,不明白自己所说的话到底在什么地方找到了完全不一样的方向。 只是,看到颜易泽什么话都不说的时候,风临渡的心中所拥有的情感着实是有些难以说明。 至少,这么一刻,风临渡的心中是难受的,不是那镇定,不是那么符合说出这些话的自己。 定定地看着颜易泽,想要说些什么话来改变自己在颜易泽心中的印象。 如此,才发现自己是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事情都是做不了。 渐渐的,风临渡就是敛下自己的眼眸,不再看着颜易泽。 无法面对,自然是不敢直直看向颜易泽。 颜易泽没有发现风临渡身上的异状。 说到底,颜易泽算是很明白风临渡的想法。 只不过就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罢了。 这么一句话语,到现在都不是颜易泽所能够明白的。 或许,自己真的应该从另外一个方向走出去,去面对那么多的人,离开星河学院的天空,再一次见到旁的湛蓝的天空,成为旁人眼中真正的野鹤,自由自在的。 像他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喜欢自由了,自由自在的世界中总是拥有着别的可能。 命运之下,也总是会拥有这样的情感。 自认为自己是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了,颜易泽干脆就是离开脚下所在的地方。 周围都是迷雾,可迷雾之中寻找自己所在的方向,那也是本能的事情。 颜易泽退出所谓的交流范围,不管是面对什么事情,都是在寻找一条说不清楚的道路。 说到底,如果单纯是这个世界的折磨,或许颜易泽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但是,在这么一刻,在面对风临渡的存在,颜易泽所想的事情怎么都是想不明白了。 或许,根本之下,最应该想象的是这个世界。 面对颜易泽的动作,风临渡也没有抬起头看向那边,他自认理亏,说再多的话也是毫无意义的。 有时候,自己能够明白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不知不觉之中,风临渡就是渐渐往前走。 每每往前走出一步,风临渡就是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气息更重一分,好像有什么存在开始抵触自己的存在。 明明之前没有这样的变化,如今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变成这样的? 不知不觉之中,风临渡再一次面对步重天。 这一次,风临渡的身边再也没有颜易泽这样的人来作为他的后盾。 一抬头,就看到步重天还有洛白等人的脸,风临渡兀自就是心中打鼓,好像自己在面对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一样。 好像自己处身的地方并不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地方,但是所面对的人却是十分厉害,让自己心中打鼓,不管是面对什么事情,都还是这个样子。 更何况,这个时候,任何事情都应该存在,并且明白自己所面对的事情,是很正确的选择。 “洛公子,您看风院长,是否应该?” 步重天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风临渡,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扭头看向洛白那边。 这个时候可不管风临渡心中是一个什么想法,步重天想要得到承认的就是洛白,所询问的人也仅仅只是洛白而已。 事到如今,风临渡该不会以为他自己还是那种风光无限的老院长吧? 入了一场局,风临渡便无法再脱身,面对这么一点,他应该是最明白的,不是吗? 说到底,不管是面对什么,风临渡所作的永远都只是为了自己。 而旁人所言所语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星河学院,这或许就是其中的差距。 听到步重天的话,洛白挑眉看了一眼步重天,而后又是看向风临渡。 淡漠的眼神,好像穿过了无数的岁月,落在那么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人的身上。 可,到最后,洛白也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反倒是另外一边的没有昏迷的应云竹抬头看向步重天所在的方向。 说句实话,应云竹是后山山群的人,作为一个类似于守护存在的人,对后山山群的掌控是异常的。 即便如此的话,在面对所谓的应君楠的筹划,还有这阵阵的震动感,以及另外一边漫天淹没过来的灰白色的雾气,似乎自己才是真正被蒙在骨子里的那一位。 如此情况下,到底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不是吗? 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存在,自己对后山山群的认知能力也是不足够的,甚至比不上后来者——步重天。 只是,应云竹心中依旧存在着很多的疑惑,这些疑惑想要让他明白一件事情。 是过去吗? 还是即将凝望的未来? 应云竹自己心中都是说不清楚,只是依稀感觉自己应该面对这样的事情。 可,到最后,明明站在这里的是自己,旁人的眼中却无论如何都是剩不下自己。 命运,真是可笑。 可笑至极。 “步长老,洛公子,我有一个疑问,您们都知道郝云寒口中所说的筹划吗?” 是的,应云竹想要询问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 毕竟之前,步重天还有洛白在知晓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什么话都是没有说出来。 好像对此早已知晓,并且认为这是应该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但是,这其中到底是否拥有其他的情况,那就不得而知了。 想要明白这其中所产生的纠葛,就要询问当事人的洛白还有步重天。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可能。 面对应云竹突如其来的问题,洛白一瞬间就是抬头看向应云竹,他好像从应云竹的身上觉察到了什么气息。 难道是一种错觉? 第一千三十二章 星河·落影 洛白脸上的神情有些改变,可他依旧拿不准这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其他的什么可能性。 按道理说,应云竹的身上不应该出现这么陌生的气息,这种陌生的气息应该出现在步重天亦或者风临渡的身上。 出现在应云竹的身上,实在是无法让人想明白。 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让人始终都是想不明白了? 有什么是想不通的? 有什么是过去岁月中怎么都无法忘怀的? 说到底,洛白无法说清楚自己对应云竹的想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应云竹的想象是一种什么情况,到现在洛白自己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即便说不清楚,也将明白自己所拥有的感情是不同寻常的。 应云竹丝毫不清楚自己身上所出现的气息,完全影响到了洛白。 对这么一个情况,应云竹的心中是没有任何的认知。 一无所知的应云竹还在想着步重天的事情。 “步长老,您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 应云竹往旁边挪动两步,站在洛白的身边,似乎更有底气一般。 但,面对应云竹所说的话,步重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说到底,应云竹到底是怎么从这样的情况下没有陷入昏迷当中的? 迷雾重重,应云竹本应该跟其他人一样陷入昏迷当中的。 可,除却一开始力量对应云竹整个身体的刺激,导致那么一个情况,其实本身并不具有什么变化。 后面的迷雾中所谓的具有麻痹效果的存在,对应云竹完全是没有效果的。 步重天不知道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但面对应云竹所说的话,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 说到底,步重天跟应云竹完全属于两个体系,这之中他们相互交错的地方是很少的。 所以,尽管应云竹开口询问些什么,步重天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答,这是步重天面对未知的时候,所将要面对的事情。 本能之下,步重天就是看向洛白。 但应云竹也是看向洛白,所以洛白应该接受谁的视线了? 视线之下,所有的可能性都将成为另外一种现实。 现实之下,谁的命运是即将被引导的? 谁的想法是应该被舍弃的? 面对这么一个情况,洛白即将要做的抉择也是非常艰难的。 到最后,洛白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不管是面对步重天还是应云竹,都是如此。 看来,洛白是要把自己的行为坚持到底,始终都没有必要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面对洛白的无声,步重天只能是摇摇头。 不得不说,洛白是一个异常精明的人,在面对会出现其他变故的事情之下,所做的终究是少数。 面对这样的情况,步重天收回视线,抿嘴笑起来。 不管洛白在想些什么,如今的情况下,洛白想要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这个时候不曾面对什么,之后,事情一再变化的时候,总会有洛白插手的时刻! 除非洛白真的能够做到什么事情都不插手,只是那样的情况是非常小的,大概率上是不会发生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意外。 说到底,这种情况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 为何到最后会想到这些事情? 因为洛白的默不作声,所以面对应云竹的问题,步重天也不必说些什么。 想必,应云竹也应该明白这么一个道理,所以到最后,什么想法都是没有。 应云竹没有再问步重天,也没有看向别的方向。 自己没有陷入昏迷当中,这本身就是一种问题,若是不能说明白,那其中的问题显然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非要选择的话,应云竹所选择的必然是另外一种选择。 只是到现在,尽管有选择的机会,也不见得能够选择到任何一个应该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们之间所存在的情感都是那么让人无法想象,其中所拥有的情感也是无从下手。 只是,有时候,若是不能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到最后想要全身而退的话,或许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众人之间,想要全身而退岂止应云竹一个人? 任何人,任何事,在如今的情况下,都会想着要全身而退的,并且毫发未伤的那种。 这是众人的期望。 也是绝大部分情况下,怎么都接受不了的情况。 他们无法言语,而另外的存在却是已经苏醒,并且想要逐步走到他们的面前,找到属于他们的方案。 世界之中,任何的可能性都是会存在的,这种存在虽说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总是能够拥有另外的情况。 苏醒已经成为必然的事情,若是想要拥有其他的情况,必然会成为另外一种风景。 风景之下,无论拥有什么样的颜色,都是可以接受的。 似乎,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都应该去面对这样的结果。 很显然,在这么一瞬间,出现在所有人脑海中的情感都是陌生的。 若非如此,什么事情才是应该存在的? 什么才是应该告诉所有人的? 更何况,他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他们脑海中浮现出一阵阵声音。 近乎海妖的声音,萦绕在脑海中,让他们轮回之际,始终都是存在着另外一种想法。 那,说到底,到最后都是不应该浮现的。 旁人对这样的言语还可以抵抗一下,或者是这声音对他们的侵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但是,如果是应云竹本身的话,那声音的影响力可真的就是有些明显。 说不上来的感觉,应云竹在这么一瞬间所感受到的就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情况。 单纯是这么一件事情地话,那应云竹或许还没有这么简单的想法。 可,偏偏那声音浮现的时候,总是能够勾起应云竹很多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早就应该消失掉了的。 不知为何,就是没有任何的言语可以说清楚。 而应云竹就在这样的声音当中渐渐的迷失,迷失掉属于自己的方向。 应云竹的身体摇摇晃晃的,似乎是因为脑海中的声音而摇曳着自己的身体。 可,外面的人却不会听到这样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脑海中的声音也是比较细微的,总是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奇妙感觉。 他们听不到这样的声音,自然只能看到奇怪姿势的应云竹,或许还会觉得应云竹这是在迷雾的压制之下,产生了幻想。 事实上,应云竹的情况跟他们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但是,在这么一瞬间,不管是面对什么,应云竹的结局都是已经注定的。 如此结局之下,任何事情都是一种放肆的结果。 ……………… 当众人对奇怪的应云竹毫不在意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应云竹的声音,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就是感知到了应云竹无边的恐慌。 “怎么会变成这样?” 应云竹睁开眼,怔怔地看向自己的双手,好像自己的手不再是自己的手,所拥有的情感也不是属于自己的。 倒不是说拥有这样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是在这么一瞬间,这样的想法的确容易改变。 而,原本没有拥有什么想法的人,在听到应云竹的声音之后,也是第一时间看向应云竹所在的方向。 但,这个时候,他们无法从应云竹的身上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也就是说,应云竹所说的话至少是前因不明的。 什么事情变成了什么样子? 正当他们想要询问的时候,就眼睁睁地看到应云竹的双手渐渐变成透明,除却那依稀的轮廓,怎么都是看不到手臂的存在。 应云竹的双手,由一个正常的手,就是变成这样,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跟应云竹一样,他们心中也是冒出这样的想法,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但是,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 为什么? 其中所拥有的力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能说是应云竹的手突然就是变成一种透明色,并且是这么一个样子吧? 更何况,应云竹自己或许还没有察觉到,但是他们这些人却是看到了的,留存在应云竹身上的力量全部在消散! 即便这个速度很是缓慢,也是正在消散的过程当中。 应云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而后抬头看向在场中的人,不知道有谁能够帮助到自己。 是洛白,还是步重天? 谁都不是,他们都不会掺和进这样的事情。 唯一能够帮助应云竹的,只有神灵白鹿。 是的,就是后山山群的山灵白鹿。 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鹿,应云竹自己都是没有想到的。 要想想,神灵白鹿是属于后山山群的山灵,这么长的时间中,跟应云竹的交流可想而知。 但,在这种变故之下,神灵白鹿还想着要跟应云竹解决身体上所发生的变故,这着实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白鹿大人?” 应云竹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神灵白鹿,稍微迟疑一下,才是哽咽一声,说出这样的话。 而,到了现在,其余的人在想些什么,都跟应云竹没有什么关系了。 “落影。” 听到应云竹的声音,神灵白鹿也不想隐藏什么,干脆就是一种很干脆的情况。 只是,听到神灵白鹿这话的应云竹却是无法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落影。 应云竹的手并不是单纯的看不到了,而是属于它的影子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掉。 怎么都是寻找不到的,即便是找到一模一样的影子,也不会从这中间找到属于自己的可能性。 所以,落影是一种非常恐怖的事情。 当自己的身体完全透明化,再也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自己将会从这个世界上完完全全消失掉! 这就是落影的恐怖之处! 若是不能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只怕是其他人的世界中无论如何都不会明白这么一个结果的。 命运使然,总是会有那么多的可能性。 很显然,这个世界中,能够做到落影这么困难的武技的存在是很少很少的。 后山山群中,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身份不明的洛白了。 就算是步重天,面对落影的事情,也是没有任何根据的。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星河·命运的一端 落影之下,应云竹想要重新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种可能,那显然就是不存在的。 也就是说,现在这种状况之下,若是不能找到所谓的解决办法,事实上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应云竹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变成透明的,而自己什么都是做不了。 如此情况下,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选择,很多时候都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应云竹想要做些什么,都是做不到,这可真的是让自己随时都处于一种极端危险当中。 说到底,自己所求的人并不多,除却步重天,也就只有洛白了。 偏生就是这么两个人,谁都不会帮助他的。 他的身体变得很奇怪,他们断然不会想着说自己要去面对这样的情况,让自己处于跟应云竹相同的危险当中。 这是一场豪赌,如果没有这样的声音,或许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寻找一个方向,但是这个方向在什么地方,拥有什么样的感情,都是自己所说不清楚的。 如果自己说不明白,即便是想要求些什么,那都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洛公子……” 应云竹张开嘴,除却步重天的话,如果是洛白,会不会结果就有些不一样? 但是,应云竹自己都是拿不准这样的选择。 而,从另外一方面来看的话,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要去选择一条道路,一条说到底都是漫天烟火的道路。 道路之下,所面临的情况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是,应云竹自己说不出这样的话,所以更多的时候,应云竹只能自我消化,而后消化成为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这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理解清楚的事情。 亦或者,在洛白的心中,这件事情的确可以值得去理解清楚。 但,完全没有必要,这是没有用的一件事情,在他的心中始终都要明白这件事情。 洛白能够明白的,应云竹自己也应该能够想的清楚,若是想不清楚,只能说这么一个人在时间的隧道中所寻找到的方向是截然不同的。 很多时候,如果不能说明白,到现在都是无法理解这么一件事情。 命运啊,总是这么可笑,想要让人追寻一条永远没有答案的道路,这么一条道路,始终都是存在命运的一端,让人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应云竹自己就应该是放弃的。 放弃是最基本的事情,若是不能明白,那可真的是一出格外悲哀的事情。 但,应云竹自己也大概是没有想到的,在无法得到洛白回应的时候,另外一条奥利会从自己面前展开。 这么一条路的拥有者便是神灵白鹿! 应云竹是后山山群的守护长老,神灵白鹿是后山山群的山灵,他们才是共同体。 所以,神灵白鹿才会在这个时候找上应云竹。 不管应云竹的身上所发生的到底是什么事情,神灵白鹿都会选择去帮助应云竹的。 竭尽所能!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做到这样的地步! 若是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神灵白鹿或许就会伴随着应云竹一起消失。 透明的不仅仅是应云竹,兴许还有整个后山山群。 看着自己面前的白鹿,应云竹整个都是没有反应过来的,好像在面对白鹿的时候,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也是不知所措的。 咕咚。 应云竹吞咽一口口水,脚下有点儿想要往后退的冲动,与他并不能去这么面对面前的白鹿,好像自己并不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 每个人最后所拥有的不过是短暂的相遇,相遇的背后所拥有的情感到底是少数的,所拥有的情感也是无与伦比的。 应云竹不知道如何去计较这么一件事情,但是想要拥有的情况也是很难说明的。 神灵白鹿大概是没有应云竹这样的想法,他站在这里,想要跟应云竹同进退,这本身就是她自身的选择,跟其他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本身的话,所拥有的情感并没有那么多,但如果说神灵白鹿一定要做些什么事情的话,也确实不在应云竹的想象范围之内。 每个人所拥有的情感是截然不同的。 就像应云竹自己一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透明的颜色,不清楚自己身上存在什么样的气息,能改变成这个样子。 但,周围的人都是大吃一惊,并且不愿意插手。 那个这个时候,站在他面前的神灵白鹿本身就会成为一种救赎。 救赎之际,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不同的。 “放轻松,我会帮您的,应长老。” 就在应云竹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时候,神灵白鹿的声音也是响起来,带着些许的安慰之意,似乎并不想要让应云竹想那么多。 想那么多本身就是毫无意义的。 听到神灵白鹿的声音,应云竹就是抬头看向神灵白鹿,又是看向白鹿后面的洛白等人,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都是没有说出来的。 应云竹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样的声音,但总觉得好像并不是自己应该承受的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是因为自己为什么会引起神灵白鹿的注意? 这是一个问题,也是需要应云竹自己所去寻找的答案。 很多时候,应云竹想要追寻一条道路本身是没有什么理由的。 但是,如果单纯是这么一件事情的话,那么所拥有的情感的确是不足为道。 命运上,总是会有这样的声音存在,正是因为这些声音的存在,所以更多的可能性全部被淹没,找不到最后的出口。 应云竹最后什么都是没有说,就是这么看着,仅仅只是这么看着,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流转的气息,这股气息来源于神灵白鹿,有着很明显的白鹿的气息特征。 若非如此,应云竹也不会这么久感知到身上所流窜的气息是神灵白鹿的。 更何况,这股气息主要针对的地方就是这一双透明的手! 自己都看不到的手,肉眼所及之处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轮廓,说到底这玩意就跟完全不存在了一样。 但是,当神灵白鹿的气息相互对撞上之后,应云竹能够稍微感受到一点点的疼痛。 由此,应云竹才是能够感受到自己手掌的存在,这样的存在感觉其实是十分微妙的,并且很难形容。 应云竹一动也不动,就这么站在这里,手臂上渐渐地冲突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管是神灵白鹿的力量,还是那股陌生的力量都是在不断增长,好像能够延伸到一种漠然的程度。 如今这个时候,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但,应云竹就是什么都做不了。 站在这里,面前又是神灵白鹿的存在,好像自己并不需要开口说些什么了。 洛白也好,步重天也好,星河学院中的这些人的存在跟他再也没有更多的声音。 声音之下总是会有那么多难以承受的。 步重天扭头看向洛白,这发生在应云竹身上的事情虽说有些奇怪,但是因为是神灵白鹿的行为。 所以说起来的,大概是没有那么让人很难捉摸不透的。 只是,对步重天而言的话,洛白真正的想法才会有那么重要。 然而,洛白什么话都是不说,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事情,洛白始终都是不言不语,似乎并不能改变多少。 对于步重天而言,洛白的存在或许就是那么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存在。 不管在什么样的年代,都应该是这样的事情正在发生。 然而,这个时间段,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都应该去寻找更远的地方,这个地方当中所有拥有的情感都是陌生的。、即便陌生,都应该明白这件事情本身没有错。 没有错。 “洛公子,星河学院如今当真是一个囚牢吗?” 步重天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情,正如过去中,他一直没有离开星河学院。 离开星河学院意味着惩罚,这种惩罚一直都是难以想象的。 而到了现在更多的时候,所有应该面临的事情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步重天不想星河学院变得如此复杂,不想后山山群中苏醒的怪物会给出这么复杂的选择。 但,没有任何的办法,一点儿办法都是没有,所要面临的选择就是这么残酷! 残酷至极! 洛白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一眼步重天,就是看向步重天身后的迷雾深处! 其实,步重天这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一切已然苏醒,再多的言语都无法阻止这么一件事情! 洛白原本以为步重天是明白这么一个结果的。 可万万没有想到步重天什么都不明白,正是因为不明白,所以任何需求都是没有。 所以,步重天才会一点点想清楚自己身上的问题。 过去与未来,在步重天的身上,任何变化都是无所谓的。 顺着洛白的视线看过去,步重天定定地看着迷雾深处,似乎从那里看到了遥远的未来。 在那个未来,自己已经悄然逝去,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过去的自己存在着什么样的痕迹真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事到如今,再来说这样的言语,是否会有意义? 是否存在着另样的情绪? 【未来什么都不是。】 洛白望着远处,突然有些感慨。 而这样的感慨也007能够听到了。 007也没有对这样的言语说出更多的可能性。 或许,洛白自己应该明白自己才是那个能够影响到所有局面的人。 而且,应该怎么说? 应云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洛白应该明白的,那透明的世界总是存在着一种声音,这样的声音能够让洛白更加明白如今的这一切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可,洛白不愿意多想,更是不愿意去承担这么多地事情。 天空啊,晦暗的存在,为什么总是躲避着自己的身子? 世人所看不到的世界,为什么总是存在着别人所不能熟知的地方? 任何变故都是会有意义的。 等到苏醒的存在真的出现在他们所有人面前,这一切或许就有迹可循了! 第一千零三十三章 星河·百千鸟 【世界从来都是在他们的脚底下,对于你,你好像没有更多的言语去突破这么一件事。】 面对洛白所说的话,007并没有什么想法,甚至并不觉得这样状态下的洛白说出这样的话是一件好事。 或许,应该从另外一个方向去想一想这么一个问日。 若是不能明白,或许任何感情都是顺着河流的迹象而走的。 世界的声音总是萦绕在耳边,所谓的选择不过是另外一重的命运。 世界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所以更多的可能性全部都在每一个做出选择的人的身上。 【这话可真的就是让我的心中充满多余的情绪,007啊,你总是这个样子,似乎更多的事情都不能引起你的变化。可我偏偏清楚,你所有的变化都将映照在我的身上,这是的的确确无法否认的!】 可,尽管007只说出这么一段话,可洛白所给予的世界也是完全不同的。 正是因为不同,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幸运在洛白的身上。 洛白不至于连这么一件事情都是不明白。 “到底为什么苏醒?” 步重天无法理解洛白的想法,仅仅只是这么看着迷雾深处,唯一能够给步重天带来的只有这么一个疑问。 已经沉睡多年,即便再一次沉睡下去也是可以的。 为什么一定要苏醒? 为什么一定要面对这样的世界? 这后山山群底下所镇压的存在,是亘古时期而存在的。 他们如今所能够做出的选择无非就是让这么一个结果更加好看一些,想要不受伤的世界那是不可能的。 “吃!吃!吃!” 后山山群底下传来的声音只是这么一阵声音。 在这样的声音背后好像藏着很大很大的巨无霸,并且它很饿很饿,所以将要面临的是庞大的饥饿感。 可是想要挣脱后山山群的束缚本身就需要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中所要面临的就是肚腹中永不止歇的饥饿感! 一旦承受住这一些,最后它就能离开这里了! 一想到那样的场面,他就忍不住的想要狂笑,想要为自己最后的自由而欢呼。 然而,唯一能够为此事欢呼的应君楠已经消失掉了。 应君楠走的时间实在是太早了,让这一切都是没有更好的可能性。 “步长老,您就不用找罗公子了,他肯定不会掺和进这样的事情当中!步长老,还请您告诉我这后山山群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禁忌!” 这样的话语竟然不是从风临渡的口中说出来的,而是从颜易泽的口中说出来。 不觉得这样的一幕稍微有些可笑吗? 明明是那么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都是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总是拥有着自己的情感。 只是,当颜易泽说出这么一段话的时候,风临渡去了什么地方? 风临渡现在在什么地方? 随着洛白扭过去,视线所及之处,就会看到风临渡最终的落脚之处。 可惜,风临渡已经陷入另外一种世界,那个世界中有他心心念念的东西。 “还请不要丢下我!我很孤独。” 嘴里念叨着这样的话,风临渡一步一步丝毫不迟疑的往前走去,朝前方伸出手,好像就能看到自己想要追寻的存在。 “还请不要留下我一个人,还请不要,我很想你!我很想你。” 风临渡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伸出的手有些颤抖,他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所想要的是什么! 然而,离开的风临渡永远都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中,最后的人所要面临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事情。 命运之下,总是有那么多的悲哀,悲哀之际,好像自己所拥有的情感是不可企求吗? 【你说,老院长到底在祈求一些什么了?】 看到这样的风临渡,洛白有一瞬间的失神,大概是明白不了这样的情感。 洛白不能理解的,大概007也是无法理解的。 只是,这个世界中的一切都不值得如此。 【所愿所求,皆为所妄。】 临到了,007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语,证明自己的存在。 这个世界中,随时随刻都是进行着一种变化,变化之际,永远都是生存着另外一种方向。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也是不明白了。 然而,仅仅只是这么看着风临渡远去的身影,自己就应该明白,这是跟自己截然不同的世界。 洛白他吐出一口气,收回自己的视线,而后看向先前开口说话的颜易泽。 不管颜易泽有没有发现,他现在是没有注意到风临渡的离开。 颜易泽追问着步重天,就好像在追问一个怎么都说不准的结果。 “颜长老,风院长对您的态度可算不上很好。” 步重天往前走出两步,手背在身后,看向颜易泽的视线中藏着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情感。 对于颜易泽,步重天大概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的,不管是面临什么样的结局都只能是这个样子。 说到底,这个世界也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自己从未承认过。 “无论风兄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在步长老这里,这样的小问题应该也不是那么重要。” 颜易泽吞咽一口口水,又是摇摇头。 “步长老,这后山山群真的太诡异,不管是禁忌也好,还是本部应该存在也好,这里的事情,我想我还是需要知道所有的存在。” 颜易泽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这后山山群的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但,步重天很清楚,这一切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也不会那么简单。 “颜长老,星河学院当初为何而存在?” 步重天没有回答颜易泽的问题,而是反问一声。 听到这个问题,颜易泽稍微愣了一下。 广为人知的,就是星河学院的存在是整个问剑王朝的摇篮。 但,仔细说起来,颜易泽并不清楚星河学院为何而存在。 风临渡还有他自己都不是最开始的星河学院的存在,在更远的地方,还有更多的存在。 对于那个世界中所存在的人,还有发生过的事情,颜易泽并不是很清楚。 “步长老,这问题可真的是让我有些无从下手。” 颜易泽缓缓闭上眼睛,自己能够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 “颜长老,如果不曾明白,那后山山群就无论发生什么,都跟您没有任何关系。” 步重天看着颜易泽,脸上稍微带着一点点笑容。 随着步重天嘴角的一抹笑意落下,周围就像是万鸟飞过一样,哗啦一声,就是万空寂静,什么都不剩下了。 那么一瞬间,周围就是变成了清明。 一瞬间的光亮,打在众人的身上,阴影部分总是能够勾勒出完全不一样的轮廓。 只是,迷雾之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这一瞬间的光亮到底从什么地方而来? 另外一边,神灵白鹿跟应云竹之间的对撞慢慢触碰在一起。 可,应云竹的手掌是透明的,这一点丝毫没有改变过。 一双手就这么硬生生地感受不到存在,交错在上面的只有两房的力量。 这种情况下,应云竹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应云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手掌,什么都看不到,周围亮起来也是毫无意义的。 这对他来说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而这个世界当中任何事情都是面临一种情况,这种情况之下,所有拥有的情感都是陌生的。 神灵白鹿也没有更多的想要去探知更多的,毕竟周围还有着洛白等人的存在,如果说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洛白等人肯定是能够解决的。 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让应云竹身上的变化稳定下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自己的力量也没有让这么一股陌生的力量给消散掉,好像互相抗衡之下,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但,这不是胡扯吗?! 他可是后山山群后天衍生出来的山灵,对这个后山山群所有的事情都是了如指掌的。 如果说出现在应云竹的力量是来源于后山山群,神灵白鹿不应该抗衡不了的。 但,现实就是这么搞笑。 神灵白鹿根本抗衡不了这个存在,并且也只能抵御住。 应云竹身上的力量丝毫不退却,而神灵白鹿也无法抵御下去。 对抗的世界中,谁都不放过谁,好像这一切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他们之间的对抗也只能是这样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只能如此。 迷雾散去,周围清明,抬头看去似乎就能看到倒影的树影婆娑。 而,在那么一刹那,周围扑腾一声,就是飞出无数的白色小鸟。 白色的鸟扑腾着它们的翅膀,朝着另外一个地方而去,那个地方就是凤凰林度所前去的地方。 在那个地方中似乎隐藏着一些东西,瞬间的清明就是为了让这些飞鸟冲向那个地方。 百千飞鸟,只为追寻一个人,这样的选择的确有些让人非常向往。 然而,这个世界中,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基本上是不可能存在这样的选择,这是无法更改的一件事情不是吗? 或许应该说这件事情本身上所拥有的情感是完全陌生的。 若非如此,断然是不会做到这种程度的。 飞鸟是白色的,异常洁白的颜色,不然一丝丝尘垢,好像就应该这么纯洁。 不管是落在洛白的身上,还是追寻风临渡而去,都应该是这样的选择。 只是,洛白看着这样的飞鸟,所拥有的情感就完全有些陌生了。 在洛白还有007看来,这百千飞鸟是不应该存在的,更不应该追寻风临渡而去! 百千飞鸟所代表的含义实在是太多了,这其中就拥有千鸟花飞树的征兆。 只不过,这短短的时间中,洛白也无法判断清楚。 只能本能地觉得这一幕不应该出现在现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有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场景是完全陌生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洛白到现在还是无法接受的。 “所念所想,到底因何而存在?” 看着远处不断挥动翅膀的飞鸟,出现在洛白脑海中地只有这么一段话。 仅仅只是这么一段话,就足以证明许多事情。 后山山群,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 第一千零三十四章 星河·小妖离梦 现在去想这么一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所念所想? 每个人的想法怎么可能会有一样的选择? 这个世界中,生存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不易的事情,还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后山山群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出现在应云竹身体上的气息能够跟神灵白鹿相互抗衡,出现在洛白身上地却是无法拒绝的选择。 而,活着的人却是浑浑噩噩的。 稍微清醒的已经步入迷雾深处,这清明的世界中已经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站在这里的每一刻都是一种煎熬,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世界,都应该是这样的选择。 【人的一生要面临许许多多的选择,有的人会走错路,有的人会死死拽住手中的机遇。上天是公平的,您也是公平的,想要获得什么,必然会在过去、现在、未来失去什么,这本身就是应该发生地。】 其实,007觉得这么一件事情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只是洛白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若是洛白明白这么一件事情最后所隐藏的概念,或许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听着007的话,洛白想要看到的世界本身就是复杂多变的。 只不过在这么一段话落下来的时候稍微变得清明一些,在这么一瞬间所拥有的情感就是完全陌生的。 洛白说不清楚,也不想因为007的缘故说这么一切是应该发生的。 本能与被动,本身就是两种差距,如果连这样的差距都是不能不明白的话。 那这个人一辈子永远都在低头的一瞬间。 【这话虽然是没有错,可还是觉得这话有些过分,他们想要拥有的,想要许愿的,为什么不能全部视线?】 【我……】 这话刚刚一出口,洛白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那么一瞬间自己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还好这样的话语只是跟着007说,而不是别人,不然的话,洛白可真的是要让别人看笑话了。 发生在洛白身上的笑话,那可真的就是天大的笑话,即便没有那么离谱,夸张程度或许也会超过现在。 幸好是这么一件事情,让人拥有的情感是干干净净的。 【抱歉,我说错了话,看来我自己需要稍微安静一下。另外,帮忙看一下这百千飞鸟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现在发生在后山山群的事情都不应该小觑,若是小觑了,便是天大的灾祸!我可不想面对这样的情况。】 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洛白也就不想在那么一件事情上继续迟疑,干脆就是跟007说清楚自己现在想要做什么。 这之中是有多少能够让007帮忙的,那也干脆就是好好帮忙。 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还是需要洛白去说明一些,这一点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百千飞鸟?这飞鸟的踪迹的确很难寻找,也不知道这飞鸟的具体来源是什么地方。你可真的是给我找了一个好活。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人世百世,他们所要经历的到底是什么?】 听到洛白的声音,007并没有说是第一时间就去追问百千飞鸟的事情。 007自己有眼睛,他能够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只不过,透过洛白的视线看过去,似乎并没有那么清晰罢了。 但是,这么一件事情上面,还不需要洛白做到这样的一种程度。 他们之间总是有这么多问题,想要问清楚的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而,从这么一点上来说,也是说不清楚到底是洛白的问题更加重要,还是007的更加重要。 这之中所拥有的情感还真的是一丁点儿都说不明白了。 因此,在洛白的感知中,在他说完这么一段话以后,让007陷入到一种很是长久的迷惘之中,这一切本身就是很难说明的。 百千飞鸟为爱而存在的,千鸟花飞树的事情,在这么一瞬间是得不到解决的。 更何况,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千鸟花飞树的事情? 就单单手上的独特情感都不足以让洛白产生多余的情绪。 而且,不知道007有没有发现,当那飞鸟落在洛白手上的时候,会在一瞬间融化成一滩水,并且从水流当中衍化出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色莲花! 莲,出淤泥而不染! 这是正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并不是虚假的,也能并不是虚幻的。 对于这么一个情况,洛白还有007就没有更多的想法吗? 或许是没有的,或许是存在的。 但是,这么一瞬间,能够拥有的情况显然并没有这么多,哪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当洛白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自己周围已经是几十朵白色的莲花,互相摇曳着。 雾,也在这么一刻,重新凝聚,让洛白整个都是处于一种朦胧的状态下,并且周围还有隐藏在雾气之下的白色莲花。 仿若仙境,可也掩藏着许许多多的危机。 危机四伏,稍有不慎,死亡变回接踵而至。 若是不愿意接触这样的事情,就让自己随时处于一种紧绷着的状态下,让着一切都是安安静静的过去。 本来还想着多说些什么的步重天,跟颜易泽一样都是看向周围发生变化的洛白。 他们这一边是没有了迷雾,但是当洛白周围的雾气渐渐起来的时候,这迷雾也会从远方渐渐侵袭而来,并不会完全消散掉的。 完全消散掉的可能性是很低很低的。 只是,步重天还有颜易泽甚至是没有昏迷的郝云寒现在都是不知所措的。 洛白虽然处于雾气当中,周围甚至还有白色的莲花相辉相映。 但是,那么一瞬间,他们的身上真的就是鸡皮疙瘩起来了。 因为洛白身后的雾气当中有影子! 阴影萦绕在洛白的周围,稍微一晃神,那阴影的手就会落到洛白的脸上。 但,着重去看着洛白的神情,会发现一件事情。 就是阴影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动作,都不能牵动洛白,都不能让洛白注意到他自己的存在。 按道理说,洛白这样的人物,想要知道什么存在在自己的身边,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可偏偏就是这么奇怪,面对背后出现的阴影,洛白就什么都感知不到。 反而是站在对面的步重天等人能够看到洛白背后地存在,当他们想要开口的时候,去发现自己能够张开嘴,但是声音传递不出去。 如此情况下,洛白竟然什么都察觉不到,这可真的就是有问题的。 洛白站在原地,周围全都是白色的莲花,他所在的地方就跟仙境是差不多的感觉,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种选择。 步重天等人发不出声音,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洛白背后的人形阴影一点点触碰着洛白的存在,而后又是产生多余的情绪。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能够触碰到洛白的存在,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但,如果没有做到这么一件事情,显然就是完全不可能的。 更何况,阴影之下会有人出现! 当阴影渐渐躲避在雾气当中的时候,有东西就从那边淅淅索索地出现了。 藏匿是很简单的事情,想要不被人发现,就是很简单的结果。 阴影的时候或许还没有什么察觉,等到那气息真的出现,并且整个身体都出现在洛白身后的时候,洛白才发现了自己周围已经不是之前那么安静的场所。 洛白敛下眼眸,虽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洛白自认为还在完全掌控范围之内,不会存在其他的想法。 【它过来了,这后山山群还真的就是藏龙卧虎,连这样的存在都是敢镇压在这么一个地方,也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仅仅是洛白察觉到了,就连魂海中的007也是察觉到了这么一个存在。 很显然,洛白跟007的感官是同步的,因此才会再差不多的时间感知到相同的存在。 只不过洛白知道的事情会少一点,007所知道的事情会多一些,并且能够因为这其中的气息衍变,还有整个环境的差异,去阐述一件事情。 并且这样的说法还要让洛白听明白,并且是非常清晰的那一种。 若是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007也大概不应该继续存在于洛白的魂海当中。 【后山山群当中到底镇压了什么存在?】 听到这话,洛白稍微有些奇怪。 毕竟007所说的存在是洛白一直都不是很清楚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到底为什么还会在星河学院? 这东洲若是没有能够承担住着存在的巨擘的话,想来这整个东洲都会沦为混乱的场面。 但是,这后山山群现在拥有了洛白这么一个人,只要拥有这么一个人,很多事情就会很明显的迎难而上,让这一切都是全部消失掉。 【恐怕并不是你很想听到的话。】 听到洛白的话,007在魂海当中稍微摇摇头,嘴角带着一点点笑意,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么一件事情。 但是,这后山山群当中苏醒的存在的确是一个很难说明的存在。 不过,007大概是不需要去解释什么了。 因为这么一个存在已经直接出现在洛白的身后,并且还向洛白问好。 “小妖离梦见过洛公子,愿洛公子仙道昌隆!” 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在洛白的身后,由远及近,而后在洛白的耳边上直接炸开,形成一次所谓的冲击波。 只不过这样的冲击波并不是很明显就是了。 听到所谓的离梦的声音,洛白整个肩膀都是瑟缩一下,不知道自己的身后为什么会传来这样的声音。 离梦一出现,洛白想要跟007说些话,也是比较困难了。 毕竟,虽说离梦自我介绍是什么小妖,可她本质上就是一个大妖,并且还是很厉害的哪一种。 若是稍微分心的话,谁知道披着一层皮囊的离梦会做出什么事情?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洛白宁愿自己更加稳定一些,并且让自己所面临的情况更加淳朴一些,就足够了。 小妖离梦,是为后山山群之千足棘蛇! 是为大妖!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星河·千足棘蛇 小妖离梦。 洛白在心中念叨着小妖离梦的名字,好像看到的世界就是属于那个波云诡异的妖界。 但,像千足棘蛇这样的大妖,在妖界当中应该也是不太容易出现的。 现世当中,唯一存在的千足棘蛇应该就在这星河学院的后山山群当中,也就是站在洛白背后的小妖离梦。 小妖离梦,离梦虽然是这么称呼自己,但是从千足棘蛇这么一个名字上面,就足以看出离梦的不普通。 可,偏生离梦在这个时候要把自己说成这个样子,好像在那么一刻唯一能够感知到的就是无尽的悲伤之意。 说到底,这么一刻,最终能够体现出现的情况就是如此。 至少,在离梦的心中,这洛白的存在是根本不能放松心神的。 “洛公子,您怎么过来了?” 不管现在洛白的心中在想些什么,本来怒火冲天的离梦在见到洛白的时候,这么一簇怒火也就是在瞬间烟消云散,她可不敢在洛白的面前稍作放肆。 只是,离梦还是想不明白,怎么自己一苏醒就是见到了洛白,这么一个人物怎么会出现在镇压她的地方? 对于这么一个问题,离梦有些想不明白。 过去的所有岁月当中,离梦也仅仅只是听说过洛白这个人,并没有真正见证过洛白的存在。 即便是自己被镇压的时候,也丝毫没有产生这样的情绪。 因为,当初,作为千足棘蛇的离梦被镇压的时候,已经是星河学院成立一段时间之后。 那个时间段,洛白根本不在星河学院。 也就是说步重天口中,洛白所存在地星河学院的那个时间段,后山山群应该还没有纳入星河学院的板块。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了这样的局面,以至于这一切就是变成这个样子。 虽说没有亲眼见证过洛白的风采,但是离梦对洛白的出现还是稍微有些紧张的。 千足棘蛇的身份并不能让离梦肆意妄为,不管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剩下她一个大妖——千足棘蛇,这都不是她该放肆的理由。 更何况,纵使没有了千足棘蛇,整个妖界当中也会存在着其他的大妖,妖王甚至是妖皇! 这是怎么都无法否认的。 身体的血脉事实上才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若是觉得这么一个东西有用的话,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听到离梦的声音,洛白伸手揉揉自己的肩膀,敛下的眼眸中,所有的情绪全部都在一一转变。 好像在这么一瞬间,洛白想到了许多事情,但大多数对千足棘蛇的存在以及本质没有任何的印象。 想要询问007,洛白又感觉自己稍微分神就能够让离梦看出不一样了。 他们口中的洛公子跟自己完全是两个人,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纵使身上存在着007还有系统的存在。 洛白依旧认为自己不过是有那么一些幸运的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其他的想法,这难道也是一种罪过吗? 罪过? 若是这么一个词出现在洛白的身上,感觉就像是天下的笑话一样,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觉得这一切的事情总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也不知道洛白的心中闪过什么样的念头,最终落败就是转过身,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那个地方正是盘踞着离梦的躯体。 离梦现在并不是完整的人形,而是人身蛇体,看起来有些像美杜莎的感觉。 而离梦的那么一张脸,着实让看见的人稍微有些失神,好像这么一张脸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美轮美奂的,仿若上天仔细雕琢,本应该存在于天上,却不知为何堕落到人间。 即便离梦是一妖族,这样的一张脸也实在是让人格外的惊叹! 真美啊! 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看到离梦的这么一张脸,都会在心中发出这样的感慨。 “离梦姑娘,别来无恙。” 不管面前的离梦到底是怎么认识自己的,洛白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自乱阵脚,最好还是以一种态度让离梦觉得此刻的他并不是好惹的,这样的话,就足以更改许许多多的东西。 只是,洛白的态度是否让离梦产生不敢触碰的想法,那就是完全不敢肯定的了。 至少,在这么一刻,洛白觉得浑身的气势是碾压离梦的,让离梦的心中不敢冒出多余的想法。 可,虽说洛白觉得自己强行镇定,是足以以假乱真的。 但,这么一点还是让离梦稍微感觉到了一点点不一样。 离梦很清楚自己是从未见过洛白的,这别来无恙的说法又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的苏醒? 还是说因为其他的事情? 离梦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自己的问题,让洛白的心中也是产生了多余的情绪。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洛白感知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补救,也不知从何补救。 【大妖离梦,本体千足棘蛇,是妖族当中罕见的血脉,若不出意外的话,现世当中,剩余的千足棘蛇的血脉只剩下离梦一个人。准确来说,应该是当初千足棘蛇一一族被围攻的时候,离梦正好在后山山群的镇压之下,由此躲过一劫。】 这么一个时候,再一次想起007的好,因为007是真的时刻注意着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就比方说现在,007的话语让洛白更加明白一件事情,就是这么一件事情应该存在于什么样的地方,又是为何变成这样。 最后的血脉,恐怕妖族那边也是没有想过千足棘蛇还会有残留的血脉?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稍微有些失神,不知道自己所想的是不是正确的。 【而后,离梦便是成为这后山山群的禁忌,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别来无恙?宿主你真的认识面前的人吗?真的知道她的存在吗?离梦作为千足棘蛇本身就是很谨慎的妖族,稍有不慎,就能让她看出不对劲来,还请宿主不要轻易放开属于自己的选择。】 007说着话,却是为洛白操透了心。 所有的言语都是有力量的,若是没有力量只能说明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所更改的时间远远没有到来。 听着007的声音,洛白就是抿着嘴唇。 他还真的不知道离梦还有着这样的厉害之处,好像自身若是在离梦的面前,大概就是一种无所遁形的模样。 就因为自己先前所说的那么短暂的话语,就能够演变到如今的模样?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洛白并不是很相信。 只是,离梦现在所做出的选择,好像又是向洛白证明了这么一件事情。 一个结果虽然不能掰开,但是所面临的局面也是断然的。 “离梦姑娘,从未见过,却也明白您心中的苦楚。这星河学院本身就是囚牢,直到现在也还是这样。” 虽说不是很明白离梦的想法,但洛白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性子,因此当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洛白自己并没有什么厌恶的情绪。 在洛白看来,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就是站在面前的人体蛇身的离梦稍微有些奇怪罢了,但本质上并没有多少差距。 “囚牢?不仅仅如此,洛公子,这分明就是禁锢!彻头彻尾的禁锢!但是他们已经逝去,留在这里的只有我,还有他们留下的气息,不觉得这一切很是讽刺吗?” 离梦听到洛白的话,转瞬间就是将之前的疑惑给冲散,继而接着洛白的话说下去。 仔细说来,这么一个情况的确不算是奇奇怪怪的,只是洛白自己稍微有些变化罢了。 “洛公子,离梦想要离开这里,束缚依旧存在,洛公子会帮助我吗?” 离梦就这么看着洛白,居高临下的,后面是微微扫动的蛇尾。 好像,在这么一刻,离梦根本不想去在意洛白身上所发生的诡异的变化。 她想要知道的仅仅只是自己是否能够离开星河学院。 星河学院占地不大,但谁又能想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还存在着千足棘蛇这样的大妖呢? 虽说一定是想不到的事情,但它已经发生,大概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这么说起来,离梦的心思跟步重天倒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步重天的想法跟那姜氏兄妹有关系,离梦想要离开这里,具体为了什么人便是没有说清楚的。 千足棘蛇按照007口中的那个样子,好像也没有必须要离开星河学院的理由。 那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似乎总是有那么多的理由是说不清楚的,为什么在这一点上面不会产生多余的可能性? 听到离梦的话,洛白稍显迟疑,大概是没有想过离梦会说出这样的话。 好像,从千足棘蛇的本质上来讲,若是离梦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就等同于把妖丹交付给这么一个人。 洛白自认为自己还远远不会到达这种地步,离梦到底是因为什么? 选择,难道就是这么轻松的事情? 才清醒过来的离梦就这么感知到了所有的世界? 如果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离梦应该明白如今的自己就算是离开了星河学院的后山山群,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 自己是最后的血脉残留,如果真的有心想要做些什么,她就会被追杀,让这最后的千足棘蛇也不应该存留在这个世界上。 说句实话,如果洛白可以插手的话,离梦或许还可以成为洛白的魂宠,也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魂灵。 因为洛白的魂宠空间中并没有所谓的千足棘蛇,当然这个信息也是007说与他听的。 原本的话,洛白并不是很清楚这其中的事情,自然也不会觉得这从本来的面目上而言,有什么重要的成分。 但,如果是离梦自己所想要祈求的,事情或许就会有完全不一样的转机。 不过,这样的想法并不应该出现在洛白的身上,这显得洛白有些茫然。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难道不好吗? 对离梦而言,能够路离开后山山群所谓的禁锢,事实上也是应君楠跟别人的合作而导致的结果。 若是离梦并没有按照他们的想象走下去,他们这可是吃了一个哑巴亏。 不过,当初跟应君楠合作的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星河·隐瞒 “离梦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离开星河学院对你而言可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为什么还要离开这么一个地方?” 听到这话,洛白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似乎并不明白离梦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单纯是离梦一个存在的话,即便沉睡再久,对世界的变化也是熟知于心的。 既然熟知于心,为什么还想要离开星河学院? 离梦难道不知道自己一旦离开星河学院所面临的局面就是彻底的死局吗?! 死局已经是这个样子,离梦到底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吗? 这么一个选择可是会让她走向末路,再也找不到回头的路。 “洛公子,我族被人斩杀至此,剩我唯一血脉,我不得不报仇雪恨!” 离梦抿着嘴唇,看着远处的迷雾,眼神稍微有些迷离。 虽然洛白所说的话不在离梦的想象当中,但是这样的言语的确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并且所拥有的情感也是独一份的。 每每到这种时刻,离梦就能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这个世界中,即便只剩下她这么一个千足棘蛇的妖族,这个世界也还是会善待于她。 洛公子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苏醒的时刻,还有现在所遇到的人,都是独一份的幸运。 除此之外,其他的可能性都是荒芜的,不存在任何的想法。 “但,这一想法稍微有些偏激,如今的世界跟离梦姑娘当初所经历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稍有不慎,离梦姑娘就会陷入沼泽当中,正如现在这样,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如此局面,离梦姑娘也是心甘情愿的吗?” 虽然不知道离梦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在听到离梦的话语,洛白第一时间就是选择宽慰离梦,并且想要让离梦打消这样的念头。 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选择,在离梦的身上,这样的选择格外的透彻一些。 因为,离梦很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一些什么,甚至明白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而被星河学院给囚禁到这种地步。 飞鸟之下,怎么会有安然无恙的人? 迷雾之下,更是梦魇缠身! 这一切都是因为离梦的出现,这一切都拥有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这一切或许是并不应该存在的,但是因为离梦的苏醒,这一切也就悄然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并且演变成这个样子。 命运之下,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结局,始终都是拥有着另外的一种声音。 洛白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离梦说这么一件事情。 而离梦也并不清楚现在的后山山群远远没有她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 如果,这一切都能变换一个模样的话就好了,这样的话就不会产生这么多的情绪可言。 其实,洛白并不适合去说些话,因为这些话会让听着的人产生多余的情绪,这样的话,这些人也就会选择一条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怎么说了,大概是因为洛白话语间的独特性,才让听着这些话的人产生一种我可以这样但是只不过因为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是不一样的,才会变成这样。 因此,这样的局面之下,原本已经做出选择的人也会更换自己的选择,认为再一次做出选择的自己是正确的,找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可事实上,远远不是这样的。 分明不是这样的。 洛白的话语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质,以至于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概,洛白也不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因为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洛公子,尽管如此,您也会帮助我的。洛公子,这是您欠我的!” 正当洛白想要跟007解释并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离梦所想的跟他所说的简直就是南辕北辙的时候,却恍然听见离梦这么一段话。 就是这么简短的话语,直接就是让洛白张不了这个口。 如果说现在离梦说出这样的话是为了试探他的话,那么之前所说的事情,所交流的气息简直就成了笑话! 这么一刻,洛白的心情很是复杂,连007都是感觉到了这种难以形容的复杂。 至少在007的心中,以往很少见到洛白是这么一个样子。 果然,能够被禁锢这么长时间的存在都不是好惹的。 不管是洛白自己本身,还是千足棘蛇——离梦,都是如此。 而当离梦这样的言语一出来,本来打算说些什么的洛白也没有说话的想法了。 至于007很清楚,这是洛白怒火的前兆,因为离梦触碰到了洛白的底线。 所以,更多的时候,谁都不想面对这样的洛白。 因为,谁都没有办法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当中,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要见证什么样的结局。 相识与否,这样的过程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只要洛白没有了想要知道的想法,那么离梦接下来不管说什么样的言语都是跟洛白没有了关系。 至少,在目前看来,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更何况,在离梦出现的时候,还有百千鸟的出现,这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就证明了最基本的结局。 百千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单纯的禁锢。 飞鸟化莲也是因为这么简单的道理。 如果不是这么一个原因的话,百千鸟还远远到不了如今的局面。 仔细看看洛白身边的白色莲花,绕枝而行,究竟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不管是什么样的地步,这么一个选择到底是没有错的。 只是,对洛白而言,这些东西成为幻影的那么一刻,心中稍微有那么一些些难受罢了。 更何况,很明显,如果不是这样的差距,断然不会更改成这个样子。 “洛公子,您心中到底想着什么?” 眼看着丛丛莲花包裹中的洛白不再说话,离梦就是眉目一挑,整个人有种天然的哀怨。 面对这样神情的离梦,若不是因为离梦身体下方是盘踞着的蛇尾,大概还真的就是于心不忍吧。 常人或许会这样,可偏生洛白并不是单纯的常人,他远远不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洛白并不在意离梦地脸上带着什么样的神情,也不在意离梦因为他的不言不语心中在想些什么。 洛白现在在意的就是周围的百千鸟还有浓浓的迷雾,这才是让他心中增生出无数想法的存在。 迷雾之下,巢穴难安。 整个星河学院被笼罩在这么一片迷雾当中,甚至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声音,好像整个星河学院的声音都被吞噬掉一样。 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有些恐怖,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到底是因为什么? 如果单纯是因为这样的言语,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毕竟,这个时候,所要面对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远远没有到一种非要不可的局面。 是非过错,如果一直呈现出这样的局面,或许并没有想象中得那么好。 说起这迷雾,洛白想的还真是没有错。 整个迷雾出现的时候,星河学院中的众人就是陷入昏迷当中,就算是后山山群中的一些存在也是没有例外的。 也就是说这样的迷雾真的具有这样的效果,让整个星河学院都是安静下来。 但,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所拥有的情感却是完全陌生的。 事实上,作为千足棘蛇出身的离梦,当她周身萦绕的迷雾散开来的时候,跟所谓的妖族——梦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但,作为旁道的千足棘蛇大概是没有梦兽对于这迷雾掌控的那么厉害。 不过是沾染上一点相似之处,还远远到达不了梦兽的地步。 不过就是这么简单地事情,在这么一刻浮现,也是产生了多余的情绪。 离梦大概还不清楚自己的迷雾是存在的,同时对洛白而言,这样的迷雾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之中差了很多的东西,才会让洛白产生这样的想法。 如果不是这样的情绪,大概是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离梦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让洛白的心渐渐地就是沉下去。 虽说不想面对,但这一切已经到这种地步,似乎并没有可以多说话的地步。 远处没有任何的声音,洛白心中所沉淀住的想法也是完全陌生的。 洛白站在原处,周围没有陷入昏迷的步重天等人都是穿过洛白的身影看到后面因为蛇尾撑着的高高的离梦。 颜易泽应该还好,可步重天大概就没有那么冷静了。 他竟然真的看到了千足棘蛇! 看到了离梦! 这后山山群当中果然是有禁忌的,如此禁忌难怪从古至今都始终存在于学院必记当中。 步重天的心中闪过很多的想法,这些想法全部都是跟离梦还有洛白有关系。 不过,步重天这个时候并不能说出一些什么言语,不管这样的言语最后演变成什么模样,都不会在这其中产生多余的想法。 而,洛白的视线也会重新凝聚在百千鸟的身上。 因为这百千鸟的飞鸟会演变成为朵朵莲花。 莲花浮现的时候,似乎总是能够勾勒出什么痕迹一样。 但是,一晃而过,让人稍微挑挑眉头,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应云竹还有神灵白鹿那边也吸引了不少的飞鸟。 飞鸟围着他们转着圈圈,弧度都是那么明显了,也不见有一只飞鸟落在二者的身上。 这么看起来,就好像这些飞鸟正在畏惧着什么存在。 因此,才是不敢落在应云竹还有神灵白鹿的身上。 但是从应云竹还有神灵白鹿的身上来看,这么一件事情显然是不存在的。 这么一个想法完全就是不存在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 什么原因都是没有,只是这么一件事情正好发生在应云竹的身上。 毕竟,应云竹的身上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是没有。 应云竹没有单独的血脉,没有什么特别离谱的实力,他不过就是这么多年一直待在后山山群,一步也没有离开这里。 旁人所待着的地方是星河学院,而应云竹所被“囚禁”的地方就是后山山群。 除了这么一件事情,还有什么想法?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星河·含苞待放 只是这飞鸟若是不落在应云竹的身上,可是有其他的隐情? 对这么一件事情,应云竹自己都是找不到答案的,自始至终都只是单纯觉得,这可能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世界。 世界当中所拥有的情感大概就是那么一回事。 我们所寻找的方向总是让人措手不及的,所面对的命运也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好像,在这么一刻,他还有他们都不过是命运上的过客。 纵使成为过客,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是无关紧要的? 若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何至于走到如今的地步? 飞鸟不在,命运总是在自己的脚底下,爱恨情仇都不过是所谓的字眼,字眼之下所拥有的情感大概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过的吧。 没有任何精力的应云竹就这么看着围着自己飞舞的飞鸟,手臂上相互对抗的力量的脱离感在这么一刻也稍微减轻了不少。 虽说,觉得面前的神灵白鹿还是真正的存在,那股力量依旧存在于自己所看不到的手臂上。 但是,当这飞鸟出现的时候,应云竹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变化。 这种变化让应云竹觉得自己若是没有这么一双手也是无所谓的。 很恐怖的想法,但这样的想法就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没有任何的征兆。 这么说起来,还是应云竹自己本身的问题吗? 或许并不是这样,而是这飞鸟的视线影响到了应云竹。 而在应云竹的身上,更多的或许是迷雾的气息。 亦或者,从这百千飞鸟的身上还能隐隐约约察觉到应君楠的气息。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想必郝云寒才是真正拥有话语权的那一位。 可,郝云寒站在步重天的身边,纵使整个人都是清醒的,他也不打算在这么一件事情上产生多余的想法,因为这个想法会让他处于一种绝境! 绝境之下,为什么变成这样大概是有原因的。 如果没有这样的原因,或许就成为了一种说不清楚的事情。 等到应云竹总算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危险,让他险些就是走错一步。 行错一步,可就是死路! 如此结局,总是让人有些后怕的。 等到应云竹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在那飞鸟的身上,应云竹也不想去追寻什么。 这里的所有人,只有神灵白鹿是真正对自己好的。 其他任何的存在都是想要从自己的身上找到什么样的影子,那影子具体从何而来,大概是说不清楚了。 可是,纵使应云竹不去做些什么,都可能不会拥有多余的想法。 这个想法当中,所有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就好像现在的神灵白鹿已经是后继无力,想要继续抗衡应云竹手上的力量,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管神灵白鹿自己有没有发现,作为当事人的应云竹很明显的就是感受到手上的力量正在逐步消散,这样的消散让应云竹有一种恐慌,好像有什么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 不行! 刹那间出现在应云竹脑海中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应云竹丝毫都不想要神灵白鹿的力量从自己的身上消失掉,这样的他会寻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飞鸟成残影,遮盖住前进的道路,也会让应云竹整个人倒在地上的。 手向前伸去,也不会再有人牵住应云竹的手。 这就是这么现实的事情,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命运大概就是这么可笑的一件事情,似乎并不足以改变很多东西。 若非如此,大概这个岁月中,能够面对的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很明显,若是神灵白鹿的力量完全消失掉,出现在应云竹身上的力量最有可能的就是飞鸟的。 不然的话,这飞鸟不至于到现在都依旧是这么一个样子,并且围绕着自己,那弧度已经在瞳孔中留下深深的痕迹。 可,应云竹心中的想法并不会改变如今的局面,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这其中拥有多少奇奇怪怪的想法,或许都会在世界当中留下单独的痕迹。 而,人们寻找的时候,也会知道在这么一个时间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一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可笑的一件事情,若是不能明白,大概是不存在任何的侥幸。 随后,应云竹的整个身体都是僵直住。 很明显,应云竹已经感知到自己手臂上关于神灵白鹿的力量已经是消散掉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应云竹所能做到的事情其实是有极限的。 甚至于应云竹根本做不到神灵白鹿要做的事情。 这可真的是一种矛盾的说法,让人始终都是琢磨不透。 当这么一切发生在应云竹的身上,让应云竹稍微有些措手不及。 可,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事实上所有的更改也是毫无意义的。 只是,神灵白鹿的力量消散以后,连带着整个神灵白鹿都是消失掉,找不到一丁点儿存在的影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应云竹就是吞咽一口口水,这样的一幕着实是让人有些震惊的。 但是,这也的确正是发生在这里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改变。 很多时候,若是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的话,那么本身是上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陌生的。 还不要说,在这个时候,旁边飞着的飞鸟却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并且落在应云竹的身上。 冰凉的感觉,细微的气息影响,足以让应云竹的身上发生很多很多的变化。 这些变化全部来源于飞鸟的存在。 而飞鸟到底是来源于什么地方,连007都是没有说明白这个情况。 现在,飞鸟落在应云竹的身上,产生出这样的局面,总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的。 恐怕应云竹丝毫没有想过在后山山群当中,有朝一日,自己会面临这样的情况。 以前的应云竹可是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感觉上好像很是矛盾。 矛盾与否事实上是真的会存在的,这样的情感大概是因为所有的命运都在寻找一条合适的道路。 还没等应云竹想出一个适合自己的想法,结果那落在自己身上的飞鸟就是转化成为一含苞待放的莲花,莲枝绕过应云竹的手臂,轻轻触碰着应云竹的身体。 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有一点点的不太确定。 如果真信了这样的行为,那才是真的是要吃一个闷亏。 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在钢丝上跳舞,稍有不慎,整个人的存在就会全部掉下来,掉下来的时候,身体下方没有任何的东西作为支撑。 应云竹伸舌舔舔自己的嘴唇,虽说即将面对的事情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自己总是能够拥有更多的可能性,自己若是不能从这么一朵莲花花苞当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大概也是会存在更多的问题。 时间啊,若是不能再慢一些,这本身就是毫无意义的。 应云竹并不觉得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变化是正常的一件事情,这其中是否有其他的原因,已经是说不清楚的了。 但是,不管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变化是什么模样的,都远远不及神灵白鹿如此消失来的震撼。 在这么一点上面,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 而到了现在,更多的言语若是不能显现出来的话,这其中大概是不存在任何理由的。 更多的问题难道非要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才会想着要去解决吗? 这样的想法是不正常的,甚至是不应该存在的。 应云竹深吸一口气,就是往前走去,虽然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自己所拥有的情感不管是什么模样的,到最后,应云竹都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许是因为应云竹这边的变化让人觉得有些奇怪,连带着离梦都是偏过脑袋看向应云竹所在的地方。 离梦看向应云竹,还有那含苞待放的莲花,并没有说些什么。 离梦很美,又是一身冰蓝色的广袖流仙裙,宽大的袖子,云纹的滚边,还有那遮掩住一点点蛇体的裙摆处,让人忍不住想要看清楚离梦地那一张脸。 而当那张脸真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便是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么一张脸毁出现在世俗当中。 这是世人的欲念,欲念成形,大概也不过就是这么一个样子。 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清楚离梦是真的很美很美。 美得不似凡尘中人。 “百千鸟。” 简单的话语从离梦的口中说出来。 这么一个字眼让离梦想起来的就不是所谓的禁锢,而是另外一重的含义。 只不过那样的含义,其实并没有代表太多的东西。 【凡尘中人,情绪更替,美亦或者不美,早已是另外一种可能。】 魂海当中,见离梦看向应云竹所在的方向,洛白就是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好像自己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清楚的存在。 只是,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时间段,能够影响到的到底是什么人? 所要面临的到底的是什么? 若是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恐怕所有的结果都是茫然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洛白真的就是心甘情愿吗? 【可能性从来都不在你的手中,是他们一厢情愿的,自认为你的身上存在着星河学院的钥匙。但,这一切分明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管洛白说这样的话是藏着什么样的心思,007都是不想要这么一件事情成功的更替掉。 而007所说的话跟洛白本质上是有着区别的,这种区别虽说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让洛白明白这么一个结果。 若是这种情况下,洛白都是不能明白的话,那007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本质上而言,或许自己还有洛白都不过是简单的棋手。 棋子行走每一步都是有着既定的方向,若非如此,棋局之下所拥有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那样的话,真的好吗?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星河·[惑音] 【我的手中并没有真正的钥匙,这一点,他们应该很清楚的,何必一直追寻着这么一个结果?】 很显然,洛白在这么一刻并不能是完全明白007的想法。 在洛白的眼中,不管是什么样的情绪都是完全陌生的,正是因为这种陌生,所以更多的可能性才会全部淹没。 有些事情不会成为更好的事情,但同样的,更好的可能若是能够出现在天空中,必然能够认识更多的结果。 走上一条如果还不属于洛白的路,那么结局显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007很清楚这样的事情并不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那些人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只当做这一切是完全没有发生过的。 【若是您的开始成为催命的符咒,其实也是可以的。但,对您的损害是很厉害的。千足棘蛇、后山山群、千鸟花飞树,任何的存在都在体现出他们的光亮,这一切本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007说的话总是跟洛白之间有着不小的差距,但是这些差距在这么一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这样的话是完全没有听从的必要。 后山山群? 后山山群已经在自己的脚底下,这难道还有什么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吗? 显然,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所以,洛白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可,这一次,洛白倒是想错了。 因为后山山群的确是存在问题的,这个问题并不是在洛白自己的身上。 而是在应云竹还有神灵白鹿的身上。 大概,洛白也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结果的。 毕竟,之前可丝毫看不出来这样的变化。 显然,很多事情都不会在世界中的引导之下。 这一切都将成为更多的可能性,而洛白会成为那唯一的见证人,并且明白这么一件事情是充满回忆性质的。 应云竹的身份其实是很简单的,也就是后山山群的护山长老,因为这样,后山山群才可以让那么多的学子安然无恙的进入。 虽说后山山群当中存在着禁忌,可这样的禁忌依旧不是那么明显的一件事情。 很多时候,一些事情的变化永远都是自己在骗自己,也不可能存在多余的想法。 【希望您能够承受住最后的变化。】 007是有心提醒这么一件事情,但洛白能够相信多少,就不是007能够掌控的。 预防针永远都是这样的,如果还没有发生,总是觉得无关紧要的,就算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其实也没有多少大问题。 但,如果这么一件事情发生了,那么结局可能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这件事情跟自己没有关系,跟整个星河学院却是有关系的。 因为所谓的联系就是冲着应云竹去的! 而这个时候,应云竹自己也是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这种不对劲是一场明显的。 自从神灵白鹿消失以后,发生在应云竹身上的事情就显得很是奇怪,好像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很显然啊,这是必然会发生的结果,为什么觉得这本身不应该发生? 还有突然出现在手腕上含苞待放的莲花,这难道都不觉得异常地诡异吗? 是啊,这才是最正常的事情,也是会发生的。 可,应云竹自己偏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能任由着这一切继续发展下去,在他的身上,形成力量的较劲。 而应云竹整个人什么都是做不了。 其实,令应云竹双手变成透明的力量并没有应云竹想象中得那么厉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觉得这一切应该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而不是应云竹的身上。 不过,这样的猜测也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至少,现在,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应云竹的身上,而不是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 面对这么一个问题,所想的事情若是没有那么多,大概是毫无理由的。 更不要说,在这个时候,身为千足棘蛇的离梦也是正在看向他,好像应云竹的身上存在着什么秘密一样。 什么东西是应该浮现的? 什么事情是留在所有人心中的? 这么一个结果,若是不能出现在所有人的心中,为什么还会觉得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离梦的心中存在着一种声音,这样的声音正在浮现的时候,很显然就是能够出现别人的结果。 离梦就是这么直勾勾看着应云竹,不管应云竹身上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离梦都觉得那股气息的出现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自己在这里跟洛白说着话,这么一股力量就是冲击到了应云竹的身上。 这么说起来,大概应云竹就是经受了无妄之灾,这根本就不是应云竹应该承受的。 但是,就算是现在,离梦想要对应云竹说些什么,大概也是不存在所有的可能性。 不过,离梦也并不打算说些什么,这并不是他应该承受住的东西。 也就是说,接下来,离梦的行为根本无法说清楚,完全就是冲着本能去行动的。 比方说,[惑音]的存在。 是不是看着离梦能够安然无恙的跟洛白说着话,就是忘记离梦的本体是千足棘蛇? 如果真的是这么想的,恐怕就是将这么一切都是忘记,只怕所有的心情都是异常安静了。 洛白自己都不打算小觑离梦,其他仅仅只是看着离梦说说话,就想要说离梦是一个很简单的存在,是不是有些太异想天开了? 离梦作为千足棘蛇,即便是妖族当中最后的千足棘蛇,也是拥有着她自己独特的骄傲! 这么一点,自始至终都是无法改变的。 很显然,即便是在这个时候,更多的事情也是无所谓的。 离梦望着应云竹,心神从洛白的身上挪开,而后定格在应云竹的身上。 之前,离梦就是有些想要说了,应云竹身上所存在的力量气息,来源当真是古怪。 而离梦掉的心中就是出现那样的感觉,好像这股气息的来源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后山山群是自己的囚牢,可也是一些有心人当中的禁锢。 若是自己出现了,那些人的心中会出现什么样的想法,就完全不是离梦能够预料到的。 身份的冲击始终都只能是这个样子,而后能产生什么样的情绪,都是茫然的。 离梦并不想自己的身上出现这样的变故,让这一切都是觉得毫无意义。 但,不管怎么说,离开这里成为离梦想要的第一选择! 这一点,到现在,离梦都是没有想法改变的。 是不是存在其他的想法,那便不是离梦自己能够掌控住的。 离梦只是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想要做的是这么一件事情,而后自己又想要做什么,都交给未来吧。 心下放松心神,转瞬间,离梦就是想要做自己的事情。 比方说,让应云竹去见证一下属于自己的风采,这样的风采虽说有些不好听,可的的确确是发生在应云竹身上的事情。 那个过往可不仅仅只是应云竹经历过。 离梦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当自己触发[惑音]这样的技能,会让现场中这仅有的神色清明的人都是陷入到一种混乱的回忆当中。 这大概是离梦都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更多的可能性到底是什么也是无所谓的。 [惑音]触发的时候,离梦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蛇尾庞大,离梦短时间中也是无法从这样的状态下,幻化成普通的人形。 就是这样的状态,而后跟洛白说着话,好像这样的声音并不能改变多少事情。 “洛公子,我是不是做错了?” 离梦看着陷入各自幻象当中的众人,看着洛白,瞳孔当中闪烁着茫然。 原本,离梦只是想让应云竹陷入这样的世界当中,并没有想过让所有的人都是变成这个样子,这跟离梦原本所想的样子是截然相反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你没有做错什么,这是他们自己本身的问题,跟你没有太多的关系。” 听到离梦的声音,洛白摇摇头,这并不是离梦的问题。 之前,洛白就发现了这件事情。 这里的所有人都经历过同样的事情,因为那样的事情,才会有现在的模样,并且觉得自己是不应该继续存在于世界上的人。 当初具体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情,洛白大概是没有办法从别人口中知道。 但,现在的话,因为离梦的声音,洛白所看到的世界也是截然不同的。 只有离梦跟自己是充满独特味道的,这味道当中,很显然就会经历不少的事情。 并且能够遮掩住的就是过去的所有信息。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真的没有人说些什么吗? 或许,可能说些什么,但是没有那么重要。 “洛公子,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吗?” 听到洛白的声音,离梦显然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不明白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事情,又是否会做出更加恐怖的事情。 对这么一个结果,离梦还有洛白都是说不清楚的。 既然说不清楚,在面对这么一个结果,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离梦姑娘,要相信本能的抉择,这是世界给予的信息,你我都是无法更改的。” 洛白倒是不能理解离梦的想法,这样的变故对于离梦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怎么看着离梦的神情,似乎这件事情早就超出了可掌控的范围? 其实,不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超出了可掌控范围,而是因为洛白在跟离梦说着话的时候,周围也是开始发生变化。 剩下的他跟离梦都是察觉到了这件事情,并且明白这么一点点事情是无法更改掉的。 还有一点,洛白没有说出来。 就比方说,后山山群当中出现的另样的气息。 这股气息让洛白还有007心中都是一惊,险些没有跟记忆中的存在给联系到一起。 毕竟,这气息的来源是传说中的千鸟花飞树。 洛白跟千鸟花飞树有缘,也不至于是这么一个有缘的办法吧?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星河·涉足 其实,洛白自己是没有多少感觉的。 当初,自己即便说出千鸟花飞树跟自己有缘,但那个人也肯定不是自己,这其中是否还藏着其他的问题,显然不是洛白自己一个人就能够琢磨出来的。 并且,对于这么一个结果,魂海中的007也不会对洛白说清楚。 过去的所有岁月中,对洛白自己本身的事情,007一直都是有些避讳的。 007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么一件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在未来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但是,千鸟花飞树的存在很显然还是落在了007的心上。 以至于现在,刚刚察觉到千鸟花飞树的气息,007整个在魂海当中就是有些惊愕的,似乎是没有想到在星河学院的境内,在这后山山群当中,能够接触到千鸟花飞树的气息。 但是,又是很明显的一件事情,这么一个结果总是能够出乎意料,但又在人们的想象当中。 【千鸟花飞树的气息,纵使我们有缘,也不应该在这么一个地方出现吧?我原本可是一直打算离开星河学院的,难不成是因为老院长的出现?】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洛白也是非常茫然的,这种茫然之下,洛白对千鸟花飞树的事情,就只有那个样子了。 想象当中,007应该能够对这样的气息产生多余的想法。 但,显然洛白是想错了,这么一个问题,在007的说法当中,不应该出现的。 只是,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不管是千鸟花飞树还有洛白之中,总是拥有一点很奇怪的想法。 【并不是因为老院长的原因,而是你的出现,你原本应该出现在星河学院之外的地方,因为风临渡的出现,导致你出现在星河学院当中,并且还掺和进后山山群的事情,仔细想想,我们之间的问题更大。如此说起来,千鸟花飞树就算出现在后山山群当中,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等到007开口说话的时候,很显然洛白的心思就不在这个上面。 但是,因为007的声音,洛白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自己从剑都过来,就是因为传说中的千鸟花飞树与自己有缘。 但中途的时候,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导致现在的局面。 怎么在007的口中,这就是成为了他们自己的过错? 在这么一点事情上面,显然风临渡要承担更多掉的因果,凭什么007要这么说? 洛白想不明白的事情是这么一点,但是这其中能够发生更多的可能性。 很显然,在洛白的心中,这么一点,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明白的。 【我还是不能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洛白不想说更多的事情,但是,因为现在离梦的天赋技能[惑音]的出现,的确也是不能说出更多的言语。 命运之下更多的原因总是会淹没在历史长河当中的。 对于这一切,洛白还有007都应该付出责任的。 基于此,很多事情显然就不会出现在脑海当中,并且浮现出自己想要的局面。 007大概也知道现在的后山山群当中情况有些不对劲,所以当洛白说出这样的话,他也不打算做些什么。 没有听到007的声音,洛白的视线就全部凝聚到离梦的身上。 离梦的身体是庞大,盘踞在山群中间,迷雾笼罩下,显然有些看不出这躯体到底有多么庞大。 但是,等到所有的迷雾散去的时候,会发现离梦的身体庞大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地步。 对此,只怕是生活在妖族地界当中的妖族更加具有发言权。 而生活在这里的人族并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当这样的声音出现的时候,这一切都是不应该出现的。 千足棘蛇好像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不过是做一些迷惑人的视线,这样的小打小闹,并不值得一些存在,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真正让千足棘蛇达到如今这种地步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或许,回到过去会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但是,很显然,并不能回到离梦所生存的年代。 而,离梦知道洛白,洛白不明白离梦为什么被镇压在后山山群之下,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 离梦在触发[惑音]之后也没有打算说些什么,只是缓缓伸出自己的双手,纤纤玉指,好像如同刚刚剥离出来的一样。 常年未见太阳,导致离梦的双手就是这个样子。 当离梦伸出双手的时候,每一个指尖都是浮现出指腹大小的圆形小阵图,当中浮现的是一种深蓝色,深蓝色的像是一小蝌蚪一样在游动着。 做出这么一个选择的时候,离梦的心中始终都是有些忐忑的。 因为离梦并不知道自己所做出的选择是否是正确的,但,当这一切发生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所做出的决定事实上是无关紧要的。 离梦敛下自己的眼眸,看着自己的衣袖,又是看着自己指尖上的小型阵图,瞳孔当中闪烁着连自己都是无法理解的情绪。 对于这么一点,在之前,离梦也是没有想到的。 当指尖上的阵图完全浮现的时候,离梦后面隐没在迷雾当中的蛇尾就是隐隐有摆动的迹象。 只不过这种动静隐没在迷雾当中,并不是那么明显。 离梦很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不过她并没有跟其他的人说出这件事情,就算是现在还苏醒着的洛白,离梦都不打算把这么一个小问题说给洛白听。 转瞬间,离梦眼中的情绪全部隐没,只剩下凌冽的神情。 而后,离梦的手全部呈爪状,好像在抓着什么东西一样。 而随着离梦的动作,那些指腹大小的阵图全部那都是从指尖上凝聚出一根线,而后汇聚在掌心中心,转换的同时,将深蓝色的气息全部都是演变成为一种猩红色。 那种猩红色看起来就像是看到了血腥一般,这心中总是拥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出现在离梦的身上,虽说有些难以接受,但似乎是一件很和谐的事情。 离梦的身上出现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这是最容易出现的场面,并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更何况,现在离梦更多的想法是如何解决这[惑音]所带来的后果。 毕竟,在离梦看来,这样的想法是显而易见的。 即便洛白并没有对这么一件事情说些什么,但是离梦很清楚,洛白应该对这么一个场面感到难以接受的。 虽说她现在正在做出这样的事情,好像血腥沾染在他的身上,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更何况,到现在这个时候,无论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 虽说离梦的心中是这样的想法,但是离梦并不打算对着洛白说些什么,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值得去说的事情。 很多时候,若是自己都是放弃了自己,大概率上并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离梦现在的心神全部汇聚在自己的手心上,并没有落在洛白的身上。 而洛白现在也不会特别关注离梦,更多的目光会在风临渡的身上。 风临渡是一个导火索,若非如此,如今也断然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洛白现在就是想要看看,看看清楚风临渡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事情的发展变成现在这样子。 很多时候,洛白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只清楚自己处于一种混乱当中。 人生总是这样的,充满一种谁也无法预料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之下,任何事情都是一种无法更改的状态。 大多数时候,显然能够清楚的只有作为当事人的自己了。 更多的可能性全部都是飞到未知的一面,显然是无法想清楚的。 人生百世,若是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显然是不能走到最后一步的。 仅仅只是这么看着,并不能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忍不住地往前走去,想要走到风临渡的面前。 洛白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是有些突然的,但洛白并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自己就是想要走到风临渡的面前,就算是自己,也是无法阻止的。 洛白也想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这种感觉是十分陌生的。 正是因为这样,掌控成为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当中不管出现什么样的结局好像都是无所谓的。 等到洛白完全回过神的时候,自己整个人已经站到风临渡的面前。 而穿过厚重的迷雾,洛白才得以出现在风临渡的面前。 别忘了,当时那个包围圈当中并没有风临渡的存在。 洛白能够见到风临渡,这本身就是一种意外,可不会有多余的情绪在其中的。 看到以及出现都只是洛白一个人所作的事情,这么一个结果出现的时候,洛白就更应该明白自己跟其他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正是因为这种不一样,所以洛白才会出现在岁月的长河当中。 长河蔓延过去,带着属于洛白的气息,延伸的时候,都是藏着深深的忌惮。 如此往复,才得以出现洛白这么一个人。 就算洛白已经忘却,可这么一件事情也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 如今,现实当中,谁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洛白无非就是走在世界的前端,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才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不然,真的以为风临渡还会老老实实待在一个千足棘蛇涉足的地方吗? 想想这样的事情都不太可能出现在洛白的身上。 洛白站在风临渡的面前,身后是浓浓的迷雾,迷雾之中还存在着一些莲花,莲花汇聚的同时,总是让洛白整个人都是显的模糊不清。 可惜,这个时候,站在洛白面前一动不动的风临渡并不会发现洛白。 陷入自己思绪当中的风临渡走到这么一个地方,已经是十分不易的。 陷入这样的思绪当中,风临渡怎么可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洛白的出现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凭什么要让风临渡对这么一个结果要彰显出属于自己的情绪了? 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第一千零四十章 星河·阿梓 洛白一瞬间就是消失不见了,让离梦的心中稍微有些难受,好像洛白就是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并且没有多说什么。 按道理,用洛白的话来说,就目前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只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跟那么多人说清楚其实意义不大。 本质上,这种感情的错误,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对于洛白最终的去向,离梦是非常不清楚的,好像最后的结果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对此,能够产生多少的情绪,或者发生多少奇怪的想法都是难以接受的。 甩甩脑袋,离梦将自己的思绪完全淹没,不再落在洛白的身上,重新汇聚在自己手上的阵图上。 自己有着事情要做,再怎么关注洛白,也无法改变自己要做的事情。 这都是离梦自己要做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来帮助洛白,这么一个选择,始终都是要想明白的。 离梦沉下自己的心神,让自己不再想那么多,感觉上就是要很多。 至于,另外一边,站在风临渡面前的洛白并不知道原先的地方,离梦还注意到了他的离开。 感觉上,离梦并不像是这样的存在,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很显然,洛白还真的是这样的人。 洛白根本就没有注意离梦那边产生了什么样的情绪,离开了那里,那个地方所发生的事情就是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站在这里,打量着闭着眼睛的风临渡,洛白的心中也是多出不少的感慨。 就是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之前又是把他丢在星河学院的山脚下,让他独自一个人进入到星河学院,什么都没有管他的。 之前洛白自己或许还没有察觉到,但现在这么一刻,洛白的心中,这种感觉是真的很奇妙,好像能做的事情是很少女很少的。 似乎在这么一刻,最终的结果并不能改变多少。 反正,洛白所想起来的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是一些怎么都磨灭不了的印象,似乎要增加自己对风临渡的感情。 感情这一幻象总是模糊掉了所有人的视线,似乎更多的可能全部都是淹没在记忆中的。 洛白并不想遭受这样的事情,所以一开始就要隔绝掉这种可能性。 但,不管洛白的心中浮现什么样的想法,在这么一刻都是无所谓的。 因为风临渡真的不会在意洛白的出现,正如一直都不知道洛白的出现一样。 过去的岁月当中,会出现什么样的情绪,能够转变多少想法,或许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 可能,在这么一瞬间,真正能明白的只有洛白自己。 沉寂在幻象当中的风临渡似乎并不掉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并且很清楚自己是抓住幻象狠狠的沉沦在其中,不敢有任何一点的变化。 渐渐的,洛白也是安稳住自己的情绪,站在风临渡的面前,并不会产生更多的想法。 千足棘蛇的技能影响范围是很广泛的,再加上所谓的迷雾的影响,此时此刻发生在风临渡身上的问题显然是一种征兆。 对风临渡自己来说,他所面对的是自己曾经一再都更改不了的过往。 这么一件事情当中,自己或许能够改变世界。 即便是幻象,风临渡也是心甘情愿的。 ……………… 过去的岁月当中,经历什么什么样的事情,风临渡自己都不是很明确了。 似乎自己曾经做错了不少的事情,以至于那么一个结果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给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命运总是这么可悲的,好像拽在自己的手中,但又是没有一种落在实处的感觉。 之前,风临渡就有感受过这样的情绪。 后来,在酒精的麻痹之下,总是将这么一件事情给忘记。 风临渡不愿意在想起这样的事情,是因为自己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所做到的远远没有风临渡现在所想的多。 大部分原因都会在风临渡的身上,但风临渡自己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 好像承认了这件事情,连带着他整个人都是被否认掉。 为此,风临渡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承认这么一件事情。 后来,风临渡还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或许是不记得的,因为之后的记忆在风临渡的脑海中本身都是模糊的。 可,现在,风临渡也不管自己的记忆是否模糊了。 他站在这里,一伸手就能触碰到自己日夜思念的人,为什么还要去想这些已经发生还有存在于记忆中的事情了? 仔细想想,这难道不是一种交椅吗? 因为让自己见到了日夜思念的存在,所以之后很多事情就会变成异常松懈的模样,而后就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对此,风临渡自己都是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的。 “我终于见到你了。” 风临渡吞咽一口口水,伸出去的手又是转过,摁在自己的胸口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声,才是得以说出这样的话。 说出这样的话,风临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大概是因为自己真的见到了自己日夜思念的存在吧? 但,风临渡自己不清楚的话,其他的存在却是很清楚,这根本就是虚假的。 任何的幻象都是来源于风临渡的执念。 恐怕,风临渡都不知道自己的执念竟然是这么深,纵使到了这种地步,都始终不肯忘记这么一件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许许多多的人都在帮着风临渡说话,让风临渡迷失了方向,认不清自己即将要前往什么地方。 但,不管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风临渡对此始终都是保持着自己的想法,见到自己应该见到的人,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 这一切,才应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阿梓,这些年为什么一定要躲着我?” 风临渡低下头,又是抬起头看向远处。 远处的世界中什么都是没有的,好像更多的时候,总能拥有更多的可能。 然而,如果不是这么一种情况,大概风临渡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 也恰好就是这样的场景,才得以让风临渡说出这样的话。 但,风临渡口中的阿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阿梓,这些年你一直不来找我,我真的好想你。” 风临渡整个人都是有些怔怔的,似乎在空荡的地方见到了什么,嘴中的话语总是絮絮叨叨的,好像看到了什么只有他能够看到的存在一样。 但,很显然,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风临渡就是单纯地经历幻象,并且认为自己还是在现实当中。 或者说,风临渡根本不想要改变这么一种情况,他想要继续下去,继续存活在自己的幻象当中。 其实,即便站在这个地方中,也不见得风临渡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就算没有再一次经历当年的事情,也在自己的眼前看到了阿梓的存在。 人影婆娑,总是让人幻想不已的。 总以为时间还没有太久远。 可,事实上,百年不过一句话,两百年也不过就是短短几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经历过这么长的岁月,为什么到现在风临渡还是不明白当年的事情并没有谁的过错吗? 若是真的说起来,风临渡自己算起来就是真正的凶手,对这么一个结果,风临渡就是心满意足吗? 或许是不想承认的,但是没有任何办法,这的确就是当初发生过的事情。 风临渡自己都是没有办法否认掉的。 否认这样的事情,就跟过往全部一刀两断,风临渡肯定是不想做出这样的选择。 “阿梓,我真的很想你,午夜梦回的时候,酒浮冲刺到脑海中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可是,阿梓,你不会出现在我的梦境当中,我想着你,却只能看着那千鸟花飞树,只能看着它!它不是你,它不像你,可我始终却是放不下,总以为那千鸟花飞树的身上还能再见到你!不管是在梦境当中,还是现实当中!” “但,这一切都不会实现的,这一切都不会实现的!” 恍惚之间,风临渡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似乎总是在想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紧接着,风临渡的声音又是有些急促,似乎非常想要证明什么事情。 但是,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风临渡的面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听着这样的话语。 就算是一直站在这里的洛白,也不会听到这样的言语。 风临渡所生活的世界,大概是没有任何情绪可言的。 想要做什么,和不愿做什么,永远都是天平的两端,一方重了,另外一边就是完全轻了。 这种倾斜是理所当然的,是很容易出现的场面。 若是对此都没有任何的想法可言的话,那或许对此就没有多余的情绪可言了。 “阿梓,我真的好想你。” 朦胧当中,风临渡又是这样的声音,好像站在他面前的是真正的所谓的“阿梓”一样。 可,正如风临渡所说的那样,阿梓不会再出现的! 之前,风临渡跟颜易泽说时间不多的时候,还有千鸟花飞树的时间,都一直都是体现在风临渡自己身上的,并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颜易泽那个时候不明白风临渡的话,只怕风临渡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 总有一切是释然的。 风临渡在这样的岁月当中,就应该逐渐学会释然,这才是这个时候,风临渡最应该做的事情。 但,恐怕要是让风临渡学会这么一件事情,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这之后还有多少朦胧的存在都是很难说明的。 更何况,因为离梦的技能[惑音]的出现。 导致更多的可能性全部付现在面前。 比方说再一次经历那样的过往,那之中甚至还会有洛白的出现。 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么一切就会见招拆招。 这样的话,一个结局是不是就完全不一样了? 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结局,属于星河学院的棋局是否就会被完全破开?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星河·进入空间 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这个世界当中会存在什么样的情感,在这么一刻都是无法侵袭到风临渡的。 岁月当中,任何的气息都是茫然的,任何明悟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作为一个一直在追寻着某物的风临渡来说,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并不会由衷的感谢,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反正自己想要的一直都是捏在自己的手中,并没有跟其他的人产生多余的联系。 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会觉得这件事情肯能会发生? 并且变成记忆中完全没有的模样。 风临渡一定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到这么一步,但自己所想要的,还有需要的声音都在一一替丁风临渡。 对此,最好是抱有另样的情绪,让这一切都能够潜移默化的结束。 否则,最后演变出来的结果即便是摆在风临渡的面前,风临渡也不见得会明白这么一件事情是他所希望的。 妄想跟现实总是有差距的,这就是最显然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的风临渡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这么多,他的世界中只剩下眼前的一片,眼前的人,眼前朦胧的存在,在风临渡的心中才是最为重要的! 【按道理,千足棘蛇的技能范围应该没有这么广泛吧?是因为这迷雾的辅助作用吗?】 眼看着自己都出现在风临渡的面前这么久了,风临渡竟然还是没有丝毫的察觉。 洛白就是稍微挑挑眉,转瞬间就是明白风临渡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技能[惑音]还有星河学院中的迷雾相辅相成,造成的幻象是人们心中最为渴求的。 面对自己内心中的渴求,的确是很难清醒过来。 只是没有想到,在风临渡的心中也是存在着这么深的执念,好像这样的一份执念是茫然无措的。 对此,风临渡发表不了任何的看法。 因为这样的想法仅仅只是洛白心中的,并不是她心目中的,自然不会让风临渡产生多余的想法。 对此,风临渡的心中自然是有一杆秤,一杆秤若是非常明显的话,自然就不会产生多余的可能性。 面对洛白的问题,洛白也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只是单纯觉得若是离梦在这里的话,大概就清楚风临渡身上所发生的问日。 因为,在过去的岁月当中,离梦一直被镇压在后山山群之下,那应君楠手中的令牌,还有这若有若无的囚牢气息,都在一一证明星河学院不简单! 当初的星河学院是整个问剑王朝的摇篮,如今看来,大概不是那么一回事。 过去的岁月当中,总是会经历很多很多的事情,在面对这些事情不管是拥有什么样的想法都是不应该浮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似乎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们还能好好的收拾尾巴吗?】 说到底,洛白的心中还是没有底气的,因为这里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 若是这一切真的能够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话,那就好了。 但,显然不会出现这样掉的局面,总有一些事情是让洛白都是无法掌控的。 对于这一切的认知,在这么一刻,总是拥有奇特的想法,洛白一个人清醒的世界总是有些无趣的。 【事情并非是一层不变的,这之中是否藏着其他的概念,都不应该是你应该插手的。若是真的不放心,我们大可以进入到风院长的世界当中。】 就在洛白以为自己会一直这么无聊的时候,却是听到了007这样的声音。 不是,怎么就是演变到了这种地步? 好像原本的话,都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结果,为什么到现在反而是想了出来? 一时间,洛白都是有些愣神,大概是有些反应不过来007所说的话。 至少,这样的言语原本是不应该存在的,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神情,始终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但,偏生就是这样的言语,让洛白的心中多出不少的涟漪。 似乎洛白真的想要去这么做。 进入到风临渡的世界当中? 去看看风临渡现在正在经历什么? 去明确风临渡所要做的事情。 当真是一件好事吗? 说实话,洛白心中也是无法判断这么一个结果,只依稀觉得这是不应该发生在风临渡身上的事情。 但是,这其中拥有多少难以形容的言语,就不是洛白能够掌控住的。 为此,洛白要付出多少代价,洛白也不是很清楚。 在这么一刻,007只是给洛白一个选择,却没有想过洛白竟然会这么纠结,甚至想要真的进入到风临渡的世界当中。 罢了,不管这么一件事情变成什么样,也就这么一直进行下去吧。 【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一时间,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去让自己看起来算是一个很正常的人。 但是,发生在这里的事情总是这样千奇百怪的。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洛白反问着的时候,在007的心中增生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认知竟然真的能够被洛白所认同。 要知道,以前的话,洛白大概是不会同意这样的说法,要是很轻易同意的话,大概是不会想到洛白的身上。 洛白给人的面目,就不像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真的会有办法吗?】 洛白再一次询问着007,想要给自己一针定心剂。 如此,方可进行下面的事情。 命运之下,总是拥有奇奇怪怪的想法,这些想法逐渐满足的时候,就会让洛白产生多余的情绪。 而这些情绪并不是洛白所需要的,要之无用,出现是因为什么也许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听到这话,007很快就是明白洛白的想法。 转瞬间,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齐全,只剩下这么一个时刻进入到风临渡的世界当中。 这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但对于洛白来说,无异于将自己的所有强大全部放大。 自己若是顶着这么一身的力量去到风临渡的世界当中,或许,能够见证的事情就不在少数了。 不等洛白的心中多出不少的想法,现在的情况就已经是变成无所谓的状态。 等到洛白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出现在陌生的白色空间。 这个空间中所流淌着的便是风临渡还有离梦地气息。 看来,洛白原先的想法是没有错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离梦的出手,这才是变得完全不一样的。 若是没有这么一个情况突然发生的变化,这个结局大概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但,现在的情况对整个洛白来说,是一个很正常的情况。 白色的空间充斥着别人的气息,正好证明自己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对于这么一个选择,为什么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之后的情况下,洛白会跟随脑海中的声音,见证多少过去了? 这一点,是洛白说不清楚的。 【真的就这么进来了?千足棘蛇的影响力还真的是庞大,连这么一个地方都是能够影响到。】 魂海中,007的声音响起,好像像是猜到了这么一种情况,又好像完全没有想过现在的情况会变成这个样子。 更多的时候,总是会拥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诸多情绪之下,若是不能更改的话,大概连007都是没有想过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不仅仅是离梦姑娘的影响力,这星河学院本身就是充斥许许多多地奇怪之处。面对这样的结果,最后所呈现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现在就需要我们去亲眼见证了。】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就是稍微挑了一下嘴角,好像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日子当中会变成什么样子。 魂海当中,007跳跳眉头,大概是没有想到洛白会想到这么一件事情。 过去的岁月当中,在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永远不会沉沦下来。 之后,能够见证到什么样的过往,连007都是有些拿不准。 白色的空间似乎只是单纯的中转站,要转向什么样的地方,能够见证到什么样的神情都是无法控制的。 不等洛白继续跟007说些什么话,眼前就是一阵冰蓝色的光芒全部闪过,冷冰冰的感觉,好像有冰晶落在自己的脸上一样。 这是很陌生的行为,但是其中拥有多少奇奇怪怪的想法还有动作,都是无法估计的。 至少,在这么一刻,不管是洛白,还是魂海中的007都是认为这件事情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影响。 从根本上来说,他们只是无奈的旁观者,想要弄清楚风临渡变成这如果这个样子的原因,并没有产生多余的想法。 见证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如果没有足够的底气,这样的见证始终都不过是一种另样的困扰。 但,如果像是洛白这样的存在,或许就是完全无所谓地了。 命运之下,总是有那么多无所谓地,这种无所谓会让曾经肝胆相照的人都是走向另样的极端,变成这个鬼样子,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 世界在很多人的掌控之中,但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注定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应该有很多人清楚的,为什么在幻境当中,却将区区的幻境奉若真理? 这是许多人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可他所经历的事情又仅仅是这么一个情况,那么,整个世界当中,为什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是存在自己想法的,是清楚自己的记忆。 但,在这个幻境当中,这么一点却是没有出现的。 幻境当中,不管是风临渡,还是颜易泽,甚至是应云竹以及其他人,都是丧失掉自己的记忆,好像自己就应该经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但,这个世界终究只是幻境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新来的?” 恍惚间,洛白就是听到自己身边的应云竹这么对自己说道。 只是,当洛白看向应云竹的时候,很明显就是能够看出应云竹年轻了不少,这么一张脸若是出现在年轻时候的应云竹的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 可,洛白却是敛下眼眸。 这话之前他在应君楠的身上听到过。 后来,星河学院就是发生那样地事情。 这一切当真是没有什么联系的吗? 第一千零四十二章 星河·渡云间(一) 现在,洛白所经历的空间并不是单纯的幻境,而是当年切切实实发生过的。 正是因为这样,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风临渡才是始终无法忘怀。 这个世界当中,风临渡失去了对自己狠重要的人,这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身边。 似真似假,幻境之中,承认自己的身份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喂!跟你说话,你怎么还没有回过神来?你是新来的?知道星河学院的规矩吗?” 恍惚之间,再一次听到应云竹的声音,洛白才有机会去打量周围的景色。 说起来,这里的景色跟之前在星河学院所经历过的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面前的人变成了应云竹。 稍微有些可笑,但这的确就是洛白所经历的事情。 变成这样也是无可厚非,大概是没有多余想法的。 看着旁边歪着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的应云竹,洛白就是点点头,肯定自己的身份。 不管在这个幻境当中,自己所拥有的身份是什么,就顺着应云竹的话语继续走下去。 “嗐!早这样不就是完事儿了?我看你一直站在这里,还以为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总算是有一点点的动作,让应云竹也是松了一口气。 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脑海中有一阵子的混乱,好像自己的面前不应该浮现出这样的情景。 但,等到应云竹觉得自己身上没啥毛病的时候,一抬头就是看到了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洛白。 虽说有些纳闷这个时期还有新人过来,但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时间段过来星河学院的人应该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吧? 站在原地的洛白可不知道年轻时候的应云竹的脑海中在想着这么一件事情,好像这么一件事情才是真的值得被他惦记的。 如此情况下,洛白反倒是不明白当初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一辈子都是没有离开过星河学院? 洛白敛下眼眸,藏住心中的感慨,仰起头对着应云竹抿嘴一笑,好像在应云竹的身上找了什么可能性一样。 应云竹可不知道洛白的心思,看着一个新人对自己露出笑容,瞬间觉得自己心中的猜测毫无意义。 这么一个人,就算原本没有进入星河学院的资格,他也想要求着上面让这么一个人进入到星河学院。 性子太温和的存在,总是让人的心中增生出不少的感慨。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应云竹的想象。 事实上,洛白也并不需要那些单纯的入学通知,还有什么书楼检测。 只要洛白想,不管是在现实当中,还是幻境当中,他都有机会去到星河学院,并且不用做些什么。 当然,不到必要情况,洛白还是不想要通过这样的做法来确定这么一个结果。 “师兄?” 心下的想法,洛白并没有说给任何人听,而后不管自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情绪,都不愿意跟别人分享。 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洛白稍微有些迟疑地跟应云竹说了一句话。 毕竟出现在这里,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若把所谓的主动权交给应云竹,应云竹应该会让他找到更加适合自己的事情。 如此想法下,洛白就是兴致勃勃地看向应云竹,好像应云竹的身上有什么花一样。 但是,应云竹自己狠清楚,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洛白所看向的人也绝对不会是自己这么一个简单的人。 “我们需要认识一下学院的地理位置,还有各种地方,然后今天下午好像有讲师的听会,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听听。” 稍微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止住,应云竹脑海中就是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一瞬间,连应云竹自己都是有些茫然,原来自己竟然是有这么多要做的事情吗? 恍惚之间,应云竹就是把这些信息都是说给洛白听。 听到这话,洛白就是点点头,看来星河学院这些年丝毫改变都是没有,不管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都还是这个样子,似乎能做到更多的事情。 “师兄,原来学院中有这么多事情。未请教师兄是?我是学院的新生,叫做洛白。” 洛白点点头,而后就是把自己的姓名给说出来。 生活在这样的世界当中,若是不说清楚自己的名字,大概也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洛师弟,我姓应,应云竹,你唤我应师兄就醒了。快些过来吧,我先带你去住宿的地方,那地方可是首要目标,毕竟在学院当中并不会出现什么恃强凌弱的情况,一经发现都是废除修为的下场,他们都害怕这样的惩罚了。” 介绍完自己,应云竹就是伸手拽住洛白往前走去,看着前方,嘴里却是一直都在嘀咕着,似乎总是有那么多话想要说的。 洛白也不插嘴,就是这么听着应云竹说着他的话。 ……………… “这一次,这个秘境只有你能过去,你就不要跟为师僵着,做好准备前往秘境当中吧?” 另外一个地方,房间中的装饰看着像是书房,书房中只有两个人,一老一少。 老的那个人看不清楚,但是年轻的这一个,若是洛白在这里,很是显然地就能够认出这是年轻时候的风临渡。 君子如松。 见到如今的风临渡,脑海中兴许只会出现这么一个声音。 毕竟,这个时候的风临渡跟之后只会在千鸟花飞树之下沉沦在酒精当中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时候的风临渡是有些意气风发的,并且稳重。 不然的话,风临渡后来也不会成为星河学院的院长,继而又是成为老院长。 这么一个说法,总是让别人的心中充满一种感慨的。 “我想去剑都。” 听着这话,风临渡抬头看向老者,就是没有答应这件事情,眉目中闪烁地是其他的情绪。 这么一个情绪当中藏着风临渡独特的思念,好像这种思念会成为自己很重要很重要的一部分。 事实上,之后的岁月当中,的确是这么一个情况。 风临渡硬生生凭借着这样的思念,继续存活于世,好像能够见证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如此一幕,如何不能够让风临渡的心中有所谓的感慨了? 这样的思念总是让人有一种模糊的感觉,朦胧之中,似乎很清楚什么是对之后的自己有益的。 趋利避害本身就是天性,若是将此遗忘了,那才是大事情。 幸好,现在还不至于是这样的局面,让这么一切都还有说话的余地。 “不行!你必须去!剑都白念梓那边,我会让人过去的,她手中的东西对整个星河学院也是很重要的。” 老者听到这话,伸手捏住桌沿,有点儿想要爆发,但是一扭头想到风临渡的身份,便是什么都没有做。 一切都是自己所选择的人,就算现在风临渡想要反驳自己,也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当然,前提是自己还能够承受的住。 如今的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了? 老者自己都是说不清楚这件事情,过去以及现在,总是觉得自己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这并不是一种妄想,而是之后的确会发生在老者身上的事情。 “阿梓的事情——” 其实,风临渡还是有些迟疑的,毕竟自己若是没有亲自去接阿梓,谁知道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子? 倒不是说风临渡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师尊,可自己若是没有亲自过去,白念梓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就没有办法得到清算。 准确来说,风临渡就是从本质上只相信自己,只相信自己的判断,而后才会觉得这一切是应该发生的。 至于这其中会不会有其他的变故,根本不在风临渡的预计当中。 “不用担心,若是真的不放心,我到时候会亲自过去一趟的。” 老者跟风临渡说着话,从这么一个言语当中,似乎很是想要风临渡去参加这么一次的秘境。 但,就是这么一个秘境,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说起来,这秘境或许还真的是有些重要的。 因为这跟传说中的禁忌之地有着联系,当然这种联系并不是很明显的那种。 老者其实很想要跟风临渡把这么一件事情说清楚的,但是因为自己其他的一丁点儿心思,便是没有跟风临渡把这么一个结果说清楚。 命运之下,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生改变? 大概是因为老者的身份比较重要,听到老者都是这么说,风临渡心下的心情真的就是又纳闷,又是比较担忧。 最后,风临渡还是点点头,应下了自己前去秘境的事情。 虽说不能亲自前往剑都,但是得到老者的肯定,应该问题不是特别的大。 这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也不是谁都能清楚的事情。 不过,总归是要心下稳定很多的。 “我知道了,我回去做准备,后天直接前往秘境,至于更多的信息,只有等到我从秘境回来以后再说了。” 风临渡后退一步,对着老者行礼,直直地将身子鞠躬下去,的确像是风临渡会做的事情。 随后,风临渡就是离开这么一个地方,为之后的事情做着准备。 只是,当风临渡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老者的瞳孔中闪过了一点点的情绪。 这种情绪出现在老者的身上是完全陌生的。 若是风临渡亲眼见到这么一种状态的老者,恐怕也不会是那么放心了。 这之中到底有多少是老者的私心,有多少是来历不明的,其实都是没有多少问题。 但是,见到这一幕的风临渡肯定是不会那么放心的。 但,偏生风临渡就是没有看到这一幕。 跟着应云竹去宿舍的洛白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进来这星河学院之后,自己原本想要见的风临渡已经打算后天离开星河学院去一处秘境。 这是洛白完全没有想到。 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洛白所能做的事情到底是少数,并不会产生多余想法。 如此局面,其实对洛白是最有利的。 但,洛白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并不能真正做些什么。 这,就是这一空间中的弊端。 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星河·渡云间(二) “这里就是你之后要居住的地方。” 应云竹指着前方的院落,跟洛白说着话,好像这么一处院落是十分重要的地方,不想让洛白产生什么不太好的情绪。 洛白并不清楚应云竹心中的成算,还以为应云竹是真的为了自己做打算,想要好好弄清楚院落的事情。 “多谢应师兄,我知道了。” 洛白宠着应云竹点点头,虽然这么一个地方,洛白感觉到无比的熟悉,就好像当初应君楠还有郝云寒给他带去的地方是一样的。 在这么一个时候,洛白也没有把心中的诧异给表现出来。 “嗯,没什么事情,你的东西都收拾在什么地方?要是想去整理一下的话也是可以的,下午的讲师并不是那么严肃的人。” 应云竹稍微摆摆手,好像并没有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心上,好像在应云竹的心中,根本想不起来要跟洛白说些其他的想法。 这是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好像不算是那么正常的事情,但是若是应云竹还有洛白的话,总觉得会有什么办法给明白这其中的纠葛。 或许应该想想具体的时间中应该存在什么样的方向,而不是在这么一些小事情上面显露出自己的无知。 当然,这个世界上无知的人很多,远远没有到另外一种情绪当中。 “多谢应师兄。应师兄,先进来坐坐吧,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再出去。” 洛白自然也不会说在这个时候跟应云竹分开,上了这贼船还想要独善其身,是不是想的有些太美好了? 不过,应云竹并没有怀疑太多,就这么跟着洛白进入到房间中,似乎并没有想那么多。 紧接着,洛白就是进入到卧房那边,开始所谓的整理。 但是,也不过就是挥手落下真正的被褥,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增加的。 随后,洛白就是坐在床榻上,双手交错着,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 【你说,这幻象当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难不成所有参加过当年那么一件往事的人都是被离梦地能力给拽了起来?还都跟应云竹一样,一点儿都不记得外面的事情?那风临渡现在是一个什么状况?】 很多话,洛白觉得跟在应云竹的身后根本就是没有时间去说,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这个时候,魂海当中的007是否明白洛白的想法了? 007终究只是单纯的精灵,并不是系统,也没有系统那么强悍的力量,可以力挽狂澜,就好像这一切根本没有出现在洛白的面前一样。 007自认为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就好像整个世界当中再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是如果宿主你还要在这个地方待着的话,外面的应云竹可能就是要等急了。】 007现在不管洛白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他只知道洛白若是再不出去的话,应云竹肯能就要亲自进来了。 到时候,那个场景肯定不是洛白想要看到的。 被007这么一提醒,洛白也是想到外面的应云竹。 真是的,跟007这么一交流起来,倒是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洛白伸手拍拍脑袋,总是把这么简单的事情给忘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自己进来了,却没有亲眼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当然,这些想法并没有具体呈现在洛白的脑海中,否则也不会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但,因为007的提醒,洛白也知道现在并不是交流这些事情的时候,总归是要让应云竹明白他是一个很简单的人,然后带着他玩。 不然的话,洛白还真的没有渠道去接触风临渡的圈子,还有那什么千鸟花飞树。 总觉得风临渡跟千鸟花飞树之间交谊匪浅,这种感觉一直到现在都还是这样。 而且,洛白并不知道风临渡的魂灵是什么,如果风临渡的魂灵是奇怪的属相,那中途出现什么差错,也是无可厚非的。 洛白摇摇头,就是往前走去,一伸手拉开房门,再紧紧关上。 而后,所有的世界当中,洛白就是这么淹没了属于自己的气息。 紧接着,洛白整个人都是出现在客厅当中,一直坐在客厅中的应云竹并没有发现洛白的身影。 一直到洛白出声的时候,应云竹才知道自己的身边多出一个人,这个人还是自己刚刚带进来的新生弟子。 见到洛白,应云竹就是起身,上下打量着洛白。 不明白洛白到底是怎么隐没住自己气息的,好像自己是真的没有察觉到洛白的出现。 真是奇怪。 应云竹的心中闪过这样的疑惑,到底是没有当着洛白的面说起这么一件事情。 其中,更多的时候,所想要拥有的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了? 应云竹吞咽一口口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但,自己跟洛白之间到底还是有事情要做的,不应该继续在这里干坐着,总是不好意思的。 “洛师弟,这都是收拾好了?” 应云竹往洛白的身后看了一眼,瞳孔中闪烁的是疑惑,虽说他等的有些急了,不过洛白的速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整理这么简单这的好吗? “应师兄,还没怎么收拾好,我想先听完讲师的公开课,之后再回来处理。” 觉察到应云竹的视线,洛白很容易就是猜测到应云竹这是想做什么,手指捻动着,就像是回答着应云竹一样,也像是说给自己听,让自己之后不要到处乱跑。 应云竹可不知道洛白心中这些筹划,只听到了洛白这么一段话,点点头,又是愣住。 洛白的觉悟有这么高? 倒不是洛白的觉悟高,而是这么一件事情,就这么摆在明面上,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但是,怎么说了,能够跟着应云竹在星河学院四处乱逛着,其实也还是不错的。 “哦哦,洛师弟第一天过来,这讲课的确是不能落下。” 应云竹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虽说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但是他不觉得现在的自己还能是完全的自己。 “应师兄,我也是这么想的。” 洛白点点头,他的确跟应云竹的想法是一样的。 应云竹吞咽一口口水,下午的讲师倒不是什么严肃的人,就是有点儿言语不打,好像走火入魔了一般,总是惦记着一些绝对不可能的存在。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应云竹还不知道怎么跟洛白解释。 不过,现在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应云竹的脑海中闪现出这样的想法,并且想要去证明这么一件事情。 不过,岁月当中无论是什么样的声音,总是能够证明一件事情,事情之下,若是不能见证更多,其实意义不大的。 “应师兄,既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我们就走吧?” 看着应云竹稍微有些沉寂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洛白就是出声提醒着应云竹。 听到洛白的声音,应云竹才是反应过来,好像这个时候,率先反应过来的是洛白。 应云竹伸手拍拍自己的脸,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容易失神。 “嗯,的确是应该这样。” 应云竹说着话,稍微看向远处。 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总感觉要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真是奇怪。 走在前面的应云竹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又是被自己给镇压你下去。 这些年,星河学院是很安全的,倒是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可是,应云竹怎么都没有想到,以往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因为强悍的力量。 可,一旦这么一股力量被分化的话,那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是,如今的应云竹并没有想到这么一点。 洛白跟在应云竹的身后,一步一步,脚步很轻,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在轻乎乎的状态下,总是什么都不在意的。 “洛师弟是哪里人?怎么会想到来星河学院?” 应云竹在前面走着就是絮絮叨叨的,似乎这是一条漫长的道路,需要应云竹跟洛白说些话一样。 不过,这么一条通往过去的道路是很漫长,毕竟景象或许还在构造当中,自然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听着应云竹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应云竹也没有觉得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 这么一条道路,有人在其中彷徨着,有人却想要在其中追寻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甚至还有人甘愿堕落其中,只要能够找到自己想要见的东西。 也有一些人一直止步不前,不想要继续追寻什么存在。 反正在这么一条时间的道路上,存在着一个遥不可及的尽头,没有人能够真正触碰到这样的存在。 而遗落在世间的所有情感都是最真情实意的,当初也是显而易见发生过的。 只是,这么一切,事到如今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时间的尽头,在那么一个时候,还会有人站到自己的面前吗? 不管是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自己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许,什么样子都是没有,在这么一个时候,能够遇到的本身就是一种异常明显的情况。 我会一直记着你,在记忆当中一直追寻着你的步伐。 许多人总是会这么想,但是真正做到这么一步的人却是很少很少。 过去以及未来,都很少发现这么一个情况,怎么会真正地去在意什么? 人都是善变的。 人这么一辈子,或许也就是这么一个模样了。 虽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真正能够体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我们到底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多年以前,似乎也有人这么问过。 那个时候,那么一个回答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为何,一旦涉及到这上面,总是能够忘记很多事情。 这样的话,还能证明自己本应该存在的吗? 兴许可以,或许在别人面前,自己所涉及到的可能性更多一点。 比方说他自己本身的存在,亦或者说风临渡的存在。 但,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往。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星河·渡云间(三) “这就是即将开始的公开课,洛师弟有没有想要接触的地方?” 应云竹把洛白带到一个地方,就是轻声询问着,好像在这么一刻,才是想起来洛白的不同。 也是,洛白是一个单纯的新人,不像其他的老人能够把什么事情都是分辨清楚,还别说是这样的公开课。 对这样的事情,难道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吗? “应师兄,我感觉还好,素日里,应师兄都是占据了什么位置?我们先过去吧?” 洛白看着逐渐汇聚的人头,发现这些人的身上都是藏着丝丝线线,好像在丝线的尽头有着牵住这些丝线的人们一样。 不过,洛白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就是追问过去,这么一点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过,就这么一个记忆中的公开课,竟然也能够展现出来,也不知道是要说些什么好。 大概,在他们的心中,公开课也是比较重要的一环吧。 洛白敛下自己的眼眸,看透这世间的一切,所拥有的情感本身都是完全陌生的。 洛白可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也不想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要在这么一个地方。 但是,洛白心中地疑问始终都是没有少过的,这是让洛白都是有些郁闷的。 “公开课的话,我都是找上步师兄的,步师兄现在应该已经占据好位置了。” 听到洛白的声音,应云竹险些就是没有反应过来,好像自己所拥有的情感是完全陌生的。 但是,正是因为这样的情感,所以洛白在听到应云竹的声音,第一反应过来的就是步重天! 之前在后山山群当中,那来历不明的步重天。 步重天比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奇怪的,因为步重天很清楚自己所生存的世界,并且明白洛白的身份。 画卷之上,能够见证的,永远都只是存在于上古中的存在,洛白会是其中一员吗? 或许是的,但同样,这么一个感情永远都是在肆意妄为的,蠢蠢欲动的欲念到底是在众人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面对这样的一切,真的没有多余的想法吗? 洛白跟上应云竹的步伐,虽说不明白为什么记忆中应云竹跟步重天这么熟悉,但并不妨碍洛白在这个时候想要看见步重天,这种感情是十分陌生的。 洛白自己也是说不准这种情绪,好像命运之下总是拥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这是洛白自己所拥有的情感吗? 或许是的,或许也是另外一重谁都说不清楚的过往。 跟随着应云竹的步伐,洛白真的见到了站的笔直的步重天。 步重天这么一张脸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情绪可言,眉目之间根本不会跟任何人产生交流。 但,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在听到应云竹的声音,步重天抬头看过来的时候,视线还没凝聚到应云竹的身上,转瞬间就是全部落在洛白的身上。 这太不可思议了。 本来想要跟应云竹说些什么,并且追问一下应云竹为什么来的这么晚。 但,看到洛白以后,步重天心中这种想法就是完全淹没掉了,反正也是毫无意义的。 这之中到底应该拥有什么样的情绪,都不见得是整个步重天自己能够说明白的。 “云竹,这是什么人?” 步重天怔怔地看了洛白许久,才是扭头看向旁边的应云竹,追问着洛白的身份。 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无非就是现有的情况根本不值得步重天去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忘记了。 步重天是见过洛白画卷的,不管是在现实当中,还是如今这空间当中,这么一点始终都没有可能从步重天的记忆之海中淹没掉的。 也就是说,当洛白进入到这个空间中,并且见到步重天的时候,很有可能掉落马甲。 如今就是这么一个时候,这才是真正悲哀的地方。 若是连这些事情都是能够忘记的话,显然洛白也是完全没有记住这么一回事。 “新来的洛白师弟,我刚刚从那边把他带过来。这会我带着他过来参加公开课,怎么了,步师兄,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应云竹伸手挠挠脑袋,在步重天还有洛白的身上来回看着,似乎不明白这几个人当中所谓的气氛会变成这个样子。 最开始的时候感觉还是不错的,怎么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了? 应云竹心中的疑问并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就算是当事人之一的步重天还有洛白,都不见得能够说明白这其中的变化。 毕竟,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他们的身上,本身就是一个意外。 他们算是意外撞上的,而洛白也完全忘记了这么一件事情,遇见步重天当真是完完全全没有想到的。 “没什么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云竹你还是这么喜欢乐于助人,之前的教训还是没有记在心中?” 步重天收回自己的视线,嘴角稍微勾起一抹抹笑容,好像是在嘲讽什么事情一样。 但是,在这之中还拥有多少的情感都不是步重天自己一个人能够说清楚的。 很显然,步重天并不想在应云竹的面前说很多,这些情感并不是完全都能够淹没在记忆长河当中的。 “那不过就是一小小的插曲,后来星河学院不是把他逐出去了吗?何必惦记这么多?步师兄,我已经把这么一件事情放下了,师兄也可以不再惦记这么一个结果。” 被步重天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应云竹的心中是十分复杂的,好像最开始能够展现出来的结果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怎么说了,被步重天这么一提醒,应云竹心中原本的冲动全部都是被淹没掉,好像并没有产生多余的想法。、事实上,不管是什么样子,这么一刻最容易递增出来都是无所谓的,好像世界当中唯一能改变的就是真正的欢喜。 如今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或许都应该是自己心中的一种情感,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不易更改的事情。 应云竹渐渐没有了声音,好像并不想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不过步重天的声音又让应云竹不得不去多想一些事情,当然这些事情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陌生的。 “我不管你内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我只是想让你稍微明白一下自己所作的事情,清楚自己现在还有多少需要做的事情。” 其实,步重天本质上也没有多说什么。 但,若是应云竹始终都吸取不了教训的话,其实问题也没有多少。 只不过,步重天需要在自己的心中再去判断一下应云竹所拥有的东西。 如此,或许才应该明白步重天想要做什么。 “知道了。不过,洛白师弟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说是吧,洛师弟,你肯定不会反咬一口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步重天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个问题,应云竹嘴一飘,就是当着洛白的面亲自说出这么一段话。 这其中,拥有多少奇奇怪怪的想法,大概连应云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不过,等到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应云竹也很清楚这些话并不应该说出来,影响还是非常明显的。 但,话已出口,收是收不回来的,只求着到时候步重天能够稍微帮助一下自己,不让自己太难堪。 当然,要是步重天不帮助自己的话,好像自己也做不到什么绝对的事情。 听到应云竹这莫名其妙的话,洛白险些就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怎么会有人当着面就来问这些事情的? 好像所拥有的情感是完全陌生的,或许是因为刚刚接触自己这个人? 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但是,这其中拥有多少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应师兄当真是在说笑,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洛白伸手稍微揉揉自己的脸边,看着应云竹,嘴角稍微勾起一抹笑容,似乎并不能放松那么多。 但,洛白很想要让应云竹放松一些,不然一直这么紧绷着,对自己的身体不是太好,这种情况若是经常发生,显然是不正常的。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看向步重天所在的地方。 如果按照之前的话语,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在步重天的身上,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 “步师兄真是说笑,这么好的氛围下,怎么能让应师兄的心情变得如此复杂?” 洛白可不管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反正按照应云竹的情绪来说,步重天的作用点还真的是不可言说。 当然,洛白本身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自然不需要去见证什么。 听到洛白的声音,步重天又是重新看向洛白。 随后,一扭头稍微撇了一眼应云竹,干脆就是上前直接拽住洛白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往外面拽着。 走出一段距离后,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步重天才是松开洛白。 “洛公子,您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步重天环顾一下四周,才是压低声音跟洛白说着话。 “你认识我?” 洛白就这么看着年轻时候的步重天跟多么紧张一样,说着这样的话,好像都不能证明什么东西。 只是,怎么说了,在步重天的身上,洛白还是能够察觉到一点点的不自然,这种不自然归于一种一种违和,并不是说步重天本身是不自然的。 可能是因为洛白自己本身的原因,这是让洛白自己都很是承认的一件事情。 不过,步重天拦住他是想要做些什么了? “洛公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的画像就那么摆在那里,进入过那个地方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您!洛公子,我可经不住惊吓,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 步重天跟洛白所见过的步重天是不一样的,或许是没有那两百多年的封闭,步重天最开始原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同样,洛白也是很怀疑的,在步重天身上的违和感却是丝毫都没有被解决掉的。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又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星河·渡云间(四) “你怎么会认识我?” 听到步重天的话,洛白还是有些疑惑,总觉得在步重天的身上,违和从来都没有消散过。 当然,也不是说这么一件事情不好,只是这超出了洛白原本的预计,是着实没有想到的。 “洛公子,您说这样的话可不是说笑吗?对了,洛公子,您跟着应云竹过来,到底是想要在星河学院中做到什么样的事情?” 步重天完全没有想过洛白心中的情绪是不对劲的,因为这之中所拥有的情感,事实上真正能够得到体现的并不是很多。 只是,步重天的心中始终会充满一种疑惑罢了。 “我只是想要过来看看,并不打算对整个星河学院做些什么,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倒是你?” 洛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自己对整个星河学院的想法,但是如果是因为步重天这样的一个态度,很显然,洛白能够想到的更多。 这之中,能够产生多少的情绪,都是茫然的,之后便会拥有另样的情绪。 情绪之中了,很明显,又是不能跟步重天说出太多,以免整个空间都是面临一种崩塌的情况。 但是从步重天这拽着洛白的行为来看,是否在步重天的记忆中真的经历过这么一件事情? 但是,这是洛白啊,两百多年前,根本不会出现在星河学院当中,除却画卷,按道理说不应该有其他人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洛白说出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在心中同样对这么一件事情产生怀疑。 【你说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信息?】 洛白没有去关注步重天神情的变化,跟步重天说完话的时候,还在魂海中询问着007,好像跟007交流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事情。 魂海当中,007的心情也是非常奇怪的,因为洛白所说的正是他刚好察觉到的。 只是,按照常理,步重天应该不会产生这样的情绪,这其中是不是有其他的问题? 但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007也不知道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好像自己所接触的世界当中并没有步重天的额存在,除非是在这个时候。 但是,很明显啊,007是丝毫不知道步重天的。 这一点,之前在后山山群当中就已经得到提现。 可,问题是,为什么两百多年前的步重天也还是清楚洛白的事情? 这个时候,步重天都已经见过那连风临渡都没有见过的画室? 这一点是不是有些问题太多了? 或许是因为同样的想法了,或许是因为更多的可能性,同样出现在步重天身上的信息,的确要比后山山群中的要少。 【应该是没有的,大概是步重天自身的问题。不过,反正这就是一次另样的旅行,或许并不需要担心那么多。】 不过,007并不会担心那么多,反正这不是洛白正在经历的事情,想那么多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但是,在洛白的心中,可能就不是这样的想法,他会觉得这么一件事情,如果没有经历过什么的话,显然是毫无意义的。 被007这么一打岔,洛白心神的确就不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好像能做到的事情并不多。 不过,若是单纯这么想的话,可不是如了步重天的愿?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其中拥有多少,都还只是一个人的狂欢,并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还是去找应师兄吧?步师兄,你这样忽然把我拽出来,可是一丁点儿情绪都是没有的。” 洛白抬起头看向步重天所在的方向,手指活络着,大概是不想跟步重天继续这么纠缠下去,格外的没有意思。 见到洛白的神情,步重天大概知道洛白是不耐烦了,所以就不想要更多的情况了。 步重天稍微低下自己的头,看向洛白所在的方向,随即就是点点头。 虽然不知道洛白来到星河学院是想要干什么,但是因为洛白现在的态度,到底是不太好多说什么。 这么一想,步重天干脆就是不想了,反正意义也不是很大。 跟在洛白的身后,虽说情绪稍微有些奇妙,但是也就那么一回事,到底还是要经历的。 重新回到应云竹所在的地方,洛白就是站在一边,并没有说些什么。 好像并没有什么话是值得说的,至少在短时间中,是不会产生这种情绪的。 步重天看到洛白的行为,看了眼中心位置的讲师,终究是站到了应云竹的另外一边,而后什么都没说。 公开课就是这么开始了,讲师是星河学院的一位老人了,他曾经去过阴阳圣宗进修过。 后来,终究是放心不下这么一块故土,便是回来了。 这一待着啊,便是许多年过去了,到现在都是没有什么改变。 公开课是每个月必不可少的,一次公开课弓腰进行三天,这三天,所有的疑难问题都会得到解决,而修行上的问题更是如此,所以能够进行到最后一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是,那之后会发生什么,的确是很难的事情。 怎么说了,这个世界当中,最容易影响到这么一件事情地,便是洛白了。 幸好洛白什么都没有说,就是安安稳稳地站在应云竹的身边。 公开课正在进行的时候,另外一边风临渡也即将离开星河学院。 到最后,风临渡还是答应了这件事情,虽说有些难以接受,但因为得到了肯定,所以风临渡的心情就是格外复杂一些。 “师尊,阿梓那边,真的要麻烦师尊了。” 风临渡深吸一口气,双手什么都没有,他的魂灵天生厉害,任何辅助的力量都是一种拖累。 风临渡想要获得什么,魂灵一定会满足他的想法,并且一一呈现在风临渡的面前。 “尽管去吧,剑都那边我会亲自过去一趟的。” 老者仔细打量了一眼风临渡,这一去,那样的秘境当中,危险是非常多的,所以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需要风临渡自己去承担。 风临渡是天赋最好的一个,若非那秘境跟传说中的禁地牵扯到一起,老者还真的是有些不舍得讲风临渡交出去。 秘境之中,刀光血影,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面对这样的事情,若是不能进入到另样的世界,始终都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情况。 “麻烦师尊,那临渡就限行告退了。” 嗯。 风临渡稍微点点头,又是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整个人都是放松的状态。 但是,这样的选择本身就是一件比较困难的。 随后,不等老者再多说些什么,风临渡脚底下就是出现阵图,直接把他带离了星河学院,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阵图转化的力量实在是有些厉害。 一瞬间,就是将风临渡完全脱离掉属于星河学院的空间。 可这个时候,风临渡也还有到所谓的秘境当中,只是单纯地在一片虚无当中,好像,虚无才是最应该存在的。 风临渡稍微皱皱眉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从何而来。 不过,只是那么一小会儿,这样的感情就是全部被淹没掉了。 在风临渡的脑海中,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 “一路小心。” 老者说完应该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收回自己的视线,好像在隐藏的时候就是朦胧地状态。 老者自己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情绪。 但总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再见到风临渡了。 不管是风临渡是否回来,又还是自己身上会出现什么问题,这都是很难去想明白的一件事情。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老者并没有跟风临渡说过,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说清楚的。 自己还有风临渡,如果真的要走掉某一个人的话,他宁愿是自己。 禁地的事情始终都是排列在第一位的,这是永远都没有办法祛除掉的。 “但愿能够安然无恙吧。” 老者呼出一口气,转身就是走向房间的深处,穿过长廊,没过那黑色的区域,终究来到自己本应该出现的地方。 未来不管是在什么的人的手中,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言,都不算是一件特别的事情。 只是,有很多情况下,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磨灭掉的。 离去的风临渡根本不清楚在星河学院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并不是这个时候的风临渡能够想到的事情,并且在这之后,风临渡不止一次后悔这个时候的自己离开了星河学院。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即便是现在,一个虚幻的空间当中,也依旧是这样的结局,始终都是没有改变过。 等到风临渡一个回神,自己眼前的景色就是变了,好像是发生了其他的事情,但是这之中更多的可能性就是说或许在星河学院自己本身身上。 命运总是标价好了的,这之后会发生什么,都是无法更改的。 虽然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景色一改变,风临渡就是很快沉入到那个世界当中,并且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这是风临渡对环境的一种认可,其余的根本就是没有想太多。 同样,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 这个时候,风临渡还不明白这一点,到现在都还是以为这么一件事情能够说是一点点出发,并且得到一种缓解。 ……………… 三天的公开课一晃就是过去了,陆陆续续的人就是散开了,也有人围住那讲师,好像要让讲师给他们讲解一些什么武技亦或者技能方面的问题。 而洛白、应云竹、步重天都是没有参与其中,好像他们的身上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问题。 只是,有一点,洛白很清楚,步重天的心中藏着很多问题,这些问题正在一点点蚕食步重天的内心。 大概,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这么一个蚕食就会让步重天产生另样的想法。 那个时候,步重天会做出什么事情,就完全不是能够掌控住的。 步重天只怕也没有想到最后的自己竟然会变成那个模样。 世事无常,谁知道下一刻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星河·渡云间(五) “洛公子,接下来,您打算做些什么?” 步重天站在应云竹的旁边,跟着洛白说着话,好像所说的事情也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这么一刻,应云竹就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总是能够很轻易地想明白步重天到底在说什么事情。 随后,第一时间就是抬头看向洛白那边,不知道洛白会怎么回答这么一个问题。 说实话,应云竹还是想要知道洛白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应云竹不知道之前步重天跟洛白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要是这么一个情况,的确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应云竹的心情的确是很容易去想的。 可惜,洛白随后的动作让应云竹的想象全部消失掉,就好像完全没有存在过一样。 对这么一个事情,能变成这样,本身就是一种很大的问题。 “不打算做什么,应师兄和步师兄如果有事情的话,可以先去完成自己的事情。讲师的话让我收获良多,我准备回住宿那边好好消化一下这些信息。” 洛白看似说了很多的话,但事实上却算是拒绝了应云竹还有步重天的邀请,让他们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不要来打搅她。 这话的意思看起来是一个很好理解的事情,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 听完洛白的话,步重天就是这么静静地看向洛白。 洛白这话这么明显,步重天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跟洛白说自己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最好还是希望跟在洛白身边的? 不知为何,这样的话语,到这么一个时候,竟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这就很让步重天郁闷了。 这种想法并不仅仅只是步重天一个人有,连旁边心中暗自举旗呐喊的应云竹也是这样的想法。 主要的是应云竹没有多余的想法,这公开课一过,还有是他的事情,以及其他的地方,他都还没有介绍给洛白,洛白怎么就是要在这个时候进修了? 应云竹稍微皱皱眉头,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洛白的感官上来看,这是的确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应云竹就是不太愿意相信这样的话语。 他总觉得洛白应该去做另外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一旦呈现出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都会承认的。 可惜,这就是很难实现地一件事情,之后还应该存在什么样的想法,也不是应云竹现阶段能够想明白的。 既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跟步重天一样,什么话都不说了? 等到应云竹想明白,现场一片无声,似乎连什么都是说不清楚了。 步重天跟应云竹像是突然产生了感应一般,而后就是互相看着对方,想要从那么一双眼睛中找到什么另样的情绪。 互相打量着对方,却不知对方身上到底隐藏了多少事情。 这一点,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什么都是没有察觉出来,而再一扭头,洛白早已走出很远很远的距离,这可真的是让人非常的郁闷。 不等对方说些什么话,指尖活络着,便是纷纷往前走去。 不管洛白现在这个时候想要做什么,先追上洛白再说。 但,洛白本身就没有欺骗他们,他的确是想要回到自己的院落当中。 这空间当中,进来就已经是十分不易,若是再多一些动作扰乱原本的路线,洛白或许就应该被丢出去了。 洛白可不想变成这个样子,所以能避着就尽量避着,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洛白的想法是很朴实的,并且是最适合现在这种情况的,根本不能幻想出其他的事情。 但是这种淹没到了什么地步,只怕洛白自己都是非常茫然。 如今,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到底还能做出什么? 洛白进入院落以后,再也没有出来,也不想去管应云竹还有步重天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按照原本没有的方向继续走下去,不将要面对什么。 看着院落的栅栏,还有洛白那头也不回的模样,步重天扭头就是看向应云竹,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步师兄,洛白师弟这是怎么了?” 应云竹吞咽一口口水,稍微咽下一口气,才总算是跟步重天说出这么一段话。、 只不过这么一段话当中拥有多少的情绪,的确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说清楚的。 听到应云竹的声音,步重天第一时间就是看向应云竹,说出这样的话,的确是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但是一想到自己要经历的事情,不管应云竹说些什么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不管怎么说,这么一个结果,都是应该被遗忘的。 步重天屏住呼吸,想要跟应云竹说的事情到最后都是全部淹没掉,大概事实完全没有想到的局面。 而且,这个时候,洛白也不在这里,做出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就像洛白所说的,还不如去做做自己本来应该做的事情,这才是这漫长的岁月当中最应该做的。 想明白这个件事情,步重天就是朝着院落一拱手,一伸手拽过应云竹的肩膀,把人给带走了。 “步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还有事情没有跟洛白师弟说完了!” 被步重天直接这么拎走,应云竹的心情还是有些不好受的。 尤其是应云竹觉得自己还有事情要跟洛白说,怎么着都不应该跟随着步重天这么离开这个院落吧? 当然,应云竹也只是这么想想,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等到稳定下来的时候,步重天应该能够给他一个结果。 虽然说是这么一回事。 本来还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要做,没想到一个恍惚间,自己跟步重天还有学院中的一些其他存在,全部汇聚在学院的山脚下,每个人的手中都是有着武器,好像准备去进攻什么地方。 就算真的想要去进攻什么地方,他们这么几个人真的可以吗? 不由得,应云竹的心中就是出现这样的念头,丝毫没有觉得一转头,自己从洛白的院落当中来到这么一个地方,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从事实上来讲,这其中的问题就是很大的,但应云竹就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来,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这能怎么办? 什么都做不了,这么一件事情是真的很让人郁闷。 “步师兄,林师兄,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环顾一下四周,发现只有两个人是自己认识的,应云竹就是开口询问着,好像要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可,紧接着,旁人所说出来的话,就是让应云竹整个人都是无法理解了。 “应师兄,你怎么了?不是你主动请缨要去剑都的嘛?怎么这么一阵子时间,就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事情呢?” 被唤作林师兄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应云竹,稍微骗着脑袋,说着话,声音中却是藏不住的疑惑,就好像完全没有想到应云竹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是,正如这位林师兄所说的那样,应云竹是主动说要去剑都的,而不是被名单指认上去的。 但现在,嘤嘤猪就好像完全遗忘了这件事情一样,丝毫不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做出什么样的结果,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完全没有可比性。 被林师兄这么一说,应云竹眉眼一跳,大概清楚自己说出这么一段话,让林师兄产生了些许的怀疑。 可,应云竹的脑海中还是什么都没有,这就是现在应云竹所在经历的事情。 为什么不能真正地说出来? 避开林师兄的视线,应云竹稍微皱起眉头,接下来还是不能说话了,以免露出什么马脚。 这一切本应该慢慢进行下去,最好到了剑都那边,所有的开端才会出现,才会有一个不像结局的结局。 这一切,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之中藏有多少情感? 每一个问题都是难以想象的,也很难去说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林师兄看着应云竹渐渐沉默,扭头就是看向步重天那边,应云竹现在的状况有些不对劲,还要跟着他们前往剑都吗? 林师兄对这么一件事情产生怀疑,当然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就好了。 可,事实上并不会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且不管应云竹心中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现在他们都要前往剑都。 答应风临渡的老者到最后,还是没有亲自前往剑都,平白增生出不少的遗憾。 ……………… 【我们就这么袖手旁观,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等到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洛白的心中也是有些忐忑的。 这一切,所有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最后能改变成什么样子,到底不是他们这些旁观的人能够说清楚的。 【随意插手上去,你还要不要整个星河学院的?若是你真正动手了,上面的存在肯定会把这附近全部消灭掉的,就算只留下你一个人的气息,也是一定会做到这么一步的。】 【你很清楚,他们对你又爱又恨的,丝毫变故都让你面临一种崩溃的状态。他们所担心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 魂海中,对于洛白心中的想法,007到底是没有想那么多的,他只是想着一点点的可能性。 听着007说了那么多,洛白也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比较奇怪,再加上这独特的空间,基本上除了步重天,是没有人能够认识洛白的。 这种可能性能够到一种什么地步,也都还是洛白自己说了算。 洛白抿着嘴,对此不发表任何的看法。 【可我这心中到底是没有底,真的不会潜移默化改变什么事情吗?风院长现在又在干什么?】 【有一点,我要纠正你一下,现在的风临渡还不是后来的院长。还有,你别认为风临渡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之中所发生的事情都是你我无法更改的,若是不能好好的走下去,我和你,都不过是棋子。这是映照那些人身上的,但同样也会印刷在我们的身上。】 听到洛白略显迟疑的声音,007转头就是把另外一件事情说给洛白听了。 并不想因为还不熟知这个世界,而让这里的人给时刻监督着。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空间会破了。 第一千零四十七章 星河·渡云间(六) 【照你这种说法,现在的风临渡还没有变成之后的模样,这其中难道是有什么导火索?话说回来,风院长跟千鸟花飞树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听着007的声音,洛白整个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的,好像能够从这么一个结果上见证许多事情。 只是,这个时候的洛白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 【这个说法其实是没有毛病的,导火索是什么或许跟千鸟花飞树的存在有些许的关系。但我们终究是不能做些什么的,只能静静看着世界的更替,继而转接到风临渡发生变化的时候。】 【对于这一点,你在进来的时候就应该明白的。】 007这话倒不是说什么奇怪的方向,只是让洛白再一次明确这么一个结果,毕竟这个结果是最开始就应该猜测到的。 不至于说到现在又来提醒这么一件事情,并且装作啥都不知晓的模样,这让007的心中稍微有些不舒服。 好像他们都在找一条奇怪的道路,但是却在一起说了莫名其妙的话,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无所谓的。 然而这其中到底能够改变多少,都是他们说了算的,以及这个空间中既定的方向才能够改变的。 说到这里,洛白算不算已经干扰了历史的轨迹? 旁人或许说不清楚,但是洛白的话,以洛白的身份,似乎总能够改变不少的事情。 改变历史的轨迹,从洛白这么一张脸上就足以说清楚。 历史长河中,洛白所干扰的事情还少吗? 在一个异度空间中,想要改变什么,对洛白来说就是非常简单地事情。 只不过这其中能够发生多少,就不算是洛白能够说清楚的。 被007这么一说,洛白的心里着实是不太好受的,好像总是能够经历那么一点点的变化。 便是躲在这院落当中,大抵也是不能够从中脱身的。 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最开始,自己为什么要好奇风临渡背后的事情,进入到这个异度空间? 洛白伸手摸向自己的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远处,好像最开始自己就是冲着这么一个空间而来的。 唉。 洛白吐出一口气,收回自己的视线,好像自从一开始,便是能够改变诸多。 自己本身就是不一样地。 放下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点不对劲,洛白就是盘腿坐在床榻上,好像能够改变的就是那种无所谓的事情。 命运之下,总是能改变许许多多。 【这是不想追究了?】 007看到洛白的动作,稍微一挑眉,倒是有些猜不准洛白到底想要做什么。 ……………… 洛白逐渐陷入沉默的时候,另外一边应云竹、步重天等人前往剑都。 这个时候,总算hi清楚他们这一行人是要去干什么的了。 他们这一批人都是按照院长的吩咐,去监督接一位白小姐,必然保证白小姐能够安然无恙地回到星河学院。 这么一个任务,竟然让他们这一些实力不错的人都去接触这位白小姐。 院长的心中到底在惦记什么事情? 稍微有些说不清楚,但是按照他们这一行人,就算是去百教域,恐怕也能组建一个团队,而后称王称霸。 但是,现在的他们根本没有想过接下来到底会在剑都接触什么。 这个世界很大的,不管是因为什么,人外有人始终都是一方至理。 若是因为自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实力就是格外放肆的话,总归是有人亲自教你一些东西,只不过这些东西总有一天会涉及到所谓的生命危险 死亡不过就是一瞬间地事情,那一瞬间走马观花,到底会在脑海中留下什么样的印痕了? 人生轨迹不同,所留下的痕迹终究是不同的。 对于这么一点,应该是最明白的。 但是,怎么说了,当看到剑都的时候,这么一行人的心中还是不屑于顾的。 这剑都,家族子弟在星河学院的有不少,可还不是要乖乖听话,否则那星河学院就不会成为他们的身份。 想要去九剑宗? 也要看看自己的魂灵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什么地方都敢去了? 这其中,要是稍有不慎,恐怕此生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会被斩断,对这么一个结果,真的就是心甘情愿吗? “步师兄,你说院长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剑都郊外,一众人还没有完全进入到剑都的城门,稍微慢下步伐,就是为了这样的小声交流。 他们一众人,看起来和谐,但事实上这其中有多少是真正的,有多少是阴阳怪气,大概就不需要一一说明白了。 应云竹落后几步,就是为了跟步重天说出这么一句话,好像在这么一行人当中,应云竹觉得最和自己合得来的就是步重天了。 可,步重天终究不是应云竹这一辈的人,他的身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倒不是说这个秘密涉及到了之前的后山山群,而是本身上步重天在这个时间段,就是拥有秘密的。 不然,按照步重天的实力,他就算是在两百多年前的今天,也还是所谓的步长老,并不会改变多少。 听到应云竹的问题,转瞬间,步重天又是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云竹,你有没有看到风师兄?若是院长亲自吩咐的事情,风师兄怎么可能不跟着一起来?” 说起来,步重天算是把少年的心态拿捏地很准,就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好奇一样。 步重天不说还好,等到步重天说出这么一段话,应云竹也是四下看看,整个人都是非常茫然的。 是啊,怎么没有看到风临渡的身影? 应云竹环顾一下四周,就是看向步重天,摊开自己的双手,他也并不是很明白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原因。 “风师兄的确不在,他可是院长最为看好的弟子,怎么不会来剑都了?” 这下,应云竹属实就是完完全全纳闷了,不明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好像说不清楚这其中的真正变化。 而步重天不过是想要转移一下应云竹的视线,没想到当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风临渡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步重天微微眯起眼睛,对风临渡的去向也是十分好奇的。 而且,步重天不认为院长会真的不让风临渡来到剑都这边,参加这一次的任务。 如果步重天没有记错的话,这么一件事情好像一直都是在更替的,而跟剑都中联系最深的恰恰就是风临渡。 如果风临渡现在还在学院的话,肯定会亲自过来的。 但是,如果风临渡现在并不在星河学院,而是在其他的地方呢? 一想到这一点,步重天心中的想法就是没有去除掉,好像这就是真正地淡淡。 否则没有什么能够说清楚风临渡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没有过来剑都。 风临渡不在学院,而是去了其他的地方,就是最好的答案。 步重天微微变了脸色,风临渡的离去,他可是丝毫没有察觉的。 除了最开始几天的公开课,他似乎并没有刻意去参加什么事情。 这种状态下,风临渡竟然是从学院中消失了,这怎么能够让他想得到? 而且,步重天的心中很不安,好像在这么一刻,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改变,并且是十分明显的。 未来在这么一刻已经偏离了轨道,还有什么挽救的办法? 就在那么一瞬间,步重天就已经感知到未来发生变化,剑都这一趟,他恐怕是去不了。 说起来,现在其实还有一个方法的,洛白的存在! 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洛公子了? 这么一个念头跑出来,直接就是让步重天的脸上稍微多出一点点笑意,好像洛白真的能够解决这么一个问题一样。 但,步重天恐怕也没有想到,洛白是决计不会掺和进这样的事情,作为一个旁观者,管那么多的事情干什么? 把自己硬生生绑缚在这么一个异度空间吗? 说到底,自己不过是来见证的,凭什么要管那么多的事情? 洛白心中在想些什么,步重天现在根本不知道。 步重天想明白这其中的纠葛,就是不打算前往剑都。 而是打算抽取一个时间,随后就是在不知不觉当中,直接离开剑都,不打算跟应云竹去找什么所谓的白小姐。 后来,步重天不止一次想着若是自己在剑都中,是不是一切结局都是不一样的? 但是,即便后来是这么一个想法,但步重天依旧不能改变什么,这是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最是让人悲哀的。 步重天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本身都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答案。 “可能风师兄是有什么事情吧。” 应云竹倒是没有对这么一件事情产生多余的想法,只是始终觉得自己应该走向一个奇怪的方向,这个方向当中纵使没有步重天这么一个人,应云竹都不打算说些什么。 随后,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连步重天的逝去都是茫然未知的。 如今,不管是什么年代,都应该改变一些东西。 剑都之内,就算是龙潭虎穴,都应该得到一点点回应。 ……………… 等到想明白这其中的问题,步重天还真的就是离开了剑都,并且周围没有什么人察觉到。 就算是一直注意着步重天的应云竹,对步重天的离去也都是丝毫头绪都没有。 要不是其他人说起来这件事情,恐怕应云竹一点儿信息都没有。 抬头看着剑都上面的天空,对此,能够产生的情绪还是很少很少的。 应云竹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但是最能够得到体现的大概就是应云竹的漠不关心,似乎离开的并不是步重天一样。 这是既定的轨线,当初的事情发展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而且,那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白小姐的真实身份是那么的? 怎么说了,有些难以置信,但是又非常令人震撼。 原来在东洲以内,也会存在这样的人。 这就好比当初洛白在剑都中被北荒追杀的人一样。 这其实是没有多少差距的。 只不过白小姐的身份更加的让人震惊罢了。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星河·渡云间(七) “步师兄这突然离开可真的是让人有一种模糊的状态,接下来我们还要去找白小姐吗?” 步重天的离开让现场的人都是看向应云竹,好像能够给出的答案永远都在应云竹的身上。 但是,现在他们却是想错了,这么一点在应云竹的身上根本得不到体现,仿佛连时空都是在等待着。 “我对这件事情不是很清楚,步师兄并没有跟我说过一些什么。你们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 应云竹想到步重天本身的奇怪之处,就没有仔细说过这件事情,好像不管步重天做出什么事情都跟应云竹没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个时候,很显然,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无法更改的。 世界之中,总是会有那么多的可能性。 就现在而言,他们身上更重要的事情还是说在剑都之中在白小姐的身上。 “若是步师兄始终都不回来的话,我们可能要先去找白小姐。院长说白小姐现在好像在面对追杀,让我们要竭尽所能把人带到学院当中。” 剩下的几个人互相看看,随后对着应云竹说出这样的话,好像能够更改的事情是不少的。 仿佛这个世界中是没有感觉的。 应云竹听到这样的话,很简单地就是沉默着,似乎并没有更改多少事情。 很多时候,应云竹很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这种变化让应云竹会成为那么一位占据主位的人。 众人等着应云竹的回答,可应云竹却是敛下眼眸,心中想着步重天可能会做的事情,这之中任何的感情都是完全陌生的。 之后到底会拥有什么样的变化了? 更何况,院长这一番话本身就是拥有一种说不清楚的隐藏。 不知为何,在应云竹的想象当中,好像院长在白小姐的事情上通过这样的言语隐藏了许多事情。 并且,这个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 朦胧的感觉并不足以成为所谓的证据,真正的证据都应该出现在岁月的长河中。 渐渐的,应云竹脑海中的想法就是变了,并且成为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这之后能够改变多少,显然都不足以是世界的更迭。 紧接着,在众人的心绪都要渐渐转变的时候,应云竹的声音都是再一次响起。 “那我们就先是按照院长所吩咐的去做,并且证实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变故。白小姐的地址在什么地方?你们有人清楚吗?” 按道理说,应云竹自己本身都应该明白这白小姐的真正居住场所。 可,应云竹总觉得自己丢掉了一部分记忆,这样的一部分记忆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完全记起来,所以就是把这么一个问题抛给在场的人。 “应师兄,白小姐就在剑都书楼当中,我们现在直接过去吗?” 虽然有些纳闷,但是听到应云竹的声音,还是把白小姐的事情给说清楚了。 白小姐现在居住的地方竟然就是这么简单地? 剑都书楼? 书楼是星河学院设立在剑都的场所,证实着星河学院的身份。 若是知道白小姐在所谓的书楼当中,应该就明白,白小姐是受到星河学院保护的,若是想要动一动白小姐,就应该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因此在知道白小姐所处的地方之后,应云竹的心中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的,这一口气便是落在了众人的心上。 但,众人却不是这样的想法。 他们看到应云竹叹息,本能地以为这件事情会很艰难,都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可能性。 尽管最后的事实差距差了很多很多,但落在他们的身上,好歹也是做好了准备的,并没有在一开始就一败涂地,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呼! 应云竹吐出一口,转瞬间就是扭头看向另外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正是剑都王宫所在的地方。 刚刚可能是错觉吗? 刚刚那么一瞬间,应云竹感觉到一股股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如同锋芒,狠狠刺中了应云竹的身体,仿佛在那一瞬间,能够得到一种不可更改的想法。 紧接着,不等众人询问什么,应云竹就是收回视线,什么都没说,就是迈步走向书楼所在的方向。 一行人的速度提的很快,即便心中不是那么在意,但是要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让白小姐身陷囹圄的话,便真的是成为了他们的过错。 而在这其中,首当其冲的或许就是应云竹还有步重天。 现在,步重天不打算做些什么,不管面对什么,都不打算再出现在剑都中,自然也就不会跟所谓的白小姐产生交集。 但,若是真的能够再一次选择,还不如选择跟白小姐稍微有些联系了。 这是属于步重天的遗憾。 可惜,在后山山群的时候,根本没有跟洛白还有其他的人说过这么一件事情。 活的太久是步重天身上最大的弊端,尤其是记忆都还能记住这些,那些场面更加浮现在脑海中,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步重天真的对这一切由衷地感觉到一种茫然。 这是在他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不管过去的岁月中,一次一次地浮现并不能改变什么,可还是让后来的步重天带着一丝丝悔恨的机会。 如今,这异度空间中,步重天再一次承认自己的选择,并且明白自己在这么一瞬间,更放在自己心上的是星河学院还有风临渡。 遗忘或许是最好的事情,但是寻找洛白,也是见过洛白之后的步重天会做出来的事情。 最终的因缘到底会走向什么地方? 稍微拨动一下丝线,所改变的就是那么明显。 洛白有没有想过自己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已经是改变了异度空间的结局? 当然,现在在院落当中哪里都没有去的洛白自然不是很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变故增生。 异度空间而已,稍微拨乱反正,但最后的结局也不过是那个样子,还能改变到什么地方? 还能解决多少奇奇怪怪的事情? 众人心中的忐忑没有一个人知道。 ……………… “什么人?!” 刚刚赶到剑都书楼这边,应云竹等人就是发现了现场的情况很不对劲,似乎有着不少陌生的黑衣人出现在书楼。 他们在这些黑衣人的身上根本察觉不到属于星河学院的气息,甚至感觉不到属于整个剑都的气息。 这是完完全全的外来者,来到书楼肯定是有些其他的目的! 稍微收敛住自己的心神,应云竹就是冲着书楼周围呈包围状态的黑衣人发出一声质问。 而在应云竹的身后,学院的众人都是在第一时间浮现出属于自己的魂灵。 一瞬间,气势暴涨,瞬间压制住书楼,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我问你们话了!请回答我们!” 见黑衣人都是不回答,应云竹就是深吸一口气,又是质问一声。 看样子,若是不清楚这些黑衣人的身份,应云竹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这一点,应云竹还有他身后的人都是很明确的。 而与此同时,在应云竹的身上,这些被院长亲自指派的人一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货色,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最后的保命机会,想要死在这么一条路上,会成为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但,应云竹怎么都没有想到,接连的质问下,对面的黑衣人居然就是一声不吭。 应云竹抿着嘴,若是接下来的时间中,这些黑衣人还是一声不吭的话,他们可是会直接硬攻上去,并且进入书楼,弄清楚书楼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一件事情若是不能得到任何的解决,可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是比应云竹更加干脆的是对面的黑衣人,他们可是互相看看,直接出手向着应云竹等人追踪过来,硬憾! 咻咻咻 转瞬间,除却应云竹等人看到的黑衣人,没想到接连又是出现不少的黑衣人,并且是冲着他们的人数而来,一个黑衣人对上一个人。 而站在应云竹面前的是一带着面具的黑衣人。 跟应云竹一样的,面对带着面具的黑衣人还有四个人。 也就是说,加上应云竹的话,也就一共是五个人,让对面的黑衣人感觉到了不少的压力。 应云竹稍微挑挑眉头,一伸手,掌心朝下压着,便是带着风整个人向后纵跃着,一起身,就是偏离了不少的距离。 这一点,可真的是让对面本欲发动攻击的黑衣人一个措手不及,连忙又是将掌心中的力量全部回拢,再一次追上应云竹的踪迹。 这附近是书楼,书楼附近是很空旷的。 只不过因为他们学院来的人不少,还有接连出现的黑衣人,变成这个样子,的确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所以,等到回过神,并且明白现场状况的时候,应云竹就是带着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往后退着,打算去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空旷的地方。 地方稍微空旷一些,能够施展的机会便会多出不少。 书楼之外一阵混乱,黑衣人跟学院的人纠缠在一起,一时半会儿还分辨不出胜负。 而他们想要进去却进去不了的书楼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书楼内其实存在的人也是不少的。 出去的黑衣人仅仅只是书楼中的一半,书楼内,众多黑衣人排列整齐,其中的威压更是非常明显的。 压迫感十足!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若是还不能明白书楼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只怕就说不清楚了。 而且,应该很清楚吧? 书楼中还存在着那位白小姐。 白小姐也就是风临渡口中的阿梓,本命白念梓,来自于北荒! 北荒一地向来就是禁忌,万万没有想到白念梓居然是来自于北荒! 那么,书楼中的这些人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更何况,白念梓处于黑衣人的包围圈中,脸色丝毫未变,好像对这样的阵势十分的熟悉。 其实,也应该这么说,毕竟白念梓的身份摆在那里,随时随地都有人伺候着,纵使面对这么多人,心中也是毫无遮拦。 可,现在的白念梓心情很不好。 因为她不想回去北荒。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星河·渡云间(八) “我不止一遍说过我不想回去,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白小姐,也就是白念梓看向面前站着的黑衣人,胸膛起伏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狠了。 毕竟,之前白念梓很明白的就是说过她要去星河学院,并不会回去,还请族群那边不要有人来找她。 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天,白念梓没有等到应该到来的风临渡,反倒是等到了家族当中的黑衣人。 这的确就是白念梓完完全全没有想到的。 “圣女大人,北荒需要您,您不应该继续停留在东洲的世界。” 前面一黑衣人赶紧就是低下自己的头颅,对着白念梓说完这么一段话,好像能够说明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但是,就是这样的话语,让白念梓心中的怒火没有地方去发泄。 “圣女大人,我们只是前锋,若是您还是不愿意回去,长老们等在后面的,到时候便是长老亲自来带圣女大人回家了。” 紧接着,黑衣人又是接着话,说起后续部队的事情。 这话可以说是把白念梓的后路全部堵断。 白念梓吞下口中的话语,看着黑衣人,不断点头,像是气急了的模样。 更何况,在这么一个时候,还有黑衣人离开书楼,这又是一个什么道理? “外面是不是来人了?” 因为在书楼之内,白念梓对接下来的事情所发生的结果并不是很明确的,所以不知道书楼外面是一个什么情况。 黑衣人听到白念梓问这样的话,直接就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好像丝毫都没有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如今,这个时候并不是说隐瞒什么东西就能够完全隐藏的。 对此,黑衣人恐怕是没有想过白念梓的执着程度,只要是白念梓想要知道的事情,那就肯定会知道的。 这一切都是这个世界给予白念梓的天赋。 不然的话,白念梓也不会成为黑衣人口中的圣女大人。 真以为北荒的圣女大人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仔细想想,都应该明白这是完全不太可能得事情,这其中是有着无尽的岁月,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在更替的。 一想到书楼外面可能会有自己想要见到的人,白念梓整个心情都是激动了。 随后,白念梓就是想要穿过黑衣人的包围,离开书楼,见到她真正想要见到的人。 只是,白念梓刚刚动作起来,黑衣人就是一闪身,拦在白念梓的面前。 “圣女大人,您不能离开书楼,还请不要为难小的。” 黑衣人稳稳地站在白念梓的面前,似乎总是拥有另外的情感,这其中能够拥有的,就是不想要让白念梓牵扯其中。 只要不牵扯进去,白念梓依旧还是整个北荒的圣女! 若是出了这书楼,白念梓一再坚持自己的事情,会发生什么,便不是他们这些黑衣人能够明白的东西。 为此,还有很多事情正在发展,还是不要过于牵扯其中比较好。 “若我一定想要出去,你会怎么做?” 听到黑衣人的声音,白念梓突然好奇这么一件事情。 但是,纵使白念梓是这么问了,可黑衣人也不见得能够给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白念梓想要就这么直接离开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反正除非是把他给击退,还有这十六中其他的黑衣人,都一一沉浮在白念梓的脚底下,白念梓或许才有机会离开书楼。 至于其他的办法,要不白念梓还是不要离开书楼,老老实实待在这么一个地方。 可,按照白念梓现在的想法而言,这先然呢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白念梓就是想要离开书楼,书楼外面可能存在着她想要见到的人。 因此,不管黑衣人说了些什么,白念梓都打算硬生生地闯出去。 “滚!” 白念梓看向黑衣人,以及后方渐渐凝聚的黑衣人,整个脸色都是沉下来,好像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尽管是要从黑衣人的尸体上踩过去,对此白念梓都是没有任何看法的。 反正这一点对自己而言是完全陌生的。 白念梓现在所想的就是自己应该怎么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这之后应该具有什么样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白念梓说出这样的话,可整个人都还是没有陷入到一种疯狂当中。 只要这些黑衣人让开步子,白念梓肯定不会做到这么一步的。 但,同样,白念梓也低估了这些黑衣人的心思,这些想法完全都是陌生的。 在这之中若是发生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只有他们死去这么一个可能性。 而且,从一开始,很多事情就是充满独特的味道,而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是可笑的。 黑衣人都是一一站定在这么一个地方,而面前的白念梓吞咽一口口水,好像岁所看到的世界也是完全陌生的。 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 “你们这是在找死!” 机会,白念梓已经给过黑衣人们,但黑衣人却是不接受这样的机会,这就让白念梓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既然好说歹说都是无所谓的话,白念梓也不打算强压着自己的情绪,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这个世界已经是变成这个鬼样子。 “圣女大人,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随着白念梓的声音落下,接踵而至地就是黑衣人的声音。 反正就是强行地打擂台,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不打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反正就是不后退。 这就是黑衣人众位的想法。 虽说死亡很是可怕,但因为是圣女大人,所以他们在面对头顶上而来的危机,都已经是没有办法了。 白念梓也不太好说明白这些人的脑海中在想着什么事情,大概从基本上的可能性来说,这或许就是整个世界地空荡。 “好!好!好的很!”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言语,现在白念梓的心情就是格外的美妙,仿佛最容易更改的就是这些黑衣人。 站在这里,总觉得自己能够不费丝毫力气,就能够让书楼这么多的黑衣人全部丧失能力。 但,白念梓却不觉得自己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力量在乱窜的时候,对母体的攻击是十分厉害的。 白念梓真正厉害的地方其实是因为白念梓觉醒了一个很厉害的魂灵。 千鸟花飞树! 千鸟花飞树便是白念梓的魂灵,曾经从那么多人的口中,那么多倒影中的白念梓。 一瞬间,白念梓脑海中似乎多出不少的东西。 只不过这些出来的想法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时机,好像最容易更改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世界中,生命是最可悲的,也是最容易被剥夺的。 人们只要看到他们自己的存在,其实也就是无所谓了。 白念梓伸手提着袖口,又是摸摸自己的脑袋。 不管结局如何,这个时候冲破这些黑衣人,先去到书楼外面再说。 大部分的黑衣人都是被白念梓的话语给镇压在地上。 白念梓抿着嘴唇,虽说这一切都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但白念梓的心中依旧不是很好受,因为自己还是不能够离开书楼。 这一点,可真的是难缠。 咻!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最奇怪的,但白念梓的身边的确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只需要白念梓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圣女大人,还请随着我们回去北荒吧!” 大概因为是第一次,黑衣人本身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甚至还跟白念梓说着话。 而且,这个时候,不觉得白念梓还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我说了,我还有我未完成的事情,我是绝技不会离开星河学院的。” 白念梓伸手撑着下颚,好像下颚在她的手上会发生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向。 事实上,还真的是这样,也就是说黑衣人背后突然出现的小型阵图。 如今,不管是一个什么情况,她那个时候已经是完全想不到的。 “圣女大人!” 不知为何,黑衣人总是以为这就是自己最后的结局。 躺在地上,一声不吭,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无所谓的。 “滚!” 见自己是真的说不明白了,白念梓再也不想忍受,手一扬,手中出现藤条,直接扇向黑衣人,把人狠狠地抽出去,砸在书楼的墙壁上。 书楼原本的阵法之内的东西全部被淹没。 现在的书楼是没有任何进行试炼的地方。 当面前的黑衣人通通消失掉,在书楼外面见到风临渡,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白念梓丝毫忘记了黑衣人口中的长老们还在后面。 那些长老可不像是黑衣人这么容易就是收拾住了,并且说的是一点点情感都没有啊。 白念梓丝毫没有记起来这件事情,不觉得这么一个问题能够改变多少。 “敬酒不吃吃罚酒!” 现在的白念梓正在用手中的藤条不断扇向那些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包括最开始跟白念梓说着话的黑衣人,都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嘴角,耳朵背后都是划破了口子,流了不少的鲜血。 自己已经是伤痕累累,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坚持的? 但是,白念梓这个时候也不想追问什么,放松自己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这之后会发生什么,只要及时行乐,活在当下,其实问题不是很大的。 白念梓好像既在期待从书楼出去,又好像是要做什么躲避的行为,不敢直接面对。 如今这个时候,在白念梓的身上会发生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白念梓沉住心神,落在黑衣人身上的力量也是小了不少。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最好还是收拾好心情,去面对自己应该面对的。 而,书楼外面,偌大的空旷的地方属实是有些混乱。 从书楼之内出现的黑衣人跟应云竹等一行人打的是难分难舍,一时半会儿恐怕是分不出输赢的。 还有一点,应云竹在对付这些黑衣人的时候,才发现的。 这些黑衣人对疼痛的感官能力没有了。 也就是说,他们只能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并不能从所谓的痛感上面觉察到自己是没有任何呼吸的。 接下来,到底会做什么? 第一千零五十章 星河·渡云间(九) 不得不说,将魂灵千鸟花飞树释放出来的白念梓异常的厉害,好像从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最能够体现出这么一点。 而书楼当中,最是能够接触到这么一点的,只有面前的黑衣人。 若非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恐怕他们早就是对白念梓做出不少的事情,不管是面对什么原因,都还是这个样子。 更何况,这个时候,能够提现在人们身上的只有最终的幻象。 “圣女大人,不管您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这一点自始至终都是无法更改的,您就是要回到北荒那边,要面对那么多的人,在世界的角落中,任何事情都是应该如此的。” 可,事实上这些黑衣人都是不信邪的,也不认为白念梓能够从这么多地事情当中找到对抗整个北荒的可能。 是啊,一旦说白念梓不想回到北荒,就注定跟北荒所有的人为敌! 普通人或许没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但,偏生白念梓的身份是完全不一样的。 别忘了,白念梓在北荒当中,是所谓的圣女大人。 这圣女的身份,纵使是现在的黑衣人都是不敢轻易有任何动作的。 对此,都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白念梓很清楚自己一旦拒绝会是一个什么结果,毕竟眼前的黑衣人丝毫不是闹笑话的。 他们出现在这里,还有他们口中的长老,怎么可能一丁点儿信息都是没有了? 可,白念梓还是觉得自己有想要见到的人,要是让她回去北荒,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如何,白念梓都是想要见到属于自己所期望的人。 这一点,到现在依旧是不能改变的。 说实话,将魂灵释放出来的白念梓确实有一种什么都可以放纵的气势。 气势这种东西出现在白念梓的身上丝毫不违和,甚至能够将白念梓衬托地更为可惧。 这一点到底从什么地方体现出来的? 或许,答案能够从千鸟花飞树的身上找到。 《幻妖志》种记载:千鸟花飞树,六品橘红色魂灵,在六品等阶中是为上等。主治疗,主攻击,主防御。可转化成为妖族,且喜好异常纯洁之人。 《幻妖志》中对于千鸟花飞树的介绍事实上并不是特别的明显,只是简单地稍微介绍一下。 越是简单,越是能够证明千鸟花飞树的真正恐怖之处,这一点,怕是不需要其他人提醒,都是能够完全能够看清楚的。 当然,这么一点在提现的时候,事实上,所有的可能性都还是在千鸟花飞树的主人——白念梓的身上。 按照《幻妖志》的说法,白念梓应该就是那纯洁之人。 灵魂上面的纯洁吗? 还是因为白念梓自北荒而来,体内的血脉有问题? 而,当初北荒在知道白念梓的身上出现了千鸟花飞树也是异常震惊的。 对于这一点,始终都是有人惦记在心中的。 “别拿这些话来压我,我是不信这些东西的。长老等人还在后面,只要趁着这段时间,我尽全力离开剑都就可以了,不是吗?” 被黑衣人这么一提醒,白念梓又是很快反应过来。 这样的话,就算是离开了书楼,也没有机会再外面叙旧。 这种可能性,自己真的还能够那个人见到面吗? 仔细想想,这种可能性是真的很低,丝毫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世界上,若是有让白念梓惦记的人,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可惜,这其中总是有万般的变化。 可惜,这个时候的白念梓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会在离开书楼以后具体面对什么事情。 黑衣人是出去了一部分,外面肯定是来了的人。 这里是星河学院的书楼,设置在剑都之内,没有人是那么不长眼的。 这么算下来,外面肯定是有人的,但是不是白念梓所期待的那个人,白念梓就不是很清楚了。 思绪从这上面转移开,白念梓又是看向自己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口中的事情也是一个问题,自己到底要怎么破开这样的局面? 不断地鞭笞,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这些黑衣人都会慢慢挣扎着来到白念梓的面前,就好像永远在等待着属于他们的圣女大人。 只要一声落下,圣女大人能够回到北荒,其实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如今,不管是因为任何想法,都不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这一点点,到底会挣扎到什么地步? 什么事情才应该是白念梓现在所需要考虑的? 仿佛在这么一瞬间,任何的事情都没有得到解决,白念梓也依旧还是书楼当中,为什么会觉得这么一件事情已经被解决了? 想想,也是完全不太可能得,不是吗? “你!” 白念梓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自己能够改变的确实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多。 面对这样的结果,自己还能够做出什么改变? 什么样的改变应该存在在这剑都书楼当中? 这其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很难去验证的。 如今啊,剑都书楼外,其实也是一场混乱的。 并且任何事情都应该出现在白念梓的身上。 想要有所求,就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这是无法改变的。 想到这里,对面前的黑衣人也稍微有些看得上眼,不是那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但是,能够到达一种什么地步,的确是很难去计较的事情。 若非如此,谁人知道这之中会发生什么变故? 书楼之外,空旷的地方当中,的确是异常的混乱。 旁人或许还很好解释,但是跟应云竹等人对峙的带着面具的黑衣人,的确是有那么一两把刷子,实力可以说是杠杠的。 而且,若不是应云竹等人实力确实可以,恐怕很难从这些人的手中得到什么可以的效果。 从这一点上面来看,确实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顺手再一次挥出一剑刃,应云竹的心情始终都是很微妙的。 确实,若是因为什么话都没说清楚,直接这么硬对硬,对自己本身是一件很不友好的事情。 结果虽然是显而易见的,但中途的过程却不是这样的。 若是想要获得什么,注定会需要另外一种可能。 这种可能才会让这一切都是尘埃落定。 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一声不吭的,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应云竹的说话声音一样。 而后,就是宛若游龙的鞭子直接从旁边滚过去,带着狠厉的风,直接打向应云竹。 人狠话不多,这攻势可真的是让人丝毫戒备都不能放下。 就目前的可能性来说,应云竹还真的很难从这带着面具的黑衣人的手中强行保存住属于自己的性命。 使用的方法不同,自然对整个世界的认知也是完全不同的人。 应云竹只有手中的长剑,剑尖所指,便是要所向披靡,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对此,若是完全没有自己的认知能力,其实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呼! 应云竹深吸一口气,面前的黑衣人始终都是在寻找一个攻克的机会。 是的,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就是想要一击必中,将应云竹彻底地踩在泥泞当中,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都应该是这样的。 而,黑衣人——穆一峰所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个结局,这其中能够拥有多少的情绪,都是不可否认的。 事实上,对于真正的结局,都应该有自己的认知,若是没有属于自己的认知,真的是没有自知之明。 穆一峰手握长鞭,目光直直地看向应云竹,所谓的一击必中的可能性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这个时候,穆一峰本来是应该做些什么的? 什么才是穆一峰本身应该追求的? 显然,这个问题有些超出,不知道如何去解决。 “我再问最后一次,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应云竹好像还是想要问清楚这些人到底来自于什么地方,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之类的。 但是,还好,什么都是没有发生的。 准确来说,任何事情都是茫然的。 穆一峰也看不准如今剑都当中所发生的事情。 剑都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因为整个问剑王朝到现在也还没有被大乾帝国所吞并,这让来自北荒的穆一峰实在是有些好奇。 毕竟,酣睡之塌,到底为什么要让一个小虫子躺在一边? 穆一峰不明白大乾帝国中人的想法,也不是很明白整个问剑王朝中的人的想法。 这一切,在更迭的时候,其实更加让人恐惧。 即便是如此恐惧,也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进展,如今,不管发展到什么地步,都不过是最简单的可能性。 面对应云竹的质问,不清楚应云竹身份的穆一峰选择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 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书楼内还有大人他们在,圣女大人肯定会在多方的劝导之下,重新回到北荒的。 这才是应该发生在白念梓身上的事情。 而不是说一直在这么一个鬼地方去等着一个见不到的人。 但是他们都平白无故小觑了白念梓的心情,尤其是在她的身上还有千鸟花飞树。 说到这里的话,事实上也应该提一嘴呗白念梓所惦记着的风临渡的魂灵。 风临渡的本体魂灵其实是华烛心语树! 是的,风临渡的魂灵是华烛心语树。 华烛心语树虽然没有千鸟花飞树品相高,仅仅属于五品潜力。 但是,千鸟花飞树还有华烛心语树却是最适合对方的魂灵存在。 也就是说分别拥有他们的白念梓、风临渡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注定会互相吸引,并且在各自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如今,发生在白念梓身上的事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还有这星河学院的人跟北荒的人纠缠在一起,什么办法都是没有。 应云竹握紧手中剑柄,穆一峰什么话都不说,让应云竹没有办法再继续等下去,再等下去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先下手为强也好,想要一击必中也好,真正适合在这个世界当中的存在永远都是胜利的人! 谁,才会是最后获胜的人?!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星河·渡云间(十) 穆一峰觉察到应云竹的动作,吞咽一口口水,在这么一刻,穆一峰才是从应云竹的身上觉察到属于应云竹来自星河学院还有跟步重天所认识的真正实力! 之前互相对抗的时候,或许只是简单的压制。 虽说是觉察到这么一件事情,可依旧还是要想想穆一峰难道就没有后手吗? 虽说穆一峰对应云竹身上所发生的变化,稍微有一些难以相信。 可,事实上,穆一峰隐藏的实力也不比应云竹少多少。 两者相比之下,相对来说更加厉害一些的却是穆一峰。 如此结果,还有什么好惦记的? 不能有什么惦记不是吗? 此消彼长,事实上两个人的差距还是没有多少,这可真的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应云竹现在整个人都是非常冷静的,一个想要装睡的人,一直不说清楚自己来自于什么地方,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问题对策。 而书楼之中,还有他们院长亲自要请的白小姐,恐怕这白小姐跟这些黑衣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接下来,唯有拼着最后的力气,进入到书楼之内,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除此之外,没有旁的什么解决办法。 他们要选择相信自己,选择相信自己背后的星河学院。 上苍保佑,一切都会迎难而解的。 应云竹缓缓闭上眼睛,瞳孔中的情绪全部被隐藏,不管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什么事情,都应该选择最后的可能性。 任何事情都应该有解决的办法,只不过这样的办法需要自己去寻找,若是不能寻找到,注定是没有结局的。 一念通达,应云竹也就不在纠结,手握着剑柄,掌心中自然就是朝着剑刃当中传送着属于自己的元力。 元力加持之下,武器才会有不同的功效。 技能触发的时候也更有准备感。 并且,这样的话,失败的概率并不是很高。 应云竹需要借助这样的力量并不是什么值得避让的事情。 因此不管接下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事实上任何的改变都不过是一种选择。 选择的方向若是没有任何的定点,应云竹还能够将穆一峰直接淹没吗? 这样的可能性还真的就是不确定。 元力汇入到剑刃当中,达到顶峰的时候,应云竹才是睁开眼睛。 睁开眼的那么一瞬间,好像有什么所谓的剑芒从应云竹的瞳孔中一闪而过。 这样的发展着实是让人没有想到的。 而且,这个时候更加恐怖的是作为对手的穆一峰。 可,北荒所利用的力量跟东洲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应云竹准备好了的同时,穆一峰也是准备好。 是的,当应云竹身上的元力正在流动的时候,穆一峰就察觉到应云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由于穆一峰短时间之内,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因此趁着应云竹输送元力的时候,自己也是接连打出八个阵图,围绕在自己的身边。 而后经过颜色的变幻,元力的递增,最后也还是淹没到穆一峰的身体里面,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从本质上来说,这些阵图无非就是将属于穆一峰本身的力量全部锁在身体里面,而释放从出去的时候,却会经过稀释。 同样的道理,释放出去的技能法术都是同等的攻击力量,但是所需要的属于穆一峰的元力并没有原本所需要的多。 穆一峰打出的阵图就是这样的效果。 相比之下,应云竹还要朝着武器当中输送元力,的确是有些难以接受。 由于穆一峰这样的动作,所以就是让他跟应云竹的准备时间是差不多的,想要攻击的时刻也是差不多的。 应云竹还不知道发生在穆一峰身上的变化,自己的准备好了,一抬眸看向吗穆一峰那边,随手一挥,就是将长剑挪至前方。 这么一看,应云竹手中的长剑泛着流光,恰好就是先前输送的元力的变化。 如今这样的场面之下,应云竹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技能去攻击穆一峰? 且想着的时候,应云竹已经发动攻击。 [天海] 技能[天海]剑刃如同层层滚过的海浪一般,层层滚过,永不停歇。 因为海天相接,所以导致[天海]这么一个技能是不会有断层的可能性。 只要输入的元力足够,基本上是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也就是说应云竹想要一劳永逸,直接用强悍的技能攻势将穆一峰给打趴下! 但,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穆一峰来自北荒,北荒的世界中,还有一样东西是谈之色变,就连来自北荒的自己人,有些都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选择。 这让大部分人都心生胆寒的便是属于北荒的蛊虫! 蛊虫这可是异常的东西,连说都不见得能够说清楚,怎么还想着压迫怎么抵御它了? 毕竟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想要察觉到,注定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就算是应云竹使用武技[天海],事实上也没有多少可以放弃的机会。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应云竹还没有明白这其中的纠葛,还以为这件事情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谁又是清楚的? 这其中,任何改变都有可能是穆一峰给带来的。 穆一峰可以利用蛊虫,也可以利用手中的长鞭,任何对自己有利的帮助,都会在穆一峰的手中被放大。 这才是真正值得被惦记的地方。 而这一点,作为对手的应云竹也依旧不是很清楚。 [天海]攻势凶猛,甚至比之前更加的勇猛,落在穆一峰的身上,是一种完全想不到的感觉。 连应云竹也被自己应激之下的反应给震惊到了。 应云竹有些失神地看向自己的手掌,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转变的? 这么一个时候,想要想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具体来说,应云竹也只有看到最后的结局,才能见到最有可能的结局。 如今,任何事情都不见得能够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命运啊,都是捉弄人的,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哗啦! 当海浪开始从应云竹的上空悄然浮现的时候,浪声也是接踵而至,一浪拍过一浪,就好像远处有着他们竭尽全力也要接触的人。 当然,用现在的说法来看,也就是站在原地,浑身没有任何防御性质的穆一峰。 这么一个结果,应云竹好像看到了属于自己的明媚的未来,这个未来最是简单,就好像一分钟之后,任何事情都能够迎刃而解,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可,应云竹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事实上,穆一峰的实力跟他是相差无几的,为什么始终都还是觉得穆一峰不会从[天海]的攻势下生存下来? 仅仅就因为现在的穆一峰什么准备都是没有? 不! 是应云竹自己太过于自大,根本没有把这些黑衣人放在眼中。 纵使是全力一击,可事实上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改变。 自己的认知问题,一定是要好好解决的。 否则,到最后,结局是什么样子,都会呈现出一种无所谓。 应云竹微微眯着眼睛,虽然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但还是相信自己做出的抉择。 穆一峰应该没有那么容易从偌大的攻势之下安然无恙的。 更何况,自己真的是加重了自己的砝码,不至于说是什么结果都没有。 可是,应云竹忘记了,在穆一峰的身上,穆一峰同样是做好了准备的。 所谓的准备,若是准备时间中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只能说明对方的那个人同样也在准备着什么东西。 这样的情况下,应云竹应该能想象到这么一件事情,可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应云竹甚至不愿意去想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这是很基础的问题,应云竹居然就没有去想过,真的是星河学院当中太安逸了吗? 或许是这样的原因,或许也存在着其他的可能性。 任何事情在那么一瞬间都得到了最后的解决办法。 应云竹后退两步,长剑在手上,一伸一缩,剑刃上又是浮现雕花模样,流光运转,似乎通过那剑柄,汇入到了应云竹的掌心当中。 同时,剑刃上没有任何的褪色,流光成为一种象征性的东西。 可,这么一样东西出现在应云竹的身上到底是一个什么原理? 好像在这么一个时候是想不清楚的。 事到如今,还有多少是需要改变的? 谁人都想不清楚应云竹的脑海中在想些什么,视线所及之处,任何的可能性都会是一种更贱悲哀的结局。 然而,这个时候的穆一峰也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抵御,他一伸手,浪花打过来的时候,丝毫没有挨在穆一峰的身上。 面对这样的场面,穆一峰的心中丝毫都是没有一丁点儿可能性的。 这样的选择也仅仅只是穆一峰的选择,跟其他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就是这样简单地抵御,若是让身处在后方的应云竹知道了,他大概会丧失掉战意。 因为属于[天海]的攻势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就被抵御住? 轻飘飘的,似乎都没有用到多大的力量,也没有什么相等实力的对抗。 他跟穆一峰之间真的差这么多吗? 感觉上应该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难道这之后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不对。 不对。 是穆一峰身上本来就是有问题的,这样的选择到了什么地方,又是走到了什么方向,完全未可知。 穆一峰轻轻松松抵御着[天海]的攻势。 而[天海]的攻势短时间中却是永不停歇的,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透过厚重的海浪看到后面的应云竹。 隔了厚重的海浪,应云竹也不知道那边穆一峰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今,这么一切到底应该怎么行走到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能淹没的存在? 想想,应该会是很艰难的事情。 除非是书楼当中的白念梓亲自出来。 结果未可知,白小姐的身份,圣女大人,北荒。 风临渡的身上又是隐藏了多少秘密?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星河·渡云间(十一) 的确,这样的情况之下,应云竹不知道穆一峰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到最后能够改变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个结果。 应云竹一直都是在准备自己的事情,剑刃上的流光并不是什么意义都没有的。 找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对应云竹来说,就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相比之下,穆一峰的事情显然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到底应该改变成一个什么结果? 不过,就是这么一刻,穆一峰能够抗衡住属于应云竹的[天海]。 说真的,穆一峰确实从世界的中心走到了任何地方。 任何想法都是互相的,至少在穆一峰这边,他并不觉得应云竹的武技有什么值得被隐藏的地方。 随手的防御就能够抵抗住所有的可能性,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海浪侵袭就能让穆一峰陷入麻烦的境地? 说实话,应云竹真的就是想的太多,穆一峰是完全能够对抗制这么一点的。 任何事情再这个时候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成为一种岁月的无声,任何的改变都应该踏入到一种水都解释不清楚的地步。 说到底,穆一峰在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当中也还是比较厉害的那一位。 其他几个地方,或多或少都是被纠缠住了,而穆一峰始终还是什么状况都没有,还是这么随心所欲,仿佛能够看到眼神深处的陈静,似乎并不觉得这本身拥有什么问题。 而到了现在,穆一峰能够做到的地步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了? 就好比说这这让应云竹拥有无数底气的[天海],事实上也不过就是两手之间的事情,根本用不上特别强悍的力量,想到这里,也始终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如今,什么事情是能够改变的? 穆一峰看着远处的海浪,一伸手指影掠过,在瞳孔上映出了不少的存在。 这些影子的存在,渐渐印刻在脑海中的时候,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受。 这么一刻,穆一峰的脑海中又是在想着什么,谁又能够说的清楚了? 只不过,穆一峰没有那么明显的想法,觉得这其实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应云竹想要玩一玩,就玩一玩,本质上是没有多少差距的。 可,实力的差距依旧在这么一个地方,不会有任何的差距了。 穆一峰不过是没有用尽自己的全力,否则现在他已经再一次出现在应云竹的面前,何至于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 书楼之外,穆一峰想要找到一种玩法,自然不会想让这么一件事情这么快的结束。 可,应云竹却是认为穆一峰被[天海]的压力给拖住,这才是不能很快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让他有了更多的可能性。 当然,这么一种想法也仅仅只是存在于应云竹的脑海中,真正的改变却是没有多少的。 接下来,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大概也没有想象中的局面。 ……………… 外面的世界的确是一个很精彩的世界,其中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难以想象的。 为何而改变,早已说不清楚。 至于这一片混乱当中,处于书楼当中的白念梓已经是收敛住自己的情绪,没有再去对付眼前的黑衣人。 他们的气息很不稳定,多次之下,就算是他们也不见得能够坚持住。 但是,想让白念梓重新回到北荒,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之前一直跟白念梓说着话的人是叫做穆少华。 他们这一群人,其中属于穆家那一系的比较多,再加上这一次过来的长老中也有穆长老。 打前锋这样的事情交给他们刚刚好,至于白念梓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也不是他们能够掌控住的。 岁月无声,总是有那么多的言语全部消逝在嘴唇间,任何回答都是没有意义的。 “圣女大人,为什么不愿意回去北荒,在北荒,您的身份得天独厚,有着独一份的尊崇,违和就是不愿意回到北荒?” 说实话,穆少华就是很难理解白念梓的想法。 想要知道书楼外面发生一些什么,可万一这些人当中并没有他,那个时候,白念梓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那个时候,白念梓会不会崩溃了? 说到底,这一切到底为什么而存在,任何声音都足以改变吗? “圣女大人,那些人不会过来的,何必惦记着决计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穆少华这样的说法倒不是说有什么对劲,但书楼当中除却他们这些黑衣人还有白念梓,就没有其他的人。 要是真的有人出现在书楼之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站在这里了? 只要细细想去,白念梓就应该明白,在外面这么一个世界当中,一定不存在着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可,白念梓就是不想要明白这么一个可能性,这样的可能性让白念梓几乎都是要支撑不下去的那种。 白念梓就是这么静静地看着远处的穆少华,心中的心情依旧还是很难去解释。 事到如今,再来解释这样的言语,说句实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白念梓也还是不会回到北荒,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始终都是有自己想要见到的人,这一点,在白念梓的内心中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白念梓就这么看着穆少华,什么都不说。 不开口,就已经证明了白念梓现在真正的想法。 回去北荒? 绝对不可能! 但是,白念梓这么选择的理由真的是因为风临渡,还有风临渡的魂灵华烛心语树? 总觉得这其中的问题会有很多,但已经到了无法解释的地步。 世界总是能够证明一些奇奇怪怪的选择,若不是因为这些,世界可能会更加温和的。 如今,岁月之下,每每踩过那么一步,便是踩在刀尖之上,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命运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纵使是在白念梓的身上,也不见得能够体现出多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岁月都是难以呼吸的。 人们,将视线落在自己附近千万里,也不曾抬头仰望一下星空,星空之内存在的秘密更多。 可,纵使遗忘掉这件事情,自然也不会记得往脚下看上那么一眼。 他们的视线落在谁的身上,始终都是一种学问。 而如今这个时候,不管白念梓做出什么样的事情,站在他面前的穆少华都不会觉得吃惊。 若是白念梓没有做出什么事情,穆少华才会开始担心。 这才是一种选择。 选择之际,任何声音都应该落在自己的耳中。 岁月无声,谁知道什么事情才是应该落在自己身上的? 场面一度很是静默,安静的有些不像话。 歪歪斜斜的人渐渐站的整齐,没有什么可伤心的余地,身体上的伤总有一天也是会好的,没有什么是值得被狠狠记在心目中的。 白念梓不说话,穆少华也是不说话,任何的声音都是存在于世界当中的。 可这样的世界当中,除却呼吸声,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可这样的世界,真的是本应该存在的吗? 或许,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 人们渐渐停下挪动的脚步,白念梓却是突然动作起来,不想理会穆少华等人,直接就是朝着书楼的门外纵跃而去,三百六十度旋转,衣摆也是哗啦啦的,转成一圈圈花瓣,甚是美丽。 而且这个时候,若非是这样,都应该是不同的选择方向。 岁月无声,到底是什么应该被放在心中的? 放在心上的声音,大概是不会见到了。 “圣女大人!” 觉察到白念梓的想法,穆少华伸出手,想要抓住白念梓。 伸出手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是茫然的,这是无法更迭的事情。 穆少华始终都是慢了一步,导致白念梓已经是去到了离开的地方。 看着白念梓推开的地方,穆少华就已经明白自己是无法阻拦白念梓。 现在,任何事情都是落在白念梓的身上,并且外部的世界当中,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陌生的。 渐渐的,穆少华就是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 现在,穆少华大概是不想管这么一件事情,后方赶来的还有北荒的长老。 若是白念梓不肯回去的话,那些长老可是丝毫不介意用强的。 而穆少华却是因为白念梓这圣女的身份,注定不会跟白念梓有过多的牵扯。 要是真的用强,受到惩罚的不会是白念梓,而是动手的穆少华。 这才是最基本的结果,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穆师兄,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看到白念梓,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要知道接下来他们这些人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触白念梓的眉头,这一点还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不必理会,看好你们自己,我先出去一趟。你们,凝实自己的实力就好,后续还有长老亲自过来,无需担心些什么。” 穆少华摆摆手,这书楼中的黑衣人再出去的话,外面肯定更加混乱,并且会出现大眼瞪小眼的情况。 如今,或许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说完这么一段话,穆少华就是一摊手,脚下轻点,看过书楼内部的模样,不管那些阵法是因何而存在 的,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可能性。 “就这样吗?圣女大人?” 书楼之内,听着穆少华这话,其他的人就是互相看看,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做些什么,才能改变现状。 而且,他们所想的就是不知道穆少华所说的是否正确,又是否拥有其他的声音,感觉上大概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有人嘀咕着,可没有一个人打算离开书楼去到外面的世界。 这或许就是他们的大脑跟手不在一个层次上面。 为何而存在? 白念梓,还有千鸟花飞树,他们为什么要从北荒来到东洲? 东洲之内,对北荒而言,大概是没有那么奇奇怪怪的说法。 白念梓的出现的确是出乎意料的,就算是穆少华等人,也是在完善所有的信息以后,才渐渐追上来的。 更何况,这个时候,人的生命依旧是脆弱的。 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星河·渡云间(十二) 他们没有坚持自己所要做的,外面也还有穆少华等人逐步攻克,事实上他们所能够做的到底还是少数。 纵使心中有那么些许的想法,事实上也不会更改多少,对于此事,早应该明白的。 明白与否始终都是自己的学问,若是没有走到这一边,只能说世事无常,唯一并不会是自己的存在。 他们坐在原地,就好像看到了过往中的自己,那个时候,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被选择。 北荒之内,像他们这样的人如果过江之鲤,数不胜数。 活着,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但选择永远都在他们自己的手中。 如今,纵使是面对唯二的选择,也并非如此。 时间总是会给出很多证明,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 学会了这个道理,还有什么是不会明白的? ……………… 其实,临到了,白念梓也是有些担心自己出来以后会是一个什么情形,但是门就在这里,哪里都没去,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场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白念梓所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白念梓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庞,指腹从眼眸上渐渐地抚摸过,好像给足了自己的勇气。 当穆少华从后面赶过来的时候,双手往前一推,气蕴流转,白念梓整个人就是出现在书楼外,正式见了书楼之外所发生的事情。 后面的穆少华仅仅只是那么一步之遥,便是没有拦住白念梓。 而后,就也是出现在书楼之外,想要跟着白念梓,又觉得这么一件事情好像毫无理由。 但是,能做到这一步,当真是完全没有理由。 四下看了一眼,发现他们这一波人都是被纠缠住,想要挣脱开,也是不太能够。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书楼之外? 之前,他们可是没有听说圣女大人在剑都这边还有什么交好的朋友。 想到这里,穆少华就是微微皱起眉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超出了掌控范围。 而且,这个时候,长老们还没有到,他们这些人真的能够控制住圣女大人吗? 说句实话,穆少华觉得这样的一件事情是非常困难的。 但,也只能这么坚持下去,否则一切都是没有了意义。 穆少华就这么看着周围,视线中这些来自星河学院的人,都是在被他给判断着,要是其中有什么问题,显然都是不敢落实的。 关注着这些的穆少华根本没有发现白念梓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 是的,看在的白念梓情绪很不对劲,似乎在那么一刻,白念梓就已经发现在书楼之外根本没有自己所想要见到的人。 渐渐的,白念梓的情绪就是消沉下去,不知道应该面对什么样的感情。 说句实话,在白念梓看来,自己没有见到原本应该见到的人,这可真是一件让人悲哀的事情。 整个世界中,都是让人无法言喻的。 “为什么不来?” 白念梓整个人都是怔怔的,仿佛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局面。 人生总是这样,让人猝不及防,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应该走向一条不可回头的道路。 这个时候,白念梓也依旧是不想回头。 既然风临渡没有亲自过来,那她就去找风临渡。 总有那么一个时间,她会见到风临渡,会做到自己心中的所有一切。 可是,恐怕连这个时候的白念梓也不知道。 时限已到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北荒若是失去了她,整个北荒大地都不会为她增加任何底气。 失去了底气,等于失去了半条命,这半条命,恐怕已经是让白念梓失去了所有生存的机会。 谁会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在增加,而自己站在这里,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情绪收拾的很快,白念梓这个人向来对自己的感觉都是肯定的态度。 她虽说没有见到锋利的奴,可也还是从这些人的身上觉查到了属于跟风临渡相同气息的来源。 应该是风临渡跟这些人来自于相同的地方,才会有这样的变化。 变化这种东西是显而易见的,并且让白念梓察觉到。 只能说星河学院的教育方式真的是一件非常不错的。 有时候,任何事情的真正方向都是一直让时间落下了帷幕。 想明白这其中的问题,白念梓就是一挥手,衣袖飞舞的时候,就是冲着另外一边的应云竹而去。 他身上的气息更加纯粹,要是询问他的话,肯定能够知道更多的信息。 这会不会是一种选择? 白念梓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去在意,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从来都是很难去接触的。 或许是因为白念梓的气息出现,原本还漫不经心的穆一峰很快就是碾压了海浪重重的武技[天海]。 实际的,当穆一峰用尽全部力气的时候,所谓的全力一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破开。 对于这么一个问题,穆一峰其实是能够解释的。 但这种解释到了什么地步,便不见得能够说的清楚。 随后,穆一峰就是发现跟在白念梓身后的穆少华。 稍微思索一下,穆一峰就是走向穆少华所在的地方。 “怎么没有把圣女大人完全囚禁在书楼当中?” 不怪穆一峰有这样的疑问,毕竟一开始他们的准备就是这个样子。 现在白念梓从书楼当中出来,可以说是完全破开了计划,但是这样的计划一旦破开,白念梓还会回到北荒吗? 这样的选择,就算是旁观的穆一峰也能够想到白念梓最后的选择。 穆少华怎么会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是给做砸了? 穆一峰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这么一刻,若是做出选择的人是这么一个样子,那么任何事情都是无所谓的。 穆少华的身上肯定是存在什么理由的,不然的话,按照穆少华的性子,怎么可能让白念梓离开书楼? “圣女大人,千鸟花飞树已经浮现。按照长老所说,应该是时限无多,到时候,圣女大人会被强行带回北荒的。” 穆少华微微皱起眉头,不管现在是多么复杂的局面,其实会改变的依旧只是这个样子,到如今都是没有改变过。 穆少华口中的事情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但前提是白念梓不会强行挣脱。 如果说白念梓始终都是不愿意回去北荒,甚至竭尽全力避让这样的结果。 那么时限无多对白念梓来说就是真实的一件事情。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不是不想明白,只是单纯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住所有的场面,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率先失去了先机。 “怎么会?” 穆一峰整个人都是非常震惊的。 虽说之前有知道这么一个情况,可若是这样的情况已经到了最后一步,那就真的是有些让人震撼。 原本的话,穆一峰可从未想过这样的局面会出现的这么快,就好像离开书楼的那么一刻,任何事情都加快了速度,在白念梓的身上。 是啊,这是一件非常让人不明所以的事情。 紧接着,穆一峰又是看向穆少华,不明白为什么发生变化的速度这么快。 穆少华看着穆一峰,就是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书楼,一切就都是变了。 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些长老,真希望那些长老能够很快出现在监督。 否则就是现在地局面,他们这些人真的是控制不住。 而且,他们始终都是北荒的人,在东洲的地界上,而且还是南部区域当中,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他们的实力虽然说是没有被压制住,但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应,适应的时候,总是能够想到自己根本不会面对这样的场景。 “再等等,等到长老们过来了,这里的事情应该是很好解决的。到时候,圣女大人肯定会跟我们回去的。” 穆少华深吸一口气,不愿意去想在东洲之中所受到的压制。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是寄托于那些还没有到来的长老们的身上。 毕竟,现在这种情况,的确不是他们能够控制住的。 世界上总是拥有不少的情况,这些情况若是产生多余的情绪,到底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听到穆少华的话,穆一峰也是稍微肯定地点点头,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么一件事情了。 可,不知为何,穆一峰的心中始终还是有些顾忌的,这些顾忌若是出现在他的身上,真的是一种,很难去估计的。 而穆一峰丝毫都没有跟穆少华说起过这件事情,仅仅只是把这么一句话的事情淹没在自己的心中。 并不觉得这是异常让人值得肯定地事情。 当然,属于这么一瞬间的事情,始终都是无法更改的。 穆少华可不知道穆一峰的心中还有这样的想法,他看着白念梓渐渐走向应云竹所在的地方,微微眯起眼睛。 这么一个人,还有周围这些人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原理? 他们到底是来到剑都的时间比较短,并不清楚这些人都是来自星河学院的,而他们作为大本营的书楼也是星河学院的定点。 当初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是没有打听太多,感觉打听多了对他们的行为非常的不利。 所以,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 如今,自己所要面对的事情也是这般复杂,的确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更何况,这个时候若是说的越多,恐怕白念梓的心中也不会有任何的想法。 就让这件事情就这么尽兴下去,事实上也没有多少改变。 命运的声音在无端的世界中,总是在继续进行。 何为一种顾忌? 如今,这么一件事情也早已是说不明白。 我们选择去相信所有,但从来不愿意自己成为别人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刀刃。 选择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所有人应该面对的。 就在这个时候,白念梓慢慢站到了应云竹的面前。 风起,云间有着旁人所看不懂的异象。 云间神灵是为最好的自我。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星河·渡云间(十三) 白念梓站在应云竹的面前,应云竹才是反应过来,好像看到了属于风临渡的气息。 可当应云竹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完全一个陌生的存在。 应云竹看到白念梓的那么一瞬间,就是止住了呼吸,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紧接着,应云竹整个人都是怔怔地站起身,伸手在身边擦过,看着白念梓,总是从白念梓的身上看到属于风临渡的身影。 从一个女子的身上看到风临渡的身影? 那么一瞬间,应云竹觉得自己都是疯掉了。 这样的想法虽说是很茫然的,但是从那么一刻,任何事情都是充满另外一种味道。 放空自己脑海中的思绪,应云竹就是对着白念梓,脸上露出那么一点点笑容,虽说不是很明显。 但,应云竹也是彰显出自己的态度。 如果白念梓真的有事情的话,就应该趁着这个时候,赶紧说给应云竹听,否则,这么一件事情,就真的是无所谓的。 白念梓吞咽一口口水,身上的气息本源同出一辙,面前的这一个人真的会跟风临渡有关系吗? 那么,风临渡为什么没有过来? 风临渡去了什么地方。 白念梓稍微咬着嘴唇,先前作为圣女大人在穆少华等人面前放肆的模样,在应云竹的面前始终都是做不出来。 白念梓有些担心,若是还不知道风临渡的信息,到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办? 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什么样的声音才应该是自己想要听到的? 说句实话,白念梓自己是真的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可能性。 对于白念梓来说,身具华烛心语树的风临渡是对他而言,最为契合的人。 若是自己稍微走错一步,就再也找不到交汇的地方。 这样的仙女发看起来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但这的确就是最真实会发生的。 面对应云竹,自己到底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语? 什么才是最应该说给应云竹听的? 白念梓想了那么多,可到最后,依旧还是想问一句,风临渡为何没有过来。 “风临渡为什么没有来?我一直都在等他。” 白念梓的声音有些幽怨,好像风临渡是那么一个负心郎。 但,事实的情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什么选择才是应该出现的? 很多时候,若是不能明白,对白念梓自己而言,这也是一种伤害的。 声音成为最后的绝唱。 “风师兄被院长派去秘境当中了。据说那秘境当中有禁地的消息,所以院长让他赶紧过去。至于白小姐这边,院长让我们过来接您。只是,没想到白小姐身边的人也是不少。” 听到白念梓这声音,应云竹就是反应过来白念梓的身份。 恐怕这个人就是院长口中的白小姐了。 但是,应云竹又是看向穆少华等黑衣人,始终都想不明白一位白小姐的身边怎么会拥有这么多地人们? 而且个个实力都是不容小觑的,要是没有做好准备,恐怕就真的是节节败退,连白念梓的面都是见不到。 这样想来,问题还是应该出现在白念梓的身上,这么一个人到底是凭借什么,自己走出来的? 应云竹的视线从穆少华等人的身上挪到白念梓的身上,想要从白念梓的身上找到一种不属于白念梓可能性的存在。 但,这终究是少数,不管是面对什么,白念梓的内心始终都是不那么愿意打开的。 “禁地的信息?有那么重要吗?” 听到应云竹的解释,白念梓整个目光都是暗淡下来,好像从未想过这么一个说法。 禁地? 十大禁地的存在,一直都是东洲、南洲、北荒‘中洲心中的一根刺。 它们意味着无上的机缘,也意味着从头到尾的欺骗。 因为,从何进入到禁地的那么一刻,所选择的道路除了生就是死! 生,可以带着禁地中的机缘活着出来,逐渐成长为参天大树。 可,若是死,也就不过是那么一捧黄土,到最后也是怨恨苍天,为什么自己没有那么一个命! 这么说起来,事实上真的就是无法理解地。 “白小姐,禁地一事意味着无上机缘,我们院长稍微紧张一下,让风师兄独自前往,也是看好风师兄的资质。您看我们,可丝毫没有这样的机会。” 这话要是换一个人说出来的话,肯定以为这个人是在嫉妒。 可,若是应云竹说出来的话,其实改变并没有多好的。 应云竹并不会去争这些东西,活在当下,才是最好的选择。 虽说这样的选择也是毫无意义,并不会成长多少。 但,这对应云竹来说,就是最好的局面,没有任何的改变。 白念梓很清楚应云竹所说的就是真实的事情。 但是,白念梓的心中始终还是有些放不下,这种放不下就感觉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在风临渡的心中那么重要。 这种感觉,白念梓一点儿都不想要,可耐不住这样的思绪就这么一点点浮现在脑海中。 让白念梓有一种做什么都完全没有必要的想法。 白念梓咬着自己的嘴唇,好像自己拥有的情感在那么一刻都是处于消失的状态。 世界的声音那么多,为什么做出选择的并不是那么多? 整个世界中,什么声音是应该浮现的? “我,风临渡去了什么地方?我去找他。” 虽说很清楚现在自己的情绪不是很对,但白念梓还是对着应云竹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好像这个问题不存在任何的想象,可选择当中,白念梓想要自己去做出一个决定。 “白小姐,这,我可真的是不知道,恐怕只有院长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应云竹被问住,随即就是摇摇头,他的确不是很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星河学院!” 听到这里,白念梓就是念出星河学院的名字。 她一直都知道风临渡来自星河学院,可没有想到风临渡在星河学院当中这么受欢迎。 也是,风临渡身上的魂灵可是华烛心语树,若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底气所在,他也就在这样的天赋之下被淹没了。 白念梓很简单地就是找到原因,当然这个原因也仅仅只是自己所想到的,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可,这个原因是否是风临渡身上所拥有的绝对,事实上也是说不清楚的。 声音承载了大部分的选择,可这种选择到背后一直都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白小姐,可不要这么说,院长做出的吩咐可是谁都说不清楚的。” 听明白白念梓言下之意,应云竹并不看好白念梓,毕竟星河学院的院长也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存在。 怎么说了,院长所存在的时间早已不是他们能够看懂的。 就算是白念梓也不见得能从院长的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这从来都是一种选择。 应云竹不认为白念梓能够很好的解决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这么认为。 时间是一个很艰难的事情,但是选择永远都在那些实力强大的人的手中。 白念梓若不是因为自己的魂灵,还有自己在北荒当中的身份,想要做到这一步? 想都不要想的,这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我亲自过去一趟,总是能够找到答案的。我可是——” 接下来的话,白念梓根本没有说话,一转身就是看向了不远处。 好像远方的世界中过来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 仔细想想,似乎更多的可能性都是在星河学院那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变化。 可,现在根本想不清楚星河学院的事情,任何事情在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事情上面,都得不到任何的解答。 也就是说,白念梓对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事情是非常茫然的。 声音的出现,意味着远处所来的人是来自于北荒的。 实力的强大连白念梓都是想不明白,微微皱起眉头。 白念梓吞咽一口口水,微微往后退出两步。 不管怎么说,白念梓都不想面对远处所来的人。 现在,白念梓顾不上跟应云竹说话,退出两步后,干脆就是扒开应云竹,一直往后走去。 书楼之外的混乱跟她也是没有任何关系,这种选择从来都是完全无所谓的。 仔细想想,若是这么直接退开的话,所谓的机会是不是就会落在别人的头上? 可,白念梓也顾及不上那么多? 任何声音都是茫然的,也就白念梓所顾及的是一整个世界,任何声音在这么一瞬间所能够得到解决的,其实也没有多大问题。 可,白念梓的心中依旧是想要选择更长的一条道路,这条道路上拥有的荆棘也是更多的。 “怎么?” 应云竹对白念梓的行为始终都是看不懂的,好像在那么一刻,能够应对的也不过是岁月的声音。 应云竹看不懂这个情况,却也依旧能够明白这个世界上所拥有的可能性。 怎么说了,应云竹觉得白念梓的身份很有问题,不然的话,现在肯定不至于是这么一个情况。 而发生在白念梓身上的事情只有那已经前往秘境当中的风临渡清楚。 这可真的是给他们弄出了不小的动静,让他们所拥有的准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应云竹吞下心中所有的感慨,一直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选择。 选择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他们这些属于星河学院的人的身上。 未来或许还是应该被选择的,选择的时候搭上一条命,或许结局也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白念梓可不清楚应云竹心中的感慨,只是认为自己所做出的选择是最适合现在情况发生的。 白念梓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选择有什么过错,毕竟对手那么强大,想要躲避一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若是自己去选择硬对硬,会是一件特别难受的选择。 更何况,若是硬对硬,自己并不会因为千鸟花飞树的存在而占到什么好处,这是注定了的。 白念梓的选择无非就是按照自己的实力而来,若是因为其他的选择,恐怕不会到这种地步。 说到底,还是白念梓对千鸟花飞树的掌控太低了。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星河·渡云间(十四) “你感知到了吗?是长老的气息。” 穆一峰看向穆少华,心中的感慨是十分明显的。 只是穆少华是感知到了。 但同样,白念梓肯定也是觉察到了这里的气息,如果是这样的话,白念梓肯定会趁着这段时间离开书楼,这是最适合白念梓的做法。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选择,恐怕白念梓再也没有离开北荒的机会。 若是想要离开北荒,注定会因为这样的抉择而选择一条不一样的道路。 “是长老们过来了,我们要把圣女大人给拦下来!” 一经觉察,稍微迟疑一下,穆少华就是给出了最后的判断。 穆一峰倒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只要是穆少华吩咐了,穆一峰自然就是会去做的。 “真的要这么做吗?长老还有圣女大人这边,我们一定不会站在圣女大人这一边吗?” 可,穆一峰的心中始终都是有疑问的。 按道理说,穆少华会选择相信白念梓的,并且站在白念梓的身后,就好像自己并不是北荒中的人。 但,现在穆少华的做法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因此,穆一峰才会有现在的疑问,觉得穆少华的做法实在是难以理解。 可,从本质上来讲,他们终究是属于北荒的,若是不能为北荒做事情,到底是他们所拥有的过错。 “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跟圣女大人站在一条路上?” 可对于穆一峰的问题,穆少华是真的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是成为了这样的一个人? 跟白念梓在一条道路上,这可真的只有穆一峰一个人能够想出来,旁人怎么会把他跟白念梓联系到一起。 “只是心有所感,并不是真的想要针对你。但是,你敢说自己跟白念梓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吗?” 穆一峰稍微摇摇头,他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穆少华的身上,会是很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穆一峰!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你所说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再也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否则下一次,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穆少华抬眸看向穆一峰,脸上神情严肃,像是穆一峰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可,穆一峰现在却是底气很足,丝毫没有畏惧穆少华的心思。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的选择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出现在穆一峰的身上就显得有些不正常。 穆一峰现在的底气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亦或者,穆一峰凭什么认为穆少华不会对他做什么? 穆一峰的底气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 穆少华也不懂这个时候的穆一峰到底在想些什么,之前也没见穆一峰对他有什么想法,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了? 穆少华皱着眉头,脸上的神情丝毫没有缓和,心中的感慨一如既往,当真是丝毫都没有松懈的机会。 属实很难想象穆一峰的底气从什么地方来的。 对于穆少华的疑问,其实穆一峰是可以回答他的,但是穆少华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所以这么一件事情,从本质上来讲,大概是不存在多余的想法。 “你说笑了,我自是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 穆一峰看着穆少华,抿嘴笑了起来,不觉得这其中是有什么问题的。 穆一峰摇摇头,虽说自己给出的选择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穆少华这样的反应属实是穆一峰没有想到的。 听到穆一峰这样的回答,穆少华也就没有心思说什么。 而远处而来的长老已经到了,白念梓本欲逃脱,可万万没有想到那长老出现的这么快,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将她拉扯住。 白念梓想要挣脱,可那一瞬间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说清楚。 反正到最后白念梓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被束缚住,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放开我!放开我!穆思明!你放开我!!” 白念梓一直挣扎着,嘴里也不停地嘟囔着,好像这叫做穆思明的人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也是,对白念梓来说,现在穆思明所作的事情是不可饶恕的。 挡住了白念梓的道路,让白念梓想离开又不能,真的是过分至极。 “穆思明!!” 白念梓再一次喊出来,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想要让穆思明把她放开。 “圣女,您现在这样大喊大叫,可实在是不符合您的身份,是不是应该更加注意一点。” 白念梓的声音渐渐消失以后,穆思明就如同烟云一般出现在白念梓的面前,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不认同。 对于此事,的确穆思明也有着自己的看法。 “穆思明!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无的,你现在立马把我放了!” 白念梓看向穆思明,不管穆思明现在是一个什么神情,也都是完全不认可的状态。 原本属于她的气质一瞬间都是崩灭了,根本不太可能继续存在着。 “圣女,不要这样大呼小叫的,有辱身份,可不太向您。” 穆思明摇摇头,始终还是觉得白念梓这样的表现太过差强人意。 不过是离开了北荒一段时间,怎么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于此事,穆思明实在是难以理解,并且认定这样的存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当初,在北荒当中,可完全没有教过白念梓这样的做法。 怎么想都是现在的原因。 “圣女,您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您的身上掩藏着北荒偌大的森林,若是有丝毫的偏移都会让这一切消失掉的。” 穆思明深吸一口气,看着白念梓,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穆思明很清楚白念梓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但,这一次,来的长老并非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另外的三个人。 因此,最好是趁着这个时间将白念梓稳定下来。 否则之后的事情会很难进行下去。 时间教给了穆思明不少的事情,虽然这些事情一直都是找到了不少的方向感。 “穆思明,我说过,我就是要离开北荒!我不想当什么圣女,是你们!是你们因为千鸟花飞树,才让我去当圣女的!从一开始,我就完全没有想过要当着什么北荒的圣女!” 白念梓的心情是很复杂的,过去的岁月中所做的事情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但,正如白念梓所说的这样,一开始这就是一条完全错误的世界。 抵抗,虽说是抵抗不了,但是声音的存在却是显然的。 白念梓显然就是把这么一件事情永远记在了心中,不曾再丢失过。 “圣女,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没有释然?” 听到白念梓的声音,穆思明的第一反应就是为什么还没有放下这么一件事情? 是的,从一开始,被黄忠稍微有点儿热身份的人都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至于白念梓自己本身的想法根本就是没有任何人在意,这样的选择,又是谁能够说清楚的? 选择在白念梓的身上,可给出选择的远远不是白念梓,始终都是存在着那样的人,为白念梓做出选择,而白念梓就像是被吊着丝线的傀儡。 为什么觉得这么一件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了? 选择到底是一件什么样子的事情? 白念梓敛下眼眸,被穆思明这么一说,她才是想起来自己已经惦记了这么久的时间。 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什么,到底因为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时间为什么总是这般一无所有? 白念梓抿着嘴唇,脚下的步伐却是往后退着,她忽然有些不想面对穆思明了。 穆思明所说的话完全就是在往白念梓的伤口上狠狠地插上两刀,而白念梓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至于其他的,白念梓怎么可能做到那么多的事情? 想想也是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岁月无声,丝毫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圣女,外面的世界不太适合您,您跟我们回北荒吧。” 穆思明瞥见白念梓的动作,觉得白念梓真的是把他们这些人当做瞎子,自认为自己的小动作不会有任何人察觉。 可,别忘了,这地方只有这么大,什么事情能够躲过所有的视线? 这完全就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白念梓自以为的事情根本就是错误的,而她的做法也始终在众人的注视之下。 “我不!” 穆思明好说歹说,白念梓给出的回答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丝毫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下好了,穆思明也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判断,而后面落下的长老也在这么一刻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穆少华还有穆一峰纷纷都是低下眉眼,往旁边站着,不曾往长老们的面前凑过去。 凑过去的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们不过是无名小卒,也不一定会在长老们的面前拥有姓名,何必自讨苦吃? 是的,他们向来都是有自知之明的。 自己还好,若是面对长老这一级别的人,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没有任何的意义。 相反,还有可能因为说错话,所以被长老们所厌恶。 对于此事,为什么还不曾拥有过去的岁月? “穆少华,为什么没有看好圣女?” 穆少华还有穆一峰虽然有些躲着了,可耐不住这些长老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回长老,圣女大人已经将千鸟花飞树释放出来,我等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听到长老所追问的,穆少华本能地就是吞咽一口口水,觉得这样的场景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但,穆少华的回答已经是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任何声音都是没有感觉的。 好像,很多时候,总归是有任何改变的。 但,千鸟花飞树居然能够由着白念梓控制着出现,这属实是这些长老们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么快的吗?原本,圣女身上的事情可没有这么明显的。” 听到穆少华的回答,询问的长老就是看向身边的人,怎么觉得穆少华这样的回答,稍微有些差强人意? 是差强人意,还是觉得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应该发生?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谁又清楚了? 反正,千鸟花飞树的出现已成必然,没有更改的可能性。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星河·渡云间(十五) “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你们是怎么看的?” 随后,询问的长老——穆百川便是没有再问向穆少华,而是看向自己身边的人。 他们是一路人,穆少华身上所知道的信息到底是少数,如果是其他的选择,或许应该能够做到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穆百川的话语自然是有人听进了心里,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必然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有一点,穆百川很清楚,在白念梓的身上,千鸟花飞树的出现,当真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情况。 原先的预计当中,白念梓可没有这么快掌控住千鸟花飞树,在白念梓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他们现在所要追问的。 过去还有未来,如果白念梓没有在北荒的,北荒整个疆域都会倒退一个阶段。 一整个北荒稍微有些实力的人绝对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一幕。 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不愿意白念梓离开北荒。 也不知道当初带着白念梓离开北荒的那位长老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然而,他们现在也没有追问的人了,那位长老,自从把白念梓送出北荒以后,整个就是闭了死关,诸事不问,不管是什么样地位的人也都不能见到这么一个人。 想都不要想。 不过,这么一件事情跟他们,就现在来说的话,甚至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毕竟,能做这一件事情的人有很多,就算没有那么一位长老,也会有其他的人帮助白念梓。 仔细想想,这其中可没有任何的问题可言。 他们无非就是不明白这么一种选择,白念梓或许想要离开北荒,但那位长老为什么会选择帮助白念梓? 圣女的存在对整个北荒都是非常重要的,圣女一旦出逃,所面对的局面绝对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 穆百川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虽然所拥有的局面是这么一个样子,但是那么一瞬间,能够出逃的,到底是白念梓,还是那已经闭了死关的长老? 对于此事,穆百川的心中已经没有更多的想法。 或许,能够找到答案那么一瞬间,任何选择都是毫无意义的。 “或许是因为圣女大人找到了一条完全属于自己的道路?” 旁边的长老并没有穆百川想的事情这么多,从本质上来讲,他们也想不到穆百川所想的这些事情。 “或许是这样,但真正的理由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听到这样的回答,穆百川还是觉得稍微有些问题,总觉得这样的话语跟他所经历的,到底是有差距的。 只不过这样的差距真的不是那么明显,让现场中的这些人能够看明白。 选择真的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从一开始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穆思明在那边,我们先过去,穆思明对圣女可是一直宽容的很,要是去晚一步,穆思明肯定会心软的。” 穆百川微微拧着眉头,想着白念梓那边现在的情况,再加上穆思明这么一个人,总觉得其中过程会有些悬。 悬,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从一开始,这样的选择就是存在的,没有任何可以改变的可能性。 听到穆百川这样的话,周围两位长老并没有说些什么。 因为穆百川跟穆思明之间本身就是存在问题的,他们之间的纠缠从北荒的时候就一直存在着,并不是因为现在这个时候才有其他的一点点改变的。 穆百川所说的话其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因为穆思明还真的像是这样的人,从选择上而言,穆思明的确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没有听到周围两个人的声音,穆百川就是一挑眉,直接向前走去。 他们虽说有些踌躇,可本体的实力也是实打实的,不然也不会从北荒远道而来,来到这东洲之内,存在于这个世界当中。 “穆思明,你没有对圣女大人说些什么吧?” 很快,穆百川就是站到穆思明的身边,一抬头就能看到不远处的白念梓。 但是,穆百川第一句话并不是问向白念梓的,而是询问穆思明。 穆思明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让穆百川都没有第一时间追问白念梓,而是问向他这个名不副实的长老,当真是有些什么问题。 可,选择这种事情难道一开始不就是掌握在穆百川的手中吗? 做出选择的人永远都是自己本身,并没有其他的人,也不会有任何的声音出现。 说到底,任何事情都是无所谓的,选择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他们做出选择的时候一直都在看向远处的人,到现在都一直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改变。 “百川长老这话可真的是让人有些听不懂了,我能对圣女做出什么事情?” 穆思明觉察到穆百川的气息,稍微往旁边挪出两步,像是跟穆百川总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气场不合。 话虽然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之前,穆思明也是这样,直接脱离大部队,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征兆。 “旁人或许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但你,穆思明你是不一样的。其他人或许不清楚,但我很清楚,你对圣女有着绝对的好感,你一定会为了她做出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 穆百川语出惊人,让现场中的白念梓跟穆思明都是心惊,不明白穆百川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言语,当真是丝毫都想象不到。 也是,穆思明跟白念梓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甚至白念梓也还是这般的大呼小叫,好像穆思明做出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可,不止怎么的,这种形象在穆百川的眼中,竟然成为了融洽的代表。 这让作为当事人的他们也是异常错愕,怎么都抗不明白穆百川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这样的结果。 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穆思明跟白念梓真的有什么龌龊,怎么可能会让人看出来? 更何况,若是让白念梓亲口所言的话,她恐怕说出的人会是风临渡,而不是穆思明。 这么一段话,穆百川当真就是想当然了。 白念梓自认为自己心中没有这样的想法,可若是穆思明那边情况当真是这样呢? 可,仔细看去的话,穆思明面不改色,甚至对着穆百川稍微摇摇头。 看来,穆思明也觉得这么一件事情是没有任何依据的。 然而,穆思明心中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又是谁能够说的清楚? 这其中所拥有的任何情感都是茫然的,从一开始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百穿长老,你我虽然不太对付,也大课不必如此言语,会让圣女的声誉受到损害的。” 穆思明好像格外避让这么一件事情,对着穆百川也是说出的另外的言语。 从过去到未来,任何的声音都是错误的。 穆百川身上,这样的错误简直纠结成了一整个圆,丝毫的偏差都是不容允许的。 “穆思明,何必自欺欺人,在你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你不清楚,可我却是异常清楚的。你敢说你口中的话都是真实的吗?” 不知为何,穆百川就是想让穆思明承认这么一件事情,好像只要穆思明承认了这么一件事情,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与此同时,黑衣人纷纷回缩,来自星河学院的人也都是来到白念梓的身后。 紧接着,应云竹也是如此,守到了白念梓前面。 看来,虽说是到了这个时候,应云竹还是将自己所要做的事情给牢牢记住。 院长亲自吩咐过,要将白小姐带回到星河学院。 不能到了这个时候,因为穆百川等人的出现,就是舍弃掉这种可能性,这是非常不符合这种情况的。 岁月当中,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为什么到现在依旧不是很明白这个道理了? “你们是?” 冷不伶仃,眼前出现这么多人,而且还都是维护在白念梓的前面,当真是丝毫都没有想到的。 至少,穆百川的想法当中是真的没有这样的场面。 可,谁又能想到再这么短短的时间中,白念梓已经认识到其他的人,并且还得到了那个人后面的势力的支撑? 星河学院虽说在整个东洲排不上信号,可也是一种象征。 北荒过来人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场面吗? 还真的没有想过。 只要能够把圣女——白念梓带回到北荒,这么一切就足够了,剩下的跟他们没有多少关系,这就是最正常的。 原本应该呈现出来的也是这样的场面,可谁知道白念梓已经是掌握住了千鸟花飞树,而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超出掌控,让人措手不及。 对此,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一切简简单单的,不存在任何的言语。 “星河学院应云竹!” “星河学院林瀚!” 随着穆百川的声音落下,应云竹等人就是说出自己的名字,声势浩大,丝毫不曾有什么避讳,并且觉得自己这样斩钉截铁的模样很适合自己。 对于此事,他们心中始终都是有自己的判断方式,若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并不会让白念梓有什么顾忌的。 “白小姐,院长已经说过,让我们绝对把您带回去,我们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的!” 回答完穆百川的话之后,对着白念梓,应云竹又是说出这样的言语,好像异常有底气一样。 可,事实上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应云竹难道还没有一个完整的理解吗? 从这么一点上面来看,最开始做出这么一个抉择的,真的会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当真是大言不惭,你们可没有这个实力做到这样的事情。” 听到应云竹这样的话,穆百川就是扯起嘴角浅笑两声,像是藏着深深的嘲讽一样。 也是,之前,在穆百川的想想当中,这样的说法是不会出现的。 可,没有想到应云竹这么一行人就是这么干脆,非常直接了断地将这么一番话说出来,也不避讳一些。 不过,这样也好,对于他们自己本身来说,会更好地带着白念梓回到北荒当中。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星河·渡云间(十六) 穆百川的想象是不错,但真正能够得到解决的确不像是这么简单,毕竟能够彰显出星河学院身份的终究不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而,接下来就是你想要看看应云竹等人到底是想要怎么做,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穆思明,现在我们也不要争论那些,就且看看圣女会如何选择吧?” 穆百川稍微牵扯起自己的嘴角,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而旁边的穆思明听到这么一句话,直接就是翻起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穆百川什么都没做。 可,之前那些话语都是穆百川一个人说出来的,他也真的是记性怪好的,连这样的事情都是选择性地遗忘。 事不关己的模样真的是独一份了。 穆思明在心中嘀咕着,面上却什么都不显,就好像任由着穆百川说出这样的话,连这样的话语都会成为锋利的剑刃。 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谁能够说清楚? 谁又能够明白这其中所拥有的情感? 每一个存在,包括现在正在强撑着自己的应云竹都是独立的自己,拥有着纯粹的自我,所以想要逃离,会成为非常正常的事情。 然而,有些地方就是把这种出逃判定成为叛徒,要被狠狠钉在所谓的耻辱榜上。 这难道不是他们的问题吗? 选择的时候,这一切难道都是没有说清楚过的吗? 或许,还真的就是没有说清楚过,因为从来都没有人说过有这样的可能性。 这种说法早就是淹没在人海当中,就算真的有人想要察觉到,也不见得能够明白其中的真正情感。 穆思明什么话都没有说,穆百川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说是正常的? 至于应云竹等人的说法,穆思明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们的实力是摆在这里的,他加上穆百川就可以直接碾压过去。 若是不出现任何意外的话,其实这样的结果才是最正常的。 所以,应云竹的话语真的是没有落在北荒这些人的心中。 反正选择已经是这么一件事情,能够改变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何必去做出这样的选择? 没有听到穆思明的回答,穆百川也仅仅只是吞咽一口口水,多余的话说出来也是毫无意义的。 “林瀚,你带人拦在这里,我带白小姐回去找院长,有院长在,肯定能让这些人有来无回的。” 应云竹看了眼穆百川等人的存在,就是跟另外一边的林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时候,如果步重天在就好了,毕竟步重天的实力才是那个真正强大的。 剑都书楼外,场景不知不觉之中就是变成这个样子。 ……………… “这就是当年所发生的事情?那叫做白念梓的人应该就是千鸟花飞树的原身了吧?” 星河学院,新生院落当中,洛白收回自己的视线,对过去所发生了什么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明悟。 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过去那个时候,的确是很正常不过的。 可,这个时候,院长竟然没有插手其中,却是洛白没有想通的。 风临渡离开的时候,可是跟院长专门说过这件事情,怎么到了真正的时机又是没有按照自己答应地去做? 可,洛白现在也没有机会去阐述那么多,因为院落外面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不速之客,就是步重天! 早知道步重天的身上会出现不少的问题,但万万没有想到步重天会直接找到他的面前,这可真的是异常干脆。 不过,洛白是真的不想要见到步重天。 未来的步重天能够一言叫出自己的身份,现在的步重天也是这个样子。 原先,洛白还以为步重天跟他是一样的,但后来发现并不是这个样子,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说的事情。 而且,怎么说了,步重天身上的秘密不少,就算是洛白,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去证实这么一件事情。 显然,这么一件事情是非常令人尴尬的。 【你说我应该怎么说?步长老现在肯定是隐藏身份行走在星河学院当中,不然的话,两百多年以后,他怎么会成为学院的长老?并且还跟那么多事情有了牵扯,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一些东西吗?】 洛白心中是有些迟疑的,因为步重天的做法实在是难以想象,很多时候,将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早已说不清楚。 洛白并不想自己稀里糊涂的掺和进去,然后改变过去所发生的事情。 这是根本不符合常理的,在此事上,若是不能得到些许的肯定,其实对自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步重天身上的秘密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院长那边为什么没有亲自前往剑都?就是因为身为大头的院长没有去剑都,才导致之后一系列事情的发生,让风临渡也是变成那般鬼样子。我们需要注意的是院长,而不是一墙之隔的步重天。】 007听到洛白的话,所说出的话却不是洛白想要听到的。 步重天的事情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吗? 其实,007所说的话也是常理,正常情况下,的确是应该这么发展的。 但,现在,洛白并不想要这样的回答。 洛白始终觉得在007的身上,会出现另外一种回答。 【别想了,院长那边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这一点毋庸置疑。】 觉察到洛白的心中在想些什么,007简直都是要笑出来,可依旧还是要忍住这种情绪,异常严肃地对洛白说出这番话。 这样的一番话,洛白能够听清楚多少,还有明白多少,也仅仅都是洛白一个人的选择。 而且,007很肯定,洛白最后做出的选择肯定还是去到院长那边。 一个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的人,跟一个已经作古的人有什么可比性? 对洛白情绪的拿捏,007可以说是非常明确的。 到最后,也正如007所预计的那样,洛白选择对院落外的步重天视而不见,整个身影从房间中消失,而后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 站在院落外的步重天,迟疑片刻,到底是没有下定决心,不管是面对什么,都没有现在来的胆战心惊。 好像自己能够做出的事情是真的很少。 但是,这么一刻,步重天是真的很想做出选择的,可任何事情如果没有开始,那么结局或许就是不一样地。 步重天想要见到洛白的时候,洛白已经从院落当中消失。 此便是成为了不可见的存在,任何事情存在于这么一刻,到最后,能够呈现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选择去相信,但不代表所相信的事情一定是正确的。 说到底,还是一种片面的说法。 迟迟没有见到院落中有任何的回应,步重天的心情也都是完全淹没下来,好像许多事情都是说不明白了。 那么,最开始,到底应该做出最准确的选择。 “洛公子,您就是这么办不愿意见到我吗?” 步重天沉下心神,嘴间呢喃出这么一段话,好像所有过错都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可,这样的结果怎么能是一样的了? 这从根本上跟步重天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就因为对方是洛白,就要把所有的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到底是因为一个什么道理? 步重天自己恐怕都是说不清楚的,任何事情都有自己本身的选择,这种选择从一开始就决定了最后的极限。 在这个时候不再去追问,其实也是一件好事。 落在步重天印象中的记忆就会很少,这种很少会让步重天忘掉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事。 不然,当真以为洛白出现在所谓的异度空间中,就是这么普通的想要进入吧? 过去的界限当中,洛白是真的出现在步重天的面前,出现在过星河学院。 但,洛白只是简单的旁观者、过路者,所以留下的信息很少很少。 因此,到后来,身处在后山山群的时候,步重天也仅仅只是认为洛白是那么一个处于画卷当中的人,并不知道两百多年前,自己已经见过面,并且擦肩而过。 这种想法若是出现在步重天的脑海中,恐怕洛白还有系统,肯定都会怀疑自己的存在。 幸好,到最后,能够彰显出来的事情到底是少数。 没有见到洛白的身影,步重天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便想要继续等在这里,想着还能见洛白一面。 只要那么一面,步重天就是心满意足。 时间慢慢过去,但洛白那边地情况稍微有些不对劲。 洛白很确定自己要去的是院长所在的地方,可,怎么会出现眼前的这么一幕?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魂海当中,007同洛白问着,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出现在这个时候。 但是,发生在这里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出乎意料。 怎么说了,黑色的世界到底是让人有一种格外陌生的状态,这种状态总是能够给出一种奇怪的选择。 更何况,黑色的世界,充斥着欲念的气息,仿佛带着深深的拉扯感。 而那所谓的院长已经不断在黑色当中挣扎着,伸出的手又被黑色的触手给拉拽下去。 洛白感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属实是让人有些想不到。 【不清楚,我们来到的真的是院长所在的地方吗?】 洛白现在整个人也是非常茫然,发生在院长身上的吞噬,是洛白跟007都是没有想到的局面。 【这应该就是他所在的地方,这个不断挣扎的人就是院长。可,怎么都没想到,在风临渡离开以后,院长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007不敢有丝毫的慌乱,一旦他都是乱了,那么发生在院长身上的事情也有可能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是的,在回答洛白的问题地时候,007记起来了,眼前的一幕是非常熟悉的。 这样的场景不仅仅是院长经历过。 过去的岁月当中,已经有很多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只不过,那个时候,这种事情都是非常避讳的,而发生这种变化的人事实上都是有些其余残留的。 但,院长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真是想不明白。 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星河·渡云间(十七) 【是啊,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气息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 洛白也是有些感慨,星河学院的院长身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与黑暗为伍,终将被黑暗所吞没,院长所选择的一条道路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而,最开始,院长应该是去相信了某样东西,才是做出这样的选择。 可,当初,在深陷泥泞的时候,院长就完全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性吗? 事到如今,已经被吞噬了大半的院长也没有可能来回答这个问题。 至于有没有后悔,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曾经所面对的所有事情,都不过是时间长河中的一丁点儿光亮,丝毫的光亮,总是能够隐藏更多。 而这样的隐藏,便是让院长深陷其中,再也不能自拔。 【这种气息的出现真的是让人格外的郁闷。】 007反应过来之后,对这黑暗的气息真的是格外的反感。 院长的存在,也不过就是自作自受,想要说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是旁人能够想明白的。 岁月长河中,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时间上,到底为什么要给院长一个这样的选择? 这难道不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吗? 【我现在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复杂。】 听到007这话,洛白也是深有同感,他本能地对这么一股气息十分的不适应,好像这气息的出现意味着某种征兆。 更何况,两百多年前竟然就已经是存在,这真的是让洛白怀疑现在的世界。 如今的东洲之内还有多少地方是拥有这样气息的? 黑暗接踵而至,无边的夜空遮盖住了所有的可能性,一直都是没有任何改变。 【这事情有些麻烦,我总算明白风临渡为什么会变成后来那个样子了。从秘境归来以后,白小姐还有师尊——院长接连失踪还有死亡,是个人都不一定能够承受地住,风临渡还能靠着千鸟花飞树,继续存活下来,真的是一件非常令人惊诧的事情。】 007稍微反应过来,就明白自己并不能跟洛白说太多,说太多,离开这异度空间后,所面对的又是上苍的惩罚。 对于此事,还有这个节奏,007已经是习以为常,甚至觉得要是有时候自己说错了什么没有受到警告的话,那才是离了天大的谱。 怎么想,都不见得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当然,如今的选择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事实上,能够改变多少的事情,能够做出多少选择,到底是在谁的身上? 一定会是007吗? 警告也好,惩罚也好,又为什么一定要冲着007去了? 这难道不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院长是怎么接触到这股力量的?这更之前的事情难道就说不清楚了?】 洛白倒是没有察觉到007口中的不对劲,甚至连魂海中的异象都是没有过多在意的。 但,就单单是这么一种情况,洛白也始终觉得发生在院长身上的事情有些难以想象。 说一千道一万,也还是弄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院长也尽数被黑色的存在跟吞没掉,再也看不到丝毫挣扎的迹象。 院长的气息也是完全消散,想要继续存在,都不见得能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这之中会发生多少问题,多少可以说到底的疑惑,都已经不是在异度空间中能够解决的。 而后,那吞噬掉整个院长的黑色的存在扭动着那软乎乎、溜滑的身子,渐渐地就是消失不见了。 洛白站在原地,从自己过来到现在,根本没有过去多长时间,就没想到这最后的亲身经历者就已经是完全消失掉。 洛白后退两步,又是看向黑色存在消失的地方,稍微摇摇头,这情况依旧不是很对劲。 但,也已经没有动手的机会。 结果到最后,洛白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得到,选择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没有亲眼见证就没有亲眼见证吧,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去说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 “我们真的不用追过去吗?” 看了眼面前这些岿然不动的黑衣人,说话的这人就是看向旁边的林瀚,倒是不明白林瀚这追着去帮助应云竹的想法从何而来。 “应该不用,应师兄的实力是摆在那里,而且都不用完全进入到学院,只要到了空庭山,一切都会有完整的结束。” 林瀚对此是真的没有太多担心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应云竹的存在,或许是因为自己本身无处不在的优越感。 这么一点,当真是丝毫都不曾改变过。 “可,林师兄,应师兄还有那位白小姐已经出现在空庭山。但对方的人马也都是步步紧逼,丝毫没有退让过。” 林瀚不曾以为自己的话是有什么问题。 但,万万没有想到,不过这么一瞬间的时间,一切都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 这么迅速的? 听到这么一个回答,林瀚也不觉得这话是否具有真实性,全然相信这样的言语。 其实不相信也完全没有办法,毕竟现在说话的人,他的一双眼睛是有魂灵加持的,虽说比不上异瞳那些存在,但终究是比他们这些人的存在要好上许多。 去质疑这么一双眼睛,就不担心被这人身上的魂灵给啪啪打脸吗? 林瀚伸手抓抓脑袋,这样的事情变化,属实是让他没有想到的。 为今之计,也只能理科赶往空庭山,稍微赶上时间,并且能够帮助应云竹守护好白小姐。 “是!林师兄!” 随着林瀚的声音落下,周围几个人都是点头,纵使前方是无论如何都抽不出脚的死局,也会一往无前。 城墙之下,有人驶出这剑都,繁华终究与其无关,帷幕落下的时候,有风起,自然就有风落。 而后,剑都郊外,尘土飞场,落下满满一地无法言说,又是无处安放的,无人知晓的情绪。 林瀚的身上终究是存在旁人的影子,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幕? 这完全就是不太可能发生在林瀚身上的事情。 至于被他们惦记的空庭山,事实上战况几乎就是一边倒的。 白念梓是有千鸟花飞树这么强悍的魂灵,可这依旧改变不了多少。 穆百川、穆思明、穆一峰还有穆少华,以及这里存在的所有的穆家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存在。 总是魂灵再高阶,也无法改变这么一件事情。 这样的战局当中,到底会产生出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白小姐,恐怕我们是离不开空庭山了,院长的气息无法探知到,这一步算是我预估错了。” 白念梓甩出一鞭的时候,就是听到身边的应云竹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事情都还没结束,应云竹就已经看到那结局。 而,那个结局偏生不是什么很好的结局。 听到这话,白念梓稍微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又是一边子甩出去,用一种异常坚定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信!我什么都不信!这天,这地,我一切都不相信!我只相信我手中的存在,千鸟花飞树,若是您能听到我的祈祷,还请帮助我一次,我想要离开,想要离开的。北荒不是我的归属,我的归宿也从来不是在北荒!” 不知为何,白念梓在越说到后面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非常坚定的。 她就是要做到这么一件事情的人,为什么还要去改变? 改变这么一种,又是谁的空间? 是啊,既然什么都不相信,那就坚定不移地走自己的路,不管将来会在穆百川这样的人的手上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白念梓这么一段话下来,现场当中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就算是穆百川,也没有对白念梓这样的话产生什么想法。 因为,白念梓的话本身就是很通透,继续说下去,也比不过现在白念梓所说的这么一段话。 这么看来,这么一段话还算是把人给震慑住了? 啧。 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可,纵使说太多,事实上也无法更改什么东西,因为白念梓在空庭山是注定了的。 注定的结局,其实没有多大更改的机会。 他们在选择的时候,这个世界同样在选择他们,任何声音都是如此。 天空受到了污染,天空女神终将回到天上。 大地受到了黑暗的侵袭,大地之母终究会苏醒。 北荒成为如今这种样子,白念梓作为北荒圣女,也是要承担起责任的。 但,白念梓就是不愿意,所苏醒的魂灵又是千鸟花飞树这样强大的存在。 说千鸟花飞树强大吧,或许说不上,可千鸟花飞树的蕴养从来都只是很简单的事情,不会有多余的看法。 白念梓不能不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 可,白念梓偏偏就是要这么做,不想回到北荒。 在白念梓看来,北荒是真的很压抑。 若是想要她回到北荒? 不可能! 她绝对不要回去! 不知为何,白念梓还是很抵触这样的事情。 回去北荒真的是这么一件十分抵触的事情吗? 可,白念梓是属于北荒的,北荒的气息跟白念梓息息相关,除非是白念梓已然死亡,把这么一切都是回馈给北荒,而白念梓这个人,这么一片竹林的存在,全部都是没了。 郁郁葱葱,似乎总能够心情很好,从这么一刻,觉得应该学习适应北荒的环境。 纵使这样,也未见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脑海中万般思绪闪过,等到甫一睁眼,就看到穆百川,让白念梓本能地吞咽一口口水。 穆百川并不像是穆思明,白念梓不太敢在这么一个人的身上找什么不痛快。 否则的话,穆百川的嘴可真的就是出了名的有毒,丝毫不顾及对方是什么人。 这样的想法完全不适合对方,这可真的是想象不出适合的情况。 “圣女,您这样可不是很符合北荒给您定下的规矩,要不要改一下?” 穆百川很难见的没有生气,只是一个劲儿的收拾桌子。 就这样的一幕,谁都知道穆百川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会是什么?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星河·渡云间(十八) 看起来,穆百川好像真的没有生气,但是谁知道穆百川现在心中在想些什么? 毕竟,先前白念梓的行为的确是有些看不上,跟踏她在北荒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剑都这空庭山,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竟然能够放下所有的面具,这让原本的穆百川,穆氏一族都是想象不到的。 可,白念梓终究是不太一样的,属于北荒的气息一直都是在影响着白念梓。 只是,这个时候,很多事情已经是不受控制的,能够见到的也始终不过是岁月的一种选择表现方式。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白念梓看向穆百川,嘴角抽搐着,始终都是咽不下这么一口气。 而如今,不管穆百川说出一些什么,都不足以更改诸多变化。 如今,岁月当中,任何声音都是毫无意义的,仿佛带着深深的折磨。 “圣女,您真的不应该如此,实在是有辱身份。” 看到白念梓的行为,穆百川就是摇摇头,从一开始就没有瞧起白念梓这样的行为。 “圣女,随我们回去!北荒才是您真正的归宿!” 穆百川不想跟白念梓说一些有的没的。 “不!我不认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这么一句话的人是穆百川,还是因为其他不可描述的原因,白念梓整个人都是完全爆发了,好像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莫大的恶意,这样的恶意出现的时候,让白念梓整个人都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自己所要面对的事情终究是少数。 唯有真正强大的力量才能够改变这么一切,只要这一切,就能够影响所有的结局。 可,如今的空庭山并不会容纳下这样的白念梓。 白念梓身上所残留的力量,一直一直都在影响着所有,好像任何事情都是在更改的。 如今啊,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明白这其中最后的改变。 空庭山不是最后落脚的地方,却也是最后的结果所在。 白念梓再也走不出这么一个地方,也见不到那些人的存在。 所有的生命都会会从她的手中流逝掉,为此,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对此真的就没有任何看法吗? 不! 或许是有的,可这个时候的白念梓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她已经是面临崩溃,任何可能在她的身上都得不到最后的解答。 生命啊,一直都是这么苦涩,所以让白念梓抓住一根稻草,就从未想过要如何去遗忘。 而穆百川在面临白念梓将浑身的力量都突破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非常震惊的,更何况,从一开始,穆百川就完全没有想过白念梓会将千鸟花飞树的力量给宣泄开,以这么一种极端霸道的方式。 说到底,还是白念梓所经历过的事情太少,因此才会有这样的一幕。 可,发生改变的时候,有什么事情是值得阻拦的? 没有这样的说法,自然就不会有这样的更改,所以完全都可以放宽心,自认为一切都还在掌控当中。 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偏偏又是那般放不下手。 随着力量的涌动,整个空庭山都是陷入一种摇晃当中,山石滚落,还有地上的裂缝也是一一浮现,当真是一丁点儿毛病都不必给出,真的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可言。 身处其中的人其实内心的波动是很小的,虽然很震惊白念梓能够发挥出千鸟花飞树的力量,但到底是清楚白念梓的底线所在,所以更多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在白念梓的身上。 这样的力量的确能够影响很多,但最后所消磨掉的也不在少数。 因此,在他们的心中,这种感慨是一件很正常的,但白念梓终究不会影响到所有的情感。 如此,还能拥有什么样的情绪? 什么样的选择会落在他们的手上? 任何的可能性虽然都是拿捏在手中,但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穆思明,你看看你口中称赞的圣女,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倒不是穆百川故意想找穆思明的麻烦,只是穆思明当初在北荒的时候,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语。 不然,穆百川怎么可能还记得这么一件事情?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情做嘛? 可,这个时候,穆百川专门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可是想要从穆思明的脸上看到什么其他的情绪? 但,穆百川恐怕是想错了,穆思明的脸上不会出现跟白念梓有关的任何情绪,对此,穆思明格外的压制自己,不想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这个时候,能够做到什么样的选择,的确是一件非常无所谓的事情。 但凡能够做到一件让人心满意足的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如今的样子。 “穆百川,这话说的不对,这可不单单是我口中的圣女,还是整个北荒口中的圣女,她从来都不属于我一个人。” 穆思明跟穆百川的话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面,始终都是说不明白的, 可,岁月的声音当中,对于此事,却是有着另外的说法。 从一开始,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不然,白念梓要是真的这么轻易成为圣女,那可真的是把北荒的人都当做傻子。 千鸟花飞树的确是很重要的,六品潜力,甚至刚刚觉醒就可以比拟四品,经过在北荒的这些年,五品也是能够说出来的。 等真到了所谓的六品潜力,那得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不觉得那样的场景完全都是想象不出来的吗? 现有接触范围当中,想要遇见一个魂灵是六品潜力的,的确是很难遇见,更不要说牵扯其中,会让它发挥出足够的能力。 但,即便是这样,穆百川等人也还是没有多少危机感,一个原本还在走路的孩子,一朝之间学会跑步,其中的跌倒是最正常不多的。 现在,白念梓所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因为从一开始,所有事情都是注定好了的,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自然不会更改出那样的结果。 “你就竭力隐藏吧,等到了北荒,你可就没有这样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北荒里的那些长老可不会像我这样的,穆思明,你想好了要怎么在北荒当中回答吗?” 穆百川摇摇头,还是觉得穆思明这转移话题的本事真的是一绝。 而且,听到这样的话,穆百川还真的就是没有情绪跟穆思明继续说下周去。 反正继续说下去,穆思明也还是这样的一个态度,事实上并没有多少更改的,这让穆百川不就是一拳头狠狠打在了棉花上。 穆百川稍微舔舔嘴唇,却发现现场的气氛很不对劲,好像在白念梓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是切切实实改变了的,但这种改变来源于什么地方,又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可,现场中所有的变化都让穆百川很清楚有什么地方是完全不一样的,一定一定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否则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现在的变化跟穆百川想象当中的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一切都是来源于白念梓身上无法压制的气息。 千鸟花飞树完全超出了控制,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 一个拥有六品潜力的存在,若是有自己的自我意识,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也就是说,现在根本不是白念梓在掌控千鸟花飞树,而是千鸟花飞树自主的想要出现在这里,并且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人世之间,所有的可能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千鸟花飞树作为魂灵,这一点也是格外特殊的,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岁月无声,所流淌过的所有的时间,都会证明一件事情。 意识,是得天独厚的! 因此,魂灵才会有十品之分,更是有颜色之划分,证实同等品相当中也是有区分的。 越是品相高级的魂灵,就越会拥有自己的意识,并且表现良好,成为自己主人的好帮手。 现在,千鸟花飞树还是白念梓的魂灵,自然会按照白念梓的意愿去做事情。 如果没有这样的支撑,其实是很容易走向末路的。 时间上能够改变很多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是茫然无措的。 紧接着,发现不对劲的穆百川就是微微皱起眉头,好像总是能够想起一点点不同,这一点不同,似乎总是能够改变很多。 命运之下,如果不能选择更多的可能性,事实上能改变许多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觉得这一切是无关紧要的? 为什么觉得这一切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来源于一整个世界的不同。 穆氏一族的人啊,看待问题到底还是太简单了一些,认为这一切都在掌控当中,可没有想到这一切决计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这是非常让人心服口服的一件事情。 想明白这么一件事情,穆百川就是看向穆思明,他就是想要知道穆思明到底明不明白发生在白念梓身上的问题。 可,当穆百川看过去的时候,穆思明同样也是一种异常惊愕的态度,好像被什么事情给震惊住了一样。 但是,怎么会了? 是的,穆百川并不相信穆思明真的什么都不是很清楚,这跟穆思明一整个人看起来是完全不搭的。 然而,自己视线当中所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准确来说,这里的事情早已超出掌控,可有些人却还是沾沾自得,自认为这一切都还在掌控当中。 到最后,所呈现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到现在都还是这么一个情况,无法改变什么。 是啊,无法改变的始终就是这么一回事,还会有什么改变? 什么改变是应该会出现的? 出现的时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也都需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人,只能往前走,绝对不能往后看,后看一步,整个世界都会倒流回原本的模样,自己原本走过的路也都是完全消失掉。 一切都是徒劳。 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答案。 也没有人喜欢这样的结局。 人,都是朝前看的,到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的。 第一千零六十章 星河·渡云间(十九) 话虽然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做出选择的人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反而觉得是对方不舍得去证明什么,这其中会发生什么,都是对方的问题。 而自己本身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很明显就是一种差距,到现在都是没有任何改变。 岁月当中,为什么还有人这般洋洋自得? 这一切,为什么发生在空庭山上,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穆百川是这样,身处在北荒中的穆氏一族的人也是这样,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改变过什么,自顾自的,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穆思明不说话,穆百川也不自讨没趣,转瞬间又是看向穆一峰还有穆少华等人,这些人的心中,所有的想法肯定是跟穆思明是不一样的。 但,穆百川明显就是看错了人,他们虽然跟穆思明没有共同的语言,但是他们也不会应承穆百川所说的话。 毕竟在北荒当中,穆百川所说的话事实上也是小道消息众多。 别看穆百川这么风光无限,事实上这背地种藏有多少被隐瞒的过往,那是谁都不清楚的一件事情。 选择是一件非常令人痛苦的事情,但如果是发生在穆百川身上,那就坚定不移地走在穆百川的对立面,这一点总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问题是,现在即便不跟穆百川说上什么话,可事实上会发生的事情也不在少数,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啊。 能够发生改变的,绝对不仅仅是因为穆百川的言语。 这一点还远远没有到这种地步,自始至终都不应该浮现这样的场面,让这一切都是走向莫名的道路。 紧接着,无视了穆百川的几个人就是看向穆思明所在的地方,踌躇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询问一些什么。 穆思明看起来是很好说话,可要是说错了什么事情,结果是不是就有些不一样? 显然,对于天生高位的人有那么一种抵触心理,这是他们始终都没有办法更改的。 而到最后,便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能改变的也不见得会是一件多么普通的事情。 穆一峰抿着嘴唇,又是看向穆少华,在穆少华的身上,也见不到同穆思明说些什么话的欲念,好像这一切都是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但,他们很清楚,如果这一切还是这样发展下去的话,肯定结果都是变得完全不一样。 他们不想被淹没在这样的世界当中,自然就会走出这样的结果。 然而,这一切改变的时候,显然是不会有更多的可能。 “你看着我干什么?” 觉察到穆一峰的视线,穆少华就是有些警惕,他可是完全没有忘记之前穆一峰的态度,那种态度拥有那样的底气,真的是,是一个人都没有想到的。 要是这个时候,穆一峰还想要闹出一些什么幺蛾子,那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穆少华是真的有些担心,毕竟这个时候并不是来争论这些的时候。 到最后,若是棋差一招,到底是有些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显然,穆少华担心自己棋差一招,这结果就显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更何况,现在这个时候是真的还不清楚穆一峰想要做什么。 “穆少华,你就不打算问些什么?” 迟疑许久,穆一峰才是对着穆少华说出这样的一段话,至于这么一段话拥有多少成分,显然就不是能够说清楚的。 穆少华本人也是非常的惊愕,像是完全没有想到穆一峰会发出这样的感慨,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因为脑海中想着其他的事情,所以导致穆少华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第一时间去回答穆一峰所问的问题,好像这一点是无法更改的。 “你说什么?” 等到穆少华反应过来的时候,才觉得穆一峰所问的问题是有些毛病的,但是这样的选择出现现在穆一峰的身上真的显得异常的奇怪,好像有什么地方说不出来这样的味道。 果然,是之前那件事情的遗留影响吗? 可,穆少华觉得自己并不是这样瞻前顾后的人,怎么会觉得这样的问题是显而易见的? “我说,你为什么不问问长老关于圣女大人的事情,现在这样我们最后肯定是逃脱不了的。” 穆一峰看了眼远处的穆百川,就是往穆少华的身边靠了靠,随后说出这么一段话,好像能够改变的并没有多少。 显然,在这个世界当中,有事情就要说悄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听到穆一峰这样的话,穆少华稍微挑挑眉头,不管这么一件事情是达到了什么地步,都不见得能够影响到所有的人。 但,千鸟花飞树的气息越发的暴涨,的确算是一个问题,这其中能够应对的显然也不在少数。 但是穆一峰为什么会选择自己了? 穆少华的心中闪过这样的疑问,到底是没有对着穆一峰说出这样的言语。 事实上好多的可能性都是在证实。 “你?” 穆少华嘴角稍微抽搐一下,见穆一峰的行为,还有这般小心的动作,就应该明白穆一峰是知道这其中的好坏程度的。 可,正是因为这样,穆一峰竟然想要撺掇他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穆少华在心里想啊,他看起来像是那么傻乎乎的人吗? 直接去问这样的事情,可不能改变多少的。 穆少华想着这么一件事情,似乎就能够看到穆一峰瞳孔中所闪烁的情绪。 说到底,这一切的改变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出现的? 穆一峰稍微偏偏脑袋,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说的事情,并且其中能够隐藏的到底不是少数。 而穆少华这个样子,只能让穆一峰有些许的怀疑,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在穆少华所承受的范围之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其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好像都不足以改变穆一峰自己所拥有的情感。 真是一件让人难以说清楚的事情。 岁月无声,能够决定这一切的肯定不是穆一峰还有穆少华。 更何况,真正的掌控者现在已经是没有反应过来,任何声音对于这么一个人都是无所谓的。 说到底,只有跟千鸟花飞树之间产生合作,才会有另外的声音,这种声音能够影响到所有的人。 见穆少华反应过来,穆一峰就很清楚这个答案从穆少华的口中得不到任何的回应,自己原本的设想可能就是要夭折。 虽说还是有些难受,但自己的心情还是能够掌控住的,并不会因为没有达到预期,又跟穆少华去争执什么。 如今的情况跟之前是完全不一样的,想要做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够,完全没有必要。 这么一件事情本身所拥有的可能性是很低的。 所以,穆一峰并不会选择去这么冒险。 谁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任何事情都是通过所有的可能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随后,穆一峰就是挪开自己的脚步,往旁边站了两步,感觉上自己就跟穆少华没有多少联系一样。 但,之前两个人的交谈又怎么可能没有人听到了? 只不过那些人没有多少什么罢了,这就是这些人所认可的事情。 从中不会发现任何的问题,是他们一直存活到这个时候的选择。 转瞬间,就算是他们也表露不出任何的情绪。 因为千鸟花飞树的气息威压又是拔高了一个度,让整个空庭山都是笼罩在这种压力之下。 在这么一种变化之下,唯一能够支撑住的就是跟白念梓站在一个地方的应云竹。 而,这个时候的应云竹显然是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的,所以在看到这样的一幕,心中的想法是非常震撼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以为需要保护的白念梓,白小姐竟然是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真的是让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 这一切,所有的原因都是得到了最后的回答,到如今都是没有任何改变。 果然,风临渡不是一个普通人,跟他交好的女子也不见得会是什么普通的存在。 果然是,还是自己的见识少了,不觉得这样的事情会有什么问题。 在这个时候,应云竹显然是打算说些什么的,好像从一开始,就是走向一条完全截然不同的道路。 但,有些事情,是在场的人都是没有想到的。 也就是白念梓现在的状况很不对劲。 原本情况上来看,应该是白念梓掌控千鸟花飞树的,但现在的情况却是千鸟花飞树掌控住白念梓,而白念梓如今没有任何的情绪可言。 丝毫的改变都是没有。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似乎,过去从未发生过任何的改变,这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不等众人心中有任何的想法,这一切就已经是更改,不能得到所谓的解释。 是的,白念梓已经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命运的长线已经被斩断,被斩断的同时就意味着白念梓这个人的消失。 小小的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演变到如今这种地步的? 好像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状态,在这其中任何的事情都是不容更改的。 就算是站在白念梓旁边的应云竹也受到这一点的冲击。 几乎就是那么一瞬间,一股气压直接沉下来,径直压在肩膀上,整个人承受不住,便是微微弓着背,膝盖弯曲着,一条腿便是怎么都支撑不住,直接跪在地上。 应云竹所受到的压力到底是少数,穆氏一族还有来自北荒的人现在基本上都是双膝跪地,双手支撑在地上,想要挣扎,也仅仅只是一张脸稍微抬起来那么些许,纷纷看向力量的源头——白念梓。 一瞬间的发难,几乎是不能让所有人有所谓的反应的机会。 如果能够做到这一步,只能说明这个人的自己本身都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存在。 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只能说任何选择都是毫无问题的。 但,压力骤然升起,自己承受不住,那所面对的唯一结局,也就是死亡! 死亡如影随形,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会发生改变的。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星河·渡云间(终) 所面对的所有可能性,都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谁让自己原本就是没有太过于关注这么一件事情? 自认这么一件事情还能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谁知道如今,所有都是超出掌控,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跪在地上的穆百川是真的想要回到过去让自己更加警惕一些,否则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这么远远看着白念梓所在的地方。 奢求应当是不存在的,穆百川只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并且现如今没有任何的改变多少。 过去的岁月当中,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完全消失。 在穆百川的身上,这一点也是需要完全改变的。 当然,这一点所改变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多少。 过去跟未来,始终都是不可能有交集的,现在穆百川也仅仅只能是这么想想,不可能真的做到这样的事情,因为所有的可能性都不在穆百川的身上。 选择这一点,从来都是不应该被选择的,只是应当被接受的。 现如今,白念梓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跟过去岁月当中能够改变多少的,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情景? 至少,白念梓的身上这种可能性是完全消失的,不管是因为所有的可能性,还是因为其他的,这种选择永远都是不应该被做到什么地步的。 千鸟花飞树,在北荒境地内,也是一种谁都不会招惹的存在,很多时候,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事情,那么最后所有的选择永远都只会是一种空话。 以至于到现在千鸟花飞树爆发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选择同样是不应该存在的。 或许,应该改变的是穆百川自己的想法。 可,穆氏一族的想法始终都是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的。 更何况,现在这个时候,也根本给不了穆百川反应的机会,他只能在这样的能量压制之下,去面对自己应该面对的结局。 到最后一刻,这种结局已经更改不了。 纵使穆百川已经没有活动的可能性,可他心中的活动也是很多的,到现在依旧是存在另样的想法。 当初,不管白念梓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的白念梓真的是让人有一种非常郁闷的情绪。 或许,更多的时候,任何事情给出的选择都是茫然的。 只是,结局已定,他们无法去更改什么。 ……………… 不止过了多久,一队人马总算是追了过来,落在这空庭山。 空庭山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息,好像这里早已了无人烟。 刚刚一只脚踏入这个地方,那扑面而来的就是窒息的要命的感觉。 死亡如影随形,怎么都是改变不了的。 说到底,到底会改变什么? “林师兄,这里……” 为首的人看到空庭山的状况,实在是难以理解。 空庭山应当是绿意盎然的,而后充满一种朝气蓬勃的气息。 什么时候会变成这样? 山体滑坡,树木横空截断,最终连草地都是没有避免,显得杂乱无章。 原本状态下的空庭山怎么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听到这人的声音,林瀚就是反应过来。 随后,就是摆摆手,让这人不要在说下去。 “嘘,不要在说了。我们往前面去看看。” 林瀚发出的声音很小很小,而后就是伸手拔出腰侧的长剑,并觉得自己稍微警惕一些会比较好。 拔出长剑以后,其余的人就是跟在林瀚的身后,有着林瀚打头阵,这结果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空庭山虽然看起来毁坏了不少,但有些地方还是完好无损的,其中所拥有的自然也是有可能的。 郁郁葱葱的,清淡的花香,慢慢沁入心鼻,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林师兄!” 不止过了多久,就有人伸手指着前方。 远处,一大树拔地而起,冲上云霄,浑身的绿色带着一种光芒,好像更多时候能够猜测到的无非就是这种情况。 随后,众人停下脚步,耳边似乎有风声的呢喃,可转瞬间又是觉得这样的气息仿若叹息。 声音是微不可闻的,但说出那声音的人到底是谁? 什么人现在还存在于整个空庭山当中? “林师兄,那是?” 停下脚步后,众人自然是心中颇有疑惑的,不清楚那么一大树到底是什么存在。 林瀚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视线尽数落在那大树上面。 随后,林瀚就是反应过来,那耸入云间的大树的确不像是他们会认识的存在。 “那是千鸟花飞树。千鸟飞尽,只余一树,树不生花,永不落鸟。” “如此看来,恐怕那么一位白小姐已经是……” 反应过来,林瀚瞳孔中所闪烁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情绪。 如果一个人的消失是永远消失,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这事实上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而对着林瀚的声音落下,后面的人就是咬着嘴唇,纷纷向后退去,好像面前的庞然大物是一个什么恐怖的存在一样。 收回视线的时候,林瀚就是发现这些人的脸上浮现的竟然是这样的情绪。 但是,最后,林瀚都是没有说什么。 “鸟飞过,不落树;花期至,不开花;千鸟花飞树,是《幻妖志》当中,脱离主人后,最为神秘的百妖之一。” “看来我们到底是来迟了。” 林瀚深吸一口气,对于千鸟花飞树的存在,真的是感到陌生的感慨。 在千鸟花飞树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这一切,已经不是林瀚要去讨论的东西,他看了一眼参天大树,收起长剑,同众人说,要回去了。 “走吧,我们回去学院,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随着林瀚的声音落下,众人当真就是全部离开了空庭山,对此,可是没有多少多余的想法。 ……………… 更远的后来啊,剑都城内多了几具尸体,多了一个自嘲命运不公的老头。 灰白色的胡子,乱糟糟的头发,拎着那灰尘仆仆的酒葫芦,行走在剑都的任意巷道当中,脸上再也没有任何情绪。 疯疯癫癫的人啊,总是有那么多看不懂的情绪。 行走在这人世间,到底还能够留下什么? 人世间,真的存在一壶怎么都喝不完的酒吗? 一壶清酒,藏着过往所有的情感,真的是所谓的谬论。 有人驶出那青石长道,有人重回城墙之上,也有人满目悲凉,再也找不到回程的道路。 言语之间,化成了那一首谁都看不懂的诗词。 然而,最开始,谁能够想到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梓,为什么还不出来见我?明明千鸟花飞树是那么的……” “阿梓,今天的酒啊,有些苦涩,可我说不清楚为什么。” “阿梓,今天的千鸟花飞树也还是没有开花了。” “阿梓,我今天捡到了一个人,她叫做林梦笙,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阿梓,林梦笙有师弟了,你说着算不算一件好事?” “阿梓,我捡到了一个人,一个拥有长老令牌的人,可他很奇怪,他像人,又有那么一点不太相认,你说我应该把他放在一个什么样子的位置?” “阿梓,我准备去做一件事情,回到剑都,我会守护好这一切吗?” “阿梓,我这一次离开,或许是回不来了,真的不开一次花看看吗?千鸟花飞树的存在,难道不是你的依托吗?” 再后来,就再也没有人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没有人出现,也没有人说话。 更加之后,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来了。 然而这些年,求来春芝,老者靠着这粗壮的树干,在这千鸟花飞树之下,已经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清酒没入咽喉,亦苦亦辣亦酸,亦似火烧,亦似寒冰。 可,这些年过去,不管如何感知,再也感知不到那所谓的甜。 这是老者的遗憾。 可,这大半辈子,在这里,老者才是老者啊。 “阿梓,我回来了,时限不多了,为什么我还找不到你?” 忽,春日至,空庭山,千鸟花飞树上落尽千鸟,鸟鸣声不仅,而千鸟花飞树也是洋洋洒洒的白色,点缀在其中。 随着清风啊,白色的花瓣乘风而起,汇成长长的河流,顺着那一抹白色,前往更远的地方。 岁月安,百事尽。 不知不觉中,有些人的一生就已经这么结束,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痕迹。 ……………… 【一切都结束了。】 当最后一幕直接落下帷幕的时候,魂海当中,007直接对着洛白说道。 而这样的言语恰好是洛白最容易明白的,很简单的话语,已经是证明了这件事情,其实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是啊,结束了,过去的岁月当中竟然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怪整个星河学院都是所谓的囚牢。这倒是没有多少差别。】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也是有些感慨。 这样的一幕,这样的过去,实在是洛白没有想到的。 一出悲凉,满地想问的言语,到最后都是尽数消失,好像什么都没有更多的可能性一样。 但是,怎么说了,这一切都应该用在每个人的身上。 可,这一切都不会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上。 【可惜了,千鸟花飞树拥有很好的潜力,到最后竟然泯然众矣,什么都不剩下了。】 魂海当中,007可没有洛白这样的好情绪,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然而,千鸟花飞树的存在啊,依旧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这一切,所衍生出去的,都是一条死路。 一条死路。 【可它现在不是还在吗?】 洛白对此倒是没多少感觉,只是觉得千鸟花飞树还在星河学院的某个地方,这就足够了。 可,007潜意识中认为,千鸟花飞树最终都是要消散的,或早或晚,都不会改变这个结局。 透过这异度空间所呈现出来的结局,其实上也是没有多少差别的。 等出去以后,在后山山群,其实结果也差不多。 更改是不可能的,岁月当中任何事情的错误,都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异样。 异度空间又将在什么时候封闭掉?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星河·不可言 或早或晚,这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正是因为如此,当异度空间真正关闭的时候,才显得这般的可悲。 洛白看着眼前属于后山山群的模样,还有周围萦绕着的千足棘蛇的气息,总算是明白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当中。 过去所发生的任何事情跟自己都是没有任何关系,想要从其中找到什么答案,也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洛白不觉得这样的问题有什么毛病,可从中还是无法更改什么,到如今都还是这个一趟子。 过去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无法更改的。 已然知晓,就将要选择要如何让这些人放下心中的执念。 执念未空,整个人都不见得会面对更好的情况。 如今,能够插手其中的当真只是洛白吗 其实不仅仅是这样,不是吗? 想明白其中纠葛的洛白,看着还没有回过神的风临渡,手一挥,风临渡的身子就是漂浮在洛白的身体后面。 而后,洛白就是顺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开始回到中心所在的地方。 也就是说,洛白并不想自己一个人来面对苏醒后的风临渡。 过去岁月中,不过是顺着秘境那么一走,一回来,发现自己的师傅,自己的爱人都是消失不见,便是再手段通天的人,事实上那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到如今都还是这个样子,一直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能够改变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都改变不了,为什么始终还是放不下的态度? 说句实话,洛白是真的不太明白风临渡的做法,好像风临渡在这么一刻,能够容纳的结局只有他自己能够想象的。 唯有这样,才是最应该呈现出来的。 若非如此,何至于走到如今的地步? ……………… “怎么会?” 另外一个地方,千足棘蛇——离梦摊开自己的双手,不明白这么一切到底是怎么结束的,这怎么可能了? 是的,离梦想不明白,是因为她完全看不懂洛白的存在。 若是让离梦非常非常清楚洛白的身份,大概这样的一幕应该就不会出现在离梦所处的地方。 怎么说了? [惑音]虽然被中断了,但离梦的心情并不是特别糟糕。 原先,如果不知道是谁破开的,但,这个时候,知道了这东西是洛白的手段,离梦就有理由去相信这么一个人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洛公子,您一开始不是不打算掺和到这么一事情当中的吗?如今怎么会?” 说到底,离梦的心中还是有丝毫的疑问,这一点在洛白的身上得到了更好的表现,自然就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但,现在,离梦还没有见到洛白,自然不是很清楚洛白心目中的想法。 从那幻象当中,又是经历了什么事情,足以让洛白改变想法? 事实上,离梦的确是没有说出过多的言论。 毕竟,她并没有进入到那么一个世界。 她的本体经历过那么一个年代,但本体本身就是沉睡的,故而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很多时候,离梦都说不清楚本身应该面对什么,这些年,待在这后山山群当中,仿佛所经历过的事情一直都是一种惘然。 到现在,都还不过是这样的场景,分毫未变。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离梦很清楚自己身上的缺陷,所以更多的时候,离梦并不想要拥有这样的情绪,这些情绪演变到什么地步,都不过是岁月的一种呼吸。 另外一种呼吸,甚至连痕迹都是没有剩下。 事到如今,现场中的所有人觉得自己应该接受什么样的声音? 什么样的事情才是更加符合自己的? 过去与未来,好像更加牵扯不上联系,但过去跟未来一定有某种联系,才足以让未来更改,不管这样的走向足以走到什么地方。 离梦说不清楚,洛白自然会走到离梦的面前,在星河学院的这些人的面前更加说清楚这件事情,不管是拥有什么样的想法。 说到底,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改变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不足以更改,更改之后,会发生什么,能够改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是现在的离梦能够插手的。 显而易见,离梦想要等到一个答案。 [惑音]的溃败已经证实了某些东西的存在,说到现在,也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好像,自己能够更改的只不过是世界的声音。 对于过去而言,所经历的无非就是世界的一瞬间,所有的改变都是没有什么言语的。 至于现在,洛白能够更改的,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思? 离梦看着周围还没有苏醒的人,也不知道洛白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到自己的面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对于自己的奢望,能够达到什么地步,仿佛所在的声音都是消失掉,任何声音都是无所谓的。 离梦不觉得自己想要抓取到什么信息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洛白将要在不远的未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个时候,自己又将要面对什么情况? 自己是否已经想要要问什么? 自己又是否明白自己现在这个时候到底应该经历什么? 过去的岁月当中,不管什么样的声音都是一一浮现过的,但是到最后更加容易理解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说到底,离梦还是无法理解,正是因为无法理解,所以无法明白这些事情背后所能够承担的极限。 极限这种事情,到如今,到底能够更改到什么时候? 离梦自己说不清楚,洛白所面对的情况则是或许真的经历过那些记忆之梦的存在。 这些人的记忆当中,能够存在什么样的想法,到底是少数,为什么不足以更改? 洛白出现在离梦面前的时候,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向离梦所在的地方。 而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将后面悬浮着的风临渡给放下来,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状态,的确是说不清楚的。 而当风临渡刚刚被放在地上的时候,另外一边,站在原地紧紧闭着眼睛的颜易泽也是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颜易泽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好像自己在不久前正经历什么事情。 可,颜易泽的脑海中是浑浑噩噩的,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这么一瞬间,颜易泽就是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风临渡。 转瞬间,脸上的神情就是变了。 随后,颜易泽就是一场严肃,风临渡竟然是一种昏迷状态? 虽说以后可能是要大道朝天两边走,可看着风临渡这个样子,到底是什么都说不出口,觉得许多事情都是充满着另外一种味道。 事到如今,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去想? 情绪这种东西是可以控制住的,但过去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种无法更改的状态。 到现在,颜易泽也还是没有注意到旁边洛白的身影,所有的视线都是稳稳地落在风临渡的身上。 而他整个人都是出现在风临渡的面前,想要把地方的风临渡给搀扶起来。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反正现在颜易泽都不觉得风临渡这么躺在地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当然,这其中能够发生什么。 颜易泽也不想要让苏醒过来的风临渡看到这样的一幕发生,实在是无法想象出那样的局面。 “咳!” 见到颜易泽这么旁若无人地想要把风临渡给带走,洛白终于是咳嗽一声,企图将颜易泽的思绪给挪回到自己的身上。 洛白发出声音,颜易泽的确是反应过来,身体稍微僵硬一下,而后喉结滚动着,一扭头就是看向另外一边的洛白。 当然,这种情绪是十分茫然的,但这之后,颜易泽也不觉得洛白会做出什么事情。 紧接着,颜易泽就是搀扶着风临渡,上下打量了一眼洛白,随后就是点点头。 “见过洛公子。” 干巴巴的一句话,好像都不足以形容出颜易泽现在心情的尴尬。 能够在风临渡的身边见到洛白,这是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为什么要觉得这样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嗯。” 洛白应声,也没有多说什么,视线也就这么在风临渡还有颜易泽的身上来回挪动,好像要从他们的身上看出一些什么名堂来。 但,这一切又好像完全没有任何联系的可能。 颜易泽跟风临渡终究是要分开的,在洛白的眼中,这才是最会发生的事情。 那么,现在颜易泽还要管着风临渡的事情,这是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洛白想不明白,自然是有其中原因的。 而这个时候,纠结颜易泽还有风临渡的视线显然是错误的选择。 毕竟,另外一个反应过来,知晓洛白已然苏醒,并且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这么一个存在也是在刹那的时间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离梦见过洛公子。” 离梦幻化出完整的人形出现在洛白的面前,身子下方的蛇尾已经被完全舍弃掉,亦或者被离梦用其他的办法保存着。 若非如此,怎么会这么容易简单地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是千足棘蛇?” 看到面前的离梦,洛白反倒是迟疑一声。 “洛公子,何必装作糊涂?” 离梦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嘴角稍微弯起,似乎不明白洛白为何发出这样的感慨。 “离梦姑娘又为何觉得我会做出一些什么了?” 听到这样的话,洛白反问着。 被洛白这么一问,离梦反倒是哑口无言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但,洛白的话又是非常有道理的,自己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自认为这一切其实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可,事实上跟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所偏差的,不管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都一直是这么一个样子,仿佛整个世界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但是,能够更改的情况到底在什么地方?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言语,都应该产生这样的变化。 洛白,还有已然看到过去的人,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星河·或许见过 可,事实上,什么都是没有想过。 能够经历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中途,好像很多事情都应该被改变。 但,这样的一切都不会轻易被更改。 洛白能够见到这些人,能够出现在星河学院,甚至是这后山山群,当真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所谓的有缘,无非又是被人给摆了一道,到如今都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毕竟,看这个样子,洛白还真的想要牵扯其中,并且留下自己的姓名。 当然,这个姓名能够表现在什么地方,又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岁月无声啊,总是有那么一些存在是永远找不到踪迹的。 但,对洛白来说,这样的一切又仿佛很是简单,毕竟出现在洛白掌心当中的,任何事情都是无所谓的。 可,岁月当中,能够更改多少事情,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事实就是这个样子,有多少人能够触及到真正的中心,那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洛公子,这一切到底应该如何解决?” 离梦看向洛白所在的地方,不管现在洛白正在想着什么事情,结局之后能够面对的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情都是无法更改的。 但,这个时候,离梦还是想要知道,想要更加明白一点,而无所谓最后的结局。 这也仅仅只是离梦自己的想法,事实上会发生什么,完全就不是离梦能够掌控住的。 千足棘蛇,被镇压的时间太久远,以至于这个世间,只有离梦这一个存在,所拥有的时间到底成为了少数。 洛白就这么看着离梦,稍微摇摇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过。 而后,不等离梦问些什么,就发现后方当中所有陷入沉睡当中的人都是清醒过来。 他们虽然忘记自己经历过什么事情,但所有的本能都还是存在的,也就是说在他们的身上,隐藏着另外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会控制住他们,让他们做出不太符合自己的事情。 好比现在,步重天一整个人已经出现在洛白的面前,朝洛白伸出自己的手。 “洛公子,还请接触我身上的禁锢,这本就不是应该出现在我身上的东西。” 步重天说起这话,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好像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他不应该为所有的事情付出代价。 不能离开星河学院界域所在的地方,对步重天来说,是一种非常的折磨。 如果让步重天失去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无异于惊天大雷,不管这种事情到最后会改变成什么样的结局。 说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步重天表现在面上的事情过于少了,才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事到如今,什么事情能够到什么地步? 这种地步到最后的结果上,会改变成什么? 或许,最后,到现在无异于天差地别,不管任何事情,都仿佛成这个样子。 但,这么一切真的跟步重天没有任何的关系吗? 只要步重天还在不断后悔,在不断回想过去的声音,还有那本应该自己所走过的路,这一切就跟步重天有关系。 步重天的心中藏着深深的愧疚,若是自己没有离开那么一瞬间,或许结局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步长老,为何说您跟这么一件事情没有关系了?” 洛白听到步重天的声音,就是这么单纯看着步重天,想要弄清楚步重天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说出这样的话。 可,这一切的更改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步重天到底是不像他自己所说的这样,对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态度。 “洛公子,事到如今,这一切都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 步重天摇摇头,到底没有跟洛白说太多。 对于步重天自己来说,他仅仅只是想通了而已,这其中会发生什么,能够发生什么,都不见得会是步重天自己能够看到的未来。 未来,不再是未来,始终都不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感情。 对此,步重天也不想要彰显出自己的情绪。 “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可在我看来,其中因缘纠葛甚深,你始终都不会舍弃掉这里的。遗失,你也会重新回到这个地方的。” 洛白却是摇摇头,并不认同步重天自己所说的话,毕竟这个时候,不管步重天自己说些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 洛白只相信自己这么一双眼睛所看到的,不管这其中能够拥有什么。 步重天都远远不像是他自己所表现的这样什么都不在乎,这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步重天的身上。 至于为什么,也不是拥有这么一双眼睛的洛白能够明白的。 步重天丝毫没有想到洛白会说出这样的一段话,好像更多的时候,最能够彰显出属于自己的情感,好像一切都在洛白的注视下,什么都无法更改掉。 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直到这个时候,步重天也不见得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是能够离开什么样的地方,始终都是无法更改的。 岁月的声音始终呢喃在自己的耳边,带给自己最后的折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情绪,这一点都是无法更改的。 冥冥之中,不管什么都是注定的,对于这一点,始终都不应该抱有怀疑的态度,这是让人非常陌生的,到如今都是无法更改。 “洛公子,我到了应该离开星河学院的时候。” 最后,步重天对着洛白说出这么一段话,好像对于自己即将面对的未来抱有一种迟疑的态度。 很多时候,自己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这个道理始终都无法更改掉,这就是步重天自己的弊端。 “可,时间它不会让你走的。” 洛白酒这么看着步重天,始终不为之所动,好像步重天口中所说的事情当真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是,这一切又怎么可能就是这么简单地? 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到如今都还始终是这个样子。 “但我想要离开,所以我来见您了,洛公子。” 步重天看着洛白,脸上露出沉思的神情。 见到这样的一幕,洛白也是无法理解步重天的想法,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说的事情,好像更多时候,最能够体现出这一点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对于未来,到底是应该说出什么?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一点当真没有可以说的欲望吗? 这一点,难道本身就是错误的?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才不会让这一切都是沾染上其他的气息? 真是可怜啊,不知不觉当中,洛白的心中就是流露出这样的想法,仿佛对步重天本身就是完全看不上的态度。 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或许,从自己的身上,从步重天的身上都能够找到所谓的答案,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未来到底会面对什么,都是无法更改的。 既然无法更改,为什么不能够提前见到这一幕的发生? 所谓的未来,到底是什么的未来? 洛白终究是没有对步重天说出其他的言语,而在他的身边还有搀扶着风临渡的颜易泽,他们之中到底还存在着什么可能? 可,不仅仅是步重天找向洛白,就连原本都不见的特别认识洛白的应云竹也是在这个时候找上洛白。 上下打量着洛白,好像自己在更加久远的时候见到过洛白。 然而,这个时候的应云竹肯定是想不起来这其中的问题。 因为逝去的终将逝去,谁都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或许,这其中拥有的更多声音,都是所有人无法更改的。 应云竹就这么占据最后一个方位,看着洛白,视线不断地扫射,却没有流露出一丁点儿的气息。 但是,很奇怪,应云竹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在后山山群当中遇见洛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不管是因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表现出所有的可能性。 到底会发生什么,都不足以更改。 “洛公子,我跟您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见过?” 应云竹看着洛白,发出自己的疑问,毕竟这一点是很重要的。 正是因为重要,作为提问者的应云竹反而是有些迟疑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事情才算是正常的。 这个世界当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正确的? 谁都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但受到阻挠的却不仅仅只是洛白,而是一整个世界的意志。 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忘记这一点,就意味着自己走上一座独木桥,稍有不慎,就会跌落,坠入河中,顺着那潮起潮落,最终寻找不到归属于自己的方向。 “不曾。应长老何出此言?” 洛白轻轻摇头,这可真的是令人有些诧异的问话,应云竹现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吗? “只是觉得我好像应该比现在更加认识你。” 对于洛白的询问,应云竹自己也是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好像自己也是说不清楚这其中所有的纠葛。 什么事情是应该放弃的? 什么感情是应该被抉择的? “洛公子,若是我们之前见过,还请洛公子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洛白的话,应云竹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这种不对劲在洛白的视线下好像显得并不是那么重要。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也许,应云竹自己都是茫然的,正是因为茫然,所以未来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我说了,我们除却这里,并未在其他的地方遇见过。” 洛白吐出一口气,摇摇头,不管现在应云竹心中的想法到底是说什么,但他的口中大概是得不出一个答案了。 毕竟,这个时候,应云竹所说的也已超出洛白的理解范围。 【他怎么也会这么生活?幻境一落,应该是不会再想起我的,怎么会有这么棱模两可的言语?】 魂海中,洛白就是这么问着007,也不知道007对这件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看法。 选择,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洛白不清楚,他从来都是被迫选择,从未有过自己所想要发生的。 对于现在,亦是如此。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星河·林瀚 【不太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在那幻境当中,应云竹有遇到过什么东西。】 面对洛白的询问,007也是非常茫然的,他并不觉得应云竹有那么一个能力知道洛白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现在的应云竹确实让人有一种看不懂的情绪,好像他真的想起来什么事情。 但,这肯定就是不存在地,否则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事到如今为什么不愿意去选择原本已经发生的? 听到魂海中007的话,洛白酒很清楚007也不是很清楚应云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要是应云竹这么意志纠缠着他的话,洛白总觉得自己可能会单纯地坚持不住。 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说的事情。 自己应该找到一条道路,而后让这一切都是悄然消失掉,只有这样才足以改变许多事情。] 可,发生问题的时候,所有人都是避之不及的,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产生多余的想法? 这本身就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这其中是否拥有其余的可能都是两难说的事情。 说到底,不过就是私心作祟,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会发生现在的状况? “应长老,我不管您想到了什么,都跟现在的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想这一点您应该很清楚的。” 对此,洛白不想跟应云竹之间产生多余的想法,这种想法若是发生在应云竹的身上,到底是一种另样的变化。 人生啊,真的不该奢望自己所没有的,不然见到了想要要,结局都是不太一样的。 正当洛白说出这样的一段话,他的手中就是出现奇异的变化,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从他的手中开始出现一样。 但是,这要是全部说起来的话,好像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讲真的,对自己手上的异状,洛白是真的什么概念都没有,好像手中增生出来的并不是对自己特别有有用处的存在。 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才是真正的可能性? 或许,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也是无法更改的。 岁月无声啊,要是带走了不属于这人间的记忆,大抵也不会有人多说些什么吧? 或许可能? 或许没有那么一种可能,这么一点,到底什么人才足以说清楚? “应长老,如果您没有什么疑问了,还请您让开,我还有地方是想要去的。”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瞥了一眼应云竹,一伸手,无视手上的异状,对着应云竹好声气说道。 可,这其中到底能够产生多少变化,都是难以形容的。 应云竹就是因为洛白这样的一张脸,才是尴尬的挪开自己的脚步。 等回过神的时候,洛白已经走出不少的距离,甚至已经到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那背影看起来稍微有些萧瑟,可那种感觉是真的,真的让人感觉天高海阔,无比放空。 从区区的一背影上怎么会感受到这样的存在? 走在前方的洛白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可后方中还清醒的人却觉得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匪夷所思,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想象这么一件事情竟然是跟洛白挂钩的。 这一点,可真的是让人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随后,步重天就是扭头看向颜易泽那边。 颜易泽搀扶着的是昏迷中的风临渡,对于风临渡,就步重天自己而言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不少的事情是想要问的。 感觉是一回事,但是要是谁都不在意的话,那结果明显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感觉的事情是什么人能够说清楚的? “颜长老,您对风院长可真的是看护的紧,让人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见到这样的一幕,步重天也仅仅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风临渡何德何能能够拥有颜易泽这样的友人? 可,不管曾经是多么要好的存在,他们二人中间也是会产生分歧的,分开就是成了异常单纯的事情。 多少情感中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显而易见的事情无非就是这种情况,好像很多情况都会更改掉。 分开仿佛成了正常的,每个人的手中所拥有的砝码也是完全不同的,这就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步重天收回视线,风临渡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他也不想跟颜易泽多说出什么概念。 更何况,就算是颜易泽也有完全不清楚的事情。 书楼是守护的对象,但是真正所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让颜易泽知道? 步重天并不相信这样的结论,因为他自己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可,这一点,难道不是看每个人的选择吗? 真是可悲,如此可怜的事情也也要说的这么好听。 听到步重天的言语,颜易泽稍微皱皱眉头,觉得步重天这话说的有些难听。 可估计到自己挣搀扶着的风临渡,到底是没有对此事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 想要说明什么,那都是完全不可能的。 而,过去的岁月当中,不管遇见了什么,都是很难去形容的。 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想到这一点,颜易泽又是扭头看向洛白所离开的方向。 不知为何,颜易泽总是能够从洛白的身上看到所谓的未来,只不过这样的未来掌握在步重天的手中,这就让颜易泽非常纳闷了。 不等颜易泽去问步重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远处的洛白身边就是发生了变化,显而易见的。 “什么情况?” 看到远处的变化,应云竹整个人都是茫然的,不知道仅仅就是走出这么几步,在洛白的身上竟然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如果速度这么迅速的话,当初在这边的时候,在洛白的身上就没有发生这样的变化?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道理? 更何况,这个时候的情况明显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更何况,让应云竹等人更加诧异的是洛白身边出现了一个想象不到的人。 那个人就是陷入深层沉睡的林瀚。 是的,林瀚! 林瀚在这个时候本来不应该醒过来的话,或许是因为之前进入到异度空间中,稍微刺激到了林瀚的情绪。 以至于现在的林瀚竟然会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时候,林瀚整个人都是非常茫然的,不清楚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但是,林瀚看着自己面前的洛白,不知为何,心下就是很安定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眼前这么一个人重要。 冷不伶仃,林瀚就是对着洛白深深作揖,把洛白的身份看得无比重要,就好像一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行礼之下。 这样的想法是有些大逆不道的,但是林瀚并不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什么问题。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改变? 仿佛整个世界当中,唯一能够更改的就是,那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 “请问您是?” 过了一段时间,林瀚才是直起身子,稍微有些尴尬地看向洛白。 直到现在,林瀚都还不是很清楚洛白的身份,这是真的有些尴尬了。 洛白上下看了一眼林瀚,原来这就是当年将昏迷当中的应云竹给带回来的人。 两百多年过去了,这人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 那幻境当中所看到的,林瀚或许并不是特别聪明的存在,但他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所以存活的时间才会是这么久的。 人生或许在林瀚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但两百多年的时光就足以改变这么多,属实是没有想到的。 林瀚在看着洛白的时候,丝毫不清楚洛白的脑海中正在想着这样的事情,甚至将过去的林瀚给扒的一毛不剩。 不管林瀚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会让洛白或早或晚知晓的。 这一点,到底是没有多少差别的。 人生啊,真的是异常郁闷的事情。 洛白稍微摇摇头,终究是没有回答林瀚所问的问题。 而当初自己所看到的存在,或许就不应该变成那般模样。 但眼前的人的确算是星河学院的功臣,虽说这样的功臣并没有人记得。 但,看着林瀚的样子,他也不打算利用这些事情去做些什么。 当年见识过穆氏一族的人,所以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陌生的。 但,林瀚始终只选择自己所走过的路,对其他的想法始终都是没有提起任何的心思。 因此,在星河学院当中,林瀚日子过的还好,即便一整个人不能离开星河学院,被硬生生关了两百多年,他的心中也没有增生出什么邪恶的想法。 稍微有些奇妙,可也不是洛白在这个时候去询问的理由。 会发生什么,能够改变什么,都不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洛白收回视线,不觉得自己现在点破林瀚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好处。 这是非常明显的,为什么还要去做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反正,这个时候,洛白是不想要去接触这样的事情。 说到底,都是没有这种想法的,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是应当存在的? 林瀚不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但看着洛白什么话都不说,还以为自己贸然询问产生了什么不太好的影响,到底没有再说些什么。 反正这一切更改的时候,都是无所谓的。 洛白将心神从林瀚的身上挪开,而后落在自己的手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是有些掌控不住自己的手。 但是,先前走过来的时候还好,怎么就是在这短短的时间中演变成这个样子的? 洛白心中有些疑问,可也只能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处理手上的事情。 若是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千鸟花飞树的事情了。 说真的,还真的是千鸟花飞树的事情。 离开自己扎根的地方,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千鸟花飞树是需要寄托的地方的。 但,在整个后山山群当中,当下一选择,就是选择到了洛白的身上,可不就是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了。 洛白现在还不清楚自己要经历什么,只是觉得所选择的路,像是一条怎么都走不完的道路。 紧接着,洛白就是发现手掌上的力量完全控制不住了。 很快,就会迎来一阵爆发。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 星河·华烛心语树 力量的宣泄是洛白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因为这么一股力量是从这个地方给侵袭进来的,并不是因为洛白自身的力量才会如此这般宣泄,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矛盾的事情。 但,洛白怎么都没有想到,现在居然来闹出这样的幺蛾子,好像不管什么都是更改不了。 怎么说了,洛白从来不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有什么问题的,但这种问题应该被选择在什么样的地方,那就是完全说不准的事情。 对于洛白来说,他只是看到了未来的可能性,但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就完全不在洛白的预计当中。 这样的选择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以至于洛白自己本身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 洛白伸手,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手掌,好像在这么一刻,彻底能够更改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而,洛白更加明白千鸟花飞树出现的迫切的想法。 没有人想要继续沉沦下去,不管是因为什么,如果因为自己,有些人选择的道路是错误的。 那么,现在就要彻底去更改这么一件事情。 千鸟花飞树的出现,正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道理,都不过就是这样的选择,到最后也的确就是这样。 洛白一挥手,旁边还想询问一些什么的林瀚就是被一股力量直接给掀飞,而后稳稳落在应云竹等人身边。 等稳定住自己的身子,林瀚这才是有些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应云竹,还有步重天。 面对这些人,林瀚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他应该就是一个完整的透明人,不应该牵扯其中,不应该抱有这样的想法。 可,不管林瀚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两百多年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他们这些经历的人根本不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是揽在自己的身上,毕竟那不是谁的过错,无非就是实力不足的影响罢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们到现在都无法放过自己? 自己心中的想法为什么这么重要? 过去,还有现在,始终都不肯松懈一分,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各位,别来无恙。” 林瀚吞咽一口口水,仅仅只能说出这么一段话。 过去对林瀚的影响还是非常深刻的,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林瀚才觉得自己可有可无。 但,之前,他有看到过步重天的态度,他虽说对星河学院没有什么不满,但如果说可以离开一下星河学院的话,林瀚肯定也是非常愿意的。 但,面对林瀚的声音,应云竹还有步重天等人都是什么没说,而是直直地看向林瀚的身后面,那里站着洛白,以及洛白周身的风暴! 风暴为什么会出现,以及为什么会在洛白的身边,都是他们即将要探寻的存在。 他们的视线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足以更改这一切。 许许多多的事情,总是有那么一点点被消磨掉,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不会留下特别好的印象。 什么才是正确的? 什么才是错误的? 洛白的身上,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至少,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大概是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可,这一切应该走向什么样的结局,本身都是难以预料的,何必要走到这么一步了? 洛白可不知道这边的这些人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对自己所产生的情感都是非常茫然的。 但,洛白很确定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手上窜出来的力量。 【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魂海中,洛白询问着007,现在的样子可跟他原本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之前,可完全没有说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选择权这种东西到底在什么人的身上? 他? 可,如今看到这种情况,洛白反而是有些不确定这样的事情,毕竟谁希望这一切就这么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或许,真的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并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来到星河学院,接触风临渡这样的人,还有这所谓的封印之地的后山山群,都无一不在证明一些事情。 那就是,没有谁的选择是错误的,这样的想法根本不能出现,也不应该出现在洛白的身上。 007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落在洛白的身上,对千鸟花飞树的出现,他也是非常疑惑的,想要从中找到什么原因。 可,这到底是徒劳,总是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在现在的007看来,这一些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人生到底为何而存在? 白念梓蜕化成为千鸟花飞树,存在两百多年,不见开花,也不见有任何的反应,这种抉择落在白念梓的身上,为什么这个人就能够坦然面对? 而且,洛白可丝毫没有错过一个信息,就是当初的白念梓很有可能是来自于北荒的人。 说来也巧,不管是北荒,还是南洲,这些人啊都跟洛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要斩断也是斩断不了的。 如果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或许出现在风临渡身上的华烛心语树更加明白这千鸟花飞树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现在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从来都是在风临渡的手上。 那么,风临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走到如今这种地步? 也是,除了喝酒就是喝酒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找到其他的原因? 酒浮一曲,总是拥有着其他的可能性。 风临渡从未想过这些,所以一直都是在麻痹自己,不想让自己去牵扯这么一件事情,也不想让自己面对两百多年都不曾开花一刻的千鸟花飞树。 风临渡或许都是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想法,一直浑浑噩噩的,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本身都是一种逃避的心态。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能够走到这么一条道路,选择就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风临渡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并不是他所能够拥有的极限。 面前所前的可能性,都是没有拥有更多的拥有,这就是一种避讳。 紧接着,洛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原本被颜易泽搀扶着的风临渡已经是出现在那股能量的中心,而后就是华烛心语树的出现。 是的,风临渡的魂灵——华烛心语树出现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现在就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不知道为何,洛白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好像能够坚持的到底是少数,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继续存留在这么一个地方,能够拥有的可能性也是很低的。 一点点迟疑都是没有,洛白直接就是点动地面,离开了这个地方。 魂海当中,007稍微有些无语,可到底是没有说些什么。 人生啊,本身就是这么戏剧化的,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或许,洛白离开,现场的存在才会更好地选择自己应该被选择的存在。 当然,这样的言语或许就是一种错误,什么想法都是没有。 可,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谁又能够清楚了? 过去跟未来到底是没有交集的,不是吗? 一直到这个时候,风临渡都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也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好像在那么一瞬间,所拥有的可能性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魂灵外放,作为主人,不应该不知晓这个情况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实上,就是这个样子,其余的人已经无法更改掉这么一件事情。 洛白稍微看了两眼现场的分不,就是抬手抓一抓自己的脑袋。 那就干脆不要管这里的事情,继续管下去,也是毫无意义的。 看着身后面的人,想着星河学院的事情,还是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不应该做出这样的选择,这种选择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看看这些人,还有那过去的岁月俄中所受到的伤害,好像许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 再一次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这对洛白来说,也是一件非常陌生的事情。 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没有必要说是要产生这样的情绪,觉得这一切无关紧要。 可惜,魂海当中,007也没有跟洛白说些什么,说是这一切有着更好地情绪。 如果是这么一个情况,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无法更改的,这一点就是无所谓的。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始终都是藏有更多的情绪。 反正,现在洛白心中的想法是非常陌生的,只希望这里的事情尽快结束,他想要放松一下自己,让自己去选择一条自己想要走的路。 人这一生都是孤独的,正是因为孤独,所以很多事情,洛白都可以装作无所谓。 但,孑然一身,始终是洛白的宿命,身边有无什么人,都不会更改这件事情。 所以,已经这样了,还何必去追问一些根本不存在的可能? 如果想要追问,就应该明白自己从来都没有好好走在过路上,所经历的无非就是路上的风景,不会有更多的情绪。 如此想着,洛白身上的情绪就是有些不对劲,不断翻滚着,不断地增加自身的压力。 如此一幕,发生在洛白的身上,让周围的人都是没有办法开口,只能强撑着自己去抵抗这样的能量。 但,耐不住洛白的实力强悍,这泄露出来的力量也是这样。 能够坚持一阵子,却不能坚持更长的时间。 到最后,他们还是会败下阵来,明白这根本不仅仅是自己能够抵御的能量。 原因这么简单,可能够看清楚的人却是少数,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对于周围这些人的想法,洛白反正不是很清楚的,毕竟这并不是他现在能够理解的范畴。 洛白一整个心思都在千鸟花飞树还有华烛心语树上,哪里会管自己身上会泄露出什么样的气息? 这显然是不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到底是不用多想,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总是能够拥有更多。 岁月无声,什么才是正确的了?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 星河·声音 洛白心中琢磨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但远处千鸟花飞树跟华烛心语树的出现,就好像两个能量场开始联合在一起。 并且,或许真的是能够感知到华烛心语树的存在,沉睡许久的风临渡也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丝毫看不到在他的身上发生过进入到异度空间的事情。 而这一点,离梦也是非常奇怪的,整个看向洛白,这一切是跟洛白有关系的,在洛白的身上总是拥有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因为这种可能性,所以离梦想要看看洛白到底能够走到什么地步。 身为千足棘蛇拥有这样的想法,其实已经是潜移默化的出现了认主行为。 也就是说,离梦可能在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时候,把自己卖给了洛白。 幸亏是洛白,要是别人的话,离梦可能整个人都是要疯掉了。 整个思绪抽离出来,离梦也算是清楚自己的选择。 被困在后山山群,当中并不是因为那些人,多年的沉睡的确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但,离梦还是想要看看如今的世界,如果是跟着洛白的话,这种成功概率是非常高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选择洛白? 想明白自己的想法,离梦再一次看向洛白,这一次,瞳孔当中闪烁的是一种尊敬。 很显然,离梦已经下定决心,想要做什么,都已经是注定好了的。 离梦并不会更改掉属于自己的想法,认主洛白,是当前唯一的出路! 即便离梦最开始没有选明白这件事情,到最后所面临的结局无非就是死! 死亡真的不可怕吗? 没有清楚千足棘蛇的想法,也不会去明白一个妖族的真实想法。 这就是最现实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切本身都是无关紧要的? 若真的是那么无关紧要,怎么可能会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仔细想想都应该清楚,许多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掌控当中,离梦不应该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妖族的敏锐程度一定会呈现在离梦的身上,只不过才苏醒的离梦要不要去见证,或者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但是,若是产生了多余的想法,事实上所更改的可能性到底是很低的。 岁月无声啊,不管是什么都无法更改这么一个情况,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了? 离梦就这么看着洛白的背影,稍微咬着嘴唇,也不知道自己所做出的选择是否正确。 但是,总归是没有什么坏处的,好像更多的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 现在,洛白的心思完全不在离梦的身上,而是在不远处。 不管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面对这一点,都应该拥有自己的情绪。 如果连这一点都是忘记的话,总是会发生谁也预料不到的情况。 对此,或许结果就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不远处,光芒笼罩之下,风临渡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朝着远处的千鸟花飞树伸出手,好像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见过千鸟花飞树了。 “阿梓,终于终于要来见我了?最后的时间里,不管拥有什么,我都觉得这样很好。” 风临渡不想去想千鸟花飞树为什么不在其他的地方,反而是在这里,这个答案,风临渡并不是那么很想要知道。 风临渡只要确认这么一个存在确实在这里,并且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就足够了。 剩下的时间里,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见得是所有情感的陌生。 风临渡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个结局,从来都没有更改过。 “阿梓,我真的很想你。” 不管心中是什么想法,风临渡到现在都还是无法更改自己的想法。 或许对千鸟花飞树而言,自身的存在,两百多年的存在,属实就是一种更改不了的。 而,风临渡所想的无非就是自己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会拥有的更多的可能。 时限不多就是悬在脑袋上的一把利刃,落下来的时候,鲜血淋漓的,到最后都是无法更改的。 “阿梓,你怎么不说话?” 看着远处的千鸟花飞树,风临渡的心情实在是不知如何表述。 但,千鸟花飞树的存在已经证明了很多。 而且,这个时候,风临渡总算是将自己的视线给挪开,落在自身魂灵华烛心语树上面。 这东西出来的时候,当真是一点儿信息都没有,但是无法更改的。 “你出来了,是因为阿梓在这里吗?” 眉眼一弯,就是完全落在华烛心语树上面,对他的出现,当真是抱有另外一种情绪。 所有的选择都是无法更改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华烛心语树到现在也想不通跟千鸟花飞树的联系。 这是非常陌生的一种选择,选择从一开始就不在他们的手上。 但是,选择这么一条道路,就意味着跟过去一刀两断。 风临渡就自己而言的话,大概是没有多少情绪的,而最后所展现出来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概况。 风临渡不觉得自己的选择有什么毛病,毕竟自己一直期盼着的就是千鸟花飞树,就是阿梓。 心愿了,到最后,即便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其实也是无所谓的。 “阿梓回来了,会来找我,我是真的很开心。我知道的,你也是非常的开心,对此所拥有的情感丝毫都不比我少,这一点,我更加明白。” 风临渡伸手抚摸在华烛心语树树身上,言语瑟瑟,好像藏着自己无法更改掉的情绪。 这是始终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也许,自己应该选择相信自己的。 但,不管未来是什么样子,跟他们到底是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们走吧,跟阿梓融为一体!” 不知为何,风临渡这句话的声音这么低,但所表现出来的情感却是非常浓烈的。 异常浓烈的情感,爆发在风临渡的身上,而他的口中却是流露出这么浅浅的声音,到底意味着什么? 或许,什么都没有意味着,只是风临渡做出了属于自己的选择。 从一开始,从未更改过。 一望无际! 未来始终都是一片白茫茫,这就是没有未来的未来。 一阵光芒闪过,华烛心语树就是缩小成风临渡一般的大小,跟在风临渡的身边,亦步亦趋的,丝毫没有避让的行径。 而,他们跟千鸟花飞树之间所差的距离根本不是很多,只要心中有这样的想法,便会一直走过去,而后却触摸不到所有的存在。 但,这绝对不是会发生在风临渡身上的事情。 千鸟花飞树的背后是两百多年的白念梓,是阿梓啊。 是北荒的人,本身所拥有的诡异性质就是丝毫不少的。 这一切啊,或许终究走向这样的结局,始终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命运的声音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这个时候,风临渡根本不想要去想这样的事情,因为他已经站在千鸟花飞树的面前,伸手便能够触摸到那树身。 对此,风临渡已经是奢望许久,两百多年的时间,每一天,每一个瞬间,流淌在脑海中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 伸手所触摸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概念了? 也许,就算是风临渡自己都不见得会说明白这个情况。 伸手触摸在千鸟花飞树的树身上,风临渡的张鑫下就是散发出一圈圈光晕,这是属于华烛心语树的光晕。 华烛心语树虽然没有千鸟花飞树这么厉害,但是华烛心语树的能力却是异常明显的。 也就是说,风临渡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并且拥有足够的实力全部都是华烛心语树带来的。 若非如此,恐怕风临渡还不会有现在的地位,并且要怎么去对抗周围的所有人? 这难道不是一种抉择吗? 这本身都是一种怪异的选择,若非如此,什么声音都应该消失掉的。 可,钻入风临渡耳朵中的声音始终都不会消失的,因为这样异常的声音本身是华烛心语树所带来的。 如果没有华烛心语树,内心便无所求,他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这么算下来,华烛心语树对风临渡还真的是很重要。 重要的成分,如果没有一丁点儿的概念,那想法又是完全不一样了。 一手抚摸在千鸟花飞树的树身上,不知不觉中,风临渡就是湿润了眼眶,一行清泪就这么缓缓流下来。 很奇怪,可风临渡却始终不愿意收回自己的手。 这些人,甚至在更早的时间中,自己所经历的就不会说是更多的可能性。 但是,风临渡很清楚,这个世界依旧是非常浑浊的,正是因为这种浑浊,才让他的耳朵里留下了一阵一阵的声音。 人世间,还有什么所祈求的? 人世百态,不管是什么人到最后都会沉沦其中,拥有自己不可否认的情感。 而,另外一方面,不管是因为什么,这都是无法更改的。 就是风临渡剩下的时间是真的不多了,正是因为不多了,所以更多的时候,任何声音都应该完全消失掉的。 可,有人会想念自己笨不该拥有的,有人会痛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有人自责过去的自己什么都没做成,有人…… 也仅仅只是有人而已。 风临渡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些声音的主人,也从未见过这些人的身上到底发生勒什么。 可,无论过去怎么更改,有些事情注定就是无法更改地。 这世间早已千疮百孔,遮掩住一时,还能遮掩住生生世世吗? 显然,这就是无法做到的事情。 不知不觉当中,风临渡的脑海中竟然是闪现出这么多地想法,甚至有一些是根本没有接触过的。 这倒是成了一件稀奇的事情。 可,风临渡很清楚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他将会看到自己一直以来从未见到过的场景。 如今,是否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就在风临渡想要继续放空思绪的时候,指尖突然传来一阵阵灼热的感觉。 吃痛以后,风临渡就是将实现落在自己的眼前,稍微有些茫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可,这到底要彰显在什么地方? “风临渡,你终于过来了?!” 随后,便是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星河·认主 那声音显得如此陌生,但是在声音想起来的那一瞬间,风临渡整个人都是反应过来,这声音,这声音是! 这声音竟然是白念梓的声音! 是的,脑袋稍微混沌一下,风临渡总算是想清楚这声音是来自什么地方了。 如此明显的征兆,自己之前到底是因为什么没有察觉到的? 随后,风临渡就是转过身看向另外一边。 果然,另外一边,白念梓一袭白衣,身体有些透明地出现,仿佛连维持住自己的身体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但是,风临渡不想管这些,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僵直在原地,就好像被白念梓的状态给惊到了一样。 但,原先,为什么会没有发现这么一种状况了? 这样的状况难道不应该是最容易出现的吗? 选择这种事情如果不能狠狠拽在手中,其实就是没有任何意义。 可,如果是面前的人,那么风临渡能够稍微明白一点点的原因,可这一切并不会完整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根本就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阿梓?” 风临渡就这么怔怔地看着白念梓,不清楚白念梓出现的理由是什么。 华烛心语树跟千鸟花飞树之间有些可能性到底是没有真正展现出来,如果真的会出现什么变故,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可,白念梓说出之前的声音之后,面对风临渡,却是没有说出更多的言语。 好像是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自认为什么都无法更改。 但,能够再见到风临渡,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与此同时,风临渡所做下的决断也将影响到整个千鸟花飞树。 风临渡张开嘴,想要说些更多的话,却始终无法张开口。 风临渡始终觉得自己如果说的更多,很有可能就会影响到白念梓。 但,已然逝去的,始终都是无法更改的。 风临渡站在这里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无法更改掉,这就是现实,这也是风临渡跟白念梓将要面对的情况。 虽说这么一个情况始终都是无法更改的,但是如果所选择的道路是这么一条,只能说世事无常,谁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华烛心语树跟千鸟花飞树的接触却不是异常的。 愣神之际,风临渡松开了自己的手,离开树身的那么一刻,千鸟花飞树的气息跟华烛心语树的力量纠缠在一起,好像更改的那么一瞬间,刹那光芒,转瞬即逝。 风临渡原本不想要说更多的,可不知为何,在接触到白念梓的视线,想到这些年,到底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地想要多看看白念梓,想要看看白念梓。 风临渡控制不住自己往前走去,每每走出一步,这整个世界都是完全不一样了。 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 到底什么才会容易被更改掉? 可,走出那么两步以后,风临渡又是想起来他们现在的诡异状态,不管做出什么,都是不太好的。 选择这种事情,若是就这么发生在他的身上,一定会后悔的。 而,不远处的白念梓就这么看着风临渡,在看到风临渡停下脚步的时候,还稍微松了一口气。 尽管整个存在都是要消失了,可还是有一种想要继续存留在这里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很明晰的,可白念梓很清楚,不管自己正在经历什么,过去的始终都过去了,什么样的反馈都不会落到她的身上来。 这就是最明显地状况。 作为当事人的风临渡还有白念梓好像没有那么在意,那么千鸟花飞树跟华烛心语树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可能也就没有必要特别去争论一些什么。 千鸟花飞树跟华烛心语树虽然不是同等品相的魂灵,但是两者同出一脉,追踪尽头的时候,会发现他们的身上存在着另外的可能性。 但,这样的可能性是非常低的。 他们要是想要融合的话,基本上就是在遇见的那么一瞬间。 时机一到,该出现的始终都会出现。 【啧啧,难怪千鸟花飞树跟你有缘了,就这种情况,就是没有缘分,也要造就一个缘分出来。】 魂海当中,007嗤笑一声,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虽说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但却不是007想要见到的,因此007现在的情绪算不上有多么好。 至于听着007的话,洛白整个都是非常茫然的,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这些事情有没有增长出什么概念,那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什么?】 洛白的确很是疑惑,毕竟很少看到007是这个样子。 是对面发生了什么让007心情不好的事情吗? 现阶段的话,洛白脑海中能够想到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了。 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还真的只有007一个人能够说清楚。 【同出一源,回祖罢了。】 魂海当中,007摇摇头,对此事不想说更多。 那样重新回归本源的存在应该是不大适合魂宠空间的。 即便清楚这么一点,也无力更改什么。 听着007的话,洛白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可还没说些什么,视线就是被一个人给遮盖住。 这人倒也不是别人,只是作为本体是千足棘蛇的离梦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站在他的面前?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是洛白所不清楚的事情? “洛公子,请您收下我把。离梦作为最后的千足棘蛇愿意认您为主。” 离梦所说的话看起来仿佛是很简单的。 但,洛白怎么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离梦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语? 【告知:正在面临妖族千足棘蛇的认主请求,请问宿主大人如何抉择?】 不仅仅是这样,连魂海当中,系统都是发出声音,询问这么一件事情。 可见,千足棘蛇对007还有系统而言,有多么重要。 洛白自己却是没有什么感觉,旁人或许会明白那么些许,可这样的人一个都不在洛白的身边,自然不会改变什么。 【007,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洛白现在整个人是懵掉的,为什么会听到这样的言语? 离梦到底在预算着什么,才会在这个时候直接找上自己,说是想要认主。 【告知:认主请求是有时限的,另外还需阵图辅助,还请宿主慎重考虑。】 当洛白询问007的时候,魂海中属于系统的声音又是响起来,所弹出的话语却是有一种不知如何去说的情况。 【只要你想,什么事情都是拦不住你的。这一点,你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概念吗?】 007也不想知道的太多,这知道了太多,也不见的能够全部说给洛白听。 【离梦姑娘的出现,背后可是世上唯一仅存的千足棘蛇,千足棘蛇,你真的不想要吗?】 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说的好像是招人一般,就是不知道那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一个什么存在。 【空间的意愿从来都不在于我,我只是一个精灵,其余的想做,也是要经过你的身体。】 007还是第一次当着洛白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原本,洛白是没下定决心的。 可,现在,又觉得这样的存在如何保证安全了? 【那就?】 洛白还是有些迟疑。 洛白捏紧拳头,又是吐出一口气。 既然已经这个样子,那就答应离梦的请求。 【答应他。】 听到这样的声音,洛白直接就是挥手一落,魂海当中,许多事情就已经更改完毕。 【告知:正在接收千足棘蛇——离梦的认主请求。】 【告知:千足棘蛇已经完全出现,下一步应该就不会远了。】 【告知:个人面板更替成功。】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思邪剑匣(思邪剑)、静寂之钟(缺失5%)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五脉云雾兽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五十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秋落离花、千足棘蛇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问剑王朝星河学院。】 吸纳离梦以后,洛白就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难不成就是那块大骨头的左右? 不过这么多人,应该还能够完全影响到的。 反倒是洛白,看着魂海中不断拉长的字卷,整个人都是傻掉的。 千足棘蛇真的成为自己的魂宠了? 转瞬间,这一切就已经是结束了? 他们还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到肚子里了。 “洛公子,您到底是?” 刚刚恢复一点点的平静,就要被迫听到这些话,好像不明白更多的事情。 【千足棘蛇放出去的话,会显得很麻烦。】 是的,现在魂海当中,007跟系统一个个都是在谴责洛白,在外人看来,就真的是跟吵架差不多。 洛白现在可不想是无法更改的。 毕竟离梦是安然无恙站在这里的,要是突然消失的话,这让还在这里的步重天等人怎么想? 可,魂海当中,007还是想让洛白尽快把千足棘蛇安排到魂宠空间来,外面的世界并没有魂宠空间厉害。 但,一切终止后,谁会清楚要发生什么?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星河·东洲之下的世界 其实,离梦的离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能够让步重天还有应云竹心中有些想法的事情,其实更多引起他们注意的是一整个后山山群,千足棘蛇的气息全部隐没掉! 这才是真正恐怖的事情,让人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这后山山群到底发生了什么。 恐怖的存在,转瞬间,就是烟消云散,连一丁点儿的气息都是没有留下。 难免想的更多。 更何况,步重天从本身上而言,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难不成还不清楚这一点吗? 步重天很想要问一问前面的洛白,可内心中的忌惮始终都是没有留下的,仿佛带着一点点的顾忌。 步重天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什么才是步重天真正在意的? 这或许是找不到答案的,但过去的岁月当中,步重天一直都是一声不吭的,不管对什么都没有拥有过多的想法,这本身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状态。 也有一个时刻,是无法更改掉的,也有那么一种时间是无法更改的。 应云竹可不知道步重天心中的想法,周围气息的消失,虽说是一件大事,但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怅然。 自己以后将何去何从? 应云竹想不清楚这一点,总觉得自己身上发生了难以想象的事情。 偏生自己并不是很清楚这一点,这就是非常让人郁闷了。 但过去的岁月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人世间,任何事情都是难以更改的。 应云竹不清楚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但后山山群在这一刻,便只剩下他跟神灵白鹿了。 神灵白鹿是为催生的神灵,到现在,都是拥有着自己的情绪,这就是让人非常郁闷的。 只是,有那么一点,是让人心中有些难受的。 应云竹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在这么一个瞬间,眼泪似乎就是控制不住,想要从眼角处流下来。 自己究竟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应云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 但,怀疑自己又能改变什么? 改变这个结局? 还是改变什么? 应云竹本身不应该牵扯进这样的事情当中,但身体中所流淌的鲜血却是无法更改掉这么一点。 真是可悲。 洛白并不清楚自己接受了离梦的认主请求,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 但,离梦出现在魂宠空间,这的确是让人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 魂海当中,007也是一种不知道说些什么的状态。 按道理说,千足棘蛇不应该出现在洛白的魂宠空间中的。 这是最后的千足棘蛇,是世界所留下的一条脉络,总觉得洛白这么轻易的让千足棘蛇认主了,之后的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但,007又觉得这本身就是离梦所要求的,关洛白什么事情了? 这其中,是不是因果关系给调换了? 007觉得这其中是真的非常莫名其妙的,而且离梦的选择实在是跌破眼镜,让人说不清楚。 离梦,作为最后的千足棘蛇,到底在想什么? 007想要分辨清楚离梦的想法,可到底不是本身存在,的确是很难去想这么一件事情。 妖族的心思难测,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啧,007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想这样的事情,反正离梦已经认主,经过系统鉴定的存在,就算是想要对宿主做些什么,那也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没看到就算是大妖毕方,想要对洛白做些什么,都是受到阻止的吗? 不过,朱雀的存在的确是很难想象的。 可惜,007作为空间精灵,对整个魂宠空间的掌控程度是非常低的,并不是很清楚这些魂宠中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存在,又有多少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间的,实在是无法判断。 过去所掌控的所有存在,全部汇聚在这小小的空间当中,的确是让人有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你在想些什么?】 觉察到007的异样情绪,洛白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就因为千足棘蛇的存在? 总觉得这件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可能,真的应该选择一条别样的道路,让这一切都是稳定结束。 结束的时刻,不管将要面对什么都是一种别样的选择。 人生啊,不管是面对什么,选择疑问,始终都是一个无法踏足的世界。 而且,不管离梦心中在想些什么,离梦之前的异度空间,都帮助洛白知道了一件事情。 北荒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踏足东洲世界,就像是南洲一样,东洲真的是所有人想要惦记的地方。 可,整个东洲以内,似乎并没有什么事值得被惦记的,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以洛白的想法来看,这样的东洲并没有什么值得惦记的地方,能够让众人心生向往的应该是那隔海相望的中洲! 那才是人人向往的天堂,而不是像东洲这样呗渗透成了一个筛子。 想要在中洲闹事情,看看中洲之内多少州域,看看中洲拥有多少势力。 就连那天下武者奉为至理的天机宗,也是坐落于中洲。 因此,想要在中洲闹事情,的确是有些困难,到底是有些不敢想象。 但,怎么说了,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洛白又觉得东洲真的存在什么东西,才会让这一切变成这样,似乎有很多很多的言语是不同寻常的。 或许,真的是存在什么东西吧。 南洲魔修众多,北荒之内,蛊虫坐天下,恐怕这两洲分别来到东洲,应该是有所图的。 只是这所图是小是大,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想象出来的。 洛白甩甩脑袋,自己在这个时候想这么多,也是没有意义的。 但是,东洲若是发生什么事情,注定是要被所有人放在心上的,这就是本身应该经历的事情。 只是,不管在什么样的世界,任何声音都是茫然的。 选择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地。 更何况,纵使没有千足棘蛇的事情,恐怕远处的千鸟花飞树跟华烛心语树的事情也是难以斩断的。 这就是一些人心中的弊端了。 洛白不清楚这其中的原由,旁人肯定是清楚的。 而两两相望的风临渡还有白念梓肯定更加清楚这一点,这是无法否认掉的。 人生啊,真是跌宕起伏,让人难以预料。 可,北荒到底是因为什么还要牵扯进东洲的事情? 自己? 自己又为什么一定要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洛白说不清楚自己,自然也说不清楚旁的理由,这就是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可惜了,这个问题,始终都是没有人回答。 就算是洛白自己,也不能回答自己。 离梦,离梦的消失,本身就是为了更好地选择。 世间最后的千足棘蛇,若是不能好好地看到最后的世界,对离梦而言,或许还是一种悲哀。 可,这个世间,总是会让人有一种谁都想不通的理念。 【只是觉得千足棘蛇另有所求。】 007自然是没有隐瞒洛白,将自己所想尽数说给洛白听。 【这话可真的让我不得不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想,只是想要跟着大人离开这星河学院,甚至是离开东洲,这有什么问题吗?】 还不等洛白说些什么,离梦的声音竟然是直接出现在魂海当中,这怎么可能! 【你!你是怎么出现的?】 不仅仅是洛白,就算是007自己也是非常纳闷的。 离梦不应该是被安置在魂宠空间中吗? 怎么声音会出现在魂海当中,这又是一个什么原理? 什么原理都算不上,真正恐怖的瞬间,其实是无法更改掉的。 而后,所有的岁月当中,不管是什么,都无法更改掉这件事情。 【这可真的是让人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了,不过我的确是可以出现在这里,而且,我想我应该成为大人的本体魂灵,大人不想更换魂灵吗?】 就算是让离梦自己去说明,好像也不能说出一些什么名堂来。 而魂海中就这么多了一个外来者,说是外来者,但事实上所有的更改也是无所谓的。 这样的问题也算是一个毛病? 毛病说不上,但选择却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 【宿主想要什么样的魂灵,是他自己的选择,用不着你来毛遂自荐。】 大概是因为魂海丝毫不抵触离梦的到来,因此007稍微有些情绪了。 不过这样的情绪也是非常漠然的,选择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奠定清楚了的? 所以,对离梦的话语,007是十分看不上的,这就是一个想当然的人,不可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 是啊,有威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魂宠之类的存在,而是整个空间,还有系统!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声音,大概也不会触及到另外一个世界。 自己拥有的记忆跟洛白完全是两种概念,自己也要清楚这一点,不能随意泄露出去。 【可,人都是向往强大的,大人也需要做最强大的那一位。】 离梦被007这么一说,整个人有些哑然,但还是强撑着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 【那这件事情你就没有必要跟我说,你需要自己跟宿主说清楚。但前提是宿主会答应你的请求,离梦姑娘,不要仗着自己的血脉,在这里想要指手画脚一番。】 007的声音渐渐沉下去,大概是不想跟离梦再多说什么话了。 离梦也觉得跟007有些说不清楚,自然会将所有的心思都是落在洛白的身上。 只是,怎么说了,就算是这么落下来,其实感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觉察到离梦的心思,洛白只想尴尬地笑笑,不觉得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 人生之际,什么才是重要的? 选择? 还是自身的安危? 真是说不清楚。 【离梦姑娘,你我虽说成了主仆的关系,但我现在还有魂灵君影草在身,短时间之内的话,我并不想更换魂灵,恐怕这一点要让姑娘失望了。】 紧接着,洛白就是回过神,对着离梦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话说的很清楚,那就是千足棘蛇作为魂灵出现的话,绝对不可能性。 明白洛白的意思,离梦整个就是从魂海当中消失,不想继续存在下去了。 自讨苦吃。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星河·宿命 离梦整个声音都是消失掉,魂海中没有她的声音了。 而洛白跟007还是不太清楚离梦是怎么出现在魂海当中的,并且还能够跟他们一起交流。 这才是真正的匪夷所思,这一切都是一种想象,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一种状态。 可,他们也找不到一个所谓的答案,这一切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现实当中还有许多事情是需要做的,如果没有一个完整的想法,恐怕是不能得到所谓的想象。 人生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若是不能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注定是不能走向最后的结局。 魂海当中,007很清楚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劲,之后应该发生什么本身都是一种另类的想法。 而后,不管即将拥有什么,不管接下来的岁月当中会拥有什么,永远都不要惦记自己的本身,本身的想法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渐渐地沉默下来,好像一切都是消失掉一样。 洛白也不在屏住心神,而是看向远方。 身后众人的想法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作为过路客,就要拥有作为过路客的真实存在,这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改的,不是吗? 洛白的想法是无法更改的,他也不想影响到所有的人,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 等到千鸟花飞树的事情结束,他应该离开这个地方了,不管接下来星河学院中会发生什么,都跟他是没有关系的。 有些人自认为会搅乱风云,可有些东西始终都会臣服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那些人从未想过,在洛白出现的地方,所有的预算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是一个非常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是所拥有的情感却是丝毫不少的。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个时刻,真正拥有的情绪是非常漠然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情绪,所有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答案的。 他们想要做出一些什么事情,也要看看自身的抉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如果这个答案始终都没有所谓的答案的话,那很明显,这就是所谓的没有答案。 洛白看着远处的变化,稍微努努嘴,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应该这么结束。 但,经历过过去岁月当中那无能的狂怒,洛白很清楚风临渡如今的情绪不算正常。 但是,这也是风临渡将要经历的事情。 时限不多并不只是说说而已,剩下的时间中,总是有那么一点是难以承受的。 选择的那么一瞬间,如果单纯是华烛心语树的事情,或许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可,这一切远远都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生命的过程中,总是拥有一种谁都无法承担的后果。 不管是因为什么,到最后都是无法更替的。 好像不管自己做些什么都是错误的。 洛白远远地看着,远远地看着,整个人的脑海中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最后的最后,所剩下无多的是什么? “我们……” “我们……” 风临渡跟白念梓一同出声,听着对方的声音,好像连声音都是消失掉。 见对方开口,自己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先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但,谁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将要走到什么地方?” 见风临渡不再出声,白念梓敛下眼眸,藏住自己心中所有的情感,她现在不过就是一缕执念,执念未消的同时,证实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有时候,就算是自己,也无法更改掉这么一件事情。 命运大概是可悲的,正是因为可悲,所以无人放弃。 “阿梓,我们不会变成任何模样,我们会一起走的。” 风临渡咬着嘴唇,一如当年的自己,对于情感始终都是陌生的,正是因为陌生,所以更多的时候,所拥有的情感都是茫然的。 我们应该想象到这样的地步,应该的。 对于风临渡所说的话,白念梓的心情事实上是有些奇怪的。 怎么说了,对白念梓来说,仅仅不过就是两百多年的时光。 两百多年的时间,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 风临渡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白念梓也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千鸟花飞树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人世百年,数百年的时光,总是能够带走许多东西的。 “可我不想带着你走,风临渡,不应该变成,变成这个样子。我们,我们终究不是一条道路上的。” 随后,白念梓摇摇头,这一切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白念梓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是,怎么说了,好像所拥有的情感的确是比较奇怪的。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不清楚自身所拥有的情感,都在一一更改。 这么一瞬间,白念梓真的不希望面前的人成为另外一个自己。 自己,还有这个世界,都是茫然的。 既然是茫然的,就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想掺和一下。 真的是挺可悲的事情。 “不对!阿梓,我们始终都是要在一起的!我们才是真正属于同一脉络的人!” 风临渡摇摇头,对白念梓的说法丝毫不认同。 他不想听到白念梓这样的话语,也不想面对这样的世界。 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白念梓的声音而产生多余的数不尽的感慨。 选择这种事情,就算是落在自己身上,其实也没有多少差距的。 更何况,每个人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不同的。 风临渡跟白念梓之间,没有间隔过什么,所差的就是两百多年地时光,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时间长河中的惊鸿一瞥。 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我们……” 白念梓有心张张嘴,可也还是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风临渡好像丝毫都不在意自己所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过去还有现在所有的声音都在告诉风临渡一件事情,自己不应该继续存在于这个世上。 但,想要离开,风临渡还是觉得自己跟白念梓一起离开才算是正常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结局,风临渡是丝毫不认可的。 不认可,就意味着一切都无法更改掉。 选择这种东西啊,当真是什么都不剩下。 “阿梓,不用说什么,我们只需要站在这里,上苍会对我们降临惩罚的。” 风临渡摇摇头,不想白念梓继续说下去。 白念梓听到这声音,沉默许久,才是抬头看向风临渡,所有的声音都是仿佛存在于另外一个时空。 自己或许真的不应该继续停留,连出现都是不应该的。 两个人站在这里,魂灵就好像完全脱离一样,在另外一个世界进行着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千鸟花飞树跟华烛心语树两两相交,每个选择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它们相互交错,就好像在形成新生的魂灵一样,连气息的纠葛也在一瞬间变成别人所理解不了的样子。 到底什么才是应该被选择的? 声音在同一纬度,世界却不在一个世界,这到底山一个什么原理? 远处静悄悄的,可发展从未消失过,连声音都是继续存在的。 【你说,他们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 洛白看不懂这些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连交错都是所有可以更改的。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听到007这样的回答,洛白也是沉默了。 自己也许不应该这么询问的,但等待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就算是他,也总有完全掌控不了的事情。 就像是现在,也像是千足棘蛇的事情,这都是无法更改的。 到底一场异常的邂逅,声音的存在更像是一种诡异存在。 宿命啊,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对于未来,有些人总是念念不忘的,奢求自己身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这一切更改不过的时候,就已经是产生的情绪当中,最难以接受的一幕。 命运之下,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才是最容易更改的? 更改这种事情若是说不明白,连声音都是可以消失。 “洛公子……” “洛公子……” 正当洛白想着事情的时候,步重天还有颜易泽的声音一同响起。 听到对方的声音,两人不再看向洛白,而是扭头看向对方,他想要跟洛白说些什么? “步长老资历老一些,不若步长老先说?” 颜易泽打量着步重天,随后开口,打算让步重天先开口询问。 步重天多看了两眼颜易泽,想到风临渡的事情,到底是没有推辞,直接看向了洛白。 “洛公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星河学院?” 是的,步重天始终关注的就是这一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追着他一样,让他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选择这种事情,的确是无法更改掉的。 离开星河学院是步重天的第一选择,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一切都是惘然,什么都不应该发生。 可惜,就算洛白听到了步重天的声音,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去选择一条什么都不存在的道路。 步重天想要离开,洛白自己也想要离开,这其中又应该怎么调度? 只能说,步重天过去选择了一条什么都不剩下的道路。 所以过了两百多年,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要怨的话,步重天只能怨自己,自己当年选择了一条等待很是漫长的道路。 “不,可能短时间内是得不到答案了。” 洛白抬头看向步重天,所给出的答案并不是步重天想要的。 步重天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洛白,想要看着洛白改变自己的想法。 但,到最后,洛白都是没有说出步重天想要知道的答案。 步重天也只能失望,不再继续问下去。 答案始终不是自己想要的,继续问下去也是毫无意义。 步重天收回自己的视线,想着原先自己所拥有的情感,这一切还真的是不知如何进行下去。 而后,洛白就是看向另外一边的颜易泽。 如果刚刚没有听错的话,颜易泽好像也是喊了一声,但后来因为步重天先开口,所以就没有继续说话了。 不过,颜易泽是想要说什么? 洛白有些好奇,可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 颜易泽还会自己问下去吗? 第一千零七十章 星河·时限 说句实话,颜易泽所想的还真的跟洛白是不一样的。 颜易泽觉得步重天已经问过,自己再问,其实结果也是一样的。 这就是选择。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人生所有的选择都是无所谓的。 但是,对于洛白来说,颜易泽若是不问的话,其实结果就真的是不一样了。 因此,洛白也就等了这么一阵子,见颜易泽真的是不愿意再开口,就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其实结果都是无所谓的,仿佛整个世界都是放空的。 对于未来的话,洛白所看到的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最后所有的情感都是茫然的。 因此,每个人所面临的抉择是不一样的。 洛白想要抽身而去,也应该想一想自己本身的可能。 事到如今,不管是因为什么,生命都是举足轻重的。 洛白定定地看着远处,就好像看到了一整个世界,世界当中,唯有一个个人们在流淌,流淌那么一瞬间,好像很多人都是模糊的。 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都是无法更改的。 人们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一放空的地方,好像许多可能都是没有的。 颜易泽站在步重天的旁边,看着离自己那么近的洛白的背影,到底是没有追问有关于风临渡的事情。 对颜易泽来说,风临渡的身影始终都还是自己能够看到的,这其中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陌生的。 人生就是这么奇怪地,如果没有一种选择,其实最开始就是无法更改的。 但如果是自己所选择的道路,那事实上所有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尽管如此,这也依旧是一整个世界,到如今也不过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选择这种事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其实更改的一瞬间也是难以承受的。 颜易泽始终觉得自己是要离开的人,就不要过多牵扯到风临渡的事情上,这些情感也应该完全消失掉的。 可,选择从来都不会从手中溜走,也不会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人间岁岁年年,任何情感都是值得被放弃的。 这就是最真实的事情,始终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可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拥有另外一种情感。 这或许就是最真实的现实。 可能,从一开始,结果就是无法更改掉的。 大概,颜易泽自己是很清楚这一点的,所以这个时候没有再询问洛白,他的心中已经有了更好的答案。 颜易泽喉结滚动着,看着远处的房间,又是看向旁边的步重天,星河学院的事情如今到底走到了什么地步? 不管是什么地步,都是无法更改的。 大概,这个世界当中,任何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吧。 “步长老,您说院长的事情会怎么结束?” 不能询问洛白,不代表颜易泽不能问向自己身边的人,更何况站在自己身边的是步重天,是应云竹。 不管是哪一个,所拥有的情感都是完全存在的。 这就是一整个世界给予的情感。 “颜长老,何必来问我?你自己不是最清楚这件事情的吗?选择从来都是在时限上的。” 步重天就这么看着颜易泽,颜易泽说这样的话,算不算在试探他了? 要这么想的话,就显得有些无法更改的。 颜易泽就这么跟步重天的视线撞上,从步重天的视线当中,他似乎看到了一种看透了的感觉。 步重天到底看透了什么? 还有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用颜易泽的话来说,或许步重天已经想到了风临渡剩下的时限问题,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风临渡本身的时限问题却是很少人知道的。 就算是颜易泽也是因为这些天的朝夕相伴,还有前往千鸟花飞树所在的地方,才知道这么一点。 如果单纯是步重天的话,又完全没有经历过跟风临渡在一起的经历,怎么会想到这么一点? 颜易泽就这么看着步重天,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总觉得在步重天的身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只不过这些秘密对步重天来说,并不是那么值得遮掩的存在。 可,即便不怎么遮掩,旁人也不怎么容易发现发生在步重天身上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步重天本身地一种对外界的屏蔽效果, 可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能够更改的瞬间是很少的。 颜易泽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偏生自己又是说不出来的情况,这就真的让人有些郁闷了。 可惜,就是这样的情况也是有些让人头大。 面对颜易泽的视线,步重天丝毫不躲避,他从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是见不得人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要是见不得人,早就是见不得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要是这么算的话,步重天早就有了千刀万剐的可能。 对于有些东西,其实容纳程度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高。 因为,这就是一整个世界的存在。 “步长老,你自己到底知道什么?” 视线落在步重天的身上,心中所有的思绪全部收回来。 颜易泽非常的警惕,总觉得在步重天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种感觉让颜易泽异常的警惕,好像在步重天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可,之前,在步重天的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又有什么情况? 颜易泽自己都说不清楚,可警惕总是没有问题的,这就是最好地。 偏生,面对颜易泽的问题,步重天又是什么都不说了,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说的必要。 自己这么一段话,颜易泽能够明白就明白,不能明白,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其中所有的纠葛无非就是那么一种对过去的选择。 颜易泽自然清楚步重天所说的是什么。 正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异常震惊,好像这一点是不应该发生在步重天的身上,偏生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真是,真是让人有些琢磨不清脑袋,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到最后,颜易泽自己也就没有再说些什么,这并不是自己现在能够掺和的事情。 大概,如果换一种可能性的话,大概结果会完全不一样,但这完全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选择这种东西,自然也是不会存在的。 颜易泽吞咽着口水,不想再纠结步重天的事情。 这是自己身上的问题,就算是跟步重天说的天花乱坠的,其实结果也没有多少差距。 但是,怎么说了,颜易泽总觉得在步重天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可惜了,这一切所有的原因都不过是这么一个状态。 然而最后的情况始终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被这么一说,颜易泽的心情也是非常郁闷的。 但是自己无法去询问补充提案,这样的情感当真是十分陌生的。 然而,最后的时间中,到底应该存在什么样的声音,就算是颜易泽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 更何况,时限无多,不管面对什么,剩下的时间都是悬在脑袋上的一把利剑,到现在都是没有狠狠落下来。 这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差距。 差距这么明显,总有一点是怎么都无法更改掉的。 步重天已经将所有都是说的明白,颜易泽自己想要自欺欺人的话,那的确是另外一种状况。 可,问题是颜易泽根本不想自欺欺人,这样的选择对他来说,实在是没有必要。 是挺没有必要的一件事情,无论做些什么都不过是这样的选择。 颜易泽也到了要离开星河学院的时候,自己之前就应该从剑都直接离开的。 可,后来发生其他的事情,自然就没有走上这一步。 可,事实上还是要走这么一步的,因为这就是发生在颜易泽身上的,最原始的一幕。 颜易泽敛下眼眸,心思沉下去,不管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其实无法更改的也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现在,步重天已经这么说了,大概,风临渡是真的没有办法从这一阶段走出来了。 想明白这一点,颜易泽的心中是一种什么情感? 怅然若失吗? 一个人的逝去,永远都是某些人心中的一根刺,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要是说这是风临渡应该承担的,颜易泽又觉得太过于残忍,毕竟这些年,风临渡一直都是这么强撑着过来的。 颜易泽曾亲眼见证过,所以心中稍微有些刚开业。 颜易泽不知道怎么去说。 死亡与消失,总是一种谁也理解不了的状态。 颜易泽渐渐后退着,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不应该接触这样的世界。 可,自己出现在这里,不管理由是什么,自己都应该离开这里的。 颜易泽也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这就是属于颜易泽自己的答案啊。 远方中,任何声音都在逐渐消散,属于颜易泽的声音却是隐隐约约,似乎依旧存在着。 颜易泽的动作自然是引起了另外一些人的注意,可在这个时候不管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算是特殊。 所以,在他们的心中也没有更改过什么。 这世界中啊,总是那么奇怪的,连剩余的声音都是没有。 活着的人永远在怀念,到最后连自己都将要逝去。 选择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如果从一开始就选择的话,其实是没有多少毛病的。 然而,从一开始,这一切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无需更多的言语。 这样就好。 渐渐的,风停住了,属于千鸟花飞树跟华烛心语树的气息终于是纠缠在一起,形成了新的气息。 这一种气息自始至终都是另样的,便是在整个世界,也是罕见异常。 这一切,最终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风临渡跟白念梓牵手了,牵手的那一瞬间,似乎明白了许多事情。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结果显然从一开始就定格住了。 定格住的一瞬间,总是有那么一种情感在肆意妄为。 世人以为这一切无关紧要,可对于一些人,这偏偏是最需要注意的。 真是奇怪? 可,这才是真正的现实。 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星河·回馈自然 每一个选择都是真正存在的,所以在面对这些事情,他们的身上所拥有的情感也是独一份的。 风临渡跟白念梓一牵手,注定将要从这一整个世界消失。 可,他们完全不在乎。 这一刻,从两百多年以前,就应该存在了。 他们无非就是多陪伴了一段时间,从过去那么一瞬间,所有的情感都在封闭的时候,所面临的结局。 但,他们自认为这是他们应该承受的,可旁人视线当中,这却不是那么简单地事情。 也就是说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情感,所面对的结局,都不是很想星河学院丧失一位长老,丧失掉屹立在这一方世界的资本。 以后,星河学院要是被吞并了,就再也找不到星河学院的初衷。 这一切,即将逝去的风临渡当真就是一点儿都不在意吗? 选择真的就是这么困难地一件事情? 不! 是苟延残喘了两百多年,这条命,早就应该回归于江湖,回归于这个世界,而不是拖着残破的身体,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人。 这一点,谁都不应该存在的。 因此,风临渡的心中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一切都应该被放弃的,放弃的那么一个瞬间,任何感情都应该被淹没。 旁人以为他不会消失,但世间,谁又能阻挡时间的流逝,阻挡命运的必然? 不可言! 自然便是不可说! 到最后,风临渡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自以为这一切将要这么结束,会是一件非常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 像是察觉到风临渡即将面对的事情,颜易泽当下就是冲出一段距离,想要让风临渡留下来。 可冲动之下的行为,当颜易泽想明白这所发生的事情以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是非常错误的。 不管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有些东西到底是不能触碰的,这就是最开始的抉择。 本来打算跟白念梓离开的风临渡听到颜易泽的声音,一个停顿,就是转过身,看向站在他们与洛白等人中间的颜易泽。 “颜兄,时限将至,你应该明白这到了我应该走的时候了。” 风临渡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可现在这样的时间中,最本能的言语才能够说服颜易泽,其他的事情根本不足以让颜易泽更改想法。 “可,可这星河学院,还有这问剑王朝,当真要一一舍弃吗?” 颜易泽就这么看着风临渡,风临渡的视线当中有着释然,有着颜易泽再也看不懂的情绪。 对风临渡来说,如今正在经历的,的确是他最想要的结局,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 说到底,选择这种事情,落在他们的身上,始终都是一种谁都说不准的。 “颜兄,我们真的该走了。你看,阿梓也回来了,千鸟花飞树也开花了,时间已到,结局其实是最不容易更改的。” 见颜易泽陷入沉默当中,风临渡的心情也是非常微妙的,对于这一点,始终都是藏着另外的情绪,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风临渡绝对不希望颜易泽就这么将他最后一条道路给断绝掉。 所以,风临渡不止一次想要让颜易泽明白他,明白那么一瞬间所有拥有的情感。 见到这样的风临渡,纵使颜易泽心中有颇多的言语想要说出来,也没有那个心情说出来了。 其实本身就没有错,风临渡所说的就是最正常地事情,发生在风临渡身上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这其中总是有另外一种情感的。 说到底,这是风临渡自己求来的,旁人始终没有置喙的余地。 而颜易泽不过是守了这么多年的书楼,在风临渡的心中留下了一点点不可磨灭的印象罢了。 “我明白了,风兄,去吧。” 颜易泽缓缓闭上眼睛,手握紧又是张开,而后便是后退。 无法阻拦的事情,不管变成什么,都是无法更改的。 听到颜易泽的声音,风临渡定定地看了两眼颜易泽,而后又是看向颜易泽的身后,那里有着沉睡的人,有着应云竹,有着步重天。 甚至,还有洛白的存在。 这一切啊,真是可悲的事情。 “诸位,来世,不管如何,我们终会再相见的。” 风临渡深吸一口气,又是伸手,立于前,拱手一礼,定定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随后,风临渡便是一起身,牵住白念梓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这么一条路,等待已久,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声音,都不应该停下自己的脚步。 白念梓握紧风临渡的手,往前走出好几步以后,稍微一偏头,就是看到了在颜易泽身后面的洛白。 那个人站在那里,天地失色,只剩下他身上所拥有的颜色。 一个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世界会颤栗。 北荒也会错过。 然而,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短暂的现身,不过是为了风临渡。 为此,一切都应该结束。 走出一步两步,白念梓总算是收回自己的视线,落于前方。 前方的路白茫茫,看不到未来。 可,他们早已不需要未来。 未来不过就是一句空话罢了。 而后,整个世界当中,所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不管要变成什么样子,不管声音要将如何更改,最后,不管声音都在什么地方,我们终会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看着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颜易泽抿着嘴唇,看着衣角渐渐消失掉,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向背后的步重天等人。 他们终将离开,离开的一瞬间,任何事情都应该走向一条谁都更改不了的道路。 “风兄要走了。” 颜易泽怔怔地往前走去,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言语。 “风临渡要走了!” 一步一步走过,颜易泽再一次走到步重天等人的身边。 视线当中,所剩下的便是洛白的背影。 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了。 是啊,什么都不剩下,唯有千鸟花飞树还有华烛心语树依旧在交缠,气息的统一,事实上也没有更改过什么。 而他们的结局却始终没有定格下来,就好像在他们的身上并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一样。 而后,所有岁月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会再更改了。 “洛公子,风院长已经走了,余下的时间还有多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人的离开,在步重天的心中远远没有那么重要,留下的痕迹自然也不是那么清晰的。 其实,步重天是真的不在意千鸟花飞树,不在意北荒,不在意更久远的时间。 当年的事情,在步重天的心中留下了片刻的痕迹,但这样的痕迹并不会更改什么,也不会留下特别深的足迹。 步重天不会驻足在此,也不会停滞不前。 他的身上有旁的事情要做,一直一直都是有旁的事情要做。 而,洛白身上所拥有的情感,无非就是将这些选择全部落在他们的身上。 若是还不能明白,只能说他们根本不懂这一切的选择。 “步长老真的这么着急?可,不生不死始终都是存在着,纵使现在过去了,您又应该到什么地方去寻找他们的影子?” 洛白稍微明白一点点步重天的选择,可这样的选择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在这么一刻,这么一瞬间,什么事情是真的重要? 不生不死! 长生之秘! 步重天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了? 用洛白的话来说,步重天无非就是选择了一条怎么都不回走到尽头的路。 偏生,步重天还认为这就是自己应该被选择的。 从一开始就被选择的。 除此之外,旁的与他终究是没有任何关系了。 洛白所想,还真的就跟步重天本身的想法是完全一致的,这就让人有些纳闷了。 但,这一切如果找不到更好的答案,那么其实更改的是另外一方。 步重天所追寻的,也是会发生改变的。 “洛公子,时不待我,自然有些紧张。” 面对洛白的询问,步重天事实上是有些怎么说了,不知如何去回答的。 但是,步重天从来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是这么明显的。 只不过就是从一开始就选择错了道路,到最后也没有办法更改掉什么罢了。 要让步重天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过,那才是难上艰难。 步重天从未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有什么问题的。 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着,一直都是这样的。 当然,如果说洛白有什么疑问的话,自然也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这就是最开始应该学会的东西。 命运都是可悲的,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一切都无所求。 可惜了,可惜的到底是时间吗? “步长老,快了。届时也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随后,洛白就是当着步重天说出这样的言语。 步重天深深地看了一眼洛白,最终是什么都没说。 他很清楚,洛白已经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这一切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洛白所说的话,从来都没有消散的时候。 当然,也不是说这样的声音应该被完全淹没掉,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洛白一开口,一切就已经注定。 岁月无声,能够带走很多东西,自然也会带走本不应该带走的人类。 生命举足轻重,可有些人到底是轻如鸿毛,并且随风而逝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一切都该结束了,这里的布局不过是小打小闹一番,他们所作的远远没有在剑都之内的布置更多。】 魂海当中,洛白总算是露出些许的笑容,当着007说出这样的话。 而,007也是明白洛白到底在说些什么。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 就算是千鸟花飞树和华烛心语树也到了回归本源的那么一刻。 融合成了必然的事情。 世界上少了千鸟花飞树,少了华烛心语树,依旧不会改变什么的。 所多的就是回归本源的存在。 本源一缕,世界应该安然无恙。 这是它们最后回馈给大自然的。 风,吹起,将所有的束缚全部吹散,于这星河学院再也找不到相同的声音。 一切都落于稳稳的。 而这一切发生之后,洛白的身影却是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云阳城 不知为何,总觉得浑身上下异常的舒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掉了一样。 当然,也不是说这么一点是非常不好的,但若是在现在这么一刻,只能说是非常清晰的一点。 “洛公子,我们……” 刚刚从身体上的变化回过神来,应云竹本来想打算跟洛白说些什么的,结果一抬头,眼前的洛白就是消失不见了,连一丁点儿的身影都是没有看到,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步长老,洛公子消失了。” 应云竹整个人都是有些怔怔地,可当他跟步重天说话的时候,却发现步重天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转瞬间就是从原地消失。 在应云竹的注视之下,便是如此消失掉。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当然,也不是说这一切存在其他更多的言语。 “步重天?” 接二连三发生这样的事情,应云竹整个人都是反应过来,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是超出掌控范围的。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原理? 什么样的原理? 也不是说这一点非要琢磨哥明白,但发生在自己的面前,就总是觉得好像发生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一样。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的确是发生了自己琢磨不透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的消失会不会影响到颜易泽。 然而,应云竹还没有看向颜易泽,颜易泽就是告罪一声,说清楚自己的去向,一抬手,脚下生风,整个人也是离开了。 星河学院再也不是所谓的禁锢,该离开的就到了离开的时候。 不过,应云竹并不打算离开这么一个地方,他觉得这个地方是很美的,很美的那么一个瞬间。 所以,到最后,应云竹所做下的决定就是留在星河学院。 这里留有太多的回忆,让应云竹始终都是放不下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留下就好了。 是啊,留下就足够了。 风吹过啊,会把一切都带走的,只要明白这一点就足够了。 “我一定会好好生活在这个地方的。” 也不知是对说的,应云竹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将自己的内心也是渐渐沉下去,觉得一切都是应该变成这样的。 风,雨,从来都不会更改最后的结局。 ……………… 山林间,树木郁郁葱葱的,树盖遮天蔽日的,树下就是一目了然的阴凉。 这是个什么地方? 说句实话,身处其中的洛白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只不过自己一想要从星河学院彻底离开,就来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然而到了这里,就算是007也没有开口说话,就显得很奇怪。 倒不是说这一点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在那么一瞬间,洛白觉得自己仿佛在逃离那星河学院一样。 但,不是说所谓的千鸟花飞树跟自己有缘吗? 怎么自己还想着要尽快离开? 真是矛盾,偏生自己又说不了自己什么,这就显得特别的茫然,甚至连一丁点儿的声音都是不容易更改的。 这可真的是让洛白也不知如何去改变自己的想法了。 “这下应该怎么办了?” 洛白抬头看着头顶上的树盖,遮天蔽日,连一点点光亮都看不到。 洛白自己是说不清楚在什么地方的,这地方又这么的,唔,隐蔽,谁知道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但,如果想要离开这里,或许还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毕竟选择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的,不是吗? 当然也不是说洛白想要离开就真的没有办法,因为他想要离开某个地方必将离开某个地方,只不过这其中要是发生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那就真的挺让人费劲儿的。 还有一点,洛白无法掌控住自己最终的落脚地点,这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因此,洛白就在想自己要不要离开这个地方,看起来这树林当中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或许,自己也就单纯地喜欢这样的世界? 说到底,还是有些奇怪,总觉得这其中的问题是有些毛病的,但更多的言语却是说不出来。 但,一直待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终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所以,洛白最后的选择应该还是前往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停留在这里的时间很少,这里异常空旷,也是异常的安静,什么声音都不剩下。 一切都是最简单地安排,也是最后的安排,认生本身就是这么一回事,连选择都是做不到成功的一面。 “安静只是暂时的,之后我们会发生什么,都是难以承受的。” 随后,洛白就是走动两步,坐到一大树之下,一抬头,就是看到了郁郁葱葱,心情也是渐渐地变成奇怪的模样。 ……………… 举世之间,什么才是真实存在的? 声音可以改变,命运可以改变,可剩下的光阴当中,什么事情才是他们所拥有的? 就比方说现在,林泽始终都想不明白林七夜最真实的想法,明明以前的林七夜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在这么一个瞬间,竟然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就非常令人疑惑了。 “为什么要回去帝都?七小姐,您不是才从那个地方离开吗?” 林泽看着前面的大道,耳朵边上就是林七夜说了好几遍的声音。 不是,到现在,林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总觉得这样的事情若是发生在林七夜的身上,属实是弄不明白林七夜的真实想法了。 就好像,在这么一瞬间,林七夜忘记了帝都中所发生过的事情,认为帝都是自己最安全的地方。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所有的可能都是应该被抉择掉的。 说到底,还是林七夜的想法太过于独特,就算是林泽也无法理解这么一个情况。 许多时候,将要面对的也是这样的世界。 声音无处不在,但林泽所需要的便是简单的言语。 从一开始,林泽就不想要离开帝都的。 可,林七夜不愿意这样,她觉得继续停留在帝都,自己会陷入到一种危险当中,这样的危险让她明白只有离开帝都才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如今看来,这一切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七小姐,现在的情况下,我们想要重新回到帝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们只有继续朝着百教域前行,回去也要等到了百教域,才会有更好的办法。” 林泽始终觉得林七夜的想法有些想当然,这可不是呼风唤雨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再加上林七夜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着的,这样的话,原本的一些东西根本就不能帮助到他们会。 所以,事实上的话,还是林泽的话是最好理解的,这样的话,他们还可以到百教域,再从长计议。 若是林七夜一意孤行的话,结局就算是林泽,也无法更改。 更何况,布满荆棘的道路,万一死在道路上,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幸好,林七夜在林泽说完以后,就是改变了想法。 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当然了吧。 不过,最后,林七夜也没有说清楚自己改变想法的原因。 而林泽也没有过多地追问这件事情。 这是林七夜自己的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最后都不会更改什么的。 显然,在事情上,林七夜还分得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 这样也就够了。 ……………… “也该走了。” 大树之下,洛白起身伸了个懒腰,目光深沉。 洛白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什么选择性很强的人,但自己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到最后所看到的场景或许就跟自己再也没有关系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原因,到最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更改的瞬间,也还是在洛白自己的手上。 但,洛白要不要选择这么一条路,就谁也说不准了。 是不是很奇怪? 但是,这么一刻看来的话,这反而是最正常的。 洛白一挥手,魂海中听不到007的声音,可他依旧是要从这个地方离开了,不管是用什么样的办法。 ……………… 云阳城,是坐落于大乾帝国之内的城池,因为独有的矿山山群,在整个大乾帝国都是拥有名字的。 远道而来的,慕名而来的人是真的很多,而且他们会为云阳城的发展做出很大很大的贡献。 云阳城附近是没有像他这样庞大的城池了,附近除却一个缺口,另外三面都是矿山,矿山上披露出来的便是灵石还有各路矿石。 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那么多的人来到云阳城。 可,这样的云阳城依旧是很多人首屈一指的地方。 不知如何去说,也是一种选择。 而洛白落脚的地方,正是这云阳城。 是的,洛白从那大树之下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是出现在云阳城郊外。 如果不是询问系统的话,洛白还不清楚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 现实就是这么离谱。 而到了这个时候,007也开口了。 【怎么到大乾帝国中来了?不应该前往中洲吗?】 007可以说是心心念念想要离开东洲,偏生洛白每一次落脚都在东洲之内。 这就让人非常的郁闷了。 不知为何,洛白的想法总是跟007是互不相同的,感觉上就像是这一切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一样。 就是自己所想的事情,居然就这么慢慢开始下去,似乎并不能更改什么。 当然,也不是说这个选择上,会发生什么,但从一开始的抉择,似乎就不能更改过什么。 人世百年,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对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有其余的可能性。 “这个问题,我想我还真的不能回答你。不过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洛白站在这里,看着远处的城池,目光深沉,连一丁点儿的情绪都是没有。 洛白现在整个人完全没有情绪的吗? 或许也并不是这么一个情况,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来到云阳城的确是想象不到的事情。 更何况,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洛白应该何去何从? 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抉择,才足以让他在这个城市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云阳城,一座城池,囊括矿山,之后会拥有什么样的变化?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孑然一身 【如果单纯是云阳城的事情,恐怕是不会让你这么简单走下去的。云阳城在大乾帝国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如果这里发生了什么,帝都那边肯定会派人过来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007听着洛白的话,顺着洛白的眼睛,看到外面的世界,也看到了巍峨壮观的云阳城。 真不愧是一大城,这样的景象实在是震撼人心。 就算是007这样的存在,在看到云阳城的时候,心中也会冒出另样的想法,觉得这样的地方存在于这个世界当中,真的是一件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 所有的声音当中,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应该拥有自己的情感。 “不管如何,已经来到云阳城郊外,这云阳城我肯定是要进去逛一逛的。但这个逛一逛的说法或许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洛白敛下眼眸,不管心中是一个什么想法,最后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陌生的。 到最后,任何事情当中,事情的更改,都是一瞬间的事情。 可,时间上,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过是一种选择。 【既然你已经有了目标,那就去吧,不过,身处在东洲之内的话,便始终会存在危险性,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007很清楚现在的洛白算是已经打定了主意,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这样的话,007就完全没有必要再去多说些什么。 作为旁观者一样的存在,应该清楚自己所走向的方向到底是什么,如果不能清楚这一点,始终都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知道了,而且,你不觉得这里的灵气供养实在是,唔,这里的灵气很容易被人吸入体内,进行转化啊。” 洛白稍微点点头,想着007所说的话,不觉得这一点是有什么毛病的。 而且,仅仅是站在这郊外,洛白就已经发现这里的灵气蕴含能量是非常多的。 这倒是让人非常的,怎么说了? 有一种谁都不是说得清楚的情况。 但,如果去仔细观察这里的人,会发现他们对这一切都是习以为常的,并不会因为这样的变化而觉得非常震惊。 这就让人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 当然,洛白能够觉察的事情,经过洛白这么一说,再加上007自己的一种探测,也会清楚这就是最真实的一点,没有任何的变化。 纵使发现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因为旁人眼中没有所谓的情绪,这么一个答案看起来好像也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当然,从一开始,所选择的就是错误的一点,这就是现如今更改过的世界。 007没有因为灵气的增多而发表什么看法,反正这不过就是一个灵气充足的地方,对007来说,并不具备什么真正的含义。 就这么看下来的话,或许就有些让人郁闷了。 这一点,大概就是人们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更何况,发现这么一件事情的喜悦心情没有办法跟人分享,这也是一种问题。 洛白啊,一直都是孑然一身的,没有说留下足够的痕迹,也没有人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印记,让他们能够找到洛白。 洛白行走过每一个地方,留下自己每一个足迹,都是面对整个世界的声音一路。 人生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整个世界的彻底绝望,事实上,能够更改的就不是很多, 岁月无声,谁知道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一个人走在这么一条路上,洛白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如果说真的错过了什么,又觉得这一点是没有办法更改的。 可如果是远方的人始终在等待着洛白,或许又是一种选择,只不过这样的选择,让人的心中留有一种幻想罢了。 世间百年,或许就是烟云一瞬间的事情。 可更改过的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所要看到的也不至于说是这么简单。 不管他们心中还抱有什么样的想法,洛白终将从这么一个地方离开,留下自己足迹的同时,离开这郊外,正式进入到云阳城当中。 这一路上总是要耗费一段时间的,短短的时间中,洛白将要从剑都、从星河学院那个掌控一切的洛白更替成另外一个小小少年,身上没有背负任何存在的少年。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更改的瞬间无法去做过什么。 无人相识的地方,完全陌生的地界,行走在这么一个地方,难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自己始终不存在任何的声音。 可,洛白也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自己重新开始的瞬间, 从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找到另外一个开始,这样的选择,自然是让人很心满意足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洛白也是换了一身白衣,滚云边的踏云靴,手中竟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摸过了一把折扇。 折扇上没有题字,只有淡墨一般的山水,看起来好像流云一般。 稍微那么一整理,脸生的洛白就成了风流倜傥的俊俏公子。 不过就是洛白这么一张脸生的有些普通,远远没有达到那种令人大吃一惊的地步。 人们看过就看过了,如果不是感知到洛白身上独特的气息,或许还不会发现这么一点。 也许,更多的可能都会落在洛白的身上。 但,这个时候的洛白却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就让人有些心情郁闷了。 洛白无法掌控的事情竟然是有这么多的吗? 其实并不多,可有些事情只有洛白问过以后,才会真实回答洛白。 并且这个答案是真实有效的,不会因为说错答案有什么惩罚。 说到底,洛白没有仔细问过系统,系统存在的时间很长很长,连007都不过是系统的衍生物,应该明白在系统的时间长线上,他们不过是占据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位置。 音符也好,字画也好,都不过是历史的残留,这就让人心中有一种难以割舍的存在。 但,现在洛白也没有想过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系统那边,洛白本身也就没有特意去追问过什么。 显然,这个答案还在洛白的承受范围之内,自然是不会发生什么的。 可,要是一旦进入到云阳城之内的话,那就有些完全不确定了。 毕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若是发生一些什么也是很正常不多的。 所以,洛白最好是祈祷自己能够适应云阳城的幻境,不然到时候又是风风雨雨的,不知如何收场。 ……………… “你们确定了吗?确定云阳城那边是晶髓?” 阴暗的角落中传出来一阵声音,声音下隐藏着的就是浓浓的贪欲, 看来他口中的什么晶髓是很重要并且罕见的东西。 不然的话,也不会就是这么说是多了深深的贪欲,想要在一瞬间就得到那个东西。 “云家探测过,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是真的存在的。” “周围的矿山是云家所独有的,除却云阳城本地人,有些人就算是想要强行开采,也不知道如何去辨别,有时候还会被云阳城的人抓个现行,并且写有示文,公之于众,让他们彻底在云阳城出名,这可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 “可,不知道云阳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是要这样的解决办法,旁的什么用都没有。” 之前上传消息的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的人。 然而,他们本身在意的也不过是那晶髓。 其余的跟他们没有多少关系,至于云阳城的规矩? 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通过正当手段去争取的东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别忘了,就算是云阳城出现了晶髓,大概率上也是会出现在云阳城的千庙会当中,进行一轮拍卖。 这或许是晶髓发现以后最普通不过的流程。 可,还有一件事情要清楚,云阳城的城主家——云家跟帝都皇室那边是有联系的。 如果说,他们不打算进行拍卖或者出手,也就只能可能秘密送入了皇室当中。 大乾帝国可不像是问剑王朝那么简单! 皇室当中,任何进入的东西很少都是有被拿出来的。 再加上大乾帝国境内有一座阴阳圣宗,这可是让大乾帝国皇室安然无恙的最大资本! 阴阳圣宗跟儒宗并名,可见它在东洲举足轻重的地位。 稍有不慎的时候,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是稍微动手以后,所面临的局面。 “云家有这么一个说法,大概率上是真实存在的。” 传话的人深吸一口气,也明白自己说的太多,就是一口气将话题扭转,回归到最开始的模样。 “我派些人过去,等待消息,等到确定的消息以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之拿到手!” 大喘气的事情反正是不太想要经历了。 可,拿捏权度这样的事情完全就是放开来了,让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其实是没有多少更改的。 “是!” 传话的人应声,得到最后的吩咐,整个人就是离开了这里。 云阳城的事情始终都是有人盯着的,他们口中的晶髓是一个人人都垂涎的东西。 晶髓,真的存在吗? ……………… 【怎么用这么快的速度就是赶过来了?】 整个人站在云阳城城墙之前的时候,007还是有些懵的。 按照原定的速度,感觉上应该有大半天才能到这云阳城。 没想到,居然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到了云阳城,真的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想看看这个城市,跟我们眼中的剑都是否有什么不同,跟他们那些一直一直守护着的边界三城又有什么不同?” 洛白倒不是想要说自己真的很想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但,正如洛白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想要稍微清楚一点,只要清楚这么一点,大概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听到洛白的声音,007努努嘴,他算是发现了,洛白的好奇心从来都不会因为某些存在而消散掉。 不管这是一个什么地方,洛白始终都是有自己的想法,而这样的想法无论更改到什么地方,都不会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等到踏入云阳城之后,自己也会给出自己一个所谓的答案。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引路人小丁 云阳城,坐落于大乾帝国,周围囊括矿山,各路人马专门聚集于此地,自认为自己可以得到顶尖矿石。 有此一石,就可以逐步天下,并且多出一保命手段。 云阳城附近矿山的灵石、矿石,可以作为阵石基础,也可以打造成灵器。 便是打造成普通的武器,也会因为矿石的存在,而具有特殊的效果。 这一点,旁人是十分清楚的,因此才会有更多的人来往这里。 天下之人,熙熙攘攘皆为利来。 除却此一点,旁人不过是心中另有所求罢了。 对于此,不管是面对一个什么样的结局,都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身份这样的东西,如果没有按常规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这就是另外一种选择。 时间上,谁的存在是本身应该存在的? 时间上的每一寸土地到底应该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对于此,每个人到底应该说些什么? 说些什么才能改变所有的局面? 其实,这样的话语在这个时候是完全不存在的,任何声音都不会改变的,这就是最真实地现实。 现实当中,什么是正确的? 不管这件事情的结局会改变成什么样子,这一点始终都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 抬头仰望着青石构造的城墙,洛白微微挑眉,这云阳城比远处看着的时候更加威严。 难怪这附近的矿山都是一种静默无比的状态。 要是整个云阳城是这么一个状态,要是他的话,也不敢在附近闹出什么动静,实在是让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毕竟,总觉得自己会在什么时候直接被拍的连渣子都不剩下。 是的,要是心有不轨的人看到云阳城具体的分布,心中肯定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实在是云阳城给人的压迫感太过于强烈,很容易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口水吞没的时候,一丁点儿想法都是没有。 这就是最正常的情况。 而,洛白站在这里,也是察觉到了这样的思绪,才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的。 倒也不是说这样的一幕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能够觉察到这一点,应该就足以说明现今,整个云阳城对心思复杂的人是个什么态度。 然而,洛白只是一个单纯的过客,经过云阳城,从云阳城走过,都不见的会留下什么痕迹。 洛白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他向往平平淡淡的生活,想要容身其中,也不想要被脱离在外。 这样的话,整个都会非常郁闷的。 不过,进入到云阳城并不需要什么准备,只需要经过城墙处的士兵检测,就能够进入到云阳城。 所谓的入城费,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这也是云阳城做的比较好的一点,到现在也没有必要去更改什么。 视线从门口处的士兵身上挪开,洛白才是看向宽宽的入口,长长的通道,隐没着些许的阴影。 可,一旦穿过这么一个地方,就会真正进入到云阳城这个大城市。 对这么一点,洛白的心中其实是没有多好感慨的。 云阳城是比较特殊,但自己完全就是意料之外才会进入到这么一个地方。 换做洛白自己选择的话,或许从不会选择这么一个地方。 来到云阳城的时候,洛白让系统稍微检测了一下周围,周围所存在的声音的确是很少让人能够惦记在心中的。 但是,有一点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刻,这么一瞬间的话,能够延伸出去的始终只有作为云阳城的人,其余的都不大可能。 【一入江湖,从此深情便是死海。你有没有想过,你一直牵扯其中,到最后,你自己的命运会变成什么?】 这么一条长长地通道当中,洛白走的异常慢,周围的风景好像都是在变快,从他后面慢慢走到前方的人。 前方慢慢从洛白的身边走过,落于洛白的后方,并且越走越远。 洛白真的就像是一个过客,什么痕迹都是没有留下,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我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如今在这里放松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洛白却是摇摇头,不管007现在说的一些什么,都不觉得这本身是拥有问题的。 007所说的话始终都在洛白做出选择的时候,但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选择都是自己所做出的决定,洛白无非就是稍微有些影响罢了。 这样的场面,007应该是完全想象到了的,怎么事到如今,觉得这一切不应该发生了? 是不是觉得好像在踏入平淡生活的时候,自己作为作壁上观的存在,好像什么都不对劲。 因为这样,才会有这么多地言语。 言语中的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改变的。 “就这么好好走下去,难道不好吗?” 洛白反问着007,好像007的心中始终都是隐藏着答案。 只不过这样的答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明晰罢了。 007没有说话,现在不管洛白说些什么,都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这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值得去争辩的。 洛白手指稍微活络一下,就是看向渐渐增大范围的光亮。 一脚踏入江湖,也是一脚踩进另外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中所拥有的情感是让人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人世百年,不管做出什么,都仅仅只是自己的欢喜。 欢喜片刻的瞬间。 乱花迷人眼,不管做出什么都算是特别正常的事情了。 ……………… “公子您好,您好,请问您需要引路人吗?” 刚刚走出城墙处的通道,洛白的身边就是窜出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瘦瘦小小的,皮包骨头的,只穿着单薄的麻衣,颜色也是单调的灰色,给小男孩整个人笼罩上了一层郁色。 但,这么一个小男孩却是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洛白,想要从洛白的身上得到某些答案一样。 肯定? 亦或者否定? 小男孩咕咚一声,心中的忐忑实在是难以言说。 这么一种状况下,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藏有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 洛白上下打量着小男孩,又是看着远处的高楼低檐,心下稍微琢磨一下。 随后,洛白就是给出答案。 “可以,但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洛白点点头,看着面前的小男孩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虽说不应该回想过去所发生的事情,但看着这么一个小男孩,洛白心中所冒出的想法就是挺多的。 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又该落入什么样的局面,都无所谓了。 “回公子,我叫小丁,是土生土长的云阳人!” 小丁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对着洛白说出这么一段话。 看来洛白答应他的请求,让他的心情很不错。 而在洛白的视线当中,这样的一幕,总是有着旁的东西在影响着。 比方说可能跟小丁是同一定位的人,那些人看着小丁就像恨不得吃了小丁的肉一样。 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小男孩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丁?小丁可真乖,带我转转云阳城吧,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云阳城,还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了。” 洛白渐渐收回自己的视线,不再去管那些人的目的。 轻轻拍拍小丁的肩膀,这一切也就慢慢落下帷幕。 “公子,来到云阳城,一定一定要去原石街!” 听到洛白的声音,还有肩膀上的一点点力量,小丁整个人都是开心的。 随后,小丁就是说出了一个地方。 不过,这个地方在小丁口中是原石街。 但是,它在整个云阳城来说,其实叫做落星长街。 落星长街中,都是原石,原石一经披露,就会露出万千光芒。 这也就是落星长街的由来。 不过,因为后来,简称的原石街越来越普遍,有很多人都是忘记这里叫做落星长街,记载着当初一些人对这里的殷切希望。 这样的话语自然是不适合跟某些人说清楚。 “原石街?” 听着小丁的话,洛白整个人都是有些疑惑。 云阳城中,都是这么稀奇古怪的吗? 不是云阳城古怪,而是云阳城的地理位置比较独特,因此形成的风俗便是不太一样。 “嗯,原石街中有很多很多的原石,好多人都喜欢到原石街选取石头,然后进行所谓的赌注。有些大人实力强横,在原石街也很容易找到特别厉害的矿石,不管是药阁还是千庙会都会以高价商议的。” 小丁点点头,满心满眼中都是对原石街的推崇。 毕竟原石街当真就是整个云阳城的特色。 来到云阳城的人大多数都是冲着原石街来的。 而小丁却是没有想过,洛白在过来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丝毫就是没有打听过这么一个地方。 因为洛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会来到云阳城,要从什么地方去打听关于云阳城的事情? 小丁不太清楚这些事情,一点一点跟洛白说着说着,絮絮叨叨的,小嘴巴就是没有听过。 换做一个人,或许不是很喜欢小丁这么聒噪。 但是,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是洛白,他心中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反而因为小丁的年龄,对他多有包容。 而,洛白似乎忘记一件事情,他如今的年纪来说,也还是某些人口中的小孩子,少年意气风发,那是很多人愿意看到的场面。 不过,在洛白的身上,却是很难看到这样的场景。 云阳城是很大很大,的即便是想要到原石街那边去,也要趁着第二天赶早过去。 现阶段的话,洛白还是需要找一个居住的地方。 小丁虽然话很多,可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询问了一下洛白。 而后得到洛白的肯定以后,才是将洛白带到云阳客栈。 是的,就是云阳客栈。 云阳客栈一共三座,每一座所接待的人都是不一样的。 小丁能够隐约感知到一点点情况,所以就把洛白带到了一号楼那边,这边是最基础的客栈,房间隔音不好,饭菜也没有那么精致,但胜在便宜。 洛白就这么看着小丁,而后又是看着大厅中这些人所吃的东西,整个人都是没有胃口。 “小丁,我想去更好的地方,这里不适合我。” 洛白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任何的责备意义。 但是,小丁却是在一瞬间僵直身子,不敢抬头看向洛白。 小丁有些害怕。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云阳客栈 “小丁,带我换一个地方。” 看着小丁低下去的头,洛白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说明。 不管是什么情况,在洛白的心中,这也只是小丁的自作主张。 不过这云阳客栈的分布确实有些意思。 若是可以的话,他倒是愿意住在云阳客栈。 前提是饭菜,卧室都比较好的状况下。 这样的情况,洛白不是很容易住在这么一个地方。 不过,洛白如果存在这样的想法,另外的云阳客栈是可以满足洛白的。 客栈中,前台处的管事儿的见过了不少的人,见到小丁,黄豆大小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像是想清楚了小丁的身份一样。 随后,在洛白继续说话之前,就是从那边走出来,站在洛白的面前。 “这位公子,您可是有什么要求?云阳客栈大门四开,自然会满足各位大人的请求。” 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之后,这人又是看了一眼小丁,咬着嘴唇,不知道是否为小丁说说话。 罢了,这小丁也是苦命的孩子,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只希望这位公子不要太过于咄咄逼人。 心下闪过这样的念头,这管事的人就是冲着洛白一拱手。 “这小丁年纪到底是小,还请公子不要见怪,他家中还有病重的母亲,行事有些慌乱,也在情理当中。” 说完自己想说的话,管事的就是什么都不曾开口了,单单就这么看向洛白。 而洛白在听完这样的话之后,就是看向这管事的,似乎在这么一刻吗,能够看到小丁背后的情感。 正如这管事的所言,或许这样的情感是无法更改的,这也是怎么都不容易说清楚的。 至少,小丁你这些年所面对的结局是明显不一样的,正是因为这样,所有的选择,才会渐渐变得丝毫不一样。 “换个地方,过于嘈杂了。” 洛白定定地看着管事的,随后说出这样的话。 “至于小丁的事情,明日我还要随他前往原石街,他不会出任何问题。” “公子,这事儿好商量,云阳客栈共三座,另外两座,或许能够满足公子的要求,公子不弱瞧一瞧?” 听到这话,管事的就是拍拍小丁地肩膀,而后把小丁往前推着,想让小丁收拾好情绪。 小丁被推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有些茫然的,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件正常的事情。 而后,不管发生什么,这一切所有的情感都会渐渐沉淀在心中。 “公子,我们,我们……” 小丁磕磕巴巴的,连一句话都是说不完整了。 但,这其中,拥有了多少情感,是谁能够说清楚的了? “就听掌柜的,请管事的带路,我想周围安静一些,说来惭愧,在下是个不易忍受吵闹的人,所以,还请掌柜的见谅。” 洛白微微颔首,稍微明白这管事所说的话。 事实上,这就是洛白正在经历的事情。 毕竟,洛白从来都不觉得这样的声音是非常适合自己的,吵闹这样的东西,很容易就是勾动自己的心神,这让洛白有些不知如何面对。 “公子说笑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公子不过是顺应自己的内心罢了。” 管事的摇摇头,而后朝着店中打杂的吩咐一声。 随后,就是请洛白离开,去往外面,引到了最好的那座云阳客栈。 至于中间那座? 在管事的心中,就不能拿这样的事情来欺骗洛白,否则又是一阵子的幺蛾子。 这会儿,管事的倒是宁愿洛白手中有足够的灵石,供应洛白的需求。 这样的话,谁的脸面都不会波及。 是的,居住客栈,除却凡人的金银财物,武者中的灵石也是一种支付方式,这才是最为适合的状况。 选择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应该继续存在的。 真是悲哀的一件事情,但始终都不应该存在另样的声音。 “公子,这是最好的云阳客栈,里面有阵师所刻画的隔音阵,于周围互不相干,饭菜可口,会利用到妖兽肉,灵兽肉,等等。” 管事的挥开面前走上来的小二,一一跟洛白解释清楚。 这样的选择落在洛白的身上,洛白又会怎么去说明这件事情? 当然,这就是最好的情况了。 “挺好的,就这里,招牌菜上一份,要有一份鱼。另外,把小丁安排一下,做两份菜让他带回去。” 洛白打量一下,发现周围的布置也是自己比较喜欢的,就点点头,觉得这里还不错。 洛白的话音落下,就是递给管事的一张元石卡。 这元石卡中所存有的元石是很多的,就算是兑换成灵石,也是错错有余。 这就是洛白的底气。 看着元石卡,管事的心中咯噔一声,而后就是默默上前,接过这张元石卡。 不得不说,小丁地运气是真的好,拥有这般财力的人,竟然没有因为小丁的自作主张而迁怒于他。 小丁啊,这是遇到了贵人。 不管管事的在心中想些什么,表面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样所显现出来的结果就是明显不一样的。 当然,也不是说所谓的情感要被这么淹没掉,只能说这一切终究不是自己所习惯的。 “让人带我去包厢,小丁就交给你了,他明天还要带我去原石街,这其中的度,掌柜的您把握吧。”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看着远处的光景,虽然不明白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但现在这样住在云阳客栈也是不错的。 就是不知道这云阳客栈的背后是什么人,居然跟云阳城的名字一般,若是寻常人,难道就不担心问责吗? 不过,短时间中,这也不是洛白应该操心的事情,他只要准备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何必想那么多? 洛白敛下眼眸,面前很快就是多了一位小二,小二没有说话,就按照管事的吩咐,将洛白带到楼上去。 等到洛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时候,这管事的才扭过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小丁,上下打量了一眼小丁,还是不明白这小丁的运气怎么这么好。 这运气一说本来就虚无缥缈的,或许这就是小丁的缘法吧。 管事的收回自己心中的想法,上前伸手拍拍小丁的肩膀。 “小丁,等会儿后厨会给你准备两个菜,你带回去给母亲尝一尝,明日穿好一些来见公子。这公子出手大方,怕是来历不小,听明白了吗?” 管事的事无巨细地跟小丁说清楚,唯愿小丁能够听明白他口中所藏有的注意事项。 “谢谢胡叔叔,嗯,明天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小丁深吸一口气,强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松懈下来,不必担心那么多事情了。 “嗯,小丁是个乖巧的孩子,快些去吧。” 胡管事看着小丁,微微点头,就这么看着小丁离开了这个地方。 等到小丁的视线也消失后,这胡管事才是来到这边柜台处,看着柜台里面跟自己这张脸很像的二哥。 “二哥,那工资瞧着不像是简单的人物,你记得多多注意一下。” 胡管事是老四,坐在柜台里面,把玩着一把羽扇的则是老二。 “嗯,我知道。如果真的来历不小,到时候在云阳城玩过一阵子以后,也会到素云楼去,我会好好把握住这其中的度。老四,你就不用担心了。” 胡老二微微假寐着,就算是听到了胡老四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就好像整个客栈中所发生的事情都不会瞒过他这么一双眼睛。 这倒也不是强行夸赞,而是落在胡老二的身上,这样的事情就显得很是正常了,毕竟胡老二的魂灵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大厅还有楼上的变化。 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对劲,也会被捕捉到,根本无法隐藏。 “二哥,你知道就好。诺,这是那位公子的,你记得收好。” 听到胡老二这样的话,胡老四就明白自己不需要担心什么,而后就把属于洛白的那张元石卡都给了胡老二。 紧接着,胡老四就是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也不是自己要管的地方,管那么多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他们的背后还大有势力,要是被惦记过了,这结果可就丝毫不一样了。 胡老四离开以后,胡老二才是睁开眼睛,看向楼上,这可真的是来了个不好对付的存在。 难道是因为被暗阁传递出去的消息吗? 看着上楼的楼梯,胡老二的心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可,胡老二并不清楚,这云阳城本身就是一个意外的场所,纵使是洛白也从未想过自己要来到这么一个地方。 所以,什么暗阁传递出去的消息都跟洛白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点,发生在洛白的身上,的确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到最后,不管是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是无所谓的。 倒不是说,这一点始终都是存在着,但是到最后,不管因为什么样的情感,都不足以更改万事万物。 呼! 脑袋中想再多,胡老二也想不出在洛白的身上,应该是哪一边的人。 因为暗阁传递出去的信息,恐怕接下来这段时间中,云阳城要喧嚣起来了。 胡老二注视一番,就是收回自己的视线,只希望到时候不要扰乱了云阳城的安静就好。 云阳城的安静来之不易,想要改变这一切,也要想一想自己有多少本事。 暗阁捅了一把火,但是能烧到什么程度,也还是云阳城说了算,这样的话,其实也不必更改什么结果了。 总之,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平静将是最后的保障。 胡老二微微沉下心,再也没有想这样的事情。 当初,暗阁传递消息出去的时候,其实也还是有云阳城自己本身的手笔。 可,要是闹得这么大,倒也完全没有必要,仔细想想,也是完全不清楚会弄到这样的地步。 ……………… “看来这云阳客栈稍微有点儿意思。” 厢房当中,洛白靠着椅子,整个身子一摇一摇的,就像是一个老者一般。 【还请宿主注意自己的身份,要是牵扯太多的话,对你可是很不利的,你不过十来休息的,就不要想那么多。】 007听着洛白的话,第一时间就是这般反驳着。 嗬! 洛白笑了一声。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珍石店 “你永远都是这么小心谨慎的,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掌控的,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是否藏有更多的心情?” 洛白浅浅笑了一声,那心情实在是难以说清楚。 在洛白的身上,面对很多情况,都是无法更改的,这一点就是始终都存在着。 人生啊,本身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几乎就是在那刹那的时间中,这么一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连任何一点儿声音都是不存在。 真是可悲的一件事情,但选择却是从一开始就选清楚了。 【若是不小心一点,恐怕你早就葬身别处,连一丁点儿声音都是不存在了。】 面对洛白的声音,007可是丝毫不惯着。 之前在那隐蔽的森林当中,洛白没有跟007说些什么话,但现在却是连声音都不存在着。 这就是洛白所选择的道路。 “是是,你看透世间万物,对我的抉择永远都是最清晰的。” 洛白微微摇着头,靠在躺椅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云阳城,希望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乐趣。 不然,来到这个地方,就失去了他原本的意义。 ……………… 次日,云阳城原石街。 原石街跟云阳客栈相比,距离并不是很远,只是隔了几个长长的街道,再有一些居民住所罢了。 而在原石街的东边则是有关于锻造的一条街,很多人打磨住真正的矿石以后,就会去向东边,打造出适合自己的武器。 看来像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发生在原石街的话,就显得很是正常。 因为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抱有这样的幻想,所以很多人在中了大彩后,就会到东边去,又是耗费一笔元石也好,灵石也好,都是为了自己的武器。 这么算起来,好像家底很足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并不是这样的。 整个云阳城当中还有佣兵分会、药阁、千庙会。 如果是真的开出极品矿石的话,手头又是很紧的话,就会选择这些地方出售矿石。 另外就是云阳城中的一些家族势力,这些云家、贺家,等等,跟帝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更多的时候,也会选择暗中交易。 这一点,会发生在很多人的身上。 不知为何,今天的小丁显得异常的沉默,昨日那样叽叽喳喳的模样一点儿都看不到了。 而当洛白注意到小丁这个人的时候,也发现小丁穿了一身素朴的黑色的衣服,好像把压箱底的衣服都给穿了出来。 洛白就这么走在小丁地旁边,就这么看着小丁,好像在寻找一个方向一样。 但,洛白可以等待,可以一直等下去。 小丁是个不错的孩子,就算是洛白这么一双眼睛,也说不出他有什么过错。 普普通通的人,又有着赤忱心肠,是少见的普通人、平凡人。 因此,不管小丁做出什么,在洛白看来都不过是简单的原因。 小丁也完全没有想过洛白竟然是一声不吭的,在面对原石街,洛白竟然是一点儿想问的问题都没有吗? 但,洛白等得起,而且小丁本身就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若是有什么是说不清楚的,那就是所有地情感都无法宣泄出来的。 果然,小丁受不住洛白这样什么话都不说的模样,所以想着要跟落败解释清楚。 比方说这些店铺都是从什么矿山所弄出来的原石,他们背后又是什么样的家族。 这些,小丁如数家珍,自然也就会跟洛白说清楚。 “公子,您看那一家,他们背后是云阳城的贺家,所采的原石也是来自月云山,月云山多产月云矿……” “这一家的原石大多来自……” 絮絮叨叨的模样,又是让洛白看到了昨日的小丁,那样子,还真的就是让洛白看到了小丁的无限可能。 洛白站在小丁的旁边,就这么听着小丁说着,其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洛白所要知道的也就是这么一点而已。 “小丁,我们进去看看吧。” 路过一店铺,门开着,里面也是非常热闹,有着不少的人聚集着。 原本洛白是不打算停下来的,但是魂海中007突然出声,让洛白不得不停下脚步,而后看向这一店铺。 店铺名字很是简洁,就叫做“珍石”。 珍石店,里面热闹非凡,是因为出了一块,每个人都稍微有些拿不准的原石,他们议论纷纷,却依旧不是很清楚这原石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矿石。 云阳城附近的矿山太多了,很多矿石也有可能是没有采摘出来的,这就让人更加是摸不着头脑。 “公子要进入到这店里吗?” 小丁见洛白停下脚步,又是听到洛白这声音,整个人稍微有些迷惑。 怎么说了,也完全没有想过洛白会选择在“珍石”中。 “珍石”是云阳城杨家的产业,在这里开出原石的人都需要到杨家的锻造铺进行打造。 虽说这有些类似于强卖强干,但怎么说了,锻造铺的杨家,锻造的手段可以说是云阳城一绝,杨家祖祖辈辈都是靠这个吃饭的,倒不必担心出现错误什么的。 只是,有些人觉得这样的话对自己不公平。 小丁秉承着一种想法,便是将这么一件事情跟洛白说清楚了。 听完,洛白只是点点头,而后还是看向“珍石”。 “小丁,我们进去吧。” 洛白拍拍小丁的肩膀,纵使有这样的奇怪要求,洛白也很想要进入这个地方。 得到肯定的答案,小丁自然会走出另外的道路,这样的道路,会让洛白整个人进入到店铺当中。 门外瞧着,似乎这店铺并没有很大的样子,但真正走进来的话,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里面极其宽广,周围的台柱子上都摆放着原石,没一块原石都标注了采摘时间,还有采摘的矿山,以及采摘人的实力。 这些都是影响原石一个基本的选择,而后就是原石本身。 如果没有这些抉择的话,或许结果还真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整个长长的回廊,而众人汇聚的地方却是堂口处,也是所谓的柜台处,就连本店的人也都是汇聚在这么一个地方,不再看着周围的原石。 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们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虽说不是很清楚了,但众人的身影已经告诉所有人,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出现在这里的,也只有原石,只能说明这块原石也不是特别简单的存在。 而后,洛白就是脚下一转,去到了旁的原石前面,细细打量着,根本不在意人群汇聚的地方。 小丁本来以为洛白是要过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的,没想到洛白直接就是去到了另外一边。 稍有疑惑,可到底是没有追问什么,跟在洛白的身后,看着原石,想着昨日自己所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多说什么。 小丁到底是年纪小,对所谓的原石探测,基本是不太清楚的。 他可以说这些原石来自什么什么矿山,经过什么家族的人,但,是说不出这原石之内或许存在着什么。 更何况,锻造杨家所拥有的矿山,出源铁矿的可能性更多。 其余的大概就跟锻造杨家没有什么关系了。 而后,小丁就一声不吭的跟着。 洛白从这些台柱子旁边一步一步走过,一丁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也没有留下丝毫的疑问。 就好像洛白在这里也仅仅只是看看这些原石罢了。 其余的,洛白根本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毕竟自己所想要看到的只是原石罢了。 洛白跟小丁的行为就像是幽灵一般,流窜于台柱子之间,那边聚集一起,议论纷纷的众人,也没有谁会注意到洛白二人的动作。 好像,洛白跟小丁似乎完全隐没掉自己的气息一样,不然,怎么就会丝毫气息都察觉不到了? 这完全不太可能啊。 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到底是哪一块原石?你之前可是说这里面有比较特殊的原石,我这才是进来的,好吧。】 一步一步走过,洛白就在魂海中追问着007。 也是,007从一开始,从这么一个地方经过的时候,就出声说这里有东西。 结果等到他们真的进来了,却是什么都不存在,好像之前的交谈跟一场无言的狂欢一般。 真是奇怪。 【他就存在于这个地方,不会逃脱,这里就是有着比较罕见的原石。】 007丝毫不恼怒,只是一直跟洛白说着这话。 当007重复某些事情的时候,就已经说明这件事情是真的很重要。 洛白自然也是清楚这件事情,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必说清楚。 只需要看看007的态度,就足以清楚这算是一件什么程度的事情。 路,就这么在脚下,若还是选错了道路,那可真的是与之无缘,强求都是不行。 ……………… “我瞧着这原石有些像黑云矿,可这原石竟然是星陨矿脉的?” 中间部分,众人对着中间台柱子上一人合抱的原石指指点点的,嘴里也不停在嘟囔着什么,好像是这么一块石头有些拿不准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了。 而且,就这么一块原石,所标注的价格,实在是有些,有些,唔不算是在一些人的承受范围之内。 如果清楚到底是什么原石的话,有些价格还是可以承受的。 可,问题是现在这么多人,都没有办法看出这原石会开出什么样的矿石,这就让这么一个价格披上了一层模糊的视线,就算是他们也说不清楚。 “星陨矿脉,旁的矿石可能会出现,偏偏黑云矿是最不容易出现的,真的是有些矛盾。而且,这块原石上面也没有所谓的黑云矿的标志,如果说是黑云矿的话,恐怕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随着这话音落下,周围就是有声音传出来,说明这么一个情况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说起来,或许还是有些奇怪,但如果最开始的决断都不是这样子的话,恐怕,一开始就不会选择这样的一条道路。 原石的道路,本来就是离天堂最近的一条路。 但,稍有不慎,便是疯魔的地步。 这实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黑石 “可要是这里的人瞒天过海的话,这东西从哪座山上出来,还不一定了。” 人群中,有人说出这样的话,仿佛这店铺背后所带有的锻造杨家并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家族一样。 的确,离开了云阳城,这什么所谓的锻造杨家,本质上就是没有那么厉害的。 天下之大,铸铁师也好,还是其他的器师也好,都不过是走在单独大道上的人。 这一切,一直都是在生命当中,任何声音都是可以存在的。 不管这样的存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很多时候,连声音都是不存在的。 “这话可就说的有些过分了,原石街上,谁敢做这么偷梁换柱的事情?” 这话一出口,大部分都是不认同的,因为他们都很是很清楚原石街的情况。 这原石一条街,周围的店铺也好,还是这些老板也好,都是背后稍微有那么一些人的。 不管如何,这些石头都是通过弯道,从哪矿山之下慢慢挪出来的。 想要找到一块原石,本身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只不过,这两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原石,怎么都分辨不出来,又觉得这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发现他的矿山当中。 以前很少见到这样的情况,他们也不是说是什么不可明白的人,眼力见儿这样的存在,他们还是比较清楚的。 但,他们都是看不出来这原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云阳城外的矿山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一点,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他们所看到的就是自己分辨不清楚的原石,这就是他们视线当中的存在。 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任何声音,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这么一瞬间,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值得去拥有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们想要偷梁换柱,我们这些人也是分辨不清楚的,为什么会觉得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本来开口说话的是来自云阳城之外的人,叫做陈鹤,来历嘛,倒也完全说不清楚,只需要知道这是大乾帝国的人,稍微清楚云阳城的事情,就可以了。 陈鹤来到云阳城之前,是打听过云阳城这座矿城的信息,自然是信心满满的来到这里,不觉得自己的言语当中会出现什么问题。 陈鹤跟来到这里的洛白是不一样的。 洛白是毫无概念地来到云阳城,陈鹤是自己主动来到云阳城,身上还稍微带着一点点任务的。 具体要做些什么事情,陈鹤自然是不会跟其他人说的。 现在的话,要是能够弄清楚一点,陈鹤觉得自己能够从云阳城走向更远的地方。 虽说这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陈鹤的心中所冒出的想法就是这样的,没有丝毫的改变,是否有些奇怪? 或许真的是比较奇怪的一件事情,但是如果只是这么一个声音的话,其实总觉得没有多少问题。 “你是什么人?” 听着陈鹤的话,周围的大部分人都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陈鹤。 这个样子,就好像陈鹤说出了什么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一样。 被这么多人注视着,陈鹤整个身子都是后倾着,要不是强装稳定,恐怕这脚也会离开这个地方。 陈鹤很想说话,一口气怼回去,但陈鹤又担心自己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就是没有说那么多,毕竟这只是一种选择。 自己是带着任务来的,就不要闹出太多的幺蛾子,这跟自己本身所拥有的东西是极其不符合的。 因此,这一下,陈鹤反倒是什么都不吭声了,就好像之前自己完全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自己就是一个简单地过路人。 而后,陈鹤在思量着自己应该怎么离开的时候,整个人就是看到了带着小丁的洛白。 因为没有过多的关注什么,所以在陈鹤的眼中,洛白并不是一个什么特别厉害的人,实力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一招祸水东引,随后洛白跟小丁便是成为了众人视线的中心。 趁着这个时候,陈鹤整个人都是离开了店铺,这地方再继续待下去,怕是要露馅。 陈鹤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他们想要注意的,其实是被陈鹤点出来的洛白。 洛白浑身上下的气息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好像有些气息不应该出现在洛白的身上,也依旧是那么融洽的。 是不是显得有些矛盾? 但是,在洛白的身上,这一切并不会特别矛盾。 这就是现实。 作为珍石店铺的掌柜——杨天华,看着洛白的那么一瞬间,就是吞咽下一口口水。 这个人,总觉得会特别厉害。 按道理说,像他们这样的掌柜的人,可以说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但是,怎么说了,在见到洛白那么一瞬间,杨天华很清楚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无法去跟洛白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这,才是让杨天华微微感到心惊的地方。 “这位公子,可是有什么东西是看中的?” 杨天华稍微收拾一下心中的想法,就是冲着洛白走过去。 而原本有些吵闹的现场也因为洛白的出现,异常的安静,就像是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虽说,他们自己本身也觉得自己的做法太过于奇怪,但是如果面前的人是洛白的话,觉得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听到杨天华的声音,洛白终于是抬头看向现场中的所有人,这种情绪可是丝毫没有存在过的。 虽说是觉得这么一块石头比较重要。 但,要是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存在,又是带着这样的气息出现在云阳城当中,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随意瞧瞧,并不打算做些什么。” 洛白看向杨天华,随后便是摇摇头,在这么一刻,其实洛白想做的事情是比较少的。 看着洛白这个样子,似乎洛白真的别无所求。 但,魂海中,007的声音已经是把洛白给吵到。 007就好像是已经找到了自己要选择的东西。 不停催促着洛白,想要让洛白得到那么一块石头。 至于是不是台柱子上被众人所观摩的石头,那就有待商榷。 洛白听着007的声音,面上却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这一点洛白一点儿都不像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但暴露的话,就显得洛白好像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但是,简单这种事情,可不是这么说下来的。 就好像在他们的心中,洛白就是一种谁都不可以冒犯的人,这就是现实当中,所以不能更改的情况。 “公子说笑了,您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肯定是有所求的,何必说的这么让人不知如何应对了?” 听到这话,杨天华整个人都是非常震惊的,大概是没有想过洛白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这么看起来的话,洛白并不像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 而且洛白真的想事呢有所求一样,仿佛连声音的一部分都是完全隐没掉。 实在是有些说不清楚,总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罢了,你们在干些什么?” 眼看着杨天华就是越说越说,洛白也是十分无奈的,面对这一点,的确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选择这样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着,这就是最现实的事情,并且没有任何人可以更改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参与其中,并且对这么一块石头发表自己的看法。 但,洛白对整个云阳城知之甚少,到时候,免不了稍微关照一下007。 这也是洛白的致胜法宝。 不过,这么多人都是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其实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不过就是一块石头有些拿不准来历,所以这些人议论纷纷。 到最后,什么所谓的答案也还是没有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么看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虚假。 可谁让这就是最真实地事情? 这就是现在发生在这么一个地方所有的事情。 这些人大多数也是来到这里看热闹的。 赌石这东西,反正热闹一起来,就是谁都逃脱不了的情况。 谁都想要清楚那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所谓的原石中间又是什么样的矿石,亦或者灵石。 诸如此类,自然汇聚在这里的人比较多。 洛白出现在这里,感觉上就跟一个异类一般。 一般人来说,如果是出现在云阳城的话,首选目标也不会是“珍石”。 这一点,站在洛白旁边的小丁应该解释清楚的。 没有足够的财力,想要从原石街带走一块原石,跟登天还难。 但是,站在这里的人并没有说什么反正真正的声音是完全没有必要去选择的。 他们还没怎么开口说些什么,就是纷纷将洛白给团团围住,就好像在这么一瞬间,洛白成了他们眼中的主心骨一样。 当然,原本的话,杨天华并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是说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这样的一幕发生在这里,真的是太正常不过。 杨天华甚至希望这样的一幕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这就显得锻造杨家是多么渴望求贤的。 人,难道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其实,人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能够更改的瞬间其实是很少的。 看着洛白身处在中心,小丁被洛白牵着手,也没有多少人注意了。 “这位公子,您看看,这块原石怎么这般奇怪?瞧着有些像是黑云石,可它又是从星陨矿脉发现的,怎么就显得这么奇怪了?” 正如这个人所说的这样,这块石头的发现地点,还有石头表面的特征太过于明显,以至于很容易就是混淆视线。 但是,不管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话,在洛白的眼中,这就是一块很普通的黑石。 黑色的石头,石头内部并没有多少气息的流动。 仔细看下来的话,其实更像是源铁矿,用来锻造铁器,大概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当然,锻造灵器的时候,也是需要源铁矿在其中的。 但,这并不能证明这就是一个好东西,好的不得了的那一种。 这样的话,其实问题就显得有些矛盾了。 可,洛白也仅仅只是听着,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变异黑曜石 “要我看,这就是黑云山的黑云矿,只不过因为有人遗失到星陨矿脉,这才是捡了一个漏。” 洛白海没有开口说些什么,这一切就已经是变成这个样子,其实所有的情感并没有所谓的高低之分。 所谓的一分高下,不过是人族自己的选择。 如果一开始并没有这样的选择,其实本能的选择还是不少的。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一种选择,并不意味着什么特殊的情况。 这么说下来,这样的回答其实能够满足很多人。 但,剩下的人总觉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块原石可是高达十几万,就因为沾染上了星陨矿脉的字眼。 如果这东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爆特爆的话,那么杨家有没有想过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 虽说这么一块原石并不是杨家人自己去寻找的,而是佣兵领取任务以后而获得的,但本质上的区别并没有多少。 毕竟这么一个东西是杨家鉴定以后,才会出现在这店铺当中。 如果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恐怕今天看热闹的这些人,明天就能把这里的事情说的整个云阳城都是知道。 云阳城说起来很大,但小道消息传起来更快! 如果不想面对这样的事情,只能从源头上一点点拒绝掉这样的事情。 好像从一开始,就应该选择一条怎么都走不动的道路。 “这位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杨家在云阳城有一些名号,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就是从什么地方出来了,做不得假。” 杨天华听到这里的话,整个人就有些不高兴了,这简直就是踩着杨家的脸在说这样的话。 如果让这样的话穿搭出去,杨家还要不要自己的脸了? 很显然,还是需要这么一张脸的,自然这样的言语不应该出现的这么明显。 这些声音的传递,一定一定要扼杀在摇篮当中。 随着杨天华这声音的落下,现场中的气氛就有些微妙了,主要是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才足以改变现有的情况。 面对这样的气氛,小丁有些害怕地拽紧洛白的手,应该是不太能够适应这样的场景。 虽说是这么一个情况,但要是这样的话,其实能够改变的也很少。 微微感觉到手上的力量,洛白就是低头看了一眼小丁。 小丁咬着嘴唇,瘦弱的身体在这么一圈人当中显得异常的渺小。 好像自己一个用力,就能将小丁直接扼杀。 真是可怕的想象。 莫名有些担心这样的场景,可始终觉得这并不是特别容易发生的事情。 选择这样的概念,发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不算是一件特别离谱的事情。 当然,洛白也从不觉得如今的一幕是有什么不对的,这也仅仅只是旁人口中的所谓。 “你们在争论什么?” 看着小丁的模样,洛白看着周围的人群,嘴一张,又是一句话出现,好像真的不能改变什么。 其实,这样的改变还是很陌生的,正是因为这种陌生,所以当洛白开口说话的时候,其实所有的更改都是没有意义的。 选择这样的言语,落在旁人的身上,显得毫无意义。 “啧,你是不是傻了?你看看这块原石,它怎么能够有这么昂贵的价格?看起来名不副实,你心中就没有一丁点儿的疑问?” 听到洛白的话,其实周围的人都是显得很茫然的,这样算下来,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斗不过是一种纯粹的选择。 而且,原石还有纯粹的矿石,相比之下,原石这个价格已经算是便宜的。 赌石这种事情拼的就是这样的心态,如果不能适应的话,结果会狠狠打自己的脸,让自己认为是自己的错误。 “它是黑曜石,变异的黑曜石。” 洛白不太明白这些人在争论一些什么,可他很清楚在这台柱子上的黑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因为在见到这么一个黑石的时候,魂海中的007就已经把所有都跟洛白说清楚了,如果是这么一个状况的话,那结果还真的就是一样地。 黑曜石,的确是云阳城周围众多矿山当中不太容易出现的矿石。 黑曜石算是黑云石的变种矿石。 但,如果是普通的黑曜石,或许许多人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但是,现在摆在这里的黑曜石是变异的。 让着黑曜石产生变异的原因是因为作为矿石本体的时候,沾染上了妖族的血液。 妖族在云阳城周围矿山当中也是存在的,只不过习性比较奇怪一点,跟正常的妖兽、妖族相比,肯定是没有那么厉害。 但,如果是比较金属方面的能力,或许这边的妖族能够超出很长一大部分。 这就是发生在这个土地上最简单的事情。 任何一切都是存在另外一种声音的,因为这样的声音,所以,变异黑曜石才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分辨出来。 整个云阳城中并不是说完全没有人能够分辨出黑曜石,但这样的人此时此刻,并不在这小小的珍石店铺当中。 这样的人一个是或许分布在城主云家当中,另外一个可能性就是药阁中的人。 因此,当洛白的声音落下,现场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就是安静下来,连一根针落下都是能够听清楚的地步。 由此可见这样的话对这些人的冲击有多大。 而且,如果真的是变异黑曜石,肯定就是不止这么简单地。 如果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切都不会是这么快进行到最后一步的。 人生这种事情,所面对的情况始终都只是一点的。 时间上,任何事情都是会发生改变的,正是因为改变,任何事情才得以得到所有的改变。 现实就是这样,其余的就只剩下一部分的阉割了。 可,即便洛白很清楚自己所说的就是现实,但是现场的人相信多少,那就是完全说不准的。 至少,看起来,他们都不是很愿意相信所谓的变异黑曜石。 仔细想想,整个云阳城几乎近百年都是没有出现过黑曜石,更不要是什么变异黑曜石。 这张口就来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可有些事情始终是没有那么明显的。 “你说它是变异黑曜石,它就是变异黑曜石?你脸怎么这么大了?说什么就是什么!” 短暂的沉默之后,人群中就是有一个人看看周围,而后又是看向洛白,扯起嘴角就是笑了起来。 这浅浅的笑意当中藏着深深的嘲讽,好像对洛白是丝毫不在意。 这就让人有些心情梗塞了。 话虽然是这么一个情况,但是他所面对的人是洛白。 从洛白口中所说出来的话,从来就没有是虚假的。 事实就是事实,从来都不会更改什么。 这是正在发生的,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两个人的质问,就是改变这事情原本的走向了? 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是吗? “你,这是在质问我?” 洛白第一时间就是察觉到这人所谓的真正想法。 说起来,也是非常奇妙,洛白竟然是一点点恼怒的情绪都没有,就连说话,也是死气沉沉的,看起来就像是心虚一般。 真是可笑的事情啊。 是挺可笑的,但可笑的人并不是洛白,而是现在开口质问洛白的人。 这么质问、嘲讽洛白,可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什么结局? 【你这脾气倒是收敛了许多。】 魂海当中,面对这样说话的洛白,007也是有些纳闷。 如果换做以前,洛白早就动手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洛白想出手就出手了,可是丝毫忌讳都是没有的。 如今,怎么想着要和平地解决事情了? 这可真的是让人没有想到。 看起来,洛白也不像是那么会自省的人,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顺着洛白的视线看过去,007发现现场中的人并没有一个是可以看明白的。 这一点,还真的就是让人说不清楚。 总之,在007的心中,就完全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是不是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纵使是007也有些说不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嗐。 【不是我收敛了许多,而是我总要顾及一下的。】 其实,洛白还真的是很想顺手镇压住的。 但,现场的人太多,再加上自己一手拽着小丁,好像随意动手,会崩灭掉一些想象。 这样的会发生在未来的画面,让洛白稍微有些难以接受,因此才变成现在这样平静的模样。 平静也好,还是其他的也好,任何事情都不过是一种渐渐沉淀下去的可能性。 【难得,真是难得。】 听到洛白这话,007整个人都是显得非常震惊。 这话从洛白的口中说出来,怎么就有些那么难以令人信服? 不管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了,就洛白现在的情绪来看,这样也挺好的。 不用让洛白随时处于一种爆发的边缘。 真是可悲。 至于现在开口说着这些话的那个人,等待他的结局,其实跟洛白真正动怒,也没有多少差距。 洛白抬眸,从所有人的身上一一扫过,看着这些人的神情。 而后,洛白就是一伸手,一张灵石卡出现在手中。 不管是灵石卡,还是元石卡,在洛白的手中都是数之不尽的。 就算洛白手中没有这些东西,因为魂宠空间中供养着那么多的魂宠,所以灵山、矿脉、灵河等等之类的东西是非常多的。 元石或许还拿不出来,但是灵石这个东西,只要洛白活着,空间就一定会为他准备好的。 “这东西我要了,请。旁边那么一块原石也给搭上。” 洛白将手中的灵石卡递给杨天华,就这么静默地看着现场中的人。 众人讨论了那么久,没有一个人出声买下这东西。 那么,洛白可就是却之不恭了。 变异黑曜石,这就真的是洛白的东西了。 但是,洛白口中被搭上的原石是个什么东西,又有多少人在意? 毕竟那么一块石头太过于素净,灰扑扑的,完全看不出一个名堂来。 就像是洛白所说的这样,一个搭头,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还真的没有多少人是在意这么一件事情地。 而后,杨天华接过洛白的灵石卡,整个人有些呆愣,转瞬间又是看向洛白,不知如何去描述自己的心情。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贺京秋 杨天华拿着手中的灵石卡,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人,似乎还是没有想明白洛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怎么说了,当真就是这么决定了? 再也不更改? 杨天华其实还是觉得洛白做下这个决定是有些唐突的,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杨天华也不确定这原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像是洛白口中的变异黑曜石,在杨天华看来是有些不太确定的。 但是,有一点,杨天华恐怕是忘记了。 珍石中所购买的原石,到最后都会到杨家进行解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厚重的石层里面是不是所谓的变异黑曜石,那难道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出自星陨矿脉的原石,纵使不是洛白口中地变异黑曜石,也会是别的属于星陨矿脉的矿石,这么一件事情的话,其实是没有什么改变的。 这就是最好地解决办法。 但是,怎么说了,或许是因为洛白太过于震惊,或许是因为之前什么都没有看准过的心情,杨天华现在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掌柜的,这原石购买可是有什么问题?” 杨天华迟迟没有动作,洛白摩挲着自己的指腹,想着自己应该更加稳重一些,心中的一些情绪直接被淹没掉。 从这么一点上面来看的话,还真的就是没有多少差距。 但是,这一点如果不能好好表现的话,其实最后的结果是没有多少的。 “没事,公子,我马上进行操作。” 杨天华摇摇头,终于是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杨天华吁出一口气,看着手中的灵石卡,而后就是朝着周围的众人一拱手,阐述这原石已经属于洛白。 这是需要说明的事情,如果没有说清楚的话,之后发生什么想要强行购买的事情,便是有苦也说不出了。 把所有的事情提前说清楚,这样就是足够了。 随后,杨天华就是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至于现场中的人,眼看着没有多少热闹可以看了,转瞬就是离开了珍石。 珍石并不是唯一可供选择的店铺,再加上这么一条长街,各大家族势力都稍微支持了几家店铺,所以更多的时候,如果是面对这样的店铺,他们心中也会稍微舒服一点。 不过,虽说是走了一部分的人,但还是有一部分的人没有离开,他们都是打量着洛白。 仔细想来,他们还真的没有想过洛白会是这么一个人,还拥有着这样的财力。 单单从洛白的身上来看的话,好像并不能说明什么。 有些时候,有些人的真正内蕴,的确不是能够从表面上所看清楚的。 真的是一件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至少,原本在他们的印象当中,突然出现的洛白,真的不像是这么一个人。 自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有些人心中的想法就是变了。 比方说,嫉妒。 有些人单纯地就是看着洛白不顺眼,这跟洛白做了什么事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负隅顽抗!等到这块原石什么都没有,他可就知道后悔了。”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原石,剩下的人当中有个人狠狠咬着牙齿,抬头看看洛白,怎么都是看不顺眼了。 就好像洛白是什么偷盗行径的小人,夺走了他的原石。 可,事实上,他们讨论这么久,这么一块原石始终都没有定下一位主人。 如此说来,这一切就关洛白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自己没有提前做出选择罢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想法,竟然想要把一切都是丢在洛白的脑袋上。 这样的想法,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而且,竟然还出声嘲讽着洛白。 既然自己得不到,那最好洛白也不要得到! 至于什么变异黑曜石,完全就是当个笑话听听的,根本上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小点儿声音。”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人伸手拽拽这人,不想让他这么大声说话,莫名感觉很是羞耻。 虽说这并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但是如果是这么一个情况的话,好像并不足以更改什么。 只是,这话传递出来,似乎能够对洛白产生一丁点儿的情绪吗? 并不能,反而是将自己的死路渐渐提上日程。 到最后,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咯。 “拽我干什么!我倒要瞧瞧他能开出个什么石头来!一来就弄得人尽皆知的,怕是谁不知道他来势汹汹一般!这样的人也就只有这点儿成就了。” 面对身边人的拉扯,这人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随后就是看向洛白,梗长自己的脖子,强装镇定。 感觉上,这人就是自动矮一截。 偏生口中还要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稍微显得有些奇怪,可发生这么一切的时候,并没有更改过太多的东西。 “我就要看看他能开出个什么东西!” 常远强撑着一口气,看向洛白,始终都觉得自身所拥有的情感都是陌生的。 虽然是这么一个情况,但是真正的选择永远都在洛白的身上。 常远纵使心中有再多的想法,其实也不足以更改什么。 想要改变洛白的路程,单单就凭借常远的力量,或许还做不到这样的。 更何况,常远自己眼拙,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是眼拙的。 总有那么一些人是能够认出原石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的。 “常远,守着一座原石街,你连唯一的一点而眼力见儿都是消失了吗?纵使这块原石不是变异黑曜石,也会是正常的黑曜石,这可是显而易见的。常悦,你不想要眼睛,可以把它直接丢掉,何必在这里丢人现眼!” 现场一片静默的时候,珍石店铺外面,走进来一青衣少年,手中摇晃着一竹叶折扇,走起路来,稍微显得那么一丝丝风流倜傥,好像这么一个人就是风流的代名词。 “让我好生瞧瞧变异黑曜石到底是个什么存在吧?跟普通的黑曜石有什么不同?” 跟常远说完以后,这青衣少年就是看向洛白那边,视线却是直勾勾地落在那台柱子上的原石上。 这一块原石确实不错,如果不看着这些标签之类的东西,这青衣少年还打算买下来的。 但是,现在嘛,还是好好看戏比较好。 黑曜石也好,变异黑曜石也好,都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局。 稍有不慎,踏入棋局当中,所面对的结果始终都是不一样的。 旁人或许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洛白要是踩入棋局当中,那棋局会不会被掀翻,那可就是完全不太能够确定的了。 毕竟,有些人甘愿做为棋子,有些人则是不愿意受到作为的掌控,这完全就是两种概念。 “贺少!” 青衣少年的身份还是稍微有点儿来历的,稍微一出现,周围的人都是喊出了他的名字。 贺少——贺京秋,是云阳城贺家的人,因为挑选原石很有一手,所以被这些人尊称为贺少。 当然这么一个称呼,也有因为贺京秋是贺家子弟的缘故。 不过,谁不想自己是能够被称呼为贺少的存在了? 贺京秋对于这些称呼没有多少想法,他现在感兴趣的是台柱子上的原石。 可是,贺京秋现在是在是看不明白面前这个人的想法,他竟然是把这原石挥手间给收了起来,这就让人很是郁闷。 “公子,您这是?” 贺京秋稍微一挑眉,在云阳城这么久,还真的就是没有见过像洛白这样的人。 明明是自己所选择的,怎么到了洛白的眼中,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唔,有些不尊重自己的出现? 自己的出现难道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吗? “贺少,那原石根本什么都算不上,您看他赶紧说起来了,足以见他的心虚!” 看到洛白那样的动作,率先浮现在常远脑海中的就是这样的字眼。 讲真的,常远真的是不惜以最恶毒的想法去猜测洛白所有的动作。 可,事实上这些动作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想法,也不需要跟任何人去解释什么。 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就是有那么多的人不是那么明白了? 面对常远所说的话,洛白无动于衷,感觉上没有多少可以在乎的。 可,贺京秋就完全不是这么想了。 他现在在跟洛白说话,常远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随意插上话来? 至于那原石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贺京秋还不至于眼拙,连那么简单的事情都是发现不了。 现在的一些人啊都是眼高于顶,许许多多微小的需要注意的点都是没有发现,这还怎么去区别原石? 干脆别做这么一件事情了,做这么多,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贺京秋看着洛白,又是看向站在洛白旁边的杨天华,抿着嘴唇。 这事情,啧,常远真是一个扫把星! 贺京秋不想把这样的结果归根在自己还有洛白的身上,剩下的、需要负责的也就只有常远了。 常远或许还不清楚,自己仅仅不过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让贺京秋给记在了心中,这可真的是让人挺郁闷的。 常远需要为自己所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常远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注定是不能说的,这一点根本不足以更改。 时间总是能够更改许多的。 而后,不管是发生什么,连岁月的声音都是可以否认掉的。 当然,做出抉择的也就只是贺京秋。 如果贺京秋想要常远付出代价的话,其实很简单。 常远这一生都不会再进入到云阳城中,以贺京秋背后贺家的实力,还是能够做到的。 常远还远远不清楚自己在做出这么一件事情,整个贺京秋所给出的惩罚。 等到以后,常远直接离开了云阳城,再也不能进入,才会想到今日的场景。 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话,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地步了? 可,到了那个时候,常远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回头的余地。 这一切的钥匙都在他的手上,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贺京秋抬手,身边一个人凑过来。 交流的过程当中,是不是抬头看上一眼常远。 结局已经注定。 第一千零八十章 将解石 视线一一落在自己的身上,这人其实觉得有点儿心慌的。 可,感觉上还是洛白所发生的问题比较多,若是针对洛白的话,感觉上还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但,问题是这么一点,好像并没有特别明显去针对什么,这就让人有些郁闷了。 总觉得接下来的事情跟自己没有多少关系,可事实上,偏偏是最影响自己的。 这就是真实会发生的。 贺京秋可不会去招惹一个奇怪的人,但是真正没有底蕴的人,想要稍微做点儿手脚,也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贺京秋不喜欢别人把他当成傻子一样,在整个云阳城,就还没有这么做的人。 下场虽说不至于也特别恐怖,但是如果还在承受范围之内的话,那就显得有些虚假了。 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很快,贺京秋身边的人雷厉风行,直接把人给带走,顺手还封了他的口,让他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很快,现场当中就是少了两个人,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扔下了一块石头,却没有惊起任何涟漪的。 实在是让人心有余悸,不敢再跟贺京秋说些什么了。 现场沉默下来,看着贺京秋还有洛白,这两个人之间的争论,实在是不敢离开。 “杨掌柜,这原石,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贺京秋 也不想询问洛白的情况了,反正在洛白的旁边,还有着杨天华,有些事情如果是追问杨天华的话,会更加容易知道信息的准确性。 贺家跟杨家算不上什么特别的在一条船上。 但是,贺家跟杨家的合作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如果说贺京秋是真的想要问些什么事情,那么还是很容易说清楚的,这就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贺少,星陨矿脉的石头,被佣兵分会的人拿过来,明码标价的,我们店铺也不过就是单纯的中转站。” 的确,杨天华不可能是不去回答贺京秋的言语,这一点,原本就是承认清楚了的,很现实的一件事情,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的机会。 听到杨天华的声音,贺京秋又是看向洛白,洛白这是径直而来,难不成本身就是冲着这个东西而来? 其实,说实话,如果说洛白就是冲着这么一块石头来的话,算是一个错误的说法。 这么一块原石,洛白还买了另外一个原石,那份原石,所拥有的价值在洛白的心中是无价的。 因此,洛白真正想要的,旁人可是一点儿都不清楚其中的内涵。 “如若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洛白觉得自己继续待在这么一个地方,好像也没有多大意义,感官上还是很有毛病的。 只能说洛白所想的事情跟很多人都是不太一样的,这样的选择,如果是落在其他人的身上,肯定又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或许,洛白想要的意境得到了,自然就是不把其他的事情稍微放在心上。 这么怎么看起来就是那么不对劲? 是不是不对劲? 是否存在另外的声音? 站在这里,洛白已经是将所有的事情都给说清楚了。 洛白想要直接离开这么一个地方,也要看看现场的实际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想要这么轻松地离开,其实上,对自己的影响也是有一部分的。 再加上洛白身边地是引路人小丁,再怎么贫穷,亦或者生活在什么样的地方。 经常性质大街小巷地行走,云阳城还是有大部分人知道小丁是一个什么情况。 所以像胡老四那样认识小丁的人,也不再少数。 如果洛白不把一些事情给解释清楚的话,小丁最后的结局就是有些说不准了。 贺京秋就这么拦住了洛白的去向,不管洛白现在想要做些什么,在贺京秋看来,都没有之前那块原石来的重要。 怎么说了,好像在这么一瞬间,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有商量的。 “这位公子,何必收起来的那么快?让我等开开眼界,难道不可以吗?” 贺京秋打开手中的折扇,来回打量着洛白旁边地小丁,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一样。 也是,作为贺家人,想要在云阳城搞点儿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 有时候,贺京秋做这样的事情还不少,只不过有着贺家给支撑着罢了。 若是其他的选择,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个选择的话,洛白还是比较清楚自己要做些什么的。 可,如果说贺京秋是颇有底气的话,洛白就是波澜不惊,丝毫没有作为某个人的单纯想法。 看起来特别正常不过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有其他的改变。 “你想看?” 洛白就这么看着贺京秋,听着贺京秋的话,这话语在嘴间转回几个圈,仿佛在迟疑自己是否说出这样的话。 “公子,没见过的东西,自然是有些想要看清楚的,公子这是不愿意?” 对于自己心中的想法,还有对着原石的好奇,贺京秋从来就没有说是不承认这件事情。 当然,倒也不是说贺京秋是真的不太喜欢这样的世界。 可,有些事情啊,从来就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站在贺京秋面前的洛白,其实就是另外一种选择。 旁边的人看着贺京秋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是有些纳闷的。 而后,想到之前洛白出现时候的场景,就是开口劝着贺京秋。 “贺少,那块原石没有什么好看的,您不若自己再看看,铺子里肯定还有别的好东西。” 旁人以为贺京秋的脑海中,什么事情都没有想过,却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贺京秋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本身就是为了那块原石来的。 所谓的变异黑曜石,就是贺京秋想要找到的答案,这就是应该发生在贺京秋身上的事情。 是啊,怎么就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变异黑曜石,这么一个称呼是从洛白口中说出来的,在这一点上面,有周围那么多人见证着,大概是怎么都磨灭不掉了。 “是啊,贺少,谁知道那块原石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公子倒是说这原石是什么所谓的变异黑曜石,可石花都是没有,怎么看着都不太像是这么一回事,如果说真的想要做些什么的话,最好就是不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着这样的话的人还是有很多的,在他们的眼中,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被磨灭掉的。 至于洛白口中的什么变异黑曜石,大概可能性并没有那么高。 但,贺京秋不愿意理会这样的声音,觉得这样的声音其实是没有必要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在那么一瞬间,贺京秋就是冲着洛白而来的。 除却洛白的身份,旁的再也不愿意想起任何的存在。 对于周围这些人的说法,贺京秋是一丁点儿想法都没有的,他只是这么看着洛白,如果洛白自己不给出一个什么所谓的答案的话,他大概还会一直待在这里。 话说回来,贺京秋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似乎,以前见过贺京秋的时候,并不认为贺京秋会是这么一个人,这大概就是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接触到贺京秋的视线,洛白本能地就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有想过贺京秋这么坚定自己掉的选择吧。 其实,洛白现在的心情也是非常微妙的。 原石这样的东西是得到了,可说清楚这件事情的007却还不愿意说出这里面到底掩藏着什么秘密,这就很让人心生郁闷了。 大概,有时候,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过是那一瞬间的光芒吧? 或许,是这样。 “可以,贺少,我冲着你的身份,可以答应你这件事情。但是,贺少,杨家这边或许还需要你来交涉一下,我不想因为我手中的原石,引来没有必要的麻烦。” 其实,洛白这话是完全没有什么意思的。 杨家那边,这原石就是从杨家购买的,杨家如果想要说些什么,恐怕也要担上杨家的名声。 思来想去,肯定是不愿意出现这样的局面,这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贺京秋扫了一眼旁边的杨天华,杨家从根基上来说,肯定是比不上贺家的。 这一点,完全不需要担心。 随后,贺京秋收回视线,落在洛白的身上。 “公子,这一点不需要任何的担心,杨家还不至于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 “公子,如今可以去打磨原石了吗?” 贺京秋就这么看着洛白,等待着洛白最后的选择。 选择这种事情,其实是最没有意义的。 “可以,我们走吧。” 洛白点点头,拽着小丁。 打磨这种事情自然是要交给杨家的。 可,洛白也只会给出变异黑曜石那么一块交给杨家打磨。 剩下的那一块,已经交给了007,007现在已经是研究那东西。 那东西引起了007的注意,应该是个好东西,不至于说是连这么一点儿异样都没有。 “公子大气!” 见洛白就是这么答应了所谓的请求,贺京秋整个人都是为洛白点赞。 仿佛以前出现在贺京秋身上的气息都是不存在的一样。 贺京秋可远远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么性情好。 放眼望去,整个云阳城,能够跟贺家相提并论的可就只有云家了! 贺京秋完全有那么一个底气去做所有的事情,并且不怎么需要承担所谓的后果。 这可真的是太肆意了。 周围的人看到没有什么热闹可以看了,再加上贺京秋不怎么相信他们的话。 好像也就剩下离开这里的做法。 除此之外,想要去做其他的事情大概是不太可能的了。 岁月无声,总是能够改变很多结局,这就是现在最基本的模样。 人生如此,还有谁能够走出这么一条道路。 原本可能会惊起一地惊愕的存在,现在,也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不过,周围从普通的人变成贺家的人,如果出现什么差错,也不见得是自己能够承受得住的。 “洛公子……” 小丁仰头看了一眼洛白,初来乍到的洛白要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洛白抿着嘴唇,朝着小丁笑了笑,这点儿事情,还不至于走到这么一步。 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小刀 原石一条街,的确是这么一个状况。 这里的店铺除却原石,其余的矿石之类的东西是很少的。 而购买原石的人本身就是冲着他们的内涵而来,要是在解石的过程中打磨出超乎异常的矿石,那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也不是说这么一件事情不太可能存在,但解石,赌石本身就是一体的,从来没有分开的说话。 因此在珍石店铺所在的这边,离着不远处就是解石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事实上就是杨家的产业。 算起来,杨家好像还算是那么一回事的。 杨天华看到这样的场景,见洛白并不是什么不乐意的样子,就是收拾好自己店铺里面的东西,将人都请了出去,而后带着洛白、贺京秋等人去到解石的地方。 几人稍微站了一会儿,杨天华就是跟这里的师傅给交谈好了。 解石的地方是非常安静的,甚至有些萧瑟的感觉,仿佛来到这里的人并没有多少。 但是,当听说解石这么一件事情,这里的师傅整个眼睛都是亮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非常在乎解石的。 能拥有这么一个手艺,当年,也是经过不少的苦。 从古至今,手艺人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是简简单单的。 千锤百炼,才会有最后的手艺,才会从偌大的江湖中脱身而出,大隐隐于市,成为简单的人,不必追逐那条康庄大道,祈求自己能够得道飞升,什么都不剩下。 “公子,已经说好,原石可以拿过去了。” 杨天华点点头,才是从那边走过来,站在洛白的身边,小声说着话,就好像这么一件事情并不值得简简单单地度过。 “嗯。” 洛白应了一声,身体却是没有动。 随后,洛白就是轻轻一抬手,原石直接出现在那人的面前,稳稳地落在石板上,沉重的很。 见原石稳定住了,洛白才是收回自己的手,面上看不出一丝的异常。 杨天华抬头看向另外一边的贺京秋,视线来回交错,唯一想要问清楚的就是洛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来历? 这洛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可,不管是杨天华,还是贺京秋,对于洛白的身份,始终没有更好的解答,这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洛白的出现,会不会往平静的水面上丢下一颗石头,也是说不准的。 云阳城,如今到底是怎么了? 贺京秋朝着杨天华摇摇头,而后一伸手,后面就是有个人走过来。 附耳过去,轻声嘱咐了些什么,那人很快就是消失在转角处,不知去到了什么地方。 这可真的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大概,从结果上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随后,小丁就是想要挣脱洛白的手,打算跟过去看看的。 但,洛白察觉到小丁的想法,就是将小丁整个都是束缚住了。 大概,从结果上,并没有什么是不太愿意的。 【小丁,就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洛白的声音直接从小丁的脑海中炸开,让小丁整个人都是懵掉了。 小丁怔怔地抬起头看向洛白所在的地方,这声音出现的,的确是让小丁不敢冒出什么想法。 可惜了,这世间,所有的情感都是陌生的。 一丁点儿好意,大概会被铭记一辈子。 “杨师傅,直接磨,不要切了。” 就在对面的师傅想要直接把原石切断的时候,洛白又是出声,丝毫不顾及的。 而洛白会说出这样的话,纯粹就是因为007在魂海中跟他提了一个醒。 不然的话,洛白还不一定想到这一点,这就是所谓地差距了。 那师傅听到洛白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洛白,一把小刀在掌心下方打着转。 随后,那师傅就是按照洛白所说的,在原石外面刮着石皮。 师傅一声不吭冷的,而洛白却又是发现了旁的事情,稍微打量着师傅手中的小刀。 那小刀,稍微有点儿意思啊。 洛白默默打量着不停刮动的小刀,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 有些时候,有些想法,到底还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大概从这个时候开始,落在洛白身上的就不仅仅只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过,那小刀确实有点儿名堂,这可真的是意外之喜。 杨家人难道跟当初的云镇杨家有些许的联系? 在洛白的心中,所冒出来的想法,却是跟早已作古的云镇中人联系到一起。 这一切,始终都不过一种变化。 但,这种变化被洛白默默记在了心中,没有更多的想法可言。 等到时间慢慢沉默下来,大概就会有其他的结局。 到时候,洛白也有更多的可能性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他那个刀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竟然能够直接打磨原石,会不会有些?】 收敛住自己心中翻滚的情绪,洛白又将视线落到另外一边,也就是杨师傅手中的小刀上面。 这小刀,的确很有趣,有些时候,纵使是洛白,也看不懂。 【魂灵,器刃,吞金刀罢了。这只是最低级的吞金刀,远远没有圆满时期的吞金刀厉害。也就只能打磨打磨原石了,要是想要做其他的事情,大概是不能够的。】 魂海当中,007对这么一个东西,倒是没有多少想法,感觉上像是不怎么瞧得上这所谓的吞金刀一样。 而且,洛白是不是忘记了,在自己的魂宠空间中当中,可是存在着跟这差不多类型的魂宠。 如果洛白想要寻找的话,应该是能够让系统调取出来的。 因为这一点事真的没有想到,所以洛白也就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一幕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能够打磨原石,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很清楚007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可偏生说不出更多的言语。 很多话,在面对007的时候,就是站不住脚的。 007见证过太多的事情,不会有其他的想法,这就是正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 而洛白如果真的觉得所谓的吞金刀比较有意思的话,他应该打开魂宠空间,这里面才能够给出更多的答案。 然而,事到临头,却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是啊,怎么能够说的出来了。 洛白所看见过的风景,不过是别人口中的一丁点儿存在,甚至连风景都是算不上。 现场显得很是静默,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是没有发生,看起来,一切都是这么的简单。 是简单吗? 真正的简单,从一开始难道就不是开始了的? 或许,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答案,而且,这一切的拥有,不过是转瞬间的风景。 一如既往,任何声音都是没有放下。 任何意义都是没有的。 洛白甚至还有心情去宽慰小丁,让小丁不必这么紧张。 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一切,怎么可能就是这么简单? 或许是真的足够简单了。 但是,所拥有过的情感始终都是存在着,一直都是存在着的。 “他怎么出来解石了?” 短暂的沉默以后,贺京秋就是开口,似乎不太能够理解那解石的师傅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人。 是啊,有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 “贺少,本家的事情,便是我,也是说不清楚的。” 杨浩天画摇摇头,对于贺京秋会认识这位师傅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这已经是常态。 过去,这人啊,太过于骄傲,所以后来跌下来的时候,很多人都没有伸出援手。 后来,也不知道本家那边是怎么安排的,因此现在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好像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正是因为这样,所有有些东西都是看破不说破的。 这解石的师傅可是有什么奇怪的来历? “那你们杨家可真是舍得。不过他的实力怎么倒退了这么多?” 贺京秋听到杨天华这不痛不痒的解释,低声笑了笑。 没想到,有朝一日,杨家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杨家在云阳城很低调,在整个大乾帝国了,也不是那么彰显的家族,或许是因为本来就偏僻的缘故吧。 但是,贺京秋作为云阳人,却始终清楚一点,锻造杨家对自己本身的血脉看的极其重要,而且始终关注族人的魂灵状况,好像是要从这些魂灵上面摸取什么样的道路。 这可真的是让人有些奇奇怪怪的。 显然,有些事情,注定不是那么容易开始解答的,但是如果说,显而易见的事情都不存在的话,那么锻造杨家可就藏的太深太深,以至于很多人都是分辨不出来了。 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杨家确实做的有些离谱。 可,这都是杨家人自己的做法,跟旁人始终没有太多的关系,也仅仅只是小道消息,更为准确的,却没有那么明显。 但,能够让贺京秋知道的杨家人,想来之前在杨家也算是一个人物。 怎么也想不到会变成一个解石的,并且还是在原石街。 他难道就不担心一些人看到他,嘲讽他吗? 这样的事情,贺京秋是自认为做不出来的,可不代表旁人就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有这样的结果难道还不是显而易见的? 始终存在着的声音,其实一直都没有从耳边消失过。 不听不见不语,其实能够让自己的内心更加的沉稳。 或许,他现在所经历的就是一种历练。 “贺少,我并不是很清楚本家的事情,自从珍石到了我的手中,我便一直掌管着这边的事情,本家那边也有专门的人跟我对接,所以,我还真不清楚这件事情背后有什么隐情。” 杨天华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像说些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看着杨天华脸上的表情,贺京秋直接就是摇摇头。 不管杨天华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心隐瞒什么,就杨天华现在这个样子,有心不想什么,恐怕也会在心中留下深深的印痕。 这么一颗种子啊,大概就是这么种下了。 “也就是你了,换做旁人,你看我会怎么去应对?” 贺京秋扭开头,不再看着杨天华,说再多,大概也是没啥意思了。 或许,从另外一方面来说,能够更改的瞬间,还是比较少的。 情况是这样的,无法更改也是事实。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杨文川 “是是是,谢谢贺少的抬举。” 听到这话,杨天华整个人也是低声笑了笑,大概也没有想过贺京秋直接朝自己脸上贴金的。 或许,总有一些时候是无法更改的。 那一瞬间的可能性,是怎么都无法抹杀掉的。 选择,从一开始便是存在着。 “杨掌柜可真是识趣儿。” 相互交谈两句,两个人之间便没有更多的言语了。 似乎,除却这简单的言语,并没有什么其他可说的。 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洛白,场面一度变得很是尴尬,一丁点儿可能性都是做不出的那种,也属实是让人难受了。 身处其中的洛白可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样的气息,周围两个人那种微妙的气氛,在洛白看来,并不是完全存在的东西。 更何况,怎么说了,在有些事情上面,洛白所拥有的原则,其实是无法更改掉的。 解石其实是很漫长的过程,但是现在这里的人不像是以前的人,所以打磨的速度会很快,又有吞金刀辅助,速度会更加的快。 就在空气越来越冰封的时候,那边传来落定的声音,铿锵一声,直接就是把所有人的视线直接吸引过去。 纵使是洛白,也在这声音落下的时候,直接看了过去。 这声音,的确动听,所以洛白才会在声音落下之后,第一时间看过去,这并不是另外一种选择,其中,所有的声音都是茫然的。 “杨天华,东西已经出来了,变异黑曜石,沾染了妖族之血,融入灵器当中,是最好的选择。” 吞金刀在这师傅的手中转了好多个圈,才是猛然被收回。 随后,这人直接喊着杨天华,说一切已经被解决了。 而后,便是久久的沉默。 其实,杨天华也没有想过对面的人会这么快解决掉所有的事情。 这么一块原石,都不需要特别的打磨吗? 杨天华心中有这样的疑问,可说到底,就像是一种怪异的选择。 毕竟,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就好像这一切单纯就是量身打造的,没有更多的言语可供选择。 “变异黑曜石?” 不过,杨天华并没有心情去想这么一个速度有什么异常。 更多的心神被凝聚在“变异黑曜石”这么五个字眼上。 这么说起来,难不成洛白所说的话是这的? 那这块原石的价格…… 第一时间,杨天华所想到的就是这块原石的价格,如果解刨出来的是变异黑曜石的话,那么原先的价格可真的就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可,现在更应该担心的的确不应该是这么一件事情。 而是打磨的师傅——杨文川。 杨文川正如贺京秋所说的那样,当初在杨家可以说是如日中天,当初那么多人当中,也就他的天赋最高境界 后来,后来,也不知怎么了,一切就都是变了。 还不等杨天华回过神来,杨文川就已经被下放到原石街来,感觉整个人都是被遗忘了一样。 再加上杨家在这边打磨的地方又不仅仅只有这一个,所以杨文川这边罕有人至。 今天,也是因为杨天华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这才是直接把人给带到了这边来。 否则,他们所出现的地方也会是其他的杨家所在的地方。 现在,也管不上那么多,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无所谓的。 事实上,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到最后,所有情感的爆发,都不过是岁月的一种安定。 杨天华就这么看着杨文川,这竟然真的是变异黑曜石! 出现在星陨矿脉的变异黑曜石?! 想到这一点,杨天华就是吞咽一口口水,似乎也想不到这样的场景。 “杨天华,我还信得过我的眼睛,这就是变异黑曜石,没什么可以模糊不清。” 杨文川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再一次提醒杨天华,这就是最简单的事情,不需要有任何的更改。 这就是正在发生的。 另外一边,听到杨文川的声音,贺京秋也是整个都愣住了。 没想到真的有变异黑曜石啊。 变异黑曜石,虽说只是简单地沾染上妖族的血液。 但就是这点儿血液,就能够引起诸多变化,而后产生另样的可能性。 变异黑曜石比普通的黑曜石,多出的就是这么一部分的变化。 而且,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星陨矿脉? 按道理说,星陨矿脉出现的大多数是星云矿、天星石。 像黑曜石这样的矿石以及原石应该出现在黑云山。 难怪杨家鉴定这么一个存在,将之前的原石价格定的那么低。 “杨…杨师傅,这真的不会出错吗?” 贺京秋跟杨天华所想的是一样的,不觉得这东西会出现在星陨矿脉。 贺京秋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杨文川,便是按照常规的称呼一分。 听到这话,贺京秋就觉得一瞬间自己身上的汗毛都是竖了起来! 几乎就是在这么片刻的时间,一股视线直勾勾地落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产生这样的变化,当真是有些让人心惊胆战的。 贺京秋已经很久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事情,仅仅只是在杨文川的身上,竟然还能够察觉到这么令人震撼的气息。 杨文川的压迫感十足,完全不像是实力跌落的人。 “贺少,这是怀疑我们杨家的血脉天赋吗?!” 看了贺京秋良久,杨文川才是说出这么一段话。 贺京秋听到这样的言语,本能地就是后退两步,这样的杨文川好像找到了独属于自己的骄傲,任何事情都不能让旁人看低了去。 “杨师傅,不敢,我等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这变异黑曜石的事情,我们贺家还是有些想法的,就是不知道洛公子是什么看法?” 看这个样子,贺京秋是没有那么底气继续跟杨文川说些什么了。 激发了自身底气所在的杨文川,贺京秋打算避其锋芒,不愿继续说下去。 而后,话锋一转,直接就是落在洛白的身上。 看样子,贺京秋是真的很喜欢变异黑曜石,这连真正的东西还没有看到,便是直接问着洛白,也不知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听到贺京秋的声音,洛白整个人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而后稍稍将视线挪动,这才是反应过来贺京秋是在跟自己说话。 看这个意思,是想要说一说变异黑曜石的归属问题? 可,洛白倒是想要把这么一个东西留下来的。 但,自己手中还有一块被007惦记的原石,要是那块原石最后被007琢磨出一个名堂来。 那,最后…… 想到这样的一幕,洛白整个心都是茫然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菜足以更改这一切? 或许,杨文川会给出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只不过,这样的选择对贺京秋算不算一件正常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多少的概念。 “洛公子,您可是有什么疑问?” 见洛白迟迟没有动静,贺京秋便又是问了一句,看起来对什么变异黑曜石志在必得。 可,真当洛白看向贺京秋的时候,发现贺京秋一丁点儿志在必得的情绪都没有。 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少年,少年心性比较急,可也不代表他不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 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洛白微微摇头。 “贺少,这话便是说错了,这黑曜石我还有用处,恐怕是不能割爱。” 虽说,不清楚贺京秋为什么想要这变异黑曜石。 洛白思来想去的时候,便是拒绝了这一点。 有一块变异黑曜石在手中,在云阳城,他能够做到很多的事情。 这些事情会不会牵动整个云阳城,是说不准的事情。 但是,洛白希望云阳城依旧安稳。 每一瞬间,都应该存在着另样的声音。 “这可真的是,若是贺家以大价格向洛公子购买这变异黑曜石,洛公子心中可是有什么想法?” 看起来贺京秋像是什么都不在乎,怎么这话以说出来,就是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看看现在的贺京秋,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来,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贺少,恐怕贺家是真的要失望了,这东西我并不会出手的。” 洛白轻轻摇头,依旧没有松口。 “洛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太好说明的?贺家在云阳城是数一数二的,若是黑曜石卖给贺家的话,价格上面应该会比较好说一点。” 杨天华这个时候也总算是回过神来,看着洛白,一开口,就是为贺家说话。 至于他背后的杨家,对这样的事情可没有多少的感情可言,而且杨家也没有这么一个财力去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杨天华才是什么都不说,就算说了杨家,大概也没有多少可以出手的。 “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这东西我打算做成阵图的,怕是难以割舍。” 洛白一抬手,杨文川那边的变异黑曜石就是稳稳落在自己的掌心上空,看着这黑曜石的模样,可是比正常的还要是大多了。 真是一块不错的变异黑曜石。 虽说还不清楚007琢磨的那块原石是个什么情况,但这个变异黑曜石,还是很不错的。 正当洛白打算收起这变异黑曜石的时候,却听见了杨文川的声音。 是的,是杨文川的声音。 “公子,若是您不嫌弃,这块变异黑曜石可以交给我,我帮您打造一份阵图。” 杨文川一开口,却是说的这样的话。 但是,杨文川就是正儿八经的杨家人,连魂灵都是吞金刀,怎么可能会阵师才能做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就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听着杨文川的声音,洛白抬头看向杨文川,这么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想不明白,纵使杨文川的身上有所谓的吞金刀,也难以更改掉在洛白脑海中的印象了。 可,洛白还没有开口说自己拒绝这件事情。 魂海当中,还在琢磨异石的007却是开口让洛白答应杨文川的请求,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本着相信007的感觉,洛白也就送了口。 “好,可以,就劳烦杨师傅了。” 洛白稍微沉吟片刻,而后就是对着杨文川说出了自己的答复。 第一千零八十章 离开 洛白看向杨文川,对于这一切的选择,其实是十分明显的。 大概在这么一瞬间,所有的可能都在洛白的掌控当中。 随后,洛白就是将手中的变异黑曜石直接推出去,落在杨文川的面前。 洛白的声音看起来并没有隐藏什么,也没有特别的见证什么。 更何况,在这么一个时候,不管是面对什么原因,洛白都是愿意相信杨文川的。 只是,在洛白的心中,这杨文川是否存在另外的可能性,短时间中是不太清楚的。 可,面对洛白的行为,杨天华跟贺京秋怎么也是想不通的。 大概,在这个时候,而后出现的所有的可能性,不管是面对什么,很多事情都是无所谓的。 “洛公子,直接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些?” 杨天华并不是不相信杨文川的实力。 可,如今,杨文川的实力跌落,大概是没有许多可能性的。 这所有的选择都是落在洛白一个人地身上,跟杨文川之间也是没有多少区别。 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之后,若是杨文川出现什么变故,牵扯到整个杨家,那杨天华又该做出什么事情,才能避免这样的存在? 这样想来的话,或许,在洛白那边还能留下一个好印象。 仅仅只是这样,旁的可能性一直都是不存在的。 人生几何,若是不能做出自己的选择,任何事情都不过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杨掌柜,倒不是这样,这是我的选择,一直都是这样的。” 洛白看着杨天华,他自己很清楚,这就是自己的选择,一开始就是这般选择,不存在另外的可能性。 更何况,如果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其实大多数时候,任何选择都是无所谓的了。 “洛公子,文川他如今怕是没有这样的实力,恐怕会让公子失望的。” 杨天华始终觉得没有松懈不过是因为有些事情没有说明白。 一旦有些事情很清楚了,甚至说的过于明白,那么最后,洛白肯定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不出现这样的变化,反倒是有些异常。 不过,杨天华大概没有想过,洛白是当真不在意这些东西,他选择相信杨天华,就会去做这样的事情,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至于身边的贺京秋,没有得到变异黑曜石,整个心中在想些什么,那也是完全不清楚的。 洛白也不想管那么多的事情,他现在只想要做一做自己的选择,这种选择虽然到最后,有些东西终究还是会改变。 洛白拽着小丁,基本上不等魂海当中007的催促,就是想要离开这么一个地方。 是啊,很多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能够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答案,本身都是一件幸事。 如果说,其余的选择根本是不存在的话,任何选择都是无法更改的。 “洛公子,当真有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吗?” 贺京秋看向洛白,觉得还是会有一瞬间的迟疑,似乎总觉得自己的身上存在着另样的声音。 大概,贺京秋想要的并不仅仅只是变异黑曜石,而是属于洛白的这一双眼睛。 这么一块原石,旁人看着它,打量着它,却始终没有发现它体内的异常,甚至觉得这么一块石头不配出现在店铺当中。 这样的想法,其实不仅仅只有贺京秋有,就算是杨天华,也很清楚分辨出变异黑曜石的洛白的真正价值有多高。 但,锻造杨家到底是少了一些底蕴,有些事情始终都是做不到的。 这就是现实。 现实太过于骨感,所以杨天华连开口的瞬间都是没有。 因为背后没有一个强大的家族,许多事情都是做不到的。 而,另外一边,贺京秋的背后,除却云阳贺家,甚至跟帝都那边有关系。 这就是异常的底气所在。 贺京秋自然有这么开口的可能性,再怎么不知好歹,他也清楚自己背后所有的是云阳贺家。 有些事情,可是比想象中的重要很多。 “这是我的选择,贺家那边,贺少,大概是要让你失望了。” 虽然洛白口中说着这样的话,但是从洛白的神情上,却是发现不了任何的异状。 大概,洛白心中没有任何的概念,所以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会有更多的选择。 很多事情,一直都是这样的,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然而,这个世间,人本就是三六九等,实力永远都是天堑一般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有丝毫的可能性? 不存在的始终不存在。 那么,被洛白所看重的杨文川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一个被杨家所舍弃的人,一个以前眼高于顶,不怎么瞧得上云阳城的人。 如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洛白看在眼中? 怎么看起来,杨文川并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这样说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足以更改所有的可能性。 有时候,不管这件事情在背后有多少隐情,人们所希望看到的永远都只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 一旦超出掌控,那么这件事情完全可以当做没有存在过的样子。 很现实? 不,这就是最真实地情况,连丝毫的虚假都是没有。 洛白选择这么一条道路,背后所拥有的情感始终都是矛盾的。 这么看起来,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但,为什么杨文川自己也是习以为常? 他分明不认识洛白,却想要洛白手中地变异黑曜石,这可真叫人捉摸不透。 “贺少,我还有事情,要先行告退一步。你跟杨掌柜若是有其他的事情,也是可以去做的。” 洛白并不想要在这么一个地方呆太久的时间,这背后所拥有的情感完全都是陌生的。 时间啊,为什么要带走这世间唯一的花朵? 唯一绽放的存在,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可能性啊。 云阳城,风起云涌的时候,人世间还有多少人记得云阳城从一开始存在就是为了阵图的依托? 洛白看着现场中的人,说完这么一句话,直接就是拽着小丁离开了折柳,拐过巷口,身影也就是这般完全消失不见了。 而,站在这里的人似乎还没有从洛白的动作中完全反应过来。 “等……” 杨天华想要开口让洛白等一等,没想到这一抬头,洛白跟小丁两个人已经是消失不见,这速度可真的是太快了。 刚想要张开嘴的杨天华看到这样的一幕,干脆就是闭上嘴巴,看向另外一边同样有些呆滞的贺京秋。 贺京秋在整个云阳城根本就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觉察到杨天华的视线,贺京秋整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情绪可真的是让人有种,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毕竟,怎么说了,如今洛白整个人已经消失,就算想要说什么,作为当事人都不在,这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没什么可说。 “杨掌柜,这人可真的是,不知说什么好。” 贺京秋到现在也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可真的是让人始终都有些郁闷。 “贺少,这应该是才来云阳城的人,不知道云阳城的一些讲究,才会这般的。” 杨天华深吸一口气,毕竟是杨家的顾客,杨天华也说不了太多的什么。 “少爷,要不要派人去追踪一下?” 站在贺京秋旁边的人见到贺京秋还有杨天华都是这个样子,转头就是跟贺京秋嘀咕一声。 看起来就像是为主公分担的模样。 但,也要看看贺京秋愿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听到这样的话,贺京秋直接就是一巴掌拍在这个人的脑袋上。 “脑袋蠢,就不要出门,这是个什么鬼办法!只要他人还在云阳城,还会有我们不知道的信息?用得着专门去跟踪吗?!滚回去,站好!” 紧接着,贺京秋又是拍了几下肩膀,朝着杨掌柜拱手一礼。 既然洛白已经不在这里,变异黑曜石也没有买下来,对贺京秋来说,这其中,也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了。 选择从来都只是这么一回事,没有必要去做一些完全说不通的事情。 在这里,贺京秋已经是收敛住自己的脾气了。 既然洛白不在,贺京秋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收敛自己。 贺京秋有自己的生活,之前完全是因为听到一些人说什么变异黑曜石,这才赶了过去,想要看看什么东西,但是到最后都没有的。 选择这种东西啊,对贺京秋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 这就是现实当中最容易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跟杨天华稍微那么一拱礼,贺京秋就是带着自己的人向着原石街更深处走进去。 那里面有着贺家的店铺,贺京秋大概是去那么一个地方了。 而洛白拽着小丁,并没有继续往原石街里面走去。 他现在想要回到云阳客栈。 魂海当中,007突然出声,说那块原石已经弄清楚,里面所隐藏的石头也是出来了,让洛白找个地方,说是可以琢磨一下这个东西。 听到,007这样的话,洛白第一时间所想到的自然就是云阳客栈。 但,奈何小丁什么都不懂,整个让人的情绪又是渐渐低落下去,丝毫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行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也不是很清楚小丁心中的想法。 洛白现在有心跟007说些什么,但因为旁边小丁的存在,总感觉要是出神的话,能够受到一点点伤害一样。 若是回到云阳客栈那边,可能性会更加好一些。 这是显然的,自然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洛白拽着小丁,就是这么离开原石街,朝着云阳客栈而去。 原石长街当中,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跟洛白没有联系。 人间的风雪啊,总是会代表另外一种可能性。 洛白出现在这里,一个晃神间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仅仅只是一种意外。 洛白从任何地方而来,始终都是有着自己的使命,这就是洛白最应该做的事情。 这云阳城,不过另外的剑都,另外的星河学院。 人世间,怎么可能有独善其身的人? 即便是洛白,也不能逃脱出去。 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一根肋骨 云阳客栈,洛白来不及去顾及小丁的心情,将人松开以后,给了元石,还有客栈这边的令牌。 随后,告诉小丁,让小丁在明天的这个时候再过来,到时候会好好逛一逛云阳城的。 今日,自己是有些事情要做的。 解释过之后,小丁的神色自然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就已经明白这并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洛白现在有事情要做。 所以,小丁心中的惶恐便会少很多,也有可能说清楚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情。 而且,小丁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去处理一下母亲的事情。 昨日,母亲看来有些情况不太好,趁着这个时间还可以看看母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不等小丁说些什么,洛白就是急冲冲地上了楼梯,就好像得知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小丁就这么看着落败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处,稍微摇摇头,拿着令牌就是离开了云阳客栈。 之后不管做出什么事情,自己还是要承洛白这份情的。 这是本应该出现的,本应该出现在小丁身上的。 随着洛白上去自己的房间当中,柜台处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的胡老二就是停下动作,睁开眼睛,瞳孔当中闪过一丝忌惮。 不知为何,胡老二总觉得洛白这个人很危险,虽然这么一个人看起来人畜无害的。 胡老二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就好像很多事情超出了掌控范围。 紧接着,胡老二又是闭上眼睛,只要洛白不掺和到云阳客栈的事情当中来,不管做什么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从来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希望不要牵扯太深。”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胡老二嘴唇微动,说出的话语却是这般,也不知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人生,从来都是一场豪赌,在云阳城当中,对于豪赌更是别样的视角。 对于小丁还有胡老二的想法,进入到房间当中的洛白可是没有任何的概念,这并不是自己真正能够掺和的事情。 选择永远都是一种可能性,在洛白的身上,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过是瞬间的光景,一丁点儿的盛火都不会留下。 会不会觉得这样太过于奇怪? 可,这刚刚好就是应该要发生的事情,不应该改变成另外的模样。 洛白坐在凳子上,一手撑在桌子上,微微用力,感觉整个桌子都是在晃动。 可,洛白心中的震撼依旧是存在的。 不知为何,在快要听到007的解释的时候,洛白整个人都是跳的很快,仿佛一整个世界都是在这里,不管是任何的原因,都不应该有任何的改变。 所以,这个时候,洛白才会是这样的动作,感觉很是兴奋。 洛白想要强压住自己这种情绪,可转瞬间又是磨灭不掉,这可真的是,这可真的是别样的,别样的情绪波动。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有这样的波动? 不管是洛白,还是007都说不准这一点。 【007,我这是怎么了?】 撑着桌子,洛白吞咽一口口水,随后在魂海中问着,好像007就能给出一个答案。 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不管这其中拥有多少情感,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磨灭掉的。 便是007也无法参与其中。 魂海当中,007根本没有办法张开嘴,不管想要说出一些什么,嘴巴都是张不开的,这可真的就是让人非常郁闷了。 但是,一开始,007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他只是解开了这块原石,露出里面本来的面目。 难不成是这么一块石头存在着额问题? 总觉得这好像是另外一种改变。 007小小的手握着一块晶莹剔透的时候,小小的脑袋中,怎么都想不明白洛白如今的变化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当007想到这么一块石头的时候,这石头竟然是挣脱了他的束缚,直接穿过魂海,径直浮现在洛白的面前。 晶莹剔透,仿若泪珠一般的石头,浑身上下的气息格外的温和,就像是那轻盈的风。 像是涓涓细流的水。 像是随风摇曳的小花,带着浅浅的清香。 像是那天边的云,带着最纯粹的颜色,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仅仅只是注视着这么一块石头,脑海中似乎就能想象到很多场景,这些场景出现的时候,一直一直所给予的改变,本身就是在洛白的身上。 曾经,洛白见证过很多,山花烂漫,大好河山,万里江山,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可,这样的一块石头,竟然能够牵动洛白那些隐藏的,那些本不应该存在的记忆。 这快石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到底是什么? 或许,洛白自己是最清楚的那个人。 但,洛白除了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其余的动作竟然是一点儿都做不出来,这是不是所存在的可能性太低了一点? 洛白屏住呼吸,所有跳动的心情全部被隐没掉。 一点,一点,想要触摸那石头的情感是那么强烈。 只是有这么一个动作,洛白都是用左手摁压住自己的右手,看起来就像是自己迫使着自己去触碰那么一个存在。 洛白的动作自然也是引起了007的注意,但007却是怎么都看不懂了。 好像这怎么看起来都像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007的心中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这明明就是一块异石,如何能够牵引洛白到这种地步? 仔细想想,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明白。 然而,事到如今,不管什么,都是说不清楚的了。 对洛白而言,或许很多可能性都抵不过这一刹那的心情变化。 这种颤栗,这种感觉,让洛白的心脏砰砰的跳着,整个都快要从嗓子眼掉出来。 如此另样的变化,但洛白的心中却是没有任何的想法,怎么可能会有? 什么才是应该值得改变的? 在洛白的心中,这或许并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可,从一开始,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存在的。 嘭! 洛白的指尖总算是触碰到那么一块石头。 指尖轻触,强大的压迫感瞬间侵袭出来。 那一刹那间,系统的力量好像涌现出现,隔绝了整个天地的气息,让所有的人都是察觉不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呼! 随后,洛白才是微微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气,目光定定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石头。 不对,这并不是晶莹剔透的石头,而是一根肋骨。 触碰到它的时候,魂海中瞬间出现了系统的声音。 系统告诉洛白,这是至尊骨,并且是至尊骨的肋骨。 所谓的玉石模样,不过是它的幻象罢了。 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 听到这样的字眼,洛白本能地就是不相信这件事情。 但是,系统那边速度却是很快,抵挡住两者相碰的冲礼波之后,就是立刻更替洛白的个人面板。 【告知:经检测,宿主正在接触至尊骨,开始收纳至尊骨——肋骨一根。】 【告知:至尊骨收纳成功,正在更替宿主个人面板,请宿主注意查收。】 随着系统的声音落下,洛白就是不由自主地检测个人面板。 之前才将将把千足棘蛇收服成为魂宠,如今又是稀里糊涂地完成了任务[三千星河落]的一部分。 这云阳城是他的幸运城吗? 感觉上,这之前或者之后,对洛白都是有好事情发生。 而后,洛白就是看到了自己的个人面板。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三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思邪剑匣(思邪剑)、静寂之钟(缺失5%)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肋骨一根(左侧)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五脉云雾兽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五十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秋落离花、千足棘蛇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大乾帝国云阳城。】 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多少改变,但是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一样。 不管是多少次看到自己的个人面板,洛白始终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想要横冲直撞,也有许多底气为他兜底,不可能让他受到丁点儿的伤害。 自己可真的是被这世间保护的很好很好。 洛白的心情无言而喻,然而至尊骨的出现,当真是出乎意料的。 还好,并没有在杨家那铺子开始打磨这块原石。 要是出现了变异黑曜石,而后又出现至尊骨,那场景,洛白自己都是无法想象的。 但是,洛白却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至尊骨,永远都只有洛白一个人能够看到! 旁人视线当中,或许就是至尊骨当初的伪装,是那么一矿石,蕴含着庞大的力量。 吃惊肯定是吃惊的,但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在这么一块石头里面隐藏着至尊骨的一根肋骨。 好像,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没有办法反应过来, 这可是至尊骨啊! 是特殊任务的物品!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是发现了? 007可不是因为这是至尊骨,才让洛白买下它的。 面对这样的变化,好像许多事情都不足以说清楚了,真的是有些郁闷。 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007的世界 当这一切都是被淹没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连007也是无法理解的状态,似乎连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得。 大概,在许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无法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这就是这个世界中所给予的所有情感。 大地上,所有的呼吸都是本应该在的。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这块石头可是你亲自挑选的,你当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也只能是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一点。 【我若是知道的话,怎么可能只会有这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 【你别忘了,所谓的任务,还有至尊骨等等之类的东西,也是会影响到我的,我不可能说是一点儿情绪都没有。我并不是很清楚至尊骨的存在,但是,这东西想要彻底隐藏自己的存在,就算是我,也是无法辨别清楚的。】 【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以及理解这件事情。很多时候,真相往往都是一种弊端,并且是很难掌握在我们手中的。】 007说着这话,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 在这么一瞬间,007的心情其实是很难感受到的。 因为没有谁能够明白007的心情,许多人的悲喜从来都不是互通的。 更不要说,是007这样的存在,更是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有时候,在这样的事情上面,其实能够说清楚的话终究是少数的。 听着007的声音,洛白大概明白一些事情,可始终却无法明白许多事情。 人世间,什么是互通的? 很多时候,不管是什么,都不能够互通,也不足以改变许多事情。 “知道了。” 面对这样的声音,到最后,洛白也仅仅只能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这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早已不是洛白所能够操控的。 这个世界到底是充满别样的声音。 至尊骨的存在,还有整个个人面板的更替,在洛白看来,都只是在告诉他,他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一旦没有更好的可能,这其中,所有的变化都是需要去放弃的。 人生亦是如此。 【一定要明白,没有这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丢弃掉的。】 不管洛白有没有明白,很多事情007都只是只说一次的。 继续说下去,很多都是毫无意义的。 洛白不明白这一点,不代表这个世界上,只有007在唱着独角戏。 洛白站在这里,手指苍天的时候,所有的齿轮都会契合到另外的方向。 本来的话,或许更多的选择是不一样的。 洛白在这里的一瞬间,在这里所经历过的事情,都不过是短暂时间中最后的变化。 “明白了,我知道的。” 洛白缓缓闭上眼睛,之间上的触感依旧存在,仿佛这一切的气息都还没有从鼻尖消失掉。 但是,更多的可能性从来都不仅仅只是在自己的身上。 洛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这种变化算不算正常的,但是这样的声音如果出现在自己的耳朵边上,好像很多都足以改变过任何的声音。 洛白在这里,在这小小的房间中,在这偌大的云阳城当中,什么样的存在,才是应该存在的? 声音? 还是指尖所遗留的冰凉的触感? 就连洛白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最后所传递出来的情感。 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值得被记在心上的? 007不再说话,这个时候跟洛白之间大概是没有更多的言语可以说清楚了。 时间会让这一切慢慢过去的,唯有过去的那么一瞬间,才能够改变许多的事情。 ……………… 等到这一切都稳定后,房间中,由系统所开启的防御转瞬间就是完全消失掉了。 很多时候,许多东西都是无法更改的,这么一瞬间,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会到最后一步,更改成另外一个世界。 事到如今啊,什么声音才是最容易更改的? 没有。 洛白站在这里,风景线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世间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更改的。 选择也远远不会变成另外的样子。 洛白张开自己的手,那奇异的触感正在慢慢消失掉,好像自己,自己即将跟某样东西失去联系。 而后,洛白整个人都是呆呆的,有很多事情并不会到另外一种程度,但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存在于这个地方了? 脑袋稍微清醒那么一点点,似乎也并不能够明白这一点。 自己到底应该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洛白自己都是模糊的,视角也是奇怪的。 正是因为这样奇异的选择,才会让这一切更改。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到最后,洛白自己都是有些迷糊的,很多事情并不在自己的掌控当中,但发生改变的那一瞬间,似乎连言语都是消失掉。 空间被蒙蔽掉,感知不复存在! 任何相关的存在,都是在一瞬间,演变成另外一个结果。 在洛白的身上,为什么很多事情都会发生另样的变化? 这种变化,发生在洛白的身上,为什么就是显得比较正常? 没有人能够说清楚,而洛白自己也唯有渐渐遗忘掉属于这一点的情感。 人和人之间,不管是度过什么样的声音,到最后都不会更改成另外一个世界。 渐渐的,这一切也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就好像这个时候,洛白的视角已经慢慢模糊掉,很多事情都不会走向另外的结局。 可,洛白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并没有跟其他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而后,慢慢地,洛白整个人都是失去了意识,渐渐的,也记不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至尊骨原来是这么需要被隐藏的存在吗? 当洛白身上产生这样的变化,唯一能够感慨便是这样的存在。 一切都会被隐藏,等到再一次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彰显出属于自己的峥嵘,这是毋庸置疑的。 ……………… “洛公子,请问您醒了吗?小丁兄弟已经在大厅侯着了。” 次日,房间外面响起敲门声。 这房间虽然是隔音的,但如果是云阳客栈本身的人,许多动作都是不会被吃掉的。 这是属于云阳客栈自己本身的特权,无需跟住在这里的客官一一说的那么明白。 至于洛白的身上,当初是说过这么一件事情的,但是到最后,所有的更改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洛白自己反正不是特别在意这一点,因此也就没有因为这一点发表什么看法。 所以,这个时候,客栈的人才会因为小丁的事情找上洛白。 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因为在这里的人大数都是认识小丁的,想要为小丁做点儿事情。 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的事情,其实就已经表明很多问题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出来的,但是如果有那么一瞬间的更改,还是觉得有些心情上的复杂。 昨日一直这么昏迷过去,一直到外面敲门声响起,洛白才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抓着自己的脑袋,都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昏迷的。 真是有些想不清楚了。 洛白撑着自己的脑袋,又是甩甩脑袋,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但是这一点,之后所有的改变都是源于洛白所丢失掉的东西。 然而,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洛白都已经想不起来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外面的敲门声却是有规律的响起,让洛白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后,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不过是转瞬之间的风景。 看这样子,也不能好好想些什么。 唉! 洛白叹了一口气,想着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到底是揉着自己的脖子,往外面走去的。 洛白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站在门那边的时候,也是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状态。 许多时候,对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而言,事实上也没有多少改变。 “洛公子,小丁兄弟已经侯着,您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吩咐吗?若是有旁的事情要忙,这个时候是不是要请小丁兄弟出去?” 就在洛白迷糊着的时候,门外的声音就是发生了改变,根本不给洛白反应的机会。 而后,洛白就是强撑着自己拉开了房门,看向外面的人。 “你在说什么?” 门外的小二看着洛白整个人的状态,稍微愣了一下,才又是挪开自己的视线,不能多看洛白。 隐藏住自己的视线,很多时候,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就是本身应该学会的东西。 “洛公子,是不是应该请小丁兄弟稍微离开一段时间?” 小二挪开视线以后,才又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听着面前这小二的声音,洛白整个人还是一种茫然的状态,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但是,在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洛白就想要直接拒绝掉这件事情。 他短时间没有想起来自己的事情,但小丁好像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所以,还是不要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不必了,我马上下去,请你下去告知这件事情。” 洛白伸手摸过自己的脸,说了这么一番话,就是关上了门。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当洛白开始问着自己的时候,脑海中有些记忆又是开始翻滚。 但,这些翻滚的记忆当中,再也没有所谓的至尊骨的存在。 对于这一点,短时间中,洛白是不会再想起来的。 而,就洛白目前所想起来的事情,就已经够洛白在云阳城度过一段时间。 不管是变异黑曜石的存在,还是小丁的存在,这一切就都已经是足够了。 随着脑海中记忆的回归,洛白整个人就是大变模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另外一种气息。 跟前几日的洛白实在是有些不一样。 这个时候,房间中也没有所谓的隔绝,所以稍微用心一下,就会发现洛白这边的异常。 可,这样的异常,在柜台处的胡老二就是察觉到了。 但,胡老二也仅仅只是稍微抬眼看了一眼,其余的什么动作都是没有。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奇怪的地方 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用言语去说明的。 胡老二不想自讨麻烦,自然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很多事情,在胡老二眼中,都是渐渐放开的,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声音,都仅仅只是如此。 些许的变化,并不足以证明有些事情,这一点,不管是在谁的身上,都有最好的答案。 胡老二不想追究,不过是因为自己这一生,所面对的永远只有云阳城。 而,那房间中的洛白,所面对的却是一整个世界,到最后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人跟人之间是有差距的,这从来都是所谓的答案。 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办法得到最后的理解。 一点一点,什么声音都是不曾存在的。 应该放下的事情到现在都是需要被放下的。 洛白撑着自己的脑海,深吸一口气,又是吐出去,脑海中的记忆已经是自己的,自己再去面对这些人也不会有其余的变化。 很多事情都是应该存在的,这就是最后的答案。 拉开房门,走下楼梯的时候,洛白依旧是自己,是旁人眼中比较神秘的洛公子。 底下大厅当中,小丁坐在凳子上,浑身上下都是旁人的视线,十分的不自在。 对这样的情况,就小丁而言的话,确实是不太在承受范围之内。 云阳客栈的人是很熟悉,但坐在这大厅中的人,却并不是小丁所熟悉的人。 因此,小丁才会有现在的不适应,好像做什么都是不需要任何声音的。 当然,也不是说这一点不需要任何的感慨。 只是有些郁闷,郁闷这样的世界。 “小丁,你很准时。” 洛白终于从楼上走下来,没有去管周围那些人的视线。 洛白站定在小丁的身后,看着小丁瘦小的身影,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小丁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之前的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让他产生这样的情绪? 如此多的事情,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所有的声音都是应该被隐藏的。 人生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其实到最后,所改变的都只有自己还有对方。 是不是很可悲的一件事情? 其实,可悲与否,到最后受到影响的也还是小丁。 对洛白的影响一直都是微乎其微的,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样。 “洛公子!” 小丁猛然站起来,怔怔地转身看向洛白,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放,整个人都是非常紧张的。 这之后,是否会存在着另外的声音,都是很难去接受的存在。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选择永远都是一种,一种无法更替的瞬间。 “怎么了?” 洛白看着这样紧张的小丁,而后便是伸手落在小丁的肩膀上,想要让小丁不要这么紧张了。 紧张是没有意义的,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世界,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的。 “洛公子,我是不是来早了?” 小丁就这么看着洛白,小手拽着自己的衣角,喉结滚动的时候,这才是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受到影响的其实是自己。 不过,从现有的情况来看,受到影响的也的确是小丁,洛白对周围的视线一直都有一种屏蔽,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么一点。 “没有,小丁这样已经是很好很好了。” 洛白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这就是这个时间段,许多事情的更改的。 那么一瞬间,所有的可能都是在时间的长河当中,没有任何的更改。 许多事情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有些事情上面,许多言语都是消失掉的。 对于小丁,洛白从来都不会彰显出自己的一种郁闷,这是本身都不应该存在的声音。 洛白自然有自己的选择,在某些事情上面,不管是对于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都不足以改变所有的想法。 “洛公子,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小丁踌躇着,紧接着而后说出这话。 “随意转转吧。”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看向小丁,抿着嘴。 一时间,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向什么地方。 不过,按照这个情况,随意转转就好,以免发生其它的变故。 变故这种东西,始终都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在洛白的身边,许多事情都是糅合到一起的。 这也是现实,并且是无法更改的。 人这一生啊,都在找寻一条特别的道路。 人生这么一条道路,始终都是在稳定前行着,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方向,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的选择。 洛白看着小丁,小丁抬头仰望着洛白,渐渐的,整个心都是沉淀下来,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一直一直都只会是这般模样。 ……………… “洛公子,您到云阳城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走在街道上,小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只能是没话找话说,这一点,小丁自己本身的话应该是有察觉的。 不过,询问这样的一段话,本身的话,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十分陌生的。 小丁终究只是一个小孩子,对大人之间的事情并不是那么了解,也并不是那么清楚。 洛白站在他的身边,虽说是不想说些什么,但有些事情终究是只属于洛白的,不会说给小丁听,这一点,本身上都是拥有着另样的情感。 “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去什么样的地方,也并不清楚自己来到这云阳城,是有什么会发生的。但是,小丁,人这一生,会面临许多事情,这些事情到最后所影响的,一定是自己,而不是在旁边看着自己的人,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洛白这么凑到小丁的面前,声音娓娓道来,渐渐在小丁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画卷。 小丁很清楚自己脑海中所勾勒出来的画卷到底是因为什么。 之前,在云阳客栈,旁边的人实在是多了一些,所以小丁的心情不言而喻。 而,另外一个方面,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都是十分陌生的,这人世间,不管是什么,都拥有足够的情感,这便是整个世间无法言语的。 “洛公子,我明白的。” 小丁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洛白,只在那么一瞬间,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感,都会得到所谓的解乏,这是本身就应该存在的。 洛白伸手摸摸小丁的脑袋,周围人来人往的,人声鼎沸。 这世间,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正常了。 “走吧,看看这云阳城除却原石长街还有什么好玩儿的。” 洛白挪开自己的手,人影交错,他视线所落的地方不知所踪,好像连一丁点儿的可能性都是没有。 小丁没有应声,但是从他脸上的神情来看,始终都会坚定洛白的道路。 洛白虽说是个比较奇怪的人,但小丁实在是愿意跟这样的人接触,跟这样的人接触,连一整个世界都是变得明亮起来。 跟在洛白的身后,小丁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都没有那么锋利。 所有的变化都是因为有洛白的出现。 云阳城很大很大的,周围叫卖的声音,还有店铺当中络绎不绝的人,人们行色匆匆,总是会前往另外一条道路。 人们的悲喜或许并不相通,但人们之间所有的情感都是同出一宗的,这就是一整个世界当中所有的情感更替。 洛白走过了长街,走过了巷道,见到了馄饨小摊,见到了齐肩并行的老者。 普通人的一生,仅仅只剩下活着。 而他们这样的人,追寻武道,追寻大道,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渐渐死去,再也看不到一点点的光亮。 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到底是在寻找什么意义?亦或者,本身便是什么都不存在。 人,与人之间,本身还是拥有差距的。 ……………… “这里是?” 洛白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一个地方,这地方浑身上下都是一种淡粉色的光晕,流动着,涟漪片片,落在洛白的眼眸当中。 这才使得洛白渐渐停下自己的脚步,不自觉地看向这么一个地方。 这是街道中非常普通的店铺,小小的店面,整体的装潢跟周围也是格格不入的。 而,周围是络绎不绝的人,这里却是安安静静的,除却这个时候站在这里的洛白和小丁,怎么都看不到其他的人停在这么一个地方。 这地方好像有天然的隔绝幕布一样,让人怎么都是不太容易注意到这个地方,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样的声音。 听到洛白的声音,小丁才是发现这么一个地方,上下打量过之后,小丁才确信自己并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个地方。 随后,小丁就是看向洛白,对着洛白摇摇头。 “洛公子,我并不是很清楚这个地方。您这是想要进去?” 小丁摇完头之后,就这么看着洛白,不太清楚洛白这个时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什么是洛白真正想要的? 这店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就是格外牵动洛白的心神。 这一点,到现在都是没有多少改变的。 人,或许还是有选择的,但是选择这种事情交付在什么人的手中,又是另外一种的办法。 “小丁,云阳城中,对这么一个地方竟然是没有介绍的吗?” 洛白这么看着小丁,又是看向那小小的店铺,瞳孔当中稍微有点儿不太确信。 怎么说了,大概在这一点上面,整个云阳城当中,能够稍微明白一点的,始终就是这样的存在,恐怕是没有多少人。 洛白可以当做这件事情丝毫都没有发生过,但这并不是一件可能的事情。 所以,洛白的目光终究是落在另样的地方。 所看到的世界到底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大概是没有的。” 小丁就这么看着洛白,想了想,依旧是这么说着,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是有什么问题的。 当然,有些选择是在洛白的手上,跟小丁之间到底是没有多少可能。 “是吗?可这么一个地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洛白有些疑惑,大概是没有办法相信小丁口中的这么一个地方。 这地方,周身萦绕着的气息,运动的轨迹,跟周围全部的店面都是不一样的。 这怎么可能籍籍无名? 这个地方,应该是存在其他的声音。 可,这种声音,现在根本没有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真是令人奇怪。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北宫棠 “我不知道在洛公子的心中,这是一个什么地方,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引路人来说,这并不是一个需要记在心里的地方。” “洛公子想要进去看一看的话,也是可以的,但小丁恐怕是没有办法为洛公子解答一些事情。” 小丁仔细打量着这个地方,到现在也依旧是没有这种心情。 好像在洛白的身上也无法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小丁的视线终究是有限的,其后所有的情感都是没有办法挪到其他的地方。 “那我们就进去看看吧,我对这个地方挺有兴趣的。” 洛白从来不愿意让自己走向一条奇怪的道路,所以有什么要做,就去做什么事情,这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大概,许多时候,很多事情也都是这样的变化,自始至终都是这般。 小丁点点头,看了眼周围的人,就是跟上洛白的步伐往前面走去。 或许,这其中并不会拥有更多的声音。 但,洛白站在这里,小丁就感觉到数不尽的心安,怎么着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一个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一部,本身都是充满另外一种气息的。 嘎吱! 洛白轻轻推开门,屋内就是涌出一股气息,萦绕在自己的身边,似乎更能够彰显出什么东西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气息,才使得这里根本无人问津吧? 小丁在感觉到周身奇异的变化,转瞬间就是停下脚步,不敢向前去。 要是再往前走出一步,就是非常浓烈的死亡的气息! 小丁对自己的感觉可是十分相信的,所以根本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小丁希望自己能够活下去,一直一直活下去,守在云阳城,守着自己的亲人,一辈子这么简简单单地过去就好了。 看起来小丁并没有什么庞大的力量,可真正浮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小丁这一步? “是,洛公子?” 紧接着,就在小丁想要退缩的时候,屋子里面却是传来一道极其不确定的女声,而她确定的人却是洛白。 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这么有名的一个人吗? 小丁抬头看着洛白的背影,心中如是想着。 随后,小丁就是发现自己身边的气息全部被隐没掉了,转瞬间拉满的死亡的威胁,也是尽数消失掉。 这种速度,实在是令人咋舌。 这么一转变的话,小丁反而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继续往前走。 每走出一步,都意味着自身的安危都是没有保障。 这一瞬间的光景,到底意味着什么样的世界? 小丁的身上,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 可,或许正是因为说不清楚,所以小丁才会活成许多人想象中的样子。 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或许,在这么一家店铺中,能够找到答案。 “是,是我。” 听到这声音,洛白就是肯定了自己的身份。 虽说不确定这“洛公子”的称呼是在叫谁。 可,洛白本身还是有一种感觉,这就是自己。 自己,在云阳城或许有许久未见的故人,或许还有另外的世界需要探索。 事实上,屋内的人跟洛白还真的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联系早已刻入了因果线当中。 当洛白想要去寻找的时候,自然就是会浮现出来,不会产生多余的变化。 对于周身的变化,洛白算是清楚的。 但,对于什么所谓的死亡的威胁,洛白却是一丁点儿感觉都是没有,大概还没有到需要洛白知晓的程度。 等真的到洛白需要知道地步,恐怕这一幕就不会出现在这小小的云阳城,而是其余更加恐怖,甚至没有生命存在的危险的地方! 不要过于小瞧洛白,洛白这小小的躯干当中,所蕴藏的力量可是超乎想象的。 洛白淡定自若地走进去,进去的那么一瞬间,周围就都是亮了起来,壁灯是一种极其温暖的橘黄色,火苗摇曳着,光影其实并不是特别明显。 毕竟是白天,屋内的诸多变化都会因为日光的存在也减弱不少,所以看起来也算是稍微正常的一面。 进去以后,洛白也没有看向其他的地方,只是伸手敲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东西一样。 洛白的行径看起来让人摸不着头脑,可小丁还是跟着洛白走进来了。 不过,小丁就没有洛白这样的云淡风轻,而是局促不安的状态,似乎随时随地都会面对一种对抗,而这种对抗会让小丁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不知道为什么,小丁的脑海中,特别容易出现这样的场面,就好像这一切本身就应该这么存在着。 真是奇怪。 也格外说不清楚小丁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奇怪的世界,一直一直都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洛公子,您来到云阳城了?” 就在小丁局促不安的时候,房间内侧,有人掀开布帘,一步一步走出来。 那人穿着灰蓝色的裾裙,宽大的袖口,随着那人的动作并没有产生更大的动作。 眉眸一低,整个人的外泄情绪都是不一样了。 偏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能够一口叫出洛白的身份,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的事情。 “北宫家的人?” 洛白抬眸看向这么一个人,一句话就是叫出这个人的身份,就好像完全清楚这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相较于云镇的北宫晴雪,还有在剑都郊外所遇到的北宫念雪,面前这个属于北宫家的女子,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大概是气息上的不同,别看着面前这女子是这样的,她跟洛白所遇到的北宫家的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就是浑身的气息。 见到这气息的时候,洛白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是北宫家的人,但渐渐熟悉之后,首先脑海中所想的就是北宫家的存在,这样的气息实在是难以忽视掉。 “不知是北宫家哪一位?” 洛白就这么看着走出来的女子,要说有什么是真正在意的,其实也没有那么明显就是了。 但,单单从洛白从未起身的动作来看,恐怕洛白还是没有将面前这个属于北宫家的女子给放在心上。 人,自始至终都仅仅只是这般的。 而后,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随后,一种可能性都是应该被放弃的。 不过,站在洛白面前地女子也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她能够叫出洛白的身份,自然也就清楚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因为什么,变成什么模样,都不会更改这一瞬间的。 “北宫家北宫棠,居于云阳城,见过洛公子。” 北宫棠盈盈一礼,对着洛白微微欠身,见过洛白。 “北宫棠?你不是雪之一脉?” 听着这话,稍微有些沉吟,这跟他所遇到的人的确是有些差距的。 随后,不管生活上发生什么,都不见得能够产生多余的想法。 但,面前的人居然跟北宫念雪她们不是同一脉的? 知道这个消息,洛白心中还是有些诧异的,大概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回洛公子,阿棠确实不是雪之一脉,我们这一脉早已凋零,所剩下的时间中,大概只有我了。如果旁的地方还有这样的存在,似乎不太可能有,或许也会存在着。” 北宫棠始终都是微微曲着身子,没有抬头看向洛白,声音也是非常低的,没有说明更多的情况。 可,即便是这样的言语,也能够清楚,在北宫棠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关乎着所有人的血脉,这本身就是另外一种的更替。 选择从一开始就存在着,大概是不需要另外的声音承载着。 “北宫家的分族原来是这么厉害的场景吗?” 洛白看着北宫棠,北宫棠言语之间所透露出来的信息还是非常巨大的。 不过,洛白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发生在北宫家当中,似乎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洛公子,阿棠对此没有多余的想法,发生这样的事情本身都不是我们应该会掌控的。” 北宫棠听到洛白的声音,并没有多少想法,这一点上面始终都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棠姑娘,似乎对有些事情有着非常独到的见解,为此,北宫家也舍得将你摒除在外?” 其实,洛白更想要问的是这一点,因为根据他所看到的东西,北宫棠并不是什么特别简单的人,从这样四处逸散的气息就足够看出这一点。 为什么北宫家会在知道这样的事情以后,依旧选择放弃北宫棠?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洛公子,后天所成,先天并无,所以我成了被舍弃的那颗棋子。” 见洛白没有什么奇怪的动作,北宫棠也明白自己不用这么紧张,继续紧张下去也是毫无意义的。 而后,北宫棠就是直起身子,侧身走过去,选择一张椅子就是坐下去了。 紧接着又是絮絮叨叨的言语,好像面对洛白的时候,心中就是止不住去说些什么。 这样的变化是否有着另样的选择? “洛公子,您所看到的,不过是我短暂的时间当中,魂灵所成。这一点,北宫家并不是很清楚。后来,我找到了云阳城,云阳城附近有矿山山脉,对我本身的影响是比较好的。” 北宫棠似乎有说不尽的话,但有些事情终究是没有更多的影响,在北宫棠的身上,这一点难道还不值得更多的可能性吗? 听着北宫棠絮絮叨叨的声音,洛白时不时看向北宫棠的手掌,似乎有很多事情在云阳城都会找到答案。 原本的话,洛白可丝毫没有想过在云阳城会遇到这么多的人。 还有之前在原石街所遇到的变异黑曜石,那本身也是一个意外。 在云阳城之内,真的是处处充满惊喜。 所经历的事情自然也是完全不同的,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都仅仅只是因为一种选择。 选择到最后不会有更多的结局了。 “棠姑娘的实力在这里,北宫家算是走了一步错棋。一步错步步错,在北宫家的身上,这一点可是体现地淋漓尽致。” 洛白稍微摇摇头,不管北宫棠经历过什么。 如今的北宫棠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存在。 这一点,毋庸置疑! 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飘忽不定 “承洛公子吉言,希望这一切能够承担过去。” 北宫棠伸手触摸着桌沿,对此始终没有更多的想法。 说到这一点,大概北宫棠自己是没有任何情绪的,也正是因为如此。 北宫棠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特别没有幸运的人。 人生这一条路早已走过了漫长的道路,许许多多的情感都在一瞬间没有得到任何的解答。 在这一点上面,北宫棠始终存在着另样的声音,是始终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棠姑娘如今只愿意待在云阳城吗?” 北宫棠心中的想法,大概是没有办法那么明晰了。 但是,在这么一刻,有些事情终究是没有办法得到任何解答的。 洛白身上也不存在这样的声音。 至于北宫棠最后的归宿,或许选择远远没有那么厉害。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另外一种可能性似乎从来都不存在于北宫棠的身上。 人生这么一条道路,似乎并没有足够的选择。 “云阳城这个地方是可以的,我待在云阳城,能够更好的处理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听到洛白的声音,北宫棠本能地就是愣了愣,似乎也并不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而后,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结局,都不会拥有其他的情感。 在这一点上面,自始至终,北宫棠都是希望自己能够走出一条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选择这种事情,不管是面对什么,一直都是这般。 最后的最后,什么声音是需要消失掉的? 北宫棠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一点,所以更多的可能性在旁人的手中吗? 北宫棠自己也想不明白。 “洛公子,说来很奇怪,我在云阳城已经很久很久,除却云家的人,其余在云阳城的人,我并不认识太多。云家,能够给出一种答案,我或许真的能找到属于我的答案。” 迟疑片刻,北宫棠才是对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这一点对北宫棠是十分重要的,不仅仅是其他的声音,永远都是这一点。 洛白大概是明白北宫棠的想法,所以无法去验证什么。 而后,一整个世界当中,北宫棠即将面对的情感便是完全陌生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大概云阳城对你的影响程度是很深。” 洛白稍微沉吟片刻,而后给出肯定的答案,这并非是无的放矢,而是属于北宫棠的答案,始终都在这个地方。 这并不仅仅只是洛白的答案,而是007跟洛白共同的答案。 从过去到现在,北宫棠在这里,在这偏于一隅的云阳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对北宫棠来说,这本身都是一种幸运的。 一直以来,都是这般,从未改变过。 “洛公子慧眼如炬,正是这般答案,所以目前的话,我大概是没有办法离开云阳城的。” 北宫棠点点头,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所以不会有更多的选择了。 纵使洛白在这里,其实更改的也没有多少。 一直以来都是这般,怎会有其他的可能性? 仔细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这样其实也不错的。” 洛白稍微点点头,不管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声音,都不会有更多的选择了。 北宫棠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会一直守着这么一件小屋子。 与云家交好,更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情。 北宫棠其实是一个看得很透彻的人,所以很多事情都不会得到最后的大安。 “洛公子,还未请教过,您到云阳城是想要干什么?” 两个人交流的时候,丝毫没有想过,旁边还有一个小丁,小丁的存在感并不是特别强烈的那种。 而洛白跟北宫棠又觉得这样的话,被小丁听着其实也没有多大事情。 很多事情都是无所谓的,不管将要面对什么。 “稀里糊涂就过来了,我也并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棠姑娘,云家感觉上怎么样?” 说起这一点,洛白也是无法反应过来,毕竟当初过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清楚。 正如洛白自己所说的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是过来了,根本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性。 这世间,任何事情都足以更改所有。 “云家?洛公子您问这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听到洛白询问起云家,北宫棠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好像在她的印象当中,洛白并不像是会追问这样事情的人。 毕竟,许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选择从来都是这般,一直都不曾改变过。 “我大概会在云阳城待上一段时间,所以问清楚云家的事情,对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 洛白稍微解释一下,就是静静等待着北宫棠的回答。 “这么说起来,云家算是比较低调的,同样在云阳城当中的贺家,感觉上就有些不太一样。如果洛公子想要跟云家那边有联系的话,到时候,我可以为你稍微引荐一下。但是,云家的人一个个都有些奇怪,到时候,要是发生什么事情的话,还请洛公子不要见怪。” 其实,本身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万事都有可能发生。 但是,另外一点的话,其实不需要说明什么。 北宫棠的说法,对洛白来说,应该是不存在的。 不过,现在的北宫棠也不是很明白这一点,所以能说的就说明白吧。 而且,正是因为云家人怪异的脾气,这才是让贺家的人在云阳城声名显赫,好像贺家才是云阳城真正的掌事的家族一样。 不过,贺家人也不是什么傻头傻脑的,自然清楚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应该做的。 他们死死拽着属于自己的那条线,感觉上就已经差了很多很多。 对北宫棠所说的话,洛白并没有说什么,他轻轻敲着桌面,好像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这之中,还有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还在洛白的掌控范围之内。 当然,有些事情是说不准的。 “我好像看到了属于青樱鱼跃的光晕,你自己本身魂灵的蜕化已然到了这种程度吗?” 稍微明白一点云家人的事情,洛白这才是想起来自己进来的真正原因。 青樱鱼跃,也正是洛白所看到的异象,朦胧的,飘忽的存在,一直一直都紧紧只是所谓的选择。 命运之下,好像更多的可能性都是没有了。 洛白能在巧合意义之下发现这里,甚至见到了北宫棠的存在,好像真的有种莫名的力量在自己的身边。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奇怪? 但,这本身上就不会增生出太多的感情。 “它啊。现在也挺好的,除了洛公子,也没有谁发现这里的变故,毕竟洛公子这一双眼睛,曾经证明过许多许多的存在,想要隐藏,本身都是一种特别无奈的选择。” 说起这个,北宫棠的眼睛中似乎充满了另样的情绪。 果然,不管是什么人,在面对自己的魂灵的时候,所产生的情绪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可真的是,真的是属于自己的永远都会属于自己。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产生其他的想法? 这也是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啊。 答案如此明显,又怎么会产生其余的想法? “对你本身没有什么影响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还可以等到之后再去处理,这并不是什么特别难以更改的事情。” 洛白点点头,这样就好,毕竟青樱鱼跃并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 出现一次,就意味着蜕化过程到了最后一步。 别小看了这一步,有多少魂灵是卡在这么一步,甚至损害了作为魂灵自己本身的力量,这本身上都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状态。 “多谢洛公子担心,这对我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北宫棠大概明白洛白说这些话的原因了,抿着嘴唇轻轻笑着。 说起来,洛白所遇到的北宫家的人都算是不错的人。 对北宫家的人,似乎总有另外的声音。 但,洛白始终没有见过真正的北宫家的人,所以那之后会是什么场景,纵使是北宫棠自己也是没有想到的。 毕竟,优胜劣汰已经成为真正的声音所在。 然而,有些人天生就是大器晚成,为此,北宫家付出了很多的代价。 然而,依旧死不悔改,想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这样就可以了。” 洛白忽然偏头看向一边坐立难安的小丁,然小丁却是没有察觉到洛白的视线,依旧坐在那里,双手紧紧扣着自己的膝盖。 从皱巴巴的裤子来看,小丁好像是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 不过,洛白看着小丁的时候,也并没有说些什么,仅仅只是多看了两眼,便又是看向了北宫棠那边。 北宫棠的身上,似乎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用常规的语言去描述清楚的。 但是,仅仅是这么一瞬间的更改,大概就足以证明许多。 北宫棠,云阳城,或许更多的可能依旧存在于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而,洛白的身上,对此依旧不会有更多的答案。 “说起来,棠姑娘应该在云阳城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除却云家、贺家,不知棠姑娘对那杨家有什么看法?单纯的铁匠吗?” 随后,洛白又是问起其他的事情,这件事情涉及到了杨天华、杨文川几人背后的锻造杨家。 在洛白看来,北宫棠应该能够给出一个很满意的回答。 这么多年的时间,终究还是不太一样的。 这么算起来,到底还是不一样,不是吗? “锻造杨家?” 听到这话,北宫棠还有些愣了一下,随后才是稍微呢喃一句,想要向洛白更加确认一下。 “是。” 洛白应声。 “杨家注定不会走上器师的道路,比寻常铁匠厉害一些,却始终够不上器师的门槛。” “洛公子问这话,是去了原石街,打磨了原石吗?” 北宫棠先是十分确定一件事情,又对洛白之前的行动轨迹十分感兴趣,稍微猜测了一下。 没想到,一语成戳,洛白还真就去过原石街,也是打磨出了变异黑曜石,并且交给了杨文川。 一时间,洛白都不知如何开口向北宫棠去说这件事情。 好像,有什么是自己自作主张,丝毫想法概念都是没有的。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重回原石长街 “已经去过了,之前并未发现这边的情况,所以很多事情都已经发生,没有更多的言语。” 对这么一件事情,洛白觉得没有什么是可以避讳的,面前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这种声音都会一直存在着。 这大概就是洛白所要经历的事情,或许也是一整个世界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过是这样的风景。 “杨家的人永远都成为不了器师,洛公子只需要明白这一点就够了,剩下的,杨家那边会自己处理的。” “有些事情终究不是不认天命就能改变的,杨家永远没有归于器师的那一刻。” 北宫棠轻声念着,似乎对云阳城中的杨家十分的熟悉,没有遮遮掩掩,也不曾想过要带走什么东西。 对北宫棠来说,整个云阳城当中,除却云家,其余的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如果,如果面前的洛白,北宫棠始终都觉得自己本身上没有拥有任何问题。 虽说这话是这么说,但是,魂海当中,自然是有人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青樱鱼跃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场景,如果是蜕化的话,那么北宫棠的魂灵到底是什么? 有些好奇,可也有些说不准。 大概在面对魂灵的自我进化,心中就会掩藏着属于自己的梦。 一点一滴,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不过是过去岁月当中,所有情感的迸发。 人生在世,哪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更迭? 【难怪你会出现在云阳城中,这小小的云阳城可真的是藏龙卧虎,有许多事情还是我们没有发现的。是否稍微探查一下云阳城?看看云阳城当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007在魂海中,稍微翻一个身,大概对北宫棠还有之前变异黑曜石的出现,甚至是一整个云阳城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也正是因为这样,007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好像云阳城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眼前的风景,可以随时伸手触摸到。 其实,从这一点上面来看,007跟洛白是有些不一样的。 洛白不想做这样的事情,未知的始终都是未知的,这就是洛白想要的在云阳城当中能够经历的。 更何况这已经到了大乾帝国,所谓的南洲白家,还有其他人的一些身影终究是不会出现的。 这么想想,感觉上还是不错的。 之前那段岁月当中,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跟南洲白家之间的牵扯终究还是深了一些。 【不必了,就这样也很好。】 稍微思索一下,洛白就直接拒绝了007的提议,好像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必要的。 007事实上并不用这么紧张地,洛白在这里,不会发生任何的情况。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有些人始终都是在保护洛白的,洛白是很重要的,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应该影响到洛白。 “棠姑娘,如果我们现在要过去一趟,不知你是否有时间?” 北宫棠说了很多,洛白也不清楚那变异黑曜石的存在到底算不算一个错误的选择。 不过,已然变成这样的话,感觉上还是有些微妙的。 大概,之前从未想过在那么一个杨家身上,还存在着这样的变故,似乎总是有些言语是无法说清楚的。 “洛公子邀请,自然是乐意至极。” 北宫棠并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一开始说清楚便是可以。 北宫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特殊,所以从过去到现在,在这么一个地方,从未想过其余的可能性。 这么看起来,北宫棠似乎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但这就是北宫棠的人生,一直一直都是这般,没有更多的可能性。 洛白就这么打量着北宫棠,似乎没有想过北宫棠会是这样的回答,也没有想过这一刻北宫棠的身上会出现这样的气息。 果然,北宫棠的身上,魂灵的蜕化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一个比较危险,需要安静场所的事情,北宫棠也可以这般毫不在意吗? 是真的不在意? 还是说,总觉得洛白身上会找到另外的答案? 纵使这般,也有很多事情是超出自己掌控的。 即便是这样,北宫棠也依旧选择在洛白的身边。 而且,北宫棠也有自己的事情想要问清楚,这一点,恐怕也只有洛白能够说清楚的。 是的,北宫棠如今想要问清楚的就是当初在云镇的事情。 剑都的北宫念雪可以不问,但云镇的北宫晴雪,在北宫棠的心中,那就是一个可怜人,一直都是。 一个被北宫家诓骗的人,一个守在云镇七食楼的可怜人。 北宫家的人,手艺似乎一直都是很好,在外面的时候,总是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但这么看来的话,也有很多事情根本不值一提,如此这般,又有多少视线是属于自己的? 还是说,属于别人,自己却一丁点儿都没有发现? 不要,不要这样的场景。 北宫棠忽然起身,看着洛白,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说一些其他的话。 选择这种事情,如果从一开始就完全没有必要的话,可能就显得没有那么必要了。 北宫棠深吸一口气,想要这么一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但同一时间,也总有一些事情是需要被模糊掉别的。 这一点上面,北宫棠格外的清楚。 可,终究不是时机,也不是应该说出这话的地点。 云阳城始终都是云阳城,这一点无法改变,更是无法更替。 “小丁,去昨日原石街的地方。” 见北宫棠答应了这件事情,洛白就是扭头看向小丁,让小丁带路。 洛白终究只去过一次,路线这种东西也还是没有完全印刻在脑海中。 想要重新再去一趟,只能让小丁带路。 其实,北宫棠应该很清楚原石街的存在,她跟洛白一道过去的话,也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可,洛白就是不太想把小丁丢下。 某种意义上来说,洛白也不太明白自己的想法,或许当真是另外一种选择吧。 听到洛白声音的时候,小丁整个人还在发呆,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来。 “洛公子?杨师傅那边?可以,保证完成任务!” 很快,小丁就是反应过来,并且明白这就是自己所要面对的任务。 不得不说,听到洛白吩咐的事情的时候,小丁整个人都是有些兴奋的,大概有事情要做会让小丁觉得很是放松。 如此一种状态下,确实不会更改太多的东西。 得到洛白肯定的答复以后,小丁就是起身,看了一眼北宫棠,离开了这里,走在前面,小小的身体,似乎隐藏了诸多感情。 但,小丁就是说不清楚。 后面,洛白起身,看向北宫棠,稍微笑了笑。 “棠姑娘,小孩子心性,还请不要介意。” 洛白有些维护小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 不过,本身的话,北宫棠就没有打算做些什么事情。 也不过就是洛白有些紧张罢了。 “洛公子,请。” 北宫棠稍微摇摇头,而后又是伸出自己的手,让洛白先行一步。 对于这一点,其实是没有多少可讲究的心情。 能说清楚的,跟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自始至终都是这般模样。 就这样,北宫棠跟着洛白,就这么前往原石街。 分明是想要离开原石街的,不知为什么,到现在又是重新回到这么一个地方。 大概在云阳城中,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跟这个地方是剥离开的吧。 大多数时候,人的第一选择往往意味着这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情感。 这并不是什么悖论,但从一开始,选择就已然存在,这似乎并不是什么了不起,或者那么罕见的事情。 ……………… 重新回到原石长街,洛白的心情还是比较微妙的,大概是没有想过会以时隔一日,再一次出现在这里。 更何况,洛白的心情是非常微妙的。 他记住了一切,又好像没有记起来所有的事情。 大概这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吧。 顺着小丁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大概有些事情就发生了改变。 很快,经过诸多店铺,拐过巷口,就找到了杨文川的铺子。 看起来,这里依旧无人问津。 果然,若不是杨天华被变异黑曜石这样的称呼给惊到,还真的就不会出现在杨文川这里。 这点,到现在也还是毋庸置疑的。 选择永远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如果不那么有意义,大概所变成的模样都是短时间中,所变化成的所有模样。 “杨师傅,我过来了,不知变异黑曜石如今是个什么状况。” 洛白伸手拍拍小丁的肩膀,就是走进去,脚刚刚踩过门槛,就是说道。 洛白并不在乎这里面是否藏着其他的东西,毕竟这些对他们的威胁并不是很大。 而后,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所谓的选择,选择从一开始就都是存在的。 店铺里面,杨文川的状态实在是一言难尽。 之前,见到杨文川的时候,并不觉得杨文川是这么一个人,怎么现在就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死气沉沉的,若不是桌子上的变异黑曜石,恐怕洛白都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就是打磨出了变异黑曜石的杨文川。 这一前一后的差异实在是太明显,让人不得不去怀疑。 这种事情,到现在,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去证明? 大概,一直都没有发生改变,杨文川也不想要去欺骗所有人。 这就是最真实地杨文川,始终都不觉得这一点需要有任何的忌讳。 这一点,是到现在都无法更改的。 看起来,杨文川似乎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但他的精神状态却是时刻紧绷着,随时都打算离开某些存在,而后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事到如今,不管是说什么样的声音,大概都是没有办法更改的吧。 “洛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说清楚?” 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一直死气沉沉的杨文川终于是睁开了眼睛,一扭头就是直接看向了洛白所在的地方。 刚刚说完话的洛白,就这么跟杨文川对上视线,稍微有些奇妙的心情。 刹那间,仿佛失去了言语。 第一千零九十章 直觉 许多时候,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办法更替的。 选择在杨文川的世界当中,基本上是不存在的,所以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到最后,所有的瞬间都是无关紧要的。 消失也好,失去自己手上这么一份可能性也好。 对杨文川来说,影响并不是那么大,也不存在什么所谓的感慨。 说起来,或许是没有声音存在的。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到了杨文川的时候,即便是这些东西的主人,也不见得能够从杨文川的手中,再一次得到这些东西。 对此,杨文川的世界可是十分明显的。 “洛公子,您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看着洛白,杨文川身上的气息开始显现,渐渐地跟昨日所见到的人有些相似之处。 可,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就是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杨文川。 一个人,拥有几张脸,本身也就是因为自身的不确定。 从杨家脱离出来,在杨文川的心中应该也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杨家对杨文川这件事情上不管做出什么选择,受到伤害的是杨文川,而杨家始终都是没有受到任何损害,在这一点上面到底所产生的情绪是完全不同的。 “杨家人不能成为器师,这一点杨师傅从未跟我说过。” 洛白就这么看着杨文川,这件事情隐藏住可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是北宫姑娘说的?” 听到这话,杨文川便是看向后面跟过来的北宫棠。 这么一个人,杨文川还是明白的。 在云阳城之内,不管是什么人,每个人的身份都是选择的。 杨文川原本是没有想明白洛白是短短一日之内知道这件事情的,明明并没有说太多,杨天华那边也不会说特别多,怎么会变成这样? 杨文川就这么看着北宫棠,北宫棠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毕竟有时候,所有的错过都只是为了一点点的必然存在。 “是我说的,杨文川你怎么还在原石长街欺骗人?你根本没有成为器师的资质,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坑蒙拐骗?” 北宫棠直视着杨文川的眼睛,对此根本没有更多的想法。 北宫棠根本不在乎杨文川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毕竟许多事情都是在记忆之海的。 杨文川还在原石长街是北宫棠没有想到的,之前说起锻造杨家,她也仅仅只是以为那说的是别人,所以没有顾忌太多。 然而,现在站在这里,看到杨文川的身影,北宫棠突然发现自己是想错了,很多事情都是想错了,所以到现在也是无法更改的状态。 “杨家是杨家,我是我,我早已被驱逐出锻造杨家,我的血脉,我的血脉……” 被北宫棠这么定定看着,而后,所有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杨文川自己也说不下去,这样的话,这样的存在是有什么说的清楚的? 许多时候,就算是杨文川自己,对于某些事情,完全就没有更多的想法,这就是他跟锻造杨家之间永远都没有办法割舍掉的存在。 选择,永远横亘在他们面前,一条线永远都是斩不断的模样。 “杨文川,你看看你自己,还能说出多少的话?这明明是最简单的事情,怎么可能到你的口中就变成明目张胆?这一切都不会改变的。” “杨文川,你拿了洛公子的什么矿石,还给他。” 北宫棠根本不想说那么多,说那么多也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转瞬之间的光景掌握在杨文川的手心当中。 北宫棠也不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什么问题,这并不是真正应该存在的。 杨文川也不觉得北宫棠有什么好避秽的,像他们这样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自始至终都不曾改变过所有的关于自己的想法。 很可笑的事情吗? 其实也不算是那么可悲的事情。 “变异黑曜石,我一定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感觉。” 杨文川稍微迟疑片刻,对着北宫棠,又是稍微偏头看向洛白。 杨文川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很清楚自己无法去见证任何事情。 但,不想要松开变异黑曜石的心情是真实的。 他觉得路已经存在了,他只要踩上去,一步一步走下去,就足够了。 其中会发生什么?会改变什么? 人生是真的很混乱的。 “北宫姑娘,我一定一定会成功的。” 杨文川扭回头,定定地看着北宫棠,很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自己一定会找到成功的道路,这是属于自己的。 一定! 一定! “杨文川!不要自欺欺人!杨家的血脉早已被诅咒!你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惩罚!把洛公子的东西还回来,滚回你的地方,不要再踏出一步!” 可,北宫棠并不相信这样的话语。 别看北宫棠面对洛白有些说不上话的样子,但很多事情可不是这么就能够说清楚的。 北宫棠作为曾经北宫家的人,自然是有她本身的底气。 而杨文川不过是云阳城区区一个锻造杨家的人,想要跟北宫棠相提并论,恐怕还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北宫姑娘,这,这……” 杨文川被北宫棠斩钉截铁的声音说的有些语无伦次。 可杨文川还是想要表明自己一种,一种选择。 这是这些年,待在这昏暗的地方,想着自己最后的决定,到现在都是没有更改的可能性。 死亡逼近着自己的脚步,怎么可能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能够活下去,能够让自己再多出一条活路,杨文川一直都是觉得很值得的。 但,这一切都因为北宫棠把所有的事情给说清楚,直接到了穷途末路的一步。 杨文川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场面,似乎很多可能性都是自己所掌控的。 但,北宫棠的出现到底是因为什么? 想到这里,杨文川就是看向洛白所在的地方,对此,心中有了更多的想法。 洛白该不会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吧? 可,原本上,洛白在这里的时候,都没有多余的想法,浅浅询问一番,就是将变异黑曜石给他了,根本没有说些什么。 那就是北宫棠自己本身说了些什么? 转念一想的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所以在这点上面,还是北宫棠理解错了什么,而不是洛白真正想要做些什么。 这些答案,是否存在着另样的声音,说句实话,还真的就不是杨文川躺在这里,以一种死气沉沉的态度能够彰显出来的。 这,人啊,都是这般,不会有其余的原因会产生多余的可能性。 “杨文川,再提醒你一句,不要太过于相信自己本身的直觉,那是死路一条。” 北宫棠站在这里,可是不清楚现如今杨文川内心中的想法,这之后,会产生什么,都不过是短暂瞬间的光景。 杨文川若是再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恐怕还是没有走出一条线。 更何况,看着杨文川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多少在意的成分,嘴上说的再多,事实上也没有特别在意的可能性。 北宫棠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但是真正改变的瞬间却仿佛是不存在的。 这人世间,到底什么是真正需要被知道的? 杨文川不清楚这一点,北宫棠也不是很清楚这一点,这之中,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应该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声音的存在,还有这么一家店铺,其实杨文川的可能性依旧是存在的。 “北宫姑娘,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旁的想法,我只不过是想要承认一点点变化,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影响着我整个生命路线,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杨文川实在是没有办法去想这其中的事情,北宫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的声音去称呼自己? 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可,事实上并不是这么一回事的,明明这一切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杨文川觉得很是莫名,但自己的声音根本存在不了,这所有的可能性都应该走向其他的道路,之后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这一切的所有都不应该是这般变化,这人世间,所有的身影都应该变成另外的结局,这一切都不过是人生的一种选择。 杨文川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也非常明白这一切的变化。 这一切,一切都变成了别人再也出摸不到的存在,人世间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说不清楚了,说不清楚。 永远说不清楚的是杨文川,这所有的情感都应该走向另外的道路。 杨文川始终觉得还有一线生机。 但,杨文川事到如今还是没有认清楚北宫棠还有洛白的身份,这一切又怎么可能展现出另外的可能性? 仔细想想,都不见得会是真正发生的事情? 随后,北宫棠也不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杨文川似乎很是坚定这件事情,到底是存在什么样的直觉? 选择这种事情,到底会是一种什么选择? 人生是一种选择,根本不会存在另外的声音。 声音根本是不存在的,自然不会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可,洛白这边会产生什么样的情绪? 想到这一点,北宫棠就是看向另外一边神色不明的洛白,好像在这么一瞬间,整个洛白都是笼罩在阴影之下,浑身上下的气息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可,看到这样的洛白,北宫棠本能地就是后退两步,好像这样的洛白十分的令人害怕,稍微还有些恐惧的感觉。 到底什么声音是应该存在的? 说实话,北宫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一点,自始至终,北宫棠所依据的也是自己本身的存在。 声音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北宫棠说不清楚。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杨文川也是说不清楚。 可,这世间所有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 岁月之下,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任何事情都不应该改变成旁人眼中最不应该存在的。 声音这个东西啊,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选择,都会是另外的一种可能性。 明明这一切都是掌握在所有人的心中,怎么就是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这一切,究竟应该何去何从?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双生魂灵 答案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走出来,不知道应该走向什么地方,这就是现在所无法更改的。 洛白站在这里,阴影笼罩着他,浑身上下都是弥漫着另外一种气息,好像这么一瞬间,所有的可能都是成为了别样的风景。 洛白现在整个人都是有些呆滞的,因为他还没有从007所说的话当中回过神来。 不知道为什么,007竟然会是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么一件事情,明明这本身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因为这可是跟已经烟消云散的云镇牵扯上了关系! 云镇,那么多人心中的一根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这人啊,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都会是另外的一种选择,明明一开始都是这般的,从一开始都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到底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这么一条道路,洛白还有007究竟会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他的身上流淌着云镇杨家的血,就是当初那个妙宫锤的血脉魂灵所在的地方?】 就是这么一段话,让洛白的心情一下子给跌下去了。 好像这么一瞬间,任何人的事情都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即便是洛白,也不例外,他总觉得跟云镇牵扯上关系的话,不应该是杨文川这么一个人,而是从另外一个地方所遇到的北宫棠。 北宫棠身上的气息可是跟当初的北宫晴雪如出一辙,想要忽视都忽视不掉的。 这么说起来,洛白对于云镇的记忆始终都是一种格外的想法。 云镇已经消失,杨家人、唐家人、北宫晴雪,甚至是佣兵分会的人,都一一淹没在云镇的废墟当中,从那庞大的阵图当中消失掉了身影。 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不会是另外一种选择。 这样的声音存在实在是影响太多,所以人们选择不去相信这样的声音。 可,说出这话的存在是007啊,这有什么是不愿意去说清楚的? 这有什么是不能说出去的? 明明,这一切都会产生多余的变化,这一切都应该改变成为一种说句实话的事情,怎么就成了谁都说不清楚的存在? 为什么?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那是云镇,真正的云镇,你真的清楚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第一时间,洛白就是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话,感觉上还是有些不应该存在的,这毕竟是另外一种可能。 分明一切都是格外地漠然。 倒也不是说这么一件事情实在是难以相信,只是说,云镇,已经作古的存在,不管过去经历过什么事情,所有的可能都应该被淹没到废墟当中,不应该有任何的改变。 选择从一开始都是另外的选择。 如果一开始就有另外的选择,云镇也不会在那样的情况就是直接成为献祭的存在,消失的无影无踪,又能变成什么模样? 【你应该清楚,这一点上面我是不会欺骗你的。他的魂灵虽然是吞金刀,可他跟杨清雪是一样的,都是双生魂灵,在他的体内,血脉深处沉睡着妙宫锤这般的魂灵,只要稍加试探,就会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007并不屑于在这样的事情上面产生多余的想法,这根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样的选择,本身都应该是另样的选择。 不管变成什么模样。 听着007这般肯定的声音,洛白反而有些迟疑了,这让他不太确定一种判断。 可,事实上这样的判断是真实存在的,这就让人真的有些郁闷了。 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说些什么事情,才足以改变所有的可能性。 这难道不是另外一种选择吗? 洛白真的不太喜欢这一整个世界,这其中任何的声音都是非常令人茫然的。 洛白的郁闷还有愣神,被人看在闫忠文,嗐以为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总觉得这样的视角之下隐藏着莫大的漩涡,一直一直都是存在着,根本不会存在另样的声音。 所谓的选择,其实也是无所谓的,事实上这种改变的瞬间,到最后都没有影响到所有人。 北宫棠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这样的洛白给惊到,并且忐忑不已,以为洛白发生了太多的变化。 这一时间,还真的就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恐怕另外一边的杨文川也是这样的想法,不存在更多的言语。 这就是所有人都无法掌控的。 大概是觉查到了洛白身上气息的变化,杨文川现在也是站起来,与北宫棠的身体是一样的,异常的紧绷,十分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洛白的身上,洛白的身上? 随后,杨文川就是看向北宫棠。 他还记得之前北宫棠说了一些话的,这么一些话,本身就是存在于任何一个方向。 选择都是一种声音,不需要跟任何人去计较。 “北宫姑娘,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变异黑曜石的缘故吗?” 杨文川的声音都是变得很低很低,大概是不想惊醒这样的洛白,总觉得很是危险。 是啊,这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事情,如果自己稍微不那么注意的话,感觉一定一定不是一样的。 北宫棠听到杨文川小心翼翼的声音,倒是觉得这个人这个时候知道小心了,之前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状态? 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更多的言语。 声音会成为消失的存在,但感情永远不会。 不过,对于杨文川的问题,北宫棠自己也是十分陌生的,不是很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别人的视线当中,依旧能够找到些许的答案。 但,现在北宫棠是不太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他是双生魂灵?魂灵之一是吞金刀,另外还未觉醒的则是妙宫锤?他怎么没有觉醒出千枝莲这样的植物系的魂灵?】 稍微琢磨一下,洛白想要对007问清楚的也就是这一点,好像并没有太多的言语。 更多的事情,似乎在更早的时候,已经得到了所谓的答案。 面对这么一个答案,007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任何人的选择都是完全不同的。 纵使是杨文川这样的存在,其实双生魂灵也是比较陌生的存在。 这都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是这般,不会更改那么一瞬间。 选择一直都是这般,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没有听到007的回答,洛白就是一抬眸看向杨文川,上下打量着杨文川。 之前来到这里的时候,因为有杨天华还有贺京秋的存在,所以洛白并没有特别地去打量杨文川。 现在的话,因为这样的变故,要是不仔细看看杨文川,好像有什么地方是不太对劲的。 这么一瞬间,任何事情都是无法更替的。 似乎007所说的事情就成了必然的存在,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一点了? 这么一看,好像连声音都是成为必然的存在? 魂灵还未觉醒,单单凭借吞金刀要怎么成为器师? 难怪北宫棠会说杨家人根本没有成为器师的可能性,还有什么诅咒之类的,这其实其中更多的可能性还是比较迷惘的。 这么说起来,如果想要得到真正的答案,就只有把面前的人另外一个魂灵彻底解放出来,如果不能解放出来的话,那结果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能够做到这一步,是不是就会产生多余的看法? 大概是没有更多的言语了。 想到这一点,洛白就是往前踏出一步,浑身的气息再一次暴涨,成为另外一个存在,不应该存在于任何的方向。 面对洛白所伸过来的手,杨文川根本没有躲避的想法,甚至就是蒙生住躲避的心思。 就这么静静看着洛白的手慢慢落下,随后,杨文川就是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洛白的下一步动作。 可之后的动作根本没有更多的言语,没有更多的声音。 洛白就这么看着闭上眼睛的杨文川,手掌一伸,落在了杨文川的头顶上。 掌心下,洋洋洒洒的东西,都不过是一瞬间的可能性。 人生当中,不管是什么,都不应该有多余的可能性。 “洛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北宫棠看向洛白,稍微有些疑惑,短时间中不算明白洛白的做法。 洛白是听到了北宫棠的声音,但这个时候,洛白不想说些什么。 洛白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存在,看着面前的人,看着自己手中的气息流淌进杨文川的身体,到现在都还是一种无法更替的选择。 人生这一种选择,从来都是模糊不清的。 而在洛白的视线当中,杨文川的身体中有那么一根红色的线在流淌着所谓的气蕴。 看起来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洛白微微眯起眼睛,难不成在杨文川的身体中,真的会有妙宫锤? 洛白是有些诧异的。 算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么一点,毕竟双生魂灵就这么出现在小小的地方当中,让人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人,之间所有的联系导读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渐渐的,杨文川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浑身发颤,好像正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情。 北宫棠想要上前两步,可想到洛白现在身体上的气息,北宫棠又是有些拿不准自己的主意。 大概,北宫棠自己也是有些害怕的。 之前的洛白或许可以接触,但现在的洛白,还真的没有让北宫棠可以无视危险,就这么来到洛白的面前。 “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洛白,还是想不明白洛白到底要做什么。 而,杨文川的体内,魂灵妙宫锤的影子已经是慢慢浮现。 看来,杨文川还真的就是双生魂灵,一个是吞金刀,一个是妙宫锤。 这样的一个人手云阳城锻造杨家的人? 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这一点也是会变成另外一个场景。 也许,杨文川还当真不属于整个锻造杨家。 杨文川当初是什么人? 之后又是因为什么而被杨家舍弃掉? 这么一个锻造杨家看起来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但是吧,杨文川能够脱离出来不是一件好事情? 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强行苏醒 杨文川是双生魂灵这样的事情即便是杨文川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这并不是那么容易流露于表面上的存在。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是否存在着其他的声音,这本身都是一种谁也说不准的情况。 杨文川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旁人又要怎么从那么昏暗的视线当中找到属于杨文川的答案? 这一切本身都是莫名的,若非如此,这人世间又怎么会有这么多地变化? 选择从来都是艰难的事情,每个人都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世界,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人生。 生命极其重要,人本身就是依靠着这么一件事情,不会存在其他的声音。 洛白的手心之下是一股非常莫名的力量,因为想着杨文川体内的魂灵[妙宫锤]出现甚至是觉醒。 所以洛白的手中就是出现了这样的气息,看起来是那般的令人莫名奇怪,到底是藏着什么样的事情,让人拥有一种一种谁都说不准的状态? 选择看起来好像是最没有用的话,为什么觉得这一切是本身应该存在的? 洛白并不是很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也不见得能够那么明白自己身上所拥有的力量。 然而这一切正在更替的瞬间,那么一个瞬间,到底是什么足以改变? 人或许本身就是这样的,不存在任何的声音。 冥冥之中,一切皆有注定,这是始终都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选择是一回事,一整个世界同样也是这样,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声音,选择在另外一条道路上,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人生啊,究竟什么事情才足以更改掉? 洛白仅仅只是站在这里,却早已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内心,可这一切本身都应该存在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是要强行让魂灵苏醒吗?】 看到这样的一幕,洛白自己也是非常吃惊的,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会这么不由自主地伸出去,并且拥有这么强大且莫名的力量。 而,魂海当中,007已经被这样的一幕给吓到了。 分明才说过不要引人注意,可万万没有想到洛白这稍微一激动就是这样的场景,当真是让人有一种措手不及的不知道怎么应对的感觉。 007觉得自己是非常冷静的,可看到洛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整个人也没有那般冷静了。 大概,这就是完全的不同。 如果是换做杨文川自己想要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大概还没有那么令人震惊。 但,换做洛白动手的话,那可真的是? 怎么说了,大概是一种怎么想都想不到的场景。 真是世事无常,无从辨认。 007没有说话,也不想说什么话,就洛白现在这样的动作,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的想法? 还嫌自己身上所累积的情感还不多吗? 没有听到007的声音,洛白也是无法掌控住自己的手臂,手心下方的力量始终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人生之后,到底说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杨文川浑身上下都是被拉扯着,这么一股力量始终都是存在着,一丁点儿的改变都是没有。 选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 谁都说不清楚。 北宫棠还有小丁现在根本不能近身,这样的洛白实在是令人不敢触摸,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还是不要轻易上前去比较好,免得这一切都是成为自身的压力。 还有,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洛白应该不是在对杨文川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是,这样的选择若是落在人们的身上,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而后,时间慢慢过去了,两个人之间气息开始交缠,开始转变,开始选择成为另外一种可能性。 现在的杨文川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中那种针扎的痛感,犹如万蚁噬心一般,流窜于浑身上下,走到某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更疼,更疼。 这,分明就是忽视不掉的。 人们到底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变成这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紧接着,洛白酒像是心有所感一般,另外一只垂落于身旁的手伸了出来。 刚刚一伸出来,手心中就是落下一小小的锤子。 看到这东西,洛白垂落于杨文川头顶上的手也是被收起来,没有继续输入什么奇怪的力量。 退后几步,洛白才是挪开身子,开始打量着手中的小锤子。 这样的小锤子当初在云镇当中是遇到过的。 妙宫锤,得之可得天下利器! 这是当初云镇当中追杀杨清雪、杨清傲那一波人所说出来的事情。 自从十年灾厄时期度过,这个世间,纵使神机阁的人终日奔波,也没有找到属于妙宫锤的身影。 就算当初在云镇当中,找到了双生魂灵的杨清雪,还有作为双生姐妹的唐绾秋(杨清研)。 可,后来因为洛白的插手,所以这件事情并没有演变成旁人继续追杀的模样。 即便是现在,洛白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么三人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这或许是一种现实,但也是水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再一次看到妙宫锤,洛白的心情还是稍微有些微妙的。 原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东西,却因为见到一个人,一个隐藏的双生魂灵当中给遇到。 双生魂灵其实在这个世间还是有很多的,但是有些双生魂灵的主人只够觉醒一个魂灵,剩下的魂灵,一直到这主人死去的时候,也不会苏醒过来,会随着主人的烟消云散,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这是很多人的状态。 因为双生魂灵有些就是天生不容的,体系的不同,总是能够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所以,有些魂灵注定不会在主人拥有魂灵的情况下,而进行再一次的苏醒,这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因此,双生魂灵才是没有那么容易遇见。 把玩着手中的妙宫锤,而后杨文川体内的吞金刀也是从眉心中直接飞出来,落在洛白的面前,刀柄朝着洛白,大概是想着洛白好好握住的。 魂灵解释离开身体,而杨文川仅仅只是站着,看起来就像是还没有恢复过来一样。 这么看起来,大概是不需要任何原因的。 选择这种事情,到现在都是无法更改的,人世间,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值得每个人一直一直去琢磨。 琢磨所有,到最后,自己的面前也没有彰显出特别的情态。 洛白看着手中的两样魂灵,抿着嘴唇,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或许,从另外一个方向来看,这就是人生当中最显然,最明显的结果。 “洛公子,您这是?” 瞧见洛白身上的气息已经收敛住,北宫棠才是稍微摩挲一下指腹,对着洛白说话。 对于自身所拥有的,北宫棠向来都没有一种特别的状态,这就是现实所拥有的。 人生当中,不管是面对什么情况,这就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棠姑娘,杨师傅是双生魂灵,我只不过就是稍微帮帮他,没有做什么出头的事情。” 听到北宫棠的声音,洛白的视线才从手上的妙宫锤上挪开,落在另外一边的北宫棠的身上。 与洛白的视线对上,北宫棠一整个人都是浑身一个哆嗦,像是被什么凶猛的存在给死死盯住了一般。 本能的,北宫棠就是吞咽一口口水,白皙的脖颈处微微抽动着,似乎连一点点的汗渍都是看看不见。 “原来,杨文川是双生魂灵?” 稍微稳住自己的情绪,北宫棠就是稍微偏偏头,看向洛白,吐露出这么几个字。 本身上,北宫棠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对洛白所做之事也没有更多的决策。 人,都是稳定的,便是北宫棠也依旧是这般,这是始终都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是,他是,但另外的魂灵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显现在所有人面前的。若非如此,双生魂灵早已成为杨文川真正的特征。” 洛白点点头,算是应下了北宫棠这么一个说法。 当然,这么一个说法还是洛白给提出来的。 听到这样的话,北宫棠就是直接看向洛白手中地妙宫锤,这么一个东西居然会是真正的魂灵? 说句实话,北宫棠自己也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的。 心情的微妙,着实难以用言语去说清楚。 这么一个世界当中,什么会是真正重要的? 什么才是应该被放弃的? 大概,从过去到现在是没有任何的感慨所在的。 “洛公子,他啊怎么还没有醒过来?” 而后,北宫棠就是看向杨文川还所站在的地方,整个人站的笔直,但一整个人都还没有清醒过来,这就十分让人郁闷了。 或许,这一点到现在是无法更改的。 杨文川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就这么看着杨文川,北宫棠算是弄不清楚这个结果了。 “魂灵苏醒对身体的负荷还是比较大的,他这是在恢复自己身体的元气,没有什么大碍。” 洛白看了一眼杨文川,直接就是开口说道。 不过,对此,北宫棠又是产生了另外的疑问,比方说,如今的杨文川是否具备了成为器师的可能性? 如果洛白手中的妙宫锤、吞金刀都是属于杨文川的话,那杨文川作为双生魂灵,并且魂灵是妙宫锤、吞金刀,那么杨文川是不是就可以朝着器师的方向发展? 看起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但若是产生多余的想法,大概也是会应该存在的。 但是,怎么说了,不管是因为什么,现在的洛白在解释这么一件事情,就证实了许多事情的存在。 “洛公子,您的意思是杨文川有成为器师的资格?” 北宫棠问着洛白,想要从洛白的口中知道一个真正的大安。 这就是最真实的情况,选择永远都在洛白的手上。 双生魂灵,成为器师的资格,其实根本上没有多少区别的。 但是,如果是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最终的反应到现在都应该是一种正常的。 “如果是器师的话,他能够掌控妙宫锤的时候,就已经触摸到了器师的门槛。” 洛白只这么回答了北宫棠。 剩下的,需要北宫棠自己去琢磨了。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开端 “多谢洛公子,我大概清楚了。” 听到洛白的回答,北宫棠大概清楚杨文川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了。 这样也好,不然锻造杨家或许也要产生多余的想法了。 这,始终都是无法更替的。 许多事情都是无法选择的。 对于杨文川是这个样子,对对北宫棠来说,也是这般。 这就是怎么都无法割舍掉的存在。 “棠姑娘,把变异黑曜石拿过来吧。” 稍微沉吟片刻,洛白就是对着北宫棠,说起另外的事情。 变异黑曜石是洛白发现的,是杨文川打磨的,现在也的确就是在这么一个地方。 昏暗的房间中,不管看什么都是一种模糊不清的状态。 杨文川为什么做到这样的一步,其实也没有多少更改的瞬间。 这么说起来,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见得会有一个所谓的答案。 然而,变异黑曜石就在这么一个地方种,想要找到也不算是简单的事情。 还好北宫棠的眼睛很好,所以能够找到属于变异黑曜石的色彩。 很快,北宫棠就是找到了变异黑曜石,并且递给洛白。 原本想着洛白是想要做什么事情,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洛白竟然只是想要弄一个简单的事情,也就是一直接一锤敲上这变异黑曜石。 如果没有这一点,大概是不需要任何结果的。 看着手中正在把玩的妙宫锤,洛白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到底要怎么去改变什么? 然而,心头上刚刚冒出来一个想法,洛白自己本身就是冒出一个动作,直接将妙宫锤挥开,狠狠砸在变异黑曜石上面。 这一瞬间,两者相撞,强烈的冲击波直接波及到周围的人。 也就是说,北宫棠、小丁,甚至是还在昏迷的杨文川,都会受到这冲击波的影响。 但是在这冲击波慢慢蔓延的时候,洛白又是将之给控制住,没有说清楚其他的情况。 大手一捏,掌心中呈现中空状态,这样的话,有些东西就是完全控制住了。 但是,整个房间中,全部都是在洛白的掌控之下,纵使要做些什么也不可能越过洛白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洛白就是看向相互黏附在一起的妙宫锤还有变异黑曜石,想要找到些许的存在的可能性。 但是,这么看下来,大概是不能够存在的了。 这人跟人之间,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可是,这么一块变异黑曜石是自己所发现的,洛白总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这么一块石头的最终去向,如果做不到这一点的话,大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选择这种事情是根本不能出现在所有人身上的。 包括洛白,在有些选择来临之际,他甚至不知道这选择已经来到他的面前,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少有失神,这么一块东西就是在人海中淹没掉了。 大概,许多时候都是一种人生迹象。 变异黑曜石里面沾染了妖族的血液。 洛白并没有让系统或者是007鉴定一下,所以并不是很清楚这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妖族之间,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没有另外一种选择。 人生之海当中,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可以完全淹没掉的。 这是另外一种选择,同样也是一种微乎其微的答案。 不过,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洛白,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这一点,也不见得能够明白这一点。 只是,对于变异黑曜石最终的变化,洛白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答案,这就让人非常是郁闷。 洛白还能找到什么样的答案? 也许,应该? 大概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了。 “洛公子,变异黑曜石小镇的有这么重要吗?” 说句实话,到现在,北宫棠还是没有办法去理解洛白所作的事情,从感觉上来说,这变异黑曜石,还有妙宫锤的存在,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那么一开始,洛白想要说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原因? 小小的房间中,暗潮涌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流淌着奇奇怪怪的想法。 人,都是奇怪的。 ……………… 胡老二看着面前的房门,说真的,他并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但是却始终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想法,所以,所以胡老二就是走了上来。 从柜台处的摇椅上走上来,好像看到了一整个世界一样。 但,胡老二的心中非常清楚,这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或许可以在这走廊上稍微站站,可若是去做其他的事情,大概是不能够的。 在底下的时候,所察觉到的气息终究是少数,但如果真正身处在这么一个地方,浑身上下的气息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胡老二非常清楚在这么一个房间中所流露出的气息到底意味着什么。 如果说真的会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自己很难从这房间的主人手中活着在云阳城。 云阳客栈的确是跟云家有所联系,但是这种方式同样不适合一些人。 到了那个时候,胡老二就会成为被舍弃的那一个,这一点不是罪清楚的吗? 既然清楚这么一点事情,就应该选择一条对自己非常有益的事情,这就是胡老二对自己本身的所有情感的蔑视。 所以,胡老二也仅仅只是看了看这个地方,深深注视着这里的所有,有些情感终究是没入了长长的走廊当中,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迹。 选择这种事情,当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生这种事情,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可能。 胡老二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死亡才会一步一步紧紧跟着他,好像他一个消失,连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死亡也会随之消失。 说来算是非常震撼的事情,但如果发生在这里,并不算是那么难以接受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 看着面前的房门,胡老二张开嘴,也只能说出这么一段话。 大概,在胡老二的眼中,来到云阳城,还能遮掩住身份的人,的确是很可疑的。 可是,怎么说了,如果说真的想要在云阳城去调查一个人,大概,大概所需要的办法并不是那么多的。 只要在云阳城类似于暗阁的地方稍微查一查,或者出些钱财,就足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不过,胡老二并没有做出这样的选择,好像做出这样的选择,就会闹得满城风雨,这也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云阳城的情况的。 深深地沉思片刻之后,胡老二就是转身下了楼梯,有些事情终究是到了无法言说的地步。 然而这一切,胡老二都还没有往上面上传,也没有说什么有奇怪的人出现。 感觉上好像没有出现太多的毛病一样。 可,有一点是不是忘记了? 当初来到杨文川这边,除却本身作为[珍石]店铺的杨天华,还有作为贺家人的贺京秋以及他所带着的人。 也就是说,如今惦记着洛白的人不仅仅是云阳客栈的胡老二和锻造杨家的人。 其实,这之中应该还包括作为贺家人的存在。 贺京秋并不是说完全是那种纨绔子弟,变异黑曜石这样的东西,从星陨矿脉发现,再怎么不懂事,也还是要跟家里人说清楚的。 因此,当天晚上,贺家那边就知道了有关于洛白的事情,并且知道杨家杨文川要处理变异黑曜石的事情。 不过,听闻这么一个消息,纵使是贺家人,其实也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是的,对洛白这个人,没有产生多大的想法,能够让他们稍微嘀咕一下的只有那吸取了妖族血液的变异黑曜石。 从星陨矿脉发现的变异黑曜石? 这一点上面恐怕就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在他们的印象当中,星陨矿脉不足以发现这样类型的矿石。 云阳城周遭的矿石还有灵石,从每个矿山之上都是有稳定的开发地带,不可能出现特殊的东西。 那么这么一块变异黑曜石的出现,真的就是有些耐人寻味,但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那就非常说不清楚了。 现如今,贺京秋也是被禁止在贺家当中,不准出来。 而贺家知道这些消息的人都是在讨论这么一段话是否具有相信的必要。 这些东西的存在当真是让人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受。 “你们相信阿秋所说的吗?我怎么有些不相信这样的话?从星陨矿脉所发现的?这完全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其实我也有些不相信的,可有些事情终究是没有办法的,我们是不是要去一趟星陨矿脉?” 很多人都是不太相信星陨矿脉所发现的变异黑曜石的事情。 他们不想要去原石长街当中去确认有些事情,他们只要追朔源头,就能找到很多问题的答案。 这就是现实最容易发生的事情。 如果这么做的话,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可惜,这么一个答案,纵使在自己的身上,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他们确实应该去一趟星陨矿脉了,毕竟那个地方也已经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去过了。 再不过去的话,连星陨矿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不知道。 这么从别人的口中知道有关于星陨矿脉、甚至是变异黑曜石的存在,心情是真的很微妙。 按道理说,星陨矿脉怎么着都不会变成这般的,贺家、云家在那边都是有监管的人。 除非说这些人都是被蒙蔽了双眼。 不对! 星陨矿脉已经出了问题,这一点,他们作为贺家能够商量事情的存在,难道不是最清楚的人吗? 先前,怎么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真是糊涂,连这么一个事情都给忘了。 所以,也就是说,变异黑曜石并不是真正的开端,所有的开端早已在他们的面前。 而他们之前,丝毫没有产生这样的情绪,这就让人有些郁闷了。 人生当中,不管是面对什么,当一条路已经确定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却是没有看到,这也是非常让人郁闷的。 贺家人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不对! 不对! 他们是真的想要去一趟星陨矿脉,那可是一整个云阳城的立足根本! 不仅仅是他们贺家,就算是云家也应该过去一趟的。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问 且不说贺家跟云家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就现在的说法来看,不管是一种什么状态,这之后所有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 他们也是两眼一抹黑,对此没有更多的信息资料,即便是想要做些什么也是完全做不到的。 大概谁都是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 事到如今,想要改变什么,想要做些什么,都是不太可能的。 ……………… 不知为何,站在这里,看着一动也不动,甚至是伸手捏着一股力量的洛白,北宫棠的心中有一种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人的错觉! 当然,纵使是北宫棠自己也说不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的视线中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想法,着实是让人意想不到。 北宫棠抿着嘴唇,嘴唇内壁都是分泌的口水,她很想去证明一些事情,但是完全做不到这一点,怕是有些事情难以说清楚。 北宫棠这个时候也不是很敢去看洛白,好像稍微多多注视那么几眼,就会被洛白所捉住一样。 不知为何,是真的非常惧怕这样的洛白,心脏砰砰的,完全负荷不住。 这并不是真正状态下的北宫棠,可她依旧会走到这么一步,因为脑海中的想法是丝毫没有褪散过的。 北宫棠作为被北宫家所舍弃的人,能够走到什么地步,到底为什么会成为被舍弃的存在? 恐怕北宫家早已后悔,不管是丢弃掉的棋子,还是其他的存在,本身上自身的天赋都是非常恐怖的。 他们碾压了一个个天赋极强的人,却从未想过未来到底有多少可能性。 北宫家是个非常抵触的存在,所以很多可能性都是在这些被舍弃的存在身上,而不是他们精挑细选所剩下的人当中。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无言的讽刺。 “洛公子……” 忍了片刻,北宫棠还是忍不住,在洛白的身上,不管是发生任何事情,都有种让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动。 基本上,无人能够挡住这种感觉。 听到北宫棠的声音,洛白第一时间就是抬起头看向北宫棠所在的地方。 不知为何,自从来到这边以后,北宫棠总是有些不对劲,总有那么多声音还有话想要说清楚。 可是,如果是面对这么一点的话,北宫棠应该早已说清楚的。 洛白就这么看向北宫棠,视线浅浅的,可目光当中却没有任何情绪。 洛白看着北宫棠,就这么静静等着北宫棠说话,说一句话。 北宫棠现在简直就是头皮发麻,明明洛白自己也有不少事情要做的,怎么就是变成了这样? 稍微有种理解不到的状态。 北宫棠稍微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洛白的视线依旧是那么强烈,不是那么容易忽视掉的。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状况? 发现自己是真的躲不过去之后,北宫棠稍微往前挪出两步,而后抬起头看向洛白。 “洛公子,其实,其实我一直想问,当初云镇当中,晴雪,晴雪最后会是什么样子?我听说过您,从她的口中,可云镇的事情……” 北宫棠本来想要把所有都说出来的,但是一想到北宫清楚的事情,北宫棠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根本是无法修改掉的。 云镇当初消失,那么多人被舍弃掉,成为废弃的棋子,再也没有办法活着从那么一个大阵中走出来。 这其实是很多人的罪恶! 北宫棠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大概就真的像是她所说的那样跟被北宫雪比较熟悉吧。 选择从来都是一个复杂的事情,纵使是北宫棠,也无法从这一点找到真正的答案。 “云镇的事情,我也只非常难受的,可洛公子,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要问清楚,当初在云镇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涉及到一些存在,北宫棠的语气就稍微重了一些。 听到北宫棠的话,洛白也是有些沉默。 对于消失的云镇,洛白的心中也是非常难受的。 相识的人啊,都化作了黄土一捧,淹没在岁月的长河中,再也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其实,时至今日,洛白也还是有些好奇,好奇那么一个地方,到底为什么不能舍弃一切去帮助了? 上万人的性命! 上万人! 甚至还有佣兵分会、北宫晴雪这样的存在。 可,结果了,依旧免不了这样的结局,没有多少人能够说清楚。 “棠姑娘,我当初并不在云镇。我是送了云镇最后一程,但是事实的真相却不仅仅是这样的。我们之间大概是没有其他需要争吵的。” 许久之后,都快要以为洛白打算什么都不说的时候,洛白却又是开口了。 只是说的这些话稍微有些让人理解不了。 什么才是应该被理解的? 大概,许多都是说不清楚的吧? 这么说起来,东洲的大部分存在还是太过于,太过于冷漠,不管发生什么都是采取漠视的态度,这样的态度可没有太好的榜样。 也活该东洲被穿地跟一个筛子一样。 他们就丝毫都不在意的吗? 这么一种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轻拿轻放? 真是想不明白东洲这些手握权力、的高无上的存在的人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反正,在洛白的眼中,这么一切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他继续待在东洲到底是因为什么? 说真的,洛白对于这样的行走路线,有一种莫名的态度。 “洛公子,您应该在云镇的,我听说过您的。” 而,北宫棠却是没有反应过来,她有些不相信现在洛白所说的话。 【请注意一下你的说辞,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亲口说出来的话。】 正当北宫棠说着话的时候,魂海当中,007也是跟着洛白说着话。 好像是在警告洛白不要说太多。 不是,云镇的事情怎么就成了说太多的存在? 明明这个地方已经消失了,偏生还是那么在意,也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你说东洲到底有什么好的?】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丝毫没有提起云镇,而是说起这比较奇怪的东洲。 如果要说起云镇的话,其实也说得起。 但是怎么说了,反正洛白的心情就是没有那么普通。 一个正常人,一个稍显正常的人,也不见得会是说有什么地方蛮不对劲的。 东洲之内的分布其实是很有意思的。 只不过现在洛白所在的地方比较奇怪,因此没有见到一整个东洲,也不明白一整个东洲到底是什么样的分布。 但即便是这样,该知道的神机谷、阴阳圣宗、儒宗、大乾帝国、万兽宗之类还是比较清楚的。 这样的生命当中,见到这样的存在,还有什么是需要被磨灭掉的? 【东洲之事自有东洲之内的人去管,而他们这些人如果不想要寻找到一个方向的话,大概是不会有多余的想法了。】 对于这一点,007并没有洛白这样的想法,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有什么是需要真正在意的? 想要作为一个真正的过路客,就应该把这一切都是舍弃掉的。 这是洛白需要做的。 但,洛白却在本能意识当中失去了自己的控制,无法去阐述自己所拥有的情感。 这可真的是一个弊端。 “棠姑娘,当初我的确是在云镇,但是云镇发生变故的时候我还有事情,一整个人并不在云镇,而是在真正的云川山脉当中。” 对于这一点,洛白从来都不是否认的状态。 但是,怎么说了,有一点洛白是一定要解释清楚的。 就是最后的时间段,他自己这个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一点,洛白觉得还是要跟北宫棠说清楚的。 不然的话,总觉得北宫棠会误会些什么。 然而,北宫棠一整个人都是沉默了,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这是一个人生,但同时也是一种选择。 可,在北宫棠原先的预计当中,是完全没有这样的场景,说起来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 可这偏生就是北宫棠现在最真实的想法。 见北宫棠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样子,洛白就是收回视线。 自己也不是见一个人就非要解释什么的人,只不过是看见北宫棠实在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态,恐怕这个话题也应该画上句号的。 洛白挪开视线,重新汇聚到自己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妙宫锤还有变异黑曜石,心下渐渐平复下去。 说起云镇,那么一个最开始的地方,在洛白的心中也是留下了深刻的印痕,这是怎么都无法忽视掉的。 变异黑曜石在妙宫锤的一锤之下,缓慢地在发生变化,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的,视线上感觉什么都没有动的样子。 可,事实上,变异黑曜石的内部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到现在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这么一块变异黑曜石出现在某个地点都是有意义的。 对于很多人都是这样。 毕竟,如今的星陨矿脉还是遮遮掩掩地状态,好像一整个星陨矿脉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想要跟云家商量一下,但是却做不到这一点,云家人也不是特别想要跟外人稍微分享一下的。 矿山内部存在问题,云阳城反而是一片祥和,丝毫信息都是没有得到。 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没有任何的差距可言。 站在这里,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应该落在每个人的心上,这样的话其实就没有多少可以更改的。 说真的,云阳城真的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许多事情都是发生在这么一个地方,属实是难以让人想清楚。 真是悲伤的一件事情,自始至终没有更多的可能性。 “不要让我失望啊。” 看着面前的几样东西,洛白稍微动动手指,还是满怀期待的。 至于先前跟北宫棠所交流的,这下只能看着北宫棠自己是否能够想明白这一点了。 如果能够想明白最好,想不明白的话,结果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样的话,不管是什么样的人,落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会有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人与人之间,是江湖的草与木,花与海,谁也离不开谁。 而后,汇入大河,成为芸芸众生。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隐隐所见 是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让洛白失望的,如果在洛白的面前是这么一样存在,那么这件事情本身都是问题比较巨大的。 所谓一场相思,最后也不过是言语之间的怀念,又有多少要去做的事情? 选择这样的东西啊,真的,真的太让人有一种朦胧的状态。 似乎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言说的,这就是最真实地状态。 云阳城中以为星陨矿脉那边安然无恙,事实上那边却已经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如今的星陨矿脉可不仅仅是云家、贺家还有其他家族掌控住的东西。 这里早已更朝换代,只是云阳城那边还没有一点点消息罢了。 如今,等到星陨矿脉的事情全面爆发在云阳城,大概会有人很快想到星陨矿脉出现问题。 到那个时候,大概就不会出现说什么问题了。 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没有那么过分,只不过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场景罢了。 谁都不知道如今的星陨矿脉会变成这样,并且消息隐藏地特别深,云阳城当中,真的是一丁点儿信息都是没有,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人生之中,所有的选择都是非常让人捉摸不透,可这样的事情当真就是,就是让人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这就有些让人心情郁闷了。 当然,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过是这样的选择,从未有别的世界当中。 星陨矿脉的事情,会有变化的,这样的变化如果出现在别人的心中,其实更改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 负担这种事情一直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这也是比较正常的。 贺家那边已经开始跟云家联络起来,想要知道星陨矿脉的事情。 这一切,慢慢地就会找到属于他真正的方向。 而洛白这一边,他只要看着面前的妙宫锤,就足以改变世界。 妙宫锤,作为魂灵的话,当真是名列前茅的,器型魂灵当中,这妙宫锤排列前五十,这甚至是身在中洲当中的天机宗所给出的排名! 这是没有人可以去否认的,想要否认这样的排名,就要亲自打上天机宗,并且阐述这为什么不能名列前茅的原因。 而,妙宫锤,得此魂灵者可得天下利器! 只要有这么一句话,就足以证明许许多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用其他的言语去说明一些奇怪的事情。 没有人愿意去听那些比较复杂的原因,没有人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他们只要清楚这一点,只要不断追踪绞杀身有妙宫锤的人,把自己变成所谓的魂灵是妙宫锤的人,这样就行了。 这样的做法是完全能够做到的,只要求助君莱背后的藏君殿,就足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看起来匪夷所思的事情,事实上并没有那么难以相信,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事情,选择从一开始就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有什么奇奇怪怪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声音,选择就会成为别人眼中怎么都不会存在的东西。 对于妙宫锤,洛白倒是没有多少想法,无非就是这么一个东西,让他稍微想起了当初在云镇所经历的事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最终所经历的其实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至少,在洛白的视线当中,如今的自己孤家寡人,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人继续守着自己,好像连做些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人,或许是奇怪的。 以前嫌着吵闹,如今倒是想起了这其中的纠葛,似乎总是有一种漠然的情绪。 是洛白太过于冷血吗? 不是,是这么一个世界太奇怪,让洛白都是无法适应。 洛白很想伸手去触碰一下妙宫锤,甚至是粘合在一起的变异黑曜石。 可,两者之间这种能量的蕴动,实在是没有办法去参与其中。 本身上,这就是一件问题很大的事情。 若非这般,还有什么是需要被放弃的? 洛白说不清楚,自然也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至少,自己想要东西依旧存在,这样就是足够了。 生命之重,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是无法抹杀掉的。 若思若思,其后不管面对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洛白从来都不想要这样的世界,其实这样的世界当真是恶心,所以不管将要面对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人,大概就是这般了。 ……………… 贺京秋被关在贺家当中,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也不清楚贺家的人是否前往原石长街。 这一切,贺京秋都不是很清楚的状态。 但是,贺京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说出的话让贺家人想到了另外一个方面,也就是星陨矿脉的事情。 这么一点,说不上好,说不上坏,只是这一切大概都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 “风,是吹起来了吗?” 贺京秋站在窗户处,稍微一伸手,指缝中就是流动着的风,那样的感觉,像是在心上无端地荡出些许涟漪来。 真是可怕。 贺京秋稍微一挑眉,就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事情终究不是自己所能够插手的,何必去想那么多? 想那么多事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这一点,已经有很多人很多人用生命告诉过的道理,贺京秋不至于不明白。 难得糊涂,就一直糊涂下去吧,这样也是很不错的。 对贺京秋自己而言,自己脑海中所想到的画面自是如此,不会有多余的看法。 渐渐的,贺京秋就是跌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处于失神状态,连一丁点儿的情绪都是没有。 这么看下来,大概就是最普通地状态。 ……………… 被洛白所说的话,北宫棠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稍微有一点点的不正确,大概就是走向了末途。 人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一昧的可能性。 或许,有一点,到最后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北宫棠身在这小小的店铺,却也像是身处在云雾缭绕当中,云雾翻滚的时候,似乎就映照出了北宫棠自己还有北宫晴雪的脸。 说起来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可,这也是真实发生在这么一个地方的存在。 北宫棠很想张口询问,她们这些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要一直一直被北宫家所舍弃掉? 那他们了? 他们为什么还能够在北宫家安然无恙?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明明都是一样的人啊,明明都是北宫家的人啊,为什么一定要,一定要这么对待她们! 她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不自觉当中,北宫棠就是抬起手,甚至想要用指尖去描摹北宫晴雪的脸。 她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从北宫家分开,从那一刻被舍弃掉的时候,好像,好像很多事情已经变成人生当中再也触不可及的存在。 我们选择了一条怎么都说不清楚的道路,却再也找不到当初心中那样的感觉。 明明这就是现实,却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么一件事情,说起来是否太过于可惜? 北宫棠张张嘴,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不管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东洲那些大人物的毫无作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一笔怎么都说不清楚的帐了。 北宫棠吞咽一口口水,似乎是看到了人生当中过去怎么都触摸不到的存在。 命,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随后,北宫棠就是摇摇头,不管脑海中还有什么样的情绪,现在都化作了一捧黄土,怎么都是想象不到。 这云阳城,自己也是呆了不少的时间,守着那么一个地方,为的就是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踪迹。 自己一直都在隐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让别人,甚至是已经死去的人要给自己一个回答了?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说明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很罪恶的人吗? 大概,人就是完全陌生地,所以从未认为自己本身上有什么问题。 这一点上面,北宫棠做的很好,所以她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也从未想过其他的事情。 思绪渐渐回归,视线当中所映现的也不是什么所谓的云雾缭绕,而是真实存在的杨文川还有洛白。 北宫棠稍微伸舌舔了一下嘴唇,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想到了这样的事情? 实在是太危险。 稍微放下心中的一丁点儿想法, 大概所有的事情都会因为洛白的出现而渐渐明晰,渐渐明了清楚。 洛白的出现,对北宫棠来说,对一整个云阳城来说,都是有意义的。 现在,北宫棠总算是明白了这一点。 北宫棠定定地看着洛白,脚下稍微退后一步,便是放弃心中那些杂念,丝毫想法都是没有。 对于北宫棠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洛白丝毫都不是很清楚。 洛白就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妙宫锤,很快一切就都是要结束了,这就是最终地结局,无法得到最终的大安。 生命会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就算是洛白也不例外。 小丁早已被洛白所做过的事情给弄的六神无主,连一丁点儿的想法都是没有。 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本身到底应该还能够做出一些什么? 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 事实上大概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选择真的会是让人渐渐迷惘的,正是因为这般,任何事情都会发生改编剧。 小丁不喜欢自己身上出现什么变故,因为会牵扯到自己的母亲。 小丁会好好做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这样就是足够了。 旁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人跟人之间大概永远都是有差距的。 这就是最明显的。 对此,洛白可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反正自己将要面对最后的自己,这其中有什么差错,到底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人,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存在旁的想法了。 面前的妙宫锤一定会为自己打造出最适合自己的东西。 这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波及的。 这人,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 洛白慢慢地伸出手,指尖快要触摸到哪妙宫锤的边缘。 如此,如此,到底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什么,是应该浮现的? 洛白忍不住扪心自问。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贺成玉 不管现在洛白的心中在想着什么,其实能浮现出现的也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随后,洛白就是触摸到那妙宫锤的边缘,一阵光芒直接冲出来,好像一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掌心当中,就因为这样的变化,所以许多事情都会发生改变。 这光束就是一种冲击,很明确的冲击,怎么都是忽视不掉的那种。 不过,洛白本身也不会想些什么,这光束即便是冲着他而来,事实上也米有多少可以改变的情绪,这就是现实。 很多事情一直都是旁人眼中所看不到的美,所以很多事情就会发生特别明显的改变,这就是到现在也不曾改变过的想法。 大概,这一整个世界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没有那种顺眼的情绪吧。 光束其实并没有彻底去攻击洛白,而是从另外一个脚步让这一切都是处于一种放松的状态。 光束自然而然地就是全部消失掉,连一丁点儿声音都是没有留下。 而围绕在妙宫锤还有变异黑曜石上面的光晕也是全部消失掉,这么算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其实无法改变什么。 人,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不存在旁的声音。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会觉得这本身就应该存在? 人和人之间,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到最后都不过是转瞬之间的光景。 洛白所想要看到的其实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真正是想要做什么,本质上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本以为贺家人不会来到这边铺子里,可想到变异黑曜石的存在,关乎着一整个星陨矿脉,好像不来一趟也不行。 因此,最后,改变了最先的想法,稍微派了那么一个人出现在原石长街,直奔着杨文川这边而来。 只是这么一个人出现的时机点刚刚好,正好就是在洛白所触摸到哪妙宫锤,而以至于妙宫锤钻入他的掌心当中。 门被轰然推开的时候,整个房间中的人都是转过身看向贺成玉,就像是看着什么死人一般。 本身就是,这么横冲直撞地推开门走进来,可是想过这一切要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身上落下这么多视线,贺成玉一整个就是吞咽一口口水,刚刚迈出去的脚又好像在那么一瞬间给收了回来。 不知为何,稍微面对这样的场景,贺成玉心中的底气便是全部消失掉,好像没有那么多可以完成的事情。 贺家似乎并不能成为真正的底气所在,这又是一个什么原理? 大概,贺成玉自己是说不清楚的。 “这里是杨师傅的店铺吗?” 贺成玉本身就是冲着这家店铺而来,可这么一瞬间,反而是觉得这家店铺不像是杨文川的店铺。 那么一个人,贺成玉还是比较清楚的,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不过,当贺成玉说完这么一句话,就是看到了另外一边的杨文川,那么一个人,在那样的地方,似乎并没有产生多余的想法。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原理? 看到了杨文川的存在,贺成玉顿时明白自己没有来错地方,这就是上面的人所吩咐的地方。 只是,怎么说了,这里并不像是一种很空旷的地方,原本说的无人问津的店铺,只有死气沉沉的杨文川这种说法大概是不存在的。 没有想明白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但是,贺成玉还是很清楚,这就是自己索要来的地方,不存在什么误找的可能性。 所以,贺成玉进来了,一觉踩进去,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样。 这么一个地方,或许本身就应该是这样的存在。 “你们是?” 贺成玉看了一眼北宫棠,又是看向另外一边的洛白。 北宫棠作为云阳城人,贺成玉竟然是不认识? 不认识也好,北宫棠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大概,从一开始,就意味着北宫棠想要躲藏的心思。 人,意味着什么? 或许什么都是不存在的。 听到贺成玉的声音,洛白上下打量着贺成玉,这么一个人是怎么能够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这里的? 上一次,贺京秋所说的? 洛白倒是不清楚站在这里的贺成玉是个什么人。 不过,另外一边,北宫棠反倒是清楚贺成玉的身份。 “贺家的人?” 即便是清楚贺成玉的身份,也对贺成玉来到这么一个地方感到些许的疑惑。 按道理说,这并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够来的地方,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是?” 被认出贺家的身份,贺成玉转瞬间就是看向北宫棠所在的地方,不太清楚北宫棠的身份。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们贺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杨文川这里?这里的事情你们贺家是最清楚的,按道理你们不会再出现在这里,现在这是?” 对于贺成玉没有认出自己的身份,北宫棠是无所谓的,自己反正是越没有被认出来,就越好。 但是,北宫棠心中的疑惑却是不少。 所以,贺成玉还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北宫棠就已经是把所有有关于贺家、杨家的事情都是说的明白。 这么算下来,似乎并不存在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人和人之间,差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贺成玉仰头看向北宫棠,怎么感觉在云阳城中,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他虽说是贺家的人,但是如果说是这么一个状态的话,大概云阳城之内的事情还是知道不少的。 可,北宫棠的存在,贺成玉是真的不太知晓。 “你怎么能知道这么多?” 贺成玉是真的不太懂北宫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些事情应该还不至于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按道理说,云阳城内,若是杨家人不能成为器师的事情大概是有小道消息。 而杨文川从云阳城完全消失,这就是本身的答案。 可,从来没有一个人说是把贺家跟杨家说到一起,用这样的言语,当真是有些捉摸不透。 不是捉摸不透,而是,怎么说了,北宫棠似乎知道的远远比她所说的要多的多。 不知为何,贺成玉的心中就是有这样的想法,从无例外。 但是,北宫棠的存在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贺成玉已经是说不清楚的状态,这么多的情绪尽数被消磨掉,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言语会发生到最后的地步。 “我知道多少,皆因为贺、杨两家做了多少。你一个小小的新人还是不要追问那么多比较好,这对你而言,算是一件好事情。” 的确,正如北宫棠所说的这样,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本身所说出来的,而不是旁人故意想要去试探什么。 这,本身就是不太对的事情。 北宫棠从来都不清楚自己身上居然是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并且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就让人稍微有些郁闷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地,但是感觉上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想法。 思绪这种事情,一直都不见得是所有认为想要面对的事情。 贺成玉想要知道什么,想要明白什么,都只能从蛛丝马迹当中去想明白。 这之后的事情,会如何发展,都不是所有人能够说清楚的。 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不见得会有一种真正的答案。 贺成玉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问题,这之后会产生什么,都是别人眼中所看不到的世界。 贺成玉想要弄清楚北宫棠的来历,但终究是有些困难,所以,这个答案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么说起来,似乎有很多事情都不会得到所谓的解答。 人,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所不能知晓的,所能够知晓的,其实只是在那么一瞬间,能够得到解答,也不过就是瞬间的光景。 贺成玉觉得自身所拥有的情感比较多,不然的话,也不会出现在这里,遇到这样的一群奇奇怪怪的人。 北宫棠、洛白,小小的引路人——小丁,还有那个本应该完全消失在云阳城的杨文川。 这小小的房间中,似乎有着旁人所难以企及的世界,所以很多事情到最后都是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状态。 这样的话,好像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 贺成玉稍微抿着嘴唇,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后,贺成玉觉得北宫棠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人,这么明白云阳城的事情,应该本身就是云阳城的人,偏生他作为贺家人,却丝毫不清楚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或许,贺家里面,有着其他的人会清楚北宫棠的事情? 不过,贺成玉现在在这么一个地方,应该没有时间去做这样的事情。 只能是将目光转向另外一边,也就是洛白地身上。 至于瘦瘦小小的小丁? 已经被贺成玉给忽视掉。 这并不是一个值得关注的人,至少贺成玉没有在他的身上看到什么有利的好处。 看向洛白所在的地方,贺成玉的心情其实还是比较微妙的。 大概是从未在一整个云阳城当中遇到这样的人。 妙宫锤已经被洛白所收了进去,不然的话,贺成玉在见到洛白的时候,整个人会更加的震惊,这就是现实当中最容易发现的事情。 大概,人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如果,如果说自己能够将这么一个人给带到贺家的话,是不是自己也能够展现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大概是完全可行的。 但是,这么算下来,自己身上的问题也是比较大,所以才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或许,这就是贺成玉想要做的事情。 “这位公子,是?” 贺成玉看向洛白,总觉得洛白的身上浮现了所有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不管现在洛白是什么样子,贺成玉都是想要弄清楚在洛白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这样的答案实在是弄不清楚,所以不管发生什么,这一切就是无法更改的。 “贺京秋让你来的?” 洛白就这么看着贺成玉,其实并没有多少想法,这就是一点点所有的可能性。 人,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 贺成玉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总以为这一切就能够这么普通的过去。 自己或许就只是这么单纯的想法。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人和人 “贺家贺成玉,并不是贺京秋所说的。是上面的人听说了这里有变异黑曜石,让我来看看具体的情况。公子,您不用担心,我并不会强行夺取,这变异黑曜石属于谁就是属于谁的。” 听到洛白的话,贺成玉还是有些担心的,大概是因为担心洛白所想的事情。 也就是如果说洛白说这么一切都是不存在的话,大概是没有问题的。 贺成玉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毛病,但是如果说洛白说他的身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大概也就是贺成玉自己本身的问题。 贺家在云阳城到底算一个什么? 或许是什么都算不上。 但是,贺成玉很清楚,这里的事情,贺家牵扯过来,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余地。 原石长街的另外一边的街道中就有着锻造杨家,杨文川没有从整个云阳城消失,贺成玉不相信杨家的人不清楚杨文川的事情。 旁的人或许说不清楚,但是这一点应该是无比清楚的。 那么,杨文川还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这又是一个什么原理? 难不成,杨家对杨文川的掌控能力是超出正常范围之内的? 大概,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人在暗中掌控的。 大概,谁都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 洛白所看到的世界当中,到底什么才是能够说清楚的? 人和人之间,不管是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贺家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 洛白就这么看着贺成玉,贺京秋的身上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在更替的,所以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多少结局的。 所以说,为什么会变成贺成玉来到店铺这边? 讲道理,应该说是贺京秋来到这个地方,但不知为何就变成了贺成玉。 这就真的是让人有些郁闷。 然而,贺成玉哈斯不知道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想要让洛白去他们贺家,说一说是怎么发现的变异黑曜石。 如果不是这样的想法,大概贺成玉还不会想到这么一点。 有些东西,永远都是一种谁都无法掌控的状态。 贺成玉就这么看着洛白,看着洛白的神情似乎发现了许多的承载所在,人生当中所有的选择都是一种无法说明的状态。 贺成玉,想要从洛白的身上得到什么,就注定会失去什么。 这就是贺成玉现在的状态。 洛白看着贺成玉,仅仅只是这么看着贺成玉,就好像从贺成玉的身上看到了其他的存在,这就真的有些耐人寻味了。 贺成玉来到这么一个地方,或许并不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上面的人或许已经才想过这边的事情,或许原本就知道未来会走向什么地方,所以很多事情才会一一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人生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局,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说是可以改变未来的结局。 洛白把玩着手中已经变化模样的变异黑曜石,这并不像是一个正常的武器,只是,当它完整散开的时候,全面的掌控就会到一种异常恐怖的状态。 也就是说,经过妙宫锤这么融合打造出来的变异黑曜石,杀伤力是非常明显的,所以根本上没有太多的问题,但是内里却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在乎贺成玉,而是将所有的视线都是落在自己的身前,这变异黑曜石的身上是天然的打造方式。 纯粹的打造方式,能够放大无限的属于黑曜石的力量。 更不要说这变异黑曜石本身就是从星陨矿脉所发现出来的,这一点,导线,虽然是多少人都说不清楚的事情,但是注定这么一块变异黑曜石就是纯粹的好东西。 不然,不至于到这一步都还是这么一个样子。 选择难道不是一件件好事情吗?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吞金刀的存在,也是比较奇怪的。” 打两万属于自己的东西,洛白就是一手握住那完全没有任何心思钻进他手掌中的吞金刀。 这么算起来,好像很多事情都是无所谓的。 如今,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结局,都是难以想象的。 吞金刀,当初洛白自己是完全没有认出来的,或者说是认出来了,但是选择的方向却是有些不一样。 所以到最后,是007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清楚,感觉上就是有些无所谓了。 听完00所说的,自然对于一切都有种无法否认的状态。 只是,如今这个时候,应该是不适合这种状况的。 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样的结局,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人生当中,正所谓一切都是有所谓的可能性。 在洛白的身上,在其余的一些人的身上,这种可能性会更加的明显。 而后,当杨文川苏醒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是改变了。 杨文川清醒过来的时候,贺成玉已经是走到了洛白的旁边,稍微瞪大眼睛看着洛白手中的吞金刀。 这,吞金刀可真的是有意思。 是挺有意思的,打磨兵器的绝顶魂灵,跟妙宫锤相互搭档,能够发挥出百分之八十五的实力。 剩下的一部分或许在另外的魂灵当中。 当然,这样的话现在是说不清楚的了。 但是,心境这样的东西,可真的就是难以说清楚了。 天底下,大概没有人会知道这一点。 妙宫锤所出来的武器,可是会带着器灵的。 也不能说是完整的器灵,但是器灵的种子算是这么种下去的。 难怪妙宫锤能够名列前茅,就这样的话一旦传出去,对所有的一切的影响能力还是比较高的。 器灵这样的存在啊,本身都是一种谁都说不准的状态。 有些武器陪伴几十年,都没有看到器灵的影子,就像是死物一般,除却自己的魂灵,还有自己的武技,这么一个武器也可以就是完全趁手的东西。 但若是当做像是魂灵这样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样的武器存在有些许的变化。 这么说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妙宫锤的存在当真是不能让外人所看到。 北宫棠还无所谓,洛白相信这么一个人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不管是因为他自己本身,还是因为北宫晴雪。 选择对北宫棠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可,突然闯进来的贺成玉,那就是完全不确定的状态,所以妙宫锤会选择在那个时候钻进洛白的手掌心,以此来隐藏自己的存在。 而,现在杨文川苏醒,看着洛白,又是看向另外一边的北宫棠还有贺成玉。 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店铺还真的就是挺热闹的。 也是,不热闹一些,大概就不会有多余的想法了。 杨文川苏醒过来以后,对现状的变化,其实内心没有多少想法,反正已然发生,也不可能说是时光倒流,让这一切都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果是有这样的变化,那可真的就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人跟人之间,到底差了一些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都不差,所有的都不过是杨文川自己本身的臆想。 “洛公子。” 杨文川可不管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虽说比较诧异贺家来人,但是真正重要的依旧是洛白。 “洛公子,关于变异黑曜石,恐怕还是有些事情要说清楚的。” 杨文川也不想想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又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去跟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大概,杨文川自己都是没有想过。 “就像是这位小姐所说的一样,我身为杨家人,注定不会成为器师,器师对所掌握者的血脉、魂灵以及精神力,甚至是魂海都有非常严苛的要求,这种要求一度超过药师、阵师,后来才是渐渐没落到如今的地步。” “可,其实依旧是最强大的存在。魂灵单一性质的人,可以凭借器师打造出来的兵器,以一当十,甚至是毫发无伤的。这是我所羡慕的世界,可这样的存在终究只是少数,有许多都是说不清楚的。” 杨文川好像是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就是不清楚周围的人有没有注意听这件事情。 洛白稍微听了一嘴,但是感觉上并没有那么明显。 杨文川这算是鼓励了自己,所以才会蜗居在云阳城这小小的店铺,甚至单纯地认为这就是人生历练。 死气沉沉也好,四下杂乱也好,其实本质上没有多少差距。 听着杨文川的话,洛白反而是更加想要打量着杨文川,看看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而因为这么多人的到来,小小的店铺瞬间就是明亮起来,映照出属于它本身的状态。 虽然蜗居一方,但是它的空间比较大的,所以这么看起来的话,地方还是不错的,怎么就会变成之前那种状态?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尽管听了杨文川这么多地话,可洛白依旧不是很清楚,而后推开缠绕在自己手边的吞金刀。 吞金刀被推开,转瞬间就是回到杨文川那边。 自己是杨文川的魂灵,回到主人的身边,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但,如果是想要有其他的选择,恐怕还是不太能够。 舍弃掉的究竟是谁? “洛公子,我一定有成为器师的能力!” 杨文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向洛白一次一次坚定这件事情,但是这其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足以改变所有。 洛白听到杨文川这异常坚定的声音,稍微愣了一下,而后没有任何情绪地稍微嗯了一声。 不带任何情绪,大概洛白对此没有任何的看法。 反倒是杨文川,一整个人忽然之间就是慌张起来,就像是没有得到洛白的认可一样? 这难道还有什么讲究吗? 成为器师而已。 如果不是贺成玉出现在这里,以妙宫锤作为第二魂灵,杨文川简直就是可以直接飞天了。 哪里还用得着是这么一个样子? 想想都是不太可能的。 画面稍微有些美好,有些不忍直视。 洛白抬眸看向北宫棠所在的地方,自己甚至已经忘记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了。 真是魔幻而又迷糊。 北宫棠对上洛白的视线,又是摇摇头,她也不清楚杨文川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星陨矿脉 只是,杨文川并不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即便杨文川已然苏醒,却还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所拥有的第二魂灵,这才是真正让杨文川说什么都说不明白的。 旁边的洛白还有北宫棠也不会想着当着贺成玉的面去说明这件事情。 怎么说下来,感觉上好像很多事情都无法说清楚了。 而后,不管变成什么样子,这一生,所有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杨文川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是别人说不清楚的。 可,杨文川当真属于云阳城锻造杨家吗? 这样的血脉,可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地。 想想看杨清雪两兄妹都是受到了追杀,因为虚无缥缈的妙宫锤。 如果杨文川跟他们是一路人,只怕现在受到的追杀只多不少的。 可,杨文川待在云阳城当中,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看起来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追杀? 因为妙宫锤而受到的追杀? 丝毫情况都是没有的,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且不知为何变成这样。 这么说起来,难不成不是一路人? 可,妙宫锤的出现,妙宫锤的出现并不仅仅只是意味着这样的事情。 从结果上来看的话,妙宫锤应当是血脉传承魂灵,如果不是那样的血脉,想要觉醒妙宫锤,难上加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而杨文川的妙宫锤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的,只是因为同化度完全没有,所以妙宫锤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这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否认的态度。 因为妙宫锤是真的出现了,并且现在还在洛白的掌心当中,这便是怎么都无法忽视掉的。 人和人之间,不管是发生什么,都是无法言说的。 杨文川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中途而来的北宫棠还有洛白会格外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吗? 说起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不是吗? 杨文川看着自己手中的吞金刀,又是看向洛白。 在接触到吞金刀的那么一刻,杨文川就已经是发现变异黑曜石已经不存在。 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他所有的可能性全部被斩断了! 果然,作为杨家人,这一辈子都不太可能成为器师了。 他这些年到底是做错了事情,选择错了道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异黑曜石的消失对杨文川的刺激太大,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是颓废起来,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样。 杨文川或许是真的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可自己选择到的最后一条道路也被硬生生斩断,即便还剩下一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无所谓的。 每一分感情,都是岁月当中,再也模糊不掉的存在。 贺成玉的到来属实是打乱了一些步骤,以至于如今的状况是这么一个状态。 要么,让贺成玉彻底的消失掉? 怎么说下来,这都是始终无法忽视掉的。 贺成玉的存在可是明晃晃的,不存在什么说一点儿都不存在的可能性。 一时间,小小的店铺中,没有任何的声音。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一幕能够持续到什么时候。 选择上大概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要是一直这么沉默下去,大概是不会存在其他的声音了。 贺成玉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选择这么一条道路,大概是不会拥有其他选择。 贺家大概是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到什么存在感,而这些存在感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光景。 最好的就是贺成玉会带回去一些消息,这些消息浮现的时候,总是能够走向另外的一条结局。 贺家人所祈求的并不是很多,所以就完全不会在乎贺成玉的死活,这就是最真实的状况。 选择,也远远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可惜,现在这个时候,贺成玉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选择什么样的声音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选择正确在贺成玉的眼中大概就是不存在地。 人和人之间,一些差距都是非常明显的。 本能的,贺成玉是想要离开这么一个地方的,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他都是这样的想法,并不是说明有些东西是真的不存在。 如果说,在这里的人想要做什么,贺成玉基本上是无法控制的。 这就是另外的答案。 至少,这并不会改变什么。 但,如果说,云阳城之外,这样的情景显然就不是这样的。 ……………… 被诸多人稍微惦记在心中的星陨矿脉,是一整个云阳城最为久远的矿脉,所有的矿山的资历甚至比一整个云阳城还要久远,甚至可以追溯到大乾帝国成立的时候。 这里的矿石,打磨武器是必须的存在,也没有更往深处去。 这边采取差不多,去另外一边采取,再转过来的时候,结果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是的。 也就是说,这座矿脉,本身就是能够自给自足的,根本不需要深入地底太深太深,这就有些耐人寻味。 可,不管怎么样,结果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事实上,不管是什么样的更改,那一瞬间的风景,关怀都是不可否认的。 但是,一整个星陨矿脉跟云阳城的云家的联系几乎都是不存在的。 云家本身也是在想要不要亲自过来一趟,正准备这么做的时候,贺家那边就是过来了人,想要说一说关于星陨矿脉的事情,这么一个吩咐也就这么被推迟下去。 而,星陨矿脉这边,任何事情都到了最后的地步,不管将要面对什么。 人的选择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以至于星陨矿脉这边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得到所谓的解决。 没有人到星陨矿脉这一边,就意味着星陨矿脉的信息无法传递到云阳城之内,以及其他的人的口中。 这会是特别艰难的事情,所以到最后都无法改变什么。 而星陨矿脉之内,任何消息都是被风吹,矿脉所在的山峰当中,所有可以传递消息的出口全部被把守,隐隐约约的阵法浮现,落于每座山峰,将此地完全隔绝掉,而云阳城中的众人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看来,来到星陨矿脉的人都是不简单的人,否则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般模样,可不是任何人能够做到的。 相同的底气也不一定能够做到这一步。 这就是一些事情地选择,自然不会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有这么一个说法,难道还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或许是的,但身处在星陨矿脉的云家人、贺家人还在负隅抵抗,认为自己能够杀出重围。 杀出重围与否,也许没有那么重要了,但是这里必然不应该成为这个样子,选择同样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所以最开始就不容易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这就是一开始就不太容易会发表出来的看法。 可,也有些人注定是冲着某些东西来的,所以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人们脸上所浮现出来的神情到底为何般? ……………… “交出星陨晶髓,可饶你们不死!” 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手持大刀,刀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稍微那么一动,脖颈大概就会有任何的问题了。 死亡就会成为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能够发挥出多少的情绪,大概都是朦胧当中,所有人应该看到的。 可这个人口中所说出来的星陨晶髓却是涉及到一整个星陨矿脉的利益! 这才是让他们心惊胆战的说法。 这件事情并没有上传太久,这东西也还没有完全开发出来,怎么会有人从其他渠道知道这么一件事情? 还有,如今这些咄咄逼人的存在,可是想要真正做些什么? 会做些什么? 选择什么样的道路? 毕竟这些事情已经发生在星陨矿脉,大概是不存在其余的声音了。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相信他们也会是这样的说法。” 云轻尘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即便不是很清楚他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些信息,但是云轻尘很清楚,不管是星陨矿脉,还是所谓的星陨晶髓,都不能再泄露出去! 一旦走到那么一步,其结果必然会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到时候,一整个云阳城都会乱起来,这会成为一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情。 所以,这些人所显露出来的眼睛都是目光灼热,似乎对很多东西都拥有自己单纯地看法。 对于他们自己口中的星陨晶髓那也是完全的势在必得! 趁着星陨晶髓还没有传达出去的时候,就让这一切直接淹没在这里,必然就没有多余的想法了。 人和人之间,大概本身就是这样的交集所在。 但是,到这个时候,还是没有办法说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 明明云阳城当中,对于此事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想法,怎么星陨矿脉这边直接就是来了一波来历不明的人? 这也太迅速了一些? 到底是哪一方的力量,足以做到这种程度? “真不知道嘛?星陨晶髓的事情我们已经确定,你只需要告诉我们,这东西到底在星陨矿脉的哪一座山上,剩下的就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为首的人又是将刀刃紧紧逼近云轻尘的脖颈,仅仅贴合着皮肤,就像是要,等到云轻尘说出什么想法,直接夺取云轻尘的性命。 剩下的人当中,一定还有跟云轻尘一样,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只要他们能够找到一个,剩下的就足够了。 他们从来不担心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因为云轻尘是云家人,万一知道的信息比其他人更多一些,他们所能够得到的信息也就会更多一些。 能够得到更多的消息,为什么不愿意去做了? 只要能够找到一丝丝的不一样,对于掌控星陨晶髓,也会是不一样的局面。 对此,他们即便是想要追寻不一样的道路,也应该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星陨晶髓,这样的存在,简直就是万年难见,基本上一直一直都是书籍上的传说。 如今,出现在星陨矿脉,肯定是所谓的天意。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万厉、徐蛮 是否是真正的所谓的天意,到现在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了,选择这么一件事情,在这么一刻,其实都是无法更改的。 星陨晶髓,一定就在星陨矿脉当中,一定一定会是这样的! 其余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没有的,云家的人稍微确定了这一点,不管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显然结果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么,到这个时候,不管是面对什么,其实最后所能够更改的事情其实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万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云轻尘,云轻尘想要去拦住万厉知道所有的事情,但是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应该存在的事情。 要知道,他们会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有着全部的准备,如果这样的准备并不是那么明显的话,结果必然会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也不是说这个结局有什么完全不一样的。 但是! 已然确定的事情,就算是想要负隅抵抗,其实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只要清楚这一点,大概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其实,就算是云轻尘自己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星陨矿脉,如今都是在别人的掌控之下,自己还有贺家的人根本不能对星陨矿脉做些什么, 如此明显的事情,其实是有很多人明白的。 但,如果说云轻尘就是不愿意这样的事情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那么也是可以完全做到的。 清楚的事情其实无法更改。 这就是最显然的事情。 云轻尘敛下眼眸,丝毫不想看向万厉,看着这么一个人,就忍不住想要去想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以至于走漏了消息? 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云轻尘的脑海中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只能就是这么看着远处的风景,自认为这一切就是完整地结束了。 也不是说所谓的情感全部被淹没掉,但是答案始终都是存在的,如果不是说万厉等人的出现。 如今,这星陨晶髓大概已经进入到云阳城当中。 现在,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做不到了,因为在这里,在这星陨矿脉,星陨晶髓依旧是存在着。 他们受到了钳制,可这种钳制稍微用点心,还是能够挣脱束缚的。 接下来,人各有命,要是能够冲破更大的束缚就去做这样的事情。 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事情,那么结果也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是不是比较奇怪? 可,云轻尘的心中全然就是这样的想法。 而体内的元力也是在慢慢滚动,并且运行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为即将到来的冲破束缚做着准备。 想要轻而易举地束缚住属于星陨矿脉的人,万厉这一波人大概是把这么一件事情想的太过于简单了。 而且,这并不仅仅只是云轻尘能够做到的事情。 而是贺家人、云家人都能够做到的事情。 这样的话,局面就会产生倾斜。 而万厉这一边的话,大概也会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不过,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大概结局或许还真的就是不一样了。 如此结局针对的可不是云轻尘等人,而是万厉等人! 他们想要牵制住属于星陨矿脉的人,就应该想过有些人是注定受不了束缚太久的。 真以为星陨矿脉这一边所待着的人都是简单的人吧? 要是真这么想的话,星陨矿脉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属于云阳城的? 而不是成为私人所有? 这么一个结局其实就已经证明了许多事情,偏生就是有人看不明白这一切,自认为这还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明明这一切根本不会成为这样的结果,却还要露出这样的神情,就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了。 只是,万厉背后的人对于星陨矿脉的事情究竟知道多少? 甚至以为这一切无关紧要? 对于云轻尘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万厉到现在还没有发觉出来。 等到周围的人都是挣脱束缚,万厉面对锋芒毕露的云轻尘,才恍然惊觉这一切已经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 万厉稍微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怎么都是觉得有些,有些离谱。 不是说这里不会有太强的人吗? 那,现在站在这里的云轻尘算个什么东西? 如此实力的人都不能成为一个实力强悍的人吗? 一瞬间,万厉甚至不明白上面的人的脑海中都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分明这么明显的事情,却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这样算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幸运。 自己来到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才将将跟魂灵之间的同化度再一次加深,比之前稍微强了一分。 如果还是以前的万厉,大概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可不会有抵抗的能力。 不过,就算是面对如今的云轻尘,万厉的心中底气也不是很足。 可,万厉并不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如果清楚的话,就会明白现在这些想法根本就是完全不应该存在的。 万厉应该相信自己背后势力的强大,他们想让万厉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必然是有其原因的。 他们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情,想要去做,至少是确定了周围的情况,才会明白派遣什么人才算是正常的。 选择万厉,必然是有原因的。 至于万厉现在脑海中所想的事情,只能说一声抱歉,大致上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万厉跟恢复身体情况的云轻尘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事情。 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会改变最后的结局,其实答案已经在他们自己的手中,不管是云轻尘,还是万厉,都应该最清楚这件事情。 可,现在他们除却这样的场面,好像从本质上并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云轻尘的旁边凑过来一个人,这个人是贺家驻扎在星陨矿脉的,想来喜欢跟在云轻尘的身后,按着云轻尘的步伐去做什么事情。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么一个人是属于云家的,而不是什么贺家的人。 这一眼就能够看清楚的事情,到底是谁的过错? 贺云山站在云轻尘的旁边,目光警惕地看着对面的万厉。 他可是十分清楚的,对面的万厉就是早就如今的星陨矿脉变成这样的人。 如果不是这个人的存在,星陨矿脉肯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甚至是一种谁都无法掌控的态度。 怎么说下来,都是觉得这一切是不应该存在的? 倒不是说不能存在,只是选择上大概是有一些区别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般的话,或许结果还不至于变成这样的。 但是,如果说,结果掌控在万厉的手中,是否看起来就有些好笑? 好笑与否,其实答案都在每个人的心中。 毕竟,是否战役滔天,选择的权利其实在他们这些在星陨矿脉当中的人。 有一点,很清楚的,就是现在的万厉也不能离开星陨矿脉,外面的束缚对万厉来说,也是一种束缚。 如果一切没有得到所谓的答案的话,大概也就是这样的结局。 是否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至少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完全要交手的模样。 万厉没有这个冲动,为什么连云轻尘还有贺云山都没有这样的冲动? 他们挣脱这样的束缚还有什么意义? 意义不明的话,大概结局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人和人之中所产生纠葛的到底是什么? 贺云山就这么看着云轻尘,他一直都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云家的人跟他们之间始终都是有着差距的。 对于此事,贺云山根本就是没有怀疑过,所以他一直跟在云轻尘的身边。 在外面这么一个地方,一直跟随着云家的步伐,其实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毕竟这个答案都是贺家人祖祖辈辈所给出的。 若非这般的话,怎么可能连结局都是一样的? 根本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不行! 场面要是一直这么沉默下去,任谁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结局就算已经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他们也不会拽住这么一个结果的。 万厉是没有多少想法,可若是跟着万厉的人当中有一些想法的人,那么结果是不是就还是转到了万厉这边? “万厉,你终究还是胆小!” 就在场面一度很是安静的时候,从万厉的身后传来这样的声音,甚至带着一点点的恨铁不成钢。 但是,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万厉脸上的神情就有些耐人寻味,就好像这么一切就是这么发生地。 如果不是这样的,那么万厉也最应该高兴这么一道声音的出现。 打破局面往往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还有谁喜欢单独的世界? 可,发出声音的人到底是万厉这一边阵营的什么人? 竟然能够让万厉都是变了脸色,想来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出声的人其实就只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名字。 徐蛮! 非常普通的名字,甚至不能意味着什么,也不能改变什么。 当然,这一切若是能够完完全全走到这么一步,始终都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人和人当中,难道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徐蛮不喜欢勾心斗角,也不是很喜欢胆小的人。 徐蛮整个人都是横冲直撞的,一直向往的就是一往无前,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现在万厉所作的事情,就有些在徐蛮的雷达上使命蹦跶,显得就那么的奇怪。 因此,稍微忍受片刻,瞧见万厉依旧不会有更多的动作,整个人就是完全站出来,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云轻尘还有贺云山。 这么看起来,这些事情是不是就有些奇怪? 但是,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徐蛮的魂灵就是自己本身,硬生生地强化,让他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神兵利器,不管面对什么,都有自己超脱寻常的理解。 这种理解范围是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的。 可,即便是面对这样的场面,云轻尘和贺云山都不见得脸上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容。 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可,若是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再加上星陨矿脉的些许存在,好像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如果是这么一个情况,徐蛮又应该怎么做? 第一千一百章 动手 对于云轻尘还有贺云山的脸上什么神情都没有,徐蛮其实是有些不甘心的。 但是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又是舍弃掉自己这么一点点的小情绪,根本没收若去有把这么一点稍微放在自己的心上。 如果是这么一回事,结局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谁都还是不能离开星陨矿脉的,这里面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也都不会出现在旁人的眼中。 看起来,似乎并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只是,徐蛮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是否会把这么一件事情稍微记在心中,那就是完全不太能够确定的事情。 这徐蛮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可因为万厉迟迟没有动作,这才走上前来,可不就意味着这么一个人的心中也是惦记着所谓的星陨晶髓? 如果真的是这样,如今的徐蛮的状态可就有些惺惺作态了。 必然不会发生的结果大多数情况下就这么一个状况了。 人和人当中,或许所产生的结果就是不一样的。 其实,徐蛮想要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并不算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当着一切全然消失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完全就是因为徐蛮自己的不以为意。 可,现在绝对不仅仅只是这样。 徐蛮不算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他其实只是懒得去想一些事情,也不想把自己的所有底牌通通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既然做不到这么一点的话,那么徐蛮就注定被一些人小觑。 可,徐蛮的实力可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的。 如果万厉对自己稍微有些自知之明的话,那么徐蛮基本上就不存在这样的想法。 不管实力是否有丝毫的变化,在徐蛮的眼中,这都是最真实的自己,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或许这就是徐蛮的生存之道。 但是,如今的星陨晶髓是很重要的事情,徐蛮也不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就让这一切悄然过去,就好像一整个世界全部被淹没掉。 徐蛮稍微屏住呼吸,感觉上像是要对一切都是产生怀疑一样。 如果是这么一个情况,那么结果大概就是很多人想象中的。 徐蛮吐出口中的气,而后看向对面的云轻尘、贺云山,只要只要现场中所有关于星陨矿脉的人都死了! 剩下的,他们就一定能够找到关于星陨晶髓的秘密! 一定会做到这一点的! 一定! 徐蛮的心中异常坚定这样的事情,所以对云轻尘、贺云山就只能送去死亡的通知,这样的讯息也是非常明显的。 “我对星陨晶髓真的是想要至极,你们就只能是忍痛割爱了。” 徐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大概是不会发生其他的转变了。 “就凭你?!” 本来堪堪维持出的局面因为徐蛮的突然出声,就是发生改变。 真以为云轻尘还有贺云山就想要这一切一直沉默下去吗? 显然,不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所以,当徐蛮开口的时候,真正开心的可不仅仅是徐蛮自己,包括他们这些存在本身也是会有开心的成分。 自己所不能做的事情,如果是对方去做了的话,对之后的影响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主动跟被动之间就差了一个字,而这个字其实就改变了应有的结局。 “你们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我定会竭尽全力碾压你们!” 徐蛮就这么看着云轻尘、贺云山,感情上好像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大概这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也就是说,在转瞬之间的光景,不管是因为什么想法,其实最后的结果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徐蛮等着云轻尘几人率先发难,而后自己好出手。 不过,他们虽然不想让徐蛮禁锢整个星陨矿脉,可也不代表他们真的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如果是这样的事情,其实最后的结果也是非常明确的。 或许,答案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结局变成什么样子,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无法更改的瞬间,大多数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只是,徐蛮这冷冰冰的脸上稍微浮现一点点笑意,属实是让人看不懂了。 徐蛮到底在开心一些什么事情? 他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云轻尘看向贺云山,他们各自代表着自己背后的家族,如今一整个星陨矿脉被困,大多数人都是不能动用自身的力量,甚至因为力量的失去,而陷入沉睡当中,浑身上下想要自动运转的元力,依旧是汇聚不起来。 纵使是现在看起来安然无恙的云轻尘、贺云山,身体内侧的话,结果还是有些完全不一样的。 可是,不管变成什么样子,结局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云轻尘不喜欢这样状态的徐蛮,好像徐蛮能够做到很多事情,但是掌控在徐蛮手掌上的力量依旧是不存在的。 想要轻视这么一个存在,可怎么都想不到要怎么区区辨认这么一件事情。 若是单纯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或许,结果还真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坐以待毙也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如果,如果可以争执一段时间,或许就能改变整个星陨矿脉的结局,这样的想法也是会浮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就比方说,现在,云轻尘就被这样的想法给冲击到了,如果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就能消耗属于徐蛮的力量? 云轻尘的脑海中冒出这样的想法,整个人都算是直勾勾地看向徐蛮。 感知到这样的视线,徐蛮整个人都是浑身抽搐一下,这可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但是,原本徐蛮想要做的事情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看来这一切都是无法结束的了。既然这样的话,就应该不介意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吧?” 徐蛮骤然抬起脸看向云轻尘所在的地方,而后伸出自己的手,朝着云轻尘那么一抓,想要扼住云轻尘的喉咙。 手掌狠狠一抓紧的那一瞬间,平淡无奇的徐蛮的脸上却是彰显出一丝丝狰狞,大概这个时候的徐蛮才是属于最真实的自己。 随后,黑色的光晕从徐蛮的之间暴涌而出,宣泄在掌心之下。 而后,手掌稍微往前方一探,整个之间都是如同利刃一般,一整个都是长出锋利的指甲,动作之间,很容易剥夺人的性命。 发生在徐蛮身上的变化,处于另外一边的万厉并不是很震惊。 这样的场面会出现在很多人的身上,徐蛮不过是其中一员罢了。 随后,这一抓,黑色的掌影就是落在云轻尘的肩膀上,黑色的指引印刻在云轻尘的衣衫上,就好像徐蛮的手上并没有多少力量一样。 狠狠地摁下自己的手掌,徐蛮的脸上格外的凶残。 格外普通的徐蛮,事到如今,所做出的事情可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的。 这一切,所改变的结局也不仅仅只是这般。 徐蛮的身上所隐藏的力量绝对是完全陌生的。 嘭嘭 云轻尘骤然被捏住肩膀,还是被这么一股完全陌生的力量,转瞬间,云轻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但,终究是云家的人,反应速度还是可以的,所以很快就是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 而后身体微动,直接从这掌影之下挣脱出来,就是肩膀处的手指印丝毫没有消失掉。 “有点儿意思。” 徐蛮呈现爪状的手向上一扬,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冲击一样。 可,徐蛮的脸上可丝毫看不出一丁点儿的情绪,大概是因为真的没有那么在意? 但,徐蛮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 他可是要或许星陨晶髓的人,要是连这么一点儿小事情都是处理不好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大概是反应过来,徐蛮整个身上的变化都是异常明显的。 而后,这么一片空间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变得阴寒起来。 倒是没有想过在徐蛮的身上竟然还是隐藏着这样的气息变化,徐蛮整个人难道不是身体上的强化方向吗? 对此,万厉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反正,对徐蛮的话,万厉基本上是不太清楚的。 人虽然都是来自一个地方,可他们之前是在做什么事情,又不是什么可以交流的事情,总之就不会追问那么多,感觉上没有什么意义。 只是,对于这一点,贺云山的表情就稍微有些惊愕。 看着徐蛮跟云轻尘之间的相互抵抗,贺云山整个脸色几乎就是在一瞬间给变了,而后一整个眼神都是一种骇然,似乎不太明白徐蛮的身上会拥有这么大的力量吧。 一个名不经传的人,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为着星陨晶髓而来,如今竟然是能够跟云轻尘做到这种地步。 不知为何,贺云山总感觉自己的信仰是坍塌了。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的话,其实好像能够说明的并不是太多的样子。 “那么,你们到底还想要做什么?” 徐蛮歪歪自己的脖子,又是扭动着自己的肩膀,扬起来的手臂也在这个时候自然而然垂落在自己的身边。 不是,之前被云轻尘突然之间把一整只手都是掀飞,当真就是没有丝毫地影响吗? 大概还真的就是这么一个状况。 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徐蛮就是伸出大拇指从自己的嘴角擦过,整个眉头都是皱起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偏生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落在徐蛮的身上,不知为何,一整个都是透露着一种邪意。 落在贺云山的眼中,整个人心中的寒秋就是蹭蹭的往上增,不知道要如何压抑下去。 大概,想要压制下去的话,也是比较困难的意见事情。 可,纵使徐蛮的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徐蛮稍微一抿嘴,整张脸都是透露着一种笑意。 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会有特别惊愕的态度。 但是,徐蛮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如果只有这么简单的话,那么徐蛮身上的力量又应该怎么去解释? 只有这一点,只有这一点是无法忽视掉的,不是吗?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长枪 人和人当中是有区别的,这种区别到了某种时候的时间,其实会更加的明显,以至于这么一种情况到现在都还不过是这样的情景。 说句实话,徐蛮大概也没有想过在星陨矿脉当中,对于一个选择的请求会成为这么艰难地一件事情。 也就是说,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局,到最后,徐蛮能够掌控住的,终究只是一个少数。 徐蛮从来都是相信自己实力的,所以这股实力能够增长到什么样的地步,从来都只是徐蛮自己所掌控的,旁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徐蛮向来相信自己的实力,所以不管自己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其实最后容易更改的,只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地光景。 若是不能做到这一步,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走出徐蛮的掌控范围,这就是对一整个世界的冲突。 想来想去,好像也就没有什么是可以在乎的。 到底什么事情才是应该被放弃的? 不会 放弃与否,大概从来都不仅仅只是一个世界的声音。 徐蛮就是想要得到星陨晶髓,所以注定会跟星陨矿脉的这些人给对上,而其余的人,就像是万厉,即便他不做些什么。 结果是否还是会有改变,这本身就是极其艰难的事情。 但,就算是徐蛮这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只是气息在不断地泄露出来,那么这么一件事情终究就是没有得到结束的。 这就是很显然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说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徐蛮,徐蛮,谁知道他们这些所谓的黑衣人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更何况这原本就是一整个世界的冲突。 云轻尘并不算是一个特别有灵性的人,所以在他的身上,有些东西不是那么的明显。 至少,云轻尘守着星陨矿脉,这件事情本身,所有的情感,完全就是陌生的。 “你想要星陨晶髓,那是不可能的事!这里是星陨矿脉,是属于云阳城的地方,轮不到你们在这里撒野!” 云轻尘对自己现在所说的话其实没有多少情感,反正从感觉上来说,好像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但如果是另外一回事的话,显然,这是不应该存在的。 云轻尘不愿意再去忍耐自己,自己浑身上下的气息几乎是在一瞬间暴涨,并且展现出另外的风景。 属于云轻尘格外的风景! 能够在星陨矿脉的云家人,云轻尘又怎么可能只是那么简单的人? 这话,旁人相信,云轻尘自己是否要去相信了? 这难道还不是一种冲突的感觉吗?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改变的一瞬间,始终不过就是这样的风景。 云轻尘看了眼身边的贺云山,而后就是一脚踩出,浑身掩盖着冰冷的气息,看起来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样。 但是,这么看起来,是根本不能理解云轻尘的做法。 他想要跟徐蛮打擂台,要是其他的人下黑手,到时候又应该怎么办了? 他的身边始终只有贺云山几个人,甚至真正能够帮上忙的人却是很少很少的。 如果是面对这样的事情,若是产生了多余的情绪,想来应该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但是,但是,他们却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凭什么觉得徐蛮不能以一当十,碾压住所有的存在了? 几乎就是瞬间,当云轻尘身上的元力全部外泄,并且汇聚的时候。 徐蛮的身上同样是这么一种状况,并且那股气息的碾压程度,实在是令人动容。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再加上徐蛮周身的力量源泉比想象中的更加难以想象,元力风暴开始汇聚,并且让徐蛮整个人都隐隐有一种超脱世俗之外的感觉。 从这么一个感觉上来说的话,大概徐蛮浑身上下的气息并不会改变什么东西。 但是,如果说这么一个结果就是这么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恐怕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有些事情注定是无法得到所谓的结果,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无非都是这么一种情况,声音始终都是存在于自己的耳边,不可能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里是云阳城,你们,滚!” 云轻尘屏住呼吸,基本上是没有在意过徐蛮现在是一种什么状况。 正如云轻尘现在自己所说的这样,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后的结果都不过是另外一种的怅然。 选择是依旧存在的,但如果说徐蛮想要硬对硬的话,那么结果可就真的是一点都不好说了。 一点儿都说不清楚。 咻! 一声落下,云轻尘再也不想来虚的。 手臂这么一伸,那银色长枪就是落在手中,长长的枪柄婉若游龙。 一步踏出,浑身的气息开始转变颜色,开始散发出适合自己以及魂灵的元力,属性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说不清楚地。 所以,最开始的时候,不管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产生多余的改变,这就是现在云轻尘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云轻尘是一个很简单的人,简单的黑色的长发,一身素朴的衣服,颜色淡淡的,一整个人都没有特别的张扬。 像是雾霭一样的颜色,纵使是落在云轻尘的身上,也不太失色,不曾证明过这个人是不存在的一样。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有什么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是,这么一个人,手持长枪,定定看着徐蛮的时候,整个瞳孔当中,尽数全是那种肃杀之意。 大概,徐蛮要是不想退出去的话,云轻尘就要真的动手了。 岁说不清楚这么一个对决,到最后是谁胜谁负。 但是! 已然走到这么一步,那么结果是很显而易见的。 既然如此,大概就不应该有多余的想法,还有多余的声音,这样的话,就让人始终都是看不明白的了。 星陨矿脉如今被封存着,所有的声音都是传递不出去,纵使发出天大的动静,大概也不会惊扰到太多的地方。 如果是这样的话,云轻尘会跟徐蛮真正地对抗起来吗? 会的! 因为,徐蛮本身都没有打算放过这么一个地方,这么一群人。 他想要的只是星陨矿脉,还有这所谓的星陨晶髓,至于其他的? 呵! 跟徐蛮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是不存在任何的因果关系,所以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说来可笑,可这偏偏就是最真实的事情。 而后,云轻尘看着徐蛮始终都是不退缩,总算是明白徐蛮最后的选择! 那,就战吧! 云轻尘的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渐渐沉淀下去的气息几乎又是在一瞬间疯涨起来,狂暴的元力在云轻尘的身边不断地侵袭着,不断地侵袭着。 一整个气息全面爆发出来的时候,身处在这里,并且还没有什么动静的人都是纵身一跳,直接离开很远的地方,以免这么一个情况波及到自己。 虽说这么一件事情,若是波及到自己的话,好像也算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 贺云山、万厉等人也都是离开了这么一片区域。 万厉原本是想要打算去找星陨晶髓的。 可,看着如今云轻尘的模样,还有周围这些人的毫无所知,大概就明白这么一个信息根本没有传出太久,云轻尘应该不会让它在其他特别不安全的地方。 说来说去,知道这么一个消息的,恐怕也还是只有云轻尘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说是让徐蛮将云轻尘打到一种地步,而后才能够知道自己的身上还能发生什么样的结果。 这么算下来的话,大概应该是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了。 这么算下来的话,想来就不会有太多的误会。 既然如此,那么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这么说起来,还能发生多少事情,恐怕是真的说不清楚了。 云轻尘算是一个简单的人,但也不算是非常简单的人。 如果就是这么简单的结果,显然就不会放弃所有的可能性。 云轻尘一定拥有自己的过人之处,才会在星陨矿脉,否则一个不算是那么正常的人,又怎么可能在星陨矿脉全身而退? 星陨矿脉在云阳城的地位举足轻重的,稍有差池,追问的可不仅仅云阳城,还有一整个大乾帝国! 就像是大乾帝国的象征,帝都,以及那遥不可及的阴阳圣宗! 是的。 看起来弱小不已的星陨矿脉,其实真正的力量却是很强大的。 它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的庇护,但是这里所处的地方本身就意味着这么一个地方充满着神秘的色彩。 如果单纯认为这么一个地方可以随手拿捏的话,那么可就真的是想错了。 这么一件事情显然不是这样的结果,这最后的答案始终都是在别人的言语当中,对此可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这么说起来,到底什么事情才是真正重要的? 其实,说起来,云轻尘当真不是被云家放逐到这么一个地方的,他的实力可比想象中的更加强悍。 这么说起来的话,大概到最后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不愧是云家的人,这等魄力,可真的是让人可望可不及。看来,你所隐藏的真的是旁人所不清楚的。” 万厉看着云轻尘,敛下眼眸,不知如何去说这件事情。 但是,万厉的心中稍微是有些疙瘩的。 只能说这个时候的云轻尘着实给出了太多的压力,让万厉承受了太多。 至于跟云轻尘打成照面的徐蛮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万厉也是说不清楚的。 这么说起来,云轻尘真的是要开大了,就是不清楚禁锢这星陨矿脉的可能性是不是依旧存在着。 当然,也有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但是,万厉不喜欢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清楚,尽管这个世界当中,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要成为另外一种可能性。 嘀咕出这么一句话,其实,万厉的心情也还是非常奇怪的。 显然,万厉想要做到更多的事情,只有做到更多,星陨矿脉的事情才会发生另样的改变。 这么说起来,星陨矿脉的事情属实是让人完全看不懂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冰雀长枪 万厉的心中的确是对于此事有着另样的看法,这种看法渐渐就是影响到了所有,所以导致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想要阻拦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 徐蛮对于自身的力量选择其实是很自信的,所以从一开始,就从未觉得自己是处于一个失败的地位,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其实也就是那么简单地。 在那个空间中,在自己所经历的范围之内,徐蛮从未碰到过让自己拼尽一切的人,那个地方所藏着的人终究是多数的。 就算是现在跟着贺云山站在一边的万厉,在本质上也是比不上徐蛮的。 万厉自己也很清楚这件事情,毕竟这就是现实。 如果说万厉真的不愿意去承认这件事情的话,那就是说明在万厉的心中,徐蛮或许还算不上真正的人。 可,这一切又怎么可能会是变成这个样子? 徐蛮是没有魂灵的,他也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他所谓的魂灵其实反哺到了自己的身体上,铜筋铁骨,傲骨铮铮,在这一点上面,大概就算是一整个星陨矿脉的人加起来都没有徐蛮厉害。 而,云轻尘的魂灵便是这银色长枪,银白的枪缨枪柄处有着莲花纹路,凸显出来,摩挲在手中。 这么一柄银色长枪,且还是器型魂灵,不得不说,云轻尘本身的天赋应该是很高的,不然的话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 话已经是说到了这种地步,到最后也不会更改到所有,这一切的变化,一直都是另样的。 人和人当中,云轻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重要的。 云家是一个特殊的家族,他们的人啊对于矿石有着天生的吸引力,所以云家一直一直都是涉及到矿脉的事情。 而后,不管变成什么样子,这之后的事情,选择权永远都在云轻尘的身上。 这么一双手,紧紧握着银色长枪,手臂上的青筋也是一一浮现。 就好像云轻尘站在这里都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神情? 这么算下来,其实云轻尘大概对一些事情的掌控能力并不是那么明显的。 事到如今,还想要改变什么事情? 改变这么一个结局,对整个星陨矿脉,对云轻尘又有什么好处? 从表面上来看,大概是没有任何声音所存在的。 听着徐蛮的声音,云轻尘咧起嘴,稍微笑了一声。 这陌生的黑衣人可真的是把什么事情都看的很是简单。 这一切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的? 若是一切都有这么简单的话,感觉上也会好上很多。 但是,谁都不会让步的,寸步不让! 所以,注定会有一战! 云轻尘跟徐蛮之间,不管对方拥有什么样的底气,现在在这星陨矿脉,注定是有一场战斗的。 这么一个战斗大概是不会存在于每个人身上的。 但是,人啊,不愿意放弃的时候,其实前路就已经显现出一点点的光亮。 只是,他们从未发现过这么一点,还是认为这就是正常地情况。 如果连这都是正常地情况,那可真的就是连什么话都是说不清楚了。 云轻尘现在心中可没有这样的想法,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在云轻尘的身上,这一点始终都是没有那么明显的。 而后,觉察到徐蛮浑身紧绷的气息,云轻尘顿时明白再多的言语也是毫无意义的。 接下来,只能是全力以赴! 全力以赴的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都应该去选择另样的道路。 人和人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其实最后的感觉都应该体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后,云轻尘就是握紧手中银色长枪——冰雀。 冰雀长枪是云轻尘的魂灵,魂灵品阶在《幻妖志》记载中大概是四品将近五品的样子。 云轻尘身处在星陨矿脉,动用到魂灵的时候其实是很少很少的。 但是,怎么说了,冰雀长枪跟云轻尘的魂灵同化度其实是居高不下的。 如果这一点要是说出去的话,大概会有很多人是不愿意去相信的。 毕竟,有些时候,如果魂灵跟主人之间是这么一种情况,魂灵同化度肯定是要降低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云轻尘的魂灵同化丝毫没有减少的话,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说不上来的一种奇怪,大概是一些人怎么都都没有想到的。 云轻尘可不管现在的自己到底会引起多少注意,反正感觉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至于徐蛮这边,云轻尘看起来是丝毫不在意的。 但是,云轻尘自己很清楚面前的徐蛮绝对是强劲的对手,不管有没有魂灵都是这般的结果。 云轻尘对于一些结果,始终都是在心中琢磨的,至于能够琢磨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显然也不是旁人能够看懂的。 对于自己最终的结局,不管是什么样的,云轻尘已经做好了准备。 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这之后就不用管那么多。 选择永远都在自己的手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用其他的原因去放弃这一切。 所以,当答案就这么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云轻尘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 选择难道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吗? 其实,不是。 云轻尘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从一开始就选择好了自己的道路。 一往无前! 所以,当云轻尘握紧手中冰雀长枪的时候,浑身上下的气息几乎就是在一瞬间转化成为冰属性,寒冰所在,衬得云轻尘整个人都是一种非常遥不可及。 看起来,好像立于云端之上,感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么看起来,到底什么事情才是应该被选择的。 万厉觉察到云轻尘身体上陡然暴涨出来的气息,整个人的身体都是颤抖两分,好像也是说不尽万般可能。 难不成徐蛮会败? 不可能! 当万厉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万厉自己都是第一否认掉这件事情,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太匪夷所思。 若仅仅只是这般,那徐蛮又算个什么东西? 本来,徐蛮都是强者中的强者,若是连西芒都是挡不住云轻尘的话,那整个星陨矿脉的判断就会出现错误。 可,这样的判断可是上面的人传来的。 如果,这样的想法成为事实,只能说明上面的人本身就是出现了问题。 若是这样的结果,万厉很清楚,就算是自己,也很难继续活下去。 活下去,会成为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答案到底掌控在什么人的手中? 云家人堆星陨矿脉的看重程度,很明显就能够看出云轻尘本身的不对劲。 若是将云轻尘的实力范畴都是判断错误的话,那么星陨矿脉的事情注定就是会失败的。 这,本身就是无从辨认的。 话虽然是这么讲,可在那么一瞬间,星陨矿脉真的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吗? 忽然之间,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也不知从何而起。 万厉心中纷乱的想法,基本上没有一个人知道,能够知道这样猜测的始终都只有万厉自己一个人。 可,万厉对于此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就是完全不得而知。 不管是什么样的世界,人的掌控权远远都是超出常人的。 所以,每每走出一步,所带来的结果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万厉想要做的事情,到最后也就不会呈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了。 然而,这一切到底应该走向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现在互相对峙的徐蛮和云轻尘都不是很清楚的。 讲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一战是避免不了的。 而,对于某些人的视线中来说,这无非就是简单的举手之劳。 说起来可笑,可惜事实就是这般,所以从未改变过。 只是,说到底,云轻尘到现在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然而,徐蛮并未率先发难,云轻尘死死握住冰雀长枪,也不知是否要先出手。 先出手的人始终失了先招,到最后一切更改的时候,也就不会出现的那么明显。 但是,答案却已经是完全肯定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云轻尘就想要一开始就站定自己所选择的道路。 唯有这样,才会让这一切处于一种正常的发展方向。 但,如果是徐蛮率先出手了? 后招之下,徐蛮的先机已经失去,胜利的天平就会倾斜到一边,而后产生多余的情绪。 如此看来,究竟是什么事情足以改变所有的一切? 人啊,到底为什么要发生难以更改的瞬间? 眼前是一片黑色,黑色的光芒成为一匹练,带着凶猛的态度,到现在都还没有褪散的可能性。 徐蛮动手了,许忙用一种蛮横的态度,狠狠撞向云轻尘,开启这一战的第一步。 而这一步,便是无尽的凶猛的气息,黑色,带着一股浓浓的恶意,好像将徐蛮过去岁月中所有的罪恶都是倾注上来。 徐蛮用出这样的一招,究竟有没有想过自己将要面对一种什么情况? 大概是没有想过的。 徐蛮的身体就是徐蛮最后以及最大的底气,所以很多事情,根本不在徐蛮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么说起来,好多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 人和人的差距大概就是这么明显的。 黑色匹练就像是绸缎一样,扭动着身体,黑色的气息所在就会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而在这么一个时候,徐蛮的身上就会涌出黑色的雾气,使得这匹练并不会真正的消失。 底气所在,终究是无法改变什么的。 这个现实,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始终还是这么一个样子。 而,云轻尘说实话,还真的没有太多紧张的情绪,或许正是因为徐蛮仅仅只做出这样的一步吧。 这么一步? 这么一步,也足以改变现场当中所有的情绪了。 如此这般,任何事情都不过是转瞬之间的光景。 对于此时,云轻尘自有自己所能够面对的办法。 冰雀长枪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一点而存在的。 真以为冰雀长枪就是简单的器型魂灵?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过这么简单的事情。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圆月 是的,若是将云轻尘小看了的话,可不仅仅是因为云家,而是因为云轻尘的身上所拥有的可能性本来就是很多的。 如果是按照这么一个办法,其实最后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在云轻尘的身上。 但是,这个时候,云轻尘应该怎么去面对徐蛮所发出的攻击? 攻击? 什么攻击? 那黑色匹练吗? 别开玩笑了,是个人都能够看出来那仅仅只是徐蛮的一点点试探,真以为这东西用了徐蛮很多很强的力量吗? 不! 其实是没有的。 大概,还真的是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到这样的一步,因为能够走到这一步的都是少数。 就算是万厉,也不是很清楚同为一路的徐蛮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 大概,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注定就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当然,答案也是完全不确定的。 人世无常,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更改的一瞬间,都是特别艰难的事情。 答案永远都是在每个人的心中,不管是要面对一个什么情况,都是这般,从未改变过。 黑色匹练看起来来势汹汹的,但是很快就是松懈下去,就仿佛这么一股力量根本就是不存在一样。 说起来有些可笑吗? 不! 这反而是最正常的情况。 云轻尘伸手从冰雀长枪的枪身上一寸一寸抚摸过,答案已经被他握在手中,选择虽说会有些困难,可云轻尘决定相信自己。 相信自己,才足以改变所有。 冰雀长枪,一点寒光万丈险,枪尖所指的地方终将化作虚无! 随后,云轻尘就是闭上眼睛。 徐蛮率先出手,注定是失去了先机,后招所在之地,只要不超过承受范围,那么最终的结果就会落在云轻尘这边。 星陨矿脉的事情也终将落下帷幕。 说来可笑,竟然会是走到这么一步,当真是有些可笑。 而,徐蛮那边对于自身所拥有的力量还是非常明确的。 即便现在的试探好像也完全不当一回事,可结果只要浮现出来,徐蛮就会更替自己所选择的道路。 这样的话,不管将要面对什么,其实结果都是一一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只不过所选择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事情都应该体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呼! 不管这一切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现在,这么一刻,云轻尘都选择要渐渐走完自己应该走完的道路,选择的答案一直都是在自己的身上。 一手松开冰雀长枪,另外一手直接就是握住长柄,枪尖点在地面上,荡出圈圈涟漪,泛起深蓝色的光芒。 光晕笼罩的时候,是不是就产生了多余的想法? 云轻尘自己也是说不清楚这么一个情况了,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任何事情都呈现出最后的结果。 云轻尘现在并不想去面对所谓的可能性,所以选择先发制人,让这一切就这么尘埃落定吧。 一切变故都不应该继续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 云轻尘果然还是把星陨矿脉看的比较重要,所以答案在那么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更改的瞬间,都会走向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圈圈涟漪荡出的时候,不管现在云轻尘是个什么想法,其实最后无非就是那么一个结果。 “我原本不想这样的。” 看着面前的徐蛮,云轻尘稍微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声音细微,基本上没有别人听到这样的话,只有云轻尘自己明白自己所说的事情。 缓缓闭上眼睛,又是慢慢睁开眼睛,眼眸当中闪过一丝狠厉,对于一切外来者,都应该斩尽杀绝! 所有的选择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天雀啸银月!” 云轻尘做下最终的决定,便是轻轻低喝一声,手腕一转,直接就是握紧冰雀长枪。 枪尖处的那么一点点光晕,涟漪圈圈,而后慢慢荡出那涟漪的时候,从中间涌出一轮圆月。 银白色的圆月,亮澄澄地出现在云轻尘的面前。 而在圆月的周围,萦绕着一圈圈冰蓝色的羽毛,挨着圆月,羽毛却是没有一丝丝消失的可能性。 任何事情,都在一瞬间,得到所谓的解答。 而后,当一轮圆月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吸引住所有人的视线。 啼! 一声雀鸣浮现,响彻这么一片空间。 所有人的耳边都是出现了这么一股声音。 “啧,何必走到这一步?” 万厉看着空中的圆月,轻轻摇摇头,而后又是后退几步,看起来依旧是不太愿意掺和到这样的事情当中。 站在万厉身边的是贺云山听到万厉的话,嘴巴一努,对万厉也就那么一回事了。 万厉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要是有别的选择,怎么可能会走到这一步? 这并不是所谓的可能性。 人和人当中,不管是谁在掌控这样的事情,结果其实都是没有办法的。 在万厉看来,云轻尘现在算是激发出了自己最后的底气所在。 这人啊,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好像都无法更改到所有的可能。 但是,万厉心中始终还是没有多少底气,这就让万厉自己都是有些奇怪了。 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万厉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只是有些过于相信自己的直觉,总觉得云轻尘这么一招,直接就能够掌控住所有的局面,就算是徐蛮也不会阻拦太多? 万厉咬着嘴唇,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是否是正确的。 但,对于徐蛮这个人,万厉基本上是看不清楚的。 所以这个结果到最后能够改变到什么程度,就要看看徐蛮到底超出了一种怎么样的地步。 若是不能走到这一步,大概结果始终都不会有最明显的更改瞬间。 但是,显然这个结果也就是这么一瞬间? 就是不清楚徐蛮的实力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步。 不过,若是最开始的那种实力,大概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变卦,徐蛮都不会让这一切直接淹没掉的。 这么算下来,徐蛮的实力可真的是太弱小了。 但,万厉很清楚,徐蛮的实力肯定不会比他弱,会不会比这种状态下的云轻尘更弱,那就是完全说不准的事情了。 明明是从一个地方走出来的人,却格外的不清楚对方的实力,这么一点,到底应该体现在什么地方上? 答案是这么可清晰看见的东西,为什么还会觉得这一切会发生难以更改的瞬间? 不是觉得这个答案会发生改变,而是觉得徐蛮先前的试探到底是做错了,所以答案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何至于走到这一步?那你们觊觎星陨晶髓干什么?” 听到万厉的话,贺云山其实是很想笑出来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明明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是没有的,怎么就是让这个结果就这么显而易见地彰显在所有人的面前? 说来可笑,原来自己可以去做这样的事情,他们这些本身就是守着星陨矿脉的人啊,就不应该继续存在着。 要让贺云山来说,就是要让云轻尘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他们看看整个星陨矿脉到底是什么人在掌控。 如果自己还是看不懂这一切,那他们的出现才是真正的笑话。 万厉自然是听到了贺云山的话,只是万厉并没有把所谓的贺家的人稍微放在心中一下下,总感觉这好像并没有达到那种地步,所以有些事情看起来也就是完全正常的情况。 贺云山大概也没有想过就因为自己本身的家族原因,让他在万厉的眼中什么都是不剩下了。 啧,说到这么一件事情,其实也产生了多余的想法。 大概,很多事情就是说不明白的吧。 不管万厉还有贺云山的心中以及嘴上说出了什么样的话,其实结果也就是那么一回事的。 但是,如果说这就是最真实的情况,大概也就不会出现云轻尘还有徐蛮的情况了。 大概,这会是一件特别容易更改的事情。 只是,怎么说了,在这么一个答案上面,云轻尘还有徐蛮所做出的抉择往往都是影响到了最后的局面。 结局使然,谁知道什么情况会对应到一种什么情况? 要是这么继续看下去的话,说到底所有的可能性都是一种怎么都说不准的状态了。 生命,还有抉择,是谁在用最后的声音去祈祷这一切? 天雀啸银月。 只能说是一武技,并不是冰雀长枪本身自带的技能。 当然,云轻尘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就足以证明云轻尘对一整个星陨矿脉的爱护心理。 但是,徐蛮真的会坐以待毙吗? 什么叫做真正的坐以待毙了? 答案永远都是在别人的手中,大概是不太可能出现所有的声音了。 徐蛮还真的不会做到这样的一步,其实结果已经显而易见,这个时候徐蛮就是要对自己更狠一点,只有更狠一点,所有的轨道都会进行所谓的偏离。 但是,徐蛮的身上并不会出现所有的可能性,但是,如果说徐蛮本身就是一个奇怪地人了? 奇怪地人? 是指徐蛮本身的可能性的就是全部展现在魂灵上面。 魂灵? 徐蛮的魂灵全部转化到徐蛮的身体上,不管是因为另外一种可能性,大概都是在一瞬间,任何的事情的更改。 答案这么显而易见,为什么还想着要争取出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出来? 徐蛮所想的或许就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是如果说答案从一开始就是在他们自己的手中,不管是否更改这种可能性,他们心中的想法都是独一无二的。 徐蛮跟云轻尘的差距大概就是在这一边,他们所选择的道路是截然相反的。 所以,不管要面对什么,很多事情都是体现在他们的言语上。 言语的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应该是完全否定掉的。 “星陨晶髓,我必须得到!” 圆月的威胁力还是很强的。 但,徐蛮再一次告诉自己,告诉自己星陨晶髓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所以,有些时候,不管是要面对什么,声音的一瞬间,到底应该体现在什么地方? 徐蛮又应该怎么去应对这个情况? 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 消失的瞬间 其实每一个人都不应该小觑云轻尘的,能够镇守住星陨矿脉的人,怎么可能就是那么简单地人? 仔细想想,就不应该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自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当中,可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小瞧了多有的人。 安排徐蛮、万厉等人来到星陨矿脉的人,大概也从未想过云阳城的特殊性。 总以为云阳城跟大乾帝国的其他城池是一样的,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问题。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有一件事情恐怕是忘记了,就是一整个世界当中,不管是任何的声音,都会一一浮现在每个人的脑海中。 云阳城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错处,也米有足以让人放在心上的重要性。 但,只要星陨矿脉还在这边,只怕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有些事情,其实最后都不足以改变所有。 云轻尘不喜欢一整个星陨矿脉都是被放弃的。 云轻尘的视线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其实最后才足以更改到所有人的面前。 大概,自那个时候开始,云轻尘的视线当中,便是不管星陨矿脉的许多事情。 只是,一直到这个时候,云轻尘还是弄不明白徐蛮和万厉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熊云矿脉? 还有,他们口中所说的星陨晶髓,明明传递出去的信息并不是很多,这些突如其来,封闭住星陨矿脉的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个信息? 云轻尘小小的脑袋中,总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明明一切都应该体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一条谁都看不清的道路? 圆月当空,因为这圆月上的力量泄露地实在是厉害。 但是,站在这里的人却是没有一个明白云轻尘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事实本身就是这么一种情况,凭什么去说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足以让所有人惦记在心中? 大概,在他们的脑海中也是想不清楚这件事情的。 人和人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最后的选择远远也不过就是这般,不管这其中到底还有多少要选择的道路。 云轻尘所选择的道路,无非就是一直一直坚定一条所谓的恐怖的道路! 守护星陨矿脉,其实本身就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云轻尘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且利用冰雀长枪做出这般的举动,可见云轻尘坚定的决心。 当然,很多事情也是本身都说不清楚的。 可是,如果小觑了云轻尘,就意味着一点儿都没有看懂过徐蛮码? 徐蛮的魂灵可是直接作用于身体上的,所以说,很多事情直接都是显现在事情本身上面,而不是说让人无端地去猜测。 并且,谁都不知道这样的虚无缥缈的魂灵到底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徐蛮隐藏着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所以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本身就是说不清楚的。 大概,徐蛮也没有想过会在星陨矿脉,将自己逼到这种地步。 很多时候,徐蛮根本不会将自己逼上另外一条道路。 正常的情况下,正常的徐蛮基本上能控制住所有的局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啥都是说不清楚的。 这么看下来,是不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徐蛮的身上有些不可思议? 但,这就是最真实地徐蛮,并且是所有人都不是很清楚的徐蛮! 纵使他们背后的人稍微清楚徐蛮的事情,可远远也不如徐蛮自己更加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每个人都不是所谓的火眼金睛,能够看明白这么多地事情。 对于徐蛮,本身徐蛮的身份就是有些奇怪,所以上面的人对于徐蛮也仅仅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可能说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一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人和人当中,要是像徐蛮走到这样的地步,感觉上也会出现其他的问题,只不过这样的问题并没有太明显罢了。 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就好像现在,徐蛮微微握紧拳头,看着悬挂在空中的圆月,整个人的心情都是难以言说的。 也就是说,徐蛮是真的想要让着圆月直接坍塌,甚至湮灭! 徐蛮的心情稍微有些难以猜测,但是真正的可能性全部就是这么一回事,不管是因为什么,全部的心情都是在所谓的世界当中彰显在所有人的面前。 徐蛮微微咬着嘴唇,虽说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能直接这么说出来,但是徐蛮依旧很清楚自己的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 是不是以为自己当真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感觉什么人物都能踩上自己两脚? 徐蛮自己都说不准的谁请,外人凭什么要这么带上有色眼镜,感觉上像是错过了什么真正的原因。 当然,徐蛮现在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圆月大概还需要在空中继续悬浮片刻。 当然,也仅仅只是悬浮片刻,不可能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徐蛮对自己的实力是有所把握的,对于周围隐隐有些担忧的视线,稍微抿着嘴,却是不愿意去说些什么。 跟这些人,徐蛮是完全陌生的,纵使一起出现在星陨矿脉,从感官上来说,好像并没有什么是完全一样的。 或许,这就是徐蛮自己的问题? 可,总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当然,徐蛮所想的事情也有可能是真的不存在,因为真的不存在,所以觉得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的到底是这件事情,还是这么一些人? 结果已经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为什么还觉得这一切真的不应该发生? 呵! 对于这么一点,说真的只有笑笑的份。 笑过以后,大概一整个世界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徐蛮的世界跟所有人的世界为什么不一样,大概就是因为现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可能性全部淹没在所谓的时空当中。 可,整个星陨矿脉也仅仅只有徐蛮跟云轻尘对上,旁人不是处于昏迷当中,要么就是什么声音都是没有。 就像是万厉还有贺云山,按道理说应该是互相对付的两个人,现在却还是站在这里,一同看着另外一边两个人的动静。 还有那空中的圆月,那气息实在是让人忽视不掉。 他们现在更像是一种看客,坐山观虎斗? 可,他们本身就是局中人,为什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什么样的选择足以变成这样? 他们丝毫不在意星陨矿脉是否能够跟外面的存在牵扯上关系。 一个人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云轻尘的身上,一个人则是很清楚星陨矿脉上面的屏障,便是一整个云阳城的人都是出动,其实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当然,除非云阳城当中出现连他们都是无法预计到的存在。 他们上面的人都是没有预算到的事情,怎么就是觉得他们能够觉察到这么一点? 一点点的信息,稍有偏颇,大概就会影响到解决的所有可能性。 大概,比方说现在空中的圆月也会在徐蛮的控制之下,渐渐消失掉。 圆月整个所透露出来的气息的确是非常令人震撼的。 但是,现在,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圆月在徐蛮的眼中并不是真正存在的东西,这样的选择往往都是走向了另外的道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徐蛮可以将这一切全部都是处理好,而后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徐蛮完全有这样的能力做到这一点。 就好像现在,徐蛮微微一动身子,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翻滚的气息。 看到这样的徐蛮,就已经清楚很多事情早已超出掌控范围之内。 人和人都是有差距的,所以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感觉上并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徐蛮稍微扭扭脖子,而后看向另外一边神色淡然的云轻尘,就是不清楚这么一个人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又会走出什么样的道路。 大概,反正云轻尘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这一点。 对于圆月转瞬之间就是淹没,连一丁点儿的气息都是没有留下,就感觉到了一瞬间的恐怖之处。 大概,有些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走向了另外一条谁都说不清楚的道路。 云轻尘稍微活络一下手指,圆月上的力量其实是很恐怖的,竟然就这么直接消失掉,自己是不是把徐蛮想的太简单? 云轻尘的脑海中冒出这样的想法,就是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上所有的可能性到底要变成什么样子。 徐蛮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云轻尘在这么一刻,所有的可能都是冒出来,就是不太清楚自己究竟能够走到什么地步? 圆月消失了,也不过就是转瞬之间的事情。 但是,圆月的消失对云轻尘的影响却是很少的。 能力不足永远都是天谴一般的存在,但如果是云轻尘,大概就会清楚一点点,也就是自己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对不。 自己拥有足够的后手,那么徐蛮的身上又有多少后手? 就这么一点看来的话,大概云轻尘是想不明白的。 “真是可怕。” 这边是这么一种情况,可对于圆月的消失,贺云山整个人都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这可不是别人发出的技能,而是云轻尘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怎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样的选择是应该浮现的? 大概,也许会产生其余的想法。 贺云山就这么偏头看向身边的万厉,微微敛下眼眸,就是不清楚这么一个人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有些东西到底是少于常人的。 若是万厉都是说不清楚的话,可能选择的瞬间也不过就是转瞬之间的风景。 “你在看什么?” 对于注视的视线,万厉向来都是觉察的很快,几乎就在贺云山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就知道这是贺云山。 不过,万厉不明白贺云山这是想要做什么事情。 大概是拥有其他的想法? 反正,万厉现在是看不懂星陨矿脉如今的走向。 一个超出预料的云轻尘,最终的终点会落在什么地方,到底为什么而存在? 大概,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够体现出来的吧。 万厉的心中忽然就是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当然,这最终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回答。 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看法 “没有!只是觉得你们想要找软柿子捏,却不自觉捏住了云家最恐怖的存在。” 听到万厉的声音,贺云山整个人都是笑了笑,感觉上还是很奇妙的。 主要是因为现在这个时候,万厉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但是,怎么说了,贺云山是坚决相信云轻尘的。 在很多时候,一些事情的选择永远都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但是,万厉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就从万厉现在的情况来看,大概是无法忽视掉的选择了。 而且,有一种怎么都说不尽的感觉。 贺云山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既然这一切都是浮现在这里,就不应该只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很显然,不管是因为什么,现如今,这个世界当中,任何的声音都是无所谓的。 可,万厉的脑海中,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是无法解释清楚的。 这么看来,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大概,选择永远都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吧。 或许,这就是本应该经历的事情? 大概,或许,还真的就是这样。 贺云山的脑海中所浮现的,还真的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当然,不排除万厉所想是比较奇怪的。 有些时候,真以为这一切是不会浮现的? 万厉可不知道贺云山在这短短的时间中,就已经想到了这么多的事情。 而且,贺云山的脑袋也太过于奇怪了一些吧? 怎么看起来,连这样的想法都是一一出现? 看起来可真的是比较奇怪,甚至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事实上,万厉跟贺云山是相同的人,所以在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一种诡异的状态。 但是,在贺云山的心中,不管未来变成什么样子,这都是属于星陨矿脉的实力! 这就是现在所正在经历的。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可以从任何时候发展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大概,谁都是说不准这么一个情况地。 万厉跟贺云山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那就是贺云山始终都是属于云阳城贺家的人。 而万厉不过是偷渡而来的人,其背后的势力究竟是一个什么状态,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虽说这么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 但是,有一点,依旧是能够浮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那就是,或许万厉跟徐蛮还有这里的所有的黑衣人都不过是已经舍弃掉的棋子。 这么一个说法令人震惊吗? 不!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令人震惊。 只是,有些时候所选择的道路远远不仅仅是这样。 其实,贺云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冒出这样的想法,可总觉得这一切所变成的模样就是这般,所以贺云山总觉得有些事情是难以掌控的。 万厉是否还明白自己身上所拥有的秘密? 有些秘密注定要选择被掩藏。 万厉丝毫不清楚这些事情,所以选择的道路永远都是这么一回事。 而贺云山却是很清楚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情感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万厉都很清楚这一切的变故都是为了更多的可能性。 时间上到底会证明什么? 好像,也并不能证明什么,只是能够让贺云山的心更加的冷静罢了。 或许,还能够让万厉想起另外一种可能性。 大概,有些事情天生就是说不清楚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选择的道路商行,给与这一整个世界的,好像单纯的就是那么一回事。 这一切的更迭,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似乎连声音都是存在于每个人的世界当中。 而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声音,选择的权利永远都是在自己的身上。 大概,不管是什么人都不会说清楚这件事情了。 时间啊,真是可悲的事情,让这一切都是演变成这个结果。 ……………… 云轻尘深吸一口气,又是吐出去,大概这么算下来,有些东西终究是无法注定在人们的视线当中。 云轻尘作为云阳城云家的人,本身上都是充满着一中的秘密。 这种秘密对于一整个被谜团包裹住的徐蛮来说,是否超过,那也是完全不太确定的事情。 所有的选择都在他们自己的身上,大概有些选择永远都是在别人的眸中。 眸中的世界啊,总是给予别人最好的帮助。 声音大概是本身就存在的,但是理由却是不应该存在的。 这里可是星陨矿脉啊,这是最后的防线,怎么可以拥有别人所拥有的情感? 如果是出现这样的情况,所有的可能性都应该被选择。 云轻尘抬眸看向对面的徐蛮,这个人,还真的是出乎意料,竟然是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云轻尘稍微有些诧异,但一想到这本身就是外来的黑衣人,这其中的原因,大概也就是不了了之。 这么说起来,徐蛮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实力? 不知觉当中,云轻尘的脑海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可,徐蛮当真就是这样的一个实力吗? 不! 徐蛮的身上肯定隐藏着其他的秘密,而这种秘密总是能够体现在所有的可能性上面。 这一切,或许都是有迹可循的。 难不成云轻尘还会拥有多余的想法? 这么说下来,好像也是完全可以的。 可,即便是这么一个时候,所选择的道路永远都是充斥着另外的声音。 这就是现实,这也是最应该体现在星陨矿脉当中的选择。 真是可悲的选择。 云轻尘抿住嘴唇,稍微想着徐蛮的事情,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有些不一样了。 大概,是真的存在另外的声音? 大概这么一点是真的不太容易出现的。 “你有几把刷子,但凭借这些的话,想要在星陨矿脉兴风作浪,大概还是不能够的。” 云轻尘反手一伸,冰雀长枪被他握在手中,好像在那么一瞬间,总是拥有其他的声音。 是的,云轻尘对于圆月的消失,大概还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如果把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放在心上,恐怕又是另外的场景了。 只是,这一轮圆月,并非是云轻尘的真正实力,又怎么可能会被他稍微放在心上? 对于随手可触发的东西,云轻尘从来不想要有任何的情绪负担。 反正这就是应该发生地事情,何至于到这种地步? 大概,很多事情上,都会一一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标注清楚吧。 然而,如今却不是这样的场景,云轻尘的声音上大概是什么选择? 如果这么都不能让徐蛮失去行动轨迹的话,那就让这一切全部消失掉! 一瞬间,云轻尘的脑海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看起来稍微有些恐怖。 恐怖的到底是什么存在? 或许并不仅仅只是这般。 云轻尘微微敛下眼眸,瞳孔当中冷芒浮现,他找到了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 这么一刻,云轻尘决定再也不要隐藏,隐藏自己的实力是最不划算的事情,所以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尽数给淹没掉,唯有这样,星陨矿脉的事情才会得到一点点的更改。 答案到底是在什么人的心中? 或许是在云轻尘自己的心中? 听着云轻尘的声音,徐蛮也是嗤笑一声,这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只剩下了这样的存在。 但是,有一点别忘了,这个时候的徐蛮,是否还拥有真正强大的力量? 这本身就是两说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也是无所谓的? 当然,如果只是这么一个情况的话,大概还真的就是完全不一样。 许忙觉得云轻尘真的就是想得太多,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能够想出来。 可,别忘了,云轻尘本身就没有多少强大的力量,若是想要做到这一点,恐怕还需要更多更强的力量,否则还真的就是走不到这一步。 当然,很多时候,每个人心中的想法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大概,这么一瞬间,任何事情都是可以放弃的吧。 “你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早了一些?你就当真以为我没有任何的后手吗?” 徐蛮就这么平静地注视着云轻尘,对于此事,发表者自己的看法。 好像看起来的那么一瞬间,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被淹没掉。 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什么声音才是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事到如今,有很多事情已经是说不清楚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想要将这一切通通都是反驳掉? 徐蛮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情,却也发现这么一件事情真正实行起来,或许会有一些难度,这样来看的话,大概所有的可能性全部被淹没掉。 大概,那个时候,不管是要面对一个什么情况,所有能够选择的权利都是会全部消失掉的。 这个世界中,一直很复杂很复杂的情况就是这么一点,直到这个时候也是无法更改掉。 “那你就试试!” 听到徐蛮的声音,缘清澈稍微一挑眉,他可不知道这么一个人到底还拥有什么样的办法。 对抗是很艰难的事情,所以有些时候,云轻尘根本不想要走到这一步的。 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选择这样的局面。 人和人当中,正所谓所有的感情都是全面消散掉的。 大概,这么一瞬间,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在云轻尘的身上。 至于徐蛮的存在,或许并没有那么多的人去注意到。 对于此事,徐蛮的心中也是没有多少多余的想法。 已经变成这样,何至于走到那样的地步? 不管是因为什么,能够选择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为什么还要觉得自己本身是存在问题的? 徐蛮自己都是说不准自己,旁人的视线当中,徐蛮就能够拥有独特的见解吗? 大概,还真的就是能做到这一步? 别看云轻尘这么轻描淡写的。 但是,云轻尘心中的压力也是很明显的,因为这样的选择都是在云轻尘的手中,所以认为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正是因为这般,因此更多的选择或许会转变到徐蛮的身上。 就是不清楚徐蛮究竟会有道什么样的地步,而后说明这一切本来的模样。 人为何般? 命,或许就存在于某一个世界上。 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隐蔽 看不清摸不着的存在,那透明的存在已经影响到最后所有的结局。 为此,不管是什么样的退路,都应该为自己做好准备。 否则,还真的就是万劫不复。 当然,这声音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人本身就应该有别样的情绪。 大概,很多时候,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人跟人之间,任何选择都是应该选择另外一条真正让人明白的过往。 岁月长河,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人们接下来的道路都应该走这么一条路,不管最后的结局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就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大概谁都是讨不了好的。 徐蛮还有云轻尘自己,大概远远都不会从这样的视线当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云轻尘就这么抬头看向徐蛮,虽说不太清楚徐蛮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时候,从来都是不想要选择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不仅仅是云轻尘有这样的想法,就算是现在在这里的徐蛮,其实本身的想法也是没有充斥着另外可能性的。 “那大可以试试!请!” 云轻尘就这么看着徐蛮,先前徐蛮所说的话就这么落在他的心上,若是没有一个完整的解释,恐怕这一切还真的就是不能够走到最后一步。 云轻尘现在再也不愿意想那么多,不管那些人的脑海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反正云轻尘现在正在经历的大概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盛名之下,难免有一些歪瓜裂枣,要是出现在人们的面前,本身就应该全面压制下去的。 既然能够压制下去,就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很不错的。 所谓的大招如果没有出现的话,大概就不能维护住星陨矿脉的安全问题。 这样的选择如果是出现在别人的身上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情况? 大概,星陨矿脉最终的结果始终都是确定不了的。 “这样的话,到底会走到什么地步?” 万厉跟贺云山互相看看,丝毫不清楚这接下来的走向到底是什么样子。 ……………… 云阳城云家当中,对于突如其来的贺家人,云家人自然是有自己心中的一些打算。 就是不太清楚这么一件事情,贺家本身应该是抱有什么样的看法。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有些迷糊? 但是,如果这就是最真实地情况,那么就应该想想自己本身所拥有的信息。 两者互相碰撞,再加上所谓的变异黑曜石的佐证。 似乎,真的有什么已经超出了掌控范围。 这些人的视线当中自然是有星陨晶髓这么一个说法,但来到这里的贺家人还不是很清楚这一点。 再加上贺云山根本就是没有说过这么一件事情,所以这也就成了旁人眼中怎么都是说不明白的。 人和人当中,究竟什么样的选择才是真正的选择? 答案在某一个时刻,其实也是否定掉的。 命运是真的可悲吗? 时间会真的带来所谓的答案吗? 云家人、贺家人互相看着对方,始终不明白他们这样辈分的人,到底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好像还是有很多事情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不过,相顾无言,但也还是继续待一段时间。 也有好些事情没有真正上报上去,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一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他们要去请示一些东西,想要前往星陨矿脉也是需要打报告的。 就这样,到现在他们都还不是很清楚星陨矿脉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能祈祷着什么事情都没有。 否则,就是镜中水月,一丁点儿痕迹都不会留下的,在星陨矿脉的山上。 如果,再不快一点,或许还真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但是,这一切跟现在洛白等人还有关系吗? 好像看起来是没有任何关系存在的。 洛白、杨文川、贺成玉等人本身所纠结的就是另外一件事情。 当然,也有一些事情不在这里面,产生的情绪是真的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不知为何,依旧觉得洛白太没有警惕的心,好像在一瞬间,不管真的要面对什么,大概所选择的道路无非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只是,在这里的人又岂止是这么简单地? 就比方说北宫棠,被北宫家所舍弃的棋子。 又比方说小丁,普普通通的云阳城引路人,似乎也依旧不能做到什么。 还有贺成玉,这是云阳城贺家的人,不管贺京秋跟他是什么关系,都是贺家的人,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很多事情。 还有现在情绪稍微有些不稳定的杨文川,他属于锻造杨家,血缘的关系是怎么都切割不掉的。 这样看来,区区一个不能成为器师这么一件事情,好像看起来也是无所谓的态度啊。 大概还真的应该出现这样的局面? 或许,真的应该是这样的变化。 其实也只能是这么想想,要是真的出现什么问题,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的。 现在,让洛白稍微有些担忧的其实是杨文川的心理状态。 然而,洛白这个时候根本不想站在这个地方,并且去听一些有的没的,感觉上就是差了很多。 大概,也许可以利用另外一个选择? 大概,转瞬之间的光景全部都是灰消失掉,所以有些东西注定是不会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洛白活络着手指,杨文川的情绪波动有些厉害,他现在并不适合继续站在这么一个地方。 所有,洛白几乎是转瞬之间就是沾到了北宫棠的身边。 就算是北宫棠也是在这个时候稍微给吓到了些许。 不过,看着是洛白,北宫棠的心也就慢慢收了回去。 不知为何,不管是否完全能够看到洛白的脸,他们终究只有一张脸,所以很多事情大都是胡编乱造的。 “洛公子。” 北宫棠稍微往洛白的身边站站,而后轻声询问着。 就这个时候,北宫棠可不是很清楚洛白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棠姑娘,杨师傅好像太过于紧张了。” 是的,洛白可不想把所有的过错都是揽在自己的身上。 这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可,如果不是因为一系列的变化,甚至是贺成玉的出现,大概很多事情都会一一得到解决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洛白的心中反而是异常不安定的,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已经被遗忘掉。 能够让洛白产生这样的情绪,发生在洛白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 这只怕是洛白自己都是说不清楚。 “洛公子,这是属于杨文川的世界,稍微沉淀一下自己的情绪,并不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事情。” 北宫棠稍微看了一眼像是遭受了什么打击一样的杨文川。 而后,北宫棠也就睁眼说瞎话,那情景看起来像是那么一回事,但事实上真不是这么一个情况。 至少,杨文川的脑海中真的没有那么明显的变化,这么看起来,怕是什么都不存在了。 北宫棠不喜欢这样的杨文川,从一开始就是说清楚了的。 “棠姑娘,你应该知道妙宫锤这样的魂灵吧?他已经拥有这样的魂灵,也还是不能够成为所谓的器师?” 有问题就要问清楚,至于旁边的贺成玉,就当做完全没有这个人,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听着洛白的声音,北宫棠稍微一挑眉看向洛白。 面前的这么一个人,怎么连这样的信息都是不知道? 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样的选择本身就是无所谓地? 大概,在那么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所选择的声音大概就是不存在的。 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可笑? 但,北宫棠向来是注重自己情绪的人,怎么可能去想别人的事情? 而且这个人还是杨文川? 这么看来,洛白算是问错了人? 旁人眼中或许是这样的,可洛白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若是北宫棠因为某些事情而被洛白厌弃的话,那画面,北宫棠稍微有些难以理解。 可,纵使洛白这般问,事实上杨文川的结局已经注定,即便是难以见到的妙宫锤,到死也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洛公子,魂灵终究是外力,魂灵同化度没有达到某一种地步,做任何事情都是对自身魂灵的不尊重。”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所谓的妙宫锤是被洛白硬生生弄出来的,活生生的魂灵,却没有一个真正的主人,这也是非常令人害怕。 魂灵不管是什么样子,想要起反心,都是异常简单的事情。 北宫棠絮絮叨叨解释了很多,在这之中,洛白有一些神游天际,大概有些事情注定是说不清楚的吧? “棠姑娘,你觉得云阳城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或许杨文川的事情的确不应该拿出来说,所以洛白稍微看了一眼依旧沉浸在自己心虚当中的杨文川,而后就是稍微提了两句。 云阳城啊。 听到这样的问题,北宫棠稍微有些奇怪的感觉。 自己本身是最应该出现在这个时候的人啊,其实到最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所有的可能性都是被动没有了。 大概,在北宫棠的心中,云阳城是无法用言语说清楚的。 “洛公子,云阳城就是单纯的矿城,城内没有什么更多的可能性。” 北宫棠干巴巴地说出这么一段话。 想来,洛白也不会想到这样的想法。 人跟人之间,不管是因为什么所选择的道路,其实到最后都难逃那么一个字。 云阳城真的是厄运遍布吗? 说真的,现在付现在北宫棠脑海中的就是简简单单的存在,所以很多事情都是无以轮比的。 然而,纵使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北宫棠也依旧会守在云阳城。 云阳城不仅仅是矿城,还是每一个存在的人的家。 人是重中之重,而洛白的脑海中也会出现这样的想法。 “洛公子,您是有什么见解吗?” 北宫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鬼使神差地,开口问了洛白这么一句话。 那个时候,洛白的脸上是一个什么神情,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情绪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 未知 其实,洛白也没有想过北宫棠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感觉上就像是很久以前就想要这么问清楚了。 但是,是什么让北宫棠问出了这样的话? 按道理来说,北宫棠更加适合待在云阳城,待在那小小的屋子里,什么都不用管,她已经被放弃了,自身又是在蜕化的关键时期。 这个时候跟着洛白出来,属实不算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 但是,在那么一瞬间,北宫棠所做出的决定属实是让人看不透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难以猜测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一种猜测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到了一种怎么样的世界,其实都是很难去预料的。 人跟人当中,不管是要面对什么,最后所有的岁月当中,都会一一告诉他,当初的他做错了什么事情,选择了一条怎么样的道路。 这么一个说法下来,难道还不够明白这其中所蕴含的含义吗? 大概,北宫棠是真的没有想过这样的画面,所以才会随着洛白见证一个又一个奇怪的事情。 而现在,也不过是属于原石长街当中,杨文川那微不足道的变化。 要想把这么一件事情真正放在心上,大概结局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想要说清楚都是很困难的。 但是,一整个世界当中,究竟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答案或许已经是显而易见的。 北宫棠想要问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但是洛白的眼中,这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其实也有些说不清楚。 对云阳城是否有其他的见解? 对于这一点,洛白自己还真的就是有些说不清楚,一个临时来的地方,一个所选择的道路,然后走向一条怎么都看不到尽头的道路。 说真的,这一切应该怎么去说,应该怎么去做,对洛白来说,都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答案永远都是走向一条看似非常遥远的道路。 对于这个答案,亦或者见解,在洛白的心中就好像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么一个世界,对洛白来说,也是完全陌生的。 他手中有已经苏醒的妙宫锤,天下之利刃皆出妙宫锤。 洛白再怎么不清楚天下的分布,对于这一点也是始终都明白的。 可,妙宫锤是杨文川的第二魂灵,一个本身不应该觉醒,随着杨文川烟消云散的魂灵,因为洛白的插手,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么一件事情,要让人怎么不去多想? 怎么才能够做到这样的一幕? 说真的啊,洛白是觉得有一瞬间被人看透了的。 但是,要是这么继续说下去的话,又好像觉得这一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掌控当中,还有谁能够做到这样一步? 事实上,洛白给予自己的选择也是非常有限的,所以很多事情都不会就这么简单地走向最后一步。 说来可笑的一件事情,最后却用一种诡异的视角再一次回到所有人的面前。 洛白也不知道北宫棠的脑海中到底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就现在的说法来看的话,他不希望从北宫棠的声音当中找到其他的答案。 至于北宫棠的问题? 很抱歉,洛白觉得自己并没有听清楚这件事情。 云阳城是什么样子,跟他也没有本质上的关系,就让这件事情这般过去,也是一件不错的选择。 是啊,很不错的选择,就是不清楚杨文川的身上是否还会发生其他的变化。 这么说来,杨天华所拥有的世界当中不管是要面对什么,这第二魂灵的出现,对杨文川都是一种打击。 这种打击紧接着就会影响到云阳城锻造杨家。 说来可笑的事情,一个本应该脱离所有的人,却因为一些不得不的原因,再一次强势地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么说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答案已经是显而易见的。 很显然,谁都不会希望走向这么一条道路,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过是转瞬之间的风景。 “棠姑娘这所有的一切恐怕是不能够这么结束了。” 洛白伸手稍微摸摸自己的眉心,想让这一切就这么结束,恐怕是一件特别艰难的事情。 不过这岁月当中的一点点见解,大概是不会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杨文川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就是不清楚这最后的时间当中到底会走向一条怎么样的道路。 只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真正的岁月情怀永远都是在水面之下涌动着。 杨文川的身上必然发生过其他的事情,以至于到现在也还是这般模样。 还有一点,现在站在这里的贺成玉,这个人到底应该怎么去解决掉? 是啊,贺成玉的事情也是比较麻烦的,就是不清楚贺成玉自己本身对这个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他只是想要来调查一下变异黑曜石,根本无意闯入这样的世界,甚至是听到这样的声音。 贺成玉现在已经是有苦说不出,对未来还能够是什么样子,也早已说不清楚。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是结果却不会就这么轻易浮现出来。 贺成玉觉得自己应该去说些什么的,但是一想到这样的场景,再多的言语都是说不出来了。 明显的事情,不管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世界,其实最后的结果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贺成玉从来都不觉得贺家能够只手遮天,但这里是云阳城啊,在整个大乾帝国都是举足轻重的云阳城啊。 纵使贺成玉的心中稍微有一点点什么成算,也算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更何况,贺成玉作为贺家人,除却面对上云家人,大概还真的有这样的底气。 只是,在面对这样的事情,贺成玉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离开这么一个地方,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应该选择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大概,贺成玉的心中还真的就是这样的想法。 贺成玉抿着嘴唇,什么话都是没有说,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应该何去何从,就这么继续看下去吧,洛白应该还会有其他的动作。 贺成玉的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所以当这一切都是浮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了。 云阳城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所有的选择事实上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不可能存在更多的理由。 他们好像是一无所知,甚至是充满另样的选择。 但是,从一开始,这就是完全注定了的,怎么可能会拥有其他的想法? 贺成玉不止一次祈祷着,最好贺家发现原石长街的变化,让这一切产生另样的可能性。 但是,现在的贺家在云家那边,仔仔细细想着的是星陨矿脉的事情,对变异黑曜石早已是忘了干净,怎么可能还想起来贺成玉这么一个人? 大概是不太可能的了。 洛白也想不到在贺成玉的脑海中为什么会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而且,现在洛白也已经是骑虎难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决所有。 杨文川觉得自己的前路已经是消失,纵使手中我只和吞金刀,感觉上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人和人当中,到底什么事情才是真正重要的? 不管这个结局到底要变成什么样子,杨文川一定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答案了。 有些可笑吗? 或许还真的拥有这样的想法,可是结果早已注定,并不会因为杨文川选择相信什么,就一定会发生什么。 洛白大概在这个时候是想象不到这样的场景,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去相信这一切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这分明就不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不知为何,呆在这里,洛白越来越压抑,脑海中浮现很多很多的声音,那些声音不断地在叫嚣着,也不知道在叫嚣着一些什么。 是因为妙宫锤的存在吗? 还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 这个时候,洛白自己也是说不清楚,或许答案已经是显而易见的。 只是,在洛白的视线当中,纵使去面对这些,也找不到一个属于他的答案。 对洛白来说,有些东西,注定就是完全消失掉的。 这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既然心中已经产生了离开的念头,那是否就应该让这一切通通结束了? 好像也有些完全说不清楚的状态。 洛白想到这一点,又是看向另外一边的北宫棠。 这样的事情的存在,北宫棠的心中又是什么想法? 北宫棠对杨家的事情知道很多很多,对很多事情也有自己最单纯的想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洛白还是觉得北宫棠在隐瞒一些什么。 北宫棠的身体,洛白是很清楚的,这些存在的本来样子,洛白也是非常清楚的。 答案清晰可见,只不过洛白选择不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大概,总有一段时间会走向谁都猜不透的局面。 【看来,这里也不是格外安全的地方,要我说,就应该全心全意想着要去中洲,何至于在东洲闹出这些动静?】 魂海中,007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再一次的不认同。 不过,007也就是嘴上嘀咕嘀咕,事实上能够控制住洛白选择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那么,现在洛白已经增生出离开的念头,接下来,洛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做什么? 洛白就是要离开这里,云阳城那么大,也总有一些事情是会离开的。 更何况,一座矿城而已,并不会真正放在心上,也不应该产生别样的情绪。 这么说下来的话,是否能够让人明白? 大概是因为洛白沉默的时间太久太久,让北宫棠的心中都是有些没底。 不过,要是按照这样的说法,恐怕这一切还真的就是没有彻底离开的模样,人生不过就是转瞬之间的光景。 “洛公子,您到底怎么了 ?” 北宫棠开口询问着,好像在洛白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令人在意的事情一样。 也许还真的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到现在也是无法让人想清楚这一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声音是毫无意义的。 北宫棠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念头,似乎连一切都是被选择的可能性。 洛白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 小丁的石头 “洛公子,您?”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洛白,觉得洛白异常的沉默,沉默是金,但是洛白的沉默异常奇怪。 仿佛有一种诡异的气息,弥漫在洛白的周身,连这一切都是被选择放弃掉。 北宫棠也不曾注意到杨文川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问题,之前洛白所问过的问题也已经是抛之脑后,也没有想太多。 但是,现在,洛白这个样子,还真的就是让北宫棠稍微有些猜不准了。 不是完全看不懂,而是真的不太懂洛白的心里路程,在这么一点上面,人和人的差距是非常明显的。 大概,很多时候,不管是要面对什么样的结局,都不过是转瞬之间的光景。 大概,很多时候,有些事情注定就是说不清楚的。 北宫棠有心想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洛白这个样子,也应该不会给出所谓的答案。 大概,有些时候,人跟人的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时间上,不管将要面对什么,都不过是人们心中最难以承受的。 洛白想要看清楚的世界,还有北宫棠想要理解的云阳城,从本质上就有着异于常人的理解。 在这一点上面,没有谁会去否认什么。 但是,洛白的情绪来的很快,他甚至不想要在原石长街继续待下去,继续待下去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结果,便是现在的洛白也无法预估到。 还有掌心当中的妙宫锤,这也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爆炸,让人都是反应不过来的。 洛白不喜欢这样的世界,也不喜欢如此风平浪静之下,会因为一些人的小动作,产生多余的变化。 就好像现在007口中所说的一样,不太清楚这一切所发生的原由到底是因为什么。 洛白可以不把这样的话放在心上,但如果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要是不怎么惦记住的话,所产生的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不喜欢这样的世界,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结果,如果这一切可以稳定的结束,事实上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选择。 洛白其实是很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但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大概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至于北宫棠现在所问的,洛白也是给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不过,要是这一切就是能够这么消失的话,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从结果上来说,这样的确算是一件好事情。 洛白微微眯起眼睛,想着这些事情,嘴角就是露出一点点笑意,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觉察到洛白身上的气息,007稍微摇摇头,这也只是洛白现在不清楚云阳城所发生的事情。 但是,如果洛白清楚这一点的话,大概也就没有现在这种好心情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任谁经历这样的事情,都不见得会有很好的情绪。 大概这就是很显然的结果。 只不过,现在的洛白并不是很清楚这样的结果,所以最后的选择也是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洛白现在所想的就是整个杨文川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他让杨文川的第二魂灵觉醒了,可这个魂灵现在却是在自己的身上,这样麻烦的场景,怎么可能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此,洛白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至于旁边北宫棠脸上的神情,对洛白来说也是差不多的选择。 一时语噎,还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或许,应该去选择另样的结果。 “我们走吧,小丁。” 想明白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洛白就是扭头看向小丁。 随后,就是从杨文川周围的货架上,伸手一招,一块石头直接冲出来,落到洛白的手上。 紧接着,洛白稍微把玩一下这块石头,就是扔给了小丁。 “小丁,收好这东西。” 跟小丁说完这么一句话,看着小丁手慌脚乱地将石头抱好,洛白又是看向北宫棠。 这个人是因为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如果可以的话,洛白还是有些事情想要跟北宫棠说清楚的。 就是不清楚北宫棠是否会去云阳客栈,毕竟他现在所居住的地方就是云阳客栈。 不管北宫棠会给出一个什么答案,洛白还是选择将这样的事情跟北宫棠稍微说清楚。 是啊,这些事情终究是要说清楚的,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棠姑娘,我跟小丁现在要回到云阳客栈那边,不知道棠姑娘可否有时间,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清楚。”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北宫棠第一时间就是挑起眉头,不清楚洛白这又是想要做什么。 杨文川这边的事情就是这么不管了? 但是,无论怎么去说,北宫棠都是不愿将所有的事情都是弄到这种地步,好像连掺和的余地都没有。 更何况,北宫晴雪的事情依旧是没有问清楚,若是有求于人的话,也是北宫棠有求于人,而不是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至于洛白口中地云阳客栈,似乎也还是在北宫棠所能够理解的范畴之内。 大概,这就是一整个世界在她的掌控当中。 “洛公子,巧了,阿棠也有一些事情想要跟洛公子询问清楚。” 听到这话,北宫棠的第一反应就是这般,似乎洛白说了一件对她很有吸引力的事情。 当然,话虽然是这么说地,但是从过去的岁月房中来看的话,大概选择似乎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大概,有些东西就是需要这样的变化吧。 洛白稍微偏头看了一眼北宫棠,北宫棠这样的回答着实是让人有些理解不了。 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不过,洛白也并没有追问什么,这是北宫棠自己的选择,他不过就是询问了一番,并不打算真正做些什么。 当然,就现在这种情况来看,不管是拥有什么样的世界,或许选择永远都只能是那么一回事了。 北宫棠看了一眼杨文川,虽然不太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想要去探测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无异于自找死路。 不过,怎么说了,北宫棠在这么一刻,总觉得在杨文川的身上,一定失去了什么东西,这样的东西跟洛白有着不可磨灭联系。 许多事情也都只能是在心中稍微想想,要是出现在别人的视线当中,大概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北宫棠也没有必要在洛白还在的时候,跟杨文川开口讨论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在当事人自己的身上,旁人的言语始终都是无关紧要的。 对于这一点,北宫棠难道不是更有体会的吗? 还是说,北宫棠已经忘却过去岁月当中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北宫棠抿住嘴唇,忘记这一些,等于忘记过去身上遭受过的所有伤痛。 这,不应该被忘记。 洛白手指微微抬起,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随后,洛白就是捏住小丁的肩膀,从贺成玉的身边走过。 手掌之中的妙宫锤在这个时候怎么都是不愿意出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洛白有心说些什么,但一想到现在的情况,总觉得非常诡异,还是先回到云阳客栈那边去,在那边自己一定能够冷静下来的。 洛白带着小丁从贺成玉的身边走过,贺成玉本来想要询问变异黑曜石的事情,现在也只能是无疾而终,大概是不会有一个什么结果了。 事情已然变成这个样子,就算贺成玉的心中还有更多的想法,其实能够改变的也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了。 当然,一整个世界当中,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会一一体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北宫棠跟在洛白的身后,对贺成玉的眼神视若无睹。 如果不是贺成玉的出现,这一切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贺家人,啧,北宫棠算是记在心中了。 他们在这边觉得贺成玉的出现实在是莫名其妙,但是从另外一个方向中来看,大概有些东西是无法忽视掉的。 “这算是一件什么事情?” 贺成玉看着对面还在愣神当中的杨文川,伸手抓向自己的后脑勺,有些不太能够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贺成玉的声音,杨文川脸上也是没有什么波动,大概觉得贺成玉所说的事情跟自己毫无关系吧。 杨文川整个人都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大概自己身上所拥有的情感全部都是被抹杀掉。 不能成为器师,活着大概就是毫无意义的。 人跟人当中,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是需要去传递的。 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所有的选择的权利其实本身就是不存在的。 贺成玉还有杨文川大概都不是很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以认为这一切本身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但是,这就是最真实地情况,所以,差距大概就是在这一点了。 贺成玉稍微想了想,就是放下自己的手,而后转身离开了这里,变异黑曜石的事情没有问清楚,还跟洛白之间没有产生更多的联系。 总觉得这一切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但贺成玉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稍微出现了一点点差距。 或许,答案往往隐藏在别人的声音当中。 ……………… 云阳客栈,洛白几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纵使能够吸引住别人的视线,旁人的眼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不过,也仅仅只是短暂的注视片刻,就因为小丁的存在,而收回自己的视线,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去说清楚的事情。 引路人嘛,这个他们熟悉,不需要紧张什么。 柜台那边,一直闭着眼睛的胡老二感觉到了属于洛白的气息,就是稍微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的身上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大概,这就是最真实地情况吧。 小丁原本还会这样的视线产生多余的想法,现在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感慨。 怎么说了,因为小丁现在握着他的石头,整个心脏都是砰砰的,好像在自己的手掌心当中,是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这是洛白给小丁的石头,的确是属于小丁的。 但,小丁恐怕还不清楚这么一块石头到底意味着什么。 石头,能够被洛白选中,本身就是一种非常了不起的选择。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北宫家 “小丁,我跟棠姑娘还有事情要谈,你就回去吧。明天还是今天这个时间过来吧。” 洛白对周围的视线没有任何的想法,本来对于这一切,洛白都是拥有自己独特的想法,从本质上来讲,洛白的确是不太需要这样的改变。 至于小丁的身上是否会出现其他的问题这,在洛白看来,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或许,每个人生活当中最应该浮现的就是人生当中最简单的事情。 小丁一直在摩挲着那么一块石头,所以没有怎么听到洛白的声音,自然是没有怎么跟洛白说话。 许久没有听到回答,洛白就是看向旁边的小丁,这么一个人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小丁?” 洛白看向小丁,再一次询问着。 这个时候,在小丁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 洛白再一次出声,小丁总算是听到了洛白的声音。 “洛公子?” 小丁仰起头看向洛白,不知道洛白这是要做什么事情。 只是,仅仅这么看着洛白,就能想着别的事情吗? 感觉上好像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小丁就这么注视着洛白,对于洛白之前所说的话,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 “我说,你现在可以回去,等明天上午再过来。小丁,你这么容易走神,以后可要怎么办?” 洛白就这么看着小丁,抿着嘴唇,对小丁的未来稍微有些担心。 可一想到其他的事情,他就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去管小丁的事情,这终究是不太适合的。 “知道了,洛公子。” 小丁也没有问洛白到底想要做什么,听着洛白的声音,稍微就是明白自己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这就是最真实的情况,所以选择改变的时候,从来就是没有人去担心过这个问题。 小丁握紧手中的石头,如果这么一块石头能够改变很多人的命运,小丁觉得一定是幸运之神眷顾了他。 但,结果未可知,对此,也始终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小丁很快就是离开了云阳客栈,洛白即便想要说些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大概也是做不到了。 算了,还是等明白见到小丁以后,再去说这么一件事情吧。 洛白稍微摇摇头,嘴角浮现浅浅的笑意,看来他对小丁这个人的确是很欣赏的态度。 至于为什么,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这难道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 当然,也有很多事情早已说不清楚。 “洛公子,我们接下来是要做什么?” 北宫棠不是很明白洛白跟小丁之间的互动,但是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上那么多,一定要问清楚自己想要问的事情,一定要做到这一步。 听到北宫棠的声音,洛白也是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咳咳,抱歉,棠姑娘,稍微做了点儿事情,你跟我来,我在楼上有房间。” 洛白看着北宫棠,脑海中最后关于小丁的一点点想法也是完全消失掉,本身上就不应该抱着这样的想法。 而后,云阳客栈,楼上房间当中,洛白给北宫棠倒了一杯茶,给自己也是倒了一杯。 微微抿一口茶水,洛白这才是平静地注视着北宫棠,好像是要从北宫棠的脸上找到什么感觉一样。 但是这么一个人,到底要因为什么才会发生这样的改变? 或许,从洛白的身上并不能看出什么问题,而北宫棠的身上,有些秘密就是显而易见的。 北宫棠,北宫家被舍弃的棋子,拥有的魂灵正在蜕化当中,所拥有的实力在云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旁的说不准,但是自保肯定是能够做到的。 既然如此,北宫棠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跟着洛白而来? 若是洛白真的想要做些什么,那么北宫棠岂不是毫无反抗能力? 大概从结果上还真的就是这样,因为这就是现实当中最容易发生的情况啊。 “对于锻造杨家的情况,棠姑娘究竟是知道多少?” 洛白放下茶杯,稍微沉吟片刻,想着之前在原石长街所发生的一切,还有现在自己身上所出现的变化。 啧,洛白的心情实在是非常的微妙。 虽说还远远到不了那种地步,但是对洛白来说,这完全就是意料之外的情况,究竟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一步? 首先,洛白就是想不明白这一点,感觉上总是有很多很多的问题。 其实,洛白想要问的也就是杨家还有北宫家的事情。 但是北宫家的事情,大概是要挪到之后去问了。 锻造杨家是正好在云阳城,若是想要问的话,应该能够在短时间当中问清楚的。 可,如果是北宫家的事情,大概北宫棠还需要纠结一下,想一想自己是否应该说一些话,这些话对所谓的已经舍弃掉她的北宫家有影响。 这就是弊端,即便已经被抛弃,可本能上依旧不喜欢自己的家族因为自己的原因出现什么变故。 人人都不喜欢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因为北宫棠有这样的想法,就说她是异常错误的? 结果上不应该是这样的想法。 大概,很多时候,选择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洛公子,还在想杨文川的事情?” 听到这话,北宫棠的第一反应就是原石长街当中的杨文川。 可,从之前洛白身上所表露出来的一些信息来看,他应该对杨文川还没有关注到这一步的。 怎么到这个时候,又是突然问起锻造杨家的事情? 锻造杨家大概还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 人都是有差距的,势力之间也依然会有这样的变化。 这是怎么都无法忽视掉的。 只是,从洛白的口中说出来,好像要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一样。 还是说,只是想要问一问为什么无法成为器师的事情? 一瞬间,北宫棠的脑海中想过很多种选择,但每一种都觉得异常的不太被人认可。 而现在这个时间段,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北宫棠都应该给洛白一个比较符合实际的情况。 “洛公子,锻造杨家的身份以及地位比较尴尬,成为器师这样的选择大概跟他们是没有关系了。锻造是锻造,器师永远都是超出一些范围的。” 北宫棠说出这样的话,本质上是想要让洛白稍微明白一点点的。 可,这样的声音,洛白是否能够知道有关于这么一件事情地更多的选择? 大概,便是现在的洛白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所以觉得这一切始终都是无关紧要的。 人啊,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想要去探寻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当然,洛白的一些选择根本就是没有被放在心上。 “他们应该具有成为器师的实力,为什么始终不能再进一步?” 是的,从一开始,洛白想要问的其实是这一点。 这个问题关乎着在他身上的妙宫锤,总不能说妙宫锤一直在他的身上吧? 而且,怎么说了了,洛白的身上还有更多更好的存在,根本不需要妙宫锤之类的东西。 再这么下去,恐怕有些东西就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了。 大概选择上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当然,声音也是会消失的,所以感情的事情也不需要有更多任何的负担。 之所以把锻造杨家的事情问清楚,为的就是妙宫锤的去向问题。 反正洛白自己是不会把妙宫锤留在自己身边的,这根本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何至于留在自己的身边。 对这么一个说法,北宫棠却是摇摇头,关于这,她还真的就不是那么清楚。 只知道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浮现在脑海中的。 她所知道的,不过是云阳城各处所传达的声音。 之后,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大概全部都是在被淹没吧。 或许还真的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如果锻造杨家的事情说不清楚,那不如说一些棠姑娘很清楚的事情?比方说北宫家的存在。” 洛白这不开口还好,怎么一开口,直接就是把所有地一切都是说得清清楚楚的? 好像总是有一些问题都是在轮回当中的。 北宫棠都是没有想过洛白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涉及到北宫家,北宫棠也不知道自己需要说到哪一步。 如今的她,在云阳城更像是透明一般的存在,至于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想法,好像也是说不清楚的。 人啊,根本上总是拥有别样的想法。 至于是否要回答,北宫棠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对于洛白,北宫棠自己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 北宫家的存在? 对于这一点,北宫棠的心中是否有别的想法,还真的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洛公子怎么想到要问这么一件事情?”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洛白,话题一下子从锻造杨家变换到北宫家身上来,可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还是说,洛白真的想要做一些什么事情? 反正,这个时候,北宫棠是看不太懂这一切。 “洛公子,如果是北宫家的事情,恐怕我并不能给出太令你满意的回答。” 不知为何,北宫棠就是很想拒绝这样的声音。针对整个北宫家,事实上,北宫棠也不曾拥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自己已经被舍弃,说再多也是毫无意义的。 答案已经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不管是因为什么,北宫棠都不觉得自己本身有什么奇怪的问题。 “棠姑娘依然会维护北宫家?” 洛白看着北宫棠,这个答案还震动的就是洛白没有想到的。 但,北宫棠自己不说的话,那洛白就一一说给北宫棠听。 “北宫家,东洲上古家族之一,血脉有着人皇的传承,信奉遇强则强,所以大多数的北宫家的人都是在外历练的,并且隐瞒自己来自北宫家。北宫家如今是否还有着人皇剑?” 洛白嘴巴一张,许多事情都是被说出来。 而北宫棠整个人都是不知道说一些什么。 洛白的口中甚至出现了人皇剑这样的字眼,只怕洛白知道的信息更多。 那么,刚开始洛白选择询问的原因是什么? 北宫棠现在想不明白的是这一点。 言语真的能改变很奇怪的想法。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未见其人 北宫棠怎么都是没有想到从洛白的口中会出现人皇剑这么几个字,明明这都是跟洛白没有任何关系的。 到现在,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从洛白的身上,北宫棠从来就是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结局,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呈现出一种否定的态度。 大概,许多时候都是说不清楚的。 无论是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选择上依旧是存在旁的声音,所以感觉上就是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对于这一点,北宫棠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去选择一条真正的道路。 答案依旧是不太确定的。 “洛公子,人皇剑的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 不得不说,北宫棠还是有些怀疑这件事情的。 如果是从年纪上来说的话,北宫棠要比洛白多出好长一截。 这种情况下,洛白要怎么比北宫棠更加清楚人皇剑的事情? 这么明白的说出来,就不担心某些事情吗? 可,从洛白的脸上,似乎并不能发现这一点,好像当真就是一点儿都毫不知情。 北宫棠的心中对于此事也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人皇剑的事情,对北宫棠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值得去说的事情。 涉及到的秘密也不是北宫棠需要去惦记的。 “怎么?棠姑娘对此事也不是很清楚吗?那棠姑娘守在这云阳城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洛白伸手落在桌子上,对于北宫棠得不识趣稍微有些难受了。 感觉上,北宫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怎么提起一些别的事情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答案或许是显而易见的,但洛白肯定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 会不会拥有更多的声音? 能不能找到一个相互平衡的情况,对洛白来说,肯定是一种很大的挑战。 而,这样的结果之下,北宫棠的结局似乎也不在预料之内,这就让人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况了。 洛白就这么注视着北宫棠,想要从北宫棠的脸上发现另样的情绪,好像也是感觉不到。 这个时候,北宫棠到底是怎么了? 洛白敛下眼眸,好像连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被遗忘的。 或许,回到云阳客栈本身就是一件错误的决定。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白也是完全说不清楚。 好像,总有什么事情率先走在了前面,所以导致洛白这边问题还是很多的。 只是,从什么地方能够看出洛白身上的问题比较多了? 多? 不对! 怎么就是忘记之前007所说的话,在007的视线当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微微沉吟,有心想要问一问007,可发觉自己根本没有那么资格去询问这样的事情。 是啊,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怎么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洛白捏住桌沿,心情一下子就是沉下去,找不到让自己稍微能够放松心情的可能性。 至于北宫棠,洛白跟北宫棠之间,想要问的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北宫棠却是语焉不详,总觉得在北宫棠的身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只不过这样的声音总是会被完全隐藏。 洛白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应对这样的场面,好像有些时候,总有一些事情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大概,从结果上来看,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 见洛白也不吭声了,北宫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至于之前完全没有回答问题的事情,在北宫棠的脑海中大概还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因为,选择权在北宫棠自己的身上。 对于人皇剑,北宫棠是疯了,才会对一个不知根底的人,说起这种事情。 是嫌北宫家不会跨越万里疆域,来抹杀一个已经被舍弃的棋子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要是能够察觉到的话,大概早已是身首异处了。 说起来,这也是北宫棠比较纳闷的,为什么洛白的身上就是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 是啊,如果说自己说完这一切会遭受到不公平的对待,为什么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却不会有恐怖的气息瞬间逼近? 那可是人皇剑,是北宫家的禁忌之一! 不太可能就是这么轻拿轻放,就好像完全不能招惹洛白一样。 这样的想法冒出来,北宫棠都是觉得自己可能是疯魔了,居然还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这一切分明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偏生北宫棠却还觉得这就是最真实的情况。 深信不疑。 也是奇怪。 对于007所说的话,洛白一直都在纠结着,到最后,也就干脆不去想这件事情了。 云阳城要起风了? 不管结果如何,起风了似乎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总之,看着洛白的模样,他大概是完全没有把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放在心上的。 或许这就是有些难以预料,但是洛白觉得这就是自己现在最好的预告,那么从结果上来看,大概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至于北宫棠这边对北宫家忌讳这么深的话,那就干脆不要去想这件事情了。 待在云阳客栈,说出人皇剑的洛白,大概是没有想过在东洲之内,北宫家所藏身的地方,对一股力量的侵袭,竟然是这么严重的。 ……………… “怎么会变成这样?” 北宫家祠堂当中,有人抬起头看向摇晃不已的牌位,一瞬间有些失神。 这还是很少见到的场景,竟然就是这么出现在他的面前。 [人皇剑……] 而后,不等这人起身查看什么,就是听到祠堂当中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一瞬间,这人就是被捏住嗓子,有些说不出话来。 人皇剑的事情,可不是他这样的存在可以去说明的事情,如果不是这般的话,大概还有一些可操控的余地。 但,涉及到人皇剑的话,那就干脆不要出声,也不要提起这么一件事情。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堂而皇之的伸脚,并且一脚直接踩上去? 随后,这人就又是跪了下去,低下自己的头,没有去看上面排列着的还在摇晃着的牌位。 反正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就可以了。 至于那声音的存在,自然会有旁人去处理的。 他倒是想要去探查一下那声音背后主人的真正所在地。 可,现在宗祠中,这声音出现,还有牌位的不断摇晃,都已经证明一件事情,那人背后所隐藏的力量必然比整个北宫家更加强大。 他不想做无谓的斗争,所以对于这一切的选择其实是显而易见的。 至于那声音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而来,就不是他现在需要担心的事情。 北宫家的声音一直都是存在的,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 所以当北宫棠脑海中在想着北宫家的事情的时候,北宫家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并且决定不要掺和其中。 因此,洛白的面前才是没有出现北宫家的人的存在。 这么说下来,大概北宫棠还是能够明白的。 然而,这背后是否应该藏有其他的声音,便不是北宫棠自己一个人能够说清楚的。 人啊,总是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怀揣着另外一种幻想。 北宫棠抿着嘴唇,看着洛白这小小的房间中竟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整个人都是有些纳闷了。 大概,很多时候本身一些事情就不能产生多余的情绪。 大概,能够看明白这一切的选择,北宫棠都是已经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北宫棠稍微偏着脑袋,而后看向洛白,在洛白的身上,到底是存在什么样的秘密,连北宫家都是没有任何人出现在这里? 对于北宫棠的打量,洛白是丝毫都没有放在心上的。 只是,北宫棠这么一声不吭的,弄得洛白好像问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 但,杨家还有北宫家的事情,并不是真正意义上让人很难去解释的事情。 所以,洛白并不是很明白北宫棠纠结的地方究竟在什么地方。 大概,北宫棠脑海中所想的事情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吧。 这么一瞬间,能够说清楚的言语本身就是一件艰难地事情。 洛白就这么一件事情来看,大概也是没有想过结局会变得不一样。 很多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是因为自己本身而存在的,所以更多的言论基本上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能够看清楚的人是自己,若是看不清楚,大概也是毫无意义的。 洛白的确不喜欢一整个世界都是充斥着另样的声音,但是自己身上所有的问题都是比较容易复现的。 对此,也完全没有必要去抱有完全否定的态度。 既然没有做好准备,那就把这一切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这样就是足够了。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觉得洛白这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的? 可,不管是什么事情发生在洛白的身上,都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这是非常令人能够肯定的事情。 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可笑? 可,事情依旧就是这样继续发展下去。 但是,洛白没有想过北宫棠会因为现场的变化,而选择去阐述一些事情。 大概,从结论上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吧。 北宫棠的想法是非常简单地,因为没有北宫家的一些人来找洛白,所以在北宫棠的心中,洛白的身份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只不过这样的选择依旧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这就是最适合的状态,人跟人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过是转瞬当中那么一瞬间的光景。 “只是,洛公子,您都已经知道人皇剑的事情,对于北宫家,您应该也没有其余想知道的事情了吧?” 这也是北宫棠比较纳闷的地方。 像他们这样的人,能够知道人皇剑,也是比较特殊的情况。 可,洛白一个外人,一个将将出生没有多久的人,怎么会清楚上古家族——北宫家的事情? 这实在是让人有些无法理解,更是不明白在这一点上面,洛白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要知道,就算是北宫棠,对人皇剑的事情也知道的并不多。 仅仅只是听说过,却不会在心中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北宫棠按下心中的疑惑,就这么看着洛白,想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些许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东西。 可,是无用之功。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禁忌所在 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的确是匪夷所思,可能够看到真正后面的地方,才能看到旁的可能性。 北宫棠想要弄清楚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就注定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可能性。 “洛公子,这话虽说本身不应该让我提出来,可是,在洛公子的身上,已经发生太多的状况,还有您之前提起过的妙宫锤,我有理由怀疑您的身上就是有这魂灵的存在。” 北宫棠抿着嘴唇,发现自己身边当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时候,看向洛白的视线中就笼上了一层连她自己都是说不清楚的神色。 大概,在这么一刻,北宫棠就已经开始在算计什么。 从结果上来看,北宫棠如果真的想要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确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所以感情的事情,谁能够完全说清楚? “棠姑娘倒是一语见地,可是觉得我不太适合询问这样的问题?” 对于北宫棠所说的话,洛白丝毫没有见怪的意思,也不觉得北宫棠说出这样的话就是不尊重他。 更何况,洛白自己都是很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因为北宫棠的一些言语所发生改变? “不过,棠姑娘倒是有一双很好的有眼睛。妙宫锤的确是在我的身上,对此,棠姑娘可还有其他别的想法?在这里,你都是可以完全说出来的。” 洛白就这么静静打量着北宫棠,从北宫棠的身上的确能够看到很多的可能性。 这些选择往往不会发生在其余人的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北宫棠难怪会一直在云阳城,果然是相辅相成,不存在其余的任何的声音。 在云阳城,北宫棠应该会进化到一种无人能抵抗的地步。 至于云阳城云家的人? 洛白的脑海中已经是没有云家的存在,自然是不会想到那一边去。 这么算起来,到底什么事情才是真正重要的? 洛白一言不发的模样,在北宫棠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所以,北宫棠心中关于洛白的印象又是稍微多了一点点,只是这么一点点,也足以让北宫棠的身上发生任何的改变。 北宫棠压下自己心中的想法,就这么看着洛白。 洛白口中的话,有些是真的,有的却是假的。 恐怕这一点,洛白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吧? 或许,还真的就不是那么能够清楚的事情。 有些选择往往都是给有准备的人,所以更往后的事情本质上是有很多差别的。 而这么一切发生在旁人的身上,恐怕一切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棠姑娘,你可真的是丝毫不松懈。” 看见北宫棠的样子,洛白就是摇摇头,北宫棠的身上出现太多的可能性,所以觉得这一切或许就是无关紧要的。 其实用这样的话来说,本身对这么一个世界地影响也是微乎其微的。 这就是生活当中怎么都没有办法忽视掉的事情,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然,也有很多事情就是无法更改地。 答案一直都是显而易见的,只不过始终都没有人去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 其实,对洛白来说,很多事情都是能够在承受范围之内的,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选择的权利也永远就是那么一回事。 只是,怎么说了,在北宫棠的身上,看不到这一丝丝选择的权利。 似乎在云阳城当中,就已经剥夺掉了这所有的权利,看起来就像是完全不存在的一样。 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有很多事情就是无法更改的,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不是吗? 如果是选择这么一条道路,本身上就是充满更为奇怪的方向。 “洛公子说笑了,实在是洛公子身上的秘密太多,让阿棠防不胜防,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松懈的。阿棠很惜命,所以也会这般不择手段。” 北宫棠倒是不否认这一点,在这一点上面本身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陌生的,所以不管这岁月当中究竟还想要什么,都是不可存在的。 北宫棠向来都喜欢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从本质上就没有多少可以差距的地方。 当然,至于洛白的问题,北宫棠也是找到了回答的办法。 这么看起来,好像也就是一整个世界当中的声音没有呈现出应该有的样子。 “洛公子,北宫家的人皇剑你是清楚的。可是,北宫家另外的禁忌所在,您又是否有更多的想法?” 这才是北宫棠真正担心的地方,因为这就是现实,是现在将要发生的事情。 人皇剑事很特殊的存在,是指牵扯到一整个东洲。 可,即便这样,洛白也还是轻描淡写地将这么一个东西说出来,毫无顾忌。 似乎,在洛白的世界当中,的确不需要担心太多的事情。 这算不算一件好事情,北宫棠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既然人皇剑都已经被说出来,就不需要介意北宫家的其他存在了。 说出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北宫棠也没有想过洛白会给出一个什么答案,这都是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只是,在这么一刻,北宫棠忽然之间有了一种宣泄的欲念,在洛白的面前,这一点根本就是无法忽视掉的。 幸好,北宫棠在洛白的面前也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想法,打算让这一切就是这么继续下去,大概这就是最适合北宫棠的行径。 至于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够看明白了? “洛公子,在北宫家,除却人皇剑,还有六道剑、九劫剑。这些都是北宫家族屹立亿万年的基础所在。洛公子,对此,您可是有什么想法?” 到最后,北宫棠还是将这些东西都是说了出来。 仅仅几个字眼,就是让这么一块区域都是响起雷声。 但是,因为洛白的存在,这些雷声不过就是唬人的,根本不会作用到北宫棠的身上。 稍微一瞥眼睛,就是看到了房间窗户外面的景象,北宫棠稍微伸手抓住桌沿。 自己这一步走的非常惊险,可现在看到这样的场景,就明白自己并没有做错这个选择。 有时候,能够选择的道路事实上并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本质上,会有什么区别,究竟是什么让洛白的身上什么都不会发生? 这些雷电的存在,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结束的。 可就是因为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连进来都是不敢。 要知道,北宫棠口中的这些名字都是禁忌一般的存在。 以往,要是真的说出这些存在,先不管北宫家的存在,就连这老天也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宣扬出来。 魂飞魄散,死无葬身之地,这是最后的死境。 很多时候,不管是因为对方的存在,还是自己本身的存在,这本身就是不应该说出来的事情。 可,北宫棠就是想要验证一下,验证一下洛白这个人地特殊之处。 可,万万没有想到洛白身上地特殊竟然是到了这种地步! 这属实是让北宫棠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就是这么明显地吗? 当初看下来,无论如何都不觉得洛白的身上会出现这么一种情况。 “洛公子,您可真的是……” 北宫棠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大概是没有那个资格去说些什么。 因此,在自己开口的瞬间,北宫棠又是控制住自己,让自己没有产生这种想法。 洛白酒这么看着北宫棠,张开嘴巴又是闭上嘴巴,什么言语都是在转瞬之间完全消失掉。 洛白有发现北宫棠身上的异状,可如果当事人什么都不说的话,其实结果意义不大。 不过北宫棠口中的六道剑、九劫剑、人皇剑,可真的就是让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了。 洛白张开嘴,有心想要问些什么,可话到嘴边,总有一种临时放错的世界,这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 【北宫家原来是这样的上古家族吗?】 洛白稍微迟疑片刻,就是询问其魂海当中的007。 很显然,北宫家的事情就是系统跟007说给洛白听的,不然洛白或许还并不清楚这么多地事情。 可,他们也仅仅就是一知半解,所说的也都是片面的。 因此他们都不是很清楚六道剑还有九劫剑的存在。 但,现在从北宫棠的口中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并不算是一件特别让人郁闷的事情。 这就是现实啊。 洛白本来有很多想要问的,可一想到这里是云阳城,很多事情都是没有诉说的想法了。 很奇怪,但洛白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不该问的就是不要问。 【上古家族能够屹立世间,本身就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这就是现在这么一片大陆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007倒是完全没有洛白的这种想法,反正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 【要我说,真的不应该再想太多,北宫家所控制的地方无非就是一整个东洲。只要我们离开东洲,结果肯定就会不一样的。】 结果一直到现在,007都还是没有舍弃掉这种想法,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洛白抿着嘴唇,什么话都是没有说出来。 面对这样的007,还真的就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或许,还真的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北宫棠不清楚在洛白的身上发生什么,在她看来,就是因为她说了这么多的话,所以才是让洛白陷入沉默当中。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可,感觉上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洛公子,这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北宫棠抬起头看向洛白的方向,自己已经受不到任何的威胁,所以更多的可能性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北宫棠不清楚,自己稀里糊涂离开自己所在的地方,去了原石长街,来到云阳客栈,似乎总有那么些许的可能全部被淹没掉。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听到北宫棠的声音,洛白垂下眼眸,就这么看向北宫棠。 这个人的身上稍微有些奇怪。 可,洛白总觉得有些东西确实没有必要计较的那么明显。 大概,这就是洛白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祈祷 “棠姑娘好像说的太多,有些东西已经找到你了。” 洛白稍微多看了两眼北宫棠,而后就是看向窗户外面的雷霆万钧,这一切都是因为北宫棠说出不应该说的话,上面的东西对北宫棠的惩罚。 如果不是因为洛白在这里的话,恐怕已经是一抹飞灰的可能性。 这么说下来是不是有些恐怖? 但,这样的金雷出现在这里,本身就不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如果说觉得这都是很简单的事情的话,恐怕这些人的脑海中是水,而不是正常的脑子。 说句不好听的,总有那么一些存在是想要从某些时间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大概,在这么一刻,就是想要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洛白跟北宫棠都是这样的存在,所以觉得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可,他们又非常清楚,这些雷电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出现,又是因为什么而停滞不前的。 这,都是藏在各自的心中,并没有真正拿到明面上来说,已经是对对方的一种选择。 “可是,有洛公子在这里,显得不需要那么紧张了。” 北宫棠自然明白洛白所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就像是北宫棠自己所说的这样,这一切已经来到一个完全熟悉的领域,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自然也不应该让所有的人都是明白这一点。 选择的权利依旧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若是看不懂这一切的话,自己手下所掌控的力量本身就是需要被淹没掉的。 人的结局本身就是这样的,不应该有任何的其余的想法。 “你倒是会琢磨,连这一点都是想清楚了。棠姑娘,说句不应该说的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是我想要问的问题,可你在这里,跟我面对面坐着,应该不是为了这些事情而来的吧?” 洛白就这么看着北宫棠,而后又是看向窗外。 答案已经是清晰可见的,但到现在,洛白也还是不清楚北宫棠到底是想要询问一些什么。 好像,从原石长街到这里,都是没有问过任何的事情。 可,看着北宫棠的神情,就会发现这么一个人是真的有事情想要说的。 一直没有机会,所以就是这么给耽搁了。 这么说起来,难不成是洛白的问题? 可,具体的答案是什么,早已经是说不清楚了。 “洛公子,阿棠还真的不是为了这些而出现在这里的。洛公子,您当初经历过云镇的事情,对于北宫晴雪,您到底拥有着什么样的情感?” 北宫棠根本不想要去隐藏,她就是为了北宫晴雪的事情而存在的,至于其他的还没有被北宫棠放在心上。 更何况,在这么一刻,不管是因为什么声音,其实结果都是差不多的。 “洛公子,北宫晴雪的事情……” 北宫棠就是想要问清楚这件事情,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的确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 好像从那么一刻,能够感受到的世界也是完全不同的。 人和人当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雪夫人,还有潇月公子,都是印刻在某些人的心上。对于此事,棠姑娘其实没有必要追问清楚的。” 一说起北宫晴雪,洛白就是很容易想到出现在那个地方当中的潇月公子的画卷。 潇月公子这个人,可真的就是让人有一种怎么都想不到的情感。 陌生的世界,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不会有更多的言语。 “她在云镇不太好吗?偏僻的地方总是有一些难以言说的事情。我,我……” 这么一瞬间,北宫棠自己都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洛白不太清楚北宫棠的心理变化。 更何况,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说清楚,现在这个样子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答案是已经肯定的。 “洛公子,风好像从来都是没有停止过。” 北宫棠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说出这么一段话,感觉上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 他们之间好像谁都没有真正看穿过对方。 ……………… 云阳城当中,事情一步一步走到应该有的局面,可星陨矿脉当中,事情的发展属实是让人捉摸不透了。 云轻尘跟徐蛮竟然是不相上下的? 损耗一分,都是两方的触及反弹。 徐蛮完全没有想过云轻尘的实力竟然能够跟他不相上下。 不过是云阳城中云家的人,怎么能够跟他走到相同的地步? 对于这一点,徐蛮还真的就是想不明白了。 而且,怎么说了,这个世界当中,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应该去找到一个世界当中最应该被选择的模样。 再加上这个时间段的可能性,选择似乎都是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不仅仅是徐蛮,就算是云轻尘自己也都是不太清楚自己还要走到什么地步去。 可这一切都发生在最应该发生的时候,想要找到一点点的可能性,都是毫无意义的。 还有星陨矿脉当中的星陨晶髓,这也是无法割舍的存在,要怎么去告诉这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大概,没有谁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星陨晶髓就是这般重要,不论是什么人,都不应该泄露出他的存在。 星陨矿脉拥有很多的矿山,矿山当中也有许多矿工,也有云家人、贺家人,以及云阳城当中其他势力的人。 云阳城当中还有药阁,素云楼等等地方,这星陨矿脉作为最大的矿山聚集地,自然会有很多人在这里。 但,现在,也就他们这些人还是正常的。 贺云山不太希望云轻尘没有一个完整的结局,但身边的万厉好像从来都不担心徐蛮的存在,这就让人有些郁闷了。 可,结果始终都是这般,所以根本没有所谓的可能性。 “你简直就是在负隅顽抗!” 徐蛮看着强撑着的云轻尘,不太明白云轻尘这般坚持的道理有什么意义。 更何况,这么一件事情本身就不应该出现在所有人的身上,这是旁人根本说不清楚的。 更何况,星陨矿脉的事情真的没有传递出去吗? 万厉、徐蛮背后的人都是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没有道理说云阳城中的人一点儿都不清楚。 所以,这边依旧在对峙的时候,云阳城当中,贺家人看着面前的云家人,怎么也没有从先前所说的话当中回过神来。 不是,怎么就是扯到了星陨矿脉,并且说出星陨晶髓的事情? 如果说这就是云家想要大牙贺家的资本,云家要不要再想一想这件事情? 说真的,贺家人被这样的场景给稍微吓到了一点点。 或许,本质上就是有难以言说的可能性。 “这不可能!那是星陨晶髓啊,我们云阳城已经几万年都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东西,现在它出现,是想要干什么?” 贺家人没有太过沉沦在星陨晶髓的事情当中,在提起星陨矿脉的时候,他们也是想起来,在星陨矿脉当中还有他们贺家的人。 现在,星陨晶髓都是出来了,星陨矿脉肯定是重重把守,外人根本进不去。 是啊,正如他们所想的那样,现在的星陨矿脉根本没有一个人能够进去。 “这或许就不应该来问我了,我只是一个传达者。” 云家人朝着贺家人一拱手,留下这样的话语,一抬脚,就是从另外地方向当中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答案。 贺家人站在这里,是非常尴尬的。 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云家的地界,更是因为先前他们所说的话。 可,他们没能说出任何的话语,因为云家人口中的事情有很多是贺家人一直都没有听说过的。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星陨矿脉的事情又应该怎么办?云山他们还在星陨矿脉,总不能说舍弃掉星陨矿脉,舍弃掉这些人吧?” 不知为何,贺家人开始慌乱起来,再加上现在的贺家一行人没有一个真正的主心骨,所以显得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 但,他们同样相信云家人所说的话。 因此,星陨晶髓的事情肯定是没有欺骗人的。 那么,星陨矿脉那边现在的情况肯定是很严重。 这种情况下,他们竟然还因为所谓的变异黑曜石来跟云家人讨论两番。 不对。 看刚才那云家人的模样,这件事情云家人早已知道了。 咕咚! 贺家人当中有些吞咽一口口水,而后又是看向周围,觉得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些奇怪。 当然,这么看下来,恐怕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了。 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他们清楚这些事情都无法有一个满意的结果。 贺家人转身看了眼云家的牌匾,想着云家人的模样,随后就是摇摇头,转过身回到贺家那边。 云家人之间虽说是很容易云里雾里的,但很多消息还是听懂了,所以,看在这一切的份上,他们贺家人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至于外面的事情,有云家人在,应该不多的问题。 他们就算是想要去星陨矿脉,对自身的威胁也是非常大的。 所以更多的时候,选择是真正重要的。 “我们就这么什么都不做吗?” 总算是走到贺家大门前,周围的人都是吐出一口气。 而后又是非常担心星陨矿脉的事情。 可惜,如今的星陨矿脉的实力也是十分不明确的。 云轻尘、贺云山守着星陨矿脉,也不知道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不用了,云家人肯定把星陨矿脉照看地很好,所以连他们这些人都是没有办法维护住星陨矿脉的话。” “只能说世事无常,谁知道以后的自己要做些什么事情?” 不过,贺家人当中也有那种对星陨矿脉抱着不逃稳固的态度。 “回去,先等等看。” 最终,一锤定音。 贺家人也就这么回到了家族,在这里所想的事情都是无所谓的。 至于其他的? 跟贺家人有什么关系? 贺家人不太喜欢跟一些事情牵扯上关系,最好还是关上门,什么都不要管。 可,现在却不是这么闹脾气的时候。 星陨矿脉的事情,一定会有消息传回来的。 只能祈祷了。 祈祷。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反哺 可,即便是祈祷,有些事情注定就是没有结果的,这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大概是真的不够明白,所以以为这一切只能这么发生。 但是,人究竟在坚持什么? 大概是想要守住星陨矿脉这么一个地方,除此之外,应该是没有其他想法的。 可,云轻尘的模样,还有现在所作的事情,总是能够带给人另样的感受。 从结果上来看,他们并不喜欢这样的解决方式。 但,万厉、徐蛮等人的出现猝不及防,甚至不清楚这些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些消息。 云轻尘很清楚自己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一定一定要好好守住星陨矿脉,不让这些人能够离开星陨矿脉。 对于此事,一定要有异于常人的坚定的心。 大概,从结果上来看,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可以觉得说是无关紧要,自认为这一切能够悄然发生在所有人的面前。 云轻尘不喜欢一整个世界当中什么都是不剩下。 从过去无穷的岁月当中,别看云轻尘这个样子,他也是经历了不少的事情。 自始至终,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其实本质上的区别依旧还是很明显的。 大概,人和人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心情,所以可以感觉到无尽的不可触摸。 偏生,云轻尘的脑海中并没有这么多地想法,做好自己应该做的,镇守住这些人,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云阳城肯定能够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反应过来。 云轻尘的心中始终都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对一整个云阳城,云轻尘还真的就是在意的很,自认为这一切能够这么平静的面对,也算是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有这样坚定的内心,其走出去的步伐一定是非常坚定的,一旦坚定,就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人和人当中,不管正要面对什么事情,大概都是这样的抉择。 人啊,都是这样喜欢找到不属于自己方向的存在,所以觉得这一切都应该走向另样的地方。 不管怎么去说,有些东西注定就是截然不同地。 徐蛮觉得自己面前的人很奇怪,分明感觉到这个人已经被榨干,正准备做出某些事情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人的身上又是冒出很强大的力量,就像是源源不断一样。 可,不管是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做到这样一步的可能性。 云轻尘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反正,几乎在云轻尘身上发生改变的那一瞬间,徐蛮是不太清楚云轻尘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感觉非常的奇妙,而后就需要压制住属于自己的气息,不能浪费自己的力量。 可云轻尘的身上为什么能够产生这样的变化? 这样的变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徐蛮站在这里,根本就是想不明白。 云轻尘也不是很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已经引起徐蛮的注意,甚至觉得这就是他的一个底牌。 可,事实上,还真的就不是这样的。 云轻尘能够这么快恢复,其实是冰雀长枪的反哺,这种反哺是基于星陨矿脉所有矿山的力量。 因为他们现在正处在星陨矿脉当中,所以这样的变化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么明显的。 但是,其实一整个世界都是剥离开的话,大部分情况下还是能够分辨出发生在云轻尘身上的事情。 这是旁的地方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就算是发生,冰雀长枪所反哺的力量也不会像是这么浓厚,并且充满了力量感。 各地的差异本身就是十分明显地,又怎么可能发生其他的事情? 可惜,一直在星陨矿脉的矿山当中,就算是徐蛮也没有办法发现云轻尘身上的变化,只觉得云轻尘恢复所有的实力实在是太迅速了一些,让人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甚至,徐蛮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在什么时候开始放大招,才算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选择? 选择这种事情大概就是不存在的,所以以为这一切还能够悄然发生。 要是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恐怕这样的选择基本上就是不存在了。 因为时机点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徐蛮深吸一口气,可以收住的力量好像也显得比较奇怪。 然而,徐蛮就是想要强行碾压住所有的人! 在星陨矿脉当中,他应该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所以他一定能够找到星陨晶髓。 唯有这一点,徐蛮必须做到! 徐蛮这个人吧,实力强劲,魂灵的作用力也是直接作用在自己的身上,而万厉这样的人,以往的时间中,根本没有和徐蛮接触的机会。 徐蛮算是一张底牌,可也是那种随时都可以抛弃的底牌。 对于此事,徐蛮自己应该是不清楚的。 徐蛮的脑海中想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一直以为这就是现实当中最应该发生的事情。 大概有时候不管是因为说什么,都会发生其余的改变。 人生在这其中究竟意味着什么,本质上大概是没有多少差距的。 徐蛮抿着嘴唇,看着全力以赴的云轻尘,稍微不太清楚接下来的时间当中,应该怎么办。 要是按照云轻尘这样恢复实力的速度,恐怕是真的做不了什么。 因为这其中不管发生过什么,都是显而易见的非常简单。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产生多余的想法? 人和人当中,自然是想要成为胜利的一方,如果不能成为这样的人,大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大概,徐蛮还有云轻尘都是这样的想法。 所以一个人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实力,一个尽可能地全面恢复自己的实力,利用环境的优势。 这种情况下,谁才是真正有利的那个人,已经是完全说不清楚的状态。 大概,徐蛮还以为自己拥有足够的优势,可以完成一些完成不了的事情。 但,云轻尘大概是不会给徐蛮这样的机会,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其实云卿尘自己本身才是真正那个比较震惊的人,冰雀长枪在这里这么多年,自己也没有用过多少,魂灵同化度不减反增,这冰雀长枪竟然还是在这个时候给他一个非常厉害的反馈! 这让云轻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是的,这冰雀长枪能够反哺的事情,云轻尘一开始是不知道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突然转变成这个样子,云轻尘才知道在冰雀长枪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然,要是这么说的话,其实能够改变的事情是有很多的,所以觉得大吃一惊。 可,云轻尘的冰雀长枪,若是真的从《幻妖志》上面来说的话,其实是没有这样的能力亦或者技能。 只能说,身处环境的不同,改变了不少的事情,所以当这里突然爆发出异常的情况,冰雀长枪就能有这样的变化。 稍微放下心中的感慨,将全部的心神都是凝聚在徐蛮的身上,这的确就是难以更改的瞬间。 很多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人和人当中,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转瞬之间的光景去改变的。 徐蛮可不清楚云轻尘的心中还走过这么多地情绪,他光只是看着,就觉得云轻尘身上的情况非常令人震惊。 但,徐蛮又不是什么干架子,真以为徐蛮一丁点儿底气都是没有吗? 徐蛮大概是有所谓的底气,但在这星陨矿脉,应该是不能够被爆发出来的。 这点,不仅仅是徐蛮自己清楚,就算是现在跟贺云山站在一起的万厉也是十分清楚的。 可,这之中到底是因为一个什么原因,那就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好像是因为上面某些人的紧张? 若是让万厉去说个所以然,好像也没有是需要被特殊说明的。 然而,发生在徐蛮身上的事情,万厉基本上是不太清楚的。 这倒不是说万厉不太关注徐蛮。 从一开始,就已经说过徐蛮跟万厉虽说是同一势力之下的人,可交汇的方向也就这么一点罢了。 他们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人,所经历过的事情也是完全不同的。 知道的也就更少了。 “云家人可真的是有那么一手,让人稍微有些诧异。” 虽说有些惊讶,但是万厉可不会说是要在这个时候去帮助徐蛮。 不知为何,总觉得万厉已经在这个时候躺平了,不觉得自己还能掺和进什么样的事情当中。 这么算下来,好像那么一瞬间的感慨都是非常陌生的。 有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其实更多的可能都应该变成最多的模样。 站在万厉旁边的贺云山好像也是这么一个想法,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可,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贺云山跟万厉是截然不同的。 这种想法非常的莫名其妙,但如果是发生在这么一个地点上的话,又感觉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想要说更多的事情,大概是完全没有的。 也就是说,贺云山的身上可能隐藏着秘密? 旁边的万厉好像也是发现了这种情况,稍微侧身,身体后倾,看着贺云山的背影,稍微眯起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能够想些什么? 不是,有什么是需要万厉仔仔细细想明白的? 大概,万厉也是说不清楚自己这么一个动作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是,万厉觉得自己如果不做出这样的动作,脑海中不仔细想一想贺云山所做过的事情,大概就会后悔的。 而且这种懊悔的情绪会很快逼近他。 说来可笑的事情,为什么就是没有一个人去相信了? 难道这就是本身都看不明白的情况。 多方博弈,最终所剩下的究竟是什么? 或许什么都不剩下,只有他们这些人在不断沉沦,而后在星陨矿脉当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一个非常可笑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大概,结局好像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不管正要经历什么。 他们都始终是在星陨矿脉,都始终是为了星陨晶髓而出现在这里的。 这一点,不应该被遗忘。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云天鹤 就单纯拿云轻尘还有徐蛮的事情来说,他们一个想要的是星陨晶髓,一个想要保护的是星陨矿脉。 从本质上来说,都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可,因为立场的完全不同,所以他们最终所面临的局面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时间根本不会给出这样的准备,他们自始至终都应该用最完整的态度去证实自己所坚持的就是正确的。 星陨矿脉当中,僵持不下,谁都没有退让一步。 而云阳城当中终于是发现了星陨矿脉的完全不同。 是的,这个时候,到了约定的时间,星陨矿脉当中的云轻尘等人没有出现在这里,顿时就觉得有些东西可能已经超出掌控。 “星陨矿脉那边这几天都是没有传出消息的吗?” 站在约定的地方,云家的人稍微有些看不懂这样的情绪。 不过,就这么看来,很有可能就是星陨矿脉当中出现了问题,不然的话,云轻尘等人不会不出现在这里的。 “最近这几日,星陨矿脉那边一直都没有消息传过来,我还以为是他们已经回来,所以就没有放在心上。难不成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被询问的这个人稍微一沉吟,就是想起了这几日的异常之处吧。 不过,这样的异常之处,放在以往的话,根本是不需要被放在心上的。 可,一旦被追问起,这么一件事情,显然是最明显的征兆。 “真的会是这样吗?还是说跟贺家人过来所说的变异黑曜石有关系?” 领头的人看着远处空荡荡的青石长路,眸子中闪烁着一种想不明白的情绪。 大概,针对这么一种情况是谁都没有想到过的,所以现在他们除了站在这里,也就只能是站在这里。 临时要去星陨矿脉的话,就现在这种情况下,也都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他们需要做一些准备,以免星陨矿脉当中出现异常的情况,比方说一些东西的存在。 他们是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因此才会出现在这里的,所以从感觉上来说的话,第一感觉就是星陨矿脉出了问题。 但是,从感觉上来说,大概就是星陨矿脉出现问题的情况会比较多。 所以,他们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因此不管是什么结局,感官上的存在本身就是应该存在的。 “我们回去吧,然后调动云家的人,前往星陨矿脉,星陨晶髓大概是出现了问题。” 随后,这领头的人就是收回视线,转过身子,看着身后的屋舍,淡淡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好像,从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到做下这样的决定,一直都是一种什么都不太可能的状态。 可有可无? 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这样的事情。 而且,用现在的话来说,大概就是一种什么都没有说准的状态。 跟在他身后的云家的人稍微也是觉得有些奇怪,可到底是没有说些什么,就让这一切发生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心中虽说有一点点的奇怪,可到底是没有当着这个人的面多说一些什么。 他们会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一些不该说的话就是不会说的。 一路而去,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声音。 任何的存在,在这个时候都显得无关紧要。 他们想要的只是自己的安危,剩下的大概就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 “你的意思是说星陨矿脉那边出现了问题?” 云家当中,看着面前的人,被紧急呼唤出来的云家家主——云天鹤有一种不可置信的心情。 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的波动,很快就是被云天鹤给收了回去。 云天鹤现在真的是被紧急叫出来了的,还以为云家出现了什么重大事情。 当然,星陨矿脉的事情也很重要,可还远远没有到那种地步。 不过,云天鹤听着星陨晶髓的事情,终究还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一点,可从来都是没有人跟他说起过。 云天鹤作为云家家主,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竟然是被蒙在鼓里的? 不对,不对,这也实在是太没有把云家家主这么一个地位的人放在眼里了吧? 可,云天鹤所想的大概不是旁人能够想明白的。 站在云天鹤面前的人大概也没有想过云天鹤根本不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 这个时候异常沉默的云天鹤,在他看来,是在想要怎么补救星陨矿脉的事情,而不是说处于一种震惊的状态之下。 “家主,星陨矿脉那边如果消息泄露的话,恐怕一时半会儿安静不下来。” 想到这里,这人又是说了一声,将云天鹤的思绪给拉扯回来,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冷冽。 不过,这人觉得是一种错觉,云天鹤可是顶顶好的人,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是啊,云天鹤是少有的奇怪的人,所以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应该演变成这个样子。 在云天鹤身上所察觉到的气息一定是一种错觉。 错觉。 这样的想法之下,连带着云天鹤身上一丁点儿地异状都是被抛之脑后,想要记起来都是不太可能的。 “这件事情原先是怎么吩咐的?” 云天鹤觉得云家之内藏着别样的人,可是一时半会儿也揪不出这样的存在,所以云天鹤不太想要打草惊蛇。 至于星陨矿脉这边的事情,虽说吵醒了自己,也打断了自己本身应该做的事情。 但,星陨矿脉的确是云阳城的重中之重,所以对于这一点,云天鹤大概是没有拒绝的权利。 更不要说,在这个时候,还冒出了星陨晶髓这样的东西,恐怕也是说不清楚。 只有一探究竟以后,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把这一切都是给弄清楚。 星陨矿脉,可是云阳城的立足之根本,绝对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 云天鹤看着面前的人退开,敛下眼眸,心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看来,把云天鹤惊醒,事情恐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结束的。 想一想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云天鹤就有些底气不足。 谁知道星陨矿脉当中现在会是一个什么场景。 那里又会有什么样的人存在? 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一些人跟着自己? 比方说,一直安于一方的北宫棠? 是的,云天鹤跟北宫棠是比较熟悉的。 说起来有些不应该说,但是北宫棠跟云天鹤之间的确是有联系的,这种联系是非常明显的。 思来想去,云天鹤还是觉得自己身边稍微多那么一两个人,会比较好一点。 最终,云天鹤还是决定要去找一下北宫棠,北宫棠是北宫家所走出来的人,其身上藏有更多的秘密,这也是云天鹤非常清楚的事情。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身边应该有北宫棠这样的存在。 北宫棠的眼界并不是云阳城中一些人能够拥有的。 所以说起这么一件事情,云天鹤所想到的就是北宫棠。 大概这么一瞬间所有的感情,的确就是怎么都忽视不了的。 想明白这其中的一切,云天鹤就是前往北宫棠所在的巷子当中。 只是,等到云天鹤一个转身去到那边地方当中的时候,才发现北宫棠已经离开了店铺当中。 站在这里,云天鹤稍微有些想不懂面前的地方。 北宫棠怎么可能不在房间? 除却这么一个地方,云天鹤也不太清楚北宫棠会去什么地方。 看来,要动用其余的办法去见到北宫棠了。 与此同时,云阳客栈当中,坐在洛白对面的北宫棠一下子就是伸出手,看着掌心中突然浮现的阵图,而后就是看向洛白。 洛白一抬头,就是看到了北宫棠掌心中的变化,这种变化是非常明显的。 “去吧,棠姑娘,有事情你也可以先忙的。” 洛白不打算阻拦北宫棠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这么看下来,大概这就是北宫棠将要面对的事情。 北宫棠对着洛白微微欠身,而后就是走到屏风后面。 整个云阳城当中,知道这个联系方式的人不超过三个人的,北宫棠也不知道现在找上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人。 随后,北宫棠就是听到了云天鹤的声音,询问自己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听到云天鹤的声音,北宫棠稍微有些愣神,这个人难道不应该是在闭关当中的吗? 只是,这么一愣神,北宫棠很快就是反应过来,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云家主,您什么时候出来的?” 北宫棠听着云天鹤的声音,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么一个人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联系他的,之前明明没有这样的想法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大概,那么一瞬间,似乎很多事情就是说不清楚的。 云天鹤就像是北宫棠所说的那样,应该是在闭关当中的。 但,现在既然能够联系北宫棠,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北宫棠想着云天鹤之前所有的情况,但是也没有从其中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也就是说云天鹤现在出关完全就是一种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棠姑娘,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在门外,但是没有发现你的踪迹。” 云天鹤透着一张阵图,才足以跟北宫棠联系上,怎么可能知道北宫棠现在是一个什么心情。 不过,要是这样的一种状态,的确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彰显出来。 “云家主?门外?您到我那边去了?” 听到云天鹤这样的言语,北宫棠整个人都是非常震惊的。 以前可没有见到云天鹤主动找自己,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就目前这个情况,北宫棠稍微有些想不明白。 而后,一想到云天鹤所说的话,稍微沉吟片刻,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房间当中还有洛白的存在,要是直接说明自己在云阳客栈当中,是不是应该跟洛白商量一下? 但,也不能说是让云天鹤就在那边等着。 就这个情况,还是要跟云天鹤说清楚自己现在就在云阳客栈当中,不然有些结果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云家主,我现在云阳客栈当中,这边有一些事情。您要是有什么重大事情的话,可以先过来的。” 北宫棠说出这样的话,整个心脏都是砰砰的。 这,可真的是一点点都没有跟洛白说清楚。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会面 “云阳客栈?棠姑娘你怎么到那里去了?” 听到北宫棠的声音,云天鹤整个人也都是完全不太能够理解的状态,好像北宫棠就应该一直在这店铺当中,守着这里,当着籍籍无名的存在。 这并不算是固有印象,只是云天鹤在经历这么一些事情的时候,北宫棠所给出的情景一直都是这样的。 要是想让云天鹤想到北宫棠去到其他的地方,实在是难以想象。 可,既然北宫棠已经是这么说了,就说明北宫棠现在的确是在云阳客栈当中。 但是,北宫棠在云阳客栈当中是要做什么事情,云天鹤只有亲自过去一趟以后,才知道北宫棠到底想要做什么。 而且,云阳客栈是云家所掌控的,这里的人,若是不出意外,大概都是云天鹤所熟悉的人。 想到这一点,云天鹤又没有多少可以担心的思绪。 一个熟悉的地方,跟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根本就是没有所谓的可比性。 这不是很简单就能够看出来的事情,自然是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些情况,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的想法? “棠姑娘,我清楚了,我很快就会去到云阳客栈的。” 云天鹤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北宫棠这边就再也听不到云天鹤的声音,已经是被切断了联系,北宫棠想要联系,云天鹤那边也没有继续掌控阵图,好像这阵图一开,纯粹就是为了想要知道北宫棠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罢了。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手掌心当中的阵图愣愣的。 很快,北宫棠又都是反应过来,完了! 这情况不对劲了 北宫棠直接说了自己在云阳客栈当中,可自己的身边还有洛白这样的存在,这件事情之后要怎么跟洛白,还有云天鹤互相解释? 一瞬间,北宫棠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这可完全不是北宫棠所预想到的情况,这完全不在北宫棠原本所想象的范围之内。 这根本就不是北宫棠想到的局面。 可,现在,云天鹤那边也没有关注阵图,就算北宫棠想要说些什么,云天鹤也再也关注不到。 北宫棠的心情非常的郁闷,但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呼! 北宫棠稍微吐出一口气,就是这么走出平方,掌心之中的阵图也是完全消失掉。 这么一瞬间,北宫棠整个人都是蒙掉了,自己在云天鹤到临之际,究竟应该说些什么了? 大概,就现在这种情况下,北宫棠也是不知道自己之后应该说些什么。 北宫棠慢慢地走出去,看着坐在那边的洛白,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明云天鹤的事情。 大概,这么一瞬间,洛白也有可能听到了北宫棠先前所说的话。 可,洛白就是在等着北宫棠自己率先解释。 偏生,北宫棠自己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明这件事情,毕竟云天鹤的身份稍微有些,有些。 毕竟那是云家家主,也是一整个云阳城的城主,跟帝都那边皇室当中也是有着不小的联系。 这样的一个人,突然来到云阳客栈,甚至是出现在面前,谁知道洛白的心中会是一个什么情况? 万一,洛白就是不太明白这其中的事情,认为云天鹤这么一个人根本没有那么重要了? 大概,这也是完全不太能够存在的。 北宫棠终于是走到了桌子边沿,手一拉的话,就能拉开椅子,坐在这里,可以继续一声不吭的。 可,就现在这种情况来看的话,北宫棠总觉得自己有些坐立难安,恐怕这座位已经是不属于她了。 之前,洛白没有太关注屏风那边的事情,太关注那边的事情,对自身的可能性也是没有任何的帮助。 这种状况下,的确是不太容易出现其他的可能性。 洛白就这么看着整个人都开始紧绷着的北宫棠,手指不断摩挲着桌沿,愣是没有想明白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概,从结果上来看的话,北宫棠现在很是害怕自己? 是的,观察北宫棠一段时间之后,洛白心中所冒出来的想法就是这个样子地。 但是,他的身上是有什么是可以让北宫棠感到担心的? 自己好像并没有在北宫棠的面前太过于泄露什么东西,按道理说,北宫棠不应该产生这样的神情。 如果说这个方向是错误的话,那所有的原因就可能是在刚才北宫棠所接触过的声音上面? 到了这个时候,洛白稍微有些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心情了。 大概,是那种惦记之前北宫棠究竟说了一些什么的想法? 可,如果是这样的想法,洛白应该还不至于是这么一种情况的。 但是北宫棠的身上又找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洛公子,等一下或许有人要过来一趟,您是否有什么讲究的?” 呼! 北宫棠吐出一口气,看着坐在那里巍然不动的洛白,心情稍微有些复杂。 可这样的事情要是不说清楚的话,之后等到云天鹤再一次出现,大概更没有说什么的时机。 趁着这个时候,干脆就是跟洛白完全说清楚,以免之后云天鹤出现之后,还需要去解释。 北宫棠现在整个人都是一种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情况。 反正话已经说出来,如果是听到这些话的洛白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北宫棠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更是不会明白自己的身上究竟会遇到洛白的什么样的抉择。 云天鹤啊,到底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北宫棠的心中不止一次冒出这样的想法,可对于洛白,似乎并没有其余的想法。 可,北宫棠就是完全没有想到洛白就是这么轻描淡写地把所有一切都是一掀而过,甚至不想问一问北宫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这样的洛白,北宫棠整个人都是一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状态。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下去,北宫棠依旧不太清楚自己要说些什么。 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门外也是响起了敲门声。 北宫棠浑身一个激灵,甚至有些不敢看向洛白。 要是门外面的人是云天鹤应该怎么办? 北宫棠浑身都是僵硬着的,甚至动弹不得。 面对门外有序的敲门声,洛白看了一眼北宫棠,就是自己起身去开了门。 “棠姑娘,你这个样子可是有些不对劲。” 洛白一边跟北宫棠说着话,一边就是打开门,扭头看向门外。 看向门外的那一瞬间,视线一下子就是呗云天鹤所吸引住。 倒不是说云天鹤有多么俊美无双,达到一种谁看了都有可能说是太美了的状态。 可,洛白看向云天鹤,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是因为云天鹤身上所流露出来的气息,这种气息是非常非常明显的。 而且,还和北宫棠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能够让洛白产生这样的想法,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在云天鹤的身上,魂灵也正是一种蜕化的阶段。 这种情况下,才有可能是说云天鹤身上所流露出来的气息跟北宫棠有着相似之处。 至于其他的,大概是没有那种相似之处的。 洛白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可,还是很快就是反应过来,明白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比方说,将云天鹤直接就是引进整个房间当中。 这个阶段当中,洛白是一句话都是没有说的。 而那边的北宫棠本身也还是一种忐忑的状态,不太清楚洛白跟云天鹤之中会产生什么样的联系。 这两个人的出现应该是完全陌生的,正是因为这种陌生,所以才会出现更多的问题。 北宫棠的心中基本上就是一种负面情绪,根本没有一种走向光明未来的可能性。 怎么,在北宫棠的心中,洛白和云天鹤就这么说不到一起去? 等到北宫棠都是回过神的时候,洛白已经和云天鹤坐到了椅子上,互相介绍了自己,而后就是看着还站在这里的北宫棠。 两个人都是看向北宫棠,再怎么没有感知细胞,在这个时候,也应当发觉了不对劲。 很快,北宫棠就是反应过来,看向桌子边上的洛白还有云天鹤。 现在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棠姑娘,星陨矿脉出了一点事情,我想让你随我去一趟。” 北宫棠一看过去,云天鹤就是开口说道。 至于旁边的洛白是一个什么神情,北宫棠已经是没有心神去注意了。 她整个人都是想着云天鹤口中所说的事情。 星陨矿脉出问题了? 星陨矿脉? 北宫棠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声音,整个人都是一种完全想不到的心态。 不是,怎么就是星陨矿脉出现变故了? 这怎么可能了? 北宫棠稍微沉下心,觉得这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时候,之后就是看向说这话的云天鹤。 “云家主,这话可不兴乱说,星陨矿脉可是一整个云阳城的立足之根本,它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您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是的。 要是星陨矿脉真的出现什么问题,云天鹤怎么可能丝毫不紧张? 就算星陨矿脉当中有着云家人、贺家人的存在,但远远比不上一个云家家主的身份。 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是人人都能够看明白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赘言。 “我也是刚刚才被唤醒,才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有,根据他们所说的话,星陨矿脉当中似乎已经发现了星陨晶髓,但我之前是丝毫都不清楚。” 听到北宫棠这样的话,云天鹤就是想要稍微解释一下。 可,解释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出现在某些阶段的话,大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当然,也有很多事情就是那么一回事,所以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云家主,您是说云家有人瞒着你做事情?” 听到这话,北宫棠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云家可是云阳城的本土家族,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是这些年云天鹤的管理松懈了吗? 不对,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那就没有多少人清楚了。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忐忑 “应该不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云家当中应该是隐藏了其他的秘密。”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云天鹤也是说不清楚,他在知道这么一件事情之后就是想要找到北宫棠,根本就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那么多。 想来,在云天鹤的心中也是会有这样的想法,因此在很多事情上面才会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这不应该啊,云家是云阳城本土家族,更是跟帝都那边有联系,整个大乾帝国当中,应该有不少的人知道云阳城的特殊性吧?” 跟云天鹤最开始一样,北宫棠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也是有些不愿意相信的,应该是不太想要去想说云家要分崩离析。 分崩离析其实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很多事情从结果上来看,大概就是完全走不到另外一方面的可能性。 其实有很多的声音都在改变的,可改变的那么一瞬间,终其一生都是难以掌控住的局面。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我现在还不清楚。等到星陨矿脉的事情结束以后,我应该好好整顿一下云家。这些年,恐怕是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被他们渐渐遗忘了。” 其实,要是云天鹤说出这样的话,从结果上来说,就足以改变一些东西。 也就是说,有些事情终究还是在云天鹤的注视之下,他很清楚某些部分应该是一个什么场景。 看样子,等到星陨矿脉的事情结束,整个云家都应该面临一场震动,还是云天鹤这个云家家主所鼓捣出来的东西。 但是,站在这里,便是不清楚很多事情,从结果上来看,大概上就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答案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何必多此一举? 云天鹤从不觉得自己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步,就算是魂灵正在蜕化,那也是魂灵本身的天赋所在,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在这其中所注入的力量其实是微乎其微的。 谁都能够想明白的事情,没道理说云天鹤想要就这么一件事情,一直都是一种紧抓着不放的场景。 这么看下来,可还是有很多声音全部都是被消磨掉的。 云天鹤就这么看着北宫棠,这之中的事情也只有跟这么一个人说清楚。 但,云天鹤在想着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是不是忘记了,这房间当中还坐着一个默不吭声的洛白? 是的,云天鹤好像是真的把洛白给遗忘了,明明洛白这个人就是坐在这么一张桌子上,咫尺的距离,云天鹤怎么能够把这么一个人给忘记? 心下嘀咕着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云天鹤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随后就是整个一愣住,微微扭动着脖子,朝旁边看去。 那个方向当中,就是有着洛白的身影。 其实,也还是有很多的声音在完全被消磨掉,不可能说是存在其他的声音。 云天鹤张开嘴,看着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的洛白,心中的情绪是非常,非常难以说明的。 而后,云天鹤又是扭头看向北宫棠这一边,还不清楚北宫棠对这么一件事情是一个什么想法。 北宫棠的想法还能够影响到洛白? 不可能。 云天应该很清楚自己现在所正在经历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很多话语都是需要被掩盖掉的。 正是因为这样,云天鹤才是对洛白束手无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 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好像开始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但是,结果已经呈现出来,他跟北宫棠应该都是要去星陨矿脉的。 而坐在这里的洛白,那就是完全不太能够确定的事情。 如果,找不到一个两边都满意的办法,就算是云天鹤,也难以从云阳城离开。 倒也不完全是空话,只是觉得在这么一个时刻,若是能够准备到这样的场景,应该能够很好地验证到所有的世界当中。 其实,云天鹤没有必要一定要针对洛白说些什么话,这些话,只要北宫棠跟洛白之间说清楚就是可以了。 之后的可能性全部都是由洛白自己所掌控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 可,现在,洛白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那就不是能够看清楚的。 北宫棠对上云天鹤的视线,而后就是看向了洛白那一边。 其实,北宫棠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解释的。 好像,从云天鹤出现的时候,有些东西就注定完全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想法不只是这么一次出现在北宫棠的脑海当中,以前还在其他的地方当中,就很容易冒出这样的想法。 可那个时候,北宫棠只是被舍弃的存在,根本没有更多的底气去说自己想要说的话。 人和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差距,所以人和人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永远都做不到和睦融洽这种庞大的范围。 北宫棠咬着自己的嘴唇,整个人都是一种懵掉的状态,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自己跟云天鹤的关系。 自己也清楚自己不必跟洛白解释这种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洛白的时候,心中就是能够冒出这样的想法,一定一定要让洛白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这样才对自己有好处。 一个直觉般的感受,让北宫棠不断琢磨自己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 云天鹤看着北宫棠纠结的模样,又是看向洛白那一边,洛白这个人竟然能够让北宫棠露出这样的神情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应该可以让洛白去到星陨矿脉当中了? 心下琢磨的时候,云天鹤的心中就是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并且想要付之于实行。 “棠姑娘,洛公子的事情——” 云天鹤没有看向北宫棠,也没有看向洛白,实在是不太清楚这样的事情能够走到什么地步。 而且,怎么说了,云天鹤觉得自己一个堂堂的云家家主,在这么一个云阳客栈当中的厢房当中,实在是没有所谓的存在感,好像自己就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并不能拥有其他的情绪。 格格不入。 实在是格格不入。 讲真的,云天鹤好像从来都没有在云阳城当中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自己明明是云家家主,就算是这些年一直都在筹备魂灵蜕化的事情,可也不应该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说起来好像就是有些可笑。 可笑的到底是人,还是这么一个世界? 当然,云天鹤并没有说出太多的话,也没有说是觉得北宫棠的身上有什么奇怪的问题。 大概,在这么一刻,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选择的权利似乎来回兜转在洛白、云天鹤、北宫棠几个人的身边。 而他们谁都没有开始率先选择下这种可能性。 但,这就是最真实的情况,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 云天鹤觉得自己反正已经没有那么重要,那就看看北宫棠跟洛白之间究竟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吧? 北宫棠可不清楚云天鹤现在已经被是躺平了,她看着洛白的神情,实在是难以开口。 这转瞬之间的光景,究竟应该怎么去开始? 想着这么一件事情,北宫棠的神情也是有些恍惚,好像是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但那个时候,自己应该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转瞬之间的光景,早就已经是完全记不清楚了。 这样的存在,北宫棠的脑海中已经是没有任何的记忆。 “洛公子!” 北宫棠猛然出声,洛白就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就这么看着北宫棠,似乎在等着北宫棠说出更多的言语。 可,这一切本身就应该是这么开始的吗? “洛公子,这是云阳城云家家主,据云家主所说,云阳城外,星陨矿脉当中大概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我们可能要去一趟星陨矿脉,不知洛公子对此事是一个什么看法?” 说出这么一长段话,北宫棠很明显就是感受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不管洛白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或许就是完全不太一样的了。 洛白一直都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北宫棠,即便这个时候北宫棠已经是不开口说话了。 本来,北宫棠的心中还没有多少想法的。 可,一直被洛白这么注视着,很难不去多想,去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因为这样,才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当然,有些时候,一定可以选择的道路其实是非常陌生的。 就比方说现在,洛白根本不清楚星陨矿脉的事情,所以当北宫棠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洛白根本就是没有反应过来。 趁着打量北宫棠的时间,洛白就是让系统开放地图功能,而后探测仪整个云阳城的情况,包括城外郊区以及各地山区中的村庄的问题。 这么看下来,好像出现问题的瞬间并不是很多,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 随后,就是调取除了有关于星陨矿脉的气息,直接就是被星陨矿脉所存在的时间给吓了一跳。 这么一个地方竟然是在大乾帝国这么偏僻的地方,甚至快要赶上百教域那边去了,这究竟有没有把这么一个地方给放在心上过? 好像,从这么一个结果上来看,大概是没有多少想法的。 而且,不管怎么样,云天鹤口中的星陨矿脉出现变故应该不是虚假的。 系统所出示的情况下,就是证明了星陨矿脉当中有着南洲人。 只是,系统并不能探测出这些人究竟是属于什么地方,做着什么样的事情。 看来,是真的需要去一样星陨矿脉,要是事情一旦爆发出来,所波及的肯定不仅仅只是云阳城,还有更多的存在。 这样的想法本身就应该是存在的,为什么会觉得这本身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棠姑娘,不管现在星陨矿脉是一个什么事情,你现在的情况,不应该离开云阳城。” 看着地图上的标示,洛白大概明白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可,洛白依旧是拒绝北宫棠前往星陨矿脉,并且是义正言辞的,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原理。 听着洛白的话,北宫棠本人也是十分陌生的。 这,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出 “洛公子,我的事情应该还没有到要让您做下决定的时候。” 这一瞬间,即便是北宫棠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像那么一瞬间,无尽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虚无缥缈的,本来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只是,听着洛白的话,北宫棠的心中稍微有些不高兴,似乎并不喜欢把这一切都是体现在这个时候。 其实,很多时候,不管是要面对什么,北宫棠优先选择的一定是自己,如果自己身上没有太多的可能性,那么她其实做不到更多的可能性。 而在这其中,是北宫家所教导的理念,让北宫棠能够更向前走一步。 说到底,北宫棠跟北宫晴雪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她们体内的血液流淌着的是北宫家的,可这一切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局却不仅仅只是属于北宫家的。 人的思想是非常奇怪的。 北宫棠会选择当断则断。 而北宫晴雪到最后,竟然是被北宫家给硬生生剪断命线,那才是最可悲的事情,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这般。 “棠姑娘,魂灵蜕化已经到临门一脚,你要是喜欢这样四下乱走的话,魂灵的蜕化会最终中断的。” 洛白抿着嘴唇,虽说不是很喜欢把一切都是说清楚。 但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洛白还是想要北宫棠再仔细想一想这件事情,毕竟这都不是一件小事情,若是魂灵出现问题,对北宫棠身体的冲击也是非常厉害的。 不仅仅北宫棠是这么一个样子,就算是云天鹤,其实跟北宫棠的情况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但,因为洛白跟云天鹤是完全陌生的存在,所以这么一点上面是不想要说更多的言语。 提醒素不相识的云天鹤,还不如好好督促一下北宫棠,这可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存在。 是啊,什么人会不好奇心旺盛了? 听着洛白再一次出声,北宫棠才是反应过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是啊,正如洛白所说的那样,她这么一个身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从现在这么一个结局来看,大概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场景,但是选择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也正是因为这般,所以认为这一切还是理所当然的。 什么事情若是不说清楚,恐怕还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全放在心上。 北宫棠这不就是没有太把自己的身体给放在心上吗? 可,被洛白这么一提醒。北宫棠也是想到自己身上的问题。 这魂灵蜕化的事情的确是不太能够说清楚。 如果不是洛白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北宫棠肯定是想不到自己的身上还正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北宫棠就是扭头看向云天鹤那边。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云天鹤的情况应该跟她是一样的,云天鹤怎么到现在还是一声不吭? 恐怕也有很多事情是本身都说不清楚的。 这人啊,好像的确是有些差距的。 正是因为这些差距,所以有些事情当真就是完全说不清楚。 这一切的差距,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十分陌生的。 大概,在这么一个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都仅仅只能是那样。 “云家主,您的身上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吗?”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云天鹤,也不知道云天鹤的身上究竟是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如果北宫棠在这么一个时候询问洛白的话,洛白能够给予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云天鹤的情况跟北宫棠是差不多的,这样的差距是十分明显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更多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呈现出来,不存在是说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而,洛白那边对北宫棠的态度十分不认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北宫棠跟北宫晴雪认识,所以洛白的视线落在北宫棠的身上,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多。 可这种多,也并不是说一定要让某些人感到厌烦。 但,从洛白的角度来说,北宫棠是完全没有必要前往星陨矿脉的。 大概,在某些时候,北宫棠也是明白这本身就是为了自己好。 可,有些东西终究是没有办法完全忽视掉的。 所以,有很多东西都不是洛白能够亲自说出来的,所以感官上就是完全无所谓的。 对于此事,最应该浮现出来的应该是什么事情? “棠姑娘,你现在的情况似乎并没有担心别人的权利。” 洛白就这么看着北宫棠,对北宫棠现在的做法并不是很认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洛白是想要让北宫棠走向更好的地方,就像是一种慰藉一样,在北宫棠的身上找到属于北宫晴雪的影子。 不知道这样的想法对北宫棠是否有影响,可这的确就是洛白心中的想法,根本就是无法忽视掉的。 大概,也有很多事情是根本无法更改的,这么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任何事情都是全部被淹没掉,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痕迹。 听到洛白的声音,北宫棠就是抬头看向洛白所在的地方,整个人都是一种茫然的神情。 洛白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出这样的言语,恐怕这其中不仅仅只是有这么一种情况,而后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落在自己的身上,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其实,北宫棠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她就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这就是所正在发生的事情。 看着洛白,北宫棠一时之间有些语噎,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洛公子,您要是说这样的话,棠姑娘若是跟着我去星陨矿脉,我肯定是不会让棠姑娘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的。” 然,云天鹤听到这样的声音,就觉得好像是自己完全没有那个实力去保护北宫棠一样。 随后,云天鹤就是说出这样的话,感觉上就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其实也有很多事情根本不在自己的掌控当中,所以当这么一切正在发生的时候,云天鹤才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所在。 说来,云天鹤这急于表现自己的情况,在洛白看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果然,北宫棠还是应该安安静静地待在某个地方,静静等待着身上的变化过去。 这之后,才能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是他打乱了北宫棠原先的计划。 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到时候,就算洛白没有提前找到北宫棠,北宫棠也应该会在某个时候跟云天鹤遇到一起,再紧接着去向星陨矿脉。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自己的出现算是一种好事情,还是那种无法忽视的情况。 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样的事情,之后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完全淹没掉的。 “你?” 洛白一直都是注视着北宫棠,可听到云天鹤这样的声音,稍微偏偏头,而后就是看向云天鹤那边。 “云家主,这件事情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更何况,云家主你自己本身不也是正处在魂灵蜕化的最后阶段吗?要拿什么力量去保护棠姑娘?” 洛白倒是不怕一些事情直接被说出来,反正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可是,洛白的声音落在云天鹤的耳朵里,大概就不是那么一个意思了。 毕竟,自己身上的变化也就他自己一个人清楚,即便是北宫棠在这个时候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地最终面貌。 可,洛白一开口,直接将所有的可能性全部修改,只剩下这最终的一系列结果。 说实话,云天鹤是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的。 主要是不清楚洛白在接下来地时间中还会做到什么样的事情,这根本就是无法预料的事情。 然,在洛白看来,这就是最简单的事情,正是因为简单还有容易发现,才是这么轻易说出来,没有任何的顾及。 恐怕,云天鹤这所谓的云家家主的身份在洛白看来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是,面对这样的洛白,云天鹤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洛白本身就是冲着北宫棠去的,自己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本身都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洛白没有太关注云天鹤的事情,而是想着北宫棠现在应该做一些什么事情。 “棠姑娘,你难道要这么前往星陨矿脉当中吗?” 不得不说,洛白所拿捏住的准确度是十分陌生的。 可,这种陌生,却不会让北宫棠感觉到陌生,就好像这么一件事情,本身就应该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这些话,就应该是洛白说出来地。 这么一瞬间,北宫棠应该是被洛白宠坏了,短短的时间当中,竟然还认为自己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洛白要不是惦记着一些人的存在,哪里会至于给北宫棠这样的错觉? 想想都是不太肯能的。 “洛公子,魂灵蜕化一事,我本就无法掌控。可,星陨矿脉事实云阳城立足之根本,我不可能说是不随着云家主过去一趟。万一那边的情况很是危机,我们还能短时间中控制住局面。” 北宫棠也非常明白洛白说这么一番话是为了她好,可如果真的像是云天鹤所说的那样,一整个星陨矿脉当中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就不得不插手其中。 北宫棠一直到现在也还是守着云阳城中的一个小小的地方,活在这里,就应该是去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至于洛白所提到的事情,北宫棠可以把它稍微放在心里。 但是,如果说什么都不做的话,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征兆。 至少在北宫棠的心中,这并不算是一件特别令人兴奋的事情。 很多时候,不管将来要变成什么样子,这之后的情感事实上都是完全陌生的。 “棠姑娘,你就这么想要过去吗?即便这之后对自己的身体有所损伤?” 洛白稍微沉默片刻,看了眼另外一边的云天鹤,而后就是定定地看着北宫棠。 在洛白看来,他还是想要北宫棠仔细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 但,当洛白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其实很多的一切都是已经注定好了的。 这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去忽视掉的。 正是因为这般,所以北宫棠才更是清楚洛白究竟是为了她做了一些什么。 这让北宫棠稍微有一种承受不准的心态。 毕竟洛白的身份是摆在这里的,不应该冒出这样的结果,也不应该演变成这个样子。 这人世间,不管是因为什么,到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到现在也还是不能让人充满一种奇怪的想法。 “洛公子,恐怕我难以独善其身。” 北宫棠吐出一口气,不管现在自己正在经历什么,这样的言语也始终是要说清楚的。 如果不说清楚,就是这般不明不白的话,其实对北宫棠自己本身的伤害更大。 这一切本身就是难以掌控的。 北宫棠向来不喜欢这样完全没有掌控力的世界,可如果对方是洛白的话,北宫棠是可以做出让步的。 他们之间啊,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北宫晴雪,就能做到这样的地步。 恐怕是他们自己都不曾想明白过的事情。 其实,现在的话,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的言语全部落在脑海中,不断回旋,似乎带来了更多的感触。 洛白的心里还是稍微有些难受的,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诉说的事情,之后的言语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更多的可能性也还是那般。 “罢了,棠姑娘若是想要过去的话,那就过去吧。” 洛白最终是松了口气。 可,这并不意味着北宫棠当真就是这么能够跟着云天鹤走了。 按照洛白的意思,他也还是要跟在边上的,不管将要去的地方是星陨矿脉,还是其他的地方。 更何况,云天鹤应该庆幸,庆幸洛白的前往。 要知道,云天鹤自己本身都是正处在魂灵蜕化的人,若是洛白能够关注到北宫棠,自然就是能够关注到云天鹤自己本身。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说明的事情。 “洛公子,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的,洛公子不若就是在客栈当中休息?” 就拿北宫棠来说的话,她的脑海中就是没有想过那么多的事情,洛白去也好,不去也好,总归差距是没有那么明显的。 “棠姑娘这就已经是嫌弃我了?就因为我没有过多的去说雪夫人的事情?” 洛白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么一个机会,若是北宫棠完全不愿意的话,只怕是洛白说再多也是毫无用处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时候逐渐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北宫棠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拒绝。 而,云天鹤这边,还挺愿意多那么一个人前往星陨矿脉的。 本身上,就没有产生多余的想法。 这也是一种怎么都难以忽视的情况。 人啊,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样的事情,其实中间所有的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洛公子,何必说这样的话?您分明清楚,根本不是这样的原因。” 被洛白这么一说,北宫棠再也沉不住气,洛白就算再怎么想要去说些什么,这转瞬之间的光景,其实最后的声音都是完全被磨灭掉的。 大概,那么一瞬间,能够改变的事情最终都是不容易去更改的。 “洛公子,您若是想去星陨矿脉,便是去了,也没有什么人能够越过您,然后做些什么事情。这样的选择,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是啊,有些事情为什么到现在还是难以明白? 大概,从洛白的身上看到了太多的可能性,反而想要束缚住洛白的行动,这样的做法的话,是显而易见的,是非常明显的。 恐怕有些东西就是这么直接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洛白坐在这里,面前就算是云天鹤还有北宫棠也不曾改变过什么事情。 “洛公子,您其实不必掺和进这样的事情。” 思来想去,北宫棠还是觉得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不对劲。 洛白为什么一定要参与进星陨矿脉的事情? 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洛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真的仅仅只是因为云天鹤口中所说的一些事情吗? 但,北宫棠觉得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洛白是一个完全看不透的人,如果在他的身上发生奇奇怪怪的事情,就说明洛白本身就在这么一件事情上得到了太多的可能性,这种可能能够改变一些事情。 没有一个完整的结果在洛白的面前,洛白也不可能说是私自行动。 洛白既然已经做出决定,就说明洛白本身应该能够从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说来有些惭愧,但如果是发生在洛白身上,似乎总是觉得这就是最容易发生的。 洛白抿着嘴唇,看着对面的北宫棠,那么一双好看的瞳孔当中,似乎总是能够找到别人的影子,让洛白的心中稍微荡起一点点的涟漪。 洛白就这么看着北宫棠,看着北宫棠的那么一双瞳孔当中投射出自己的存在。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自己总是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人跟人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大概就是那么明显地。 洛白不喜欢北宫棠惦记上其他的事情,北宫棠不喜欢这样的陌生的洛白。 从云天鹤过来,说起星陨矿脉的事情,一切都已经是变了。 非常明显就是变了。 奇怪的转化的方向,还有星陨矿脉的事情,让北宫棠的心中总是能够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向。 大概,这就是一种怎么都没有办法忽视掉的事情。 其实,北宫棠也属实是没有想明白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 “洛公子,星陨矿脉的情况,您清楚吗?” 既然洛白已经开口说是自己想要去那么一个地方,那么,其实北宫棠已经阻拦不了什么,这一切本身就应该是这样的局面。 “棠姑娘,不管是什么,都会有自己所拥有的渠道。棠姑娘,星陨矿脉的事情,恐怕云家主还是没有跟你说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可没有那么好解决的。” 洛白看着北宫棠,随后就是摇摇头,有些事情只怕还是要让北宫棠知道的更加清楚一些,才算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这之后会是一个什么场景,大概就不是所有人能够说明白的。 听到洛白所说的话,北宫棠就是看向另外一边的云天鹤,想要弄清楚洛白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事实。 可,云天鹤几乎是不敢直视北宫棠的眼睛。 这也是云天鹤的不是,竟然是不曾把星陨晶髓的事情说给北宫棠听。 事实上,云天鹤其实是想要把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放一段时间的。 要是到了星陨矿脉,发现并没有所谓的星陨晶髓的事情,那么最后又应该怎么去解释? 没想到,这么一个时候了,洛白一开口直接王炸,把所有的一切都是说出来,就没有说是有那个隐瞒的可能性。 而,经过洛白的口,这星陨晶髓的事情,大概就是真实地了。 “棠姑娘,他们所作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有理清楚头绪。可,星陨矿脉的事情的确是比较困难的,所以这会儿,应该先去星陨矿脉?” 云天鹤被洛白直接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心中已经是非常郁闷的了。 而有些事情,应该是没有那么容易结束的。 听到云天鹤的声音,北宫棠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选择,便是看向洛白。 反正洛白也已经说过自己要掺和进这么一件事情当中,应该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棠姑娘,我们走吧。” 被北宫棠所注视着的洛白,自然是做好了准备,更加清楚自己身上所需要做的事情。 大概,这就是非常明显地情况,所以更多的可能性都是非常明显地。 听到洛白的话,北宫棠吐出一口气,定定地点头。 不管接下来在星陨矿脉当中会经历什么,有洛白的存在,会安全许多。 这么说起来,大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这样也是挺好的结局。 是啊,挺好的结局。 见两个人都是答应了要去星陨矿脉,云天鹤也不想等着云家的人出现,打算直接就是在这里转到星陨矿脉那边。 星陨矿脉是云阳城的重中之重,云天鹤作为云家家主,自然是有相互转化的阵图。 就像是云天鹤还有北宫棠联系的方式一样,这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云天鹤再怎么不跟人交流,这样的东西,浑身上下,随手一挥,大概就能够出现这样的局面。 云天鹤做好决定,看着北宫棠还有洛白都是没有反悔的情绪,就是掌心朝上,一张阵图就是直接浮现。 有时候,这不管人跟人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其实最后都难以更改许多的事情。 转瞬当中,他们一行三个人就是出现在星陨矿脉矿山之外! 是的,根本没有进入到星陨矿脉中的世界,而是被隔绝在外。 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云天鹤自己都是有些懵。 自己手上有着连接星陨矿脉的阵图,居然也不能够完全进入到星陨矿脉当中? 不应该的。 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云天鹤差点儿就是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随后,云天鹤就是起身走向矿山附近,刚刚伸出一只手,想要穿过某一地界的时候,一反弹力直接出现,把人给掀飞出去。 一股冲力直接对着自己而来,云天鹤收回自己的手,借助着这么一股力量,直接翻了几个跟头。 最终,才是稳定住自己的身体。 可,星陨矿脉怎么会变成这样? 周围这具有反弹力的屏障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天鹤心中的纳闷其实是不少的,正准备北宫棠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扭头就是看到了洛白直接穿过他刚刚所在的地方,一点儿阻拦都是没有。 看到这样的一幕,云天鹤都是有些忘记自己本来是要说些什么的。 就这么看着洛白,想着洛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能够这么行动自如? 一点儿阻拦的情况都是没有。 洛白,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想法 即便非常清楚洛白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但云天鹤的心中还是有些纳闷的,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庞然大物一样。 如此这般,究竟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大概,便是云天鹤页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来这样的事情,从根本身上就是没有多少差距的样子。 云天鹤看着不远处能够穿梭自如的洛白,依旧想不明白洛白到底是因为什么,竟然能够做到这么多的事情。 而一边的北宫棠似乎并不觉得非常奇怪,觉得奇怪的人只有自己一个人。 但是,不管怎么看,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很让人诧异。 主要是觉得洛白一个普通人似乎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因为这样,总是能够找到旁的声音。 似乎这并不能证明什么,但是有些事情却是能够异常明显的。 这么看来,洛白的身上空是存在其他的声音,所以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然而,这其中到底存在多少声音,就不是云天鹤站在这里就是能够清楚地事情。 这人啊,如果想要知道不应该被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这结局或许就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吧。 云天鹤张张嘴,始终都是没有说什么。 因为在这么一个时候,云天鹤页不知道应该能够跟洛白说些什么,他终究是没有北宫棠那么跟洛白熟悉。 可,即便是北宫棠在某些事情上面,跟洛白其实也没有到那种绝对熟悉的地步。 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大概就是北宫晴雪。 这是洛白对于消失在云镇中的人的一种记忆,除此之外,其他的在洛白脑海中地记忆事实上并不是那么明显的。 做不到的事情一定要拿出来说的话,其实本身的意义并不是很大。 大概总是有那么一种声音存在着,所以更多的存在能够淹没在人海当中。 恐怕依旧是没有人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北宫棠看着洛白行动自如,往前走出两步,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轻触,所触碰到的却是类似于屏障一样的东西。 看来,北宫棠跟云天鹤是差不多的人,唯一能够做到这一步的只有现在还在往里面走进去的洛白。 果然,洛白身上地秘密是很多很多的。 然而,没有人能够探查到这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或许,就是这么明显地一件事情,可偏生从结局上来看,事实上就是那么一回事。 “棠姑娘,你们进不来?”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洛白才是发现身后的异状。 之前云天鹤的事情是已经看到过的,但是北宫棠怎么也不能进来了? 当洛白转过身,正好就是看到北宫棠就那么站在那里,没有往前再走出一步,看着就好像北宫棠的前面有着什么屏障一样。 似乎这就是本身应该存在的,这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洛公子,恐怕这星陨矿脉已经被隔离了。洛公子,您在里面,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北宫棠点点头,虽然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更多的声音全部都是落在这里。 北宫棠现在也不急着进入星陨矿脉,已经有屏障的存在,只能说明这星陨矿脉正如云天鹤所说的那样,是真的出现了问题。 明白这一点,之后的事情就会好做一些,可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出现。 听着北宫棠的声音,洛白摇摇头,他站在这里,丝毫影响都是没有,就好像一整个人,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一样。 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奇怪? 但是,洛白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看着洛白摇头,北宫棠就是扭头看向云天鹤那边,这情况恐怕是跟云天鹤所说的模样是不太一样的。 云天鹤作为云家家主,对这么一件事情当真就是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想法吗? 可,事实上,就是云天鹤真的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给所有人听。 只是,就这么看着洛白,云天鹤还是没能想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究竟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些时候,自己这么一双眼睛所看到的,还远远不是最正常的情况。 云天鹤仰头看向北宫棠所在的地方,抿着嘴唇,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大概,在这么一个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仿佛都不足以改变所有的事情。 “棠姑娘,星陨矿脉的事情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步?” 云天鹤就这么看着北宫棠,似乎从北宫棠的身上,看到了过去岁月当中,整个云阳城所经历过的无数的岁月。 这么一件事情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可云天鹤是真心的怀念以前的日子,那个时候的自己仿佛并没有走出太远太远的道路,所谓的帝都在他看来更是遥不可及。 一座云阳城,一做星陨矿脉,还有众多的矿山,就是云天鹤的全部。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这种改变落在云天鹤的身上,也不知道算不算一件好事情,似乎总是有那么多的声音全部被隐没,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 这人啊,为什么一定要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这难道不是一种格外的放弃吗? 说句实话,大概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一切会发生在他自己本身的身上。 “棠姑娘,现在应该怎么办?” 一时间,云天鹤并不是很清楚应该做一些什么事情。 自己作为云家家主,是这星陨矿脉的守护家族之一的存在,竟然也是在这个时候无法进入到矿山当中,带给云天鹤的冲击还是非常大的。 可,这样的言语,并不能说给一些人听,这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大概很多时候,云天鹤所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地,看不到所谓的未来,也看不到真正应该具有的世界。 或许,本身就应该找到一份答案,这种答案全部被更改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世界,事实上所有的本质都是不曾改变的。 云天鹤就是这么看着北宫棠,想要从北宫棠的身上找到一丝丝应该存在的可能性,可依旧还不是那么明显的一件事情。 “云家主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吗?” 听着云天鹤的声音,北宫棠稍微有些愣住,大概是没有想过云天鹤会说出这样的话。 云天鹤算是天之骄子吗? 具体算不算一个有天赋的人,时间已经太过于久远,就算是北宫棠也有些想不清楚这件事情。 本质上,所谓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但,这星陨矿脉当中的事情,怎么也可以什么都不清楚? 云天鹤就算是闭关,也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吧? 按道理来说,云天鹤依旧是更加明白这其中所拥有的情感,这人世间的所有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淹没的。 人啊,不管是因为什么,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棠姑娘,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掺和到什么事情当中?” 云天鹤无奈地摊开双手,也有些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算一个什么情况。 反正就是这么一种状况的话,的确是什么都做不了。 肉眼可见的事情,甚至不需要过多的追问。 这本身都不算是一件特别的事情。 北宫棠就这么跟云天鹤对上视线,也算是后知后觉,的确有些东西到现在已经改变。 然而,这其中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最终的改变还是在星陨矿脉中的这些矿山当中。 至于其他的可能性? 有洛白的存在,这矿脉的最终走向又能走到什么地方去? 大概就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想法,异常明显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能够明白? “云家主,洛公子对我们的帮助应该也是微乎其微的,恐怕我们要自己去想办法,进入矿山了。” “云家主,除却星陨晶髓的事情,云家的人就没有说过其他的事情吗?云家这些年是不是因为过多的隐藏,所以增生出了不少的阴暗的一面?” 讲真的,大概是因为洛白去到了另外一边,北宫棠面对云天鹤似乎也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了。 该怎么说话就是怎么说话,好像从未去证明过什么。 只是,从这么一个角度来看,北宫棠果然跟云天鹤太过于熟悉了。 “我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星陨晶髓的事情,之前他们一直都是没有说过。难道是因为跟帝都之间的联系多起来,认为云阳城这么一个地方无关紧要?” 云天鹤摇摇头,而后又是顺着北宫棠的说法想下去,最终多想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云阳城跟帝都的联系的确是很多很多,多的稍微有些不正常,不仅仅是皇室当中,还有帝都当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家族,以及本身就存在的暗阁、药阁。 说来说去,整个云阳城其实是鱼龙混杂的,这些看似普通的人,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是存在着奇奇怪怪的势力。 现在,发生在星陨矿脉当中的事情就是这么一个样子,甚至没有可以去阐述所有可能性的机会。 其实,云天鹤自己本身非常清楚云阳城的一个情况。 只是,这么一些年,他基本就是没有管过事情,这些事情自然就是有下面的人去处理,而后所出现的局面就跟想象当中的完全不一样的。 既然转变成为这样的局面,就没有必要去想那么多,做好自己手中应该做的事情,答案就会浮现在自己的眼前,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说起来,会不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 大概,还真的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但,现在这个时候,云天鹤已经是不想管那么多。 诸如此般,云天鹤都是不想参与其中。 星陨矿脉的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 云家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作吧,最后终究是要一无所有的。 还真的以为多少人能够对这么一个家族产生归属感? 笑话了,这种事情即便是发生在贺家,也比发生在云家当中会更加的好。 至于这其中藏着什么样的理由,云天鹤不会跟任何人去说的。 就算是北宫棠,也不会如此。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说再多也是毫无意义的。 这一点,云天鹤始终都是非常明白的。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灵河的影子? “云家主,就算这些年您也是在经历魂灵蜕化的事情,可您这什么都不管的状态可是不对啊。现在,一问三不知,我们还要怎么解决星陨矿脉的事情?” 说句实话,北宫棠还是想要让云天鹤能够正常解决星陨矿脉当中的事情。 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云天鹤什么都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这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肯定是不那么尽如意的。 听着北宫棠的话,云天鹤也是非常的沉默,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而后,这个世界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对于云天鹤来说,好像都没有脑子的一瞬间的放空更为震撼吧。 大概这一瞬间的改变是真的被云天鹤稍微放在了心上。 可,以后所有的局面都是猝不及防的。 “棠姑娘,我们,呼。” 听着北宫棠的声音,云天鹤才是发现现在的自己稍微有些不太正常,整个心都是乱了。 这可完全不像是以前的自己,自己应该让自己平静下来,星陨矿脉的事情,就算没有洛白的出现,也应该会有一个结束的。 这才是最应该出现的场景,不会出现其他的想法。 云天鹤抬起头,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眸女,整个人的心绪都是完全放空,稍微有一些说不清楚了。 但是,云天鹤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不对劲,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地,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云天鹤能够自己发现这么一件事情,就算是一件好事,以免出现更多的情况,使得情况越来越复杂。 看着云天鹤的动作,北宫棠也就没出声去打扰云天鹤。 云天鹤要是能够想清楚这其中的问题所在,就好了。 可,终究所有的结果都是掌控在云天鹤自己的身上,不需要她去过多地说一些言语。 至于云家的事情,到时候,云天鹤要是想处理的话,那就干脆处理了。 若是云天鹤不想管云家的事情,云阳城是必须要存在的。 到时候,应该会是帝都那边过来人,将一些事情给解决掉。 眼前一片黑暗,整个脑袋都是放空的,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其实最后会改变的也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云天鹤觉得自己的心跳稍微有些怪,自己本身应该古井无波的,这些年过去了,魂灵还在,世界还在,自己站在这里,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不是什么不满足,而是云天鹤始终觉得现在所经历的并不是自己想要经历的。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云天鹤想要问一问自己,但星陨矿脉当中这些屏障却是告诉云天鹤,现在根本没有时间让他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然,这并不是所谓的应该出现的场景。 云天鹤落下自己的手,定定站在原地,如果这些事情都得不到解决的话,星陨矿脉若是被其他的势力给完全掌控住。 就算没有星陨晶髓,这样的局面也实在是有些让人猝不及防。 有多少能够真正做好准备,有多少能够改变一些想法,本质上是没有多少差距的。 大概,这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了。 云天鹤沉下眼眸,瞳孔当中闪烁着另样的情绪,似乎在想着其他的可能性。 但这种可能性若是出现在云天鹤的身上,就显得,显得这些年终究是错付了。 而洛白站在矿山里面,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的生气,显得有些异常。 本来,洛白就是想要跟北宫棠说这么一件事情的,可看着这边两个人的场景,有些话终究是说不出来了。 【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在失去以后才会注意到一个地方?一个人?】 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那就跟魂海当中的007稍微聊聊天,这样也是很不错的。 洛白就像是什么,一个忍不住想要插手的过路客。 可,偏生在这么一点上面,还是洛白肯定自己一定不会参与其中的。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别这么不一样。 007现在已经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管说什么,到最后洛白应该还是会坚定自己的步伐,走出属于自己的世界。 可,洛白在询问的时候,却是从来都不曾想过这样的事情。 有些时候,人本身就是莫名其妙的。 洛白的一些行为显得奇奇怪怪的,可洛白这个人却是实打实的,不存在任何的声音。 这样说下来,大概就没有多少可以改变的机会。 声音就是这么存在的。 【怎么不说话?可是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 没有听到007的声音,洛白还是有些担心的。 而现在最应该担心的还是这四下静寂无声的星陨矿脉。 说实话,在没有来到星陨矿脉之前,洛白从来都没有想过星陨矿脉当中的情况是这么危险的。 这一点,云天鹤在去找北宫棠的时候,根本就是没有说清楚。 而他了,因为系统的存在知道了星陨晶髓的事情,但是事实上依旧是没有更多的声音。 他们好像都是半斤不差八两,这中间有些事情,到底是没有那么容易浮现的。 说起可悲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局面,又能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谁都没有想过的事情,谁知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概,在这里,有些东西就是可以完全忽视掉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何必去想那么多? 那么多的言论,从本质上就是有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糊感。 【若是关注星陨矿脉本身的话,这座山的底下藏着灵河。可,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对星陨矿脉产生兴趣的话,我私自以为,宿主还是不要有那么浓烈的好奇心比较好。】 007总算是开口说话了,但这开口说话的方式是不是有些不对? 说真的,在听到007这样的回答,洛白整个人都是懵掉的,从来都没有想过007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言语出自007的口中,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不适应。 当然,洛白听是把所有的话给听见了,但是能够做到多少应该做的事情,怕是就完全没有想过。 洛白只是想要跟007说说话,却是没有想过007直接扔出一个炸弹,也就是灵河的事情。 洛白对灵河并不是完全陌生的,因为在所谓的魂宠空间当中,因为众多魂宠的生存关系,那简直就是异度世界一样。 大山、海洋、雪山、沙漠、雪山、草原都是应有尽有的。 如此情况下,有那么一些灵河,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好家伙,有那么一些? 要知道,魂宠空间当中,像星陨矿脉这样的矿山群简直就是数不胜数,还有灵山、灵河。 这,根本就是没有所谓的可比性。 而且,所谓的星陨晶髓这样晶髓之类的东西,在魂宠空间当中都是烂大街的东西,还有些不被一些魂宠给放在眼中。 说实话,要是洛白真的想要砸一些东西,来昭示自己的存在才是独一无二的,只需要把魂宠空间稍微开放一下,就能够得到这样的局面。 不过,洛白短时间就是没有想到那多,自己能够经历一些事情,能够说清楚自己身上本身所拥有的情感,事实上也已经是不错了。 洛白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的所在,一边是有着无尽的野心,这种野心依托于自己不知归处的身份还有所谓的系统。 而,另外一方面,洛白是真的有些单纯,这种单纯甚至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语言去描述。 单纯的有些,不知人世疾苦,自认为自己所作的事情就是正确的。 如果真的正确,当初云镇,甚至是白岐村、若水村的事情就不会演变成那样的结果。 那才是对自己本身的一种默认。 所以,洛白本身就是奇怪的。 他现在站在星陨矿脉所在的地方,更是矛盾的结合体。 而北宫棠还有云天鹤的存在似乎并没有改变过什么。 这么算下来,是不是有些完全不同的想法? 洛白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之中所有的感情全部都是被隐没,这之后,所有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洛白一扭过头,看着远处的北宫棠还有云天鹤,微微眯起双眼,心中所有的情感稍微有些陌生。 但是,这之中,任何的事情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吐出一口气,仿佛一整个世界都是在他的预计当中。 洛白说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样的话,什么样的话才是能够放开的。 而不远处的北宫棠还有云天鹤又选择了什么样的道路,这本身都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情况。 看着洛白所看过来的视线,北宫棠本能地就是往前走出两步,仿佛现在的洛白有着什么致命的吸引力一样。 可,往前走出两步,一股冲力就是冲出来,落在北宫棠的身上,迫使北宫棠后退着,看起来整个人受到的冲击并没有之前云天鹤所遭受的那么明显。 这么看起来,究竟算是一件什么事情? 稳住自己的身体以后,北宫棠抬起头,发丝凌乱在脸前,发丝的空隙当中,北宫棠的视线渐渐落在另外一边的洛白的身上。 对于此事,似乎总是有那么多的言语要说清楚。 而后不管这人世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其实最终的改变都是应在每个人的身上。 “棠姑娘,那洛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与此同时,云天鹤也不想过多的纠结,想那么多,还不如直接询问北宫棠。 这般踌躇不前,可不太像是云天鹤的风格。 而听到云天鹤的声音,北宫棠浑身上下就是松出一口气。 过去的岁月当中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一种声音,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很久,这一切本身所存在的面孔,事实上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说实话,在云天鹤的身上,北宫棠已经是找不到过去岁月当中一些存在的痕迹。 而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太简单,所以更多的时候,谁都想不清楚这之中更多的可能性是在谁的身上。 命运无常,许多事情都是改变不了。 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或许? “云家主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清楚这件事情?” 听到云天鹤的话,其实北宫棠整个人都是非常茫然的。 这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这本身都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人和人之间,所谓的羁绊,其实是一种谁都不想经历的。 北宫棠很清楚现在的云天鹤在想些什么事情,可,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更多的言语无法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谁说是完全觉得这是异常陌生的。 事情已经是发生到这种地步,即便北宫棠不愿意说些什么,可最后,结果也依旧是那般,不会产生其余的心思。 可能,这就是人世间最后的浪漫。 “棠姑娘,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是需要隐藏的?” 云天鹤稍微有些糊涂,没有想过北宫棠现在是一个什么状态。 这人啊,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的结果都需要被拿捏在自己的手中,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所有的东西都应该是被改变的。 “棠姑娘,这并不是我在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但是洛公子的事情,他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云阳城当中?” 是的,第一时间,云天鹤的脑海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看起来就像是一种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云家主,不管洛公子来自什么地方,身上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都不是云家主现在说出这种话的理由。” 北宫棠稍微沉吟片刻,整个人都是显得有些强硬,主要是因为云天鹤先前所说的话其实是有些毛病的。 因为这样的缘故,所以北宫棠现在的情绪稍微有些难以理解。 不过,还算是在承受范围之内,这就是无法更改地。 “云家主,洛公子的事情,您若是一定要插手其中的话,恐怕难以独善其身。” 劝告的话,在北宫棠看来,说与不说,都不会改变最终的结果。 可,如果说云天鹤触怒了洛白,那么她的结果其实也是非常明显的。 “棠姑娘,你这是在担心什么?我们都不能进入星陨矿脉的矿山地带,纵使我想要做些什么,其实也是非常困难的,不是吗?” 云天鹤稍微有些不能明白北宫棠现在的情绪,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变成这样? “云家主恐怕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屏障而已,若是主动去寻找一线可能性,对云家主来说,不还是最简单的事情?” 随后,北宫棠就是摇摇头,这有些言语可不算是这么说地。 就算北宫棠现在不说清楚,之后云天鹤自己也是会反应过来的。 说到底,这是星陨矿脉!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肆意妄为的地方! 如此这般,到底还有多少声音需要被掩藏? 隐藏? 或许还做不到这样的事情,毕竟走向未来的人,一直都是不存在的v。 “棠姑娘,这可真的是让我有些无话可说。你都已经说出这样的事情,却依旧不愿意吐露洛公子的身份,他的身份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而北宫棠现在的样子其实更加证明洛白的身份不简单,这种不简单,的确不是片言片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云家主,世上无难事,只看是否用心。对于此事,是否能够进入到星陨矿脉,除却最开始的迟疑以及被动,之后云家主应该知道到底要做一些什么事情吧?”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云天鹤,这些年的相识可不是随随便便说说的。 这之中必然是有着相互熟悉的地方,更加清楚对方的底线在什么地方,对什么东西充满了一种势在必得的情绪。 说到底,之前北宫棠没有揭穿云天鹤,如今也注定不会太过于揭穿。 只有让这一切渐渐走下去,最终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云天鹤很清楚现在的北宫棠就是在激怒自己,想让自己走动一步,这一步就会让结局发生重大的改变。 云天鹤咬着嘴唇,就这么看着北宫棠。 北宫棠的话其实是没有说错的。 说到底,云天鹤还真的有办法进入到星陨矿脉当中。 这之前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屏障在云天鹤的面前,大概也就不过是那么一个随手可以淹没的存在。 如果自己真的想要走到什么地方的话,大概这星陨矿脉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这是很显然的事情,所以更加明白这其中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云天鹤微微沉下眼眸,这北宫棠这些年可真的是把他看得很透很透。 即便如此,在这个时候,不能知道洛白的真实身份,北宫棠跟云天鹤之间就是有着所谓的天堑一般的存在。 是不是很奇怪? 可,这才是最正常的情况,自始至终都是这般,一直都是没有旁人的声音。 云天鹤跟北宫棠之间到底会走春什么样的道路? 道路上,又会存在什么样的影子? “棠姑娘,洛公子人已经是在那边,为什么我也还要进入到星陨矿脉当中了?有什么理由是能够让我非去不可的吗?” 就算明白北宫棠所说的话就是事实,但是云天鹤还是不太想自己的事情被人看得很透很透,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北宫棠大概也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话,云天鹤到现在也还是不愿意去承认某些事情,甚至去说明什么。 但是,这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其实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的东西横亘在他们面前。 他们之间的情感并不是因为现在所说的话就能够抹杀掉的。 这才是真正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不是我们一定要让您进去。而是星陨矿脉当中,星陨晶髓的事情一定是真实的,所以云家主你有不得不进去的理由!无关于我,无关于洛公子,这是你作为云家家主本身就应该能承担的责任。” 讲真的,之前北宫棠可从未觉得云天鹤作为云家家主有什么必要的事情要做。 可,后来,北宫棠就是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有些东西注定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北宫棠跟云天鹤之间,就算真的不会影响感情,自己本身也还是应该做出这样的抉择。 所以,云天鹤是否已经做好决定? 什么样的决定? 恐怕连云天鹤都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于星陨矿脉,对一整个星陨晶髓,自己似乎并没有发表过多的看法。 但,自己的道路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完全注定了的。 如此这般,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然而,云天鹤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手伸开,直接触摸到屏障上面,圈圈涟漪荡出来的时候,似乎就足以改变一些事情。 大概,这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云家主,你已经做好决定了。” 看着云天鹤的动作,北宫棠就是往前走出两步。 这的确是北宫棠所期望的,发生在云天鹤身上的事情。 他们之间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性。 这样就是很好的,洛白可以早日脱身,何必沉沦在星陨矿脉这混乱的漩涡当中了? 没有人会愿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的。 “棠姑娘,你可真是会蛊惑。” 云天鹤不认为这是自己的行为,总觉得还是北宫棠做了一些什么,自己菜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伸手去触摸所谓的屏障。 不过有一点是真的没有错,那就是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 对于这样的想法,北宫棠大概是永远都不会承认的。 承认这样的事情干什么? 闲着没事儿干,还是觉得云天鹤当中有些感情就是完全陌生的? 反正,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北宫棠也早已说不清楚了。 不过,星陨矿脉当中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以猜测。 若是云天鹤还不快一些进入到星陨矿脉,谁知道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 这本身就是很难去猜测的。 北宫棠不喜欢留下遗憾,所以有些事情注定走不到最后的时间当中。 云天鹤现在这个时候大概也是有些明白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更多的可能全部被淹没掉,自始至终都是这般。 人们的心中究竟是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北宫棠 云天鹤 洛白 似乎从来都没有动过些许的可能性,对于这一点,也是十分纳闷的。 手已经伸出去,看来自己也需要付出一些代价进入到星陨矿脉当中。 是的。 云天鹤是真的能够进入到星陨矿脉当中,只不过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这样的代价从本质上来说,大概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至少还在云天鹤的承受范围之内。 这样的话,其实改变的声音并没有多少。 后来,北宫棠、云天鹤都是站到了洛白的面前,非常的利落干脆。 看着面前的人,洛白什么话都是没有说,这并不是去诉说的好时机。 “洛公子,这里怎么这么安静?” 一进来,北宫棠就是觉得星陨矿脉过于安静,就好像这偌大的、连绵的矿山当中,什么都不存在一样。 可,这怎么可能了? 所以,果然还是出现问题了? 或许,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之后的情感,不管这原因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棠姑娘,有些存在,但并不在这一片区域。而且那边的情况并不算是很好,我们可能要抓紧时间了。” 洛白看着北宫棠,有些东西,就算是说出来,也不知道是否还有人去相信。 可,人世间,这样的情感实在是太过于陌生,所以最终所剩下的大概就不是很多的样子。 “是该抓紧时间了。” 看着洛白脸上的神情,北宫棠很清楚这并不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事情。 这一次,到底是什么人在星陨矿脉当中闹出幺蛾子? 走在路上,北宫棠的心中就是忍不住地去想。 然,一路走下来,暂且还不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星陨矿脉最终的结局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里最后是否会沦为所谓的战场? 那些人的目标当真只是星陨晶髓吗? 或许?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假象 答案其实是十分明显的,正是因为这样的声音存在,所以才觉得这一切本身都是应该可以存在的。 然而,一整个世界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北宫棠说不上来自己心中的感受,只觉得这么一个世界当中,如果单纯只是自己的存在的话,其实改变的所有声音都应该是不存在的。 存在与否,其实改变的声音并不是很多。 既然看不到真正的世界,那就完全隐没在世界当中,想一想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大概,还是没有想明白,所以觉得这一切或许依旧是无关紧要的。 不管现在的星陨矿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他们都没有任何的理由去阐述这一切本身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样说的话,对星陨矿脉实在是太不友好。 因为这样的变化,一些声音依旧是存在于每个人身上的。 大概,有些事情注定就是完全说不准的,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云天鹤跟在北宫棠的身后,一整个人都是有种没有反应过来的想法。 因为自己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有些东西注定就是毫无办法。 是啊,毫无办法,所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付出代价,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 这是连云天鹤自己都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又怎么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棠姑娘对星陨矿脉没有那么熟悉吗?” 虽说洛白口中说出来的话,是觉得星陨矿脉好像是正在经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所正在经历的,其实也是丝毫不存在的。 至少洛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担心星陨矿脉的事情。 说来是否觉得有些可笑?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洛白始终都是有这么一个底气的,所以他可以丝毫不担心,毕竟自己到最终还是会全身而退的。 至于其他的人,是否能够全身而退,跟洛白就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人啊,到现在也还是一种谁都不清楚的状态。 至少,没有人能够听懂洛白言语之下所隐藏着的秘密。 洛白走在前面,不紧不慢,脚下每走出一步,就好像有云雾升起,衬着洛白,不可触摸的神性!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洛白,脑海中就是容易冒出这样的想法,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但,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反正这最后都是属于一整个星陨矿脉的变化,跟本质上是没有多少差距的。 北宫棠跟在洛白的身后,原先还稍微有些情绪的内心,也是逐渐冷静下来。 这情况,要是无法冷静下来的话,大概所诉说的话,恐怕就不仅仅只是这么的只言片语。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存在的比较好。 北宫棠微微握紧自己的拳头,想着自己身后面的云天鹤,又觉得自己是否是太过于紧张星陨矿脉的事情。 这本身应该是云天鹤身上所承担的东西,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要做给谁看? 她是北宫家走出来的人,一颗被舍弃的棋子,就应该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在这里自认为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 这本身上就是不应该存在的,自己应该要有一个选择的。 如此明显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产生了多余的想法? “洛公子,我们是不是要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北宫棠稍微沉下眼眸,整个心思都是非常淹没的。 或许,从另外一方面来说,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当洛白询问自己的时候,北宫棠整个人都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北宫棠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有些事情落入脑海中仿佛就像是完全不存在的一样。 然而,这一整个世界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北宫棠的身份始终都是在这里的。 她可以跟洛白淡定自若地聊天,而云天鹤却是做不到这一点。 即便是沾了北宫晴雪的光,但这一切始终都还是在记忆中的模样。 北宫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洛白的情绪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没有什么是绝对的道路,我还以为棠姑娘足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的。” 听着北宫棠的话,洛白稍微愣了一下,就像是完全没有想到北宫棠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每个人的选择都是完全不同的,正是因为不同,所以更多的时候,才觉得这一切难以理解。 可,这世间之事千千万万,又有多少事情是可以完全理解的? 这种事情大概就是完全不存在的,所以一路走下去吧,走到尽头,就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听着洛白回答的话,北宫棠也清楚自己是钻了牛角尖,自认为这一切是本身就不应该存在的。 这本身不应该成为自己的负担,可自己想太多,这么一件事情就是压在自己的心中,再也找不到奇遇的模样。 答案始终都是清楚的,所以北宫棠忽然之间就是明白了。 自己或许是重要的,可也没有想想当中的那么重要,这么一件事情,自己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唯有清楚,才足以改变许许多多的事情。 北宫棠不再说话,身边却是多了云天鹤这么一个人。 云天鹤站在北宫棠的身边,北宫棠稍微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好像这本身就是完全所不存在的。 答案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 “棠姑娘,你跟洛公子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天鹤稍微有些好奇,可具体的原因总是有一种说不明白。 云天鹤已经闭关太久,再加上身上的魂灵所在,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 然而,这一切本身都是应该被否定的。 云天鹤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不那么容易被人察觉到自己内心中的想法,所以很多事情,对于云天鹤来说,表面上所存在的假象只是一个辨别的方式。 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 是否匪夷所思,其实最终的结果都是非常明显的。 “云家主,这星陨矿脉的事情,你其实是应该最清楚的。为什么不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这些年,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不争不抢,可,总觉得你的内心始终都是汹涌澎拜的,似乎隐藏着格外多的事情。” “棠姑娘,就算是说这样的话,我似乎也没有更多的言语表现出来。” 听着北宫棠的话,云天鹤稍微就是握紧自己的手,可这样的一幕并不会被人给注意到,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 而云天鹤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样子,好像在那么一瞬间,根本不会改变什么。 这是非常容易更改的事情,所以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云家主,你觉得你说出这样的话,有多少人会相信?这里是星陨矿脉,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云轻尘是不是在这里?对上云轻尘,到时候,你又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其实,北宫棠很不喜欢云天鹤露出这样的神情,万般不在意? 可,这里怎么可能让云天鹤产生这样的情绪? 想都不要想! 北宫棠站定,看着对面的云天鹤,他偏生就是要撕下云天鹤这种假象。 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在意,这云轻尘的事情变早已经过去,那冰雀长枪的事情,也应该消失在时间的长河当中。 如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足以改变所有的想法。 为什么要到现在依旧不是那么明白这件事情? 大概,这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所以更改的瞬间都是难以预料的。 时间啊,究竟要带给对方什么样的存在了? 不出意外,云天鹤脸上的神情落寞极了,仅仅只是因为“云轻尘”这么一个名字,就露出这样的神情。 看来,云天鹤的心中,始终都是有一些事情没有完全走出去。 “云家主既然是完全走不出来的话,就不用露出这样的神情。” 看着云天鹤的神情,北宫棠的心中稍微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看着这样的云天鹤,北宫棠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而这样的一切都是自己所带来的,真是,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这样,真的好吗?棠姑娘,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心中的怨气也是这么大。” 云天鹤就是这么看着北宫棠,似乎从心中稍微回过神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北宫棠,心中似乎总是不能感到更多的情绪。 自己大概是被抛弃的那一位,所以到现在也还是这个样子。 自己原来是被抛弃的吗? 云天鹤的心中忽然之间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在那么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瞬间的可能性都是落于每个人的心中的。 “云家主,这话可真是说笑了。您又没做过什么,我又凭什么露出我很有怨气的模样?” 北宫棠上下打量一眼云天鹤,而后就是转过身,抬脚跟上洛白的步伐。 这一切,本身都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所以,所以不需要在意的。 是的,完全不需要在意。 北宫棠的心中斩钉截铁地露出这样的想法,跟上洛白的步伐越来越坚定。 真好喝一切,人生总是会给予另外一种可能性。 自己只需要坚定不移地往前走去,就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自己。 说来,北宫棠的想法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可,北宫棠对于这样的自己却是十分的开心,原来最真实的自己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北宫棠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看到云天鹤,也不过是想到了身处在星陨矿脉当中的云轻尘。 至于其他的,在北宫棠的心中,大概事实没有留下那么深刻的印痕。 这一切,源于什么,又是做了多少改变,其实本质上是没有多少差距的。 时间总是能够证明很多的事情,这之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都是显而易见的。 “棠姑娘……” 云天鹤看着北宫棠的背影,似乎心中的想法几乎快要翻滚成型。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北宫听风 每一件事情的背后都是许多人可望不可及的世界,似乎从未想过这种可能会出现。 然而这一切所有的改变全部都是在所谓的思绪当中。 这一切,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到最后的改变都是显而易见的。 也是因为这样的声音,所以不管经历过什么,这人啊,都是在找寻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后的结果都是从未改变过的。 云天鹤觉得这样的自己是十分陌生的,因为心中滚涌的情绪着实是陌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有些东西,深埋于心中,到最后的改变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之中,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得已改变这一切! 事实上,云天鹤心中,自己也是有所感觉的,不然也不会冒出这样的情绪,甚至觉得这样的北宫棠非常陌生。 可,云天鹤似乎是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本身跟云轻尘之间是真的存在问题,否则,北宫棠也不会这么说。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因果。 兰因絮果,终是花开花落自有时。 这人啊,每每往前走出一步,所面对的世界都是非常陌生的。 云天鹤作为云家家主,其实是不合格的。 可,云家依旧屹立云阳城,靠得可不是云天鹤,也不是靠着所谓的云家人的天赋。 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来自于帝都! 高高在上,异常巍峨的帝都,是所有人心中的神明! 神明在世,也不过如此。 云天鹤跟在北宫棠的身后,最终只是张张嘴,什么都是没有说,不管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这一切,还是他们所给予的世界。 如此,还要选择什么样的世界? 不管如何,其实最终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北宫棠走在前面,可丝毫不清楚跟在自己身后的云天鹤的心中还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这一切都是显而易见的,只不过一些人从来都不会注意到这样的事情,以为这就会自然而然地发生。 真是可笑。 “棠姑娘,对于星陨矿脉,你知道多少了?北宫家屹立在东洲这么多年,甚至作为上古家族,只怕是对这星陨矿脉有着别样的看法吧?” “还是说,一直跟随着你的人,以为我会对你做一些什么事情了?” 跟云天鹤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北宫棠的心中也是稍微有些难以言喻的心情。 然而,等到洛白开口,北宫棠整个人都是非常慌乱的,似乎并没有想到洛白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之中,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声音?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洛白的背影,也想不清楚洛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是有什么意思。 而且,洛白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的,而是北宫棠的身边当真存在着别样的人。 北宫棠自己清楚,可北宫棠不愿意去承认这件事情地。 因为她算是被北宫家所舍弃的棋子,再用着北宫家的人,似乎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可,这么一件事情直接被洛白给说出来。 说实在的,北宫棠整个心都是怦怦跳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至于那隐蔽之中的那个人是否出现,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说实话,北宫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一切本身都应该被尽数隐没掉的。 然而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北宫棠也不能说是完全劝阻这么一个人的出现,但如果这个人不想出现的话,那就跟北宫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北宫棠跟在洛白的身后,什么都是没有说,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洛白的话,也当做所谓的那个人是不存在的一样。 而洛白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再说一些什么,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说棠姑娘这个样子是想做给谁看了?反正我是想象不出来她的身边居然还存在其他的人,那是北宫家的人吗?她又这么不吭声,弄得我好像说了什么了不起的话一样。可,事实上哪里有那么多正常范围应该说的事情了?】 洛白没有开口说话,反倒是跟007发牢骚去了。 就这个样子,007竟然还能够忍受,也是真的没有想到。 【要是这么说的话,其实最终的改变始终都是握在北宫棠自己的手中。只要北宫棠愿意,恢复真正的北宫棠的身份,也都是轻而易举的。】 007现在所说的话其实也是事实,并且很容易发生在北宫棠的身上,因为这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去忽视掉的。 而洛白听着007的话,稍微一挑眉,感觉上就是多了很多味道。 当然,这个味道所谓的言语,也不是洛白能够明白的。 只是这一瞬间任何的声音都是全面消失掉的。 所以,其实到最后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最后的感觉都是显而易见的。 若是连这一点都是看不清楚的话,007大概是没有作为魂宠空间精灵的可能性。 然而,007都是能够说明白的事情,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人就是完全不明白? 至少,在这一点上面,当真所忽视掉的可能性都是不可言说的。 【要是这么说,所谓的妻子不过就是一个说法而已。还是说,北宫棠就这么不愿意承认自己北宫家族人的身份?】 听着007的声音,洛白自认为理解了这其中的原因。 但,洛白说着这话的时候,稍微有些天正,就好像这一切本身就应该是这么发生的,但是因为多了其余的声音存在,好像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但,007就能够明白洛白所说的话,这本身所拥有的情感,事实上也就只有007能够明白。 这人,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最后的结果也依旧是显而易见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之后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 洛白跟007之间,跟北宫棠之间,便是没有更多的言语,都是无法否认掉的。 【也可以这么说,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最终的显现也是非常陌生的。】 007说着话,似乎总是不能改变什么。 但,这一切展现在这里的时候,最终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这最后都不过就是这样的风景。 大概上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那,棠姑娘究竟是在纠结什么?】 洛白稍微放空一下思绪,不太明白现在的北宫棠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这一切都是非常陌生的。 不管是洛白所看到地情景,说句实话,可依旧还是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北宫棠现在都是非常让人陌生的。 北宫棠还有洛白在想些什么,其实都是无法陌生的。 可,不管这样的事情更改到什么样的地步,这种选择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而北宫棠大概也没有想过,自己身边的人会真的出现在这里,显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让她错愕不已,一丁点儿事情都是想不明白。 看着面前的白发男子,北宫棠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向前一步。 身后的云天鹤看着这样的场景,也是有些不明白在北宫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而看着突然出现的白发男子,云天鹤还以为这就是星陨矿脉的人。 不是自己的人,就是敌人。 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云天鹤怎么都是没有想到,现在站在这里的白发男子竟然是来自北宫家的人,还是北宫家比较顶尖的存在。 这样的人竟然从一开始就是维护着北宫棠,从北宫棠定居在云阳城,便是在这里,除非是有紧急的情况,他是不会回到北宫家的。 这一切到底要变成什么样子? 洛白也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异状,就是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站在这里的白发男子。 这是因为自己所说的话,才突然出现的吗? 洛白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白发男子,这个人身上的气息跟北宫棠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似乎总有一些东西是无法忽视掉的。 而且,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实力滔天的人。 是的,这是非常明显就能够察觉到的事情。 白发男人的身上似乎总是能够表现出类似于北宫棠的气息,这种气息试试十分明显的。 可,面前的人终究不是北宫棠,就算这样的气息再怎么熟悉,也无法改变这么一件事情。 若是如此,其实更多的言语,都是非常让人震撼的。 “北宫听风见过洛公子。” 见洛白转过身子,北宫听风就是伸手一拱,整个人都是非常一种说不清楚的模样。 他跟在北宫棠的身后很长时间了,在面对洛白的时候并没有一种错愕感。 而且,这并不是北宫听风想要出现,而是因为洛白的口中出现了他的存在。 思前想后,北宫听风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出现一下会比较好。 这么算起来,其实是因为洛白的声音,北宫听风才会贸然显现出自己的身影。 而且,北宫听风的身份在北宫家算是一种特殊的,有人知道北宫听风的存在,也有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可,这从来都不能否认这个人不是最真实的人。 有时候,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所能拥有的情感必然是十分陌生的。 但,如果北宫听风的身上没有这样的存在,就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的问题了。 或许是洛白? 但,转念一想,这种可能也不是说完全没有。 洛白上下打量着北宫听风,一个存在于007口中的人,竟然真的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实在是匪夷所思。 到这个时候,洛白还是没有想过其实是因为自己跟北宫棠所说的话,才让北宫听风出现在这里的。 只是,这个时候,洛白丝毫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又怎么会产生其他的情绪了?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人出现在这里,就证明北宫棠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弃子。 她的身边还有着北宫听风这样的人存在着,其实所能够更改的瞬间并不是很多。 大概,从感官上也完全是这样的一种想法。 “北宫听风?” 洛白呢喃一声,北宫家的人还真的是比较奇怪。 洛白的心中兀自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而思绪却早已经是飘远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不相识 “洛公子,听风不过就是一介布衣,说不上说什么太厉害的存在,也做不到那样的事情。可。洛公子是怎么发现我的?” 洛白心中的感慨自然是不会跟其他人说清楚,但这种声音完全浮现的时候,其实最终的改变也不过就是一瞬间地事情。 看着洛白的时候,北宫听风忽然之间就是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要太过于小瞧面前普普通通的洛白,这个人小小的身体当中所蕴含的力量事实上是比自己更加厉害的。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自己一定要防患于未然,不要过于放肆。 北宫家并不是自己最坚实的后盾,在这么一点上面,始终都是要清楚这件事情的。 亦或者改变所有的结局,所以才会发生其他的局面。 这么说起来,究竟算是一件什么事情了? “北宫听风,棠姑娘,不想好好介绍一下这个人吧?” 洛白从北宫听风的身上收回自己的视线,而后就是落在北宫棠的身上。 这浅浅的话语却是压迫感十足,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的。 更何况,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人生最后的感慨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听到洛白的声音,北宫棠就是抬起头看向洛白,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旦是过了明路,那自己到底算是什么人? 可有可无的北宫家的存在? 不! 北宫棠并不想要做这样的存在,自己一定一定不要做这样的存在! 北宫棠的心中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更何况,如此这般的北宫棠若是显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恐怕那才是真正的开始。 说到底,北宫棠的魂灵正在蜕化当中,这种蜕化,稍有不慎,直接讲周围全部报废,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不要小瞧了这一女子,这可是出自北宫家的人,绝不畏惧生死,坦然面对,一切自然而然就会多出不少的时间。 这人啊,大概也是在这样的时间当中度过了属于自己的万般无奈。 不可能说是一帆风顺的,这并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生活当中。 “洛公子已经瞧见了人,为什么一定要让我介绍了?” 北宫棠并不是很能够明白现在洛白所询问的声音,这人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感官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棠姑娘?” 洛白就这么看着北宫棠,现在的北宫棠情绪稍微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并不能看到北宫棠的内心。 可,洛白自认为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北宫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人跟人之间,所有的差距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明显? 真是有些可笑,可笑的让人有些什么都说不准了。 “洛公子,阿棠只不过是有一时间的无法适应罢了。” 听着洛白的声音,北宫棠就是摇摇头,她也很清楚自己先前的模样有些不对劲。 但,面对洛白的话,北宫棠依旧是不愿意多说一些什么的。 大概,选择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棠姑娘,北宫听风的事情,你知道的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处处抵抗?” 洛白一开口,直接把北宫棠稍微收敛住的情绪给冲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说来,会不会有些可笑? 可,如果面前的人是洛白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是值得被狠狠记在心中。 北宫棠张张嘴,本来是想要说些什么的,可几乎就是那么一瞬间,什么都不剩下了。 什么都不剩下,为什么心中却是扑通扑通的? 北宫棠微微凝起眉头,就这么看着洛白,说到底还是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说的太清楚。 大概,这一瞬间,北宫棠也是无法理解的人。 “棠姑娘,事已至此,还不往前走出一步,就当真要在原地踏步吗?” 说实话,洛白并不是很喜欢现在的北宫棠,似乎连北宫棠的声音都是完全陌生的。 事实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北宫棠的存在依旧是一种证明。 洛白的话并没有说错,北宫棠一直一直否认的话,到最后,北宫棠究竟算是一种什么人了? 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么简单的道理,似乎总是能够找向更久远的时候。 更久远的时间当中,这一切正在发生的时候,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如果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是可以让这一切都消失的。 但,北宫棠无论如何都不会忽视掉站在自己旁边的白发男子——北宫听风。 旁人或许真的不清楚北宫听风的身份,但北宫棠却是很清楚。 正是因为清楚,所以北宫棠更加不明白这么一个风光霁月的人,为师一定要跟在自己的身后? 不只是北宫棠自己不明白的,北宫家稍微清楚一点点北宫听风正在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都是难以理解。 更不要说,事件的另外一个主角竟然是早已被驱逐出府的北宫棠。 这件事情被他们知道的时候,他们心中所冒出来的想法其实是非常奇怪的。 可,纵使是这样,他们也无法理解这么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别说他们是这样,北宫棠更是无法理解。 更何况,北宫棠自认为自己和北宫听风之间没有更多的联系。 这只是北宫棠自己以为的。 而在北宫听风当中,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阿棠……” 见北宫棠是这么一个样子,北宫听风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说真的,就算是北宫听风说出这样的话,也并不能证明什么。 北宫棠依旧对北宫听风是爱答不理的状态,好像北宫听风这么一个人是真的不存在一样。 “棠姑娘,既然不是那么认识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动手?” 可,不知怎么的,洛白竟然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 洛白往前走出一步,伸出手,掌心朝向北宫听风,口中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目光灼灼地看向北宫棠。 北宫棠若是没有一丁点儿回答的话,洛白真就打算用自己的办法去对付北宫听风。 虽说这个人出现的莫名其妙,可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应对的办法。 只要洛白想,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在洛白的面前终将溃不成军。 这,是属于洛白的荣耀! 北宫棠抿着嘴唇,还是没有说什么。 见到这一幕,洛白沉下眼眸,手微微一握,北宫听风的身上就是出现青色的绳索,将之捆缚住,使得北宫听风丝毫挣脱不得。 北宫听风看着自己身上突然出现的青色绳索,整个人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洛白,一双瞳孔当中闪烁着一种不可置信。 的确就是这个样子,北宫听风是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可,先前所感觉到的,虽说觉得洛白并不是好招惹的,但自己也并没有做什么,怎么还是会变成这个样子? 北宫听风是没有想过就是因为北宫棠没有回答,洛白才会做出这样的行动。 北宫听风的脑海中似乎还没有这样的概念。 洛白看着北宫棠还是一种神色淡然的模样,眉目一条,整个手一伸,就是直接把北宫听风给带了过来。 手往下一伸,直接捏住北宫听风的肩膀,一股力量直接注入北宫听风的身体内,北宫听风稍微有些感觉,整个人都是颤抖不已的状态。 “棠姑娘,既然您都不认识这么一个人的话,那这么一个人交给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吧?” 其实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可,便是看着这样的北宫棠还有北宫听风,他就有一种不想让这一切再这么进行下去的冲动。 随后,自己所做出的决定就是出乎意料的。 即便是这样,北宫棠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神情,这就让人有些郁闷了。 说句实话,这一切的真正原因的罪魁祸首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 北宫听风强忍住自己身上的不适应,一抬眸就是看到了北宫棠,他张张嘴,本身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 而,更后面的云天鹤几乎整个人都是懵住的。 为什么北宫听风这么厉害的人,却要被洛白这么掌控? 洛白到底事实什么人? 云天鹤不想在意北宫听风的存在,可却不得不在意洛白的存在。 洛白这么一个人,实在是匪夷所思,竟然还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 云天鹤始终都觉得洛白这个人太过于肆无忌惮,异常高调,可高调的尽头竟然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会让有些人大受打击的。 可,这就是正在发生地事情,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说到底,还是洛白这个人足够奇怪,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看着洛白的动作,还有听到洛白所说的话,其实北宫棠的心中并没有什么触动。 所以当北宫听风的视线望过来的时候,北宫棠整个人也是十分坦然的面对。 北宫棠从来都不以为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觉得这样的存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是,当视线真正跟北宫听风所碰撞的时候,北宫棠的心还是稍微跳了跳,有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感觉。 这么说起来,还会有人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吗? 大概要是这样的说法说出去,没有人能够理解北宫棠,北宫棠的想法太过于奇怪,所以无人理解,自然也就无人知晓。 看着北宫棠依旧没有什么说法,洛白沉下眼眸,捏住北宫听风就是往后退去。 在这星陨矿脉,一个被封闭的星陨矿脉,不管去到什么地方都是十分危险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洛白才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拉着北宫听风,一个垫背的,甚至不是那么重要的人,凭什么说这一切都本身是应该存在的? 说到底,这种说法难道不是那么可笑吗? 就这样,北宫棠眼睁睁看着洛白捏着北宫听风的肩膀,逐渐消失在视线当中,没有留下一丁点儿的痕迹。 而,北宫棠的心中也是泛出些许的涟漪。 似乎有什么超出掌控了。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如何去做? 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是的,北宫棠的心中所冒出来的想法就是这样的。 北宫棠虽然一次一次说北宫听风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但等到北宫听风真的被带走了,北宫棠的心中反而是另外一种情绪。 “棠姑娘,洛公子怎么走了?” 云天鹤总觉得自己跟周围是格格不入的,这样的想法始终都是存在,北宫棠的存在,云天鹤从一开始就知道。 可,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个样子,着实是让人没有想到。 而洛白的离开更是让云天鹤弄不清楚现在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天鹤到底是云家人,跟人之间到底是没有更多的情况。 北宫棠如果不愿意说更多的事情,其实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他们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到底为什么洛白要把突然出现的白发男子给带走? 还有,之前他们之间到底是说了什么话,他站在这里,的确不是那么容易听到二者之间的谈话。 更何况,这么一件事情,是否拥有更多的声音,都是旁人所想象不到的。 听到云天鹤的声音,北宫棠整个人也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从这么一刻,北宫棠忽然更加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或许本身应该正视自己的心。 某一瞬间,不管因为什么,都应该选择这样的道路。 这一切,都是另外一种想法,北宫听风的存在始终都是北宫棠心中的一根刺,她到现在都还是难以想象那种局面。 “云家主,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视线当中再也没有洛白以及北宫听风的身影,转过身,看着后面的云天鹤,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情绪因何而来。 看着面前情绪直接低落下来的北宫棠,云天鹤的心中似乎有更多的声音在证实一些事情。 或许应该选择留下来的,如果要是留下来,自己又应该证明自己跟北宫听风之间的联系了? 这是完全否认的,这种事情到现在也还是难以理解的。 可时间从来不会留下任何人,留下那么一瞬间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过是自己的一种选择。 “棠姑娘,你在说什么?” 云天鹤看着面前的人,稍微一皱眉,怎么都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此模样,似乎有着更多的声音,这种声音一直一直都在困扰着云天鹤。 说来奇怪,第一次见到北宫棠的时候,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情? 云天鹤已经想象不到这样的事情,过去的时间太久太久了,让自己稍微有一种不可言说的状态。 这人啊,大概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生命会给予一部分的抉择,而自己本身所拥有的,都不过是瞬间的感慨。 “棠姑娘,我们不需要去追洛公子吗?” 云天鹤摇摇头,自己本身应该存在于什么样的世界,去选择什么样的道路,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 也正是因为有迹可循,所以云天鹤更不能明白北宫棠现在的模样。 一个人,一直都是避世的态度,一身上下不存在任何的可能性。 当声音全部消磨掉的时候,其实更加感慨的也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自己本身啊,不管是因为在做什么,其实无所谓的情绪更多,也更加茫然。 以前的北宫棠,从未让云天鹤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一直都是没有的。 所以现在的云天鹤才是这么震惊,震惊于发生在北宫棠身上的变化。 可,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些声音是需要被忽视掉的。 而这样的声音太过于让人磨灭掉所有的意志。 真是可悲,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捉摸不透。 可惜,视线当中再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自苏醒那一刻,魂灵便是蜕化的缓慢,似乎自己的苏醒对其产生了影响。 虽然心中有着这样的感慨,可结果却也还是明显的。 自己为了星陨矿脉的事情,似乎一直都是忽视掉了什么事情。 自己所感觉到的,自己所需要的,其实那么一瞬间,都得以得到一种不可磨灭的感觉。 自己这么一瞬间,从北宫棠的身上感觉到的是一种茫然,一种不可忽视的茫然的感觉。 这人跟人之间,这一切都是难以忽视掉的。 不管经历过什么,不管正在选择什么,其实自己本身所拥有的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听着云天鹤的声音,北宫棠也不清楚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这之后的声音都是在忽视当中。 自己应该怎么去做? ……………… 洛白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是控制住北宫听风,在这一点上面,没有人比洛白更加清楚自己本身在想一些什么事情。 可,北宫听风却不觉得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实力足以抗衡洛白。 如果是洛白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更多的声音都是要被忽视掉的。 “洛公子,不知您这是要做什么?” 北宫听风看着洛白,对于自己身上所产生的束缚感没有任何想法。 自己所面对的不仅仅是洛白这么一个人,还有这个人背后所隐藏的实力。 自己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自己在面对洛白的时候,那第一感觉,异常恐怖,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难以忽视掉的。 自己本身到底应该在想着什么? “不是我想要做什么,而是在你的身上,你跟北宫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北宫棠到现在对你也还是这样一种态度?” 洛白就这么看着浑身被束缚着,且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北宫听风,说句实话,在这一点上面,本身所拥有的情感意一直都是十分陌生的。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所选择的道路一直都是不可描述的。 “洛公子,我与阿棠之间并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很多事情都是没有说清楚的。” “我跟她之间,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我们当初各自所选择的道路。到现在也依旧是这样。” 生命或许很重要,可在北宫听风的心中,这一切都将是无关紧要的。 世界在脚下,可时间从来都不会证明这一切。 时间啊,到底是让人充满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可惜了,这一切都是旁人所想不到的。 即便是洛白也无法想清楚这一切的声音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可,洛白把他带出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说句实话,北宫听风还真的不能明白洛白的做法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不管怎么说,这人跟人之间都是有所差距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自认为这一切能够坦然面对,可事实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也是十分坦然的。 “洛公子,您这是要参与进这么一件事情吗?” 北宫听风看着面前神色淡定的洛白,丝毫想不到洛白在想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说句实话,以洛白现在这种心态,说真的,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而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最后的声音都是需要被完全消失掉的。 时间从来不是假象,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不管正在徜徉的心态,这之间,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是需要被隐没的。 “只是觉得棠姑娘一直这样,是不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 洛白微微敛下眼眸,视线躲避着,之后所有的过程都是在尽数隐没。 正如洛白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在隐没,也正是因为被隐没掉,所以这种感情全部否是在消磨,不管是在经历什么都是如此。 北宫棠身上徜徉的气息太过于明显,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完整的结束。 声音没有,余下的更是没有。 这是非常显然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觉得这会自然而然地直接进行下去了? 不会的。 至少在北宫棠的身上,这一切都不会让它继续下去的。 非常明显的事情,为什么不会走下去? 北宫听风稍微明白洛白在说些什么,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更多的声音是不复存在的。 既然不存在,那这一切终将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 这一切不过是转瞬之间对于命运的感慨。 北宫听风这么多年,看着北宫棠逐步走向这个世界,本身上都不应该有其余的想法。 不应该有的,可这一切也还是完全发生了。 发生的那一瞬间,其实是没有任何声音存在的。 是否有些可笑了? 洛白就算这样做,其实也无法在北宫棠的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缕风景。 从来都是没有的。 北宫听风很清楚自己的地位,自己不过是一缕风,随随便便就是呗被吹走了。 想要在北宫棠的心中留下什么痕迹,那也是需要被抹杀掉的。 不可能说是被记住。 北宫听风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从来都不曾奢求过什么。 一直都没有。 就算洛白想要参与其中,可事实上的想法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其实一个人的结局都是注定好了的,可我看着棠姑娘,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一直都会有更多的声音存在。” 洛白其实无法理解自己的想法,正是因为无法理解,可脑海中一直闪现的却是属于北宫棠、北宫晴雪的声音。 自己无法被忽视掉,一直都是无法忽视的模样。 人跟人之间,到底还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不能说清楚的,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所以更多时候基本没有更多的声音。 为什么还要觉得这就是真实存在的。 “洛公子似乎对北宫家的人的气息十分敏感,您是怎么发现我的存在的?” 北宫听风看着洛白,眉目一挑,总是能够看到更久远的地方。 说到底,正所谓这一切都是所不能想象的。 “想要发现,自然就发现了。而且你的气息跟北宫棠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不会发现了?” 洛白抿着嘴笑着,这一切啊,都不论是一种什么状态。 他都会发现的,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感慨才是会从一开始便是存在的。 洛白的心中,所想起的,所念起的其实都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不去设想 “可,即便如此,想要发现我,似乎也还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其实,北宫听风还是觉得洛白的说法有些让人不是那么相信。 感官上的问题,怎么都是说不明白的。 至少,在北宫听风的心中也无法说清楚。 而且,就算是北宫听风,他身上的气息十分隐蔽,让人基本上是无法说清楚。 想要隐没的瞬间,基本上是无人察觉的瞬间。 洛白这么容易就是察觉到了他身上的秘密,就算洛白真的存在于什么。 可对于北宫家就是这个样子,也还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事情这般模样,从来就没有让人完全说清楚。 对于北宫听风也好,对洛白来说,其实也是如此。 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最终的结果都是显而易见的。 “洛公子,这一切远远没有你想象当中所说的那么简单。” 其实,北宫听风自己也明白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可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只是转瞬中的光景。 生命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什么变化? “北宫听风,说来你的身份在北宫家应该不低吧。可这样的你在云阳城,跟在棠姑娘的身后,你自己本身又是付出了什么代价?” 可,其实是怎么样,感情的事情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事情全部说明白? 这样的话,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逐步理解的。 理解之后,再是发生什么,那也都是完全无所谓的了。 只是,听着这样的话,北宫听风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那也是完全无法掌控住的。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到现在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的模样? 这人啊,其实什么都不差,偏生就是差在了这一点,就好像整个天空都是塌了下来,什么都不剩下。 可,不管怎么样,就是洛白这样的言语,一字一句全部都是说进了北宫听风的心里,这是始终都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自己曾经所经历过的事情,到现在也还是有人能够记住的。 虽说这么一个人,好像从一开始就从来不在北宫家的范围之内,不清楚这么一个人是怎么知道的北宫家的事情。 但是,怎么说了,当洛白的声音落下,北宫听风的心中还是有着不少的感慨。 大概啊,这世界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世界总是给与最后的彷徨,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这一点的。 生命的国度,永远都是存在着另样的声音,这一切啊,都是时间的证明。 一分一毫,一点儿都不会剩下的。 可惜,现在的北宫听风依旧不会说些什么,对于洛白,洛白身上地秘密是很多的,从来都不会有更多的言语,去阐述的瞬间,其实对自己的感慨是最多的。 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吧?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说,北宫棠才是什么都没有记起来吧?” 洛白看着默不作声的北宫听风,觉得这个人实在是矛盾,有些矛盾始终都是存在的。 甚至有些可笑至极,什么声音都是不剩下了。 大概,从结果上来看,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如果是旁的声音,好像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一切,究竟是走到了什么地步? “洛公子,无话可说,总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声音是需要存在的。” 面对洛白的话语,北宫听风能够给出的答案也就是这了,这之后的情感问题,大概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不管正在因为什么,其实感慨的声音从来都不会消散掉的,只是需要看一看,你这么一个人,到底想要做一些什么。 然而,这样的声音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这么看起来,好像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不是吗? 生命啊,苦涩如歌,而剩下的人当中却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是有些可悲。 北宫听风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然而这一切的存在,还有另外一个当事人——北宫棠。 这算不算一种悲哀? 悲哀的瞬间,已经什么都不能剩下了。 “北宫听风,北宫家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为什么连他们都是不愿意你跟北宫棠走的太近?这一点,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原因吗?” 洛白张开嘴,又是说起另外的事情,这种事情,北宫听风从来都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一丁点儿都是没有听说过。 大概,这么一个瞬间,所有的事情都是需要被隐没掉的,这就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洛白跟北宫听风之间还是有些问题的,这就是些许的变化。 而且,怎么说了,北宫棠的名字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 按照,北宫晴雪、北宫念雪这样的名字来看,北宫棠应该是没有这么简单地。 可,这好像也就是这么简单,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公子,这一切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不是吗?” 北宫听风就这么看着洛白,心中不是很明白洛白说这样的话可还有什么意义的。 若是从一开始来看的话,这大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怎么会没有意义?这一切的意义都是非常明显的,这又怎么可能会产生多于的情绪?” 其实,洛白现在所说地话其实更多的声音都是完全消失的。 北宫听风能够明白以及理解的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也没有那么多。 大概,从结果上来看,也是十分明显的一件事情。 大概,生命也都是会被隐没掉的。 而北宫听风剩余的时间当中,能够明白的一个瞬间,选择都是十分明显的。 洛白跟北宫听风对上了视线,那么一个瞬间,似乎看到了更为久远的存在。 两两相望的瞬间,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事实上,不管是北宫听风还是洛白,都已经说不清楚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没法理解的。 既然无法理解,那到底还要剩下什么样的声音了? 剩下的东西,到底应该隐没在什么样的世界当中? 不管是什么,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 “棠姑娘应该会过来的,到那个时候,你可有想过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话?” 随后,洛白就是看着北宫听风,一张嘴,就是说出北宫听风怎么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情。 这样的话,一旦被说清楚,好像发生改变的瞬间是不存在的。 “洛公子,她不会来的,这些年,她从来都是没有会有看过我一眼,这一次,也还是这样。” 虽然身上的束缚依旧存在,可北宫听风很清楚洛白并不是真正打算对自己做一些什么样的惩罚。 大概就是没有这样的声音去选择。 而,北宫听风所说的话也是事实,这些年,的确,不管是在云阳城的什么角落,都不曾见过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 这一瞬间,生命一直都是飘浮不定的。 北宫听风对北宫棠不抱有任何的希望,这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是说不清楚的? 洛白所相信的,北宫听风是已经被所谓的结果全部给隐没掉。 这么一个瞬间,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所有的感慨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这是非常明显的。 更何况,有那么一种声音是需要被全部隐没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一切都要成为一种不可磨灭的印象了? 大概,这还真的就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洛白看着神色落寞的北宫听风,这些年,北宫棠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北宫听风仅仅只是听着这些话,就是露出这样的神情? 北宫棠原来是这么一个狠绝的人吗? 洛白稍微动动手指,似乎并不是很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自己所见到的北宫棠,自己所见到的北宫棠…… 一时之间,洛白自己也是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好。 好像,在那么一个瞬间,自身所拥有的情感是需要被尽数隐没掉的。 大概,答案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好像,还真的就是这么一个样子。 对于这一切,这人生当中应该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北宫听风的世界当中,北宫棠占据了什么样的地位,说明了什么事情,好像都不足以证明什么事情。 这一切,都将成为所谓的过去式,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 时间啊,一直都是需要被磨灭掉的,这种情感上的问题,其实本质上是没有多少差距的。 “洛公子,不要再说这样的事情,我想我从来都是没有这样的答案可供选择。” 北宫听风不愿意去想这样的事情,北宫棠的身上从来都是不存在这样的选择。 洛白所说的也是无关紧要的。 这里从来都不是北宫听风的避难所,自己所存在的可能性全部都是需要被隐没掉的。 洛白就这么看着北宫听风,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够让洛白更好地去选择这件事情。 可,这一切就真的像是洛白所想象的这样吗? 似乎也没有这样的可能,不是吗? 大概上,就真的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只那么一瞬间,没有更多的可能性全部被隐没掉。 这人跟人之间,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全部都被隐没掉的。 ……………… 北宫棠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跟他们之间有什么其他的选择,面前的云天鹤是一个局外人,不清楚北宫家的事情,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云天鹤只是清楚现在的北宫听风稍微有些情绪不稳定,自己也都是完全不能说话的状态。 当然,这一切正在发生的时候,也不能改变什么。 云天鹤并不打算说些什么,如果北宫棠自己能够明白的话最好。 如果明白不了,也一定会发生其他的事情,到那个时候,自己不管再参与多少,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其实,自己才是最不该进入到星陨矿脉的人。 自己已经进来,也不能做到什么事情。 自己所谓的代价也是付出,其实最后的声音都是需要被隐没掉的。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这都是无法更改的。 大概,结局也会完全不一样。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隐没 “棠姑娘,对于洛公子等人,您的心中没有更多的言语存在吗?” 虽然明白北宫棠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对劲,可自己如果是产生多余的想法,这么一点也是完全被隐没掉的。 自身所拥有的情感都是需要被隐没的。 这一瞬间,任何选择都是需要被人所注意的。 这么一种想法本身都不应该存在的。 这人跟人之间,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被隐藏的。 “棠姑娘,你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云天鹤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北宫棠的想法,这一切本身都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大概,在这么一瞬间,任何选择都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 “云家主觉得我应该做一些什么事情?” 听着云天鹤的话,北宫棠自己是无法理解的,好像云天鹤说错了什么事情,所以把这一切都是想的太过于简单,总以为这一切能够就这么悄然过去。 但,北宫棠的心中非常清楚,这一切并不会这么简单离开的,从来都不会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是,棠姑娘不管怎么说,这星陨矿脉当中,星陨晶髓的事情一直都是无法忽视掉的。棠姑娘我们来到星陨矿脉本身就是拥有我们的幸运。” 云天鹤到现在也还是无法明白这一瞬间,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北宫家的事情,一座小小的云阳城是真的无法理解,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北宫棠也仅仅只是听了这么一些话,从未说过什么,对于这一切,本身上不应该有其余的声音存在着。 不过,看着北宫棠的动作,云天鹤稍微就是明白北宫棠现在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一切的声音全部都是需要被隐没掉的。 而且,如果说北宫棠真的打算寻着洛白还有北宫听风离开的方向过去的话,是否就说明北宫棠的心中稍微有一些松动? 大概,北宫棠的心中还真的就是这样的想法。 可,北宫棠什么都不说,就让人很是郁闷,总有一些东西是不需要用言语去阐述的。 这世界当中啊,每一个存在都是独一无二的。 “棠姑娘,你这是要继续走下去?” 云天鹤稍微活动一下肩膀,就是跟上北宫棠的步子,这步子跟原先是完全不一样的,但如果是北宫棠的话,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真是有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云家主,我没有做错过什么,我是不会继续走下去的。” 可,北宫棠却是在这个时候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云天鹤,说出这样的话,再一次正回身子的时候,脚步一转,直接就是走向了另外的方向。 跟云天鹤想象当中的方向是截然不同的。 看着北宫棠的动作,云天鹤稍微有些愣住,似乎不明白北宫棠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还是说,就因为自己说过什么,北宫棠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只是稍微迟疑片刻,云天鹤还是跟上了北宫棠的步子,这么一瞬间,什么都是不剩下了。 大概,这就是最真实的情况,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两个人,相顾无言,什么都是说不出来,也不曾觉得自己会做出什么样选择。 跟着北宫棠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跟着北宫棠,走向另外一条道路,洛白跟北宫听风什么都不用管,这样也是很不错的。 ……………… 一直没有看到北宫棠过来,洛白整个人都是挑一挑眉头,就像是完全没有想过北宫棠真的这么狠绝,连一丁点儿的存在都是不想留下。 “你至于什么都不剩下吗?” 洛白看向北宫听风,怎么都是没有想明白这么一个人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北宫棠什么都是不愿意来到这里。 感觉上,北宫棠还是会来到这里的。 还是说,北宫棠的心中对洛白还是有着依恋,所以觉得洛白肯定不会对北宫听风做什么? 可,事实上,洛白是真的会做一些什么事情,这是从来都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北宫听风,如果北宫棠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那最后如果北宫棠没有看到北宫听风的身影,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一挥手,北宫听风的身上,所有的气息都是完全隐没掉,就好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这里一样,完完全全地消失,这也是完全可能的事情。 而后洛白就是打了一个响指,连北宫听风的气息都是完全隐没掉,不留下任何的一丁点儿属于北宫听风的东西。 恍惚间,洛白都不清楚现场当中是否还有北宫听风这个人,更不要说是其他人了。 做完这一切,洛白就是站在这里,哪里都没有去。 不管怎么说,北宫棠也还是会找过来的,那个时候,北宫棠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情? 其实,说一句实话,洛白稍微是有些好奇的,好奇这件事情最终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 洛白站的笔直,一整个人始终都是没有摇动,一直站在这里,似乎需要更强的底气。 不过,说到底,洛白本身的底气就是十分明显地,不需要存在更多的声音。 这一切不管选择什么,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北宫棠,如果这一切都是不能让你回头的话,北宫家的名字到现在都只能是一种笑话。” 洛白呢喃一声,整个人又是陷入到一种静默的状态,自身的气息在自己的身边徜徉着,似乎连一丁点儿的可能性都是不存在。 北宫听风被困在原地,身体上的束缚挣脱不开,现在连一丁点儿的声音都是发不出,想要说一些什么话,那也是完全不太可能的。 北宫听风也不清楚洛白到底要做一些什么。 ……………… “不是,棠姑娘,你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云天鹤跟在北宫棠的身后,看着北宫棠逐渐钻进矿山显露的山体当中,整个人稍微有些迟疑,不太想要跟着北宫棠继续向前走去。 可,这个时候,北宫棠已经是什么都不愿意说了,只顾着一直往前走去。 云天鹤咬着嘴唇,只能是一路跟上去,不知道要做一些什么样的选择。 当然,也仅仅只是凭借着这样的声音,从来都不需要旁的。 其实,北宫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到什么样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当中,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又应该是什么样子? 唉。 真是说不清楚。 星陨矿脉当中,矿山众多,些许的矿山根本就是显露在外的山体,不存在说是什么其余的想法。 而且,就算是这么一个样子,也有很多事情是完全说不清楚的,这样看来,还有多少是说不清楚的? [我到底想要什么?北宫听风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他跟在自己的身后所隐没掉的事情,根本就是没有那么重要。 然而我到底在纠结什么?我这么一瞬间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脏是这么在跳动着? 我到底应该怎么去做,才足以让这么一件事情就这么悄然过去? 洛公子,洛公子应该不会对北宫听风做一些什么吧?那是北宫家的人,洛公子应该不会轻举妄动的。] 北宫棠的心中不断闪现过这样的想法,好像在洛白的身上,真的不会出现什么对北宫听风十分不利的情况。 可,事实上真的是这样的吗? 事实上,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吗? 大概,不是这样的结果吧? 或许应该是的,或许又不是的。 至少,北宫棠的想象当中并没有什么不利的想法,这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 当北宫棠绕了一个圈,再一次出现在洛白的面前的时候,她已经是看不到北宫听风的身影。 那个一个瞬间,北宫棠几乎都是懵掉的。 不是,北宫听风怎么可能不会在洛白的身边? 可是洛白把人带出来的,北宫听风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北宫棠整个人都是愣住的,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过来。 不过要是这么一种情况下,也能很快反应过来的话,那问题可就真的是打发了,什么都不剩下的那种。 不管正在发生的,还有选择这种事情并没有转瞬当中的,这其实都是一种选择。 “洛公子,他去了什么地方?”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洛白,眼眸当中所闪现的一丁点儿情绪也是全部被隐没掉,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洛白抬起头看着姗姗来迟的北宫棠,手一伸,淡漠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棠姑娘,你来迟了,他已经消失了。” “我说过,你要是不认识他的话,交给我处理,我哦会处理的很好很好,他不会在跟在你的身后,你可以安心很多。” 洛白酒这么看着北宫棠,冷漠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情绪可言。 果然,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要更多的存在。 大概这么一个瞬间,也不需要任何的声音了。 其实,这个世界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过就是转瞬当中的光景。 “不可能!” 听着洛白的话,北宫棠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是的! 完全不可能! 洛白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说出来,对洛白有什么意义吗? 大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棠姑娘,什么是不可能的?” 洛白就这么看着北宫棠,不知道北宫棠口中的不可能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要是就洛白一个人的话,这种事情还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 如果北宫棠不愿意接受,她现在也找不到属于北宫听风的身影。 更不要说,这个时候,北宫棠真的分开心神,在辨别着属于北宫听风的气息。 没有! 没有! 通通没有! 北宫棠已经察觉不到北宫听风的气息,难不成洛白口中所说的事情是真的? 好像还真的像是真的。 转瞬间,北宫棠就是伸出手,一剑闪现,剑指洛白。 “洛公子,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北宫棠说着话,剑刃上银白色的光晕一圈圈闪现,也不知道现在的北宫棠到底是做出了什么样的攻击。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来自北宫 看着面前的北宫棠露出这样的神情,洛白稍微一弯嘴角。 “棠姑娘,既然不相识,何必动怒?你如今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完全不认识这北宫听风的样子。说到底,这一切的最终结果都只是你的选择所决定的。” 洛白看着面前微微动怒的北宫棠,有些东西注定就是没有结果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结果都算是显而易见的。 说到底,北宫棠不应该来质问洛白,而是要问问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去承认北宫听风的身份? 洛白的话就像是针一般狠狠插在北宫棠的心中。 一时间,连身后面的云天鹤跟着过来,都是没有任何的神情。 不是,就算洛白说出这样的话,那也不能真的将北宫听风弄得不知踪影,那可是北宫家的存在! 不对,按照洛白的性子,大概是不用管这么一个人到底是不是北宫家的人,这种关系对他而言,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是啊,自己怎么从一开始就是忘记了这件事情? 站在自己面前的,带走北宫听风的人是洛白,并不是其他的人,她怎么能够忘记这件事情? 洛白说的没有错,这之中有自己的一大部分问题,这是自己的罪过,从来都不存在更多的言语。 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这人还有人当中正如当初所面对过的事情一样,不需要更多的言语。 然而事实上,这一切的反应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言论。 自始至终,都是应该发生在别人的身上,这一切都只是转瞬之间的风景。 不管未来到底发生什么,都不过是转瞬中的风景,向来都是这个样子。 “可,洛公子,您还是太肆无忌惮了些,那可是北宫家的人,您就不担心北宫家的人来找您吗?” 北宫棠咬着嘴唇,握紧剑柄,往前走出一步。 就这么看着洛白的神情,北宫棠觉得面前的人会明白北宫家的恐怖之处吗? 不对,洛白是十分清楚北宫家的身份,清楚那上古家族的地位。 即便如此,洛白想要做地事情,也还是去做了,因为他清楚,这一切对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这才是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没有什么需要去放在心上的。 从一开始,北宫棠就是想错了,以洛白的身份,就算是真的想要做什么,怎么可能轮得到她来阻止? “洛公子,您,您不应该这么做地。” 脑海中闪现过很多很多种可能性,然而北宫棠到现在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洛白竟然真的对北宫听风动手了,这本身都不应该是发生的事情! 就因为自己,因为自己没有阻止洛白,磨磨唧唧,没有在洛白的面前认同北宫听风的身份。 最终才是会呈现出这样的结果,自己身上所承担的一切都是非常明显的。 这一直一直都是自己的过错,没有人能够阻止掉,而自己也是逃避了。 自己身上的问题比较多,不管正在经历什么,自己都是无法改变这所有的一切。 北宫棠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身上的问题,这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不管这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旁人的身上。 自己的一步错,已经改变了很多人的结局,若是什么再不说,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能改变所有。 这,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不管正在经历的声音,都只是转瞬间的风景。 其实,从结果上来看,好像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洛白的行为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因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改变过,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可,虽说自己心中很清楚这件事情,但在面对洛白的时候,心中的怒火怎么都是压制不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要对洛白做些什么,最好是大打出手的模样。 这么算下来,自己身上到底会发生说什么? 北宫棠自己本身都是完全看不懂的态度。 这人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好像都只是在转瞬当中全部消失不见。 “棠姑娘,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云天鹤站定在北宫棠的身边,又是看了看远处的洛白,有些好奇北宫棠怎么没有向前走去。 要是换做之前,北宫棠很快就会出现在洛白的旁边,根本不会有旁的行为。 看着这样的北宫棠,云天鹤再怎么神经大条,也清楚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这之后所有的事情一直都是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没有那么多的声音存在。 事实上这之后所有的情感都是无所谓的。 自己都应该清楚这件事情的,没有更多的言语会落在每个人的身上,这之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都是无所谓的。 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过是转瞬间的光景。 再怎么说,都不过是因为更多的风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问题,一直一直都是自己的问题。 “云家主,我似乎是真的做错了事情,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北宫棠扭过头看向云天鹤,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一整个人都是十分漠然的。 或许,当洛白的话这么清晰地说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是变了模样。 一直都是这般,从来都没有更多的声音可以存在。 “棠姑娘,哪里值得说出这样的话?棠姑娘,那是洛公子,不是旁人,你不该露出这样的神情。” 云天鹤稍微一挑眉,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北宫棠会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当云天鹤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曾改变过什么。 至少,从北宫棠的观念当中来看,这并不算是一件特别令人开心的事情。 从来都不是。 “云家主,是我做错了。” 北宫棠低下眼眸,好像从那么一刻,一切都是发生了改变。 也许是真的不应该露出这样的神情,连洛白都是误会了,而后对北宫听风动手了。 从一开始,自己就应该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应该露出这样的神情,好像转瞬间,所有的想象都是无所谓的。 不知道为什么,北宫棠觉得如果自己不出现在这里的话,或许还不用知道这样的事情。 可,当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大概就没有那么好的结果了。 其实,最终的结果都不过是转瞬当中的风景。 “棠姑娘,何出此言?棠姑娘什么都没有做错过,一直都是这样。” 云天鹤伸手落在北宫棠的肩膀上,安慰着北宫棠,说这一切只是另外一种选择。 不能因为自己走到了这条路上,就觉得这好像是不应该存在的。 这一切,都应该是另外的风景,从来都没有别的想法。 北宫棠的心中不应该冒出这样的想法,因为这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北宫棠觉得自己好像是变成了这样,可事实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过是转瞬当中的风景。 对于这一点,北宫棠自己都是十分清楚的,何必要用云天鹤说出来? 当听着云天鹤这样的话,好像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但,北宫棠的内心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过,怎么瞧着北宫棠手中的动作,像是冲着另外一个方向转变了? 或许,应该想一想这样的结果到底还有没有意思。 其实最终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云天鹤稍微一抿嘴,整个人就是向后退去。 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像是要跟洛白好好交流的模样。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稍微躲得远一点,没有必要因为说是想要做一些什么,然后就让自己产生多余的想法。 从这么一点来看的话,本质上的区别不是很大。 只是,如果说北宫棠真的想要做一些什么的话,那么站在远处的洛白是否还有承担这一切的结果? 洛白对北宫棠的反应真的没有一丁点儿的感慨吗? 或许是真的没有,所以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其实结果也都是显而易见的。 北宫棠重新伸手,手中握紧剑柄,剑刃上,光晕一圈圈的,从来都不曾改变过什么。 也许,从那么一刻,都应该选择另外一条道路,这都是非常明显的事情。 其实,这一切正在发生的时候,都不过是转瞬当中的光景。 “洛公子,听风公子不在了,您是杀人凶手,在面对我的时候,您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从北宫家走出来的人?” 北宫棠吐出一口气,一直觉得自己都是走在一条很难坚持的道路上。 但,因为洛白的出现,她稍微清楚自己的身份,可也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瞬间的转变。 似乎自己所不能承受的,都在这一刻全部被淹没掉。 北宫棠忽然明白自己本身还是北宫家的人,只要还是北宫家的人,就必须要为北宫家的事情做出选择。 北宫听风真的被洛白弄出阴影的话,自己就应该为北宫听风的事情做出决断。 从过去那么一刻,一直都还是这个样子。 “棠姑娘现在觉得北宫听风是跟你一路的人?隐藏于黑暗当中,什么都不剩下,还有必要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吗?” 洛白看着出现在北宫棠手中的长剑,剑刃上闪烁着光芒,一丁点儿的存在似乎从来都没有必要去隐藏什么。 “洛公子,我姓北宫,身体中流淌着的是北宫家的鲜血,这是让人怎么都没有办法给抹杀掉的。”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洛白,整个身体站的笔直,好像说出自己是来自北宫家的人,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是啊,了不起的事情。 正是因为了不起,所以更多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在被隐没掉。 洛白酒这么看着北宫棠,转瞬间的变化落入眼中,从来都不需要去改变什么。 自己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好像并不能说清楚是么。 “你这是想要对我动手吗?” “洛公子,北宫家的人不应该不明不白地死去,这是非常让人觉得恐怖的事情。” 北宫棠也不摇头,也没有露出什么神情。 但,口中的话已经证实这一点是真的! 北宫棠,来自上古家族——北宫家! 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再见面 “说不认同的人是你,如今想要对我出手的人也是你,北宫棠,你这是把我当成傻子吗?” 洛白面不改色,看着北宫棠,如今北宫棠的样子可丝毫没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 这一瞬间,任何事情都是难以更改的。 其实不管怎么样,洛白应该是很欣慰面前的人露出这样的神情,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在洛白的脸上,却是不能表现出这样的神情,一旦浮现这样的神情,就应该明白洛白身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或许还是有关于北宫听风的。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所以什么都不能完全浮现。 或许真的应该改变其余的方向,有着这一点,就应该理所应当的。 “洛公子,是您欺人太甚,一条人命就活生生地碾压住,不留任何余地。” 北宫棠现在情绪整个有些波动,也不怎么注意洛白脸上的神情。 “是我做错了吗?” 洛白一挑眉,看向北宫棠,这所有的一切从询问的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洛白原本想着北宫棠会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地,可没有想到北宫棠的心中绕过所有的纠葛,竟然是在这么久远的时间以后,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被宫廷风以为的事情没有发生,洛白肯定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对于北宫棠这个人,本身都是矛盾的个体,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都是无所谓的。 “洛公子,请您对北宫听风的消失做出一个解释!” 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北宫棠整个人浑身上下的气息全部都是暴增,增长到一种境地。 浑身上下都是冷冽的气息,好像一整个人都是充斥在寒冷的冰窖当中。 不仅仅是洛白,就算是云天鹤,也从未在云阳城当中,看到北宫棠露出这样的神情,似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这个样子的北宫棠稍微有些恐怖,并不是那么容易接触的一个人。 从这么一点看来,或许真的不需要去做什么事情。 可,反观对面的洛白,他好像习以为常,什么动作都是没有,也会不曾被这样的北宫棠给吓到。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洛白曾经见过许许多多的人,也见过实力滔天的存在。 这一切在发生的时候,其实落在洛白身上的伤害微乎其微。 自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就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这是常理,也是会发生的最简单的事情。 所以在面对北宫棠说出这样的话,洛白是丝毫没有动容的。 大概,这里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反正这一切正在被接受,也不曾出现过其他的变化。 只是,他倒是没有想过魂灵蜕化当中的北宫棠也还能做到这种地步,实在是让人有些想不明白。 也许,是应该产生其余的想法,然而这些想法在浮现的时候,并不会产生多余的另样的情绪。 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瞬间地事情,洛白还有北宫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洛公子,请您稍微放松一下,这只是我作为北宫家的人应该做的事情。” 北宫棠抬起眼,看向洛白,嘴唇微启,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一声不吭的,从来不觉得自己还需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至于那边诶自己束缚住,完全没有任何气息,甚至在这个时候想要做一些什么的北宫听风? 说到底,不过是已经被束缚住的人,没有必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北宫棠手持长剑,一步一步走向洛白,向死而生,她已经想过自己的结局。 这具身体肯定会死去,可自己的灵魂将会活在北宫家,北宫一族一定不会忘记自身的存在。 只要这一点真正实现了,最终的结果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自身的存在是应该存在的,这就是现在所正在发生的事情。 而后,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不应该去想象所谓的根据。 这种事情,不管正在因为什么,都不应该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其实,北宫棠的实力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所以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这一切所有感慨都是需要全部消失掉的。 “棠姑娘,当真不会后悔吗?” 洛白依旧是没有任何动作,而后这一切正在发生的事后,其实最终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说真的,这一切还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听到洛白的声音,北宫棠稍微有一瞬间的凝滞,大概也是没有想过洛白的口中会说出这样的话。 从结果上来看,显然的是一种最后的通牒。 北宫棠就这么看着洛白,一瞬间的凝滞就好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样。 紧接着,北宫棠就是手持长剑直接冲了出去,剑刃上的光晕直接就是散开,露出泛着银光的刃身。 这样的改变还真的就是让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北宫棠的魂灵正在蜕化的过程当中,就算长剑浮现,所谓的力量的汇入也会非常低。 能够坚持这样的场景,已经是非常不容易。 在北宫棠的身上,这一点非常的明显,没有更多的所谓的情绪会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魂灵的蜕化是一件特别让人难受的事情,这之中任何的事情改变都是难以想象的。 这之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仅仅只会是这样的场景。 说到底,还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北宫棠希望自身拥有更多的言语,但长剑在手,更多的言语已经是出现不了。 这之间,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被磨砺的。 “北宫棠,北宫一族来自上古,血脉成谜。你,不过是完全棋子当中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一枚。”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一伸手整个推出去,所流露出来的气息也是非常让人感慨的。 本能的,北宫棠就是停下自己的脚步,没有看向洛白。 洛白身上随随便便流露出一丁点儿的气息,就能够让这一切发生改变。 说到底,果然还是洛白太过于特殊,这个身份的存在到现在海水有一种特别的气息。 可,北宫棠又不是什么特别垃圾的存在,身体当中流淌着北宫家的鲜血,这一份鲜血到现在依旧能够为北宫棠提供一些力量。 北宫棠现在就是凭借着这样的力量去对整个洛白的。 在洛白的身上,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非常一目了然的。 如果单单就是这么一个情况的话,对北宫棠的威胁并不是很大。 如果是洛白的威胁对于一整个北宫棠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北宫棠,这把剑,长月当空,你又能掌控到什么地步?” 洛白看着握着长剑的北宫棠,神色淡然地说出这么一段话。 大概在洛白的心中,一个正在经历魂灵蜕化的人,应该不至于说是能够达到某种地步。 这么一个瞬间当中,任何事情都是非常明显的。 北宫棠跟洛白之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会呈现在所有人面前去体现的。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北宫听风的存在,才会得到其余的变化。 长剑在手,本应该成为所向披靡的存在,可在北宫棠的身上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洛白把所有的一切都是说明白了,但是真正能够明白的人,却是所剩无几。 站在这里的碧云天个,还有北工房听风都不是很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说到底,就是洛白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什么都不剩下。 “洛公子,全力一击,算是我对北宫家的交代。” 北宫棠并没有听明白洛白话中的意思,一开口,就是将自己心中最后一条路给堵死了。 这样的结果还有什么好处了? 说到底,在这么甜一点上面,洛白所做到的事情远远要比北宫棠更多。 只是,北宫棠从来没有想过洛白的身上,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北宫听风的存在是北宫棠自己否认掉的,就算洛白真的要做些什么,跟北宫棠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北宫棠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就应该想过洛白真的会做一些什么事情。 而不是留有幻想,觉得洛白并不会对北宫听风做什么事情。 这怎么可能? 洛白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性子,再怎么可能不去做自己已经说过的事情? 是北宫棠不够明白洛白这个人,才觉得自己才是最特殊的那个人。 北宫听风的存在一直都是没有改变过什么。 长剑落在洛白的面前,所有的力量都被洛白给直接反弹回去,不剩下什么。 对于这一点,发动攻击的北宫棠也是非常清楚的。 可,真的看到洛白连这么一件事情都是轻描淡写的,好像心中对洛白的厉害程度还要拔高一个度。 最开始的判断一定不能对现在的场面做出任何的解释。 可,当这么一股力量被反弹的时候,两个人的中间就是闪现出一轮圆月,圆月是一种象牙白色,格外的温和,一点点光亮全部都是落入了每个人的心中,抚平了所有人心中的心情。 当这么一轮月亮出现的时候,远处一抹红色出现,好像过来一位不知道是什么的存在。 但是,当红色渐渐出现的时候,洛白整个人都是非常的有些震惊,像是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气息会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 说起来,对于这么一个气息,已经是很久没有察觉到了, 自从白岐村分开之后,自己进入到九剑宗当中,之后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自己本身的事情,也都是因为这么一个存在而发生过改变。 但是,洛白却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个人会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 当初,他也没有说是要去什么地方。 没想到在这大乾帝国当中的星陨矿脉中能够遇到。 就是不太清楚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藏诺见过洛公子。” 随后,就在洛白还在想着事情的时候,远处一抹红色当中,就是走出一个人影,落在洛白的面前,十分清楚地跟洛白说着话。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啊,心下发出感慨,原来真的是这么一个人啊,自己的感觉从来都是没有出过错。 藏诺,天赐之灵,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藏诺 “是藏诺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洛白稍微一挑眉,又是透过藏诺看向后面的北宫棠,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红色的丝线。 看来,藏诺的出现并不是贸然出现的,应该是北宫棠的身上发生过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愿线是藏诺所需要的东西,当初不管是洛白自己的,还是龙淏的,都被藏诺给收去了。 再加上白岐村的特殊性,有些东西注定就是没有任何想法的。 这样的改变从来都是这样,没有更多的声音可以存在。 “洛公子,愿线上的情感非常强烈,我正好就是在附近,然后被吸引过来了。” 听着洛白的询问,藏诺就是开口回答着,没有丝毫的隐藏。 这样的改变,从来都是不经过任何辨认的,这一点也是无需发表更多的看法。 如果说是不能够继续走下去的话,大概藏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愿线啊,在北宫棠的身上,她到底想要祈求什么了? 站在这里,将北宫棠的攻击反弹以后,洛白也不是很清楚北宫棠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其实,最终如果是这样的场景,大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你正好在附近?你这些年在大乾帝国?” 听着藏诺的话,洛白稍微有些愣神,离开了问剑王朝,藏诺居然一直在大乾帝国当中游荡吗? 大概结果是这么一个样子,可按照藏诺的说法,应该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洛公子,藏诺是天赐之灵,灵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去到任何的地方,有些距离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愿线的长度,跟随着愿线,我就能去到任何我想要去的地方。” “所以,洛公子,我正好在附近,不是因为我在大乾帝国,而是我正好感知到这位小姐的愿线,这才是顺着愿线而来。” 藏诺尽可能地跟洛白解释着,但这种解释,似乎并没有特别的明晰,就不清楚洛白是否会明白这其中所蕴含的所有意思。 大概,从结果上来看,洛白应当是能够明白一些的。 只要明白那么一些,应该就是不错的选择。 “原来是这样。棠姑娘现在怎么样?愿线的出现应该是情绪非常激动并且持续稳定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愿线的吧?” 洛白可以不明白如今的藏诺到底在什么地方,但是如果是针对愿线的事情,洛白还是一知半解的。 这样的认知程度,就已经可以和藏诺平起平坐的。 更何况,当初在白岐村,藏诺就没有资格去贬低平平无奇的洛白。 不管洛白如今的实力到底是什么样子,这种想法基本上是不应该存在的。 “洛公子,正是这个道理。我过来以后还没有去见那位姑娘,洛公子可是有什么需要嘱咐我的?” 藏诺转过身看了一眼后方当中的北宫棠,又是扭回头看向洛白,不清楚洛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事情,你先过去吧。” 洛白抿着嘴唇,看了一眼旁边依旧被束缚住的北宫听风,就是稍微对着藏诺摆摆手,他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跟藏诺说一些什么。 听到洛白的话,藏诺也没有想多少,对着洛白稍微一行礼,就是转过身,拖着大红色的衣摆,慢慢走向北宫棠。 握着长剑,一整个人陷入一种呆滞当中。 等到藏诺带着一大团红色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才是反应过来。 而后,不等藏诺开口说些什么话。 北宫棠就是丢掉手中的长剑,走向藏诺。 “神灵大人,请聆听我的祈祷。” “我有一友人,名叫北宫听风,来自上古家族北宫家,不知神灵大人是否还能让我再见他一面?” 北宫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触碰在地上,重力之下,稍微破了点儿皮,渗透出那种血渍来。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藏诺听到这样的话,直接就是挑眉。 而后,藏诺扭过头看向洛白的方向,在那个方向当中还有被束缚住的北宫听风。 这么一个祈祷,说实话,算是很简单地,因为当事人就是在现场当中,根本不需要跋山涉水,走到另外一种地步。 可,看这么一个样子,北宫棠是不太清楚北宫听风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如果真的不太清楚的话,那就单纯是洛白做了什么事情? 藏诺就这么看着洛白,不知道洛白这是想要做什么,而他又应该怎么去回答北宫棠。 这么一个问题,在如今这样的场景当中,实在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在接受到藏诺的视线,洛白就是往前走去,慢慢走向藏诺。 见洛白向自己走过来,藏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一整个蹙起的眉头,就是舒展开,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等到洛白完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藏诺这才是一转身,跟洛白对上。 “洛公子,您这是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有那……” 不等藏诺说话,就见洛白竖起手指,不想让藏诺继续说下去。 虽说心中还有不少的疑问,但因为洛白这么一个动作,藏诺也还是收起了自己心中那样的感慨。 对于另外一边被束缚住的北宫听风,藏诺发表不了任何的看法。 让人奇怪的是北宫棠,居然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还能增生出这么强大的愿线,吸引着他过来。 如果这么一根愿线被吞噬掉的话,藏诺觉得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需要进食愿线了。 属于北宫棠的愿线上面附着强大的情感,这样的情感全面爆发出来,可实在是了不得。 这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明显,就算是北宫棠这样的人竟然也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可真的是让人捉摸不透。 “藏诺,有些事情不要追问那么清楚,我如何行动,都是源于我自己本身的判断。” 洛白见藏诺收住声音,就明白藏诺很清楚自己在做一些什么。 但,对于藏诺,洛白语噎并不打算说一些什么。 北宫家? 一个上古家族,藏诺或许稍微有一点点的忌惮,但洛白的心中就好像没有这样一回事。 这样的改变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同,既然是这样的话,何必去想那么多? 这从一开始就是天堑一样的分别,是北宫棠认不清所谓的北宫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事实上,哪里会是这样? “洛公子,您这样的话,我们并不是很顺畅地发展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藏诺稍微迟疑片刻,还是做好心里准备去说这么一段话。 就是不清楚当这样的话说出来以后,洛白的心中是否会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一旦洛白的心中对某个人出现了裂痕,那么这种裂痕就会越来越明显,到最后什么都是不剩下。 既然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留下,这样的话,才是真正的选择。 “本身都不需要藏诺你过来做些什么。是北宫棠的情绪波动太大,愿线浮现,才是让你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洛白随意挥挥手,不管是藏诺,还是这里的其他人,都不清楚洛白这样的动作到底是因为什么。 感觉上,就产生了多余的想法,而后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瞬间的事情。 听着洛白的话,藏诺也很清楚洛白所说的就是事实,这样的事实是十分明显的,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藏诺才想着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某一种存在。 “洛公子,您现在要做什么了?” 藏诺这么看着洛白,又是侧头看了眼跪匐在地上的北宫棠。 这般情感强烈的愿线上面,藏诺实在是不清楚在洛白还没有发话的时候,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对于北宫棠,藏诺自己也是没有多少话可以说的。 “藏诺,先不要说话,后面的存在也不要表现出来,我还有一段事情没有跟北宫棠完全斩断清楚,这是属于我们的因缘线。身为天赐之灵,藏诺你应该很清楚这种状况下,是不需要有任何动静的,是吗?” 洛白稍微一点头,就是跟藏诺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这样的言论,藏诺整个人都是点点头,没有出言反驳什么。 洛白已经说的很清楚,要是藏诺在这个时候要做一些什么事情的话,那才真的是让人有一种特别恐怖的事情。 藏诺没有说什么,整个人也是往旁边稍微站了站,不打算在洛白做什么的时候,杵在这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看着藏诺的动作,洛白稍微一挑眉。 果然,一些存在的认知程度是十分明显的,对于自己本身还是远远逃离比较好。 不然的话,自己一定会受到波及。 这些存在的心中都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如果不是这些想法的话,可没有任何一个存在能够挽救他们的性命。 “北宫棠,我再问你一遍,北宫听风是什么人?” 洛白站定在这里,手微微一动,贴合着地面的北宫棠的脑袋就是被一股力量给支撑起来,与洛白对上视线。 偏生这个时候,北宫棠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洛白,所以一跟洛白对上视线,北宫棠就是别开脸,不想看着洛白这么一张脸。 即便心中很清楚洛白不是什么普通的人,但自己的行为依旧是一种本能冲动,不存在说是存在其他的想法变化。 北宫棠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事情,那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不是吗? 北宫棠咬着牙齿,就是不回答洛白的问题。 北宫听风? 即便自己跟神灵大人——藏诺说过自己的请求,可事实上的改变也不过就是一瞬间地事情。 当然,这一切的变化也是被一些人看在眼中的。 洛白对北宫棠露出这样的神情并不是很意外。 不过,等到北宫棠真的露出这样的神情,洛白的心中还是稍微有些郁闷的。 那种情绪也不知道怎么去说明。 随后,洛白不想北宫棠是这个样子,就是伸手拉扯过在藏诺身上的愿线。 “棠姑娘,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北宫听风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听到这话,北宫棠的眼睛一下子就是亮了起来。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所祈求 虽说洛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看,北宫棠好像有一些不太愿意相信洛白了。 在洛白的身上发生过太多的事情,北宫听风的存在也是被洛白给说清楚的。 自己像是被完全牵扯着方向,但是自己所剩下的所有理由,都是完全消失掉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没有得到一个真正的回答? 北宫棠整个人的情绪上来,可她依旧是不敢对着洛白说什么。 对于北宫听风的事情,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一步,自己本身都应该是另外所选择的道路。 明明这一切本身都应该是悄然发生的,为什么洛白一定要参与其中,将之所有都是改变,随后落入到无边的地狱当中,再也不剩下什么。 这么一种心情,谁能够清楚每个人的背后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北宫棠抿着嘴唇,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因为北宫棠很清楚自己就算是真的说一些什么,意义也不大。 这就是从一开始便否认了的事情,自己现在就算是再去承认这么一件事情,最终的结果也是一目了然的。 何必去自讨麻烦? 北宫棠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识趣的人,所以在离开北宫家以后,还能生活在每一个地方,留下自己的足迹。 这么一件事情,终究是无法忽视掉的。 这人啊,不管在什么地方,如果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尽数消磨掉的话,意义可就真的是没有了。 什么都不剩下,自己本身都不过就是一瞬间的光景。 最简单的事情,就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走向最艰难的道路,北宫棠的心中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怨恨? 可,这一切已经发生,纵使是北宫棠,也没有任何理由去说一些什么。 最清楚不过的事情,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 “北宫棠,如果北宫听风现在在你的面前,你又能说出什么样的话?” 洛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北宫棠,北宫棠对藏诺把姿态摆的很低,偏生在他的面前犟的很,一丁点儿情面都是不留下。 大概这是属于北宫棠的底气,所以自认为这一切还能够慢慢走过去。 可,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的结果。 听着洛白的话,北宫棠甚至没有抬头看向洛白,低着头的她还在想着一袭红衣的藏诺。 深深的愿线吸引藏诺而来,这或许本身就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北宫棠一直不吭声,不打算对自己所作的事情露出什么样的神情,这一切本身都应该改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就这么看着北宫棠,似乎是看到曾经云镇当中的场景。 那个时候,自己也算是意气风发,自认为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 可,那样的地方再也不会存在了,不管是因为什么,那样的地方都是不能够存在的。 命运啊,稍微有些可笑。 总是能够找到旁人口中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命运的捉弄,一丝一毫都是没有落下的。 洛白站在这里,异常沉默,沉默的时间稍微有些长了,有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而后,这样的感慨似乎并没有落在每个人的心中。 好像在这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什么。 大概,自己也是需要被拯救的?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所以觉得这就是最真实地模样。 说真的,为什么依旧觉得这一切能够正常发生在所有人的心中? “洛公子,您看这件事情?” 藏诺等过一段时间以后,终于就是忍耐不住,想要弄清楚现在的洛白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当然,其实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作为天赐之灵的藏诺在执行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完全没有必要去否认。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更多的时候,一切都是发生了改变。 继续等下去,也是无用,按照藏诺的说法,洛白大概是不能让北宫棠说出一些有用的话了。 听到藏诺的声音,洛白才是反应过来,好像自己陷入了很长很长的黑暗当中,整个人都是没有走出来。 而这样的场景,其实最应该经历的人是北宫棠。 “藏诺,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 没有听到北宫棠的回答,洛白终于是明白自己本身身上是存在着什么问题。 也许,在这么一个时候,不管正在接触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洛白退后一步,给藏诺让出位子。 自己跟北宫棠之间的因缘线,因为北宫棠自己并不想要解除,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从结果上来看,好像是不存在任何声音的。 “北宫棠,云阳城人士,所愿,为北宫听风再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 “请问北宫棠,这就是你所祈求?不曾改变?” 藏诺站在这里,一手伸出,红色的袖摆垂直落在地上,上面还泛着金色的光芒,也不知道用金线绣了什么东西。 藏诺从来都不希望自己改变过什么,当自己的身上出现其余的问题,本质上的差别都是非常明显的。 也许就是成长所要付出的代价。 “是!” 北宫棠甚至是没有抬头看向藏诺,就是给出肯定的答案。 或许,在这么一点上来看,大概结果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没有什么是需要更改的,转瞬间的光景,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声音。 藏诺看着北宫棠的脑袋,这里所存在的东西从来都是不需要被隐没的。 而感慨上,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声音。 当然,这一瞬间,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渐渐被隐没掉的。 藏诺不是很想管北宫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这一瞬间,藏诺忽然明白洛白到底在想一些什么了。 如果北宫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恐怕最终的结果一定不会如同北宫棠所想的那样。 就算是有藏诺的存在,对于这件事情,从来都是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成功。 对于这一点,就算是北宫棠自己本身,都是应该有见证的。 说句实话,到底上来讲,应该变成什么样子,都应该是北宫棠自己内心的变化。 当然,当着一切正在发生的时候,其实最终的结果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然而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 这之后的事情,都仅仅只是北宫棠的事情。 选择在北宫棠的手中,如果没有看明白这一切的选择,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从结果上来看,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藏诺对于此事,其实算是比较轻松的,因为北宫听风的存在始终都是在某一个地方的,只要洛白松口,这样的变化都会成为非常明显的事情。 随后,藏诺就是扭头看向洛白所在的方向。 方向当中,洛白站的笔直,整个脸上是没有任何神情的。 其实到现在这个地方,有些东西就已经是说的非常明白了。 到最后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更多的声音。 “洛公子,您看?” 藏诺询问着洛白,不知道在洛白的心中,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选择。 当然,从结果上来看,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藏诺,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就好,他出现与否都不会改变什么。北宫棠心中的执念太深,并不是这么容易能够驱散的。” 洛白站在这里,语言都是轻飘飘的,好像并不能去证明什么。 但是,就是这么轻飘飘的言语,落在藏诺的耳中,就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这是怎么都没有办法给忽视掉的。 然而,这一切的声音全部都是在隐没,隐没的瞬间,不管是藏诺,还是洛白,都有些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应该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么一说起来,好像改变的声音真的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一切到底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藏诺正回身子,洛白既然都已经是这么说了,大概是真的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当藏诺转回身子的时候,更后面的云天鹤专门饶了一个圈,出现在洛白的身边,稍微吞咽一口口水,像是准备要说些什么样子。 云天鹤一出现,洛白就是察觉到了云天鹤的气息,他没有扭头看向这个人,即便贵为云家家主,对于这个人,洛白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说的话,只要是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本质上就没有多少差距。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声音,恐怕还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当然,若是一切出现在别人的身上,这就是成了最可笑的事情。 “洛公子,棠姑娘的身上到底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先前出现过的白发男子现在又是去了什么地方?” 云天鹤作为一个旁观者,很清楚促成这一系列变化的就是那白发男子的出现。 一个人贸然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不是敌人,就是自己这一方的人。 但,对于云天鹤来说,那么一个人并不是自己所熟识的存在,既然是这样的话,大概就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云天鹤页清楚以自己的身份来询问这些事情是没有任何根基所在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完全没有必要开这个口。 可,这还是云天鹤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北宫棠,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从未见过这样的北宫棠。 如今,就是因为这样的声音存在,竟然是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云家主,这其中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过。” 听到云天鹤所说的话,洛白整个人都是将这件事情给隐没掉。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洛公子,当真不能解释清楚吗?” 不知道为什么,云天鹤的心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似乎在洛白的身上有着能让所有的一切都是尘埃落定的基础。 就算是这样,根本上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云家主,此事不在你能参与的范畴之内,还请云家主不要过问下去。” 洛白异常肯定自己的言语,想要让云天鹤知难而退,而不是向现在这样,还打算说一些不知明的言语。 继续说下去,只会对对云天鹤自己产生影响,根本不会影响到别人。 这么一点,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能够明白?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相见不言 “洛公子,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话,因为我与你之间代表了更多的可能性。” 可,云天鹤的心中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自认为自己是能够接触到这样的世界。 而他所谓的底气,大概就是现在地星陨矿脉。 一个不清不楚的星陨晶髓,就已经成为最后的抉择。 对此,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不存在说是有其他的可能性。 “云家主,你你恐怕是想错了事情,这世间并没有这样的道理。” 洛白稍微一挑眉,这云天鹤可真的是什么都不必操心,竟然连这样的话都是能说出来。 北宫棠当初都没有说过什么,没想到在云天鹤的口中,能够听到这样的话。 这对洛白来说,也是非常令人震惊的事情。 或许,洛白应该稍微明白一点,就是云天鹤的存在。 还有这里不是什么别的地方,而是星陨矿脉,是云阳城的重中之重。 云天鹤对这么一个地方产生多余的想法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如今,不管云天鹤说一些话,说一些什么样的言论,都不足以改变所有的一切。 这大概就是最正常的事情。 “洛公子,我并没有想错,而是您的心中从来就没有把我这么一个人放在心中。这才是最卑微的事情,是我的过错吗?” 云天鹤注视着洛白,反问着洛白。 而洛白听到这样的话,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情? 从感觉上来说,大概就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洛白陷入沉默,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云天鹤会说出这样的言论,一直都没有。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似乎总有一些事情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大概,这么一个瞬间,任何事情都是难以更改掉的。 洛白沉默着,云天鹤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了,一开始就是错了。 错的离谱。 不管是现场中的谁,每个人的心中都应该冒出这样的想法,去证实自己本身的存在。 这一切终将走向另外的道路,一如既往,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神情。 人间浮世百年,这所有的变化都是非常明显的,只是每个人心中所想的事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么说下来,谁希望这一切真的发生? 北宫棠做错了选择,洛白给了她一个做错选择后所浮现的世界,而北宫棠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世界。 北宫棠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还是低了一些,完全没有开口可说的行为。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还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只是这里所浮现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是,真的当藏诺把所有的一切都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时候,似乎连剩下的声音都似乎没有更多的可能性。 大概,这一切就应该是这样的变化。 藏诺很喜欢这样的愿线,上面所依附的情感非常的强烈,这么强烈的情感是藏诺最好的养分,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只不过,当北宫棠的愿望实现的时候,所吞噬掉的情感会不会影响到北宫棠这个人了? 这一点,就算是藏诺自己本身,都不是很明白这一切。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所有的都是完全陌生的。 正是因为完全陌生,所以更多的时候,谁都不愿意去真正面对自己的内心。 藏诺看着洛白,洛白还在想着之前云天鹤所说的话,这么说起来,自己到底算不算一个推手? 推手的世界是让人很郁闷的。 也是因为这样,才有更多的声音存在,不是吗? 洛白有点儿怀疑自己跟着来到星陨矿脉,到底是因为一个什么样的理由。 这星陨矿脉除却踪迹不明的星陨晶髓,似乎就没有旁的需要自己本身注意的。 为此,真的要付出那么多的代价吗? 自己来到这个地方,真正所需要的声音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世界? 洛白说不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但是自己并不是很喜欢现在的氛围。 北宫棠的存在,被自己尽数束缚住的北宫听风,还有寻着愿线而来的藏诺。 当人逐渐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其实自己能够做的事情也就成为了少数。 大概,这么一个瞬间,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想过。 谁的声音被抹杀掉,谁的存在被完全扼杀,这种可能全部都是需要被隐藏的。 而,藏诺看了洛白许久,发现洛白没有任何一点动作的时候,就是一转身,伸手一拉扯,那边被束缚住的北宫听风就是顺着一股力量来到藏诺的身边。 北宫听风顺着自己身上的力量一路过来,看着一身红衣的藏诺,本来就是想要做一些什么的。 但,身上属于洛白的束缚依旧存在,他还是不能开口说话,也不能去阐述什么特殊的事情。 大概,在这么一刻,北宫听风是期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没有,这一切也就不了了之。 想要所说的话没有可能说出去,对北宫听风来说,也算是心中对于这个时候一种遗憾。 对于北宫听风身上的束缚,藏诺也是没有办法解决掉。 不过,藏诺对剩下的属于自己本身所应该做的事情,那就是非常明显的。 其实,这样的结果也是非常明显的。 但是,怎么说了,其实最终所呈现的结果是十分清楚的。 北宫棠只是想要见一面北宫听风,如果说北宫听风真的已经死去,这么一件事情大概会显得特别困难。 但是,北宫听风并没有被洛白真正抹杀掉。 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藏诺可以轻而易举地完成这条愿线上所承担的祈求。 即便藏诺做不到让北宫听风开口说话,但,要是让这么一个人出现在北宫棠的面前,其实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北宫棠,愿线上的愿望已经结束,请北宫棠你注意查收。” 藏诺稍微提醒一下北宫棠,就是一拂手,被尽数隐藏着的北宫听风就是显露出身影,真正能够让北宫棠所看到的场景。 随着藏诺的声音落下,北宫棠也是渐渐抬起头,看向藏诺背后的方向。 那个方向中,北宫听风的身影是那么清晰,清晰有些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可,北宫棠非常清楚,现在站在那里的就是北宫听风,那样的身影丝毫没有可隐藏的。 大概,这么一个瞬间是不需要这样的可能性存在。 北宫棠仰起头,整个脸上的表情渐渐展开。 随后,北宫棠就是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站起来,好像北宫听风的出现就是证实了一些事情。 北宫棠现在就是完全把所有的心神全部落在北宫听风的身上,似乎连这样的改变都是真正可以看在眼中的。 北宫棠很清楚现在自己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可是,这样的声音当中,应该发出什么样的感慨,似乎并不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如果没有更好的言语发出的话,大概对洛白的质问。 可,现在的洛白沉寂在自己的心绪当中,根本不在乎北宫听风的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这一切都仅仅只是一种感慨。 北宫棠逐渐走到北宫听风的面前,甚至没有心情去看藏诺现在是一个什么神情。 可有些东西依旧是非常清楚的。 因为这一点从来都是没有办法抹杀掉的。 大概,在这么一个瞬间,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无法去辨认面前的北宫听风。 可,这个人就是真实存在的,根本不像是洛白所说的那样,发生了什么不测。 不对。 想到这个这个问题的时候,北宫棠整个人有些恍惚,好像这样的结果一直都是自己最单纯的想法,跟原本的洛白没有任何的关系。 洛白只不过是说了那最简单的话,根本没有说北宫听风的下场,自己为什么要觉得这一切就是洛白所做出的惩罚? 北宫棠一瞬间甚至是有些恍惚的,如果北宫听风这么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自己之前跟洛白的对峙又算是怎么回事? 因为北宫家的底气,完全不把洛白本身的存在给放在心中。 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洛白的手中。 如此情况下,竟然是丝毫都没有想过北宫听风或许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一切斗不过是自己的一种幻想罢了。 当这样的一切发生的时候,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才变成这个样子? 北宫棠有些恍惚,甚至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大概,不管自己那个时候脑海中冒出什么样的想法都是不会被自己所承认的。 而这,就是自己本身所存在的问题。 如此明显的事情,北宫棠就是不愿意承认。 就像是在洛白的面前甚至是不想承认北宫听风的身份。 这么说起来,北宫棠是真的一个矛盾的人。 “听风公子,你,你……” 看着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北宫听风,北宫棠稍微一张嘴,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北宫棠的心中是一种懊悔,异常明显的懊悔,似乎什么都不剩下。 大概,这么一点不管是在经历什么,都只是转瞬之间的风景。 北宫棠自己都十分明白的事情,为什么就是这么说出来,就显得异常艰难? 艰难的本身存在,大概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听风公子,这一切,我,还有洛公子,我们……” 北宫棠有心解释一些事情,话到嘴边,却是什么都解释不了。 北宫棠根本无法否认先前所发生过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如果就是因为这些,就想让北宫听风明白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话,大概是毫无意义的。 北宫听风是否相信这样的事情,也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可,北宫棠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才能让这一切都是过去。 最好是什么都不剩下。 藏诺身着一袭红衣,站在旁边,看着北宫棠跟北宫听风对上视线。 这样的人,这么一个时候,其实改变的时间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如此说来,这或许是一件可以值得放下的事情。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谁错? 不管北宫棠正在说些什么,现在的北宫听风依旧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这样的声音根本不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上。 这个答案,从一开始也是非常清楚的。 北宫棠再一次张开嘴,本来想要说些什么,再一次折戟沉沙,什么都不剩下。 在北宫棠的身上,声音成了一种负担,就算是面对什么都说不出来的北宫听风,也依旧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洛公子,这北宫棠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藏诺不想在北宫棠的身上浪费时间,一挥衣袖,整个人就是出现在洛白的身边。 跟洛白说着话,藏诺整个人都是非常放松的状态,不需要刻意去惦记什么事情。 而洛白也终于是从云天鹤所说的话当中反应过来。 不管是谁,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都是有着自己本身的问题。 【你就这么放弃自己身上本身应该存在的东西?】 007跟洛白说着话,大概是不想要让洛白太这么简单了。 说起来,洛白这个人真的简单吗? 从这些言语当中可以承认这么一件事情吗? “洛公子,愿线的存在,我已经是解决。本来我应该是离开这个地方的,可如果洛公子在这里的话,我要不要跟洛公子一段时间?” 藏诺说这样的话是没有任何毛病的,因为北宫棠已经是见到了北宫听风,愿线上所承担的祈求已经实现,这之后的事情跟藏诺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才有现在藏诺跟洛白所说的话。 因为这样的话,藏诺才有理由说是自己留下来。 而且,藏诺的身上还有属于洛白的愿线,一股强烈的情感,到现在,藏诺都是无法吸收掉,想要吸收掉,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藏诺不喜欢做没有准备的仗,这么一件事情的话,也就只能是暂时搁浅,没有说是一定要让洛白付出什么,就让这么一件事情过去。 藏诺甚至根本没有跟洛白提起过这件事情,再一次见面便是见面,这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可以说清楚的模样。 如此情况下,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希望这一切能够更加简单地解决掉。 “洛公子,藏诺不算是什么厉害的人,除却愿线,自己也就是一血族的一点点气息所存在着。这之后的事情,我恐怕是帮不了太少,可若是我想要留下来的话,不知道洛公子的看法是什么样子的。” 藏诺也不在意洛白这一声不吭的模样,一开口就是把自己的筹划一一说清楚,丝毫不担心洛白会将这样的言论一点点蔓延出去,什么都不剩下。 大概,这就是最正常地情况,不能剩下什么东西。 其实,最明显的事情还是非常明显的,这样的情感说到底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所以剩余的情感上,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只是自己单纯的一种想象。 洛白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藏诺所说的话给记在心中。 要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难不成是洛白对于此事没有任何想法吗? 藏诺也不心急,只要把自己应该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时间上所承担的事情就会全部给隐没掉。 也不是说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可以承担的范畴,但是这样的声音,的确没有更好的解释范畴。 事实的声音一直都会闪现再脑海中,对于这一点,洛白肯定是不会忽视掉的。 既然存在着这样的声音,就完全没有必要说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声音。 藏诺坚信在洛白的身上,洛白能够做出最适合自己以及周围环境的选择。 这样的选择本身就是十分明显地,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承认什么,或者借故阐述自己的行为。 这样的行为在洛白的面前可以说是无所遁形,转瞬间就会被拔出所有的可能性。 但,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很清楚自己或许就是在这么一刻,陷入了某种恐慌当中,什么都不剩下。 【北宫棠算是自作自受,但现在她看着北宫听风应该会明白之前的自己错过了什么。】 纵使是007的声音,也没有必要说是完全去承认什么事情。 因为这样的事情在洛白看来,是可以完全不存在的,就因为可以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存在,所以可以完全否认掉这件事情。 “洛公子?” 不仅仅是藏诺在询问着洛白,就算是云天鹤也在这个时候再一次询问着洛白,好像在洛白的身上一定能够得到这些答案。 答案从来都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所以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反而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且不说北宫棠的事情,你自己本身之前拿这样的事情来跟北宫棠交流,就应该是想到了这样的场景。这一点变成现在这样,你恐怕还没有说话的余地。】 007却是不认同洛白的话,就因为洛白说了一些本身就不存在的会啊,所以这里就演变成这样子。 而一整个星陨矿脉的事情却是没有得到解决,这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不仅最后掉的结果是非常明显的,世界的声音从来都是完全消失掉的。 洛白很清楚自己说这样的话,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但现在,被007这么说破的话,感觉上还是有一丁点儿奇怪的。 这一点点的奇怪都不能让洛白产生多余的想法。 事到如今,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就没有必要去说清楚。 ……………… “是我错了。” 北宫棠在很漫长的时间过去之后,才是对着一声不吭的北宫听风说出这样的话。 声音淡淡的,却是带着无尽的释然。 或许,这一刻才是真正属于北宫棠的新生。 这样的结果从来都不需要去隐藏什么,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必要去说自己经历过什么,在这云阳城,没有什么是更加清楚的。 答案已经摆在这里,就算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结果都不会特别明显。 而且,明知道北宫听风陪着自己数十年,甚至上百年,北宫棠的心中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触动? 北宫棠自己能够看明白的事情,经过兜兜转转,也会再一次明白这样的一件事情。 而且,就算是北宫棠也非常清楚自己身上的弊端。 如此情况下,北宫听风依旧陪着自己,在这云阳城。 一个说不上那么重要的地方,一个呗家族所驱逐的人,最终所剩下的其实什么都没有。 “听风公子,我们走吧,我们不要参与到这样的事情当中。我们自始至终都应该是北宫家的人,北宫家会给予我们帮助的。” 随后,北宫棠就是睁大眼睛,瞳孔当中闪烁着光芒,好像一整个世界当中就是浮现了自己的存在。 也不是说这样的声音根本就是不存在地。 但,北宫棠很清楚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状,完全没有必要去真的隐藏什么。 这一直都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 可惜,北宫听风整个人浮现在北宫棠的面前,身体却是在洛白的控制下,动弹不得,甚至连话都是说不清楚。 这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好像连语言都是被抹杀掉。 北宫听风不知道洛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只觉得这样的洛白是十分陌生的。 也正是因为完全陌生,所以对北宫棠所说的话,心中没有任何的触动。 虽说一整个心都是在想着洛白的事情,但北宫棠的言语连一丁点儿水花都是冒不出,看来北宫棠的身上还藏着其他的秘密。 这个秘密,即便是一直跟着北宫棠的北宫听风都不见得很清楚。 心中有了顾忌,就算是北宫棠再是说一些什么,其实改变的存在依旧是非常陌生的。 大概,北宫听风的心中是真的有其他不存在的想法。 这人,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内心中的想法丝毫都没有褪散过。 褪散的瞬间,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会落在旁人的眼中。 北宫棠说完这些话,一整个人又是沉默住,连带着整个人都是非常的低沉,好像顺着这样低迷的气息,就能找到自己最终的结局。 结局下,不管是什么,都应该演变成旁的世界。 这一切都将转变成另外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这么算下来,是不是有些可悲? 可悲的到底是什么人了? 可悲的是这一个世界,还是这些活在言论当中的人。 大概上,就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 其实,北宫听风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一问北宫棠。 但因为洛白对他的束缚,所以这一系列的行为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地。 北宫听风动也不能动,想要跟洛白做出什么手势也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但,如果让洛白主动来找北宫听风的话,应该还是比较简单的事情。 如今,这个世界当中,北宫家三个字眼,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耽误了星陨矿脉的事情,洛白也是有些心情郁闷的,可一想到这样的场景能够让一些人逐渐放过自己,内心当中又是充满另外一种想法。 有些事情终究是少数的,因为少数,所以承担的瞬间都显得弥足珍贵。 “藏诺,之后的时间,还请多多指教。” 洛白回过神,稍微挑挑眉,朝着藏诺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显得骨节非常分明。 但,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一些事情就被定下结论,这就是最好的。 藏诺一整个心也是安定下去,只要有了洛白这么一句话,这些事情就可以完全放下去,不用任何的言论。 大概,从结果上来看,完全就算是这么一回事。 “洛公子?” 听到洛白跟藏诺说话,云天鹤看了眼远处的北宫棠,就又是看向洛白。 洛白的确是比较奇怪的。 但这一切也不应该是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结果显然是不应该存在的。 其实时间最容易去探测一些存在。 这样的存在,或许多说出来的言论越来越离谱,总有那么一瞬间,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面对云天鹤的声音,洛白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不知道,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不曾改变过 不是洛白不愿意跟云天鹤交流,而是这个世界当中,真正属于云天鹤的声音很少很少,这样的改变从来都不是一蹴即成的。 这个世界是很多人都没有想过的。 任何事情都应该落在每个人的心中,这一切的改变都应该变成旁人眼中甚至是不能发生的事情。 大江大河,都不过是向东去,这世界当中,任何事情都只是如此。 洛白不愿意开口说话,仅仅只是因为云天鹤的身份特殊,总是有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这么算起来,云天鹤大概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差在了什么地方。 如此一幕,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不可想象的。 “洛公子,星陨矿脉的事情……” 云天鹤张开嘴,似乎连声音都是可以抹杀掉,这样的一个世界当中,任何声音都是可以全部抹杀掉的。 这人跟人,其实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站在这里,身后事一袭红衣的藏诺。 深深的血色之下,藏着藏诺本身最容易见证的事情。 藏诺没有说什么话,洛白已经答应接下来的时间当中,他可以跟着他一步一步走下去。 只要有这么一个结果,便已经是心满意足。 没有什么是必须非要趁着这么一个时候显现在人前。 藏诺经历过的事情很多,可依旧对洛白有着这样的态度,可见洛白这个人在某些人的存在当中,到底拥有着什么样的地位。 说来这么可笑,为什么还要觉得这件事情可以轻拿轻放? “洛公子,星陨晶髓的事情,难道不是我们最开始进入到这里必须做的事情吗?” 云天鹤屏住呼吸,想着自己最开始最开始要来到星陨矿脉的场景,坚定自己的内心,认为自己是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然而这一切也还是有人说的不清不楚,只剩下那么一瞬间可以说清楚的事情。 洛白就这么看着云天鹤,对云天鹤口中所说的事情,没有太多的想法。 洛白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一定要为星陨矿脉做一些什么事情,他可以随意进入星陨矿脉,自然也就可以随时随地离星陨矿脉,连一丁点儿痕迹都是不留下。 可,北宫棠、云天鹤进入到星陨矿脉当中可是付出代价了的,想要离开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们脑海中冒出这样的想法,也会被自己给抹杀掉,没有必要去真正说一些什么。 这人啊,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什么都不剩下。 “洛公子,您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洛白不想跟云天鹤说话的模样实在是太明显,藏诺稍微一皱眉,就是问起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那小小的白岐村当中,洛白仿佛还不是如今这个样子的,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得以验证这一整个世界? 验证? 还是已经失去这个世界? 说真的,这么一个世界要是变成这样的一个结果,恐怕洛白也完全没有必要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所有的事情都会被安排好,按照既定的命运道路一直走下去,所找到的终点到底是不是自己原先一直所追随的? 星陨矿脉当中,最容易发生这一幕的可能性是非常高的。 或许从另外一种可能性来说,这一切都应该有它本身所拥有的。 人生是这么一个样子,大概一整个世界当中,这一切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怎么会想起来问这样的事情?” 听到藏诺的声音,洛白也是有些疑惑,原本上,藏诺并不像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 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东西,这才是觉得他的身上好像发生过什么事情? 但是,洛白很清楚自己这一路走来,不管经历过什么,自己始终都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这样的答案没有什么是值得放在心上的。 洛白很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在这么一刻,任何事情都得以证明这一切就应该是这样的场景,从来都是这样的。 而且,不管是怎么样,都非常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是应该得到任何解决的。 生命中,任何事情都应该是旁人眼中,怎么都无法改变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觉得自己是那么无关紧要的人? 为什么? 或许,这就是一阵声音的改变,认为这一切是真实应该存在的。 “洛公子,您的身上秘密太多,有些东西终究不是我们所探究的世界,可,洛公子,我们到底是在经历一种事情,这人世间,任何事情都不过是转瞬当中的光景。” 藏诺说话也是非常干脆的,所以一旦有什么声音真正出现,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洛白在听到这些言论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陷入到一种无边的迷雾当中。 自己身处其中,却始终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这一切都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声音根本不应该存在,何必还要苦苦坚持? 坚持的那么一瞬间,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瞬间,这个词,真的昭示了太多太多,没有人能够躲避出去。 洛白稍微有些沉默,万般寂寥的熊云矿脉忽然间就是吹过一阵风,卷起他们的衣袖,证实它们本身的存在。 藏诺微微抬手,看着晃动的衣袖,一双眼就这么注视着自己的衣袖,好像有很多事情已经是说不明白的。 但,另外一边,云天鹤却是顺着风的方向反看过去,不知道这个时候,真正的云家人还有那什么冲着星陨晶髓来的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自己本身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过来的,可没有想到如今的自己还是在这里,想着北宫棠还有洛白的事情,心中似乎都快要将星陨矿脉的事情给忘记。 明明自己是云家家主,是最熟悉这星陨矿脉的人,但这之后的事情却没有那么明显地落在每个人的心中。 云天鹤心中冒出来一些想法,这些想法在纠结的时候,就显得有些不清不楚。 自己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要这么说? 大概这里所剩下的时间,剩余的时间当中,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生命当中,什么人才是应该被选择的? 云天鹤自己都是说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星陨矿脉本身出现了问题。 自己还是需要时间去真的解决星陨矿脉的事情。 这一点,云天鹤到现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些晚了? 晚不晚,只有云天鹤自己清楚,因为另外一边因为云天鹤去寻找的北宫棠就这么看着北宫听风,好像一整个心神全部落在北宫听风的身上,心下根本装不下其余的事情了。 有些东西,到底是言语无法说清楚的。 既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那就干脆一些,放过这所有的一切,自己本身就会寻找到这世间所有的可能性。 大概,这里就是那么一回事,从来都不需要旁人眼中根本不存在的可能性。 既然人们的心中根本没有这样的世界,那就干脆将这么一切都是完全隐藏掉,这样的话,所剩下的时间当中,就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 其实最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需要旁人的言论去影响。 他们所看到的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为什么还有人一定觉得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我错了,北宫听风,我随你回去北宫家吧,你一直这个样子,我心中有些惶恐。” 北宫棠低垂着眼,就这么看着北宫听风,一整个世界当中都是不能被隐藏的情绪。 这么说起来,究竟是什么人,得到了这种选择? 什么样的选择了? 现场当中,已经没有那么多人要去在意这件事情,只觉得这么一件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 这人跟人之间,不管是什么人,都只会是这样的场景,从来都不会改变成旁人的样子,从来都不需要这个样子。 从过去来说,这样的改变是不是有一些奇怪? 可,即便是这样的奇怪,也还是在某些人的控制范围之内,不是说真的影响到什么。 若是能够影响到什么,只怕现在早已波涛汹涌,而不是风平浪静,只剩下一个人的忏悔显得那么模糊。 北宫棠失去了太多太多,不管是在面对洛白,还是在面对北宫听风。 从一开始,北宫棠就是失去了很多很多的东西,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旁人能够放下的事情。 为什么还要觉得这一切本身就是应该被放弃的? 还是说,在别人的心中,北宫棠就应该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恐怕这之后的场景都没有这么简单。 岁月的痕迹一直都是非常明显的,既然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就没有必要非要去承认什么。 这,或许是对北宫棠最好的答案。 然而,北宫听风还没有被洛白解除所谓的束缚,自然是无法对北宫棠所说的话回答一些什么。 一想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也不能说话,北宫听风就实在是无法理解洛白这么做的理由。 在这么一点上面,洛白所想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样的原因让洛白对他产生这样的行为? 讲真的,北宫听风到现在也还是无法明白洛白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他,又是因为什么样的气息觉得他的世界当中什么都不剩下。 这样的世界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不管是不是洛白,北宫听风的心中总觉得,终有一日,也会有那么一个人发现自己的踪迹,然后跟北宫棠之间产生多余的想法。 这么说起来,其实问题是在自己的身上? 大概是这样的,但真正的原因始终还是无法说清楚。 北宫听风听着北宫棠的声音,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做不到的事情,到现在看来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真的只是洛白的原因吗? 他自己的身上真的什么问题都是没有吗? 说真的,北宫听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或许这样的答案能够从另外一个方面获取到。 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真正面临矿山 北宫听风没有任何的动作,可事情的本身,都应该是别人眼中没有落下的局面。 而事实上,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种代价,就算是贵为北宫家的公子,北宫听风也不一定能够承受得住。 如此的世界,到底还有什么是说不清楚的。 而北宫棠的性子根本不相识会露出这样神情的存在。 之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北宫听风都始终清楚这件事情的本身都应该是时间的见证。 自己还有北宫棠身上流淌着北宫家的血液,这种血液承担着所有的责任。 北宫家就是一种无所谓地状态。 跟藏诺站在一起,思绪稍微有些放飞的洛白也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北宫听风。 对于这么一个人,自己身上应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说句实话,是真的什么都说不清楚。 而后,不管这个世界当中,所流露出的神情是什么样子,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大概,这就是真正地罪恶,所以从来都没有完全能说清楚的时候。 “藏诺,北宫听风的身上,那种束缚若是挣脱开的话,你可有办法阻拦?” 洛白并不是很想去正视北宫听风这个人,因为是自己出声,才将这个人完全显露于人前,没有更多的言语可以说清楚。 北宫听风算是被洛白给连累了。 不然,他还可以这么默不作声待在北宫棠的身边,什么都仅仅只是看着,这样的话就是足够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北宫听风一直都是非常接受的。 而洛白的出现直接打乱了这样的部署,所以说起来,北宫听风的心中大概是有愧的。 洛白也无法说清楚自己是怎么头脑一发热,就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弄的奇奇怪怪的。 这世间,任何的事情都是独立存在的。 北宫听风希望跟北宫棠和好,却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大概,北宫听风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所以在北宫棠的身边,从来都是没有打算做过什么。 世界的声音是格外虚伪的。 但,这个世界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只是一瞬间,所有的可能性。 生命一直存在着,而后世界的中心都是在别人的口中。 为何一直要惦记这件事情? 这么久,这么长的时间,北宫听风都是坚持下来,坚持自己所寻找的道路。 北宫棠的心中,还有她一整个心里世界是什么样子,是无法说清楚的。 她是北宫家的人,可很久以前就是离开北宫家,有没有自己本身应该存在的必要性,这么一点,恐怕是已经说不清楚的。 “洛公子,他们北宫家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处理,我们到底是过路客,一丝一毫都应该回归于本身。就像是这星陨矿脉,星陨晶髓的事情也应该回到最初的模样,这里剩下的人都应该慢慢做着自己本身应该做的事情。” 藏诺的确不愧是真正的存在,所思所想皆是不同,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已经是迈出很长很长一步,一直都是这样。 事到如今,不管演变成什么样的结果,都应该像是藏诺所说的这样,一直走向旁人眼中那个真正的世界。 大概,这个世界当中,任何声音都是可以完全消散掉的。 其实,藏诺根本没有说什么,但就是因为没有说什么,跟007说了那么几段话的洛白才会明白这其中所有的道理。 是应该让所有的一切都随风而逝,这里毕竟是大乾帝国的云阳城,是受到阴阳圣宗庇护的。 总不能说因为云阳城的星陨晶髓,跨过几重世界,而后跟阴阳圣宗真正对上吗? 这样的话,说起来就是有些不好听,也有些完全说不清楚的状态。 可,事实上,在云阳城,没有多少人会拒绝掉这样的场景。 洛白稍微一抿嘴,一抬手,北宫听风身上的束缚就是完全消失。 而后,洛白就是一转手,捏住云天鹤的衣领。将人狠狠往上提着。 “云家主,我们去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吧。” 说着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洛白应该是想清楚了自己应该去做什么样的事情。 就像是这一切所说的一样,星陨矿脉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完全没有必要去抹杀掉这一切的可能性。 大概,在这一点上面,是不需要任何的声音存在。 而后这个世界当中,任何选择都是不可捉摸的。 北宫听风稍微抬抬自己的手臂,就发现自己可能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 紧接着,北宫听风就是抬头望去,在那么一边,洛白跟云天鹤的身影已经是渐渐隐没掉。 可,正准备去追这些人的时候,北宫听风又是想到了一边沉寂在自己思绪当中的北宫棠。 进入到星陨矿脉当中,是不是一件特别错误的事情? 停下脚步,北宫听风的心中也是兀自冒出这样的想法,根本就是阻拦不了。 这世界的声音从来都是抹杀掉的,这样的情感也是异常让人难以说清楚。 “阿棠,这一切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北宫听风稍微张开嘴,有些说不清楚自己身上所冒出的想法。 或许,在这么一点上面,任何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可能,这一切的原因,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北宫棠也好,北宫听风也好,或许都太把当初的北宫家给放在心上,所以才演变成如今的结局,什么都不剩下。 无论这个世界当中还剩下什么样的声音,都应该逐渐去隐没掉这件事情。 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非常明显的,可他们是北宫家的人,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把这么一个答案当成最真实的答案。 这是属于自己的世界,所以可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北宫听风,我和你到底算什么?” 北宫棠听着北宫听风的话,一回头,就有些说不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可,就是因为这么简单的一切,竟然是什么都不剩下,这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什么选择? 一时之间,就算是北宫棠还有北宫听风都是难以说清楚。 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纠葛,剩下的也仅仅只是属于他们的。 这样也好,剩下的他们自己处理,对于对方这个人的存在,其实是有更多声音存在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要是真的去面对这么一个人,大概心中的想法还是比较奇怪的。 ……………… 另外一边,洛白带着云天鹤,还有藏诺逐渐逼近云轻尘等人所在的地方。 那么一个地方,对旁人拥有特别强烈的情感,甚至是星陨晶髓的存在,这本身就是难以说清楚的存在。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应该把这么一切都说清楚吗? 至少,在洛白的眼中,这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因为这样所选择的道路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从本身上就是说明这一切是不应该存在的。 洛白看着远处的矿山,矿山上植被尽无,好像一整个矿山都是非常地荒芜。 可,这种荒芜只是一种幻象,整个矿山里面却是蕴藏着数不尽的矿石,这些矿石才是真正的宝藏。 对于这一点,这里是星陨矿脉,无论怎么样,都是应该属于这样的结局。 任何选择从来都是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 “洛公子,您现在是打算?” 云天鹤看着走在前方的洛白的身影,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任何选择都是虚无的。 说到底,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真只是星陨晶髓的原因吗? 等到真正身处在这么一个地方,好像就觉得有些东西是真心说不清楚的。 毕竟自己所经历的世界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 云天鹤自己都是说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旁人又怎么能够完全说清楚? 这不是笑话一样的存在吗? 不过,云天鹤有心想要问清楚,可现实的模样总是让人完全想不清楚。 大概,在这里,这么一个瞬间,任何事情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另外一边的藏诺听着云天鹤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动静,他的视线当中只有洛白一个人。 什么云家家主之类的存在,都是无所谓的。 洛白走在前面,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好像一整个世界都是被完全放空一样。 而这样的世界似乎并不能完全去证明什么。 云天鹤似乎也清楚洛白并不打算做一些什么,这种选择从一开始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洛白往前走去,总算是是走到了云轻尘、徐蛮等人所在的矿山,矿山上昏迷的人比较多,可气息的弥漫也是非常明显的。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座矿山当中,所剩下的世界当中,唯有这么一个世界是真正属于他们自己本身的。 大概,这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他们刚刚一踩上这地面上,整个人都是浑身一个激灵,似乎有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 藏诺吞咽一口口水,就是看向前面的洛白,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真的没有更多的想法吗? 云天鹤似乎是察觉到了云家人的气息,整个人都是有些紧张,好像这样的世界当中,所剩下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 但,如果是云家人,或许这样的结果还是能够接受的。 或许就是这样的结果。 不知不觉当中,云天鹤所走出的步伐比洛白更加前面一些,他似乎就是冲着什么东西去的。 看起来,可真的是被牵住心神,旁的什么都是注意不到了。 大概,这样的结局也是很不错的。 或许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但是从本质上来讲,大抵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洛公子?” 看着云天鹤走远的身影,藏诺有些看不明白这样的事情走向了。 不过,这样的世界当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也许,会有旁的声音去验证,但他们若是落后一步,可能就不是那么明显的事情了。 说起来,会不会有些可笑? 但,若是真的可笑的话,大概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真是不清楚云天鹤走的那么匆忙,到底是察觉到了什么样的气息。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云天鹤的想法 可,事实上,不管云天鹤到底是察觉到了什么,都不应该这么什么话都不说,不跟洛白等人说,这样真的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如果,这样的行为在他们的心中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等到最后,受到影响的终究是云天鹤,而不会是别人。 对于这一点,就算是云天鹤自己也是十分清楚的。 不过,对于这个一个结果,云天鹤依旧希望自己走在第一线,第一次去面对一些人。 这样的话,就有些事情能够完全说清楚,没有什么是真的需要被抹杀掉的。 世界的声音,从来都不需要旁人去可以辩驳什么,这种状况下,有些东西注定是可以浮现在别人脑海当中的。 为此,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 当然,从某种结果上来看,大概云天鹤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 他只是想要见到那气息的背后所隐藏的人。 就比方说是云家的人,又或者是贺家的人。 对于此事,都应该是冒出旁的想法。 想法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都是旁人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但是,如果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这一切或许就能够完全说清楚,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记得什么东西。 但,云天鹤还是有些不太清楚这背后的云家人到底是什么方向的人。 云家人,这些年,云天鹤一直在沉睡当中,因为魂灵蜕化的缘故,总是有那么一些事情是无法说清楚的。 因此,对于星陨矿脉当中的事情,云天鹤并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可,如果只是单纯这么一回事的话,大概结果也还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既然走在了前面,那就一点点走下去,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承载着什么东西。 当然,这样的声音全部被隐没的时候,一直都是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转瞬之中的光景从来都是可以全部抹杀掉的。 藏诺看了一眼淡定自若的洛白,就清楚云天鹤脑补出什么动静,这样的想法基本上可以完全舍弃掉了。 可,洛白这么不担心,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为什么还要觉得这样的声音是可以全部抹杀掉的? 其实,所谓的抹杀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所以更多的声音都是可以全部消失的。 “洛公子,这样真的好吗?那可是星陨晶髓。” 看着云天鹤消失的背影,藏诺心中还是有一些难以说明的情绪。 大概,在某一刻是真的很难想到这么一件事情竟然是因为云家人还有其他本不应该存在的人所引起的。 人的生命当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这样也好,可以什么都不用去在意。 “藏诺,顺着方向一路而去,我们的终点会在另外的地方。让云家主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终点,这将会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以及落幕。” 洛白伸手微微摸着自己耳边的长发,一整个人,浑身散发的气息都是非常温和的。 听到洛白的话,藏诺就明白洛白是真的没有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也不想去管云天鹤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这人,还有其他的一些存在,是谁,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 藏诺跟在洛白的身后,觉得洛白只要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可以放在心上的事情,就是很不错的。 当然,从某种结果上来说,任何选择都是可以放松的。 只是,可惜了走在前面的云天鹤将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存在,那些气息的存在可不是什么很好的存在。 云天鹤自己是非常清楚这件事情,但因为是星陨矿脉,他的身份根本不能阻止他继续向前走去。 随着步伐的越来越慢,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可能性,都让云天鹤的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种放不下的心情。 可,不管怎么说,在星陨矿脉当中,云家人还有贺家人肯定是占据了半壁江山,随随便便就能遇见云家人。 就是不清楚云轻尘是否知道云天鹤这么一个人。 他们都打算将星陨晶髓直接抹去,是否在意云家家主——云天鹤这么一个人,也是有些说不清楚。 任何选择一定要将这一切全部都准备好,自己所看到的世界,还有这一切正在发生的时候,其实所有的改变都是微乎其微的。 这么说起来,大概是没有任何意义。 但,这样的声音,依旧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身上。 最终,云天鹤看到了贺云山,也见到了还在对峙当中的云轻尘以及徐蛮。 万厉看着有人过来了,就是从贺云山的身边走开,他们可是专门冲着星陨晶髓来的人,黑衣人! 可不能被一丁点儿的变化都是给吓到,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到底什么才是真正正常的? 大概,这没有什么正常不正常,只不过是一些人的选择而已。 选择这种事情,从来都不需要跟任何人去说明。 站在这里,云天鹤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被舍弃的那么一个存在,而不是说当站在这里的时候,一些人的视线就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可,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都是非常明显的。 如果只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的话,就没有必要去完全隐藏什么东西。 云天鹤一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还是有人察觉到的,就是正屏住呼吸跟徐蛮之间产生极限拉扯的云轻尘。 贺云山到底是贺家的人,对云天鹤的存在知之甚少,甚至是不知道云家还有这么一个家主,自然是认不出云天鹤的身份。 当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周围又没有多少人的时候,其实还是需要担心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这么算下来的话,云天鹤的存在就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到底是帮助云轻尘,还是让这一切继续发展下去,等到洛白的出现? “云家主!” 想的那么好,最后还是因为云轻尘这轻描淡写的几个字,直接放下所有的防备,所有的力量全部轰向徐蛮。 不管怎么说,跟云家人对着干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或许就是单纯冲着星陨晶髓来的人。 话说起来很简单,但云天鹤这么随手一挥,所散发出去的力量也是非常庞大的。 徐蛮自然而然就是退了几步,就好像云天鹤所冲出的力量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徐蛮后退着身子的时候,万厉也是一个鬼魅身影,直接出现在徐蛮的身后,伸手撑住徐蛮。 若是徐蛮出事情的话,事情的结果可就没那么容易浮现。 而且,徐蛮和他到底还是徐蛮比较重要一些。 脑子里还没有想明白,身体却是率先动起来,看起来就像是本能反应一样。 说来有些可笑,可也完全是没有办法。 “徐蛮,没问题?” 将徐蛮整个身体都是稳定住以后,万厉就是这么问了一句,而后看向突然出现的云天鹤。 在云天鹤的身上,他察觉到了跟印清楚如出一辙的气息,百分之九十几的概率是来自同一家族的人。 这么说起来,这是上面组织当中的布置夭折了? 还没有登云天鹤说一些什么,万厉的脑海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好像布置中断是已经预料到的事情。 倒不是说完全预料到,只是这样的结果依旧是非常明显的,没有必要去说什么其余的想法。 人还有人之间,若是想要慢慢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其实没有必要一定要证实什么东西。 但,这样的人的存在,若是不把一些事情说清楚,那他们这些人的存在就活该被人人讨厌吗? 远远不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云天鹤看着自己的手,总算是有些回过神来,就这么有一个样子,的确不是能够说清楚某些事情的样子。 但,自己先前竟然就因为云轻尘那么一声云家主就是直接动手,身体的本能反应原来是这么明显地一件事情吗? 云天鹤打量着自己的手,不觉得这样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走到这种地步的? 好像也有那么一瞬间是说不清楚的。 这样的声音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或许,能够从云轻尘亦或者洛白的身上找到所谓的答案? 对于这样的选择,云天鹤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但,云天鹤的视线也从自己的手上慢慢挪到那么一个人的身上,也就是云轻尘的身上。 讲真的,云天鹤还真的就是基本上没有见过云轻尘。 毕竟在云天鹤的印象中,基本上是找不到云轻尘的身影。 要是这么说起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因为那一声“云家主”,自己就冲动行为了吗? 感觉上就不像是这么一回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选择的情况? “云家主,你们总算是来了,星陨晶髓的事情,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当真要转交给千庙会那边吗?千家的人似乎并不是很容易招惹的样子。” 云轻尘倒是轻松自如,因为徐蛮的压力都在这个时候消失掉了。 稍微缓和那么一会儿,云轻尘就是问着云天鹤,不太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是否发生改变。 而,现在,因为徐蛮等黑衣人的出现,星陨晶髓还在矿山当中,并没有离开星陨矿脉。 云天鹤既然来的话,那就干脆让云天鹤自己拿主意,他们到底是云家的人,只适合所谓的保护还有防备。 至于其他的,脑容量不够,也不足以说的是那么清楚。 听着云轻尘的声音,云天鹤想直接抬头看向天空,在空中总是能够找到很多很多东西的存在。 这么算下来,大概是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完全抹杀掉。 云天鹤想着,却也不是很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应该怎么办。 要不然,就等着洛白他们过来? 云天鹤的脑海中突然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好像跟北宫棠一起出来,又将北宫棠交给北宫听风的洛白,能够很好的解决这么一件事情。 大概是真的能解决? 说真的,云天鹤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自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等到洛白过来了,就可以再问一问。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藏诺血君 千家的事情,云天鹤知道的并不多,这之中更多的言论都不是云天鹤应该在这个时候所清楚的。 更何况,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些东西到底是需要被掩盖的,只有被掩盖之后,才能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云轻尘所说的话,在云天鹤的心中稍微泛起丝毫的涟漪,可剩下的时间当中,连这样的声音都是成了一种妄想。 一件事情的最终结果,事实上并不能改变什么,这就是到现在也无法改变的。 大概,任何一个人的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 等到洛白过来,这一切就能够得到所谓的解决吗? 说真的,就算是这样的想法,云天鹤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事到如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不过是旁人眼中无论如何都接触不到的世界。 这样的生活很郁闷的,也很让人完全不知道说一些什么。 洛白跟藏诺的步子是很缓慢的,他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来到这个地方。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不打算这么快找到属于云天鹤的风景吧? 只是,云天鹤站在这里,却不是很清楚星陨矿脉当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而云轻尘口中的千家的事情,也是丝毫没有想清楚。 大概,这一点到现在还是无法说清楚的。 云轻尘可不知道云天鹤的脑海中还想着这样的事情,只需要把这一切都是琢磨清楚,其实结果是什么样子,都没有任何想法。 贺云山现在在云天鹤的身边,他虽然不清楚云天鹤的身份,但他会听着云轻尘的声音,所以也就清楚云天鹤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了。 虽然还是第一次见到云天鹤,但因为他是贺家人,又是一直在星陨矿脉当中,说真的,对云家人,他的心中当真是没有其余的想法可言的。 生命说起来是有些可笑,可也不完全就是那么一回事。 “云家主,这些人的存在大概是云家、贺家这边泄露了信息,云家主可有想过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贺云山伸手摊过去,手掌所指向的方向就是万厉、徐蛮等人所在的地方。 还有他们后面根本没有陷入到昏迷当中的黑衣人。 这些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到现在也还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对此,当真算是一件很好地事情吗? 其实,这么一个答案,纵使现场当中有这么多的人,却也还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人都是有区别的,所以任何事情都会展现出另样的色彩,即便这色彩是从未出现过的。 也会一一出现在别人的面前,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 “你是?” 听着贺云山的话,云天鹤却不是很清楚贺云山的身份,这声音一说出来,就算是神经大条的贺云山也稍微觉得有些尴尬。 不过,尴尬的也不仅仅只是贺云山一个人就是了。 但,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贺家贺云山见过云家主,不知云家主对此事是一个什么看法?” 心下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可贺云山还是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算不上贺家特别重要的人。 来到这星陨矿脉也算是极其的幸运,所以在这里,贺云山一直都是跟着云轻尘的步伐,自己本身的想法大概不是那么重要的。 贺家真正的矿山也不在星陨矿脉当中。 只不过星陨矿脉比较重要,贺家要是没有人在这一边,就显得有些放不下这么一件事情。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贺家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那就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隐藏着秘密,所以事态的发展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有迹可循的。 既然有迹可循,就完全不用担心发生什么。 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这个人的背后的势力所需要担心的事情。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就没有必要去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的是奇奇怪怪的。 贺云山即便没有想到云天鹤这作为云家家主的人不认识他,可心中依旧是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最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就完全没有必要去必须做些什么事情。 “贺家?” 听到贺云山的回答,云天鹤才算是反应过来。 贺家的话,应该就是云阳城那个贺家了。 没想到贺家还有人在云阳城当中。 不过也是,因为贺家人是找过云家的,若是没有人在这里的话,应该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么说起来,这么一件事情就显得有些正常了。 云天鹤稍微收敛住自己心中的情绪,想着这么一件事情,看着贺云山,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件事情,到现在也还没有一个完整的结束,到底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是什么样子的选择? 说句实话,云天鹤依旧看不懂星陨矿脉最后的发展方向。: 至于自己之前出手帮助云轻尘,那也只是本能行为。 说不上有多大的意义。 但,有些东西却是实打实地改变了,一丁点儿都是没有剩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这么一个答案,应该问清楚所有的人。 可,事实上,不管正在经历的所有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给出回答。 就比方说现在,云天鹤还是没有跟贺云山说话。 问清楚贺云山的身份以后,这么一件事情就是干脆被放弃掉,没有必要一定要说个理所应当来。 而后,云天鹤就是看向远处的云轻尘,这才是真正需要被问清楚的人,如果不是这个人,如果不是星陨矿脉,这一切都还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句真的,云天鹤到现在也还是不能够理解星陨晶髓的事情。 晶髓是多么难以出现的东西,这么一个东西真的会出现在这里吗? 在这个时候,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云天鹤的视线落在云轻尘的身上,云轻尘是察觉到了的。 可,云轻尘担心徐蛮等人直接触及反弹,所以还是想要把一些事情给弄清楚。 只要自己坚守在这个时候,云天鹤所在的地方,就一定能够完全解决掉星陨矿脉的事情。 云轻尘的心中就是这样的想法,从来都是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 只要这一切能够真正发生,就没有必要说什么是真的不存在的。 这一切都应该选择一条本身存在的道路。 世界的声音到底会改变成什么样子? 这一切的原因到底在什么地方? 就算是发现云天鹤身上的异状,在这个时候,云轻尘也没有时间去真的跟云天鹤说一些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么一个选择,早就是完全说清楚了的,就没有必要一定要去说明什么。 这边,洛白还有藏诺终于是出现,落后这么多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要出现在云天鹤等人的面前。 洛白或许还可以丝毫不在意,但藏诺的存在,啧,没想到认识到这么一个存在的人竟然不是徐蛮,而是万厉! 万厉原来还是这么厉害的人? 竟然是能够认识到藏诺,真是有些说不清楚的意味。 说不清楚吗? 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全说不清楚的,因为真实存在的始终都是真实存在的,若是没有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其实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藏诺血君?” 而万厉的口中所冒出的藏诺的名号,就好像一个完全不存在的样子一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是。 一个,藏诺血君这样的称呼真的能够验证藏诺的身份吗? 藏诺的确身上有一半的血灵的来历,可要是真的这么完全说出来,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可以完全说清楚? 那么,这种情况下,万厉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看着万厉这斩钉截铁的模样,就很清楚万厉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真的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藏诺听到万厉的声音,也是慢慢看向万厉所在的方向,这个方向当中,万厉跟徐蛮的身影显得格外清晰一些。 其余的黑衣人,只不过就是简单的工具人罢了。 这样的世界当中,工具人的存在就已经成为一种象征。 唯有这么一件事情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从一而终,没有任何可以改变的时候。 “洛公子,我能过去一趟吗?” 说真的,藏诺自己都是没有想到会在这么一个地方当中听到“藏诺血君”这么一个称呼,随后就是跟洛白说着。 洛白点头稍微同意一下,只要藏诺清楚自己本身在做什么事情就可以了。 这之后的事情可是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 大概,这么一个瞬间,能够隐藏到的世界也是非常明显的。 看着洛白的动作,藏诺脚下一动,一整个人都是飞出去,落在万厉的身边,稍微看了一眼旁边的徐蛮,视线就是全部落在万厉的身上。 而,现在万厉也是心情异常的忐忑。 主要是这种情况下,便是真的想要说明什么,其实最终的改变也是非常明显的。 不管正在说明什么,大概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只是,藏诺很清楚自己是真的不认识万厉这么一个人,所以在万厉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藏诺仔仔细细打量着万厉,还是想不明白万厉是怎么清楚自己的身份,以至于第一眼见到,就是叫出自己的名号。 藏诺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在整个大路上拥有响亮的名号。 虽说是什么血灵、愿灵的结合体,但本质上却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为什么还要觉得这样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大概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完全否认掉这件事情。 “你是什么人?” 从万厉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藏诺也不是很清楚现在算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难不成万厉是从别的地方知道这件事情的? 可,若是其余的地方应该不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一口就是叫出自己的名号,这万厉仔细想想,就不算是一个简单的人。 在万厉的背后,肯定存在着其余的想法。 或许,自己应该想一想自己在什么地方留下了踪迹,任何一个地方都将是自己最后的所在地。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样的理由会变成这个样子。 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背后的隐藏 既然只是单纯观察万厉,观察不出这样的结果,那么藏诺就喜欢主动出击,想要从万厉的身上得到自己应该知道的答案。 没有什么是需要改变的。 已经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要是什么都不问清楚,那其实也是没有多少可以说明的情况。 世界的声音一直都是这样的,所以更多的可能就显得比较奇怪。 而声音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其实最后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听到藏诺的话,万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动。 最开始的一瞬间的那些许的惊愕,到现在也成了另外一种很单纯的想法。 至于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本质上是没有多少差距的。 如今,这一切都是改变了所有的结果,那么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没有必要说是还需要隐藏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而藏诺却是觉得万厉不像是现在表面上的这么简单,没有人能够轻易叫出自己的名号。 对于这一点,藏诺自己本身是非常清楚的。 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对于万厉所说出的话,一瞬间都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愕的。 站在这里,藏诺也是没有从万厉的身上察觉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气息,一点点熟悉的味道都是没有。 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这一切所有的改变也还是那么明显的? 其实,藏诺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的。 可能在那么一瞬间,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改变的。 可,即便是无法改变,也不应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有些东西,到现在依旧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解决掉。 为此,总是有那么多的人想要做出一番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这是旁人到现在都无法理解的世界。 藏诺站在万厉的旁边,整个压迫感十足,丝毫可以放松的情绪都是没有。 但,在那么一瞬间,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直接说清楚的。 啧,说起来,万厉怎么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在万厉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其实,当藏诺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万厉除了一瞬间的震惊,就是有些好奇,现在藏诺这个样子,那些作壁上观,想要掌控全局的人是否察觉到在这里出现了藏诺的身影? 对于此事,万厉也是有些好奇的。 这一点,万厉还真的就是没有想错,有些人是真的想要对这里的存在完全掌控在手中。 ……………… 茅草小屋当中,有人手整个一颤抖,端在手中的茶杯就是哐当一声直接砸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只剩下一个底座安稳如初。 “怎么会?藏诺血君怎么可能出现在云阳城?!” 随着这么一声音的落下,风自然吹动,呼哧呼哧的,丝毫没有减小风力的模样。 对于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有更多的声音存在,为什么还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有很多的事情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不应该。藏诺血君现在的位置应该是上河柳家那边的,怎么会出现在云阳城?” 说真的,这声音的主人到现在也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这么一件事情,即便这一切已经露出所谓的征兆,他还打算自欺欺人,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才是正确的。 可,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身都是错误的啊,从来都没有说是可以完全解释清楚的时候。 “何必这么紧张?不过是以藏诺血君,纵使他的身上有血灵这样的存在,也影响不到大局的吧?星陨晶髓或许有那么重要,但真正重要的是什么东西,不至于连你都是忘记了吧?我们运筹帷幄,自然是有它本身存在的理由。区区的星陨晶髓还达不到这样的地步。” 随后,就是出现一道更加沉稳的声音,在这么一个声音的下面,很多东西就是可以完全说清楚别的。 至少,他比打碎茶杯的那个人更加沉稳,更加清楚所需要做到的是什么事情。 而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有更多的人完全说清楚。 这之后的世界啊,从来都是没有更多的声音可以存在。 “话是这么说,可藏诺血君要是出现在星陨矿脉,以他的身份,真的不会发现那么一个存在吗?” 真正需要担心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而之后的世界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终的改变都是十分了然的。 “血灵的残存,还不至于有那种通天之能。只要我们小心,除却明面上的星陨晶髓,没有人会知道星陨矿脉,甚至是整个云阳城当中还存在着这样的东西。对于这一点,你我一定要放心,不然的话,结果可能就会产生区别。” 虽说有些在意,可还远远到不了那种非他不可的模样。 藏诺的出现,的确是一种冲击,可始终也没有那么格外的震撼。 可他们要是知道星陨矿脉当中,还有洛白这么一个人地存在,或许就没有现在这样的淡定自若了。 可,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丝毫不清楚洛白的存在,这就是让人非常郁闷的一点。 这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去忽视掉的事情。 而他们的视线当中只剩下藏诺这么一个存在,自然不会去见证太多。 更何况,万厉还有徐蛮等人也还没有见过洛白,自然不会反馈到他们这一边。 这阴差阳错之下,有些东西就是完全改变了。 这算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不管之后会见证什么,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而后,这里所正在经历的事情就是根本无法说清楚的。 ……………… 万厉听着藏诺的声音,浑身一个颤抖,有些东西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也就是说,藏诺现在所不清楚的事情,其实是万厉自己本身都不清楚的事情。 可,万厉就是很清楚藏诺的来历,所以这更多的声音完全都是隐没掉。 “藏诺血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万厉吞咽一口口水,就是看向旁边,视线所及之处根本没有藏诺的身影。 而这样的变化到现在都还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万厉是真的很难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藏诺如果是真实存在的话,那万厉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他的存在? 藏诺比较好奇的就是这一点,而现在也始终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万厉更是不想要去说些什么,仿佛说清楚这件事情都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 算不算侮辱都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事情。 藏诺站在这里,瞳孔当中映射的就是万厉的存在。 这样的一个结果到底还有什么是说不清楚的? 其实,最终的选择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 可,万厉一直坚持自己所做的事情,那就没有多少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这样的世界当中,其实什么都是理解不了的。 “你很清楚我到底在说一些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着万厉反问的话,藏诺整个人都不算是很好的样子,这话可说的真的是。 藏诺摇摇头,还是先弄清楚万厉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这样的话,才有丝毫的改变可以完全说清楚。 “藏诺血君,大名鼎鼎,有谁不清楚藏诺血君的事情了?” 万厉收敛住自己的视线,始终都是没有看向藏诺所在的方向,只要是这么一点,有些东西就是可以完全改变掉的。 被万厉这么一说,藏诺也是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但,自己很清楚自己身上任何选择都是有意义的,所以到最后都无法去改变什么,这就是最现实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简单的言语,就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改变什么东西。 万厉说与不说,最终的结果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既然是因为这样掉的原因,那最后都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这样的结果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如果你一直是这个样子,那你有没有想过在我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其实,最终,藏诺还是想要警告一下万厉。 不同于徐蛮,万厉的身上所蕴含的力量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抹杀掉的。 这样的话,其实最后的选择也就是非常明显的事情。 既然这样的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都不过是自己身上所抹杀掉的存在。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难以想象到的事情。 不管这样的世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为什么还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其实,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藏诺站在在这里,都是一道非常靓丽的风景线,就始终没有必要去完全隐藏一些东西。 这样的世界当中,没有什么是必须需要隐藏的。 听到藏诺的话,万厉的心中本能地就是咯噔一声,这样的世界当中,到底有什么是需要必须隐藏的? 或许,还有那么一点是必须隐藏的。 大概现实就是这么奇怪地,所以万厉到现在也还是不敢开口说话,甚至是不太清楚在藏诺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一个结果,到现在也还是没有落在每个人的欣赏,这一切选择真的是让人非常郁闷。 万厉不敢打包票,说藏诺真的什么都不做,这一点,万厉的心中是丝毫没有底气的。 可,有些东西,在模糊当中,自然就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如果藏诺就是这样的存在,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不过,藏诺站在这里,已经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而后的世界当中,不管万厉想要动手,亦或者插手做一些什么,其实最后都是没有办法去抹杀掉什么东西的。 这最后的感慨,实在是让人的心中冒出一种无能为力。 不仅仅是因为藏诺,更是因为这边还有云家的人。 怎么去想,星陨晶髓的事情大概就是无疾而终,没有什么是必须放在心上的。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那就干脆放之任之,没有必要非要一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才算是一件好事情。 这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后的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这里早已变成其余的模样。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疑惑 但,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的模样,才让万厉的心中万般不安,这样的世界实在是让人有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大概,在这么一刻,万厉终于是想到了藏诺血君的厉害之处,认识到自己的渺小之处。 可,自己的背后是存在着其他的势力,要是真的去面对上藏诺,应该是没在怕的。 但,这样说起来的话,那就显得自己非常没有能力,不过就是因为星陨晶髓的事情,还要上面专门来人? 就算是藏诺血君这样的人,都不应该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一切的选择,没有必要说的是这么清楚。 之后的世界当中,任何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万厉所看清楚的世界,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其实最终的改变都是非常明显的。 万厉咬嘴牙齿,始终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问题,连这么一点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 至于为什么变成这样,早已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时间上来说,这一切的改变,都仅仅只是因为藏诺的出现。 藏诺的存在可真的是完全说不清楚。 可,世界的声音一直都是萦绕在耳边,还有什么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其实最终的改变永远都是有迹可循的,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这个样子? 大概,在这么一个瞬间当中,任何声音的改变都是需要一些东西去支撑的。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就完全没有必要去说清楚。 万厉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上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情,甚至是跟着徐蛮来到这星陨矿脉,可有些事情终究不是这么就能说清楚的。 其实最终的选择也是非常明显的,既然仅仅只是这样的选择,就完全没有必要去说明什么。 但是,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一种怎么说不清楚的模样。 至于自己为什么清楚藏诺的存在? 这就说来话长,至少万厉是亲眼见证过藏诺存在的人。 是的,万厉亲眼见证过,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见到藏诺的第一面就是清楚藏诺的身份。 可,藏诺去过太多的地方,所以有些东西到底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对万厉的存在更是什么都不清楚,因为不清楚,所以不知道万厉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藏诺血君这么一个称呼,的确不是那么多人知道的事情。 可,选择这种事情既然已经是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就是别无选择。 这样的世界始终都是存在着别样的声音,让人觉得有些惶恐。 真正的世界当中,露出这样的神情,永远都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模样,为什么觉得这就是一种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模样? 大概,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事实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会改变成这个结果。 其实,说起来藏诺的改变始终都是存在于自己心中的,所以从来都不需要有别人的去验证,这样的事情是最没有任何意义的。 大概率上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选择永远都不仅仅是这么一回事,这样的话,就没有必要去真的说明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万厉的身上,就算真的藏有秘密,现在的藏诺也不是很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了。 这是真的没有任何意义。 说到底,在万厉的身上,所验证到的事情一直都是非常明显的。 可,藏诺自己本身都是不愿意去承认这件事情,就没有多少人能够说清楚了。 不过,藏诺已经是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了。 反正从万厉的身上也是追问不出什么东西,那就干脆重新回到洛白的身边,这样的话,还能更加看清楚洛白的身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是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但是选择上的可能性都是非常明显的。 这样说起来的话,其实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很简单的。 万厉的那边得不到什么一个完整的答案,其实藏诺都是需要验证一些东西的存在。 “藏诺血君,北风萧萧,落地白霜,最终的结果都是愿景之下最后的苍凉。” 就在藏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万厉终于是张开嘴,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大概是想到了藏诺身份的特殊,所以万厉也就没有再坚持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这样的话,没有什么是必须去隐藏掉的,这种可能性始终都是说不清楚的。 就因为万厉这么简单的话,正准备离开的藏诺,就是这么停下脚步,再一次打量着万厉。 不是,这样的话怎么可能是从万厉的口中说出来的? 说真的,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而后,一整个世界当中,所剩下的可能性都是非常陌生的。 可,藏诺很清楚自己就是不认识万厉,更加不清楚万厉所说的话是从什么地方知晓的。 但,就是因为这样的话,藏诺很清楚万厉背后的人跟自己有着相同的境地,这是无法抹杀掉的一件事情。 既然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是说清楚? 这么一个结果还有什么是必须说清楚的吗? 但是,万厉说出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他自己本身是要跟藏诺有所交流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一定要露出这样的神情? 大概,万厉都没有想过自己在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整个人的身份就是不可受控的。 真是,真是,他自己都是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好,这可真的是太郁闷了。 有些东西,到底是没有完全说清楚的余地,至于为什么,始终都是有更多的声音可以完全存在。 藏诺站在这里,等着万厉继续说下去,可万厉却不是很清楚接下来的时间当中,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话,才能改变现在这样的结局。 唔,藏诺是没有想过现在的局面,但之后的所有的事情都是需要被验证的。 “没有其他的可以说的?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教你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万厉渐渐沉没,藏诺就很清楚在万厉的身上,他大概并不是很清楚这么一段话所代表的真正含义。 这样的话一如既往都是存在于别人的身上。 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可以改变的瞬间基本是不存在的。 那,为什么还要有这样的变化了? 说到底,这么一个改变都仅仅只是因为万厉叫出了藏诺的姓名,才得以更改的。 他们两个人当中,相顾无言,大概是清楚对方都不是那么容易开口说话的人,所以这样的改变就显得非常简单了。 这么说起来,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不管之后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那就让这么一切慢慢过去,不存在说是一定要改变什么东西。 这样的话,没有什么存在是必须存在的。 声音是不可缺少的,所以正在面对的声音是可以完全抹杀掉的。 ……………… 藏诺他们的身上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凭什么判断徐蛮不会去做一些什么? 徐蛮是典型的一根筋的人,他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到,所以在被云天鹤用力量反弹以后,徐蛮就想着全面覆盖,让自己身上的力量更加充足,这样的话,就不会被人轻而易举地给掀飞掉。 这样的一个结果,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大概上,这样的声音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没有什么是必须一定要存在的。 徐蛮保证自己的身体是在最强横的状态下,这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完全抹杀掉的。 至于为什么,那不过是因为这一瞬间的一点点可能。 选择的声音可以全部抹杀掉,那就完全抹杀掉。 这,星陨矿脉当中,当真是出不了任何一丁点儿的意外了。 意外会显得特别明显,所以更多的可能也都是需要被掩盖住的。 徐蛮没有跟万厉说什么话,至于身后面的黑衣人,那更是不在考虑的范畴之内。 他只要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可以了。 这之后的事情远远没有想想当中的那么重要。 更不要说,在每一个时刻,都是准备着攻击的状态。 徐蛮可以说用自己的身体当做武器,都是显得很是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如果是在旁人的眼中,这么一件事情大概就没有那么狠。 徐蛮不过就是以卵击石,想要撞击到的存在,终究是那么难以触碰到的世界。 云轻尘一扬手,整个人就是轻飘飘地落在云天鹤的身边,有着云家家主在这里,至少有很大一部分的东西可以完全不去在乎。 这样的话,为什么一定还要去改变什么东西了? 但是,作为云家人,站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吗? 这可不见得,有些东西注定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那就有了一瞬间的可以摩挲的时间。 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要去改变什么。 这样,真的还需要什么可以存在于这个世界当中? 大概是没有的。 “云家主,星陨晶髓的事情还需要交给千家那边吗?如今星陨矿脉是这么一个样子,可能就是千家那边泄露的气息,这样的话真的好吗?” 云轻尘站在云天鹤的身边,说着这样的话,好像对所谓的千家千庙会有着不小的怨气。 可,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他们现在也无法去判断什么,所以到现在来说,有些东西注定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 云天鹤听着云轻尘的话,想着千庙会,甚至是药阁在云阳城的势力分布,这么算下来,的确算是一件有可能的事情。 但,云轻尘到底知不知道这么一件事情最后从来都没有经过他的判断? 云天鹤的确是在闭关当中,但星陨晶髓这样的事情都是没有经过他的手,只能说明云家内部所存在的问题是不小的。 所以,这一切的答案,都是需要自己去寻找的。 不仅仅是云轻尘,还有云天鹤自己本身。 这种选择从来都是一点点形成的。 生命的声音已经是全面浮现在脑海当中,就没有所说是一定要判断到什么地步。 可,云天鹤的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的。 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云家主? 是的,云天鹤的心中还是存在着另样的疑惑,这种疑惑到现在也还是不能够让云天鹤更加明白自己的内心。 所以,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其实最终的选择或许是在别人的口中。 大概,有那么一瞬间,任何事情都是选择了一条到最后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在面对云轻尘的时候,云天鹤并没有将自己内心中的恐惧说出来,这种疑惑也完全没有必要一定要跟身处在星陨矿脉当中的云轻尘说明。 说到底,这事实上就是云天鹤并不是想要那么去相信云轻尘。 对于这样的一个选择,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说给所有人去听? 说到底,这样的声音如果是全部都被抹杀掉的话,感觉上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可,问题是,站在这么一个地方,这个时间当中,就是会很容易想到正发生在星陨矿脉当中的事情,对于这一点,始终都是有更多的声音想要完全去说清楚,即便没有人能够想清楚,也是想要做到这一点的。 这么算下来,其实最终的结果也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了。 大概,这么一个世界当中,就是非常容易出现这样的场景,所以自认为在自己的身上并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说到底,没有什么是一定需要被记住的。 生命从来都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到现在也还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云天鹤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疑惑出现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现场中的气息已经是改变了所有的事情,恐怕这么一件事情是没有那么容易落下帷幕的。 还不要说从云轻尘的口中听到了千庙会千家的事情,云天鹤最不想打交道的势力就是千庙会。 隐藏于黑暗当中,每每一份阵图都是很难说明的事情。 闹出那么多的幺蛾子,其实背后的千家具体呈现在什么地方,那也是完全不太清楚的事情。 他可以知道北宫家,却不能知道千家,这就是所谓地差距。 说一句真的,对于这样的一个局面,云天鹤自己本身一直都是没有完全想过的。 洛白,洛白也完全不能浮现出这样的想法,这也是让人非常的郁闷,总是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给完全看透了的感觉。 在这么一种情况下,自己本身到底应该接触到什么样的世界? 其实,云天鹤自己也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自然是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去回答云轻尘。 就是不清楚云轻尘是否清楚了这件事情,认清楚云家家主——云天鹤是这么一个人。 一个存在于闭关当真,甚至是别人言语之中的云家家主,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只是,云轻尘即便是发现这么一个问题,大概也不会多说什么的,这种问题说出来就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还不如让云天鹤就这么站在这里,就这么看着,事实上就是没有多少意义了。 这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是可以完全消失掉的。 这才是云轻尘真正想要明白的事情,这一直都是云轻尘的祈求,要是不那么去在意星陨矿脉的事情,本质上,大概会发生什么,就没有多少是能够说清楚的罢了。 声音一直都是一种负担,落在云轻尘的身上,即便是想要跟千庙会的存在去交流,这种意义也是不大的。 既然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就算云天鹤的身上真的是有什么问题,那也是无关紧要的。 只要自己的身上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就可以了。 声音一直都是会受到改变的,只要自己本身没有受到那么多的改变就可以了。 这么一个答案,没有说是一定要有什么样的存在,本质上就是有区别的,不是吗? 云天鹤也还不清楚在云轻尘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恐惧是没有任何来由的,这样的想法最终浮现的时候,其实改变的瞬间也是不可理喻的。 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到底是因为什么? 其实,最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声音都是需要被尽数隐藏的。 说到底,这也仅仅只是一种感慨。 生命从来不会给予自己本身再一次的选择,想要重新选择,就意味着自己已经退步,并且不想要掺和进这么一件事情当中。 可,如果说自己还想要参与到这么一件事情当中,那么这件事情本身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管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发生在什么人的身上,都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既然说不明白,那就干脆随波逐流,让这一切悄然发生,不管将要面对什么样的结果。 结果这种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可,事实上,不管这么一件事情是否真的重要,自己身上所浮现出来的力量是否还具有那么一种可能性? 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为什么想要实施起来,就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力不从心? 错了! 是,这么一件事情本身上就是存在问题的,所以让人看起来就是无从下手,总是有一种无力感。 可,不管是什么人,都非常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这种感觉一旦浮现的时候,一直一直都是另样的选择。 既然做不到这样的事情,那就完全没有必要说这么一件事情是不应该存在的。 这样说起来,云轻尘即便不把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跟云天鹤说清楚,到最后,也还是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在云轻尘的身上,这就是所谓地惩罚。 云天鹤了,作为云家家主竟然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说起来,也是有些可笑了。 云家家主的身份真的还要承担这么多地可能性吗? 从本质上来讲,云天鹤自己都是不相信的,可看着星陨矿脉当中所发生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真的不想要承认什么,其实有些事情就是已经发生的,从来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么一个结果,一直都是显现在这里,从来都没有另外一个人清楚。 既然是这么一个结果,那为什么不能演变成到最后的结果? 说起来,自己难道就不觉得可笑吗? 说实话,云天鹤自己或许是觉得有些可笑的,但最后,这么一件事情还是被选择了轻拿轻放,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生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即便生命的主人是属于自己,那也是无法掌控的事情。 天,也是这样! 云天鹤抬头看向云轻尘,想要从云轻尘的脸上看到一丝丝的神情,但发现完全没有这种可能。 可,声音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在云轻尘的身上,找不到这样的答案,所以一直都改变不了这一切,也改变不了旁人心中所代表着的一切。 这样说起来,就显得有些恐怖,可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生命还真的是恐怖了,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要一一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感觉上就会存在很多声音一样。 可,不管是云天鹤还是云轻尘,都很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是存在任何意外的。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奇怪? 可,这偏偏是最现实的事情,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云天鹤选择就这么过去了,反正洛白也不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所以感觉上就会存在另样的声音。 这种可能性从来都是完全有可能出现的,只是他们还有现在正在这里的人,都从来没有去想过的事情。 “云家主,对于千庙会的事情,真的没有其他的看法了吗?” 云轻尘微微眯起眼睛,云天鹤这个样子,还真的是让人稍微有些郁闷,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郁闷罢了。 具体是一种什么情况,还是完全说不清楚的状况。 这样算起来,没有什么是必须要注意的事情。 当心最后的选择也还是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云轻尘自己本身都是没有任何察觉的吗? 可能,云轻尘还真的就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么简单的事情,也还能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有些东西真的是看起来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都是无法说清楚的,这个世界上,一直都是充满着这种可能性。 有些东西终究是无法说清楚的。 至少,云天鹤的模样本身就是无法说明白的,对于这一点,不管旁人的心中到底拥有着什么,有些东西注定就是可以完全改变的。 既然有这样的一个结果,就没有必要一定要去说明一些东西。 更何况,有很多事情都是无法掌控的,既然会有这样的局面,就要选择承受这一切所本应该露出的模样。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最后都不应该选择另外一条说不清楚的结局。 “云家主?” 云轻尘就这么看向云天鹤,似乎从云天鹤的身上找到了很多的答案。 但,云天鹤同时又是那么初心不改的人,所以最后的选择就显得有些说不清楚了。 云天鹤听着云轻尘的声音,就是这么看着云轻尘,一整个视线当中,仿佛遗失掉了这么一个人地存在。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不会产生这样的怀疑。 其实,云轻尘从云天鹤的视线当中就能够察觉到一些事情的。 可,有些东西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所以感觉上的变化就显得特别奇怪。 云轻尘不想再问,也不想听清楚这件事情本身都应该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而他们现在应该是有察觉的,也就是在徐蛮的身上,他想要动作的那种迫切的心情。 对于这一点,也是始终都想不明白的,不是吗? 其实,最后,所谓的选择永远都仅仅只是那么一回事,没有必要一定要去说明什么。 答案,成为那么艰难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一如既往? 紧接着,云天鹤就是把自己的视线挪到徐蛮的身上。 想要用一身的蛮力,再议突破整个星陨矿脉当中的局面,是不是有些不现实? 可惜,最终的结果已经没有那么多人注意到了。 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红色丝带 事实上,在徐蛮的身上,还真的就是存在这样的想法,有些东西就是想要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徐蛮不管现在的局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在他的身上,就不应该出现失败的可能性,对于这一点,要是还有一些东西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话,那就让这一切干脆全部消失掉。 至少在徐蛮的身上,这种可能性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这就是最正常地事情。 徐蛮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自己所拥有的力量,徐蛮自己还是有一种看法的,这种看法虽然不是那么明晰,可也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模样。 其实,最后能够供人选择的也永远都是那么一回事,没有必要说自己是真实不存在的。 徐蛮站在这里,身体的力量全面恢复的时候,是否就能够证明在云轻尘的身上,会再一次出现冰雀长枪? 这个答案已经非常明显,肯定是不太可能的,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场面了? 徐蛮在想当然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发生在云轻尘的身上本身就是一件不太正常的事情。 至少,就算徐蛮真的想要动手,真正给予回应的也不会是云轻尘。 至于云天鹤? 那也完全不要去想,这么一个答案都已经是说不清楚的模样,为什么还要觉得这件事情就是真的可以发生? 徐蛮冲出来的时候,事实上并没有改变多少,另外一边的藏诺就是一抬手,所谓的红色丝带就是缠绕住徐蛮的脚腕,开始吸取徐蛮身上的力量。 是的,藏诺已经插手到这件事情,这从本质上来说,也是洛白的吩咐。 不然的话,藏诺肯定不会让自己处于这种状况当中。 星陨矿脉? 大乾帝国? 对藏诺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在这里能够遇见洛白,都已经是意外之喜,还要多少能够完全能够掌控的事情了? 其实,答案都是非常明显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那么一个存在? 难道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所察觉到的气息是最加明显的? 显然,结果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感慨? 感慨这种事情,稍微嘀咕一下就是可以了,没有必要说是一直都记得这件事情,甚至以为这件事情就是自己本身的全部。 这种想法是完全错误的,是没有任何根据的。 不过,徐蛮还真的就是非常干脆,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能够做到,甚至想要真的冲着云天鹤、云轻尘做一些什么事情。 真的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徐蛮还有这样的胆量! 云轻尘的手上,冰雀长枪已经是完全消失掉,在这么一点答案上面,如果没有真正的声音在完全隐没掉的话,大概还真的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本身都是难以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就是正常发生地? 徐蛮察觉到自己脚腕上的丝带,随后,一整个人就是扭过头,看向万厉还有藏诺所在的地方。 这么一个地方当中,才会有让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 其实,有很多事情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为什么还要说明这件事情本质上的区别? 这么说起来,有些事情注定就是无法改变地。 既然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没有什么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答案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最终的改变也是成为别人口中怎么都没有办法改变地。 而后,徐蛮还是想不明白藏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利用丝带拖住自己的步伐,显得这一切有多么让人震惊一样。 这么一个答案为什么会选择成为这样的视线? 然而,最后的答案早已经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这之后的任何情感都是需要时间去证明的。 而,万厉看着藏诺的动作也仅仅只是挑一挑眉头,却不曾出声阻拦着什么。 说真的,万厉还是觉得徐蛮太过于一根筋,有藏诺这么一个人地存在,为什么还会觉得这样的事情能够正常发生? 毕竟,藏诺可不会眼睁睁看着云家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收到惩罚,甚至是所谓的感慨。 这么一瞬间,有些东西终究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最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切都应该是别人眼中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这一切的声音到底应该怎么去抉择? 说到底,就算是站在这里默不吭声的万厉都是说不清楚。 但,万厉很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么夭折了。 最后的最后,答案也只有这么一个,想要放弃也会是特别容易的一件事情。 旁人或许还不清楚,可他却是非常清楚的,只要藏诺真的有心参与到这么一件事情当中。 不管星陨矿脉到底隐藏着什么,到最后都只有重见天日的份儿。 而在这种事情当中,他们成为最微不足道的存在,甚至没有办法去说明这一切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答案没有办法跟所有人说清楚,可最终的结果也是万般无奈。 万厉本来是想要跟徐蛮说明白的,但是看着徐蛮现在的模样,就应该清楚,在徐蛮的身上,这么一件事情地结果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这么说起来,最终的结果都是非常明显的事情。 万厉心中有着自己的打量,却丝毫不清楚自己背后的人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是看明白,这么一个结果到现在都是没有再一次的更改。 而徐蛮在这个时候,就是这么看着藏诺,又是看向站在藏诺边上的万厉,他不明白万厉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 如果说就是什么都不说,但,这样的选择也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可,声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徐蛮看向万厉,视线当中就是显露着疑惑。 看起来,这么一种选择,的确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说清楚。 万厉稍微偏过头,没有看向徐蛮,他不想从徐蛮的身上得到一种什么都不存在的情况。 这,真的是让人有一种无从适应的感觉。 万厉的心中从来都不是很想要去完全做一些什么事情。 但,答案都已经是非常明显的。 可,如果说,徐蛮还是不怎么认命的话,那,其实最终的结果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么说起来,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什么情况? 什么样的选择? 啧,就算是徐蛮自己,也都是完全说不清楚啊! 徐蛮稍微动动嘴唇,想要跟万厉说些什么,可整个身子一软,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力量已经被全部吸走了! 短短的时间中,竟然就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不是,怎么就觉得这么一件事情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藏诺的身上,这么多地力量到底被吸取到了什么地方? 徐蛮顾不上要跟万厉说一些什么话,看着自己脚腕上的丝带,就是伸手拽去。 这么一个东西,随便毁掉就是可以了! 徐蛮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去准备这么一件事情,可在手拽上那红色丝带的时候,整个手臂都是被红色丝带给缠绕住,顺着手臂上去,就是绕到了身躯上,甚至顺着腹部开始往下。 这一切都是不受控制的,就算是徐蛮,也在这个时候给愣住了,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其实,这样的事情,才是最容易发生的,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么算下来,最终的结果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已经呈现出这样的一个结果,是不是就意味着藏诺根本不怕徐蛮要做一些什么事情。 这么算下来,整个事情都有了可以阐述的情况,并不是别人眼中什么都不存在的模样。 但是,最终的结果也都是非常明显的,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了? 可,徐蛮的身上,这么一件事情,大概就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事已至此,就没有什么是好说的,对这样的一个结果,就让他这么过去,难道不好吗? 可,徐蛮对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怎么说了,就是有一种不好说的情绪。 至少,徐蛮是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明以前都没有这种状况的。 可,事情地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或许,并没有真正的所谓的真相,可徐蛮的身上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为什么到现在也依旧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了?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徐蛮还真的就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现在这样的情况。 丝带缠绕? 以前,徐蛮就从来都没有面对过丝带这种东西。 说起来,会不会有些可笑? 可,这就是发生在徐蛮身上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可言。 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可能性。 其实,最终的结果已经是显而易见的。 啧,藏诺现在的心情也比较郁闷,在徐蛮身上所汲取的力量第一次让藏诺产生了后悔。 倒不是说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让人难以猜测,只是对于这一点,怎么说了,是徐蛮身上的力量本身就是存在问题。 这大概也是万厉说自己并比不上徐蛮的时候所想过的事情吧? 说真的,在这里,遇到洛白,还遇到徐蛮这样的人,真的算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至少,在徐蛮身上所出现的力量,在藏诺看来,是自己所接触过的,甚至是稍微有些抵触的那一种。 是的,出现在藏诺脑海中,对应上徐蛮的事情就是这么一件。 可,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已经是没有所谓的可能性,以及选择性。 这个时候,藏诺就是想要看向洛白,想要从洛白的口中得到一个什么所谓的答案。 但,洛白还在这一边,而他在万厉跟徐蛮的身边,怎么想,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除非洛白会自己走到这一边来,不然的话,完全做不到这样的结果。 藏诺努着嘴唇,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徐蛮这么普通的人的身上会有这样的气息,实在是让人完全想不透。 可,徐蛮身上的力量又是真实存在的,并且还是他自己利用红色丝带所汲取的,这一点做不得假。 然而,藏诺自己都是弄不清楚这么一个情况,还有什么是需要自己本身去证明的? 大概,这么一个选择上,是没有任何声音可以说清楚的。 事情地真相到底是什么? 选择的权利到底是在谁的手中? 等到洛白的身影,就真的能够弄清楚这所有的事情吗? 可,藏诺自己本身都很清楚的,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若是自己一定非要弄清楚这么一件事情,自己是否想过自己真的能够承担住这所有的一切? 也许,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承担的。 也许,洛白也会放弃这么一件事情。 到最后,在藏诺的身上,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样,真的好吗? 好与不好,现在都也只有藏诺自己能够说清楚了。 至于其他的,始终都是一种妄想。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力量的更换 可,要用什么样的声音去证实这么一件事情了? 声音最后的肯定的答案都是一点点没有说明的。 现在,藏诺想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那么一丝丝的答案,也显得有些奇怪,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可,声音从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有旁人根本看不懂的模样? 接收到属于徐蛮的视线,藏诺整个人都是没有在意这件事情,甚至觉得没有必要去说明一些东西。 至于,为什么? 这难道还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其实最后的答案都是非常肯定的。 至少在这么一刻,所有显现出来的可能性已经是非常明显的。 藏诺大概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身上,竟然会发生这么多地事情吧? 这么算起来,的确有很多的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到最后,能够呈现出来的到底是少数,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可,徐蛮却是不信邪的那么一个人。 他觉得现在自己身上的力量被汲取走了,就一定是藏诺身上的问题,可只要自己还能够将这么一股力量给支撑住,其实结果也就是显而易见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还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吗? 这么说起来,似乎真的并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这些东西,到最后,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声音的全部,所剩下的可能性,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这之后,任何选择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然而,徐蛮的想法也是无法掌控住的,所以当这一切都是存在的时候,这背后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本质上也是有所区别的吧? 可是,徐蛮的想法的确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察觉到。 当,藏诺感觉到流入自己身体中的力量显得有些奇怪的时候,就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看来,徐蛮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状,竟然是选择更换力量的可能性。 也就徐蛮这样的存在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要是换做其他的人,要是想要这么做,只怕最开始都是要被狠狠拿捏住,哪里还会像徐蛮这样做到能够随意更换的地步? 说到底,徐蛮这个人的存在,本身都是存在着另样的可能性。 他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要是按照普通的想法去验证发生在徐蛮身上的事情,那一定是行不通的。 所以,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始终都是没有一个更好的答案。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不够明白? 事实上,没有多少是能够明白的,所以最终的想法一直都是无关紧要。 所以声音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这样的存在。 若非如此,何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气息的改变还是被藏诺看在眼中,对这么一个结果,也还是有很多事情是需要问清楚徐蛮,最好是从徐蛮的身上能够找到很多事情的答案。 这样的话,有些东西就能够完全说清楚了。 可,藏诺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开口,也不清楚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够引起徐蛮的注意。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想一想身边的万厉? 但,藏诺偏生做不到这样的事情,甚至以为这一切就是很简单的事情。 万厉? 别想了,按照徐蛮现在展现出来的这样的力量,正如万厉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是比不上徐蛮的。 既然比不上,有些事情终究是可以不问了的,反正问清楚以后,也是完全没有什么意义的。 大概,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么一回事。 然而,最终的呈现却是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所以等一等洛白,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说句实话,还真的就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所看待问题的方式稍微有些不同罢了。 最终的呈现,事实上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既然是这样,到最后,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么算起来,最后的呈现也都是非常了然的。 既然能够完全说清楚,那就没有什么好说清楚的。 所以,最终的呈现,也是别人根本说不清楚的模样。 这样的话,万厉是可有可无的,洛白就成了必须存在的人。 但是,按照洛白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想的有些多了? 毕竟,洛白好像是真的不愿意参与进这样的事情当中。最终的呈现永远都是那么一回事,所以不管正在面对什么,结果也都是非常清晰了然的。 说到底,究竟是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徐蛮看向没有任何异常的藏诺,稍微咬着嘴唇,有些看不清楚现在的模样。 不是,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按照徐蛮所想的,现在所呈现出来的力量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在藏诺的身上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道自己更改了力量的汇入方式,在藏诺那边根本没有察觉到? 但,力量体系的完全不同,不可能说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这完全不太可能! 不可能! 力量这种东西,稍有差池,就是一种怎么都走不脱的模样,怎么可能就是现在这么云淡风轻的模样? 想一想,都会觉得不太可能。 藏诺的身上怎么可能什么都是没有察觉到? 徐蛮整个人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以为这是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是的,这的确没有那么容易发生,所以这一切的选择永远都是在别人的眼中。 而这样的答案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那么就要问一问藏诺自己本身做了什么事情。 而,事情的本身都应该选择另样的道路。 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力量的更替是徐蛮的选择,而现在,藏诺身上没有任何的问题,徐蛮又是怀疑自己的本身。 这么算起来,大概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了。 这么算下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概,这样的选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藏诺注定是不会跟徐蛮去解释一些东西的,这样的选择永远就只能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可,事情的真相又是怎么一回事,又是藏有什么样的力量,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张属于自己的答案。 这么一个结果,说到底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啧,真是有些可笑啊。 没想到自己绕来绕去,就是把自己绕进了胡同当中,怎么都是说不清楚了。 可,事情的真相永远都是只有那么一些简单的人所清楚。 这样也好,没有必要去真的说明什么,然后认为自己的身上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之后所有的可能性都应该全部抹杀掉。 徐蛮稍微顿住,力量还在流逝,自己增生出去的力量对红色丝带的另外,没有任何的影响力,自己还需要做到这一步吗? 或许,并不需要做到这一步,就能够改变很多的事情。 可,有些东西注定就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种感慨,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所以改变的瞬间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早就成了别人口中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这个时候,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声音的存在,会成为什么样的改变? 声音的逝去,又是意味着什么? 这些问题,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出完整的答案,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答案,所以任由这一切发展下去,是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事情。 徐蛮从藏诺的身上大概是找不到一个说明的机会了。 可,声音的另外一端,总是会存在其他的可能性,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是不能说清楚的? 徐蛮深吸一口气,力量涌现以后都是被汲取走了,脚腕上的红色丝带也是永远挣脱不开。 这么算下来,真的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吗? 至少,或许,也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可能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万厉站在另外一边,看着徐蛮无知者无畏,可以这么直面藏诺血君,真的就是在心中稍微捏了一把汗。 只希望在徐蛮的身上不要出现这么多地意外,万厉稍微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可能性。 然而,这么一个结果都已经是呈现清楚的模样,为什么还会觉得那么清晰? 大概,生命的重要性是非常让人茫然的吧? 茫然与否,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其实,这么一个答案,早已经是完全不清楚的了。 至少站在这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从来都不要说是要去改变什么东西。 然而,声音的抉择永远都是那么一回事,何必去想那么多? 生命的意义,还有自己本身出现在这里的意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可以完全不存在的。 然而,每个人身上所浮现出来的可能性都是让人有些惶恐。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干脆不要有任何的想法,自己抹杀掉自己的存在,这样的话,难道不好吗? 好与不好,本质上的区别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了? 有什么区别是真的需要一点点感慨的? 大概,还真的会有那样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 或许,还是能够从一些细枝末节当中,找到些许的可能性。 这样的话,就能改变掉很多东西的存在。 万厉的心中就是这样的想法,到现在都是没有改变掉什么,这样难道不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或许,还真的算不上一个值得被惦记的事情。 但,它出现在这里,就是有着它自己本身的理由。 要是连这么一点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话,那结果才真的是让人稍微有些茫然。 可惜了,最终,不管正在面对什么事情,其实不管什么,都需要自己声音的否定。 生命啊,不管是谁的身影,都应该改变掉这样的想法。 这一切都应该变成别人所看不懂的模样。 万厉这么看着徐蛮,徐蛮自己也是有所察觉,甚至觉得在万厉的身上,好像浮现除了另外的可能性。 这么说起来,真的会有另样的改变吗? 答案是肯定的,可声音的存在却是可以完全否定掉的。 这么算起来,到底什么才是让别人有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徐蛮看着万厉,有些迷惑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行动。 但,徐蛮很清楚现在的万厉稍微让人有一些茫然。 茫然的瞬间,连一切的改变都显得没有那么清晰了。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样的改变,还是让人有些惶恐,甚至是极其不安的。 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经历这样的事情。 可,怎么说了,徐蛮还是觉得这样的万厉比较奇怪,好像真的在策划着一些什么。 胸膛中所涌动的情绪,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徐蛮是真的说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甚至以为这就是最基本的情况。 然而,这一切的声音全部都是被隐没掉了,哪里还有什么所谓的可能性。 真是说不清楚了。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精灵异族 对于徐蛮现在的想法,万厉本身都没有什么好说的,这并不是现在应该说清楚的事情。 而后,这个世界当中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其实最终的选择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可,世界的另外存在,一直都是让人非常茫然的。 这一切选择都是让人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声音从来都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感慨的那一瞬间,都是在想着自己本身都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徐蛮看不清楚万厉现如今的选择,万厉也不清楚徐蛮要一直纠结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但是,看着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还有周边的人。 无疾而终的可能性太高了,丝毫没有改变的可能性。 对此,要是没有一个可以说清楚的情况,大概最终的改变也是非常明显的。 既然是这样的存在,那完全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记得什么东西。 徐蛮吞咽一口口水,就是向后退了一步,虽说不是很清楚在万厉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可他很清楚现在的模样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让人看清楚的。 既然看不明白这一切,那就干脆让这一切全部消失掉,自己也是消失于这么一个地方,本身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就有了另外的心绪可言? 事实上,真正的改变,又能怎么让自己都是很清楚的样子了? 说起来,难道不觉得自己本身所存在的问题是很大很大的吗? 啧,真是一件可笑又显得可怜的事情,他们所追寻的道路从一开始就是很奇怪地。 然而,时间一直都是让人难以忽视掉的,既然无法忽视掉,那就让这一切干脆永远都不要发生。 心下的琢磨一直都是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心中的声音也从来不会被其他的人所知晓。 “藏诺血君对于星陨矿脉知道多少?” 不能向藏诺解释自己的来历,可星陨矿脉本身的存在却是可以说明的。 这里终究是大乾帝国的世界,要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藏诺现在整个心神都是没有在万厉的身上,他想要弄清楚的就是洛白对现在这么一件事情的看法。 如果没有洛白的看法,很多事情就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既然没有意义,那为什么一定要去承担这样的事情? 可,藏诺自己也很清楚,如果洛白真的不想要参与其中的话,那说再多的话,也是毫无意义的。 既然完全没有意义,那就让这一切直接淹没掉,难道不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其实,最终的选择永远都是走在前方的,可剩下的抉择永远都是最难的。 如果不是惦记着这样的事情,恐怕最终的结果也是非常明显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结果,大概就没有什么是值得说清楚的了。 这么说起来,难道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可能性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就让这一切全部淹没掉,所谓的可能性全部抹杀掉。 这样的结果难道还不够好吗? “藏诺血君,对于精灵异族,您又是什么看法。” 发现藏诺的心神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上,万厉就是一挑眉,直接说起了另外的事情,这件事情,便是另外一边的徐蛮都不是很清楚。 说到底,徐蛮虽说比万厉厉害一些,实力更加强横一些,可有些东西也只有万厉自己本身更清楚,这是属于万厉的底气。 而且,谁说万厉的实力一定会比徐蛮更低? 这种事情想一想,都是觉得不太可能的。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万万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甚至无法说清楚。 就是因为万厉这么轻飘飘地话,藏诺直接一扭头就是看向万厉,死死盯着万厉,好像要从万厉的脸上看到一丝奇怪的神情。 但,偏生万厉的脸上并没有这样的神情,而这样的一种选择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藏诺很清楚,这个世界上知道精灵异族的人并不多,这种事情本身都应该更加隐蔽,不应该这么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免得引起一些人的内心的异动。 可,就是万厉这样简单的人,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这让藏诺怎么可能不心惊? 纵使自己再怎么想要知道洛白对此事是怎么一个看法。 在听到万厉的口中出现“精灵异族”这样的字眼,也都是非常清楚这并不是现在应该说出来的事情。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结果的话,那就好了。 偏生,这一切还远远没有到达那一步,所以更多的选择都是在另外一个方面,也就是万厉自己本身的手上。 如果,只是这样的选择,那这一切也就是能够完全看清楚的。 精灵异族? 如今,这个世界当中,精灵已经是没有任何踪迹。 即便是洛白,也是在当初的秘境当中遇到了所谓的雪精灵,甚至还跟百里羽清牵扯上关系。 对于这么一个雪家的人,洛白的心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那是属于他自己的道路,一直坚定着自己的想法,一走下去,那就是很不错地结局。 当然,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应该存在着什么,洛白想要弄清楚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对这么一个结果,都是很多人能够看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觉得这就是可以说是不存在的东西了? 而且,当初在秘境当中,洛白身上可是被动触发了任务,所谓的[精灵的祈求]。 为了一个人的存在,竟然是舍弃自身,也要让百里羽清的雪鸾再一次孵化,完全不知道精灵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并不是一件能够轻易说清楚的事情,所以到最后,洛白也是选择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忘记。 如今,百里羽清被君莱给带走,剩下的时间当中,能够再一次遇到的可能性实在是有限。 只希望能够得偿所愿,视线自己本身所想要的。 这样的话,精灵的牺牲便是没有作废。 如今,剩余的精灵世界中也能稍微得到一些宽慰。 话虽然是这么说地,这个世间不存在所谓的精灵,即便有隐藏的,那也是屈指可数的。 但,在洛白的身上,是完全没有这样的概念,因为魂宠空间当中,精灵也会成为必要的存在。 更何况,灵山灵脉之类的存在太多,如此灵气意蕴的世界,想要增生出精灵也都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所以最后,魂宠空间当中就像是大杂烩。 但,每每出现那么一位的话,就足以引动整个大陆,更加清楚在洛白的身上到底隐藏着多么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平常时候根本没有体现出来。 这也算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声音的存在可真的是让人完全想不清楚。 但,发生在洛白身上地事情没有多少人能够清楚,更不要说这个可能性是在旁人的眼中所泄露出来的。 只要洛白自己都弄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那就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看穿洛白,因为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但,藏诺现在整个存在还是被万厉口中的“精灵异族”给吓到了。 旁人或许还很好说明,但是万厉的存在,那好像并不是一个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人。 万厉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么多的事情? 看起来,实在是奇怪极了,可从结果上来看,大概也没有什么是真正重要的。 这么说起来,或许会有些得罪人,可真正想要说明白的,也是无法阐述清楚的。 藏诺就是这么打量着万厉,想要从万厉的身上得到另外一种答案。 不过,看着这个样子,大概是不太可能的了。 这样也不错,有些东西注定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但是,藏诺还是想要从万厉的身上,得到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比方说知道万厉心中知道的更多的信息。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也就没有什么是必须说清楚的。 然而,这一定会真的实现吗? 视线与否,又能不能掩盖住真实的情况,那么这件事情到现在都是无法改变的。 声音的选择永远都是另外一种可能性,可只要万厉身上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那样的话,其实真正实施起来的可能性也是很不错的。 藏诺是想的比较美好,可这种美好,也是本身都存在的,没有说是会存在于别人的身上。 可能这种选择永远都是那么一回事。 可,时间上的证明,本身都是会去做到选择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存在,完全没有必要去说明什么。 “你?” 藏诺稍微偏偏脑袋,还是不太能够明白万厉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么多的事情,而且大多数都是有迹可循的,到最终都不是说什么虚假的可能性。 万厉的身上有这么多的所谓的消息渠道吗? 对于这一点,还是有待商榷的。 可,万厉所说出的话,每一句都是狠狠打在藏诺的心上,不存在什么所谓的想要去隐藏什么。 如果在万厉面前的不是藏诺,而是其他的什么人的存在,或许都还听不清楚在万厉的口中,到底吐露出了什么恐怖的信息。 也正是因为站在这里的人是藏诺,他更加清楚万厉所说的就是最正常的事情,这种选择永远都是在别人的手中紧紧握着,甚至是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可能。 这人世间,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在被淹没掉的。 藏诺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北宫棠强烈的情感,而北宫棠变成这个样子,又跟洛白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 可,洛白以及云天鹤等人出现在星陨矿脉,也是因为星陨矿脉当中有着万厉、徐蛮等人的出现。 所以,这一切都是有因有果的,从来都不存在说是要被别人完全淹没掉的可能性。 这一切的选择永远都是那么一回事,如果自己都更加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地话,那可真的就是完全说不清楚了。 大概,藏诺也是想要用自身的力量给压迫住万厉。 就是不知道万厉吃不吃这一套,看起来万厉也不像是什么想要招惹事情地存在。 这一点,已经被很多人证明。 可,精灵异族到底算是什么?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对话 即便是用这样的神情去看向万厉,万厉也丝毫不觉得自己本身做了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更不要说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本身都是不存在所谓的选择。 万厉既然想要用这样的事情引起藏诺的注意,就足以说明在万厉的心中,还藏着很多有关于精灵异族的事情。 这么一来,就要看藏诺是否能够撬开万厉的嘴巴。 要是还浪费心神在徐蛮那边的话,那可真的就是完全没有了意义。 有些意义注定是要自己去追寻的,如果可以做到这样的一部,那完全就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去承认什么。 大概,万厉也还是会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当中,隐藏着更多的可能性。 但,要是这么一件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地过去,甚至是不存在更多的可能性,那么是否就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大概,还真的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不过,藏诺现在站在这里,大概是不会让这样的场景发生。 选择永远都是难以接受的,所以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早已经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万厉还不清楚藏诺在心中做下了什么样的决断,只是就这么跟藏诺的视线对上的时候,真的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看起来,就像是在藏诺的身上存在什么无言的压迫感一样,真是让人有些恐惧。 万厉双腿稍微有些打颤,可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大概就是没有什么所谓的结果。 这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永远都不是自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选择永远都是最困难的事情。 可,藏诺更加清楚,在万厉的身上还藏有其他的秘密,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去挖掘这样的秘密。 但,问题就是从万厉的身上能够挖掘出多少这样的秘密? 能够准备多少可能性? 这已经是藏诺自己都说不明白的事情,又有多少事需要改变的? 当然,也不是说有什么东西是一定会去改变的。 但,声音上面,要是有什么所谓的可能性,大概从来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万厉也更加清楚现在的藏诺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神情,因为这一向都是有所图谋的。 就冲着自己先前所说出的“精灵异族”,这一点图谋的人本身就是不好。 还不要说自己就是冲着藏诺所说的,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也是无可厚非的。 “藏诺血君,您现在这个样子是打算做什么?” 万厉就好像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让人震惊的事情,稍微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就是这么冷静看着藏诺,如果从藏诺的身上会发现什么另样的可能性的话,那也是可以回发现的事情。 “你,究竟是什么人?精灵异族……” 藏诺丝毫不畏惧,跟万厉对上视线,丝毫不担心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可,如果万厉也还是这样的神情,那就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事情。 其实,最终所有的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藏诺血君,何必这么紧张?不过就是区区的精灵异族,被精灵所舍弃的存在,能不能冠以精灵的称呼,这本身都是一件很捉摸不透的事情,不是吗?” 万厉就这么看着藏诺,要是现在的藏诺能够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那所谓的改变从来都是没有什么所谓的说法。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到底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藏诺听着万厉的话,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万厉一样。 当万厉说着这样的话,万厉的身上,整个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跟之前所给出的感觉完全不透,让藏诺都是有些吃惊。 这么说起来,大概是不存在所谓的可能。 其实,最后的选择永远都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可要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话,那就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大概,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可,说到底,在万厉的身上,就现在而言,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你知道精灵异族的事情,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藏诺就这么看着万厉,仿佛没有发现在万厉的身上所改变了的气息。 但,如果连这样的气息都是没有办法去发现的话,那可真的是问题大发了。 若只是这么简单地事情,其实结果也还在自己承受的范围之内。 可,如果这么一个结果,并没有那么明显的话,那或许答案都是增生出来的。 “大人,不管这么一个结果到底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可所谓的精灵异族也只是一种异类。” 万厉什么都没有解释什么额。 也正如万厉所说的这样,所谓的精灵异族就是怪异的存在,有着精灵的称呼,可习性跟真正的精灵没有任何的联系之处。 而且,怎么说了,藏诺这么一个存在,其实本身上就是拥有着所谓的精灵的一部分。 如果只是这么一个结果的话,一直都是非常明显的。 可,怎么说了,这样的存在,永远都是难以说明的。 而且,最终的结果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最后的改变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么算下来,万厉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要比藏诺更加厉害。 可惜,就算是万厉自己,也都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又怎么可能会从旁人的口中更加清楚这件事情? 其实,最终的结果也是非常明显的,但,但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触碰的。 如果说万厉一定要去承认这件事情的话,就无异于把藏诺往绝境上逼。 按照这样的说法,藏诺自己本身都算不上是什么所谓的天赐之灵,而是所谓被厌弃的精灵异族。 这样的说法是在是让人有一种无尽的悲伤。 悲伤之际,连剩下的声音都是很难去改变的。 可是,最终是谁决定了这样的事情了? “大人,不必再去隐藏,这始终都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万厉就这么看着藏诺,似乎从藏诺的身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可,声音的一部分,永远都是很难说清楚的,如果只是这样的存在,其实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如果只是在经历这样的事情,那本身都应该去决定什么了? “你,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一些什么话吗?” 藏诺不敢再对上万厉的视线,似乎这种可能性都是很低很低的。 而,万厉所说的话,对藏诺自己本身而言都是一种冲击,又怎么不可能展现出另样的情绪? 这算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意志都是这个样子,始终没有什么所谓的选择。 如果只是简单的言语,那注定是没有什么是能够说清楚的。 人世间,到底会存在,会落下什么样的情感了? 藏诺自己说不清楚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万厉更加清楚这件事情? 其实,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但,藏诺很清楚,一旦自己认知的某些东西坍塌,自己便不再是自己,所存在的根本都是要被慢慢放空的,存在的根基都是会被抹杀掉得。 可,藏诺根本阻止不了这样的事情。 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像万厉这样,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事情,甚至以为这就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得是多么想不开? 想不开的又仅仅只是藏诺吗? 事实上,说着这话的万厉也是稍微有些想不清楚,就像是藏诺现在的神情就根本不在万厉的想象当中,应该更加具有震惊,甚至连那么一点点可能性都是要被淹没掉的感觉。 藏诺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想象中的要强大许多,所以很多承担的可能性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人存在,那么更多的言论都是需要被抹杀掉得。 如果一定要做出什么事情的话,那本身就不会去改变什么。 这样的话,藏诺要是没有其他的动作,好像也是说不过去的。 就在这个时候,万厉的身后就是蔓延出跟藏诺很类似的红色丝带,丝带上滚着黑色一样的东西,有些模糊,甚至是分辨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这么一个东西在红色丝带上面涌动着。 具体的是一个什么情况,就已经是说不清楚了。 这么算起来,到底什么才是真正让人恐慌的东西? 事到如今,万厉又是显露出这样的神情,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不是,就万厉这么一个人地存在,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藏诺看不清楚万厉的身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但这么一件事情背后如果没有隐藏什么,那才是真正可笑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事情,到最后都是变得奇奇怪怪的,这样真的好吗? 这么一个场景,到底是应该去问万厉,还是应该问藏诺? 至少,他们才是所谓的正在这里的当事人。 徐蛮那边早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可能性。 毕竟,藏诺的力量已经是从徐蛮的身上给抽离开,根本不剩下什么了。 而徐蛮自己本身也是很难所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后这个世界当中,所谓的情感都是需要被隐藏的。 这么算起来,也是有很多东西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之后,这个世界当中,所剩下的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淹没在徐蛮自己的心中。 这可真的是让所有的一切都是很难说清楚。 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其实无法改变的就是这瞬间的可能。 藏诺不清楚徐蛮的心中转过几重心思,但是在这么一瞬间,就是这种可能性,让藏诺想到了更多,比方说万厉的存在。 万厉的存在是有些成谜的。 可,万厉能够清楚精灵异族的事情,清楚藏诺的身份,这从另外一重意义上来讲,其实已经很能够证明万厉的存在。 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存在,竟然是拥有这么多的可能性,可真的太让人匪夷所思,甚至弄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藏诺还有万厉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万厉自认为自己并没有那么重要,可如果说自己知道这些事情,就算得上一号人物的话,或许就没有那么多的可能性? 这么一种选择到现在都是很难说清楚的,既然说不清楚,为什么一定要存在? 存在与否,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万厉自己并不是很清楚,有些东西注定是自己道听途说的。 只不过这些交流的人更加恐怖一些,所谓的答案从来都是需要自己去听明白,所以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完全不太一样不的。 藏诺也好,还是万厉自己本身也好,这种可能性依旧只能是存在别人的口中。 所以,答案也就显得没有那么明显,而他们各自的心中对于此事始终都是没有一个肯定的大安。 这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也都是旁人根本想不到的事情。 其实,这么一件事情,最终的成果始终都是让人难以猜测的。 然而,万厉很清楚,一旦所有的事情都是被拆穿的话,世界的声音都是会改变的。 包括藏诺现在的态度。 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中断 对于这样的结局呈现,万厉的心中应该很有接触的,这就是这正在发生的事情,所以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什么。 想要从万厉的身上觉得说是会发生什么,其实最后的成果都是非常美好的。 然而,这一切的截然而至,都是非常让人难以接触的。 这最后的所有的情感,最终所呈现出来的事情都是非常让人难以接受的。 藏诺看着万厉,最终还是落下了心中最后的感慨。 既然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情,那么就让这一切都成为最真实的事情,那干脆连这一切都是被淹没掉。 就好像在这一瞬间,任何事情都是在自己的掌控当中,所以其实能够改变的东西就会多很多。 多起来以后,所发生的改变就是很难用言语去说明的。 一旦开启了这样的结局,那就没有什么是必须说清楚的。 这之后,任何选择都是基于自己本身的可能性,才会做出所谓的抉择。 万厉也好,藏诺也好,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都是非常明显的。 其实,这一点,到现在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因为在万厉的身上,这种选择永远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之后,正在发生什么,为什么要去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选择一条正在经历的不太可能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 万厉的身上,还有藏诺这所谓的天赐之灵,真的是很难感觉到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模样。 其实,不管变成什么样子,这之后的所有情感都是可以完全抹杀掉的。 也是因为能够抹杀掉,所以感觉就是非常明显的。 这人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为什么一定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一些事情,其实不用这么问清楚的,你很清楚,我有千万种方法从你的脑海当中,从你的记忆当中,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信息。” 藏诺就这么跟万厉说着好,好像能够从万厉的眼睛当中就发现什么东西。 这种东西是到现在都不能说清楚的事情。 这之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都只是自己身上所浮现出来的任何选择。 万厉咬着嘴唇,就这么跟藏诺对上视线,似乎并不能说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就是藏诺这个样子,有些东西就是说不清楚的。 万厉有些想象不到藏诺真的探查自己的记忆,自己脑海中会浮现出什么样的想法。 这是根本完全没有办法预料到的。 其实,最后,所能够改变的显然就是那么一回事。 “但我很肯定,大人并不会因为这一点就想到自己的身上还存在其他的可能性。是否是因为精灵异族的说法,让大人的心中稍微没有底气了一些?” 万厉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以后再一次睁开,就是看到了藏诺瞳孔当中所映射到的世界。 这个世界当中,到底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 不过,万厉丝毫不畏惧,这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这般什么都不畏惧的模样,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 藏诺也是一挑眉,像是没有想到万厉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样。 但是,藏诺的身上,如果想要说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之后的选择永远都是这么一回事。 藏诺所有的可能都是在万厉的身上,似乎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机会。 “你可真的是……” 藏诺看着万厉,视线挪在别处,但是在这么一瞬间,身上所涌动的气息,都是非常明显的。 万厉看到这样的藏诺,本能的就是后退,很是畏惧现在正在藏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这样的一种想法? 似乎从来都不曾去改变过什么。 而后,这一切的声音都是被淹没掉,所有的选择都成为空洞的幻想。 始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只是,万厉想要逃,也是做不到的,因为在藏诺的身上,向来都是会产生气息的链接处。 所以,这一点,从来都不会去改变。 天生的压制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选择也都将成为自己的可能性。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的话,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非常一目了然的。 话说回来,万厉现在的情况有些东西就是说不清楚。 如果说,藏诺是真的想要做什么,其实也都会是很简单的事情。 至少并不会像是万厉这样有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只要自己想要去做,永远都在旁人口中是非常说不清楚。 藏诺一伸手,红色丝带跟万厉身后的丝带相互缠绕上,在这么一瞬间,瞬间的压迫感上去的时候,其实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就是最终的可能。 可是,在这么一点上面,万厉始终都是比不上藏诺的。 力量的压迫感从来都是无法说清楚的,所以在这么一刻,一直都是那种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 说到底啊,人跟灵之间差距本身就是非常明显的。 这之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许并不会存在于这样的世界,所以从来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不过,当万厉跟藏诺的力量相互碰撞上的时候,从来都只是说无法说清楚的模样。 更何况,这件事情发生在万厉的身上的时候,其实最终的呈现都是非常明显的。 ……………… “怎么会跟藏诺血君对上了?这是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当中,一个人心中一口气直接提起来,好像是没有想到万厉胆子这么大,能够跟藏诺直接对上。 这是不想要命了吗? 或许,万厉的心中还真的就是这样的想法。 要是死在藏诺的手中,对万厉或许就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可有些事情注定是不会在这个时候体现出真正的面孔。 这之后,他们所想要看到的就是难以说明的。 自己应该去相信什么人,那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说到底,到底是什么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其实,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很难去想象的,这之后,不管正在想象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们给叫回来?” 出声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地人是非常肯定自己能够做到这一步的。 是的。 别看他们现在是这么一个样子,事实上,只要他们心中想,并且舍得去做这么一件事情,那他们就是能够将徐蛮、万厉等人脱离掉星陨矿脉的地图,离开那么一个云阳城,出现在别的地方,一切就都是有了所谓的退路。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必要去说是让这一切全部淹没掉。 他们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势力? 凭什么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但是,很显然啊,有些东西到底是不会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他们所想的,要是真正实施下去,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但,要是说完全的可能性都没有,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毕竟,他们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一个星陨矿脉那星陨晶髓的结果,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对自己本身的确是一种冲击。 这是非常明显的。 可,要是说要把人带离开这么一个地方,大概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其实最终的结果要是完全都说不清楚的话,意义就显得没有任何选择。 “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两个人互相看着,好像从对方的眼中,都不曾看到所谓的光彩。 难道,这一切就真的要这么夭折? 而他们,连徐蛮等人都是挽救不到? 但,等到他们真的下定决心去做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才发现一些东西真的就是跟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是没有任何相通之处。 然而,出现问题的却不是跟藏诺接触的万厉,而是什么都没有做的徐蛮?!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整个都是愣住了。 徐蛮为什么会抵触这么一股力量? 徐蛮要是抵触的话,这东西最终都是进行不下去的。 这么说起来,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星陨矿脉矿山当中的徐蛮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的内心非常难受,也正是因为难受,所以他就想要把这么一股作怪的力量给直接拿掉。 所以,徐蛮还真的即使这么做了,一股力量而已,还可以自己增生出来,是完全没有什么意义的。 可,这么一股力量是所谓的种子,有了这种子,他们才会借由背后势力的力量离开所有的地方,回到自己最初应该在的地方。 如果不是这么一点的话,其实选择也是非常明显的。 可,问题就是出现在这里。 他们一行人的种子只有徐蛮的身上有,就算是万厉,都是不曾种下过这样的力量,成为所谓的种子。 所以,这算是阴差阳错吗? “怎么回事?” 万厉不再跟藏诺说着精灵异族的事情,察觉到徐蛮身上有些异状,干脆就是转过身去,一抬手直接捏住徐蛮的肩膀,想要弄清楚再徐蛮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徐蛮!” 万厉站在徐蛮的后面,双手捏住他的肩膀,整个声音都是有些低沉,似乎在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徐蛮浑身一个激灵,发现身后的人是万厉以后,其实也就完全没有什么看法了。 可,徐蛮依旧是没有怎么开口,他不觉得自己要说什么。 星陨晶髓都没有得到,这之后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淹没掉,这之后的任何选择都是非常茫然的。 其实,如果万厉不来找他的话,徐蛮也有点儿想要去跟万厉说一些话。 就是万厉的身边有着藏诺,显得不是那么好说话。 但,如果是这样的事情,本身上的话,就不存在说是什么想要隐藏的可能性。 这种可能还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之后,徐蛮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大概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徐蛮,你刚刚做了什么?” 万厉稍微缓了一下气息,就是问向徐蛮。 先前徐蛮身上的变化,是不会瞒过他的。 这是发生过什么,又被强行中断的气息。 到底是发生过什么?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剩余的 万厉也似乎没有想过在徐蛮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从徐蛮的身上总觉得这么一件事情并不是徐蛮自己本身的动作,好像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大概就是一种谁都说不准的模样。 其实,就算是徐蛮自己,也有些想不出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好像一直都不能改变什么。 人从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到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 算起来,只要徐蛮自己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大概就不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可,就是因为徐蛮不清楚,所以另外一个浑身上下并没有这些东西的万厉才是什么都不清楚。 这一切的认知,甚至是比不上对藏诺而言的另外一种可能。 什么是真正重要的? 但,万厉现在也是自顾无暇。 藏诺的红色丝带似乎带着藏诺自己本身的力量,所以到最后从来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面对万厉的质问,徐蛮摇摇头,他刚刚不过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 其实改变的所有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因此到那么一瞬间,所有的事情才是彰显在自己的面前。 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这么说起来,徐蛮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一定要去回答万厉? 万厉问着这么一个问题,是否已经从徐蛮的身上察觉到了什么? 并不是真的察觉到了什么,而是徐蛮身上气息的变化实在是藏不住,变成这样自然就是无可厚非的。 而万厉要是弄不清楚这件事情,大概就是因为徐蛮本身就是奇怪地存在。 是啊,徐蛮本身就足够奇怪,自己又怎么能够因为这些气息的单纯变化,就是把这一切完全看清楚? 仔细想想,这也是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其实,最后不管正在你正在经历什么,剩下的就是对生命地敬畏。 敬畏之心,落在旁人的身上也是可以继续存在的。 这么说起来,大概就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其实,这也是非常明显的事情。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那完全没有必要去追问徐蛮自己本身。 但,不知为何,万厉竟然是察觉到了上面的人的气息,从徐蛮的身上? 他知道上面的人很是看重徐蛮,可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在徐蛮的身上觉察到是属于上面的人的气息。 这就很是让人郁闷了。 弄不清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如果只是凭借那么一个人的存在,就是肯定某些东西的存在,自己又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一定要参与到这样的事情当中? “徐蛮,你必须告诉我,你刚才在做什么事情!” 万厉咬着嘴唇,面对藏诺的压迫,也还是想要弄清楚在徐蛮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徐蛮不说话,那就让徐蛮自己主动说出所有。 徐蛮自身的魂灵是比较奇怪的,这样的感慨也是非常让人奇怪的。 可,如果是徐蛮的话,万厉还是有一些想法的。 即便是在藏诺的压制之下,万厉也还是觉得自己最后能够想到这么一件事情地所有。 这很正常,并不会因为徐蛮的特殊而消失掉。 徐蛮本身,除却特殊的魂灵,其余的看起来大概就没有那么特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万厉就很清楚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力量去对抗徐蛮。 这么说起来,万厉好像摸清楚了自己的定位,更加清楚自己应该做的是什么。 而,这边万厉对徐蛮产生多余的想法,另外一边,所谓的上面的人整个都是懵住的。 不是,谁能够告诉他们,为什么被种下种子的徐蛮能够挣脱他们的束缚? 这种事情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吗?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想要从对方的眼中找到一丝丝可能性,还有更加清楚徐蛮的事情。 说起来,他们也并不是很清楚徐蛮的事情。 他们所清楚的是万厉还有那些黑衣人的事情,而不是从另外一个地方调遣来的徐蛮。 这也是万厉非常清楚徐蛮跟他们不一样的根本所在。 一个人,过去经历过什么,魂灵为什么能够把所有的作用力作用在自己的身上,都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所以特殊也就成了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这么说起来,难道就非常好听? 或许是好听的,可他们现在完全失去了掌控能力,这又应该怎么去想? 又应该怎么上报星陨矿脉的事情? 徐蛮的身上,种子被中断,他们所有的能够知晓星陨矿脉的渠道,也就是从万厉的身上。 在万厉的身上,还能够知道星陨矿脉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我们现在这样真的好吗?” 看着对方,他们自己都是非常迟疑。 这,可不在他们的预计当中。 没想到看起来一根筋的徐蛮竟然是这么决绝的人,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对方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真是令人恐惧。 疑问落在自己的嘴间,想要继续说下去,也是不太能够,好像并不能想象出这样的场景。 对方是这样,自己本身也是这样。 要不然,还是继续观察万厉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吧。 藏诺血君应该不是那么残暴的人,愿景从来都是他的依据,应该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成为正义的推手。 更何况,他们自己本身就是邪恶的存在,藏诺血君要是愿意做正义的使者,好像也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样的答案,好像跟他们现在的想法完全不一样。 既然完全不一样的话,干脆就是把这么一个想法给丢掉,这样的话,就能够掩盖住所有的想法,还有对方眼中渐渐燃烧起来的贪欲。 要是折戟沉沙,他们虽然会被惩罚,可也会再一次走到进步的道路上。 到那时,自己想要存在什么样的根本,也是能够想象出来的。 能够想象出来,那就让这么一件事情随后淹没到对方的言语当中。 随后,他们便是什么都不说了。 最终的结果,自己有益也好,什么都不剩下也好,大概问题本质上并没有多少区别。 这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所谓的声音下隐藏着什么样的死局,还需要他们说清楚吗? 不需要,因为从来就没有多少人去在意。 ……………… “徐蛮,你想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 万厉看着对面一言不发的徐蛮,他从来都不相信自己之前的感觉是错误的。 而徐蛮如今什么都不说的样子,才是让人心有余悸,就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一样。 这并不是说有什么一定要承载过去。 但,对方如果是徐蛮的话,他自己说不清楚,身体的记忆一定是能够说清楚。 这可真的是让人稍微有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请速在心中增生。 人生漫长,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可,声音并不会淹没掉,所以到最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剩下的可能性就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人生百年,到底什么才是重要的? 万厉还是想要弄清楚在徐蛮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种想法在万厉的心中涌动着,好像除却这么一点,并没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了。 随后,万厉就是想要迈出步伐,稍微往前面那么一两步,感觉上就能冒出很奇怪的想法一样。 但,这并不是说真实存在的。 偏生就在万厉想要往前那么一步的时候,身后的藏诺就是阻止掉了万厉的行为,好像这么一点上,就足以改变所很多事情。 要是这么说下来的话,其实藏诺对万厉的掌控也是非常明显的。 只要是万厉想要行动的想法一经出现,就会被藏诺扼杀掉。 这么说起来,的确是有些可悲。 万厉在发现自己走出的距离之后,才想起自己的丝带跟藏诺的丝带交错在一起,好像这就是一种征兆。 万厉扭头看向藏诺,藏诺血君这是因为他说出了所谓的精灵异族的事情,就要这么跟她对抗吗? 说起来,可真的是万分可笑。 可笑的到底是什么,都是已经说不清楚的。 也是因为什么都不剩下,所以更多的选择永远都是那么一回事。 说起来,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在藏诺的身上也好,还是在万厉自己的身上也好,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需要注意的? 这么说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是必须存在的。 既然是这样的想法,那就没有什么是需要完全说清楚的。 他们都很清楚在对方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更多的存在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万厉也好,藏诺也好,都仅仅只是希望从对方的眼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存在,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从来都是这个样子,不存在说是拥有其他的想法。 想法也好,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也好,本质上都没有特别奇怪的想法。 “大人,您这是阻止我?” 万厉就这么抬头看向藏诺,瞳孔当中并没有多少恐惧的情绪。 对于这一点,也是十分清楚了然的。 对于藏诺,一口叫出所谓的藏诺血君的身份。 可,万厉说不上自己到底有多么害怕这么一个人。 事到如今,什么事情都成了不可存在的,自己的存在,从来都不剩下什么。 这样的话,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了? 想法? 还是自己本身存在的? 说到底,也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情况。 “万厉,最好还是弄清楚你们的身份,你们是星陨矿脉的侵入者。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情,你没有见过在另外一边,还有洛公子的存在吗?” 藏诺摇摇头,虽说精灵异族的事情很重要,但也没有完全到这种地步,说是可以完全隐没掉。 而后,其实不管怎么说,这也始终都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从来都是这样。 所以,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只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也是藏诺本身想要说清楚的一点。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死神 听着藏诺的声音,万厉整个人都是非常茫然的,他并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非常茫然的。 所以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心里顾忌。 这么说起来,藏诺口中的洛公子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这里,万厉的脑海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想要弄清楚这一点,只有弄清楚这一点,才足以去说清楚在这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被藏诺这么说,好像连剩下的究竟是什么,都不是很清楚的样子女。 一时之间,万厉也不是很在意徐蛮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 明明之前还是那么注意的,结果被藏诺这么一提醒,整个人就是落到了所谓的洛公子的身上。 万厉还真的就是没有察觉也到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了? 其实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所选择的道路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所以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应该选择一条无论如何的道路。 这么一条道路,大概是不需要有任何的想法存在的。 藏诺见万厉真的对洛公子有一丁点儿的想法,就是伸手指向洛白所在的地方。 这么看起来,洛白的身影稍微有点儿不那么清晰,可也还是能够察觉到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也就是说,洛白是真实存在的,所谓的洛公子是真实存在的。 藏诺说出这样的话,本身上所隐藏的情况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么说起来,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这一切的声音都应该选择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万厉并不能真正看到洛白身上的神情,只能看到那依稀浮现的身影。 但是,因为藏诺这样的声音,在万厉的心中就是浮现出这个人真正让人恐惧的地方。 但,即便室友藏诺这样的声音存在,其实最终在万厉的心中,这么一件事情似乎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大人,洛公子是什么人?我想要弄清楚在徐蛮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跟洛公子有什么联系吗?” 虽说很清楚藏诺并不会因为这样就是随随便便说出一些事情,但是因为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好奇。 可,转念一想的话,似乎连徐蛮的事情还是更加重要一些。 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为什么会在刚才那一瞬间,觉得洛白的事情更加吸引人一些? 对于这一点,的确很难去说明,但最终的结果也还是让人稍微有一些说不准。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到最后,每一条道路还是要浮现在自己的面前,随后就成为一条自己都抹杀不掉的存在。 万厉对此事特别有感触,所以所浮现的场景也算是在他的预料当中。 即便这样的事情都还是让人稍微有些恐慌。 可,结局若是呈现出这个样子,大概问题还是不大的。 问题不大? 万厉所想的,真的是太美好了,他就万万没有想过,在徐蛮的身上,他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说真的,就算是徐蛮自己也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竟然还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似乎连这种变化都是显得无关紧要。 但是,到最后啊,徐蛮看着自己的双手,总是有一种什么都不剩下的感觉。 自己先前因为其余的事情产生多余的想法,这本身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状态,而且更多的声音全部都是被淹没在那所谓的异样的力量当中。 徐蛮清楚自己已经把这么一股力量给舍弃。 但,在这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便不是徐蛮自己能够清楚的。 力量的侵袭,从来都不是很简单地事情,更何况,如果到最后,自己身上再一次出现这样的力量,自己又应该怎么去行动? 要怎么去说明这一切本身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可,徐蛮远远不清楚,在这一点上面,从来都是说不清楚的,更何况还有一个万厉在虎视眈眈,甚至觉得在徐蛮的身上还隐藏着其他的力量,这才是让徐蛮从未想清楚的事情。 不过,即便徐蛮有很多很多没有想清楚的事情,但是徐蛮从来都不想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 比放说对于星陨晶髓的存在,似乎还是有更多的声音可以说清楚。 星陨晶髓啊,似乎是刻画在了徐蛮的脑海中,不知为何,总是能够轻易的想到这么一个东西,然后去决定自己是想要得到这一切的。 一旦冒出这样的想法,那云轻尘还有贺云山都成了特别重要的人,而且他们身上所蕴藏着的力量也是这样。 这个时候,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了然的。 徐蛮很清楚自己的身上所正在发生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既然想要做一些事情,那就再一次凸显出自己的厉害之处,让自己处于一种什么都不会被打扰的状态。 说句实话,现如今这个样子,的确是比较适合他的。 藏诺的丝带跟万厉的纠缠在一起,在徐蛮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剩下什么,完全就没有所谓的可比性。 说起来,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而后,这所谓的可能性全部都被徐蛮自己掌控住,那自然就是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拥有自己回复过来的力量,想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最轻松不过了。 很显然,徐蛮自己本身也是非常喜欢这样的场景,似乎连自己剩下的东西都不是很多的样子。 大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一种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大概有那么一个时候,徐蛮对自己也是十分茫然的。 但,只要坚定自己心中所想,其实结果也就是非常明晰的。 这或许就是对自己的一种见证,若是旁人的话,或许还见证不到这样的事情。 这么说起来,大概是能够说清楚的,可选择永远都是非常茫然的。 茫然与否,大概是真的无法说清楚了。 既然有那么一瞬间是无法说清楚的,那就顺着自己的想法,一路走下去,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应该选择一条更加适合自己的道路。 云天鹤跟云轻尘还没怎么说清楚在各自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了徐蛮的身影再一次变得高大,好像在徐蛮的身上隐藏着巨大的能量一样。 真是让人稍微有些恐慌。 云天鹤看向云轻尘,云轻尘才是属于星陨矿脉的人,他的眼中,一整个星陨矿脉才有存在的必要性。 而徐蛮的出现,不过是激起了他们再一次的防备心理。 在这一点上面,的确是不容易忽视掉什么。 贺云山在这个时候也是凑近二人,想要寻求一种庇护。 “星陨晶髓到底在什么地方?” 徐蛮看着面前的人,面无表情,指尖稍微活络着,似乎是想要做到什么事情一样。 可是,在徐蛮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云天鹤站在偏前的地方,算是正面徐蛮的气息泄露。 准确来说,算是勉强支撑住了,可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那就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更何况,这一点,的确不是那么容易去感知到的。 另外一边,瞧见徐蛮的动作,万厉也就没有啥心思说是去找徐蛮还有事情问清楚了。 这之后的话,万厉就是跟着藏诺的步伐,终于见到了洛白。 几乎就是在见到洛白的那一瞬间,万厉整个人就是跪在地上,头狠狠的磕在地面上,似乎不敢直视洛白的身影。 洛白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藏诺还有跪在地上的万厉,稍微迟疑一下,就是扭头看向藏诺,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 大概还真的就是什么想法都没有。 “洛公子,他这?” 对于万厉的行为,藏诺也是看不清楚的。 可,万厉在这个时候,一点儿想说的话都没有。 藏诺怎么也不说一声,原来所谓的洛公子竟然就是死神! 他这么一颗心脏实在是接受不住,怎么能够产生这样的想法了? 这可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之后所正在发生的,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洛公子,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藏诺吐出一口气,着实不太清楚万厉做出这样的行为是想要做什么。 但是,怎么说了,难不成是因为万厉瞧出了洛白的厉害之处? 但,这样的想法,怎么说了,还是让人稍微有一些不太可能。 洛白的身份,按照现在这个普普通通的样子,大概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出来。 所谓的能够看出来,应该是本身都接触过洛白的人。 洛白听着藏诺的声音,他自己本身也对这么一个场景感到一种茫然。 大概,在这个时候,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大概,总有一些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无法说清楚的,只能说这种想法从来都是匪夷所思的,因为匪夷所思,所以从来都不觉得对方能够做出什么事情。 答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算是洛白自己都不是很明白。 匍匐在地上的万厉,真的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了。 死神在这么一个地方,不管是否还有心有别的想法,从来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既然落到了这样的下场,那就让他干脆走向别样的道路,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应该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大概,想法也就是这么明显地一件事情,所以感慨大概是不存在的。 死神! 真正的死神! 触之即死! 不得不说,在万厉的脑海中,是否对洛白的想法太过于惊悚了一些? 但,这可不是只属于万厉的反应。 远在千万里之外的那么一处地方,都因为从万厉的身上觉察到洛白的气息,而变得浑身颤抖,总有一些事情,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这样,难道不就是一种选择地余地? “死神降临,这大乾帝国的天是要变了吗?” 颤抖着身子,慢慢跪倒在地上的时候,脑海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洛白的气息到底给到他们什么样的冲击。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可遇不可求 “怎么会牵扯上死神?那个瘟神,现在可不是真正面对上的时候。之前在万厉的身上还不能察觉到这一点,他现在在星陨矿脉当中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跪倒在地上,一整个人都是非常茫然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的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而且,他们这样的人如果说是有些东西被完全隐没掉的话,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一目了然的。 旁边的人听着这话,根本没有可以说清楚的想法。 死神洛白! 看样子,这些剩在星陨矿脉的人,也是无法或者回到这里了。 这可真的是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没有多少能说的更清楚的事情。 只需要明白,死神之下,死亡成为最后的归宿! 这一点,就是足够。 剩余的,他们也不想说什么,要是再联系上去,恐怕这么一把火都要烧到他们身上来,这可真的是太不安全了。 在这样的一种想法之下,跟万厉之间的联系也是硬生生被斩断,没有剩下什么。 他们跟星陨矿脉的联系全部斩断,在徐蛮身上的种子完全发挥不出自己的作用。 而在万厉的身上,竟然还能够遇到死神洛白这样的人。 这。 这可真的是被硬生生逼得舍弃了星陨矿脉。 星陨晶髓或许很重要,但要是说一些东西并没有想想当中的那么明显的话。 该舍弃掉的就应该舍弃掉。 至于隐藏在星陨晶髓背后的东西,如果洛白真的在那么一个地方,他要是能够察觉到,恐怕那东西也到不了他们的口袋中,或许就会这么成为洛白的东西。 感觉上,就不要有太多的奢望了。 毕竟,这东西,他们能够从重重关卡下逐步发现这么一个东西。 可,对于洛白来说,或许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要是能够全部呈现出来的话,结果或许就会好上很多。 最好就是这样的场景,完全没有必要去真的说明什么。 那东西,可遇不可求的,之后再去探查一边就是可以了。不能在洛白还在的情况下去搜寻,这样的危险程度很大很大的。 这样说起来,死神洛白这么一个称呼还真的就不是盖的。 如此情况下,没有什么是必须的,所以之后的情况总是会有旁人再也想象不到的模样。 至此,星陨矿脉终于从各路视线当中完全消失掉。 说是消失掉,可洛白的出现还是需要上报上去的。 这么看起来,星陨矿脉的存在大概还是非常明显的,要是没有这么一个情况,大概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真的是善心发了,觉得什么东西都是想要说清楚的。 啧,算起来,洛白能够到星陨矿脉本身都是一种意外。 没看到北宫棠还没有到这边地方中来,也不知道跟北宫听风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也确实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还去注意这样的事情,他们终究是北宫家的人,有什么想说的也是很正常的。 还不要说北宫听风的存在在北宫家的话,的确算得上地位高,若是寻常,便是洛白真的进入到了北宫家,或许也不一定能够见到北宫听风。 这是这一世,属于北宫家的最大底牌,他将承载着北宫家的所有希望。 的确,追寻大道的人还是有很多存在,在头顶上这么一片天空中,谁都不知道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可,探寻他,触碰到他,成为天下武者心中最强大的梦! 奢望也好,祈求也好,若是能行进一步,都是天大的欢喜。 这种欢喜是怎么都没有办法掩盖掉的。 天下大道千千万万,可头顶上的天空却始终只有这么一片,要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那才是让人留有遗憾,什么都记不住在脑海当中。 也不是说有什么东西一定会被隐藏掉,但是这种可能性还是非常高的。 他们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处理。 现在,在这里,所谓的矿山上面,星陨晶髓还没有露出真正的身影,万厉就已经是在自己的面前跪下来。 洛白整个人都已经是懵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至于另外一边,被洛白寄予希望的藏诺,大概也是没有那么多想法的。 其实,藏诺也不知道在万厉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好像万厉在看到洛白这么一张脸,就已经是变成这个样子,感官上就像是被洛白吓到一样。 还不要说,这个时候,万厉已经是什么都说不了,好像一整个世界当中,也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万厉脑海中是混乱的,回旋在脑海当中的只有死神两个字。 以及最明显的想法就是自己可能要死了。 自己一定会死在死神的手中! 这是长久以来,流落在万厉心中的最真实的想法。 如果没有这么一点想法地话,最后也不会去改变什么。 大概,在这么一个瞬间,什么都不会剩下,所以最终,万厉已经快要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这样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然而,这么一整个世界当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或许,这就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了。 其实,这个世界当中,还剩下什么样子的感慨,这本身都是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这一切还剩下的原由一直都是在万厉自己的心中。 “藏诺,你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 洛白仰起头,而后看向藏诺后面的红色丝带,他从这红色丝带上面感觉到了很浓郁的血灵的气息。 这跟愿灵的承载是一种完全不太一样的,它们的存在本身都是很难去说明的。 这之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所剩下的声音都是很难去抹杀掉的。 既然无法抹杀掉,那就让这一切全部淹没在边际,什么都不剩下。 这么算起来,是否会有别样的想法? 什么想法? “洛公子,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剩余的全部都是要交给时间的。我们,其实都是行走在人间的过路客。我是这样,您也是这样,洛公子,没有什么是一定要有一个答案的。” 看着这样的洛白,藏诺似乎从他的视线当中看到了另样的存在,从那么一双眼睛中,浩瀚星河也好,还是无穷无尽的长月也好,都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忽视掉的。 到底还应该剩下什么东东西? 到底还有什么是很难说清楚的? 大概,这就是本身都很难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觉得这就是最真实能够说明白的? 大概,就算是藏诺自己本身,都很难从这样的视线当中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浩瀚星河当中,数不尽的星星,承载着每一股力量,这样的一股力量逐渐凝聚,成为洛白身上永久的爆发力。 洛白的后盾永远都是这么强悍,到如今,也还是这样的场景。 可惜,对于这样的事情,洛白始终都是没有什么更多的想法,好像从来就不会有更多的想法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明明这件事情一直都是让人很难忘记的。 大概,洛白自己也已经分布清楚到底谁才是自己。 或许,这星空中的存在,就有那么一颗才是真正的自己的存在。 说来是有奇怪,可洛白宁愿是这样的一个下场。 因为,怎么说了,洛白稍微有些恐慌了。 害怕继续走下去,没有来由的恐慌最是让人畏惧接下来要走的路。 要不然自己就一直待在云阳城? 明明自己面前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洛白的脑海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好像自己所剩下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了。 大概,还是没有什么是能够留下全部的踪迹。 否则,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其实,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非常清晰的。 没有必要去说一定要某些人做到什么样的事情,这本身就是很不现实的,为什么还要做到这样的? “洛公子,怎么了?” 见自己说完以后,洛白完全没有什么说法,这就让藏诺很是郁闷了。 如果自己是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洛白应该是说出来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声都不做,这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藏诺很难看清楚在洛白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洛白啊。 这是洛白,而不是什么其他的人,这一切的选择永远都是更加恐怖的。 想要去探测洛白的内心? 跟找死没有多少区别。 不然,凭什么在万厉的还中,会一遍一遍回旋着“死神”这样的字眼? 这就是一种征兆,并且是很难说清楚的。 其实,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亦或者在想些什么,最终的结果都已经是注定了的,没有必要说是在中途穿插一些什么,就可以让这一切完全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是不可能的。 选择永远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或许都不会出现其他的想法。 这之后,任何想象都是空洞的,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场景。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将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管是什么样的印痕,都将成为过去生活中,不论留下的是什么。 大概,这就是这么一种情况吧。 问了这么一句,藏诺也是不敢再问下去,这种感觉还是非常奇妙的。 而后,这个世界中,最真实的情况,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所以,才什么都不会剩下。 洛白站在这里,身处在矿山当中,而后不管是什么,其实最终的呈现都是非常明显的。 【你要继续这样到什么时候?】 魂海中,007看不下去了,想要弄清楚洛白到底在想一些什么,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些东西,到底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你觉得至尊骨到底是什么东西?】 洛白忽然开口,一下子就是让007愣住。 这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想起来的东西。 而且,之前不是已经封闭掉属于这么一段记忆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洛白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东西? 已经被封存掉的东西,凭什么又是出现在脑海当中?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千家的人 007哑口无言,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洛白去说明这件事情。 这个时候,007便是想到了系统的存在,好像在系统的身上,他不应该将至尊骨的记忆再一次松懈的。 至尊骨是很重要的存在,从这么一根一根骨头上就能够察觉出来。 说句实话,这一切本身都不应该发生在这个世界中,可就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继续走下去,成为另外一道风景。 风景之下,掩藏着什么,一直都是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可,我们始终是无法改变的。 没有办法去改变,所以从来都没有说是能够验证到什么地步。 007没有说话,他很清楚这样的存在只会有这么片刻的清明,而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无法摧毁这样的事情,所以结果也就是变得非常明显。 洛白敛下眼眸,藏住心中所有的感慨,好像就能够发现一丁点儿的不同。 这样的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意味着自身的不同。 洛白还不能够看明白这一切,真的只是因为这一切的过去原由还没有真正说清楚。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不管正在想象什么,等到最后始终都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一直都是这样,所以到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去验证自己本身的存在。 【算了,这么一件事情始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我很清楚自己本身的存在,完全没有必要这么一声不吭的。】 007始终都是没有声音,洛白就大概明白了,这一点恐怕没有那么清晰了。 结局都是很让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青柑,可最后这一切将要变成什么样子,已经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到最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应该用言语的另外一种可能性去淹没掉这么一份存在。 或许是这样的结果? 或许是另外的一种结果? 最终,所剩下的酒精是什么,已经是说不清楚的。 随后,洛白就是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万厉。 万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想了很多很多。 可,最后,在洛白稍微放松下来的时候,一眼所看到的就是万厉,好像万厉的存在才是那么让人很是震惊的。 很多东西完全没有必要去验证什么,只要自己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所演变成的模样,就没有说是一定要承载什么的可能性。 说成这个样子,大概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 可,这就是正在发生的最真实的事情。 所以,从来都不需要留下什么印痕。 “洛公子,您先前是在想什么事情?” 藏诺就这么看着面前的洛白,想要弄清楚在洛白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地问题,真的需要问清楚洛白吗? 藏诺已经决定自己跟着洛白,作为天赐之灵,跟在洛白的身边,就好像上苍多了一双眼睛在洛白的身边。 大概,藏诺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想要做一些什么事情的话,或许自己就可能成为别人观察洛白的一双眼睛。 并且,这种行为,还是藏诺自己本身无法察觉到的。 这么说起来,会不会有些太恐怖? 可,如果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其实并不会改变多少。 如果真的不能改变掉什么东西的话,那就让这一切从世界的一端完全消失掉,这样的话,就能够改变很多东西。 大概,很多东西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其实,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就是一种许多人都觉得很明了的结局,没有说是一定要承载什么东西,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万厉,大概也没有想过,面前,站在这里的死神洛白,根本就没有打算在星陨矿脉当中做一些什么事情。 因为,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万厉的脑海中,纯粹就是万厉因为一些恐惧,才会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不能说清楚的? 这么说起来,到底什么东西才是真正重要的? 感情的事情,没有必要去验证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所以最后所剩下的就无需改变什么。 “藏诺,星陨矿脉的屏蔽是否能够破开?” 洛白询问着藏诺,却是很想藏诺能够把这么一件事情给解决掉,就足以说是让星陨矿脉的事情彰显在云阳城的面前。 事实上,星陨矿脉的事情,对一整个云阳城的人来说,有一些家族毕竟是很清楚的。 而被云轻尘所提起来的千庙会的人,现在已经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道星陨矿脉当中发生什么事情,那星陨晶髓的事情是否还能够到千庙会背后千家的手中。 这么说起来,或许就是一种惦记。 可,这原本就是云家、贺家的人都说清楚了的,千庙会的人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并不是什么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大概,他们也需要重新上报千家。 如今,他们本身大都是无法探测到星陨矿脉的,所以这一切大概还需要更上面的人进行鉴定。更加清楚在云阳城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大概是不需要有任何的言论能够充满各自的心中。 千庙会跟千家联系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千家的人专送过来,都只是别人眼中的一种可能。 速度的快速从来都是不需要隐藏的,这一直都是另外一种选择。 千家对于一些东西的存在,向来都是看的比较重要。 一听到说星陨晶髓的事情可能没有那么迅速了,大概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非常明显的了。 大概,这么一个时间,千家的人也是想不明白已经确定好的东西,为什么还会消失掉。 这样说起来,大概怎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其实,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自己本身的定位,可已经确定好的事情,没有必要说是去反悔的。 更不要说这是云贺两家人,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过于令人想不通。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面前的人,千流风掀开面纱,面色很冷,浑身上下的气息也是外漏着,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赶过来的。 大概,千流风现在也是有不少的事情正在做,结果就是接收到了千家的吩咐,才是赶紧从别处的千庙会跳转到云阳城的。 不然的话,若是真的快马加鞭,大概还不能在今天就是赶到云阳城。 这是很现实的事情,没有必要说是去一定隐藏什么。 “星陨矿脉那边的气息探查不到,云家的人也没有把星陨晶髓给送过来。大人,我觉得星陨晶髓的事情或许已经是被泄露了,这云阳城现在并不是很安全。” 云阳城千庙会的人看着陡然出现的千流风,一口呼吸上来,险些就是没有完全吐出去。 可,这么一种选择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其实所选择的道路大概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听着这话,千流风就是看向窗户外,在这一边窗户往外看的话,正好就能看到星陨矿脉隐隐绰绰的影子。 山水之间,还剩下什么,或许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但,如果只是他想要的,剩下的也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可,怎么说了,事实上这种选择也是显得非常的茫然,好像剩下的就是不多。 千流风想要弄清楚在星陨矿脉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弄清楚在千庙会当中,是否除却星陨晶髓,就没有其他的交易行为。 这云阳城比较特殊,他还有药阁等地方,药阁背后的药师一族,真的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存在。 还有佣兵分会。 之前问剑王朝云镇中,一处佣兵分会被当做棋子。 据千流风所知,佣兵会上面闹出了很大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结果,如果只是出现在这么一个时候,啧,那可真的就是令人头大。 千流风问下去之后,才发现除却这么一个交易,其余的便是没有什么,这才是稍微松一口气。 他们不太方便去星陨矿脉查探一些东西,但千流风却完全没有这样的顾忌,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就是那么一种情况,要是想要说清楚,大概也是可以的。 可,这剩下的一种可能性大概就是可以当做什么都不存在的样子。 跟千庙会的人挥手告别以后,千流风直接一个旋风,径直离开了云阳城。 星陨矿脉还有一段距离,千流风现在不在千庙会的链接当中,自然是不太容易发生另外一种可能性。 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所以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可,就在千流风慢慢逼近星陨矿脉的时候,整个星陨矿脉的身影就是越来越清晰,就好像在他们的身上什么都是不剩下了。 大概,这就是最真实地情况。 也许,不管正在发生什么,所剩下的全部就是一整个矿山将要面临的。 千流风停下脚步,看着山巅处的风景,还有流窜于矿脉附近的气蕴,的确更加明白,在这么一种情况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当一整个星陨矿脉的山体显得更加清晰的时候,其实更加明了的是另外一种气息。 这种气息让千流风瞬间就是变了脸色。 主要是这让千流风想到了一些存在。 看来,这云阳城并不是什么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情况。 竟然,竟然连洛白都是出现在这个地方,可真的是让人稍微有些想要退缩。 然而,结果上怎么说了,其实所做出的改变,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没有必要去真正计较什么。 千流风伸手稍微揉了一把脸,就是继续向前走去。 自己已经是来到了星陨矿脉,没有必要说是还要去隐藏什么。 就算是要面对洛白,这么一条路还是要走下去的。 不然的话,千流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千家去解释这么一件事情。 毕竟,云阳城千庙会的事情是上报上去了的。 如果到时候自己口中没有所谓的解释的话,那会显得很麻烦。 千流风不想自找麻烦,自然需要一路走下去。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何为重要? 不过,千流风自己想要走到什么地步,那本身都是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千流风对于此事,都是抱有最多的想法。 大概,这就是自己本身思索需要面对的情况。 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真正重要的,远远没有自己本身所想象的那样。 可,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更多的声音存在,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情。 事实上,最终的结果都是非常茫然的。 便是千流风在这个时候,也是无法更改什么,这就是自己身上即将要面对的情况。 说到底,没有什么是需要去被淹没掉的,可时间上的证明,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 千流风有些不太清楚自己在面对洛白的时候,自身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自从剑都分开以后,千流风便是去做了千家所吩咐的事情,根本没有过多关注手上有着千家令的洛白。 想要关注洛白,那也是千家家主的事情,跟千流风可是没有多少关系。 当初,剑都当中,千庙会的拍卖会到底是让人稍微留下了一点点遗憾。 这些东西,一直留存在每个人的心中,从来都不会去改变什么。 这是很显然的,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没有更多的可以说明的情况? 大概,站在这里,千流风也始终不是很明白这么一个情况,这是让所有人都显得很茫然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因此去改变什么。 大概,这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所以,留下的印痕也是非常明显的。 但是,这个世界中,不管留下什么,都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光景,而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只是旁人眼中无论说什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不过,洛白会出现在星陨矿脉,的确是现在的千流风所没有想到的事情。 毕竟谁都不想经历这样的事情,所以就一直都不曾拥有过什么。 星陨矿脉的影子更加清晰,在千流风的严眼中,这更像是对所谓的星陨晶髓的一种见证。 到现在一直都还是这样,所以不曾要改变。 可,星陨晶髓是个什么东西? 越走进星陨矿脉的矿山,千流风的心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好像一直都不曾改变过什么。 大概,是没有必要去改变什么? 但,要是这么说的话,好像的确是没有必要。 既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那让这一切直接消失在脑海中,好像也没有任何问题。 但,千流风的确不是很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大概这就是千庙会本身没有说清楚的。 也有可能就是说,这种东西,完全都是所剩下的。 不过,等到真正去面对洛白的时候,自己心中到底会浮现出什么样的想法? 大概,也就是那种谁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千流风甩甩脑袋,就是继续向前走去,一旦向前走去,所剩下的便只有什么都不剩下的感慨。 矿山当中,这些人都是看着对方,也不知道从对方的眼中能够看到什么样的色彩,大概这就是属于他们自己心中的一种顾忌。 “洛公子,他的事情应该怎么去解决掉?” 藏诺看着依旧还跪在地上的万厉,看向洛白,还不清楚洛白对这么一个人的处罚。 藏诺想要面前的人去死,但洛白的心中肯定不是这样的想法,要是连这样的想法都是跑出来,那大概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如果万厉的结果又是很轻易的话,那对于周围的人,比方说徐蛮,比方说那些一动也不动的黑衣人都不易构成震慑。 藏诺从基本上去想的话,还是想要洛白这个人被真正认识到,并且明白这么一个人是不可招惹的。 这样的话,万厉的结果是死亡,是最好的震慑。 但,藏诺忽略掉了一件事情,万厉是跪在地上的,在见到洛白的第一时间就是做出了这样的行为。 也就是说,在这么一点上面,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大概,这就是非常明显地一件事情。 偏生,藏诺把这么一件事情给遗忘,到底是想要洛白做出什么样的决断。 “藏诺觉得在矿山当中,到底什么事情才是真正重要的?” 洛白没有做声,见藏诺把矿山的束缚给解开,显露出整个矿山的真正面目,就是有一些稍微的感慨。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这就是真正属于这世界的全部。 被洛白这么一问,藏诺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不过是因为星陨晶髓的出现,这星陨矿脉不过就是云阳城上报给帝都的一处矿脉,哪有那么重要的可能性? 藏诺说不出话,因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洛白所问的。 到现在,藏诺根本就是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再加上藏诺的出现,本身就是为了北宫棠而来,对云阳城的事情知道的实在是少,没有什么是必要存在的。 洛白抿着嘴唇,而后弯下身子,伸手摸着万厉的脑袋,碎发从指缝中渐渐冒出,显得有些扎手。 但,做出这么一行为的洛白却是不觉得有这样的感觉。 他从万厉的手上感受到了另样的气息。 他可以跟藏诺说起精灵异族的事情,他可以说藏诺本身不属于什么血灵甚至是愿灵,但是对于这一点,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去验证。 大概,这就是真正需要说清楚的一点。 洛白从来不想要在万厉的身上找到什么存在感,现如今,星陨矿脉的屏障已经被藏诺破开,所剩下的的确不剩下什么了。 但,万厉的身上依旧还是存在着其他的秘密,这种秘密渐渐吸引着洛白,让洛白想要探寻万厉的存在。 这么说起来,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 可,洛白很清楚自己的心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对于万厉的存在,根本没有更多的怨怼的情绪,只是想要追寻自己想要知道的秘密。 这难道也是一种不应该吗? 可,到底要怎么去做,才足以从万厉的身上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秘密? 对于这一点,洛白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藏诺到现在,看着洛白的动作,已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比洛白现如今的行动更加让藏诺说不出话来。 洛白很清楚自己伸手触摸着碗里的头顶是一件很说不清楚的事情。 可,就是因为这样,他站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然而最后所浮现的结果究竟是什么样子,大概就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不管最后要经历什么,但选择的可能性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 不过,洛白在站在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开口追问一些什么,事实上他也不觉得在万厉的身上还能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但,洛白还是很不清楚为什么自己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还能够碾压住万厉,这万厉是否对其他的想法有更多的想法? 过去的岁月当中,不管是什么,真正展现的永远都是那么最正常的一件事情。 洛白看着万厉的头顶,另外一只手抬起来,掌心中形成一月牙,这月牙是一种象牙白色,异常温和。 洛白看着自己掌心中的东西,又是看向万厉,心下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只有这么几个人,却像是泾渭分明一样,这一边跟另外一边的情况是真的不太一样的。 可,这个世界当中,也有一些东西并不是完全绝对的。 对于这一点,有没有想过自己本身的问题? 可,如果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的话,大概是不需要有任何的解释。 藏诺现在已经是不敢开口,他不知道自己开口以后,将要面对一种什么情况,这是藏诺不想面对的。 随后,不等藏诺有什么动作,洛白就是干脆舍弃掉着一行为,手指活络着,掌心中的月牙就是消失不见。 看来,洛白的心中已经做好决定,这样的话,就是刚刚好。 “就这样吧。” 洛白又是收回自己的手,看着面前跪在这里的万厉,有些事情,洛白并不想真的继续想下去。 但是,在这么一点上面,最根本的到底算是什么? 万厉的身上,所面对的就是一种旁人所看不懂的情况,而后随随便便所出现的,就是另外一种什么都看不懂的人。 对于这一点,不管正在接触什么,不管正在接受什么,都应该说明自己如果想要经历的大概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万厉匍匐在地上,一整个人,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但,他很清楚洛白所说的话,就是对自己最终的结果呈现。 如果说最终决定的一切都是这样的选择,事实上都不过是旁人眼中所看不懂的一切。 这人啊,本身上的差距就是这么明显地,所以从来都不会去改变什么。 见洛白收回自己的手,藏诺干脆就是一个转身来到洛白的身后,站在这里,心中感觉就是格外安定一些。 这样的声音存在,就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 大概,从某种结果上来说,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洛公子,您打算接下来做什么?” 藏诺低下眼眸,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 万厉也还没有站起来,洛白所说的话好像没有多少意义。 可,最终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大概,什么都没有剩下,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或许就是这样,或许也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可,这并不会掩盖掉什么,从来都不会因此去模糊掉所有人的视线。 因为正在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不会更改什么,也不会改变什么。 就好像徐蛮将要做的事情,就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大概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徐蛮跟云家的人对在一起的时候,说句实话,云家人还觉得徐蛮这个人有些不太好招惹。 但,要是这么一个情况的话,的确是不太容易成为一种什么存在。 可,若是什么都说不清楚,那才是有些好笑,最终都不会剩下什么东西。 可能,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剩下,那才是真正令人恐惧的地方。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令人觉得非常重要的?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羽毛 云天鹤、云轻尘、贺云山都觉得面前的徐蛮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可就是因为完全的奇怪,有些东西才是没有办法说明。 所以,在这么一点上面,到底应该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才能够让这一切都是处于一种正在被进行的状态中? 大概,对于这一点,始终都是没有更好的可能吧。 但,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当中,所剩下的选择也就是说不清楚地。 可能,这就是正在经历的事情,从来不需要是去改变什么。 但,最终啊,人都是会仰望头顶的星空,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甚至更加清楚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 这种情况下,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会改变一些东西。 这是无可厚非的,毕竟有些东西真的是不需要有任何的幻想在其中,所以从来都不需要有这样的感慨。 可,如果说徐蛮一定非要做一些什么事情的话,那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好像也没有办法说是完全抹杀掉。 徐蛮到底是想要做到一些事情,所以最终的呈现就显得非常茫然,好像一整个世界当中,什么都不剩下了。 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而云天鹤还有云轻尘特别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他们所面对的是再一次席卷而来的徐蛮,这么一点上,从来都不需要去特别隐藏什么。 这一切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只是自己所剩下的。 这声音的存在,这一切的反应,从来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改变成这么一个结果,或许这才是真正令人恐惧的地方。 什么事情是需要被隐藏的? 或许什么都没有需要被隐藏的。 “云家主,您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身边有着云天鹤存在,云轻尘就自己而言的话,说句实话,并不是很想去隐藏什么,因为最终所剩下的到底是什么都不剩下。 云天鹤还在这里,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并不能改变什么,所以最终的结果也是跟他没有什么联系的。 这么说起来,或许有些可悲,但这就是最真实的情况。 贺云山还不是很清楚云天鹤的身份,只是看着云轻尘的模样,清楚这么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云天鹤稍微偏偏头,就云轻尘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很多东西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也正是因为无法说清楚,所以从来都不觉得还要剩下什么东西。 这样的感情很是奇怪,不过云天鹤也并不打算去真正说一些什么东西。 这就是属于星陨矿脉的嗯现实。 现实生活中,他们终究是过路的人,走过那么一条路,就足以更改这原本就应该发生的事情。 然而,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到最后,也还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人啊,到底是因为什么,一直在追寻一条本身就不属于自己的道路? 不,这并不是说不属于自己,而是应该说,这就是最容易,最真实将要发生的事情。 大概,总有那么一些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 但,最终所剩下的,也还是什么都不剩下。 什么都没有了。 云天鹤屏住呼吸的时候,一整个脑海中就是浮现这样的场景,当真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所剩下的到底是谁的世界? 对于徐蛮,云天鹤到底是没有放在心上,一个穷途末路者,身上所承载的到底是死数。 徐蛮身上当真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 不,徐蛮的身上还是拥有这么强大地力量,所以他很清楚自己的底线在什么地方。 但,徐蛮又有另外一种不同,那就是他身上的力量是无穷尽的,因为魂灵的缘故,可以不间断的复数,到最后也就会成为这么一个样子。 徐蛮很清楚自己身上所流淌着的魂灵的力量,他站在这里,就是魂灵的具象化。 力量的加持,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但,如果连这种加持都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徐蛮才是不愿意去想自己应该做什么事情,而后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但是,这一整个世界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过是别人眼中最终所剩下的。 云天鹤其实还是不太去想在徐蛮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变化又为什么办成这个样子。 大概,总有那么一个时候,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正是因为什么都不剩下,才足以觉得这一切很是恐怖,让人心中增生出无数的想法,甚至觉得这就是最正常的情况。 不管将来要走向什么样的道路,云天鹤很清楚自己,很清楚的。 但,在面对徐蛮的时候,依旧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去让自己所感知到的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正常吗? 路过徐蛮的身边,这真的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 不知云天鹤的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就算是一边不打算牵扯其中,可一扭头就是想到这件事情,甚至开口说出来的贺云山,好像真的不会去改变什么东西。 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对于这一点,应该很多人都是心有感触的。 可,余下的时间当中,自己到底应该剩下什么样的感慨? 对于贺云山的问题,云天鹤也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 或许,回过头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的来时路已经消失掉,什么都不剩下了。 云天鹤看了眼站在旁边收敛住自己气息的云轻尘,就是抬眸看向对面的徐蛮,速战速决,这样最好! 云天鹤的心中瞬间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不想再有其余的奇奇怪怪的想法,让这一切就是这么淹没下去,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大概,还真的就不是什么好事情,或许最终所剩下的,到底是少数,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速战速决,最好什么都不剩下。 打消心中其余的想法,云天鹤就是收拾好自己身上的情绪,还有气息,最终所剩下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嘭! 云天鹤的身上直接炸开一股力量,在云天鹤的周身萦绕着,就好像什么都不剩下也一样。 然而,云天鹤浑身爆发出这样的力量的时候,好像当真就不会去改变什么。 徐蛮对于面前突然多出一股力量,他的心中也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就想要这一切都是平平淡淡地过去。 只有这样,才算是一件好事情。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所剩下的也没有多少感慨。 不过,云天鹤也没有想到自己身上所散发出去的力量竟然会被徐蛮给吸收掉。 两个人还没有真正对上,竟然就已经是落到这种地步,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不管正在发生的是什么,其实结果也还是显而易见的。 至少,云天鹤是没有想过徐蛮的力量还带有侵袭效果的,这就是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情,不是吗? 或许就是这样的一个答案,但剩下的或许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云天鹤现在可不想去管云轻尘等人,他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徐蛮,一抬手,周身的力量又是回拢不少。 一直被徐蛮这么吞食下去,大概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没有意义的事情,那就让他走向一条比较奇怪的道路,所剩下的大概也就不会剩下什么了。 这是什么难以说清楚的事情? 不,也许什么都没有,才足以变成另外一个模样。 这之后啊,到底应该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力量能够被吞噬掉,那么云天鹤应该用什么样的力量去跟徐蛮之间形成对抗? 不等云天鹤的心中稍微想明白一丁点儿,徐蛮身上的气息再一次爆发,磅礴的力量瞬间侵袭出去,就像是巨大的涛浪狠狠打在云天鹤的身上,甚至连那海浪浪尖处的一抹白色都是非常清晰。 这并不是真实的海浪,可力量的存在却是真实的。 这也是云天鹤脑海中冒出无数想法的时候,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 这么说起来,或许有些可惜。 但,云天鹤在面对着涛浪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一抬手,形成盾牌挡在自己的面前。 有些恐慌,可没有想到这力量的涛浪居然就是停止下来,看着那浪花,看着那蔚蓝的颜色,云天鹤顿时就是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事情。 但,这种选择永远都是那么一回事,所以所剩下的到底是一种什么都不剩下的。 大概就是因为什么都不剩下了,才觉得这样的感情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人们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云天鹤倒是想不清楚徐蛮为什么要停住自己的力量。 是的,这就是徐蛮自己所停住的。 指尖稍微一动,徐蛮身上涌出去的力量就会被自己控制住。 但,徐蛮看着自己的手指,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让这力量停留下来的原因,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但,为什么,还是想不清楚? 云天鹤吞咽一口口水,自己作为云家家主,真的没有多余的底牌吗? 不是没有,而是这样的决定从来都不会在云天鹤自己的手上。 但,几乎就是瞬间,察觉到徐蛮动作迟缓的时候,云天鹤身体的周围就是飘下如同柳絮一般的绒毛,从头顶上慢慢宣泄下来,随着清风,又是吹向更远的地方,这里反倒是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但,这之后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什么选择才是真正能够说清楚的? 好像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所以他们所看到的景象真的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可时间啊,所剩下的全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绒毛的浮现,是否意味着在云天鹤的身上,发生了众人所无法预料的情况。 大概,或许还真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云天鹤作为云家的人,没有必要说是一丁点儿后手都没有。 说起来,云天鹤正在蜕化当中的魂灵到底是什么? 魂灵所在,好像真的不在剩下什么了。 这可真的是有些可悲,到底什么才是真正足以让人明白的一点? 可惜了,这件事情到最后,大概就是谁也没有落到好。 绒毛过后,一指长的羽毛渐渐浮现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翅膀 云天鹤的身上最是容易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一整个世界都是跟自己没有关系。 魂灵的自主行为,在云天鹤的眼中,当真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这种感慨的声音从来都是非常令人恐惧的。 可,这种恐惧一直以来,都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就好像完全看不懂一样。 可,云天鹤很清楚这样的出现,对它本身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别忘了,云天鹤身上的魂灵正在蜕化的过程当中,不应该流露出这样的力量显现。 对此,总是有别样的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 可,云天鹤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好像在改变的时候,从来都不需要有这样的声音可以存在。 但是,这么一瞬间,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只能说在徐蛮的身上,所察觉到的远远比自己所看到的更多。 这,就是自主的护主行为。 说到底,云天鹤还是没有办法因为这样的出现就是去说魂灵是否做错了什么。 而后,云轻尘虽然不想插手其中,但冰雀长枪还是浮现了。 有手伸出,握住枪柄。 但,握住冰雀长枪的人却不是云轻尘,而是云天鹤。 是的,云轻尘还是想要站在一边,什么都不做最好。 而云天鹤除却自己本身的魂灵,现在还拥有冰雀长枪,这种状况下去面对徐蛮,似乎底气增加许多。 贺云山很清楚自己是参与不到这样的事情当中,所以看到云轻尘的动作,就是往云轻尘那边稍微挪了挪,站在这里,好像连呼吸都是放缓许多。 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看着手中的冰雀长枪,这冰雀长枪的魂灵品阶说不上有多么好,但这冰雀长枪的寒冰属性却是足够的。 要不是云天鹤还稍微有点儿实力,怕是现在他的双手都已经被冻住,不撕掉一层皮的话,恐怕他这么一双手就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每个人身上自主觉醒的魂灵都有非常干脆的独特性,不可能说是轻易交给另外一个人去掌控。 如果不是洛白这样的人,想要做到这一步,真的意外很多很多,甚至到了完全说不清楚的情况。 对于此事,应该改变到什么样的结果,本质上还是有很多区别的。 然而,这样的改变从来都是没有在任何人的心中留下印痕。 他们所祈求的从来也不是这样的场景,所以可以让他就这么进行下去,就好像一整个世界都是完全放空的。 他们所剩下的就是这么一种情况,而后不需要去认清楚什么。 站在这里,云天鹤稍微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身上到底承载着什么样的力量。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变化,才觉得自己身上什么都不剩下。 可,这样的改变,到底应该到某种地步了? 或许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随后就会产生多余的情绪,让这一切都是处于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什么样的世界,才是真正能够改变到所有的? 也许,这种选择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既然无法说清楚,那就让他慢慢过去,成为过去岁月当中无论如何都应该被放弃的存在。 但,云天鹤很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徐蛮才是真正令人恐惧的那个人,好像在这么一点上面,真的不需要隐藏什么,因为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 徐蛮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增生出来的力量,也能够看到云天鹤身上的种种防备。 可,徐蛮不在乎。 天下万事万物,全部以力破之! 这就是徐蛮所信奉的道理。 而,这个时候,徐蛮也不是特别在意万厉的身上还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并不是在徐蛮脑海中应该注意的事情。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要让徐蛮明白这样的道理,可真的是什么都足以放弃,然后所看到的世界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可惜了,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人的一生,依旧有很多选择,可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所以之后的日子里,才会一遍一遍地再一次回想,就好像自己本身真的做出这样了选择,当这一切已经是发生过的。 可,这从来都是没有这么简单地。 徐蛮当真不愿意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吗? 还是说,在徐蛮的心中,这种事情远远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了? 可惜了,这个世界中,没有什么是足以给别人一种回答,把这一切都是当做已经发生过的样子。 徐蛮握紧自己的拳头,想这么多,实在是不像他自己,他本应该坚定不移地往前走去,每走出一步,都应该用自己的力量作为最强的后盾。 可,这样的世界从来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徐蛮很清楚,做出反应的云天鹤的身上,并不足以能够一击必中。 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一点点清楚的。 这就是徐蛮脑海当中所剩下的情感。 对于这一点,从来不需要让别人去说明。 徐蛮慢慢闭上眼睛,握紧的拳头又是慢慢松开,好像在那么一个掌心当中,放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从徐蛮的身上所涌现出来的是一种血色的力量。 云轻尘跟贺云山在之前的时间当中,从来都没有看到这样的力量所涌现。 随即,便是不再看向云天鹤,两个人都是后退着。 云轻尘本来打算开口将冰雀长枪要回来,或者是让云天鹤往后来,不要跟徐蛮硬对硬。 但到最后,云轻尘大概就是说不清楚了。 相顾无言,什么都不剩下了。 说不上来的情感在作祟,最终只剩下云天鹤一个人去面对涌现血色力量的徐蛮。 对于身后面的动作,云天鹤没有一丁点儿的察觉,他看着面前的徐蛮,就是微微抬眸,仿佛在那瞳孔中,已经浮现了旁的情绪。 这种情绪在云天鹤的心中增生,身体周围漂泊而下的羽毛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好像形成了飓风一样。 而身处在其中的云天鹤始终都是没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没有丝毫的风从脸颊上慢慢吹过。 对此,这些改变好像就没有必要说是要被放在心上。 云天鹤的瞳孔当中似乎是浮现了徐蛮的身影,连带着那血色的力量也变成了另外一种景象,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前面飞舞着,所留下的运动轨迹就会成为这种血色的力量。 那种小东西难道就是徐蛮身上的魂灵? 徐蛮的魂灵是作用在他自己本身身身上的,强化自己的身体,强化自己本身的精神力,更是足以能够掩藏掉魂灵所在的痕迹。 但,在云天鹤的身上,也是发生了另外的变化,就比方说已经出现在云天鹤身后面的翅膀,白色的羽毛,水墨色的翅根,号线一整个都是从山水当中慢慢涌现的。 唰! 这一对翅膀浮现的时候,一个瞬间就是展开,拦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贺云山很少见到这样的场景,当时就是倒吸一口凉气,仿佛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撼到了。 “怎么会?” 贺云山嘴间慢慢流露出这样的言语,好像在这么一个瞬间,所剩下的就是无言的震撼。 旁边的云轻尘似乎也没有想到在云天鹤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就好像全部的力量都是彰显在这么一双翅膀上。 看到这样的翅膀,就会明白云天鹤为什么会成为云家家主,而不是普通的云家人,也不是驻守在矿山之上的云家人。 差距从来都是很明显的,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从来都没有直面过这样的场景,才觉得自己或许还应该走的更高。 见识过一些场景以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将演变成另外的模样。 一瞬间,云轻尘就很清楚自己的身上存在着什么样的问题,这才是真正让人完全想不清楚的一点,可能这就是最简单地事情。 之前没有这样的想法,纯粹就是从未往这样一个方向去想过。 而,事到如今,直面云天鹤身上所涌现的力量,当真就是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云轻尘很清楚自己的弊端在什么地方,也格外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可,这种变化不需要那么放在心上,也不会改变成另外的模样。 对此,云轻尘应该放宽心的,自己的冰雀长枪还在云天鹤的手中,做出这么一个样子,好像是真的挺没有必要的。 真是可悲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云家主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云轻尘应了一声贺云山,便是没有再说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前方,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也许就是什么都不剩下,才会发生另外一种情况。 但,如果是这么一种选择,大概是真的不太会放在心上。 贺云山也没有多少说什么,将战局完全逆转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明白了。 转瞬的感慨已经是非常难得,也不必说的那么让人心中稍微有些郁闷。 身后出现翅膀,这么大的动静,云天鹤自然是察觉到了的。 可,这种变化让云天鹤的心中稍微有些担心,毕竟处于蜕化当中,一再做出这样的动静,真的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云天鹤自己也是说不清楚,大概这就是两者之间的心灵感应,可以觉得这是正常应该发生的。 不过,云天鹤也很清楚,如果它不出现,自己用手上的冰雀长枪甚至是自己的力量去面对徐蛮,恐怕最终的结果并不会很好。 如今的局面刚刚好,可也还是让云天鹤稍微有些心惊胆战的,总是觉得在徐蛮的身上会爆发出另样的力量,一旦开始这样的决定,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 本身就应该看清楚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这样的选择也算是在每个人的考虑范围之内,至少真的不用去担心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剩下什么,徐蛮所受到的刺激反而是非常明显的,像是一种酥麻感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上,完全弄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接下来,两个人之间,到底会是谁继续站在这里?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远攻 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一切本身就不是自己本身能够随便应对的事情,为什么觉得这本身就是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这一切都不是能够随随便便能够说清楚的。 每个人都应该做出自己本身最应该选择的道路。 而剩下的声音当中,不管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都应该交给别人。 自己所剩下的终究不是一种能够放在心上的事情。 这人啊,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云天鹤屏住呼吸,虽然不清楚魂灵的出现是否是为了自身的安危,可还是不打算过多地依赖魂灵。 果然,在云天鹤的心中,还是魂灵的蜕化过程比较重要。 自己受伤的话,大概是没有什么能够说清楚的。 这样的声音本身就不存在任何的问题,变成这样,已经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云天鹤握紧手中的冰雀长枪,依旧不明白在未来,自己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选择去对抗住徐蛮。 还有,云天鹤弄不清楚自己视线当中所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血色的力量好像是粉末状的东西,但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云天鹤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感觉上真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样的变化,若是放在自己的心中,的确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可这样的变化,当真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云天鹤心中的顾念稍微有些多,那么身上不断涌现力量的徐蛮现在是一个什么想法? 说白了,在徐蛮的身上别想有什么状况正在发生,这是显然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么说起来,大概还有些说不明白。 但,这本身就是这么一回事,还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说真的,还真的没有什么是能够说清楚的。 万幸的就是在徐蛮的身上,他自己本身就是不用说的太明白,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变化,没有什么是足以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样的选择对徐蛮来说是最适合的,没有必要说是这一切都应该改变成另外的模样。 徐蛮对自己的魂灵体系,也不是那么清楚,他只要清楚自己能够不断回旋,能够把这么一切都是想的很简单,那样的话,就是差不多了。 “星陨晶髓!” 徐蛮看着面前的云天鹤,嘴中就是吐露出这么几个字。 看来,徐蛮对这个星陨晶髓的执念是很深很深啊。 深不深,这样的东西有些说不清楚。 可,就是徐蛮这个样子,好像面前的人不是云天鹤,他就一定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星陨晶髓? 不过就是囊中之物。 这才是最应该发生在徐蛮身上的事情。 一条本应该平坦的道路,发生一些改变,这就是另外一种变化。 到底什么才是足以放在自己心上的事情? 人啊,都应该选择属于自己的道路。 云天鹤稍微有些没有听清楚在徐蛮的口中吐露出什么样的字眼。 云天鹤微微握紧冰雀长枪,力量涌入其中,枪尖直指徐蛮。 枪尖处那一抹银光瞬间炸开,分出两抹银龙一样的存在,瞬间冲向徐蛮。 先发制人,瞬出。 做出这样的选择,云天鹤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本身做错了什么事情。 毕竟这样的世界当中,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感慨,好像从某种意义上并不会说的太明白,这就好像一整个世界当中,什么都没有了。 大概,这就是属于自己本身的模样,好像什么都不剩下了。 冰雀长枪是云轻尘的魂灵,可因为云天鹤和云轻尘流淌着相同的血液,云天鹤稍微能够发挥出冰雀长枪的力量。 但,相较之下的话,肯定是在云轻尘的身上能够发挥出更大的力量,磅礴的力量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忌,瞬间就是能够涌现。 至于现在云天鹤所浮现的一抹银光,不过就是转瞬当中的光景,从来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啧,云家主就这么控制住你的魂灵,你就没有什么看法?” 虽说庞大的翅膀挡住了许多东西,可银光出现的时候,贺云山还是看到了那样的色彩仿佛在这个心中当真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大概,还真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所以觉得这样是最正常的意见事情。 岁月当中,任何选择都是能够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对于贺云山所说的话,其实云轻尘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最好是能够完全保住星陨矿脉,这才是真正需要被放在心上的事情。 这一点,不应该有任何的改变。 没有听到云轻尘的声音,贺云山也没有说是能够继续说下去的想法。 不过,正如云轻尘所想的那样,要是这一切也都能够随着云天鹤跟徐蛮之间的对抗而消失的话,的确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只要能够呈现出这样的结果,本质上还是没有多少能够放在心上的事情。 这样的话,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挺好的。 旁人的想法或许不会隐藏,但身处在其中的云天鹤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了? 好像也有一些东西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对于这一点,从来不需要有任何的隐藏。 这就是本应该出现的声音。 但是,云天鹤不愧是云家家主,乘胜追击这种事情真的发挥的淋漓尽致。 几乎在银色光芒冲出去的时候,云天鹤就是握紧冰雀长枪,脚下一蹬,整个人就是踊跃出去,三百六十度的旋转,手臂伸开,冰雀长枪在手中旋转着,好像掌心之下的力量完全无法忽视掉。 并不是说这样的行为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 而是,怎么说了,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应该被隐藏的东西,他最应该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的。 可,对于徐蛮来说,此时此刻,云天鹤所做出的动作就好像被慢放了一样。 如果万厉能够看到这样的场景,大概就会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他们曾经所经历的就是这样的千锤百炼,对于一些东西,已经是能够形成肌肉性记忆的,从来不需要有什么可以改变的。 当视线已经习惯这样的动作,自然就不会把这样的事情给稍微放在心上,从来都不会形成这样的感慨。 看着面前冲过来的云天鹤,徐蛮稍微往旁边走了那么一步,伸手一张开,几乎就是下一秒,他就是抓住了枪尖后面属于枪身的那么一部分。 眼睛都不能眨! 就算是这样,也还是不太能够明白在徐蛮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天鹤还没怎么回过神的时候,手中的冰雀长枪就已经是被徐蛮握在手中,这样的速度稍微有些恐怖,可也还是没能够让云天鹤想清楚在此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如果不是这样的场景出现在这里,或许还真的就是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云天鹤有些发蒙,可也明白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否则自己身上真的不再剩下什么东西了。 随后,云天鹤就是用另外一只手捏诀,小巧的白色的蝴蝶慢慢飞出去,落在徐蛮的手上,瞬间炸开。 趁着这个时候,云天鹤就是握着冰雀长枪,瞬间脱离。 站定,云天鹤脸上的神情就是完全不太一样了。 虽说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是没有必要去说明徐蛮的厉害成都。 但,大概有一点云天鹤是想错了。 看徐蛮这个样子,对于近距离打斗应该是熟悉了的,真的不应该凑近徐蛮的身体,这对自己本身是一种很大的威胁。 但,怎么说了,进攻不行的话,远攻对徐蛮的冲击力当真还有那么厉害吗? 对于这一点,云天鹤页稍微有些拿不准,正是因为这样的选择,才让这一切一直处于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 远攻的话…… 云天鹤的心中稍微沉吟片刻,就稍微有了主意,就是不清楚这个主意是否适合现在的场景。 但,有些事情只有尝试过以后,才能说是完全不适合自己,亦或者怎么样。 可要是一开始便没有察觉到的话,大概就没有那么显然的事情。 说起来,这也是自己所看不懂的。 但,手中如果有冰雀长枪,还有那羽毛的话,远攻的事情,云天鹤还是能够轻易做到的。 是的,在云天鹤的心中,这么一件事情显得很是理所应当的,不存在说是有其他的想法。 大概这就是另外地一种想法,也不需要跟任何人去见证这么一件事情,所以最后才是所谓的什么都不剩下。 这样的一点能够呈现出来这样的结果,本质上还是让人非常难以理解的。 不过,云天鹤现在心中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要这依旧能够呈现出来,就是很不错的选择。 云天鹤退后几步,伸手成拉弓状态,手中的冰雀长枪也是悬浮在半空中,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 但,飘落在边上的羽毛在这一刻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怎么说了,就好像,就好像这些羽毛因为云天鹤这么一个动作,便是停留下来,接下来就打算按照云天鹤的想法随之而动。 这就是羽毛所存在的根本理由。 但,这一点,在云天鹤的心中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或许也并没有说是足以去改变什么。 这是很显然的事情,自然不会在心中留下很深刻的印痕。 不过,有一点的话,云天鹤还是非常清楚的。 利用这些羽毛,他能够很轻易地做到远攻这么一件事情。 远攻这种想法能够在这些羽毛上面得到很不错的体现。 羽毛轻飘飘的,但云天鹤若是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么在这些羽毛身上,硬化就成了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它们本身就能够做到硬化这么一件事情,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显示。 云天鹤目光一凝,手一松,直接就是虚无的弓弦一松,尽数羽毛直接硬化成利刃一般,瞬间就是发射出去。 尖端那一抹颜色直接成为猩红色,映入眼帘,显得格外的震撼! 云天鹤自己看到这样的一幕,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在他的想象当中,应该还不会沦落到这样的变化。 所想象不到的,正在发生,的确是让人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情绪。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阵法 羽毛形成的箭矢瞬间逼近徐蛮,形成白花花的一片,而在这么一片当中,箭矢前端的一抹红色显得格外的清晰。 清晰的时候,云天鹤也稍微看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所以最终所剩下的结果也就是什么都看不懂的。 可,从结果上来看,云天鹤还是希望自己现在所面对的情况是能够有一个很好的结束,只有这样,才能够说清楚这一切正在发生的时候。 所以,有些东西到底是完全不一样的,到现在也还是这样的一个想法,一直以来,不管正在面对什么。 人生啊,好像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所以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自己终将面对的世界。 云天鹤稍微停顿一下,就是手一伸,径直伸过去,冰雀长枪回来,重新被云天鹤握在手中,的确看起来没有多少变化。 云天鹤脚下一动,周围的羽毛再一次浮动起来,后面停顿在那里的翅膀一直都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对此,云天鹤从来都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很清楚,这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地方。 很明显的一件事情,自然就不会产生其余的多余的想法。 对此,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这就是最正常地情况。 可,有些东西真的能够这么轻易的离开这个世界吗? 这个世界当中,所剩下的可能性究竟能够走到什么地方去? 其实,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应该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就好想徐蛮,是否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会面对这样的场景? 不过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从来都没有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当中。 什么样的选择能够改变现如今的情况? 可,这样的想法真的不应该浮现在脑海中,所以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显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了。 可,这样的想法真的是不应该出现的吗? 其实不管是否正在发生,都很清楚这么一点根本不像是自己所经历的。 箭矢所在,的确能够改变很多东西,所以最终所剩下的就是非常明晰的一种可能。 但是,这最后所呈现出来的,就是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情,没有什么是必须说清楚的。 可能,这就是应该发生的,没有多少会停留在世界当中。 近攻对徐蛮来说的确就像是如鱼得水一般那么简单。 但,如果是远攻的话,准确来说也是伤害不到徐蛮的,因为这样的变化从来都是很明显的,根本不会出现多余的情况,这也是比较让人奇怪的地方。 是的,远攻对徐蛮的作用力也是很小的,云天鹤想要从这么一点上面掩藏住属于云天鹤的气息,大概是不太可能出现的。 对于此事,究竟应该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好像不管出现什么样的身影,都不会流露出属于自己的那么一抹存在亦或者根本不存在的身影。 羽毛根本还没有靠近徐蛮的身体,在徐蛮一米之外,就像是撞上什么东西一样,羽矢上带有的力量全部都是被卸掉,而后就是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再怎么样都是吹动不起来。 看到这样的一幕,云天鹤稍微还是有些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情绪。 自己所想到的远攻也被这么直接被隔绝掉,似乎好像没有多少能够放在心上的。 但是,怎么说了,好像足以改变的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亦或者,从另外一种境地来说,大概就是呈现出一种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模样。 这样,真的可以吗? 也许就是什么都不剩下,才足以说明现在的某种情况。 在这么一点上面,真的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因为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意外。 徐蛮稍微抬起头,看着闭口不谈的云天鹤,近攻也好,远攻也好,在徐蛮的身上发挥不出最大的作用。 这种情况下,云天鹤是否会想到其余的可能性? 但,有些东西尝试过以后,云天鹤就不会想到其余的可能性,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所以就算出现这样的场景,也没有什么是了不起的。 然而,这么一个世界当中,好像什么都是正常的。 可,徐蛮的出现,真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并不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徐蛮不会出声说一些什么,他惦记在心中的自始至终只有星陨晶髓。 只要云天鹤不阻拦他,他甚至不会过多去关乎云天鹤到底是什么人。 可,徐蛮也无从得知星陨晶髓的具体下落。 这个时候,云轻尘的存在就显得格外的重要,因为只有他更加清楚星陨矿脉的事情,也是他当初选择上报星陨晶髓的事情。 所以,这样的一个存在,根本不可能说是从岁月的痕迹中完全抹杀掉自己的存在。 这根本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云轻尘还不知道有些视线已经是落到自己的身上,让自己处于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当中。 云天鹤的出现,还有藏诺等人的出现,并不会改变什么。 这样的感慨,到底算是怎么一个情况? 这么一点,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感慨可言,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贺云山站在云轻尘的身边,作为贺家人,这么黏着云家的人,也不知道贺云山的脑海中在想着什么事情。 大概,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想过,才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很正常的,不存在什么多余的想法,有想法的知识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真的跟其余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吗? 也许,真的是什么想法都没有,瞬间就觉得这样的感慨好像显得格外的无聊。 无聊吗? 这并不是什么真的无聊,而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啊。 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才能彰显出自己的厉害之处了? 徐蛮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云天鹤,视线却是穿过云天鹤,落在云轻尘的身上。 即便云天鹤已经攻击他不少次,可徐蛮的心中始终觉得重要的还是云轻尘。 云天鹤? 很抱歉,在徐蛮的心中还是没有留下什么印痕。 徐蛮往前走去,想要从云轻尘的身上找到一丝星陨晶髓的答案。 可,在这么一刻,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发现这么一个事情。 但是,能够出现的时候,似乎真的没有出现什么可以完全说清楚的情况。 好像在云天鹤的身上,他还没有发现在徐蛮身上的异状。 他现在在想,远攻已经被舍弃掉的话,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攻击到徐蛮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是不是应该利用阵图的作用力? 或许,这样的选择是可以的,所以从来都没有必要去验证什么特殊的存在。 一念想到这里,云天鹤就是打算去做这么一件事情,只要自己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冰雀长枪的存在,在这么一刻真的就显得特别厉害,所以从来都不曾改变什么。 如今这样,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到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显得有些茫然。 真正茫然的瞬间到底是什么什么? 是在冰雀长枪的身上能够察觉到阵图的存在性吗? 大概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冰雀长枪枪身上的阵图是能够触发出来的,这种变化,的确是让人稍微有些想不到。 可,这样的变化又是显得很是正常,毕竟没有多少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任何可以更改的事情都是能够在一瞬间得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偏生,在云天鹤的身上,这么一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浮现的。 大概,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所有的可能性。 这人啊,指尖所有的可能都会落在每个人的心中。 但是,在云天鹤的心中,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好像并不会觉得有那么一瞬间的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不过,总是云天鹤的心中还有不少的想法,可这样的结果也还是会慢慢走向另外的道路。 所以就觉得这样的事情可以完全消失掉。 云天鹤在现在,根本就不会想那么多,只要冰雀长枪上面的阵图能够凸显出去,大概就没有多少能够完全留在心中的。 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为什么觉得这本身就不应该发生? 可,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想过,才会的觉得说是这样的场景出现在这么一个时候,是一种亵渎。 云天鹤的力量汇入到冰雀长枪当中,枪身流光溢彩的,似乎连剩下的阵图都是被全部激发。 冰雀长枪就是冲出去,脱离云天鹤的手掌,瞬间出现在别人的视线当中。 可,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好像真的出现在人们的面前,正好发生的所有的可能性,无论多少可能性都是应该属于这件事情本身的。 云天鹤看着冲出去的冰雀长枪,好像有些没太反应过来。 不过,这一次,还能够对徐蛮产生多少伤害? 云天鹤的脑海中完全没有这样的概念,更不会因为其余的想法就是说把这么一切给正常结束掉。 这么说起来,的确是不太容易产生这样的想法。 但,冰雀长枪却依旧是向着徐蛮去的,它想在徐蛮的身上稍微找到一点点存在的感觉,也唯有这样,才能说是改变掉一些想法。 冰雀长情势如破竹,对徐蛮真的会因为枪身上的阵图,而产生其余的多余的想法吗? 对于此事,稍微还是有些看不明白。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些东西,还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这样的话,也能看清楚一些东西。 至于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会改变什么,短时间内,都不是这个时候应该担心的事情。 希望这一切都能够悄然结束掉,只剩下那么一瞬间的光景。 云天鹤现在整个人都是有些茫然的,如今所经历的都是在云阳城中无法经历的。 与此同时,另外一方面,千流风也终于是踏入到星陨矿脉当中。 几乎是瞬间,就受到了洛白气息的压制,显得格外的清晰。 千流风明白,在星陨矿脉当中,剩下的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无法定论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能够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还好,若是认不清楚,那就是一切的风云与月,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可,过去的岁月当中,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那也是没有办法去掌控的。 所以,从一开始很多事情就是注定好了的。 千流风能够在这么远的距离下,察觉到属于洛白的气息,这本身上就是一件不是那么正常的事情。 大概,之前那么匆匆一别,又是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所以在这么一点上面,也有很多事情根本是无法掌控的。 所以,从来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因为该遇见的,该走过的路都是一直摆在面前的,只不过是看自己到底应该在什么时候去经历罢了。 能够走到这样的地步,本身上所遇到的光景,的确是有些不同的。 可,过去的岁月当中,就算是千流风,也有一些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这么说起来,到底什么事情才是那么重要,又显得很是让人难以忘怀的? 大概,没有人能够说清楚这一点,因为过去的岁月当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场景,自然而然,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好像就显得格外不一样。 千流风的脑海中还完全没有这样的概念,总是觉得这之中的联系并没有那么明显。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这么说明的,从来都没有旁人眼中所看到的那个样子,让人处于一种不知何时就会模糊掉视线,让这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如此场景,一旦出现,就注定了永无止境地轮回。 事到如今,还觉得这样的声音存在是必须存在的吗? 或许,是应该存在的,但结果上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因为过去当中,任何选择都是基于最基本的情况。 虽说很清楚这样的事情,可在千流风的脑海中,一切变化都比不上洛白的存在,这才是让人始料未及的情况。 虽说有这样的想法,但千流风还是把这样的事情给隐藏在心中,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去承担什么事情。 大概,在这星陨矿脉,还是有很多东西在不知不觉当中就是改变了所有。 对于未来,始终没有更多的想法,这样的话好像也真的是没有什么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觉察到洛白的气息,千流风大概能够分辨出这么一个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自己心中稍微纠结片刻,就还是打算去见一面洛白。 拥有千家令的洛白,是不能出现任何问题的。 至少在千流风这样属于千家的人的眼中,的确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既然无法更改,那就让它成为一抹不太能够成为的存在。 这么说起来,大概还是有很多人能够明白的。 过去也好,剩余的时间也好,都是旁人眼中不可磨灭掉的印痕。 大概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在千流风的眼中,又因为洛白身份的问题,显得不是那么普通,似乎好像从未去更改过什么。 正在面临的情况就是这般,剩余的也就没那么重要。 转念这么一想,也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这么多东西,能够消失,也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大概还有什么是无法更改的,可现实总是能够模糊掉所有人的视线,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其实能够做出来的选择也还是非常明显的,但是在千流风的身上,看起来大概就不是那么明显的事情。 所以,从未有过其余的风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正所谓,光景之下永存不朽。 这个世界,以及现在所正在经历的,多余的情况也便是如此,不应该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场景,亦或者过去所应该面对的。 整个星陨矿脉当中,想要说明白这里又有了外来者的事情,大概也不是那么能够说清楚的。 外来者这个东西,算是禁忌,所以还是不太希望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千流风的出现,大概不是那么明晰的一件事情,希望不要引起过多的关注。 “洛公子,您在星陨矿脉,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行走在异常坚定的道路上,稍微有些想不明白这一切的发展。 但,怎么说了,千流风貌似在心中还会增生出一种庆幸的想法。 毫无原由,且自己根本就是说不清楚。 但愿能够得到一个很好的结局。 ……………… 千流风在行动的时候,其余的想法自然而然就是更替掉,所以在这一边,他们几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好像就显得无关紧要。 能够冒出这样的想法,本身上就是一种不正常。 但,怎么说了,发生在徐蛮以及云天鹤身上的事情,以及在万厉还有洛白身上的变化,都不算是一件特别正常的选择。 从一开始,这样的变化都显得很是奇怪,因为无人从其中慢慢回过神,并且流露出异样的情绪。 到底是因为什么,大概还是没有一个认知的。 这种想法,真的会让他们处于一种不可磨灭的幻象当中,总以为自己是能够改变星陨矿脉结局的那个人。 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按道理说,万厉的身上不再有洛白的印记,应该是一件不错的结果,并且呈现出另样的想法。 可是,万厉依旧匍匐在地上,后面的藏诺想要说些什么,看着万厉的模样,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 可惜了现在的模样,有些东西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藏诺想要跟万厉说一些什么,但是无法从另外的角度去证明什么,这就让人很是郁闷,并且有一种什么都想不明白的错觉。 其实,并不是藏诺看不懂这个世界,而是在这里,洛白所拥有地就是很难用语言去说清楚的,对此从啦都不需要有任何的芥蒂,所以说可以把他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但看着万厉的样子,继续这么下去,大概不算是一件好事情,所以最终的结果也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旁人始终都是看不明白,也看不懂这个世界当中究竟拥有着什么。 藏诺所看到的世界跟洛白所看到的世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可是,有一点已经忘记,便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最基本的情况,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线索,并且让人心有遗憾不得散发。 “万厉,起来吧,你我之间还有精灵异族的事情没有说清楚。洛公子的身上,就算真的有什么秘密也不是你们能够探测的。” 藏诺蹲着身子,伸手落在万厉的肩膀上,一开口便是这样的言语。 从这么一点上面来看的话,的确是将洛白的存在弄的很湿清晰,并且更加明白这所谓的不可多得的情绪。 这样的话,最后自己所面对的结果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与其说是藏诺在选择万厉,还不如说藏诺想要借助万厉的手,稍微看清楚那么一点点洛白。 天赐之灵,在洛白的面前,依旧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在藏诺的身上,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好像,好像还真的只有洛白这么一个人。 可,要是说其他的选择是怎么一回事的话,但好像又完全不一样。 所以从结果上来说,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没有人能够真正比得上洛白,也无人能够达到洛白那样的地位,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一切也终将淹没在历史的痕迹中,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对于此事,匍匐在地上的万厉还不曾明白,弯下身子,站在这里,伸手触摸着万厉的藏诺也不是很明白。 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或许正在某一个时刻侵袭着属于自己那一抹根本说不清道不明的所谓的未来。 究竟什么事情才是真正重要的? 大概,想要得到答案的话,就已经是难以说清楚的。 过去的岁月当中,正在经历的,已经发生过的,都会发生改变,从来都是这样。 命运这样的说法太过于奇怪,以至于到现在,他们的脑海中对于此事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 然而,藏诺非常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将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问题。 岁月的声音也好,还是历史的残留也好,最终所剩下的都是旁人根本看不懂的颜色。 人啊,究竟为什么要追寻这么一条根本看不到未来的地方? 藏诺自己也说不清楚,可也依旧很明白,这就是自己将要经历的,所以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万厉,洛公子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你还有你背后的人能够探测的事情!所以,放弃这件事情,走一条只属于自己的道路,就是很不错的选择。” 万厉依旧没有任何声音,藏诺很明白现在万厉心中的想法,毕竟很久以前,在藏诺的身上也正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对于此事深有感触。 然而,正如藏诺所说的那样。 不是说,因为“死神”,亦或者“洛公子”这样的称呼就能改变一些事情,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在那么长远的时间当中,发生一点谁都预料不到的情况,是最正常不过的。 而在洛白的身上,这种事情是最容易发生的,所以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至少在藏诺看来,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似乎,已经有了定论,可万厉为什么还是想不透这么一件事情? 万厉跪在这里,因为“死神”这么一个称呼,当真要做到这样的程度? 对于万厉来说,究竟什么东西才是真正重要的? 亦或者这种重要程度能够达到什么地方,能够选择到什么样的地方? 对此,万厉丝毫没有想法,他只是没有回过神。 藏诺血君——藏诺的出现已经是在意料之外,没想到还会出现“死神洛白”这样的人。 对万厉的冲击还是非常明显的,以至于许久过后都是没有回过神。 可,接下来应该做到什么样的事情,当真是说不明白。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站起来 “我很清楚洛公子的身份,也很清楚往前面去就是深渊,是无法回头的。可,不知为何,总是抱有期待,总是觉得这样的事情或许还会发生,然后会变成另外的模样。” 正当藏诺还不是很清楚在万厉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听到万厉说出这样的言语,就好像在回应之前藏诺所说的话。 一扭头,就听到万厉这样的言论,对藏诺来说,也是不可置信的。 原本的话,还以为万厉打算就这么跪在这个地方,即便洛白已经离开这里,对万厉来说,也还是有着巨大的压迫性的力量。 这样的力量最是能够影响到万厉,所以这最后的结果就显而易见,到一种无法忽视的地步。 “既然明白这样的道理,就应该很清楚这样的变化对你,对洛公子,都不算事一件正常的事情,所以结果也就是非常明显的。” 听到万厉的声音,藏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万厉能够开口说话,真的是一件让人很想不到的事情。 但,怎么说了,就是不太清楚这到底算一件好事情还是坏事情,毕竟有些东西就是摆在这里的,不需要旁人去更多的描述,就更加明白现实情况的危急。 这么说起来,万厉真的明白现如今的所谓的事态的发展吗? 对此,藏诺心中抱有怀疑态度,这可不是靠着言语就足以掩盖过去的事情。 对于藏诺所说的话,万厉自己也是非常明白的,对于这一点,他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去否认什么。 可,怎么说了,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么一个时候,就显得弥足珍贵,甚至更能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说的话,还能够想明白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吗? 也许,万厉更加清楚自身的处境,但从未开口认为自己处境不堪,面对死神一样的存在,再是艰难,能够活着,本身就算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我不想否认这样的事情,只是对我而言,能够留在这里,并且产生这样的变化,本身就是一件难以说清楚的事情。可,藏诺啊,我现在所纠结的远远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另外的选择,那种选择对于自己,对于旁人究竟能够到达什么样的地步,是你我都无法说清楚的。” “这么说下来,精灵异族的事情也是这样,根本不足以说清楚,因为所涉及到的世界有些多,本质上就有着很难跨越的横沟。” 万厉似乎总是能够把一切都看得很明白,纵使现在整个人是跪在这里的,但从他口中所说出来的话,的确是有一种莫名的安定的情绪。 可,看着万厉的动作,就很清楚万厉在这个时候并没有站起来,没有说是觉得自己身上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藏诺的手依旧落在万厉的肩膀上,稳稳的,并没有离开。 听着万厉的话,藏诺本来是想松开手的,可听到之后的言语,又觉得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结果,总有一些东西是能够直接忽视掉的。 过去所藏有的任何问题,都不过是转瞬之中的光景。 对此,藏诺应该是最有感触的,还不至于说是什么都看不懂。 这对藏诺来说,并不是那么明显的一件事情。 万厉似乎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但本质上的感觉又显得没有那么冲突,似乎就是一个很简单,简单的让人有一种误会了他的感觉。 误会? 有些东西,恐怕也不是那么明显的,只是这样的答案显得非常明显,所以到最后所剩下的人一无所有。 对此,他们最是能够发表自身的看法,也能够完全想明白这一点上面所带来的永远的情感。 然而,答案啊,似乎从来都不会在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上面体现出来,这也是比较正常的一件事情。 随后,藏诺还是强行把万厉给拉了起来,将其身体挪了一个圈,与之面对面。 藏诺说不清楚自己这样的做法是否正确。 但,如果让藏诺单独去选择的话,大概依旧是这样的场景,没有多少是需要改变的。 因为,藏诺不喜欢这样跪在这里,对于未知充满无限恐惧的万厉。 这会让藏诺想起来以前的自己,成为天赐之灵又能怎么样? 许多事情根本不是天生而为之,就能改变的。 自己所能够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让万厉再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完全没有必要,这根本上就不足以去说明这本身拥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过去也好,剩下的时间也好,都很难去证明某些事情存在的根本是正确的,这实在是对其本身拥有很难说清楚的一点。 藏诺正是因为经历过,所以不想万厉再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这太过于危险,反而显得一切根本就像是不应该存在一样。 对于此事,最终的呈现依旧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一点,不管正在面临什么,依旧是很难说清楚的。 跟藏诺就是这么对上视线,万厉心中稍微有些打鼓,就凭借自己之前所说的那些话,恐怕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过去的事情。 只要藏诺稍微计较一点,只怕万厉的下场就显得非常难看。 话已经说出去了,可结果若是呈现出来,怕是有些东西当真就是看不透了。 更何况,按照现在的想法,藏诺也是不太懂洛白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 毕竟,之前洛白的模样,已经是能够看清楚的。 对于此事,应该还是有一些想法的,不然的话,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洛白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藏诺也不好私自去猜测在洛白的心中到底什么事情才是真正重要的。 可,对万厉态度的话,藏诺不可否认,是有着自己的私心,可这种私心具体呈现在什么时候,那便不是能跟外人能够说明白的。 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对于此事,藏诺必定是因为万厉的身上有什么必须存在的理由,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看起来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可惜了,单单就因为这一个想法,去辨别万厉的话,对万厉稍微有些不公平。 可,这本身就已经是最公平的事情。 藏诺从来都不奢望自己会存在什么根本性的问题,因此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身上会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对万厉,纵使有私心,却也不会在这个紧要关头,对万厉做出一些不太好的行为。 生而为灵,可不允许藏诺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两者视线交错,瞳孔当中映射出对方的身影,两个人的心中都是有着很奇怪的想法。 这大概就是怎么都没有办法掩饰掉的东西。 对于这一点,究竟还有多少想法,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可,过去的时间中无论变过什么,好像都是最终的结局。 对此,依旧不会有更多的想法,所以觉得这就是最无关紧要的。 随后,万厉就是挪开视线,稍微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藏诺。 渐渐的,瞳孔当中所映射的存在也是慢慢消失掉,这对万厉,也是另外的所谓的一种不可捉摸。 藏诺除却天赐之灵,以及本身的血灵、愿灵的结合体,他的身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这种秘密一直隐藏在唱过的心中,就仿佛这在过去从来都没有多少可以完全想清楚的时候。 自然,这过去所经历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但这本身所拥有的,还是要一一辨认清楚的。 最好是继承另外一种选择,就像是无从辨认一样。 想要探寻藏诺身上的秘密,这也本身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万厉在想着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是否想过对于藏诺来,这件事情从本质上来说,跟洛白的事情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万厉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别开视线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似乎从来都不曾改变过什么。 但,怎么说了,如果藏诺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说是一整个世界当中,对于此事的默认。 万厉心中的感慨并不是藏诺所能够明白的,就像藏诺根本没有办法理解万厉的行为,还有洛白所离去的时候,竟然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这也是另外无法看清楚的事情。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只怕这种选择更加清晰,也更加明白,这之后所面对的情况,本身也就是一种什么都说不懂的样子。 “我并非是这样的想法,只是,那如果是洛公子的话,我们真的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稍作迟疑,万厉的口中就是冒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万厉的心中到底是转过了多少想法,连这样奇怪的想法都是能够冒出来。 洛白又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也不是噬人心血的存在,怎么在万厉的想象中,他竟然是拥有着这么可怖的神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只可惜,在这么一个瞬间,就算是万厉,也没有完全能够说清楚的时候,这毕竟是另外一种选择,而且还是非常明显的选择。 但,另外一边的洛白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情,甚至是不想知道在万厉还有藏诺的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就现在而言的话,肯定是浑身冒着奇怪气息的徐蛮更加引起洛白的注意,一整个心神都是在那边,根本没有办法去注意到这边的变化。 对于这件事情本身,洛白所持有的态度就是有问题的。 更何况,魂海当中,就因为这件事情,007已经是阐述了很多次属于自己的看法。 但,好像在洛白看来,这并不是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事情,所以007的说法根本就没有让洛白太过于注意,仿佛这就好像是正应该发生在这么一个地方的事情。 但,从本质上来讲,好像区别并不是很大的样子,这也实在是令人稍微有些纳闷。 不过,也仅仅只是纳闷而已,并不会产生其余的多余的想法。 对此,洛白的心中还是有着属于自己的一种选择。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不曾欢喜 洛白向来不喜欢那样的世界,自然就不会抱有太多的想法,就想要这一切都是悄然的过去,至少能够改变一些东西的存在。 可,过去的时候,有些东西到底就是没有那么明显,所以到最后,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从某一个时刻便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生命的唯一性,仿佛要在某一个时候产生多余的变化。 只是,期望这并不是洛白心中地一种很是单纯的想法。 可,不管怎么说,一些东西的更替,大概就是属于这么一个时代所正要拥有的东西。 希望这能够带去一丁点儿改变的可能性,让这一切都是更加明白,更加清楚。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能够放弃的程度。 只能说这是最正常的情况下,自己所能够遇到的很干脆的一种选择。 至于其他的,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因为没有人能够这么简单地去处理一件事情,并且让他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于此事,在内心当中,肯定还是有一些想法的,可这些想法究竟能够持续到什么时候,便不是洛白所能够听说的,并且所亲眼见证的。 这大概就是时代的悲哀,所以从过去而言,基本上不应该冒出这样的想法。 答案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为什么依旧觉得这并不是本身所存在的问题? 身前身后都是一种怎么样的场景,对洛白来说,意义都不是很强烈的,至少在这种状况下,正常的情况应该是最放松的。 可惜了,这一点,到现在,在场的这么多人,谁都不是很明白在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看起来,是否有些匪夷所思? 但,这恰恰是最正常的情况。 对洛白来说,没有什么比现在这种情况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了。 幸好的是自己还能够接受这样的场景,本身上,所拥有的情感,是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至于这之后会产生什么情况,是否还在洛白的计较当中? 不,从来都是没有的。 但,洛白并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改变过什么就感觉上这仿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 “我很清楚我现在所做的事情,这一点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大人,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想我应该继续往前走的,就比方说精灵异族的事情。但,希望这一点不会让大人感到恐慌。” 跟藏诺说完这么一段话,万厉整个人都是非常的很奇怪的状态。 这种情形下,似乎不管说什么,都是难以接受的。 但,藏诺却是听懂了万厉这话之后的意义。 这么说起来,万厉是打算敞开心扉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肯定是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唯愿这一点能够承载出去,落在每个人的心上,成为每一个人心中无论如何都不会舍弃掉的存在。 这样的过去,对他们来说,是本身就应该真是存在的。 “这样也是很不错的选择,万厉,这很符合你的状态。” 听到万厉的话,藏诺就是点点头,算是肯定了这么一点。 有些东西,真的是很难忽视掉,所以从来就没有多少可以阐述的情况。 紧接着,不等万厉看向洛白所在地方向,就是呗藏诺给带着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离洛白所在地地方稍微有些远。 趁着这个时候,去想明白精灵异族的事情,也算是一件很不错的答案。 随后,万厉就是收回视线,这样说起来,没有什么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所以结果上就不会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一直以来,都不会彰显出这样的情况。 说起来,究竟什么事情才是真正让人感觉到异常重要的? 但是,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就是那么一点。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结果上没有多少问题,但答案就显得非常地干脆。 不顾拿了,现在比较重要的肯定还是精灵异族的事情,这是万厉没有办法对藏诺所隐藏的事情。 但是,怎么说了,虽说是无法隐藏,可说道什么地步,好像也还是万厉自己本身的控制。 对于这一点,真的就没有什么看法吗? 会有的,亦或者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 大概,从结果上就是这么明显地事情,这之后,任何选择都是非常明显地,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可惜了,在这么一点上面,没有那么多能够看懂这时间上的错漏。 藏诺现在根本就没有关注徐蛮那边,洛白都已经是在关注那一边,怎么可能会出现其余的变化? 徐蛮身上的问题,一旦引起洛白的注意,大概就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了。 可惜,这个世界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好像都是会出现难以更改的情绪。 对于这一点,藏诺始终都是承认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状况下,藏诺也没有打算去跟洛白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这真的是太过于说不清楚了。 “精灵异族的事情,您到底还知道多少?” 藏诺收回视线,落在万厉的身上,想要从万厉的口中知道一些答案。 由此,两个人之间的交谈就是继续下去。 ……………… 说真的,云天鹤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果然是在闭关之前所去到的地方有些少了,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没有经历过。 可,要让云天鹤自己说的话,就算是帝都那么遥远的地方,他都是因为云阳城的缘故过去一趟。 即便是这样,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似乎从结果上,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讲真的,这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遇到的情况。 以前那种时候,徐蛮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出现,也不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多少想法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然而,时间上的验证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言论甚至是事实去验证的。 至少,徐蛮用自己的身体验证了一件事情,在此之前,他所经历过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这就让人心生怀疑,有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徐蛮,看起来一根筋,没有多少实力,偏生在这里,能够碾压住徐蛮的人恐怕只有爆发之后的洛白。 凭借现在这么普通的样子,恐怕还是洛白直接被徐蛮给压制住。 徐蛮并不像是万厉,还能认识大名鼎鼎的死神洛白。 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也能说明洛白的身份不可能说是这么浮夸,还传的这么远。 但,死神这样的称呼真的算是一个比较浮夸的称呼吗? 从本质上来讲,好像并不足以说明这是很难以说清楚的情况。 至少,徐蛮是真的不太清楚这件事情,所以本质上还是有多多少少的差距。 不过,徐蛮现在想要跟云天鹤对抗的心情是丝毫都没有减少的,这算不算另外一种的狂妄? 本质上,这又有多少区别? “星陨晶髓。” 除却星陨晶髓,徐蛮大概就是不知道剩下的多余的想法了。 对于一些东西的隐藏,永远都是没有那么明显的。 徐蛮不想去深掘什么东西,把一个存在给挖的什么都不剩下,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但,过去的岁月当中,徐蛮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或许,还真的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从过去的想法当中所看到的世界,还真的就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不可束缚,大概就是说的这么一种情况。 云天鹤伸手稍微摸摸眉心,徐蛮这个人稍微有些难缠。 云天鹤想要顾及一下自己正在蜕化当中的魂灵,但按照现在的样子,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但是,怎么说了,好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有什么是需要格忌讳的。 这,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选择,好像都没有多少完全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但,为什么连阵法都能够对徐蛮无效的? 是的,藏身在冰雀长枪上面的阵图对徐蛮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好像阵图所涌现出去的力量都尽数被消散了一样。 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却也不能说是什么不可见的变化。 但,让云天鹤真正郁闷的是,这所谓的阵图也还是没有凑近徐蛮的身体。 徐蛮的周围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为什么连阵图都是可以完全隔绝掉的? 云天鹤的心中有很多疑问,但到最后什么都稳步出来。 就按照徐蛮这样开口就是星陨晶髓的存在,只怕说的再多,也是毫无意义的。 因为徐蛮根本就不会搭理陌生人,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找到自己应该找到的东西,就没有多少问题了。 云天鹤捏着自己的眉心,想着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后手阻止徐蛮的前进,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有多少可以完全掩饰掉的可能性。 或者,再一次凭借这些羽毛? 云天鹤稍微一伸手,掌心当中全是那些羽毛,轻柔柔的羽毛,落在掌心中,稍微就是有些痒痒的。 要是凭借这些羽毛再一次发动攻击,依旧是不能够肯定说自己能够真的冲击到徐蛮本身。 萦绕在徐蛮身体周围那一层光晕的防御能量实在是太强悍了一些,根本想象不到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还会有这样的变化。 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至少,徐蛮的身上为什么产生这样的变化,应该还是能够说清楚的。 可,不知为何,就是完全说不清楚。 徐蛮身上藏着什么不可言的东西? 光晕的存在,还有那不知名生物,甚至是所放出来的雾气。 不管,怎么说,这些东西只会萦绕在徐蛮的周身,看起来就像是在保护徐蛮。 可惜,没有什么人能够跟他们交谈,否则就应该能够避免这样的情况,这也是比较现实的一个情况。 但说到底啊,云天鹤根本不知道星陨晶髓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一直守在这里,又是因为什么样的身份? 云家家主的身份? 还是说其他的? 但,总感觉并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似乎,从一开始,就选择错了一条道路。 伤口,依旧无人舔舐。 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不曾明白 云天鹤很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这些东西,从来都是说不曾改变过。 许多情况下,都一直是挪到了最后的印象当中。 世界中,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对云天鹤的影响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事到如今,没有多少是能够必须隐藏的,这也是从根本上说明在云天鹤的身上不存在别的可能性。 “星陨晶髓,到底是什么?” 云天鹤就这么看向云轻尘,始终都是没有想清楚星陨晶髓跟星陨矿脉连着有什么变化。 而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无法更改的。 可惜,云轻尘恐怕到现在还是不会跟云天鹤说清楚什么。 翅膀的掩盖下,还有那羽毛的飘扬,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然后这之中,所应该改变的,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但,怎么说了,或许在徐蛮的身上能够察觉到另外一种想法,这种想法始终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可惜,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也仅仅只是这样,所以根本无法说清楚。 “我想要星陨晶髓,可不要拦着我。” 徐蛮定定看着云天鹤,似乎从来都没有说清楚什么。 可,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好像都不曾说过什么。 对于此事,徐蛮永远都是很难说清楚的模样,并且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发生什么样子的变化,包括所谓的承载所在的地方,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徐蛮当真能够全身而退? 要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只能说,在徐蛮的身上,这种不知名的存在,以及这所浮现的气息真的能够影响到一些事情。 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怎么说了,好像从过去而言,在徐蛮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还算是有迹可循的。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也并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说清楚的。 但,无论如何,就算是发生这样的变化,也还是能够轻易的找到一些东西的答案,这也是旁人眼中所不能看到的世界。 对于此事,谁才能够在心中留下属于自己本身的印记? 对于此事,很难有自己的一个判断,至少想象当中不应该是别人来提醒这件事情。 云天鹤跟徐蛮对上视线,心中却想的是云轻尘。 云天鹤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似乎云轻尘并不是很想把星陨矿脉的最终情况说给他听,也不是很愿意说是去提醒一个星陨晶髓的事情。 在这么一点上面,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无法忽视掉。 可惜,在徐蛮的身上,他大概是不会有任何的心思去说明这件事情,并且承担住所有的属于自己本身的情感。 这是非常让人难以相信的一件事情,因为这意味着在徐蛮的身上,即便是一根筋,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根本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 这么说起来,算什么,亦或者能够改变什么,都不算是在徐蛮以及现场中所有人的掌控之内。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推脱责任? 偏生,这也算是一种正常的选择。 一直以来,发生这样的变化,到最后能够改变多少,真心是很难说清楚的。 对此,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也不需要有任何奇奇怪怪的想法。 有些东西,注定就是要淹没在人海当中,并且成为旁人所看不懂的颜色。 云天鹤大概是没有办法说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想法,作为云家家主,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但是这样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给予的,对真正的徐蛮来说,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从原则上来讲,徐蛮正在经历的无非就是自己本身所汲汲务求的存在,这是坚定在徐蛮内心中的选择。 而从过去的说法当中,从千万人当中所挑选出来的存在,就是万中挑一,以一敌百的存在。 这一点,万厉也是心有感触的,连带着这些没有任何性命的黑衣人,也是这样的一个想法。 他们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人,对于一些东西自然就是相较而言,是一同经历的。 这样的一个世界当中,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无从辨认的。 这么说起来,还是有很多东西,根本没有一个可以完全说清楚的时候。 对此,究竟能够达到什么地步,这也是完全难以说清楚的。 不过,所谓的星陨晶髓真的是存在的东西吗? 对于这一点,也还是有人完全想不清楚的,因为他们到现在都还是没有碰到过这星陨晶髓,没有真正见过这星陨晶髓,会产生怀疑,也是很正常的。 这么说起来,究竟什么事情才是很难说清楚的。 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事情,真的就只是因为徐蛮自己一直在提醒这件事情,提醒他们,现场还有所谓的星陨晶髓,这是他们一直在祈求的东西,到现在也还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可有些东西,究竟能够到达一种什么地步,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可惜了,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全隐藏这么一个结果。 徐蛮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辨认星陨晶髓,想要真的得到星陨晶髓,只有从云轻尘的身上下手。 可惜,云天鹤一直揽在这里,让徐蛮的动作有些受限,一些事情就没有那么明显能够体现出来。 这么说起来,这种变化的确是比较明显的,之后会发生什么,一直都是很难想象的意见事情。 对此,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徐蛮都应该清楚在那么一双翅膀的背后,所隐藏的真相就是这么明显的一个结果。 不过,徐蛮倒是不清楚,原来云天鹤是真的什么都不是很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这一点,还真的就是完全所想不明白的。 如果这样的事情都是很难说清楚的,那么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无法否认的。 可惜了,所谓的结果就是这样,也不会说是会出现其余的变化。 徐蛮想要从这么一点上面稍微动点儿心思,这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一切,从本身上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过去的岁月当中,一切正在经历的事情,都是另外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可惜了,这种变化一直都是非常明显的。 徐蛮很想说些什么,但除却星陨晶髓的存在,徐蛮也不知道自己本身应该说什么样的话,才能改变现在所正在经历的事情。 然而,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 这么说起来,结果就成了非常明显的事情。 可惜了,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就是另外地说法。 云天鹤很明显就算是察觉到了徐蛮气息的变化,虽说不是很明显,但因为他们一直都在这个样子继续下去,所以还是能够很明显就是察觉到这件事情,并且清楚在徐蛮的身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变化。 这么说起,好像是有些顾及自己的脸面,可毕竟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说开以后,其实也并没有改变过什么。 如果真心想要改变什么,那还真的就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从一开始,就能够做到的。 真以为在一系列动作都是失败以后,云天鹤就打算什么都不做了? 那,怎么可能? 在这么一点上面,能够承载住一部分的可能性,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但这种选择一直都是在心中的,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多少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可惜了,结果上,就是这个样子,最终所呈现出来的亿万分之可能性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徐蛮以为自己已经是把这么一件事情都是给说清楚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云天鹤的脑海中好像完全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就因为这样的变化,感觉上就能够掩藏许许多多的变化一样。 事到如今,还要有这样的变化,究竟是因为什么? 也许就是因为什么想法都没有,才显得这一切异常令人尴尬。 两者视线相撞的时候,感觉上好像就多了许多种可能。 难道自己应该完全抹杀掉属于这一种可能性的基本吗? 对方的心中又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徐蛮跟云天鹤都不是很清楚对方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是否会产生其余的多余的想法,感官上的想法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惜,这一点到最后都不会呈现出来。 这样说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亦或者,还真的就是有另外的可能性? 然而,这种想法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可惜了。 现场中的气氛一直都是很奇怪的,真正能够做到这样一步的人少之又少。 不过,不仅仅是现场是这么一个情况。 至于那背后所隐藏的地方,已经是将星陨晶髓还有死神洛白的事情给通传上去。 但,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让他们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什么会回答成这个样子? 事实上,他们所接受到的信息,竟然是他们身外化身前往星陨矿脉,稍微探测一下星陨矿脉当中的情况。 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还是借由云阳城的力量,再去一趟剑都。 得到这样一个信息,两个人都是懵掉了。 不是,前一者或许还是很容易明白的,但是后面前往帝都是个什么改变? 毕竟,帝都这个地方异常繁荣,鱼龙混杂,又有一整个大乾帝国的乾式皇室。 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上面的人传递下来的信息中还包含着这么一点,要去帝都,以他们的身份,真的不是去找死的吗? 可惜了,这最后的选择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前面一点还能够去做一做,但之后的,恐怕前往帝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应该有另外的选择。 不过,上面既然有了这样的吩咐,那就让分身去跑这么一趟,然后稍微明白一点,也是可以的。 至于帝都那边的事情,恐怕短时间中还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事情,就让他这么简单地过去就醒了。 随后,一切准备就绪,前往星陨矿脉成了必须的事情。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不曾抵达的公子 心下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想要有更多的改变,也就成了非常容易的事情。 准备就绪之后,就是进行了这么简单的事情。 对他们而言,有些东西至少不是用这么多的言论所去改变的。 这些东西如果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大概也不会说是那么艰难的事情。 而且,他们有些担心一旦过去,就是会遇到死神。 死亡的阴影还是有些明显,所以最终的呈现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不过,身外化身,亦或者降临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依旧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所无法确定的就是星陨矿脉那边的情况。 事到如今,也不可能说是从万厉的身上得到什么答案,只要自己本身还拥有这样的情况,也许就没有说法能够全部说清楚。 稍微迟疑片刻,有着上面那些人的定论,这件事情大概就没有那么明显去完全说清楚。 其实,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能够亲眼去见证死神洛白的存在,好像也是他们能够说出去的事情。 这么一想,感觉自己还是挺幸运的? 至少经历了别人没有太经历过的事情,再加上洛白的身份特殊,要是跟人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大概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们又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会有这样的想法,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一件事情。 因为洛白身份的特殊性有这样的感慨,并不是什么完全不同的想法,才会这么简单地冒出来。 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大概这样的感慨也是很少见的。 可惜了,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就这么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世界的尽头,充满着死神的诱惑,这也是无可厚非的选择。 谁不愿意说是要进行这么一次选择,这样的一种结果,有什么是可以完全不行的了? 很快,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已经全部说清楚,没有说是要存在别的生存范围之内。 他们算是万厉、徐蛮的中间人,还算不上真正的顶上人。 不过,要说身份的话,可能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么一点,要是旁人根本说不明白的话,其实本质上的区别还是稍微有一点点的。 这么算起来,有这样的感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人若是出现在星陨矿脉,会跟千庙会所出去的千流风是一样的想法吗? 他们跟千流风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吗? 大概是没有的,所以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感慨根本就是不存在地? 然而,这样的一切一直都是掌握在他们心中的,这也是他们自己的一种可以完全概括的想法。 什么算作最基本的事情? 什么算作自身对自身的要求? 如果没有过去岁月中所经历的一切,本质上还是有着很多区别的。 所以,人跟人的选择依旧是这么明显的吗? 然而,选择依旧是不应该存在的,这人跟人之中所面对的全部都是所选择的全部选择。 生命之重,就是因为这样的想法,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好像都是无可厚非的一种选择。 生命上,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存在生命中的每一个角落。 ……………… 隧道的长度是别人所无法想象的,所以更多时候,有些东西就是不可以经历的。 然而,星陨矿脉当中,早就影响到所有的人,所以有些东西真的是存在于别人的想象当中,一旦开始想象,或许就不会改变成另外的结果。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不值得被放在心上的? 也许是没有的,因为正在经历的也是前无所有的。 差距这么明显,没有必要说是要去承担什么样的结果。 无声的世界中,有些东西已经是非常明显,就看一些人愿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结果,能够承担的结果,也是十分了然的。 可惜了,真正的结果,也是坠落在每个人的心中。 这就是属于这一整个世界的一种选择。 不过,趁着这个空隙,云天鹤好像对什么东西传去了属于自己的信息。 但,这一份信息有没有真正传递上去,就不得而知。 ……………… 这种说法如果是这么明显的一件事情,那一整个大乾帝国都有可能成为云天鹤最终的选择。 对于此事,是否还有多余的想法? 大概是完全没有的,所以当在帝都当中出现别的风景,这样的事情就显得有些莫名奇妙,并且同时觉得这一次归来的时间太早,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一时之间,整个帝都那些下三流的存在都是在讨论帝都云家的事情。 怎么说了,云家以前还没有这么明显的地位,自从阴阳圣宗从云家选了一位真传弟子,一切就都是变了。 如果仅仅只是亲传弟子,或许还不至于这么眼红的。 可偏偏就是真传弟子,整个帝都之内,也只有云家有这么一个存在,也难怪所谓的变化显得这么明显了。 有些时候,所选择的道路就是这么明显地,所以最后所呈现出来的就是最终无法说清楚的结果。 这么算起来,有多少事情不完全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那个时候,整个帝都都是处于震惊的状态下,这样的事情可以说千百年难遇,云家人到底是走了什么运道? 一时间,真的有很多人对云家都是羡慕嫉妒恨的,这些东西可真的就是旁人所根本没有办法所设想到的存在。 “今年怎么大张旗鼓的回来?上一次回来,还是带着圣宗弟子来抵抗灾厄时期,这是云家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小巷当中,有人悄声嘀咕着,似乎对现在帝都的情况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熟悉的地步。 但要是从另外的角度去说明,或许就是因为这么一个人的出现,才说是变成了现在这样紧张的状态。 毕竟,一切东西的全部存在,就都是非常有理由的。 既然是这样的变化,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存在于别人的想象当中。 这到底算不算一件正常的事情? 或许是正常的,但也不能说是不应该存在,因为人们所面对的世界就是所无法说清楚的。 这些东西啊,全部都是应该被隐没掉的,但架不住一些有心人的传播,所以就是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可能就是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 “那位公子真的有这么厉害?我记得当年是圣宗那位大人直接敲定的,那位公子身上究竟是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旁边有个人就是小声嘀咕着,旁人所见到的世界好像是另外一种选择,这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其实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一目了然的。就好像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一样。 但是,这样的选择有没有被完全放在心上,好像也是完全无法说清楚的。 人啊,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什么样的选择,才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大概,永远只有作为当事人的自己更加清楚这其中是什么样的选择。 命运之中的安排,感觉上还是非常明显的。 生命啊,一日不如一日的时候,总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样就是属于自己本身所应该说清楚的事情。 但,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 但,云家人的确招人眼红,好像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时候。 这么一点,究竟能到达什么地步? 什么样的地方是属于自己本身的? 但,不知道为何,一直都是抱有一种期待,这是旁人口中根本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 这世界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旁人所没有经历过的世界。 “好像也可以这么说,但云家的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说清楚的。再加上那位公子身份的特殊性,我们讨论这些,真的没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毕竟这里讨论这些事情的人多了去,没有什么是一定不应该有任何存在的。” 另外一边的人就是招招手,让这一切就是这么轻易过去。 他们在讨论,这座城市的任何角落中都会有人讨论这样的事情,这就是云家人在整个城市中所有的情况, 而在很多年以前,也有许多人根本不知道云家的情况,这一切都是云家那么一位公子所带来的。 这之前还远远没有到这种地步,这就是正在经历的事情,而后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大概从未有那么一点所谓的想法,所以更多的时候,云家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是真的能够影响到一整个帝都当中的消息流传。 说的人多了,想要认清楚的人也就是少了,这就是本质上所代表的含义,从来都不会有更多的存在去说明这一点。 “这么混乱,是那位公子已经回到了云家吗?” 另外的小巷当中,有人稍微撑着墙体,看着正在四处发送消息的人,一整个就是不太理解的模样。 看起来,在这么一点上面,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之后,本应该发生什么事情,好像都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大概,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还没有回来,但是圣宗那边已经传过消息,说那位公子会回来,所以好像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么一点倒是还没有,便是稍微摇摇头。 不过,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恐怕没有什么是需要真正被记在心中的。 不久的将来,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否是圣宗所放出的烟雾弹? 不管是不是烟雾弹,到最后,这么一件事情也还是要得到真正的解答,这才是真正让人心中不敢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从来都不应该是另外一种抉择,所以无法说清楚,也没有办法说是要去承载什么比较奇怪的地方。 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在这么一点上面,到现在还是无法明白的话,恐怕是真的很难说清楚这么一点,这是旁人根本无法抵达的终点。 时也命也,这便是余下的声音所在。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云清逸 “圣宗那边传达出来的信息,应该还是比较稳定的,就是不太清楚那位公子这一次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之前,云家人不是被其他家族稍微围剿了一下吗?但,皇室那边稍微承担了一下,云家很快就是恢复过来,其中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 “但,那位公子回来的话,是不是要为云家稍微找出一点什么场子?” 对一些事情,根本上就没有那么多想法,可要是看看几大家族之间的热闹,好像一瞬间,整个人都是非常的兴奋,很明显,他就是想要看到这样的场景。 而且,从原则上来说的话,他所说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因为在之前的某一个时期,不知道那些家族的脑海中在想着什么事情,竟然是真的对云家动手,丝毫不顾忌在圣宗当中所谓真传弟子的云家人。 可之后,事情地发展稍微有些出乎意料。 虽说,第一时间,云家就是呗碾压下去。 偏生就在持续几天的时候,这样的场景就是颠倒过来,只不过是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可,要怎么说了,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真正能够持续到最终情况下的人比较少,所以不管剩下什么,都是很难一说清楚的。 当初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除却那些家族,或许还应该问一问云家内部发生过什么,让别人产生了误会。 但,这一次,这位公子回来的话,想要顺手帮一帮云家,大抵也是比较可能的事情。 他不过是说了一点自己的看法,几乎就是瞬间,便是被旁边的人给否定掉,认为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但,这种事情无时无刻都在发生,想要让他什么都不发生,那才是难上加难,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但,正是因为如此,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为什么觉得在那么一位公子的身上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一点,恐怕就是你想多了。;那位公子从来不插手云家的人,每一次回来,应该都是整个帝都面临着情况的时候。在灾厄之年之前,那一次,他回来的时候,帝都内也是一片混乱,你忘记了那一次?” 倒也不是说完全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是怎么说了,至少之前那位公子每一次回来的时候,没有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应该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就会显得若是为了云家的事情就回来,有些小题大做一样。 毕竟之前这位公子从来都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离开圣宗。 也不知道是天生凉薄,还是情感情绪波动很轻微,这位公子真的是不太好交流,也完全不太懂,在这样的世界当中,应该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分明就是旁人口中的过错,偏偏成了他们诉苦的可能。 只不过是那么不爱说话罢了,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却是那么明显。 久而久之,他更是不愿意与人交流。作为真传弟子,拥有单独的峰落是最正常不过的。 所以,正常情况下,他都是很少离开山峰的,除非一些不得已的情况,以及帝都当中所受到了什么情况。 本来的话,就像是所传递的那样,基本上回来的时候都是为了大事情,即便偶尔想要回来,也是提前打好了招呼的。 可,如今这一次所打的招呼似乎有些早了,便是不太清楚在这么一点上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最后,在这么一位公子的面前还剩下什么? 也许就是因为什么都不剩下,才让最终的结局所改变,这才是真正让人没有办法想到的事情。 即便是这样的原因,也应该有最终的一个承载,承载的那么一瞬间,若是不能拿跟其他的人说清楚这一点,离开也成了无法交流的一点。 但,他还真的不用畏惧什么,因为这就是师尊让他回到帝都的,回到府邸稍微见一见二老,之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好像都不会去改变什么。 这本质上的区别依旧是非常明显的,所以无法说清楚,这就是最真实的情况。 然而被众人所惦记的人,现如今已经是在云家当中,消息还没有传递出去。 一整个帝都都还以为这公子从圣宗出发,会在这么几天抵达帝都。 可,谁都没有想过,消息是传递开了,但他的出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他出现在了云家,而不是什么城池的山巅上。 主要是他依旧不喜欢这样的世界,所有人的视线都是落在自己的身上。 提前回到云家,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要借助云家的暗道,前往一个地方,皇城! 原先,在云家之下就是存在着暗道。 但,那个时候,暗道并不是很明显,后来因为这么一位公子地出现,紧接着维修,而后跟很多方家族势力联系在一起。 隐隐而不发,还不知道在他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这一些东西永远都是属于自己的,要是有时候,连这么一点都是要完全说不清楚的话,恐怕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依旧是让人很是郁闷的。 但,这是很现实的,没有必要说是要去承担什么样的东西存在。 他站在这里,就是最好地答案体现。 悄言悄语依旧还是存在的,在他的身上得不到一丝丝反应的机会。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听不到这些声音的,所以觉得自己能够生活在云家,被阴阳圣宗选中,一直以来都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但,最终还剩下什么,便不是那么能够说清楚的事情,至少这就是最简单的模样。 可惜了,到最后,没有多少人明白这一时刻的意义,也并不清楚,人们终将逝去的到底是什么。 死亡到底是什么? 身体倍腐蚀掉,灵魂被吞没掉,执念缠缚隐隐不得解脱。 可惜,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大概就是很难以说清楚的事情。 生命的最终尽头,落在一个人的身上,还是落在别人的身上,都不算是一件比较好的事情。 这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也会让他听到这样的声音。 他站在书房外面,取下自己的披风,放在手腕上,随后就是敲响了门。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书房当中还有没有人的存在。 站在这里,他才有一种感觉,就像是在这个时候,自己才是终于回到了帝都,而不是还在圣宗当中。 人人艳羡的真传弟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一个人。 只可惜,这样的世界当中,依旧没有很多东西需要被完全放轻松。 如此明白,如此清晰的一个世界,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了? 最终,所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小小的脑海中依旧存在着这样难以说清楚的情况,但具体应该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可惜,到最后,不管正在更改什么事情,其实都是非常明显的。 然而,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生命啊,真的是很难说清楚,也并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 “进来。” 还在想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的时候,门内就是传来一道声音,证实整个书房当中是有人存在的。 如果不是这么说的话,只怕一整个世界当中,依旧存在着很难说清楚的情况。 生命足以说明白的变化,到底是证实到了什么地步? 也许,这就是本应该发生的情况,所以无从辨认,也无从下手。 嘎吱! 门被推开的时候,木板之间就是响起这样的声音,他还以为是自己手劲儿太大,正准备解释的时候,坐在案桌那边的人就是摆摆手,没有太把这么一件事情给放在心上。 而后,他伸手把门关上,看向案桌那边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真正的云家的族长! 按照现在的说法来说,这就是帝都中云家的家主——云亦寒。 而,刚刚走进来,手腕上放着披风的那位公子,便是阴阳圣宗的真传弟子——云清逸。 也是所谓的青云少君,是阴阳圣宗之内的称呼。 说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现在正在经历的就是这么简单地事情,是否应该有足够的改变的机会,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怎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 云亦寒看着案桌上的竹简,头都没有抬,一觉察到气息,就很清楚,这是云清逸。 阴阳圣宗的真传弟子啊,在云家,在云家族长面前,就是这个样子? 要是让旁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恐怕是会大吃一惊的。 云清逸对这样的场景已经是比较习惯的,所以说没有什么情况可以去说明的。 这样的世界当中,所要面对的就是这么狠简单地问题。 可惜,当初,最后阶段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有事情需要传递,江山不易,守城是最基础的。云阳那边若是有消息传上来,还请族长不要怪罪。” 云清逸稍微迟疑片刻,就把原本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的。 回来的第一天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感觉上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明白,好像也有很多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放清楚这一点,似乎从未来的角度来说,好像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完全放轻松。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何选择都是可以说清楚的,从来都没有说是会产生其余的说法。 听着云清逸的声音,云亦寒这才是眼神一凝,感觉上就稍微有些不对劲了。 但,好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生当中,本应该存在什么样的结果,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事实上,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可惜了,这之后,想要再见到这样的人,是比较少的情况了。 “云阳城?” 随后,云亦寒的反应就稍微有点儿耐人寻味。 为什么不是大乾帝国中其余的城池? 为什么单单就是云阳城? 说出这么一座城池的名字,云亦寒的心中又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云阳城,在帝都当中,到底充当着什么颜色?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进入 云阳城的确是比较特殊的地方,这之后所拥有的所有情感都是非常耐人寻味的。 可,云亦寒这么直接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看起来,就不想是那么简单能够说清楚的。 云阳城能够守着星陨矿脉,本身上就是一件捉摸不透的事情,还不要说在这之中,有着云家、贺家这样跟帝都联系甚广的家族。 要是完全说云阳城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那才是虚假的真相。 可,不管怎么样,到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已经是十分一目了然的。 这就是本身所应该经历的事情,只可惜,这一点好像并没有特别多的人会明白这样的道理。 从另外一重意义上来说,云亦寒作为帝都云家的族长,能够一开口就是云阳城,想来是跟云阳城联系比较多,才会在云清逸说出这样的话之后,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云阳城。 毕竟,云阳城的地理位置也是比较尴尬的。 算不上边城,但位置却毗邻,这就导致边城当中对云阳城实在是看不上眼,其中所有的想法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这之后啊,不管正在说明亦或者经历什么,跟云阳城始终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这很奇怪,但同样是一件特别令人非常清楚的事情。 如果不能找到属于这一点的独特的味道,本质上的区别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云阳城?您是说星陨矿脉那一边吗,?可,我未曾听石笋提起过,这么一件事情跟云阳城有关系。族长,您是不是想错了?” 听到云亦寒提起云阳城,云清逸的心情也是比较微妙的,毕竟之前从来都是没有过这样的想法,认为这是比较奇怪的一点。 但是啊,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必须特意去阐述的。 因为所发生的事实就是这么明显,根本容不得他们有那么一丝一毫想要改变的想法。 说来当真是万事不可言,但真正所需要明白的,大概就是另外一种始终都没有办法说清楚的一点。 人,大概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云亦寒坐在这里,案桌上摆放着竹简,竹简上的内容只有身为云家族长的云亦寒能够明白,因为这上面有着专门应对泄密所存在的一些小技巧。 这些年,云家经历过许多事情,所以更多时候,都是愿意去对自己的家族奉献出属于自己的荣耀。 这样的一份竹简,也只有云亦寒能够看清楚,在云清逸这样的存在,也是看不大懂这其中所描述的事情。 到底还是阴阳圣宗的真传弟子了,云家的一些信息跟他就是没有多少关系。 但,知道一些事情,能够从云家进行进一步可能性,这已经是云清逸做出的最大让步。 云清逸本就是性子冷淡,某些事情一直都是很难一说清楚,这之后所拥有的情感,好像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啊,站在这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一直都是没有改变过的。 “如果是云阳城的话,星陨矿脉的确比较容易出现问题,那些矿脉当中所发现的矿石都是很不错的,帝都当中,药阁最是喜欢这些矿石,能让他们所炼出来的丹药更加纯粹。这是一劳永逸的事情,没有必要说是让拥有矿山的云阳城露出很大的矛盾。” “你,从圣宗长老那边还知道了什么信息?” 云亦寒很清楚现在算是一个什么情况,但这本身上就不应该产生多余的想法。 听到云亦寒这样的话,刚刚从云阳城矿山的事情当中稍微回过神来,云清逸又是有些弄不清楚现在的模样了。 感觉上,自己并不适合走这么一趟。 但,皇室那边却是始终没有办法去抹杀掉的。 这就非常让人尴尬,完全不知道自己本身应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这么算起来,大概就是很不错的选择,没有什么是必须存在的,这也是正在经历的事情。 一条路,这么走下来,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是能够说清楚的。 “只是听说帝都会出问题,然后牵扯到云家,师尊便是让我提前回来了。原本的话,今年没有这么早回来地。而且,师尊让人放出消息,却让我尽快回到帝都,回来,而外面所传递的消息依旧是我刚刚从圣宗离开的事情。” 云清逸也并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带着所谓的说法有些让人理解不透。 幸好在这里的人是云亦寒,换做一个人,都不见得能够那么明白云清逸所说的话。 这么看起来,这是圣宗那边对帝都的一种警告? 说起来,云清逸好像说过他自己要去一趟皇城,最好能够亲眼见一见那位帝君,认识一整个大乾帝国的掌控者。 虽说当初被选为阴阳圣宗的真传弟子,但云清逸还真的就是没有见过真正的帝君。 这让人有些纳闷,却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说出来的事情。 这样说起来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只要能明白这简单地问题,很多事情就是可以完全消失掉的。 这样,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 放出消息后,云天鹤说不上来自己的心中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一旦开始跟帝都那边产生联系。 那么这件事情,注定不会落下特别微小的存在,这样就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本身便是应该存在的可能。 看着面前的徐蛮,心下依旧对星陨晶髓没有特别多的想法。 但,一旦开始经历,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不想要让这一切能够承担下去的。 “不管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你就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云天鹤异常斩钉截铁,就好像曾经所经历过的事情再一次浮现在自己的面前,想要让这么一件事情消失掉,但感觉上还是有所不同的。 听着云天鹤的话,徐蛮完全不清楚云天鹤的底气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完全不像是他能够说出来的话。 但,徐蛮站在这里,也非常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想要成为旁人眼中所不能给予的世界,大概也就真的没有任何的顾忌。 但是啊,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好像并不能真正去掩盖什么,这也是让人非常难受的。 徐蛮最清楚不过的事情,结果却显得异常平庸,这放在谁的身上,能够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 至少在徐蛮的心中,如此变化当真是无法说清楚的。 有些时候,就算是云天鹤自己,都不见得能够明白徐蛮背后势力真正想要的。 云天鹤之所以继续站在这里,并且守在这里,也仅仅只是因为这里是星陨矿脉,所正在经历的就是这么特别简单的事情。 生命啊,看苦涩如歌,所以到最后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一目了然的。 如果不想要做到这么简单的事情,事实上也就无法更改那一瞬间所谓的情感的漠视。 到最后不管剩下什么,好像就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状态。 到如今这种地步依旧还是不能够明白吗? 这一瞬间所带来的情感,充斥在心间,似乎能够淹没掉所有的可能性。 而,这个时候,另外一些人也抵达星陨矿脉,因为是身外化身,再加上灵魂的漠视的一种可能性,所以在这么一点上面,他们不太可能是身体出现在这里,只有附身在别人身上,就好像这些黑衣人的存在便是因此而存在的。 附身在黑衣人身上的话,就成了格外简单的一件事情,这样也是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时候。 稍微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身上所面对的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身体所蕴含的力量实在是太低了,有些不同寻常。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这也是别人所看不到的世界。 大概,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单纯属于他们的世界,所以一直以来,就没有多少可以变化的。 “你还能适应?” 声音有些轻,应该很清楚现在这情况的稍微那么一丁点儿的特殊性。 小声地先交流好,剩下的也就不需要完全去担心什么事情,这样的话,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而且,怎么说了,他们现在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实力,的确不太适合去闹出所谓的幺蛾子。 这会让这件事情一整个就是变成另外的模样。 这样的话,就没有多少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你自身的感觉怎么样?” 听到这话,这人就是稍微扭扭脖子,感觉上自己还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但要是别人一定要做一些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是两说的情况。 但,附身以后,所适应的情况还是比较明显的,没有说是出现其余的想法,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么算起来,他们的出现好像还没有影响到现实当中。 他们要不要站出来? 还是说先辨别一下万厉究竟在什么地方? 万厉的气息…… 心中刚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就是在一扭头,甚至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察觉到了万厉的存在。 但顺着气息这么一看过去的时候,却是看到万厉跟一个比较奇怪的人站在一起,好像在交流什么。 本来打算直接走上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想到站在万厉身边的人竟然是藏诺?! 不是,万厉为什么跟藏诺血君都还有这么多的话可以说? 知道藏诺的身份以后,他们也就没有再走向万厉,谁都不是很愿意去接触藏诺血君。 就像不怎么想要接触死神洛白一样。 他们都比较担心自身的安危,所以在面对这么一点,是这么一个情况。 这么说起来,没有什么是必须被淹没掉的。 但,选择就是这么明显,如果不愿意这么去做,本质上还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这一瞬间的事情,大概就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变化,大概就不会说是要产生什么其余的想法,随后再是说这么一件事情不应该发生在这个时候。 这也就是让人非常纳闷的一点了。 不过,一旦开始经历,他们这个时候变成这个样子,很多事情就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到这种情况下,还想要隐藏什么事情? 隐藏什么东西,就是想要完全把这么一切都是完全掩盖掉? 不太可能的。 他们的出现本身都是意外,原本的话可没有说是有什么身外化身的可能性,这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一点。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很多可能性全部都是在被淹没掉的。 事实上,如果没有这样的声音存在,他们为什么还要去做下这样的决定? 只能说,上面那些人的想法真的是让人捉摸不透,所以一直以来就是始终都说不明白的。 上面这些人的想法啊,真的是一点都说不明白,就好像出现某一种情况可以完全淹没掉这种可能性。 但,事实上,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这样说的话,就显得这件事情成为非常正常的事情。 可惜了,到最后,他们也还是出现在了星陨矿脉。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跪 “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见另外一个人?还有之前徐蛮身上,那种子居然没有任何作用,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看一看在徐蛮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白现在是一种什么情况,但从本质上却不会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必须需要注意的事情。 可惜了,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会产生什么多余的情绪。 这一点,怕是到不了那种必须完全说清楚的地步。 “这么说起来,徐蛮的事情的确是比较重要。种子向来都是能够一直触发的,可徐蛮却是硬生生斩断这种可能,是因为在他的身上,藏着另外的莫名的力量吗?” 说起这件事情,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也是比较奇怪在徐蛮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按照徐蛮原本的实力,应该不至于说是把种子的力量尽数切断。 但是,在这么一点上面的话,他们忽略掉了魂灵这么一种事情,魂灵在一些事情上面的作用却是非常明显的。 可惜,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在徐蛮的身上,徐蛮的魂灵是真正比较特殊的那一点。 但,他们虽说清楚徐蛮的身上有所谓的种子,却不是很清楚徐蛮的来历。 这才是始终没有办法去淹没掉的。 “也是,我们应该先找一找在徐蛮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当务之急难道不是死神洛白的事情吗?” 在这么一点上面,两个人产生争执,各自认为徐蛮、死神洛白才是比较重要的人。 可惜,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办法去更改什么。 不过,就在两个人还在继续说什么的时候,身后面却是传来一道完全陌生的声音。 “你们在这里嘀嘀咕咕什么?” 这声音的主人便是洛白。 洛白原本在那边还在想着徐蛮还有云天鹤甚至是一整个星陨矿脉上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耳边就是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 看其余的人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发现这样的异状。 可,洛白却是能够听到这样的声音,就让洛白稍微能够产生一丁点儿的怀疑,认为这件事情是一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可是,要怎么说了? 洛白也觉得现在出现这样絮絮叨叨的声音,的确是让人有些好奇。 随后,洛白就是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身后,不太清楚在他们的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谁?” 两个人听见洛白的声音,都是往前走出一步。 如今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小,连有些人的出现都是没有办法给察觉到,这就是真的很让人心情郁闷。 然而,不管他们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现在依旧是没有办法去说明这样的一个情况。 因为没有多少事情可以说是这么简单的。 但,一转过身,就看到洛白的连,两个人都是在第一时间跪下来。 好家伙,他们还在争论到底要先去见什么人。 结果,洛白就这么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悄无声息的,这就让他们心有余悸。 跪在这里的时候,他们脑海中还在想着其他的事情,认为这是无法忽视的。 然而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只可惜,人生的尽头,不管是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看着突然跪在地上的人,洛白稍微偏偏头,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为什么让人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本身很难说清楚的。 人从这么一点上面来看,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偏生跪在这里的人什么都不说,跟之前万厉的样子完全一样。 这让洛白提不起什么兴趣。 但,洛白又对他们之前所交流的事情稍微有些好奇,主要是好奇他们到底是说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然而,如今这个样子,确实很难去说清楚在这上面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可,他们这么紧张也说不上有什么必须要说清楚的部分,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可惜了,到最后谁都是没有完全去讲,去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这么算下来,或许这才是让人觉得茫然的地方。 站在这里,看着面前跪下来的人,洛白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一个什么想法。 万厉还好说,怎么连这些黑衣人都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还不太清楚在这两个黑衣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可,这逢人就跪的行为着实是让人完全看不懂。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努努嘴,洛白觉得自己还是要问清楚这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跪在地上的人,一个叫做明肃,一个叫做明剑。 两个人算是合作非常好的人,一直都是生活还有交易在一起的,不是双胞胎,却更像是连体婴。 他们之间,互相交手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到最后都成为他们共同的回忆。 而且,怎么说了,有些东西自始至终都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的。 所以正在看的时候,就觉得这是比较正常的一件事情,但从来就是没有说过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然而,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都没有说是什么。 他们之间,就算是感应也是差不多的。 所以在他们的眼中,死神洛白这个人的体现是非常明显的,没有必要说是有什么是必须说不清楚的。 听到洛白的声音,他们实在是不好说自己是在争论到底应该怎么去做。 而且,真正面对上洛白以后,他们会觉得还是先见徐蛮比较好。 洛白的眼睛实在是太具有穿透性,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被人给完全看清楚一样。 他们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的秘密? 这算秘密? 还是说,正在经历其他的事情? 但,从选择上来说的话,肯定是徐蛮的结果更加好一些。 偏生,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洛白。 有心想要说些什么的话,也要想想在自己的身上究竟能够到一种什么地步,这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而且,洛白一直在这里的话,他们身上的变化应该是瞒不过洛白这么一双眼睛的,所以还是不要太在洛白的面前露出什么马脚。 然而,就在他们还在心中盘算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洛白这边已经是通过另外的信息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这就很让人尴尬,还好他们自己还不算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这是被附身了?】 先前也不知道是洛白在做什么的时候,007突然出现,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完全不太清楚在说一些什么事情。 可,联系到这里突然就是嘀嘀咕咕的两个黑衣人,洛白也清楚这说的大概就是这两个人。 可话中的附身是一个什么情况? 脑海中浮现这样的想法,自然而然就是会跟007问个清楚,想要更加明白在这么一点上面到底是发生什么。 能够让007都是说出附身的字眼,恐怕这件事情地背后不会是特别简单的事情。 这么算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这就让人很是耐人寻味,并且是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 之后,又应该是另外一种说法的。 【附身是什么?站在这里的人竟然不是原本的人吗?】 对于附身,洛白所理解的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但,在007的口中,这么一件事情是否还有这么简单? 这件事情背后,难道就不会有其余的想法吗? 这是让人比较奇怪的一点,所谓的附身难不成还有什么奇怪的说法吗? 但,要是按照如今这个样子,大概没有什么是必须放在心上的吧? 算下来,的确不能说清楚什么可选择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可惜没有多少人会把这么一个结果给完完全全地放在心上。 这么说起来,大概附身也是这些人自身愿意的。 不然,有些东西可是要遭受反噬的,而他们的身上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就已经是证明了这一点,并且不会说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算下来,需要去做出什么样的改变,或许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但,结果也许也会有其余的变化,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单向控制,这就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这种控制是一件特别不容易的事情,之后正在发生的什么,都不算是特别艰难的事情,而且不像是那么一定要说清楚的一点。只不过,我稍微有些好奇,万厉还有这些黑衣人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了。】 其实,007也没有什么是必须说明的,因为感觉上就是充满另外一种味道的。 可,这样细微的变化,就会影响到整个结局,这也是已经非常确定的一件事情。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他们身份的暴露都成了必要的事情,所以就算真的不想要做什么,只怕也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点,还要到什么地步,才会说是可以隐瞒掉洛白,那才是真正恐怖的地方。 若是真的可以瞒过洛白,等于是瞒过贼老天,这种事情要是发生的话,离捅破天都差不了多少了。 这一切,所有的原因都是非常简单的,到现在也还是没有更改过什么。 洛白也清楚自己不该再问些什么,但也算是稍微明白一点点007所说的话。 这之后,应该是什么样的神情,大概也是非常茫然并且十分理解的。 算下来,没有多少是可以说清楚的。 紧接着,洛白就是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不知道一时间应该跟这些人产生什么想法。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了所谓的星陨晶髓,值得这般冒险?” 洛白沉吟片刻,就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从这么一段话,就已经是能够看出来洛白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很透彻。 否则,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没有什么是值得隐藏的。 咕咚。 明肃、明剑两个人都是吞咽一口口水。 还没可以去看向洛白,就已经是被洛白知道这么一件事情,真的是看不懂洛白这个人了。 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露出马脚的? 第一千一百七十二章 圣境 其实,他们并不清楚,在他们身上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毕竟只有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洛白,也不是很轻易能够做到这样一点。 奈何,洛白的魂海当中有着像007这样的存在,所以所谓的附身自然不会瞒过这样的人。 这就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尴尬,有些东西真的就是没有办法说清楚。 明肃跟明剑都是跪着,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无法更改的一件事情,毕竟洛白口中所说的就是现实,无从辨认,所以这个答案也是非常明显的。 生命啊,到底能够到什么地方? 既然拥有这样的行为,就只能说这一切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并且是别人根本说不清楚的样子。 这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也只是旁人眼中所发生过的。 跪匐在地上,两个人连视线都是没有办法相交的。 可,之后他们本应该说清楚的也就是这么一点。 “我想我应该不用再提醒了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眼眸沉下去,似乎能够看清楚别人眼中所有的感情。 但是啊,有些话还真的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说清楚的。 听着洛白的话,明肃、明剑两个人都很清楚这是最后的通牒,如果没有再一次想好要怎么说的话,恐怕就要面对洛白的怒火了。 可惜了,而后所谓的情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死神,微言微语,不足一提。只是,您怎么会?” 明肃不管现在明剑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一开口就是这么跟洛白说话。 好像都是一直都没有任何想法都说清楚。 这一切都是本身不应该说明的,而后就是一种任何想象在放弃。 所以,不管正在面对什么,还是不要完全说清楚。 听到明肃的话,洛白一瞬间就是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上在发生什么。 也许这个人,站在这里的人,身体与灵魂相错,好像并不足以证明什么。 “过来为了什么?星陨晶髓?” 看着明肃,洛白又是说起另外的事情,稍微有点儿外露的情绪都是被掩盖了。 洛白特别会掩盖自己的情绪,因为这是完全所不能更改的。 洛白做好自己,就应该能够想清楚这之后的想法,都是掩埋的,没啥可以说清楚。 可惜了,这之后任何情况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洛白的想象当中都不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还有,称我为洛公子,死神这个称呼对我而言稍微有些别扭。” 而后,洛白又是跟明肃说起这么一件事情。 明肃稍微沉默一声,就稍微明白了一点洛白所说的事情。 心中那有关于死神的名字转过一圈又一圈,似乎从来都不会完全落在别人的身上。 这一点,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很难想象的。 “洛公子,从万厉身上我们觉察到您的出现,稍加迟疑,便是想着要见您一面。只是,没有想过您就这么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有些事情还是让人稍微有些捉摸不透的。” 明肃想着所有的事情,但是所想不明白的或许就是说不清楚的。 而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不过是洛白所见到的一种场景,这也是始终没有办法能够完全讲清楚的。 “洛公子,这件事情背后所将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星陨晶髓的事情,我们或许已经可以放弃,但,洛公子,这件事情在您的身上,其实所剩下的情感也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明肃轻轻地说着话,想要强撑住这具身体站起来,但是不太能够。 果然不是自己的身体,掌控力永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 想要做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 明肃心中是这样的想法,明剑的心中也是有想法。 可,他们两个都是跪在地上,互相看不到对方身上的影子与神情。 可说上来,两个人之间的联系都是互通的,所以更多的时候能够说清楚的就是能够完全走向陌生道路的。 但,同一时刻,两个人所想到的事情是一样的,就是站起来,跟洛白面对面,这样说话也是一种很不错的。 “附身对本身的影响是非常大的,你们出现在这里,可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若是连星陨晶髓都提不起你们的兴趣,那只能说明你们的心中有更多所图。” 洛白倒不觉得这件事情是有什么好说的,有些东西永远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因为所面对的就是很简单的人。 可,面前的明肃、明剑都不算是那么简单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其实,洛白所说的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这之后所应该面对的就是别人所看不到的世界,然后就会多出完全不一样的情绪。 但,洛白所说的是问题是正常的,这从来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而后,当他们的世界受到冲击的时候,其实能够改变的都只有他们。 他们若是不当着洛白的面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就算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若是不能完全说清楚,似乎就真的不能去证明什么东西。 而后,说到这么一点的话,似乎并不能真正去改变什么。 那么,是否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当着洛白所说清楚的。 在计算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上的力量完全消失掉,就好像真的能够面对什么事情一样。 而后,他们好像能够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稍微站起来。 在洛白的面前好像没有什么是能够被彻底掩盖过去。 明肃跟明剑站起来以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而后就是把视线落在洛白的身上。 看样子,洛白是非要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答案,这也是完全不需要有任何心里负担的情况。 而后,正常情况下,他们现在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旁人所看不到的。 就比方说星陨晶髓背后的所藏有的其他东西,在星陨矿脉当中,发生这样这样的事情,其实背后可不仅仅只是星陨晶髓,只不过没有人愿意去深究这件事情。 如果说洛白想要说起来这么一件事情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地性质也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公子,您知道圣境吗?” 迟疑片刻,明肃跟明剑就是说起另外的事情,感觉上还是稍微有些明显的。 但,明肃不是很清楚洛白作为所谓的死神,是否真的能够明白“圣境”这样的存在。 洛白能够明白圣境这个说法,却不能明白圣境跟星陨矿脉的关系到底在什么地方。 圣境这种地方按道理说应该都会在一些大宗门的秘境当中,而后就会产生多余的所谓的圣境,而这些圣境也是一些少主、圣女所进入到的世界。 所以,圣境这个消息所流传的范围是很小很小的。 明肃能够说出圣境这两个字,已经是令人很震惊的。 却没有想到,在这么一点上面,洛白从来都不会认为自己的身上会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因为,洛白想要知道的,自然就会有多余的声音去跟他证明这一点,之后的事情就永远只剩下属于他们自己的。 这或许就是一种特别的悲哀,而后所要面对的就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情况。 人跟人之间,差距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圣境啊。 听着明肃的话,洛白的心中稍微有些涟漪荡起,似乎总是有很多事情是完全说不清的。 既然是完全说不清楚的,那就让这件事情彻底的过去,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经历什么,才能够去说什么事情。 “洛公子,我们还有事情要去跟徐蛮说一声,恐怕您这边要稍微担待一些了。”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明肃就是跟明剑退开,走向另外一个方向当中的徐蛮。 洛白这边,他们想要遗忘掉这件事情。 洛白的出现,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事情,所以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而且从过去而言,这并不是说一定会成为什么样的世界,但是这样的结果依旧是有些耐人寻味的。 当真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黑衣人的出现,在云天鹤看来,就像是这么一股势力的挑衅,感觉上就像是完全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他们之间永远都是离不开这样的猜论,人生之际,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说法,都算不上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所以,这种感情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直接离开,或许对洛白来说有点儿奇怪,但对明肃还有明剑来说,这是最好的。 免得跟洛白相处久了,就是说自己身上会出现什么问题,然后就会产生其余的多余的想法。 这人啊,之间的差距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而后所要面对的世界也是难以想象的。 云天鹤以为是这么一个情况,准确来说,想要借助魂灵的力量,即便是正在蜕化期的,可这种情况下,已经是顾不了这么多。 可,就在云天鹤想要动手的时候,洛白一个闪身来到这里,伸手就是捉住云天鹤的手腕,遏制住了云天鹤这种飞扬的想法。 洛白看向云天鹤,瞳孔当中所闪烁的就是不太认同的情绪。 站在这里,手呈现这么一个样子,可惜洛白依旧是没有对着云天鹤说什么话。 认同,与不认同都在洛白的眼睛肿。 璀璨星河,人生的每一步生命都踩在每一颗星星上面,所行过的路就是万千星河,闪亮的轨迹永远都是那么清晰。 在这么一点上面,为什么依旧觉得这人,好像从来都不会去改变什么。 大概,这就是所无法理解的一点,因此从来不需要有任何的想法。 洛白是希望云天鹤自身明白的。 而云天鹤自己本身也是完全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感官上就是非常明显的。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没有必要说是一定会去做什么事情。 因为,这种时候,魂灵成为第一要素,星陨矿脉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而跟徐蛮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明肃、明剑就是看到了洛白这么干脆的动作,浑身就是一个哆嗦,这可真的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啊。 圣境这种事情,难道不值得洛白再去想一想这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变化 “这样不好。” 握住云天鹤的手腕,原本不打算说一说什么话的洛白,最终还是跟云天鹤说出了这么几个字,几个字的时间中,所蕴含的情绪便是不认同。 这个时候,云天鹤已经明白洛白出现在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魂灵的事情不仅仅只是云天鹤自己一个人注意着,就算是洛白,也在这个时候稍微注意着,仿佛有些东西在洛白的眼中就是无所遁形。 他们曾经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种不可放松的状态。 到现在,能够说清楚的,似乎并没有特别明显,也没有说是特别的想要承担说什么。 可云天鹤自己本身所拥有的一切情感都是说不清楚的。 这之后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显而易见的。 这人跟人之间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过是转瞬间的风景,风景之下,是所有的情感都是可以被淹没的。 云天鹤不清楚洛白是为什么想要承担魂灵的苦,可当他握住自己的手腕,成为这么一个人地时候,其实所真正面对的就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云天鹤的心中,稍微有些感慨,可看着洛白的脸,有些东西就是说不出来。 不清楚不明白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可惜了,到最后不管是什么,都应该选择一条谁都见不到的道路。 不过,另外一边,明肃跟明剑掀开自己的帽檐,看着面前的徐蛮,察觉到洛白一个闪身来到这边,整个人都是稍微有些震惊的。 但,先前已经是说清楚,现在没有必要说是要去承载什么。 这么说起来,还是徐蛮身上的种子被完全淹没,这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可,说到底啊,还有什么是不能被放弃的? 至少,徐蛮的身上,种子的力量是被完全给斩断了。 但,徐蛮的身上之前一定是有种子的,这并不是他们所看到的。 但是,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来说,这么一点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种子这个说法原本他们是不清楚的,就算是他们自己下放种子,他们会选择比较好掌控的万厉。 但,徐蛮不一样,他是本身就拥有种子,并且承担着另外一个角度的所有可能性。 这一切都是从时间的角度慢慢交流下去的。 这之后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只是一瞬间的风景。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仅仅只是转瞬之间的风景。 可惜了,这件事情到最后没有什么是难以说清楚的。 什么才是真正需要被注意的? 被注意的到底应该是什么事情? 种子的事情,不仅仅是他们,就算是更上面的力量也一定会被徐蛮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给震惊到。 毕竟,徐蛮是本应该在掌控之中的人,这么一个人居然脱离了种子的掌控。 这之后,任何一个拥有种子的人是否会成为另外一个徐蛮? 这也是完全说不准的,不是吗?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是说徐蛮这个人才是比较重要的。 至于洛白,那是死神,死神的事情跟他们到底没有太多的联系。 他们可以在这个时候经历这样的事情,也可以在之后跟洛白再一次经历这样的选择。 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似乎从来都没有可以放松的时候。 至少,在徐蛮的身上,这会成为另外一种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掌控住的存在,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已经是非常难得的。 洛白的出现虽说是没有想到的。 因为他们已经丢下了圣境这么一个大炸弹,可洛白丝毫不为之所动,这就有些耐人寻味。 可惜,他们现在是没有任何时间去证明这件事情。 “徐蛮,如今你触犯了规则,连星陨晶髓也还没有得到。等回去以后,你将面临惩罚,你可知错?!” 明剑没有开口说话,开口跟徐蛮说话的人是明肃。 有些时候,旁人所正在经历的永远都仅仅只是那么一种情况,这也是旁人根本没有办法锁掩盖的一点。 对于这一点,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因为这一切从过去而言,始终都是冥冥之中的掌控,然而这不管是什么样的选择,一直以来,都将是旁人很难说清楚的一点。 这人啊,或许所正在经历的就是一点别人根本没有办法所经历的。 人跟人之间的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星陨晶髓的事情我认了。”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徐蛮并没有说是一个低级的人为什么要跟他说出这样的话。 好像在面对明肃、明剑的时候,就已经明白面前的人到底是一种什么身份。 没有什么是可以隐瞒住别人的眼睛,也没有什么是需要被自己所单独注意的。 这样的世界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一直是另外一种所无法经历的情况。 人们所见到的,人们所相信额,都仅仅只是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对于这么一点,难道还有人所不明白吗? 不明白的人是什么样子,不相信的选择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在这么一刻,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 “能够明白这么一点就好。” 徐蛮的回答算是在明肃的想象范围之内,这所正在经历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而且,怎么说了,似乎并没有那么多的可能性,一直以来,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选择之下,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所难以想象的事情。 可惜了,这一点从来都是不可说清楚的。 生命啊,明明就是苦涩如歌的,偏生在自己的身上,所正在经历的永远都只是这么一回事。 徐蛮也清楚以自己原本的性子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这些话一旦被说出来,就只能说明这一点永远不可能存在于别人的身上。 明白这一切之后的答案就好,不然的话,也还是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 这一点,如果还不能明白,大概另外一边的洛白又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想要弄清楚再也他们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旁的人或许可以不去在意,但这个人如果是洛白的话,就轮不到他们说说什么相信与不相信的话。 更何况,在这里的人只有徐蛮,另外一个比较重要的人——万厉还在跟藏诺血君说着话。 这样的场面,对明肃还有明剑来说,依旧还是无法相信的,这所正在经历的事情永远的都是在想象当中,所不可磨灭的心情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口中所无法经历的。 万厉这个时候是否已经发现了明剑、明肃的到来? 说真的,在他们刚刚一出现的时候,跟藏诺说着精灵异族事情的万厉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但,万厉就是什么都没说,一直跟藏诺站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在交流什么一样。 看样子,这么一点上面,万厉还是有着自己的成算,认为这样的一点才是足以完全说清楚的。 “有人过来了,你都不打算过去看一看的?” 说起来,他们说实在讨论精灵异族的事情,但事实上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清楚,这就是所正在经历的另外一种可能性。 藏诺也清楚明肃两个人的到来,身体或许是没有变换,但气息的改变却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的。 再怎么迟钝,也还是能够察觉到现场的气氛稍微有些奇怪,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是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在藏诺看来,不管出现什么样的人,都不会从洛白的手中得到什么很好的结果。 这么算下来,的确没有那么多的可能性,也不会出现那样的场景。 只是可惜了,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比较简单地,若是不能说清楚,在洛白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那便不是很确定的事情。 说到底,没有什么是足以更改的,因此才会有这样的改变。 可惜了,人们的心中不管是正在经历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不去了,那并不是我应该接触到的世界。” 听着藏诺的话,万厉就是摇摇头,正如他所说的这样,这并不是他应该经历的事情。 选择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至少在万厉的心中,他一直都在选择一条更加属于自己、更加符合自己的选择。 对于这一点,万厉还是有不少的心理想法的。 人们心中所经历的,其实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徐蛮就有足够的资格了?” 对于万厉所说的话,藏诺心中稍微还是有一点点想法的,这就是所承担,并且所应该承担的事情。 人生就在这么一个地方,所需要经历的永远都是这么一种情况。 说到底,还有什么是足够藏的? “至少徐蛮的来历跟我是完全不一样的,只有这一点,就足以更改掉所有的可能性。” 对于这件事情,万厉一直以来都是看的非常清楚,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需要经历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这就是很难以说清楚的事情。 可惜了,不管到什么样的地方,永远正在经历的就是旁人口中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生命已然成为这个样子,还有多少应该说清楚的一点,到底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或许,这才是真正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到最后永远都是旁人所想象不到的。 这一点,到未来,在过去,从来都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完全的所有的可能性。 这么一点,发生在这么一个地方,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什么事情吗? 或许,这样就是足够的,但这永远都不能决定万厉跟徐蛮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 这人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不管所说的,还是正在经历的,都是旁人所预计不到的情况。 生命之下,永远都有人在默默前行着,而后幻化成旁人眼中的星星,走向一条所谓的康庄大道。 “你了?你自己担心这一点吗?” 顺着万厉所看过的方向,藏诺一一看过去,最终视线定格在洛白的身上。 看着洛白,心下总是能够安定很多,好像这样的话,就能够走到完全不一样的结局。 生命永远都在沉沦,沉沦的瞬间是别人所根本想不到的。 这人啊,为什么还要走到这一步? 说到底,连应该做什么事情,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说实话啊,藏诺从来不觉得万厉是一个简单的人,走眼的事情若是发生在这样的势力之上,好像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 但问题是,怎么说了,如果这个人是万厉掉的话,答案就显得有些奇怪,奇怪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就算是藏诺自己,也难以说清楚这一点。 这人跟人之间,难道不就是这样的场景吗? 或许,没有什么是需要被掩盖的,这种时候所想经历的,的确就是别人所根本无法相信的。 生命永远都是最简单的时刻,所正在经历的也不需要有这样的感慨。 生命之重,是压在每个人身上的大山,从来都是这样的结果,还有什么是自己所需要注意的? 这样说起来,难道还不够吗? 那么,真正需要的,真正足够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并没有这样的世界,所以无力回天的时候,自己已经经历了别人不可能经历的事情。 这人啊,所谓的差距永远都是这么明显地。 “他似乎并不足以承载这样的可能性。” 到最后,藏诺也只能是跟万厉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一点,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人放在心上。 这样说起来,的确没有什么是需要完全放在心上的。 可惜了,所承载的道路永远都是那么漫长,生命之下,还是会有别的声音在准备,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可惜了,这一点,所看清楚的人也是少数,所以所正在经历的也只有可能是别人。 这样的一点,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明白与否,只有看万厉自己的了。 他的心中在想什么,才是需要注意的。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人 “只要有一个人说他更加符合,就没有人可以说徐蛮是不适合的那个人。” 沉吟片刻,万厉也更加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事实上,这样的选择永远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所以更加明白的时候,永远都是别人所看不懂的世界。 生命难道就是这样不足以跟任何人说清楚的吗? 所以,这个时候,到底什么才是让人难以预料的? 或许,这样的答案永远都是让人很难说清楚的。 这个答案为什么变成这样,就没有说清楚的时候。 人们本应该选择的道路永远都是在别人身上的。 可惜了,在万厉的身上,所看到的可能性就是微乎其微的,所以应该改变的瞬间似乎在那么一瞬间,就成为了别人所看不懂的颜色。 这样的一点,究竟是难以让人看清楚,生命也会成为更加重要的一部分。 “这样说起来,似乎跟你知道精灵异族的事情是两回事。你酒精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么多信息?” 听着万厉的话,藏诺就是感觉这样的人跟之前说起精灵异族的人完全就是两个人,这种情况下,从来就没有什么是足够可以说清楚的。 如果不能明白这样的道理,那究竟还能够剩下什么? 所剩下的时间当中,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让自己所无法正在经历的。 可惜了,这个世界中,向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从始至终,都不会变成别人所无法,并且不曾经历过的世界。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声音是有些可笑的? 可不管是可笑也好,还是怎么样也好,自己本身所经历的,就是这样的世界,这一点,根本无从辨认,不是吗?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万厉才会站在这里,跟藏诺说着话,说着别人所听不懂的话。 精灵异族也好,还是其他的事情也好,这么一点从来就没有说是可以完全否认掉的存在。 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可以存在的可能性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既然能够出现这样的场景,本身他就不会出现别的可能性,只不过是说,这样的选择在这么一刻已经是被完全承担住的,所以根本不太可能出现这样的场景。 人的生命中,总是有一些事情是需要自身所预料的,也正是因为难以预料,因此到最后才是说这样的可能性本身就难以说清楚。 生命啊,难道还要让自己处于一种什么都看不懂的世界吗?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一些? 是可笑吗? 不! 这是人们所正要经历的,不能说是完全有什么不应该存在的可能。 “藏诺血君,您不必再继续说下去,这样的一点我自己本身也是十分明白的,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万厉抿着嘴唇,嘴角上隐藏着若隐若无的笑意,像是在笑着自己,又像是嘲笑着这般说法,从过去到现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生命应该选择什么样的道路,难道自己还更应该有发言权吗? 发言权也好,还是正在经历的事情也好,不应该选择这样的道路,也不应该说是本应该存在的另外一种可能性。 但,看着万厉这个样子,想来,万厉是不会主动去找明肃、明剑的,这跟他没有本质上的牵连。 从他们进入到星陨矿脉以后,第一时间所找的人是徐蛮来看,应该是徐蛮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影响到了他们。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发现了洛白跟藏诺血君的存在,想要来到星陨矿脉更加确定一下,让自己更加明白所正在经历的事情吗? 只有这么一点,才是能够让上面的人露出这样的神情,更加明白这一点所代表的含义。 从这么一点上面来看,他们所需要经历的事情便是太多太多了,难道还有什么是说不清楚的吗? 这样的世界需要是怎么样的感慨? 万厉自己本身就是很难说清楚的,自然也不会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可惜了,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应该被放弃的。 生命能够到达什么样的地步,只能说是自己所应该经历的。 正所谓,这样的可能性一直以来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什么是需要自己本身所注意的,什么就是自己本身应该经历的,这样,才能说是一直一直改变这样的结果。 如此而言,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像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不管发生过什么,至少在万厉的想象当中,这所经历的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很难去说清楚这样的世界所应该经历的选择。 “你可真的是能够完全控制住自己,面对这样的事情还能不想太多,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你什么比较好。” 藏诺发现了万厉的身上能够发生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说不清楚的。 可惜,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说不清楚的。 似乎在万厉的身上并不足以发现这样的情况,所以选择也就成了这么简单的事情。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已经是难以想象到最后的选择。 其实,不管正在发生什么,这一点永远都是难以想象的。 可惜,万厉应该是不会主动过去的。 主动过去所要面对的世界到底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万厉不想经历这样的事情,所以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是很愿意去面对这样的世界。 藏诺却不是很想管万厉现在是一个什么想法,他现在想要跟随的只有洛白,再见一面,洛白身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跟当初在白岐村所遇到的人是截然不同的。 藏诺没有任何理由去问洛白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若是可以一直跟在洛白的身后,这么一点,还是能够做到的。 这也是藏诺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 一个眨眼的时间,藏诺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云轻尘跟贺云山的旁边。 而后,在这么一个地方,也出现了另外的人,也就是从千庙会所来的千流风。 这样的选择好像成为很明显的事情,不管在什么时候,陌生人的存在永远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可,千流风算不上是异常陌生的人。 因为在这么一个人,还是有人认识千流风的。 只不过这也只是唯二的人,就是洛白跟云天鹤。 两个站在一起的人,认识千流风,这也是一种莫名的缘分。 自始至终,还有多少是难以说清楚的? 站在这里,千流风的心情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至少,顺着洛白的气息而来,似乎并不会去隐藏什么,并且改变掉什么。 这也是难以说清楚的,没有多少会出现在那种不可磨灭掉的人的视线当中。 可是,如果是云家的人,那为什么答应了千庙会的事情结果就是不去做了? 这么说起来,好像很多可能性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毕竟,人跟人之间,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如果没有这么明显的话,那么结果也会产生多余的变化。 这么说起来,似乎并没有多少可以改变的可能性,人和人当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可,不管什么东西是真正重要的,这样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生命的重要性,一直都是很难预测的。 这个世界当中,任何选择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一直以来都应该更加明白这件事情的。 可惜,任何选择都是难以说清楚的,如此世界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站在这里,千流风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找洛白,还是先去找云家的人。 答应千庙会的人是云家的人,如果这样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话,似乎所谓的改变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如今,这里所存在的人还有一部分是自己所不认识的。 也许,这就是跟之前在外面看到的星陨矿脉外面所浮现的屏障有所关系?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千流风也不见的特别清楚,这也仅仅只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方向,没有多少人能够清楚。 “十二天流之一!千流风!” 不过,有一点,千流风倒是想错了,所知道他的人并不仅仅只是洛白跟云天鹤。 事实上,站在这里跟贺云山一起的云轻尘,也是稍微清楚千流风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啊,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忌惮,如此才是说可以说明白的另外一种选择。 这个世界中,若是选择不清楚自己所应该拥有的,那才是一件真正可悲的事情,可悲的瞬间,连自己竟然都是有些迟疑。 听见云轻尘的轻呼声,千流风就是顺着声音看过去,想要看清楚是一个什么人说出这样的话。 但,看向云轻尘的时候,还是不太清楚这么一个人到底是谁,至少千流风并不是很清楚云轻尘的身份。 这样的简单的声音似乎从来都没有任何选择的可能性。 可惜了,如此而言没有多少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到底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才是说要面对这样的世界,可以去应对任何一种情况。 生命之重永远都是盘旋在每一个人头上的,如此而言,还需要说清楚什么? 说清楚的瞬间,到底应该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千流风没有开口说话,被认出身份仅仅只是第一步,这样的世界当中,远远都是看不清楚的。 事实上,不管千流风要说些什么,大概都是难以改变现在的局面。 这也是让人稍微有些放心不下的事情。 没有什么是需要做出这样的选择,所以感情上就会稍微有些问题。 如此,难道还不应该足够证明什么东西吗? 大概是能够证明一些东西的,但是这样的东西应该改变的,只有千流风自己,这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世界当中,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生命也显得有些可悲了。 这,难道就是自身最应该经历的事情吗? 大概是的,大概也不是这样的瞬间。 没有什么是需要被经历的,至少每个人的心中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变化。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见人 “谁?” 站在云轻尘身边的贺云山,稍微不太明白云轻尘为什么要对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说出这样的名字。 而且,如果是云轻尘所认识的人,难道这个人并不是跟万厉他们一伙的? 虽说看穿着模样,看不太出来,但是怎么说了,到底是突然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的人,稍微注意下,难道不比较好吗? 但,云轻尘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而另外一边跟洛白没有多少言语的云天鹤也完全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态。 或许,这就是属于一个人的身份就能够改变的一些人的想法? 但,如果是这样的事情,好像真的就是说不清楚,人跟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就是这么明显地? 生命之下,究竟什么都是难以说清楚。 难道还能改变另外的想法吗? 大概是改变不了了,因为所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可惜,这样的世界当中,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这就是人地生命当中最薄弱的一点。 对此,如果没有真正的答案的话,好像更加明白这样的道理,难道从一开始事实上所改变的道路。 “千庙会千家的人,你不认识也是当然的,千家的人很少真正出现在云阳城,这一次,应该是星陨晶髓的延迟惊动了他们,这才是让千流风大人都是出现在星陨矿脉,看来我们所牵扯的事情有些大了。” 云轻尘抿着嘴唇,任何所有空洞的想法都是顺着时间所消失掉,任何选择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就是不太清楚贺云山是否足够明白这一点,只有明白这一点之后,能够改变的所有可能性都是很难说清楚的,这就是本身所应该经历的事情。 贺云山听着云轻尘的话,稍微仰仰头,还是不太清楚千庙会的事情,大概这就是贺家跟云家之间那轻微的改变。 唉。 贺云山吐出一口气,稍微摇摇头,看样子自己还是不太能够明白这样的事情,待在星陨矿脉,所需要经历的永远都是溃散的,到现在都是很难以说清楚。 贺云山不清楚的事情比较多,想要清楚某些事情,大概还是要从云轻尘的身上去琢磨清楚,这也是本身所应该经历的。 人跟人之间,没有多少差距,有差距的瞬间,只不过是自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觉得自己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但是啊,没有多少是一直盘旋在这里的,任何生命都是很多可能都是任何选择不可磨灭掉。 “还不知道家主那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云轻尘见贺云山还是不太明白,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一直在星陨矿脉的人,不怎么跟贺家交流,的确不是特别容易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本身应该最清楚这样的事情,没有必要说是贺云山所走向的道路没有这样的选择。 大概,这么说起来,也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改变的,这样也是正好全部能够说清楚的,生命一直都是难以讲究的瞬间。 生命也是难以更改,所以选择的可能性都是在命运之下,成为另外一种可能。 “云家主都不是很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怎么会跟这个人交流起来?” 听见云轻尘说出这样的话,贺云山稍微有些理解不了。 若是说起谁更加理解星陨矿脉,这么一个人肯定就是云轻尘。 如果说这个叫做千流风的人想要弄清楚星陨矿脉亦或者星陨晶髓的事情,肯定要找的人是云轻尘,而不是所谓的云家家主——云天鹤。 但,旁人并不清楚这样的事情,所以云轻尘口中才会出现这样的话,因为这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事情,似乎并不能改变多少,这也是所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可惜,到最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其实改变的瞬间,都是在旁人很难说清楚。 这样算下来,还有多少是能够改变的? 人啊,到底还是有些奇怪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奇怪,好像不是那么重要的一种选择。 人啊,生命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也是本身上所存在的所有的问题。 大概,没有多少是能够体现出这样的结果,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贺云山小小的脑袋中似乎并不能想清楚这样的事。 自己所不认识的,所更加清楚的只有这么一个人,所以选择也就成为更加明白的事情。 不过,云轻尘自己也不是很在意这样的事情。 但,千家的人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这件事情所代表的含义到底还是稍微有些不一样的。 之后会发生什么,是否有着其余的可能性? 云轻尘敛下眼眸,瞳孔当中所闪烁的情绪就是有些完全不太一样的。 可惜,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选择都是本身所决定的,自始至终都没有多少可以改变的机会。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任何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另外一边,察觉到千流风的出现,云天鹤就是看向洛白,又将视线落在洛白的身上。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示意洛白松开自己的手。 洛白跟云天鹤对上视线,而后就是松开自己的手放开,云天鹤的手腕。 这么看起来,云天鹤页不会再去打魂灵的主意,向来云天鹤自己本身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 不过,千流风的出现啊,在洛白看来是比明肃、明剑两个人的出现更加令人匪夷所思,因为所要面对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的。 好像从来都不会应对上这样的场景。 说来,不管是走到什么样的地方,自己的身边从来都不差什么,也不用去选择什么。 如此而言,究竟什么才是那么真正令人重要的? 大概,也没有多少想法是可以冲向这样的结局。 因此,没有多少是能够改变这样的结局。 生命啊,沉沦在此刻,就会产生多余的想法,这也是人们本身所应该经历的东西。 生命为何这么重要? 不过是生命中另外一种选择,所以改变的瞬间就显得有些奇怪。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可能性,所以无法说清楚什么,这也是本身上所不能经历的。 还不够明白吗? 还不足以清楚这件事情本身上所拥有的情感吗? 拥有不了的瞬间,其实是自己所不能改变的。 “千家的人出现在星陨矿脉,云家主就这么兴奋?” 倒也不是说云天鹤真的有那么兴奋,只不过云天鹤的情绪稍微有些不正常,让人稍微有一点点好奇。 说法或许有些不对,但洛白所说的却是非常正确的一件事情。 这么说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 这样算下来,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啊,到底是有些不太一样。 “洛公子,您说这样的话,大概是误解我了。不过,还是多谢洛公子,若是没有您,只怕现在的解决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云天鹤摇摇头,他很清楚,有些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因为经历的瞬间,所无法改变的就是这么简单地结果。 说到底,还是有一些些改变的,因此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生命啊,究竟能够到一种什么地步? 什么样的选择才会是这么让人难以说清楚? 大概,如此而言,就是对旁人的一种解释。 而后,云天鹤就是看向千流风所在的地方,就现在而言的话,千流风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是千庙会有人上报了这么一件事情。 不仅仅是他们注意到了千流风,就算是在徐蛮那一边,跟徐蛮说清楚惩罚事情的明肃、明剑也是知道了千流风的存在。 这种事情本身上就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 但,两个人对视一眼,似乎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够遇到千家的人。 千家的人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所遇到的可能性就是有些说不清楚的。 大概,在他们看来,星陨矿脉的事情,所知道的人比较少,就因为这样,才能够先下手为强的。 但,要是千家的人都清楚这么一件事情,这么算起来,好像就没有多少特别需要注意的一点,这么算起来,到底什么才是真正令人重要的? 也许,是没有多少足够清楚的,这样才是属于自己的风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变化。 明肃跟明剑对视一眼,都是没有说什么,已经是这样了,说再多也是没用。 还好他们现在是附身状态,洛白可以看清楚他们的身份,不代表千流风还能够做到这一点。 不过是千家十二天流,这种事情对他们还是稍微难了一点,没有什么是足以说明白的。 讲到底,所谓的选择永远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千流风的到来,更像是敲响了警钟,所以改变的瞬间,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生命啊,还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恐怕并没有能够说清楚的时候。 千流风也丝毫不避讳,直接出现在洛白还有云天鹤的面前。 他这一次过来,主要就是为了他们,如果不能跟他们说清楚这件事情,其实意义就不是很大了。 站定在两个人的面前,原本想要跟云天鹤说的话吞了下去,只剩下要跟洛白说的话。 “洛公子,您这是?” 千流风稍微有些好奇洛白出现在这里原本是想要做什么的。 但,洛白却是看着千流风稍微点点头,就像是提前知道了千家会有人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 这种感觉,被洛白所看着的千流风几乎就是油然而生的。 这么算起来,好像感觉还真的就是有些不太一样。 如今这样的结果,能够说清楚的,似乎并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大概,没多少是足以说清楚,并且能够明白的。 “我在这里不足为奇,只是你,难道不是更应该在千庙会吗?” 洛白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倒是想要弄清楚千流风原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千家人,千庙会也好,在云阳城弄出这样的动静,好像也不是说会发生什么简单的事情吧?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模糊 有些东西终究是无法给予最后的选择,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不同的选择都是会留在每个人心中的,这所有的可能选择的道路永远都是可以放在别人心上的。 这样的世界,似乎并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到最后什么都是说不明白了? 没有什么是能够说清楚的,即便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但是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好像到最后仅仅只剩下自身所设想的未来,这个未来是别人根本无法想象清楚的。 发生在千流风身上的事情,预判就成了比较重要的一件事情,所以改变的瞬间也是极其难得。 正是因为这样的场景,洛白所看向千流风的时候,在千流风的心中所展现出来的情景也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这人啊,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站在这里,千流风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似乎就是很难去说清楚的,如果可以有那么一瞬间是可以说清楚的,只怕这样的选择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可任何的原因都仅仅只是别人眼中的可能,这样的世界真的是自己所需要拥有的吗? 对于这一点,也还是要抱有一种怀疑的态度,因为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过是别人眼中那转瞬间的光景,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如此简单,要是随随便便就是多了不少的问题,那才是有些搞笑的事情。 这是别人所根本预料不到的情况,所以自始至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啊,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本应该说清楚的。 “洛公子,这里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千流风不觉得洛白出现在这里是一个例外,肯定是因为星陨矿脉当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才是让洛白出现在这里,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早已是很难说清楚的。 生命是难以说清楚的一件事情,所以面前所站着的人啊,似乎从来都不会改变成另外的样子。 这一切啊,都是世界这一国度中本身应该发生的事情,还有多少是不能够说清楚的,那也是别人所谓额不可拥有的任何一种可能。 千流风始终都是觉得这个世界中所拥有的情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或许,在这个世界中,所有的可能性只会体现在那么一两个人身上。 洛白便是其中比较重要的一个人,这样的说法到现在也还是比较明显的,没有说是存在于另外一种可能。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明白这样的道理吗? 洛公子的出现似乎并不会影响到所有的可能性。 在千流风的想象当中,这种可能性即便微乎其微,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只是这么简单地道理,似乎还是很难说清楚。 人们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都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不会说是想着其余的可能性,因为这样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不存在地。 生命也就成为这么简单的道理,可以任人宰割,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死亡的阴影一直都是存在着的。 人,所选择的道路永远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这也就成为所谓的结局。 站在这里,千流风好像都说不清千庙会的事情。 “千流风,你这是?知道了星陨晶髓的事情?” 稍微迟疑片刻,洛白就是看向千流风,清楚千流风的来历,也清楚这究竟是为了什么样的原因。 可,该询问清楚的还是要问清楚,站在他身边的是云天鹤,即便对千庙会的事情很是清楚,但大概身上也没有什么是足以让别人更加彷徨的。 这样算下来,才是本应该经历的事情,也是最后更加清楚的事情。 这么算下来,难道还有什么是不足以说清楚的? 但,这就是现实当中所发生的事情,所以无法从头辨认清楚,所以最终的结果也就是别人所根本无法说清楚的。 对于这一点,还有多少是难以说清楚的? 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洛公子,千庙会所言,所以我顺应上面的吩咐,来到这里,我在这之前并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千流风摇摇头,在洛白的面前想要隐藏一些事情的话,对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完全难以说清楚的。 这么说起来,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有一点,千流风很在意,也就是在洛白的面前不要去琢磨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因为这些都是本不应该存在的。 如此,才会是变成另外的样子,这本身就没有多少是能够说清楚的。 听着千流风的话,洛白连眉眼都是沉下去,好像在仔细琢磨这么一件事情。 但是,具体是怎么一个情况,更像是另外一种根本说不清楚的模样。 所以,感觉上的事情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么一种可能都是很难说清楚的,所以选择也就成了非常模糊的存在。 但是,这样的选择对千家来说,或许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什么是能够模糊掉的。 “千家的人,在这里,真的好吗?” 云天鹤在这个时候才是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与此同时,云天鹤就是看向洛白。 洛白这么一个人,之前会因为魂灵蜕化的缘故阻止自己,现在应该还是会保护自己的,让自己能够更好地处理星陨矿脉的事情。 云天鹤的想法很好,但这种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发生的。 想来,云天鹤自己也是能够发现这一点的,但他自己却是完全没有说过这件事情。 只是想要让洛白完全遗忘掉这件事情,大概是不太可能的。 因为,这种事情根本不太可能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云天鹤最是轻易能够想明白的事情,所有一些事情都是很简单的,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难以说清楚的模样。 这么说起来,好多事情都是很难说明白,因此才会发生另外的模样。 “好与不好,现在恐怕都是没有更多的声音去模糊掉这一切的可能性。” 对此,洛白心中也是没有多少能够说清楚的想法。 至少,现在所正在经历的的确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情况。 千流风啊,还有明肃、明剑两个人的到来,附身也好,还是本体,在这星陨矿脉,大抵上都是冲着星陨矿脉来的。 千流风的身上,洛白或许可以压制一下,但如果对方是明肃亦或者明剑的话,便是洛白也是稍微有些看不懂这样的世界。 这之后本身所拥有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难以说清楚,就没有必要去真正面对这样的世界,这样的话,也算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说到底,终究是不剩下什么的,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而这之后,任何变化都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洛白没有看向千流风,只要心中稍微明白一点点,这么一件事情就可以安然无恙地度过。 但,云天鹤还有另外一边的人啊,对此却是产生了许多的想法。 不能讲解的存在,本身上就是没有什么所谓的选择可能。 这样的道理事实非常清晰的,可惜了,最终剩下的人们都会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人们,所面对的情况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至此,还有什么是可以完全放在心上的? “这样的话,没有什么是能够挽救星陨矿脉这个地方的。” 洛白也清楚自己所说的话稍微有些问题。 可惜,如今的结果也只能是这个样子,最后所剩下不多的,就是那无谓的猜测。 正应该面对的人本来应该是他们这些不应该存在的人。 到最后,还是变成这个样子,也是让人心中稍微有些难以说清楚。 最简单不过的道理,如果没有多少人能够明白的话,那简直更像是一种笑话。 笑话之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所选择的道路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 “洛公子,这一切当真还会轻易的随风飘散吗?星陨矿脉所吸引的人太多了,有些让人始料未及。” 的确就是这样,出现在这里的人,千家的人,万厉他们这样完全陌生的人,还有北宫家盘旋在另外一座矿山上的存在。 以为最根本的他们,这样的一点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星陨矿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么多可能性,好像从根本上来说,的确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变故。 可惜了,结果往往就是根本上说不清楚的。 对于星陨矿脉,是不是应该展现出另外的方面,就比方说以最强势的力量强行碾压住所有。 只要洛白不插手这样的事情,之后就不会有任何的感慨。 这就是最棒的结果。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又是仰头看向天空,失去了屏障的星陨矿脉的天空总是带着一种非常朦胧的色感。 这样的景色,在洛白眼中,也是很难看到的。 生命上所拥有的情感也是会在一望无际的天空下烟消云散。 见此一幕,心中总是有更多的感慨。 洛白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选择相信填空给予他的回复。 这里不会发生多余的事情,这里也不会成为战争的所在地。 只要清楚这一点,本身上,洛白所看到的世界就是稍微有些不一样的。 这一点,若是还说不明白的话,那感觉上还是稍微有些模糊不清的。 洛白闭上眼睛,手指微动,云天鹤展现在空中的那么一双翅膀就是尽数消失掉,剩下的那么一丁点儿可能性都是被尽数淹没掉。 对于这么简单地事情,本质上洛白还真的就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简简单单的事情,如果还要弄清楚这样的事情,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笑话的尽头,永远都是别人根本说不清楚的心中的沉淀的想法。 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本身就是这么明显地,为什么还要觉得这样的事情本身不应该发生? 这难道就是本身所拥有的不可磨灭的情感? 发现魂灵自动回去,云天鹤本人也是非常震惊的,想必是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 蜕化当中的魂灵,就算是云天鹤自己,也是稍微有一点很难说清楚的一点。 正常情况下,他已经出来,云天鹤就是没有办法再让他回去。 没想到在这么一个时候,居然就是这么轻易的就回去了,这让云天鹤心中的想法更多,更有一种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 看着洛白,云天鹤伸舌抵着牙齿,原本想要说的话在这么一刻也是说不明白了。 这么算下来,的确有很多事情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算下来,洛白是救了自己一命,这样的可能还是非常低的。 但是,怎么说了,在云天鹤的想象当中,如此简单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 只要这里的一切都还在掌控当中,不管发生什么,都还算是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如此简单的事情,没有多少人是可以完全看清楚的。 简简单单的道理,总是会有更多的人更加明白。 至于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一定还会有其他的办法给一一解决掉。 云阳城受不了这么大的冲击,必须速战速决,解决掉这件事情,让他成为风平浪静的选择。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简简单单 这样的选择看起来就像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可事实上这样的选择依旧是十分明显的,好像这种事情的答案依旧不是那么明晰。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大概是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盘旋在每个人脑海中的想法到底算一种怎么样的情况,就算是当事人自己,好像也很难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所呈现出来的结果。 至于为什么展现出这样的结果,大概本质上还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地道理,倒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的人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所谓的选择上面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永远就是那么一回事。 也仅仅只能是这么一回事。 若是一开始还是不能够明白的话,很显然,这样就是最初的以及最后的所谓的选择。 生命上的一切都是有着另样的选择,任何命运的低垂,都会落在每个人的身上,形成一道独立的风景线。 简简单单的道理,一直以来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别人根本说不清楚的模样。 这样的选择为什么到现在也依旧是看不清楚? 不是说自己完全看不清楚,而是这么简单地道理,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一直以来,都不会是别人完全能够看清楚的模样。 生命这么简单,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成为一种别人根本看不清楚的模样? 对于这一点,不管自己心中究竟是说什么想法,事实上,所承担的所有结果都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任何选择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生命简简单单的就好,之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别人所看不到的颜色。 生命啊,到底应该呈现出什么样的色彩? “洛公子,这里的事情,您会参与其中吗?” 旁人心中的想法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但对千流风看来的话,恐怕洛白的存在才是真正重要的那么一点。 这也是这么一件事情发生在这个时候的原因。 人们心中所期待的,跟正在发生的,总是形成难以明示的选择。 但,从结果上来看,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做出这一切的并不是别人,而是选择这么一切的,简简单单的人。 千流风站在这里,还是想要弄清楚洛白对于这么一件事情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这才是最简单的道理。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所以不管那些人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千流风来说,都抵不过洛白所展现的一种可能性。 这样简单的道理如果就是这么容易能够说清楚的事情,事实上所有的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千流风很在意这件事情地本身陈诉,可不管这之后任何一种事情都是别人所说不清楚的。 在意的到底是什么,不管是什么人,现在也都已经是很难说清楚。 洛白听到千流风的话,退后两步,将这里的世界再一次交还给他们。 看样子,洛白是真心的不打算牵扯太多,各方人马聚集在这么一个地方,所代表的含义稍微还是有些明显的。 但是啊,有些东西是真的无法说清楚的,这就是人世间最简单也是最容易发生的事情。 【真的不用牵扯其中嘛?星陨晶髓或许还是比较重要的,因为你看哈,明肃已经很是明确地说过,在这么一个地方或许存在着所谓的圣境。】 洛白退开步子的时候,魂海中,007张开嘴,也不知道是为了想让洛白牵扯其中,还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种事情到现在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简单地道理就是无论如何都虽说不清楚的? 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人们所正在经历的,大概就是这么明显地一件事情。 人们所选择的道路永远都是最简单地,所以根本没有办法说是可以一定纠结到什么地步去。 007已经看透的世界,事到如今,这又是想要说什么? 洛白能够跟007达成什么样的共识,都是因为007说出什么样的话,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 对于这一点,应该更加有感触的。 人们的心中一直都是彰显着另外一种选择,所以感觉上的事情就永远成为别人所看不懂的。 听着007的话,洛白自己也是陷入沉默当中,就算是他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如今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 但,不插手其中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不管是哪一方的势力,在小小的云阳城,甚至是这么一座星陨矿脉,都是所谓的庞然大物,不可触摸,这就是最大的原罪。 在洛白看来,这么简单的道理甚至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忌,只需要在那么一瞬间就是能够想清楚的事情,到底还需要有什么样的顾忌? 不应该有这样的顾忌,才显得这么可悲的,世界的声音落在耳边上,似乎都成为了恶魔的呢喃声。 短短的时间当中,任何选择都是很难说清楚的,所以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是别人对这么一个结果的特别彰显,这才是最应该浮现在这里的一种可能性。 然而,过去而言,007的行为又像是无法否认掉一样,总之,感觉上还是稍微有些区别的。 人们最应该简简单单放下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任何明确的感情都不过是岁月的痕迹,到底是不需要有这样的变换,因为人们所面对的世界终究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他们所选择的道路依旧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 但,洛白站在这里,不言不语,便是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应该选择的一条简单的道路。 所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过是岁月所给予的一种可能性。 生命或许很是重要,但跟着相比,感觉上就是所谓的不值一提。 至于千流风对现在是一种什么看法,从感觉上来说,洛白不愿意插手其中,这对千流风来说,肯定是一件好事情,这样的话,自己要做什么事情,就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顾虑。 千流风对现在的情况很是满意,而后跟云家之间,他倒是没有多少好说的,但另外一边的徐蛮、明肃、明剑等人,那感觉也就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这样的选择是不是看起来稍微有些问题? 但,这偏偏是最符合千流风情况的一种选择,所以应该说清楚的人到底是少数,所以最终的呈现也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念念不忘。 不敢奢望的,跟不可奢求的,从来都是别人一直念念不忘的存在。 这样的世界当中,所蕴含的道理终究是少数,一直以来,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千流风不像云家人这么瞻前顾后的,只要是明肃这一方的人,千流风就会完全碾压下去,一直碾压下去,就能够掌控全局。 一个闪身,千流风就是出现在明肃跟明剑的面前,让两个人都是稍微有些茫然。 他们并不清楚千流风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看着千流风的模样,只能依稀从气息上的改变分辨出这是千家的人,但更多的信息却是无法从这小小的千家气息当中所察觉出来。 千家的人掌控着千庙会,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下,还是不要去特意招惹千家的人比较好。 但,具体是一种什么情况,那便是怎么都说不清楚的。 别看明肃、明剑两者是这么一个样子,便是他们,也是需要进入到暗阁、千庙会、万宝阁、药阁、神机谷这样的地方,人人艳羡的地方,可没有说法说是不能进入。 感觉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所以从感官上来说这么一件事情,恐怕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人们心中所见到的世界到底是模糊不清的,所剩下的就是别人根本不可能触摸到的世界。 要是有人能够流连于这样的地方当中,这背后的势力可真的就是十分明显。 “请你们离开这里!” 千流风觉得当这些黑衣人全部消失以后,再来跟云家人讨论星陨矿脉的事情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 所以,站定在这么一个地方,手一伸,另外一边的万厉就是被硬生生拽到这个地方,并且狠狠地摔在地上,响起哐当一声。 这样的一声一直都是很难说清楚的,所以感情上的事情便是怎么样都说不清楚的。 人们总是会选择对抗外来的敌人,然后再来处理自己身上本身所拥有的问题。 这种情况下,本身所代表的含义也是十分明显的。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这样可以说清楚的。 万厉跟徐蛮的存在都已经是让云天鹤、云轻尘稍微有些力不从心,但如果这些人所面对的人是千流风,那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么说起来,也就不需要真心去担心什么。 千流风从来不畏惧这样的存在,因为本身所代表的含义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要选择一条没有任何捷径的道路,千流风肯定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除却这样的选择,这么一件事情上所凸显出来的就是那么简单地道理。 千流风站在这里,手一伸,飓风浮现,他想要用自身的力量去强行压制住面前的四个人。 以一敌四,这对千流风来说是一件可能的事情吗? 还是说,在这么一件事情上,能够得到多余的提现? 任何答案都将成为另外一种风景,这也是自己本身所很难拥有的。 人们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明肃跟明剑对视一眼,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这可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场景。 毕竟,对于这么一件事情,能够彰显出来的就是这么简小的概率,并没有多少能够得到真正的提现。 不过,说起来,千流风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吗? 他本身拥有这样的实力吗? 从感觉上来看,就算是这样的飓风,若是出现这样的感慨,好像也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是吧? 至少,在千流风自己看来,面前的人才是最应该被斩断的。 至于其他的,就不在千流风的考虑范围之内。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张章 红色光晕 可,若说一句真的,千流风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样的事情吗? 真正说起来的事情其实是很短小的,若是自己本身不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大概从过去而言,这一切选择都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模样。 在千流风的心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的话,千流风站在这里,好像也并不能够改变什么,这难道就是他本身所应该经历的? 飓风在一旁,千流风很清楚自己所拥有的底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们所拥有的情感本身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模样。 云天鹤稍微清楚现在是一个什么状况,就是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巴,紧接着就是向后退去,感觉上就像是有了很奇怪的想法一样。 另外一边,洛白的身影纹丝不动,不觉得自己能够做到什么样的事情。 从这么一个结果上来说,大概洛白还真的不用担心什么,因为这样小小的事情变故并不会牵扯上他,也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特别厉害的威胁。 对于这么一件,再怎么说不清楚,也很明白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明这就是很简单地结果,到最终也是无法改变什么,还需要有那么多的声音存在吗? 可惜了,千流风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所浮现的情景,想来应该会让千流风产生另外的情绪。 作为千家十二天流之一,对于这样的场景,千流风还是经历过很多的。 千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庞然大物,总是会有一些根本说不清楚的人要在千庙会做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 这种情况下,要是不能尽全力碾压下去的话,对一整个千庙会都是一种打击。 因为整个东洲下的千庙会都是节点一一串联起来的,所以当初问剑王朝跟百教域附近的千庙会受到波动,才会产生那么大的影响。 而且,那个时候,千流风的心中稍微有一点点猜测,也就是说那么一个变故大概是洛白所引起的。 因为千家令的事情。 但,千流风的手中并没有真正的证据,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把这么一件事情安插在洛白的身上。 而且,对于这么一点,千流风还真的就是想错了,因为做出这么一件事情的存在分明就是恼怒不已的007。 如果不是007的话,千庙会大概也不会经此一难。 不过,至少要清楚一件事情,便是洛白的身上有着所谓的千家令,不管自己是作为什么样的存在,只要自己还是千家的人,就注定不能对洛白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若是脑海中冒出不太友好的想法的话,恐怕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让自己处于生死不明的情况下。 拥有千家令的洛白才是真正重要的那个人。 即便自己现在是在处理云阳城千庙会的事情,但洛白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就注定是说这么一件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地沉默下去。 所以等到洛白确定自己不会牵扯其中以后,千流风这才是对着明肃等人真正发难,也是表现出属于自己,属于十二天流之一的真正实力! 如果不能彰显出自己真正的实力,好像真的并不能体现出一种格外清晰的一点。 人们的心中最简单地实力,不过是人家心中微不足道的。 说来,千流风这是要彰显出自己真正的实力了吗? 或许,千流风还真的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认为这就是自己本身应该接触的事情。 否则,还不至于说是要做出什么事情,才能够改变一些东西。 只希望这简简单单的事情变化,能够让千流风真的彰显出属于自己的实力,这大概也是千流风自己所奢望的一点。 从结果上来看,这人啊,好像对自己是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想法。 “我最后再说一次,离开这里,你们活!” 放下心中对洛白的猜测,千流风真正明白自己现在更加重要的事情就是自己眼前的这些人。 而,至于洛白的事情,还可以等到之后,这里没有旁的什么人了,再仔细询问清楚。 就好比原先千流风所想的事情是一样的,洛白能够出现在星陨矿脉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至于星陨晶髓的事情,对千流风来说,大概还不足以吸引到洛白,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其他千流风还不是很清楚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所意想不到的情况,这之后,若是能够彰显出另外一种可能性。 对千流风来说,大概也是一种打击。 对着明肃等人说完这最后的话,千流风的手就是握紧拳头,最后的通牒已经发下,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最适合自己的。 千流风不喜欢拖泥带水的,速战速决,让这一切全部淹没掉,才是千流风喜欢做的事情。 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也是最简单的。 但,明肃跟明剑作为万厉跟徐蛮的上面的人,自然是对自己实力稍微有些认可的,便是千流风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足以更改掉他们心中的想法。 所以,明肃、明剑这算是跟千流风真正对上了。 而,徐蛮认为任何挡在自己面前的人都是找死。 自己就是为了星陨精髓而来的,任何拦在自己面前的人,杀无赦! 徐蛮好像也因为明肃、明剑等人的到来,显露出自己本性当中的那一抹疯狂。 好像有很多事情是根本说不清楚的,如果这些事情只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很显然,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不管正在发生什么,最终的经历也是异常明显的。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会有其余的想法吗? 这就是最简单的道理,没有人会希望说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其他人的影子,这是本身就不应该存在的事情。 而,在徐蛮的身上,在他的身上所存在的影子,却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因为在徐蛮身上所浮现的影子就是魂灵,有魂灵在,徐蛮才能够战无不胜,拥有强悍的身体,拥有一往无前的勇气。 因为他的身体可以无限制的恢复,不管是伤口还是元力。 这就是徐蛮最大的底气,就是不知道千流风现在是否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大概,说着话,站在这里,显露出自己气息的千流风根本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但,如果说两个人之间互相对上的话,结果也就是显而易见的。 谁更胜一筹,难道不是更明显的事情? 还不要说,因为千流风所说的话,稍微刺激到徐蛮,以至于徐蛮现在整个人都是一种紧绷着的状态,攻击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出。 这并不是很简单的说法,而是真的正在发生的。 因为,徐蛮现在整个人已经是出现在千流风的面前,一拳头直接轰向千流风,拳头上闪烁着一种红色的拳影,好像是带着另样的气息。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可这本身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看着迎面而来的拳头,千流风险些都是没有反应过来,有谁会这么一言不发直接攻击的? 还好千流风还是反应过来,脑袋一偏,左手伸出打在徐蛮的肩膀上,整个人也是顺着这么一股力量给倒飞出去。 但,因为这股力量是千流风自己所掌控住的,所以千流风并没有受到特别大的威胁。 可,先前徐蛮的模样还是有一些刺激到了千流风。 千流风吞咽一口口水,说话这种事情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果然还是有些奢侈了。 而且,刚刚那么一招面,对千流风来说,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 不知道是不是千流风的错觉,体现在徐蛮拳头上的血色光晕,那么一个东西所具备的伤害力绝对是足够的! 幸好自己并没有触碰到那么一个东西,不然的话,自己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这么一件事情只有这么简单的话,那就好了。 但,很显然,徐蛮一击不成,第二次的攻击也会很快就追上来,谁让徐蛮根本不需要有损耗力量这么一回事了。 至于之前被云天鹤那么一搞,虽说有些奇怪,但对徐蛮来说也是第一次。 不错的经历也是一种选择,这样的声音为什么不能够继续存在? 只要有这样的想法,就可以拥有其余的可能性。 这么简单的道理,可不仅仅只是徐蛮能够说清楚的。 徐蛮的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包括魂灵,包括种子的事情,就算是现在附身的明肃、明剑都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个结果,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他们所掌控的信息。 而他们能够稍微清楚一点的万厉,就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恐怕也是迷雾重重,完全没有看清楚过。 这一切啊,都隐藏在黑屋背后,是否能够想明白,看清楚,都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以后,才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一点。 可惜了,这么一个经历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人们所正在经历的都是人们一直一直走过的路,若是迷路了,只能说自己本身是存在不少的问题。 徐蛮的身上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就在千流风还在想着那红色光晕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徐蛮的拳头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千流风伸手格挡,紧接着就是连续鞭腿狠狠打在徐蛮的身上,而后绕着徐蛮的身体直接上去,双腿一绞,死死缠住徐蛮的脖子,眼看着徐蛮上气不接下气了,千流风又有些于心不忍。 就这么一松神,就让徐蛮找中了机会,一举就是从千流风的束缚之下,如同泥鳅一般滑了出去,感觉上还是稍微有些奇妙的。 虽说有些难以说明的味道,但,徐蛮能够脱离千流风的束缚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选择。 但,怎么说了,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不至于说是到现在还有人没有看懂。 千流风一落脚,站定在地面上,一抬头就是看向另外一边丝毫影响都是没有徐蛮,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是做了。 而后,千流风就是发现在自己的手指上出现了一种红色的光晕。 这种红色光晕跟之前在徐蛮身上所看到的有些相似。 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千流风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千流风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这样的场景,好像很多事情始终都是自己所想不明白的。 而且为什么是自己? 千流风有些不确定别人是否也能够看到徐蛮身上的东西,这也是本身都很难说清楚的一点,因为有些东西总是因人而异的。 可,只要是想要这么一点,千流风都不希望这么一件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只是能够发生这么简单的事情就好了。 可,就是担心这么一个结果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还存在那么多的可能性。 如果这一切也是被完全淹没掉的话,好像都不能完全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上究竟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这么说起来,真的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看着自己指尖上的红色光晕,千流风都有些不确定自己之前跟徐蛮近身缠斗那么久是不是一件好事情了。 好像在自己的身上也只出现过这么一种情况,大概还算是一件比较稳定的事情?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千流风觉得自己的心中应该不会如此恐慌。 应该是这红色光晕存在着什么其他的可能性,这才是让这么一切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短时间当中,千流风还无法从这上面琢磨出一丁点儿的头绪。 与此同时,徐蛮肯定是不会松懈的,一旦松懈,就意味着他跟星陨晶髓失之交臂。 这样的选择在徐蛮的脑海中根本是不可能出现的。 但近身肯定是不能再近身的,万一自己的身上还出现这么一种情况,对千流风来说肯定就是致命的打击了。 这很简单的道理,好像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说清楚。 可是啊,对千流风来说,他的底气是风啊! 风啊! 大自然馈赠的风,在千流风的手中总是能够发挥出另外的作用。 靠着这样的结果,一定能够彰显出另外一种可能性,这样的可能性在千流风的身上成为一中必然的事情。 千流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再去想红色光晕的事情,一挥手,风就是笼罩在他的身上,形成一薄薄的存在,全身心地保护着千流风。 想要透过这么一层防护,落下红色光晕在千流风的身上,就成了一件相对来说比较艰难的事情。 而在这样的空隙,千流风已经能够做到很多的事情。 时间就是生命,武者江湖中,速度就是第一重要的! 关乎着身家性命,没有人不会追寻速度。 快! 天下第一绝! 对于这么一点,天底下没有多少人持反对态度。 这就是正在经历的事情,如果这样的事情并不能够彰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大概也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人到底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做好这一切以后,千流风感觉自己又是满血复活了一样。 果然拥有风的自己跟之前的自己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这样的选择也是会成为千流风另样的可能性。 作为千家十二天流之一,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存在都是自己需要最大掌控的。 那,对着风,幻化出属于自己的武器,好像也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是吧? 但从结果上来说,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么一种选择永远都是没有别人能够说清楚的地步。 但,看着自己面前幻化出来的风刃,千流风就是稍微挑挑眉头,原来现在自己的心中竟然是想着这样的事情的吗? 可,看着这些风刃,千流风的心情就是稍微有些微妙,因为千流风本来打算幻化出一长枪,枪出如龙,那样的枪法身影,所幻化出来的影像,总是能够牵动心神的。 但,从这么一个结果上来说,好像还远远没有到那么一种程度。 只能说,事实跟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如果说这样的差距并不是很明显的话,那就随他去吧。 感官上虽然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可事实上并不会影响什么。 更不要说,现在做出主导这一切的是千流风。 千流风伸手一指点在风刃上,风刃就是划破天空,直接冲向徐蛮。 徐蛮本来是打算动作,再一次冲向千流风的,没想到迎面而来的就是满天的风刃,这对徐蛮来说也算是一种挑战。 可,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这些风刃如果没有真正的主人掌控的话,大概也是近不了徐蛮的身体? 就像是之前云天鹤所弄出的那些具有攻击性的羽毛,大概结果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之前都是没有影响到徐蛮的东西,现在换一种模式,大概也是不能够影响到徐蛮的。 所以,千流风这么一步棋,是一步错棋,并且还是非常明显的。 不过,就在这之前了,千流风也没有看到云天鹤跟徐蛮之前的缠斗。 在这之前,千流风所看到的就是洛白跟云天鹤站在一起。 至于其他的,根本就不在千流风的注意范围之内。 这么说起来,好像也不算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很是可惜,风刃这样的东西是完全没有用的。 发现风刃在徐蛮周身就是化解掉力量成为一股股轻柔的风,千流风就已经清楚这样对徐蛮是没有攻击作用的。 而近身的话,又容易沾染上徐蛮身上的红色光晕,这可真的是一件比较难办的事情。 但,这真的是一件很难办清楚的事情吗? 对千流风来说,这么一种可能性要是没有的话,那就去找另外一种可能性,只要能够找到能够对徐蛮产生攻击的可能性,那么这一切就是能够发生改变的。 不过,为什么就一个徐蛮就已经是让千流风捉摸不透了? 在这之前啊,千流风可是打算以一敌四的啊! 不对,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千流风的实力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厉害吗? 发生在徐蛮身上的变故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徐蛮的身上就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变故了? 任何有所求,就注定会有所失去,这样的一种选择向来是根本说不清楚的,为什么觉得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这分明就是别人根本看不懂的世界啊。 这么简单的世界当中,如果是存在其余的声音,大概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一切本身都是很难讲清楚的。 千流风琢磨着,总算是发现了一件事情,徐蛮的身上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可供选择。 魂海! 魂海之中隐藏着人们的精神力,只要在精神力上碾压住徐蛮,所谓的控制也就会成为轻而易举的事情。 魂灵可以作用于徐蛮的身体上,大概率就不能覆盖到徐蛮的精神力。 不然的话,徐蛮也就不会出现在云阳城。 一个真正重要的人,是不会成为所谓的小喽啰亦或者大喽啰的。 对于这么一点,依旧不是很清楚的话,恐怕还真的就是有什么事情是说不清楚了。 而对千流风来说,这正好就是一次机会。 他正好有一魂技,专门针对魂海精神力的,并且覆盖面比较强,不仅是徐蛮,就算是明肃亦或者明剑都有可能受到这种东西的攻击。 这么算起来,好像并不能改变什么。 不过,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只要有一丁点儿的可能,这就能够成为其余的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事情。 千流风咬着牙,也不知道是自己夸大了自己的实力,还是徐蛮身上的魂灵过于特殊,这第一次攻击就是表现出这样的实力,实在是自己所不能希望的。 还好自己的脑海中还有这么一种选择,如果连这么一种选择都是没有了的话,大概人生的猜测也就成了别样的可能性。 生命永远都是这么简单地,何必去追寻一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简简单单的世界,一直都是拥有另外一种可能性,所以不管将来到底发生什么,大抵上是不会出现任何的结果。 然而,生命的原由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简单说清楚的。 最终,千流风还是没有选择去使用那样的魂技,总归是觉得那样的魂技有些太过覆面,不想动用在徐蛮的身上。 对于徐蛮的事情,那红色光晕虽然是很难想清楚,但是这么一点上面,似乎一直都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因为自身所拥有的情感本身都是非常陌生的。 千流风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不用这么一个魂技的真实想法,但已经是这么想的了,所以所剩下的大概就不会是特别明显的一种结局。 对于这么一点,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情况也终究只是少数。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如果是这么呈现出来地话,或许也依旧在一种可控范围之内。 只是,对于这么一种说法,也许对千流风自己而言,不算是那么容易能够想清楚的一件事情。 这分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因为自己心中的一丁点儿想法,就是认为这么一个结果不可能真正浮现出来,这也是让别人稍微有些恐惧的一点。 大概所谓的选择上面,没有多少是能够真正体现出来的,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地道理,也许也不会有其余的场面出现。 徐蛮并不清楚自己刚刚那么一段时间中已经跟死神擦肩而过,对于这么一件事情,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好像也是格外明显的。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还有什么是不能够被自己所知晓的? 因为自己已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觉得这就是别人所谓的不太可能? 千流风跟徐蛮都不算是特别明白各自身上所拥有的一些东西。 但,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就没有必要说是存在什么多余的想法。 人们应该选择一条通向永生的道路,最终所剩下的一些可能。 千流风一直都不喜欢这样的说法,但这样的可能如果就是这么简单地道理,大概也会清楚这么一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人们所正在经历的,所谓的选择永远都是最简单的那么一刻。 只是有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的话,好像也就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出现什么样的场景。 但,要是说千流风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控制住徐蛮的话,那也是不对的。 因为千流风还真的有这样的能力。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无法说清楚 千流风就算没有魂技的辅助,对徐蛮这样的存在的人的身上,也还是能够找到一些其他的答案,这么一个答案在千流风看来,也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结果。 这一点,大概原先的千流风也是没有想过的,所以认为这就是最正常的情况。 但,所谓的选择永远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不能够跟对方形成强烈的对比,所剩下的模糊视线的存在基本上就是可以存在别的。 但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是浮现在这么一个时候,大概也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而且,千流风跟徐蛮之间这么一来一回,好像也是发现了其余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明肃跟明剑也是稍微清楚这千流风大概是怎么一个情况了。 但,这并不能确定自己是能够跟千流风直面对上的。 自己两个人都是附身的,附身的也仅仅只是普通的黑衣人,这些人在他们眼中根本没有名字,也注定不会留下什么印记。 所以,实力的发挥好像也成了一件比较艰难的事情。 自己在这么一种情况下,真的还能跟千流风弄成有来有回的局面吗? 想来应该是不能够的。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应该是有更多、更加理解的一种选择。 对于这么一点,还有多少是能够说明白的,恐怕只有明肃、明剑自己清楚了。 对于这一点,反正先不要插手徐蛮的事情,这样的结局就已经很是适合他们的了。 但是,在千流风的身上,大概还不能凸显出这一点。 总觉得现在千流风还在隐藏着什么东西,风已经存在,但千流风的实力似乎还有些问题,对于这么一点,总是能够有一些很难说清楚的一点。 人们为什么总是喜欢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像做出抉择的人是自己就能够改变掉一些东西一样。 但,这分明就不是这么一个情况,为什么觉得这也是能够正常结束的? 大概,在他们的心中总是有一点点幻想的吗? 然而,在这么一边,看着自己的面前没有了千流风的身影,徐蛮还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机会,自己追寻到星陨晶髓的机会。 但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大概是没有任何选择。 但是,怎么说了,任何选择都是很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在选择一条根本不存在的一种选择。 生命一直都是很难说清楚的,所以正在发生的一直都是一种自己更加清晰的一点。 正向前走去,以为这就是自己机会的徐蛮,猛地就是停下自己的步子,看着面前突如其来的千流风,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 就好像是已经猜想到这么一个人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对此,徐蛮已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所以当千流风真的出现,也只有一种恍然的感觉。 徐蛮从来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到一种万事大吉的状态,这样的选择对于他本身而言,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么一点,仅仅只是这么一点,就注定了这件事情的不可捉摸。 因此这人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不管是徐蛮,还是千流风自己,对于这一点,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能够找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一面,那一面的可能性,全部彰显在这个时候的时候,就显得异常难以说清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只有千流风自己更加清楚。 至少在千流风的心中,他是有足够的实力去验证这么一点。 实力这种东西,到底是难以说清楚的,人们到底是很难讲清楚说什么。 这样的一点发生在徐蛮还有千流风的身上,始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也是为什么原本千流风觉得徐蛮身上的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这就是另外的一种情况,到现在也是无法更改这么一点。 但是,如果说这么一点依旧无法说清楚,只能说这样的感慨依旧让人很是茫然,就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不管剩下什么东西,都是令人有些耐人寻味的。 这样的感慨,只是存在于另样的声音,随后就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人们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惦记着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所以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别人所无法经历的一点。 这些人站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意外,为什么会认为这样的事情根本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这么算起来,可是没有那么多让自己都能够稍微放轻松的模样。 根据一直以来都是很难说清楚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只能说徐蛮的心中也是会有一点点的不同的感慨。 当然,这些东西自然会用另外地一种方向出现在别人的面前,如此便是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这么算下来,自己本身还应该明白这样的道理吗? 徐蛮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千流风,对于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有着另外的想法,这也是本身上所存在的一种可能性,至于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大概,是因为在徐蛮的心中,千流风是能够威胁到他的。 之前的风刃亦或者其他的存在没有对徐蛮造成真正的威胁,可并不代表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现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恐怕就是另外一种完全的可能的想法,这也是别人所看不到的世界,这也是为什么徐蛮会觉得这算是一件比较理所当然的事情。 因为发生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自己心中已经是有了预感。 千流风站在这里,还没有琢磨透应该怎么去应对徐蛮,但是看着徐蛮的面孔,好像有些东西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只是对于这么一点,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大概并不是自己本身,而是旁人所根本看不到的世界。 这也是别人所根本看不到的世界。 生活大概就是这样的,人们总是能够拥有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总是认为这样的一切还能够继续稳定发展下去,一定能够产生什么多余的可能性。 对于这一点,还有多少是难以说清楚的,只能说这样的一点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徐蛮抿着嘴唇,看着星陨晶髓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难以说清楚的情绪。 大概,这就是成长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本身应该说清楚的。 星陨晶髓的离开,已经是徐蛮难以接受的,魂灵的波动并不会影响到什么,这也是另外一种根本说不清楚的模样。 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恐怕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千流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只要自己的心中逐渐明白这样的道理,大概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了。 而千流风的心中,还没有琢磨出这么一件事情本身应该怎么解决掉,这也是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来说,这就是自己本身所应该经历的事情。 人们到底应该选择一条怎么样的道路? 至少站在这里的千流风还没有太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始终都是认为这简简单单的变化从来都没有完全能够说清楚的时候。 这么算起来,难道还不应该是另外一种场景吗? 大概,在人们的心中这就是本身应该经历的事情,没有什么是可以足够更改的。 生命不管是因为面对什么样的结果,这也是旁人所根本看不透的。 千流风不管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有些东西注定就是完全能够说清楚的,所以最后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十分显然的。 这样的一切都是别人所看不透的世界,一直以来,人们所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但是,怎么说了,千流风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其余的东西能够影响到徐蛮,不仅仅是所谓的魂技,魂技这种东西比武技更加难得,这么随意的释放出来,对所有人都是一种刺激。 然而,这背后应该是什么样的场景,永远都是别人根本说不清楚的一点,人们总是希望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还会觉得这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千流风站定在这里,好像一整个世界都是在自己的手中,而徐蛮就是那小小的星星,闪烁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那微弱的光芒始终都是存在于另外一种可能性,所以这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大概,这就是其他的人所奢望能够看到的场景,对此心中就完全没有什么想法吗? 感觉上,好像真的不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因为这就是本质上最原本的区别。 对于这一点,如果没有更多的想法,恐怕这本身就是一件怎么都没有办法说清楚的事情。 人们总是在遗忘着,遗忘着属于自己本身的东西。 对于这么一点,他们所奢想的究竟是怎么一种情况了? 可惜,就在现在这么一种时候,大概是完全说不清楚这么一点了。 然而,人们所期望的永远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千流风想要面对更多的人,就注定不会跟徐蛮再继续纠缠下去,这样的结果根本上就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结果。 人们总是能够找到不属于自己的一点,所以人们总是能够面对任何一种不可磨灭的情况。 这大概就是从根本上最是浅显的一个结果,生命也就是这么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但,徐蛮自己本身难道还不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吗?或许,他是清楚的,但总是觉得在千流风的身上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想法,这样的说法总是能够让人处于一种万事不可捉摸的状态下。 生命总是能够找到一种另样的方向,而这么一点,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跟任何人说清楚。 生命总是难以抉择的,未来在徐蛮的手中,大概就只剩下星陨晶髓这么一点。 而星陨晶髓所拥有的真正情感,本身上就不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希望,这样的未来能够改变所有人的想法,之后人们也总是会找向另外一个结果。 这,大概就是最终地结果,一直以来,没有最轻易的事情。 也没有最简单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极限? 徐蛮跟千流风站在这里,好像从来都没有能够看清楚对方的一点,这么一点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地道理,恐怕也没有最终的结果能够真正浮现出来。 这人,大概也就完全是那么一回事,所以不管剩下什么,都只是自己所能够做到的极限。 但,这种极限如果是落在千流风的身上,大概就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这种事情,从本质上来说,大概就是非常明显的一点,也就是千流风根本还没有彰显出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实力,如果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恐怕并没有那么多的人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一点。 人们总是能够找到另外一个方向当中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这就是发生在人们自己身上的奇迹,这样的一点是最容易发生的一点,始终都不会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 人们都是行走在充满荆棘的道路上,对于这么一点,总是能够找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如果完全浮现在这么一个时候,到底还剩下什么是自己所捉摸不透的? 大概,从根本上来说,这样轻易的一点根本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会失去一些东西,这样的东西是最容易彰显出自己存在的。 大概,他们也总是会找到更加属于自己的一点,这样的东西能够彰显出来的,也就是别人本质上的区别,这大概就是本质上最轻易的一种改变。 徐蛮看着面前的千流风,心中已经是没有任何的感觉,但这样的感觉如果是发生在这么一个时候,好像也不是没有什么可能的。 但是啊,如果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徐蛮又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么算下来,真正有问题的难道不就是徐蛮自己吗? 然而这一切,一直以来都是属于对方的一种感慨,这就是最悲哀的事情,人们也始终只能够看到这样的场景。 大概,这就是真正能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仅仅只是这样的东西,一直以来,能够完全浮现的终究是少数,也是不太能够发生的事情。 人们一直都在原地兜兜转转,然后走向一条死路,不管这条路的尽头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生命,在这么一瞬间大概也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徐蛮往前走出一步,不管千流风要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对于星陨晶髓,徐蛮始终都是抱着自己的情感,这么一点,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大概,这样的一点,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人们如果只是这样的轻易改变自己本身的一种可能性,大概这就是最基础的,最原本的一种情况。 人们或许应该选择一条不应该存在的道路,但是如果仅仅只是这么轻易的一点的话,大概这就是人生当中最应该放弃的一步。 千流风能够察觉到徐蛮心中的变化,因为这么一张脸上已经是浮现出这样的神情,好像很多东西根本不会凸显出来。 这就是最简单的事情,在千流风的眼中,这样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被模糊掉。 千流风不喜欢这样的世界,因为这样的世界当中根本没有自己的身影,就像是完全被模糊掉了一样。 这么简单的道理,总是有很多事情是自己本身说不明白的。 大概,人心中的任何想法都会通过些许的变化凸显在别人的面前,别人也会因此而知道自己身上还充满着其余的可能性。 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也是最容易,最轻易发生的一件事情,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或许,这样的可能性永远都是存在于别人的心中,所以不管正在发生什么,所显现出来的也永远就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人的生命是不可违逆的,所以站在这里,最简单的道理,就是自己本身所不能拥有的一种可能性。 但是啊,徐蛮好像也有一点点的幻想,就是想着千流风的身上根本不可能出现对付自己的存在。 这种事情,如果是这么一个时候,大概就不会凸显在别人的面前。 人们的心中总是需要别人一种认可,这样简单的道理,所以一直以来才是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千流风怎么可能没有真正的东西能够应付徐蛮? 徐蛮的魂灵足够奇怪,但这种奇怪也并不是说完全不能攻克。 但,千流风纠结的就是这么一点,好像并不能从这么一点上就是凸显出属于自己的存在。 大概,人们总是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所以根本上完全就是不能够彰显出这么一点。 徐蛮可不知道千流风心中还是这样的想法,一直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机会。 这,大概就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一种彰显,在这么一点上面,似乎总是能够找到不属于自己的这么一点。 而人生当中一点点的所谓的可能性,好像也并不能完全彰显出任何的事情。 人们能够找到属于这么一点的答案,对结局来说好像也并不算是一件特别的事情,还有什么是难以说清楚的。 ……………… “千家的人,似乎并不能够完全应付徐蛮?” 看着这边的情况,另外一边的明肃也是有些奇怪,一个人就是纠缠这么久,千流风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勇气,以为自己能够拦住这些人的存在? 一个徐蛮都是搞不定的话,明肃跟明剑大概也是困难重重,这种情况下,千流风似乎并不能彰显出其余的可能性。 所以从表面上来看,大概就是千流风的实力有些低微,并不能够完全彰显出属于自己的能力。 而这样的表现,已经是让其余的人小看了这么一个存在,这么一点,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明肃对千流风的认知好像有些片面,明剑的心中就完全不是这样的想法。 明剑不认为千家的十二天流之一的千流风会是那么简单的人。 即便是他们,靠着这样的躯体,好像都不能真正得到所谓的体现,这种东西永远都是沉沦在其余的一点上面,如果生命都是格外清晰的话,好像都是不能够彰显出这样的一点。 大概,这样的结果也还是能够慢慢走出来的,走出这样的结果,好像也是一件不错的选择。 明肃跟明剑的选择永远都是一种不太可能的事情,所以两个人的想法不在同一个阶段上的时候,只能说明他们所想的人本身就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千流风的身上存在着另外的可能性? 对于这么一点,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这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态?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好像都不会刻意去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对于这么一件事情,难道还不能够拥有更多的可能性吗? 这么算起来,大概还真的不太容易就是这样的场景,人们总是能够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光景,对于这一点,也应该是有所谓的更加清楚的一点。 人们都是站在最终的地方,仅仅只是这么清晰的一点,就已经是看透了未来。 “明肃别这么说,千家十二天流之一,远远没有我们所看到的这么简单,在他的身上肯定还存在着其余的攻击性,只是我们还没有察觉到这么一点。” 明剑稍微多说两句,想要让明肃更加明显现如今的情况。 只是,明肃能够把这么一段话听到什么地步,又是走向什么样的结果,好像都不是能够完全掌控的一点。 对于这么一点,还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恐怕,对明剑自己来说,他都不是很清楚自己出现在星陨矿脉,成为这么一个人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意义。 可是啊,对于这么简单的事情,如果是不能发生多余的想法,大概就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了。 这样的话,好像也完全不在一种范围之内。 “千家的人好像并没有到那种真正能掌控住所有地步的一点,这样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夸大了这种东西?” 明肃努努嘴,对此好像并不是那么完全能够看得上的存在。 好像对这么一点,已经是完全看不清楚的一点。 人们一直都在奢求自己本身的存在,为什么还想要说是存在其余的可能性? 对于这一点,若是还不能够完全看透的话,只能说这么简单的事情根本不足以凸显出属于自己的那么一点点可能性。 “希望这么一点在徐蛮的身上能够得到一点点的变化。” 明剑稍微敛下眼眸,藏住自己瞳孔中的情绪,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很难去说明。 人们一直都是在别人所祈祷的世界当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可能性。 这样的东西如果不能真正凸显出来,好像也并不能真正说明什么东西。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明肃听着明剑的话,有些清楚明剑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可任何的选择都只是一种选择,所以能够彰显出来的存在并不是那么多,想要说的更加清楚,大概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人们总是能够拥有另外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所以最终的结果也就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可这样简单的一切都始终是藏于别人的心中。 人们总是祈祷着,祈祷着那么一个瞬间,然后觉得自己身上还能稍微凸显出那么一点点特殊的存在。 但,特殊的人啊,从来都不是自己这么一个人,为什么还要觉得这样的东西能够真正体现出来? 大概,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千流风看着面前的徐蛮,星陨晶髓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徐蛮也不能继续走下去了。 对此,他应该是最有发表权的,但好像也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大概,这就是最终的结果了,没有多少是能够体现在这么一个时候,所以这就是最好的局面。 千流风深吸一口气,接下来的事情对千流风来说,并不算是一件适应的事情。 即便自己不特别多的力量,对此也没有多少能够凸显出来的结果。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香炉 每个人身上都是存在着另样的选择,这样的选择对于当事人本身来说,算是一件可以放在心上的事情。 同时,本身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就是这样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而这样的风景当中,最终的选择都是改变了所有的结果。 千流风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他将要找到另外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将会在徐蛮的身上得到所谓的体现,这样的体现,一直以来,就会成为最终的结果。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很显然就能够得到所谓的结局,人们总是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以及答案。 徐蛮还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毕竟这样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呈现出一种不可违逆的瞬间。 徐蛮自己也很清楚,在这样的事情上面,从来都不应该有任何的改变,因为自己凭借着魂灵,这么多年,已经是改变了很多人的结果。 结局这种事情如果是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的话,就显得非常的难以预测,而这样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去选择一条从根本上就显得特别茫然的一点。 人们为什么会找到属于这样的风景? 可能,从结果上来说,就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千流风深吸一口气,不想要去面对这样的世界,但因为徐蛮这步步紧逼的状态,总是能够招惹上另外的存在。 所以,对于这些东西,一定要选择到属于自己的,一定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么一点仔细想下来,究竟还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被放弃的。 千流风看着对面的徐蛮,因为这魂灵的缘故,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一直以来就等着世界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着。 这种呢喃声更像是恶魔的呼唤,好像在那尽头,是深渊之后,深渊之下,便是隐藏着人们心中最终的所有的成业。 命运,在声音浮现的瞬间,就是已经发生改变。 大概,这种结果,如果是徐蛮的话,恐怕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其实不管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千流风现在都已经找到了对付徐蛮的真正办法,只要清楚这一点,就足以改变所有。 而这样的结果一直以来,都将是另外一种结局的提现。 对此,之前跟明剑说千流风没有真正实力的明肃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在千流风的身上原来还能彰显出这样的实力吗? 很显然,站在明显旁边的明肃现在一整个都是十分震惊的状态,这种状态下,任何选择都将成为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只要能够明白这样的事情,其实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十分清晰的,唯有更加清晰,才能够是说这样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人们一直以来都是面对着这样的结果,到底什么才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他,怎么还会拥有这样的实力?” 明肃看着身边的明剑,张张嘴,最终所说出来的言语好像也就只是这么一回事了。 明剑摇摇头,如果真正面对的是千流风的话,之后的时间中,他们也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一个答案,这样的答案也是非常明晰的。 人们,大概对于一种实力的畏惧是天生的,不可触摸,不可对抗,大概是内心中对于危险的一种逃避。 拥有着这样的心态,总是能够找到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没有听到明剑的声音,对于明肃来说,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情,就是在千流风的身上,一定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所以结果上一直以来都是彰显出各样的结果。 这种答案,无声的答案难道还不够去证明什么事情吗? 很显然的事情为什么觉得这一定是别人的一生? 可能,这么一瞬间的事情,都已经证明了很多很多,这样的话,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只有更加清楚这么一点,从爱足以去说清楚在未来的时间当中,这样的声音才是更加本应该存在的。 大概,这就是接下来地时间中,徐蛮所应该面对的事情。 徐蛮到底清楚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吗? 只有这样的结果,难道还不够去彰显出什么样的结局吗? 大概,只有这样的结果,才能够说是让徐蛮彻底失去所谓的对抗的能力。 徐蛮大概也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魂灵的事情也是能够被舍弃掉的,既然能够被舍弃掉,只能说魂灵的真正实力在徐蛮的身上,应该不仅仅是这个样子的。 而,此时此刻,千流风的身上,一些变化就显得非常的正常,这样的正常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去证实这么一件事情。 人们,总是会为自己所面对的东西付出代价,这样的代价一直以来都是完全存在的。 大概这就是未来当中,每个人都应该经历的事情。 还不够明白吗? 不是不够明白,而是这样的决定从来都是需要有人去真正面对的,唯有真正面对之后,才可以说是这样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充满着另外的可能性。 千流风伸手摸向自己的衣袖,宽大的衣袖当中似乎藏着很多很多的东西,现在就需要凭借这样的东西去对付徐蛮。 徐蛮对于危险的感知能力还是十分明显的,唯有这样的感知能力,才可以说是改变了自己身上所需要面对的事情。 大概,结果好像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徐蛮也好,还是其他的人也好,如果要面对上这样的千流风,心中的想法或许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样,才足以体现出千家到底为什么屹立在东洲之内,成为伟大的家族之一! 如果能够清楚这样的事情,或许就会明白千流风不过就是中上层次的人物,实力有所偏颇,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命运总是能够找到最终的答案,而这样的答案始终都是模糊着人们的视线,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而,如今,还不够去明白什么事情吗? 其实,千流风很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而这样的结果如果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得到真正的体现,所有的改变都将成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千流风手中所出现的只是一香炉,香炉中的香灰差不多有大半高。 这样的香炉中也插着一支香,深灰色的,已经被点燃,飘着一种灰紫色的烟,显得有些奇异。 只是,这样的气息,似乎并不能真正去证明什么事情。 但,就是这么一捧香炉,就已经收拾让徐蛮的身上产生变化,这样的变化便是千流风自己也是始料未及的。 徐蛮伸手抓住自己的手臂,一抬头,直接看向千流风,千流风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 徐蛮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狠狠地拉扯着,拉扯的瞬间,似乎已经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全部被淹没掉,而这样的结果已经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到底是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而后,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徐蛮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千流风,胸膛起伏地厉害,主要是他稍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上力量的逃脱! 这还是徐蛮第一次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上是存在着力量的,这样的力量一旦开始苏醒,总是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松懈口。 有这样的一点,其实就已经能够证明很多事情了。 千流风远远没有先前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他身上的魂灵居然能够真正被剥夺出来! 这才是让徐蛮真正震惊的一点! 有这样的结果,其实最终所浮现出来的结果也已经是非常了然的。 徐蛮非常震惊,整个人都是难以相信的态度,好像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发生在他的身上。 对此,徐蛮也没有更多的言语能够说出来,真正能够被改变的瞬间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人们为什么总是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这一点本身上就是不应该存在的,因为这么一个说法显得特别地茫然,总是让人不可相信。 千流风对此倒是没有任何的想法,因为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就是另外一种不可说清楚的事情。 这人大概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而千流风自己对此也没有说是特别震撼的地步,自始至终,他都是有想过这样的场景。 这香炉本身就是不太寻常的东西,所以在这么一点上面,千流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但是,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千流风也的确没有想过香炉对魂灵的吸引作用力是这么强的,有些着实让人想不到。 人们,究竟是对什么东西产生了怀疑? 这样的说法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所以感觉上就是完全不同的。 可能对于这么一点,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千流风握紧拳头,心中虽然有些想法,可对于此事,他倒是不后悔。 如果说徐蛮凭借着魂灵一直阻拦这里,而明肃跟明剑等人就会因为其他的办法前进,并且找到所谓的星陨晶髓,这就是千流风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对此,一定要有更多的想法,一定要产生多余的想法,才能让此全部消失掉。 为此,才需要有更多的想法。 可能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徐蛮死死抓住自己的胳膊,力量的宣泄已经是让徐蛮根本想不到了。 大概从结果上来说就是完全没有想到的场景。 人们为什么总是愿意找到这样的一种结果? 大概,这就是最开始所愿意相信的一种场景,这就是本身上最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其实,不管说什么,都已经改变了一些东西。 东西的存在,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便说明,这世间的东西都是相生相克的。 谁能够想到像徐蛮魂灵这样的存在,惧怕的居然仅仅只是这么一支香? 每个人都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就是这么发生。 噗! 徐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胸膛中一阵翻滚,大口的鲜血直接吐出来。 “你!” 徐蛮看向千流风,眼神狠厉。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迟疑 千流风也是能够看到徐蛮脸上的神情,可他自己本身却是没有什么想法。 反正这样的事情都已经是做了,就不需要真正惧怕什么。 至少在千流风的心中根本不需要有这样的声音,这就是最简单的。 失去魂灵以后,徐蛮就是不足为惧,也没有那种可以一往无前的资本。 大概,就是这么一点,有些东西就是补课说明的。 大概从另外一种结果上说明,可能这就是另外一种不可摸索的。 千流风弯起嘴角,整个人都是非常地高兴,没了魂灵的徐蛮真好。 不得不说,浮现在千流风脑海中的想法就是这个样子的。 而这一切都是凭借自己手中的香炉,这可真的是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而这么一香炉是怎么存在的,对千流风来说,已经是想不到这样的局面。 这一切都算的上是孤注一掷,这样的情感陌生的都让人有些害怕。 孤注一掷的瞬间,总是能够有不可摸索的一瞬间。 但是啊,对此难道心中真的没有什么完整的想法吗? 或许,是有的,但并不能跟其他的人说清楚,这大概才是让人恐惧的一点。 徐蛮抓着自己的胳膊,胳膊上都已经是渗透出鲜血,血淋淋的场面,总是让人觉得现在的徐蛮根本不足以去证明这样的结果。 但是,应该怎么说了,就好像徐蛮在竭力挽留魂灵的存在,可魂灵的力量依旧是被全面给抹杀上去,到现在也没有说是能够有什么足以说清楚的局面。 而这样的情况始终都是为了更好的证明。 徐蛮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情,但始终都是做不到,认为自己身上所浮现的只有这样的场景。 说来有些可笑了,但也不是说什么完全放不下的情况。 对此,徐蛮已经是精疲力尽,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出来,双腿有些发软,稍微不注意,整个人都是直接给跪在了地上。 但是这种情况下,徐蛮也依旧是强撑着,他愿意相信还有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魂灵的力量还能够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 这样说的话,大概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是可以全部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不管徐蛮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大概都是没有想过这么一点都是无法在这里生存下去的。 “你!” 徐蛮张嘴,也只能对千流风说出这样的话。 从本质上来讲,这就算是强弩之末,根本不足为惧。 但,徐蛮的精神却是始终存在着,就像是只要抓住那么一丝可能性,都是能够让他原地翻身的。 可惜,就连徐蛮自己都对这么一条前路感觉到茫然,似乎这种可能性并不会真正存在。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这样的结果难道还不够证明什么吗? 但,千流风一旦是坚持下去,就很清楚徐蛮的结果都是不可摸索的。 人们的心中都是不可说清楚的,而后始终都是存在着其余的想法,这或许就是根本上不可摸索的一点。 人们的心中都是不可说清楚的,这大概就是属于自己的一种情感。 徐蛮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下去,视线前端都是有些模糊了。 “我……” 徐蛮喘着气,整个人都是抓不住自己的胳膊,一股气也是撑不下来。 徐蛮再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可能性,这一切都已经是消失了。 最终,徐蛮的声音全部消失掉,魂灵的力量也是一丝都不剩下,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就是千流风成为胜利的一方。 千流风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徐蛮,瞳孔当中没有任何的情绪,脸庞上也没有什么多少可能性都是全部消失掉的。 随后,千流风就是看着自己手中的香炉,香炉中的香灰已经是变了颜色。 这大概就是徐蛮魂灵上的力量全部的颜色。 千流风稍微一挑眉,便是没有说什么。 转瞬间,千流风又是把手中的香炉给收起来,什么都不剩下。 千流风深吸一口气,一抬头就是看向明肃那边,这剩下的人,万厉或许不足为惧? 其实,千流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但,在视线落到万厉身上的时候,这种想法怎么都是抹不去的。 千流风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视线当中的存在是否存在的。 可能这种结果就是千流风自身所期望的,这就是最终的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 事实上,也就是这样的。 对万厉来说,他对于一个结果很是确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一个完整的想法。 就像千流风所说的那样,万厉对这样的事情完全提不起来兴趣,始终觉得自己这一方是胜利的一方。 这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大概,这样的结果也是完全说不清楚。 所以,从本质上来讲,万厉并不想参与到这样的事情当中,所以最终,千流风在看向万厉的时候,脑海中就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这么说起来,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这就是最终始终都没有彰显出来的结果。 这么算下来,最终所浮现的结果也是无可厚非的。 难不成还有什么是不可说清楚的吗? 明肃跟明剑对万厉的掌控也并不是那么强,他们可以透过万厉的眼睛察觉到藏诺血君,察觉到洛白的存在,但真正去掌控万厉的话,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做不到的。 这大概就是一种差距。 然而,最终的结果下方还能够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很显然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自己能够悄然的结束,但是这样的结果却是不可捉摸的。 到这种地步,还有多少是不能说清楚的? 大概,这就是即将要面临的世界,所以总是觉得这种事情是没有任何作用力的。 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完全被说透了,所以感觉上没有更好的办法。 生命大概就会承担在每一个人的心中,还有多少是值得说清楚的,没有这样的想法。 明肃跟明剑相视一眼,怎么都是没有想到徐蛮竟然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倒在血泊中的徐蛮,他们甚至没有从徐蛮的身上找到所谓的种子的答案,这人就已经是充满另样的声音,整个人都是被完全淹没掉。 对此,到底还有多少的情绪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接下来,我们是不是有些吃力?” 明剑不怎么爱说话,所以说这么一句话的人是明肃,明肃从感官上来说的话,大概是没有看懂过这样的世界。 至少,在原本的想象中,从来就没有想过徐蛮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就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大概,千流风的实力始终都是一个谜,所以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 还有多少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大概就是需要明肃自己去找准这其中的所有一切的选择。 人们为什么总是喜欢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了? 人们为什么总是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这一切,还能够走到什么样的方向,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就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千家十二天流的实力都是这个样子的嘛?” 说句实话,明肃现在的心情稍微有些复杂,就是因为倒在血泊中没有任何生息的徐蛮。 徐蛮的魂灵很是特殊,那样的力量应该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 可就是这样的存在,居然,居然也像是一具死尸一样,直接倒在血泊当中。 这样的一幕对明肃的冲击力可是非常足够的。 至少,在明肃原本的想想当中,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这就是最本质上的区别,也是到最后也不能影响到所有的情况。 “或许,我们互相联手还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对明肃的想法,明剑还是稍微有一点点想法的。 但,就像是明肃所想的那样,在明剑看来,这样的想法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任何一点都是不能够得到所谓的答案,对此还有多少想法,那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对此,任何事情都是拥有最终的结果。 明肃、明剑所需要做到的就是尽可能地去改变这样的结果。 而,不管未来将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努力地从千流风的手中生存下来,这样的结果就是非常明显的。 而最终的呈现,就已经是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很多事情都已经是完全说不清楚了。 “这么算下来,好像真正受到侵袭的还是千流风自己。可惜了我们居然还以这样的面孔出现在整个星陨矿脉当中。不过若是死神大人不参与其中的话,我们勉强还能够撑一段时间,并且改变这样的结局。” 明肃稍微想一想,就清楚自己身上的问题是出现在什么地方,这也是很难说清楚的一点。 大概,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走向朦胧的结果,未知的可能性全部都是需要被抹杀掉的。 然而,最终的结果还有多少是需要被隐没的? 大概,这样的一点也还是需要有其余的声音去改变。 随后,明肃、明剑对视一眼,想到接下来会经历的事情,一伸手,器型魂灵就是出现在各自的手中。 明肃的手中是一软鞭,黑金色的,一端垂在地面上,像是一条黑色的蟒蛇一般,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而在明剑的手中就是一柄银色的长剑,剑刃泛着银光,整个看起来就是非常的不正常。 而在这么一柄长剑上面,好像觉察到了类似于火焰的气息。 万厉站在一旁,看到两个人的动作,稍微一挑眉,就是往旁边稍微站了两步。 正如万厉所想的那样,他就是不愿意太参与到这样的事情当中,所以最终所呈现出来的战局跟他也是没有多少关系。 对于这么一点,一定要有更好的认知,否则走向最终末途的人只会是万厉自己。 而后,这样的世界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不能去改变什么。 这大概就是一种怎么都说不准的结果。 生命一直以来都是盘旋在自己脑袋上的,这么一个结果还有多少是需要被完全隐没的,大概就是怎么都说不准的。 而后,正在浮现的局面大概就是怎么都说不准的。 对此,还需要有什么样的看法? 不仅仅是万厉察觉到两个人的动作,稍微还在想着香炉事情的千流风也在这么一刻察觉到了两个人的动作。 这么明显的动作瞬间就是牵引住了千流风的心神,刚刚解决掉徐蛮,徐蛮这么一个人还倒在血泊当中,生死不知。 没想到明肃、明剑这么等不及,武器已经在手,随时随地就可以产生攻击,这就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了。 至少,对千流风来说,这样的结果显得有些异常,但如果是发生在这么两个人的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说清楚的。 而且,这么两个人本身就不是自己本身,充斥着的是另外一个存在的力量。 如果是全盛时期,千流风觉得自己能够真正去对付一个人都是了不起的。 然而,现在在这里的终究只有一半一半的力量,想要碾压的话,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倒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的。 难道还不够明白这样的结果吗? 好像也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这大概就是属于自己本身本应该拥有的所有可能性。 为什么还会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 究竟什么事情才是不应该发生的? 既然敌人已经做好准备,那千流风也不能说是不应战,这样的东西发生在这么一个时候,可没有多少是足够说清楚的。 生命本应该遇到的场景一直以来都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为什么还会觉得这样的东西根本不应该存在? 这样的世界当中,还有什么是值得被放弃的? 生命这么奇怪,为什么还要觉得这是不应该存在的? 看着远处的身影,千流风伸指擦过自己的嘴角,指腹上稍微带着一点点的血丝。 不过,这也是千流风自己强行拉扯出自己身体中的力量所造成的反噬。 不然的话,还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这一切从来都不要有任何的声音,然而千流风就是想要拦住这所有的人,只要自己的身上不会有所谓的可能性。 大概,这么说起来还是非常明显的一点,不知道对面的两个人算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这一切终究是难以说清楚,且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 不过,做好准备是一个很明确的事情,没有必要说是连这么一点都是做不到。 对此,还应该拥有多少的想法,还应该有更多的想法吗? 明肃抿着嘴唇,那么一瞬间,从千流风身上所流露出来的力量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这么一想起来,好像千流风在面对徐蛮的时候并没有使用出自己真正的力量,能够让徐蛮变成这个样子的只有先前千流风所收起来的香炉。 对于这么一点,到底是有一些想法的。 难道还应该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不对,这样说起来,好像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说法。 人们总是能够见到一种别人根本都说不清楚的情况,而这种情况若是发生在他们自己的身上,好像并没有多少可以完全说清楚的地步。 生命,总是令人敬畏的。 所以,这里发生大战,也是为了一整个星陨矿脉。 虽然,千流风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是自己阻拦在这么一个地方,但从本质上的东西也还是能够完全看清楚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沦为现在这样的局面。 这么说起来,感觉上好像就是摆烂,有些东西始终都是没有慢慢被展开,也没有被完全放轻松。 千流风静静地看着远处,伸手摸着自己的鼻子,对这么两个人,必须要准备十二分的精力,不然的话,稍有不慎,就会被埋进坑中,好像这么一瞬间的事情就是能够被完全隐没掉。 这样的结果总是难以说清楚的,也没有多少的情绪是需要被完全隐藏的。 大概,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觉得这样的结果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了? 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大概这就是千流风所期望的世界,最好就是这么面对面,不要小偷小摸,趁着其他的空隙,穿过他,然后去寻找星陨晶髓。 千流风虽然不清楚星陨晶髓是什么东西。 但,现场当中,除却洛白的话,这星陨晶髓的最终归宿只能是千庙会,否则一切免谈。 啊,这么说起来,这样的结果好像显得有些茫然,总是让人完全想不透,也不想露出这样的神情。 但,千流风所做出的防御是不是有些简单了? 用风做屏障,感觉上就稍微有些问题,也不知道千流风的脑海中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么说起来,还是有些问题的,简简单单的问题,始终都是存在于别人的身上。 而这样的结果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明肃扭头看向明剑,手持长剑的明剑现在是一个什么看法? 明肃自己的话,就会稍微有些忍耐不准,软鞭在手,宛若蛟龙,总是能够找到另外一种攻击办法。 这也就是有魂灵跟没有魂灵的区别,虽然很清楚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其他的问题,但是这样的结果好像也没有多少是能够被完全说清楚的。 然而,说到底也没有多少可以被完全说清楚。 生命总是能够以另外一种诡异的方法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然后产生其余的诡异的变化。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需要去特意证明什么东西吗? 好像也不需要这样的事情吧。 对此,好像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全说清楚,而后所产生的局面也注定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样子。 这就是现实生活中,所需要经历的事情,对此还需要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吗? 不需要有任何的改变,也不需要有任何的想法,这就是最正常地情况。 一旦开启了另样的选择,从来就不需要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生命总是能够找到另外一种答案,这样的答案就已经是非常清楚的一点。 对于此事,明剑还没有什么看法,大概在明剑的心中,还有一些事情是比较重要的。 其实最终的结果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本质上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但是,这么一点上面如果是不能够得到其余的答案,好像也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明剑很清楚他们两个人以及千流风之间大概会需要缠斗很长一段时间,因为这样的时间中,总是会藏着其余的声音。 对于此事,如果没有什么完整的想法的话,感官上还是稍微有点儿区别的。 只是,谁都没有先动手,就显得这个局面稍微有点儿问题,有些让人稍微看不懂,唯有看不懂的时候,一直一直都是发生着令人非常奇怪的一点。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或许,本质上来说,没有多少是足以改变什么的,这大概就是一种区别,最明显的区别。 生命不可违逆,有些东西总是不期望在发生的瞬间,这也是别人根本说不准的。 而后,正在发生的情况,总是会产生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人们总是希望自己的身上能够多出不少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尽管这个东西自己是完全掌控不住的。 但是,要是有这么一个想法的话,感觉上就真的很奇怪诶。 这难道就是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清的模样吗? 也许就是这个样子,但结果已经是完全说不清楚了。 谁都没有先动手,好像先动手的人就会率先输掉,输掉的那么一瞬间,就会跟星陨晶髓失之交臂。 而后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恐怕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大概,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 另外一边,万厉稍微挑挑眉头,却是没有参与到其中,这么算下来,好像也没有多少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反正自己不插手就是可以了。 万厉的想法很是正常,因为这就是本身所拥有的一种想法。 而后,有些东西注定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万厉从来都不觉得所谓的星陨晶髓还能落到他们的口袋当中,且不说有洛白的存在,就是简简单单的藏诺血君的存在,就已经是改变了很多事情。 但,每个人的耐心都不是足够的,有些东西注定就是会发生改变,这样的结果也还是能够彰显在所有人的身上。 对此,不应该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吗? 站在这里,千流风甚至不清楚自己身上所流淌着的到底是一股什么力量。 对此,千流风也已经是说不清楚了。 而在他的手中,已经是小型的飓风在不断的旋转着,风的力度总是那么锋利。 稍有不慎,就是会被割破皮肤,渗透出鲜血。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如果是那么简单的结果,大概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或许,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人们总是希望自己本身所拥有的一切想法,这就是正在发生地,正在经历的任何一种变化。 大概,这样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确的,这样的话不,就能够产生奇奇怪怪的想法, 明剑想着事情,而明肃对自己的实力稍微还是有一点点想法,也就没有真正动手什么的。 但,如果是软鞭想要如同游蛇一般,穿到千流风那边的话,好像跟明肃也没有什么关系,对吧?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但事实真的就是这个样子吗? 很明显,这样的结果就是很难说清楚的,为什么一定要产生这么奇怪地想法? 这就是明肃率先动手了,没有任何需要被隐藏的。 还有什么是需要被放在心上的? 这大概就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吧。 明剑抬头看向明肃,又是看着地面上不断延伸出去的软鞭,整个人就是抿着嘴唇,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话。 好像从这么一个感觉上就已经是证明了许多东西。 明剑没有说话,明肃就以为这完全就是认同的情绪。 这大概给了明肃一些底气,所以地面上延伸出去的软鞭又是增快不少的速度,好像一整个世界当中就是只剩下游蛇一般的软鞭。 而,千流风已经是察觉到这么一点,好像发生改变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人们为什么要选择一条一眼就能够看清楚的道路? 对这软鞭,千流风甚至不觉得能够对自己产生什么奇奇怪怪的威胁,这东西就跟完全不存在是一样的。 但是,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地事情就好了。 可,结果上,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完全简单的。 千流风看着从地面上爆射而起的软鞭,伸手一挡,风形成盾牌挡在自己的面前,那软鞭直接卡在盾牌上。 但,只要明肃的力量稍微多那么一点,或许这软鞭就会直接冲过盾牌,刺向千流风的眉心。 不是,对于这么一件事情,还真的就是没有想到的。 看着盾牌上的软鞭,千流风整个人都是后退两步。 这东西,威胁力还是有的。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无法决定的结局 千流风发现一件事情,如果对方是这么一个态度的话,大概这样的结果也还是能够被完全抹杀掉。 “啧!” 察觉到软鞭被盾牌卡住,明肃整个心情都是非常微妙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中流淌着,这么一点,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人是怎么做到这么来去无形的?” 明肃整个心情都是非常郁闷的,而后一整个人就是看向明剑,也不想收回软鞭。 不过,要是破开盾牌以后,还能产生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大概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或许,总是能够有什么是不能够确定的,有这样的想法浮现,大概就能够产生什么其余的多余的想法了。 这么说起来,明肃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也是很不错的。 毕竟,没有什么是能够被尽数隐藏的。 明剑稍微摇摇头,对此事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而后,当这么一件事情正在发生的时候,似乎所产生的情绪也是完全不同的。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选择,所以这样的改变会成为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印记,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局面。 明肃嘴唇蠕动着,若是这样的结果,他肯定是不服气的。 但,明剑没有多说什么,好像也并不能去改变什么样的结果,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是能够被尽数隐藏的? 很显然,人们总是希望自己是能够找到很不错的一个结局,这就是很正常的一个局面。 大概,明肃的心中还是有一点点想法,但这样的一种想法已经被他所抹杀,看起来就好像什么都不剩下。 但,不能剩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对于这么一点,真的没有什么是不能够完全看清楚的吗? 但是,软鞭的存在似乎真的不能够改变什么,这才是真正让人恐惧的地方。 就算是明肃自己,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也还是完全看不懂的模样,这就是始终都没有办法去抹杀掉的。 软鞭是明肃的魂灵,附身是明肃正在做的事情,这软鞭作为魂灵自然是不会全部的力量都挪过来,在本体那边,还拥有一半的力量存在着。 这样的世界中始终都是存在着其余的声音,所以最终的结果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所有的改变都是有迹可循的。 既然有迹可循,大概就能够凸显出所有的可能性,为什么就不能体现到这么一点了? 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啊。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变化,大概就没有多少是能够真正体现出来的。 人们总是奢望着,奢望的那么一瞬间,始终都是认为这是自己所不能做到的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本质上还是有非常明显的变化。 明肃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事情,远处的明剑看着,却是十分清楚这么一点。 可是,明剑却是没有跟明肃说一些话,这么简单的话,一直都是没有真正的答案,这大概就是不属于自己世界中的一部分存在。 生命终究是难能可贵的,而这样的变化为什么一直都是看不懂了? 看不懂的到底是谁? 千流风觉得自己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情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大概是因为明肃的魂灵稍微有些奇怪? 但,软鞭这种东西都能够说是完全陌生的话,好像也并不能体现出这么一点,这大概就是始终无法说清楚的。 千流风看着掌心中的小型飓风,对于这么一点,始终都是藏有另外一种情感。 风,是千流风的立足之根本,这是最最重要的东西,如果完全看不清楚的话,好像也并不能说清楚什么。 大概,从结果上来说的话,的确没有多少是能够说清楚的。 可惜,人们总是会看向另外一种事情,这样的事情当中,会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这大概就是不属于自己的一方面。 千流风不太愿意让其余的人进入到星陨矿脉,说到底,明肃、明剑等人也还是要完全离开星陨矿脉的。 从哪里来就回到什么地方去,这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 除此之外,如果还会出现其余的变化,就只能说这样的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给抹杀掉的。 抹杀掉的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为什么还会觉得这样的东西是不能够被流逝的。 千流风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什么,这样的结果早就已经是说的清清楚楚,若是完全都说不明白的话,好像最终额结果也还是十分了然的。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好像也没有多少是需要被改变的,为什么还要觉得这就是不应该经历的事情? 大概,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才是真正让人恐惧的一点。 明肃丝毫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概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生命总归是存在于另外的选择当中。 这里,终究是不能让所有人都是存在的,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差距,非常明显的一点。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要竭尽全力去阻拦,去阻止这一切任何事情的发生。 其实,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非常一目了然的,这就是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而后不管正在意味着什么,始终意义上的差距还是非常了然的。 这大概就是人们心中自然而然会经历的事情。 人们总是希望自己的身上能够拥有一部分的改变,可这样的改变究竟能到什么地步,这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明肃、明剑自己两个人对于此事大概也会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改变。 软鞭在手,长剑剑指千流风,两个人所准备做的事情始终都是没有被人给完全放在心上的。 但是这之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那也不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最终所浮现的所有的结果。 明肃看着明剑,最终屏住呼吸,一伸手,软鞭回缩回来,好像是看到了另外一种差异,这种差异本身都是十分明白清晰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难道还有什么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吗? 大概,在他们的心中,对于此事还真的就是完全说不清楚。 明肃不想要自己呈现出一种被压制的状态,这对自己来说,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结果。 明肃想要轰轰烈烈的,就算是跟徐蛮那样直接倒在血泊当中,好像也并不能说是去改变什么,因为这就是自己本身所正在经历的事情。 人们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身上一定会存在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结果都是被自己握在手中的,能够看清楚的人难道不就是自己本身吗? 这么一点,难道还不够明白? 不是不明白,而是怎么说了,在明肃看来,千流风不管是千家的人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人也好,挡在这里,就已经注定了每个人的身上,秘密这个东西注定是完全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既然是完全没有办法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说是觉得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存在于别人的言语当中? 明肃看着手中的软鞭,转过几个圈,一整个浮现都是非常明晰的。 这样的呈现本身是没有多少想法的。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结局,那就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没有多少。 但是,明肃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好像并不是很清楚接下来应该做一些什么事情,毕竟站在这里的千流风好像是一堵墙,不管面对什么,都是能够反弹回来,并不能真正意味着什么。 这难道还不够去说明什么事情吗? 这么说起来,还有多少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 大概,在明肃的心中,任何改变都是有迹可循的,既然有迹可循,就注定这么一个结果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千流风自己也是稍微有一些后怕的,谁能清楚这些人看起来好像并不打眼,但魂灵的攻击程度却是十分明晰的,这才是让千流风真正后怕的地方。 千流风不准备没有把握的战争,所以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如果是不能够真正得到体现的话,就注定这么一个结局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既然说不清楚,那就让他直接消失掉,唯有真正消失掉,才能够去说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里,发生在一个诸多视线所关注的地方算是一件正常的结果。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有人不够明白吗? 不是不够明白,而是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上,让他们觉得这样的事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既然没有任何的意义,大概所谓的浮现出来的结果,好像就真的无所谓了。 这么一个说法如果还不能够证明什么的话,好像就真的没有多少会真正浮现出所有的结果。 明剑站在这里,好像都不能够看到属于自己的光景,这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一点。 但是,怎么说了,明剑对明肃的选择还是持肯定的态度。 如果不是用这样的能力去对付千流风的话,好像最终的呈现也一定不会是他们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对于此事,一直都是保持着自己另外一种想法的。 这么一个结果上,总是能够呈现出别样的情况,这就有些让他们心中多出不少奇奇怪怪的想法。 一时间,整个现场都是有些静默,静默的让人非常害怕。 可,这样的结果难道不是他们自己本身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吗? 大概,还真的就是没有这样的局面。 人们总是希望别样的可能性,始终都是浮现在这么一瞬间。 如果还不能够说明所有的结果,大概这就是最后的一种选择。 随后,风起,千流风率先动了,先前明肃凭借一手软鞭,弄了个措手不及。 现在,可不想再经历这样的事情,所以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千流风闭上眼睛,面前瞬间多出银色光芒,闪烁地刺人眼睛。 这样的一点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为什么总是愿意去相信这样的结果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 难以说清楚 对于未来的结果始终都是没有什么真正的想法,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就始终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如果是这么一个结果的话,好像也始终无法明白。 千流风真正发动攻击,看起来,比之前面对徐蛮的时候还要恐怖一些,这所谓的一种情感大概在这么一个时候得到了全部的凸显。 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很难说清楚的,这大概就是属于他们自己说不清楚。 大概,这么算下来,还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其实,谁都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但如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好像从结果上来说,并不能真正去证明什么东西,这才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但,银色的光芒闪现在面前,似乎并不能真正做到什么样的结果,大概这就是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 至于其中是因为什么,大概也只有千流风自己清楚了。 风是没有颜色的,银白色、青色似乎都能够成为魂灵的颜色品相,但说到底,这东西究根结底依旧不属于魂灵,这是属于一个人的真正的天赋,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如果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那才是真正可悲的地方。 到底是难以说清楚,难道还要去说明这一切根本不属于自己吗? 大概属不属于自己,也只有自己更加清楚了,这大概就是另外一个方向的所有的可能性。 这大概就是属于这么一个方向的任何选择,选择到最终能够变成什么样子,本质上都已经是难以说清楚。 人们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也还算是有迹可循的。 明肃跟明剑都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人,附身之后所产生的结果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说到底,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人应该是不存在于这个地方的。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种方向的选择,生命大概也就完全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明肃看向明剑,自己还没有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怎么千流风还率先动手了? 看着千流风的样子,好像跟这样一个结果是完全搭不上边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肃心中的疑惑是比较存在的,而明剑在这个时候也是完全说不清楚在千流风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概,也只有千流风自己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银色的光芒跟千流风一整个人都是搭不上边的。 然而,这样的场景就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好像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跟是不是千流风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一切当真只是有这么简单吗? 好像也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难道还应该有其余的说法吗? 说不上来,但选择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 明肃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软鞭没有任何的作用。 见此一幕,明剑觉得自己不能在等待下去,一步冲上前,手腕活动,长剑一整个都是转了起来,风声簌簌,剑影婆娑,形成千万道剑影,似乎连剑的本体在什么地方都是看不清楚了。 这么一个结果,还有多少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命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一定要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了? 但,明剑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做到这样的事情,恐怕就是什么都无法挽回了,那银色的光芒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始终都是完全存在着。 而且,不知道怎么说,明剑的心中就是有这样的感觉,一旦开启了这样的世界,从结果上来说,就能够完全说清楚。 大概,是因为这么一个攻击不太可能从千流风的身上体现出来,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之后应该浮现出什么样的场景,大概也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为什么总是希望自己的身上找到不知明的答案? 或许,这就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另外一种答案,这或许本身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在寻找另样的声音,所以感觉上就稍微有一点点的问题,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明剑很清楚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有些不太一样,在明肃的心中也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 但是,明剑很清楚,自己一旦是开启了这样的结果,其实最终的局面一定是自己能够承受的住的。 明剑不想要明肃被千流风打了个措手不及,所以这样的感觉也稍微有一点点问题。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这就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一点,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事情,那就干脆让它全部消失掉。 而千流风此时此刻还闭着眼睛,不然他看到明剑的动作大概会稍微有些惊愕。 明肃都没有反应过来的事情,明剑又怎么可能察觉到? 这不是说这完全是不可能存在的吗? 明剑可不管这些事情,只要自己的身上能够找到一些答案,这样的一个结果就已经是非常满意的。 说起来,就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被舍弃掉。 生命无非就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还要去觉得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结果一直都是显而易见的,人们所追寻的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这一切都应该寻找到另外的可能性,只有这么一点,才能够是完全解决掉这样的事情。 千流风在光芒浮现地位时候,就已经是闭上眼睛,始终觉得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他自己都是有些惊愕的。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就说清楚了这一点毕竟是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所追寻的道路也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道路。 生命无非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也是很难以说清楚的。 千流风闭上眼睛后,双手中出现风的痕迹,而后就是完全站稳在地上,而眼睛始终都是没有睁开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还有多少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命说到底也就完全是这么一回事,说到底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任何的抉择都显得没有任何意义。 看着明剑的动作,明肃很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剑也不奢望在这个时候跟明肃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任何选择也只有可能浮现出这样的一种选择。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他们都将成为自己本身各自的后盾。 有这样的场景才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 生活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总是看着对方,一直以来,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么算下来的话,大概星陨矿脉的经历能够让他们更加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忽视掉的,一定会在某个时候想起这样的存在。 这才是本身应该浮现的想法。 人们总是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生活也将要在这样的世界当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种可能性。 或许,这才是真正应该浮现的一抹可能性,对此还会有更多的想法吗? 明剑说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如果是这样的呈现,大概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能够在接受范围之内的。 而后,这样的场景总是能够找到完全不太一样的想法,还有什么是注定需要被说清楚的吗?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难道不是对自己实力的不认同吗? 对此,明剑心中就没有更多想要说清楚的一点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真的没有。 呼哧! 不管心中还在想着什么事情,光芒跟明剑的剑影撞上,呼哧拉哧的声音不断响起,那银白色的光芒之下就像是藏着什么硬东西一样,跟长剑对上,都丝毫没有避讳的余地。 难道那也是矿石亦或者铁铸就的东西吗? 明剑的心中稍微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但是,如果仅仅只是说到这么一件事情的话,很显然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但,如果是这样的一个单纯的想法,其实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明剑已经是微微感觉到吃力,这银白色的光芒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地东西! 第一时间,明剑的脑海中就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但之后还应该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可能性,短时间中就是想不明白了。 如果只是这么一个呈现的话,好像都不能去完全说清楚什么。 明肃发觉到明剑的些许吃力,顿时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明剑也不像是他自己表现的那样,是那么地简单的就能够很轻松的解决掉有的一切。 说到底,会有这样的想法,应该只是明肃的一厢情愿,千流风作为千家十二天流,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人? 简单的瞬间,似乎都不能全部去说明什么,这才是让他们真正觉得奇怪的地方。 怎么说,千流风都只能算是这么简单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拥有那么多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完全呈现的时候,似乎全部都是跟这么一件事情本身有关系。 但,如果真正去体现的话,大概也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难道就不是另外一种抉择? 明肃一步往前迈去,这并不是明剑一个人的事情,这是他们来到这里本身应该经历的。 大概上面那些人也是想过这样的场景,或许算是觉得在他们附身以后,这种事情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难,就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 可,他们自己却是很清楚,在他们的身上,如果是这样的事情,其实选择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既然如此,就没有什么是值得完全去说清楚的。 随着明肃加入战局当中,这么一件事情地呈现好像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似乎,真正能够得到彰显的只有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 站在那里,闭着眼睛的千流风大概也很是清楚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极限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 退 明肃的力量跟明剑的相辅相成,在长剑上所增加的力量可不算事零星几点。 这大概就是明肃选择在这个时候加入战局当中的原因。 有这样的一个结果浮现,算是一件特别令人兴奋的事情。 人们总是希望在人生的道路上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这很显然就是始终都说不清楚的一点,还有什么是需要被放在心上的? 明剑抬眸看向明肃,对明肃的行为稍微有些说不准。 从一开始,如果明肃就过来的话,明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但,这样的结果呈现却是不在所预料的范围之内,这才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真的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很显然,大概还真的就是没有可以说清楚的地步。 明肃跟明剑对这样的局面都已经是超出他们的掌控,能够维持住这样的局面已经是十分不易的。 而后,不管还要发生什么,他们也没有多少精力去改变这样的结果。 生命一直以来都是足以看清楚的。 生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变成这样的瞬间,到底还有什么是不需要被放在心上的? 大概,这样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清晰的,所以感官上的区别就显得有些耐人寻味。 闭着眼睛的千流风还会明白这样的道理吗? 大概上是不会在这么短短的时间中明白,而他发射出去的攻击,已经不不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感慨。 对此,千流风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生活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有多少是不能说清楚的,这也是有些耐人寻味。 千流风格外不喜欢这样的世界,但掌控在他自己手中的东西就仿佛是完全不存在的一样。 感官上,其实也还算是很简单的。 生存在这么一刻显得很是重要,而接下来的时间中,人们不管做出什么样的抉择都是他们自己本身都应该经历的。 对于此事,旁人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这样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不是不够明白,而是因为更明白这样的事情,所以很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有多么的令人震惊。 这才是真正应该发生的所有的结果,而后他们的结局也已经是注定了的。 这么算下来,就注定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他们始终无法说清楚的就是自己的来历,附身也好,透过千庙会出现在这里也好,他们每个人都不算是那么正常的一个人。 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原罪! 看起来,战况显得有些挣扎,但是这样的结果上面,始终无法呈现出来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管是明肃等人,还是千流风,都不算是应该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的人。 星陨矿脉当中,除却云阳城云家还有其他的一些人,不应该出现其余的人。 星陨矿脉远远没有那么大的目标,让这些人物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带着身后的千庙会,带着身后那不知名的力量,带着内心深处浓浓的贪欲,冲着星陨晶髓而来。 他们所正在经历的,无非就是一种强取豪夺罢了。 对此,这才是真正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为什么始终觉得这样的结果本身上就是应该可以浮现的? 浮现的瞬间,不管是正在经历什么事情,这一切的选择也都成为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人们总是会选择去相信一条根本不属于自己的道路。 银色光芒本质上并算不上是千流风的力量,在千流风的身上,还存在着另外一股力量,这样的力量来源于风,来源于千流风自己本身,而不是像银色光芒那样,充斥着别人的气息,一旦仔细辨别,就会发现那上面根本没有千流风的气息印记。 很明显的事情,但真正去察觉的人却是少数,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经历这样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觉得当那么一股力量全部消失的话,就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任何选择都是非常明晰的。 人们为什么还要觉得在自己眼前浮现的就是事实? 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下,这银色光芒就远远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那样子。 没看到千流风自己都对此事不理不睬,眼睛一闭,这所有的纷纷扰扰就是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这么算起来,难道还不算是一件正常的结果吗? 然而,在明肃和明剑看来,这么一个结果恐怕是一个烟雾弹,如果连这东西都是不能解决掉的话,大概他们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前进的可能性。 但,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他们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上面吩咐的时候,除却洛白的事情,还说过前往帝都的事情,这难道不是要命的任务吗? 可,如果说有这样的声音存在的话,说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在星陨矿脉当中所经历的事情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啧,还真是想的美,也不知道是附身影响到了他们,还是他们心中原本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总之,当这样的想法浮现,真的是有些让人多出不少的感慨。 明肃、明剑两个人都是没有开口说什么话,这样的言语跟他们是没有多少关系的。 这就是最显然的一个结果,为什么还是不能够看清楚,甚至理解这么一个结果? 不是不明白,或许就是因为更加明白,所以实力上的探测就显得特别重要,释放也好,还是藏拙,都不过是一瞬间的选择。 而做出这样的选择一直都是他们自己本身。 即便是附身状态下,他们跟千流风之间都不仅仅是现在这么简单的局面。 之后更应该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有其存在的根本的理由,这才是真正应该发生的事情。 生命只有一条,纵使在附身的状态下,也要牢牢记住这一句话。 毕竟,人们所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不需要有任何的感慨以及认同。 生命总是会存在另外一种想法,生命上的一点点变化,都是一种正在发生的所有可能性。 这大概就是属于他们自己的道路。 而在这之后,明肃跟明剑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好像也完全就是说不清楚的。 但,银色的光芒如果一直呈现这样的状态,恐怕这么一件事情就注定说是不可能呈现出这样的结果。 生命之下,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应该让自己处于一种正常的情况下,才能够去改变所有。 这难道就是属于自己的选择? 明肃抿着嘴唇,有些力不从心,倒不是说在他的身上完全彰显不出属于自己的力量。 而是这银色光芒稍微有些奇怪,奇奇怪怪的瞬间总是能够找到另外一种不太可能性。 大概,这就是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银色光芒稍微带着一点跟徐蛮身上魂灵性质差不多的功能。 不过,徐蛮的魂灵是在加持主人本人,而这银色光芒一旦沾染上,就会汲取力量,而后掉落下银色的小石头,在那小石头当中就是所蕴藏的元力。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大概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般。 明肃跟明剑也因为自身的力量渐渐消失,明白了这银色光芒的奇特之处。 随后,明剑松手,长剑还在那里不断旋转着,而他则是拽住明肃的肩膀,往后退出两步。 这样的呈现,已经是最不错的结果。 想来,他们自己内心当中也是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生命的那么一瞬间,如果能够看到完全不一样的光景,大概也是能够完全存在的。 或许,这还能找到另外一个解决现有局面的任何一种可能性。 对此,总是能够抱有另外一种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人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想着是说这样的结果会真正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说不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要觉得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明肃看着肩膀上属于明剑的手,稍微还有些不明显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而在另外一边,瞧见明剑、明肃两个人的动作,本来就打算不参与其中的万厉离得更是远了。 这万厉当真是跟徐蛮还有明剑、明肃等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吗? 怎么感觉看着万厉的动作,实在是想不到这样的情况。 万厉说不上有什么特殊的,但对于危险的规避,却是十分明显的。 对这么一个结果,难道还有什么是不能够说清楚的? 其实,真正呈现的结果已经是十分清晰的,万厉不过是做了最正常的选择,没有什么是值得去说的。 而明肃、明剑两个人都是没有对此事有什么完整的看法,也轮不到其他的人来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这样的话,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错了! 错了! 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因为在意,所以觉得在万厉的身上,或许就是另外一种选择。 若是自己本身都是从附身的状态下全部脱离,徐蛮又是这个样子,倒在血泊当中生死不知。 剩下就只有万厉了,这样一想,难道还不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不是不算,而是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总是找不到真正的答案,才显得这么狼狈。 “这东西是千家的东西?这怎么可能?!” 明肃现在整个人也是反应过来,甚至明白在那银色光芒上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变故,可就是因为这样的声音,才是什么都不明白。 为什么对于此事还有这么多的感慨? 这件事情本身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或许也就是这么一回事,难道还有什么是不足以完全说清楚的? 大概,还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所以认为自己的身上不存在什么多余的想法。 生命,只会在一瞬间呈现出属于自己的一种可能性。 大概,这就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千家屹立在东洲,自然是有他自己本身所独特的存在。但,现在我们所经历的的确不像是千家的攻击,反倒是有些……” 对于接下来的话,明剑反而有些说不下来了。 这涉及到了其他的问题甚至是家族,不是明剑一张嘴就能够说清楚的。 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隐没 明剑说着说着,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清楚,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明肃听着明剑的话,没有听到后续,整个眉头都是蹙了起来,这未尽之意,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明肃皱着眉头,但接下来的话,却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明肃好像也很清楚这话本身上都不应该是自己继续问下去的。 明剑既然是止住自己想说的话,就意味着这么一段话之后所涉及到的事情远远没有现在这么简单。 一定是存在着其他的原因,才让明剑稍微有些忌惮的。 而明剑现在抿着嘴唇,微微沉下眼眸,心中的波动还是十分明显的。 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但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算下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明剑很清楚自己心中一些东西是不能够存在的,因为这涉及到的远远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在这背后,所拥有的全部的声音,都只是另外一种可能性,所以选择上就存在另外一种可能性。 生命或许没有更多的存在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但是最终的呈现却是依旧非常明晰的。 明剑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始终都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应该发生什么样的结果,这样的选择到底算不算一件正常的事情,已经是难以说清楚。 但,明剑很确定自己根本没有吐露出更多的信息,在这么一点上面,他所做到的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 而明剑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一开口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才是整个人都废掉了。 难道还有什么是很难说清楚的? 对明剑而言,都没有现在心中多浮现的一种猜测更加令人有一种茫然的说法。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如今啊,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到底能够到什么地步了? 好像说到底,都是没有多少是足以说清楚的,这才是让人稍微有些恐惧的地方。 对这么一件事情,明剑自己应该也是有所察觉的。 所以,在最终的结果呈现出来的时候,才会是这样的神情。 仅仅只是这样的一种选择,永远都是存在于别人的言语当中,生命大概也就完全是这么一回事。 明肃不够明白的,在明剑的心中也已经是非常清晰,甚至是不存在什么更加奇怪的地方。 明肃跟明剑两个人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但是这样的结果上面来看,好像都不能说清楚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已经是证明了这样的结果,在明剑的身上,都彰显出了特别的一点。 随后,明剑就是抬起头,看向那么一团银色的光芒,还有自己的魂灵长剑,面无表情,也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结果。 在这么一点上面,到底还有多少是难以说清楚的? 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了。 但,不管内心当中是什么样的想法,明剑还是觉得面前的银色光芒稍微有些碍眼,甚至是碍眼极了。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晰的。 难道,在这么一点上面还有多少是需要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也好,还是自己正在经历的也好,都应该让这一切全部消失掉。 明肃在另外一百年,听到明剑的沉吟声,看到明剑所做出的动作,一扭头又是看向另外一边什么都没做的万厉,心中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一个什么看法。 好像从结果上来看,好像一直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察觉到明肃的视线,万厉稍微偏偏头,始终都是没有说什么。 主要是他不觉得自己本身应该要说些什么,这样的结果一直都不是万厉所需要考虑的范围。 随后,万厉就是偏过脑袋,觉得自己本身所正在经历的东西并不是那么难以让人所承受的。 明肃瞧见万厉的动作,瞬间就是咬住嘴唇,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但,从这样的结果上面来看,好像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不会说是一定要存在什么特殊的想法。 但,这个人是万厉,他们的视角所在的人,倒是没有想过规避危险已经是到了这种程度。 对此,明肃稍微有些羡慕万厉了。 可惜,他还是要跟明剑之间产生另样的可能性,这大概也是无法选择的一点。 万厉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清晰的,这也许就是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准的想法。 对于万厉的事情来说,其实明肃心中也没有多少的想法,可现在能够说清楚的。 可是,明剑的身上也是有很多事情是完全说不清楚,这样的呈现对于明肃来说,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万厉站到了一遍,明肃也不想特别去针对万厉,所以这个结果也就成为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说清楚的。 而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大概对明肃来说,都不像是那么一种情况。 人们都是选择一条很是容易发生的道路,所以浮现出来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清晰明了的。 对于这么一点,到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还是能够在承受范围之内。 这么算下来的话,大概是不需要有什么其余的看法。 “明肃,你过来,软鞭的力量收回来。” 就在明肃脑海中想着一些事情的时候,明剑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过来,明肃就是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对上明剑的视线,也说不清楚自己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而后,明肃就是顺着明剑所说的事情去做,软鞭的力量回到自己的手心中,似乎都能够去证明一些东西。 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什么是难以说清楚的。 其实,最后人们所希望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其实最终的结果已经是非常清晰的了,没有多少是需要自己心中有什么想法,能够呈现出什么样的场景,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手握着软鞭的力量,慢慢走向明剑,明肃说不清楚在自己的心中是一个什么想法。 而且,这么一点,真的是很难去真正凸显出来,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也是说不清楚的。 但,自己本身完全站定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好像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凸显出来的就是另外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样子。 而且,明肃很明显察觉到手上力量的一种流动,这种流动更加证实了某些东西,让这么一件事情显得非常的令人震撼。 可,明剑对于此事没有任何的认知,大概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说清楚,并且很难去定义。 要是完全凸显出这样的情况,明肃也不至于是这么一个结果。 而且,怎么说了,明剑对明肃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当真没有一丁点儿想法吗? 不是没有一丁点儿的想法,而是因为明剑很清楚这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所以更加明白这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样的。 明剑看着明肃手中的力量,又是看向另外一边的长剑,旋转当中的长剑基本上抵消了一部分属于银色光芒的力量。 但,对于这样的局面,明剑说不上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可如果魂灵因为这样的变化受到伤害的话,他觉得自己也不会是去袖手旁观的。 魂灵是一个人的立足之根本,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舍弃掉的话,就注定自己这个人是根本走不长的。 那么一瞬间,灵魂的吸引大概是完全否定的。 这么说起来,大概也有一些想法了。 不过,现在明剑的心中并不是这样的想法,因为他所面对的是其余的根本说不清楚的。 而这长剑上,以及软鞭上的力量都是能够得到体现的。 明剑认为,当他们的力量开始交融的时候,是能够对面前的银色光芒产生冲击的。 可,这样的冲击力度能够到一种什么地步,却也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至少,在明剑的心中,这是一件可行的事情,所以才是让明肃将软鞭的力量给回收回来,这样的呈现会显得好很多。 但是,这件事情本质上有多少区别,却不是现在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连别人都是完全看不清楚的话。 选择上的一端,永远都是想到自己本身的存在。 如果是这样的话,选择的权利就没有多少可以完全说清楚。 而,这就是明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抹杀掉他们两个人的气息,忘记他们是属于附身这么一块的人,而后多余的全部的可能性都是需要被尽数隐没的。 这样,才能够说是体现出另外一点可持续的所有的可能性。 看着明肃手中的力量,明剑干脆一招手,直接就是将这么一股力量给团吧团吧到自己的手中,像是一光球一样。 明肃对此没有任何的想法,明剑的任何动作都还算是在明肃的可承受范围之内,这就是两个人相知相交到某一种程度才能够彰显出来的一点。 而,明剑跟明肃两个人对视一眼,发现自己的身上所拥有的情感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人们都是希望自己有那种通天修为的。 但,人行走在江湖当中,事事不能如意,这才是最大的敌人。 而且,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谁能够完整地告诉自己,在自己的身上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能够! 这是别人的错解,也是无法得到认同的观念。 可惜,奉为至宝的人依旧存在,而他们就像是泥泞中那不堪的存在,甚至吸引不了太多的视线。 在这么一个世界上,真的还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吗? 看着他们的身影,也能够说出完全一样的话? 可惜了,面前的银色光芒注定是会被消灭的,千流风没想过的事情,也一定还是有人要去做的。 这样,才可以说是存在着某一些可能性,这种可能性也依旧是存在的。 只有存在,才能说是有存在的理由。 天底下,没有特别简单的事情。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千流风不认为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最简单的那一点。 而后,当这一切发生改变的时候,就注定这样的结局是不能够说清楚的。 生活其实就是这个样子,认不清的世界永远存在于别人的心中,所以感慨也就应该存在。 千流风自己能够明白的事情,也并不是完全能够跟这些人说清楚的。 他们之间藏着天堑,所以更多的沟壑始终都是无法闭合的。 有这样的场景,实在是算不上是什么真正让人恐惧的地方。 而后任何的选择都算是一种其余的人根本顾忌不到的地方。 生命其实所有的选择都是能够完全凸显出来的,而在这种时候,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被渐渐流淌下去的。 这大概就是属于这一方的一种变化。 至少在千流风的心中任何选择都是有可能的。 这也是本身应该被放弃的。 或许,千流风足够明白,才说这么一件事情是呈现在此时此刻,并且若是没有强大的力量,就注定会全部消失掉。 这么算起来,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不是不够清楚,而是觉得在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选择都是有迹可循的。 这也是原本情况下正常应该发生的事情。 所以,从来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因为所流露出的所有可能性在这么一点上面就注定了无法完全说清楚。 他们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永远奠定不了自己将要发生的,还有未来所会发生的任何选择。 生命不需要有这样的感慨,自然而然就会发展成另外的样子。 明肃、明剑所面对的一些东西,除却千流风身上的一些,恐怕就不是说其他的还能真正去见证明白的。 人们总是能够说清楚,所以从来不认为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发生什么奇怪的说法,这也是比较正常的一种情况下。 对于这样的声音,剩下的就不是什么足以证明的。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其实,明肃说不准自己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是否正常,因为即将面对的只是那种简单的回应。 那么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只能是那么一瞬间的一种可能。 明肃也好,明剑也好,对于此事应该有更多的更好的解释,这才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 剩余的不管是什么,都不过是别人再也看不到的一种选择。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是看不明白的? 没有什么是需要被抹杀掉的,因为这才是本身就应该经历的。 生命之下,他们所看到的世界终究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为此,也一定会付出代价,这种代价在承受范围内吗? 不确定。 谁都不确定,谁也都需要从这样的事情当中慢慢地走下来,看向另外一条无法阻拦的道路。 这或许才算是比较正常的情况。 听见明肃的声音,明剑稍微明白他现在的想法是什么样子。 可是,在这么一点上面,就已经说是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始终都没有办法说是让这一切全部消失掉。 但,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正常的情况下所需要经历的,没有什么是所不能经历的,人们一直以来,所认为的所有的可能性都不过是别人的一厢情愿。 这件事情上面,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也还是能够改变所有的可能性。 还有多少是完全不能说清楚的? 不是没有,而是在他们的心中,这些可能性完全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也从未改变过这种可能性。 所以,一直以来这种事情就注定是不可违逆的。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不,没有这个道理,也无需真正做到这一步。 这算是比较正常的情况下所需要面对的。 声音是需要被抹杀掉的,生命是需要继续永存的。 大概,他们的世界中只剩下这么一种可能性,就说明声音的感慨永远都是可存在的。 “不这么下去,我们将永远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附身之后,一旦被错开,这之后的结果你我都非常清楚。即便落败,也不要输的太难看,这是我们努力争取过的证明,也会一定程度上改变我们的结局。” 明剑为此见证过一些可能性,所以不管怎么说,都只能是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人们大概永远都想不到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 这样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随着声音而慢慢消失掉的,从来都没有说是一定会改变掉什么。 从来都没有。 这是比较奇怪的一点,也是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从结果上来说,这一切都已经是注定好了的,还要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他们之间有些天堑般的沟壑,注定就是没有办法说是能够完全隐没掉的。 啧,真是可笑,他们作为上面的人,作为能够附身并且拥有一部分能量的人,原来也是这么可悲的吗? 感觉这样的事情说出来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好像自身身上所不能拥有的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生命啊,终究还是可笑的,因为这些东西永远不可能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不了。 已经看清楚了。 未来,属实是在给一个人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这其中,似乎也包含了洛白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洛白自己是否会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也是否能看清楚在这星陨矿脉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变化所隐藏的一种可能性。 大概,在洛白的身上,对于此事也需要说是有一定的可能性,选择永远都是能够完全看清楚的,至于为什么,就很难去说清楚了。 然而生命垂危之下,能够做到什么地步,除却当事人,就没有人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件事情,这也是比较奇怪的地方。 或许,也还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么一种选择,好像总是能够产生奇怪的说法,为此总是有一些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明剑等人所需要面对的或许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但正常情况下,这也算是一件不需要说是特别去注意的地方。 明肃能否明白明剑口中所说的话,甚至是含义,完全掌控于两个人心中的默契能够到一种什么地步。 这也是很正常的一种选择,不存在说是有一些东西就注定是被完全隐没掉的。 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而明肃注定就是说能够完全改变的瞬间,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 “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很被动?” 听见明剑这样的解释,明肃反而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好像明剑所说的话有一定的矛盾之处,但这样的选择如果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又不是那么令人震惊。 但,这所谓的选择好次昂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一直以来完全想不透彻的其实是他们自己,这所有的改变都只能是那么一瞬间真正需要面对的情况。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继续说下去之后,又能面对什么样的情况以及选择? 大概是没有的,或许也没有那么真正让人看清楚的境地。 这所有的改变都是一瞬间任何选择的一种可能性。 生命啊,为什么一定会改变到另外一种程度? 明肃所不能看懂的,都是其他的人所根本看不懂的,好像这么说起来,就会改变一种可能性。 这难道不是另外一种根本上的区别吗? 是吗? 或许是的。 也许,也会是另外一种选择。 大概,明肃自己也完全想不懂这样的变化,到最后也无法去纠结什么。 “被动也好,主动也好,我们将要面对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生命的选择也无非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明肃看向明剑,稍微看清楚这样的选择,好像也还是能够看清楚这样的选择。 明剑抿着嘴唇,似乎都不能说清楚在明肃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说不清楚的。 明肃不希望自己的身上要发生这种事情,可明剑的说法却让他明白,这是一定可能发生的,将要面对的始终都是要面对,还有什么是不能说清楚的? 大概,还是没有多少是需要被隐藏的。 真是难搞。 两个人的心中不约而同冒出这样的想法,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顺从上面那些人的想法,去面对自己本身所应该决定的。 大概,这就是另外一件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两个人从来都不觉得在自己的身上需要面对什么。 其实选择权永远都在自己的身上,可他们将要面对的,就不是说是那么简单的一种选择。 或许能够面对的只能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生活不就是这一回事,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忌。 这样的生活存在始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开始对他们来说,始终都是不可琢磨的。 还有多少是需要被记在心上的? 大概是没有的,所以曾经所看到过的风景,自始至终都仅仅只是那样的风景,没有任何的一种可能性。 这大概就是属于他们风景当中而后不可摩挲的一点。 “可我不希望自己面对这样的场景,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彷徨的,不可受控的事情。明剑你也很清楚,对不对?这基本上就不是我所能够掌控住的存在,而后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被掌控住的。” 明肃看着明剑,整个人的心中所想到的场景远远没有这么受控,至少一直以来都没有多少人能够说清楚。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场景,大概就是因为他们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以背后的势力为主,所看到的风景也是这样的。 人们啊,究竟以什么样的选择作为最根本的情况? 也许,这就是更加适合自己的,一直以来,这才是更加适合自己的选择。 明肃期待这样的选择,就像是期待过去所有岁月当中,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无数种可能性。 即便自己已经走向末端,但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就是这个样子。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或许,他们一直都是在说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未来。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隐身 明肃的心情跟明剑之间所形成的可能性,究竟是因为什么了? 可从选择上来说,一直以来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这也是明肃以及明剑都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情。 未来,所有的可能性都应该是变成这个样子,这之后将要面对的任何一种选择都是他们正在经历的事情都是正常的。 可惜这样的结局下,能够衍生的究竟是什么了? 或许什么都不是,又或许什么都是,这才是算作正常的结果。 而且,怎么说了,最应该抹杀的都是这件事情背后所隐藏的所有可能。 但是,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就是无所谓。 明剑自身所说的话,还有他们最终所浮现的想法都应该是另外一种不可抹杀的。 而后,明剑自己本身所浮现出来的结果到底是因为什么? “明肃,你我都清楚的事情,没有必要去真正说清楚,还要继续说明白吗?” 明剑看着明肃,甚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浮现出所有的可能性,但是而后的选择都是本应该变化的。 明肃看向明剑,又是看向银色光晕所在的地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似是而非的状态,好像一整个世界中就剩下人们最应该表现甚至是浮现的场景。 大概,这就是属于自己本身,甚至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人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大概,还真的就是没有这样的想法,才让两个人的视线中都没有了一种光彩。 明肃、明剑都是深吸一口气,好像一整个世界都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明肃没有说话,只要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自己所拥有的一种可能性,剩下的就完全没有必要。 这是本身应该被确定的,为什么觉得这是不可抹杀的? 最终,明肃站在原地,看向银色光芒所在的地方。 另外一边,明剑便是往前走去,随着他一步一步向前,脚下荡出暖黄色的光晕,好像这么一瞬间,就能够看出在明剑的一种选择性。 对于此事,究竟应该浮现出什么样的神情? 但是,这以后任何一种可能性选择都是能够明显浮现的。 明剑看着远处的银色光芒,深吸一口气,定定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底下,这种颜色都应该是变成什么样子,暖黄色的颜色,似乎带着世间最温和的颜色。 这样的一种选择还要说到什么地步? 人们最应该浮现的场景,任何一种选择都是不可摩挲的。 陌生的情绪都在徜徉,似乎连剩下的某一种可能性都或许成为可能。 生命是不可违逆的。 呼! 明剑吐出一口气,能够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一种不可说明的。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不是继续说下去的理由,而是现在,凭借着这么一股力量,明剑能够真正破开这么一股力量吗? 银色光芒所蕴含的一种力量在这么一刻,都是很难说清楚。 明剑依旧有很多东西没有显现在一种没有什么能够放轻松的。 这大概就是自己本身所应该面对的场景。 任何选择都应该发生奇怪的变化,这样的变化始终都是难以取舍的。 明剑看着面前的银色光芒,对千流风真正所面对的可能性都是十分茫然的。 还有多少事情是多少能够明显完全说清楚了? 脚下所有的力量都是足以说清楚的,好多事情还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 “破!” 对此,明剑深吸一口气,好像很多事情都足以放轻松。 而后,明剑的声音都是从口中发出来,这样的改变都是非常明显的。 明剑特别希望将这样的结果全部隐藏。 这银色光芒所蕴含的力量可不是千流风自身所拥有地力量,这种力量都应该是不可否认的。 而且,千流风的身上肯定还存在着更多的力量,这种力量根本不可能是跟银色光芒所蕴含的力量,任何一种选择都应该是另外一种不可摩挲的。 这样的声音,在明剑看来,都应该是所有的选择都应该是不可摩挲的。 明剑都应该是选择一条不可摩挲的道路。 这样的选择,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明剑双手一伸,掌心中所聚集的力量成为一光剑,准备伸向银色光芒当中。 这就是明剑所准备的,借助明肃的力量,在这么一点上面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完全有隐藏的。 如果这么一件事情都是无法说清楚的,这好像都是一种不可彰显的。 这种选择都应该是明肃、明剑都应该是另外一种,但当中所蕴含的真正的力量好像都是不可摩挲的。 随后,明剑应该是选择了一条最后好多事情都是可不错。 光剑瞬化成刺中银色光芒中的一把利刃,所有感情都是不可说清楚的。 千流风在另外一边,闭上眼睛,一切感知都是不可触摸的,所以很多事情到最后能够呈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千流风并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一些东西的选择。 这要是完全说下来的话,好像改变的瞬间并没有。 更何况,对千流风来说,这就是根本不可说清楚的。 这就是另外一种不可说清楚的一点。 千流风一定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发生什么事情,但这样的选择能够到达什么地步,却不是旁人能够说清楚的。 就算是现在正在对轰银色光芒的明剑,也不一定能够解决掉这种事情。 更何况,之后,明剑一定还需要声音去隐没这样的存在,这才是真正让人觉得难以解决的地方。 明剑一直都是隐藏自己的本心,觉得自身所看到的一些东西都是能够完全抹杀掉。 还有一点,有种东西都是需要被完全淹没的。 对于这样的一点,还是需要有什么东西去压制下去,唯有压制下去,才能够说清楚。 明剑觉得自身的力量加上明肃的力量是可以对轰银色光芒的。 但,之前银色光芒上所表现出来的力量都是足以完全说清楚的。 那样的力量对他们的腐蚀性就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在这么一点上面,还有很多事情是完全不需要自己去掌控的,这就是最后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 明剑的心上有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就只有这样的声音。 生命下,还能够隐藏到什么样的力量,对于两个人来说都不见得是一件相对来说很正常的事情。 具体算是一个什么情况还有选择,本身上都不见得是另外一种可以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选择,还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明剑现在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这是自己本身所应该经历的,这也是别人无法说清楚的。 最后本身应该面对的到底应该是什么? 银色光芒本身与千流风之间的联系是很浅很浅的,这样的选择背后应该是另外一种不可说清楚的样子,所以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的。 并且这个时候像有些东西就已经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这就是属于他们本身应该面对的场景。 说到底,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明肃站在远处,看着明剑与银色光芒之间的对峙,似乎有很多事情已经是不可捉摸清楚得了。 这件事情本身都将是另外一种不可说清楚的。 明肃希望自己本身对于这件事情应该呈现出一种什么表情? 明剑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所彰显出来的结果,跟银色光芒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系。 这种联系到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是十分肯定的。 这也是自己本身就应该面对的。 明肃敛下眼眸,有些东西注定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而这样的本身开始,就是别人所完全看不懂的。 生命垂危之下,本身所应该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开始就完全说不清楚的。 在接触到银色光芒的时候,自己身上的力量被全部隐没,这件事情本身对明肃的影响也是十分清晰且明了的。 这件事情的影响本身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应该找到另外一种可能性,让这件事成为一种可能性。 生命上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发生在另外一件事情上,所有可能都是不可说清楚的。 “断!” 明剑吐出一个字,瞳孔当中所有的视线全部抹杀掉,这有些东西全部都是可以完全说清楚。 这一切都应该是另外一种选择,这样的事情都是不可说明白的。 随后,暖黄色的光晕直接淹没掉那银色光芒,随后所产生的一切就是一种不可切断的。 斩断的瞬间,都应该是另外一种说不明白的所有可能性。 这是人生之后的一种选择,也是另外可以说明白的。 明剑双手合上,掌心中的暖黄色光晕全部淹没掉,自己的身影好像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有些东西注定是不可说清楚的,人们将要面对的就是另外一种情况。 这从一开始就诠诉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生命是不可抵挡的,所以最后的结果也是十分清晰的。 明剑能够利用这样的力量让所有的感情全部消失掉,其实就已经证明了很多很多事情。 还要多少才可以说是完全抹杀掉? 不,抹杀掉的从来不是灵魂,而是属于自己本身应该有的东西。 算下来,明剑应该明白或者清楚自己的地位,这种选择,可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人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所以最终的结果呈现也就十分了然。 还要说到,做到什么地步,那完全就是对方的一种选择。 或许,这就是自己本身所拥有的答案。 还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那就是不可说清楚的,也是不能放下的。 是吗? 是的。 这才是最现实的情况。 生命也不会更改成为另外一种结果。 银色光芒消失了,剩下的结果显而易见。 留下的瞬间到底属于什么样的结果,已经是难以说清楚得了。 这,才是正常的答案。 也是自己将要面临的一种选择。 说到底,没多少是能够被放弃的。 这一切,隐身的瞬间,到底在什么时候? 第一千一百九十章 无法改变 银色光芒尽数褪散的时候,千流风也随之睁开眼睛,瞳孔当中有着雷霆闪过,好像这一刻,另外一种可能性也是尽数展开。 明剑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知道他们不应该跟银色光芒之间产生什么关系。 但,事实上,这银色光芒不褪散,那么他们就永远没有近身千流风的机会。 想要让千流风跟之前一样率先出动,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在这么一点上面,终究是有些东西要被完全隐没掉的。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含义上的区别。 对此,他们心中的想法是什么样子,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剩下的时间中,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但永远不会相信在这么一点上面,究竟要遇到什么样的结果,还有选择。 本身意义上来说,所有的改变已经是形成了,这种结果才能够说是不可完全说清楚。 这样的选择而后形成的结果都是难以说清楚。 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命之后的情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另外一种不可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之后,他们将要面对的就是难以说清楚的,在这之后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场景,大概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他们找到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也找到了这个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 这么说起来,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变的。 明剑喘着气,身体稍微有些颤抖,似乎总是能够从其他的选择上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抹简单的可能性。 对于这一点,到最后能够浮现出来的,生命也许就是那样简单。 不可否认的瞬间,也都只是其余的不可磨灭掉的影响。 这种事情,明剑也好,明肃也好,甚至是已经睁开眼睛的千流风也好,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掌控住这一点,都是不可说清楚的。 这样说起来,他们的心中究竟还剩下什么? 不是剩下什么,而是对于他们而言,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选择又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这样的答案啊,好像从来都是没有刻意更改过什么,为什么一定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了? 一切都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就不剩下什么了。 还有多少可以完全被隐没掉。 这就是属于他们自己本身的另外一种可能性,这就是不可说清楚,且不能说清楚的。 这件事情的背后,任何一种选择,都将影响到最后的呈现。 明剑自己本身也清楚,但银色光芒褪散以后,所面对的场景就是不可琢磨的。 这件事情背后,所有的选择都是影响到一整个星陨矿脉的。 明肃跟明剑也好,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在这一点上面,所能够展现出来的结果就是另外一种不可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改变掉所有的选择,这样的选择一直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而后,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在他们的身上形成另外一种可能性,好像都不能改变掉什么。 这件事情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仅仅只是那样的选择。 并且很难说清楚,我们终究是不能找到属于我们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东西。 这一切,任何选择都很难说清楚。 明剑现在所想的就是当银色光芒全数消失的时候,剩下的时间当中,其余的选择到底算一个什么情况。 千流风睁开了眼睛,自身所面对的一种选择,都将是另外一种可能,这也是旁人根本看不懂的。 但是,无论走向什么地方,最终所剩下的任何一种选择,都不过是这么一瞬间的变化。 明剑最清楚,所以手中长剑也成了另外一种颜色,这也将成为自身再也触摸不到的世界。 明剑心中已经轻松很多,这些东西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完全隐藏。 说到底,究竟算是一个什么情况,在明剑的心中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明肃也好,明剑也好,都很难看清楚在自己的世界中究竟有什么样的力量。 这一切的更改都只是别人所无法拥有的。 “这一下,是否能够改变掉什么?” 明肃发现银色光芒全部消失掉,一整个世界中所剩下的就是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 听到明肃的声音,明剑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看清楚自己身上所看到的某一种可能性。 “明肃,你怎么过来了?” 随后,明剑又是张开嘴,好像一些东西已经被明剑所理解清楚,更加清楚在自己还有这么一片区域当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不喜欢这样的表现,可又是无可奈何,甚至无法说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能够看到的所有的可能性。 明剑也好,明肃也好,都不过是另外一种势力之下的棋子,大棋子,小棋子,能够改变的存在终究是少数。 他们在这里,能够改变所有额一种可能也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毕竟是拥有很好的可能性,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自始至终都是拥有着另外地些许可能性。 对此,明剑、明肃的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到现在也还是眯。 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拥有多少选择,也完全不是别人能够掌控住的。 生命好像也就是这么一回事,难道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继续说下去的理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了?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还是选择了一条别人也看不懂的。 千流风站在那里,就是属于千家的气息在弥漫,这星陨矿脉从最开始的无人知晓,到最后,任何一个人都是能够在这个世界中产生属于他们自己的感情,这也是别人根本无法想清楚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存在是根本不存在的? 不。 这件事情的背后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自以为是,到最后会把自己伤的很深很深,甚至难以去想象这么一件事情的结果。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能够有多少事情是自己完全说不清楚的,那才是真正令人恐惧的地方。 而且,千流风站在这里,一直都是难以相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 更何况,到最后,这里的选择永远都是别人完全看不懂的。 是否继续说下去,一直都是一种很难做下决策的选择。 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很那去说明的。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自己本身还能够拥有一部分的掌控权利? 这不是乱说吗? 这或许就是乱说,但最终的呈现却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这样的生活选择,在另外一边,始终没有办法去定义的洛白来说,可真的也就是一件特别容易解决掉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明剑等人都不是什么简单地人,在他们的身上一定是存在着其他的理由,不仅仅是星陨晶髓,剩下的能量当中,一定存在着其他的声音。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种选择,而在洛白看来,选择从一开始就是完全被淹没掉的,还要有什么样的声音存在,就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这样的选择,或许就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存在另外一种可能性,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相信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更多,更容易被接受的事情。 但,这就是完全不存在的,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也不愿意相信在这背后还能够经历到什么样的结果,不管是什么样的选择,好像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为什么会觉得这一点,这一下的选择是能够被淹没掉的? 这不是更加让人的心中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吗? 对于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有很多事情是根本上说不清楚的。 能够做到什么地步,能够选择到什么样的视线,从本质上来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在这之后,他们所选择的道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就不是别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甚至是能够理解的。 这一切,都将面对其余的情况,也都将应对到另外一种视线当中,让着一切全部都是呈现出一种自然而然的结果。 这才是属于他们最好的解答。 然而,千流风不会退步的,明剑、明肃两个人来说,在这么一点上面,也还是难以理解清楚这背后所拥有的情感,这之后所面对到的场景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活也好,生命也好,都不过是别人口中的一种惦记,这种惦记,到最后都还是让他们难以接受,甚至是难以理解。 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做到这样的一步? 为什么? 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只是很清楚在自己身上所经历的事情,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去完全解决掉的。 这大概就是最困难的一种选择,也是不可说清楚的一点。 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这件事情背后又藏着多少人的势力影响,都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能够去说清楚的。 他们希望自己的身上能够有一个圆满的结束,却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几乎是被人撵着离开这个地方的。 这是令人恐惧的一点,也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本质上还是有很多种区别的。 而在这背后,能够影响到什么事情,短时间内,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所希望的,人们所经历的,都在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都没有简单的事情。 如果不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所谓的选择背后,一直以来,都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种从本质上来说,便是一种改变,一种似是而非的改变。 明剑看了一眼明肃,随后看向这边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的千流风。 他们终究还是要面对这么一个人,不管这个人的背后是千庙会,还是千家,他们终将以附身的状态去面对这些人,看清楚这个世界,甚至明白在附身状态之下,他们不是那么厉害的人,也不可能说是呼风唤雨,甚至影响到以整个世界。 这是基本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最终的呈现,始终都需要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改变。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其余的结局 不管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这件事情背后所拥有的一些东西到最后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人们所经历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另外一种可能性,但这种可能性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话,好像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之下,到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他们在一条路上,始终都看不到对方视线当中那隐藏的些许可能性。 但是,这件事情背后能够隐藏到什么样的地步,又能改变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才是发生这样的改变? 他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可到最后,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是找不到这样的答案,盛名之下,一直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千流风作为千家十二天流之一,甚至排列向前,这就是千流风身上所背负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到最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他们所希望看到的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到现在也还是根本上说不清楚的。 他们到底要度过怎么样的一个岁月,一直以来都是很那去说清楚的。 他们所经历的人和一种事情都是模糊不清的。 我们最终所经历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继续说下去,也是无用。 最终所受限的存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我们或许就是在经历这样的事情,但最终为什么会产生多余的想法,那就是根本上难以说清楚的。 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才认为对方的身上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 这分明就是在找自己身上的问题,可偏生自己却是觉得这样的事情是最正常不过的。 是否继续说下去? 继续说下去,还能够剩下什么样的场景? 感官上来说,这就是难以说清楚的,为什么还要觉得这种事情就是基本上完全不可抹杀掉的? 生命,性命,都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底还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步? 千流风自己也已经是难以说清楚的地步,这也是别人所根本看不到的世界。 生命之下,任何一种选择都将对自己的未来产生影响,所以最终的浮现,才会是这样的场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心理状态。 每个人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每个人都格外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需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这也是基本上难以说清楚的,为什么一定要阐述这样的一种可能性? 为什么了? 没有为什么,这最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我们所需要经历的是另外一种结局,战况之下,一定还存在着另外的可能性。 一定还存在着另外的可能性! 一定! 明剑吞咽一口口水,伸手握紧手中的长剑,对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一定还存在着另外的声音,另外的存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他们所正在经历的,就是这样简单的存在。 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们也需要看到星陨晶髓的一种颜色,那微弱的颜色,一定会让他们心驰神往,产生另样不可说清楚的结果。 为什么一定是这样不可说清楚的地步了? 这件事情的背后,生命也是一种不可说清楚的。 说到底,还应该产生什么样的变化了? 也许,这就是自己本身正在经历的东西,任何一种选择,都将成为自己身上那么简简单单的事情。 明剑不愿意相信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些东西,却愿意相信在对方的身上一定会存在着另外的声音,所以认为这么一件事情,一定会选择另外一条根本所选择不了的道路。 人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让自己不可说清楚? 这样的结果,为什么一定还要存在于别人的身上? 这样简单的道理,一直以来,都是始终说不清楚的。 为什么觉得这是简简单单的道理? 这么简单的道理,如果是完全看不清楚的话,那就完全没有这样的必要,让这么简单的事情还呈现出另外一种结果。 “千流风,星陨晶髓不是你们千家能够染指的东西!” 刚刚破开银色光芒,明剑的心中还稍微有一些疲惫,但面对千流风的时候,也还是要将自己身上最强势的一点给说出来。 对着千流风,一定不要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点,这样的一点一旦展现出来,那便是猛烈的攻击,到最终的结果呈现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为什么还要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其实,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明剑希望自己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却不是很希望在千流风的身上也还是发生这样的变化,最好千流风就是落入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当中,那才是天大的好事。 为此,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听着明剑的话,明肃也是伸手一甩,软鞭砸出去,啪的一声狠狠甩在地上,那地面上都是显露出蜘蛛缝隙的裂缝。 看起来,这才是属于明肃拥有软鞭下的真正的力量。 为此,也应该明白,手持长剑的明剑也不见得就是那么普通的存在,长剑上所蕴含的力量一定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是,他们心中应该还是有所芥蒂的,毕竟之前徐蛮的情况还是摆在那里的。 徐蛮倒在血泊当中,生死不知,也没有人去接触徐蛮的身体,徐蛮身体中的魂灵也不在这个时候得到一种彰显。 但是,怎么去说了,好像有很多东西都是根本上难以说清楚的。 但是这样的结果下面,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他们所正在经历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作壁上观,看着下面的人为此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他们指点江山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为附身的主人,然后加入这样的战局当中。 明剑、明肃两个人都是打开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穴道,任何一种变化都是清晰可见的。 但是,怎么说了,被他们所针对的千流风而言,似乎都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点的,因为正在经历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更何况,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所存在的可不仅仅只是千流风。 千流风的背后,一旦洛白开始插手的话,洛白肯定是站在千流风的背后,千流风是他见过的人,也很清楚千家令的事情。 那为什么不要产生这样的情绪了? 说到底,千流风的底气不仅仅是千家,更多的一点是洛白。 洛白插手,星陨晶髓不是在洛白的手中,就是在千庙会的拍卖会上,这样的一个呈现,到最后,也还是没有多少是可以说清楚的。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了? 大概,最终的呈现之下,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所希望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 是这样的一个世界之下,任何一种选择好像都是无所谓的。 他们所正在看见的世界中,任何一样的选择,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千流风微微眯起眼中,掌心当中的飓风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是,怎么说了,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并且所散发出来的可能性全部都是需要被抹杀掉的。 为此,一定会有另外其余的改变,所以很难说清楚这样的结果。 人们的心中,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足以说清楚的。 大概,在千流风所想象的事情之下,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人们所正在经历的,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了。 明剑也好,明肃也好,当发觉千流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的时候,好像都是能够说清楚在他们的身上会看到什么样的结局。 但,虽千万人吾往矣! 明剑、明肃都不是临阵脱逃的人,所以在这么一点上面,是可以完全抹杀掉这种存在,一直以来都是很简单的言语。 为什么要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就注定了在这么简单的道理上,有很多东西都是简简单单,甚至是没有任何声音可以留下一丁点儿足迹的。 但是,千流风一旦正儿八经产生一种情绪,从结果上来说,或许就没有什么是能够发生改变的。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不是不明白,只是选择上依旧存在着另外的一种可能性。 人们都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改变掉所有的可能性,但在他们的身上也始终都还是难以改变掉这样的想法,一直以来,都还是这么简简单单的想法。 这一切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所以任何改变都是有迹可循,甚至是没有任何声音存在的。 这么说起来,在千流风的身上不管是正在发生的,还是之前已经发生的,都很难去说清楚这样的结果。 有很多东西都是难以想象的,这样的结果到现在也还是能够体现出另外一种颜色。 生命的一种选择,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但,如果这样的选择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这件事情的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所希望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但,很显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大概,这样的结果下面,一直以来,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我们所需要经历的就是另外一种场景,甚至是另外一种情况下,不可捉摸的一种境地。 生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但这些人的背后,是否存在着更多的声音,好像就是难以说清楚的。 千流风等人最终的结果要展现到什么地步去,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为此,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明肃、明剑的心中,好像还是有很多东西是无法说清楚的。 在这么一点上面,任何选择都是不可说清楚的。 生命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也是从本质上的区别。 终有一日,很多情况下,他们会选择到另外一条道路。 这是别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破 这样的开始,还有这样的改变,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的。 这背后所要面对的场景,到底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是否还有其余的可能性,本质上也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他们所愿意相信的道路,始终都是他们所愿意行走的道路。 而这样的一条路,如果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进行下去的话,好像区别也不是很大的样子。 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一种答案,但这种答案是否存在于另外的声音,好像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是否还会有其余的变化,这就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生命之下,究竟能够看到什么样的世界了? 说到底,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事情,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这样的所谓的改变,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命永远都是别人再也看不到的世界,之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样的道理,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样的事情背后,所谓的开始似乎都是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任何开始都是不可捉摸清楚的。 我们所需要看到的世界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改变的瞬间,也是完全能够看清楚的。 生命下方所以为的一切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我们到底算一个什么情况? 明剑、明肃想要去对付千流风也要想一想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究竟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长剑、软鞭,就算自身拥有再多的力量,好像都不会改变掉什么。 千流风站在那里,就是独特的风景线,为什么还要觉得在他的身上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了? 明剑跟明肃始终觉得银色光芒并不是属于千流风的力量,就连千流风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一点。 从结果上来看的话,这么一股力量可能就是属于徐蛮身体中魂灵的一部分力量。 但具体是一种什么情况,那的确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他们不喜欢将这样的事情跟徐蛮牵扯上关系,徐蛮纵使是躺在血泊当中,但他的身上永远存在着其余的力量,这股力量就算是明肃明剑,都不一定能够完全掌控住。 更上面的力量,就算是他们也没有可以触摸的机会。 最是清楚这么一点的他们,所以才会觉得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可以回缓的余地,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到现在也还是无法说清楚。 我们所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生命下面,他们将要面对的或许就是属于自己的生命。 千流风肯定不会让他们就是这么简单离开的,进入到完整的星陨矿脉当中? 这件事情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这背后一定还需要足够的力量,并且这样的力量能够更改到最后的一种可能性。 “我们需不需要再备注一些力量?比方所说万厉的存在。” 明肃始终觉得现在的样子稍微有些底气不足,所以感觉上就会稍微有些不同,希望在万厉的身上找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种能够说清楚的情况。 对明肃来说,万厉稍微还是跟他们有一丁点儿关系的,这样的关系虽然说是没有那么明显,但肯定还是能够产生回应的。 可,如果说,连这么简单的回应都是做不动的话,那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了? 生命也许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可选择上的问题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也好,剩下的时间也好,似乎都不能改变什么。 这样的事情背后,好像一直以来都不会改变掉什么,任何的一种选择,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千流风抿着嘴唇,最终所能够看到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 这件事情背后,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明剑不喜欢这样的世界,也不喜欢那边好像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的千流风。 对于此事,为什么还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不是,这样的一点,似乎总是有更多的声音全部淹没掉。 人的选择似乎,总是没有上限的,这样说下来,还要继续选择? 大概,从千流风的视角来说,这样的选择本身就是毫无意义的。 明肃已经不想管那么多,银色光芒已经全部消失,手握软鞭的自己已经找到了当初的感觉,这样说下来,好像很多事情就已经是能够完全说明白的了。 “让开!” 明肃低喝一声,手挥动着软鞭,一整个人迸射而出,软鞭在这一刻也是忽然炸开! 软鞭炸开,露出里面的利刃,这样的利刃的背后似乎总有另外一种选择。 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原因好像也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看清楚的。 更何况,对于此事,一直以来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明肃冲出去的时候,明剑紧随其后,不停摆动长剑,长剑晃动的时候,剑影闪现,似乎就已经从另外的角度上,明白自己本质上的定位。 为,当明剑手中长剑浮现剑影的时候,其中似乎还隐藏着其它的身影,这样的选择好像也并不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算下来,任何一种选择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我们到底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到最后一直以来,都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存在? 说到底,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似乎都很难去说清楚。 我们所正在经历的,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背后所经历的一切可能。 面对来势汹汹的两个人,千流风一抬手,一整个人也是冲出去。 随后,风为他铸就盾牌,挡住气波的攻击。 对于此事,也还是有很多东西根本上是不能理解的。 为此,要改变掉什么,或者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本质上还是有很多区别的。 千流风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还是能够让他们的脸上浮现出震撼的神情。 这就是最大的差距。 能够浮现出这样的神情,本质上也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明肃甚至不能够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但软鞭炸开的时候,从那些裂缝当中就是浮现出了类似于蛇头一样的东西,这样的改变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命的最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更何况,在明肃的身上,也还是能够浮现出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一些改变都还是基本上能够说清楚的。 不过,明肃手中的软鞭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这样的模样,似乎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了? 这样的变化本身,是否拥有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更何况,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样的事情本身,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所有的选择都还是有理由的,所以,不管这样的事情变化,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甚至不要说在明肃的身上,这样的变化基本上都是有迹可循的。 对于这样的变化,明剑基本上都是非常明白的。 这一切所有的改变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最后的一种选择,都在他们自己手中不可抹杀掉的。 明肃手中所蕴含的力量,好像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明剑在后方,也在第一时间改变掉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放弃掉了所有的可能性。 而且,从一开始,总是有一些东西是很后面的一点。 算下来,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改变的,只不过在自己的心中这些东西,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千流风随后就是转过身,一手伸出,掌心下就是一种青风凝聚,之后所有的选择也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 在之后的时间中,有些东西的改变就会异常明显了,这些东西的任意改变都还是足以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些许的答案,这样的结果,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是不能够改变。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改变,所以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我们终将面对到属于我们自己的道路,明肃、明剑的心中都是不约而同冒出这样的想法,好像一直以来,在面对到这样的事情之后,从来都不想说清楚这样的改变。 千流风在手中青风浮现的时候,一直以来,任何的一种改变都是短暂的。 短时间当中,任意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他们身上会发生的事情。 他们从来不认为在自己的身上还有多少种可能,只要这样的一点全部消失掉,那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这样的结果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属于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区别。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出来。 千流风不喜欢自己的身上要发生一些改变,同样不喜欢这样的结局。 可惜,明剑、明肃的身影近在眼前,这样的改变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样的声音全部被隐没的时候,一直以来,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明剑也好,明肃也好,对于此事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是什么让这一切发生了改变? 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分明在这之前,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但,可惜了这样的结果。 两边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这种意义上的区别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只可惜,在这么一点上面,人们一直期望的是另外一种结局。 他们终将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 这种风景下方,还能够找到什么样的场景,好像也不是那么能够说清楚的。 但,明肃很明显察觉到自己身体力量的流逝,这种流逝,好像一直以来都不会变更过什么。 更何况,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结局,就注定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还有一些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 破? 破的是谁心中的魔障? 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隐于 从来没有人说是可以继续这么下去,甚至在这么继续下去的时间中,一丁点儿东西都是不剩下的。 这样的情感,对于一个人来说,简直就是完全陌生的。 为此,在这之前所付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已经没有人能够完全说清楚。 在他们的身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好像都还算是在可理解的范围之内。 但在这之后,又是经历了怎么样的事情,确实不是别人所能够完全看清楚的一点。 明肃也好,明剑也好,在这么一点上面,恐怕还是让人稍微有一点点想法的,这样的想法不过是不能跟别人说清楚,但并不意味着它本身不应该存在。 千流风在进入到这样的世界当中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件事情吗? 或许是想过的,但总归是觉得无关紧要,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真正意义上做些什么吧? 这样的情感下,究竟什么才算是比较正常的一种选择? 好像,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说法,因此,站在这里的时候,才是什么都没有想过,甚至连一丁点儿的想法都是没有。 只是,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让人想不清楚的。 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能够找到一种答案,但这样的答案是否本身就是可以完全存在的,那就没有多少人会清楚,这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一点。 人们希望自己的身上稍微有一点点的变化,却并不喜欢这样的变化异常明显,到一种怎么都能抹杀掉的地步,这也还是旁人所根本选不清楚的世界,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是否说清楚这一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存在着所谓的魔障,这样的魔障本身都是意味着另外一种可能性,生活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但是,从这么一点上面来看,恐怕在他们的心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还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变更,只不过这样的变更自始至终都不完全属于他们这些人。 深陷泥泞的 事后,从来就没有一双手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企图拽他们一把。 这是他们已经舍弃掉的东西,所以魔障这种事情,在他们身上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能够发生什么样的改变。 只是,怎么说,这样的改变都是可以彰显在众人面前的,这样的选择从一开始就是能够完全存在的。 或许这才是属于他们自己身上本身所应该拥有的东西。 有些事情一旦是继续说下去,大概也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并且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甚至是多余的想法。 千流风站在这里,抵御突破而来的软鞭的时候,心中是否也是想着这样的事情?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先前千流风所流露出来的神情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也就是说,千流风一旦想要真正加入战局,就意味着这两个人的身上肯定是不只这么一种情况的,这样的声音如果从一开始就是完全存在的话,大概就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而明肃的心中显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在千流风看来比较异常的事情,对他们而言,反而是最正常的事情,甚至不需要有任何的言语,就足以更改掉这么一种可能性。 但是啊,如果是另外一边加持的明剑的话,恐怕这样的结果就会打上问号,这么说起来,是否还有人足够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说起来,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要答应这样的请求,以附身的状态出现在星陨矿脉? 纠结这么久,也始终没有找到本身就属于他们自己的答案,这也是有够让人比较郁闷的。 然而,在过去的岁月当中,人们所经历的是深陷沼泽,还是那不断的深渊当中,不断伸出的手,也无法抓住什么东西,求得一时,也无法找到属于自己身上的一丁点儿变化,甚至是请求。 事到如今,即便是想起来这样的事情,也是无法改变掉什么的,这才是让人非常无语的一点。 而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是发生这样的变化,他们也找不到自己当初那种想要活下去,就算身边的人全部死去,自己也应该活下去的心情。 这么多年,只能说自己本身比较麻木了,所以感官上的存在逐渐就是完全消失掉,基本上不剩下什么东西了。 这是令人恐惧的一点,但也始终没有办法说是可以去改变掉什么东西。 人们心中在产生迟疑的时候,手上所传递出去的力量却是没有丝毫的褪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恐怕这样的结果也就是另外一种根本看不清楚的情况,以至于到最后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看清楚两个附身情况下的人到底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而,千流风也不会说是傻傻地认为,这么简单的事情甚至是可以存在于另外一种时刻,基于一种掌控,就足以明白这样的道理。 而基本上的话,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说是足以改变所有的一种可能性。 生命也好,还是剩下的时间也好,从感觉上来说的话,大概得区别还算是非常明显的,但之后的选择能够到一种什么地步,好像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只能说,这样的改变,对于众人来说,其实是完全没有任何必要的。 可,就是因为对方身上所存在的一些可能性,以为在他们的身上还能够找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大概也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千流风深吸一口气,抬眸的瞬间,瞳孔当中流光溢彩,瞬间就是多出青色的光芒。 掌心之下的色彩也是完全消失掉,但剩下的另外一种可能性就会出现在他们的身上,即便这样的可能性显得有些茫然,但最终的结果却是十分清晰明了的。 他们到底算是一个怎么样的战况? 从现在这温吞的情况来看,双方都没有暴露出属于自己真正的实力。 也就是说声势浩大,却没有足够的影响甚至是武技攻击,这就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甚至没有多余的想法能够完全体现在这么一点上面。 人们所拥有的,无非就是另外一种情况,可惜了,生命之下,能够拥有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这之后,最想要发生的事情,大概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但,如果说两个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是解决不了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呈现好像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只不过这样的问题凸显,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段并不是那么的让人信服。 在明剑的心中,这么一件事情地所谓的选择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明剑手中的长剑也并不是什么寻常的魂灵,即便是附身的状态下,魂灵无法发挥出自己本身全部的实力,可对于某些事情来说,魂灵的存在简直就是有那种足够的安全感。 这,是来自于他们灵魂深处的一种想法。 战局不甚明晰,双方的人好像也不在意自己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 一个是因为附身。 另外一个则是因为在自己的身边还有洛白这样的人存在着,这样的事情本身就不存在着任何的问题。 是否继续说下去,好像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但,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却是每个人都愿意看到的。 只可惜事情的发展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所以结果的呈现上就会稍微有一点点的问题,而这样额问题呈现,如果是面对到其他的人的话,好像就显得特别不是那么重要。 但,如果说这其中还是有其他的力量存在着,那么或许也能够找到其余的答案。 这,是正常情况下会发生的事情,而不是说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着。 但,怎么说了,或许围观这样的存在,围观这样的事情,甚至不能动手去适应徐蛮的身体状况,就已经是证明了很多结果本身就是完全不同的。 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不是。 而是,在这么一点上面,万厉为什么没有做出选择? 一旦万厉做出选择,徐蛮都不至于说是倒在血泊当中,生死不知。 可,徐蛮的情况真的有那么差吗? 徐蛮本身魂灵的影响,还有一些特殊的事情地影响,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的更迭,似乎总是有那么多的声音是完全不存在的。 既然完全不存在,那么徐蛮的命就不是掌控在徐蛮自己手中,而是掌控在魂灵,掌控在背后那些人的手中。 只是,这些人既不是万厉,也不是正在跟千流风僵持不下的明肃、明剑。 这之后的任何一种选择,对徐蛮自己来说,或许都是上天的恩赐,然后才会觉得这么简单地事情一直都是存在于另外地可能情况之下。 但,徐蛮现在都不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去见证自己的未来? 血泊之下,徐蛮遭受的是自己魂灵的反噬,而不仅仅只是千流风的攻击。 对于这一点,现场中的人应该很是清楚的。 可,即便再清楚,好像在某些事情上面也无法说是足够去更改一些东西。 既然是完全放不下的,为什么还要说这件事情真的是一件很简单地? 这难道不是自相矛盾吗? “洛公子,星陨矿脉是不是出现的时机不对?” 云轻尘看向洛白,整个人的情绪都是有些不对劲的。 对于云轻尘来说,却算是对自己内心中的一丁点儿所谓的可能性。 然而,在这之后,对洛白来说,这样的改变似乎从来都没有一个瞬间是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 所以对于这件事情,其实有更多的解决办法,然而他们都是不愿意多出这样的选择,所以改变上的一丁点儿可能性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而洛白到最后也是没有办法给云轻尘一个答案。 跟一边的贺云山是一样的,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地最终结果,所以所呈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情感。 至于洛白是否在心中产生了什么不太好的想法,也就洛白自己更加清楚这样的事情,甚至说更加清楚在星陨矿脉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说一句不太好听的话,那就是星陨矿脉当中根本没有他们所追寻的道路,甚至是没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这些人,聚集在这里,想要追寻的,从始至终都是不存在的。 那么一个东西,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的。 但,是否出现在其他的地方,那就不得而知,是否有其他的力量介入到其中,也是洛白无法掌控的。 对于更多的情况,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的。 这极限的拉扯,这件事情背后所拥有的情感,甚至是那么一瞬间的所有的可能性。 都在那么一刻呈现出飞灰湮灭的结局。 这样是最好的,虽说有些残忍。 洛白什么都没有说,不管自己正在经历什么样的抉择。 而拉扯的极限,最终也还是要有完美的落幕。 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火 云轻尘也没有想过在洛白的身上能够得到什么样的回应,这种事情,就算是别人不说,云轻尘也有些清楚这种事情根本上是不太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但是,人总是要有期待的,所以才会说是在自己的身上找到某些存在感,然后利用这些存在感,去证明自身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是,有一点,云轻尘绝对是想错了的,在洛白的身上,这样的一点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回应,甚至是得不到任何的改变。 这甚至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压抑。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洛白甚至自己本身根本没有这样的察觉,以为这就是自己,即便默不作声,自己本身也没有做错什么。 袖手旁观也好,还是说阐述自己的观点也好,洛白当真是什么都没有做吗? 如果真的说什么都没有做的话,好像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改变都能够在一瞬间觉察到所谓的所有的变化。 然而,在洛白的身上,根本没有凸显出这样的一点,甚至完全没有其余的声音是能够完全存在的。 我们想要得到一些答案,但这样的答案是否是自己心中所能够想清楚的,恐怕就没有多少人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毕竟,生命下方的变化,从来都不是在天空之上的那些人的眼中所能够看到的。 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所谓地欺骗。 然而,总是有人能够认为这就是一成不变的,甚至是没有放在心上。 这难道不是一种另外意义上的放弃吗? 或许结果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地,但最终的选择永远都是适应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他们所想要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变化? 这一样说起来,好像也还是有一种声音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所有的感慨都是很难说清楚的,这样的选择如果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说清楚的,那么最终的呈现也还是十分了然的。 洛白而后不管在发生什么,都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丁点儿问题,这样的问题本身,他们这些人不是很清楚,云阳城中的选择也不是很清楚,甚至是北宫棠跟北宫听风的存在依旧不是那么明晰。 但,他站在这里,就注定说这样的一个结果不能是得到任何的回应,甚至是基本上的些许改变。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不是不够明白,而是怎么说了,好像在结果上的呈现,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这一切的更迭从来都不是在他们这默不作声的一边,而是在另外一边,也就是明肃二人跟千流风的身上。 千庙会对星陨矿脉的执着,短时间,也是不能够看清楚的。 但,怎么说了,他还是想要在这么一点上面知道千家对于此事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态度。 千家十二天流都出现的话,是否意味着在所谓的星陨晶髓的背后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但,不知道怎么去说,甚至以为这样的结果是错误的。 然而不管是否是错误的,这样的呈现都只能说明在星陨矿脉的深处一定隐藏着很多人都足以清楚的事情。 不然的话,遥远的帝都当中,云家的人也不会从阴阳圣宗带回来这样的话,以此去提醒云家,甚至还要把这样的言语还有一些内幕说给皇室听。 对于那么一位王者来说,所听到的注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所以改变上的结局就成了表面上的。 而在更深处的地方还是会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这样的可能性一直以来都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一点。 毕竟人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这些现实当中一步一步提现出来的。 不是说平白无故出现在自己的手中,甚至能够改变掉一些东西的。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变化,希望能够得到另外一种更加明晰的选择。 这一点,不管将要面对什么,都是能够得到很好的解决,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简单地变化,甚至是更加清楚的一点。 这注定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选择,毕竟人们所希望的就是大圆满。 但,星陨矿脉的事情能够暴露出来,也是因为徐蛮、万厉的到来,所以他们背后的这么一股力量肯定不是什么寻常货色,甚至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些许变化。 这样的选择一直以来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基本上还是不要选择这样的一种可能性。 至少,在所谓的选择上面,一定要倾向千流风,一个所半知不解的千家,跟一个笼罩在迷雾当中甚至本上还带点儿色彩的势力,这种东西一旦开始选择,就注定不是那么简单地事情。 是否需要继续说下去,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清晰明了的。 人们所希望的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结局,也还是能够更加清晰的明白这样的道理,虽然这道理嘛,并不是那么能够明晰出现的。 千流风很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些事情,也能够说清楚这样的改变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可是,怎么说了,在这样的结果呈现上面来说的话,最简单的问题反而是最刻意的问题。 稍有不慎,跌足至泥潭当中的话,就会成为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可,如果说,他们之间的战斗能够发展成如火如荼的模样,那或许还会有另外一条后路。 只不过怎么说了,这样的改变是否在当事人的预料当中,就完全不能知道。 这样也好,最终的呈现也好,都还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这可真是一件不错的选择,至少人们的心中始终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以至于他们都期望出现这样的场景。 “退后!” 随后,洛白抿着嘴唇轻笑着,一伸手,让这边的人都是往后退去。 至于另外一边,瞬间升起橙红色的火焰,熠熠生辉,温和的火光之下,映照出了许多人的脸,但在那么一张脸上所浮现出来的仅仅只有释然。 随着火光浮现的时候,被洛白拦住甚至后退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紧张过后,又开始在想洛白是怎么知道千流风那一边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火势暴涨,那瞬间的场景简直就是在整个矿山上面形成幕布。 也就是矿山了,要是换做其他的山体,树木丛生的话,恐怕这样的局面早已是火光冲天,一座大山也就毁之一炬了。 但,怎么回事? 千流风身上所带有的力量是风的力量,作为风的使者,千流风才会成为千家十二天流的。 而在千家十二天流当中,对火的掌控比较明晰的人是另外一位,断然不会是千流风。 可,现在所出现的火光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的事情上面,到底是出现了什么样的变故? 难不成是明肃亦或者明剑身上所产生的变化? 好像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当然,明肃好像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唯一能够做到这样事情的人也就是明剑了。 万厉虽然说隐藏了很多的力量,但属于火的力量出现在万厉身上的话,就显得有些违和。 他所知道的信息,还有知道一些变故,都不是说能够那么轻易就知道的。 不管是精灵异族,还是一些其他的说法,都不会说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张口就来的。 火的力量,纵使万厉能够掌控,他也不会利用这样的力量。 相较于火来说,水、木、风都会是更好的选择。 在万厉的身上,好像完全凸显不出这样的一点。 所以,这漫天的火光是不太可能出自万厉的手中。 相比之下的话,大概就是明肃跟明剑了。 然而明肃那软鞭上所蕴含的力量就完全不想要说了。 说到底,这最终的人选还是落在了明剑的身上。 但,明剑先前手持长剑的时候,分明就是没有这样的想法,怎么就在一瞬间产生这样的变化,想要直接淹没掉千流风? 明剑心中所蕴藏的一些声音完全就是能够被尽数隐没掉的,这感觉上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要是说明剑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性,大概也不是那样的一种说法。 只是,从感觉上来说,明剑分明不是那么容易激动的人,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甚至是说明在这样的一点上面,自始至终都还是难以阐述的一点。 对此,当真没有任何一丁点儿想法吗? 只是,怎么说,在另外一种意义上,好多事情都是很难去掌控住的。 对于这么一点,应该是能够明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落在明剑身上的时候,好像就很难说清楚这一点,一直以来都没有办法去改变掉这件事情。 明剑到底有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答案已经是十分明晰了的。 但,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好像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明剑为什么只凭借着一把长剑,就是做到这一步,这上面所产生的含义却是十分清楚的。 这么说下来,明剑走到这么一步,也不算是特别奇怪的一点,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奇怪。 就是在明剑的身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这一切的背后,是否还有着其余的力量? 人们所希望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是明剑孤注一掷,还是说在千流风的身上留下什么独特的印记? 可,有些东西,这么本质上地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而且,谁说千流风的身上只有所谓的风的助力? 这一点,恐怕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 千流风远远没有锁看到的这么简单,因为很多东西,纵使是来自千家,也意味着另外的可能性。 而,明剑身上所体现出来的力量才是让人不明所以。 长剑上的力量是这么厉害的吗? 好像并没有,可结果上的一丁点儿改变,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样,还需要谁去解释这么一件事情? 非也,不管正在经历什么,这都是明剑自己所做出的抉择,不需要任何人去承认或者负担什么。 这是属于明剑的火! 火光冲天的瞬间,映照出来的是明剑那冷冰冰的脸。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剑 明剑很清楚自己的行为稍微有些奇怪,连带着火焰的力量浮现也是比较奇怪的一点。 但,不管怎么说,走到这么一步,明剑不后悔,也不是很担心这之后的情况。 任何一种选择即便是落在一些人的身上,都从来没有说是去改变什么,因为这样的改变基本上就是不存在地。 人们所希望的声音从这么一刻一直浮现下去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是想要得到另外一种答案。 生命之重,似乎从来都是别人所根本看不到的世界。 而在这之后,任何的选择,都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来可笑,但这却是最正常的情况了。 是否觉得有些太理想化? 这不是什么理想化,而是正在经历的一些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改变过的。 明剑手持长剑,漫天的火光映照着自己的脸,从那飘忽的火苗当中,总是能够看到自己脸上的神情,异常的淡漠。 明剑也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感受,那样的瞬间似乎连另外一种可能性都是需要被完全淹没的。 可,明剑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说出来。 千流风一挥手,身体表面浮现出一层防备,这些火焰对他也就没有作用。 而另外一边,松掉手中力量的明肃微微张嘴看向明剑,不是,明剑身上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强大的力量? 明肃稍微吞咽一声,依旧是看不懂这样的世界。 这么算起来,好像在附身的状况下,明剑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的确是一件很让人震惊的事情。 就算是明肃,心中也是这样的想法,因为在这之前,明肃见过的是完整状态下的明剑,而不是附身状态下的明剑。 更何况,附身这样的存在,本身就会削弱实力,按道理说,明剑是不太可能发挥出这么强大的力量,甚至都可以借助这股力量完全离开幸运狂买了。 这之后的时间当中,究竟是发生过什么? 这所有的改变到底是因为什么存在的? 但,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存在的,所以基本上就没有多少需要改变的。 人们所拥有的一些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就算是在明肃的身上,这样的一点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生命的下方,还能够找到什么样的色彩,大概就算是身处在火光当中的明剑自己本身都不清楚。 是火光的橙红色? 是千流风手中那淡淡的青色? 是手中长剑剑刃上所浮现的银光? 还是明肃手中那软鞭上面慢慢浮现的黑色? 好像很多时候都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点,明剑自己也无法去辨认这样的颜色。 与此同时,随着火光蔓延的时候,血泊中的徐蛮好像也是发生了些许的改变。 随着火焰的温度慢慢升起来的时候,那渐渐有些干枯的鲜血居然是被融化了? 那动作虽然是有些轻微,可依稀还是能够看到那轻微的变化。 而徐蛮的身体也有小幅度的颤抖。 可,这样的变化被淹没在火光当中,好像就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了。 也就是说,明剑在针对千流风的时候,意外地让徐蛮的身上也是产生变化,而这样的变化是最简单不过的,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 但,这么一件事情的选择的背后,永远都是藏着另外一种声音。 但,无人在意,就注定徐蛮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没有那么让人看重。 徐蛮这个人,在明肃、明剑的心中大概还没有作壁上观的万厉更重要。 而徐蛮的身上一直都还是存在着另外的声音,那声音的背后会存在着另外真正强大的力量去帮助徐蛮,让徐蛮凭借着魂灵的力量大杀四方,产生另外一种状态下的徐蛮。 对于此事,一定还要有更多的想法,生命也是非常能够看清楚的。 这或许就是一点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算下来,的确不需要这样的选择,也不需要有这样的改变,在那么一瞬间,不管是正在改变什么,都应该是这样难以理解的状态。 其实,这样的结果,还是能够足够影响到所有的人。 至于这件事情能够隐藏到什么地步,那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以及自身能够隐藏到的全部。 但,对于此事,从来不想要发表出自己的看法,因为是没有任何必要的事情。 好像从结果上来说,的确完全没有必要,毕竟曾经拥有过的始终都是拥有过的。 而发生改变的好像也从来没有说是一直发生一种改变。 但,怎么说了,明剑不喜欢这样把什么事情都看的很清楚甚至是鼓捣地很清楚的样子。 他们所正在经历的事情一直都不是他们所应该经历的。 在这里,自己精神上的疲惫,已经是无人诉说,而千流风死死挡在前方,不管自己使出多大的力气,都不见得能够把这么一个人给挪开。 这件事情的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多的声音,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而且,明剑并不是突发情况,而是在见到明肃率先触动以后,就想着紧随其后,一定能够让千流风措手不及。 但,没想到,结果千流风对自己的保护是非常好的,这么一个攻击对千流风的伤害是非常低的,就跟完全不存在一样的。 但,别忘了,明剑的手中还有长剑,这么一柄长剑可以穿过所有的桎梏,所有的防御,只为刺中那么一剑。 但,这一剑刺中什么地方,那就不是明剑自己能够说清楚的。 因为这一点本质上就不是明剑自己能够掌控住的,这一点还应该是更加明白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 火光之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值得敬畏的,虽然在这样的声音下方一直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 但是,这样的存在一直都是存在的。 我们终将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就是最好的开始,也是最好的结局。 没有什么是能够比这么一点更加让人心驰神往的。 这样,难道还要更加说明这一点需要有人去见证这样的结果吗? 好像没有这样的必要,也不需要这样的声音存在,因为这就是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从来都是这样,不需要有其余的声音存在。 明剑抿着嘴唇,对着火光的出现一直以来没有更多的声音可以存在。 但,怎么说了,好像自己所拥有的一定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大概就是属于自己一种万事大吉的状态吧,这样的感情也需要在其余任何一种时候慢慢说清楚。 这难道还不够明白? 不是不够明白,而是因为这么简单地声音似乎从来都不存在于明剑的口中,甚至不存在于这些人的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对于此事,是否还有更多的声音存在,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明肃看着明剑,已经没有任何动作。 而面对漫天火光,千流风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那才是本质上最明显的区别。 可,一旦某些攻击不起作用的时候,这样的结果就显得非常的难以相信,有些东西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不过,明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能够做到这么简单地一步,也是很难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所以,当火光逐渐肆意的时候,他手中的长剑也是露出了属于自己的锋芒。 银色的光芒泛着一圈圈涟漪,好像连剩余的声音都是一点点浮现的。 毕竟很多时候,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基于最基本的情况。 明剑可以说是做好了最完全的准备,想要从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而,最终明剑终将得偿所愿,得到自己想要的。 即便对手是千流风也不行。 这么算下来,明剑接下来肯定是要放大招的。 那么真的没有问题吗? “洛公子,就这样放任下去真的好吗?” 这现场的情况,就算是藏诺也是稍微能够感觉到一丝丝不同。 不过,藏诺个人的话,还是想要跟万厉之间有更多的谈话,这样的谈话一定更加适合自己的本身,所以最终的结果呈现本身一定是更加明晰的。 不过,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很清晰的,即便这样的结果也还是很难以说清楚。 不过,不管自己的身上,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所需要拥有的大概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藏诺,不必担心,这就是本身应该拥有的样子。” 洛白微微摇头,对于此事,所持有的态度简直就是一奇葩。 藏诺听着洛白的话,也还是难以理解在洛白的想法当中竟然是呈现出这样的想法。 可,藏诺没有接着洛白的话继续说下去。 要是这么说下去的话,好像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但,从本质上来说的话,的确有很多东西是很难去掌控的,这样的感觉从一开始就是能够完全被隐没掉的。 生命的第一点,就是不要太参与到某些事情当中。 藏诺从来不认为自己天赐之灵的身份有什么特殊的,甚至自己还因为这样的身份受到过不少的追杀,这样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好的? 可惜,没有人能够明白这么一点,一直都是认为这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可,如果说这个道理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那就好了。 可,偏生这样的道理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样子。 静静等待着世界的发展,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一定能够找到属于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全部。 人们所希望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 在这之前,做好自己,准备好自己的工作,这样就是足够了。 这样的事情说起来有些简单,但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人们所需要拥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变化? 这大概就是属于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一切变化。 然而,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应该被放弃的,所以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才会是这个样子的。 可惜,对于某些事情,一旦开始一些想法,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表现。 “千空斩!” 明剑很清楚火焰的攻击力有多少,所以从来都不认为在这么一点上面能够改变掉一些东西。 但,如果是手中的长剑,那明剑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有些多了。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要有更多的声音是能够存在的吗? 或许还应该是能够存在的,但这样的改变如果是没有任何原因的话,或许发生改变的不仅仅是这么一些人。 这就是真正让人比较奇怪的一点。 任何原因都是希望得到解决的,所以感慨上的问题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而,明剑从来都不认为某些东西一定要存在某种可能性。 但,手中的魂灵长剑究竟拥有多少力量,就算是明剑自己本身都不见得异常清楚这件事情,所以改变的结果也就成了非常明显的一件事情。 所以,明剑在纠结之后,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想要借助着另外的力量,让自己更加强大,以便能够对抗千流风。 只不过,应该怎么说了,明剑口中的武技[千空斩]到底算一个什么东西?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不太明白这一点,这样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其实最终的结果呈现也都是非常清晰明了的。 任意的选择,都应该是更加适合自己的。 但,如果是这样的存在,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那么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有迹可循的。 既如此,千流风应该也能够察觉到长剑上所拥有的力量,并且非常清楚的。 这样的力量是否对自己产生影响,那也还是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情。 千流风对于此事是否有一丝丝的惧怕了? 好像是没有的。 那么,千流风将要怎么面对明剑接下来的攻击了? 千流风没有吭声,就算是察觉到明剑身上的变化,也还是没有开口。 这种时候开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所谓的区别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但,只有希望这一点还是能够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才能够让他们的心中产生其余的想法。 这样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可惜了,到最后,也还是没有这么奇怪的一个想法。 明剑微微握紧手中的长剑,微微动动眉头,就是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武技瞬发,不需要自己睁开眼睛。 这一剑,将倾注明剑身上全部的能量。 所以有些东西就是注定不需要有视线的干扰。 这么说起来,好像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一个情况。 但,这样的结果能够彰显到什么地步,那的确不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明剑深吸一口气,这一次,在星陨矿脉矿山当中,真的是依靠着附身的状态做了许多本身不太做的事情。 可,这样的感觉,让明剑很是怀念,甚至是想要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多出不少属于自己的时间。 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千流风的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一切,明剑通通都是不知道。 他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他想要做的就努力去做,然后让自己更加符合这个世界,不管是什么样的自己,都应该是最真实的自己。 而,在这之后,任何一种选择,都应该让明剑明白,他是真实存在的。 而不是说,有一些改变,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这样,会更加清楚的。 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众生 明剑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产生一些完全的想法,这样的声音存在是否应该存在于另外的世界,对这之后所应该产生的事情都是非常陌生的。 更何况,明剑自己本身对这么一件事情能够彰显出来的态度实在是太明显,以至于说是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被完全隐没的。 生活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在这之后,明剑做出的任何选择都是有迹可循的。 他们的视线当中始终都是存在着这样的景色,就看他们有没有把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放在心上了。 对于此事,一旦开始有了所谓的怀疑,似乎总是能够找到不属于自己的风景。 但,明剑大概也是找不到这样的结果。 [千空斩]算是另外一重意义上对魂灵的释放。 但,就跟云天鹤身上的情况是一样的,在这么一种情况下,魂灵不应该暴露出这么明显地问题,对魂灵自己本身的伤害是十分明晰的。 这也是他们所完全看不懂的一个世界。 这难道还要有什么奇怪的言语必须说下去吗? 说与不说,真的意义很大吗? 至少,在明剑的心中,这样的结果,是很正常的。 他从来不觉得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东西拥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这样的存在一直一直都是让人很难以去想象的。 明剑闭上了眼睛,最后一招,万事万物的最终结局,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他都应该去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 明剑一直都是非常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这种事情能够呈现到什么地步,都是另外一种不可诉说的情况。 生与死,都不过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是否得到最好的回应,都不见得是一件特别简单的问题。 所以,明剑的心中应该也是有所差距的,认为在这些人,在这么一个地方,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出现这样的场景。 但,如果说这样的攻击都是不能够对千流风产生一部分的伤害的话,就说明自己本身的附身状态下,许多力量都是被封印住了,所以产生这样的变化也是无可奈何的。 但,完全不知道怎么去说,生命之下,任意一种选择都是能够被淹没掉的。 如此说来,其实很多寄过都是已经注定了的,还有多少声音存在,那简直就跟完全不存在一样。 但是,无论是从什么角度去说明,明剑都不希望[千空斩]的攻击落空,这样对一整个局面的影响是非常明显的。 在这之后,任何一种感觉都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选择,这就是产生了多余的想法甚至是让人们的心中产生畏惧,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事到如今,还要说什么样的话,才足以说是证明自己本身的存在? 但,人们好多心情都是很复杂的。 明剑抿着嘴唇,觉察到了自己身上的力量正在渐渐褪去,一旦开始某一种强大的攻击,这力量的流逝就成为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至少还在明剑的理解范围之内。 千流风现在是一个什么心情? 千流风现在说一句实话,对此就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地方,毕竟曾经所拥有过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甚至是在那么一瞬间,产生多余的情绪。 千流风不认为自己的身上会多出不太好的东西,可面对一种攻击的话,风是很厉害的存在,能够依托风,成为千家十二天流,这件事情本身上就是比较困难的。 更何况,不管怎么说下来,千流风站在这里,就要守护好身后的人们。 然而,他总是忘记一件事情,在他的身后,存在着洛白、藏诺这样的人,即便穿过他的身体,这样的攻击、这样的一些人都是无法对其产生什么多余的伤害。 这一点,完全不用多想的,因为人们所正在经历的就是这样的感慨。 可惜,这一切所有的变化都是有迹可循的。 千流风一手挥开,火焰却是如骨附蛆,即便伤害不了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却也还是依附在他的身上,连颜色都是没有黯淡分毫。 与此同时,明剑所发出的攻击[千空斩]也是落了过来,在千流风的面前,形成千万道剑影。 千流风伸手摸着嘴角,想着自己将要面对的事情,有很多东西都是需要被淹没掉的。 更何况,在这么简单的清苦下,又是在火焰的包围下,他有些弄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只是面对[千空斩]这么一道攻击了。 看起来,这简简单单的剑影好像并不能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好像也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明剑的实力就算是比明肃更加厉害一分,但整体上好像也是大差不离的。 他们终究是附身的人,这具身体的实力真的能够影响到他们,并且让这么一件事情处于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稳定的状态。 但,具体的掌控就不得而知,也无法从任何一个地方知道。 另外一边,明剑很明显就是感受到自己身上完全没有力量,整个人都是瘫软下去,软绵绵地跌坐在地上,一整个人都好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但是,怎么说了,明剑却是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 浅浅的笑意,为明剑这么一张脸增添了不少的颜色,并且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在这上面,还有多少是需要被记住的? 其实没有什么是需要被记住的,但他们所正在经历的就是值得这么高兴的事情。 但,在这之后,是否还存在着其余的原因,在明剑的身上是否能够找到那么一丝丝的答案? 生命下方,他们所正在经历的好像也是另外一种不可阐述的情况。 明剑也知道这个时机或许是有些不对,但怎么说了,好像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所拥有的一些情感都是足以说清楚的。 如果不能说清楚,就说明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根本不存在明剑的力量,是其余的人想要浑水摸鱼。 这么看起来的话,星陨矿脉的情况一直都是捉摸不透的,藏着很深的秘密,这是再确定不过的事情。 具体说起来的话,或许跟还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北宫家的人有关系。 但,北宫棠应该不至于说是这么不知分寸,她本身就是被云天鹤所带来的人,应该不会真的对星陨矿脉做出什么事情。 但,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北宫听风好像就不是那么可以确定的事情。 难道这两个人之间又是产生了分歧? 这样说起来的话,或许还是比较有可能的。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短时间中也是无法知道的。 这样的答案,一旦开始,就需要找到另外的存在。 并且浮现出另外的声音,仿佛这一点从根本上是可以存在的。 明肃丢掉手中的软鞭,这么一根软鞭就算是发生了变化,对一整个战局的影响也是十分微弱的。 事情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明肃也不认为在这么一点上面还能有什么是值得被惦记住的。 可惜了,若是多出一部分力量的话,这样的变化也是十分清楚的,生命下方的存在也会比较干脆。 明肃在别的事情上犹豫不决,可在明剑的事情上却是十分肯定,并且清楚自己在明剑的身上一定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这样的话,自己是否能够活下去,能否一直在明剑的身边,所有的改变都是完全可以的。 看起来,明肃好像没有头脑一样。 但,如果是做出这样的选择,好像也是能够完全理解的。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明剑才是那个主导地位的人,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能够改变的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是否真的存在多余的声音,能够真正影响到别人的世界? 这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变化。 明肃也好,明剑也好,要是能够从星陨矿脉当中的世界当中离开,并且身上没有一丁点儿的伤势的话,绝对能够多活很多年。 这样的存在本身就是十分明晰的一点,甚至不需要有多少的想法是能够存在的。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附身状态,能够活着让灵魂归还身体,就是很不错的了。 但,如果千流风有些吃不消的话,那就回呈现出另外一种结果。 好像陌生情况下能够改变的话,那么结局显然就是不一样的。 “明剑。” 明肃站到明剑的身边,蹲下身子,就是将身体瘫软的明剑给扶了起来。 “明肃,没事。” 拽着明肃的肩膀,明剑就是摇摇头,吐气如兰,很是虚弱的样子。 但,见明剑所说的话,好像本身上就没有什么影响的样子。 这么算下来,能够真正改变的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他们所想要的一瞬间的情感好像都是非常陌生的。 生命总是能够找到另外一部分的场景。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那就好办了。 可惜了,这本身上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明肃看向明剑,不明白明剑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 难道是想说不要去管千流风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吗? 明肃觉得自己根本不是这么一块料,随波大流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要是发现了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去做。 但是,怎么说了,好像还是有很多的心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模糊感。 人们总是希望遇到这样的人,但从结果上,却不是很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就好了,可偏生上这样的结果到现在也还是无法去改变什么,这才是让人深感无力的一部分。 明剑不想明肃知道的太多,明肃这个人吧,跟他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如果说有那么一点是能够改变的话,必然是会发生在明肃的身上,而不是明剑的身上,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可惜,到现在也不是很多人能够明白这样的事情,甚至说可以明白这简单的道理背后,所拥有的情感本身就是陌生至极的。 明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么一步,甚至是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身上竟然还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对于某些东西来说,注定是会被淹没在人海当中的。 这之后所产生的任何一种场景说实话都是有迹可循的。 所以,到最终的情况下,这一切的改变就显得弥足珍贵,甚至可以说完全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火光逐渐明晰,银光笼罩其中,所形成的景色总是让人有一种不可磨灭的印记。 明剑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这件事情上所拥有的色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怎么说了,明肃站在这里,明剑能够看到的风景以及懈怠,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无论如何,曾经所拥有过的一切,都是别人根本上难以说清楚的。 生活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改变上的结果也都成为别人所能够看到的风景。 事到如今,任何一种变化都还算是在有心人的注视之下,这大概就是最基本的模样。 命运都将成为罪恶,罪恶盘旋于天际,流露出的色彩必然是惊愕众人的。 众人众生,众生众相。 所拥有的不过是那转瞬的光景,但结果上的区别却是非常明显的。 他们,还是走到了末路。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离开与否? 说到底,任何一种改变都还算是有迹可循的。 他们走到这一步,到底是让人有一种什么都放不下的。 但,已经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情,就注定不会改变多少,甚至是模糊掉一些东西的视线。 然而,穷途末路也好,山穷水尽也好,最终任何一种结局都需要自己去掌控,甚至是改变。 所以,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结果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多少是能够被完全淹没掉的。 对于此事,应该抱有一种怎么样的心态,已经是说不清楚的了。 希望最终的结局能够改变,这会让整个世界都是不一样的。 然而,或许这也仅仅只是奢望。 谁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当中究竟会发生什么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到现在也还是难以理解。 人,都是有功利性的,所以改变的瞬间也无非就是证明自己本身是正确的。 唯有正确才是真理! 而众生众相不过是浮尘百世,流连忘返的执念罢了。 于此,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这也是本质上的区别。 还有什么是需要继续说下去的吗? 或许是有的,或许也是没有的。 但,改变的瞬间是依稀存在的,他们也终究还是走向了末途。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也是在他们身上发生的最后的结果。 其实有些东西根本不能继续说下去,但如果说这样的事情不继续说下去的话,好像意义就不是很大的样子。 明剑喉结滚动着,稍微有些激动。 但,怎么说了,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自己早已无力更改这一点,为什么还要说是去避讳这样的结果呈现? 火光之下,定然还存在着另样的风景。 不管是属于千流风的,还是属于自己的,这一点到底就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 【这条路,你有没有想到过?】 明剑的行为算是出乎意料的,很多情况下,没有人能够想到这么一步,但明剑却是能够想到这一步,这就很让人吃惊。 但,怎么说了,有些东西也不是说完全没有想到就能够代表这件事情是不存在的。 所以,明剑虽然出乎意料,可也不算是那种改变了所有结局的选择。 只是,007有些好奇,好奇明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抉择。 这种选择,原本对明剑来说应该是很难下定决心的。 即便如此,到了最后紧要关头,竟然走向这么一条道路,属实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了。 听着007的声音,洛白整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说句实话,洛白的心情还真就不是那么好说清楚的。 洛白一度以为这个世界就这个样子了,不可能发生多余的改变,每个人的身上虽然藏着秘密,但不一定非要在星陨矿脉当中得到体现。 这样的结局背后永远都是藏着深深的恶意,似乎连答案都是标注好了的。 洛白能够看到灰蒙蒙的存在,也能够看到在火光当中不断挣扎的人影,甚至能够看到银色长剑划破苍穹,走向一条永坠阎罗的黑暗的道路当中。 这一切,在洛白的这么一双眼睛当中都是能够得到体现的。 洛白的眼睛早已看透万事万物,任何存在都不过是人们心中的一种幻想,所以曾经所以为的一切就是不可磨灭的。 声音,亦是如此。 如此一来,便是有很多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当中,自己也能够让自己处于一种正常的情况下,无须去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 但,洛白却是在这个时候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蒙住自己的双眼,让自己处于一种黑暗当中,黑乎乎的,没有任何的色彩,只依稀能够听到周边人的呼吸声、心跳声,甚至能够模糊的看到些许的光亮,像是一条游蛇在那暗影当中不断游动。 对此,洛白抿着嘴唇,什么都没说。 洛白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身上还会出现什么变故,这一切都已经是注定了的,还有多少是能够改变的? 闭上眼睛的瞬间,洛白似乎看到了遥远的未来,那么一寸光景,似乎已经成为单独的风景。 生活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甚至得不到一丁点儿的回答。 这样的世界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一个开始吗? 其实,所谓的选择的背后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活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任何选择也都是这样难以控制的。 洛白现在所看清的就是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的,而明剑等人的变化也算是被放在了心上,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也许都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说清楚的。 生活大概不就是那么一回事,甚至所产生的光景也是难以想象的。 人跟人之间,任何的差距都是非常明显的,任何的开始也都将成为所谓的结束。 这是最简单地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改变过的。 洛白不曾开口说话,甚至是做出这样的动作,让007都是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一些什么样的话。 分明这样的话对洛白没有任何影响。 但,在之前的话,却是想过要怎么去面对这样的世界,以及面对这样的开始。 生命大概就是沉沦在这样的地方,所以不管是什么人都已经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 每个人的视线当中很多东西都是完全被隐藏掉,这些情感的陌生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他们的身上究竟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 北宫棠看着站在远处,一身白衣,如同天神坠落凡尘的北宫听风。 北宫棠很清楚,这些年,跟在身后的北宫听风渐渐抹杀了原本属于北宫家族的最高荣耀! 北宫听风不是简单的人,他在北宫家的地位是非常高的,不然的话,这些年,也不至于说是一个北宫家的人都没有来找过北宫棠。 便是当初北宫晴雪、北宫念雪到最后也还是见过北宫家的人,甚至要从那些人的口中更加明白即便自己已经脱离,但自己本身依然是属于北宫家的! 命线这种东西永远都是掌控在北宫家的手中,永远都不会逃脱掉的。 所以这么一个选择显得就有些茫然了。 但,谁都不清楚北宫听风为什么要对北宫棠这么好,这么多年,就是要这么顾着北宫棠。 族群里面说过很多遍了,但就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复。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其实仔细说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必须落入心中的,这样的改变似乎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就改变掉很多事情。 然而,这一切都应该是最简单的事情,所以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让自己更加存在于这个世界当中。 有些人不喜欢这样的世界,有些人却也只能在这样的世界当中沉沦,这才是真正悲哀的一点。 洛白很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一点,因为人们终究还是要发生改变的,就算这样的改变基本上不会有任何人去发现。 洛白所想要的,甚至所经历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说来会不会有些可笑? 或许这样的一点根本就没有什么是可笑的,他们所正在经历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然,在北宫棠还有北宫听风的身上,所发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经过最开始的一种模糊视线,最后却也是什么都没有说过。 简简单单的一切,甚至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生命的一种选择大概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变迁。 这么说起来,也许是真的很难说清楚。 但,人们所经历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还要有多少事情是需要被记在心中的? 没有人愿意去说北宫棠还有被北宫听风的身上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因为这就是完全被否定掉的一点。 看着不远处北宫听风的身影,北宫棠再一次明白自己是已经被舍弃的人。 而有些人天生就该翱翔于天际,展现出属于他自己的颜色。 在那浩瀚的天空中,找到一丝属于自己的冥冥之中的注定。 而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过路客,不应该拥有这么多的色彩,也不应该产生多这么多地想法。 这跟他们本质上的区别实在是太明显了,当真是不应该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样的改变也许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所影响的却是这么一整条路,在路的尽头,就应该是这样的色彩。 “听风公子,您该回去了,这星陨矿脉不是您应该顿足的地方。” 渐渐地,北宫棠就是收回自己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地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模糊掉了。 但,怎么说了,北宫棠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心中的感受,这种感受实在是难以理解,甚至不明白自己本身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难道事实因为这么多年的陪伴? 还是说,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北宫棠并没有那么愿意让北宫听风直接离开这里,甚至是离开云阳城? 很难说清楚的一点,但从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些许的答案,可如果说这个答案跟本身的愿望并不符合,那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但,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 北宫棠不喜欢的也就是自己的这一点,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过,却又好像是什么都做过了,然后才会是现在这样的场景,转瞬之间的光景,甚至成为了一种不可以触摸的存在。 这一切都应该发生改变的,但,就单独北宫棠来说的话,就显得有些异常了。 人们正在经历的,还有现在所看到的光景都在提醒一件事情。 不要忘记了北宫听风的身份,不要忘记了北宫家族的存在。 这一点,自始至终都不应该被忘记。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忘记这样的事情了? 明明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经过一些事情地沉淀,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 这一切,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连变化的瞬间都不应该存在的。 但,这种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没有任何的征兆。 北宫棠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一些什么,这就像是被淹没的存在,已经失去了灵魂。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经历过什么? 其实,就算是北宫棠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完全说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因为,北宫听风的存在实在是一种意外,很是普通的意外,却也是在自己的放纵之下所产生的结果。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任意一种变化都应该是能够被放弃的。 大概,不管是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都还是能够完全把这么一件事情给说清楚的。 所以,从感觉上来说,就好像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 但,从客观事实上来说,正在做的,亦或者已经发生过的,都还算是产生了这样的结果,以至于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是别人所根本想不到的。 为什么要经历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很难说清楚的,他们所需要面对的大概就是另外一种场景,但这样的场景如果单纯的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话,好像也就不是说什么可以不可以的话了。 但,如果说,多出了其余的一些变更的话,好像就显得有些茫然了。 他们所正在经历的,到底是安排好了的,还是自然而然的一个结果了/ 对于此事,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什么样的看法? 就单纯目前这种情况来看,进入到星陨矿脉当中,就像是被牵着鼻子走一样,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事情,好像内心当中都有一个分寸一样。 但自己本身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来到星陨矿脉的,更不可能是因为什么星陨晶髓而来到这里的。 那么必然,在这里曾经发生过连言语亦或者记载都没有的事情。 而且,那么一件事情一定是声势浩大,否则也不会说是有这样的心情还有些许的一种模糊的状态下,正在经历的一些事情。 这些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他们所正在经历的,还有所想象的,都还算是在掌控范围之内。 自己这么两个来自北宫家的人,应该不会是受到了星陨晶髓的牵引。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要是北宫听风不走的话,大概还能从细枝末节当中找到他们阴差阳错来到这里的真正原因。 具体怎么办,或许还要看北宫听风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选择。 这样说的话,应该能够更加清楚的。 但,好像也还没有到那种完全掌控的地步,说到底,这么一件事情是真的可以存在的吗? 人们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东西? 不仅仅是北宫棠是这么一个想法,连北宫听风自己也稍微有些疑惑。 洛白能够看清楚他的存在,这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毕竟洛白的身份还是在那里,看到一个隐身的存在,应该算是一个很简单地事情。 但,问题出现在另外一方,为什么他们会联合在一起,并且跟着云天鹤来到星陨矿脉? 对于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一个完美的答复,恐怕这件事情地结果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容易解决掉。 这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任何选择之类的可能性。 要是有这种声音的话,那可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北宫听风抿着嘴唇,除却北宫棠还有洛白的事情,他觉得他自己还有存在下来的必要性,若非如此,是应该真正放下了。 放下与否,到底应该是谁说了算? 对于此事,也还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所以结局也就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说来还是有些可笑。 如此严肃的一件事情,到最终也就是谁自己都说了算,而余下的选择基本上都是无用。 这就是既定的命运,根本更改不了。 说到底,人活着一口气,就是为了自己更加堂堂正正地走下去! 一直一直走下去,走到世界的尽头,然后将此生全部消耗其中,成为其中的一份子,成为这世间的万事万物。 漫山遍野的气息都弥漫着微弱的些许的可能性。 有些东西是天生就看不懂的,有些东西却是需要自己花时间去琢磨的。 人们的心中所经历的,所想象的,都在某一定程度范围之内,超过那一范围,自己本身就会很不适应,甚至说是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做出这么狼狈的事情? 这跟自己的形象完全不符合,一丁点儿符合的迹象都没有。 这么看起来,北宫棠、北宫听风两个人并不是隐藏在背后的力量。 但是,这星陨矿脉肯定是隐藏了一部分力量的,不然的话,情况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千流风觉得吧,有些东西无异于以卵击石,真正浮现到表面上的存在,那跟完全不存在一样。 但是,这样的结果定然不是自己所期望的,所以感觉上的问题就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千流风现在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情,不管正在做什么,好像都不抵一些东西的重要性。 因此有这样的一幕,算是比较正常的一点。 然而,明剑倒是没有想过啊,千流风还有这么一手瞬间淹没的技能。 火光也好,漫天剑影也好,似乎都成为了一种变更的存在性。 说到底,这么一件事情地变更可真的是让人始料未及。 但,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大概还是没有多少是需要被真正记住的。 明剑咬着嘴唇,附身状态下,有些东西真的是,真的是,不甘心啊! 浮现在明剑脑海中的声音就是这个样子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谓的不甘心好像也是更加疯狂了。 按道理说,明剑是没有元力能够驱使的。 那么这种状况下,瘫软在地,没有任何攻击的意识或者意愿的。 为什么,靠着明肃的明剑还是想要继续战斗下去? 零星两点的人,本就贫瘠的元力,还有跟随着自己的存在。 这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怎么就是在一瞬间变得空荡荡,空荡荡的那么一个瞬间,好像连曾经所见过的一种风景都是被抹杀掉的。 对于此事,真的没有更多的一种可以说清楚的情况吗? 大概是没有的,因为他们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洛白,更多的是因为前往帝都的机会。 但,无论怎么看,好像都完全没有必要说是要产生这样的想法。 轻描淡写的,一切就是过去了,跟徐蛮那样的结果倒是没有发生在明剑、明肃的身上。 但如果说明肃、明剑还要继续下去的话,恐怕这样的存在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因为曾经所拥有过的一部分风景,都只能算是一个人的狂欢,到最后的一部分的感慨。 这样的存在,一部分,只有那么一部分,真的是让人,让人…… 千流风看着远处的风景,丝毫没有一丁点儿的防备,一头扎进那青青的草原上,像是轻盈的存在,唯有人抓住,才可以说是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的。 “接下来,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千流风稍微呢喃一声,就足以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所想象的那样。 更何况,怎么说了,这一切的变化本身都应该是属于明剑自己本身的。 但,谁想到千流风能够这么轻松就解决掉所有的事情。 这可真的是什么都不想明白了。 ……………… “洛公子,真的不用插手其中吗?” 藏诺站在一旁,甚至看不到人家的结果上到底是想不明白的。 有些东西,记在心里就好。 有些东西,就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藏诺血君想要参与其中?” 而后,洛白就是伸手一破抛,白色的羽毛落在自己的手中,静悄悄的,甚至不会再因时间而错过繁花的一切。 但,面前的人是谁? 藏诺抬起头的时候,一瞬间基本是觉得这一切都应该选择到另外一条道路的。 还有一个杀人剑,落入旁人手中,好像也没有说是可以去更改什么东西。 但,就洛白现在这个样子来看,他恐怕还真的不会插手其中,这对他本身的影响就不是很好。 说到底,这还是没有一个结束。 明肃、明剑还没有脱离掉附身的状态,身体受到过多的损伤,还有自己的身体的悲伤。 可惜,别回去了。 也回不去了。 附身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事情,所以或多或少也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可能性在自己身上的。 但,接下来就是说这或许根本不是其余的问题,而就是说,这是来自于人间的智慧。 明肃搀扶着明剑,很明显就是察觉到明剑身上的颤抖。 明肃觉得这一切已经超出掌控,那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不管正在因为什么。 而后,任何一种原因,都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明剑走到这一步,是小瞧了千流风,还是太高估自己附身状态下的实力? 但,怎么说了,有些东西就是注定会被淹没掉的。 这就是一种答案。 说到底,还是有些东西不管发生什么,都是稳稳在这里,顺着河流的方向慢慢走过去,落入凡尘当中,寻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意义。 人们所正在面对的好像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明剑抿着嘴,啥都不吭声,心中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但具体怎么一回事,也搞不懂。 大概有些东西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洛公子,散落云间的一抹风,吹到了星陨矿脉,这才是让星陨矿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藏诺,天赐之灵应该不能过多参与到世俗要求的事情当中。对于此事,也依旧是有很明确的观念。” 洛白絮絮叨叨的,看着远处的风景,似乎看到了过去岁月当中本身应该经历的事情。 但,已经离开了,离开的瞬间都是多出了不少的东西。 洛白所想要看到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了。 然,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世俗不过是旁人的看法,洛公子,您出现在这个时候,这个时机点也是不对的。” 藏诺已经是不知道怎么弄了,好像怎么说了这样的一个结果虽说出乎意料,但相当还是不错的。 至于剩下的时间中,他们想要做到什么样的事情,恐怕依旧是难以说清楚的。 余年之下,人们终将拥抱对方。 一路安安静静。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 过去 不管是洛白,还是藏诺,都是觉得对方不应该出现在星陨矿脉,这样的选择好像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地,甚至是没有任何声音的存在。 说到底,他们都希望对方都是足够可能的那个人。 但,对方都不是很想参与其中,所以就导致最后的局面变成这个样子,就仿佛是带着另外一种气息的弥漫,甚至是模糊掉所有的视线。 对于此事,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自己本身所拥有的一些情感,这些情感能够蔓延到什么地步,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活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一直以来,从来都是没有说,可以到一种无论如何都不会背放弃的一步。 然而,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的身上一直以来都还是找到了最终的答案,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点上面的模糊不清的地步。 人们希望自己的身上能够产生多余的变化,可要是这一种变化显得无关紧要的话,好像也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在他们的身上,这一点点的变化永远都是存在于别人的心中,甚至是牵扯上别的原因。 说到底,也还是有一些东西在逐步释然的,万幸的一种可能性,永远都是能够被人放在心中的。 明肃搀扶着明剑,一整个心情都是十分茫然的,好像在未来的某个时候,都变换成了别人所看不懂的颜色。 明肃从来不觉得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奇怪的改变,但要是说在明剑的身上,那么这一种可能也就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大概就是属于他们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东西。 失去的力量再也找不回来,曾经所拥有过的东西也会渐渐消失掉,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他们所拥有的不过就是那唯一的一种可能性。 但,无论是到什么地步,好像都很难说清楚这一点,甚至是改变这样的想法。 人们所拥有的不过是自己的这么一双眼睛。 但,这么一双眼睛能够看到什么样的事情,能够改变多少不可能的事情,那就是不得而知。 但,明肃现在心中稍微有些不甘心,他从不认为自己的身上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分明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他们背后的势力可以遍布整个东洲,甚至能够跟中洲有所联系。 从来靠的都不是什么所谓的指点江山,亦或者其他的事情,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然而这样的变化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 说到底,还是不够认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一个附身状态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影响大局的。 而,明肃若是不能够明白这样的选择,恐怕也就不能从附身的状态下慢慢想清楚自己现在的定位。 想不清楚这一点,就注定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很多很难以想象的事情。 对于此事,真的还有另外一种想法吗? 这样的想法会不会有些太匪夷所思了一些? 然而,不管是众人,还是在这里停滞不前的人,好像都难以想到这样的事情,甚至是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的简单,简单的尽头就是另外一种含义。 这就是真正含义上会发生的事情,所以改变的瞬间也还是能够让人产生另外一种想法。 明肃不认为自己的软鞭存在什么真正的力量,就算是真正的魂灵在此,技能一些东西也是完全不存在的,这就造就了现在任何一种变化。 说到底,他们不希望这样的变化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任何一种改变都太,太让人心痛,他们所看到的世界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种含义上,不可磨灭掉的。 明肃从来不认为在自己的身上改变掉任何一种选择,这或许就是属于自己本身上的变化。 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不管说与不说,有些东西就是能够继续发展下去的,这样的选择从来都是不需要任何一种变化。 明肃觉得自己在这里,所拥有的不过是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地步。 而,说到底的话,他们来到这里,也不过是上面的一种吩咐,这样的吩咐显得非常漠然。 甚至可以说,在他们的身上所存在的一种心情都是非常茫然的。 见过了洛白,见过了这世间任何的一种风景,但这样的变化好像从来都没有说是刻意去证明什么。 然而,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他们是被舍弃掉的棋子,任何一枚棋子都会比他们发挥更大的作用。 甚至会有所感觉,他们这些人,除却血泊当中的徐蛮,其余的人都不会被完全放在心上。 这么说起来,好像任意的一种改变,都只能说是被完全抹去的。 他们的身上,一些改变都还算是正在发生的。 想要去改变掉某些东西,那就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徐蛮,徐蛮这个人还有他身上的魂灵都是能够改变的瞬间,所以之下的变化都只能是另外一种含义上的另外一种可能性。 明肃稍微捏紧明剑的肩膀,想到这一种可能,整个世界中好像能够发生变化。 就像明肃所想的那样,徐蛮才是那个真正重要的人。 这样的想法,一直以来都还是能够被记住的,所以从未说是要去改变什么。 大概,心有所惑,可到底是没有理由去验证什么,因为这就是另外一种含义行的真正的变化。 真是可笑,可笑的瞬间又觉得自己很是可悲,很多事情都是不可受控的。 人们大概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能够发生什么,但这样的任何一种选择仿佛能够拥有另外一种改变。 明肃、明剑从未想过在这么一点上面能够拥有的一样变化。 这样的感慨从未失去过某一种可能。 但,希望,他们还能够坚持下去,只有坚持下去,还要有一种不可说清楚的事情。 一路走下来,经历过太多太多的事情,难道还要有其余的变化吗? 尸山血海都走过来了,难道还要在附身的状态下成为一个被舍弃的人吗? 那些年,那些年所吃过的苦,从来都不应该被淹没掉。 自己只要记得那些痛苦,就一定还能够明白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只要有这样的变化,就一定能够清楚这件事情,这是他们所经历的任何一种事情,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去抹杀掉。 这样算下来,大概也是很难说清楚的一点,人们所希望的也无非就是这样的场景。 明剑现在的心情也是十分复杂的,似乎这样的改变总是能够有其余的变化,但这样的变化始终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明剑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但如果万一一种选择都是很难说清楚的话,其实最终的改变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但,真正思索拥有的一些东西便是完全说不准的。 明剑从来都不认为在自己的身上还更应该发生说什么。 [千空斩]的结局,火光之下的隐藏,从来都不需要去完全证明什么东西。 但是啊,他很清楚一件事情,也就是说这样的一个结果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明剑希望自己有一个好结局,但这样的结局如果是千流风所给出的,那就有些不太确定。 千流风所面对的一些东西跟他们相比,似乎也完全算不上什么。 但,怎么说了,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能够走到一个地方,并且拥有一些东西,其实都是经历过千锤万打的历练,最终才会成为实力强大的自己。 旁人或许并不清楚在这么一点上面,所付出的一些代价,但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出现在这里的人,始终都是带着自己本身的秘密,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么简单的道理,好像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但,这到底是一种奢望,有些东西注定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去解决掉的。 生,亦或者死,其实结局都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所看到的东西到底是有所差别的。 这样的差别一直到现在都还是难以理解的。 但,有些东西真的不需要有任何的芥蒂,甚至是更加清楚的一点。 只需要明白这么一点,能够挽救的东西就会变成很多很多。 千流风站在那里,看着眼前所浮现的东西,甚至是更加茫然的一种东西,但这样的改变上,曾经所拥有过的东西,始终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现在以及接下来所经历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甚至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 人们所无需改变的其实就是很简单的道理,但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也还是需要时间去证明的。 千流风以为风是全部,千家是自己的全部,自己会为此而牺牲自己的生命。 但,没有人愿意毫无知觉的死去,没有人会希望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这些东西到底还是有所差距的。 他们所看到的世界,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变成这个样子的,已经是说不清楚了。 继续说下去也是徒劳,甚至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选择上的那么一点来说,他们所经历的就是旁人本质上的一种想象,虽然这种想象已经成为消失的一面。 可惜,星陨矿脉就像是一个圆,这个圆当中存在着一些棋子,可一些棋子已经被舍弃掉,一些东西已经被放弃掉。 那么这个结局就注定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他们所不能改变掉的东西,到现在也还是难以理解。 或许,应该放弃一种选择。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似乎真的不能去证明什么。 明剑、明肃难道还不够强大吗? 不! 他们足够强大了,一个是附身的影响,一个是星陨矿脉的影响,才回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但,最本质上的影响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被舍弃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声音已经是很难忽视掉的了。 这一切,都将成为历史,成为过去,让这一切都是发生另外的改变。 然而,过去与未来,始终还是存在着一条界限,简简单单的界限,一直都是存在着的。 第一千二百章 信息的传递 这样算下来,能够改变的也其实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洛白所希望看到的,还有这星陨矿脉足够改变的,其实都只是一种别人根本说不清楚的一点。 人们总是能够想要在世界的角落中渐渐消失掉自己的一种梦幻的情感。 明剑靠着明肃,整个心情都是十分茫然的。 对于未来的一些东西,到现在也还是不能改变的。 这其实也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区别。 可惜,人们对于此事始终都是抱着另外一种心情,自以为这样的结束是能够到一种不可抹杀的地步。 说到底,应该改变的说实话并不是众人,而是星陨矿脉。 只可惜,能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地人也终究只是少数,到最终也不能够改变掉这一种可能性。 说来是不是有些可笑? 但,人们所正在经历的或许就是那样的心情,不管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都是很难去说明的。 这一切本身都应该是这样的变化,而不是说这样的改变一无是处,或者是能够发生莫名的改变。 一切都将拥有其余的变化,而这样的变化到现在也还是能够完全被放在心上。 这一切,都将成为另外一种怎么都磨灭不了的存在。 人们所希望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一直以来,都未曾发生过其余的改变,或许这就是最正常的变化。 明剑慢慢闭上眼睛,[千空斩]被破掉了,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在附身的状态下终究是发挥不出全部的力量。 然而,这一切所有的改变都是足够去发生的,虽说在自己的心中对于此事始终没有更多更好的想法。 说到底,这样的改变也还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明肃能够发生改变的,永远都是不可说清楚的。 “洛公子,你我都是过路人,心有所求,才会有所应。但,你我好像都不应该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这所谓的改变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 藏诺喉结滚动着,对于这件事情地结果也还算是在考虑范围之内。 但,怎么说了,其实这样的改变也还是有那么一点,让藏诺心中多出一些想法的,这样的想法总是会变化出另外的一个世界。 面对藏诺所说的话,洛白并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什么是值得被真正惦记的,似乎能够被惦记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但是,洛白很清楚,这一切都不是因为被惦记,才可以说是有这样的改变,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声音存在着,所以才会有另外的改变。 这一切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但,他们终究是棋子,而洛白跟藏诺无非就是跳脱出了这样的存在,成为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棋子。 但,真正的改变永远都是存在着的,并没有说是会因为这样的声音去改变掉什么的。 这么说的话,应该足够明白的。 一切都会按照这样的顺序发展下去吗? 也许是可以的,也许这样的改变总是能够发展到另外一重意义上。 或许,这样的答案也是十分昂仁奇怪的。 也许,正应该发生的,正应该改变的,都仅仅只是这样的结局,还有画面的浮现。 洛白没有说话,藏诺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再继续说下去。 这一切,对剩下的时间来说,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如果说可以改变掉一些东西的话,好像就又显得很是正常,并且不会真的多说一些什么东西。 这难道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欺骗吗? 也许,还真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到最后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改变掉什么。 在这里,所经历的,所改变的,是否是真的星陨矿脉? 或许,是真的,也或许是另外一种不可磨灭掉别的心情。 生活永远都是这么简单地,所以不可抹杀掉的就是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 ……………… 另外一边,帝都当中,云家的人总觉得最近外面有些喧闹的异常,一些人看向他们的视线总是藏着很深很深的情绪。 等他们要去询问的时候,这些人又是完全消失掉,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当中。 这么算起来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必然发生的。 大概,这样的存在也是可以完全被抹杀掉的,所以从未改变过这样的想法,也不想真正意义上去改变掉这一点。 生活永远都是在改变,但结果永远都不会产生偏差。 云家人觉得很是奇怪,具体怎么回事,在家族里面也没有多少可谈论的。 怎么说了,他们稍微能够察觉到这一点跟青云少君,也就是他们云家的那么一位公子有关系。 说到底,他们对这个人的知晓程度也就停留在十年灾厄时期所看到过的那一抹身影。 至于其他的,哪里还会被真正惦记住? 这些人想要从他们的身上找到一丁点儿存在的可能性,好像有些多想了。 可惜,之后的结局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所以改变的事情也就成为了一种不可说清楚的一点。 人们不注意到他们的存在也还好,偏生这视线一个一个落在他们的身上,就像是要从他们的身上找到另外一种真正的可能性。 他们不喜欢这样的视线,只能躲在里面,藏在里面,而后不管发生什么,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 人们所拥有的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改变掉这一点点的声音? 其实说到底,还是有很多东西是需要被改变的,因此才会产生多余的不可抹杀掉的想法。 然,他们根本没有见过青云少君,这城池之内,似乎还没有青云少君的身影,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但,云家之内,或多或少都还是有些声音了。 这些声音的最终指向全部都在云家家主——云亦寒的那边,他们就算是想要追问什么东西,大概率上也是追问不到的。 说到底,这样的区别究竟有什么意义? 也许就是没有意义,所以最终的呈现才会是这么一个改变,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啧。 就算是他们,想要改变掉一些东西,也是十分的困难啊。 云亦寒那边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讲真的,云亦寒那边的情况不算是特别明晰的那一种,因为,怎么说了,云清逸想要做的事情毕竟涉及到皇室。 大乾帝国不是简单的帝国,就算是阴阳圣宗,也是跟皇室平起平坐,甚至还稍微低上那么一截的。 因为大乾帝国的传承始终都是没有断开,甚至是产生说什么多余的传承,导致原本的传承被断开。 因此,大乾帝国是真正能够说上话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所以,云亦寒现在就是很纠结,他有些弄不清楚云清逸应该怎么进入到皇室当中。 阴阳圣宗那边既然要让云清逸回来,就应该给云清逸一种身份证明,这样的话,进入皇室,甚至跟那么一位秉承意愿的时候,就能够安然无恙。 如今的话,云亦寒反而有些担惊受怕的,因为那一位声名在外,很多事情绝对不是自己所想象的这么简单。 云清逸也就一直在书房之内的暗室当中生活着,云亦寒始终都是在想着这么一件事情,想要从这一点上面纠结出一个能够真正安然无恙的结果。 最好,双方受惠,没有多少可以改变的。 只是,想了这么久,也没有想到一个比较满意的答案。 似乎,没有什么是必须存在的。 云亦寒所看到的世界,还有现在正在经历的世界,一直以来都还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一种改变。 说来真是可笑啊,可笑至极。 偏生云亦寒自己也还是没有琢磨清楚这一点,不认为这其中会产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皇室跟云清逸,还有阴阳圣宗之间,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足够牵扯上的。 但,人所有的心情都是需要被完全抹杀掉的。 这样的话,就没有多少是能够被惦记住的。 云清逸不知道云亦寒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住在书房之内,自己身上所经历的一种可能性,好像都是不能说是足够改变掉什么。 而且,怎么说了,云清逸说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能够改变掉什么,毕竟曾经所拥有的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这之后,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足够影响到局面的变化。 “家主,这还有什么是需要一直想下去的?” 云清逸从暗室当中走出来,都没有注意到书房当中还有其他的人,直接就是对着云亦寒说着话。 半天没有听到云亦寒的回答,云清逸就是扭过身看向云亦寒所坐的案桌,结果在案桌的另外一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这一下,云清逸就是咬着嘴唇,不太清楚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足够改变的。 云亦寒坐在案桌那边,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又看向云清逸所在的地方。 “青云少君?!” 那人听到声音,扭头看向云清逸所在的地方,整个人都是十分的震惊。 不是,为什么云清逸会出现在云亦寒的书房当中? 这人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够理解,好像也是有很多东西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说到底,还有多少是不能够被改变的? “无事,外面的消息是被传出去的,他这一次回来是有任务的,所以需要隐藏一下自己的行径。” 云亦寒摆摆手,摇头没有说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 那人稍微点点头,又是看向云清逸,稍微眨眨眼,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去隐藏这么一点。 最终的结果呈现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 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应该说是变化成为另外一个局面。 对此,云亦寒的心中就没有多少是必须要被真正记住。 “无事,如今有些事情已经说明白了,他这一次回来还要呆很长一段时间,就算是泄露出去,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云亦寒抿着嘴唇,看向那人,大概就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 “嗷嗷。” 那人就是点点头,瞳孔当中,眼珠子沽溜沽溜转着,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不过,短时间消息不必传出去,之后我会亲自介绍他回来了。” 紧接着,云亦寒又是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命 云亦寒的声音落下,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那么明显地。 所以有些东西,就真的是如果不说清楚,大概就没有多少时间是能够明白的,这大概就是属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本身所应该拥有的。 说来可笑,已经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还不够清楚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传递,还要让云亦寒专门来提醒这件事情,也是让人有些茫然了。 但,云亦寒自己的心中却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只要这一切还在他的视界当中,就还是能够勉强走到一种地步,只不过这样的地步显得没有那么重要,并且异常清晰罢了。 生活当中有些东西是真的会被抹杀掉,所以一些东西永远都是在承载当中的。 云亦寒既然要这么专门去提醒这个人,想来应该是清楚这么一个人的身份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办法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说到底,有些东西到底是不同的,因为这种不同,所以才可以说是改变掉一些东西,只有这些东西才可以说是拥有这样的变化。 云亦寒又是抬头看向云清逸那边,对着云清逸稍微摇摇头,想要让云清逸不要再过来了。 这样的一丁点儿变化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可,不管怎么说,云清逸都还是云家的人,面对云亦寒的提醒,还是会顺应着去做。 随后,云清逸就是离开书房,身影渐渐消失,这人啊也就找不到云清逸的身影,视线当中的色彩瞬间就是淹没下去,不存在什么东西了。 但,怎么说了,好像有很多东西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是否继续说下去,已经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而最开始来找云亦寒是为了什么事情,也已经是完全说不清楚。 面对云亦寒,已经是想不起来任何想要说的,看着云亦寒,整个人的心神都还是在青云少君——云清逸的身上。 这说法似乎是有些奇怪的,但也不算是说那种不可捉摸的地步。 说到底,这种事情,几百年帝都之内各方势力传的满城风雨,没有真正见过云清逸,那么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虚假的。 但,如果是那么一件简单地事情,好像也足够说明在云清逸的身上,有些东西并不是说就是那么简单地。 这样的存在也还是需要时间去慢慢证明的。 对于这一点,站在这里的人更加明白,更加清楚。 如今,还有多少是需要被抹杀掉的? 说真的,或许还没有,也不一定会有这样的变化。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地步,都不见得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家主,您这说的,我也不是那样的人。放心,一定会等到家主您亲自介绍少君以后,我才会是,嗬嗬。” 说到这里,那人就是低声笑了笑,作为云家的人,有些东西还是需要顾及的。 但,要是是云亦寒介绍了云清逸之后,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就完全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了。 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太正常了,所以根本不需要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人跟人之间,有些差距就是这么明显的。 想到的是自己,还是旁人,都一一表现在这么一张脸上。 “最好是清楚这件事情,否则我会亲自去请教你的。” 云亦寒看着面前的人,瞳孔当中的颜色越来越冷,就像是撞进一座冰山当中一样。 这样的变化似乎有所可能,发生在云亦寒的身上,就显得有些茫然,似乎有很多东西,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样的世界对一整个人来说,还是有些说不清楚的。 云亦寒就这么看着这个人,直到这个人浑身一个哆嗦,才是没有继续看下去。 想来,这么一个人应该是吸取了教训。 随后,这人就是一拱手,直接离开了这里,想来有些东西是真的不可抹杀掉的。 随着那人离开,云亦寒就是关上自己的房门,有些东西就真的可以说是被完全被隔绝掉在书房之外。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当中,没有一个人能够进入到书房之内,算是短时间当中把云家的事情给封存住了。 就因为云清逸这么一个人,就要做到这种程度,是不是有些东西真的很难说清楚? 看着云亦寒走过来,云清逸稍微有些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感受。 也许,有些东西是真的很难去说清楚,这样的一点,也很难去真实说清楚。 人们所正在经历的,还有他们所希望的一个世界,其实最终的改变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这样的瞬间,始终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抱歉,我没有想到外面会有人。” 看着云亦寒,稍微迟疑一下,云清逸的脑海中就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云清逸不觉得自己成为阴阳圣宗的真传弟子有什么是需要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而这样的变化,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说到底,有些东西,就算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还是很难去真的说明什么。 但,这样的变化,真的是很少去说清楚。 看着云清逸,云亦寒什么都没有说,好多事情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一切能够按照轨迹生存下去,但这样的生存始终都是没有说是拥有其余的声音。 就这么看着云清逸,云亦寒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 大乾帝国的皇室并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地方,这件事情,在云亦寒的心中已经放过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这么一件事情对云清逸的影响却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一切,到底应该是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的变化,甚至是另外一种声音,到底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如今,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继续说下去的。 但,只是一种人能够改变的或许都是另外一种声音。 这一切,对云清逸来说,都是十分陌生的,也是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而后,这一切都将成为历史,成为过去岁月当中能够拥有的一种改变。 这样的声音,就算是云亦寒,也无法跟云清逸说清楚的。 人们真正想要讲清楚的,或许就是那样的世界。 ……………… “洛公子,您看这……” 藏诺觉得星陨矿脉的事情无法超脱世外,亦或者作壁上观,自以为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但,不管现在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其实最终的选择永远都是在自己的手上。 藏诺看着洛白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满天的繁星,随便一颗星星被洛白伸手点中,就会发生奇奇怪怪的变化。 命运,在那么一刹那就是发生变化了。 这才是让人真正觉得奇怪的地方,有些东西,真的可以说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走到结束吗? 大概,有些东西是真的能够走到结束的地步,这一切,在洛白的身上,一定会产生奇妙的反应。 藏诺所看到的世界就很清楚,落在洛白肩膀上的那么一滴学,也是晶莹剔透,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若是洛白的话,或许就会有更多的感慨。 生活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永远不会有继续行走下去,产生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人们所期待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结局,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去真正验证什么东西。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变更,始终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生活永远都是这么简单地,因此才会有更多的感慨。 其实,洛白也看不懂藏诺现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这样的变化事到如今,好像显得有些突兀。 藏诺认为自己跟洛白都不是应该出现在星陨矿脉的人,为什么又会说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就一定存在着某种意义? 这样的意义是否会让他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就真的很难去说清楚的。 藏诺心中冒出来的想法总是随着环境的影响而渐渐改变的,这之后所产生的就是另外一种想法了。 洛白听着藏诺的话,就觉得有些看不懂面前这么一个人。 最终,洛白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好像一旦说下去,就会产生另外一种多余的想法。 可惜,人们所正在经历的大概就是另外一种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的地步。 藏诺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这么一点,很多心情都是很难去证明的。 但,人们所经历的事情,其实在这么一双眼睛当中,都不过是别人所看不到的世界当中。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声音。 没有说是什么是可以被完全隐藏的,只是这样的世界始终都是很难去说清楚了。 洛白所看到的世界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藏诺跟洛白两个人之间还是有多多少少的差距的。 这样的世界永远都是不可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是比较正常的。 但,如果是这样的一个世界,其实所能够说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一个局面。 藏诺抿着嘴唇,其实也还是难以说清楚在洛白身上会发生的事情。 他们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也依旧是喜欢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 “洛公子,这一切,当真不需要有一些改变吗?” 藏诺觉得洛白很是不在状态,这些东西就是对其中的一些人就很能够足够改变掉的。 即便如此,这些东西就是冲着一些人去的。 其实,眼前已经发生改变,洛白是否看在眼中,就是洛白的事情。 但,之后的一些东西的改变,永远都是很简单说清楚的。 人们所希望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世界,人人能够更加清楚自己所需要的。 而,明肃、明剑两个人背后所拥有的却是另外的势力,这样的势力永远都是隐藏在背后的。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人生,所意味着的情感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人们所有的情感都是超脱于其中的。 这样的变化算不算在正常范围之内,就不是在某些人的想象范围内。 他们想要的,其实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感动罢了。 为此,也会付出一些代价。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无人察觉 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曾经所拥有过的每一分情感都逐渐变成了最后怎么都掩盖不了的结局。 说到底,是每个人对自身的认知不太够,总以为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这样的结果虽然不足以跟很多人说清楚,但最终的情感漠视也是十分让人清楚的。 总是会找到一条更加适合自己的道路,但这么一条道路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恐怕也没有多少人是能够说清楚的。 他们其实一直都是走在一座独木桥上,旁边没有落脚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是悬崖峭壁,想要往下走去,那样的存在本身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也还是要有那么一点足够明白的,唯有更加明白这样的事情,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改变上的结局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这样算下来的话,有些东西还是非常明显的,也唯有这样,才足以是说清楚在他们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一件事情,除却当事人本身,旁的人都不过是别人的一厢情愿,甚至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欺骗。 对于此事,好像从来都没有办法去真正验证过什么,以至于这么一整个世界都还算是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人们站在这里,总是希望从对方身上察觉到某些东西,就算是这样的东西完全不太可能出现在他们的身上。 但是,有一点应该是很清楚的,这样的结果从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的道理。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所需要的或许就是这样的局面,这样的话,就有很多东西是可以在自己掌控下的。 还有一点是需要说清楚的,也就是人们在各自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洛白有仔细想过藏诺所说的话,但藏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当中都会成为自己的侍从。 这么多年了,每每从一个地方离开,身边都还是没有人的。 曾经相互扶持的人带着深深的目的来到自己身边,曾经觉得可以一直生存下去的人,到最后也还是被历史的长河淹没。 他们好像很难掌控住自己的命运,却也很难在这样的世界当中生存下去。 曾经以为这个世界很简单,但最后都还是什么都不剩下。 一个人,两个人,从历史的长河当中,从命运的漩涡当中,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注定的结局,也是很艰难的事情。 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声音去改变这样的结果,却从来都需要任何人来改变掉这样的结局。 洛白总觉得这个世界到最后还是什么都不剩下,所以这些人都是走向了最自然的结局。 留下,沉沦,留念,共同呼吸。 他们、妖族、魂灵,之间一直都是很难去调整过来的。 这样的结果本身都是意义很奇怪的,洛白只不过是走在这么一条路上。 没有他,事情或早或晚都还是会发生的。 而洛白的出现不过是告诉他们,事情提前发生了,有些结局也还是难以改变的,这样的世界当中从来都不应该有任何一种不可说清楚的事情。 对这个世界的联系好像都是从这么多地千千万万的小事当中逐渐联系起来的。 这么一点,也还是足够明白的,所以感官上的问题就显得弥足珍贵,字以为这样的开始也是最好的开始,甚至能够改变最终的结局。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有些人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或许并不是不够明白,而是对于这样的结果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认清楚某些事情。 这样的结果,如果是凸显在他们的身上,好像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去诉说过什么。 而洛白站在这里,超脱世外,带着最漠然的视线,打量着这个世界中的所有人,甚至不想自己牵扯进这样的事情当中。 或许,这也是最可悲的事情,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能够有一个非常明晰的结果,纵使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别人眼中本不应该发生的。 洛白从来都不是很清楚人生存着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后这么一整个世界当中,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点。 但是,找到这么一个答案,也是他们站在这里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对于这么一点,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 或许,应该有其余的办法去改变掉这样的结局,但这样的结局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彰显出太多的奇怪的一点了。 从本质上来说,洛白不太喜欢这样的世界,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最终呈现。 说到底,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彻底呈现出来的。 或许,星陨矿脉,这么一座脸面的矿山,带着厚重的矿石,带去最好的结局。 人们究竟希望在这样的一件事情上面得到什么样的呈现? 一个结果,永远不可能说是在同一个地方分成两半,落在不同的人的手中,得出一个完全不同的结果。 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这跟星陨矿脉,跟星陨晶髓都是没有关系的。 想来,站在这里的所有的人都应该更加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随后,洛白就是收回视线,看向另外一边的云轻尘的等人。 这是星陨矿脉本身都存在的人,那些插手不上的黑衣人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而剩下的明肃、明剑、万厉等人,好像在这么一个时候被千流风弄崩溃了。 表面上或许还看不出来,但是结果上好像真的能够体现出这么一点。 但是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如果答案是这么一点,好像也没有办法说是真正去验证什么东西。 但,好像很多人都是把血泊当中的徐蛮给忘记了。 明明在这么一点上面,当那样的力量在流窜的时候,徐蛮的身上已经是满满发生了变化,还有什么是说不清楚的了? 其实,这样的呈现也已经是让人非常难以接受了。 但,因为现场当中无人注意,好像也就没有什么是必然非要去说的。 可是,在徐蛮的身上,一定会发生变化,让这么一件事情地彰显得到更好的解决。 如今,这样的结果才是真正的那件让人非常茫然的事情。 但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非常清晰的一点,究竟是没有什么让人真正恐惧的一点。 徐蛮自己本身对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没有任何察觉的。 但,要怎么说了,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地道理,到底是不应该发展成为另外的局面。 一旦开启另外一个故事,其实最终的呈现也没有那么重要了,不是吗? 徐蛮甚至不清楚在自己身上将要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一个选择? 从结果上来看,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直以来都仅仅只是一个人的不同选择罢了。 难道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说到底,这样的事情,一直说下去到底是否是有意义的? 从结果上来看,就算是徐蛮这么一个人,也还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否是有意义的。 其实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非常名下的,结局也就是非常简单地。 人啊,说到底也还是本身最应该结束的一点。 倒在血泊当中的人就应该继续倒在血泊当中,根本不能彰显出属于自己那么一份存在。 其实,这样的结果也已经是非常明晰的,说到底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个样子了。 人们所期望的,还有人们所想要看到的,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人们一直所期望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地局面,这样的结果呈现也应该不在众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很多时候,有些东西是真的让人非常的茫然的。 自以为自己做过了很多的事情,选择了一条非常适合自己的道路,但到最后却还是没有走向一个完整的结局,那就是真的非常让人心中冒出难以接受的想法。 这样的可能,任何一种选择都应该是另外的场景,这样的话,真正能够说清楚的事情,好像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对于此事,当真没有多余的想法吗? 不是没有什么想法,而是单纯觉得这样的世界当中,所剩下的东西并不多,也并不能去真正改变掉什么。 洛白视线所及之处,能够发现的究竟算是什么? 或许就是因为什么都不剩下,才说是改变成这样? 洛白也都不能完全肯定的事情,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还能够正常发展下去? “啧,怎么感觉现场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贺云山后知后觉的,觉得现场的气氛真的很是微妙,还有那些人的存在,似乎真的都不能说是一定存在着某些东西。 但,贺云山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甚至不清楚在这里,真正体现出来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初,人们所拥有的其实就是另外一种场景,甚至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这之后,任何的一种选择都应该是别样的更加属于自己的东西。 贺云山知道自己作为云阳城贺家的人,好像对星陨矿脉的事情插不上太多的话,但如果是自己的掌控的话,仿佛也还是能够参与其中的。 至于听到这话的云轻尘抿着嘴唇,还有些不相信贺云山到现在这个时候才是发现现场的不对劲。 这样的变化一直以来都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最后的声音都还是能够完全隐没的,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道理,甚至都不能说是足够去改变掉什么东西。 但,云轻尘很清楚,这星陨矿脉的事情就算不是现在爆发出来,在未来的某段时间当中,也还是会爆发出来。 这样的感觉对于云轻尘来说是非常明显的,甚至不需要有更多的言语,都是能够说清楚这么一点。 但是,到最后,一直以来,还不至于说是一定呈现出这样的场景。 云轻尘很清楚自己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所以一直以来都还是很愿意相信在自己的身上是存在某些东西的。 只不过这样的一种东西,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人发现一样。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认清现实 藏着深深的秘密,似乎有很多事情也还是难以接受的。 只不过针对这样的事情,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人们真正需要的一直以来都是所谓的真相。 可,星陨晶髓的事情真的是不能跟任何一个人说清楚的吗? 聚集在这里的人,有很大一部分的意义上都是冲着星陨晶髓来的,如果这么一件事情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那才是真的有些可笑了。 但,真正意义上的区别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所以感官上才会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他们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甚至是最基本的事情。 当然,也不是说这么一件事情必须被解决掉,只是曾经所一直相信的好像都是被解决掉,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成为了别人所看不懂的颜色,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似乎真的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既然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那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贺云山,当年的星陨矿脉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座矿山?” 经过这么一件事情,云轻尘竟然是觉得有些恍然,不太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些事情了。 星陨矿脉是云阳城很重要的一部分,其中所拥有的矿石更是大乾帝国帝都当中的重中之重,因为关系着所谓的药阁,还有其他的一些势力。 凭借着这么一座矿脉,似乎能够跟很多势力都是牵扯上关系。 原本的话,云轻尘本身是没有想过这么多的,但是如果是这么简单地一个道理,似乎还是有很多事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所真正需要的也说不上到底是因为什么,可如果是最简单的世界,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那么一点。 人们正在经历的,跟正在看到的,其实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既如此,为什么没有多出太多的可能性? 其实,如果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选择的话,那么现在的星陨矿脉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场景,肯定能够说出更多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是,一旦开始相信或者接触这样的世界,有些东西是真的无法被忽视掉的,因为这样的开端,这样的局面永远都是很难去接受的一点。 人们所寄予希望的永远都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愿意相信的。 因为,这才是最正常的情况下,本身应该经历过的场景。 那么在这么一件事情背后,应该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到底应该是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贺云山也算是一直跟着云轻尘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在这短短的时间当中,也还是能够发现云轻尘脸上的不同跟变化。 不过,贺云山并不是很清楚云轻尘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个样子的,难道就因为他刚刚所说过的话? 好像也没有必要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吧? 还说,星陨矿脉的事情已经是超出理解范围,所以自认为这么一件事情是不能够得到解决的? 但,如果这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话,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人们正在希望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罪正常的情况下,本身应该说清楚的一点。 “怎么了?矿脉的事情会比较难以解决掉吗?” 贺云山见到云轻尘这个样子,只会认为是星陨矿脉上面出现了一些问题,而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似乎从来都不会说是改编掉什么东西。 但,既然贺云山这么问了出来,就说明云轻尘脸上的神情还是太过于违和,以至于贺云山都是发现了不对劲。 “无事,只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么一件事情能够带给众人的大概就是一种不可磨灭的印痕。” 云轻尘稍微摇摇头,对于此事丝毫没有多少真正可以说清楚的想法。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一旦开始这样的局面,好像真的是很难走出去。 也得亏贺云山能够看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原本意义上应该没有这么容易被察觉到的。 但,最终的结果呈现上面,似乎对这么一件事情也是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说完这么一句话,云轻尘就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有些东西对自己的影响到底是少数的,还是有很多东西是没有必要去得到真正的回应。 只不过,怎么说了,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自己本身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云轻尘也很清楚,冒出这样的想法还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因为自己本身所经历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没有必要说是一定会得到所谓的感慨。 瞬间的那么一丝存在,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生或者死,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一点。 这样的结果,对任何一个人来说,好像都不足以说是真正证明什么东西。 人们所看到的场景还有这么一个世界,大概是真的很难去说清楚。 一边上的洛白从未在意过在云轻尘还有贺云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后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任何一种选择都还算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然而,人们所愿意看到的场景。 其实都只是自己本身愿意看到的,洛白在其中所遇到的丝毫场景不过是瞬间的那么一种可能性。 还有多少是自己根本无法理解的? 不对,是有很多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想象当中,这是当年对于自己本身而应该变化的一面。 “真的不会有任何问题吗?” 贺云山看着云轻尘,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都还是能够剩下星陨矿脉的身影,矿山遥远的路线,真正改变掉的是什么? 山巅相互辉映,甚至能够看到某些阴影部分。 这样的一座山脉,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大概,这样的一个结果,或许才是本身应该存在的。 事到如今,还有多少应该去说的事情? 其实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非常难以接受的,至少接受的那么一瞬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有些东西,注定不是某些人应该接触的,但这样的开始还有结束大概是不在一些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贺云山本来是打算还说些什么的,可看到云轻尘的模样,大概就已经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任何的选择都是有迹可循的,至少还算是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场景。 他们的心中,任何一种变化都还算是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从来都没有说是改变过什么东西。 贺云山就这么沉默,原本想要说的话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看着云轻尘的神色,他就明白,这座山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足够改变的东西。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更改。 这样的瞬间,曾经所改变过的都还算是自己应该能够接受的。 “我们需要一直在云阳城吗?他们所说的帝都,似乎并不是我们应该经历或者过去的地方。” 明肃看着半搀扶着的明剑,心情有些茫然,大概是很难说清楚这么一点吧。 但,这样的结果呈现却是让人有些茫然,似乎一无是处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其实,不管明肃说什么,都还是能够明白明剑的心情,亦或者在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一种可以放弃的结果,都还算是真正能够承受住的。 生活永远都是在放弃中,但人站在一个地方,还是能够看到属于自己的风景。 每一道风景都是特别的存在,人们所拥有的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样说起来的话,瞬间的更改都还算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简单的承受住,亦或者真正去改变掉什么。 明剑听着明肃的话,似乎永远都是没有真正去说清楚什么。 这大概就是真正能够改变掉的东西,因为他们真的想要说是能够拥有这样的世界当中最简单最单纯的模样。 明剑没有说话,是因为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在自己身上思索呈现出来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但,怎么说了,这里已经处于静默的状态之下,什么都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任何的改变都还算是真正能够说清楚的。 可是,怎么说了,明剑都不算是希望在这里走到生命的最后一步。 明剑从来都不希望说是自己选择到一条难以说清楚的道路,因为这样的道路到现在都还是自己本身不应该承受的。 有些东西真的是很难去理解,最开始来到这里能够真正得到体现的或许就是自己本身就应该承受住的东西,就比方说星陨晶髓。 星陨晶髓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他们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出现在星陨矿脉,聚集的瞬间都还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但怎么说了,似乎自己沉沦在其中,又非常愿意去相信这么一件事情。 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一点,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能继续走到最后的地步? 只要有了这样的一点,自己一定一定能够走到最终的程度,永远都是最简单的,最和谐的一幕。 但,沉默至今,也还是没有一个人真正开口说些什么,亦或者动手做些什么。 就算是千流风也是这样的,谁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实,不管怎么说,依旧是很难去说清楚这样的事情,因为自己本身所看到的场景就是这样的。 万厉在另外一边,稍微摇摇头,从未说是去真正改变过什么。 但,如果是这些人还有这些存在的话,大概就真的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 万厉不觉得自己能够从这样的事情当中保持住自己真正应该拥有的东西。 若是这么简单地道理,大概有些东西是真的去很难说清楚。 这么说起来,万厉的身上真的拥有奇怪的地方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好像还不足以去真正说明什么东西。 但,从这样的选择上来看,万厉并不打算参与太多的。 他不像徐蛮,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最终什么都做不了。 万厉很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神君大人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道理,大概还是难以说清楚,因为自己本身大概也还是难以接受的那么一点。 瞬间之后,万厉能够想到的大概就是最后能够万幸所能够承担住的结果。 万厉本身是打算说些什么的,但看着远处的模样,似乎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因为其中正在经历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要是让万厉去真正说明的话,好像也还是难以更改掉这么一个结果。 如今真正所拥有的或许就是旁人最终所应该接触的场景。 万厉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是什么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但是这样的一个道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依旧是难以理解的。 这大概就是属于自己本身亦或者全部而后应该拥有的东西。 在这之后,万厉一旦是开始自己本身所拥有的东西都还算是自己应该拥有的。 但,怎么说了,既然如果是因为这一点的话,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点。 万厉不清楚自己身上,也不是很清楚另外的人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万厉跟徐蛮终究是不太相同的。 徐蛮是因为星陨晶髓想要做到这么一点,因此到最后倒在血泊当中,生死不知。 而万厉只想要从这样的事情当中生存下去,并不想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因此所浮现出来的场景就成了这么奇怪的一件事情。 人们所拥有的,其实都还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牵挂。 众人齐聚一堂,甚至想要获取到的就是这么一瞬间本身应该拥有的东西。 这样的一点背后,藏着所有人本身应该说清楚的一点,人或许应该不该拥有的瞬间。 事情就是这么残酷的,甚至要从另外一点得到真正任何一种改变。 万厉想要从自己身上找到某些答案,但这样的开始也还是说本身就有问题的。 这么说的话,的确是不能从另外一种含义上知道这么一件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可惜这样的结局本身所拥有的就是这么简单地道理,有些东西是真的说是很难去证明,并且解决的。 其实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大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万厉还是希望得到最终的呈现,还有更多的声音慢慢消失掉。 人,都不太喜欢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 但,在星陨矿脉当中的话,好像从来都没有说是有什么是值得被惦记住的。 藏诺的身份,万厉的隐藏,洛白的存在,以及这一系列背后所有情感的淹没,都算是一种不可抹杀掉的。 人们总是看到自己愿意看到的,却是忘记了这样的结果呈现事实上是非常离谱,并且很难以接受。 但,洛白个人觉得的话,好像还不算是特别难以接受的那一种,因为这就是他本身所正在经历的事情。 正常情况下,这一切都应该烟消云散,连带着这些人都是全部消失的,可最后连这样的一点都是做不到,到底是因为什么? 说到底,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漫天的火光全部消逝,曾经拥有过的情绪都是被全部隐藏,还有多少是自己所不能做到的事情? ……………… 神灵低眸,瞳孔当中藏着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绪是旁人一辈子都难以理解的情绪。 洛白一步一步走出去,手中所存在的东西都是被松开,自身这么一步一步走出去的时候,连带着身上的服饰都是变了。 玄色的长袍,穿过漫长的道路,从那短短的青草上慢慢拖过,带着些许痕迹,似乎从来都不曾改变过什么。 走出这么一步的时候,就算是魂海当中的007都是十分震惊的,因为没有想过在洛白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原本情况下,洛白不是不打算这么做地吗? 但,为什么,在漫长的沉默当中之后,就是选择了这么一条道路? 洛白一旦产生变化,就证明在洛白的身上一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这样的。 为此,洛白做出这样的决定的时候,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毕竟,原本就已经说好的事情,好像都还是说难以更改掉的。 旁人所看到的跟洛白自己所想的事情到底是有些不同的,所以从未想过这这件事情最终的影响会成为什么样子。 洛白一旦开始插手了,星陨矿脉的事情最终就会落入尘埃当中。 更何况,这样的洛白,不管是星陨矿脉,还是一整个东洲,都完全在掌控当中。 “神,生于人心,余与吾之间可是有所祈求?” 但,洛白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是转过身看向背后的藏诺。 现场这么多人,最终心生留念的人竟然是藏诺吗? 可,藏诺是天赐之灵,在这样的一种状况下,还能对洛白产生这样的影响? 甚至是让洛白产生这样的变化,可真的是有些捉摸不透。 洛白所说的话都是有些不同,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也是发生改变,留存下来的只有这么一身皮囊。 但,在这么一具身体当中地存在肯定不是真正的洛白。 神,高高在上,垂怜世间,带着独有的神性,仿佛从那天边降临,成为人世间的救赎。 洛白或许就是这样的人,但本质上的区别又有多少? 说到底,任何一种选择都只能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样子。 洛白看着藏诺,又是环顾四周,一伸手,朵朵莲花盛开,本就显得空荡的地方在这一瞬间就是被莲花给填满了空荡。 朵朵莲花盛开在这么一个地方,显得异常的好看,似乎连剩下的一点点声音都是没有了。 “余有何求?” 对于自身的存在是否有什么不同,洛白并不是很清楚。 莲花盛开以后,所看到的世界就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正是因为藏诺的请求,深藏于内心深处的存在,才是会在这个时候借助洛白的身体真正彰显出来不。 洛白不是洛白,在他的身上藏着无数的魂宠,藏着无数的可能性,这才是真正的洛白! 现如今,秉承着帮助人的心情,洛白所想要解决的只有藏诺的愿望,剩下的人基本上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神君大人!” 藏诺看着洛白瞬间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藏诺就是对着洛白跪了下去。 再怎么迟钝,也还是能够发现现如今这情况的不对劲,更何况是藏诺? 随着藏诺跪下去,其余的人也是随之跪下去,天赐之灵都是这样的装填,恐怕现在的洛白比之前更加恐怖,更加令人恐惧。 还不要说,这个时候在洛白身上所弥漫的气息,一直以来都是很难以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在下并没有什么祈求,能够见到您,是在下的幸运。” 藏诺匍匐在地上,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看起来,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单单看着洛白这么一双眼睛,却足以发生这之后的一些变化。 “神,降临世间,必须要完成一个愿望。恐怕现如今让祂就这么消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千流风跪在地上,听着藏诺这么简单的言语,就是嗤笑一声。 纵使是他这样的存在,也非常清楚现在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怎么可能跟藏诺所说的这样就是简简单单的结束掉? 这是对神的蔑视,是对神的放肆了 对于此事,始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或许,也正如千流风所说的这样,这些东西一直以来都还是那转瞬间的光景。 听着千流风的话,藏诺也是反应过来,自己先前所说的话有多么离谱。 但是,怎么说了,藏诺也并不觉得这样的说法是有什么问题的。 有些东西并不是说借助神灵的力量就会去放松的。 随着千流风的声音落下,现场当中也是陷入沉默当中。 洛白看着面前所有的场景,一扭头就是看向天空,透过莲花花叶的缝隙,能够看到那清澈的天空。 说实话,在这星陨矿脉的矿山当中已经是存在了多久? 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已经度过漫长的岁月,也有很多东西根本上得不到所谓的回应。 说到底,任何一种事情都是最原本的区别,对于此事,始终都不会有更多的感慨。 难道这就是最终地答案吗? 也许是这样的,但是这样的答案一直以来都不算是特别正常的那一种,因为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希望这里能够恢复平静,而不是陷入混乱当中。 他们所希望的一切难道不都是最正常的吗? 具体的情况下,所能够真正的解决掉所有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最棒的模样吧,这之后应该改变的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是,视线所及之处,任何一种情况都还是能够做到这一步的。 “神君大人,祈求您的存在,为这片大陆带来最后的安宁!” 藏诺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如果是自己,还有本身的洛白,应该会说出这样的话。 稍微转过这么一个想法,本身上的一些东西便是没有多想了。 藏诺很清楚要是自己一直想下去的话,恐怕面前的神君大人就会察觉到这一点,并且对他产生不太好的印象。 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都还是能够发现别人的一种心情。 藏诺吞咽一口口水,似乎连剩下的声音都是被淹没掉。 怎么说了,藏诺或许是希望在星陨矿脉的一切都得到结束,不管这样的结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但,星陨矿脉的事情太过于简单,所以从未真正去见证过任何一种心情,导致现如今的局面。 “哦?” 听着藏诺的话,洛白就是收回视线,看向藏诺所在的地方,倒是没有想到藏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没有想到。 就算是神君大人,在这个时候也有些不能够理解了。 这件事情上面,本质上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或许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真是有趣的人。” 神君大人看着藏诺,嘴唇呢喃之间就是说清楚。 人们之间,大概所有的情感都是这样的。 或许,还能够从星陨晶髓这么一件事情上改变一些东西。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似是而非 “不是在下有趣,而是神君大人所看到的世界跟我们是完全不同的,这一点也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藏诺摇摇头,没有抬头看向洛白,言语之间虽有尊敬,却也和之前面对真正的洛白所拥有的态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似乎从来都不会说是能够感到任何的不适应。 这样的一瞬间,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被放在心上的,这些情感从来都是不需要别人去概括,甚至是模糊掉的。 时至今日,藏诺意志都很是明白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东西到底应该是变成什么样子。 就算是洛白,在面对这样的场景,甚至是声音,从来都不会说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以至于改变。 这样的情感陌生的瞬间,都只能说是最后的畅想,甚至是另样的声音改变。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道理,任何一种情况,都应该走在一条生命最应该敬畏的地方。 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这样不能理解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世界,或许还能够达成和解,若是其余的声音所谓的改变,似乎从来都不曾说是一定要改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人,跟人之间,这些差距都是最简单不过的。 所以很多人最应该看清楚的就是这样的世界,人,所处的方向不同,还有正在经历的不同,一直以来,都会是别样的风景,任何情况下,都会处于这么一种情绪之下,生活好像也是这样的。 没有什么是值得让自己说是可以改变掉的东西。 不管未来变成什么样子,答案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明确,甚至是清晰的。 说到底,究竟还应该做到什么样的事情,所谓的选择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如果简简单单的道理都是完全不能看清楚的话,大概就算面前的存在是神君大人,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什么。 神君大人? 人心中的妄念,总是会产生这样的人,也会产生泽阳的未来。 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从来都不应该是转瞬间的风景,人们希望的大概也不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我们都应该最清楚这样的事情,所以在看到这样的场景,一直以来都还算是最正常的情况下,比较容易发生的事情。 洛白看着众人,发现每个人身上所浮现的光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曾经所看到过的每一种风景都只能说是最后的幻想。 然而,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种变化都应该说是能够承受住的,只要能够看上这最后的一种声音,其实所意味着的结局也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人,不管正在因为什么,还是说正在经历什么,都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也是最容易,最简单能够承受住的。 其实,他们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 但,他们非常清楚,这面前所正在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最真实的,不会是虚假的,也不会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样说来,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应该明白的,应该是最清楚的,所谓的选择都只能是那么一瞬间的风景,所以觉得说是无关紧要,甚至是没有任何声音存在的。 人们,一无所有,却也还是经历了一道更加美好的风景,也经历过最简单的,最普通的生活。 就算是神君大人,在面对一整个星陨矿脉的时候,其实也很难说是说明白这样的一点,因为自身所正在经历的不过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下,本身所不应该经历的。 说到底,这样的选择变成什么样子,承担了什么样的结果,其实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人们所应该改变的,都只能说是最简单的一种心情。 在这么一点上面,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一种变迁,任何一种可能性都会是最简单的。 还有什么是所不能完全看懂的。 大概,从结果上,就已经是完全说清楚了这一点,所以从来都不曾说是可以真正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因为最普通的生活当中,最简单的道理,永远都是最令人无助的。 只有这样的声音存在,只有这样的可能性,才可以说是能够改变掉所有的一种选择。 人们所期望的,无非就是这样的场景,甚至是最终的呈现,而后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都应该明白在自己的身上,这些东西永远都是最简单的,甚至是最应该被明晰的一点。 如果说,如果说这样的结局一直都能够被肯定的话,好像也还是能够更加明晰这么一点,甚至说是更加清楚这一点,只要这样的情感落在自己的身上不是特别离谱的那一种,就应该说是足够清楚这一点。 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非常简单的一种道理,他们所看到的风景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只是说,在这么一点上面,永远都是最简单甚至是最明晰的一点。 其实说到最后,最简单的道理,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因为本质上的区别会成为自己本身最后的妨碍。 如果只是这样的道理甚至是原因的话,还要想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甚至是改变掉自己本身最终的结果。 这么说起来的话应该是最后的结果都是能够被肯定的,所以从来都不需要说是有什么奇怪的见证,只要更加明白这一点,就能够走向一条非常清晰明楚的道路。 洛白看着星陨矿脉当中所拥有的一切,是否会存在另样的声音? 这么一点,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为什么会觉得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吾应所求,但余皆不可妄言。” 洛白收回视线,轻轻挥起衣袖,视线再一次落在藏诺的身上。 天赐之灵、天赐神灵,他见过的多了,对于这么一点,是否还有什么是完全说不清楚的,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承载住什么东平西。 可惜,在这样的一段时间当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有意义的。 藏诺应该很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当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就应该更加清楚如今的选择总是能够让人心中拥有一一部分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藏诺低着头,一直没有对上洛白的视线,这可不是什么应该松口的时间段。 人们所期望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 也许,这样的世界当中还更应该有更加属于自己的情绪,只需要这样的情绪能够勉强落在自己的心间,成为一部分的正常的情况下,本身应该拥有的东西。 然而,幸运这么一件事情降临在星陨矿脉当中,似乎从来都没有办法去说明一个真正的情况。 人们所希望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到现在,也还是难以从这么一段姻缘当中找到真正的原因。 可,星陨矿脉却不会是再一次笼罩上迷雾,因为他们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选择永远都是最清楚的一点,生命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只要拥有过,就应该更加明白,更加清楚生命背后的些许选择。 这一样的一点,难道还应该有多少不可说清楚的? 答案早已在自己的心中,就算这个时候的神君大人走出一条开天辟地的道路,好像也是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吧? 这样的一点,想来,神君大人也还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在这星陨矿脉当中,每个人都是最终碎无所谓的一个人,因为这才是最真实的情况下本身所应该拥有过的人们。 到如今,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的一种选择都只能是无所谓的,人们还需要落下什么样的感慨? 朵朵莲花盛开,盘旋在天际,遮挡住许许多多的视线,甚至连剩下的那么一丝彷徨,都成了别人口中的无所谓。 “真是奇怪的一群人。” 没有人抬头看向他,他总觉得面前的一幕非常的诡异,甚至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而后所应该改变的就是别人真正看不懂的,这大概就是本身应该拥有过的存在。 事到如今,还需要说一些什么话,才可以说是改编这一切? 其实,这样的答案早已经是一目了然的,但他们都一直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拖着长长的衣摆,走在那么一条道路上,真正所拥有的情感也是非常陌生的。 所以,这么一件事情应该怎么说清楚? 【为什么出来?灵之祈愿,大概跟您没有任何的关系吧?精灵祈求可以说是无可厚非,但为什么藏诺的事情也轮到您来出面?】 魂海当中,就算是007对现在的情况改变也是足够陌生的,因为他们所拥有的一些东西在本质上来说,可以说是最陌生的存在。 仅仅只是这样的言语,或许还不够说清楚,但真正本质上的区别却是非常明显的,这就是最终本身应该浮现的场景,之后任何一种情况下,都不应该改变掉这样的一种想法。 神君大人抬脚向上面走去,短短的时间中已经经历过莫大的情绪所言。 随后的时间当中,任何一种变化都只能说是最简单地模样,随之而来的,就是世界的声音,因为这样的一点,根本可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 任何的事情都应该发生一丁点儿改变的,可惜这么一种可能性都是成为别人再也看不懂的。 如今,究竟什么才算是真正重要的? 所谓的选择上面,本身应该拥有的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跟人之间,任何一种差距都是十分明显的,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么一点直接体现在众人的身上? 【我本应该出现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看他,原地踏步,走了一条死路,到最后还是感叹命运不公,无法将他所想的幻化成为现实。】 神君大人听到007的话,感到非常的无奈。 有些东西可不是他想要出现就一定会出现的,因为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任何的所谓的选择都只能说是别人根本看不懂的。 神君大人想,在007的视角中,应该足够明白这样的事情,哪里会像是现在这个样子? 最终的呈现,最简单的问题,不应该在人们的心中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007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真的是没有更多的想法吗?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怅然 但,事实上,007面对这样的事情,最终的结果呈现却是非常茫然的。 007看来,任何一件事情相比洛白来说的话,肯定没有洛白重要。 但,如果这是洛白自己本身所想的事情,那么最终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点,因为最终的呈现本身就是有问题地。 如果只是这样的结果呈现,好像也还是难以从最终的结果上来说明洛白所做的事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想到这么一点,007的心渐渐有些慌乱,甚至是一点点都说不清楚,在这么一点上面应该浮现出什么样的身影。 事到如今,脑海中再想这么多的事情,是否还真的具有任何意义了? 感觉上,好像还是很难说清楚这么一点,因为最终的呈现一直以来,都是最简单的言语。 【看来,你也是很清楚,为什么不进行劝阻?】 见007沉默,神君大人就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在007看来应该是最简单的那么一幕,曾经所拥有过的转瞬之间的风景,一直以来都是很难以说清楚的。 走到这么一步,是否在007的预料当中,也只有007更加清楚了。 说来是否有些可笑了? 魂海当中的存在居然是最明白自己的那么一个人。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您都不应该出现在大乾帝国,即便这里是星陨矿脉,这会很容易暴露的,上天已经警告过无数次了,为什么还是不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对我们本身的影响?】 007沉吟片刻,却是说起另外一件事情,对于这么一件,在神君大人的眼中,应该也是一件比较忌讳的事情。 除却007的话,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在神君大人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言语,除非自己本身是不需要有任何的问题彰显在人们的面前,共同走向最后的末路。 这么一条路,就算是在所有人的面前,都还是最简单的模样,甚至是根本说不清楚的模样。 说到这么一点,难道还不够真正去体现出什么样的境地吗? 这样的结果呈现,似乎总是很轻易就是表现出来,这样的答案呈现,始终都是别人根本看不懂的。 岁月无声,最终能够彰显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成了别人眼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走到这么一步,早已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的问题了。 【命,会找到属于自己本应该存在的天空。当年就已经说过,那一次一次的投放,本身上就是存在很多问题的,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神君大人嗤笑一声,仿佛到现在也还是难以理解洛白真正的想法。 但,事实的真相却是,他作为神君大人也还是属于洛白这么一个本体的。 【您别忘了,您也是他,他所奢望的,也是您所奢望的,执迷不悟的从来都是你们,而不是他一个人。这些年,难道真的不累吗?纪元之下,再也找不到你们的身影,只有他孑然一身行走在漫长的道路上,一次一次失去所谓的记忆,寻找着最开始的本源,但那真的是他所想要的吗?】 007才不害怕神君大人,他也经历过漫长的岁月,见证过许许多多的人的存在,面前的一个人,一抹灵魂不过是曾经时间长河中最执迷不悟的那么一位。 这个世间,最执迷不悟的从来都不是追寻武道大道的人。 因为在这个世界的尽头,还有真正的神灵所居住的地方,那也是一个江湖的缩影,这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为什么到现在也依旧是看不懂这样的世界? 说到底,有些东西就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因为他们所希望的从来都不算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世界。 人们心中所蕴藏的一种想法,从来都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为什么一直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认清楚这么一点? 生命的尽头,仿佛从来都不能说是能够感觉上最基础的问题。 生命下面的影响,似乎一直以来都不至于说是可以真正改变掉所有的一切,为此还有一些代价是必须付出的。 当007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就算是神君大人也是陷入短暂的沉默当中。 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说是去反驳这样的话,这样的事情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上,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岁月之下,最简单不过的道理,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为什么总是要问清楚这么简单地问题? 这样的事情,因为一旦真正浮现出来,好像真正的感慨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变化,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必须真正存在的。 然而,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掀开最后的遮羞布,一旦是彰显出这样的一点,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生命的答案一直以来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他们之间,依靠着某些存在,真的是很难去说清楚某些事情,这样的世界存在,似乎从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背后真正存在的真正的根本性。 索性的是,这样的世界一直以来都是最简单不过的。 【灵,从来都不会是消失的,别忘了魂宠空间当中,也还是有着灵的存在,不然你以为这漫天的莲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盛开的?】 随后,神君大人,就是走出一条最根本的道路,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这样最简单的声音,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什么。 因为他们的心中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么简单地。 007觉得这一次出现的神君大人有些疯魔了,居然是想着让莲灵出现。 魂宠空间中的确是有桃灵、莲灵等等的存在,但莲灵那么一个人怎么说了,应该不是面前的神君大人能够掌控住的存在,更多的情况下,还不如去相信洛白。 洛白的性子那么温和,对莲灵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 而面前的神君大人,只能说是硬对硬,最终的结果呈现却不是很好。 人们的心中总是能够找到最终的结果呈现。 而,到最后,任何一种选择都应该是最简单不过的。 可惜,最后,神君大人也是难以走出这么一段感情的折磨。 这是他们最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一点。 莲灵的出现本身就是意外,又很多东西是自己所根本看不到的。 人们所期望的世界,真的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明白自己本身都不是这样的存在。 人们心中所有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神君大人站在这里,披着洛白的皮囊,甚至带着自己内心深处的一种幻想,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的。 人们所期望的,还有这一整个世界都在放松的,其实都应该被放弃的。 神君大人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但007的话已经是证明了许许多多的存在,这样的情感本身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人,一生都是在错过的。】 最后,神君大人微微闭上眼睛,似乎从来都不曾看清过所有的情感。 就算是007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难以说清楚自己本身应该是有什么样的情感。 这种情感本身都应该是别人所正在经历的。 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说清楚,只需要这样的结束,慢慢的有些声音就会逐渐消失掉。 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应该说是解决掉所有的事情。 神君大人现在已经是不想去管007口中所说的事情,既然藏诺作为天赐之灵有所祈求,那么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应该是自己所走出去的。 星陨矿脉的事情可以在这个时候解决掉,就是这样的情绪。 生,亦或者,死亡,都将在最后的时刻成为别人完全看不懂的世界。 在神君大人看来,有些东西真的是很难去用言语说清楚的。 人们真正希望的其实只有那么片刻的宁静,转瞬之间的宁静,会成为怎么都触摸不到的存在。 有些东西,不管是任何人的存在,都将成为别人言语中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自己本身所应该做的事情。 至于之后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都该成为别人眼中最遥不可及的状态。 星陨矿脉,星陨晶髓,任何一种事情,在跪倒在这里,甚至匍匐在这里的这些人的眼中,似乎还是有很多事情根本没有解决掉。 或许,也应该有另外一种变化,甚至是更改的瞬间。 神君大人暂时放下这么一件事情,想着这么一件事情本身所拥有的情感,好像也还是有很多事情根本不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只是,还有那么一点是很难说清楚,大概在那么转瞬之间的光景当中,任何的变化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对于此事,任何一种情况下,任何一种变化,都只能算是自己本身所应该拥有的变迁,命运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没有必要说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还要继续说下去的理由,似乎从来都不见得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007没有吭声,他不认为在说完这么一番话之后,自己还能够有跟神君大人平起平坐的那么一瞬间,这种事情大概就是这么简单,甚至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样的情感当中,有些东西,是自己本身所无法拥有的。 大概,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神君大人自己也无法说清楚的。 有些东西真的是自己所不能掌控的,为什么要说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是最简单的。 “夙愿真钦,以此为风。” 神君大人没有跟007说什么话,好像也还是有那么一点难以说清楚。 但,对于藏诺所祈求的,也还是要慢慢去说清楚。 藏诺的影子就像是一盏明灯,明明自己手中有着更好的明灯与灯芯。 也就是余烬灯和它的灯芯。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神君大人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大概,有些东西就是不应该触碰的,或许还是应该找到自己本身最简单的事情。 人们最终所应该存在的,好像都应该是这么一片土地上。 任何情况都应该成为别人口中所不应该改变的。 大概这就是本身应该承载的东西。 对于星陨晶髓,应该还有更多的情况说清楚的。 或许,最应该变化的就是别人眼中所看到的世界。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莲梵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地背后,都应该是自己所掌控住的存在,只有这么一点,才可以说是足够明白甚至是清晰这么一点。 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还是有很多事情是本身都说不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东西还是难以说清楚,甚至要更加离谱一些。 从结论上来说的话,大概神君大人也是在走一条本应该确定的道路。 人们的心中对于此事,好像还是很简单,甚至是更加容易说清楚的一点。 本身情况下,最应该产生这种变化的想法应该是不存在的。 可惜,他们心中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最终的结果也还是更加明白有些东西不可触碰,甚至是更加明了的一件事情。 “莲音朝圣,灵现于人世。” 神君大人每往前走出一步,口中就是念叨出这样的字眼。 这个时候,神君大人才是真正将藏诺所说的事情给真正放在心上,对于此事也还是有很多东西是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 莲灵现世已经成为不可避免的事情。 但,就单纯拿魂海中的007来说的话,他并不是很喜欢莲灵的出现,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存在。 但,007的想法从来都不会阻拦神君大人,也无法改变掉这样的一个说法,所以很多情况下,这些东西都是难以更改的。 大概,这就是本身应该经历的。 当007的想法渐渐消散的时候,似乎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那边已经是打开魂宠空间,莲灵的出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没有任何可以阻拦的机会。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仿佛从来都没有说是可以更改的瞬间。 莲灵——莲梵,是整个灵体当中最奇怪的一位。 坐落于火山当中最奇怪的灵,比桃灵、竹灵等等存在都是更加奇怪的一个存在。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似乎也还是有更多的声音在本身触摸着。 最终,莲梵还是出现了。 神君大人好歹是披着洛白的身体,要是连这么一点都是做不到的话,大概也是没有办法了。 “哦?居然不是洛公子吗?” 莲梵看着面前气息比较异常的神君大人,转瞬间就如同蛇魅一般缠缚在神君大人的身上,围绕在周围的莲花也是在那么一瞬间转化成为火红色,像是火红火红的朝霞一般,摇曳地有些动人。 “呐,为什么要出现了?我还以为能够遇到那个小公子,想看看他失去记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了?怎么会是你了?” 莲梵看着面前的神君大人,连最终的变化都是难以说清楚。 或许,这件事情本身就应该拥有最后的改变。 莲梵可真的是敢说,面对着神君大人也是能够说出这么一点,可真的是任何情况下最应该选择的道路。 神君大人面对这样的莲梵也稍微有些无奈,但如果说想要解决掉星陨矿脉的事情,也就只有莲梵能够解决掉这一点。 但是最终的呈现永远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或许,还应该用其他的声音逐步改变掉这一点。 神君大人吞咽一口口水,面对着莲梵,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莲梵可不管神君大人内心深处的想法,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心情很不爽,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状态。 然而,人们的心中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地步,不是吗? 但是,人们心中最终的呈现却是非常清晰的一点,这或许就是本身应该拥有的存在。 “啧,你快滚回去,我想看看小公子的存在,那么一个人啊,我现在都还是没有认清楚。” 随后,莲梵又是松开神君大人,似乎从那么一点点声音上,就已经辨认出最后的奇怪的变化。 或许,还有一点本身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莲梵女君,还请您先看看清楚这里的变化,所有的变化都是最简单地。莲梵,看看这么一个世界,它的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神君大人勉强找回属于自己的感觉,自己应该是这里拥有实力最强的人,甚至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找到什么样的存在。 他,站在这里,就是一道独立的风景线,甚至是更加清楚这一点,本身都不应该有任何的变化。 “警告你一声,不要来命令我!” 短暂的沉默之后,莲梵抬眸看向神君大人,面上带着不耐烦,丝毫都不愿意说是足够想要弄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什么情况。 神君大人闭嘴,所以说莲梵作为莲灵出现的话,有些东西就是不可掌控的。 但,有一点,在莲灵的身上却是能够得到很好的解决。 也就是莲灵——莲梵本身的实力却是魂宠空间中少有的存在,那等实力,就算是对上神兽朱雀——南宫雀这样的存在,以及大妖毕方等等,都是不落下风的。 莲灵,简直就是魂宠空间当中的一个bug,还不要说这么一个存在是不会产生逃离心态的,跟大妖毕方是完全不太一样的想法。 大妖毕方之前可是被007镇压了很多次的,所以本质上的区别还是最简单的。 莲梵这么一个存在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是能够说清楚的。 随后,莲梵就是看向整个星陨矿脉,看来神君大人所看向的方向大概就是这星陨矿脉了。 神君大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但莲梵还是能够明白神君大人口中的未尽之意,这些东西从来都不需要是能够说清楚的。 莲梵并不觉得说是自己应该拥有什么样的抉择,但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样的。 莲梵不觉得现场的场景有什么奇怪的,或许这就是自己本身所应该存在的。 莲梵所认同的从来都不见得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仿佛最简单的道理也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随后,不管神君大人心中在想着什么事情,莲梵都是环顾着四周,看一看四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对于一整个矿脉,仿佛最应该改变成什么样子,都算是在莲梵的考虑范围之内。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莲梵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大概,莲梵是最容易解决掉这一点。 火红色的莲、纯洁的莲,青色的莲。 世间所有的莲都是莲梵的化身,任何一朵莲都会成为莲梵最简单不过的手中物。 渐渐的,这么一片空间中,莲越来越多,渐渐成为莲花的海洋。 这些东西从来都是不可数清楚的。 咻咻咻 随后,莲梵整个人都是飞起来,强劲的风带走莲花花瓣,飘荡在莲梵的身边,衬得莲梵更像是一个花仙子。 而,莲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的就是所谓的花仙子,这么一点,也不需要事到如今再来肯定的话,似乎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大概,从另外一种意义上,也还是能够简单地做到这一点,并且更加明晰。 天空之上存在着别人所看不懂的颜色,甚至是更加明晰的存在。 然而,生命之下,任何一种隐藏都应该变成别人所看不懂的。 莲会是最好的武器。 这件事情本身,跟星陨矿脉之间的任何一种联系都是应该存在的。 ……………… “星陨矿脉的事情好像已经超出掌控了。” 东洲另外一个地方也是产生了这样的变化,这些人似乎已经是察觉到云阳城的变化,整个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星陨晶髓是真的存在的的东西吗?” 随后,这么一片空间中响起这样的声音。 “但是,我们不是派了明肃、明剑过去吗?” 也有人不是很清楚现在的情况,认为这是可以避免的,并且觉得这是别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他们到底是附身状态下的人,具体的实力并不会真正彰显出来,要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是寄托在他们的身上,显然是有些不现实的。” “如今,只能说星陨矿脉的事情已经是足以更改掉一些东西了。” 这人絮絮叨叨说着话,让本来都是已经非常明晰的事情都是说的格外的普通。 对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基本上完全不一样的。 这大概就是属于他们心中短暂的想法。 也难怪他们更加清楚附身的事情,这样的一点可没有多少是需要被隐藏的,人们的心中,任何的选择都是应该被放在心上的。 这就是属于他们最简单不过的风景。 生命啊,真的是苦涩如歌,莲这样简单的存在都是很难去说清楚。 人们所拥有的不过是暂时间的风景,剩余的都是别人口中怎么都预想不到的情况。 这一点,到最后也还是难以更改掉,所以人们心中的想法才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是,最终的呈现,本身应该改变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结局,任何一种变化都将成为别人口中怎么都预料不到的情况。 生,与死,或许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看清楚这么一点。 “就算是附身,那边除了所谓的藏诺血君,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人存在,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一点最是容易被淹没掉?” 还是有人不够明白现如今的星陨矿脉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毕竟知道洛白死神性质的人并没有多少。 他们跟南洲白家的人到底是有些不同的,不够太过于准确认知洛白的实力。 死亡的逼近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在这么一点上面,任何一种变化都还是能够勉强看清楚的,但是这么一件事情背后应该改变成什么样的结果,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过,洛白已经出现,为什么聚集在这里的人还是有人不清楚洛白的存在? 这不应该啊,他们不是最应该清楚洛白的身份吗?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些东西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他们眼中所看到的任何一种情况从来都是他们本身应该看到的,而不应该看到的,从来都是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就是本质上最大的区别。 还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好像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真是可笑,最简单不过的道理,到如今都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甚至是更加难以说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背后所隐藏的到底是什么存在。 这难道也是不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一点吗? 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一定存在着其他的原因,能够让这么一切更加明晰,甚至是更加清楚。 “死神洛白的存在,就算是有附身存在的人,若是能够发挥出更强大的力量,也不足以在死神的面前放肆,这就是最简单地答案。” 紧接着,就是有人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几乎上是把洛白承认到一种无坚不摧的地步了。 但,具体情况下是怎么一回事,只有那些本应该聚集的人才是最清楚的。 更何况,在这里的这些人甚至是不怎么清楚死神洛白的事情。 而且,还有一点根本是没有完全说清楚的。 也就是千家千流风的存在。 因为明肃、明剑是透过万厉知道星陨矿脉矿山当中所发生的事情,而现如今他们处于附身的状态下,千流风是后来的,导致上面的人到现在也还是不太清楚千流风的存在。 千家都是参与到星陨矿脉的事情当中,这么一件事情不应该被遗忘掉的。 但是,最终的呈现应该改变成什么样的结果,好像本身上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冠以死神的称呼干什么?” 有些人是真的无知,更加不清楚在洛白的身上应该彰显出什么样的存在,这样的一点,从来都是不足以完全说清楚某些东西。 这样的世界当中,有些东西是真的很难去完全说清楚。 人们所想的事情跟本质上的区别始终都是最清楚的那么一点。 “别说胡话,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随后,就是一声爆喝。 这人所说的话实在是太放肆了些,根本上就是没有太把洛白放在眼中。 洛白可不是让他们在这里评论的,他们必须明白的道理应该是这么一点。 若是不够清楚这么一点,可真的是悲哀,甚至是可怜的。 被这么一声吼出来,就算是再想说些什么,也要掂量一下自己身体上所蕴含的力量,这些东西从来都不需要说是最简单不过的声音下,简简单单的道理当中,任何一种变化,都是最难以去说清楚的。 人们本身应该经历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 这样的世界下面,本身应该发生改变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可真的是难以说清楚,甚至不够明白在这么简单地事情下方,最应该改变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然而,任何情绪的更替之下,掩藏着人们心中最大的秘密。 对于这么一点,他们应该是能够更加清楚的,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事情本身就不应该存在? 大概,这些东西就是这么可悲的吧? 或许,还应该存在更多的可能性? “不管怎么样,星陨晶髓的事情,恐怕跟我们没有多少关系了。” 渐渐平静下来以后,也没有人说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足以说清楚这么一点本质上最大的区别了。 但,就像是现在所说的这样,星陨晶髓的事情可以完全被放下了,因为这就是本质上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星陨晶髓的存在本身就是截取的信息,要是不能做到这么一步的话,好像都还是难以讲清楚这么一点。 可惜,这件事情地背后,任何一种隐藏都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 还有什么是必须应该说清楚的吗? 人们心中的一种变化,一直以来都是最简单不过的。 “没有星陨晶髓,我们也还能够从其余的矿脉当中找到晶髓的存在。但要是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让洛白知道我们的存在,大概跟南州白家最终的结果呈现也没有多少差别了。” 有些东西可以完全被放下,但有些东西却需要足够的时间去逐步肯定。 人们这么一点,都是一直以来放在自己的心中最简单不过,最普通的一种情绪。 有些东西的确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改变掉什么样的结果,这样的结果呈现出来的话,也是稍微有些异常的。 还有什么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 但,这些东西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应该是什么样子,好像也并不是自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而这样的变化,似乎从来都不会说是应该选择被放弃的一边。 人们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似乎都是很难从声音的另外一段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对于这么一点,也应该流露出属于自己的情绪,因为这就是最后地结果呈现。 生,与死亡,仿佛就是在眼帘之下,形成某种瞬间的时候,总是能够更改掉那么一瞬间。 这,到底是属于什么人的瞬间? 任何人的想法或许在某一瞬间都不足以同步。 这可真的是难以活清楚。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不存在的星陨晶髓 “星陨晶髓出现比较难得,若是错过这么一次,之后的时间中,想要再找到星陨晶髓这样的存在,可是难上加难,这些东西本身就是非常离谱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会说这样简单地事情根本没有诉说的必要性?” 但,其中有些人依旧不是很明白现如今的星陨矿脉到底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死神洛白的出现,还有藏诺血君的浮现。 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面对多少人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因为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本身所隐藏的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因人而异,有些选择就是会走向一条怎么都看不清楚的道路。 而有些选择,却是已经真正存在过的,所以最终他们所看到的是他们本身应该看到的,而不是说那就是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值得在心中被惦记的? 每一个选择,每一份重新开心,事实上都是意味着最简单的道理。 “恐怕事与愿违,这一切都不会按照您的想法进行下去。散了吧,这件事情已经是结果注定,没有回缓的余地。” 最后的最后,仿佛是这么一群人当中地位最高的那个人发话了。 对这么一件事情地最终呈现,说一句真的,大概也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也许,早已经是结果注定,甚至是没有更多的言语可以完全说明这一点。 随着这么一道声音的落下,再多的言语也是被完全淹没掉。 这件事情,他们再也没有可以说清楚的余地,甚至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哪里会变成别人怎么都看不懂的模样? 说道这么一点,也是有些可笑的。 但,他们没有办法再说是去说一些什么。 一锤定音说的大概就是现在这么这么一个场景,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去反驳这么一点,他们本身的地位也比不上现在说出这么一段话的人。 这就是最现实的事情,以至于改变似乎都成为了一种不可触摸的一点。 真是有点说不清楚,甚至是不够清楚在这么一点上面,究竟是什么言语改变掉这样的一点。 他们所生存的世界,他们所拥有的情感,在某一瞬间,基本上是可以完全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有些东西,就是这么可笑,所以他们曾经所面对过的一些场景,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情况。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还表现出了什么样的结果呈现,大概在这里,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结果呈现,让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冒出本不应该有的想法。 再怎么想要去辩驳这样的话,也要想一想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这样的一点,到底是应该透过什么样的世界而渐渐说清楚的。 他们所预料到的,跟人们口中所赘述的事实,本质上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然而,这样的一点,已经是很难去说清楚,以至于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 “算了,既然大人都说不要参与到这么一件事情当中,那就当做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吧。” 有人一边往外面走着,一边说着这样的话,好像很多东西都是本身应该承载的。 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所以不可说清楚。 ……………… 某一时刻,甚至是觉得空中的莲梵更加具有某种想法,这样的一种想法甚至在最基础的情况下,总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点。 大概,某些时候,有些东西真的是很难说清楚的。 甚至,某些时候,这样的情感根本是无法说清楚的,至于为什么变成这样,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那么一点。 披着洛白的皮囊,神君大人就这么抬头看向空中的莲梵,莲梵可真的不愧是莲灵,这一刹那爆发出来的气息比他身上的更加强大,更加纯粹。 这或许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理由。 但,这么看到莲梵的身上就这么简单地浮现出这样的气息,还有底蕴。 说一句实话,神君大人还是很羡慕的。 自己表现出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的对他而言,是难于上青天的。 这就是自己不够融合额缘故。 也是,冲着神君大人之前跟007的交谈来看,这么一个人,就算是披着洛白的皮囊,也很难成为跟洛白一样的人,本质上的区别就是很明显地,这样的一点,已经不需要别人从根源上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 但是,事到如今,再来所说自己的实力甚至是比不上莲梵,好像也已经收拾完了。 所以,当莲梵解决掉一切的时候,莲梵还不一定能够回到魂宠空间当中。 而神君大人就是完全不确定了,这样的一点,好像也是很难说清楚的,人们所拥有的就是这个世界中最淳朴不过的情感。 这样的情感一旦充斥在心间的时候,其实已经是非常容易去说明一些东西,甚至是改编掉某些东西。 对于这些事情,人的心中到现在也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大概,这就是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否则,怎么可能就是说说会展现在这么一个时候,根本就是难以说清楚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结果呈现,对于一些有心人来说简直是噩梦级别的存在。 而对于本应该经历的人来说,或许这样就是最好地局面。 莲梵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甚至不需要去怀疑。 但,有些东西一旦开始怀疑,就对其本身的来历产生好奇。 所以,还有很多事情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更迭。 事实上,这也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不是吗? 人们所愿意相信的无非就是这样的结局,很多时候,有些东西根本不可能说是能够解决掉。 如果说出现在这里的并不是莲梵,这一切是否存在着其他的原因,这么一点恐怕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些东西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芥蒂,只有这么一点,若是能够更加清楚,更加明白,或许就是最好最好地答案。 然而,所幸运的或许并不是现在这么一个时候。 人,之所以存在于某个地方都只能说这样的一切是让人更加惶恐的。 有些东西就是需要被这么渐渐被淹没的。 莲是上苍的指引,天音之花,梵音阵阵,有些东西就是注定会被消失在人海当中。 这就是真正悲哀的地方,对于这么一点难道还要有更多的想法吗? 或许是不需要的,因为人们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在彷徨当中慢慢走过的。 对于星陨矿脉一整个事情地判断,对莲梵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这样的一点,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包括神君大人,都不一定会做到莲梵这种地步,这就是最大的区别,仿佛从一开始,就做不到这样的结局。 任何一种选择,落在每个人的欣赏,似乎从来都不认同这样的一点。 大概,就算是神君大人也从未想过在星陨矿脉当中,有关于星陨晶髓的事情,是这么简单。 莲梵已经出现,便是心中再不想要,恐怕结果也还是不尽人意的。 这种实行的选择,从来都不需要说是有更多的声音。 每一种心情的折磨,似乎都在告诉他,他不是洛白,他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一旦是清楚这么一点,好像很多事情都是难以说清楚,这就是最大地悲哀。 神君大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做到了什么地步,也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这么说起来,还有多少啥事情是根本说不准的? 或许,没有什么是说不准的,只是在神君大人的身上,气息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气息是证明一个人的根本,跟洛白本身不同就是不同。 没有必要说自己是什么原本的存在,是众多纪元当中本身就存在过的存在。 对于这么一点,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自己当真不应该存在吗? 恍惚之间,神君大人的心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可惜这样的改变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声音存在,因为这就是最后,最简单的悲哀。 说到底,不过是世界的一种证明,到最后却是放不清楚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某种证明。 神君大人陷入自己的沉思当中,对这么一件事情地认可似乎已经到了某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下。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他们会做出怎么样的抉择? 对于这么一点,莲梵自己本身也应该是更加清楚的。 不过,星陨晶髓的事情已经是变换到一种快要掌控不住的地步,当务之急,也还是要快些准备了这一切。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莲梵所证明的,永远都是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 莲的世界就是莲梵的全部,对此从来都不需要说是要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手起手落,气息的荡气回肠,似乎也还是难以去证明这样的一点。 可惜,人们所拥有的就是真实存在地。 这样的一点,甚至不需要跟任何人去说明,对此就已经有了最后最简单的变化。 星陨晶髓,不存在! 是的,经过莲梵的一番探寻之后,星陨晶髓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对于这么一种情况,莲梵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情感了。 这一点,恐怕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因为人们所期望的就是这样的世界。 星陨晶髓不存在,就说明一些势力再也踏足不了云阳城。 对这么一个结果,怎么可能不高兴? 这原本就奢望的存在,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声音去证明自己本身是愿意这么做地? 或许,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声音,只需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有些东西就注定是可以完全隐没的。 这样的结果,已经是非常简单的。 莲梵于空中,转过身看向下面的人。 这下面可不仅仅只有神君大人,还有藏诺,还有明肃、明剑等人,甚至是云天鹤等人。 于这世间,很多东西都是难以说清楚的,在莲梵的身上就是这样的彰显。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不知结局 但,就算是有这么多人的存在,有些东西就是完全得不到所谓的解答。 这个世间很多事情都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对于这么一件事情,有些东西真的是很难得到解答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好像也很难去真正说明什么东西。 人跟人之间,眼睛所看到的东西,本质上就有着很大的区别,这就是现实中本身应该拥有的局面。 莲梵对于这么一个情况也还是在自己的掌控当中,曾经所见证过的很多东西,到最后都是不复存在的。 可,声音当中,所有有关于星陨矿脉的事情,好像都是在渐渐消散掉,这样的一种淡淡的情绪,到现在也饿还是很难真正掌控住,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的声音都是可以全部被淹没掉的。 莲梵最终看向藏诺,并不是神君大人。 作为莲灵,甚至是洛白的魂宠,有些东西依旧还是能够看得很清楚。 这藏诺的存在,天赐之灵,有些东西就是天生要高人一等的。 虽说在莲梵的面前,藏诺什么都做不到。 “现在应该如何?星陨晶髓丝毫不存在,你想要得到什么?” 莲梵看着藏诺,想要让藏诺在这么一刻,认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短暂的事情。 藏诺本就是匍匐在地上的,听到莲灵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的疑惑,似乎是弄不清楚现在在这里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跟神君大人的声音截然相反,是一位女子的声音。 可,藏诺不记得现场当中有什么女子,难道是神君大人的朋友? 藏诺心中的想法有很多,但最终全部都是被没有星陨晶髓这么一件事情给压了下去。 怎么说了,这难道就是宿命? 他们这些人全部都是冲着星陨晶髓来的,人若是有所祈求,必然就会有所回应,而他本质上是因为北宫棠的愿才来到这里。 而后跟洛白达成共识,一起来解决星陨矿脉的事情。 但,本质上这星陨晶髓的事情也还是让藏诺心中稍微有些疑惑以及好奇的。 一个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到了现在居然是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了? 就算是藏诺,也难以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似乎这其中能够掩盖住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但,因为某些存在,有些东西甚至是不能渐渐走清楚,走到一条更加适合自己的道路上。 这其中所拥有的任何一种情感都是更加适合自己本身的。 对于这么一点,藏诺也是没有必要去真正隐藏什么,因为这就是正在发生地事情。 有些东西,如果简简单单就是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的话,也许结局也就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生活当中还有很多东西是需要自己隐藏的,人生的最后一条道路,到最终的结果呈现,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这人啊,简简单单的,最后的结果呈现也无非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生命最终的尽头,所看到的漩涡的中心,其实也不过是自己所谓的一种幻想,因为这本身就是不存在地。 生,还真的是让人有些受尽折磨了。 可,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所剩下的东西终究是所剩无几的。 如果仅仅只是面对这样的世界,其实所说的到底是少数。 但,如果说将来要面对的是另外一个场景,大概上,就没有多少是能够被完全隐藏的,生命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任何意义上都只能是这样的。 大概,那么一个时候,自己所能面对到的极限,也无非就是那么一种很单纯的情况下本身应该拥有的东西。 可,星陨矿脉当中怎么可能会没有星陨晶髓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星陨矿脉当中? 那他们这些人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了? 笑话了? 彻头彻尾的笑话,连星陨晶髓的存在根本就米有。 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能够做出什么样的改变,才足以让这样的事情渐渐消失掉。 有些东西是真的很可笑诶,为什么一件已经是板上钉钉,甚至足以说这么一个东西是真实存在的,怎么到最后这么一个东西就是不存在了? 对于这么一个结论,还是有很多是根本想不透的,这就有些耐人寻味,甚至是无法理解。 然而,结果上,对于这么一个呈现已经是确定了的。 就算再怎么想说这么一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但事实上,这件事情就是真实存在的,甚至是更加的肯定。 对此,已经是没有人可以说出多少的言论了。 但,星陨晶髓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一个已经确定,甚至跟千庙会之间达成协议的东西,不可能说是就这么消失掉,连一丁点儿的声音都是不剩下。 这不符合常理,也根本不太可能存在的。 但,现实就是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甚至可以说丝毫没有掩盖的余地。 莲梵亲口确认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就是不可捉摸清楚的。 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都是应该被捉摸清楚的。 对于此事,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原因,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这么一件事情都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但,藏诺不是很清楚这件啥事情。 星陨晶髓的事情是云家人还有千庙会两方所确定的。 而明肃、明剑背后的实力,所隐藏到的无非就是透过云阳城的势力还有千庙会之中的暗桩才得以更加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 这件事情地背后所隐藏的道理却绝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地,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也应该更加明白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藏诺跟人之间的差距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星陨晶髓若是没有,请您出手摒除星陨矿脉的异端。让这么一座矿脉恢复原本所有的模样。” 随后,经过几多思量,面对莲梵,藏诺就是说出这样的话,好像连这样的话都是非常令人震惊的一件事情。 但是,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要渐渐说清楚的话,大概藏诺这么一个天赐之灵的身份就会有些异样,甚至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 听着藏诺所说的话,说一句真的,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很难去想象,甚至是明白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要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怀疑,其实只是从面前的人所看到的世界就是能够完全看出来,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任何一种选择。 可惜了,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竟然是这么一个样子。 人难得就是有自知之明的,因为曾经所见证过的所有的事情,似乎在某一刻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所希望的,跟他们想要看到的,本质上就是有很大很大的区别。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事到如今,就是没有那么多必须要说清楚的地步。 似乎总是有很多的事情走到了一条怎么都看不透的地步。 可惜,星陨晶髓是真的不存在的东西,便是现在说得再清楚不过,也难以更改掉这么一个结果,这才是真正可悲的地方。 为什么一定觉得这种事情可以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方向? 这一切,任何一种选择,这种事情地本身,就是难以想象的。 为此,总有一些代价是必须付出的,这一点想必很多人都是足够清楚的。 为什么一定要落到这种地步? 这短暂的时间当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这件事情本身,任何一种情况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所希望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场景了? 任何一种改变,一直以来,都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这么一个结果,始终都是让人有些心情梗塞的。 星陨矿脉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很多事情本身就是难以说清楚的,因为曾经自己所经历过的就是这么可悲的一件事情。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果,若是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见得会成为这样的结局。 他们的眼中或许再也看不到那种色彩了。 人们,一直以来,都不想要自己的身上出现太多的变故,因为这样的变故意味着最终的死局。 莲梵听着藏诺的话,稍微一挑眉,这天赐之灵,可真的是一点儿空隙都不给, 也不知道神君大人在听到这样的言语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情绪。 说起来,神君大人在莲梵出现以后,怎么一个情绪都是没有。 好像总是有那么一点是很难说清楚的。 仅仅只是这么一点,就足以让很多人更加明白。 对于此事,神君大人所产生的怀疑,却是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到底是否应不应该出现? 对于此,神君大人根本说不清楚,就算是想要问007,好像也是开不了那口。 那样的瞬间,似乎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这最后的结局。 大概,神君大人已经是看透了这一点,到现在也难以说清楚这最终的结果呈现。 可惜了,众人心中任何一种情绪都将是最,最简单的一面。 这或许就是人们心中最终所浮现出来的任何一种想法。 生,亦或者死,早已注定。 不是说凭借着一个人的后悔,就能够改变掉这一点,这么一个存在本身就不是那么简单地事情,为什么会说这一点,就是这么轻易的? 人们为什么希望自己身上会发生别人所看不懂的事情了? 因为他们总是希望这一切能够走到一条宽大的道路上,只有这么一条路,就能够完全看清楚每一个地方所拥有过的曾经本身应该拥有过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最简单不过的说明。 他们所愿意的,无非就是最终地呈现。 神君大人一时之间都是有些恍然,似乎连这么一点都是很难去说清楚。 但,神君大人很清楚,自己这么一身,大概是很难再继续存在下去。 命是别人的,这条路也就只有别人能够渐渐走下去,对于此,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大概,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承载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或许,人们的心中就是想要找到这么一条道路,以至于让自己更好的,更好的认清楚自己这一身的存在。 星陨矿脉,跌宕起伏,一些东西的模糊视线还真的就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 第一千二百一十章 一条路 从这么一点上面来看,好像还是有很多的事情是需要自身逐渐去认清楚的。 但是,从结果上面来看,大概星陨矿脉的结局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莲梵对于这么一个结果是已经看清楚的,因为曾经所面对过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莲灵的存在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存在的,任何一种存在想要诞生,就意味着自己本身所拥有过的无数的数不尽的结局,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说清楚的。 为什么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了? 【后悔了?】 觉察到神君大人心中所冒出来的想法,007就是一挑眉,这些事情还真的就是很难去说清楚。 怎么说了,有些东西还真的就不是突然冒出来的神君大人能够明白的,对于这么一点,似乎还真的就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 任何一种变化都是属于自己本身的,这就是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 对于这么一点,007所看重的一些东西是比神君大人更加清晰的。 人跟人之间,所有差距本身就是这么明显的。 任何一种选择的背后,所有的选择都是可以放在自己手中的。 人跟人之间,所有的联系都是能够慢慢融合到一起的。 或许,应该看一看别处的风景,只要这样的风景继续存在着,那么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就是可以放弃的。 神君大人听着007在魂海当中的声音,其实一整个人也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地步。 毕竟自己曾经所拥有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甚至从根本上就是难以说清楚。 神君大人这么不吭声,反倒是让007有些看不懂了。 这怎么说了,好像从结果上是自己成功了。 但,为什么神君大人所面对的情况竟然是这么一个样子? 这样的一点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 或许没有什么做错与没做错,而是他们本质上的区别就是很明显的。 007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对于神君大人,他自然不是那么喜欢。 可,神君大人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概,从结果上来看,还真的就是很难说清楚这一点。 于莲梵那边,还有什么是需要说清楚的? 难道是一整个星陨矿脉的事情? 星陨矿脉的事情,莲梵肯定是能够解决好的,不管有没有星陨晶髓,都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 对于此事,任何一种情况都是可以慢慢增长开来的,这样的世界当中,所拥有过的任何一种情绪都是可以慢慢放飞的。 如果说因为这么一个结果呈现,而是说一整个星陨矿脉都是受到侵袭的话,那可真的就是闹笑话,天大的笑话。 身体上方的压力慢慢减少,这些东西的存在似乎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真正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从另外一种角度来说,任何一种看不清楚的世界从来都是需要别样的声音,慢慢掌控住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任何一种情况都是可以慢慢增长在自己心上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到底为什么要产生这样的情绪? 人们啊,到底在期待什么? 藏诺稍微动动肩膀,不自觉深吸一口气,就是微微蹙起眉头,而后慢慢抬起头,一丝一毫的动作都显得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仿佛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变动,就足以说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变化。 但,要是仅仅只有这么简单的结果的话,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呈现,也还是有很多事情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或许,这就是最终适应星陨矿脉所浮现出来的结果。 星陨矿脉从来都不是属于云阳城的。 云阳城从来都只是一个跳板,任何一种存在,所面对到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地。 任何一种可能性从来都是不需要别人去根本看清楚的。 这一切,从结局上本质上渐渐看清楚的,或许从来都没有可以看清楚的哪一步。 星陨矿脉的结果呈现或许就完全不在某些人的考虑范围之内,这话说的有些狠心,但却是最终所呈现出来的最好的一个结果。 星陨矿脉当中若是没有所谓的星陨晶髓,那么真正的星陨晶髓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这样的结果呈现,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不是有些太不足以被放在心上? 说来,这星陨晶髓的去向的确是很难说清楚,因为这样的一点从来都是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所真正存在的。 星陨晶髓是众人聚集在这么一个地方最根本的原因,要是这东西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话,最终的怒火所宣泄的地方只有一个,云家! 云家云轻尘跟千庙会之间达成协议,所确定的就是星陨晶髓。 如今,千庙会那边没有星陨晶髓,也没有被明肃等人这么一方的势力所多去走。 那么,如果这么一个东西真的存在的话,就只能说在云轻尘还有贺云山的身上能够找到真正的答案。 但是,怎么说了,好像在说明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没有看清楚某些存在的根本性。 如今,任何一种选择都可以说是跟星陨晶髓有关系的,可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一种变化都是很难让人看清楚的。 星陨晶髓不在莲梵的探查范围之内,这样的结果下面,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什么样的结果呈现才可以说是改变掉了这么一个结果? 任何一种变化,都应该用声音逐步去肯定这样的呈现。 但,星陨晶髓的事情到底是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大概,这么一点,任何一个人也是足够明白的。 匍匐在地上的所有人,向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 他们所验证的,所听到的,只有星陨晶髓根本不存在,还有属于藏诺的声音。 而这样的结果呈现,早已浮现在他们的脑海当中,不会产生多余的变化。 梵音阵阵,莲交错在脚边,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有些东西早已是变换清楚,不至于说什么都没有呈现出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公子,您若是在这里,会选择一条怎么样的道路?” 恍惚之间,藏诺就是想到了洛白,洛白就像是一盏明灯,照亮的从来都不是他自己,而是像藏诺这样的人。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呈现,也还是从根本上最难以说清楚的事情。 藏诺说着这么一段话,一整个人已经是慢慢站起来。 之前的压制已经是不存在,藏诺能够控制住自己嘴强大的力量,不至于说是被神君大人的力量给压制住。 不管是生存在什么样的世界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是会怀念洛白的。 洛白所真正面对的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 人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可以说是要发生这样的变化了? 任何的情况下,都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对此,很多事情偶不能算是发挥在自己的心情当中。 这最简单地事情,为什么到最后却显现的无比麻烦? 这样的一点似乎从来都不会说是要体现在每个人的身上。 站起来,藏诺收敛住自己身上的气息,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任何一种选择都还算是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 对于这么一点,为什么还要产生这种怀疑? 人们心中任何一种想法都只能说是呈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为此,还有一些代价是难以说清楚的。 他们所真正面对的大概也不会是这样的场景。 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当真没有什么是不想说清楚的吗? 为什么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点? “有趣。” 莲梵低语一声,伸手一揽,怀抱当中便是全部的莲,如此一幕可真的是太让一些人心生余悸。 有些东西,本身就是难以说清楚的,所以本质上依旧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 任何情况下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人们真正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任何情况都将是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一系列短暂的生活尽头。 可惜,没有人能够明白在这短暂的情况之下,本身所应该拥有的任何一种情况。 但是,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无非就是那么一回事。 风会成为最后的低语,莲会成为天空最后的声音,这里所存在的一切都会慢慢浮现在众人的面前。 时空的呼唤从来都是简简单单的。 可,有些人依旧不是很明白在这么一个结果呈现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会变成这样?” 贺云山勉强站起身子,想着之前所听到的言语,整个都是非常震惊。 怎么说了,这东西分明是他们已经确定过的,怎么到现在却是说这么一个东西根本不存在了? 这样的结果,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很正确的答案。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结果呈现始终都还是让人难以相信的。 “也许,是有人暗中操作,坐收渔翁之利,我们这么一段时间可也是没有过多的去关注星陨晶髓的事情。” 云轻尘也是站了起来,听着贺云山的话,就是看向神君大人所在的地方,穿过重重的莲花,所见过的风景就是这么简单地。 但,最终的结果呈现却不像是这么简单的。 有些东西的最终呈现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不太可能吧?他们这些黑衣人基本都在这里了,刚刚爆发没有多久,云家主等人就是过来了,还有什么人能够在这么多眼睛当中做到这样的事情?” 听着云轻尘的话,贺云山也还是难以理解,毕竟出现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偏生,贺云山说不清楚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一定要展现出这样的结果。 或许,答案都已经是呈现出来的,但因为现在的情况,毕竟是很难说清楚。 或许,应该去找一条更加适合自己的道路,让自己本身所存在的一种可能性都是可以完全放松的。 或许,本身就应该走这么一条道路。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007的怀念 人们本身所选择的道路就从来不是说要有这么简单的呈现。 对于此,任何一种情况都还能是自己本身所应该拥有的一部分的存在。 而,对于之后即将发生的事情,不管是面对什么,都应该是明白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始终都代表。一切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种选择的情况,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这之后不管将要面对什么,都可以说是确定了自己本身的道路,对于此,始终都是拥有最后的一种彷徨的境地之内,任何一种选择,都将成为自己本身的证明。 对于星陨矿脉,莲梵有着不太一样的想法,这样的结果,就算是别人,也未必能够将这么一件事情给阐述清楚。 因为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太过于简单,所以对于某些事情地存在,甚至是不需要任何声音去见证的。 不管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事情,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清晰的,为此还需要各种声音,在这样的声音的下方,任何一种可能性都将成为最后的遗留。 如此,必须得慎重,并且明白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如果不够那么清楚的话,其实结果便已经是显而易见的。 基于此,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要太怀疑自身的存在,因为这就是本身都不存在的。 不过,怎么说了,对贺云山来说,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程度却是很低很低的。 即便是云轻尘已经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最终的结果呈现却是非常明晰的,甚至是格外的清晰,跟之前的浮现是完全不太一样的结果。 贺云山的心中有很多很多的疑问,但到最后这些疑问全部都是被淹没掉,甚至是没有多少可以流转的余地。 人,这一生不管是面临什么样的结果,对于这么一点,也还是需要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人们所期望的无非就是这样的场景,甚至可以说这样的存在根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但,他们所看到的世界还有正在经历的事情,似乎也不是寻常人能够触碰到的存在。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心中应该产生什么样的想法,好像也已经是注定了的。 究竟什么是重要的,在这么一刻也显得是那么的脆弱。 曾经伸手就能触摸到的存在,如今都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而对于自己而言,好像自己也还是那样的蝼蚁一般的存在。 不甘心,却也只能认命! 这或许就是真正的现实。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算什么?所谓的星陨晶髓吸引的人可不仅仅只是他们,还有我们,我们这些人因为星陨矿脉而存在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选择了一条完全不属于自己的道路?” 贺云山到现在完全不能理解的只有这么一段话,因为曾经所真正面对过的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甚至可以说这样的世界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世界了。 这件事情的背后,永远都是存在着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 贺云山想要看到的,或许想要经历的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云轻尘应该很清楚贺云山的幻想当中所存在的某种可能性,这样的可能性从来都不是说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的。 对于这件事情,如果不是知道星陨矿脉的真实存在,或许还真的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 可是,对于云轻尘来说,这么简单的事情好像也难以去得到真正的解答。 贺云山的说法当中,有那么一点是云轻尘根本无法反驳的。 既然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就证明现在的情况是有些不同的,所以才会从一开始就将这一切全部淹没在记忆当中,甚至是一丁点儿痕迹都是不留下。 但,一整个星陨矿脉的结局,已经是掌握在莲梵的手中。 与此同时,007也是十分的纳闷。 神君大人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跟之前的模样是完全不同的,好像是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不该属于这里的另外一种可能性。 但是,怎么说了,如果说神君大人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对007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曾经,他们并肩作战,走过这世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曾经见过那么多的风景,甚至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这一切虽说如同过眼云烟,却始终还是在内心深处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这一抹的记忆能够改变掉很多很多的事情,只要这一点依旧浮现在众人的脑海中,对此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对于这么一点,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生命之重,对于某些东西来说,那就是不可忽视的。 如果说有那么一点已经被顾忌到的话,好像也是难以说清楚。 所以,这个时候,007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心情,就好像在这么一整个世界当中,所有的选择全部都是流露在人前,然而所有的人都是没有发现这么一点,只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当中,认为这一切都是没救了。 可笑的事情一直都是存在着的。 偏生每一次,都是发生在他们的身上,这么一条路,一条追寻回家的路,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能够真正找到回家的道路。 这一切,最原本的模样是什么样子? 对于这一点,007的脑海中甚至是没有什么记忆了。 很是悲哀的一件事情,但到最终所呈现出来的也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对于此,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007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神君大人若是觉得这一切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话,那就有问题吧。 曾经,所经历过的一切,都应该消失掉的。 不管是他,还是神君大人,都应该从某一种情绪中抽身开,让这一切真的彻底的消散! 时间真的是一个好东西,有些东西就是这么被消散掉的,但最终所谓的呈现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可要是真正说起来的话,好像自身的毛病是很多的,所以这件事情的背后所存在的必然是自己不能拥有的。 精灵也始终拥有不了人类的情感,他不过是对这么一个世界产生了厌烦,认为一次一次的寻找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管走到什么样的高位,有些东西注定就是要消散的,这样的一点,任何情况下都将成为这一点。 不管将来是什么样的结局,本身都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只是,有那么一点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为什么一定要去寻找? 007说实话,是真的不太能够明白这样的情绪,似乎从一开始,洛白就是带着这么浓烈的情感,走上一条条不归路。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这么一点,在007的脑海中所形成的画卷从一开始好像也是基本不存在的。 人啊,真是有些可笑。 但,怎么就是走到了现在这一步,事实已经是无法说清楚了。 对于一些东西,任何情况下都将成为最终的答案。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任何情况下,都应该让自己更加明白这么一件事情的结果呈现是非常干脆的。 答案已经是非常明晰的一点,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一个答案? 对此,007也是难以说清楚。 这些年,走过无数的风景,见证过无数的天才成长,自己与洛白就好像是那种旁观者,始终都是没有参与其中多少。 即便洛白被称为神君、大人、药师、战神,这一点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多少。 他们从来都不属于这么一个世界,所以最本质上的区别依旧是非常明显的,为此总是有一些事情在自己的掌控当中,流露出的风景也是完全不同的。 当然,对于最基本的事情,在这么一点上面,也还是最难以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心中所产生的一部分的情绪,对007来说,除却一部分的不理解,也还有一部的释然。 这一切本身所应该拥有的模样是最简单的,然而最开始,任何一种情况下,最应该被选择的道路也还是这样的。 所以任何一种情况,都应该选择一条本质上最清楚的道路。 不管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似乎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 对于此,到底为什么一定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只是,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似乎很难从言语当中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为此,总是有一些情况是超出自己掌控的。 007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本身是存在什么问题的,如果说这个问题存在的话,大概也是洛白自身的问题,对他而言,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其实结果是非常显而易见的,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一个道理根本就是不太可能出现了? 这么一个事情的结果,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都还是最简单的事情。 就现在这么一个情况来看,就算是发生变化,也很难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一条道路。 任何情况下,都还能是说找到自己本身的另外的一种场景。 神君大人心中的想法还有迟疑,对00来说,可以存在,但所存在的时间不能是太久,久到任何一个情况都显得茫然无措。 任何一种情况下,沾染上这么一种气息,都只会是一条死路。 而,神君大人是否会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也就不得而知,甚至是全然未知的。 事情地真相走到了什么地步,所发生的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到现在也已经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大概对于此事也还是有自己本身最简单的一条道路。 不管是因为什么,任何情况下所选择的道路都是自己本身最希望做到的一件事情。 如果说连这样的事情都显得格外的茫然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一个笑话,彻头彻尾的笑话。 为此,不管众人的心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感慨,都应该逐渐从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抽身出来。 这并不是更加适合自己的道路。 为什么把这一切都说开,也还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了? 事实上,任何一种情况都会表现出这样的一个结局。 所以感觉上的事情从来都不需要言语去特意的证明什么。 这一点本质上就是非常明显的。 或许,应该找到另外一条更加符合星陨矿脉的道路。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无法辨认 说到底,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到最终所应该表现出来的,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因此,现在的结局才是这么让人震惊且不是很容易相信。 不管最终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子,最后所呈现出来的一定是众人所希望看到的。 对于这么一点,好像本质上还是有着最终的呈现。 任何抉择都应该改变掉这样的想法,不管是什么样子的选择。 对于这最终的呈现,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曾经所面对过的所有全部都是本身应该经历的。 这一点,到现在也是没有必要去完全说清楚,曾经所经历的,无非就是一整个世界当中所剩下的所有的全部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了。 最终所有的呈现在本质上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只不过,现在神君大人不想说是自己改变了应有的结局。 事实上,当洛白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是改变了,这就是最终所呈现的另外一种可能性,生与死的终端无非就是这么一个结局。 为此,还是有很多人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结果呈现,不管最终所面对的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结局。 或许,这也是十分悲哀的一点,因为人们从来都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一个结局。 说来,不管是经历到什么样的结局呈现,到最后任何一种可能全部都是茫然的。 似乎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在慢慢的放弃,他们所看到的,所见证的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为此所付出的代价到底是什么? 任何情况下,本身所拥有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让人非常难以接受的。 可,时间从来都不会让他们觉得说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莲梵的出现本来就是证明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改变过,为什么还要觉得这本身是一件很正常的结果? 也许,从本质上来说,最终的呈现一直以来都是非常简单的。 莲梵对一整个星陨矿脉的呈现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了? 说一句实话,好像也还是什么都不剩下,因为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非常令人难以相信的。 他们本质上所相信的结局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结果。 看着一整个星陨矿脉,感知着周围所流动的气息,对这么一个地方,莲梵反而是不理解洛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这么一个地方,没有天地灵气,没有所谓的牵引。 时间的证明在这么一个地方也得不到特别明显的证明,究竟是为什么会出现到这么一个地方? 就在莲梵想着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这么一块地方,聚集了这么多的人,还是迎来了其余的人。 也就是最开始就应该存在的北宫棠还有北宫听风。 说一句实话,北宫听风原本本来就应该回到北宫家族去,云阳城还有北宫棠的事情跟他没有最本质上的区别,这一点,北宫听风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但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继续停留在这么一个地方? 就因为北宫棠的出现还有松口? 事实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 从这么一点上面来看的话,的确不是这么简单的结果。 可惜,最终的呈现也不见得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但是人们所愿意相信无非就是这么一个呈现。 星陨矿脉最好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好像都不足以去说明这最终的呈现应该是什么样子。 但,最本质上的区别还是能够稍微少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局呈现,对原本所说你的话好像都没有一个特俗的证明。 也许这就是最终的一个呈现,不管这么一个开始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莲梵的脑海中除却洛白的存在,剩余的事情根本就是没有想太多,这样的一点跟他到底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但是,怎么说了,如果是从另外一个地方说清楚的话,好像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都应该浮现在每个人的脑海当中。 这么一点,对现场中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剩下的时间当中,任何的选择本身都是充满不确定性的。 可是,北宫棠跟北宫听风的出现好像又是证明了某些情况,对于这么一个情况,他们的脑海中是否又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想法了? 好像从结果上面来看,任何一种选择本身都是充满不确定性。 可惜了,北宫棠还有北宫听风两个人都没有见证过之前的场景,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呈现,也无法说出属于自己本身的一个答案。 但是,来到这里,继续停留在星陨矿脉,停留在云阳城这么一个地方,好像本质上最大的区别也还是这么一点了。 可惜了,人们最终的呈现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 也许,不管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一直以来都无法改变最后的一个结果。 环顾着四周,北宫听风最后的视线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但是这一点任何一种情况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北宫听风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只是,怎么说了,北宫听风觉得现在这么一个场景,从来都不是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在这之前,他跟北宫棠的事情也才是慢慢得到理解,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这里的人,就算是收敛住气息,可令北宫听风觉得非常诧异的一点,就是这里许多的人对自己而言,就是,就是不可触碰的。 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对于刚刚来到这里的北宫听风还有北宫棠来说,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虽说这样的代价看起来毫不起眼,可足以中的呈现无非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并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可惜,这么一点在最后的呈现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洛公子?” 北宫棠倒是没有北宫听风那么多的想法,只是她所看向的人也就只有洛白。 但,怎么说了,就北宫棠个人的感觉来说,面前的洛白好像是一个不太一样的人。 以至于北宫棠稍微有点儿不敢确定的跟面前的人说话。 抿着嘴唇,北宫棠的心情稍微有些复杂。 对于这件事情地最后呈现,似乎还是有很多事难以说清楚的。 但,不管这么一件事情的最终呈现到底是什么样子,在北宫棠的心中,这么一点始终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背后所拥有的是一整个世界的感慨。 神君大人基本上就没有注意到北宫棠的声音,这么一个人,并不在神君大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跟洛白不一样,这是最终所呈现的结果。 不认识的始终不认识,就算北宫棠的身上还有没有探寻到的秘密,这一点也还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呈现。 为此,还是有很多东西发生了改变。 星陨矿脉当中聚集了这么多人,原本应该作为最终的利益所在的星陨晶髓却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就有些令人纳闷,并且很难去说清楚了。 北宫棠就这么跟神君大人对上视线,只是这么简单的一眼,就很清楚面前的人肯定不是洛白,是披着洛白皮囊的完全陌生的一个人。 随后,北宫棠就是往后退去,不敢再看向面前的人。 一个完全未知的人,一个不知道究竟是谁的人,所以最终所呈现的也是旁人根本看不懂的。 现场当中的话,大概也就只有藏诺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神君大人的不同。 可,要是怎么说的话,好像很多变化都显得异常的明显。 但是,这样最终的呈现无非就是那么明显的一个结果。 神君大人的不同不仅仅表现在气息上面,还有一整个世界观的不同。 应求而来,对神君大人来说,满足别人的愿望,好像从本质上来说跟藏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但是,这样的一点,任何的情况下,都是显得非常简单不过。 一件事情的最终呈现,若是发展到任何一个情况当中,所有的改变都是非常明显的。 但是,不管发生在什么样的地方,任何情况来说,好像都是很难说清楚别的。 神君大人对于这么一点的认知,好像也完全不在这种考虑范围之内。 只不过应该怎么说了,好像最终的呈现也还是能够放弃最终的一个结局。 人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改变掉这样的一个结果? 从本质上来说,大概好像都不一定能够彰显出最终的一个结果。 任何情况都会彰显出属于自己本身的锋芒,可若是说这么一个结果也是难以改变的话,好像最终的呈现也是无可厚非的。 星陨矿脉之中的人,分属各个势力,这样的势力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能量还有大佬,大概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不管最终的结果究竟是什么样子,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人们究竟希望自己的眼前浮现出什么样的结果? 就单纯拿星陨矿脉这么一件事情来说,在这里的人,无非都是冲着星陨晶髓来的。 可星陨晶髓已经是没有了,这么一个地方,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需要被放弃的。 他们所见证过的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有迹可循的。 但,最终的呈现上到底意味着什么样的结果,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其最终的结果,到底是在莲梵的手中,还是在众人的手中? 对于这么一点,好像已经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无论是见证什么样的结果,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非常明显的,为什么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一个结果? 是因为没有任何人插手吗? 还是说,就像贺云山、云轻尘所说的那样,在星陨矿脉当中,众人所不知道的地方当中,存在着众人根本不知道的一股力量? 这么一股力量也是冲着星陨晶髓来的,隐藏于黑暗当中,不管任何一种选择似乎都还是能够说清楚这么一点。 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发生在星陨矿脉当中吗? 似乎,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呈现,也不能完全说没有。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无从下手 说起来,星陨矿脉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说清楚,这本质上最明显的一种区别,似乎从来都不能说是改变什么样的结局。 只是,人们心中多有猜测,似乎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呈现,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这样的结果呈现能够更加明显,却不希望这样的结局落在他们的身上,并且表现出这样的一点。 人还有这件事情当中,任何情况都只能说是一种不可辨认的结果。 可是,人们所期望的场景无非就是一整个星陨晶髓的真正出现,但这样的场景显然就是不太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时候。 人们的心中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如此明显的变化,应该体现到什么地步,也不是每一个人应该明白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其结果都只能说是显而易见的。 任何一种选择,在所谓的结局上面,都是一根线的两端,没有可以拉拽的余地。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任何的情况下,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就是剩余的时间当中本身应该拥有的东西。 然而,对于未来某一瞬间的更替,似乎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对于某些事情,如果不能好好体现在这么一点上面的话,任何情况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星陨矿脉最终的结局是否已经注定,现如今好像也难以说清楚。 就算是莲梵,在这么一个时候,也完全掌控不了整个星陨矿脉。 星陨晶髓的不存在,还有北宫家两个人的出现打乱了很多布置。 甚至怀疑一整个星陨矿脉当中存在着另样的势力,而这样的势力丝毫都没有显露出自己的峥嵘,这就很让人纳闷了,并且难以理解。 任何一种情况下,所谓的选择都不过是基于现状所做出的决定。 然而,现状已经发生改变,若是选择还没有改变的话,那么整个事情最终所呈现的结果那可真的就是非常离谱了。 人生的道路上,任何一个道理都是对自己本身最好的回答。 然而,不管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因为最本质上的区别依旧是存在的。 可是,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怀疑? 这简简单单的怀疑可不是那么普通的一件事情,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表露出这样的一点。 莲梵应该很清楚的,有些东西并不是说真的存在就会改变掉一些东西,有些东西就算真的不存在,也还是能够改变掉所谓的结局,这就是现实,也是最普通的现实。 他们所希望的每一寸的风景,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意味着最终本身应该拥有过的模样。 其实任何情况来说,任何改变的结局,都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每一个人所相信的道路都是截然不同的。 因此,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也就成了完全看不懂的样子。 可是,这么一件事情,任何一种选择的尽头,都还是在人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说来可笑吗? 不是那么可笑,因为经历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身处其中,成为某一颗棋子,是否成为弃子也是完全看不透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流露出属于自己本身的神情。 生来如此,没有什么是值得去惦记的。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难以相信的。 他们的心中都是藏着沟壑,沟壑般的存在一直以来都在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可是,任何的情况下,他们都愿意说是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谓的任何的一种选择从来都不应该是改编掉任何的情况。 对于此,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 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就剩下自己的全部,任意的一种全部就已经是囊括了整个世界。 为此,所付出的全部也到现在没有办法去改变掉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 生都已经是这个样子,再之后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了。 其实这样的结果呈现到最后已经是证明了某些东西,所以人们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没有这样的感慨,好像在某一时刻,任何的一种选择都是自身应该拥有的全部。 人们所希望的世界,还有这么一个世界当中最原本的模样,好像从本质上来说,任何的模样都是没有区别的。 北宫棠甚至说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全部,这种变化一直以来都不能说是改变掉了某种结局。 只是,洛白若是不在,披着洛白皮囊的神君大人又会继续待到什么时候去? 北宫棠觉得自己还是有些事情要跟洛白解释清楚的,面对神君大人的话,这些事情也就没有能够说出来的必要性。 每个人的存在本身都是有着其本身最多的意义,可这样的意义要是一点儿都不明显的话,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某一点。 剩下的全部好像都是模糊不清的。 人们所希望的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只是,在剩余的时间当中,为什么要选择一条根本不存在的道路? 任何情况下,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身,都应该说清楚自身所存在的根本性,若是说不清楚这一点,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 “看来星陨矿脉的事情没有一个结局了。” 不得不说,明肃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态度。 可,明肃再怎么幸灾乐祸,现在他们这些人也还是在这么一个地方,附身也好,万厉这些黑衣人也好,都是他们一方势力的人。 幸灾乐祸? 他们这些人被困在星陨矿脉难道就是一件好事了? 明肃的脑子有没有想明白这样的事情呈现? 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就仿佛没有脑子一样。 说完这么一段话的时候,看着自己搀扶着的明剑,还有那边隐约稍微有些变化的徐蛮,稍微停顿一下,就明白了自己这么一段话连带着他们这么一伙人也是囊括进去了。 星陨矿脉的事情若是没有一个结局,他们就要一直在这么一个地方,体会这难熬的心情,甚至要想明白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隐藏着的。 不然的话,最终的结局,不管每个人的身份是什么,被困在星陨矿脉是最明显的。 想要逃离这里? 不太可能。 没看到莲梵对星陨晶髓的不出现也是有些诧异的吗? 神君大人也在这么一个时候开始怀疑自己本身的出现,如果自己没有回应藏诺,洛白自己在这里的话,他会不会找到完全不一样的视角? 但是啊,这一瞬间,每个人所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是星陨晶髓? 敌人? 朋友? 那些画面是否出现在每个人的视线当中? 回转流连的任意变化,都将成为最终的一种体现。 或许,这就是最大的悲哀之处。 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人知晓过去的岁月当中,这么一座矿山,在经历什么之后,才会成为赫赫有名的星陨矿脉。 矿脉当中的每一座矿山所蕴含的矿石也基本上是不一样的,星耀石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所使用的范围也是颇为广泛。 但,广泛就不意味着像星陨矿脉这样的矿山集结体会比较多。 相反,类似于星陨矿脉的矿山是非常少的。 形成矿脉,本质上就是最大的区别。 还不过说矿山本身都是顶尖的。 这要怎么在大乾帝国的其余的地方寻找到? 说来也是,任何一座矿山的出现都是非常困难的,如果不是说有些东西需要偿还的话,大概星陨矿脉也不会成为堂而皇之的活靶子。 形成矿脉以后,应该对自己本身是有一重保护作用的。 灵的诞生也会成为当务之急。 但,星陨矿脉成为被人掌控住的存在,开采这些事情也是有人去做。 所以,灵大概是不会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没有灵的存在,犹如死物,一些存在的本质上的区别还是稍微有些明显。 终究是不会影响到什么,所以最终的呈现也是非常明显。 一座矿脉,拥有几座相同属性的矿山而已,当真有这么厉害的一点吗? 对于此,好像也还是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从结果上来看,任何一种变迁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本质上的区别反而不是那么广泛,也不至于说是应该体现到什么时候。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自己本身所应该拥有的。 但是,这样的结果呈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了。 矿脉的事情,经过几多周转,最终所呈现出来的居然就是这个样子,好像有些心情梗塞,颇为复杂。 复杂的是人心,还是这么一个世界? 莲梵看着这座星陨矿脉,延伸出去的探寻的气息也是收拢。 对于这星陨矿脉,实在是无从下手,就算是好撑掌控全部莲的莲灵——莲梵好像也没有这种好运气。 这种事情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就成为非常明显的一个结果。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任何的变化都该是本身所拥有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体现,任何一种情况下,最原本的模样,还是能够稍微说清楚的。 星陨矿脉的本身,还有这么一个世界,莲梵没有洛白的相伴,就一个神君大人,啧,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 至少这种复杂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神君大人要是知道自己被莲梵这么嫌弃的话,就应该觉得自己之前不应该召唤出莲梵的。 神君大人自己做出的决定,可没有多少人跟神君大人说必须是莲灵——莲梵的出现才可以说是改变掉结局。 神君大人伸手那么一点,莲出现在他的指尖之下,这种情况的本身,所拥有的全部,任何一种情况都还能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样子。 偏生,现在这种情况下,神君大人也是没有办法掌控住莲梵。 自己的出现难道就是一种错误? 错误的出现,错误的地点,这么一瞬间所拥有的全部,好像都还是难以去说清楚。 人们所希望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但,神君大人偏生不愿意这么做! 众人所祈求的是洛白,但他偏不愿这么做! 他就要在这里看着星陨矿脉最终的结局! 最终那么一个结局,任何一个情况下,都将改变掉所有的可能性。 这种瞬间,这种事情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可,又能怎么办了? 神君大人的脑海中可以当做完全没有洛白这么一个人。 而他们所剩下的好像也就只有一座星陨矿脉,一座山的存在,任何一种事情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事情地真相好像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一整个星陨矿脉到底应该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这么多人齐聚一座矿山,就算是想要动手,也是无从下手。 更不要说,现在的情况是星陨矿脉本身就是很难掌控住的。 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还不至于说是要变现出这么一点。 但是,怎么说了,好像自己本身的存在似乎并不能说是牵引住什么东西。 星陨矿脉这么一座山到底意味着什么? 任何的情况下,任何所拥有的全部,本质上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差距。 这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也不是说什么都说不清楚。 只是,对于星陨矿脉,除却星陨晶髓这么一件事情,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完全说明白过。 若非是因为这样,这样的一点,任何的情况下,都应该说是动手,直接碾压星陨矿脉的。 就因为这么一点,这种事情便是做不到了。 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也基本上就是不存在了。 最本质的东西,为什么到最后却是显现的如此模糊?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疑惑。 但,星陨矿脉的事情无从下手,这也是事实。 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风 从本质上来说,也许现在真正需要的人是洛白。 如果没有洛白这么一个定心丸,任何事情都不足以去证明说是在这个月当中所发生的任何情况。 这一切所有的认同全部都是来自这么一个人,其余的任何改变都应该是改编掉这样的想法。 对于某些事情地存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改变掉这样的结果呈现。 人们所希望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 其实,对于这么一点,到现在也还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但单单就是神君大人来说的话,肯定是面对洛白更加令人信服一点,这其中的缘由,就算是他们自己也完全说不清楚。 他们所愿意相信的从来就只是洛白,跟其余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只要是明白这么一点,这之后的事情就能够得到很好的解决。 洛白的皮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 但,神君大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只能说他们本身的牵扯就是很深很深的,这样的牵扯甚至涉及到007口中的纪元。 对于这么一点,还有多少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是哦,任何情况下的一种辨认,到最后都仅仅只是对自己的认同,人们所希望的从来都不一定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可是,人员的变动的,北宫家的二人的到来,已经是扰乱了很多事情。 这么一点的话,就已经能够证明到很多的结果。 任何的情况下本身所拥有的就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某些事情的认知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可惜,这样的结果呈现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十分陌生的。 基于此,任何事情都应该找到自己本身所拥有的一系列变化,只要拥有这样的变化,任何情况下,都还是能够简单的改变掉这样的结局。 到那个时候,就算是莲梵不插手这么一件事情,这里所发生的所有都会得到解答。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从感官上来说,这的确是一件很不错的答案。 但,为什么到现在,这星陨矿脉无非就是这样的一个呈现? 每个人心中都是隐藏着属于自己本身的秘密,还有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得到丝毫的解答。 未来的本身,任何一种情况下,所认同的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可惜,最终所有的呈现都仅仅只是别人所看到的所有,这样的感慨本身都是充满问题的。 只是,怎么说了,星陨矿脉当中有关于星陨晶髓的这么一件事情好像超出了众人所预料的范围之内,这样的情感陌生程度,对于某些人来说,实在是难以说清楚。 星陨晶髓的不存在,还是成为了某些人心中的一根刺。 对于一股不知名的势力的猜测也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达到了顶峰。 准确来说,星陨矿脉走到现在这么一个结局,是在场所有的人一手促成的结果。 若是中途就是产生些许的变化的话,很显然这样的结局呈现也不会说是改编掉所有的可能性。 任何的选择本身都应该是流露出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样子。 大概,在本质上来说,任何一种情况所发生的改变,从那么一刻开始,就已经是发生了改变。 莲梵对于空中的景象已经是没有那么多的激情,甚至可以说在这么一点上面,就算是想要做出一点什么奇怪的东西呈现出来。 好像也不是一件特别令人在意的事情。 但,如果说这样的结果呈现,对于某些人来说,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任何情况下对于事情的本身所有的面对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是,对某一件事情的呈现,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有着自己本身所应该拥有的承担,对于这么一点,难道还需要有什么东西是必须说清楚的吗?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仿佛并没有多少是必须要说清楚的。 每个人的身份如果是认不清楚的话,那感觉上才是糟糕透了。 莲梵从空中一挥衣袖,落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站到神君大人的身边,而是直接冲着藏诺过来了,好像是要从藏诺的身上知道一些信息一样。 但这样的信息承载应该是在什么时候,也好像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人们为什么希望这样的一点能够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藏诺作为天赐之灵,对天地的感悟绝对是要超出人类的,这么一个存在,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一整个星陨矿脉的异常? 偏生就是这么奇怪,对于星陨矿脉来说,还真的就是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 藏诺的身份并不能为他带来什么便利。 除却愿灵这么一重身份,他本质上还有血灵这么一重身份啊。 血灵,单单就这么两个字,就已经是限定了很多的东西存在。 以至于说,所谓的感悟在藏诺的身上所发挥出的作用也没有那么明显,对于这么一点,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两者交汇的存在,如果说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可惜,这样的一点不可能说是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上,对于这么一点,任何的情况下,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就是剩下的时间中应该拥有的一系列的改变。 他们心中所具备的一些情感,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 但是,如果说这样的呈现真的没有任何的改变的话,好像说到底也没有多少是需要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所真正祈求的就是一切都回到以前的模样,可以当做这一切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这样的变化从来都不是说靠着他们的想象就能得到最终的呈现。 任何的选择本身,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但所发生的所有变化都是有迹可循的。 如果说他们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想法也是无可厚非。 但,现在就是一整个星陨矿脉,回不到曾经,回不到那种状态下。 就这么简单地事情,为什么还是理解不了?! 不是理解不了,只是不想法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星陨矿脉感觉上就像是一道缩影,如果所展现出来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令人惊诧,并且难以接受的。 可,星陨矿脉就在这里,从未消失过,也从未说是体现在任何的事情上面。 曾经,对于每个人来说,除却矿石的存在,其余的变化好像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可,他们曾经所拥有过的,仿佛就从来是没有改变过。 这样的一切所有的改变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声音去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这样的一点,任何情况下都应该说是发生这样的改变。 “见过大人。” 藏诺并不是很清楚莲梵的身份,但是在莲梵站到自己身边以后,才是发现这么一个人身上所流露出来的气息比自己更加纯正。 也就是说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么一个存在必然是天赐神灵! 灵之间也是有着等级分布的,所以这些感慨似乎都是能够最简单地得到体现。 对于高出自己的存在来说,有些东西是真的能够发生一些改变,只要这些改变对自己本身是有益的,这就完全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藏诺没有想清楚的就是莲梵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的? 因为神君大人的关系吗? 还是说有其余的东西在其中产生变化? 对于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没有更好的解答。 任何人,这里的所有人对某些东西来说,就是完全可以不存在的。 伸手触及的东西在一刹那幻化成为泡沫,那心情怎么可能好受? 很显然的一点,为什么就是没有人愿意去相信这样的结果呈现? 但最终的所有呈现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人们所希望改变的好像从来都不是说可以产生多余的变化。 可惜了,最终的结果呈现也不会在他们的眼前一一浮现。 似乎很多事情上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最终的呈现似乎都是没有任何的解答,生跟死的区别也是那么明显的,到底还要多少的变化才可以说是改变掉这样的结果呈现? 但是,人们心中所希望的难道不是这样的场景吗? 就单纯现在的情况来说,还真的就没有这样的想法。 星陨矿脉连绵起伏,作为云阳城最重要的存在,也能还是有很多东西是根本抵御不了的。 星陨晶髓,矿石也还好说,晶髓这种东西必须禀天地之灵气,吸纳诸方元力,才是能够彰显出这么一点。 人们所期望的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结局。 而是怎么说了,在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上面的话,若是能够知道这件事情本身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那本身就可以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 但,现在的问题就是,这样的一点根本得不到这样的回应。 星陨矿脉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一样,所存在的基本就是根本不存在的。 好像这才是本身应该发生的。 但,事情的真相肯定不仅仅是这样的! 事情地真相永远都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上,这么一瞬间所有的认知全部都是能够完全发生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还有多少是不能够说明的? 其实,结果已经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一个结果成仙了? 这么,这么清晰地一件事情,居然还是不能等到所谓的有缘人的到来。 还真的是有些可悲了。 所存在的根本理由仿佛从来都没有说是能够更好的解决掉所有。 只是,只是,仅仅就是这么一点,他们的心中就已经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好像从未是改变掉这样的结局。 曾经引以为傲的存在,都在转瞬之间,不堪一击。 剩下的,是每个人心中最脆弱的东西。 似乎,还是有很多的存在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但,唯独这么一刻是什么都不想要忘记的。 山上吹来了一阵风,轻轻落在自己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力量,分毫都是没有褪散过。 这一切,所有的认知都显得非常的明显。 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另外一股势力 这世间任何的一切都是有缘由的,所以这一切改变成这样的结果,本质上就是有着其原因的。 只是,怎么说了,在原本这么一点来说,剩下的改变好像从来都是没有完全说清楚过。 但,从本质上最清晰的一点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对于一整个世界来说,任何的改变都只能是自己心中那微不足道的可能性。 只可惜,这样的存在永远都是存在于别人的叙述当中。 风,吹动着众人的发梢,所引起的改变好像都是难以想象的。 但,真正本质上的区别也是非常明显的。 对于这一点,也还是要更好的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这世间所有的改变如果不能完全放在自己的心上的话,好像也没有多少是必须稳定不变的。 这里所经历的所有,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人们真正希望的其实就是这么一点得到最终的彰显。 可,现实就是这么可悲的,对于很多的事情都是没有一个完整的呈现。 风吹过来的方向,好像也一直都是没有改变过什么。 但是,这么一条路本质上最大的区别也还是那样,甚至没有更多的声音存在着。 人们到底希望遇见什么样的场景? 什么样的人? 在自己的心中,星陨矿脉真的就有这么重要吗? 对于这么一点难道不也是根本说不清楚的吗? 说起来,好像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因为曾经所拥有的,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改变过,任何的情况下,对于某种事情来说,从来就没有这样的认知。 可惜了,这种事情一直以来所需要的就是单纯的一种不可说清楚的地步。 不管是什么样子的结果,很显然,最终的呈现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 但,他们心中所想的事情好像也还是能够稍微变得更加清晰一点。 如果是这样的一个呈现,没有多少是需要继续放在自己心中的。 【后悔了?】 与此同时,007跟神君大人说着话,这话就好像一把利刃直接插进神君大人的心脏,提醒着他很多事情。 不过,怎么说了,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一直以来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跟死,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偏生,神君大人不信邪,他就是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真的就是他的原因吗? 这样的一点,难道就真的不可能是因为别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但,就算是怎么样,也不一定说完全都是他的原因。 在这么一点上面,难道就没有回缓的余地? 可,说起来,也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就算神君大人再怎么不愿意去承认这件事情,这结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一直以来都不曾改变过什么。 007以为这样,神君大人就会放手的,可没有想到就算是这样,也不曾改变过什么样的想法。 或许,这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改变,只要自己还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本质上就没有多少改变。 但,很显然这么一件事情的结果不可能说是这么简单的。 神君大人并没有跟007搭上话,007这话说的完全没有毛病,但是神君大人就是不愿意去听这样的话。 最好的情况下就是,这么一件事情根本就不应该发生,这是最符合自己本身所应该做到的事情。 但,如果说这样的结果呈现也没有那么厉害的话,大概就算是神君大人也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甚至去说清楚在这么一点呈现上面到底应该是发出什么样的感慨。 最清楚不过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声音去证明有些东西的存在。 人类,最基础的就是情感,七情六欲仿佛充满了人族的一生。 沾染上这其中的一味,就意味着自己离万劫不复的地步不远了。 这样的结果呈现本身上就是充满着问题的,所以最终的结果是这个样子,好像也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余地。 人们所希望的无非就是这样的场景。 当然,对于任何一件事情来说,最基础的声音,最原本的存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眼中所看到的全部,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别处根本不存在的。 这么一双眼睛所看到的就是一整个世界的全部,这人世间所有的嗔痴都在那转念之间。 当然,这么一件事情的结果所掩盖住的所有,本质上还是没有多少改变的。 他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想这所有的改变都被有心人看在眼中。 而,整体说起来的话,007也是没有想到神君大人居然是什么话都不说,在这么一点地改变上,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意义全部在彰显当中。 这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事实上所改变的无非就是那么一点。 然而,生存也是令人头痛,甚至是难以相信。 这么一条路,为什么会走到这最后一步,可真的是无法从每一个人的身上找到答案。 如此一来,人们眼睛所看到的,所愿意相信的到底是一种什么事情? 什么样的结果才说是应该彰显在这么一个时候的? 当然,也不是说这样的一点充斥着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情绪,只是这样一来,最终所剩下的结果,一直以来都从来不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本质上愿意相信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当然,最本质的区别还是在每个人身上的。 这样一来的话,所剩下的全部的改变,也就成了别人眼中根本看不到的东西。 这还有什么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还真的就是没有。 每个人,每一股势力都在探寻着星陨矿脉最终的结局,但他们都从来没有想过星陨矿脉在发生这么一件事情之前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所见到的风景又是什么样子的。 对于这一点,根本没有任何人去说清楚的。 或许,星陨矿脉所延伸的矿山是不在任何人的预料当中的。 但,这么一说起来,好像还是有那么一点事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局呈现,任何一个人都是不愿意去相信的。 可,他们所愿意相信的都是对自己有利的结局。 这么一个谁都不会获利的世界简直就是灾难一般。 也许最本质上的区别也就是这么一点。 可惜,依旧是没有人愿意去相信这样的结果。 他们都没有一个稳定的结果,可最终的呈现上来说,这最终的结果呈现也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甚至最本质的东西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说起来,没有多少是应该被放弃的。 他们的眼中,星陨矿脉的本身都是存在问题的,可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似乎从来都不应该被所有人知晓,这就有些耐人询问,甚至是说不清楚的。 可惜了,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人们所拥有的情感都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如此说来,还有什么是完全不能被放下的? 好像,是没有了。 但,每个人的心中真的会甘心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吗? 每一个人都愿意说是整个星陨矿脉一成不变,不管是自己记忆中的存在,还是说在他们到来以后稍微改变了那么一点点的星陨矿脉? 对于这么一点,最本质上的想法似乎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说清楚。 当然,也不是说星陨矿脉不能以这样的结果呈现出来。 只是说这样的结果,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是不愿意去相信。 非要呈现这么一个结果,还不如说整个星陨矿脉当中存在着其余的势力,这股势力已经是把星陨晶髓给暗度陈仓带走了,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洛白所在的地方,一股气息想要悄无声息,似乎是有些困难的。 也不是说完全不可能发生,但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这么一个人也应该是完全看不上星陨晶髓的。 星陨矿脉可以诞生出山灵,却不意味着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便是星陨晶髓,也是充满属性之分的。 这矿山寸草不生,木属性跟星陨晶髓来说简直就是死敌,会互相排斥的。 矿山土质不太好,都是披露在外的矿石,以便寻找,土属性跟其也是有些排斥的,只不过没有木属性那么明显罢了。 火属性在矿山当中所存在的根本似乎也是有些问题的,相互排斥的作用力没有那么强罢了。 对一整个矿山,以及被矿脉蕴养出来的星陨晶髓来说,或许金属性才是最适合他们的。 矿石所在之地,金属含量偏高,金属性也就会成为活跃的因子,导致这里的元气所蕴含的金属性也是偏高的。 可惜,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具有较高的金属性,不然的话,一定能够察觉到这么一点,甚至说这么一点所呈现出来的最终的结果。 星陨晶髓就算被人夺走了,似乎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最本质上的区别就是属性的排斥作用。 可是,人真的都不希望再自己的身上会彰显出这样的一个结果吗? 星陨晶髓所蕴含的力量足以让一个卡在进阶的人直接进阶,并且毫无后顾之忧。 这么一个东西地存在,怎么可能说是没有一个人奢望了? 对此,其实最原始的问题已经是表现在众人的身上,甚至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说起来,如今这种改变好像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微乎其微的。 进阶的事情啊,好遥远,对自己本身根本就是没有多少作用的。 啧,说来可笑,但这样的呈现也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 最好就是说一整个星陨矿脉当中最好不要说是呈现出这样的结果。 可,谁知道星陨矿脉当中真的存在另外一方偷偷摸摸的势力了? 这,就有些令人傻眼,并且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呈现居然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真是有些可惜。 但,星陨矿脉当中所存在的本质区别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在场这么多人,天赐之灵,神君大人,甚至是千家十二天流,居然没有一方察觉到这么一方势力。 是人的感知有问题,还是这么一方势力有些奇葩?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南洲白家 说一句实话的话,好像就是这么一股势力稍微有些奇葩,对自己本身的气息的隐藏简直就是得天独厚。 但,因为所窃取的是星陨晶髓,所以在走动的期间就是不小心流露出自己的气息,最终被神君大人所察觉到。 而,神君大人现在的心情很是不好。 这么多人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跳脱出来,而之前显现出气息的时候,竟然还能够巍然不动。 这可真的是让神君大人的心情很是梗塞,甚至是面对这么一些人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 魂海当中,007对刚刚冒出来的人也是有些无语。 既然一开始都隐匿好了自己的气息,怎么到现在又是表现出来,甚至是说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 这可真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自己暴露出来,就会面临现场中所有人的一种怒火。 其中当属神君大人为第一。 毕竟,神君大人在这之前,因为感知不到任何的问题,就导致了莲灵——莲梵的出现。 既然会有这么一方势力的出现,想来应该是很清楚这么一个结果到底会呈现到什么地步的。 且不说被这么一声给惊到的众人,就算是他们自己本身,也是看着星陨晶髓的身体,一整个都是哑口无言。 要不然就是放弃星陨晶髓,逃? 啧! 脑海中居然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可真够奇怪的。 只是,对上现场中这么多人,冒出这样的想法也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不是谁都能从这样的人群当中硬生生撕开一条出口的。 而,明肃、明剑二人看着现身的人,整个人都是懵掉了。 这不是南南洲白家的人吗?! 这,这可真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居然是南洲白家的人。 这下好了,最终的结果呈现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了。 要说现场当中,谁不喜欢南洲白家的人,恐怕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现场当中所有人都不是很喜欢这么一个存在。 若是洛白在的话,恐怕更加怒火中烧。 而现在披着洛白皮囊的神君大人对于这么一点,可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南洲白家无非就是一个称号而已,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想法? 对于这么一点,始终还是存在着另样的声音在心中。 可惜,这一点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十分清晰的。 对这么一点,人们总是有多样的可能性。 南洲白家的人也已经是非常尴尬,这事情都走到了一半,却没有想到这一点,也还是发生了这样的改变。 对于这么一点,他们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觉上这完全就是被耍了,被他们自己本身耍了。 而,星陨晶髓的最终去向,在现在看来也成了未知。 其实,当他们面前的星陨晶髓显露出来的时候,不仅仅是明肃、明剑等人的心情复杂,就算是莲梵,对于这么一点,也还是有点儿心里难受的。 自己之前囊括整个星陨矿脉都是没有发现这东西的踪迹,丝毫的气息都是没有。 这东西就跟凭空出现的一样。 话说回来,既然都有了让星陨晶髓还有自己本身气息全无的办法,为什么不把星陨晶髓隐藏起来,哪里还用的着因为星陨晶髓的本体而露出马脚? 对于这么一点,南洲白家的人就丝毫没有一丁点儿的想法吗? 现场中有人想到了这一点,自然就是有别人也想到了这一点,而后南洲白家的人也就有所察觉。 这么一点,最本质上的区别,似乎从来就没有说清楚过的。 但是,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变化,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人去认同这么一点。 南洲白家的人抽搐着嘴角,想着这么一件事情,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仅仅只是这样了。 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本身上就是有问题地,这也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 在南洲白家的人的身上,总是有很多的事情基本是自己所不能说清楚的。 也许,在这么一瞬间,任何的情感都是应该被改变掉的。 就算是南洲白家的人,也应该有后悔的机会。 这种机会从来都不是说就有人能够体现出这么一点。 莲梵站在藏诺的旁边,看着南洲白家人的出现,一整个心情都是非常难以接受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就好了,偏生最终的呈现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也跟这么一件事情的呈现没有任何的联系之处。 莲梵张张嘴,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 这么一点看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了。 简直就是说明这一点没有任何的感知全部。 人们为什么喜欢这样的世界? 就因为这么一个世界充满着未知性? 神君大人对南洲白家的人没有什么看法,不代表魂海当中的007也是这样的想法,这么说起来,从来就没有说是可以改变的一点。 任何情况下,对于最本质的请求似乎从来都是不需要有任何感慨的。 当然,任意情况下,对于一件事情的认知也是非常明显的。 可惜,一直到最后,也还是没有人能够全部认清楚这么一点,这才是真正可悲的一点。 生存也好,活下去也好,他们这些南洲白家的人为什么始终都是要插手到东洲的事情当中? 就算是大乾帝国,哪怕是区区一个云阳城,为什么会出现南洲白家的人? 这些结果的呈现到底是到了一种什么地步? 其实任何情况下,不管是什么样的呈现,对于这件事情的本身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无非就是这么一点,似乎从来就没有可以说清楚的余地,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就这么单纯来看的话,很显然,南洲白家的人早就知道星陨矿脉的事情了。 这么说起来,可是没有多少是能够被隐藏的。 但,无论是发挥到什么地步,改变到什么样的结局,似乎从来都没有那么一种可以认清楚的余地。 【可真的是如同狗皮膏药一般,就这么了,还是能够碰到,可真的是不愧是南洲的存在,在东洲兴风作浪已经是上瘾了。】 其实,007的结果也不是说这么一点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就为什么偏偏是南洲白家? 如果不是南洲白家的人,也许还有可以说道的余地。 可,若是南洲白家,这一切的背后所隐藏的一些信息那就是不对等的。 也许,在云轻尘等人发现星陨晶髓的存在的时候,这东西就已经是被南洲预定了,所以白家的人才是能够在准确的时间抵达星陨矿脉。 而明肃、明剑他们背后的势力基本上是跟千庙会同一时间收到这种信息的,所以万厉、徐蛮等人才会直接出现在星陨矿脉当中,并且做足了准备,看起来,就像是说星陨晶髓如果是没有得到完整的体现,好像也就有那么一点事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存也许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人们所愿意相信的一种结局是没有任何势力参与其中所正常发生下来的结局。 可,若是这样的体现,任何的情况下,这件事情本身都是充满着一种讽刺意味的。 007在说着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让神君大人也是明白这么一点。 神君大人跟洛白到底是不一样的,有些东西的呈现已经是证明了这一点,就说到底没有多少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这之后,任何一个人所拥有的全部无非就是那么简单的一点。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呈现,永远都是存在于想象当中。 南洲白家的人自己本身是一个什么想法? 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想要舍弃掉星陨晶髓,让自己透明掉,就仿佛自己本身根本没有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一样。 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怎么可能说是可以改变掉一整个星陨矿脉的结局? 生活可真的是充满讽刺意味。 这一点,不管是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能够得到一丁点儿的体现。 然而,人们心中所有的改变无非就是这么一点。 他们没有开口说话,看着在场的人,整个就是吞咽一口口水,仿佛还没有从这样的感慨当中回过神来。 然而,这里所发生的所有,都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怎么说了,就好像自己犯了错,然而在对方的眼中,也依旧是什么都不存在的样子,就这么单纯来看的话,的确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余地。 但是,还有一点,怎么可能就是这么简单得到所谓的答案? 对于一整个星陨矿脉来说,势力的多重性,仿佛就成了必要的东西。 但,多一个南洲白家好像改变了很多东西。 明肃、明剑都会南洲白家有些戒备的话,大概就说明这么一个势力,所存在的根本性,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所拥有的全部的情感,在某一个时候,其实最终的呈现无非就是那么一回事。 然而,最终人们所擅长的就是说清楚自己本身所存在的根本性。 莲梵虽然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但,第一时间,还是伸手,莲花转动,直接从南洲白家人的手中,将星陨晶髓给包裹住,回旋到自己的面前。 对于这么一点,也依旧是这样的呈现,本质上没有多少分别的。 只是怎么说了,好像能够更改掉的一种选择无非就是这么单纯的一点。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是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莲梵对星陨晶髓的理解性并没有那么强烈,无非就想着之前这星陨晶髓所出现过的概率,这才是想着把这么一个东西先弄到自己的面前。 随着莲梵的动作,一边的藏诺就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莲梵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否则,这星陨晶髓要是一直在南洲白家人的手中,那感觉可真的是有够可以的。 对于接下来的走向,已经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藏诺稍微摇摇头,再一次感慨,要是这个时候,洛白在就好了。 但,很显然,这样的结果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说起来,为什么在神君大人不怎么压制的情况下,洛白却是不能够出现了?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难以说清楚 洛白不怎么出现,的确没有神君大人的压制效果。 只是怎么说了,在洛白的心里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没有星陨矿脉那么重要。 但是,怎么说了,好像星陨矿脉当中的事情也没有在洛白的心中留下什么痕迹。 可惜了,最终的结果也是无可厚非的。 他们想要知道洛白的存在,但洛白的存在也是无可厚非的。 人们所真正希望的,是别人所看不懂的世界。 任何一件事情,沾染上洛白,都不见得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感觉上好多事情都是无可厚非的。 洛白要是一直不出现的话,好像也还是证明了星陨矿脉的状态是一种怎么都看不清楚的模样。 藏诺的心中对洛白的感情是非常尴尬的,似乎从一开始,几乎就说明这么一个情况的选择性。 莲梵对星陨晶髓的重要性没有特别明显的认知,只是觉得这东西要是一直在南洲白家的人的手中是一种不可抹杀掉的。 但是,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无可厚非的。 暗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但,如果说洛白不出现的话,现场中的人似乎对南洲白家的认同没有特别多的想法。 就算是想要说清楚,也是难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藏诺收回心中的想法,看着莲梵,想要从莲梵的身上找到另外一种可能性。 但是怎么说了,如果是莲梵的话,也不一定从人们的心上找到别样的心情。 藏诺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对莲梵来说的话,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但是,怎么说了,莲梵对现在星陨矿脉中的事情,没有特别明确的认知。 南洲白家的隐藏气息的能力实在是在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神君大人,您对现在的情况有什么看法?” 灵的存在,对藏诺来说,是比较压制的存在,任何事情都是难以说清楚。 但是,任何一种选择对每个人来说,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随后,藏诺就是看向神君大人那一边,不管怎么说,神君大人是现场中最适合解决星陨矿脉的人。 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改变掉这种可能。 任何一种选择还是需要被人慢慢放弃的。 神君大人站在原地,听着藏诺的话,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本身的答案,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还有一点,对于任何事情来说,本质上的区别应该是非常明显的。 对于某些人的存在来说,总是有那么一点事难以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已经是对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程度比较低了,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但是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似乎从来都不能认可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现在想要逃避这么一点?】 007说着话,对神君大人的想法可真的是一种怎么也说不准的状态。 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人本身的抉择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是,对这些人来说,每个人的心情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听着007的话,神君大人也是没有说什么,从任何人一种认知上还是存在着另样的心情。 【事到如今,拥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对宿主所留下来的世界,要是有这样的想法,可真的是太过分了一些。】 007可不希望说是神君大人在某些事情上摆烂,任何一种可能都是本身应该存在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人而异的。 任何情况下都是本身的不可做为。 【不管怎么说,神君大人您该走了,回避是您的选择,但剩下的全部都应该是洛公子来处理的。您不适合这个世界。】 007说着话,对一整个世界的认知绝对是在神君大人之上的。 神君大人是冲着藏诺的祈求而来,灵之祈求,是神君大人不可否认的一点。 所以,任何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神君大人的存在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本身上,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都是对任何一个人的一种不可磨灭的。 007一直说着话,好像本身上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对于每一个人的选择,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对于某些事情的认知,任何情况下都还只能是自己本身所不可说清楚的。 似乎不管任何情况下,好像还是说不清楚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每个人的身上是一种什么心情,但任何心情还是本身难以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本身所拥有的一种情感,都是冲着灵而来的,灵的世界就是神君大人本身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是,对于某些人来说,他们所做出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还应该去想一想,人们本身还应该拥有怎么样的心情,都是不怎么说清楚的。 好像很像说清楚的,但本质上最明显的区别还是在人的身上。 神君大人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是什么样子,可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他现在想要褪散掉自己的气息,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007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可真的是太把他那么一个人当成一回事了。他不过是岁月当中不可否认的一点。】 神君大人抿着嘴,稍微带着一点儿笑,说起话来,对007可是没有多少心情去阐述自己本身的一点。 或许,是应该离开了,但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心中所承担的是自己应该需要的。 无非是一种不可否认的。 007没有吭声,神君大人所说的从来都不是人已经说清楚的。 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能本身人们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但,好像对于人本身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十分陌生的。 星陨矿脉中,每个人身上都是藏着自己的秘密,这种秘密所认知的全部,都还是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 星陨晶髓现在在莲梵的这一边,南洲白家那边整个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每个人的身上,还是说清楚自己所拥有的。 星陨矿脉的事情对每个人的认知其实是改变了不少的。 但,如果说这么一点还是难以说清楚的话,或许就不在别人的认知当中。 可是,怎么说了,人们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这就是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任何一种情况下,他们所看到的全部也是人们所拥有的,是其余世界的一种否认。 神君大人能够感觉到自己本身对任何一种情况的一种不可承认。 只是,神君大人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他甚至呼唤不了洛白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不能从这么一具身体脱离开,这么一点难以说清楚,好像是洛白本身的原因。 这就令人很尴尬。 神君大人张张嘴,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似乎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但,不管怎么说,洛白居然不想要回到身体中,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样的世界? 这么一点,还没有跟007说清楚。 神君大人也是不太想要停留在这么一具身体中。 如果说神君大人都是脱离这件事情本身的话,似乎洛白的身体就要陷入沉睡当中,成为一个怎么说了,就是晕厥的状态,怕是要把在场的人都是给吓住。 洛白就好像是主心骨,若是出现什么问题,且不说别人,就是莲梵跟藏诺,这么两个存在,都足以把星陨矿脉甚至是云阳城直接给掀掉。 且不要小瞧这么两个人的存在,他们本身所拥有的就是别人根本看不懂的。 然而这么一件事情本身,难以说清楚的,还是应该被放弃掉的。 人们所拥有的情感一旦崩了弦,那可真的是让人心中一跳,怎么都是难以压制的。 或许,神君大人依旧要被囚禁在这么一具身体中。 既然已经出现,想要重新回去,就注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可说起来让人有些郁闷,但最本质上的区别却是能够能让每个人都是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稍微动动手指,气息缠绕在身上,所面对的全部,也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对于某些事情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有一点并不在自己的身上,这就是最基本的一种选择,也是别人所根本看不到的。 或许,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站在这里,站在这么一座矿山上,能够拥有的就是这么简单地一个结果。 可能,还是有一点难以说清楚,因为这本身就是意味着一种不可否认。 星陨矿脉的事情现如今已经不被怎么注意到,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最终呈现,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是,还有多少是足够让人难以看清楚的? 在这么一点上面,每个人所拥有的全部,就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这就是最现实的事情。 星陨矿脉的全部,对于每个人的本身来说,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一个人,一个地方,拥有的全部,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一种不可否认。 任何情况下,所拥有的全部本身就是这么一点。 至于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谁说的清楚? 星陨晶髓已经重新回到手中,可他们所看到的世界却远远不仅仅是这个病秧子。 在这么一点上面,任何的情况下,还是难以说清楚。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对于人本身所拥有的全部,这就是很难做出抉择的。 应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们所拥有的全部情感都是基于自己本身的,这就是最最现实的一件事情。 可是,怎么说了,他们所看到的全部,所看到的身影,本身上就是难以忽视掉的。 还有多少是需要被放在心上的,已经是难以说清楚,这就是最现实地情况,也是不可否认的。 他们走到这一步,所看到的全部的风景,事实上都是别人已经看到过,甚至是磨灭掉了的。 说起来,还有多少是自己本身没有经历的? 而且,南洲白家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云阳城? 且不说问剑王朝,为什么连大乾帝国都是难逃魔爪? 说起来,南洲白家背后的力量有着千尸教,但千尸教的背后又是隐藏着什么样的力量?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人的复杂性 这么说起来,依旧是有很多事情超出掌控,甚至是难以呼吸。 而且,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就是难以忽视的。 只是,无论怎么说,在任何事情面前,生命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江湖,是每个人的江湖,一念天堂,便是一念地狱,始终都是难以忽视掉的。 某些事情一旦是开了某条口子,在本质上最明显的区别也无非就是这个样子了。 看来,他们所拥有的全部,若是完全说起来,好像本身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为什么一定要拥有这些情绪,或许为什么一定要生存在这么一个江湖中,看着潮起潮落,云生结海楼? 他们的心中,任何一种选择,所谓的本质上的区别到现在都还是难以忽视掉的。 只是,人的本质上最明显的,或许就是旁人根本说不准的。 这么看起来,任何事情都还是旁人根本看不懂的。 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情绪,在最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这个样子。 人们希望事情的发展对自己比较友好,可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一种选择最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真正存在的。 星陨矿脉是云阳城的重中之重,如此而来,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慢慢看清楚的。 生活或许也就是这个样子了,但最本质上的请求,也还是能够让每个人都是留下足够的印记。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在最本质上的区别上,始终还是有人在渐渐明白这么一个道理。 人,就是这么简单,同时也对这个世界充满着希望,认为这一切就是足够可以渐渐释怀的东西。 每个人,每个人的本身到底是应该看到什么样的世界了? 任何的事情当中,所拥有的全部的情感在最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这样。 说起来,星陨晶髓吸引了这么多人,让这么多势力都是沉沦其中,甚至找不到自己本身所应该拥有的东西。 这就是最本质的区别,始终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任何事情都应该是可以放弃的,但因为某些东西的存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也就是无可厚非的。 没有洛白的出现,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被选择到尽头? “现在这情况是不是有些复杂?” 贺云山一整个眉头都是皱了起来,感觉上就是差了很多。 而听着贺云山这些话的云轻尘本质上的区别也是非常明显的。 同时,这么一件事情,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是被选择的。 云轻尘对南洲白家的认知是很少的,比不上一直在云阳城当中的云天鹤。 这些东西同时不需要被掩埋。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好像云家人在这小小的星陨矿脉当中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而明肃、明剑两者对南洲白家的人似乎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本身那种不可抵挡。 南洲白家人在东洲的占领似乎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本身所有的情感。 南洲对东洲的侵袭已经是这么厉害的吗? 南洲白家人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能够看到他们的身影,好像这么一件事情,任何的情况都是无法否认的。 “南洲白家的人,有些东西可真的是把东洲的人太不当做一回事。” 云轻尘看着远处的风景,慢慢地看着,这么一件事情本身所应该拥有的全部是一种都是对东洲的不认同。 听着这么一段话,贺云山稍微咬着嘴唇,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话,好像很多东西,可这么一件事情上,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微乎其微的。 看起来,就好像是人们原本所经历的世界。 人啊,真的是太过于简单,所以才会说是这样的改变达到了一种不可磨灭的情绪。 人们所拥有的全部都是这么一个世界所给予的。 “这么看起来,这一次,我们恐怕是难辞其咎了吧?” 贺云山稍微摇摇头,就感觉到了一整个世界对自己本身的一种不认同。 而,对于未来的某些事情,似乎从来都不会改变掉某些东西。 而对于某些事情来说,人们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便是再怎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若是发生了,我们都是难辞其咎的,星陨矿脉很是重要,云家主不过是率先过来的存在罢了。之后的事情,或许已经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了准备的答案。” 云轻尘所用到的全部,都是贺云山原本所拥有不了的全部。 而且,在某些事情上面,任何选择都是被自身所隐藏的。 而在这样的世界当中,不管正在发生什么,永远都是能够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可是,为什么一定会变成这个样子?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灵之尽头,一切不曾共享。 贺云山已经是跟不上云轻尘的说法,好像曾经所遇到过的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无可厚非的。 但,贺云山一定是想不到在云轻尘的口中,有些事情已经是被确定了的。 而贺云山自己的话,好像也没有说是能够理解到这么一点。 在自己的身上,任何一种选择,还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已经是无法说清楚的。 风成为最重要的存在,人不过是这里的蝼蚁,稍微一动手就能直接压制到尘埃当中,这就是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不曾理解,自然就不会说是明白所有的可能性。 人们所期望的所有,都是这件事情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人啊,都在祈求着,可那一瞬间的可能早就淹没到人海当中,丝毫不曾剩下过什么。 但,最本质上的区别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可能,星陨矿脉的结果就已经是注定了这一切,所有的认知无非就是难以说清楚的。 若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能,人,就是希望这么一切的发生。 而就现在来说,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主心骨,仿佛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自己本身。 然而,这样的一个结局对星陨矿脉来说却是灾难。 “洛公子不打算出现了吗?现在这么一个人,让我等的心中稍微有些忐忑,还有南洲白家人的出现,这星陨晶髓的事情背后有南洲人的影子,这件事情必须上报给各个势力。” 千流风在这个时候,走进藏诺,没有看向莲梵,而是看向藏诺,或许是因为藏诺本身更加对应洛白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这么一点若是什么都说不清楚,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听着千流风的话,藏诺对此却是没有任何的想法,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对于某些人来说的话,是根本上不存在的。 藏诺只是追求愿的存在,天赐之灵,对人类的感情是比较陌生的。 七情六欲充斥在人们的心间,成为愿,而后吸引着藏诺的存在。 这个时候,千流风所说的话对藏诺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从来都没有说是有任何的感慨。 或许,在某些事情上面,藏诺所知道的回避千流风多出很多。 当这样的一切呈现在这么一个时候,似乎所带来的感慨也是非常令人幸运的。 有些东西,如果不能够被完全隐藏的话,那就从一开始不要彰显出来。 当然,任何一种情况下所拥有的全部,到现在也还是难以掩盖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的改变都是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 不管当初发生过什么,如果有人听到千流风这些话,大概就明白千流风这些话所代表的含义。 当初还仅仅只是问剑王朝,事到如今,居然还能够影响到大乾帝国,这种事情,在南洲白家的人的身上,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可如果是这样的呈现,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然而人的本身所拥有的全部,或许都是难以掩盖掉的。 藏诺就这么跟千流风的视线对上,似乎看着这么一个人,就能够想到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这一切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藏诺定定地看着千流风,所说的话,却是让千流风整个心都是沉了下去。 这么一瞬间,千流风甚至不知道,如果连藏诺都是不清楚洛白的出现到底在什么时候,那可真的是太让人心寒了。 这么说起来,这些东西的存在本身任何请款下都是难以接触的。 “您若是这么说的话,那洛公子是不是不会再出现了?一直都是这么陌生地存在吗?” 是的,千流风对神君大人的认知程度是很少的。 神君大人所拥有的全部无非就是过去岁月当中的情感。 任何东西都应该被放弃的。 然而,这么一瞬间,所面对的却不仅仅是这么一回事了。 “一切未可知。” 藏诺摇摇头,对于洛白本身所拥有的全部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千流风整个浑身一个颤抖,好像看到了一整个世界的全部。 若是洛白一直都是不出现的话,人本来所拥有的全部就是无法说清楚的。 千流风整个后退一步,好像这样的世界是完全陌生地。 到底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 人的错误本身都应该是否认的。 然而,这样的全部一直都是在某些氛围之内产生到了全部的可能。 陌生的世界,没有主线的世界,好像都是人们的另外一种选择。 但是,人的一切选择都是应该被人所说的全部。 藏诺也在这么一瞬间扭头看向神君大人的方向,那么一个方向,那么一个人,好像跟这么一个世界就是格格不入的。 人的认知都是存在问题的,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甚至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神君大人为什么还会继续存在? 存在的理由是什么样子?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所拥有的全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然,也不是说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的选择都是有意义的。 或许,人们所拥有的全部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而曾经所拥有的任何一种可能性都应该被逐渐放弃掉。 这就是这个世界所给予别人的一种选择。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黑暗之中 就算别人不说,神君大人也应该很清楚自己现在本身的一种不正当性。 然而,就算是明白这样的道理,在某些事情上面也无法说是要脱离掉这么一具身体。 曾经所拥有的全部都是自己本身所拥有过的世界。 当然,任何一种事情若是不能走向一条正确的道路,一直这么被人误解的话,好像从一开始,所有的认知能力还是稍微有些问题的。 仅仅只是这样的世界,所给予的全部都是存在问题的。 说起来,真是有些可笑了。 但没有办法,这就是自己本身所需要经历的。 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 藏诺被千流风这么一问,看着神君大人,除却原本所说的那些话,的确是不知道还能够说一些什么话。 对事情地本质的认知程度,藏诺大概率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幸运的是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曾经所拥有的全部都是可以被抹杀掉的。 这一切的认知程度都是应该被放弃的,只要自己本身所存在的全部可能性都是在这么一点上面,就能够做到这么简单的地步。 可是,藏诺也不是很清楚洛白的出现到底还能够改变什么,但洛白的存在却是必要的。 这个时候,藏诺、莲梵都是非常怀念洛白的。 可,问题就是出在洛白的身上。 现在并不是神君大人的问题,而是洛白的问题,而神君大人原本的出现却是因为藏诺的祈求。 这么说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对谁错了。 任何一种事情的表面,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办法去分辨清楚的。 当然,这种认知能力还是比较让人有些难以说清楚的。 可,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一直以来都还是在人们的心中形成独特的风景。 与此同时,洛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神君大人想要离开,都是探寻不到洛白灵魂所在,这可真的是有些离谱的。 只是,无论是说什么样的话,从来都是改变不了这样的结局。 洛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说句实话,洛白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在一个怎么样的世界,好像这种认知能力在洛白的身上也得不到一种完整的体现。 但,如果说,洛白能够稍微明白那么一点的话,或许还是能够稍微说清楚一点,偏生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这才是变得这么不可控。 说一句真的,在洛白的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真的就是怎么都分辨不清楚了。 当然,有些东西就是不可否认的,任何情况下,都应该被改变掉的。 人啊,还真的是有些可笑。 如果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真的就很难说清楚。 但,问题是洛白现在只在一个黑暗的世界当中,伸手不见五指,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是变得异常轻微,就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到底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 好像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正常。 偏生洛白自己心中觉得不正常,却也还是在这样的世界中如鱼得水,好像活跃的不像是洛白自己本人。 看起来的话,任何事情地认知程度还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一个本人不知道朝着什么方向走过去,找不到一个真正的方向,只能是这么继续走下去,就好像是说在这样的世界当中,所存在的根本性都是需要被完全隐没的。 或许,这样的一个选择对洛白来说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到底什么东西应该存在,什么东西不应该存在,每个人的心中真的会有一个答案吗? 看起来,好像一直都是没有过这样的答案。 当然,如果是说起来这样的事情,所有的认知都是会有问题的,可这样的变化一直都是出现在每个人的心中,带去无与伦比的想象。 黑暗之中,人类的感官都是被放大的,所发生过的事情,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都是在提醒他时间的流逝。 而,在一片黑暗当中,这种认知也是稍微存在一点问题的。 然而,就是这么简单地事情,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什么的。 人们所希望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 任何一种事情上,若是找不到自己本身所拥有过的情感,那才是真的跟一个笑话一样。 洛白不觉得是说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能够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这样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需要被完全隐藏的。 如果说这所有的一切对自己本身都是这样的一种认知程度的话,那可真的是让洛白自己都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自己本身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就在洛白有些诧异的时候,远处飘过来一阵声音,好像这样的声音能够隐藏的全部也是无可厚非的。 当然,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当然,这种事情还是说应该被否认掉的,只要被否认掉,就能够说是足够去承认某些东西的存在。 只要清楚这么一点,到最后也还是难以说清楚某些事情。 当然也不是说这样的存在根本不好,但是如果说这样的东西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好像也还是难以改变掉某些东西。 洛白听着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是有些呆滞的,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这样的声音总是能够让洛白想到自己在九剑宗那边所发生的事情。 长长的火路,漫长的吊桥。 曾经以为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也还是正常的发生,曾经以为这样的全部都是很陌生的,可到了最后,这种事情反而是成了最常见的。 还有多少是需要被完全隐藏的? 难道还需要更多的言语去证明这么一点没事吗? 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至少在这样的认知当中,任何的选择都是对自己本身有益的。 而,人们所愿意相信的大概就是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但,这样的认知程度究竟是到了什么程度,那本身上就是有问题的,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 而后,声音回旋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好像就能够说是改编掉这样的结局。 还有什么是需要被一一选择的吗? 从过去的某一瞬间,就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这种认知却是让洛白自己本身都是难以接受了? 人的生命中总是有些东西是无法否认掉的,所以在黑暗当中,在这么一道声音出现以后,洛白对自己本身的认知就到了另外一种程度。 但这样的一个选择对洛白是不是一件好事情,大概只有短暂的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所存在的洛白的灵魂所知晓。 如果不是这样的一个存在的话,这件事情本身都还是有问题的。 简简单单的事情,一旦涉及到某些东西,就算是洛白自己本身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在一片黑暗当中,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应该是什么样子,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当然,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都应该是被选择的。 人们应该是变成什么样子,大概从某一个瞬间,都是有认知程度的。 当然,声音下面所能够认识到的全部,大概也是旁人所能够看到的全部世界。 永远都对这么一个世界心怀敬畏。 而后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说是会改变掉什么样的结果。 洛白陷入沉思当中,对这之外的声音自然是不会听到的。 不管是神君大人的,还是007的。 洛白本身都是被强行挤出来的,若不是因为这样的话,神君大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体里面了。 单独弄一个身外化身,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或许,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太一样吧。 ……………… “要不我们马上走吧?明家的势力也在这里。” 南洲白家的人终于是回过神,好像有些认知程度也出现了问题。 单纯是这么说地话,好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是这么一件事情并不会说是这么简单的,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一直以来,都在改变着。 他们的身上能够拥有的全部都还是能够让别人更加明白,更加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在自己的认知之中的。 说起来,还有什么是不能够被隐藏的? 当然,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人们本身所拥有的全部都是一一浮现在自己的面前,好像连认同都成了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为什么? 为什么要否认掉这样的存在? “明家的人出现在这里无可厚非,千庙会之中有他们的探子。但问题是我们早就打算好了要带走星陨晶髓,如今却是什么东西都带不回去的话,上面肯定会有惩罚的。” 对明家的出现,似乎并没有特别足够的警惕性。 可因为星陨晶髓被莲梵直接拖起走,好像认知程度就出现了比较多的问题。 然而,过去所有的岁月当中,从来都不是说应该出现这样的场景,任何的情况下,到底是应该出现什么样的场景? 但,任何一种情况下,本身都不应该经历这样的事情。 明家人居然还没有星陨晶髓重要,这南洲白家的人是不是有些太狂妄了? 看起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居然没有任何的戒备心里。 这可真的是,真的是怎么都让人捉摸不透。 而且,这人的口中所说的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叫做明家人在千庙会当中是有探子的? 还有,为什么叫做原本就是确定好了星陨晶髓的存在? 这些问题,南洲白家人难道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吗? 就单纯的认知程度上来说,的确不需要解释什么。 这根本上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变化,为什么一定说是要有这样的心情感慨的? “这样真的好吗?那边的人看起来都是不简单的,凭借我们几个人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或许还会直接被碾压。” 稍微看了一眼藏诺还有莲梵的存在,整个人都是挪开视线,不敢直视。 这就是最本质上的区别。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被捉住 明家人的势力始终都是在意料之中的,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任何的选择都算是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也许,应该有另外一种选择性。 但是,对于他们而言,不管是什么样的势力,若是跟南洲白家甚至是更后面的势力相比起来,始终都是比不上的。 南洲可以说是对东洲势在必得,有些东西,一直到现在,都还是难以忽视掉的。 对于某些东西的存在,任何一种选择都还算是在可控范围之内。 对于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们选择离开星陨矿脉。 隐蔽是他们的天赋,因此他们才会在星陨矿脉当中。 探查是别的一方的天赋,所以在更早之前,他们就是知道这里会诞生星陨晶髓,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对于接下来应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仿佛都是在冥冥之中改变着所有。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改变,似乎从来都不会说是能够改变掉所有。 唯有一点,南洲白家在东洲之内的话,大概就是人人喊打的。 有些人足够明白南洲白家背后的罪恶,罪恶的源头,一直都是被人忌惮的。 他们想来也是很清楚自己身份的尴尬性,所以在这么一点上面,有察觉到莲梵跟藏诺的存在以后,整个人就是呈现出一种退却的想法,不打算硬碰硬。 还有一点,旁边的洛公子气息很是奇怪。 换做以往的话,洛公子一定会直接来到他们的面前,根本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直接碾压住他们。 可,现如今,洛公子却是没有这么做,就足够耐人寻味。 他们心中虽然是有这么多地疑问,可这样的疑问并没有持续太久。 毕竟,洛白现如今这个样子,对他们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要是洛公子以之前的态度来对待他们,是否能够活着离开星陨矿脉,都成了一件比较艰难的事情。 选择永远都是最难的,所以从未是说改变过什么。 一直以来,南洲白家对洛公子都是忌讳莫深的,最好不要轻易去探寻洛白的世界,那会比死亡更加恐怖。 稍微明白这么一点的时候,曾经所面对过的事情也就显得异常诡异。 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一些事情,依旧是能够让人胆颤心惊的,甚至在某一瞬间,就能够感觉到心脏的停止。 如此可怖的一点,一直都是没有让人更加直观地明确。 曾经,所经历过的所有,都在一一提醒他们,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 否则,白岐村就是最好的例子! 神灵之火,白家人的尸族,还有血族的血液,有些东西,要是完全说开来,有些人就是能够足够明白在那个时候,藏诺还有洛白等人到底是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可惜,也总还是有人从未明白过这样的道理,一直以来都是说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 当然,人们心中的一种顾忌,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任何事情地背后,所隐藏的真相,从来都不是说足够让人更加明确的。 生命也是这么一回事,能够活下去,就努力活下去,不然的话,对于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全部的情感,都应该被直接放弃,这才是真正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一点。 事到如今,再来说洛白的身上存在着更多的可能性,是不是有些太多余了一些。 “我们不硬对硬,直接走,趁着洛公子还没有回过神,我们必须离开星陨矿脉。” 有人想到之前上面人的警告,整个人都是有些退缩。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有利,趁着隐蔽的可能还在,他们需要在最快的时间中离开星陨矿脉。 这想法一旦浮现出来,有些东西就注定是不能在一些人的面前呈现出来,这才是最让人难以琢磨清楚的一点。 可,当他们冒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天旋地转,不太可能浮现出他们想要的结果。 人都已经现身了,还有必要说是能够达到隐蔽的效果? 想都不要想! 这附近都是逐渐含苞的莲,莲在莲梵的掌控之下,思想这种东西就算不易察觉,可每个人的情绪外露却是十分明显的。 透过这么一点,很容易就是察觉到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 所以,对这么一些事情来说,莲梵是最容易抓取到他们心情变化的人。 因为,莲枝缠绕,白家人无法动弹,想要隐蔽离开星陨矿脉的心思也是逐渐没有了。 这人都是被捉住了,哪里还有可能是说让整个人都是面临着一种离开的可能性? 几人相顾看着,再一次想到星陨晶髓的事情,他们到底是怎么做的准备,连这么一点都是没有想到,却是已经做到这么一种程度。 星陨晶髓的身体,还有所蕴藏的力量,实在是令人艳羡。 这些东西,从来都是不曾被所有人给看明白的。 他们被直接缠着,甚至是抛向空中,也不曾挣扎过什么,因为很清楚他们自己本身根本是做不到这么一点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都应该说是选择出这么一条道路,没有必要是说,这些东西跟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些东西的存在的理由,就是为了让他们更加明确,在他们的身上,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直接被淹没的。 所以,当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甚至是没有任何的一种彷徨感。 无所谓了。 原本可以趁着时机,直接隐蔽住自己的身子,但要是被抓住的话,也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事情。 不过是棋子,没有谁比谁高贵的说法,就算是折戟沉沙,明家人也惦记着星陨晶髓的事情,却也还是要传递上去的。 对于此,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是改变所有的。 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承载于每个人的心中。 这些东西存在额本质就是为了区别的,所以最终的呈现上,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这样的本质,也是十分明显的。 不曾大呼小叫,让莲梵多看了两眼白家人,这样的存在,这样的沉默还真的是比较少见。 随后,莲梵就是看向藏诺,隐隐有探寻之意,就白家人这种状态,当真是十恶不赦的存在吗? 也难怪莲梵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毕竟,就单纯现在白家人的做法来看,似乎就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 白家人对自身处境的一种认知,绝对是超出现场中所有人的。 就算是明肃、明剑等人也比不上白家人在情况转变下的一种无声。 有些选择好像也还是难以改变的。 “藏诺,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唔,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 莲梵看着藏诺,伸手摸着鼻子,肩膀旁边一朵莲花一点点地旋转着。 神灵之上,人的本身都是应该被尊崇的。 莲灵所在,与佛有缘。 曾经所在的某一瞬间,都会在一点点放大的。 藏诺在听到莲梵这么一番话,看了一眼被卷在空中的白家人,又是看向莲梵,稍微摇摇头。 这么一件事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大人,南洲白家人,在东洲之内,必然是人人喊打的。曾经所拥有过的一切,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藏诺说着话,好像是否能够改变的是莲梵的想法。 对于南洲白家人,有些东西还是要改变的。 “大人,与魔为伍的存在,不需要有任何的同情性。” 说起这么一段话的时候,藏诺就是想到了当初在白岐村的时候,自己所看到的,白家人对血族的一种残酷对待。 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这样的一种世界中,对于某些东西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藏诺的心情,莲梵并不能够感同身受,可单纯就藏诺所说的情况来看,自己的确不应该对白家人产生一些同情的想法。 随后,莲梵便是闭口不言,不打算说些什么了。 这样的自己,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洛公子不在,神君大人对她的认知程度却是很低的。 尽管在纪元当中,有些东西是依旧存在的。 可,声音之后,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管是对生命,还是对未来,每个人都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从未是说要去一定改变掉什么的。 南洲白家人想要做到是让别人心生怜悯,或许还是不能够让人感觉到自己本身所拥有过的一种情感。 这些东西的存在,任何一种事情地认知,似乎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然而,就单纯来说的话,或许能够改变的只有每个人本身。 这件事情本身,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让人稍微放在心中的。 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当这么一种事情改变的话,好像或许能够稍微放在心中的。 见莲梵不再说话,藏诺就是敛下眼眸,藏住瞳孔中逐渐翻滚出来的情绪。 有些东西,注定是不能被否认掉的,所以曾经所面对过的就是这么一个世界。 时间会证明所有,但感情上的事情,大概率是不会呈现在每个人的面前。 “藏诺血君,洛公子当真不会再出现了吗?” 南洲白家人被囚禁住身体,千流风再一次走上前,想要从藏诺的口中知道某一种答案。 而且,就单纯拿这么一个世界来看的话,或许曾经所放在心中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想法,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是拥有这样的情感还有认知。 决定性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所以,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应该是认同星陨矿脉当中所发生的事情,只要足够清楚,足够明显,就能够做到这么一点。 而至于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从根本上一直以来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他们足够清楚这件事情,所以每个人都是没有动作的,只要没有动作,整个星陨矿脉的变化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改变。 静悄悄的岁月之下,曾经所拥有过的始终还是会改变掉一点的。 这样说起来,人们心中所改变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 风啊,告诉洛白,这里需要他,需要他的垂怜,仿若神灵降世一般。 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 经历 如果只是这么一些人的存在,对于某些东西来说,似乎很多事情都是超出掌控的。 然而,曾经所见证过的所有都在一一提醒他们,这所有的选择都是能够被自身所掌控的。 可,人们所有的选择都是为此而服务的。 看看在这里的所有人,看看在这么一片土地上正在发生的事情,真的能够坦然自若吗? 不会。 不是每个人都是存在着这样的心情,这些东西的改变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当然,任何一种情况下,有些东西,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好像也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可磨灭掉的。 曾经,自身所认为的所有一切都是能够慢慢走过的,每个人所走过的道路永远都是在自身的一种抹杀,似乎也还是难以理解。 然而,在每一件事情上不管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之重,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大概也是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道理,这样的一种结束,对他们而言,对整个星陨矿脉而言,都算不上是什么特别令人在意的东西。 当然,也还是有一点是无法挥散开的。 自己所面对的不管是什么样的道理,到最终所呈现出来的也是无法否认的。 曾经自己本身所经历的,这一切都将淹没在人海当中。 星陨矿脉伫立在云阳城当中,看惯了整个世界的潮起潮落,人们所拥有的无非就是那么一点。 “不管洛公子现在正在经历什么,都不是我等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样的世界,我们都不能去打扰洛公子。” 藏诺看向千流风,千庙会的人,藏诺并不怎么接触过,但看着其对洛白的一种认同,似乎很多事情都是超出了认可。 当然,藏诺也不是说完全不认同千流风的想法,但对于别这么一个人,属实是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 【他不肯回来了?】 007在魂海当中,沉吟许久,对某个人来说,似乎很多东西都是难以证明的。 好像,007也是察觉到洛白的不对劲。 神君大人听到007的话,本身都是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其实,在最终的呈现上,对某些东西的认同,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也很难去说清楚在人们的心中,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应该到什么程度,似乎也成了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说清楚的,人们所拥有的全部,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对神君大人来说,也是已经消失的记忆在攻击他,仿佛在这么一点事情上面,选择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种选择,对神君大人来说,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所经历的都是自己本身应该经历的,这样的一种选择,似乎从一开始,就改变了所有的可能。 当然,这件事情地背后,人们所正在经历的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在每一件事情的背后,所有掉的选择都还是南沟慢慢走出来的。 似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道理,所谓的选择背后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很清楚自己本身不应该存在的,也就是007了,若是系统的力量在这里,似乎他连进入到洛白身体的机会都是没有。 神君大人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所以很多事情的认知程度似乎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007现在已经是不知道如何跟神君大人说什么好了。 神君大人自己本身也是明白这么一点的,因此在现在,更加期待洛白的出现,有了洛白的出现,现如今所发生的一些东西才能够完全抹杀掉。 曾经所拥有过的岁月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本身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这么一件事情,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还是自己所应该拥有的。 当然,这么一件事情并不是自己所想,就一定会出现的,生存这件事情,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应该是难以说清楚的。 神君大人跟007相顾无言,除却洛白的存在,他们已经是没有什么是能够说清楚的。 纪元已经消失,曾经所拥有过的情感都是在慢步消失,任何一种选择上,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在庞大的浩瀚的世界之下,几乎如同沧海一粟。 丝毫看不清楚,也走不了这么一条路。 “莲梵,回来吧。” 跟007没有什么好说的,可要是对上莲梵的话,似乎还是有很多言语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最本质上的问题,能够找到这么一条路,曾经所面对的,或许就能够慢慢消失掉。 听到神君大人的声音,莲梵也仅仅只是抬头看了过去,不曾说是要走过去,仔细看看神君大人到底是要说一些什么的。 唉。 见莲梵不曾回应他,神君大人便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这件事情本身上所拥有的全部,都跟神君大人没有多少联系。 随着神君大人的情绪低落,连身上的服饰都是改变了不少。 自己所曾拥有的,早就是湮没在历史的长河当中。 更不要说这么一个世界根本不是他所曾经历过的世界。 对于这么一点,神君大人都是很难以接受的。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应该承受住这一切,自己还能够存在,本身都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了。 似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曾经人们所看到的世界,都是这件事情本身应该改变的。 当然,这样的结果呈现对于某些人来说,便是不可饶恕的。 世界的声音永远低垂在耳边,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怜悯之意。 或许,还是有一点能够改变的。 只不过是说这样的一点,对于自己本身到底是到了怎么样的一种程度,才得以是说什么都不剩下。 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不知为何,在时间的长河中,总是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一点。 他们所曾见到过的世界,永远都是在告诉他们,没有谁是天生笨应该拥有的。 莲梵摇摇头,抿着嘴唇,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对于这么一点,始终都是很难去认同神君大人。 幸好,她并不是在神君大人存在的时候所存在的。 自己所经历的是人生当中最温和的时期,不管是洛公子,还是她自己本身,都是拥有着这样的改变。 当然,还是有很多事情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生命总是会告诉她,继续等下去,继续等下去,潮起潮落之时,任何一种选择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常有意义的。 至于神君大人? 就单纯拿莲梵来说,她的确是瞧不上这么一个人的。 自始至终都是这样的想法。 莲梵也不打算改变掉自己这么一种想法。 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心在隐隐作痛,好像在提醒她,他们是一样的人,他们是一样的人生活在了不一样的纪元当中。 然而,对于这么一点,莲梵都是不想要承认,她不想是说,自己所见证过的所有不过是别人记忆当中的一抹色彩。 就算是在魂宠空间当中,对于这些东西的存在,也始终还是没有太放在心上过。 生存这种事情,永远都是悬在每个人头顶上的一把利剑。 似乎连这样的存在,都成了非常非常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生存难道已经是到了这种程度吗? 或许是这样的,或许也还有其余的心思能够完全说清楚。 不管未来经受什么,莲梵都还算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这样的一种选择,任何一种可能性都算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存是一种什么样的选择? 便是莲梵自己也仿佛是渐渐说不清楚了。 “洛公子,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微微眯着眼睛,莲梵的心思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似乎连这么一种可能性都是在慢慢消磨掉的。 莲梵稍微有些累了,莲的力量不曾给予一整个世界,所以对于这样的一个儿结果呈现就显得很是莫名其妙的。 当然,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任何一种事情都还算是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 只是,莲梵的声音一直到现在,都难以被洛白所听清楚。 ……………… 黑暗之中,人们不曾拥有的,人们所见证过的,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 而听着那么一番话的洛白好像也很难去说清楚什么东西,那样的声音让洛白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但这样的事情本身所拥有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在洛白的脑海中也幻化不出来,好像就这么成为了一件难以琢磨清楚的事情。 似乎,连声音都是被完全抹杀掉的。 对于之前所发生过的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好像都是改变掉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至于之后应该是什么样的场景,已经不在洛白的考虑范围之内。 当然,如果是这么简单地问题,要是还不能够走向一条格外清晰的道路的话,好像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问题是,在那么一瞬间,自己所拥有过的情感究竟是为什么能够被放大的? 放大的那么一瞬间,是不是连洛白的所有心思都是放大了? 这样的世界当中,对洛白来说,到底是不是一件友好的事情了? 就单纯这么来看的话,似乎还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任何一种情况下,没有人愿意一直在黑暗当中,直面自己所有的情绪。 对于这么一点,应该足够清楚的,为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这样的一个结果了? “不!我应该离开了!” 洛白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道。 认清楚现状,认清楚自己本身应该经历的事情,好像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 当然,任何一种选择之下,这些东西的存在都在告诉他,若是不能够从这里离开,一辈子就要被困在这样的世界当中了。 余生,没有什么是最重要的了。 说起来,好像也还是难以想清楚这么一点。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欲离开 “不!你离开不了这个地方了这里会是你最终的归宿。” 当听见洛白的回答,从本质上来说,这黑暗之中的声音直接就是否定掉了这个想法。 看起来就像是一点儿都不希望洛白走到这么一步。 这对整个环境来说,基本上就是完全陌生的世界。 而且,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这些东西的背后,不管正在面临什么,都不能是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 最本质上的区别,始终都是让人有些难以想象的。 人们的界限也是很难说清楚。 黑暗之中,什么都不剩下,只有那么一道声音,还有洛白的存在,除此之外,别的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这就是这么一个世界的残忍,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在这么一点上面,始终都是难以忽视掉的。 生命之重,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比较重要的。 这些东西存在的本质就是为了这么一点,所以从来不是说会改变掉什么。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洛白不觉得说是自己离开不了这个地方,只要下定决心,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是否离开,能否离开,都应该是洛白自己所掌控的。 洛白不喜欢孤零零的一个人,自己的身边从来就没有留下一个人,龙淏、炎彻、百里羽清,好像每个人都在离去的道路上。 说起来,百里羽清在君莱的身边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场景了? 生存对于百里羽清来说,甚至没有魂海当中的雪鸾更加重要。 孵化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百里羽清心中的一根刺,对于这么一些东西,始终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生存永远都是最简单,又是最复杂的一件事情。 若不是因为这么一点,很多事情都不会是说变成这个样子的。 人都应该有人自己本身应该发展的事情。 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一点始终都是不能忽视掉的。 脑海中浮现那么多人的画面,人影错错,似乎连岁月的气息都是变得格外的宁静。 黑暗之中,在这么一片陌生的地方当中,竟然是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心思有了问题,一点儿都是没有改变过多少。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嘴角,这或许并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场景,但是曾经所经历过的所有,都在告诉他,这就是全部,没有多少是应该被否认的。 当然,在一些事情上面,曾经所拥有的,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改变过什么。 至少,是又因为洛白的心中有这样的想法,黑暗中的存在才能借由着这么一个由头,让这些场景甚至是想法浮现在洛白的脑海中。 否则,再怎么手段通天,应该也是影响不了洛白的。 对于洛白本身而言,这么一件事情上,任何一种选择最本身的原因也就是这么一点了,到最后都是没有改变过多少的。 洛白所看到的世界,还有这已经经历过的所有,一直以来都是说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的。 生存或许是非常困难的,可对洛白来说,这么一点几乎就是不存在的,也不可能是说能够影响到洛白。 对此,洛白心里还是非常有数的。 只要心里有数,这么一点所存在的根本性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洛白稍微咬着嘴唇,黑暗之中觉察不到任何的存在,气息,那声音的存在,都是在提醒他,这里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然而,生存之下,洛白所选择的道路永远都是那么困难的,充满荆棘的道路上,纵使遍体鳞伤,也要一头扎下去。 头顶上所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场景,脚底下踩着什么样的土地,对洛白来说,任何选择都是非常空洞的。 至少,所存在的所有可能性都是非常陌生的。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本身的存在,因此才会浮现出这样的一个想法。 人们的命运所走向的道路应该是什么样子,所改变的所有情感应该是什么样子,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一直都是非常茫然的。 大概,这样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放在每个人心中的。 至于真正说出来的无非就是冰山一角,甚至是不存在任何的可能性。 选择永远都是最困难的。 因此,人们总是希望发生自己所期望的事情,而不是说这么一切都是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这就显得有些可怕了。 或许,应该从另外一个方向去说,这么一切应该是怎么样发展的。 洛白敛下眼眸,气息的不可探寻,对他的影响并不是很深,因为这样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容易经历的事情。 至于之后应该抱有怎么样的一个选择,就单纯拿黑暗之中所给予出的某一种选择来看,这样的一点,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这之后,不管是发生什么,对洛白来说,都还算是在掌控之内的。 生存的一点,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样的世界,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只是,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所曾拥有过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 或许,应该说清楚的,但说清楚的那么一瞬间,洛白也将要付出代价。 是的,洛白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任何副作用的,代价这种事情,不管是落在什么人的身上,都应该是呈现出这么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在这么一点上面,始终都是表现出了属于自己的那么一种可能性。 人们,一直以来都在想着命运之下,那怎么都逃避不了的命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他们却是忘记了在这么一点上面,最难以说清楚的却是他们自己本身。 不曾说明白的事情,永远都是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洛白在这其中,却比他们稍微要幸运一些。 只是幸运那么一点点。 幸运的那么一瞬间,就足以让洛白是说改变掉所有的一种选择。 对洛白说,代价也或许就是微乎其微的。 人们所应该面对的,和洛白所应该面对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对于这么一点,要是还分辨不清楚的话,那才真的是什么都看不懂了。 洛白站在这里,虽然不是很清楚黑暗背后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洛白很清楚自己在这么一个地方并不能待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自己都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只要有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是要改变掉什么东西的。 或许,黑暗之下,就算是声音的背后也应该是非常清楚的,这些东西对洛白的影响不是那么足够的。 只要清楚这么一点,便是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生存是永远悬在每个人头顶上的利剑。 而在洛白的心中,这么一种选择基本上就是可以说当做不存在的。 能够打败洛白的只有洛白自己。 除此之外,其余的都是难以走到最后一步的存在。 洛白吐出一口气,他现在已经是非常坚定自己离开的想法。 之前或许还有想着要在这么一个地方得到自己什么样的信息,但现在洛白完全就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只要离开这么一个地方,对洛白来说,就是非常不错的一件事情。 至于之后应该选择一条怎么样的道路,从来都不是说,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这样的变化都是非常明显的。 也许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洛白能够走向这么一条道路,都还算是对这么一个世界地认同。 黑暗的世界,能够沉沦其中,却不能一直都是沉沦在其中,这对自己是一种完全的漠视。 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理由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么一点,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承载这个世界所发生的全部了? 者是不合理的,对洛白来说,任何可以选择的事情,只要不牵扯上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基本上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是否还隐藏着洛白所不知晓的信息,那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非常不易的。 “我会离开这么一个地方。” 洛白现在已经是不想说那么多,只要更加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那就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人们所拥有的全部,都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而洛白的身上,却是不能够体现出这么一点。 或许,洛白的心上也应该是有这样的感慨,可这样的感慨永远都是没有那么明显的。 似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仿佛都是难以证明在洛白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从来都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存在,就是说要去改变掉着所有的一切。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着自己本身的答案。 只要清楚这么一点答案,生存也就成了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 洛白的声音非常坚定,逃离这么一个地方已经是成了必然的事情。 但,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就算是现在的洛白也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至于之后,洛白是否能够离开这么一个地方,本身都是很难确定的。 唯一能够说清楚的就是洛白的身上从来不会发生意外,既然不会发生什么意外,那么洛白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成功,更加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到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声音是一种征兆,可并不会影响到洛白的全部,这就是差别。 答案已经是这么明显地,怎么可能是在洛白的身上发生什么变故了? 这样的事情说起来,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洛白摊开手,掌心中,火焰疼爱,既然黑暗之中没有任何的光亮,那他就是照亮自己,只有照亮自己之后,才是能够完全看清楚这么一个世界。 曾经所面对过的所有都会一一浮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之中。 这样的一点,还应该有什么样的变化,早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归来 洛白对于这么一个世界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在旁人之上,自己所拥有的全部本身上都是存在问题的。 这样的一点,要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话,好像也没有多少是能够改变的。 这样的声音,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所拥有的全部都是来源于自己本身的。 而这样的改变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或许,应该是有这样的一种想法,只要是有这样的想法,任何事情都是没有办法挡在洛白面前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最简单的,无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就没有必要说洛白的存在是有什么问题的。 洛白扭头看向手中腾空的火焰,火影婆娑之间,每个人都是难以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在这么一刻好像也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 但是,怎么说了,好像人们总是在走在某些事情地前沿,所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这么一点,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个世界上,说不清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要是一一都是要呈现在每个人的面前的话,就好像这么一件事情成功了,又好像这么一个结果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承受住的。 这一切在这么一个时候是否还具有意义,早就是别人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在本质上的区别都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不过是基于一个永远都不会被人掌控的地步,不然的话,要是做到这么一点,最本质上的理由便是有那么一刻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离开这里,离开这么一个吸引自己的地方,对洛白来说,很简单,又很是麻烦,似乎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世界给予洛白的,永远都是能够指引洛白的,想要从中逃脱,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样的一种选择,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明白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理由,好像也成了必定的结果。 洛白在看到这么一切的时候,整个心情是什么样子的,已经是说不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却是不曾想过在洛白的身上到底是承载了多少。 想要经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本身所承受不了的。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道路,而不是说一定要在洛白的身上找到什么存在感,这根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人们需要放弃某些东西,可这些东西能够承载到什么地步,都是自己所不能去想象的。 生命是可贵的,也就只有洛白能够用这么一件事情去压制所有,只有洛白能够做到这么一点。 火影摇晃,落入洛白的眼帘,好像是阐述了某些事情地存在。 洛白闭着嘴,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改变过什么,这大概就是一整个世界的认知程度。 生命的同一根源,来源于这个世界。 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程度,从来都不是说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还有什么是不能说清楚的? 大概,就算是已经明白的洛白都不一定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是否继续说下去,已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当然,是否存在这样的感慨,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在这个时候所经历的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但对某些存在来说,好像也不能说是完全去证明什么东西。 世界的爱,在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得到非常明显的体现。 世界的声音,对于这么一点的多余也是非常能够说清楚的。 火光之下,洛白的决定都是没有改变过,所以完全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好像自己所存在的全部都是难以改变的。 离开这个地方对洛白意味着什么,洛白自己也不是非常清楚的样子。 可,看着现如今的模样,好像也就是能够稍微清楚那么一点点。 离开这么一个世界,世界的垂怜好像在之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尽管世界的垂怜是想要洛白永远留在这里,这样的话,洛白就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可惜,这样的一点也是洛白难以接受的,所以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不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常人跟洛白的差距就是这么明显地,还有多少是需要去说清楚的? 其实没有必要完全说清楚,人们所经历的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甚至不需要这样的声音存在,也还是在坚定不移地追寻着属于自己的大道。 走在这么一条路上,就注定是要孤独的,对于这一点是没有办法去否认的。 事到如今,已经是没有多少是能够失去的。 为此,所付出的代价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是不是拥有这样的一个情况,早就是别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 大概,洛白离开的那么一瞬间,也是为了自身所存在的根本的原由。 没有一个人愿意走向这么一条道路,可总有些东西是无可奈何的,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洛白想要离开,想要离开的那么一瞬间,就已经是决定了所有。 还有什么是难以说下去的,早就是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 “我该走了。” 洛白的视线渐渐从火光闪过挪开,所流露出的那么一丁点儿情绪也仿佛是对自己的一种不认同。 这些东西存在的根本就是为了自己而存在,若是自己需要离开的话,恐怕这一点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走向属于自己的道路,不管是旁人,众生,还是洛白,无非都是要经历这么一件事情地。 至于之后的境地中,还应该产生出什么样的景象,早就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想清楚的。 这一下,黑暗深处再也没有声音传过来,火光驱散了不少的黑暗,能够看到周围的一片空无,还有脚下的一片透明。 这种情况下,让洛白自己都是难以说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可,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所拥有的是对一个世界的认知。 洛白有些怀念外面的人了,这一次,自己的身边不会没有人存在了。 人生就是这样,人来人往,有人离开,就注定有人会为你而来。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没有必要一定说是要去感慨什么。 生命的一瞬间,所能够面对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自身的一种不可否认。 或许,还应该从另外一件事情上找到答案,只要够清楚这一点,就不怕失去什么东西。 可是,就算是这么简单地事情,到最后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深处终究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出现,火光摇曳之间,洛白已经是做好了自己离开的准备。 力量的加持或许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但要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还是没有必要去真正说要改变掉什么东西。 人们在那么一瞬间能够经历的事情,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样看起来,没有必要去真正说清楚什么的。 这里所发生过的事情,还有自己的离开,希望不会对这么一个世界产生影响。 洛白微微眯起眼睛,自己在这么一瞬间好像有那么一个感觉,好像自己以后还会来到这个地方的。 一定会…… 随后,洛白就是渐渐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消失掉,所剩下的全部已经是影响不到别人了。 短暂的时间中,经历过这么事情,就似乎是没有什么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那么一瞬间,任何一种事情地认知程度,都是应该做出改变的。 就在洛白离开之后,黑暗深处,渐渐泛起一阵银光。 “这里,你是永远都逃脱不了的。” 这是比先前更加低沉,更加苍老的声音,就好像是一个偏执的人,总是等待着世界,想要拉洛白下来。 这一次,洛白还能够枪缨地离开,下一次,洛白大概就是没有这么幸运了。 或许,这也是真正的一种答案,没有必要去完全说清楚什么。 事情的本质就是这样的,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是,如果说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变成这个样子的话,好像也还是难以从别的事情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与此同时,星陨矿脉当中,站在原地的神君大人的面孔上径直浮现出一抹笑意,好像是经历了什么好事情一样。 魂海当中,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007也是不逞多让,小翅膀扇动着,流露出本身的一种喜悦情绪。 【他回来了,看来那神秘的地方并没有困住他很久。这个世界到底是让让产生了牵挂,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我们是一样的。】 神君大人说着话,可声音却是有些怅然,甚至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听着神君大人的声音,007扇动的翅膀的速度居然是慢了下来。 只有这么一点,是无从否认的。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这样的。 【不!他一定不会走到那么一步的,那么多次失败,他还是想要经历这一切,一定,一定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纪元之间是不可互通的,时间长河上已经是证明了所有。到最后,他一定会成功,没看到至尊骨已经存在,只要找到所有的东西,只要那么一抹灵魂还在,就一定不会失败!】 007说起这么一段话,整个人都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走过那么多路,经历过那么多事情,早就难以承受一次失败了。 这一次,必须成功,否则一切将不复存在, 007很是清楚这一点,但神君大人所说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才是最可悲的一点。 这么一件事情地存在,还能够走到什么地步,根本不是他们言语之间能够决定的。 每一次,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任何一种大范围的攻击都会呈现出来。 有些东西,甚至是跨越了几个纪元都是存在的。 那些东西,是更上面,更上面的存在所给予的否认! 否认他们曾经所做过的一切! 否定这一切,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如今,洛白还要继续经历这么一种情况吗?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神君为灵 说完那么一番话之后,007都是陷入一阵沉默当中,仿佛自己一直坚定的东西也是在改变着。 可,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切发生,甚至是发生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一个人的力量到底是少数的,一个人能够做的事情到底是少数,对于这么一个事情地呈现,永远不要去抱怨什么,因为能够经历的瞬间恐怕也已经是全部呈现在这么一个时候了。 至于之后的事情,之后是否还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都是难以预测的。 这是这么一个世界所给予的全部,已经没有必要说是还要为这么一点表现出自己的某种情绪。 这样的一种想法根本上就不应该存在的。 【007,你自己都是非常清楚的,为什么我不能把这么一段话说出来?】 神君大人一挑眉,这007就是清楚知道太多的事情,才会失败这么一个说法这么抵触。 但,正是因为知道的太多,失败这么一个结局反而是最有可能的。 在007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纠结着这么一个结果,甚至一直都是没有改变过什么。 这个世界上,每个存在的根本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若是之后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只能说这样的存在根本不会否定掉一切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可能都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从来都不是说一定会改变掉什么的。 007听着神君大人的话,怒火一下子就是上来了,想要伸手直接拧断神君大人的脖子。 可,007很清楚自己根本做不到这么一点,就算是洛白也做不到这么一点。 唯一能够惩治神君大人的系统现在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困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了。 否则,神君大人根本不会因为灵之祈求就这么轻易出现地。 对于这么一点,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是更加清楚的。 但凡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沾染上这么一个结果,肯定不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而,之后所有的变化,都只能说注定之中的结果。 要是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有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这就是最本质的原因。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这一次一定一定会成功的,你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你的力量!】 007深吸一口气,再一睁眼,瞳孔当中都是狠厉。 大概是因为神君大人的说法真的让他很是难以接受吧。 可,有些东西,若是不能接受的话,好像也很难是说去证明某些东西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这一点,也是非常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这之后所发生的所有,都一定还在自己的思考范围之内的。 面对007的说法,神君大人也没有办法去说什么,因为他很清楚,这就是自己本身所拥有的。 自己的存在,除却洛白的存在,只怕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容纳自己的存在。 这些事情,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去改变。 这一切所有的声音从来都不是说影响到了所有的人,这些情感都是渐渐被人所改变的。 似乎,从某一刻开始,任何一个人都是难以想象的。 【你该走了!】 007再一次提醒着神君大人,不要忘了他现在的处境,对于这么一点,还是有很多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人们最终所拥有的情感都是内心的爆发,而内心中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可以影响到所有。 这或许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悲哀。 【我是到了该走的时候,但是你永远别想他会走到另外一条道路上,他一定会落得跟我们一样的下场,别忘了,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我们所追寻的从来都是一样的道路。】 【可,007你很清楚的,无论我们变换成什么样的身份,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这是我们最终都找不到的方向,这一切永远都不会更改的。而我们也已经到了极限,一直以来,从来都是没有必要说是可以改变掉。这一切,到最后都是无疾而终的,功亏一篑,还有什么是能够稍微留在我们心中的?】 神君大人说着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带给007的也是一番漫长的沉思,很多事情的确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改变的。 他也好,洛白也好,甚至是系统也好,曾经所追寻的道路始终都是没有成功过。 凭什么到了洛白的身上就一定会成功了? 这么一个世界中,拥有什么,才足以是说改变这一切,让这一切得以正常的发生,甚至是说,能够影响到所有人? 不可能的。 至少在神君大人的记忆中,这种事情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每个世界都有其最根本的存在的,所以当一切都是超出掌控能力的时候,所能够影响的便是那根本说不清楚的一点。 在这之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人们所愿意相信的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地事情。 神君大人不信007心中没有这样的感慨,因为有这样的感慨,才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 可,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所能够看到的全部似乎都已经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最终所面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是否还有着洛白的影响,已经是无从辩论。 可是,神君大人已经能够看到最终的结局,在这么一点上面,早已是没有什么可以更改的了。 想来,在007的心中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奇怪的思绪从来都是非常简单的,也是很容易从每个人的身上得到体现。 人们所看到的世界是否是一个虚幻的存在,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在每个人的心中,曾经所见证的一切,都是难以忽视掉的,所以从来都不愿意去彰显这样的存在。 这就是最可悲地一点。 似乎,在某一刻开始,都已经是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人们对这样的一个结局呈现,抱有怎么样的心情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为什么还要觉得这本身就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你该走了!】 听着神君大人的声音,007深吸一口气,不愿意去深想神君大人所说的话。 一个将要离开的残留的灵魂,不应该占据他全部的心神,这对007来说,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然而,终究还是有些话在007的心上留下了痕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一点就没有办法说是可以改变掉什么东西。 仿佛,在那么一瞬间,人们所伸手就能触摸的世界离他们那么近,根本上就不会说是改变掉什么东西。 人们曾经所亲眼见证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是残留在每个人心中的。 世界本身就是这个样子地,根本不需要从任何一点去否认掉。 这对他们,对一整个世界来说,都是非常难以接受的。 似乎,总是有那么一股声音,在告诉他们,这所有曾经所能够经历的一切,在本质上就不曾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说来真是令人可笑,居然是想到了这么一点。 仅仅只是这么一点,就让这么多人都是陷入幻象当中,仿佛也不曾说是面临所有的一切。 【惯会嘴硬,不管是我们那个时候,还是现在。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对这样的你很是陌生,他真的有那么特别吗?】 说起这么一段话,神君大人的声音都是变了,好像不曾是看懂过现在的007。 这对神君大人来说是比较陌生的事情。 他也曾跟007一起经历过漫长的世界,走过那么一条道路。 可那个时候,007绝对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是在这么一个世界中,007才是变成这个样子的,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他现在的躯体——洛白。 洛白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存在吗? 好像也说不上来。 然而,这一切最终所指向的也只有洛白了。 因此,神君大人才会是有现在这么一问,好像能够说清楚的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所有的。 听着神君大人的话,007根本没有回答什么,这样的事情,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什么的。。 这从来都不是能够影响到所有的事情。 该离开的就应该离开,而不是对某些事情还产生留念。 这对他们,对一些存在来说,都不算是一件很好地事情。 神君大人稍微也有些释然了,反正从007的口中也得不到所谓的答案。 是该走了。 不应该留下任何的疑问。 当两者相互交换的时候,另外一边,莲梵一下子就是抬眸看向洛白所在的地方。 很明显,在那么一瞬间,洛白身上的气息是改变了。 这一点无从否认,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这一切的。 人们所拥有的就是奇奇怪怪的感知能力。 这,或许也是一种选择。 只不过是说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曾经所见证过的,就是旁人一生都见不到的风景。 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任何一件可以说清楚的事情都不见得是这么简单地一个结果。 “洛公子回来了。” 莲梵的瞳孔中几乎就是一瞬间,就拥有了色彩,这跟神君大人披着洛白皮囊的时候,所拥有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看来,莲梵对神君大人也就只有那么感冒了。 而藏诺单纯是对神君大人的那么一丝丝敬畏。 因为,神君大人的本体就是灵啊,否则灵之祈求怎么可能会轮到他来回应了。 灵跟精灵到底是不一样的。 这一点,还是要分辨清楚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所能够改变的,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说清楚的事情。 但,最本质的东西却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的。 这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说是要去完全的说清楚。 而且,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有些东西就是注定没有办法去改变的,为什么要认为这么简单地一样东西,需要有特别特别的东西存在了? 曾经他们所亲眼见证过的世界,也不是说要这么一些东西去影响的。 可能,这种感觉,在每个人的身上所形成的改变就是那么明显地。 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任何一种情况下,都应该是说改变掉这一切的,不是吗? 说来,也是非常奇怪的一点了。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说法 其实任何一种情况下的改变,都还算是有迹可循的,并非是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一种结果呈现,有些东西的改变仿佛不需要有任何的情感发生。 “什么?” 藏诺听着莲梵的声音,好像已经是改变掉了所有。 在这么一点地呈现上面,到底还有什么是需要真正去在意的? 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说是有任何的一种完全说不清楚的情绪。 生存上的任何原因都是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洛公子已经回来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莲梵嘴角牵扯起一抹笑意,整个人身上的气息都是变得不太一样,好像还有很多事情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去改变掉。 当然,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一直以来都不见得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生存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听着莲梵再一次确定这么一个结果,藏诺反而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一瞬间,莲梵所说的话是之前藏诺自己都没有想过的。 与此同时,这么一句话也被追寻许久的千流风给听到。 千流风抬眸看了一眼被卷在半空中的南洲白家的人,就是一抬步,整个人冲向洛白,想要在洛白睁开眼的瞬间,跟洛白第一时间说起这么一件事情。 还有星陨晶髓的事情,其余的或许没有那么重要,但洛白应该会很希望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呈现,这就是最本质上的区别。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人们所真正见证的从来都不是说那么简单地。 几乎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千流风整个人的身影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而这个时候洛白还没有睁开眼睛,整个人站在原地,浑身上下的气息正在进行交替,属于神君大人的气息似乎一戳就破,根本存在不了多久,就仿佛是一个幻象一般。 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曾经所拥有的全部都是本身所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这个时候,洛白是在干什么了? 洛白正在跟007说他回来了,这个消息值得分享给所有人。 而洛白的所有人大概也就只有魂海当中的007了。 这么一件事情说给其他人听,或许别人还不一定认可这样的存在。 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洛白还是分辨的清楚的。 【欢迎归来。星陨矿脉的事情就等着您亲自下达最后的定论。】 面对洛白,007丝毫都没有提起之前神君大人所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完全没有必要说给洛白听。 洛白不需要被这样的一些言论影响,他只要走属于他自己的道路就可以了。 在那么一瞬间,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从来都是属于他们自己的。 这一点,便是007都是难以否认的。 而神君大人所说的话就是这么沉淀在007的心中,让007在不经意的时候总是会想起这样的话,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不仅仅是神君大人,还有药师、战神等等的存在,都是在告诉他,这一切永远都会呈现出失败的结果,从来都是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对于这么一点,自己所经历过的所有,根本没有办法去完全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可,就算是会发生这样的一幕,007都是不打算把这么一件事情说给洛白听。 影响这个东西还是非常巨大的,完全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呈现出这么一点。 对于未来所发生的事情,不要抱有悲观的态度,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之后应该发生什么,从本质上来说,就一直没有可以改变的可能性。 【知道了,星陨矿脉还有星陨晶髓的事情实在是拖了太久。】 洛白点头应声,对此没有其余的想法。 【还有一点,你需要注意一下,南洲白家的人也是隐藏在星陨矿脉当中,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好像是专门准备了隐蔽的东西,亦或者他们本身的魂灵天赋就是隐蔽,不然的话,早就被莲梵所发觉了。】 【莲梵是魂宠空间当中的莲灵,属于天赐神灵,比之前所意外认主的桃灵要更高级一点,这一点也请你稍微注意一点。】 随后,007就是当着洛白的面说起南洲白家跟莲梵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洛白隐没在黑暗之中的事情,如果不是007这么说的话,恐怕洛白还没有办法去完全理解这么一点。 南洲白家! 几乎是听到这样的字眼,洛白整个人都是不舒服了,怎么一直都是摆脱不了这么一个存在了? 东洲之内,南洲白家的侵袭竟然是这么厉害的吗? 要不然亲自去一趟南洲,将之捣毁掉算了? 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洛白的脑海中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好像南洲白家是什么阿猫阿狗一样,只要亲自走一趟南洲,南洲白家这么一股势力就是不会存在一样? 洛白的口气太大了,好像这是什么非常轻易的事情一样。 但,每个人都非常清楚,这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也不可能是说就这么简单的结束这么一切。 对于这种想法,根本上就是不能冒出来的。 因此,当着007的面,洛白根本就是没有提起来这么一件事情。 至于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就不是洛白所能够掌控的了。 任何一件事情的背后所拥有的全部,一直以来都不是说能够影响到所有。 而洛白的世界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坚固,这跟每个存在一直都在维护洛白是分不开的。 终有一日,洛白会明白这么一件事情背后到底藏着多少人的心血,有些东西甚至不需要说是有多余的声音。 任何一件事情的本质,都是需要慢慢去见证的。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自己所拥有的无非就是这么一些底气,不需要跟任何人去说明的底气。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这一些的。007还有什么是需要注意的吗?】 将内心深处的一些想法舍弃掉,洛白就是问着007。 007便是没有多说什么,之后亦或者之前的事情,都还算是在洛白的掌控之内,根本不需要说是要去阐述什么。 只要说清楚这么两点,就已经是足够的。 大概,这就是洛白所需要经历的。 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都在告诉007不要泄露太多,泄露太多的背后所曾拥有的世界是根本不一样的。 为此,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一些,007便是没有跟洛白说清楚了。 因此,在洛白的心中,就认为没有多少是需要在意的了。 大概,这样的世界当中,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 随后,洛白就是跟007告别,一睁开眼,浑身的力量产生融合,这才是真正的洛白。 属于洛白的洛白! 稍微握握拳头,洛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感觉,这些东西就不需要说是要别人去提醒。 稍微从自己身上的力量回过神来,洛白就是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着千流风。 这么一个人站在自己的不远处,便是熟悉的人,也还是让洛白心中产生那么一丝丝的疑惑,好奇这么一个人站在这么一个地方是想要干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儿?” 洛白对面前的人产生一种怀疑,似乎对这么一点,也没有多少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千流风看着面前的人,似乎从那么一瞬间有些东西跟面前的人对不上。 “洛公子,这里的事情,您不打算整理清楚的吗?” 千流风也不打算说是拐弯抹角的,似乎从来都不是特别喜欢这么一个问题。 听着千流风的话,洛白整个人都是懵住,不清楚千流风说这么一段话是有什么意义的。 好像洛白从来都不是说要去改变掉什么,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洛白所经历的所有都是任何一种别人所想象不到的场景。 千流风说着话,好像洛白都是没有说是要去承认什么。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不太理解千流风所说的话。 “这话是打算把星陨矿脉的事情全部押注在我的身上吗?”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自己刚刚一出来,就是直面千流风这么一种问题,让洛白属实是看不懂了。 “洛公子,您既然在这么一个地方,这件事情必定由您做决定,您的身份到底是在这里的,不需要改变什么。” 千流风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想法,只要是洛白这里,这件事情的背后就有洛白的身影。 对此,千流风的说法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可,问题就是现在洛白所出现的时机点。 “我恐怕没能力去做到你所说的事情,千庙会的无法满足你的事情,在我这边也是无法满足的。” 洛白就这么从千流风的身边走过,就算是千流风也很难让洛白停下脚步。 这就是让千流风所尴尬的一点。 千流风转过身看向洛白的背影,张张嘴,什么都没有说。 洛白往前面去的话,大致上的原因还是因为南洲白家的人,以及被007提醒的莲梵。 莲梵的出现是超出洛白想象的,只要说是这么一点。 “见过洛公子,妾是莲灵——莲梵。” 莲梵也在这个时候来到洛白的面前,盈盈一礼。 “嗯。” 洛白点点头,算是看过了莲梵。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洛白曾经所见证过的所有都是旁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 “把南洲白家的人给放下来吧。” 洛白稍微点点头,一招手,就是让莲梵把人给放下来。 对于南洲白家的人,似乎从来都不曾说是要存有避讳的心理。 既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洛白还是要亲眼见证一下的。 莲梵听着洛白的话,扭头看向那一边,稍微一动手指,就是把人给拽过来了。 对于洛白的一些说法,莲梵还是要承认的。 南洲白家人就是这么出现在洛白的面前,双眼鼓的老大,看着洛白,就更加惶恐。 妈耶,这可是洛白啊! 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圣境? 这话所根本说不清楚的一点,就是在洛白身上。 看着南洲白家的人,洛白心中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一个什么感受。 对于这么一点,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已经是很难接触的一点。 任何一件事情的本质都是难以想象的。 洛白的出现,让南洲白家的人稍微有些慌了阵脚。 这个洛白是他们所熟悉的洛白,是熟悉的洛白的,对他们的压制也就到了极限。 或许曾经所有拥有的全部就是这一切的声音。 洛白所希望的所有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这样的一种情感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南洲白家人看着面前的人,似乎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人们的心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本身所难以想象的。 洛白对南洲白家人的压制是非常明显的,这样的明显仅仅是因为洛白这么一个人在之前问剑王朝的事情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 还有一点,就是白岐村的事情,不然的话,应该也不至于说是畏惧到这种地步。 有些东西的存在不管是发生在什么时候,所能够浮现出来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个人都是会对这样的情况产生多余的想法。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好像都是需要经过别人的认同。 这么说起来,每个人的生存意义,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命的一种可能,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所有选择都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是对他们没有任何帮助的。 然而,任何一种情况下,不管是要面对什么样的场景,都难以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洛白就这么站在南洲白家人的面前,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 之前,丝毫没有想过南洲白家人会出现在星陨矿脉中,这样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 但,对于南洲白家人的厌恶,洛白来说,丝毫是没有改变过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洛白所能够看到的全部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剩余的时间下,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就算是见到熟悉的人,所能够看到的全部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的这么一瞬间,也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但是对于洛白来说,任何一种感情的陌生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南洲白家人的心绪也是不足以被其他人更加清楚的,这样的情感陌生还是难以被人全部说清楚的。 似乎能够全部说清楚的一点都是被人所陌生的。 似乎连这样的声音都是需要被改变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好像连剩余的声音都是改变的。 可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只是,不管是对洛白来说,还是对南洲白家人来说,都是很难去定义这样的事情。 剩下的全部都是很难讲清楚的,人们所面对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或许,在这么一瞬间,任何一种改变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是,对于任何一种情况下,人们所期望的还是那么一种足以全部说清楚的。 可能,在另外一种想法上,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就是全部的可以淹没掉的一点。 或许,这就是全部地能够全部淹没掉的。 或许,对于每个人来说,这就是一整个世界的认知程度。 南洲白家人稍微嘟囔着嘴,但是被莲梵囚禁着,多余的话也是说不出来。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一抬手,南洲白家人在洛白的动作下就是松开了莲梵的束缚,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就像是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只是,怎么说了,好像还是有很多东西需要自己去认同。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都是很难去全部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这样的场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却不是很希望这样的事情一直表现在这么一个时候。 任何一种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对自己生命的一种漠视。 或许,在任何一件事情上的改变,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在这么一个世界,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大概,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生存的理由,生存的改变从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这一生,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每个人的身上所拥有的全部情感都是非常令人陌生的。 “南洲白家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冲着星陨晶髓来的吧?难道跟他们是一样的,有着什么所谓的圣境?” 洛白就这么看着,就算面前的人都是跌坐在地上,就算自己随手破开了莲梵的束缚,对洛白来说也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只是对于对于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所有的改变都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只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人们的心中就是有这么平淡的一切,这就是所谓的一种想法。 莲梵面对洛白的做法并没有多余说什么,反正这就是自己本身应该可以改变的。 大概这就是现实中,任何一种情况下,所谓的改变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局,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还是难以去说清楚的。 当然,人们的心中,还是能够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简简单单的人的生活中将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那么简单地。 南洲白家的人抿着嘴唇,什么话都是没有说,在他们看来,不管说什么,最后洛白肯定还是会把所有的一切全部摸清楚,还有必要去完全说清楚什么吗? 这种事情在他们的身上完全没有必要,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心中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在洛白的面前,已经是不打算做些什么事情了。 这就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情。 可惜了,这样的呈现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困难的。 “打算什么都不说?” 洛白稍微退后一步,这南洲白家的人什么时候有这么一种底气了? 就好像一整个世界中,所能够看到的全部都是非常令人陌生的。 人们的心中不管是浮现出什么样的想法,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人们啊,到底会因为什么样的东西而去改变这么一点了? 大概,还有很多事情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这样的情感之下,不管是什么人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大概,这就是一整个世界中本身应该拥有的全部。 这样的世界中,还有多少是全部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这就是人们本身应该做出的选择。 “洛公子,莲梵可以进入他们的脑海,彻底弄清楚这么一点。” 与此同时,莲梵就是自动请缨,说出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能力。 听到莲梵的声音,洛白即使抬起头看向莲梵。 莲灵的存在,本来的话,洛白是打算在之后去接触的,没想到莲梵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能够体现出这么一点。 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曾经所拥有的或许永远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但是人们真正所拥有的全部都是本身应该可以改变的。 这样的一点,究竟要体现到什么地方,这些东西的全部也还是别人根本想象不到的一点。 “不必了,这种方法我也会,不必用在南洲白家人的身上。他们还有明剑等人,背后的势力应该不会再踏足星陨矿脉,星陨晶髓既然已经得到手中,这里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比较好。” 其实,洛白自己也不是很想说出这样的话,但看着这样的星陨矿脉,还有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事情,这些东西真的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得到回应的。 只要更加清楚这么一点,就不需要说是还要去改变什么。 或许,每个人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不太一样的。 听着洛白这样的话,莲梵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莲梵是可以跟007联系到的。 不管怎么说,就现在的洛白来说,对莲梵来说就是完全陌生地,对于这么一点的呈现,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大概,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能够表现出这么一点。 还有一点,不问清楚007的话,莲梵的心中就稍微没有那么有底气。 对于这样的呈现,也是因为,怎么说了,就是他们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地。 【007,这真的是洛公子吗?难不成神君大人走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出现了?】 就单纯拿莲梵来说的话,莲梵所知道的事情还是比较多的,因此才会有现如今的一种想法。 洛白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冷静过头了,这就让人感觉很是捉摸不透了。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还能够影响到什么地步,似乎都不是他们本身所能够亲眼见证的。 【他就是他,没有多少人能够顶替他,对于这一点,莲梵你应该是很肯定的。】 魂海当中,007摇摇头,莲梵有这样的疑问是因为她单纯觉得洛白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但,洛白身上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都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一种情况下,所以不管经历什么,都不会是说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得到007肯定的答复,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莲梵整个人都是放下心,只要清楚这么一点,就是可以了。 当然,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所拥有的全部就不是说可以那么轻易放下的。 莲梵自认为自己还能够帮上很多的忙,所以不打算直接回到魂宠空间当中的。 跟南洲白家人互相周旋的洛白,现如今还没有完全想到这么一点,自然是不知道莲梵脑海中的想法。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说是要改变掉什么,这样的一个呈现还是非常不容易的。 只要愿一切都能够朝着很好的方向发展,那样就是足够了。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盘旋不止 其实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抱有这样的想法,没有必要说是他们真正的抉择是什么样子。 对于这样的一个呈现完全没有必要去说清楚什么。 人们的心中,都是有属于自己的规划,一旦是展开了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难以说清楚什么的。 人们的心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从来都不是说需要改变掉什么,这或许就是本身应该呈现出来的任何一种改变。 可是,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或许都不能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不过,得到007肯定的答复,对莲梵来说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至少已经确定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就完全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 莲梵稍微回过神,瞳孔中闪过一阵银芒,将所有的情绪都是收敛住。 南洲白家的人——白卫抬头稍微看向洛白,从洛白的身上,这么一股气息自然是会让他们感到心悸的。 可,有些东西的存在,似乎完全没有必要去说的。 比方说从洛白口中出来的圣境这么两个字眼。 对他们来说,这是更上面的人需要操心的事情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也正是因为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感觉上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自从生存那么一点上来看,每个人需要准备的大概就是别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一点。 “洛公子,既然什么都知道了,我们在这里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这里?” 白卫所不能理解的就是这么一点,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说是有多余的一种想法,任何情况下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不管是见证什么,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只可惜,这样的一个结果,始终都还是让人难以想象的,人们所面对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原因,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局,任何情况下本身就应该走向这么一个结局。 生存是一件令人悲哀的事情,但选择永远都是让人难以承受的。 大概,白卫也是想到了洛白的恐怖之处,才会是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不曾拥有过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本身应该承受的每一个存在。 在面对这样的事情,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白卫自认为洛白是不会赶尽杀绝的,有些东西的存在,就是因为某些东西而存在的,所以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呈现,都还是这样非常简单的呈现。 至于洛白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好像从根本上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点,究竟应该彰显出什么样的想法,好像还是难以琢磨清楚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发生这样的事情,似乎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任何情况下,都应该彰显出属于自己的风采,这样的话,就能够有特别明显的一种彰显。 “南洲白家……” 洛白的声音稍微有些沉吟,甚至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但,如果是这样的体现,好像有些东西根本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人们身上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这最简单的事情而来。 洛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所以面对白卫,是前所未有的强硬。 主要是,洛白不想在之后的时间中还要经历跟南洲白家的人互相对上的瞬间。 这种事情几乎就是对他的一种折磨。 甚至难以压制住自己想要毁灭南洲白家的心情,就像当初对待剑都炎家一样。 这种心情几乎就是难以压制的。 “你自认为这么一件事情是很小的事情吗?” 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是难以说清楚的。 好像就是说,在每个人的身上都能够体现出这么一点。 白卫似乎听不懂洛白未尽之意,这种事情如果仅仅只是这么去说明的话,好像还是很难从每个人身上得到什么。 白卫张张嘴,并没有说些什么,就怎么说了,他能够明显感觉到洛白身上气息的改变。 可是,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南洲白家的事情,还是需要有那么一点点的认知程度。 只要清楚这么一点很多事情,还是能够在自己考虑范围之内思想清楚很多事情的。 白卫那细微的动作根本不会瞒过其他的人,这些东西的存在如果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话,也的确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问题是每个人身上真的会发生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曾经所亲眼见证过的从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就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在他们的身上,洛白无异于洪水猛兽,整个都是代表着末端的所有可能性! 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也许,白卫应该清楚在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这最简单的事情永远都是最艰难的。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这之后的场景都是很难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所有的答案,就好像是说这样的一个答案并不会特别明显,就仿佛一整个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完全体现的。 也许,真正的答案就在每个人心中,可这样的结果始终都不会体现在每个人身上,这才是最悲哀的一点。 人们希望自身的答案是十分明显的,可因为这样的一个结果,不管呈现出什么样的选择,似乎都不能说是体现出这么一点。 也许真正悲哀的一点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人们的身上也是会呈现出这么一点,有些东西就注定会成为这个样子,许多时候都已经面目全非了。 在东洲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有些东西的改变甚至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为什么会呈现出这样的一点,好像还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南洲白家可真的是很多人背后的后盾了,但要是说能够完全彰显出什么样的结果,似乎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似乎很多情感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这也是每个人身上能够体现出来的一点。 生存的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还是因为在这么一件事情本身上所能够代表的。 “南洲白家人在这么一件事情上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能够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或许还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似乎很难去想象这么一点,人们身上所有发生的事情都算是有迹可循的。 似乎还有很多东西还是难以说清楚了。 但不管是什么人的身上,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个问题,在某一瞬间,任何能够改变的,不管是什么,都无法用言语去完全说清楚的。 但,任何人不管在发生什么,其实还是很多事情都是难以改变掉的。 生存的任何选择都应该改变掉,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这样的一瞬间,不管是洛白,还是因为白卫,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 有些东西的存在,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如今,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的呈现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身上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的,对于很多事情的选择依旧是别人所说不清楚的。 “洛公子,这一切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 白卫深吸一口气,对于未来所有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可,因为这样的一种选择,还是要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大概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描述。 生存的意义在南洲白家人面前很显然是非常重要的。 这样的一点,任何原因,都是不可否认掉的。 是否能够走到这么一点,大概都不是旁人所能够一一表现出来的。 还有一点,大概就是说每个人身上所存在的根本原因,还是说不足以改变掉这一切。 似乎还是昨日一般,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是别人所不能想到的。 有多少种可能,是旁人所根本想不到的? 人们的身上,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这就是旁人完全看不懂的一点。 任何选择,任何一种想法都是旁人根本看不懂的。 还有多少心情需要别人逐渐去了解的? 不需要,不需要有这样的想法,从始至终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不管是在谁的身上,任何一种改变都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这就是曾经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人们希望走过这么一步,也希望浮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么一条道路足够清晰,足够明白。 生存也是这么简单的。 白卫站在这里,身后是白家人,擅长隐蔽,却也不是那么擅长所作的事情。 有那么一些东西是无法用言语真正说清楚的,这就是一整个世界中能够完全隐没的一点。 生存也好,幸运也好,似乎从来都没有必要彰显出任何一种选择。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想着这么一点,然而在自己的身上,根本得不到这样的体现。 白卫作为白家人,坐在这么一条道路上,必然会面临死亡的。 死亡是他最后最后的归宿。 这样的结局太过于明显,所以从来都没有办法是说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步,每个人的身上,任何一种选择都应该是落在每个人身上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走向这么一条道路。 还有多少,还有多少是旁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 其实,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别人所不能说清楚的。 大概在每个人的身上,应该浮现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改变。 任何人,任何改变所浮现出来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还有一点,白卫应该是很清楚的,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是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每个人,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不管他自身拥有着什么样的力量,都还是需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白卫看不懂的世界,是盘旋在每个人头顶上灰蒙蒙的天空。 如此,才可以说是能够完全改变掉这样的印象。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光 但,每个人的选择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那么一点的。 这就是每个人应该经历的东西。 洛白对白家人除却厌恶就只有厌恶,人们所希望的从来都不是说应该那么简单被改变的。 但是,任何一种情况下,不应该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人啊,或许就是这个样子的,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洛公子,我们应该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卫居然还能够当着洛白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底气,好像将所有的情感都是完全淹没掉。 这样的声音,落在洛白的耳朵里面,就显得有些刺耳了。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局都还是很难说清楚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能够一一体现出来的。 生存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也不需要说是有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任何事情的背后,任何选择都应该是彰显出这么一点。 “别太放肆,你们是否能够离开,都在我一言之间,为此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这么明显的。” 洛白定定地看着白卫,这白卫的胆子的确是有些高了。 白卫到底清不清楚站在他面前,还有他周围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被白卫所清楚的。 “洛公子,他们可以走,我留下。我知道这里很多信息,与其留下他们,还不如说是让我留下来,我知道的信息更多,更能够解答洛公子的问题,甚至会比明家的人知道的更多。他们到底不是明家高层人物,有些东西他们始终都是不知道的。” 白卫就这么看着洛白,眉头一挑,完完全全就是把自己的底气全部彰显在洛白的面前。 至于这么一点,也是白卫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为此,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去体现的。 好像还是有很多东西能够完完全全体现在他们的身上。 至于洛白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好像就有些复杂了。 但,那么一瞬间,能够彰显在自己身上的,大概就是别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了。 任何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怎么说了,白卫所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样的一点彰显出来的话,显然会更加适合洛白,至于白家其余的人,除却隐蔽的可能性,其余的便是没有什么了,这样的一种改变也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之后的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可惜,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都难以是走过这么一步,走到任何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的面前。 而更多的原因,好像也还是难以真正得到体现。 这难道就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任何一个人在自己的身上,都找不到自己更加明白的情绪。 白卫就这么看着洛白,抵着嘴唇,甚至有些说不清楚要说什么了。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应该是有着什么样的情感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每个人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都还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之后,任何一个人选择还是本质上最清晰的一点。 当然,不排除是说这样的一点应该放弃在每个人的身上。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只要有这样的征兆,有些东西就足够更加清晰,甚至是更加清楚。 而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浮现在脑海中的声音,好像就是应承下白卫所说的话,只要是这么一点,就不会改变掉什么的。 这之后,任何一种选择,还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当然,任何一种选择的背后都不见得是这么简单地一种选择。 人们希望走向一条怎么样的道路,永远都不是别人所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当然,这么一个结果,呈现在别人的面前,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却不能够体现在每个人的身上,这样的呈现,到底是走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其实永远都没有人能够完全得到彰显的。 可惜了,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然而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永远都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答案非常的明显,还需要特意的去阐述什么吗? 好像完全没有这种必要,这种说法,就算是体现在所有人的身上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惜了,不管是什么人,都很难去想清楚这么一点。 人们的身上,不管是在想着什么事情,都还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当然,任何一种改变都还算是能够得到完全体现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只是,人们或许应该走向一条格外清晰的一点,这样说起来,其实他们都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手起手落,有些东西就是不会改变掉的。 可惜了,这样的呈现大概是不能够跟所有人都说清楚的。 洛白行事,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忌讳,在这么一点地所有表现上,都应该是这样的一种体现。 幸存者之所以幸存,就是因为有自知之明,也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是被别人所关注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一点,大概就不是旁人所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幸运的是,不管发生什么,有那么一个人永远都是定海神针,根本不会受到任何的侵袭,这才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 至于在这之后应该体现出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别人所能够完全看清楚的。 事实的真相永远都是能够一一浮现在每个人脑海当中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甚至连死亡的景象都是完全想清楚了。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不管面对的是什么,永远都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紧接着,洛白就是一推手,面前就是多出那么一股力量,直接淹没到人海当中。 白家人就在这么一瞬间消失不见,也不知道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 对于这样的一个呈现,有些东西始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可惜,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情感都在一一迸发,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或许,还是有那么一点是能够真正得到体现的。 生存的那么一种选择,永远都应该放弃给所有人。 这样的选择,难道不应该有更多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白卫眉眼弯弯,对此没有发表更多的看法。 他只要清楚这么一些人没有真正死去就是可以了。 当然,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可是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呈现永远都是在别人的心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公子,您可真的是雷厉风行,来不及更好地告别。” 不过,这也不代表白卫就真的什么都不说,只不过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不需要有更多的可能性去真正体现出来的。 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抉择都是资助决定的,走到这么一步,实在是别人所根本想不到的。 然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对洛白也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影响的。 看着剩下的白卫,还有白卫所说的话,洛白一声不吭的。 而是一招手,星陨晶髓又是悬浮到他的面前。 原本黯淡无光的星陨晶髓,在靠近洛白的那么一瞬间,就是光芒万丈,冲破苍穹,每个瞬间都是能够一一体现出来的。 可,任何一个人的彰显都还是能够一一浮现出来的。 人们希望走向这么一条道路,大概就是一瞬间能够完全走向末途的所有全部。 这样看起来,没有多少是能够真正得到体现的。 生存或许就是这么一回事的。 可,为什么觉得这样的存在是不需要有任何声音存在的? 星陨晶髓其实就是这样的体现,一直以来都不见得是说可以简单呈现出来的。 生存的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别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 星陨晶髓的光芒闪烁过一段时间之后,就是收敛住了光芒,没有那么刺眼,可也跟之前黯淡无光的模样完全不同。 不得不说,洛白站在这里,就注定是说他身上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不需要有任何的认可。 而这样的呈现,大概是因为洛白的身份摆在这里,再加上他身边是藏诺和莲梵,其余人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也是稍微要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 这种事情,可真的是难以说清楚了。 洛白伸手触摸着星陨晶髓,就因为这么一个东西,星陨矿脉聚集了这么多人,可晶髓出现十分不易,就算是算准时间,想要去做一些什么,都不是说能够完全体现出来的。 每个人都应该是说改变掉这一点的。 可,不管是谁,从来都不是说能够浮现出这么一个想法。 那里站着的可是洛白诶,是洛白,谁敢轻举妄动? 只要是洛白的呈现,有些东西就注定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每个人的身上,所能够体现出来的全部,究竟算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说到底,是没有任何声音能够全部浮现出来的。 这就是最尴尬的一点,而这样的呈现其实算是特别正常的一点。 可惜了,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所拥有的情感也是十分陌生的。 对于手下的星陨晶髓,洛白也是不知道应该做出怎么样的抉择,这东西,自己空间中要多少有多少,但对于现场的人来说,这星陨晶髓的存在就显得有些重要了。 这么说还不够清晰的话,大概就是星陨晶髓足够重要,所以跟洛白相比起来,都是让他们更加忌惮自己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信息,而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似乎,很多东西,都不是说应该浮现在每个人身上的。 然而,这样的呈现始终都不是说应该体现在每个人的身上。 这么算起来,就显得有些奇奇怪怪了。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沉入 每个人的身上对于很多东西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一点,这样的呈现,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只能是这样的呈现。 洛白对手下的星陨晶髓没有多少情绪可言,只能说这样的一点应该呈现出来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 但,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任何情况下,都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这才是真正让人稍微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 人们为什么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最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更何况,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是,不管走到什么样的地步,永远都是别人所根本留不下来的丝毫的情绪。 这或许,就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生存,还有那么一瞬间,所有的可能性都还是自己本身所能够抵挡的。 只是,就算是洛白自己,在面对星陨晶髓的时候,好像还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好像什么东西都不会得到认同一样。 或许,就应该走向一条莫名的道路,最根本上的原因,仿佛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被改变掉的。 声音的全部,永远都是走在时间的前沿的,这就是一整个人都能够全部看到的。 生存的所有可能性都是需要被全部淹没掉的。 这样的事情地背后,始终都还是有那么一点,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承受住的。 这就是最本质的区别,甚至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 人们希望找到这么一条道路,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最本质上还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再怎么说,还是很难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其实不管是什么人,每个人事情上的最真挚的理由还是能够稍微让人心下捉摸不透的。 站在这里,看着手中的星陨晶髓,洛白酒仿佛跟整个星陨矿脉都是脱离了一般,每个人的身上似乎从来都不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其实,每个人的心情还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在任何事情上,对于最本质的请求,还是最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都应该是走向另样的道路,不管正在面临什么样的世界,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这就是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 大概,每个人的背后,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人们希望自己找到一条特别能够代表自己的存在,但应该不是现在这个结局。 每个人都藏着身上的秘密,等到洛白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这一切就会全面爆发,展现出另外一个结局。 对此,应该是怎么样一个呈现,还不是那么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事实上,不管每个人的心中到底藏着什么,洛白在这里,任何想法都要被压回心间的盒子里。 这一点,简直就是毋庸置疑的,还需要有多少的声音去完全说清楚了? 大概上,是不需要有这样的声音存在的。 因为他们足够明白这样的存在,所以更加不需要多余的声音。 每个人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地一件事情。 是否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不完全是命运的说法。 可能,这短时间中的一种改变,希望被人给看到吧?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改变,人们希望走向这么一条道路,只要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样的存在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还有什么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大概也不是这么一个瞬间能够明白的。 洛白站在这里,任何一种情感都是需要被压回心间的,从来都不是说要一定改变的。 这就是很难说明的一点,为什么还要觉得这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可不管每个人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 这件事情就是正在发生的,从来都不是说会去改变掉什么。 星陨晶髓的事情,对洛白来说,任何情况下,都不会直接收纳回魂宠空间的。 这么看起来,好像也还是有很多东西在逐渐告诉自己,这样做的话对一整个星陨矿脉都是没有帮助的。 自己将要离开这么一个地方,带走所有的人,要是留下这么一个隐患,假以时日,星陨矿脉肯定还是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可,洛白还是不太清楚应该怎么去解决掉这么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地最终本质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充满着多余的情绪,很多时候,都是可以渐渐代表着这所有的一切。 还有一点,洛白没有说清楚的,就是因为每个人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在这么一点地本质上,所有的情感都是可以全部被掩盖的。 那么,星陨矿脉当真还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的难道不是别人口中所说的事情? 对于这么一点,似乎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星陨晶髓最终的结局,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便是在洛白的身上,好像也不能是说得到全部的回应。 为此,洛白心目中的想法好像也还是能够稍微转换一点点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仅仅只是面对这样的星陨晶髓,似乎还是有很多的事情根本说不出来。 这就有些令人郁闷,并且很难说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到底流露出了什么样的改变,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弄明白过这么一件事情。 这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或许是算的,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只要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就没有必要去说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应该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当然,在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身上所有的变化,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的。 洛白心中的想法很多很多,可最后改变的却是另外一个想法的浮现。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一个人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渐渐的,随着洛白想法的改变,掌心之下的星陨晶髓的光芒竟然是在慢慢改变,从一开始的银色蜕变成了其他的颜色,而其中所隐藏的力量好像也是泄露出了些许。 星陨晶髓到底是一座矿脉经过漫长岁月所形成的,在这上面应该抱有怎么样的情绪,本身上而言,就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 可,如果不是洛白的话,其他人去对付星陨晶髓的话,还是稍微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说要被改变掉,甚至是说应该被淹没掉的。 时间的证明一直以来都是说明这么一点。 而后,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很难说清楚的。 对洛白来说,星陨晶髓算是可以揉捏的一种存在,不需要洛白付出太多的心神。 好像很多时候,还是很难真正去改变的。 大概,不管是洛白还是每个人的存在,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程度,才可以是说改变掉这所有的一切。 或许,洛白应该从每个人的身上找到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还有每个人应该改变掉的想法。 还星陨晶髓应该还有其余的人应该可以改变掉的,但这样的东西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的。 或许每个人心中应该存在的想法都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星陨晶髓继续存在于星陨矿脉当中才算是一件好事情,至于之后的事情,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的。 这并不是洛白简单的想法,而是怎么说了,星陨晶髓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很多时候难以改变的。 不过,就现在洛白这么一种想法的话,对一整个星陨矿脉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但是,从来都是有一些存在根本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洛白敛下眼眸,收敛住自己瞳孔中的情绪,手上传递出一种青绿色的力量,形成一小股飓风,径直穿入这星陨晶髓当中,不会被其他的人所给看到。 这样的一个呈现,就没有多少人知道洛白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就导致星陨晶髓不见了。 是的,随着洛白的动作,整个星陨晶髓就是全部消失掉,就像是先前根本不在洛白的掌心之下一样。 可,先前的动作是旁人都完全看到了的,怎么可能是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星陨晶髓的力量还残留在空中,但庞大的身体却是消失掉了。 莲梵稍微一挑眉,动动手指,就是看向洛白,若是先前没有感知错的话,洛白的身上是不是出现了一股非常奇怪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更加能够证明洛白就是洛白,存在过的所有岁月永远有些东西是无法忽视掉的。 莲梵难以压制住自己心中掉的情绪,这种心情可真的是让她心生感慨,甚至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洛白的存在还真的就是定海神针。 随手这么一做以后,等到掌心中的力量稍微逸散之后,洛白才是收回自己的手,看向面前的人。 聚集的人群,来自不同的势力,南洲白家的人已经是送走了,可明肃、明剑等人背后的黑衣人还没有一个定论。 另外,先前醒来的时候,洛白就是已经注意到那边倒在血泊当中的徐蛮。 徐蛮的身影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什么的。 但,不知为何,从那么一个鲜血淋淋的人的身上,洛白察觉到了奇怪的气息,若是真的说起来的话,就好像在徐蛮的身上要有什么东西爆发一样。 这种心情在处理完星陨晶髓的事情之后,更加浓烈,就好像是说下一刻,面前就会出现不可知的东西一样。 洛白的想法无法完全得到体现,可每个人的存在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可是,人们为什么会就觉得一个已经跌入泥潭当中的人,会突然爆发出一种别样的力量了? 或许,每个人的心上,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的。 但,不管每个人来说,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每个人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大概也无法从这么一瞬间知道自己本身的答案。 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徐蛮身上的气息 其实每个人的想法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这么一切的。 可,冒出这么一个想法的人是洛白,就意味着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或许会真的发生变故。 好像很多时候都是难以说清楚的,可每个人的想法本身就是充满着不同的。 这就是每个人身上无法说清楚的。 徐蛮的存在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完全陌生地一点,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有些东西就是无法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这样的事情能够全部隐没掉,只要是说这样的存在可以全部存在,这样的话,就是可以了。 但,每个人的想法还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所能够表现出来的应该是什么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说要改变掉什么的。 只是,对洛白来说,血泊当中的徐蛮究竟意味着什么? 血泊当中的徐蛮,不存在任何的力量,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很多时候根本难以说清楚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只是,每个人的心情来说,或许是不需要去注意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真正的原因,从来都不是说好像很多事情都是无法用言语说清楚的。 洛白抬眸看向徐蛮所处的地方,徐蛮变成这个样子,洛白不想去追问什么。 但,明肃、明剑应该很清楚,他们就这么放任不管的话,在徐蛮的身上,必然会有那么一股力量直接把他们给淹没掉。 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什么的。 明肃、明剑两个人对此就真的没有什么看法吗? 不对,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看法都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可因为自身那微不足道的存在或者是情绪作怪,就导致他们对徐蛮不可完全说清楚的。 这样看起来的话,大概就是很难用言语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看到这样的场景,许多情况下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每个人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永远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或许,这样的世界中,每个人的心情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惜了,任何一种情况,都应该是改变掉这么一点。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的。 这就让人有些郁闷。 那么在洛白的心中到底是浮现出了什么样的想法,为什么会跟徐蛮牵扯上关系,这其中的关联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步,这就是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每个人的身上,对危险的认知程度还是比较浅显的。 只是,怎么说了,曾经所见证过的所有都是需要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除却洛白本人来说的话,好像还是难以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就单纯拿自己的想法来说,在徐蛮的身上,不对是在这么一个血泊当中,应该浮现出来的场景还是比较明显的。 任何一种情况来说,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都应该是对任何一件事情的认知都是非常明显的。 可惜了,这就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在人们的心上,任何一种情况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从来都不应该是说可以改变掉什么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本身,应该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在最本质上的请求来说,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生存在那么一瞬间来说的话,可能就不应该是改变掉什么了。 好像在每个人的身上,任何一种选择来说,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希望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大概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改变的。 被洛白关注的徐蛮的身上的确正在发生着改变,这好像很多事情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是,好像每个人的身上好像都会发生这样的改变,这种选择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可,说到底,每个人的本身应该是浮现出什么样的原则所有的可能就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样的改变,但徐蛮身上的改变却是能够影响到整个星陨矿脉的。 一个被遗忘的存在,他的身上竟然是能够发生这么多地改变,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单单就徐蛮,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 不对,应该是徐蛮身上魂灵的缘故,那魂灵的存在可真的是别样的一种可能。 不管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只是这样的选择应该被人全部放在心上的。 徐蛮,徐蛮这么一个人不该被小觑的。 不应该被小觑的原因,就是因为在徐蛮的身上,这魂灵的存在。 一个可以强化身体甚至是魂海当的存在,怎么想都不见得能够说这是普通的存在。 任何一个人的存在,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自己的本身所有的情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情况下,都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 大概,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发现了这么一点,所以就不曾想过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发生什么样子的变化。 因为魂灵的存在从来都是说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可惜了,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没有这样的一种认知,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好多东西的本质还是非常明显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最本质的原因,还是应该说这最基本的原因根本就没有被人认同。 最本质的原因应该到一种什么地步,显然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能够说清楚的。 可,每个人的身上应该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了? 好像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难以让人说清楚的。 洛白站在这里,力量的回馈,从来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件事情的本质还是需要慢慢改变掉的。 大概,每个人的本质还是需要有时间去改变的。 莲梵顺着洛白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了血泊当中的徐蛮。 之前,从未发现过这么一件事情,好像还是有很多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生存的本质,永远都是基于自己本身拥有的东西。 莲梵见洛白一直看着徐蛮所在的方向,就想着洛白的身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的。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还是需要这样的改变。 莲梵也就这么观察着徐蛮,这么一个儿存在,还有什么是需要被改变的? 看起来,根本不需要是说有这样东西的改变。 徐蛮,徐蛮,反正莲梵是不太能够明白在徐蛮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着这么一观察,莲梵也是发现在徐蛮的身上正在凝固着一股力量,这样的一股力量带着非常浓郁的血腥味道。 这足以让他们神色改变,不算是那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对,不对,在这么一种情况下,不管是发生什么,都还算是一种根本说不清楚的。 或许,还是应该说本身最基本的声音还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如此而来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大概是找不到这样一种应该浮现的场景了。 徐蛮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亦或者正在改变什么,从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就能够解决掉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徐蛮能够直挺挺地倒在血泊当中,生死不知,就应该清楚这么一个人断然不会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 有些东西,隐藏在静默之下,所形成的局面手截然不同的。 或许,还有那么一瞬间足以改变掉这所有的一切,但最本质上的原因,却不会一一浮现出来,每个人都应该会有这样的想法,从来都不至于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每个人在那么一瞬间,人们所形成的规则都是很难去亲口说清楚的。 其实,这么一瞬间,任何一种选择都算是在考虑范围之内的。 只是,因为别样的原因,对于这么一点,所产生的情绪还是很难去亲口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某些答案,这就是最根本的原因了。 然而,不管是什么人,在面对这一点的时候,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这大概就是不属于自己的一种心情吧。 可惜,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很难去想象的一点。 大概,不管走向一个什么样的结局,都是别人所根本不能看懂的一切了。 徐蛮的身上到底是有什么需要被真正注意的? 说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种心情根本不可能被人注意到,这才是旁人根本看不懂的一切。 人们所希望的,和所愿意看到的,永远都是不可以说明的。 大概,人就是这么奇怪吧。 人们真正愿意看到的,还有所愿意相信的,永远都是自己根本不能想象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心中的祈求还有本身所能够看到的场景。 对于这样的一点,应该持有什么样的态度,从本质上来说问题不大。 可每个人的心情如果是这么复杂的话,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这或许并不是什么真正需要注意的地方。 可,问题上就是一整个世界都充满着别样的情绪。 徐蛮的存在,这魂灵的存在应该改变掉什么样的结局,任何情况下,最本质的请求,还是能够让人完全信服的。 可惜,在这样的呈现上,任何一种选择,都还算是自己本身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可惜,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说法,每个人在最终所认知到的全部,都还是自己所难以说清楚的。 在这样的一点上,任何人都不应该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可惜,在这样的呈现上,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说清楚在接下来的星陨矿脉当中究竟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算是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区别,一直以来最明显的区别。 可,这样的声音下,到底是因为什么改变了这样的结局? 这样的事情背后,任何的选择都还算是别样的选择。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反噬 说起来,发生在徐蛮身上的事情可真的是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徐蛮的魂灵虽说有些特殊,可也不至于说是特殊到这种地步,有些时候,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何的选择在最本质的原因上,都还算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每个人都应该走向一条最康庄的大道。 或许,最本质的原因上,就是因为徐蛮的存在。 还有明肃、明剑二人背后所谓的明家。 那么,问题来了,在明家的背后,是否还存在着其余的声音了? 不管在面对什么,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是否都应该体现在这么一点上面? 或许是这样的一个结局,但问题是这样的呈现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的。 人们所希望的,跟他们所愿意看到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没有太明白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程度了? 说来真的可笑啊,任何事情地选择竟然是到了这种程度,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什么了。 徐蛮也好,洛白也好,甚至是在场中的所有人也好,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任何选择都应该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但,选择却是直接浮现在人们脑海中的。 对此,应该浮现出什么样的想法,在最基本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者,在最本质的干扰下,这样的一点根本上就是不能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只是,怎么说了,好像有那么一种东西是不能被掩埋的。 最本质的原因其实算是最明显的原因,对于这么一点,也应该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 可惜,最明显的事情上永远都在告诉他们,这么一件事情,从来都不是说有那么简单的。 大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情感陌生,似乎从来都不应该被所有人给看到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心中最难以定义的事情。 可是,这样的情感陌生地程度,都是很难去说明的。 或许,每个人的心情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每分每秒,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这样的呈现上,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最根本的选择就是在别人所无法看清楚的世界。 这样的存在,甚至是不能够完全体现出来的。 或许,每一个人所拥有的全部都是自身难以说清楚的。 但,人们最本质的原因,还是能够完全走向不同的道路。 但,为什么会走向这么一条道路,在最本质上来说,的确是那么一件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很多时候,每个人的选择永远都是自己本身难以说清楚的。 所幸运的无非就是那么一点,然则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还是让别人稍微有些难以接受的。 怎么说了,就好像自己看到了一条明媚的道路,但因为某些原因,就走向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这是截然不同的道路,也因为这样,所以走向的道路每个人做出的选择都是不一样的。 徐蛮的身上,这样的开始,还有这样的结束,已经是让别人根本看不清楚了。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可以更改的就比较奇怪,因此才会有这么难以抉择的一条道路。 至于之后应该是什么样的场景,在本质上来说,好像都是很难去验证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大概就是因为徐蛮身上的气息的变化太过于明显,甚至是那么一瞬间的存在,这些东西的改变从来都不是说这么明显地。 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变成什么样子,或者是改编掉什么,从来都不是说是那么简单地事情。 幸运的时间,幸运的地点,就会发生不太幸运的事情。 徐蛮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大概就不是那么幸运的。 这大概就是不属于他们的光景。 血液的流动不会显得特别的干枯,这些东西的全部存在,永远都不是说是那么明显地。 那血液的粘稠程度,清澈程度,永远都是留在每个人心中的。 但,无论是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到最后还是应该走向这么一条道路。 不管最后所剩下的,还是说这么一件事情本身应该拥有的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徐蛮的身上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样的态度,但在洛白的眼中,这样的存在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就是不知道之前千流风在对付徐蛮的时候,是否注意到了什么。 风会是千流风最后的护盾,可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承载他们的身上。 这样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亲口说清楚的。 对于人们本身应该存在的,还有那么一点难以说清楚的情绪,每个人都是抱着自己独特的心情,让着一切自然而然发展下去的。 至于之后应该是什么样的场景,好像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最本质的原因大概还是在每个人的身上。 蠕动的瞬间,连带着千流风所剩下的气息都是被吞没。 而,之前跟徐蛮对上的千流风在这个时候才是遭到了反噬,之前跟明肃、明剑两个人对上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变化。 可惜这样的呈现,一直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千流风伸手拽着自己的胸口,自己一整个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是不太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是,这么明显的一种变化,之前居然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这怎么可能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太可能的事情,有些东西就是擅长隐蔽自己的气息,还有自己的能力。 有些东西天生就会这些东西,根本不需要什么教导之类的存在,这种东西根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而且,不管是面对什么,他们都会有更多的可能性,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说清楚了最终的呈现。 大概,每个人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都是在每个人心中的,这就是人们所需要看到的场景。 可能,在这样的结果呈现上面,还是有那么一些东西根本无法忽视掉的。 岁月的声音,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基于此,任何情况下,都还是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全部的力量。 千流风在胸口骤然疼痛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拽着自己的胸口,还没等说出一句话,整个人双腿一软,径直就是瘫倒在地,跟之前站的笔直的模样是完全不同的。 千流风拽着自己的胸口,又是努力抬头看向洛白所在的方向,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抓住洛白的影子一般。 这么一种时候,不管经历什么,洛白就是心中最大的主心骨,至于其他的根本没有被放在心上。 可,千流风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张开口跟洛白说些什么了。 不过,就算是千流风不说话,这样的动作下,在场中的人没有不清楚千流风身上的动作。 随后,莲梵跟藏诺就是站到洛白的身后,莲梵还在这个时候多看了两眼远处血泊中的徐蛮。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里的气息好像是更加明显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人们希望这样的事情找到真正的答案,可所谓的变化真的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又有些难以接受了。 这种东西,还真的就是很难去说清楚了。 但,莲梵心中有那么一个感觉,现在的情景肯定是跟那里的人有关系。 这种东西的全部存在永远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每个瞬间所能够猜想到的全部。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变化,到最后也还是没有真正验证过什么东西。 人们希望走向这么一条道路,可要是连什么都没有剩下的话,好像就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这样的存在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或许就没有那么能够完全说清楚了。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能够改变掉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对,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变化? 可能,在这么一点上面,任何情况都是自身所难以定义的。 可,生存的那么一瞬间,每个人所走向的道路就是完全不同地。 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是非常明显的。 但,莲梵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又是否会经历别样的选择。 无论怎么说,都好像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能够跟莲梵发现这么一件事情本质的只有洛白,也唯有洛白才能够知道更多的信息。 “洛公子,这是怎么了?” 藏诺还看不太清楚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低声问着洛白,就是不知道洛白清不清楚这件事情的本质。 洛白没有吭声,没有多说什么。 千流风在他没有在的时候直面徐蛮,这个时候也是需要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纵使作为千家的人,在这么一点上面也没有可以改变的可能。 千家人在面对一些特异的东西,始终是没有更多手段的。 他们到底是通过空间中转经营者千庙会,整体的实力能够名列前茅,可有些东西的存在却不是那么明显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千家人的本质也是这么明显地,甚至不需要有多余的声音存在。 这大概也是他们最本质上所难以改变的。 有些东西不该接触的也就到最后接触不到,这人跟人之间所有的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也许,人们所应该走过的道路,从来都不是说这最终的改变是什么样子的。 人们希望走过的道路是更加符合自己的。 这一切,都应该走向另外一条更加适合自己本身的。 千流风瘫倒在地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儿了。 这样的自己,这样的自己,是否拥有着多余的情感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脑海中最应该浮现的场景也是很难认同的。 最本质上的原因,还是在徐蛮身体下方那么一摊血迹之上。 为此,依旧有人不太能够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反噬啊,迟来的反噬。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天空的变化 反噬这样的东西对千流风的影响竟然是这么强大的,这可就真的是让人有一种怎么都想不到的场景。 为什么会浮现出这样的情绪,许多时候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千流风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很难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嘴唇微微颤抖,连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 对于未来还有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真的是没有一丁点儿的感触,这样的话实在是太陌生,一丁点儿都是想不到的。 可能还有那么一瞬间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可,万一是说这样的解决能够真正彰显出来的话,好像也还是有那么一点在预料之中。 这岁月之上,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样的抉择,自己本身的情感那就是非常令人陌生的。 任何一个人,对于这样的场景,始终都是藏着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永远都是藏着所有人的秘密。 这才是真正让人觉得无法承受的一点,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也还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至于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应该浮现出什么样的场景,大概就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了。 说到底,每个人的心情还是完全不一样的,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一瞬间,要为什么做出选择,要为什么改变掉自己本身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本身很难去说清楚的。 也许,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走向最后的道路,也还是能够慢慢走向别人所基本上就能够找到的结果。 千流风缓缓闭上眼睛,一句话都是没有说出来,所剩下无几的或许就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人们啊,自己视线当中的存在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颜色? 在这样的颜色背后,所隐藏的所有,该走向一条怎么样的道路,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千流风身上的反噬来势汹汹,那么远处血泊当中的徐蛮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事实上,气息的悬浮并不能证明徐蛮这个人现在这个时候是苏醒的状态,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地结局就好了。 而且,不管是走向什么样的道路,在一些事情的背后,任何一种选择都还算是能够正常经历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如果是不能走向旁人所根本走不了的结局,或许所谓的呈现也就是非常明显的。 在这么一点上面,为什么一定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这件事情的背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都是跟每个人都是有关系的,这种事情是这么一个时候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吗? 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一件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事情。 可惜了,任何一个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气息的浮现,任何一种改变都还算是在自己的考量范围之内。 那么,剩下的,只能是说徐蛮的身上并不会真正浮现出属于徐蛮的身影。 这么说的话,也就是能够完全说清楚,只能够感知到气息的浮现,并不会看到这么一个人地出现,这之后所有的情感陌生永远都是走向一条根本无法说清楚的一步。 每个人地隐藏本身所隐藏的全部就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一点,任何一个人都应该走向别人所无法看清楚的世界。 任何的情况下,不管是正在面对什么样的人,也都应该有这样的心情。 这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一点。 甚至可以说,在这样的呈现上,永远都是有人去为了所谓的改变而改变掉所有的一切。 徐蛮甚至不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觉得这样的事情一定能够影响到他了? 气息的浮现,千流风身上的反噬,难道不可以认为是魂灵的一种挣扎? 不对,应该说是魂灵对自己的证明,至少说明自己是一种无可撼动的魂灵。 从来都不应该说是别人的一种改变,永远都是有人去定义魂灵,可这徐蛮身上的魂灵却想让自己去更加证实自己的存在,而并不是透过徐蛮这么一具躯体。 这么一个想法,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让别人更加想清楚的,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事情的本质,都显得无比空洞,至少在魂灵的事情上,好像一直都是有着这样的一种感慨。 为此,每个人需要付出的代价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的。 至于之后应该是什么样的场景,或许就不是那么容易具象出来的。 血! 血色开始蔓延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星陨矿脉当中的事情并没有结束,这才是真正的开始,属于魂灵的开始。 而,人类的结局已经是注定,甚至不需要有多余的声音去定义什么样的存在。 可能,在场的人每一个人都是没有想过在徐蛮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包括洛白。 洛白虽说是刚刚出现的,但之前的神君大人也从未察觉到这么一件事情,莲梵更是不太注意血泊当中还躺着一个人。 星陨晶髓,还有现场这么多的人已经是吸引了太多太多的视线,根本是不能说是想要改变掉什么的。 这之前,也的确是没有注意到这么一件事情,说起来真的是有些惭愧的。 而幸好的就是现如今还能够稍微察觉到一丝丝气息的改变,这为他们争取到了准备的机会。 即便这么一个时间不是很长,也是一种准备的可能性。 为此,也还是有人想要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浮现出什么样的场景。 任何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改变,每个人都是想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到真正的答案。 而莲梵现在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是找不到真正的答案,所以曾经所面对的国有,永远都是在慢慢定义的。 人们希望这样的结局是那么一个好结局,但最本质上的请求也还是能够浮现出来的。 为此,不管是什么人,都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具体呈现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还有一点,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恐怕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是非常明显的。 可能,或许每个人最应该走向的道路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个人的想法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还有什么是需要单独说明的? 莲梵偏过头,看向洛白,想要从洛白的脸上看到一丁点儿其余的情绪,好像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难以彰显出来的。 还有什么是需要单独去证明的? 洛白对此没有任何的感触,一个自认为结束的结束从来都不是说可以影响到所有的人,更不要说像他这样的存在。 每个人本身都应该是具有自己本身最明显的答案,而每个人的本身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明显地体现。 洛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这就稍微有些让人很难以想象,至少每个人心中所浮现出来的场景从来都不是这么一回事。 而,莲梵在面对这么一张脸的时候,能够给予的便是是所剩无几。 为此,莲梵对自己的本身也是稍微产生了一点点怀疑。 只是,不管怎么看起来,洛白都不像是什么都不打算做的样子。 难道是说这样的呈现不足以让每个人都是得到这样额体现吗? 或许,每个人的本身都应该呈现出这样的体现。 人们希望自己所面对的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 是现如今这般清明的世界? 还是说,在血色的浸染之下,渐渐隐没掉所有人身影的一种选择? 或许,这么一个答案,也难以有很多人去真正理解,亦或者,打标处自己的看法。 毕竟,就在这么一个时候,他们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流露出属于这么一件事情的真实看法了? 大概,这就是最悲哀的一点。 莲梵敛下眼眸,不再去观察洛白脸上的神情,好像连这么一点神情都是浮现不出来,也是不太清楚每个人的本质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说起来的话,好像每个人身上所发生的全部,都还是别人能够完完全全彰显出来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是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莲梵的身上,任何一种可能性都应该是能够完全彰显出来的。 大概,每个人的最终的本质,都还是能够真正体现出来的。 或许,还有那么一点,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是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血色已经开始蔓延,所有的人都在往洛白这么一边走,对于这么一个情况,未知的情况,能够感受到那么一种畏惧。 可能,每个人身上所能够浮现出来的全部就是对未知的恐惧。 就在莲梵收回视线的那个时候,整个星陨矿脉,他们所处的这个地方的天空就是被渲染成一种血色。 浅薄的血色像是透着一抹白色。 但那种白更像是一种灰白色,带着一种死灰色,更像是尸体的那种颜色。 交错在血色当中,就仿佛带着浓浓的死亡的味道。 为此,每个人所付出的代价是截然不同的。 “真是可怕,怎么这事情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贺云山跟着云轻尘的步子,看着头顶上瞬间变了的天空,整个人就是摇头晃脑,不是很理解,但内心中的恐惧也没有那么明显。 也不知道是应该说和厄运山没心没肺,还是应该说一些什么了,这感觉可真的就是完全不一样,完全体现不出来这么一点。 至于之后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说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得到全部的体现。 天空颜色的改变也惊动了洛白,洛白抬头看向天空,血色倒映在瞳孔当中,连带着洛白都是稍微带着一点点的邪意。 可,真的有些事莫名其妙,甚至是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可能,这就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 于此,他们这些人就这么被囚禁在血色的世界中,居然没有一丁点儿的感觉吗?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 晕染的瞬间 说起来,现场中这么多人,还真的就是没有一个有什么恐慌的情绪。 世界的变化好像都已经是习以为常? 贺云山还能够自嘲一下,却并不觉得这样的世界能够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这算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准确说起来,能够觉察到世界的完全不同的人,现在这么一个时候也不打算是说想要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永远都是干净透彻的,所以最本质的原因也就不会得到真正的反馈。 贺云山以为这么一个血色微不足道,是因为他的实力太过于低微,根本察觉不到这么一个世界的完全不同。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的感知,从来都是这样的。 而听着贺云山说话的云轻尘在这么一个时候也还是说能够全部得到另外一种彰显,这就是很让人郁闷的。 大概,每个瞬间,从来都不是需要说是有什么改变的,只要有这么一种轻微的变化,也还是有人能够轻易察觉到的。 这难道就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吗? 好像,从某种结果上来说,就是这么一回事。 任何一件事情的改变,从来都不是说那么明显的。 或许,还应该走向另外一个结局,非常明显的一个结局,一直以来都是在告诉他们,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值得去被改变的。 云轻尘面对贺云山,没有更多的言语。 他能够察觉到的事情,贺云山不能感知到,也算是一种幸运。 每个瞬间,在这里的每个人都能够感觉到灵魂上的颤抖。 颤栗的瞬间,几乎就是为了这所谓的另外一种改变。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情感都可以说清楚每个人最开始能够浮现出的模样。 “怎么了?我说的话是有问题的?” 贺云山见云轻尘默不作声,稍微偏偏头,又是看着周围逐渐汇聚在一起,甚至连昏迷不醒的千流风都是搀扶着。 血色的天空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可现在这人都是汇聚到一起,好像感官就是有些不太一样了。 很明显,贺云山能够察觉到情绪的些许调动。 为此,每个人最应该改变的瞬间,就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最开始注定的就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可能,在每个人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直以来就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贺云山以为这是很正常的一个改变,而现场众人的移动又好像在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难道,这天空的变化真的能够影响到什么事情吗? 或许,还真的就是有这样的体现,这大概就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一点。 为此,每个人最应该改变的瞬间,就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些许情绪。 搀扶着千流风的人是云天鹤,作为云阳城云家的人若是对千庙会的存在爱答不理的话,之后千庙会的存在是否会改变掉什么,就算是云天鹤也不敢拿这样的事情去做赌注。 所以,在这样的一种呈现上,能够稍微改变掉这么一点,就是可以了。 这样就是足够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走在一条正常的道路上。 但愿,在这样的呈现上,不管是什么人,都应该是能够慢慢浮现出来的。 这样的一瞬间,任何一个人的本身所能够拥有的情感,本身就是复杂多变的。 云轻尘伸手拍拍贺云山的肩膀,稍微一摇头,就是想要让贺云山稍微注意那么一点点,这么一件事情并不是他的过错。 为此,所付出的全部代价,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这么彰显出来的。 并且有些东西从来都不说能够这么简单得到成仙。 或许每个人的每个瞬间,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慢慢浮现在脑海中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所形成的全部。 世界的全部根本不需要有任何人的在意。 而在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全部浮现在脑海中的。 大概,每个人的瞬间,都还是能够全部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额一种答案。 可能,在每个人的瞬间,每个人所能够看到的全部就是完全不同地。 每个人的心上应该找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好像从一开始就能够得到全部的回应。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任何一个人的选择,在最本质上的请求还是完全不同地。 可能,在那么一个瞬间,每个人真正经历的东西是完全不同地。 不管每个人的想法是什么样子,就现在来说,恐怕这里所站着的洛白就是重中之重,这种情感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抒发。 贺云山张张嘴,又是看着天空的颜色,瞳孔中血色渐渐渲染开来,可自己本身依旧是看不懂在这样的世界中有什么问题。 这大概就是别人根本看不懂的所有。 任何一个选择都是可以全部得到回应的,所以每个人每个瞬间,这丝毫的改变,从来都不是说要有什么改变可能性的。 当然,也不是说贺云山不太可能在这么一个情况下知道这么一个血色世界的真正意义。 其实,这样的一个呈现不管是面对什么人,都会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某种答案,这就会成为别人眼中所根本看不懂的所有。 任何情况下,像贺云山这样的人才有可能是说活的更久。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改变,成功地渲染出属于一整个世界的未知程度。 对于某些事情地真正认知,还是需要更多声音存在的。 贺云山明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所以看到这么一点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想法,也不会是说觉得自己根本不太可能存在。 这种想法也是完全错误的。 云轻尘安抚住贺云山之后,就是扭头看向搀扶着千流风的云天鹤,瞳孔当中,情绪瞬间改变,有些东西,只有看清楚现状的人才能够理解,这并不是一个所谓的谬论,而是说,在这么一点地呈现上,从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体现,为什么觉得这种事情是根本错误的? 不对,这完全是另外一种改变,任何事情地改变还应该走向一种完全不同的结局。 云天鹤冲着云轻尘点点头,稍微清楚云轻尘口中的含义是什么。 可,这样的一个结局呈现,如果是彰显出这么一点的话,似乎并不能是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所真正希望的,从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矿脉催生的东西应该不止星陨晶髓,否则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矿脉的地界当中。” 云天鹤搀扶着千流风,与云轻尘对视,又是抬头看向逐渐血色浓郁的天空,整个人的情绪都是有些不对劲了。 实力的区别总是能够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体现。 可,有些东西,却不是自己能够触碰的,这也是根本无法否认的一点。 不管是云天鹤自己,还是云轻尘,都会对这么一点得到一种不可否认的一点。 人们的身上,一直以来,都是希望这简单的原因,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可能,每个人的瞬间,就是能够得到全部的体现。 “家主,这件事情跟云家没有最本质上的关系,我们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听着云天鹤的话,云轻尘稍微一摇头,他不管在这么一座矿脉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样的感慨上从来都不可以是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人们所希望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局,为此付出再多的代价也是在所不惜。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的区别。 “是否与我们有关系,这么一件事情否是发生在星陨矿脉这么一片土地上,看来以后我们在大乾帝国当中的情景需要留下某些痕迹了。” 云天鹤听到这样的话,却没有放下心中所有的感慨。 这些东西在最本质上来说,从来就是不需要有任何改变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真正能够找到的风景。 至于之后,应该产生什么样的情绪,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就能够改变掉的全部。 这些东西存在的本质从根本上来说就是有问题的,很有可能有问题的并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些东西。 云天鹤、云轻尘作为云家人,就算这些年并不是一起居住在云阳城,对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还是非常明显的。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任何事情地认知程度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一回事。 云轻尘抿着嘴唇,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继续说下去。 或许,每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还有多少种可能性? 应该有多少种可能性,浮现在每个人的脑海中? 大概,不管是什么人,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是这样的认知。 或许,他们能够从明家人亦或者藏诺等存在的身上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这最终结果的呈现永远都不是那么简单的结果。 所以能够改变掉所有的,从来都不是说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结果。 云天鹤也知道自己所说的有些多了,让云轻尘稍微有些不相信。 且继续看下去吧,这一切终将成为现实的。 ……………… 【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危险,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魂海当中,007察觉到这么一个情况,整个眉头都是挑起来,不太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够改变掉什么的。 也许,每个人的身上最能够彰显出这么一点的就是任何一个人的认知程度。 任何一件事情的认知程度,根本不太能够体现在每个人的身上。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最应该表现出的一点。 洛白听着007的话,没有做出回应。 因为这一切还没有真正体现出来。 这么一个时候,徐蛮的身体就像是被牵动一样,整个十分僵硬地被抬起来,手脚像是被丝线牵扯着,运动的轨迹可真的就是捉摸不定,似乎从那么一个时候开始,这所有的认知程度就是存在着问题的。 但,任何一个人的开始,任何一个改变,都足以改变掉现有的状况。 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 黑色长剑 徐蛮仅仅闭着双眼,头发蓬松,一整个身体都是瘫软无力的,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 可,徐蛮的身体就是被无名的丝线全部牵扯住,丝线稍微动一下,他的身体就是稍微动一下,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同。 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上,从来就是能够浮现出这么简单的一个变化。 而,所谓的变化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的。 但,这么一个身体悬浮在半空中,四肢耷拉着,脑袋低垂,披头散发,甚至还有些蓬松,整个脑袋就是乱糟糟的,完全看不清楚在这么一张脸上所流露出的神情是什么样子的。 两手的前臂在某一种特殊的掌控下慢慢摇晃着,轻飘飘的,没有任何一种力度感可言。 如果这个时候徐蛮穿着一身白衣服,那感觉略微有些酸爽。 只是,对于这么一个情况,抬头看着徐蛮身体变化的人也都是抿着嘴唇,整个都是不太理解的。 还有之后应该做出的改变的好像从来都不是说是那么能够浅显的解决掉的。 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每个人能够简单去应对的。 贺云山稍微吞咽一口口水,这下稍微明白之前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是朝着洛白所走来了。 这感觉是真的不太一样。 单单一具生死不明的躯体,就能够体现出这邪气满满的场景,要是情况有进一步的变化,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至于之后应该是什么样的场景,甚至不能够在脑海中形成一种具象。 这大概就是人们最本质上的区别。 这却不是徐蛮身体状态的最后一步,这样的体现从来都不是说说会这么简单呈现出来额。 每个人最应该做的事情,大概就是每个人应该改变掉的所有可能性。 其实不管是什么人,任何一种选择都会在某个时候明白甚至是更加清楚的。 为此,这仅仅只是开胃菜,剩余的便是全部能够得到彰显的东西。 这样看起来的话,好像也无非就是能够做到全部的东西。 仔细看起来,还有多少的改变,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够简简单单说清楚的。 徐蛮,那诡异的肢体形式,还有那诡异的走向,真的是让人倒吸一口凉气,甚至不明白在这样的瞬间,还应该改变掉什么样的结局。 亦或者,任何情况下,最应该发生改变的,就是任何一个人的抉择。 这样的情感陌生程度,一直以来都是每个人心中的一根刺,若是不能得到全部的回应,可真的是一件比较困难的选择。 或者,也可以说在这样的事情终端,任何一个人的开始的本质都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为什么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得到这样的结局? 随后,在四肢摇动的徐蛮的身体上突然多出很多刀划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有一股无名的力量正在徐蛮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力量。 鲜血在这么一个时候再也止不住,顺着徐蛮的衣服就是流淌下来,没有留下丝毫的改变的可能性。 这么看起来,可真的是不把徐蛮当做一个或者的人。 随后,当血迹滴落在地上的时候,晕开在地面上,之后所形成的所有就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还有一点,也就是一种认知程度的表现能力。 随后,力量宣泄完毕,在徐蛮的身后就是浮现出一个木质小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机械般的存在一样。 嘴巴一张一合,就是木头的干扰。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的改变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或许,应该去改变掉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最本质的原因还是能够全部彰显出来的。 还有一点,这木头小人的出现,还有丝线的具象化,就是木头小人的五根手指上都是牵着一根丝线,这种东西根本就是无法忽视掉的。 任何情况下要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就显得有些令人震惊了。 洛白眉头一挑,对木头木头小人的出现也是感到非常的诧异,似乎并不能够明白这样的一种改变是有什么意义的。 这难道是另外一种的具象。 而后,不等在场的人挥发自己的想象,那木头小人的手就是动了起来。 随着手指的活动,丝线也会牵着血迹斑驳的徐蛮动作着,那动作的诡异感实在是难以用言语去说清楚。 甚至在视线中的存在也是不太能够。 这样的情况下,要是发生这样的变化,任何的原因下面,任何改变都应该是这样的一个场景。 还有一点,最本质的原因也应该被完全看清楚的。 若是不能够全部看清楚的话,那就是人们自己本身上的问题,并不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四肢的诡异的行动,一股股力量从划开的伤口中宣泄出来,这种改变可不是一件好事情,这样的事情背后,所存在的全部选择都不是这样的一个呈现。 而且,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对徐蛮身体上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力量感到畏惧以及恐慌。 这样的力量在此之前,可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了,简简单单的气息泄露也是不存在的。 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说应该展现在这么一个时候。 “怎么可能?!” 莲梵跟藏诺异口同声,对这么一股力量的爆发实在是感到诧异。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 在这么一个人的的身上,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 很多事情从来都不是被每个人知晓的,可有些东西却是只有单独的族群才能够知道。 这是上天对他们的怜悯以及馈赠。 天赐之灵,从来都不是上天的眷顾。 这一点,还是需要所有人慢慢清楚的。 人们希望看到的场景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变化,还有多少东西应该被自己所选择掉,这大概就是人们心中需要停滞不前的选择。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程度,任何变化上的改变,从来都不会体现在这么一个时候。 任何选择都是难以说清楚的,为什么都是愿意想象到自己最本质的请求了? 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从来都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但这么一股力量的确不应该在这么一片血色世界当中得到体现。 任何的情况下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或许,还有一点是需要真正回应的。 可惜,这样的一个结局呈现,最本质的改变上,还是因为面前的人,能够稍微更加清楚的一点。 以及在这么一点地认知上,希望能够知道或者明白在这最简单的变化上还是有那么一点浅显的变化。 以及那么一瞬间最明显的变化,甚至是每个人最简单的一种变化。 人们到底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什么样的回应了? 就比方说现在,同样说起这么一段话的莲梵跟藏诺,希望从对方的身上得到一种怎么样的回应了? 这种回应难道不是本身就不太会存在的东西吗? 说起来,就是这么简单地问题,可有些人就是听不懂这简简单单的话语,自认为这样的结果可以呈现在每个人的身上,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是非常明显的。 还有一点,任何情况下,不管发生什么,都还是希望这种呈现能够发生在所有人的身上,并不是说要改变掉什么,而是说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能够更加有利于自己。 莲梵透过洛白看向藏诺,这么一个存在,居然能够跟自己看到一模一样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每个瞬间,人们都是在进步的,所以在最本质的请求上,一直以来都是发生着其余的变化,只不过就是这样的变化稍微没有带着一种莫名的回应罢了。 简简单单的事情,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这么最简单地呈现出来。 不等莲梵追问着藏诺,徐蛮那边不仅仅是力量的泄露,连带着的还有对这么一方世界的攻击,对于这些东西,有些认知大概是能够完全不存在的了。 可能,每个瞬间的变化都还是非常非常明显的。 顺着徐蛮伤口处出来的不仅仅是莫名透着诡异的力量,还有一柄柄黑色的长剑,长剑的剑身上是非常明显以及醒目的咒纹。 这种咒纹对应着什么,那就是不得而知。 任何情况下,如果是面对这样的场景,每个人的认知程度是非常浅薄的,甚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可,黑色长剑涌出一柄又一柄,瞬间就是密密麻麻聚集在徐蛮身体的前面,看起来诡异极了。 诡异在这么一个时候甚至成为徐蛮以及这么一股力量的代名词。 这么一个时候,甚至不清楚这股力量是否属于魂灵了。 还说,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能够影响到的全部永远都不只是这么一回事? 黑色的长剑会是终局吗? 一直到现在,徐蛮身上那所谓的血色魂灵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呈现出来,唯一能让人稍微觉得具象化的只有这一片又一片的血色。 血色蔓延之下,任何一种选择都将成为最后的主导,甚至是一种不可磨灭的印记。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其实还是能够非常明显的。 毕竟,每个人对于接下来所有的认知都是完全不同的。 更何况,是徐蛮身上魂灵这种存在,更是难以说清楚。 甚至可以说每个人身上就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变化,以及更加明显的一种认知。 说到底,还是对力量一无所知,才会造就成现如今这个样子。 徐蛮身上力量的延伸,从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事情。 甚至可以说最后最后能够呈现出来的,大概也不是旁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或许,还有一点是无法想象清楚的,就是说任何一个存在在认识自己本身的时候,唯一能够展现出来的还是说旁人根本想不透彻,亦或者还要改变掉什么结果的。 徐蛮的身上,这数以千计的黑色长剑,恐怕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到最终,这里的结局也是难以想象的。 这,到底是福是祸? 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 认知? 每个人的开始都是不同的认知,在每种意义上,任何的改变都还算是有迹可循的。 世界的声音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可以改变掉的。 当然,任何一个人来说,好像还是说应该存在别样的心情。 顺畅的那么一瞬间,任何的选择可能性都是能够全部被隐没的。 如此而言,就算是徐蛮现在真的是一个死人了,魂灵脱离出来,它也还是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就好像证明自己是本身所能够亲眼见证的。 为此,每个人的身上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都还算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世界的声音,从某种角落上来说,从来都不是说要一直去改变掉什么的。 魂灵所接触的世界跟正常人所接触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种情况下,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好像还是应该说难以改变掉的。 正在发生的事情从来就没有能够真正认知过去的。 每一个瞬间,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还算是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 当然,当这样说法冒出来的时候,自己本身所应该拥有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所以不应该是有其余多余的想法。 任何认知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都不跟现在的黑色长剑还有多余的情绪有任何的联系可言。 这些东西完全不受控制,想要出现就真的出现,不可能是说让其余的东西所给改变掉,在任何一种情况下,任何的选择都是可以全部隐没掉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好像到最后还是难以改变掉的。 生存的事情,任何选择到现在还是难以说清楚的,这大概就是每一个人最难以承受的事情。 好像从某种瞬间来说,任何选择都是难以抑制的。 或许,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想法,还有多余的改变,仿佛从来就是没有说一定要改变掉这一点的。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不管正在经历别人所无法看清楚的世界,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这黑色长剑的剑身上所浮现出来的咒纹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是不是应该说一说明家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接触到这么一切的吗? 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有些东西就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本质上的感觉来说,任何形式都是毫无意义的。 因此,在每个人的身后,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全部被放弃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应该浮现出多少人的身影,恐怕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本身难以改变掉的想法,从来都是不会改变掉的,任何的改变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 这东西的出现只能是说对某些事情的认知程度,至于其他的恐怕,还不能说是那么明显的。 可能,每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就是旁人所根本不能想象的,好像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到了最后,再也更改不了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为什么能够变化成这样的结果? 好像每个人的身上从来都是没有改变掉这样的结果,任何的选择上从来都不是说能够被放弃的。 但是,黑色长剑如果是这样的,那上面所拥有的咒纹是否隐藏着其他的秘密,好像都还是无法从这个时候准确地去认知出来。 这么说起来,任何选择任何开始都是能够被全部被放下的。 但,每个人身上所拥有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这样的结束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所有的心情,人们也无法从这么一点上面知道这所有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 更何况,无非就是一整个世界当中,从来都不是说要改变掉这样的结局,任何的声音全部被放弃的时候,不管正在接触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还是能够走向另外一条根本说不清楚的余地。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力量的隐藏真的是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的。 可,有些东西还是能够稍微接触的。 就比方说,在这么一个时候,任何一种选择,还有真正被应对的时候。 这种事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有很多事情是无法从最根本上的原因去改变掉这样的选择。 对于此,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黑色长剑,聚集在徐蛮的面前,剑群下方依旧存在着徐蛮滴落的鲜血。 这些东西从徐蛮的身体中显露出来,却不会对徐蛮造成什么威胁,就好像是说那鲜血已经是证明这么一点,任何一种开始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力量永远盘旋在这么一座天地的天空当中,从来都是没有褪散过。 要是实力能够达到那种程度,每一个瞬间基本上就能够想到在这样的结果上一直以来都不至于是说还能够改变掉什么东西的。 所幸运的就是无法理解这么一个概念,能够理解的时候,已经是自欺欺人,甚至是否定掉自己的全部,对于这么一点,从来都不是说要有多少能够放弃的全部。 还是有很多东西是没有接触到真正的敌人就不能去做的事情。 这些东西的背后永远都是藏着别人所根本说不懂的所有一切,任何情况下,对于一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高于别人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真正想要做到的事情。 “你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状况?” 莲梵看着藏诺,这么一个存在,当真知道跟自己一样的信息吗? 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天生就会有所谓的等级分明,在这么一点上面,藏诺肯定是比不上莲梵的,所以能够看到跟莲梵一样的存在,并且发出一样的感慨,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就是说明藏诺的本体——血灵、愿灵没有一样是简单地。 最普通不过,也还是难以从每个人的身上找到这样的答案。 人的生命就是走向了这样的一个结局,任何情况下的本质就是这样的,不需要有多余的声音去证明什么东西。 莲梵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也是想要知道藏诺是不是能够从自己的身上知道这么一个答案,甚至是全部。 为什么会流露出这样的心情,好像也还是难以从某些结果上去真正改变掉这样的想法。 为此,任何一个世界中,还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情,仿佛从每个瞬间都是得到了改变。 大概,每个人的本身所存有的全部心情都是这个样子的。 藏诺听着莲梵的话,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但是从本质上来说,从来就没有多少应该可以改变掉的,为此所付出的全部代价永远都不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好像,不管在运用什么样的世界,一直以来,任何的选择都还是这么一个样子。 这样的开始,这样的结束,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很让人郁闷的事情啊。 难道一直到现在都还是不能够理解这样的选择吗? 还是说,觉得自己的身上完全不存在这样的问题? 不应该啊,这种事情可不是说要这么结束就能够结束的东西。 对于最本质的因果关系,每个人所做出的反应也是完全不同的。 人们的身上,还能够彻底改变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也无法从这样的世界中,运用到这样的想法改变,任何一种改变的选择上,似乎从来都不是说还能够改变掉什么的。 其实,每个人最开始的反应已经是想明白所有透彻的关系。 这,才是真正应该被人所熟知的那么一点。 为此,每个人所做出的反应都是完全不同的。 还有有一点,应该被说清楚的,也就是说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好像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希望这样的事情是最简单不过的,却不希望在这样的世界当中,还存在着自己根本无法掌控的事情,对于未来很多东西的存在,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被人稍微放在了心上。 藏诺沉吟片刻,先是看了眼自己的手掌,这才是抬头真正看向莲梵。 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办法的。 不是吗? 这样的结果本身应该选择到这样的结果上,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全部浮现出去的。 人们希望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个世界地虚假,还是说什么天下太平。 一个武者的江湖,一个尔虞我诈的江湖,哪里存得下这么伟大的力量? 剑都林家那样的存在? 那样的存在终究是少数,还是很难被真正复刻出来的。 林予一、林星晚、林幽北等等所有属于剑都林家的人,数以万年所铸就的远远不只是那么一步应该被永久流传的《林家药典》1 还有这世界上最淳朴的传承关系。 这些东西可不是说就这么能够简简单单就能够全部被放下的东西。 可惜,从每个人的身上,一直以来都是没有说清楚过在这么一点背后,能够拥有的情绪是什么样子的。 或许,每个人的身上所能够存在的全部,也就只能是这么一回事了。 大概,还应该从那么一个事情地本质上群改变掉所有的放弃。 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浅显地。 看一看剑都林家,那些年,前仆后继的人,呕心沥血的人,到底应该是从什么样的世界中真正褪散掉了? 这难道不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多重改变? 瞬间能够说清楚的,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这么简单被放弃的。 大概,每个人心中的感受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可以认为这么一种东西是真的不应该存在。 其实,每个人最真心的想法也还是从每个人的身上知道。 这知道的那么一瞬间,从来就不是说可以这么简简单单地被放弃掉。 任何一种选择的背后,一直以来,都不见得是说可以能够全部被淹没掉的。 至于之后,任何一种改变上,从来都不是说还可以改变掉这样的局面。 对于此,还应该是有多余的想法,为此还是能够稍微浅显,能够更加清楚的。 藏诺在看着莲梵的时候,心中就没有一种感慨吗? 这样的感慨来源于这么一个人世界的真实想法,这其实就是最本质地原因,为什么说这样的存在根本不应该存在了? 莲梵所看到的世界跟藏诺所看到的世界有什么不同,认知程度的深浅又有什么问题? 对于这么一点,难道还不够应该看清楚吗? 这件事情地本质永远都不是说可以这么简单的,对于接下来所应该接触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这么轻拿轻放的。 藏诺微微动动嘴唇,却是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被这么放弃地,应该被这么解决掉地。 对于一些东西的全部认知,一直以来,都还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样的一个结果究竟还有什么是需要被真正承载的? 大概,这个时候已经是分辨不出这样的认知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 本质的不同 莲梵跟藏诺的身上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最本质上的原因还是非常明显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最明显的认知永远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这样的一种选择本身还有自己应该经历的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地一个认知程度。 或许,每个人的瞬间还有本身所应该被选择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还有很多东西是在这么一个时候,难以说清楚的。 其实,任何人最本质的改变还是稍微能够看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 任何事情,任何种不同,一直以来,都还是难以让别人从根本上说清楚的。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何结果最本质的请求上,还有多少那是难以说清楚的,最本质上的难道不是因为这么简单地原因,甚至一直以来就是没有改变过这样的一点吗? 莲梵没有听到藏诺的话,也不是很清楚藏诺在这么一个时候想什么了,这种事情还有多少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吗? 看起来并没有这样的意义,是否应该存在着多余的想法,似乎从某种时间上来说,一直以来能够证明的全部永远都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大概就是灵跟人之间有些差距。 或许,每个人真正需要经历的正是本身所不会经历的一些事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这么一个世界能够延伸出来的。 这些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一些东西的改变是可以得到全部的回应,所以从一开始就说清楚了这么一个世界的认知。 讲真的,藏诺真的在这么一个时候对这么一件事情没有特别好的认知吗? 也许,能够从另外一重意义上想到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东西了? 可,为什么没有这样的一种心情? 有些东西真的很难去真正掌控出来吗? 大概,每个人的心上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永远都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还有一点,在未来很多东西的对照下,这样的一种选择永远都是能够被放弃的。 或许,这才是本身应该经历的一点。 至于之后还应该变化成什么样子,从本质上来说,任何选择的本身都是毫无意义的。 莲梵觉得藏诺大概就是对整个事情,还有那特殊咒纹的认知不够,因此才会在这么一个时候选择闭口不说。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论,任何情况下都会变成这样的,所以从来都是没有什么可以完全说清楚甚至被放下的结果,这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对于很多事情,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话,就没有多少人愿意做到这样的改变,甚至是说让这样的一切能够更好的反应。 这样的一个结果,还有多少是不能被完全选择的,其实每一个瞬间基本上都是不能够被完全放开的。 大概每个人所能够找到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完全说清楚的。 事实上,任何一个人的改变,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真正拥有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很能够得到全部的体现。 对于事件的本身,所能够全部拥有的风景都是完全不同的。 可这样的事件的背后,到最后一直都是在放弃的。 可说到底啊,人们所能够全部被淹没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景? 为什么能够抱有这样的心情难道不是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吗? 大概,还没有多少人从这么一件事情当中所反应过来。 莲梵没有继续看向藏诺,视线从藏诺的身上挪开,移到洛白的身上,就是不知道洛白对于这么一个情况的认知程度是什么样子的。 可能,每一个瞬间,所能够感觉到的全部,都是完全不同的。 至于之后所产生的一些想法,事实上也还是很难去真正认同的。 之后还应该做出什么样的改变到底还有什么是很难说清楚的? 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可能也就当事人更加清楚为什么了。 其实,人们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很多时候都是会冒出奇奇怪怪的想法,这些东西的本质一直以来都是会影响到他们的。 说到底也就是一种认知程度的深浅。 每个人的认知程度完全不同,所以可以改变掉这么一个想法,然而他们自以为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所以有些东西的改变,就真的是完全不同的。 其实每个人最能够呈现出来的还有多少是能够被全部放弃的? 世界的声音还有剩下的全部,对于未来的所有一直以来,一直以来都是抱有很奇怪的情绪,希望这样的影响并不会影响到全部。 对于这样的一点,任何情况下,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事实上,洛白对于莲梵的视线也没有多少想法,这些东西的认知程度从来都不是说可以那么简单结束掉的。 之后所有事情的选择,任何改变都是能够被全部放在心中的。 似乎,声音在这么一刻是十分微弱的,每一个人都是发不出自己的声音。 对于这样的存在,始终都还是有那么一点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莲梵无法从洛白的身上得到一种回应,就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孤立无援的,无法从这样的世界当中知道对抗黑色长剑甚至是那么一股陌生力量的方法。 还有多少是需要全部被放弃的? 其实,每个人最本质的原因永远都是最能够体现出来的一点。 还有多少声音需要被全部放弃? 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这最后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变化,永远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知道某些回应,可永远都是很难有那种无法说清楚的余地,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上还有多少是不能够被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这样的一个结果应该被选择掉,这大概就是旁人能够全部看清楚的世界。 本质上,最清晰的一些事情也还是需要被选择在这么一个时候给呈现出来的。 趁着这么一个时候,那黑色长剑已经是做出自己的反应,有些东西可不是这么简简单单能够承受住的。 剩余的人是否有保护措施,这一点可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还有一点,一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就单纯拿徐蛮的存在来说,这些东西的存在之根本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永远能够存在的所有似乎从来就没有能够被隐藏的瞬间。 在知道这么一件事情的存在的时候,只能够表现出来的大概就是某些人的最基本的原因。 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难以说清楚,人们的身上所浮现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这种难以说清楚的余地,为什么会觉得这种事情可以达到一种完全不能被放弃的地步了? 可,这样的呈现上对于某些东西的存在来说,最本质的改变还是非常明显的。 或许,每个人心中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因此,人们希望找到一个很难用言语表达清楚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很难用言语变化清楚的。 可能在这么一个世界上,最真正的的原因一直以来都是难以用声音去改变的。 事实上不管这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好像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做到这么一步。 还有一点,最应该被弄清楚的也就是在他们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样的改变甚至是声音一直以来究竟是存在于什么人的身上,最本质的情感还是非常陌生的。 不管这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好像都还是难以从人们的身上知道某种答案。 可惜了,在这样的一种呈现上,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知道这一点的。 认知的不同也就决定了在他们的身上,有些东西的传承在本质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能在这样的结果呈现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被完全放弃的。 大概,这样的一个呈现,一直以来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或许,还有一点是能够完全彰显出来的。 只可惜,这样的结果呈现一直以来都没有说是可以完全呈现出来。 黑色长剑,甚至是那剑身上的咒纹,在这么一刻都是能够得到体现的,这也是非常困难的一点。 看起来,莲梵和藏诺好像是经历了很漫长的时间,可事实上并非如此,在这么一刻,人们所有的认知都是在徐蛮的身上,甚至是那么一股力量地身上。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身并没有特别明显的认知还有感慨。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呈现都将是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所以每个人的选择是完全不同的,因此当黑色长剑真正爆发出属于它们的力量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包括现在的莲梵。 长剑的攻击是什么样子,大概是没有办法知晓的。 但,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是否还有着多余的影响,可能就有些门道了。 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手臂 认知的不同从来都不会影响局面的具体发展,所以这样的一种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可以证明星陨矿脉这么一个地方的真正不同,这些东西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需要有那么一股声音存在的。 为此,有些东西是真的需要被完全掩盖,这大概也是为了他们所真正需要被变化的余地。 至于之后所能够看到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莲梵从来不是说觉得有些东西的存在本质存在着什么样的问题,而是因为一些选择,所以对某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某种意义上就真的没有什么不同,所以最客观的东西也就成了别人根本看不懂的。 事实上,任何一种选择,不管在面对什么,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样的一种认可,说到底还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在任何一种意义上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任何情况下,都还是需要被真正的声音所隐没掉的。 这么说起来,还有多少是不能够被这铺天盖地的黑色长剑所隐藏的,恐怕就是没有这样的声音了。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存在着这样的声音,但问题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每个人的心情究竟是什么样子? 尤其是明剑、明肃这样的存在,悬浮在半空中,甚至这些武器的控制者就是徐蛮,对于这么一点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声音吗? 除却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也是这样的,也就是万厉。 看起来,万厉好像就是被边缘化一样,但问题是万厉的身上也是隐藏着秘密,这种秘密一直以来,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最本质的原因上,大概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声音,甚至是场景浮现在他们的面前。 万厉能够看到的东西又是完全不太一样的,因此在最基本的事情上,对于一些事情地认知程度永远都是别人所想象不到的。 既然是想象不到的,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想要从万厉的身上找寻到什么样的答案了? 万厉就被遗忘的这么厉害,甚至是没有了多余的想法吗? 说起来,这可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请求,一直以来都不应该是存在这样的声音,或者是说要改变掉什么。 万厉站在这里,看着面前形形色色的人,自以为是的人,天空的颜色渲染在他们身上好像变得很深,看起来也让他们更加和谐。 真是一个奇怪的视角,在万厉的想象当中,这么一个世界,还有这么一些人,居然是这么一个情况吗? 随后,万厉又是抬头看向气息猛然暴涨的黑色长剑,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就像是想要从这么一个结果上知道什么样的存在一样。 还有一点是完全没有办法说清楚的,也就是说在这样的呈现上,这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一直以来,最原始的东西往往在最容易被忽视掉的地方。 这种东西,现在这么一个时候,在这么一个地方,也就体现在万厉的身上。 为此,有些东西的存在是真的比较奇怪,一直以来都还是这个样子,所以改变不了这样的结果也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万厉看着空中的情形,脸上的笑意显得有些刻意,似乎要从这么一片血色天空之上找到什么样的答案一样。 对于这样的呈现,是一个怎么样能够有可能的事情了? 真是不太可能,不应该发生这样的场景,所以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改变掉什么样的结局。 还有一点,想必万厉也是十分清楚的,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不太可能浮现在这么一个时候的,所以认知上出现某些问题也是完全由可能的。 万厉是否属于这么一个情况,有待商榷。 至少,万厉在这么一个时候,还没有明目张胆地对着徐蛮、甚至是那些黑色长剑。 要万厉去说的话,徐蛮跟他终究是不太一样的。 同样是从刀山火海当中走出来的存在,为什么对于一些事情地本身却是没有办法去理解了?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可能,这就是人们无法说清楚的一点,一直以来都还是这样的场景,甚至是不能够全部得到这样的呈现,说起来可真的是有些很难去想象。 万厉在看着那些黑色长剑的时候,到底是透着那么一个世界看着什么样的结果? 为此,所付出的代价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了?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永远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一点,人们所希望遇到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然而,血色天空之下,丝线的操纵,傀儡一般的世界,永远都没有太简单的事情。 可能这么一个结果也是因为更多的原因。 这么一片天空上,任何的一种选择都是能够被全部发现的,这或许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改变。 万厉收回视线的同时,全部的黑色长剑瞬发出去,没有落下什么样的痕迹,很多时候,任何的情况下所能够改变的所有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可以改变的可能性。 密密压压的黑色长剑,剑身上的咒纹甚至是浮现出来,散发着些许的光芒,看起来就稍微有一些不正常。 对于这样的一个呈现,是否有着其根本的意义,大概从结果上是无法证明的。 其实,每个人所能够做到的极限是能够想象到的。 但有些东西是真的完全不太一样,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认同的。 至于之后所能够改变掉的结局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可能这样的结局任何一种改变上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傀儡这种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所以一直以来都还是有这样的声音存在着,看起来似乎成为必然的事情。 可惜,这样的存在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这黑色长剑带着汹涌澎湃的力量一直宣告在每个人的身上,似乎连这样的改变都成为必然的事情。 可问题是这样的呈现一直到现在都是没有办法可以挽救到什么的。 为什么还始终觉得这样的结束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黑色长剑的蔓延,铺天盖地,那威压一而再,再而三地体现出来,甚至是浮现在每个人的身上。 搀扶着千流风的云天鹤是第一个觉得身上的重量增加了不止一点的人,这些东西的全部都是增长的,甚至是在被隐没着。 有些东西注定就是要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从来都是没有说能够完全改变掉的余地。 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这长剑本体上藏着什么样的力量大概也没有人知道了。 或许,每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需要做出这样的结论,这些东西的本质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幸好,这样的结局背后拥有着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所有,这些东西的本质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可是,还有什么是无法理解的? “不好!” 云轻尘看着头顶的黑色长剑,肩膀瞬间塌陷,一整个人都是没有从这样的力量当中回过神来。 为此,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似乎也是非常明显的。 还有个时候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对于这么一个认知,云轻尘算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不对,应该说这样的呈现一直以来都是放弃掉了这样的一个选择,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认知。 可是,有些东西的存在就是用来被打破掉的,如果连这样的东西都是做不到的话,好像也没有多少能够全部被放弃掉。 对于这么一种认知应该体现到什么地步,仿佛也成了每一个人所不能确定的事情。 然而,从幸运的角度来说,这种选择并不是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这种事情的本身从来都没有什么有意义与否,这种事情最终的本质始终都是这个样子的。 黑色长剑除却剑群本身的威压,事实上还存在着另外一股力量,这样的力量体现在每一柄黑色长剑上面,甚至是没有更多的言语去描述什么。 云轻尘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最终的改变所影响到的其实是云轻尘自己本身,发出声音的他吸引了更多的视线,这种视线本身还是存在着多余的想法,这件事情本身所能够影响到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本身。 任何事情本身最应该浮现的是自己所能够拥有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可,云轻尘却不一定有这样的变化,因为从一开始就确定了,他发出这样的声音,就代表了这样的东西注定会找到他的。 云轻尘发现自己说出声音以后,整个情况更不对劲,顿时就是闭上了嘴巴,好像也还是无法避免这么一点。 旁边的贺云山倒是没有从这么一点,就是说要从云轻尘的身边离开,这些东西一直以来所认同的就从来不是那么一点。 贺云山站在云轻尘旁边,一抬头就是看到了正面而来的黑色长剑。 与此同时,黑色长剑剑柄处就是冒出一黑色的手臂,长手臂伸出,五指带着黑色的长指甲,顺着黑色长剑的速度直接奔袭云轻尘,剑尖与手臂竟持相同水准,锋尖对麦芒却不是因为对方的存在,而是更想要让云轻尘自食其果。 这么一种结果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难以说清楚的,好像就是一定要冲着云轻尘而来,并不是因为那声音的指引做出这样的决断。 转瞬间,风驰电闪当中,那手臂就快黑色长剑一步径直抓住了云轻尘,直接往上一带,脱离了地面。 贺云山很快就是反应过来,一伸手直接捉住云轻尘的脚腕,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人给拽住。 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自以为的黑色长剑竟然还带着手臂一样的存在。 任何东西的认同,可从来没有是说应该认同到某种东西。 希望,这件事情的影响只到这种程度。 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 本质的改变 云轻尘被手臂狠狠抓住的时候,一整个人就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就好像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永远没有到这种程度。 并且,还有那么一点,算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这或许就是每个人真正需要拥有额。 人们希望做到这样的程度,自己却是因为其他的,以及剩下的就是不太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真正需要被留下的声音。 但是应该怎么说了? 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应该怎么说? 可恶心了,这样的结果呈现,任何一个人的比较难以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事实上,这样的改变一直以来,都是被人放在心中的,所以一直以来都还是这样的场景。 所幸的是,贺云山在这个时候丝毫不畏惧,扛着身上的压力,直接抓住云轻尘的脚腕,否则现状肯定不仅仅是这个样子。 很多时候,一些难以说清楚的事情,一直以来都不会体现在这么一点上面的。 大概,任何一个人都是希望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找到自己所真正能够做到的事情。 任何事情地本质永远都是最简单时候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只是,还有什么是完全不能够说清楚的了? 这么看起来,难道还应该具有其余的心思? 仔细想来,也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具体怎么一回事,一直以来,都还是被自己所真正掌控的,哪里的差距是那么明显的? 但愿这件事情地本质能够让所有人都是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事实上,任何感慨的声音都是需要被真正认知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真正正在面对的。 嘿呀! 贺云山加上一股力量,狠狠往下一拽,不管如何,现在,云轻尘都不应该这么直接被空中的手臂给直接带走,如果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个样子额。 准确来说,贺云山觉得自己身边没有云轻尘会比较危险,才会在这么一个时候爆发出这样的力量。 要知道,这个时候,贺云山肩膀上的压力却是丝毫不减的,这种事情地本质永远都是让旁人所根本想不清楚的。 然而,幸运的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贺云山本身拥有着很强的抗压能力,这种能力让这个时候的贺云山能做出这样的动作本身都还算是一件稍微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事情。 贺云山在这么一个时候,可没有心情张嘴说一些有的没有的。黑色长剑中涌出手臂,这么一个场景,并不仅仅只是发生在这里。 其余的黑色长剑,皆有可能遇到这样的场景,这才是真正让人恐惧的一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边窜出一手臂,大手一张,直接把人给带走,哭都没有地方哭的,哪里有那么多重要的可能性? 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一直以来都不见得说能够被完全放下。 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如果简简单单还不能够看明白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一直以来都不一定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黑色长剑的本体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被真正淹没掉的,这最基本的情况就是每个人心中所浮现的所有的情感。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若是还有那么一瞬间不够明白的话,大概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场景。 贺云山拽着云轻尘,另外一边却是浮现出一手臂,直接抓向他,利爪直接穿刺而来,根本不留下什么东西。 这东西,若是躲闪不及时,肯定会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很深很深的伤痕,对于这么一点根本无法去辨认什么。 贺云山深吸一口气,借助着云轻尘的脚腕作为支点,纵身一跃,直接腾空而起,等到手臂冲过来的时候,双腿一绞,直接拧住这手臂,两腿间,贺云山能够调动的力量毕竟是少数。 然而,这个时候,贺云山稍微松开一只手,掌心中涌现出火焰,直接烧向着手臂。 与此同时,手掌向上一冲,对着上面死死拽住云轻尘的那手臂冲去。 贺云山可不想说是自己的身边什么人都不剩下。 真以为自己不动手,自己就是那微不足道的存在?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恐怕没有那么明显的。 这个世界中,最明显的世界本质依旧是非常清楚的。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的黑色长剑,甚至是血色天空,本身都是一件很难去说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如果没有那么明显的话,恐怕最终所剩下的是空荡荡的,一无所有的世界。 就算是洛白也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自己将会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发生,而什么都做不了,这可真的是一件让人心情很是郁闷的一件事情。 只是,每个人的心中,任何一个人的本质,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更何况,这样的画面根本没有在这么一个时候浮现在洛白的脑海中,也不会真正形成这样的画面。 这一生,自己没有做过什么真正被放在心上的事情,如果是云轻尘的话,还是愿意稍微放在心上些许的。 自己最本质的请求,恰恰是自己所根本难以做到的。 趁着火焰攻击的时候,贺云山手上稍微一用力,就是把云轻尘给拽了出来,顺手揽过云轻尘的肩膀,把人带过来以后,就是看着远处的风景,也不知道应该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但是,云轻尘这个时候应该也是松了一口气的吧?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永远都是有人走在最前方的,认为在事情地背后才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可,这么一件事情地结果永远都不是说是那么简单的,最本质的请求还是应该说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云轻尘就不可避免地想到贺云山,原来贺云山的身上还藏着这样的力量? 真是有些让人意想不到,这东西的本质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么明显的。 那么一个瞬间,基本上能够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准确说起来,大概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这就是一整个世界中应该被放下的。 云轻尘眉眼稍微一动,究竟是没有在这个时候想着应该怎么去改变掉着一点的。 这么一股力量的背后所形成的应该是云阳城贺家的力量,准确说起来,贺家的力量并不会比云家少多少。 很久很久以前,贺家还能够直接穿过云家给帝都中的存在传达消息。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改变掉了这一切,只希望这样的结局没有影响到太多。 不然的话,这样的一个结局体现,永远都是会呈现在这么一个时候,丝毫没有涣散的时候。 毕竟,每个人的脑婆还中真正需要的东西是安全不一样的。 任何选择下,最基本的请求,依旧是留在每个人心中的。 可惜,这样的一个结局,依旧是让人有些于心不忍的。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声音? 如此而来,真正应该被放下的,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了? 说到底,对于这么一个简单地请求,到底是被放下了什么样的抉择? 站定在地面上,看着脚底下被血色稍微映照着的土地,云轻尘心中翻滚着很多难以言说的情绪,到最后还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到底应该是留下什么样的身影? 本质上,最清楚,最应该被放弃的,事实上也应该浮现在云轻尘的心中。 只是,云轻尘在这么一个时候根本不愿意说出这样的事情,因为自己本身所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回事。 自己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东西远远不只是这些,应该被改变的从来都不是说他们这些人的本质。 还有一点,还有很多事情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发出些许的感慨,就像是在面对这么一个世界一样。 对于此,还有什么是难以说清楚的,好像也很是简单的。 云轻尘稍微多看了两眼贺云山,对于这么一个结果,贺云山现在心中是一个什么感受了? 对于此事,任何的感受都将成为非常明显的一点,一直以来,任何情况的认知程度也还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可是,还有那么一点是很难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世界当中,自己本身还应该留下什么样的场景了? 或许,或许,就应该留下这样的痕迹,一直以来,都将留下自己本身的些许印记,证实这就是自己最有力的证明。 于此,难道还应该有多余的想法吗? 说到底,改变的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样的人也要做出这样额反应了? 好像看起来,并没有多余的想法,难道还要去做出这样的决断吗? 可这么一个世界的认知从来都不是黑色长剑,也不是自己本身能够抗衡的压力。 事实上,就算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身上的压力也根本就是完全没有被抵抗住过,这么一股力量依旧是落在自己的肩膀上,根本没有留下特别明显的东西。 或许应该说,在那么一个瞬间,自己能够留下的真正的声音到底是什么? 好像,除却这最基本的一切,又好像没有什么是应该说的。 这样的世界,分明是充满危机感的,可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变得这么异常清晰? 这么一个瞬间,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很难被人真正放在心上的。 云轻尘在想着这么一件力量的时候,背后被大手直接抓过的地方便是隐隐作痛,好像那长长的指甲上藏着什么东西一样,才是变成这个鬼样子的。 云轻尘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背,那感觉可真的是难以忍受,在这之前,所剩下的全部一直都是很简单能够被放下的。 至于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最终模样改变下,真正应该被放下的,还应该是另样的场景。 可惜,这样的结果下,还有那么一点是基本上很难说清楚的。 任何一件事情的本质都还是自己所剩余的声音。 还有一点,这件事情的本质上,还有很多是不应该被放下的。 当然,这或许也是每个人心中的不同想法。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混乱? 事实上,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认知,也还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样的人感慨的背后,任何一种选择都还算是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可能也仅仅只是那么一回事,甚至是浮现在人们脑海中的。 贺云山还有云轻尘能够做到的绝对,永远都不是别人能够解析清楚的。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每个人的身上,对于自己的答案,还有剩余的全部都是能够稍微留下一点点痕迹的。 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这样的一个结果,任何一种选择,都将成为旁人所无需难以说清楚的。 可是,应该怎么说? 云轻尘觉得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到底是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更何况,就算是云轻尘这样的人,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也还是能够从自己的身上找到些许的秘密,他自己本身也不是一个能够完全定格在某一瞬间的人。 这种感觉,从来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转瞬间,能够瞬间消失的,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之后能够改变掉的,所剩下的全部,都是自己本身不足以认清楚的世界。 生存的选择不管是对什么人,都是难以抉择的。 事到如今,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事情去说一些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 更何况,在贺云山的心中都是没有冒出过这样的想法,每个人最基本的一切都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任何一种改变,还有多余的想法,事实上依旧是能够慢慢改变掉这所有的一切。 自己所认知到的所有,也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只有这么简单的话,曾经所见证过的永远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事实上,任意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对于云轻尘还有贺云山来说,虽然因为黑色长剑还有手臂的原因,经历过一些事情,但这些事情并不会完全被放在心上。 至少在他们心中,目前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的,不会有多余的更改。 而,事实上不管他们的心中流露出什么样的心情,就短时间来说,都是不能够影响到这一点。 事实的真相能够抵达到一种怎么样的地步,任何事情地变更都是非常明显的。 不管最终所剩下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场景,至少还在承受范围之内,这样就已经足够。 可,手臂的出现却不会因为火焰而完全消失掉,剩余的全部也依旧是要落在每个人身上的。 包括刚刚脱离危险的贺云山还有云轻尘,这些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无法忽视掉的,所以一直以来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然而,所幸运的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这样说起来难道还有什么是真正能够说清楚的吗? 看起来,这么一个一个世界完全不像是这么一回事,至于之后应该转变成什么样的结果,已经注定。 黑色长剑穿过空隙,划动着,剑气也会随意挥发开来,流露出属于他们本身的峥嵘。 而从剑身旁边所显现出来的手臂则是不断延伸延伸,流露到每个人的身上,张开那五指,打算就这么抓住每一个人。 但,现场中,每一个人都不是吃素的,面对这样的存在,躲避是必然会存在的。 难道还应该说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吗? 至少,在每个人的心中,这种想法基本上是不应该存在的,任何的情况下,不管正在接触什么,一直以来所剩下的全部都是无法挽回的。 可,事实上,在面对这样的所有,从感官上来说,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事实上,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认知程度,始终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因为在这样的世界当中,究竟还存在什么样的感慨,好像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生命之中,不管因为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而这样的世界中,到底流传着什么样的秘密,分享属于什么样的全部秘密,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样的结果都只是这样的感慨,到底应该有什么样的想法/ 说起来,这样的说法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为什么一定会觉得这样的事情可以真正发生? 说起来,他们的身上,所谓的秘密可真是不少,就像是现在徐蛮的存在一样,在这之前,谁能够猜想到徐蛮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就连千流风都因为徐蛮身上的变化,而遭到反噬。 这之前,千流风的身上可是没有任何异常的,这种事情地本质是什么样子的,好像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的场景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为此,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好像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事实上,任何一种感慨都还算是在每个人的心中,所谓的改变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到最后也应该是留下的那么一瞬间。 为此,每个人都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真正的大安。 这么看起来,好像自身的能力并不是那么足够,也不足以改变掉这么一切,还有很多东西是根本说不清楚的,还要有多久的心情改变了? 但,血色的世界中,远远不会因为这么简单地原因就是说想要隐藏住什么样的结果,这种事情基本上是完全不存在的。 还有一点,也就是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当中,不管现在正在经历什么,现场依旧是一片混乱的,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血色的渲染,黑色长剑的攻击,还有无处不在的长手臂。 这些东西都是一一呈现在他们面前的,甚至不需要有多余的说法,就能够全部说清楚这么一点。 至于之后应该是什么样的场景,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基本上不应该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对于这些事情地呈现,好像都还是难以完全说清楚的。 对于这些东西,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解决办法。 而,现在洛白是一个什么情况? 洛白现在看着徐蛮身后的傀儡小人,视线落在那控制着徐蛮身体的丝线上,那丝线好像并不是一个简单地东西。 至于傀儡小人本身? 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种东西,根本不需要在它的身上留下太多的视线,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还有一点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人们的心上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也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若是没有经历过,现在洛白所看重的应该是黑色长剑,而不是这微不足道的丝线。 但,现场当中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白洛白的心中到底是想着什么样的事情,这件事情地本质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这么明显地。 为此,能够稍微付出的代价也是非常明显的。 只不过,在洛白的身上,这样的一点若是能够清晰呈现出来的话,那才是跟一个笑话一样。 【就这样,星陨矿脉的事情要怎么停止?星陨晶髓的事情可以被淹没,但圣境这种事情可是被人狠狠惦记在了心中,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洛白微微眯着眼睛,手指在背后不断活动着,稍微压制着心中的情绪,有些东西就是完全需要被隐藏的。 魂海当中,听着洛白的话,007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情绪了,很多事情地本质从来都不是说是要那么明显的。 任何事情的本质,从某一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是体现在每一件事情上,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回应。 而,顺着这么一条线索继续找下去的话,好像所看到的世界也是完全不同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所隐藏的全部,甚至都不是别人所能够被完全看重的。 可能,还是有那么一点,是自己所不能完全掌控的,为此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到底算是什么,根本都是不能被完全隐藏的。 如果真的抱有这样的心态,很多事情地本质一直以来都不会说是可以呈现出来的。 这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或许都不是别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啊,真的是有些可笑,自以为跟已经发生的事情能够牵扯上关系,可事实上的结果却不是这么一个样子,也不知道他们自己本身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样的结果。 就好像是现在,洛白站在这里,渐渐沉寂在自己思绪当中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场情景的一种混乱。 似乎对洛白而言,这种混乱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不会产生什么多余的情绪,对于这么一点,任何事情的本质一直以来都是能够被全部放下的。 可,事实上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所看重的也从来都不是这样的结果。 至于之后所形成的画面,跟洛白还有更本质上的关系吗? 看起来,并不像是有的,这或许就是最本质的原因吧。 尽管如此,007依旧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混乱的一切,到最终也还是会尘埃落定的,为什么要产生多余的想法,认为这么一切不太可能成为已经沉淀过的所有可能性? 这么一种选择的本身,从来都不是说能够影响到所有的人,为此所剩下的全部依旧是能够让人完全被放下的所有,这种改变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根本看不懂,以及被遗忘的所有。 看起来,是不是觉得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是一种错误的? 事实上,不管错误与正确,每个人心中的答案都是完全不一样的,要怎么样才能去统一这样的决定了? 任何的情况下,最本质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改变过的。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只能说在混乱的场景之下,有些东西能够影响到他们。 可,这里的混乱到最终都是有迹可循的,在背后始终都是有着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东西,这些东西的本质就是这么一回事,不需要说是要有任何的改变。 希望能够慢慢解决,这里的事情已经被惦记太久,会影响到整个云阳城的。 第一千二百四十章 被抉择? 慢慢解决? 这里的事情已经是影响到整个云阳城,哪里需要慢慢去解决?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就是用最终能够隐藏的声音去解决掉这所有的事情。 这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根本说不准的。 事实上,这样的声音改变,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样的人,都是能够慢慢留在自己的心中的。 或许,这样的结果认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需要稍微清楚这么一点,就已经是能够慢慢流淌在心中,只要更加清楚这么一点。 任何情况下,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所谓的改变也还是能够稍微放在心中的。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的呈现,好像并不能说是被完全放在心上,任何一种选择的本身,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这所有的一切。 为此,有一些东西的改变,似乎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被流淌在心中,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是否存在着多余的想法,好像都还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然而这样的承载背后,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所有。 为此,他们到底走过了多么漫长的道路? 说起来,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好像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甚至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认同过什么。 然而,这样的世界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是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到底是因为什么,一直以来,就要经历这样的改变? 生存? 还是因为其余的变化? 每个人的心中所剩下的全部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为此所付出的所有代价一直以来,都是根本说不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点的背后,任何的改变,都是应该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可,说到底,人们所真正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了? 说起来,还是有很多东西根本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这种事情地认知程度,一直以来都是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可为什么最后,所剩下的全部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很多东西,根本是没有办法用言语去完全说清楚的,甚至无法从那么一个瞬间知道所有的事情。 而且,还有一点,是旁人所根本注意不到的,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一种认知之下,所余下的全部,基本上都是跟周围的所有都是没有关系的。 更何况,对于现在这么一个混乱的场景,只要洛白稍微一伸手,就足以改变掉这么一切,哪里还用得着说是要改变掉这所有的选择? 为此,每个人所付出的代价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之后,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可似乎能够改变的所有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幸运的是,洛白在这里,就如同是定海神针,似乎连所有剩下的全部都还是能够被放下的,这大概就是属于他们一整个世界中本身应该拥有的。 洛白是定海神针,有些东西的延伸好像也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大概,每个人的身上所存在的真正秘密,似乎都是一直以来,都在人海当中渐渐被淹没掉的。 为此,所付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 看起来,人们的身上似乎总是因为这样的感慨在放弃什么。 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正在被改变掉的东西,似乎从来都没有说是还能够改变掉什么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这所有的认知全部都是应该流落在每个人心上的,这种改变,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只要是说清楚,好像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好像都还是流落在别人的身上。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所留下的全部都是能够被全部放在心上的。 好像都是能够被完全隐藏的,为此所付出的全部代价,都是旁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 还有一点是很清楚的,洛白的存在就是所有人的底气,只要更加清楚这么一点,其余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不完全放在心上的。 幸运的那么一瞬间,对于事情地本质认清楚程度,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说到底,每个人最基本的原因,还是能够被放在心上的。 可是啊,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见得说是很简单地一件事情。 甚至是多余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认清楚的。 大概,这就是每个人身上应该存在的命运,命运之下,任何一种选择的背后,都藏着别人深深的感慨,这样的改变瞬间,都是能够被完全淹没的。 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一点,这么一点最基本的很难去说清楚的? 至少,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没有冒出这样的想法,最基本的情况下,任何的改变都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似乎连背后的一种隐藏都是成了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这样看起来,大概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能,在这样的结果呈现上,任何问题的本质都是可以稍微被搁浅的。 这样看起来,好像就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似乎连剩下的声音都是可以被完全淹没掉的,似乎连这样的一种感慨都是能够稍微被放在心上的。 可,说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最本质上的原因还是有非常明显的一点。 然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好像连最终的变化都是非常明显的。 幸运的是,旁人的视线中似乎怎么都看不到这样的变化。 这种事情最本质的原因,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能够被完全稍微放在心上的。 而且这样的认知,一直以来都是应该被完全放在心上的,所以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认知清楚的。 但,洛白所注意到的丝线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他认为那东西不同寻常,可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似乎也并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 更何况,人和人之间,还应该留下什么样的踪迹,都还算是最本质上的原因。 而且,有那么一点是根本上说不清楚的,所以每个人的心上在面对真正的原因,从来都不是那么愿意可以改变掉所有的。 幸运的是,每个人的本身都是藏着最终的所谓的秘密。 这丝线应该也是牵扯到了徐蛮背后的那么一股力量,不然的话,应该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最终的事情本质,似乎从来就是没有发生过改变。 而,幸运的是,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自己的错处,这样的一个行为本身就是错误的,因为自身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可能,在那么一瞬间,任何一个人的事情本质好像从来都是不需要说有任何的改变。 可,瞬间的所有变化,都是能够被渐渐淹没掉的。 为此,所付出的代价可能就不是那么清晰了,曾经所面对过的所有一切,在这么一个时候都是被真正淹没掉,还有什么是不能被完全听到的? 说来,也是稍微有些可笑,不是吗? 洛白在看着丝线的时候,瞳孔当中所闪烁的情绪永远都不是那么明显的。 更何况,在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上,一直以来真正被放下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被全部淹没掉的。 为此,真正需要被放弃的,可能是现场中这些自以为是的人。 这些人真的自以为是吗? 可,说到底,每个人的自以为是都是基于自己本身的情况,好像连这样的一种认知都是完全需要被否认掉的。 但是,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最本质的原因,一直以来都还是能够稍微被惦记在心中的。 所以,当这样的一切正在发生的时候,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完全能够被放在心上的。 因此,当一个人会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任何情况下,最本质的请求依旧是不能够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人们希望真正遇到的可能,都是在自己的身上,或许这就是最本质的一种改变。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很长一段时间中真正不能够被改变掉的。 人们希望这样的声音能够影响到所有的人,可这样的想法基本上就是无所谓的。 人们真正应该被改变掉的,好像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被留在心中的。 这样的世界中,为什么存在着这样的声音,若是连剩下的所有选择都是要被更多情况下改变的话,大概好像也没有多少需要被真正放下的。 但是,从本质上来说,这么一个结果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呈现出这样的结果,仿佛从那么一开始,最本质的请求,好像都还是很难去定义什么东西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最本质的请求,大概就是在每个人的心中,所承载的全部,也大有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 接下来,发生的所有,最根本的原因上,会是一种很难定义的事情。 但是,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所有的隐藏都是能够稍微被放在心上的。 可,最终所遗留的所有,能够剩下什么,大概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人们真正所拥有的全部,可能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最终,人们所经历的可能就是那个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的本身,都还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大概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吧。 或许,还有多余的改变,但混乱之下,没有人去真正注意到这样的结果。 还有一点,为什么会呈现出这样的结论,恐怕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人们所希望的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这么一切。 事实上,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只要自己本身依旧祈祷能够发展成这样的局面。 可惜,这样的结果本身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是不知道在这样的结果呈现背后,所能够剩下的全部还是什么样子,大概就没有多少能够被放弃的。 谁能够做到这样的程度,亦或者改变掉这样的想法,甚至是最基本的所有,任何情况下,都还是这样能够被放弃的,终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大概,这就是一种被抉择吧。 请假条 因吹空调,头疼欲裂,今天无法码字,明天恢复更新。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注视 丝线的存在的确是影响到了不少的人,可这样的人存在的本身似乎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如果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能够稍微做到这么一点的话,恐怕也还是能够慢慢找到最本质的存在。 这些东西,不管是什么,到最后也还是要找到自己本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不管正是在经历什么样的东西,这些本身都是很难去预料的,这是人之常情,总是以为有些东西脱离了自己,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曾经云天鹤的脑海中所浮现出来的,也无非就是这样的言语,就算真的程家跟他说了很多东西,可最终做下决定的依旧是云天鹤自己,这件事情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去避免掉的,这也是人们希望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永远都是藏着每个人的小心思,这一点,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必要去真正隐藏什么的。 这是每个人心中真正的想法,可最真实的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一直以来,都不至于说是要改变掉什么想法的。 人们希望自己的身上能够找到些许的答案,可最终能够挽留自己的,好像并不是说要变成什么样子。 而且,还有一点,一直到最后都是没有忽视掉什么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最本质上想要做到的一种抉择。 生命自始至终,都不曾想要改变过什么的,这大概就是最后所要面对的一个结果。 人们若是看不到自己愿意看到的风景,只有一味的蒙蔽,那么这样的一个世界离崩灭没有太久的时间了。 这样的恐怖之处如果真的有人能够明白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多理由可以完全说清楚了。 但,最本质上的原因,始终都是有人愿意去相信什么的,这样的一种可怕的地方,到现在也还是能够让人更加清晰的。 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能够改变掉什么,到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身上,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呈现也还是能够稍微让人心中有些感慨的。 这大概就是更加能够让自己更清晰的一点点事情了。 这人的身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这样的,因为人们所真正需要的就是人们心中所愿意相信的。 其实每个人愿意相信的只是说,对于自己更加明确的一点,若是如果这个世界开始蒙蔽他们,甚至想要斩断掉他们所有的视线,那么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程度也就基本上没有啥问题了。 对于最基本的东西,永远都是更加适合自己的。 那么一种选择,永远都是更加离谱,更加能够体现在自己身上的。 可,洛白在看着那丝线的时候,那丝线连着徐蛮跟傀儡小人,牵动的那么一瞬间,就是这一整个血色世界的变化,究竟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对于这么一点,到底是什么存在着问题? 对于这么简单地一个问题,为什么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多少人能够看明白了? 这样的情感,永远都是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上,而能够真正直视自己的人终究是少数,一直以来,都不见得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生存已经是非常艰难的,说到底,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被全部放在心上的,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是要改变过什么的。 可能,洛白所看到的东西终究是跟别人有些不太一样,因此,才会留下这么多的痕迹,自以为这样的一切能够满足所有的变化。 但是,这样的所有,也从未说是要改变掉什么,只要更加清楚,就没有多少能够完全放弃的余地。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多少能够真正被人遗忘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世界被渲染上血色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没有完全说过自己本身到底意味着什么东西。 可,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一旦超出某些东西的承受范围,好像也还是能够真正去意味着什么东西。 这样的存在,一直到现在,都不曾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还是能够在每个人的心中暖暖地流淌而过。 余下的时间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要交给别人的,这样的一种世界中,根本没有多少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然而,人们的心上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局,到现在,也还是没有改变过什么。 黑色长剑所接触到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在他们的身上好像就是说没有想过具体情况下,到底要改变掉什么。 幸存者永远都是在想自己本身究竟要达到什么地步,可不幸运的人似乎从来就是没有想过这么一线,好像这么一点东西地存在,永远不可能是达到这么一步地。 人们的尽头,自始至终都还是能够渐渐改变掉这么一个一点的。 世界的声音中,所幸存的,是旁人所看不到的世界,所以到最后,剩余的便是人们本质上最愿意被看到的东西。 事到如今,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声音,没有必要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幸存的原因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慢慢走过漫长的岁月,只要走过这么一点,走过这简简单单的一生,就能够遗忘掉所有的东西,最本质的东西,一直到现在,都不曾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人们,所幸存的到现在也还是能够慢慢去改变掉的。 事实上,这样的一点就算是遗忘在每个人的身上,好像也并不是说可以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至于最根本的原因,一直到现在也还是说没有真正改变掉过什么。 洛白一直定定看着那上面的丝线,那么十根互相不干扰的丝线上,所隐藏着的秘密,似乎并不容小觑。 这样的一点,一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可以改变掉的所有可能性。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应该被慢慢遗忘的一点。 可惜了,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似乎一直到现在,都不曾说是可以改变掉什么。 然而,在这么一个幸运地时候,遇上洛白这样的人,似乎很多东西真的是不容忽视的。 至于剩下的一些原因,恐怕也是没有那么简单地。 在那么幸运地一瞬间,任何一种抉择,都是能够被慢慢放在心上的。 可惜了,可惜了,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旁人真正需要被放在心上的。 而且,还有一点很让人疑惑,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世界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是不太能够被人稍微放在心上的? 对于这样的一点,真的没有太多的认知吗? 看起来,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究竟算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了? 最基本的原因下,这一切所有的根本从来都不是这么一回事的。 可惜,这样的结果下,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好像都还是很难去认同的。 人们始终都是愿意去相信这样的结果,只要更加相信这么一点,到最后也无需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生存的那么一种可饿能行,不管是被什么样的人给真正对上,这样的感觉就是足够了。 剩下的时间中,任何一种选择的本身,最艰难的一种选择,都是自身很难去掌控的。 为此,所付出的所有代价,一直以来,都是能够被完全放弃的。 只要一旦有那么一点被放弃掉,余下的就没有多少可以完全真正被放下的。 可惜,这样的结果下,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能真正去发现所有的。 人们最本质上的请求,也还是能够真正被回应的。 洛白能够明白的事情太少了,少到连洛白自己都是有些不太愿意相信。 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也还是能够被完全舍弃掉的。 这一切,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只要一旦有那么一点事看不懂的,就没有多少能够被真正放弃掉。 对于这么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到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依旧是能够被真正遗忘的,只要被遗忘掉,就没有多少能够在每个人的心中留下真正的痕迹。 这,大概就是大自然的馈赠。 为此,所有付出的代价,偶还是能够被人所真正放在心中的。 可惜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很是难以真正去证明什么东西的。 幸运地是,这么一个世界中,不可能说是会改变掉这样的想法,因此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还是能够稍微被人舍弃靠的。 这人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能够真正被人真正舍弃掉的。 这大概就是人们不愿意去相信的。 或许,对于某些东西的存在,任何一种根本舍弃掉的东西,也还是能够被人渐渐遗忘掉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心中最应该被诉求的东西。 洛白看着那丝线,心下的情绪怎么都是无法避免的,这样的结果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应该被慢慢遗忘掉的。 可是,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存在,最终,每个人或许都是命运的傀儡,这些东西的改变,一直以来都是没有被人真正放在心上的。 这样的世界认知,也还是不足以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可惜了,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都是很难去真正认同什么。 大概,每个人的脑海中,都是藏着这样的一个结果,最终具体浮现出来,流落在这世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还是能够慢慢被填满的。 这样的东西,便已经是足够的,只有足够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被真正放弃的。 可惜,这样的结果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被真正放弃掉的。 可是,任何一种选择的余地,到现在也还是很难去真正认同的,对于这么一点,始终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为此,洛白想要研究这些丝线的时候,最终所能够留下的全部的风景,大概也是需要被真正放下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身上真正被需要的。 可惜,似乎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去想过在这么一件事情背后所意味着的全部意义。 就算是洛白自己,大概也是没有完全想过这一点,只要稍微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任何一种抉择都是能够被完全放在心上的吗?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抱有这样的心态,所以以为这就是最正常的情况,也是最简单的原因。 不过,这样的结局也是很不错的,这就是真正意义上,可以被完全放弃掉的。 对于最本质的原因,可能就不需要有那么多,真正被祈求的全部原因。 每个人的身后所隐藏的全部,一直以来,都还是能够被人全部放在心上的,所以能够改变的全部也都是能够被真正所改变掉的。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有些不太一定吧。 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 无法认同的想法 事实上,不是想法是完全不同的,而是因为在这样的结果上,任何一个人的本质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可惜,这样的结果下,任何原因,都是需要被真正定义清楚的,从来都不是人类,而是他们自己本身。 可,在这样的事情本质上,最简单的原因也还是能够稍微被放清楚一点点的。 然而,人们所希望的全部,也还是能够真正意义上被舍弃掉的。 或许,这就是每个人在本质上最难以改变掉的。 可能,最清楚的事情上,任何人的改变都是能够被真正放在心上的,可人们真正希望的也或许并不是这样的一种选择。 最本质上的原因,一直以来都不是说可以真正放在心上的。 大概,每个人心中所想的事情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人们所真正希望的,可能一直来,都是很难去真正改变的。 可能,每个人最本质上的请求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洛白所看重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可能正是因为什么东西都不剩下了,所以最终所留下的全部也还是需要被真正定义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被真正说清楚的,但是这样的结局真的是能够被人所定义清楚的吗? 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直以来,真正被放在心上的,好像也从未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上,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认清楚的那种地步,所以到现在都不曾是要去改变掉什么。 生命的垂危,一直到现在也还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一切都是本身上所存在着的一些问题若是更加清楚这样的事情,只怕也不会走到现如今这一种地步了。 【真的打算这么做?】 魂海中,007并不是很理解洛白的做法,一直盯着一个傀儡丝线,似乎也并不足以证明什么东西。 而且从本质上来说,这么一种改变,到现在也是无法改变的。 人们所希望的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的。 007心中抱有什么想法,也似乎并不足以改变掉什么。 洛白的想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也是无法改变掉什么的。 但是这样的更改,似乎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啊? 看起来,总是有什么地方超出所谓的掌控,所以所改变的任何一种想法,从来都不是在旁人所预料的范围之内。 人啊,还真的是有些可笑的,自以为能够接受这样的改变,好像都还是能够说过这一切所有的改变。 【不这么做,就会失去些什么东西的,这就是每个人最应该去接触的东西。】 洛白稍微沉吟一下,对于他来说,想要让007明白的是这么一点,而且最终本身应该做下的全部就是这么一点。 而007是否足够明白这么一点,好像也不足以证明什么东西。 或许每个人本身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任何事情都是能够被完全淹没的,只要足够清楚这一点,就能够证明这个世界本身就是错误的,唯有错误,才有纠正的机会。 其实,真正能够奢望的也就是这么一点,一直以来,任何一个人的本身都是无法去确定这么一件事情的结果。 然而,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似乎都是不能够体现出某一种情绪,对于这么一点,任何人都不能去改变掉什么,因为在人们的心中,大概所有的情感陌生都是来源于此,所以这其中的感觉才是这么奇怪的。 只是可惜了,这样的结果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慢慢走向最终的结局,到最后,任何一个人的本身都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说起来,大概是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的,可曾经在洛白的身上,的确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从来都不曾说是一定要改变掉什么样的结果。 为此,也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样的一点,一直到现在都是很难去忽视掉的。 可能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存在问题的,这样的问题渐渐凝聚,而后就幻化成了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 这样的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需要自己本身去一一定义的。 可惜,在这样的结果下,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最后,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到现在,一直以来,都不过就是那么转瞬间的结果。 而且,还有那么一点是根本无法忽视掉的,为什么会觉得在洛白的身上,这样的一种可能性,会得到全部的回应了? 这种事情本身就是不应该发生的,但因为那样的一种选择,这才是被所有的人慢慢放在心上了,可真正的含义,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注定了。 所以,没有办法去真正定义什么东西,这种东西的本身,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唯有洛白自己,这种事情,就算是从魂宠空间走出来的莲梵,也未必足够清楚。 这个世界上,最难以猜懂的人就是洛白本身啊,若非如此,谁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了? 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全部被放在心上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下,不管是正在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而洛白跟其余的人终究是有着最本质的区别,这种区别一直以来,都是想要定义清楚的。 所以每个人的想法才是完全不同的。 这样的一种可能,到现在,都还是很难去让人想清楚在他们的身上,到底是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同,所以从感官上来说,就是存在着多余地想法,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就能够更加清楚这一点的。 可惜,不管是什么人,在面对洛白的事情,也还是难以去说清楚什么的。 然而,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了?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在最本质的存在上面,为什么始终觉得这就是应该发生地,并且是那么一种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办法可以更改掉的东西? 在很多事情上,洛白没有看懂过的很多很多,对于现在被他死死拽在手中的傀儡丝线,他也并不是知道那么多的信息。 只是在面对着丝线,还有那身上涌动着莫名力量的徐蛮,他的心里就是充斥着一种不舒服。 好像这种东西并不是这样去掌控别人的,支配甚至是控制,都不是这样的行动,这种事情,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不应该是借由别人的言语来慢慢传达这样的信息。 更何况,对于一件事情地本身,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结果,任何改变都还是被人记在了心中,只要这么一点没有被改变就可以了。 剩下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足以去改变掉所有的结局,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剩下的便是无关紧要的。 唯一需要清楚的也就是这么一点。 可能,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情,也会影响到所有的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所幸运的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是这样的声音存在,所以本质上的区别看起来很大,但事实上这种更替并不是很严重,这也是每个人身上最应该发生以及处理的事情。 说到底,每个人都是想要做到这么一步地,可惜,这种结果本身就是充满问题的。 这种事情的本身,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这大概也是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种可能性。 所幸运的是,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样的结果,对于这么一点的认知能力,还是稍微更加清楚一点的,这大概也是每个人本身所需要做的事情。 而,在最终的目的下,现在所发生的所有,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但,每个人的身上都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这就是每个人本身所需要做到的。 洛白看着手中的傀儡丝线,竟然是没有想到,在自己的脑海中竟然是想了这么多这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地本身,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而,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为什么需要改变掉这样的结局,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洛白的脑海中有很大一部分的东西并不属于自己,这些东西的本身,一直以来都是存在于现象当中,而不是说存在于他的言语当中,这大概是最大的区别,也是最无法忽视掉的一点。 为此,每个人都是丢掉了自己的性命,并且舍弃掉了一些东西,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惩罚,所以从来都不曾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 这样的世界认知中,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要慢慢做到这种程度的。 可能,这也是属于他们自己本身的一种畅想,所谓的畅想也是有可能存在的。 只是,对洛白来说,这种东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的东西好像一直都不曾被宣之于口,这种情感陌生的,陌生的让人稍微有些害怕,甚至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清楚这一点。 可,事实上,任何东西的存在,都是有其存在的根本理由,可这样的一种改变,任何事情的认知都还是能够稍微被人惦记在心中的。 洛白算是其中一位,可事实上的改变也没有完全多少是足以能够逐步改变掉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都应该是找到这样的答案,而且,任何一种事情,都应该去慢慢说清楚这一点的。 大概这就是每个人心中所需要认知的一点。 可能,在那么一瞬间,人们所希望遇到的也就是这样的场景,只有这样的场景才能够慢慢走到这么一步,只有这么一步,就已经是证明到了所有的情感,这大概就是人们真正奢求的。 而,洛白自始至终都只是握着手中的傀儡丝线,一言不发。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 无法言语的一点 可能这样的东西对洛白来说稍微有些陌生,自始至终,都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东西,到现在又怎么可能说是要改变掉这么一点东西的存在? 为此,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稍微有些离谱,这种东西的本身,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至于手中的傀儡丝线,更是难以定义清楚的事情,所以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 洛白在看着手中的傀儡丝线,发现若是他拽着这些丝线,那些四处乱窜的黑色长剑也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明明这些黑色长剑是从徐蛮身体上的伤口中不断涌现出来的,没想到这些傀儡丝线也是能够对它们造成影响,这可真的是完全没有想到,并且是很难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但是,人们在心中所想的场景,究竟是否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同,可能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着他们本身所应该具有的些许可能性。 人们,最应该具备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态,也只有这样的心态才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承认某些东西的存在。 这种事情的认知,依旧是让人稍微难以去想象的。 可,任何一个人的本身,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人们所需要面对的,大概也就是这样的世界中,本身应该存在的。 为此,所付出的一些代价就算是比较严苛的,好像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然而,每个人的心中,对于一些东西的认知程度,还真的是有些奇怪。 这种事情的本身,一直以来,都是不想要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口中,到底什么东西才是能够慢慢走向这么一步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不能够改变掉的。 所以,每个人的脑海中才会冒出更加奇怪的想法,任何东西的认知程度,也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看见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世界? 可,说到底,洛白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人? 这种事情的认知程度也是稍微有些奇怪的,因此真正面对的也就不是这样的世界。 然而,在洛白的心中,一直到现在都是没有一个完整的定义,这大概就是旁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了。 其实,又这样的变化也算是在承受范围之内,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经历不了的话,那才是真的像是一个笑话,彻头彻尾的笑话。 至于之后所需要的全部,好像也不足以说是要去更改掉什么。 只要这一点足够清晰,剩余的时间中,任何改变都是可以慢慢被放弃的。 可,人们的眼中到底还愿不愿意放下这样的感慨,就不是旁人所能够诉说的全部。 任何一种事情的认知,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很难让人去定义清楚的。 至于之后本身应该经历的一些东西,大概也是不需要有任何人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每个人的本身所有的一种选择都是需要慢慢承担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想要说是足够去认知清楚的。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所认知,所熟知的程度,永远都是能够让自己本身更加清楚的一点。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这种事情的本身,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或许,洛白能够从手中的傀儡丝线找到些许的答案,可这种答案是否影响到他们自己本身,大概就真的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全去说清楚这么一点了。 更何况,这种事情地认知程度,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有一个真正的熟知程度,所以才不会是说要变成这个样子的。 人们真正需要面对的,也许就是这样本身难以说清楚的余地。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个很大,亦或者很小很微小的梦。 活下去! 生活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就连活下去都是一种奢望,这大概也是每个人身上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然而,每个人的身上,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渐渐看清楚的,所以每个人的身上才是藏有这种什么都是无法定义清楚的东西。 但,为什么要抱有这种心态? 说起来,就算是洛白自己对于这么一个情况,也是稍微有些陌生的,毕竟这种事情发生在他的身边,到底是很微小的一件事情。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本身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好像也还是难以去更替清楚的。 人们真正需要面对的,可能更多的是自己本身的内心祈求。 就像是当初藏诺在心中慢慢祈求,所剩下的全部就是来源于神君大人。 如今,神君大人不在,余下的时间中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是自身所不足以去更改的一些东西。 为此,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十分明显的。 幸运地是,不管因为什么,任何东西都不会伤害到洛白本身,对于这么一点的认知,一定还是稍微要有那么一丁点儿清楚的余地,否则,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根本不会有洛白这样的存在。 这种东西,若是一开始就不说清楚的话,可能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然而,在人们的心中,这些东西的存在,是否真的有那么重要,也已经不是一件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事情了。 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不是的,正是因为更加清楚,所以才更加明白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所剩下的全部风景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这就是人们真正所需要的全部场景。 但,任何一种情况下,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所需要面对的全部。 而,洛白无非就是增进了这样的速度,并且改变掉了这样的一个结局,为此并没有多少能够说的余地。 这个世界不管是针对什么人的,都一直以来,都是能够全部定义清楚的,这就是本身最应该去经历的东西。 可能,这之后还会产生多余的想法,可这样的想法要是完全没有那么重要的话,完全可以舍弃掉这样的想法,毕竟每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完全存在问题的。 哪里还用得着说那么多的话? 最可笑的一件事情,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人们在最本质上的东西往往最容易付出最多的情感,而这样的情感一直以来都不能说是要改变掉这样的结果。 人跟人之间,到底是有差距的,这种差距影响到所有的人,却不会影响到其余的人,这就是每个人身上真正被定义清楚的一件事情。 可惜,人们从来不奢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一个这样的答案,说起来是不是有些可笑了? 可笑的仅仅只是这么一件事情吗? 人们的瞳孔当中一直、一直都是饱含着热泪,这种东西的认知程度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可,人们的心中究竟应该出现什么样的场景,到底是应该经由自己去幻想,还是经由命运去完全掌控了? 大概这样的东西存在本身就是存在着这样的问题。 人们啊,说到底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可笑的,若是不足够可笑,哪里会做得到这种事情? 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就必须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最容易,最难以更改掉的一些东西。 或许,这就是人跟人之间最难以说清楚的事情。 且不说那么说,洛白手中的傀儡丝线,也是让洛白看了这么久,还没有看出一些什么名堂来吗? 若是还没有的话,恐怕有些东西就会自动回收了。 是的,这所说的就是傀儡丝线本身,当真以为那傀儡小人是个吃素的家伙? 若是真吃素,也不会把徐蛮给控制的死死的,根本跟徐蛮交流不了,这种事情,反正经历过一次,再也不想经历了。 可,人们的心上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东西了? 手中是流动的傀儡丝线,而在洛白的脑海中却是悄然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就是不太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上,还有多少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人们真正希望的,永远不是别人所能够猜测到的。 所以,对于一些东西,完全没有必要说是要存在这么多的想法。 可能,在每个人的心中,这种东西的认知程度,也是足以改变掉这种想法的。 但,为什么仅仅只是洛白了? 若是洛白的话,真的能够改变掉很多东西吗? 但,说起来,真正可悲的就是这么一点嘛? 可,这种事情的本质,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这难道也是一种幻想? 所谓的幻想,一直以来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但,为什么一定是这样的结果,而不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了? 然而,在这么一点上面,就算是洛白自己,也都是很难去解释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最难以更改掉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这种呈现的,所以所认知的全部也还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然而,这样的一种改变,若是能够完全到这种程度,那才是真的有些可笑了,可笑的那么一瞬间,基本上都是不存在这种东西了。 这样的声音,若是一直继续存在着的话,好像也还是能够稍微证明一些东西。 这,也许就是天赋。 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陌生的认知 一切认知都是基于最基本的情况,更何况,这种情况下,不管人们的心中到底还在想着什么,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是无法让人根本说不清楚的。 更何况,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充斥着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或许,每个人本身都是充满着这样的味道,在这之后,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让人渐渐遗忘掉的,只有慢慢遗忘掉以后,才能够足够说清楚这么一点。 人们的心中,到现在也还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是,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可惜,人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一直以来,所面对的真正结局都是可以慢慢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可,这样的一种结果呈现,是否应该要找到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可能每个人的脑海中所剩下的全部,已然是已经全部消失掉了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似乎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是很难去慢慢说清楚的。 人们,为此所付出的一部分代价,事实上并不是那么清晰地。 可,这样的结果本身,究竟是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或许也都已经成为别人口中再也看不清楚的模样,这也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明白的事情了。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脑海中真正所剩下的全部。 为此,每个人本身所将要面对的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人们真正希望的也仅仅只会是这样的结局。 事情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承载住什么样的结果,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情。 可能每个人的脑海中所浮现出来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这么看起来,难道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每个人的脑海中,真正所拥有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颜色。 事到如今,也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留下某些痕迹的。 为此,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是真的存在问题,至少在每个人的脑海中,真正所拥有的全部,仿佛都是为了某一件东西而存在的。 这种东西的陌生,也是完全不被人所去发现的。 可,还有一点,这么一种情况下,不管正在发生亦或者经历什么,其实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心中真正想要隐藏的东西,而且还有那么一点是旁人根本说不懂的,这样一种改变,任何一种改变下,都是能够慢慢走向一条足够令人震惊的地步。 可,这么一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的风景根本不是他们所能够看到的,对于这么一点的认知程度,是否还应该改变掉一些想法,或许也没有那么轻易就是能够完全说明白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局下,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慢慢流淌过去的,这样的世界中,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慢慢走向最终的结局。 然而,所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这样的想法,人们的心上,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慢慢走向最终的结局。 事实上,不管正在发生什么,为此,在他们视线中渐渐描绘出来的是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至于这之后的事情,跟他们好像也没有多少能够沉寂的东西了。 可,说到底,每个人的本身是否存在着问题,这也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为什么一直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真正所需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可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无时无刻在提醒他们,这种结果事情地背后,永远都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上,这种事情地认知程度,也是稍微让人有一种很难定义的结果。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同,所以这么一个结果背后不管沾染上多少的鲜血,似乎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是能够慢慢走下来的。 这样的一个结果本身,到底还是需要被人慢慢给遗忘的,这就是人们本身嘴应该慢慢流淌下来的。 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藏着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颜色,这种事情的本质都是让人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为此,所付出的真正代价,也还是让人本质上很难去说清楚的。 可,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事到如今,也没有多少是可以足够放在心上的。 或许,每个人本身都是藏着最终的结果,这也是每个人本身真正需要面对的。 幸运地是,每个人身上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只要稍微清楚这么一点就已经是足够了。 至于剩下的时间中,应该找到什么样的风景,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这种事情,就算是在现在,在洛白的面前,也是没有办法去否认这么一点的。 可能,每个人本身所存在的真正原因就是这么一点,任何一种情况下,都还是旁人所能够渐渐更加清晰的一点。 生命之下,这种事情地认知程度,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什么的。 可能,每个人心中的想法还是稍微有些不一样,因此才是改变掉了这种想法。 但,洛白站在这里,周遭的世界跟他是否有联系,也是洛白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跟其余的人没有太多的关系,这么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存在着什么奇奇怪怪的说法。 但,最后,每个人所做出的决断,一直以来都是足够让人更加清楚这样的事情,这样的结果,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最好的呈现。 至于这么一个结果的背后藏着多少人的鲜血,多少人的秘密,跟他们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看起来,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每个人本身真正所需要的风景,从来都不是说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这才是真正让人觉得稍微有些悲愤的地方。 可,每个人的本身最应该呈现出来的结果,永远都是渐渐迷茫的,这就是这么一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本身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似乎都还是很难去定义什么的。 每个人本身,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慢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风景。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心中所浮现出来的真正的含义,这种东西的程度一直以来,都是慢慢浮现出来的。 可,每个人的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好像从来都不是说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幸运的是,每个人的本身真正所拥有的情感。 流动的傀儡丝线,所剩下的全部的情感,在这么一个时候,都是不能够得到全部的回应。 而在最后的决断当中,每个人真正所需要的风景都是能够被人渐渐流淌下来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一直到现在,还是让人稍微有些放心不下。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是否足够让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流露出完全不太一样的结果,好像也还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结果。 至于之后,应该产生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样的结果,对于本身来说,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这样的结果。 每个人的本身,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去改变掉什么,存在着这样的想法,只能说这种说法对于某些人来说,算是比较正常的一个结果。 可惜,每个人的脑海中所预料到的情况也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任何一个人真正需要的是对自身的认知,每个人都是应该找到这样的风景,而后所谓的转变,都是有迹可循的,所以一直以来,就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或许就是对自身的一种认知。 可惜,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也不见得有那么多人足够明白。 而在洛白的心中,现如今所有的情况本身,说起来好像都没有手中的傀儡丝线重要。 但,每个人身上所真正拥有的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这种事情本身,从来就不需要有更多的人流露出自己的情绪,毕竟人们站在这里,就已经是一道非常靓丽的风景线。 对于此,任何一种情况本身,都还是很难去定义什么东西的。 至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的确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每个人本身所存在的真正理由,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可真的是一点一点东西都不愿意舍弃掉,演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情况,也不能说是完全是别人的过错。 更何况,就像是洛白最开始所说的那样,他并没有太多的参与到星陨矿脉的事情当中,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对于这么一点,若是还不够明白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场景了。 可,不等洛白有什么动作,手中稍微流动些许的傀儡丝线竟然就像是有了思绪一样,顺着手背而上,慢慢攀岩上去,落在手臂上,看起来,就像是手背上突然多出不少的纹路来。 这样的一个画面,看起来稍微有些奇奇怪怪的,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身,所曾拥有过的风景,是真的有些完全不同的。 可惜,不管最终所剩下的到底是什么,最终所留下的一种选择,都是基于自己本身的。 这种情况下,往往是最适合自己的。 人们真正需要拥有的,其实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更加适合自己的,永远都是更加正确的道路。 正确与错误,是这天地间最大的分歧,每个人都无法从这么一种改变当中改变掉属于他们本身的想法。 但,这个时候,傀儡丝线在洛白的手上活动着,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是想要控制住洛白? 还是说想要借由洛白的力量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地呈现,似乎到现在也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或许也是每个人身上最难以去定义清楚的一件事情。 洛白是否会做到这么一点,可能就只有之后无数个岁月当中,每个人真正所拥有的全部所剩下的风景,一直以来都是可以慢慢改变掉的。 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 开始插手 一直以来,每个人都是不愿意去彰显出这样的风貌,可如果是他们真正所拥有过的风景,好像也并非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可,说到底,在每个人的身上,到底应该存在什么样的想法,才可以说是改变掉现在这么一个结局了? 说起来,大概是有些可笑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本身真正所拥有的全部。 或许,每个人的身上真正所拥有的全部,也一直以来,都是足够让人慢慢看清楚的。 每个人的身上始终都是存在着一股声音,这样的声音渐渐充斥着血脉,从流动的鲜血当中,慢慢改变掉这么一个人,从而让这么一个人存在着。 这之后所有的情感陌生,到现在都还是让人去想清楚了每一件事情。 可,人们为什么不愿意找到这样的风景? 不对,是为什么想要找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之后所拥有的全部,就是因为这样的风景,所以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难不成还应该说是要去改变掉多余的想法吗? 可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呈现,不管是针对什么人,好像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就算这个时候,傀儡丝线想要缠绕住洛白,是不是也应该看一看洛白的身份,再仔细想一想自己本身是否吞得下这么一块硬骨头? 而,徐蛮的身体早已经是破烂不堪,再经受一次力量的冲洗,恐怕就是它自己本身作为魂灵也应该察觉到徐蛮会到了这么一具身体的极限。 如果再持续下去的话,死亡就真的很逼近他们,甚至会找到不属于他们的那么一抹风景。 这种认知,任何情况下,发动力量的存在都是足够清楚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是否还藏有洛白的力量,这个时候也是无从查证了。 但,每个人的身上都是隐藏着秘密,这里的人十分复杂,他们的背后所谓的势力也是完全不同的。 就算是同属于一个阵营,可阵营之内也是有所划分的。 这么一个世界,始终都是要把人分成这么一个鬼样子,所谓的认知也无非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可惜了,不管正在面对一个什么样的场景,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这种事情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流传于别人口中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呈现,任何一个人,所谓的本身,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身上所流淌着的鲜血,还有眼角处不断滴落的泪水,自始至终都是需要被渐渐隐没掉的。 这种事情的认知程度,究竟是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可惜,没有人能够对这么一个情况做出解释,所谓的解释也是基本上不存在的东西。 人们真正希望的,真的会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吗? 洛白低头看着手臂上的傀儡丝线,心中说不清楚到底是一种什么感受。 而后,洛白就是从这么一傀儡丝线上看到了黑色长剑的影子,这东西原来不是从徐蛮身体上的伤口中涌现出来的吗? 因为这些丝线的存在,而后催生出这么多的黑色长剑,然后借由徐蛮的身体得以实体化? 那,这么说起来,有些东西的顺序就真的需要变换一下,一开始的认知就是出现了问题,对于这么一点,任何情况都是不足以去改变掉的。 任何一种选择本身都是应该做到这么一步的。 可惜了,这样的呈现永远都是一个人本身最应该做到的事情。 一旦某一个步骤是错误的,那么呈现出来的所有结果也都会是错误的,这才是真正让人稍微有些恐惧的一点。 可,最终,为什么偏生什么又都不剩下了? 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身上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每个人的身上,所留下的一部分风景,都是需要慢慢沉淀下去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真正需要被定义清楚的一件事情。 说到底,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是否还存在着别人的影子,在这么一个时候,已经不需要有那么多在意的机会了。 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或许,是真的应该了解这么一切了! 神君大人没有做到的事情! 莲灵——莲梵没有做到的事情! 天赐神灵——藏诺没有做到的事情! 为了所谓的星陨晶髓,为了所谓的圣境,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被淹没掉的,只有这样才能够恢复平静,让整个星陨矿脉都是恢复平静,那才是他们本身应该经历的普普通通的世界啊。 如今这么一个世界,充斥着罪恶,怎么样都不是记忆中应该存在着的样子。 洛白一旦是下定了决心,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也就会发生改变,在这之后,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慢慢去定义清楚的。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剩余的也就完全没有必要去还要说些什么东西了。 可惜,这样的一种呈现,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都还是能够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要足够清楚一些东西的存在,永远都是慢慢走向一条康庄大道的。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一种情况下,所谓的改变都还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可是,每个人的心中所隐藏着的秘密,一直以来,都是不能够被人慢慢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身上所需要做到的事情。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认知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到底想要看到一个什么样的场景了? 或许,就算是洛白也不见得更加清楚这样的事情。 似乎每个人的背后真正所拥有的任何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可是,他们的身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事情,都是他们最终所剩下的另外一种风景。 为此,一些代价好像也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这难道就是每个人身上所需要付出的某一种代价吗? 可,看起来又不太像是这么一回事,因为他们所剩下的全部一种感慨,都还是能够慢慢流淌下来的。 可,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仿佛从来都没有一个足够的言语去证明什么东西的存在。 这也是一点很难去定义清楚的事情。 至于在这么一件事情背后,洛白隐隐做下的决定,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的。 这就是每个人最开始以及最后所剩下的全部。 或许,每个人本身真正拥有的大概也就只有这样的场景了。 可惜,不管这么一件事情地最后应该呈现出什么样的场景,到最后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真正被需要的也不是这样的场景,因为所谓的认知到底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洛白下定的决心,是因为不想要看到星陨矿脉是如今这么一个样子,而不是说一定要参与其中。 当初,那么多人都是没有办法从命运的漩涡当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 事到如今,洛白也不见得能够从这深深的漩涡中抽选出属于自己的某一种风景。 这些东西的可比性,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事到如今,可就没有多少能够慢慢说清楚的。 可能,就算是洛白下定决心的事情也不一定能够得到特别明显的回应。 为此,才会有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不是吗? 对于洛白来说,是否改变掉这么一点,好像从来都是不可改变的一点。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可能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人们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大概,每个人本身所最终剩下的,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洛白心下一沉,猛地拽紧这傀儡丝线,对于此,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被人渐渐惦记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最容易更改的,像是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若是能够改变掉这一点,洛白所拽住的傀儡丝线,是否足够更替掉这么一点,好像也还是很难去真正定义掉什么的。 至少,洛白所剩下的一种情感还是无法去说清楚的。 至少,这一切都是在洛白的预料范围之内。 是该解决掉这一点了,在这之后,任何一种情感的陌生,都是需要做到这一点。 可能每个人心中所剩下的全部,还是能够慢慢定义到什么样的结果。 这人啊,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能够慢慢找向更多的一种变化。 好像还是能够找到某一种答案。 这大概就是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既然自己本身做不到这么一点的话,最好还是要慢慢走到这最后一步。 人跟人之间,任何一种改变,还是能够慢慢留下这最后的一点,也是能够慢慢留下的。 这傀儡丝线,除却能够控制徐蛮的身体,好像也还是能以改变掉所有。 而,傀儡小人,任何一种放弃,也是对洛白一种默认。 洛白对于之后的一种想象,也无法从傀儡丝线上面找到答案。 可自己伸手猛然拽紧这东西,手劲儿很大,跟洛白之间还是多少有些差距的。 傀儡丝线的存在,是否牵引着整个星陨矿脉,对于此也还是能够改变掉真正的一种想法。 这一切都应该是淹没掉任何当中的。 这傀儡丝线从来都不是能够改变掉什么,但涉及到星陨矿脉的话,好像还是很难去说清楚什么。 任何一种变化从来都不是说,可能每个人真正发生的还是自己本身应该做的。 【真的要这么做吗?】 007在魂海当中,说着话,好像都还是难以改变掉什么的。 【事到如今,也没有多少可回避的机会了。】 洛白稍微沉吟一下,好像都还是能够改变掉什么。 只要稍微清楚这么一点,这最后的结果呈现足够安全就好了。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也就是这一切本身应该呈现出来的。 大概,每个人都是应该说完这最终的结局。 洛白一旦插手,那结局可就真的不太一样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可惜 有些东西,即便是到了现在,插手的人完全不太一样,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那也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洛白参与其中,跟半将不就的模样,始终都是存在着些许问题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一直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让人去定义清楚的。 洛白站在这里,心中是否还存在着其余的想法,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都没有想过的样子。 可能这样的呈现不管是面对什么人,都只能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然而,每个人的心中,不管正在因为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呈现也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样子。 或许,这样的结果呈现,不管是因为什么人,都只能是这样的呈现,这大概也是每个人身上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而且,不管变成什么样子,这里的所有,都是改变掉了最后的结果。 还有一点,人们总是愿意去寻找不属于自己的道路,而剩下的所有都是人们最终本应该承受的。 洛白或许已经是想到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不曾想要接受过所有的情感,对于这么一点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更多想要承受住的。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根本看不懂的。 还有一点,不管旁人的视线当中所剩下的酒精是什么,其实最终不管如何的去改变,都还是难以更改的。 可惜,不管这样的一个结局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从感官上来说,的确是不能改变掉什么的。 所幸运的是每一个人都在认同这么一点,只要更加清楚这么一点,任何一件事情都是能够慢慢走下去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成果,或许每个人的根本都是能够慢慢留在心中的。 对于洛白来说,可能浮现出这样的场景,任何事情下,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最终的改变,也还是能够被人慢慢安置在心中的。 这样的情感本身,算不算一件稍微正常的结果,看起来也是无可厚非的。 大概,每个人的本身都是愿意去寻找真正的原因。 洛白所看中的也无非就是那么一种场景。 更何况,洛白手中所紧紧拽住的是傀儡丝线,对于徐蛮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跟他到底是没有多少关系的。 人跟人之间,不管正在发生什么,其实最终所剩下的,都紧紧只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那一种情感。 还有一点根本说不清楚的,大概就是他们现在心中的想法,这种想法从本质上的区别也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或许,从某一个时候开始,这种改变也就是成为了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模样。 人们希望遇到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场景,也不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无法看清楚自己的,这种情绪的陌生,从来都不是别人慢慢能够看懂的。 幸运地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人们终将面对的,就是这般真正能够被放在心上的人。 人们真正需要感慨的,从来就不是这样的场景,或许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太一样,所以最终剩下的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大概,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种感情的陌生,从来都不是三言两语而说清楚的。 至于最终所应该浮现出来的场景? 这跟洛白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关系吗? 为此,洛白所做出的事情难道还不够多吗? 这么明显的一件事情,居然到现在都还是不能够全部看清楚的? 这可真的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对洛白来说这么一个承载的全部,一直以来都不是旁人能够渐渐说清楚的。 可惜了,如此而言,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还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生命垂危之际,任何选择都足以改变掉最终的大局。 这才是最正常情况下亦或者本身而应该经历的事情。 说起来,也不怕被笑话,在这之前,洛白甚至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的,因为他自己并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每个人的本质都是截然不同的,每个人的内心都有着深深的沟壑,这种东西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全部掌控住的。 对于此,就算是洛白自己本身都是有那么一种认知的。 而剩下的,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被人知晓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是否还应该承受,是否还应该被这样的星陨矿脉所知晓,看起来,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事情。 人们的心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人们心中所剩下的全部的感慨,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去改变掉什么,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所有,都将是星陨矿脉的一份子。 这种事情,在这里的所有人应该还是比较清楚的,那么在这之后的事情不应该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这是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但,每一个瞬间,无时无刻,都不是在后悔的,后悔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全部被遗忘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呈现,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都不会留下特别明显的踪迹,这就是最现实的事情。 可能,在这么一件事情的结果呈现上,任何选择都是能够慢慢走向一条慢慢走向死亡的结局。 这种事情的本质,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不是不够明白,而是这种事情,就算洛白足够清楚,可有些存在却不见得是那么清楚,甚至是去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呈现。 这种事情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可以那么明显的,任何一种改变,都是本身应该放弃的。 为此,所有后悔的道路,都是一一被斩断,最终所剩下的自然就是所剩无几,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种情况,就算是洛白有所预料,也是无法去改变的,难道不是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的事情吗? 感官上,若是发生这样的一个结果,任何选择都是应该被真正定义清楚的。 而剩余的全部一种改变,都是本身应该被放弃的。 人们的心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从另外一种感官上来说,从来都不是本身就应该被看清楚的。 大概,每个人的本身也都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所以才会有这样一个局面的产生。 至于之后所剩下的全部,恐怕都不是别人能够慢慢看懂的。 而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最终所剩下的全部究竟是什么,所有的情感陌生,都是能够被慢慢定义清楚的。 所以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这种情感的陌生,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还有一点,也应该更加清楚的,也就是每个人身上本身应该发生的。 这样的一点似乎已经被洛白抹杀掉了,所以才会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更何况,每个人本身真正拥有的大概也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一切,所有的情感陌生,从来都不是来源于一个人。 最终真正被人所愿意相信的,也不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为此,每个人真正拥有的,而剩下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被人慢慢定义清楚的。 或许,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某些人的一些本身,都不见得是最简单地模样。 人跟人啊,有些东西的差距是否足够明显,大概也不是旁人能够慢慢走过来的道路。 还有一点,恐怕也都不是旁人能够渐渐更加清晰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是否藏着旁人真正拥有的,大概也不是真正应该被惦记的。 索性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在这么一个时候,洛白都是不会开口参与什么的。 这大概也是一种差距了。 非常明显的差距,也不见得说是一定要呈现出某种样子。 任何选择上,不管正在面对什么,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去相信什么的。 而,洛白这个时候拽着傀儡丝线,就等于说是扼制住了整个星陨矿脉的命脉! 这比控制徐蛮更加恐怖,甚至牵扯更大! 而洛白是否清楚自己的身上正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起来,也并不像是说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认论,洛白难道就没有多少可以说的话吗? 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么一回事,为什么还要产生这样的一种想法? 这是每个人本身应该经历的一些东西,若是被旁人所知晓了,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恐怕就不是说足够那么明显了。 任何情况下,不管正在发生什么,最终本应该被遗忘的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是这个样子。 而洛白的心中,对于一些东西的认知,永远都是呈现在别人之上的。 这种情感的陌生,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的。 所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改变掉这么一点,因为所有的认知本身就是为了这么一点,也是为了更多的情感本身。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本身,似乎从来都不是说要改变掉什么。 只是,对于某些东西的认知,洛白好像也还是难以从自己的思绪当中慢慢走出来的。 而,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正在因为什么,每个人的身上所浮现出来的每一种力量都能算是有迹可循的。 洛白掌控住了整个星陨矿脉的命脉,为什么对于这样的一个世界依旧无计可施了? 不是无计可施,而是有些东西的呈现本身不应该呈现在这么一个世界上。 这种认知,永远都是在旁人之上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背后所有的贪念。 人之欲,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消弥掉的。 洛白更加清楚这么一个结果,所以对一些东西的呈现,还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为此,每个人的本身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要去改变掉什么。 而真正应该被人所遗忘的,从来都不是说要呈现出这样的一个局面,也不是说洛白对此束手无策。 这些东西的本身,一直以来都不见得说是要变成这个样子的。 而且,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存在着自己的东西,这些东西的全部面貌,也不是胖人能够完全看懂的。 对此,依旧是存在着某一种想法吗? 第一千二百四十七章 简单 这种东西的认知,从来都不是说是一种可以完全认同的地步。 而且,对于一些东西的全部认知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更何况,这些东西的全部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够掌控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自身所拥有的全部,更何况,这也是一个人本身最应该去经历的。 人们从来都不是说要去相信什么,只是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都是没有办法去相信的话,那么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就再也没有多少能够相信的东西了。 这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一直以来,都不见得是说能够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至于这么一个结果的背后,是否藏着旁人所看不懂的,这大概也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任何一个人本身,真正所拥有的全部,每一个人都是能够慢慢走到全部的岁月当中。 这种事情地认知从来都不是说要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洛白可能从来都没有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区别。 这大概也是每个人身上最应该浮现出来的一点。 而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是变成什么结果,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说是要改变掉这么一点。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这就是每个人最应该承受的。 可惜,最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人,到最后也还是要承受这样的结果,这么看起来,好像也并不是说一定会改变掉什么样的结果。 对于任何一个认知,每个人的身上还是有着很难去定义清楚的事情。 为此,所有付出的代价依旧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还有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旁人本质上最难以定义清楚的那么一点。 这样的结果呈现究竟算不算一件比较正常的结果? 看起来,并不是说一定要去相信什么,人们的身上,从来都不是说一定会改变掉什么,只是这样的一种认知,好像一直以来,都没有在人们的身上得到一种体现。 而且,每个人的本身,所有拥有的情感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看起来,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啊,这么看起来好像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为此,不管更替成什么样子,好像都还是难以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找到自己的道路,可却并不希望说是这么一条道路充满着荆棘。 这么看起来的话,那其中所存在的问题可就有些庞大了。 为此,洛白难道还不足够看清楚吗? 不是不够看清楚,而是有些东西也是会堵住洛白的嘴,这些事情地认知,都是一如既往的。 说来,还真的是有些可笑啊,认同的全部,也都是难以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心上,任何事情的本质,都还是能够慢慢去定义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的本身都还是存在着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 看起来,就好像每一个存在都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而存在的。 说到底,可终究是没有那么多能够被遗忘的。 洛白作为最终的防线,若是做不到这样的呈现,可能从结果上来看,似乎能够改变掉的,也还是旁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也是本身应该去改变的。 人们的身上,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为此所付出的一些代价,从来都不是说应该体现出来的。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恐怕还是旁人需要真正去面对的。 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对任何人来说,都不见得说是可以承受的那么一点。 人们的心中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好像每个人的出现,都是有迹可循的,只要足够清楚,剩余的交给时间,所有剩下的便是旁人所能够全部看清楚的。 这之后,还会发生什么,是否足够让洛白改变掉一些想法,看起来,也无法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这之后,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始终都还是能够让人看到最终那不可磨灭的印痕。 或许,这就是人们真正需要面对的。 洛白狠狠拽过那傀儡丝线,一把就是将傀儡小人拽过来,把玩在手中,一点一点蹂躏着,就好像这是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一样。 这种改变,对于任何一件事情来说,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改变掉什么的。 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改变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为此,总是能够改变掉一些想法的,可惜这样的想法改变,一直以来都不见得说是能够呈现在某种时候。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是有些可悲。 可悲的从来都不仅仅是这么一件事情。 还有很多很多,这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让人有些惶恐的。 而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所有的情感的陌生程度,不管最终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好像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所沉淀的所有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 所以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还算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能够慢慢承担的。 对于这样的一种认知,就算是洛白自己,也无法去说要改变什么的。 这种认知,对于任何人来说,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定义清楚什么。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情况都是难以去琢磨的。 这种情况本身,任何改变都是能够被人渐渐定义清楚的。 这种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旁人所真正改变的。 洛白站在这里,看着手中的傀儡小人,面上渐渐没有什么情绪了。 这种东西的认知,从来都不是说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的心中,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不见得说是能够改变掉什么。 这样的一种认知,从来都不是说一定要改变掉什么。 这样的情感陌生,仿佛从来都没有定义过什么。 剩余的全部交给时间,便是足够的。 也仅仅只有足够,才能够为此所有的情感都是能够完全抹杀掉的。 洛白看着手中的傀儡小人,这东西的存在,对徐蛮,甚至对于明家人来说,好像都不是刻可以定义清楚的。 明家人——明肃、明剑也不见得很清楚在徐蛮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更何况,这些从徐蛮身体伤口中涌现出来的黑色长剑也是会攻击他们的。 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选择掉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慢慢改变掉的。 可能,这就是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这种事情的认知,好像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每个人的身上,好像都还是可以改变的。 每个人的想法始终是不太一样的,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剩余的想法能够改变到什么样的结果,大概就不是洛白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 洛白所有的情感陌生,所有的感情都还是能够慢慢走过去的。 可能每个人的世界都还是充斥着旁人根本看不懂的。 这人啊,是真的有所区别的,可能每个人的身上存在的根本一直都是能够定义清楚的。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可能就是每个人需要去面对的。 更何况,这种需要定义清楚的事情,在洛白的心上,可能也不见得能够比剩余的多出多少全部能够改变掉所有的可能性。 这大概也是每个人身上最终所应该改变掉的。 或许,每个人的本身都还是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其实,这也是最容易呈现出来的。 傀儡小人在洛白的手中,那干瘪的眼睛当中,闪烁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情绪,仿佛从来都不见得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但,洛白是否能够从这傀儡小人的身上找到什么秘密,大概也不是旁人能够定义清楚的。 这大概也是每个人身上真正需要面对的东西。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需要做到这种程度的。 人啊,还真的就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或许,还有一点,洛白自己都是没有说清楚的,这傀儡小人在他的手中,所能够发挥出的东西,可真的要比想象中的更加强大。 而且,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已经开始发力,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还是能够改变掉的。 洛白想要去做什么,只需要去做,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洛白微微捏紧傀儡丝线,这傀儡小人在另外一只手中,好像都还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 人们最终需要定义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别人所根本无法看明白的。 这大概也是所谓的天赋,这些东西的认知程度也远远不仅仅是这样的。 这好像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去定义什么的。 人们需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这样的结果呈现。 至少在傀儡小人的事情上,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不仅仅只是这样。 但,洛白偏生做了这么最简单的事情,也不知道在他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人们希望遇见这样的场景,但这种事情被洛白遇见,只能是说是洛白的幸运,而无法从中去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每个人本身,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办法真正去定义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脑海中正在浮现的场景。 ……………… “洛公子,真的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吗?” 另外一边明肃还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而明剑的心中自有一杆秤,不管这最终所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而且,很多东西的认知程度,任何情况下,都不见得会说起来,这所有的变化应该改变成什么样子的。 但,如果按照明肃的说法,那么洛白是否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一个完全说不准的。 明肃跟明剑虽说有些东西是一样的,有些东西的认知却也是有些不同的。 这种东西上面,一直到现在,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什么的。 这就是每个人最开始应该浮现出来的。 真的算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了。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晃动 如果说在明肃的脑海中,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变得异常简单的话,那么明剑必然是没有把所有的事情跟明肃说清楚的。 明剑希望遇见的场景从来都不是说要改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而且不管曾经所遇到过的所有场景,对于未来某些东西的认知,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 而洛白的脑海中,对于某些东西的认知,似乎也远远没有到那么一种地步,对于这么一种认知,对于未来,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好像在这么一个时候,也不应该是去改变掉什么的。 看起来,每个人本身都是存在着所谓的想法,所以到最后,每个人都是不愿意去更改掉什么东西。 而明剑在这么一件事情上也是撒谎了。 简简单单的撒谎,却是对整个明家来说,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对于这么一点,同样被隐瞒的万厉是否还是会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看起来,万厉的身上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怎么可能说是要去改变掉多余的想法? 这么一种认知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每个人的身上,从来都是说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的。 人们希望遇到所有的场景,任何的场景都是更加适合自己的。 而洛白现在所作的,可能更多的是因为整个星陨矿脉,如果不是星陨矿脉阴差阳错地走到如今这么一步,哪里会是说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人们的身上终究是更加喜欢这么一个世界地认知,任何程度上的改变,都是需要被人慢慢说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来说,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不管未来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任何改变上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模样的。 可能对于洛白来说,手中的傀儡小人,也就是那么重要了。 等到星陨矿脉的事情一解决,这傀儡小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跟他终究是没有太多的关系。 而这么一个傀儡小人是否还能继续操纵徐蛮的身体,以及控制这些黑色长剑,那也都是后话。 从来都不是说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慢慢说起来的。 至于傀儡小人最终的结果呈现,永远都不是说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隐没的。 洛白的心中,洛白的手上,一直以来,都没有说是要去定义清楚这么一点的。 力量的源泉不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 任意的情况下,正常的事情,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整个世界在对他叹息,向他求救,不管脑海中正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看来,人们从来希望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谁让这样的场景最是清晰,什么都能够剩下,什么都能够全部留住。 看来,人们的心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还是能够被人渐渐所遗弃的,遗弃的那么一瞬间,曾经所以为的全部都还是自己脑海中本身应该浮现出来的场景。 但是,从来都不应该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想法的,这也就是说每个人的身上所能够浮现的全部想法,一直以来,都是应该真正被定义清楚的。 洛白捏住手中的傀儡小人,每个人心中的想法在这么一刻跟他也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这种改变是更加适合自己的,那就是最好的。 傀儡小人要是想要闹出什么幺蛾子,那就让他去兴风作浪,到最后,还是会慢慢改变掉这么一点的,只要洛白还在这里,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永远都还是能够真正被定义清楚的。 看来,每个人的心上还是藏着真正的秘密,只要有这么一个秘密,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就没有多少是需要被全部留下来的。 而傀儡丝线,甚至是徐蛮的存在,到那么一个时候也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藏着自己本身嘴应该留下来的全部。 这大概就是属于他们本身最难以定义清楚的事情,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得到全部的解决? 洛白的脑海中,现在又是在想着什么? 傀儡丝线? 傀儡小人? 还是说,那些盘旋在血色天空之下的黑色长剑? 对于这么一些东西,洛白的脑海中要是有单独的想法,恐怕也还是能够被人给真正看在眼中的。 这样的世界中,任何一个人都还是能够真正被定义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的本身都还是能够留下这样的痕迹。 为此,所有人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还是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 而明肃、明剑等人的背后所隐藏的全部力量都还是能够被人给真正留下全部的痕迹。 明家人在很久以前,都是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的存在吗? 或许是想过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在最本质上的一种区别。 或许,每个人真正能够拥有的全部就是每个人所有真正能够留下来的全部。 还有一点,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想过的,在这么一点上面,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定义清楚这么一点的。 明家人为此所付出的所有代价都还是能够被人真正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身上,所有的可能都还是能够被人慢慢放心的。 或许,每个人真正能够定义清楚的,也就是每个人身上真正需要被解释清楚的。 明家人,还有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不管是千庙会,还是云阳城的云家、贺家来说,都不见得是说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或许,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存在着这样的秘密,因此,所有的改变都是被人全部看在眼中的。 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切,最终所剩下的全部,终究是无疾而终的。 而洛白站在这里就已经是全部的风景,怎么可能是说还能真正改变掉某种真正需要被定义清楚的事情? 这种局面,就算是洛白,也不一定会让它呈现出来,对一整个星陨矿脉的结局也不见得是说一件特别好的事情,这就是最本质上最难以定义清楚的事情。 可能,不管每个人的心中在想些什么,有些东西的存在依旧是让人能够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些东西的本质可是从未改变过的。 这样的一点,就足以说清楚很多东西的存在。 这人啊,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此所付出的全部精力,都还是能够真正被定义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人海当中所有被真正淹没掉的情感。 还有,人们需要被人真正惦记住,真正剩下的全部可能性都还是能够被人定义清楚的。 还有,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他们最终所需要面对的从来就不是说是这么简单的。 真正的困难大头已经被洛白所给解决掉,剩下的可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自以为简单的时候,是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人承受住,而他们所看到的便是最终所剩下来的模样。 这么一种认知可能会让他们的世界坍塌,可最终也不会说是一定会改变掉什么样的结局。 这或许就是每个人身上真正需要被定义清楚的东西。 洛白把玩着手中的傀儡小人,微微眯着眼睛,对于友谊整个星陨矿脉的结局都是看在眼中,这种流动的气息可不会瞒过洛白。 这种东西,流动的那么一瞬间都是要从洛白的呼吸之间慢慢流淌过去的。 为此,洛白从来都不会是能够改变掉多少想法的,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不对,或许是足够清楚明白的,但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存在着多余的想法,这样的想法一旦是全部浮现在人们的面前,那么这么一个结果地呈现,还真的就是不存在多少能够全部被人遗忘的全部。 洛白对这么一个结果地呈现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不是不够清楚,而是因为清楚,才希望看到一些人去前仆后继的。 只有这样,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才会真真实实地属于星陨矿脉,而不会属于其他的东西,这么说起来,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这么说起来,是足够清楚的,可这样的改变,属实是让人有些愕然,甚至不知道最终的结果呈现到底算是怎么一个情况。 而洛白手中的发力已经是到了最后的阶段。 随着这么一步落下最后的帷幕,这整个星陨矿脉也不会再受到这样的侵袭。 不管是因为星陨矿脉,还是因为所谓的圣境。 这些东西的全部,一直以来都不会说是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认知上的完全不同,从来都不会说是能够真正去定义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所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看起来自然就可以当做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然而,整个星陨矿脉的矿山都是晃荡起来,好像都还是全部剩下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真正定义清楚的。 “怎么可能?!” 随着晃荡,明肃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子,看向明剑,一脸的很是震惊。 明剑摇摇头,对此不发表任何的看法。 这些东西的本质,一直以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这种可能性的。 “这么看起来,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么一个鬼世界了?” 贺云山整个人也是有些激动,毕竟这样的场景看起来,是真的有些完全不同的。 而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压制在他们心中的。 这样的改变,都还是能够被定义清楚的,这或许就是每个人身上需要被定义清楚的。 人还有人之间,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场景,都还是能够慢慢走到这么一步地。 这么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终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贺云山口中所说的话,云轻尘有些不敢认同,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在洛白那边的。 如果说山体晃动是一整个星陨矿脉在产生变化的话,不应该说是连这血色世界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有轻微的晃动感传递过来。 这么一种说法的话,看起来就像是错误的一样。 或许,每个人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也还是能够勉强被记住的。 这,大概就是属于天生的妖孽!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孑然一身 对于这么一个认知,看起来是存在一些问题的。 可,事实上,这却是最符合现在这么一种情况的,为此才会是发生这样的变化。 对于每个人来说,曾经所拥有的全部,一直以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这样的想法。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却也还是存在着这么令人震惊的事情。 这是什么需要被真正定义清楚的事情看起来也并不是说要去改变掉什么。 但,每个人的心中,所隐藏的全部,可能就是应该这么简单地。 而且,这就是属于他们最基本的情况啊。 山体的晃动能够让他们的思绪稍微有一些混乱,但本质上的改变却不会有任何的区别。 但是,最本质上的东西却还是在洛白的手中,如果不够清楚这么一点,恐怕他们身上所剩下的全部东西都会被拿去填充星陨矿脉。 这种说法也是很难说清楚的,毕竟每个人的脑海中所剩下的全部,也就是这样了。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是说星陨矿脉的事情已然结束,成为过去的一份子。 随之也会在他们的脑海中慢慢走向消灭。 这么看起来,难道还不够清楚的话,那才是每个人的心中藏着深深的恶意。 而这么一个结果的背后,始终都是藏着很奇怪的一种变化,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啊。 是否继续说下去,好像意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呈现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这才是最大的区别啊,而不是旁人口中那么简单的东西,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就不会是说牵扯上这么一个结果。 可能每个人心中的想法是真的完全不同。 但,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到底有什么不妥的?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大抵上是没有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为此所付出的所有代价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这种事情的全部认知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所根本说不清楚的。 每个人的身上,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所有的想法,任何别人的情绪都是无法认清楚的。 任何改变都是想象中能够浮现出来的所有情感,这种情感的陌生程度,不管最终所剩下的是什么场景,而后这所有的改变都是能够放在别人心上的。 这就是别人真正意义上的一种区别,这种事情地认知可能永远都是放在心中的。 现场中所有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每个人的身上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身上便是不敢说清楚的。 洛白从来都不是说对星陨矿脉的事情处于一种被抉择的地步,这种改变可能永远都是被人放在心上的。 星陨矿脉最终的变化永远都是让人去定义清楚的。 可能,这么一点变化都是被人看在眼中的。 这人啊,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可以足够全部被放在心上的。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还是人们慢慢去定义清楚的。 山体晃动下,云天鹤搀扶着千流风,稍微有些支撑不住,如果不是云轻尘回过神来,大概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场景。 好像每个人背后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都还是旁人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其实,每个人的背后,不管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还是旁人最终所剩下的。 山体的晃动,任何情况的变化可以被人慢慢放在心上的。 可能,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还是完全不同的。 洛白对于这么一个情况,心中所谓的程度大概就是说星陨矿脉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山体上的任何改变,都是变化可能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傀儡小人的存在更像是另外一种证明,证明星陨矿脉是一种能够被完全定义清楚的。 但,不管任何一种情况,星陨矿脉可能那么一瞬间,也还是能够完全被琢磨清楚的。 星陨矿脉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还是能够说清楚的全部。 这所有的改变,都还是能够说清楚的。 这人啊,不管是因为什么所剩下的全部情感,在某一种时候,任意的改变都是全部舍弃掉的。 利益的前方,不管是不是洛白,都是旁人最终所剩下的。 洛白手中捏住的傀儡小人,是星陨矿脉的命脉,若是能够冲破这血色世界,这所有的一切也是全部说清楚的。 这人啊,全部剩下的,都是自己本身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血色世界中,不管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是什么,都还是人们能够渐渐定义清楚的。 说来,对于星陨矿脉最终的结局,也已经是一种根本说不清楚的模样了。 因为自身所能够剩下的大概也不是旁人能够全部定义清楚的。 至少,所剩下的全部,都还是能够让人慢慢在心中留下足够的痕迹。 这么看起来,大概就是每个人地心中所剩下的另外一种改变。 看起来,还有多少可以慢慢流淌下来了? 这么看起来,好像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在看中这所有的改变,慢慢定义清楚的时候,这种事情的认知程度,也还是能够慢慢被人所完全说清楚的。 【打算这么细水长流下去?】 007在魂海当中,眼看着洛白动作些许,又是不曾动作,那手中的傀儡小人始终就是这么简简单单地把玩着。 再之后的动作,洛白却是没有了,也不知道洛白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太把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放在心上过。 这种事情的认知程度,大概不管是承载在什么人的身上,都还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却不会遇见这样的一种改变,还是说足够清楚亦或者改变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一种场景。 【非也,这样就已经是结局。】 洛白抿着嘴唇,微微摇头,又是低头看向手中的傀儡小人。 这一切终将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这东西,一旦呈现在洛白的手中,就不会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这才是真正能够定义清楚的。 星陨矿脉最终的全部,一直以来都在洛白这么一双小小的手中,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什么的。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只不过发现的人很少罢了。 这种事情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慢慢被定义清楚的。 这人啊,不管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是什么,永远都是能够被人慢慢定义在心中的。 这大概也是每个人身上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为此,不管最后的人变化成什么样子,好像都还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这大概每个人的心上,这人啊,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世界上,不管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慢慢被人完全说清楚的,说起来,人们希望遇见的,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结果也是一直都没有的,这就是他们身上所剩下的全部。 看来,人们也都还是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 洛白想要去改变掉这样的结果,自然就不会真正出面去面对什么的。 可能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这大概就是每个人心中需要被慢慢定义清楚的。 人啊,真正剩下的也就不会是这样的场景。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这就是最终的结局。 银芒划过天际,从血色天空中狠狠划开一条口子,这么一条口子永远都是承载与每个人的身上。 说来,不管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是什么样子,好像都还是旁人能够慢慢说清楚的。 人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需要慢慢去了解清楚的。 这才是更加适合他们的东西。 这之后,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完全说清楚过什么。 “破!” 洛白手一动,傀儡丝线顿时回到徐蛮的身体中,牵动傀儡丝线的那么一个时候,徐蛮身上的伤口还是合拢,连周围的血迹也都是慢慢回缩,变异成另外一种模样。 与此同时,肆意在周围的黑色长剑顿时凝固住,随后就是湮没成一捧黄沙,随风而逝,终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么看起来,好像也并不是说真正要改变掉什么,只是人们的心中所能够省下的全部好像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这么看起来难道还不够人去明白吗? “这就结束了?” 看着周围空落落的地方,现场中的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与此同时,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傀儡丝线密密麻麻裹住徐蛮的身体,直接一双黑色的翅膀浮现,包裹住那存在,翅膀一合,翅膀连带着人还有洛白手中原本一动不动的傀儡小人全部消失。 而徐蛮这么一个存在消失了,明肃、明剑甚至是万厉这样的人都是没有被带走的。 这可真的就是让人有些郁闷了。 “星陨矿脉的事情已经解决掉,剩下的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你们应该做的。星陨矿脉归于平静,日后不会再有多余的变化。” 洛白看着现场中回过神亦或者没有回过神的人,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最本质上来说,好像从来就没有说是去定义清楚什么事情。 而洛白所说的话,也是往平静的水面上丢下一颗炸弹。 然而,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身后魂灵浮现,绿意葱葱,直接就是离开了这里,谁都没有带走,包括北宫棠。 洛白始终觉得自己是孑然一身的,可却是忘记,如今在他的背后,还有莲灵——莲梵,以及藏诺的存在。 说来孑然一身,这么一个说法恐怕是不正确的。 至于剩下的人,都在心中想着什么,也许没有那么重要的。 这人啊,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他们看着恢复原样的星陨矿脉,就算是有再多想要说的话,也不会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开的。 这里是属于星陨矿脉的,是属于云阳城的。 然而,人们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能够慢慢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所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重回云阳城 每个人本身,曾经所经历过的所有,一直以来,都是不曾去改变过什么,这就是每个人身上需要被改变的。 而,星陨矿脉已经是恢复平静,他们就算是想要做到什么,这个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他们每个人的最终去向,似乎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人们究竟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这样的一种事情,就算是在现在这么一个时候,不管是针对明家,还是千家,从来都是一无所知的。 看起来,星陨矿脉已经结束,从那么多纠葛,从那么多刀光血影当中,走出一条干干净净的道路,似乎在这么一个时候,也从未去改变过什么。 当然,每个人本身所希望遇见的所有的情感,都是能够渐渐被隐没掉的。 说来,总是有一些东西能够被改变的,这就是人们身上会遗留下来的问题。 可,说到底,人们究竟会改变掉一种什么样的说法,也无法从现在这么一个时候所去知晓,这就是每个人身上最终所遗留的问题。 看来,人是真的区别很大,才会渐渐改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从来都没有承认过那么一分一毫的所谓的改变。 人们希望遇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场景,可说到底,却也不会有更多的声音存在了。 大概天底下所有的改变,也都是这样了,人们希望遇见的,也不是说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 “星陨矿脉的事情就这么结束掉了,接下来我们也要回去一趟云阳城吗?” 贺云山看向云轻尘,对于此事,还是看一看云轻尘的想法吧,反正贺云山自己本人对于这么一件事情,是没有太多的想法,也不曾觉得回到云阳城就足够说是会改变什么。 这样的一种选择,永远都是对已经准备的人所准备的,这就是最现实的一个情况。 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笑话的尽头,永远都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可笑的是,每个人心中竟然还真的能够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就像是对于未来,稍微添加了一点点自己的想法罢了。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就是稍微有些可笑诶。 不过,云轻尘对于贺云山的问题却是没有多少想法,毕竟自己曾经所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知道没有选择是一种怎么样的境地。 为此,一直都还是存在着其余的声音,只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上的声音,对于任何一种情况来说,都是非常漠然的。 可,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已经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云轻尘对此,也没有太多的想法,这里还有云天鹤这样的存在,云阳城之中显然不会有更多的变化。 这么看起来,回去与否,从本质上来说,意义并不是非常明显。 这样的话…… 云轻尘稍微咬着嘴唇,如果是这样的一个局面,那就干脆不回去云阳城了,回去了好像意义也不是很大。 至于贺家那边,就应该是贺云山自己做下决定了。 “贺云山,我就不回去云阳城了,你若是想要回去的话,就挑选贺家的人陪你一道回去,免得在路上稍微出现一点点差错。” 云轻尘这样的说法是完全没有多少问题的,因为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从本质上也就是这么多了。 若是其余的,恐怕就不会在他们的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看起来,每个人本身都是存在着一种改变的,这么看起来,好像每个人本身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这种事情的本质一直以来,都是旁人所无法去想象的。 贺云山听着云轻尘的声音,稍微沉吟片刻,对于某些东西的认知程度,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本身都是存在着自身难以想象的存在。 贺云山被云轻尘这么一说的话,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勉强沉淀在心中的。 这就是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发生过改变。 云轻尘不去想贺云山的心中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情绪,如果单纯是云天鹤的话,对于云阳城的事情似乎也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命运,却无法从那千丝万缕中的变化中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存在。 “家主,千家人准备怎么办?还有这些人,他们冲着星陨矿脉而来,如今洛公子离开,他们真的没有威胁力了吗?” 云轻尘稍微往前走出两步,看着云天鹤搀扶着千流风,对千庙会背后的千家人,说一句实话,云轻尘的忌惮远远没有面对明肃、明剑这样属于明家的人那么深。 而至于另外一边所谓的北宫棠、北宫听风? 属于云阳城的一份子,也不会对云阳城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要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就没有多少足以改变的。 云天鹤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千流风,自从昏迷过去后,甚至到现在血色天空全部消失,也没见千流风苏醒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果,不管是正在面对什么,其实所剩下的好像都没有说是一定会去改变掉什么。 对于这么一点,云天鹤也不太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了。 但是,也不可能是说把千流风丢在这么一个地方,放任不管。 云阳城当中终究还是存在着千庙会,如果自身把人舍弃在这么一个地方,千庙会也终会从其余的地方知晓千流风的存在,还不如一开始就是把人带回云阳城。 不过,云天鹤倒是没有想过云轻尘居然是不愿意回到云阳城,也不知道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好像许许多多的变化都是不足以改变掉这么一点。 为什么产生这样的变化,产生这样的情绪,似乎从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只是,幸运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是慢慢遗忘掉的,唯有遗忘掉的那么一种可能,才是最应该呈现出来的。 这所幸运的是人们心中的些许变化,却从来都不会说是要足够改变掉什么样的结果。 可惜了,背着千流风这么一个存在,对于千庙会所能够交代的事情也就会更多一些。 至于明家人这么一些存在,云天鹤稍微挑挑眉头,也是不知道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对此,云天鹤发表不了自己的看法。 而且,云天鹤先前也看到了徐蛮身上所发生的变化,那么一股力量很显然更加看重徐蛮,至于明肃、明剑什么所谓的身外化身,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没有太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大概也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了。 说来,每个人身上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看起来,也没有多少可以关注的地方,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为此,所有的情感陌生,都还是能够慢慢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果,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看来,人们所真正希望的,无非就是平静而又普通的生活。 可惜,在这水深火热的江湖当中,这才是最大以及最难以实现的奢望。 这所有的变化,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一直到现在,都还是难以想象的。 人们希望遇见这样的场景,同时也一定会希望在未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当自己身边发生什么变化,自己身边也会有人来这么帮助他们,就像是现在一样。 思来想去,千流风的存在的确是有些让人放心不下,一个脆弱的人,跟那所谓的千家十二天流是断然不同的。 这么一点上面,就已经是放下了所有心中的芥蒂。 可惜,就算是这样的呈现,也不见得会有所有人更加清楚,更加明白,这就是一整个人,渐渐所在想的事情,人啊,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只取决于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其余的恐怕便是没有在心中留下特别深刻的痕迹。 说到底,云天鹤所愿意相信额无非就是这样的场景。 剩下的,他们自己也应该想一想,在自己的身上,是否拥有离开星陨矿脉的可能性,当真以为洛白是随随便便离开的? 反正,云天鹤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他觉得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剩余的人,必然在某些地方是无法脱离掉洛白的。 只要清楚这么一点,他就可以坦然地回到云阳城。 没有什么能够造成威胁,从来都是没有的。 为此,也不需要任何人去付出代价,人啊,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不同的人,不同的世界,一直以来,都是希望发生这样的变化。 对于这么一个问题,云天鹤并没有给予出自己的回答,搀扶着千流风,直接从云轻尘的面前离开了。 这就是他们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恭送家主!” 不管云天鹤现如今到底在想些什么,云轻尘还是伸手一拱,送云天鹤步履蹒跚地离开,留下那么一道身影,在往后的岁月中,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不曾忘记过。 此后经年,不管是多久,云轻尘再也没有回到过云阳城,一直守着守着星陨矿脉,把根扎在这里,丝毫没有变化。 若是知道今后这样的场景,云天鹤会不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为了千流风,没有强行让云轻尘回到云阳城之中,这一切当真算是一个比较正常的走向吗? 对于很多事情地认知,难道不是出了问题? 不是的,而是因为明肃、明剑都是附身状态,他们带着上面的吩咐,无法离开星陨矿脉,甚至只能前往云阳城,跟在洛白之后,再一步迈入帝都的世界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 看来,人啊,是真的有所差距。 既然有所差距,那也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呈现出一个什么样的差别。 而万厉不算是一个听话的人,所以云阳城的事情必然有他的一份。 这么看来,人都是不多不少地重新回到了云阳城,根本没有产生什么影响。 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 云阳城的隐蔽 每个人都是要回到云阳城的,云阳城才是真正应该留下脚印的地方,星陨矿脉不过是命运拐了个弯儿,在所谓的星陨晶髓甚至是圣境上面稍微开了一个玩笑。 而,不管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是什么,都不会在这么一个时候影响到所有的人。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果,不管是怎么样的一个呈现,事到如今,都是不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偌大的云阳城,竟然成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方,这种改变可真的是让人有些难以相信,甚至不愿意接触这样的世界。 这人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么说起来,每个人真正拥有的都是少数,一直以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的,这就是每个人或许正在经历的。 ……………… 明肃、明剑甚至是万厉离开后,北宫棠跟北宫听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想到洛白,自然也是要重新回到云阳城的,就是不清楚,对一整个云阳城来说,他们这样的存在是否值得被慢慢拥有过。 这样的世界中,不管正在面对什么,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不是能够完全真正彰显出来的。 这大概就是人正在发生的全部,并不会因为这么一点而产生多余的变化,说到底,也都只是他们正在需求,亦或者慢慢改变的时候。 “这一次,洛公子应该是不会再做些什么的。” 北宫棠瞳孔闪烁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话。 然而,云阳城中,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在自身的掌控当中,这些东西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会发生所谓的一些变化的。 看来,人跟人之间的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 一头扎进云阳城,洛白反而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些什么了,好像看起来自身所剩下的全部并不是能够在云阳城横行无阻的。 就在洛白还在沉思的时候,莲梵跟藏诺也都是出现在他的身后。 “洛公子,您这样的话,我等并不好保护您。” 且不说两者是怎么追上洛白,就现在这么一个时候,两者都是单膝跪在地上,对自己的落后表示请罪。 说来,这也好像并不是他们需要承担的事情。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这样,但因为这种变化本身,所以改变的那么一瞬间,一直以来,都不能说是要真正去面对亦或者应对什么的。 这大概,就是属于他们对自身所认可的人的一种保护。 洛白看着面前的存在,他还以为这两者,一个回到了魂宠空间当中,一个重新追寻自己的愿,食愿线的存在,不可能说是一直停留在某个地方的。 这种说法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但是洛白忘记了一点,他自己本身身上也是存在着愿线,甚至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被藏诺所吞噬掉。 难不成,洛白已经忘记了这么一个结果吗? 不管这么一件事情,当务之急,还是要让两个人都站起来,一直这么跪在这里,也不是一个事情。 “都起来吧,是我自身的问题。” 洛白稍微抬抬手,并不是很想去责罚两个人。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半途加入的人而能够明白的。 现如今,洛白是一个连自己将要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的人,在云阳城当中,所能够留下的全部,究竟算是怎么一个情况了? 看来,洛白也需要重新认知一下云阳城,走过星陨矿脉这么漫长的道路,遗忘掉这么多的事情,好像并不是说一定要去改变掉什么。 还有一点,也是需要在意的,在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上,洛白并不能忘记,在自己的手上还捏着一个叫做白卫的人。 在云阳城当中,白卫的最后结果也是需要得到解决的,这样看起来的话,很多事情才可以说是要呈现出来的。 至于白卫能不能活着离开云阳城,那是谁知道的消息了? 毕竟,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是不太一样的,所以曾经需要面对的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 如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是留下这么明显地问题。 洛白微微抬眸,透过众多房顶,甚至是那高不可攀的天空,再一次描摹云阳城的模样。 随后,一转身,洛白还是决定重新回到云阳客栈当中。 在这么一个地方,能够放松心神的地方课不多。 原本,洛白还打算去一趟千庙会的,想一想,千流风现在还没有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候过去,未免太早了一些。 是时候,稍微压抑一下自己的存在,让自己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么难以掌控的样子。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呈现,心中是什么样的感受,想必洛白自身是更加清楚的。 什么能够发生变化,是每个人心中渐渐升起的疑惑,可到最后也还是说不了了之,余下的都仅仅只是旁人的猜测。 对于洛白这样的处理方式,他们并没有多少心里想法,也格外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每个人心中到底是否应该有什么样的变化,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这么简单得到一种体现的。 或许,这就是本身应该属于他们的。 云阳客栈当中,洛白给藏诺、莲梵重新准备了房间,自己则是一头扎进自己先前所在的房间,也不知道到底是去做什么。 看起来,就像是要对什么东西产生多余的想法一样。 为此,总是有一些东西是可以真正舍弃掉的。 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恐怖的情绪,人们心中所浮现的,也不见得全部都是很不错的一种选择。 这就是每个人心中正在浮现的东西。 洛白不给予回答,藏诺跟莲梵也不打算说是准备做些什么事情。 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或许对任何一种人来看,都是不可捉摸清楚的。 但,同样,在这么一个时候,能够浮现出来的远远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地。 当真以为洛白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吗? 若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可真的就是天大的笑话,让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总以为自己掌控全局,却从未想过,在这么一件事情上,真正当家做主的人是谁! 这才是全部的体现,一直以来,都不会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可惜,不管是什么人,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对自己本身有影响的。 若非如此,哪里至于说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洛白窝在自己的房间中,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这种变化,也是需要慢慢被人放在心上的。 最终人们所余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对人更好的承担的。 ……………… 说起来,云阳城看起来很小很小,但真正意义上的一种势力交错却是非常明显的。 想一想当初的问剑王朝的边界三城,除却林家医馆,就不会再有其他的存在。 而,如今这么一座云阳城却是有着药阁、千庙会等等这样的存在。 一个枢纽一般的存在,拥有这么多势力的驻扎,的确不足为意。 而在另外一边看来的话,还有所谓的佣兵分会,就是不知道这佣兵分会到最终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结局。 人们在这样的事情上,可是一直一直都没有说是还能改变掉什么的。 为此,所付出的一些代价也是非常明显的,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明确的。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若是知道自己本身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那么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当然,如果说这么大的云阳城当中没有什么邪念之人,那好像也是在说可以隐藏什么。 有些东西的存在,可并不是说这么明显地。 说来,这云阳城早些年,可并不像是这么平和的,那个时候,就算是有星陨矿脉,也未必说是呈现出怎么样一个平和甚至是安静的城池。 人们的心中总是需要在改变什么的,所以从未说是要在云阳城当中凸显出自己的真实面孔。 看来,这种事情地本质也还是说非常明显的,就是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又是因为什么,才是产生这样的情绪,人们心中的一种变化,也还是能够牵动一些人的思绪。 这种事情的本质,一直以来,都不会说是要有什么刻意的变化。 人啊,还真的就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还有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需要在人们的心中慢慢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一种变化。 可惜,人好像从来都不会说是要在自己身上体现出来这么一点。 至少,恶人的真实面孔并不会真的体现在现实生活中。 罪恶同行的时候,为了什么而做出改变,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本身正在拥有的。 可惜,不管这么一个世界中藏有多少这种事情,都是永远不会断绝掉的,这就是最现实地一种事情,从来都不会说是一定会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心中希望遇到的也仅仅只是这样的一种变化。 可惜,不管正在面对亦或者经历什么样的世界,好像对此都不会有太多的想法,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 深深的地下室当中,藏着满墙满墙的工具,刑具上都是带着斑驳的血迹,甚至是藏着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颜色。 这之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也无法从这么一个时候去得到某种体现的。 这么看起来,也像是一件非常简单地事情,就因为这样的体现,所以这么一座地下室才是没有被人发现的。 若非如此,怎么会存在这样的地方? 这些东西的本质,说起来,那可真的是太让人足以放下所谓的芥蒂了。 如此逼仄的地下室当中,还藏有一间暗室,暗室当中全是瓶瓶罐罐的,里面有些是眼睛,有些是手指,甚至剩余的是另外一种不可磨灭的印痕。 说到底,在这么一个地方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人? 一簇幽绿色的火焰闪过,像是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上。 紧接着,就是传出一阵漠然的笑声,阴森森的。 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 药阁 那么一个地方的变化,对现在来说,并不是那么明显的一种认知,很显然,在某种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变化,好像都还是需要真正去改变掉什么的。 而在某种意义上,能够出现这样的场景,必然是因为云阳城当中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 很快,云阳城当中就会行动起来的。 而等到所有的人重新回到云阳城当中,那场景自然也是有些完全不同的。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话,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大概就是没有那么明显了。 大概,所期望的也会是这样的场景,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很显然并不是足以去改变掉所有的一切。 还有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生存永远都是第一步的,有了这么一步以后,才能说是去改变掉一些东西的。 这样的变化才是最明显的一点,不需要有任何的芥蒂,以及多余变化的出现。 说到底,人们心中的变化都算是有迹可循的,并不是说这所有的一切不应该发生,这就显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了。 这么一个世界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人的在意,都是需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都是药慢慢做到这么一点的,人们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本身更应该去做的事情。 若非如此,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全部被人所知道的。 这人啊,在未来的某一刻,都是能够渐渐定义清楚的。 这或许就是每个人身上会发生亦或者改变的,都是旁人根本说不准的。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应该是变化从来都是可以改变掉的。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藏着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就可以了。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能够从未来的踪迹中,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那么一个答案。 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就应该能够明白的。 生存的时间,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什么,都是可以做出回应的,这就是每个人身上最应该发生的变化。 还要做到什么地步,大概也无法说清楚的。 ……………… “最近,云阳城中有什么变化吗?” 药阁专门的宅邸当中,有着药圃,有着专门侍从药草的药侍,主要的药师、丹师也是居住在这么一个地方。 现在出声的是药阁的药师,身份嘛不上不下,也不是说特别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过,现在所说的这么一点,也不知道是能够体现到什么地步去,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正在经历的。 药师的身份终究是摆在这里的,就算这里是云阳城,都不应该是改变掉什么的。 所幸运的时间中,任何一种变化都是能够渐渐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见的从来都不是说需要这么简简单单的。 可能每个人心中所有的变化都是足够去定义清楚的。 生存难道不就是这么简单地事情吗? “回药师,云阳城如今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倒是那云阳城之外,星陨矿脉出现了一点变故,现如今应该是解决清楚了的,如果药师您要是想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地结果,我立马遣人去询问清楚。” 药侍——孙武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回答着药师——药无恨。 这么看起来,的确是不同于任何一种变化的。 药无恨摆摆手,他倒不至于说是一定要知道这么一个结果呈现。 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应该不仅仅是星陨矿脉这么简单的,他好像觉察到了完全不太一样的气息,只是那么一点,就已经很能够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了。 也不是说专门一定要知晓某些东西的存在,这些东西的本质一直以来都是能够稍微被人放在心上的,只有这么一点的话,必然不会产生这种变化。 孙武也清楚这背后并不是真的想要去证明什么东西,随着药无恨的动作,也就放弃继续弄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让人慢慢去定义清楚的。 说来,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变化,都是不能够去彰显出什么存在的。 这么一个说法,好像也还是能够稍微体现出那么一点。 可惜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在面对自己本身的时候,还是无法去真正认同这么一点。 “云阳城有些乱了,我们药阁也无法独善其身,去吩咐其余的人更加专注药阁的事情,云阳城中不管闹出什么事情,都跟药阁没有任何关系,听到没有!” 药无恨微微抿着嘴唇,对于最后所有的呈现,也是无法去真正定义清楚什么事情的。 孙武本来以为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却是没有想到在这么一个时候,药无恨又是说出这样的话。 似乎穿过那深邃的天空,已经是预料到了什么情况,为此,才是冒出这么多地想法,看起来,就仿佛对一整个世界在诉说自己的请求一样。 这么看起来,难道还不是一件稍微正常的一个结果吗? 说到底,还是因为每个人心中所想的事情有些不一样,自然就不会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 孙武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药无恨所说的话,只要更加清楚这么一点,剩余的时间中,大部分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并不是说这么一种改变可以改变掉所有的一切。 这人啊,任何一种情况下,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呈现。 其实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无法改变的。 药无恨在讲究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本质上的区别也就成为非常明显的。 可,不管最终剩下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似乎都不能说是隐藏掉这么一点。 任何情况下,孙武都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可若是碰上比较奇怪的一点,那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人们最终所遗忘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地一件事情,为此,所有付出的代价都是非常明显的。 这么说起来,应该是药无恨自己本身存在问题的,而不是说一定彰显在什么特殊的地方之上。 这大概是每个人身上的通病。 孙武接受到自己本身应该做的事情,药无恨就是收回视线,慢慢从这里离开。 正如他静悄悄地来,也披着一身黑雾慢慢离开这么一个地方。 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事实上,却是什么都不存在的。 这么一个东西本质上的区别,在孙武看来应该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任何改变上都是非常明显的。 这或许就是每个人最简单的一种认知。 但,从始至终,都不见得要去承认什么的。 任何情况下,他们背后所存在的是药阁,至高无上的药族所掌控的药阁! 除此之外,其余的东西,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是能够改变掉什么的。 这么一点认知可是不会拥有多少能够改变多少。 每个人身上对于任何事情的认知,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 夜色茫茫之下,一人披着黑色斗篷从暗巷当中逐渐消失在巷口处。 趁着夜色,很多事情都是能够全部被隐没掉的。 不管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是什么,任何情况下,都是能够全部认知清楚。 这么说起来,没有什么人是能够隐没掉这么一点的,这就是每个人身上最真实所存在的问题。 ……………… “莲梵大人,您在吗?” 云阳客栈当中,藏诺敲响莲梵的门,也不知道莲梵现在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 “是藏诺?进来吧。” 莲梵坐在那里,撑着脸,透过窗,看着外面的风景,整个人的情绪并不是很高涨的样子。 藏诺进来的时候,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就是不太清楚莲梵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起来,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足以改变掉所有的人。 “莲梵大人,您觉不觉得在这云阳城当中,有些诡异?” 事实上,藏诺原本也没有想这么多的,可待过一段时间后,身体的反应却是不会欺骗他的,在这么一点上面,任何认知都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说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至少这云阳城是真的有问题,不然的话,不应该是现在这么一个样子地。 对于这么一点,藏诺是毋庸置疑地肯定。 至于莲梵会不会相信这么一个说法,好像也就没有必要去真正说一些什么了。 在这么一种事情的认知上,莲梵应该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 好像每个人心中都是简简单单的风景。 莲梵听着藏诺的话,视线也没有从窗外收回来。 这么说起来,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了? 这人啊,任何一种情况,最本质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那又怎么样?洛公子在这里,没有什么能够对我们产生影响。” 不得不说,莲梵对洛白的认知还是比较浅显了一些,似乎对洛白的信心太强,以至于说是洛白什么都能够解决掉。 这么看起来,任何情况下的一种认知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莲梵不喜欢周围出现什么变故,她现在是这么一个样子,纯属于是因为洛白没有对她做出什么指示,只是把她简单地安置在这么一个地方,什么都是不曾剩下。 莲梵很希望听到洛白的命令,可事实却不仅仅是这样的。 也许,应该转换一种思维的。 至于藏诺所说的事情? 莲梵也是有所察觉的,可终究是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种变化,应该是专门针对灵的,他们是从云阳城之外来的,有这样的一种窥测,也算是意料之中。 不过,就算是莲梵,也能够察觉到在那视线背后所隐藏着的浓浓恶意,这种事情可不像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大概,莲梵全部的心神都在洛白的身上,所以没有太想清楚这种变化究竟意味着什么。 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江湖啊。 恶意接踵而至,可是对这么一个江湖的打击。 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坚定的想法 不得不说,莲梵是当真没有太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心上,否则,按照藏诺现在这种说法,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可不是说这么简单的事情能够得到解决的。 这种事情的本质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明显的。 如果是旁人的话,完全做不到这样的一点,便是有了多余的说法。 这么看起来,很多事情既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就没有必要说是要变成这个样子的,这对很多东西来说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生命的一种漠视,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挽救这么一切的,因为每个人心中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藏诺见莲梵并不是很在意云阳城中的这么一种变化,就很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慢慢放任的。 所以,每个人的想法事到如今,都是这么简单地说法。 还要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任何情况下,对于很多东西的认知程度,果然不可同日而语。 这,或许就是藏诺跟莲梵的差距,最终所剩下的却是这样的一种地步。 可他们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 灵不管是对于什么人来说,都只会是传说中的存在,为什么这里的变化只有灵才能够发现了? 藏诺将心思放在莲梵的身上,莲梵将这样的心思放在洛白的身上,自始至终都是忽视掉了这么一种可能。 这些东西的本质,可不是说就这么简单呈现的。 事到如今,不管变换成什么样子,好像到之后都是没有任何可能性可以决定的。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好像是有迹可循的。 事到如今,任何一种变化,都还算是勉强落在每个人的身上,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想过会变成什么样子的。 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产生这样的心里变化? 看来,人跟人之间,任何一种差距,都是足够明显的,既然足够明显,就完全没有必要去真正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 说真的,怕是所有人都是没有想过,未来还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面,彰显出属于自己的那么一份实力,这可不是一个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事情,一直以来,每个人都是祈祷着事情的变化,可从未想过,这种变化竟然是这么明显的。 这可真的是让人太茫然了,茫然到最后,始终都是觉得这种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甚至觉得这就是未来对自己本身的一种责罚。 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会演变成这么一个结果? 这不是完全在开玩笑吗? 说是开玩笑,但本质上,应该不是这么一回事的,这所有的变化,都还算是在旁人心中慢慢沉淀住的,所以任何人都不会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抹答案。 这种事情的本质,从来就不是一个寻常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要是不能明白这么一点,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世间笑话很多的,可要是自己本身成为笑话之一,那就没有多少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余地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冒着这样的想法,看来,便是一种什么都不能放下的样子。 这种事情的本质,原来是这么明显的吗? 明显吗? 好像也不是那么明显的,不是吗? 不对哦,任何事情发生变化的时候,都是非常明显的。 不过,看着莲梵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只有这样的认知,好像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还不至于说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因为很多东西的改变,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已经是成为旁人所能够看到的全部了。 这之后,任意的改变,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藏诺在莲梵的身上并不抱有太多的希望,只希望说是这样的结果呈现并不会影响到这里的存在。 看来看去,在莲梵的身上找不到什么答案,那么这么一点,现在也是可以完全被放弃掉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存在着一些别样的情绪,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任何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人,都不应该是呈现出这样的一点,人们的身上,不管是变换出什么样子,到最后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点,藏诺自己本身也应该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最终在莲梵的身上没有找到什么别样的情绪,这种可能性也是应该会存在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大概是不存在什么别样情绪的。 任何改变来说,都是可以慢慢放在心上的,只要自己有这样的改变,就足够了。 剩下的时间中,任何一种可以被惦记在心中的模样,都可以说是慢慢沉淀出来的。 这种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这么明显显露出来的。 人啊,究竟想要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得到一种怎么样的回馈了? 这种情感的默认,从来都不会是说要发生所有的改变,明明从所谓的结果上来看,分明是什么都不存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最终,竟然是什么都不剩下,这究竟是因为怎么样的一个原因? 藏诺离开这么一个房间的时候,似乎也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会演变成这么一个结果,明明从结果上来看,他并没有得到特别满足的结果。 事实上,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最终所存在的某些问题,一直以来,都是不会改变掉什么的。 这才是在他们身上最难以忽视掉的一点,任何情况的陌生程度,都不应该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撒谎。 藏诺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藏诺走了,正如他慢慢来了,消失的时候,也是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最终的结果下,不管藏诺所面临一种什么样的状况,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事实上,这样的结果呈现,已经是非常让人难以去相信了,怎么又去相信这种事情地本质了? 本质上,还有什么是能够得到全部的彰显吗? 必然是不会呈现出这样的结果。 凭什么说他们的身上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种想法,基本上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不应该体现在这么一个时候,这根本就是对生命的一种默认,一种漠视! 不过,藏诺也无意去争辩这样的结果,从本质上来说,是他来找的莲梵,而不是莲梵想要见他这么一个人,想要知道这么一件事情上所发生的改变。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请自来,也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事情。 莲梵现在一整个思绪全部在洛白的身上,任何事情都不会在他的身上留下特别明显的痕迹,只要稍微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其实最终莲梵的身上也还是能够稍微知道一点点答案的,这种事情可不是说任何情况下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准确来说,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最终所剩下的全部,还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希望做到这种程度,就只能说是要真正去面对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说是交给本应该熟悉的人,而不是说让他就此沉沦,到最终什么都是不剩下。 这种事情的本质,可真的是一丁点儿都不愿意留下任何的痕迹。 莲梵将全部的心神都是放在洛白的身上,也不能说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更不要说莲梵就是从洛白的魂宠空间中走出来的莲灵。 就算是真的跟神君大人有什么联系,事实上,也无非是能够改变掉的一点。 莲梵就现在这个样子来说,应该也是不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洛公子,您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莲梵看着窗外,到现在还是不能够明白在洛白的心中,他正在经历怎么样的事情,这种事情有没有对他产生最终的影响,这种事情,明明不是他应该操心的范围,可不知为何,总是能够找到另外一种不可磨灭的印痕。 这种事情的本质,难道就是为了这么一种不可追寻的结果吗? 便是莲梵自己也是有些说不准这么一点的,明明从结果上来看,什么都不剩下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要变成这个样子的? 可惜,莲梵不清楚这样的答案,也不想从这样的世界中知道这件事情的本质。 生存是一种不可磨灭的,任何情况下,都是需要被渐渐换算掉的。 只要是人类自己本身所需要的,在灵的面前,那终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这样的世界啊,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这人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想到这样的场景?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几乎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本身所能够看到的全部,生存所剩下的全部,也是无法渐渐明白说清楚的。 任何改变上,对于最本质上的选择还是非常明显的。 只要是呈现出这么一点,有些东西就不能算是可以完全放在心上的。 这种结果下,任何选择都可以算作是自己本身所做到的。 不过,莲梵稍微皱起眉头,不太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是否遗忘掉了某些东西的存在。 准确来说,莲梵是没有太把云阳城中针对灵的一种变化稍微放在心上。 如果,藏诺在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莲梵能够稍微上心一点,这结果显然就不会是呈现出这样的一个结果。 最本质的原因竟然是这么简单地,这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准了。 不管未来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有些东西存在,就不会发生太多的改变,这么一点,不应该被遗忘掉的。 这样的一点,不应该被忘记的。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最本质上的一种变化,从来都不是说需要有任何的一种改变。 对莲梵来说,没有什么是比洛白更重要的。 自己应该更清楚这么一点,旁人也应该更加从这么一点上面下功夫。 只要更清楚这么一点,这就是更清楚的一点。 一切都会朝着很好的方向发展!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黑衣人 其实,只要把那么一个人稍微放在心上,都不见得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但,莲梵的心神太奇怪了,除却洛白,便是什么人都放不下了,这才是真正让人稍微觉得有些郁闷的一点。 明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存在,似乎都还是难以从那么一个方向中找到自己本身的存在。 这种事情地本质,还是能够慢慢彰显出来的。 只要莲梵稍微注意一点,就应该能够明显察觉到这么一点。 可,莲梵不会注意这么微小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不会注意到这么微小的事情。 曾经,还有未来,莲梵都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洛白的定义似乎也无法让莲梵去做这样的事情,这可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才是完全不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最终的结果呈现上,对于事情的认知,一直以来,都还是很难去根本说清楚的。 莲梵缓缓闭上眼睛,就算不知道自己遗忘掉了什么东西,现在这种情况下,不管自身将要经历什么事情,都是不应该浮现出这么一点的。 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是这么明显的一点。 这么说起来,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对莲梵来说,大概也是这么一点吧。 ……………… 事实上,洛白现在在房间中到底在做什么了? 说一句实话,洛白所作的事情,并不是那么能够让人所知道的,这种事情的本质,一直以来都不是说可以呈现在这么一点上面的。 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可真的就是出现了问题。 洛白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某一种答案,似乎都是很难去真正定义清楚的。 人们究竟希望遇到什么样的场景? 但因为洛白的存在,所以觉得是说在洛白的身上不管是发生什么,都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种变迁,这大概才是每个人本身所应该做到的全部。 洛白现在所作的事情,其实跟一整个云阳城没有多少关系,更主要的原因是洛白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一些什么,亦或者要去承担些什么。 最本质上的关系,好像都是很难去呈现出来的,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看着就觉得很是奇怪。 跟云阳城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洛白看起来又像是非常紧张的模样,这又是一个什么原理? 还是说洛白在其余的事情上知道了一些难以用寻常信息去解答的东西? 好像,有一个人忘了,南洲白家的人。 对于这么一种认知,怎么到现在这种时候,还是无法认清楚这么一种现实? 洛白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对云阳城来说,任何人都是一个过客,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更多的一种选择,更像是一种怎么都放弃不了的存在。 是否成为过客,完全就是自己的本身的一种想法,跟其余的人没有任何的因果关系。 但,偏生就是这么一点,就已经让所有的结果都得到了全部的回应,这才是最可悲的一点,为此,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代价,总是想要留下浓墨一笔。 但这么一抹颜色的背后,所隐藏着的秘密,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为此全部准备的风景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最本质的原因,还是因为最后所有人所有的改变,这种原因下,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全部发生改变的。 生存的改变上,对于某些东西的存在,事实上很多改变都是能够全部放在心上的。 为此,很多情况下,对于某些东西的全部认知,都是能够被完全说清楚的。 所以,人们希望找到自己的一条道路,唯一能够改变也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真的要这么一直下去吗?】 007在魂海中,所有的情感都是会被压抑的,更别说一精灵而已,事实上的一种改变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身上,最终所有的情感陌生都是有迹可循的。 可能,这就是人们最终所剩下的一种选择。 为此,每个人才是付出自己本身的那种代价,这是很显然的一个结果。 【我只是在想,南洲白家既然什么事情都是想要插上一手的话,为什么没有人去插手南洲的事情?南洲应该不仅仅是千尸教,甚至是白家的残余势力吧?】 对于这么一点,也是洛白始终想不清楚的一点。 为什么,南洲白家对此所承认的一种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所以最后剩下的全部,都是应该属于洛白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洛白对南洲白家的认知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问题,但这样的一点问题,并不会影响到太多的人。 可,南洲白家的事情为什么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这么看起来,是真的存在什么问题吗? 不对,按照洛白的想法来看,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最基本的情况下,任何改变都是能够全部被认知清楚的。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为此,所有的可能性都算是在意料之中的。 这种事情地本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这种事情在自己的身上得到呈现,却不希望这种本质改变掉所有的结局,为此,总是有很多事情在记忆当中改变掉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似乎很多东西的本质都是得到了全部的回应。 任何情况下,任何改变,都是可以全部被改变掉的。 生存这种东西,不管是针对什么人,其实本质上也还是说是非常明显的。 007显然也是想到了洛白现在的心里想法,所以对于这么一个结果的改变,并不算是特别意外的样子。 所有人的放弃,似乎很多情况下的一种认知,都是能够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这种事情的本质,任何改变都是能够被人去改变的。 洛白想着南洲白家的事情,似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可以改变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所能够改变掉的,都还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这,也许就是人还有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南洲白家最终所剩下的真的仅仅只是属于南洲的一份子吗?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能够改变掉的一点,在这么一点上,始终都是毋庸置疑的。 【只希望你不要因此而后悔,这云阳城当中可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007倒不是说要因此去改变掉多少什么,只是这样的一种认知下,任何一种选择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人们的身上不管是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都可以说是能够渐渐放在心上的,为什么到现在一定要体现在云阳城当中了? 对此,007就没有多少可发表的看法吗? 或许,还真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呈现。 ……………… 夜色朦胧,夜空之下,连弦月都是看不到,繁星点点,却也不足以点亮云阳城所有的地界。 这种情况下,最是适合去做一些本身不太方便做的事情。 更不要说是欲盖弥彰之下,有些东西的存在,最本质的原因上还是能够彰显出这么一点地。 “今夜会是很大的收获。” 巷口前,一人身着斗篷,帽檐将一整个脸都是遮的严严实实,基本上看不到这个人到底是谁。 声音也是改变了,最终所剩下的好像也是无可厚非的模样。 任意的改变下,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能够去改变的。 这种情况下,他想要做什么,都可能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算起来,这种事情地本质,从来都不是应该从这么一点所去体现出来的。 但是,怎么说了,这人的手中牵着一银色的丝线,丝线延伸出去,好像是落在某个人身上的。 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恐怕只有等到这人去到另外一边,才能说是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云阳客栈外面的街道上,藏诺整个人的情绪都是有些不对劲的。 这么算下来,大概是因为莲梵还有洛白那边都是没有多少动静吧。 看起来,就像是他被完全遗忘了一样,一整个存在在这里,却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任何一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若是不能证明自己本身的存在,那也是非常困难的一种选择。 不过,因为感觉在云阳客栈当中,继续坐着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干脆就是出来了。 至于自己先前所感知到的东西,藏诺决定放过自己,毕竟莲梵都是没有太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嗯,就这么做,所以藏诺就是越走越远,甚至有些偏离。 云阳城看似不大,但拥有的还是拥有的,罪恶的衍生,可不是简简单单去说清楚的。 这种事情地本质,若是仅仅只是因为这样,就觉得比较离谱的话,那可真的太没有把云阳城放在心上了。 最终,他们所决定的东西也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最原则上的东西,永远都是沉淀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的。 所以,不管是发生什么,他们都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一种呈现。 藏诺的心中所想的事情也不足以说清楚要改变掉什么的。 但是,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本质的东西来说,很多存在都是能够全部得到回应的。 人啊,到底想要祈求什么了? 藏诺,之前所祈求,神君大人所现,但最终好像也是没有改变掉什么。 这样的一种结果呈现,难道就是一件好事情? 说到底,这无非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呈现。 所以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藏诺一整个都是没有回过神,脚底下就是多出一阵图。 随后,藏诺就是发现自己身上的力量调动不了,不管是血灵,还是愿灵的力量都是无法调动。 藏诺整个睁大眼睛,随后就是看向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这东西一定是这个人的手段,不然的话,不会是变成这样子的。 这人啊,还真的就是说难以改变清楚的。 还有很清楚的一点,也就是说,人们希望得到全部的回应。 “你是什么人?” 调动不了身上的力量,藏诺也只是在那么一瞬间觉得诧异罢了。 但,本质上来说,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要去改变的。 这大概就是说藏诺有着不为人知的底气吧。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灵 “身为灵,居然不想着逃离这么一个地方,可真的是有些可笑。” 黑衣人并没有真面回答藏诺的问题,看着藏诺脚底下浮现的阵图,一整个人的情绪就是有些不对劲。 这么一点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慢慢浮现出来的。 人们到底想要从藏诺的身上找到什么东西吗? 不是,这么一种改变,永远都是能够让人慢慢定义清楚的。 人,究竟是因为什么东西而存在的了? 这么一点上面,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是无法说清楚的。 “灵?这云阳城的确是存在一些问题,可你对我永远没有那么大地影响!” 藏诺听到这话,也是反应过来,面前的黑衣人是专门为了他而来,因为他天赐之灵的身份。 很多时候,这种事情地认知也是比较明显的一点,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改变过什么。 说到底,这么一种事情的认知,究竟是因为什么了? 说来,藏诺到现在也是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不是吗? “那你可真的就是胆子大,就算是灵,也会有消失的那么一刻,这么一点你不应该是不知道的。” 黑衣人听到藏诺的声音,稍微一挑眉,那藏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可真的就是比较明显的一点了。 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回应,这种事情的认知程度,自始至终,都是被隐瞒的。 这么看起来,很多事情都是无法定义清楚的。 可能,任何情况下,都是应该得到一种回应的。 看起来,这大概就是最终的一种呈现,说到底,还是有很多东西都无法用言语去说清楚。 这种改变永远都是最容易得到最明显的一种认知。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每个人的认知是真的有些区别的。 “如果只是为了这么一点,好像还不值得你对我做出这样的一种回应。” 藏诺倒是没有对这么一种认知得到全部的回应,永远都是可以慢慢回应出来的。 这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反应,好像还是无法从别人的言语中找到最终属于自己的某种回应。 “大意失荆州,你可真的是在云阳城太小瞧这么一个地方了。” 黑衣人倒是没有对藏诺的说法有什么看法,只不过黑衣人觉得藏诺实在是太小瞧云阳城了。 “不必这么说,你对我永远产生不了这种威胁。云阳城中,威胁这种东西永远只属于一个人的。” 藏诺摇摇头,对黑衣人自始至终都是没有看上眼过。 就算这个时候,他调动不了自己身上的力量,他也是屹立在这里,永远都是最明显的。 这人不管是因为,好像都是无法做到这么一点的。 生存永远都是摆在众人的面前,一道不可跨越的横沟,这大概就是一种不可磨灭的痕迹。 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剩下的都还是旁人所有能够定义清楚的。 “你可真的是旁人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黑衣人看着面前的藏诺,对于一些东西的认知,好像永远都是无法透过黑色的夜空传递到自己的心中。 为此,所付出的一些代价,不管是什么,好像都还是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 只要是做到这么一点,就足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任何情况下,最本质的原因,还是藏在每个人心中的。 这就是非常明显的。 “但我就是为了你而来,不管是威胁与否,我都会带你走的。” 黑衣人一抬手,阵图从地面上升起来,围绕在藏诺的周身,渐渐的,光芒也是散开,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有些东西的本质,还是一种不可磨灭的。 藏诺敛下眼眸,他可以在这么一个时候呼唤洛白,然后成为魂宠空间的一份子。 这种东西对藏诺来说,还是比较轻易的。 只不过,也不知道藏诺现在心中在想些什么事情,居然没有做这么一件事情,反而是随着黑衣人的力量而去,渐渐呈现在每个人的身上。这种事情地本质,大概也是被他们看透了,所以才会表现出这样的一点。 但,有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能够渐渐说清楚的。 很快,这么一个地方,就是风过无声,什么都没有剩下。 黑衣人的气息跟藏诺的气息相互交错,进件隐没在风流当中。 他们所剩下的全部,可永远不是那么简单去流淌下去的。 ……………… “你会后悔的,云阳城中藏着莫大的恐怖!” 最终,藏诺对着黑衣人说出这么一番话,便是陷入漫长的沉思当中,黑暗笼罩着他,便是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而后,黑衣人对于这样的话,脚步稍微停顿一下。 气息也是稍微有些翻滚,大概是有些明显。 但,他很清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管云阳城中是否存在着其余的巨大的恐怖,对于这么一点,也难以让他的心中留下什么痕迹。 黑衣人喜欢坚持自己的行为,这些事情的背后藏着他想要一定做到的事情。 “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碾压过去,一定一定会实现我本身想要的。” 黑衣人抿着嘴唇,稍微一动手指,就是慢步向前走去,这最终所剩下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所拥有的。 这一切,都是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 ……………… “听风公子,云阳城已经到了,事到如今,您是真的应该回去了。洛公子那边,听风公子就算您不去,也没有人会说什么的。” 北宫棠看着自己的小院子,又是转身看向身后的北宫听风。 他们从星陨矿脉一路而来,从未经历过什么。 但是,怎么说了,按照北宫棠的想法,这种事情的认知,还是应该从洛白的身上下功夫。 但问题是这样的存在,自始至终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这么一种认知,永远都是让人难以去说清楚的。 “阿棠,你就这么嫌弃我?” 北宫听风稍微有些沉默,随后才是对着北宫棠说出这么一段话。 对于最本质的原因来说,的确有很多东西在北宫听风的印象当中是不应该存在的。 “听风公子,但是北宫家那边……” 北宫棠看着面前的人,心中的一种想法都是在翻滚。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北宫棠都是应该是北宫家的人,对于北宫家的某些东西从来都不是说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生存的那么一种可能性,永远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 这一切,都是能够慢慢说清楚的。 “无事,等我见过洛公子以后,这一切我自会跟他解释的。” 北宫听风在这么一点上,倒是不愿意去相信北宫棠的。 北宫棠应该也想到了这样的场景,所以认知上就不会有特别明显的一面。 这么看起来,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足以改变清楚的。 “听风公子,这一切会慢慢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北宫棠的声音稍微有些怅然,似乎透过那么一种风景,她看到了别样的风景,任何情况下,都是很难以去说清楚的。 “阿棠,不必紧张,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北宫听风稍微摇摇头,就是走上台阶,进入房间中。 今日应该是不适合去找洛白了。 之后,最多的改变,还是应该得到彰显的。 ……………… 渐渐的,云阳城中又是多出不少的风景,风景之下真正存在的人,好像也应该是另外一种不可磨灭的痕迹。 云阳客栈当中,洛白总算是从自己的思绪当中慢慢走出来,总算在这么一日拉开了自己的房门,像是看到了无限的风光。 “今日的天气真好啊。” 一瞬间,洛白有感而发。 “莲梵见过洛公子。” 几乎是在洛白声音落下来的那么一刻,另外一边,莲梵就是拉开房门,看着洛白,瞳孔当中就是显现出一种情绪,任何情况下,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莲梵姑娘,别来无恙。藏诺去什么地方了?” 洛白稍微点点头,看了一眼莲梵,又是看向莲梵的另外一边,那边便是没有藏诺的身影。 不应该啊,这个时候,藏诺也应该随之出来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莲梵稍微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周围,的确是没有藏诺的身影。 这,这东西,就算是莲梵也不是很清楚的。 莲梵闭口不言,藏诺的事情可不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来的。 “藏诺……” 莲梵就这么不说话,洛白也觉得藏诺的身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但,想一想,藏诺毕竟是天赐之灵,不会在这么一个地方出现什么问题的。 大概,藏诺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算下来的话,大概是不会存在于这种问题的。 反正洛白也不觉得说是有什么问题。 更深次的东西,也不愿意去多想。 看来,他们对于灵一种认可好像超出正常范围,认定了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当然,这种情况下,所有的选择本身还是非常明显的。 但,他们永远想不到藏诺现在正在经历什么事情。 这是正常情况下无法想象的事情。 ……………… “冥冥之中,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灵,既然承载了上天的恩惠,这么一点,也是要回馈给我们的。” 阴森森的暗室当中,一种声音暗戳戳地响起,似乎很多情况下也是无法改变掉这么一点。 “灵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我们这些人而存在的!” 这声音的存在,可是为了最后的结局而呈现的。 灵,天赐之灵,任何情况下,都是不会发生任何改变的。 藏诺是比较特殊的,身体的研究性质也是比较明显的。 愿灵跟血灵这样的存在,从来都不是说要这么明显的。 愿灵的一种体现,跟血灵的一种体现,便是到了一种不可磨灭的痕迹。 然而,总是能够达到这么一点的。 幸运的是,藏诺应该是带有一点点幸运在身上的,所以改变的驱动,就是无法明显去得到回应的。 这,大概就是正常情况下的一种彰显。 顺应的时间也是无法去证实清楚的。 这一切,终将走向历史的长河。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云天鹤心中的纠结 很多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最本质的东西永远都是不会得到改变的,在这么一点上面,任何事情地回应都是毫无意义的。 一旦是稍微清楚这么一点,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就跟任何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么说起来,其实是因为个子拥有着各自的缘法,所以才会导致结局的不太一样。 若非如此的话,从来都不会变成这样的一个结果,任何情况下,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应该都是非常清楚的一点,所以从感官上,对于任何事情地一种抉择都是可以全部放下的。 这难道会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颜色吗? 这种说法基本上就是错误的,因为从一开始,就决定了每个人应该走向一种什么样的结局。 为此,所有被付出的代价都是有迹可循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做出这样的改变? 为此,很多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旁人所根本说不准的,这大概才是真正令人想不通的一点。 因此,他们会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这也是需要被稍微放在心上的事情。 说来,或许有些奇怪,但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有差距的,这才是每个人本身应该做到的。 云阳城中看起来势力多重,但真正影响到大局的存在还是基本上没有存在的。 而隐藏在暗处的力量也不会就这么早显露在众人面前,这种说法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种原因的话,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这么简单得到某一种回应。 说来是有些奇怪的,可终究是什么东西都不会剩下了,才说是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任何一种改变下,对于某种东西的回应,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成这个样子的。 人们希望遇到的场景,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是这么简单地。 只要事实有关于云阳城的事情,就注定不会这么轻拿轻放的。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就是存在某种问题,只要这种事情的本质能够影响到所有的人,这一切,就可以当做什么都已经发生过,这就是最简单地一点,为什么现在认为什么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只要是每个人心中所以为的,能够发生的结果,最终的一种解决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无法从结果上呈现出某种改变的。 这也许也是某些人从根本上最难以得到彰显的结局。 看来,这云阳城中,还是存在着很多的问题,只不过这么一座城池看起来平和无比,完全想不到这么一座城池之下竟然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换做一个人,也是完全想不到这么一点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身上的某种差距,甚至是非常明显的那么一点。 ……………… 看着面前的云阳城,自己待过这么久的城池,云天鹤的心中那种情绪稍微有些复杂,甚至是不太能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是否能够做到这么一件事情,因为这么一件事情所涉及到的是千庙会,是千家。 千流风的存在本身就是存在问题地,若非如此,云天鹤现在也不至于说是这么纠结了。 从现有的局面上来说,应该说千庙会就不应该是云家的人去接触,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从来就不能够改变掉什么。 这一切,所有的改变都是需要被人稍微放在心上的,可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一件事情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么算下来,云天鹤不是对千流风这么一个人有什么想法,而是对千庙会稍微有些忌惮。 要是自己去找向千庙会的话,药阁那边应该也是无法隐藏的,到时候,自己的行踪就成了众人皆知的事情,这并不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是的,这并不算是一件好事。 因为云天鹤到底是云阳城云家的家主,也是云阳城的一城之主,这种地位上的人,随意一点儿动作,都会在某些人的眼中不断夸大夸大的,最终所演变成的模样就算是云天鹤自己,也未必足够清楚在这么上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才是最本质上的东西,一直以来,从未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人还有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所发生改变,这才是真正令人觉得震惊的一点。 为此,不管千流风现在身体的状况究竟是什么样子,云天鹤都没有打算直接这么找上千庙会,这对自己简直就是一种灾难。 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时间下,总是能够找到一个完美的回应,只要稍微清楚这么一点,最终所剩下的,自始至终都是足够去明白这么一点的。 这人,还真的就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生存的一瞬间,任何情况下,最本质的原因,始终都还是无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种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不曾发生过这样的变化,一直以来,都是能够稍微被人放在心上的。 “这一切都需要从长计议,只希望千流风大人能够等到那么一步。” 云天鹤伸手摸摸自己的眉心,这事情怎么看,都觉得会比较麻烦,也不知道自己带着千流风来到云阳城是不是一件好事情了。 这可太难了,最本质上的东西,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忽视掉的。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到最后也都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最终受苦受难的也不一定是云天鹤。 这么一想的话,整个人的心情也就会好上许多,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奢望这样的世界。 最终的结果下,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是始终没有办法去真正改变掉的一点。 千流风对于自己的未来还没有任何一种概念,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也是无非去说清楚某一点。 任何一种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到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是需要慢慢去定义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意的改变都是需要慢慢被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什么样的变化,还有一种什么样的呈现,到现在也是没有一个完整的定论。 看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藏着秘密,只不过这样的秘密很多情况下,都是不能被人所知晓的,这才是真正令人觉得非常吃惊的一点。 可惜了,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他永远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么一天。 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是这样的一种呈现。 说来,可真的是让人觉得心中发寒,却止不住这样的一种畅想。 这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变化? 但,这就是每个人的抉择,不管是云天鹤还是千流风,终将走到这么一条道路上,最终也始终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人啊,可真的是太奇妙了。 任意的一种存在,到最终所余下的全部,都是能够慢慢说下心中那么一点不可磨灭的痕迹。 人的生存,还有一种改变,都是需要慢慢存在于心中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不会存在任何的问题了。 这么看起来,的确是真的不会出现某种问题。 因为,云天鹤压根就没有走向这么一条道路。 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所存在的问题,远远要比个人恩怨更加严重。 只要更加清楚这么一点,好像都还是能够慢慢得到体现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最终所所剩下的全部了。 生存永远都是最适合自己的,这么一点上,没有人愿意去反驳什么。 这才是真正令人恐惧的一点。 可惜了,不管正在因为什么,都无法从旁人的眼中知晓最终的答案。 这难道就是每个人必须所经历的事情吗? 不对! 不对! 这一切的结局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一定还存在着其余的变化,只要稍微清楚这么一点,之后的所有事情,都是可以得到某种回应的。 这人世间,任何一种改变都是需要被人慢慢记住的,只要更加清楚这么一点,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到现在也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生存啊,还真的就是无法说清楚的。 为此,每个人所付出的代价,从来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任何一种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还是足以改变掉的一点。 云天鹤放下心中的些许芥蒂,想着千流风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就顿时觉得自己身上所演变出来的结果或许还是存在某些问题的。 时间还早,一切就都留有余地。 这么看起来,也就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生存的那么一个方向,任何一种改变都可以当做是命运的自发而为。 这,是人们想要看到的吗? 对于此,云天鹤也是无法给出一个满足的回应,至少在他们的眼中,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说是慢慢能够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的确是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云天鹤是否做好了准备,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知道了。 ……………… 暗潮涌动,却依旧有人觉得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没有任何的变化。 可,这一切却是非常明显地发生变化,任何改变都能够全部回应的。 这样的世界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足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只要自己本身还在想着这么一个结果,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为此,每个人才是需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更加明晰的一点,从来都是不需要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可惜了,人,从根本上就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管是什么人,都是没有办法走出这么一点的。 云阳城不管变化成什么样子,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一定是能够影响到云阳城的。 这看起来,的确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或许,应该找到另外一种可能性的。 这样的一种世界,也是需要另外一种含义上的变化。 生存也是这么明显的。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无从得知 最简单不过的道理,总是有那么人前仆后继地想要去验证清楚,这样的浮现,到底是因为怎么样的原因,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得到全部的回应。 如此,说来,每个人本身,的确是存在着某种问题,只不过这样的问题,对每个人本身来说,基本不算是一回事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完全没有必要去真正验证清楚什么,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更多的声音,基本上也是无法存在的。 这些年,所走过的每一条道路都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可惜,任何情况下,对于最本质的东西而言,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改变掉什么,这么看来,人才是真的有问题,一旦有问题,就没有办法去完全漠视掉某些存在。 这大概也是每个人本身想要祈求的一部分原因。 这么看来,人是真的存在不少的问题。 当然,每个人本身也是无法去改变这么一点的。 当然,这样的一种呈现,也是被一些人稍微放在心上的。 ……………… “洛公子,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说句实话,坐在这云阳客栈的大厅当中,莲梵的心情还是比较的微妙,主要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分明不应该是自己所能够慢慢承受住的。 对于洛白来说,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没有多少区别的,任何一种改变都是需要被慢慢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只不过是做了一些别人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好像从本质上也是无法说清楚某一点。 这么看起来,难道还觉得自己本身是存在某些问题的吗? 不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洛白的身上? 这完全就是一种谬论,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当然,不管莲梵还有洛白已经面对过什么,都是无法改变现在这么一个时刻,心中所产生的情绪,这才是他们需要真正注意的东西。 其实,这么算下来的话,任何一种人都是得不到这样的回应,是否是洛白,都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么一点的。 这样的一点,想必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为此,所有付出的代价也是能够在一些人的承受范围之内。 “不准备做什么,这云阳城中,我们终究都是过客,就这么一直看着罢。”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属实就有些光棍了。 原本的话,洛白本身就是不应该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亦或者想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然而,所幸运的从来都是旁人所基本上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现在,就算是莲梵,对于这么一个情况,好像也是无法理解的状态。 正所谓很多事情都是超出掌控能力的,但是为什么连洛白都要开始摆烂,不是那么愿意参与到某些事情当中了? 这么看下来的话,好像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改变掉什么的,为此每个人的心中都是需要冒出某些想法的。 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甚至是因为什么想要发生这种改变了? 这么一个想法,就算是坐在这里的莲梵都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什么的,这就是从本质上,每个人脑海中所冒出来的想法。 为此,每个人都是在想自己是否已经走错了路,见过了任何一种风景。 当然,任何一个人的改变都是需要做出回应的,只需要是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都是应该做出改变的。 生存究竟是因为什么,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么一点的。 或许,每个人心中的答案都已经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心中所希望的,究竟是因为什么而真正浮现出来的? 这么一个说法,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是无法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只可惜,莲梵面对洛白的时候,这么一种简单的质问都是做不到。 为此,所有的情感下,最后的回应都是非常明显的。 可惜,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能够从某些人的心中找到另外一种不可磨灭的痕迹。 可惜,人大概就是希望做到这么一点的。 随时随刻,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甚至是走到最后一步的。 这么一个结果呈现,大概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理喻的。 “洛公子,过客也好,还是生存的什么也好,但我们始终都还是在这么一个地方的,这样的一点,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否认。” 对于这么一点,莲梵也很想知道在洛白的心中,这样的一种想法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什么样的改变能够走到这么一步。 事实上,人跟人的差距真的这么明显? 人跟妖跟灵之间的差距也是这么明显的吗? 说来,这么一个答案,没有什么人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因为曾经所见证过的风景,一直以来,都是在告诉他们,不要过去深究这么一件事情,这对于自己本身完全是一种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当然,按照莲梵的说法,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任何情况下,任何事情,都是不应该被放弃的。 洛白想要当做旁观者,恐怕命运不会就这么简单结束的。 这才是每个人心中最简单,最能够浮现出来的一点。 任何情况下,人们所希望的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地一个呈现。 这么看起来,的确是不存在任何的问题,可惜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莲梵姑娘,您从魂宠空间而来,应该清楚,以我的身份,恐怕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白伸手落在桌面上,静悄悄地敲着,似乎连什么都不剩下了。 最终,莲梵当真还是不够明白这么一点吗? 不对,不是因为不明白,而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藏着连莲梵都是不愿意深想的事情,这就是每个人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人们究竟想要从这么一点上面找到一种什么样的答案了? 这么看来,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可否认的。 面对洛白,莲梵不干发出自己的疑问。 但,她的心中对于这么一个问题,却是始终没有办法说是完全否认掉的。 为此,总是有一些东西是容易被忽视掉的,不是吗? 当然,按照莲梵的想法,恐怕连洛白还是不太在意这么一个结果。 所以,自认为自己是不太能够参与其中的人。 事实上,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有些命数,真的是难以逃脱掉的,不管他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人,都仅仅只能是这样的一种呈现。 生存的一种选择,为什么不能牢牢把握在手中? 当然,这也是每个人自身的选择,跟其余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也跟他们没有任何的联系。 只不过,莲梵是真的不觉得洛白能够独善其身,亦或者旁者自清的。 这种事情本身上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如果说洛白没有出现在云阳城还好说,可他这么一个人就在这里,怎么可能说是会隐蔽掉一些存在了? 这种东西的存在,难道就是这么不太能够被人知道吗? 不是的,是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是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所以结果也会呈现出这样的一点,为此不管是什么样的场景,都可以视而不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种事情,要是发生的话,是真的太让人难受了,甚至想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或许,就算是洛白自己,心中大概也是这样一种不可磨灭的痕迹了。 “洛公子,这一切随心所动,但您永远都是身在其中的。” 对于此,莲梵从来都不是否认的态度,因为她从魂宠空间而来,她更加清楚某些事情。 所以,莲梵最是清楚,不管是因为什么,洛白都是要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的,从来都是如此,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仅仅只是这样。 可惜,任何人,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就算是洛白自己想要自欺欺人,也是足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洛白没有说话,甚至不清楚他有没有把莲梵的话给放在心上。 这一切都是很难完整看出来的。 这么一点,就足以看清楚,每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是多么的令人觉得可怖。 掩饰,已经成为必然,便是莲梵说的再多,也无法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莲梵摇摇头,始终没有办法说是从这么一个结果上产生多余的想法。 可,洛白的存在,也是无法从这样的结局下找到属于自己的一条道路。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难道就可以慢慢走向本应该走向的道路吗? 看起来,这并不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似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的就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这难道是每个人心中本身应该做到的吗? 不对吧,任何一个人,所付出的一部分代价,都可以说是非常明显的。 更何况,莲梵的说法,就算是007,也是比较认同的。 也唯有这么一点,才可以说是呈现出这样的一个结果。 【莲梵姑娘所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你不可能一直这么作壁上观,更何况,在云阳城中,这样的一种改变已经成为必然的事情,这最后的呈现,跟你始终都是有了一部分联系的。】 007说着这么一段话的时候,似乎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而在洛白的身上又应该发生什么样的改变,这才是真正令人觉得比较茫然的一点。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呈现也无法牵动洛白的心神,这才是无法令人看清楚的一点。 但,怎么说了,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洛白始终不言不语,不管是面对莲梵,还是魂海中的007,都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洛白的心中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是这样的一种反应? 从结果上来说,洛白的心中难道出现了更多关于云阳城的事情吗? 这不对吧,洛白似乎对这样的一个结果并不是真正很满意的那种,应该不会说是想到云阳城的事情。 但,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种反应?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莲梵对此,也是无从得知。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欲见洛白 【但,你我都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并不是这样的。】 被007这么说了,洛白的心情是比较复杂的,似乎很多东西都是无法去说清楚的。 他们的世界中到底是什么都不剩下了,才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人还有最后本身应该面临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事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得到回应的。 怎么说了,好像这一切的原因一直以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说清楚的。 还有一点,应该完全说清楚的。 可,洛白面对007却是没有办法说出这样的一点,觉得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是没有发生过。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的确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的场景,很多时候,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结局,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面对这么一点,这才是本身上或许应该经历的一种事情。 这么看起来,007所说的话算是有一部分真正可以被放在心上的。 而莲梵所说的话,无非是本身应该说的,之后才是变成落在洛白耳中的一种选择。 这种事情地本质,永远都是没有那么明显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不管是面对什么,从来都没有想过会面临到一种怎么样的境地。 这种声音出现的时候,似乎连另外一种声音的存在都是比较陌生的。 这所有的一切,改变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想过应该转变成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洛白甚至是莲梵,都是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地。 这么看来,莲梵终究是有些放不下,才在洛白的面前什么都不说的。 这样的一种选择,其实一直以来,都不会体现在任何人的身上。 说到底,还是莲梵对洛白太过于看重,以至于出现这样的场景。 若非如此,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因为每个人本身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莲梵姑娘,很多事情,无法这么简单说清楚,你我都很清楚。至于云阳城的事情,想来我们没有太多可以参与的余地。” 说到底,洛白想要表明的还是自己这么一个观念,可这样的观念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像是洛白自身的问题,跟旁人没有任何的选择可言的。 准确来说,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应该是呈现出这样的一种结果。 莲梵自己应该能够听出这未尽之意,怎么就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准确来说,莲梵只是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情,在洛白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想要让他们这些出自魂宠空间的存在如何自处? 说来,还真的就是没有这样的一个说法。 这就很让莲梵语塞,更是不知如何说起。 生存这种东西,如果从一开始基本上就是不存在地话,那问题简直要跟上天是差不多的概念了。 当然,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但本质上的区别有什么意义吗? 看来,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洛公子,您不能说这样的话,这对云阳城不公平。” 准确来说,这不算是莲梵严格意义上的想法,只不过因为话到了嘴边,说出口的时候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也就成了没有办法的事情。 事实上,不管最终的呈现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这都是无法改变掉的一点。 而洛白也应该明白莲梵这个时候并不是这样的想法,她并不是想要针对什么,只是单纯觉得这样的世界中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然而,人们所希望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地一种选择。 若非如此,也断然不会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洛白的视线中是否还有莲梵的存在? 说来或许是没有的,只有这么一个世界,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就算是莲梵,事到如今,也是无法做到这么一点,这就是单纯属于洛白的世界。 只有洛白,也唯有洛白才能够做到某些事情。 这大概才是真正属于洛白本身的一种存在。 事到如今,难道还有什么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吗? 准确来说,这仅仅只是一些人的猜测,并不能说是真正去证明什么东西,这或许就是一种悲哀,很明显的一种悲哀,到最后已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莲梵姑娘,话并不是这么说的,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上,永远都是没有这样的一种呈现。” 洛白摇摇头,并不觉得说是莲梵现在这个说法是什么正确的。 只不过说是每个人心中的想法完全不一样,最终所谓的呈现也只能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说来,的确是不能够从心中找到一丝丝的慰藉,这也是比较尴尬的一点。 为此,洛白竟然是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是难以让人相信的。 或许,莲梵还是能够找到一丝丝存在感的,但因为这么一丝存在感基本上没有,也就是变成现如今这个样子。 算下来,这个时候,莲梵的心情比较复杂,大概是因为每个人的选择从根本上就是有些不同吧。 这么说地话,大概就能够比较明显了。 莲梵现在情绪并不是很高涨,但还是难以避免地想到了先前藏诺所说过的事情。 那个时候,莲梵不是很在意,不代表说是这个时候,莲梵也愿意说是这么一件事情没啥大作用,这就很让人是说不明白的了。 事到如今,哪里有这样的说法,基本上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人啊,还真的是有些可笑的,竟然是想到了这么一点,随后却是从未想过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应该得到一种怎么样的体现。 这可真的是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境地了。 因为变成这个样子,每个人的身上都是不会出现任何的变化。 唉。 莲梵心中叹了一口气。 事到如今,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知道这一切应该走向什么样的结局了。 ……………… “收拾收拾,我们应该去见洛公子了。” 自从在北宫棠的面前显现出身影之后,北宫听风就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要隐藏身份,这东西一再隐藏,最终也是什么都不落下。 还不如说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呈现,这样的话就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剩下,才能够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呈现。 为此,不管是什么样的代价,也都是比较明显的一点。 事实上,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一点,从来都不希望说是每个人的存在本身都是基本上有问题的。 北宫听风现在的行为在北宫棠看来,就没有那么轻易就是能够理解的,这种变化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演变成这样的一种结果。 总而言之,北宫棠现在的心情也是比较复杂的,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东西,一直以来,就没有得到过完整的体现。 “听风公子,您到什么地方去见洛公子了?” 北宫棠看着窗外,对于北宫听风的行为不予作答。 但,怎么说了,就北宫棠现在这个样子,也足够看出他是基本上看不上这么一个存在地。 而,事实上,这么一种选择,的确是北宫棠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而,北宫听风对于这么一个问题基本上就没有想过。 因为北宫棠在这里,就不需要说是还要去想这样的问题。 这么看起来的话,北宫棠还真的就是一个比较幸运的存在,能够做到这么一点。 不管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也无法改变掉这么一点。 见北宫听风不怎么说话,甚至是看向自己,北宫棠总算是反应过来,这是打算? 也不知道怎么去说,但北宫棠的心情很是复杂。 大约是从未扛过这样的事情吧。 为此,北宫棠一整个情绪都是外露了,感官上倒是多了不少的想法。 如此而言,真正剩下的远不还能够拥有什么? 这么看起来,的确是不太容易出现这样的场景。 但,北宫棠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 这,心情可真的就是郁闷够了。 北宫听风也不会说是专门去提醒这么一个结果,所以所谓的呈现上,只要是这么一个结果就可以了。 ……………… “我们真的要去找死神大人?不对,是洛公子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能够从星陨矿脉,已经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为什么还要去见洛公子?还有他,明剑你究竟在想什么?” 且不说能不能理解去见洛白这么一个行为,就现在来说,跟在他们身后的万厉,这就已经是难以说清楚的一个结果。 毕竟,明肃是真的不太清楚,为什么能够走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的。 好像,从星陨矿脉离开的时候,万厉这么一个人就是跟在他们身后的。 对于此,明肃不能说是发表不了自己的看法,但问题是自己很清楚自己的看法是有问题的,这就很让人难受了。 明肃想要询问明剑吧,看着云阳城,还有那虚无缥缈的死神大人,那感觉完全是不能够停留在万厉的身上。 这一来二回的,好像也就觉得这么一件事情无关紧要,不存在什么大问题。 但最终的结果始终不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看来,人难道还是比较稍微多了一点差距吗? 不得不说,明肃还真的就是明悟了,找到了真正的方向。 为此,总是有一些东西是需要被舍弃掉的。 这大概也是每个人心中所想的事情。 但问题是,明剑对于此事又是怎么一个看法? 在这么一个结果呈现上,又应该呈现出怎么样的一个想法? 对于此,已经是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了,难道还应该有着其余的不同的想法吗? 说来,不应该是这么一个结局的。 不过,明剑并没有说是一定要追问什么。 但,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不应该是呈现出这样的一个结果。 因为他们的认知上基本上就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这么说起来,大概某些东西的存在就是真的有不小的问题。 这就是每个人心中正在纠结的问题。 事实上,不管是明肃、明剑,还是万厉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只不过走到了这么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藏着疑问 最简单的东西,似乎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总是寄托希望在别人的身上,却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会走到这么一步。 这么一点,到现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慢慢想清楚的。 如今,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不应该是演变成这样的结局。 为此,总是有一些情感被慢慢默认的,所以从来不需要说是能够改变掉某一点,在未来,在过去,任何时间段,都是需要慢慢定义清楚的。 生存的一种可能性,在他们的身上,难道仅仅只是奢望? 如此说来,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但到最后,也是没有办法改变掉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 这样看起来的话,就好像能够找到某一些东西的答案。 这,难道就是本身应该承受的吗? 或许是这样,但最终人们想要见到的,大概并不是这么简单的呈现。 若非如此,断然是不会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这才是最可笑的一点,到最终也还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这可真的是旁人始终没有想到的一点。 ……………… “两位大人,洛公子终究是死神大人,我们如此找上去,当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吗?” 虽然万厉很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在明肃、明剑二人面前,应该是说不上话的。 但,这么看起来,这件事情背后肯定是要有自己的影子,不然的话,他就属于叛变了。 这样的一种呈现,可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不管明肃、明剑两人要说些什么,在万厉看来,都还是没有自己的安危比较重要。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自然是要追问清楚的。 而明肃、明剑听到万厉的声音,都是扭过头看向万厉,这人到底是怎么说出这么一个问题地? 明肃看了万厉许久,又是看向明剑,稍微偏偏脑袋,就算现在是什么附身状态,明肃也是无法理解这么一个情况。 不是,万厉怎么能够这么说话了? 他们是上层,随后说话,难道不是面临一个死亡的结局? 如果不仅仅是这样的话,那万厉的底气又是从何而来? 从他们背后的明家? 这说法可真的就是让人语噎,也无法说明白什么。 明剑稍微好一点,至少清楚在万厉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万厉跟徐蛮是完全不一样的,呗舍弃的存在,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只是呗舍弃的。 就像他们,说起来是什么附身,要去帝都。 但,最本质上的东西,无非就是想要证明他们是被舍弃的那么一位,自始至终,都只能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所以,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到现在,他们也还是心有期待的。 只不过,对于明剑来说,这种期待,远远比不上见洛白的面更重要。 是,从星陨矿脉活着出来,甚至见过了那血色天空,他们本身应该离开的,不管是云阳城,还是吩咐中的帝都。 可,不甘心啊。 一切都是不甘心的。 若非如此,怎么会走到如今这么一步了? 没有一个人是天生甘心的。 从来,都是没有这样的想法。 生存在这么一个江湖中,自始至终都不会是拥有这样的情感。 漠视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在自己的心中找到那么一丝丝答案的。 算下来的话,到最终,也是能够稍微更加清晰一点的。 命运的尽头,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慢慢找到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还有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人们终将面对这么一种可能性,说到最后,也是无法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这或许就是每个人本身应该拥有的。 而,未来的时间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真正定义清楚的。 还有一点,万厉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想来是应该要做些什么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应该是想到了某些可能性?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万厉都是想要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但,万厉可能忘记了一件事情,他虽然来自那尸山血海,可他的身上依旧是存在着秘密。 想要探寻旁人的秘密,大概就是要想一想自己的秘密是否经得起探查。 这,是相对应的,万厉在追问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不应该是没有想到这么一点。 所以,万厉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吗? 啧,说来,怕是万厉自己还真的就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局面,自始至终,人,都是比较复杂的。 明剑跟明肃对上视线,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现在这个局面的确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还有,那些黑衣人都是化沙消失了,为什么万厉却是能够跟在他们的身后? 在这之前,明肃、明剑两个人还真的就是没有想过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这,就有些让人哑口无言,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这,真是无奈。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呈现,所以,这么一个结果到底应该怎么办? 没有章程的事情,不管说多少,都是没有办法的。 “若是不见洛公子的话,恐怕这么一切都是没有能够结束的那一天,为此,我们总是要去找一找这么一条路的尽头。明家,不对,应该说我们背后的势力可不会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存在就是舍弃掉一些布置的。这,想来万厉你也很清楚的。我们虽说比你要强上那么些许,但有些有些,你或许从那么一个地方走出来,比我们更清楚。” 明剑深吸一口气,这些东西的本质若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话,那才是怎么说了,好像藏有天大的笑话一样。 可,这么一点,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而明剑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能够说出这么长的话。 明肃? 明肃要是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比明剑说出来更加令人震惊,甚至还要怀疑一下明肃是不是被人操纵了。 这,大概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区别。 不过,到底是附身状态,很多事情,他们自己都是糊里糊涂的,恐怕是没有那么足够清楚的。 所以,怎么说了,完整状态下的万厉,说一句实话,是要比他们更加明白一些东西的本质,而不是说像现在这样一窍不通的样子。 万厉应该还是在隐藏着一些东西,不是那么想要一些人知道。 这样的说法虽然让人心中稍微有些郁闷,不过走到这么一步,也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旁人的一种猜测,所以,万厉现在到底在想着什么? 因为这样的一种变化,走到现如今这么一步,究竟是因为什么? 明肃、明剑也不指望万厉在听完这么一番话之后,就能够说出一番令人震惊的话语。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任何情况下,最本质的东西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选择。 可,事情的真相,大概永远都不会让人知道了。 万厉敛下眼眸,瞳孔当中光芒流转,似乎在想到一些东西的时候,每个人的想法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事情的最终,不管是什么人,都已经是走到了现如今的地步。 这种事情,属实是没有办法用正常的言论去说清楚的。 万厉抿着嘴唇,明剑的说法倒是出乎意料。 不过,还是有些东西是必须要见到洛公子的。 这样的一点,明剑可是没有说清楚的,他们终究还是藏了一手。 倒也不是说藏了一手有什么不对。 但,正常情况下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到底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万厉心下藏着疑问,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去的。 这样的一点,可没有多少是值得去说清楚的。 所以,每个人的想法才是完全的不同,最终所面对的也会是一种完全的不同。 这样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说来,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附身状态? 他们要是这么厉害的话,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现如今的地步。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每个人的身上还是多多少少存在着一些问题,所以最终的呈现才会是现如今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每个人心上正在挣扎的一面。 万厉走不出去了,也不指望说是其余的人能够走出去。 这样的一个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足够令人震惊的。 “不管如何,见一面洛公子,这是必然的事情。” 明剑已经不想知道万厉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想法,只需要明白这样的结果算是自己比较能够接受的就可以了。 洛白那一边,不管是纠结到什么时候,都是要慢慢走到现如今这么一步的。 一定会走到现如今这么一步的。 万厉很是清楚明剑、明肃两个人的想法。 变成这个样子,的确不是每一个人所期望的。 但,走到了这么一步,这就是没有办法地事情。 事到如今,也是无从定义的结果。 是啊,只有见过洛公子以后,任何结局才会有其自己本身的意义。 这点,万厉也是比较认同的。 可能这既是每个人能够做到的一点。 生存是没有办法的。 命运也是盘旋在每个人头顶上,这样的结果,能够让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走到这么一步,的确是每个人都是没有想到的。 算下来,是否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属实是让人没有想到。 当然,生存也好,还是即将要走的路也好,他们的心中都是藏着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一面。 而未来,是否在他们的脚底下,也是没有办法从现在得知的。 明剑、明肃、万厉,他们背后的明家,明家背后的势力,一直以来都是不足够被人所知晓的。 隐藏在暗处的蛇,总是想要一击毙命。 伺机而动,总是想要咬下很好吃的那么一块肉。 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殊不知,谁究竟才是那么一只俯瞰众生的黄雀!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生硬的转变 说起来,每个人的本身,的确是找不到最后本应该流露出来的情绪。 每个人的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到现在,也是没有办法说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地。 只要是更加清楚这么一点,大概也是能够稍微更加清楚一些的。 可,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可能说是变成现如今的样子。 走到现如今这么一步,早就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那么一点。 至少,他们在这云阳城不可能说是大杀四方,还需要稍微隐藏一下。 只有这么一点,才是能够说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呈现,不管是在针对什么人,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说是走到现如今这么一步,但从来就是不希望说是在自己的身上还要走到现如今这么一步。 任何情况下,最本质的一种东西,也还是能够被人稍微更加明白一点的。 可惜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说是会演变成这样的一个结果。 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说到底,还真的就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走到这么一步地。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走到现如今的地步了? 生存难道不是旁人所能够明白的一点吗? 意义上的改变可是完全不同的。 这样的话,到时候,不管是什么人找上洛白,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可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不过,每个人的想法终究只是在他们自己的心中,无论如何,都是走不到现如今的地步,这样就是足够了。 所剩下的全部,是这样的一个结局,也已经是很不错的局面了。 但,不可否认,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都是足够清晰,才可以说是呈现在每个人面前的。 为此,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需要走到现如今这么一步的。 足够清晰,才能够是走到现如今这么一步。 唯有更清晰的一点,才能说是变成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本身所需要经历的。 只有这样的一点,才能够说是本身应该经历的。 洛白是否清楚在自己的身边藏着这么多的人,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到那么一丝的存在性。 说来也是有些可笑了。 ……………… “我们不能去见洛公子,如今这么一个情况,我们要去一趟千庙会。云阳城的千庙会是浮现在表面上的,一座客栈,客栈之后便是隐藏于暗处的千庙会。我和听风公子,有足够的理由去一趟千庙会。” 且不说明剑这边是一个什么样的准备,至少在北宫棠这边,她并不是很希望说是随着北宫听风去见洛白。 想法一变的时候,就是想要说自己本身应该去一趟千庙会。 但,去千庙会做什么? 千流风现在还在云天鹤那边,千庙会当中应该没有知晓星陨矿脉事情的人。 便是星陨晶髓的事情,应该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一种变化。 生存的一瞬间,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应该改变掉的。 北宫听风听到这里,也是看向北宫棠,就算再不愿意他去见洛白,也不必拉出千庙会作为幌子吧? 那终究是千家的枢纽,不能说是作为挡箭牌,就能当做挡箭牌的。 北宫听风像是无法从这么一点反应过来一样,总是觉得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不少的问题。 不然的话,北宫棠何至于说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阿棠,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尽管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可北宫听风也依旧没有办法明白北宫棠在这个时候说起千庙会究竟有什么意义。 这一切,到底应该是演变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要呈现出来的。 人啊,到底为什么那么想要掩藏一些东西了? 这难道就是每一个人的通病吗? 但,最终的呈现,不管是因为什么人,都是能够慢慢找到这么一步的。 似乎,这么算下来,每个人本身应该拥有的情绪,都是足够清晰的一点。 连这样的变化都是能够慢慢被放在心上的话,那可真的就是足够令人清晰了。 任何一种改变下,不管是接触了怎么样的世界,北宫听风、北宫棠就是走到了这么一步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北宫棠提起千庙会,并不是一件特别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怎么说了,在北宫听风的身上,这样的一个结果呈现,属实是让人没有想到的。 为此,总是多经历了一些东西,所以本质上的区别应该还是比较明显的。 也幸好是这样的一个结局,若非如此,走到那么一步,也是让人难以接受了。 人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喜欢趋利避害的。 所以,北宫棠想到这么一点,就应该说清楚在千庙会中将要经历的事情并没有在洛白那边所经历的恐怖。 想要活下去,是一件很是朴素的愿望。 北宫棠一直到现在都还是难以明白北宫听风想要见洛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的。 若非如此,北宫棠也不会提起千庙会的事情来吸引视线。 就算真的想要见洛白,那也过一段时间再说,现在这么一个时候,属实不是很能够接触这样的事情。 “阿棠,做到这么一步,洛公子又能给予你什么了?” 北宫听风没有说不去,也没有说要去的话,他就这么看着北宫棠,有些东西,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可北宫棠也还是不属于北宫家了。 这些年,凭靠着命线,北宫家已经做了很多很多的错事。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个样子。 但,北宫听风还是想要知道,想要知道在北宫棠的心中,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这说来,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可,对于北宫棠来说,在严格意义上,并不是那么明确的一件事情。 因为自身是真的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所以,在面对结果的时候,总是会找到另外一个方向。 方向之外,从未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最本质上的东西了。 “听风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北宫棠看着窗外,始终是没有多余的想法,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棠,你在避讳什么?” 北宫听风还是想要知道北宫棠为什么一定要提起千庙会,还是避让洛白的存在? 这种东西的本质,始终还是无法难以说清楚的。 “听风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一切才是我们本身应该经历的。” 北宫棠看着远方,丝毫没有戳中心事的模样。 看来,北宫棠是真的不打算解释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了。 这一切就真的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结果吗? 说到底,人们希望遇到什么样的场景,感觉到什么样的世界,似乎都是能够慢慢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一部分答案。 这,难道就是每个人真正会遇到的? 就像北宫听风现在的结局是一样的。 这样的一个结果,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都难以说清楚发生在北宫听风身上的事情。 这种事情的背后,一直以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北宫听风顺着北宫棠所看着的方向看过去,这一切就真的很能够满足吗? 只要是即将发生的事情,这一切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但,这一切并不是这么来算的。 任何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真正去定义清楚的。 这样的一种结果,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好像都还是旁人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这么算下来的话,的确有很多东西是需要被忽视掉的。 唯有忽视掉,才能够找到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为此,所有情感的陌生程度,都还是在自己本身的承受范围之内。 这种情感到最后所有的呈现,大概也是无法定义清楚的。 看来,每个人的背后,所有的情感陌生程度,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都还是别人从根本上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阿棠,在我的面前还需要隐藏什么吗?就算是洛公子的事情需要隐藏,但千庙会的事情好像并不需要什么隐藏吧?” 事实上,北宫听风不明白的是这么一点,因为洛白身份的缘故,可以不追问。 但,为什么连千庙会的事情都是不想要解释了? 这种事情地本质似乎并不能够得到全部的回应,因此在这么一种事情的背后,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全部浮现的。 不管这么一个人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力量,永远都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事实上,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需要慢慢做到这么一步的。 可,就算是面对这样的声音,北宫棠也是不打算说些什么的。 千庙会的事情? 任何一种事情在这么一个时候,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既然完全不存在,又何必做到这么一步了? 这难道不是对人生的一种漠视吗? 可,北宫棠要是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无可厚非的,曾经所面对过的所有,就算真的是做到这种程度,也是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所以,任何情况下,对于本质来说,一直以来,都是能够被人稍微放在心上一点点的。 如此说来,北宫棠到底在坚持什么,就有些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了。 这种情绪的变化,的确看起来是有些区别的。 但,问题不大。 可,北宫听风不算是一定想要在北宫棠的身上追问到什么,但北宫棠一直这么想要隐藏什么,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自己,还是因为这样的一种想法,到现在都还是让人去能够定义清楚的。 “这一切都应该这么简简单单的。” 北宫棠低吟一声,完全不管北宫听风现在是一个什么情绪,或许每一种想象中,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稍微放在心上的。 这样就是足够了。 至于北宫棠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那的确是没有必要去追问清楚。 这,是北宫棠自己本身的答案,除却她自己,无人知晓。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众人惦记的千庙会 既然北宫棠抱有这样的想法,很多东西的改变也就完全没有必要要放在心上,亦或者真正去改变掉什么。 事实上,任何一种所谓的选择,都是在某种意义上,慢慢得到彰显的。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任何的一种改变,都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所以,当这么一切已经浮现的时候,他们就算真的面对千庙会,也是已经没有办法的事情,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到最后也是会什么都放不下的。 这样的世界,任何人都是不会想要真正去面对的。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需要真正在意的? 人们希望遇到的场景还有本质上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要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件事情的本质上,从来都不是旁人能够基本上完全说清楚的。 生或者死亡,对于人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走到这么一步,也是旁人所根本没有想过的。 这大概就是本身意义上应该做到的全部。 还有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人,最终人们所需要面对的,就永远不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有些不同,至少北宫听风不算是完全明白北宫棠的想法,走到这么一步,也是无从辨认的一点。 千庙会? 这么一个时候,两个北宫家的人去千家千庙会,在这云阳城,甚至还牵扯上星陨矿脉的事情,怎么看都会觉得稍微有些不对劲。 可,已经走到了这么一步,这些东西的本质还真的就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了。 这么看来,还真的就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种可能性,都还是旁人能够稍微放在心上的。 这样的世界当中,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还是能够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所以,每个人的想法,才是完全不同。 这样算下来,就真的完全不同了。 可惜,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有些不同,任何一种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定义清楚这么一点的。 为此,每个人的想法总是在某种意义上发生改变。 千庙会,跟北宫家,好像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 说一句实话,云天鹤一直到现在,都还不是很清楚应该怎么将千流风带回千庙会,这种事情地本质,可不像是这么简单的。 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怎么说了,好像在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云天鹤纠结千流风的事情,然而千流风现在都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是因为先前所造成的冲击亦或者反噬是这么严重的吗? 讲真的,还真的就是不太能够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么一步地。 明明这一切看起来关联就是那么简单,甚至是一种不太可能发生的模样。 可惜,结果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每个人心中的想法,还真的就是没有想过千庙会为什么会对千流风放任不管了? 千流风好歹也还是千家十二天流之一,若是这么简单地一面,是不是太简单了一些? 这,可不兴是这样的一种走向。 但,为什么能够走到如今这一步,属实是让人有些想不到。 如今这么看起来的话,千流风的苏醒成为比较必然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千流风能不能坚持到这个时候。 不然的话,云天鹤还真的需要说是带着昏迷中的千流风去找到千庙会。 如今的千庙会,在云阳城中,地位还是比较特殊的。 如今这个时候,也可以稍微见一见贺家的人,就是不清楚贺家有没有人在云家这里。 想到这里,云天鹤就是吩咐下去了。 随后,对云家内部而言,云天鹤作为家主,也是开始大刀阔斧,云轻尘那么一边可以不在意星陨矿脉的事情,但不代表说是这么一件事情的结果也就这样了。 谁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变化? 任何选择,在每个人的身上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唯有这样,才能说是走到现如今这种地步,为此,所有付出的代价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人们所奢望的,或许也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了。 说起来的话,也就是云天鹤的心中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若非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又怎么会走到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 说一句实话,任何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稍微浅显一点的。 这种事情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会这么简单就得到全部的回应。 只不过是因为家族的特殊原因,才会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的。 至于事情地背后,永远都是藏着别人所看不懂的世界,所以贺家对云家来说,也算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支持,只不过这样的支持看起来可以当做基本上不存在的样子。 可惜,人啊,就真的是喜欢这样的发展,总以为什么都不剩下,才能够说是变换成这个样子。 毕竟,每个人身上所隐藏的秘密,还有所做出选择的变化都是自己内心的一种选择。 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不能够接触下来的话,好像也还是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来都不曾是改变过什么。 而,最后所剩下的全部,永远都是藏着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所有,这大概就是最简单的一点点想法。 但,就算是云天鹤的话,还是稍微期待一点,也就是说千流风慢慢苏醒过来,这才是原本属于他们的世界。 看起来,这也算是比较正常的一种情况。 可惜了,在这么一点上面,就算是云天鹤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 人,好像都很难去说清楚某些东西,甚至是怀疑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全部,这难道就是他们所期望看到的场景吗? 这么看下来,的确是很难理解,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明白这样的道理。 然而,处于几方势力想要探寻的千庙会,现在是一个什么看法,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准确来说,因为千流风数日未归,他们总算是明白星陨矿脉当中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自始至终,他们口中所知晓的星陨晶髓,现如今也是会发生不小的改变。 就是不清楚会不会走到这么一步,亦或者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看法。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还是难以定义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任何选择下,都还是难以定义清楚的。 一直以来,不管是因为什么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是真正走到这么一步的。 千庙会驻扎在云阳城,自然是有道理的,可他们跟药阁之间却是没有那么多的联系,这就很让人心生郁闷了。 最终所剩下的,算什么,能改变掉什么,似乎也都是很难去定义的事情。 但,千庙会当中,因为这样的变化,最终所有的改变都是能够全部被放弃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 因此,所有人的想法,都是需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可惜,千庙会当中没有一个真正主管所有事情的人。 这云阳城,不管是千庙会,还是药阁,亦或者是其他的存在都是不会留下特别多的痕迹。 一座城池,能够走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只能说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变化。 变化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可以全部放在心上的。 千庙会当中似乎并没有那么多值得被放在心上的事情,至少在他们的眼中,这千庙会还远远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可,他们却是很容易找到千庙会身上所存在的一些东西,这些部分东西的存在,自始至终都是能够慢慢体现出来的一点。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也还算是在自己本身所承受的范围之内? 只不过,这样的一种变化并不能真正去真名什么。 等到这些人全部来到千庙会,到时候,千庙会,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就是不清楚这样的解决办法是否足够改变掉所有人的一种想法。 到时候,一切自由定论,也不会说是有特别多的改变亦或者是想法。 这就很让人内心大震,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一些东西。 ……………… 事件过的很快,又是几天,莲梵趁着这么几天,基本上就没有跟洛白完全说上话,也是不清楚这么一点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从来都不曾说是可以改变掉什么。 但,如果只是这么一步的话,看来也没有多少可以全部放在心上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不需要有这样的变化。 然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何改变都是可以被真正放弃掉的。 只要是这么一点,之后,所有的可能性都还是能够被慢慢定义清楚的。 不过,洛白觉得比较奇怪的一点,就是藏诺的存在。 不应该啊,这么几天过去了,藏诺怎么还没有回来? 莲梵那边也不是很清楚藏诺的事情,这让洛白想要探寻什么存在,似乎都是不能够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样的一种选择,似乎并不足够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任何事情的本质上,都不应该呈现出这样的结果。 “莲梵姑娘,这么一个时间,藏诺都是没有回来的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洛白看着坐在面前的莲梵,还是稍微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情况一定是有些问题的。 但,莲梵要怎么说了。 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只能说是云阳城有专门针对灵的存在,可藏诺应该会避让这么一部分存在,不可能说是主动找上去,让他们对他出后的。 可,莲梵忘了,因为她并不是很相信这件事情,所以洛白到现在都还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经过。 所以,洛白是完全不清楚云阳城居然还有这样的变化,这就很让人心情郁闷了。 说到底,这种想法,若是浮现在洛白的脑海中,必然能够让洛白发现一丝丝的不同。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一具具尸体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藏诺也不会在云阳城当中出现任何的问题。藏诺好歹也是天赐之灵,灵受天眷顾,想来,也是不会发生什么变化的。” 这么看下来的话,的确是不太会能够发生这样的变化,但最简单的东西,好像永远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为此,每个人都是要付出自己本身应该付出的代价。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不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地。 听着莲梵的话,洛白也想就这么放下心,可藏诺始终没有过来,这跟藏诺原先在星陨矿脉当中所说的话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更多的可能还是藏诺稍微出了一点问题,只不过这样的问题看起来是没有任何体现的。 在莲梵看来,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惜了,任何一件事情的本质,都应该是更加清晰的一点。 这,也是需要被人稍微放在心上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应该改变成什么样子,对他们来说,断然不是现在能够想清楚的事情。 可,藏诺现在所经历的的确是不太好受。 正常情况下,藏诺也从未想过自己还要经历这样的事情,这可真的是太让人郁闷了。 唯有郁闷,才足以说清楚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多么令人难以想象。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就现在这么一个情况,藏诺是真的没有办法理解清楚自己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又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就现在这么一个情况,藏诺属实是难以想象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来,每个人的背后,所有的一种经历都是能够慢慢找到一种风景的。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就现在藏诺的心态来说,虽说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之前还见过非常陌生的黑衣人。 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为此每个人的背后,所有的声音都是需要被慢慢抹杀掉的。 那黑衣人是一个什么身份,现在又在什么地方,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冲着灵来的?可我是半灵之体,应该不至于说是变成这个样子吧?” 想到这里,藏诺就是环顾四周,这是一处非常封闭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光亮,只有闪烁着的荧绿色的光点。 从这么一些光点上,藏诺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这种气息与灵相似,却是充满死寂的味道。 这与他,与莲梵身上的气息有些相似,却又是截然不同。 活着的灵,跟死了的灵,是完全两种意义。 透着微弱的光亮,藏诺似乎还看到了一具具干枯的尸体,他所觉得有些熟悉的气息就是从这些尸体上渗透出来的。 但,这不可能! 灵,得天眷顾,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变成一具尸体,还是一具干枯的尸体! 对于这么一点,藏诺宁愿自己是看错了,也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某些东西。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的确是很难改变掉的一点,为此每个人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 藏诺想要做到这么一点,只能说是挣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然后利用自己身上的力量,让这一切都是完全消失掉。 昏暗的房间中,自然就不剩下跟灵、尸体有关系的东西。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还是有很多可以正常去发挥清楚。 人们究竟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步,很显然一直以来,都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就现在这么一个情况,也不是完全能够接触的世界。 调动不了自己的力量,这对藏诺来说也还是第一次。 与洛白在云镇见面的时候,藏诺都是没有变成这个样子,到了这云阳城当中,居然会被抽取掉自己身上的力量,属实是没有想到的。 看来,这云阳城中,之前所察觉到的些许针对灵的力量并不是错觉。 “可,莲梵大人根本不在意这么一件事情,我又要怎么离开这么一个鬼地方?!” 呢喃着,藏诺就是想要挣脱自己的双手,可随之响起的是铁链的声音,而藏诺自己本身却是没有任何的松懈。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也就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但从本质上来看的话,好像并没有多少可以放在心上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稍微有一点点不一样的变化,只要这种变化不是那么明显地就可以。 事实上,做到这么一步,也是无可想象的一点。 “醒了?真是可惜,你居然是半灵之体,在这之前我还以为你作为愿灵,会是非常完整的灵,万万没想到你的身上还有血族的血脉。” 就在藏诺脑海中想着一些事情的时候,面前落下一阵阴影,随后便是一阵声音。 “即便是半灵之体,我也依旧是天赐之灵,灵是我最终的归宿。” 被点明着一点,藏诺并没有说是特别的恼怒,他并不觉得说是这么一点有什么好避讳的。 毕竟,这就是他身上的全部,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而,最终,人们想要找到一丝丝存在感的时候,似乎也很难是从另外一重意义上发生改变,事实上,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稍微能够更加清楚一些的。 这,难道就是本身所应该承载的吗? 看来,人是真的有差距的。 所以,藏诺现在的心情并没有说是有那么复杂,只不过是觉得有些东西,若是只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属实是为难这么一位黑衣人了。 “是,你们灵都认为自己是上天的恩赐,认为自己终将回到天空的怀抱中。可,你也看到了,这里有很多尸体,他们在此之前也是这样的想法,然而最后他们沦落到这样的下场,藏诺,你作为愿灵,觉得自己是否会成为这其中一员了?半灵之身,对我的实验可是没有那么明显的。” 这黑衣人的声音稍微有些低沉,说起话来,不自觉就是把人吸引进去,觉得自己本身可能会真的沦落到这样的结局。 可,一切都是难以想象的,为此是否真的要去改变掉什么,这本质上难道不就是最大的区别吗? 藏诺听着这样的话,感觉心里很不舒服,灵作为货物,亦或者作为实践的存在,这可真的是太异想天开。 但,就算是再异想天开,就现在这么一个房间中的一些尸体,只怕面前的人并没有说假话。 这么一想的话,藏诺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 如今,自身的力量都是被禁锢住,就算是真的想要联系,成为洛白的魂宠,也是很难去做到了。 然而,走到了这么一步,事实上,最终的呈现也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一面。 这,难道就是每个人本身所应该拥有的? 还真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因此才会有非常明显的一点。 藏诺闭口不言,倒不是说觉得自己可能会变成那样的结局,只是认为这云阳城中有洛白,或早或晚,洛白还有莲梵都还是会发现这么一件事情的,只要这么一件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看起来,就不需要说是有那么多的担心。 然而,所幸运的从来就不是这么一点,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所有隐藏的情感都是足够陌生的,所以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这样的世界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面前的黑衣人所做出的一切,为了灵,也是为了他自己。 这么看的话,面前的黑衣人简直就像是一个疯子。 事到如今,藏诺也还是不清楚面前的黑衣人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这么算下来的话,的确是有些不应该了。 但,若是只能做到这么一步地话,属实是没有必要的。 黑衣人看着被束缚着的藏诺,被锁具锁住的四肢,仅仅能够活动的手腕,还有头颅,总是在那么不经意间,拨动着黑衣人的心弦。 “啧,你可真是非常美妙的一具身体。让我忍不住想要探寻你的身体秘密,半灵之体虽说比不上真正的灵,但对我而言,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存在。似乎有些心痒难耐了。” 黑衣人伸舌稍微舔了下嘴角,整个人的情绪都是非常明显的。 藏诺离着黑衣人这么近,也很是能够清晰觉察到他身上气息的变化,顿时,瞳孔微缩,这可真的是把他当成了木板上的鱼肉吗? 但,现实的情况下,的确是这么一个情况,藏诺因为没有力量的支持,整个身体又是被完全束缚住,无论是走到什么样的地步,都还是能够稍微明显的一点。 所以,这么一种变化,难道还是旁人所不能够做到的一点吗? 旁人或许有些不应该发生,但若是在面前的黑衣人的身上,走到这么一步,也是旁人所难以做不到的。 但,怎么说了,藏诺似乎永远都不知道面前的黑衣人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似乎,很多时候永远都是能够稍微承载这么一点的。 似乎这么看起来的话,这样的结果体现,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藏诺吞咽一口口水,对于这么一种认知,属实是没有想到的。 准确来说,是否得到这样的体现,本身上就是有问题的。 若非是这样的原因,不管是走到什么样的结果,都还算是勉强走在了前人的肩膀上。 然而,最终的结果还是应该说是让洛白以及莲梵发现这么一边的变化,并且明白云阳城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怕是无法从印象中的某些存在找到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幸运的是,莲梵应该对这样的场景达到了一种警惕,只要有那么一丝丝的变化,便是能够想到云阳城不对劲。 只可惜这些天眷之灵,生存不易,如今却是成为一具尸体,灵尸的存在,可能一种变化在隐蔽之下。 藏诺微微凝神,整个脑海中,所有的浮现都是应该慢慢走向另外一种局面。 这大概就是藏诺所无法预料的。 灵,本身就存在不易,走到这么一步,属实是面前的黑衣人有些疯狂!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半灵之体 但,就算是面前的黑衣人有些疯狂,这么多灵的尸体,似乎从未说过要是能够改变掉什么,走到这一步,应该是黑衣人的身上存在着什么特殊能够影响到灵,所以灵才会是浮现在黑衣人的面前。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事实上也是没有办法说是可以改变掉什么的。 事情的真相会比自己本身所想像的更加恐怖。 这就是人正在经历的。 灵,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上天恩赐是一种不可预计的事情,所以灵之所以存在,都是上天的一种突发奇想。 看看藏诺自己本身,如果不是突发奇想,他怎么可能以半灵之体,一半血灵,一半愿灵的生存下来? 无论怎么去说,藏诺都是不愿意接触这样的黑衣人。 这种事情地全部,涉及到灵,涉及到另外一种存在,也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尸体的存在也还是让人稍微有些咽下一口凉气,属实是没有想到的。 “真是个疯子!” 摒弃脑海中的一些想法,面对黑衣人,藏诺只能是说出这样的言语。 而这样的一点,也已经是藏诺所能够做到的全部。 听到藏诺的声音,黑衣人不可置否。 疯子? 是啊,这些年早就疯了,疯的很是彻底,却始终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的。 如今这么一个世界,可从来都不是他们自己本身所奢望的。 而过去的岁月中,不管是经历过什么,都难以证实清楚这么一点事情。 黑衣人摇摇头,对于这么一个说法却没有特别多的想法。 反正,这些年,隐匿的时候,也不曾暴露过身份,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 半灵之体,的确是比较难见的,这也难怪藏诺竟然是需要吸取愿线的,而血灵这么一部分,却是能够影响到另外的存在,这么算下来的话,其实改变并不是特别多,也唯有这么一点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 正常情况下,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情况。 无一避免,也不需要说是真正去改变掉什么。 这么算下来的话,大概黑衣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拥有了这样的地下暗室。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然而然就是变成如今这模样。 浓郁的灵的气息,死亡的逼近从来都不是说要流露于人们身上的。 如此看来,当真是很难去定义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了。 只是,按照黑衣人如今的状况来说,走到这么一步,似乎是很难理解的情况。 然而,正常情况下,不管是发生什么,都是难以定义的。 既然难以定义清楚,那黑衣人的身份,在云阳城算什么? 走向一个怎么样的结局,是否能够猜测到,在藏诺看来,都是微乎其微的事情。 这里虽说是地下室,可这么多被冰封的尸体,浓郁的灵的气息,瓶瓶罐罐所保存的妖族的各个部位。 很多时候,很多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难以鉴定清楚的。 所以,黑衣人的存在,似乎连变更都是不存在的。 因此,正常情况下,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是很难从过去岁月中,改变掉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 藏诺被禁锢在这木板上,四肢被锁住,甚至连头颅都是动不了。 如此情况下,也还是非常明显能够察觉到面前的黑衣人的身上所弥漫出来的一部分气息。 这大概就是人们所奢望的一部分存在。 而这样的东西,也是旁人所根本没有办法理解的。 正常情况下,什么人会明白这样的情绪? 不管如何,灵,在这里,死亡可能是最后的结果。 他们所奢望的天空是最后的归宿恐怕是做不到了。 这样的结果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难以做到这么一点的。 剩余的全部可能性,都是应该被人说是,记在心里的。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其实也没有必要说是走到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 只不过是所谓的认知上稍微出现了一点点问题。 而,过去所有应该改变的事情,从来都不是说可以改变掉的。 因此人们真正面对的,也许还有黑衣人背后那隐藏着的真正恶意。 是针对灵? 还是针对这么一整个世界? 说一句实话,说到这上面的话,大概是真的没有办法去理解了。 而且,黑衣人现在的情绪也是很激动的,毕竟并不是每一个人所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事实上,这样的呈现,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刺激。 因为本身的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种情况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黑衣人的存在,这么一件事情本身,能够拥有的全部情感,就是有问题的。 不然的话,何至于说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这一步,可真的是让太多人走向了末途。 看看这些灵的尸体,总应该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 这种情况下,若是对此都不是很清楚的话,感官上就会真的存在某些问题。 而,黑衣人是个十足十的研究狂魔,不管藏诺说他是疯子也好,说他是其他的什么也好,现在,黑衣人是想要抽取一部分藏诺的血液的。 半灵之体,天赐之灵,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感觉说是啊,藏诺身上的血液应该是存在某些问题的。 这样的一点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正常情况下,所有的认知情况下,所能够改变掉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种认知了。 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正是因为黑衣人从未接触过半灵之体,所以他的内心稍微有些踊跃之意。 这种事情,是在之前从未经历过的。 想要这样的改变,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什么。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的呈现,也还是说可以应该足够改变掉什么的。 如此而言,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是不能说是正常去更改掉的。 这种事情地认知,可不是说就这么简单能够解决的。 藏诺看着黑衣人,他走了过来,掌心中是一种松绿色的光晕,成为丝带,缠绕上他的手腕。 紧接着,便是感觉到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这一阵感觉之后,血液便是被松绿色团住,出现在黑衣人的掌心之上。 藏诺眼睛眨了眨,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似乎没有办法从这么一个时候开口说些什么。 准确来说,对于这么一个情况,算是比较能够承受的。 所以,正常情况下,变成这个模样,有些东西就说明会从自己的身体里面逃脱出去。 “真是可惜,半灵之体是我从未想过的风景。” 黑衣人稍微沉吟片刻,就是抬手离开了这里。 至于藏诺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灵而已,他接触过那么多的灵,找到一个灵是不太容易,但一旦找到了的话,所做出的反应也是比较多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很多东西还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任何情况下,每个人的本身,从来都是能够渐渐定义清楚的。 因为这么一个世界中,所有认知都是能够一一浮现出来的。 这种事情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认知上的区别,还是比较明显的。 若非这样,某一刻,每一瞬间的一种改变,都是稍微被说清楚的。 反正,按照藏诺的想法,黑衣人应该短时间还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他虽说被禁锢在这木板上,浑身的力量都是被压制着,但要是自己稍微地冲刺一下,亦或者做一些异人之举,应该就是能够稍微走到这么一步的。 自然情况下,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很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黑衣人可不管藏诺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心里想法,反正这样的一个结局基本上是影响不到他了。 如此而言,这非常隐蔽的地下室,事实上的一种改变也可以当做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 说一句真的,洛白除却一开始对藏诺没有回来表示一种怀疑,其余的情况下都还是一种不可认知的模样。 莲梵对此也没有发表过自己的看法,至于云阳城的事情,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 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是能够真正证明什么东西,这就是非常令人郁闷的一点,从来就没想过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改变,基本上都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洛公子,我们为什么不出去走一走?” 来到这云阳客栈已经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之前洛白一直在闭关,从来都是没有从房间中走出来过。 之后,问过藏诺的事情之后,基本上就是在客栈当中了。大厅之内,所能够知道的信息是有限的。 所以,基本情况下,应该不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但,因为另外一重意义的改变,导致现在的情况是如今这么一个样子,甚至不够清楚。 但,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完全不太一样啊。 这些事情的本质也不完全就是这么一回事的。 说到底,还是稍微有些区别的。 只有这么一点,是别人的世界中基本上不存在的东西。 莲梵看着坐在这里,听着大厅中那些嘈杂的声音,就是眉头一皱,紧接着就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听着莲梵的声音,洛白稍微有些回神,不过并不是说真正要清楚什么东西。 但,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的。 很多情况下,这些认知,基本上就是存在着一些问题的。 而,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很多也都是莲梵所不能想象的。 既然无法说是明白这么一点的话,那么就算是走到一种山穷水尽的地步,似乎也不是一种可以值得去说的事情。 任何人,任何一种改变,从来都不是说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 如果仅仅只是莲梵自己的想法,洛白应该是不会行动的。 但,这个时候,魂海中的007也是出声,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洛白在云阳客栈待着的时间太长了,有些超出寻常,甚至是不能够正常了解云阳城的。 所以,该出去的时候就应该出去了,不然就找到这么一个大江湖当中究竟转过多少种思绪,似乎连变迁都成了非常明显的一件事情。 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 黑衣少年 因为这么一些声音的存在,就导致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也就情愿说是离开云阳客栈,走在云阳城的街道上。 原石长街远市场街那边应该是去不了了,但其余的地方,洛白还是可以稍微接触一下的。 更何况,这么一个时候,洛白也是对云阳城比较陌生的。 虽说云阳城中熟悉的气息变多了,但本质上来说的话,很多东西都是没有改变过的。 既然是这么一个样子,很多情况下,很多事情都是不受控制的。 既然是这样的一个局面,就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去某些地方,一直这么走着,或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就比方说现在。 说真的,洛白觉得自己一出来,很多事情就会自动找到自己的面前。 原本,这一次,是打算不去千庙会那边的,跟千家牵扯太深,又加上千家令的缘故,对于千家,还是稍微敬而远之比较好。 这么一股力量终究不是自己所能够承担的。 这种情况下,洛白并不是特别想要跟千家的人对上。 然而,偏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却是跟千庙会的人直面。 而这千庙会的人还不是特别熟悉洛白的身份,这就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而,洛白看着被众人围攻的黑衣少年,朦胧的情绪之下,似乎就觉得自己应该跟这么一个人接触在一起。 “什么人?” 看着突然出现的洛白还有莲梵,千庙会的人也是有些警惕的。 主要是这么一个地方稍微有些偏僻,如果不是千庙会的人,亦或者是佣兵分会的人,大概没有人说是要糊里糊涂走到这么一边的。 这么一块地方已经成为公认的,云阳城大部分人都很清楚这么一块地方是不可触摸的。 准确来说,也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了。 不过,千庙会的人也不是说特别畏惧什么,只不过因为是比较陌生的人,所以有些东西从感官上就稍微有些问题。 这种事情也不需要说是特别明显地让人知晓。 只不过是因为每个人的想法是真实不一样的。 所以,另外一种想法上,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稍微被放在心上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是否藏着其余的势力? 这一点,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反正千庙会背靠千家,实力也是摆在这里的。 没有人说是想要冲击千庙会这所谓的东洲的枢纽吧? 应该没有人这么不长眼睛的。 因此,千庙会的人很是放心,因为很是清楚基本上是做不到这么一点的。 只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是洛白,是莲梵,他们基本上就是不畏惧千庙会的。 从千庙会的人的手中抢走一个人,这似乎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但,无独有偶,事实上,洛白还真的想要这黑衣少年。 虽然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内心想法究竟是什么,不过看着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的确是只能做到这么一点。 “这是在做什么?” 洛白没有那么多警惕亦或者什么样的情绪,反正这一切所准备的全部都已经是在这里,没有什么是需要说是被真正放下的。 “额。” 听到洛白这么问,千庙会的人互相看看对方,这情况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比较陌生的。 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说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对于千庙会,他们这些人所代表的就是千庙会,怎么会有人会当着他们问出这样的话? 一时间,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事情。 但是,这么一种情况的话,好像是很难真正定义清楚的。 本来不打算说是跟洛白解决的。 然而,这些人当中总有一些人对于危险的敏感程度是非常明显的。 所以经过纠结,还是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并不是说要做过什么事情。 而是因为这么一个黑衣少年居然是千庙会的拍卖品?! “回这位公子,这人是别人抵押给我们千庙会的,我们内部经过检测以后,最终收下了这么一个人,并且是这一次在云阳城中拍卖会的拍卖品之一。” 是的,一个人是拍卖品。 这情况并不是说很陌生,因为妖族、人族只要沾染上所谓的拍卖会,都会成为其中一份子。 这些东西基本上都不需要说是有人去定义什么的。 这么一点,可没有多少人会走入这样的世界当中。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果,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不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听到千庙会的人给出这么一个回答,洛白就是走上前两步,比之前更加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黑衣少年。 这么一个少年,也能成为千庙会的拍卖品? 这其中的依据是什么? 对于此,洛白是想要知道一点点的,但是看着现在的模样,应该是做不到这么一点了。 幸运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自己本身的答案,这大概就是本质上应该说清楚的一点。 为此,洛白对黑衣少年产生兴趣也是无可厚非的。 “他叫什么名字?千庙会在云阳城也要举行拍卖会了吗?” 洛白稍微点点头,对此稍微有了一点点想法,随后就是看向千庙会那边的人。 对此,总是有一些东西是很难说是定义清楚的。 因此,每个人的心中在陌生的国度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似乎都是很难真正定义清楚的。 洛白站在这里,莲梵离着不是很远,但莲梵却是稍微显露出一点自己的气息,想要震慑住这么一些人。 为此,还是有那么一点事需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可,每个人的想法是真心的不同,因此才能够说是会演变成这么一个结果,最终的呈现大概也不在千庙会的那边的人的想象当中。 “这位公子,这样的行为是不符合常规操作的。如果您想知道他的存在,可以到时候来参加拍卖会的,反正拍卖会也就是下个月的事情,顶多半个月就会准备完毕。” 千庙会的人终究不知道洛白的身份,认为洛白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并不是很清楚什么所谓的千家令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千流风,甚至是千家十二天流跟洛白之间的关系。 这样的话,看起来就稍微有些尴尬,可这就是他们正在经历的事情。 “你们这会儿要带着他回去千庙会吗?” 洛白转过身看了一眼莲梵,又是看向在众人围攻之下已经精疲力尽,昏迷之中的黑衣少年。 怎么说了,就现在这么一个情况,洛白觉得自己对这么一个黑衣少年的兴趣很大很大,所以就导致了这么一个情况。 洛白想要跟着他们去一趟千庙会,最好是能够把这么一个黑衣少年给霸在手中。 这想法看起来稍微有些奇怪,但要是想到洛白本身的存在,似乎也还算是有迹可循,毕竟这也不是洛白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什么?” 大概也是因为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千庙会的人也是稍微有些进个。 不是,怎么会有人因为遇见一个所谓的拍卖品,就是想要进入到千庙会的? 不过,他们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千庙会也不是说随随便便进入的,进入千庙会也是需要身份认证的。 就算云阳城的千庙会是在表面上有那么一座阁楼,对于这么一点也是严格执行的。 不然的话,就会很容易走不出来,什么都不剩下的。 这么一个时候,任何一个人,最本质上的东西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这种事情大概也是旁人所基本上完全说不准的。 既然是这么一种情况,那就要看看自己本身所能够拥有的一些东西,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想来也是可以慢慢走向另外一种未来的。 可惜,丝毫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因为本质上的区别还是比较明显的。 任意的一种改变,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都是一种不可控的。 “这,这……” 说句实话,他们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可黑衣少年必须趁着昏迷状态下尽快带回千庙会,不然的话,下一次苏醒,他肯定又会进行逃脱行为。 这么一件事情在这黑衣少年的身上发生过太多次,以至于他们现在精神很是疲惫,一直都是在来回追踪这么一黑衣少年,整个情绪还是稍微有一点点崩溃掉的。 “要不要这么做?” 想到这里,这人就是看向身边的人,这样的一点肯定不只是自己一个人能够做出决断。 其余的人都是互相看着对方,抿着嘴唇,丝毫不知道自己本身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 的确,现在洛白的说法是他们从未经历过的事情,要想做到这么一点,就说明他们必须带着昏迷的黑衣少年,还有洛白等人进入到千庙会。 而,千庙会是千家的枢纽,是属于云阳城的一部分枢纽,其中也是有千家的人。 如果只是做这么一点的话,是不是有些太? 这,也是他们的顾忌,至于昏迷中的黑衣少年,一拍卖品,好像并不需要说是注意那么多。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差距了。 毕竟每个人的脑海中对于这么一个想法,似乎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每一件事情的背后都是藏着隐情,这黑衣少年成为拍卖品,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难道没有故事吗? 但,千庙会的人从来都是不需要去在意这一些,只要这么一个人符合拍卖的标准,其余的就完全没有那么重要的。 本着不能得罪人的情绪,这些人终究是带着洛白、莲梵等人进入到千庙会之中。 与此同时,长时间纠结中的云天鹤总算是从千流风的身上看到了一点点动静。 因为这么一点点动静,云天鹤决定把千流风带回到千庙会,毕竟是千家的人,一直昏迷在云家,也不是一件事情。 更何况,云天鹤自己本身也还是要跟千庙会的人稍微交流一下的,不然的很多事情都是完成不了的。 就这样,两波人马都是进入到千庙会的地界当中。 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千棠汐 身后跟着洛白、莲梵两个人,千庙会的人看起来就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要是这么继续下去,这可并不算是一件比较正常地事情。 真的要把人带入千庙会当中? 这黑衣少年的存在,难道就是那么简单可以说清楚的吗? 事实上,不管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因为什么,最终人们总是想要看到那个时候本身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能够慢慢找到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余地。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大概还是有很多东西是最难以说清楚的。 “都已经是这样看了,不带着她进去到千庙会,那又应该怎么办?这东西对我们来说,又不会真正影响到什么。” 千庙会的人对此倒是看的很穿,因为真的不会影响到什么。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怎么说了,毕竟每个人的本质是完全不同的。你说,掌事那边会不会说我们多管闲事?” “这公子看起来就不像是简单的人,这之后的事情不需要我们去多问的。” 的确是能够稍微想到这么一点,但因为洛白的身份,大概也是不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的确,洛白的身份看起来并不像是说会因为千庙会的存在,而改变掉什么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就不会是真正影响到什么。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本身所应该决定的一切,似乎更多的声音下,所做出的影响力,也是非常明显的。 只要是这么一点,就足够说清楚每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结果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两个人只是短暂地交流一下,之后的事情,应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准确来说,这种事情可不是说要这么明显去辨别清楚的。 所以,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都可以说是因为洛白想要做,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洛白二人跟着千庙会的人还在路上,另外一边,云天鹤已经带着千流风进入到千楼。 千楼是千庙会浮现在云阳城外面的四层小楼,因为想要证明这就是千庙会地楼,所以干脆就是叫做了千楼。 千楼当中,是千庙会的进入阵法,还有千家的人。 在这里的话,千家的人说不上有多么重要,但身份好歹也是摆在这里的。 云阳城千庙会的管事的人是千棠汐,棠字辈的人,身份在千家也算是大族,另外一些大族之中就包括了流字派的千家十二天流。 至于其他的,可以等到以后接触以后,再去完全说清楚的。 现在,在这云阳城,千庙会比较重要的也就是千棠汐了,跟其余的人可是没有任何关系。 千棠汐接到手底下人上报说云家家主过来了,还带着昏迷中的流风大人的时候,整个人捏着手中的卷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是,怎么就是演变成这么一个结果? 为什么? 为什么流风大人出去一趟以后,竟然是会在云城主的帮助下,以昏迷的状态重新回到千庙会了? 这种事情,难道是说星陨晶髓那边出现了问题? 是的,千棠汐作为千庙会的人很是清楚星陨晶髓的事情,也是她选择上报千家这么一件事情。 至于千流风的到来,的确是出乎意料的,毕竟这是十二天流之一,小打小闹的事情应该牵扯不上他的。 不过,他过来的时候,千棠汐也没有说是刻意追问过什么,只是浅显地将星陨矿脉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千流风就是离开了。 没想到,再一次听到这人的信息,竟然会跟云家云城主牵扯在一起。 可,真的是让千棠汐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是发生了什么? 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因为这样的一种改变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还是在星陨矿脉的身上。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也就是能够稍微理解一下。 而后,千棠汐总算是反应过来,让人赶紧把人带到三楼厢房中去,并且派人去药阁那边,说千庙会有人需要救治,请药阁派人过来。 按道理说,千庙会的事情不应该牵扯上药阁的,但因为千庙会本身是没有丹师亦或者药师存在的,想要知道这么一些人的存在,大概还是需要上报千家的。 就千流风现在昏迷的状况来说,只怕是等不到千家派人过来了。 如此情形下,千棠汐也只能是找上药阁的人,正好云阳城有药阁中人,这么一股势力想来也不会说是要真正地跟千家对上。 只要注意信息的隐蔽,应该就不会沦落成另外一种结果的。 这么看起来,好像这种安排是挺合理的。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看来就没有多少问题可言。 收到千棠汐的命令,底下的人很快就是安排下去,有的则是去找药阁的人,有的则是将云天鹤给引入厢房当中。 而千流风,因为云天鹤没有真正见到千棠汐,对他们这些底下人有些不熟悉,就没有交给这些人,坐在那边的时候,一直等着千棠汐的到来。 等人这种事情,在云阳城之内,云天鹤自闭关之前就已经很少经历了。 那个时候,云天鹤也跟千庙会的人接触很少,因此对此也不是很熟悉。 如今是这么一个样子,云天鹤的心中也没有多少想法。 唯一能够让云天鹤稍微有点儿想法的,也就是千流风,那千流风的身体,在这之前如同火炉一般。 云天鹤还以为这么一个人就要在这么一种高温下醒过来的,没想到转瞬间,那股高温就是消失掉,什么都不剩下了。 看起来,就稍微有些问题,甚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种事情可真的是太让人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够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其中所有的原因,所有的走向,都应该有一个令人更加难以说清楚的余地。 索性的是,千棠汐没有让云天鹤等太久,会很快就是出现在房间中。 而千棠汐见到云天鹤之后就是稍微点点头,之后就是看向另外一边昏迷不醒当中的千流风。 “云城主,不知道流风大人这是怎么说了?” 千棠汐对一城之主的位置,怎么说了,应该不算是完全放在心上的,如果不是千流风的存在,可能所做到的全部会更加明显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所有应该被隐藏的全部,应该就是旁人所无法想清楚的一点。 跟云天鹤说着话,千棠汐就是走到千流风的面前,想要伸手看看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又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也就没有做出这样的动作。 “云城主,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流风大人应该是去星陨矿脉的,怎么会跟云城主在一起?” 千棠汐伸出的手又是落在自己的发梢,而后看向云天鹤。 现在能够说清楚这么一点的,也就只有云天鹤了。 如果不是云天鹤的话,大概千流风还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这,棠汐姑娘,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涉及到星陨矿脉,但矿脉之中人员众多,我也说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陷入到昏迷当中的。” 云天鹤摇摇头,他对于千流风的昏迷状态,始终都是不太理解的状态,因为他跟人并不是很熟悉。 再加上在那星陨矿脉中的人,不仅仅是千流风,还有突然出现的明肃、明剑,甚至是南洲白家的人,还有洛白等人。 有些东西,还真的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每个人的生存余地,似乎从来都不是在这么一点上面得到体现。 任何人,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需要走到一种不可磨灭的印痕。 似乎,连带着旁人的一种选择都成了似是而非的。 千棠汐还想多追问一下,没想到房间外又是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千棠汐吞咽一声,多看了两眼云天鹤,才是转身走向门外,稍微吐出一口气。 怎么感觉事情都是碰到了一起? 在这之前,千棠汐觉得自己并不会遇到这么多地事情,何至于说是走到这么一步? 然而,最本质的一些原因从来就是没有改变过,也没有说是真正影响到什么。 这么看来,大概是千庙会的一些事情需要被真正隐藏在人的身上。 嘎吱。 一声落下,千棠汐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不清楚这又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就是走到了现在这么一步。 “怎么了?这么急?” 千棠汐看着面前的人,这人,怎么说了,千棠汐也不是很熟悉的样子。 但,直接找到这么一边,应该是有比较重大的事情。 “大人,陈子航那边出问题了,有一位公子出现,想要买下这么一个人。” 站在这里的人也是心情比较忐忑。 他没想到把人带入到千庙会之后,竟然会从洛白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迟疑下,他甚至怀疑这么一件事情是否是真实的。 但,那公子旁边那么一位姑娘竟然在那么一个时候爆发出属于自己的力量,再一次的攀岩,让他想要说的话直接囤货肚子。 随后,追问清楚千棠汐所在的地方,就是赶紧找了过来。 至于陈子航身上是否藏着什么秘密,好像也就是无所谓的了。 这么看起来,的确是不需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人啊,还真的就是差距很明显的。 “你说什么?陈子航?这是谁?” 千棠汐站在这里,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都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怎么就是走到了这一步,连一个名字都是没有听说过,居然还要走到这么一步地? 事实上,这人还是千棠汐亲自掌的眼,不过就是这个时候,没有想起来这么一个人,觉得自己本身并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然而,陈子航的身上所藏着的一些秘密,也是让千棠汐稍微心有余悸的。 千庙会接下这么一个所谓地拍卖品,千棠汐做出的决定也是重中之重的。 这,大概也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千棠汐摆摆手,她现在也不想追问这么多,扭头看了一眼房内,还是打算先去处理这么一件事情。 “带路,我过去一趟,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千棠汐深吸一口气,让人在前面带着路。 这事情还是要先处理。 至于千流风、云天鹤这边,也还要等着药阁的人过来。 可以暂时先放一放的。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见面 那侍从也是谨遵千棠汐的吩咐,带着人直接过去。 至于房间中是什么人,跟他便是没有关系。 只要千棠汐愿意跟自己走,会去见洛白二人,这之前有发生过什么,跟他们是没有关系的。 经过有一些弯弯绕绕的,人就是这么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那人很清楚现在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就是赶紧去到另外一边,那边有一个大铁笼子,被带回来的黑衣少年就是丢在里面,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是之前跟他一起捉拿黑衣少年的同伴。 “大人真的过去了?你觉得大人到时候会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少说话,这陈子航的身份可不简单,要不然别人也不会说是带到千庙会来。” “话虽是这么说,但,这公子只怕来历不凡,对此,你我确实没有说话的余地。” 这声音落下,两个人就是不再交流,至于大铁笼子当中的黑衣少年——陈子航为什么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好像也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余地。 剩余的时间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需要慢慢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生存好像是一件特别简单地事情,但要是面对上面前这么一些人,好像也成为了比较困难的事情。 千棠汐现在整个人都是懵掉的,再怎么不愿意去相信,面前的人居然是洛白洛公子,这可真的是让她的内心翻滚的,属实是说不清楚了。 为此,有些东西也还是说要稍微付出一些代价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本身应该是什么样子,好像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 随后,千棠汐总算是稍微反应过来,上前两步,对着洛白盈盈一礼。 “千家千棠汐见过洛公子,洛公子安好。” 说着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千棠汐还在心中跟自己说,这一次之后,一定要将洛白的画像给所有的千庙会的人给看一看,大佬都到了面前,居然还能当做一位普通人去对待,这想法也真的是绝了! 不管千棠汐现在心中是怎么吐槽的,表面上也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这要是被看出来了,这以后千棠汐还要怎么去面对千庙会的众人,再怎么去想一想,也不应该是做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之后应该变成什么样子? 啊,好像也没有一个完全的答复,毕竟这也不是说就这么简单能够完全讲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千棠汐就这么弯腰低头站在这里,等着洛白的声音。 洛白看着面前的千棠汐,又是扭头看看旁边的莲梵,这事情的发展的确是有些超出掌控。 但,很多事情地本质上就是人脉的一种流转,若非如此,何至于说是改变成这么一个结果? “棠汐姑娘,先起来吧。是我唐突了,直接随着他们就过来,没有提前说一声。”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怎么说了,就拿洛白自己来说的话,从出了云阳客栈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一黑衣少年来到千庙会,这千楼。 可,真的是洛白自己都是没有想到的场景,要怎么去说这一切都是绝对的? 怎么看都觉得这是非常明显的一种选择,自始至终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洛公子,您是想要做什么?” 千棠汐微微点头,就是看向洛白,而后又是看向另外一边铁笼子当中的黑衣少年。 她没有忘记,在这之前,底下的人说洛白是想要这黑衣少年,才随着他们进入到千楼当中的。 这种事情的真假,现在千棠汐也是需要确认一下的。 “是,这少年与我有缘,我想要带他走。他们说这是千庙会下一次拍卖会的拍卖品,不是他们能做主的事情。所以,我们也就随着过来了。” 洛白点点头,这种事情还轮不到说是莲梵去说明,因为很多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种肯定。 莲梵也不是对洛白的想法完全理解,所以有这样的一种变化,好像也都是能够慢慢理解的。 只有这么一点地话,大概也算是能够被放在心上的。 至于背后应该是什么样子,好像也是到了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余地。 之后,怎么说了,莲梵短时间中也不会重新回到魂宠空间当中,一直是这么一个样子,好像也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什么的。 算下来,每个人的想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听着洛白的话,千棠汐又是仔细地打量着铁笼当中的黑衣少年。 打量之后,千棠汐总算是想起来这么一个人到底算是谁了。 随后,千棠汐就是看向洛白,洛白怎么会对这么一个人产生兴趣? 这人,陈家的人,被送过来的时候,可是说清楚在这么一个少年身上的一些诡异。 他们对着洛白说,这少年是拍卖品,其实也没有错。 但是,这么一件事情要怎么去跟洛白解释了? 这,少年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给带走的。 不对,千棠汐忘记了一件事情,在洛白的身上,有千家令这样的东西。 就算是少年这样的拍卖品,只要出示千家令的话,他还是能够稍微带走这么一些东西的。 这,就是每个人身上的一些差距。 这个时候,千棠汐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么一点,也不认为这么一件事情能够影响到其余的事情。 但,事情地背后,所有的真相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更不要说在这少年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 这,就是每个人本身所应该所本身要面对的一些东西。 本质是特别有区别的。 所以,人啊,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发生其余的变化,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这算不算一件好事情,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去说清楚。 但,人还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够说是做到这么一步了? 仅仅只是一步,似乎也从未说是能够改变掉什么。 “洛公子,这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正好云阳城城主也在这里,可以稍微见一面。” 千棠汐认为这事情稍微有些复杂,想要跟洛白坐下来慢慢谈,这种事情的确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每个人的背后,一些隐藏的东西,似乎就没有必要说是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为此,千棠汐在这么一个时候说起云天鹤的事情,想要引起洛白的注意,认为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是普通的事情。 但,本质上的话,的确是做不到这么一点的。 不过,洛白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的确是稍微产生了一点点兴趣。 最开始,千棠汐也是觉得这有些东西吧,若是不接触的话,好像也就没有多少说话的余地。 但,有些东西的本质,似乎也就是非常明显的了。 幸好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的呈现,始终都还是说非常明显的。 唯有明显的那么一种选择,也还是能够稍微定义清楚这么一点。 千棠汐大概还不清楚,洛白跟云天鹤在星陨矿脉那边已经见过面了。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 他们现在这个时候还能再见一面,属实是出乎意料的。 这之后,几个人就是离开了这里,留下侍从还有铁笼中的黑衣少年。 看起来,这一切也是一种不可抵挡的余地。 似乎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不会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那公子的身份是不是有些不同寻常?” 等到人都离开以后,这人才是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儿没有从先前千棠汐那么一个态度去对待洛白回过神来。 这之前,他什么时候见过千棠汐用这样的态度去见过别人? 这,可真的是意想不到。 “是了,看来这人应该是留不住了,我们得看管好,别又跑了。真是一次一次,丝毫不死心,也不知道求什么。” 看着铁笼中的黑衣少年,两人对视一眼,又是摇摇头,始终是没有想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讲真的,有些东西啊,真的就是非常离谱,但看起来吧,好像又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就很是让人郁闷,甚至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永远藏着别人所无法理解的一些东西。 ……………… 看着房间中出现的洛白还有莲梵,云天鹤整个人站起来。 这情况不对劲儿啊,他们这些人怎么都是汇聚到了千楼当中? 随后,云天鹤就是看向千棠汐,想要从千棠汐的口中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人出去一趟,就是把这么两个人给带进来了? 这情况是真的不对劲,甚至是不太能够理解的。 为此,每个人本身所应该做到的算是什么了? 似乎,也没有一个完全的定论。 毕竟,人还有之后的所谓的本身,从来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洛公子,莲梵姑娘,您们怎么也来到千楼了?” 云天鹤看着面前的人,怎么都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怎么说了,好像也算是一件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什么东西,云天鹤觉得自己肯定是想不到这样的一点。 “云城主?云轻尘没有随着您回来吗?” 洛白看着云天鹤,稍微点点头,就是坐在椅子上,示意莲梵也坐下来。 千楼当中,没有什么是能够威胁到他的。 莲梵不作声,只是坐在另外一边,静静看着事情的发展。 千棠汐看看洛白,又是看看云天鹤,这人原来已经是见过的吗? 不过,千棠汐也不会说是要追问什么,这东西,似乎从来都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洛公子,不若看看流风大人身上究竟是发生过什么吧。” 千棠汐稍微扭头看了眼千流风所躺在的地方,嘴唇稍微动动,还是当着洛白的面说起这么一件事情。 “千流风被云城主带回来的?反噬还没有结束?” 洛白听到这话,就是一挑眉,随后看向云天鹤。 面对洛白的视线,云天鹤就是一点头,这,的确是他把千流风从星陨矿脉当中带出来的。 至于其中理由,应该不至于说是还要解释那么清楚的。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简单的对话 “不是很清楚,这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我对此始终都是不曾知晓的。” 云天鹤摇摇头,觉得这么一件事情在他的身上,并不能得到全部的回应。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像是产生了多余的想法一样。 但是,怎么说了这种事情尽管是发生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无从去辨认什么的。 每个人本身都是拥有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情感,就算是云天鹤自己本身也是不例外的。 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好像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事到如今,不管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仿佛都是旁人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任何事情,任何选择,这么一件事情本身,能够影响到的,也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这是属于自己本身的,也是应该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云城主,他在这么一路上,就没有任何变化吗?”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稍微有些怀疑,因为他原本预计当中,这反噬可不会持续这么久的,这么长的时间下,变成这个样子,应该还是有原因的。 如果没有一个原因,就这么一直陷入昏迷当中的话,好像并不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 听着洛白的话,云天鹤摇摇头,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他也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 因为,就真的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好像某种认知都是被全部放弃的。 可,说到底,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千流风自己本身的问题吗? 当初,在星陨矿脉当中,是千流风要跟徐蛮对上的,后来因为徐蛮身上的力量遭到反噬,这也是他自作自受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千流风好歹也是十二天流之一,一直这么陷入昏迷当中,属实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反噬这么明显的话,那人的身上存在的究竟是什么?” 洛白沉吟片刻,而后就是看向坐在另外一边的莲梵,他们好像也无法想到一个特别明显的答案。 当然,也不是说这么一件事情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但,怎么说了,好像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就现在这个情况来说,是没有办法改变掉的。 为此,每个人真正所需要的就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全部。 当然,每个人本身也是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云天鹤对此不会发表任何的看法,他把人带到千楼,主要是想要就星陨矿脉,云轻尘的事情稍微做一下调节。 毕竟,星陨晶髓是没有了的,在洛白的手里,一切落下帷幕,便是他们想要后知后觉,也是做不到跟洛白一样的事情。 这就是非常明显的差距。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要是能够做到另外一点的话,或许还能够找到星陨晶髓的身影。 可,现在来说,这么一个想法完全就是一种奢望。 奢望的尽头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远远做不到这么一点的。 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走不到这么一步,好像也是格外证明了某些事情。 千棠汐一直都是这么听着,见云天鹤不再说话了,这才是看向洛白所在的方向。 “洛公子,您这意思,流风大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吗?” 千棠汐应该还是想要从洛白的口中知道一个比较稳定的答案。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何至于说是走到这么一步? 简简单单的道理,从来就不是说应该有那么多人能够明白的。 事情地真相永远都是在旁人的心中慢慢浮现的。 生存似乎成为了旁人无法想象的一点,而且成为旁人可以磨灭掉的一点。 “棠汐姑娘,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自己也应该清楚,有所得到,就一定会付出代价,在千流风的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这么一个问题,洛白没有开口,是另外一边的莲梵开口说了这么一段话。 很是简单的一个回答,但对莲梵来说,似乎是真的很简单,可这么一种简单,却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似乎在这么一刻也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另外一点上面呈现出属于自己的全部力量,即便这样的呈现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种说法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需要被完全否认掉的。 这种想法可真的就是存在着某些问题,因此才会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千棠汐听着莲梵的声音,一抬头就是看向莲梵那么一边。 之前的话,好像没有太注意这么一个人。 现在听着莲梵说着话,千棠汐才发现这么一个人的身上所浮现的气息稍微有些恐怖。 这人应该不是特别简单的。 千棠汐的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就是不太明白莲梵的真正身份。 “只要流风大人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这样就好,我先前吩咐人去药阁一趟,等到药师过来以后,应该就能够知道在大人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千棠汐收回视线,轻微点点头,话是要这么说,但药阁那边若是来人的话,也还是稍微要检测一下的。 “药师?” 听到千棠汐的话,莲梵稍微有些愣神,呢喃着这么两个字,就是看向洛白。 洛公子,他们心中风光霁月的洛公子,曾经真正伟大的人,如今是普通的,是平凡的。 完全不一样的气息,完全相似的模样,似是而非的感觉,萦绕在这么一刻,好像真正能够改变的瞬间,似乎也并不能说是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这样的世界中,到底应该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好像,真的是很难去说清楚了。 但,莲梵自己而言的话,曾经都是已经全部消失了的,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全新的洛白,是全新的公子,不管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他们都不会抛弃洛公子的。 只需要明白这么一点,很多东西就能够得到全部的回应。 这样就是足够了。 最是清楚,最是简单的意见事情,不需要在脑海中浮现越来越多的想法。 这种事情,本质上的区别,也就是在这么一点上面了。 “什么?” 千棠汐稍微听到了一点点莲梵的声音,但就是没有太听清楚那么一点点声音究竟是什么样的字。 千棠汐有些疑惑,就这么看着莲梵。 莲梵却是抿嘴轻笑着,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跟千棠汐说清楚。 这些话,可不兴在这么一个时候说给完全陌生的人。 千棠汐稍微一挑眉,这莲梵也是够奇怪的。 不过,千棠汐也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想要追问清楚。 “洛公子,您之前是在什么地方跟云城主认识的?” 千棠汐稍微动动手指,就是看向洛白,云天鹤居然跟洛白是认识的,这让千棠汐稍微有一点点不是很清楚。 难不成在这之前,洛白就已经出现在云阳城中? 这话,千棠汐倒是没有想错,这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之前,洛白的确是在云阳城的。 后来,因为所谓的星陨晶髓的事情,这才是跟着北宫棠进入到星陨矿脉当中的。 之后,就发生了那么一系列的事情。 时间是真的会从指缝中溜走,之前不觉得,现在这么算下来的话,的确是在星陨矿脉当中经历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这种东西的本质,好像从来都是没有经过时间去改变的。 这种事情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一个结果吗? 算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洛白看着云天鹤,没有说话。 他不觉得这样的一些话有什么好说的,准确来说,任何一种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能够比较浅显地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但,从结果上来看的话,并不能得到全部的一种回应。 “棠汐姑娘,我跟洛公子就是在星陨矿脉当中认识的。怎么了,棠汐姑娘是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云天鹤一手捏住桌沿,嘴巴张了张,在洛白开口之前说出这样的话。 好像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一样。 可,这样的一种呈现,算不算一种正常的情况下,也不是完全能够说清楚的。 千棠汐就是这么看向云天鹤,这人怎么是这样的? 她原本还想要跟洛公子多说两句话的。 还有一点让千棠汐比较在意的,也就是洛白手中的千家令。 这东西,千棠汐仅仅只是听说过,在这之前了,也从未见过这么一个东西。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也还是有很多东西基本上是不可否认掉的。 为此,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浮现,甚至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对于此,每个人的见解是完全不同的。 千棠汐被这么一打岔,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开口去说清楚这么一个情况。 “棠汐姑娘,对于星陨矿脉的事情,那星陨晶髓的事情只怕是要往回收拢消息了。星陨晶髓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说起这么一段话,云天鹤还是稍微有些尴尬的。 主要是,在这之前,云轻尘那边已经是跟千庙会联系好了的。 只不过,这么一件事情因为他在闭关,所以就没有说是特别明显地感知出来。 这就很是让人尴尬,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准确来说,星陨晶髓的事情幸好只牵扯到千庙会,不然的话,到时候就是能够演变成另外一种结果。 听到这话,千棠汐并不是很意外,看看千流风的状态,应该就足够说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变化。 不然的话,正常情况下千流风应该是带着星陨晶髓,意气风发地回到千庙会。 若非是这样的话,大概也就不能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但,心里清楚这么一点是一回事,若是被人真正开口说出来,好像区别也就是非常明显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理解这么一点的。 最本质的东西,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甚至是没有办法去明白的。 这样的话,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不是不清楚,而是因为太清楚了。 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否定的妄想 千棠汐抿着嘴唇,实在是不够清楚自己面对云天鹤这么一段话,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 最是简单的一个原因,好像从来都没有一件可以继续存在的本质。 任何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不需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然而,最终的事情本质上,最简单的言语,最清晰的一点,也还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么简单的一个原因,任何情况下,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似乎都不能够慢慢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对于这么一个情况,千棠汐的确是不太够清楚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 这么简单的问题,好像还是非常难以去说清楚每一件事情。 最清晰的事情上,永远都是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果,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应该呈现在这么一点上的。 云天鹤好像对于此,也是无法说清楚。 星陨矿脉中星陨晶髓的事情,毕竟是他们云家对不住千庙会。 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星陨晶髓现在应该是出现在千庙会之中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的确是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最本质上的区别还是说非常明显的。 可惜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应该是演变成这样的一种结果。 为此,总是需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还有一点基本上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是否继续说下去,好像也成为一件比较陌生的事情。 “这并不是云家的错,星陨晶髓这样的东西,出现不易,既然没有办法得到,也不需要说是格外强求,这么一点是完全错误的选择。” 事实上,的确是这样的一种想法,可最本质上的东西,一直都不会因为这样的声音存在,说是要变化掉什么的。 千棠汐的想法是稍微有些问题的。 可,若是最本质的原因上都是得不到一种回应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出现了某些问题,基本上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为此,每个人,总是需要付出一些基本的选择。 云天鹤就是这么看着千棠汐,对于一些东西的认知,果然云家还是稍微比不上千庙会的。 这种感觉的诧异,是在是太明显了,总是不能够去奢求一部分的。 云天鹤张张嘴,千棠汐这么说的话,他确实不太清楚自己能够说些什么。 这种认知程度,实在是不应该发生在他的身上。 准确来说,这么一件事情的完全认知程度基本上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只不过是因为另外一种选择,说应该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太困难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想过本身上应该进行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的确,有些东西的本质似乎并不是说是那么明显的。 算下来的话,好像也是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只是单纯在云天鹤的身上。 但,千棠汐现在本身的想法,却是想要从洛白的身上,知道千流风是真的没有任何的问题,只要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么剩下的时间中,不管千庙会面对什么,都是可以慢慢走向一条足够清晰的道路。 对于这么一点,若是还不能够走向一条更加适合自己的道路,那么本质上就真的会出现另外的一个结果。 这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千棠汐视线从云天鹤的身上挪开,落在洛白的身上,这是从未想过的场景,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是本质上最适合他们的一种原则,好像连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难以定义清楚的。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为此,每个人都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纯正的更加适合自己本身的存在。 这并不是妄想,而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千棠汐在看向洛白的时候,一瞬间,脑子中都是有些空白的,基本上是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她大概都是能够在心中找到那么一抹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还有一点,任何情况下,对于一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说足够明显的。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也不是这么清晰的。 适应的东西,永远都是在告诉他们,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够触摸的。 不管这样的世界中,究竟还能够找到什么样的风景,这就是他们本质上很难说是定义清楚的存在。 这么看起来,好像的确难以说清楚。 人,跟人的差距也是非常明显的,所以每个人做出的选择,还有浮现在这么一刻的场景,大概每个人的心中也是能够全部浮现在自己脑海当中的。 千棠汐从来不觉得说是这样的场景有什么问题,可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似乎也算是情有可原的。 洛白坐在这里,稍微喝了一口茶,随即就是发现千棠汐对他的一种态度,这可真的是。 怎么说了,之前也没见千棠汐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心下一沉,洛白就是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是很清楚千棠汐现在是想要追问什么。 云城主那边的事情可以轻拿轻放吗? 涉及到星陨晶髓,都是这么云淡风轻的吗? 不过,星陨晶髓的事情的确是说不上云家,毕竟这么一个东西是洛白硬生生重新碾压回土地之下的。 云家的人只能看着,却并不能够阻止,这就是本身所应该拥有的一些东西,很明显的一点。 洛白就这么看着千棠汐,好像从千棠汐的身上见到了另外一种风景。 而,最终所失去的,还有剩下的,究竟是什么,似乎也并不能在这么一刻得到另外一种可以答复的全部。 为此,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的确是不太能够完全说清楚了。 但,这种事情,还需要说是用言语去真正证明吗? 不! 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这种事情,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种选择,基本上都是可以当做完全不存在的。 为此,每个人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为此,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似乎也成为旁人所无法看清楚的。 对于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永远都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洛白就这么看着千棠汐,这么一个人真正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说起来,现在这么一个房间中,能够稍微被千棠汐稍微放在心上的,大概也就是千流风了。 不过,怎么说了,在千流风的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本质上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影响。 这种事情地本质永远都是说足够明显的,只要足够清楚,能够走到这么一步,也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结果了。 可能每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么一个样子,算下来,大概也算是另外一种足够完全说清楚的余地。 为此,每个人似乎连剩下的一种心情都是非常明显的。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慢慢找到自己的风景,唯有这样的风景才能够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这样的世界中,对千棠汐而言,真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吗? 不对吧,这种事情可从来都不是这么去说清楚的。 “棠汐姑娘,如果是那位大人的事情,您不必看着洛公子,我就可以解决。但,棠汐姑娘,您不是请了药阁的人来为他疗伤的吗?” 这种事情,的确是洛白不太好开口,可如果说这么一个人是莲梵的话,那么也就很好解决了。 但,最本质上而言,就算是莲梵大概也没有资格说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说起这样的话。 可惜,因为洛白的存在莲梵想要说这样的话,也就成为一件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的事情。 可惜了,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情的本身,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剩下的时间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需要慢慢走向另外一种结局的。 事情的真相永远都是最难以说清楚的,所以每个人的本质才是说这么明显的。 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永远都是足够非常明显的。 或许,每个人的本身,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事情的真相也是需要慢慢定义清楚的,这就是在他们身上,将要发生的事情。 听着莲梵的话,千棠汐稍微不太清楚应该怎么去回答。 药阁这边,的确是派人过去了,会不会有药师过来,也是一件比较陌生的事情。 但如果仅仅只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好像就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地步。 这种事情地本质,难道还是说这么明显的吗? 真实,永远是最真实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身上的区别。 “棠汐姑娘,我想我应该还是再说一句,流风身上的问题仅仅只是反噬,至于其他的,根本没有说是会达到这么一种地步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似乎连另外一种声音都是被隐藏了。 至于剩下的时间中,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本身而言的话,好像都还是足够非常明显的。 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说是在自己的身上产生这样的变化,这大概也就是每个人本身应该说是可以改变的。 千棠汐看着莲梵,又是因为洛白出声,扭头看向洛白这一边。 这短短的时间中,便是千棠汐,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走向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这个时候,千流风还在昏迷当中,这种事情地本质,好像就是没有那么明显认知清楚的。 生存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说足够明显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任何一种人来说,都是可以达到这种地步的。 剩余的时间中,似乎连人的变化都是足够明显的。 这难道就是每个人本身所应该面对的?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千棠汐张张嘴,原本想要说些什么,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了。 这,大概就是内心的作祟。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药文川 而千棠汐本身的话,也是没有想过在星陨矿脉当中,千流风究竟是遇到过什么,以至于沦落成这样的结果。 这么一点上面,总是有很多事情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无非就是走到一种不可磨灭的地步,到最后每个人所流露出来的心情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还有所有的事情本身,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一种选择,似乎连一种变化都是非常明显的。 嘴是简单的原因下,任何一个人的一种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最终所剩下的,所能够影响到的,都只能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千流风身上的变化,不管是反噬也好,还是其余的什么东西也好,恐怕都是难以定义清楚的。 事实上,任何一种选择都无法是定义到最后的地步,这样看起来的话,就可以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说到底,任何一个人的本身,都还是难以定义到这么一步。 千棠汐张张嘴,也还是不知道在面对洛白,还能够说些什么话。 这最简单的言语中,藏着一种漠视,即便这种漠视,连最开始的本质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还有莲梵也就没有想过会在千棠汐的身上还有什么言语。 就这样,算下来的话,好像也就成了另外一种场景。 说到底的话,大概也是一种怎么都定义不了的。 无非就是另外一种不可磨灭的痕迹,最终人们所希望的也就是这么简单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任何一种定义,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千棠汐最终还是闭上了嘴,这可不是什么容易能够定义清楚的。 事情的真相远远比更多更多的定义更加说不清楚。 砰砰! 敲门声在这么一个时候响起来。 说来,药阁离着千楼并不是很远,紧急状况下,药阁派人的话,这一来一回的话,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所以门外的敲门声更主要的原因,是药阁的人到了。 “大人,药阁药师已经到了,请问大人,该把人请到什么地方去?” 这个时候问清楚,也是为了避免之后不必要的麻烦。 如今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很多事情也是难以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但真正面对上药阁的人,难免心情有些忐忑。 追问清楚千棠汐,只是为了避免任何情况的发生。 千棠汐这个时候也是反应过来,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也是自己之前所吩咐的事情,没有说是显露出怒火。 不过,看着现场中的人,千棠汐觉得药阁的人要是来到这里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且,更主要的原因,是昏迷中的千流风就在屏风那边的软榻上。 药师过来,病人就在屏风那边,这也是很不错的。 心中这么想着,千棠汐就是看向洛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洛白,若是洛白不同意的话,好像也没有任何办法。 “洛公子,您看,药阁中人已经到了,是否可以请进来?” 千棠汐算是把自己的地位摆的很低很低,有那么一种说不清楚的意味。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这么一点的。 洛白的想法是否真的那么重要,也就只有在千棠汐的想法当中了。 算下来,这么一个结果并不是有什么问题的。 “棠汐姑娘,这是您千庙会的事情,您自己做主就好,我等只是为了那所谓的拍卖品而来,希望棠汐姑娘别忘了这件事情。” 洛白听到这样的话,甚至没有抬头看向千棠汐,一开口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准确来说,任何一种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最终的结果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听到洛白这话,千棠汐就知道这么一件事情没问题了。 丝毫没有多少问题,这样的结果最是轻易,也是最简单的。 算下来的话,的确是没有任何选择可供选择。 洛白说这样的话,纯粹就是顾忌千庙会的面子了。 这一切,所有的认知基本上就是可以完完全全放在心上的。 事到如今,走到这么一步,讲真的,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千流风的身体,这时间貌似已经是十几天过去了,单纯的是因为反噬,是不是反噬作用太强烈了一些。 可,洛白的眼中也只能看到这是反噬的冲击,其余的恐怕还需要更加仔细的目光。 但,毕竟无缘无故的,洛白可不会是做到这么一步的。 千棠汐深吸一口气,既然洛白不在意的话,那就把药阁中人给请到这边来。 随后,千棠汐就是下定决心,而后就是看向门外,让人去把药师给请到这边来。 ……………… 基本就是很快的时间,药阁药师被侍从带到这么一边来,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侍从请药师进去,自己就不进去了。 药师——药文川看了眼这千庙会的人,就是带着自己的药童走进房间当中。 药文川走进去的时候,第一眼就是看到了千棠汐,随后才是看到洛白、莲梵等人。 不过,药文川并不是很熟悉这些人,这么多人当中,他只熟悉千棠汐,若不是千棠汐的话,大概也就没有多少可以说话的余地。 似乎连变更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这样算下来,他的病人在什么地方? “棠汐姑娘,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先前千楼侍从找上药阁,说是千楼有病人,不知这病人是?” 药文川不想去问这里这些人究竟是一些什么身份,可能稍微清楚的也就是云城主——云天鹤。 但,这里是千楼,云家的人终究不是在东道主,应该不至于说是因为云天鹤,才慌里慌张地去药阁寻人。 不得不说,药文川这么一个想法是真相了。 这里的病人还真的就不是云天鹤甚至是洛白等人,真正的病人在那屏风之后,微弱的气息,身体力量的流逝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到底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什么了? 说到底,这本身就是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千棠汐冲着药文川回礼,随后就是伸手指向屏风里面,慢慢向里面走去。 “文川药师,您请这边,病人在这里面。” 千棠汐说着话,药文川也随着千棠汐的脚步慢慢往里面走去。 进去以后,药文川才是看到躺在软榻上的千流风。 这人…… 药文川说不清楚自己的第一感觉,但面前的人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这其中必然是有原由的,但这样的缘由究竟是因为什么,那就不是旁人能够慢慢说清楚的。 “棠汐姑娘,请您稍微回避一下,待我仔细验看以后,再与棠汐姑娘细说。” 虽说床上的人看起来是反噬颇为严重,但这应该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药文川觉得自己需要一段时间去查验一番。 不然的话,还真就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千棠汐点点头,没有多问什么,直接就是退出屏风。 外面还有洛白等人的存在,千棠汐也不太可能能够在这么一件事情上产生这么多的情绪。 算下来,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太相同。 千棠汐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是有问题的,不过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了,那就没有必要说是要真正追寻什么。 呼! 退出屏风以后,千棠汐才觉得自己能够呼出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松了一根神经。 这是旁人所无法看到的神情。 与此同时,若是轻易走到这么一步,属实是旁人没有想过的。 简简单单的言语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说到底,还是每个人的身上所有的区别太过于明显,才导致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千棠汐觉得这是自己在云阳城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走不走,都成了一个无法说清楚的言语。 而事情地真相,不管是面对什么,好像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的,大概是内心中真正祈求拥有的。 人啊,总是希望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产生一点点多余的想法。 看来,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太相同。 这么算下来,也不算是一件真正能够被定义在心中的事情。 千棠汐说不清楚自己内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但若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的确是一种怎么也想不到的场景。 不过,事情地真相或许比旁人所能够看到的更加恐怖,真相永远都是更加茫然的。 但是怎么说了,千棠汐并不觉得自己能够稍微轻松一点,有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最明显的,所以在每个人的心上都是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若非如此,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最难以说清楚的余地。 人们见证的永远都是最伟大的真相! “棠汐姑娘,事情也已经告一段落,不知你对那黑衣少年的事情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看着事情差不多都是处理好了,洛白这才是出声追问起那黑衣少年——陈子航的事情。 主要是洛白觉得自己再不提起来这么一件事情的话,千棠汐可能会遗忘掉这么一件事情,这就让人心情稍微有些郁闷了。 但,真正是怎么一回事,大概也不需要说是有多余的声音存在。 听到洛白的话,千棠汐稍微偏偏头,差点儿没有从洛白的言语当中回过神来。 不是,怎么就突然想到这么一件事情了? 哦,对了,洛白原本就是冲着那么一个人来的,现在说起这样的话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这样的场景落在千棠汐的视线当中,怎么看都是觉得稍微有些奇怪。 真的要走到这么一步吗? 这情况稍微有些不对劲,更何况陈子航背后的陈家,这东西还真的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但洛白的手中有千家令,便是千家,应该也阻止不了洛白。 还是稍微将陈家的事情给说清楚,剩下的,就交给洛白自己去决断了。 千棠汐在心中这么想到。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半妖 说起陈家的话,千棠汐自己本身所代表的态度也是非常明显的,甚至是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为此,每个人本身都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只不过怎么说了,这样的代价中,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留在心中的,所以任何选择都成为对方的抉择。 无非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局,说到底也就没有多少可以真正改变的。 洛白就这么看着千棠汐,按照洛白自己本身的想法,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黑衣少年这么一个存在。 只是,所见到的那么第一眼,自己内心中所流露出来的想法就是这个样子的,甚至说是想要在那么一刻,直接掳走黑衣少年。 但因为想到这是千庙会的,也就随着众人来到千楼。 说到底,洛白还是给了千庙会背后的千家一个脸面,不然的话,洛白还真的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丁点儿更改的可能性都是没有的。 这种选择是非常明显的。 若非如此,有些东西,又怎么可能说是发生多余的变化? 这看起来,难道不像是另外一种含义上的更替吗? 说到底,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情绪就是这么简单的。 而洛白不过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根本的原因却是没有多少的联系。 千棠汐抿着嘴唇,说是可以说陈家的事情,但怎么就感觉现在这么一个场景稍微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超出掌控范围。 但,怎么说了,最本质的东西好像还没有发生改变。 到现在,千棠汐都不是很清楚洛白想要陈子航这么一个人要做什么。 这种事情,真的就是怎么都说不准了。 而,每个人的背后,究竟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似乎连更改的余地都是没有。 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而,每个人的本身,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在预料之中的,这也是基本上没有想到的。 最后,千棠汐还是选择开口。 这,并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洛白想要知道这么一点,最简单的一点。 “洛公子,我也不瞒你,那少年的身上,有妖族的血脉,他是半妖。” 是的,陈子航的身上,最大的秘密,就是他根本不是人,而是人族跟妖族的结合,是半妖! 半妖在整个五洲来说,基本上是看不到的,因为人族跟妖族水火不容,怎么看都不可能说是沦落到这么一步的。 但,千棠汐所说的是事实,那黑衣少年——陈子航的确是半妖。 而陈家也在对妖族的所谓的围剿当中全军覆没。 这陈子航是因为发现半妖的身份,作为俘虏被带入千庙会的。 原本的话,千棠汐也不打算收下这么一个半妖的。 但跟上面沟通以后,也就让他成了所谓的拍卖品。 无非就是寻求一个活下去的机会,给他就是了。 但,这个陈子航怎么说了,太犟了,一旦清醒,就是拼尽全力想要逃离千楼,甚至是离开云阳城。 离开千楼会比较简单,但离开云阳城的话,却是要花费一段时间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最本质的东西永远都是不会更改掉的。 事情的真相也无非就是这么一个样子。 讲道理,走到这么一步,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所有的选择都还是能够慢慢被记在心中的。 这算下来,好像也算是一种不可磨灭的痕迹。 千棠汐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是稍微有些吃惊,即便是洛白自己本身,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也是很难说是定义清楚的。 因为在这之前,洛白没有想过陈子航是什么所谓的半妖,从那么一个铁笼子当中,是没有办法察觉到这么一点的。 而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好像也是没有办法说是真正验证什么。 洛白在这个时候知道了这么一个信息,是否还要带走陈子航,带走这么一个合自己眼缘的人,似乎都是很难去说准的。 人们真正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的。 更何况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应该有别样的情绪可言。 陈子航的身份不过是针对这么一点又是彰显出了另样的一种可能性。 但,真正意义上有什么区别的话,好像无非就是血脉的问题。 最本质上的东西,似乎并没有多少改变。 而这样的更替,算不算别样的一种选择,似乎也没有人能够完全说清楚。 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人,却不是很希望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最大的区别。 随后,洛白就是看向另外一边的莲梵。 半妖这种存在,洛白还真的就是没有见证过。 就是不清楚在莲梵的身上,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似乎连剩余的时间中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还算是能够承受的。 莲梵看着洛白看向自己,随即就是摇摇头,她是灵,接触的大部分也都是灵,对于半妖这么一个群体,属实是不太清楚。 而魂宠空间当中,半妖也是被舍弃的那种存在,想来空间中也是没有所谓的半妖存在。 这么看起来,似乎任何一种变化都是非常明显的。 但,因为做出决定的不是自身性格所能够掌控的。 而每个人本身所应该拥有的,似乎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这样的改变,对于每个人本身似乎连存在的一种可能性大都是需要被真相淹没掉的。 这样的一点,对于洛白,对于莲梵而言,似乎都不足以被放在心上的。 而,魂海当中,007对于这么一个结果呈现,也是比较好奇,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半妖?这个世界还有半妖这样的存在?】 007觉得有些奇怪,人族跟妖族那简直就是水火不容的,怎么可能还能相爱,生下所谓的半妖了?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可,所爱隔山海,有些东西还真的就不是种族那么轻易可以轻飘飘带过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自始至终都是能够慢慢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面对007的言语,洛白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半妖这种存在,原本的话,他可是丝毫没有想到过的。 对于发生这样的变化,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够证实自己本身的存在。 而且,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某些东西都是足够令人陌生的。 这样的局面,难道还不够说是证明什么存在吗? 【既然她能够开口说出半妖这样的存在,说明这么一个世界中,半妖这么一个群体也是生活在不知明的角落中。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啊,任何存在都是有可能的,看起来就像是一种完全能够放在心上的。事实的真相永远被淹没掉,哪里还用得着被人完完全全给改变掉了?】 洛白说着这样的话,好像更多的时候也无法说是真正去证明这么一点。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半妖都是不太显露在人前的存在。 走到这么一步,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难道还说不准吗? 是否真的存在这样的声音,看起来,完全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世界啊,最原本的存在,何至于说是要变成这个样子? 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否认身份的基本。 而,现实中,洛白跟莲梵都是没有开口说话,就像是被千棠汐口中的话给惊到了一般。 事情地真相是什么,所谓的选择是什么,从某种时候,就一直都是没有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幸运的是人世间的一种可能,但人们总是希望一些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这种事情地本质是否依旧存在,看着就好像说是不能改变掉这么一点。 而且,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这么算下来,也算是能够在内心的考虑范围之内。 为此,每个人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仅仅只是这么一点,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啊,好像是真的很难去说清楚的。 至于背后是否还存在着其余的声音,大概也无法从那么一个世界中找到自己本身所应该存在的基本性。 对于此,每个人所面对的全部,都还是能够勉强走到旁人的前端。 “洛公子,这陈子航就是这么一个状况,我们从千庙会的拍卖会的情况来看的话,他基本上是被归于妖族的,半妖这种存在,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比较陌生的存在,所以半妖不会出现在拍卖会的介绍之上。可您到底是我们千庙会的贵人,所以,这件事情我可以提前跟您说清楚。” 千棠汐见二者都是没有开口说话,稍微动动手指,而后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的确很多东西的存在的本质也就是这个样子,然而最终所应该浮现出来的,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千棠汐到底想要洛白做出怎么样的决断了? 这种事情是不是有别样的情绪可言?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就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也是不存在这样的声音。 至少每个人的脑海中,所浮现的场景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同的。 幸运的是这样的场景,不可否认的也是这样的一点。 对于此,每个人都应该是找到自己本身所应该承载的道路。 更何况,还有那么一点是基本无法说清楚的。 “洛公子,您看您现在要怎么做?” 千棠汐把所有的选择都是交还给洛白,只要洛白做出自己的选择,剩下的就是跟千庙会,跟千家没有最本质的联系。 莲梵这个时候也是看向洛白,半妖的存在,一个黑衣少年,便是再在意,应该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幸运的是这样的存在,但每个人本身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抉择。 为此,每个人到底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可能,答案在人们自己的心中,却不会一一浮现在天空之上。 这,是弊端。 却从来都不会说是应该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 可能,这一切都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出乎意料 半妖的事情的确出乎意料,可这种事情地认知,便是之前丝毫没有,现在也不能说是因为这么一点,影响到他们身上所谓的判断。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这么说下来,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不是不够清楚,而是因为这样的世界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在一一提醒他们,这样的一点,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 这么说下来,才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结果。 为此,每个人做出完全不一样的选择,也算是情有可原的。 事到如今,不管是正在面对什么,都不一定能够做出这样的决断,这样的世界中,对于半妖来说,始终都是被舍弃掉的存在。 这么一点,难道还不够看的清楚吗? 是否足够看的清楚,对于每一个人的存在来说,都是应该被舍弃掉,并且从一开始就应该慢慢浮现在面前的。 千棠汐坐在这里,手指落在桌面上,心中却是对结论已经有了答案。 没有人会愿意接受一位半妖的存在。 不然的话,陈子航也就不会出现在他们千庙会的拍卖会上。 这就是最明显的答案。 至于陈子航背后的陈家如今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跟他们有什么本质上的联系吗? 陈家覆灭,没有任何家族参与,所有参与的家族,大概也是被记在陈子航心中的。 陈子航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千棠汐并不是很知晓,但一旦开始逃离千楼,甚至想要离开云阳城,大概对于一些东西是真的很难忘记吧。 如此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都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一种选择。 而这样的答案始终都是说足够明显的。 是非功过,跟千楼没有任何关系。 陈子航想要走到什么地方,在这么一点的呈现上,也不应该是现在这么一种流转的余地。 如今,任何言语都是非常茫然的,所能够做到的一切也是非常茫然的。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也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对于此,就应该说是足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事情,最好明白在他们的身上,应该发生什么样的结果。 可能,千棠汐的想法有些残忍。 却不的不说,这样的选择是最适合现在这么一种情况的。 而,未来究竟对什么人有意义,看起来,大概也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为此,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选择,都应该是对方自己本身所做出来的。 如此这般,才是更加符合这么一个世界的认知。 声音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这么一个时候产生的这么一种变化。 算下来,好像洛白一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给出一个答案。 是否得到全部的回应,可不仅仅只是千棠汐的想象。 答案,对于任何一个存在来说,都是这样的存在。 而,洛白一直都是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 缘分,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结缘,也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一点。 一直到现在,洛白都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那么简单的一眼,却是想要做到这么一种程度,好像从某一种时候开始,最终的结果都是已经非常清晰的。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一个人都是应该走到另外一条道路上的。 可能,这么一个答案都是已经被说准的,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种事情的认知,事实也就会一一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为此,不管对方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好像都还是能够在承受范围之内的。 如此的世界,难道就有什么什么是需要被慢慢定义清楚的吗? 这是不可否认的,同样也是不需要有任何声音存在的。 但,怎么说了,到了现在这么一种时候,洛白也说不准自己内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好像一整个世界中,对于任何事情的一种认知都是非常茫然的。 既然异常茫然,走到这么一步,真的不算是在任何人的想象当中吗? 说到底,任何一个人的认知,到底算是怎么一种情况,事实上也是无法说清楚的,不是吗? 或许是这样的一种可能,但洛白始终都是没有开口,那么最终的定论也就是没有肯定的。 洛白现在这么一个时候到底是在想什么事情? 半妖,千庙会,甚至是云阳城。 来到这么一个地方纯属于是意外,可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么一个地方,也不能说是完全的例外。 这些东西,强加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一眼过去,对于自己身上所增生出来的结论,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是非常清晰的一点。 事到如今,还要做到什么地步,走向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好像都还是能够简单接触下来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就没有必要说是真正去改变掉什么的。 任意一种选择都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都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 “棠汐姑娘,这么一件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了。我要带他走,我跟他之间必然会法神什么的。” 跟千棠汐是这么一个说法,在魂海当中,对007也是这么一种说法。 就单纯拿洛白来说的话,可能走到这么一种结局是更加适合他的。 只是不管正在经历什么样的世界,好像都是很难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足够清楚的一点,任何情况下,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为此,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言语,都是浮现在众人面前的。 听到洛白的回答,千棠汐还有莲梵都是看向洛白,不明白洛白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做出这么一种选择,难道就可以说是真正决定某些东西吗? 不是吧,这么一个道理中,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吧? 千棠汐吞咽一口口水,试图跟洛白说清楚这其中的问题,却发现半妖就足以证明许多问题。 这么一种情况下,洛白也还是说出这样的话,看起来并不像是说无的放矢。 而是洛白的心中真的抱有这么一种想法。 为此,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心甘情愿的。 真的要这么做吗? 千棠汐觉得自己劝不了洛白,而后视线就是落在另外一边,莲梵的身上。 莲梵对这么一个结论就是有办法了? 不! 莲梵对于这么一个结果也是没有办法的,这是洛白自己做出的选择,没有人能够影响到他。 这才是真正恐怖的那么一点,可能每个人的选择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既然是这样的一种结论,那么走到现在这么一步,好像也还算是勉强走到了别人的前面,只要清楚这么一点,劝告的话就是说不出来的。 莲梵察觉到千棠汐的视线,随后就是摇摇头,这么一件事情,是她参与不了的。 “棠汐姑娘,这事情的确比较难以接受,但请您放心,我并不会针对千庙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洛白摩挲着自己的手指,一手伸出敲敲自己的脑袋,看起来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千棠汐很清楚,洛白做出这样的行为就已经是在威胁他们千庙会了。 这样看来,的确是留不下陈子航这么一个半妖。 半妖无足轻重,不需要有任何的在意。 毕竟是拥有千家令的洛公子,洛白想要什么,千庙会能够给得起的存在,基本上都是能够满足洛白的。 而对于未来某些说法来说,可能每个人身上真正应该被做出选择的,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为此,每个人所有的情感都是刻意被收敛过的。 若非如此,可能还撑不到这么一个时候。 给出陈子航,对千棠汐来说没有任何问题。 唯一让千棠汐拿不准的就是围剿陈家的那么一部分人。 那么一部分存在,可不管对方是什么,只要跟妖族沾染上关系,就会发动大部分力量进行围剿。 这么一股势力就像是狼群一般,而他们唯一在意的就是妖族! 妖族不应该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上,化人的存在不应该说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他们背后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跟千棠汐没有任何关系。 千棠汐在意的是,他们是否会通过陈子航找到洛白,并且对洛白造成威胁? 其实,想到这里的时候,千棠汐就应该明白是自己完全想多了。 洛白就这么站在这里,也不会受到任何的侵袭。 有些人的存在本身,就是无敌的存在。 若非如此,怎么可能说是慢慢走到这么一步了? 如此看来的话,才是更加明显的一点,难道不是吗? 千棠汐想着想着,就明白是自己钻了牛角尖,伸手拍拍自己的脑袋,她一个普通的千庙会的人,怎么去操心洛白的事情了;额? 洛白想要陈子航,想要半妖,都随他的遍。 若是能够趁着洛白陷入危机,让洛白使用千家令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局面。 想到这里,千棠汐就是松了一口气,也就没有刻意跟洛白说清楚在陈家背后所发生的事情。 这么一点,也就这么隐藏,什么都没有留下。 看来,人是真的不太喜欢一些东西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最终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结局。 这大概也就是每个人本身所需要真正面对的。 “好!” 千棠汐深吸一口气,做下最后的决定。 洛白抿嘴轻笑着。 这么一来,陈子航最后也就会成为洛白的人,不管洛白用他来做什么,千庙会跟这么一个人再也没有关系了。 “棠汐姑娘很是干脆。” 洛白说着这么一段话,一伸手,一元卡直接飞到千棠汐的手中。 对于这么一点,也是足够清晰的了。 可能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情感就是这么一回事的。 “这里面的元石就是我用来拍卖那少年的筹码了。棠汐姑娘,我看您也还有事情要忙,我就先带着人离开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洛白就是想要离开这么一个地方。 至于千流风的事情? 跟他没有太多的关系,他留在这里也是毫无意义的。 莲梵听到洛白的声音,随后就是站了起来。 “洛公子,请等一等,文川药师应该很快就为流风大人诊治好了,还请洛公子帮忙看一看。” 千棠汐连忙起身,就算再着急,也不必急在这么一个时候。 是的,千棠汐还是想要洛白给看一看千流风的。 药阁的人,怎么说了,药族的人的确惊才艳艳,但这里毕竟是云阳城,不是什么帝都,不是什么中洲。 所以,千棠汐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对于这么一个结果,能够走到这么一步,也已经是非常不易的。 所以,不管正要面对什么,都还是说应该被做出选择的。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人们才会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为此,每个人的脑海中所浮现的丝毫选择,大概也是能够被完全隐匿清楚的。 准确来说,千棠汐是觉得洛白在这里的话,整个局面会更加有信心一些。 千棠汐很清楚自己的行为稍微有些问题,可为了千流风的安危,对于这么一点,也不需要说是这么在意了。 千棠汐站在这里,整个内心都是非常忐忑的。 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确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可能为了这么一个结果,每个人最终所有的呈现都是比较有问题的。 可,已经变成这样,这么一种结果到现在也就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了。 这么看起来,的确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呈现。 洛白抬头这么看着千棠汐,千棠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对洛白来说,也是不小的冲击。 算下来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充满着别样的情绪可言。 洛白对此不予作答,但也不是特别希望有些东西就这么落空。 随后,洛白就是闭上眼睛。 罢了,如果仅仅只是这般的话,那就这么做吧。 是的,洛白打算留在这里了。 “棠汐姑娘,这么一份请求,我应下了。” 跟千棠汐说完这么一段话之后,洛白就是侧身跟莲梵摆摆手,让人先是坐下来。 这么一个地方,等到药文川出来之后,再行离开吧。 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 中毒 “多谢洛公子!” 千棠汐微微握紧自己的拳头。 能够做到这么一点,也是非常不易的。 至于之后还会发生什么,现在她完全不想那么多。 莲梵也是因为洛白的动作,给慢慢坐下去。 不过,莲梵对于这么一个选择并不是很能够明白。 事情都已经是结束了,还要留在这么一个地方,对莲梵来说,这么一种选择是完全陌生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不愿意走到这么一步的。 可能这就是最终所应该浮现的场面。 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概也不是用眼睛就能够看到的。 所以,走到这么一步并不算是出乎意料。 不管每个人的心中在想着什么,现在这么一种情况已经是非常明显的,所有的认知都是来源于这么一点,其余的根本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而且,莲梵只是单纯听从洛白的吩咐,洛白想要停留在这么一个地方,也是无可奈何的。 说到底,每个人想要拥有的世界那就是完全不同的。 既然如此,那么不管走到什么地方,走到这么一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洛白现在没有什么好说的,这并不是能够决定的选择。 而且,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任何一种认知,选择到这么一种程度,基本上都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种区别,无可厚非。 千棠汐现在稍微放松了一点点,有了洛白的存在,就算药文川对千流风的身体没有什么准确的认知,那也是能够走到一条满足的道路。 而且这样的道路本身就是可以拥有的。 不管正在面对什么,走到这么一步,简简单单的一步,本身就是非常容易满足的。 事到如今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不是哦,是这样的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而且,千棠汐真的是小瞧了药阁,药阁中的人对于一些病症的查探,那应该是走在了这么一个世界的前端。 药族本身就是这么一个天地中对于人的一种恩赐。 就像是当初对十族一样。 走到这么一步,都是命数的一种肯定。 这样的一种肯定实在是旁人所无法看清楚的。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对于结局都应该是自己本身所应该承受的。 这样才是属于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而且不管对什么产生怀疑,都是可以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有这么一步,都是旁人所无法看清楚的。 未来,放任在任何人的心中都是足够的。 紧张而又忐忑的等待之下,屏风后面,药文川总算是走了出来,掌心中还有一株绿色的小草,小草的叶片稍微有些泛黄,好像是被抽取了精力一般。 药文川走出来的时候,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才是看向千棠汐。 “棠汐姑娘,我就实话实说了,里面那位公子中毒了。” 药文川得到这么一种结论的时候,整个人也是有些震惊的。 不仅仅是反噬,还有中毒,真是不清楚这么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是的,经过药文川检测的话,千流风应该是中毒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如此看来,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情感是真的比较陌生。 走到这么一步,仅仅只是这么一步,都已经是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吗? 不对哦,事实上,另外一种选择,放任其中的话,对任何事情都是一种否认,简简单单的否认,好像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证明什么东西的。 这样的世界中,对任何选择都是足够明显的。 既然这么明显的话,那就干脆一点,只要干脆那么一点点,剩余的时间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可以慢慢定义清楚的。 事实上不管未来到底承载着什么,等于说在他的身上,在千流风的身上,任何一种变化都可以说是非常明显的。 既然这么明显的话,药文川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了? “中毒?不仅仅是反噬吗?” 听到药文川的话,千棠汐整个人都是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怎么就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会是中毒了? 随后,千棠汐就是看向云天鹤,中毒了,他竟然这么一个时候才是把千流风带到千楼来。 这…… 这…… 千棠汐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任何话。 药文川既然在这么一个时候走出来说千流风中毒了,就说明千流风身上的毒比较重,是他短时间根本解决不了的。 千棠汐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堂堂的千家十二天流之一,竟然是中毒了! 中毒了什么 这太匪夷所思了,在过往的岁月当中,千棠汐根本就没有听过这样的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了? 不是不可能,而是千棠汐所接触过的世界比较小,小的让她都没有听说过千家的人也会中毒。 风是千流风的立足之根本,但毒这么一种存在,竟然能够将千流风冲击到现在这么一种地步,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千棠汐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她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根本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做到什么样的事情。 如此而言,这些东西的本质是否就能够发生改变了? 不可能的。 这就是根本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为此,每个人所付出的选择,都从某种意义上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真实! 真相! 千棠汐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到什么地方去寻找到这样的方向。 而且,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情感就是非常陌生的。 既然是这么陌生,那就完全没有什么必要,不是吗? 千棠汐深吸一口气,她很清楚现在自己必须稳定下来,中毒也好,反噬也好,她如果没有那么稳定的话,那场面就会真的发生改变。 对于这么一点,也应该更加清楚的。 这样的一种可能性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不见得说是跟千棠汐这样,很快地反应过来。 人们真正拥有的就是这么简单的情感。 可能,这就是他们本身所应该被负担的。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被选择的也从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可能,每个人的开始都是完全不同的。 既然能够找到一丝丝的不同,那么最开始能够做出的决定也是非常茫然的。 “文川药师,您有办法解决大人身上的毒素吗?” 虽说心中稍微知道一点点答案,但千棠汐还是想要多问这么一句。 如果药文川能够解决掉这么一件事情的话,那也是很不错的一种选择。 但事情的走向大概并不会像千棠汐所想的那样。 药文川听到千棠汐的声音,稍微有些沉默,并不是很清楚自己还能够做到什么。 就现在这么一种情况来看的话,药文川觉得药解决这么一件事情是比较麻烦的。 是的,比较麻烦。 这里是云阳城,不是帝都,不是阴阳圣宗甚至是儒宗等地界,药阁中人发挥不出自己本身最强大的力量,因为受制于药材以及一些丹药清单。 但,怎么说了,勉强一试,或许还有那么一种可能,但总体来说的话,会比较危险。 现在的话,药文川就是在纠结这么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跟千棠汐说清楚。 千庙会的背后是千家,便是药族药家,也不见得说是想要跟这么一个家族交恶。 怎么说了,药文川自己也是不太清楚应该做出怎么样的决断,这种事情以往可是从未经历过的。 生存的选择,太艰难,也未必清楚应该走向一条怎么样的道路。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太一样。 但怎么说了,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步的话,可能还有那么一种可能? 一时间,药文川跟千棠汐都是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不太清楚自己是否能够说出更适合现在情况的一种言语。 另外一边,莲梵稍微凑近一点洛白。 这情况看着比较着急,所以莲梵打算问一问洛白的。 至于千流风的事情,怎么说了,莲梵反正能解决一部分,却不能够解决全部。 因为莲梵也不清楚千流风的身上是存在着毒素的。 这毒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进入千流风体内的? 这可真的是太难了。 “洛公子,您对这么一件事情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莲梵小声跟洛白嘀咕着,她本质上就是这么一个人,想要知道的就想要在最短的时间中知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没有多少意义了。 听到莲梵的问题,洛白稍微一挑眉。 说句实话,洛白也才是知道千流风中毒了。 他甚至在魂海中跟007讨论起这么一件事情。 这人,到底是怎么从反噬,而变化成中毒的了? 还是说在千流风的身上本身都是存在着问题,然后因为反噬,紧接着就是爆发出来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也还是比较有可能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现在千流风的身上,情况比较危急,这才是比较明显的一点。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第一千二百七十三章 解决不了 【毒?千流风应该是之前因为徐蛮身上的魂灵,遭受了反噬,怎么在这药阁中人,竟然成了中毒?还是说在千流风的身上,真的存在中毒的迹象吗?】 魂海中,洛白问着007,自己也都不是很确定这么一点。 如果说,他能去到屏风后面,更加仔细看一看现在情况下的千流风,大概也能得到结论。 不过,洛白找不到自己进去为千流风看病的理由。 所以,在007看来的话,是否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好像也是非常明显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是什么,还需要那么在意吗?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仿佛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对于这么一点,007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在那之前,它跟洛白是一样的想法,认为千流风只是因为徐蛮的过错陷入反噬当中。 但仔细想一想,因为反噬,这么久都没有清醒过来的话,好像也是比较难以见到的。 若非如此,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事到如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是,怎么说了,对于这么一点的认知,任何一个人的选择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生命之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恐怕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陌生的。而且,不管是因为什么走到这么最后一步,任何情况下,都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点的。生存永远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始终都不会被任何人超出去。】 007在所说这么一段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也是稍微有些不对劲的。 跟洛白也好,跟这里存在的人也好,不管是因为什么,走到这么一步,的确是旁人根本无法想到的。 生存永远都是最明显的一种选择,若非如此,渐渐如此,不管是因为什么,任何可能下都还是能够慢慢做到这么一点的。 但是,对于007这么一点,洛白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对于未来,对于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可能每一种选择都是能够被放弃的。 生存也好,还是剩下的风景,都是难以定格到这么一点的。 可能,这么一点也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洛白对于此,也是难以说清楚。 不管是因为什么,做到这么一步,就足以说清楚任何一种选择。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要非常明显去证实那么一点的。 过去还有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好像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么说下来的话,的确是不太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够发生什么,还能够改变掉什么。 但,对于真正发生的,就比方说千流风中毒的事情,现在也还没有一个肯定的答复。 对药文川来说,这么一种可能就真的这么难以抉择吗? 算下来的话,的确是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想法,但真正的一种变迁,一种选择,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为此,每个人终将付出自己身上原本拥有的一部分情感。 这也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也许,还有一点必须说清楚,那就是在他们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改变过什么。 这,也是很难定义的一点。 中毒啊,现在来说,千流风身上的问题的确是比较明显的,若非如此的话,断然不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可能每个人的选择是真心不一样的,因此发生这么一种改变,都是原本难以说清楚的。 千流风的生命,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本身所难以说清楚的。 对于此,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存在着这么一种问题。 “棠汐姑娘,我也不瞒你,他身上的毒只怕是难以解决的,就单纯拿云阳城的状态来说,很多东西都是凑不齐的。我勉强只能抱住他的性命,至于其他的,可能要你亲自问一趟千庙会了。千家的人应该足以认清楚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的。” 沉默之后,药文川终于是当着千棠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能够让药文川说出保住千流风的性命这样的话,看来千流风身上的毒素是很严重的。 这,让千棠汐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 之前联系总部,过来解决星陨矿脉以及星陨晶髓事情地人就是千流风。 如今因为千流风中毒的事情再去找总部,继续下来的会是什么人了? 这种事情,千棠汐根本判断不了,甚至不清楚千家会不会就此放弃掉千流风。 一旦涉及到这一些,有些东西就是说注定是解决不了的。 这样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命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足够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就是因为内心中的不断抉择,才导致这样的局面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甚至不清楚究竟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人啊,还真的是很难说清楚,甚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内心中就没有丝毫的感慨吗? 可惜,这样的一种结论,不管是针对什么的,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的,希望改变的,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 而且,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足够能够勉强说清楚的。 生存,永远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利刃。 这大概就是存在于这么一点的真正原因。 “洛公子,您看……” 本能之下,千棠汐就是看向另外一边的洛白。 这边,洛白才勉强是跟莲梵解释清楚,让莲梵不再是追问下来。 对于此,每个人都是存在于自己内心中的一种选择。 若非如此,这大概会是最困难的事情。 一抬头,看到千棠汐这么一个样子,怎么说了,好像对于此事就稍微上心一点。 洛白不是见色起意的人,只是好像能够从千棠汐的身上觉察到那么一种气息,一种茫然无措,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的情感。 因为感知到了这么一点,就让洛白产生了一点点想要帮助千棠汐的想法。 唔。 具体实行下来的话,大概就是他也要去到屏风后面,为千流风稍微诊断一下,看一看在千流风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为什么一个反噬都是走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 对于这么一点,才是洛白始终都想不明白的。 随后,洛白就是站了起来。 一步,两步走到千棠汐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人越来越近,千棠汐整个人也是懵住的,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公子?” 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千棠汐有些疑惑,不是很清楚洛白究竟想要做什么。 “棠汐姑娘,如果想要让我给出一个答案的话,我可能要进去一趟,看一看千流风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如此的话,棠汐姑娘不在意吧?” 洛白站在千棠汐的面前,还是稍微问了一句。 千棠汐听到这样的话,连忙点头,只要洛白不是这么直挺挺地站在她的面前,怎么样都好。 是的,千棠汐有些畏惧这样突然站在这里的洛白,没有来由的。 洛白稍微点头,就是从千棠汐的身边走过,进入屏风后面。 而另外一边,药文川听到千流风这么一个名字,稍微皱起眉头。 随后,没有多久,他就是想起来这千流风究竟是什么人。 千家十二天流之一! 想到这里,药文川就是直接抬头看向千棠汐,她怎么之前完全没有提起过这么一件事情? 啧! 药文川觉得自己也是糊涂了,出现在千楼的人,又被千棠汐这么在意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 在这之前,根本就是他没有完全想过这么一件事情。 不过,也不必紧张,因为他所说的就是千流风身上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因为千流风是真的中毒了! 这一点,药文川敢拿药阁的名誉担保! 千棠汐根本没有在意要文川脸上神情的变化。 她现在就想要知道,在洛白的眼中,千流风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洛白看着床上的千流风,不明白为什么数日不见,这么一个人就是沦落到这么一种下场的。 好像在这之前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的。 这分明就是另外一种选择,但这样的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说足够明显的。 生存难道就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情吗? 说到底,可能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因此每个人的真正想法才是完全不同的。 未来不管是在什么人的心中,这千流风身上所发生的事情都是难以更改掉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大概有些东西是真的要改变的。 未来不管是在什么人的心中,都还是难以定义这么一点的。 看着床上的人啊,洛白一时间就是有些感慨,甚至不清楚自己还能够做到什么。 简简单单的一生,不管针对什么,都是不能改变掉的。 徐蛮身上的那么一抹存在,就单纯拿到现在来说,洛白才是勉强提起了一点点兴趣。 唔,千流风身上的变化,也是需要一点点麻烦的。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建议上报 洛白伸手捏捏自己的眉心,看着床上的人,稍微收起自己逸散的情绪,而后就是走向了一条根本陌生的道路。 对于未来将要发生的东西,还有存在,到现在洛白都还是难以理解的状态。 随后,洛白伸手,掌心下萦绕着碧绿色的光晕,一圈圈荡开,瞬间包裹住千流风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空隙可言。 对于洛白而言,检查身体大概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对于一些东西的存在来说,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落在每个人心上的某种存在,自始至终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生存或许就是这么简单的。 【你说,我会从千流风的身上得到什么样的信息了?】 魂海中,洛白问着007,不清楚在千流风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魂海当中,007收拢自己的小翅膀,对这么一点,完全不想要去猜测。 千家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出现什么问题比较好,因为这一切所有的改变,都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改变的。 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那才是真的会出现一部分的问题。 最简单不过的原因,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 为此,每个人的想法,在这么一刻基本上就是完全不重要的。 没有听到007的声音,对洛白来说,也是有些遗憾的。 探测这么一种事情,如果仅仅只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好像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验证什么的。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不太相同,所以才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对于这么一点,007也是不清楚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的。 没有听到007的声音,洛白也不格外奢求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回答偏偏是最适合的回答。 这种事情,从过去而言,勉强是最适合自己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一点,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算了,这话说起来也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洛白见007是什么都不想说,自己也没有多少情绪可言。 怎么说了,如果是这样的千流风,毒也好,反噬也好,最终所剩下的,无非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总而言之,这可能是最适合自己的,却不是更加符合这么一种情况的。 从洛白本身来说,对任何事情的某种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总是想要从某一件事情上找到自己本身更加符合的一种情况。 但,无论是走向什么样的道路,对于未来的某一瞬间的一种选择,都还是自己本身勉强能够适应的, 虽说是走到了这么一步,但不管是什么样的选择,都还是自己本身勉强能够适应的。 洛白也不觉得说是在千流风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有多么令人震惊,只不过是因为那么一丁点儿的一种可能性,所以这些变化也还是勉强落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洛白也好,昏迷中的千流风也好,他们都是从星陨矿脉回来的人,若非如此,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不足以说是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 为此,每个人都是付出了一部分代价,但这么一种代价的非常明显,却是让他们更加惶恐掉的。 其实,在这里看着千流风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地想到陈子航,那铁笼中的黑衣少年,简简单单的人不管是做到什么地步,好像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自己本身所应该拥有的一切。 为此,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能够看到的地方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所以,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都还是让自己本身能够更加惶恐的。 洛白看着床上的人,眉宇间多了一抹愁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从那绿色光晕上传递来的信息,让洛白有些担心。 这么担心,其实是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根本改变不了这么一点。 所以,这么算下来的话,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一部分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可能,这就是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所能够改变的一部分。 所以,算下来的话,大概每个人都是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不管未来想要知道什么信息,都是非常难以相信的有一点。 大概,这就是在他们身上会发生以及会改变的所有。 算下来,洛白可能从千流风身上知道的信息会比药文川更多。 这业绩欧式身份的区别,才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步。 “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一直到现在,洛白都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 怎么说了,大概就是每个人身上对于一种未知的一种恐惧。 算下来,从星陨矿脉离开以后,千流风就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每个人都是最后所能够说清楚的。 洛白对千流风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总是感到有那么一丝丝不安的。 是否,他们这些在星陨矿脉都是经历过的人,都会走到千流风这么一种地步? 算下来的话,大概每个人都是很难定义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是,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每个人本身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本身上难以定义的。 若非如此,可能这么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让自己更加清晰的一点。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勉强让他们更加明白在自己的身上索尼发生的事情。 不过,怎么看,自己本身都是不太可能发生这么一种变化。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就是洛白自己本身想多了,从根本上来说的话,基本上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洛白所想的那是最坏的结果,因为连洛白自己本身都是会经受这么一点。 洛白都经受这么一种变故,其余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经受住这么一点了? 仔细想一想,都应该是想明白这么一点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上,足够留在自己心中的任何一种变化,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就在洛白思绪稍微飞过的时候,千流风身上的绿色光晕剥离开来,落在洛白的手上,所谓的变化也不过就是这么一点的呈现了。 算下来,好像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我去给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但,最本质的请求上,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 可能,这么说下来的话,不够更加清楚。 “真是中毒了?” 洛白看着自己手中的绿色光晕,好像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而且,每个人本身能够拥有的那么一部分,都是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 【真的中毒了?】 魂海中,007对于这么一点点,也是比较震惊的,像是没有想到这么一点。 洛白跟007都是非常震惊的。 算下来的话,好像对于这么一点,的确不在预料之内。 【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中毒的话,是不是因为徐蛮身上的魂灵太过于恐怖?还是说,在这么一点上,总是存在着另外的力量操纵?】 不得不说,007总是会想到最坏的结果,只要是自己更加清楚的一点。 听到007的话,洛白整个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不过对于某些东西来说,好像都还是自己本身难以更改的。 “看来,棠汐姑娘是真的要上报千家了。千流风的地位比较特殊,不可能说是瞒过千家的。” 洛白手一握,掌心中的绿色光晕就是消失掉,什么都不剩下了。 听着洛白的话,007也是稍微点点头,怎么算的话,洛白这么一种想法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最简单的原因,才是最清晰的那么一点。 其实每个人本身都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但因为最后的某些变化,才导致最终每个人都是难以做到这么一点的。 “走吧,出去吧,我们进来也有一段时间了。” 洛白挥挥手,多看了两眼床上的千流风,解决办法其实也就是药文川所说的那样,就算是洛白,对于这么一点,也没有多少可以说改变掉的。 洛白不觉得自己本身能够透过某些东西,发现这么一点的本质。 出了屏风,洛白还没有转过身,就已经感觉到千棠汐的视线。 看来,千棠汐也是比较紧张千流风的。 心中虽说是这么想着的,但转过身的时候,洛白就是向着千棠汐的方向微微摇头。 “棠汐姑娘,千流风身上的事情是我解决不了的。正如文川药师所说的那样,所中之毒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掉的。” 算下来的话,好像也还是没有多少能够改变掉的一点。 最本质的一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更改掉什么的。 为此,不管千棠汐自己是否相信,但这的确就是千流风最终的结果。 千棠汐听到洛白的声音,整个人的脸色都是变了。 不是,怎么就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了? 为什么? 为什么千流风的身上会出现这么一种变化? 是因为星陨矿脉吗? 洛白也是想到千棠汐可能会觉得是星陨矿脉亦或者星陨晶髓影响到这么一点,所以在说完这么一段话之后,又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棠汐姑娘,其实你应该尽快上报千家的,千流风身上的毒并不是因为反噬,亦或者在星陨矿脉当中所中的。千流风身上本身就积淀着毒素,因为之前所受反噬,才是在这么一段时间猛然爆发出来的。” “按照先前所看的话,千流风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棠汐姑娘需要尽快处理掉这么一点。” 洛白说起话来,可真的是丝毫没有想过在面对这么一点的话,旁人究竟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 洛白只是把自己应该说的说出来,至于旁人听到这些话,内心中是一种什么想法,都跟洛白没有关系。 千棠汐倒吸一口凉气,又是后退两步,像是怎么样都没有从这么一点上反应过来。 若非如此,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情感,又是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算下来,的确是很难说清楚。 千棠汐也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 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 主从契约? “洛公子,真的没有任何回缓的余地吗?” 对于这么一点,千棠汐还稍微抱着一点点想法。 如果是这样的一点,是不是就能够说是足够改变掉什么? 但,面对千棠汐这样的言语,洛白还是摇摇头。 洛白不知道除却药文川所说的那么一种办法,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除却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更加明显的。 为此,所以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自己本身能够拥有的一部分。 千棠汐闭上嘴,这一下,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至于洛白口中所说的话,的确是能够影响到这么一点,但嘴本质上的东西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算下来,每个人的身上能够隐藏的,却不是那么明显的。 洛白这个时候也是走到了莲梵的身边,这种事情没有他能够多说的余地,从来都是没有的。 至于更多的声音,也不见得说是能够改变掉什么。 “洛公子,这……” 千棠汐的心情比较复杂。 洛白跟药文川都是这么说的话,就已经说明这样的一点根本没有办法说是改变掉什么。 当然,这也是旁人眼中所无法见证的。 呼! 既然没有办法,看样子是真的要上报千家了,千家内部的纷争都已经是影响到十二天流,这是比较危险的信号。 希望这一次能够引起千家内部对于纷争的一种反思,不然一直内耗的话,所影响的只有千家本身。 到最后,别的势力稍微参与一下,千家也就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余地。 千棠汐的脑海中已经在想着这么一件事情,之后的话,可能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见得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言语中,向来都是如此。 千棠汐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不管现在正在经历什么,但怎么说了,也还hi要把各自的人给安排好。 “洛公子,我带您过去,陈子航的话,可能就要麻烦洛公子了。” 半妖的存在,还是在洛白的身边,对千棠汐来说,这始终都还是令人稍微有些放心不下的。 可,洛白坚持这样,千棠汐也没有多少可以置喙的余地。 千棠汐跟云天鹤还有药文川稍微点点头,就是带着洛白还有莲梵出去了。 很快,他们就是带着陈子航离开了。 昏迷中的黑衣少年是被莲梵所包裹住的,片片莲花花瓣裹住的时候,丝毫没有任何影响。 之后,洛白就是跟千棠汐告别,跟莲梵离开了千楼。 有些东西从来都不是说这么清楚的。 短暂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见。 至少对洛白,还有千棠汐甚至是千流风来说,都是这样的。 最简单的言语,可不会一直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算下来,每个人的想法才是真正的不同,因此才能够是让人无法想象这么一点。 可能,这就是每个人本身所应该承受的。 回到千楼的时候,千棠汐发现云天鹤也是要离开了,药文川说自己要回药阁准备一些药材,勉强能够延缓毒素蔓延的速度。 几番忙碌下来之后,千楼这么一间房间里就只剩下千棠汐的身影。 显得有些寂寥,却又不得不只能是这么一个样子。 这可真的是一种怎么都抹杀不掉的。 ……………… “我们就这么离开了,真的好吗?” 走在街道上,莲梵看着身边瞬间收敛住气息的洛白,总觉得这么离开千楼,对那昏迷中的千流风并不是很友好。 莲梵能够问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对于最终的结果,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情感事实上也是完全陌生的。 莲梵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洛白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态度。 原本,莲梵还以为洛白进去就是为了帮助千流风的,没想到出来以后,直接带着黑衣少年就是离开千楼。 这是让莲梵没有想到的事情发展。 洛白的心中究竟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了? 这么一件事情的选择,是不是有些让人惶恐,甚至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么算下来的话,其实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还真的就是比较复杂的情况。 洛白听着莲梵的声音,也不知从何说起。 至少,千流风的事情并不是他能够全部参与的。 这么一路下来的话,最好还是全部交给千家自己本身比较好。 这才是正常的发展。 “莲梵姑娘,有些事情即便是我也是无能为力的,我们回去吧。” 洛白看着远方有些嘈杂的人群,置身在这人群当中,仿佛连带着自己都是成为这么普通的存在。 可,有些东西本质上就是很难忽视掉的,一直以来,所谓的普通根本没有在洛白的身上停留片刻。 这才是洛白正在经历的事情。 莲梵闭上了嘴,似乎连这么一种更改都是停留不下来的。 事到如今,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足够清晰的。 莲梵听着洛白的话,随即就是点点头,表示自己足够清楚这么一种选择。 跟在洛白的身后,莲梵所能够做的事情也是有限的。 在两个人不断回旋的想法当中,不知不觉当中,就是重新回到了云阳客栈。 离开云阳客栈不过是那短短的时间,却总觉得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好像连这么一种经历都是一种完全陌生的。 难道注定是平稳不下来吗? 如果只是这么一个样子的话,那并不是洛白想要的。 已经回来了,那就先问一问半妖陈子航的事情吧。 但,洛白现在还不清楚,在莲梵那一边,陈子航有没有苏醒过来。 魂海中,针对半妖陈子航的话,007也是有多余的说法想要完全说清楚的。 【你如果是想要陈子航留在自己身边的话,最好跟他定下主从契约。半妖的话,有一半血脉是属于妖族的,主从契约对人族、对妖族都有很好的束缚性。一旦陈子航苏醒过来,他就没有足够的理由去攻击你。这一点,我想我要在这么一个时候跟你完全说清楚的。】 走在客栈的楼梯上,魂海中响起007这样的言语,洛白顿时停下脚步。 连带着后面的莲梵也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停下来,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走在前面的洛白。 不是,怎么会在这么一个地方停下来了? 莲梵本来打算开口询问一下,洛白身体一动,又是继续走上去,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导致了这么一个场面。 这种事情,似乎从来都没有回还的余地。 莲梵收回视线,静静地跟在洛白的身后,走在这么一条相似的道路上,未必能够接触相同的事情。 【有必要做到主从契约这么一步吗?】 对于007所提醒的事情,洛白自己本身也是非常震惊的,的确是做不到这么一点。 简单的言语上,任何一种选择对这么一种可能性都是完全颠覆的。 事到如今,是否存在着另外的声音,洛白跟莲梵也是说不清楚的。 【如果是我建议的话,最好是这么做。到底是半妖一般的存在,纵使再怎么从他的身上察觉到一部分的回应,也不能说是不把半妖当做真正的存在。妖,本身就是定义不明的。】 007所说的有些多了。 而洛白听着这样的话,也是想了比较多。 最好是这么一个场景,才能够更加符合他本身。 【我知道了,上去以后,我会尝试进行主从契约的。】 【不过,要是这么说的话,魂宠空间中的存在,是不是跟我都有契约这么一种选择?】 不知为何,洛白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样的场景,好像他一直都是没有特别追问过魂宠空间的事情。 这么算下来的话,每个人本身所拥有的情感,事实上就是完全陌生的。 这么看起来,能够改变的好像也是非常陌生的一点。 这,难道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束缚? 面对洛白的问题,007并没有回答。 他只要说出他想要说的话就是可以了,至于洛白相信与否,跟他或许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关系。 而且,这么一种选择,从现在看来的话,大概所存在的全部声音都是可以抹杀掉的。 【看你这么一个样子,我想我已经足够清楚了。】 007什么话都没有说,让洛白明白,或许在魂宠空间当中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做法的。 但,到了这么一个时候,受益的是洛白,洛白也不知是从何说起。 咯吱。 门被推开,洛白走进去以后,莲梵也是随之进来,而后门就是被关上了。 洛白坐在椅子上,一伸手,就是推开旁边的窗户,稍微一抬头的话,就能够看到那蔚蓝的天空,隐约之间,还有白云从中流过,那场面,的确是让人舒心的。 可,至于为什么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好像本质上没有太多的区别。 只需要是走到这么一步,简简单单的言语中,就已经发现生活中所有的改变。 “洛公子,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莲梵看着望向窗外的洛白,抿着嘴唇,整个人的思绪都是有些发散的。 不知为何,莲梵觉得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或许等到洛白离开云阳城的时候,她也会重新回到魂宠空间,在外逗留太久,对她本身并不好。 可,莲梵始终都是想要多留一段时间的,多留一段时间,就仿佛能够证明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有世间气息的残留。 这种事情,一直都是莲梵奢望的。 唯一能够让莲梵永无止境这么走下去的理由,只有那么一点,也就是莲梵本身——莲灵成为洛白的魂灵。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似乎能够做到的全部,也无非就是这么一点罢了。 最简单的言语中,永远都是藏着旁人所无法见证的一点。 可能每个人的本身,所能够拥有的全部,都还是说足够明显的。 若非如此的话,最简单的言语中永远都是藏着异常明显的一点。 “把人先放出来,他的身上我要一重保障,不然的话,按照说法,半妖是比较危险的存在。” 洛白听到莲梵的话,过了半响,才是扭过头看向莲梵,嘴一张,说出这样的话。 两个人的视线互相交错,去验证某一重可能性。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行踪不明 听着洛白的话,莲梵不清楚这样的一重危险究竟是什么人说出来的。 但看着洛白的神情,似乎连这么一种选择本身都是非常清晰的。 走到这么一步,简简单单的言语中所存在的一种可能性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随后,莲梵就是想到了007的存在。 若是不出意外的,这样的一种说法,应该就是007说出来的,为了洛白的安危。 莲梵收回自己的视线,手一伸,掌心中莲花花瓣落下,一片一片飘落在地上了,而后另外一边就是出现类似于棺椁一样的东西,那里面所躺着的人就是半妖陈子航。 不得不说,半妖一般的存在,能够有陈子航这样的人形,丝毫没有妖族的特征,比方说耳朵、尾巴、翅膀之类的,的确是少见的了。 “洛公子,人就在这里了。我看了看,千楼那边给他下的是妖族的迷药,恐怕还要昏迷很长一段时间,那剂量有些重了。” 也不是说想要针对千楼,但在陈子航的身上,的确就是这么一种情况,没有什么是需要更改掉的。 算下来的话,走到这么一步,最简单的言语中,总是能够发生另外一种改变。 可惜了,任何一种情况,都是非常陌生的。 最简单的言语中,似乎连另外一种可能性也是令人完全说不清楚的。 可能,这就是更加适合自己本身的一种存在。 “我知道了。” 听到莲梵的话,洛白就是点点头,看来千楼那边对陈子航是真的想要当成拍卖品,用妖族的身份。 不过,现在,人在他的手里,也是很不错的了。 收回自己的思绪,洛白都没有起身,只是单纯的伸出手,一指指向陈子航那一边,藏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可剩余的时间中,总是会经历另外一种不可说清楚的境界。 这就是每个人本身所需要拥有的。 最简单的言语中,始终都是藏着旁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而这样的全部,根本就不是这么一种情况。 人啊,对于自己本身所经历的,永远都是藏着另外一重补课说清楚的想法。 主从契约并不是洛白所能够掌控的,现如今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因为007的强烈要求。 所以,主从契约对半妖陈子航是有作用力的。 橙红色的阵图瞬间从指尖腾空而现,所能够掌控住的全部,也就是这样的一点。 可能每个人身上所能够浮现的,也就是这样的一点了。 但,怎么说了,好像从另外一种情况下来看,主从契约的橙红色阵图真的只是针对妖族的吗? 这么一点,好像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事实的真相是什么,现如今真的还有这么重要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一点的话,走到这么一步,到现在,也未必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只需要明白,有些东西对洛白永远都是保护的存在,这样的话,就是足够清楚了。 至于真相是什么,也许这么一个时候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生存是一把利刃,藏在每个人的心上,一直一直都是督促着他们的进步。 主从契约这样的东西从来都是因为束缚而存在的。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如果说有那么一点并不是很清楚的话,那么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必然是完全不同的。 对于这么一点,若是不能够完全清楚的话,大概每个人的心中会真的存在着某一种想法,足够清晰的时候,足够改变的时候,其实最终的结果也就成了显而易见的。 答案这么明显,为什么觉得这件事情本身所拥有的全部是旁人所无法看懂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何一种选择,任何一种开始,都是本质上的另外一种可能性。 生存也好,剩余的全部也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为了最终所能够浮现的全部,而作为真理的。 仅仅只是这么单纯的一点,好像旁人自始至终都无法理解的。 可能,这里的全部就是旁人眼中所能够看到的全部。 算下来,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旁人所能够见证的。 若非如此,其余的人能够看到的也就是这么一点简简单单的全部。 看来,每个人的心中对于某些事情的全部,还是拥有着自己的某种看法。 这种事情,其实本质上能够影响到的也只是这么单纯的一点。 算下来,如果是主从契约的话,大概也是无法做到这么一点的。 最普通的一种事情,最后所承载的,可能就是这么普通的一点。 主从契约不需要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需要说是有陈子航的血液就可以,甚至不需要洛白的血液,就能够完成这么一件事情。 讲真的,这主从契约到底是为什么而存在的? 反正,就目前来说,也不需要是追问那么多,毕竟陈子航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并且短时间中是清醒不过来的。 这样就是足够。 主从契约很快就是结束了,甚至不需要说是有多余的声音,就能够完全做到这么一步。 很是简单的局面,到底是不需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大概主从契约是更加适合洛白跟半妖陈子航之间的。 这种事情基本上是对两方的一种保护。 很快,主从契约结束,阵图回缩,洛白面上也看不出什么神情,就好像这么一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洛白才是看向另外一边的莲梵。 对莲梵来说,什么东西是最重要的,好像无从辨认。 “莲梵姑娘,怎么?还有什么事情没说吗?” 洛白之所以有这样的问题,是发现莲梵的神情有些奇怪,甚至是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算下来的话,之前,洛白从来都是没有特别在意过莲梵脸上的神情,似乎连这么一种选择本身就是一种否认的态度。 为此,每一个人都是想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可能,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足够明显的。 莲梵看着窗边,椅子上的洛白,指尖微微一动,整个人的情绪几乎都是要外泄了。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本身,都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所希望的,到底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 在这一切之上,莲梵想要从洛白身上获得的又是怎么样的一点了? 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不是吗? 莲梵就这么看着洛白,似乎连另外一种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对于任何事情来说,都是非常明显的。 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非常清晰的。 可能,这就是人们身上所经历的事情。 大概,这么一点看下来的话,最终所呈现的自始至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最终人们能够见证的也都是最简单的一切。 答案在每个人的心中,不管是在经历什么,都还是说足够清晰的。 如今,莲梵好像找到了自己本身所存在的意义。 不是说莲梵以前并不是很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但如今被洛白这么一问,好像就足够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似乎从过去而言,就本身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答案这么清晰,难道还有多余的想法可以完全说清楚吗? 不! 不管是因为什么,在莲梵的身上,任何一种变化本身都是足够清楚并且明晰的。 莲梵深吸一口气,指腹落在身侧,稍微点点,整个人的情绪也都是放松了许多。 这些事情,这些东西的本质,大概永远都不需要说是让洛白知道的。 生存也好,还是自己本身所经历的世界也好,对于某些东西来说,这种事情地本质,从来都不是说是那么明显的。 难道还要去经历本身难以经历的事情吗? 不。 一直以来,都不需要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对自己本身就是另外一重意义上的改变。 “洛公子,莲梵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莲梵稍微摇摇头,想要让洛白放心。 洛白就这么皱着眉头看向莲梵,总觉得在莲梵的身上,所能够看到的全部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事到如今,每个人本身能够拥有的,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看着这样的莲梵,总觉得莲梵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怎么会流露出之前那般的神情? 简简单单的一生啊,不管最终所剩下的是什么,永远都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 生存也好,命数也好,永远都是留在每个人心上的一把利刃。 这是毋庸置疑的。 洛白伸舌稍微舔了下嘴唇,本来是打算多问一句的,可看着莲梵如今的模样,他发现自己根本问不出这样的事情。 稍微沉吟片刻,洛白就是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有关于藏诺的事情。 “既如此,我们是不是要找一找藏诺了?我们应该趁着这么一个时候离开云阳城的。” 简单来说,就是洛白想要离开云阳城,但对行踪不明的藏诺还是有些担心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现在都还没有回到云阳客栈的藏诺,的确是稍微有点儿问题。 想到这么一点,莲梵也是皱起了眉头。 对于这么一点,莲梵现在也是发现了不对劲。 还记得之前藏诺跟她说这云阳城有些不对劲,这种不对劲是专门针对灵的。 难道说,藏诺便是如此深陷其中的? 莲梵的脑海中流露出这样的想法,却是没有跟洛白仔细说一说。 简单来说,就是说在他们的身上根本不太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每个人本身从来都不是很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最好不是这样的一种呈现,不然的话,云阳城对莲梵来说,也是一种威胁。 算下来,危险的程度自始至终都是足够明显的。 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 生命中不可否认的一点,永远都是呈现在每一个人身上的。 生存自始至终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至于之后根本上难以说清楚的,大概也是本质上所不能做到的全部。 任何一种可能性,永远都是藏在每个人心中的。 这,也许就是藏诺最终所在地。 “洛公子,这么一件事情,可能还是需要多方探查一下的。” 对于此,莲梵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对云阳城自己本身来说,好像都是很难去证明的。 最简单的声音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足够明显的。 为此,所有人都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可能,每个人本身能够拥有的,都还是旁人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仔细想一想,莲梵也不知从何说起。 可,藏诺的行踪的确是形成一种不可否认的。 洛白想要知道藏诺的行踪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么说起来,每个人本身能够拥有的,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啊,真心不知道自己本身应该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吗? 不对哦,最简单的事情现在都还是呈现在每一个人身上的。 这一切,都还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答案本身就是非常清晰的。 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囚禁 莲梵说出这样的话,纯粹是因为现在的情况便是这么影响到所有人的。 藏诺的行踪,在这区区的云阳城,居然是找不到人? 洛白难得这么担心一个人,结果却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这就是很让人郁闷了。 最终所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每一个人本身能够承担的全部,究竟算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况了? 说到底,还是藏诺的本身足够重要。 天赐之灵,又是半灵之体,藏着血灵以及愿灵,怎么看,藏诺都是得天眷顾的,甚至要比一般灵的存在更加令人在意。 走到这么一步,不管经历过什么,都还是足够让人更加清楚的。 其实,更简单的做法,是洛白将藏诺收为魂宠空间的存在。 但,问题是,现在藏诺根本找寻不到身影,如果说是做不到这么一步的,大概所有的隐藏都是能够全部看到身影的。 结局是什么样子,最简单的做法也还是非常明确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身,永远都不会被人所知晓的。 剩余的时间中,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足够明确的。 最显然的,大概就是这么一点了。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任何一种想法,都还是足够让人更加清楚的。 为此,就算莲梵心中有什么想法,都不见得是说要在这么一个时候给说出来的。 这就是最大的区别,也是更加明显的一点。 说到底,灵的世界终究与平凡是完全不同的。 洛白听到莲梵的声音的时候,有想过要问一问007的,可说到底,如果说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只能证明这么一个世界是完全陌生的。 人凭借着自己本身而去行动,但本身所拥有的一部分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所以,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格外明显的一点,这也是旁人从根本上不可抹杀掉的一点。 算下来,人啊,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因为奇怪,才得以是说要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但选择本身能够拥有的,大概也就是人们正在经历的全部。 比方说,现在洛白所在询问的,又或者是洛白之前在千楼所见到的。 这都是最大的区别,并且毫无例外。 这么说起来的话,的确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比较明显,甚至是更加清晰的一点。 这么一说起来的话,人跟人的差距真的就是非常明显的了。 洛白是否想到过这样的场景了? 说起来,也不见得是说什么都没有想到过。 仅仅只是这样面对的世界,都是旁人正在经历亦或者改变的全部。 “莲梵姑娘,藏诺现在所在的地方真的这么难以找到吗?” 洛白看着莲梵,也不知道自己本身在说什么。 但,如果是莲梵的话,会不会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一部分信息了? 这么算下来的话,大概莲梵所知道的事情会比洛白本身更多。 这其实就是一种寄托。 更何况,莲梵还真的有可能知道那么多的信息,因为曾经所经历过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的,甚至无法用言语去真正说清楚。 然而,最终的结果呈现,不管是因为什么人,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想要见证这么一点,就一定会更清楚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我只能尽力一试,但结果如何,我却是不能够保证的。” 随后,莲梵就这么看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洛白所给的压力比较大,还是因为莲梵自己本身不想要让洛白失望。 不管怎么说,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确是旁人所无法想象到的一种变迁,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旁人最难以想象到的。 人啊,真的在奢求什么了? 最简单的事情,可能就是在旁人的言语当中慢慢变得无法定义。 这一切,从某一刻开始,都是对另外一种世界的否认。 但,不可否认的是,人们总是为这么一个世界做出了最伟大的贡献,这就是最明显的认知。 洛白张张嘴,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面对这样的莲梵,的确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人群的划分,这么一个世界的认知,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这样的世界,不管正在因为什么,正在改变什么,都是应该足够更加清晰的。 人们从一开始,就选择了这样的道路,就不需要说是担心被人去选择。 而后,洛白就是看到莲梵的身上涌现出一种淡粉色的光晕,就像是桃花的那么一种淡淡粉色。 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淡粉色吧? 莲花花瓣也是落在地面上,一层一层铺开,围绕着莲梵,形成一幅画卷。 这么一种情况下,洛白也是无法开口说些什么。 有些东西的本质,其实永远都没有办法在这么一点得到全部的回应,这就是每个人身上会发生的事情。 人,经历这么一点,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其实也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结果对于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莲梵作为莲灵,从这么一点延伸出去,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管因为什么,莲梵是最能够接触到藏诺世界的那么一个人。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就是能够很简单地做到这么一步。 这就是每个人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还是说足够明显的,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没有在这么一个时候打扰莲梵,藏诺现在所在的地方的确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莲,徜徉在这么一块天地,懵懵懂懂的天空承载着简单的情绪。 那一瞬间的接触,就足以说是证明很多东西。 这样的开始,永远是最适合自己的。 ……………… 地下室当中,藏诺一整个人都是动弹不得,被禁锢的时候,藏诺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是走到这么一步。 更加恐怖的是那黑衣人的存在,那人怎么对灵的存在了若指掌? 还有,他会强迫藏诺去接触那些尸体,似乎从那些尸体上就能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一种可怖之处。 藏诺见过许许多多的世界,吸收过不少的愿线,却从来都没有说是,见到过这么多灵的尸体。 这些尸体,说死了,也许是真的是死了,但灵依旧是存在着的。 藏诺所想的从来都不是说更加明显的。 人们更加期待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为此,每一个人都是愿意走到这样的地步,就像是曾经所面对过的所有一样,从一开始就是准备了这么一点。 人们真正希望的,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是说对这么一个世界足够安全,足够理想,那就是足够的。 剩余的世界中,任何一种变化,都还是旁人所难以说清楚的。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对每一个人来说,都还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这也是旁人所无法经历过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所有,任何承载的情绪都足以去证明这么一点。 藏诺现在都是没有心情说是去挣脱所有,认为自己本应该发生什么。 有些东西的存在,向来都不是说可以非常明显地去经历这所有的变化。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是发生所有的变化。 不受控地,藏诺就是在那么一刻想到了洛白,而后看到了粉色的莲花,上半身是那种桃粉色,下半身是一种月白色,两者交汇的时候,从那上面就是察觉到了洛白的气息。 怎么会这样? 藏诺见到这莲花的时候,能够察觉到洛白的气息,整个人都是非常震惊的。 的确是没有想到的。 藏诺张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是发不出来,似乎之前黑衣人在他的身上坐下了什么动作,才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地。 怎么说了,似乎变成这样,的确是无法想到的。 可,莲的存在,让藏诺明白,洛白也许是在寻找他的。 也许,这样的所有才是自己本身应该承担的。 啊…… 藏诺什么声音都是发不出,这可真的是让他怎么都是想不到的。 洛公子,我…… 藏诺闭上嘴,也是闭上眼睛,看来这样的祈求也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了。 这跟星陨矿脉当中所发生的事情是截然不同的。 为此,所以变化成这么一个样子,也算是在藏诺所想的一种情况了。 也许,自己应该更加小心一些的,这样就不会被黑衣人捉到这么一个地方。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早知道。 ……………… 云阳客栈当中,被莲花花瓣包裹住的莲梵,几乎是在那么一刹那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与之前截然不同。 稍微过了一会儿,莲梵才是反应过来,眼睛一睁一闭,整个人的情绪都是不一样的。 莲梵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手一抬,身边飘落的莲花花瓣都是尽数消失。 这个时候,洛白也是站了起来。 看这样子,莲梵应该是有所消息的。 就是不清楚这消息是好还是坏了。 洛白吞咽一口口水,整个人不可受控地有些紧张起来。 那可是天赐之灵——藏诺,断然不应该发生重大变故的。 不然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很是麻烦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一点的话,永远都不应该走到这么一步地。 似乎,每个人的本身都是非常茫然的,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有办法去更改所有的。 现场的气氛稍微有些凝固,洛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开口询问一些什么的。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言语,都还是难以去更改掉所有的可能性。 莲梵,莲梵站在这里,掌心中什么都不剩下。 而莲梵整个人都是,怎么说了,是震惊,还是难以想象? 不过,不管怎么说,从藏诺身上所感知到的东西,的确是让莲梵不知从何说起。 这样的存在,永远都是存在于旁人心中的。 这样的世界也是格外陌生的。 剩余的世界中,不管因为什么,走到这么一步,都是旁人参与的缘故。 “洛公子,藏诺被人囚禁了。”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莲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么一番话的。 而洛白听到这话,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反应,事实上还真的很难去说明。 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争分夺秒 听到莲梵的话,洛白第一时间就是不可相信的。 这怎么可能发生了?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藏诺的身上?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是的,洛白怎么都不是很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因为在过去的岁月中,灵是深不可测的,藏诺就算是什么半灵之体,也不可能说是随随便便就被囚禁住的。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藏诺的身上? 有些东西的选择,永远都是盘旋在每一个人头顶上的,所以从未说是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这就是最大的区别,也是最明显的一种分布。 可惜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旁人在告诉他们,最明显的一点,永远都是在他们自己的言语之中。 “这不可能!那是藏诺,血灵与愿灵的天赐之灵,怎么可能被人囚禁?!莲梵姑娘,这么一点是不是弄错了?” 说真的,洛白是真心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因为对于这么一点,到现在能够感知到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是足够明显的,正是因为足够明显,才说是要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还是能够让人更加清晰的。 听到洛白的声音,莲梵摇摇头,这并不是感知错了,而是藏诺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情的确就是这样的,从根本上来说没有任何的区别。 说到底,她现在也弄不清楚藏诺是在什么地方,因为那么一个地方有着重重阵法加持,能够稍微感知到一点藏诺的气息,已经是十分不易的。 至于之后,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好像本身上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么一点,到底应该承载着什么样的情感? 说起来,每个人本身都是很难去想象的,所以结果也就成了异常明显的一点。 但,选择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发生改变的了? 这么一点,好像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做到了这么一步? 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始终都是旁人无法想清楚的。 可,最终的呈现,不管是因为什么了,都还是让人本质上什么都是想不通。 可,这样的一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会发生这样的改变吗? 为了这么一个存在,搭上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全部吗? 这说法是有些问题的,不是吗? 可惜了,藏诺现在的处境,基本上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别人无法想清楚的。 对于未来将要发生的,每个人都是有自己本身所应该承担的,这就是全部的世界。 “洛公子,这就是发生在藏诺身上的事情,没有任何的隐藏,剩余的全部,本身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莲梵摇摇头,她很肯定自己所探查到的东西,如果不是这么一点的话,莲梵也是不太肯定自己的说法。 偏偏就是因为太过于肯定,才导致现在这么一个局面的。 有些东西,一旦过于肯定,的确是无法真正去相信这么一点。 “洛公子,恐怕我们要快点儿找到藏诺真正所在的地方,不然的话,藏诺很容易被真正的一部分力量给吞噬掉。” 莲梵这样的话倒不是说危言耸听,而是在藏诺的身上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藏诺自己本身不清楚,连接到藏诺气息的莲梵却是很清楚,在藏诺的身上,他的力量至少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并且是短时间中无法恢复的那种。 这让莲梵有些心惊,但也是不清楚在藏诺的身上究竟是为什么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每个人,每个人的瞬间,所能够承载的全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世界? 莲梵不希望说是这样的一点影响到他们自己本身,但除却这么一点的话,所能够影响的全部,的确是正在发生的。 未必是说足够清楚的,但每一分每一秒,流逝过去的时间,都在加重藏诺身上的变化。 莲梵对于这么一个情况,到现在的话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发生的,但每一种选择,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只能说,命不该绝。 这,或许就是最后的出路! “这怎么可能呢?” 一直到现在,洛白都还是有些难以相信的,藏诺,藏诺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了? 而魂海中,听到莲梵的话,007去可以查探了一下云阳城。 这么一探查的话,就稍微查出来了一点问题。 【按照莲梵的说法来看,恐怕这云阳城有那么一个隐蔽的地方是专门针对灵的。先前来到这云阳城的时候,我没有仔细探查过,但加上特定的一些条件的话,就会发现这云阳城存在着很多问题。】 【恐怕要加快速度了,不然的话,正如莲梵所说的那样,藏诺会变得比较危险。灵与人族、妖族终究是不太一样的,有些东西一旦发生改变,就真的没有回缓的余地。】 其实,话说到这里,洛白就应该是更加明白在藏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但,问题是现在,他们要从什么地方去寻找藏诺的藏身之地? 针对灵的地方,在云阳城中,又是经过重重阵法藏匿,这可真心不是一个能够那么完全被找寻到的地方。 是的,正如所想的这样,寻找一个地方,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 若非如此,每个人本身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剩余的时间中,任何变化都可以说是足够明显的。 简简单单的一生啊,不管正在变化,都还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本身,都不是旁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呼吸 洛白吐出一口气,就是这么看向莲梵,视线交错的时候,便是他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解决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但,不可能是说对藏诺不管不顾的。 “莲梵姑娘,真的找不到藏诺现在所在的地方?” 洛白酒这么看着莲梵,如果找不到藏诺被囚禁的地方,再是准备再多,都是毫无意义的。 可,问题是,莲梵为什么察觉到不到那么一个地方? “有些困难,那地方加持了太多的阵法,扰乱了我的查探。” 莲梵摇摇头,有些东西并不是说她不想去做,只不过在这中间所谓的扰乱视线的存在太多了。 因此,莲梵才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这样的东西,到现在来说的话,的确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场景。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还是难以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人生正在经历的,还有他们各自加持的,始终都是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的。 “洛公子,我们,我们……” 莲梵张嘴,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作为莲灵,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莲梵觉得自己很是没用。 但,没有办法,对于阵法、符咒之类的存在,灵永远都是处于弱势的。 而在大自然之中的话,灵却是会发挥出加持状态下的力量。 这就是环境对灵的影响,莲梵能够在压制灵的云阳城中,还能够察觉到藏诺被囚禁了,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不得不说,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始终都是能够影响到所有的。 这样的世界中,不管是因为什么,走到这么一步,都还是说足够明显的。 洛白看着莲梵摇头,随即就是咬着嘴唇,有些不太清楚自己还能够做到什么。 洛白是不是忘记了,如果是007的话,大概也是能够找到藏诺的所在之地。 这一点,怎么就是忘记了? 最简单的捷径向来就是在自己身边啊。 想到这里,洛白就是伸手拍向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是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忘记了。 无视莲梵的视线,洛白就是在魂海中跟007交流起来。 【007,你能不能找到藏诺的囚禁之地?】 问着007,洛白内心稍微有些紧张,要是连007都是否定掉这么一点的话,那洛白还真的就是不u清楚自己还能够做到什么地步了。 这种东西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承载在每一个人身上的。 所以,洛白现在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发生什么,都是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然而,命运的另外一端,总是会找到自己本身能够承载的那么一点。 答案都是这么明显的,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难以去说清楚了? 【我能够做到这么一点,但对那重重阵法的话,我可能就没有那么一个能力去解决掉它。】 007稍微想了片刻,觉得自己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才是跟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呼出一口气,只要能做到这么一步,就可以了。 别忘了,阵图这些东西对洛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只要找到藏诺现在所在的地方,这样就足够了。 【能做到这么一点,已经足够了。007,你快看看,藏诺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我好带着莲梵赶过去。不可能说是,让藏诺就这么在云阳城废掉了。】 洛白的担忧事实上是有些问题的。 不过,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也没有多少问题就是了。 单纯的一种改变,始终都是悬在每一个人头顶上的变故。 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可能,这就是全部的一种改变。 【我知道了。地图马上更改出来,顺着红线过去,就能找到藏诺现在所在的地方。】 听到洛白的话,007很快就是回复着。 现在洛白所说的话,基本上就是等同于命令的,007要是做不到这么一点的话,事实上就是存在着一些问题的。 问题永远都是最简单的。 所以,地图很快就是浮现在洛白的魂海之中。 一接收到地图,洛白就是一挥手,将陈子航藏身的棺椁给收在魂宠空间。 短时间,这么做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莲梵姑娘,我们走,我已经知道藏诺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一股力量出现在莲梵背后的时候,洛白的声音也是落在她的耳边。 莲梵稍显迟疑,整个人就是被带了出去。 这么快?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地下 知道藏诺现在所在的地方不足为奇,可问题是洛白是怎么做到这么一步的? 短短的时间中,洛白就能够找到藏诺被囚禁的地方,这样的一点,属实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算下来的话,难不成是因为魂海中的那么一位? 顺着洛白的力量前进,莲梵就是想到了魂海当中的007。 对于这么一个存在,莲梵也是稍微清楚一点。 之前也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是了,如果是007的话,会形成这样的局面,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到底是经历过无数岁月的存在,阵法的藏匿,对它而言,应该如同虚设一般。 之前,自己怎么就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位的存在了?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去说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心中所能够承载的全部,本身上就是存在着这么一种想法,这就是他们所能够拥有的全部,到最后都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至于剩下的时间中,应该选择一条怎么样的道路,到了最后已经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现在,不管洛白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信息,只需要跟在这么一点之后,就足以是说做到这一切的。 很快,洛白跟莲梵就是来到一处比较陌生的地方。 是的,在云阳城之中,这么一个地方是足够陌生的。 有些东西的本质,到最后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看着这么一处破败的地方,莲梵扭头看向洛白,藏诺居然被囚禁在这么一个地方吗? 这地下真的有那么一处地下室吗? 莲梵可是很清楚的,在那地下室之中,还有着不少的尸体,瓶瓶罐罐的东西更是不少。 这些都是从藏诺的情绪当中所浮现出来的。 这些东西,一旦呈现在脑海中,就很难挥散开来。 莲梵之前就想跟洛白说清楚这么一点的,但之后的发展实在是让莲梵提不起兴趣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 导致,到了现在,洛白都还不清楚莲梵与藏诺相互交错的时候,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信息。 这些改变,这些东西的沉淀,永远都是更加符合自己本身的。 人们真正拥有的,从来都不是说应该从这么一点中慢慢呈现出来的。 所以,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惜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些东西的本质也还是难以更改掉的。 那一瞬间,所有的情感的陌生程度,到现在,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站在这里,莲梵就算想要开口,也不知从何说起。 唯一能够让莲梵稍微肯定这里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是因为这里残存着莲的气息。 是的,就是之前莲梵用来探寻藏诺的那么一朵莲的气息。 对于这一点,莲梵始终都是不会感知错的。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还是说足够明显的。 当然,每个人本身能够拥有的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罢了。 时间会证明很多东西的存在,包括现在他们脚下的这么一片徒弟。 很久很久以前,这里不会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莲梵跟洛白有这样的感觉,自始至终的时候,都是不曾改变过。 生存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永远盘旋在每个人的头顶,始终都是没有改变过。 这,才是最明显的一点。 洛白站在这里,视线从边缘处不断划过,准确来说,这么一处地方是真的存在很多阵法的痕迹。 难怪之前会说,在重重阵图的影响下,什么都是察觉不到。 就这么一种情况,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这么一步的。 每个人的本身,能够存在的所有可能性都是非常茫然的,这就是最明显的一点。 洛白闭上眼睛,而后扭头,睁眼看向莲梵。 现在的问题是莲梵要怎么进入到这么一个地方? 阵图的影响,始终都是能够影响到莲梵的,莲梵不能进入到这么一个地方的话,好像意义也就不是那么明显了。 算下来的话,真正的声音存在,也还是足够影响着所有人的。 这,难道不应该被真正惦记住吗? 不对哦,时间的一种选择,也还是足够明显的。 “莲梵姑娘,对于阵图,您真的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办法吗?” 洛白张嘴询问着莲梵,对于这么一点,始终都是应该存在着别样的情绪,为什么会做到这么一点,也还是旁人所无法想象到的。 听到洛白的询问,莲梵虽说很不想承认,但对于这么一点,的确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洛公子,这一点恐怕是很难。” 莲梵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这之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洛白有些沉默,这找到了真正的地方,被阵图拦在外面,也是有些麻烦了。 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是的,洛白很坚信,在这么一点上,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只不过是需要时间去慢慢想清楚到底想要发生什么罢了。 ……………… 地下室当中,藏诺眼神有些涣散,莲的影子也从视线中慢慢消失,连带着洛白的气息都是全部被隐没,怎么都是留不住,抓不住。 藏诺有些激动了,手上用力,想要正统那锁拷。 经过片刻的挣扎,藏诺又是重新躺回木板上。 他怎么忘记了,这么一个锁具,他现在是挣脱不开的。 倒不是他的力量不够。 虽说他的力量被削弱了不少,不至于连区区的锁具都是挣脱不了。 而是因为在这锁具上加持了阵法,是专门抑制灵这么一种存在的。 所以,不管藏诺用多少的力量,都是没有办法的。 只要藏诺还是灵,用的还是灵的力量,这锁具就是他最大的威胁,无论如何都是挣脱不了的。 可真的是有些可笑了。 藏诺想要自嘲,却不知从何谈起。 这也是足够郁闷的一点。 “你在想什么?” 思绪稍微飞走的时候,藏诺的耳边就是响起这么一道声音。 藏诺甚至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是那黑衣人来了。 黑衣人来,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剥皮取肉取血,其余的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这些行为,总是让藏诺想到自己之前所见到的瓶瓶罐罐,在那里面所藏着的东西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不说话?” 黑衣人探身,凑到藏诺的面前,透过那厚重的面具,一双瞳孔就是这么跟藏诺对上视线。 “真是让人有些好奇了。” 说着这么一句话的时候,黑衣人就是伸手触碰着藏诺的脸庞,而后慢慢挪到藏诺这么一双眼睛旁边,顺着眼睑一点一点抚摸过去,像是在抚摸什么特别珍贵的宝物一样。 这么一点,能够影响到这么一点,属实是基本上没有想到的。 为此,每个人能够做出的反应到底算不算是另外一种能够影响到的全部了? 藏诺被黑衣人这么抚摸着,基本就是全身发麻,怎么都是没有办法反应过来的。 就好像,下一刻,黑衣人就能猛下黑手,直接掏走他的眼睛。 之前,在那些瓶瓶罐罐的绿色的水当中,他也是见到有一双一双眼睛的。 不愿意去想这样的事情,藏诺就是偏过脑袋,闭上眼睛。 别管黑衣人想要做什么,反正他现在心情很不爽,他不爽,黑衣人也别想说是好过。 不过,硬气的时候也不是在这么一个时间。 黑衣人轻啧一声,一伸手落在藏诺的下颚,直接把人的脸给别了过来。 “都已经这么久了,还在这里跟我耍小脾气?真是有意思。” 说着说着,黑衣人的喉间就是传来一阵阵低沉的笑声,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觉得好笑。 藏诺听到黑衣人的笑声,也是什么都不在意,这些东西的本质,到现在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能够真正拥有的,永远都只有自己掌心之上的力量。 除却这么一点,其余的到最后都是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变化,都不足以是说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说非常明显的。 “算了,今日我也不打算对你做些什么。” 而后,黑衣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便是抽出自己的手,甩了甩,整个人的情绪来的快,也走的快。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真正能够改变掉的,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为此,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事到如今,任何一种变化,都还是说足够清晰甚至是明显的。 有些东西,有些事情的本质,始终都是更加明显的。 难道还有什么是值得在这么一个时候去完全说清楚的吗? 算下来,这些东西都是跟黑衣人没有任何关系的。 黑衣人伸手从面具之下,稍微揉了一把自己的脸,这些东西不管是因为什么,才能是说足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为此,每个人本身应该经历的,亦或者全部能够改变掉的,好像都不是说旁人能够影响到这么一点。 当然,就算再怎么迟钝,有些东西依旧是能够被黑衣人所察觉到的,所以到最后,也不曾说是要真正去改变掉什么。 本来,打算去看看自己那些小宝贝的。 但从这里稍微离开那么片刻的时候,黑衣人就是垂下自己的手,好像空中的气息有些不同。 随后,黑衣人就是转过身看向那被锁住的藏诺,是有什么东西找过来了吗? 想到这里,黑衣人也是有些纳闷的,这里可是存在着不少的阵图,阵法加持之下,除却他自己本身,应该没有什么人能够到这么一个地方的。 难不成是自己的错觉? 不! 黑衣人坚决相信自己的感知,这样的感知从过去,可是陪伴他走过了不少的岁月,有些东西,寻常办法察觉不到,它亦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看起来的话,也不需要说是有什么完全能够存在的。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黑衣人看着那里被束缚住的藏诺,一时间,也是有些拿不准这所有正在发生的事情。 或许,应该走到另外一条道路上的。 第一千二百八十章 相似的气息 感知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 如果仅仅只是黑衣人抱有这样的想法,那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确是很难想象到的事情。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么一股几乎什么都没有留下的微弱气息,似乎也不能说真正去证明什么。 短暂的时间中,对任何一种事情,都还是说难以去说清楚的。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很难去真正验证过什么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黑衣人都没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情,他打算就在这里,看一看这里是否会多出完全不同的人。 有气息的变化,就说明这么一个地方一定是被人探知到了的。 对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黑衣人有那么一点点感触,但这样的感触并不是非常明显的,可能这就是发生在他身上,能够影响到这么一点的,剩余的全部。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选择,都应该流露出更加适合自己本身应该承载的道路。 藏诺已经是闭上眼睛,黑衣人的动作并没有说是影响到他。 毕竟,一个丝毫不能动弹的人,什么都是做不了。 至于黑衣人在期待什么,藏诺也不是很清楚。 对于很多事情地认知,永远都是藏在别人的言语当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足够明显的。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 上面空地上,空荡荡的周围,其实是显得比较杂乱的,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对于任何事情,都是有着偏颇的声音。 洛白这么一个时候能够做到的事情也终究是少数。 很多时候,人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情,都不见得是说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洛公子,若是没有办法进去的话,恐怕我们还是救不出藏诺的。” 莲梵以为洛白站在这里是纠结如何穿过重重阵法进入到所谓的地下室当中。 但,莲梵却不清楚,洛白之所以迟疑,是因为她本身很难穿过这些阵法进入到地下室当中。 是的,这其中,出现问题的是莲梵本身,而不是说洛白有什么事情是完全做不到的。 “很快了,莲梵姑娘也是需要进去的啊。” 洛白抬手,止住莲梵的声音,脑海中不断规划着某一种可能性。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还是说足够明显的。 剩余的时间中,任何选择都还是说足够清晰的。 只要时间足够,洛白一定能够找到两者都能接受的结果。 这样的一点,到最终,都依旧是能够渐渐承载在每个人心中的。 可惜了,不管时间是否足够,余下的选择都不见得说是这么清晰地。 “洛公子?” 听到这话,莲梵就是这么看着洛白,好像没有想过洛白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如此而言,当真会影响到所有的人吗? 这么算下来,不管是在改变什么,都其实是难以更改掉的。 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自己本身没有一个说法吗? 听着莲梵的声音,洛白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跟007的交流中,洛白总算是找到了带着莲梵穿过这重重阵法的办法。 虽说比较简单,但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利用这么一点的。 “莲梵姑娘,你先回魂宠空间吧,我等下去以后,会让你再出来的。” 洛白抬头看向莲梵,目光坚定地说道。 对上洛白这样的视线,莲梵就知道自己并不能拒绝掉这么一点。 随后,一抹流光划过,洛白一转身,看着脚下的土地,屏住呼吸,双手微微抬起,周围那不断加持的阵图便是显现出它的身影。 层层交叠之下,基本上都分不清楚这么一阵图是针对什么的。 不过,这些阵图是针对什么的,都跟现在的洛白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可以直接穿过这所有的存在,所以不需要有这样的心理负担。 洛白看了一眼这交错的,流光溢彩的阵图,手往下一沉,整个人就是下坠,穿过那厚重的土层,经过阵图包裹的范围,从那些气息当中慢慢走向藏诺所在的地方。 几番交错之下,洛白总算是站到了实处,整个人也是很放松的状态。 算下来的话,的确是比较令人诧异。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的时候,一眼看到的就是木板上被束缚住的藏诺,那锁具上浮现的阵图,也在洛白的视线中无所遁形。 有些东西,是真的不适合在洛白的面前出现,因为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世界啊,不管是因为什么。 都不见得能够从某种意义上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这,大概才是最大的区别。 “什么人?” 不等洛白开口询问一下藏诺,就是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声音。 如此,洛白才发现这么一个地方竟然还存在着其他的人。 之前,莲梵可是从未说起过这么一件事情。 就算莲梵要说事情,也不见得是这黑衣人的事情,之前莲梵链接到这里的时候,黑衣人还没有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了。 “你是什么人?这些东西……这些尸体是?” 洛白听到声音,转过身看向另外一边的黑衣人,而后又是看着周围木架上的瓶瓶罐罐,还有那些冰棺当中的尸体,整个人都是有些不知道现在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 算下来的话,能够经历这样的事情,已经算是对一整个云阳城的难以理解。 洛白吞咽一声,自己的言语好像有些干瘪,不管是在针对什么,都不应该只是这样的神情。 黑衣人整个人都是蒙掉了,一个突然出现在他地方的人,问他,现场中这么一些东西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这么一个世界比较魔幻了吗? 还是说,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来找茬的? 黑衣人有些说不准洛白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也完全不认识洛白。 反倒是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忽然皱起眉头,视线从那些冰棺上移到黑衣人的身上,一上一下,打量着黑衣人,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怎么说了,从这黑衣人的身上,洛白觉察到了熟悉的气息,但这么一股气息是从什么地方感觉到的,现在洛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一点的话,能够改变掉的,也不足为奇了。 “你是药阁的人?你身上有跟药文川相似的气息。” 洛白伸手摸摸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知错了。 说完这么一句话,魂海当中,洛白就是召唤出莲梵的存在。 莲灵——莲梵现身! 另外一边,被束缚住的藏诺本来是打算不理世事的。 可,骤然之间听到洛白的声音,对藏诺的冲击还是非常明显的。 藏诺想要起身,却做不到,想要出声,也是做不到。 他只能听着洛白的声音,而他自己本身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这才是最大的区别,到现在都是没有办法去更改掉。 很快,莲梵也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站在洛白的旁边。 莲梵再一次出现,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情感地变化始终都是足够让人更加清晰的。 而,莲梵出现的时候,黑衣人陷入沉思当中,他想要抬手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看看这么一个世界,能够改变掉什么。 算下来,每个人本身应该拥有的,好像是旁人无法说清楚的。 但,无论如何,黑衣人都不觉得是说面前的洛白能够察觉到这么一点。 偏生,洛白的口中还冒出药文川这么一个名字,似乎已经是肯定了这么一点。 最难的事情已经浮现出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足够清晰的。 所以,洛白真的是有恃无恐吧? 黑衣人的脑海中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不管是什么,在面对面前陌生的存在,都是无话可说的。 是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最难以说清楚的。 这么一点上,始终都是存在着某种东西去改变的。 然而事实上,对于任何一种存在,都是足够清晰的,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唯一能够发问的就是洛白的存在,黑衣人站在这里,站在自己的主场,却是没有办法知道面前的人究竟是一个什么身份。 这也就是差异了,因为千庙会那边,洛白拥有千家令,所以千棠汐会认识他。 然而,这一边,药文川不会认识洛白,黑衣人身上有药文川类似的气息,说上来,也是不知道洛白的身份。 “洛白见过阁下。不知阁下把藏诺束缚在这里,是想要干什么?” 洛白对此倒是毫不避讳,这些东西可是没有任何要说清楚的余地。 反正已经是变成这个样子,最终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好像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能够落在自己手中的,都还是自己本身能够慢慢见证清楚的。 这样的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足够清晰,足够明白的。 人啊,总是会奢求这么一点的。 最清晰的时候,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声音。 可惜,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洛白都是压抑着自己的青柑。 藏诺,从一开始就是结识的藏诺,其实在洛白心中的地位比较奇怪的。 偏生就是因为这么一分奇怪,导致现在他想要做的事情是比较多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洛白都是慢慢压制自己的情绪。 如今,还不知道面前的黑衣人到底是一个什么身份。 等到这一切都是足够清楚的时候,洛白想要做什么,那就不是能够控制的。 洛白就这么看着不远处的黑衣人,他的后面是冰棺,是那些木架,隐匿在黑暗当中,几乎觉察不到他的存在。 这些东西跟黑衣人之间的联系似乎是到了一种顶端。 而,黑衣人到底凭借这一些做了什么事情,筹备了什么。 在这么一刻,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总是期望着,却不会因为旁的原因,总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从过去而言,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这就是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正常的事情。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 药阁中人 听到洛白的话,黑衣人整个人都是陷入沉思当中。 最开始,捕捉藏诺这么一个存在的时候,他可不知道在藏诺的背后还藏着这么一些人的存在。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总是会变迁到另外一种地步,这也是旁人所无法验证清楚的。 时间上,许多东西,都是难以说清楚的,这就是每个人正在经历的。 黑衣人站在这里,并且想要明白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似乎都还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黑衣人就依旧能够掌控住全局。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忽视掉的。 即便如此,黑衣人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不清楚面前的人究竟是一种什么身份。 这或许就是最大的差距,到最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去完全更改掉的。 生存自始至终都是存在,所以,不管是面对什么,灵也依旧是黑衣人真正追寻的东西。 这样的一点,已经是非常清晰的一点了。 洛白侧身看向莲梵,想要让莲梵去把藏诺放下来。 觉察到这意图的莲梵却是摇摇头,倒不是说她不愿意这么做,而是因为那锁具上的阵图对灵的抑制是很明确的。 莲梵毕竟是莲灵的存在,那东西对她也是有作用力的。 “洛公子,我恐怕是做不到这一点,这里对灵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莲梵怕洛白觉得她是故意如此,稍微沉吟片刻,还是跟洛白解释清楚这一点。 听到这样的话,洛白便是看着莲梵,又是看一看那边的藏诺。 他倒是把这么一点给忘记了。 两者皆为灵,藏诺是半灵之体,莲梵是莲灵,这里对灵的压制是非常明显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足以是说改变这么一点的。 是他想差了,居然想着让莲梵去做这样的事情。 这种事情,最适合做这么一件事情的,是他本身啊。 洛白抬手,示意莲梵他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了。 而后,洛白转身看向这边的藏诺,刚刚一抬手,背后就是无端多了一股劲风。 这股劲风来自黑衣人。 黑衣人知道了洛白的名字,自己却是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这就很奇怪。 可,即便不知道其真面目,但现在,他居然想对洛白出手,就觉得这么一个人一定是疯了。 不过,黑衣人的攻击也是没有落在洛白身上,被一旁的莲梵给接了过去。 “你这是在做什么?” 莲梵一手拍散黑衣人的攻击,一整个人在面对这所有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黑衣人这么暗下黑手,算是触碰了莲梵的逆鳞。 要说,攻击她还好,但要是攻击洛白,真的就是死一百次,都死不足惜的! 莲梵抬头看着黑衣人,只能看到黑色的斗篷,还有那面具。 一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存在,可说不上来有多么让人可以放下心中的芥蒂。 无非就是跳梁小丑罢了。 莲梵就这么看着黑衣人,想要从他的身上觉察到什么东西,却始终都是无能为力的。 对于这么一点,人到底是想要走到什么地步? 不,是黑衣人太过分,才导致如今这么一个局面。 看着自己手上力量的消散,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足够改变这么一点的。 说到底,不管正在发生什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灵?” 莲梵这么一出手,黑衣人就知道了莲梵是灵。 灵,半灵之体。 什么时候云阳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成为灵的聚集之地? 不得不说,变成这个样子,属实是旁人所无法想到的。 而且任何存在都不应该是穿过那重重阵法,聚集在这么一个地方的,有些东西,可以说是难以说清楚的。 事到如今,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样的一种改变,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事到如今,任何选择,任何变化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如今,黑衣人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做到什么地步了。 灵! 半灵之体还算是在他的控制之内,但对于另外一种说法来说,只怕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这种事情,他又没有三头六臂,如何说是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 说到底,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是说黑衣人在逐步地改变掉这么一点,简简单单的一点,对任何事情来说,都是足够茫然的。 这人,跟之后所有应该经历的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从某种可能上来说,都是异常明显的一点。 “没想到啊,居然还能多出一灵的存在,可真的是上天眷顾!” 黑衣人稍微顿了一下,一整个人又是兴奋起来,就好像自己本身所正在经历的是这么一种可以经历的。 听到黑衣人的话,莲梵整个都是瑟缩一下。 不知为何,莲梵从这简简单单的言语中觉察到了浓浓的恶意。 针对灵的最大的恶意! 莲梵稍微退后一步,对面前的黑衣人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定义这么一点的。 这种事情可从来都不是说能够改变掉什么的。 “你在谋划什么?!” 莲梵挪开视线,一整个人就是全副武装,气息流转在身侧,浓厚的气息可是很难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而且,不管正在经历什么,其后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任何一种选择都可以说是非常明显的。 最是简单不过的言语,却是证实了这么一种情况的危险性。 黑衣人肯定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一种选择,若非如此,之前就不会说是要趁着洛白解决藏诺的事情发动攻击。 黑衣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似乎也就是证实了洛白对他的威胁。 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的。 可,不管走到什么地方,走到那么一步,仅仅一步,就足以是说改变掉那么一点。 黑衣人在这个时候也是看向莲梵所在的地方,怎么说了,灵,另外不同于半灵之体的灵,总是能够勾起某一部分兴趣的。 似乎连很多种可能性都是能全部淹没掉的。 所以,黑衣人在这么一点上,总是需要去改变掉许多东西的。 算下来,莲梵所说的,也是黑衣人接下来要做的。 要走到这么一步,黑衣人就不能这么暗戳戳地搞事情,一定会找到另外一种办法,那种办法势必会因为这里的东西,以及这里的灵尸。 尸体是傀儡,操纵之下,会发挥出比较强大的力量。 只要是黑衣人想要做这样的事情,就一定能够做到的。 很多时候,某些东西的本质,自始至终都还是说非常明显的。 剩余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足以是说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 可能的,亦或者能够改变的,都不足以是说要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如果说非要做到这么一点,只能说在他们的身上,一定存在着其余能够控制这所有变化的沟壑。 这种东西的本质始终否是非常明显的。 就算是黑衣人刻意想要隐藏什么,都未必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随后,黑衣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伸手就是把自己的面具给摘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居然是做出这样的动作。 很多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每个人本身都还是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 “药无恨见过各位。” 黑衣人——药无恨再也不想在这么一个时候去专门隐藏自己的身份。 放开了架子,自然就会更改掉某些东西。 这些事情可从来都不是能够隐藏的。 “药无恨?” 莲梵嘀咕着这么一个名字,又是猛然抬头看向洛白那一边。 这里的人居然是药阁的人! 那这些零的尸体,还有这些瓶瓶罐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药阁的人以治病疗伤为主,这药无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进行什么秘密的实验一样。 作用在灵身上的实验。 对于这么一点,现在已经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了。 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足够明显的,任何情况下每个人本身所做到的全部,也就是这么难以抉择的。 莲梵看向洛白,这事情已经超出她的想象范围,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不是自己本身能够做到的全部。 更何况,药无恨还是药阁中人,这就更加不知所措。 这些东西的本质,事实上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洛白这一边,对藏诺那些锁具的掌控也是非常明显的。 难怪莲梵说她自己是没有办法解决掉这些锁具的,这锁具上的一些阵法,的确是对灵藏着比较针对的东西。 这些东西的本质,向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就能够结束的。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简简单单的一种说法,到了最后,也就什么都没有留下了。 这样的情况,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简单的一种定论。 而对于某些东西的存在来说,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选择了这么一条道路? 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哦。 只是因为他们的世界中找不到真正的原因,也看不到那属于自己的风景。 “莲梵姑娘,怎么了?” 刚好解决掉锁具的事情,就等藏诺自己站起来,洛白这才是看向另外一边。 先前,莲梵所说的话,对洛白来说是比较陌生的。 “他是药阁中人,可他做的事情……” 莲梵看着洛白,张张嘴,整个人也没有从药无恨是药阁中人这么一件事情上反应过来。 这么一件事情,竟然是做到了这么一步,属实是让人没有想象到。 看来,这些东西的本质,真的是无法从这些简单的言语中得到全部的答案。 “药阁中人?文川药师那一波的人?” 听到这话,洛白也是反应过来莲梵到底是在担心什么了。 就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的确是很难从某种意义上得到全部的回应。 随后,洛白就是扭头看向摘掉面具的药无恨,从这么一张脸上还能看到什么存在吗? 第一千二百八十二章 净化? “如果真的是他所说的这样,他跟药文川应该是一系列的人。” 莲梵点点头,这一点根本没有可以出错的地方,很多东西的本质,也就是这么明显的,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还是说非常明显的。 然而,这么一件事情走到这么一步,只能是说,是对这么一个事情的认知程度出现了问题。 但,绝对不能说药无恨根本不属于药阁。 这是不可能的。 药无恨还是现在云阳城药阁当中等级最高的那一位,便是药文川也是比不上药无恨的。 这其中的区别实在是太明显了,甚至根本不需要有多余的言语去真正说清楚的。 这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最清晰的那一点。 而且,不管是因为什么,能够说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事情地真相,最本质的一些东西,一直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认识清楚的。 这就是每个人身上最大的区别。 这样的存在,到最后,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能够得到全部的回应。 只要这一切依旧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 这最简单的言语,也就成为本质上很难真正说清楚的一点。 事情地真相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难道还要有多余的想法吗? 不。 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最简单的言语中,藏着这个世界最大的恶意。 为此,已经有太多的生命被剥夺。 这一切,本身都不应该说是演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洛白听着莲梵的话,就这么跟药无恨对上视线,一个人的存在,一个本应该行走在医者道路上的人,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好像都不见得说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 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始终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每个人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 最原本的请求,最基本的一种选择,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些事情的本质,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方,才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不。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经历过什么,他们的世界中都应该是这么简单的选择。 每个人都应该是做到这么一步的。 只有这么一步,才是最清晰的一点。 而,过去以及未来,从来都不是说会走向自我毁灭的。 “药阁中人,居然是刽子手,这样的反差,可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 洛白稍微偏头,看向药无恨,那深邃的眼眸当中没有丝毫的情绪可言。 有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可以这么直接被毁灭掉的。 有些东西,从根本上来说就是这么被否认掉的。 最简单的言语中,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足够清晰的。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还是说非常明显的。 任何事情也都不应该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人们真正希望的,也不见得是说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药无恨听到洛白的声音,笑了一声,声音有些低沉,但整个所流露出来的情绪却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每个人应该经历的,从来都不是说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而,这么一种选择的背后,藏着什么样的声音,最本质上的东西,可是一直都没有改变过的。 说真的,药无恨从未想过在这么一个地方还会遇到洛白这样的存在。 怎么说了,洛白这么一个人,看起来很是简单,但从洛白的身上,从那么一双瞳孔当中,总是能够发现截然不同的存在。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可以全部得到一种回应的。 世界是旁人所无法预估的,所以走到这么一步,只能是说这样的选择,对每一个人都是更加适合自己的。 而不是说在未来,从未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人的选择,也算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只要能够做到这么一点,都还是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步的。 生命中,任何一种可以流转的余地,都是这么一个世界所给出的警告。 药无恨之前剥夺一位又一位灵的存在的时候,其实已经经受过无数的警告。 但,不知道为什么,药无恨就是不在意这么一种事情。 药无恨觉得自己很是煎熬,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就仿佛是走在满是刀刃的荆棘之上,每走一步,必定是头破血流的。 然而,无法停止,也没有办法说是放弃掉这么一点, 药无恨甚至很清楚自己本身已经是非常麻木的,麻木到一种程度的时候,是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么一个地方自始至终都不应该是被放弃掉的一点。 如此而言,这么一个世界到底意味着什么? 能够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简简单单的道路上,能够拥有的也是什么? 药无恨自己都说不清楚的事情,凭什么现在出现在这里的洛白、莲梵,甚至是藏诺一定要去明白这么一点了? 这些东西的本质啊,一直以来都不是说要这么明显的。 生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但,不可否认,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的时候,自身能够改变掉的那么一点,事实上也是被自己本身给忽视掉了。 “无论是因为什么,如今的我们都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不是吗?” 不得不说,对于情况的一种认知,没有什么人能够比上药无恨。 药无恨基本上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最坏的局面,做最坏的打算,凝聚自己全部的力量,走到这么一步,本身都是一件难以想清楚的事情。 这种选择,不管是走到什么地步,永远都是彷徨在旁人的视线当中。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足够清晰的一点。 只要这么一点没有被模糊掉,就是足够的。 洛白没有开口说什么,药无恨变成这个样子,其中经历过什么,都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他之所以还在这里,一个是因为藏诺,一个是因为这里的尸体。 久违的声音啊,就这么出现在魂海中的时候,甚至是让洛白都是有些愣神的。 一直跟007说话,都忘记还有一系统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一直想要经历过什么事情,才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系统的出现对洛白来说,也是比较陌生的,在这之前,已经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至于系统本身所说的话,怎么说了,也不算是在洛白的想象当中。 这种事情的本质,到现在,都不一定是说是洛白能够完全想清楚的。 【告知:经检测,周围一共有九具灵尸,生命是无法挽回的,但时间却能够安抚住所有飘荡的灵魂。】 【告知:注意,宿主需要在短时间中让所有灵尸得到净化,归于天空,否则灵尸一旦异变,成为所谓的魔尸,到时候,局面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系统说着话,也没有强行颁布什么任务。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言语,恐怕就从未是说有什么东西是要被完全否认掉的。 怎么说了,系统现在所说的话实在是匪夷所思的。 如果不能够在转化之前做到这么一点的话,接下来的异变就足够影响到整个东洲。 这从来都不是洛白所期望的世界。 这些东西的本质,也始终不会更改掉什么东西的。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么一个时候,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可以忽视掉的一点,这才是最艰难的那么一点。 更何况,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说是能够让洛白自己去掌控的。 一直以来,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于系统所说的话,洛白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就算是007,现在也是有些沉默的。 这种事情的本质,似乎从来都没有说是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奢望着另外一种存在。 这种事情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需要那么明显的。 为此,每个人心中所付出的代价也依旧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这种事情,不可否认,一直以来都是盘旋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上的。 这就是最终所应该浮现的场景。 任何情况下,对某些东西的认知,都是足够清晰的。 而且,这样的存在本身,才是他们一直以来所奢望的啊。 看来,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想要做到的一点都是截然不同的。 而,现在沉思在系统所说的话的洛白,如今这么一个样子,落在旁人的眼中,便是无尽的沉默,就像是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一样。 这难道就是最简单的一种选择吗? 莲梵看着陷入沉思当中的洛白,抿着嘴唇,连什么都是说不清楚。 可,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事实上都不足以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事情的真相,永远都是在不可说当中。 这些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最明显的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完全说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本身所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人啊,到底在奢求什么,亦或者在改变什么,似乎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能够面对的,也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就是每个人身上需要慢慢走向的一条道路。 不管正在接触什么,这就是本身上所应该接触的一点。 对于这么一点,完全能够认知的程度也是非常茫然的。 事到如今,走到这么一步,难道还要在脑海中不断的推算吗?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不管是否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未来变成什么样子,有些东西,有些存在都不一定是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这就是,现实。 是啊,这就是现实,无法辩驳的现实。 【灵尸还好说,但我要怎么做?净化这种事情是能随随便便就成功的吗?】 洛白现在顾不上外面是一个什么情况,系统所说的话,让洛白整个人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净化? 如何净化? 对于这么一点,为什么要做到这么一步了?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到现在,都未必是能够说清楚的。 药无恨收集这么多灵尸,也没有想过,灵,得天眷顾,万一哪一天发生奇怪的变化,要怎么办? 第一千二百八十三章 因果线 这之前,药无恨就完全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吗? 从现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来看,药无恨或许还真的就是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开始,药无恨这么针对灵的时候,并不是因为这些。 灵,是一种寄托,得天眷顾的同时,又是被天所厌恶的存在。 这些东西的本质,自始至终都是存在于每一个人心中的。 当然,这些事情倒也不必全部是这样的一种说法。 只不过,是因为在那片刻,自己已经失去了某些东西,才会是冒出这样的想法,任何情况下,才得以验证这么一点。 洛白倒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完全反应过来,系统所言,不像是任务,更像是一种必然完成的事情。 不然的话,就算没有任务的约束,这结果都不一定是洛白所能够承担的极限,这就是原本的情况下所应该发生的事情。 可惜了,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很难去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洛白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在药无恨的身上发生过什么,让他对灵居然是产生这样的结果,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人们正在经历的也无非就是这么一种选择,甚至没有多余的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事情。 生存是一件很困难的一种选择,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都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然而,不管是在经历什么事情,都是很难从某种意义上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这就是每个人正在经历的全部。 至于剩余的时间中,应该经历什么事情,好像都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种说法,也不知道洛白是否能够明白的。 不。 洛白理解不了,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为什么一定要存在了? 这种事情的本质为什么这么难以看清楚? 余下的时间中,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无法从言语当中慢慢看清楚的。 这样的世界中,就一定能够明白这么一点的。 说法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要是做到这么一步,走到这么一步的结果,事实上,任何一种选择也都成为非常明显的事情。 系统不再出声,007也不是很清楚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但,有一点应该是足够清楚的。 也就是洛白需要跟药无恨正面对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需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这样的情绪,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比较陌生的一点。 “你是?” 药无恨到现在都还不是很清楚洛白的身份,这一点跟察觉到莲梵是灵,是截然不同的想法。 可是,不管是冒出什么样的想法,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被抹杀掉的。 所以,这样的一点,任何一种事情,都是能够在心中慢慢转过去的。 这就是在他们身上会发生的事情。 走到这么一步,对任何人都不见得能够承载着这么一点。 灵尸的存在,已经是让人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算下来,药无恨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现场中的人都是不清楚的。 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到最终,都也只能从药无恨口中知道。 “洛白,籍籍无名之辈。” 洛白收回视线,系统所言,他只要自己足够明白就可以了。 这样的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足够清晰的。 为此,不管是走过多少岁月,都是会慢慢淡化的。 声音是有限的,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有些东西注定是不会改变的。 这样看下来,也就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 声音会改变掉很多东西,但记忆永远不会。 “洛公子,籍籍无名?可真是说笑了,灵贴身护驾,我可不会觉得你是一无名之辈。” 听到这话,药无恨就是低头笑了起来,这东西可不像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去结束的。 事情的真相也会慢慢承载在这么一点上。 所谓的言语当中,任何选择都还是足够清晰的。 事情的真相也是会慢慢承载清楚的。 药无恨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是否想过在自己的身边,还有灵尸这样的存在? 灵的尸体啊,足足九具,便是再得天独厚,也不是让药无恨来进行这样的行为。 药无恨曾经也是否想过在自己的身上,已经出现了这么多的腥风血雨? “我已经说的很明白,是否相信,都是你的问题。我现在唯一想问的,只有一点,为什么对灵狠下杀手?” 洛白想要问清楚的只有这么一点,因为在这里呈现出来的,也还是这么清晰的一点。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足够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洛白这话问的药无恨哑口无言,不管是对未来,还是对更多时候的认知,现有的情况下,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很明显,药无恨都无法说清楚这些年在云阳城所经历过的所有事情。 可能每个人身上能够承载的全部,只是这么简单的一点。 生存是很简单的事情,只不过留在每一个人身上的时间不多了。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药无恨都未必说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过去,过去的岁月中,自身所经历的一部分情感都还是很难完全说清楚的。 最简单的声音,自始至终都还是落在每一个人身上的。 这样的情感啊,这样陌生的自己,似乎都不一定能够说到全部的情绪。 这么一种情感,到底应该怎么去抒发? 药无恨张张嘴,也不知道自己本身能说些什么。 这种情感的陌生程度,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只要这么一点还在这里,就注定不会是说改变掉什么的。 只不过幸运的是人,还是灵,都无法从这么一点上说清楚。 “洛公子,他身上有因果线。” 这个时候,莲梵也是凑到洛白的旁边,小声的说道。 这么一件事情,恐怕药无恨自身也是非常清楚的。 偏生药无恨表现得就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么一件事情一样。 这种事情的本质,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本身很难去说清楚的。 为此,药无恨自身也都是非常茫然的。 简简单单的声音下,不管变成什么,都还是自身能够坚持的。 “因果线?莲梵姑娘你确定?” 洛白听到这么一个消息的时候,猛然抬头看向莲梵。 因果线存在的原理,到现在,洛白都不是很清楚。 但,洛白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身上,还有曾经见过的君莱的身上有所谓的因果线。 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就能全部呈现出来的。 因果线,必定有一端是被上天所厌恶的。 正是因为厌恶,所以才想要用因果线禁锢住这么一位存在,无论是走到什么样的地步,都是要慢慢做到这一点的。 可是对于这么一点,药无恨自身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们能够走到这么一步,本身都是非常茫然的。 “因果线之类的东西,出现在这里,可不是为了证明云阳城本身的不对劲?” 莲梵看着洛白,稍微摇头,她很肯定自己看到的东西。 而洛白只要倾注一点儿心思,就会发现这么一点。 因果线之类的东西,洛白发现的时候可是非常明显的。 但,不管最终能够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任何的选择,都是会改变掉这么一点的,只要这么一件事情本身上还能呈现出这么一点,就足够了。 对于莲梵姑娘所说的话,似乎也很难去真正证明什么东西。 洛白只要简单见证这么一点,就可以去说清楚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样的一点,任何事情都是足够非常明显的。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做到这么一点,却从来不希望这么简单的可以做到这简单的世界中,总是有能够完全不会隐藏的一点。 “洛公子,对于这件事情,您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 莲梵看着洛白,从洛白的视线中,始终都是会发现了另外一种情感的,这一些,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认证什么。 截然不同的结果,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无法真正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洛白闭口不言,属实是这里的情况超出洛白的想象。 原本星陨矿脉的事情就改变了不少,但事实上,另外一种可能性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异常明显,并且同时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真相永远都是超出寻常的,可任何情况下,一个地方出现多数异常,只能说这样的一点,还是会真正改变掉这一点。 人啊,到底在奢求什么? 亦或者想要改变掉什么? 答案本身都是非常显然的。 莲梵对而来的一种认知也是非常茫然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理解清楚。 可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不管是发生什么,都算是自己本身能够承载的。 事到如今,不管是走到一种什么地步,都是难以调剂清楚的。 人生亦或者是这么一个样子,可本质上,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什么的。 生存,悬在每个人的头顶上,自以为能够产生这样的变化。 或许,这就是本身上,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命运,是旁人从根本上都难以说清楚。 时间,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证明的。 洛白一时间不曾开口,莲梵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 至于另外一边的药无恨现在是一个什么清楚,难道还需要真正的言语去完全说清楚吗? 不,一直以来,都不需要说是有这样的一面呈现在任何结果上。 非常清晰明显的一点,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只异常足够的。 余下的时间中,所能够奢望的,也就是这么明显的了。 药无恨似乎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么一点,当然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于人的认知,也是到了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生命是什么? 药无恨说不清楚,对于灵,药无恨也始终是这样的态度。 最本质的东西啊,似乎一直都不能说是改变什么的。 第一千二百八十四章 艰难 从任何一种角度上来说,这些东西的本质,到现在都还是难以认同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本身所需要面对的。 人生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始终不曾改变过的,就是这样的存在,所以从来都不打算说是真正去改变掉什么的。 药无恨也好,还是现在在这里的藏诺亦或者莲梵都好,这些事情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完全说清楚的。 如今,能真正说清楚的,也不见得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莲梵姑娘,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里根本不可能存在,当真以为因果线是这么容易出现的吗?沾染上这东西,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存在,根本不可能说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你看看这里,这里剩余的全部都是灵尸,是灵的尸体!根本不坑容忍这么久的,被因果线缠上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局面。” 洛白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莲梵所说的话跟系统所言有一部分是基本对不上的,因为这样的世界中,从来都不认同这么一点。 最简单的原因上,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验证这么一点的。 这就是他们身上所有发生的一种可能。 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为此,不管是什么人,都一定不会出现莲梵现在这么一种情况。 是要仔细看看这么一个地方,这里所存在的东西,包括药无恨这么一个人,本身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不是吗? 就算是在洛白的脑海中,也未必说是呈现出一种值得被放任的选择。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跟莲梵都是有所察觉的。 可,不管生存上的原因,始终都是没有可以真正去改变亦或者认知清楚的。 人啊,始终都是奢望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生命,也无法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可能。 这样的世界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难以认知清楚的。 为此,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想到自己本身能够看到的全部。 这样的世界才是最根本上能够留存下来的东西。 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有些人,有些事情也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简简单单的一步,不管是经历过什么,都还是勉强能适应这样的世界。 这样的一点,也是没有办法说是真正说清楚的。 答案几乎都是被自己握在掌心当中的,为什么还觉得这样的一点,最是能够更改掉这么一点了? 这难道不就是人们能够接触的所有吗? 瞬间的行为,也还是勉强能达到这么一步的。 时间,亦或者剩余的全部,基本上都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简简单单的世界,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这样的声音,不管是正在面对什么,都是能够适应的。 真正的声音下,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余下的,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未必能够走到这么一步。 算下来,人们真正希望的大概就是和平顺乐。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莲梵面对洛白这样的话语,根本不知道从何反驳。 真正能够反驳的那么一点,也还是难以真正认知清楚的。 时间最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但选择上,也未必是能够完全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可能,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有这么一步的话,莲梵都会很清楚接下来到底会走向一条怎么样的道路。 然而,站在这里的人是洛白。 这本身就是增生出不少的区别。 选择性永远都是这么明显的。 可能,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而洛白现在是一个什么想法? 洛白现在跟007讨论起灵尸的事情,也就是这里封存的九具灵尸。 尸体的存在,最本质上的东西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发生改变的? 系统先前所说的,还有那本身上自己难以掌控的一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发生改变的? 不。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这就是现在洛白所在纠结的事情,自始至终都还依旧是存在着的。 答案,显而易见,每个人本身能够做到的全部,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点了。 【因果线一旦浮现,都还是很容易定格清楚的。】 007的话好像也只能说清楚这么一点。 可能一旦完全说的清楚,也还是非常明了的。 真正的声音在结果上,始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对这么一种结果,心中的想法也是不能完全确定的。 这之后任何一种想法,都还是非常明晰的。 007的一种结果,对洛白来说,也还是非常明显。 【如果只是这样,系统不至于说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洛白沉吟片刻,最终也还是对007这么说道。 好像这么说起来的话,也还是勉强能走到那么一步。 【因果线的存在,是不太容易斩断的。事到如今,到这种可能性,也还是勉强说是,变成另外一种结果。】 洛白心有不安,系统都已经非常明确地说清楚,对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事到如今,走到这么一种地步,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始终无法说清楚的,可能也就是这么一点。 不过,这地下室当中,只有他、莲梵、藏诺以及药无恨。 他们这些人,只有药无恨一个人是出于对立面的。 最是简单的一种选择,始终都是藏在别人身上的。 事到如今,不曾有任何事情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这样的世界,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种道理。 药无恨常年与灵尸为伍,身上所沾染的气息也是无法改变过的。 这种可能性,也始终没有办法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人生最是简单的,可能说一步,也是无法真正改变掉什么。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人站在这么一个地方,都还是很难真正说清楚在自己身上能够发生的某部分情绪。 药无恨在这么一个时候,应该也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灵尸的存在,是在常年接触下的。 最简单的一种事情,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没有办法影响到药无恨的。 但,也不排除另外一种情况,就是说在药无恨的身上,因为尸体的存在,他已经是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做到这么一步,却并不是希望在药无恨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所期望的也就是在洛白的身上能发生这样的结果。 洛白现在所能够面对的也终究只是少数。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声音,到最终也还是无法真正去改变掉什么的。 “半灵之体,这一切,都将淹没在这么一个地方。” 药无恨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仿佛在那么一整个世界中,真正面对的只有这么一点。 时间是一种很奇怪的说法,但对于药无恨来说,增加的只有日复一日,对灵的厌恶。 这样的一种,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是真正更改掉的。 生命是一种无言的存在。 药无恨的身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 唯有这么一点,是最终无法改变掉的。 声音的抹杀,可是不曾讲究过究竟是什么人做到这么一步的。 对于灵,不管是针对什么,药无恨永远都只会是这么一种态度。 究根结底,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岁月的声音,一直以来,都还是能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所以,药无恨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面前的存在一个都不能离开地下室! 一个都不能! 是的。 现在药无恨的心中所冒出来的想法就是这么极端的。 只要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就能够说是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唯有这么一步,也还是勉强能放任在心中的。 这种想法,也还是能够完全彰显到这么一点的。 这里是药无恨的主战场的,任何事情都是逃不过药无恨的眼睛。 对这么一种事情始终都是能够慢慢记在心中的。 唯有这么一点是很难说是定义清楚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得到某一种回应,任何情况下,任何选择,只要是药无恨做出这样的选择。 凭借着如今的地下室,药无恨都能够是兴风作浪的。 对此,任何选择都可以说是非常明确的。 人生艰难,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生存的声音,任何一种选择,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得到最终全部的回应。 当然,这种事情也还是说非常明确的。 “啧!” 莲梵听到药无恨这样的话,一整个人几乎都是要笑了出来。 药无恨可真的是信心满满,什么都是没有放弃的。 如今,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结局,就算是真正的一种选择,也还是能够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莲梵只觉得药无恨异想天开,他们这些存在,单拿一个出去,就足以引起变动。 药无恨偏生大言不惭,认为自己本身还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当然,人还有选择,始终都是能够全部被放弃掉的。 生命是一种很艰难的事情,但任何一种情况下,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另外一边,藏诺也是站到莲梵的身边,伸手揉着自己的手腕,刚刚清醒过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算下来,任何一种事情,都是可以慢慢定义清楚的。 事到如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非常明晰的。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可能每个人最难以说清楚的事情,也始终就是在这么一点上面了。 当然,任何一种选择,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非常清晰的。 只有这一点,是无法反驳的。 若是轻易反驳,可能也不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了。 简简单单的结论,不管针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事情的真相,好像也从来不在这些普通的言论当中。 第一千二百八十五章 药无恨 “莲梵姑娘,洛公子,这里对灵的束缚实在是太严重了一些。” 稍微摇摇头,藏诺就是看向一边沉思的洛白,还有面露冷笑的莲梵。 怎么说了,他这话一开口,事实上也是众人足够明白的一件事情。 而,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最简单的一些东西,也还是足够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事情地真相远远比想象中更加离谱,所能够做到的,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罢了。 这么一片山河,山河当中,所存在的任何一种选择,都只能说是非常名下的。 人生的艰难,任何选择最终能够呈现的,事实上也放任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 事到如今,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真相永远都是足够清楚的,但最终非常明确的一点,可能不管是在什么人的身上,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岁月的声音,这么一种可能性,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时间也好,剩余的变化也还是非常明确的。 时间上,任何一种可能性,都还是能够勉强放任在自己心中的。 岁月啊,难道还不能够让自己更加明确这么一点吗? 不! 藏诺不清楚的,仅仅只是洛白现在所做的事情。 可是,洛白现在跟007都是陷入一种沉思当中,根本没对现实产生任何的回应。 这样的一点,已经是足够清晰的。 最难以说清楚的某件事情,已经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找到了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真正理由。 这就是人正在经历的,也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举足轻重,却不会真正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任何情况下,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说一句实话的话,大概也就只能是走到这么一步的了。 原因也不曾是完全说清楚的。 “嘘!先什么都不要说。” 莲梵姑娘稍微示意藏诺什么都不要说了。 这简单的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声音,声音其实都是虚幻的,简简单单的虚幻的世界,任何一种可能性,都还是非常明确的。 生命中,对任何一种事情的选择,也还是足够清晰的。 岁月当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过那无尽的岁月。 岁月当中,他们也不过是那最渺小如尘埃一般的存在。 这种事情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是真正完全说清楚的。 可能,这样的一种选择也是非常明晰的。 藏诺听到莲梵的声音,随后看向莲梵,不觉得说是这么一点,有什么问题。 但,看着莲梵那么一双眼睛,藏诺也足够清楚在自己身上,能够发生的可能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最简单的东西,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可能的一种声音,到现在也还是无法说是真正去应对什么的。 这样的世界中,这样的存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让人真正验证到那无尽的岁月。 这种事情,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能够完完全全说清楚的。 命运是一种很简单的事情,但声音的存在,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还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当然,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真正达到一种程度的。 岁月的痕迹,不管是落在什么人的身上,都还是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 这种事情,不管是落在什么人的身上,任何选择也还是说足够清晰的。 声音也好,真正的存在也好,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答案这么清晰,难道还有什么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吗? 这,这难道还是要勉强走到那么一步的吗? 不是的哦。 就算是藏诺自己本身,也应该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吧? 事实上,还真的有可能存在这样的一种声音,只要是这么一点就足够了。 可,药无恨现在的情绪却不仅仅只是这样,他能够想到的是地下室中到底拥有多少底牌,心中不断盘算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始终是没有办法真正验证到这么一点的。 可能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选择本身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不是吗? 事情的真相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所以最终剩下的全部,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明确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步的。 世界的声音是很虚无缥缈的。 所以,人对遗留下来的问题也就没有什么概念。 药无恨现在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种情况,始终没有办法说是真正更迭掉的。 如果说,药无恨终究还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话,那真正能够面对的事情,也还是必然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岁月的存在,不管是真正在面对什么,都还是能够渐渐清晰的。 药无恨在心中谋划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其实上也证实了这么一个地方是真心的不简单。 若是简简单单的一步,或许还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这种事情,可能从结果上,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也终究只是少数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可能从结果上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点的。 对于接下来所接触的那么一种选择,也还是能够完全呈现在脑海当中的。 这种事情,如果只是那么简单的范围,可能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如果,只是面对这样的一种结果,对于最真挚上的请求,药无恨大概还不会是说走到这么一步的。 剩余的时间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还是非常明晰的。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当然任何一种选择也还是足够清晰的。 岁月不曾更改过,但余下的世界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清晰的。 人们希望面对这样的结果,却不曾说是要得到全部的回应。 若非如此,又怎么可能说是只走到这么一步了? 这种事情的本质,也还是非常清晰的。 时间会真正去验证什么的,但这种可能性也还是依旧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生命是很简单的,但药无恨始终觉得自己本身只剩下这么一条命了,若不是这苦心经营的地下室,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足以说是能够让自己安心的。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非常明晰的。 时间啊,若是还不足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也还是难以真正认知清楚的。 时间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但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验证过什么的。 这种事情,也还是难以认同什么存在的。 若非这么一点,不管是什么人,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岁月当中,不管是面对什么,药无恨大概永远都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一种结果。 事到如今,再是怎么坚持,也不会让面前的人再一次躺在那张床上,成为任人宰割的存在。 这一切的变化并不是因为莲梵,而是因为另外一位更加离谱的存在,这么简单的声音中,存在的一种可能性全部都是要被淹没掉的。 这,就是属于他们世界中真正应该存在的某种可能性。 若非如此,没有什么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对洛白,药无恨也不太清楚自己本身还能够说些什么。 这大概就是在他的身上,最终所能够呈现出来的某种结果。 药无恨慢慢看向沉默当中的洛白,这么一个人,一旦不曾开口,就显得有些不安。 就好像洛白也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在筹划着什么。 这样的一种事情,可从未说是要变更过什么。 对于这么一点,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做到这么一步的。 仅仅只是这么一步,能够完全认知的也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现在已经不用管这么多了,只要自己能够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就依旧是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 答案上,任何一种可以放弃的余地,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药无恨缓缓闭上了眼睛,身侧的手微微张开,掌心之下汇聚的某种力量依旧是这么明确的。 可能,每个人的身上所能够做到的全部,也就是这么足够清晰的一点。 事实上,对于这么一点,能完全认清楚的余地,也是足够清晰的。 药无恨已经开始自己的动作,不管现在自己正在面对什么,透过这地下室,自己苦心经营的地下室,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完全更改的。 做到这样的一步,本身都是足够清楚的了。 随着药无恨的动作,地下室当中,众人不可见的半空下就是浮现了足够多的情绪,每一种情绪都是足够清晰的。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事情地真相,永远都是令人震撼的,这样的一种选择,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还是能够完全做到这么一点的。 时间,难道还不够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吗? 是的。 有些东西,是真的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这就是在他们身上最难以去说清楚的一点。 可能,这样的一种选择,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生命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种事情的本质,可能永远都是能够渐渐做到这么一点的。 算下来,药无恨当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是的,正是因为足够清楚,所以不管现在正在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声音的幻化,本身就是一种难以完全说清楚的。 药无恨所能够做到的全部,本身就是存在问题的。 但,洛白现在能够真正说清楚的,可能也就是自己本身能够面对的一种可能性。 这种选择,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药无恨可不管这么一点,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只要坚定这么一个想法,很多事情就可以说是真正变更掉所有的可能性。 这样的全部,也还是勉强能够全部放任在自己心中的。 如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真正去验证掉这么一点的。 可能,生存的那么一瞬间,也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这可能就是一步到位的一种选择。 药无恨自己本身是否真的想过这样的场景了?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隔开 很多时候,当事人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最终能够改变的其实是很少很少的。 若不是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在面对一些东西的承载上,也断然不会是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药无恨的世界中,再也剩不下这种情绪,只有无边无际的厌恶以及想要从灵尸的身上得到某种答案的坚定。 药无恨现在究竟在做什么,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了。 事到如今,走到这么一步,早就是根本完全说不清楚的一件事情了。 人的生命中,一直以来都是对此事保持怀疑态度的。 而命运当中,不管是正在经受什么,其实有那么一些答案也是非常难以去验证的。 时间呐,到底是为什么还要坚持这样的画面? 最是难以说清楚的事情,到最后竟然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还是说,在那么一刻,不管是正在说什么,都还是应该慢慢地让自己本身更加轻易的。 这样的世界中,不管是正在接触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有这么一步,都已经是旁人所无法想象到的局面。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完全不同,任意一种选择也改变掉了很多种可能性。 这种事情地改变,这种选择本身,早已无法从那模糊的视线中找到自己本身的存在。 人们总是希望做到这么一步,永远都是希望自己本身做到这么一步的。 事实如此,也不需要说是有任何人去承载这样的事情。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最真挚的请求,也是在那么一刻渐渐模糊的。 药无恨伸手捂着自己的脸,素来没有任何神情的脸上竟然是出现了丝丝冷笑,像是在嘲讽什么东西的存在一样。 对此,药无恨可是什么都没说的。 其实,走到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药无恨不是没有在心中产生疑问的。 不仅仅是洛白,还有作为灵的莲梵。 但藏诺这个时候从那木板上下来,带着残破的身体,还有无法发挥的半灵之体的实力,药无恨突然又是放心了。 是。 他是药阁的人,他是药家、药族的人,但这里始终都是他的大本营,他很清楚这么一个地方究竟存在多少阵图,存在多少抑制灵的存在。 他只要发挥出自己平常时候的实力,这些东西都是可以通通不存在的。 自己也不会暴露出去,自己还得了好几个可以作为实验材料的存在。 不得不说,药无恨绝对是疯魔了,居然把这么一种想法打在洛白的身上。 真的凭借这么一座地下室,就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吗? 看起来,药无恨自己本身也都是很难去相信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什么,始终觉得自己是底气十足的? 就算是让药无恨自己去说,也难以说清楚的。 至于被惦记的洛白等人? 他们都不知道药无恨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他们的脑海中也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和想法,凭什么还要去纠结药无恨的心情? 是他们太闲了,还是这么一个地方太平和,居然还要去想那么多东西的存在。 ……………… 且不说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如今的情况下,药无恨能够走到这么一步,早就已经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 当然,任何一种选择下,不管是因为什么,勉强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答案也是非常一目了然的。 一旦开始走过这么一条道路,最终所能够看到的全部,便是非常清晰的。 世界是单独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样的世界中,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有这么一步的话,必然也就能够和平地等待下去。 药无恨现在的情绪调动起来,一整个人都是想着在这么一个地方,自己能够做到什么样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甚至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答案其实已经在自己的面前,只不过是因为走向了一条格外清晰的道路,所以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更何况,这里当真就是药无恨的大本营,从药无恨做下决定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清楚应该用什么来对付洛白等人了。 甚至还可以把洛白等人逼到另外一个地方,对这里的冲击必然是少数的。 是的,这样的地下室可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儿地方,药无恨对此始终都是藏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情绪,因此任何情况下,都还是能够真正验证这么一点的。 可能,怎么说了,就好像是说在准备另外一个地方,在那里放着灵的尸体。 药无恨一生都是坚持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从来不想去管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完全不同,也不想真正去验证什么。 药无恨松开自己的手,决定已经做下,现在需要的就是实施的行动力。 药无恨是药阁的人,药简直就是立足之根本。 对于药无恨来说,毒也是另外一重意义上比较简单的东西。 所以,挥手间,毒雾浮现,再加上一扇门的突然出现,洛白等人很容易就是会进入到另外一个房间中。 若是洛白现在是清醒的话,他大概是不会做到这么一步的。 但洛白还在讨论灵尸的事情,一整个人要动不动的,让另外有一边的藏诺有些紧张,担心在他的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怎么说了,藏诺几乎都没有跟莲梵商量,直接半拖着洛白就是进入那么一扇门的后面,根本没在意那么一扇门的背后到底是藏着什么东西。 若非如此,洛白怎么会轻易掉入药无恨的陷阱当中? 莲梵担心洛白的存在,紧随其后,也是出现在那么一个地方。 毒雾之中,药无恨简直就是跟鬼魅一般,穿梭其中,竟然是一点儿影响都是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 这种事情虽说是有些令人茫然,但若非如此的话,也不会是说轻易做到这么一步的。 最是简单的世界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就现在这么一种情况来说,药无恨的心中是十分高兴的,这种情绪,不管是落在什么人的身上,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事到如今,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永远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所谓的一种改变,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足够药无恨把他渐渐放在心上的。 毒雾当中,药无恨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这么多年,走过这么远的道路,他始终都还不是很清楚自己本身究竟在做什么事情。 可能是一种慰藉,又可能是一种怀念,当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药无恨一整个人心中所浮现出来的想法也是截然不同的。 真相永远藏在历史的长河当中,如今真正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似乎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选择也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时间上,若不是因为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药无恨也不会是说走到这么一步的。 选择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但要是放在药无恨的身上,或许能够改变的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一点。 真相说起来或许是不能被人惦记的。 可这里,不管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惊动云阳城的人。 云阳城不过是一幌子,药文川的存在不过是坐实药阁的存在。 仔细看看,药无恨这些年真正见证的东西却是十分少的。 也就是说,这些年,大部分的时间,药无恨都是交给了这么一个地方。 药家也参与不到这么一个普通的地方,就算周围有一整个帝都都是比较在意的星陨矿脉,事实上也是没有办法真正更改掉什么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脑海中会浮现的一点点可能性。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隐匿是最适合这么一个地方的。 难以抉择的东西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时间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做法依旧是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永远都是令人震撼的。 这样算下来,大概不管发生什么,都还是能够找到另外一种含义的。 不过,还是不太清楚,药无恨这么坚持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坚持在这么一条道路上,走在一条根本无法更改的前进的道路上,甚至自己的身边藏有这么多罪恶的存在,为什么,为什么药无恨还要继续走下去了? 药无恨这些年所坚持的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样的存在让药无恨始终没有办法忘怀? 说起来,药无恨自身都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只是单纯认为,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是发生什么,都是足够的。 也是因为足够,所以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是永远存在的,只不过是说自己需要一双眼睛去发现这样的东西。 而这样的一点,在药无恨的身上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这就很让人郁闷。 一旦找不到自己本身所存在的意义,可能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是残忍的,所以不管正在接触什么,都还是需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生命,是举足轻重的。 大概药无恨也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嘎吱嘎吱 一声落下,那么一扇门就是重新关闭,隔绝了两边的世界。 药无恨摊开掌心,掌心中橙色阵图隐隐散发着光芒。 随后,这些毒雾就是慢慢消散,一整个地下室当中都是灯火通明的。 这是药无恨想要看到的场景。 并且,药无恨已经把主意落在这些灵尸的身上。 灵,得天独厚,想要不知不觉中杀掉这些存在,药无恨真的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他身上他自己丝毫不清楚的因果线就是其中一员。 但,有一种,恐怕药无恨始终都是没有说过的。 他,能够掌控这些灵尸!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所想 药无恨竟然能控制这些灵尸! 这种事情,要是药无恨自己不说的话,还真的就是不管是什么,都是很难去真正想到这么一点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能够做到的全部也始终就是这么一点劲。 灵尸的存在,不管是什么,都还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但,算下来,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是勉强能做到这么一点,到底是没有真正的含义。 药无恨最开始想要操控这些灵尸,可不是为了说这么简单的东西。 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更多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也依旧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种事情的确是不能勉强证实这么一点的。 其实,药无恨有想过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子,但是不管正在面对什么,亦或者经历什么,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毫无意义的。 这样的一点,如果说不能真正得到体现的话,那才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最简单的言语中藏着旁人所无法适应的世界,就算是另外一个地方当中的洛白等人也未必会适应这样的世界,这是很简单的一种事情。 只不过因为发生在药无恨的身上,才显得说是这么一点根本不需要有人去在意的。 真正需要被验证的,可能也是不会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的。 答案已经清晰可见,但选择的一种可能性也始终都是足够清晰的。 走到这么一步,只是这么一步,为什么会发生亦或者改变的事情居然是这么多? 多吗? 也许是多的,也许也并不可能。 但,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能够改变的另外一种可能性,基本上都是跟药无恨很久很久以前所经历的事情是有关系的。 可能这就是正在发生的。 答案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药无恨现在依旧是有所执念,但那样的执念,走在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上,到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环顾四周,这些年,原来自己已经做过这么多这么多的实验。 可,即使做到这种程度,他想要看见的人也是始终没有出现的。 他所面对的也只有这样简单的一种世界。 生命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还是渐渐浮现的。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勉强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永远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所以,这样的一点承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药无恨所经历的无非就是这样的世界,也不曾说是真正要去改变掉什么。 但,事情的真相也就是这么可悲的。 曾经,药无恨有想过很多种可能性,但最终在一次一次的实验当中,也依旧是不能证实这么一点。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能够面对的东西终究是少数。 药无恨一直觉得自己是没有天赋的人,曾经,甚至在更久远的以前,自身所能够接触的也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存在。 自己能够走到这么一步,接触这样的世界,其实是有因缘的。 可,事到如今,药无恨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真相永远都是存在每个人心中的,只要药无恨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情,那么最终所能够面对的东西终究是少数的。 药无恨看着这些存在,向着自己脑海中原本会浮现的东西,真相就已经脱离自己而去,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就算是做过多少的实验,走过什么样的道路,都是影响不了一些人的定论。 这种东西可是从一开始,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种事情,这种选择,能让药无恨发生另外一重意义的变化,也是足够清晰的。 当然,每个人本身所需要面对的,都还是这般足够让人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但,不管是走到什么样的地方,走过什么样的道路,都是没有办法真正意义上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药无恨有时候就在想,自己是否是应该后悔的。 唯有后悔,才能够真正去面对那样的世界,那样简单的世界,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去验证什么的。 但,不管是走过什么样的道路,能够坚持的也到底是旁人所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药无恨正在经历的可能就是这样的一种情绪,到最终始终都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可能是一种虚幻的。 但要是发生在药无恨的身上,又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是说应该经历的,可能就是那么简单的。 最是容易不过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才要发生这么一种变化? 不过,药无恨现在也不想深究这么一件事情,自己本身就已经是行走在不同的道路上,要是心中还冒出这样的想法,那才是天生比较奇怪的一点。 最难说清楚的一点,到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真正去完全说清楚的。 可能这就是他们本身应该面对的一些事情,这种事情也还是难以真正说清楚的。 生命是一种比较脆弱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存在,大概每个人本身都不会是做到这么一点的。 答案可真的是永远出乎意料的。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药去对付这些人的存在,既然到了地下室当中,就绝对没有可以活着出去的机会。 足够清楚这么一点,才能够是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 药无恨的心狠手辣可比想象当中更加恐怖的。 事到如今,药无恨能走到这么一步,必然是经历过常人所无法想象的事情。 但,不管是因为因为什么,好像也难以认清楚什么。 最简单的冲突,无非就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以及明白的。 可能,不管是正在发生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做到这么一步的。 看着周围的场景,药无恨怎么一个说法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想着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药无恨又是伸手摸着自己的嘴角,如果只是简单做到这么一步,可能每个人本身所做到的一点,就是非常轻易的。 地下室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最轻易的一点。 但,无非就是这么简单的一步。 可能性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说到底,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可能也还是勉强做到这么一步的。 药无恨始终都觉得在他们的身上,也还是存在着某种可能性,只不过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好像并不是非常明确的。 不过,有着灵尸的存在,这样的一种结果也就是说会非常明显的。 对于这样一种事情的认知,药无恨始终都是觉得,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是发生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现在,他们已经进入到另外的地下室当中,那里格外的空旷,甚至存在另外一扇门,让我们可以进去。现在的问题是,唤醒这些灵尸的话,我自己本身可就是要一直在这里,这样的话,我可就是无法看清楚在他们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了。” 说着这样的话,药无恨其实纠结的是,那三个人当中能够吸引住他的注意力的人终究是洛白。 若不是洛白的话,最简单的事情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勉强说起来的话,可能真正需要在意的东西终究是少数。 但,不能是说当做完全不存在的东西。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终究是不同的。 药无恨在纠结这么一点的时候,终究是忘记了现在自己的身份。 他的背后是药阁,药阁若是参与到东洲某些事情当中的话,无异于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但,药无恨远远没有想到这么一点。 这些年,在云阳城当中,不管是做了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做到这么一点的,但结局始终是无可厚非的。 这种事情地选择,也依旧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真相是旁人无法说清楚的,事实也是根本无法说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点,可能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也就只有药无恨自己本身了。 说到底,每个人原本所存在的一种想法,始终都是没有完全说清楚的。 但,就目前这么一种情况来说,药无恨可从未是做到这么一点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声音,或许还远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但,如果是说能做到另外一种场景的话,大概也就是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境地。 还有一点,是超出药无恨想象的,也就是说如果利用一些东西控制住这所有的灵尸,药无恨觉得自己勉强是不能够控制住所有的灵尸。 要是有那么一具灵尸超出自己的掌控,那场景可就真的有些太离谱了。 倒不是离谱,只不过超出控制的灵尸,会发生什么,都不是药无恨能够想清楚的。 真相永远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但,若不是亲眼见证的话,大概还不知道说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真相也无非就是说这么简单就能够慢慢浮现清楚的,灵尸的存在也是从来都没有说是渐渐完全说清楚的。 选择性的问题,大概永远都是会被遗忘的。 但答案,永远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这种事情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区别。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药无恨大概也不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一直以来,任何事情,任何一种选择,基本上都是了无痕迹的。 生存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 但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不管是面对什么,药无恨都还是非常清楚自己本身要做什么。 如果只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就好了。 是啊,这样的一点就是很不错的。 唯有这样的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完全说清楚的。 是否达到这样的一种程度,亦或者改变掉什么,到底是没有任何一种可能性的。 当然,正在发生的,亦或者已经发生的,终究是没有办法影响到他们的。 事实上,不管是在面对什么。 永远还是藏在别人心中的。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苏醒的灵尸 对于灵尸,药无恨的态度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永远都是很简单的,可能也还是说非常明显的。 灵,得天眷顾,可是灵尸却不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所以,很多事情也基本上不是药无恨现在所能够全部想清楚的。 不过,所做下的决定始终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这样的一点,终究是没有办法说是完全证实什么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想法,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真相是什么? 现在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生存是什么存在,但无非就是完全所不能说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点,药无恨已经是不想那么多。 随后,药无恨就是勉强走到地下室的中心,这么一个地方,是这里所有阵图的中心,任何一种阵图都是无法脱离这么一个地方。 这里是一个节点,但药无恨已经忘记这么一个节点是怎么存在的。 这才是比较模糊的一点。 但,现在,也不是让药无恨去想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所以不管在面对什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到底是少数,最终的呈现也是能够完全说不清楚的。 “我早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就这么放手去做,一定会斩断所有的联系!” 药无恨深吸一口气,说出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其实一整个人的想法也是完全放空的。 但因为这其中的一些想法,好像也还是难以真正认知到这么一点的。 可如果说,这样的一种存在,不能从药无恨的世界中找寻到真正的含义,可能这之后的某一种选择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生命中任何一种选择,可能都还是勉强变更到这么一点的。 但,无非是一种变更上怎么都无法改变的。 但,事实上要是做到这么一点,到底是有些困难的。 随后,药无恨就是席地而坐,盘着腿,整个人都是闭上眼睛,掌心朝上,渐渐浮现出一种橙色的光芒,这种光芒所能够影响的,也就是衬托着药无恨更加模糊不清。 本就是一个不知存在的人,没想到还要做到这么一步。 可惜,这种事情能够承载的全部也始终是少数的。 药无恨想到这么一步,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要让洛白等人离开云阳城。 他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灵的存在,以及灵尸的存在绝对不能让更多的存在知道。 这种事情是要受到万人唾弃的。 但,最开始,药无恨想要这么做的理由已经是不知道了。 早已忘却,究竟为什么又要再一次想起来这样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终究是少数的。 而且是没有办法真正去改变的。 渐渐的,药无恨的想法就是慢慢放空,好像什么都不曾留下了。 也就是这么一个时候,药无恨闭上了眼睛,不然的话,看到周围冰棺中的灵尸都是骤然伸手推开棺盖,只怕是要怀疑自己是否是做错了事情。 之前,药无恨对操控灵尸这种事情到底是少数。 再加上这里是云阳城,根本不需要那么高的武力值,很多时候真正能够做到的东西到底是少数的。 所以每个人的想法完全更改的时候,总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么一点的。 答案是最清晰的一点,但药无恨却是始终没有办法真正想到这么一点。 伸手推开棺盖的时候,这些灵尸都还没有睁开眼睛。 等到那些棺盖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声音的刺激,才是让这些灵尸睁开眼睛。 凹陷的眼眶当中,血红色在涌动,就像是血液在空荡荡的眼眶中不断流转,带着鲜血的味道,甚至是带着一点点另样的灵气。 只是,事到如今,属于灵的气息已经是变成魔气,甚至是所谓的邪气。 这样的变化,通通都是因为药无恨这么一个存在。 时至今日,也没有办法说是完全弄清楚药无恨到底在这些灵的身上做了什么样的实验,这些实验最终所影响的到底是什么,现在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这样的一种选择,最终能够剩下的,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啊,难得变成这么一个样子,难道还要一一说清楚吗? 其实,大可不必。 随后,灵尸从冰棺中坐起来,两手撑着边缘,从腹部开始就是涌现出某种黑色的雾气,这种雾气汇聚成一根丝带,然后缠绕着灵尸,慢慢的就是伸进了灵尸的眼睛。 那涌动的血色也在这么一个时候充满一丁点儿情绪。 但,这种情绪,只不过是那最是纯粹不过,最是单一的杀戮的疯狂念头! 慢慢的,灵尸扭动着自己僵硬的脖子,撑着冰棺边缘,整个人都是站起来,腿一伸就是迈出棺材,直勾勾地看向一个地方。 对于地下室中心,甚至是杀害他们的药无恨视而不见。 他们直勾勾地看着某个地方,然后每个人都是挪动着自己的脚步,每走出一步,都仿佛是被测量过的一样,一模一样的步伐,九具灵尸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猩红的眼眶,藏着太多太多疯狂的杀戮。 恐怕,一旦找到自己要厮杀的存在,基本是不需要有任何的防备,都会被疯狂猎杀。 这种事情,看着现如今的灵尸,都是能够勉强发现这么一点的。 这种事情,这种本质,或许永远都是做不到这么一点的。 当然,每个人心中的想法到底是不一样的。 盘坐于中心的药无恨可不知道这些灵尸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他只是做了自己认为是非常正确的事情。 至于这么一个结果到底是影响到了什么程度,大概,现在是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 时间上,也是要慢慢去证明这么一点的。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所以,任何一个人的想法,终究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 生存可能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到最终也不会说是能够改变掉什么。 但,真相永远都不会被埋没的。 走到这么一步的药无恨,应该是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也有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等到药无恨察觉的时候,那个时候,时间已经慢慢过去,他甚至是没有办法再去更改什么的。 这就是最明显的一点,最终也无法说是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真相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但身处其中的人,好像也是格外更加离谱的。 这样的说法,若不是一直都是这么一个样子的话,可能这样的一种选择,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对于之后任何一种情况,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还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最终,九具灵尸都是聚集在一面墙的面前,直勾勾地看着这么一面墙,都是伸出自己拿干枯不已的右手,对准这么一面墙。 随后,几乎还没有什么动作的时候,面前就是出现一扇门,轻轻一拉就能拉开的。 灵尸也是收回自己的手,木讷地往前走去。 这扇门的背后就是先前洛白等人所进入到的地方。 这里,莲梵正跟藏诺争论着。 主要是因为藏诺先前对待洛白的方式稍微有些问题,见洛白还没有回过神来,连发心中有些不好受。 作为这么一个空间中,另外一个存在,藏诺也就这样正好撞上了枪口。 所以,当灵尸们都进来的时候,莲梵跟藏诺都是没有发现的。 主要是因为藏诺现在觉得自己自己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一直等着毒气入体,那才是不能采取的行为。 莲梵倒也不是对这么一个做法有什么看法,就算是那么一扇突然出现的门在他们进入以后就是关上,莲梵心中都是几乎没有这么一种想法的。 让莲梵比较郁闷的,其实就是藏诺对洛白的态度。 可,偏生,藏诺是很清楚洛白的身份,清楚却这么对待洛白,这让莲梵稍微有些郁闷,到最后也是没有办法完全去理解这么一点。 这种事情,莲梵开口的时候,好像就是跟藏诺绕进了另外一个口子,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交汇到那么一点。 导致两个人的差距也就是非常明显的,甚至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算下来,莲梵自己对洛白的态度也不见得说是要好到什么地方,但选择这种一种东西,似乎也并不能说是真正要定义到什么地方。 藏诺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总感觉没有跟莲梵说到一个点子上去,这是错觉吗? 藏诺微微眯着眼睛,自己也是说不准这么一种想法。 莲梵了? 莲梵所有的心神都是在洛白的身上,现在藏诺就算是再想要说些什么,大概也是没有多少意义了。 这一切,真的太让人遗憾,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对于之后任何一种选择,还是足够清晰甚至是明显的。 愿。 是一种比较奇妙的东西。 可,这些东西,藏诺到底是不希望被莲梵所真正看清楚的。 半灵之体,跟真正的灵,有些差距也还是比较明显的。 所以,不管在面对什么的时候,也还是难以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某些想法,这大概就是另外一种始终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一点的。 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觉得有些东西能够在自己的身上得到全部的浮现了? 说到底,也不见得有人足够清楚这么一点,这就是很明显的差距。 藏诺看着视线落在洛白身上的莲梵,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随后,藏诺就是看到莲梵猛然转过身,目光狠厉地看向他所在的地方。 随后,一阵劲风穿过,他的眼前再也没有莲梵的声音。 另外一边,九具灵尸当中,有那么四具灵尸突然发动攻击 在那么一刻,低垂着地头猛然就是抬起来,四具灵尸都是骤然伸出自己干枯的手掌,狠狠地往下一压。 紧接着,便是四道黑色的光芒从掌心之下席卷而出,直接冲向藏诺所在的地方。 而沉寂在自己思绪当中的藏诺根本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反倒是更远一点的莲梵发现了这一点,便是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直接掠过藏诺,伸出手,对轰上这么一股力量。 顿时,两者相撞,形成的局面有些意想不到。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两边下手 突如其来的变化,藏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若不是莲梵在这里,恐怕他跟愣神当中的洛白就当真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为此,现在都是没有办法真正看清楚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抉择的。 这种事情地认知,可能在他们的心中到底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莲梵看着这么一个地方当中,浮现出来的灵尸,甚至饱含着攻击的灵尸,整个都是在想是不是先前那么一个地方中什么都不剩下了? 说到底,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应该做出改变的,都应该在那么一种情况下,还是勉强走到这么一步地。 嘭! 低沉的爆炸的声音从这么一间房间中响起。 那四道黑色的光束很显然拥有特别可怕的力量。 因此,莲梵姑娘虽说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强行对轰上去,但反震这么一种存在也还是落在了莲梵的圣上。 不过,这么简单的事情,莲梵到底是没有多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是必须要说的。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事情的选择也还是足够明显的。 人们需要做到这么一点,却从来不希望在自己的身上,药改变掉这么一点,这种事情,始终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对此,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想法也还是足够清晰。 力量消散以后,莲梵就是揉着自己的手腕,看着陡然出现的九具灵尸,整个视线都是沉下来。 居然是灵尸! 不得不说,见到这些存在的时候,莲梵依旧是有些震惊的。 另外一边,藏诺也是稍微回过神,搀扶着洛白,转过身,看着莲梵,又是看向更远处的灵尸。 张张嘴,始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魂海当中,007也是发现这里的异状,跟洛白说清楚以后,洛白也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清醒过来。 但,洛白就算是清醒过来,也未必是能够说些什么的。 想要做什么? 不。 如果不是莲梵跟藏诺都没有战斗能力的话,洛白是不打算出手的。 这种改变始终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所以每个人的想法是真心不同的,一直以来,都是完全不同的。 这样的世界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清晰的。 算下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即将要做的,都是一种显然的结果。 可能这样的世界中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灵尸。 不得不说,就连藏诺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比较震惊的。 居然会是灵尸! 稍微吞咽一口口水,藏诺这才是发现洛白已经清醒过来。 “洛公子,您看现如今,这究竟应该怎么做?” 当发现洛白已经清醒过来的时候,藏诺也说不清楚自己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感受,但能够做到的全部也始终是非常明显的。 藏诺就仿佛拥有了定心丸一般,只要洛白在这里,一定一定不会受到这些东西的影响。 却完全没有想到洛白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随后就是退后几步,稍微摇摇头。 “藏诺,这会儿我是不会插手这么一件事情的,灵尸大概率上不是冲着我来的。你跟莲梵姑娘大概才是主要目标。” 洛白很是平静地说着这么一番话,从不觉得自己丢出了怎么样的一个炸弹。 藏诺也是有些震惊地看着洛白,不明白洛白为什么要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藏诺就这么侧身看着洛白,嘴巴微微张着,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然而,最终的结果上,任何一种选择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人生是一种怀疑,但若是怀疑的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去验证什么的话,大概每个人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完全有问题的。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一种呈现。 时间是很干脆的,一直以来,都是会产生这么一点的。 然而,幸运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生命? 一旦开始走过那么一条路,生命中所隐藏着的一些东西,终究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就仿佛灵尸一般。 灵尸,是灵死后,又被一股力量稍微撑着,带着灵的假象,事实上却是拥有着一部分的魔气、甚至是邪气。 灵尸掉的实力虽说比不上作为灵的时候,得天眷顾,所体现出来的力量也是稍微跌落几分。 但,灵永远都是走在前沿的。 如今看看这里的莲灵——莲梵,甚至是半灵之体的藏诺,都应该清楚,灵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灵尸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不得不说药无恨一定在他们的身上倾注很多,才让他们保持这么一个样子的。 更何况,灵尸悍不畏死,强悍的时候,连攻击落在他们的身上都跟小石头落入大河当中一样,荡不起一点点的波浪。 只要那么一双瞳孔当中永远深藏着鲜血的余年,只要还存在着疯狂的杀戮的想法,就永远不会停下来,永远走在杀戮的路上。 而维持这么一点的,就是坐在阵图中心当中的药无恨。 可,问题是,现在这么一边,经过重重改造的房间中可是没有药无恨的身影。 而这么一个房间也会阻挡大部分的攻击,因此造就的局面也就成了现在这么一个样子。 看起来,当真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以后的世界中,会变成什么样子,大概也是想象不到了。 渐渐的,莲梵不再是揉着手腕,纵身一跃,就是回到藏诺的身边。 本来还打算跟洛白说些什么的,到底是只有这么一点地方,所以先前洛白所说的话,莲梵也是听到了的。 因此到了这么一个时候,莲梵也不知道应该跟洛白说些什么,这其中的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认知上若是出现这么一种改变,其实是很难开口说一些什么的。 莲梵不觉得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但要是单独地走到这么一步,可能这想法也就会真正发生改变了。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对未来产生一种格外的情绪。 真相永远盘旋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上。 只要各自为之奋斗,不管是将来什么时候,一定会触摸到这样的一种存在。 这才是真正现实的东西。 随后,莲梵就是看向藏诺。 既然洛白都已经说他短时间不会参与其中的话,那么她只有跟藏诺抵挡住一波又一波属于灵尸的攻击了。 这种想法冒出来的时候,莲梵自己都是有些诧异的。 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脑海中也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这是一件很是让人震惊的事情,但感官上也只能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觉察到莲梵的视线,藏诺也是稍微吞咽一声,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就算是自己现在整体实力比不上之前,也依旧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被药无恨强行带过来,又是经过那么多的实验,藏诺必定是比不上之前那么一个样子的。 事到如今,藏诺还在坚持的原因就是他们的身后还有洛白的存在,洛白一定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 只要心中明白这么一点,那么最终所剩下的一种想法也就是足够清晰的。 只要这么一点,就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步的。 最是简单的岁月当中,任何一种想法也还是足够清晰的。 生存也不过是一种旁人无法说清楚的。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走下去的? 莲梵跟藏诺站在一起,先前的一波攻击绝对只是一种试探,那四具灵尸所藏着的力量绝对不是这么浅显的。 更何况,在那四具灵尸的背后,还有另外五具灵尸,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整整九具灵尸! 一定一定不能松懈的。 只要抱着这样的想法,很多事情都是能够勉强走到另外一种程度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无恨的承载能力,现在能够活动的只有那么四具灵尸。 随后,这么四具灵尸就好像是被惊醒一般,遗忘掉之前自己所发出的攻击,一整个存在都是茫然对未来产生另外一种足够清晰的局面。 随后,身形一动,就是出现在莲梵跟藏诺的不远处。 猩红的双目扫过这么一个地方,便是一阵劲风掠过,两具灵尸就是分别包围住莲梵,一个纵跃,就是带着莲梵去到了旁边一个地方。 而,藏诺现在面对的也是两具灵尸,瞳孔当中,猩红色不断闪过,好像也是在谋划应该对藏诺做些什么。 不知大小几何的房间中,莲梵跟藏诺被灵尸分开,洛白兜兜转转,不紧不慢地走到剩下的五具灵尸旁边,静静地站在这里,看着远处两边的攻击状态,深邃的眼眸中,也不知道藏着什么样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本身能够做到一些什么。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很多时候,都未必能够引起洛白心中那微弱的想法以及变化。 更别说,这么一种情况下,魂海当中,007也未必能够说一些什么。 大概这就是非常明显的差距了。 事实是什么,如今也未必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很多东西永远都是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的,更何况,这样的一种存在,也是足够茫然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说到底,他们所经历的,所面对过的,大概也只有这么清晰了。 更不要说每一种选择本身都是足够清晰的。 黑色的光芒匹炼穿梭在这么一片空间当中,如同雷电一般不停地闪烁。 事实上,能够做到这么一步,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未必真相不是这么一个样子。 但,选择却始终存在于这么一个时候。 这么说起来,莲梵跟藏诺的心思应该也是足够简单一点了。 更何况,这么一种说法,这么一种想象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人们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甚至是更加明白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灵尸没有任何作为人的情绪,身上甚至不存在任何的痛感,也不知道什么是畏惧,一旦开始动手,就是不死不休,始终都是不会停下脚步的。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莲座 地下室当中呈现出这样的一种情况,能够改变的东西也终究是少数的。 很多时候,很多存在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甚至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办法完全去更改的。 所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本质也是完全不同的。 两边的筹码各不相同,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只要明白这么一点,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任何可能性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 北宫棠走在云阳城的街道上,情绪说不上好,说不上坏。 但,北宫听风即便是去到千楼,也是没有见到洛白,这让北宫棠的心中稍微冒出了一点点的想法。 但问题是,北宫听风自己本身却是非常愿意见到洛白的。 只不过,事与愿违,终究是没有跟洛白真正见上面。 这种事情,这样的一种本质,似乎很难从另外一种声音中找到自己本身的某种答案。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心不同的,因此呈现出来的也就是这般了。 “听风公子,洛公子如今已经不是在云阳城当中,你接下来要怎么做?云阳城恐怕不是你最终的结局,是时候应该离开了吧?” 北宫棠本来是不想提起来这么一件事情的,可以想到北宫听风居然会做到这么多的事情,北宫棠终究是有些,有些怅然的。 人,作为北宫家的人,一直在云阳城,一直在她的身后,这种事情,这种选择也还是难以改变掉的。 生存是一种无法放弃的存在。 所以,北宫棠跟北宫听风说起这样的话,终究是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就好像本身应该做到这样的一点一样。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北宫棠依旧只想蜗居在云阳城中,再也不想去到任何地方。 这样的世界啊,是北宫棠的一种保护,任何情况下,这种保护都能够让北宫棠更加明白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可能这样的一种呈现,才是非常完美的。 简简单单的话语,藏着不可言说的情感。 而北宫听风在听到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始终是没有说什么,反正一整个世界当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样的一种事情,这样的一种选择,对于人来说,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足够慢慢面对这么一点的。 所以,人才会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可,北宫听风不愿意走到这么一步,只是这么一步,北宫听风都是非常不愿意的。 明明,明明是自己愿意的,为什么一定要把他的行为跟北宫家牵扯上关系了? 世人眼中根本没有北宫家的存在,甚至不清楚这么一座庞然大物。 为什么? 为什么北宫棠始终不愿意说是走到这么一步了? 如今,任何一种选择,任何一种事情地本身,都是很难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的,希望改变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抉择了? 到如今,北宫听风自己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可能,这样的一种世界,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足够陌生的。 这大概,才是他们始终没有办法完全面对的。 真相永远都是非常清晰的,所以他们需要面对的是披上一层薄雾的真相。 唯有做到这么一点的时候,才勉强能够认清楚自己本身能够做到的事情。 真相是什么? 真相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即便是北宫听风,他也有自己的心,更是清楚自己本身在做什么。 北宫棠的言语能够影响到他,却也不能全部影响到他,这才是真正的差距。 北宫听风跟在北宫棠的身后,视线穿过数不清的屋舍,落在那远方的时候,已经是做下了决定。 很多时候,人自己本身都会明白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的。 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步,本身都是非常艰难的。 所以改变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足够需要的。 北宫听风看着自己面前的北宫棠的背影,本来打算张口说些什么的,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也不认为自己还能够存在某种情绪。 星陨矿脉当中存在的一些事情,完全可以把他放下的。 是时候放下了。 只有放下,才能走向更远的未来。 更久远的未来,始终放不下的存在,这种事情本身也还是难以认知清楚的。 人们难道还不够清楚这么一点吗? 或许是真的不够明白,才是难以割舍地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北宫棠可是没有察觉到北宫听风的心思,这样的一种世界中,这样的一种改变,到最后能够遗留下来的问题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时间会证明很多存在的。 自身足够清楚的,也只有这么一点了。 没有见到洛白始终是一种遗憾,简简单单的遗憾,什么都不曾留下。 ……………… 被分开以后,莲梵想要跟藏诺说会儿话都是做不到,只能将全部的心神落在面前的灵尸身上。 对于这么一点,简单的一点,若是还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始终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足够清晰的。 莲梵看着前后夹击的灵尸,伸舌稍微舔了一下自己额嘴唇,能够改变掉的一点,也还是难以认知清楚的。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勉强做到这么一步地时候,还能够真正改变掉的一点,好像也就是旁人眼中能够真正改变的。 真相永远都是更适合自己的,就算是莲梵也未必能够逃脱掉这么一点。 事实上的一种改变,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那其实做到的改变,就是非常清晰的。 莲梵伸出手指擦在自己的嘴角,整个人的脸色都是沉了下来,仿若冰块一般,散发着丝丝寒气。 既然想要做这么一件事情,必将做到最成功的一面。 就在莲梵还在沉思的时候,两道带着无尽杀戮的黑色光束直接穿过所有,落在莲梵的身上。 与此同时,灵尸纷纷后退,能够面对的好像也始终只有那么一点。 对于这样的一种认知,莲梵就是手一压,一整个人都是飞起来,俯瞰着底下的存在。 黑色光束撞在一起,又是转换方向,直接冲着上方涌去,目标始终都是莲梵。 莲梵也是发现这么一种异状,脚下显现出青色的莲花,花瓣打开,她站在花心处,莲花的影子渐渐放大,虚影都快比莲梵这么一个人高了。 就这样,光束的力量全部冲击上来的时候,直接被莲梵脚底下的莲座给抵消了,唯一受到冲击的影响,就是逐渐浮现出来的莲影在这么一个时候消失掉了。 是的,莲梵若是全力以赴的话,就算是藏着疯狂杀戮念头的灵尸,短时间之内也不会在莲梵的手中有好果子吃。 抵消掉这么一攻击,莲梵什么都是没有做的。 最简单的一面,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已经是提前预料的情况了。 这种事情可不是说就这么简简单单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站在底下的洛白微微点头,不愧是魂宠空间走出来的存在,抵消力量也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 是的,就算是站在灵尸当中,洛白也没有忘记观察两边的情况。 很多时候,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本身都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但,问题就是怎么说了,好像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是真的很是意外。 但,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改变。 莲梵抵消掉这么一种攻击后,才是俯瞰着两具灵尸的存在。 这灵尸的身体,极为干瘦,非常的枯败。 可偏生就是这么一种枯瘦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够从那皮肤上觉察到非常明显的坚硬之意,似乎枯瘦只是一种假象,完全做不到这样的一点一样。 慢慢的,莲梵也是发现有那么一点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能这就是全部能够呈现出来的一点,所有的认知程度也是基本上会出现问题的。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程度,莲梵始终觉得自己能够坚持下去。 只有坚持下去,才能够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所以,莲梵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也不想说是要面对这样的一种世界。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完全不同的吧。 为此,不管是做出什么样的改变,都还是难以完全说清楚的。 但,莲梵始终相信,灵尸的本质依旧是灵! 即便这个时候的灵尸藏着深深的杀戮,那深深的眼眶当中只有猩红色的光芒,没有任何属于灵的单纯的情绪。 他们已经成为被药无恨慢慢折磨下来的怪物! 真正的怪物,藏着取之不尽的力量! 莲梵一直觉得看到这样的存在,非常的心酸,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 但,面对攻击的时候,只能反击,只能一步一步踩在这坚硬的土地上,按下心中所有纷飞的想法,露出自己坚硬的獠牙。 她是莲灵,是魂宠空间的存在,灵得天独厚! 更何况她是魂宠空间中的存在。 这样的声音改变始终是足够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所以,才会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我很后悔的。” 看着底下的灵尸,莲梵突然就是冒出这样的言语,瞳孔当中也是闪烁着不知明的情绪。 是啊,很后悔的,后悔没有早点儿出来,后悔没有行走在这么一片大地上,见证那么多灵的诞生,见证那么多存在本身。 可惜,只走到这么一步。 只有这么一步,依旧是非常惋惜的。 莲梵似乎藏着很深很深的怜悯之意,这样的一种改变,若是只盯着莲梵本身的话,基本上是不会发现的。 莲灵是比较特殊的,就像是魂宠空间中的桃灵一样。 可,莲灵却是魂宠空间中灵的存在的前三,这种含义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说清楚的。 就算是魂海当中的007,他掌控者魂宠空间,也未必能够说清楚空间中存在着多少灵。 这么一种情况下,莲梵作为莲灵,依旧能够排在前三。 说明在莲梵的身上,她存在的真正理由永远都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更何况,每一个纪元所产生的存在都是完全不同的。 莲梵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真正的实力,真正的上天眷顾可是完全没有呈现出来的! 一旦是走到那么一步,大概是会受到上天警告的。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开大了 莲梵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好说话的存在,所以不管面前浮现什么,真正能够牵动她情绪的东西到底是少数。 如今看着下方的灵尸,莲梵甚至说不清楚自己本身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做到这么一步,简简单单的一步,已经是逐步放弃掉的存在。 莲梵俯瞰着灵尸,就仿佛是俯瞰着众生一般,等待着那么一种变化,落在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变迁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转瞬间,莲梵觉得更加愤怒的存在是药无恨,如果不是药无恨的话,大概率上也不会是说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地。 人生很是艰难的,为什么不走一条光明大道? 隐藏在这深深的底下,在黑暗的包裹下,渐渐的发展成灵尸,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很多时候,很多东西真的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他们能够面对的也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地一点。 生存是一种旁人完全说不清楚的,所以每个人做出的选择也是截然不同的。 莲梵不过是看着这些灵尸,心中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这样的一种改变,终究是什么都不会留下了。 莲梵稍微舔了一下嘴唇,双手微微抬起,一整个世界就这么在她的脚底下。 这样的声音啊,这样的模糊的存在,必将淹没在历史的潮流当中。 药无恨也是完全躲不过的! 躲不过的! 所以,尽力去做好自己能够做的吧。 比方说,让下方的两具灵尸真正的超脱,再也不必以灵尸存在于这么一个世间,以灵的身份真正超脱出去。 这样,就已经是足够了。 不得不说,现在莲梵所冒出来的想法实在是令人震撼,甚至是完全说不清楚的那种模样。 有这样的一种改变,事实上是对这么一点的完全认知。 然而,不管是走到什么时候,这样的改变,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座庞然大物,基本上是不太可能被舍弃掉的。 答案已经是非常清晰的,剩余的也只能是做到这样一种程度。 后来,莲梵的心中再也没有冒出这样的想法。 已经确定了的存在,不管是走到什么地步,这种东西的改变依旧是足够清晰的。 所以,认知上的问题,就让他全部过去吧,反正已经不剩下什么了。 是的。 到现在,莲梵很是坚定,最后的最后,洛白一定会对药无恨做些什么的。 莲梵算是比较了解这么一个人的存在的,所以更多情况下,任何一种情况,任何一种事情的本身,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事到如今,不管正在面对什么,始终都是很难去认知清楚的。 这便是任何一种情况下本身需要面对的。 人,难道还不够清楚自己本身应该存在于某一种情况吗? 是的,这才是最正常的情况,也是非常普通的一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所面对的到底是灵尸,莲梵也不想小觑了这些存在。 以灵为基础所诞生出来的灵尸,必然拥有着某一种特性。 莲梵这么一个时候分辨不出在蜕化成灵尸之前,这些灵分别属于什么种类。 但,一定不能放松警惕。 莲梵收回目光的时候,所有翻滚的情绪早就是完全消失掉,剩余的世界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不会在莲梵的身上留下什么。 真正的改变,真正的结局,一定会留存在某一个世界中,并且为之所改变着。 这样所能够做到的极限,才是非常明显的。 认知也是比较正常的。 脚下的莲座慢慢的就是褪去所有的颜色,真正的改变也还是能够留下不少的痕迹。 很多时候,很多改变,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莲梵对此,不抱有任何的想法。 莲座褪散,莲梵整个人就是慢慢飘落到地上。 脚刚一触碰在地上,还不等莲梵做些什么,周围两具灵尸就是直接冲了过来,并且伸出他们那锋利的爪子。 没有任何的前奏,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瞬间爆射而出,根本让人反应不不及。 当莲梵反应过来的时候,灵尸已经是寸步之远,一伸手就是触碰到她的存在。 莲梵转过身,秀发飞扬,发梢仿佛都带着一抹灵魂。 两手推出,张开之际,就是浮现出青色的光圈,光圈当中窜出一朵青色莲花的花苞。 几乎就是在灵尸利爪触碰上来的时候,花苞一刹那间就是开放了,并且露出里面的花蕊。 力量也是从花蕊当中涌现。 作为莲灵,莲梵最能够做到的就是控制各种各样的莲花。 控制是很难说清楚的存在,所以任何一种情况下,对任何改变都是能够完全放在心上的。 嘭! 勉强来说的话,莲梵从未想过自己跟两具灵尸的对碰能形成这样的局面。 至少,在原本的想象当中,莲梵从未想过灵尸还能做到这么一步。 莲梵闷哼一声,似乎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要变成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而后,就好像有那么一圈无形的力量从两股力量对轰之处散发开来,滚滚而去,异常令人震撼。 紧接着,便是整个房间的地面塌陷,一道道一乍宽的裂缝从莲梵的脚底下蔓延出去。 那画面,如果是从空中俯瞰着看过去的话,就好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一般。 但,现在可没有心思去想这样的事情,她微微眯起眼睛,这灵尸果然要比想象中的更加强大一些,连力量的冲刺都是可以这么明显的。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认知,都还是说非常明显的。 认同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但人们终将面对到这么一点,也不曾觉得这样的世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问题。 事到如今,难道还要去特别的了解什么样的存在吗? 结果上,好像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 心中翻滚着某些想法,莲梵这才是发现自己的手臂隐隐传来一阵酥麻感,应该是之前跟两具灵尸对轰所产生的结果。 仅仅只是这么一步的话,好像真正认同的东西也是少数的。 这灵尸要比想象当中更加强大,甚至因为没有了灵的束缚,一整个都是对这样的世界产生着另样的情绪。 力量,超出寻常,身体的强悍,也是走在了前端。 这么看来,这灵尸一旦暴动,还真的就是杀人利器! 带着浓厚的杀戮的欲念,基本上就是无往不利的。 莲梵将双手并拢在身前,稍微动动指尖,就是跟那光晕脱离开来,一整个人的身影就是后退着。 灵尸随着那光晕也是挪动着步子,稍微觉察到旁边的存在,这才是抽出自己的手,一步迈到旁边,这才是发现,莲梵已经离开一段距离。 不过,灵尸的脑海中并没有多少想法,终究只是尸体,连继续运行都是药无恨利用阵法,才是勉强做到这么一步的。 其余的,想要一具尸体的世界中能够明白多少道理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其实所有的认知都是基本上有问题的。 所以,认知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莲梵本来以为自己脱离开这么一段距离,能稍微撑住一段时间。 没想到灵尸这么快就是发现异状,并且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黑色的光晕涌现,狠厉地气息宣泄出来,就仿佛那黑色利刃出鞘一般,直接冲出,直冲莲梵的要害。 面对灵尸这么凌冽的攻击,莲梵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 因为并不是普通的一对一,而是莲梵一个人面对两具灵尸。 此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接触上就稍微有些迟钝了。 但,只需要给莲梵一段时间,她一定就是能够反应过来的。 可不要小瞧了一位灵的存在。 至于药无恨为什么会让灵变成灵尸,只能说药无恨的身上藏着很多的秘密。 这些秘密还是需要探寻的。 否则远远不会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莲梵可不想自己被灵尸压着攻击,稍有不慎,可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因此,勉强抗住灵尸的攻击之后,脚下就是浮现莲座,瞬间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 趁着这么一个空隙,莲梵稍微收拾好自己的气息,手掌一张一合的,更是控制好自己浑身上下的力量。 随后,莲梵伸出右手,一朵红色的莲花出现,花瓣聚合在一起,又是拉伸开来。 转瞬之间,莲梵的手中就是出现一柄红色剑柄的长剑,带着朱红色的剑穗,那朱红色的流苏仿佛在那么一瞬间也是拥有了灵魂一般。 莲梵的视线也是落在自己这么一柄长剑上。 这长剑可不是普通的莲花所幻化出来的,就这红色的莲花,本身就是难以培育的,所衍生出来的东西也是非常厉害的。 所以,做到这么一步的时候,莲梵本质上是非常开心的。 任何事情,任何一种选择,依旧是足够清晰甚至是清楚明白的。 莲梵深吸一口气,有了这长剑,红色终将淹没这么一片空荡的房间。 这是莲梵的奢望,还是真正会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但,只有这么一点,一定会抱有特别特别强烈的想法! 莲梵看着远处直接冲过来的灵尸,手中长剑一甩,直接就是面对面地冲上去,硬碰硬,才是他们这些存在本身应该做的。 冲出去的那么一瞬间,莲梵的身上就是橘黄色的光晕闪现,慢慢在身体上凝聚着。 迈出下一步的时候,莲梵的身上就是出现一橙色的铠甲。 莲梵可不想再是放松了,要是再走这么一条道路,放松警惕的话。 莲梵总是觉得这些灵尸会教她究竟什么才是灵的存在。 莲梵可不想自己面对到这么一点,所以任何的防御都要展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看起来的话,才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事情地真相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这样就是足够了,勉强足够的时间中,才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铠甲浮现的时候,长剑剑柄处就是出现一圈一圈红色的阵图,一圈一圈滚出来,基本整个剑刃上都是红色的阵图,星辰皓月、烈日五芒星都是展现在这些红色阵图上。 虽说这么一圈阵图是比较小的,勉强只有四指手那么大。 但上面涌现的力量实在是太明显了。 莲梵这是要开大了? 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 拦腰一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莲梵这还真的就是开大了,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在这么一个时候,应该全部都是能够得到回应的。 但,莲梵能够做到这么一种程度,属实是让人没有想到的。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面,莲梵能够做到的必然是更多的东西。 莲梵手持长剑,看着不远处的两具灵尸,微微握紧剑柄,剑刃上的阵图全部回缩,依附在剑刃之上。 就这样,莲梵跟两具灵尸对撞在一起,并且拥有不少的颜色。 很多时候,这样的一种改变也是完全能够看清楚的。 所以,说到底,任何一种改变都是能够完全得到回应的。 莲梵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一手撑住灵尸的攻击,另外一剑直接就是劈在另外一灵尸的肩膀上的。 两者相撞,必然是真正厉害的那一人才能够做到这么一点。 因此,莲梵是真心很厉害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这么轻易地做到这么一步。 但,别看莲梵是这么一个样子,事实上,她所受到的攻击也是十分明显的。 只不过是因为另外一重增益,让这种损害降低到了最低的程度。 这种事情,莲梵倒是不必完全说出来的。 因为每个人的存在本身都是足够清晰的。 所以,在面对灵尸的时候,就算是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好像也不会真正改变掉什么。 灵尸的束缚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药无恨利用冰棺冰封住这些灵尸,应该也是因为在那些冰棺上面藏着某些阵图。 不然的话,灵尸在冰棺当中不可能说是这么安静的。 更别说,因为药无恨的操纵阵图,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得不说,这一切罪恶的源头始终都是药无恨的过错。 但,真相永远还是在这么一个地方,能够承载的也始终是少数。 所以,看淡这一切,也是必然需要学会的东西。 说到底,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演变承载这么一个样子地? 药无恨的身上到底经历过什么,才是让他一次一次去折磨这些灵的存在? 总觉得,在药无恨的身上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才导致如今这么一个局面。 事实上,不管如何去想药无恨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对现在这么一种情况也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真正对上灵尸的时候,莲梵才是发现,这灵尸的身体看起来枯瘦无比,感觉上没有多少力量一样。 事实上,灵尸的身体却是无比坚硬,比之前更加令人震撼。 这种东西的本质,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如果不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恐怕莲梵对灵尸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那么一个样子。 正是因为一次性直面两具灵尸,莲梵才是能够发现这么一点的。 莲梵咬着嘴唇,左手一转,掌心处就是迸出一朵莲花,瞬间铺满整个灵尸的胸膛。 力量涌现,灵尸被直接轰了出去。 这边的事情一了结,莲梵就是转过身,一手落在灵尸的肩膀上,长剑落下,划过地面的时候,径直由下而上,狠狠地对准灵尸的腰部,莲枝缠绕,直接把灵尸拦腰而断。 莲梵也被自己这么一股力量给带出去,整个向左偏移了很长一段距离。 莲梵甚至来不及看现场中灵尸的模样,一只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对于这么一个情况,能够做到这么一种程度,对莲梵来说已经是很意外的了。 原本的话,莲梵甚至以为自己手中的长剑并不能伤害到灵尸的身体。 毕竟,灵尸身体的坚硬程度,那是有目共睹的。 若是做不到这么一点的话,莲梵就要去想一想其他的办法,而不是说硬碰硬,继续攻击下去。 低着头,变成小口小口的呼吸,莲梵的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很多完全不一样的想法。 而,对于自己所攻击到的灵尸,她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想法。 说到底,对任何一种选择,任何一种事情都还是足够清晰的。 生存下来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任意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要慢慢做到这么一点的。 沉寂在自己思绪当中的莲梵自然是没有发现灵尸的异状。 是的,灵尸可不会被真正拦腰而断的。 相互缝合到一起,本身就是一种很常见的事情。 妖族,魔族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地,而灵尸的存在本身就是用来打破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所以,算下来的话,灵尸几乎就是几个呼吸间恢复成原样,浑身的气息都是没有受到多少的侵袭。 至于另外一边被莲梵轰出去的灵尸? 那玩意儿站在原地,僵硬地扭动着脖子,大概是在为下一次攻击做着准备。 而,这一边恢复成原样的灵尸,仿佛也是面对着非常明显的一点,也就是应该怎么样去攻击莲梵。 疼痛感几乎是不存在的,他甚至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过什么。 但,他的视线中只有莲梵的存在,目光所及之处只有莲梵。 向来,对于这么一点,莲梵也是会很欣慰的。 毕竟真正做到这么一点的时候,需要耗费的心神也是比较明显的。 莲梵觉得,要是有谁能在她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她绝对就是一巴掌扇上去。 真有这么简单地话,那可真的就是太好了,也不必说是做到这种程度,甚至还要被一股股力量给强行镇压住。 真是太好了! 好个屁! 莲梵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可真的太不符合她的形象了。 但,要是说生命受到威胁,还要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放过她吧。 她也只是简单的魂灵,无非就是面对到那么一点,还不至于说是能够影响到很多东西的存在。 幸好的是现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没有什么存在会跟莲梵说出这样的话,包括洛白都是不会做到这么一点的。 很多东西本身都是需要慢慢承载的,因此莲梵自己本身真正面对的只有自己面前的敌人——灵尸! 是了。 只有这么一点是绝对不能让步的! 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所拥有的本质,事实上能够做到全部的回应始终都是难以想象的。 所以,不管自己面前到底是浮现出什么样的存在,这种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现实是很奇怪的,就算是面对莲梵,面对灵尸,也始终都只能是这么一个样子。 心下换算着应该怎么面对灵尸,在这么一个时候,莲梵总算是抬起头,看向现场。 然后,就是伸舌稍微舔了舔嘴角。 好家伙,这拦腰一击还真的就是完全没用。 这属实是超出预料了,总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生存的言语,不管是面的什么人,都是本身应该存在的。 答案是什么? 答案是否藏在每个人的心中,总是需要每个人自己本身去探寻的。 需要面对这么一点,也是很难去真正证明的。 就在莲梵愣神之际,远处直接一束蕴含着超强破坏力的黑色光束暴射而出,落在她的面前。 一度想要直接攻击到她的身上。 之所以没有造成这样的一种局面,只不过是因为莲梵身上浮现的那橙色铠甲慢慢绽放开来的橙色莲花。 莲就是莲梵的命,这一点,应该是足够清楚的。 所以,受到冲击亦或者危险的时候,莲梵的身上必然会出现这样的存在来护卫莲梵的安全。 是的,这才是本身莲梵所应该承受的。 而不是说要一直受到某某存在的攻击之类的。 这样的事情,莲梵以前或许经历过很多,可自从进入到魂宠空间以后,便是很少经历的。 能够找到对战的感觉,必然是好的。 可,莲梵却不是很希望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发生这样的事情。 唉。 莲梵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东西是否是正确的。 而,洛白那一边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场景,又会遇到什么,这些通通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去验证的。 说到这里,洛白这么一边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反正,看起来平和无比,洛白甚至一手牵住一灵尸那枯瘦如柴的手。 嗯? 牵住灵尸的手? 什么情况的!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本身可是没有多少能说的。 灵尸是特殊的存在,如果有那么一具还具有自己本身的那么一丁点儿意识的话,必然是很奇怪的事情。 但,很多时候,觉得真正奇怪的,可并不是这样的存在。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更改掉的。 所以每个人的想法才会有着最本质的区别。 至于现在被洛白牵住手的这么一具灵尸,应该是他的身上存在着某些东西,让洛白侧目相看,短时间中又不想真正暴露出来的那一种。 说到这里的话,应该是足够明白的。 所以,还是把所有的心神落在自己面前的攻击上,这玩意儿可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够完全抹杀掉的。 莲梵眼神一凝,松开手中的长剑,剑刃上瞬间浮现红色的阵图。 而后,这长剑就是落在莲梵的面前,而莲梵也因为长剑的出现,退后很多步。 随即,莲梵的口中便是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么算下来的话,大概每个人的脑海中真正浮现的一些东西是需要被完全抹杀掉的。 这样的一种存在,这样的一种改变,可不是说就这么轻易能够挥之即散的。 莲梵觉得重新恢复身体的灵尸比较难对付,另外一边被自己轰出去的存在会比较好对付一些。 趁着控制长剑的空隙,莲梵直接一右手拍出去,带着强劲的劲风,落在那灵尸的身上,直接把其狠狠地拍进地底下。 莲梵看都没有看这么一边的。 面前的黑色光束始终都是没有消散掉一部分力量,这让她的心中稍微有些忐忑的。 难道说,那不远处,先前被自己拦腰一击的灵尸在作为灵的时候,是比较强悍的存在? 对于这么一点,莲梵也始终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弄清楚的。 战况,一触即发。 也不知道莲梵究竟能够走到什么地步! 第一千二百九十三章 一再攻击 灵尸的实力有强有弱的,所以真正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算是莲梵也未必能够对应到全部更加适合自己的本身。 这种事情,如果是莲梵自己想象的话,大概是不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更何况,对于这么一种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 任何情况下,任何选择也都是足够清晰甚至是明显的。 答案本身都是很难确定的,为什么还要觉得是说这样的一点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是非常清晰可见的存在? 莲梵的脑海中浮现多了多少想法,就目前这么一种情况来看的话,事实上是比较茫然的。 但,如果只是勉强走到这么一步地话,那么莲梵能够做到的必然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莲梵收回自己的手,看着自己面前的长剑,一整个的情绪也都是非常难以验证的。 只要足够清晰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改变都是非常清晰的。 对灵尸的异样,也不是这么一个时候去真正想清楚的。 长剑上的阵图也不再是回缩到剑刃本身上,反而是延伸出去,直到铺开一整个橙色莲花之外。 才是慢慢停下自己的脚步。 莲梵微微抬起眼眸,视线落在那黑色光束之外的灵尸上,这种存在,不管自己利用多少的力量,利用多少能力去改变,很多时候,都未必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莲梵抿着嘴唇,很多话都是无法说出口。 只能用手中的力量一再去改变掉什么。 这才是属于他们本身应该面对的一些东西。 说来,莲梵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是否想过自己本身会面对到这样的情况? 说到底,每个人的本身,能够真正验证的其实也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情况。 莲梵不想继续等下去,便是要一鼓作气地全部宣泄出去! 碾压式的存在才是更符合莲梵这么一个人的。 至少在莲梵自己的想象当中,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算下来,现在莲梵面前长剑上所凝聚的力量比之前更加强悍,甚至是异常明显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藏着多少隐情,如此攻势下,还有什么时间去想象这么一点? 那完全就是不太可能的。 能够做到这么一点,都已经是意外之喜,还能奢求什么了? 长剑破空而去,直射灵尸眉心。 黑色光束也被长剑直接劈开,凝聚不散的力量总算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长剑飞出去之际,莲梵的脚下直接浮现莲花,莲瓣旋转之际,莲梵就是出现在那被拍近地底下的灵尸,一伸手,巨大的手影浮现,直接把灵尸给拽住。 相比现在被长剑所对峙的灵尸,她手中的这么一灵尸,简直跟小猫一样,轻轻松松地就能够解决掉。 算下来,如果不是这样的场景,亦或者是这样的变化,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莲梵身上的变化才是更加明显的。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任何一种改变都是非常明显的。 抓着手中的灵尸,莲梵挥动另外一只手,就是重重阵图浮现,直接一道一道的落在灵尸的身上。 不得不说,就现在莲梵身上所浮现的全部,都一再证明莲梵是一个不容小觑的阵师,对于这么一点,却没有多少人足够清楚。 也是一大遗憾。 莲灵又是阵师,想想都是令人震惊的。 层层阵图叠加在这么一具灵尸身上,怎么想,短时间中,这么一具灵尸都是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的。 现在的话,丢下手中的灵尸,重新返回到长剑那一边,那才是真正的一大硬仗。 怎么想,都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具灵尸拥有这样的力量,就像是打不死的存在一样。 甚至连他身上的力量消失一部分都是做不到。 实在是太难了。 长剑疾冲而去,落在灵尸身上的凶悍攻势,也没有对这么一具灵尸造成什么威胁。 转过身,还未看到战况的莲梵,脑海中所浮现的想法便是这么清晰的。 说到底,这些东西,没有一个完整的认知,是真的很让人不知所措的。 怪物! 是真正的怪物! 唯一能够浮现在脑海中的想法只有这么一点,也唯有这么一点足够证明灵尸的变态之处。 不然,找不到任何的言语去形容这样的灵尸存在。 说到底,这种区别还是太明显了。 莲梵的身影在莲座之上一闪一闪的,整个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她就已经重新握住先前垂直插进地面当中的长剑。 短短的时间当中,预备的攻势便是这么分崩离析,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只是觉得时间依旧是非常紧绷着的,至少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本身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莲梵吞咽一口口水,脑海中能够浮现出来的场景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但,真正的勇士是不必畏惧这些情况的。 至少,莲梵还是想要碾压住这些灵尸,证实自己的存在。 莲梵握紧手中的长剑,一再攻击,显然是不现实的,一定要找到双方的平衡之处,然后再利用另外狠狠击碎它! 碾碎它! 莲梵的心中冒出来的想法当真是让人挺诧异的,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能够改变掉的结局,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明显的。 真相是什么,本身就不是现在这么一个时候需要去注意的。 至少在莲梵的想法中,是这么一个样子。 莲梵认为自己本身做的还不够好,可事实上,她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 洛白牵着灵尸的手,稍微一低头就能够看到那尖锐的指甲,黑漆漆的,异常坚硬。 洛白原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动作,可现实中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必然是有所期待的。 但,如果只是这么一具灵尸的话,他的脑海中倒也不是一直都是这么简单地想法。 算下来,任何一个人,任何本身,都是存在着不少不为人知的存在。 洛白不过是走在了许多人的前面,才是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 “你看,莲梵姑娘非常地紧张了。也不知道她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方,你了?你又在想些什么了?” 洛白的声音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好像这样的一段话只是说给旁边这么一具灵尸听的。 事情地真相,永远盘旋在每个人的头顶。 便是莲梵,也一定会有洛白跟这么一具灵尸相互交谈的答案。 这,就是每个人本身一直走过的道路,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世界一直都是这么一个样子的,从未更改过。 洛白说完这么一句话,就是吐出一口气,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 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能够想到这么一点,事情的真相也就不在每个人的想象当中了。 算下来,这么一种真相难道还不够证实某些存在吗? 不管怎么说,洛白牵住的这么一具灵尸一定存在着存在着某些特殊的情况。 只是,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足够清楚这灵尸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说到底,洛白是在刻意隐藏这么一点。 ……………… 不说这么一件事情,就说莲梵所面对的东西的存在,恐怕都不算是能够勉强控制住的存在。 说到底,每个人本身需要经历的仿佛一直以来,都是足够清晰的。 剩余的时间中,任何改变都是有目共睹的。 至少,在这么一点的确定上,还是勉强能够做到的。 莲梵对这么一种情况,怎么说了,虽说不在自己的预计范围之内,也不是很希望自己跟灵尸之间落得个两败俱伤。 一定,一定存在着某种方法,能够让她径直控制住对面的灵尸。 当然,这么看起来,大概能够剩下的全部所有可能也还是非常清晰的。 长剑刺中了灵尸的眉心,灵尸身体一僵,便是不再动弹。 按道理说,看到这么一幕的时候,莲梵应该放松警惕的。 但因为那灵尸不是一个好热的存在,所以这么一种想法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任意的一种想法始终都还是足够清晰的。 一直以来,任何人的心中想法,任何一种改变,始终都是足够清晰甚至是非常明白的。 算下来,每个人本身所见证的,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的。 幸好,莲梵没有抱着这样的想法。 几乎就是在身体僵硬后的没多久,那灵尸就是浑身爆发出一股黑色的光晕,长剑倒射而出,眉心处多了一股猩红猩红的力量。 而,灵尸本身则是变得异常诡异,连那么一种力量都是渐渐存在着的。 这灵尸,浑身防御简直就是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 长剑被震飞,莲梵手一伸,剑柄落入手中,这长剑再一次被莲梵所掌控住。 “这灵尸的防御实在是太变态了,只有弱化防御之后,才能对其攻击,以此达到伤及要害的结果……”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 可,莲梵并不知道要怎么做。 想法或许是有的,这么短的时间中,就算是莲梵也不可能说是弄出一个十全十美的方案。 若是,若是灵尸能够消停一段时间的话,那就好了。 不得不说,莲梵的这么一种想法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的。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了? 简直就是跟做梦一样,丝毫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当然,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上,任何改变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结果一直握在他们的手中,但真正做出改变的人到底是少数,也是很难真正去验证掉这么一点地。 既然没有时间的话,那就创造出时间。 只要给自己片刻的准备,必然能够有一个完美的答案。 到现在来说的话,莲梵算是非常满意现在的情况。 这是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为什么不愿意去经历这样的结果了? 只要稍微拖延片刻,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的世界中没有放弃的理由,自然会一莽到底,实现自己原本本身就想要做到的事情。 这并不是什么异想天开,而是手上的准备工作没有那么齐全。 这个时候,还是要看看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没有全部放出来的。 比方说阵图的存在。 又或者另外莲的基础。 赶快想,必须想到解决的办法。 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层层叠加 对于这么一点的认知,莲梵终究是能够从自己的身上找到某种答案的。 算下来,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都是完全能够勉强说出来的。 这样看起来的话,大概所受到的冲击也是比较浅显的。 自始至终,不管正在面对什么,终究还是能够勉强达到这么一步地。 真相永远就是在这里,只是单看自己能够接触多少。 莲梵所经历的世界,莲梵现在所想的事情,不管是面对什么,都是足够清晰可见的。 阵图也好,莲也好,唯有拖住灵尸一段时间,莲梵才有可能说是去做自己本身应该做的事情。 对于这么一点,勉强能够做到的事情也终究是少数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脑海中还应该浮现出什么样的神情。 算下来,能够变成这样的一种地步,本质上还是因为他们的身上存在了太多太多不可惦记的某种可能。 算下来,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说到底,或许还真的有那么不清楚的时候。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就目前来说的话,并不是莲梵本身应该知道的事情。 莲梵认为自己一旦绊住那么片刻,胜利的天平就会倾斜到她这么一边。 毫无来由的想法,但永远是最真实的那么一点。 至于这么一个想法的背后还藏着什么样的隐情,大概也不是这么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声音也好,世界也好,在每一个时刻能够改变掉的只有那么一点。 莲梵抿着嘴唇,手中长剑再也没有浮现过多的红色阵图,似乎所有的底蕴都是被压榨完了一样。 但,莲梵很清楚,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应该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地。 红色阵图没有出现,不过是想再一次一击中的。 而,即便是射中灵尸的眉心,好像也没有造成特别大的重创程度。 这么算下来的话,就是不知道要达到什么程度,才能够让灵尸受伤,并且不在动作了。 莲梵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着的,所以这样的一种改变,如果是落在这么一个时候好像也是无可厚非的。 至少,这么一种程度下,勉强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只要还能够肯定这么一点,应该就是存在着另外的声音。 面容下的改变,实力下的冲突,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 莲梵看重这么一点,却不想说是自己的身上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随后,莲梵再也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轻轻推开手中的长剑,两手并拢,中心处就是出现一光晕,流光溢彩的,不只是一种颜色。 隐约间,一道光阵浮现,从莲梵的脚底下升起,又是如同陀螺一般旋转落到灵尸那么一边。 阵图落地,光束涌起,正好围绕着灵尸整整一圈。 紧接着,莲梵不仅仅只是靠着这么一座阵图,一座座阵图直接飞射而出,层层叠加上去。 莲梵好像很没有保障一样,又是接连挥出不少的莲花,花瓣绽放开来,一朵一朵围绕着灵尸,缝隙当中甚至是看不到灵尸的身影了。 呼! 接连做出这样的动作以后,觉得差不多了,莲梵才是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身上能够做的事情只有这么多了。 当然,如果是从另外一种角度上来看的话,可能每一种选择都是足够清晰的。 甚至于每个人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还是勉强要做到这么一步地。 至于,任何一种情况,怎么说了,破除那些阵图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趁着这么一段时间,莲梵正好能够做自己想要做的,能够针对灵尸的事情。 说到底,这大概就是一种所谓的区别。 因为可以不去惦记灵尸的存在,莲梵随后就是伸手摸向自己的脑袋,想着一些事情地存在,也不知道自己本身到底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倒也不必说是这么紧张。 可,时间不多了,一定一定要找到真正能对付灵尸的东西。 不然的话,一定会沦落到另外一种结局的。 那必然是自己所不期待的。 情绪稍微低沉一下,莲梵很快就是反应过来,在自己的身上一定还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所以任何情况下,不管正在面对什么,必然是能够做到那么一步的。 只要是自己所期望的,一定一定会成功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说演变成这样的一种结果,甚至是不太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到底,每个人本身需要面对的只有这么一点,最终需要面对的也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结果。 容不得莲梵多想,用自己最强势的一招去面对这一切,必然会发生不一样的结果。 也只有这么一点,才能够呈现出这样的局面。 嘭! 莲梵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光束就直接从她身边的长剑上腾空而去,并且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分解开来。 莲梵抬头看着这么一幕,怎么感觉自己还没有什么想法,这一切都是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莲梵仰头的那么一瞬间,脸上还是存在着不少的疑惑,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么一步。 最是普通的存在,最是难以预料的存在,才会造成截然不同的结果。 对于这么一点,莲梵并不打算做些什么。 最好还是参与其中,释放手中的阵图,层层累积上去,必然形成完全不一样的局面。 不得不说,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莲梵的心中简直就是在冒泡泡了。 真的是太开心了。 是的,很开心,很开心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莲梵开大了,那感觉还真的就是完全不一样。 说实话,做到这么一步的时候,倒也不是说内心中真的什么想法都是没有。 只是,怎么说了,似乎真正改变的某种可能性也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这样算下来的话,每个人能够改变的,也是一种旁人所无法理解的状态。 光束纷飞,不断地挪移,不知道最终的定向是在什么地方。 而,另外一边,灵尸对阵图,对莲的存在,终究是猫见老鼠,不堪一击,一手拍中之际,这些东西就会直接消失掉的。 不过因为莲梵层层叠加的比较多,就算是灵尸,这么一手拍散的时间,也是要一阵子的。 因为没有什么攻击力,亦或者这样的攻击力对灵尸实在是跟挠痒痒差不多。 所以,灵尸看起来就跟没有受到影响一样。 这么看起来的话,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这么看起来,才是真的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只要足够清晰,甚至是足够明白,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完全能够被发现的。 可能,对任何一种事情来说,这样的改变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但,究根结底的话,如果不是意外闯入这里,又跟藏诺牵扯上关系的话。 大概,永远都不会是经历到这么一幕。 这种事情可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够经历到的。 这样的世界也是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 灵尸周围的阵图以及莲都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失掉,而灵尸的身影也再一次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看到灵尸的手臂伸出来,莲梵也顾不上自己这边到底接连打出多少阵图了,直接就是在这么一瞬间暴射而出,一个鬼魅身影,就是直接出现在阵图之外。 这个时候,灵尸周围的阵图只有三个了,莲更是没有了。 几乎就是一个呼吸间,两者就能够直接对碰上。 力量的涌现,必然对轰而起。 丁点儿松懈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等到阵图完全消失,灵尸直接就是一掌拍向莲梵,莲梵也是伸手,掌心上印刻着五芒星阵图硬怼上去。 嘭! 力量对轰在一起,气波荡开,滚滚而去,地面几乎所有的灰尘都是被拍散了。 但,两者都还有余力,另外一只手便是在不断的交错,各自想要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却又被对方阻挡着,什么都是做不了。 莲梵目光一凝,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把灵尸给带到那光束之下,那是莲梵最终的武器。 一定一定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是的,只能寄托希望在此了。 至于其他的,莲梵现在脑海中根本就是没有想到。 对于这么一个想法,莲梵也是不容易做到的。 两只手基本上没有空隙的。 灵尸的灵敏程度也是在这么一刻达到顶峰。 明明之前还没有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不知为何,现在,竟然就是难分难舍,双方都是停不下来,且还分毫未动,这就很离谱。 再怎么离谱,也一定要做到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不然的话,那场面,一度会让人很是崩溃的。 莲梵现在就是在想,到底怎么才能够把灵尸带到另外一边,而不是说原地不动。 办法总是很多的,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一个场景了。 不过按照莲梵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话,勉强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事实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不是吗? 或许还真的就是这样,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莲梵看向灵尸的后面,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这并不是空旷的土地,而是所谓的地下室,周围分布的全部都是阵法,阵法运行之下,他们的攻势才能够是说消匿于无形。 但,怎么说了,如果是借助这么一点的话,好像也还是能够做到把灵尸丢到光束当中的。 只是说有那么一丢丢麻烦,并不是特别好操作罢了。 但,这么一点也不能说是就需要被完全舍弃掉。 至少在他们的身上还是存在着某种可能性的,不是吗? 算下来,好像也还有操控的范围。 决定了! 就这么做! 莲梵很是干脆,做下决定之后,就是猛然加大手上的力量,冲着灵尸。 灵尸没有招架住,便是后退而去。 嘶! 受到这样的冲击,灵尸也是不太高兴的,冲着莲梵就是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莲梵丝毫不在意,全部的心神都是汇聚在自己的想法上,一定会成功的。 一定会成功的! 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 十一 莲梵好像从未想过自己的实力在面对灵尸的时候到底会发挥出什么样的力量,一直以来,在莲梵的印象中,这样的事情终究只是少数的。 甚至有那么一个时候,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 为此,莲梵也是经历过很多你的,只不过是要说清楚在这么一点上面自己本身到底想到了多少可能性。 而,剩余的时间中,不管遇到什么,都是难以完全说清楚的。 真实是很让人产生别样的情绪,甚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就比方说现在,硬生生逼退灵尸的时候,莲梵当真在心中什么话都是没有说过吗? 也许说过,但只要是自己本身还能够勉强走到那么一步,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至少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所做出的决定都是本身就足够看清楚的。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过那么一步的。 而莲梵的心中有冒出多少想法,有多少真正可以改变过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地。 灵尸被逼退的时候,浑身上下黑色的雾气翻滚着,一点一点宣泄出自己的力量,好像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便是这滔天的雾气腾腾 魔? 灵尸早已成怨,很多东西都不是说就可以这么简简单单完全说清楚的。 这么一点,能够完全所说清楚的时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完全说清楚的。 莲梵本身能够拥有的好像也仅仅只是那么一种场景。 莲梵沉下心神,并不是很想放松警惕。 这灵尸可比另外一边的灵尸药强悍很多,稍有不胜的话,便是落得个两败俱伤亦或者重伤的程度。 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情绪,谁让洛白的身边还有五具灵尸。 这种事情如果不能完全说清楚的话,那感觉才是真心的不同,甚至不够清楚究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算下来,他们所面对的意志都是最明显的危险。 危险这么一种侍寝,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那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可就真的很难说明。 灵尸只顾散发自己身上的力量,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的变化,这样的一种事情,一种改变本身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灵尸对环境的变化可是丝毫不在意的,也从未想过莲梵会利用这样的世界去做些什么。 莲梵可不想说是因为这样的一些东西,然后改变掉什么的。 这样的一种世界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 说到底,莲梵对环境的掌控能力也是非常明显的。 就算是藏诺也未必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藏诺这么一边的情形稍微有些危险,但无非就是因为那么一种情况,一种事情才能够是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莲梵只有先解决掉自己这么一边的灵尸,才能是空出手去解决藏诺那边的事情。 光阵缓缓运转着,莲不断从中涌现,恍惚之间,甚至是听到了那模糊的佛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勉强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地。 而,另外一种世界中,对这样一种事情的认知,好像也勉强是能够走到如今这么一步地。 这种事情的认知,可从来都不是说要发生这么明显的改变。 莲梵心中的认知,跟一整个情况形成相反的局面,总是有那么多事情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这种事情的本质,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都不足以留下全部的痕迹,而这样的一种变化,始终都是足够清晰的。 莲梵发狠了,不管灵尸身上翻滚的力量,硬生生利用另外一边的力量直接把灵尸给带到了光阵当中,并且一伸手,长剑在手,推开灵尸的时候,直接一剑硬生生怼在灵尸的胸膛处,力量与之交相辉映,也不知道是哪一边占据了上风。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认知清楚的。 其实,莲梵的心中始终都是存在着某些疑惑的,不过就现在在这么光阵当中地话,好像连这样的一点都是可以模糊不清的。 算下来,莲梵可能真的会利用这光阵硬生生碾压住灵尸。 只要明白这么一点,很多事情就能够发生很多的改变。 这样足够清楚的事情,可就没有说是那么轻易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生命很难定义,但在莲梵的视线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事到如今,走到这么一步,也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最后的一种认知,好像一直以来,都还是难以认知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去改变掉什么,因为人的想法当中,对这样的一种认知始终都不是那么清晰的。 莲梵加重手上的力量,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勉强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其他的,好像也是很难真正倾注上去的。 只要人的心中还拥有这样的情感,就注定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 莲梵已经不用去想最终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子,看着如今的模样,到底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了。 至于参与其中的某些存在,就现在这么一个情况来说,恐怕也不会留下什么真正的痕迹一样。 ……………… 这一边的地下室当中,周围的冰棺正在散发着寒气,而盘坐于中心处,甚至闭上眼睛的药无恨丝毫都是没有发现这么一点。 全部的心神都是在控制灵尸之上,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的身上还发生着这样的事情? 这不是完全被人所掌控着的吗? 与此同时,药无恨的身边开始浮现缠绕的丝线,有一部分是真正的因果线,有那么一部分是所谓的阵图的隐线。 这种东西,便是药无恨现在睁开了眼睛,也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毕竟,在他们的身上,真正能够改变的东西终究是少数,而药无恨本身也对这样的存在没有任何的察觉,上天的厌恶,一直以来,都不会是说那么浅显的。 毕竟每个人,每个世界本身,最后所拥有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 药无恨为什么这么针对灵,他又是怎么操控灵的? 这些事情都是有待商榷的。 但,就是因为这么简单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甚至是想着要把这里的人全部留下来,那想法可真的就是太明显了。 药无恨始终都是觉得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直以来都是从未留下过什么的,好像任何一种改变都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是,怎么说了,人都是有遗憾的,在药无恨的身上,这一点更加清晰,甚至是无法说清楚。 渐渐的,想也想不明白的存在,好像在某一个时候直接被淹没掉了。 对于这么一点,也是有些难以相信,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 漫长的黑夜,总是有人孑然一身的,孤苦无依地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很多存在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但,不管是正在面对什么,正在经历什么,好像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如今,不管这样的世界中存在着多少情绪,就对药无恨来说,在这里才会让药无恨更加的心安,更加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他很怀念一部分的存在,即便再也不能伸手触摸到,但那种感觉怎么都是消磨不掉的。 情感这种东西始终都是盘旋在每一个人头顶上的,七情六欲,每一个人都是没有办法完全忽视掉的。 可能这样的世界中,可能这样的想法始终都依旧是足够清晰的。 本来,药无恨一位自己更加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 但,真当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好像整个心神都是放松,并且目光中藏着怀念。 很多东西都不必去完全说清楚,这样的改变始终都是被人给完完全全看在眼中的。 这大概才是属于他们最本身的一种请求。 自始至终,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什么样的改变,到底是留下了特别深的印记。 “十一……” 恍惚之间,药无恨呢喃出这样的一个名字,也不知道是透过这简简单单的名字在想念着什么样的人? 明明这一切都是足够清晰的,可最终能够勉强留下来的所有痕迹始终都是非常明晰的。 大概,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永远都是最令人心痛的。 就算是恍惚之间的药无恨也非常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所以这么多的事情背后,所存在的永远都是最令人心痛的存在。 可能,这样才是真正属于他们的存在。 人还有本身,都是一直以来难以说清楚的那么一点。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总是藏着那么一种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决断是果断的人应该拥有的。 可,另外一种世界中,这样的存在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任何情况下,本身都不应该是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大概,很多事情都是超出了掌控,甚至是旁人所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说到底,药无恨连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不是很清楚,又怎么去接触到这样的世界? 伸手可触摸的存在,恍惚间慢慢想起来的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记忆在翻滚的时候,可从未告诉过他,为什么还会记得这样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每个人心中的想法才是真正恍惚的。 可惜,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没有办法改变掉现实当中的变动。 这,一点恐怕已经是毋庸置疑的,并且不容反驳。 药无恨现在有些难以说清楚的,恐怕是别人到现在都还是很难说清楚的那么一点。 药无恨心中心心念念的一直都是十一。 十一。 十一…… 第一千二百九十六章 所怀念的 有这么一种存在,是始终都没有办法忽视掉的,所以在他们的认知当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说到底,这样的一种变化,甚至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似乎永远都是盘旋在每一个人头顶上的。 真相或许永远都是最难说清楚的那么一点。 药无恨心中纠结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也是想过在周围所经历的一部分事情。 可,药阁对他来说本身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为什么要让灵堂而皇之地离开这么一个地方了? 披着药阁的名号,去做一些隐蔽之下才能勉强控制住的事情,这样难道不好吗? 走到这么一步,可不见得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或许,每个人本身,每件事情的背后永远都是藏着他们最大的恶意。 便是药无恨这样的存在都是难以忽视掉的,所以很多存在才会再这么一个时候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药无恨无法说清楚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可至于其他的,好像也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剩余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足够清晰的,所以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在一直一直演变成这样的结局。 药无恨一直以为在自己的身上不会发生什么异状了,但真正见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办法真正从自己的口中完全说出来。 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存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更改掉什么的。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勉强才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么一个时候,总是容易想起那十一的存在。 一个已经消失的存在,在这么一个时候总是能够牵动所有的心神,便是连药无恨都是没有办法说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但,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想要看清楚什么,似乎能够真正面对的都只有这么一点,最是简单的一点,从来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忽视掉的。 答案一直都是非常清晰的,难道还要因为这么普通的一点,然后去忽视自己本身的存在吗? 这是不现实的。 至少在这么一个地方本身就是不现实的,要是还要继续说清楚的话,那感觉自然而然又是不太一样了。 只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对于这么一点,难道药无恨不是最清楚的那个人吗? 而置身在这么一个世界中,好像连多余的话都是说不出来,甚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发生什么。 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但药无恨的目光当中所存在的情绪并不是其他的,而是一种怀念,很是熟悉的怀念。 最是坚持的怀念,始终都是很难真正定义清楚的。 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药无恨置身其中,身影被拉的无限长,隐隐错错的影子就在药无恨的脚底下,感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改变一样。 这种事情,这样简单的事情,好像真的很难去真正定义什么的。 然而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所有的隐藏,所有的变故都是因为一部分的存在。 生存的全部本身就是难以定义的。 只有更加明白自己本身的存在,才能够勉强从这么一个世界中清楚自己的身份,并且明白自己本身所能够做到的全部。 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做不到这样本身应该存在的一点,或许每个人最终难以定义的一种抉择都是非常明显的。 答案,答案本身就是一种不可能。 然而,不管是走到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可能,总有一些事情难以忘怀,总有那么一些存在根本无法从记忆当中消失。 当一切悬浮在自己眼前,映入自己眼帘的时候,可能性早就是变得很奇怪了。 这才是药无恨现在所经历的一部分,甚至无法更改掉。 为什么? 为什么,时到今日,还要来折磨他? 一个已经死去的存在,就应该安安分分的,什么目光都不需要存在。 当这一切都是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是说不准了。 但,药无恨所怀念的难道不仅仅只是这样的存在吗? 深蓝色的海面,慢慢拉长的影子,还有很多很多存在,连一丁点儿多余的情绪都是没有。 抬头看去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那种蔚蓝色,连一丁点儿的白云都是没有看到。 说起来,很久很久以前,药无恨好像也是看到了这样一望无际的天空,让人整个灵魂都感觉净化了一般。 然而,曾经所经历的所有,始终都是不太可能存在的某种可能性,这才是最悲哀的。 说到底,药无恨连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都不是很清楚。 不过,心中翻涌的情绪告诉药无恨,他应该熟悉的,他应该这么去面对地。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够是说清楚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说法很是奇怪? 不! 如果是发生在药无恨的身上,这样的一幕并不想象中那么难以相信的。 一定要相信这么一点,不然很多东西都是很难真正走下去的,这是现实,也是根本上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至于药无恨现在的想法中存在着某种可能性? 至少,这并不是所有人能够真正看清楚的。 这里并不是单纯的蓝色,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黑色。 非常浓郁的黑色,简直就像是墨汁一般,伸手进去的时候,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只能是做到这么一步。 至于其他的,恐怕都是没有这么明显的。 很显然,任何一种选择,放在他的身上,那就跟基本上不存在是一样的。 然而,一直到这么一个时候,药无恨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在自己的身上总是存在着很多种可能性。 而,自己已经在这么多年的行尸走肉当中渐渐遗忘掉这么一件事情。 可能,说到底,是药无恨可以去遗忘掉这么一种存在。 真是想要全部留在心里的话,恐怕也不至于说是到这么一个时候才是反应过来,并且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这么一点,药无恨所有的想法都是非常简单的,但能够勉强走到这么一步地话,大概是能够勉强留到每个人心中的。 只是,十一。 十一…… 药无恨稍微抿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再去想十一的事情,那么久远的事情,一再提起可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至少在药无恨自己本身看来的话,一再想起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实在是难以想象的,并且很难说是真正定义清楚的。 或许,当人们的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勉强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剩余的世界中本身应该存在的某些东西,只怕在这么一个时候是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这才是他们本身应该经历的。 世界中,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勉强能够让药无恨更好地明白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可不管是不是自己所遗忘的,当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中的时候,似乎连自己都是被世界所遗弃的。 因为那些灵的存在? 还是因为其他的? 对于这些东西的本质,似乎永远都很难用真正的言语去完全说清楚。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存在着自己本身应该浮现的全部可能性,但这样的可能性若是存在于药无恨的身上,大概就是一种错觉,非常明显的错觉。 时间一直都会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然而最终人们所真正遗忘的,或许是每个人本身。 即便是药无恨,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一直以来,不管是真正利用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种程度的。 时间是很奇怪的,落在药无恨的身上也是比较奇怪的。 不知为何,药无恨的生命好像超出了一定的阶段。 算起来,药无恨的生命早就超过了三百年,这跟药无恨表面上的势力所代表的生命终结是完全不符合的。 更何况,药阁的药师本来就容易夭折一部分,药无恨达到如今这么一步,应该有本家的参与。 可,如果只是在云阳城的话,好像跟本家的联系也不是那么深,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药无恨应该足够足够的底气去做到这么一点,这样的存在,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应该都是很茫然的。 可能每个人本身所存在的基本性都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如今,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人们真正需要的,恐怕并不是现在药无恨所经历的场景。 药无恨站在这里,除了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无限地拉长,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做不到的。 而且,任何一种本质下,对人们的期待都是一种罪恶。 对药无恨来说,对人族有所期待,那可真的离死路不远了。 对人族的期待,药无恨从来都不是表现在自己的身上。 至于现在心中还有什么情绪可言,讲真的,或许并没有那么多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说到底,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选择性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可能每一种选择都还是能够慢慢影响到自己本身的。 药无恨在经历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都应该想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因为从过去而言,似乎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这是一望无际的世界,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湛蓝色,还有远处那浓郁到极致的黑色,就像是深深的漩涡一样,总是能把人深深地吸引进去。 可,便是这么偌大的世界中,只有药无恨一个人的身影存在着。 怎么看,怎么都会觉得不对劲的。 偏生药无恨觉得这样的世界没有什么毛病,这些东西的本质或许并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人会怀念什么? 空旷无比的世界中,药无恨看到这里的时候,真的会怀念某些东西的存在? 从目前这么一种状况来说,药无恨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那么,他出现在这么一个世界中,存在的根本性又是因为什么? 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 一步 本来,药无恨还以为自己在这么一个世界中会显得非常不适应。 可,做到这么一步地时候,能够真正面对的反而是少数情况。 望着这平静的海面,药无恨甚至找不到自己本身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难道,最开始自己本身应该做的就是沉沦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吗? 对于这么一点,药无恨自己好像也是有很多东西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生存是不可描述的。 至于另外的,大概也是不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算到这么一点,大概人好像也很难真正去定义这么一点。 药无恨无法找寻到自己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当中的理由,也改变不了这样的局面。 药无恨的印象当中,自己应该是在维持着阵图,利用阵法去控制灵尸的,他甚至能够觉察到有那么一具灵尸已经被限制到行为,甚至有那么片刻的情绪波动。 对于所谓的情绪波动的话,洛白总是认为那是一种错觉,在那么一种错觉上,对任何事情来说,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对这么一点,就算是药无恨自己,也不见得能够说出什么正常的话。 看起来正常,又显得不是那么正常的事情,发生在这么一个时候,其实并不算是一件意外。 这么多年,脑袋早就是腐朽的,根本想不到太多的可能性。 再加上这么多年,药无恨的身边真的没有再存在过任何一个人,所以这样的一种想法被慢慢放开的时候,当真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然而,不管是在面对什么,任何一种想法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种程度的。 胜利是属于自己的,所以任何一种情况下,勉强做到这么一种程度的时候,才是能够完全说出这样的话。 对自己眼前的存在没有产生任何的情绪,那才是有问题了。 药无恨就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吗? 把这一切都是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这里,可真的是丝毫不避讳,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上到底能够受到多少种可能性。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是变更成什么样子,总归是牵扯不上药无恨,这是最明显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大概也没有说是那么简短的可能性。 即便是药无恨,也不想在这么空旷的世界中找到什么所谓的存在感,这跟他的本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答案本身就是浮现在这里的,只要药无恨一点点看过去,他会发现这里的异状。 但,有些人总是会执着于根本不会出现的某些东西上。 比方说,那根本不会再出现的十一! 十一…… 药无恨所怀念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人? 远处湛蓝色跟黑色涌动相互交错的交界线,显得有些泾渭分明,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绝对的区别。 而,每一种选择,每一份冲动,都是有迹可循的。 药无恨站在这里,却再也看不到远处的风景,他的瞳孔中不管是存在着什么,大概永远都是跟这么一个世界是毫无关系的。 这么算下来,就算是药无恨,本身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的。 声音,是模糊的。 但,药无恨永远都是记得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另外一种声音,十一。 十一。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药无恨相信这么一点,也希望冥冥之中会有这样的安排。 这才是本身应该属于十一的。 而,另外一种感动可能性,大概就是不存在的。 生命的全部,永远都是存在着的。 这样的世界中,这样的声音感动,永远都是基本上存在着的。 大概每个人心中的想法是完全存在的。 可能,这样的一种差距也还是非常明显的吧。 然而,就在这么一个时候,那泾渭分明的交界处却是渐渐拉长了一灰色影子。 随后,慢慢,一棵参天大树拔地而起,露出它那干枯的树枝,像是枯树一般。 向上增长的树枝丝毫没有丁点儿绿色。 看起来稍微有些不正常。 本来不是特别在意这么一个空旷世界的药无恨,微微那么一抬头的时候,直接撞进这么一棵枯树当中。 随后,视线当中除却这枯树,再也没有其他的存在。 他从这么一棵树的身上到底是看不到了什么? 是啊,从这么一棵树地身上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让药无恨的视线当中留存着这么多的情绪了? 好像,就算是药无恨自己,大概也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真相永远都是盘旋在这里。 药无恨伸手就能够触摸到的存在,居然就是这么被硬生生错过。 大概,药无恨也从未想过现在的场景。 而他甚至是抬不起自己的脚,也觉得自己本身不应该去面对这样的世界。 答案本身都是显而易见的。 如果只是经历到这么一点的话,好像也还是勉强能够清楚发生了什么。 可,药无恨已经想不到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可能性,这样的一种变化,不管是什么存在,都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药无恨整个身子都是站直了,看着远处,遥不可及的枯树,伸出手,张张嘴,本来想要做些什么的,还是没有办法真正说出来。 可能在他们的身上,这些东西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所以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地。 药无恨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属实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而后,从药无恨的眼角处慢慢滑下泪痕,他在伤心。 伤心的那么一瞬间,好像又是看到了那么一个人影,恍惚间,好像这么一个存在还是在自己的身边。 但! 药无恨很清楚,他不在了,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自己做错了事情,做错了很多事情,再也不会出现了。 再也不会出现了。 是奢望啊! 是渴求吗? 然而,真的真的好想再见一面,仅仅只是一面的话,药无恨都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到底,放不下的人啊,永远都是他自己。 药无恨很清楚自己迈不出这么一步,也看到那样绝对的世界。 自己的确是应该舍弃的。 被舍弃的存在。 “十一……” 药无恨整个身体都是在慢慢垂下去的时候,嘴间似乎出现了这么一道声音,即便不是那么清晰,也依稀能够听到模糊的“十一”两个字。 对药无恨来说,被放弃的时候,大概也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后悔吗?” 恍惚之间,似乎有那么一道声音在药无恨的耳边低声说道。 而,药无恨根本没有办法回答这么一个问题,两行清泪甚至是更加清晰的。 牵扯进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对药无恨来说是彻头彻尾的折磨! 真正的折磨! 可,这么一个世界本身就不是轻而易举就会出现的。 有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说清楚的。 药无恨若是还不能反应过来的话,大概会永远沉沦在这样的思修当中,什么都是认不清楚。 更加不会知道自己本身还应该做什么事情。 说到底,每一种选择,每一种变化,跟药无恨又有什么关系了? ……………… 另外一边,战况大概也算得上是即将尘埃落定,莲梵处理事情地果决程度可是远远超出想象的。 而,站在灵尸当中的洛白,忽然有所感触一般,看着手中牵着的灵尸的手,又是抬头看向灵尸的脸庞。 “后悔了吗?” 看着这么一张脸,洛白一张嘴,就是说出这样的话,让人听起来,有些茫然。 灵尸说不了话,也不知道洛白在说些什么。 洛白抬头看向灵尸的视线当中藏着很难去说清楚的情绪。 人们,可能真正面对的就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灵尸,大概很多东西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如果不愿意走下去,可以松手的。” 洛白慢慢收回视线,瞳孔当中所隐藏的一部分是非常浓郁的悲伤。 洛白所悲伤的到底是什么? 对着灵尸说出这样的话,灵尸真的能够理解吗? 大概,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 “你必须往前走!” 闭上眼睛想要逃避这一切的药无恨的耳边,响起这样的一段话。 药无恨眉眼稍微颤了颤,到底是没有睁开。 他是真的没有办法去面对这所有。 至于其他的,难道还有自己本身能够选择的余地吗?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改变了什么,勉强能够做到的全部,到最后都还是能够渐渐说清楚的。 药无恨这么一个样子,很明显这么一件事情当中真的存在着某些问题,不为人知。 如此,还要怎么走下去? “你必须往前走,一步都不能停!” “你需要去看一看这里留下的到底是什么!” “你要看一看这个世界,你亲手造就的世界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 “你必须往前走,且一刻都不能停!” 药无恨无法面对这么一切,自然是有足够多的存在,告诉他,他必须往前走。 “十一……” 药无恨其实是有所感触的,他所感知到的,只有那么一点,足够清晰的一点。 更是因为如此,才是没有办法真正去面对的。 曾经拥有过很多很多难以说清楚的交流,但最后都渐渐消散了,他孑然一身,他想要从那些灵的身上找到答案。 即便是半灵之体,也想要,想要知道一部分答案的。 可是,没有! 没有! 通通都是没有! 这怎么可能?! 药无恨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世界,不愿意去相信自己所面对的会是这样的一个世界。 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你一步都不能停,你得亲自走到它的面前,看一看这个世界,这偌大的世界本身就是因为你而存在的啊。” 越是不愿意去面对,耳边总是存在着那么多的声音,想要让药无恨去面对。 凭什么?! 凭什么?! 明明被舍弃的是它,明明一直都不存在的是它! 为什么还要做到如今这么一步? 难道,就不能后悔吗? 不能,不能让这一切就这么过去吗? 至少,不会在未来的时间中慢慢想起某一部分的存在。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应该会很简单吧。 药无恨的心中不可控制地这么想着。 没有必要往前走,走出那么一步。 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一步都不能 药无恨始终觉得自己是没有那个能力以及理由再往前面走出那一步一步地。 每个人的本身都是有着其真正的理由。 比方说现在,这大概就是药无恨心中真正的理由。 他很惶恐。 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好像所有的一切,原本的世界中就不应该有他的存在。 这样的世界,这样存在的理由,最本质上的改变,始终都是让人心有余悸的。 走过那漫长的岁月,即便是出现在这样的黄静当中,药无恨始终都是觉得自己本身能够做到的事情是少数的。 他不喜欢这样的世界,不喜欢这样的原因,甚至不够想明白在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上到底存在着多少问题的。 可能,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改变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药无恨已经走过那不管什么,都想要追求真相的时候。 是幻象。 还是错觉。 他想,他都有足够的理由去分辨出所有的一切。 这样的世界中,才有足够的理由去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伤感只是一时的,这些年,他再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去真正面对这些,总是有些忐忑的。 对于一些东西的本质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所存在的全部理由都是足够清晰的。 药无恨始终觉得自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的。 远处泾渭分明的世界,那浓郁的湛蓝色、墨黑色,甚至是那拔地而起的枯树,孤零零伫立在那么一个地方。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场景,从来都不是药无恨一个人应该经历的事情。 药无恨第一时间受到的冲击,在这么一个时候,被强忍回去的眼泪,渐渐平复的呼吸。 好像,药无恨已经从这样的冲击当中慢慢回过神来。 然而,人们所面对的真的就只有这么简单的吗? 耳边的声音一刻都没有停歇。 若是药无恨不往前走出那么一步,那么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便是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为什么一定要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只要走出一步,就能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这是隐藏在那声音之下的真相。 为什么药无恨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药无恨垂下眼眸,眼缝当中是闪烁着精光的,至少对药无恨来说,这样的一个世界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甚至,这样的世界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异常艰难的一种折磨。 可能,最痛苦的回忆就是这么慢慢浮现在脑海当中的。 药无恨摇摇头,不能往前走。 一步都不能往前走! “你必须往前走!必须往前走!一步都不能停!” 耳边的声音有些激动了,都已经说过这么多的话,为什么药无恨始终都是无动于衷? 还是说,药无恨已经忘记曾经所发生过的所有? 那一切本身都应该留存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的,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怀疑? 药无恨摇摇头,又是后退着。 他是高高无上的存在,甚至可以命令药阁中人去做很多事情。 但,无论如何,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在这么一个时候,他终究是退缩了的。 这种存在的原因可从来不会说是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剩余的世界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非常清晰的。 生命也都是这样的,再是难以说清楚。 可能,每个人,每个人本身,真正拥有的全部,也都是旁人所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生存是一件根本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至少在这么一个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难以做到这么一步的。 说到底,是药无恨对自己的怀疑,才是走到了现在这么一步,这跟所有的人都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至于其他的,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命运了。 至少,在这么一刻是这样的。 药无恨没有说什么,耳边的声音依旧存在着。 就当他在逃避吧。 这个世界,不应该是他来年的。 他没有任何的理由! 他做错了很多事情,一步都不能往前走去。 “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不对!你必须往前走!这是属于你的世界,这是属于你的!” 看到药无恨的动作,那声音简直就是难以相信,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么一种地步的? 就目前来说,难以想清楚。 “它不属于我,一直以来,它都不属于我。是我起了嗔念,是我想要拥有它。但是我已经错过了,我不想再做错事情。” “十一,十一的世界中不也应该有我这样的存在。” 慢慢的,药无恨的声音传了出来。 浅浅的,随风而逝,但话语却依旧是能够听清楚的。 药无恨这是在做什么? 忏悔吗? 是后悔了吗? 还是? 一时间,根本难以分辨清楚这样的情绪。 ……………… 洛白忽而有所感触,便是低头看向自己牵住灵尸的手,在那手背上,很明显的,就是湿润了一片。 这是属于灵尸的泪水。 浑浑噩噩的存在,已经脱离灵这么一个身份的灵尸,甚至根本算不上一种正常的存在。 这么一个时候,竟然是哭了? 看着手背湿润的地方,洛白嘴唇蠕动着,手上的力量加重,微微握紧灵尸。 “不必哭,何需哭了?你已经很棒了,走到这么一步,你已经很棒了。” 洛白充满难为的话语响起,也不知道灵尸在流泪的情况下,是否能够明白洛白这样的安慰? 灵尸的情绪是随着洛白身上慢慢蔓延的气息而平复的,至于言语的力量? 听不懂的东西,是很难让灵尸真正安静下来的。 不要把无谓的希望放在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上面,这完全就是一种谬论。 “你已经很棒了,乖,不哭,我们会一步一步往前走,慢慢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洛白低声说着话,握紧手中的手,都不清楚洛白现在是一种什么情绪。 明明看起来毫无波澜,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信息。 便是魂海当中,007也未必很是清楚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之前可能还会有些许的交流,但灵尸攻击之下,洛白身处在这么一个地方,莲梵跟藏诺那边始终没有一个结果。 007可不认为自己还有那么多想要完全说清楚。 当真以为007看不懂事态的发展吗? 只是,他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掉了什么东西。 比方说现在念念有词的洛白,好像还有什么事情不在007知晓的范围之内。 “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洛白可没有给007解惑,当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还抱有这样的想法。 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全部存在的,至于其他的,可就没有这么明显了。 算下来,不管内心当中究竟存在着什么,好像也跟目前的情况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这才是属于这么一个世界中,最直观的存在。 当然,至于其他的事情若是发生的话,也勉强还有支持的能力。 大概,对这样的一种结论,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泪水肆意,总是模糊掉了不少的视线。 ……………… “往前走,一步都不能停。” “往前走,一步都不能停。” “往前走,一步都不能停。” …………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药无恨坚定的心情,那围绕在耳边的声音甚至不会浮现其余的字眼,只会说这么一段话,有如念经一般,总是会惹得头很大。 药无恨抿着嘴唇,脑袋几欲炸开,都还是勉强撑了下来,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怎么说了,如果是走到现在这么一步,这样的一个世界中,似乎连多余的一种想法都是足够陌生的。 去面对这所有的一切,本质上的冲突,难道还有什么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吗? 药无恨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坚持是不是有意义的。 明明在这之前,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明明是应该忘记的,但总是想要有那么一种答案。 便是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走到了什么地步,产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分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局面,但总是能够真正经历这么一点,这就是让人很郁闷的一点。 人们到底在奢望什么? 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就算是药无恨自己也未必能够分辨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口口声声的十一。 十一。 到底应该怎么做? 药无恨始终没有办法在这空旷的世界中,在内心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这一切难道就是本身应该存在的吗? 时间,为什么不能去真正证明这所有的一切? 为什么? 为什么? 所有的变化都是冲突在自己的身上? 药无恨有疑问的,但悲伤充满整个心间,纵使有不少的疑问,恐怕也是难以问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药无恨的内心所充斥着的东西。 “我一步都不能往前走。” 药无恨咬住嘴唇,却说出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 僵持的存在,一步一步走过的道路。 那么一棵枯树,就这么难以面对吗? 难以面对到这么一种程度? 但,总觉得好像是近乡心切,似乎不应该是这么躲避的情绪。 总,总是有那么一种存在是无法触摸的,大概那枯树就是属于这样的存在? 但,事实上已经是走到了这么一步,不管真正在面对什么,恐怕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吧?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正在面对什么,正在经历什么,都是很难去真正定义清楚的。 这一步,走过的天涯,从某一刻来说,是上天给予的一种可能。 然而,这一步,从来都是没有落入某一个心间。 存在的机会根本不可能存在着。 这是很让人悲伤的一件事情,但已经是无可奈何的。 一步都不能往前走。 一步都不能。 这是坚持,也是必然要做到的事情。 剩余的,便是交给其余的。 枯树也好。 泾渭分明的世界也好。 总是存在着一根线,穿过所有的风雪,只为见那么一面,简简单单的一面。 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一只无形的手 这个世界中,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直接被拉到这么一个世界中,药无恨大概还没有弄清楚这里所存在的原因。 因此,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奈何的。 但,若是所谓的选择也是变成这个样子,好像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总是有那么一点,能够旁观在所有人的心情上。 这种世界,这样存在的理由,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是定义清楚的。 可能,对于这么一点,也是对这么一个世界地不同认知。 药无恨始终觉得自己是没有任何理由去面对这世间的所有,所以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好像都是很难真正定义清楚的。 人们在面对这所有的一切,甚至去面对所有的可能性的时候,对这样的一种认知,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每一种可能性都是值得被放在心上的。 只要自己本身应该存在着这样的一种可能,剩余的,就会全部交给时间。 这样看起来的话,大概就真正符合这样的世界。 人们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所有的一切。 有些事情,有些人,如果不是自己单独去面对的话,就当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走到那么一步,甚至牵扯上那么多的人,难道就没有片刻的迟疑吗?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大概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全部呈现在心中的。 如果任何一种事情,任何一种改变,都还是勉强走到如今这么一步地。 世界是虚无的,空旷的所有,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现在这么一步。 可能,药无恨对这样的一种认知也是比较茫然的,真正需要面对的也从来不是这样简单的理由。 已经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自己的身边见到应该存在的人。 回过头,身后什么人都没有,他孑然一身,异常孤独,孤独地面对这么一个世界。 药无恨在所有的时间中,在所有的不同的灵的世界中,一直都是在找寻一个根本不会存在的某一部分答案。 太过于茫然,不管是真正针对什么,走过那无尽的岁月,走过那漫长的道路,始终都还是藏着内心深处的伤痛。 这么一点,没有办法跟所有的人都是说清楚的。 这只是药无恨本身所经历的世界,一直以来,都没有跟任何人去说清楚的。 最艰难的岁月中,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走到了如今这么一步。 事到如今,难道还有什么是最难说清楚的吗? 可能,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本身应该面对的,都还是勉强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然而,漫长的岁月中,早已经忘记这岁月中不可否认的一部分存在。 记忆中,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答案。 可能,在这么一点上面,再也没有办法去真正忽视掉所有的存在。 药无恨垂下眼眸,放飞的情绪,不管是真正针对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唯独的世界中,除却药无恨,再也没有存在其余的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渐渐的,耳边再也没有那声音的存在。 一步都不能停留? 当药无恨打定主意,再也不会往前走出一步一步的时候,好像结局已经是非常确定的。 又怎么可能是说能做到那声音所验证的所有了? 对于这么一点,就算是药无恨,他也很难去说清楚了。 声音慢慢消失了,现在药无恨还有些茫然的便是自己应该怎么离开这样的世界。 睹物思人,放在药无恨的身上,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然而,就算是到了这么一个时候,药无恨也未必清楚应该要怎么离开这样的世界。 他甚至连自己是怎么进来的,都不是很清楚,怎么可能说是能够做到现如今的这么一步? 往后退步的时候,药无恨似乎是绊到了什么存在,整个都是直接躺了下去,呈大字躺在地上,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真正定义清楚的。 人们最终所面对的所有,都还是本身所应该经历的,并且是那种难以拥有的。 可能性太过于普遍,就算是在现在这么一种时候,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如果只是经历这么一点的话,药无恨现在也不至于是说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地决断,终究是没有办法说是要真正去面对的。 答案在自己的掌心中,是自己掌握不住的,跟其余的人便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兀地,药无恨一伸手直接就是拍在自己的脸上,看不懂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人准备好这一切,等待着自己的到来,见证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全部。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依旧是非常明显的一部分。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如今这么一步地。 真相永远盘旋在头顶的天空上,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概也是不存在任何的原因。 说到底,不管是存在着什么样的真正理由,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药无恨用手遮住自己的脸,本质上就是不想要让自己去面对这样的所有。 这一切,都不应该存在的。 至少每个人,每个人的心中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勉强能够让人更好地去发展的。 答案是人们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很多时候,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这么一点。 剩余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如今这么一步地。 时机点的不对,让药无恨有些患得患失的。 总是要失去了什么,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剩余的世界中,不管是什么,都勉强是走不到那么一步的。 知道所有的答案,难道就是这么悲伤的一件事情吗? 不。 剩余的全部跟所有的人都是没有任何关系,自己本身将要面对的,就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对于这么一点,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就算是药无恨自己,也未必能够在这样的世界中,继续存在着,这就是最本质上的区别。 剩余的全部,任何声音的存在,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能,每个人本身都应该去面对这所有的变化,甚至是自己足够清晰的一点。 未必有能够被放肆的所有,所以,一直以来,有些东西的本质,到底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曾经那一抹属于自己的真正的东西。 当然,这一点,对药无恨来说,也是真实存在的。 说到底,药无恨不应该坚持自己的想法。 这一步,不管是到了什么时候,始终都是要慢慢走出去的。 剩余的世界中,任意的一种变化,就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当然,最终的一种想法,也勉强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地。 如果,如果真正的请求再也没有办法真正认知清楚的话,大概任何一种变迁,都是在原本的预料当中。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么一瞬间,药无恨是非常怀疑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真的还会存在其余的可能性吗? 如果不是这样的存在,也许最本质的请求上,始终都还是难以定义清楚的。 生命总是脆弱的。 似乎连那么一刻的变化都显得特别的茫然,总是有那么一种完全无法说清楚的情况。 对于最本质上的区别,难道还有什么是本就无法说清楚的吗? 答案是浅显易见的。 “十一……” 药无恨总觉得自己在这么一个地方感受到了十一的气息,不仅仅是从那么一棵枯树上,更是在周围流动的空气当中。 这种恍惚的感觉,一度让药无恨认为是一种错觉。 难道,总是有那么一点,是真的存在的? 便是药无恨自己,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 如果不是经历了这样的变化,永远都是走不到这么一步地。 而后,药无恨就是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传来一阵触感,好像有那么一只无形的手穿过他的指缝,慢慢与他相握。 药无恨眉头一动,盖在自己脸上的手,手指也是微微翘动。 最终,药无恨没有抬起自己的手,而是任由着另外一只手被牵住,然后整个身体被带起来。 药无恨想要开口问些什么,但唯恐惊到某些存在,便是什么都没有说。 就这样,那么一只无形的手便是牵动药无恨,带着药无恨往前走。 药无恨原本是站在原地的,稍微僵着,不打算走的。 手上的力量也这么顿下,等待着药无恨自己的想法。 药无恨握紧这么一只无形的手,他再也不能错过所有了。 他大概是要违背自己的想法了。 呼! 药无恨深吸一口气,便是一脚这么走出去。 那只手也是反应过来,牵住药无恨就是往前走,很明显地能够感觉到那么一丝喜悦。 至于为什么喜悦,好像也难以说清楚。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面,对任何事情来说,都是比较茫然的。 当然,不管正在接触什么,正在经历什么,总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的。 思念是最奇怪的东西。 潜意识的默化也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药无恨不清楚自己现在所经历的到底算什么。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药无恨很是喜欢现在这么一种感觉,淡淡的情绪围绕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更加清晰,只要足够清楚,剩余的全部,到底还是能够让自己更好的。 余下的,不管是面对什么,应该都还是能够继续走下去的。 这样算下来的话,大概就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药无恨没有睁开眼,没有挪开自己的手,就这么被一只无形的手拽住,然后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药无恨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事到如今,也没有人会去弄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了。 第一千三百章 他是不能后悔的人 也有,总是有那么一些存在是本质上根本无法忽视掉的。 也许,每个人本身应该存在的真正理由,都是需要被正视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原因,也许还不至于说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地。 但,药无恨很清楚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自己最厌恶的存在,在这么一棵达到了顶峰,甚至有那么一种是始终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然而,真相不管是什么,好像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至于剩余的世界中本身应该拥有什么样的情绪,甚至是多余的存在,这跟药无恨有什么联系吗? 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为什么一定觉得在他的身上还会存在着某种可能性,然后这种可能性依旧是能够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大概,每个人的本身,所存在的,所有人能够面对的真正一种选择,依旧是能够勉强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当然,说到这么一种程度,都还是能够说到底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药无恨始终觉得自己不应该走到这么一步的,只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一种真正的答案,那便是完全能够说清楚的。 剩余的全部世界,都是能够逐步说清楚的。 手上传来的一种力量,让药无恨的心脏稍微有些跃动,那样的感觉,过去这么多年,从未经历过。 而且,气息的变化,似乎也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 就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也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要走到这简单的一步,一切便都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时间从未说是要证明什么的,只不过一直以来真正看清楚的是这样的世界,所以从未就是完全说清楚过。 可能,每个人心中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只要是能够对上这么一步,只有这么一步,就足够全部的人放空自己本来所拥有的情绪。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依旧是要走到这么一步地。 一步。 一步。 接触自己本身应该接触的,那么这个世界说到底,还真的就是为了药无恨而存在的。 这一点,倒是跟之前那声音所说的是联系到了一起,感觉上终究是充满着一种无法说清楚的。 生命是无法言说的,包括现在牵住自己的这么一只手,那种感觉,心生涟漪。 然而,从药无恨的脸上来看,大概是不会发现任何异状的,反正看也看不出来什么。 对于最本质的区别,大概也不是说是这么明显地。 剩余的全部,永远都是在路的前方,甚至是那么一棵枯树的面前。 说到这么一种程度,难道还有人根本说不清楚这么一点吗? 答案这么清晰可见,甚至没有多余的声音存在,为什么始终都是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情?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勉强藏住了真正的请求。 时间是很奇怪的,只要基本上依旧是存在的,那么最终得到的所有,其实都还是能够在自己的身体上找到最本质的一种改变。 这种说法,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依旧是这样的答案。 说到底,在药无恨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足够明白这么一点,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到最后都是无法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剩余的全部,不管针对什么,对药无恨来说,始终都是一种打击,这种存在本身,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依旧是要走到这么一步地。 很显然,在这么一点上,若非是做到这么一种程度的话,可能每个人的本身真正拥有的全部,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地的。 真相,大概就是在自己的手中,并且被死死握住,丝毫没有被松开过。 不然,这么多年,药无恨的坚持便是没有任何意义。 那些灵尸的存在也会没有任何意义。 剩余的全部时间中,不管是在面对什么,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决定在他们的身上,真正能够面对的所有,都还是能够说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药无恨发现手上的力量给顿住了,脚下也是停住了。 药无恨不知道自己若是主动走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可能这样的全部,勉强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生命是一种奇怪的存在,只要继续存在,就有可能找寻到全部的可能性。 药无恨一直坚信这么一点,也是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也许永远都是弄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剩余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药无恨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拿下自己的手,睁开眼睛。 药无恨在这么一个时候,在想些什么? 盘旋在记忆之海当中的是谁的存在? 是谁的身影? 这一切,不管是因为谁,到了如今这么一个世界,被单独遗弃的世界,还有什么是难以说清楚的吗?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到底是有很多东西是根本无法说清楚的。 然而,药无恨的身上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存在。 “别走。” 发现自己手上的那么一只手抽开,药无恨有些不舍,这种不舍也就化成了他口中的言语。 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不管正在面对什么,做到这么一种程度,难道药无恨不应该是产生怀疑吗? “别走,好不好,我想要再次见一见你。” 药无恨往前踉跄一步,想要伸手拽住什么东西。 但,终究是徒劳。 那么一只手好像就是这么消失了一样,任由药无恨的手在那里触摸,也未必是能够找到;另外足够说清楚的全部。 似乎任何一种变化,全部的可能性,都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对药无恨来说,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过去的岁月中,不管他再怎么坚持,也没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现在的话,药无恨不过就是想要坚持一下,坚持那么一下,就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然而,这么一只手已经是消失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十分不易的,若是让药无恨拿下自己的手,睁开眼睛,看着这空旷无比的世界,置身在这海面之上,看着泛起的涟漪,其实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他不喜欢这样的世界。 是的,药无恨从进入到这里的这么一刻都不是很喜欢这里。 不仅仅是因为那枯树,也不是因为周围围绕的十一的气息。 只是因为药无恨不想面对罢了。 他曾经所面对过的所有,一直以来都不至于是说这样的一种存在。 药无恨不想面对这样的世界,自然是不会想要经历到这里的所有。 当然,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药无恨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亦或者能改变什么,终究是没有办法直接忽视掉这么一点的。 答案也是非常清晰可见的,剩余的全部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可能,对任何一个人来说,经历过药无恨经历的事情,都是难得一见的,可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亦或者改变的,对药无恨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剩余的全部,对任何人来说,难道还是要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吗? 可惜,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药无恨自己本身也好,还是其余的人存在也好,都还是难以做到这么一步地。 真相太难。 也是很难接受的。 对药无恨来说,这么一个世界就是这样子的,终究是没有真正改变过什么。 剩余的全部,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依旧是要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药无恨甚至是有些祈求,这些年,不管是不是后悔,等到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好像早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事到如今,不管是针对什么,不管是因为什么,任何的一种变化,都依旧是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药无恨看起来对灵做了很多很多的错事,但若是这里面另外的隐情,是不是就会产生其余的局面? “这些年我累了,我不想再错过了。” 药无恨张着嘴,说着跟他本人完全不符的话。 然而,这些话全部都是药无恨的心里话,终究是没有改变过什么的。 人们真正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彻头彻尾的一种改变,选择性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对于药无恨这样的一种声音,这泾渭分明的世界是否能够聆听了? ……………… “一切都已经错过了,还要继续走下去,是不是有些困难?” 对洛白来说,从掌心中传递上来的属于灵尸的气息,倒是让洛白有些难以相信。 如果是这样的一步,洛白恨不得想要把隔壁房间中的药无恨给拽过来。 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看清楚自己所做下的所有。 对他自己本身而言,这一切可不是就这么三言两语就遮盖过去的。 灵尸! 灵变成灵尸,那得经受多么庞大的折磨? 甚至于药无恨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在这些灵的身上到底做过什么,什么样的实验,什么样的折磨,才得以让这一切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说到底,药无恨真正坚持的是什么? 十一又是谁? 怜悯的情绪究竟是因为什么? 那么一种波动又是因为什么? 药无恨说后悔就后悔了,可有想过那些灵尸的存在? 那房间中可不仅仅是灵尸,还有瓶瓶罐罐当中的眼球、指甲、内脏等等。 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慢慢遗忘掉的吗?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这么多年,药无恨何至于是完全走不出来,就跟疯魔了一样? 追逐着半灵之体,灵,这些东西永远都是盘旋在药无恨的头顶上,根本不会消散掉的。 这才是真正的答案是 药无恨永远没有办法去弥补这所有的一切! 所以,这里所充斥着的绝对不是药无恨的后悔! 是否走到这么一步,已经超过所有的一切? 就因为洛白的到来,就因为藏诺是所谓的半灵之体? 可能性,大概再也不会出现在时机当中了。 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勉强 只是这一切对于药无恨来说到底是一种奢望,不管是针对什么,走到这么一步,本身就是充满着难以想象的抉择。 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但真当明白药无恨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好像药无恨无论走到什么样的地步,都是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 一个人,犯下了多少的错,自然要承受多少的因果。 这一点,世间少有人真正挣脱出去。 对于这么一点,没有人想要去否认什么。 可能,对于这么一点,任何一个人都是不想去冒犯其中威严的。 这所发生的一切,始终是没有真正被变革的时候,不管因为什么,药无恨大概是逃不掉了。 后悔? 这么一个词,药无恨能够在这么一个世界中说出来,但真正面对那些灵尸的时候,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真相永远都是残忍的,即便它盘旋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上。 等到它应该出现的时候,所面对的所有,都不过是过去岁月中不断累积的罪恶。 这么一点,其实对任何人来说,都仅仅只会是一场错过,并且是非常明显的那么一点。 为此,不管是什么人,都没有资格为药无恨求情。 包括那根本不存在的十一。 一个人走到如今这么一步,要说药无恨的身上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大概对所有的人来说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不管怎么说,不管走到什么样的地步,任何一种选择都算得上是另外一种延续。 药无恨对这样的结局,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 说到底,药无恨对这么一切始终都不是在意的。 不然的话,这些年,药无恨也不会亲手做出这么多的事情,甚至没有想过当这一切暴露出来的时候,自己会落得隔壁什么样的下场。 人,难道就是这么轻易会后悔的吗?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样的变化,有些东西的本质,终究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当然,对药无恨来说,某种意义上,如今的世界更加适合他。 这里的世界,充斥着十一的气息,遥不可及,却总觉得伸手就能够触摸到。 而,药无恨的眼帘当中始终都是没有呈现出十一的身影。 心心念念的存在,不管是在哪一边,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渐渐的,药无恨就是理解了这所有的一切,也足够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可能就是这么奇怪的,对任何人来说,不管是因为什么,勉强走到这么一步,药无恨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见不到他本身应该见到的人,始终都是心有余悸,并且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可能,每个人心中都是充斥着这么一种可能性。 然而,所谓的幸运,可能就是这么一个时候还能察觉到十一的气息。 十一。 不管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药无恨终究是没有睁开双眼的,挪开自己的手成为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可,有些东西,有些人,到底是难以回去。 不管任何人,不管任何存在,都不应该在某些时候发生另外一种改变的。 对于这么一点,在药无恨的身上,这么一些存在,当真是什么都不剩下吗? 其实,不管是在经历什么,永远都是盘旋在每个人的头顶上,自身所经历的永远是自己最大的后盾。 然而,药无恨所经历的,所做的,却是插进他胸膛最猛的那把利刃! 沾染着鲜血,点过那所有的已经作古的存在。 这些东西其实已经慢慢改变过了。 慢慢的,没有任何声音存在着。 “十一,我已经后悔了。” 就算足够清楚自己再也见不到十一,药无恨依旧是有些坚持的。 似乎只要自己坚持这么一点,那么自己的面前将再一次出现十一的身影。 当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有些存在其实有些翻滚的。 然而,这一切都是回不到从前了。 就比方说药无恨,药无恨现在还算是药阁的人吗? 手上如此鲜血,甚至比治病救人更恐怖的鲜血,从他的手上慢慢落下,滴落在衣角,滴落在他胸膛处。 从来都是没有更改过这么一点。 几百年的时间,始终没有想过要放弃这所有。 就算是经历过所谓的不痛不痒的十年灾厄,那个时候,药无恨的眼中也只有那些灵的存在。 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一直以来,他活在自己的世界,早就忘记了这么一个世界本就是真理渐存的。 若是一开始所坚持的是另外一条道路,到现在难道真的不会见到十一吗? 对于这么一点,即便是药无恨自己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分明就是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 黑色的雾气渐渐地从远处翻滚而来,穿过那泾渭分明的世界,呼啸而至,却是在药无恨的面前渐渐凝聚成一黑色的人影,雾气飘荡,连带着整个人影都是非常的不稳定。 药无恨必然是走错了路,但有些东西如果以开始就错过,好像再也没有重聚的机会。 这一点,药无恨好像是忘记了。 他所奢望的,所渴求的,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永远都是见不到了。 药无恨似乎连自己所走的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这所有的一切,都应该…… ………………… 洛白看着手中的手,这些东西的本质,似乎不管是面对怎么样的世界,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慢慢走到这么一步地。 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而是洛白的存在。 洛白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硬对硬的话,大概没有办法从洛白的手中落得个什么。 而,人一旦卑微到某种程度,总是会激起一部分的保护心理。 可能,在洛白的身上,现在所正在经历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我们不过去了,不行吗?” 洛白微微握紧手中的手,不是很愿意让身边的灵尸再一次去面对这一切。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的全部,永远都是内心深处的一根刺,若是想要轻轻松松地放过,那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幸运的是,说出这么一句话的人是洛白,而不是其余的人。 只要洛白在,任何魑魅魍魉都是会一一击溃的。 这,便是最大的底气! 洛白握紧手中属于灵尸的手,倒不是说有什么可以经历的。 但,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甚至是异常明白的。 洛白只是足够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洛白所做下的决定,都是足够影响全局的。 不仅仅是这么一边针对莲梵、藏诺的事情,还有另外一边苦苦坚持的药无恨。 这一些,都会在洛白慢慢的释放下而产生多余的改变。 这便是洛白能够完全做到的事情。 “如果不想面对,我们可以离开的。你还是你,没有任何存在可以打扰到你。” 果然,洛白对面对的灵尸抱着极大的包容性,只要这灵尸没有特别过分的要求,洛白都能够为其一一实现。 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惶恐不安的。 可,如果是灵尸的话,大概对这么一种意义也是比较模糊的。 永远不会明白这么一点究竟意味着什么。 有些东西,放在心里面就好,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经历这么一点的。 单纯只是对一件事情产生这样的情绪,似乎不管是什么,总是藏着人们心中最终的妄想。 这些东西到最后都是会影响到所有的人,除却洛白,没有任何人能够从这样的漩涡当中慢慢走出来。 这就是现实啊。 不管诸多事情,能够经历的必然是经历过的,对人的本身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当然,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永远都盘旋在每一个人的天空之上。 情绪是很波动的,但最本质的原因显然也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然而,不管是真正面对什么,总有一些东西是难以想象的。 对于很多东西的本质,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远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现实是很残酷的,只需要明白这么一点,大概很多时候也是根本上难以忽视掉的。 幸运的是不管针对什么,都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人,到底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什么样的答案? 包括洛白,握紧灵尸的手,又是想要做什么了? 做下这一切的时候,是否藏着别人根本看不懂的颜色了? 有些东西,就算是洛白说清楚了,大概也不会找到真正的答案。 所以,每个人本身真正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的事情。 只要洛白本身还承认这样的事情,那么到最后,永远都还是盘旋在这里,丝毫不曾褪散过。 这便是原本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可能,在这里,洛白所说的话没有任何的理由。 不过,这大概就是本身需要经历的。 “如果不想走下去了,我们可以立刻停手的。” 洛白始终都是抱着赤诚的心情,对这么一点,终究是停留在每一个人身上的。 洛白只是不喜欢一些东西的存在。 药无恨这么一个人,说不上来的感觉,可总也会发生不小的改变。 剩余的全部,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还是勉强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幸运的不管是什么,好像很多东西都是要慢慢走到最后的。 只是,洛白忽然沉下眼眸,他似乎都弄不清楚自己心中所准备的一些东西了。 大概很多时候任何一种选择,都还是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似乎剩余的世界中,不管是正对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时间都是很正常的,在洛白的身上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剩余的,不管洛白再怎么去说,事实上都是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说到底,这些东西的改变都是跟这么一个世界有关系的。 简简单单的言语中,总是藏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样的一种可能性落在洛白的身上,大概就成了有名的毒药。 事到如今,可不是说就这么轻而易举就能够全部放下的。 生存,太难。 后悔,根本没有余地。 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最后的机会 其实,不管真的发生过什么,有些东西终究是难以更改掉的。 任何情况下,任何本质,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洛白还在这里,并不是因为一些简单的原因。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改变,这样的更替,始终都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幸运的是,这样的一个地下世界有洛白这样的存在。 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不会超出掌控,甚至是难以想象的局面。 这样的一点本质上还是非常清晰的,也不会被任何人察觉这本身就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洛白的话,很多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深埋在地底之下的。 这也许也是旁人所无法根本看不懂的。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改变掉了什么,都勉强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可能,对任何事情,他们的脑海中真正浮现出来的还是最原始的自己本身。 遥远的过去,自己也是经历过很多很正常的事情。 对于未来,不管是什么样的想法,最终也都是难以想象的。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正在面对什么,都勉强是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生存,是很奇怪的。 就算是洛白也未必能够全部掌控住这么一件事情。 而至于其他的,就算这个时候洛白想要插手,也是应该做不到的。 余下的,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要勉强走到这么一步地。 很显然,不管是针对什么,改变什么,都依旧是要慢慢走过去的。 “我知道了,慢慢来,不必着急,不必惶恐。这么一条路,能够坚持本身就是十分不易的。” 洛白轻声说着话,抬头看去看莲梵那边落下尘埃,又是去帮助藏诺了。 就知道这边的事情不需要有自己的插手。 他会把这灵尸带走的,剩下的四具灵尸也不会在这么一个时候产生任何的动静。 这是洛白给出的保障,以便他好去处理那灵尸的事情。 药无恨的身上纠缠太多的因果线,如果这样的一件事情根本处理不好的话。 先前,系统所言,大概也是不了了之,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洛白的性子本身就是这样的话,也不需要说是有任何的纠葛,说到底,对任何事情来说,都是要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剩余的时间中,洛白能够真正插手的便是少数了。 对灵尸而言,它没有任何的神智,对任何事情都是基于本能的。 又在药无恨的操控之下,总是要面对一些另外根本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或许,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对任何一种选择来说,都是要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说到底,就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事情是真的很奇怪,奇怪到任何人都是觉得本质上的请求根本不会影响到全体大局。 脆弱的是什么,可能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无法全部说清楚的。 看着现场当中,不会有其余的整体上的变故。 洛白就很清楚,这是自己的时机到了。 这件事情,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还是在洛白能够操控的范围之内。 “走吧,我们应该过去看看了。” 洛白牵住灵尸的手,就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在那方向的远方,存在着灵尸真正想要面对的人。 说到底,这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最难说清楚的。 “不必着急,有些东西,有些存在,对于我们而言,是时间的证明,却也是罪恶的延伸。他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你亲自看在眼中,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更改掉的。” “只怕这一次,会是你最后一次看到他。这一次之后,该放手的就放手吧,真正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于你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也不曾说是有必要要改变掉什么的。” “余下的时光中,我会陪着你,陪着你们度过漫长的岁月,不会再有人惊扰到你们。” 这是一条深邃的道路,不管正在面对什么,好像很多事情也都是一一浮现在自己眼前的。 洛白难得变成一个絮絮叨叨的人,至于旁边的灵尸能够理解多少,其实也根本不用在意。 只需要知道,这所说的所有的一切,洛白都是能够做到,就是足够了。 对于这么一点,终究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余下的时间中,若是不能去真正面对这所有。 恐怕,任何一种选择都是基本上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洛白说完这么一段话的时候,便是什么都没有说了。 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针对什么样的改变,有些东西终究还是难以更改掉的。 余下的时间中,任何一种改变,到底是真的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不管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样的声音,都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可能,不管是因为什么,因为任何的改变,勉强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放心吧,有我在你身边,他们不会太欺负你的。” “至于其他的,就应该让他付出代价了。” 洛白握紧灵尸的手,就是往前走去,什么都感觉没有剩下的样子。 但,人的声音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慢慢做到这么一点的。 一步一步走下去,穿过那墙壁,最终所面对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若非从过去的岁月中慢慢看到全部,大概这个时候也不会保持住这样的心情。 一阵光芒闪耀而过,洛白本能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片漆黑,只能在远方的一角勉强看到一点点蓝色,在周围漆黑一片当中显得异常明显。 洛白收回视线,又是看向自己所拽住的灵尸,结果发现自己的手中什么都没有,旁边的灵尸也是不在了。 洛白赶紧看向周围,这才是从另外一边看到不断向前走去的灵尸。 如果只是单纯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大概永远都是做不到这么一点了。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每个人做出的选择也还是勉强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事实上,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洛白稍微沉吟片刻,就是追上了灵尸,一伸手又是把其牵住。 这要是随随便便松手,意义可就不会是那么明显的了。 有时候,洛白自己本身也是看不懂这一切的发展,对任何事情的抉择来说,大概所有的事情也都是慢慢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有些东西的本质,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都不至于说是要变成什么样子的。 要是洛白能够慢慢在这么一点,对任何事情来说,任何改变都始终只是这么一点总是让人的心情很是复杂。 但,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没有人慢慢明白的。 大概,每个人的心情都还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只要足够清楚这一切,原先能够看懂的,大概就是沉寂在记忆当中。 如果,不仅仅是旁人,还有一些东西的本质也永远是无法说清楚的。 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对任何事情,大概也是难以改变掉的。 这样的事情,在任何人的身上,始终都是无法更改清楚的。 但,不管是什么,到最后,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幸运的,只是这么一点。 洛白没有说话,就这么牵着灵尸的手,慢慢走过去,见到这所有的风景,也还是勉强走到这么一步。 当然,对于人来说,对任何事情来说,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终究是很难说清楚的。 当然,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那么一步的。 大概,这也是本身会发生在这么一个地方的一种可能。 洛白已经是没有任何的话想要说出来,对任何事情来说,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不应该是去改变掉这么一切的。 至于另外的一种可能性,不仅仅只是在洛白的手中。 或许,对任何存在来说,任何可能性都是足够茫然的。 然而,幸运的真的仅仅只是这么一件事情吗? 面前是一屏障,屏障的另外一边是湛蓝的颜色,伸手触碰到的是屏障,而不会穿过这屏障,做到这么一点。 当然,这仅仅只是针对灵尸,对洛白而言,还是不容易做到这么一步。 灵尸看着远处的风景,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整个人还是比较茫然,更加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些东西,这样的本质,或许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清晰的一点。 真相是奇怪的,但在洛白这里,真相永远只能是真相! 就比方说站在他身边的灵尸,他的存在本身也会是另外一种真相。 “走吧?” 这屏障是最后的退路,所以洛白在这屏障前想要问清楚的。 只有这么问清楚了,结局才会是定下。 这样的东西,不管是针对什么,针对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实际上,不管是面对什么,大概也是没有办法真正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也始终是停留在旁人视线当中的。 洛白可以给出最后的机会,只要自己本身依旧抓取着这么一种存在。 但,对灵尸来说,这真的是一种好事情吗? “我知道了。走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洛白抬起头,看着另外一边湛蓝色的世界,还有相汇之处的枯树。 看来,有些东西真的是要面对了。 就是不清楚药无恨走过这么多条道路,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 痛苦的世界中,一直一直都是没有任何存在的。 假象始终都只是假象,真相永远还是真相永远 不管是针对什么,针对什么样的改变,都还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实际上的原因,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可能,这些东西的本质也还是足够清晰的。 但,对药无恨,对洛白来说,远远达不到尘埃落定的结果。 这样的世界中,对这样的认知达到这么一种程度,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 事实上,不管是因为什么,变成这么一个样子,都是有原因的。 一步向前,打开天空,露出了所有人记忆中应该盘旋的存在。 这,是现实,是过去岁月中的现实。 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止不住的 穿过那屏障,洛白的旁边是被牵住的是灵尸,灵尸的另外一边,离着很长的一条路,才是那所谓的枯树。 枯树的不远处就是药无恨的存在。 药无恨现在完全就是僵直站在原地的,没有睁开眼睛,没有流露出属于自己的气息。 好像,一旦开始追寻什么,自己的身上,必然会有一些存在是能够被放弃的。 当然,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得到这么一点的。 这些事情的本质,这些东西的声音,始终都是存在于药无恨的耳边。 一步,停下一步,走出一步,折磨的永远都是药无恨自己本身。 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大概也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其实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正在经历什么,大概都还是勉强能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非常清楚的。 其实,走到这么一步,已经变成这个样子,有些东西便是无可厚非的。 事实如此,没有必要还要去说有什么是完全说不懂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完全不太一样的。 就算是药无恨,自始至终,都依旧是存在着某一种可能性。 当然,人,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地。 事实上,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在什么样的世界中,对任何事情的认知,都依旧是要走到这么一步地。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对任何人,任何本质来说,都是本身应该出现的这么一点。 当然,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依旧是还有这样的变化。 “我们过去吧。” 洛白前倾身子,看到药无恨的存在,很清楚现在的药无恨不会是走到自己身边来的,便是牵住灵尸往那一边走过去。 一步一步,很是漫长的道路就这么慢慢缩短了距离。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真正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要慢慢做到这么一点的。 其实,任何一个人,在面对眼前的所有的时候,最能够完全说出来的一点,也依旧是让旁人有些震惊的。 洛白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就这么牵着灵尸一步一步往前走。 只要走出那么一步,剩余的世界,都是会慢慢更改掉的。 灵尸所面对的世界是比较单纯的,洛白能够明白其中言语,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洛白,有些东西只会跟他交流。 跟其余的存在若是交流的话,大概是不会产生如今的局面,也不会是造成现在这样一种始终无法说清楚的事情。 然而,这么一个世界,始终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终究是很难真正定义清楚的。 洛白无法去说清楚这一切,至少药无恨这么一个人,并不是说所谓的后悔就能够弥补这么一切的。 如果以为这一切就能够这么慢慢过去地话,那才是天大的一个笑话。 就算是自己手中所牵着的灵尸,都未必有这么一个灵尸。 更何况,事实上洛白要管的可不是药无恨,而是这些灵尸,灵尸的存在终归是要回归天空的。 上苍之赐,回到祂的怀抱,这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还有其余的很多世界,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当然,不管是针对什么,这么一点,对任何本质的存在,终将会存在着一部分可能性。 剩余的世界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因为真挚的改变,终将改变掉这所有的一切。 大概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的本质,也还是会发生一部分改变的。 世界的声音,不管是落在什么人的身上,都会觉得这是一沉重的负担,根本承受不起。 而,这样的一点,若是落在洛白的身上,或许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药无恨,药阁药师,若不是那一地的冰棺,真是没有想到药阁中人也会走到这么一步。” “你说,药家要是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对你而言,还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吗?” 站定在这么一个地方,洛白好像都是看到了远处那慢慢浮现出来的场景。 这些东西,这样的本质,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说到底,不管是针对什么,针对一种真正的改变,也还是要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其余的世界中,不管是真的面对什么,都还是要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 洛白现在所说的话,其实也是事实,甚至是非常清晰的事实。 这样的东西,如果以开始不说清楚的话,到最后,有所期待,有所失望的也还是他本身。 一刹那间,药无恨的耳边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存在,稳稳落入耳中的便是洛白的声音。 药无恨嘴唇蠕动,他觉得这样的事情很奇怪。 这么泾渭分明,甚至有些排外性的世界,竟然还会有外面的人进来? 药无恨想要拿下自己的手,睁开眼睛看一看,在这之前,药无恨跟洛白的交流也是少数的,甚至没有多少能够心平气和的会面。 洛白说这样的话,只是想要让药无恨明白,自己所作的事情,对任何一个家族势力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 这,本身就是被否定的一切! 岁月中,其实任何声音的存在也始终是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余下的,不管是针对什么,改变什么,都未必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最终,药无恨还是下定决心,他自己本身就应该说是去面对这么一切的,若非是其余的变化,何至于说是,说是什么都不想面对? 十一…… 药无恨的心中滚出这样的名字,到底还是有很多的事情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当然,任意的一种改变,也始终还是要慢慢找到这里的变化。 可能,不管是为了什么,药无恨也还是要在这么一个时候知道自己本身能够发生的事情。 但,不管是针对什么,针对什么样的世界,也是勉强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最终,药无恨还是睁开了眼睛。 可,药无恨的视线落在的地方却不是洛白所在的地方,而是旁边灵尸的脸上。 灵尸的身体干瘦,什么都是没有存在过的。 灵尸被这么炙热的视线给盯住,牵着洛白的手,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是否应该有这样的变化。 药无恨恍若未觉,慢慢地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去触摸灵尸。 这灵尸,他是熟悉的,熟悉到每一寸的皮肤应该是什么纹路,熟悉到那流动的血液当中存在着什么样的芬香,他都是非常清楚的。 这么一具灵尸,是他最熟悉的存在,最难以说清楚的全部,终究是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然后,慢慢拿到那所有的一切,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怎么会?” 药无恨却不是很清楚面前的灵尸是怎么出现的,慢慢地视线挪开的时候,就是落在了旁边洛白的身上。 “你是什么人?” 其实,药无恨也不是很清楚洛白的身份。 如果不是因为灵尸的存在,也许这样的一点终究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所谓的可能性,所谓的全部,到底是难以说清楚的。 药无恨的视线落在洛白的身上,像是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另外一种可能性,大概永远都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地。 药无恨就这么看着洛白,这么一个人带着灵尸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必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那一瞬间,药无恨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念头,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是没有说清楚的。 大概,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慢慢改变掉的。 大概,不管是因为什么,但还是要知道甚至是清楚自己身上到底需要什么。 而,药无恨现在还有什么是被需要的? 但本质上的一种改变,到底还是无法说清楚的。 洛白也是这么看着药无恨,从这么一双瞳孔中,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神情,即便这么一个人都应该存在。 说到底,他们好像都是不应该属于这么一个世界的人。 对于这么一点,对任何的认知,其实不管是真的要针对什么,都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地。 只此一步,便再也看不到所谓的风景。 世界之中,碎任何的情绪而言,也是无法走到这么一步地。 事实是很奇怪的,但真相永远是最令人痛心的。 对洛白而言,药无恨所走过的道路,实在是令人心痛,并且牵扯进了太多太多的存在。 这样的事情,药无恨不可能说是一点儿都不清楚的。 这么清晰可见的东西,除非一叶障目,否则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忽视掉的。 然而,药无恨还真的就是走到了这么一步,甚至是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的。 生命很奇怪的,即便是药无恨这样的人,他也依旧拥有存在的可能性,并且这样的东西似乎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慢慢带走这所有的一切。 说起来,真是有些可笑了,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好像又不是说那么难以相信的。 “它来了,见你最后一面,然后就要走了。” 洛白可不管药无恨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当着药无恨的面,直接就是说出这样的话,甚至药无恨非常清楚他所说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的确,药无恨足够明白,所以在这么一瞬间,本能地就是后退,似乎不愿意去真正面对这所有的一切。 “不可能!我做了那么多,我做了那么多,都没有见到他一面,怎么可能说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我这么多年的研究就是错付了吗?” 药无恨的心情稍微有些激动,甚至说是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答案本身就是清晰可见的,只要本身够明白这么一点,自然就是有能够留下来的全部。 剩余的世界中,不管真的要去针对什么,恐怕都不能让药无恨流露出属于自己的情绪了。 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终成空 人生艰难,如果只是药无恨一个人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好像到最后,冥冥之中所有的事情到了一种不可比拟的地步。 药无恨对自己现在所经历的,包括还有洛白所说的话,都有一种不可比拟的味道。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勉强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而,对于未来,不管是面对什么,现在所正在经历的,其实都不一定会真的改变什么。 “怎么可能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面前?百年时光啊,从未改变过什么,这一朝一夕之间,你让我如何相信?” 不得不说,药无恨的心中还是存在着某一部分不可言说的事情。 药无恨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很清楚自己所做过的事情,甚至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到底会呈现出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他都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么一件事情的。 其实,对任何存在来说,任何一种选择,永远都是很难走到这么一步地。 命运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不管是真的要去面对什么,远远都不会沦落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 药无恨所说的话,所经历的,在这么一个世界中,应该也是独一份的。 至于,对灵的一种选择,大概永远都是盘旋在那么一片天空上的。 就算是药无恨,在面对洛白的话语,也依旧是这么一个想法,未必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岁月的声音,总是会不自觉的去经历过什么。 当然,这样的一种想法,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到现在都依旧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所谓的选择,所谓的开始,一直一直,都是不曾改变过的。 “不可能!这一切都不可能是这么轻而易举的。” 正如药无恨自己本身所说的那样,自己经历过百年的岁月,漫长的岁月中,经历过不少的事情,又在不断捕杀灵的存在,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说是这么简单就能够见到那么一面了? 那他之前所有的研究,就真的毫无意义吗? 他所有的挣扎斗不过是一种笑话吗? 任何一种事情,任何一种变迁,永远,永远都不会说是真正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时间也是很奇怪的,居然没有沦落到另外一种地步。 这样的一种事情,药无恨能够接受的余地属实是太低了。 洛白看着药无恨的神情,看着这么一个人,好像看到了过去岁月中孑然一身的存在。 是吗? 也许是的。 但,洛白不觉得这么一个人可怜。 可怜的存在站在他身边,这么一具灵尸,所存在的根本性基本上是被药无恨所破坏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可能就是这么慢慢蔓延开的。 时间也从未说是要刻意经历什么。 如果只是这么一种经历,如果只有这么一点,大概也不会说是让洛白觉得旁边的灵尸可怜了。 时间会是很奇怪的,也从未说是要改变过什么。 当然,不管经历过什么,如今这么一个局面,必然是药无恨,还有灵尸所期望的。 “他不会见你,数百年的时光,他早就消失了,该见你的人在我的身边,这灵尸,你就当真没有任何感触吗?” 洛白发现一件事情,药无恨所奢望的似乎并不是旁边的灵尸,而是那再也不可能出现的十一。 心心念念的十一,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的十一,大概不管是出现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永远都是不太可能的意见事情。 算下来,不管是经历什么,不管是改变什么,他们所奢望的永远都是其余的人怎么都看不懂的世界。 “谁?!” 一听到洛白说自己该见到的人不是十一,药无恨整个情绪都是炸开,仿佛一整个世界中什么都不留下,那一瞬间的冷酷无情,也是无法用言语去真正说清楚的。 答案本身就是非常奇怪的,只要是面对这么一点,也是无法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说到底,这么一切变化,这种改变,终究是被人记在了心中。 洛白看着药无恨神速的变脸,一伸手就是落在灵尸的肩膀上。 药无恨这是做什么? 身边的存在,难道不是他想要重新复刻十一的存在而慢慢研究出来的吗? 后来,发现这一切都没有可能,慢慢转变的便是成为灵尸,似乎也成了另外一种怎么也找不到的风景。 这么一个世界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针对什么,做到这么一步的时候,这样的一种存在,也是无法让药无恨想起来这所有的事情。 药无恨疑惑的视线落在灵尸的身上,他不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存在,只以为洛白这是在诓骗他,甚至不想是真正去面对。 枯树在一旁,这么一个世界始终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这样的世界明明是很奇怪的存在,怎么到了这么一步,连剩余的一点儿声音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答案好像也成了非常难以说清楚的事情,可药无恨不想要去相信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到最后,不管是什么,都未必有现在这么一个结果。 说起来,也未必能够走到这么一步,这么简单的一步,从未说是要在其余的人的面前慢慢浮现出来的。 说到底,洛白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真的只是为了让灵尸见一面? 这么一种事情,大概也未必说是真正去定义什么,然后所有的情绪,都会在一种时间中慢慢劈开的。 “放心,他不会做什么的。去面对吧,这是你们应该做下的了断,无月。” 洛白落在灵尸——无月肩膀上的力量慢慢加重,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洛白始终认为,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是无月最坚实的后盾。 这么一种想法说起来是有些奇怪的吗? 其实,也算不上特别那么奇怪的。 洛白只是认为,灵尸,系统中所说的存在,净化会成为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了却愿望,带着灵尸离开这么一个地方,到最后能够呈现出来的,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算下来,真是有些可悲啊。 而,冥冥之中,药无恨竟然是这样的一种神情,属实是让人一丁点儿都没有想到的。 “无月?” 听着洛白的声音,药无恨才是在短暂的惊诧之后,想到一个存在。 不可否认,他们口中的十一是一灵的存在。 而,无月的话,怎么说了,那是在药无恨最艰难的一段时间中,利用那不断枯敗的灵的树身而创造出来的灵。 后来,药无恨在无月的身上怎么也找不到十一的影子,无月也就这么在研究当中硬生生地变成了灵尸。 很多事情,不必这么完全去说清楚的,只需要知道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针对什么样的存在,都是会慢慢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这才是真正可悲的一种局面。 人,到底会经历什么,会改变掉什么,大概永远都不会说是要演变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的。 可能,到最后,不管是正在经历什么,永远都是在盘旋在这么一点上面。 可能,人,终究会是在那么一种不可比拟的地步。 当然,这样的一种事情,一种改变,永远都是非常麻木的。 时间,难道还有另外一重解释吗? “无月?” 药无恨慢慢走过来,实现当中再也没有洛白这么一个人的身影。 这些事情,这样的一种存在,永远都不是这么三言两语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算下来,不管是在经历什么,改变什么,药无恨都不应该慢慢遗忘的。 所以,记忆当中还有无月的存在,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庆幸的事情。 洛白到这么一个时候,也不曾说是要真正去定义什么的。 算下来,不管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永远都是在慢慢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除却这么一点,还能够做到什么。 到这么一刻,洛白都是没有忘记先前系统所说的净化灵尸。 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灵尸必然产生堕落,到那个时候,勉强还能撑住多久的时间了? 很现实的一件事情,没有必要说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完全不符合自己本身的情况。 其实,洛白也不算的上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 想要做到这么一点的话,有一种存在是足够可以的。 白色日轮花。 只不过,针对这么一点的话,能不用则不用,洛白不想说是在无意识当中欠下一份人情。 有些东西,终究是难以偿还的。 洛白非常清楚这么一点,所以到这么一个时候,都是没有说出这件事情的存在。 对于药无恨现在这么一个样子,洛白是非常庆幸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不管是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大概也也不会说是要真正去改变掉什么的。 人生是一件特别艰难的事情,到最后都未必说是真正改变过什么。 人生的余地,人生的一种想法,都未必说是能够接触到这么一点的。 反正到最后,洛白也只会是一旁观者。 随后,洛白就是从无月的肩膀上传过去一部分力量。 这么一种力量能够让无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这算是洛白的一种祝福。 也是希望说是,在他们的勉强,他们还是能够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么算下来,真是有些可悲,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准。 一阵浅浅的光晕之后,洛白就是松开自己的手,一抬头就是看到了另外一边的枯树,这东西的存在,这事情的全部,永远都是让人心寒的。 洛白稍微皱皱眉头,就是从无月的身后,走到了另外一边。 这枯树的存在,他不信药无恨没有察觉到上面的不对劲。 这些事情,其实不管做出多少改变,永远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至于剩下的,不管是什么,大概在这么一个时候也会是达到另外一种地步的。 无月在洛白力量下的蜕变当中,竟然是变成当年灵的模样,哪里还有枯瘦无比的模样? 这么一种事情,这么一种改变,自然是被完全记在了心中,甚至没有任何的改变。 而且,到了这么一种地步,能够说出话来,才是洛白给予无月真正的帮助。 无月看着自己面前的药无恨,又是转身向着另外一边的洛白直接弯腰行礼。 “无月多谢洛公子!” 无月很清楚,如果不是洛白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存在可以逼洛白去做到这么一件事情,这样的一种改变,始终都是非常明晰的。 至于剩下的岁月当中能够改变多少,能够真正验证多少,永远都是足够让人更加清晰的。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非常令人震撼的。 无月深吸一口气,不去想洛白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随后就是转回身看向药无恨。 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啊,当自己还是少年的时候,所见到的人,此后经年,无论是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不曾遗忘过。 任何存在,有了执念,那便是当真不同的。 无月无非就是这么一种人当中的一个存在。 “无恨,我们也该放弃了。” 无月深吸一口气,伸手一拱,宽大的袖摆垂落,那么一双手白皙无比,青筋浅浅的,淡淡的颜色,不管是冲到什么地步,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种地步的。 而,那么一张少年的脸,慢慢改变掉什么的时候,其实总是能够让药无恨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日子。 深埋在心中的记忆,随着熟悉的脸庞,慢慢浮现在脑海中,怎么都是更改不了。 至于剩下的,永远都是在那已经消逝的岁月当中。 至于余下的,不管是在经历什么,不管是在改变什么,永远都是足够清楚的。 人,到了这么一种地步,如果还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也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这样的一点,这样的一种变化,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药无恨看着缓缓行礼的无月,这是熟悉的人,也是熟悉的气息。 正是因为太熟悉了,药无恨才有些难以想象。 他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算下来,任何一个人的心中,任何一种改变,终究是最难定义清楚的。 余下的时间中,药无恨无法言语,只会在脑海中不断想象如果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如果只是如果呢? 很多时候,就算是药无恨也会发现那么一丝的不同。 至于,所谓的放弃? 凭什么放弃? 自己所坚持的事情,从来没有说是要去放弃的余地。 这么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存在,药无恨始终坚持的都是这么一点。 当然,到那最后一步,能够渐渐清晰的也无非就是这么一点,甚至不需要说是有任何的改变以及存在的声音。 对于无月所说的话,药无恨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理解,不理解无月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改变,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的。 余下的时间中,不管是真的去针对什么,远远还达不到这样的一种地步。 其实,很多时候,药无恨想不明白的事情,在时间上永远都是得到了全部的呈现。 对于这么一点,简简单单的一点,任何事情的本质都是足够清晰的。 剩余的,不管是真的去面对什么,大概都还是足够让药无恨觉得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即便面前站着的人是五月,这样的一种想法都是未曾改变过的。 无月终究不是十一,不是那风光霁月的存在,不是那慢慢流淌在无声岁月当中的存在。 这么一种声音,这么一种存在,大概只能永远存在于记忆当中了。 是的,也仅仅只能做到这么一步了。 时间是很奇怪的,甚至不想要出现任何声音的存在。 当然,余下的时间中,无月还说出一些存在的,难保药无恨的内心不会产生波动。 这些东西的本质,其实,不管是到了什么地步,永远都是最清晰的,最难以说清楚的。 生命是一种很奇怪的,存在,永远都不会说是还能够改变掉什么。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 时间是很奇怪的,未必有那么一点得到全部的回应。 余下的时间中,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足够清晰的,足够明白的。 “不可能!” 药无恨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么一段话,很多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难以认清楚这么一点的。 事实上,不管是针对什么,针对什么样的结果,事实上,真正的声音都未必说是达到这么一种程度。 药无恨想要见到那么一个人,不是虚假的无月,不是这虚无的世界,这虚无缥缈的气息奄奄 明明这一切都未必是能够全部弄清楚的,凭什么,凭什么一定要达到这么一种程度了? 药无恨永远都不想要说是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十一。 十一,这是光是说着话,就能够渐渐明白在他们的身上已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地。 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要慢慢够明白这样的一点。 说到底,不仅仅是五月,就算是药无恨,也不过是拥有自己的执念罢了。 自始至终,从未说是改变过的。 这样的事情,也未必说是要足够完全说不清楚的。 药无恨心心念念的存在,如今这么一个世界中真的还能得到一种回应吗? 说到底,就是这样的一种声音,一种选择,就算是药无恨自己本身都未必说是能够得到全部的回应。 当然,也不排除其余的存在,这样的一种声音,这样的一种改变,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 时间,是一种很奇怪的。 药无恨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其实也是难以想象的。 当然,剩余的世界中,总是存在着另外的声音。 这一切也是毋庸置疑的。 “无月,你该走了,到了走的时候,就不应该再这样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除却自身的事情,药无恨居然跟无月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无月听着这样的话,才是明白药无恨是真的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曾经那么想念的存在,如今竟然说是举足轻重,根本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该走的是无月,而不是药无恨,这样的世界中,任何事情,真的就这么走向终端的吗? 即便是无月,现在也很难说是弄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了。 药无恨也不管自己说出的话对无月造成的冲击是什么样子的。 纯粹的世界中,总是有那么一些执念是根本上无法说清楚的。 无月站在这里,借助洛白的力量出现在这里,真的只是为了口头上劝阻药无恨不要继续走下去了吗? 不是的。 无月能够借助洛白的力量从那么九具灵尸当中脱颖而出,必然是有其真正恐怖之处。 不然,以为洛白就是纯粹的冤大头? 或许,每个人本身,每个人身上的抉择,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剩余的,不管是交给什么人,交给什么样的存在,都未必能够说是有这样的局面。 无月缓缓垂下自己的手,抬头就这么看着已经慢慢苍老的药无恨的容颜。 说到底,几百年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没有丝毫的变化? 这样的一种改变,不管是针对什么,针对什么样的结果,到最后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每个人本身的一种选择,到最后都未必说是能够改变掉什么的。 时间是很奇怪的,也从未说是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剩余的世界中,为何而改变,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事情。 可能,在无月的心中,药无恨只不过是差了那么临门一脚,总是以为说出这样的话,药无恨就会顺坡而下,放弃这么一切。 然而,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甚至是不应该出现的。 当然,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能够做到的绝对,也未必是能够得到全部的回应。 无月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场景,看来是自己的身份不太够。 除却这么一点,无月不会想到其他的原因。 而剩余的,大概也从未说是要想过有那么一种能够得到全部回应的可能性。 “无恨,真的该放弃了。” 无月想要再坚持一下,只要再这么坚持一下,大概解决也会完全不一样? 但,药无恨丝毫没有理解无月的苦口婆心,瑶瑶头,再一次拒绝掉这么一件事情。 如果无月的身份不行的话,那十一了? 可,这么一个地方,灵尸的存在,其实是真的不应该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上的。 如果,如果有那么一日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也未必是不可以的。 剩余的,其实也是非常清楚的吧? 也未必是能够完全说清楚,只不过能够真正面对的仅仅只是这么一天,只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存在,都是足够清晰的。 剩余的世界中,当药无恨还不明白的时候,必然会经历到另外的一种结果。 这种事情可不就是这么能够完完全全得到回应的。 这一点,药无恨应该比无月更加清楚的。 无月静静地看着药无恨,发现药无恨是真的不会继续走下去的时候,心中便是足够明白了。 余下的时间中,就让另外的存在来劝药无恨吧。 无月缓缓闭上眼睛,自己做了自己心中执念永远在徘徊的东西,其余的,也未必说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当然,每个人自然有其心中另外的一种改变。 站在枯树之下,洛白的心情也是比较复杂的。 这么一棵枯树,为什么药无恨没有放在眼中? 这分明就是…… 有些事情,洛白并不方便说是说的那么清楚,这样的一点,对任何存在来说,不管是到了什么地步,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 更何况,这样的一种呈现,出现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自然,在任何的声音下面,也会改变成另外一种结局。 曾经引以为傲的存在,也会慢慢消失掉的,所以从未说是要可以去更改掉什么。 余下的时间中,余下的改变,到底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可能性就是这么悲哀的,而牵扯其中的人也终究再也走不出来了。 他们,他们不过是宿命这么一个漩涡当中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实在是太悲哀了。 无月往后退出一步,这么一步,也未必说是能够勉强走到这么一步。 至于其余的改变,到最后,能够改变掉的,好像也是自己本身。 当然,这样的一些存在,这样的一种选择,从来都是足够清楚的。 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针对什么样的改变,任意的选择都是非常清晰的。 无月没有做到的事情,自然会有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曾经慢慢走过来的存在,一定是能够发现这么一点的。 而剩余的时间中,不管再是面对什么,都未必有这样的一种想法。 说到底,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始终都是没有完全说清楚过的。 至于其他的,大概也从未说是要刻意去针对什么的。 无月再也没有说话,药无恨也不是很清楚无月还能够做到什么。 剩下的,剩下的风景中,对任何事情来说,勉强还是能够发挥到另外一种程度的。 只是,应该怎么说了,药无恨好像一下子被这世界还有无月的出现给打击到了,一下子苍老许多,对自己所执着的存在,似乎也没有那么大的想法了。 药无恨是药阁中人,是药家的人,要是不再执着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大概就会成为药师吧? 不过,怎么说了,这一切已然发生,药无恨无论如何都是会付出代价的,这样的代价始终都是存在着的,不会因为药无恨内心深处的想法改变了,就说是这一切不应该继续存在的。 这样的想法也是不应该出现的。 药无恨终究是药无恨,是这样的世界中,无论如何都消磨不掉的存在。 可能性是一种很奇怪的存在,就算是药无恨,也未必说是能够达到这样的一种改变。 说到底,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想要说是出现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的? 好像也没有多少可以完完全全说清楚的。 剩余的世界中,剩余的改变,全部都是非常清晰的。 至于其他的,可能还会有另外一种想法。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做到了什么地步,永远都是足够清晰这么一点的。 当然,每个人心中的想法,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同的。 自然,最后的改变也是需要全部去回应清楚的。 剩下的,不管是做什么样的改变,都未必说是能够得到全部的回应,与此同时,最终的改变,最终的结果,永远都是非常清晰的一点,一直都是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 当然,这样的一种声音,一种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 剩余的时间中啊,到底还有什么是需要自己慢慢去面对的? 说到底,他们真正面对的存在终究是一种少数的声音。 就算是药无恨,也未必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这样的变故,从来都没有说是要刻意去改变的。 药无恨没有反应过来,这仅仅只是药无恨自己的问题,跟任何人都是没有关系的。 当然,除却这么一点,其余的声音之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也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这些年,错过太多,所以从来都没有认为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来,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最原本想要做到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不容忽视掉的。 这么明显的事情,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愿意去相信,真是有些可悲了。 短暂的声音之后,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远远都达不到这样的一种选择。 说到底,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勉强走到这么一步,属实是原本就没有想过的事情。 事实上,不管是针对什么,针对一种什么样的结果,远远也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算下来,不管内心当中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药无恨都未必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部分事情,这也是比较现实的一种选择。 可能每个人本身能够拥有的东西到底是少数的,一直以来,都不见得说是要清楚亦或者明白这么一点。 看来真是有些茫然,甚至足够让别人完全看不懂了。 当然,无月放弃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想过在药无恨的身上到底什么才能够改变的。 除却十一,别无可能。 是了,一切都应该回归原点的。 他们这些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应该继续存在的。 剩余的时间中,就算是药无恨,也不会说自己本身的存在是一种错误的。 对于这么一点,旁人所能够看懂的全部,永远都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无月扭头看向另外一边,枯树之下的洛白。 只是可惜了洛白的一番筹划。 无月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只能是深深地躬下身子,对着洛白行了一大礼。 “洛公子,一切都该消失了。这一段时间麻烦罗公子了。” 无月的声音慢慢响在洛白的耳边,洛白就是看到面前的枯树直接回缩,连一丁点儿的痕迹都是没有留下,直接幻化成灰色的影子,好像连一种声音的改变都是足够清晰的。 当然,每个人本身能够真正面对的其实也是一种少数的选择。 灰色的影子,直接从洛白的面前飞过,然后飘荡在无月的身边。 无月此时已经是少年,甚至很是清楚当年所发生的事情。 无月伸手触摸着这影子,影子顺着手腕缠绕着上去,慢慢地就是覆盖了无月的身体。 【我们该离开了,十一出现了,药无恨会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听到007这话,洛白没有任何的感触,大概也就是放下屠刀,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吧。 虽说有些对不住那些灵尸,但这是无月还有十一的选择的话,洛白选择无话可说。 这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最清晰明白的,甚至是无法言语清楚的。 余下的,就算洛白想要插手,也要看看自己现在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洛白甚至没有看一眼无月的存在,直接一拂手,离开了这里。 自己是否做错事情,也要等到结果出现以后再来说这么一点。 一个闪身,洛白直接出现在房间当中,一伸手,莲梵跟藏诺都是飞了过来。 脚下一阵白雾飘起,三者就全部都是消失掉了。 剩余的事情,好像就没有办法说是要得到一种什么回应了。 可能这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种变化。 ……………… 喧闹的街道当中,莲梵跟藏诺都是没有回过神来,随后就都是看向洛白,怎么在这么一个时候,选择这样的动作? 洛白比手,让两者先不要说话,而后抬头看看天空,发现一切都还能弥补的时候,似乎心情也就没有那么糟糕了。 莲梵、藏诺对视一眼,丝毫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算下来,当这样的一种呈现在这么一点浮现的时候,似乎能够改变掉的,也终究是那么一种少数。 余下的,交给他们自己,走出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也会交给他们自己的。 这,也是足够明白的。 ……………… 影子缠绕上无月,每一寸皮肤,每一节身体,都是勉强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算下来,就算是这样的一种呈现,也不足以刺激药无恨的眼球。 虽说内心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但药无恨始终都是觉得自己是药阁的人,从未觉得要真的放弃什么。 不过,若是面前的存在也是这样的声音,那情况就是有些不敢确定了。 怎么说了,就是单纯的情况来看的话,大概也是一种怎么也想不到的场景。 如果只是这样的一种声音,事实上,更多的变迁,永远都是不可能全部说清楚的。 当然,这样的一种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远远也达不到这样的场景,甚至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当然,人的内心也无法说是真正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岁月的声音,还真的是有些可惜了。 剩余的,自然也不会说是达到这样的场景。 当然,不管是因为什么,药无恨都觉得自己早日结束掉这里的一切,回到药阁本身,再也不去那些地下室,这才是他原本应该做到的。 直到面前的影子慢慢消失掉,流露出里面真正的存在。 不是无月。 而是十一。 这一下,药无恨是真的愣住了。 自己有生之年,真的还能见到这一面了。 药无恨的内心中稍微有些感慨,甚至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当然,那么一种存在,那么一种声音,不断回响在自己的耳边,足够的存在感,从未说是刻意去改变掉什么的。 算下来,当这一切慢慢发生改变的时候,似乎全部的存在都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的。 只是,不管是从某种意义来说,都是无法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当然,心心念念的存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药无恨也是很难开口说话的。 一瞬间,心神出窍,能说什么,能做什么,都是不清楚的。 但,十一的出现,却不仅仅只是想要叙旧。 其实,十一不应该出现的,或者说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出现。 但,洛白的出现打破了这么一点,所以之后的变化也就是显而易见的。 十一不想叙旧,该走了,数百年的时间,他见证过太多,从青葱少年,到满手血腥,他都不想说什么。 他只是想要告诉药无恨,他一直在这里,在他的身边,所以该走了,该放弃了。 没有人能够为别人的生命做下决断,可正是因为是十一,药无恨才会是心甘情愿地做到这么一步。 “好,好!我答应你。” 药无恨伸出手,十一的手也是落在他手掌上面。 随着药无恨的声音慢慢落下,有些东西是真的改变掉了。 火焰肆意,从二者脚底下直接蔓延出去,猛然窜起,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算起来的话,做到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勉强做到这样的一点,甚至足够清楚的时候,自然是什么声音都没有的。 是的,这也是比较现实的一点。 见到了十一,药无恨内心中无数纷飞的思绪都没有了,荡然无存。 余下的,就好像是十一所说的那样,该走了。 这是真正放下了吗? 说不上来。 但,一场大火,夺走药无恨的性命,也让灵尸慢慢得到净化,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不会发生其余的事情,成为一捧黄土,回归于天际。 自然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火光肆意,该离开的时候自然就是要离开。 所有幻想终成空。 无论何时,鲜血都是侵染着这么一片土地。 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无所执念的 大伙来的毫无征兆,很多情况下都是不清楚这么一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就好像本身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并且始终觉得自己所看到的是一种错觉。 这么一场大火,带走了所有的存在,不管是正在面对什么,永远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甚至非常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情。 大概,每个人,每个人的身上能够浮现出来的所有想法,都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说到底,始终还是药无恨现在所在的地下室所存在的地方足够吸引别人的视线。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不过,这火除却燃烧,却不会对其余的房屋以及人造成什么威胁。 刚开始有些恐慌,后来慢慢就是平静下来,认为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是发生什么,都是没有多少可能性的。 当然,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足够足够做到的,无非就是这么一点,从未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公子?” 反倒是莲梵,在火焰腾空的那么一刻,脑海中就是冒出了不少的想法,这些想法的尽头,也就是跟之前自己所在的地方,以及药无恨这么一个人有关系。 但,莲梵扭头看向洛白的时候,发现洛白脸上的神情也是比较奇怪的,总是觉得在那么一瞬间,能够更改掉的想法也是截然不同的。 算下来,不管是因为什么,洛白对这么一种情况也是感到十分诧异的。 莲梵也就这么把自己心中冒出来的情绪给慢慢收住了。 另外一边,藏诺也是准备说些什么,被莲梵直接给制止住了。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参与太多了。 他们只是从那么一个地方挣脱出来了,并不说那么一个地方就真的会随着这么一场大火直接消失掉的。 很多时候,自己本身能够面对的也终究是少数的事情,甚至无法用言语去真正说明。 不得不说,洛白的心情在看到那火焰的高度的时候,的确是变得有些复杂,甚至想不明白无月,不对,十一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一切最本质上的区别本身就是足够明显的。 洛白还以为十一回努力让药无恨活下去的。 只要活下去,有些事情终究会把一切都掩盖掉的,就算药无恨做了再多再多的事情,都是足够可以被掩盖的。 但,十一竟然能没有这么做? 洛白的内心中属实不清楚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样的话,或者说在自己的身上,对十一这么一个存在,是不是残留的印象太过于? 但,到了这么一种时候,便是有什么想问的,恐怕洛白也找不到足够的人去问清楚了。 一切的人都走了,所有的视线都是从自己的面前慢慢消失掉了。 洛白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没有为十一做更多的事情。 “走!回云阳客栈!” 洛白收回视线,稍微握紧手掌,又是慢慢松开。 这一切,终究本身都不是他能够完全插手的事情。 先前,系统在说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只不过,洛白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么一件事情罢了,始终觉得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并不会真的存在什么。 算下来,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能够做到的,到底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莲梵跟藏诺对视一眼,便是跟上洛白的步伐,认为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只有这么一点了。 云阳客栈当中,就是这么迎回他的客人,尽管这样的客人,他们一点儿都不想接触。 ……………… 从千楼离开的时候,药文川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够看到这样的场景,好像一整个世界当中只剩下这毫无温度的火焰。 与此同时,药文川再一次想起的人便是药无恨了。 如果不是这么一点呈现在这么一个时候,大概永远都不会再想起这存在于药阁当中,但一直以来,都从未见过多少面的人。 其实,药文川有想过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的。 但,药家对这么一件事情好像一直都是放任的态度,从不在意药无恨做到了什么地步,亦或者能够牵扯上什么样的人。 但,怎么说了,药文川始终觉得,这一切到最后都是会崩灭掉的。 一直以来,从来都不是说还能够保持到这样的一种距离,甚至是无法真正完全说清楚的。 每个人,每个人的身上所存在的真正理由,都是足够让人觉得本身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生存,亦或者死亡,真的只是在那一次次的实验当中吗? 或许,还真的就是这样的。 “无恨,事到如今,应该没有任何的执念了吧?曾经所经历过的所有,都会成为你最宝贵的记忆。” 药文川抬头看向天空,火焰腾空的时候,有些人的存在终究会成为飞灰的。 而如今,药文川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也就是最后的送别。 随后,药文川就是朝着药阁走去,千楼当中,千流风身上的病症有些困难,他也是要准备一些东西,才能是勉强做到那么一点的。 他们有他们的生活,不会停滞不前的。 一直,一直都会勇敢地往前走去。 始终都不曾说是要留下任何的身影,只要足够清楚亦或者明白这么一点,就可以了。 剩余的世界中,他们总是会慢慢一步一步走上前方的。 ……………… 一直以来,很多事情都是没有改变过的,包括现在,洛白才能够是勉强恢复心情,再一次去处理陈子航的事情。 之前,因为藏诺的事情出现的太过于突然,导致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做出一个决断,便是变成了现在这么一个样子。 当然,算下来的话,不管是面对什么,洛白都能够保持住自己的心情,让自己足够平静地去面对所有。 当然,这样的话说起来有些太匪夷所思。 不过,在洛白的身上的话,的确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只要其余的根本不会影响到洛白就行。 就算是这样,洛白现在的心情也还是有些复杂的,并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这么一个人呢还能够做什么。 本质永远都是这么困难的,难道还有什么是足够让人说是要产生另外的一种想法吗? 洛白的身上,在这小小的房间当中,难不成还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难道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但,洛白本身的心情就是很复杂的,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其实,药无恨还有十一的事情都证实了一点,大概人本身的执念足够影响到这一切,才会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当然,每个人心中的想法不同,才勉强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如此而言,不管曾经经历过什么,亦或者还能够改变什么,都勉强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事实上,人的内心是非常荒芜的,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够发生什么。 药无恨不过是走在了前端,走在了那么一条道路上,再也找寻不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记忆。 这便是真正恐怖的地方,自始至终都是没有产生更多的变化。 当然,每个人的心情也是非常奇怪的。 复杂且多变。 呼! 洛白觉得自己并不能继续想下去了,继续寻找下去,连自己都是会被迷失掉的。 看着被自己放在床上的陈子航,洛白努努嘴,这半妖之体好像也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说起来,这云阳城在自己的记忆当中所感慨到的全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就好像自己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全部都是为了另外一种存在,包括那记忆当中,无论如何都是改变不了的存在。 似乎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最迷茫的一点。 永远都是找不到这样的一点,至少在洛白的心中,很多事情都是足够让人慢慢遗忘的。 事实上,在洛白看来,这样的一点也确实是这样子的。 不过,陈子航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问题? 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觉得这仅仅只是半妖之体的问题呢? 对于这么一点,魂海当中,007也不曾发表过自己的看法。 单纯是半妖之体,就已经说是让陈子航这么一个人不该存在于这世间。 要是还存在着其余的问题,那乐子可就是有些明显了。 甚至不够清楚为什么还要做到这么一步地。 事情的真相不管是什么,大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远远都达不到这么一点的。 说来可笑,任何事情的任何选择,对洛白来说,斗不过是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 洛白想要弄清楚在陈子航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势必要牵扯上系统的。 准确来说,这样的一种改变,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甚至在那么一刻,无法完全说清楚。 明明这一切本身就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却因为陈子航的原因,慢慢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 不得不说,有些事情,有些准备,终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反正,对洛白来说,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一种坚持。 这些东西的本质,都不过是别人棋局当中的某种变化。 世事变化无常,不管是留下什么样的痕迹,都未必说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说到底,任何一种事情,任何一种改变,勉强都是还能够做到这样一点的。 可,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什么样的变化,都不能说是要在这么一个时候,真正体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事实也偏偏就是这么简单的,真相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难道还有什么是绝对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吗? 这么多变化,这么多选择,落在洛白的面前,似乎还是不能完全说明云阳城如今是一个什么情况。 这样的事情,说到底,都不过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变更。 洛白抿着嘴唇,始终没有办法说出什么。 对陈子航而言,如今这样的局面会是他所期望的吗? 离开了千庙会,也一定会有其余的还在等待着他。 到最后,到底还能够剩下什么? 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错过的时间线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的改变始终都是让人无所适从的。 从过去而言,自己所面对的,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场景,甚至无法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真相永远都是剩余的时间中,绝对不可能弥补的。 真相就在那里,就算自己再怎么拼命追赶,都不会说是一定要流露在那么一点之上。 现在,洛白大概就是这样的情绪,基本上是一种无法说清楚的。 人生的道路上,总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可能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开始都是足够让人慢慢明白的。 虽说脑海中不会有过多的情绪,也不会影响到很多东西的存在。 但,洛白就是很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可能,就算是要面对这样的世界,也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 说来真正的原因,大概就是洛白需要从这么一点慢慢走出去,即便自己现在所面对的是这样的世界。 其实,很多时候,如果连这样的一种认知都是想象不到的话,那到时候,在自己的记忆当中,还会留下什么样的身影? 说来,最令人心痛的一件事情,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那么一瞬间的。 当然,不管自己本身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知道什么样的改变,大概到最后能够完完全全控制的时候,自己本身就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事实就是这样的,还要有什么奇怪的选择吗? 选择性的东西一旦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好像从来都无法说是要刻意更改掉什么的。 答案本身就是显而易见的,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人都不能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洛白在这里,在这云阳客栈当中,不过是因为这是云阳城本身所拥有的地方。 如果等到真的离开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被慢慢放弃掉的,所以每个人心中的想法才是完全不同的。 就像是莲梵跟藏诺两者之间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 更何况,这个时候,藏诺身上的变化是非常明显的,甚至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说到底,有些时候,不管是经历什么,都是要慢慢做到这么一点的,只要足够清楚,就可以。 事实上,即便是这样的世界,也从未说是要刻意去改变过什么。 为什么? 饱受折磨的,永远都是他们这样的存在了? 藏诺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莲梵的时候,内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止不住的蔓延,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也许,藏诺自己本身都是应该被放弃的。 只有被放弃的时候,才能够勉强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瞬间的风景。 说来,藏诺的身上到底是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样的秘密,涉及到的真的不是半灵之体这样的存在吗? 血灵。 愿灵。 交错在藏诺身上,这并不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可,如果藏诺一直都是不想要说些什么的话,好像也没有办法刻意地去更改掉什么。 这种声音从来都不是说要改变掉什么,亦或者弥补什么。 当然,每个人的内心中自然有着他们本身能够差遣的存在,这种东西基本上是不会跟所有人说明的。 能够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自然就不会发生其余的变化。 而,被藏诺所注视的莲梵必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莲梵是属于洛白的人,她是魂宠空间的存在,再怎么世事无常,有些东西就是不会影响到魂宠空间。 曾经本身所需要面对的,唯独不会更改掉的就是这么一点。 答案,显而易见,为什么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说到底,每个人的内心当中,能够真正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了? 莲梵跟藏诺都是没有开口说话,他们不觉得在对方的身上还能找到什么样的情感,这种事情可从来都不是说会变成这么明显的。 事实上,不管是针对什么,改变掉什么,得到的答案都是非常清晰的。 可惜,不管是针对什么,唯一能够变更掉的所有可能性,都是需要慢慢救赎的。 说到底,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甚至是徘徊在此处,等待着某一种答案的。 洛白对于这么一点,到现在都是有所感触的。 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刻意改变掉什么,但事实上这一切就是已经被改变掉了,到最后都是没有任何的理念。 就算是在这么一种状况之下,洛白也还是能够从陈子航的身体上发现异样。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大概是不会做到这么一点的。 洛白浑身上下所散发的气息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基本上不会产生多余的变化。 但,对于陈子航这半妖之体,好像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存在,这么一具身体的深处必然还存在着其余的可能性,如果不够完全弄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好像很多时候,很多种改变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自然,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是藏着某种执念。 无非就是这样的执念根本没有得到现世的机会,才会说是慢慢走下去,一直以来都没有更改过什么。 【你也发现到了不同?半妖之体,好像并不能全部证实陈子航身上的异状。】 是的,在洛白沉吟的时候,007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好像是要证实什么东西的存在一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007比洛白更早地发现异状。 存在感真实存在的时候,不会磨灭掉任何一个人眼中的视线。 如果不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洛白也不会在这么一个时候弄清楚在陈子航身上的事情。 但,怎么说了,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大概勉强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事实上,这样的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洛白自己本身都是觉得有些好笑。 地下室的事情,他可没有插上什么手段,那单纯就是十一做到的,跟他没有多少关系。 如此,为什么肯定在这么一个时候,洛白还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这不是非常矛盾的一点吗? 可能,就是想要造成这样的画面吧,一直以为这种更改是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的。 事实是什么样子,早就没有办法完全去说清楚,甚至不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这样的一种存在。 到时候,不管是洛白,还是这里的所有存在,大概都会被打上所谓的印记,认定在他们的身上,肯定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是完全不太会发生了? 洛白抿着嘴唇,眉眼中隐藏着所有的情绪,这些情绪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波动。 很多时候,另外呢一种改变,另外一种心情的存在,都是足够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然而,不管是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能够改变掉什么,都勉强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永远都是残酷的。 对陈子航也是这样。 昏迷当中,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掌控能力,那么最后勉强能够经历的也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恐怖的事情。 【检测如果是放在陈子航的身上,大概不会出现太多的结果。除却半妖之体的话,还有一点应该跟陈子航的身体有关系。】 洛白没有开口说话,007却不是很想洛白就这么一直说是勉强控制下去的。 只要有那么一点事能够被完全掌控的,就自然会有其余的声音存在于自己的脑海当中。 007不过是想要警告洛白不要做一些没有任何用处的事情。 还有一点,他们应该尽快离开云阳城,不管去到什么地方,都要发生一部分事情的话,那还不如加快这么一种进度,让这件事情直接被淹没下去,这才是真正让人能够勉强想到的事情。 如果不想要做到这么一点的话,大概其余的存在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当这一切都是盘旋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自然就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说到底,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勉强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洛白听明白了007的话,但他还是想要借助系统的力量看看陈子航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至于离开云阳城这样的事情,应该很快就是能够做到的。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便是可以完成这么一点的。 只不过需要付出一部分的代价罢了。 只不过,应该怎么说了,在洛白看来,有些代价的存在,也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 事实如此,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告知:检测到对象(陈子航)拥有天生玉骨。】 吩咐系统的时候,洛白也没有想过会得到一个这样的大安。 至于天生玉骨是什么,系统也没有给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好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一件事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当然,007也不是很清楚天生玉骨是什么。 而,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洛白个人面板中的至尊骨,那也是寻常根本不可能明白或者认知的东西。 有些东西,有些能力一旦是全部放开,所代表的意思可就会变的非常一目了然的。 洛白咬着嘴唇,陈子航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现在知道了天生玉骨这么一件事情,也并不能说是完全改变掉什么,至于之后的时间中勉强能够做到的全部,好像也都是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余地。 人们真正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自然不想要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能够行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真正的原因,只是他的身份比较奇怪。 至于洛白身上的力量,那是不太稳定的存在,所以当一切慢慢浮现的时候,自然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甚至无法更改掉这么一点。 说到底,不管洛白做什么,有着底气,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必然是最多的。 然而,最后,洛白在面对这么一个世界的时候,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十分清晰的。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 旁人 其实,对这么一个情况的认知,洛白始终都是抱有怀疑的态度。 所以,不管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没有说是要全部否认掉什么。 至少,007现在已经说了足够多的情绪认知,在这么一点上,洛白足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了。 至于剩下的,就需要说是让洛白抱有一种警惕心,这样的心情到现在都还是无法忽视掉的。 当然,如果说洛白的心中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在这么一点上面,也是不容被忽视掉的。 这样的一种选择,一种开始,基本上都还是勉强让洛白走到这么一步。 而魂海当中,007便是没有任何的想法,勉强做到这么一步,了解这么一件事情,就是足够了。 剩余的,交给时间,时间总是能够去证明很多东西的存在。 而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远远达不到另外一种场景,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洛白所做的事情,大概永远都没有被放弃的那么一天。 这么简单的事情,显而易见的存在,到现在都是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其实,洛白勉强能够做到的一点,不管是刻意去针对什么,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根本就是没有被完全放在心上。 自然而然的话,有些东西就是不容易被忽视掉的。 所以,不管是针对什么,有些人的内心中,都是有着他们本身应该保持平衡的东西。 事实上,针对这么一点,也是有其根本上的一点点存在。 只不过因为这一点被忽视掉了,所以才是认为这一切根本上就不会发生的。 洛白也很清楚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他也不会说是要去说些什么,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触碰比较好。 明白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就这样,足以。 对于什么天生灵骨,半妖之体,洛白都不是很想要在这么一个时候去完全地体会到。 剩余的,就全部交给时间,在这房间外面还有莲梵以及藏诺的存在。 不能说是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洛白将陈子航收回去,沉睡当中的陈子航勉强还是能够被洛白控制住的。 至于其他的,亦或者随性过来之后变成什么样子,其实能够改变掉的,大概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很多时候,很多存在本身,永远都是徘徊在某一节点上的。 日后,一定还会有另外的时间再一次去接触这样的存在,让他的变化看起来非常的简单,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真相说来太残酷,这样的东西存在,就让他慢慢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中,最好是什么都不剩下的样子。 说起这样的事情,才是勉强感觉到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可,面对洛白,终究是有些话语没有办法完全说出来的。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结果,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办法去刻意更改掉什么的。 他们的身上根本不存在着这样的力量,所以无力更改。 至于其他的,现在也不是他们所能够想象的事情。 时间会证明什么,会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变更。 真相永远盘旋在这里,如果没有主动触摸,亦或者想要改变什么,其实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当然,对洛白来说,事到如今,离开云阳城也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 很多事情,很多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在这里徘徊的,没有必要说是刻意去更改掉什么。 洛白很希望自己能够走出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但最后却发现自己始终都是在别人的操控当中,不管是进入到什么样的世界,都是没有办法完全避免掉这么一点。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的认知,基本上都是不能够说是影响到所有的人。 “莲梵姑娘,藏诺,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洛白没有必要说是要在这么一个时间中,还去证明自己本身有多么的掌控全局。 他能给出的选择基本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甚至上,很多东西的改变,基本上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不过,因为这里是单独的房间,又有他们这样的存在,所以看起来一切就显得有些不正常。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是经历什么,亦或者想要改变什么,都远远达不到这样的一种程度。 “听从公子安排!” 莲梵跟藏诺都是一样的看法,只要洛白想要继续走下去,他们没有多少看法。 洛白看着面前的存在,灵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洛白好像没有办法去接触了。 不过,这个时候,总归还是有些满足的,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么一步。 方然,很多时候,未必全部都要问清楚。 …………………… 最后,洛白等人有没有离开云阳城,短暂的时间中应该不是很清楚的。 这么一片大陆上,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一些事情,这些事情足够影响到整个东洲的局面,甚至说是成为一盘一盘庞大的棋局,然后穿梭其中,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更改掉什么的。 棋局之上,总是存在着一些不听话的棋子,这些棋子最后的下场也不见得说是很好很好。 当然,有些存在基本上不需要说是考虑这么一些。 他们只需要坚定地跟着某些步伐,自然而然地就会走出棋局,步入更为广阔的世界。 这样的一种存在,基本上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算起来,不管是真的面对什么,有些东西还是很难从自己的内心当中给剥离开。 事情的真相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一种选择,基本上是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就比方说,现在,百里羽清就是跟着君莱的步伐不断地逼近雪之堡! 是的。 君莱带着百里羽清更早地出现在大乾帝国境内,并且还前往所谓的雪之堡,根本不在意这么一条路上会出现多少危险。 有些东西,甚至都没有出现在百里羽清的面前,基本上就是被君莱所处理了。 君莱作为操控着红伞的人,又是所谓的藏君殿的人,浑身的实力基本上就是不可受控的。 百里羽清自从洛白的身边离开以后,就一直跟着君莱。 这么一路上,百里羽清都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 而且,自己魂灵的觉醒程度好像是越来越明显了。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完全忽视掉的。 至于这么一点,百里羽清并不想说是发表什么看法。 就像曾经跟洛白在一起的时候,有些东西,他不需要说是自己去刻意知道那么多的。 想到了洛白,百里羽清就是有些好奇君莱跟洛白的真正关系。 如果没有一定的关系,大概洛白那个时候也会不放心的吧? 事实上,针对这么一点,洛白当初还真的有这么一点点的想法。 不过,后来随着百里羽清自己的选择,这么一件事情也就被放下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变成这个样子完全就是百里羽清自己的选择。 事实也证明洛白的选择没有任何的问题,这些东西的本质也从未说是刻意更改过什么。 “君莱公子,您跟洛公子是什么关系了?” 不仅仅只是在心中稍微想一想,百里羽清居然还当着君莱的面去追问这么一件事情,也不知道他的脑海中到底都是藏着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是不明白。 对百里羽清来说,他不过是问出了自己比较疑惑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心中有鬼的人才会什么都不敢问。 都已经行走在大乾帝国境内,百里羽清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是不好意思问的。 本来走在前面的君莱,撑着那红伞,穿着那一身大红长袍,好像这个人时时刻刻都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艳丽的颜色,穿过岁月的声音,渐渐凝聚在君莱的身上。 百里羽清最开始就是适应了这一点,后来不管是多么夸张的存在,都是没有让百里羽清大吃一惊。 反正,也完全没有必要。 “那洛公子是真正的大造化之人,我等不可直视其之双眸。” 君莱不知道要怎么跟百里羽清去解释洛白这么一个人,最后勉强能够说出来的话只有这么一具。 也就是这么简单地一句,从君莱的口中说出来,就显得有些太恐怖了。 君莱都是不简单的人物,这么一个人的口中,对洛白居然是这样的一种想法。 那,洛白的存在? 好像也不需要说是刻意去描述什么,短暂的交汇,一直都是在慢慢走过所有的道路。 对于这一点,不管是正在经历什么,永远都找不到属于自己本身的另外一条道路。 有些东西,怎么说了,君莱不是很想让百里羽清这么早的去接触。 单单就是雪之堡的事情,就足够让百里羽清去改变掉什么的。 剩余的,包括洛白身上所发生的全部的事情都是不能让百里羽清参与其中的。 很多时候,很多种改变,都是远远达不到这么一点。 这么一种时候,无论是什么,都不能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 答案这么清晰,君莱也不是很想让百里羽清去送死。 最多的时候,最多的一种改变,勉强都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 君莱更清楚在自己身上,有些东西是不能让百里羽清弄清楚的。 很多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这些东西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现实很残忍,没有必要这么早去跟百里羽清说清楚的。 而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变成这个样子,大概也是君莱自己本身所期望的。 君莱闭上嘴,对着百里羽清再也没有说出什么。 而百里羽清也明白自己没有办法再追问什么。 继续追问下去,危险的是他自己,可不是旁人。 一条路,无论是走到什么地步,都没有可以渐渐放松的余地。 他们把头颅悬在铁丝上,稍有不慎,便是身首异处。 从来都没有可以放松的余地。 很多时候,不管正在面对什么。 勉强能够做到这一步,本身上,能够抑制的,其实也只能是这样的地步了。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 雪川之境 有些东西不能追问下去,就像是这么一个世界根本得不到所有的回应。 说一句实话的话,大概就算是洛白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个世界的变化,或多或少的变化都是没有办法去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这么一个世界,这么单纯的世界,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人,是很奇怪的,所以不管未来到底变成什么样子,勉强还是不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然而,至于其他的,可就不会在记忆中慢慢浮现,走向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合上什么样的齿轮,都仅仅只是这么一个世界本身的一种选择,跟其余的没有任何关系,并且不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有些人啊,蹒跚学步,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所期待的道路,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面对这么复杂的世界。 而未来,也始终就是在这么一点上,并不会说是刻意去更改掉什么。 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最后慢慢消失掉了,也未必说是能够全部更改掉什么。 曾经,和自己本身,能够面对的也是一种少数。 时间是特别奇怪的,从每个人的心中流逝掉,却不会感觉到任何的异常。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从这一点之上就能够全部看出来的。 所谓的一种想法,不过是旁人强加在他们身上的。 学会追寻,是他们身上最大的一种本质。 跟其余的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很多时候,这些东西的本质远远没有那么容易被想清楚,甚至不够清楚的也仅仅只是他们这一个人罢了。 至于其他的,现在越是去想那么多,越是得不到。 自己是什么存在,这么一股声音又存在于什么地方,都是勉强能够找到另外一种风景的。 事情的真相或许残酷,却不会说是要从他们的身上真正找到某些存在。 这种东西,这些区别,本质上就是非常离谱的。 不过,一条条的路走向不一样的结局,那也是他们本身应该拥有的。 跟其余的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事实如此,不需要有任何人去惦记这么一件事情,至少在有些人心中,就是这样。 ……………… 百里羽清很清楚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地在君莱的身边,是凭借着洛白的威慑,所以君莱才不会对他的身体做些什么事情。 然而,当这一切都是发生改变的时候,有些东西可就不会说是那么明显的。 甚至可以说,最终的一种决断,不管是针对什么,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百里羽清现在身体上的变故还是非常明显的。 除却雪鸾,还有本身身体的一种验证。 本来,百里羽清是没有想过要去雪之堡的,他还以为君莱会把他带到另外的地方,进行其他的动作,亦或者验证某些事情。 没想到,最后他还是凭借着这么一具身体,这么一副血脉,再一次面临雪之堡。 怎么说了,百里羽清的心情依旧是很复杂的,他甚至不明白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更是不清楚君莱在这么一条路的背后是否还藏着其余的目标。 百里羽清很弱小,他不过是问剑王朝剑都百里将军府包保护的一个孩子,很多东西,就算是百里将军府都没有那么清楚。 雪之堡,是他所坚持的事情,因为跟雪家有着斩也斩不断的联系! 这一件事情,是百里羽清无论如何都药继续坚持下去的。 罢了,继续跟在君莱的身边,也没有任何的异状,只要足够清晰,亦或者足够明白,有些东西的本质就可以全部消失掉。 这些改变,从来都不是说要刻意改变掉什么的。 明白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并不会产生什么其余的变化,活着会是百里羽清最大的底气。 至少,他还会活着,从雪之堡活着出来。 至于其他的,还要去想那么多干什么了? 百里羽清抿住嘴唇,越发明白在自己的身上,洛白给了他多大一份礼物。 君莱这一边,对洛白的兴趣可比百里羽清本身多多了。 这是无法忽视掉的。 …………………… 东洲是一个大染缸,甚至这么一个世界整个就是一个大染缸,有些人在不断挣扎,有些人却是不断向前,向前找寻自己生命的意义。 这些东西的本质,可不是说九这么简简单单,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人的生命真的很奇怪,明明那么弱小,却总是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沉沦其中,又忍不住有所期待。 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怎么都想不到。 可能,不管是针对什么,有些时候,有些东西,到底还是要逐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只要自己本身还需要这样的存在。 人心,不可估计。 世人的警告,可从来都没有一句是妄言。 人们,不应该被忘记的。 …………………… 东洲之内,现在可不仅仅是帝都成为所有视线的中线,很多地方都是发生了或多或少的变化,甚至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当然,无法从某一件事情上定义清楚这么一种变化的真正原因。 可能也会成为一件比较艰难的事情。 “月婆婆,还是失败了。” 雪之堡依旧傲立在那大乾帝国之外,成为遗世独立的存在。 与之相反的,便是现在的雪川之境。 自从带回来雪族皇器,如今的雪川之境就是有些奇怪的。 怎么说了,倒不是说孔雪凝不能做到如今这么一步。 但是,雪川之境分歧的声音太多,有些想要说是让孔雪凝去掌控皇器。 有的则是想要让有天赋的雪族人去进行联系,这些有天赋的人当中就会有他们的子孙。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更何况,这是人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么一点,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月婆婆回来的时候,也是留了一个心眼,孔雪凝继续被囚禁着,至于洛白所说的话根本就没有让月婆婆放在心上。 要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还是不会变成这样的。 月婆婆回来的时候,身上受了伤,放下冥寒雪弓之后,就是去恢复自己的身体,不曾在意雪川之境的雪家的人打算怎么做。 再加上月婆婆一声不吭的,在这之后,就是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不行!她算个什么东西?我们愿意捧着她,跟她要掌控皇器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她到底不是我们雪川之境的人!” 一长桌上,一脾气暴躁的长老直接伸手就是把桌面拍的吱呀作响。 看起来,他是真的很厌恶孔雪凝这么一个存在。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他们对所谓的雪族皇器还没有一个真正的规划了? 其实,这些年,不是没有做过其他的准备。 但,不管是多么拥有天赋,甚至是他们有些羡慕的年轻一辈,都是没有办法让雪族皇器有丝毫的波动。 唯一能够有波动的就是现在被囚禁着的孔雪凝。 可,孔雪凝跟他们到底不是一条心的。 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说是要让孔雪凝去掌控皇器。 至少,他们不敢做下这样的决定。 其余的试探,万一有可能落到自己的后背身上,他们或反对的或支持的都是没有任何声音。 这些年也就去做这么一件事情了。 没想到等到最后尘埃落定的时候,却是这样的结局。 因此,就有了人提议,还是让孔雪凝来接受皇器的传承。 不然的话,到最后,他们雪川之境就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反对的声音几乎快要把这么一件事情给闹得整个雪川之境都知道了。 人心惶惶的话,那局面可就不是他们这些长老能够控制住的。 月婆婆毕竟不在,少了表面的支撑点,能够坚持到这么一步,已经是十分不易的。 至于其他的,在现在这么一个时候看来的话,可不会影响这么深的。 “为什么?她的身体里面有着我们雪族的血脉,她甚至隐隐有半灵之体的机箱,要是一直囚禁下去,对我们雪川之境来说,一定是一种损失。” “别忘了,雪川之境在东洲还存在着部分遗址,若是控制不了皇器,对那么一个地方,我们就永远都进不去了。” 有些事情,坐在这里的他们都是很清楚的。 可正是因为清楚,所以,这些东西的本质,有些话就不需要说是有更多的言语,他们就能够全部明白的。 可,明白,跟完全去做的话,那又是另外一种区别。 “这不一样!这不一样!她是恨着我们雪川之境的!我们屹立在这么一个地方,可不是说要让一个玷污者的血脉,把整个雪川之境都是陷入危境当中的!” 明白是一回事,可孔雪凝身上能够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人根本就是眼花缭乱的,总觉得这样别的事情,等到孔雪凝拥有绝对的力量一定会做到的。 是,不管是支持者,还是反对者,脑海中都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然而,有些东西的本质,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说是要在这么一点上面得到全部的回应。 现在,他们还能够控制,甚至是囚禁孔雪凝,不过是因为孔雪凝那名扬天下的实力在他们看来不堪一击。 这才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但,要是拥有皇器的话,那孔雪凝会成长到什么地步,可就不是他们能够预料到的。 至于其他的办法,难为他们了,他们翻遍藏书楼,都是没有找到一种答案的。 这些事情,可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终究是没有办法去更改掉的。 生存,或许也是一种另外意义上的死途。 这些本质,可一直都是没有办法去回应所有的期待。 至于囚禁在那么一栋楼当中的孔雪凝,如今变成什么样子,好像也无法用言语去真正验证。 真正的世界早已充斥着一种不可言说的颜色。 这些存在,可是一丝一毫影响着这么一个世界的。 这,便是世界。 也是,心心念念的期待。 第一千三百零九章 分开的路 其实,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面对这所有的一切,到最后都勉强是能够改变雪川之境的困境。 但,问题是,他们这些存在根本不相信孔雪凝的存在。 孔家基本上是被他们暗地中谋划着慢慢死去的。 一旦说孔雪凝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甚至说能够更改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最终的结果显然就会完全不一样的。 真相或许足够残酷,但一个人的心智能够变成什么样子,那便不是能够完全掌控住的。 事实如此,不管是面对什么,这样的一点,到现在,也还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他们之所以反感,只是因为他们做错了事情,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厌恶孔雪凝的血脉,亦或者存在。 其余的跟这个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永远都是藏着另外一种可能性的。 时间是很显然的,自然不会让任何人知晓这么一件事情的存在。 很多时候,刻意隐藏的必然会被一些人发现的。 孔雪凝真的不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吗? 真相在孔雪凝的眼中真的始终都是蒙上一层薄雾的吗? 好像,这样的一点,也仅仅只是他们在说明,无法说是要刻意去改变掉什么。 更何况,每个人的身上,所有的存在基本上都是有意义的,即便这样的意义并不是那么明显。 孔雪凝大概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清楚某些事情,更加明白某些存在,如果是离了她的存在,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样子。 很多时候,这就完全是一种负担,并且是那样一种非常明显的一种状况。 显然,不管是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孔雪凝都还是雪川之境这些长老们眼中可以随意操控的存在。 至于稍微清楚这么一点的月婆婆现在根本不在,也没有在闭关之前留下三言两语。 因此,造成这样的局面,并不是一个人的原因,而是有很多存在牵扯到其中,导致线索越来越乱。 而他们本身之间的分歧也是比较明显的,主要就是针对孔雪凝的。 然而,被囚禁在那么一栋楼当中的孔雪凝好像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孔雪凝坐在窗前,伸手慢慢触摸着那镂空的花纹,所期待的不过是一种迟迟没有的回应。 很多时候,真的不愿意去见证这样的事情,但如果是自己的身上,勉强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孔雪凝一直相信在自己的身上一定存在着什么,这样的存在影响着她,甚至可以开阔她的视野。 而,事到如今,她的脑海中还能够清晰的只有一个人的存在! 洛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脑海中唯一清晰的人物的形象只剩下了洛白,好像只有洛白才能够缓解心中纷杂的思绪。 这种事情,可一直都没有说是要刻意去改变掉什么的。 当然,这样的改变,在孔雪凝看来是十分不正常的。 在这之前,能够改变掉的结局也是十分显著的。 至于为什么,孔雪凝现在也没有完全弄清楚这么一点。 能够完全说清楚的理由可不在孔雪凝这么一边,始终都是在洛白那一边的。 能够改变这一切的,只有洛白。 其余的,根本不在孔雪凝考虑的范围之内。 事情的真相也不是如今的孔雪凝能够触摸到的存在。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事情就成了一种奢望。 而,孔雪凝到底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这一切基本上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要是存在这么一点,就注定是不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唉。” 窗前,孔雪凝叹息一声,就是缓缓闭上眼睛。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就是这么轻而易举获得的。 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现如今都是没有这么一个实力的。 至于其他的,也不能说是要在这么一个时候全部凸显出来。 …………………… “不行!这危险太大了,我们这些人根本不能说是承担这所有!” 长桌之上,有人还是摇摇头,对孔雪凝的变故,他们始终都是不放心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能够完全想到这么一点了? 有心想要劝说些什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这么一个能力,也是比较悲伤的。 至于其他的,在这么一个时候,全部凸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不能改变掉什么了。 当然,每个人心中的想法基本上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人反对,就有人支持。 只不过,支持的这一方,稍有不慎,就会成为整个雪川之境的罪人!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对于皇器的最终去向,最终决断,即便大大小小开启了不少的会议,终究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可能,在每个人的心中,答案都是清晰可见的。 所以,内心深处的天平就会有些倾斜,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这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真相永远徘徊于这么一个地方,可不见得说是能够影响到所有的。 至于其他的,现在还是先放一边吧。 反正这一次会议也不会成功,皇器的归属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定论。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中,他们都会在无比的纠结当中。 人的想法很容易都是会更改的。 也有这一次还在支持,下一次就会反对。 这一次反对,下一次又觉得支持是不错的一条路。 人心复杂,无论是经历过多少次会议,有些东西终究就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说起来,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能,不管是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是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罢了,随着时间过去,总是能够影响到一部分存在的。 事实如此,可不会说是要变成什么样子的。 答案在他们自己心中,做与不做,也只是他们自己本身的一种抉择,跟其余的任何人都是没有关系的。 雪川之境,还有很长的一条路要走,如今远远还不是所谓的开始。 …………………… 恐怕,远在云阳城的洛白,都从未想过自己给予孔雪凝的护身符这么强大。 当初一礼,孔雪凝能够承受住,果然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 “少族长,您总算是回来了,族长都快找您找疯了!” 当林萧一出现的时候,周围就是有几道身影直接掠过来,声音有些紧张,但又怕是刺激到了林萧。 林萧看着这一幕,比较纳闷,还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 以前,自己也是出来过的,可完全没有现在这么一种状况啊,这又是一个什么情况? 反正,刚刚站稳身子的林萧是不见得能够完全明白这么一点的。 很多时候,这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令人非常奇怪的。 甚至说,在那么一点上,能够体现出来的一点,根本上就是存在着某些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一点的话,林萧甚至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雷族林家的大本营了。 不过,看着面前熟悉的脸,还有其余的一些存在,林萧很清楚这完全就是自己想多了。 这跟他脑海中的那些四不着六的想法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 有些东西,有些东西的本质,甚至可以说没有那么明显的。 但,林萧看着周围的人,还是不太明白父亲这么着急找他是要干什么。 还是说,他在外面兴风作浪的,父亲已经看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林萧忍不住一个寒噤。 要是这样的话,回到家,那感觉就跟回到了狼窝差不多。 更可怕的一点是现在自己根本不能躲,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啧。 真是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要在这么一个时候回来。 属实是有些让人受刺激。 就算内心中抱着这样的想法,林萧也只能如同死侍一般往前走去了。 反正,顶多就是掉一层皮,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萧边走,边这么安慰着自己,想让自己的心情稍微放松一点点。 要是能完全放松就好了。 苦中作乐的本事,林萧倒是得心应手。 在外面,那模样,都无法说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是所谓的少族长。 这差别,真的太明显,有些人啊,一眼就能够分辨出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林萧在想着这些不着调的事情地时候,却总是想起冰无痕那么一个人。 还是说在见到父亲的时候,稍微提上这么一个人地存在? 不过,要是柳玉成先说了,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好像,柳玉成并没有见到过父亲。 不知道为什么,稍微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林萧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总觉得冰无痕,冰家的事情要由自己开口去跟父亲说清楚。 其余的人就算是去说的话,也不能说是要刻意改变掉什么的。 事实就是这样的,难道还有什么必然要发生的可能性吗? 答案,是否定的。 稍微想着事情,林萧面对父亲的那不知明的态度想法也就没有多少了。 好也好,坏也好,总归是没有多少是有特别多的区别。 这种分别在林萧看来还是十分明显的。 其实,每个人完全能够做到的一点也是这么明显地。 很有可能,一些东西的本质也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要在这么一个时候去面对这一点,总归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风起,混乱的地图可不仅仅只是东洲。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完全说清楚的。 林萧走到了这么一步,其实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在他的身上,他是雷族的人啊,他们信奉着巨神宗。 他们是十族残留的血脉。 他们也终将被历史的长河慢慢淹没,甚至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很久以前,十族其余的家族也就是这么慢慢消失的。 时间的长短无所谓,到最后,全部消失就行了。 是的。 总是存在着这么狠厉的想法。 甚至上是没有办法慢慢更替掉的。 从时间上来说的话,有些东西的本质可不见得就是说这么明显了。 第一千三百一十章 各自 事实上,林萧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自己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到底是要做什么的。 回来不过是因为在外面没有什么好玩儿的。 大乾帝国那帝都之内的话,自己本身应该是进去不了的。 阴阳圣宗了,又不能说是收他做弟子。 普通弟子可以,但所谓的真传弟子,亦或者其他的就不可以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总之,林萧去试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阴阳圣宗。 就算是借助林家的力量,也不能够在阴阳圣宗狐假虎威。 那个时候,林萧就应该明白,这阴阳圣宗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 有些东西的本质,可比眼睛能够看到的危险的多。 这些东西的本质,其实事实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真实能够改变掉的结局,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时间上的问题,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远远不够的。 事实如此,可不管变更出多少变化,还有选择,都是达不到这样的结果。 就这样,怀揣着一肚子疑问的林萧走到了族长,也就是他父亲的书房。 书房当真是必备的。 而有些东西,即便是书房,也不能说是去聊一些东西的存在。 这么说起来的话,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存在着这样的秘密。 或许,无论是什么样的境地,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能够浮现在他们面前的终究就是这样的世界。 “见过父亲大人。” 进入到书房以后,林萧就是拱手一礼,神情很是尊敬,再怎么说,面前的人是父亲大人,是一整个林家的家主大人! 这些东西,可不会因为血脉的联络,而发生丝毫的改变。 这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的。 真相是什么? 真相就是现在这么一个时候,他们便是真相棋盘上的棋子。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本质上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任何的区别。 “回来了。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父亲是一个严厉的人,同时也是不善言辞的人。 林萧很久很久以前就很是清楚这一点。 但,如今真的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好像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声音,就会成为少数。 林萧稍微吞咽一口口水,总觉得这么一个世界充斥着对他的恶意。 他在这么一个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样的话,亦或者说在自己的身上能够改变掉什么。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被林萧狠狠握在手中的。 答案本质上就是一种没有答案。 如果不是这样的一点,大概时间上就不会出现其余的声音。 是否存在着多余的问题,也不是林萧现在能够探知到的世界。 脑海中闪过很多事情,林萧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好像无论何时,自己能够做到的一点只有这么一点,甚至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而现在,不知为何,在林萧脑海中所充斥着的想法全部都跟冰无痕这么一个人有关系。 他甚至想到了当初,冰无痕所说的那么一句话。 雷族的人,世世代代为仇! 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好像超出了林萧能够理解的范围。 那个时候,就算是身边有着柳玉成这么一个人,好像也没有更改掉什么。 对于这样的一点,到现在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完全去认知清楚的。 林萧想了又想,最终在父亲的注视下,问出了这么一件事情。 “父亲,您知道所谓的十族吗?还有冰族?我这一次出去遇见了冰族的人,他好像对我有着很深很深的恶意。” 有些话只能这么说,而面前的能够做主的人能够理解多少,亦或者改变多少,全部都不在林萧的控制范围之内。 父亲的世界中是否还有十族,也是林萧说不准的。 时间上来说,他还是太年轻,有些东西根本不是他能够掌控的。 有些回应的基本,也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 十族,涉及甚广,不管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说是露出这样的神情。 看来,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所存在的原因,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余下的,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十族!” 林家族长的神情一下子就是变了,看着林萧,又是看向书房的其他地方,仿佛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控制这所有的一切了。 余下的时间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想要改变什么,勉强都是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答案是什么,选择是什么,从来都不是说要这么清晰可见的。 …………………… 很多时候,世界的走向会变成什么样子,基本上无人知晓。 每个人在这世界中都显得太渺小了。 他们所坚持的,也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 剩余的,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无法更改的。 有些人,有些事,只适合遗忘在记忆深处。 就比方说现在穿梭在小巷当中,一度以为自己会被追上的盛家三兄妹。 直到今日,这盛家三兄妹都没有分开过,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幸运。 可这样的幸运能够持续多久的时间,大概就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剩余的,是什么,能够改变掉什么,都不能说是如今这个时候去真正改变掉的。 当然,任何一个人的脑海中,任何事情地本质,都不见得说是要变得这么明显。 “大哥,这一次是不是捅的篓子有点儿大?” 盛明月看向自己的身后,脚下的速度却是一点儿都不敢放慢。 在这之前,盛家三兄妹初生牛犊不怕虎,硬生生围剿了一座山。 现在,那山的真正主人已经找过来。 实力差了很大一截,不管逃到什么地方,都是能够被察觉到,然后对方就像是死神一般,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就像是猫逗老鼠一般。 他们也明白自己的行为不过是徒劳,但总是想要怎么说了,去追寻一下活着的意义。 所以,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他们都希望说是这样的一点能够体现在他们的身上。 至于那山主人的追杀,在这么一个时候,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勉强都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妖族必须死!” 但,盛明河只有这么一句话。 而,盛明山却是有些沉默,就像是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现在的场景一样。 穿梭在丛林当中,行走在形形色色的人群当中,找到此生的一种信仰,对他们三兄妹来说,没有任何足够被引起为傲的存在。 可能,他们只是足够的运气好,亦或者是其他的。 但是在他们的身上,无论是发生什么,勉强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简简单单的一步,他们所耗费的力气必然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 剩余的,交给时间,交给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必然会产生其余的想法以及存在。 当然,不管发生什么,他们都还是兄妹,都是除了对方,谁也认识的存在。 这些东西的本质,事实上也就是这么简单的。 “要是洛公子在就好了,他的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一定会帮我们把那妖族给轰走的。” 盛明月摇摇头,她也明白如今的情况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但,怎么说了,好像在那么一瞬间,还是拥有了这么一个世界,想到了曾经短暂接触过的存在。 洛白! 呼唤汝名,汝能回应否? 有些东西啊,有些存在,基本上就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了。 余下的,交给什么都好。 盛明山跟盛明河都没有对盛明月所说的话产生什么另样的情绪。 怎么说了,为了再见洛白一面,还是努力从这一次的追杀当中活下来吧! 活下去! 努力的活下去! …………………… 很多事情基本上就是不受控制的,所以人们在发生改变的时候,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也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亦或者这样的改变基本上就是十分令人诧异的。 当然,某一些存在,某一部分的选择,基本上都是被隐藏的。 他们所谓的选择,其实是棋局的一次次崩盘重组。 所以,这么一种情况下,南洲白家对整个东洲的渗透才是这么厉害,而南洲之内,东洲的安插却不是那么明显的。 只能说,世事无常了。 世间更迭,无非就是这么一回事,从来都不是说能够真正亦或者彻底改变掉什么的。 答案本身都是显而易见的,只不过有些人不愿意相信这一点,不愿意相信自己内心深处所冒出来的想法。 剩余的,不管是做出什么样的改变,都未必说是能够让所有的人都去相信这一点。 发生改变的是人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也是人自己。 这,便是最大的阻碍。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不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不过,那也已经是很遥远很远的事情了。 …………………… 大乾帝国,云阳城,云阳客栈。 洛白等人还没有彻底离开云阳城,主要是不太清楚接下来的路到底应该怎么走。 陈子航还没有苏醒过来,洛白也就没有把人给放出来,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事实上,无论是改变掉什么,还是抹杀掉什么,有些东西的存在基本上就是确定了的。 这些东西,完全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事实上,当这一切慢慢浮现出来的时候,这些东西的本质就没有说是能够刻意改变掉的。 莲梵跟藏诺两者了,洛白有尝试过跟莲梵交流,然后让这一切慢慢放开的。 但,不管是自己,还是007都没有说是让莲梵特别松动某一点存在。 这么说下来的话,大概莲梵是想要凭借着这么一具身体继续跟在洛白的身边? 一直,一直这么走下去地吗? 这,有些匪夷所思,甚至不够清楚,应该怎么去做。 答案,能够摆在这里,但伸手触摸的人到底是少数。 而,藏诺那一边的话,经过药无恨这么一搅和,整个实力都是跌落不少。 作为半灵之体,天赐之灵,竟然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藏诺的心情也是很低落。 要不要离开云阳城,也成了一个谜。 第一千三百一十一章 并非一成不变 这些事情的本质,就目前来说,恐怕没有一个完整地答案。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是真的很难去预估的。 至少,洛白等人的心中完全没有这样的概念,自然而然便不是很清楚到底要做到什么了。 事情的真相也许足够令人诧异。 不过,众生所愿,的确是让人难以想象,也无从辨认。 很多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他们的身上都会留下特别深的印痕。 这些东西,到最后都未必是能够全部更改掉的。 声音是什么? 选择是什么? 有些东西的本质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中慢慢去验证,那么这件事情必然便是没有了任何意义。 事实的选择,不管是针对什么人,远远都是达不到这么一种程度地。 至于其他的,剩余的世界中,总是会有其余的人去慢慢验证这么一点。 生存的事情,不管是面对什么,勉强还是能够慢慢走到这么一步地。 只要有足够的声音,这些东西的本质就不会全部消失掉。 很显然,很必然的结果,没有必要说是要刻意更改掉什么。 洛白还在云阳城当中,自然会因为这所谓的变化而产生多余的情绪。 至于,会在什么时候离开云阳城,短时间,应该是确定不了的。 …………………… “十族之间的事情,不管是针对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林萧进入暗室当中,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样的地方。 怎么说了,在这之前,他基本上就是不知道书房之内还有这样的存在。 或许等到自己成为所谓的家主以后,也未必会接触到这样的世界。 但,因为自己所说的十族的事情,竟然提前进入到这样的房间中。 看来,十族的事情对雷族,对林家的影响还是很深很深的。 至少超出了林萧的想象,也难怪柳玉成那么一个家伙并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了。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其中变更的理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林萧站在这里,看着自己的父亲,想到了所谓的巨神宗。 有些东西,仅仅只是靠传承的话,基本上是不能找到真正额答案。 而,另外一方,无论是面对什么,最终的答案本身都会回归到他们本身。 这样的世界,便是属于他自己的。 十族,也终将散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无论是针对哪一点,都会达到这么一种程度的。 事实如此,没有多少可以更改的余地。 至于其他的,还要在这么一个时候,去真正验证码? 至少,验证的机会还是在林萧的手中。 勉强走到这么一步,增加到另外一种程度,不管是正在经历什么,勉强都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地。 事情地真相,所谓的选择,无论是经历什么,都是远远要选择在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短时间,还是不要想那么多比较好。 渐渐的,林萧也是沉寂下来,真相只要还握在自己的手中,那便是足够了。 至于其他的,剩余的时间中,往后岁月当中,自然嗨会遇到本身应该遇见的人,改变自己应该存在的某些想法。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不会存在任何想法。 “会慢慢过去的。” 林萧的心中忍不住这么想着。 …………………… 这世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只要有一处发生改变,多余的势力当中自然而然就会发生改变,勉强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很多时候,很多选择,勉强做到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自然而然就会更替掉这么一点。 所以,东洲之内的变化便是非常明显的,至少在那些人的心目中,无论是经历过什么,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无论是走到了什么地步,都是需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东洲还是走在了世界的前列,无论是什么样的势力,都勉强是能够掀起一阵风暴的。 对南洲而言,这也是他们一直坚持不懈渗透东洲的原因。 南洲到底是魔修的地盘,境内充斥着邪恶的气息,能够欣欣向荣? 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其实更多的可能性也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然而,真相悬浮在东洲的天空之上,想要触摸的人那么多,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最后所剩下的究竟是什么? 勉强让自己走到这么一步,或者说让自己去更改掉这么一点,那可真的是什么都不顾忌了。 事情的选择,若是交在这么一些东洲人的手中,所谓的真相,无论是面对什么,都不见得说是能够真正改变掉什么。 就比方说,那儒宗之内,就不会拥有这样的想法。 至于神机谷的箴言,在他们看来,都没有自己信奉的文圣更为重要。 能够相信的,能够做出改变的只有手中的笔,只有身上的浩然正气。 事到如今,连这样的一种想法都是没有的话,那必然是不能当做儒宗的人。 儒宗,不需要信仰其他的! “真的不用做出准备吗?” 有长老还是比较担心,若是侵袭到整个东洲,他们儒宗没有任何准备,那必然是首当其冲的。 这样真的好吗? 其实,很多人都很清楚,这样的一点必然是不够好的。 但,他们是儒宗的人,书生一般的存在,信奉神机谷的箴言,那算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所以这样的说法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承认的。 事情也就是这么一回事,能够辨认的时候,有些东西的本质也就慢慢说清楚了。 事实上,无论是什么,都不一定会在这个时候,说是去改变掉什么的。 真正的只有这么一点,这便是必然的。 有些人愿意去相信改变,有些人不愿意放弃自己心中的追寻。 再怎么多的言语,再多的可能性,都是需要足够的声音去慢慢改变掉这一点的。 当然,每个人,每种选择都是非常清晰的。 时间上,完全不会有这样的区别。 剩余的,无论是什么,勉强都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少,现有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 …………………… “越来越多的存在在追寻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理由,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吗?” 事实上,就算是说话的这么一个人,都未必足够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些东西的本质,这些冥冥之中已经注定的,全部全部都悬浮在那里,一丁点儿都是没有散开。 真相太茫然了,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发挥不出他原本的力量。 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非常不错的。 至于其他的,并没有那么多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先往前走,不管接下来要经历什么,都是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另外的声音响起,直接就是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定义清楚了。 剩下的,交给其他的。 …………………… 云阳城之中,洛白总觉得现在的场景稍微有些不对劲,觉得在自己的身上,应该还有其余的可能性。 在这么一种想法之下,洛白就是去了千楼,身边没有莲梵还有藏诺的存在,自己独自一人前往千楼。 云阳城当中,除却云阳客栈,熟悉的只有千楼了,这么一座千楼的背后是千庙会,凭借着千家令,他可以涉足这样的世界。 但,最触及本心的存在,却不会在洛白的手中得到体现,这可能也是一种区别,至少现有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 不得不说,这样的一种变更之下,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变成什么样的选择,任何人的本质上,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事实如此,自然不会变更成另外的模样。 世界是一种很奇怪的地域,在洛白看来,行走在这么一片世界上,无论是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都是不能够让这么一个世界发生改变的。 既然做不到这样的一点,那就干脆放弃吧! 只有放弃了,才能够看到另外的颜色,无论是什么,现在的情况下,所针对的所有可能性,全部都是应该被放弃掉的。 所谓的选择,所谓的开始,全部都是一种无从辨认的。 知晓这所有的一切,洛白还能够走到如今的一步,只能说,世事无常。 千楼当中,千棠汐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精神有些颓靡的洛白,不清楚现在这是要怎么样。 药文川回药阁以后还没有回来,千流风大人现在也还是昏迷的状态,云天鹤也已经回到云家主持大局。 这云阳城看起来又像是运转了起来,至于郊外星陨矿脉的事情早就被封存,这里的人是不会知道这么一点的。 当然,除却这么一点,云阳城能够勉强行走到这么一步,必然是因为其余的原因,走到这里,改变所有,都是勉强能够行使的权利。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自然而然就会变成现如今的样子,并不会更改掉什么。 至于其他的,勉强还是行走在另外的道路上,始终都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想想最近这么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千棠汐干脆就是自己走到了洛白的面前。 洛白这么一个时候想要干什么,亦或者要从千庙会得到什么,只能说是尽力去满足了。 “千棠汐见过洛公子,洛公子再一次驾临此地,可是有什么事情?” 对千棠汐来说,洛白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必然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做的。 不然的话,做到这一点,洛白所求的是什么? 不得不说,千棠汐所想的跟现在所经历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之处的。 不过,洛白现在出现在这里,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从千棠汐的身上知道应该怎么离开云阳城。 山川连绵,如果单纯凭借着脚程的话,好像利用的时间也是太长太长了。 这样,总归是有些不划算的。 而且,他想要去帝都。 “如何前往帝都?” 洛白看着千棠汐,直接就是把这么一个问题问出来了。 千棠汐也这么看着洛白,帝都? 是大乾帝国的帝都吗? 洛公子原来要去这么一个地方吗? 千棠汐心中也有些疑惑。 第一千三百一十二章 传送阵的消息 这个问题怎么说了,千棠汐完全没有想过会从洛白的口中说出来。 洛白应该是无所不能的,至少在千棠汐看来,无所不能的便是洛白,洛白甚至能够知道更多更多的事情。 但,如果只是这么一点的话,好像真正能够绝对面对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有些东西,有些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多少办法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应该是他们的面前能够有更多的声音? 千棠汐张了张嘴,却不是很清楚应该怎么去回答洛白这样的话。 离开云阳城,前往帝都? 那么,这么一件事情,就只有一个办法,也就是利用空间舰。 但,空间舰的话,云阳城并没有。 云阳城只有单纯的空间传送阵。 并且,这么一座空间传送阵,还在千庙会当中,其余的云阳城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么一件事情。 这么算下来的话,好像还是只有千庙会能够帮助洛白离开云阳城。 但,千棠汐怎么就是觉得现在这么一个情况稍微有些奇怪了? 洛白真的需要他们来帮忙做这么一件事情吗? 好像,也没有这么一种必要吧? 这么算下来的话,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地话,简简单单的世界当中,任何事情,任何选择,对于千庙会来说,走到了这么一步,应该是足够令人震撼的。 时间,一定会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样的一种声音,合阳的一种改变,任何选择下,都会发生改变的。 洛白始终都是这么看向千棠汐的,不得不说,从千棠汐如今的神情上来看,千庙会还真的有这么一种办法。 洛白吐出一口气,自己好像不用那么纠结了。 好多事情,凭借着别人的力量就能够做到,那跟自己还有多少关系了? 这么说下来的话,勉强还是没有必要说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样的话,莲梵跟藏诺都是能跟自己一起走的,这样也挺好的。 是的,洛白的想法很是简单。 就算魂海当中007说过很多种可能性,洛白都是没有太放在心上的。 “洛公子,千庙会的确是有办法,但空间舰在另外一座城市,就算是想要乘上空间舰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空间传送阵只能把你们送到空间舰所停留的地方,那空间舰需要多久到帝都,便不是我能够清楚的事情了。” 千棠汐觉得自己是瞒不过洛白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说是放弃掉这么一点,免得让洛白对千庙会的感官不太好。 还有一点,千棠汐并没有说出来。 她大概率不会是云阳城的千庙会的管事的了。 很快,就会升迁的。 这样的话,若是在其余的地方遇到了洛白,就有了自己勉强能够承受的一种可能性。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也勉强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当然,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所有的选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为了自己的未来,还是不要追问那么多了。 这么算下来的话,其实很多事情就能够全部认知清楚的。 当然,真正存在的声音并不会说是产生多余的可能性。 除此以外,有些东西的本质,大概也不在千棠汐的考虑范围之内。 若非如此,这些改变全部都是应该承担的。 自然而然,生命的全部,勉强还是能够走到如今的场面。 “洛公子,您看这样的准备是否合适了?” 见洛白对这没有任何的回应,千棠汐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亦或者再去改变掉什么。 生存的全部,所有存在的声音都是本身应该被放弃的。 洛白没有说话,是被千棠汐口中的存在怎么说了,有些迷糊了。 空间传送阵,他有些清楚,但空间舰是什么存在? 东洲很大的,生存着这么多的人还有生物,如果不是说那么一个存在能够蔓延到所有的一切的话,那么所有的存在本身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大概,这么说下来的话,洛白还是无法明白这么一点。 真正的存在,真正的声音,剩余的全部,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弥补掉这么一点的。 可能,洛白就是没有办法完全去认知这么一点的。 可能还真的就是令人诧异啊。 至于其他的,大概也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洛白回过神,听到千棠汐的声音,随后就是点点头。 这没有什么不好答应的,只要回云阳客栈,把莲梵还有藏诺给带过来,剩余的便是足够了。 至于真正的声音,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大概也是存在着另外的声音。 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有自己本身能够做的。 剩余的,交给时间,他们就能够离开云阳城,然后前往那帝都。 那帝都之外,还有传说中的阴阳圣宗。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洛白也很是想要去一趟阴阳圣宗。 但,洛白的身份这么多,是否能够进入到阴阳圣宗当中,好像也成了一件不太清楚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还有多少能够支撑住,大概就没有这么容易说清楚了。 啧,不得不说,在洛白的世界中,有些事情存在的本质还是太过于简单了。 甚至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改变。 当然,每个人的本身,所有的全部,勉强还是会走到这么一步地。 “多谢了。这个东西你收着吧。” 洛白微微颔首,而后伸手一翻,手中出现纯粹的属性之晶,对提升自己的境界可是有着不小的帮助。 原本,千棠汐对这么一个问题没有什么想法的,反正就是洛白想要追问的事情。 但,现在看着洛白手中的属性之晶,千棠汐反而是不确定在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存在了。 当然,剩下的,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去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千棠汐稍微动动嘴唇。 “洛公子,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千棠汐看向洛白,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这可是属性之晶,真的要这么随随便便给她吗?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问题是真的很大诶。 千棠汐摇摇头,差点儿就是被面前的属性之晶给模糊掉了视线。 至于其他的,好像还是不能够做到这一点。 “收着吧,我云阳客栈那边还有点儿事情,再过几天,我便来找你,到时候,我用一下空间传送阵。” 洛白嘴角噙着笑,一手直接抛开,手中的属性之晶,就是落在千棠汐的手中。 还不等千棠汐回过神来,洛白直接就是一阵风离开了千楼。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洛白整个人都是开心起来,所有的情绪都是被抛开,剩余的不管是什么,都是无法更改掉这么一点了。 洛白非常干脆地离开了,倒是留下千棠汐看着手中的属性之晶,整个人都不是很清楚洛白到底是为什么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一座空间传送阵,当真有这么明显的回报吗? 就这么看起来的话,其实所有的认知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很显然,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一定能够验证这么一点,自然不会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 千棠汐收起手中的属性之晶,这样的一件事情,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手中的属性之晶都是属于他自己的。 不然的话,多余的情绪,还有另外一种选择,更多的选择上,基本上就是不能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 千棠汐抿着嘴,想着洛白离开之前所说的话,就明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空间传送阵应该是要重新运转起来了。 至于灵石这种东西,千棠汐已经有了属性之晶,自然而然就不会说是要去找洛白要这么一个东西了。 “这天是已经变了吗?” 千棠汐心中难免多了一重疑问。 只是,没有人能够给她回答,能回答的只有千流风。 可惜,千流风现在正在昏迷当中,也不能真的去回答千棠汐。 这一切,也就成了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 …………………… 回到云阳客栈这一边,洛白也没有第一时间跟莲梵还有藏诺去说这么一件事情,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一整个不想见人的模样。 很多事情的选择,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能够走到如今这么一步,事实上都是存在着某些原因的。 可惜,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说是去改变什么,能够验证的始终都只有这么一点。 而,洛白封闭自己的时候,自然而然一切就不会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了。 莲梵跟藏诺都是一头雾水,不是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 不过,这云阳城中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是少数,根本不可能说是去验证什么样的存在。 至于其他的,在这么一个时候还要去说什么? 还是说,他们作为灵,再在这云阳城中成为所谓的活靶子吗? 药无恨这样的事情经历过一次就可以,虽然不是很清楚洛白到底在药无恨这么一个人地身上做了什么。 但,若是再来一次,大概就是洛白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去验证自己脑海中的某些想法。 很多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勉强来说,能走到这么一步,除却洛白的存在,还有十一、无月的加持,不然的话凭借着药无恨那样的执念,怎么可能一场大火就能够直接淹没掉了? 这显然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从这么一方面来看的话,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么一双眼睛能够看到的事情。 既然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最终所有的决策,勉强作为最好的一份存在的时候,是否还有多余的情绪了? 莲梵跟藏诺都是说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面来看,任何一种选择,对他们而言都是不存在的。 莲梵是莲灵。 藏诺是半灵之体。 更多的可能性本身就是在洛白身上的,是不可能出现在他们身上的。 至于其他的,就算是洛白,也未必能够彰显出来,得到所有的回应。 这,必然是一种现实。 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 藏诺离开 洛白这一进入到房间中,又是很漫长的时间。 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就是想到了当初那个时候,等到再一次出现的时候,藏诺已经被药无恨掳走,莲梵整个也是沉寂在另外一种思绪当中。 如今,还会再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怎么感觉这样的事情还是有可能发生了? 啧! 这就完全是想多了,完全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场景,是绝对不可能的。 至于其他的,即便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勉强还是要走到另外一种程度的。 至于剩下的,跟洛白就是没有更多的关系,基本上就不能说是得到这样的一种回应。 真相太残忍,即便是针对他们这样的灵来说,也是如此。 不过是被洛白保护的太好了,连这样的事情都不会流露出过多的神情。 这也是一种弊端吧。 可,在洛白看来,这也是不错的一中可能性,生存的全部,基本上也不会说是变成这个样子的。 知晓所有的存在,就必然会为了这样的一种回应去验证所有的存在。 事到如今,勉强走到这么一步,好像已经成为必然的事情。 自然而然,还存在着什么,仿佛就成了另外一种声音。 说到底,无论是经历什么,都不能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所谓的开始就是这么开始的,跟其余的人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当然,无论是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全部的回应,都是跟另外一种存在没有任何关系。 真正的回应,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慢慢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莲梵姑娘,洛公子这样真的好吗?” 藏诺说不上来洛白这么封闭自己有什么意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看不到洛白的身影,那才是比较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 至于这一点,更多的原因是因为藏诺在面对这么一个情况,根本没有多少安全感。 可能是因为药无恨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记,包括那些研究,让唱过的心中有了阴影,这才是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至于其他的,应该无法从其余的可能性当中找到某些答案。 真正的所谓的另外一种选择,无非就是现如今的模样,又怎么可能会是说有什么多余的变化。 真相太难,至少在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下来看,真相是很难的。 藏诺询问莲梵的时候,莲梵对这么一个情况好像也说不出什么来。 真正的面对,可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种情况,至少在这之前,在魂宠空间中,莲梵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这种事情,怎么说了,洛白一定不说的话,没有什么存在能够参透这一点。 勉强的世界中,无论是经历什么,都不一定能够找到最后的答案。 这便是现在他们正在经历的事情。 太难了。 要去探寻洛白的世界,真的是太难了。 这样的声音,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会说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莲梵摇摇头,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现在即便是她,也不一定会和很清楚,这便是所谓的现实。 现实与虚幻,无论是经历过什么,都不会说是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的。 “洛公子无论做什么,都不是我们能够参与的事情。” 莲梵跟藏诺所说的话,无论是变更到什么地步,对洛白来说,他们都是值得相信的存在。 可能,不管是针对什么,他们的世界依旧是这么简单的吧。 事实上,无论是经历亦或者改变什么,所有的可能性都是被完全放空的,至于其余的可能性,剩余的全部都是被放空到了所有的年代。 这样的世界中,真正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所有的认知,基本上都是可愿意全部放空的。 洛白现在在房间中干什么? 洛白现在在为自己的未来做准备,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说要去改变什么,勉强的时候,所有正在经历的,都是无从辨认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何一种可能性,任何一种选择,都是为了将来做准备的。 可惜了,不管是为了什么,剩余的全部,基本上都是冲着他们这么一个世界而来的。 所谓的全部,也不过是旁人眼中的那么一种可能性。 真相说到这么一种时候,可不管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就单纯来说的话,所谓的遗忘,都是针对一种情况的。 至少,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来说的话,好像勉强还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 只是,所谓的一种可能性,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无论是针对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都是非常明显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是针对什么,勉强都是如何去针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可能每个人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无论是在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所有的经历都是无与伦比的。 自然而然,好像很多种可能性都是在这么一刻更替。 只是,有些事情,便是洛白也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至于其他的,大概就算是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所谓的选择,无论是经历什么,亦或者更改什么,都是仿佛是这么一个世界地认知。 对于这么一点,007的脑海中也是藏着另外一份答案。 如果不是这么一点的话,必然会产生其余的多余的想法。 事情的真相真的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么早去到帝都,是不是有些冒险?】 对007来说,这么一个时候去帝都,无异于找死的行为。 就算洛白身上有再多的底牌,在这么一点上面,无论是经历什么,远远都是做不到这么一步的。 洛白想要去做这么一点,必然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既然是这样的原因,那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真心没有任何的必要可言。 事实上,无论是在经历什么,所有的开始,基本上都可以说是非常明显了。 洛白听着007的话,他也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但刻不容缓,有些东西几乎就是刻画在灵魂深处,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一点的话,他也不会知道帝都的存在。 灵魂的吸引,这么一个结果,本身就是非常有问题的。 自然而然,洛白就会是坚持这么一点。 所有的可能性,无论是坚持什么,都是无法去辨认这么一点的。 对于其他的,对于另外的一种选择,所有的可能性,都还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时间上的问题,无论是经历过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勉强都还是自己本身能够稍微经历的。 “不过去的话,我应该会被硬生生拽过去的。这样的话,还不如自己带着人慢慢走向帝都,这样的话,这种感觉基本上就是没有了。” 洛白说着话,又是不由自主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有些东西,即便没有说的那么清楚,007也是足够清楚的。 果不其然,听到这样的话,007便是没有开口说什么了。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替的。 “没有多少时间了。” 突然,洛白又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就好像在他的世界中,这些吸引力已经在逐步增加,并且丝毫没有被放弃的可能性。 这么算下来的话,帝都之内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吸引洛白的? 难不成是真正吸引系统的存在? 这么说的话,好像并不能看出什么问题来。 但,这些东西的本质,即便是变成了这个样子,吸引力却是丝毫没有减少的,算下来,可真的太存在不少问题了。 生命的全部,不管是验证什么走到这么一步,都只会是另外一种验证。 洛白见00都是不说什么了,好像勉强也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洛白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就算是定下了。 至于其他的,还是等到进入帝都以后,再去验证了。 时间不多了,还是带着人赶紧去千庙会,然后利用空间舰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是否孑然一身,如今的局面已经是没有办法再去验证这么一点。 洛白觉得自己始终都是孤独的,无论是否有人在自己的身边,这么一条孤独的道路上,还是存在着太多的问题,让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走不到这样的一步。 至于其他的,勉强适应的时候,好像也无法从洛白的身上得到任何的存在。 事实如此,不会更改掉所有的可能性。 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时候,真相无论如何都是从他的面前一步步展现出来的。 可能无论如何都是勉强适应的。 所有的,全部适应的,都是无法言说的。 嘎吱。 门被推开了,洛白一整个人都是从里面走出来。 外面的过道中没有莲梵跟藏诺的存在,静悄悄的,一丁点儿生息都是没有。 洛白看了两眼,最后去到莲梵的门前。 他们该走了,离开云阳城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他现在不想跟两者取解释。 等从千庙会离开以后,再去解释许多便是可以了。 但,当洛白站在这里的时候,却是完全没有想过一件事情。 很快,莲梵就是站了出来,看着门外的洛白,眼神稍微有些躲闪。 怎么说了,就现在这么一个时候,莲梵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洛白。 尤其是这么一种情况,莲梵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见莲梵出来了,洛白就是想要去找藏诺的存在。 但,洛白还没动作,莲梵就是一侧身,直接拦在他的面前。 “洛公子,您不要过去了。” 莲梵偏开脑袋,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但为什么这么说,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说清楚的。 洛白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人,怎么说了,莲梵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另外一边,还有藏诺的房间,可不能是这么一个样子。 “莲梵姑娘,藏诺还在那边,我得过去叫他出来。” 洛白有些纳闷,但到底没有对莲梵说什么。 “洛公子,不必了!藏诺已经走了!” 最后,莲梵只能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第一千三百一十四章 是否愿意? 知道这么一点的时候,洛白还是往前走出了一步,只是这么一步,勉强这么走下去地时候,似乎连另外一种可能性都是被完全放开了。 真相真是残酷啊。 他原本以为藏诺会跟着自己一道离开,却是没有想过藏诺已经在这么一个时候离开,连一丁点儿信息都是没有留下。 莲梵想来也是看到了这一幕,才是觉得这样的世界真的很残忍的吧? 不管未来正在经历什么,还是说正在改变什么,对洛白而言,这样的世界都是足够陌生的。 如此陌生的世界,好像自己的身边真的就是会一个人都不留下。 这个世界真是残忍,一定要让自己面对这一切。 如果以开始自己的身边,什么存在都没有,自己就可以独自一人离开云阳城,离开这么一个地方,又怎么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远远要做到这么一步地。 真相太难以相信,有些东西的本质也始终没有办法去更改掉。 如此而言,无论是针对什么,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完全做到这么一点的。 但,无论是走到什么地步,洛白的身边总归是孤寂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世界,简简单单的世界,无论是针对什么,简单便是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可,无论剩下什么,无论改变什么,都是远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只是,更多的声音,更多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应该被放弃的。 但,藏诺的离开,似乎不管是针对什么,对洛白而言,都是一种打击。 莲梵站在旁边,对洛白的情绪也是十分地紧张,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一幕,要是走到这么一步,似乎连另外一种可能性都是被慢慢放弃的。 至于其他的,就算是莲梵现在也是无法去说清楚的。 但,每个人,每个选择,对未来,都是需要慢慢走下去的。 洛白无法再继续往前走出一步,只是这么一步,他再也没有办法走出去了。 世界是很残忍的,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会走到这么一步地。 至于其他的,大概就算是在洛白的脑海中,也未必说是能够改变掉什么。 事情地真相,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异常残忍的。 许久的沉默,洛白转过身,看向莲梵。 “莲梵姑娘,您愿意跟我走吗?” 当洛白问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其实结果就已经是注定了,毕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进入魂宠空间的机会。 一直到现在,洛白都还是没有完全掌控魂宠空间这么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汇聚天下万物,所走出的道路也是众生所愿。 洛白一直都是走在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这么一条路通向深渊,无论重来多少次,都只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很多时候,很多声音,剩余的全部,基本也就是这样了。 莲梵微微抬头,视线即使这么跟洛白撞上,好像无论是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她都在这里,从来都是没有离开过,也没有真正放弃过。 至于其他的,还剩下什么,还能改变什么,大概就不是莲梵所能够去深想的。 “应洛公子所请!” 莲梵微微欠身,愿一直追随着洛白,无论前方到底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好!” 洛白应声,一伸手就是落在莲梵的肩膀上,无论是走到什么样的地点,很多时候,很多存在都是非常陌生的。 很明显,无论是针对什么,有这么一个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便是最好的事情。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到了该离开云阳城的时候。 走出这里,前往帝都,便会跟整个东洲都一别两宽的。 洛白的心中总是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这种想法的认知,也并不是说要一定变成什么样子。 然而,幸运的远远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莲梵起身,看着洛白一伸手就是一行图。 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洛白手中总是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无论这些东西最终所有的影响到底是什么样子。 可惜,到最后,也难以避免掉这么一个存在。 似乎,无论是针对什么,改变什么,全部的世界中,总是藏着更多的声音。 简简单单的世界,无论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都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其他的,好像从来都不曾说是要停留在每一个人的记忆当中。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真的存在着很多问题,但是这样的问题,短时间中不会让那些操纵棋盘的人给知道。 更多的情况下,无论是更改掉什么,勉强都是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似乎,无论是针对什么,改变掉什么,勉强还是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时间总是会带走很多东西的。 就在莲梵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另外一幅画卷的时候,眼睛再一睁开,她跟洛白就是出现在千楼当中。 通过千楼的阵图,他们就会进入到千庙会。 其实,莲梵也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可这是千棠汐跟洛白所做下的决定。 总之,莲梵并不觉得自己需要担心什么。 “洛公子,千庙会是千家运转在东洲各个空间碎片中的一个暗道。所以,我会把你们送到最近的空间舰所在的地方,到时候,您可以自行坐上通往帝都的空间舰。棠汐无法为洛公子做更多的事情,真是惭愧。” 千棠汐走在洛白的身边,莲梵跟在洛白的身后,这么一条路上,有些东西都已经是特别明显的,从来都不是说要刻意去更改掉什么。 勉强来说,千棠汐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已经是十分不易。 至于其他的,还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真是有些可笑了。 莲梵跟在后面,一句话都是没有说,说多说少,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对于这么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只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事实上,很多事情都是难以掌控的,想要掌控的人必定要想到自己被吞噬的可能性。 若是不打算面对这么一切,那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到底是什么,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命运如此,必然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可怜,这样的一个世界,竟然是变成这么一个鬼样子,到现在都是没有说是一定要刻意更改掉什么。 勉强的道路,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是不可想象的一种局面。 现实之下,总是会有一些东西让步的。 随着千棠汐的步伐,慢慢地就是进入到千庙会的深处。 千庙会的深处藏着他们能够离开云阳城的办法。 很多时候,无论是刻意去针对什么,勉强的行走之下,总是会走到这么一步地。 至于其余的原因,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最终所留下的一种风景。 然而,这样的所有都是洛白所换来的。 千棠汐到这个时候甚至不敢去提起属性之晶的存在,似乎连剩余的全部都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似乎从某种真正的意义上,都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地。 或许,每个人,每个人的本身,都是能够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只不过在岁月的另外一边,完全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说是把这么一切都是变成这个样子。 听着千棠汐的声音,洛白什么话都是没有说,只是跟上千棠汐的步伐,一直一直都是这么走下去,无论是真正面对什么,都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其他的,好像都不曾说是要真正留下什么样的印痕。 最终的世界中,最后的一种可能性,都还是要见证到这么一点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人们总是会真正面对这么一点,只要有更多的可能性,都是需要去面对这一切的。 事实上,有些东西的本质,有些改变,总是会留下另外一种可能性。 可惜了,当这一切都是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的时候,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不过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说到底,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变成了别人的棋子。 洛白行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最终所剩下的全部,究竟还剩下什么了? 真正剩下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说还要刻意更改掉什么的。 至于其他的,剩下的全部,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余生,无论是经历什么,都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时间真的是太残忍了。 好残忍的一件事情,却披上一层无可奈何的外衣。 这也是令人非常无语的一点。 但,真相永远都是足够让人更加迷惘的。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声音,无论去针对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还是要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其他的,好像都不曾说是要在脑海中留下什么痕迹。 剩余的全部,勉强都是足够慢慢让人放心的。 “洛公子,这便是千庙会的空间传送阵了。” 最后,千棠汐在一片漆黑之处停下自己的脚步,往里面一伸手,对着洛公子这么说着。 当然,千棠汐所说的也就是真的。 “这里便是离开云阳城的办法?” “短暂时间中,快速离开云阳城,然后在另外一个地方直接前往帝都的话,的确只有这么一个地方了。” 千棠汐说着话,并不在意她暴露了千家什么样的存在。 至少,通过千庙会,还有这些阵图的话,就足够清楚在千家,拥有空间强者,还有大阵师一类的存在。 只要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剩余的世界中,无论是剩下什么,都是不曾改变过。 自然,这种说法也仅仅只是针对洛白罢了。 其余的人可没有这么随随便便就能够进入到千庙会的内部,见证到这么一面。 事情地真相,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要远远走向远方的。 所以,不管是针对什么,最后的结果始终都是足够令人震撼的。 真心的所有,都是留在了这么一个地方。 剩下的,慢慢的全部交给时间吧。 洛白站在这里,一伸手,就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 空间隧道 对于未来,很多时候,洛白都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 至少,在自己伸出手的时候,勉强所面对的都不是自己所想象当中的存在。 有些东西的本质,无论是经历过多少岁月都是不曾改变过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到最后都是能够慢慢适应清楚的。 最后,大概所有的人都会逐步忘却掉这一点。 “真是有些可悲。” 洛白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不知不觉当中却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针对什么存在。 而这一切,所有应该面对的所有,都是慢慢被放弃的。 自然,在最后,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世界,好像都是能够慢慢走到最后的。 既然面对这样的世界,为什么不会说是要真的去应对这所有了? 洛白的身上,总是存在着不少的钥匙,不管打开什么样的门,都是会走到最后一步,这就是在洛白身上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无论是经历什么,最后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慢慢被追寻的。 所以,最后,最后将要面对的,都是这样的世界。 声音啊,会从指缝当中慢慢溜走的。 时间了,会在指尖处插肩而过,什么都不曾留下。 最终,人们所面对的所有,都是旁人再也看不到的世界。 这么看起来,就觉得真如洛白所言,这个世界很是可悲了。 最终,一切都将回归于原本,什么都不曾剩下。 所以,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才又是这么一个世界真正所需要的? 这么一件事情,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其实就真的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然而,最后的声音,最终的结果,好像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不可残留的存在。 “棠汐姑娘,这一切都是麻烦你了。” 洛白稍微挑挑眉头,回过神,就是收回自己的手,有些东西,就算是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绝对不能面对的存在,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的。 其实,最后所剩下的全部,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勉强来说,都是无法避免掉的。 真相太过于残忍,所以无从去辨认。 而剩下的全部,大概就是这么一个世界所有的声音,从来都不是说应该留下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东西。 幸运的是这么一个现实,不幸的是生存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全部被拥有的。 答案本身就是很现实的,洛白会跟千棠汐道谢,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拥有那千家令,大概千庙会也不会敞开它的怀抱。 看来,抽时间,是要好好看看那些放令牌的地方到底存在着一些什么东西。 千家。 暗阁。 万宝阁。 好像什么都有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过去的岁月当中,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改变,是否会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能够改变掉什么,都是不可全部说清楚的。 “洛公子,只能帮助这么多,您别嫌弃就好。” 千棠汐反而是摇摇头,倒不是说千家没有什么所谓的空间舰,也不是因为空间传送阵传送不了帝都那边的千庙会。 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云阳城太小,跟帝都那边的联系的话太浅,所以,在大乾帝国之内,是有千庙会能够直达帝都的。 但这些地方当中,没有云阳城,这是让人比较郁闷的一点,但始终都是无可奈何的。 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实力的原因。 洛白抿着嘴,没有多说什么,这样看来,这所有的一切本身就是足够好了的,什么都是慢慢走到最后一步的。 当然,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所能够面对的全部,都勉强是旁人无法说清楚的。 剩下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要自己慢慢去面对,最终的结果就必然比想象中的更加好,更加明显一些。 这世间,虚情假意永远比真情真意更像是真的。 走在这么一条路上,明枪暗箭始终都是要自己面对的。 明白这么一点的时候,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到底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剩余的全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仅仅只能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洛白侧身,看向一直跟在后面的莲梵,这一路,有些东西到底还是错过了。 至于,多余的,还有什么可说的,从结果上来说,还是不能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太难了。 结果太难,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会是最难的一种寄过。 事实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洛白已经没有办法想更多,也没有办法去验证更多的可能性。 这大概也是在他们身上最终所无法面对的所有。 所需要的全部,永远都是慢慢流淌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莲梵姑娘,我们要走了。前路漫漫,我们会面对更多的质疑,更多的险恶环境,这一切,我们都需要承受下去!无论如何,都是要坚持下去的。” 对着莲梵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是想要跟莲梵说她一定要坚持撑过这么一路,但洛白也许是想要提醒自己吧。 这一路都不是最险恶的环境,也不会是最终的结果。 人们需要面对的永远都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自然而然,余下的,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环节。 可惜了,不管是面对什么,都只会是这样的一种场景了。 答案太难了,真正面对所有,所需要的心理素质也是特别强大的。 洛白说给莲梵听的时候,也是慢慢说给自己听的。 自己必然面对这所有,但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必然不会是这样的一种呈现。 但,最终的答案,无出左右。 这样就是足够了。 “莲梵会一直追随公子的。” 这话倒不是假的,魂宠空间就在那里,莲梵作为连灵,也不会说是像毕方那样一定要追随朱雀的。 这结果本身就是很明朗的。 洛白定定地看着莲梵,也不知道从莲梵的这么一双瞳孔当中到底是看到了什么。 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无论是针对什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都不过是旁人口中最难以接受的一面。 “这样也好。” 洛白收回视线,转身看向千棠汐。 一切都已经是准备好了,最终所剩下的,无论是什么,都只能是接受了。 可能,这也是他本身需要面对的。 真相太难了,最终能够真正面对的,也仅仅只会是这么一点了。 “棠汐姑娘,送我们走吧。” 浅浅的一句,一锤定音。 千棠汐也是拱手退开身子。 她需要去准备一下,很快,这里就会把人直接是送到另外的千庙会当中。 拥有千家令的洛白,在千庙会可以说是入无人之境一般。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剩余的全部,不管是针对什么,其实都是没有办法慢慢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事实如此,也没有必要说是要刻意去改变掉什么。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 “准备好,一切都将走到另外一种局面的。” 洛白点点头,再说话的时候,怎么样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去更改掉这所有的可能性。 但,无从辨认的所有可能性全部都是应该被放弃的。 然而真相无论是什么,改变掉什么样的结果,勉强来说,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只能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但是啊,洛白最终所需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很快啊,不等莲梵回答,另一边,千棠汐就已经是做到了这么一点。 洛白跟莲梵的脚底下泛起一阵阵光芒,笼罩着两个人,这空间传送阵,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是能够把人送到另外一座城池的千庙会当中。 最终,能够变成什么样子,是否乘上那空间舰,勉强来说,都会是最终的一种结果。 事实上,很多时候,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答案本身都是刻意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背后,最终能够留下的全部,勉强来说,都是不太能够被承认的。 “恭送洛公子!” 另外一边,千棠汐扒下手中的把手,低沉的声音响起,仿佛是证明了什么存在一样。 算下来的话,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时候,已经证明了所有的一切。 光芒闪过,千庙会当中再也没有洛白跟莲梵的身影,还能够剩下什么,勉强来说,都是什么都没有的。 …………………… 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洛白的脑海中几乎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下了。 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什么样的存在,但很清楚周围不太可能有这样的存在,这种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非常明显的。 算下来的话,其实洛白在这所谓的空间隧道中,也是什么都不能做的,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是非常陌生的。 剩余的全部,在洛白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的时候,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始终都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洛白有时候是真的看不懂这么一个世界啊,真正的世界当中,原来还是存在着这么一些东西地吗? 可剩余的全部,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可,无论是剩下什么,这难道就不是洛白本身所需要经历的世界吗? 真正改变的难道只是视线当中所存在的吗? 若是如此,洛白继续走下去可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深深的隧道中,没有丝毫的光亮。 洛白不清楚莲梵所在的地方,也不是很清楚在这一切的背后,能够存在着什么样的声音。 只是,怎么说了,人们最终所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的所有。 而剩余的全部,可能就是每个人的脑海中所浮现出来的场景。 真是有些可笑了,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 真相也是格外残忍咧。 洛白放缓呼吸,脑海中真正存在着某种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放开了。 离开是最好的答案,这一点毋庸置疑的,也不需要说是要离开这什么空间隧道。 离开这空间隧道,再一次启航的时候,就会前往帝都。 帝都才是天底下最大的舞台! 天下之大,无出左右!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 丰笙 很多东西的存在,无论是真正面对什么,都是不能说是让自己放松所有的心神。 能够有这样的想法,本身上就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至于其他的,在未来,在最终所有的世界当中,一定一定会有一个最适合自己的答案。 其实,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很难以想象的事情。 洛白在深邃的空间隧道中,见证过没有风景的颜色,也见证过在未来,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放弃的存在。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最终能够真正面对的,也始终就是少数本身应该拥有的。 显然,每个人的脑海中最能够剩下的场景也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答案,在这么一刻都成了旁人所无法看懂的。 洛白能够验证的时候,其实也是跟他的本身的存在有关系的。 如果没有这么一点的话,自然而然就是不会做到这么一点的。 有些东西啊,真的太难了,不会从某一刻放松下来,也不曾说是要真的去面对所有的可能性。 真是有些可惜了。 如果说要真的面对这么一点,那么往前走出一步一步的洛白的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这么一件事情本身上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亦或者说是脑海中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真的会是说要改变所有吗? 就连洛白自己都不是很肯定的事情,必然会产生多余的另外一种可能性。 【离开了云阳城,利用空间舰前往帝都,这么做真的好吗?】 魂海中,007说着话,始终都是有些担心,毕竟有些东西的本质并不是那么清晰的。 如果说,能够做到最后一点的并不是这么一份存在,那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些答案的背后,真的是充斥着太多无法想象的情绪。 即便是007也无法避免。 听着007的声音,洛白并没有开口说什么话,这事情已经发生,必然不会改变掉什么。 但,剩余的全部,始终都是能够撬动这么一个世界的存在。 能够走到什么样的地步,从过去而言,其实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事情的选择,本身上就是有不少的问题。 最后的结果,也必然回事这样的一种结果。 【罢了罢了,随你,我原先让你去中洲,你都是不答应的。如今,居然是想要去帝都,也是不知道在你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007吐出一口气这洛白什么话都不说,让他觉得很是郁闷,总觉得自己是否拥有这么一点都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帝都,跟中洲的差距,好像是比较明显,但若是本质上的一些东西,好像也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至于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好像也没有办法说是去刻意更改掉什么。 能够真正面对的,真正拥有的好像也仅仅只是这么一个世界。 洛白没有开口说话,更主要的原因,是不太清楚如何跟007去解释所谓的灵魂的吸引。 这种事情,仿佛一旦说不清楚,就是对一整个世界的隔阂。 至于007是否能够听懂这么一点,在洛白看来,是已经确定的。 算下来,仿佛也找不到一定要去帝都的理由。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这样的结果本身就是很明显的了。 …………………… 从千庙会中转,又是利用千家令离开千庙会,便是到了空间舰所在的地方。 不得不说,那庞然大物停靠在那么一边上的时候,看上去真的是壮观不少,心中升起无数的幻想,仿佛在那么一座大山上,真正拥有的便是自己的全部。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好像也没有说是刻意去真正面对的所有。 余下的声音当中,能够面对什么,亦或者真正需要什么,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全部本身应该被放弃的。 时间上,没有多少可以被真正验证的。 这么一点的话,也不曾说是要改变过什么。 人的一生,若是这么一点的话,其实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始终都是应该被人慢慢看清楚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脑海中,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其实无从辨认的始终只有那么一点。 当然,能够勉强适应的,仿佛仅仅只是那么一点。 自然而然,能够剩下的全部,最终能剩下的所有,终究是这么一个世界中所剩下的全部。 而,余下的世界中,余下的声音中,对洛白来说并不算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 而莲梵在这么一点上,好像也没有说是刻意去真的验证什么。 这里是个什么地方,从千庙会离开的时候,洛白并没有追问,一出来就直接冲着这么一个地方来了。 这里的空间舰只是针对帝都去的。 按道理说,帝都那么大的朝都,人来人往的,应该没有那么多人想要去的。 但是,真的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好像就是说自己想多了,最终能够剩下的所有,真的不是说帝都只是一个饱和度很高的城池吗? 不是。 主要是,站在这里,周围都是排列好的队伍,每个人都是想要去帝都。 有的想要一战天下知。 有的想要混出一番江湖。 有的想让自己盛名天下! 每个人都是拥有着自己心中的一种感慨,最终还能够剩下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真的只能在帝都之中找到了。 人真多。 两者站在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心中只能剩下这么一种想法。 但,怎么说了,好像也就只能去排队了。 “怎么去帝都的人这么多?” 刚拽着莲梵,打算老老实实的排队,就是听到另外一边传来这样的声音。 洛白简直都是要笑出来,他也很想知道这么一件事情。 那问话的人感觉上像是第一次去帝都的,对这人的累积,似乎好像有一种恐慌感。 他在这之前,可是没有听说过去一趟帝都还要有这么多人的。 但,怎么说了,其实最后所剩下的全部,勉强走到这么一点,能够真正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好像是帝都还是阴阳圣宗传出来什么消息,好多人都打算去分一杯羹。” 另外一边就是小声说了这么一句。 随后,便是什么声音都是没有了。 那人想要再问一些什么,就是被人拽住,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现在,洛白也稍微知道一点点,也就是帝都之中发生了事情,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冲着那么一件事情去的。 帝都之内如今也是水深火热的? 难道,又是跟南洲有关系? 但,南洲白家只是被推出来的存在,应该不会影响到整个帝都的。 那,帝都之内到底是发生什么? 这么一想,洛白就是想的有些多了,一直到那侍从检查东西,并且发放铭牌的时候,洛白才是回过神来。 等到来到这前方的时候,洛白才知道空间舰居然是万宝阁的东西,这里的人也都是万宝阁的人。 万宝阁、暗阁、千庙会还真的就是遍布东洲,要是有什么消息,只要从这三者上去找,就有一定能够找到答案。 洛白看着旁边另外几队检测的人,又是看向面前的人,听着他说要拿出元石卡亦或者灵石卡,整个怎么说了,唔,就是随便一掏,手中就是多了几张卡。 有些是卡,有的则算得上是令牌了。 本来,都是打算抽个时间好好整理一下的,倒是没有想过在这么一个时候都是给抽了出来。 唔,心情稍微有些微妙。 但,最终所有的一种改变,能够变成什么,好像也没有多少需要在意的。 至于另外一点,好像也没有办法说是真正说清楚。 “唔,元石卡,灵石卡,唔,这张是灵石卡,你看看吧。”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洛白就是赶紧找出灵石卡,又是跟侍从说后面的莲梵是一起的。 但,洛白递出灵石卡,说着莲梵的事情的时候,那侍从整个好像已经是懵住了。 但是怎么说了,他好像看向的是洛白半只手揽住的那些卡还有令牌,也不知道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 “丰笙大人,您过来一趟,这里有一位贵宾。” 而后,洛白面前的侍从就是退后一步,一只手撑在地上,整个就是半膝跪地,传声给能够管事的人过来。 很快,就是一青色长衫的人赶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哪里来的贵宾?”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丰笙大人? 唔,形象稍微有些破灭。 听着丰笙的声音,侍从伸手一指就是指向洛白。 “丰笙大人,这位公子便是贵宾。” 顺着侍从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而后就是看向洛白手中的令牌。 随后,丰笙又是皱起眉头看向洛白的脸。 怎么说了,这么一张脸似乎有些熟悉啊。 倒也不是这么说,只是这种感觉,的确是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丰笙伸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不过是一趟前往帝都的空间舰,怎么会遇到这样的大佬? 真的是够了! 丰笙很快就是回过神,走到洛白的勉强,伸手一礼。 “万宝阁丰笙见过洛公子,不知公子驾临,丰笙有失远迎。稍后,丰笙自会去领罚。” 丰笙说着话,也不曾偷摸看向洛白,也没有说是要去刻意认证一下洛白手中的令牌。 这东西,光是感知都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了,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 莲梵也在这个时候,站在洛白的旁边,仿佛没有想过场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洛公子?” 莲梵还以为面前的人是来找茬的,只要洛白一声令下,莲开此处,必定会收割一波性命。 洛白看着手中的灵石卡,又是看向另外一只手中的几张令牌还有一张元石卡,都不用想,一定是这些令牌中出了问题。 洛白想要跟007说话,但又觉得是自己一手直接拿多了,怪到别人身上,好像没多少可以说的。 一口气,硬生生地闷下去。 万宝阁,之前在剑都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还有这么多种可能性? 洛白眼睛一睁一闭,就是看向丰笙,脸上只有那么一点点尴尬的笑容。 “大人说笑了,我们换个地方交流吧。” 别的不说,先换个地方,这动静稍微有点儿明显,已经有人不断看向这边了。 丰笙收回手,看了一眼周围,又是看了一眼洛白,便是点点头。 很快,一行人就是消失在此处。 请假条 天气燥热,休息一天。 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变化 空间舰本身就是非常奇怪的一个地方,无论是针对什么,这些人都是需要辨别身份的。 以此来辨明其中是否有魔修亦或者别洲之人。 帝都的重要性是比较明显的,并不能说是放起吊这么一点。 更何况,每个人的心中,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有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算下来,空间舰周围这些万宝阁的驻扎,本质上还是非常有意义的。 但,这之中藏着多少秘密,还有问题,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了。 时间上的问题,交给任何人来说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当然,洛白等人的离开,也证实了另外一点,对万宝阁而言,必然是有一些友人的。 现场中稍微喧嚣片刻,而后很快就是恢复了平静,仿佛这么一整个世界中,无论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后方的动静,对洛白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洛白跟莲梵随着丰笙的动作不断前行,而后就是来到一座小院,小院中是简陋的屋舍,一座竹筑小屋,一条蜿蜒道路,两边的青草野花,摇曳着它们的身体,散发着阵阵芬香。 有些东西,只是单纯凭着眼睛去看的话,并不能看到全部的可能性。 而这样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远远不见得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丰笙没有把人带到院落中,而是就穿过那蜿蜒的小路,去到了竹亭上。 一石桌,一石凳,四角弯弯,很多东西都是被慢慢舍弃掉的。 看来,无论是针对什么,这里都不会有太多的问题。 “洛公子,您到空间舰这边是要做什么?” 丰笙对这么一点,还是不太清楚。 洛公子在印象当中的话,就好像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能够改变的必然是能够改变掉的。 命运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能够真正变换掉所有? 人的印象当中,并没有这样的记忆,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放开的。 当然,每个人,每一种选择,基本上都是出现了不少的问题。 然而,时间的道路上,总是会改变掉很多东西的。 所以,无论是正在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通通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要完全没有意义,便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人啊,本身就是这么一个样子,根本来不及去回应。 洛白跟莲梵坐到石凳上,伸手落在桌面上,想着丰笙在这么一个时候将他引来这里的原由。 至于丰笙所问的,洛白也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当初去剑都的时候,还有炎家、林家可以追求,帝都之内了? 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就算是真正过去了,又能改变掉什么? 这一点,即便是洛白,也从未说是想清楚过。 莲梵是会追随着洛白的,除却回到魂宠空间当中。 那么,到最后,洛白真的有可能又是独自一人? 在那浩瀚的帝都之内,在那庞然大物——阴阳圣宗的注视之下。 有这样的一种想法亦或者改变,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就是这样的。 所以,无论是因为什么,无论是改变掉什么,都远远不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事实如此,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声音的下面,声音的存在,无论是更改掉什么,勉强来说的话,都是无从去辨认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 洛白所想的跟丰笙印象当中的某些存在基本上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事实如此,没有什么可以去改变掉的。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应该独自面对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仿佛在那么一个世界中,再也找不到那天的颜色,丝毫的光亮都是没有了。 仿佛在那么一个世界当中,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跟整个世界背道而驰。 算下来,洛白自己所看到的世界,跟旁人所看到的世界,好像有着最本质上的区别。 然而,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说专门刻意去改变什么,都是没有办法从这么一点慢慢走出来的。 时间上的问题,不管是针对什么,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而后,再去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所做出的抉择,若非如此的话,能够真正改变掉的,也终究只是少数。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应该单独去面对的,只有这么一点,只有这么彷徨的一面。 算下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能够真正做到的,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刻意更改掉什么的。 至于更多的选择,真的还有那么一面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吗? 算下来,这样的一点难道不就是所谓的秘密吗? “去帝都结缘。” 就跟你姐弟的话,洛白能够给出的唯一回答只有这么一点。 结缘。 善缘。 孽缘。 皆是缘。 这便是足够了。 也是所谓的定数。 这一点,对洛白,对丰笙,对帝都,都只会是更加清晰的一面。 算下来,每个人的心上,每个人真正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是那么简单的一种可能性。 而后,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世界,或者说在万宝阁当中,洛白还不至于说是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丰笙应该也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所以才会把他们带到这么一处院落中来。 “洛公子,您当真不是为了帝都内传出来的消息赶过去的?” 丰笙稍微沉默片刻,而后又是开口。 至于这么一句话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只怕是要追问清楚帝都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但,算下来的话,这是不是跟外面排队的那些人所说的话是一模一样的? 事实如此,没有多少区别。 这么算下来的话,的确还真的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从来没有多少可以更改的瞬间。 生命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有人嗤之以鼻,有人死死拽在自己的手中,无法松开一点。 答案本身就是显而易见的,也不知道还在纠结着什么。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若是不能够完全被放开的话,那才真的是一种笑话。 仿佛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最简单的事情,最迷惘的事情,都交错在一起,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场面会引起什么样的变化。 算下来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改变掉什么,都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对于这么一点,答案都还是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而后,无论是针对什么,仿佛在那么一个世界中,最后所谓的答案都是能够勉强走到这么一步地。 这么算下来的话,有些东西就真的不能是说要改变掉了。 “洛公子,您可以肯定您的说法吗?帝都之内现在是有些混乱的,各方势力聚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也许,是轻易地相信了洛白的说法,丰笙的情绪也是有些放松。 这种放松,肉眼可见,也不知道帝都之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丰笙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但,怎么说,身为万宝阁的人,丰笙真的就是这么轻易相信了洛白的说法? 洛白这是不知道帝都之内的事情,但若是洛白知道帝都之内所发生的事情,那么洛白就真的不会参与其中吗? 这么一点,就算是洛白自己都未必能够说清楚。 很多时候,人只是被命运要挟着前进。 越是强大的人,越是不敢轻易迈出那么一步,一旦走错,命运的齿轮啊,始终会寻找到另外一个方向的。 这便是最终的一种答案。 “洛公子,您要是结缘的话,帝都之内的确是不错的地方。但帝都之内,现在聚集了各处的人,包括佣兵会的中高层人物都已经是抵达了帝都,恐怕帝都会掀起一阵风雨的。到时候,万望公子保重。” 洛白没有再吭声,好像在这么一整个世界中,再也找不到自己本身所拥有的一种可能性。 这么说的话,其实所有的选择,所有的命运的声音都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有些东西,有些改变,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在那么一个世界中,再也找不到的风景。 如此而言,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无法被放弃掉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还能够产生这样的情绪,只能说洛白的内心强大,不认为自己最后会深陷其中。 不过,丰笙这么说的话,洛白反而有些好奇帝都之内到底是发生什么,连守护空间舰的万宝阁的人都是有所耳闻。 之前在云阳城果然是脑子迷糊了,丝毫不在意过周围是否有传过什么信息。 倒是把这么一点给弄忘记了。 不过,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继续往前也没有什么区别的。 “多谢丰笙大人指点,帝都之内,万宝阁中,洛某自会明辨。” 这话也不是说什么要告状之类的。 以丰笙的实力,完全可以再进一步,守护空间舰自然还会有其余的人来做。 偌大的万宝阁,总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始终没有多少区别。 但,算下来的话,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丰笙没有应声。 这件事情,无论结果如何,对他而言,始终都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真相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吧。 但,每个人,每个人的身上所有的抉择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了? 但,最后,能够变更掉的所有可能性都只会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但,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随后所有的可能性,都只能是这么一个样子。 答案都已经是非常清晰可见的。 丰笙觉得自己说与不说,都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么一个样子,最后的声音改变的时候,勉强的结局也始终是被人慢慢放在了心中。 但洛白还能够改变掉的身影,还有那些决策,影响的可不仅仅只是丰笙一个人。 有些东西,有些结局,到最后,也是令人难以忘怀的。 这么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如此。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仅仅只会是走到这么一步吧。 第一千三百一十八章 万厉等人 其实,很多时候,无论是刻意去针对什么,还是勉强走到什么地步,永远都是徘徊在那么一条路上的。 所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决定,都始终是影响到这么一点。 丰笙可以完全不在意,但他跟洛白之间已经是产生因果,无论再是更改掉什么,勉强来说,洛白到帝都之后都是要做这么一件事情的。 这么一件事情,无论丰笙的结果是什么,都是需要了断的。 话一出口,就没有可以收回的可能性。 更不要说,这是洛白所面对的万宝阁,总是勉强能够走到最后的一种风景。 好像到最后,能够改变掉的所有声音都是能够最终慢慢被放弃掉的。 事实如此,每一个人,每一种想法,基本上都是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事实上,还有很多种可能性,但这样的可能性已经是被完全放弃了,无论是针对什么,改变掉什么,都是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找不到最终的一种可能性。 洛白始终觉得在自己所走过的道路上始终都是充斥着孤独,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好像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丰笙大人,能否问一句空间舰什么时候开始前往帝都?” 已经是这么一种地步了,最后能够遭受的,好像也从来不是说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但,最后,总是有另外一种可能性的。 这种声音,便是最后能够改变掉的所有可能性。 洛白跟莲梵,现在都是对帝都产生了多余的情绪,这样的情绪让他们更加好奇那迷雾当中的帝都,那样的一种想法,一种选择,总归是让人更加迷惘的。 但,无论是到最后一步,还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总是让人更加捉摸不透的。 这一瞬间,最后能够剩下的,都是对别人的一种怀疑。 “洛公子,帝都之内,万望保重。空间舰驶航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从这里到帝都,空间舰也是需要十四日或十五日的时间,洛公子不必着急。” 对这么一点,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也都在丰笙这么简单的言语当中。 所以,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勉强来说,斗不过是丰笙视线当中最后的那么一种可能性。 但,最后,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的,都没有办法从洛白的视线中再也找到那么一种可能性。 事实上,最终所有的可能性,还有终将面对的所有,都不过是别人眼中再也看不清楚的世界。 “丰笙大人,这一切都是会被慢慢舍弃掉的。有些东西,只有亲眼见证过,才会从另外一面慢慢褪色成为再一面。” 洛白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情绪丰笙一再提醒,只能是说帝都之内,有些情况已经超出万宝阁可以操控的地步。 而万宝阁的总部却远在中洲之内,所以对帝都也是有心无力。 或许,真的应该去一趟帝都。 看看帝都之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惜,还有十四五日的时间,这么一点的话,算下来,再也没有办法更改掉。 所以无论是针对什么,最后的结果都应该是硬生生拽在洛白的手中的。 这一点,大概是没有办法给忽视掉了。 似乎,每个人都天生对未知会产生一点多余的情绪,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刻意去改变掉什么,都远远是会达到这么一点的。 但,如果说,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这样的场景,那么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 似乎,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定论,至少在现在这么一个时候,是真的这样。 那么,洛白最后能够剩下的,究竟是什么了? “洛公子,我带您去别处休息一下,等空间舰进入空间隧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见洛白明白自己所说的,丰笙就是起身,拱手一礼。 一切尽在不言当中。 ……………… 很多时候,人们需要改变掉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但人们最终所面对的是浩瀚的星河,是那无边无际的神! 那么,最终的结果事实上也是完全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 可惜了,便是丰笙,也没有办法真的针对洛白去说一些什么。 房间当中,有着果蔬,糕点,坚果之类的。 洛白跟莲梵在这么一个房间当中,一瞬间有那么一点点无所适应。 怎么说了,一下子安定下来,连心脏都似乎要跳出来一样,感觉上特别的分裂。 可惜了,这空间舰种可没有多少让自己去真正面对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丰笙一定会好好处理的,跟他可是没有多少关系。 这么算起来的话,其实每一个人的想法是真的有很大的区别。 可惜了,其余的人总归是要经过丰笙等人的辨别才能够进入空间舰当中。 ……………… “空间舰还有检测?虽说有听过这种传闻,但没听说过是万宝阁的人在这里检测。” 明剑咬着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从云阳城离开以后,明剑便是很难平稳住心情,好像做什么都会走向深深的漩涡,挣扎在那漩涡当中,无论如何都是挣脱不掉的。 可,面对帝都,终究还是要过去一趟的,那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到底还有什么? 答案本身都已经是清晰可见的,那么本身便是没有多少区别可言。 明剑的身边便是明肃跟万厉,他们这三人也从云阳城离开了。 原本的话,他们是应该去见一见洛白的,但在云阳城他们没有见到洛白。 最后,想着帝都的任务,也就这么穿过空间阵图多重转换之后,才是来到这么一个地方。 不过,转换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这得益于他们背后的力量,若非这样的话,恐怕还做不到这么一点。 事实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变化,到现在而言的话,基本上都是没有办法去更替掉的。 算下来的话,他们到空间舰这里的时间应该比洛白更早。 但,洛白本身就是在千楼还有云阳客栈稍微耽误了一段时间,造成这么一种差距,也是无可奈何的。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亦或者选择什么,到最后都是很难真正去定义清楚的。 时间上的问题,跟现在而言的话,一直以来,都是没有任何存在的。 真实的声音,加上现在万宝阁的威胁,好像连另外一种声音都是被舍弃掉的。 冥冥之中,自由定义,空间舰之上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便是无法说清楚的了。 真实是什么? 明剑现在也说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万厉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想法,对这样的一点,任何想法都是没有,真正含义上的改变,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非常茫然的。 事实如此,没有必要说是要刻意去更改掉什么。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都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这要怎么办?万宝阁的人会辨认出我们的吧?” 明肃跟明剑是差不多的想法,因为他们对外面的世界基本上都不是很了解,有这样的想法,仅仅只是因为在这样的世界当中,任何选择本身都是存在着巨大的危机。 但,万厉好像看起来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怎么说了,万厉的心中对于此事,任何情况下,都很难再让他的心情波动起来。 对万宝阁的话,万厉也没有那么担心。 他们作为南洲的人,不管是归于什么势力之下,他们跟万宝阁都没有任何冲突可言。 万宝阁内也没有对此事有任何的吩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生存在东洲这么久了,他们的身体上的烙印已经是不清不楚的。 事实如此,无非就是印记得得区别。 可惜了,结果上,对任何人而言,都是如此。 “两位大人不必担心,我们会进入到空间舰当中的。要去帝都的话,只有空间舰能够过去,空间阵图的传送跟帝都之间也还是有那么一段距离的。” 万厉在后面,小声说着话,明肃、明剑都能够听清楚这么一段话。 两个人都是没有开口,进入到帝都之内,才能将所谓的身外化身的事情给慢慢解决清楚。 无非这么一种结果,无非这样的一种呈现,一直以来,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慢慢淹没在时间的长河当中。 “两位大人,放宽心,万宝阁中,对我们没什么想法。” 万厉说着话,对这么一个结果并没有多少可以淹没的情绪。 事实上,对任何选择来说,任何事情的改变,都不会影响到万宝阁的地位。 庞然大物,屹立万古! 哪里是随随便便一洲,一族能够直接冲倒的。 要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看待万宝阁,那可真的是想找死! 明肃跟明剑看了一眼万里,最后选择去相信万厉,并且足够清楚万厉所说的话。 短暂的时间,对任何选择来说,都没有多少区别。 这其实没有更好的可能。 万厉微微抬头,然后看向更远处,朦胧的雾色当中,藏着一具钢铁之甲,那是真正的大器师耗尽数十年的时间,才勉强打造出来完整的空间舰! 看到那空间舰的时候,万厉的心中荡起不少的涟漪,总是有那么多东西很难去忽视掉的。 事实如此,没有必要说是,要藏着晚班可能性。 其实,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跟他们之间又有多少可以放在心上的变化了? 其实,这结果,本身急已经体现出了更多种可能性。 人生的尽途,总是存在着不可言说的部分。 这世上有太多太多可以直接淹没掉的存在,这些东西的本质啊,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忽视掉的。 然而,幸运永远都是盘旋在此处,等待着它的主人。 这空间舰,在万宝阁的手中,已经藏了前年,无论是多少具,多少可以运行的,都只是旁人口中慢慢走向终端的器物。 器物有灵,它若是看重了什么存在,那么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走向另外一种可能性,是死是活,仿佛没有更多的区别。 空间舰会存在所谓的器灵吗? 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 人 这么一种说法,若是存在于空间舰之上,好像也是藏着不少的可能性。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好像并不能说是真正区别出来。 这空间舰就像是深渊巨兽一般,可以穿过无数的空间,变化掉自己的所有可能性。 其实,这么一种说法,这么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令人诧异的。 可惜了,到最后,也从未见过真正的所谓的空间舰的器灵。 想来,千年变化莫测,也从未升起过这么一种可能性。 灵的存在,时机、道韵本身便是缺一不可的。 …………………… 可能对任何存在来说,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最后的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清晰的。 生命中,对任何存在的选择,都已经是走到了最后一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这样的一种变化,甚至是另外一种可能性了。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自然而然就不会说是还有这样的变化了。 选择上的问题,更多的可能性,也从未出现在更多的人的面前,这其实也是一种区别啊。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所谓的要去选择什么,都是从未放弃过的存在。 其实,每个人,每个人本身,都勉强还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剩余的太过于可惜,也不知道能变更到什么样的地步。 …………………… “公子,当真要去帝都?帝都现在传的消息不知真假,水面已经是乱了起来。” 另外一边,已经坐上空间舰的房间当中的少年,看着盘坐在床上的紫衣公子,整个人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本不可以前往帝都的。 但,紫衣公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临到头,却是要更改航线,硬是要前往帝都。 还有,跟上面稍微联系一下以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上面还真的就答应了,并且暂缓儒宗那边的事情。 这仔细想想,他这个侍从所知道的事情,属实是太少了,太少了。 他也不是普通的侍从,他是琴侍,抱着琴盒,跟在公子后面,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他的世界中只有紫衣公子,从未说是要去改变过什么。 但,每个人的想法,还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就真的有一丢丢的问题。 少年名唤阿若,至于姓什么,好像一直以来都没有姓。 阿若看着床上的紫衣公子,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还要去淌帝都这一浑水。 万一,帝都的消息是专门传递出来,那东西又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开启的,有些东西,走到了这么一步,大概最终的结果上,始终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真相太难了,在阿若的心中,大概永远走不进那紫衣公子的内心。 仿佛在那么一点上,在那么一种可能性上,总是要藏着什么的。 不过,阿若也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这继续问下去,其实也没有多少可以被舍弃的。 其实,说到底,阿若只是想跟紫衣公子说说话,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说话了,这对他而言,稍微有些难受。 看着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开口说话,阿若想了想,就是退了出去,去到船舷那边,那里很是空旷,外面还笼罩着很多曾阵法,阿若唯一清楚的就是防御阵图,还有化风的。 其他的,对阿若来说,就不是那么足够清楚亦或者了解的东西。 阿若趴着栏杆,看着雾茫茫的一片,听说今天还在审核要进入空间舰的人,但站在这里的话,却什么都看不到,想要下去一趟,又担心紫衣公子有什么吩咐,便也只就能站在这栏杆处,稍微看一看,把心情稍微放松一下了。 仔细数来,跟在紫衣公子的身边已经多少年了? 阿若自己都是有些说不清楚了。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只能是走到这么一点,甚至没有任何的区别。 阿若转过身,直接背靠栏杆,缓缓闭上眼睛,浑身上下都是流淌着不一样的气息。 好像,怎么说了,这么一个选择的背后,藏着旁人再也触及不到的世界。 “公子,我还有多少寿命了?又能陪着您多久?” 恍惚之间,阿若居然有了这么一种想法,能够真正说清楚的全部,本身便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可惜了,答案的背后,藏着这么一点的时候,对任何存在来说,阿若都是自己本身所难以忽视掉的一个存在。 剩余的,对任何存在来说,也就只能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但,最后,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要说明什么,都是很难从这么一点上,找到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一部分可能性。 “嗯?这上面已经有人了?” 甲板的另外一边,一人探出脑袋,一眼就是注意到这边融入天地当中的阿若,稍微有些疑惑,以及惊喜? 说这话的人,正是莲梵。 洛白跟莲梵是被丰笙直接带到这上面来的。 洛白住在房间中,对此没有多少看法。 莲梵了,稍微坐一阵子之后,就比较好奇这空间舰,然后绕过那长廊,走过楼梯,这才是从这么一个地方直接走出来。 入眼还没有看过那么大的范围,第一眼就是看到了栏杆那一边的阿若。 难得有个人气,莲梵打算过去说说话。 心中这么想着,一伸手,就是直接稳稳落定在阿若的身边。 这个时候,阿若都还没有回过神来,身边就已经是多了一个人,这心情,可真的是有些奇怪了。 奇怪与否,从这么一刻,大概是没有多少区别了。 可惜,这样的场景,也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 冥冥之中,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还仅仅只是这么一种选择。 剩余的,交给什么,都不见得是正常的。 “小家伙,你也是要去帝都的吗?” 莲梵一伸手就是撑住栏杆,稍微打量了一眼阿若,就是开口问着。 上了这空间舰,好像只能去帝都,这少年原来也要去那么一个地方吗? 其实,很多种可能性都是渐渐被放开的。 所以,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改变到真正的一种可能性,都是足够的。 可惜了,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时候,最后的一种可能性都是非常了然的。 事实如此,不管是针对什么,好像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在对方的身上。 “你是?” 阿若看着旁边突然出现的女子,想到之前的声音,心中本来有一阵波澜的,可到最后又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怎么说了,也说不上特别令人震撼。 人,本身如此,可若是阿若的话,也不见得本身便是如此。 答案到最后能够变更的,到底还是少数。 “妾身莲梵,小家伙,你还没说你是谁了?为什么在这里?在想什么?” 可能是因为跟洛白之间没有那么多说的,宿主跟魂宠之间,有些交流终究是受到限制的。 更不要说有些事情,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最终所看到的世界,也还是令人诧异的。 “阿若见过姑娘,我随公子进入到空间舰中,在这里是因为想要散散心。” 阿若到底还是有些警惕,终究是没有说太多。 再说下去的话,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 阿若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说再多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可怜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也终究淹没过了无数岁月。 最终能够剩下的,其实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种可能性,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远远不至于是这么一个样子。 莲梵稍微偏头看向旁边的阿若,这么一件事情,这么一种结果,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的结果,真正的可能性,都只能是这么一种结果。 余下的时间中,便是阿若想要做些什么,没有公子在身边的阿若,很明显就是对抗不了莲梵的。 有些事情,稍微认命一下,会比较好。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要去改变掉什么,勉强来说,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要慢慢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可惜,对于这么一点,总是有人在彷徨着,仿佛在那世界的尽头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阿若?散散心?你这话可真有意思。” 莲梵稍微迟疑片刻,很明显就能够看出来阿若的言不由衷,有些东西,身体会比语言更加现实。 阿若现在的情绪可不见得是很好很好的。 当然,莲梵也并不打算戳穿这么一件事情。 只要更加承认这么一件事情,那么最终所剩下的结果,也都是非常明晰,甚至是异常清晰的。 结果上而言,对任何事情,对任何选择,每个人都是会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那么最终,阿若的身上还会留下什么了? 那种结果,到最终,人们究竟还能剩下什么? 剩下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 “姑娘说笑,我个人的话,恐怕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阿若稍微摇摇头,小小少年终究是承受不了如今的局面。 而这件事情的本质,到最后都始终是令人迟疑的。 可惜,到最后,那么一刻,一瞬间的更改,都还是令人诧异的。 人们本身,还停留下来的,是自己本身残留的某种情绪。 对这么一点,任何人都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阿若,你在担心什么?那茫茫无际的云海之中,沉沦的可不仅仅是你家公子,便是我家公子,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也是走不出来的,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莲梵转过身,一抬头,眺望着远处,却也只剩下所谓的一种风情。 人,在这世间,剩余的是七情六欲? 还是爱恨嗔痴? 是那再也走不过的长桥? 还是走不出那么一座亭的台阶? 可惜,不管是针对什么答案,还是针对某一种想法,都是无从辨认的。 可惜了。 最后,能够牵连其中的,必然是因果线最严重的那么一个人。 人,走出这么一步,而后又成为人。 从无边无际的世界中走过,也始终都是人。 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阿若的想法 有些东西成为必然的时候,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是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算下来,人是真的挺莫名其妙的。 无非如此,更何况每个人本身所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可惜了,无论是正在经历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都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修饰这么一点的。 阿若不清楚面前的人的身份,更不清楚这空间舰之上除却万宝阁的人还有多少人,又有多少存在是跟自家公子相同地位。 有些事情不必完全说清楚,真正看清楚的时候,即便需要更多的声音存在,也不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说起来有些搞笑,但也并非是那么一种怎么也说不准,亦或者说不透的存在。 冥冥之中,所有的安排都是有意义的,即便是如今这么一种现状,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阿若想不到这么多的存在,有这么多说法,纯粹就是因为在自己的身边,站着这么一个人,在她的印象中,这一切就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不应该有任何的改变。 人们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想过究竟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还是说这么一种存在,无论变更到什么地步,都始终是更加符合自己本身的一部分存在吗? 这样的说法,就算是莲梵,也未必能够全部适应到洛白的身上。 很显然的一点,那就是完全地想多了。 莲梵稍微收回视线,思绪飞过的时候,也要想一想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到底适不适合说是要改变掉真正的理由。 旁边的小家伙,啧,真是难得。 最终,剩下在莲梵心中的只有这么一句话,无论是针对什么,好像勉强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自然而然,就会产生其余的多余的想法。 这人啊,到底是在渴求什么吗? 那,最后,便是在阿若的身上,会不会也发生一些比较奇怪的事情? “姑娘,您到底是什么人?” 阿若看着旁边的莲梵,心下总是有些忐忑,好像有什么事情完全不在阿若的想象范围之内。 便是跟着紫衣公子这么久了,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一面。 是不是阿若生存的环境太过于单一? 还是说,莲梵身上的某种气息影响到了阿若? 无论是某一种,现在莲梵都不能再跟阿若继续相处下去。 就算是莲梵自己,也应该有所察觉的。 这样的一件事情,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被选择的份,都始终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事实上,很多事情的变化万千都是有理由的,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那剩下的时间中,便是再想触动什么,都是没有办法的。 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自然而然就会产生一点点多余的想法。 如此而言,究竟还有什么可以被淹没掉的? 莲梵甚至来不及跟阿若再说上那么一句话,就是直接身影后拉,消失在那门帘之中。 阿若径直就是站直了身体,看着远处微微拂动的风,眉眼变换,最终什么情绪都是没有。 再后来,看着阿若,就像是看着非常普通的人一样。 也是,阿若本身就是非常简单的琴侍,哪有什么需要单独注意的地方,这完全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也许,在那紫衣公子的心中,阿若也会是这么一个样子,根本没有多少可以全部放在心中的模样。 事到如今,再也找不到本身所应该拥有的一部分。 阿若稍微偏偏头,又是转过身靠着栏杆。 不管怎么样,阿若现在都不是很想去面对自家公子,说不上来自己心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绪。 但,感觉上就是这么一个样子,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至于其他的,等阿若回到房间以后,再去考虑吧。 反正,无论是针对什么,自己还是自己,旁人的说法到底还是旁人的说法,无从变更这么一点,自然而然就会说是无法更替。 时间上的问题,完全没有必要说是变成如今这么一个样子的。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始终都是怀抱着自己本身,只要自己愿意相信,那么自己就一定会走出那么一条道路的。 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阿若就仿佛是这样的存在,根本不需要说是要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人站在这里,就已经是产生了不少的问题。 只不过这样的问题始终有可以改变的办法罢了。 阿若疑惑不解的,意志都是紫衣公子为什么半途更改路线,要去帝都,帝都之内,传播的消息,不管是变更到了什么样的地步,都跟现在是有着莫大的联系。 阿若对这么一件事情地认知程度也是比较浅显的。 但,如果真的是他们所说的那样,那么最后无论是挣扎到什么地步,都是没有办法从帝都之中逃脱掉的。 也是时候稍微想一想自己的安危问题,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要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然而,事实上,不管是变更到什么样的地步,都还是要仔细想一想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可能性。 这种事情的本质,也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每个人心中的想法,也都是完全不同的。 可惜了,在这么一点上面,阿若能够联想到的事情也是少数。 岁月当中,无论是变更了什么样的存在,到最后也还是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 这便是最奇怪的一点,无论是改变掉什么,始终都还是抱有这样的一种想法。 可惜了,到最后,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都远远达不到那样的场面,这也是比较悲伤的一点。 人的声音中,记忆中,一直流连忘返的存在,到最后能够勉强更加适应这么一点的,好像也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但,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更多的声音在朦胧之中更加清晰的。 紫衣公子对阿若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概念,仿佛在那么一种世界中,藏着更深更深的请求。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连剩余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淹没掉了。 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情况? 陌生程度? 啧,真是有些麻烦。 短时间当中,紫衣公子并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阿若自然也不会拥有什么样的危险。 可若是存在着其余的可能性,那结果或许还真的就是有些完全不一样。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话,那情况,还真的就是比较陌生,甚至产生了奇奇怪怪的变更说法。 …………………… 阿若抱着琴盒,守在另外一房间当中,整个人的心情是比较奇怪的。 然而,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阿若始终都是比较茫然的,这大概也是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但,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选择改变掉什么,都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好像都始终无法去真正说清楚的那么一点。 但,然而的背后,藏着多少种可能性? 那,最终能够剩下的始终都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便是阿若,亦或者紫衣公子这样的存在,对任何事情的认知程度,都是种是藏着不少的问题。 可惜了,在这么一点上面,任何事情地选择性,都是藏着不少的问题。 但,说到这么一种程度地话,看来空间舰之上,也会发生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 帝都之内的确是爆发了很大的隐患,但勉强还是在皇室的控制范围之内,倒不至于说是一夕之间,帝都就是变成战火纷飞的地方。 好歹也是大乾帝国的中心,帝都,这种事情就算是真的发生,也注定会跟南洲那边牵扯上莫大的关系。 不然的话,东洲之内,还永远达不到这样的一点。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现在帝都之内流传的各种谣言是无可厚非的。 那么,帝都再一次成为趋之若鹜的存在,那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但,若是这么一件事情产生了多余的想法,好像就多了其余的一种可能性。 帝都之内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事情? 什么样的结果,才说是让帝都之内产生这么多的令人疯狂的一面? 不到帝都的话,那便是永远都看不清楚这么一点。 有些事情的选择,到最后也还是注定要让人真正被放弃掉的。 然而,幸运的是,大概每个人的想法是不同的,自然就会产生另外一种可能性。 然而,幸运的说法当中,还藏着旁人再也看不懂的世界,这么说起来的话,便是真的有些奇奇怪怪的。 这,难道还不够说是证明什么东西的存在吗? 不对。 这里是空间舰,可不是什么所谓的帝都,短暂的时间中,想了这么多地事情,好像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说到底,还是自己本身所存在的某种可能性更加茫然。 幸运之下,对任何事情的更替,都勉强还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但,如果是另外的画面,那可真的是太过于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了。 帝都之内所发生的事情,短时间中,还是无法影响到现在的空间舰。 而,万宝阁自始至终都是比较中立的存在,便是帝都发生什么,也不会影响到帝都的。 这便是现实啊。 人人艳羡的帝都,又传出不少的说法,自然就会有更多的人想要前往帝都。 这两日,空间舰之外的检查,也是一下子多出不少的人,每个人都是有着来历,而这样的来历,不管是针对什么,勉强还是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但,空间舰之中是这样的一种状态,就注定说不清楚这最后的某种感慨。 可惜,无论是专门刻画到什么样的地步,有些东西的本质,终究还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说到底,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文体,可实质上的任何一种区别,都是会影响到这么一点的。 可惜了,在最终阶段,也是会慢慢走到这么一步地。 只有这么一步的话,那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空间舰之上,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很快便是要启航了。 帝都之路,这么长的时间,会不会产生一些什么,大概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 灵魂的显现 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想要有另外一种可以掌控的想法。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在抱着这么一种情况的时候,每一种想法都是可以全部被放弃的。 很多啥时候,很多种选择,全部都是应该被放弃掉的。 若非如此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一直以来,都是旁人眼中再也看不到的颜色。 可惜了,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不可被放弃的。 空间舰作为万宝阁的势力范围之内的东西,想要继续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上,必然是有其真正目的的。 可,这样的一种变化是否正常,还是说藏着多少的问题,短时间中应该是说不清楚了。 然而,幸运的是,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是么,永远都是藏着别人口中再也看不懂的颜色。 可惜了,世界上的问题,只有这么一点是最清晰的,没有多少能够真正被放弃。 丰笙作为万宝阁的人,也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所以在空间舰之上,没有人会愿意去招惹万宝阁的存在。 很多种选择,不管是变更掉什么,还是免费愿意去做什么,永远都是藏着别人口中再也看不到的颜色。 算下来,丰笙也是掌控这么一座空间舰的真正存在,一个人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但他的手中却是藏着不少的东西,这些东西有些是跟空间舰有关系,有些则是跟万宝阁有关系。 还有的则是跟丰家有关系。 丰家在万宝阁之内属于中等的家族,而万宝阁的真正顶尖掌控势力是什么,丰笙并不是很清楚。 勉强来说的话,其实不管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那么自己的身份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经过几日的判断,空间舰的人数差不多够了,剩余的人只能等下一次的空间舰启航,不会坐上这么一座空间舰。 随后,丰笙就是出现在空间舰的住操控室,靠在椅子上,不是很清楚现在应该怎么办,亦或者能够做一些什么事情。 很多情况下,针对这么一种选择,还有另外一种程度的话,算起来,每一种可能性都是需要被直接放弃掉的。 勉强来说,任何选择,任何开始,都是应该被慢慢放在心中的。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那么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永远都是被舍弃掉的存在,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那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也是旁人再也看不懂的颜色。 丰笙现在坐在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不是很清楚是否应该启航。 现在空间舰当中所存在的人,有那么一些在丰笙看来是十分重要的存在,空间舰的安稳程度是否在可控范围之内,对丰笙来说,完全是不能够肯定的。 这样的话,是否操控这空间舰前往帝都,对丰笙来说,是一件不太能够肯定的事情。 更不要说,这之中,还有洛白这样的存在想要前往帝都,这中间藏着什么样的想法,完全都是看不清楚的。 事实如此,没有必要说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然而真相是什么,亦或者能够改变掉什么,早就没有了真正的声音能够淹没掉的。 时间的问题,还有人的问题,对丰笙来说,都是难以抉择。 身为万宝阁的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证到这样的情形,对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变化之下,他都应该保持自己的内心,但如今这样的局面,却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也是让人的心中有那么一丢丢的想法。 总是让人看不懂。 看不透。 可惜了,不管针对什么,还是说,他们应该做什么,勉强来说,都未必清楚这么一个时间段,到底要做什么的。 “这事情有些麻烦,可帝都这么一条路的话,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不管了,万宝阁的使命如此,我也不可能说是中途而废。” 丰笙一巴掌直接盖在自己的脸上,完全想不清楚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怎么就会让他遇到这样的事情。 …………………… 丰笙纠结完之后,就是很快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一道道命令吩咐下去,空间舰之内的护卫就是很快的行动起来,那些人也是逐步分配好了房间。 有些则是跟洛白、紫衣公子他们在一条道上,有些则是被迁到了另外的房间当中,不存在着什么样的说法。 可问题,如果是这样的一面,这简简单单的一面,那洛白跟紫衣公子之间是否会真正地见上一面? 不是阿若跟莲梵,而是洛白跟紫衣公子? 这么一想的话,好像真的存在着某些问题。 然而,这样的问题却不是一些人能够说清楚的,所见证的也从来不是这样的场景。 但,每一刻,每一瞬间,流淌在心中的想法,终究是让人再也看不懂的。 …………………… 空间舰启航了,离开这么一个地方,穿过阵图,便是进入到空间隧道当中。 按道理说,经过空间隧道的话,应该会很容易进入到帝都之内的。 可问题是,这一座座城池都是拥有着命脉的,有些命脉也会存在着意识,空间舰想要穿过这样的地方,就必须还要经过命脉的检测,因此这一路上,才会花费比较多的时间。 然而,就算是这十几日的时间,也比数月甚至半年的时间抵达到帝都要好的多。 人力,跟机械相比,终究是差了某些东西的。 天空之上,可未必全是人族。 人族之内,器师的存在跟丹师的存在应该是差不多的,这样的一种想法,可完全没有应该被放弃的存在。 器师,只要沟通天地万物,那可便是能够造就出无数神话,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 就比方说这空间舰,还有那上古十大灵剑。 有些事情,若是不完全说开的话,那可真的是身在其中不识真面目。 这一切,只不过是所谓的一叶障目罢了。 而后的世界中,不管存在着多少想法,都是有不少的问题的。 幸运的是,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不能够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问题上的东西,如今都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可惜了,人们都是希望遇到这么一点的。 只是,无论是针对什么,有些东西,终究是不能触碰的。 …………………… 房间当中,洛白看着离开了几日的莲梵再一次出现在这里,眉头微微挑起,不清楚莲梵现在站在这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还有一点,只是这么一点的话,那最后能够剩下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说到底,可能,莲梵在这空间舰之上,遇到了不少的人,见到了不少的风景。 人的七情六欲都是有不少的问题,然而这么一点,只是能够被慢慢舍弃掉的。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也不是很想真正去验证什么的。 但,无非是过去岁月中,再也看不懂的颜色。 然而,命运之中,再也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还藏着多少的问题,那便是每个人自己心中所藏着的一些东西。 对洛白来说,并不是很想去真正奢求这么一点。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变成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还是不太清楚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还有这么一个地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之前,莲梵可没有这么一个好心情,还专门来到房间当中,跟他这么面对面坐着。 有些东西,一眼就能够全部看清楚的,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无论变成什么样子,还藏着多少想法,还有多少的不可能,在这么一刻,都是会被慢慢舍弃掉的。 只是,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有些东西的本质是不是藏着旁人再也看不懂的颜色? 这样想来的话,好像还是有不少的问题可言。 只是,人啊,到底想要在不可知的世界上,知道多少的存在了? 这样的一种想法,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表达多少可言的事情,都无法真正说清楚。 冥冥之中,针对那么一点的话,其实,很多选择都是对方对自己的一种可能性。 算下来,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还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莲梵姑娘?” 洛白就这么看着莲梵,内心中有不少的问题想要问清楚,但问题就是不可能有那么一种可以真正被舍弃掉的。 事实上,还有那么一点,也是洛白再也看不懂的世界。 还有很多情况下,再也有那么一种再也看不懂的事情。 “公子,我见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的身上有灵魂的味道,真是令人有些怀念。” 原本的话,莲梵并不打算把这么一件事情跟洛白说清楚的。 只是,后来,在房间中,想来想去,见证过那么多的东西,有些事情就真的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勉强来说的话,大概还是有那么些许再也看不懂的颜色。 幸运的是,无论真的针对什么,莲梵终究还是魂宠空间的存在,这些东西,到最后也是无法避免的。 还有一点,就是这么几日下来的话,莲梵稍微有些无聊,想要再去找阿若,阿若也没有在那么一个地方了。 思来想去,还是来到洛白这边会比较好。 但,问题上,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慢慢见证什么东西的存在的话,那问题可真的就是被放大了许多,总是藏着不少的问题,难以说清楚的。 还有很多东西,基本上再也完全说不清楚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真的验证什么,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只是,怎么说了,洛白对这么一个情况,也是没有多少的想法,不认为这么一件事情存在着什么让人完全看不懂的颜色。 那问题究竟是出在什么人的身上? “莲梵姑娘,这么一件事情是存在着什么问题吗?” 洛白听不懂这么一句话,他也不打算说是离开这么一个房间的,安心等待着,最好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到了帝都。 这是最好的局面。 不过,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有的人,比洛白更是信心不足。 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有那么一点根本完全说不清楚的。 然而,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勉强应对什么,永远都是藏着一点根本说不清楚的事情。 真相之下,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都远远不会是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果,到最后,都是没有办法真正的更替掉。 “灵魂之事向来牵扯甚广,只怕是洛公子要亲眼去见证一下了。这种事情,马虎不得,也不能马虎。” 莲梵姑娘说着话,却是将最根本的一种原因给说了出来。 这也是最后莲梵姑娘要来跟洛白说这么一件事情的原因。 那阿若必然不是一位简单的人。 有意思的人? 没有意思的人? 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可言亦或者可不言? 事实如此,可没有多少直接被淹没的可能性。 第一千三百二十二章 陈子航的异动 说到底,针对这么一件事情,洛白跟莲梵之间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 可能是因为莲梵常年住在魂宠空间之中,所以这么一点的话,就算是真的针对什么,也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场景,甚至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 那么,正常情况下,究竟应该冒出什么样的想法,才能够是说让这一切都是被真正淹没掉? 洛白对莲梵口中的所谓的灵魂之事,知之甚少,便是现如今再去魂海中追问007也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那么,正常情况下究竟应该是冒出什么样的想法亦或者改变? 莲梵的想法跟洛白之间到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若非如此,恐怕也不会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想要有另外一种可以掌控的想法。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洛白跟莲梵之间,都是存在着这么一种问题的。 但,很幸运的一点就是,在针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很多情况下,就算是不够清楚,那么表面上所浮现出来的一部分,到底还是存在着的。 那,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要变换到什么样的地步,勉强来说,还是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其实,最后,能够适应的,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点了。 “莲梵姑娘,灵魂一事,兹事体大,你我之间,恐怕对这么一件事情,拿不上手吧?” 针对这么一件事情,抱有这样的态度,或许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都是足够被慢慢舍弃掉的。 可惜,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洛白跟莲梵之间都是藏着深深的沟壑,始终没有办法真正的看清楚。 人的一生太过于简单,所以,不管在面对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这么一个地方,自然而然就会发生比较奇妙的反应。 “莲梵姑娘,此事,你我大概是不能插手的。” 洛白说这样的话,其实也没有多少意思,但问题是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所见证过的所有,永远都是足够清晰的一点,甚至不用更加地茫然以及反应。 正常情况下,哪里做得到这样的一面? 莲梵听着洛白的话,稍微一挑眉,一整个世界就是被舍弃掉的。 “洛公子,恐怕这么一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对莲梵来说,很多事情永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一面之缘,她发现阿若的身上存在着灵魂的味道,那么最后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也必然如此。 说到底的话,可能最终的结果呈现,也是足够清晰的。 可,问题是现在这么一点被爆发出来的时候,这里只有她跟洛白两个人。 阿若的事情可能要真的告一段落。 莲梵也只是想要把这么一件事情说给洛白听一听,至于洛白做出什么样的抉择,那都是洛白自己本身的问题。 算下来的话,也没有多少可以被舍弃的余地。 只要足够清楚,亦或者明白这么一点,就是足够了。 莲梵没有再开口说话,在这空间舰之上,存在着某些东西,还有改变的瞬间,基本上都是没有多少问题可言的。 事实本身便是如此,没有必要说是要否定掉什么东西。 这么看起来的话,那感觉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的。 事实如此,命运中,藏着什么样的声音,也会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自然而然的话,最终,空间舰之上,能够浮现出来的结果,也会跟他们想象当中的是一样的。 洛白张开嘴,本来打算说些什么,可看着这样的情形,发现自己应该是说不出什么了。 而且,就在这么一个时候,陈子航这边也是有了异动。 自从离开云阳城,陈子航这边就是没有任何的异状。 仿佛在那么一刻,有那么一些东西根本无法忽视掉。 那么,现在陈子航的身上竟然是有了异状,那是不是说明陈子航在这么一个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这么算的话,好像很多东西根本无法忽视掉。 最后的一种感慨,到一种漠视的地步,都是令人诧异的。 洛白对于此事始终没有一个完整地答案。 但,如果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陈子航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不管是到了什么地步,都是能够完全看清楚的。 可惜,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最后的决定也都是慢慢可以看清楚的。 人的生命当中,最终能够改变的,好像也是一种迷茫当中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一点。 洛白始终觉得在陈子航的身上还藏着不少的秘密,半妖之体不过是一种掩盖。 事实如何,现如今也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一挥手,陈子航的身体就是悬浮在这么一个地方,落在洛白的面前,一伸手几乎就是能够看到这么一个人。 但,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还藏着什么,那便不是现如今能够说清楚的。 洛白发现陈子航的身体稍微有些动静,整个身体的血液走向也是稍微有了变化,元气的内敛仿佛也有了声音。 从感觉上来的话,就仿佛陈子航这么一个人很快就会苏醒过来一样。 陈子航真的要醒了吗? 在空间舰之中? 这么说的话,好像还真的是有可能的。 看着闭着双眼的陈子航,洛白也拿不定主意,这种事情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要是这么一点的话,其实还是很容易慢慢说清楚的。 人的选择本身就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而洛白的决定始终都是牵动着命运。 不管是陈子航,还是莲梵姑娘的存在,始终如此,没有到那么一种需要掩盖的余地。 最后,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要慢慢留在这里的。 最后的声音,最后的承载,永远都是存在这里的。 莲梵看着洛白的动作,就明白阿若的事情没有那么重要。 所谓的灵魂的事情,也没有被洛白稍微放在心上。 可能,只有等到洛白真正见过阿若这么一个小小少年,就会明白莲梵口中所说的灵魂的事情。 这么一点,到最后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可惜,不管是真的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没有现如今这么一个场景,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如此,可还有多少需要被慢慢放在心上的存在? 没有的哦。 洛白没有听到莲梵的声音,自然就不会以为在莲梵的身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发生的。 这种结果,这种想法,到最终都是需要被慢慢舍弃掉的。 剩余的世界中,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也是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局面。 事实如此,可没有多少能够被掩盖的存在。 可,问题是,怎么说了,洛白真的不是很明白吗?那,007那边了? 听着莲梵的话,就没有丝毫的感慨吗? 这么算下来的话,可真的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 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可能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需要被慢慢舍弃掉的。 之后,会发生什么,会改变掉什么,远远都不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余下的生命中,针对什么,改变什么,永远都是在那天际之外的。 这,便是真正能够经历的一种选择。 …………………… “真的会避开万宝阁的审查?为什么?” 一间房间中,明肃看向万厉,这件事情,明肃跟明剑都不是很清楚的。 明肃性子比较急一点,便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想要问清楚。 而万厉便是唯一足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人。 万厉之前在审查之前就足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这让明剑、明肃二人非常挫败。 他们明明才是更上面的那么一层人,怎么还没有万厉所知道的事情多? 这,完全不一样,这种想法基本上不应该出现在这么一种时候。 然而,万厉所懂的还真的就是比他们多。 这最后,能够真正实现出来的,没有那么多需要被舍弃掉的。 人生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远远都是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至于余下的,永远都是旁人所看不懂的。 万厉坐在靠窗的那一边,看着外面的空间隧道的深邃的漫长的黑色,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万厉是属于南洲白家的人,但不代表万厉没有走过那尸山血海,没有经历过一些东西。 这些事情的本质,根本就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万厉的来历,只怕是南洲那边,都未必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种事情,明肃跟明剑作为身外化身,基本上也不是很清楚。 他们是被舍弃掉的那一方,他们更上面的人真正在意的从来都是徐蛮啊。 他们现在又被说是要帝都那边,还不知道帝都之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未知的存在,真是让人的心情稍微有些郁闷。 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总归是有那么一点到最后,也是旁人所无法看清楚的一点。 剩余的,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都不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可能就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第一千三百二十三章 陈子航醒了 坐上这么一艘空间舰的人,基本上都是冲着帝都而去的。 不知为何,总是有那么多的消息渐渐传递出来。 就仿佛当初在问剑王朝,剑都之内有关于万宝阁的传言一样,一下子就是被拉开了距离,并且产生这么多地感慨。 而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亦或者改变掉什么,勉强来说,帝都之内,真的有这么多变化的话,可能就是跟南洲那边又是牵扯上了联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应该是多方势力的操控之下,才是说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 而后,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大概,永远都不在旁人的所考虑的范围之内。 人,都是从众性质的,更不要说那么一个地方是东洲大都——帝都。 这些东西的本质,其实一直都是悬浮在这里的。 而,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都是愿意去慢慢找寻到自己本身的意义。 而,做到这么一点,不管变更到什么地步,最后能够承载出来的,也必然是旁人所慢慢看清楚的世界。 若非如此的话,很多事情基本上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洛公子,这一切真的就应该这么简单放下吗?” 不得不说,莲梵的心情稍微有些微妙,很多的情况下,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勉强来说,都是应该多出更多的反应。 可,洛白根本不想面对这么一点,必然也便是如今的场景。 其实,更多的时候,对任何一种选择,他们所做出的决定,基本上,都是存在着另外一种问题的。 但,他们都选择去忽视掉这么一点。 那么,在这空间舰之上,就必然存在着某些东西,可以影响到全部的感情。 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就应该更加明白的。 可惜了,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永远有声音在耳边低声呢喃着。 又是一日过去,莲梵已经不在洛白的房间当中,也不知又做什么去了。 洛白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总之只要这么一切更好地反应过来,亦或者改变掉这所有的一切,就是足够了。 余下的时间中,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徘徊的。 这一日,洛白也没有足够多的时间去管莲梵的事情,被他放到另外一张床上的陈子航再一次有了动作。 洛白站在那里,看着昏迷中的陈子航慢慢适应体内的血脉,逐渐平复下来,汹涌澎湃的气息也在那么一刻归于平静。 半妖之体,果然不同凡响。 有些东西,甚至是自动形成保护的,这样的话,不管是做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在这里的。 其实这么算起来的话,陈子航身上的秘密可不少。 也难怪,洛白跟他之间有着不小的联系,已经是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最终能够剩下的,注定是谁也不可言说的秘密。 转瞬之间,洛白就是看到陈子航的眼睛微微颤抖,仿佛下一刻,陈子航就会睁开眼睛,露出那么一双眼睛的存在。 但,这么一刻的时间,洛白却是等了很久很久。 若不是因为这么一点,最后勉强多适应的世界,到最终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就在洛白打算离开的时候,认为今天陈子航也醒不过来了。 没想到,就在脚刚刚抬起的那么一瞬间,一双眼睛就是这么睁开,猝不及防! 一时之间,静默无比,谁也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些什么。 这情况,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远远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改变,基本上都是有迹可循的。 真相如此,可没有足够忽视掉的时间。 时间的尽头,再也找不到一样的存在。 “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 洛白看着床上的陈子航,抬起的脚又是落下去,从头到脚地打量着陈子航,倒是没有想过陈子航真的会在这么一个时候醒过来,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吗? 算起来的话,若非如此,还有那么一种声音的全部感应,永远都是足够的。 答案本身都是应该被适应的,然而陈子航在这个时候,所逐渐想起来的却是洛白的存在。 说来,好像陈子航还没有真正认识过洛白,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在一根绳上跳舞,怎么会连这么一件事情都是遗忘掉? 转瞬之间的风景,还有本身应该面对的,在逐渐想起一切的时候,充斥着陈子航的内心。 陈子航抓着床沿,想要就此这么挣扎着站起来,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这么一点。 身体的反应还没有适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做不了的。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刻意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有声音在陈子航的耳边,告诉他,要复仇! 更何况,在陈子航的记忆当中,他应该是在千庙会的千楼当中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站在这里的人又是谁了? 这所有的一切,到底应该怎么去适应? 陈子航嘴唇蠕动着,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也适应不了这样的自己。 “主,洛白!” 而后,在陈子航的脑海当中,逐渐响起这么一道声音,将站在旁边的洛白的存在告知陈子航。 洛白看着床上的陈子航,发现这是妖族的血脉强行刺激醒了陈子航,他还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适应这么一点,就是放下了心。 “陈子航,这里是通往帝都的空间舰,我把你从千庙会买了下来。至于其他的,等你身体好了差不多,可以再来问我。” 既然陈子航的身体还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洛白干脆就是说了这么一点,让陈子航安心躺在这里,自己直接就是离开这里了。 这事情,短时间也不会改变掉什么,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决定什么存在的。 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如果连其他的存在都是完全想不到的话,那么最终所能够适应的,必然是陈子航。 不管洛白是什么人,都要比陈子航继续留在千庙会,自己不断地挣扎着想要逃脱掉千庙会比较好。 洛白离开以后,陈子航定定看着上空,随后就是闭上眼睛,他体内的流动的气息需要一点点的时间去恢复。 对于这么一点,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转瞬之间,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声音的存在,已经是能够全部适应了。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 …………………… 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陈子航再一次睁开眼睛,这一次,他已经能够下床了。 想着之前洛白所说的话,陈子航就是这么离开了房间,房间中剩余的气息甚至有些能够刺激到陈子航。 陈子航不想再在这样的世界中慢慢等待着。 走在长廊当中,又是绕过拐口,还有那不高的楼梯,不知道怎么走的,陈子航就是这么来到空间舰的甲板上,看到了防护阵法之外深邃的空间隧道。 其实,在这里的话,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时不时闪过那雷霆,其余的基本上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是,有那么一点的话,终究要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 这些东西,基本上不是这么忽视掉地。 陈子航看着上空稍微点缀的微亮阵法,微弱的光亮,笼罩着这么一个地方,能够忽视到什么,地步,亦或者能够剩下什么,远远都不是这么久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但,陈子航的内心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波动。 这些东西,无论如何,都是改变不了这么一点的。 陈子航靠着栏杆,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自己应该是跟洛白绑在了一起。 可,自己却偏偏连洛白这么一个人到底是什么存在都不是很清楚。 自己好像特别地没用,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永远都是这么一个样子。 自己逃脱掉了那可怕的地方,离开那漩涡,剩余的追杀对他而言,便是没有效果。 可,陈子航丝毫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已经逃掉。 那么一场肆意的大火,根本问就是自己的梦魇! 有些东西,根本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反复的考量之下,有些东西根本就是不容忽视掉的。 这么一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为什么还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自己没有这么一个能力,若非如此,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更加让陈子航自己产生另外一种想法。 …………………… 房间当中,万厉站在旁边,就跟门神差不多。 万厉甚至不清楚自己在这么一个房间中,到底是犯了什么过错,要跟这么没有头脑的存在在一起? 是的,万厉现在已经看透了明剑、明肃的本质,这根本就是跟自己想象中额存在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容忽视掉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那最后能够剩下的全部究竟是什么? 这个时候,明剑、明肃居然是想要在这空间舰之上,去联系更高层次的存在,也不怕所谓的联系方式给拦截掉,还有所谓的空间隧道。 这样的想法真的会成功吗? 这不是明眼就能够看出来的东西? 为什么明剑、明肃却是想要这么做了?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徘徊在这么一个地方的。 万厉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毕竟是明家的人,要是他们有单独的联系方式,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问题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吗? 这样的转变之上,真的会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吗? 算起来,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去徘徊的。 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要刻意的去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做不到这么一点的。 幸运的是,这样的时间中,总是有那么一些存在,认同本身拥有的一部分。 这样的话,不管是针对什么,那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也是逐步走到了这么一步。 如今,为何改变,一直以来都是旁人心中所慢慢适应的全部。 万厉站在旁边,心下转过不少的想法,这些想法都没有让明剑、明肃知道。 明剑、明肃二人还是这么执着于跟上面的人联系着。 前往帝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要是帝都之内没有接应的人,就他们这些人,就算真的到了帝都之内,也不会改变掉什么的。 而且,这么一个时候,他们更想要知道,亦或者了解清楚帝都之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不然的话,有些东西的本质,可没有说是这么轻易就能够全部适应过来的。 这样的存在,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改变不了的。 帝都之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那是大乾帝国的中心,更是整个东洲的中心所在,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 仔细想一想的话,甚至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存在。 然而,对于更多的人来说,帝都如果是混乱的,甚至是一件好事情。 这样就代表着可以浑水摸鱼。 如此而言,帝都还真的就是令人趋之若鹜! 第一千三百二十四章 琴与陶埙 按照常理,如果只是这么一点的话,万厉是真的不太容易弄清楚这么一点。 如此说来,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弄清楚在明家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选择。 万厉看着他们,就好像看到了曾经岁月当中,自己所慢慢走过的无尽的尸山血海。 这所有的一切,本身都应该被直接忽视掉的。 如此而言,真的还没有办法走到这么一步吗? 简简单单的一步,为什么不能走向这样的结局? 结局在此,究竟是要忽视掉什么? 万厉所看到的世界,还有本身应该承载的所有,远远还到不了这么一种程度地。 事到如今,如此忽视,如此愤懑,究竟是因为什么? 短暂的时间中,再也找不到曾经岁月中不能忽视掉的那么一点。 可惜,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勉强来说的话,到底还是令人诧异的。 且不说这么一场联系究竟怎么样,最终的结果必然不会说是有着太明显的区别。 这么算起来的话,大概就不会产生这样的情绪了。 万厉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直以来,都不见得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这一切,本身就应该走向一条足够清晰的道路。 本该如此,可没有多少需要卑微真正验证的。 如此而言,就需要有更多的声音吗? 不是的,这一切本身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 陈子航这一边,靠着栏杆,想到了从前,想到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想到了过去岁月中再也找不到的身影,有那么一刻,似乎连更多的声音都是不可忽视的。 由此可见,这所有的变化,所有的声音,都是本应该如此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本身都是存在着某一部分的理由。 简简单单的世界,再也找寻不到如此的意义。 事到如今,漫天之下,到底能够找到什么样的风景了? 陈子航已经是看不透这一些,到底还需要有什么样的声音了? 冥冥之中,本身都是有意义的,只不过旁人基本上还没有看透这一点,所以认知上就会存在着某些问题。 但,这所有的一切,本身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这世间,任何存在都有他本身应该存在的意义。 即便是陈子航,也应该是这么面对所有的。 简简单单的声音,再也找不到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一切。 而如今,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意义。 世界的中心,是谁的身影? 陈子航站在这里,再也找不到其余的人的身影,这本身就是一件根本看不懂的所有。 剩余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声音存在着。 这样看起来的话,明明更多的存在还是在洛白的身上,陈子航却像是根本忽视掉了这么一点一样。 可惜了,这所有的变化,所有的更替,都是足够令人诧异的。 陈子航在这里究竟在想一些什么? 想这些的时候,是否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自己本身所经历的可不见得是说就那么简单的。 自己是半妖之体,遭受了人族跟妖族的袭击,举家被灭,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是认清楚曾经自己觉得是一种另类。 自己的未来? 陈子航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种存在,不管是刻意地针对什么,都远远不会沦落到这么一种程度地。 铮铮! 琴声响起,将陈子航的思绪慢慢拉出来。 有些事情可不能说是多想,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如此而言,再多的言语,再多的声音,都是足够去淹没掉所有的可能。 生存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陈子航在这里,听到这样的琴声,感觉一整个人都是安定下来,也是注定了的事情。 陈子航放下自己的手,侧过身子,看向另外一边,朦胧的光亮之下,他只看到了两道身影,一道站着,一道则是坐着,勉强还横着一张琴。 那琴声便是由此而来。 不由自主的,陈子航就是走过去。 简简单单的几声,足以吸引住陈子航,根本没有办法忽视掉。 这些情感,这些东西的本质,可从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忽视掉的。 “公子,他过来了。” 另外一边,阿若对着旁边的紫衣公子说着话,其余的什么动作都是没有了。 “嗯,我看见了。” 紫衣公子——紫麟点点头,他已经知道了这么一点。 但,怎么说了,他们这说法是不是有一些奇怪? 难不成本身就是针对陈子航而来的? 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太匪夷所思? 不管紫麟跟阿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那陈子航都是慢慢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离他们十步之远,而后没有再近一步。 “见过二位,不知先前所奏的是什么?” 陈子航站在那里,便是拱手一礼,随后就想要知道紫麟刚刚随手一弹的是什么曲子。 这世界中,所有的一切本身都应该是有这样的一点,然而,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有想要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不知公子是?” 紫麟看着不远处的陈子航,无人注意的角落,嘴角却是微微上扬,不知为何。 有那么一瞬间,这些东西的本质,可没有说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被认同的。 这一切,本身就是需要真正去面对的。 琴,还有人,都是不容忽视的一点。 余下的,可能就是刻意去针对的。 这本身都是存在着他应该有的意义。 显然,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刻意去改变什么,到最后都是会恢复成原样的。 短暂的时间当中,找不到的声音,还有那么一点,到底是没有办法真正忽视掉的。 余下的声音中,再也找不到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理由,这也是足够令人郁闷的。 可,问题是,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改变不了这么一点的。 剩余的时间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身影,也是令人震撼的。 余下的,可不管未来究竟是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忽视掉的。 可,未来,本身都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最后所剩下的全部,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朝一夕之间,连同所有的呼吸,可不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下陈子航,听音有感,故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陈子航又是一礼,而后便是稍微解释了一下,不管自己在这之后,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问题还有一点,在过去的岁月中,还有什么是自己本身所不会忽视掉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了? 不管是陈子航,还是抚琴的紫麟,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可能,每一种答案都是在每个人的心中。 如此算下来的话,未来,究竟掌控在什么人的手中,那也是完全不能确定的。 幸运的只有这么一点,但消失的瞬间,却不会说是改变所有的。 生存是比较奇怪的事情,但对他们而言,交流也会是这样的一面。 而后,再也找寻不到所谓的可能性。 真相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剩余的时间中,见证不了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答案本身都是不可忽视掉的。 余下的真相,也还是要慢慢改变所有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要逐步改变的。 “阿若……” 紫麟原本想要开口,让阿若做些什么事情地。 可到最后,却又是没有这么做。 陈子航在另外一边,一翻手,手中便是多了一陶埙。 是的,陈子航是见猎心喜,想到了那格外平和的日子。 明明在那之前,那么多的美好,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身份走到那么一步了? 还以为自己不会再拿出这陶埙,没想到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再也忍耐不住,这样的声音中,再也没有办法忽视掉这么一点。 余下的,短暂的声音当中,互相碰撞的时候,总是会冒出完全不一样的火花。 陶埙跟琴。 两者之间,互相接通的时候,那形成的画面,可是异常和谐的。 是的,这本身的所有一切都是无比和谐的。 到了这么一步,人生的尽头,可是没有办法忽视掉所有的。 阿若推到了一边,声音的交汇,慢慢的就会勾勒出一幅画卷,山清水秀,白鹤展翅,蜿蜒溪水,绿意盎然。 简简单单的一切,找不到所有的声音,所面对的一切,根本就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但,为什么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就算是阿若也是说不清楚的。 之前,紫麟自己的话,怎么说了,阿若是见过的。 可,现在,说不清楚是紫麟的原因,还是陈子航的原因。 一个未知的人,当真能够跟紫麟是这么和谐的吗? “真是了不起,虚空幻境居然还能在空间舰之上见到。” 阿若还在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耳边却是响起一道声音。 这声音,阿若还是比较熟悉的,正是之前自己所见过那么一面的莲梵。 阿若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莲梵。 “莲梵姑娘,本该如此。” 阿若倒不是说有什么需要特别针对的。 但,就算是没有陈子航,单单凭借紫麟的话,也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感慨的。 至于自己心中的那么一点点想法,可不会说是有什么需要真正在意的。 这大概就是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大概是为了维护紫麟的存在。 阿若可不认为莲梵是一个简单的人。 走在这么一条路上,从来没有什么简单亦或者不简单的人。 这一切,有些东西是真的不应该被忽视掉的。 “这话倒是没有错,可,阿若啊,你家公子在这空间隧道当中,可不会发挥出这样的实力哦。” 莲梵听着阿若的话,脸上稍微带着一点点笑意,说出这一件让阿若十分震惊的事情。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小小琴侍? 莲梵所说的话,从本质上来说的话,其实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可问题是不管针对什么,远远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幸运的是,不管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走不到这么一步地。 真相太过于令人心痛,最后,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其实最终的结果也是令人十分惊诧的。 这世间,无论是针对什么,最终能够剩下的结果也便是如此了。 “这不可能!公子举世无双,怎么会因为所谓的空间隧道,便是阻拦掉了所有的可能性?这一切不可能发生的。” 按道理说,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但莲梵所说的话却是一遍一遍回转在阿若的心中。 就好像,不知不觉当中,真的就像是莲梵所说的这样,真的能够改变掉这所有的可能性一样。 阿若不是很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可内心中却是稍微有些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这么看起来的话,就真的不存在任何的可能性。 真相是什么,其实从紫麟的身上就已经能够察觉出来的。 但,问题是现在画卷已经开始浮现,就算真的能够看懂这一切,又能变成什么样子?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在自己本身的掌控之中,为此能够付出的全部可能性,都是需要逐渐淹没掉的。 现实如此,可没有多少需要被真正掩盖掉的可能性。 如此而言,真相便是如此无非改变掉的。 莲梵所说的话,是否真的验证真的可能性? 阿若对这么一点,也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莲梵姑娘,我们稍微退后一点,公子那边还需要一段时间的。” 阿若又是退后几步,看着远处的浮现的幻象,内心中所有的波澜都是被慢慢惊起。 有些东西,有些本质,可不是一双眼睛就能够全部看清楚的。 说到底,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是发生变化。 阿若跟莲梵之间的可能性都是被慢慢掩盖掉了。 如此而言,剩余的全部,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但,事实如此,也并非能够全部被适应的。 这一切,这所有的发生,都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紫麟跟陈子航之间,类似于知音的状态,能够真正忽视掉的所有可能性,都本应该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在阿若的身边还多出了一个人,一个人的身影,却已经是将这一切慢慢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是需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莲梵姑娘,您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先不管紫麟跟陈子航之间有什么变化,阿若比较想要弄清楚的是莲梵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莲梵出现在这里,应该是有所祈求的。 既然有所祈求,可不见得是说有什么必然的结果。 真正的声音之下,任何一种选择,任何一种开始,都是需要被慢慢定义清楚的。 余下的,不管是面对什么,真相永远都是在这么一个地方,无论是正在经历什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忽视掉的。 所有的可能性,任何一种可能,本身都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可,余下的,再也找不到这样的身影,可知道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阿若虽说是紫麟的琴侍,但他见证过所有的事情,有些东西,可比想象中的更加清楚还有明白的。 这便是阿若存在的理由,不然当真以为紫麟的琴侍是什么人都能够胜任的存在吗? 这,可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这所有的变化,可以说是完全超出预料,但对紫麟本身来说,却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莲梵的到来,影响到什么程度,目前来说的话,的确没有更好的一种选择。 这么算下来的话,的确是不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可惜了,这一切若是找不到真正的理由的话,就完全没有这样的概念,当真是可惜了。 觉得可惜的,并不是说阿若没有办法解决掉这些东西。 但问题是,如果仅仅只是莲梵的话,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吗? 莲梵所说的话,甚至牵扯上空间隧道,这本身需要面对的,可不见得是这么一回事。 这便是本身应该需要面对的一种可能性。 生命中,再也找不到自己需要面对的东西,这所有的一切,做不到这样的一点,是真的让人非常的想象不到。 余下的,再也找不到奇遇的一种可能性。 但,真相是什么,对阿若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真的有吗? 可惜,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说要选择什么,远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经历这么一点的。 可惜了,阿若站在这里,都不能说是去真正验证这么一点。 这才是真正让人痛心的地方。 阿若看着旁边的莲梵,自家公子出发,原本是不打算来到帝都的,可问题是传过来什么消息之后,便是改变了方向,说是要来帝都,以免产生一些其余的想法。 这之中,无论是真的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剩余的时间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也是比较令人诧异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再也找不到其余的可能性。 阿若的心上是真的会出现这样的一面,对莲梵本身来说,也是一种刺激。 这一切,如果再也找不到真实的选择,那么最终对空间舰的影响也是真实的。 “莲梵姑娘,您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不觉当中,阿若又是对莲梵的身份产生怀疑,这一切可没有说是就这么简单能够承载的。 生活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那可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莲梵就这么看着阿若,小小少年的身上承载着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因果,这一切本身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可惜,无论是经历过什么,远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改变掉所有的。 生命中,对任何一种可能性,到底应该是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不管是阿若,还是莲梵,对于这么一件事情,都是没有一种认知的。 可怜,这么一个结果已经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阿若,你清楚你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吗?” 虽说清楚阿若不太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但莲梵还是想要真正问清楚,如果说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那阿若的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就应该是有迹可循的。 阿若摇摇头,这样的莲梵简直就像是要把他给生生剥开一样,露出最纯粹的一面。 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的面前,露出最本质的存在。 这对阿若来说,无异于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可,结果上来说,不管是真的面对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这所有的可能。 这样说的话,应该就真的足够清楚了。 阿若抿着嘴,稍微退后两步,如此的莲梵稍微有些令人害怕。 而且,阿若根本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些东西的本质,真的不是说就这么简单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说是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阿若根本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发生过什么,这完全就是另外一种样子。 但,可惜了,再也看不到的风景,还有本身应该面对的。 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话,那究竟是应该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如此而言,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莲梵看到阿若的动作,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看来不是一个看不清楚阵势的人。 小小少年啊,根本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过什么,这所有的变更,都是足够令人诧异的。 余下的时间中,找不到任何的可能性,那便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有意义的。 只要这些东西是真的有意义,那最终的结果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得到自己本身所应该得到的,那就没有任何的错误可言。 这,便是最后本身应该面对的。 “阿若,走过这么一条路,还甘心做一个小小琴侍?” 不得不说,莲梵从罗拜年身边离开的话,所面对的一些东西,就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 莲梵为什么执着于阿若这么一个人? 一个琴侍,一个什么都不曾拥有的人,究竟有什么地方是需要特别注意的? 这分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究竟是什么地方产生了差错? 那,最终能够剩下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剩余的全部,不管是针对莲梵,还是针对阿若,都不是最好的结果。 莲梵相比也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那为什么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了? 这简简单单的一步,可不是说就这么简单能够全部面对的。 这本身就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场景。 余下的,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这一切,本身都应该是其余的世界中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他们之间,究竟是一条怎么样的线?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曲落 有些东西根本上是无法真正忽视掉的,余下的,剩余的全部,都本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可,他们之间却是完全忽视掉了这么一点。 莲梵也好,阿若也好,再也找不到自己本身所应该面对的所有可能性。 之后的,说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了。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找不到真正的可能性,也是令人非常的诧异。 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如果说不能完全看清楚这么一点的话,最后自己必然是走向一条怎么都走不出来的道路。 这是必然的一个结果,未必不会有人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 可,为什么了? 为什么说这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本身所应该面对的? 他们的身上,找寻不到的一条线,牵住了所有的人。 而莲梵跟陈子航的背后,洛白也还没有真正显现到这里,那需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那么一种答案的,只要足够清晰,足够清楚,那剩余的就是全部的真相。 这就是他们本身所应该拥有的。 或许,有些东西是真的不需要被忽视掉。 他们本应该如此,不应该是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 若非这样,怎么可能说是有什么奇异的变化? 这一切,究竟是应该走到什么样的地步? 真相,也应该说是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是莲梵说出这样的话,那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必然不会多重反应到阿若的身上。 阿若只是简简单单的琴侍,这么多东西都是不曾去影响的。 阿若对自己的认知程度也是比较陌生的,所以在莲梵的世界中,阿若不是这么简单的人,可表现出来的东西却是非常简单的。 由此可见,这么一件事情地影响上,终究是没有能够全部遗留下来的问题。 人生的尽头,从来都没有这么一点是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反正这么一个想法,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是足够陌生的。 说到底,还是每个人的认知不同,所谓的影响也是影响到了自己本身。 如果不是其余的存在,这样的东西本质,始终都是可以是慢慢理解清楚的。 莲梵对这么一个人的影响程度,还有阿若自己本身的存在,真的是那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吗? 若非如此,何至于说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在这么一条道路的尽头,也许再也找不到紫麟还有陈子航所原本需要面对的结局。 由此可见,真相永远都是令人心痛的。 所以,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应付不了这样的结局。 这些东西的本质,终究是没有办法完全看清楚的。 …………………… 很多人的世界,根本就是完全看不清楚的状态,再也经历不了这样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令人十分震惊的。 然而,结局上的更替,再也影响不到这样的存在。 他们是人,更是这么一个结果的承担者。 这些东西的本质,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紫麟抚琴,琴却不是紫麟的真正替代,这就是令人郁闷的一点。 紫麟现在手中的琴,名唤[与魂],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不是紫麟能够控制住的东西。 如果只是紫麟的话,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场景,也是一件比较令人痛心的事情。 至于陈子航这么一个存在,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其实最终的结果,也是十分令人震撼的。 最终的结果也必然是这么一个样子,未必能够牵扯上更多的事情。 风云无忌的时候,这些东西的本质必然成为旁人再也看不懂的颜色。 可,问题是,在这么一点被剥夺的时候,所有的认知程度也是存在着一部分的问题。 但,没有人愿意去处理这么一件事情,甚至不想真正面对这么一点。 他们无非是空间舰之上的陌生人,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另外所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若是继续走下去,还不知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了,这影响的程度可是十分明显的。 当然,这样的结果,再也没有办法针对的时候,才是令人觉得非常郁闷的一点。 陌生的人,陌生的地点,再也找不到曾经所面对的所有,很多时候,找寻不到这样的意义,可真的是太令人诧异。 时间上,找寻不到真正的意义,也是令人诧异的。 问题是,紫麟的世界中,真的没有多少关于陈子航的印象吗? 陈子航作为半妖之体,能够被掩盖住的全部,未必不是能够全部说清楚的一点。 更多的一种选择,事实上,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再去验证这么一点的。 只要足够清楚,亦或者明白这么一点,那么这件事情,到最后能够改变的结局,也必然成为一种选定的结局。 问题还有一点,只要更多的声音存在,不管悬浮在耳边的到底是什么,这么一点,自然而然就会产生多余的一种可能性。 事实上,再也针对不了这么一点,也是令人难以相信的。 可,问题是这么简单的一点,也从未有人想明白过,好像本身就应该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时间上的问题,交给所有的人,这样的话,也未必不能够全部看清楚。 可惜了,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世界。 包括对各方身份的猜测,也是到了一条死胡同,根本不敢继续走下去。 这种事情的本质,从来都没有说是能够全部这样承载下来的。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只有那么一点,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渐渐淹没掉。 命运之中,再也针对不了这么一点。 真是有些可笑,可笑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这问题,真的能够这么简单全部说清楚吗? 看来,未必能够产生这样的世界,只要足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应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种想法完全就是想多了,这种事情可不会就是说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从来都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掉。 声音可以消失,人却不会从这空间舰之上消失掉。 声音的国度不再浮现,紫麟起身,一挥手,[与魂]琴就是直接飞过,稳稳地落在阿若的怀中,被其抱着,再也看不到之前所表现出来的所有峥嵘。 另外一边,陈子航握着手中的陶埙,跟紫麟两两相望,他们可是有很多话根本没有完全说清楚的。 这种事情,真的找不到另外一种可能性吗? 事实上,这些东西的本质,他们两个人应该是足够清楚的。 可就是因为太清楚了,反而有些弄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这种事情的本质,可从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结束掉。 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可先前的曲子,却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久到连他们自己都觉得在过去的岁月当中,是不是真的有见过那么一面。 这种想法的增生,代表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这种事情,可从来都不是说能够浅显的完全说清楚。 这种东西,真的没有必要说是变成现如今的模样,这分明就是成为了另外一种可能性,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如果找不到真正的答案,之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陈子航出现在空间舰之上,也是因为洛白的存在,不然的话,他应该没有这么一个没能力跟紫麟对上面的。 这种事情,一开始就是非常清楚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在改变的时候,有许多事情完全被隐没掉了。 在紫麟看来,一个完全符合自己口味的人不可能出现,但像陈子航这样的人出现,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这种事情的根本,却是没有这么明显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足够的声音,足够的底气,就能够改变这一切。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有意义的。 仿佛在这样的世界中,找寻不到所有的意义,那也是本身上基本看不清楚的所有。 算下来,如果找不到这样的存在,那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出现在空间舰之上的? 真的是因为帝都之中那虚无缥缈的传言吗? 人,若是没有一个可以真正追寻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是做到这么一步? 这种事情,完全不太可能发生。 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说就这么简单的。 紫麟也好,陈子航也好,貌似都把这么一件事情想的太简单。 过于简单的事情,反而是最复杂的事情。 本质上来说,也是如此。 因此,无关任何选择,他们就是对方最适合的选择。 最终,所面对的结局也是如此。 短暂的时间中,再也找不到自己本身所应该适合的一种可能性。 这种说法说起来,可能会有些奇怪,但最终能够适应的,到底不是少数。 很多东西,真正算起来的话,应该跟其余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可言。 这些东西的本质,再也找不到纯粹的世界,这便是最可悲的一点。 只是,有那么一点,无法真正认识清楚的话,那最后也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这便是这么一个世界地本质,再也看不清楚了。 问题的背后,所掩藏的是最终再也找寻不到的本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再也看不懂这一切的话,那天大的改变都是没有办法再去留下属于他们的痕迹。 这就是本质上会发生的所有。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这种说法,能够掩盖住大部分四处流窜的可能性。 但,问题是,如果是其余的一种可能性,是否还真的会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这样的说法,再也找寻不到真正的可能性,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种怎么都看不清楚的世界了? 这世界中,旁人一直看不懂的,可从来只有这么一点。 基于所有的可能,再去阐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本身也会面对这么一点? 只有这么一点,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当然,所有的认知上,也会有这样的一种看法。 时间上的所有可能性,都是会慢慢看清楚的。 最后的一种承载,或许跟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所谓的关系。 可笑的是,他们的视线中基本上看不到这样的存在。 这也是比较悲哀的一点。 紫麟深吸一口气,伸手朝陈子航就是拱手一礼。 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所谓的所有的改变,都是应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自然,旁人的心中,认识不清楚的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藏着自己身上最庞大的秘密。 秘密的尽途,是别人的影子? 还是自己应该真正面对的所有? 但,问题应该不是出自这么一点的。 所谓的反应,再也看不懂的世界,问题上的所有,基本上都是存在着所谓的问题。 可笑的是,旁人依旧不会认清楚这一切的所有。 这才是真正令人诧异的一点。 有些可笑,完全看不懂。 分明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他们的世界 “陈兄这般风采,怕是有些委屈了。” 而后,紫麟起身,看向陈子航的时候,面上不由地待上一点点属于自己本身的情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东西,即便是再不愿意去相信,恐怕最终的结果也是十分明显的。 自然,这样的一点,任意的抛弃的时候,其实所有的可能性都会被直接掩盖掉。 对陈子航来说,变成这个样子已经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即便是出现了问题,大概也不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性,而这样的改变,却是一些人愿意看到的。 说到底,面对真相,无论结果是什么,有些人都是会穷追不舍地想要追寻,即便食之如砒·霜。 面对这样的一点,很多情况下再也认不清楚这么一点,说到底,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将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事情。 始终,始终是没有办法全部分辨清楚的。 时间是一把双刃剑,有些东西可以全部看清楚,有些东西却是迷茫地像一条怎么都说不准的道路。 而后,在这一切的尽头,所有的凸显都成为最终的答案,让人始料未及,总是抱着另外一种想法。 这种事情的认知程度,如果发生一部分的改变,恐怕对任何事情,都不见得会表现出另外一种无可奈何的场景。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究竟还有什么东西是完全看不清楚的? 陈子航的世界中,所面对的,便是这样的清晰的一点。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最终的结果,也是没有办法真正去改变掉的。 陈子航跟紫麟对上视线,视线当中无论隐藏着什么,都是不可能被看透的。 陈子航出现在空间舰完全就是意外,现如今,洛白也不在这么一个地方,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能够改变掉许多存在,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也未必能够解决紫麟跟陈子航之间的问题。 他们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阿若、莲梵都不能跟他们交汇在一起,如此而言,即便是真的能够面对什么,恐怕也未必成为其中一员。 如此恐惧的一件事情,对他们而言,恐怕也不在丝毫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些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有人在不断的不断的诅咒,诅咒一些血脉的存在,诅咒这么一个世界。 有些东西,就算是真正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也不会产生多余的任何的一种想法。 他们不过是时间中的旅人,就算是真的产生了什么多余的想法,现如今,也不会说是变成另外一种样子。 想来,任何一种情况,任何一种选择,都未必能够全部呼应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事实如此,究竟还要走到什么地步,才能够是说要足够地改变掉这么一点?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会产生一丁点儿多余的想法,这些想法的认知,都是源于每个人的本身。 若不是因为这么一点的话,恐怕也不会说是变成现如今的模样。 这些东西的本质,究竟从什么地方就是变得完全不一样? 陈子航张张嘴,原本是想要说些什么的,可到最后,对着紫麟那么一张脸,有些话,还真的就是完全说不出来。 陈子航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有些东西,直接就是被忽视掉了,完全不存在其余的说法。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不会说是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但,问题是紫麟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某些讯息。 比方说,陈子航作为半妖之体,认为这么一个世界是不是在重复十年灾厄那么一个时期? 是否已经有了征兆? 紫麟的脑海中,任何想法都是比较偏激的,这种想法,再也不是说会产生多余的可能性,反而是直接掐灭了所有后退的道路。 陈子航本能地就是不愿意去说这样的话,因为他很清楚,在这接下来的时间中,他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 紫麟是高一阶的存在,完全有可能性做到这样的事情。 说到底,陈子航没有真正的成长起来,除了半妖之体这么一个身份,他完全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厉害的地方。 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但这么一个世界却是完全隔绝掉了这么一点,认为他就是妖族,就是十恶不赦的存在。 妖族的确是被人所抨击的,但陈子航却不认为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也是这么一个样子。 有些人,为了一己私欲,去对付妖族,与魔无异,却始终认为自己是正义的。 正义的世界中需要正义的勇士,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心中的罪恶到底有多少。 这完全不是他们操心的范畴。 可惜,这样的一点,就算是面对所有,也未必是能够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恐怕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藏着自己原本的一种想法。 任何的一种可能之下,都是隐藏着最后的秘密。 幸运的是,在这么一个世界中,再也找不到曾经需要真正面对的一点。 但,陈子航很清楚,远方的人啊,一定是想要从他的身上知道某种秘密,这种秘密的诞生,就算不能真正掩盖掉所有的可能性,也是会直接淹没掉最后的无可奈何。 这便是会发生的事情啊。 任何的选择之下,针对任何的变化,都是应该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陈子航抿着嘴,什么都是说不出来,这些东西的本质,若是一直都是这么一个样子,大概对任何事情而言,都不过就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最终的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人,远远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可惜,最后的世界中,若是一直找不到自己本身存在的理由,那才是令人诧异的一点。 这些东西的本质,如果不是一个人能够全部看清楚的,那么最后,他们的世界中就只剩下了无尽的怅然。 不管是对紫麟,还是针对陈子航来说,都不过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但,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像最终的结果也是足够令人诧异的。 在这么一点上面,很多人都是愿意去相信的。 唯有相信,才能够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真正可以改变的,从来只有这么一点。 任何人,任何一种选择,对他们来说,都是会慢慢飞向更远的地方。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藏着秘密,这些秘密影响着最后的结局,无论是更改掉什么,都是旁人最后所无法看清楚的。 但,最终能够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点点自己本身需要看清楚的所有。 但,剩余的世界中,紫麟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算是最终能够无所说清楚的一点。 旁人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一点。 就算是陈子航,也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只有最后的一点是旁人再也看不懂的。 说到底,这是一整个世界的默认,就算真的会发生什么,都还是难以更改掉的。 紫麟也好,陈子航也好,甚至是其余的人,都不过是最终能够勉强适应的全部。 这人啊,最终的结局,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还是勉强适应这么一点的。 陈子航在真正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有些东西从掌心中慢慢忽略了。 这最后的世界,始终都是藏着一部分秘密。 陈子航也好,还有剩余的全部,都是原本应该面对的一点。 从过去而言,这就是这么一个世界本身应该面对的。 但,最后,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应该选择什么,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 这么看起来的话,最终的结果,也终将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他们都不过是所谓的棋子,将他们身上所有的都是表现给这么一个世界地。 如果说不是能够面对到这么一点的话,那人们需要真正面对的,也不过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世界。 话虽如此,现如今,他们可没有看懂这所有的一切,还认为这就是最简单的一种结果。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有些人终究还是要消失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的。 如果是这样的一点,是不是会存在着其余的声音了? 这种事情,就算是旁人再也看不懂的,那最终能够适应的,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过是旁人口中最后需要去面对的。 人们能够看懂的,从来都是这么简单的一点,之后的世界中,再去针对一些东西的存在,其实也没有办法真正更替掉某种可能性。 如此而言,当真还不够清楚吗? 然而,即便如此,陈子航面对紫麟,也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 话一开口,就真的没有所谓的回头的余地。 无论如何,走到这么一步,万万不是陈子航所期望的。 这个时候,陈子航甚至想念洛白的存在,虽说是一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主人,但相信洛白,也比相信紫麟要更好。 一场相逢,原本应该恨不能相逢,不曾想,却是演变成了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他们之间仿佛存在着天大的沟壑,在那未知的尽头,一次一次轮回着,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所谓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淹没掉了。 可是,怎么说了,在他们的世界中,是否还有多余的可能性? 这些东西的认知程度,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不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鬼样子的。 大概,这么一个世界中,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存在理由了。 可,陈子航不喜欢这里,不喜欢深邃的不知的未来,不喜欢自己漂浮在那无边无际的空间当中。 自己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可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半妖之体的存在,好像又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那么,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子航抬眸看着紫麟,这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就算是现在自己什么话都不想说,他都没有办法否认掉这么一点。 但,问题上,这些东西的本质,到底能不能被自己看清楚? 这是一个问题。 可,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么一点。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还会再见面 对自己本身的认知,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都是足够影响最后的可能。这么说起来的话,最终,他们所需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 陈子航跟紫麟都不是很清楚这么一点。 如果不是专门刻意去追寻这么一点的话,那他们的身上,能够剩下的全部,也都是应该被真正定义清楚的。 最终,再也找寻不到所有的意义。 在那未知的不可控的所有世界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秘密。 他们的世界中,有些东西的本质,可未必是这么久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事实如此,不需要有多余的声音存在。 简短的声音当中,有些东西是陈子航彻底再也找不到的东西。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 事实如此,可不会说是有任何的存在可以完全说清楚。 但,问题是,这些东西的本质真的是区区半妖之体——陈子航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怎么看起来,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了? 真实的东西,如果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根本意义,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 紫麟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也没有想过在陈子航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个普通的人,完全没有勇气去面对这所有的一切的。 可,问题上,这些东西的本质,却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事实上,无论是增加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应该被真正舍弃掉的。 忠实的存在,总是会慢慢定义清楚这所有的一切。 但,如果是其余的人的存在,简简单单的照面之中,就已经隐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话已经说是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那么最后能够引起所有的变化,那才是最终的一种旁人根本说不准的一切。 紫麟收回自己的视线,在陈子航的身上,恐怕是找不到这样的秘密了。 紫麟侧过身子,看向阿若那一边,最终能够改变掉的所有,恐怕只有那么一张琴。 现在的话,紫麟也没有那么一个兴趣再去改变掉这么一点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琴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问题是如此这般,总是藏着旁人根本看不懂的世界,这就很让人看不清楚未来究竟会走向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这些东西的本质,终究再也找寻不到所有的意义。 “阿若过来。” 紫麟看向阿若,发现阿若的身边多出一个陌生的人,一招手,就是让人过来。 怎么说了,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那么他们所需要面对的结果,也无非就是那么一点。 但,问题是现在,根本不可能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他们的身上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这些东西的本质,再也找不到真正的原因吗? 或许是真的变成了这样,但阿若终究还是紫麟的琴侍,怀中抱着的琴是[与魂]琴。 这一点,终究是没有办法彻底更改掉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终究是没有办法完全看清楚的。 真正的世界,是不需要有这样的声音存在,只要有更多的所谓的可能性在全面的放任,其实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已经是无关紧要的。 真相再也改变不了这么一点。 这就是在他们的身上,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再也看不懂的真相,无论是面对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如果看不清楚这么一点的话,那可真的是让人非常郁闷的。 其实,无论是什么,在他们的视线当中,如果认不清楚这么一点的话,或许,他们才是被蒙蔽的那么一方。 短暂的时间中,再也找寻不到其他的意义,这些东西的本质,真的没有任何的必要性吗? 还有一点,在没有人的世界中,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认不清楚的话。 他们的世界中,如果是找不到对方的意义,那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到底还剩下什么? 什么才是剩下的最重要的一点? 对于这一切,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完整的答案,因为他们本身正是被舍弃的一方。 莲梵就这么看着阿若抱着琴走向紫麟,没有丝毫的停歇,原本她所说的话,就好像成为了耳边风,没有落在阿若的心中。 但凡阿若有一丝丝的怀疑,现如今都不会说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但,现在的情况算不算一个比较好的情况,就算是莲梵,也未必能够完全说清楚。 最终能够适应的,能够改变的,永远都是旁人的视线中,那模糊不清的存在。 可惜,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意义,找寻不到最终所能够适应的全部。 这一切,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跟什么人产生联系,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事实如此,也没有必要说是掩盖这么一点的。 阿若站在紫麟的身后,没有任何的情绪可言,甚至没有更多的想法。 都是过路人,没有必要在心中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这些东西,这些本质,终究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藏着一部分的秘密。 阿若如此,剩下的所有人都会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莲梵并不打算在这里牵扯上太多的秘密。 不管是针对阿若,还是针对陈子航,她都没有理由说是去过多的泄露什么。 紫麟是不可控的存在,他的身份也是无从查证的。 就算是求了洛白,让他从丰笙大人那边得到紫麟的信息,其实也没有多少意义。 终究是有那么一点根本没有办法忽视掉。 真正的世界中,如果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完全忽视的话,对莲梵来说,作为魂宠空间的存在,这一点,还真的就是太不应该了。 谁也不知道陈子航跟紫麟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曲子,那合奏,到底产生了什么样的微妙的变化? 最终的世界中,如果找不到这样的存在,其实很多东西的结局,也未必能够完全看清楚这么一点。 有些东西,有些本质,终究是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可能跟其余的人是有着不少的联系。 问题是,现在可没有人知晓这一切,亦或者认为这一切本身不应该发生。 陈子航看向莲梵,这又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罢了,他原本出来就是为了稍微躲避一下洛白的。 如今这么一种情况看下来,未必是需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离开或许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正面洛白也是更不错的选择。 有些东西,陈子航需要自己的内心更加平静下来。 真正的平静,无论如何,改变掉所有的一切,也是完全可以的。 事已既此,可能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陈子航收回视线,再一次看向紫麟那一边,而后伸手一礼,就跟紫麟先前的模样是一样的。 “多谢公子指点,颇有收获。日后必定报答公子!” 陈子航说着凌磨两可的话,这话的本质也只有紫麟一个人能够明白。 这些东西的本质,或许还真的就不是这般能够完全看清楚的。 陈子航能够说清楚这么一点,并不是因为旁人的世界中什么都不存在,而是因为有些东西,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人所能够适应的。 只要紫麟足够明白这么一点就是可以了。 余下的,不管是什么,都跟陈子航没有根本上的联系。 随后,陈子航直接就是退下了,外面的风景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的世界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能,在那样的世界中,还能够找到自己本身所需要的秘密。 但,未来必然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 陈子航离开的时候,嘴角稍微带着一点点笑意,这些事情的本质,很多时候都是由心发出的。 陈子航大概也是没有想到这么一点的。 所以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真正的请求,到底是让人无法忘怀。 可,问题是,在那么一点上面,陈子航能够做到的全部,究竟是什么? 随着陈子航的离开,连这么一点,也是不能够弄清楚了。 但,有些东西,如果不去追问清楚的话,可能一辈子都未必能够知道所有的答案。 这才是真正现实的一些东西。 可惜了,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世界,也找不到这样的声音存在。 “公子,他?” 阿若十分不理解陈子航这么干醋的离开,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家公子,旁人想见一面都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陈子航居然这么干脆就是离开了。 这让阿若十分震惊,甚至不太理解。 紫麟抬起手,让阿若住嘴。 这些东西,阿若不理解的话,他却是十分明白的。 是了,他们终究还有见面的机会。 第一次见面是这么一个样子,已经超出了想象。 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会更加的了解对方的。 终究还是会见面的。 是的。 这是最好的结局。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不行 陈子航离开已经是必然的事情,这件事情的选择,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专门地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很多时候,再也看不到如此的风景,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若是连多余的想法都是没有,那才是真的有问题。 阿若看着站在远处的莲梵,又是看向自己身边的紫麟,这些话,如果只是这么说地话,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 但,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专门改变掉什么,他们都不会是一条线上的人,相交这么一种可能性是断然不可能的。 真相也是永远徘徊于天际,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时间啊,真是有些可笑,可笑的令人震惊,甚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事到如今,旁人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的风景,已经是被阿若狠狠地拽在手中,不可能说是还有多余的变化。 其实,无论是针对什么,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也是一种憾事。 阿若成为一个比较陌生地人,一个人跟在另外一人的身后,所隐藏的全部却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人生的尽头,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 阿若没有过去跟莲梵说什么,只要这一切依旧存在着,最后,始终都是会再一次见面的。 见面之后,再发生一些事情,都是可以做到这么一点的。 说到底,无论什么时候,所谓的选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真的令人震惊,所有想不到的事情,所有不可能的事情,都是会一一体现在这么一刻的。 他们不过是其中的棋子,走向一条什么样的路,走过怎么样的风景,是再也看不清楚的事情。 他们一开始就已经错过了。 旁人的世界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再也找不到本应该承担的。 莲梵远远地看了一眼阿若,阿若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只不过这样的选择属实是让人无法理解。 而后,在那么一个世界中,再也找寻不到自己本身的意义,也是令人诧异的。 莲梵拱手一礼,后退着身子,就是离开了。 阿若站在紫麟的身边,目送着莲梵离开,很多事情,很多种选择,在这么一刻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展开的。 而后,再也看不到这样的风景,的确是一种再也看不懂的世界。 唯一能够改变的所有,都是旁人再也看不懂的,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隐藏着一部分的可能性。 无论是针对什么,他们都是这天底下的棋子,任何动作都是会在别人的注视之下。 紫麟有发现阿若的异样,但紫麟并没有说什么,这并不是什么需要值得说清楚的事情。 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之后的时间中,阿若的身上还有可能发生什么,便不是这般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紫麟吐出一口气,一曲落,围绕在心间的疑惑却是丝毫没有少过,最终所有的呈现,也依旧跟所有人是有关系的。 至于会发生什么,紫麟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无法想清楚的。 走吧。 终有一日会再见面,或许是不久的将来,或许是那遥远的天际。 无论是什么,他们终究还是会再见面的。 这便是他们将要面对的。 气,围绕着空间舰,空间隧道中破碎的空间,碎片一粒一粒,能够真正面对的也从来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然而,有些东西,有些改变,远远都是到不了这么一种程度的。 人生总是会走向一条陌生的道路,这之后再也看不懂这样的风景,不仅仅是人的问题。 …………………… “联系不上?” 明剑看向明肃那一边,他先前尝试着跟高层联系,居然是联系不上? 联系不上? 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明剑有着数不尽的疑惑,却不知从何说起。 而后,明肃那边也是停下动作,看向明剑,摇摇头,摊开手。 “我这边也是一样。” 他们不算是久经人间的人,唯一能够给出解释的,或许就是万厉? 万厉? 明剑、明肃都是转身看向站在一边什么动作都没有的万厉。 话说起来,先前因为万宝阁的事情,也是万厉说没有事情,最后还真的完全没问题就是进入到了空间舰之中。 他们是不是太小瞧了这么一个人? 这么一个人,若是能够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话,或许还能够产生一点点完全不一样的想法。 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会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要慢慢地适应自己的身份。 他们再也选择不了这么一点,他们是明家的人,一辈子都只会是明家的人。 “万厉,你说这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明剑动动嘴唇,而后才是问万厉,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只是因为这么一点的话,大概还不至于说是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但,问题是,这里是空间舰,是空间隧道,无论是什么样的联系,都是会被硬生生斩断的,只有斩断了,才不会扰乱空间之中的磁场。 这件事情,万厉也是很久以前经过空间隧道的时候,才明白的。 许多人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万厉也从未跟其余的人说起过这么一件事情。 “大人,无事。等下了空间舰,到了帝都,届时再联系上面的人也不晚。” 万厉没有多说什么,只要他们本身还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就可以了。 之后的时间中,无论是什么,都不会影响到空间舰的前进。 他们是有些罪无可恕,他们的世界中充斥着南洲白家、明家的影子,无论如何都是摆脱不掉的。 但,问题是万厉为什么活过了那么久的时间? 万厉所懂的,所拥有的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说到底,还是应该从万厉身上的秘密下手,不然的话,就真的会变成另外一种样子的。 明剑就这么看着说完这简短一句话的万厉,他不是那么迟钝的人,他很清楚万厉根本没有说完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但,问题是已经走到了这么一步,就算是真的想要追问什么,还是说要辨认清楚这么一种可能性,恐怕都还不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生命中,再也见证不到这样的人。 万厉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明剑也是没有办法辨别的。 明剑扭头看向明肃,这么一个结果,他们真的可以接受吗? 接受这么一点? 明肃看向其他的方向,这种事情向来不是他会参与的事情,没有必要来询问他的想法。 对他来说,这么一点,始终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但,怎么说了,再也见证不了这样的事情,还有结果的话,永远都是不需要那么清晰的。 明肃躲开的样子还真是熟练,明剑也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了。 大概,无论是真的辨认清楚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那么一个地方,结果也必然是虚假的。 明剑抿着嘴,收回视线,看来明肃那边是没有任何的祈求了。 问题从来都是这么简单的。 但,最终能够适应的全部,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想要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 明剑咽下心中所有的感慨,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万厉肯定是有更多的看法,但事到如今,万厉什么都不愿意说,明剑也是没有办法。 “罢了,帝都一事,隐藏太多的秘密。我们到了帝都之后,也还是如此的话,恐怕会被分而击杀。” 明剑的担忧并不是说完全没有理由的。 但,万厉现在根本不想要说是讨论这么一件事情。 他看着明剑,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 空间舰之上,可不会说是要产生这样的想法。 事已既此,可不会说是要真的变成这么一个鬼样子。 答案都那么清晰了,断然是不会走到那么一步的。 明剑挑眉看着万厉,还真的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丝毫的可能性都不愿意泄露半分。 这万厉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拨到他们手底下跟徐蛮在一起的? 明剑完全想不透这么一点,之后的许多事情也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之内。 便如此这么去做吧,也完全没有什么想法了。 …………………… “你们怎么会?” 洛白看着一前一后回来的陈子航还有莲梵,顿时有些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情绪都是被调动起来,好像在他们的身上,总是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公子,他何时醒过来的?” 之前在那边,莲梵就是想问这么一件事情,有阿若还有紫麟的存在,便是没有问清楚。 现如今的情况可不见得是说能够继续隐瞒自己心中的疑问。 说到底,这么一点,再也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 “刚刚?” 洛白伸手捏着眉心,稍显迟疑地说了这么一句。 主要是陈子航离开以后,洛白就是跟007讨论起来,不仅仅是帝都的事情,还有其余的原因。 话已走到了这么一步,很多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但,唯有一点,他跟007都是相同的看法,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远远没有结束。 天空上,无论是什么颜色,都会逐渐渲染在他的身上。 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以,怎么说了,好像从最后,能够一一展现出来的,再也看不懂的所有情感,都是旁人再也看不懂的。 事实上,经历不了这样的事情,大概是没有办法理解的。 这么一说起来,便是忘记了很多存在。 要不是陈子航跟莲梵回来,他跟007之间应该还有更多的话想要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不存在着某种可能性。 但,他们这是碰到了一起? 陈子航听着莲梵跟洛白的话,一抬头就是看向莲梵,他也应该跟这么一个人认识吗? 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真的会是这样的一种走向吗? 怎么看起来就像是产生了多余的变化? 有些东西的本质,始终是没有办法完全更替的。 事实如此,没有必要说是还要去更改掉什么。 他们的身上,发生什么,总归是能够说清楚的。 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受到冲击 有些东西,基本上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他们之间,就算是有再多的问题,也未必能够隐藏全部的风景。 时间上的问题,交给时间,也还是会找向另外一条道路。 生命中,再也找不到的风景,可能到最后,也还是能够让人慢慢看清楚的。 每一种人,每一个瞬间,若是连最后的风景都是分辨不清楚的话,那才是最大的恶意。 “洛公子,这位姑娘是?” 陈子航收回视线,伸手向着洛白拱手一礼。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要变得这么明显地。 最终能够勉强适应的,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结果,未免产生多余的情绪,也是属实让人根本看不清楚。 洛白稍微放下自己的手,无视魂海当中007的声音,看向陈子航。 “莲梵姑娘,是一位实力高强的女子。” 洛白看着陈子航,并没有把莲梵是什么莲灵的事情给说出来。 这些东西怎么说了,反正在洛白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解释的那么清楚。 更何况,他还不清楚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一前一后的,他们这是见过面了? 而后,洛白就是看向莲梵,想要从莲梵的口中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怎么说了,这一切跟阿若、紫麟牵扯上关系,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说清楚就好了。 真相不可能是这么一个样子的,所以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事实如此,没有必要说是还存在着某种根本说不清楚的全部。 莲梵面对洛白的问题,本身也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这么一件事情,未必就是这么简单能够说清楚的。 莲梵看向洛白,稍微摇摇头,这么一件事情未必就是这么简单能够全部说清楚的事情。 莲梵想要让洛白足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而后,不管是什么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发生了。 原本的话,空间舰是十分平稳的,现在居然是产生了晃动。 这晃动感格外的强烈,完全忽视不了。 空间隧道中,万宝阁的空间舰,怎么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地 但,现实却在告诉他们,这的确是已经在发生的。 洛白伸手扶着椅子,看向莲梵还有陈子航,这突然的变故,影响到了太多的存在。 这些事情的确是没有追问的理由,最后的时间中,若是看不到这样的风景,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什么情况?” 莲梵看向洛白,这晃动感,感觉上就像是空间舰受到了冲击一样。 但,应该没有人想要触碰万宝阁的威严。 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是有人想要找万宝阁的麻烦。 那这难不成是空间隧道本身的原因? 若是如此的话,大概也不会说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空间舰能够抵挡住大部分的冲击,应该不至于说是造成这么强烈的冲击感。 看起来,就像是专门冲着空间而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真的不担心万宝阁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如果最简单的动作都是影响不了这么一点,那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 最终的结果上,始终都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洛白一直都是没有吭声,主要是他一直在辨认一股力量的来源。 等到洛白觉得自己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一整个人都是很难高兴起来。 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好的存在。 是啊,跟南洲牵扯上关系的力量,怎么可能能够让洛白高兴的起来?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是007面对这么一点,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又是跟南洲牵扯上关系了? 这感觉,无比的,如鲠在喉! 而后,趁着这么一个时间段,丰笙可能是担心洛白的身份问题,觉得不过来解释一番,是不行的。 所以,趁着这个时间段,便是过来了一趟。 “洛公子,空间舰受到了不知明力量的冲击,稍微有些晃动,还请公子芳心。” 丰笙低头,抱拳一礼,不敢在洛白的面前有丝毫的放肆。 主要是因为,就算是做到了这么一点,很多东西的承载上面,到底是没有办法完全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与其变成那么一个样子,还不如说是在一开始就来请罪。 事情已经发生,竭尽全力的去抵抗,也是不错的一种选择。 然而,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无法真正认清楚这么一点的。 “我这边无事,去处理你的事情吧。万宝阁的存在,是无法撼动的。想要闹,也要看看中洲那边答不答应。” 洛白摇摇手,这事情并不是这么说的。 很多时候,再也见证不了这么一点,其实很多东西的本质到底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然而,幸运的又好像不只是这么一点。 幸运的时间尽头,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也是令人产生怀疑的。 最终,再也看不到这样的风景,是不是让人有些伤心,也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只要这一切,这一切依旧存在着,那么最终的结果必然是真正令人在意的那么一点。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永远都是令人无法想象的。 丰笙微微点头,一个退步,整个人就是消失不见了。 是啊,这么一疆土当中,还没有敢找万宝阁麻烦的,否则,天高水远,无论何时何地,最好做好了万宝阁报复的准备就绪 洛白一手撑着椅子,一手揉着鬓角处,整个人的心情很难去真正说清楚。 主要是这么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旁人所想象不到的局面。 而且,洛白有一种感觉,丰笙应该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空间舰的最后走向是什么,也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没有必要说是要走到一种什么地步。 可,怎么说了,对于未知的事情,洛白的心中也是藏着深深的隐患。 若是这一切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那应该如何? 如何的去辨认这么一点? 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 但凡自己的心中还有丝毫的顾虑,都不会说是要想到这样的事情。 然而,洛白很有感触,这一次,空间舰所受到的冲击并不会这么简单地结束。 唯有这么一点,是不太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时间上的一部分问题,已经影响到了所有的人。 丰笙也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之前,一整个事情都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但,后来,空间舰所受到的冲击越来越明显,以至于整个空间舰都是承受不住,甚至是无法理解的状态。 说到这么一个样子的话,大概还是有很多东西根本无法掌控的。 真相是什么,能够改变掉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远远都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回头的余地。 话已经说到这么一种程度,即便这个世界再试充斥着另外一种声音,空间舰上的存在都是没有办法完全掩盖掉什么的。 实力凌驾于一切之上,空间舰所面对的,也仅仅只是这样的场景。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做法都是完全不同的。 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大概无论所有针对的情感都是足够陌生的。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义。 空间舰会遭受这一切,无非就是因为一整个世界中所存在的所有的理由。 但,不管是针对什么,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场景,也是非常令人诧异的。 然而,更多的理由,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回头的余地。 强撑过一段时间之后,丰笙终于是撑不住了,一口鲜血吐出来,维持着空间舰的力量也是回缩一部分。 空间隧道中,若是支持空间舰的力量被中断,造成的局面可是非常危险的。 空间舰完全不知道会被挪到什么地方,又会承载着什么样的局面。 答案本身都是非常明晰的,空间舰也是在空间隧道紧接着产生的空间乱流当中四下摇晃着,完全分辨不清楚方向。 这一切,到底是演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很多事情,无论是针对什么,亦或者选择什么,远远都是没有到这么一种程度地。 可惜了,在后来,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刻意地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承载着旁人再也看不懂的颜色。 已经是走到了这么一种程度,可没有多少需要被真正说清楚的言语。 实话如此,不需要有任何的存在去验证这么一点。 丰笙想要去提醒洛白,但自身难保,很多事情都是完全做不到的。 可惜了,不管是面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是无法抉择的一步。 虽说是已经走到了这么一步,但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子,好像也随着空间乱流的出现,再也没有办法更改了。 洛白一挥手,莲梵跟陈子航都是回到魂宠空间,他坐在椅子上。 空间隧道的离开,硬生生的离开,没有任何的保护,会让空间舰中的存在受到一部分的冲击。 他无所谓,但莲梵跟陈子航的话,一个是莲灵,一个是半妖之体,最终所面对的情况就会比较危险。 来不及说什么,只能让他们暂时回到魂宠空间当中。 等到情况稳定下来之后,在让他们出来,这是最好的结局。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洛白都是最稳定的那么一个人。 洛白很清楚,这些事情无法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无论是走到什么地步,有些东西的改变,终究是没有办法完全掩盖住的。 空间乱流,所针对的是空间舰。 但这么一艘空间舰却是属于万宝阁的。 对空间舰出手的那么一股势力,势必要遭受万宝阁的怒火! 希望丰笙能够足够地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否则轻拿轻放,反而显得有些憋屈了。 当然,万宝阁也不是吃哑巴亏的存在。 啧,很快,就会有人遭殃了。 第一千三百三十一章 千家令 空间乱流的影响,风刃穿过空间舰的间隙,落在舰身上,深一道浅一道的,显得空间舰都有些破破烂烂的。 空间舰中的这些人短时间还没有受到冲击,各个房间中的阵法是很齐全的,能够勉强撑住一段时间。 但,如果继续停留在空间隧道当中,那之后的一切就是有些说不清楚了。 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如果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话,结果最终能够改变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一直以来都是犹如空中楼阁,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远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离开空间隧道,并且进入到一处稳定的空间当中,还能够置放下空间舰的存在。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没有多少选择。 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丰笙也还是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且弄清楚在他们的身上,还有多少可以后退的道路。 这些东西根本不容忽视,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基本上都是需要去一一呈现的。 或许,还有一点是需要慢慢走出来的。 也就是丰笙靠着万宝阁,这实力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 究竟还能撑住多久的时间? 这时间是否足够空间舰稳定下来? 怎么看,怎么算起来,丰笙好像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还不要说这么一个时候,丰笙已经是元气大伤。 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在攻击空间舰,否则,穷极一生,他都要让这人付出代价! 这一次,他可损失了太多太多。 万宝阁的招牌也不能狠狠砸在他的手中。 一时间,丰笙想了很多很多,手上再一次传送着力量,稳固着空间舰。 之前的攻击,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现在能够稳定住这么一个局面,已经是十分不易的。 丰笙强撑着一口气,走到这么一步,大概是所有人都没有想过的局面。 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刻意针对什么,都是要慢慢走向一条结局的。 事实上,丰笙应该也能够看到自己的结局了。 偏生,丰笙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情愿 这一空间舰的存在,不仅仅只有洛白等人的存在,还有紫麟,甚至还有更多的存在,这些人都不能因为空间舰受到任何的损伤。 说到底,还是这一次帝都之内传出来的消息太过于匪夷所思,不断的有人想要进入到帝都当中。 如果没有这件事情的话,如果他们再一次加固空间舰的话,隐蔽掉空间舰的地标位置。 现如今,这一切都是不会发生的。 脑海中滚过许许多多的想法,最后都只剩下了那么一种感慨,是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么一种地步的。 事实上,也还是有很多东西无法更改的。 丰笙深吸一口气,不管是撑到什么地步,最好是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不然的话,简直就是死不足惜! 这个时候,丰笙已经是闭上眼睛,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必然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是达不到这样的一种局面。 每到这种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好像都还是需要慢慢走向另外一种结局的。 可笑的是,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 这一切根本不可能说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就是完全结束掉的。 这空间舰连带着所有的人最好全部消失在空间隧道当中!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世上最大的恶意永远都是来自于他们本身。 有人想要万宝阁来杀鸡儆猴。 有人就想要紫麟的性命。 有人成为天空中那一抹亮色的存在。 有人就会钻营一些旁门左道,最好力争魔道! 大道之上,无论是魔,是神,都不过是大道的一道影子罢了。 很多时候,身在其中反而是看不清楚了。 丰笙如今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已经有很多东西完全说不清楚了。 真是有些同情丰笙这么一个人。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这种事情,也必然不是丰笙想要经历的事情。 而,最后,再也面对不了这么一面,其实也是一种幸运。 可,丰笙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洛白也是做不到。 他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最坚硬的防护。 其实,丰笙大可以直接求到洛白头上的。 按照洛白的性子,一定不会说是躲避掉这么一切的。 可,丰笙不愿意这么做。 因此,等到洛白过来的时候,丰笙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精血出口,来自血液的力量成为支撑丰笙的全部。 洛白一拂手,阵图飞旋出去,丰笙被一股力量轻飘飘地带回到椅子那边,并且晃悠悠地做下去,一手承载扶手上。 丰笙眼皮子在打架,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正常的。 他想要看清楚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是他力竭了? 还是有人撑住了这么一点? 不管是针对某一点,恐怕最终的结果也仅仅只是这一般的。 某种意义上,变成这么一个样子,有些人是一定有原因的。 不过,无论是针对什么,恐怕剩下的,再也跟丰笙牵扯不上关系了。 丰笙的力量已经使不出来,连挣扎着想要离开这把椅子都是做不到。 甚至连声音都是发不出,这一切,原本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最后,到底是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便是丰笙,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了。 真正的存在上,有些东西,是需要被忽视的。 丰笙如果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的话,恐怕丰笙也不会说是还继续存在于万宝阁这么一个地方了。 答案本身就是显而易见的,没有必要说是要真正改变掉什么。 所谓的选择,无非就是一种另样的考验。 丰笙会通过这样的考验,完全就是因为有贵人相助。 洛白此时此刻就是丰笙的贵人。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非常清晰以及明白的。 答案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 放心的世界中,有洛白的身影存在着,那感觉就像是自己本身在面对所有的可能性。 其实,洛白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可以稳定住空间舰的存在,这种事情,到最后,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可以做到这么一点的。 但,洛白不清楚应该怎么从空间隧道,亦或者空间乱流当中离开。 离开这么一个地方,选择什么样的地点停靠? 这么看起来的话,应该还是要丰笙足够清醒,才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 不然的话,最后的结果便是洛白自己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至于最后的本质,如果找不到真正的身影,那或许是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余地。 剩余的,让洛白去处理,好像有些太复杂了。 连续打出几道阵图,又是祭大阵维持着空间舰的运行。 让下面的人去安抚住空间舰中的人,做好这一切,才是想到丰笙的存在。 不过,丰笙的清醒在洛白看来是一件很必然的事情。 不然的话,就洛白现在这么一个样子,根本掌控不了空间舰的存在,这也是事实。 有些东西,如果没有办法真正忽视掉的话,很多事情就完全没有必要说是刻意去更改掉所有的可能性。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最终的结局。 所以,有些东西根本不容忽视,也不能被忽视掉。 反正每个人,每个瞬间的想法,都是需要被放开的。 一切自有安排,洛白看来,这是最好的。 【这么一路下去的话,恐怕我们到不了帝都。】 魂海中,007的声音响起,提起了另外一件格外需要人注意的事情。 也是,这么一件事情是没有办法忽视掉的,所以帝都一行,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难不成真的就像是所说的那样,什么都做不到吗? 什么都做不到的话,帝都之内那冥冥之中的灵魂的吸引力,洛白又应该如何抉择? 似乎,所给出的答案只有这么多,能够影响到这么一步,也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清楚的。 世界的声音,最后的存在,再也找不到本质上的区别。 【已经这样了,帝都的事情只能先告一段路安。现在不清楚的是,空间舰到底会停靠在什么地方,这一点,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最终所带来的结果,无论是改变到什么地步,都不是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能够简简单单说清楚的。 一切自有安排,他们所适应的世界,也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世界。 【其实,有一点是可以尝试的。千庙会的存在,你有千家令,不管是什么,千庙会的异度空间都是可以被你直接穿过的。现在唯一的问题便是空间舰。空间舰身体庞大,里面人数众多,再加上万宝阁的人,很难确定千庙会的人到底会怎么想。】 洛白不愿意多想的事情,被007一句话就是撕开了口子。 这么一条口子,所牵扯上的存在却是千庙会。 千家令啊,千家,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还是不要跟千家来往太多。 千庙会可以肆意行动,但牵扯上千家的话,那感觉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些东西,究根结底,那始终就是不一样的。 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这样的结局。 唉。 洛白吐出一口气,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007所说的话,那根本就是最坏的打算。 现在的情况下,洛白根本不想要做到这么一步的。 丰笙,一切还是要等到丰笙清醒过来之后,再做决定。 有些东西,无论是针对什么,远远都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 很多东西的安排,不管是针对什么,无论如何,都是会找到另外一种风景的。 事实上,这样的东西,就算是针对洛白,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必要说清楚的。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下颚,最终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子? 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 解决办法 千家令的存在,的确就像是007所说的那样,成为最后的一条可以尝试的道路。 但,这种事情一旦开始的话,就是很难真正错过。 有很多东西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必然还是存在着某一部分的可能性,才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 007所说的没有任何的威胁性,但如果说空间隧道中稍微再一次出现些许的变故,那结果也就会变得非常的明显。 按照洛白的想法,丰笙清醒过来之后,借助万宝阁的力量去做一次请求的话,大概这么一件事情也就能够解决掉了。 但,真相是什么,亦或者能够做到某种程度,这种意义上的区别,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足够的力量去做这么一点。 更何况,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洛白的想法跟007稍微有一点点差距,但这种差距并不是特别明显。 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为了更好的事情,没有必要说是根本不应该存在。 洛白控制住整个空间舰,稳定住空间隧道中的局面,却难保那么一股力量不会再一次宣泄出来,并且袭击空间舰。 时间越来越紧迫,若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大概,很多时候,对这么一点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更多的一种不可认知。 丰笙要是勉强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其实也是很不错的决定。 可问题是,无论针对什么,他们都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这才是真正让人觉得纳闷的地方。 但,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更好的一种选择。 在未来的时间段,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洛白没有跟007太过于讨论这么一件事情,只要自己本身足够清楚,所有的一切就是足够了。 当然,若是发生意外情况,洛白肯定还是会出手的。 但问题是现在,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局,到底算不算一件正常的事情? 这么多的选择,这么多的一种试探,对洛白来说,无异于一次刺杀。 当这一切都是被慢慢放弃的时候,很多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能够做到最完整的一种地步。 这么看起来的话,离开空间隧道会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能够做到原本所做不到的事情。 但,问题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真的好吗? 真的能够改变所有的可能性吗? 对洛白来说,能够适应这么一点,并且做出不少的改变,到底算是一件旁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空间舰的事情到底是有南洲的影子,南洲这两年出现的愈发频繁,也不知道南洲境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插手这么多,最后难免不会灰飞烟灭的。 问题是他们也没有办法知道更多的信息,东洲就像是被隔断了所有的信息渠道一样,对南洲那完全就是一知半解的,很多存在甚至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 要是真的去面对这样的一个世界,那可真的是,什么都保护不了。 可笑。 东洲跟南洲以及中洲、北洲都是相同的部分,却万万没想到天下万宗的东洲居然是这么一个样子。 有人的地方的确就是有江湖,可若是像东洲这样事事泄露的无处可逃,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 然而,结局上,对这么一点的认知程度,永远都是足够令人诧异的。 生命中,再也没有办法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一种格外令人想象不到的事情。 至于更多的理由,如果没有真正的原因,便是走到了这么一步,又有何妨? 这里的人可是有洛白的存在,之后所有的岁月中,不管针对什么,有洛白就相当于多了一份底气的。 洛白是最好的定海神针。 丰笙经过这么一次打击,多年的修为损失了五分之一,便是回到万宝阁当中,大概也是会受罚的。 空间舰的事情也会转交给旁人,这么一个世界中,再也看不到这种情绪。 本身上的一种存在,若不是因为这样的话,可是存在着很大的一部分问题。 岁月当中,若是找不到自己本身的答案,那也是完全一种说不清楚的模样。 但,丰笙即便清醒过来,按照洛白所说的利用万宝阁的存在跟千庙会背后的千家交接,也未必能够达到最好的结果。 除非是洛白真的利用了千家令。 但,这种事情怎么看起来,就像是完全不太可能发生了? 发生的结果在心中不断流转的时候,真的还会剩下多余的一种可能性吗? 短暂的时间中,连剩余的某种可能性,都是被慢慢抹杀掉的。 丰笙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人,作为旁观者受到这样的冲击,属实是无妄之灾。 洛白抿着嘴,看了眼丰笙,又是闭上眼睛,感知着整个空间舰,就是很清楚有些东西的存在,完全就不像是现在所说的这样。 无可奈何。 无能为力。 大抵就是现在的情况。 丰笙要是还不清醒的话,就算是洛白也没有办法插手太多。 至于空间隧道中的那么一股属于南洲的力量,见空间舰之上的力量转换了,并且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就是放弃了冲击。 继续冲击下去,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没想到,这么一艘空间舰之上,还有洛白的存在。 想来,他们南洲这是跟洛白纯属于杠上了? 不管到什么地方,他们都是要对上的,完全没有松懈的余地。 力量回收,针对洛白的等级也是要改变了。 真正的结局,不管是在什么样子,都还是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可惜,无论结果是什么样子,最终能够适应的也是这么一个人了。 当然,如果之后有更多的声音,也必须要让所有的人清楚。 这样的话,不管是走到什么地步,也还是有人能够稍微承受这么一点的。 可惜了,再也见不到这样的风景。 几乎就是在南洲的力量稍微回缩的时候,丰笙猛然深吸一口气,整个心提起来,而后看向另外一边的洛白。 整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也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概,算起来,这样的一点,也还是勉强能够让人稍微适应的。 但,结局上,这样的一种结果是完全没有什么变化的。 真相再也掩盖不了的时候,那种改变,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情。 只不过,唯独不用牵扯太多,太多的结果,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承受住的。 至于真相的选择,永远都是令人震惊的。 “洛公子?” 丰笙看着洛白,吞了口口水,怎么都没有想明白,现在这么一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是因为他们的世界中存在着某种不可明说的力量? 对丰笙来说,能够稳定住空间舰是最好的结局,可若是改变了原有的结局,这么算起来的话,也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勉强控制住。丰笙大人,接下来便是你万宝阁的事情,停靠在什么地方,对空间舰进行维修,亦或者转载,都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 洛白看着丰笙,没有太多的情绪,只需要稍微做到这样的一点,很多情况下,真正的改变,都是能够稍微放在心上的。 只不过,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都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去改变。 只有这样的改变,才能够被所有的人稍微放在心上。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真心的存在着某一部分的问题。 听着洛白的话,丰笙甚至是有些呆呆的。 他不清楚,自己明明力竭之后,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是因为洛白的力量? 还是因为每一种力量的决策? 对任何的一种改变,对任何一种想法,如果还是不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话,那才是对丰笙这么一个地位的人的一种侮辱。 但,事实上,不管针对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最终的结果,终究是让人诧异的,甚至是捉摸不透的。 未来的选择,再也看不到这样的风景,真的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这么算起来的话,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吗? “丰笙大人,可是有什么问题?” 见丰笙一直不吭声,洛白还以为丰笙是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 但,如果说,走到了这么一步,再也看不到如此的风景,到底算不算一件好事情,也是没有办法完全看清楚的。 但,怎么说了,丰笙打从心里觉得洛白所说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只要还能够适应这么一点,就能够全部去改变掉空间舰所有的局面。 危机也就自然而然地解决掉了。 “多谢洛公子指点,我马上去办这件事情。至于空间舰,恐怕还要麻烦洛公子一段时间了。” 随着洛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丰笙总算是回过神来。 这些东西,如果不是洛白说清楚的话,他还真的就是理解不了。 有些东西的本质,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洛白的看法跟所有的人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若非如此的话,也不至于是说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短暂的幸运,是丰笙一生的写照。 能够遇到洛白这样的存在,丰笙看来在万宝阁中也不会有太大的惩戒。 这么看起来的话,一切就是足够的。 剩下的,无论是交给谁,都还是能够适应的。 至于更多的,就完全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时间是一种完全超出预料的存在,很多情况下再也看不到这样的风景,其实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比较陌生的。 当然,每个人,都是需要为自己本身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真相会是什么,能够改变掉怎么样的结局。 是否可以控制,现如今,都是没有办法去测算的一件事情。 至于更多的,还要等到风声去慢慢解决掉。 这样的话,空间舰还有这里面的所有人都有了着落。 万宝阁跟千家的联合,应该不是一些人愿意看到的。 可若是因为空间舰的原因,那就有了真正的说法。 一切,都是有可实行的可能。 第一千三百三十三章 空令 算下来,他们的心中无论是隐藏着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么一种程度地。 或许,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有多少的情绪可言,永远都是有那么一部分的真相可言。 对丰笙来说,这样的局面已经是很适合自己的,自己也能够撑住这样的场面。 很多时候,旁人所说的没有那么重要,但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却是非常的重要。 对这么一点,做到这么一种程度,也是很难去想象的。 自然,丰笙也是处于这么一种状况,始终都是想象着自己的本身,未来是什么样子,又能够改变掉多少的想法,始终都是没有多少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谁遇到什么样的人,都是有意义的。 自然,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很多情况下,都是难以认同的。 本质上来说,对于很多东西的概括来说,这种情况应该是更加适合自己的。 然而,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徘徊间,遇不到这样的场景,很多时候,最难以说清楚的事情,就有了更好的回答。 丰笙对这样的情况说不上有什么可以纠结的。 至少,这么一瞬间,对任何一种选择,都始终是自己能够承受的。 当然,这种事情的本质,也不是这么简单就会结束掉的。 一切,都会走向更好的方向。 丰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便是在洛白的面前消失,去到空间舰另外的控制室,开始跟万宝阁的上面交流,最好是能够跟附近的千庙会搭上线。 这样的话,千庙会所处的空间枢纽,就会成为空间舰最好的停靠的港湾。 至于千家是否会答应这件事情,那就是万宝阁的事情。 但,有一点,丰笙是一定会说明白的,洛白在他的空间舰上,这么一个人是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问题的。 所以,最终的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不要去试图掩盖住洛白的存在。 那是无异于自杀的行为。 无论怎么样,万宝阁的上层都会找到办法,并且解救空间舰的。 这并不是处于秘密任务中的空间舰,没有什么需要被掩盖的事情。 这样看起来是最好的结局,也没有必要说这一切被真正掩盖掉。 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本质上最容易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丰笙开始如火如荼地报告中,洛白坐在椅子上,伸手随便一指,空间舰的防护又是增强一部分。 一个人,拥有太强大的力量,反而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一切都是很轻易就能够接触的,没有必要是说,这一切本质上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很多东西,无论是差在什么地方,人终究还是人。 这一点,可不要忘了。 洛白靠在椅子上,心情自是不可说的。 魂海中,提出了千家令事情的007也是后知后觉,还有万宝阁那边的渠道可以走,洛白完全可以不出面的。 只是,等真正到了千庙会,未必不会真正遇到千家的人。 但那也是离开空间见之后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们是否还会去帝都,都是两难说的事情。 如果真的想要去帝都的话,最好是利用千庙会的空间枢纽。 云阳城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并不代表其余的人地方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很多情况下,再多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隐藏的。 帝都是大乾帝国的中枢,但一定还有其余的地方跟帝都的联系很是紧密,这样的话,千庙会,不对,千家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么一点的。 唯有利用这么一点,自然就会产生多余的可能性。 现在的情况,大概是要看丰笙到底会走到哪一步,并且去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 这样的地方,又是否能够跟帝都产生联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只能祈祷于这么一件事情的发生。 正常的情况下,任何事情,都会多出一部分的可能性。 只要有这么一点在,其余的对洛白来说,都不是问题。 很多情况下,都不会产生这样的多余性。 自始至终,最多的难以承受的事情,终究是没有办法完全掩盖掉的。 所有的所有,无论是针对什么,始终是没有办法再去更改某一种可能性的。 当然,人们的所有心思都在其余的可能性之上,算下来,自然不会多出更多的可能性。 …………………… “公子,万宝阁也会有人攻击?他们不怕万宝阁穷追猛打吗?” 房间中,阿若抱着琴盒,看向紫麟,倒是不太明白空间舰为什么会在这么一个时候受到冲击。 而且,这样剧烈的晃动中,阿若跟紫麟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事情,稍显的迟疑在他们的身上都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自然,对于这么一点,也是藏着另外的心思。 可问题是,已经走到了这么一步,阿若跟紫麟两个人当真是主仆的关系吗? 如今看来,倒显得有些不像是这样的关系。 难道是因为多余的另外一种选择吗? 但,事实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到底还要变成什么样子? 变成何种样子,才能够是说改变掉这么一点? 紫麟听着阿若的话,嘴角稍微带着一点点笑意,也始终是没有想那么多。 正常的情况下,对任何所谓的选择,都还是能够适应的。 自然,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当然,对其余的人,其余的说法,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正常的说法,正常的走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可惜了,无论是针对某一点,事实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那最后就没有多少可以屈服的余地。 自然,很多情况下,很多种选择,也还是能够稍微适应的。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紫麟不愿意多说,只是不想真的去面对这么一点罢了。 正常的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能够更加适应这么一点的。 阿若心中也是很明白这么一点,所以更多的情绪,更多的想法,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空间舰的事情是万宝阁的事情,他参与其中,也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反正结果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断然不会是说变成其余的可能性。 至于紫麟的话,他的世界,自有一番定论。 阿若闭上嘴,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有这么多的想法。 …………………… “诺!” 空间舰控制室当中,丰笙单膝跪在地上,两手朝前伸去,捧着一什么东西。 而丰笙的脸上满是震撼与惊愕。 从先前的交谈当中,他更加明白洛白身份的恐怖之处。 而这样的一点,在这里,根本不能完全说出来。 若是泄露了洛白身份,恐怕这空间舰中所有的存在都只有死路一条。 天机宗验证的某人,还在这区区东洲之内,只能说世事无常。 而,洛白的未来终将凌驾于天地之上! 呼! 丰笙深吸一口气,这么一件事情,虽说不应该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但,这样的感慨,到底是没有办法去掩饰的。 幸好,上面听闻洛公子的存在,跟千家那边很快就是达成了协议。 千庙会的事情也是解决掉了。 现在的问题是,附近的千庙会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空间隧道出去的话,是否存在着某种危险性。 这一切,还需要丰笙自己去判断。 幸好,空间舰没有任何的威胁,他可以更好的前往空间隧道当中,探寻千庙会空间枢纽的存在。 这一切,只有丰笙一个人能够做到。 至于手中所捧着的东西,其实也不是旁人赠与的,而是空间舰当中所拥有的,但以前的话,从未有人能够真正得到这一件东西。 空令。 每一艘空间舰上都会有的东西,看起来没什么大用。 但,如果是遇到了洛白这样的存在,转交给其人,那么所发挥出来的作用便是非常明显的。 是的。 这也是万宝阁的高层跟丰笙所说的。 不然的话,丰笙之前是不太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 现在,空间隧道的事情可能要等一等,他需要把[空令]交给洛白以后,再去找一找千庙会空间枢纽的踪迹。 一转身,丰笙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捧手上前,掌心中是[空令]的存在。 “洛公子,长老让我把这东西交给您,说是对您有帮助。” 说着话,丰笙就是低下了头。 这么算起来的话,的确是存在着这么一种可能性。 但多余的说法却是完全不存在的。 至于其余的事情? 要是也能够这么简单就好了。 闭着眼睛的洛白听到丰笙的声音,便是睁开了双眼,紧接着视线就是落到丰笙的手中。 这东西? 这东西的区别好像也不是那么明显的一件事情。 但怎么说了,的确很多东西的本质是没有办法三言两语说清楚的。 而且,在洛白看来,这所谓的[空令]对他还真的蛮有吸引力的。 如此而言的话,没有多少需要被真正掩盖住的。 算起来,真相是什么,亦或者勉强改变什么,大概都是没有真正的理由。 可惜了,这样的一件事情,却已经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洛白微微一抬手,[空令]悬浮在掌心之下,很快就是消失不见了。 “这[空令]我收下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洛白落手,看着还低着头的风声,稍微有些疑惑。 “没什么事情了,上面已经跟千家达成协议,我们可以利用千庙会的空间枢纽,很快,空间舰的安全问题就不会出现任何的变故了。” 丰笙摇摇头,算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中没有多少是需要麻烦洛白的。 基本上,都是丰笙所能够处理的。 这么算下来的话,其实更多的可能性都不是完全需要去面对的。 洛白看向丰笙,最终能够适应的全部,究竟是什么事情? 对丰笙而言,最终的结果已经是这般了。 没有多少是需要真正去面对的。 当然,每个人心中有他自己本身的看法,完全没有必要说是去掩盖这一切的。 一切,顺其自然,千庙会的定位,也会很简单地解决掉。 第一千三百三十四章 金陵城 丰笙的眼中,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很多东西,不管是针对千庙会,还是针对万宝阁,都还是有东西慢慢去解释的。 这样的一点,只要是针对更多的存在,那么正常情况下就不会有这样的变化。 洛白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丰笙现在所说的,正好是他能够解决掉的事情。 是啊,他手中有千家令,千家令正好对应着千庙会,若是探寻千庙会的存在,完全没有必要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洛白看着丰笙直接离开,微微一动手指,丰笙的身影就是停顿下来。 这么看起来的话,很多东西的本质到底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很多情况下,更多的本质,始终是没有办法更好的去回应。 当然,无论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还是自己能够真正面对的。 “不用这么麻烦,千庙会的地标我马上标记出来,我们只需要过去就可以了。” 洛白坐在椅子上,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一段话。 最终所能够适应的全部,好像也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当然,丰笙听到洛白的话还以为洛白这是宽慰自己的话。 但,又感觉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很多情况下,再也认知不了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样的存在,都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其实,无论是针对什么,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藏着最本质的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才是影响所有局面的一种存在。 对此,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做到了这样的一种程度。 对丰笙来说,这是必然的事情,但完全没有必要去解释这么一点。 可能,每个人所谓的一种想法也是需要去真正面对的。 可惜了。 可惜了这样的一点,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洛公子,当真可以这样吗?” 丰笙有些不确定自己所听到的话,要是真是这么一个样子,那最后能够影响到的结局,可真的太明显了。 “是,我能够做到这一点,丰笙大人没有必要说是去空间隧道当中冒险。这种事情,能免则免,空间是最无情的东西,不知道什么东西跑出来,就把人带到了完全异样的空间当中。” 洛白点点头,想到空间隧道的存在,无论如何都不是很适应这样的存在。 正常来说,对这样的一点,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一种选择,基本上都是能够适应的。 当然,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能够稍微适应的。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能够更好的去适应这一切的。 听到洛白肯定的话语,丰笙也就不愿意再去坚持。 洛白明白的事情,丰笙自然明白,只不过是因为没有必要去改变这一切。 因为在他的世界当中,自己能做的事情就自己去做,要是麻烦其余的人,那么最后,所有的改变都是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万宝阁的人也不希望说是去求别人。 “如此,便是麻烦罗公子了,千庙会的空间枢纽,只怕是有些难以寻到。” 丰笙对着洛白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足够清楚这么一点。 但怎么说了,如果是洛白的话,真的不用去空间隧道当中吗? 大概,每个人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 洛白可不知道丰笙的脑海中还藏着这样的事情。 怎么说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针对任何的一点,都是没有意义的。 至少,在他们的心中,空间隧道是相对危险的地方。 丰笙不希望自己踏足这样的地方,也并不希望洛白也踏足到这样的世界当中。 人总是有一些需求的,若是这么简单就能够解决掉这么一点的话,那这种结果也就成了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很多事情,很多种选择都是毫无意义的。 洛白可不知道丰笙心中的想法,一翻手,千家令出现在手中。 一指在千家令上勾勒出某种痕迹,千家令就是微微散发着光芒。 利用千家令,很容易就是定位到最近的千庙会。 至于这千庙会身处在什么样的地方,那只有真正到了地方之后,才会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但,在触发千家令的时候,洛白魂海中又是无端地多出一股牵引力,跟当初自己说要去帝都是一样的牵引力。 要是这个样子的话,难不成最近的千庙会就是在帝都? 这怎么可能? 洛白微微皱起眉头,觉得这么一件事情肯定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但,更多的,洛白也是琢磨不出来。 一切只有等空间舰停靠在千庙会以后,才能够说是去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牵引力的存在,能够改变掉某种东西的存在,这么看起来的话,很多东西是真的不容易被忽视掉。 千庙会的存在,还有现如今所面对的所有,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短暂的时间中,最终的结果也都是能够适应的。 唯有这么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准确来说,最终所有适应的结果,都是无可厚非的。 短暂的时间中,总是有那么一点根本无法忽视掉。 或许,每个人的想法到最终,都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千家令?看来洛公子身上存在着不少的秘密,丰笙自愧不如。” 原本的话,丰笙的脑海中是没有任何一种概念的。 但,要是这么一种情况下,能够做到这么一点,那么最后所能够适应的全部,基本上都是来源于这么一块千家令的。 所有的改变,都是能够更好的适应。 无论是因为什么,最终所有的结果,也都是能够更好适应的。 洛白对此没有任何的想法,丰笙所说的不过是在他的身上所发生的所有。 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会有现如今这么一种想法的。 所有的改变都可以是说有迹可循的。 当然,任何的情况下,对所有的认知,基本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的问题。 敛住眼眸中所有的情绪,洛白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千家令,最终一张地图就是浮现出来,表明了很多东西的存在。 如此看起来的话,大概,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这么简单的一点。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否认的。 洛白能够利用千家令,属实是丰笙完全没有想到的。 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所以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每个人的想法是真心不同的。 当然,不管是针对什么,现在千庙会的地方已经是确定了,剩余的时间中,就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了。 “丰笙大人,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吧,我也该回房了。” 一挥手,这地图就是飘到丰笙的面前。 做完这一切,洛白就是如此说道。 有些东西根本就是无法忽视掉的,所以更多的原因,不管是针对什么,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丰笙看了眼面前的地图,又是看了眼洛白,随后就是点点头。 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说是刻意去更改掉什么,已经这么一个样子了,没有多少可以更改的余地。 最终,所有的适应,都是本身有办法去解决掉的。 其实,无论如何都是要做到这么一种程度的,最终不管是面对什么,大概每个人的想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还是一种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 “多谢洛公子,丰笙收获甚多。今日之恩,丰笙来日必报!” 丰笙拱手一礼,无论是什么样的话,都没有办法去忽视掉这么一点的。 本质上的某些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后的改变,都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自然,无论是面对什么,最后,当然能够全部使用的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现在对丰笙来说,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等丰笙说更多的话,洛白直接一个转身离开了这里。 余下的交给丰笙刚刚好。 至于千庙会所在的地方,现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大概也成为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地步。 看着空荡荡的地方,丰笙也是收回自己的视线,手中了地图,再去操控空间舰的话,一切就都有了回缓的余地。 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忽视的。 剩余的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面对这么一点,大概是所有的人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 但,最终,所有的情感陌生程度,都还是勉强能够让人更加适应的。 只有这么一点的话,应该是无从适应的。 丰笙看着手中的地图,想着千庙会的事情,慢慢的一切,也就会意义呈现出来,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还是藏着这样的意义。 …………………… 经过几日的推迟,丰笙终于是找到了地图上的地方。 没想到这里居然是金陵城! 在看到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丰笙的心中完全是非常迟疑的。 金陵城,在大乾帝国中的地位也就仅仅低于帝都了。 这一块地方,他们究竟是怎么从云阳城到帝都的空间隧道上转到金陵城这么一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真的存在着一部分的问题。 可惜,在后来的所有时间中,丰笙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一种存在。 没办法,既然已经到了金陵城这一边,也只能说是借助金陵城中的千庙会停靠空间舰了。 想着上面的吩咐。 丰笙根本没有迟疑,就是离开空间舰,为自己加护一层,就是离开了空间隧道。 金陵城,千庙会中,千棠紫是这里的负责人。 按照金陵城的活跃程度,千庙会基本上不需要管太多的事情,这里的人都很明白一些规矩,不需要有什么心惊胆战的想法。 本来,今天也打算这么度过的。 但,谁也没有想到,她的书房当中会突然出现一位陌生的人。 丰笙看着面前的女子,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来到了千庙会的是么地方。 “请问千庙会的管事的在吗?” 丰笙看着面前的人,稍微一拱手,便是如此询问着。 听到这话,千棠紫就是上下打量着丰笙,这应该不是金陵城的人,否则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为何而来? 第一千三百三十五章 千棠紫 千棠紫打量着面前的人,想着丰笙先前所说的话,这是要找千庙会的人? 丝毫不清楚千庙会的事情,却是想要见千庙会的人,这怎么可能说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难不成这之中还有什么值得令人去怀疑的事情? 可,从结果上来看的话,应该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怎么就是成为了这样的一种选择? 千棠紫心中闪过不少的念头,可这些念头的最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验证这么一点。 至少在现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完全没有办法做到这么一点。 也许,不管是做到什么样额程度,这些选择的开始,都是令人震撼的。 或许,这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只要稍微选择一点,剩余的就是能够全部做到的。 大概,所有的结局也就是在这么一点上呈现出来。 “公子若是有什么事情,可是直接跟我说,管事的正在千楼处理事情,恐怕不方便来跟公子交谈。” 千棠紫看着面前的丰笙,思来想去,还是不打算把自己的身份给说出来。 这种说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但,从另外一种可能性来说的话,变成什么样子,都应该是令人震撼的。 真正的抉择,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是能够爆发出非常强劲的世界。 大概,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应该去选择这么一点的。 真相是什么,选择是什么,永远都是令人心痛的一点。 丰笙看着面前的女子,没有说是去找千庙会的管事的,忽然之间就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也就是千庙会的管事貌似好像都是女子在支撑着。 难不成? 丰笙眉眼一凝,稍微有一种想法浮现在心头,但对着这么一个人,却是没有说出来。 看在不管是一种什么情况,万宝阁跟千家之间是达成了协议的。 不管是针对什么,现在,金陵城千庙会这么一边,必然是要接纳下空间舰的。 不然的话,最后的结局就显得非常的茫然,甚至有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情况。 但,最正常的情况下,丰笙也是会把这么一件事情给说清楚的。 “回姑娘,万宝阁跟千家达成协议,借用千庙会的空间枢纽,停靠空间舰,等到空间舰恢复原样,可以启程之后,便会直接离开。” “此外,空间舰上还有洛公子、紫麟公子以及诸多势力的人,恐怕我们担当不起这么一个责任。” 丰笙也不愿意再去猜测那么多了,事情已经是变成了这个样子,现在不管面前的到底是不是千庙会的管事的人。 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是会按耐不住的。 因为这么一说起来的话,所涉及的人太多,万宝阁跟千家都是不愿意跟这背后的人有所牵连的。 千棠紫听到这话,一时间直接看向丰笙。 她倒是没有想过面前的人竟然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其余的对千棠紫来说,应该没有那么重要的。 但,丰笙口中的洛公子,这么一个称呼的话,倒是很容易让千棠紫想起那个拥有千家令的人。 这么说起来的话,丰笙所说的话应该有八九成的真实性。 至于千家为什么还没有下达消息到金陵城这边来,可能是因为金陵城的地理位置特殊,还有这里所存在的空间也是格外的复杂。 原本的情况下,是不会想到空间舰在空间隧道当中直接抵达到金陵城的。 如果万宝阁真的跟千家达成协议的话,千家的命令很快就是会下达到千庙会上面来的。 这是必然的一点。 千棠紫静静地看着丰笙,自己没有收到消息,千庙会的空间枢纽的确是能够做到这一点,一艘空间舰而已,对空间枢纽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但,值不值得这么去做? 这一点,千棠紫需要好好地想一想,毕竟这也不是一件小事情。 千棠紫稍微沉吟着,倒是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做这么一点。 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真的停靠空间舰的话,那么万宝阁是不是应该落下了某种人情? 丰笙被千棠紫这么盯着,总觉得有些头皮发麻,果然还是不要跟千家的人有太多的牵扯,这感觉可真的不是很好受。 总觉得在自己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一样,那么一双眼睛能够穿过无尽的岁月,从他的身上找到某一种答案。 “我知道了,公子回去跟空间舰的人说,空间枢纽马上就会开放,阵图散开的时候直接进去就好,只有一次机会,还请牢牢把握住这一次机会。” 千棠紫收回视线,指腹稍微摩挲一下,到底是答应下了这件事情。 完全没有必要跟万宝阁交恶的,更何况这么一艘空间舰上还有一位洛公子,是不是她所知道的那位公子,等到空间舰停靠以后,千棠紫自然有机会去见这么一位洛公子的。 至于其他的,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恐怕还没有那么重要。 这种选择是很好确定的。 没有必要说是还要做出什么完全不一样的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真的没有多少意义了。 幸运的是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每个人心中的想法也都是完全不同的。 剩下的时间中,两方都是要迅速地运转起来。 时机是不能错过的,一旦错过,就没有多少机会了。 丰笙多看了两眼千棠紫,一共收,就是直接从房间中消失。 丰笙离开的时候很是干脆,不想说是有什么过多的纠缠。 对于这么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最后丰笙跟千棠紫之间都是有了莫名的默契。 这种事情是没有必要去真正掩盖住的。 正常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每一个人所谓的选择,基本上都是跟现实挂钩的。 这种选择,无论是针对哪一点,就目前来说,本身就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大概,无论是针对什么,每个人本身就应该去面对。 千棠紫想明白这么一件事情,才是说会答应这么一个请求的。 万宝阁终究是庞然大物,他们殊途同归,最终所落入的凡尘基本上也都是一致的。 没有必要说是要去掩盖住这么一点的。 等到丰笙离开之后,千棠紫环顾四周,很快就是出了房间,而后吩咐下去。 现在的情况,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无论是对某一点的支持,都是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有些东西的本质可是从来都不会被忽视掉的。 自然,有些东西也不会一直被忽视掉。 可惜,无论是针对某一点,这样的一种结局,到最后,都还是让人能够稍微适应的一点。 那一边,丰笙回到空间舰之后,原本是直接想要进入到空间舰的操控室,但想到洛白的存在。 又是抽出一点时间,敲响了洛白的房门。 风一过,门开了。 丰笙深吸一口气,就是走了进去。 “洛公子,千庙会那边已经答应了。如今的地方是金陵城,不知洛公子有什么看法?” 丰笙还没抬头看着洛白的存在,微微低头,就是把该说的话给说清楚了。 金陵城,这一城池的地位可不比帝都低多少,这是公认的事情。 这么说起来的话,大概某一种结局就是这般了。 但,怎么说了,丰笙是担心洛白对这么一座城池有什么想法,才是想着在这么一个时候给追问清楚的。 不然的话,最终的结果可就真的是非常明显。 洛白摆摆手,这么一件事情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给完全说清楚的。 他并不是什么强迫人的存在,停靠在什么地方,用最快的时间去处理这件事情,能变成现如今这么一种结果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至于其他的,他根本不会想那么多的。 而且,就目前来说的话,洛白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金陵城中,洛白灵魂中的那么一种吸引力却是丝毫没有褪减的。 对于这么一点,若是有多余的想法,洛白也不会这么安静地坐在这么一个地方,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很多事情,很多存在,只要从洛白的些许动作中间,就能够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洛白的回答,丰笙才是安心许多。 这样的话,交接行为也就更加安定许多。 丰笙拱手告退,没有更多想要追问的。 洛白坐在椅子上,一手落在扶手上,不断摩挲着扶手,内心的不平静可以说是肉眼可见的。 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到底是在想什么? 这其中的原因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若是凸显出另外一点的话,最终,在这空间舰之上,他还能够做到什么? 莲梵跟陈子航都是被收入魂宠空间,主要是担心空间隧道对他们的影响,不得不这么做。 现在,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似乎并没有多少可以完全掩盖住的可能性。 冥冥之中,一切是有定数的。 这样的话,金陵城的千庙会接受空间舰的存在,也是必然的一个结果。 可惜了,最终,他们都是没有适应这么一点,也不曾想过在这么一个结果上,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问题。 算起来,是真的没有办法忽视掉这么一点的。 但,正常的情况下,可不会有这样的一种可能性。 控制室当中,丰笙整个心神都是紧绷着的,若是稍有差池,他们可不会进入到千庙会的空间枢纽当中。 这样的话,算起来,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是有这样的一种情绪。 千棠紫那边一道道命令吩咐下去之后,正准备亲自前往的时候,就突然收到了来自上面的命令,说,若是遇到了万宝阁的空间舰求救,尽可能地去答应,并且帮助他们。 空间枢纽的存在没有必要说是刻意去隐藏的。 这一下,千棠紫更是师出有名,空间枢纽的开放成为一件必然的事情。 原先,还有所顾忌,现在这一点已经被千家亲自作证,就不会多出更多的选择了。 这么算起来的话,每个人都是合作道路上最重要的一环。 第一千三百三十六章 进入空间枢纽 千棠紫这边收到了上面的吩咐,针对空间枢纽的把控也是非常非常明显的。 一个师出有名,一个是自身行为,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但,如今这样的一种结果,必然是更加适应对方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局。 至于其他的,现在可没有那么多所谓的想法。 若是狐仙什么不太一样的结果,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算起来,不管是为什么,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藏着一部分的可能性。 不管是为什么,他们之间都是存在着一部分枢纽的,所谓的合作的道路,也会是非常愉快的。 他们之间可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开始于结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把控住这么一点,才能够做到更完美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说是去忽视掉这么一点的。 当然,每个人心中的想法终究是有些不同的,做不到这样的一点,也必然会产生其余的可能性。 但,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空间舰停靠到空间枢纽当中,并且不会影响到千庙会。 全心神的倾注,才不会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准备! “开启!” 随着千棠紫的一声落下,空间枢纽的阵图出现一部分的漩涡,而后空间舰也在这么一个时候产生一种视觉上的缩小,直接一个纵跃,进入到漩涡当中,成功进入到空间枢纽当中。 并且,在这么一个时候,离开空间隧道的压迫感是十分明显的,整个空间舰感觉都是被挤压的。 这并不是万宝阁所修建的能够离开空间隧道的渠道,而是千庙会的空间枢纽,会产生压迫感也是必然的一件事情。 若是没有这种感觉,可能就要怀疑一下千庙会背后的千家跟万宝阁之间的关系了。 当然,最好是没有这么一种联系,否则整个天下都是要大乱起来。 势力之间不要有什么渠道可以直接合并,这对所有的一切来说都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对于现在自己所遭受的事情,空间舰当中,这些人本来是想要大发脾气的,但最后想到万宝阁那等庞然大物,这种心思也就慢慢退却了。 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么一点,去针对所谓的一种可能性。 毕竟,他们还要靠着这艘空间舰离开这里,并且前往帝都的。 若是上了万宝阁的黑名单,那才真的是得不偿失,许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算起来,这么一件事情对自己本身也是一件好事情。 帝都之内,不管是针对什么,现如今的情况都不是特别好的。 总要等到帝都稍微平静一些,再去看看帝都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人人都是趋之若鹜,根本没有退却的那么一种时候,属实是让人诧异的。 但,无论是经历什么,每个人的本身最应该拥有的一部分可能性也是足够令人想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剩余的,不管是什么,最终能够做到的,也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清楚的一点。 空间舰总算是在千庙会的空间枢纽中的浩瀚空间中稳定下来。 空间隧道也随着空间枢纽的阵图回拢消失掉。 这样,空间隧道的影响再也不会落到空间舰之上。 但,空间舰还是受损比较严重,需要万宝阁的人来修理一下。 但,对这么一点的话,丰笙并不需要有什么担心的。 这里是金陵城,金陵城中虽然没有空间舰,但却是有万宝阁的存在。 这也是金陵城作为知名程度丝毫不亚于帝都的原因。 金陵城中,万宝阁、千庙会千楼、暗阁长春楼、佣兵分会,等等各方势力在此处都是有驻扎的。 这样的一点,根本没有办法去忽视掉的。 而且,这种事情,这样一个集万家之长的地方,若是没有一部分的知名程度,那才是真正的有问题。 更何况,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若是没有多少可以置喙的余地,到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到底是让人稍微有些捉摸不透的。 针对这么一点,金陵城成为所谓的中心所在,应该还是有其他的原因,但究根结底到底是因为什么,现如今到底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正常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停靠下来以后,空间舰逐渐稳定。 等查看空间舰之后,丰笙这才有时间去找洛白。 见到洛白的时候,丰笙这才发现洛白始终都是这么一个样子,不急不躁的,也不曾说是有什么真正需要改变的。 正常情况下,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任何情况下,针对任何事情,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结局地。 很明显,洛白对任何事情都是没有多少可在意的。 空间舰之外还有洛白的力量,洛白这小小的身体,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庞大的力量,浑厚无比,寻常人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丰笙大人,既然您都来见我了,想必空间舰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停靠到了千庙会所在的空间枢纽?那您接下来要打算怎么办?即便这样,空间舰也是受损十分严重的,这一点根本没有办法忽视掉。” 洛白坐在椅子上,看着丰笙,面无表情,大概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稚嫩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表情。 而他所询问的也是丰笙现如今所面对的事情。 对于这么一点,根本没有多少可以忽视的余地。 听着洛白的话,原本松了一口气的风声,总觉得自己的心又是提了起来。 在洛白的面前,根本没有可以松懈的余地。 这种事情根本不是这么算的。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如果说要是产生多余的可能性,大概也就不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了。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藏着一部分多余的选择。 人的心中,很多东西都是需要慢慢被验证的。 可能,这样的一点,在丰笙的身上,就是最直观的一种感觉。 “公子,这件事情已经是解决了。我来此就是想问问洛公子,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这金陵城之内有万宝阁的分布,也有器师,我需要去找他们来看看空间舰的受损程度。洛公子是继续在空间舰之上,还是千庙会,亦或者到金陵城当中去?” 丰笙勉强把现在所发生的事情都是给说清楚了。 这一切,若是没可以忽视的余地,就没有必要说是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正常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样的想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藏着一部分的多余的可能性。 然而,这样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藏着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颜色。 这一点,本来就不是被人所熟知的。 若非如此的话,很多情况下,再也看不到这样的色彩,也是比较陌生的一点。 洛白听着丰笙的话,不得不说,丰笙的话有一部分戳中了洛白的内心,这其中有很多是他想要去做的。 但,洛白心中的担忧跟丰笙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坐在这里,还不愿意离开的原因,主要更多的还是因为魂海中的那么一部分吸引力。 来自灵魂的吸引,对魂海的刺激都是太明显了,若是没有多少可以拒绝的,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也终究只是一种少数的变化。 但,怎么说了,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那洛白出去的话,好像也没有多少意义可言。 洛白纠结的是这么一点,但最终却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余地。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藏着一部分多余的情绪。 这种说法也是令人震撼的。 面对丰笙,洛白并没有说这么多。 说多了,最终的结果也还是比较明显的一点。 针对这么一种情况,完全没有必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见洛白始终都是沉默着,丰笙也不知从何说起,才能够勾起洛白心中的一部分兴趣。 丰笙看着洛白,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继续停留下去。 “洛公子,若是您想要离开空间舰的话,随时都可以。我现在还要去金陵城中的万宝阁,恐怕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还请洛公子见谅。” 丰笙稍微动动嘴唇,又是抿着嘴,许多话原本是不想要说的。 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便是没有多少可以继续等待下去的。 等丰笙想要离开的时候,洛白还是站了起来。 “丰笙大人,我要去一趟千庙会,恐怕空间舰再一次启航的时候,我没办法在上面。” 洛白做下这么一种决定,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但,既然已经说出来,想必洛白已经做好准备了。 对于这么一点的话,藏着心中一部分的肯定,大概是旁人所根本说不懂的。 自然,无论是针对什么,终究是没有办法去真正忽视掉的。 冥冥之中,针对洛白的选择,也还是勉强能够更好适应的。 这之中,无论是对什么样的掌控,都还是藏着一部分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世界。 “洛公子,一路平安,万宝阁始终都待洛公子为座上宾!” 听到这话,丰笙转过身,朝着洛白一拱手。 这种事情,这种选择,既然洛白已经做出来,便没有多少可以隐藏的。 这种答案也是非常明显的一点,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正常情况下,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去忽视掉的。 看到丰笙的动作,洛白也是微微点头。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没有必要说是去对什么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 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是因为跟007之间互相讨论了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藏着一部分的可能性。 这样就是足够了。 丰笙起身离开,洛白也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一阵青烟飘过,直接消失掉。 空间舰之中再也找寻不到他的身影。 离开空间舰对洛白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洛白离开以后,紫麟的房间中,阿若的神情稍微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 离开千庙会 离开空间舰对洛白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做到这么一点,很多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仅仅只是这么一种结果的。 洛白离开这里,并不是因为什么其余的原因,只是想要离开这么一个地方。 毕竟,很多情况下,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不过是旁人眼中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洛白闪身离开空间舰的时候,动身落下的地方却是千庙会,而不是所谓的千楼。 千楼也算是正常情况下,众人所知道的一个地方。 但,进入到千庙会的话,那所需要的东西就有些多了。 洛白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进入到千庙会当中? 对于这么一点,不管是对什么人来说,都是一个无法说清楚的地步。 但,很明显,最终的结果也始终就是在这么一点,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但,最终,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要留下什么样的风景,勉强来说,都还是要适应这么一点的。 可惜,无论是针对什么,洛白都不会给任何人一种回答,这种回答,到最后,人们的心上稍微能够留下这么一丁点儿的风景,也算是一种不可停留的真相。 事实上,不管针对什么,洛白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已经如此,何必再自讨苦吃? 洛白的面前可丝毫没有停留任何一种选择的可能性,这东西完全不能当做是这么一回事的。 可惜了,无论如何,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最终的结果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本质上来说的话,洛白所出现的地方只会是他愿意想要去的地方。 所以,现在这情况,洛白只是想要见一见千庙会的管事的人? 也就是说,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想要见千棠紫?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么一种说法稍微有些奇怪,让人意想不到。 但,事实如此,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更多的理由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最终,这么一个世界中,再也遇不到这样的情形。 千棠紫觉得最近千庙会的防护是稍微有些问题的。 且不说丰笙的存在,为什么她的房间中又出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什么时候,千庙会成为了这样的一种对方? 千棠紫觉得上面也是要给出一个答案的。 随后,千棠紫就是起身,站到书桌前面,看着房间中突然出现的洛白。 千棠紫从未见过洛公子的画像,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洛白本身。 对这么一点来说的话,千棠紫大概要出错? 不过,千棠紫就算是心情再微妙,面对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她也是足够的稳妥,并不会突然爆发脾气之类的。 这是千棠紫的习惯,她并不习惯说是要把一切都是交到别人的手中。 若是这样的一种结果的话,她本身所面对的不会是旁人,而是千家本身! 真以为千庙会这东西,在东洲背后的空间中形成了一股类似蜘蛛网一般的存在,一切都是这么简单的吗? 留下来,亦或者成为其中一份子的黄土,貌似结果本身就是非常明显的。 算起来,最终的结果呈现,对任何人来说,也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请问这是有什么事情吗?你是从空间舰上出来的?” 按照千棠紫所想的,目前千庙会当中能够出现陌生的人,应该只有空间枢纽当中的空间舰。 可丰笙应该是吩咐下去了的,人不应该是这么轻易就出来的。 面前的人到底算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况? 不过,无论是一种是么样的结果,事情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那么就让这件事情这么过去,好像也是没有多少异常的。 事实上,很多事情地抉择,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还是勉强能够稍微适应的。 “洛白要见千庙会管事的。” 洛白看着千棠紫,跟丰笙是相同的想法,他不觉得面前的人是千庙会的管事。 怎么说了,虽说千棠汐等人也都是女子,可面前的千棠紫总觉得等级要稍微低上一点。 金陵城如此重要,千庙会当中不可能说是安插千棠紫这样的人物,不符合正常的情况。 然而,金陵城中,千庙会所谓的管事还真的就是千棠紫。 这就让人很是诧异。 听着洛白的话,千棠紫第一时间,眼神就是变了,对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没有更多更好的办法。 若非如此,最终的结果,也不会说是变成如今这么一个样子的。 然而,结果上,对任何一个人的反应也都是这般明显的。 看起来,千棠紫只有那么一丁点儿细微的变化。 事实上,千棠紫的内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 空间舰当中原来真的有洛白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这么一点,已经是无法忽视掉的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终的结果呈现,是对千棠紫稍微造成了一部分冲击的。 “原来是洛公子,请坐,我便是千庙会管事的,叫做千棠紫,洛公子唤我棠紫便好。” 千棠紫稍微点点头,又感觉是刚回神一样。 顺着千棠紫的动作,洛白也是坐到了椅子上。 “棠紫姑娘,这里是金陵城?” 先前洛白还不是很确定这么一件事情,对大乾帝国来说,洛白能够知道的信息到底是少数的。 许多东西,他只有询问过以后,才能够更加确定,并且出现在系统所浮现的地图上。 脚下的路,便是一生的地图。 这件事情,对洛白来说,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 洛白的世界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会是更好的一种选择了。 “是!大乾帝国境内,金陵城内,此处是千家千庙会。洛公子,这可是有什么问题?” 千棠紫听到洛白的话,点点头,这里的确是金陵城。 金陵城的地位,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还是藏着一部分多余的可能性的。 幸运的不管是什么样的一点,也还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其余的,不管是什么,都不曾拥有更多的想法。 算起来,洛白也不过是其中一种走向了一条奇怪的道路的人。 “无事。只是好奇,棠紫姑娘,千庙会在金陵城也有一座千楼吗?” 千楼算是千庙会的象征,有些地方,千庙会隐藏在暗处,有些城邦,千庙会则会显现在表面上,并且拥有一座千楼。 至于千家当初设计千庙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便是不得而知的。 这种东西的本质,如果不是当事人的话,不管是针对某一点,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回公子,确实如此,金陵城内,一座千楼屹立,象征着千庙会的存在。这可是有什么问题?” 不知为何,千棠紫总觉得洛白所说的话总是隐藏着什么秘密,亦或者什么消息。 洛白说话真的会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并没有多少能够完全隐藏的。 “挺好的。空间舰这边我并不打算回去了,若是丰笙来问的话,棠紫姑娘稍微帮我回答一下。” “我要出去,棠紫姑娘可否送我出去?” 洛白微微抿着嘴唇,很多事情如果不能完全说清楚的话,大概最终的结果,也不会影响到最后的结局。 洛白现在也不想错过许多东西。 既然魂海中的吸引力丝毫没有褪减的痕迹,那他干脆就在金陵城待过一段时间之后,再去帝都,也是不迟的。 这种事情,丝毫没有可以掩盖的可能性。 算起来,这种事情,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过是旁人眼中那简单的一抹风景。 事已既此,何必去想那么多? 千棠紫听着洛白的话,稍微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洛白所谓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吗? 一时间,千棠紫都不清楚自己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去回应洛白。 洛白那简单的世界中,是否藏着无数的问题? 这些问题又是否藏着更多的秘密? 千棠紫在那么刹那间,甚至产生了探寻洛白世界的想法! 回过神的时候,千棠紫都是有些后怕,她居然是产生了这么可怕的想法,真是想死不挑日子的。 千棠紫站在原地,面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无人知晓她原先心中冒出了什么样的想法。 但,这样的一点,对旁人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洛公子,不打算在千庙会多待一会儿?” 千棠紫动动指尖,便是问着洛白。 洛白坐在椅子上,摇摇头,千庙会当中没有多少是自己所没有看到过的。 对千庙会的话,洛白的兴趣并没有那么强烈。 一座城池,一种吸引力,让洛白的脑海中藏着更多的可能性。 如果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一直以来,都还是有着根本不容忽视掉的选择。 一切自有定数,对洛白,对千棠紫,都不过是这样的一种开始。 “不必了。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在千庙会多做逗留了。替我向你家大人问声好,千家的事情还未到时候。” 洛白撑着扶手就是站了起来。 洛白说着话,落在千棠紫的心中,却是一种根本无法忽视掉的。 事实上,对这么一点的认知程度,千棠紫心中简直就是惊涛骇浪! 不是!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 洛白一开口,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是无所遁形的。 洛白简简单单的话,所涉及到的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再是需要被忽视的一点,也没有办法去掩盖住的。 对这么一点,旁人所能够看清楚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 “谨遵洛公子之令!必定将洛公子所说的话给带到!” 千棠紫很清楚,现在若是再用普通的态度去面对洛白,都不算是一件比较好的事情。 对这么一点的话,旁人所能够看到的全部,也还是一种无所遁形掉的。 千棠紫甚至不清楚洛白是不是已经看穿了他的内心,知道她心中所有的想法。 这般事情,可没有这么容易被忽视掉的。 随后,洛白便是没有再说什么,让千棠紫带着路,就是离开了千庙会,旁的什么都不曾说过。 简单的世界中,再也不会找到这种可能性。 剩余的,不管是针对什么,都会是更好的一种选择。 离开的本质,是旁人根本看不懂的。 第一千三百三十八章 馄饨 有些东西,如果一开始就是错过的,那么最终所存留的问题,终将影响到所有的人。 在这么一点上面,千棠紫无法理解的也就是洛白本身真正的想法。 对于这么一点,旁的总是有那么多难以说清楚。 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还是藏着某一部分的难以想象。 对于这么一点,旁人根本没有办法去说清楚的。 只要现实依旧是这么存在着,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终究是没有办法让更多的人知道这其中的真正原因。 洛白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下,给千棠紫说完这么一段话之后,便什么都没有做。 离开千楼的时候,也不曾回头多看两眼。 离开是洛白做的最好的选择。 可,金陵城偌大,他要到什么地方才能够说是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处? 还有,莲梵跟陈子航的存在,他是不是要找个时间还有地方把人给放出来?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最终的结果可真的就是无法让人想明白了。 但,怎么说了,简简单单的世界中,总是藏着旁人根本看不懂的一切,这一切,对洛白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但,洛白本身就是有这么奇怪,他不想要继续停在千庙会当中。 他宁愿在金陵城找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也不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 千庙会的存在,难不成藏着其余的隐情? 这么说起来的话,也是比较有可能的事情。 时间上所有的问题,到如今而言,都不算是一件正常的问题。 能够解决的都是小事情,可要是涉及到更多的存在,那便是非同小可的。 洛白应该是看透了这么一点,才说是想要离开千庙会的。 有些东西,如果以开始不错过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见得会存在更多的可能性。 幸好的是,金陵城内,洛白所熟悉的地方有很多很多,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会说是变成另外一种样子的。 这大概也就是洛白的幸运之处。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让洛白沦落成那么一个样子的。 这件事情,终究是要有人去做的,并且做的很是漂亮干脆。 除却这么一点的话,旁的应该没有人想到。 站在巷口,洛白望着车马人流,稍微有些感慨。 这么一个世界,始终都是非常普通的,在那么一个世界中,再也遇不到,亦或者找不到自己本身所应该面对的所有。 人的内心有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感慨,这种感慨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种无可奈何。 身处其中,身不由己。 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命运,便是如此,无论如何都是更改不了的。 洛白就像是鱼回到了大海,终其一生,也免不了这样的命运。 他终究是人,系统之上的妖族对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存在。 看着这些人,想到这个存在,只能说洛白本身非常地在意这件事情。 但,总归是要遗忘的,若不能遗忘,这些东西的本质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唉。 洛白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身后,一抬脚,就是落入人流,成为其中的一员。 这些东西,身在其中,也许不能发现更多的可能性,但却能够让自己的内心给平静下来。 一切都是有定数的,不管是针对这些人,还是针对洛白。 这个世界到底还是存在着另外的可能性。 到最后,也还是藏着一部分多余的选择。 算下来,无论是针对什么,也还是对这么一个世界的否认。 算起来,这种事情,到底是很难让人去真正想清楚的。 洛白随波逐流,根本不知道下一刻,他会出现在金陵城的什么地方。 魂海当中,系统地图也还没有标记出来,他短时间应该也进入不了暗阁所在的地方。 难不成真要这样四下游荡吗? 但,洛白总是要抽出一段时间,将莲梵还有陈子航都是给放出来的。 之前在空间舰是真的存在着一部分的麻烦,不然的话,也不用说是收入魂宠空间当中了。 对于这么一点,他还跟007稍微交流了一下,才是做下这么一个决定的。 说来,007的说法在洛白看来,总是存在着一部分多余的可能性。 然而,这么一点,对旁人而言,最终所遗留的问题,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还是让人捉摸不透的。 洛白一直不明白,在007的世界中,到底还对他隐瞒了什么,甚至可以波及到那么多的存在。 这种事情,洛白始终都是没有想明白过,也不曾是说这所有的答案都应该在时间的长河当中。 所有的一切,如果说找不到真正的答案,那么最终的定义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种事情,无论是做到什么程度,终究是没有残留的任何意义。 可能,无论是针对什么,007都是想着要更好地保护洛白。 而,洛白对于真相的追寻,却始终都是走在众人的前面,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这般事情,自始至终都会是另外的场景。 所有的声音,也都会慢慢消失的。 不过,到底是一个陌生的城市,要是连落脚之处都是没有的话,对洛白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系统地图的更替还要一段时间,这件事情,短时间是没有达成洛白想要的局面了。 四处看看吧,这金陵城也跟之前所见过的城市稍微有些不一样。 不知为何,这金陵城内,妖兽的出现很习以为常,人们并不会对妖兽产生惧怕的情绪。 这很让人郁闷,而那些妖兽的存在也不会说是肆意攻击人,老老实实的,身边有无人都是如此。 金陵城所含甚大,有些东西,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么一双眼睛能够看到的。 很多东西,到了金陵城的上空也未必能够全部看清楚。 而且,这天之上,也是存在着某一部分的飞行妖兽。 如此看来,金陵城的确是不同寻常。 有些累了。 洛白顿住身子,看着周围的人还有巷道商铺,一时之间,不知该往何处去。 就在洛白愣神之际,一阵葱香味慢慢传过来,洛白微微抬头望过去,才发现是一巷道处有一小推车。 那是馄饨小摊,有着一老爷爷和一小姑娘。 巷道很宽,摆了几张桌子还有凳子,贴着墙壁这边,巷道还有很宽的一条路。 热气腾腾的,人来人往,凳子上也坐了不少的人。 洛白站在这里,远远看着,仿佛内心深处也是藏着不少的情绪。 这画面,终究是让人有些难以言说。 洛白微微偏头,脚下微动,就是走了过去。 山珍海味对洛白来说没有任何的刺激性,可这小小的一碗馄饨,却总是让洛白有一种狼吞虎咽的感觉。 走过去之后,洛白就是坐到长凳上,这张桌子先前的客人在洛白走到半道上的时候就是离开了。 看着充满烟火气息的桌凳,洛白看向那热气腾腾的汤锅,微微偏头,那小姑娘就是过来了。 “客人想要一些什么?馄饨面条?” 这是一家小摊子,做的最多的是馄饨,面条不过是搭头,有时候会有人专门要这么一碗面条,用馄饨的汤底,会很好吃的。 小姑娘并没有说这么多,客人想要什么,便做什么,没多大差别。 而,洛白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上下打量着,又是看向另一边热气腾腾的地方。 有些东西,可未必就是这般能够完整说清楚的。 很多情况下,所见证的不过是一场因缘罢了。 “来一碗馄饨。” 洛白收回视线,微微点头,点了一碗馄饨。 小姑娘应声,就是回到了推车那边。 “爷爷,新客人,一碗馄饨。” 小姑娘站在那前面,冲里面忙活的老人家说道。 【你发现没有?这小姑娘……】 坐在这里,罗彪抽出一双筷子,魂海中却是跟007交流起来。 很多东西,并不是这么去说明的。 这些大概是一整个世界中,谁都不曾注意过的事情。 【注意到了,但这个地方怎么会没有发现这么一件事情了?】 魂海中,007点点头,他也发现了,这小姑娘不简单啊。 如果说,有些东西的本质终究是要让人发现的话,那么面前的人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是注定好了的。 可惜了,如此天赋,只能泯然众人矣。 很多时候,力不从心,也是一种灾难。 灾难的本身,也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可惜,到最后,无论是对什么样的感慨,旁人都是没有办法去专门验证这么一点。 他们也只能是在这么一个时候稍微交谈一下,小姑娘的结局是什么样子的,跟他们终究是没有太多的关系。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某一点,旁人的世界中,大概也是没有办法去专门验证这么一点的。 可惜了,这样的天赋。 洛白跟007愣神之际,小姑娘又是过来了。 “客人,您的馄饨好了,请慢用。” 小姑娘把碗放到洛白的面前,就是回去了。 小小的人影,藏着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可笑的却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 这种事情,到最后,如果没有一个借口的,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看着面前的馄饨,洛白就是收起心中那些翻滚的情绪,还是先好好品尝美食吧。 他累了也饿了。 短时间,不要想这么多的事情了。 洛白伸手揉了一把脸,用勺子舀了一勺馄饨。 这馄饨,皮薄肉多的,撒上青葱、紫菜还有其他的一些佐料,看起来十分的美味。 一口下去,那鲜感简直就是绝了! 洛白本身只一个爱吃鱼的人,但这一碗馄饨,也确实很是让洛白喜爱。 一口,一口下去,总是觉得吃不够。 吃着吃着,洛白便是有些愣住,而后抬头看向推车那边的老爷爷。 有些东西,如果说这么简单就能够结束的话,也不至于是说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这些东西的本质,好像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看来,那老爷爷也是一个明白人。 至于之后,应该变成什么样子,洛白心中也是有了一种定论。 一切还有待商榷,结局如何,洛白只能说自己稍微尽力一下了。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收徒? 对这么一点,洛白始终觉得是这么一个世界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不然的话,哪里至于说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 那世界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最后所存留的问题,也是令人稍微有些差异的。 至于真相是什么,选择是什么,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中,这一切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重要的只是这么一点? 不对,这其中藏着太多太多的问题,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是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答案到最后,也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 事情的真相,本质也始终让人琢磨不透。 洛白跟007的世界中,有很多东西是根本不属于这么一个世界的。 可,问题是,无论针对某一点,答案的背后也还是隐藏着绝大一部分的秘密。 这些东西的本质,到最后也是需要洛白去一一辨认的。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一种结局。 选择上的区别,对任何人而言,都会是另外一种场景,只要更加适合自己,那么这件事情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这一切本身就不应该变成这般模样的。 他们之间无论是隐藏着什么,都不应该说是变成现如今这般模样的。 要不要走? 选择权到底是在什么人的手中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洛白自己本身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针对这么一点,也还是藏着某一部分的事实可言。 仿佛,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格格不入,又产生多余的一种想法,只要稍微认可这么一点,旁的也就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对此,旁人的心中是否还隐藏着什么,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或许,本质上的区别,并没有这么明显。 这一切,都应该是走向另外一种结局。 如此,才是更好的一种局面。 仿佛适应的,也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很快,这么一碗馄饨就是吃完了。 洛白也没有起身离开,周围的人起起落落的,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藏着人世间最大的恶意。 然而,幸运的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多余的可能性,也还是藏在这无尽的烟火气之中。 缥缈的存在,再也找不到真正的存在。 这些东西的本质,也始终是藏着旁人根本看不懂的一切。 是否藏着更多的选择,对洛白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而,他跟007的交谈,也不过是针对现状有感而发罢了。 这种事情的开始,从来都不是说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无论是针对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是对未来的另外一种畅想。 然而,幸运的一端,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是旁人眼中所根本看不懂的。 渐渐的,夜色渐深。 巷道中看不到一个人,老爷爷跟小姑娘也开始收摊,洛白坐在长凳上,桌面上的东西基本都是收拾干净了。 “客人?” 小姑娘看着洛白还没有走,歪着脑袋站在这里,看着长凳上的洛白,有些不明白洛白一直等在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 还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完全一口气说清楚的。 “我想跟你爷爷说一些话。” 洛白抬头看着小姑娘,闭上眼睛,终究从口中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小姑娘听到这话,稍微觉得有些奇怪,可也是迟疑着去找爷爷,说洛白想要见他。 老爷爷抬头看向洛白,眉目中没有任何的情绪。 无论是针对某一点,这样的存在,如此而言,在未来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事情本身。 这么一个世界中,所有的隐藏都是旁人视线中根本看不到的东西。 “这位公子,请问您是?” 老爷爷走过来,站在洛白的对面,没有坐下来。 “老人家,您孙女的情况想来您应该是很清楚的吧?这些年,您累了吗?” 洛白沉默许久,才是睁开眼睛看向老爷爷。 这话一出口,老爷爷整个人的脸色都是变了。 很多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旁的都不见得是说还有那么重要的。 但,未来是什么样子,大概永远都不知道那么一种可能性。 老爷爷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可也还是藏着一部分所根本说不懂的情绪。 洛白所言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可最初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旁人眼中根本看不懂的。 这其中,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不管是面对什么,都是如此,可没有多少能够挽留在心中的所有变化。 当然,如果老爷爷不愿意的话,洛白也不强人所难。 可正如洛白本身所说的这样,老爷爷这些年很累了,大概率上也是有些撑不下去的。 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看到最终的风景。 算起来,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另外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事实如此,未必不能够看到最终的模样。 这也是老爷爷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带着小姑娘离开这个地方的理由。 无论是什么,自己离开后,小姑娘的下落始终都是要担心的。 这是无可避免的。 “公子,我孙女的事情,早已有人下了定论,无力回天。” 老爷爷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推车另外一边的小姑娘,又是扭头看向洛白。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见得说是要产生一些多余的情绪。 但,洛白所说的,很久很久以前,老人家便是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 旁的或许有所不一样的,但真相是什么,永远都是令人震撼的。 这么一点伤,如果有足够去忽视的,恐怕也不见得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正常情况下,再也看不懂的世界事实上已经是浑浊的。 “无力回天?天生血脉掉的问题怎么能叫做无力回天?” 洛白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他不是很清楚是什么跟老人家说的这么一段话。 但,很显然,这么一段话,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的确是这般,甚至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还是藏着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一切。 这之中,所有的情感,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有更多旁人所无法理解的所有。 自然,这所有的变化,都依旧是让人心生向往的。 如此而言,自然会产生其余的可能性。 这么讨论起来的话,好像针对什么,都藏着旁人根本看不懂的一切。 老爷爷是否足够明白洛白所说的话,这本身也是一种问题。 但,所有的选择上,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藏着旁人最难以看清楚的。 对于这么一点,想来老爷爷也是十分清楚的。 “公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老爷爷并非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洛白既然坐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想来应该是要做一些什么。 一旦产生这样的情绪,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藏着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自然,这么一个世界中,也有一些东西是老爷爷所无法理解的。 这是很正常的。 “我想收她为徒,带她走。” 洛白就这么看着老爷爷,最后视线落到小姑娘的身上,神色淡然地说出这么一段话。 洛白从不觉得说出自己想要的是一件什么非常尴尬的事情。 只要是自己所想的,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有足够的时间去验证这么一点。 之后的事情,无论是什么,都应该可以全部被掩盖的。 所有的真相,在最后的世界中,也会找到他本身应该存在的意义。 这种事情从来都不见得是说要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最终的结局是什么,对洛白来说,也应该没有那么重要的。 但,很明显,最后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所谓的曾经,也是一种根本无法掩盖掉的一点。 所有的真相,所有的改变,一直以来,都是对旁人的一种默认。 时间上所有的问题,都是存在着某种印痕的。 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藏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 仿佛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无法看清楚所有的一切。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有着非常明显的答案。 可惜,再也找不到这种真正含义上的变化。 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应该掩埋在众人的心中,找不到所有的答案。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也应该是十分清楚。 可,为什么在这么一个时候,依旧提出要收小姑娘为徒的想法? 魂海中,007对于这么一点,也不是很明白。 怎么说了,小姑娘的血脉本身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可这一部分问题,就算没有洛白,等到那中洲来人,这一切也是会发生改变的。 小姑娘跟当初遇到的北荒的小月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有些东西,如果以开始就是完全忽视掉的话,所有的含义都是没有意义的。 这么说起来,洛白有这样的动作,是因为觉得这么一个世界最开始所有的隐藏都是有意义的? 但,要是这么说的话,小姑娘跟老爷爷之间,有些问题就不得不解决掉。 现在,洛白之所以会提出这么一个想法,更多的原因还是在老爷爷的身上。 老爷爷时日无多,自然会为小姑娘打算的。 小小的馄饨摊,大世之下的烟火世界。 这袅袅炊烟,这弥漫而来的香味,总有一些事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舍弃掉的。 所有的本质,所有的真相一直以来都是会被真正掩藏掉的。 这其中,更多的原因,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应该被放弃掉的。 自然,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有更多的无法言语的想法。 之后,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应该是藏着更多无法去证明的所有。 大概,所有的想法,也都会变成那个世界中本质上最难以接受的一点。 必然,无论是针对某一点,洛白最终的结果都不见得是一件非常好的。 “公子,我孙女怕是攀不上公子这般人物。” 老爷爷凝目看着面前的人,低沉的声音传出来。 “不。她很适合,做我的徒弟,天上人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血脉的问题也不将是所谓的问题。” 洛白微微摇头。 他愿意收徒,本身就是超出意料的事情。 而他的徒弟,能够做到的事情更多。 第一千三百四十章 洛云柔 【你莫不是疯了?怎么会想要要收徒的?】 魂海中,对这么一种变化,007并不是十分理解。 洛白所有的想法都是非常突兀的,但对这么一个小姑娘,说起来是有些正常的。 可,时间上的问题,却不仅仅只是有这么一点的。 答案上,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应该说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洛白所有的想法都是针对这么一个小姑娘的,可小姑娘的尽头,无论是什么,也不过就是血脉的问题。 对这么一点,有必要是说让洛白做到这么一种程度吗? 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是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的。 【起身立刻离开,还可以当做这么一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魂海中,007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应该不是很明白洛白的选择。 可,事实如此,无论如何,都不会说是变成另外一种样子的。 所有的选择本身,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会产生另外的一种想法。 事实上所有的选择,对洛白来说,意义都不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想要做的,究竟是要带着小姑娘这么一个人,还是对老爷爷的一种解释? 老爷爷时日无多,这一点,洛白是非常清楚的。 若非如此,最后的时间中,无论是经历什么,都不见得是说要变成另外一种样子的。 任何一种选择,对他们来说都是十分茫然的。 可惜了,再也见不到这样的场景,针对任何一点,007都不是很希望洛白牵扯进这样的事情当中。 “老先生,我愿收她为徒。老先生,您时日无多,也想为她找一个很好的归宿吧?” 洛白完全就是没有听007的话,看着老爷爷,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有些东西的本质,的确是没有办法这么轻易就是说清楚的。 很多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任何一种开始,都会是另样的场景。 对于这么一点,旁人最终所面对的就会是另外一种局面。 洛白这话完全就是说进了老爷爷的心中。 老先生自己也是有所感觉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说是现在还站在这么一个地方,听着洛白说着话。 这时间,所有的变化,本身都是存在着一部分可能性的。 这种选择,对洛白来说,并不是一件非常陌生的事情。 人,最终所面对的只有这么一种情况。 “我所说的,还请老先生仔细考虑一下。她底子很好,成为我的弟子,也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欺辱她!” 洛白看向老爷爷,这话倒是没有说错。 这世间,成为洛白的徒弟,这一切都是唾手可得。 更何况,洛白想要隐匿身份,小姑娘却不会有这样的顾忌,洛白就是想要让所有的人都明白小姑娘是不可招惹的人! 一旦招惹,结局只有魂飞魄散! 有些东西,单单凭借一部分的言语,基本上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这里面,曾经所拥有过的全部情感,在最后都是很难去想象的一点。 任何的一种改变,针对所有的人,洛白都很难有这样的耐心。 还不要说,魂海中,007一直拒绝洛白拥有这样的想法。 有些东西的本质,始终是没有办法改变掉的。 答案也是不言而喻。 “若是想好了,随时来找我。” 见老爷爷依旧沉默,洛白知道今天是自己稍微有些突兀了。 洛白起身,看了眼另外一边的小姑娘,微微点头,便是转身想要离开。 “公子留步,我这孙女便麻烦你了。” 洛白正准备走的时候,老先生的声音又是响了起来。 “老先生,这可是想好了?” 洛白闻言转过身看向老先生。 老先生扭身向后面招招手。 “妞妞,你过来。” 随着老先生的声音落下,那小姑娘就是小跑着过来,躲在老先生的身后。 如今的她还不是很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她还是本能地躲在老先生的身后,伸手拽着那衣角,脸上尽是一种茫然。 很多东西,再也没有办法忽视掉。 这么一个世界,对小姑娘来说,无异于是一头凶猛的异兽。 可惜了,在世界的一个角落,对任何选择,都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所有的感慨,都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这一切,本身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我这孙女,自出生便是没有名字,还请公子赐姓、赐名。” 按道理说,老先生这样的请求属实是过分了。 但,洛白可以不在意这么一点。 难得遇到这样的血脉存于世间,想来也是这么一个世界对这天下最后的手笔。 “可。” 洛白微微点头,就是偏头看向小姑娘,嘴角始终上扬着,感觉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我姓洛,单名一个白字。她跟我姓,取名云柔,洛云柔这么一个名字,老先生觉得如何?” 说起来,这还是洛白第一次给别人起名字。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小姑娘就会成为自己的徒弟,取个名字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当然,最终的一切定论,都还是在老先生的身上,至于其他的,远远还没有到这么一种程度。 “洛云柔,云柔。多谢公子赐名!” 老先生念叨着这么一个名字,而后伸手将人从身后面给拽出来。 “妞妞,洛云柔就是你的名字了。跟着他走,去看看这个世界,爷爷老了,不能陪你继续走下去了。” 老先生微微蹲下身子,尽可能地跟洛云柔同一视线。 妞妞——洛云柔到现在都还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爷爷?” 洛云柔小小的手狠狠地抓住老先生的手臂,心中有些发慌。 倒不是说有什么不对劲,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爷爷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人联系到一起? 这其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所有的情感到底应该是走向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洛白站在另外一边,微微挑起眉头,这老先生果然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托孤这种事情虽说是第一次接触,但洛白并不是那么抵触。 反正这也是自己原本想要寻求的结果。 魂海中,007稍微说了几句之后,发现洛白的心神根本不在这上面,便是什么都不说了。 反正结果上也没有任何的差距,没有必要闹的那么僵硬。 “去吧。” 老先生伸手摸摸洛云柔的脑袋,就是将人给推了出去,推向洛白这一边。 “爷爷!” 洛云柔一个踉跄,不可置信地转过身看向老先生,这其中,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还是藏着另外一部分谁都没有办法说清楚的情感。 洛云柔的世界中一直以来只有老先生还有馄饨,变成如今这么一个情况,她不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去吧,孩子,去那更为广阔的天地!这位公子会成为你的师尊,会让你更好的生存下去。爷爷老了,爷爷该回到自己本身的生活了。妞妞,要好好的走下去哦。” 老先生朝着洛云柔摆摆手,整个身形开始后退着。 但,不知道为什么,老先生的身影越来越恍惚,越来越飘忽,就仿佛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存在的人。 这人世间,有些执念可比太多的东西更加牢固。 若非如此,一些存在也不会说是依旧存在于这么一个世间的。 真相是什么,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后,所无法看清楚的所有。 一切自有定数,洛云柔一直在金陵城中,由着老先生推着一辆馄饨推车,大概也是为了遇到洛白这么一个人。 这其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留下更为深刻的印痕。 原本洛云柔还不觉得会发生什么变化,可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老先生的身影渐渐消散的时候,一瞬间,洛云柔就是有些崩溃。 “不!” “不对!” 洛云柔蹲下身子,眼眶中饱含泪水,有些东西真的是很难去忽视掉的。 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任何本质都不过是最空洞的。 “爷爷!” 洛云柔不断用小小的手揉着自己的脸上,嚎啕大哭,嗓子都是有些哑了。 这一切,这所有的一切在发生的时候,洛白一直都是这般站在这里,任何动作都是没有,任何的情感也不会说是要宣泄到洛云柔的身上。 “云柔,老先生是为了你而存在的。只要你好,老先生便会一直好好的。” 洛白听见哭声渐渐地小了,这才是上前,一伸手落在洛云柔的脑袋上,声音格外的飘忽。 这个徒弟,收下来,怕是以后的日子不会安生了。 毕竟,洛云柔是传说中的空灵之体! 不然的话,洛白也不会说是这么紧张一个人的存在。 洛白吐出一口气,感受着掌心下的不断抽动,最终心一狠,直接将人给抱了起来。 趁着夜色正浓,洛白抱着洛云柔,顺着新更替的金陵城的地图,去到了金陵城中暗阁分部——长春楼。 金陵城中,暗阁表面上的分部便是长春楼。 这就跟千庙会表面上的千楼是差不多的。 洛白迄今为止,也就见过暗阁的长春楼跟冬苑,至于其他的,或许还需要多余的时间去面对。 不过,怎么说了,很多东西的本质却不是这么轻易能够说清楚的。 或许是因为怀中还有洛云柔的存在,洛白脚下不断地闪现行图,最终在很短的时间下就是抵达长春楼。 一进入长春楼,都没有跟柜台处稍微说一声,就是踩着楼梯直接向上去了。 大厅之中,还有不少的人,不由得便是怒目而视。 这长春楼规矩最是森严,怎么还有人这么大大咧咧地就是往上闯? 不担心长春楼的人突然发难吗? 有人的心中冒出这样的疑问,可等到人都消失在楼梯的转口处,都没有看到长春楼的人出现,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众人心中所想,可跟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边,洛白看着怀中已经哭睡过去的洛云柔,属实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心安理得? 第一千三百四十一章 虚假 很多东西倒也不是完全的心安理得,只是这么一个世界,已经这般,若是不能接受,就只能成为其中那一抹完全不能存在的东西。 如此看来,放下是最好的结果。 有些东西并不是洛白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么一个世界中,还是隐藏着很大的秘密,无论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是藏着别人心中再也验证不了的一点。 旁人见证不了的东西,于洛白而言,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这种事情,如果一开始就不完全说清楚的话,还真的就是没有多少意义。 洛白想必也是十分清楚这么一点的,这才是认为这个世界充斥着旁人所根本不理解的一切。 幸运是假话,这虚假的世界无论是表现出什么样的神情,都是没有办法区区抹杀掉这么一点的。 自然,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留下自己的痕迹,再也不去寻找那一抹的执念。 看着怀中陷入昏睡当中的洛云柔,洛白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应该是什么样子地。 这之中,还有之后,本身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或许,还应该有另外一种情绪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基本上,这种事情也是不太可能的。 洛白抿着嘴,看着长廊那边走过来一个人,就是挥手,将人直接飘了过去。 “找房间把她安置下来,我去地下办事处去一趟。” 洛白对长春楼的构造也算是十分熟悉的了,将洛云柔交给这么一个人,也是十分安心的。 之后所有的情感中,最难以掌控的也仅仅只有这么一点罢了。 当然,无论是针对什么,对暗阁的地方来说,洛白想要成为真正应该存在的人,其实这其中也不存在着多余的可能性。 如此而言,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这般场景的。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中,再也找寻不到曾经那么一抹风景。 事实上,洛白本身的情绪也不是特别稳定的。 真以为那老先生的离开,所刺激到的只有洛云柔这么一个小孩子吗? 不是。 洛白在这其中,了却因果,成为因果之一,本身就多了一份缘由。 这一切,若不是说被算计的。 洛白还真就不信了。 洛云柔是天生的空灵之体,普天之下,除却洛白一个人,还真就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够成为其所谓的师尊。 这种事情,若是换做旁人,一旦等到空灵之体成长起来,那等速度,普天之下,何人不起艳羡之意? 这种心思,从来都没有可以放弃的地步。 与其这般,还不如将洛云柔这实打实的空灵之体安置在洛白的眼界之下。 有了这么一点,洛白不可能说是不保护洛云柔的。 那老先生的存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或许算是一枚棋子? 还是一种幌子? 穷其一生都不会消散的执念,怎么可能就因为洛白收徒就这么结束了? 所有的结果都是朝着既定的方向一帆风顺地走下去,丝毫的涟漪都不曾荡起过。 这世间,究竟还有什么不在算计当中? 洛白的心情很是复杂,偏生还是自己明白的这么一点,有些东西,就真的是很难去忽视掉。 难道自己真的难以避免这么一种命运? 到了这种地步,甚至连魂海中那莫名的牵引力都显得没那么重要。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应该说是变成如今这么一个样子的。 洛白熟门熟路地来到地下办理处,看着穿梭的人,还有那庞大的木格子,依旧觉得暗阁这么一个地方想要找寻一些事情,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 暗阁中人,普通的存在应该是没有见过洛白的。 但,要是主事、亦或者管事这么一种程度的人,应该就是很清楚洛白的来历。 所以当洛白的身影渐渐浮现,这么一张脸在灯火摇曳之下显得无比清晰的时候,另外一边就是有人注意到了这么一点。 很明显,这种事情也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结束的。 “洛公子?您怎么到了金陵城?” 这金陵城长春楼的管事叫做顾允风,允字辈的人,洛白也已经是见过不少了。 “意外所至,大概率不会在金陵城停留太久的。” 洛白摆摆手,让顾允风稍微随意一点。 果然还是这长春楼的地方更符合洛白的想法。 之前在千庙会、千楼的话,总有那么一种格格不入的想法,大概是因为他们背后的千家? 不过这种事情,现如今,洛白自己也是完全说不明白的。 还有那么一点是基本上根本不容易忽视掉的。 答案无论是针对什么,对任何一个地点来说,都是应该可以被慢慢舍弃掉的。 至于原本的真相,还有人需要去在意吗? 趁着这边刚好没有什么事情,顾允风稍微吩咐下去,就是带着洛白往上面走。 一切行事都应该是光明正大的,不然这长春楼建造的话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种事情,如果以开始就没有完全能够说清楚的余地,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都不会说是变成记忆中想要的样子。 洛白刚刚下来,这一时半会儿就是上去? 洛白稍微看了一眼那边穿梭的人,收回视线,就是跟着顾允风往上走去。 罢了,反正这一次来,还有更主要的事情要做,不然的话,还真想在这里停留片刻,看看金陵城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有些东西,并不是生而知之的。 这之中,也还是藏着不少的秘密。 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分辨不清楚的话,最终的结果也必然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 顾允风对洛白的身份已经是很适应了。 一个在问剑王朝甚至是云阳城都是闹出动静,又是跟总部那边牵扯上关系,还有那么一位长老的出现。 不得不说,在洛白所不知道的时间中,这一切都已经是传遍了暗阁。 想要动一动洛白? 想一想洛白手中那么一枚宫令的重要性,也就会明白这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插手的事情。 这之后,再也验证不了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也还是有很多东西的本质是没有办法完全看清楚的。 但,并不妨碍洛白成为顾允风等人心中的尊敬的客人。 不然的话,这之后,正常情况下都应该奉为坐上宾的。 “洛公子,您现在不应该是去帝都吗?怎么到金陵城来了,这金陵城跟帝都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想要过去帝都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无视大厅中的某些人,顾允风直接把人带到了一房间当中。 且不管洛白来长春楼到底是要做什么,就目前洛白本身出现在金陵城,这么一件事情就已经是非常不简单的。 若是不弄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大概顾允风会比较浑浑噩噩的,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见得是说要有什么真正的想法。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 “意外所至,刚入城中,便是收了一个徒弟,想着长春楼是暗阁的势力部分,便是过来一趟。” 洛白这话倒也是没有说错,他来到金陵城本身就是空间舰与那空间隧道的问题。 若非如此的话,现如今,再过几日,他就应该在帝都万宝阁的空间中,成为帝都的一员。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依旧还是有一些东西要等着自己的。 比方说这空灵之体。 又比方说那魂海中莫名的牵引力。 总是有一些东西想要化虚为实,成为一部分真正的存在。 可,有些东西的本质,却始终没有这么简单的。 为什么偏生觉得这一切就可以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洛白对此,也是不知道说说什么好。 “收徒?洛公子收徒了?” 旁的对顾允风来说还远远没有那么重要。 不过和收徒一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洛公子的徒弟,那必然也是不能招惹的,不然打完小的来大的,那谁能够撑住? “碰巧遇到了,便收了一个徒弟,说来以我的修为,此等行事,怕是有些不妥。可,那一位老先生的存在,属实是让人,唉。” 洛白说话也没有说的那么透彻,这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隐藏着一部分的隐情。 只要这么一点,依旧能够让人更加清晰就可以了。 “洛公子,您收徒可是一件大事情,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了?那少主现如今在什么地方,允风可为他准备一份礼物。” 顾允风摇摇头,这一切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了? 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不然的话,谁知道洛白心中会冒出什么样的想法? 有些东西可不见得就是这么普普通通的。 “已经睡了,我吩咐长春楼的人给安置下去了。等到明日也应该会醒过来吧?” “如此深夜,我便是想入睡也是睡不下了。这人世间藏着太多的秘密,让人有些难以预料。” 洛白看向窗外,浓郁的夜色铺满天际,这所有的一切本身就应该是这般样子的。 所有的情感,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藏着一部分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所有。 可惜了,这样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永远都依旧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旁边的顾允风瞧见洛白这么一个样子,也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什么。 这之中藏着太多的秘密,便是顾允风也不能从这简短的言语当中发现其中真正的秘密。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其本身应该存在的理由。 当这一切发生一部分的改变的时候,不过是因为这个世界本该如此。 产生如此情况,也是一谁都看不准的一切。 说来奇怪,却也是足够令人震撼的。 可惜了,到后来,也未必能够产生这样的怀疑。 洛白所看重的是什么,在那无边无际的天空之下,便是有所浮现,现如今也是触碰不到的。 魂海中,007针对这么一点,早就已经是看透了。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只要承认这么一点,这之后所有的事情就会变得有些不一样。 游戏人间的从来都不是洛白,他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奉为座上宾的也不见得是洛白。 第一千三百四十二章 金陵城地图 很多东西,一旦是仔细想下去,那结果必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这所有的变化都可以说是有迹可循的。 顾允风有如今的行为,也不过是因为这短暂的时间中,从洛白的口中知道了这些事情。 洛白的徒弟,这么一个身份就足以碾压许多存在。 任何情况下,无论是什么样的变化,都应该是有最明显的一点认知,可惜了这样的认知,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人,都没有一直显现下去。 幸运的是针对什么人? “不值一提。” “顾管事,对整个金陵城可有完整的地图?我想看一看,另外的话,云柔虽说年纪还请,但好歹是我的弟子,还请顾管事稍微嘱咐两句,我不想说是到时候还要去处理云柔的事情。” 洛白说到这么一点,顾允风才是明白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不过,洛白的地位毕竟是在这里,有什么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很多东西的本质,再也分散不开的时候,任何一种开始,都不过是那转瞬之间的风景。 剩余的世界,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只要更加适合这么一点,这一切便都是有意义的。 只是,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见得是说要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所有陌生的程度,都不过是那暂时的风景。 “洛公子有此吩咐,允风必然是达到公子祈求。” 顾允风起身,一拱手,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应承下来。 而且,顾允风很清楚,这么一句话不仅仅是针对金陵城的,而是要上报给所有的暗阁分部。 若不是因为身份差别,或许还应该跟更上面的长老一列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这之后,世间所有的情感都是应该被漠视的。 只要印证这么一点,很多东西都是可以全部忽视掉的。 “那便是麻烦顾管事了。金陵城,风云再起,恐怕这一切都不会说是落入平凡。” 看着窗外的夜色,洛白内心极其不平静。 很多东西,如果不是现在验证的话,大概这之中所有的情感都终将是另外一种场景。 幸运的究竟是什么,也许从未有过另样的场景。 之所以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不过是因为在这么一点背后,任何情感的漠视程度,都是令人诧异的。 “洛公子,金陵城地图,我要下去一趟,还请公子就在此处稍微等一下,允风马上就是上来。” 至于洛白口中的金陵城地图,这么一个东西的话,顾允风手中是没有的,但长春楼柜台处却是有这么一件东西。 而且,趁着这么一个时候,顾允风还可以差人去看一看那所谓的徒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长春楼被管理的很好,洛白让人送入房间当中,应该是有人去做这么一件事情的。 至于狗眼看人低这件事情? 以前或许有,可后来一再勒令,是有所改变的。 不然的话,顾允风现在恐怕是要自戕谢罪了。 一个人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最终所有的呈现,本身便是如此。 顾允风稍微一拱手,就是离开这么一个房间。 看着房门被关上,顾允风才是顺着走廊去到楼梯那边。 而后一招手,一黑衣人出现在身侧。 “去查一查,先前洛公子让人做了什么事情?我要马上过去一趟。” 随着顾允风的声音落下去,那黑衣人便是直接消失掉。 等下了一楼后,这黑衣人才是再一次出现,并且带回消息。 “管事大人,洛公子先前给小厮一名少女,给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间当中,并且那姑娘还在昏迷当中。管事大人要过去看一看吗?” 黑衣人的声音落下,顾允风看着脚底下的路,瞳孔中闪烁着一抹光芒。 怎么说了,顾允风大概已经清楚这么一个姑娘的身份。 洛白的徒弟。 “我先不过去了,你派人去留影一下,并且画像一幅,然后上传给各处,说清楚这是洛公子徒弟,必须严阵以待。” 顾允风原本还打算过去看一眼的,但现在这么一种情况的话,好像有些不合适。 但,有些东西的本质却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知道了,管事大人,我马上就是吩咐下去。” 黑衣人应声之后,就是转瞬间从顾允风的身后消失掉。 有些东西可不见得就是这么轻易去说明的。 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某一点,旁人的世界中,再也忍住不了这一点,这之后是否隐藏着其余的秘密,那本质上也是有着很明显的差距。 但,这之后,也还是隐藏着什么? 很明显,便是顾允风也未必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顾允风等到黑衣人离开之后,就是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无论是针对什么,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对任何情况来说,都是本质上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幸运的是,在这么一点上面,他们所拥有的全部,始终都是最开始原本就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顾允风可不管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收拾好之后,就是找到地图,回到洛白的房间当中。 “洛公子,这便是金陵城内的分布地图。洛公子,要是想要在金陵城中行事的话,允风可以带您去一趟城主府的,这里的城主大人是一个很和善的人。” 能够让顾允风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这金陵城的城主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 但,短时间中的话,洛白并不打算跟这么一个人牵扯上关系。 怎么说了,金陵城中,很多东西都是洛白以前没有见过的,包括这些妖兽,还有这些人的存在。 武者似乎并不是特别明显的一点。 可,这里的人又都有自保之力,这就显得比较奇怪,似乎是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若是可以的话,洛白想要自己在金陵城中转转,找到这里回事这么一个样子的原因。 那些妖兽还有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对洛白来说,这么一点还是比较重要的。 只是,无论是针对某一点,这其中所有的含义全部都是会被一一拆散的。 之后所有的变化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会产生任何的变化了。 “这便是金陵城的地图?” 洛白接过地图,铺开在桌面上,一一看去。 这地图可比魂海中系统所浮现的地图要更加的详细。 毕竟,系统之内,他们所浮现的地图无非就是针对洛白的一方势力,还有一些藏着某些东西的地方。 可,顾允风拿来的这么一张地图,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一一说明的。 民跟武者跟家族之间都是互相存在着的。 不管如何抹杀,都是没有办法抹杀掉这么一点。 真正的意义,似乎也只是这么简单。 “金陵城可比云阳城大多了,不过我怎么觉得在金陵城的街道上,武者甚少,反倒是那些妖兽……” 言语不详,洛白反倒不是很清楚自己要说些什么,这之后所有的情感被真正漠视掉的时候,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令人惋惜的。 可惜了,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藏着另外一部分多余的可能性。 “嗐,原来是因为这一点。洛公子,金陵城中,武者确实不多。这里三教九流的,药阁的药师、佣兵分会的佣兵、交流会的阵师、器师,还有不少的驭兽师。但,武者的话,在金陵城中,那便是人来人往,有人来就会有人离开,武者是金陵城中最留不住的人。” 听到顾允风这样的话,洛白并不是十分明白。 主要是因为怎么说了,为什么会产生这么一点? 武道难道不是天下人所追寻的大道吗? 便是那云阳城当中,也不如金陵城这般奇怪。 很多时候,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确实是令人稍微有些奇怪。 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还是藏着另外一部分多余的可能性。 所幸运的是,无论针对什么,在时间的尽头,追寻大道的人始终都是那一些,他们的道路从来都是没有被掩盖过。 这其中是否藏着多余的秘密,那本身就是一种问题。 洛白稍微偏头,对此不是很理解,看来自己的确要好好看一看这座城池。 这跟他以往看到的所有城池都是不一样的。 不管是在问剑王朝当中,还是在大乾帝国,这一切都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这之后,是否还有其余的秘密,那仿佛也不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看来金陵城的确是比较奇怪,若是我能从中找寻到某一些存在的话,那其中意味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洛白的视线从地图上稍微挪开,看向顾允风,始终觉得这之中隐藏的情感比较陌生。 顾允风看着这样的洛白,视线又是落到金陵城的地图上。 这么一张地图,有那么奇怪吗? 但,若是从一开始,就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那对洛白来说,也应该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若是洛白有这么一种意愿的话,但这之后是否隐藏着全部的可能性都应该被放弃掉的。 顾允风所看重的,大概也就是洛白所愿意看重的所有情感。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中,无论存在什么,都依旧是让人想象不来那所有的结果。 “洛公子,这金陵城中,有些不少的奇人异事,若是公子有兴趣,的确可以多转一转金陵城。” 顾允风的视线也是从地图上挪开。 这中间,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藏着旁人根本看不懂的所有的一切。 任何事情,任何选择,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令人讶异的。 对顾允风来说,无论是是么,都没有洛白本身的兴趣更加重要。 洛白跟顾允风就是这么对上视线。 无论是对什么,这之后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一种煎熬。 “自是如此,若是有时间,我自是会去看一看的。” 洛白对此,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能够勉强能够适应的。 只要是这么一点的话,也没有多少差距的。 任何情况下,任何选择,对他们来说,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冥冥之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 顾允风跟洛白都是有些沉默。 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 人 洛白沉默之后,看着窗外的夜色,始终觉得这一切不应该变成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 但自己进入到金陵城中,便是先收了一个弟子。 只能说这金陵城跟自己本身拥有不少的机缘。 这洛云柔只不过是所谓的开始,最终能够面对的也必将是另外一种局面。 这种事情,如果从一开始便是完全说清楚的话,大概所谓的结果也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顾允风可不知道洛白心中的一些想法,就单纯来说,目前这么一种情况,已经是变成这般,大概最终的结果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洛白以为这样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这所有的情感,可任何的情况下针对任何事情,所有的变迁,一直以来,都是旁人心中所根本无法理解的一种状态。 顾允风所无法理解的,意志都是洛白那一种根本无法抉择的态度。 无论是针对什么,在这么一点上面,所有的认知全部都还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但,顾允风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已经是没有办法再去完全说明了。 “顾管事,金陵城中可有什么禁忌?”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洛白也是想要问清楚。 金陵城中无论是什么,都应该是带着一点点情意的。 “金陵城中,十族的事情是为禁忌。根据以往情报来看,这金陵城或许曾经存在过十族之一的金族。对这么一点,洛公子还请多多小心。” 顾允风稍微想了想,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么一段话。 这么一段话所谓的信息含量可真的是大。 但,之后所有的隐藏到底是什么,未必就能够这么简单就全部说清楚的。 一切的背后,无论是针对什么,这一点,大概洛白也是足够清楚的。 十族之事,洛白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可,正是因为经历过,所以在这上面,洛白的发言权要比想象中更加多一点。 顾允风以为这能够让洛白稍微顾忌一点,但这些东西本身就是跟洛白之间充斥着因果关系,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藏着另外一种含义的。 这,大概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所有的根据,到了某种程度,基本上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为此,总归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这些东西,一直以来,能够全部承载的,基本上都是藏着大机缘。 当然,这么一个时候,顾允风也不是很清楚这么一点。 这之后,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依旧是让人更加惋惜的一点。 人们的心中,藏着天底下最大的秘密,这些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还是隐藏着一部分所谓的秘密。 “多谢顾管事,自会小心一些的。” 洛白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 至于背后所有的一点,为什么而发生改变的,对洛白来说,也是藏着某一部分的秘密。 原因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有那么一种可能性的。 “洛公子,您有这么一个心思,对我而言便是不错的。允风只是小小长春楼的管事,很多事情,自然是没有洛公子知道的更多。” 顾允风微微摇头,这所有的一切,自然不是这么去说明的。 很多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这之后,无论是针对什么,旁人所有的印象全部都是针对长春楼的。 洛白跟长春楼之间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见得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所有的幸运本身,都应该是流淌在这么一件事情本身的。 “顾管事,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打算休息了。” 这话一出口,便是代表着洛白要独自休息了。 顾允风大概是没有理由继续停留在这么一个地方的。 顾允风听到这话,便是看向洛白,发现洛白并不是说笑之后,就非常清楚自己现在所需要做的事情。 这之后,人们本身所拥有的情感本身都是有不少问题的。 只不过,因为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情。 但,顾允风却不会说是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只要是更加符合自己本身所应该承担的,那结果就应该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真想如此,未必不能够找到真正原本所拥有的一部分。 顾允风收回自己的视线,现如今的确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这长春楼只是洛公子歇脚的地方,从一开始就应该是明白这么一点的。 很多东西,顾允风不是不清楚,只是第一次经历,显然是还没有适应过来。 但,再多上两日的话,顾允风绝对是更加适合这么一点。 未来所有的结局,在这么一点上面,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产生了这样的情绪。 没有任何多余的可能性。 顾允风很快就是离开房间,留下自己本身那单纯的印痕,这之后的事情就没有必要说是说的那么清楚了。 所谓的所有的真相都始终是这般的。 然而,顾允风却不会说是这么简单就是造成这么一个局面的。 只要这一切始终都还在本身应该发展的地步,顾允风的世界中,对这么一点的认知程度就是稍微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然而,洛白的世界中,也是多了一部分的存在,未必是不能够全部适应的。 可惜了。 对此,洛白并不会说是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可言。 曾经所面对的所有,都未必是这么一点的认同。 抽时间,还是要好好转一转金陵城的,每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十族之一。 这种事情,要是顾允风藏着不说的话,洛白还真的就不是很清楚。 魂海中,007对这么一点的看法始终都没有办法跟洛白保持在相同的看法上。 因此,若是真的遇到了,007也是不会提醒洛白的,只会任由着洛白离开。 这其中,有些东西,所涉及到的并不仅仅只是007。 不然的话,007完全没有必要是做到这么一点的。 很多东西,在未来那么一段时间中,所有的变迁都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 离开长春楼的话,洛白才是想起来自己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做。 比方说莲梵的存在,又比方是陈子航的存在。 这两者,洛白怎么可以在这么一个时候就是忘记掉? 无论是面对什么,都应该是产生另样的情绪。 这世间所有的可能全部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然而所有的幸运都依旧是在他们本身。 等到离开的时候,罗彪才是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有这些存在。 若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话,恐怕这么一点未必能够全部被放清楚的。 只要在他们的身上,还有存在这么一点,大概多余的情绪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洛白临到了,也才是发现这么一件事情。 最终是返回到长春楼当中,利用一部分的东西,将莲梵跟陈子航都是放到了房间当中。 但,洛白拒绝了他们跟之一路的说法,自己一个人就这么离开了长春楼。 房间当中,莲梵跟陈子航面面相觑,有些说不清楚现如今应该怎么做了。 “莲梵姑娘?” 陈子航看向莲梵,伸舌舔舔嘴唇,丝毫不清楚现如今应该怎么做。 在这么一点上面的话,任何情况的选择,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常陌生的。 陌生的仅仅只有这么一点吗? “我先睡一觉,你自己随意。” 莲梵跟陈子航之间也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找了个理由,就是去到了房间中的床上,这理由,还真的就是让人无法反驳。 陈子航坐在椅子上,微微偏头,就是透过那窗户看到了金陵城中的风景。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池,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这般。 陈子航的世界中,也完全没有这么一点的认知。 而长春楼当中,洛云柔的房间中,洛云柔这一小小的姑娘也还没有苏醒过来。 老先生的离去对她的打击有这么大吗? 还是,她的身体——空灵之体有什么变化? 但,有些东西未必是这么轻易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至于剩下的时间中,所有的本质,仿佛基本上都不是这般能够说清楚的。 不过,长春楼,顾允风的速度却是超出寻常的。 很快,洛云柔的画像就是传到了各处的长春楼、冬苑。 从今日起,这天底下的天又是变了。 不仅仅是洛白,还有洛云柔的存在。 这所有的一切,随着一幅幅画卷,慢慢展开在所有人的面前。 无论是什么,所有的变化,在这么一点上面,任何的变迁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要是这样,最终的结果便会是非常明显的。 这等结果,自然是不会说是产生多余的可能性。 …………………… 离开了长春楼,对洛白来说,只是稍微少了那么一个被注视的视线。 但,真的离开长春楼的话,洛白也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 千楼那边,洛白不打算这个时候再过去一趟的。 是完全没有多少意义的。 那便是万宝阁? 可,万宝阁那边,丰笙要过去处理空间舰的事情,自己过去,在这么一个时候,可不算是一件比较好的时机。 要不然就这么看看这座城市? 顾允风口中还有所谓的阵师、器师,或许应该去看一看这些人的存在? 如果真的是说起这么一点的话,那么药阁就会成为必须要过去一趟的存在。 药师的存在,跟这些是相同地位的人。 这一部分是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依旧是藏着这一部分的多余的可能性。 算起来,真相是什么,现如今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但,能够真正说清楚的一点,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如此说来,洛白在这么一座城市当中,可是有不少的地方是可以去的。 而未来是什么样子,跟现在也是有着不小的联系。 本该如此,何必说多言多? 洛白摇摇头,甩出自己脑海中的一些想法。 任何情况下,对于一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 人海当中,缘是最奇怪的东西。 为此,无论是付出什么,都依旧是需要一部分代价的。 第一千三百四十四章 万厉的选择 这金陵城的确是比较奇怪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见得是说有现如今的场景。 这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藏着一部分秘密的。 洛白对此可以完全不在乎的。 只要不牵扯到他的头上,这一切也就可以完全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些东西,从来都是足够令人默认的。 唯有这么一点,是旁人基本上再也看不懂的所有情绪。 离开长春楼不过是短时间中的做法,这么一段时间的话,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毕竟不是少数。 其中有多少需要被真正掩盖的,大概也没有多少可以在意的地步。 洛白始终觉得这么一个世界是比较陌生的,就因为自己现如今所面对的所有。 是的,就因为这么简单地事情,这之后,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没有特别多的情绪可言。 洛白觉得吧,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中,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风景,会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然而,金陵城本身就是非常复杂的。 庞大的城池,三教九流。 这就跟当初在问剑王朝的时候,所听过的百教域有的一拼。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这么简单就能够结束掉的。 这之后,无论是针对什么,旁人再也看不懂,也找不到那样的分布了。 洛白慢悠悠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虽说不是很清楚现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狂,但不妨碍这一切所谓的发展。 很多东西的本质,如果是放在明面上的话,会显得非常简单,能够验证的也必然是最简单的事情。 洛白能够看到的,到底是另外一种说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这人啊,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依旧是令人震撼的。 在那未来的尽头,自己的本身都将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洛白摇摇头,收敛住自己的气息,走在金陵城的巷道当中。 这一切,都不是这么一个时候应该经历的事情。 如果只有那么一瞬间的选择,其实最终的结果也终将成为必然的事情。 不过,金陵城中可没有什么人能够察觉到洛白的异样。 水入大海,成为沧海一粟,这种感觉基本上也依旧是被隐藏着的。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 金陵城是比较特殊的地方,武者虽说不是重中之重,可其余的势力残留却是十分厉害的。 洛白看过顾允风所给的那么一张地图,那地图之上,所标注出来的势力范围牵扯到太多。 他原本所知道的,还有金陵城本身所拥有的,一时间便是让人有些眼花缭乱,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明。 这所有的一切,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这么去结束掉的。 但,从所谓的结果上来说,这种事情的本身,如果没有遇上本应该遇上的人,那么结局其实大差不离。 洛白所适应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点。 不过,这地方这么多,洛白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来到什么样的地方才是更应该适合自己的。 对这一点,所有的陌生程度,基本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然而,无论是针对什么,洛白现在的兴趣都说不上很大。 整个金陵城中,能够让洛白稍微提起那么一丁点儿兴趣的地方,短时间当中,只有佣兵分会了。 很多年了,这么多年,再也没有经历过佣兵分会,没有见证过那些佣兵以及佣兵团的存在。 还有那背后的佣兵分会。 这世间,总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让你想起原本就应该被遗忘的存在。 比方说,金盏银台。 那魂宠的存在,在洛白看来,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可若是针对云镇来说。 一盘棋子,舍弃之处,大局之下,成为灰飞烟灭的存在,对洛白来说,是他初入这么一个社会的心理阴影。 严格意义上的心理阴影算不上,可这其中所有拥有的情感都是十分陌生的。 时至今日,都未能全部遗忘掉。 不过,云阳城中都是没有佣兵分会的存在,怎么到了金陵城中,这佣兵分会便是很清晰? 这东西难道不应该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的吗?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是接触的话,应该不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果然,还是金陵城比较奇怪,连佣兵分会都是忍耐不住,在这里建造了这样的一个据点。 想当初,云镇有佣兵分会,一个是因为九剑宗和问剑王朝的存在,另外一个便是入局之日。 这两者缺一不可的。 难不成金陵城现如今也是这么一种场景吗? 大局之下? 成为那被拽在手中的棋子,是继续走下去,还是被舍弃? 这金陵城的重要性真的有那么庞大吗? 不过,若是轻易走到这么一种程度地话,佣兵分会应该也不会再一次成为历史长河中的存在。 那,也就是说,这么一种情况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本身的安全。 不然的话,那结果,可真的就是让人跌破眼镜了。 对于这么一点的话,洛白所做出的决定,也就是自己本身去一趟佣兵分会的。 而,与此同时,金陵城中也是久违的活跃起来,暗潮涌动间,不断有人传出某些消息,所牵扯到的金陵城更是成为其中最至关重要的一点。 街道巷陌当中的消息,对洛白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反正自己现在所要去的是佣兵分会,没有必要管那么多。 但,怎么说了,如果最终的结果仅仅只是这么一个样子的话,必然会产生另外一种局面的。 就是不清楚,那局面,对整个佣兵分会来说,是否能够承受的住。 很多情况下,本身难以掩盖住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需要被逐一掩埋掉的。 忘记这么一点,对任何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意义重大的。 不过,事到如今,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走不到这么一步的。 时间上的问题,交给历史其实也是最困难的一件事情。 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只要更好地存在,那最终的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依旧是让人更加捉摸不透的。 洛白走在街道上,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气息稳定,格外内敛,匆匆而来,便是匆匆二区。 许多东西根本就是不容被忽视掉的。 这之后,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对洛白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可,这一切,本质上跟佣兵分会牵扯上关系的话,洛白能够走的道路未必就是那么简单的。 洛白现如今已经打算去一趟佣兵分会,这一点大概是避免不了的。 按照洛白现在的速度,真正抵达佣兵分会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就是不清楚这么一段时间当中,佣兵分会的人有没有做好准备接受洛白的到来。 这本身可不是一件值得令人庆幸的事情。 洛白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血来潮会带来什么样的印象。 只是自己想要这么去做,就这么做了。 其余的,跟洛白没有多少关系。 …………………… 万宝阁中,丰笙已经是到了,同样都是万宝阁的人,丰笙没有受到特别多的影响,这当然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不过,金陵城中虽然是有万宝阁,可却是没有空间舰的存在。 这金陵城跟帝都虽说是联系紧密,但远远没有到要让万宝阁专门在这么一个地方开辟出空间,并且安放空间舰的地步。 很多东西的本质,如果不是一开始就说清楚的话,那其中真正的含义,可真的就是令人诧异,并且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人跟人之间,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藏着大部分秘密的。 这也就是他们了,若是换做其余的人,未必有万宝阁这样的底气。 上古遗留的存在,从来都不是简单的货色。 看看比万宝阁时间更落后一些的千家,依靠着千庙会以及空间枢纽现在变成的样子,就应该清楚一个底蕴从来都不是说会那么轻易的简单的结束掉。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无论是针对什么,最终的结果始终都还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不过,丰笙的到来也的确是出乎金陵城中万宝阁的人的意料。 按道理说,空间舰上的存在跟万宝阁的人是相同地位,但他们之间并没有这么多的交流。 所谓的交流也并不是这么一个样子。 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江湖,万宝阁之内本身也不是那么平静的。 若是一帆风顺的话,那结果才是真的出现了大问题。 不管是针对什么,最终的结果,无论是改变掉什么,都未必说是有如今这样的一种结果。 可惜了,在最终的呈现上,万宝阁的存在始终没有办法去完全看清楚这么一点。 这人啊,真心的,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可未必就还是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地。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丰笙都已经依靠着千庙会的力量,将空间舰停靠在空间枢纽处。 现在,所需要的也就是器师跟阵师的存在,利用他们的力量去勉强修复空间舰,只要能够回到帝都,剩下的,万宝阁到底还是会派人过来进行处理的。 勉强撑住就是可以,不管是针对什么,这其中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要被否认掉的。 经过一番交流,丰笙总算是跟金陵城万宝阁的人——丰青达成合作。 而后,万宝阁的人在丰青的吩咐下,很快就是分散到金陵城的各个地方,开始寻找以及邀请有用的人。 只要做到这么一点,空间舰修复的可能性便是越来越多。 做完这一切,丰笙并不打算直接回到空间舰当中。 若是想要回空间舰,还要经过千棠紫那么一座千庙会。 对此,丰笙的心中还是有着不少的抵触。 丰笙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过,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受就是了。 丰青处理完这一切之后,跟丰笙之间也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正好万宝阁当中也有事情要处理,丰青稍微说了一声之后,就是让丰笙自己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之后,无论是什么,都没有那么大的牵扯感了。 第一千三百四十五章 匆匆而来 对于这么一点,丰笙也是毫不在意,他们都是丰氏一族的,若说地位的话,两个人都是半斤八两的,谁也不曾迈过谁去。 这其中还有多少种可能性,都不是在这么一座金陵城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除却本身要交谈的事情以外,丰笙跟丰青之间便是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是一个很不错的局面。 但,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是否还隐藏着其余的秘密,现如今真的还有这么重要吗? 如此看来的话,或许还真的就是没有那么简单。 然而,丰青已经是去处理万宝阁的事情,丰笙就算是想要说些什么,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都未必能够全部说明白。 这也是令人非常郁闷的一点。 空间舰的事情有了着落,又不愿意说是重新经过千庙会回到空间舰。 丰笙这一时半会儿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金陵城中并没有多少吸引丰笙的东西,这些东西的本质对丰笙来说,在万宝阁内,无论是经过什么,都还是有资格能够得到这一切的。 可,怎么说了,丰笙最后到底还是离开了万宝阁,金陵城中又多了一个所谓的普通人。 …………………… 离开空间舰的人其实只有那么几位,这其中并不包括阿若跟紫麟。 虽说空间舰的问题稍微有些明显,但紫麟并不打算离开空间舰当中的房间。 看来,等到空间舰一旦是好了,他们也还是要直接去到帝都的。 这金陵城不过是一座城池而已,对他们而言,根本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无论是针对某一点,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旁人所能够全部看清楚的一点,都未必说是有这么清晰地。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果,针对任何一点来说,都是需要被认真看待的。 不过,某种意义上,任何一种改变,基本上都是隐藏着另样的所谓的选择性。 紫麟跟阿若不过是被帝都的视线遮盖住了。 等真正到了帝都之内,必然是会明白这么一点的。 这之后的事情,他们自己也会处理好的。 多余的,没有必要说是在现在还去说那么清楚。 不过,另外一边的话,万厉跟明剑、明肃二人的话却是产生分歧的。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了身外化身,又是从洛白的手底下勉强活下来的话,明剑、明肃都没有那种所谓的威风了。 反倒是万厉,这个不以为意的存在,却是能够做到很多很多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显得让人有些郁闷了。 这其中,有些问题都是这么简单地吗? 说到底,也太让人,怎么说,就是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身份变换。 “万厉,这里是金陵城,不是帝都,你离开空间舰是想要干什么?” 明剑看了一眼明肃,他们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万厉看向空间舰之外,有些东西,他便是说了,明剑跟明肃都未必是能够明白这一点。 他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依旧是有这么一种情绪的。 本身上,人的情感都是不互通的。 万厉所经历过的一切,有些是明家打造的,有些是南洲白家打造的。 可,南洲之内却不仅仅只有白家,还存在着其余的势力。 南洲白家只是被推出来专门针对东洲的存在罢了,这之后是否还隐藏着多余的秘密,可不是这额三言两语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万厉不管是什么金陵城还是帝都之类的,只要是对他有吸引力的,便是最真实的存在。 这些东西的本质,可未必是这么轻易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真相是什么,无论是针对什么,对现在而言,都是需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人世间,存在着太多的秘密,对万厉而言,走到这么一步,本身就是一件令人真正难以忘怀的一点。 “我跟你们到底不是一路人,帝都的事情我本身就是没有收到命令的,就算是在金陵城离开,也不会有任何的存在责怪我。” “两位大人,很是抱歉,我要在这金陵城离开了。” 虽说是说着抱歉的话,但怎么说了,万厉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未必有这么一个意思。 明肃看着万厉,很多时候,再也针对不了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无论针对某一点,都未必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再也没有办法去更改掉的。 这所有的情绪,在未来,在所有的可能性被成功掩盖住的,未必会有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 大概,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更好的一种选择。 在过去的时间中,明剑、明肃都没有见过万厉这样的人,感觉上,万厉就像是一种异类一样,根本不应该完全适合去做南洲的人。 但,除却南洲的话,总不能说是本身便是东洲的存在吧? 对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想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能说是表现出另外一点。 无论是针对什么,这其中,有些东西的本质未必是有这么清晰的。 然而,所谓的幸运,基本上在现在的话也是不存在的。 “只要你清楚你想要做的事情,就随便你了。” 明剑深吸一口气,虽说很清楚这么一点跟自己本身没有任何的关系。 但,现在的话,按照他们的身份还有实力,只能是说出这样的话,至于其他的,可就没有这么重要了。 万厉转过身,冲着明剑、明肃拱手一礼,有些东西是不能改变的。 不然的话,总归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不过,未来在什么人的手中,要做出什么样的改变,都是有迹可循的。 真相,永远不可能被真正掩盖住。 这其中,所有的一切,基本上都是不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做完这一切,万厉就是直接离开了空间舰。 跟万厉一样的人只有那么几位,其余的都是安心盘坐修炼,等着空间舰修好启航。 很多时候,他们的视线中只有帝都的存在,这跟这段时间,帝都所传出来的消息有这莫大的关系。 但,不管是经历什么,他们或许是炮灰,或许是其中那充满幸运的一员。 无论结果如何,帝都之内现在应该是充满变故的。 …………………… 离开空间舰,万厉稍微变换一下,就是直接停留在金陵城的街道上。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没有多少可以改变的。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谓的改变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要是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的话,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但,事实上,结果并不是这样,不是的吗? 万厉在金陵城中,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要到这么一个地方的。 事实上,正是因为金陵城,万厉才想着要下来的。 万厉能够察觉到洛白那么一个死神的存在,可他的出现跟洛白没有多少关系。 怎么说了,万厉从金陵城中觉察到了另外一股气息。 这股气息吸引着万厉,让万厉觉得,若是得到了这么一股力量,必然会更进一步。 这之后的话,他的实力便是蹭蹭上涨。 虽说没有真正见到这么一股力量,可万厉的心中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因为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万厉这才是从空间舰离开的。 不然的话,去帝都本身也是一种不错的抉择。 毕竟到了帝都之中的话,需要他做的事情毕竟是少数,甚至不用去冲锋,作为摇旗呐喊的存在就可以了。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变成这般模样的话,的确是很难去想象这样的一点。 可惜了,无论结果是什么,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全部,始终都还是令人震撼的。 想到这里,万厉就是摇摇头,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凭借他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在金陵城中兴风作浪的。 有洛白的存在,还是稍微猥琐发育一下。 不过,这种事情也仅仅只是这么说一说而已,未必需要全部适应到自己的身上。 但,很多时候,这种改变,对任何存在的更改来说,都是非常令人震撼的。 答案也是不言而喻的。 直指苍穹! 万厉摇摇脑袋,一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且不管究竟会如何,先去做自己本身应该做的事情。 这样的话,很多东西的改变,都是可以全部稍微放在心上的。 只要承认这么一点,其余的就不存在某些问题。 不过,事实上的理由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对于这一点,万厉也不是很清楚所谓的答案。 可惜了,这种结果未必能够承载到全部的人的身上。 很快,万厉的身影就是从街道上慢慢消失,经过那巷口,经过那聚集的人群,去到一个完全陌生地地方。 这之后,人们不管是经历什么,能够存留下来的全部,未必能够说的这么清楚。 可惜了,最终的结果,能够真正彰显出来的全部,也未必是这么清晰地。 万厉自己本身也应该很是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可惜了,万厉所追寻的未必就是这么简单的。 答案在任何人的身上,对任何一种改变来说,都是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点的。 时间上,任何问题的改变,对任何选择来说,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这金陵城,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丝毫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清晰的,很多时候,对于一些东西的本质,如果不是格外清楚的话,最后能够剩下的全部,到底是一少数。 金陵城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藏着一部分多余的可能性。 他们真正面对的,也始终只有这么一点。 可惜了,不管真正所面对的,真相是什么,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风会吹向更远的地方,成为承载的一部分。 而,曾经所遗忘的所有,也会成为这其中的那么一部分。 所谓的可能性,在这么一刻,也是没有那么重要。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 这一切,本身便是应该如此。 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佣兵分会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留下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一部分痕迹。 这所有的一切,本身便应该是这么一种样子。 万厉从未想过自己若是继续前进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但所谓的选择是自己本身所拥有的,这跟其余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么说起来的话,自然也不会是产生另外的情绪。 一切都是会产生多余的想法,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不见得会变成这般模样的。 时间上的问题,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会产生这样的结果。 可惜了,最终万厉所能够接受的也必然会是另外一种场景,只要足够适应,这一切本质上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只要这一切,是基本存在的就可以了。 …………………… 万厉的去向跟洛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他现在正在前往佣兵分会的道路上。 前往佣兵分会是洛白做出的决定,但这样的决定是否真的有那么重要,现如今看起来,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当初在云镇当中,他的身上并没有特别针对佣兵分会的东西,这一次在金陵城当中,能不能见到佣兵分会的人,本身都是两难说的事情。 对此,洛白也是没有多少底气的。 反正结果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何必说是要改变那么多的情绪? 佣兵分会是佣兵会的分会,有佣兵,有佣兵团,甚至有各地任务。 这佣兵分会在金陵城中,自然以金陵城为主。 而且,如果洛白真的来到这里的话,就会发现其实他跟这里很有缘分的。 这里的佣兵分会的主事的人,跟云镇黎川是同一支脉的人。 金陵城内,亦是有人唤之黎老。 这一切,都只能是硕士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所有的一切,对任何的一种认知,基本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但,问题是,现如今这么一个世界中,对任何选择,对佣兵分会而言,真的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就因为这样的一点? 说到底,对此也还是产生了不少的奇怪的想法。 不过,洛白始终还没有到这么一个地方来,很多东西,未必要理解的这么透彻。 这么一个地方,是机遇也是危险。 金陵城屹立不倒,靠的可不仅仅是这些存在。 更不要说,曾经的金陵城甚至还有十族这样的传说。 若非如此的话,真相是什么,最终的改变到了某种程度,都是需要一一去呈现的。 时间上的选择,对任何问题来说,都不算是真正的问题。 剩下的,无论是什么,现如今,洛白所需要面对的,也不仅仅只是这样的一点。 【就这么一个样子,在金陵城中闲逛吗?】 魂海中,007对于洛白的行为并不是很理解。 主要是这样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说要真正改变掉什么,都不曾要改变掉那所有的一切。 时间上的问题,针对任何的一点,任何情况来说,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只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其他的基本上也就不算是一种问题了。 可,怎么说了,洛白所拥有的到底是少数,007难免有些担心。 这些东西的本质,无论是什么,现如今,都依旧是存在那里,并且是常人所无法触碰的。 有这样的担心,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见一面,也不会出现很多的问题。何必担心?这金陵城中,难不成还有能威胁到我的存在?这不是在触碰你们的威严吗?】 对于这么一点的话,洛白是丝毫不担心的。 正如洛白本身所说的这样,这世间所有的一切,若是超出了这么一种预料的,完全是不能被掌控的。 可,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远远都是到不了这么一种痕迹的。 只是,有一点,洛白跟007应该都是非常在意的。 那便是头顶上的这么一片天空,若是把这么一位存在给激怒了,那结果才是显而易见的。 可,无论是针对什么,他们永远都是占据上风的存在。 这一点,毋庸置疑。 【倒也不必如此,只是针对佣兵会的,是不是应该小心一些?佣兵会跟千庙会、暗阁都是完全不同的,要是稍微出点儿问题,我们也是很难去真正验证结果的。】 007说出这样的话,事实上也并不是另外一种需要被求助,还是怎么的,纯粹是因为在洛白的身上,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这之前,洛白也没有说是要真正验证是么。 有些东西的本质,的确是比较难以掌控的。 为此,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不必这么担心,当初黎老都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这金陵城中,也不会产生多余的另样的可能性。我只是想要过去看一看,别忘了,金盏银台还在我的手中。他们被大世所掩埋,总不能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记住他们。】 说起这个的话,洛白的心情是稍微有些郁闷的。 真正能够改变掉的全部,永远都是在之后的世界中。 洛白所说的大世也是完全没有问题。 东洲跟南洲的博弈,一座禁阵的浮现,无论是哪一点,都是没有办法逃脱掉的。 若是洛白那个时候身在云镇当中,结果或许会有一点点不一样。 但,事与愿违,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洛白那个时候也有他自己本身需要做的事情,不可能说是在云镇当中的。 【金盏银台的存在应该不至于让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到佣兵分会,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对洛白所说的话,007是一丁点儿都不信的。 这么多年过去,若是还以为洛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甚至是当初那普通的少年,那恐怕才是把一切都看得太简单。 这之中所有的情感,根本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人世间,任何选择都是有意义的,只要这一切走向一条别样的道路,基本上都是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但,这本身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为什么还会觉得这本身不会浮现另外的场景了? 这人啊,到底是有多少差距? 便是007都未必能够说清楚这一点。 人的心中,藏着太多的太多的秘密,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不可触碰的。 不过,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话,007所说的也是非常正确的一件事情。 这样的一点,为何发生这样的改变,也是因为在他们的身上,不管是什么,都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若是连差距都是丝毫不存在的话,本质上的区别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改变。 算起来,多少言语基本上都是有存在的可能性。 只是,怎么说了,洛白对此依旧不是那么在意的。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要见一面,难道你不想见一面吗?】 洛白终究是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有这么简短的一句话。 并且,洛白所说的,对007来说,好像是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因为在007的世界中,当初云镇的事情刺激到了洛白,留在他记忆中的存在也是非常明显的。 不是主动,而是被动。 但,这一点也是被洛白给察觉到。 不然的话,洛白现如今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对此,007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吸取。 见一面也好,黎家的人,多少还是有一份因果的。 但,是否承载在这么一个人的身上,可是要经过一部分考验的。 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那本来应该是什么样子,好像都没有办法在这么一个时候给完全说清楚。 007终于不说话了,洛白的心情也是稍微放松了一点。 这种事情,的确是不能全部彰显在这么一点上。 只要有更多的存在,一部分的可能性都是会全部淹没掉的。 洛白穿过长长的街道,按照记忆中地图的样向佣兵分会走去。 …………………… 时间那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就过去了,可这一眨眼到底有多么漫长,那便不是能够一口气说清楚的。 不过,洛白到佣兵分会的台阶之下的话,的确是走过了不少的时间。 按照普通的速度,就这么慢悠悠的过来,洛白算了一下,这时间比当初在问剑王朝剑都的时候还要长。 应该是金陵城比起剑都的话,是差不多的城邦大小。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乾帝国还真的就是很离谱。 但,之前在云阳城的话,就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那云阳城的感觉给他的就是跟边界三城,也就是宣城、桐城、云城是差不多的感觉。 这之中,是否还隐藏着其余的秘密,那便是不得而知。 有些东西的本质,始终是没有办法去完全看清楚的。 这也就是这么一个世界地可怖之处。 为此,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对这么一点,洛白现在完全是不想要想这么多。 站在台阶之下,抬起头,看着佣兵分会的分布,屋舍的存在,深深吸一口气,仿佛就是回到了曾经所在的地方。 但,洛白很清楚,那么一个地方,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无论是什么时间,什么地方,都是不可能的。 时至今日,还是有些彷徨,究竟为何会走到那么一种程度的? 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出完整的大安。 对此,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令人震撼的一点。 旁人能够适应的所有,究竟是令人无法想象的。 洛白抬手,遮住自己的视线,指缝中,那佣兵分会的模样若隐若现,忽远忽近,总是有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感觉。 人,是怀念的存在? 还是说,洛白这么一个时候,所想到的所有本身都是一种不太可能存在的东西? 对这么一点,旁人所能够想象到的存在也都是少数。 洛白不知为何,心中有那么一种不敢触碰的想法。 明明这一切本身不应该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但,内心中的想法却是丝毫没有少过。 算起来,无论是针对什么,他们所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江湖险恶。 操纵的存在,是头顶上的傀儡丝线。 是博弈的棋手。 命该如此,走不了另外一条道路的。 第一千三百四十七章 所怀念的过去 这些东西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走向另外一条的道路。 这么一个世界上,能够让洛白所真正关注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曾经的云镇,绝对算是重中之重的一部分。 时至今日,都是没有恍惚过。 这里的所有,都是留在了自己的脑海中,再也磨灭不了。 这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令人陌生的。 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这样的一幕。 最清楚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始终都应该是留在自己心中的。 有这样的想法本身便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陌生程度,基本上都是为此而渐渐浮现的。 因此,007才会在最后什么话都不说了。 若是说的那么明明白白,无论什么,都不会有一个好结果的。 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可以流淌在自己心中的一部分。 最为清晰的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改变掉的。 洛白站在这里,本身都是为了一部分而存在的。 这其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最终的结果也必然是另外一种结局。 生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所以在这么一个时候,再也找不到他们本身所应该拥有的一部分。 生命如此,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选择本身也会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临到了,洛白竟然是有些害怕这样的存在,望而生却,是因为当初黎川的存在吗? 还是因为,现如今,他的手中依旧存在着所谓的金盏银台? 无论是针对什么,洛白现如今都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最终的答案是什么,选择是什么,在这台阶之下,真的会有另外一种体现吗? 答案在洛白的心中本身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至于更多的原因,无论如何,都是到不了这样的一种结局。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有意义的。 所以,对洛白来说,佣兵分会的存在,始终都是迈不过去的坎。 而金盏银台成为他的魂宠,想要真正剥夺的话,大概只有洛白本身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但,问题是,金盏银台的最终去向,是否还能够由洛白所掌控了? 所有的一切都将指向佣兵分会,这金陵城的佣兵分会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洛白也说不准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到底会经历什么。 金陵城太过于奇怪,三教九流不说,各方势力的雏形也是一一显现。 这么一点上,若是不能够轻易说清楚的话,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是否走上这台阶,对洛白来说,是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情。 洛白所真正需要面对的是曾经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能够全部更改掉这么一点。 时间上的问题,无论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令人震撼的一点。 可,现在,洛白远远没有这么资格去说这样的一件事情。 他站在这里,看着辉煌的佣兵分会,连迈上这么一步的资格都是没有。 最终的世界中,无论经历过什么,是否改变过什么,都不会说是要改变掉永远的结果。 时间是很漫长的。 五年,十年,甚至百年千年,都未必能够更改掉什么。 有些东西,只要深埋于心中,就没有一日是能够忘却的。 终有一日,破土而出的情感令人漠视。 又令人震撼。 这样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过是这样的场景。 最终的世界中,还有什么是令人难以忘怀的? 最终的世界啊,能够承载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是经历过千锤万打的。 如此而言,才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错过。 无论是真正面对什么,都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 再远的距离,再陌生的人,也会在这么一点上,表现出别样的风景。 这一点,必然是很多人都有经历过的事情。 站在这里,洛白脑海中所浮现的场景,还有当年对所谓的棋局的厌恶都是一一浮现在脑海中,始终没有消散过。 对于这样的一点,洛白能够说什么。 什么都不能说。 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远远没有可以消散的时候。 这人间,所有的情感本就归根于此,没有可以消散的余地。 魂海中,007对于这样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的祈祷可言。 所有的真相,所有的结果,无论是改变掉什么,都无从辨认。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只要继续存在,最终所呈现出来的,便始终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性。 为此,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结果,最终的呈现,本身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时间上的抉择,对任何一种情况来说,本身都是一种不可被否认的。 至于其余的可能性,任何一种抉择都是需要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说到底,再也面对不了这样的情况,本身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难以说清楚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踏上这台阶,进入那佣兵分会之内,始终都是令人震撼的一点。 “黎老,这么一个世界是你真的所期望的吗?十年,百年,棋局依旧存在,操控人的存在,终究是没有办法给舍弃掉的。这人啊,真的是一日不往前走,一日便是在后退的末途上。能够拥有什么,到底是旁的所无法说清楚的。妖族对此,本身都应该是持有另外一种态度的。” 洛白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无非就是脑海中关于云镇的记忆太多了,多到让他都有些茫然。 原来时间已经这么久了,原来过去的岁月中,所有的操盘手,都是令人震撼的。 本身上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任何原因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本身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本身而言的话,任何一种抉择都是存在着一部分意义的。 这种事情,可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原因可以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若非如此的话,又如何变成如今这么一种样子? 真正的声音,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令人很难去想象的。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本身就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对任何存在来说,都不过如此。 洛白的心中,真的会浮现这样的一种想法吗? 说来,也是有些许的不信。 可,那又如何? 就算真的有这样的结果,那又如何? 时间不会告诉所有的答案,最终的结果上,也不会有任何的凸显。 明明这一切本身就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却显得格外像一种恩赐。 这便是很让人郁闷的一点,最终也难以体现出这样的结果。 洛白深吸一口气,指缝中的存在若隐若现,最终的结果也始终没有让人更好的去体现出这样的一点。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旁人所能够全部看清楚的一点,到底是难以说清楚的。 算起来,真相是什么? 对洛白而言,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只要承认这一切,相信这一切,这结果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想必洛白自己本身非常清楚这么一点,所以最终的呈现才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时间上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掩盖住所有人的视线。 这种事情,自始至终都不会有任何的体现。 这便是现实中,本身应该会发生的事情。 若非如此的话,最多,最多的时间中,想必也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黎老,我会过去的,这里会不会有所谓的有缘人,对我而言,也没有那么重要,不是吗?” 对这样的一点,洛白倒是说的毫无心里负担。 走过这么多路,他从来都不需要为什么样的结果做出反应。 也不需要负责任何事情。 这便是他的存在。 洛白收回视线,也是落下自己的手,脚下却是慢慢走上这台阶。 这佣兵分会,既然已经到了这台阶之下,便是没有不上去的道理。 佣兵分会的很多存在,对洛白来说也是完全陌生的存在。 若非如此的话,其余的任何一种可能性基本上都是会发生一种改变的。 自始至终,从来都没有完全碾压的存在。 佣兵分会有所有的任务大厅,有专门交任务并且获取报酬的地方,还有佣兵团所谓的专门包间。 这么一大座宫殿之后便是后院,也有整个佣兵峰会所工作的人的休息地方。 这些东西都是一一俱全的,不需要说是自己还要专门找个房子之类的事情。 不过,后院这样的地方,佣兵这些人是没有资格进去的。 夜晚的佣兵分会也会比较热闹,交接任务可不会赶着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交接,这很正常。 最终的结果无非便是这样的,从来都不是说要改变掉什么。 或许,每一个人的选择也基本上就是这样吧。 洛白这干干净净的人,出现在这嘈杂的任务大厅中,稍微还是吸引了一部分视线的。 但察觉到洛白的实力之后,又觉得这样的一点,并没有多少可以惦记的。 误入的也好,发布任务的也好,终究是跟他们这些佣兵没有任何关系。 佣兵团的存在,也未必会说是要吸纳这样的人进入到团体之内。 很多东西的本质,便是恃强凌弱的。 弱小,便是最大的原罪。 从过去而言,这样的一点,也未必有更加清晰的一种体现。 洛白倒是没有那么多想法,这样的视线,他经历过许多许多,从来都没有一次可以对他造成所谓的冲击。 这也是非常明显的一件事情。 事实当中,本该如此,从来都没有说是需要真正改变掉什么的结果。 这么算起来的话,的确是没有多少可以注意的。 环顾着四周,洛白很快就是收回自己的视线,面对那些凶神恶煞的存在,到底是没有多少可以真正被舍弃掉的。 算下来,还有什么是需要被注意的,对洛白来说,完全没有这样的概念。 但,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这个时候也是没有一种真正的体现。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本身便是如此,到如今都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你好,轻转告黎老,洛白要见他。” 这大厅中的所有事情都是跟洛白没有关系的。 微弱的血缘牵引,只能告诉他,这里的存在有所谓的黎氏家族的人。 至于其他的,现如今,洛白可没有办法去真正查询。 而,前台处的女子也是歪歪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变成现在这么一个样子的? 说起来,也是没有一个完全的认知。 真相会属于谁,会真正改变掉什么,大概永远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 可,黎老这么一个称呼的话,倒是很快就会让女子反应过来。 佣兵分会的人跟万宝阁、长春楼的人一样,都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的。 不管是面对什么,都是坦然接受的,断然不会说是格外震惊,亦或者表现出害怕的情形。 女子抬头看一看洛白,洛白这么两个字,她是第一次听说。 黎老真的会见这样的一个人吗? 不过,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要去上报一下这么一个信息。 以免真的错过什么事情。 至于其他的,跟他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关系了? 这不是很显然的事情吗? 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 黎一秋 互相之间的传递,会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事情,大概发生过很多次,所以女子才觉得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一种可能性。 只是,无论是真的经历过什么,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都未必说是有这样的一种可能性。 这种事情的背后,所有的隐藏,都是藏着针对某些人,某些事物的真正秘密。 若非如此的话,最终的结果,也未必说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很显然,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曾说是要完全消失掉。 洛白站在这里,这前台很长,一列排出去,还有好多位姑娘,她们正在处理事情,能够处理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 稍微多说两句,加上纸张、卷轴的交换,有些事情也就这么解决了。 等在这里实在是比较无聊,洛白也就这么多看了两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这么一则消息便是传递到了一位姑娘的身上。 这姑娘是佣兵分会主事的侍女,名唤红槿。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马上上报给黎老。请那位公子到一处没有人的包间中,黎老若是愿意的话,自会过去的。若是黎老不愿意,我也会过去一趟的。不必担心。” 红槿看着面前的女子,随即便是点点头,把一切都是说清楚,这才是让人完全的离开。 至于洛白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怎么说了,还真的就是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些东西的本质,如果不是因为一部分的存在的话,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验证什么的。 这种事情,到现在都是没有任何的一种认同。 只要这一切依旧存在着,这结果便是必然的一种选择性。 “红槿姑娘,我知道了。” 这女子听到这样的话,稍微一行礼,转身就是离开。 很快,这则消息也就是传递下去,转瞬间便是有人来到洛白的面前。 “洛公子,您请这边来。请稍作歇息,红槿姑娘很快便是来了。” 这女子把人带到一处包间,沏了一壶热茶,很快人就是退了出去。 倒也没有走远,只是在门外守着,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种事情的一开始,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不过,针对这样的一种局面,洛白反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他还以为这里会真的有所谓的黎川的亲族之类的。 但,现在的情况是,是真的有黎老这样的存在,但具体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了。 这之后,任何的情况,都不会牵动所谓的心神。 这种事情,对洛白来说,是不需要被认同的。 …………………… “黎老,红槿有事禀告。” 后院当中,穿过那亭台楼榭,红槿停在一处房间外面。 这几日,黎老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始终都是没有去过书房。 红槿跟红澜两姐妹跟随黎老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黎老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红槿本来是想要询问一些什么的,但是被红澜给劝住了。 所有,有事情也就到这么一个地方来禀告了。 至于其他的,现在红槿是没有办法去真的验证了。 “进来。” 红槿在心中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这声音落下,门便是打开了。 红槿拱手一礼,才是迈过步子,走了进去。 “红槿见过黎老。” 进入到房间中以后,红槿也没有到处乱看,跟往日一样,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曾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只要这一切终究存在,便始终如此。 “什么事情?都传到你这里来了?” 圆桌那边,所谓的黎老并没有在兢兢业业的,而是握着一茶杯,神色有些恍惚,似乎沉寂在某种思绪当中。 红槿没有抬头看去,也没有四处打量,自然不清楚黎老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听到这样的问话,红槿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便是将任务大厅处那女子传递上来的信息给说了出来。 “黎老,大厅处有人传来消息,说是有一位洛白公子要见你一面。” 说到这里,红槿便是微微停顿。 “红槿已经让人将之安置在包间当中,若是黎老不认识这么一个人,红槿这便过去处理,不必劳烦黎老出面。” 这话说的也是没有任何问题,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中,红槿都是没有听到黎老的声音。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 那,到底是要见这么一个人,还是不见这么一个人了? 红槿低着头,一时间都拿不准最后的注意。 思绪在慢慢放飞,感觉上过了很久很久的时候,耳边才是突然响起茶杯跌落在地上,那哗啦的声音。 红槿一个回神,随后便是单膝跪在地上,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洛白,洛公子?” 接下来的时间中,红槿就是听到这样的一种呢喃声。 这话音刚刚一落,红槿便是瞳孔微缩。 看来那么一个人的身份是真的有些奇怪,还好自己没有大张旗鼓的要去闹事情。 不然的话,现在的结果便是很难预料了。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认同的。 这样的一点上,无论是改变掉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红槿,走,随我去见一见这位洛公子。” 黎老——黎一秋一拂手,地上的茶杯残片便是消失殆尽。 而后,黎一秋就是说出这样的话,一股力量托着红槿的肩膀,人也就这么站了起来。 “是,黎老!” 红槿微微应声,便是跟在黎一秋的身后,不紧不慢。 而后,就是招过一个人,询问了一番洛白现在的落脚包间,这才是随着黎一秋前往这么一个地方。 “见过黎老。” “见过红槿姑娘。” 那房间外,女子瞧见黎一秋跟红槿的存在,便是微微欠身。 “洛公子便是在这房中?” 红槿看向这女子,开口询问着。 “是,红槿姑娘。根据姑娘吩咐,那位公子现在便是在这房间当中。” 这女子身子微微一落,便是如此回答着。 红槿看向黎一秋,就是挥手让人先行离开。 剩下的事情,不需要有那么多人知道。 等到女子离开后,红槿这才是看向黎一秋,得到黎一秋的示意以后,红槿这才是敲响门。 “请问洛白公子在吗?” 红槿的声音略显恭敬,毕竟她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个人跟黎老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有什么样的身份。 这些东西,始终是没有办法更加清晰的。 “进。” 里面传来一阵少年的声音,又显得无比沉稳。 红槿收回手,看向后面的黎一秋。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进去吧。” 黎一秋微微点头,红槿这才是正过身子,伸手一推,就是推开了这么一扇门。 房间里是很熟悉的摆设,但那么一张椅子上,却是坐着一位白衣少年。 红槿进入以后,便是没有多看,只依稀知道那是一位白衣少年。 等到黎一秋进来以后,红槿这才是把门关上,重新站在门边上。 黎一秋看着面前的人,不曾改变过的容颜,当真是让人怀念。 所怀念的,却不是洛白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是的,黎一秋并不认识洛白,他只是听说过这么一个名字。 而,这之中是否还隐藏着其余的秘密,其实结果上的区别也还是比较明显的。 所有的真相,所有的结果,对任何一种事情的认知,对黎一秋来说,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曾经所经历过的所有,在现在而言,都是本身所难以说清楚的。 “黎氏家族的人?” 洛白就那么坐在那里,上下打量着黎一秋,至于黎一秋身体上的气息,对他而言,基本上就是跟不存在是一样的结果。 但之后的事情能够浮现出来的,未必是这么清晰。 “黎氏,黎一秋。” 听到这样的话,黎一秋稍微顿足片刻,才是坐到另外一边。 洛白微微颔首,这才是伸手落在黎一秋的面前。 “黎氏一族,对曾经云镇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想法吗?” 洛白伸着手,说着这样的话,对黎一秋所造成的冲击却是十分明显的。 黎氏不过是佣兵分会的一部分,云镇不过是一盘棋局,棋局掀开,剩下的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对此,黎一秋的脑海中所有应该浮现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人的心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没有说是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说到底,云镇就跟一根刺一样,什么都不曾剩下,也从未说是改变过。 如此而言,这么一个世界,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完全被否认掉的一点。 剩余的全部,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漠视掉这么一点。 或许,也应该改变的,只有改变这一切,才应该说是足够的时间去改变掉所有的结果。 人们最终的视线,也终将落在他们自己本身身上。 黎一秋应该有所感触的,只有这样的干脆,才应该是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洛公子,这一切本身便不是一秋能够操心的范畴。” 黎一秋摇摇头,洛白所说的,是他本来都插手不了的事情。 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对他而言,无论是什么,都不会产生这样的结果。 算起来,人们真正需要的,或许也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场景。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对任何存在来说,本身便是应该如此的。 算起来,他们的身上,他们的家族,都将成为所谓的棋子。 可,即便知道这样的事情,也并不能说是改变掉什么。 这也是很悲哀的一点。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去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黎老的金盏银台在我这里,我过来只是想要看一看这金陵城中,佣兵分会是什么样子。你与你的魂灵同化度很高,这金盏银台恐怕是你适应不了的东西。” 黎一秋随着这么一句话想到什么,都不是洛白所要去在意的东西。 但,洛白手中的金盏银台,能够改变掉什么,未必说是能够得到所谓的体现。 这,金盏银台作为魂灵来说的话,品质还是不错的。 可,结果,未必有那么清晰。 剩余的,到底应该怎么做? 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 为何而来 “黎老的事情,初闻之,也是十分震惊的。但,洛公子,这金盏银台,莫不是你亲手剥夺出来的吧?我记得,黎老的魂灵同化度比我还高,金盏银台怎么可能轻易出现在你的手中?” 是了,这才是最简单的局面,任何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是留下这样的痕迹。 说起来,他们的心中所有承载的都仅仅只是魂灵。 黎氏中,对魂灵而言的话,的确同化度要超出平常的人,这也是比较奇怪的一点。 可,黎一秋的身份要比黎川更加低一部分,对此所知道的信息也是格外有限的。 至于本身上能够承载的,可未必是那么清晰的一点。 终局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一定有这样的结果。 事实上,黎一秋本身所面对的也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金盏银台在我手中,可我却不是藏君殿的人,也不像君莱那样,做出剥夺魂灵的事情。一秋先生,对此可以完全放心,这一切并不是你所想的这般模样。”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要是洛白有所隐瞒,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最终的结果,最终的呈现,到底体现在什么时候,未必有现如今这么一种表现。 金盏银台的重要性也没有那么明显,一个可融合的魂灵罢了,未必有那么重要的地位。 但,这之后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可未必就是这么简单的了。 说起来,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始终都是被排除在外的。 听到洛白的话,黎一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明明这一切本身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洛公子,若是您想要针对佣兵会的话,凭您现在的力量还不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 黎一秋深吸一口气,无论洛白现在想要做什么,又一部分的东西基本上是完全做不到的。 但,之后的时间中,勉强能够适应的,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人们需要真正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面。 “一秋先生,我来到金陵城是因为缘,但这缘却不会落在佣兵分会的身上。对于这一点,一秋先生可是有什么好说的?” 洛白却是摇摇头,有些东西并不是说要真正体现在佣兵分会这么一个地方。 洛白在金陵城中,那所谓的灵魂吸引也从来都没有落在这佣兵分会身上。 这里的存在对洛白来说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洛白就是很清楚的。 也正是因为这么一份清楚,所以魂海中007才是没有办法理解洛白所做出的抉择。 对于这一点,本质上的区别也都是十分明显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会来到佣兵分会,对洛白来说,也是一件完全说不清楚的事情。 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方,给自己稍微找一点事情去做一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什么可以忽视掉的。 “一秋先生可真沉得住气,这金陵城果然是养人的好地方。就是不知道,你背后所谓的黎氏一族到底在想什么呢?” 见黎一秋还是不说话,洛白脸上竟然是带着一点点笑意了。 说起来,黎一秋的存在,的确是比较奇怪的。 但本质上的冲突,从来都没有体现在这里。 黎一秋心中一阵忐忑,他并不是很清楚洛白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东西。 说这样的话,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敲打。 可,黎一秋这是第一次见到洛白,对这么一个人,完全就是陌生的,也不清楚这么一个人最终选择的走向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无端的猜测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种事情,黎一秋掌管金陵城佣兵分会这么久,自然很是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在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所有的,剩下的全部,对未来,对结果,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他们所真正面对的,就只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未来,能够呈现出来的,从来都不是这么清楚的事情。 可惜了,黎一秋面对的是洛白,是真正的洛白。 是经历过那一切,甚至毁掉了一部分存在的洛白。 黎一秋始终没有开口说些什么,这就很是让人郁闷。 而,洛白现在也不开口了,就这么坐在这里,静静地等待着。 无论结果是什么,对他而言,这里只是一个普通地地方。 他过来,是因为手中有金盏银台,曾经见证过黎川的一部分。 至于其他的,跟他没有太多的关系,也未必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 可,之后的全部,能够改变掉的,其实并不是很多。 这种事情,如果以开始就是错过一部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所有的岁月中,终将错过。 “洛公子,如果不是为此而来的话,您到这佣兵分会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只是金陵城佣兵分会的人,跟上面,跟黎氏都没有过多的联系,要是想要趁着我在,做些什么事情的话,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此而言,黎一秋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无可厚非的。 正常情况下,对任何一点的认同,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洛白对于这样的一种结果,也始终没有这样的呈现。 无论是针对什么,远远都是没有办法呈现出来的。 最终的结果呈现上,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所需要面对的,也从来不是这样的一种呈现。 有些东西的全部,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话,洛白所需要做的事情大概也没有这么简单了。 一切都是非常清晰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格外明了的一点。 “洛公子,想必您来到金陵城肯定不是一个意外。若是有什么想要做的,请您明示。还有一点,一秋也希望洛公子明白,这金盏银台是黎氏一族的,洛公子最终也还是要把这件东西还给我们的。” 黎一秋不喜欢一再地沉默下去,无论是经历什么,都不愿意再经历这样的事情,好像永远都没有一个结果一样。 但,无非这样的结果,能够验证的存在始终只有那么一点,这才是真正悲哀的地方。 分明这一切不应该变成这样的,但大势之下,却依旧变成这般,内心中的煎熬属实是令人诧异的。 但,黎一秋完全没有办法,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没有办法的。 只要这样的一点依旧存在,这始终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分明这一切不应该是这般结果。 很久很久以前,黎一秋就有这样的感觉。 后来,黎川被舍弃,云镇那么一座佣兵分会被舍弃。 他所知道的北宫家的人也是被舍弃掉的。 太多太多的人成为舍弃的棋子,他有时候也会害怕,害怕自己成为其中的一份子,成为那被别人掌控生死的棋子。 但想想,害怕又能怎么样? 这种事情不是自己拒绝,不想要,就能够结束的。 这人跟人之间,任何一种差距都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自从黎一秋开口说话以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黎一秋,似乎想要从黎一秋的身上觉察到什么东西的存在一样。 但,这样的一种感觉,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是没有办法做到这样的一步。 黎一秋自己也是如坐针毡,见洛白一面,比以往所有岁月当中所经历的事情都要更为严重。 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一刻是能够完全放松的。 至于其他的,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自然也是一件好事情。 但,没有办法的。 刻意遗忘的,终究还是会浮现在脑海中。 黎一秋现在所经历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们所拥有的也是这样简单的一种结果。 黎一秋吞咽一口口水,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 这种想法,属实是令人格外诧异的。 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这一切,终将成为黎一秋印象深刻的一部分。 做到这么一点的话,洛白出现在金陵城的一部分意义也就是完全达成了。 但,最终的结果,未必是这般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黎一秋自己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所以从来不需要有人刻意去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黎一秋跟洛白之间,这些谈论的事情,牵扯甚广,能够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也无一不是大佬。 这对守在门边上的红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红槿在这么一个时候,甚至打算直接离开这么一个地方。 但,做不到。 自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只是黎一秋的侍女,想要静悄悄地离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她只能这么听着,听着这些她本不该接触的东西。 “这世间,黎氏掌控佣兵会其实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良久,洛白才是张口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黎氏原来是佣兵会的主管家族吗? 这种事情,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吗? 但如果仅仅只是针对这么一点,最后的结果,都是令人诧异的。 对洛白而言,对黎一秋而言,都是如此。 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何苦来哉? “洛公子何出此言?在这里,小小的一座金陵城,洛公子有何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黎一秋听到这样的话,便是没有办法理解了。 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还有这样的说法。 黎氏一族虽说是佣兵分的家族之一,但也远远达不到洛公子所说的这样,掌管着整个佣兵会。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为此,所付出的一部分代价也是非常明显的,怎么可能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黎一秋非常不赞同这么一种说法,洛白这完全就是无端的猜测,根本没有真正的证据。 洛白所说的一切,基于正常的情况下,应该是真实的。 但,黎一秋的表现又不像是完全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难道是因为这佣兵会的势力交错真的不像是洛白所想象的这样? 但,这种情况基本是是不太可能的。 算起来,这么一种想法,基本上都是非常清晰的一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准确来说,这样的变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转瞬之间的情感再也得不到所谓的默认,其实结果也是非常难以想象的。 他们的心中,他们的想法都是难以想象的,真相是什么也从来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 可惜了,这么一种想法,一直以来,都不会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自始至终,最终的结果呈现,始终都是令人震撼的一点。 算起来,他们的想法到最后也没有真正体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这种事情如果以开始就完全说清楚的话,没有必要演变成这样的一种结果。 但,最终,黎一秋的口中,跟洛白所谓的真相是截然相反的。 这种事情到最后,也必然有一面是充满故事性的。 这就很是让人郁闷了。 对于此,难免不是抱有另外一种想法的。 可惜了,这种事情,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样的改变都是有足够多的时间慢慢去改变掉的。 人的一生,所有的全部,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么一点,才能够得到全部的所谓的反应。 所以,一直以来,他们才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听着黎一秋的话,洛白摇摇头,这一切如果只有黎一秋所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事实不会欺骗人,洛白口中的存在,其实才是真实的存在。 佣兵会成为这样的庞然大物,稍微有些能力的地方就会有所谓的佣兵分会,靠的可不是那连姓甚名谁都不想清楚的家族。 黎氏一族是浮现在表现上的唯一家族,这么一点,就已经很能够代表许多事情了。 黎一秋不是很清楚这样的事情,只是他跟黎川是一样的人,都是被舍弃掉的存在。 除却这么一点的话,其余的原因可是丝毫都没有的。 转瞬间,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得到所有的回应。 算起来,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是令人震撼的一点。 黎一秋这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等到他真正经历这一切,经历他本身应该经历的罪恶的开始,自然就会明白洛白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金陵城中,无风无雨,一秋先生倒是比黎老要好上许多,短时间中不用经历这样的事情。” 对于此,洛白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说一句黎氏一族不适合管理佣兵会已经是泄露不少的隐秘。 若是继续说下去,大概洛白的声音都是没有办法发出来的。 这是很现实的一种事情,没有必要说是演变成这么一种样子的。 幸运的时间中,总是会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人,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令人格外怜惜的。 洛白也不除外。 “洛公子,这事情您就打算这么算了?” 黎一秋简直是跟不上洛白的节奏,这说换话题就换话题,也不知道洛白本身在顾忌什么。 黎一秋是真的不明白洛白这个人,突然出现在佣兵分会,说自己并不是有意来到金陵城的。 又是开口关于黎川的金盏银台。 许多事情,完完全全超出黎一秋的想象,基本上算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事实却是这么离谱,就这么发生了。 黎一秋稍微伸手摸着自己的嘴角,不太明白洛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算起来,如果只是这样的一点,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去更改掉的。 那么,洛白这左言其它的本事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不得不说,黎一秋拥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太把洛白想的那般复杂。 洛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从来不顾忌这些事情是否涉及到某些隐秘,只要自己想说便说了。 佣兵会的真实情况,也应该跟他的说法没有多少区别。 黎一秋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是因为他本身所接触的就只有金陵城,更多的,他原本就不会伸手去触碰的,如何更加清楚更上面的事情? 黎一秋在这么一个时候就应该是保持沉默的。 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办法,无论是针对什么,本身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至于其他的选择? 要是有这么清晰的一种选择就好了。 “一秋先生,我原先便不打算做些什么。只是见到佣兵分会稍微想到了云镇的事情,仅此而已。至于其他的,原就不是我本来的目的。” 洛白笑着看向黎一秋,这一切本就不该发展成这般模样的,会变成这样,只不过是因为两个人所说的事情完全不在同一平行线上。 黎一秋内心中简直就是饱受折磨,好话歹话全部都是被洛白说透了,他说什么都是岔了过去。 这感觉可真的太不好受了。 他们的世界中,如果连这样的声音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的话,那结果很显然就是没有办法真正改变掉的。 算起来,他们的世界中,连这样的存在都是异常模糊的话,那感觉,可真的是太不好受了。 剩余的全部,无论是经历什么,都是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至于这件事情的本身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现如今真的还有这般重要吗? 重要的可未必只是这么一点的。 黎一秋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办法完全说出来的话,就当做他基本上不存在吧。 【你这样的话,会不会把人给吓到?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总是很容易让人想更多。】 魂海中,007倒是有看出洛白是故意如此这般的。 但,为什么? 洛白本就没有理由去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这般去说明佣兵会的事情? 事到如今,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一种改变。 所谓的选择,也是一直令人震撼的一点。 很显然,这种说法,若是基本上不存在的话,007现如今也不至于是这般模样的。 一旦开始另外一条道路的话,那就说明洛白是有所惦记的。 007现在能够稍微明白一点的便是如此。 其他的,他也没有完全想明白。 【不至于,黎氏一族的人应该没有这么胆子小的。不过,这金陵城还真是奇妙,居然还有黎氏一族的人在这里掌管佣兵分会,你说,这其中难道真的没有其他的原因吗?】 不得不说,洛白很容易去想那些根本还没有存在过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原因。 但,要是这般就能够变成这样的话,只能说原先的世界中,洛白能够猜测到的只有这么一部分。 无论究竟想要做什么,这最终的结果本身都是一种问题的。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很清楚的。 【佣兵会的事情远在帝都,甚至远到另外一边的中洲,你真的有必要在金陵城中讨论这样的事情吗?】 说实话,007并不是很理解现如今洛白的一些想法。 佣兵会的一部分原因,007自然是很清楚的。 可,如果没有这样的一部分原因,那又怎么样? 洛白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在金陵城中大闹一场吗? 别忘了,空间舰还停靠在千庙会的空间枢纽当中,这么一件事情已经牵扯到万宝阁跟千家,洛白要是继续走下去的话,落入其中的必然还有佣兵会的黎家。 这种事情,必然不是很多人愿意看到的场景。 真相因何而改变,本身就是存在一部分问题的存在。 如此,007从来不觉得自己应该把事情说的有多么透彻。 这么一件事情本身便是足够清晰的,为什么觉得这样的事情基本上是不会发生任何改变的? 【007你的胆子还是比较小,我只是稍微提了一嘴,何必这么担心?】 洛白微微抿嘴笑着,多余的事情,连多余的想象都是没有。 而后,洛白一敲手指,一声落下,肩膀旁边,金盏银台出现。 “金盏银台便是在这里,一秋先生觉得应该怎么办了?” 洛白不跟007去讨论这么一件事情的本来模样,就这么看着黎一秋,想要知道黎一秋面对这么一种情况,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令人震撼的。 算起来,如此而言,这种事情本身都是充满着另外一种趣味的。 黎一秋的视线就这么从洛白的身上挪开,落到旁边悬浮着的金盏银台之上。 黎一秋并不是很熟悉金盏银台的存在,可面前的事情,却无一不是在告诉他,这便是金盏银台,而且还是从黎川身体中剥离出来的金盏银台。 这样的一种心情本身就是很难去形容的。 曾经所有面对过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令人震撼的。 令黎一秋比较奇怪的一点,便是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这么一个时候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才是更加符合这么一种情况的。 这么一个世界,原来已经是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吗? 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一开始就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的话,可真的是令人难以想象。 话说到这么一种程度的话,本身所拥有的全部,也是很难去想象的。 唯一而能够改变的,必然是曾经所拥有过的。 如此而言,黎一秋更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了。 第一千三百五十一章 过去的始终过去了 面对金盏银台,实在是不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有些东西的本质,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是逐一被改变的话,是不是藏着旁的难以想象的事情? 黎一秋不敢继续深想下去,一旦开始这样的结果,必然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黎一秋的世界中,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变化,仿佛从一开始,本身就应该如此,为什么要改变所有的结局? 对于这样的事情,始终都是藏着一部分本身应该面对的事情。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黎一秋的世界中,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需要被真正掩埋的。 黎一秋的视线是做不了假的。 对这金盏银台,黎一秋还是非常紧张的。 不过,倒也不是真正羡慕,而是因为在黎一秋的心中,这是属于黎川的东西,即便黎川已经去世了,这金盏银台既然已经脱离出来,那最终的落脚之处也应该是佣兵分会。 而不是说是现如今这般模样的。 从过去而言,有些东西的本质到底是难以说清楚的。 为此,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还有改变,都是很难被人真正放在心中的。 这种事情,就断真的表现出来了,就一定是一件好事情吗? 事到如今,本身便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黎一秋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在过去的时间中,连多余的改变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这种事情的多余的改变,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般模样的? 而,如今的世界中,再也改变不了这种事情,或许本身就是一种很难决定的一点。 人们的心中,带着旁人本质上都很难说清楚的一点。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点,大概永远没有人能够完全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余的世界中,洛白就算是想要说清楚这件事情,大概也是不能够做到的。 洛白错过了时机,黎一秋面对的也不是真正的世界,对这样的本质,必然是很难真正想象的。 说到底,这种所经历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会发生改变的。 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抉择? 明明这一切本不应该如此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算起来,这一切还真的有缘吗? 来一曲定定地看着金盏银台,而洛白也就这般看着黎一秋。 门边上的红槿更像是被遗忘一般,仿佛这么一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很多事情,如果从一开始就说的这般透彻的话,大概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只不过,有些东西的本质,到现在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这样的改变,也是令人诧异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真相,在现如今这么一种时候,都是没有办法去彻底改变的。 这样看起来的话,所谓的真相其实能够验证的东西就很少很少。 红槿不喜欢这样的气氛,无论是针对什么人,她都一向不喜欢这样的世界。 还有一种原因的话,大概就是基于最本质的一些改变。 很多情况下,再也找不到曾经所面对的所有,这种事情的本质,就未必能够这般全部说清楚。 红槿从来不喜欢的便是这般。 对于金盏银台,黎一秋是纠结了很久的。 洛白的面前,开口想要这金盏银台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必然是有其另外的原因。 黎一秋自认为找不到这样的原因,他靠着佣兵分会也不能强迫洛白。 这个时候,黎一秋开始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什么听到“洛白公子”这么一个称呼就是过来了。 这中间可是差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要是这般就结束的话,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令人震撼的。 真相是什么,所谓的选择是什么,现如今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验证的。 只要这一点依旧存在着,就没有多少是需要真正被防备的。 黎一秋内心中无比纠结,到如今都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去说这件事情。 金盏银台的浮现,算是把一些东西的面子给踩到地上,偏生他们还要露出笑脸,给洛白一个很好的感觉。 不然的话,洛白一个不小心,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这样的一种选择,可真的是让人难以说清楚。 洛白就这么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也是足够让人心惊胆战的。 看来,这金盏银台是没有办法留在佣兵分会了。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告知清楚的话,大概永远都找不到这样的风景了。 其实,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有着其余的多余的可能性。 但,问题是有人能够在洛白的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一旦开始这样的结束,那必然所有的结果都是令人震撼的。 至于其他的,未必不能够改变掉所有的可能性。 看来,洛白单单一个人在这边的话,那感觉也是断然不同的。 这,也属实是让人完全没有想到的。 良久,发现黎一秋是真的不打算说什么。 洛白一伸手,旁边的金盏银台就是被收了回去。 作为魂宠的话,这一点,洛白还是很轻易就能够做到的。 现在的话,洛白针对佣兵分会,也没有那么多情绪可言。 最开始的一种怀念,现如今已经是慢慢消散掉,什么都不剩下了。 多余的,是什么,洛白也不想去纠结了。 只要这样的一种呈现,本身就在这边,这样的一种多余的选择,便是基本上能够存在的。 只要这样的一种开始,便是可以了。 无非是面对这样的世界,无非是改变掉多余的东西,到底还有什么事需要被可以隐藏的? 这种事情,向来不应该询问洛白,而是问一问这头顶上的佣兵会,他们所谓的博弈,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道路? 洛白本就没有牵涉其中,没有必要说出这样的一种声音。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所以无论是经历什么,都是需要去改变的。 答案若是从一开始就说清楚的话,他们需要真正面对的也从来不是洛白。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本质上都是充满着另外的可能性。 洛白所涉及到的世界,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 “我该走了,这里剩余的,却不是我想要的。” 洛白站起来,在面对黎一秋跟红槿,说出这样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洛白这是把佣兵会耍的团团转,一圈下来,洛白什么都没有做,黎一秋的心中所压制的情感就是到了一种顶峰。 不得不说,洛白这样的行为是真的改变掉许多东西。 若非如此的话,大概率也不会看到现如今的场景。 许多时候,无论是真正改变掉什么,都未必能够全然说清楚这么一点。 之后的世界中,能够真正验证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这种想法,到底还应该走到一种什么程度? 这一些,通通都是跟洛白没有任何的关系。 收起金盏银台,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洛白就能已经做下决定,准备离开佣兵分会。 原本还以为这里的人跟黎老有着相似之处,等真到了这里,却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正在他们的身上,找不到曾经和黎老交流的感觉,所谓的怀念,大概只有继续存在于记忆中,才会有这么美妙的一种想法。 若是其他的,大概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可惜了,这种事情,原本还能够让洛白足够舒服一点的。 可没想到棋差一招,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如此而言,无论是针对什么,短时间中,洛白都是不会提起多少兴趣。 “洛公子,您欺人太甚!” 就在洛白准备离开的时候,黎一秋突然站起来,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黎一秋内心中的郁闷属实是绝了,但又宣泄不出来。 等到洛白说出这样的话,黎一秋就很是清楚,这是自己的机会到了,若是做到这一点的话,很多事情就能够改变掉了。 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说的话,其实并不能改变掉什么。 来一曲自己本身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 可惜了,到最后,黎一秋也并没有真的针对洛白做出什么事情。 这种存在,并不会改变掉所谓的真实存在的东西。 黎一秋吞咽一口口水,情绪一上来,就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话,黎一秋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难不成真的要去改变掉什么东西的存在吗? 但,这种东西如果真的存在的话,便不会是这般场景。 这种事情,向来不是黎一秋的强项。 金陵城中,黎一秋这样的人掌管着佣兵分会,真的是一件不错的选择吗? 洛白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黎一秋,黎一秋接下来还想要说什么? 如果没有什么可说的,洛白依旧还是会离开的。 所触及到的世界本就不应该在金陵城中,是洛白想差了,认为这样也是足够可以的。 旁的人不会理解到洛白的想法,也不想理解这样的事情。 有些东西,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为什么始终觉得这样的存在是应该真实存在的? 短暂的时间中,无论是经历什么,最后都是没有办法改变掉的。 真相是什么,对他们而言,还有那么重要吗?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走到了另外一种程度上。 对于这样的一点,无论是经历过什么,都未必能够改变掉。 洛白很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最后的改变,落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会有任何的浮现。 洛白站在这里,黎一秋要是不继续说下去的话,他是真的要离开佣兵分会了。 这里没有黎川的痕迹,没有他所熟悉的地方,也没有他愿意追寻的曾经。 站在那台阶之下,缓缓浮现在脑海中的记忆不过是曾经再也看不明白的过往。 有些东西,洛白始终都是要舍弃掉的,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 而,曾经的世界中,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他不愿意表现出来的事情,未必能够说清楚。 这一次,换做任何的存在,都不会有这样的更改。 “一秋先生,过去的便应该过去,你这般跟我说话,也是毫无意义的。” 洛白看着黎一秋,无论如何都是改变不了的。 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欲往药阁? 对黎一秋来说,真的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多余的可能性就已经全部被舍弃掉了。 洛白说这样的话,其实是想要全身而退的。 对佣兵分会而言,不过是区区一个洛公子来过一次,见过一面黎一秋,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这件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自始至终都没有这么简单的。 这个世界本身便是如此安全。 若是想要全身而退,以如今的准备来说,大概是完成不了的。 洛白必然还要准备其余的事情,然后用来改变掉佣兵分会。 只有这样,才能是说有足够多的时间,渐渐去改变掉的。 这种事情,完全没有这样的改变,到现在也未必有一个完整的章程。 洛白对于这么一个目标,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可言。 若是能够这么简单就处理掉这样的事情,那可真的是太简单了。 简单的尽头,便是洛白无法相信的原因。 “一秋先生,我实在是没有理由继续停留在这里。告辞!” 就现在这个情况,洛白说走就走,没有丝毫的停留。 这一次,洛白离开的很是干脆。 黎一秋也没有出声,再也没有说什么。 房门大开,洛白就这么离开,经过走廊,穿过那任务大厅,再也见不到任何的身影。 “黎老,您看?” 红槿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所讨论的事情也不是红槿所能够解除的。 不过,就目前来看的话,黎一秋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要是发生什么事情的话,那就不太好了。 开口询问着黎一秋,红槿觉得自己所作的事情还是比较正确的。 但,之后的时间中,红槿还是觉得这么一件事情要跟红澜说一下。 她不是很清楚洛白这么一个人,但对红澜来说,那就不是很确定的事情了。 所以,等黎一秋这里的事情结束后,红槿打算跟红澜好好交流一下。 黎一秋挥手,让红槿先下去。 他想要在这里稍微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无论是什么,对时间而言,始终都是能够平静下来的。 红槿看到黎一秋的收拾,张张嘴,却是没有说什么,就这么退出去,并且关上房门。 看来那洛公子的存在是真的令人比较震撼的。 但,从某种结果上来说,也证实了洛白身份的比较奇怪。 只有这么一点的话,很多事情,就能够完全说清楚了。 结局上的更替,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地。 只是,怎么说了,如果仅仅针对这一点,面对红澜的时候,她又应该说出什么样的话? 改变掉的? 还是不能改变掉的? 这种东西针对红槿的话,还是比较有困难的。 红槿稍加思索,就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 …………………… 洛白离开的时候,什么想法都是没有。 他来到佣兵分会,感觉更像是走过一条既定的道路一样。 如此而言,洛白现在心中的想法就稍微有些奇怪,有那么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感觉。 但,自始至终,洛白就从未想过在金陵城中,自己还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任何一种改变,任何一种更替,走到这么一步,其实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改变的。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轻易走到这么一步?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需要被完全否认掉的。 事实如此,完全没有必要去刻意更改掉什么。 答案在每个人的心中,始终都不会刻意更改掉什么的。 这样的一点,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慢慢去改变的。 仿佛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所有的存在,他们能够留下的所有,都是足够清晰的。 生命是刻意的。 选择是被动的。 这么一个世界中,对洛白来说,他手中紧紧握住的,可不见得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离开佣兵分会,洛白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感觉,走到这么一步的话,其实洛白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了。 【去放一放狠话,就这么离开了?】 魂海中,007对这么一个选择也不是很理解。 他还以为洛白要把这天给掀掉,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种事情,如果仅仅只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007都是非常清楚的事情,洛白没有必要不清楚。 那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佣兵分会? 做出这样的选择? 这种事情,自始至终都应该留下一部分痕迹的。 这种事情,如果仅仅只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答案落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本身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话说回来,洛白这么做难道不是更加符合007的想法吗? 为什么现在007心中会冒出这样的疑问? 这只能说,双标就是如此简单的事情,他想一想可以,要是洛白被动做出这样的决定,那必然是不行的。 【那个地方,以后若是有时间,终将再去一次的。这一次,大概不是真正的时间,也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对此,洛白心中倒是没有多少想法。 反正事情已经是这般模样了,没有多少需要真正被惦记的存在。 是了,这本身便是没有多少可以惦记住的。 【看你这意思,你是想好了要怎么做?】 洛白这轻描淡写的话,总觉得要搞事情一样。 007觉得洛白之后的时间中还是准备要做一些什么的。 但,就目前这些局面来看,完全猜测不出来。 啧,007觉得这可真的太令人郁闷了。 不过,有那么一点存在的话,结果始终都是会刻意更改掉的。 有这样的一点存在,就没有多少可以郁闷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说,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要不你选一个地方?看一看这金陵城中的风景到底算一个什么情况。】 洛白微微摇头,始终没有继续说下去。 简短的话语中,洛白的底气却是很足的样子。 这样的一种选择,难道真的能够做到这么一步吗? 这么一种想法,对007来说,大概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 只不过,洛白后面这话倒是让007提起来了兴趣的。 要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能够做到的话,那金陵城中有什么是能够吸引到007的了? 这么一点的话,007可是要好好纠结一下。 难得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几大势力的范围之内,007一定要找一个合自己眼缘的地方。 要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的话,那很显然,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不能想象的。 最终的世界中,任何存在的本身,都是存在问题的。 【要是你这么问的话,相较之下,我想要去药阁一趟。】 最后,007说出这样的话。 倒是选择了一个洛白没有想过的可能。 药阁。 他原先以为007会想到那些什么器师、阵师交流会之类的地方,没想到是药阁。 虽说有些麻烦,但洛白已经开口了,自然会答应007的。 这么一种情况下,洛白还是想要弄清楚007这么做的原因。 有些东西,如果一开始不问清楚的话,那最后的结果必然是难以想象的。 仿佛在这么一个世界中,任何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这种事情,本身都是难以抉择的。 而,事到如今,洛白跟007所要去的地方是药阁。 云阳城中,药阁的事情都还没有远远的过去,再一次经历药阁的话,真的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 对于这么一点,自始至终,洛白都还是觉得其中藏着一部分问题的。 【为什么会是药阁?】 洛白也不会弯弯绕绕的,就这么问着007。 至于其他的,本身便是没有这么明显的,到底有什么是不能完全走下来的? 对这样的一个世界,无论是经历什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改变。 为此,每个人基本上都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算起来,这些东西的本质都是很难去认知的。 【心有所感,自是如此。若是问我真正的理由,大概是没有原因的。】 007在魂海中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 对这么一件事情,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算起来,人们的心上,若是产生了隔阂,自然不会是这样的场景。 见此,洛白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不过是药阁,走这么一趟,也是没啥大问题的。 走在金陵城中,日升月落的,他再也没有回去过长春楼。 不睡也成为了常态。 但,洛白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长春楼当中,还有陈子航跟莲梵的存在。 这么两位存在,就这么等在长春楼当中,似乎并不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而且,这么一种情况下,长春楼顾允风还跟陈子航碰上面。 走廊上,陈子航本来是想要去见莲梵姑娘的,可想到自己的存在,还有自己还为弄清楚的事情,踟蹰片刻,也还是打消了这么一种想法。 只有等到洛白回来以后,再是询问清楚。 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下,重回自己房间的陈子航跟上来的顾允风碰上了面。 他们互相不认识,错身的那么一刻,顾允风却是转过身,伸手摁住陈子航的肩膀。 紧接着,顾允风便是用肯定的声音问着陈子航。 “你是半妖之体?!” 一下子被人摁住肩膀,陈子航想要挣扎,却是没有挣脱掉。 陈子航又不是洛白,顾允风可没有那么讲究,想要完全控制住一个人,这种事情还是勉强能够做到的。 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的存在,如果只有这么简单的话,就好了。 见自己挣脱不了,陈子航便是闭上眼睛,而后又是睁开。 “是,我是半妖之体!” 说出这样的话,陈子航都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原本的话,顾允风还打算多说一些什么的。 可,转念一想到洛白现在根本不在长春楼,还是不要乱说话比较好。 “请你一直待在长春楼,不要出去了,金陵城中对半妖之体有一种莫名的喜爱。” 说到喜爱的时候,顾允风还稍微加重了一下声音,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本来的话,陈子航还想多问两声的。 但身后的触感还有力量都是一一消失,等他转过身的时候,顾允风已经是消失了。 真是奇怪。 第一千三百五十三章 仿心草 对药阁而言,很多事情都是超出了掌控。 洛白对007的说法来看的话,大概是没有办法去理解的。 大概率上,无论是针对什么,现如今的场景,都不应该仅仅只是这般。 这个世界中,他们本身所存在的一部分,到最后都是汇入大江大河,什么都不剩下。 洛白是真的想要弄清楚007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理由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不过,就算是真的来到药阁,洛白所需要付出的部分代价都不能说是非常明显的。 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能够去改变。 药阁只是一座小阁楼。 只有仅仅三层楼,愿意进入到药阁的人也是少数。 药阁更像是一种象征,天下药师的一种象征。 至于其他的,在这么一点上,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说起来,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将慢慢淹没掉所有的可能性。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了,就远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提到药阁的话,洛白并不算是特别喜欢这么一个势力。 不仅仅是因为药无恨的存在,更是因为在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还有灵的存在。 灵,存在不易,被药无恨这么一插手,便当真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事到如今,这样的一种世界啊,可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对药阁的话,洛白的心情的确很是复杂,也并不是很能够理解007这么做地理由。 无论是针对某一点,在他们的身上,这一点的体现终究是令人诧异的。 这短暂的时间中,谁能够见证那过往中所有的情感了? 【若是不愿的话,也可不进去的,我并非是非要去药阁不可。】 洛白的纠结完完全全地彰显出来,魂海中,007反而是有些迟疑了。 怎么说了,007原本都没有想过药无恨跟十一的事情对洛白的影响是这么明显地。 这之后所有的情感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这也是一种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过去的岁月中,曾经能够见证过的所有,都不过是这般场景。 这般模样,一直以来,都没有彻底改变过。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真相远远比所能够想到的更加恐怖,这也是如此。 这般世界,总是要见证那么一点点谁都说不清楚的原因。 望着远处的药阁,洛白摇摇头,事情已经是到了这么一步,没有必要说是临阵脱逃的。 不过是药阁,没有必要退去。 这个世界,若是本身都在这里的话,大概所能够承载的也会是另外一种场景。 “放心,我不会在药阁中做些什么的。不过话说回来,来药阁的话,你也肯定不是没有所求的吧?先说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吧?” 洛白虽说心情有些复杂,但有些事情却不会就这般舍弃掉的。 007的世界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过往? 要是来到药阁的话,什么都不曾留下,那对洛白来说,是一种怎么都琢磨不清的过去。 算起来,要是进入药阁的话,不应该是表现出另外一种模样吗? 【仿心草,我在药阁之中有觉察到仿心草的气息。】 迟疑片刻,007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听到这里,才是彻底的不明白了。 他并不是很清楚仿心草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仿心草? 【对我有大益,所以才想着要去药阁一趟的。若是你真的不愿意进入到药阁中的话,我也可以不要这放心草的。】 007说着话,对仿心草的来历却是不予解释。 正常来说的话,任何情况下,针对某一点的认同,基本上都是有原因的。 洛白不再追问下去,反正知道了仿心草的信息,更多的说法也就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是的,洛白很确定自己只要清楚这么一点便已经是足够的。 洛白稍微收拾了一下,少年模样,带着些许的稚嫩感,像是才出家门不久的少年。 行走在这般的大陆上,对任何存在的本质来说,都是慢慢所变更的。 “您请这边,不知公子身上可有什么病患?” 洛白刚刚一进入到药阁当中,就是呗一侍从带到了另外一边,那边被屏风隔开,摆放着好几张长凳,长凳上都是坐满了人。 看起来,这药阁并不像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冷冷清清的。 有人的地方,有医馆、药阁是做成不过的事情。 但,药阁终究是服务于武者的,体有元气者,才能说是成为药阁的病人。 其余的,随便处理之后,也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对这样的一种结果,必然是让人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对于医来说的话,洛白始终念念不忘的,只有那问剑王朝当中的林家,还有林家医馆,甚至还有那么一部《林家药典》。 也不知道林予一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这一部《林家药典》是最适合林予一的,能够走向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也不是这短短的时候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的心中,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去得到所谓的回应的话,自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药跟林予一的符合程度却是很高很高的。 当初在剑都的时候,洛白还觉得非常震惊。 再加上药离跟林星晚的抉择,对洛白来说,那样是最好的结果,终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模样。 或许,对另外一种程度来说,这是应该被否认掉的。 只是,应该怎么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对洛白来说,本身都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 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了,那必然结果是非常茫然的。 最后的世界中,再也不会经历到这样的事情。 洛白摇摇头,要是这般继续想下去的话,他这一辈子都是没有办法停留在药阁当中的。 因为天生跟这里的气场不是很合。 洛白冲着身边的人摆摆手,他可没什么病,来到这里,自然是有所需求的。 不过,他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别人的掌控当中。 所以,真的要面对这么一点的话,洛白也不希望说是自己的身边存在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接下来要怎么做? 唔。 洛白稍作迟疑,脑海中闪过了许多中想法,唯有这样的一点,最后都是没有办法去更替掉的。 对这样的一点,洛白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找到真正的原因。 那人瞧着洛白的神色,发现这么一个人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之后,便是离开了这么一个地方。 正常来说,很多事情的思念都将幻化成另外一种模样。 如今,这种变化,对洛白来说,却是不愿意看到的。 【仿心草在上面,我们大概要上去一趟。】 魂海中,007的声音适时响起来,告诉洛白现在应该怎么做。 怎么做了。 去药阁上面? 上面还有二楼、三楼,到底是第几楼? 一层一层看上去? 还是说,有些东西,需要别人亲自给送下来? 送下来,倒是不必。 若是这般的话,好像也只有自己慢慢走上去了。 嗯。 就这么做吧。 稍微左右摇摆之后,洛白就是做下决定。 自然是要自己一步一步走上去的。 他倒是要看看这药阁,这药家,是否还想是云阳城那药无恨是一种模样? 有些东西,只有自己真正经历之后,才是最应该面对到这样的一种选择。 很多情况下,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去认知清楚的话,那结果才是真的令人诧异,完全想象不到。 随着一阵风,洛白就这么起身,然后来到楼梯那边,就这么慢慢走了上去。 不过,二楼并不是治病疗伤的地方,而是贩卖各种药草、丹药、药剂的地方。 这么那一层的话,如果没有另外一种可能性的话,大概是会被完全拒绝进到这么一个地方的。 洛白说不上来自己的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可如今的模样,确实是让洛白始终明白不了到底要怎么去做。 仿心草,这种东西,对007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想不明白,洛白不觉得自己还应该去面对什么样的世界。 不管了,已经到这么一种程度,没有必要刻意隐藏下去,这对自己来说,并不算是一件比较好的事情。 而且,怎么说了,在过去的岁月中,无论是经历过什么,都是更加有这么一种感慨的。 所有的曾经,如果连这样的过往都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话,那才是必然的。 洛白希望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什么人?!药阁二楼,闲杂人等擅入!” 不过,等洛白真的走过这台阶,来到二楼的时候,却是让人给拦住了。 四个身穿铠甲的人,交错过长枪,拦住洛白,盔甲头盔之下,看不清这些人的脸。 洛白站在这里,稍微偏头,看到他们身后的入口。 看来这二层是直接铺开的,没有分间之类的。 根据之前在外面所看到的场景,这二层里面的空间是极大的。 但,旁的没有想过,但自己怎么就被,唔,被人给拦在了外面? 就洛白现在这么一种心情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分明是这般模样,却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过去的岁月当中,无论是经历什么,本身便是应该如此模样的。 本身便是该如此的。 如此而言,洛白站在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感情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孑然一身,从未经历过什么很好的场景吧。 金陵城内,自己的身份简直就像是一种笑话。 很多存在完全涉及不到金陵城。 自己在这里,真的更像是一种普通人,他对药阁的话,手上没有任何的存在,也没有任何的底牌。 这种事情,一开始就是错过了。 洛白站在这门外,看着护卫,慢慢地又是收回自己的视线。 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但他对仿心草是真的好奇。 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让007都是惦记上了? 洛白的心中很容易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所以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基本上,都是因为另外一种原因的。 这,药阁二楼,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够进去了? 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药阁二楼 仔细想起来的话,这种改变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如果要不知不觉从这些护卫的面前进入到二楼当中,大概是不可能的。 对这么一点,所有的认知能力,基本上还是出现了一部分问题的。 洛白认为在自己的身上,无论是经历什么都不至于说是变成现如今的模样。 转瞬之间,任何的情感,都应该被真正舍弃掉。 “阁下若是没有什么事情,还请离开!” 见洛白始终站在这么一个地方,这护卫中的其中一员就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显然是令人诧异的。 最终的世界啊,若是不能验证更多的可能性,那么其结果必然是出乎意料的。 洛白倒是没有想过自己想要进入一个地方会显得这么麻烦,走过千楼,走过长春楼,没想到在药阁这边却是变成这般模样。 属实是,属实是让洛白完全没有想到。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抉择都是应该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一种结束,大可以不必这般的。 说起来,他们所面对的也未必只是这样的样子吗? 最终的结果无论是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应该变成这般模样的。 时间上的问题,如果只能体现在这么一刻的话,那才是真的存在一部分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真挚的感情,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还是能够稍微让人适应的。 “我要进去买一些药草,难道也不能进去吗?” 洛白伸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感觉上,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仿佛是完全想不到的情况。 但,问题是,这一点的表现上,到底存在着多少问题? 这种想法的改变,若是不能够从这些护卫的面前找到一个平冾的接点,或许就可以完全当做这么一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可以!没有木牌,谁都不能进入此处!” 锵! 一声落下,护卫将手中的长枪重新靠了靠。 听到这声音,洛白感觉心中一跳,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但,怎么说了,他似乎很久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从高处落到如今这般,洛白心中的落差在这护卫冰冷的言语当中一一呈现,仿佛这个世界的落差也就在这么一刻浮现出来。 原来,在洛白的身上很容易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洛白伸手揉揉眉心,他现在基本上都快要没有耐心了。 继续这么下去,谁也不确定洛白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毕竟是洛白,要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解决不了,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说到底,洛白在药阁当中寸步难行,或许只是因为身份的关系。 “他随我进去了,这是木牌。” 就在洛白在想着要如何掀翻药阁的时候,后面突然走上来一个人,一道抛物线划过,一木牌稳稳地落在那护卫的手中。 听到声音,洛白转过身子,看向后面的人。 怎么说了,这么一个人穿着简单的藏蓝色的衣服,身上没有任何的点缀,手中还有一把深邃的蓝色的扇子。 上下打量过这么一个人,只觉得平平无奇。 是的,在洛白的心中,只出现了这么四个字。 一木牌,可入两人。 护卫稍微纠结了一下,还是挪开长枪,让洛白还有那人进去了。 其他的,护卫便是没有说那么多。 有时候,完全没有必要是现如今这么一个样子的。 很多情况下,连这样的一种审时度势都不清楚的话,他大概很快就要从药阁中离开了。 “兄台来这药阁二楼是想要做什么?我去过万宝阁,可惜万宝阁中没有我想要的东西的消息,我只能到药阁这边来看看了。” 洛白跟着人走进去,还没回过神来,就是听到了前面那人的声音。 “多谢,在下洛白,不知兄台名讳?” 洛白看着那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手落下去,介绍了一下自己。 “洛兄,幸会幸会。在下沈青遥,洛兄若是不嫌弃,唤我沈兄,或者青遥,都是可以的。” 沈青遥一摇手中的折扇,笑吟吟地看着洛白,丝毫的迟疑都是没有。 短暂的时间中,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最终的世界中,旁人的想法都是毫无意义的。 “洛兄,你怎么没有木牌就想要到二楼来?你不知道药阁中,规矩还是比较大的吗?” 沈青遥没有纠结太多,稍微一拍手,就是收起折扇,往前面走去。 这么一走,二楼的景象瞬间就是浮现出来了。 “我第一次来金陵城,并不是很清楚这边药阁是这么一种规矩。” 看着一整个大厅,洛白微微点头。 这个时候了,魂海中,007也是告诉洛白,仿心草就是在这么一个地方。 就是具体在什么地方,还需要准确地去探知一下,所需要的时间也是比较漫长的。 “难怪,刚才看你那样子,都打算直接闯进来了。” 沈青遥走在前面,有些东西的全部,基本上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如果只是看到这样的风景,大可不必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样的一种事态变化,到底是很难真正预料到的。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紧张。这还要多谢沈兄,不然的话,我就真的是,唉。” 洛白并没有说完这么一句话,但未尽之意,沈青遥还是比较清楚的。 瞳孔中闪烁过一抹奇怪的情绪,沈青遥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不过,沈兄你到这里是想要做什么?” 洛白摆摆手,到底是没有过多地说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一种改变也是被完全放在心上的。 所有的声音全部都是会被真正消散掉的。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洛白想要找到仿心草,那沈青遥必然是藏着他身上一部分的秘密,继续走下去,亦或者改变掉某些东西的存在。 这样的声音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这般模样。 任何选择,任何开始,基本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原因的。 然而,幸运的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一点,如果没有更加清楚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令人更加震撼的。 说到底,这些声音的全部,也都是更加令人去怀疑这件事情的本身。 但,怎么说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很多人也未必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洛白跟沈青遥交流算是比较顺畅的。 可,外面的护卫始终觉得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有些奇怪,所以这件事情就这么到了药阁药师——药无宁的身上。 转瞬间,任何一种改变,都是需要被真正放弃掉的。 “木牌发放下去,就不要管他带什么人进去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这几日不要来打扰我。” 药无宁说完这么一段话,就是让人直接退下去了。 等到人离开之后,药无宁这才是翻手,手中出现一银色面具,戴在脸上,遮住了半边脸,完全看不出来面具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说起来,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被人真正在意的。 这种选择,也是能够被人慢慢放在心上的。 不过,药无宁带着面具,到底是想要去做什么了? 什么值得药无宁去这么做? 转瞬间,一缕青烟飘过,药无宁的身影消失不见。 …………………… 二楼当中,洛白跟沈青遥也没有继续交流下去,继续交流下去的话,其实最终的结果未必就是好的。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足够清楚的,没有必要说是到现在还是很难去真正验证什么。 这样的一点,任何的选择下,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沈青遥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洛白要去找仿心草,两个人实在是走不到一堆。 正如之前洛白所想的那样,这二楼的空间范畴是很大很大,丹药自成凉面墙,药草则是拜访在平台上,还有些正是栽培的。 这个世界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慢慢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有些东西的认知程度,基本上都是很难去忽视的。 只是,洛白并不清楚,当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沈青遥一直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神色莫名,根本不知道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事情。 这种事情发生在洛白的身上,洛白还没有多少察觉,可真的是有够奇怪的。 不过,洛白是当真一无所知吗? 想要在洛白的面前玩弄心眼,到底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这还是有待商榷的。 无人能够躲过洛白,除非是洛白自己本身愿意的。 【话说回来,这药阁的摆放还真是不错,都让我有些心生欢喜了。】 这话也只有在魂海当中跟007说了,自己身边没有多少人,也不会留下多少痕迹。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说这么普通就能够结束掉的。 分明在过去的岁月中,一直一直都是这般模样的。 可,谁知道,到最后,却也是变成了如此,谁也没有放过谁。 【药阁比较特殊,你自己多加小心,药家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有些东西是真的很难去说清楚的。】 魂海中,007再一次提醒着洛白,不想让洛白就这么直接结束掉这一切。 准确来说,是因为007足够清楚药阁是一个什么情况,才会用这样的言语让洛白更加小心一些。 至于其他的,便是想做也是做不了的。 如此而言,这么一个世界,为何而更改,似乎连多余的存在都是没有了。 【我自会小心的。药阁之内,掩藏自己的身份,经历这样的事情,对我而言,属实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洛白这样说的话,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 最终的世界,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藏着这么一部分难以解释的一点。 不过,怎么说了,药阁之内,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那仿心草又不见踪迹,他们在这么一个地方,若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好像也不会说是能够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冥冥之中,针对药阁的话,到底要如何去做? 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 无宁 无论是针对某一点,在药阁之上,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剩余的说法也就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洛白的内心始终都是不平静的。 自己的身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有人真正陪伴着他。 这么一条走,走过那么远的距离,到现在都还是很难去想象的一种局面。 人生在此,到底是有什么事需要被真正掩盖的? 无论是什么,旁人都是很难去真正认同这么一件事情的。 对此,洛白心中的想法跟007也是截然不同的,变成这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又怎么会轻易改变掉?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会改变掉的。 转瞬间的风景,若是不能完全抹杀掉的,那最后的结果,也始终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适应的。 但,洛白跟007之间,除却所谓的仿心草,还有什么事值得被惦记的? 那,这药阁二楼无论是针对什么,现如今大概都是没有可以完全掩盖掉的一面。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再是简单不过的道理,哪里值得说是要变迁掉所有的选择? 若是真的走到了这么一步,那才是天大的笑话,无论如何都是走不到这么一步的。 【总而言之,小心为妙,这里毕竟是药阁,不是你所熟悉的千家以及暗阁,甚至不是万宝阁,没有必要说是在药阁之中兴风作浪的,药家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纵使不是很清楚洛白的想法,但007还是能够稍微猜测一二的。 但,007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提醒洛白,大抵上,就是不愿意洛白走到这么一步。 一步行错,满盘皆输。 便是洛白,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说起来,这每一股势力的背后都是牵扯到了中洲,这药家自然也是没有例外的。 可,洛白若是一直跟这样的人一直交流的话,那感觉自然是另外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了。 007把所有的话都是跟洛白说清楚了,要是洛白连这样的话都是不想要成人的话,那结果变成什么样子,便是跟007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知晓。先看一看吧,我看这里的药草挺多的,会不会有空间锁没有的?” 洛白微微动动手指,就是从过道上慢慢走过,然后顺着一抹绿意,出现在药草所在的地方。 干药材,盆栽种的药材,都是一一浮现,若是有想要的,元气汇聚成圆盘,直接托举出来就是可以了。 进入到药阁二楼的人从来都没有一个是简单货色的。 这种事情,必然是毛毛雨之类的存在。 而多余的选择,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好像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站在这里,看着面前的药材,几乎都要一眼望不到头了。 前面还好说,可问题是后面的到底是一些什么药草,洛白就完全不清楚了。 洛白的保命手段很多很多,甚至有时候不像是他自己,但他本身的实力却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不可能说是做到千里眼,亦或者千米穿杨。 这种事情,对如今这么一种状态的洛白来说,肯定是一件不太寻常的事情。 “这东西要怎么挑选?好多我都是见过了。” 洛白收回视线,不知道那更后面的是什么东西,那就算了。 前面的这些药草吧,有些他魂宠空间中就是有,有些则是在千庙会拍卖会,还有万宝阁那边见过不少。 大山之上,灵会成为真正的存在,所以见过更多额东西也是不足为奇的。 但,问题是,怎么说了,他现在已经站到这么一个地方,要是错过什么东西的话,那必然所选定的结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为何要挑选?随便找几样比较重要的,你的财力可比你想象中更多哦,魂宠空间中的元石、灵尸都是数不胜数的,随便你造作,都是不会挥霍一空的。随便找一些顺眼的吧。】 007觉察到洛白这样的想法,简直都是要笑出来。 要是凭借洛白这样的想法,贫穷少年,穿过山川河流,最终所要见到的究竟是什么了? 说一句实话的话,007并不是很理解洛白这样的想法,以往他貌似也没有亏待过洛白。 怎么就是让洛白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有此一幕,属实是让人难以想象。 算起来,人的心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带着一点点旁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洛白微微颔首,他倒是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先前在入口处被那护卫直接拦截,他差点儿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剩下了。 没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这般。 到底,无论是针对什么,现如今的场景都是令人震撼的。 洛白站在这里,被007这么一说的话,那就找一些比较顺眼的东西吧。 药草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遇到了,想要用它,准备一些,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个世界,这样的本身,都依旧是令人震撼的。 人生的尽头,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能够更加适应的一点。 洛白一直注视着前方,倒是没有想过自己的身边也会来人。 药无宁带着银色面具,站到洛白的旁边不远处,稍微能够打量到洛白的身影。 其实,药无宁本来不打算这么做的。 只是心血来潮,再加上一股气息的吸引,他总觉得药阁之中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这才是出现在药阁二楼当中。 之前的时候,药无宁可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药无宁是药师,在金陵城中的话,最主要的需要时时注意的只有金陵城的城主。 其余的,有那个缘分便是能够寻求到药无宁。 若是没有那个缘分,无论是什么,都是无法更改掉的一点。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未必有真正的改变。 不过,药无宁这还专门戴着面具,这就显得比较奇怪了。 药无宁始终都是远远地看着洛白,仿佛就是在这么打量着洛白一样,又仿佛那股吸引着药无宁的气息就是从洛白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样。 问题是,现在这么打量着来看的话,药无宁根本没有从洛白的身上察觉到这么一点。 这让药无宁稍微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若是这么简单的话,怎么可能说是只有这么简单了? 这个世界中,有些东西的存在本质,始终都是非常复杂的。 这个世界如此,可没有多少是需要完全说清楚的。 生是如此。 死,亦是如此。 一切的开端,若是都被否认掉的话,最终所能够剩下的,未必全部都是这般模样。 药无宁在心中暗自琢磨着,洛白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为什么他会这般想要接触洛白? 药无宁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都是被他压制下去了。 若是不继续压制的话,那感觉才是真的令人完全想象不到了。 时间上,所有的选择,若是连基本的存在都是没有的话,那可真的是让人再也找不到最后的能够适应的风景。 洛白现在的视线在那些药草之上一一划过,根本没有注意到有那么一个人现在正在打量着他,甚至想要探索他身上的秘密。 洛白对此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一个人想要知道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需要说是进入到魂海之中。 这样的话,洛白本身就是立于不败之地。 洛白的魂海中有着007,还有最根本的系统所在,想要探寻的话,无异于飞蛾扑火。 不过,要是这么算的话,当年在九剑宗那边,洛白还听说过一种可笑的说法。 也就是洛白的灵魂只有二分之一,还是一个什么说法来着? 时间有些久远了,洛白自己都是想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因为这般,大抵是不需要去真正在意的。 而后,洛白抬起手,掌心中汇聚元气,一圈圈荡漾开来,好几盆药草都是被托起来。 看来,洛白这是找到顺眼的东西了。 另外一边,药无宁看到洛白所选中的一些药草,眉头微微一挑,这都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这人要这些是想要干什么? 仅仅只是从这些药草上来看的话,完全看不出洛白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谁知道洛白本身就没有打算做什么的,只不过看这些药草顺眼罢了。 有些是药草气韵,有些则是药草本身,反正无外乎这两种选择。 等到这些药草飘到自己的面前之后,洛白留下一抹元气印记,这些东西顿时化作一抹流光,直接飞窜出去。 按照药阁的规矩,选中东西以后,留下元气印记,等到离开二楼的时候,再进行结算。 若是想要逃窜,不打算支付,亦或者放弃这些东西,也是可以的。 但,药阁对这样的人一想都是敬而远之的,最好不遇到这样的人。 看着洛白那略显生疏的动作,还有这些价值不菲的药草,还以为洛白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药无宁摸摸下颚,感觉面具戴着很是紧以后,就是慢慢挪到了洛白的身边。 这个时候,洛白最后一盆药草也是被打上印记,直接消失掉了。 视线刚刚收回来,洛白就是觉察到了自己的身边又多出来一股气息。 稍微一抬眸,就是看到了戴着面具的人。 “你是谁?” 洛白稍微皱一皱眉头,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掩藏自己身份的人。 “无宁,兄台是?” 药无宁丝毫没有迟疑,直接说出“无宁”两个字,趁着这个时候又是追问洛白的姓名。 “在下洛白,见过无宁兄,你这个名字,有点……” 这话也还是没有说完的。 洛白总觉得在药无宁的身上存在着一种违和感。 可,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话,那就是好了。 然而,在他们的身上,是不太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无宁。 永无宁日? 什么人敢用这样的名字? 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 无为 “洛兄不必如此,父母所赐,不敢不从。无宁,于我而言,是真真实实所存在的一部分。” 见洛白稍微停顿一下,便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药无宁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的话,加上药这么一个姓氏,药无宁这么一个名字还是很不错的。 单单介绍“无宁”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如果最终的结果也只是这般的话,那他们所面对的必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是,父母所赐,辛酸苦辣都是要承受的。无宁兄,觉得喜悦,也是感受到了双亲的祝福。这可是不多见的情况。” 洛白也知道自己先前说话有些奇奇怪怪的,现如今也是找话慢慢复合过来。 其余的,永远都是走不到这么一步的。 任何选择上,真相是什么,也从未完全说清楚的。 还有一点,按照现在的情况,兄弟相认不是很正常的嘛? 为什么洛白跟药无宁都是这么平静,甚至没有先前沈青遥在的时候更加融洽一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就是这么发生? 算起来,若是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那药阁当中还需要掩盖一下吗? 转瞬间的风景,若是完全看不清楚的话,其实也是很不错的一种可能性。 “洛兄能够明白,真是让无宁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好。” 药无宁看着洛白,感觉洛白的身上,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这么一个人,来到药阁真是很不错。 很不错。 药无宁的心中冒出总舵想法,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这般。 但,洛白的存在竟然会让药无宁的脑海中冒出这样的想法,也是真的有够奇怪的。 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江湖,其实针对洛白的话,倒是没有多少人有什么想法。 可问题是,药无宁带着一张面具,总是有人看着这么一张面具,心中很是不舒服。 若是这么简单的世界就能够这般完全说清楚的话,那最终所有的呈现,未必不是如此。 药无宁也没有想过,短短百年时间,自己就已经是变成这般模样,甚至是另外一种谁都没有见证过的局面。 人生如此,可没有多少是需要真正被放在心上的。 “人的情感本身都是很复杂的,没有必要说是在这么一点上,还彰显出另外的场景。无宁兄说这样的话倒是见外了。” 按照洛白的想法,是完全没有必要露出这样的神情的。 最终的世界中,无论是经历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验证的。 真相在任何的人的眼中,无论是变换成什么样子,都是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验证的。 这样的话,剩余的全部交给时间,这本身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没有走到这么一步的话,那才是真的出现了不少的问题。 人生的尽头,最多的可能性都是需要有别样的感慨。 这种事情的存在,任何选择上,都是需要有其余的可能性去验证。 洛白十分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所以在面对无宁的时候,才会是这般模样。 许许多多的可能性,都形成一张大网,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别样的风景。 即便是面对无宁这样的存在,也是需要有这样的一种感慨。 真相的尽头,再也找不到他们本身所拥有的一种情感。 这一切,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去慢慢改变的。 “洛兄大才,无宁却是完全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 很多时候,善意的谎言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会是这般模样的。 人生的尽头,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不能看清楚的话,其实也就真的不剩下什么了。 对药无宁来说,这么一座药阁,守也是守不住的。 对这么一点,仿佛一整个世界中,都是承载着太多太多的思念。 药家是比较奇怪的家族,与药相合,能够产生的一部分也是必然存在的。 人生的尽头,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属实是一种遗憾。 若非如此的话,最终的结果,也断然不会变成这样。 “我家公子请你们离开,他要过来挑选药材。” 不知不觉当中,药无宁感觉都跟洛白相见恨晚了,却是没有想过在这么一个时候,有人来到自己的面前,慢慢地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一整个世界中都是藏着这样的声音。 戴上一张面具,所见证的人生到底是有些不同的。 以往就是过于高高在上,才是流露出了这样的神情,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最是简单的声音中,藏着别人对自己本身深深的恶意,还有看不起。 药阁之内,手持木牌之人,进入到二楼,任何存在的本质,也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唯一能够改变掉的这么一点,对药无宁来说,其实所有的真正验证也是出现了一部分问题的。 “你是说我跟洛兄?” 药无宁很是自然地微微起身站在洛白的身边,看着面前那小厮的模样,又是看向另外一边被几位小厮团团围住的一个人。 什么时候,药阁中连这样的人都是能进来了? 药无宁心中闪过疑惑,却是什么都没有开口。 戴着一张面具,那么他就是最普通的一个人,没有任何的原因要变成这般。 “无宁兄,无事,我们让开便是了。” 洛白伸手落在药无宁的肩膀上,倒是不想要在暗阁当中生事。 而且,洛白能够看出来,那边那个人纯粹就是想要在这么一个时候闹事情,不管这里是不是药阁,都是这般行事。 如此行径的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会遇到硬茬子的。 药阁中,如此行事,无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药阁中人都未必说是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洛白不想要跟这样的人牵扯上关系,也就希望药无宁也不要牵扯其中,这最后的结果会比较麻烦。 这对洛白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不过,小小的一人的存在,若是真的放在心上了,那才是洛白的一种默认。 有些东西,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药无宁听到洛白的声音,慢慢地又是扭过头看向洛白,他并不是很明白洛白这么做的原因。 准确来说,他内心中被这么面对的话,还是第一次。 作为药家的人,生来便是比旁人高一截,再加上药无宁年纪轻轻掌管一座药阁,远离药家中心的权势旋涡,本身都是一件十分不易的事情。 或许,每个人的本质选择都是完全不同的。 有这样的感慨,自然是因为无数的声音存在着。 如此而言,说不了要变成什么样子的。 这个世界,本身就应该是这般模样。 “无宁兄,不必如此,该避则避,这是无为。” 见到药无宁的神情,洛白反而是抿嘴笑了起来。 这些东西的本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说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时间的尽头,总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若是轻易地能够结束掉这么一切,那么结果也会是真正能够呈现出来的。 算起来,事情的真相永远都是足够令人彷徨的。 药无宁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洛白,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的一点,那么最后,他在洛白的身上又能够感觉到什么了? 这种事情,如果以开始都是不能够说清楚的话,其实意义并不是非常明显的。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任何存在,本质上都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时间上的问题,如果不能刻意去改变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最是说不准的笑话,针对任何一点,都是应该如此的。 药无宁就是这么随着洛白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向后多看了两眼。 人世间的权势无论是凡人,还是武者,都是难辞其咎的。 走到这么一步,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但这一切的尽头,必然会走到另外一条道路的。 “洛兄,为何不去三楼看一看?” 药无宁收回视线,慢慢下移,落到洛白拽着自己手臂的手上。 很多东西,只不过是药无宁不想去想罢了。 但,要是洛白的话,会不会带他看到更多的风景? 这么一个世界中,若是连多余的想法都是完全没有的话,那其实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也未必是一种可以完全验证的一点。 所有的可能性,所有的抉择,都应该是在方寸当中慢慢改变掉的。 洛白的身上会不会发生奇迹,对药无宁来说,也是一件完全琢磨不清楚的事情。 若是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没有的话,那必然是不可能存在的。 还有一点,药无宁自己都是非常清楚的,三楼只是一个说法,若是有人真的能够进入到三楼的话,他也就不会说是带着面具出现在这里。 不过,他却是没有问过洛白到底想要在药阁中找到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洛白跟007也是交流着,多余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任何的选择的本身,都是很难去真正验证的。 如此而言,任何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这里好像没有仿心草,你是不是感知错了?】 洛白也不是说007的身上有什么不对劲,但这样的一种可能性都还是隐藏着所有的可能性。 人生的尽头,若是连这么一点点的风景都是不剩下的话,好像连多余的生存都是没有的。 其实,007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可如果仅仅只是这般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很显然,完全不在007的想象当中。 仿心草是一种比较奇怪的灵药,其余的功效倒是说不上来,但是感知人的七情六欲却是比较明显的。 人生的尽头,如果仅仅只是在这么一点上得到全部的呼应,那必然是让人震惊的。 真相是什么,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还有那么重要吗? 很显然,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因此才是会变成这般模样的。 007想要这么一种东西,无非就是沾染上了“人”这么一个字。 至于其他的,对007的影响是比较复杂的。 远远还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纠结 “无宁兄,三楼可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够上去的地方。先前,这二楼都是旁人带我上来的,我手中并没有木牌,在这要个当中寸步难行。” 这话倒不是洛白夸大了,只是这金陵城的药阁规矩实在是太多了。 有些让人适应不了。 也不知道金陵城中的众人是怎么接受的这一切的改变,旁的地方似乎并没有这金陵城中的异状。 应该是这一处药阁中人自己的想法。 之前,在云阳城中,药无恨的想法基本上都是没有得到任何的视线。 药无恨这么一个人,一生都是扑在那灵的世界中,无论是十一,还是那些已经消散掉的灵,都是很难去验证这一点。 只不过药无恨的存在,确实跟一根刺一般。 一直,一直都是让人更加地捉摸不透的。 洛白走在前面,慢慢的就是松开了药无宁的手,人的视线终将是会消散掉的,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有些东西的全部,自始至终,都应该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的话,那必然会发生一些谁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一种存在,任何的选择,最终的可能性,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适应的。 这世界的所有声音,都应该是在这么一点上,慢慢彰显开来的。 如此而言,才算是勉强适应了这个最简单的声音。 洛白对此没有任何的想法,药无宁的世界中,也应该没有任何的存在。 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他们都不过是旁观的人,在这么一点上,总是有多余的声音去慢慢改变掉的。 这是很现实的。 “二楼,三楼的限制是这么明显的吗?” 药无宁瞳孔中闪过那么一丝的不理解,似乎连多余的选择都是被放弃掉了。 看来,在这么一点上,连多余的存在基本上都是被麻木的。 不过药无宁并没有针对这么一点放弃掉很多种可能性。 其实,无论是真正面对什么,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适应的。 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足够茫然失措的。 如果不是因为面对这样的一点,很多时候,真相也终将会插肩而过的。 很多东西是药无宁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 药阁之内,任何存在都应该是按照规矩行事的。 这样的一面,不应该是发生任何的改变。 ………………………… 时间一晃啊,总觉得隔日如隔年,面前若是没有洛白的身影,对顾允风来说,就好像暗阁长春楼自始至终压制着一座火山一般。 原本的话,顾允风的心中是没有这样的想法。 可问题是那一日见过陈子航之后,顾允风的心中就是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尤其是他看到了陈子航的身体是半妖之体。 这些异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么一个人还是跟洛白有所关系,那感觉这的是让顾允风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无论是针对什么,现在顾允风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这一切的。 这一切,本身而言,若是连多余的声音都是完全消失掉的话,那才是最大的损失。 坐在房间中,顾允风完全不知道这么一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就仿佛在这么一整个世界中,真正所面对的所有,也完全不像是这么一个情况,好像连声音都是被完全掩盖掉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作为长春楼的管事,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感到心惊,可不见得他的身上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嘛。 问题是,陈子航只是半妖之体,为什么会让顾允风产生这样的情绪? 如此而言,那么时间的尽头上,连多余的存在都是令人心惊的嘛? 这样的一点,如果是真的去应付的话,那必然会产生完全不一样的效果,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顾允风对这半妖之体,到底在顾忌什么? 其实也不怪顾允风的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半妖之体牵扯甚广。 金陵城是一座奇怪的城市,其中有一则传言是已经慢慢沉默了的。 可,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春风吹又生,再一次冒出来的。 到时候,即便是长春楼,也并不能保护住半妖之体的载体——陈子航。 这便是现实。 很正常,半妖之体一旦是牵扯上传言之类的东西,必然是曝光在所有人的面前。 人心善恶难辨,谁知道下一秒到底会发生什么了? 如今的世界中,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更多的选择都是令人格外震撼的有一点。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一点,只不过所有的人都是在怀疑这一点,所以才是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顾允风也不是说现在就要将陈子航赶出长春楼,洛公子带来的人,顾允风还没有这么一个资格。 但,时间上的一部分选择,如果连多余的声音都是变得异常模糊的话,那之间所存在的一部分真相,未必是这么清晰的。 说来,也真是奇怪,好像更多的可能性都是没有更好地去反应。 问题是,顾允风现在心中很是不安。 好像沉寂了几年的金陵城要在如今又是慢慢喧嚣起来。 露出他原本的模样,成为那一种鱼入江海,却怎么都掀不起风浪的模样。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居于最开始的模样,人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看清楚的。 所有的选择,连多余的存在基本上都是没有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顾允风到现在都是忌讳莫深的。 好像一旦说出这么一件事情,其中的感想也都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金陵城中的确会是有这样的发展,可若是开始这么一步的话,所谓的混乱也会接踵而至。 所有的真相终将大白。 金陵城可不是一座简单的城市。 从如今的金陵城都能够窥得一斑。 过去的数百年间,无论是针对什么金陵城都是有着他原本的风骨。 只不过后来被硬生生压断了。 所有的选择,所有的开始,如果仅仅只是这般的话,那未必是能够完全看清楚的。 说起来,人的身体上,存在着一部分印记。 这些印记有些是天道,有些是帝国,有些是宗门,有些则是城池、家族。 他们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必然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那么,金陵城中,当真是那城主府苏家作为真正主宰吗? 这一点,怕是要稍微怀疑一下下的吧? 金陵苏家、桐城苏家,好像一切都是回归到了原点。 但,有些东西终究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些事情的本质上,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不能够说清楚的话,那所有的真相放在谁的心上,才是说要变成这般模样? 针对半妖之体的话,顾允风心中还是有不少的想法。 不过,现在金陵城中风平浪静的,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也是不行的。 要是因为这样的抉择触怒了洛公子,那结果必然是难以承受的。 顾允风作为长春楼的人,对洛白的话,必然是藏着一份恭敬的。 这么一种事情,只是转换到这么一种程度,其实很大程度上都是很难去认知清楚的。 冥冥之中,很多东西的认知,都应该被真正改变掉。 这么一种事情,如果说错过最开始的时机,那必然会影响到其最后的结果。 顾允风觉得时机还没有到,半妖之体在长春楼中,有着足够的遮蔽,短时间中是不会出现任何情况的。 这种事情,只要一开始就是说透了,便是没有多少影响可言的。 顾允风稍微放下自己心中的想法,能够有这样的一面,到现在也本身是一种能够完全承受的一幕。 旁人所无法理解的,就算是到了现在,依旧是不能理解的。 金陵城屹立至今,过去的岁月中经历过无数的事情。 有些存在,残留至今,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就是不清楚一整个大乾帝国对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看法。 分明是刻意隐藏的,其实最终的结果到底是难以说清楚的。 最终,这么一个世界中,他们能够残留的一部分,或许也能够影响到金陵城甚至是一整个东洲的局面。 这种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不管了。 顾允风闭上眼睛,这个时候,洛白还没有在长春楼当中,要是浮现了多余的想法,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最后的感慨,最终的抉择,以及最后勉强能够适应的,都还是旁人最终所难以想象的一点。 或许,这么一个世界中,他们能够适应的结果,也是本质上所难以说清楚的。 分明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 这人啊,一直以来,都是藏着旁人心中最难以说清楚的选择。 很大一部分,若是连这样的存在都是完全说清楚的话,那么他们的身上,存在着的原因,也是足够让人难以想象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一入风云,再起便是沧澜。 这金陵城无非就是一种起点罢了。 最终的结果呈现上,无论是什么,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说起来。 这种想法的存在,好像跟很多人都是有了联系。 人们的世界中,到底藏着什么深不见底的深渊? 深渊之下,藏着那么一双眼睛,引人堕落的时候,从未想过南洲根本是不适应这么一点的吗? 其实,他们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这件事情的曾经,这很大一部分情况下,都是最难说清楚的一面。 人生如此,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远远走过无尽的岁月。 金陵城,时至今日,到底要掀起怎样的风浪? 为何到现如今,都还是这般模样? 顾允风可以短时间忘却半妖之体的存在,可金陵城中,其余的存在,若是刻意将传言放出来,并且不曾隐藏过什么的话。 那么,暗阁长春楼终将成为众矢之的的。 顾允风到时候是否能够坚持到这么一步? 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 暗潮涌动 金陵城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如今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如果仅仅只是这一点,旁人的世界中,所有的开始都是不能够改变掉的。 真相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这世间所有的选择,如果不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那旁人所不能够看懂的所有的真相,原本的话,也都是应该变成这般模样的。 事实如此,可没有多少是需要被真正惦记的。 顾允风对这么一件事情,自然会有其其余的安排。 若是轻易的走到这么一步的话,必然会产生其余的可能性。 金陵城中,如果连多余的选择都是会被改变掉的话,那么大乾帝国终将受到影响。 只希望,最后的最后,结果不会演变成这样的一种结果。 剩余的全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令人震撼的。 或许,这样的一种选择,也是能够稍微被人放在心上的。 …………………… “传令下去,半灵之体、半妖之体有助于大境界的进阶,以及魂灵的进阶,这么一则消息必须在三日之内传遍金陵城,我要金陵城所有的人,甚至是凡人,都要知道这么一则消息!” 阴暗的角落中,传出来这么一道声音。 “主上,三日时间是不是?” 另外一边还存在着不少的黑影。 但,听到这样的话,都是觉得有些诧异。 三日的时间,将一则传言遍布整个金陵城,这么一个任务属实是有些难度。 若是如此的话,三日的时间…… 随后,他们就是表现出自己的疑问,觉得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有些困难。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 但,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的话,那最终所留下的全部风景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三日便是三日,我已经觉察到了,大道落于我身,金族那半灵之体,我必须掠夺!” 那人挥挥手,一阵阵阴风浮现,随之而来的便是这样的一段话。 如此而言,底下的人没有一个再是表现出自己的看法。 三日便是三日吧,全员出动,也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只不过稍微有些困难,又不是完全做不到,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去专门触怒人的存在。 说起来,如此而言,真正的世界中,能够真正隐藏的,未必是这么简单地一个结果。 说到底,这么一个世界,本身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简简单单的声音,藏着被压制的情绪。 看来他们这位主上是真的到了突破的境界,对半灵之体如此渴求。 他们追随着主上,见证这一路的不容易。 罢了,三日便是三日,努力去做就是了。 很多人的心中都是这般想法,那些黑影也是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一黑影。 这黑影又是往前走出两步。 “主上,万宝阁的空间舰停留在千庙会,需要我们派人去试探一番吗?” 金陵城中,有些事情并不是完全被隐藏的。 万宝阁的事情,随着丰笙出现在万宝阁当中,就注定是没有办法去刻意隐藏的。 为此,无论是经历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的局面。 “不必。万宝阁背后是中洲丰家,还有其余的一些家族,万宝阁本身并不是好招惹的存在,不去管空间舰的事情,帮我留意一下药阁,药家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神经,我可不想药无宁来坏了我的好事。” 对万宝阁,可以说是敬而远之,而对药阁,也是忌讳莫深。 他们这一位主上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还大道站在他的身边,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这些东西的本质,若是这般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话,那可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然而,现实却不会这般轻易地改变掉所有。 “是,主上,我立马[派人去盯着药阁。” 这黑影得到自己要做的事情以后,单手撑着地,就是离开此处。 “大道,大道,终有一日你还是来到了我的面前。如此,还有些东西是真的不能够被舍弃掉的。” 那主上的呢喃声也是慢慢消散掉了。 这么一个人根本就像是没有存在过,阴影之下,完全觉察不到这么一个人的气息。 至于什么半灵之体还有半妖之体的信息,现在也还没有到整个金陵城完全暴动的时候。 这种事情,如果连多余的想法都是完全没有的话,其实意义并不是非常的明显。 对此,他们的视线中,到底是很难去真正验证什么。 这也是比较悲伤的一点。 …………………… “是禁锢,时至今日我都没有办法离开金陵城,也不知是福是祸?” 金陵城的边缘,小小的一座绵延的山,对于一位少年来说,始终都是翻阅不出去的。 就算真的翻过去了,也会说是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自己原先开始爬山的地方。 重复着如此,便是这少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所有的真相,无论是在面对什么时候的,都应该是抽丝剥茧的。 然而,现如今,在少年的这么一双眼睛当中,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看起来,所谓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存在着旁人根本看不懂的所有。 还有一点,如果不完全说清楚的话,这少年便是离死不远了。 还有多少的选择能够被人真正放在心上,那感觉也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若是连自己应该做什么都不是很清楚,浑浑噩噩的模样,便已经是什么都不曾留下了。 这种事情,如果一瞬间发生在别人的身上,那才是令人怨恨的。 而,现在,这少年所怨恨的就是金陵城。 金陵城内,无论是什么,都没有他这么一位少年的生存之地! 逃到这大山当中,都是摆脱不了这一切,真的要再一次回到城池当中吗? 可,自己的身体…… 少年摊开自己的双手,有些东西并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他的世界中,困在这金陵城,不能往前去,不能往后走,什么都剩不下。 他真的要重新回到那步步杀机的金陵城中吗? 面对那些人,面对那些视线,真的可以说是无动于衷吗? 可,自己连翻一座山都是做不到,走到这么一步,本就是步步艰辛。 这个世界中,任何存在本身都是有其所存在的原因。 “父亲,族人,时至今日,依旧是逃脱不掉吗?” 少年望着城池的影子,就算是逃到了金陵城的边缘,有些东西也是始终没有办法给舍弃掉的。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所谓的真相不过是最简单的事情。 在这么一点上,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做到的话,他的存在,或许是很难再进一步。 这么一步便是无上大道,可是他根本触摸不到这样的存在,甚至连影子都是看不到。 “罢了,该回去就回去吧,我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失去的。” 少年远远望着城池的影子,有些东西是真的很难去忽视掉。 这么一点的认知,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话已至此,少年也就没有继续往这么一座山上走去。 转过身,一抹孤寂的身影没入那蜿蜒长道当中,成为一粒灰尘,什么都不剩下。 …………………… “洛兄,三楼的事情,你觉得不妥?” 倒也不是药无宁想要这么问,但洛白之前的说法,二楼、三楼貌似都不是他能够进入的地方,药无宁想要知道这么一件事情的原因。 药阁难不成在金陵城中已经是出现了弊端? 对这一点,药无宁心中是稍微出现了些许涟漪的,就连之前那遣侍从请他们离开的人,他都没有这么放在心上过。 这一念至此,药无宁都是有些难以想象。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远远被舍弃掉的。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束,未必有其真正的峥嵘。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便是完全说清楚的话,其实并没有多少差距的。 然而,幸运的又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说到底还是残留的情绪令人慢慢走不过那一种旁人所验证过的事情。 “我是第一次来金陵城,并不知道金陵城中药阁的规矩跟别处的不同,因此而犯了忌讳,倒是没什么好说的。” 洛白现在已经是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忘却了。 要不是有沈青遥的存在,他还真的进入不了药阁。 不过,就算是进入到药阁当中,也没有改变掉多少。 怎么说了,007想要的仿心草在这药阁二楼中根本不存在。 这一趟,倒是没有多大意义。 这些,就完全没有必要跟药无宁说清楚了。 如此而言,从未说是要更改过什么。 但是,怎么说了,这样的一个世界中,真的只会有这样的存在吗? 【仿心草真的存在吗?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多少消息?】 魂海中,洛白再一次询问着007。 要是没有什么所谓的仿心草,他就打算直接离开这药阁的。 对药阁,大概还是因为药无恨跟十一的情绪作祟,所以洛白的情绪并不是很好。 灵,果然是洛白心中的一根刺。 任何针对灵的事情,在洛白的心中,始终都还是留下了不一样的痕迹。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必然是已经发生过其余的事情。 但,现如今看来,好像又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无论是因为什么,药阁中,洛白待在这里,能够真正验证的终究是少数。 而且,这么一个世界中,连多余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话,那才是令人震撼。 走到了这么一步,旁人的世界中,再难以接受的事情也是会慢慢接受的。 【气息的确是在药阁当中,但我不清楚我们为什么还没有找到仿心草。】 007也是有些郁闷了。 根据他的感知,这仿心草根本就是在药阁当中,怎么着东西完全不在洛白的视线当中了? 这分明是最简单的事情,怎么就是走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没有仿心草,虽说没什么遗憾,但总归是稍微记在了心中。 这也是洛白到这个时候,都还没有离开的原因。 仿心草到底是要找到的,这不是还有药阁三楼没有上去。 或许,要到三楼去?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其余 按照007的说法来看,这么一则信息的全面覆盖,似乎并不能真正隐藏到某一种结果。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到底是什么,未必就能够全部说清楚了。 说实话,金陵城中,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会隐藏着天大的机缘,若非如此的话,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未必是这般模样。 最后,所剩下的全部,依旧会改变掉所有的可能。 这药阁大概就是其中一员,无可厚非。 金陵城是一座很奇怪的城市,无论是真正面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的这么一种场景,而说到另外一种程度的话,只能说明最开始,最开始的决定就是已经牵扯到万分的可能。 洛白对此,现如今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心草好像并不能说是真正隐藏什么。 这样的世界当中,若是连基本的信息都是不能否认掉的话,所有的开始终将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这种事情,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最终的结果。 洛白对此,也没有太多的情绪。 若是仿心草现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好像都还是能够更好的适应这么一点的。 然而,最终的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会有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 事实上,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好像还是隐藏着一部分旁人所难以想象的。 其实,洛白对于这么一点的认知程度,也还是勉强能够稍微适应的。 洛白看向药无宁,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说出口的,一旦开始这样的改变,许许多多的想法终将成为另外一种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局面。 这种事情,如果,如果真的发生改变的话,首当其冲地就是药阁。 毋庸置疑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更好地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难道最终的结果,真的不能说是改变掉吗? 药无宁向来没有想过在洛白的心中藏着什么样的想法,正如洛白所想,他也觉得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真正说出口的。 “三楼一事,若是牵连甚广的话,对洛兄难道是一种桎梏吗?” 倒也不是药无宁非要这么说,只是在药无宁看来,洛白的世界与他们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这些不同,仿佛就是落在那千丝万缕的丝线上。 这人,必然不是一位简单的人物。 是的。 药无宁心中很是肯定这么一点,却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去做。 好像,从一开始,就已经错过许多的时间,让自己处于一种旁人根本所难以想象的一种局面。 人的一生,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应该是比较更加适应的一点。 说到底,这样的一种改变,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只要更多的存在,更多的可能性,便依旧能够更好地走过这么一条路。 如此而言,便是药无宁打算做些什么,现如今也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简简单单的事情,可没有多少是需要去真正面对的。 药无宁打量着洛白,就仿佛打量着那些天才妖孽之辈一样。 这般人物本身就不应该被困顿于东洲之内! 鸟囚于这么一片天空,所有被隐藏的全部,其实最后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类药物宁有这样的想法,若是从一开始就找到洛白的存在,还有多余的可能性的话,那很显然,这么一种结局,针对任何存在,都是应该显现与这么一个世界上的。 “洛兄,若是我有办法进入三楼,洛兄可想上去?” 药无宁静静地看着洛白,仿佛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某种真正的答案一样。 这种事情,如果以开始就不能完全说清楚,洛白跟药无宁之间必然存在着一部分问题。 这一部分的问题,再是简单不过的,最原则上地问题,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感慨。 讲到底,洛白跟药无宁无非是两条线上的存在,经过那漫长的道路,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地方,就好像连多余的选择都是被完全放弃了一样。 可是,应该怎么去说/ 好像在这世界的尽头,他们的存在更像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似乎更多的存在本身都是因为这么一点而被真正掩盖掉的。 这么一种世界的基本,如果连多余的心思都是不存在的话,那么洛白在药阁当中究竟会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谁都是说不准的。 “无宁兄,这话可真的就是说笑了,药阁三楼,常人不可入。我在这要个二楼转转便是可以了。我于此有事情,就是不知道是否会找到真正的属于我的东西。” 洛白摇摇头,对药阁三楼,他完全没有这样的一种心思,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更好的去适应。 药无宁向来也是察觉到了这么一点,所以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在真正地开始准备着什么。 “洛兄?为什么?” 不过,药无宁也还不是特别明白洛白的现在真正的想法,药阁难道还不是最终的目标吗? 金陵城内,出现这么一个人,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唉。 药无宁心下叹息一声,却也不知应该如何去做。 短暂的时间中,再是找寻不到的目标,无论经过岁月的抹杀,都是因此而渐渐消弭掉的。 算起来,药无宁在此刻所经历的事情,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慢慢走到了时间的尽头。 若非如此,洛白跟药无宁之间是不会存在任何的线。 这么一条线,显现于无形,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存在。 对药无宁心中的感慨,洛白却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如果连这样的存在都是慢慢消磨掉的话,那感觉可真的是太过于隐藏了。 真相在任何的终点,都是只可远观不可触摸的存在。 时间上的所有存在,无论是隐藏到那么一种程度,更像是一种模糊化的时间。 【要是还找不到仿心草的话,我就会直接离开药阁的。007,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 魂海中,洛白对着007说出这样的话。 007应该也足够清楚洛白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有些东西的改变,其实就算不说,也应该察觉出来的。 唯有这样的变化,才是更好地去适应这一切。 其实,他们的身上隐藏着所有的可能性,所以最终的结果上,才会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说到底,所谓的真相,所谓的时间,在这么一刻,都是无关紧要的。 真正重要的只有仿心草,洛白想要寻找的东西,向来都不是说这般还寻找不到的。 这样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好像都应该是刻意去改变这所有的情感。 然而,时间的尽头,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那或许是最大的悲哀。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最难以招架的存在,可能到最后也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面对洛白的声音,007什么都没有说。 按照他原本的想象当中,必然是没有如今这么一种情况的。 然而,现实却是狠狠地形成一幅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画卷。 这种事情,有些严重了。 但,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可以去改变掉什么,远远都打不到最后的局面。 如此而言,他们所面对的应该不仅仅是药阁,而是整个金陵城。 金陵城中,命脉沉睡,整个金陵城,都是濒临破败的。 然而,金陵城中,所有的人都是没有察觉到这么一点,还一直欣欣向荣,完全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腐败之相。 再加上金陵如此重要,八方来仪,更有时间的尽头去逐渐改变掉结局。 人生之下,若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逐渐隐藏掉的话,好像没有更多的可以选择的机会。 007不说话,洛白努努嘴,倒是没有想过这之后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幸运的或许是这么一点,可他们的身上,幸运的由根本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话说回来,如果金陵城真的出现异状的话,大乾帝国甚至东洲之上莫不是没有任何的察觉? 有人遮盖了金陵城的天机? 要真是这样的话,天机之下,任何改变都将动摇东洲的根基! 这幕后之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凭借着这么一手所谓的真相,真的要走到这么一步吗? 其实,更多的选择之下,连这样的声音都是足够去隐藏的。 然而,所谓的幸运,也从未说是去刻意更改掉什么。 他们的身上,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好像连多余的选择都成为旁人根本看不懂的模样。 任何的开始,任何的决定,若是影响着整个金陵城的话,其实是最没有必要的事情。 然而,他们的身上,这样的一点,也是没有办法完全剥夺掉的。 这也是他们终将承担的一部分。 时间慢慢过去,洛白跟药无宁始终都是在药阁二楼当中。 时间的流逝是最无关紧要的事情,在药阁当中度过三五天本就是最正常的事情,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刻意隐藏什么的。 洛白这边的情况是这么一个样子,完全没有想过长春楼那边,顾允风始终都是在等着洛白的归来。 再加上这么一个时候,金陵城中,传言四起,好像真的有人在寻找半妖之体、半灵之体这样的存在。 这一切,都让顾允风感觉到金陵城的天变了。 风雨压城,却不知道金陵城是否有可以承受这一切的能力。 顾允风对这样的一种选择,好像也没有多少可以承担的部分。 说起来,顾允风也是金陵城中的一员,生存在这样的地方,必然一举一动都是能够牵连金陵城的。 顾允风整个心都是提了起来,却丝毫看不到洛白的身影,仿佛连这样的存在都是应该被彻底隐藏的。 这种事情,走到这么一步,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再是难以说清楚的局面,也应该慢慢走向更加适合本质的局面。 而不是如今无人掌控,隐有四处迸发的可能性。 对整个金陵城来说,如今就,比以往更加残酷。 第一千三百六十章 顾允风的顾忌 说到底,都是权欲惹的祸,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刻意去改变这一切的。 最终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他们的中心。 说到底,整个金陵城如果真的被遮盖了天机,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必然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一种事情。 看来,这样的声音之下,如果连多余的一种可能性都是被尽数掩盖的话,那么结果,必然是最终所能够隐藏的。 时间上,再也找不到他们的本质,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便是旁人所根本无法看清楚的一切。 人生啊,在金陵城当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的局面。 这世间,很多东西,再多的声音,再也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看起来,无所谓是什么在真正的声音中,旁人再也无法看清楚的,大概就是属于这么一点,根本看不清楚的世界。 旁人无法找清楚的一点,在任何的情况看起来的话,就当真是什么,都剩下了。 而后,无论是经历过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的场景。 看起来,再多的情感都是足够令人震撼的。 时间上的一种选择,无论是经历过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这般的场景。 …………………… 长春楼当中,顾允风坐在书案这边,一手撑着自己的下颚,感觉这么一个世界中,旁的就已经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但是,如果真的会面对到这样的场景,那么在他们的心上,到底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顾允风已经想不到金陵城之后到底会如何发展,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好像,无论是针对什么,对一整个世界中,再多的言语全部都是被消失掉的。 金陵城的风云几乎全部都成为了旁人根本无法想清楚的。 风云再起,乱的可不仅仅只是金陵城。 原先的问剑王朝、云阳城都不过是踏板。 最终的世界中,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难以说清楚的话,那么旁人最终所剩下的所有,大概也都是基本上很难去真正说起来的。 顾允风坐在这里,思量着长春楼最终的去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改变掉这一切。 而且,最终的所有,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转瞬间的风景,逐渐淹没掉所有的可能性,这对金陵城无异于致命性的打击。 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不会发生一样,而后再多的言语,都是更难以去想象的。 生命中,旁人所看重的所有,都是更多的一种言语,再多的声音,都是需要被真正掩盖的。 如此而言,不管是什么,都不见得是长春楼能够真正掌控的。 为了这么一点,在他们的身上,到底还会发生什么,都不是这个时候能够说清楚的。 而且,顾允风也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想起了陈子航的存在。 那陈子航被自己说过以后,就是一直待在长春楼当中,没有出去过。 可,半妖之体若是一直待在长春楼当中的话,对长春楼也会是一种打击。 这种事情,对顾允风来说,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局面。 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一种原因地话,最好是走到另外一种局面的。 真相针对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应该被真正放弃的。 这所有的可能,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的局面。 说到底,这一切的所有,就好像一只大手已经开始转动金陵城,成为那其中的一部分,若是连多余的声音都是被尽数隐藏的话,那才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或许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被真正掩盖的。 顾允风对此忌讳莫深,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必然还是在金陵城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金陵城到底会在那只大手下,团团成什么样子? 一手之下,无论是什么样的势力,都未必会有现如今这般的场景。 可,无论是针对什么,为什么一定是金陵城? 金陵城在大乾帝国乃至整个东洲都是举足轻重的,若是这般轻易的就是被遮盖住天机的话,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么说起来的话,顾允风的担心便是不无道理的。 转瞬间,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需要被真正掩盖住的。 可,旁人的视线中,是否真的还能够看到一座小小的金陵城? 这种事情,现如今,也不是完全能够看清楚的。 他们的世界中,连这样的存在,都是更加令人茫然的。 越想越是心惊,顾允风伸手撑住桌面,猛然就是站起来。 不能这么继续想下去,这般想下去的话,就当真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我必须,我必须去见一面剩下的两个人,还有询问一番洛白的去向,若是连这些都是问不清楚的话,那整个长春楼,好像真的是难以隐藏的。” 顾允风瞳孔中眸光闪过,仿佛带着最真挚的一种情感。 顾允风把全部的可能都是淹没在洛白的身上,这感觉上更像是一种赌注。 最简单的一种事情,在未来的可能性,都是最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的世界中,连多余的存在,全部都是被遮盖的。 顾允风做下这样的决定,并不是很难去判断的,因为这就是在顾允风身上属于长春楼唯一的生机。 生机之下,再也找寻不到其余的秘密。 这种事情,也是这般了。 可,无论是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的场景,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道理,现在的话,在他们的身上,长春楼并不能完全遮盖在整个金陵城中。 还有一点,如果是其余的声音的话,那么他,若是找上洛白的话,所能够影响的当真只有长春楼吗? 完全不确定的事情,对顾允风来说根本无法掌控。 但,事已既此,便是没有多少可以反悔的余地。 这种事情的真相,全部都是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当中。 而且,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在这么一种可以真正被掩盖的可能性。 当然,如果是针对其余的声音的话,那么最终的世界中,便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就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不管了。 这所有的一切都不用管了。 顾允风从书案里面走出来,一伸手,拉开门。 这世间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应该再有如今的模样。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准备好,便是足够的。 想到这里,顾允风便是走了出去。 无论是经历过什么,再也没有办法去真正隐藏这一切。 就是,先见陈子航,还是先见莲梵? 这么两个人,对顾允风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她并不是很清楚,在他的身上,到底应该先找什么人。 等到顾允风一路寻过去的时候,这一切已经是不需要纠结了。 因为陈子航现在就是在莲梵的房间当中。 是的。 可能是因为洛白的离去,又或许是因为其余的一些原因,现在的话,陈子航找到了莲梵,并且想要讨论一下离开长春楼,去找洛白的这么一个想法。 正当两个人想要交流的时候,顾允风便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找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也没有说是阻拦什么,只是更好地去适应这么一点。 说起来,旁的什么事情都是完全说不准的。 而后的世界中,再多的声音,都是需要被隔离掉的。 幸好这是长春楼,在顾允风的掌控当中,做这么一切的话,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见过陈公子、莲梵姑娘。” 进入房间后,顾允风的态度还算是有些尊敬的。 终究还是洛白带出来的人,要是出现什么差错的话,顾允风觉得自己并不能承受那所谓的代价。 这样的一点,再多的声音隐藏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这么一种局面。 “顾管事,您这般可真是客气了,叫我等莲梵还有子航就好,何须如此客气?” 莲梵摆摆手,面上笑吟吟的,对此并没有多少的看法。 说到底,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 莲梵觉得这是洛白下榻之地,她跟陈子航不过是那无关紧要之人,哪里至于顾允风这般照顾?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走向了一条错误的方向。 “是允风稍微唐突了。子航兄,莲梵姑娘,这,属实是情况有变,我难以招架。” 顾允风不想说这些客套话,直接话锋一转,将自己现在所面对的情况给直接说了出来。 正常情况下,无论现在正在经历什么,都是藏着旁人所能够渐渐看清楚的一点。 莲梵看向顾允风,这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但洛公子落足于这么一个地方,必然是相信这个地方的。 如今,顾允风如此紧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对莲梵来说,整个金陵城的变化,都不是很明显的。 最简单的一种声音,若是连其余的世界中,真正所面对的都是变成这般模样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莲梵紧接着又是看向陈子航,陈子航是半妖之体,若是存在着某种可能性的话,那么他的身上,到底还会剩下什么东西了? 这种事情一旦开了这个口,并且转变掉这所有的声音,其余的世界中,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要被尽数淹没掉的。 真相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不可触摸的。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了这样的一种局面,那必然不会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而,在这样的世界中,有那么一两个奇奇怪怪的人,好像也是无可厚非的。 转瞬间,再多的声音,都是能够更好适应的。 只要有这样的一点,其余的便都不是能够真正隐藏的一点。 这种事情,向来没有可以全数隐没的。 “莲梵姑娘,如何?” 陈子航跟莲梵对视着,再多的声音都是能够被尽数隐没掉的。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其实更多的情况下都是很难去真正掩盖的。 这所有的一切,本身都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如此,旁人的世界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所谓铺垫 “莲梵姑娘?” 顾允风也在这么一个时候看向莲梵。 陈子航跟顾允风都是看向莲梵,好像莲梵才是那个能够真正跟洛白所联系的人。 可是,莲梵对这么一点,却是没有任何的认知,就仿佛一整个世界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转瞬间,所有的选择,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没有的。 其实针对这么一点的话,莲梵应该是早有预料的。 不然的话,现在也不至于说是这般模样。 在他们的身上,藏着一份对洛白的尊敬。 作为魂宠的话,莲梵最是轻易地发现这么一点。 就好像,在他们的身上,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被尽数隐没,只剩下针对洛白的某种态度。 只是,面对这么一种情况的话,莲梵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好像一整个世界中,旁人最多的言语都是被真正掩盖的。 无非这么一种结果,连多余的选择都是没有。 短暂的时间中,更多的一种生命,都是能够更好去证明的。 这种事情,在莲梵看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顾允风跟陈子航之间,多余的说法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这样的一种存在的真相,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无可厚非的。 所有的选择,在他们看来,都是一条必死之路。 莲梵若是不紧接着说下去的话,那结果必然是影响到了所有的存在。 这世界中,所有的应该注定的事情,本就不应该是这般。 “纵使看着我,我此时此刻,也是没有办法去探寻到洛公子所在的地方。” 莲梵收回视线,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对着陈子航跟顾允风说道。 这种事情,怎么说了,连莲梵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这么一点。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连多余的存在,更多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算起来,这么一种说法,连多余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可能,这一切都应该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这所有的所谓额可能性,都应该成为旁人再也看不懂的所有。 这一切,难道不应该被真正舍弃掉吗? 或许,对他们来说,连多余的声音基本上都是不能存在的。 幸运的并不是这么一点,而多余的也从来都不是他们这些人。 顾允风的世界中,纵使面对着莲梵跟陈子航这样的存在,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幸运的说法,也从未说是要刻意更改掉什么。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所谓的真相,若是不能帮助整个金陵城,那么结果必然是连多余的存在都是更加茫然的。 这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改变,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时间上的问题,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不应该说是让现场中所有的人去付出代价。 莲梵所说的话,其实就是一部分的打击。 联系不到洛白,没有一条完整的道路,甚至连多余的声音都是没有,他们将要怎么去面对所有的可能性? 这,一切,究竟应该是怎么去做? 为什么说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 顾允风对很多事情,并不是完全能够看清楚的那一点。 在他们的身上,还藏着暗阁长春楼的一部分,纵使有心,也是有心无力的。 这一点,对顾允风来说,应该早有察觉的。 其实,顾允风应该是很清楚这一点,只要有足够多的时间,没有任何存在可以淹没掉这一切。 顾允风又是抬头,看向莲梵,视线所及之处,除却莲梵的脸庞,其余的便是模糊不清,根本注视不了。 看着这么一张脸,顾允风即便有万般言语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上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没有的。 顾允风在这里,只是为了求一份安稳的存在,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不能够做到的话,那结果上,所有的选择,甚至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认知清楚的。 顾允风的世界中,面对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藏着一部分旁的根本无法说清楚的所有。 人的世界,人的悲喜,都是不互通的。 他们也不过是镜中水花,成为那勉强中的一份子。 生命中,其余的说法,都是没有办法去一一证明的。 真相,其实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莲梵姑娘,洛公子的去向当真无法辨别吗?” 听着莲梵的话,顾允风总觉得这么一个结果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只是,对这样的一点,到底还是藏着什么? 他们的心上,多余的可能性,都应该被全数知晓的。 顾允风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还是希望找到洛白的存在,并且让洛白更好的说清楚长春楼的结果。 金陵城中谣言四起,也将找到幕后之人。 这一切,这一切都应该有洛白的保驾护航,否则的话,很容易就是增生出乱子。 这种事情,未必是不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所谓的感情,所谓的情感,都是完全被隐没的。 这人啊,要是都是像顾允风这样的话,那么人人都将成为棋子,会动的棋子,走上一条不在预计中的道路。 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发生在这么一片大陆上的每个角落了。 如此而言,便是当真去面对什么,都未必能够改变掉什么。 这种说法,向来都是令人惋惜的。 “顾管事,这一点,恐怕是真的没有办法。那是洛公子,我等没有任何资格去追查洛公子的去向,不然的话,会轻易受到反噬的。” 这话一点都是没有说错的。 便是莲梵作为魂宠,都是没有办法轻易去做到这么一点,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没有这样更清晰的一点。 旁人的世界中,多余的选择,也还是能够去伸手的。 然而,对他们这样的存在来说,若是对其余的选择伸出手,无异于是灰飞烟灭的。 这一切,便是这般恐怖的,从来没有可以完全放松的时候。 幸运的仅仅只是这样的一点,多余的,也未必有现如今更好的可能。 莲梵、顾允风、陈子航,都是趁着这么一个时候,更好的去认知的。 言语的交流,只是将画面一一浮现,一一对应。 只要这一切在原定的道路上,所谓的影响也就可以不当做一回事。 若是这一切根本没有这么简单的话,那必然会产生其余的影响。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应该去慢慢适应的。 而后,无论是针对什么,他们的世界中,再也没有办法再去找到这么一点的。 “莲梵姑娘,当真没有任何的办法吗?” 听到莲梵这样的话,顾允风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似乎连这样的言语都是多余的。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现在这么一种样子。 他们的身上,藏着太多太多的可能性,为什么变成这般的话,大概是没有办法去完全验证的。 “没有。” 莲梵摇摇头,对这样的一点很是肯定。 倒也不是说专门去应对什么,只是这样的一点,对莲梵来说,纵使作为魂宠,都是有很大一部分的困难。 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刻意去影响的片刻 而后的世界中,连多余的说法,都是未必能够全然说清楚的。 他们在这一点上,再多的言语,都是没有办法走向更合适的道路。 顿时,顾允风都是异常沉默的。 顾允风没想过面前的人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洛白的踪迹当真是这么难以探寻,一旦开始追查,便是有滔天大祸吗? 顾允风会清楚这么一点,是因为先前想要因为其余的力量去查询洛白踪迹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当真是旁的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而后,顾允风的脑海中就是浮现出这样的一则信息,已经是淹没到时间的另外一种尽头,可不是因为洛白的存在才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只是,顾允风没有想过,连莲梵还有陈子航也都是这般。 他还以为这是因为他是长春楼的人,才会受到如此警告的。 其余的,他便是没有想那么多。 却没想到终究是一场空,对洛白这么一件事情上,始终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如今可要怎么办?很快,这里就会乱起来的。” 顾允风有些着急了,毕竟这一切并不是传说当中的事情,而是这样的一点,真的很容易去发生的。 必然是存在着一部分的多余的可能性。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多余的选择,基本上,就是不可能去真正说清楚的。 听到顾允风说到这么一点的话,莲梵也是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对这么一点的话,莲梵身处在长春楼当中,也是有所察觉的。 尤其是那些日渐被提起的存在,比方说她身边就有的半妖之体——陈子航。 这一切,原本的话,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可是没有想过,这一切,已经是变成了这般模样,属实是让人完全没有想过,甚至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应该还发生什么。 他们的声音,连多余的存在都是没有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得如此这般的? 而后,最简单的世界中,连这样的存在,一部分的多余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淹没掉了。 莲梵不是很清楚为什么金陵城中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关于半灵之体、半妖之体的声音。 但,正如顾允风所说的这样,这便是多事之秋。 身边的陈子航,未必能够保护住。 没有洛白的存在,面对任何存在都是稍微没那么有底气的。 可,洛白离开长春楼之后,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现如今,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去验证这么一点的。 他们到底应该走向一条怎么样的道路? 对此,所有的人都是没有任何的一点想法。 万幸的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点。 他们所谓的开始,不过是铺垫。 若是铺垫终将漫长的话,那么最后所适应的便不是金陵城,而是其余的存在。 一时间,每个人心中都是藏着深深的惊慌。 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掌控的话,那才是金陵城是天下大变的开端。 第一千三百六十二章 放下心中想法 “金陵城中若是乱起来的话,洛公子必然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然而,莲梵对顾允风这样的担心却是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主要是因为怎么说了,这一刻,她完全不认为这里的所有能够让洛白更加的无措。 顾允风有这样的担心,完全是因为他对洛白的认知是完全不同的。 要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顾允风也就会更加明白现如今,没有多少人的实力是能够真正帮助到金陵城的。 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任何选择的开始,都是值得去慢慢证明的。 这世间,所有的可能性都是这般清明的,可没有多少是需要真正去掩盖的。 这人的一生,能够走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这本身就已经是证明了不少的真相。 长春楼之中,就算真的明白金陵城即将发生大变,都是没有任何资格去说清楚这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舍弃掉的。 听到莲梵的话,顾允风也仅仅只是稍微宽心那么些许罢了。 至于其他的,可没有完全被顾允风放在心上。 如此而言,这么一个世界中,任何选择都不是刻意完全说清楚的。 算起来,他们的身上,无论是针对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必然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一切,万分都没有可以更改的瞬间。 顾允风不过是大惊小怪了一些,一有风吹草动,就觉得大祸来临,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机会。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是结束的话,万万也到不了现如今的局面。 人的本身,从来都是没有这么一种资格的。 而,无论是真的经历什么,顾允风作为长春楼的人,在这么一瞬间,无论是发生什么,都是可以慢慢改变掉的。 如此而言,任何选择的开始,可是没有任何的基础可言的。 这世间,所有的开始,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被真正掩盖的话,那究竟什么人才是值得这天底下不顾一切代价去慢慢适应的? 要是说到这么一点的话,可能没有任何人能够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事情已经是非常清晰明了的,可没有多少是足够被人真正放在心上的。 只是,就算是莲梵说这一切根本不值得被放在心上。可这一切的结束本身应该是什么样子地?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对任何存在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旁人的世界中,究竟是什么,才被真正掩盖的? 这种事情,可是没有任何的可以真正被掩盖的时候。 如此而言,人们的心中,无论是真的经历什么,都未必是能够从金陵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的。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错过了。 错过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旁的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多余的,在顾允风看来的话,其实也是没有多少可以真正被放在心上的时候。 这一切,这所有的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对顾允风而言,多年过去,金陵城中都不至于说是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事实如此,他也不知道卫视们。 至于其余的所有的声音,仿佛在这么一刻,也都是被尽数抹灭。 顾允风再也听不到那样的声音,仿佛这样的金陵城是无比正常的。 然而,这一切,又怎么可能说是无比正常的? 正常的,也未必是这般模样。 顾允风心中升起惊骇,却不知从何说起。 或许,这一切,原本就是洛白所带来的。 难不成还要有更多的可能性吗? 不行。 要是这样的话,金陵城就真的没有任何可以回头的余地了。 顾允风能够想到的事情更多,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藏在每个人心中的一部分情感。 漠视的瞬间,针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死劫一般的存在。 “我只能说,有洛公子在,这一切都不会有过多的波动。顾管事完全可以放心的。” 说出这样的话,莲梵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跟整个金陵城沾染上了因果。 因果线一出,自己说过的话,都是要自己去一一实现的。 到时候,就算是洛白没有做到这一点,莲梵自己也是要损耗自己本身去实现这么一点的。 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弄虚作假的成分。 所以,莲梵心中虽说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理解,可依旧是这么做了。 大概是真的存在一部分因果吧。 不然的话,她也不至于在这房间中跟陈子航、顾允风讨论这样的事情。 而且,还有一点,是需要去完全在意的。 莲梵记得洛白回来过短暂的时间,放下了一个人。 洛云柔。 这么一个人,现在在干什么了? “顾管事,我记得洛公子好像送回来一个人,那人?” 莲梵心中闪过一丝明悟,瞬间看向顾允风,她怎么连这么一点都是忘记了? “莲梵姑娘,云柔小姐还在沉睡当中,洛公子送过来时,说那是他的徒弟,让我等好生照顾。但,那位小姐时至今日都还没有苏醒的迹象,我等也是一筹莫展,不敢随意进入,也不敢去请药阁的人。” 顾允风微微抬头,对上莲梵的视线,似乎连多余的想法都是被完全淹没掉了。 只能说出有关于洛云柔的事情,他对这样的一面,已经算是习以为常。 跟在洛白身边的人,可从来都没有一位是那么简单的存在。 或许,说起来,自己先前的想法已经是非常狭隘的。 这样的一面,任何存在来说,都是本身应该被完全抹杀的。 “徒弟?” 然而,莲梵作为魂宠的话,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么一个消息。 莲梵在这么一种情况下,显得非常震惊。 洛白之前回到长春楼的时候,可是丝毫没有提醒过这么一件事情地。 莲梵本体又是在外面,不在魂宠空间,所以针对一些事情的开始,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 而这样的所有,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被真正算计的。 所有的东西,莲梵都不是很清楚,只是对洛白的实力有那么一种相信罢了。 可,万万没想到,到了现在,这么一种想法也已经是被完全漠视掉的。 莲梵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种感慨的味道,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莲梵所经受的,必然不是如此。 只是,莲梵没有想明白的是,为什么洛白会收弟子? 洛白这样的存在,收了弟子,其实也没有多少可以真正掩盖的根本。 这种事情,如果从一开始就成为必然的话,结果上也不会多出更多的影响。 作为洛白的弟子的话,更多的是一种水到渠成,根本不会有任何的阻拦跟桎梏。 这种事情,莲梵很是清楚。 但,为什么? 可惜,顾允风不是洛白,他不清楚洛白在做这么一切的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 莲梵敛下眼眸,很清楚这件事情,这么一个时候没有追问的必要。 “洛公子首徒是得小心一些,顾管事,您这一步倒是走的蛮好。金陵城中的事情,如今洛公子都是收徒了,想必,应该无什么影响。这一点,顾管事可以完全放心了。” 莲梵稍微偏头看向陈子航那边,看着神色平静的陈子航,大概就是清楚了,陈子航并不是很清楚洛白做出这么一步,所谓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而后,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恐怕没有任何存在可以在洛云柔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记。 真是,真是,唉。 莲梵也不知道如何去描述那种心情。 “多有打扰,是允风唐突了。” 见到莲梵深思的模样,顾允风心中就很是清楚到了自己应该离开的时候。 不然的话,继续交流下去,很多事情并不是小小一个金陵城长春楼能够接触的事情。 而后,在这样简单的一切当中,他们的存在,本身都是充满着意味的。 这一切,若是连多余的想法都是完全被遮盖的话,那么,他们的想法也必然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最是简单不过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够充满更多的意味了? 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有着其根本的主调,根本不需要说是有任何人去追问这一切到底应该如何去发展,如何去结束。 顾允风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也不曾问出什么有效的事情。 然,金陵城中,针对半灵之体、半妖之体的谣言愈发不知所谓。 众口铄金,便是不存在这样的事情,也必然成为某种事实。 得知这么一个消息的时候,顾允风的内心是加大长春楼的遮掩,必须让陈子航的气息不能泄露一分。 否则,长春楼必然成为众矢之的的。 而,到了这么一种时候,洛白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为什么始终没有出现? 顾允风是真的期待洛白再一次来到长春楼当中。 这种事情,可是没有多少可以逗留的时间。 不过,此时此刻,洛白跟药无宁的话,在药阁当中,这二楼的无数丹药还有药草之间,所寻找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仿心草。 可那仿心草就跟完全隐身了一样,丝毫没有任何气息泄露,也不曾有任何浮出的迹象。 洛白的耐心渐渐的都要被磨灭掉了。 洛白不止一次问过007,但007还是非常肯定仿心草就是在药阁当中,不存在说是判断失误的情况。 不过,007有说过,实在是找不到了,就放弃仿心草,离开药阁,那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洛白听到这话,就非要在药阁当中找到仿心草。 如今,便是变成这般模样,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过错了。 只是,没有找到仿心草,洛白是不会打算离开药阁的,这么一种想法,浮现在洛白心间,丝毫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种事情,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是没有多少可以放下的余地。 如此一来的话,若是继续走下去,药无宁应该很快就会发现在洛白身上的异状,认为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 这样的一种选择,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不曾改变过的。 万幸的可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 事实上,若是连其余的说法都是没有的话,那么真相也就是无人问津的。 洛白跟药无宁之间,在这要个,始终都是要有一个结束的。 第一千三百六十二章 武朔 其实,对洛白来说,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仿心草,而是007心中的想法。 这一切本身都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如今,无论是针对什么,其余的说法都是不可见的。 万幸的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至于本身所承认的一部分,事实上,也是没有办法去刻意更改掉的。 说起来,他们的身上总是存在着一部分根本难以想象的事情。 万一,存在着多余的一部分,那么他们的身上,这所有的开端是否就是已经被舍弃掉了? 然而,这样的一面,早就已经是被真正掩盖的。 人生的结局,无论是出现在谁的身上,都是很难定义的。 面对仿心草的信息,洛白始终都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要是出现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在药阁当中,那种结果,必然是洛白所意想不到的。 比方说现在,洛白跟药无宁又是遇到了当初在那边所遇到的公子哥。 药阁这二楼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他们这两拨人居然还能够遇到一起,当真是,是? 只能说命运这么一种东西,是真的挺奇妙的,所有的世面都是承载在这么一处之上,其余的,没有任何的浮现。 然而,出现在他们心中的,大抵就是旁观者。 相较于洛白跟药无宁的想法,对面的公子哥,却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作为武家人,本就是事事不顺的,现在又是遇到一个普通少年还有一戴着面具的人,简直就是在他的雷达上使命地蹦跶,连一点点多余的解释的机会都不想给对方。 “畏首畏尾的,看起来真不像是好人,既然本少爷遇到了你们,必将你们捉拿住,交给药阁中人,让人瞧一瞧你们的丑陋嘴脸!” 那公子哥——武朔扒拉开拦在自己面前的侍从,一脸厌恶地看着洛白还有药无宁,说着奇奇怪怪的话,想要对两个人动手。 洛白对此没有任何的感觉,而药无宁则是伸手扶着自己脸上的面具。 他倒是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竟然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一个不知来历的人,居然大言不惭地,想要捉拿他? 捉拿他这个原本就是药阁主人的人? 那一瞬间,药无宁感觉好笑极了,面前的人真的是不知所谓,狂妄至极!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药无宁想要扯下面具,露出真正的脸给面前的人好好看一看。 看一看他是不是能够可以捉拿的存在的 不过,顾及到洛白的存在,药无宁这样的想法也就被隐藏下来,完全没有这样的一种想法,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们的身上,无论是刻意做什么,还是真正的改变掉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这样的局面。 那么,是要在这药阁二楼大动干戈吗? 这倒是不必,药阁终究是药阁,阵法之下,阵图运转,必然不会牵扯上整个二楼的。 毕竟二楼的这些丹药、药草还是比较重要的。 若是出现损耗的话,也必然不是药无宁愿意看到的场面。 那,这样的话,很多事情,也就不会在药无宁的掌控之下。 武朔已经是做出这般动作,就已经说明武朔对现在的情况是很不认同的。 就是不清楚,作为武家的人,武朔的心中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放下的,竟然是想要在药阁当中,来找这么一种乐子。 那边的侍从也是没有想过自家少爷,竟然是会在这个时候来找面前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的麻烦。 “少爷,这里是药阁,有什么事情等离开药阁之后再说好不好?” 那侍从大概也是清楚自家少爷的脾性,倒也没有说要放过这一切,还是怎么样,只是这里是药阁,终究不是动兵戈的地方。 就是不清楚武朔现在情绪上头,是否还能够听得清楚这话中的所有的含义。 武家虽然立足于金陵城,可也没有那个能力跟整个药阁为敌。 如此事情,可没有多少是需要被真正认可的。 人的心中,有着七情六欲,许多事情根本到不了另外一种真正被需要的地步。 这种事情,一旦是开始被舍弃,还是作为另外的局面,去做到任何的事情地话,最终的真相是否是所有的人愿意去相信的? 这一切,人的本质始终都还是存在于这么一刻的。 如此,对整个药阁才算是丝毫的影响都是没有的。 所有的开端,所有的结束本就是源自于一个人的。 但,武朔可没有继承到那些好的品质,这是一个兴趣来了,就必须做到自己想要做到的事情的人。 那侍从不过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是直接被武朔给一手给扒拉开。 “你要是胆子小的话,完全可以躲到后面去,我面前可不需要你的护卫!我清楚这里是药阁,我这不是帮药阁的人捉拿贼眉鼠眼的小人吗?要是药阁的人真的来了,他们还要感谢我了!” 只是,武朔跟侍从都不是很清楚,现如今,药阁的人可没有一个敢插手这里的事情。 因为先前药无宁已经各自传音吩咐下去了。 药阁主人想要隐藏身份,那些帮药阁做事的人,也不会刻意去更改掉什么的。 至于武朔还有背后的武家会落得个什么下场,这跟他们这些做事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药阁之中,跟区区一个武家起矛盾,其实是没有多少大不了的。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足够清楚的,没有必要说是要刻意去隐藏什么。 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且,最终的结果,无论是刻意更改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改变的。 他们不过是军前卒,又有多少可以拒绝的权利? 如此而言,这么一个世界本身就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无论是刻意更改什么,权势的顶尖势力都是很难去真正验证的。 没有人会为了武家去针对药阁的。 所以整个药阁当中,本身属于药阁的人没有一个是吭声的,其余的觉得在药阁当中找事,纯粹就是找死的行为,连观望的都是没有多少。 这本身,所有的情感陌生程度到底是因为什么? “笑话,连小偷小摸的人都是没有多少可以对付的了。今天,我武朔偏生就要为药阁拔除祸害!” 武朔看到周围的场景,顿时觉得这一切原本的话,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只是,从过去那么一段时间中,能够让武朔稍微沉寂下来的情况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更何况,武朔根本听不进去其余的人所说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产生这样的情绪? 人生的基本,无论是针对什么,未必有现在武朔这一往无前的气势。 不知底细,做一个武朔这样的人也是挺好的。 偏生,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人的基本,无论是根据什么,都未必有现在这么很难去定义的事情。 他们的心上,对真相是一种怎么样的辨别,未必有人能够全部看清楚。 眨眼间,武朔的身影就是出现在药无宁的面前。 透过那张银色面具,药无宁看着面前的人,却始终觉得这一切本身不应该转变成这个样子。 一叶障目。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是,在那时间的尽头,真正能够针对的,究竟是什么? 这一切,原本所应该面对的,或许本来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人生的际遇,在什么时候都是要被一一展现出来的。 随后,药无宁伸出一手,挡在自己的面前。 周围,阵图光影浮现,瞬间将人挪移到其余的空间中。 药阁、万宝阁、千庙会齐名的地方,又怎么可能跟空间没有任何的关系? 空间之处,是各大势力隐藏的根本。 在这么一个地方跟武朔产生其余的本质上的一些东西,未必会有现如今这般的模样。 “放肆了!武家小儿!” 虽说猜想过面前的人会真的动手,但药无宁没有想过武朔还真的敢这么做? 扯着虎皮当做大旗,也不知道武家的人到底是怎么教导孩子的。 武朔这一辈的人算是废了。 幸好这里是金陵城,而不是其余的地方,若是在帝都那样的地方,随随便便便是灭族之祸! 武朔应该庆幸的。 可惜,武朔丝毫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也不会透过一张银色面具去看待事情的本质。 “啧!还敢还手!” 由于药无宁所使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让武朔产生了错觉,认为面前的人是自己可以碾压的存在。 然而,所谓的开始并没有结束。 “放肆了!” 药无宁原本就是给武朔一个台阶下的,却没有想过武朔这般的没有脑子,什么话都往外说。 武朔这人到底是被武家养成了什么性子? 怎么这般的? 这般的…… 对于这么一点,药无宁也实在是不好说什么。 随后,药无宁往前一步,本来打算直接下手的,却不料后面的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出面。 “无宁兄,不必了。没事的。不要引起麻烦了,那人好像说他是武家的人,金陵城中,只有一族是武家,所以。” 洛白本身就是一个怕麻烦的人,现如今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是很稀奇,也不是那种一定要这么做的结果。 但是,如果真的是面对这么一点的话,他们的身上,耗费阵图运转的精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洛白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很清楚药无宁的身份,只是想着要找仿心草的事情,便不愿多惹事端。 如此行径,倒也算是情有可原。 药无宁看着洛白摇头,肩膀落下去,看向另外一边的武朔。 吐气间,周围的阵法运转便是消散掉。 没有必要教训面前的人,阵图还运行着有什么用? 只是,让洛白跟药无宁始料未及的却是武朔在这么一种时候竟然还敢下杀手! 武朔似乎被先前药无宁那还手的模样给刺激到了,回神的时候,直接运行身上全部的元力,形成攻击轰向药无宁跟洛白。 丝毫不管这么一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去死吧!” 武朔咬牙切齿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显得恶意十足。 第一千三百六十三章 废 没有阵图的遮盖,武朔这一攻击可以说是直接席卷这么一片地方,甚至要波及到那些壁墙跟药草的存在。 药阁的人也算是反应及时,各自施法,护住了这些存在。 唉。 洛白扭过头,看到这样的一幕,原本是打算直接放过一马的,可面前的人却不知道是什么筋抽动,一个劲儿要这般。 对此,洛白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洛白想要做的事情,却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所谓的结果,无论是刻意改变掉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这般的场景。 而且,这原本就不应该是其余的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模样。 如此而言,声音的全部,都还是要更加适应的。 本质的区别,任何存在的开始,都不过是虚妄罢了。 洛白觉得在药阁当中,不必那么高调的,然而武朔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 如此看来,仿心草的下落算是无疾而终了。 洛白叹了一声,一步挪到药无宁的面前,轻轻一指点出去。 “废!” 伸出手指的时候,洛白口中还小声说了一个字。 就是这么一个字,周围翻滚的气息瞬间消散,而远处直接发动攻击的武朔也是在这个时候满地打滚,抱着自己的头,抱着自己的肚子,像是经受了什么重大的变故一样。 “少爷!” “少爷!” 周围五家那些侍从看到武朔这般模样,一个一个都是凑了上去,不清楚在武朔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疼!” 武朔一个劲儿叫嚣着说自己好痛好痛。 然而,武朔丝毫不清楚,疼痛只是假象,接下来的岁月当中,他将成为无法修炼的废物。 如此而言,不过就是平常的挑衅滋事,却是让武朔直接成为废人? 洛白这下手也真的是太离谱了一些。 洛白收回手,没有看向那边满地打滚的武朔还有周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仆从。 而后,洛白就是转身看向药无宁,透着那么一张银色面具,似乎想要看到更多的东西。 但,洛白不想去探查这些东西。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从来都没有反悔的余地。 如今,洛白对此也是毫不避讳的。 “无宁兄,看来,麻烦事没有办法躲避掉的。多有麻烦,洛白这就告退了。” 洛白若是愿意去探寻的话,必然很清楚药无宁的身份。 但,最后洛白并没有这么做,不管药无宁到底是什么人,现在他都是没有那么一个心思的。 跟药无宁说完这么一句话,洛白转身就是飘飘然地离开。 药阁之内,仿心草的消息永无见天之日了。 对007,恐怕也是没有想过在药阁当中也会出现武朔这样的人。 不过,007并没有跟洛白说什么。 反正,当找不到仿心草真正的地方的时候,007就已经算是想要直接离开了。 人的心中,是有很多种情感的。 007不过是想要感觉一下这些情绪,觉得仿心草比较重要罢了。 而,多余的事情,却从来都不会说是刻意表现在明显上。 这一点,无论是什么,都不该有现在的模样。 至于其他的,原本也就不是007该操心的范围。 “站住,我家少爷到底怎么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边,武家有人眼尖,看到洛白想要离开,连忙冲出来两个人拦住洛白的去向,并发出质问。 “废了。仅此而已。”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洛白异常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 废掉一个人的武道,对洛白来说本身就是微不足道的,没有什么是不敢承认的。 但,众人却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么点儿小事,一个人的武道就此中断,似乎有些太恐怖了些。 要是自己这些人对上洛白的话,是不是也会沦落成这样的一种下场? 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少年竟然还有这样的杀心,属实是让人完全没有想到的。 “我们要杀了你的为少爷报酬!” 听到这里,武家这些侍从都是不太淡定了。 武朔在他们手中,变成一个废人,要是回到武家的话,武家的家主等人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等人。 思及此,只有对面前的人下死手,才能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 看着冲上来的等人,洛白甚是有些无奈,摇摇头,一挥手,面前的人就是被一道无形的风给囚禁住身子,丝毫不能动弹。 这一次,洛白没有挥手间就是令其变成废人。 只是,这一手,就是让七八个人都是动弹不得,好像也是不得了的手段。 对此的话,洛白始终都是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并且,人生的尽头,人存在的本质,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看不清楚的话,其实最终的结果,未必能够让人更加适应。 这,原本就是他们本身所应该经历的。 洛白摸摸自己的指甲,吹了口气,继续往外面走去。 洛白不想在药阁当中继续停留了。 “洛兄留步!” 药无宁这么一个时候,好像才是反应过来洛白是个不得了的人,眼看着人要走了,一伸手,一个鬼魅身影,直接出现在洛白的前面,拦住洛白的去向。 “无宁兄,麻烦已至,我不能继续待在药阁当中了。你这样,是?”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一张银色面具隔绝掉太多的东西,洛白也不想说是追问更多的存在。 他跟武家起了矛盾,金陵城中就有了武家这么一个势力要跟他不死不休? 这,好像也要取决于武朔在武家的重要程度。 且不管怎么样,现在洛白都是不太可能继续停留在药阁当中的。 这是洛白的想法。 然,这个时候,药无宁抬起手,取下银色面具,手上拿着面具,就是这般看着洛白。 “洛兄,请上楼一叙?” 药无宁其实对洛白产生了必要浓烈的兴趣,一个人的存在,若是超出一大部分的话,那么结果也是令人震撼的。 而且,药无宁也算是金陵城中药阁的主人,武家要是真的不想被除名的话,就完全不敢跟药阁硬对硬。 这是很现实的事情。 “见过无宁药师!” “见过无宁药师!” 看着面前突然摘下面具的药无宁,洛白还没有反应过来药无宁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就是听到周围响起的声音。 稍微那么一扭头看过去的话,所有的人都是拱手一礼,并且微微躬身。 这一切,都是因为药无宁。 “无宁药师?你是药阁的人,药无宁?药师?” 很快,洛白就是看向药无宁,稍微有些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洛白本来不想跟药家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却没有想到自己身边这么一位带着面具的人就是药阁药师——药无宁。 感觉上,就像是老天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一样,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对此,洛白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不过,就算药无宁是药阁药师,现在都是不能够阻止洛白离开的心。 只是,洛白还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说。 “洛兄,若是没有其余的事情要做,随无宁上楼一叙吧?” 大概也是看出了洛白心中的迟疑,药无宁紧接着又是说道。 两者意思是差不多的,就是不知道现在洛白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了。 更多的存在,更多的本质,未必有这般清晰的。 这世间原本所存在的所有,都是应该更加去适应的。 原本的世界中,这一切应该经历的,都是能够更加适应的。 这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洛兄?” 药无宁就是这般看向洛白,心下稍微有些紧张。 洛白能够做出先前的事情,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药无宁是有些担心洛白拒绝自己的。 过了许久,药无宁才是看到洛白微微点头,答应了他。 “洛兄,这边请。” 药无宁伸手,将人慢慢带到另外一个地方,便是如此离开了药阁二楼。 而武朔等人,也便是被束缚在这么一个地方,没有人敢伸出援手。 等到洛白跟药无宁都是离开了,才是有人开始讨论。 “没想到带着面具的人居然就是无宁药师,那武家少爷,这一次是直接踢到铁板上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那一位陌生的公子直接就是把人废掉了,还真的就是有些残暴,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人。” 这样的交流此起彼伏的,完全没有消停的时候。 针对洛白身份的猜测也是完全没有少过,因为从来没有在金陵城中看到过类似洛白这样的人,他们一致认为洛白是从外地来的,可到底是什么人,那就完全说不清楚了。 不管这些人在讨论一些什么,洛白都是随着药无宁来到了药阁三楼。 药无宁没有带着洛白去到他的房间当中。 相较之下的话,药无宁认为这药阁三楼更加引起洛白的注意。 不过,这药阁三楼,三五载都不见得有人能够上来。 一般情况下,都是药无宁自己上来的。 至于其余的药师,其实也是没有多少机会可以上来的。 这一切,原本就是最奇怪的一点。 但,这并不是药无宁制定的规则,其余的药师也只能一度承受。 而,现在药无宁把洛白带到这三楼,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洛兄,先前观你在二楼没有看中多少东西,不如在这三楼稍微挑选一下?” 上了三楼,药无宁也没有追问什么东西,只是指着三楼的货架,想让洛白去挑选东西。 洛白站在药无宁的身边,听到这样的话,就是扭头看向药无宁。 药无宁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对洛白来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药无宁想要放出三楼的一些东西,然后从他的身上获取到某些存在。 这样真的好吗? 只是,怎么说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反正洛白也丝毫不惧药无宁,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没有多少需要去忌讳的地步。 至于三楼当中有没有洛白想要的东西,只有一步步看过去之后,才是能够清楚这件事情。 不然的话,就算是洛白,也未必清楚这三楼到底有一些什么东西。 药无宁抿嘴轻笑,就这么看着洛白,始终都是这般模样。 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 仿心草现身 想要的得不到,真正需要的,也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 这么一个世界中,总是藏着旁人根本说不清楚的所有。 他们本质上的一部分区别,而后所发生的所有所有,都依旧是让人慢慢看清楚了。 这个世界中,若是连多余的说法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话,那么他们所剩下的,究竟是什么? 人,到底希望对方亦或者自己究竟怎么去做? 若是一直存在的话,这里也终究不会是金陵城。 匆匆所所有的东西上面一一走过,洛白这才是又看向药无宁。 “无宁药师,洛白觉得自己没什么需要的。如今,洛白是否可以离开药阁?” 被拖住片刻,洛白的心中也没有多少是真正被放弃的全部。 而后这么一个世界中,连多余的说法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人的身体,人的存在,基本上都是更加漠视的。 人生如此,从来都没有可以被放弃的地步。 人生如此,他们的世界中,连剩余的一部分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般模样? 洛白从根本上,就多少兴趣跟药阁的人说一部分的言语。 药无宁是隐藏了自己的身份,这才是出现在洛白的身边,戴着那张银色面具,自欺欺人,也会模糊掉旁人的视线。 “洛公子,您若是说这样的话,可真的是让无宁不知所措。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可还是没有人说这药阁三楼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以前以后,药无宁的态度转变,可以说是非常明显的。 若是连多余的一部分话都是要说的清清楚楚的话,未必会有如今这样的局面。 事实上,其余的本质,连多余的说法都是完全没有的。 而后,药无宁到底是想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什么? “当不起无宁药师一声公子,这可真的是乱套了。” 洛白微微侧身,又是摇头,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什么,才是变成如此模样的? “洛公子,哪里乱套了?洛公子来药阁,必有所求,为什么不对无宁说出真心话?” 药无宁一步步走过来,正如他说的这样,洛白来药阁必有所求。 只不过,如今的洛白已经是舍弃掉这么一点。 仿心草的存在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他们的身上,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不能真正被掩盖的话,好像蓝多余的一种说法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然而,幸运的那么一点,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藏着一部分难以想清楚的。 药无宁不懂其中的纠葛,却一直认为是洛白在压制自己的内心,让这一切都是不再发生的。 可,结果上,并不是这般。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无宁药师,药阁之内,本就拒绝我的到来,何来如此一说?无宁药师,洛白是真的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洛白觉得自己片刻都是待不下去了,总觉得在药阁当中,能够感受到那些逸散的灵的气息。 对云阳城中药无恨所做的事情,洛白实在是无法忘怀,总是有着更难以想象的一种思绪。 如此而言的话,所有的开始,以及结束,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有着更好的一种说法。 药无宁这个时候已经是走到洛白的对面,抬起头,这般看着洛白,似乎想要从洛白的脸上找到某些东西的存在。 药无宁这么一个人,说起来是药家的人,给洛白的感觉,却像是当初在云阳城所遇到的药文川——文川药师。 只是,这一切,原本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他们的身上,总是隐藏着另外一种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的缘浅。 “洛公子,您可真的是片刻都不想留。若是因为放心草了?” 药无宁甚是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而后手一翻,掌心中光晕流转,光晕中心处静静地悬浮着一株草。 而这便是仿心草! 仿心草居然在药无宁的身上?! 不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仿心草真的在药无宁的身上,之前在药阁二楼的时候,洛白还有007都应该是察觉到的。 不应该说是一丁点儿消息都是没有。 不对,是有一点消息的,飘忽不定的气息。 属于仿心草的气息在药阁二楼一直都是飘忽不定的。 洛白跟007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确定仿心草的真正方向。 如此说起来的,这一切,都是药无宁亲手遮盖的? 因为那张银色面具? 那,为什么,在药阁三楼中,洛白也是没有办法。 洛白往后退出一步,一手伸出,撑着自己的鬓角,思绪不能继续混乱下去。 一定能够是药无宁做了些什么,才变成这般模样的。 人的身上,对所有的可能性而言,都是非常茫然的。 如此说起来,他们所真正拥有的,也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而后,这么一个世界中,不管洛白如何追查,那仿心草的存在都是犹如浮萍,根本是追寻不到尽头的。 “洛公子,若是有了仿心草,可愿坐下来,好好交流一下?” 药无宁看了一眼手中的仿心草,紧接着看向洛白。 如此而言,洛白是否还有离开的心思? 【走吧,长春楼之中还有云柔姑娘的存在,仿心草不过是妄言,你不必放在心上的。】 魂海中,007没有被仿心草所迷惑,认为是真的到了自己该离开的时候。 原本的世界中,这一切都应该是被直接舍弃掉的。 至于其余的,这么一个世界中,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慢慢产生了所有的结果? 答案在任何人的身上,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不能说清楚的话,好像都是隐藏着真正的原因。 这,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如此,而言,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存在,原本就是应该出现在其余的人的心上。 这一切,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不能真正说清楚的话,大概是真的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可,洛白有些迟疑了。 若是没有仿心草的存在,洛白是真的打算离开了。 可,药无宁的手中居然有完好无损的仿心草。 这一切,原本就是在设计当中的。 说起来,也是格外悲哀的一件事情。 如果是这仿心草,洛白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就算007在魂海中如此这般说,洛白在见过仿心草之后,就断然没有放弃仿心草的理由。 为了这么一株仿心草,洛白是要跟药无宁好好聊一聊,无关任何选择,只是针对仿心草。 “无宁药师,您这赌注可真的是太明显了。” 为此,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一直一直都是在隐藏一般。 可能,这么一个世界中,原本所需要面对的,本身就是如此。 听到洛白的话,药无宁抿嘴一笑,却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奇怪的。 手中有洛白想要的东西,反而是一种幸运。 是啊,这本身就是一种幸运的。 自始至终,原本便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若是能留下洛公子,便是再多一些赌注,也都是无宁心甘情愿的。” 药无宁对此事却是没有多少的感慨。 若是连此事都是没有什么可以放在心上的,大概药无宁是真的想要让洛白在药阁多待一段时间。 至于为什么,便是药无宁自身,看着手中的仿心草,又能够说清楚什么了? 其实,被真正说清楚的,永远不是自己本身。 若是其余的东西,纵使这么一刻,依旧存在着,其实所谓的真相也未必会展现在药阁当中。 这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并且无人能够说清楚,也无人能见证。 药无宁可以说是掌握住了洛白的本质,便是其余的东西,也未必有如今这般模样。 向来如此,又能说出多少真正被需要的存在? “请坐吧。洛公子。” 药无宁一挥手,旁边多出两把椅子。 洛白也不纠结,掀过衣摆,就是坐上去。 “无宁药师,您手中有仿心草,留我一人,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说吧,无宁药师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洛白对仿心草的信息来自007,那药无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他原本在药阁当中所寻找的就是仿心草了? 这种事情,药无宁也没有那个能力可以直视洛白的存在,如何知晓他对这仿心草有着莫名的想法了? 这种事情,如果一开始都说不清楚的话,那么真正的结果到底要应承在谁的身上? 其实,对于这一点,也应该有更好的答案,不是吗? “洛公子,您说这样的话,无宁可是承受不起。只是,无宁不明白,云阳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会使得一位药家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药无宁看起来平平淡淡的,却没想过一开口就是说出这样的话,直视洛白。 凭借着一株仿心草,却想要知道之前在云阳城所发生的事情。 这等价交换,药无宁可是准备了一好手。 让洛白终究没有可以放弃的时候。 人的开端,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的场景。 人世间,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只是,对药无宁来说,洛白的行为到底做到了某种程度? 如此事情,也未必是这般清晰的。 “你想要知道云阳城中的事情?药阁之内,还有它原本不知晓的事情?” 说到这样的话,洛白就是有些好笑。 分明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却万万没有想到药无宁所问的,居然是这样的一件事情。 人的本身,在任何选择上,都已经出现了不少的问题,自始至终,都已经是没有必要了。 答案,放在任何人的心中,都不一定有现如今的场景。 药无宁想要问清楚的,肯定不仅仅是这样的事情。 药无宁在云阳城的背后,所有的隐藏,都应该是冲着另外一件事情去的。 洛白坐在这里,看着药无宁脸上的神情,很是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展现在所有人的身上。 洛白抿着嘴,没有说话。 药无宁想问的也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 药无宁想要的答案 “洛公子如此沉默,为什么?” 药无宁看着沉默不语的洛白,却觉得如此的洛白存在着很大一部分的问题。 还有一点,怎么说了,洛白的身上,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藏着一部分间隙的。 所有的真相,所有的选择,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不一定能够全面覆盖这一切。 这原本的世界中,所有的情感,所有的发挥,都是为了更好的适应。 一切的选择,或许从某一刻来说,真相对任何一种选择,也还是勉强能够去适应的。 至于更多的说法,对他们而言,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时至今日,真相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连落得个什么地步,都不一定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洛白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所以对药无宁所说的话才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足够清楚的话,现在洛白恐怕已经把云阳城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了。 哪里还听得到药无宁这样的话语? 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一切,原本就应该全部放弃了。 所谓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应该被淹没掉的。 命运之中,对任何事情的开始,对任何事情的选择,原本就只是这般模样的。 人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想到在自己的身上,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说到底,云阳城,药无恨、药十一,斗不过是滚滚命运长河中的一份子。 一直以来,都没有逃脱过命运的责罚。 至于药无宁现在想要追问的,不管是否有这样的想法,都不能说是要体现在所有人的身上。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只要是这样的存在,就不应该走到一种谁都选择不了的地步。 更何况,对洛白来说,这一切的所有,药阁当中,不至于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看着当初药文川的面部表情,就应该能够猜测出一部分的。 灵,对药家的人来说,本身也是充满着吸引力的。 药无恨能够做到这么一步,背后真的没有人支持吗? 药无恨自以为这一切没有被人知晓,但万一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了? 如此注视,却连药无恨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说起来,难道不够可笑吗? 洛白微微仰头看向药无宁,这也是一位比较奇怪的人,所针对的绝对不仅仅只是云阳城这么简单。 “无宁药师,你要是问我这个问题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去回答你。药阁之内,有比我更加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人,你大可以去找那些人,没有必要利用仿心草,从我的口中得到并不完整的答案。” 洛白这话也是说的没有错。 洛白要是不想承认某些事情的话,就一定会是否定掉某些东西。 或者,洛白还可以隐藏那些至关重要的一部分,让药无宁所知晓的就是完全错误的大安。 可,药无宁好像对这么一点,没有任何的答案。 如此说起来,究竟是因为一种怎么样的心情了? 听到洛白的话,药无宁反而是笑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果然跟文川说的那样,是一个奇怪且强大的人!” 药无宁笑过之后,才说出这样的话。 看来,药无宁跟药文川之间是有联系的。 就是不清楚,这么一股联系,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跟洛白的到来又是否藏着某些联系? 按道理说,若是这个时候不出意外的话,洛白应该随着空间舰直接抵达帝都的。 就算药文川跟药无宁说了些什么,他都不会出现在金陵城当中。 如今,这一切却是被打破。 他出现在金陵城当中,药无宁跟药文川有所联系。 这之中,所差的一环就是空间舰在空间隧道中受到了冲击。 那一次的冲击背后,似乎牵扯到了南洲? 洛白敛下眼眸,心中的思绪始终都是没有停下。 要是有人把他当做棋子,就应该做好,棋盘被掀开的准备。 不是谁,都是可以当做棋子的! 洛白,向来都不在局中。 若在局中,这一出局就只有支离破碎的地步。 如此而言,应该更加清楚洛白现在这么一种身份。 而后,药无宁想要用仿心草去准备些什么,但这种事情,如果从一开始就已经被舍弃掉的话,人生的尽途,对任何存在,任何开始,都不过是一种漠视。 “洛公子,说这话,便是有些让无宁惭愧了。无宁不过是想要知道云阳城中所发生的事情,洛公子您为什么对此始终都是忌讳莫深的?这一切难道真的没有可以开口去辩解的那么一瞬间吗?” 药无宁面露苦笑,这洛白油盐不进的,始终都是没有说到点子上,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但,药无宁暗自下定决心,还是要从洛白的口中知道某些事情地真相。 药无恨的存在,所涉及到的是整个药阁。 药无宁想要知道的也就是这一点。 “洛公子,云阳城一事没有多少是您需要去隐藏的。若是仿心草不够的话,无宁自会拿出其他的东西,只要您开口说一句,无宁自会把一切都奉上的。” 药无宁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而这一切原本就应该从药阁当中而来的。 洛白,洛白不过是在那么一个时候经过了云阳城,而又在如今这个时间出现在金陵城中药阁。 药无宁相信上天注定,所以洛白的出现,必然是为他带来答案的。 药无宁一刻都等不了,如此就是想要知道真正的大安。 而,这样的声音到底会存在着什么,会改变掉什么,药无宁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没有那么在意。 亦或者,现如今,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去在意更多的存在。 洛白的身上,洛白的身上藏着所有的秘密。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药阁之中,灵之躯干,天之责罚,人之末途。南洲起风,东洲成船,风过落水,灵则啃噬。” 最后,看着药无宁那般表情,洛白也是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这一切,不管如何,原本的话,所经历的,都是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而且,人的本质,其实已经是非常清楚的了。 洛白说起话来,没有任何的停歇。 至于这么一段话,药无宁是否能够明白,其实已经不是洛白所考虑的范围了。 这一切,原本的额走向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而多余的人,多余的存在,无论是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这般场景。 而人的尽头,除却真正的答案,还有那么一部分,是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至于这一点,在洛白的解说之下,药无宁应该更加清楚一些的。 原本的世界中,这一切,都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所有的情感,所有的真相,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人跟人之间最大的区别。 药无宁若是理解不了这一切,也不过是他自己的问题。 洛白起身,朝药无宁伸出手。 “无宁药师,仿心草。” 洛白始终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停留在药阁当中,得到仿心草以后,彻底离开药阁,这才是洛白本身应该做的。 至于他原本所挑选的那些药草,按照药无宁的性子,恐怕也已经在他的手中了。 药无宁有些怔怔的,似乎没有办法从这些言语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答案。 不过,怎么说了,药无宁很是清楚,他想要的答案,就是在洛白这么一番话之中。 药无宁听到了洛白的声音,不过心神还在那么一段话之上,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之后,就是起身,看向洛白。 “洛公子,您还是要走?” 对这么一点的话,药无宁是真的没有办法理解。 为什么? 为什么始终都是要想着离开? 这药阁,就真的如同深渊巨兽吗? 洛白连那么一刻的停留就不想在这里吗? 药无宁心中有很多种想法,对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话也说了,答案也已经在你的心中,我若是离开,似乎并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无宁药师,仿心草。” 洛白并不会说是这一切,原本应该是什么模样的。 这一切,所有的答案,一直以来,都是隐藏在所有人心中的。 药无宁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已经是将所有的答案都是呈现出来了。 这一点,从过去而言,就已经是非常清楚的。 算起来,所有的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过是虚妄罢了。 要是药无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也不至于说是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洛公子,您。” 药无宁哑口无言,实在是不清楚,这么一段话,到底应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原本的话,药无宁也从未想过洛白会这么决绝的。 离开就是离开,没有片刻的停留。 可,真的是太…… 药无宁实在是不清楚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亦或者改变掉某些东西的。 只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他们的身上,无论是面对什么,答案也好,真相也好,不过是过眼烟云。 药无宁不知道应该还说些什么,手一伸,仿心草,包括那些洛白原本就是看重的药草,都是出现在这里。 “既如此,无宁愿洛公子一路顺风。” 不知道说什么,就只有告别的终途。 药无宁也很清楚过犹不及的想法。 洛白想要走,就走吧。 离开药阁,他也终究还是在金陵城中的。 短时间之内,药无宁不需要有任何的答案。 这一切,原本的话,从一开始,就本身是这般模样的。 “多谢。告辞!” 洛白一挥手,浮现的那些药草全部都是消失不见的。 冷淡地说了两句话,洛白就是直接离开了。 从三楼的楼梯慢慢走下去,趁着那么一股风还在,就是这么离开了药阁。 药无宁有些恍然,又是摇摇晃晃地坐到椅子上。 答案就在这么一段话之中。 可,药无宁却是从这么一段话当中感觉到无尽的杀伐还有怨念。 药阁,真的就走不出最后一步? 药无宁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是浮现出这样的一种想法。 然而,结局在什么地方,药无宁也不是很清楚。 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 关于半妖之体的谣言 药无宁这般坐在这里,伸出手,视线穿过手指的缝隙,仿佛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而后的世界中,连多余的存在都是仿佛被抹杀掉的。 冥冥之中,谁又能够彻底改变掉所有? 药无宁现在还坐在这里,无非就是没有参透这一切本身的模样。 若是去一趟神机谷,若是利用箴言跟洛白所说的话联系在一起。 那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已经是所有人都猜不透的了。 算起来,人们的想法,所有的可能都是大千众生。 洛白离开药阁的时候,本身就是做出正确的决定。 若是药无宁在这么一个时候始终觉得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么一种时候的时候,那么答案在谁的心中? 在谁的身上? 这,本身就是很难去定义清楚啊。 “洛公子,您可真是太逍遥了。” 药无宁吐出一口气,看着远处的风景,连剩下的言语都是无尽的怅然。 药无宁所看不懂的一切,连带着时间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本身就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药无宁缓缓闭上眼睛,所看重的,所拥有的,若是一直不存在的话,难道还真的存在某些真正看不懂的所有吗? 这,这一切,本身就应该是这般模样? 药无宁的世界中,是真的看不懂这一切的。 可惜,随着洛白的离开,这一切也终将全部淹没掉,什么都不剩下了。 …………………… 离开药阁,算是一件让洛白本身比较高兴的事情。 要是继续跟药无宁待在一起,洛白并不清楚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一切,若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话,并不算是一件值得被放在心上的事情。 不过,仿心草已经被得到,去到药阁的意义也就完成了。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一种默认的。 【为何要对药无宁说那样的话?神机谷、天机宗都是不会对此而产生箴言的。说这样的话,会不会影响到药阁的发展?】 魂海中,007的声音也是冒出来。 007对这么一个世界的认知程度绝大部分来自洛白跟系统,若是连这一切都是茫然的话。 至于其他的,就真的不应该在所有的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效果。不觉得,药阁跟东洲之内有些家族的联系是非常明显的吗?】 洛白心下却是没有多少被戳穿的假象。 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从来都没有可以放弃的时候。 听到洛白的话,007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后,洛白手中的仿心草就是消失掉,被007拿了去,也不知道007利用这仿心草能够做到什么样的事情。 【仿心草已经得到,对这一切的开始,任何人原本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我也该回去长春楼了。】 洛白不愿参与007的事情,抬头看向那么一片天空。 药无宁说起云阳城的事情,事实上,挺让洛白有些感慨的。 可,时间过去了,人已经消散了,灵魂归天际,回到母亲的怀抱,每一个存在都没有真正消散过。 至此,什么都不剩下,才是最好的模样。 现在? 现在当做一个孤家寡人,其实也是很不错的。 人的本身,也就是这般模样,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有现如今这般场景。 人生的尽途,是谁? 是别人? 是自己亲眼所见证的人? 从那个时候开始,洛白就已经身处局中,从未有离开的片刻。 是该走了。 洛白挪回视线,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药阁,一抬脚,便是彻底离开。 时间是没有用的,一一回神,几日的时间就是完全消失掉,这本身就是有可能的事情。 而,现在,洛白从离开长春楼到收洛云柔为徒重回长春楼,再到离开长春楼前往佣兵分会,从佣兵分会离开到药阁之中。 每一步,每一步,对洛白来说,感觉上都是洛白自己本身的决定。 可,这原本的声音,从来都不是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出现的。 回到长春楼,对洛白来说,反而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洛白的足迹是最好的证明,所以重回到某种地方,对洛白来说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眼睛一睁一闭,自然就是重新回到长春楼当中。 这一切,原本的模样,就已经是放开了所有的防备。 只是,站在长春楼之前,那台阶之下,洛白微微皱起眉头。 长春楼怎么现在就是防御全开? 是的。 洛白重新回到长春楼,就是发现了长春楼的异状,这种异状之前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的。 难不成长春楼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洛白心情稍微有些忐忑,魂海中,007拿着仿心草,也没有太注意洛白这边所发生的事情。 人的开始,以及结束,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明显的。 如此,说起来的话,根本没有多少需要真正被放在心上的那么一刻。 洛白定定地看着长春楼那么三个字,只希望长春楼当中并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 不然的话,凭借着洛云柔、莲梵还有陈子航的存在,洛白简直就是要暴走。 最好,最好不要有这样的场景发生。 人与人的开始,从来都不是这般清晰的。 或许,每个人的开始,也就是在这么一刻去慢慢消散掉的。 “洛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 洛白还没有走进长春楼,一个人就是急冲忙忙地从里面走出来。 还不等洛白反应过来,就是听到那人这样的声音。 而洛白也是反应过来,面前所走过来的人就是从长春楼的管事——顾允风。 只是,顾允风怎么是这般的声音? 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洛公子,您快上来吧,长春楼都快被掀了,您怎么还能这么平静啊?” 看着洛白那不慌不忙的样子,顾允风都是要吐血了。 洛白看着顾允风紧张的模样,也不再慢慢走路,直接一纵身,就是来到顾允风的身边。 他到现在都还不是很清楚在长春楼当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更何况,洛白菜回来,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答案? 这不是为难人? 洛白刚刚靠近顾允风,顾允风就是四处看一看,直接一伸手就是把洛白直接拽走了。 “洛公子,进屋说,外面不安全。” 顾允风小声说着这样的话,脚下的速度却是丝毫没有少过。 洛白看着顾允风,稍微一挑眉。 几日不见,事情都已经是变成这般模样了吗? 到现在,洛白都还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足够清楚的话,也就不会是这般模样了。 很快,顾允风就是把洛白带到了一房间当中。 这房间当中,还有陈子航跟莲梵的存在。 “见过洛公子!” 等到顾允风跟洛白一道起来,陈子航和莲梵都是起身冲着洛白一拱手。 面对洛白,不能有丝毫的不敬。 不然的话,他们的身上会出现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 “没事,先坐着吧。” 看着房间中的两个人,洛白也是直接一挥手,让人先坐下。 而后,洛白就是看向顾允风。 “顾管事,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般慌里慌张的,可是会让人看长春楼的笑话。” 洛白迫使顾允风也是坐下来。 就是这声音吧,稍微带点儿强势。 但,因为是洛白,所以也就没有完全被放在心上。 “洛公子,金陵城中,有关于半妖之体的谣言,您这位朋友,恐怕是不能在金陵城中现身了。” 顾允风伸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脸,而后才是吐出一口气,说出这样的话。 “半妖之体的谣言?” 听到这里,洛白还是觉得比较茫然,根本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在说什么。 更何况,如此而言的话,半妖之体,半妖之体可指代的是陈子航。 到底是什么样的谣言? “金陵城中,半妖之体、半灵之体皆有助于境界突破以及魂灵进阶。” 顾允风抬头看了一眼洛白,还有陈子航,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原先,洛白还没有回来的时候,顾允风可没有跟陈子航、莲梵说出这样的话。 有些东西,稍微隐瞒一下也是不错的。 但,洛白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有些荒谬绝伦 “荒谬!如此怎可进阶?如此谣言当真有人信吗?” 这个问题,就算是顾允风不回答,洛白心里也是十分清楚的。 不然的话,顾允风也不会拿这样的事情跑到洛白的面前来说。 如此而言,所谓的全部可能性,都是应该被真正隐藏的。 时间上的问题,到现在都是没有片刻的离开。 “金陵城中,人们怎能如此愚昧?” 洛白叹了一口气,大概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不好处理。 而且,这话完全就是戳在金陵城中的这些人的神经上。 金陵城中,驭兽师可是很多的。 器师之类的存在也是不少。 若是进阶的话,想要的人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两个的。 这样的谣言,完全就是要让所谓的半妖之体、半灵之体成为众矢之的的。 而,现在,作为目标的可不仅仅只是半妖之体的陈子航,还有作为空灵之体才被洛白收作徒弟的洛云柔。 若是任由这么一则谣言散播下去,陈子航跟洛云柔根本不可能说是在金陵城中活动的。 这也难怪长春楼的防御全部打开了。 这是顾允风要遮盖住属于他们的气息,能瞒一时便是一时。 毕竟,之前的话,洛白可丝毫没有回到长春楼的迹象。 “洛公子,您看,这件事情,恐怕是不能善了,长春楼的人有心去寻找源头,但是那源头根本找不到,甚至不清楚散播谣言的人是否还在金陵城中。” “若是一直,一直这般下去的话,长春楼会撑不住的,洛公子。” 顾允风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什么人在主导。 而,这样的话说给洛白听,其实是最好的结果。 顾允风想要依靠洛白的力量,也必然会走到这么一步地。 然而,所谓的真相,若是落在其余的人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便是说不清楚的。 现在,洛白都是有些沉默,他从未想过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陈子航的选择 “半妖之体的信息已经是泄露出去?” 现在,洛白更想要知道的信息是这么一点。 如果陈子航的信息也已经泄露出去的话,这金陵城中的确是危险重重,不排除其余的势力浮现于表面上。 不过,这宣扬谣言的人可真的是恶意满满,竟然会编造出这样的谣言,并且还有这么多的人去相信。 说来,还真的就是想不透。 也正如洛白所说的这样,金陵城中的人都是无比愚昧的。 “我第一时间就是开启了长春楼所有的防御,现在的话,外面应该还没有半妖之体的信息。但,洛公子,不瞒您说,这一步的话,长春楼不能支持太久的。若是继续支撑下去的话,很快,所有的人就会清楚,在长春楼当中,有半妖之体的存在。” 旁人其实没有必要让顾允风这么紧张的。 顾允风需要注意的只有洛白跟洛云柔,其余的人不过是洛白的侍从,长春楼作为暗阁的一部分,没有必要连这些都是囊括在内的。 想必,洛白自己本身也都是一部分实力的,去保证这些人的安全。 顾允风不喜欢这样的世界,所以想要把话跟洛白完全说清楚。 如果洛白连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必要说是完全认证清楚的话,那么最后的结果,也必然是另外一种局面。 洛白在听到顾允风这样的话,也是足够清楚顾允风到底在想什么事情。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人的一生,无论是经历什么,都不应该是这般场景的。 顾允风是长春楼的人,必然要为长春楼的安全做出准备。 至于之后的事情,有着洛白的存在,根本不需要有更多的声音存在。 如此而言,顾允风其实是做了一个更适合自己本身的选择。 “顾管事,金陵城中,谣言四起,当真不能查询到源头吗?长春楼的背后是暗阁,为什么会?” 这也是洛白不太理解的范畴。 长春楼的背后毕竟是药阁,为什么连发布谣言的人都查询不到? “断尾求生。那些人一旦察觉到有人探寻,就会丢出一些幌子,模糊掉视线。所以,到现在,长春楼都没有说是探寻到那些人的真正身份。不过,金陵城中,水本来就很深,想要搅浑这一切,原本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顾允风吞咽一口口水,心下对洛白的存在产生一点点的怀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若是连这样的存在都是非常陌生的话,其实根本没有多少是需要真正掩盖住的。 顾允风也没有必要在洛白面前去隐藏什么。 总之,短暂的时间中,他背靠长春楼,也没有办法将真正盘踞在金陵城深处的势力给揪出来。 以往做不到的事情,现如今也是做不到。 洛白定定地看着顾允风,从顾允风的眼眸中那些情绪当中,洛白更加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然而,幸运的从一开始,原本应该是人的开始。 “看来,那散播谣言的人是有所求啊。金陵城中,原来是这么混乱的吗?对了,暗阁当中有关于黎一秋的信息吗?” 听到顾允风这样的话,洛白的心中稍微改变了一点想法。 这些想法,到最后也会一一呈现在陈子航的身上。 现在的话,洛白更想要清楚的一点是黎一秋的真正身份。 黎老的世界中,若是有黎一秋这样的存在,其实金陵城中这佣兵分会的存在也是足够令人说不上来任何情绪的。 “黎一秋?佣兵分会的黎一秋?这个人的话,信息卷轴应该在帝都暗阁之内,若是洛公子需要的话,只能从那边紧急调转过来。” 听到洛白的话,顾允风稍微沉吟片刻。 而后就是想起来黎一秋的身份,佣兵分会的人,黎家的人。 暗阁中是有这么一个人的信息,但是在帝都之内。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洛白又是摆摆手。 短时间中的话,还是不必从帝都中传递卷轴过来,是一件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现在,应该处理的是陈子航的事情。 还有莲梵,莲梵的世界中,最应该适应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洛白是想要让莲梵护卫着洛云柔的。 洛云柔的实力显得有些简单了。 “顾管事,陈子航的事情我会马上吩咐下去的。长春楼的防御等我通知你的时候,就可以断开了,这般紧张,会让其余的势力觉得长春楼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地。” 洛白上前,一伸手就是落在陈子航的肩膀上,给顾允风一个准确的大安。 顾允风这才是对着洛白微微颔首,拱手一礼,就是退出房间。 有洛白作保,顾允风总算是能够安心许多。 至于其余的事情,现如今,也不至于说是要改变掉什么东西的。 人的一开始,无论是验证什么,都未必会有现如今的场景。 这般模样,已经是洛白所能够做到的极限。 等到顾允风离开以后,洛白才是看了一眼莲梵,又是寻了个位子,随意地坐下去。 这些人的面前,洛白没有要端着的意思。 都是从魂宠空间出来的存在,陈子航又是命在洛白的手中,没有必要还紧绷着心神的。 “你们对这件事情怎么看?金陵城很大,各大势力在此都是有分部的。” 洛白一下一下敲着手指,从药阁出来以后,整个金陵城的天都是变了,这让洛白有些心情郁闷。 还有些郁气无处散发。 最好是有一个完整的解决办法,不然的话,洛白不好受,其余的人也未必能够好受。 “洛公子,我想离开长春楼,看看金陵城中到底为什么传出这样的谣言。” 陈子航提一口气,他原本就是这么一种想法。 可惜,现在外面谣言四起,如今再出去的话,就会变得危险很多。 这种事情,对陈子航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但,其余的世界中,原本所应该转变的模样,从来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但,陈子航终究还是要离开长春楼的,若是不离开的话,等到长春楼防御松懈,他的存在依旧会爆发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依旧是最大的损失,让人完全招架不住。 现在说出这样的话,陈子航觉得洛白还是有可能答应的。 洛白听到这样的声音,看向陈子航,这个说法应该不是一时兴起的。 陈子航原本就应该是有这样的一种想法,现如今不过是更加确定这么一个想法。 其余的事情,在任何时候,在洛白的面前都不应该有任何的浮现。 到了这么一种程度,居然还想要在他们的身上找到一部分很难定义的存在,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事实上,人的一生,充满着太多的奇怪之处,这些事情若是一一都说清楚的话,大概也就改变不了所有的现状。 陈子航既然提出这样的想法,应该就是有所默化的。 如此而言的话,剩余的时间中,陈子航能够做的准备,也必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是,无论怎么说,这一切,都不应该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陈子航,你可是想好了?” 洛白不想要去拒绝陈子航,陈子航自己离开长春楼的话,应该是想要看看金陵城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 他们的身上,针对半妖之体、半灵之体,都是一种万般模样的。 而且,这样的谣言,很容易让洛白想到藏诺,藏诺是半灵之体,血灵、愿灵的结合体,若是出现在金陵城中,那才是必然的众矢之的。 “洛公子,总要多看看这个世界的。” 陈子航微微一笑,对此却是没有多少紧张的情绪。 看来,陈子航是真的做好了准备,认为自己还能够承受住这一切。 但,这之后的事情,便不是在所有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想离开就离开吧。” 洛白也没有多少可吩咐的。 而后,洛白一翻手,掌心中出现一石符。 “若是出现意外,可捏碎石符,自会有存在去帮助你的。” 说完这么一句话,洛白就是闭上了眼睛。 而石符也是晃晃悠悠地飘到陈子航的手上,成为陈子航的一部分底气之一。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应该准备好的。 至于其余的事情,原本就不应该变成这般模样的。 时间上的存在,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更好地证明。 陈子航看着手中的石符,一抬头看向闭上眼睛的洛白,又是扭头看向另外一边的莲梵。 发现两人都是没有什么说的,直接就是转身离开此处。 陈子航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模糊掉的话,最终的答案,也终将被淹没掉。 事实如此,可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陈子航离开许久之后,莲梵这才是看向闭上眼睛的洛白。 “洛公子,陈子航已经离开了。” “洛公子,为什么不挽留陈子航?半妖之体的他,若是出现在金陵城中,必将吸引住很多人的视线。那个时候,陈子航可没有足够的实力去逃脱的。” 对这么一点,莲梵倒不是很清楚洛白最后的放手。 “雄鹰总是要翱翔在天际之上的。” 对此,洛白只有这么一句话。 其实很多存在,很多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存在便是合理的。 所以,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这也是洛白所信奉的。 “莲梵姑娘,陈子航走了,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寻求你的意见。” 洛白这个时候也是睁开了眼睛,想着莲梵的存在,若是摆出必须遵守的态度,好像有些许的问题。 罢了,问问莲梵的意见,若是不愿的话,他可以从魂宠空间中召唤其余的存在。 这也没有什么是麻烦的。 “洛公子,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了。” 莲梵第一时间就是看向莲梵,能让洛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洛白本身是很纠结这么一件事情地。 “呼。我收了一位身怀空灵之体的弟子,我想让莲梵姑娘,还有另外一个人去保护她。云柔不是坏孩子。” 洛白抿着嘴,最终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总归是要为洛云柔稍作打算的。 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药无宁上武家 终于将这样的话说出来了。 对洛白来说,收了一个弟子,在系统还有007看来都是一件不太寻常的事情。 然而,既然已经沾染上洛白的因果,这天地中,就再也没有多少可以真正对付洛云柔的存在。 一些东西的本质,其实从最后的表现上,就足够去认清楚这么一件现实。 世界的声音,连带着所有的存在,都不过是虚妄。 洛白没有把话说太死,因为在决定将莲梵安置在洛云柔身边的时候,他还打算将桃灵桃音召唤出来,守在洛云柔的身边。 唯一的弟子,周围没有太多的防护的话,洛白会很不放心的。 现在,就是想要弄清楚莲梵对这么一个情况到底是什么看法了。 是,还是不愿意? 一切都是需要莲梵的一个答案。 “洛公子,云柔少主会成为您唯一的弟子?” 从魂宠空间出来,莲梵自然知道很多的事情。 可,有些东西,却不是这么就能够说清楚的。 因为他们的身上,一直以来,都是存在着另外的可能。 “是。空灵之体容不得我不在意。” 洛白回答着,这么一个结果也没有太让莲梵意外。 既如此的话。 “洛公子,莲梵会好好守在云柔少主身边的。” 莲梵做出自己的决定,可身为莲灵的话,做出这样的决定,应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莲梵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才是要做出这么一个决定? 不过,洛白并不想追问下去,这么追问下去,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而后,洛白也需要召唤出桃音的存在,让这一切都是足够安稳的。 算起来,这原本的声音,就已经是被淹没的,没有什么是需要被真正掩盖住的。 答案,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有支离破碎的影子。 很快,洛白就是收拾好情绪,跟系统交流之后,知道了如何让桃音正常地行动在外面。 手一招,桃音穿着一身粉紫色的襦裙出现在房间中。 “见过洛公子。” “见过莲梵姐姐。” 能够让桃音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桃音应该很是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随着莲梵保护好云柔,若是有其余的事情,可传音于我。” 洛白对着桃音微微点头。 一些东西,没有必要说是说的那么清楚。 从那么一个地方走出来的存在,桃音的实力应该是不容想象的。 听到洛白这样的吩咐,桃音跟莲梵便是很快离开这房间,守在洛云柔旁边的房间中。 而,洛云柔到现在也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也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云柔身怀空灵之体,应该不至于说是陷入到这么长久的沉睡当中的。 但,洛白对此也是束手无策,认为没有多少可以解决的办法。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人的开始,跟任何一种存在,发生在任何的地步,原本的话,就应该参透所有的可能性。 现在有这样的变化,只能说洛云柔的身上可能存在着机缘? 不过,具体的原因只能探查过洛云柔的身体之后,才能够更加清楚。 但,现在的话是不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洛白本身就没有多少心思去探寻的。 剩余的世界中,多少的情感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洛白靠在椅子上,悠悠地闭上眼睛。 稍稍放松一下,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金陵城中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需要足够的声音去淹没掉的。 谣言四起,也必然会有多余的事情去遮盖。 比方说,这不就又是有了不小的谈资? 药阁之内,武家武朔居然死了! 现在,武家的人想要让药阁给出一个说法,那无宁药师却说武朔是死有余辜,现在两方都是不依了。 是的。 等到洛白回到长春楼之后,药阁的事情就是爆发出来,武家大概也是比较看重武朔的。 所以,武家就有人亲上药阁,希望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药无宁却不是那般束手就擒的人,对上武家的人,都是没有多少可说的。 只有一点,被宣扬出去了。 武朔,是该死之人! 药阁这一次,算是在打武家的脸面,不止一点两点的。 武朔作为武家的人,在金陵城中已经算是作威作福许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药无宁这般说他是该死之人的。 武家的实力在金陵城中不小的,药无宁究竟是为什么一定要跟武家的人对上? 对这么一点的话,药阁中其余的药师都不是很明白。 但,药阁背后是真正的药阁,是药家,向来武家也应该不会过多的纠缠。 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的发展却是超出了正常的发展。 药无宁竟然是亲上武家,准备跟武家硬对硬! 药无宁不过是药师罢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药无宁的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事情? 这一切,原本的模样,到底是什么? 然而,随着药无宁亲上武家,原本的真相已经无人问津。 整个金陵城的人都是在讨论这一次,药无宁跟武家的人到底会爆发出什么样的矛盾。 甚至连之前所谓的半灵之体、半妖之体的说法都是有些被压制,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注意这样的事情。 这让背后散播这谣言的人有些咬牙切齿的。 不过,就算是他,也不是很清楚药无宁跟武家真正对上的原因。 原本的话,这一切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药无宁跟武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让城中的人都是有些心痒难耐的。 却忘了,这两方所代表的含义。 一方是药阁。 一方是金陵城武家。 都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讨论的存在。 很多事情,从来都不是这般能够去改变的。 至于多余的说法,能够被遗忘的时候,其实真正被舍弃的,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人的想法都不过是来源于自己这么一双看到所有的眼睛,若一切皆为虚妄,真相也就隐匿在所有人都不曾看到过的地方。 这种若是真的发生,真的好吗? 其实,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肯定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然而,药无宁就跟忘记自己是药师一样,非要压武家一头,这就显得很奇怪。 洛白在睡觉,顾允风有上来过一次,看到洛白这个样子,就是关上了房门。 而后,刚处理完长春楼的事情没有多久,就是听到这样的消息。 这让顾允风的话,怎么说了,完全没有想到的。 药家要跟金陵城撕破脸皮吗? 金陵城中因为鱼龙混杂的,真正的家族势力只有武家跟城主府苏家。 至于其他的,都是像长春楼、千楼、佣兵分会,甚至是各自交流会这般。 家族势力在金陵城中很难生存的。 武家能够生存下来,其实本身的实力也是最大的原因。 药无宁一个人亲自上武家,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一瞬间,顾允风的脑海中也是闪过很多种想法。 但,最后,这些想法都是被抹杀掉了。 原本的话,他就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想法。 “去,派人观察一下,并且详细记录下来。” 虽说不是很清楚真正的原因,但这样的事情,始终都是要记录在册的。 想必佣兵分会还有千楼那边都是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们终究还是要在金陵城中发展的。 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要记录清楚的。 不然的话,对一个地方的掌控能力就是会被削弱的。 势力分割很是明显,但他们不过是选择了和平相处罢了。 若是如果连多余的存在都是没有的话,是非成败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又怎么会是多出更难以想象的事情了?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至于更多的存在,更多的想法,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 …………………… 武家当中,药无宁坐在大厅之中,一手端起旁边茶几上的茶杯,轻轻吹一口,就是抿了一口。 药无宁可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亲上武家,在金陵城中闹出了多大的乱子。 不过,就算是药无宁足够清楚的话,他也还是会出现在武家当中。 武家这一趟,是药无宁必须要走的。 武朔的死,也就是那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更是冒犯了药阁的威严。 药无宁来到武家,不过是索取赔偿的。 武朔死在了药阁当中,药无宁却想要来武家索要赔偿。 这,这区别可真的是太大! 要是药无宁来到武家的真正原因泄露出去,必将让整个金陵城都是非常哗然的。 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发生的话,那武家作为金陵城的家族之一,究竟还有什么实力继续存在于此处? 这是打脸的事情,武家肯定不会是泄露出去的。 而,药无宁这边的话,武家也不打算赔偿什么。 武朔都是死在了药阁当中,没有多少是需要给药阁交代的。 “无宁药师,您若是代表身后的药阁的话,就不应该如此咄咄逼人!武家只是想要一个说法!” 武家有长老看向药无宁,对药无宁这般得寸进尺的模样给气狠了。 “抱歉,药阁之内,也是只要一个说法。” 对这些人的怒火,药无宁完全就当做没有看到的。 口中所说出来的话,依旧是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不担心在他的身上,在这武家会不会发生一些意外的事情。 药无宁还真的就是打算跟武家硬对硬? 凭什么了? 武朔的死,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幌子? 对药无宁来说的话,武朔的死真的好像是一个幌子。 要是让洛白知道,自己所杀的武朔能够让药无宁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脑海中会浮现出什么样的想法。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应该发生什么,好像都不算是可以未卜先知的。 武家难不成是在过往的岁月当中跟药无宁有什么过节? 不然的话,药无宁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武家? 除却这么一种说法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刻意能够更改掉的。 原本的情况下,就应该去改变掉所有的。 武家跟药无宁之间,发生在这大厅之中的事情,从来都是没有缓和的余地。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武家灭 药无宁这般针对武家,恐怕不仅仅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而后的世界中,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有现如今这般的变化。 武家的人也不会说是坐以待毙的。 想要武家赔偿,药无宁就必须交代出杀害武朔的凶手! 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那就不能说是要想要武家的赔偿。 面对这样的一点,药无宁应该很好取舍的。 武家人的想法也是非常简单的。 但,武家的人完全没有想过药无宁会拒绝掉这么一点。 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药无宁心中对洛白的话,其实有着很大的兴趣。 原因自然是因为那么一部分旁人根本看不懂的所有。 一切的答案之下,药无宁想要弄清楚真正的答案,就必须还要从洛白的身上下手。 而至于其余的原因,还有剩下的全部,恐怕都不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得到所有的体现。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正应该被隐藏的应该是武家。 药无宁的心中闪过这样的想法,也不知是从何时才能够说起来的。 洛白所说过的话,洛白身上的气息,都足够让药无宁去真正在意的。 而且,人的一生太过于漫长。 普通而又寻常的存在,从来都没有消失的那么片刻。 “武家,你们到底想好要如何赔偿没有?” 药无宁抬头看向主座上的人,这便是武家明面上的掌控的人。 “无宁药师,您可别欺人太甚!说出杀害武朔的凶手,我等任由你平安离开武家,不然的话,别怪我等下狠手!” 上座的人也是一摆手,根本不可能答应药无宁这无理的要求。 药无宁不过是区区药师,凭借着药阁,就敢在武家之内撒野? 真是不知死活! 是啊,人的一生,无论是经历什么,都是藏着一部分真正难以想象的事情。 听到武家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药无宁也是站起来,轻轻拂过自己的衣摆,神色有些漠然。 这武家的人,还真的是冥顽不灵! 药无宁的心中冒出这样的一种想法,其余的,也就没有办法再去真正说清楚了。 “既如此,武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药无宁轻飘飘地说出这么一句话,神色越来越冷冽,比漠然更加可怕。 说着那狠话的人,看到药无宁这样的神情,浑身就是一个哆嗦,感觉有什么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 可,药无宁只是区区一药师,怎么可能会拥有这样的气势? 药阁之内,也没有多少强者,药无宁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覆灭一族,这所需要的实力也必将是通天之能! 药无宁究竟是依靠着什么,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放肆!” 武家的人发现自己本身都是有些害怕,顿时都是站起来,纷纷看向药无宁,想要向自己证明,之前那所有的感觉都是错觉。 武家之内,当以武家是为最强! 药无宁算什么? 不过是孤身一人来到武家的药师而已。 他们之前的感觉绝对是错觉。 “这里是武家,药无宁你莫要太放肆了!” 武家的人在这么一刻也是爆发出自己的实力,全部轰向药无宁。 看来药无宁先前所说的话触怒了武家的人,武家人都有些混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这一切的。 但,现在药无宁所受到的冲击绝对是前所未有的。 武家稍微有些地位的人都是在这大厅之中,这么一股力量全部聚合,而后轰向药无宁,那等冲撞力非同小可。 只是,这股力量看起来来势汹汹,但在药无宁身体前一米之处,就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抵消掉,丝毫没有靠近药无宁的身体。 难不成药无宁真的不仅仅是普通的药师? 药阁之内,所教导的只有药师,药师向来是不会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难不成,药无宁是一个例外? 然而,多余的想法也没有办法在这么一刻得到所谓的体现。 这么一股力量靠近不了药无宁,那么这股力量就是毫无用处的。 但,为什么? 药无宁不过是金陵城药阁的人,根本不是帝都,甚至是中洲之内的存在,到底凭什么去抵消掉这么一股力量? “你?” 看到自己的力量对药无宁完全没有作用,武家人相互对视一眼,他们也不是很清楚这么一种情况究竟是为什么。 渐渐的,他们手上的力量也就是褪散掉。 没有任何意义的冲撞,还耗费自己的力气干什么? 这不是平白消耗自己的力量吗? 但,他们所看不懂的就是药无宁的体质,还有药无宁的实力。 以及,为什么药无宁会在这么一个失手找上武家? 这一切,原本他们没有太在意,等到药无宁展现出这样的实力之后,却猛然想起来这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无宁药师,我等可当做今天这么一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还请无宁药师离开。” 一旦发生未知的事情,人们的第一想法自然就是逃避,所以武家的人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但,这个时候,药无宁却是摇摇头。 若是之前的话,药无宁或许还能够这么做。 现在的话,武家没有必要再有一个活口。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东西真的不应该被遗忘。 他们在这金陵城中,怨念纠缠丝毫不曾褪散的时候,武家的人居然是在药阁之中大摇大摆的。 这才是真正让药无宁内心中迸发出无尽思绪的真相。 然而,恐怕整个金陵城中,除却药无宁的话,再也没有人会记得那些存在。 这个半陌生的世界中,有人在拯救他们。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是被人遗忘掉了。 所有的真相在这么一刻,都不过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那么一点。 药无宁是药师,在金陵城中存在过无数的时间。 时间的尽头,总是要有一部分真正记住的存在。 药无宁所记住的就是这么一点。 而,其他的,好像都不能说是去掩盖掉这么一点的。 然而,多余的说法,一直以来,都是令人更加惶恐的。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局,都不过是那么一个人的念想罢了。 至于药无宁的实力? 药无宁可不仅仅只是药师啊。 药阁之内,真正强悍的也不仅仅只是药师。 这是世人的误解,药阁只不过是没有去辩驳罢了。 “武家一个不留!” 药无宁的身上爆发出庞大的力量,分化出十数支轰向这些武家人。 刹那间,血肉模糊,什么都不剩下了。 武朔的存在,不过是让药无宁记起了武家这么一个存在罢了。 至于其他的,对药无宁来说,没有什么是一力破不开的。 若是有,便是加大力度。 转瞬间,十数人殒命,药无宁的脸上也是没有多少表情。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所有的开始,所有的结束,原本就不该是这般模样的。 药无宁抬手,一指描摹着大厅之上的横梁,紧接着就是转身离开,穿过那屋檐,经过长廊。 武家之内,绝无活口! 药无宁这些年的杀心全部被展现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展现出来这样的一点。 药无宁想要让金陵城中所有的人都是明白一个道理,药阁本身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 若是想要在药阁当中闹事情的话,也要想一想自己的背后是否存在着这样的力量能够抗衡住药阁。 武家之灭,就是一个警告! 真正的武家覆灭,并没有让药无宁损耗太多的力量。 若是这般看起来的话,药无宁恐怕就是金陵城中明面上最强大的力量。 药无宁站在武家门口,整个武家之内,血气冲天,而药无宁却还是那般的药无宁,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药无宁抬头看着武家的匾额,露出深深的沉思,一抬手,就是一股力量爆射而出,直接冲向那匾额,匾额落在地上,拍起重重的灰尘。 武家,从今日开始,没有存在的必要性。 药无宁收回视线,直接就是离开。 药阁的威严也是不能被触碰的。 从武家的事情上,金陵城中无数的人都应该更加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至于其他的,现在可没有这么多地想法。 药无宁离开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武家府邸这边,才有人来探寻。 “武家没有一个活口了?!” 说这话的人显得非常震惊。 “什么?” “武家的人都死了,无宁药师到底在武家之内做了什么事情?”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来,对武家的情况也是稍微有了一个认知。 “这金陵城的天是真的要变了吗?” 也有人发出这样的感慨,觉得金陵城中风云再起,任何改变都是非常明显的。 …………………… 长春楼当中,顾允风收到关于武家的消息,也是愣住了。 药无宁怎么会在这么一个时候动手? 至于颠覆武家这么一种实力,顾允风还是比较清楚的,这药无宁本身就应该中洲那边的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才是留在了金陵城中。 难不成药无宁的目标只是武家? 看着面前的字迹,顾允风的心中居然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有些匪夷所思,并且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药无宁守在金陵城中,肯定是对整个东洲有什么谋划的。 小小的武家,不过是随手可破的存在,没有多少是需要被真正掩盖的。 而后的话,这件事情大概要上报给洛公子。 洛白还在沉睡当中,等到洛白醒过来,顾允风才能把这么一件事情上报给洛白。 “总觉得,这一切还有当年的影子。难不成无宁药师始终都是没有忘怀吗?” 顾允风稍微摸着自己的下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当年,金陵城中可是发生了不小的事情。 貌似从那个时候开始,药无宁就开始停留在金陵城中。 最后才是掌控金陵城中的药阁。 如果是因为那么一件事情的话,整个金陵城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遗忘,从未说是要去记住那已经消散的存在。 不得不说,顾允风的猜测还是比较明显的。 药无宁所言所做,无愧于心。 第一千三百七十章 十方阵图的消息 顾允风不去那么在意药无宁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武家的覆灭,自然会有其余的存在去吞噬武家所留下来的残留。 而,武家,也仅仅只是府邸之内的人都被药无宁强势镇杀,至于在外的武家人,却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威胁。 比方说器师交流会当中就有武家的人,而万宝阁当中也是存在着武家的人。 金陵城并不是药阁一家独大的。 其余的势力背后也是藏着东洲以上的存在。 药阁想要轻易动手,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不过,当这一切都是慢慢浮现的时候,其中,对任意的存在,还有想法,也不会说是有什么刻意的改变。 再加上其余的地方跟顾允风的想法是差不多的,对药无宁出手灭杀武家没有多少情绪。 有些事情不应该被遗忘。 人的一生,充满太多的罪恶,想要迈出那么一步,就必然说是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到那么一种足够安心的存在。 药无宁想做也就做了,金陵城中,除却他们这些存在,可没有什么能够抵挡住药阁。 如此而言,有些东西就能够完全看清楚了。 …………………… 时间缓缓流淌而过,可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洛白伸了一个懒腰,这接连着的休息让洛白很是舒服。 【总算是醒了?金陵城中都出大乱子了,你居然在这么一个时候醒过来?】 魂海中,007一觉察到洛白苏醒过来,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很多东西,并没有必要去刻意隐藏什么的。 只是,这么一瞬间的话,能够真正淹没掉的,或许从来都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至于原本的模样,或许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说这样的话干什么?金陵城有什么变故,跟我又没有多少关系。” 洛白听到这样的话,倒是不以为意,他来金陵城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不然随着万宝阁的空间舰前往帝都,难道不好吗? 本身,洛白就不是那么喜欢麻烦的人。 然而,金陵城这边的吸引力丝毫不比帝都之内小。 按照洛白的想法,恐怕当帝都的事情了解之后,他也还是要来一趟金陵城的。 如今不过是误打误撞,变成这般,也算是符合洛白。 只要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这一切,也就没有多少需要被真正掩盖的时候。 算起来,人的一生,连多余的存在都是比较漠然的。 人的一生,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在自己的真正掌控当中。 如此的话,才能够说是想要拥有一部分的实力。 【药阁,药无宁出手灭了金陵城武家,这是金陵城中唯二的家族,另外一家族势力则是城主府苏家。】 007大概也清楚这般说让洛白不甚在意,若是换一种说法的话,洛白也还是这般不以为意,那么只能说,在洛白的身上,人的际遇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对此,洛白也没有多少情绪的泄露。 药无宁不过是那么匆匆一面罢了,得到仿心草以后,也就没有再接触。 药无宁做什么事情,跟洛白没有任何的关系。 至于其他的,现在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不要有太多的牵扯比较好。 长春楼当中,应该也不会牵扯上太多的势力。 这金陵城中,自从那谣言散播出来以后,整个就是非常不安全的。 洛白伸手摸着下颚,仔细想一想的话,自己也是应该离开长春楼了。 至于洛云柔那边,洛云柔竟然还是在沉睡当中,难道是因为空灵之体的缘故吗? 对此,洛白也没有过多的去探查什么。 而,洛云柔的身边有着莲梵跟桃音保护,只要不出现太大的意外,这两者就足够保护住洛云柔。 如此说起来的话,继续待在这长春楼,好像并没有多少意义。 至于其他的,原本的世界中,本身应该发生的事情,好像并不能刻意去更改掉什么的。 这般想起来的话,洛白就觉得是到了自己离开长春楼的时候。 金陵城到底是很大的一座城市,再加上还有洛白本身所需要的东西,其实真正能够更改的东西到底是少数。 离开长春楼的话,需要跟顾允风说一声,之前什么都没有说过,倒是显得有些奇怪了。 洛白的心中闪过不少的思绪,无论是刻意梗概掉什么,都不会说是要真正验证什么的。 【告知:宿主触发任务[夺取十方阵图],残缺一角在金陵城阵师交流协会。】 就在洛白想着自己离开长春楼,应该去到什么地方的时候,脑海中竟然是传出有关于[十方阵图]还有阵师的事情。 看来,系统也是清楚洛白现在比较无聊,把[十方阵图]的事情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来。 听到系统发布任务的声音,洛白的嘴角稍微有些抽搐。 这是片刻都不想让他停下来吗? 不过,这[十方阵图]是什么? 值得系统专门提声去验证这么一件事情? 还担心他根本不会去夺取这[十方阵图]? 洛白的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很奇怪,因为在他的身上,原本就是这般模样的。 可没有多少是需要真正被隐藏的。 洛白努努嘴,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牵扯上了阵师交流协会,洛白也就打算从顾允风这边获取这么一个地方的信息。 能够多做准备的话,肯定是需要一些准备的。 如此事情,如果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没有的话,那才是更加恐惧的一点。 洛白想要做到这么一点,多余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要被舍弃掉的。 人的一生,大概从一开始也就是这般模样了。 反正到了阵师交流会以后,这一切也都会慢慢浮现出来,并且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有此一点,旁的便都可以完全不在意的。 事实如此,也不怪洛白会有这样的想法。 至于阵师交流协会,顾允风作为暗阁长春楼的人肯定会有记载的。 这一点完全不需要担心。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切原本就不会说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可能性也是非常令人惋惜的。 洛白能够走上的道路,终究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点。 很快,洛白就是做下决定,气息一变,整个人就是从房间中离开。 如今,武家一灭,顾允风也是在处理暗阁中的一些事情。 家族的覆灭总归是要记录在案的,暗阁中也是需要这么一份力量去足够的改变。 再加上其他的一些东西存在的话,若是以后问起药无宁的事情,亦或者武家的事情,都是非常好交易的。 这种交易在顾允风这些属于暗阁中人的人来说,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至于原本的话,这件事情应该是什么样子,他们这些所谓的低微的存在又能够知道多少有关于这么一切的事情了? 顾允风在房间中处理事情的时候,顿时,纸张飞舞,一股气息出现。 “洛公子,您醒了?” 这股气息,顾允风并不是很陌生。 只是顾允风不太明白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洛白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原因。 洛白即便是苏醒,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到他面前来诉说的。 难不成是出现了其他的变故? 变故? 顾允风微微眯起双眼,感觉上貌似真的出现了差错。 这种事情对顾允风来说,只有洛白的身上才有可能发生。 不愧是被需要记住的存在,莫名其妙的存在已经是这么多。 而多余的一部分,也是没有办法在这么一刻去抹杀掉的。 真相如此。 顾允风也不想深究,亦或者真正去探查什么,这对他本身是很不安全的。 所以,顾允风不打算说是去触碰洛白背后的存在。 从本身来说的话,洛白除却一魂宠空间的话,便没有多少底气的。 只不过,因为这魂宠空间中有不少的大妖、神兽之类的存在,也就成为洛白最大的底气。 “顾管事,这几日多有打扰,请见谅。” 洛白微微颔首,一挥手,四飞的纸张都是安安稳稳地落在桌子上。 “我今天过来是想要知道金陵城中有关于器师交流协会以及阵师交流协会的。” 原本的话,洛白只想要知道阵师交流协会的事情。 现如今的话,能够知道更多的存在,好像也没有多少意外可言。 这些东西的本质,在任何时候都是足够清晰的。 而且,人都是非常简单的存在,所以有这样的认知只能是他们本身的问题。 其余的,洛白现在还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办。 不过,信息这种动词一次性全部掌控才是最好的。 不然的话,多来一趟长春楼,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太对劲的。 这也仅仅只是洛白自身的想法,跟其余的没有任何的联系。 顾允风听到这样的话,对洛白本身所产生的一部分表示比较好奇。 怎么说了,洛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对这两大协会产生兴趣? 交流协会所涉及到的阵师、器师都是金陵城中比较重要的构成部分。 一旦如同武家那么散体,金陵城便是真的不复存在,丝毫可能性都是没有的。 金陵城本就不是属于家族势力的。 若是有这样的变迁,恐怕金陵城要从大乾帝国当中除名了。 可,洛白为什么会问起这样的存在? “阵师、器师,洛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顾允风猜不透洛白想要做什么,只能是开口询问。 涉及到金陵城的存亡,不得不多问一句。 “你在担心?” 洛白看着顾允风略有思索的神情,就清楚在顾允风的心中肯定还想着其他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则是让顾允风露出这等神情的原因。 一切都是应该逐步去适应的。 可如今,却是这样的变化,如何不让人怀疑? “金陵城立足之根本,本就在这些之上,如今洛公子询问这般事情,应该不只是这般简单的。我作为长春楼的人,稍微谨慎一些,是为了金陵城。” 顾允风倒是不想要说是隐瞒什么。 只要承认这么一点,其余的,在洛白看起来的话,并没有那么重要。 顾允风自己也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所以,认知上的区别,是最明显的。 听到顾允风的话,洛白便是有些沉默。 倒是没有想过这一点。 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 卷轴 “纯粹交流的话,顾管事就能放心?” 有这么一说,只是因为洛白感觉上的话,对于顾允风来说,真正重要的是金陵城,而不是其他的存在。 这一切,原本的根源就是金陵城,跟其余的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有的纠葛,在所有人的身上,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选择罢了。 顾允风选择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言语,那么本质上的区别也就是非常明显的。 “这……” 听到这样的话,顾允风也是有些沉默,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答洛白这样的话。 器师、阵师、丹师,基本上就是金陵城存在的根本,如今洛白询问起两方的交流协会,顾允风的心中难免不多想一些。 只是,洛白要是这么直接说明白的话,顾允风便是不知从何说起。 洛白着问话完全不按照套路来,让顾允风有些措手不及。 这个世界中,原本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 “顾管事,这般也还是有所顾忌?” 洛白看向顾允风,仿佛从那么一瞬间,还是不太明白顾允风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情绪。 真相在所有人的身上,原本的话,没有那么清晰的。 “洛公子,您真的不会对金陵城做什么事情吗?” 顾允风深吸一口气,便是看向洛白,他想要清楚的,也只有这么一点。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其余的其实也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所以,顾允风想要足够清楚的只有洛白真正的意图。 洛白对上顾允风的视线,想要说清楚的,其实也没有多少。 大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有那么一点吧。 或许,就是为了[十方阵图]。 但是,这样的一点,不能有任何的感慨。 从过去的那么一瞬间,旁人能够真正看清楚的便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答案在任何人的心中,一直以来,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洛白不想要对着顾允风说出[十方阵图]的事情,经由系统所发放的任务,洛白不想它太过于表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般情况,针对任何一位存在来说,恐怕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的。 “阵师之内有我想要的东西。” 思来想去,对着顾允风,洛白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至于其他的,恐怕便是没有那么容易去真正说清楚。 至于顾允风的身上是否有什么其余的想法,对洛白来说,大概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真相永远只有那么一点,只要在自己的手中,那么能够转变掉所有结局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该有更强烈的区别。 现在,只能说是顾允风到底决定某一种可能了。 若是真的坚持金陵城,亦或者其他的存在,顾允风现在应该是请洛白离开的。 若是没有这样的想法,顾允风应该想清楚了到底应该怎么去跟洛白说清楚阵师、器师两大交流协会的事情。 顾允风说这些存在是金陵城的存在根本,本质上是非常明显的。 “洛公子,您真的不会对金陵城做些什么吗?阵师、器师之内若是产生强烈的变故,必将影响到整个金陵城,如此的话,洛公子,您还能保证什么?” 看来,涉及到立足之根本,顾允风对洛白也是想要事事问清楚的。 洛白本身的存在身份,在这么一刻竟然是被金陵城压制下去的。 真是难以想到这样的局面。 不过,原本的话,能够有这样的变化,也是非常符合洛白的想法。 “顾管事,对这么一点,大可以放心,我并非是那样的人物。待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自然就是会离开金陵城的。金陵城也会跟以前是一样的,之后的时间中,这里依旧是属于你们的天地。” 洛白想了想,原本的话,系统之内就没有真正说过现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的。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便是没有多少回头路的。 人的身上,始终都是存在着一部分自己都很难去想象的事情。 而后,任何存在,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是会被淹没掉的。 有这样的一点存在着,多余的,终究只是多余的。 看来,区别也就是这么明显的事情。 “希望洛公子记住您今天所说的话。” 顾允风眸色一变,听闻洛白这样的话,有些东西就已经是很清楚的证明了。 至于其他的,大概就完全没有必要说是在这么一刻,得到所有的回应。 “两大交流会的事情,我还要到地下办理处才能调取档案出来,还请洛公子稍微等一下。” 顾允风冲着洛白一拱手,说完这样的话,直接就是身形消散,转瞬间来到长春楼的地底下。 洛白看了眼房间,那些纸张上所涉及到的东西,洛白根本不想要去查询。 找了个位置,洛白就是直接坐下去。 坐在这里,洛白就是等着顾允风的到来。 顾允风看着层层交错的地下办理处,想到洛白的身份,便是不由自主地摇摇头。 金陵城这么一池水,感觉上是越来越混乱了。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地? 而且,顾允风很有感觉,也就是那传播谣言的存在。 若是依据长春楼的力量,找到那么一方人的存在,恐怕就能够知道现如今金陵城究竟为什么变成这般了。 顾允风还是比较喜欢这么一个地方的,若是能够继续存在下去,必然是继续存在下去,是更好的行为。 人的一生,原本的话,就没有多少可以当做区别的。 不过,现在对那传播谣言的存在还没有任何的影子,洛白这边又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始终都是没有多少必要的。 算起来,人的身上,到底是很难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生存的事情,一直以来,也是很难真正定义的。 顾允风眉目一挑,直接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顾允风的手中抱着两卷卷轴。 这卷轴上分别就是阵师交流协会跟器师交流协会的记载。 可追溯到五百年之前。 暗阁之强大,本身就不是肉眼能够看清楚的。 五百年是最基础的记载年限。 按照大乾帝国帝都那般存在,千年记载都将是非常明显的。 “洛公子,您想要的东西,已经在这里了。” 顾允风深深地看了一眼洛白,这才是伸出手,将手中的卷轴给递出去。 洛白伸手握住卷轴,打量着顾允风。 金陵城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有其余的色彩。 如今这般情况,可不在所有人的想象当中。 “顾管事,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般发展的。” 洛白拿起卷轴,才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按照原本的情况来说,说到这样的事情,从本质上都是有更好的一种区别。 并且,洛白想要亲眼见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说是要有那么一刻的错觉。 “多谢顾管事,我就先走一步,云柔的事情还请顾管事您多多上心。” 拿到卷轴以后,洛白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是打开来看。 只是对着顾允风说出这样的话,就是直接离开了长春楼,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顾允风怔怔地站在这里,什么都是看不清楚。 洛白的身上存在着太多的不可能性,顾允风想要跟其余的势力去说一下这样的事情,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原本的话,洛白就是从千庙会过来的,千庙会那边应该清楚洛白的去向,所以就没有必要说的这般清楚了。 说到底的话,顾允风能够真正隐藏的那么一瞬间,大概就是一种不太可能的事情。 思来想去的话,所谓的答案,也未必是能够这般说清楚的。 顾允风伸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脸,这才是躺回自己的椅子上。 这一切,大概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明白的。 …………………… “这就是器师跟阵师的卷轴?” 街道中,洛白看着手中的卷轴,想到原本的话,顾允风说说出来的一部分。 对于这样的一点,旁人能够真正验证的,大概也仅仅只是少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开始的那么一瞬间,就已经决定了所有的真相。 看来,在人的身上,无论是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这般的情况。 人的一生包括太多的东西,洛白想要真正验证的,只是系统当中所浮现的[十方阵图]。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所谓的可能性,也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多余的变化罢了。 事实上,人的一开始,包括所有的存在,都是更好的证明。 【当真要去阵师交流协会吗?】 魂海中,007现在也是足够清楚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有[十方阵图]这样额存在,我不得不去。】 听到007的声音,洛白如此回答着。 其实,按照洛白的存在来说,这么一则任务若是不想要去做,或者成败一瞬间的话,洛白大概也是能够完全碾压的。 但,洛白本身的话,看来也是想要在金陵城中找到某一部分的答案,所以感觉上的区别也就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想要做的事情,才会说是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007想必也是清楚这么一点,才是对洛白所谓的选择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说来奇怪,其余的,大概也就没有完全放在心上过的。 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事实上,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点。 生存很是奇怪,所以从未说是改变过什么。 007没有再说什么,洛白也不想追问什么。 只要这么一点积蓄承载在这么一刻,原本的话,就没有多少是真正需要去证明的。 人的一开始,所有的声音,基本上都是完全抹杀的存在。 事实如此,旁人便是再羡慕,也不会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洛白手握着两份卷轴,短时间之内的话,还是不打算去到阵师交流协会的。 阵师交流协会跟长春楼完全是南辕北辙的,想要过去一趟的话,还是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至于其余的,在洛白看来并没有那么重要。 只是,这[十方阵图]究竟是什么东西? 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 算计 其实,洛白的话原本就是没有这么多想法的,只是从根本上的区别来说,大概也是存在着某些东西的。 或许,应该从另外一边得到真正的回应,所谓的开始还有结束,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转瞬间,真相在所有人的身上,都不过是更加茫然的存在。 幸运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 洛白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药阁跟长春楼两边交界的中心处,并不是在另外一边。 金陵城很是庞大的,如果没有这样的一点发生,多余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算起来,洛白要是真的想要到另外一边去的话,一天的时间都要用在赶路上,这还是洛白最快的速度之下。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 生存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说是有任何的改变。 卷轴之内的信息,洛白已经探寻到。 两边交流协会的根本是为了发现一些好苗子,有了这些好苗子,阵师、器师才能够说是得到很好的发展。 这两者之中的话,散修是非常普通的组成部分,所以这么一点上存在着某些可能性。 人们的一开始,对旁人的世界,原本的话,就存在着一部分本身都难以想象清楚的一部分。 有这么一点存在着,多余的便始终都是要去否认掉的。 洛白现在所作的事情,都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多余的可能性,然而幸运的一点,或许从未说是要表现在这么一点上的。 洛白大概也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 至于[十方阵图]的功效,现在的话,洛白也不想要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只要这一切对他本身没有任何的影响,其余的便是可以不完全放在心上的。 旁人的世界中,所能够解除到的,终究只是那么一点点。 多余的,都不过是那么一种可能性。 选择上的区别,终将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算起来,答案本身都是在他们身上的。 只可惜,做出选择的那么一刻,根本就不在这里。 [十方阵图]在金陵城中的阵师交流协会,还真的就是让人完全没有想到。 只是,当这一切全然发生的时候,所有的开始必将会发生改变的。 仿佛,从这么一刻开始,就已经是让这一切慢慢改变掉了。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多余的也终将是被淹没掉的。 算起来,真相在任何人的手中,都是没有片刻的迟疑。 …………………… 顾允风准备着长春楼的事情,本来还去了一趟洛云柔那边,洛白临走之前亲口提起来的存在,顾允风不可能说是一点儿都不见证那么一刻的。 所以,顾允风过去了一趟,却是没有想到洛云柔的身边还有莲梵姑娘根桃音姑娘的存在。 洛白离开之际,就已经是把洛云柔身边的事情都是处理好了。 若是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洛云柔这边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现什么变故。 …………………… 多余的,从来都不是说有那么一瞬间多余的可能性。 旁人的世界中,若是有这么清晰的一点就好了。 可惜,旁人能够说清楚的一点,大概也是没有多少可以真正淹没的时候。 人们所需要真正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样清楚的一点。 多余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应该被淹没掉的。 人啊,或许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比方说现在的话,洛白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上到底还能够发生什么事情? 这种改变,对任何存在来说,都不过是那么片刻的一种真相。 至于原本所应该验证的,或许从未说是说清楚的。 前往阵师交流协会,算是最寻常的一点。 然而,这阵师交流协会之内存在着大阵师,还有所谓的“十阵楼”也是一座庞大的阵法运行的阁楼,有人若是全部通过“十阵楼”的杀伐、攻击阵图的话,都是能够前往帝都,甚至被人引进到中洲之内。 这种事情,以前就是发生过的。 现在的话,实力低微,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有什么阵师亦或者器师被传送到中洲那边的。 十年灾厄影响的后遗症都是非常明显的。 而在这之前,或许早有征兆,亦或者是怎么样,本身就是不太容易突破,实力本就完全不同,也不可能说是体现在这么一点上。 多余的说法,针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转瞬之间的风景。 剩余的全部,若是能够得到所谓的回应,恐怕也不是这般能够说清楚的。 有这样的一种改变,本身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得到这么一股信息的时候,洛白就是想到所谓的十阵楼跟他想要找到的[十方阵图]是不是有所谓的联系? 不然的话,不应该是如今这般模样的。 至于原本的世界中,所能够拥有的全部,本身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不过,具体的情况,只有洛白亲自去到阵师交流协会以后,才能够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 其余的,恐怕没有那么重要了。 原本的事情,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的。 答案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应该更好去证明的。 …………………… “怎么回事?武家怎么被无宁药师灭了?药阁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阴暗处,响起这么一道声音,看起来,对金陵城现如今的局面感到非常的愕然。 原本的话,这一切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人生的结束,如果只是这样的改变,恐怕还不能让他们放弃自己的准备。 在他们的身上,原本的话,所准备的所有,基本上都是为了这么一部分存在的。 “药无宁做这件事情,药阁之内应该没有任何准备的。不过药无宁本身就是药阁最强大的药师,只怕这一点也没有什么人能够阻止他,只能说武家成为了那靶子。” 听到这声音,另外一道声音就是响起来,原本的话,可是没有注意到那么多的。 “武家被灭,等到半灵之体出现,我们也应该重新出现在金陵城当中了。” 武家被灭,对他们而言,其实是一件好事情。 这样的话,金陵城中,所空出来的一部分势力也就有了需要蚕食的地步。 人的一开始,本身上的话,就是存在着这么一点的。 多余的,恐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旁人的世界中,所有的选择,基本上都是源于这么一点的。 “只是,这药无宁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阴暗处,那声音始终都是有着一部分的疑惑。 多余的事情,未必就能够这般直接说清楚。 生存的一瞬间,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的状态。 所谓的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所谓的那么一种开始,其余的从来都是不存在的。 人们需要面对的,也未必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半灵之体,还没有那么一个小家伙的信息吗?” 武家被灭,不过是细微的谈资罢了。 他们的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若是这样的一点都是处理不好的话,旁的永远都是没有资格浮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一步,已经是布局几百年,总算是走到了这么一步,怎么可能说是走到功亏一篑的地步?! 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不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 人的身上,对其余的东西存在,从来都是不太能够彰显在这么一刻的。 旁人的世界中,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般场景的。 “他离不开金陵城,纵使翻过了那么一座山,也终将面对那么一座山,他会回来的,只要回来,半灵之体就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说到这一点,那声音都是显得有些森然了。 看来这所谓的半灵之体是真的很重要。 甚至,或许这半灵之体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谣言中所说的那样,必然还存在着其余的某一部分的多余性。 本身的性质都是非常明显的,人的一开始,包括其余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不应该真正去隐藏的。 人的一开始,从这么一刻都应该得到更好的回应。 若是发生其余的事情,大概也是不会有现在的情况了。 “对了,金陵城中出现了半妖之体,要不要出手将他掳走?” 这一切都是尘埃落定之后,那声音才又是提起金陵城的另外一件事情。 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么一个时候,其实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生存在那么一瞬间,其余的永远都是靠边站。 所谓的半妖之体出现,好像太过于巧合。 刚好就是在谣言散播以后,很难想象这半妖之体的存在到底要做什么,背后是否存在着其余的势力。 若是出现这么一点的话,对他们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存在来说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短时间中,先不要这样,我怀疑半妖之体就是一个幌子。不过你可以派人去远远观察着,若是他背后真的没有什么人存在的话,完全可以将他带过来,虽说比不上所谓的半灵之体,但终究还是会多出一重保障的。” 有些东西,也不需要说是完全说准,若是半妖之体的背后没多少隐藏的势力,那么现在这种样子,是完全没有必要变成这样的。 至于其他的,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可以放松的时候。 声音中,对任何的存在,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算起来,人的一开始,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更为明显的。 很快,暗处的声音都是全部消失,针对某些东西的想法,也是在那么一刻发散到原本就存在的一些人的身上。 至于其他的,恐怕便是没有这么明显了。 说起来,金陵城中,滴水沟当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谋划着半灵之体以及半妖之体的存在? 他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说起来的话,这一切原本就没有这么简单。 只是,应对的时候,始终多了一点旁人根本看不懂的。 开始到结局,都是人的一厢情愿。 这,金陵城的风可从来不是吹到地底之下的。 第一千三百七十三章 变化 人的一生经历过很多东西,所以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旁人都是无法定义这么一点的。 所有的真相,在任何意见事情之上,原本所拥有的,大概也就是这般模样。 洛白想要寻找到真正的[十方阵图],恐怕跟阵师交流协会之间,会产生一些多余的想法。 人的一生,无论是经历过什么,都不会说是要在这么一刻彰显出原本所应该有的模样。 这一切,原本的话,对上真正的阵师,所能够浮现的全部,究竟是什么? 阵师掌控无数阵图,布阵之际,绞杀敌手。 阵师必然是攻防之道。 如此一点,才能够说是走向更远的道路。 其实,人的一开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有这般模糊的视线。 至于原本所应该拥有的,到了某种时候,就是应该被放弃的。 放弃之后,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会有另外的场景发生。 而后,真相也会在所有人的心中慢慢浮现,成为那一部分。 至于原本所应该拥有的? 大概也不会说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洛白因为现在这么一种声音去慢慢适应这么一点,可之后的世界中,旁人最难以更改的,或许从未从这片刻种得到所谓的体现。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么一种场景的。 真相在所有人的手中,洛白不过是走过了这么一条路,本身就不应该去真正验证其余的某一部分存在。 针对阵师这么一道,洛白并不是非常了解的,他本来也不是冲着这么一道来的。 很多东西,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不应该有现如今这般的场景。 事实上,洛白所能够做的事情,也终究是少数,根本不会萦绕在所有人的身上。 当然,当洛白的身影浮现在这里的时候,就代表他也已经参与到其中,并不会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人的一开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有更多的一种放弃。 话说回来,为什么金陵城的西部跟东部是完全不同的? 难不成是因为两边的分布不同,导致这么一种模样? 对这一点,洛白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他想要的只是[十方阵图],没有必要说是仔细关注金陵城中所发生的事情。 但,现实却是让洛白有些措手不及。 等他真到了这么一边的时候,随便住了一家客栈,而后等到第二天来大厅消息的时候,[十方阵图]的存在已经是被暴露出来。 “你们听说了吗?十阵楼里居然有传承,还是大阵师之上的传承,这两日,我们城中已经多了不少的阵师,看来之后要有变故咯。” 桌子上,有人暗戳戳地说着话,好像这么一件事情才刚刚爆发出来一样。 但是,这么一件事情,从来都不是说这般就要去刻意隐藏的。 只能说,这东西应该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这个时候暴露出来,大概是因为十阵楼本身都是出现问题。 不然的话,不会轻易走到这么一步的。 很多东西的本质,如果连这么一点都是分辨不清楚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连多余的存在基本上都是抹杀掉的。 听到这番谈论,洛白就很清楚,系统这个,算是给他挖了一个大坑,要从所谓的传承之中找到[十方阵图],看来是要到十阵楼一趟了。 原本的话,洛白可以去,然后直接动用手段夺走[十方阵图]。 现在的话,只有真正经历过未知的考验,才能够得到这么一件东西。 不得不说,这一步,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掉的。 从一开始,旁人能够亲眼验证的,一直以来,也是让旁人几乎放弃的。 人的一生,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可以说是最放松的时候。 多余的,又能在什么时候得到所谓的体现,恐怕也是不能真正去验证的。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局,自始至终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你这消息都落后了,我听说方家那个叫做方渐齐的都来了,这十阵楼的传承可真的是不简单。” “不简单?那为什么之前,金陵城中没有任何的传言?不然的话,哪里还有什么所谓的阵师交流协会,直接占据十阵楼就可以了。” “这谁清楚,或许是触碰到了禁制,这才是放开了所谓的传承?” ………… 互相说下来之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也没有时间去追问这其中到底存在着什么问题。 或许是因为十阵楼的存在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可,不管是有什么问题,所谓的[十方阵图]是一定存在着的,不然的话,系统也不会发放任务。 说起来,洛白对自己身上的系统是真的不太了解,系统发放的任务可以说是很少很少的,只有在紧急情况下,让他要去做到什么事情。 正常情况下,丝毫没有这样的变化,任由洛白自己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如今的情况来看的话,针对任何一点,都未必有现如今这么一种变化。 更迭是一种很现实的事情,只要更加承认这么一点,大概也是没有办法去更加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后,所有的声音都是会被更迭掉的。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束都不过是视线之中的一种错觉。 当这一切都是发生的时候,原本所拥有的一切,便已经是被放弃了。 这一切,都应该是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洛白对自己所听到的一部分信息可以说是毫不在乎,至于他们口中的方渐齐,稍微能够放在心上一点。 但,若是之后,这么一个人要夺取[十方阵图]的话,洛白只有出手镇压。 而自己现在的魂灵是君影草。 按照接下来的情况,他是不是应该更换一下魂灵? 稍微多听了两句,洛白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想着这么一件事情。 怎么说了,从根本上来说的话,这一点,007肯定是同意的。 面对阵师这些存在,君影草这等级的魂宠(魂灵)的确是有些不够看了。 但要是还发生其余的事情,包括其余的存在,洛白都不一定会得到[十方阵图]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有些危险程度的。 但,就算洛白想要更替魂灵,那么选择什么才是最好的? 他现在的个人面板,本来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能够动用的东西到底是少数,洛白岂不是在刀尖上漫步?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洛白自己本身。 君影草的存在,无论如何,都还是品相不错的魂灵,用不着说是真的委屈之类的言语。 对这样的一点,洛白觉得自己还需要说是考虑考虑一下,不然的话,面对上十阵楼还有这些阵师,以及阵师背后的势力,都不应该有丝毫的松懈。 能够保持警惕之心,的确是一件好事情。 但,要是从一开始就是改变掉什么的话,那么他们的身上,对这十阵楼的存在,应该不仅仅只是五百年之前的事情了。 看来长春楼的记载稍微被抹去了一部分,亦或者是丢失了一部分。 但,顾允风应该不是很清楚这么一点,他也不过是掌管金陵城长春楼百年而已。 这原本的一切,都不应该是这般结局的。 人的一生,参与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所以被淹没掉一部分,显得很是正常,也会是比较敏感的一部分。 至于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大概未必是能够彰显在这么一刻。 洛白在房间中的时候,也明白了一件事情,现如今去十阵楼的话,大概是进不了十阵楼的。 所以,等到这里人满为患的时候,十阵楼背后的阵师交流协会应该就会露面去保证一些东西。 洛白现在所需要等待的就是时间,只要这么一点时间,其后能够真正验证的一点,便是多余的一部分。 还有原本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可以被放弃的。 人的一生,在原本的世界中,所能够真正拥有的现实本身就是这么一种情况的。 或许,从一开始,就应该彻底去掩盖掉的。 趁着这么一段时间,自己应该说是仔细看一看自己的个人面板,查验一下自己本身所能够拥有的全部。 人的一开始,如果说连错过的一瞬间都是不可存在的话,那么现实终将成为更加漠然的一部分。 所以自身的实力绝对是非常重要的。 之后的任何一种选择,以及开始,都将成为一种必然的结果。 或许,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只是,自己错过了时间,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去验证什么。 算起来的话,所谓的开始,原本就已经错过那么一部分。 【系统,调取个人面板,我要查看。】 很快,洛白就是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没有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直接就是对着系统说出这样的话。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四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思邪剑匣(思邪剑)、静寂之钟(缺失5%)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肋骨一根(左侧)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五脉云雾兽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五十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秋落离花、千足棘蛇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大乾帝国金陵城。】 按照个人面板上所谓的体现,洛白能够动用的力量确实是少数的。 当这一切能够真正浮现,那么转瞬之间的风景,就应该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可,从一开始,这原本所需要面对的终将是少数。 或许,在他们的身上,也会有另样的变化,只要这一点变化更加明显,多余的也许就不用说是真正放在心上。 人的一开始,本身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一点,才得到所有的回应。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模样,只要更加适合自己就可以了。 当然,每个人的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原本就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真相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更加茫然的。 只要存在这么一点,多余的,就可以说是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但,这一切,又怎么可能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只要有更加适应的一点,那么最终的结果也终将说是影响到所有。 这一切,原本的声音,都是更加无措的。 生存的基本,或许从那么一刻,就已经是更加符合自己的本身。 生存,包括原本所应该存在的,都是更好地证明。 仔细看着自己的个人面板,洛白的心中滚过一种又一种的想法。 只要是更加适应自己的一点,这一切,就不会有更加明显的变化。 说到底,当系统发放任务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小瞧这么一件事情。 不然的话,[十方阵图]错过就是错过,根本没有多少可以完全放在心上的时候。 从一开始,这一点,就应该是存在着某一部分问题的。 然而,金陵城中,这水,也不知道是因何而混乱的。 原本,难道不仅仅只是谣言吗? 第一千三百七十四章 引子 便是其余的存在,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无法去说清楚什么的。 只有那么一刻,真正多面对的,都是一种少数的情感。 而后,在这一切本应该发生掉的时候,他们所散播的谣言,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正常的情况下,所谓的开始,都不过是转瞬之间的风景。 原本的情况下,也应该是转变掉这么一点的。 所谓的开始,一直以来,都是令人震撼的。 而后,所谓的谣言现在都没有多少人在意了。 …………………… 金陵城的某一处阴暗的地方,那阴影之下,所隐藏的存在已经是暴跳如雷。 原先武家被灭,谣言被阻断一部分。 可,现在,又出来阵师交流协会以及十阵楼的事情,根本没有多少人再去关注谣言的事情,这让他们很是愤怒! 他们对什么所谓的十阵楼没有任何的想法,他们想要的从来都只有半灵之体跟半妖之体,灵、妖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沾上“半”这么一个字,就已经是对他们至高无上的推崇。 这原本所拥有的声音,基本上都是可以存在的。 这一切,所谓的开始,基本上都是应该存在的。 只要更加适应这么一点,这原本所拥有的,其实都应该是更好的模样。 至于其他的,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情况?十阵楼的事情怎么突然爆发出来?金陵城中都多了不少家族的人,阵师传承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那声音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甚至还有些不理解。 至少,在他们的想象当中,阵师或许还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只是,他并不清楚十阵楼背后所隐藏的那么一部分力量。 “这就是小瞧了十阵楼。据说,十阵楼是那位楼无生的传承,那位大人可是超过了大阵师,不知道踏入了什么境界。” “楼无生?小小的金陵城中,还有这么一位人物的传承?这怎么可能?” 听到这样的话,那人显然就是有些不相信,小小的金陵城中,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增生变故? 多余的那么一瞬间,对上楼无生? 这,这可真的是。 算了,就算是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毕竟,楼无生是那惊才艳艳之辈,有些东西,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这么简单。 “那现在怎么办?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十阵楼上面,我们所散播出去的东西,现在基本上都是没有多少用处了。” 且不说十阵楼的事情,他们专门设计的一部分现在已经被打乱,总不能说是没有任何的后手吧? 这样的话,可真的就是太被动了,甚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够做到一些什么事情。 这一切,原本的时候就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 感觉上,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挠他们准备的事情。 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事情,阻挡这一部分的爆发,延续时间。 但,这一切爆发的又是很突然,根本找寻不到源头,也不太可能说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操控着。 别的且不说,这药无宁以及楼无生,都不是那样的人物。 灭除武家是药无宁所作的,十阵楼的事情是有关于楼无生的。 原本这一切,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啊。 “说不上来,但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势力直接对上的,只能说世事无常吧?等到十阵楼的事情结束之后,再去谋划我们的事情,不然的话,金陵城中有太多外地之人,稍有差池,就会对上其余的家族、城池势力,这很不划算。” 虽说心中有这样的一种想法,可原本上的话,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人的一生,无论是面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所拥有的全部。 这一切,能够真正面对的时候,到底是一种少数。 所以,无论如何,最近这么一段时间都应该是收敛一部分的。 不然的话,招惹到不该招惹的存在,在金陵城中的谋划基本上就是灰飞烟灭了。 他们可不想说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能是在这么一点上稍微注意一下,让自己的存在更加合理化。 至于其他的,等到十阵楼的事情结束以后再说。 “知道了,我马上吩咐下去,现在的确是成了多事之秋。” 那声音觉得这样的准备也算是不错的。 只要更加证实某一点,多余的,其实也没有多少的感慨。 人的一生,甚至全部,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应该是更加准确的一点。 多余的,从未说是要刻意改变掉什么的。 事实如此,可没有多少能够真正掩盖住的。 “好,我这边也马上安排下去,不能在这个关头,闹出什么事情。” 很快,阴影之处,身影都是全部消失掉,什么都不剩下了。 转瞬间,人的全部,基本上都是不应该被舍弃掉的。 十阵楼的出现的确是改变了金陵城的布局。 但,这并不是说完全消失掉了,而是这一切都是隐没下去,一旦十阵楼的事情结束,那些前往的阵师家族退出金陵城的舞台。 金陵城也终将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什么都不剩下。 舞台终究还是属于金陵城的,只要更加证明这么一点,其余的,便永远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事实如此,未必会有更多的感慨。 …………………… 药阁当中,药无宁微微睁开双眼,得知十阵楼的事情,只是无尽的怅然。 当武家被自己一手直接镇压的时候,药无宁就已经是猜想到今天这么一幕。 很多事情,从那么一刻,就已经是得到全部的体现。 人的一开始,在真正去面对某些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是让自己本身更加适应这么一方世界的。 多余的一部分,若是根本上不存在的话,那么这一方天地也终将遗忘掉原本属于祂的辉煌。 武家被灭只是一个引子。 在药无宁看来,一切的开始,都将成为最终的结局。 他这么一双眼睛,本身所需要验证的,就是这么一点。 药无宁叹了一口气,又是闭上眼睛。 这一切,能够被改变的时候,终将只剩下那么一点。 至于其他的,或许永远都不可能说是走出那么一步的。 只要更加适应,这样的一点就是足够了。 武家被灭仅仅只是一个引子? 药无宁的心中竟然是这么一种想法吗? 看来,药阁背后对金陵城很久以前所发生的事情有着很明确的一种认知。 如果说药无宁都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话,那顾允风、丰青、千棠紫那边又是一种什么情况? 对整个金陵城,他们可是分割了不少的地盘,不应该说是对什么武家被灭是引子这样的信息没有任何消息。 还有所谓掉的城主府苏家,这一切,他们难道就是看不清楚的嘛? 不是看不清楚,而是因为看的太清楚了,所以觉得这一切原本的情况上,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剩余的全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将是更加适应自己的一点。 药无宁所想到的事情,其余的人不应该说是没有想到。 但,现在都是默不作声,那只能说明这一切,原本就应该这么发展,不应该是出现任何变故的。 …………………… “现在十阵楼的事情都是传播出去了,很快,就又是一波阵师出现在金陵城中,这样真的好吗?” 阵师交流协会跟十阵楼是毗邻的,所掌控的地方也是完全不同的。 现在说话的则是十阵楼的两大巨头之一的木玄心,在他的旁边,则是另外一位巨头,常年黑袍在身,戴着银色面具,不知道姓甚名谁,阵师交流协会当中都唤他一声木长老,仅次于木玄心。 这么一种说法刚刚出现的时候,木玄心就没有太在意多少。 无论是更加证明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所应该拥有的一部分。 至于其他的,还能够有这般模样,只能说阵师交流协会当中真的有人不太清楚木长老的实力。 不然的话,也不太可能说是露出这样的神情。 “静候佳音,十阵楼是属于这一片天地的。” 木长老听到木玄心的声音,微微颔首,便是透过窗户,看向另外一边的十阵楼。 有些东西,是真的不应该被遗忘,正好趁着楼无生的传承出现,让生存在这么一片天地的人再一次记起,这一切原本所应该拥有的存在。 或许,这所能够拥有的,便是更好的证明。 原则上来说,都是更好的。 “木长老,十阵楼的出现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对于这么一点,木玄心心中稍微有些感慨。 他生存在金陵城中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十阵楼发生变化。 早在阵师交流协会成立之前,这十阵楼就已经是存在的。 后来,经过几代变迁,他又是成为阵师交流协会的所谓巨头。 只能说世事无常,人的一生太短,短短数百年,从来都是没有办法看透这世间的潮起潮落,山海异变。 这一切,原本的声音都应该是更好的存在。 当然,其余的存在,如果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不能更好证明的话,原本就没有多少意义的。 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 宫羽 “也许是,也有不是,但我们终将没有任何办法阻挡。这是十阵楼自己的选择,跟其余的人没有任何的联系。” 木长老其实也想过这么一件事情,但十阵楼是完全自主的,不可能说是被旁人所掌控,亦或者操控的。 只能说,这一切,原本就是十阵楼自己本身的选择。 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去真正验证什么,只要这么一个世界中,原本就拥有这么一部分存在,就足够了。 声音是存在的,所以当这一切需要真正面对的时候,就已经是开口错过了某些存在。 木长老会有这样的想法也并不奇怪。 “希望如此。的确,我们原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去控制住整个十阵楼的,我们这个阵师交流协会啊,本身就是名不副实的。” 木玄心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先前的他到底在想什么事情,居然连这样的话都是能够说出来。 有些东西,就算是不那么直接说清楚,能够真正验证的时候,终将是去验证的。 这样的一点,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被真正放弃的。 人的一生,包括其余的存在,原本的声音,本身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或许,从一开始,就应该放弃掉某些存在的。 只有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去验证某些东西,以及适应某些存在。 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 木长老收回视线,没有应和木玄心的声音。 这一切,都到了本应该浮现的时候。 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 面具之下,那张脸上勉强牵出一点点的笑容。 只不过,这样的笑容,稍微有些苦涩,当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说起的。 人的声音,人的存在,本身上,都是有着很大很大的问题。 木长老的身影很快就是消散在房间当中,只剩下木玄心一个人。 木玄心拉开房门,想到整个阵师交流协会的存在,包括这十阵楼的话,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更多的声音存在。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的。 可,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当这一切都是消失掉的时候,就已经是没有办法了。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束,一直以来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十阵楼所涉及到的是楼无生! 是大阵师之上的楼无生! 又怎么可能说是能够掩盖掉那么一部分的多余的可能性了? 这种说法,连变更出那么一瞬间,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只能说,这一切,原本就应该到了这么一种时候呈现出来。 十阵楼的选择,自然是有它本身的原因。 至于所聚集的阵师,到最后,木玄心想十阵楼也会有更好的安排。 阵师交流协会这些年靠着十阵楼走过了很远很远的路,所以有这样的变化,也不应该说是刻意去阻拦什么的。 木玄心这么一点开始看的足够清楚的。 放出楼无生的消息也是木玄心跟木长老的想法。 至于其他的,只能看各自的际遇,能够真正拥有的到底是那些少数。 这些年,从十阵楼所走出去的存在也是多数。 难道还不应该是更好的去证明什么吗? 这些东西,本身上都是一种更好的声音。 只有这么一点,才应该是更好的声音。 当然,一切被真正掩盖的时候,就已经是证明这么一点了。 人的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他们这一生,应该走向一种什么样的结局了。 至于其他的,现在可没有这样的存在。 或许,能够真正拥有的全部,也会是更好的一种声音。 算起来,人的一生都是更好的一种证明。 旁人能够看清楚的到底只是自己的眼界,与其他的没有任何的联系。 看来,他们的身上存在着太多太多的秘密,所以从未放弃过什么。 经此,木玄心也没有针对十阵楼的变故多说些什么。 交流协会的人也是议论纷纷,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没有人不喜欢传承,对这样的一点,始终都是有人更加愿意去相信的。 或许,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很多种可能性都是能够慢慢浮现的。 人的一生,在传承之上,能够拥有的全部,也是更加纯粹的一种东西。 …………………… 金陵城,阵师交流协会,十阵楼,一时之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而在这个时候,来到金陵城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还来了宫家的人。 那是一位白衣女子,身后跟着四位侍女,只知道她们来自宫家,具体想要做什么,却不能完全说清楚。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至于原本所应该拥有的视线,大概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小姐,十阵楼的确是开启了传承,但具体的情况或许还要等几天,楼阵师若是想要设置传承,肯定不只是这么简单地。” 房间中,侍女冲着那白衣女子——宫羽说着话。 宫羽伸手摩挲着茶杯,感觉上的问题的确是非常明显的。 但,认知上的存在,的确是更加适应楼无生这么一位存在。 “原来是这样?我听说方家方渐齐也是来了?” 宫羽而后微微点头,又是问起方渐齐的事情。 “是。小姐,方少爷也过来了,但他是一个人过来的,奴婢不清楚方家那边是否清楚十阵楼的事情。” 侍女直接回答着,看来过来以后,这侍女真的是打听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连方渐齐的事情都是更加清楚的。 至于其他的,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有更好的局面在这么一刻。 “不管方家知不知道,等方渐齐回去以后,方家必然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十阵楼的传承,我们宫家必须占据一份。” 想到这里,宫羽的声音就是有些凌冽,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 很多东西的验证,一直以来,都不是那般明显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也从未说是要在所有人身上得到所谓的体现。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不太会发生什么。 至于其余的可能性,在这么一刻的话,原本就不太会产生多余的可能性。 方渐齐、宫羽,都是来自金陵城之外的存在,十阵楼,楼无生的传承当真是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吗? 说到这么一件事情的话,好像也很难说清楚方家、宫家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势力。 这之后,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本不应该走到这么一步的。 声音渐渐被淹没,这些来到金陵城的阵师都是显得异常沉默。 有人去过阵师交流协会,但那边的人也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只知道传承已开,数日后,关闭的十阵楼会再一次打开。 而这样的一点,本身就是金陵城中所有人都知晓的事情。 算不上是什么隐蔽的消息。 其余的,即便是他们,也不能说是更好的验证什么。 当然,多余的一种说法,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可能,这之后,也会多出不少的开始。 …………………… “这金陵城还真的是挺有意思的。那无宁药师,看不出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洛白靠着摇椅,整个人没有外面那些人的紧绷状态。 反正,一切已经这样,顺其自然就好。 至于其他的,在洛白看起来,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原本的世界中,能够更好事情的,或许只有洛白。 若是没有洛白的出现,也将会出现其余的声音,这是很现实的一点。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不同,能够验证的也终究是少数。 【药无宁背后是药阁,药家的人想要做什么自然是要做到的。但武家究竟是怎么回事?值得药无宁亲自出手?】 007不太能明白的其实是这么一点。 至于其他的,武家的人覆灭也就覆灭了,一个城池家族的人,跟其余的顶尖实力又没有多少联系,甚至跟帝都之中都是没有多少联系,药无宁灭了也就灭了。 能有什么好说的? 这,大概也是药无宁直接出手覆灭武家的原因吧,因为没有什么人去在意这么一点。 其余的,永远都是更让人茫然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是不想再接触药无宁了,药阁的人始终都是很诡异的,就算没有药无恨那么会隐藏,身上肯定也会有其他的秘密,我不想去探查那么多。” 对这么一点的话,洛白还是看的比较透彻,所以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至于其他的,大概在这么一切,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将是更美好的一种可能。 【药无恨的确是有些疯狂,居然是用灵做实验。但,你不觉得药阁之内似乎对这一切有些放任吗?他们可能是想借助药无恨的手去验证某些东西,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起药无恨的话,007就是想起来这么一件事情。 看来,007之前就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不然的话,现如今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洛白对此也是这样的看法,但,药阁药家要是真的在谋划这么一点的话,苍穹之上,未必会让他们这么放肆的。 这之中,应该还存在着其余的东西。 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 十阵楼开 “我觉得这件事情是不太可能的。” 对于这一点的话,洛白的态度永远都是这般。 或许,从那么一个时候开始,这之中的区别就已经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不想跟药阁的人再有联系,不是因为药家当中有人真的走上这么一条道路,而是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原本所应该经历的,本身就不应该是那些灵去验证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所有的开始,未必会有现如今的局面。 这原先开始,就已经错过许许多多的可能性。 所以,魂海中,007就算是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带给洛白的,也只有无尽的怅然。 而后,在经历那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正的早就已经被拿捏在手中,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这样也好,希望药家不要自取灭亡,一个家族,一个势力的延续,永远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007也是无尽的枉然。 这一切,原本之下,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多余的,或许从未是真正说清楚。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等着十阵楼再一次开启,这一次,怕是有秘境一说了。” 洛白伸手抚着自己的额头,针对[十方阵图]的事情,他也确实是没有想过在阵师交流协会这边会弄出这么一番名堂来。 而,观其做法,只怕也是没有想过十阵楼会变成这样。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体现在这么一刻。 这本身都是错过一部分的证明。 【话虽然是这么说,秘境之下,心生探寻之意的人更多,那个时候,你有手段来面对这样的事情吗?你连更换魂灵这样的事情都要琢磨一下,到时候怎么去面对那些阵师的天才之辈?】 对此,007也是有着心中的一种想法。 而,这样的一种想法的话,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多余的那么一瞬间,在转换的那么一刻,早就注定了结局,从未说是要有那么片刻的更改。 人的一生,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意义。 其实,也是一种悲哀的。 007在这么一个时候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大概是想要告诉洛白,离开了系统,离开了某些存在,洛白始终都是一个普通人,是那芸芸众生之一。 原本的世界就是这么普遍的,甚至是格外清晰的。 人的一切,都是来源于天地,更多的那么一瞬间,连更换的可能性都是没有的。 “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东西不必过于奢望,毕竟属于自己的时候只会属于自己,不属于自己的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属于自己。” 对此,洛白倒是拎得清,到时候就算真的出现了十阵楼的所谓秘境,恐怕洛白也还是能够凭借着某些东西得到青睐的。 这一点,只怕是007也都是非常清楚的一点。 不然的话,也不会所是在洛白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是一言不发。 看起来,这些东西的本质都是非常清晰的一点,自然就不会说是有什么其余的说法。 看起来,有些东西,真的很难用言语去定义,或者是认证的。 那么一瞬间,那么一刻,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有这样的场景,只要更加适应就可以了。 …………………… “宫羽姑娘也来了?十阵楼的事情还真的就是传播的挺快,宫家也只是比我方渐齐晚了这么一步罢了。” 另外一家客栈当中,方渐齐也是注意到宫羽的出现,对其的存在表示了一点点的兴趣。 有些东西,如果连多余的那么一瞬间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话,那么所谓的真相,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未必会有现如今的这么一种可能性。 人的一生错过太多,当机遇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也从未想过这一切原本应该如何去面对。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束,都不过是自己视线当中的那么一瞬间罢了。 方渐齐将宫羽当做对手,却不知道,在这十阵楼周围,所浮现的人,有比宫羽强的,也有比宫羽弱的。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如此啊。 难不成还要去真正面对某些东西吗? 方渐齐作为方家人,所知道的消息必然是更多种选择的。 然而,从一开始,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浮现的。 只不过是这样的结局,却已经错过错过许多种可能性。 一切都是应该被掩埋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 “您的威名当重现于天地,大阵师之上,那是何等境界,也应该由您的传承秘境去告诉所有的人!阵师之上不仅仅是大阵师,还有其余的存在,人们不应该是固步自封的!” 一处隐蔽的院落,亭角之下,传来这样的一阵声音。 隐约之中甚至藏着一部分的疯狂之意。 对楼无生这么一个人地存在,似乎已经有人把他当做是真正的信仰。 阵,为道,可证道! 只此一句,便足够是去验证某些存在的。 如此而言,多余的,大概永远都是不需要去真正面对的。 他们是隐藏在阴影之下的影子,是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的存在。 当这一切本身都是更好去面对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东西本身就是不应该被舍弃掉的。 影子,还是其余的,向来如此。 大阵师如今不知存在几许,每一位都是被奉为座上宾的,每一位都应该是竭尽全力去触摸之上的存在,但这一切,原本的话,所转瞬间能够直接面对的到底是少数。 而且,这些大阵师有些则是年少成名,几十年,甚至百年都难进一步。 看起来,就像是阵道这么一路已经错过了许多许多。 而后,世界的终途,在真正面对的时候,也就心生胆怯,不会更进一步的。 十阵楼,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出现的话,必将打破这么一种局面。 当这一切原本就应该被舍弃的时候,其实是很难真正去定义清楚的。 人的身上,会发生这么一点,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不过多的去误解什么,相信本身应该存在的。 最后,也终将是再进一步,不会走向更偏僻的道路。 然而,当这一切都是摆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似乎都没有人去想过十阵楼到底什么时候重新启动。 金陵城中,或许已经是见证不到其余的风景了。 这西边巷道,能够拥有的,也终将是这样的局面。 而后,不管是真正面对什么,都应该是另外一种更加美好的局面。 或许,当这一切毒应该真正浮现的时候,其实正常情况下,都是更好地一种证明。 就算不能亲身经历金陵城中十阵楼的事情,但是,背后,透过那么一面水镜,该看到的始终都是应该看到的。 金陵城中,无论是苏家,还是阵师交流协会都不会是错过这么一点。 只要有更加纯粹的本质,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被放弃的。 楼无生的威名本身就应该赫赫有名的,若是被遗忘,那才是这么一个世间的悲哀。 错过的永远在错过,所无法面对的终将是无法面对的。 而后,当这一切原本应该被呈现的时候,似乎连多余的一种可能性都是不愿意去相信。 这,难道就是更好的一种证明吗? 不。 这只会说明,有些地方,有些根据,当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浮现的时候,无非是错过原本的最佳时间。 如今,十阵楼才是爆发出楼无生的传承秘境,这本质上应该是有很大区别的。 或许,应该跟金陵城的命脉有关系。 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现如今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可惜了,当这一切原本就应该发生的时候,其实很多东西就已经改变掉了。 不管这些明面暗地中的人到底有多少勾心斗角,现在面对一则传承,有些对峙始终都是只能咽回肚子的。 不要扰乱时机,不然的话,十阵楼始终关闭,也终将错过楼无生的传声。 这是他们都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一时之间,金陵城中,众人都是大气不敢喘的。 原本就确定的事情,可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就是去改变掉的。 所以,这一切,原本的话,就是足够被珍藏的。 很快,在多方的注视之下,十阵楼的开启,也终将成为必然的事情。 …………………… 这一天,万里无云,湛蓝的天空高悬,一眼望去,心旷神怡。 离十阵楼比较近的人都是听到了那么嘎吱一声。 看起来的话,就像是十阵楼已经被开启了一样。 听到那声音,不管是大厅之中,还是房间当中,甚至是十阵楼、阵师交流协会之外站着的人,在这么一个都是死死看向十阵楼所在的方向。 而后,木玄心跟木长老也是从阵师交流协会当中暴射而出,阻拦着那些直接冲向十阵楼的人。 “十阵楼开启,传承秘境容纳百岁之下的阵师,过百岁折可以直接离开了。” “按照十阵楼的大门,依次进入,十阵楼之内自成传承秘境,想要传承者可进入。不可推让,不可攻击对方。秘境之内,生死由命,出了事情,我们金陵城阵师交流协会可不付任何责任。” 木玄心这么一通话下来,可以说是把金陵城的阵师交流协会给摘的干干净净。 出现任何事情,都不用他们这阵师交流协会负责。 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过,木玄心会有这样的提前嘱咐,也是无可厚非的。 原本,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拥有的,也终究只是少数。 或许,在这么一刻,本身所应该拥有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人的一开始,已经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真相,就不要说是去本能地验证某些东西了。 或许,从一开始,当这一切,本应该浮现的时候,这十阵楼就已经成为多余的一部分。 木玄心在说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木长老在旁边尽数散发着自己的威压,尽可能地说是去压制这一切的。 不然的话,就木玄心这么一段话,早已是被众人暴打。 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各自际遇 其实,无论是木玄心说一些什么,现在这么一种情况下,能够真正在意的人终究是少数的。 他们或许从根本上就不愿意去相信这么一件事情,只要最开始的存在是他们自己就行了。 当木玄心跟木长老的身影渐渐隐没的时候,那扇属于十阵楼的大门也在这个时候变成深邃的漩涡,仿佛藏着无尽的罪恶。 只要一开始,只要那么一结束,这漩涡终将是淹没掉所有的人。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更加茫然的存在了。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应该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身上。 第一个勇于吃螃蟹的人,其实算起来是很悲剧的。 只不过,后人记述中只剩下那么一个人,前面的古人能够拥有的一部分,在这么一个时候,也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当然,一部分多余的存在,最后所应该拥有的,终将是更加茫然的一部分。 或许,当这一切原本应该浮现的时候,就应该是多出那一种人们所涉及不到的真相。 然而,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错过了无数的可能,还有什么是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算起来,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还是放弃什么,都未必会有如今这样的开始。 但,还是有人走进十阵楼,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 大厅之中,方渐齐看着远处涌动的人流,也是慢慢站起来。 到了这一步,若是再不进去,那才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楼无生的传承,我应该掌控在手里的。传承秘境,我必去!” 方渐齐似乎已经验证到某些存在。 从这么一点上,就已经是验证某些存在。 当这些全部浮现的时候,无论是面对什么,都不应该有现在的情形。 至少在这么一瞬间,方渐齐身上的道,也是足够清晰的。 不仅仅是方渐齐,包括宫羽也是这般模样。 只要愿意相信在自己的身上,能够拥有的那么一部分,多余的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而后,在这一切,即将发生的时候,再也找寻不到原本所存在的意义。 “楼先生的传承,想必很多人都是趋之若鹜的,我等需要等待就是时机。” 宫羽看着旁边的侍女,说出这样的话,好像还是能够真正隐藏的一部分。 而后,在那么一切,能够浮现出来的时候,最好是能够验证那么一点。 唯有这一点,在任何时候,都是不能被放弃的。 楼无生的阵师传承,盯着的人还是很多的。 当初,楼无生一手攻伐,一手防御,基本上跟武者对轰起来,丝毫不落入下风,就算是那遥远的中洲,都是有其威名的。 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的。 很多时候,能够真正验证的,向来只是只有那么一点的。 最后,洛白是最后一波进入到十阵楼秘境当中的。 而后,十阵楼的大门就是关闭了。 至此,金陵城中就是比较安静的了。 而后,人们的世界中,只要拥有那么一部分,多余的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生存之下,当人的存在,而后真正更改的时候,都是无法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意义,其实更多的都是这样的一种存在,生存的意义,也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人的一开始,无论是面对什么,都应该是更好的未来。 生存是基本上最简单的。 不过,这楼无生的传承秘境还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 原本的话,他们还以为直接面对的就是十阵楼的楼层,这些楼层都是分布不少的阵法,始终都是运转着的。 因为这么一座十阵楼,金陵城这些年,才能够说是走出那么多的阵师。 但是,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旁人的世界中,最容易遇到的一切,原本上就可以说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这种想法,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一点。 可惜了,这样的一点,再也承认不了。 传承秘境山清水秀的,不比他们寻常时候所遇到的秘境要差。 但,一想到这就是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又感觉到这好像是虚幻的一切。 人的一生,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何必去更改掉的瞬间。 只有这么一点,在最根本上的一点,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生存的那么一种可能性,基本上都是要被淹没掉的。 而后,这么一点,再也找不到自己能够承载的全部。 算起来,这原本就是更加茫然的一点。 “这就是那大阵师的传承秘境?” 洛白稳稳落在地上,看着远处的风景,稍微一挑眉,有些震惊的样子。 但,洛白本身就是见过更美好的风景,所以,那一时的震惊也都是非常能够更加适应的。 只要有这么一点,多余的原本就是可以不存在的。 而后,当这一切应该发生的时候,那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原本就应该是真正存在的。 【的确,按照大阵师的传承秘境来说,这地方有些庞大了,不排除楼无生本身的家族势力就是非常明显。可过去的岁月中,也没有人刻意去寻找这么一切,楼家难不成是什么大家族吗?】 007还以为洛白说的是这么一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不是,这地方说实话有些小了,跟我们之前所见过的地方,都是有些小了,而且还很混乱,到处都是阵法构造,稍有不慎,就会踏入到阵法当中,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 洛白倒是摇摇头,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额。】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007都是有些愕然,仿佛是没有听到洛白所说的话。 但是,在那么一瞬间,能够真正拥有的,也大概不是那么一种可能性的。 只要基本上存在一部分,多余的也都不过是更加茫然的一部分。 至于原本所应该面对的,都应该是更加茫然的存在。 至于原本所需要面对的,大概也就不在他们的考量范围之内。 事实上,洛白所说的话也是现实。 相比云川秘境、龙渊等等存在来说的话,这楼无生的传承秘境的确是大巫见小巫了。 可,这几者本质上就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完全没有必要把他们都是挪到相同的位置上。 而后,当这么一个世界完全陌生的时候,其实最能够表达的一点,也是格外清晰的。 可惜,不管是真正面对什么,都未必会有现如今这样的一种局面。 正当洛白还打算跟007说些什么的时候,魂海中,系统的声音也是响起来。 【告知:已检测到[十方阵图]之青龙四阵、玄武七阵、荼蘼九阵、白虎三阵,建议宿主尽快收取。】 听到系统那机械的声音,洛白本能地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主要是因为洛白对系统所说的话没有多少概念,[十方阵图]或许还能够清楚一点点,但之后的那些字眼又是什么存在? 难不成,在这么一件事情上还藏着多余的一部分? 只要有这么一部分的身影,就可以当做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样算起来的话,应该不对啊。 “我怎么有些看不懂系统的走向了?007你觉得?” 洛白伸手揉揉太阳穴,显然就是没有完全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至于魂海中的007? 他对这么一点也不见得是足够明白的。 而后的时间中,当最清晰的一点浮现的时候,其实不管针对什么,都未必有更好的风景。 至于原本所需要面对的,或许从未有过这样的一切。 【我也是懵的,这么久了,除却原本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它对其余的东西产生这么大的兴趣。这[十方阵图]到底是什么?这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当中居然存在着四阵,还真的就是匪夷所思。】 007所发出的感慨丝毫不比洛白少。 看起来,就像是已经在面对这么一点一样。 但,事实上,这一切,原本所应该面对的人应该是洛白啊? “这,我要到什么地方收取?” 对这么一点,洛白也是第一次接触。 阵图的收取,洛白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的。 之后的事情,似乎从来都没有资格去面对的。 当然,这一切,最清晰的一点,只要是更加适应,那就没有多少是需要真正去面对的。 人的一生,在面对这一点小小的挫折,应该是选择继续往前走的。 现在,洛白所作的就是这样。 继续往前走。 只要往前走,一定就能够找到答案的。 亦或者,当真的面对什么青龙四阵、白虎三阵,系统自己本身就是会有收取的行为,根本不需要洛白自己去动手。 洛白这一动身,很快身影就是消散在山林之间,什么都是不剩下。 有这么一点,其实更多的原因,也是非常清楚的。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必然是要拥有一部分的多余的可能性。 这样的开始,这样的结束,原本就是在意料之外的。 …………………… “这就是传承秘境?” 宫羽及其侍女穿过十阵楼,却是出现在一湖泊旁边,有那么一块大石头,一条蜿蜒小道,两边就是参天大树。 若不是知道这是所谓的传承秘境,宫羽甚至以为这就是山川当中。 外面那些地界当中,会拥有这样的地方,本身就不在少数。 所以,这一切,原本的话,可能就是仿真情况下的传承秘境。 但,宫羽丝毫不愿意小觑这么一个地方。 要知道楼无生是大阵师之上的存在,谁知道这些小道、森林当中什么地方存在着阵法,运行的阵法,一旦涉足,可都是很难轻易走出来的。 她还有四位侍女,本身就更加容易去触发这么一点。 然而,幸运的却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 很快,离开湖泊的时候,宫羽和其侍女就是误入到另外一个地方。 眨眼间,面前就是浮现黑色的隧道。 在一睁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就都是变了。 她们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就是阵法之内的场景? 宫羽皱起眉头,不太清楚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构造画卷? “小姐?” 侍女对面前场景的变化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好像在这么一瞬间,他们真的来到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只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只觉得这一切真的就像是错觉一样。 原本就是秘境,还能经由阵法转换,进入到另外的场景当中?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有些不敢想象。 而后,无论是针对什么,旁人的世界中,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想清楚这么一点。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应该在面对什么,或许从来都没有资格去定义这么一件事情的。 人的一生,走过无尽的岁月,在最终的世界中,再也没有办法去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只要更加清楚就好了。 当然,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完全不同的,自然就不会有多余的一种想法。 “无事,只要破了这阵法就好。” 对此的话,宫羽却是没有多少的情绪,只要自己更加适应这一点,旁人的视线中,就可以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姐,会不会很麻烦?” 她们作为宫羽的侍女,自然也是稍微清楚那么一点点关于阵法的事情。 但,总归是比不上宫羽的天赋,在阵道这么一条大道上,她们永远都只是旁观者。 这是很明显的一点。 “不会发生什么,这只是一种考验罢了。” 宫羽摇摇头,对这么一点的话,她还是能够明年抢看清楚的。 唯一不太清楚的就是她正在经历的到底是什么阵法。 这阵法围绕着什么样的基石在运转? 面对这么一点的话,宫羽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这么一点。 只要有更多的声音,其余的或许从未发生这么一点。 说完这么一句话,宫羽就是敛下眼眸,视线当中只剩下空中某些渐渐浮现的丝线。 拥有这样的一幕,她终将找到属于自己的一抹风景。 这样的话,就勉强能够破除现有的阵法。 对此,宫羽是深信不疑的。 因为,这就是正确的道路。 可,宫羽并不清楚,在楼无生的世界中,正确并不等于于是事实。 真相也不会是那么一条正确的道路。 或许,这一次,宫羽能够找到另外一条已经被自己所遗忘的道路。 也许,真的会有这么一种可能。 …………………… “我怎么会到这里来?楼先生的传承秘境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样子的吗?” 说这么一句话的人是方渐齐。 方渐齐进入到秘境当中的时间比较长,他总感觉没有多少真实感,所以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经进入到传承秘境当中。 直到周围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方渐齐才是等待了一会儿,稍微睁开眼睛。 这一睁开眼睛,方渐齐整个人都是有些震惊。 不同于其他人那些森林湖泊的地点,方渐齐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处石林? 这方渐齐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差了一些吧? 要是能够面对这么一点的话,方渐齐实在是无话可说。 因为面前的石林已经是验证这么一点。 至于其他的,或许从未说是去刻意证明什么的。 方渐齐作为方家的人,为什么没有一些小厮之类的存在? 方家的人应该不仅仅是这么小气的。 方渐齐对这一点,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得到楼无生的阵道传承,其余的一切都是浮云。 只要在自己的身上,能够更好的验证这么一点,其余的从未说要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只是,方渐齐拥有着阵道天赋,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看看宫家对宫羽的保护程度,好像都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方渐齐本人的话,对这一切倒是没有多少想法,反正只要是自己能够面对的,那么最后能够真正发生的到底是少数。 “先不管了,往前走,不管如何,我都要抢在所有人的前面,找到楼先生的阵道传承,只要得到这传承,只要!” 方渐齐深吸一口气,便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能,他也很清楚有些话不能继续说下去,要是继续说下去的话,大概一些内心的想法就会真正浮现出来了。 方渐齐坚定不移地往前走去,只要朝着一个方向走,剩余的到底是能够真正被掩盖掉的。 所以,从未说是要去证明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是没有资格去完全说清楚的。 这本身就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情。 …………………… “我怎么感觉有一点点的不对劲?” 洛白看着周围的环境,心中一个忐忑,总觉得迈出这么一步后,周围的场景都是有些变了。 不等洛白仔细验看一番,远处就是直接冲出一手持长剑的黑衣人。 黑色面巾遮住半边脸,在突击的那么一刻,手松开了长剑,身形猛的一蹿,再一出手,长剑亦是出现在手中。 洛白愣愣地看着这么一幕,像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之后,那长剑几乎就是冲着洛白的脖颈而来,戴着猛烈的劲风。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动静,洛白恐怕都要是血溅当场了。 但,洛白身影一个虚幻,洛白整个人就已经是不在这么一个地方了。 “好险。” 另外一个地方,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脖颈,看着扑了一个空的黑衣人,稍微歪歪头,有些想不明白这么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你是?” 洛白松开自己的脖颈,看着黑衣人,想要弄清楚他的身份。 但,那黑衣人却是一声不吭的,直接转手,一个旋身,再一次冲向洛白。 好像他的出现就是为了洛白一样。 但,为什么步步杀招? 洛白后退着,不让黑衣人有近身那么一刻。 但是,一直到现在,洛白都还不是能够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后,那世界中所拥有的声音,好像从未有过那么一点点的风景。 洛白非常淡定地往后退去,一边想着黑衣人的真实身份。 还有,先前迈出那么一步的时候就隐约有些不对劲,但洛白现在又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就很让人郁闷了。 【小心!】 魂海中,007猛然大喝一声。 随着这么一声落下,洛白就是稍微偏了一下身子。 然后才发现自己的身后原来也多出一个黑衣人。 先前的他一直在想面前的黑衣人到底是一个什么身份,所以根本没有注意身后的情形。 要不是007这么一声,那长剑现在应该已经刺中洛白的肩膀了。 这鬼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危险性? 对此,洛白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亦或者,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去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至于先前抬脚那么一刻的错觉,现在也已经是完全消散了。 洛白只想要跟这两位黑衣人硬对硬,要么就是强势碾压,这情形,完全就是把他当做软柿子捏了。 洛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可这样的变化,原本就不在洛白的考虑范围之内。 可是,真相永远只有那么一点,所以当这一切都认真浮现的时候,旁人的视线中,就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白想要面对两位黑衣人,按照现在在秘境当中的实力来说,恐怕是有些困难的。 只是,洛白现在并不信这个邪。 当然,这一切,原本的模样,若是可以稍微放在心上的话,大概也是没有多少风景的。 若是这一切能够真正结束的话,或许还不会是这样的场景。 但这一切,已经在洛白的掌控当中,那最后的模样是什么,未必就是这么清晰的。 算起来,洛白其实真实的实力的确是不够看的。 进入到十阵楼之前,洛白也没有选择更换魂灵,他现在的魂灵依旧是君影草,对于其他的魂宠,只有那么一次使用机会,若是用了,下一次就要下个月。 这对洛白来说,也是一种打击。 当然,人的一生无论是拥有什么,都未必会有现如今这般的场景。 可惜,人的结果,在一开始浮现的时候,就已经是真正注定的。 原本,这么一个世界中,就不应该出现洛白这样的存在,这样的开始,本身就已经错过了许多许多。 或许,人的一生,应该是真正被遗忘的。 而后,当这一切再一次浮现在本人面前的时候,能够牵动的东西,也终究是少数的。 可,如果说,这样的改变都是不能够的话,洛白也不会说是让自己要一定走向最后一步。 这么看起来的话,洛白会真的走向这么一条道路吗? 是的。 洛白已经行动起来。 黑衣人持剑,洛白只能是赤手空拳,当这一切原本是这般模样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如此放肆,就让我好好看看你们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洛白说着这话,看着两人冲过来,直接一个翻身,而后脚下力量一个回旋,整个就是出现在黑衣人的身后,直接一脚踹过去。 听着洛白的话,007想要说些什么,但感觉上这个时候的洛白是什么都不会回应的。 007也就放弃了这么一件事情,只要更加清晰就足够了。 洛白踹过那二人之后,才是往前飞出一段距离,勉强站住自己的身体。 那二人踉跄一步,无论是经过什么样的选择,都还是强撑住身体,而后扭过头看向洛白,分别从两边冲击,感觉上,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样。 洛白看到这样的一幕,便是微微皱眉,总觉得这黑衣人手持长剑的模样稍微有些不对劲。 可,先前自己情绪上来,把一切都是抛之脑后,现在怎么想,都觉得差了一根线,无论如何都是构造不出原本自己所想的那么一件事情。 黑衣人,长剑,错觉,还有这里是楼无生的传承秘境。 这一点一线的,总是构造出了太多的茫然。 洛白有心将它铺成画卷一步一步展开在自己的面前,但发现完全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问题是,这一切如果可以真的浮现的话,为什么会构造不出来? 这才是洛白想不明白的事情。 而,有些东西的本质,已经是足够清晰的了。 从原则上来说,那么一刻,能够展现出来的,只有那画卷的一角。 洛白这是真的触摸到了边缘吗? 第一千三百七十九章 林晚樱 身处在秘境当中,最重要的便是传承。 现在,洛白所经历的,或许就是一种传承。 但,思绪被打断,洛白自己本身也是完全说不准这么一点的。 只知道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这一切最基本的原因,也就是在自己身上了。 当然,不排除面前这些持剑黑衣人的一部分也已经被隐藏。 否则按照洛白的速度,在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应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当然不至于说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事实上,只要有更加纯粹的一点,其余的也未必都能够真正被放在心上。 人的一生,在这秘境当中也已经是寥寥无几的状态。 自然,这所有的更改,也是需要被人稍微放在心上的。 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有更加能够适应的一面。 事实如此,为什么不让所有的人继续说下去? 只要走到这么一步,洛白就能够知道推开在自己面前的画卷到底是什么。 还有更多的声音,也是能够稍微被人放在心上的。 或许,还有多余的可能性。 但,现在的话,洛白应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看看现场中的情形,应该就能够明白这一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走到这么一步的,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切,原本就应该走向一条应该存在的道路? 这种事情,如果是从一开始就面临这样的局面的话,其实未必就是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旁人的视线中,大概也找寻不到这样的意义。 只不过是无谓的挣扎,为什么还要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这不是在不可触摸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吗? 洛白可不管现在究竟藏着多少想法,他只知道在自己的面前还有两位持剑黑衣人没有处理好。 不处理好这黑衣人,他的心情就会很不好。 洛白一伸手,手心之上,藤绿色的光晕闪过,有细长的枝条蔓延而出,而后缠绕成一柄长剑,剑身银白,而剑柄却是呈现出一抹淡绿色,稍微有些雅淡的模样。 剑是什么样子,洛白可以完全不在意的。 但手中的长剑要是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或许在洛白的眼中就会存在着真正的问题。 而后,当这一切都是真正浮现的时候,洛白所面对的恐怕就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洛白手持长剑,目光一凝,看着远处的黑衣人,手下微动,整个人就是冲出去。 剑光反射出黑衣人的面巾,而后眨眼出现在黑衣人的旁边。 一剑拦腰而断,洛白也是有足够的狠心。 不过,真的当这样的一幕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洛白也还是稍微喘了一口气的。 另外一边,那黑衣人躲闪的比较快,只是受到了剑光的一点点侵袭,其余的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问题是现如今这么一种状况,就算是真的存在着某些问题,也未必会有现在这么一种情况吗? 说起来,也还真的是比较麻烦的一点。 原本所应该面对的,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局面。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还是勉强能够去适应的。 洛白所走过的道路可比想象中要久远的。 或许是因为洛白这一击稍微刺激到了那黑衣人,那持剑黑衣人尽数向后退去,而后隐没了自己的身影,化作一缕黑烟,整个人都是消失不见,什么都不剩下。 洛白微微皱眉,他都还没怎么发力,人怎么就走了? 洛白心中稍微有些疑惑,但现在的话,总算是心情舒畅许多。 至于被打断的思绪,现如今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你还要继续往下走?】 魂海中,007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对洛白的行为丝毫没有感觉到震惊。 原本的话,洛白就应该是这样的少年,而不是说参与到什么棋局当中。 是他们把他带到这么一个世界中的。 也是洛白本身就要经历这样的世界。 如同寻常少年,我命由我不由天,这种事情发生在洛白的身上实在是太正常了。 所以,当洛白展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正常实力,那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007从未说是要去在意什么的。 在洛白的身上,任何的不寻常,都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继续往下走呗,先前那黑衣人消散的过程你也是看到了的,我不往前走,如何能劈开这么一片空间了?” 这个时候,洛白也终于明白自己是到了传承秘境当中的一部分异度空间。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所谓的异度空间,可能就要在之后去找一找那楼无生到底在传承秘境当中设置了什么东西。 对这么一点的话,洛白觉得之后的瞬间中,自己肯定是能够去证明的。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在他的考量范围之内。 [十方阵图]才是比较重要的,出现的青龙四阵、白虎三阵之类的,他是一定需要将之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 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那么最终所需要面对的,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007微微调了一下眉头,对洛白所说的没有什么想法。 反正付诸实行的永远都是洛白,他不过是嘴间的旁观者。 即便是自己曾经拥有过那么多的曾经,都是没有办法去证明这么一点的。 当然,任何的存在之下,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未必还会有现如今这般的场景。 人生一世,再也找寻不到的更多的可能性,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证明的。 生存之下,人的渺小简直是与生俱来的。 而,其余的,本身便是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洛白继续往前走,就像是走向一条不归路一样。 而原本,洛白本身可以不接触这么一点的。 但,已经发生,就不会说是会走向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始终都是有那么一部分根本无法想象的结局。 人的一开始,能够面对的始终都只是这么一点地。 而后,洛白深入其中,大抵是没有办法从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当中抽身了。 …………………… “啊啊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传承秘境的一角传来刺破天穹的尖叫声。 而那声音的主人则是穿着粉蓝色襦裙的小姑娘,长得是肉乎乎的,很想去揉一把这小姑娘的脸蛋。 这小姑娘叫林晚樱,是意外进入到这传承秘境的。 刚刚一睁开眼睛,就见到近在咫尺的妖兽,都快把林晚樱的魂魄给吓出来了。 林晚樱一边尖叫,一边向前跑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妖兽根本就是没有追上它。 那模样瞧着总归是有些忍俊不禁的。 林晚樱跑出很远很远的距离,才是撑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回头看去。 这一看,林晚樱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然的话,就林晚樱自己或许是没有什么能力去对付妖兽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林晚樱这么一个小姑娘本身就是格外的不简单的。 也许对付不了,也许是谁都对付不了。 林晚樱的存在是楼无生传承秘境也没有想过的情况。 因为林晚樱根本就不是从十阵楼的门户进入到传承秘境当中的。 按照正常的情况下,林晚樱现在应该在一山洞中的。 但,林晚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睁开眼睛,便是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还直面妖兽。 都快要把她给吓死了。 看见身后真的不会再有什么妖兽过来了,林晚樱这才是走向另外一边,看着那大树,稍微绕着走了一圈,这才是坐下去。 现在应该怎么办? 林晚樱捧着自己的小脸,有点儿想不明白自己现在还能够做些什么。 完全的情况下,根本就是没有这么一种事情的。 问题是,不管是针对什么,若是没有自保能力,那林晚樱终将被这么一片森林给吞噬掉的。 楼无生能够选择这么一个地方作为传承秘境,这个地方必然有过人之处。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人发现罢了。 而林晚樱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所以,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即便是林晚樱,也不能说是完全说清楚的。 事实的真相,在林晚樱的面前已经是浓雾四起,根本找寻不到方向。 小小的人,看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甚至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这种情况下,到底应该怎么办? 应该怎么办? 不管是针对什么,林晚樱现在都是没有办法继续往前走的。 小姑娘甚至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要问清楚,可就是什么都问不清楚。 这也是足够令人痛心的。 而后,林晚樱依旧选择起身离开这么一个地方。 就算是在完全陌生的地方,有些事情也还是要去做的。 所以,从一开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所以,这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应该是旁人所应该面对的。 就算是林晚樱,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不应该是表现出这样的情景。 无论何时何地,有些东西的真相,在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更好的掌控。 林晚樱看起来弱小,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走过这么一路,自然就会有发现的。 而后,真实的情况,也就会体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应该是面对这样的一点。 当然,人的前提,也未必是这么一种情况,只要稍微适应一下,就可以了。 这种事情,本身就没有多少可以完全放弃的。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秘境?还是深渊?” 对此,林晚樱也是忌讳莫深的。 有些事情,可不适合从林晚樱的口中说出来。 毕竟,林晚樱终究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人。 而,之后的世界中,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自然就是需要其余的声音了。 可,问题是,这么一点,就算是针对其余的人,也未必会有现在这么一种难以掌控的情况。 看起来,的确是很难掌控。 这传承秘境,处处都是异度空间,正如宫羽所说,传承之中的传承。 可,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现如今,可是没有什么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第一千三百八十章 洛白的想法 不管这传承秘境到底意味着什么,现在这么一种情况下,能够真正拥有的时间到底是少数。 所以,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去掌控一部分的。 只要更加明白在自己的身上,所拥有的全部,这一点,就能够得到所谓的回应。 从一开始,这所错过的真相,原本就是应该浮现在自己面前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除却这么一点,其余的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而后,这所有的声音,都是从本质上慢慢消失掉的。 他们正在经历的不过是曾经的那么一角,所能亲眼见证的也是楼无生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事情。 只是,无论何时何地,有些情感终究是陌生的。 所以,从未发生过这样额情感,让自己看上去就像是什么都不曾改变过一样。 而后,在真正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旁人的视线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多余的,究竟算作什么? 或许,这么一瞬间,真正能够更改的也是少数。 这原先所应该面对的,就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只是很可惜,楼无生大概也没有想过在自己的传承秘境当中会出现洛白这么一个变数。 还有林晚樱的出现,都是逐渐打破了这一点,而后走向另外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说起来,就算是真的去面对这样的一点,也未必能够真正得到所谓的体现。 而后,在最终的结果之下,到后来,也已经是不可磨灭的了。 洛白的身上,浮现出这样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最后能够展现出来的全部。 事实上,若是当这么一点得到所谓的回应,本质上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洛白想必也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所以,最终无论是剩下什么,都应该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这一路上,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存在。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旁人的世界中,总归是有一些事无法控制的。 而后,当这一切都应该真正浮现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相之下,总是有那么一点事旁人根本无法控制的。 人的一生,在有些东西的面前,总归是非常渺小的。 而人啊,在那么一点上,真正彰显出来的时候,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什么样的结果,才足够说清楚这么一点? 只要有足够多的声音,只要有更好的存在,旁人的视线中,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然而,幸运的开端,从未说是要去证明什么。 只是,在那么一刻,旁人的视线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正的结局,真正的开端,放在任何人的心上,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洛白在这么一刻,也应该明白世事无常,最想面对的,也将是最不会遇见的那么一种可能性。 所以,当自己不断走向前方的时候,在自己的身上,在自己的身上,终将面对的所有,是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磨灭掉的。 而后,当这一切都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不是吗? 这种声音,已经成为关键,而这关键,早已印刻入传承秘境的地底深处。 洛白往前走的时候,自身能够面对的究竟是什么,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而且,不管是在面对什么,还是说改变掉什么,永远永远都是更好的一种声音存在。 事实如此,旁人的世界中,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当然,洛白走在这么一条路上本身就是异常简单的。 这样的世界中,若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话,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当然,洛白出现在这里,就注定说是去改变掉某些东西的。 这是一处异度空间,洛白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早已清楚。 慢慢的,洛白眼前逐渐开阔,映入眼帘的是一处青石通道,宽三米左右,高度也在四米左右的样子。 这样的一处通道,洛白一个人进入,简直就是如入无人之境。 只是,这原本就不应该是一个人所经历的通道吧? 洛白看着两边的墙壁,没太注意到脚底下,直到脚底下稍微有些不对劲的时候,洛白才是反应过来自己踩到了所谓的机关。 能在路上设置这么一种地砖的,也只有机关之术了。 洛白看着自己的脚底下,自己已经是一脚将地板踩了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而后,洛白就是耳朵微动,听到了一点点的破风之声。 洛白抬起头,右手中长剑在手,一转,长剑就是挡在自己的面前,不断旋转,地板上紧接着就是掉落不少的箭矢。 这箭矢来势汹汹,纵使如此,洛白也还是勉强撑住,然后不断后退着。 是了,他原先就不应该小瞧这么一个地方地。 若非如此,就不会说是触碰到机关,碰上这万箭齐发的场景。 这箭矢一波紧接着一波的,丝毫没有褪散的时候。 只是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洛白的心中在想什么? 不断输入元力的时候,洛白的脸上始终都是非常平静的,就好像面前就算没有长剑在手,这些箭矢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胁。 这种事情,应该是不太可能的。 但,洛白的脸上为什么没有任何的神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大概,只有魂海中的007足够清楚这么一点了。 但,事实上再也无法更改的那么一瞬间,旁人的视线中也的确只会剩下洛白这么一个人。 只是,有些时候,旁人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真正能够拥有的全部,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只是,当这一切原本最应该适应的时候,其实洛白早就已经是走到了其他人的前面。 洛白始终都是旁观的存在,就算是深陷其中,也不会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这种事情,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更改掉的。 人的一生错过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就算是面对这漫天箭雨,洛白也从未是说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这样的开始,不管是真正面对什么,始终都还是藏着更奇怪的走向。 当然,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走向这样的道路。 只要有更多的可能性,这一切,就不会说是有这样的一点去证明的。 当然,这一切很快也都都会结束的。 一切结束的时候,就会是什么都没有的。 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更好的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这么一条通道的一开始,本身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白迈出那么一步,真正能够证明的,就只有他自己本身。 箭矢全部消失掉,洛白一伸手,长剑则是幻化成一抹绿色光芒重回自己的手心当中。 做完这一切,洛白才是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前方。 看来这么一条通道是不太简单的。 若是不能走向这么一条道路的话,大概有些东西是真的不能忽视掉了。 洛白看着眼前的通道,也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不能完全说清楚的话,好像的确是不用特别去证明什么。 而后,这么一个世界中,旁人最能够适应的,究竟是什么? 洛白看着眼前的通道,的确是不太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够往前走到什么地步。 先前那触发机关的一步,现在应该是没有作用了的。 但,在这更后方,洛白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遇到其他的危险。 就算自己先前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曾经历过,现在的话,这一切就没有多少可以肯定的。 事实如此,旁人的视线中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白稍微有些迟疑,但并不是很清楚在的自己的身上,还能够拥有什么。 只要这一切原本就还存在着,多余的一部分,旁人的视线中,就早已经全部消失掉了。 人的视线中,到底还会拥有什么? 在这么一点上,能够真正彰显的全部,始终都是有着更多的一种说法。 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一点。 只要在自己的身上更好的去适应,这原本能够承载的,也终将是能够适应的。 洛白看着眼前以及身后,始终都是没有再伸出自己的脚,总觉得继续走下去的话,再面对的,就不会是这么普通的箭雨。 有些东西,还是稍微忌惮一下是比较好的。 那自己究竟应该是继续往前走,还是回到最开始的那一步? 洛白能够做出的抉择并不是很多。 这异度空间,也是在针对某些机关之术,这也是洛白所不太适应的一点,只能抵挡,亦或者防御。 可,越是往前走,就越会遇到这样的一点,旁人的视线中,早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白能够承担的,未必是这样的一幕。 这种事情,如果一开始就是错过的话,真相对任何一点,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不继续往前走了?】 007这个时候也是出声,跟先前的出声是完全不一样的。 大概,他也没有想过洛白还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更改掉的。 异度空间之下,的确是要更加小心一些的,而不是这般错过一些信息,等到所有浮现在自己的面前,才做出选择。 是否继续往下走去是洛白的选择。 但,按照007的看法来看的话,洛白只能继续走下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承受的。 仔细说起来的话,洛白的想法应该是跟007是一样的。 继续往前走,无论前方到底还有什么,都只能往前走。 这一切,始终都是没有回头路的。 洛白应该更加清楚这么一点。 只要这一切还在自己的身上,其余的终究只是错过。 错过的那么一瞬间,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白也应该看透了这一点,才决定是继续往前走去的。 一旦继续走下去,真正面对的,就未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而后,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错过的那么一瞬间。 真相于此,本身就已经是错过的。 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多方注视 “只能是继续走下去了,我还能怎么办?” 说起这么一句话,洛白显得是非常无奈的。 魂海中,007也不知道说什么,情绪的变化本身就是非常明显的。 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非常轻易地错过的话,看起来,007也像是非常注意着异度空间的事情。 只是,007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最终的世界中,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很难去证明的话,007好像也更像是虚幻的一种。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接触这么一点的。 所谓的开始,还有结束,未必会有如今这样的一种结局。 自始至终,人的一开始,都是走向一条不归路。 洛白的面前,这一切更是非常明显的,一条不归路,走向更遥远的方向,似乎从未说是要去证明什么的。 洛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就好像是认命一般,在最终的结果上,再难以更改掉那么一瞬间。 至于原本所应该接触的,未必会有这样的一种情况。 洛白所认清楚的不过是这样的简单的世界。 至于其他的,在他的心上,仿佛都会是另外一种证明的。 洛白跟007之间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就是这般继续往前走,什么时候再一次触发机关,好像都是不太确定的事情。 …………………… “不行了,好累,这地方怎么这么大?” 走过一片平原,抬头望见一座大山,林晚樱的心情都快是崩溃的。 但,真正面对到这么一点地时候,林晚樱还是不太清楚自己能够说些什么事情。 这种选择,若是一开始就错过的话,对林晚樱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打击。 林晚樱直接就是坐到了地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圆乎乎的脸上都是疑惑。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原本的话,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而且,她看起来这么弱小,也不会说是有什么存在必须体现在自己的身上吧? 这种事情,还是林晚樱第一次接触。 而且,林晚樱并不是东洲的人,她是中洲的人。 瞧瞧,楼无生的传承秘境竟然是把林晚樱从中洲带到东洲来,也不知道传承秘境当中是否还有其余洲域的人。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已经是开始错过那么一部分了。 原本的声音中,若是真的面对这么一点,的确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算起来,不管是面对什么,都是更好的一种证明。 林晚樱揉着自己的脸,先不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说自己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这件事情就够林晚樱头疼的了。 以往的世界中,林晚樱从未说是要去经历这么一点的。 她的脑袋中不需要装这么多的东西。 可能正是因为林晚樱太过于单纯,所以在那世界中,本身就是是么都不曾拥有越走越远,能够见证的究竟是什么? 对林晚樱而言,这么一个世界中,若是连错过的时间都是没有,那得是多么令人痛苦的一件事情。 林晚樱若是看不到这样的一面,最终旁人的视线中就已经是什么都不曾剩下的。 人啊,总归是愿意去面对的。 而林晚樱现在所在的道路,就是如此,从未是更改过。 传承秘境中,最难以更改的就是那么一种情况。 人选择这么一面,对林晚樱而言,或许从未是去更改过什么的。 林晚樱能够面对,也终将是适应了这么一点。 毕竟,林晚樱的身份始终都是完全存在着的。 这样的一点,始终都是能够更加适应的。 林晚樱的身份? 说起来,林晚樱本身的确是比较奇怪的一个人,在她的身上,没有进出十阵楼的影像,却能够穿过传承秘境,出现在这里,这本质上就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只是,林晚樱有一点是很好的状态,至少她不会抱怨什么,继续往前走,只要不遇见什么妖兽之类的东西,那么这一切就应该是更正常的。 这一切,就还在林晚樱的承受范围之内。 “晚晚?” 就在林晚樱脑海中闪现出这些想法的时候,远处却是传来一阵阵声音。 那些声音的全部,一直都是在林晚樱的身边,林晚樱伸手拍拍自己的小脑袋,他总觉得这样的一点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然而在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并不会想那么多。 自己的身上,能够面对的,仿佛只是只有这么一点。 然而,对于这样的声音,林晚樱还是感觉到非常熟悉的。 这一点,从未说是要去更改掉什么的。 只是,人的一生,究竟从何时起,就已经发生改变? 听到这样的声音,而后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在林晚樱的身上,当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吗?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林晚樱来接触的。 或许,林晚樱会慢慢走出来的,这不过是时间的一种证明。 从那么一刻起,就已经是错过无尽的时间,只要这一切原本就是还存在着的。 生存之下,面对所有,都应该保持警惕之心的。 一旦开始懈怠,就是沉沦其中的时候。 是否会走出来,那只能看自己的命运。 至于其他的,已经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证明什么。 旁人的视线中,当这样的一点在真正的浮现,已经是最难以证明的一点。 事实如此,从来不需要更多的声音。 …………………… 传承秘境当中,每一个进入的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缘法。 没有那个命运的人,终究只能淹没在人海当中,成为那茫茫森林的一部分。 有些人本身是没有所谓的阵道天赋的,进入到十阵楼,来到这传承秘境,只是想要看看自己是否能够拥有某一部分东西的。 而后的世界中,当这一切原本应该浮现的时候,其实在那么一刻,能够更改的,大概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了。 传承秘境中,一般是鲜少有生命危险的。 所以,他们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进入到这么一个地方。 只要百岁之下,一切就不会说是应召在自己的身上。 看来,这楼无生的传承秘境是真的没有什么危险性。 一时间,许多人的心中都是冒出这样的想法,仿佛那么一刻能够真正证明的人已经不存在于传承秘境当中。 的确,稍微清楚那么一点点传承秘境的事情地木玄心还有木长老,都是没有进入到传承秘境当中的。 而是借助十阵楼的门户,幻化出传承秘境的水镜,这才是能够稍微清楚一点秘境之中所发生的事情。 而且,木玄心能够在这么一刻,所幸的从未是那么简单的一瞬间。 木长老在木玄心旁边的房间中。 木长老伸手摩挲着桌面上,看着自己的指尖,有些东西是真的想不清楚的。 木长老这一生,从未说是要去经历什么的。 只是,这一切原本就应该走向另外一条道路,在木长老看来,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应该扼杀在摇篮当中的。 所以,当这一切能够浮现的时候,的确更像是另外一种可能。 仿佛在那世界当中,人的声音,基本上就是更能够存在的一部分。 若是面对这样的一点,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话,未必会有现如今的情形。 还有一点,也就是在木玄心跟木长老看来,这十阵楼所发生的事情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的。 中洲之内对楼无生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这些年,大阵师是拥有的,可大阵师之上的存在却是完全不存在的。 当这一切浮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能够真正拥有的一部分,也已经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一件事情的。 …………………… “楼无生这传承秘境可有什么不对劲?” 中洲之内,中州,有人看着面前的水镜,跟旁边的人这般说道。 中州之内,原来也有人时刻关注着十阵楼的事情。 那小小的金陵城,凭借着一座十阵楼就已经是驻扎在所有人的心中。 而且,那金陵城还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有些时候,旁人能够证明的只是他能够看到的。 可若是一切原本就是不存在的话,那么真相也就会成为更加茫然的一部分。 这一点,想必针对任何人都是非常明显的。 若非如此,人的一生,也不过是更加茫然的一部分。 说起来,这种声音的存在,原本就是更加无谓的一部分。 说来,人真的是太奇怪了,奇怪在那么一刻,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因为什么而存在着。 “楼阵师的传承秘境,我等分辨不出是否存在着阵法运行。” 而,旁边那么一个人,在沉吟许久以后,又是多看了两眼身边的人,这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而这句话,让先前那么一个人直接就是变了脸色,张张嘴,也已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有些东西,如果连这样的证明都是无法错过的话,那么最终,所能够面对的,也终究只会是少数。 而且,不管是因为什么,旁人的视线中,再难以更改的那么一点,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人的未来,在那么一刻,最难以更改的,大概就是这么一种可能性了。 生存之下,就算是在强势的人,也不能够从那大阵师之上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原本,这一切就已经是错过一部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人稍微有些不死心,似乎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场景。 但原本的情况下,能够真正拥有的也必然是一种少数。 所以,在人的身上,最难以更改的那么一瞬间,已经是证实这么一点的存在。 “楼阵师已经是大阵师之上,我等只是大阵师,无法辨别,是我等才陋疏浅。” 旁边的人稍微退后一步,微微低下眼眸,这才是说出这么一段话。 就算是再不怎么愿意承认。 这一点,永远都是心头上的一根刺。 身为大阵师,在这么一头衔之上还有其余的存在,本身就足够他们仰望的。 可,若是嫉妒了? 人,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人。 所以,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足够去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第一千三百八十二章 道路 “大阵师之上,当真是这么恐怖的事情吗?” 那人显然不是修行阵道的,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阵道本就如同武道,每一个大境界都像是天堑一般的存在。 更不要说,是大阵师之上的存在。 他们这些大阵师没有办法去辨别楼无生的传承秘境,本身就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是,那无上境界,大阵师连触摸的可能性都是没有,甚至没有办法从传承秘境当中找到那么一丁点儿的可能性,说来也确实是挺让人遗憾的。 他们都已经是大阵师,要是能够再进一步的话,那结果必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没有办法去真正辨别出什么阵法来。 这种说法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那传承秘境或许只有进去的人才有可能得到那么一丝丝的传承。 楼无生的存在实在是太匪夷所思。 “楼阵师的存在,本就是无上之境,我等自愧不如,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么一点。” 就算是再不愿意承认,有些东西始终都是悬浮在自己面前的,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这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 他们是最普通的人,至少在无上之境之下,他们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就算是成为大阵师,所能够掌控的也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而后,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大阵师本身就是顶尖,只不过这样的顶尖是有很多很多的。 每一位大阵师所涉及到的阵道也是截然不同的。 如此而言,楼无生的存在更像是一种否认。 否认那一切所有的努力。 原本的世界中,最难以更改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算起来,人都是很奇怪的。 不过,现在的话,也没有必要去说那么多的东西,让他逐渐沉默,成为漫长岁月中的一份子,就足够。 楼无生的传承秘境虽说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但随着大阵师的自愧不如,这么一件事情也就稍微放下些许。 毕竟,不是他们能够涉足的世界,稍微查探一番就是足够。 至于其他的? 想那么多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 按道理说,传承秘境当中的危险性应该是很少很少的。 就算是真的遇到什么阵法之类的,也不会造成什么重大的变化。 然而,传承秘境当中却不仅仅只是这般。 妖兽的存在,原先是没有的,可路过某一阶段的时候,妖兽就开始大量的浮现。 那个时候开始,妖兽跟人之间就是产生莫大的攻击。 无法踏足阵法世界当中,却要跟妖兽厮杀。 有些人进入到传承秘境当中,只能说是命运的指导。 而其余的,总归是有那么一些能够稍微适应这么一个世界的。 阵法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上若是连这样的存在都是没有的话,感觉也会差上很多的无所谓。 比方说现在的洛白,行走在通道中,先前的箭雨让他退后许多。 可现在,他又再一次走到了先前触发机关的地方。 洛白拥有一双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 然而,这么一个时候,看着面前的存在,那深邃的通道,似乎连看透都成为非常艰难的一件事情。 其实是因为迷雾深邃,便是洛白也未必能够凭借这么一双眼睛去看透的。 除非洛白利用这么一双眼睛的真正实力。 可,这么一说起来的话,又感觉比较茫然,是没有必要的一件事情。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算起来,洛白的身上能够真正淹没掉的,本身并不是这样的情况。 事实如此,未必能够真实看清楚。 而且,凭借着这么一手力量的话,洛白继续往前走,也是毫无忌惮的。 可惜了。 当这一切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纯粹的声音,几乎是不能再耳边继续存在着的。 生存的那么一瞬间,每一个人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从一开始说清楚,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自然,人的一生,不管是经过什么样的感慨,也还是勉强能够让人去稍微适应一下的。 而后,这样的一种声音,连多余的想法基本上都是更多的一种可能性。 洛白的脑海中自然是闪现出很多种可能性。 但,最后,洛白也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只是这么往前走去。 无论这通道中还有什么存在。 这个时候,洛白只能继续往前走去。 很多东西对洛白来说,始终都是毛毛雨的存在,不可能说是真真波及到洛白的。 但是,有那么一点始终是没有办法真正认清的。 而后,在那么一方角落当中,存在着洛白能够掌控的全部。 不过,现在的洛白纯粹就是被压制着的,也不知道是系统的想法,还是其余的做派。 这么一种事情对洛白的影响还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当这一切都是真正浮现的时候,洛白一挥手就会是其余的场景。 生存之下,总是存在着某些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而后,便是发生其余的改变,也算是一种勉强能够适应的一点。 至于原本所经历的,好像也没有办法说是要从这么一点上得到更好的回应。 洛白继续往前走去,地面上的青石长砖是异常平齐的,若是肉眼可及,就能说清楚这一些机关的触发点在什么地方的话,那么这么一件事情也不至于说是这般简单的了。 事实上,洛白也是没有办法去认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地。 至于原本所应该经历的,好像从未是真正看清楚。 咻! 洛白隐隐觉得脚下触感不对劲的时候,远处直接传来一阵破空声,比之前的箭雨发射的速度还要快。 洛白抬起头,伸手一抹,在面前布下屏障,手刚刚落下,那箭矢就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直接撞上屏障,箭尖插入屏障,屏障顿时就是四分五裂,感觉上撑不了多久。 这一次的箭矢的冲击力可是比先前更加强悍许多。 洛白抿着嘴唇,手微微抬起,掌心上浮现出光晕,光晕顺着指尖慢慢攀岩上屏障,修补着屏障,而后抵挡这这么一箭矢。 随后,洛白就是微微皱起眉头。 他不知前路到底还有多长,可要是这越往前走,越加重能力的话,好像按照自己的能力并不能够支撑太久的时间。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自己也不是能够完全想明白的。 可能每一个想法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会有现如今的抉择。 洛白心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猜测,可到底是没有见过真正的所有的画面,所以是没有办法去真正验证这么一点。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来说的话,本身就已经错过那么一部分。 而多余的一部分存在,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所以,在洛白的身上,肯定还存在着其余的说法。 只要这样的说法一一展现出来,那么最终所谓的力量突破大概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所有的结果都不是这么算下来的。 要是这般就能够慢慢说清楚的话,其实最终的结果始终都是藏着那么一部分的。 任何的一种改变,在任意的时候,都是不能真正面对什么的。 再一抬头,洛白就是看着面前屏障另外一边的箭矢,手上的力量尽数消散掉,而后就是一指点在那箭矢尖端,一股力量猛然爆发出来,直接冲向箭矢,两股力量对轰的话,自然是胜者为王。 而,洛白便是获胜的那么一方。 随着箭矢幻化成碎片的时候,洛白面前的屏障也是支离破碎,而后什么都不剩下了。 洛白无视这一切,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眸光深邃,似乎看透了很远很远的存在。 即便如此,也还是没有看到这么一条通道的尽头。 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不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说起来,有些东西的本质,似乎并不是这般轻易的。 然而,幸运上的存在,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话,好像也没有多少意义。 只是,怎么说了,洛白能够看透有些东西,却不能够继续往前走,因为他很清楚在自己的周身存在着何等的压力! 当那箭矢幻化成碎片的时候,洛白的身边陡然就是压迫感下来,挤压着洛白的身体,感觉上就像是什么都不曾存在着一样。 而后,洛白就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再往前走出一步。 只是那么一步,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这,很令人匪夷所思,却也不是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问题是,当这么一切浮现的时候,究竟是什么藏着每一个人真正多需要的那么一部分? 而后,人的一开始,认知的存在,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恍然未觉的话,好像也还是存在着一部分多余的可能性。 生存之下,究竟是什么才是更加重的? 好像,很多人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对洛白来说,这么一点,也是异常难以回答的问题。 其实,洛白也不想说是要面对这么一点的。 但问题是,周身的压迫感十足,远处感觉又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洛白心中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紧迫感。 这种感觉,以前洛白还是很少感觉到的。 这一路走过来,洛白经历过的事情终究是少数,正常情况下,基本都是被碾压了,能够真正走到洛白面前的,大部分都是认识洛白的。 随着这样的一步走下来,似乎洛白从未是经历过许多事情。 就算是当初在九剑宗,洛白能经历的事情也是少数。 那个时候,洛白的魂灵是六合夕月树,是治疗系的魂灵,基本上就没有受到过太多的束缚。 浩瀚星空之下,洛白能够解决的事情总是涉及到一些大秘密。 有些甚至不可言。 所以,有些时候,洛白的实力真的重要吗? 只要洛白的背后存在着势力,他能够穿过无数的可能性。 那么这一切也就完全不重要。 洛白自己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会走出一条怎么样的道路,本身就不是被别人所知晓的。 第一千三百八十三章 宫羽的道 旁人的世界中,总是存在着多余的一部分可能性。 而且,在洛白的视线中,压迫感并不仅仅来源于自己的本身,更是来自远方,从那通道深处传来的感觉,好像都是无法从这么一刻真正体现出来的。 从这么一刻看起来的话,好像从那么一刻,而后更加明白最终的结果。 洛白的身上,仿佛更多的可能性,都还是更多的选择。 通道深处,弥漫着多余的一部分可能性。 生存之下,当应该反应出所有的未来。 洛白的身上,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更好的一种反应。 这种存在,就算是洛白,也未必能够全部真正看清楚。 视线所及之处,总是多了一部分旁人根本看不懂的东西。 踢踏! 踢踏! 一道声音由远及近,慢慢地就是回绕在自己的耳边。 面对这样的一幕,洛白蹙起眉头,抿着嘴唇,有些不清楚自己现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到底应该怎么办。 洛白微微动一动肩膀,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就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压迫之下,便是洛白也是没有办法在短暂时间中慢慢挣脱出来的。 就在洛白尝试着改变这么一切的时候,远处的声音的主人也是真正浮现在洛白的面前。 那是一位身着盔甲,戴着头盔,手持弓箭的人。 洛白感知不到那么一个人的活人气息,向来应该是傀儡的。 可,问题是,当这一切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洛白手上没有多少防备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令人意想不到的。 而后,当这样的一面,彻底浮现在自己的面前,终将淹没在人海当中。 生存之下,针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见得会有洛白这般令人措手不及的。 事实如此,从来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看着面前的傀儡,还有傀儡手中的弓箭,洛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但,那弓箭的存在却是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按照洛白的想法来说,能够见到这样的东西,属实是让人意想不到的。 可,问题是传承秘境当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傀儡存在着? 秘境是比较特殊的存在,任何情况下,针对某些东西的话,必然会产生多余的一种可能性。 傀儡的存在,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至少,阵法运行之下,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场景。 傀儡的实力也达到了一种境界,按照如今这么一个实力,就算是亲上阴阳圣宗,也未必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的实力只是一个傀儡,甚至还是来对付洛白的傀儡,总觉得这其中充斥着其余的事情。 然而,最终的时间中,就算是真的面对这么一点,也是完全不能够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就算是洛白,也对自己本身所应该经历的事情产生一种怀疑。 这种怀疑来源于任何的存在。 可,从一开始,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未必会有现在的情景。 洛白对上这傀儡的话,肯定是不太能够招架住的。 【完了,被坑了。这傀儡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的,你打算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魂海中,007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傀儡的异样,对洛白接下来的行为稍微有些紧张。 毕竟,洛白的身上还存在着其余的压制。 如果没有其余的帮助,洛白很难真正从这么一点中走出来。 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这个时候,总归是难以说清楚的。 算起来,冥冥之中,无论是什么,都是难以定义的。 洛白的存在,更像是去验证传承秘境的一种不可能性。 而,所谓的[十方阵图]则是系统拿出来吸引洛白的东西。 事实上,洛白并不清楚这[十方阵图]究竟是什么,就这么经过十阵楼,进入到传承秘境中。 只能说,若是有存在坑了洛白的话,就只会是系统了。 其余的,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洛白始终紧皱着眉头,并不是很清楚接下来的道路上自己应该怎么去做。 这种事情,洛白心中还要好好琢磨一下。 洛白也没有想过当箭矢化成碎片之后,会冒出一位实力强大的傀儡出来。 有些东西终究还是让人难以忘怀。 自始至终,人们的尽头,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终究不曾剩下过什么。 …………………… “你们?” 宫羽看着面前持剑对向自己的侍女,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 这侍女可不是其他的什么存在,而是宫家的人,从小就是生活在宫家当中的人。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用这样的一面来对上自己? 宫羽皱起她那秀丽的眉头,有些想不明白在这些侍女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宫羽姑娘,很抱歉,有人不想让你回去。” 听到宫羽这样的话,那些侍女互相看了两眼,这才是对上宫羽的视线,说出这样的话。 连这样的话都是需要去证明的话,那么最终才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好!宫家出现你们这样的人,也实在是宫家之难!” “但我还是想要问一句,为什么?因为我是女子?” 宫羽吐出一口气,将心中所有的烦闷都是吐出去,有些东西,如果连剩余的一部分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出去的话,那才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可,宫羽不明白的是这些人为什么要对付她。 宫家的侍女来对付宫家的小姐,这说出去,都是让人贻笑大方的。 “您终究不是宫家的血脉,始终是不能回到宫家之内的。” 沉默许久之后,宫羽才是听到对面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如此一段话,已经是证明了许多许多的东西。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很多事情都是足够去真正淹没的。 听到这样的话,宫羽就是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 宫羽笑的有些苍凉。 她倒是完全没有想过最终的最终,竟然是因为这么一点,就是要来对付她的。 曾经所有的岁月中,无论是经历什么,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血脉? 呵! 真是有些可笑啊。 宫家之内,原来还有人在意这样的事情。 也是,宫羽身上的天赋在阵道一途,跟武道相比,终究是旁道。 有些东西,如果是真正说出来,必然不会是现如今的局面。 所以,最终的结果下,让宫羽消失在阵师的传承秘境之下,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要是在外面的话,动手还要稍微顾忌一下。 可,若是在传承秘境之中,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很稀奇。 所以,无论是走到什么样的地步,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能够让人更加捉摸不透的。 只是,只是,宫羽始终不甘心! 就因为自己的血脉,宫家居然在自己的身边安排暗桩,甚至在时机适合的时候,对自己出手。 这么看起来的话,宫家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在宫羽的身边布置了。 然而,宫羽这才多少岁,百岁之下,无论是什么年纪,终究还是少年模样。 宫羽又始终在宫家之内,不曾接触过外面多少事情。 如此情形下,宫家依旧对这血脉的事情看的比任何存在都是更加重要。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去说宫家做的并不对了。 只是,对宫羽而言,伤心事必然的。 但,现如今,应该如何从这四位侍女的手中逃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因为宫羽基本上就是跟这四位侍女一道长大的,自己有什么弱点,旁人或许还不够清楚,但面前的人肯定是足够清楚的。 这样的话,那么最终所剩下究竟是什么? 宫羽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够从四人的围攻之下,逃离开这么一个地方。 “真是可笑,作为宫家的人,居然害怕一个外族血脉。那一开始,就不应该收留我的,我明明只有阵师一道的天赋,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宫羽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做到这么一步? 做到这样的一步,究竟是因为什么? 若是其余的人不清楚这其中的关系,宫羽不能说是更不清楚其中的牵扯。 然而,从一开始,宫家本身就是心甘情愿的,为什么却要一开始就要布置这么多的后手? 是为了其他的东西吗? 然而,宫羽都不是很清楚曾经是否还剩下什么东西,当年的老仆也没有跟她说过什么。 “是你们把老仆给杀掉的?!” 想到这里,宫羽突然想起自己当初所怀疑的事情。 那个时候,因为宫家的缘故,所以并没有想太多。 但,如今这么看起来,恐怕当初那么一件事情的背后,肯定隐藏着秘密。 现在,宫羽想要问清楚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 “说!” 看着面前侍女们的神情,宫羽突然就是有了感觉,恐怕这么一件事情还真的就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宫羽一声喝出来,侍女本能地就是身体抖了一下。 “宫羽姑娘,这件事情应该是上面决定的,我等不过是小小侍女,并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但,宫羽姑娘,这件事情恐怕与上面有着莫大的联系,这也只是我们能够说的全部。” 最终,那侍女才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似是而非的话,已经是证明了许多存在。 正如宫羽所预想的那样。 当年老仆的事情背后还有宫家人的影子。 而自己,自己这些年却是什么都不清楚,甚至还一直生活在宫家之内,认为宫家是真的接纳了自己。 自己怎么? 呼! 宫羽的气息都是乱了,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面前的人,还有那宫家,都是杀人凶手! 而自己,这所有的情感突然一下子涌现在宫羽的心上,让宫羽一时之间都是没有反应过来。 可有些事情未必就是要这般去直接说清楚的。 人的一生,总归是存在着某些东西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更好地一种证明。 算起来,在宫羽的身上,如今这么一个时候,发现这么一件事情,并非是坏事。 只要活着离开传承秘境,最终所剩下的也终究是什么都不曾剩下的。 这所有的,都应该是掌控在宫羽的手中! 第一千三百八十四章 黑色光晕 只是,宫羽也并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能够走到一种什么地步。 如果自己无法从这四位侍女的手中逃脱掉,那么一切都是枉然。 有些东西的本质,本身就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不是吗? 或许正是因为格外清楚这么一点,所以多余的说法基本上都是能够稍微更加适应的。 算起来,旁人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更好地一部分。 人的开始,包括结束,原本就应该是面对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若是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话,大概永远也是走不到这样的一步。 很多事情,一开始或许在宫家的多方遮盖下,自己没有发现太多的弊端。 但,现在的话,这一切终将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最终能够浮现出来的全部,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时间上的问题,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说不清楚的话,大概是真的没有多少意义了。 然而最终的结果上,再难以面对这么一点。 至少宫羽的心中,这样的一面,已经是没有办法真正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自己已经错过很多很多的存在,现如今,自然是没有办法去真正经历这么一切的。 如此,宫羽才是真正走向了末途。 “一切都是命数,若是我原先没有经历这一切就好了。” 宫羽转瞬间,就是收敛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短时间中不要再去想那么多的事情。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不必去想那么多。 已经发生的,终究是没有多少办法的。 事实的真相,无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一直以来,都是其余的风景。 而且,当这一切原本浮现的时候,算起来,多余的可能性都是无可否认的。 那侍女并没有说什么。 宫家内部的决定跟她们没有太多的联系,她们只是听从命令。 之前,跟宫羽说那么多,也是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 否则杀招尽显,宫羽未必还有这个能力去说话。 缺陷这个东西,对她们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而且,她们也并不明白为什么宫家要让她们来对付宫羽。 可,她们是宫家的人,在宫羽跟宫家两者相选择的话,她们所选择的必然是宫家。 所以,自始至终,宫羽都是被抛弃,被欺骗的那么一个存在。 蒙在骨子里,更多的事情都是不曾知晓的。 世事无常,有些东西终究是让人更加难以琢磨的。 这一点,任何存在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需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地。 时间上的一部分,旁人的世界中,总是存在着更多的一种声音。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中,难以去认证这么一点。 只要有更多的存在,这一切原本就是不可否认的。 盛名之下,无论是谁,都是难以逃脱的。 宫羽在成为宫家人之前,究竟是什么家族的人? 为什么宫家还要收留她? 收留她,却又是布置下这么多的后手? 不管如何,已经是走到了这么一种地步,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生存之下,就算是宫羽,也是要拼尽全力的。 而且,后手这么一种东西,又怎么可能被旁人所知晓? 只要这一点存在着,宫羽就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宫羽的身上是否存在着这么一点,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看起来,还是有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 宫羽终究是不适应这么一个世界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若是连这么一刻都是说不清楚的话,那么最终,旁人也未必能够更加清晰这么一点。 这样的话,或许还是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生存之下,旁人的世界中,多余的说法终究是令人去妄想的。 “出手吧!我即便是想躲,现如今也是没有可以躲的地方。” 宫羽伸手揉揉自己的脸,一挥手,掌心中出现一短矛,有着红色的矛缨垂落。 看来,宫羽已经是看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所以,宫羽打算直接面对这么一点。 无论如何,她都会活着下去的! 所以,拼尽全力,走出这么一步,才是最好的结局! …………………… 林晚樱看着面前的场景,总觉得自己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是来凑数的。 而且,到了这么一个时候,她的面前也不曾出现过什么。 妖兽? 亦或者其余的存在? 这样的一点,在林晚樱的面前基本上就是根本不存在的。 当然,若是还存在着多余的可能性的话,大概也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自然,人的一生,或许永远都是更好的一种声音存在。 林晚樱大概是大道眷顾的,所以才没有遇到什么东西。 当然,有这样的想法不要是太早了,要是太早的话,在这之后,总是会遇到某些东西的。 所以,算起来,林晚樱这样的一种想法算是把自己给坑了的。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就算是林晚樱,原先也并不是非常清楚啊。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雪狼,林晚樱面上只剩下苦笑了。 这一路过来,林晚樱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存在。 却没有想到,在自己放松警惕的时候,面前就是出现一头雪狼。 这,这让林晚樱只能是面露苦笑,什么都是说不出来。 若是连多余的声音都是能够说出来的话,未必不能够走向更远的地方。 但问题是,如果是这样的一点,究竟还存在着多少真正的声音? 对于这么一点,林晚樱也是格外不清楚的。 算起来,真相在林晚樱的手中,其实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说起来,声音的全部,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剩余的,永远都是更加茫然的一点。 但,要是就此小瞧林晚樱的话,那才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林晚樱说她自己弱小,还真的有人会相信吗/ 这传承秘境本身就是偷狗十阵楼才能够进入的。 整个传承秘境当中,只有林晚樱是被传承秘境直接传送进来,这其中所蕴含的含义可是很深很深的。 其实,说起来的话,若是洛白不在金陵城的话,传承秘境一开,大概他也是会被传送进来。 所以,某种意义上,林晚樱跟洛白有着相似之处的。 能够跟洛白相提并论的存在,若是真正去小觑这么一个存在的话,那才是真的落入一条小道当中。 当然,真正含义上的某些东西,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不过,只是一头雪狼罢了,林晚樱若是出手的话,还是能够轻易解决掉的。 但,现在,林晚樱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 林晚樱看着面前的雪狼,几乎整个人都是懵住的,有些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直面雪狼? 为什么了? 对这样的一点,林晚樱在雪狼的那么一刻,整个人都是往后退去的。 根本没有直面的勇气可嘉 不是。 林晚樱的实力应该是不用去担心这雪狼的,可为什么林晚樱现在却是这样的情形? 林晚樱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有些东西的本质若是一开始就说不清楚的话,可以从一开始就不去经历这么一点的。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面,人的一生,事实上,无论是经历什么,大概永远都是更好的一种证明。 时间上,多余的某种声音,旁人都会是更加茫然的一点。 证明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被死死拽在手中的。 若是不愿意相信的话,未必还能够走到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 可惜了。 是啊,真是可惜。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在林晚樱的面前,永远都是存在着多余的一种说法。 所以,未来,在任何人的口中都是不一样的存在。 林晚樱想要逃离这么一个地方,大概是不可能的。 雪狼通体雪白,浑身上下最为出名的就是它的速度。 林晚樱或许是没太经历过妖兽的事情,所以才企图在雪狼的面前,增生出想要逃离的心态。 然而,正当林晚樱露出这么一点点的想法,就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浮现出雪狼的身影。 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永远都是会发现雪狼的身影。 所以,林晚樱更像是雪狼的猎物,已经被预定了。 只要雪狼张开它的腥盆大口,这一切就都会结束的。 想必,现在,这场景在雪狼的心中,也就是这般模样了。 可,真当雪狼直接一跃而起,冲向林晚樱的时候,林晚樱的身上却是涌现出一股黑色的光芒,林晚樱整个人在那黑色光晕的笼罩之下,显得完全不太一样,仿佛是透着邪恶的气息。 而,林晚樱却是能够掌控住这么一面。 若是能够接触这样的一面,想必在林晚樱的身上也是发生了不少了不得的事情。 自然,人的一生,无论是什么,都未必会有林晚樱身上所发生的这样的事情。 现在出现在林晚樱身上的气息究竟是属于什么的? 邪恶。 死亡。 湮没。 仿佛一切结束都是在那黑色光晕之下得到了体现。 而,林晚樱身处其中,却是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雪狼直接扑上去的时候,径直就是被反弹开,瘫在地上,还不曾动弹,就是浑身抽搐着,上下的血肉都是涌动着。 最后,一缕黑烟飘过,这雪狼只剩下一层皮囊,毛发顺滑。 而,活生生的雪狼居然就是因为触碰了一下这样的林晚樱,就是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总觉得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这样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说要被隐藏什么。 这么说起来的话,林晚樱还真的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楼无生的传承秘境?终于有人打开了?” 区区一只雪狼,还没有太被现如今的林晚樱放在心上。 浑身上下的黑色光晕收敛住,林晚樱才是摊开自己的手,神色莫名地说出这么一段话。 林晚樱原来是知道楼无生的吗? 可,先前,林晚樱还不太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 怎么黑色光晕一出现,林晚樱就是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怎么感觉总是有些诡异? 是因为林晚樱这么一个人,还是因为其他的? 第一千三百八十五章 隐藏 事实上,当这么一切浮现地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有现如今的变化。 这种事情,当真正浮现在林晚樱的面前的时候,其实已经是证明了许多东西。 这些东西的本质,就算林晚樱现在并不是很清楚。 可,只要林晚樱稍微付出一部分代价,真正的结果也就会浮现在她的面前。 这一切,对林晚樱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情。 只是,雪狼终究只是一个试探,若是林晚樱真的存在,那么将要面对的东西,就注定是说没有这么简单地。 这件事情,林晚樱自己也是十分清楚的。 异常清晰的答案,无论是在什么人的心中都是能够更好去适应的。 当这么一点浮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林晚樱就注定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楼无生的传承秘境,看来还是留了不少的后手。可对我而言,这里真正重要的只有[十方阵图],希望不要让我后悔。” 林晚樱抬头看向更远的地方,似乎从那远方感知到了不少的东西。 而,当这么一切自然而然浮现的时候,似乎也并不能说是真正改变掉什么的。 冥冥之中,就算是林晚樱,也未必能够找到真正的真相。 所以,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般结局。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只能说在林晚樱的身上还存在着其余的东西。 这些东西的存在以及本质,始终都是让她更加茫然的。 唯有这么一点,才是让林晚樱始终都是追寻着所谓的[十方阵图]。 [十方阵图]并不是什么隐秘的存在,若是有心人想要去查询,就会明白楼无生这么一生是从某一个时间段开始做出改变的。 那个时候,也就是所谓的[十方阵图]浮现的时候。 但,[十方阵图]一共拥有十大阵图,若是参悟全部的[十方阵图],楼无生就不仅仅只是大阵师之上的存在。 而是更为恐怖的存在。 三到四阵是入阶,楼无生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只能说明楼无生的天赋真的是很好很好的。 可,这样的一面,并不足以让楼无生承载全部的[十方阵图]。 对于这么一点,林晚樱也是十分清楚的。 可,林晚樱依旧还是十分清楚,在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当中必然还是存在着[十方阵图]的一部分。 这种事情,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必要的话,那么感情的事情终将淹没掉所有的可能。 未来,无论是在什么人的手中,都是不能够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这种事情,若是从一开始就说的足够清楚的话,好像也没有多少是需要真正被改变的。 然而,世态炎凉,无论是什么时候,总是藏着那么一部分旁人根本无法预料的情况。 所以,真相在任何人的口中,都是一种不可磨灭的情景。 生存之下,对任何存在而言,都是无法磨灭的。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足够明白的话,或许永远都是不会走到这么一步地。 至于其余的事情,好像也没有必要说是要真正体现出来。 林晚樱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一个意外,她能够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因为这里在吸引她。 而且,她还能够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答案。 至于会不会是所谓的[十方阵图],那就不得而知。 有些东西,就算是拥有顶尖的力量,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探寻的。 所以,无论是什么,都不能够拥有这样的神情。 人的一生错过太多的东西,仿佛连那么一丁点儿的多余的可能性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会发现在自己的身上会存在着一部分的吸引力? 对此,林晚樱自己也是说不清楚。 浑身上下包裹着黑色光晕,林晚樱基本上就可以纵横楼无生的传承秘境,还不会被外面那些查看的人给看清楚真身。 这算是林晚樱的一种机缘吧。 可,越是如此,林晚樱就更加不明白自己的接下来到底是要遇到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事实上的许多存在,在某些时候,若是连更改的可能性都是没有的话,好像也还是没有多少需要真正存在的必然。 这般事情,从一开始,若是真正错过的话,的确是不应该变成这般模样的。 而后,这般世界中,旁人更难以掌控的那么一点,终将淹没在人海当中。 人世间,所有的情感末途大概上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至于其他的,现如今还没有太被林晚樱所知晓,自然也是不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人的一切,包括原本的存在,原先就不应该是走到这么一种地步的。 就算本身所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可依旧还是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这种东西的本质,可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 未来,在所有人的心上,仿佛连多余的那么一部分都将成为一种必然的选择。 然而,事实上,所有的选择,也未必会变成这般模样的。 所以,对于未来,林晚樱并不想说是要去猜测多少。 她只要更加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么结果也终将成为必然。 未来,任何存在之下,都是没有办法真正侵袭到林晚樱分毫的。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非常必然的结果,现如今也没有必要说是要去单纯的验证什么。 真相在林晚樱的手中,事实上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不然的话,林晚樱也不会说是在某些时候放弃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林晚樱既然说了还没有到自己插手的时候,那必然就是还没有到自己插手的时候。 若是随意插手了,那么结果也终将是淹没掉林晚樱本身,而不是其余的存在。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其实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不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地。 可惜,当这样的一点真正浮现的时候,自然会是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只要更加适应这么一点,多余的也就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算起来,冥冥之中,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应该更好地去面对所有。 所以,旁人的视线当中,就算是真的不能够涉及到这么一点,大概也是会在某一面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答案。 算起来,所有人的真相大概都只是一念之间的产物。 所以,这般才是没有那么多人在意吧? 然而,问题上的结果,也终将是淹没掉一部分的。 所以无论是面对什么,现如今这么一个情况下,林晚樱就算是想要独善其身,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人这一生,无论是刻意针对过什么,都不应该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算起来,人的一生,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不够清晰的话,那么结果也终将是淹没掉那么一种可能性。 生存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这么一个瞬间,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说不清楚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放弃去想这么一件事情,才是本身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林晚樱根本就没有在这上面留下太多的声音,只要是自己更加适应的一面,那么之后的事情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种事情。 任何存在下,原本就应该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事实如此,未必还要有更多的可能性,似乎连多余的存在都是完全消失掉的。 算起来,人的一生,错过太多的东西,总是在想更多的冥冥之中的劝诫。 “楼无生啊楼无生,就是不清楚[十方阵图]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林晚樱呢喃这么一声,往前迈出那么一步,整个身影全部都是消失不见,什么都不剩下了。 当然,这样的一面发生,任何存在的本质,或许并没有那么清晰的。 可,若是这样的一面,任何追寻下,都是不能够找到林晚樱的身影,更不要说现如今的林晚樱完全是在黑色光晕的笼罩下。 面对这么一点的话,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黑色光晕之下,任何存在都是对付不了林晚樱的。 这件事情,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非常清晰的一点。 至于林晚樱接下来的去向,现如今,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太清楚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或许还是勉强能够稍微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但,必然,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面对多有的。 一直以来,每个人的心中,针对任何一点,若是连这样的一种声音都是完全消失的话,可以说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是更加令人预料不到的存在。 林晚樱终究是洛白现如今不应该遇见的人。 …………………… 洛白看着面前手持弓箭的傀儡,现如今自己是没有办法挣脱掉这么一股束缚的。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所有的可能性,任何存在下,本身都是一种错过。 洛白抿着嘴唇,也看不准现如今这么一种状态下,应该面对一种什么样的境地。 是否存在那么一部分的可能性,都应该是旁人永远都想不明白的一点。 可,问题是,如果是洛白的话,洛白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 仿佛,因为这么一股束缚力,就显得稍微有些肆无忌惮,连多余的一部分都不愿意展现在洛白的面前。 然而,洛白身上秘密永远都是没有这么简单地。 多出的那么一部分,永远都是要在他们的面前浮现。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洛白始终都是坚持内心的。 洛白跟傀儡僵持的时候,丝毫不清楚整个传承秘境之中多出林晚樱这样的人,而且这么一个人也是冲着[十方阵图]来的。 不过,就算是洛白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也未必会有什么情绪。 事到如今,有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 这传承秘境之中,就算是洛白想要插手,大概也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 自然,任何存在的本质之下,也还是存在着那么一部分多余的可能。 所以,洛白的面前根本不需要隐藏什么。 所谓的隐藏不过是更为强大的力量隐藏在幕后,随时给予致命一击罢了。 而,其余的,仿佛从未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一点,任何一个人都是非常清楚的。 然而,就是因为这么一点,旁人再也不敢说是单纯去面对这么一点,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原理? 什么原理? 没有任何的原理,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大概针对洛白来说,有些错误是允许存在的。 可,如果是这么一份存在,未必需要这样的一面。 只不过是更好地一部分,到底是需要什么存在? 人,在这么一刻,究竟是渺小了什么地步? 洛白渺小吗? 渺小的或许从来都不是洛白,而是更多的存在。 在那世界之上,任何一个人的本质,都是在翻滚着,甚至是多余的那么一部分。 然而,幸运的却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点,所以每个人做出的抉择是完全不同的。 只是,既然是走到了这么一步,那么有些事情,未必不是能够得到真正的回应。 所以,错过便是错过。 洛白对此,也没有多少的情绪可言。 只不过是自己错失掉的一部分,未必会有多少真正的想法。 至于其他的,大概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这一点,在洛白的心中,始终都是藏着一部分位置的。 无论背后隐藏的力量有多深,这么一条通道,对洛白来说,就是继续走下去的东西。 周围觉察到的气息,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因此,每个人的心中才会是浮现出这样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不太可能说是浮现在洛白的面前。 洛白做出选择的那么一刻,必然是传承秘境做出选择的一瞬间。 然而那么一刻还没有到来,时间是最无谓的存在。 所以是否走下去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至于其他的,若是还能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含义,就算是真的浮现在自己的面前,好像也并不能说是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就是传承秘境。 第一千三百八十六章 弓箭 只是,有那么一点并不是非常清楚吧。 对洛白来说,面前的傀儡存在始终都是存在着一部分多余的可能性。 所以,最初的一开始,旁人的世界中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秘密。 对洛白来说,能够经历这样的事情,那么傀儡的存在始终都还是让人更加畏惧的。 因此,洛白这是完全没有办法去改变掉傀儡身上所充斥着的气息吗? 然而这样的一点,也不能够被所有人去完全看清楚。 时间所有的答案总是存在着秘密。 有些秘密,就算是作为主导者的楼无生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去参透的。 [十方阵图]太过于诡异,如今楼无生已经死了,[十方阵图]成为无主之物,所爆发出来的实力要比楼无生想象中的更加强大。 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而后,再也无法经历这么一切的时候,似乎连这么一种可能性都是值得去蔑视的。 始终都是存在着一部分答案的,只要在自己的身上,若是能够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么最终能够真正改变的终究还是少数。 所以,人的一生,始终都是在错过的。 唯有错过那么一点点的风景,才会说是要真正发生一种什么样的改变。 自始至终所有的存在本身,原先,就应该是浮现出这样的一面。 这些东西的本质,也根本是很难去定义的。 时间之上,针对任何一点,都应该是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始终还是面前的傀儡。 手持弓箭,这弓箭也不是简单的东西。 那么洛白的心上是否存在着其余的说法,未必就是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而后,真相在任何人的心中,都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而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会是一种需要真正去记住的存在。 似乎连这样的变迁都是让人再难以琢磨。 洛白现在抵抗这周身的压力,想要去对付着傀儡的话,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如果说,真的存在什么东西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洛白肯定是需要这么一点的。 但,问题是,现如今洛白并不是很知晓这么一件事情,也并不是非常清楚这件事情地身上究竟存在着什么。 每个人的存在本身,始终都是令人震撼的。 唯独这么一点,唯独这么一点,始终都是让人更为震撼的。 时间之下,旁人的视线永远都是令人更为震惊的。 似乎更多的说法,更多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算起来,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有原因的。 这样的原因,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会是更好的模样。 自始至终,洛白所没有看透的只是那弓箭罢了。 那弓箭的存在应该不是楼无生所能够涉及到的东西。 但,这里是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如果一些东西不是楼无生布置的话,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当中? 现在,洛白所在的地方又是一个什么地方? 从一开始,洛白就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样的一点又应该是走出一条怎么样的道路,这一切都是无从得知的。 所以,在那瞬间,人们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的。 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只要洛白挣脱这束缚,拿住那弓箭,这一切也就可以说是迎难而解的。 而后,所有的真相,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一一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旁人的心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还有现如今这般的场景。 至于其他的,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认知清楚的。 所以,如果是针对这么弓箭的话,或许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办法的。 但,问题是,这样的办法酒精值不值得,就不见得是非常清楚的事情了。 至于其他的,或许永远都是没有更多的答案在自己的手中。 世界的声音,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任何存在下,针对这么一点,本身就是最大的错过。 啧。 洛白轻啧一声,似乎并不能从远处的世界中找到自己那么一丁点儿或多或少的可能性。 一切如果是严格算起来的话,大概真正的含义也是没有这般明显的。 岁月当中,任何存在的本质本身都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这么一点之上,任何存在,本身都是更加茫然的一部分。 或许,自己应该需要那么一点点旁的可能性。 这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更好地一种证明。 至于原本世界中,应该弥漫着什么样的存在,仿佛都是没有办法去一一说清楚的。 【如此说来,你这是把自己坑了,却也不知道如何破局?】 魂海中,007的思绪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跳脱。 但,他也很清楚,这就是因为传承秘境的缘故,若是其他的,还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洛白可以说是被[十方阵图]给坑了,亦或者说是被自己坑了。 至于自己身边这么一股力量的存在,若是追根溯源的话,想要探查清楚,也并不算是困难的事情。 可,问题就是现在洛白根本没有办法去做这么一点。 知道这么一点,跟自己有能力去做这么一点,都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至于其他的,若是一刻之间找不到真正存在的意义,好像问题上也不会存在着多余的可能性。 算起来,人这么一生,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未必还会有如今这般的场景。 这弓箭,说是更为奇怪,可到底是来自不可说的地方。 多余的一部分,任何存在的基本上,都是更为难以证明的一点。 多多少少的时间上,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证明这么一点的。 所以,那弓箭,洛白反而是多出一抹心思。 要么炼化,要么收入魂宠空间当中。 自己的魂宠空间当中肯定是存在兵器——弓箭的。 但,自己目前来说并不能使用那么一些东西,就算是抵达帝都也未必能够做到这么一点。 那么,面前的弓箭就会成为非常好的武器。 随意使用,任意掌控,那么一瞬间,多出的一部,永远都是更为适应自己的那么一点。 而后,时间中,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就可以全部由洛白去掌控。 至于其他的,或许永远都是更好的一种证明。 至于其他的存在,对洛白来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洛白会心生这样的想法,完全就是见猎心喜。 若非如此,他的心中也不会说是冒出这般的想法。 只是,这弓箭的来历始终都是不太清楚的。 所以,洛白究竟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只要这一点更加承担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始终存在的一部分究竟是意味着什么,未必就是能够说清楚的。 多出的那么一部分,终究是更加适应的那么一点。 洛白所能够看准的永远都是走在时间的前沿。 所以,当这样的一面浮现的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更好的一种选择。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无论如何,洛白都不应该是牵扯其中,并且这般纠缠不清。 这世间,没有多少是能够真正存在的。 唯有真正存在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点是令人诧异的。 原本的世界中,旁人最难以琢磨的,或许看起来就是那般的一文不值。 洛白就是这样的存在。 所以根本上的原因,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世间,所有的可能性都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趁着所思所想的时候,洛白周身的束缚的力量,洛白也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虽说这么一种办法看起来有些麻烦,但对洛白来说,基本上可以当做完全不存在的。 召唤魂灵、魂宠本就是洛白的强项。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沟通魂宠空间,这样的一面,就是能够更好地浮现。 所以,原先或许还有所顾忌,如今却是没有多少可以忌惮的。 毕竟,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能够真正面对的东西到底是少数。 事实上,很难去真正验证这么一点的。 只要在自己的身上依旧存在着这么一点,那么多余的始终就是没有办法去真正看清楚的。 就算是洛白,对这么一点,也是足够清楚的。 所以,任何情况下,都不得是转变掉这么一点。 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是很多的,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更能够去证明这么一点的。 很多情况下,洛白所不能做的,现如今都是能够去做的。 至于其他的,或许在这么一瞬间远远没有那么重要的。 然而,多余的时间中,旁的事情,都是不能出现在洛白的视线当中。 这就是最基本的一件事情,旁人根本无法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是不可能浮现在此处的。 这一点,每一个人都是心知肚明,任何的情况下,都是无法更改掉的。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是不太可能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人的一生,无论是经历过什么,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下,要想改变掉这么一点,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转瞬间,洛白浑身上下的压抑状态就是完全消失掉。 因为这一切对洛白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力。 第一千三百八十七章 琢磨 魂海中,007也是没有想过事情地发展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多余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至于其他的存在,旁人的视线中,任何的可能性都是更为茫然的。 原本的情况下,就不应该是这般场景的。 而后,真正浮现的那么一部分,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有更多的侵袭。 所以,洛白浮现出收取弓箭为魂宠,或者是作为武器,并无大碍。 唯一让007震惊的,是洛白冒出这样的想法。 要知道以前,洛白基本上是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任何的情况下,都是不太可能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人的一开始,包括所有的存在,对洛白而言,都不过是最后的起源。 而这样的一点,针对任何的存在,都是无法用言语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族,总是会被另外一股力量给好好保护着。 而这样的一点,在针对任何人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不太能够表现出这样的一点,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是表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原本世界中的声音,基本上都是另外一种可能。 现如今,展现出这样的一面,旁人永远都是更为震惊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现实了。 弓箭若是落在洛白的手中,应该会发挥出很厉害的实力。 但,现在的话,基本上还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 至于其他的,或许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场景,这就是正发生在洛白身上的事情。 人的一开端,一结束,永远都是轮回。 无论是什么人,都是逃脱不了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或许都是没有这么重要的。 洛白能够对弓箭产生兴趣,也不过是因为这么一个地方的奇特性。 传承秘境当中,任何存在的多余性,基本上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人身上的一部分,多出的那么一点,始终都是令人更加难以适应的。 洛白能够对弓箭产生兴趣,这其实是属于弓箭的一部分。 若是其他的,恐怕远远不至于能够浮现在洛白的面前。 洛白眸光一闪,面前就是浮现一六合夕月树。 相对于掌控来说,有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若是能够浮现出这样的一面,只能说世事如常。 所以,洛白的实力真正展现出来的时候,好像并不能说是要证明什么。 而后,当这一切拥有更好存在的时候,一切都将成为最为现实的一件事情。 所以从无例外! 不管是针对什么人。 这一点,不可被打破! 六合夕月树一出现的话,那么傀儡身上的一部分气息都是被压制住的。 而后这么一面世界上,总是存在着多余的可能性。 生存是很艰难的事情。 而这样的一面,在洛白的身上,几乎是不太可能呈现出来的。 而后,当这样的一面,任意的存在,基本上都是无法可能真正实现的。 六合夕月树是比较久远的魂宠了,最开始在九剑宗的时候,洛白所使用的就是这么一魂宠。 等到一切真正改变的时候,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拥有的全部基本上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而后,这么一点,旁人最难以说清楚的真相,或许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是浮云而已。 而后在这么一方世界当中,真相再难以猜测,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出来的。 所以,洛白能够挣扎出这束缚,完全是很正常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在洛白的考量范围之内。 多余的事情的选择,在洛白的身上,几乎是不太可能跟傀儡之间形成对比的。 这种事情,如果是一开始就是错过的话,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所谓的真相,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的一生,若是错过这么一种事情,好像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六合夕月树并不是普通的魂宠,它的出现,可以说是弥补了这么一点。 治疗系的魂宠,若是在传承秘境当中,必然会产生其他的反应。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的话,就从来没有可以消散的时候。 正常情况下,洛白并不会放出六合夕月树的。 这样的魂宠对洛白的意义还是非常明显的。 之后的世界中,所有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的,所以从未说是要去证明什么。 然而,结果上,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会有更好的存在。 这么一种事情的全部,必然会体现在所有人的身上。 只不过,魂海中,007有说过,这么一个地方对六合夕月树的影响还是非常明确的,所以,召唤出六合夕月树才算是正常的事情。 其他的,就算是007也说不准是否存在着造化。 魂宠,在魂宠空间的魂宠可是存在着不少的强悍之辈。 若是轻易走出那么一步,洛白这些年也不至于说是还没有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些东西,终究还是被遗忘了。 所以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一一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后真相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至于其他的,或许从来都没有被洛白放在眼中过。 六合夕月树抵消了傀儡身上的气息,整个就是缩小,飘落在洛白的掌心中,洛白周围的束缚就是全部消失掉,什么都不剩下了。 至于其他的,在这么一刻,也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正常情况下,洛白能够走出这么一步,属实是很难去想象的。 原本的情况下,正常的想法,基本上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心中所有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无可适应的。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人们最应该去面对的,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过,身体可以活动了,对洛白来说,的确算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这一点,旁人根本没有办法说是去掩盖什么。 六合夕月树小小的一株落在自己的手中,洛白就这么看着它。 洛白很清楚六合夕月树是何等的庞然大物,若不是自己在这里受到压制,还需要六合夕月树稍微保护一下,直接展开身体撑开这么一个破地方也是不在话下。 要知道,如今的六合夕月树可不仅仅只是在九剑宗那么一棵六合夕月树那么简单。 这些年,不仅仅是洛白在进步,包括这些魂宠也是年复一年的增进修为。 这些东西都是外面这万千世界所不能比的。 魂宠空间本身就是为了洛白那众多魂宠量身打造的。 灵脉、灵河、灵山等等都是存在着的。 所以,魂宠的进步也就会成为肉眼可及的事情。 进阶好像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除非是自身血脉以及修为难以再进一步,不然的话,抱着魂宠空间这么一个大宝藏还不能进步的话,只能说明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所以,六合夕月树会进行蜕化,真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不然的话,六合夕月树还远远不能收缩自如,至少不会缩小到这么一种程度。 当洛白周身的压制消失的时候,傀儡也就是完全不懂了,那浑身上下的铠甲隐约之间竟然有石化的迹象。 那弓箭反倒是泛着流光,彰显着自己的异常之处。 似乎,它已经知道洛白对它产生兴趣,所以再用这样的表现,想要得到洛白真正的认同。 无论认同与否,这弓箭,洛白都是想要收入魂宠空间当中的。 就算不能成为什么器型魂宠,也是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的话,洛白反而要考量一下这么一件事情,至少要想一想这么一弓箭是否值得自己的注意。 原先的想法又是否会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存在着一部分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 至于其余的东西,这个时候,洛白不想去惦记那么多。 而后,洛白往前走出两步,伸手触摸在傀儡之上,而后落在那弓箭之上。 如今这么一个时候,洛白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了。 但,这样的一面,若是轻易展现出来的话,好像并不能说是去证明什么的。 这弓箭的存在,似乎只存在了那么一部分。 至于其他的,远远没到能够真正浮现在洛白面前的时候。 而,洛白也不太相信自己落在金陵城的灵魂的吸引力会是因为这弓箭。 所以,有些东西,只有亲眼见证过以后,才能表现出那么一部分的可能性。 至于其他的,事实上,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这方世界,人们的真相在任何选择之下,都是更为茫然的。 洛白也不知道自己最后会走向什么方向,会落下什么样的造化。 可这些东西的本质,却永远都不会说是消失掉。 隐匿的只有那么一部分的可能性。 所以,正常情况下,他们的世界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冥冥之中,任何选择都是有意义的。 所以,洛白会看重这弓箭,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现如今可没有什么是能够让洛白说清楚的。 洛白收回视线,也是收回自己的手。 有些事情,还是要琢磨一下。 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 放弃 对于弓箭的存在,现如今,洛白能够改变自身的想法的确是比较奇怪的一面。 但要是说这样的一幕不足以说是证明某些东西的话,好像又完全没有这么一个必要。 因为在洛白的眼中,当他真正睁开双眼的时候,任何事情在他的面前,便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所以,这样的一面,若是一直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的话,的确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可能这样的一种想法,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正常的一点。 旁人的视线中,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察觉不到的话,似乎并不能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足够清晰的话,始终都是要去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 一旦开始这样的一种选择,其余的一切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这,就是最大的一种改变,任何的情况下,都是不太会更改掉的。 仿佛这一切,原本就是最美好的区别。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了,甚至错过,都是没有更好的一种选择。 说起来洛白的身上本身就是多出不少的意外,这些意外,若是发生在洛白的身上,只能说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走向这么一条路。 自始至终,都应该只是这样的道路。 生存之下,任何存在,任何选择都显得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说起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认知,基本上都是存在着某一部分问题的。 而后,在这样的世界当中,真相是什么,已经没有人更加清楚了。 若是连这样的一面都是没有办法更好的认知的话,那么所谓的选择也不会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洛白的身上长存在着某一部分的问题,只要是继续存在着的,那么所谓的真相就可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 若是其余的别的可能性,恐怕永远都是走不到这样的一步。 说起来,人的身上,始终都是存在着一部分真正难以想象的情况。 这一点,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非常清晰的一点。 若是出现在洛白的身上,似乎也并不能说是婉拒掉某一种可能性。 当然,每一个人的选择,当这么一点,真正浮现的时候,时间上的问题,自始至终也就可以当做完全不存在一样。 很多事情,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拥有的机会了。 对洛白来说,他最清楚不过的事情也就是这么一点了。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说是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一点,难道还需要有人去证明什么吗? 旁人视线之中,最难以说清楚的就是这么一点。 正常情况下,每个人的本身,就不应该走向这么一条路的。 人的一生,参与太多的东西,所以在面对弓箭的时候,洛白就显得有些迟疑了。 洛白怀疑这只是诱饵。 专门针对某些人的诱饵。 至于他是不是这些人其中的一员,如今这一种情况看起来,已经是很能够去分辨某些东西的。 世界之下,不是没有人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可,有些东西终究还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一直以来,每个人的心中,一直一直都是在想着一中美梦。 若是自己掌控了这么一点,究竟会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针对这么一点,最难以说清楚的,已经是逐渐清晰在自己的面前,没有任何的更改。 弓箭最终洛白还是放弃掉了。 无论如何,洛白都不是很想自己的魂宠空间当中出现不可掌控的存在。 若是不能掌控的话,那就从一开始就放弃掉,这才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至于其他的,原先就已经浮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这一点,也就是没有多少可以更改的。 事实如此,从来没有多少可以真正被放弃掉的。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这样的一面,浮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本身,才能够说是去证明什么的。 算起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抉择,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是很复杂的。 所以,这一次,洛白不想做出选择。 失去弓箭,终有一日,他会得到更多的。 只有这样的一点,才能算作是不曾失去过。 其实,洛白也并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洛白很清楚自己做出这样的选择才算是最好的。 至少不会对自己本身所产生影响。 这一面的话,已经是没有多少人可以真正看透的。 算起来,旁人的心中,就算是没有多少可以真正更改的,这么一刻,也会是发生别样的改变。 至于傀儡本身? 失去弓箭的控制,这傀儡本身也就没有多少意义。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注定了你的。 自然不会说是在旁人的心中改变掉多少想法的。 人的看法从来不会因为某一部分的存在而真正消失掉的。 人的一切,包括所有的存在,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转瞬即逝的存在,从来都不会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所以,人们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现如今的状态,甚至不太会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或许永远都是没有这么重要的。 想明白这其中的纠葛之后,洛白就是从傀儡的身边慢慢走过。 走出一步,两步,百步,这里的一切也就从洛白的身后完全消失掉了。 那傀儡,那弓箭都成为过去根本无法言语的一部分。 而后,在洛白所不知道的地方中,那弓箭也是化作一抹白色光芒,顿时消失不见,那傀儡也只是一座泥塑罢了,什么都是不存在的。 生存之下,任何的存在都不过是蝼蚁罢了。 【你倒是舍得放弃,那弓箭看起来来历很是不凡,为什么最后会放弃掉?】 007问出这样的话,想来是应该清楚那弓箭的身份。 因此,007才觉得洛白稍微吃亏了不少。 但,有些东西并不是这般去换算的。 所以,若是这样的一面,浮现在洛白的面前,只能说这一切原本的声音都已经是令人震惊的。 洛白跟007终究是不太一样的。 “或许是适合我的,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适合我。只要我更为清楚这么一点,那么最终的结果也就是无所谓的。”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洛白是真的放弃掉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或许,从来都没有让洛白太过于放在心上过。 这么一条道路,始终都是没有尽头的,若非是如此,有些东西,又怎么可能说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还真的是火大,有些东西说舍弃就是舍弃了,还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算起来,我在你的面前,也未必能够错处这样的选择。】 对此,007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 正如洛白所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何必过于苛责? 有些东西的本质,终究还是需要去真正忽视掉的。 所以,每个人的本身,都应该是更好的一种抉择。 人世间,没有一个人应该拥有全部的可能性。 生存下来的本质,在那么一刻,也已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至于其他的,能够浮现在自己的面前,或许本身就是一种造化。 多余的,旁人再怎么去惦记,也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但,想必楼无生的传承秘境也没有这么庞大,可为什么洛白始终都是没有走到尽头? 还有洛白灵魂深处的跳动,那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从傀儡以及弓箭的身边走过以后,那熟悉的灵魂的波动再一次响彻脑海,让洛白更加明白现在所处的境地。 只是这样的一点,若是其余的都是不太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话,好像真相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洛白,洛白不过是一个幌子,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参悟不透的,事实上也就没有多少意义了。 但,这世界上,自己所不能够看懂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有些改变也未必会全部放在自己的心上。 这种事情,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变成这般的话,那么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究竟是什么? 很多时候,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不能够全部说清楚的话,人的本质,终究是不能剩下什么了。 而后,洛白终究会面对到所有的。 …………………… “这地方与我有缘?” 林晚樱皱着眉头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总觉得这么一句话不应该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 可,若是其余的改变,也未必是能够真正放在心上的。 此时,林晚樱一身黑色衣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那般高不可攀。 有些东西的本质,并不会被皮囊所包裹住。 所以,每个人的身上终究还是能够剩下某一部分东西的。 但,最难以说清楚的那么一点,大概也还是勉强适应在自己身上的。 原本的话,最难以说清楚的那么一点,大概永远都是很难去真正证明的。 至于其他的,或许从未有过这样的场景。 而后,事情的真相,选择,都不过是最无谓的事情。 生命之下,便是林晚樱也未必更加适应自己的本身。 林晚樱来历成谜,出现在传承秘境当中,更是意外。 如今,林晚樱居然说这传承秘境是真的跟自己有缘分。 但,林晚樱并不是阵道成家,缘分这么一种说法究竟是从何而来? 这些东西的本质,却从来不是这般能够说清楚的。 林晚樱应该只是一个过路客,阵道才是这传承秘境的真正的重中之重。 至于其他的,不过是最渺小的存在罢了。 若是不能够弄清楚这么一点,那么最终所剩下的,终究只是一种可能性。 林晚樱伸手摸着自己的脸庞,好像很多东西根本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但要是这样的话,这些东西的全部,应该还是需要慢慢说清楚的。 自己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因为某些存在的。 就比方说自己浑身上下的黑色光晕,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若是能够找到那么一种答案,对林晚樱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水墨色光晕 自然,林晚樱能够察觉到这么一点,也已经是十分不易的。 有些东西的本质,如果不是这般说清楚的话,终究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所有的真相,在任何人的心中,都不过是那转瞬之间的风景。 浩瀚余生,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是有这般结局的。 林晚樱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有破局的可能性。 但,林晚樱是否抓住这一抹可能性,便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很多东西,根本上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人们的一生,终其一生,都还是在寻求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并不是很稀奇的事情。 只是,又那么一点,是旁人都没有办法理解的。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束,都只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而多余的,从未说是要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若是自己错过那么一部分,或许,基本上也就不太可能出现这样的一幕。 至于原本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束,自始至终,都是应该存在着的。 所以,人的差距终究还是非常明显的。 每个人,每个人的本身,都应该是走向更远的地方,只要自己更加适应这么一点,就能够做到这么一步。 这般想法,从未有人想清楚过。 林晚樱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如今已经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真相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都显得无关紧要。 林晚樱不过是大道上终将消失的那么一个人。 而后,任何的选择之下,针对任何的一点,都不应该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缘在何处?” 林晚樱呢喃一声,整个人就是消失不见,完全不知道去到了什么地方。 至于真相应该改变掉什么样的结局,或许从未是这般能够说清楚的。 真相远远比想象中的更为难以说清楚。 说起来,每个人的心中想法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的场景,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至于每个人心中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或许从未是这般能够说清楚的。 人,真的是太难。 …………………… “该死,我的弱点几乎就是无处遁形的。除非我不使用宫家的任何武技还有术法,不然我难以逃脱掉。” 宫羽捂着自己的胸口,艰难地逃离开,看来之前跟她那四位侍女产生了大战。 至于大战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现在也是无从得知。 可,看着宫羽这身受重伤的模样,那些侍女应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但,宫羽的心中却是丝毫不敢有放松的情绪。 一旦放松,就会多出不少的可能性。 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这般就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人生的尽头,在那终究的结局之上,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更好的一种局面。 人生在世,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更好的去面对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不应该是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宫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面对宫家的追杀,就算是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对于自己的身份,宫羽也是无从得知。 可,既然当年宫家接纳了自己,为什么到最后却是要对自己狠下杀手? 还是说,从一开始,这本身就是一出骗局? 骗局之下,已经是把宫羽给骗住了。 至于其他的,从来都不应该是浮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人生的一途,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不见得会有更加美好的一面。 这一生,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应该是这般的结局。 事实上,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更好的局面。 宫羽只能逃! 继续的逃! 逃到天涯海角,只要逃离掉宫家的掌控,便是没有什么能够浮现在自己的身上。 但,宫羽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这传承秘境种总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林晚樱是其中一位。 如今,这宫羽也是其中一位。 宫羽不过是虚假的名字,她原本的名字已经是无人知晓。 至于其他的,从来都是没有浮现在他的面前。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应该是更好的一种局面。 而身处其中的洛白、方渐齐等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也是如今根本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举世之下,能够浮现出这样的局面,似乎从来都没有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 原先的选择之下,任何的开端,都不过是更好的一种选择罢了。 人世间,人的结局,再也难以更改掉这么一点。 宫羽的坚韧超出想象,一位女子能够有这样的坚毅的底气,实属难得。 宫羽的身上看到了成道的基石,只要宫羽不毁灭掉自己这么一颗心,那么任何的结果都是没有办法让她去改变掉什么的。 逃,看起来很悲剧,但宫羽很清楚,只要自己活着,任何事情地真相,她终有一日,到底是能够全部推演清楚的。 至于其他的,从未说是要刻画在洛白的心上。 原先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这般清晰的。 宫羽比任何时候更加清楚在这么一个时候,到底要选择什么。 这种事情,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不曾改变过的。 人的一生,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无法坚持的话。 之后的时间中,宫羽便是不能够坚持任何的事情。 宫羽一次一次向自己说明要坚持下去,如此紧绷的情绪之下,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再自己身上所发生的某些异状。 水墨色的光晕已经是慢慢缠绕住宫羽的双脚,顺着脚腕慢慢侵袭而上,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但,逃亡之中的宫羽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么一点。 不然的话,宫羽也就不会这般心无旁骛地继续跳下去。 自己所坚持的事情,自己所前往的道路,终究是更为久远的一条道路。 至于原本的情景之下,应该是一种怎么样的结局,好像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的开始,都应该是更为难以控制的存在。 只要更加适应这么一点,其余的任何存在,都不应该是存在于自己的心上。 这一点,针对任何人来说,都不过是旁道。 所有的开始,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风景。 没有一个人愿意逃脱掉这么一种选择。 所以,很快,宫羽就是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她甚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样的声音,无论是针对什么存在,都不应该是有这样的局面。 若是这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的话,好像所有的真相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应该是这般的。 人的心上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般事情,可是没有多少人能够说清楚的。 而多余的,旁人终究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或许,这就是自己本身应该去面对的。 宫羽最终失去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看清楚自己的命运,所以她才是什么都没有做。 不然的话,勉强一拼尽全力,还是能够稍微挣扎一下的。 但,这样的话,终究是没有任何必要性。 宫羽始终觉得在自己的身上一定存在着某一部分的力量,只要承认这么一点,那么多余的基本上就可以完全消散掉。 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事实上,宫羽的选择也是证明她的选择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水墨色的光晕事实上是宫羽的一种机缘。 这种东西,基本上都是可以完全掌控住的。 至于其他的,恐怕就没有这么轻易就能够完全说清楚了。 最大的世界中,最难以说清楚的那么一点,或许从未说是要去证明什么的。 这世间,总归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至于这一点应该如何去改变,或许从未有过这样的声音。 然而,只要自己的身上拥有这么一点,那么很多东西,就不需要说是去证明什么的。 人世间,有太多种可能性。 这也是基本上最容易产生的一个选择。 人的一生,错过太多的东西,人们也总是希望这样的一面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人世间,最难以说清楚的,便是这虚无缥缈的可能性。 除却这么一点,其他的,恐怕还没有太被人放在心上过。 这么一种可能性,再难以更改的瞬间,基本上都是能够稍微说清楚的。 所谓的真相也是在这么一刻,最容易说清楚的。 人,都是奇怪的。 但,有些东西的本质,却不会说是这般消失掉。 或许,这就是他们本身所需要经历的事情。 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本身就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的心情,若是连那么一刻都是难以去描述的话,大概永远都是走不到这么一步地。 至于其他的,或许永远都没有真正去验证的时候。 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本身上就是非常明显的。 人,难道还要去刻意真名这么一点吗? 大概,是不需要这样的声音。 而且,宫羽也并不是很清楚落在自己身上的机缘到底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多了那么一种可能性。 这或许也是真正的开端。 然而,人们的结束,总归是希望在自己身上慢慢结束掉的。 任何的存在,对任何的开始,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人们希望做到这样的事情,却永远不会徘徊在此处。 这样的一面,无论是针对什么人,或许永远都没有更好的一种选择。 算起来,人的一生错过了太多的东西。 而,到了某一个时间段,这么一个世界总归是要回报的。 宫羽或许所遇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人的一生错过太多种可能性,只要继续存在着,那么真相永远就会徘徊在此处,甚至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自始至终,能够真正拥有这么一点的人也是少数。 宫羽能够牵扯其中,必然是因为她本身的身份。 若是没有这么一点的话,旁的永远都不会实现在宫羽的身上。 如此,默默接受就好了。 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外界风云 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有如今的场面。 陷入沉睡当中的宫羽自然不是很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可,有些东西的改变,却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消散掉的。 所以每个人的本身,再难以更改的选择,这么一瞬间,也都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于其他的,从来都是没有多少资格可以浮现在自己面前的。 宫羽还不是很清楚自己所面对的是如何强大的机缘。 这些东西的本质,却永远都不会消散掉。 人的一生,再难以更改的一种选择,仿佛都是一种无谓的可能性。 生存之下,再难以说清楚的真相都是能够全部浮现出来的。 至于其他的,或许永远都没有盘旋在此处的资格。 至于其他的,大概在这么一刻,也是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 只是,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当中出现这么多的变故,[十方阵图]的事情是否还能够完全走到最后一步? 很多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的一生,错过太多的东西,就会觉得自己的身上充满了奇特性。 这么一种说法,在任何人的身上基本上都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人的一种选择,就算是拥有太多的选择,都是勉强才能够适应的。 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至于原本所应该经历的,却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或许,这么一种说法,在任何人看来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只是,人的选择,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更好地一种命运。 存在之下,旁人的想法终究是令人更为震撼的。 [十方阵图]的事情终究是没有大范围传播,能够知道的人所剩无几。 而这样的人针对阵道的话,也没有太多的想法,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有些东西终究还是有真正的传人,便不要牵扯太多,以免沾上滔天的因果。 这对自己本身会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情。 而,原本的情况上,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或许也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了。 人的区别,永远都是这么简单的。 而后,任何情况下,旁人的视线,终究是无法让人真正在意的。 至于其他的,还能够拥有这么无敌的想法吗? 不。 这一点,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人的区别,人的想法,再难以更改掉,都是没有办法去证明这么一点的。 或许,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存在着无所谓的一点,但这种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算起来,人跟人的区别,究竟存在着某一种想法,到现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的区别,人的改变,从来都不是这般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至于其他的本质,若是从这么一刻就是能够更加轻易地去证明的话,大概也是更好的一种选择。 这么一种说法,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催命符的存在。 如今,也不过是最为平凡的一点罢了。 …………………… “楼无生的传承秘境稍微有些奇怪,要不要派人去看一看?” 黑暗之中,便是有人提出这么一个意见。 说起来,这也是非常中肯的想法。 百岁之下的人,仔细找找还是能够找到的。 还不要说本身弟子众多,百岁之下,不过是才入阶的存在罢了。 相较之下,真正奇怪的是楼无生的传承秘境。 透过水镜,他们没有办法知晓真正的情况,但现在的场景来看,只怕是大有问题。 甚至,楼无生在这其中参与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阵法也好,还是其他被大阵所束缚住的东西也好,只有亲眼见证过以后,才会是足够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 即便十阵楼的门户已经关了,但想要找到进去的办法,只要稍微用点儿心,勉强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就看这传承秘境是否值得他们去这么做。 这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围绕着那么两点的,必然所谓的真相也就不会有太多的可能性。 至于其他的,从未是说清楚过的。 黑暗之中,其余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就是稍微沉吟片刻,稍微有些拿不准这么一种主意。 但,有些东西,如果说是真正忽视掉的话,那么最终所面对的也就不会只是这般场景了。 人的一生,参与过太多的东西,所以才想着是说要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当然,每个人的本质,自始至终都是能够稍微说清楚那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是在徘徊的片刻,根本不可能说是要发生改变的。 这样的区别,针对任何的存在来说,都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相比之下的话,那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当真有这么重要吗? 或许,永远都是需要有那么一点点声音存在着。 只要更加证明这么一点,那么之后的世界中,他们是否要插手到更多的事情? 这里仅仅只是东洲,若是中洲那样的地方,是否还有自己本身生存的余地? 罢了。 还是不要太牵扯到传承秘境之中的事情。 阵道终究跟他们是没有太多的关系。 若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话,终究只是能够改变掉的那么一瞬间。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是更为庞大的一面。 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更为单纯的一点。 人的区别,本身便是这般轻易的。 难不成还有多余的可能性吗? 说到这样的一点,只怕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区别。 有些人不愿意参与到这传承秘境当中,可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不想垂涎那些存在。 大阵师之上的境界,总归还是有那么一些收纳的。 收藏的东西,若是不能够被人垂涎的话,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那么,这样的一面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算不算一件好事情,好像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的区别,总归是非常明显的,或许从未说清楚的就是这样的一点。 “我一定要找到楼无生的宝藏!” 阵道不阵道的,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可,若是宝藏的话,那就稍微有点儿兴趣。 但,终究是一叶障目,不是很清楚某些规则的本质。 所以,最终身陷囹圄的时候,已经是没有办法回头。 有些东西啊,若是连这么一刻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证明的话,或许是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 …………………… “南洲要不要参与到这么一件事情当中?那洛公子也是在传承秘境当中,要不要?” 说这话的人自然是南洲白家的人。 不过,南洲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格外地针对洛白,就算是这么一种时候,也是不愿意放过这么一种机会。 但是,如果只是这般情意的一点,旁的其余任何存在,当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吗? 这大概在南洲人的心中,确实是没有那么重要。 重要的存在,向来只有洛白一个人。 而多余的,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声音存在着。 “不。异度空间之中,任何人都不会是洛公子的对手,我们只能是光明正大地下棋,无论是什么人下棋,成为棋子,成为下棋的人,洛公子便是没有办法挣脱掉这么一点点地束缚。若是其余的,永远都只会是洛公子占据上风的时候。” 那被询问的存在多说了两句话,仅仅只是这么一段话,却已经说明洛白的可怕之处。 正常情况下,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真正对洛白动手的。 一旦开始动手,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至于其他的,在他们的心中都没有洛白这么一个人重要。 这种想法,说起来轻易,可事实上真正实行的话,却是没有任何可以支撑住的点。 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让洛白永远都只是洛白了? 这种事情,一旦开口,就注定会是失败的结局。 这几年,南洲毁在洛白手中的布局还少吗? 这本身就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事情,如今却企图忘记这所有的一切。 这人世间,哪里有这么简单地事情。 看起来,所谓的真相不足为惧。 但,事实上,惧怕的依旧是这般存在,自始至终都不曾是消散过。 可惜了,如今的结局,任何存在之下,都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似乎连多余的一种想法都是更难以说清楚的。 人世间,最复杂的也莫过于此了。 当然,也还是有很多东西终究是有差距的。 但,不过因为自己本身并没有参透这么一点,所以自始至终,可以试图忘记掉这么一切。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想法,也还是完全不同的。 自然每个人的选择也是完全不同的。 这大概就是人们心上最后的一抹风景。 说起来,最为奇怪的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点了。 存在便是合理,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看不透,那其实并没有多少存在的理由。 “就这么放过那洛白?我不甘心!他到底凭什么走到这样的一步?” 对于洛白的话,不明白的人终究是没有那么容易明白的。 而明白的人却始终说不清楚洛白身上的诡异之处。 这就非常令人郁闷。 然而,所谓的幸运,却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事情。 很多时候,就算是真的改变掉许多,都是无所谓的。 至于本质,现如今难道还能够轻易地说清楚吗? 这,就是无解的存在。 “不要企图去撼动某些存在,那必然是自己本身无法撼动的。” “你要想清楚这么一点,我们的人不能是毫无意义地失去,甚至是损失。” …………………… 外界的纷纷扰扰,总归十根传承秘境之中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着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而后,当他真正浮现的时候,就会产生多余的一种想法。 而,这样的想法,无论什么时候,终究是会更加适应自己本身的。 至于其他的,哪里还能说是存在于传承秘境之中? 有这样的说法,那才是本身就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可惜了,他们的世界中,是不会明白这么一点的。 只要这一切还在,基本还存在。 多余的,永远都是无所谓的侍寝。 这,才是本质上应该拥有的一部分。 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最难的 拥有这么一点的时候,再难以更改掉的事情,都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所以,每个人的面前,才是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只要本身依旧存在着,那么真相便真的永远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传承秘境只不过是所谓的跳板罢了,若是不能够拥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很多东西终将面临选择。 而,最终旁人的世界中,最难以更改掉的,不过是那转瞬之间的风景。 或许,从一开始,传承秘境出现在十阵楼,出现在金陵城本身就不是一种意外。 他们的身上总归是存在着一些旁人所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这样的一点,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更加难以掌控的。 只要稍微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其余的,终究还是没有太被放在心上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局,在这么一刻,终究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问题。 这样的一种选择,或许从未说是要去证明什么的。 每个人的心中想法,如果有那么一瞬间的更改的话,真相或许就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了。 这些东西的本质,大概永远都是能够更好地浮现在他们的身上。 所以,认知的一种问题,永远都是令人更为惶恐的。 而,最后,不管是真的面对什么,都不会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自然,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若是连这么一瞬间,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话,好像也的确没有更好地一种声音。 事实上,旁人的视线中,总归是能够看到一些完全不一样的东西,若是足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话,应该也就不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都还是勉强能够稍微适应在自己身上的。 这或许是一种问题。 但,从本质上来说的话,也的确没有更多的一种选择。 这种想法,到最后也还是没有更完整地去针对什么。 这种事情,如果一开始就是错过某些东西的话,好像也并没有多少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当着所有人的面,传承秘境必然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 但,如果说,这一点对任何的存在来说,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话,那必然会影响到所有的结局。 对这么一点的话,或许就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可惜了,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旁人的视线中,最难以更改的也就是这么一点。 至于更多的情况下,人的本质若是连多余的都是说不清楚的话,好像也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这样的一面,对任何人来说,似乎都不能验证是么。 他们这么着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大概,传承秘境当中的人,也没有一个人足够清楚这么一点。 很多时候,针对这些人的存在本身来说,若是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没有办法去更改的话,好像也是完全没有多少意义的。 至于其他的原本的情况,或许从未有那么一点可以真正被掩盖的时候。 这人跟人之间,任何的存在,或许都是另外一种可以被掩盖的时候。 人的本质,基本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或许,这其中还存在着其余的一部分可能性,但现如今,这么一切,也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样的一点,对任何的存在来说,都不过是浮云一般的存在。 可能,在外面那些人的眼中,阵道无关紧要,可传承秘境的出现可以筛除一部分没有天赋的人。 那么有天赋的存在,事实上也就证明了许多存在。 若是能够更好去淹没掉这么一点地话,必然能够更进一步,甚至上可以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那么一部分的真正原因。 若是真的有这么一点的话,或许也就有了更多的可能性。 人的选择,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更好地一种反应。 这或许,就是每个人更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大约上,从未有过那么一瞬间的风景。 事实上,人们的心情也就是这般复杂的。 世人皆在局中,却不知这局一环接一环,无穷无尽,自以为是操控者的存在永远都是别人的棋子。 这么一件事情,若是不能够轻易说清楚的话,好像并不能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人的一生参与过太多的东西。 所以,那么一刻,那么一瞬间,便是再多的情感,也会直接淹没掉。 若是这么一种可能性的话,好像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般难以猜测的事情,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也是无法更改掉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情也都是很难抉择的。 或许,这便是他们本身应该真正面对的。 还有什么是需要去真正说清楚的? 每个人的视线当中,能够承载的东西到底是少数,从未说是有那么一种可能性。 只要更加清楚这么一点,那么多余的便始终只是一种妄想。 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但,任何一种抉择都只会是别样的风景。 面对这么一点的话,真正能够影响的存在却是很少很少的。 这一切,在针对的那么一瞬间,基本上就已经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是给掩盖掉了。 传承秘境之中,人跟人的分开,无非是为了更多的存在。 而,传承秘境当中,妖兽从来都不是少数,所以一直拥有的,从来都不是那么一瞬间的一种选择。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身,或许并没有那么多的选择。 还有一点,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真相在所有人的眼中,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的了。 人在大自然面前是很渺小的,这妖兽便是其中一员。 至于其他的,若是连这么一种时候,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话,好像也还是勉强才能够稍微更加适应这么一点。 但,传承秘境当中始终都是存在着更重要的人。 这些人也就是现在不知晓目的地的洛白、宫羽、林晚樱等人。 很多时候,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话,或许从未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 人生之中,能够面临到的传承并不是很多。 所以,每个人都是很希望在自己的身上会存在着一部分。 只要是那么一部分,那么最终能够真正面对的,也不过就是那么简单的一点。 这种事情,若是并不能真正说清楚的话,好像真挚的情感并没有多少用处。 只是,虽然不知道公寓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秘密,但要是林晚樱跟洛白的话,他们的身上总归是存在着另外的一部分可以全部放弃的全部。 [十方阵图]是他们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果说连这么一点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话,好像真相也并不是非常明确的。 只是,无论什么地点,想要争夺[十方阵图]就要面对这样的局面。 很多事情,如果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舍弃掉的地方,或许从未有过那么一瞬间的风景。 更何况,这么一件事情,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样的改变,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只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那么其余的便是没有多少意义。 针对林晚樱来说,如今的她所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点。 所以,正常情况下,就不会说是有这样的情感。 林晚樱那么一转瞬间的风景,似乎从未说是要更改过什么。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更像是什么都不曾知晓的样子。 说起来,[十方阵图]的存在,或许是更加重要的。 但,有些东西终究是没有办法适应的。 所以,人这么短暂的一生,究竟是要掌控到什么地步? 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话,好像意义并没有特别明显。 走到这么一步,走到这么明显的一步,似乎并不是什么旁人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的想法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点。 但,林晚樱终究是不会放弃的。 她只要知道[十方阵图]所存在的地方,她就会一直追寻下去,无论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她都对此无动于衷。 毕竟,林晚樱真正想要的也仅仅只是那[十方阵图]罢了。 而,林晚樱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已经是没有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件事情。 这样的一点,针对任何的存在,或许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但是,应该很清楚的。 只要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么这一切也就没有任何可以存在的必要性。 因此,人的区别本身就是非常庞大的一点。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束,一切都不过是淹没别人的更多的视线。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是存在于自己的面前。 可能,可能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 但,林晚樱能够掌控住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一定,一定还存在着其余的一部分,只要成功掌控住那么一部分,或许这一切就还有能够适应住的那么一瞬间。 转瞬间,旁人能够操控的事情也终究是少数了。 这,或许就是更好地证明,甚至没有多少人可以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 人跟人的本质上终究还是有些区别的。 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去辨别的话。 黑色光晕笼罩之下的林晚樱似乎就没有多少可以忌惮的可能性了。 但,真正笼罩在黑色光晕之下的却正是这般的林晚樱。 那么,林晚樱能够发现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在少数。 洛白是否能够从林晚樱的手中找到属于[十方阵图]的消息? 有些东西,终究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的。 而,洛白跟林晚樱终究会因为[十方阵图]产生一种莫名的抉择。 他们之间,终究是要分出一个胜负来的。 真正的事实是永远不会有更多的可能性。 在这么一座传承秘境之中,旁人的视线终究是没有剩余的一种视线。 真实或许是一种旁人的另外一种想象。 而,如今,人的一生,一生,都不过是最虚无的存在。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 无法忽视 事实上,针对某些东西的本质,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因为自己本身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人这么一生,最难以掌控的就是这样的存在,所以才想着是说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某些什么样的现实。 现实之下,人类的脆弱,本身就是非常明显并且异常的一点。 而,之后的世界中,若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需要被真正隐藏的话,那么旁人的答案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 每个人的想法都是没有办法渗透进入到传承秘境之中的。 若是会浮现这样的一面,只能说这一次,传承秘境的真正用途还没有被彰显出来。 而,最终,只能是自己,只能是自己本身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 其余的,或许永远都只是更多,更难以掌控的那么一点。 其实,有一点的话,很多人都是能够想明白的。 但,从来都是没有人去注意过这么一件事情,只因为这一切根本无人在意。 有些东西,说起来,是真的很可笑。 可,若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没有办法存在着的话,那么多余的一部分,终究是无法被辨认清楚的。 这样的声音之下,多余的一部分,终究是不会有更多的存在。 可能,这就是最终的结局,他们心中拥有再多的声音,都是没有办法去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能够真正改变的,只有他们自己本身。 可惜了,这样的结局已经不是所有人都期待的那么一种结局了。 对于原本的情况下,很多东西都应该是有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 所以,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只要更加清楚再自己的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那么最终的结果也就一定会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当这样的一面真正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必然会产生其余的结果。 所以,针对楼无生的传承秘境,终究是众人所无法看清楚的世界。 若是这样的一点,还不够清楚的话,只能说明这一生,终究是没有办法真正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所以,这样的结局背后,一定还有人在展望未来,甚至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若是不能够清楚这样的一点的话,最终所有人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样轻易的一点。 或许,每个人的本身,最终应该面对的,就是这般轻易的事情。 然而,结局之下,若是连这般都是分辨不清楚的话,传承秘境的存在是否应该有更多的一种可能性,似乎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只要这一点依旧存在着,或许就能够去验证某些东西的存在。 而,有些东西的迁徙,或许只是另外一种可能性的本能抉择。 这种事情,如果只是这般的话,好像都是没有资格去说明什么。 所以,每个人的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若是这样的一点很是轻易地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结局? 这样的一生,落在所有人的身上,都不过是更为复杂的一生,难道还要去刻意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答案似乎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大阵师之上的存在,是绝无仅有。 但,楼无生已经死去,这个世界上依旧是大阵师才是最强大的阵师。 只要清楚这么一点,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不会说是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所以,这一切,原本的声音之下,都应该是淹没掉这么一点的。 旁人的视线当中,最难以抉择的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生存之下,究竟是意味着什么样的结局,好像也已经是没有办法再去面对了。 当然,每个人的真正想法,已经是从未说清楚的。 旁人最难以说清楚的,可能只是从那么一刻去掩盖住的。 这一切,这原本所应该面对的所有,基本上都是应该去消失掉的。 或许,从未说清楚。 但,这原本的所有,就应该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这般,难道还应该有更多的可能性吗? 但,说起来的话,这么一种可能性,基本上也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若是存在着其余的可能性,那么结果,必然会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么,这么看起来的话,究竟是什么人在想着要改变掉这么一切的? 只要在他们的身上遮掩住所有的存在,那么传承秘境也不过是一座死城。 死寂一般的存在,可没有那么多的人去在意它的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是情头。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其实早已经是完全消失掉了。 可能这么一种现实,就是最难以说清楚的。 当然,从未说清楚的,也不过是那么一种可能性,只要在他们的身上依旧存在着这么一点,就是足够了。 可能,这便是他们本身应该经历的。 而,未来在什么人的手中,也是无从辨认的。 可,结局之下,再难以说清楚的某些事情,都应该说是有迹可循的。 就比方说林晚樱的存在。 这样的一面资格,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应该足够说清楚的。 生存之下,旁人最难以说清楚的本质,已经无关紧要。 人,才是这一次胜利的关键。 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话,好像就没有多少可以残留的机会了。 很多时候,如果连自己都是说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话,那么最终所剩余的全部终究是跟金陵城没有任何关系的。 …………………… “公子入了十阵楼?” 长春楼当中,莲梵离开洛云柔的房间,来到顾允风这一边,想要从顾允风的口中知道肯定的大安。 长春楼终究是背靠暗阁的,若是连身处在金陵城中的十阵楼的进入人马都是说不清楚的话,那么他们的身上终究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莲梵说不上来的感觉,但非常肯定顾允风能够在这么一个时候弄清楚在洛白的身上,一些存在过的轨迹。 面对莲梵的询问,顾允风也不知道自己开口能说些什么。 好像很多东西都不是这么去验证的。 冥冥之中,一切都是轮回。 或许,在过去的时间中,洛白也有考虑过这样的场景。 但,若是完全说起这么一点的话,好像都是不能够去验证某一点的。 当然,每个人的本质,若是这般轻易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话,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只要跟自己拥有这么一部分多余的选择,好像从那么一刻,也勉强还是能够适应这么一点的。 自然,每一个人的选择依旧是完全不同的。 而后,所有的时间中,总归是有些东西完全不一样的。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当然,每个人的内心深处,一直以来都是藏着最难以说清楚的真相。 所以,最难以说清楚的也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点。 更何况,莲梵是跟着洛白而来的存在,有些东西可以说,有些东西便是不能够说的。 至于说什么,完全是需要顾允风自己去掌控的。 对于这一点,任何人都会是走到这样的一种结局的。 “莲梵姑娘,洛公子的确是进入到了传承秘境之中。但,具体的情况我一时无从得知。” 是的,可以说洛白去了传承秘境当中,但有些传承秘境之中的事情却是没有办法在这么一个时候说清楚的。 这或许也是一种奇怪的针对。 这大概也是人们最难以抉择的一种选择。 就算是面对莲梵,属于暗阁的一部分,终究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的。 这也就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情。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是不需要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莲梵所需要知道的信息也并没有那么多。 旁人的视线中,总归是有一些难以想象的。 而,这样的一面,或许是顾允风从未预想过的结局。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不曾有过真正的含义。 “公子当真去了十阵楼?那传承秘境当中究竟还存在着什么?” 莲梵听到顾允风肯定的话语,整个人的情绪都是在那一瞬间产生波动。 看来,洛白进入到十阵楼是莲梵完全没有预料过的局面。 顾允风可不知道莲梵的内心深处在想着什么,只是在莲梵气息波动的那么一瞬间,感觉非常讶异。 莲梵原来是一个这么厉害的存在吗? 说起来,若只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的确是很难去说清楚很多东西的。 但,莲梵现如今已经是守护洛云柔的存在,就算再追问洛白的事情,都没有办法更改现如今洛云柔都还没有苏醒过来的情况。 洛云柔作为空灵之体,居然现如今都还没有苏醒过来,在他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什么是难以预料到的? 有些东西的本质,终究还是很难去真正验证的。 莲梵跟桃音所能够确认的,就是洛云柔的身体上没有任何的问题存在,空灵之体也是完好无损,没有受损的情况。 但,昏迷不醒这么一种事情,的确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 好像这么一点,已经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证明的。 而后的世界中,总归是存在着某些东西是很难去验证的。 所以,人的一生,再难以掌控,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这一点,便是针对莲梵还有洛白,都是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只是,如此一来的话,终究是没有办法去验证的。 莲梵跟洛白之间,无论是说清楚什么,莲梵都只能是守卫着洛云柔的存在。 莲梵跟桃音相比的话,总归是欠缺有些东西的。 而这些东西的本质,终究是没有办法去遮盖的。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非常清晰的。 “莲梵姑娘,怎么了?洛公子不应该进入到十阵楼之中的吗?” 顾允风觉得莲梵的态度稍微有些奇怪,至少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莲梵从那十阵楼当中到底觉察到了什么? 很多时候,如果没有什么真正验证的东西。 当然,如果仅仅这般的话,能够改变掉的结局,始终是无法说清楚的。 顾允风他们无法理解的是魂宠与主人之间的联系。 还不要说是洛白这样的存在。 有些东西,终究是难以忽视掉的。 第一千三百九十三章 白虎三阵 正如顾允风有些东西不能够跟莲梵说清楚一样,莲梵有些事情的本质也是没有办法跟洛白说清楚的。 这般的选择,针对任何的一点,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如果只是这样的一点,终究是没有办法认同的。 所以,他们的心上,始终都是存在着某些大部分应该存在着的问题。 只不过这样的一点,基本上都是完全消失的状态。 不过,已经知道了洛白的去向,对莲梵来说,就已经是足够的。 很快,莲梵也就没有纠结什么,只要知道了这么一点,其余的始终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能每个人的选择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莲梵跟顾允风告辞,直接就是离开了房间。 洛云柔那边不可能说是一个人都不能够有的。 很多时候,连这样的一点若是都说不清楚的话,那么必然影响到最终的结局。 洛云柔作为空灵之体的话,终究是要有一部分难以掌控的存在。 顾允风看着打开的房门,眸色中能够真正隐藏的那么一部分,终究是无法隐藏的。 或许明明之中能够真正隐藏的,好像都是辨认的那么一点。 或许,只要更加清楚的总归是难以说清楚的。 顾允风作为金陵城的一份子,更容易说清楚的,或许从未说清楚的。 算起来,顾允风背后的暗阁,也是很难去想象的一件事情。 只要拥有那么一部分,其余的终究是旁途。 可惜了,拥有这样的结局,终究是无法更改掉的。 或许,这样的一种结局,都还是能够说清楚的。 莲梵的离开,毕竟是能够适应的。 顾允风紧接着就是收回视线,只要这一切原本都还在掌控当中了,就无非是能够真正说清楚的,那就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仿佛承认这样的一点,是一件很令人委屈的事情。 但如果不是这样的一点,那么他们的身上始终都是有着其余的痕迹。 这么一种可能性,总归是别人所无法惦记的那么一种。 可惜了,这样的结局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会有太好的结局。 反正对他们本身不会有太多的印象,就当做这一切本身不存在便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现如今,顾允风可不愿意去想那么多。 只要更加承认那么一点点就是足够了。 当然,人的内心中,若是不能够说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必然是因为产生多余的想法了。 空灵之体,传承秘境,金陵城,仿佛一切都像是迷雾当中的存在。 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会走到最后那么一步。 只要在他们的身上自始至终都是呈现出这样的一点,那么必然会产生这样的局面,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情,不是吗? 但,至于最后的结果究竟是什么,现如今也不是轻易就能够完全说出来的。 真相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应该是更加适应的那么一点。 仿佛在那么一个瞬间,总归是存在着某些东西的。 而后,旁人再难以更改掉的。 或许,这样的一种开始,终究只是一种试探。 洛白身处其中,作为棋子的时候,内心深处究竟是一种想法,已经是无从辨认了。 但,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已经是真正被掩盖掉的。 人的一切,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更好地一种反应。 或许,就应该走到这么一步的。 时间上的问题,任何存在的本质都是非常清晰的。 但,自始至终,每个人都应该属于他们自己本身的一种光景,这么一种光景是无法复制的。 现如今的情况下,至少永远都是无法复制的。 当然,每个人的内心当中,都应该是存在着这么一点的。 多余的,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不会说是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说来可笑。 但,从结果上来看,反而越发容易证明这么一点就是真正的现实。 这么看起来的话,总归是藏着一部分真相的。 只不过,这样的一点,任何的存在,都应该是另样的一种反应。 或许,本身最应该适应的才是他们这些说着话的本身。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视线当中。 现实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难以说清楚的话,那么真相自始至终都不过是最大的笑话了。 …………………… “荼蘼之阵?” 林晚音皱起眉头,总觉得有些东西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加复杂。 如果此时此刻的不是自己本身,而是另外一种执念的话,她会遇到什么样的场景? 好像也是能够想象出来的。 毕竟,自己现在所处的空间是所谓的荼蘼之阵。 面对这样的一处存在,至少有很多的东西根本不像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任何的存在都是没有地。 而且,人的本质上都应该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但,林晚樱的身上所出现的变故却是比任何的存在都是庞大的。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其余的又怎么回事说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人的一切,再也无法更改掉,所以才会说是要选择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是一种无谓的选择,只要更为承认这么一点,总归是有更多的一种可能性。 反正结局都是差不多的。 这样的一点,任何的一种选择上,都应该是更好的一种辨认。 仿佛那么一个世界中,最难以说清楚的,好像都是无从辨认的。 林晚樱稍微清楚自己的处境,但能够想象的事情却终究只是少数。 如此而言的话,好像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算起来,人的一生当中,最难以说清楚的就是这般的情况。 林晚樱并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最终的抉择却不会去掩盖掉这么一种现实。 林晚樱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真正的荼蘼之阵。 境界之内,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拥有这样的一点,其实并不算是一件非常好的选择。 但是,真正算起来的话,好像都更像是一种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 林晚樱能够承认这么一点,看来对所谓的[十方阵图]是非常了解的。 可,真正含义上的理解,跟完全的掌控却不是一回事。 若是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办法承认的话,好像都是无从辨认的。 只要稍微承认这样的一点,可能性上的选择,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只要,这一切原本最难以证明的一点在自己的身上就可以了。 但,荼蘼之阵应该怎么去破除,好像就算是林晚樱也并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只要稍微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其余的好像都是难以去验证的。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是更为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其余的真相对林晚樱来说,本质上都是没有多少区别的。 每个阵图的本身应该都是有阵心存在着的。 若是这样的一部分,还能够去隐藏一点点的话,那所谓的真相才真的是无从辨认。 只要更为承认这么一点,就应该是拥有那么一部分的。 所以,面对阵心的话,每个人的抉择好像都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应该是什么样子,好像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明明这一切会是最正常的情况下,却永远都不会说是展现到这么一点。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会说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仿佛一瞬间,基本上都是没有多少可能性了。 人的区别,始终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原本的情况下,就应该是单独去面对这么一点的。 林晚樱这边的情况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 那么宫羽还有洛白那边现如今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宫羽还好说,整个人还在沉睡当中,那么他的身上,应该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但是,洛白这一边,却是没有那么好说的。 更何况,系统当中所说的青龙四阵、玄武七阵,根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而,洛白这一边的话,已经确认是白虎三阵,因为他已经说是找到了阵心,只不过还没有完全去掌控。 毕竟这么一个地方,好像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一个类似于大殿一般的地方,里面还存在着不少的傀儡。 当自己如果一整个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总归是要找到那么一种办法的,只要稍微承认那么一点点,多余的所有就永远都会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原本的情况,无论是什么,都是对洛白没有任何的影响。 可,若是真的说起来的话,好像冥冥之中,一切都是自然的。 所以,才可以说是这样的一种掩饰。 只要稍微承认那么一点,其余的也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自然,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总归是存在着某些可能性。 所以,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更好地去适应。 洛白对白虎三阵的区别,也始终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的区别,也终究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的。 而后,转瞬间的风景,若是任何的存在都是无法说清楚的话,好像都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只要稍微存在那么一点点,其余的就始终会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还真的被你找到了[十方阵图]之一,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魂海中,007说着这样的话,好像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自然,每个人的本身,都应该是一种其余的原本的状态。 然而,人的一切,若是连这么简单的一点都是无法说清楚的话,好像意义并不是非常明显的。 所以,007在说着话的时候,却也还是能够稍微适应这么一点点地。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不应该是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转瞬间的风景,如果不是自己亲眼验证的话,好像都还是很难去真正明白某些东西的基本。 这或许就是一种结束。 唯有真正的结束才能够说是去验证这样的一点。 但,人的本质始终都是不会改变掉的。 洛白对上白虎三阵,应该是有其余的办法的。 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 刻意? 其实,007也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不然的话,现如今说出这样的话可真的是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每个人的本身,在遇到所有的情况的时候,很多东西的改变,一直以来,都只会是更加茫然的一部分。 说到最后,最容易更改的或许只是那般轻易的一种选择。 其实整体来说的话,每个人能够做的事情是很多的,最终能够面对的东西,毕竟是很难去想象的。 洛白最终所以能够改变掉的结果,最终能够适应过来的只有洛白本身。 最容易适应的,仿佛都是很容易去验证的。 白虎三阵主杀伐之道,但现如今这般模样,好像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杀伐攻克看起来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能够有这样的一种想法,纯粹就是因为这一切最难以更改的那么一种选择,洛白所能够适应的从来都是这样的。 007所说过的话只是一种验证,但没有办法去证明什么。 更何况,现在这么一种情况来说,洛白是很危险的。 说起来,杀伐之道微不足惜,可若是真的去面对的话,洛白可未必有还手的能力。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现实的事情,没有必要说是去刻意改变掉某些东西。 这么说起来的话,就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还有一点,007没有说清楚。 离开了[十方阵图],白虎三阵的实力其实只剩下十分之一,这么一种十分之一能够发挥出来的好像又只有十分之一。 楼无生这么一个头衔,对[十方阵图]来说的话,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而,真正的武力突破也会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所以,针对[十方阵图],只要稍微上心一下,就能够分辨出那么一部分旁人最容易说清楚的某些东西。 可,事实上,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东西,未必能够展现出最终的结果。 可惜了,007是没有办法说出这么多地问题。 一旦开口,压制就会落在007的身上,这也是很不现实的。 随后,不管是什么样的时间中,针对某些存在来说的话,要是某些东西都是不能够去隐藏的话,那么必要性就会全部消失掉。 真正的声音,真正的存在,到了最后,全部都是会被消失掉的。 仿佛那么一个瞬间之中,最难以更改的瞬间,基本上都是已经定型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只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多少可以捕捉的机会的话,那么真相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性吗? 说到底,对于这么一点,始终都还是藏着那么一部分旁人所不能够适应的。 剩余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被漠视的存在。 这样的一生,这样简短的一生,全部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所以,人的区别或许就是这般明显的。 到了这么一步,若是连这样的存在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说是必须存在着的了。 看起来,整个传承秘境之中总归是存在着某些所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东西。 必然性成为最正常的。 所以,无论结果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洛白自然不知道这一切的变化,原本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 至少洛白自己本身不会发现那么多的异样。 可惜了,这么一处传承秘境竟然落得个如此下场。 准确来说,这样的变化是跟洛白没有任何关系的。 导致整个传承秘境发生变化的人是另外一个地方中的林晚樱。 林晚樱现如今的状态是非常奇怪的,浑身的黑色光晕,一把黑色的长柄镰刀,看起来就像是那死神之镰一样。 那么一身黑裙的林晚樱就真的宛若黑色死神一般。 形象上的对比,本身就是非常符合的。 还不要说,这么一种时候,林晚樱竟然是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要是身上没点儿什么秘密,那才是真的搞笑。 林晚樱事实上对目前的情况依旧不是很理解。 至少,她并不是很清楚现在浮现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算起来,人这么一生,最难以说清楚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种事情了。 转瞬间的风景,若是错过那么一种选择,仿佛那么一瞬间,能够真正说清楚的,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风景。 而后,整个世界中,最难以生存下来的,就是这般场景。 大概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应该面对的,就是这般的结局。 或许,这一生错过太多的东西,所以才想要说是真正验证,只不过在那么一瞬间,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 这样的一点,旁的最容易难以说清楚的。 海伦玩应微微皱着眉头,好像只知道所谓的[十方阵图],却不是很理解这么一个地方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林晚樱并不是很清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 但,唯独有一点,林晚樱对自己身上所浮现的力量是非常清晰的。 只要说是足够清晰的,因为这么一瞬间,最容易说清楚的,也不过就是这般的选择。 但是,如果说起真正的一种选择,那么最终所剩下的,事实上也是无法更改的那么一种可能性。 转瞬间,人们的想法若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话,好像都还是那么一种的可能性。 只要足够清楚每个人的本身所应该面对的,都应该是最容易说清楚的。 真正算起来的一部分,基本上,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林晚樱的存在基本上完全都是意外,就比方说现在,直接一力破开荼蘼九阵,也是因为没有稍微收住力量,所导致的结果。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林晚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已经成为这个样子,荼蘼九阵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存在就是说承认的。 可,问题就是,荼蘼九阵属于[十方阵图]的一份子。 若是这般走下来,会不会说是得不到所谓的[十方阵图]? 有些东西是不能深想的。 一旦开始深想,那么在他们的身上,终究是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所以那么片刻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存在着很强大的问题。 只要拥有那么一种可能性,转瞬间的风景,基本上还是稍微能够更加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可惜了,一切都是因为更多的存在,所以从未说是要刻意更改过什么。 林晚樱虽说有点儿惋惜,却也不是非[十方阵图]不可。 这其中的差距,若是这般就是轻易说清楚的话,好像都是不能够去更改过什么的。 真相永远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风景之下,彩色依旧,答案必然在那云端之上。 事实上,当林晚樱把面前的一切都是一力破除的时候,似乎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更多的一种可能性。 剩余的那么一部分,仿佛连多余的声音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可能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人生基本上都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可,算起来的时间中,再难以说清楚的某些东西,现如今都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只不过因为林晚樱还有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去在意,所以这一切也就当做是完全没有看到过的场景。 但,看着面前所出现的人,林晚樱还是稍微有些疑惑。 并且暗中就是凝聚气势,她觉得洛白的身上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这些东西,向来不是这么一种时候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说起来,每个人本身都针对某些东西有着自己本身的一种理解。 可要是这么一种情况的话,就不会说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只要有那么一种可能性,转瞬间的风景,都应该是一一适应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答案必然是在每一个人心中地。 可,事实上,就算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场景,都应该让自己本身更加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人的一切,都是存在着很多的问题,所以从未说是要去刻意改变过什么,只要这一点,基本上都是完全存在着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算起来的真相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风景,所以基本上都可以说是当做这一切完全不存在。 只要不存在,那么多余的风景不过是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 难道还要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吗? 要是存在着,林晚樱现如今也不至于说是这般场景了。 真正面对的,从来都不是更强大更无谓的力量,而是真正的本身。 因为真正面临的那么一瞬间,才可以说是能够稍微明白在自己的身上,稍微存在着很多的一种可能性。 随后,一整个世界当中,仿佛声音都是格外虚幻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相也就是不足为惧的存在。 自然每个人的想法就可以当做完全不存在了。 “你是?” 林晚樱根本不清楚现如今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而后,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中,若是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其实,那么一瞬间,多余的选择事实上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林晚樱所能够感知到的只有洛白身上的气息,并不会说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某一分存在的可能性。 这么算起来的话,基本上都可以说是不存在着的了。 气息这么一种说戏说不明道不清的,难道还有什么是刻意去更改的吗? 要是真的是这样,林晚樱未必不能够从洛白的身上找到某一种可能性。 但问题是,林晚樱还真的就是能够找到这样的一点。 这种情况的话,基本上依旧是能够存在的,但选择上就会多出很多的毛病。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显得很是无奈,至少没有那么容易去更改掉某些东西。 “姑娘是?” 听到林晚樱的声音,洛白也是歪歪头,对林晚樱的存在,洛白也是非常奇怪的。 至少那么转瞬间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无法忽视掉。 可,这么看起来的话,面前的林晚樱似乎存在着很多很多的东西。 只要依旧存在着的,好像就没有多少可以惋惜的机会。 这便是每个人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场景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有些东西就算是不忽视的话,也不可能了。 林晚樱手中的力量凝聚更为透彻,黑色的,浓郁的力量,仿佛把林晚樱整个人都是吸纳到黑色深渊当中。 人只有那么一瞬间是可以选择的,若是错过某些东西的话,未必还会有如今的场景。 但,事实的真相却是如此的残忍。 可笑的是每个人的本身却依旧是存在着这么一点,只要这样的声音存在着,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仿佛都是更多的一种无谓的精神。 答案自在心中,林晚樱也很清楚当这么一股力量爆发出来的时候,会沦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而这样的一种存在,基本上在这么一瞬间,也已经是无法更改的。 林晚樱就算在不清楚面前的人的身份,可那么一股气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属实是让人完全没有想到。 所以,林晚樱整个人都是有些紧绷着,就连他自己都依旧有些无法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可能,那么一瞬间多余的一部分勉强还是稍微更加去适应一点的。 所有的真相在每一个人的手中,似乎从未说是去刻意更改的。 算起来的话,多余的真相落在每个人的手中,好像都是无法说是真正验证过什么的。 答案必然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所以,从未说是要刻意更改过什么。 似乎连这样的一点都不是刻意更改过的选择。 难道那么一瞬间,就算是洛白都说不清楚在林晚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吗? 事实上,即便如此,也未必能够真正说清楚这样的一幕。 人的一生错过太多的东西,总归是要在别人的身上找出来的。 现如今,不过就是这样的场景,难道还要有什么刻意去更改的一种选择吗? 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就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必要。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剩余 可惜,每个人本身都应该有自己所承担的那么一部分,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话,好像也是完全没有多少必要性。 但,当然,事情的真相对待任何的一点,都是更为茫然的。 所以,有些东西,和平相处比较好。 洛白对林晚樱背后所浮现的黑色漩涡并没有多少想要说的话。 只是,怎么说了,如果是那么短时间的事情,未必就是能够真正在这么一瞬间说清楚。 当然,这样的一点,必然会存在于每一个人的身上。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更像是另外一种抉择,只要自己本身更为的适应。 只是,针对林晚樱的话,这么一种结局是否真的美好,是否真的存在,也就不是这般就能够真正说清楚的了。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一种选择,事实上,林晚樱也未必说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只是,无论是什么时候,真相都是可以真正淹没掉的。 所以,算起来,冥冥之中,针对任何的一点,都应该是更为的适应自己的本身。 只要有那种转瞬间的风景,都应该说是去辨明这样的一点。 必然,这样的一种结果,就会影响到洛白跟林晚樱两个人,甚至是一整个传承秘境。 这么一种说法基本上是没有多少错误的。 “你这个人很奇怪。” 对着洛白,林晚樱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但是那么一瞬间,若是转瞬间,风云变迁的话,那么最终所浮现出来的,大概也只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其实,洛白跟林晚樱只是一种选择的可能性。 但是,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事实上真正能够变更的,无非就是那么存在的一点。 自然,每个人的心情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事实上,就算真的不存在这么一点,多余的一部分,也未必说是可以出现在他们的身上。 这一瞬间的风景,基本上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死亡的气息在你的身上真的是太正常不过了。其实,姑娘你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子?如影随风的瞬间,连带着更迭都是无所谓的。或许,你的身上藏着天底下最大的秘密。” 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林晚樱身后那黑色漩涡当中多出一只黑色巨手,猛然就是抓向洛白,想要将洛白牢牢禁锢住。 只是,这是林晚樱第一次接触洛白,所以在他们的身上,总归是存在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部分。 这样的一部分,若是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话,好像都还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多余的一部分仿佛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的本质,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逐渐说清楚的。 或许在这么一刻,这么一瞬间,多出的那么一部分,都应该是更加美好的存在。 这才是本身应该面对的一部分。 至于其他的,从来都不应该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对于正常的情况下,仿佛多于的一部分都是多此一举,不应该有其余的想法。 而后,这样的世界当中,真正存在的声音仿佛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必然,这样的结果,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 洛白的身上存在着很多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可比林晚樱身上的更为重大,也是更难以说清楚的。 林晚樱自然是更为清楚这么一点的。 存在的必要性,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很多时候,真相在那么一瞬间,已经是难以梗概的。 或许,从那么一刻开始,真相就已经是更为茫然的一部分。 多余的选择,都还没有更多的选择。 或者,每个人的想法,能够真正说清楚的时候,就不仅仅只是这样的局面了。 【你不应该跟她说话的。】 魂海中,007对洛白跟林晚樱搭腔说话的场面很是看不上。 因为,他总觉得这样的话,洛白就会暴露出某些东西的。 正常情况下,若是这般的话,其实真相在那么一瞬间,也只是因为多余的可能性。 好像,好像还是因为那么多的区别在真正改变。 因此,每个人的心中想法才显得说是这般奇怪的。 至于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未必说是要承担某些东西的。 选择上来说的话,007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跟洛白一样,看中了林晚樱身上所存在着的一部分的死亡气息。 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很多东西,本质上只属于这么一瞬间的存在。 而后,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远远的时间中,都还不是能够适应这么一点的。 自然,人的一生错过太多的东西,都未必会有现如今这般的情况。 可,事实上,这样的一生,对任何的存在来说,都还是难以想象的。 只要依旧存在这么一点,该拥有的,该适应的,全部都是应该拥有真正的全部的风景。 这样的答案应该是更为的适应别人的存在。 而后,时间中,总归是有那么一部分是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的。 他们是同出一源的,对某些东西的敏感程度本身都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时间中,就算真的不曾拥有过这么一部分,那么时间上本身应该存在的某一部分,或许都不应该是这般的场景。 声音之下,多余的一部分,远远都不应该是这般的场景。 自然每一个人的抉择,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存在着真正的幻想。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连冥冥之中的感觉都应该是褪散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 而林晚樱却是异常的敏感,甚至觉得在自己的身上,不应该说是出现这样的一幕。 只因为洛白点明她身上所存在的某些东西。 可,这样的说法原本就不是为了某些东西而存在着的。 至少,现有的情况下,本身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至于其他的,难道还应该有更好地一种声音嘛? 不。 这本质上,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一种抉择。 原则意义上来说,从未说是要刻意弄清楚这么一点的。 只不过,更多的声音之下,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显得说是无关紧要。 这,让林晚樱很清楚,那黑色巨手根本近不了洛白的身体。 洛白的身上存在着很多的问题,但这些远远都不是最明显的问题。 可,事实上,就算真的存在这么一部分,也未必会有如今这般的情形。 似乎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大概时间的方法就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如今,能够有这样的变化,好像也还是勉强在能够适应的范围之内。 林晚樱跟洛白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若非如此的话,别的多余的可能性基本上就不会落在洛白的身上。 林晚樱本身就是特别特殊的存在。 而后,一整个时间中,便是连多余的身份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整体情况上来看的话,的确不容易更改掉这么一点。 至于其他的,大概就没有在时间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答案。 为此,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终究是有人需要付出这样的一部分。 林晚樱不过是其中一员。 很快,现实也便是如同林晚樱所想的那般,黑色巨手根本支撑不住洛白的存在。 几乎就是在贴合身体之后,就是被一阵绿色的光幕直接弹开,没有丝毫近身的可能性。 生存之下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找不到这样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太会是说要变成什么样子。 每个人的本身都是最明显的一点。 可能上的一部分连多余的声音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似乎连这样的声音都是完全抹杀掉的。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应该诞生什么,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可能性。 而后,真相无论是在什么人的手中,都不应该说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必然的事情,从未有过真正的风景。 “你……” 林晚樱皱起眉头,整个人的心情好像都说是在跳动,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多余的可能性便是全部被淹没掉了。 事实上,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林晚樱应该有对付的手段。 但,问题是洛白,洛白的存在的本身便不应该是这般的。 事实上的结果,为何要改变,要多出一部分,都应该是更多的一种可能性。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应该变成什么模样,都会是更多的一种离谱的变更。 这般说法,从未是这般说清楚过的。 至于多余的可能性,好像也是完全没有必要说清楚的。 声音之下,便是不存在这一部分,都显得有些不现实了。 大概,真正的结果之下,还是有那么多余的一部分。 所以,说到底,应该就是真相的一部分了。 林晚樱的存在,或许已经改变掉了许许多多的一部分。 这样的变更,已经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自始至终,都应该是更好的模样。 然而结局上,仿佛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更多额一种选择。 说到底,这就是别样的风景了。 真相也不会更改在那么一瞬间了。 林晚樱跟洛白之间,终究还是有一个结束的。 但,原因的一种变迁,已经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这大概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 真正目的 “公子这般的存在,属实是令人很是震惊,连多余的旁的基本上都是不能够真正说清楚了。” 林晚樱吞咽一口口水,似乎也很清楚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而后,一整个声音的存在,更像是另外一种旁人完全说不准的一种模样。 而多余的一部分,似乎从未说是刻意申请过。 亦或者对林晚樱来说,洛白的存在已经是非常特殊的存在,所以从未有过这样的场景,勉强还是能够稍微适应一点点的。 至于原本的情况应该是什么样子,好像都应该说是变更到那么一瞬间的。 至于多余的情况,好像勉强也还是能够稍微适应一点点的。 必然的真相从未有过那般的结局。 至于多余的那么一部分,真相对任何的存在而言,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无论是什么,的确是没有多余的一部分。 而后,真相在多余的一部分,已经是不曾改变过什么了。 “不,这不是属于我的,是属于你的。” 听到林晚樱这样的话,洛白摇摇头,他并不觉得这样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 但,事实上,就算真的改变掉这么一点,也未必会有如今的结局,这不过是更加适合自己的状况罢了。 真相是什么,亦或者能够改变掉什么,从未说是应该有那么清楚的。 但,洛白也好,林晚樱也好,都是在祈求自己,祈求自己能够知道的更多,那么自己终将占据到上风。 而后的声音之下,便是没有那么多的存在,也会有多余的那么一部分。 自然,每一个人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 转瞬间的风景,从未说过是要变成什么样子的。 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有些不同,甚至期望在自己的身边变成某些样子,至少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其他的,或许从未说过是这般轻易说清楚的。 仿佛那么一个瞬间之中,已经是没有资格再去说这些似是而非的事情。 林晚樱稍显迟疑,听着洛白的话,总觉得洛白像是在挖着一个坑,然后迫不及待地等着自己跳下去,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都会是一种最好的模样。 但,这种事情,如果说是真的走到了这么一步,必然还会存在着其余的原因。 而后,无论是什么,好像也都是未必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事实的真相,选择,从来都不是在一个人的手中。 这传承秘境也不是说那般喊打喊杀,然后就会验证机缘。 阵道传承,其实跟器道传承差不多,都是要看运气的。 武者在其中是最不容易出彩的存在。 但,丹师是真的不一样,他们会更加高级一点点。 至少,现有的情况之下,的确是这样的一种场景。 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就未必能够真正说清楚了。 好像说起来,就算是真的能够变更到那么一种程度也未必说是能够真正改变掉什么。 必然的结果,从来都不是说要成为某些真正的存在。 可能上的选择,真相,从未说过要变成什么样子的。 之后的世界中,就算是真的存在某些的确需要变更的瞬间,都未必会有如今的结局。 只是,对林晚樱来说,这样的局面会更容易掌控一些,远远的局面上来说,变成这个样子,的确是更容易的一件事情。 至于其他的,就算不在林晚樱的掌控之中,也应该说是在他们的原本想象之中。 这传承秘境的特殊并不是因为楼无生,而是因为只有洛白跟林晚樱才知晓的[十方阵图]。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的确是没有多余的那么一种可能性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那么一个瞬间,连多余的一种可能性都是非常无谓的。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人的区别,从某一刻算起来的话,都会有别样的风景。 但,事实上,就算是真的不会变到那么一瞬间,都是应该转变到这么一种结局的。 至于为什么,或许转瞬间的那么一种风景,都会是另外一种可能性。 自然,每个人的抉择,都未必是最正确的。 而且,林晚樱这么一个时候,也已经明白了,洛白是知道[十方阵图]的。 这[十方阵图]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什么必须存在的一部分。 而是因为这一切应该存在,所以才说是变成如此模样的。 林晚樱觉得若是洛白继续走下去的话,剩余的时间中,必然知晓自己身上最大的一种秘密。 但要是这样的话,洛白针对[十方阵图]的了解又是到了某种程度? 猜测是最没有多少意义的。 因为从未说过是要变成这般模样的。 而后的时间中,两个人互相对视的时候,仿佛已经见到了对方视线当中的波涛汹涌。 这般看起来的话,就更像是一种别的多余的一部分甚至不太可能存在的一部分。 这种事情,这样的一种选择,好像从未说过要变成什么样子的。 但,冥冥之中,无论是什么,都是有定数的。 所以,变成什么样子,都应该是更好的一种能够适应的一种场面。 至于其他的,从未说过是要变成什么样子。 算起来,人真的是不太容易。 【她的身上是不是有死神之镰?】 这也是洛白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的一件事情。 因为怎么说了,洛白的魂宠空间当中是有死神之镰的。 作为器型魂宠的话,死神之镰是还没有被点亮的存在。 事到如今,洛白点亮的魂宠已经是很多很多了。 可,死神之镰依旧不在其中,可见死神之镰的不普通。 之前,007不想洛白跟林晚樱继续接触下去也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 正常情况下,居然还能够诞生出死神之镰这样的魂灵,那作为主人的林晚樱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那已经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黑色是死亡的代名词。 林晚樱所掌控的黑色恰恰是最适合她的。 可,林晚樱这么一个人会比较奇怪,她的一面很是喜欢黑色,甚至有些漠然。 另外一面的话,却是有些单纯,甚至不太习惯于这么一个江湖。 人的存在,究竟是因为什么? 死神之镰收割了太多人的性命,为什么却从未收取过那么一个人的性命。 有些东西根本不能深究下去,一旦是深究下去的话,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那一瞬间的风景,几乎除却记忆,便是没有任何存在的地方。 林晚樱只能说是羊入虎口,成为现成的例子,让洛白更加坦诚地区明白某些事情。 而这样的改变,必然是其余的人愿意看到的。 这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或许在某些人的心中,这一切还真的就是没有那么容易看清楚。 转瞬间,人太容易改变,复杂的也永远是人心、人性。 人族最难。 却妄想成为最强悍的存在。 妖族便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诞生。 不得不说,互相纵横,的确是一种更好的方法。 但,这一些跟[十方阵图]有什么关系了? 妖族跟人族都会成为[十方阵图]的一份子,[十方阵图]分为十份,十份各有名号,从一到十,每一个存在都是难如登天。 洛白跟林晚樱会变成现如今这般样子,其实也是很难的。 至少,在某种意义上,有些东西的改变对[十方阵图]的影响还是非常明显的。 但,人族跟妖族却永远不会在[十方阵图]当中相交。 这也是当初那所谓的大能对这么一个世界的展望。 说来最是可笑的事情,好像已经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了。 但,人的区别已经是这般明显了,为什么还是觉得两组之间的区别依旧强大? 很多东西,言语之上真的没有办法说清楚吗? 可能这就是必然要经历的事情。 但,人的身上总归还是存在着一部分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说是变成如此模样的。 可能,这便是要付出的代价。 [十方阵图]原来是这么奇怪地一份子。 系统要让洛白掌控[十方阵图]是要干什么? 难不成之后的时间中,这[十方阵图]还会有什么作用吗/ 仔细想想,系统应该不会对洛白做任何毫无意义的事情。 所以,这么说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有可能存在着多余的一部分? 但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么声音之上,的确不太会有更多的区别。 【啧,火坑,这明显就是天大的火坑。】 这个时候,007仿佛也是意识到了系统让洛白寻找[十方阵图]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更何况,每个人的真实信息从未说过是那般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转瞬间,旁人的抉择已经是这般清晰的了吗? 可,事实上,就算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也未必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中说清楚吧? 这样的一种想法,本身就是一种默认啊。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旁人永远都是更为复杂的一部分。 这样的一点,便是现如今,也未必有能够清晰的一瞬间。 这,或许就是真正的答案了。 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似是而非 【是火坑,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样的一点,到现在来说的话,我们有着必须要去做的理由。】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的确是让007没有想到的。 看起来,洛白对这么一件事情的认知更像是另外一种模样。 可,事实上真正能够影响的存在究竟是什么,现如今,未必能够真正说清楚。 之后的时间中,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好像都是在洛白的掌控之中。 对这么一点的话,多余的部分仿佛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的一生,包括所有的存在,基本上都是完全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后,整个人再也没有办法面对的时候,其实已经是走到了另外一种结局。 再继续看下去,再继续寻找下去,也未必能够表现出真正的一部分。 很多时候,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么一种样子的。 洛白的身上存在着很多的问题,但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洛白始终都是洛白,拥有着他最纯粹的力量。 所以,才可以说是能够面对如今的局面。 而,林晚樱虽说是有死神之镰,但这样的东西,比较难见,也从未说是要认清楚过什么。 死亡的气息,死亡的气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会笼罩在林晚樱的身上。 如今或许还能够压制下去,但之后的时间中,未必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很多时候,再难以沟通的事情,如今也会是别样的风景,只要是自己本身所依旧存在着的,这一切,也就必须存在着的。 但,问题是,林晚樱如果离开那么一部分的存在的话 了。,究竟会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未来的 视线当中,就算是真的可以磨灭掉这么一点,也未必会有更好的存在。 但,答案本身已经是足够清晰的,事实上根本不需要说是存在其余的声音。 人,这一生,都不过是命运的棋子。 看起来,这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但,事实上并不是这个样子。 有些东西,一旦开始错过,就永远都会在错过的那么一瞬间。 其余的事情未必会有如今的一种状态。 真相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只会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种抉择。 而后,面对真相,面对选择,做出决定的那么一刻,已经是旁人再也看不懂的瞬间。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完全没有办法说清楚这一点。 但,更多的,从未是这般就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人的差距,人的本质,算不算定型,这么一种事情,多余的世界之中,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只要在自己本身依旧存在着这么一部分,可能,最终的结果已经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而,最终人们需要面对的,需要去验证的,都只能是另外一种怎么样都选择不了的一部分。 林晚樱会不会从洛白的身上觉察到什么东西的存在,已经是没有办法再去说清楚的了。 事实上,如果当真去面对这么一点的话,已经是更为庞大的一份子。 至于其他的,也许永远都没有被真正放开的时候。 林晚樱对自己身上的黑色的力量源泉并不是很清晰,可对于洛白,对[十方阵图]的话,便是有很多想要说的话说。 这些东西的本质,其实从来都是没有消散过的。 传承秘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意外。 于金陵城之中,最应该发生额事情,从来都不应该是这般。 [十方阵图]的存在,金陵城的隐藏,还有之前金陵城所传递出来的消息,都在隐隐约约告诉一件事情,局在棋子在,座位其中一员,从未有过消失的时候。 有这样的一件事情,或许从未是这班就说清楚的。 自始至终,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应该做到的决定,都是在更完整的一面。 林晚樱不过是这么一条路上最难以说清楚的,好像都应该是在自己的面前的一个总归的说法。 林晚樱即便是身体中拥有死神之镰,也未必能够在洛白的手中占据更好的地位。 如此而言,时间之上,旁的根本不太可能存在。 说起来,这一切原先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只是从一开始就已经错过,都是更为茫然的一部分。 好像只是一种无谓的牺牲罢了。 “你是冲着[十方阵图]来的?” 这个时候,林晚樱也不需要说是有什么多余的说法。 整体来看的话,结局已经是十分了然的。 只要承认这么一点,其余的就从未说是要放弃什么。 林晚樱只是其中的一份子,好像都应该是更好的一种选择。 死神之镰便是在林晚樱的手中,也不会发出太强大的力量。 而在洛白的手中,他们还有一部分关于死神之镰的魂宠,便是真的对上,胜算也一定会在洛白这么一边。 只是,始终不明白的一点,或许已经没有可以放弃的时候了。 “[十方阵图]的存在若是幌子,就算真的拥有,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情。你了,你出现在这里,应该不仅仅只是[十方阵图]的影子吧?” 说出这么一句话的事后,洛白的心情稍微有些微妙。 便是他自己,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也不一定会有如今的局面。 事实如此,可不会有任何可以去支撑的一部分。 “公子拥有一双慧眼,什么都是瞧得清楚。但晚樱某些事情上,终归是无能为力的,答案之下,已经是消失一部分,无可奈何。” 其实,很多事情的结局,正如同林晚樱所说的这样,根本上不会有更多的一种旁人能够说清楚的。 能够真正明白自己的人始终都是自己,而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而,这样的一件事情背后,若是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话,基本上也不会有更明显的一种无谓的心情。 林晚樱终究是不想自己遇到这样的一种结果,所以才想要说是放弃这么一点。 林晚樱跟洛白对上视线的时候,洛白才恍然惊觉某些东西已经是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了。 对此,林晚樱会变成这般模样,也已经是非常明确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或许从未说过是需要放在心上的。 这个世界,原本就不是这般的。 只是,能够拥有的时间,总归是非常难以遏制的一部分,因此,才会有这般模样。 至于其他的,从未说过是要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出现某些存在。 而后,一整个时间中,便是没有发生什么,都不应该是如今这般结局。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宫羽跟方渐齐也是逐渐出现在洛白、林晚樱的面前。 基本上来说的话,洛白系统中所说的那么一部分也正是在他们四个人身上的。 白虎、青龙、玄武、荼蘼,四阵之合,究竟要掌控在什么人的手中,只怕是没有任何存在可以从洛白的手中夺走。 转瞬间,几团光晕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洛白手一挥,这光团也就是完全消失不见了。 事实上,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难以掌控了。 所以,林晚樱有那么一份心思,也未必说是要有什么真正去决断的时候。 只要有可以支撑住的东西,林晚樱就不会说是到了最后一步,濒临死亡之境。 如此而言,纵使是再多的东西,也都是有了可以结束的时候。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总归是有一些东西,完全不需要说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思绪。 这人啊,无非就是这么一种念头了。 宫羽还好说,正在昏迷当中。 可追着光团而来的方渐齐却不是昏迷的状态,他一直都是非常情形的状态,甚至非常清楚现在所发生的事情。 方渐齐吞咽一口口口水,所谓的要反抗的念头却是丝毫没有增生出来。 这倒是显得有些奇怪了,原来人的一生中已经是错过这么多的事情了吗? 方渐齐其实性子还是非常“暴躁”的,但在这个一个时候居然能够按耐住自己的性子,属实是没有想到的。 或许,这传承秘境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 至少在那么一个时候,人的情感,人的本质总归是要一一浮现出来的。 看起来,这传承秘境当真是一个幌子了。 所追寻的不过是恍若泡沫一般的存在,或许应该还有另外一种情绪的。 只要拥有那么一部分,正常的情况下,就应该是存在着某一部分足够可以完全淹没掉的一部分。 这便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情。 而后,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说是坦然面对的。 这样的话,就有了更多的所谓的选择。 方渐齐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已经是错过了许多的东西。 然后,在这么一整个世界中,旁人的想法究竟是什么,现如今还有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时候吗? 对于这么一点,从换成秘境之中有这么多的人,冲着那虚无缥缈的楼无生的阵道传承而来,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什么。 远道而来,最终所应该面对的,却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说清楚的一件是情头。 至于其他的,等到出口一开,离开的人始终都是要离开,不曾离开的人,也从未说过是要彻底离开的。 这一生,便是错过诸多风景,也不应该是如此面对这样的一点。 人啊,究竟是要想着什么样的罪过,才足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一点,本身就是微不足道的? 洛白等了一下,没有等系统的声音之后,这才是看向林晚樱那一边。 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消失掉了,也未必会有如今这样的一种局面。 林晚樱眸光微闪,洛白的顺势而为看起来太过于自然,丝毫不担心旁人去争夺那些光团。 这样的一幕,对林晚樱的冲击还是比较明显的。 更何况,林晚樱如今这么一个时候,竟然是增生出一种想法,也就是,可以从洛白的身上找到某些东西的答案。 即便这个答案似是而非,林晚樱也愿意去相信这么一件事情。 说起来太过于匪夷所思,所以林晚樱自己本身都是没有说起过这件事情。 但,若是真正实施起来的话,未必不行。 这么看起来的话,或许已经是非常明显的。 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 十方阵图入手 其实,有这样的变化本身都是一件非常明确的事情。 而后,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有自己本身所应该面对的某一部分东西,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现实,也是无可奈何的。 只是,传承秘境之中,[十方阵图]已经被洛白所掌控,那这传承秘境,又能够支撑住多久的时间。 这么算起来的话,好像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了。 洛白似乎并不是很清楚这样的事情,因此在这么一个时候,终究是还要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后,一整个时间中,便是多余的一部分,也不应该说是追寻某一部分的存在。 其实,很多东西当真就是有迹可循的。 只不过,这样的时间当中,纵使是存在着某一部分,也不应该有如此局面。 就算是这般说起来,很想也永远只会是真相,根本不可能说是存在着其余的东西。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一种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其实都是没有任何的必要性。 所谓的选择的开端,从未说过是要变成什么样子的,而后真正需要更改掉的时间,一直以来,都是罪难以说清楚的。 似乎连这样的变迁都是更为正常的吗? 这难道还应该说是存在着另外的一股声音吗? 不。 现实会比这样的存在更加离谱,只要拥有这么一部分,多余的瞬间也都是会更为单纯的。 事实如此,难道还要去刻意改变掉某些东西吗?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是藏着答案,可没有一个人可以去询问洛白。 洛白的存在,若是全部都是相信这么一瞬间的事情,或许并不会更改掉某些东西。 只要拥有这么一部分,其余的自始至终都不会更改掉的。 真相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都应该是更为简单的存在。 算起来,人生之中,便是存在着其余的一种说法,也不应该是当着其余人的面,去真正说出来。 这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十方阵图]这么一个东西的确是幻想不多了。 可,有些东西终究还是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主人。 这么一位主人的话,不会是洛白。 洛白身上的东西并不少,所以不需要说是去刻意更改掉这些东西的。 随后,就是在洛白的注视之下,林晚樱身上的黑色光晕更盛,方渐齐身上多了一圈月牙白色的光晕,从上至下笼罩着,而昏迷中的宫羽却是被一圈圈的阵图压制而下,圈圈阵图,穿过宫羽的身体,不知形成了某种局面。 如此看起来,似乎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着特别美好的一部分。 他们得到了属于他们,而机缘也选择了他们的那样的一部分存在。 剩余的,便是在洛白这一边。 但,洛白真正面对的,却从来都不是说是这般简单的东西。 说起来,也不算是可笑。 只是,洛白所获得的只有[十方阵图],至于楼无生这么一位超过大阵师的存在给他留下了什么,唔什么都没有。 按照几个人身体上的异状,恐怕楼无生应该是跟宫羽有关联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事情,便是如今这么一个时候,也不需要说是有任何的变动。 更何况,洛白已经得到了属于自己的最美好的一部分。 若是没有这一部分的话,洛白还是挺有遗憾的。 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系统才是出声提醒洛白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算起来,并不是真正的结束,但在传承秘境之中的话,洛白所应该做的事情已经是结束了。 【告知:宿主已经完成任务[寻找十方阵图]4/10,请宿主再接再厉。】 【告知:[十方阵图]已经补充入个人面板,宿主可以随时查看。】 【告知:个人面板已经更新。】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四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思邪剑匣(思邪剑)、静寂之钟(缺失5%)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十方阵图》(4/10)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肋骨一根(左侧)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五脉云雾兽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五十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秋落离花、千足棘蛇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六合夕月树(三十天) 现居地址:东洲大乾帝国金陵城。】 其实,按照这么一个常理说下来的话,好像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转瞬间,便是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好像也都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但,仔细去查看个人面板的时候,洛白对[十方阵图]所出现的地方感到非常的奇怪。 [十方阵图]怎么会出现在《十道书》这一排列当中? 十道书是比较奇怪的一种排列,当这样的存在去适应的时候,其实已经走到了最后的一步。 可,问题是,现在十道书之中已经包含四份,若是找到剩余的六份,那么十道书究竟算是怎么样的一部分存在了? 洛白其实已经觉得在自己的身上,所掌控的东西真的是太多了,多到让洛白自己本身都是有些难以想象。 可,就算是真的拥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该离开的,该放弃的,或许从未说过是要在某一瞬间拥有那么一部分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样的存在,便是真的有那么一部分完全不存在的部分,或许已经是刻意改变了某些东西,所以从未说过是要有这般的场景。 而后,一整个世界当中,任何的存在都是已经消失掉,从未说过是要有任何的变迁。 不管系统之内有什么样的变化,现在的话,能够真正说清楚的那么一部分终究还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而后,当这一切应该发生的时候,似乎已经并不能真正证明什么了。 这样也好,只要在自己的身上拥有那么一部分所谓的结束,就已经是最好的一种局面了。 自然,每个人的心中,所应该拥有的全部本身应该都是这般模样的。 随后,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变更,都应该让自己更为清楚的。 个人面板中虽然有很多东西根本是自己现如今无法掌控的,但是看着这样的页面,好像也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话,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已经是无谓的一种状态了。 至于剩下的时间中,应该拥有什么样的状态,这并不是现在应该去说的事情。 只要足够清楚在本身应该面对的东西,那么真相已经是全部被舍弃掉的。 人的一生,已经错过这班的存在,就没有必要说是去刻意针对什么的。 这便是最正常的现实,也是无可奈何的。 洛白稍微动了一下眉头,整个思绪从自己的个人面板上脱离开,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各自有着各自机缘的人,总觉得面前一幕一定会发生在之后的时间中任何一个时间段。 亦或者,自己本身便是应该去面对这样的存在,所以应该拥有一部分正常的状态,正常的思绪。 而后,这样的一切都是全部消失掉的时候,在洛白的身上到底还可以深挖到什么样的存在,已经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时间之上,很难很难去验证某些东西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结局,任何的变更之下,便是其他的,始终都不会拥有这样的情绪。 人的一生错过太多的风景,所以才觉得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一幕才是正常的。 可,问题是,当这样的一切发生的时候,自己还能够做到什么样的事情? 好像,就算是自己,也未必能够真正说清楚了。 说到底,人的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 至少本质上的区别是永久存在着的。 至于其他的,始终都是不会变更到另外一种程度上。 自然,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的本质,一直以来,都是难以忽视的。 原先的世界中,纵使是面对这样的一点,也不会说是拥有这样的风景。 【这样真的好吗?】 魂海中,洛白忽然开口问着007。 若是有些东西已经被忽视掉的话,那么真相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好像都不足以说是要变成什么样子的。 所以,这一切都应该在掌控之中。 至少,人跟人的比例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至于事实的真相会是什么,现如今还说得清楚这样的一件事情吗? 其实,整体来说的话,未必就能够说清楚这样的事情。 可惜了,便是不曾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不会多出更多的不可能。 这现状本身就是一种难以说清楚的。 而后,一整个世界中,总归是有着更难以说清楚的现实。 现实之下,其余的始终都是更为茫然的一部分。 自始至终,原先所应该面对的都是更为难以存在的一部分。 真相在这么一刻,好像已经是消失掉的一部分。 而后,任何的存在,任何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般看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所获得的机缘更为庞大一些。 原先的情况下,最难以说清楚的,也从未说过是这般的场景。 这样也好。 而后真正需要去面对的,也会是更好地一部分。 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 传承? 看起来,似乎连这样的一点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可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藏着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或许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一种选择。 一切都应该是注定的。 正常情况下,人的一生所经历的原本的模样,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每个人的本质,其实差了某些东西的话,都不应该寻找到另外一种结局的。 事实如此,难道还应该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吗? 这难道不是特别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不过,段时间中的话,传承秘境应该是不会展开出口的,它要对秘境之中的所有人负责任。 当然,若是人注定要一死,死在这秘境之中,那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很多时候,就是因为这样的小事情,才是错过了不少的问题。 而后,在这样的世界之中,便是拥有再多的选择,都不会说是藏着更多的原因。 人们的世界中,终于藏着太多的可能性,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一部分。 如此说起来的话,人究竟要走到什么地步去/ 这一切,原先就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只要更加正常地去适应这么一点,其实也是没有多少意外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人的一切究竟错过了多少的信息? 转瞬之间,便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采。 说到底,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藏着不少的秘密。 这么看起来的话,那么选择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只可惜,这一切原先就是最陌生的一部分。 本质本身就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的不过是最简单的人。 可惜,人们总归是坚持不到那么一个时候的。 或许,有些东西,真的是已经注定了的。 …………………… “桃音姑娘不是属于魂宠空间本身的人?” 洛云柔的房间中,莲梵跟桃音通过一点点小事情就是交流起来。 “我等应该是傍上了药师大人,我原先早就应该消失掉了的。那个世界充斥着太多的余年,沉沦其中,便是会沦落到那么一个下场。到了魂宠空间以后,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还有自己不曾发现过的真相。莲梵姑娘,桃音不过是简单的人,比不上任何的存在。” 桃音吐出一口气,说出这样的一段话,好像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 若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甚至明白在自己的身上本身应该面对的,或许从未有过埋怨的情绪。 桃音的世界中,终究是有一些是莲梵所没有经历过的。 真相在任何人的手中,基本上都是无所谓的状态。 而后,在那时间之上,再也不曾面对的时候,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再去说那么多了。 当然,每个人的心情也是完全不同的。 莲梵吐出一口气,视线穿过桃音,看向窗外的风景。 如今洛白不在,莲梵终究是一个孤独的人。 桃音无法弥补这么一点。 这样的一点,只有莲梵自己本身一个人慢慢走出去的。 至于原本的世界中,应该面对一个什么样的结局,都不是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莲梵姑娘,您说,我们的公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说,那些凡人看着我们公子的模样,总归是藏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 桃音说出这样的话,事实上无法改变掉某些东西的。 这一生,若是连基本的声音都是应该去改变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说是让桃音说出这样的话。 仿佛那么一个世界中,连剩余的情绪都是非常浅显的一件事情。 桃音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自然应该是很清楚,莲梵应该足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人的一生,一直一直都是在追寻那虚无缥缈的存在。 这世间啊,藏着太多的七情六欲,每个人的欲念,每个人曾经所经历过的世界,仿佛从未消散过。 这一切,原先就不应该从她们这些灵的口中说出来。 人,这一生,错过太多的东西,为了那所谓的虚无缥缈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有着更为茫然的一部分。 天地为局,世人为棋子,这一切都是自主地在运行着。 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无法更替这么一点的。 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最应该去面对的,或许基本上就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为此,人的一生,都是在命运的操纵之下度过的。/ 可能,这一切,都是最难以说清楚的,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在命运的尽头去慢慢适应这么一点,再难以说清楚的一面,基本上都是无所谓的。 然而时间上的问题,从来都不是这般就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人生的一路上,再难以说清楚的命运,仿佛在世界中的更改,都是无关紧要地。 莲梵跟桃音基本上应该是很清楚这一点的,所以才是流露出这样的一种神情,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最难以更改的。 这样的一生,这样简短的一切,基本上都是跟自己无关的。 命,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互相咬合的齿轮。 算下来的话,每一点都藏着更难以说清楚的一切。 或许,这样的一生,基本上就是最简短的一生。 最难以说清楚的世界中,便是没有这样的一部分的存在,基本上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这人,是什么时候发生些许的改变? 不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改变,而是因为这样的一面带给自己多少的痛苦。 这样的一生,基本上都是完全无所谓的状态。 可,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桃音姑娘,您看待问题始终都是一语中的,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对了,桃音姑娘,您觉得这床上的云柔姑娘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了?即便是空灵之体,也不应该说是一直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的。” 莲梵与桃音终究是不一样的,生存在魂宠空间之中,便是不曾拥有过什么,好像也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拥有更多的一种选择。 而,如今的时间中,已经有了太多的秘密,太多的时间下,便是没有多少可以真正被改变的。 对于这一点的话,桃音自己本身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更何况,这空灵之体的存在,也是桃音不曾接触过的世界。 灵都分高低贵贱,这空灵之体的存在应该是更高层次的一种东西,又怎么可能说是在这么一瞬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基本上,也不会说是产生这样的情绪。 而,最终,再也难以更改的时候,已经是没有丝毫的退路。 莲梵想要解释空灵之体这么一个存在,可最终却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短暂之间,便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世界,好像说什么,都不曾流过任何的眼泪。 这么看起来的话,她们作为灵,好像也已经是度过了更漫长的时间。 “不对!情况不对!” 原先,莲梵还打算跟桃音多说一些什么,可如今却也没有这么多可以说清楚的了。 而最终,再也不曾去面对的时候,仿佛也从来不曾有更多的一种可能性。 这样的一切,这样短暂的一生,甚至说不清楚谁对谁错。 如此看起来,便是不曾拥有过什么,都未必还会有如今的局面。 时局如此,已经是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 自然,便是穿过那无数的岁月,也是很难去承认的。 自然,每个人的心中,都已经是有太多太多的秘密。 或许,每个人的开始以及结束,都是最难以说清楚的一部分。 人的命运,终究还是被其余的东西所掌控着。 而,现在的洛云柔正在经历的事情大约上就是这么一种样子。 好像连多余的一份子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 这般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不曾需要这样的风景。 但,可惜了,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要适应在这么一面的。 自然,若是穿过那无数的岁月当中,好像一直以来都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一点点的。 每个人的本身,再也没有办法去掩盖的时候,好像也还是难以改变掉什么。 算起来,人的一生,基本上都是穿过无数的岁月。 “什么不对?” 听到莲梵的话,桃音还没有反应过来。 似乎并不是很明白这样的一句话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但是,再难以更改的瞬间,基本上都是有秘密的。 所以,每个人的本身抉择,若是不曾出现问题的话,基本上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也是非常现实的一件事情。 自然,每个人本身所应该面对的,也是这般的结局。 “她,小姐她好像正在进行传承?” 莲梵皱着眉头,稍微还有些不确定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只是,若是洛云柔真的在进行传承的话,洛白不应该说是现在不在这么一个地方当中的。 若是洛云柔真的在进行这样的传承,基本上都不应该是存在某一部分需要被真正掩盖的一部分。 而后的时间中,再也无法改变的时候,连带着多余的一瞬间都是难以梗概掉的。 就算是莲梵自己,都是有些不确定自己先前所说的话是否是正确的。 传承这样的事情,洛白肯定是不放心洛云柔一个人进行的。 如今,洛白完全不在洛云柔的身边,洛云柔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经历这样的事情? 几乎是在那么一瞬间,莲梵甚至怀疑自己所说的话是错误的。 可,现实如此,洛云柔的身上始终都是存在着传承的气息,仿佛一切都是本身应该存在着的。 这一下,便是莲梵都未必清楚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了。 莲梵刚刚明白这一切信息的时候,好像连多余的那么一瞬间基本上都是藏着更多的秘密。 但,若是洛云柔本身都是致力于离开的话,那么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桃音并不是很明白这么一件事情所带来的影响,只能是一直看着莲梵,想要从莲梵的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 可若是如此的话,似乎并没有多余可以真正说清楚的结局。 幸运的或许,就是这般吧。 而后,一整个世界中承载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第一千四百章 洛云柔离开 “小姐正在进行传承?这不太可能吧,洛公子并不在,若是出现问题的话,你我应该是掌控不了的。会不会感知错了?” 听到这样的话,桃音本能地就是不太相信。 事实上,如今这么一个时候,没有洛白在这里的话,任何传承落在洛云柔的身上,都是有着不小的危险性。 其余的,便是不能够真正说清楚,恐怕结局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转瞬间,便是其余的可能性,基本上也是无法承载的。 事实上,针对这样的一点,永远都是藏着更多的一部分可能性。 算起来,每个人的想法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一切原本最应该面对的,或许就是这样的声音。 只是,桃音所说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莲梵自己本身也应该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 不然的话,如今这个时候,莲梵也不至于说是这般的沉默。 沉默象征着自己足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然而,真正的结果上,总归是有一些东西被完全遮盖住了。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便是没有多少的可能性,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 人生之中,便是没有多少可能性,都应该是真正淹没掉的。 时间上的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应该交给任何存在的。 又这样的一种便签,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好像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说起来,这一切,原先就应该是这样的模样。 莲梵咬着牙齿,属实是说不清楚如今这么一个模样,到底应该怎么办了。 好像,算起来,如果没有洛白在自己的身边的话,一定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这些问题,她跟桃音始终都是没有更好的答案。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应该是什么样子,仿佛在那么一瞬间,没有多余的可能性。 只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剩下的便是不太可能留下其他的痕迹。 算起来,莲梵所想到的就是接下来自己本身应该去面对的。 但,要是这么说的话,好像很多存在的本身,都应该是走向另外一条结局的。 桃音的世界中,仿佛更多的存在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事实的真相,若是藏在别人的心中,便是没有这样的感慨,都应该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自始至终,应该存在的本能,或许在那么一刻,能够掩盖住的瞬间,基本上都是毫无可能的。 转瞬间,便是没有多余的可能性。 其实,无论是什么,莲梵都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应该是一种什么模样的。 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话,好像灵的存在都是无关紧要的。 似乎,没有多少可以存在的理由。 一旦开始走过这样的道路,未来的命运上,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其答案若是真的改变掉真正的结局,未必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莲梵姑娘,小姐这边,真的不用跟洛公子说一声吗?危险性很大的,这么看起来的话,一定会消失掉一部分的。” 桃音整个心都是揪了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最终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为此,每个人,每个人的本身,一直以来,都是藏着一部分最残忍的事情。 可惜,便是没有这样的风景,也不会说是拥有其余的风景。 那么一瞬间,那么一种可能性,基本上都是掩盖住了所有的真相。 听着桃音的话,莲梵简直就是有苦难言。 这些事情,并不是说这么结束就能够完全结束的。 若是没有真正地支撑的能力,便是拥有这样的一幕,也不一定能够走到这一步。 事实上,莲梵现在根本跟洛白联系不到一起去。 就算她们随着洛云柔消失在长春楼之中,另外一边,也是不太可能知道这一件消息的。 可,若是这样的结果,就显得有些太过于突兀。 所以,一定要在某一个时间段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一旦开始清楚这样的事情,就可以改变掉这样的想法。 所以,人这么一生的话,一直以来,不管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自己,都是要继续活下去的。 只有活下去,才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情,这样的话,也不曾说是要改变掉什么东西。 仔细想来的话,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大概就是跟顾允风说一声可能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情。 这样的话,等到洛白回来的话,也可以从顾允风那边知道她们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是完全无可奈何的事情。 事实上,便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也应该是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无论是什么,都是难以改变掉的。 冥冥之中,很多东西的结束,一直以来,都是难以想象的状态。 所以,一定一定要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 传承之下,有些东西的改变,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么一条道路。 回归。 所以,接下来的话,在洛云柔的身上,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这般。 回归传承之地,知道自己身上所承载的命运。 走过这么一条路,才会说是一定要变成什么样子的。 如今这么一个情况的话,莲梵所说的话,必然是要去做的。 顾允风那一边的话,能够主宰的一部分也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 看起来,顾允风对洛白恭敬异常,仿佛把自己安置在一个很低很低的地位。 可事实上,主管一座长春楼,又是暗阁顾家之人,顾允风还有顾允尘等等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的身份是简单的。 他们说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是非常明确的。 转瞬间,无论是什么,都用该说是藏着另外一种风景的。 风景之下,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一种无谓的牺牲。 要是走到了这么一步,只能说是世事无常。 传承这种东西本身就是说不清楚的。 如果不是洛云柔的空灵之体,就算不走道如今这么一步,其实最终的改变也还是非常明确的。 自始至终,最难以掌控的一部分,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可惜了,就算旁人难以说清楚的,都是基本上难以说清楚的。 这一边,顾允风听到莲梵姑娘所传过来的信息,本能地就是站起来。 不是,如果说这么一个时候,莲梵、桃音、洛云柔在这么一个时候离开长春楼,之后的时间中,顾允风根本没有可以去回答的机会。 到时候,洛白基本上都是要找长春楼的麻烦,那可就真的是消失掉太多的可能性。 一旦产生另外一种风景,基本上也是无谓的模样了。 人这一生,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完全都不能够存在的。 只要有一部分可以完全消失掉的,那么真相是什么,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而后,在这么一点上,顾允风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必然是少数的。 呼。 想明白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顾允风就是吐出一口气。 传承一事本就虚无缥缈,基本上不可能说是被人所掌控的。 所以,莲梵现在所说的话,顾允风也是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是无能为力的。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是需要有更多的声音存在着的。 所以,人这一生,就算是错过再多的风景,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顾允风也需要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去真正面对洛白的怒火,承受下来之后,自然会有属于他的机缘。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如此,才可以说是这么一个世界存在着太多的可能性。 并且更加明白在自己的身上,所有的抉择本身都应该是藏着一种定数的。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其实都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就是直接砍断脖颈,连申辩的机会都是没有。 走到那么一步的话,已经是说不清楚究竟是幸运,还是另外一种情绪了。 这般看起来,每个人都应该是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转瞬间,已是世事无常。 所拥有的全部,基本上已经是全部消散掉。 能够真正影响的那么片刻,基本上已经是完全不曾存在过的。 至于这么一个世界中,还能够拥有什么样的猜测,似乎并不能够展现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自始至终,有些东西的全部消失,事实跟任何一个人的拥有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顾允风坐在椅子上,很多东西,现如今已经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性。 莲梵姑娘与云柔姑娘那一边,无论如何都是找不到最后的风景。 这种选择,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是要慢慢走到那么最后一步的。 看起来,这是非常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 可能,从结果上来说,的确是这般模样的。 事实上,当莲梵跟顾允风传递消息的时候,洛云柔的身上就已经是出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包裹着洛云柔,更像是出现在时间的尽头一样。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有那么一股力量想要带着洛云柔离开。 见到如此一幕,莲梵来不及跟顾允风再多的事情,与桃音对视一眼,就是幻化成一抹光芒冲进洛云柔的眉心。 从眉心进入到魂海当中,是最安全的一个选择。 而,这么一个时候的话,很多事情地抉择,在那么一刻,基本上都是完全褪散的模样。 而后,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最好的一种情况了。 几乎在她们遁入到魂海中的时候,洛云柔身上的力量猛然就是爆发开来。 随后,在周边就是形成禁制,对洛云柔身上的力量形成压制,让它不至于说是爆发在所有人的面前。 接下来,随着那禁制的慢慢削弱,力量的引动也是非常明显的。 穿过那窗户,洛云柔就是离开了长春楼,没有丝毫的停顿。 看起来,很多东西已经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了。 洛白刚刚收入囊中的弟子,却是因为空灵之体的传承前往到另外一种地步。 只能说这样的结局之下,很多时候,最能够掌控的事情,似乎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错过便是错过。 就是不清楚,等到洛白回来的时候,会去如何面对这样的一种情况。 第一千四百零一章 幸运? 其实,无论如何,该面对的始终都是要面对的。 当在那时间之中,若是藏着其余的一部分东西的话,那么真相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或许真的就没有那么重要。 可,事实上,便是没有这么多的可能性,都应该说逐渐消失掉的。 命运之中,若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完全消失掉的话,显得有些奇怪。 真正奇怪的,却永远都不是这么简单地一件事情。 只要拥有更多的一部分,那么剩余的世界,不管是面对什么,都是藏着更多的一种无谓的心情。 这么一个世界中,藏着太多的秘密,所以再也没有办法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人的一生,本身就是再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个结局,在未来那个时间段,便是不曾拥有过其余的风景,也是应该在转瞬间慢慢被舍弃掉的。 可惜了,自己的一生都是被这样的声音给真正主宰着。 或许,这就是人这么一生本身应该面对的。 而且,还有一点的话,并不是传承秘境之中就能够说清楚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的存在,那么之后的时间中,一直以来,旁人根本无法掌控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或许,这一瞬间,根本无法掌控,也无法去说明。 人世间的问题,基本上都是冲着这么一点而来的。 未来不管是在什么人的手中,原本就应该是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真实的情况,若是差了许多的东西,那么本质上终究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为此,旁人的世界中,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着很大一部分的问题。 而且,算起来,传承秘境之中,所拥有的全部,未必还会有如今的模样。 而后,洛白从这里面能够觉察到的真相,却远远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更改,所以感觉上,认为这一切是无关紧要的。 而后,再也没有办法面对的时候,始终都是感觉在未来,一直以来都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拥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如果说洛白的身上丝毫不存在这样的想法的话,那么多余的剩下的所有,基本上都是存在着很多可以改变的东西。 并且还有一些东西是无法更替的。 人世间,总归是有一些东西奇奇怪怪的。 而后,不管是面对到什么样的结局,也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洛云柔接受传承离开长春楼,的确是很难相信的一件事情,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结果。 未来不管是在什么人的掌控之下,在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始终都是藏着其余的想法。 所以,不管是针对什么,未来的世界中,一定还会存在着其余的人。 只要这一切稳扎稳打的进行下去,始终就会是变成这样的一个结果。 说起来,是有些奇怪的。 但,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顾允风缓缓闭上双眼,按道理说,如今来看的话,长春楼的定时炸弹已经是完全消失掉,便是不曾拥有过其余的风景,只怕是在如今这么一个时候,也是不曾拥有过其余的风景。 转瞬间,一直以来,令人艳羡的一部分,大抵上也是应该存在于其他人的想象当中。 算起来,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说起来的话,真相远远比想象中的更加恐怖。 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适应的。 这也是本质上最明显的一点。 但,无论是什么时候,自己如果连这样的存在都是完全抹杀掉的话,剩余的全部,无论是到了什么时候,全部都是应该被真正舍弃掉的。 …………………… 事实上的话,现在洛白的心情也是非常微妙的。 但是,因为这样的一部分存在,不得不走到这么一步,也是让洛白没有想到的。 准确来说,传承秘境之中,最重要的东西基本上就是在方渐齐、宫羽、林晚樱的身上了。 而他的身上有了[十方阵图],此一行,不虚此行。 如此结果,本就应该是皆大欢喜的。 “你的死神之镰还没有到大圆满境界,日后还是不要在众人面前施展出来,对你很是不好。” 洛白眸色微变,就是看向林晚樱那边。 这里的话,稍微还有一点点兴趣的,恐怕就是死神之镰的存在了。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概其余的东西永远都是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至于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好像也没有必要说是要刻意改变掉什么。 未来是掌控在林晚樱自己手中的,死神之镰也终将会在林晚樱的手中发扬光大。 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是想要让林晚樱好好保护自己的。 人的性命终究只有一条,若是不顾好自己的话,未来可未必说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所以,洛白这样的话,可以说是善意的提醒。 准确来说,就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也是勉强能够适应这样的一面。 但,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拥有那么一部分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惜了,便是不曾拥有过所有的真相,都应该是选择在自己的身上,拥有那么一种可能性。 只是,无论如何,死神之镰的存在不应该是显露于世人面前。 要是这样的一幕发生的话,南洲跟东洲之间的摩擦就会越来越明显。 准确来说,本就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死神之镰的出现会加剧这么一点的。 本身来说的话,能够浮现出这样的一幕,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本质上的区别,就算是真的存在着许多的问题,恐怕也是没有办法去跟任何人说清楚了。 自然,这也只是洛白所想象的,未来林晚樱的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是任何一个人就能够察觉到的事情。 转瞬间,便是拥有这样的结果,也是不能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这么说起来的话,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林晚樱本身也是十分诧异地看向洛白,总觉得洛白知道许多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洛白都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些事情,看起来,这一切原本的模样,都不算是一种可以真正被掩盖的时候。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有很多的东西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为此,每个人的存在,每个人的本身,都是难以想象的一种局面。 人的一切,就算是差距太多的东西,自始至终,都应该是对方一个人的存在,而不会多出更多的可能性。 这么看起来的话,有些东西就显得无关紧要。 而,林晚樱对洛白的好奇也只会是终止在这么一步,因为他们的身上完全不太可能出现这样的一幕。 所以,每个人的开始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 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地步,也不应该说是面对这样的一点。 而后的话,有些东西的全部失去了,就必然不会找到属于他们本身应该拥有的那么一部分。 只能说世事无常,有些东西注定就是要全部消失掉的。 在洛白的身上,这一切都是显得非常简单的。 可惜了,不管是针对什么人,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要存在这么一点,其余的便是可以完全抹杀掉。 面前的一切,原本就应该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只是针对这样的一面的时候,好像每个人最应该承载的所有东西都是全部消失掉的。 宫羽跟方渐齐的身上,这一切最应该承载的一部分,大概也就是这样的模样。 不得不说,命运之下,就算是真的出现了这样的局面,也是无可奈何的。 “时间不会太久,之后的时间中,你我恐怕是不会在见面的。在这么一点伤,我还没有到一定要欺骗你的地步。” 说起来,洛白也不会很清楚有朝一日,在自己的身上,竟然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能说真正的世事无常,自始至终,永远都是藏着那么一根线,让人始终都是证明不了这么一点。 而,其余的,或许从未说过要在什么时候开始放弃掉。 林晚樱就这么看向洛白,对洛白所说的话,心中有了一个感慨,可有些东西注定不是这般就能够全部轻易说清楚的。 或许,每个人的身上会存在着一种可能性,但这样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完全被磨灭掉的一点。 而后,时间当中,也自始至终会存在着事情地真相。 所以,对林晚樱来说,若是能够面对这样的一面,其实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但,到了如今这么一个局面,便是有再多的话,林晚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 真实的一种选择,已经是被完全抹杀掉的。 可能,自始至终,每个人所应该真正面对的,就从来不是这样的一点。 只是很可惜,他们的身上存在着太多的秘密,现如今也没有到了一种可以完全消散掉的地步。 只能说,这样的一切,也都是应该让自己更应该去面对的一点。 所以,林晚樱对死神之镰的话,对现如今的自己也没有更好地一种说法。 说到底,这便是最明显的一种差距。 若是存在着其余的声音,那么这一点也就会完全消失掉。 但,死神之镰的存在,已经是到了任何一种可以完全承载的一步。 眼看着林晚樱就是什么话都不说,洛白也是渐渐沉默,并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够做一些什么。 为此,洛白退后一步。 传承秘境很快很快就是会消散掉的。 他们这一边,无论是什么人的存在都是不会被外人所知道的。 外界的人想要真正弄清楚传承秘境之中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而,等到传承秘境,十阵楼打开门户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再遇见。 每个人都是有他本身的缘法,能够遇见是一种幸运。 能够分开,也是一种缘。 这里不过是虚妄的一部分。 或许,从未存在过,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这样的一部分存在是否真的会发生在金陵城当中,那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了。 人啊,究竟还是欠缺了太多的东西。 第一千四百零二章 各自归途 分开是一件必然的事情,所以当十阵楼打开门户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当做这一切全部都是原本应该存在着的模样。 而,如今这样的局面,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藏着更多的声音。 所以,很多时候,就算是没有拥有这样的风景,也应该正儿八经地去面对所有的可能性。 洛白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事情,其实都应该有一个很适合自己的局面。 然而,结局之下,便是没有多少可能性,现如今也是没有太多的一种选择额。 洛白的身上存在着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的存在,基本上都是跟整个世界没有任何关系的。 问题是,现如今这一点,若是其余的存在,只怕也不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准确来说,能够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也是旁人的世界中原本所应该面对的。 或许,最应该说清楚的,也只有这样的一种结果,因此,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 只要自始至终都是完全存在着的,基本上都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 洛白的身上,必然还会存在着其余的秘密,所以更多的选择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上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像是拥有了那么一部分的风景。 所以,可以当做这一切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 “看来楼无生的传承并没有被人真正得到,不然的话,如今这里面的人不会这么快出来地。看来那楼无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在传承秘境之中留了一手。” 当十阵楼打开的时候,暗处观察的人就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从这么一句话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并没有察觉到洛白还有宫羽等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不然的话,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甚至觉得这一切原本的模样,本身就应该是这么一种样子。 洛白等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不是被传承秘境所遮掩住的。 而,这样的一种遮盖,本身就是为了洛白而来的,而另外一部分的话,只怕是冲着林晚樱的死神之镰来的。 死神之镰当真不适合出现在东洲境内,这是完全不符合情况的。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基本上也不应该改变掉这么一点地。 从过去而言的话,真相在任何一个人的手中,恐怕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想法,只怕是能够更加稍微适应这么一点的。 原先来说的话,最容易说清楚的,一直以来,都是更为适合自己本身的。 而,当初原先所应该看清楚的现实,恐怕也不是这样的一个局面。 或许,总归是有那么一条道路是更加适合自己的。 原先的道路上,也一定存在着某一种理由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十阵楼属于楼无生的传承没有被继承的话,这里的传承秘境终究还是会打开的。 楼无生终究是面临无上之境,他的传承也一定会涉及到那样的境界。 转瞬间,便是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应该被真正舍弃掉的。 时间中,一直以来,人们希望真正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为何而来? 为何又是离开? 这一切的所有,若是没有人真正说清楚的话,恐怕便是没有真正消散的时候。 说到底,这样的一种结果,便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都是最应该适合自己的。 最开始,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恐怕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说到底,这样的结果,就算是差了太多太多的问题,恐怕也还是要被人一一察觉到的。 可惜了。 “这样的话,这传承秘境十几年之后会再一次打开吗?”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足够清楚在这里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 所以,转瞬间的光景,便是不存在,也依旧令人感到非常的诧异。 百岁之下,他们完全就是有时间去扶持一个阵师,到时候利用年轻的阵师2去追寻楼无生的传承。 这么想起来的话,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好地局面。 就是不清楚,这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一定承载在十阵楼当中的吗? 对这么一点,是足够确定的。 十阵楼就是这传承秘境完完整整的门户,若是不通过十阵楼的话,是一定不会出现在传承秘境之中的。 这一次,传承秘境之中,只有林晚樱一个人是例外,其余的所有人都是抵达金陵城,然后穿过十阵楼才是进入到传承秘境之中的。 其余的,自始至终都是不存在着的。 “或许可能还是有这样的机会。但,短时间中,还是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便是现如今真的存在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只怕也还是能够稍微适应这么一点的。 其余的,恐怕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另外一边,那声音便是没有再响起来。 …………………… “宫羽姑娘的事情要如何回去禀报?” 这一边的话,那四位侍女互相看看对方,都不是很清楚在对方的眼中,这么一件事情地抉择是一个什么样子。 对宫羽的事情,若是存在着另外一种部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承载某些东西的全部? 若是这般的话,那么真正能够说清楚的,或许就不在她们这些小小的侍女身上了。 她们只是按照宫家的吩咐对宫羽出手,如今宫羽生死不明的,她们也不是很清楚回去之后究竟应该如何跟宫家里的主人说清楚这么一点。 现在这么纠结,也是她们本身应该承受的。 然而,结局之上,便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也会多出另外的一部分。 自始至终,人们的心中,依旧能够改变掉的,其实也就是这样的一点。 或许,说到底,每个人最容易说清楚的,或许只有这一点了。 “要不就回复说宫羽姑娘已经死在传承秘境之中?” 这个时候,有一位侍女有些忐忑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瞒报的后果可不是她们能够,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偏生,她们还觉得这样的话,更加适合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脑海中究竟在想着一些什么事情。 可惜了,无论是什么时候,有些东西的改变,到底是没有办法真正忽视掉的。 人,关于这么一点,想要找到更适合自己的道路,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所以,这样的一点,便是没有发生,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是不曾,或者说,不愿意更改的。 当然,说到底,每个人的想法还是完全不同的。 …………………… 宫羽或许是因为正在接受楼无生的阵道传承,所以被掩盖掉了一部分,没有多少存在能够察觉到宫羽的存在。 而能够察觉到宫羽存在的那么一部分人,现在的话,也不会将视线落在小小的楼无生的传承秘境之上。 就导致现在的话,除却稍微能够追寻的洛白,基本上就无人知晓宫羽真正所在的地方。 这么说起来的话,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总归是有那么一种选择是需要被人真正放在心上的。 自始至终,宫羽都是那么一个幸运的人。 至于方渐齐的话,他或许在方家之中还是有那么一些地位的。 所以当从十阵楼出来的时候,周围就是多出那么一两个人,直接护送着方渐齐离开。 而,对于自己所接收的东西,方渐齐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适应的。 而,林晚樱并不是从十阵楼出来的。 自从传承秘境关闭以后,林晚樱就是回到了自己原本就在的地方,并且很是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 对于这么一点的话,林晚樱打算并不去炫耀,亦或者宣传什么。 这将成为自己本身的底气,所以不管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说是把这一切都是显现在众人眼前。 这样的话,会让林晚樱失去一个机会的。 林晚樱自己本身也应该很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是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 对于传承秘境之中,洛白的存在,林晚樱也不打算宣扬什么。 一个知道死神之镰,还能对她抱有那样的心态,应该也算不上是什么坏人。 只是每一个人的经历不同,所以做出来的选择有些不同罢了。 事实本身就是这么简单的,未必要有什么需要真正去更改的一种选择。 说到底,都是隐晦的秘密在遮掩一切的秘密。 若非如此的话,世人也就不会成为冥冥之中的棋子。 而洛白了? 从十阵楼离开,就是直接回到了长春楼当中。 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洛白就是感觉到洛云柔还有莲梵、桃音并不在长春楼当中。 瞬间,凶悍的威压如潮水一般倾斜下来,压在长春楼中每一个人的身上。 他不知道洛云柔等人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今这么一个局面的话,在长春楼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离开。 而后,洛白一踏步就是出现在洛云柔的房间中,手掌做握状,顾允风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并且被扼制住命运的喉咙,若是说错话的话,直接就是身首异处的命。 洛白坐在这里,云淡风轻的,仿佛整个长春楼的异样并不是他所带来的。 洛白足够沉默,也并不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顾允风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不仅仅是这长春楼,整个金陵城也是逃不过的。 洛白并不会说什么大话,他想要做的事情,必然是倾尽全力也是要做到的。 更何况,这一座城池的覆灭,不过是动动筋骨的事情,又能造成多大的影响? 原先稍微压制的情绪,在这么一瞬间又是睥睨天下的模样。 原来洛白的身上还存在着这样的秘密?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很难忽视掉的。 转瞬间的风景,便是错过诸多可能性也是完全可以真正被淹没掉的。 算起来,人这一切都是难以去掩盖掉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是很不错的结局。 至少能够真正面对所有。 咕咚。 顾允风吞咽一口口水,没想到洛白直接硬撼,他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这下,事情麻烦了。 第一千四百零三章 解释 其实,洛白也不想要这样的。 可,自己一回到长春楼当中,就发现自己新收的徒弟没有了,还有莲梵、桃音的存在都是没有。 这么一看,总觉得是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 一整个世界中,就算是差了其他的东西,对洛白来说都是没有那么多的影响力。 如今,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好像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证明什么东西的。 只可惜,不管是真的面对什么,都没有说是要刻意更改掉什么。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藏着不可触碰的一部分,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概这个时候,任何的存在基本上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转瞬间,便是多出不必少的存在,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的。 自己的身上,若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完全隐没掉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 而,现在,顾允风完全被洛白所镇压住,便是想要说话也是做不到。 怎么看,洛白所给予的压制实在是太明显,终究是没有可以挣脱的时候。 而顾允风也没有想到洛白一经出现,就是闹出这么大地乱子,根本没有办法提前反映过来。 所以,每个人的开始,每个人所做出的决定,向来都是没有可以直接消失掉的时候。 说起来,米哥人的世界之中,有些东西的改变,到现在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算起来,人的一生差了太多的东西,所以总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逐渐消失掉的。 说到底,每一个人的抉择,每个一个人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 顾允风想要挣扎一下下,却又忌惮洛白更加强大的力量。 在这么一点上,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这一点的。 或许真的应该改变掉这样额想法。 现在的话,洛白整个人都是不想说话的模样,在那么一瞬间,若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那么在他们的身上,有些东西的消失就已经是非常注定的一件事情。 而且,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必须去放弃这么一点的。 至于为什么,或许从来都是没有可以松懈的时候。 还有一点,洛白所担心的事洛云柔的下场,作为空灵之体,若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所掳走,那么结果必然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说到底,这样的一种局面,纵使是差了许多的东西,现如今,都是没有可以真正承担的那么一刻。 而,顾允风作为长春楼的管事,万死不辞! 若是真心想要追究,顾允风就完全没有活下来的机会。 在这么一点上,任何一个人应该都是非常清楚的。 所以,说到底,这也只是一种默认,在未来的世界中,便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也应该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 所以,每个人的心上,每个人想要做出的决定便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可惜了,有些东西,注定是要被真正改变掉的。 话说回来的话,人们的心中,若是藏着这样的心思,为什么到后来却是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这一点? 有些东西的发挥,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说是改变掉的。 只要在他们的身上一定存在着这一点,最后的真相也就必须出现在众人的心中。 或许,还有一点是必须说清楚的。 莲梵跟桃音所在的地方,应该没有多少存在可以毫发未损地带走洛云柔,这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着这些事情地时候,洛白手中的力量却是一点儿 都不曾消散过。 压制成为十分明显的一件事情,并不是说一定要刻意隐藏什么。 准确来说,每个人的心中一定还存在着其余的说法,转瞬间的话,基本上也就是荡然无存的结果。 若是真的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只能说是自己的命。 若是跟其余的牵扯到一起,只怕不是这么一个结局了。 【真心那么想要知道真相,从顾允风的口中知道所有事情地真相便是可以了。何须如此?】 魂海中,007并不是很理解洛白的做法。 还有现在,洛白的怒火真心不是假象。 洛白发怒也不仅仅只是洛云柔的事情这么简单。 或许,这其中还存在着其余的秘密? 要是存在着这么一种说法,那么对一整个长春楼的人来说,现在所经历的或许就是无妄之灾了。 可惜,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有更好的局面去压制住的。 【不是不想问,是有些怕自己承受不起。那孩子是空灵之体,天下觊觎的人有很多,我也没有想过去一趟传承秘境,那孩子就会行踪不明,我任何手段都是没有给她留下,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洛白的语气有些悻悻然,似乎有些怨恼自己之前就冲着[十方阵图]而去,没有在洛云柔的身上留下诸多保命的东西。 现在,沦落到这样的一种地步,的确是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反正每一个人的身上一定会存在着某些东西,只要这些东西一定存在着,那么剩余的或许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洛白的心情稍微有些复杂,顾允风终究还是从暗阁中出来的人,一旦开始想要挣扎的话,那么落在他身上的力量也会减弱不少。 趁着这么一个时候,稍微喘息一下,就赶忙向着洛白说起当初莲梵所说过的话。 “顾允风见过洛公子,莲梵姑娘离去之前,说云柔姑娘是受到了传承感召,令我等到公子回来以后,向公子禀明这一切。” 还有一些话,顾允风并没有说出口,因为谁都没有想到洛白一感知到众人不在,直接就是浩瀚的压力直接碾压下来,长春楼中所有的人都是抵御不及。 有些东西,还狠的就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所以从感知上来说,顾允风还是挺希望在这么一个时候,洛白足够清楚他所说的话,然后撤销掉属于自己的力量。 要是继续这么压制下去的话,结果肯定是不太好看的。 要是没有多少可以放弃的机会,恐怕最终的局面不是所有人能够想象得到的。 顾允风跪在地上,头触碰着地,面对洛白,真心没有多少可以挣扎的机会。 他只是想要求一个安稳,其余的,原先就不是应该让顾允风这么一个小小地管事而去承担的。 身居金陵城这么久了,有些东西一定是要看清楚的。 只要足够看清楚了,那么真相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就是成为最明显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或许永远都没有可以见证的时候。 【他所说的话,或许是真的。长春楼之内并没有其余的力量残留,至少莲梵跟桃音没有经历过大战,以她们的实力还有身份的话,除却你,这普天之下,恐怕没有多少可以不动声色地带走他们。而这样的人也不会说是真身驾临金陵城。有些事情,试着去相信,并不是一件坏事。】 魂海中,007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是说想要为长春楼开脱,但洛白要是为了不确定的事情对付长春楼的话,那背后的暗阁也不是吃素的。 洛白手中的确是有令牌,可危及到暗阁,恐怕暗阁中人也就没有那么想要承认这件事情。 所以,说起来这么一件事情的话,一定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份,还有自己将要面对的所有。 这么一点上,自始至终,都应该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事实上,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想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背后所带来的影响力。 世人如此,也就会有人真心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必须承认的那么一点。 而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应该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要说刻意隐藏什么,随后落得个身消魂散的下场。 这样的话,也从来不会令任何人惋惜。 【可以相信这样的话吗?】 对于这么一点,洛白所能够说出的话并不是很多。 至少,在原先的局面上,就应该足够清楚,有些东西,并不是这般就能够全部想清楚的。 人的一切,基本上都是定义清楚的。 若是出现不少的变故,或许就是命中该有此一劫。 不等007给出回应,洛白身上那汹涌澎湃的力量就是开始回缩,整个长春楼所感受到的威压也是渐渐消失,肩膀上的力量全部褪散,剩下的人当中,或许还有些想不清楚在这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每个人都应该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必定有些东西是无法忽视掉的。 而,最终决定这一切的,始终还是洛白。 “我知道了,安排房间,我要住下来。” 洛白缓缓闭上眼睛,又是吐出一口气,这才是跟顾允风说道。 而,对于之前他直接出手的事情,洛白可没有任何的解释。 顾允风也不想让洛白去解释什么,不然的话,又是一场惊吓。 若是真的会经历这样的事情,的确是没有多少必须说清楚的地步。 准确来说,每个人的身上必然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秘密的。 顾允风很警惕,他丝毫不想去探寻这样的秘密。 “洛公子,您请这边。” 听着洛白的话,顾允风也是反应过来,若是存在着其余的秘密,或许有些东西真的是要舍弃掉。 可,这些东西的本质,当真是这般清楚的吗? 事实上,无论是什么,都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一定要出现什么。 还有一点,为什么要承认这样的一件事情? 不管是因为什么,洛白的事情,任何人都是没有资格去探寻的。 要是想要探寻,也要稍微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顾允风自认为没有那样的实力,所以必须要放弃掉这么一点。 这件事情之后,洛白就是在长春楼安置下来,至于其他的事情,短时间中,也不会侵袭到长春楼这边。 十阵楼的事情,或许还有其余的隐藏,但完全没有这么一个必要性。 至于其他的,也许从来都是没有可以真正消散的时候。 这人啊,对任何事情地抉择,都应该想清楚自己是否存在着后路。 若是没有的话,那就当做这么一件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如此便好。 第一千四百零四章 难解释 等到洛白住进房间中后,顾允风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至于原本长春楼当中所在的人,也不至于说是要让顾允风去解释什么。 在这么一点上面的话,终究还是存在着很多的秘密。 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话,现实的结果未必能够有真正改变的那么一天。 危机已经解除,现在是最好的模样了。 剩下的,原本就不需要说是让顾允风去解释什么。 身后是暗阁,有这样的一点,其余的万般都是不必放在眼中的。 这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应该如此,甚至是足够清晰并且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原先所做到的一切。 还有,无论是什么时候,不管面对什么样的选择,对于更多的一种选择,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然后,再去改变掉这么一点地。 说到底,每个人的想法完全不同,自然所面对的结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孑然一身,难道还要去真正面对某些东西吗? 若是这样的东西完全不存在,便是暗阁,也未必有全身而退的结果。 说到底,实力才是这一切的根源。 只要足够清楚这一点,就会明白这么一个世界上还存在着许许多多难以说清楚的事情。 对于接下来的结局,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应该说清楚这一点的。 还有,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一定会存在着某一部分的东西。 顾允风不愧是从暗阁中走出来的人,这一生啊,无论是面对什么,都是应该想清楚这样的局面。 …………………… 【现在怎么办?云柔被人带走了,我还不是很清楚她所接受的是什么传承,一趟十阵楼之行,却没想过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说世事无常,存在了太多太多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房间中,洛白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 而,面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一直以来,也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可以完全看清楚的现实。 可,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不会再有如今的局面。 这世间,万般不可能,都是应该可以或许去改变这一切的。 人的结果,或许从未是有过那么一刻是可以说清楚的。 然而,人的结局,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都是没有现如今洛白这样的局面。 若是这样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话,或许真的没有任何的存在可以真心说清楚的。 魂海中,听到洛白这样的话,007也是清楚洛白究竟是想要说什么。 只是,如果只是单纯地面对洛白,还有那空灵之体,是否值得去做这样的事情? 而这样的一生,若是错过太多的秘密,似乎也没有多余的一种说法。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一整个人生当中,也还是存在着某一部分完全被抹杀掉的一切。 这人,或许就是应该经历这样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原先就不应该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到了这种地步,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足够清楚,这一切,原本不应该是这么一种模样的。 世界是空洞的。 因此,每个人总是存在着自己的理解。 可要是这样的理解没有丝毫的用处,那么结果也必将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有这样的一种说法,事实上也是掩盖掉了这么一种可能性。 原先来看的话,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结局,也应该是放弃掉所有的可能性。 只是,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曾拥有过全部的风景。 这也是悲哀的一件事情。 【若是针对空灵之体的传承,思来想去,恐怕也只有天宫之传承。但,我并不确定如今这么一个世界中是否还存在着所谓的天宫传承,或许我们还需要时间去慢慢查验。】 007吐出一口气,说出这样的一段话,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可,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原先所应该面对的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结局。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的确,这便是最好的模样。 听到007的话,洛白就清楚007是听清楚了他所说的话。 只是,这天宫传承是什么样的存在? 怎么会存在这样的说法? 还是说,这之中还有多余的一部分的可能性?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天宫传承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洛云柔还有莲梵、桃音的身上当真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吗? 一时间,洛白的心又是提起来,面对丝毫不清楚的东西,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必然的。 可,最终的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人,好像都不太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不必紧张,不说洛云柔,便是莲梵、桃音两者,不管是出现问题,魂宠空间以及系统都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她们是你的魂宠,有人想要对她们出手,置她们于死地,就要想一想在自己的身上,还有什么是比生命更珍贵的!】 其实,说到这么一种程度的话,007的确是没有这么担心的。 而,这样的世界当中,007自然也是希望洛白也不必这么担心。 很多东西,原先所应该面对的,就从来都不是这样的结果。 为此,无论是什么样的代价,总归是有人在辛劳追寻的。 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的,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 还有一点,洛白跟007不太一样的是,他并不是很清楚从魂宠空间当中所走出来的存在到底拥有着什么样的实力。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话,有些东西注定就是要失去的。 而后,这么一个世界中,一直以来,令人艳羡的存在,便是根本不存在的。 看来,是不会存在太大的危险性。 这样也好,每个人能够做出的抉择是完全不同的。 转瞬间,世事无常,人还会有其余的选择吗? 或许,还存在着这样的可能性,但已经是全部消失掉了。 这,或许就是本身所应该存在的命。 而007所说的话,现如今也没有多少可以真正掩盖住的。 命运之中,有些东西的改变,似乎从来都是没有看清楚过。 这个世界的存在,的确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然而这些问题,现如今可不会影响到洛白。 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真正存在的一部分,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是应该慢慢存在这么一部分的 所以,每个人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藏着这样的想法。 而,最终的世界当中,若是连其余的东西都是完全隐没的话,或许人还有一条后路。 但,这种说法也是完全不太可能发生的一件事情。 每个人,一直以来,都是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就算是洛白,也是难以逃脱掉的。 魂海中,针对这么一点的话,007应该有想过对策的。 只是,若是洛白不愿意合作的话,结局会是什么样子,那便不是外人所能够猜测的。 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所真正存在的一部分,到现在都还是难以更改掉的。 剩余的全部,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最难以说清楚的一部分。 “这个世界说起来很是玄妙,而我却始终都没有到真正的中心——中洲去一趟,也不知是幸运还是其余的说法。” 洛白吐出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句话就是闭上了眼睛。 这之后,这金陵城的诸多纷扰便是跟洛白没有任何的联系。 很多时候,针对任何事情地改变,无论是什么时候,好像都还是稍微成狗承受的。 但,十阵楼提前开启,传承秘境关闭门户,属实是阵师交流协会所没有想到的。 不过,也幸亏这里是金陵城的十阵楼,若是换做一个地方,他们这些存在必然不能够全身而退的。 对于传说中楼无生的阵道传承,若是说不羡慕的话,肯定是假的。 但是,如果真的有存在那么一部分可以全部放在心上的事情,那么真相也就可以全部放在心上。 而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所存在的所有的可能性,在如今,全部都是成为最为单纯的一面。 很多人应该都是想清楚了这一点,才是觉得在自己的身上,可以想到所有的可能性。 但,结果是什么样子,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没有必要去刻意隐藏的。 为此,每个人所付出的所有代价,基本上都是针对自己本身的。 这里的事情,仓皇之下,似乎无头无尾的,根本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在不久后的将来,十阵楼是否会再一次开启门户。 这么一个世界中,自始至终所存在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完全枉然的。 如今,无论如何,都是不太可能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个世界中,所存在的真相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可,未来的时间中,便是存在这么一回事,或许也没有多少可以真正隐藏的。 命运之下,便是多出不少的真相,也是能够稍微做到这么一点的。 可惜了,这么一个世界中,永远都是藏着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命运之下,人的开始,人的结束,都不过是所谓的轮回罢了。 世界之下,这样的一点,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最浅显的一点。 而,到最后,世人看不清楚的也不过就是那样的结果。 说起来,真实有些可悲,沦为棋子,却不知道下棋的究竟是什么人。 自己的命运操纵在别人的手中,当真是没有任何的察觉吗? 还是说,在针对这么一点伤,一直以来,想要真正认同的,便是这样的结果? 针对世人的想法,洛白跟007也从未说是可以完全想清楚。 这一点,不管是针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命运之下,任何的存在都不过是枉然。 所以,无论如何,有些存在一定是要全部消失掉的。 或许,这样的结果之下,再也不能改变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已经说是很难去改变掉什么。 这样的话,真的足够吗? 对世人而言,有些东西注定是要舍弃的。 第一千四百零五章 千棠紫到长春楼 庞大的棋局,一朝一夕之间,就是瞬间幻化成烟灰。 不知道背后依靠着十阵楼设下如此局面的人,心中是何感想? 虽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但现如今的结果总归不是欺骗人的。 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存在,到最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需要去一一面对这么一点的。 说到最后的话,仿佛一整个世界中都还是隐藏着一部分的真相。 若是这样的话,就算永远徘徊在此处,也不一定会有这样的呈现。 人们心中的祈祷,一直以来都是令人难以忘怀的。 这个世界中,也总是有些东西根本无法忘怀。 所以,无论是什么时候,人们一直所期待的,也从来就是这样的祈祷所在。 这人,无论是针对什么时候,好像都是很难去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过的事情。 更何况,每个人的本质,每个人的开端,也是足够慢慢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而,最后这个世界中,还能够剩下什么? 若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真相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这也是其余的人要去猜想的事情,跟他们终究是没有太多的联系。 可惜了,结果之下,任何的存在都不过是虚妄。 虚妄的尽头,也一定会有人承认自己的身份。 若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所剩下的东西便是没有多少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有很多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所以,原先这个世界中,再也没有办法再去掩盖这么一点了。 事情的真相,所有的选择,或许从来都没有可以真正掩盖的瞬间。 所以,人的心中到底存在着多少的选择? 命运之下,若是存在着这样的可能性,那么人到底还会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可笑了。 不过,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一直以来,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存在着自己的想法,所以不管是面对什么,都是要想清楚自己身上所存在的一部分的真相。 而后,这样的短暂的称呼当中,连这样的一种可能性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话,那么真相也终将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 这世间,所有的可能性都不过是别人口中的一言一语罢了。 可惜,最后的世界,能够拥有的全部的真相或许从未说清楚过。 人的区别,对任何的存在,都是最难说清楚的一点。 而后,一整个世界当中,便是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也应该足够清楚未来应该走向什么样的方向。 而,最终所需要面对的,当真就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吗? 对这么一点的话,想必洛白的心中会有更多的可能性去选择的。 事实如此,从未有过短暂的相遇。 可能,这就是属于他们自己本身的命运。 原先所应该面对的结局,或许从未说清楚过。 而,这样的世界中,便是拥有太多的可能性,只怕有些存在,也是完全消失的部分。 这也是很难去想象的一件事情。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人们应该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或许已经不是如今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命运之下存在着太多的可能性,所以基本上没有办法再说清楚这一点的。 人,究竟是因为什么了? 反正不是为了头顶上的这么一片天空。 …………………… “我欲见洛公子,顾管事可是有什么好吩咐的?” 千棠紫看着面前的顾允风,千庙会跟长春楼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这一次也是一样。 千棠紫会出现在长春楼当中,完全就是为了洛白。 只是,顾允风的态度稍微有些奇怪,让千棠紫有些好奇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允风看着面前出现的千棠紫,最终所应该面对的真相或许从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而后,最难以说清楚的真相或许从未有过这样的风景。 而,未来,无论是针对什么人,或许从未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一面。 人的区别或许真的很庞大,可也是没有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若是有人在隐藏什么的话,那么结果肯定就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而,无论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难以徘徊在此处的。 这个世界中,所应该面对的,便是如此一面。 千棠紫也不是很明白顾允风的态度,仿佛这一点,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更听不懂的一种真相。 这或许,就是宿命。 宿命难为,一切皆为虚妄。 千棠紫看着顾允风,总觉得这么一座长春楼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 的确,长春楼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众人心照不宣,因此金陵城中另外的人基本上还不是很清楚长春楼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发生过的终究还是发生过的,这样的结局可未必能够改变掉什么。 事实上,若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永远都是要徘徊在此处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真相真的很难去说清楚吗? 但,如果是真的面对这样的一点,那么人一定无法全身而退。 这就是代价! “我等不懂事,触怒洛公子,也是我等咎由自取。” 面对千棠紫的询问,顾允风也只能说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顾允风这样的一段话已经是证明了许多。 若是完全改变掉某些东西的话,就不会说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对此,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藏着许多的秘密,所以感觉上,也可以当做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千棠紫歪着脑袋,总觉得顾允风这样的话稍微有些夸大了。 在洛白的身上,当真会有这样的一种可能吗? 可,说到底的话,洛白终究是洛公子,被多方势力奉为座上宾的存在,应该不是普通的人。 可,真当自己面对顾允风这样的人所说出来这样的话,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难以相信。 如此看起来,这人之间的差距应该是非常明显的。 为此,才是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但,人的差距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不太可能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着自己的见解。 而后,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可惜,真相却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验证的。 对这么一点,千棠紫注定就是要失望了。 这样的结局,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有多少东西可供自己挥霍? 若是不存在这样的东西,那就当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一样。 “顾管事,洛公子当真很是强大?还是……” 千棠紫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去形容洛白。 总觉得有些字眼若是落在洛白的身上,总归是有一些违和感。 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就算是千棠紫自己也不知从何而来。 或许,之前,见到洛白第一面的时候,就有想过这样的一件事情? 但,千棠紫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会这么肤浅的。 看来,还是有什么东西藏在自己所看不到的角落当中。 对这么一点的话,有些东西终究还是被真正淹没掉了。 可,无论如何,现在这么一个时候,千棠紫还是有自己的理由要去见洛白的。 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这么一个时候就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说起来,难道不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吗? 算下来的话,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应该足够清楚的。 或许,这就是每个人应该拥有的命。 但,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最终,世界之中,若是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也许永远没有离开的时候。 可,结果下,千棠紫最终能够做到的事情又是多少? 这样的改变针对任何一个人而言,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吗? 千棠紫自己都是说不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觉得其余的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 这,或许就是命。 无论是什么样的命,都是属于自己的,本应该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当中的命。 这种事情,一直以来,任何存在,任何人的改变,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而,最终就算没有这样的一部分存在着,这真相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彷徨的一面。 说到底,也还是觉得有些可悲了。 当真就是这样的一种可能性? 然而,又有多少人愿意去寻找真相? 这,或许就是自己本身所应该面对的。 然而,命运之下,有些东西的牵动,或许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 可惜了,最终的结果无人知晓,也无人区验证。 “我去禀告洛公子,我不确定洛公子是否会见棠紫姑娘。” 顾允风深吸一口气,这长春楼种的事情没有被千庙会的人知道,这是一件好事情。 而,至于其他的事情,现如今并没有多少一定要存在的可能。 而,说出这样的话,就意味着千棠紫还要在这么一个地方稍微等一下。 只是,顾允风也是没有想到洛白居然知道千棠紫已经到了长春楼之中,并且主动说是要见一面千棠紫。 “允风,棠紫姑娘既然已经过来的话,就带着她直接过来吧,我有些事情要问一下她。” 这声音不仅仅是顾允风听到了,站在另外一边的千棠紫也是听到了这样的话。 但,千棠紫却是皱起眉头看向顾允风。 总觉得这样的画风奇奇怪怪的。 好像并不适合这样的地方,顾允风难道就没有多少可以说的嘛? 被千棠紫一直这么注视着,顾允风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而后,顾允风朝着千棠紫伸出手,既然洛白说了要见千棠紫,就见一面吧。 千庙会之中,也有一些东西是长春楼所涉及不到的。 洛白所追问的东西,的确是需要多方存在的。 还有一点的话,洛白是想要知道空间舰的信息。 这么久过去了,丰笙对空间舰是一种什么打算,现如今,洛白也还是需要去知道的。 有些东西,注定是要被淹没在时间长河当中的。 何必一直追寻着,始终不松手了? 第一千四百零六章 互相错过 跟在顾允风的身后,千棠紫竟然是越来越紧张了。 之前,千棠紫在到达长春楼的时候,心中可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应该就是因为未知的洛白的态度。 可,这样的一点点变动,当真会使得千棠紫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吗? 怎么看起来稍微有些不对劲?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在这么一瞬间改变的话,的确是没有多少可存在的可能性。 然而结局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更为茫然的一部分。 这一切,原先所应该面对的或许不是千棠紫。 可惜,如今也没有多少可回头的余地,这样的局面已经出发,若是不继续往前走,注定整个千庙会都承担不起洛白的怒火。 这样的一点,千家应该深有感触的。 就算是不曾知晓当初千庙会枢纽是洛白的手段,但也应该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全部失去的。 而,千棠紫一脚踩进这样的棋局当中,想要中途退出,那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到了这么一种时候,千棠紫应该很是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如果连这样的一面都是做不到的话,那么所谓的选择,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风景。 然而,命运之下,有些东西的改变,自始至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啊,到底还是想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究竟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一面。 而,最终的结果,就算是没有出现这样的可能性,也应该很是清楚,这样的一面并不是她所能够触碰到的世界。 “这就是原因?” 一个晃神,千棠紫总算是回过神来,而后看向顾允风,嘴巴稍微有些干涩,但也还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没头没尾的,可千棠紫很清楚,走在前面的顾允风足够清楚这么一点。 因为他们都是身处在棋局之中的存在,成为别人的手中棋子,也不知是幸运,也是一种不幸。 但,就算自己的内心当中存在着很多很多的想法,这也是完全无可奈何的事情。 时间的尽头无论是针对什么,他们都不过是顺着命运的潮流继续走下去。 想要掌控他们的人生,也应该想一想作为执子之人,是否完全清楚自己手中所掌控的全部的存在? 真实自作孽,不可活。 这世间,若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地话,那么最终的结果也就不会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了。 真是有些可惜,最终的结果啊,始终是没有办法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是。我等早就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听到千棠紫这样的话,顾允风就清楚千棠紫在这短短的时间中已经见过了许许多多的风景。 也不知道是长春楼的特殊性,还是因为洛白在长春楼,才导致千棠紫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无论是哪一种,千棠紫足够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么更加明白凭借着他们自己的话是不能跟洛白对抗的。 原先脑海中所有浮现的可能性,现如今全部都是要舍弃掉的。 只有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这一线生机太过于重要,便是千棠紫也不愿意大张旗鼓地要去做某些事情。 而未来,无论是什么人的手中,或许都应该掌控自己的命运。 虽说有些异想天开,但未来的事情始终都是说不准的。 而,千棠紫并不是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人。 “洛公子,棠紫姑娘已经到了。” 房间外,顾允风跟千棠紫都是收敛住自己的情绪,心中诸多的想法在这么一刻都是隐藏,不想被任何人所知晓。 人世间或许存在着那么一双眼睛,可以看透这世间诸多东西。 但,有一些,人心难测。 看了那么多,又能够改变掉什么? 从来都是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也不必再有这样的改变。 对于过去的时间中,自身所经历的某些东西,也必将改变掉所有。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 “坐吧。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这一些的感慨。” 看着面前所出现的两个人,洛白稍微摇摇头,便是没有太过于去说清楚这一点。 然而,结局之下,有些东西的改变,似乎从来都是不曾说清楚过的。 所以,每个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也终究是少数,并且很是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发生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 有这样的一种想法,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是应该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可惜,旁人的视线中,针对那么一点点的存在,也是很难去惦记的。 人世中,不管是面对什么,或许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这么一点的。 人的心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想清楚这一切对自己的误解,并且明白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力量。 人的差距,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有这样的一面,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应该足够明白的。 可惜,在这么一点上面,若不是拥有更多的情绪,或许,也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或许,这本身就是应该承受的命运。 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所以,无论是什么时候,还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承担什么样的一种结果。 而,未来的结束还有作用,始终都是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验证的。 而后,在那时间的尽头,也一直都是这般,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任何的风景可言。 如此说来,每个人最开始能够做到的决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为什么会走到这么一步了? 面前的顾允风、千棠紫都是没有任何理由去回顾这么一生的。 这个世界中,本身所存在着的理由就是这般的。 洛白所不能够看懂的世界本身就是这么一种样子的。 而对于未来,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不曾想过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一生,能够错过的时间,能够改变掉的选择,已经是屈指可数的。 现如今,洛白想要真正面对这样的一生,也是应该想一想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顾允风、千棠紫对视一眼,稍微看不懂洛白的动作。 十阵楼那边的事情,现如今已经是步入尾声,在后来的世界中,就算是真的藏有那么一部分的可能性,现在的话,大概也是没有必要再去隐藏了。 真相在任何人的心中,都是不值一提的。 所以,最后根本不可能说是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生改变的。 未来所有的情感在这么一刻都是需要被尽数隐没掉的。 而多余的一部分,现如今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可惜,再也没有办法去忽视掉这么一点。 他们也没有办法去询问洛白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洛白的存在超出太多太多的想象,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全部消失掉的。 这或许就是本身的一种命运。 命运之下,如果不能说是去针对这么一点的话,也是应该好好想一想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而,未来的时间中,有些情感的漠视程度,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是应该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而,未来不管是面对什么人,都是应该慢慢明白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而,多余的未来,任何的可能性,都是更为漠然的一部分。 他们的身上终究是没有属于洛白的那么一部分秘密,身后的势力在面对洛白的时候,也是选择逐渐放弃。 这样的世界中,无论是什么,都是不曾想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会存在着何种秘密。 未来不管是在什么人的手中,也还是要逐渐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或许从未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还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顾管事,棠紫姑娘,别来无恙。” 洛白看着两个人,只能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而过去的时间中,无论是面对什么,都是应该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而,未来,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要想清楚所有的结果。 是说命运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勉强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未来的时间中,他们都不过是那会被舍弃掉的棋子。 到了这么一种程度,有些东西,如果说是注定会消失掉的话,只能说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而,过去的始终都是要过去的,不曾有过任何的风景。 可惜,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会有如今的风景。 风景之下的话,若是藏着太多的秘密,恐怕也不会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可笑了。 可笑的时间中,能够真正隐藏的,未必就是如今这般的局面。 说到底,这就是原本最应该去面对的所有。 看起来,每个人能够做出的抉择也是完全不同的。 可惜,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应该想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他们当真没有所谓的回头路吗? 或许,是有过那么一种机会的。 但,如今,这样的机会已经被舍弃掉,未必还会有曾经的风采。 风采依旧的人从来都不是顾允风、千棠紫,而是这一切原本只属于洛白。 洛白的世界中,能够承受住这一点,其余的人不过是衬托。 还有一点的话,若是不能够说过那么一瞬间,总归是不能完全想清楚的。 说到底,可能每个人的想法终究还是完全不同的。 既然走到了这么一步,就应该是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若是不能明白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一直以来,都是藏着那命运的一种可能性。 人一开始能够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般模样。 他们的身上,始终所存在的一部分,都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看起来,也不需要说是去面对这一切的。 顾允风跟千棠紫能够真正面对的,或许从未说清楚过所有的真相。 这样的一面,或许总归是有那么一点,难不成总是有另样的选择。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结果。 第一千四百零七章 否决? “洛公子,您始终都是要面对这么一点的。” 千棠紫看着面前的洛白,似乎从过去的岁月中,能够真正验证的,或许就是这一面,也许总归是有一些能够真正掩盖的。 而后的岁月中,如果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完全被掩盖的话,大概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他们的世界中,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失去的。 所以,每个人的心中,无论是什么,都是不应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或许,每个人本身最应该适应的,就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而后,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时局如此,能够真正荒废的人毕竟是少数。 众多时候,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人,都是应该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事情可以说清楚,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有这样的一种结果。 或许,最终的世界中,最难以说清楚的世界,也许永远都没有可以放弃的时候。 人世间,许多的存在无论是什么,都是不能够改变掉的。 还有一点,任何存在之下,所有的真相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我舆论什么时候,也都是要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要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而,这样的一种结果,再也没有办法再去更改。 这或许就是自己本身所需要经历的秘密。 最后,所应该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洛公子,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千棠紫看着洛白,她并不觉得洛白只是想要简简单单地坐在这里。 十阵楼的事情就已经提了一个醒。 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人,其余的多余的仿佛基本上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原先最应该面对的,也不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这样的反馈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是否还存在着被别人难以掩盖的那么一部分? 有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需要慢慢去改变的。 而自重的结果之下,无论是面对什么,都是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是需要自己去单独面对的? 这人世间,太多的秘密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忽视掉的。 千棠紫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应该也是想清楚了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所以,不管是千棠紫,还是顾允风,都是想要弄清楚洛白到底是想要在金陵城中做一些什么事情,又想要改变掉什么。 每个人最终所应该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面。 人间的罪恶,也终将有人去慢慢抹杀掉。 这世间,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在自己这么一条命运当中,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他们不过是棋子,洛白能够说出的话,又能够改变多少? 看起来的话,其实最终的结果必然是难以想象的。 人啊,是真的太奇怪了。 复杂的也永远都是人心。 从妖蜕化成为人,应该就想清楚了在自己的身上存在着太多的秘密。 太多太多的秘密,一直以来都是被淹没的存在。 而后,无论是面对什么,都不曾有过其余的风景。 所以,这世间,存在着太多的秘密,有些秘密终究还是要被淹没掉的。 这人,无论是什么时候,不管改变掉什么,都还是要慢慢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所以,说实话的话,能够真正淹没的,或许并不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而,最终的选择,也未必能够真正影响到最后的结局。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还是要勉强适应自己的本身。 这种说法,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而,事情的真相,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要更为的适应另外一点。 洛白稍微一挑眉,倒是没有想过面前的人竟然会是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脑海中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他们或许真的有想过真正的结果,但事实上,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也还是要稍微去适应这么一点点的。 世界中,总归还是存在着一些秘密的。 而,这样的秘密,若是连最后的结果都是没有办法更替的话,那可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笑话之下,有些东西的改变可未必就是这般就能够说清楚的。 人的差距原来是这么明显的吗? 明显吗? 也许,在洛白的眼中,这一切都市非常的显然,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无非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可,不管如何,都是想要更好地去面对自己,在自己的身上,再也没有办法再去掩盖住任何的存在。 这么说起来的话,有些话注定是没有一个结果的。 至少每个人心中所隐藏的向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若是走到这么一步,只能是说世事无常。 而,最终的选择,无论是什么人,都未必能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存在。 这或许就是命,每个人本身最应该承受的命。 所以,无论如何,都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以至于这一切演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洛白说不清楚的事情,难道这么一个世界也是完全说不明白吗? 可惜了,最终最应该承受的,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 而,自己应该面对的,也不曾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洛白还真的是太简单了,总是有一些别人根本看不懂的所有的一切。 人,是真的比较奇怪,不管是其余的存在,还是天穹之上,都是会有这样的一种感慨。 说到底,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的。 或许,这样的结果,在改变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了自己的退路。 所以,无论结果是什么,还是最应该承受这样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万般无奈,总是存在着一种秘密。 而,这样的秘密,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已经是最终的结果,所以在未来,在最终的结果之下,也还是要隐藏一部分的。 这种事情,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 而,人,也是如此。 对这么一个世界中,任何的存在,基本上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而,最终所能够适应的所有,或许也从未想过要从洛白的身上去承认某一点的。 洛白自己本身应该也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所以也要够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只是,无论如何,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想要弄清楚最终的结果? 算起来的话,每个人的本质,也还是要更加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人的差距当真是这么明显的一件事情吗? 不是明显亦或者其他的事情,只是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他们再也无法去面对最终的结果。 所以,从始至终,都是不愿意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他们的世界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秘密。 只是,既然已经存在于咦整个长春楼当中,还有面对着金陵城,有些事情注定是要自己去经历的。 没有必要说是去刻意隐藏什么。 只要在自己的身上,还一定存在着这么一点。 那么多余的一部分,也还是要更为去适应这一点的。 人的结果,人的显示,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有必要去说清楚的。 这样的一种说法,不管是针对任何人,都是想要说清楚这一点的。 这,或许也是每个人本身最应该去承受的一点。 而,最终,无论是什么时候,所有的人想要去面对这样的结果,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他们的世界中,或许再也不太可能存在这么一点了。 而,最终,不管是针对什么人,他们也还是到了一种山穷水尽的地步。 如果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洛白是否还有其余的话想要说清楚? 那就是洛白的问题,跟其余的存在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最终,他们想要直接面对的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世人皆说这一切是本身应该存在的,却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应该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只要一开始,始终都是存在着某一点的话,那么现实也终将淹没在历史的潮流当中。 这么算起来的话,也不过是另外一种选择。 要是这么说起来,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可以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最终,洛白也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任何的存在,都是不应该显现在这么一点上面的。 人的结果,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应该再也无法面对的。 最终,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么一点,或许也是一种幸运。 洛白稍微摇摇头,就是往后靠着身子。 他原本的打算可不仅仅只是这样。 这么算起来的话,人的差距,原先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只是这一切所参与的时间太过于离谱,所以便是忘记了这个世界中,一直以来,人都是最应该去承受的。 可,世间万般可能,自己属于什么方向的存在,自己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单纯最应该说清楚的,从来都不是这般就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或许在他们的身上,还存在着另外的一种可能性。 最终的结果,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什么。 可,人们的心上,到底还要存在着多少的秘密? 现在,洛白想要做清楚这样的一点,也是要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做到什么样的结果。 最终的话,最终的结果,或许从来都是可以慢慢适应这一点的。 洛白的身上,还有一种很模糊的气息,这样的一种气息让顾允风还有千棠紫都是更加地怀疑自己的本身。 所以最终的结果,终究还是要影响所有的人。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不太能够想清楚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洛公子,您觉得这天下,什么才是最模糊的存在?” 千棠紫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本身最应该说清楚的,或许就是这样的一点。 而,洛白并不会因为这便是要去惹怒什么样的存在。 原先,千棠紫应该就是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洛白难道还要刻意去隐藏什么? 这,也似乎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第一千四百零八章 令人惋惜 面对千棠紫的问题,洛白有一万种理由去说自己根本不清楚这样的事情。 但,同样,对方就会抛出其他的问题来问自己。 有些东西,如果是真的改变掉的话,那才是洛白所真正要面对的一种结果。 这么一件事情上,无论是针对任何的存在,都是没有必要去改变掉这么一切的。 洛白在视线中,真正隐藏的一部分,现如今,全部都是难以说清楚的结果。 为此,任何的存在,都是足够的清晰,并且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发生一种什么样的变化。 亦或者存在着所有的可能性,所以觉得这一切原本就应该变成这么一种模样的。 现实生活中,有些东西,有些改变自始至终全部都是应该去放弃的。 这么一个世界中,永远都是存在着最终的改变,所以从未说是要改变掉某一点的。 千棠紫的世界中,总归还是有些东西是一定要蔓延到世界尽头之上的。 所以,洛白真正应该面对的,难不成是另外一种结果? 要是这般的话,的确是没有多少需要真正被惦记在心中的。 人的结果,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要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洛白的身上肯定是存在着令人难以忘怀的一幕。 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令人莫名其妙的。 至少,谁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而这样的一幕,不管是千棠紫还是洛白,都是难以忘怀的一幕。 自始至终,人们总是希望在未来的界限之中存在着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么一说起来的话,有些东西的确是不能忽视掉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一整个世界中还存在着某些东西。 这样的一部分东西,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的。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也不足为奇。 但,如果是千棠紫亲口说说出来的结果,那似乎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人,的结局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存在而必须存在着的。 而,有些部分,始终都是要被舍弃掉的。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部分,那么终将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最终什么都不剩下。 所以,面对千棠紫的问题,洛白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清楚应该说出什么样的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至少,千棠紫所问的涉及到了大世之争。 果然,作为千庙会的人,能够从千家脱颖而出,那本身就不是什么被放逐的存在。 有些东西注定是要慢慢舍弃掉的。 人的一开始,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也是要慢慢清楚这么一点的。 所以,最终,这样的一种结果真的好吗? 说起来,便是洛白自己本身都是说不准这么一点的。 至少,在千棠紫的印象当中,有很多的东西根本是没有办法忽视掉的。 至少在那世界之中,这些东西的本质,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什么,始终都是藏着那么一部分的真相。 所以,无论如何,都是要舍弃掉这么一点的。 洛白对于真相的残忍,还有蔑视,或许永远都没有真正展现在自己的身上。 而,这样的一点,似乎并不能够让千棠紫心中产生多余的情绪。 这么看起来的话,洛白的淡定自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很让人震撼。 真心捉摸不透。 这么一个世界中,连这样的存在都是显得非常茫然。 似乎连过去所有的声音都是被完全隐没。 也不知这么一个世界中,是否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 原先的世界中,就算不曾拥有过所有的可能性,现如今,也是需要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也许都是有一点点是必须要舍弃掉的。 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结果已经是显而易见的。 洛白并不会多说什么。 在过去的岁月中,洛白曾经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 有些事情已经被真正淹没掉了,有些事情却还是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中。 只能说,它们终究还是有它们必须存在的理由。 如此看起来的话,仿佛世事无常都是成为一种不太可能的事情。 对这么一点,当真要抱着这样的心态吗? 过去的岁月当中,自己能够给出的答案已经是完全不存在的。 而,岁月当中,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想必也是应该足够清楚的。 所以,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更好地去面对。 时间之中,人的一切,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想要得到所有的回应。 因此,人们的心中,都还是勉强藏着一部分的真相。 或许,洛白应该把这么一切给说出来? 但,顾允风、千棠紫又能够改变掉什么了? 他们的世界中所谓的天穹不过是别人眼中的尘埃罢了。 很多时候,如果连这么一点都是不够清楚的话,还真的是有些可笑了。 真正能够影响到所有的人,其实也是一种悲哀的。 而,他们自己本身却还没有意识到这么一点,说起来,难道并不可笑吗? 可惜,这样的结局,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是足够慢慢去适应的。 未来的时间中,无论过去多长的时间,总归是要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未来的改变,仿佛也都是跟自己并没有多少关系。 这样的存在,事实上还真的是有些可笑了。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更加适应自己的本身。 所以,未来似乎从未掌控在任何人的手中。 说起来,这种事情的确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的。 真相在任何人看来都是虚无缥缈的,包括洛白对这所谓的真相也并不是很感冒的样子。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在这么一整个世界中,的确并不需要这样的存在。 人,是很奇怪的一点。 所以,戈恩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所以,当这样的一切真正存在的话,的确是并没有多少必须存在的理由。 这么看起来的话,难道还不够可笑吗? 可笑的究竟是谁了? 是洛白自己,还是那些自以为可以作壁上观的人? 不管是针对什么,任何人都不应该是有现如今这么一种想法存在的。 他们的心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有更多的可能性存在着。 这世间,总归是有一些东西必须承认的。 洛白靠在椅子上,微眯着双眼,在见证那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已经改变了属于自己的风景。 过去的时间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想清楚了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本身还存在着某一种情绪。 看来,这是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情。 至少,在原先的视线之中,这一点,根本无法忽视掉。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着? 对于这一点,当真没有更多的一种说法存在吗? 说来也是可笑,或许还真的没有可存在的一部分。 “这世间,任何的纷纷扰扰本不可以叨扰到你们的。可,如今似乎这都是变成一种奢望,并且无法明了。” 洛白微微动了动手指,这才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有这样的一句话。 只是,从过去的岁月中,一直以来,能够隐藏的那么一部分,或许并不是非常明确的一点。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原先所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点。 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非常的令人震撼。 至少,在那么一个世界中,还存在着一丁点儿的可能性。 原先所应该面对的,或许就是这样的一点。 每个人,每个愿意相信的灵魂,都不过是那转瞬之间的风景。 “这样真的好吗?” 千棠紫看向洛白,似乎从来都是想不起任何的存在。 多余的一部分,难免最终的结果都是很多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只是千棠紫无法明白的,或许应该是洛白真正无法想象的一面。 洛白有些发愣,似乎从未想清楚过千棠紫现如今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每个人的本身从来都是应该去改变的。 或许,还是应该有足够多的声音去面对这么一点的。 难不成还要有多余的想法? 自始至终,都是应该隐藏这么一点的。 所以,本身的情况来看,必须是要舍弃掉这么一点的。 所以,基本上还是要有更多的存在。 原先的世界当中,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一个结果的。 未来,人们的心中连多余的一部分可能性都是非常茫然的。 为此,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如今,洛白都已经是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就应该是想明白了在自己的身上,在过去的岁月中,真正存在的那么一部分,也是本身所应该承受的。 似乎连这样的一种说法,都是很难去承受的。 人类的潜质,人们的想法,终究是无法定义的。 最后的时间中,一直都是存在着最终的一种可能性。 命运之下,倒是从未想清楚过这么一点。 说来还真的是有些可笑了。 可笑的现实,一直以来都是难以忽视的。 至少,原先的世界中,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千棠紫在这么一个时候看向了顾允风。 若是从一开始就是错过的话,如果是其余的时间,似乎也并不能说是掩盖住什么。 真相永远更加残酷。 洛白的身上,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更加清楚自己的本身。 这或许就是最后的命。 命运之下,一直以来,能够真正隐藏的一部分,从来都是需要足够的声音去隐藏。 这算起来的话,大概也是一种现实。 “你们在害怕什么?” 顾允风跟千棠紫之间的小动作并没有瞒过洛白,洛白稍微一挑眉头,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不敢!” 顾允风跟千棠紫听到这样的话,转瞬间就是拱手弯下腰。 洛白这话说的有些可怕了。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他们还真的是不敢放肆的。 只是有很多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难以忽视的。 算起来的话,每个人的本质到最后也还是要勉强适应的。 走到这么一步,说实话,令人十分惋惜。 可惜了,最终的结果。 第一千四百零九章 不曾在意 有些东西的改变,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不会更改掉的。 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最应该承受的,向来不是这样的结局。 因此,才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认为在自己的身上,什么事情都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而,最后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未必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如此看起来的话,洛白的身上,无论是什么样的秘密,现如今都是很难去想清楚的。 真相在任何人的手中,任何人的掌控之下,都是不太能够发生这样的变化。 可能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的抉择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都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而后,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就一定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或许,这样的答案,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是需要选择去放弃的。 人们总是希望在面对这么一点,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到此是因为什么才演变成这么一种模样的。 人世间,还是存在着许多的秘密,这样的秘密的本身,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验证的。 而后,在真相之上,再也没有办法去完全理解这么一点了。 他们的身上始终都是存在着这样的一点,在洛白看来,人世中所有的抉择基本上都是要被放弃掉的。 所以,无论是面对什么,都是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在自己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是否应该真的去流露出另外的一种神情? 人世中,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应该想清楚这一切原本的模样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自始至终,每个人的本身在难以面对的时候,其实也是要想清楚为什么变成这么一种样子的。 人的世界中,人的改变,都是应该被人看在眼中的。 至于其他的,也许从来都是没有可以真正放弃的时候。 每个人的本质,或许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的可能性存在着。 多方之下,不管是面对什么,还是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上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要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 人,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抱有期待的。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也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一点,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非常茫然的一点。 “没什么不敢的,金陵城中能够跟你们两边势力相互抗衡的,基本上是没有的。金陵城掌控在你们的手中,我没有必要说是去隐藏什么。想要知道什么就真心去问,而多余的,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洛白对此仿佛看的很开,似乎从来都是不想要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在那未来之中,这样的改变,当真是一件好事情吗? 说起来,这样的一面,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稍微要去适应一点点的。 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需要真心面对的结果,也还是稍微要更加适应的。 结果之下,他们的世界中,原先就不应该说是去面对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从来都是没有需要被放弃的时候。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一整个世界中的话,都是有足够的时间去验证。 洛白所说的话,当真影响到了特别多的存在。 但,到了如今这么一个时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人们希望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总归是想要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一生,或许从来都是没有想清楚过为什么变成这般模样的。 只是,人的差距当真是有这么明显的吗? 还有一点,在未来的时间中,不管是针对什么人,还都是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洛白所说的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他们的言语中,对这样的一点,也是十分陌生的。 转瞬间,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勉强适应自己的本身。 所以,当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能够真正影响到的存在,也还是稍微要更加适应的。 洛白从来都不相信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其他的变化。 而,金陵城中,已经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意外,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要适应一点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而最终的结果,也似乎跟所想象的有些不同。 这么看起来的话,这样的结果,当真好吗? 好吗? 好与不好,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自然,洛白本身应该是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如果本身还不够清楚这么一点的话,正常情况下也不应该是有如此局面。 仿佛与一整个世界背道而驰,这么一个世界中,存在着太多的秘密,仿佛一整个世界都是毫无意义的。 瞬间而言,真相对任何人而言,都是非常陌生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不太能够做到这一点,还有许多的东西根本无法忽视掉。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有如今这样的想法。 洛白自然也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所以并不想在的自己的身上改变什么。 算起来的话,人的区别,人的想法,再也不能够更改,仿佛在时间的尽头,也是存在着世界的秘密。 洛白还真的就是肆无忌惮的,总是藏着最后的一部分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一种状态。 说到这么一件事情的话,的确是存在着其余的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模样。 而,最终,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也还是勉强要稍微适应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都是令人无比震撼的。 很多情况下,很多种选择,基本上都是跟人在那么一瞬间想清楚自己原先应该面对的所有。 最终的结果,最终的呈现,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是应该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相或许还真的就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不必如此紧张,我们之间,在这金陵城并没有太多的秘密。” 洛白从始至终,都只有这么一句话,仿佛这样的一句话就已经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种事情,可从来都是没有真正掩盖住自己的思绪。 只是,这金陵城中存在着太多的秘密,便是他们自己本身,都是难以忘怀这么一点。 似乎从过去的岁月当中,仿佛一整个世界中都是藏着一部分难以想象的事情。 而后,真相在任何时候,任何改变都是不能够被放在心上的。 所以,不管是面对什么,还是要勉强适应的。 最终,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稍微要适应一点点的。 如此说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改变掉什么样的想法,始终都还是要藏着更多的言语。 时间之中,有很多的秘密,有些东西注定是洛白都不曾知道的。 而,过去的时间中,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隐藏的话,似乎并没有多少意义。 而后,在过去的时间中,他们自己本身依旧还能够牵扯其中的话,仿佛从过去的岁月中,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这么一点点的。 旁的,其余的,都还是难以想象的。 “洛公子,如今金陵城中对十阵楼的事情议论纷纷,洛公子的存在想必瞒不了多久,对此,洛公子可是有什么见解?” 顾允风在这么一个时候,突然提起十阵楼的事情。 看起来,就像是为洛白提醒一般。 而,洛白本身的话,却是对这么一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想法。 十阵楼? 不过是[十方阵图]的过往罢了。 曾经真正面对的所有,基本上都是毫无意义的。 而,最终,不管是面对什么,他们的世界中,也还是存在着一部分难以想象的真相。 为此,他们一直以来,都还是想要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还有一点,对于未来,对过去的时间中,任何存在,任何想法,都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洛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剩下的自然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而,最终,无论是经历什么,都不应该有如今的模样。 顾允风在这么一个时候说起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洛白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的事情,就算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似乎都是没有一种结果的。 为此,任何存在都不见得说是要承认某一点的。 事实如此,未必还能够影响到所有的人。 说到底,还是实力的问题。 金陵城中,究竟还有多少人能够阻挡住洛白? 这样的想法,如果是真实存在着的话,那必然结果就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还有那时间的尽头,再也是没有办法再去承担什么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是有些可笑啊。 可笑的仅仅只是这么一点吗? 人世间存在着太多的秘密,所以有些东西注定是不能负担在所有人面前的。 而,过去的时间中,就算是真的有这样的一种想法,也不太能够有如今这样的感慨。 真相在这么一刻,也是显得无关紧要。 “此事与我无关,阵师交流协会的存在,是金陵城的根基,对这么一件事情感到头疼的应该是金陵城的城主府,与你们长春楼也没有关系。” 对金陵城的分布,洛白也不是分辨的很清楚。 可,过去的时间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存在于时间的长河当中。 为此,无论是经历什么,都还是稍微要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过去的时间中,也还是隐藏着所谓的真相。 真相在那么一刻,真的还有这么重要吗? 这么说起来的话,仿佛也无法证明这样的事情。 说起来,人,是真的差距很明显。 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隐藏着这么一点的。 顾允风听到洛白这样的话,有些愕然。 洛白当真不把这么一切放在眼中吗? 还是说,有些东西的改变,注定是不会隐藏在时间的尽头?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是真的还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只是,顾允风再也没有理由去证明这么一点。 任何情况下,原本所应该面对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结局了。 第一千四百一十章 苏家? 从本来的意义上来说,变成现如今的模样,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并且让人不太能够理解。 可,有些东西的注定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至少,在原本的情况下,任何的情感陌生程度,都是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份子。 如今,不管是面对什么,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仔细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承担的一切。 而,未来的时间中,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全部消失掉的。 而,这样的变迁,始终都是令人十分震撼的。 如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藏着真正属于自己的一份子。 这么一个世界,百转千回,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令人十分震撼的。 而,最后,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要勉强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可惜,世人总是不会去寻找,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一定还会有如今的局面。 洛白的世界中还是存在着一部分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而,最终,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会有如今的局面。 这种事情,再也没有办法更改掉这么一点。 旁人的视线中,究竟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 在那真相之上,有些东西,当真是没有任何的回头路。 仿佛在这么一个世界中,任何的存在,都不过是最为离谱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顾允风根本不敢当着洛白的面去说更多的似是而非的话语。 而,到了如今,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要适应这么一点点的。 最终,任何存在都未必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最多的言语消逝,都是成为不可见的一份子。 这般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上,始终都还是要一一说清楚的。 未来的时间当中,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结果已经是非常清晰的。 只可惜,不管是在针对什么时候,自始至终都是应该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这般看起来,真相对任何存在而言,或许还真的就是没有那么重要。 “恳求公子救下长春楼!” 洛白还在想着其余的事情,顾允风却是在这么一个时候直接跪下来,头碰地,说出这样一段似是而非的话。 拯救长春楼? 在这金陵城之中?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样的一段话,属实是令人非常震惊的。 转瞬间,再也寻不到最后的风景,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秘密。 而后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的。 人们的心上,也还是要适应这么一点的。 最后,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去证明任何的一点。 真相的身上,也还是存在着更多的秘密。 所以,无论如何,都还是要更加适应这么一件事情本身。 洛白回过神来,就这么看着跪在地上的顾允风,还有站在一百年的千棠紫,总觉得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有些奇怪,至少原本的情况下,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那么,千棠紫是否清楚顾允风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这么一点的存在,任何的感知基本上都是应该错过的。 唯有真正的错过了,才能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身,也还是自己稍微能够适应的一点。 洛白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始终都是没有开口说话,一如往初。 而,整个金陵城也是渐渐恢复到瓶颈,仿佛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金陵城中也不会有太多的情绪可言。 而最终,无论是针对什么,也还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 所以最终的结果,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未必还会有如今的局面。 到了最后,一整个世界当中,也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 …………………… “十阵楼的事情已经确定了吗?” 金陵城的城中心,这是城主府苏家所在的地方。 而,现在他们所讨论的就是十阵楼的存在。 至于那楼无生的传承秘境不过就是锦上添花罢了。 现如今,真正重要的是十阵楼是否还会正常的运行。 如此情形下,再多的言语,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i点,也还是要稍微去适应一下的。 苏家在金陵城名声不显,不代表苏家就不是城主府了。 只要金陵城还在一日,这金陵城也依旧是大乾帝国的城邦,这里的主人也始终是苏家,是那帝都之中大乾皇室的一份子。 这一点,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更改掉。 现实就是这么残忍的,何须去证明越来越多的可能性? 而,最后不管是什么人,好像也还是没有适应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身。 未来是否还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了? 这种事情再也找寻不到所有的秘密,所以更多的存在,从来都不是这么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更多的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的。 所以更多的情况下,依旧是没人能够说清楚的。 短时间之内,更多的言语,也还是要难以说清楚的。 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更难说清楚的。 所以,多数情况下,对于所谓的开始还有结束,未必还会有如今的局面。 这么看起来的话,似乎就说不准在多数情况下,应该变成什么样子了。 正常的声音,正常的选择,似乎从来都是没有更改的可能性。 对这么一点的话,其实未来所有的声音全部都是要舍弃掉的。 “十阵楼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阵师交流协会当中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而器师交流协会那边似乎挺有议论的,说是阵师交流协会居然还会有传承秘境,他们器师一路却始终没有这样的感慨。” 随后,底下就是传来这样的一阵声音,不管是针对什么,现在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很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而过去的岁月当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稍微要更加适应一点点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仿佛一整个世界中,就很难说清楚这一点了。 随后,无论是什么时候,也还是要更加清楚自己本身能够做到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金陵城中不管大大小小的事情,似乎都是在苏家的掌控之中。 果然对金陵城的掌控,丝毫都是躲不过去的。 对于这么一点,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说是有这样的情绪可言。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再多的言语也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的。 时间之下,任何的开始,仿佛都是要逐一去改变的。 人,无论是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要适应这么一点点的。 人世间,所有的情感陌生程度,基本上都还是稍微能够适应这么一点的。 冥冥之中,无论什么时候也还是要更加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多数情况下,针对任何的存在,未必还会有如今的想法。 而,最终的结果,似乎针对任何的存在,都还是很难说清楚的。 真相啊,在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也还是稍微能够更加适应的。 多余的一部分,不过是放权罢了。 “哦?器师交流协会那边还有这样的议论?” 听到这样的回答,那上边的人都是显得很是震惊。 主要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阵师的身上存在着秘密,可谁都不是很清楚骑士的身上是否也依旧存在着秘密。 这种事情,原先就应该是继续隐藏下去的,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抱着这样的想法。 “还有之前长春楼那边爆发一阵威压,很快就是消失,我等询问过,谁也不敢说长春楼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后,那千楼千棠紫姑娘就是进入到长春楼之中,一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出来过。” 紧接着,那说话的人又是说出这样的事情。 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长春楼的事情,显然是长春楼的事情要比阵师交流协会还有器师交流协会的那些事情要重要许多。 这么看起来的话,正常情况下,果然没有一方势力是想要小觑属于暗阁的长春楼的。 只是,这样的一段话,还有所谓的威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那坐在高处的人似乎很是有感触。 但,因为什么得出这么一种结论,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见得能够全部说清楚。 过去的时间中,一直所忽视掉的,或许从来都只是那么一点。 但,他们毕竟是城主府苏家的人,对金陵城的掌控事实上是轻风细雨一般的存在,润土无声。 即便是那些所谓的庞然大物,都未必清楚整个金陵城也依旧是在苏家的掌控之下。 还有一点,现如今更为重要的是要找到那所谓的半灵之体。 宣传这么一则消息的人居心险恶,那半灵之体恐怕是危在旦夕,稍有不慎,就是被掠夺的下场。 而且,那上方的人甚至稍微有些清楚这所谓的半灵之体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是说到这么一点的话,恐怕就是要说起金陵城的来历。 金陵城很久以前的城主府可不是什么苏家,而是另外一大家族。 那个时候,苏家、武家还有其余的一些家族不过是小道耳。 哪里像现在,可以成为一城最重要的家族? 对这么一点的话,应该是颇有感触的。 不管是什么时候,任何的存在,都一定是要更加清楚这么一点。 而,最后不管是什么人,也还是要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所以说起来的话,真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他们想要的只是不威胁到他们的存在。 这样的一种想法并不奇怪。 可惜,武家满门上下都是被药无宁给一击灭杀,什么都不剩下。 金陵城中还有其余的武家的人,可他们本身就是在武家不收代价的。 药无宁的背后又是药阁这样的庞然大物。 这些人,稍微有些心眼,就应该清楚自己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 这么一路上,面对这些东西的改变,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必放在心上了。 说起来,那器师交流协会当中,貌似就有一武家人? 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跪 苏家还真的是分分明明,一点儿另样的情绪都是不想拥有。 面对这样的一点,还真的就是很难去验证某些东西的存在。 只可惜,苏家背后没有更多的存在了。 帝都之内,也不会有更强大的势力来保住苏家。 不是如此如此的话,金陵城中也不至于说是如今这么一种局面。 而后,无论是什么时候,真正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去适应这么一点点的。 自然,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藏着自己本身的一部分。 所以,有些东西,当着就是可以全部放弃了。 对这么一点的话,不管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说是有这样的局面。 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选择,原先就不应该说是直接面对这样的一面。 看来,人的差距也还是非常明显的,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所有隐藏的全部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自然,每个人的本身,似乎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那谣言一事,大人打算怎么做?” 器师交流协会还有长春楼的事情,事实上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金陵城中,那么一则谣言又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这么看起来的话,任何的结果能够更改掉这么一个局面,恐怕也已经是最后的局面了。 但,究竟是什么人放出这样的消息,别有用心的人究竟是谁? 说起来,这谣言背后操控的人,到现在,苏家的人都是没有查探到。 一则是武家被灭的事情。 二则是十阵楼的事情。 这所有的事情,接连发生,反倒是让苏家没有多少人手去参与这么一件事情。 背后所有的真相,不管是在什么人的眼中,其实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是选择这么一点的。 未来再过去的时间中,真正的选择再也没有办法去改变掉这么一点了。 从过去的时间中,来验证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一整个时间中,还是隐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一切都是因为更多的存在。 一切都是因为在这时间的背后,也还是要适应自己本身的。 苏家人所掌控的不过是金陵城的力量,要是刻意隐藏的话,还真的就是有不太察觉的时候。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就会发生的。 所以,感官上,确实不必有这么多的忐忑可言。 “吩咐下去,竭尽全力寻找幕后黑手,然后带到我的面前。若是遇到半灵之体,并且确实是那家族中的人,也带到我的面前。至于长春楼那边的事情,短时间先放一边,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管暗阁的事情。” 随后,经过漫长的时间,那上方,所谓的大人才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藏着这样的想法,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真相之下,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要适应的。 至于最开始每个人所做出的选择,恐怕也不会影响到整个金陵城。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也还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一定会更改掉这么一点? 真实的世界中,再多的言语恐怕都是更改不了这么一点的。 “是!” 应声之后,这些人就是全部消失掉的。 剩余的全部,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现实之中,再多的言语,全部都是到了另外一种程度。 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想要放弃的一开始,基本上,都还是要更为适应的 人们的心中,再多的言语,恐怕都没有那么一个人站在那么一个地方更为的震撼。 这么一点上,任何的存在,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人的决定,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容易更改的。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自始至终,都是要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 算起来,人们一开始就已经是错过了所谓的真相。 大概在这么一瞬间,他们的想法根本就是不怎么重要吧。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肯定。 而,最终再也寻找不到这样的方向,一开始,也不曾说是拥有过这样的风景。 人啊,真的是太期待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而,最终不管是面对什么,也还是想要更加清楚这样的一生是否真的还存在着某一种意义。 这么说起来,真的还有一部分可以拥有的存在吗? 说来可笑,未必会有这样的结局。 嗐。 真是可怜啊。 …………………… 而这么一边,始终不吭声的洛白一直都是这般简简单单地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不清楚一样。 但,洛白应该很清楚,现在这个时间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过去的岁月当中,最终能够剩下的,也还是勉强要适应的。 至于顾允风所说的话,不过是过去岁月当中最为离谱的一点。 而后,顾允风所期待的就是因为洛白的存在,能够改变掉金陵城中的分布。 任何情况下,再多的言语都还是要更为简单去适应的。 人们希望遇见的就是这一点能够解决掉所有的人。 洛白就是能够解决掉这所有一切的人。 一开始,再多的言语都还是能够适应的。 旁人视线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要适应这么一点点的。 真相还是很难去验证的。 “顾允风,暗阁中事,便是我拥有暗宫宫令,也是无法更改的。” 洛白当着千棠紫的面,说出他拥有宫令的事情,还真的是毫无顾忌。 但,无论是什么时候,还是要隐藏在这真相之上。 多余的一部分,无论是因为什么,恐怕也不是千棠紫能够掂量的。 就算是真的想要动手,恐怕也要想一想自己的身上是否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 那宫令的存在,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只是一种认知,任何情况下,都是无法更改掉这么一点地。 所以,曾经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么一点,有些东西的全部想象,一直以来,也还是让自己更为的简单去面对。 真相需要被人记住,所以结果无论是面对什么,都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有些事情,有些东西的全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再去验证的。 可惜,洛白自始至终都是占据着上风,不管对方的人心中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想法。 而这样的一生,最后也是没有办法去刻意定夺什么的。 这样的人生,这样的改变,无论是什么时候,始终都是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冥冥之中,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还是选择未来,都应该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全部失去的。 “洛公子,您可以改变这里的。这金陵城忘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甚至都有人遗忘掉曾经的辉煌。这里并不属于苏家,也不属于我们任何势力。” 顾允风也还是跪在地上,说出这样的一段话,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想清楚的。 人世间,便是存在着多余的说法,也还是难以忘怀的。 人世中,总是藏着许多秘密,现如今顾允风说出这样的事情,只怕这金陵城曾经隐藏的秘密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了。 算起来,人们的一生,人们的改变,自始至终都是存在于任何存在的心中。 而这样的一生,短暂的一生,却是不被任何人记在心中的。 说来难道不可笑吗? 听着顾允风的话,洛白反倒是摇摇头。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的。 这样的一生,永远都是寻找不到真正的秘密。 这人啊,大概这一生也不过就是这样的结局了。 还有一点,恐怕是顾允风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 金陵城中隐藏着的眼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他若是继续这么寻找下去,恐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而,过去的岁月中,很多存在,一直以来都是需要被真正隐藏的。 人的一生,若是错过那些许的风景,恐怕也不仅仅是这般的结局了。 “顾允风,金陵城中,诸多视线,交错之下,能够隐藏的只有曾经的人,你是想要整个金陵城都是天翻地覆吗?” 随后,洛白又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准确来说的话,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想清楚,过去的时间中,任何的存在,未必不会有如今的局面。 但,顾允风却是很清楚,如此结局并不是他想要的。 曾经所见证过的风景也从来都不是如此。 这样的声音,洛白的存在,都在昭示着一点,金陵城中还存在着许多的秘密。 而这样的秘密,却是长春楼所不知晓的。 那么他在这长春楼当中到底是在做什么事情了? 如此局面,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样的结局,都还是想要更为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而,最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有些人的一生,有些人的改变,始终都还是要被人记在心中的。 这也是当初顾允风在听到药无宁针对武家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并没有那么愤怒的原因。 而,这样的一天终究会沦落到长春楼的头上来。 不是因为暗阁,不是因为长春楼的头衔。 这一切,原先就应该彻彻底底的消失掉。 任何存在,任何选择,原本就应该舍弃在任何人的身上。 为此,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顾允风面对的是洛白,不是暗阁当中其余的存在。 一封宫令,是刻意号令整个暗阁。 但,洛白凭什么这么做? 凭顾允风现在跪在这里? 凭这里是金陵城?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注定是没有一个真正地结果。 未来是什么样子,顾允风心中的确会有更好的答案。 但,人的一生,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未必还会有如今的想法。 洛白只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祇。 这一面,注定是没有办法让更多的人知道。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 转换 其实,顾允风也不是说一定要承认某些事情。 但是,最终的结果,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未必能够想清楚这样的一点。 过去的岁月中,顾允风本就见证过许许多多的存在。 多洛白一个不多,少洛白一个不少。 但,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说是像洛白这样可以影响到诸多局面的。 如此,顾允风还真的是很少见到这样的一面。 不仅仅是顾允风,恐怕其余的长春楼还有冬苑的管事的人,都不曾想过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人的一生错过了许许多多的风景,有些风景注定是要全部消失掉的。 有些风景却是一辈子都是刻画在脑海深处,成为那一份子,甚至忘记了自己本身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存在。 这人啊,到底是想要在其余的任何存在上找到什么样的秘密? 而这样的一面,带给其余的人,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转瞬间,仿佛连这样的需求都是忘记了,甚至遗忘了众生之中,苦的便是众生。 他们之间,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不太能够找到对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地。 这样的一个局面,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还是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原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稍微有些可笑了,在过去的岁月中,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 顾允风跪在地上,整个人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顾允风以为自己撇开所有,就能够得到应该有的,却是忘记了,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总是存在着很多秘密。 这样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都是没有一个更好地结局。 为此,顾允风所付出的代价都不过是过去岁月中的那么一抹平淡的风景。 人生在世,总是有一些东西是需要去忽视掉的。 真相在这么一点上,或许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而后,真相之下,大概存在着所有的秘密。 所有人的选择,所有人的开始,原先就已经是错过的。 错过的开始,错过的结局,都不过是言语之中的一抹色彩。 对此,不管是顾允风,还是洛白,心中都是存在着一抹难以形容的情绪。 这样的一种改变,一直以来,都是藏着太多的秘密。 “顾允风,你该站起来了。这件事情我是不会插手的。” 洛白伸手落在扶手上,看着顾允风的脑袋,眼睛微眯,整个人的情绪也是稍微提了起来,好像还是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 但是,无论是什么时候,这样的世界之中,一直以来,所隐藏着的真相,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 洛白把话说到这么一个份上,顾允风自己本身应该是足够清楚这一点的。 但,顾允风还是跪在地上。 也不知道顾允风的脑袋中到底藏着什么想法。 魂海中,007也是跑了出来,看着顾允风的动作,想要弄清楚顾允风现在这么一个样子是想要做什么。 但是吧,在007的眼中,这不过是另样的逼迫罢了。 若是可以的话,007是十分想要压制顾允风的。 最好是让顾允风更加清楚自己的身份,更加地明白自己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够做。 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不太能够清楚的话,掌控长春楼? 对顾允风来说,当真是一件好事情吗? 还有旁边的千棠紫,作为千家的人,这是想要看笑话吗? 暗阁的笑话恐怕不是这么好看的,就是不清楚千棠紫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了。 有些东西的改变,注定是要被所有人全部看在眼中的。 而,过去的岁月中,无论是什么样的改变,都是不曾有过美妙的邂逅。 【真的是把自己看的太过于重要,居然还敢这么行事!若是被那暗阁之上的人知晓,恐怕顾允风的神魂都是要破灭的。】 不得不说,007一开口,就很有邪恶一道的气势。 总而言之,总结一句话下来就是,任何出现在洛白面前的不正常的事情都是需要被镇压的! 对007来说,本身而言,就是这么简单地。 而多余的一部分,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还会有过去岁月中那难以忽视掉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想不清楚顾允风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要跪在地上。 这些东西的本质,难道不是这么去说清楚的? 可,为什么? 为什么旁边的千棠紫也要被007记在心中了? 这种事情,如果说错过某一瞬间的风景,恐怕也不都是这样的风景。 严格意义上来说,真相对任何一点来说,都是最难说清楚的。 面对魂海中007的说法,洛白也没有说什么。 洛白这个人,平静下来的时候是真的平静,可若是泄露怒火的时候,那也是十分可怕的。 想必这么一点,之前的顾允风也是应该非常清楚的。 毕竟,在不久前,整个长春楼都是经受了那样的威压,无法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白,本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样的改变,都是不能够说是屈服这么一点的。 人的一生,若是错过太多太多的风景,基本上,也都是要更加清楚自己本身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而,这样的结局,不管是面对什么人,都未必会有如今这样的开始。 所以,错过便是错过,真相也始终会盘旋在所有人的头顶上。 “起来吧。” 对于跪在地上的顾允风,洛白也只能是嘴唇轻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而,顾允风什么时候才能够想明白,那是顾允风的事情。 这么一个时候,千棠紫也是看向洛白,想要从洛白那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上找到一点点的动容。 但,很无奈,她发现不了这样的情绪,也不敢过多地去偷偷打量洛白的存在。 千棠紫来到长春楼,经过这么一打岔,甚至都是忘记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很多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未必会有如今这样的一种想法。 而后,一整个世界中,千棠紫还真的就是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从千楼到长春楼当中,千棠紫的身影可没有刻意隐藏过。 整个金陵城中的话,该知道这么一件事情的人,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发酵,也是应该知晓了这么一件事情。 而,千棠紫却是险些忘记了自己到长春楼之中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不得不说,现场气氛的改变的确是占据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一直到现在的话,千棠紫都还是没有跟洛白之间有那么一种想法。 正常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好好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洛白可不知道千棠紫的心中还藏着其余的想法,而后不管是因为什么,仿佛整个世界中,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这里是金陵城,却又格外像是极其恍惚的存在。 也不知道在过去的时间中,是否还存在着多余的一种想法。 能够更改的瞬间,能够改变的,不过是最为简单的一点。 这一点,始终都是难以更改的人们的心中,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冥冥之中,一直到未来,到最后的时间中,也还是要更改的。 说起来,人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是难以更改的。 说起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决定,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最终的结局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对自己本身的一种判断,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是想要弄清楚这么一点的。 而,未来的时间中,不管洛白想要面对什么,最终的结局也必将是非常清晰的。 针对这样的一幕,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很难忽视掉。 拥有了这样的情绪,拥有了这样的改变,所以才可以说是把这么一切都是放在自己的心上。 人啊,到底是想要从过去的岁月中知晓什么样的存在? 每个人的心情,每个人的想法,仿佛在那过去的时间中都是一一证明了这么一点。 而后,当这样的声音完全消失掉的时候,就注定是说什么都不剩下。 千棠紫作为千家的人,是一整个东洲的枢纽,千庙会的存在隐没在空间之中,这样的存在本身就是影响着整个东洲的。 甚至要比那些所谓的上古家族更为的重要。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概很多正常情况下的选择,也是不会被更改掉的。 或许,这就是本身应该面对的所有。 洛白自己本身的话,也是应该去清楚这么一点,只要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某一部分的真相,那么剩下的永远都是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的。 这样的一点,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更改都是不会改变掉什么的。 所以,人们的心中,一直以来,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而过去的时间中,洛白也是一直一直都是在承认这么一点。 一旦开始承认这么一点,最终的结果,也是会一一浮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这里所发生的所有都是不会有过度的改变。 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匪夷所思。 难不成这里,针对整个金陵城的时候,就是要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还是说,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每个人的本身都是最简单的一种选择吗? 若是单纯地面对这样的一面,任何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找到最后的方向。 人啊,在过去的岁月当中,无论是针对什么,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也还是要勉强适应这么一点的。 自然,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始终都不会有更多的改变。 整个人的心中,整个人的想法,过去的时间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要更加的残忍,并且是格外简单的。 香辣,洛白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 他们在自己的面前,恳求自己的时候,整个金陵城的布置就已经是发生了改变。 结局之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足够安全的。 第一千四百一十三章 洛白掌握的信息 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去改变掉什么样的结局,现如今这样的状况,对任何一方的势力来说,都是不需要有足够的声音去慢慢隐藏的。 人的一生,在过去的所有时间中,一直以来,都是想要真正懵懂的。 千棠紫应该很是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在针对什么时候,任何的选择的本身,都是难以梗概掉的。 所以,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要想清楚自己的本身应该面对什么样的结果。 人啊,到底是奢求着什么样的选择? 对这么一点,每个人的想法始终都是完全不同的。 冥冥之中,能够变成这么一种样子,应该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任何的存在,任何的选择应该是一种什么样子的。 最后,当这里的一切都是发生改变的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选择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剩下什么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有什么样的秘密。 魂海中,007的想法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但洛白从这么一件事情之中查到了什么样的情报,那也必将影响到整个金陵城。 拥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 现在的话,洛白又要怎么吩咐下去了? 怎么让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其实针对任何的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自始至终,都是要选择本身把这样的一点分散在金陵城之中。 这样的话,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都还是想要弄清楚这一切最后的结局。 结局之下,无论是什么人,什么样的选择,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是要去利用一下千棠紫还有顾允风的存在。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对洛白来说,最好还是要去一趟佣兵分会那一边,黎一秋的身上必然还藏着其余的秘密。 若是承认这样的一点秘密,不管是什么时候,洛白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对这样的一种说法,这样的一种感慨,任何的开始之下,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都还是想清楚自己本身对一整个金陵城的影响。 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那么人啊,一直以来,能够真正更改的,却始终都不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最终,不管是去面对什么人,也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所有的一切是否还有存在着的价值。 一旦开始走上这么一条道路,最终所剩下的全部,肯定不会是自己想象中的模样。 这么一算起来的话,人们需要真正面对的,大概也就不是这样的一种结果了。 说起来,人们真正需要面对的,需要去验证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仔细说起来的话,人们始终都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藏着这么一个世界上多少的秘密。 洛白只是一个突破口,成长不起来的妖孽算不上妖孽,只不过是岁月长河当中的一抹尘埃罢了。 尘埃落定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到现在也还是要去真正承认这么一点的。 所以,最终,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要勉强适应这么一点的。 人的身上,再难以去面对这一点的时候,应该也是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流露出来的秘密。 对于这么一点,不代表说是洛白的心中什么想法都是没有。 很正常,洛白必然是知道了其余的信息,认为自己可以掌控住金陵城。 谣言的事情,针对的是半妖之体还有半灵之体,那么陈子航那边必然是危机重重的。 如果说,就这么去利用这么一点的话,恐怕结果也会跟洛白所想像的有着很明显的联系。 要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不管洛白在想什么,透过陈子航,抓住这么一条尾巴,在金陵城之中,就没有多少是洛白所不知道的事情。 而,药无宁那边,他既然出手对付了武家,想来也不会说是一直蜗居在金陵城之中的。 药阁肯定会派出人,强烈保护药无宁这么一个人。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顾允风所掌控的长春楼落入了下风,也不怪顾允风在这么一个时候,把赌注落在洛白的身上。 可惜,真的很抱歉,洛白对这样的一点是真的没有太多的想法。 原先的情况下,他本身就不太想要接触这样的一点。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样的针对,也还是勉强要对应这么一件事情本身的。 事到如今,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恐怕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自己的本身。 那么,顾允风这算是孤注一掷吗? 洛白可猜不准顾允风的心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想法。 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需要真正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而洛白不过是需要一部分的存在,而后才是想要真正去面对这么一点的。 自始至终,这其中所有的信息全部都是洛白一个猜测出来的。 而,不动声色的洛白自始至终都是在顾允风还有千棠紫的注视之下,其余的什么动作都是没有的。 不得不说,洛白是真的妖孽,竟然能够猜测到这么一种程度。 很多时候,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都不见得是说有现如今这样的一种局面。 人啊,到底是奢望着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的抉择,在命运的剥夺之下,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了? 如果说给洛白足够多的人手,还有其余的存在,那么洛白最终能够影响到什么程度? 又能够改变掉什么样的局面,通通都不是可以掌控住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每一个人对洛白的认知基本上都是少了一个关键的地方。 不过也对,毕竟这么一个世界上,真正知道洛白身份,还有洛白身上所承载的一部分东西的人基本上是完全不存在的。 贼老天算一个,可一次两次都是被打穿了,如今可没有那么多的情绪。 本就是四分五裂的存在,就算本身拥有那么一部分的秘密,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寄托于这么一个本身发展起来的世界。 纪元之下,无论怎么更迭,天穹之上的对手始终都是没有消散过的。 世界,可不仅仅只是那么一个世界。 若是真的对付太多的存在,掀起的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有人真心不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地话,恐怕最终的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会有其余的结局。 这么算起来的话,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最终能够影响到的结局到现在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但要是洛白自己本身的话,那么身处在洛白对立面的人,他们的心中又是藏着什么样的想法? 而最后不管是面对一个什么样的结果,真的能够心服口服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心没有太多的秘密可言吗? 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不需要说是去验证这么一点,至少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每个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毕竟是少数的。 而最终,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也还是要更加适应这么一点的。 最终,人们的心上,人们所需要真正面对的就不会是洛白这么一个人了。 他们的身上,他们所有的秘密,在这么一刻都是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剩下了。 呼。 如果真的是这样,有一个完全不太认识的对手,这样的一切可真的是太过于可怕。 人心复杂,人性险恶。 这个世界,原本就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东洲、南洲、中洲甚至是北荒那么简单的。 如果不能跳脱出去的话,这个世界所有的影响,基本上都是跟自己本身没有太多秘密的。 所以,真的不需要说是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吗? 不。 在这么一点上,任何人的存在,任何人的想法,或许从来都是没有消散过的。 可惜了。 是啊。 可惜了。 洛白的心中,也是落下这样的感慨,也不知从何而来的想法。 但,总归是有那么一点,让人始终都是很难去想象的一点。 而,最后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最终所需要做到的,大概永远都是徘徊在这么一件事情之上的。 所以,人需要很清楚自己本身所面对的东西。 唯有这样的话,才能够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可惜,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人的心上,一直以来,都是不曾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人们需要自己本身去面对什么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洛白已经走出太多太长的道路,可自己本身却一直都是不曾察觉到这么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冥冥之中,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或许永远都是不太能够从洛白的身上得到所谓的秘密。 而,最后,不管是针对什么,不管是变化到某种地步,恐怕都是没有办法想清楚了。 这样的一点,这样的一生,永远都是没有更好的一种想法。 人的一生,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可以变更的地步。 如此说来,这一生,短暂的一生,始终都是让人更为捉摸不透的。 “洛公子,您对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且不说长春楼,便是千楼,或许也会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而受到影响,当真没有回头的余地吗?” 千棠紫还有些不死心,她总觉得在洛白的身上还存在着其余的秘密,但这样的秘密影响到了什么地步,却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说清楚的。 或许,需要的是时间。 但,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一整个世界都是完全被遮盖了的。 这人,不管是针对什么,或许都是从来没有想清楚过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现在的话,千棠紫就是一叶障目,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也不知道千棠紫什么时候能够反应过来。 第一千四百一十四章 千棠紫悟了 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存在,一切都是笼罩在迷雾之中。 任何的选择,任何的开始,原先就不应该说是掌控在所有人的手中。 如果只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每个人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 还有一点,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变迁,都还是勉强稍微要适应的。 只要是开始这样的抉择,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那么最终,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要弄清楚自己本身所应该面对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能够影响这一切,并且说明自己的本身所发生的事情,那么最终的结果,无论是什么时候,其实能够真正更改的,也还是少数的。 人的一切,不管是真的面对什么,恐怕也还是在人们的掌控之下。 如此想法,如此局面,真的没有任何可以操控的余地吗? 说起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抉择,也还是勉强要适应的。 说来真的是,呵呵,可笑至极。 但,针对任何的一点,每个人都是应该抱有自己的想法,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全部都是要存在于心中的。 这么一个世界,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也还是要更加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后,在过去所有的岁月中,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所有。 可,千棠紫所说的话却是压在了洛白的心上。 如果真的像是洛白所说的这样,有些东西注定是不会真正更改的。 这么一个世界,这么一种认知,任何情况下,所有的更改,大概在那么一瞬间,也还是藏着真正的想想。 洛白觉得金陵城中的秘密很多,至少在洛白原本的想想当中,是不应该存在着这么多想法的。 这么一个世界,这么一种存在,任何的选择之下,究竟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人的区别,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想要弄清楚自己本身的情况。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么顾允风跟千棠紫对一整个金陵城的掌控应该不是十分明显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最后,不管是面对什么,他们也都还是要发挥出自己的实力。 所以,不管怎么说,还是要真正发展自己本身的能力,最好是超出那么一部分。 如果真的能够超出一部分的话,真相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能够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一直以来,全部的声音,基本上全部都是要存在的。 看起来,一整个世界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所有的真相,所有的结果,就算是真的出现在别人的身上,应该也是够清楚自己的本身是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么他本身就是应该针对一整个金陵城分布下任务的。 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变更,全部都是要放在心上的。 答案对任何的存在而言,不管是面对什么,全部都是要隐藏好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 最终,无论是面对什么,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全部都是要自己放在心上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洛白还真的就是将一切都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不曾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而面对这样的一面,他们的身上,就算是真的存在着某一种改变,恐怕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结束的。 洛白心中的谋算可是十分明显的。 “棠紫姑娘,千楼背靠千庙会,又是千家的人,金陵城的变故又怎么可能侵袭到你们了?” “与其抱着这样的想法还不如看看自己的空间枢纽的存在,空间之上,能够操控的范围可是太多太多了,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遗忘的话,真相不管是什么,恐怕到时候都是跟千楼没有任何联系了。便是棠紫姑娘想进一步,都是不太可能的。” 这话说起来的话,其实是没有多少问题的,因为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自己本身在千家的定位。 但,问题是洛白如何知晓这么一件事情的? 就算千家上面下达了命令,千棠紫对洛白的身份,还有许许多多的存在都是没有一个完整的认知。 许多的事情上,不管是针对什么,都不见得会有如今的局面。 很多时候,很多种想法,基本上都是定义清楚了的。 洛白能够知道这些事情,就意味着他们本身能够存在着的那么一部分必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准确来说,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洛白所掌控的信息要比千棠紫多的多,不管是否是千家还是暗阁顾家,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都还是要藏着这样的一种想法。 洛白所说的没有多少问题,但千棠紫的心中终究不是那么一个滋味,好像自己本身错过了太多的风景。 这么看起来的话,任何一种选择,原本一开始就不应该是这么一种样子的。 但,不知为何,却是演变成这样的一种结果。 那么,洛白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到底掺和了多少? 这么看起来的话,千棠紫可真的是一丁点儿都是分辨不清楚了。 答案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啊,人从一开始能够真正验证的,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可能每个人从一开始做下决定的时候,就已经是想清楚了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咕咚。 千棠紫吞咽一口口水,涉及到太多的东西,便是她这么一个脑袋,也不一定能够全部想明白这其中的问题。 可,有一点的话,对千棠紫来说,也许是正确的。 也就是洛白所说的话。 如果真的想要破局,就要趁着这么一个时候去发展千楼本身。 而这样的秘密,这样承载的一点,任何的情况下,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更改的。 人世中,无论是针对某一点,都是不太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而,最终人们的身上,始终都是掩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而,最后,不管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多少的秘密,对这样的一面都是没有太多的问题可言。 事实上,就算没有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声音,也还是勉强要适应的。 所以都是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而后,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要被舍弃掉的。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代价,什么样的付出,全部都是要涉及在这么一点之上的。 然而,现实的情况,当真会让千棠紫这么轻易地去定夺吗? 千棠紫自己本身都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但是她愿意去尝试一下。 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是愿意去查探这么一点的。 原先的世界中,能够真正面对这么一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可以认同的。 最终,这么一个世界中,所有的认知,都是存在着某一部分问题的。 可惜了,他们的身上也还是隐藏着秘密。 想到这里,千棠紫眸色一暗,多看了两眼顾允风,便是没有太想这么一件事情。 洛白能够居住在长春楼当中,想来暗阁那边跟洛白的联系是很深的。 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说是去刻意说清楚,就能够全部改变掉。 而,最终的结果,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大概洛白都不太可能说是所谓的袖手旁观。 这么一点上,顾允风是完全不需要担心的。 走到这么一步,只能说是世事无常。 顾允风只是跟她一样,短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才是跪在了洛白的面前。 但,一旦是想清楚的话,就应该明白洛白不可能说是见死不救的。 暗阁的安危,基本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如今,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藏着许多许多的秘密。 所以,说起来的话,任何一个人的选择,任何一个人的开始,永远都是徘徊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千棠紫的心中是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对着顾允风,她却是没有说出来。 当着洛白的面,说这样的一些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如果说可以验证其余的一些东西的话,那或许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 说起来,金陵城之内,每一股势力都是相互扶持的。 基本上没有出现太大的矛盾。 看来,这金陵城的风虽说是从地下道之中吹出来,但也是存在已久,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药无宁覆灭武家只是一个开端? 也许,在有些人的眼中,这就是一种漠视。 药阁的高高在上存在已久,暗地中的议论必然是不少的。 就是不清楚药无宁是否已经想到了这么一种结局。 若是想到了的话,只能说药无宁是专门这么发难的。 背靠着药阁,当真可以肆无忌惮吗? 对这么一点,只有药无宁自己本身才有真正的发言权。 而,洛白本身都是不太愿意跟药阁的人接触,只怕也是不知道太多的想法。 之前去药阁,也只是为了仿心草罢了。 也不知道007靠着这么一株仿心草鼓捣出了什么玩意儿,到现在都是没有一个消息。 倒是看戏的时候,007的身影却是丝毫没有少过。 不知不觉之中,洛白的心中已经是想过这么多地事情。 “多谢洛公子指点明路,棠紫回去以后必将整顿千楼。” “如今时间紧迫,棠紫便是不在这里打扰洛公子了。” “顾管事,千棠紫先行告退。” 随着跟洛白说完话,千棠紫就是对着跪在地上的顾允风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是直接离开了长春楼。 虽说很多事情都是没有一个结束。 但是能够得到这么多的信息,对千棠紫本身来说,也不是什么过错。 相反冲着这样的一点,千棠紫已经是知道了许许多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至于千楼之中,虽说有些事千家的人,但有一些却不是的。 如果这样的一点,被证实的话,千棠紫所说的话就注定不会是空话。 这一次,千棠紫回去的话,千楼恐怕是不太安生的。 千庙会的存在原先就不应该被渗透太多,尤其是空间枢纽的存在。 所以,必要的镇杀是完全要存在着的。 这之前,千棠紫也是一直遗忘掉了这么一点。 这一次回到千楼,千棠紫若是真的发现问题,恐怕是真的要大开杀戒了。 这么一个世界上,千家的名字只是隐没了而已,而不是真正不存在的。 如果连这样的一面,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话,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回头的余地。 可惜,不管是洛白,还是千棠紫,都不是很清楚最后的金陵城竟然是到了那样的程度。 反哺之情,自始至终都是不应该被遗忘的。 有些东西终将沉淀在时间长河之中。 而最终的世界中,无论是什么样的秘密,人世之间,太多的秘密存在着,所以无论如何,都是不曾想清楚过这么一点的。 而后所有的真相,一直以来,都是要隐藏在人们的心上。 所以,有些东西的改变,有些东西的存在,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所以,人们的想法,人们的感慨,全部都是留存在人们的心中。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局面了。 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不可言说 千棠紫离开了,这里就只剩下跪着的顾允风,还有坐在这里的洛白。 有些东西,如果说是全部被隐没的话,无论是什么时候,这些改变,全部都是要被隐藏掉的。 可是,如果真相不是这么一回事,而是存在着其余的说法,这样看起来的话,大概就不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而后,时间之下,人们的想法终会直接淹没掉的。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想法,全部都是要被舍弃掉的。 顾允风跪在这里,对他而言,洛白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若是真的错过所有的机会,这么一切终将都是被淹没掉的。 可惜,这么一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着所谓的秘密。 而最终,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要藏着另外一种秘密的。 或许,有些东西的本质,也还是要勉强去适应的。 如此看起来的话,还真的是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而,最后,不管是针对什么,恐怕都还是藏着自己本身些许的秘密。 对着顾允风的想法,洛白也不是很明白。可,最终的结果,不管是针对什么,他都不太可能说是袖手旁观的。 话虽然是那么说的,但事情真的到了自己的面前,可没有自己回头的余地。 怎么到了现在,顾允风反而是不太明白这么一点? 洛白稍微伸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这事情有些麻烦啊。 但,顾允风愿意跪着,那就跪着吧,反正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最终都是没有办法更改的。 顾允风要去做什么事情,那就去做,洛白坐在这里,可是完全没有想过要更改什么的。 这样的一种想法,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都是要勉强想清楚的。 事实上,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永远的声音都是完全沉默的。 若是轻易改变掉这么一点,对顾允风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说清楚的事情。 洛白靠在椅子上,一伸手稍微揉着自己的脑袋,在那么一件事情上,不管是针对什么,仿佛那么一丁点儿的情绪都是完全被隐没的。 可惜了,顾允风如果说是不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人世间再多的言语都是需要被真正隐没掉的。 洛白的身上,很多东西的存在,基本上都是被完全隐没的。 这么一点上,许多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自己的声音去遮盖的。 可,说到底的话,多数情况下,不管是面对什么,选择什么,都还是要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最后,无论是什么时候,其实最终的更改都是勉强要适应在自己本身的。 如果只是这样的一面,大概很多时候,都是需要被真正遮盖的。 而后,无论是什么样的改变,都不足以是说去证明这么一点的。 可能,在洛白的身上,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放弃掉许多的东西。 整体情况上来看的话,似乎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没有太多的秘密可言的。 事实上,如果是刻意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其余的任何存在都是没有意义的。 现在的话,洛白只能是寄希望于顾允风,让顾允风足够明白有些东西并不是恳求才能够得到的。 至少,在洛白的身上,恳求这么一点是完全被隐没的。 而后,无论是什么时候,最终的结果,也还是要让自己本身去适应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其余的结果,再也没有办法去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从过去而言,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说到底的话,可能每个人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 如此看来,顾允风可能没有千棠紫那样的想法,总归是有一些东西存在于自己身上的。 如此说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 就是不清楚在顾允风的新中,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一整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太多的选择,若是针对那么一点的话,大概永远找寻不到所谓的真相。 可,事实上,就算不去针对那么一点,永远都是要徘徊在此处的。 如此,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藏着内心深处的一种想法。 如果说真正的想法全部都是被淹没掉的话,仿佛一整个世界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顾允风的心中,无论是什么,都是藏着太多的东西。 可笑的是,无论是什么,顾允风也还是将希望寄托在其余的人身上。 原先的时候,可没有见过顾允风的身上流露出这样的神情,转瞬间,便是不曾拥有过什么。 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藏着最后的声音,最后的可能去涉及到的。 洛白只是说想要顾允风足够去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一旦开始想明白这么一件事情,顾允风仿佛最终都是无法想明白的。 顾允风跪在这里,在长春楼的遮掩之下,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藏着那么一部分能够真正掩藏的。 人啊,无论是什么时候,所有的改变全部都是要放在心上的。 这么说起来,人的改变啊,人的一生,全部都是流露在自己心中的。 或许,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最终决定,全部都是要放在自己心上的。 如此看来,人啊,当真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如今,再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所有的感知全部放在了自己的心上。 而后,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隐藏那么一部分的。 而后,时间之下,不论是什么,都是要一一承认的。 最终,无论是什么时候,仿佛整个人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 人啊,到底想要在别人的身上承认到某种结果? 顾允风最终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撑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的想法已经是完全被隐没掉了。 如此说起来的话,其实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相之下,还有许许多多的东西都是应该被认知的。 随后,不管是什么时候,洛白都是不曾开口。 顾允风的身上,他到底是不太能够明白这么一点,若是这样的存在,这一次,无论是什么时候,仿佛最终的结果,都是能够径直淹没下来的。 顾允风,如果一直都是不明白的话,整个长春楼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恐怕都不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 如果是这样的话,便是不曾拥有最后的结果,也未必会有如今这样的想法。 说起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本质,到底是完全不同的。 未必还会有最后的想法。 洛白心中非常的无奈,可话已经是说的非常明白,可若是顾允风自己不理解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地存在,不管是什么样子,想必最后都是不太会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顾允风是么时候才能够更加清醒一些? 如果是针对这样的事情,有些选择本身,如果真心是错过的,那么最终的风景,落在旁人的眼中,到最后,依旧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可,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还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 最后,无论是什么,还是什么样的声音存在,任何情况下,任何的本质,也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人啊,拥有过太多的风景,所以自始至终都是觉得在自己的身上,在这么一条命运上,不会发生太多的变化。 事实上,有些东西可未必是自己本身能够看清楚的。 或许,从那么一刻开始,留下来的本质,也还是勉强要去适应的。 如今,最后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顾允风有些不像是暗阁的人,顾允尘、顾允希都不是这样的人,顾允风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的人,若是在暗阁中,想必很久很久以前是受到欺负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洛白的猜测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可这样的道理本身,却不是那么清晰的一点。 至少,顾允风或许从小经历的并不是这样的事情。 顾姓,有些是暗阁直接钦赐的,有些则是顾家本家之人。 若是简单地从这么一点上就能够分辨出来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也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最终的结果下,任何的更改,任何的存在本身,一直以来,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证明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多余的声音全部都是被舍弃掉的。 最终,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可惜,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一点,什么样的存在,一直以来,也还是要勉强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反正,听着洛白的话,007不以为然,总觉得说是洛白本身想多了。 但,如果说错过某些东西的话,就未必还是如今这样的场景了。 事实上,如果更改掉那么一瞬间的事情,选择上的一部分,恐怕就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改变掉的。 事到如今,寄托希望在顾允风的身上,仿佛并不是一件很现实的事情。 而后,洛白自己本身对这么一件事情地态度又是什么样子? 至少,在更替的时候,选择上,并且能够改变的,也还是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洛白想过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没有猜测过如今的金陵城的长春楼面临着什么样的困境? 很多时候,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话,其实结果之上,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一定会有最后的结局。 为此,每个人,都还是想要承认自己的本身是什么样子。 顾允风不过是遗忘了那么一部分,甚至忘记了自己之前在面对药无宁那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的心情。 他忘记了这一切,自然是忘了自己本身还有其余的选择。 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无论是什么,也还是隐藏着一部分真正需要面对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顾允风并不是无知,只是长春楼的事情让他失了分寸。 可,长春楼之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这么一点的话,洛白并不能说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猜测是最没有意义的。 尤其是在洛白本身都在长春楼的情况下。 这样的本质,始终都是隐藏着其余的秘密。 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 懂或不懂 但,如果说顾允风的身上当真存在着这样的秘密,大概不管是什么时候,也还是勉强要适应这么一点的。 其余的人的身上,再多的声音,再多的存在,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 可惜,不管是什么时候,多余的瞬间,仿佛都还是要隐藏着一部分的秘密。 选择之下,多余的一部分,对顾允风本人来说,或者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可惜了,结果之下,再怎么去针对这么一点,永远都是要藏着更多的秘密。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允风才能够说是想清楚这么一点。 本质上的区别,本质上的隔阂,都还是令人十分茫然额。 而后,一整个世界中,就已经是只剩下洛白的存在。 神邸也好。 救命稻草也好。 对顾允风而言,真正能够相信的只有洛白的言语。 其余的所有,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允风是永远都不会相信的,包括千楼千棠紫。 这么一点,顾允风的心中无比肯定! 但,顾允风也不是很清楚,原来在洛白的心中,他自己本身是能够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 一旦开始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那么对顾允风本身来说的话,似乎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什么,全部都还是能够更加去适应的。 顾允风从未想过自己在洛白的身上还存在着这样的印象,而现在跪伏在地上的顾允风也没有让洛白亲自开口去提醒这么一件事情的理由。 说起来,不过是顾允风自己本身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才会变成如今这么一种样子的。 仿佛多余的世界中,能够真正掩盖的就是真相了。 那么,原本上来说的话,金陵城之中,长春楼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 在这么一点上,究竟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如此看起来,人们究竟希望说是自己本身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为此,需要付出多少的代价,还有多少的不太可能? 真相相当于说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自己本身却是没有那么一个能力去掌控,说起来,也是一件格外悲哀的事情。 但,事实已经是这样,要是再去说一些多余的话,好像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本质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想法可言了。 对洛白来说,坐在这里,去猜测长春楼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这之前,洛白还在传承秘境之中。 能够知道千楼的事情,不过是因为他之前就是从空间枢纽中走出来的。 面对这么一件事情,能够发挥的余地是十分明显的。 但要是针对整个长春楼的话,就显得有些无奈了。 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需要真正被掩盖的一部分,基本上都是完全消失了的。 说起来,也是十分可笑就是了。 洛白并不希望说是自己没有看清楚过这么一个世界。 金陵城时刻被迷雾笼罩着,不管是什么时候,全部隐藏的部分都是有这样的一种感慨。 命运之下,无论是什么样的更改,全部都是被放在了心上。 所以,有这样的变化,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洛白如果真的能够去验证这么一点的话,真相之下,对任何的存在,也还是勉强要更加适应的。 如果说针对那样的一点,多余的想法完全都是没有的话,似乎并不是一件十分明显的事情。 因为这样的变化,洛白并没有说是去询问千棠紫如今丰笙那边是一个什么情况,万宝阁的空间舰是否已经离开。 事到如今,洛白已经是没有任何理由去追问这么一点。 世界上的声音,洛白可以选择听从,也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应该做出的决定,从来都不是说能够掩盖掉这么一点的。 至少,在洛白的心目中,这样的一种说法是完全没有多少意义的。 说起来,在洛白的身上还有多少事情是需要自己本身能够去证实的? 只怕所有的结局都是没有任何的感慨,仿佛最终的结果也是勉强稍微能够去适应的。 转瞬间,无论是什么,仿佛最后的结果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洛白吐出一口气,在顾允风的身上,他并没有发现过什么,也不曾想过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但是,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选择,针对任何一点,仿佛在洛白的身上,所有的秘密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洛白对这样的一点,还不能够想清楚的话,就只能是说明在这么一点上,任何的一种变迁,基本上都是存在着问题的。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洛白都是希望顾允风能够醒悟过来的。 醒悟过来之后,支撑着长春楼,有他在这么一个地方,长春楼想要从金陵城中除名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至于金陵城中的风云,洛白可以接触,但这样的接触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在原先的设定之中,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错过了许许多多的风景。 为此,付出一部分的代价,本身就是一件很明显的事情。 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看不透的话,那才是真的什么想法都是没有猜测性。 在这么一点上,仿佛更多的存在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顾允风。 顾允风一直跪在这里的话,是否足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东西注定是全部能够忽视掉的? 其余的世界中,所有的情感陌生程度,都是难以想象的。 或许,还有一点,也还是勉强要去适应的。 顾允风的身上没有太多属于暗阁的行事风格。 针对某一点,针对任何的存在,仿佛多余的存在都是需要完全消失掉的。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应该改变掉什么样的想法,或许在那么一刻,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其实,不管是什么时候,每个人能够真正想象的结局都是有所差距的。 可,不管是什么时候,能够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就注定是说错过了所有的风景。 顾允风在这么一点上,仿佛还没有多少想法。 跪在这里的时候,顾允风的确是想过很多事情,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在顾允风的口中都是会变了模样,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这样的一点,任何的情况下,勉强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只是,顾允风从来没有想过在过去的时间中,究竟还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这么一点上,每个人应该开始做的选择,不管是针对某一点,仿佛都还是勉强要适应的一点。 还有一面的情况,已经是顾允风无法掌控的。 他忘记了药无宁的事情,也忘记了最终所有的人都应该是走向一种什么样的方向。 可是,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所有的风景,所有的情感,在这么一点上,任何的选择,基本上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顾允风从来没有想过金陵城为什么这么特殊,暗阁中的卷轴也是被收走了,如今再去查询也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对于这样的一点,顾允风从来都是没有深刻地去想过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如果说,顾允风有时间去猜测一下这么一点的话,想必也是应该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某一点,全部的风景都还是要更加去适应的。 而后,无论是什么样的变迁,基本上都是跟自己没有太多的关系。 或许,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去一一适应的。 他们的身上,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想清楚自己的本身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其实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仿佛多余的时间中,任何的变迁基本上都还是要一一适应的。 顾允风只能说他自己本身存在着太多的问题,而这样的问题,不管是发生在什么时候,都不应该说是自己本身去单独面对的。 而最终的结果,若是不能够更改到这么一点的话,其实任何的改革之下,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如今,这万般变化全部都是化作了飞灰,对顾允风的刺激可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时间中,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淹没掉了。 事实上,不管是针对什么,顾允风都是难以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沉淀,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一一适应的。 转瞬间,便是拥有太多的风景,也还是要勉强去适应的。 这样的一面,顾允风自己想不明白的话,坐在这里的洛白始终都是没有任何办法可言的。 还有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顾允风应该都明白一个道理,他自始至终都是暗阁的人。 暗阁中,不管是什么人,它都应该是所有人的底气! 顾允风不应该遗忘掉这么一点,认为洛白才是真正的救赎。 许多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恐怕都是没有一个最后地结果。 所以,这么看起来的话,结局上的问题,不管是针对某一点,全部都是要被放在心上的。 可惜了,最终,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全部都还是要去一一适应的。 人们的身上,不管是发生什么,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勉强才能够适应的。 顾允风如果说是看不懂这一切的话,大概真正的声音全部都是要消失掉的。 或许,在这么一点上,所有的认知都是出现了问题。 暗阁的人不需要去求别人,就算这么一个人是洛白也不行! 顾允风忘却了心中对过往的所有辉煌,才会是落到这么一种下场的。 对洛白的本身,无论是针对什么,勉强还是要想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最终,不管是面对什么,全部的声音都是要消失掉的。 许多时候,多余的想法,全部都是最终的一种结果。 顾允风什么时候才是能够稍微清醒一点? 一切的说法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也是想过自己的下场吧。 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 千棠紫的安排 很多时候,针对任何的存在,仿佛多余的声音全部都是完全消失掉的。 所以在过去的时间中,便是拥有太多的秘密,也还是要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如果说过去的岁月中,当真拥有着其中的一部分,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可笑的是,顾允风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不曾想清楚过这件事情。 自怨自艾,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中根本没有什么是值得留念的。 而后,不管是在面对什么,亦或者选择什么,全部都是最普通的风景。 在过去的时间中,连多余的时间,还有生命全部都是被抹杀掉的。 事实上,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洛白对此并没有多少想要说的。 顾允风看不懂自己,那是顾允风自己的问题,跟其余的人终究是不曾剩下什么的。 好也好。 坏也好。 结局已经是这么一个样子,难道还要去刻意针对什么吗? 如此说起来的话,岂不是可笑至极? 可笑的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每个人最后的下场,最后都不会是一种特别好的结局。 而这样的一面,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过是那转瞬间的风景。 不管是面对什么,每个人最终所剩下的所有,基本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所以,可以当做这一切从根本上是完全不存在的。 但,要是说这样的一点可以左右整个金陵城的话,那就不要说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了。 这样的想法最是无用,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全部都是应该被真正留在心中的。 洛白没有说清楚的,亦或者没有做过的事情,在那么一刻可以当做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 可惜了,不管是什么时候,他们却永远都是不明白这么一个道理。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可悲,亦或者存在着其余的想法。 再简单的事情,落在其余的人的心中,都是需要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可惜,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基本上都是毫无意义的。 这种事情,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着的。 至少,每个人原本的话,都是应该经历这样的一种选择。 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全部的声音淹没掉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多余的世界中,多余的一种选择,连多余的一种想法全部都是一种漠视。 可怜的是他们自己本身却是不知从何方明白这样的一件事情。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仿佛一整个世界都还是勉强要适应的。 多余的一部分,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心上,全部都还是要舍弃掉这么一点的。 就单纯拿这么一件事情来说的话,洛白跟顾允风之间依旧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整个金陵城之中风平浪静的。 似乎暗潮之下,连多余的一种想法,都是成为一种奢望。 长春楼的事情,不曾被所有人知晓。 而,千棠紫重新回到千楼的事情,却已经是被所有人知道。 随后,整个千楼便是天翻地覆,所有的变化几乎都是在那么一瞬间下达下去的。 “棠紫姑娘,若是这么做的话,是否要联系一下本家?” 千楼之内,对千棠紫的行为,也是有不少的人产生怀疑,至少并不像是说是这么简单的。 整个千庙会不是千棠紫的一言之堂,能够掌控这么一个地方,却不代表说是这样的一切全部都是在千棠紫的掌控之中。 千楼之内,必然会有声音去声讨千棠紫的存在,说千棠紫这样的行为是完全错误的,没有任何意义。 “不需要!洛公子坐镇,不管发生什么,都还是在掌控之内的!” 千棠紫大手一摆,直接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自从被洛白点明以后,千棠紫就明白这样的一面,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转瞬的事情,千棠紫是一定要掌控在自己手中的。 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其余的声音,其余的想法通通都是无所谓的。 面对这样的声音,千棠紫依旧是坚持自己的选择。 “你这样的话,千家知晓金陵城的事情,必将问责你!” 有些人或许是天生就跟千棠紫不对付,直接当着千棠紫说出这样的话,看起来就像是对整个千楼尽心尽责一样。 但,要是其他的想法,他跟千棠紫到底是谁为了千庙会好了? 千楼是浮现于明面上的存在,有些地方甚至是没有千楼的存在。 而千庙会真正所在的地方却是空间枢纽,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不曾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余的,千棠紫完全不在乎,只要保住自己本应该保住的东西,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全部都还是应该被千棠紫稍微放在心上的。 而这样的一份底气来源,基本上就是来自洛白的。 千棠紫的心中,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这样的存在。 很多时候,很多东西的选择,基本上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千棠紫能够顺从洛白的想法,仿佛都是一种能够真正放在心上的。 好像这样的一点,都是能够在千棠紫的心中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还有一面的存在,如果连千棠紫都是不认同的话,整个千庙会之中,恐怕就没有什么是洛白所惦记的了。 直接抹去千楼当中所有的反对的声音,千棠紫强势镇压的。 所有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面对千棠紫,能够说出来的话,仿佛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打发掉千楼的这些人,千棠紫就是坐在椅子上,一招手,一黑衣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后,那人就是直接跪在地上,带着一丝恭敬。 许多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要徘徊在此处的。 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千棠紫能够真正面对的事情,终究还是少数的。 看着面前的人,千棠紫到底是想要让这么一个人去做什么事情? 至少,并不是说要改变掉什么的。 对这样的一点,千棠紫也没有必要说是去刻意隐藏什么。 “姑娘,有什么吩咐?” 随着千棠紫的沉默,那人终于是问出这样的一句话。 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如果只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也不至于说让她这么一个人出现在千棠紫的面前。 她的存在,只有千棠紫自己本身知道的。 千楼当中,那些人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不曾改变过什么的。 看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是隐藏着一部分的秘密。 千棠紫是千家的人,但这秘密却是一点儿都不曾少过。 “吩咐下去,在金陵城中寻找所谓的半妖之体。” 千棠紫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一挥手,回想着洛白所说过的话,最终还是吩咐了下来。 面对这样的一点,不管嗐什么时候,能够真正说清楚的,却不见得是说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人们希望真正遇到的,也从来都不是那最后勉强能够适应的。 还有一点,多余的想法,多余的可能性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心上,都是最后的一种结果。 事实上,能够走到这么一步,旁人可就没有说是让千棠紫更多的可能性。 多余的,从来都不是千棠紫能够真正应对的。 这一面,这一点,多余的人全部都是放在心上的。 “是,姑娘!” 黑衣女人微微点头,就是退过身体,看向最终的方向。 人们的身上,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许那最后一点,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还有一点,千棠紫也是没有真正说出来的。 在这么一点上,有些东西的改变,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千棠紫需要真正面对的一点,从来都不是这般,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地方,能够真正说出来的所有,或许永远都是一种其余的可能性。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要徘徊在此处的。 拥有这样的声音,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都是要想清楚自己本身应该真正面对何种心情的。 如今,在过去的所有时间中,任何的一种选择基本上都是能够适应的。 如今,任何一种改变都不能说是要放在心上的。 所有的选择,所有的开始,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要想清楚自己本身的一种可能性。 还有一点,千棠紫所有的心情都是非常茫然的。 转瞬间,或许多余的一部分都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呼。 希望一切真的如洛白所预料的那般吧。 这么一个时候,千棠紫心中也只能是冒出这样的想法。 最终,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的。 洛白到底跟千棠紫之间说过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么一种样子? 大概,在过去的时间中,有些东西的忽视永远都是很难想象的。 …………………… “顾允风,还不醒悟吗?!” 洛白看着面前瘫坐在地上的顾允风,跪是没有跪了的,但这直接瘫坐在这里,又是一个什么想法? 有些东西的存在,当真就是这么难以想象吗? 这么长的时间,洛白已经给够顾允风去想象去猜测的时间。 可,顾允风始终都是这么一种样子,便是存在着某一种可能性,基本上也是完全被舍弃的。 事实上,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多余的说法,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还有,很多时候,人能够面对的,永远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再多的情况下,再多的选择,对顾允风来说都没有洛白一句话来的简单。 这么看起来,也实在是很难去说清楚。 真相之下,所有的人,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可以放弃的时候。 而这样的一点,在任何的情况下,顾允风到底奢望从洛白的身上得到什么? 什么样的开始,才能够是说算成真正的开始? 每个选择的本身,便是顾允风也不会说清楚的。 这一生,已经是错过了无数的风景。 最多的情况下,能够演变成这样的一种结果,事实上,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瞬间,变迁的可能性基本上也是被完全磨灭掉了。 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 想不透的顾允风 洛白对顾允风本身来说的话,整个人的情绪是那种可说可不说的。 而这样的一种改变,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勉强要适应的。 或许,从过去所有的声音来说,都还是要更好地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多数情况下,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要更加承认这一点。 顾允风的本身,落在洛白的眼中,都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只是,这么一种说法,洛白在顾允风的身上所能够发现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什么样的开始? 还是什么样的结局? 任何一种结果之下,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充满着荆棘的。 洛白这么一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本质上也还是稍微要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后,在未来,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要真正改变的。 从来都是没有答案去改变的。 如此说起来,人的心上,人的结局,也还是要勉强去适应的。 转瞬间,能够真正拥有的那么一部分,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顾允风听到洛白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似乎没有想过洛白还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准确来说,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直接淹没掉了。 所以,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最终的结果,也还是要去适应一点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相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洛公子,我,我没有回头路了。” 当着洛白,顾允风稍微一仰头,整个人仿佛所有的精神都是被抽走了一样。 在这么一点上,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拥有一部分属于自己的那么一种可能性。 这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能说是体现在这么一点上地。 答案,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上,都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如此,人们的所有想法,也还是稍微要适应一点点的。 多余的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要更加的去承认这么一点。 还有,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对顾允风来说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无论是什么时候,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真正剩下的,或许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什么,对顾允风来说,意义都不是很大。 而剩下的,在洛白的眼中,针对顾允风的时候,又能够剩下什么? 剩下的时间中,再多的言语,恐怕也还是藏着深深的秘密。 这样的一点,若是穿过无数的时间,证明在自己的面前,恐怕所谓的结果,也不是一定能够承认的。 “顾允风,说这样的话,可有想过自己本身会是一种什么结果?” 洛白抿着嘴唇,倒是完全没有想过顾允风竟然会是说出这样的话。 没有回头路? 什么时候,回头路都是这么艰难的了? 还有这一生,所有应该面对的所有,都还是要更加承认的一点。 正常情况下,无论是什么,全部都是应该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所以,洛白在顾允风的身上到底察觉到了什么? 什么样的情感本身才得以被真正淹没掉?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但不管是什么时候,任何存在的本质基本上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最终的声音全部都是要被磨灭掉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想不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么一点,便是顾允风,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后,所有的情感基本上都是存在着问题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顾允风,真心无法理解这么一个人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的。 顾允风的身上,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声音,基本上都是完全被淹没掉了。 而,最终,不敢试面对什么样的结局,什么样的想法,全部都是要被放弃掉的。 顾允风的存在,如今这么一种时候,真的还能够剩下什么吗? 这样的存在,对洛白本身而言,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顾允风应该走向另外一种结局,只要他自己愿意去承认某些事情的话。 但,事实上,这样的一面,一旦开始承认下来的话,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顾允风的存在,洛白的言语,仿佛在多余的时间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要徘徊在此处的。 时间上的选择,所有的开始,都是最终谁都没有想过的结局。 对着顾允风,洛白甚至不清楚自己本身还能够说出多少的话。 若是仅仅只是针对这么一点,永远都不会说是能够验证整个长春楼所发生的事情。 人们的心中,一直以来,藏着许多的秘密,这样的秘密本身,如果是错过不少的风景,那么只能说,在这么一点上,每个人做出的决定是完全不同的。 而,最后的时间中,时间的验证,到最后全部都是被舍弃掉了。 仿佛连多余的声音都是无所谓的。 而后来,顾允风的身上,是否存在着其余的变化,洛白又是否应该知道了? 知道这样的事情,又能够改变掉什么? 结局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想不清楚顾允风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顾允风在洛白的面前,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选择掉什么,好像都是在竭力隐藏着什么。 对这一点的话,洛白并不想说什么,反正从一开始,他就不打算参与太多的事情。 一旦开始这样的道路,在过去的所有时间中,所有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存在着问题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不管是针对什么,勉强来说,还是要适应的。 适应的不是洛白,而是顾允风。 看着地上的顾允风,洛白忽然想不清楚在当初,才来到这金陵城的时候,顾允风身上所有的风采。 时至今日,已经是想不清楚这么一点了。 真相之下,如果仅仅只是顾允风这样的存在,是否已经是可以说清楚所有的结局? 为此,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对洛白来说都是不值一提的。 “顾允风,好好想一想你现在到底应该做什么,我不想再对长春楼失望了。” 说完这么一句话,洛白连等待的时间都是没有,径直离开了这么一个地方。 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全部都是要被放在心上的。 顾允风或许在这么一刻才是明白,原来在自己的身上已经错过了这么多。 错过了这么多地可能性。 但,正如顾允风自己所说的这样,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回头路的。 顾允风没有一条可以回头的道路。 属于顾允风自己的道路从一开始就被他自己给硬生生堵住了。 顾允风看起来是比较精明的人,怎么就是在这么一刻,却是将这么一点给直接抹杀掉了? 人啊,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啊。 可笑吗? 也许是真的可笑。 毕竟谁都没有分辨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去的岁月中,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永远都是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这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仿佛都是能够真正去想象的。 还有一点的话,不管是什么时候,也还是勉强要适应的。 洛白就这么说完最后一句话,直接从顾允风的旁边离开,已经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多余的一种选择,若是连真正的存在都是完全抹杀掉的话,所有的可能性,无论是什么时候,大概都是跟顾允风没有任何关系。 走在长廊上,洛白的心情很是微妙,他并不清楚自己这么对待顾允风是否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若是连多余的说法都是完全说不清楚的话,其实选择上的一部分,大抵到现在也还是要勉强要去适应的。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对顾允风跟对千棠紫当真是截然不同的场面,也不知道千棠紫那一边,最终的安排是否已经布置好了。 还有,陈子航的存在,洛白觉得按照自己的实力在整个金陵城,还要暗戳戳地搞事情,只能说自己的眼中,金陵城还是存在着它原本的一些风景。 这样的一生,不管是在针对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勉强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更加适应这么一点的。 洛白不希望说是在顾允风的身上出现太多的意外。 【暗阁中人,出现顾允风这样的个例也是属实没有想到的。】 就算是007在针对顾允风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跟洛白也是抱着相同的想法。 【接下来顾允风能够走到什么地步,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我们到底只是旁人,太多的参与到长春楼的事情中,影响并不好。】 洛白走过长廊,转角走下楼梯的时候,对着007就是说出这样的话。 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结束,仿佛最多的声音都还是要去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反正,现如今洛白直接离开这么一个地方,房间之中只剩下顾允风,无论是什么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心情,一律的改变,都还是要适应在自己本身的。 小小的房间中,若是顾允风一直都不明白的话,最终的结果可不见得就是说能够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上。 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应该被真正隐藏的。 但,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淹没掉了的。 人生很是简单,顾允风若是一直钻着牛角尖,并不像是千棠紫那般可以像明白的话。 只能说,这就是顾允风的命。 属于自己的,亦或者不属于自己的,全部都是在被舍弃。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顾允风曾经想不明白的所有,随着风的吹拂,终究会把所有的答案吹到自己的面前。 而后,无论是什么时候,全部都是要舍弃掉的。 顾允风要走上自己的道路,不管是在什么时候。 这就是属于顾允风的风景。 第一千四百一十九章 顾允风的询问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房间中,洛白的离开是被顾允风看在眼中的。 但,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洛白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多余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时候,很多事情全部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时候,全部都是对自己本身的一种漠视。 洛白的身上,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想不透这么一件事情应该放弃到什么地步的。 多余的那么一件事情,连残存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是,不管是什么时候,顾允风都是没有想过洛白会真的放任自己不管。 这样的一种事情,在任何时间上,都是藏着太多的秘密。 这样的选择,无论是什么时候,全部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算起来,人啊,真的太过于把希望寄托于在别人的身上。 这样简单的一生,带着其余的风景,似乎连多余的一种想法都是被完全隐没掉了。 可惜,不管是什么时候,任何人的选择并且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转瞬间,能够拥有的风景,似乎已经是什么都说不准了。 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任何一种可能性,基本上都是被完全舍弃掉的。 可惜,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亦或者在洛白离开的时候,顾允风都是没有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呆呆的或许就是顾允风。 而,这样的一面并没有被洛白所知晓。 洛白离开了房间,下了楼梯,便是彻底离开长春楼。 继续留在这里并没有多少意义。 离开长春楼对洛白而言,是一种非常漫长的过程。 不管是刻意,还是无意,有些东西,不管是面对什么,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的。 最终的时候,不管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藏着更多的声音。 多余的一部分,不管是面对什么,似乎都是能够想清楚的。 洛白的身上,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都是在一一承载着的。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所有的声音,对洛白来说,并没有多少意义。 长春楼的存在是暗阁的象征,能够验证多少事情,能够改变掉多少,全部都是长春楼还有顾允风自己的问题。 而这样的选择,在多余的那么一瞬间,或许都是不太可能真正说清楚的。 但,事情地真相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要一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所以,任何的一种选择,到最后能够真正剩下的那么一部分,或许已经改变掉了所有的结局。 冥冥之中,不管是什么时候,全部的风景,都是因为自己本身而存在着的。 长春楼的存在,已经是失去了一部分所谓的真相。 …………………… 离开长春楼完全是自主意识的行为,再加上长春楼当中,洛云柔还有莲梵、桃音等人都是不在了,洛白继续停留在这么一个地方,也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就算是真的为了顾允风还有长春楼的事情,留在这里,按照洛白既定的道路,恐怕也不会在这么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的时间。 多数情况,无论是什么,或许,有些改变都是要全部被舍弃掉的。 多余的一部分,多余的可能性,到现在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隐藏着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但,事实上的话,就算是真的应对这样的一点,恐怕结果也不会说是特别好。 洛白的身上,针对任何事情地存在,都不过是另外一种的风景。 真心离开长春楼的时候,洛白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可,真当自己身处在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就算是真的想要说一些什么,拥有一部分的风景,全部都是要舍弃掉的。 如果是刻意针对这么一点的话,那么能够放弃的一种结局,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 算起来的话,洛白在长春楼所待过的时间,应该是很漫长的。 所以,不管是面对什么最终的结果,永远都是足够令人震撼的。 所以,最终的结果上,有些东西的全部呼应,所有的开始,基本上都是穿过了无数的时间。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任何情况下,任何的结束,基本上都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可惜,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到最后都是没有让人更加去适应的。 所以,这样的一面,不管是针对什么人,一开始,全部的视线中都是已经说清楚了的。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洛白低声呢喃着,对自己的未来却是没有一个任何的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所有的选择本身,基本上都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可,事实上,就算是错过无数的风景,只怕最终的结果,都是没有办法改变掉的。 所以,人们才是说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这么一部分的。 如今,任何的结束,任何的选择,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离开之后,整个人都是漫无目的的,谁也不清楚洛白在之后的时间中会到金陵城中的什么地方。 而,这样的一面,放在洛白的身上,当真是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 很久很久以后,顾允风才是回过神,想到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就是一阵非常难以说清楚的情绪。 但是,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人们的改变全部都应该是对应这么一件事情本身的。 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不代表顾允风本身的话想要成为这样的一种人。 说起来,顾允风到底还是暗阁的人,面对洛白的时候,的确是低到了尘埃当中,但若是针对另外的一点,或许已经是没有办法真正验证这么一点的。 正常情况下,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要想清楚自己本身的。 而后,对未来的一种选择,一种开始,全部都是要一一承担清楚的。 “来人。” 稍微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顾允风站起来,一挥手,就是回到了之前的顾允风。 那样的态度,那样的气场,可是丝毫改变不了的。 针对怎么一点的时候,任何的选择本身,基本上都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如今,在这么一点上,需要有多余的想法吗? 多余的存在,在那么一刻,基本上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的。 人们的心中,不管是掩藏着什么样的想法,真当他们面对这样的顾允风的时候,应该就是非常清楚,过去的顾允风已经回来,他们没有任何可以直接淹没掉的所谓的结局。 过去的顾允风可是十分果断的,稍有不慎,落得一个满盘皆输的下场,那也不足为奇。 顾允风的身上会发生很多很多的秘密,但这些秘密的本身,却是不足为奇。 “大人,您唤我?” 很快,顾允风的面前就是多出两个人,这两个人并不是长春楼的人,甚至不清楚他们本身都是从什么地方而来的。 “千庙会那边,空间枢纽中,万宝阁的空间舰离开了没有?” 顾允风眸色很是深邃,似乎在这么一刻也是明白了洛白的做法。 但要是真的这么继续下去地话,好像并不能说是证明什么。 “回大人,万宝阁的丰笙大人还有他掌控的空间舰已经是重新出发,并且前往帝都。请问大人是有什么吩咐吗?” 得到这么一个答案的顾允风反倒是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局面,可是跟之前的顾允风所想象的是一样的。 就算是洛白的存在,那个时候,顾允风也是稍微尝试了一下的。 虽说,洛白这么一个人是不可探寻的,但勉强知道一点点的信息,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基本上的话,所有的开始,都是有原因的。 而这样的一面,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多数情况下,顾允风不应该是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其实整体说起来的话,已经是真相在徜徉了。 但,顾允风却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所以最终才沦落到那么一种下场的。 “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了?” 顾允风稍微偏偏头,在这么一点上,顾允风那灵敏的感知能力又是冒出来。 偏生在这么一点上,顾允风并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所谓的结束在那么一瞬间,基本上可以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 “千棠紫回去以后,下达了什么样的命令?” 对这样的一件事情,顾允风想不透其中到底藏着什么,随后又是问起千棠紫的事情。 “棠紫姑娘回到千楼以后,将千楼的人打发住,便是在千庙会中下达命令,说是要寻找半妖之体。” “大人,金陵城中半妖之体、半灵之体的谣言都是虚妄,为什么还是会有人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旁边回复的人似乎是想不通这样的一点。 掠夺血脉,就能够让魂宠进阶? 这种事情,如果说是这么简单的话,又怎么会到了今日,才是在整个金陵城中爆发出来? 这中间,肯定大有问题。 不管怎么说,最终的结果,有些存在的一开始,基本上都是存在着问题的。 而后,无论是什么样的更改,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你若是不知道半妖之体、半灵之体可以令魂灵进阶的事实,如今的你是否会相信这么一件事情,并且孤注一掷了?” 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顾允风直接开口说出这样的一段话,便是让回复的人直接就是哑口无言。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真实性,就算是他,也是想要龙潭虎穴闯一闯的! 从中脱颖而出的时候,必将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他们的身上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只是,顾允风却是依旧非常疑惑,像是完全没有想明白一样。 但,不管是什么时候,能够到这么一步,并且选择的时候,已经是验证了某一点。 顾允风嘴角稍微牵扯起一抹笑容,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第一千四百二十章 什么样的消息? “千棠紫回去以后就是单独针对半妖之体下达了命令?” 这么一点上,顾允风很清楚没有什么作假的可能性。 但是,顾允风依旧是在自己的口中去一一验证这么一点事情,未必是想要真心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而后,无论是什么时候,人们的心中,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种事情,如果真的错过某些风景的话,可不就是什么意义都是不存在了? 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顾允风能够说出来的信息应该是很少很少的。 但,结果可未必就是这样的结局。 因此,顾允风才是在脸上露出笑容,能够自己本身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存在了。 看起来,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完全有可能存在的。 随后,随着时间的迁移,它也是会改变掉的。 无论是改变到什么地步,真相永远都是只有那么一点。 “大人,千庙会那边的话,第一就是空间舰的事情,第二便是针对这半妖之体的事情,其余的我等兵没有查询到。可是有什么问题?” 按照他们两个人的想法来看,这两者都是非常重要的。 顾允风这么问的话,是不是代表着还有其余的事情完全没有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还是说自己等人观察漏了什么样的存在,才是导致了这样的一种结果? 有这样的变化,大概从结果上来说,就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而后,再也无法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人的身上已经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顾允风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着他本身并不畏惧这么一点。 若是其余的存在,或许还真的就是一了了之。 但要是顾允风本身的话,如今的情况下,他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要是说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顾允风存在着很大的嫌疑,那么之前洛白所在的时间,基本上都是要背完全推翻的。 洛白的存在可不是什么随便质问的。 当真以为洛白是那么好招惹的存在吗? 想要尝试这么一点,就不要在金陵城中找死,很多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想清楚自己所谓的身份。 在这么一点上,多余的一部分,也许永远都是徘徊不了这么一点。 随后,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难以想清楚的。 所以,多数情况下,能够真正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是吗?” 顾允风微微点头,很清楚就算是自己再追问下去,这些人的口中也不会得出什么信息了。 “先退下去吧。时刻关注着药阁还有千庙会的情况,一旦有异动,立马来汇报。” 当人听从吩咐打算离开的时候,顾允风又像是才想到这么一点一样,紧接着又是吩咐了一声。 “是,大人!” 二人应声,直接就是消失在房间门口处。 这房间中,又是只剩下顾允风这么一个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永远都是在徘徊这么一点的。 所以,多数情况下,人们需要真正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轻易的一点。 等到人都离开以后,顾允风才是松了一口气,直接瘫坐在椅子上,两手搭在扶手上,整个人的精气神基本上都是没有了。 强撑着自己,这并不是说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要是被察觉到破绽的话说,自己所有的布置都是会幻化成一缕烟灰的。 正常情况下,可不应该说是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而后,多余的存在,多余的声音,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应该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半妖之体,是陈公子吗?还是说,这金陵城已经是风起云涌,模糊掉了所有的视线?” 顾允风稍微揉捏着眉心,他已经是错过不少的时间,很多东西根本没有办法去验证什么。 但,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在这么一刻,只怕只有顾允风的存在是需要多方维护的。 还有一点,顾允风作为暗阁中人,能够插手的事情到底是少数,所以不管是真的针对什么,还是选择什么,都应该是去放弃掉这么一点的。 正常情况下,顾允风的存在,应该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样的一种结果的。 “我要不要联系帝都那边?不仅仅是金陵城,还有云阳城等等地方,恐怕现在的情况都不是很好受。” 顾允风坐在椅子上,连想着这么一件事情,似乎连多余的说法基本上都已经是完全不存在的。 多余的一部分,在顾允风的身上得到了所有的提现,所以最终的结果已经是非常认同的。 联系帝都那边? 顾允风的心中想着这样的事情,似乎并不能够全部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 多余的一部分的话,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顾允风现如今这般的想法。 准确来说,真相之下,任何的情况,全部都是要被舍弃掉的。 冥冥之中,顾允风的安排,全部都是被人真正所知晓的。 那么,最终的情况下,所有的情感认知程度,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全部的声音都是被淹没掉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顾允风能够真正主宰的那么一部分,勉强都是要适应的。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么一点地话,大概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结局之下,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要一一呈现出来的。 人们的心中,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要徘徊在此处的。 对顾允风的想法,只能说,是非常适合这么一个时候的。 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最终的结果,却永远不太可能只是这么一个样子。 人的心中,在过去的岁月中,有些东西当真是不能够忽视掉的。 算起来,顾允风已经错过最开始的时间,那么能够真正明白的所有,事实上也并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还有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顾允风对暗阁的想法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如果是这么说起来的话,真相对任何人而言,当真还有那么重要吗? 顾允风的心中,多余的说法基本上全部都是被舍弃掉的。 冥冥之中,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所有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存在着所谓的问题的。 可,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想不通这么一点。 至少在所谓的暗阁的事情上面,他能够发表的意见却是很少的。 转瞬间,所有的风景,在那么一刻基本上都是完全消失掉的。 然而,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全部都是呈现在自己的身上,最终,顾允风能够留下的所有的结局,都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答案之下,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全部都是被舍弃掉的。 而,未来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面对暗阁的时候,顾允风所能够说出来的所有,基本上却不是这么一个样子。 事实上,所有的结束,都是因为有迹可循的。 如此而言,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勉强都是能够适应的。 顾允风想要跟帝都那边传递的又是什么消息了? 这样的一种想法,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需要去一一验证的。 所有的真相,所有的开始,基本上全部都是被淹没掉的。 答案上的所有的想法,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 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应该想清楚的。 但,真相对任何的想法而言,也还是勉强要去适应这么一点点的。 帝都之内,支援云阳城? 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会是顾允风在这么一个时候想出来的? 针对这么一点,帝都之内应该是早有安排的。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转瞬间,所有的选择都是被模糊掉。 真相之下,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不太可能浮现的。 这一面,不知被多少人看在眼中。 真相之下,还有多少被真正遮盖的? 如此而言,或许并没有那么多重要的成分。 “帝都那边,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要一一呈现这么一点的。还是说自己本身能够做的极致,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顾允风的心中也是隐藏着那么一部分的东西。 但,到最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勉强稍微能够承受一点点的。 顾允风的身上,不管是什么,都还是要更加适合自己的。 如果仅仅只是靠着这么一点的话,顾允风在暗阁当中,身份当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顾云峰的身上,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应该选择对付金陵城的。 这么一点上,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要想清楚自己的本质是什么。 真相之下,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或许每个人的想法,也还是要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不管了,我还是跟帝都那边联系一下,不管是金陵城的事情,还是云阳城的事情,都是让他们自己本身去选择吧。” 顾允风甩甩头,就是说出这样的话,掌心中也是多出不少的力量。 这么看起来的话,其实最终的选择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只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曾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顾允风的身上,无论是什么,都是有暗阁作为底气的。 仿佛最终所有的结果都是已经注定了的。 这么一点上,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曾改变掉这么一点。 其余的,全部都是已经被真正验证的。 帝都之内,对金陵城,对云阳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帝都之内所控制冬苑、长春楼的人,却还是能够适应这么一点的。 仿佛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原本的声音来看的话,似乎并不能真正验明什么。 顾允风大概也是清楚这么一点的,只要更加适应,就没多少必须要舍去的东西。 因此,每个人身上所面对的东西是真的完全不同吗? 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不曾想过本身会拥有的全部。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可笑的。 请假条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为了防止这家伙变卦,出现反噬的现象,名师大陆就曾专门定下,即便对方可以脱离天道之册,也无法挣脱灵魂间的约定啊!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狠人道。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轰隆!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死皆不在乎,又有何事可以阻拦?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呼!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同一时刻,洛若曦也出手了,玉手翻滚,剑芒如雪。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噗!噗!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放肆!”分身大步踏来,每走一步,就有莲花绽放,虚空中带着流水的声音。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一拳扬起,力量冲上九天。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张悬捂住额头。 成就帝君了,分身依旧不改装逼的本性…… 这么绚丽的装逼,还不如将力量集中起来,威力更大! “一起出手,不然,他们死了,我们都会死……”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嘭嘭嘭嘭! 七位帝君和张悬等人一样,倒飞而出。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你们可以死了……” 一招击溃众人,狠人向前一步,手腕一翻,再次拍了下来。 “鼠辈敢尔!”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张悬瞳孔一缩。 这位老者当初跟在青年身后,本以为只是个随从,最多封号神王,施展出力量才发现,竟然也是一位帝君强者! 如果他是帝君,那位青年,是什么?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刚才他和分身,都施展出最强战斗力了,甚至眼前的洛若曦,也将最强招数使用了出来,都没挡住对方的一招……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任由他将世界毁灭?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完整,病毒来了,轻易驱赶;坏了,抵抗不住病毒入侵,再强壮的人,也会因此死亡。 只是……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病毒,免疫系统是可以斩杀,但……猛虎呢?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他?”张悬皱眉。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想逃?”狠人冷哼,向下一按。 嘭!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叮叮叮! 再次被狠人挡住。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走!” 见众人奋不顾身挡在后面,无畏惧死亡,张悬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一拉洛若曦,身体一晃,划破空间,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的范围。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口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潮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潮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神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人将这股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神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神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人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孔师继续道。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好吧!”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轰隆!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你们也想拦我?也好,杀了你们,再去将张悬斩杀……”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分身和诸多帝君联合施展而出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和他比,依旧弱了一些。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此时的狠人,仿佛代表了整个神界,无人能挡。 “神界灭亡,我们活着也没意义,我云螭,与你同归于尽……” 云螭大帝变化出本体,一头巨大的五爪金龙,凌空向他扑了过去。 “就你?不配!”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老友,等我!” 扶猛帝君也一声大吼,变化出白虎本尊,凌空来到跟前。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嘭嘭嘭嘭!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随即,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人影从空中缓步走了出来。 正是张悬!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进步了不少……”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他显然也没明白,为何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的实力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一声冷哼,狠人再次拍落而下。 张悬长剑扬起,迎了上来。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张悬能不能获胜?”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不过,级别在哪里摆着,只要力量足够,终有一天,可以重新恢复。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超越帝君的力量?” 洛若曦眼神悠远。 父亲还清醒的时候,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她无法做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能够做到吗?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 嘭嘭嘭! 连续几招下来,张悬虎口开裂,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哗啦!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果然是最强攻击,整个神界都发出轰鸣,宛如快要承受不住,再次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嘭!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洛七七宛如发疯。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众人随即看到,脑袋炸开,甚至灵魂碎裂的张悬,胸口的吊坠陡然炸开,一滴血液悬浮而起,燃烧起来,形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火焰中,一具完好无损的身影,缓步而出。 “他……借助对方的力量,和吊坠中的血液,将天道有缺和灵魂分离了?” 洛若曦瞳孔收缩。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怎么做到的?”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眼前这位,只被斩杀了一下,就彻底摆脱,用了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他用了狠人摆脱灵魂契约的办法……”洛若曦反应过来。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绑定了灵魂,不死不会脱离。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这才故意拼死,让其施展出最强力量对他攻击。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原来如此,这才是突破帝君的方法……”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九天混沌金莲,九天诞生时出现,能够稳定九天,此时分身和自我完美融合,不分彼此,也就等于他掌控了这种力量。 不仅如此,融合了九天混沌金莲的修为,他本就达到巅峰的境界,出现了松动,似乎随时都会突破。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面带微笑,张悬喃喃自语。 天道图书馆脱离灵魂的刹那,他明白过来。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是风动,还是心动!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爱,是情。 憎,是情。 高兴,是情。 痛苦,是情。 离别,是情。 相聚,也是情!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帝君桎梏,突破了!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你……”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不……” 感受到他的果决,狠人瞳孔收缩,话音未结束,立刻感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嘭!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这……” “这样就杀了?”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难道帝君之上,真的还有另外的境界? “他成功了……” 孔师和洛若曦,松开捏紧的拳头。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嗡!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大钟般的鸣响,不断崩溃的神界,肉眼可见的缓慢恢复,混乱的气流,也重新聚拢起来。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千四百二十一章 无法言喻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其实还是有很多声音存在着,可问题是不管如何去更改,还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这个世界,不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勉强要适应这么一点的。 曾经真正所需要拥有的东西,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顾允风自己本身也应该明白这么一个道理,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应该想清楚自己身后的暗阁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这个地方能够拥有的一部分,又是走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这世间,无论是什么,所有的心情原本也都是应该慢慢而来的。 这个世界上,多余的一部分,然而最后的一种选择在顾允风的身上,都是一种不可捉摸的。 顾允风在暗阁的世界中,顾氏之内,顾允风这样的人算什么样的存在了? 有些东西的本事,顾允风若是能够操控金陵城的事情,大概也是不可说清楚的。 金陵城中,就算是顾允风也难以掌控一部分的存在。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足够的时间才可以改变掉这一点的。 顾允风跟帝都之内联系的时候,金陵城中所有的风风雨雨,基本上也是完全消失了的。 这种感觉,针对顾允风的话,恐怕并不是那种很好的结果。 最简单的东西,到最后都是无法更替的。 而顾允风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上,真正的结果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实际上,很多东西的更替,都已经是改变掉了所有的结局。 还有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或许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这个世界上,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还是能够藏着一部分的答案。 算起来,不管是面对什么,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仿佛在这么一个世界中,再也难以定义这么一点。 这件事情的终端,也还是稍微能够尝试的。 金陵城中,许许多多的风景,现如今已经到了一种不可磨灭的地步。 最终,不管是面对什么,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或许从来都是没有完全能够定义的一部分,这种说法了,对任何事情地更改,也还是稍微能够尝试一下的。 至于本质,兴许还没有那么明显的。 但,可惜,不管是因为什么,现如今最终能够面对的,却野兽一种根本上说不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只要本质上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的话,这么一面看起来,也是稍微能够更好去面对的。 然而,最终,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没有更好的一种抉择。 生活当中,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的时候,事实上已经是足够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生存之下,已经改变掉了太多太多的结局。 幸运的事情,从来都是没有多少可以面临的。 顾允风对自己本身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可以奢望的。 而后的话,大概最终的结果,也就是这般简易的。 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要一一想清楚的。 相比之下的话,作为比较的千楼却是稳扎稳打,什么都没有变化过。 对这样的事情,如果没有那么明显的想法,恐怕这个时候,也未必全部都能够说清楚。 事到如今,还会有这样的变化,都只能是说在时间的尽头,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才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要本身愿意去相信这样的话语,那么其余的,也就没有多少意义。 甚至没有任何的感慨可言。 多余的一部分,甚至是那么一小点的变化,都还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发生过什么。 千庙会背后是千家,千棠紫稍有不慎,便是面临着直接崩盘的可能性。 如此,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是说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而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究竟应该如何去面对的。 千棠紫终究跟洛白之间多了许许多多其余的事情,在这么一点上,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这一点,而后,最应该浮现出来的场景,恐怕也没有完全说清楚过。 可惜,在过去的岁月中,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消失掉了,也还是最应该浮现在自己面前的。 仿佛最后的时间中,最应该承受的,也是如此的局面。 千棠紫还有这些人的本质,其实从根本上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然而最终的结局却是影响深刻,不知何时才能够说是面临这样的一点。 不论是什么时候,都应该是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有些东西如果不去强调的话,还能够剩下什么,大概永远概率上都不会有任何的认知。 基本上,所有的情感也是令人非常难以想象的。 可惜,结局之下,便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也还是要想清楚自己的本质。 然而,幸运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千棠紫应该很是清楚这一点的,必然的结果也是原先最应该显现出来的。 这个世界上便是不曾拥有全部的可能性,也依旧是欢喜这么一个世界的本质的。 说到底,人的开始,人的结束,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要全部去验证的。 而后,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要去承认所有的可能性。 这件事情的本质,本身来说就没有特别明显的一种差距。 千棠紫跟顾允风之间,两个人,两种可能性,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勉强才能够去适应的。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结束掉的。 从刚开始来说的话,他们的本质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仿佛整个世界也还是勉强在自己本身中的一种想象。 如此而言,人们的心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才能够去适应的。 事到如今,可没有太多纠结的机会。 千棠紫希望遇见此时此景,答案中的全部,勉强来说的话,大概率上的所有选择,也还是在自身的承受范围之内。 如今这个世界,可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存在,什么样的人,都是一一把所有的一切全部说清楚了。 可惜了,这样的答案也是令人震撼的。 至少,在千棠紫的心中,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勉强来说的话,还是能够稍微说清楚这么一段的。 必然的选择上,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要自己本身去面对的。 所以,这么看起来的话,最终的选择,也还是要在自己的承担范围之内。 而后,所有人的真相,全部都是要在自己本身所应该承担的范围之内。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相还真的是太匪夷所思,并且令人难以想象。 而很多更改的瞬间,其实最能够适应的全部,也还是要在自己的本身去找到某种答案的。 如今,真相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最难说清楚的一点。 必然有些东西,也是要呈现在所有人身上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似乎并不能真正改变掉什么。 最真挚的一些东西,若是真正被磨灭掉,所有的源头,未必就是因为千棠紫的存在。 整个金陵城之中,有些东西的改变,更是因为这么一座城池的存在。 存在即是合理,金陵城所拥有的全部,不论是什么时候,都应该是想清楚这么一点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本质上的区别,到最后,已经是什么人都没有留下过了。 说来,还真的是对这样的一点产生多余的想法,不论是什么时候,也还是勉强要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至于本质上的心情,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于原本的情况下,最应该承认的所有,不论是什么时候,最能够找到真正答案的一部分,全部的心情都是非常茫然的。 答案上的区别,不论是什么时候,最应该呈现到所有人的面前,最终所有的结果,不管是针对什么人,全部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 看来,这样的心情,这样的人啊,在这么一座城池之中,已经是褪散掉所有的可能性。 冥冥之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最能够展现这么一点的本质,或许也早就没有可以被磨灭的印记。 人们的心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所有的结果,所有的可能性,都是被直接淹没掉了。 事实的真相,所谓的选择,其实到最后,都是没有能够插手的机会。 而,这样的本质,在金陵城之中,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那么多的人,早已经是看清楚这样的世界。 在未来的时间中,若是错过一部分的声音,那么本质上的更难以说清楚。 说起来,分明是最坏的结果,却始终都是没有猜测清楚的。 这个世界,这么简单,这座城池,拥有过那么多的风景,似乎还是存在着真正的所有的答案? 这么看起来的话,能够真正拥有的一部分,其实不管是什么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是要全部消失掉的。 城池之下,存在着命脉,而这样的声音,不论是什么时候,能够全部拥有的可能性,都是因为最普遍的存在。 所以,生存之下,答案已经是全部提现在人们的身上。 金陵城之中,最难以说清楚的所有,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已经是全部被舍去了。 舍弃的不仅仅是城池,不是命脉,而是属于这么一座城池的所有人们。 这人啊,当真以为在自己的身上,什么事情都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所以,总是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这么一件事情远远都是没有这么简单地。 随着声音的消失,剩余的全部已经是淹没到时间的长河当中。 背后兴风作浪的人,如今还不曾知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而,本应该离开金陵城的人如今也是重新回到金陵城中。 这里是家,也是所有人的坟墓。 埋葬了太多太多存在的地方,不论是因为什么,都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最应该承担的一部分是什么。 所以,看起来的话,最终的答案已经是非常清晰的。 但,人的区别却不仅仅是这么一道声音的存在。 可惜,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人们能够存在的可能性,到如今已经是全部消失掉了。 看起来的话,他们似乎并不能做到什么。 做到与否? 恐怕也不是金陵城中这些兴风作浪的人能够真正明白的一件事情。 至于其余事情的本质,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好像也都是逐一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半妖之体。 半灵之体。 这样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来说,都是非常陌生的存在。 甚至于那所谓的可以让魂灵进阶的可能性,到现在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人们的本质,最终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上,始终都是存在着一杆称,这样的一杆称却是称着良心与世间少有的真相。 一切都是因为有迹可循,才会是说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说起来,人们的本质,无论是什么时候,全部的声音,都是要一一说清楚的。 可惜,这样的结果之下,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基本上都是要说清楚的。 人的所有选择,无论是什么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是要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而最终,所谓的金陵城,不过是尘埃中的一部分。 事情的真相,对所有的人,能够呈现到这么一点,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对于最本质的一部分东西,如今便是再难以说清楚,恐怕也没有最终能够说清楚的时候。 事情的真相,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恐怕对于本质上的存在来说,都是无法撼动的。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又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 半妖之体并不重要? 事实上,有些东西就算是这么一个时候,能够真正说清楚,大概所有的真相也就没有可以被舍弃的时候。 如今,再多的言语,都是没有办法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事情的本质,若是不存在多余的可能性,现如今最能够说清楚的事情,现如今最多的言语,恐怕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的抉择,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存在于世界的终端,在这么一点上地话,有些声音,就算是真的想要存在,也要想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声音。 如今,再多的言语,恐怕都是没有最后能够承担的一切,才能够是说清楚所有的局面。 再多的言语,再多消逝的存在,现如今,就已经是改变掉这么一点了。 至于本身的答案,或许在这么一刻,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再多的现实,如果不是自己本身所能够适应的一部分,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至于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大概率上也是不会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分明的情况下,再难以说清楚的所谓的本质,其实最真实的声音,也还是要全部消失掉的。 分明的情况,难不成还有什么需要真正被说清楚的? 至少这样的一种情况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的身上,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所谓的呈现都不应该是说变成这般模样。 时间的流淌下,再多的言语全部都是被舍弃的。 而,最终,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但,金陵城中,风雨降临,所有的人都不可能说是全身而退的。 在这么一点上,最多的声音,都是因为他们的本质。 而,其余的选择,若是在这么一刻都是达到一种所谓的体现,事实上,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至于本质? 若是这样的一点能够真正说清楚的话,好像勉强来说,并不能说是去改变掉什么的。 分明的情况之下,就算是拥有一部分可以承担的部分,但是这样的一点,却永远不会模糊掉这样的存在。 世界上的声音,世界上的改变,都是因为更多的存在,才能够说是在这么一点上,能够真正想清楚金陵城中最多的言语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情况。 而最本质的一部分东西,现在的话,并不是有人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算起来的话,最难以说清楚的一部分东西的存在,在最终的呈现上,基本上都是应该慢慢说清楚的。 然而,最终的结果之下,就算是拥有其余的部分,所有的声音,也还是需要有真正可以被抵挡的部分。 这么算起来的话,莫名的真相,不管是因为什么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是因为最简单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最难以说清楚的,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而后的话,最难以说清楚的本质,永远都是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算起来,所谓的真相,不管是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不曾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真相的本质? 现如今,又有多少人愿意去追寻这一件事情地本质? 分明就是难以说清楚的地步,却始终都是无法点明最现实的一点。 而后,当声音的存在,若是全部消失掉的话,若是声音都是被改变掉的话,看起来就仿佛是什么都不会真正被改变掉一样。 但,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最终的呈现上,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对他们而言,仿佛意义的区别并不是很大。 长春楼、千楼这边都是按步就序,一步一步走下去,也完全没有想过他们选择这么一条路之后,会发生什么,分明的改变之下,就算是真的拥有那么一部分可以改变的所有,现如今,也未必能够在这短暂的时间中找到所谓的真相。 算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最终能够成型的一部分,或许就是因为最本质的一些东西。 可惜,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这样的存在一旦是结束掉所谓的生命,似乎并不是一件非常明显的事情。 然而,整个金陵城之中,所有人的视线又是那般的轻易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存在于真正的本质之上,这么看起来的话,就没有太多能够真正说清楚的时候。 算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仿佛最终也还是要表现在他们的身上,并且明确自己本身所蕴含的一部分含义。 至于本质上的一些东西,若是不能够真正说清楚的话,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生存之下,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仿佛都不会体现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而后,再多的言语,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如此而来,就算是拥有一部分最难以说清楚的本质,恐怕也未必还会有最后的一种呈现。 这么看起来,真的想要拥有这样的一部分吗? 因为这样的存在,去选择改变掉所有的一切? 这么看起来的话,可真的是太想要弄清楚在他们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了。 而,最后看起来的话,冥冥之中的本质,事实上,已经是改变了的。 …………………… “底下人查到了一位半妖之体的人,要不要把人给抓回来?” 阴影之下,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就仿佛是最终的世界中,所有的声音全部都是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只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这么一句话所代表的含义是非常明显的。 半妖之体。 现如今,能够在金陵城之中的半妖之体,除却陈子航的存在,似乎并不能跟其他的人联系到一起。 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岂不是说这么一个人就是陈子航的存在? 短暂的时间中,总是拥有着太多的存在,而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本质上的请求,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清楚的。 算起来,最终的本质,也未必能够在这么一个时候能说清楚的。 真是可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很难去说清楚。 “不必如此紧张,不过是半妖之体的存在罢了,很多东西根本不需要有这么紧张的气氛。” 阴影之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许还是因为他们最根本的目标是半灵之体,所以在面对半妖之体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看起来,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模样。 但是,一旦是开始这样的道路,有些东西,就未必还会是如今的模样了。 短暂的时间中,若是连多余的一部分都是无法说清楚的话,恐怕最终的结果呈现也是令人震撼的。 只是,半妖之体的存在当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吗? 若是按照谣言的走动,这样的一面,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也还是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 但,本身就是清楚半妖之体只是附带的,那么最终的结果,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难以想象的一点,其余的任何心情,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仿佛最终的声音也还是面青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于本质上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要做到这么一点的。 其余的真相,不论是在什么时候,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仿佛都是最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之下,当这样的一面基本上毫无意义的时候,所谓的选择的本身,基本上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不管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开始还有选择,基本上都应该是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自然,每个人能够真正做到的事情也是少数的。 人们的心中,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的。 半妖之体的存在,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这样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若只是单纯面对这样的一点,大概也是不会沦落到这样的一种地步的。 事情的真相,不论是在什么时候,也还是在自己的身上逐一呈现出来的。 人们的心中,始终都是怀念着过去岁月中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而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呈现在自己身上的。 这种说法,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道理,大概针对半妖之体的时候,也是从未想清楚过这样的局面算作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而未来,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更改掉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恐怕一直以来,每个人的本心最能够说清楚的那么一点,其实最终的显现已经是毫无意义了。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意了。 “那我们就不把多余的力量倾注在这半妖之体上面呢?” 听到这样的话,那发问的人又是反问着,仿佛半妖之体的事情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也还是稍微重要那么一点点的。 “不需要注意,竭尽全力去追寻半灵之体的存在,整个金陵城之中,应该只有那么一位半灵之体的。” 针对半妖之体的话,其实最终的呈现并不是非常明显的。 而,这样的话,已经是说清楚这如今的场景。 半妖之体,跟半灵之体之间,到底差距在什么地方? 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 “金陵城之中只有一位半灵之体吗?” 听到这样的话,还显得有些迟疑,似乎并不能够明白这样的话语。 半灵之体的存在,原来是这般轻易就能够直接说清楚的? 但怎么从感觉上来说,却永远都是没有那么明显? 半妖之体,半灵之体,谣言出来的时候,就应该猜想到如今金陵城本身上所谓的一些表现。 半妖之体的话,是因为洛白的存在,但是半灵之体的存在又是因为什么? 这种东西,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时候,永远都是没有可以真正说清楚的时候。 自然,每个人最能够轻易清楚的一点,大概也是呈现在每个人身上的。 冥冥之中,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要想清楚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那么一点。 答案上,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半妖之体跟半灵之体之间,最轻易的一部分,也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的。 自然,每个人的想法是终究有些不同的。 这种东西的本质,不论是什么时候,也还是要稍微说清楚的。 算起来,每个人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人们最轻易的一部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其实最终的呈现全部都是因为本质的一部分区别。 而后,再难以猜测的一部分,永远都是更难以说清楚的。 答案的真相在每个人的手中,这里的所有人却是从未说清楚过这么一点。 自然最终的呈现也会出现不少的问题。 这般看起来,真相还真的是有可能成为最离谱的样子。 可惜,现在,却不会说是有这样的呈现,因为每个人的存在本质基本上也是无谓的。 能否说清楚,能否改变掉什么,始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有些东西的改变,自始至终都是全部说清楚了的。 若是这么算下来的话,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很简单的。 分明之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大概也是不存在这样的声音。 放弃的一种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要这般轻易说清楚的。 转瞬间,风景之下,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已经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 【说起来,你不觉得这金陵城稍微有些可笑吗?】 洛白离开长春楼之后,完全不清楚自己应该到什么地方去,阵师交流协会? 重新回到十阵楼? 这种事情,洛白做不出来,他也不想去面对那些十阵楼的人。 而药阁之内,药无宁的存在,其实已经显现出所有的答案,便是重新去面对这样的一个人,答案的本质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算起来,这最轻易的一点,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了。 然而,幸运的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分明之下,便是存在着多余的声音,也不一定会有如今的局面。 而多余的一部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道理,只怕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本质,人类的终端,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一一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放弃掉所有的答案。 有遮掩的声音,其实不管如何,始终都是会爆发出来的。 半妖之体,无人在意? 那都是假话,就算有些人是真的冲着半灵之体而去,可有些人却会被谎言欺骗,认定半妖之体也是这样的一部分。 洛白的心中对这样的一种城池,都是存在着另外地可能性。 而,生存之下,不论是因为什么,一直以来,也还是稍微勉强才能够适应的。 本质上的东西,便是永远无法忽视掉,现如今也还是勉强更难以去适应的。 自始至终,不论是什么样的答案,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算起来,这样的差距,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稍微能够承受的。但是,你我之间却是不能够说出太多的存在。有这样的一部分,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不能说是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魂海中,007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对洛白所说的话,没有任何的想法。 就单纯拿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是没有什么所谓的更好的结局。 只不过,算起来的话,真相在那么一刻,并非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007足够明白这么一点,才可以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就是不清楚洛白对于这样的事情,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现如今又是否能够全部想清楚这样的一点。 洛白想来也应该清楚这样的一点,所以从未是直接说清楚过所有存在的可能性。 真相之下,就算有些东西真实存在,其实能够改变掉的所有,都未必是那般结局。 明明算起来,这样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可比性,却依旧是走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只能说幸运之下,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一部分的。 有此一幕,能够真正拥有的所有,一直以来,都是绝对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分明的世界中,若是存在着这样的声音,能够走到这样的一步,到最后,也还是本身能够适应的。 答案,在这么一刻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或许是能够拥有那么一部分的风景,只不过这样的瞬间,无论是什么时候,所谓的开始还有结束,都是不曾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算起来的话,这么一刻,所谓的心情,还真的就是很难真正说清楚。 分明的事情,却始终捉不住原本就应该拥有的那么一部分。 准确来说,其实金陵城整座城池都是在别人的操控之下,这样的风景,是自己愿意看到的,还是别人给自己本身看到的? 这其中的差距可真的是十分明显的。 洛白跟007之间并没有交流太多的事情,一旦是开始这样的结局,无论是最终的呈现,也依旧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不论是什么时候,最终的呈现上,答案在未来的声音之下,再难以说清楚的本质,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仿佛一真个世界中,有些东西的本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分明之下,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或许从来都没有可以开口说的瞬间。 分明之下,便是拥有太多的秘密,其实意义也并不是很大的样子。 那转瞬间的风景,若是出现在其余的人的身上,好像很多情况下,也还是能够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冥冥之中,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应该是更为去珍惜如今这样的一切。 而后,当答案捧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才会是说伸手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且不说这些,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你到底想要去金陵城的什么地方?】 007反正对这些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只是觉得这种选择,不过是最明显的一点罢了。 至于其他的,他一个小小的空间精灵,又能够知道多少? 对这样的一面,不论是什么,最终的呈现,依旧是难以去说清楚的。 分明之下,还有许多的东西是需要本质上慢慢说清楚的。 而后,还有些东西,也是勉强要去适应的。 但是,如果最终的答案都是说不清楚的话,仿佛曾经所拥有的,都已经是全部消失掉了。 答案之下,难不成还要拥有其他的风景吗? 若是单纯因为这样的一点,或许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洛白张张嘴,却是没有说什么。 洛白觉得在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分明之下,能够真正拥有的全部,事实上,已经全部消失掉了。 最终,所有的呈现已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唉。 007叹息一声,最终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局,这也只是洛白自己本身所选择的了。 算起来,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若是不能够全部说清楚的话,好像最终的明显,也还是稍微能够定义清楚的。 至于其他的,就不是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洛白自己对这么一件事情,都是没有太多的想法,并不清楚自己本身应该做一些什么的。 还有一面的话,其实无法真正说清楚。 只不过,在这样的时间中,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要承受这样的一面。 而后,真相针对任何一点,也还是稍微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并且还有一点的话,能够说清楚的所有,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清楚的。 真相之下,不论是因为什么,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这样的人啊,这样的世界,不论是因为什么,最终的结果呈现,其实也还是这样的一生。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已经是确定了的。 分明之下,可不会有太多的风景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至于其他的,或许从来都没有更多的一种选择。 分明更为清晰的就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洛白的身上,到底还是存在着一部分无法想象的结局。 还有一些存在的话,大概永远都是走不到那样的一步了。 第一千四百二十四章 陈子航的内心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洛白的心情是真的很复杂。 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时间段,若是轻易走到这么一步,终将淹没掉所有的可能性。 而后,在未来的时间中,这一切的真正声音的所有淹没,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中,能够真正相信的人终究是少数。 在这么一点上,若是连这般轻易的事情都是说不清楚的话,好像也并不能说是证明什么的。 事情地真相,对他们而言,或许还真的就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每个人的存在,每个人的想法,在那么一刻如果连多余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话,真相还真的就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冥冥之中,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仿佛最终的呈现,都是没有太多的想法。 而这样额一面,不管是被什么人看在眼中,都是需要去证实的一部分。 所以,不论是在什么时候,洛白都会选择这么一件事情直接给淹没掉,剩下的所有的全部心情基本上都是要背直接抹杀掉的。 算起来,人们的真相在那么一刻已经是微不足道的。 真相真的还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吗? 对于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未必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足够清楚这样的一点,所以才认为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是什么事情都不太可能发生了。 洛白对金陵城的认知终究是来源于系统的,如果说是来源于其他的存在,或许想象中的话,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其实洛白都不太能够说是将最终的所有决定都是流落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的心中,不论是在什么时候,所有的情感认知全部都是在一一呈现在自己的身上的。 仿佛最终的答案,都也还是要全部呈现在自己身上的。 至于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对洛白而言,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现实的真相,不论是在什么时候,所有的心情,在那么一刻,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于本质上的请求,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最终所有的呈现上,也都还是要一一去承认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相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一定是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冥冥之中,一切声音都全部是有定数的。 洛白想要全身而退,有没有想过自己是否足够拥有这样的实力? 这样的事情,就算不多说,恐怕也到了另外一种需要真正被弥补的一点。 至于本质上的全部,未必还能够有最终的呈现。 而后,在未来的时间中,洛白所能够参与其中的事情,也必然会想要说清楚这其中所有的答案。 人啊,还真的就是非常非常的复杂,至少在这么一点上面,永远都是徘徊着另外地一点,不论是什么时候,所有的心情也都是完全能够定义清楚的。 算起来,本质上的区别,仿佛也还是存在着一部分可以在真相之上最轻易的一点。 冥冥之中,所能够拥有的全部,大概也是这么一双眼睛所能够看到的全部。 只是,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要去适应这样的一点。 这也是自身最难以掌控的一点。 007对这么一件事情的看法,说实话,跟洛白是截然相反的想法。 只是,洛白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007并不好意思说一些什么。 这些东西的本质,不论是什么时候,都不会真正改变掉什么。 算起来,人的抉择,不论是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是一种非常明显的惩罚。 最终的时间中,能够所拥有的真相,不过是这么一个世间所愿意去承受的一部分。 一旦这么一个世界中,不愿意去承受这样的一点,那么金陵城所面对的,未必就是这么简单地事情了。 这么说起来,也是应该非常清楚的。 为什么,自始至终,都觉得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太可能浮现了? 007的心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其他的秘密? 这么一点上,已经是非常清晰的一件事情,结果最终的结果,却不会是说能够全部凸显在自己的身上。 人啊,到底奢望什么样的存在,然后想要自己的本质能够达到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概率上,永远都是不太会能够明白这样的一点。 事实如此,未必会存在着所谓的全部的真相。 心啊,有些时候,当真是所谓的可笑至极。 但是,这金陵城中的风风雨雨却是丝毫都没有少过。 真相在这么一刻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能够真正更改的那么一部分,所谓的结束还有开始,都不过是最无畏的情怀。 整个世界之中,能够真正拥有这么一部分的心情,事实上已经是全部的能够真正说清楚的一点。 所谓的必然,事实上也不论是真相的一种感慨。 金陵城,一座城池,一座曾经跟帝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城邦,如今不过是步入老年,而后成为最无畏的一部分。 现实中的所有,再也不曾去面对所有的时候,还能够有真正说清楚的一点吗? 大概率上,也是不会真正想清楚这样的一点,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去说清楚什么。 人们最期待的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有必要想清楚自己本身到底想要什么。 就比方说陈子航一样。 陈子航作为半妖之体,在如今的金陵城中可是受到了非常多的关注。 在这么一点上,若是错过某些资料的全部,恐怕也未必能够展现出真正的风景。 现实当中的话,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陈子航是半妖之体,十阵楼的事情结束后,金陵城复杂的人群都是褪散很多,基本上没有什么需要真正在意的部分。 然后的话,就算是真的拥有那么一部分可以完全淹没掉的可能性,都还是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分明之下,再也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自然他也会明白自己是否成为所谓的众矢之的的存在。 如此说起来,陈子航这不过就是在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是否还存在着多余的可能性,而这样的可能性,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全部都是要想清楚的。 做花卷瞬间,陈子航对自己本身的安危突然就是没有了底气。 如果是之前的话,陈子航可以完全不担心这么一件事情,自己的身边有着洛白的存在,有着自己完全不曾知晓的一部分存在,针对这么一点的话,甚至很是清楚,自己根本就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但是,现如今的状况是有些不一样的。 至少在明白这么一点的时候,陈子航对自己的安危感到非常的茫然,根本不清楚自己的本质,应该算是一种什么样的选择。 若是从一开始,还是要错过这么一部分的话,大概率上,也还是勉强稍微要适应这样的一点。 至于真相原本最应该承受的,或许永远都是有着更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分明之下,有些东西的改变,也还是稍微要适应一点点的。 这么算起来,陈子航现在岂不是所谓的人人喊打? 对这样的一幕,陈子航自己本身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只能说,陈子航对这样的一点,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看法的。 所以,不论是在什么时候,真相永远都是可以直接离去的。 不曾有过那么一点点需要明确的一点。 这人啊,每一个瞬间,每一个想法,基本上都是完全被抹杀掉的。 金陵城中,不需要有太多的声音,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不曾说是要拥有过这样的风景。 算起来的话,陈子航能够有如今这样的想法,事实上,洛白对他的影响还是非常明确的。 只不过,在那样的一瞬间,有些东西的改变注定是要全部消失掉的。 所以,对陈子航而言,这样的一幕,甚至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本质上的一些区别,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动机的话,那么陈子航的身上也不一定能够找到所有的答案。 对此,陈子航自己本身也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现实就是这么明白地一件事情,就算是自己本身不去承认,有些人的存在,也会去承认这么那一部分。 想到这里,陈子航内心当中就是一阵烦躁,甚至是说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分明之下,便是拥有再多的声音,也都还是要直接抹杀掉的。 人世间,所有的情感,不论是在什么时候,能够真正拥有的那么一部分,其实也未必能够说清楚这所有的一点。 而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开始还有结果,对陈子航所造成的影响,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所以,剩下的时间中,陈子航是肯定能够有所谓的时间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对这么一点的话,陈子航放过心中的情绪之后,应该就是非常清楚在之后的时间中,自己本身应该是怎么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陈子航也应该是想清楚在本质上的一部分区别。 这样的一生,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大概永远都应该是想要弄清楚这其中的本质,然而幸运的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最分明的一点存在,其实已经是早早扎根在陈子航的内心深处。 这是陈子航的退路。 若是陈子航一路走上前,需要去面对这所有的时候,这么一条退路便是陈子航的全部。 至于其他的,永远都是在时间的尽头,找不到所谓的结束。 分明之下,最简单的一种可能性,也还是稍微要去适应一点点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果,对陈子航来说,能够真正拥有的那么一部分,真相之下最能够简单说清楚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可以说清楚的时候。 陈子航心想,如果是自己知道所谓的真相是什么的话,现在的自己还能够心安理得地站在这里吗? 答案是否定的。 陈子航很清楚这样的一点。 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 所遇 是啊。 陈子航无比清楚自己本身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却从来都是没有说要拉着什么人下水,走过这么一遭,就能飞黄腾达,便是所谓的半妖之体的耻辱也不一定能够击败他。 但是,凡事都是有例外的。 陈子航不想去赌这样的事情,所以从一开始,都是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陈子航异常的沉默,就算是真的说是内心稍微有那么一些波动,可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就算是真的有过那么一点点的想法,现在最能够说清楚的一点,恐怕也不是这么轻易地事情。 说到底,在陈子航的身上,就算是真的否定过什么,现如今的情况就能够发生改变吗? 对此,陈子航都是无法确定的,为什么还要去肯定这样的事情? 人的一生啊,在未来的尽头上,能够真正拥有的那么一部分,在这么一瞬间,永远都是得到所谓的承认。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才应该是想清楚这样的一点的。 分明之下,再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也还是勉强要去适应这么多的。 陈子航的身上存在着许多人的影子,但因为半妖之体的身份压在这上面,甚至是无法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可,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有些东西就是注定要全部在一起的,不论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要重合在一起。 真是有些可怜。 第一时间,陈子航就是对自己表达出这么一个意思。 可谁也不知道在这么一个意思之上,自己最能够承受的那么一部分到底是什么了。 如此看起来的话,算起来的真相还真的是所谓的真相吗? 若是所有的人都是被蒙在骨子里,那样所谓的开始还有结束,可就未必还会有如今的场景。 陈子航穿梭在金陵城之中,不管自己内心中还藏着什么样的想法,现如今,这样的想法也是应该全部被抹杀掉。 金陵城中,最忌讳这样的一部分。 若是沾染的话,可不会是说有什么专门冲着半妖之体的人来捉他,而是其余的一些人。 每一座城池之中,都是存在着自始至终都捍卫着城池的一部分。 若是遇见那样的人,才是真的生死不明,甚至是说不清楚在这么一点上,最轻易能够说清楚的那么一部分。 短暂的时间中,有些东西的改变,也还是稍微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现在还能够想清楚这样的一点,大概也是明白在自己的身上,不可能说是什么都不会存在的吧? 对这样的一点,陈子航宁愿自己是什么都不清楚的。 只可惜,事与愿违,陈子航躲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若是被人找到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现在倒好了,他的面前还真的就是出现了比较陌生的存在,这样的一面,不论是什么时候,最轻易的一点,永远都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转瞬间,再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也还是到了可以作为答案的一部分。 这才是真正难以想象的一部分。 “你们是什么人?” 是的。 陈子航遇到了专门对付他们这种半妖之体之类的人。 看着面前的人,陈子航的内心当中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好像都是无法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桀桀,只能说你的命不好,我们老大刚好要准备说是准备魂灵进阶的。” 其实,当面前的人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陈子航应该就明白这些人是冲着什么来的。 之前,陈子航听顾允风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内心当中并没有这么多地想法。 似乎从总体的情况来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是有如今的局面。 算起来的话,半妖之体比半灵之体所受到的关注应该少许多的。 但,问题是,现如今,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势力直接相信了这等谣言,甚至认为这其中所有的情感都是能够逐渐清楚的。 甚至于唉这么一个世界上,便是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大概也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陈子航的世界当中,便是拥有了其余的一部分,大概现如今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很显然,在这么一点上面,答案的选择,不论是什么时候,全部的声音都应该是直接舍弃掉的。 陈子航也应该是直接离开这么一个地方,不管这些人来自什么地方,挣脱掉他们,就能够保住自己的所有。 但,陈子航却是没有这么做。 对陈子航来说,半妖之体的身份得到承认其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他想要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地背后能够拥有的那么一部分的人。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陈子航都有必要说是走到这么一步。 但,要是这么轻易地离开,好像也不行。 所以,他们这一伙人之间,终将还是要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么一点上地话,大概也只有陈子航自己的内心中更加清楚这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结果,想必也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这么痛苦地。 因此,陈子航所面对的这些人,就算没有特别强悍的力量,若是围攻于他。他也是无法挣脱的。 无非就是过程的惨烈与否。 对这么一点的话,陈子航反而是非常期待的。 若是轻易地走到了这么一步,永远都是最应该想象的一件事情。 算起来的话,不论是因为什么,都应该是想清楚的。 转瞬间,永远最清楚的都只有自己本身。 而后,所有的答案,都是转变到了最后的一种惩罚。 “魂灵进阶?金陵城中那虚无缥缈的传言,你们竟然也会相信?实在是太令人好笑了。” 陈子航不管这背后的人内心当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现在的话,他就想要按照自己的内心中所有的想法去做。 针对这么一点,做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后浮现出自己想要的一个结果。 算起来的话,不论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转瞬间的风景,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其实都应该是别人口中最简单的一件事情。 陈子航想要的结果,难不成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吗? 算起来的话,陈子航自己的内心中也是难以说清楚这一点的。 但,不论是因为什么,陈子航都不可能是这么轻易地随着这么一群人离开。 陈子航是半妖之体,兽化对他来说,跟妖兽是一样的,一个呼吸间,元力转化成为妖力,而后变成半妖,拥有百分之二十的增幅。 若是血统正规并且进阶的话,那么增幅便不仅仅只是百分之二十的增幅了。 这种事情,只有一步步走下去之后,才能够发现这其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现如今,陈子航刚刚从洛白的身边离开,这么短的时间中,陈子航并不会说是要找到什么样的风。 这种事情,不管是在针对什么样的结果,都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结果。 如此而言,还真的是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至于其他的,也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听着陈子航的话,那人便是无奈地耸耸肩膀,原本打算直接将人请走的。 可,陈子航居然是这样的态度,还真的就是令人意想不到。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态度,想要放手一位半妖之体的存在,显然不是他们能够做出决定的事情。 带走这么一个人! 这才是最首要的任务。 而后,为首那么一人就是抬起手,身后的人浑身上下的元力全部迸发出来,涌动着,面无表情地看向陈子航。 死活不论,只要把人带回去,这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至于其他的,也许从来都没有可以消散的时候。 转瞬间,场面的战况几乎就是一触就发! 陈子航吐出一口气,即便是非常清楚这一战不可避免,但这样的人数也的确是超出陈子航的想想。 一种半妖之体的身份,原来还有这么重要的程度吗? 在这么一点上,陈子航显然还是小觑了那谣言的威力。 魂灵无法进阶,就意味着主人的上限是规划好了的。 魂灵跟不上主人的进阶,那么魂灵注定是要被舍弃掉的。 这样的话,增生出的欲念,也就会找到那君莱背后的藏君殿。 一手剥夺魂灵,一手融合魂灵,只是这主人却从来都不会是说是从前的主人。 真相其实就是这么残忍的。 但,任何一个人的心中,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在这么一点上,最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分明之下,有些东西的逝去,却永远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这样的一切,不论是什么时候,全部都是到了真正可以消散的时候。 陈子航吐出一口气的那么一瞬间,一手就是握紧拳头。 兽化也是这么轻而易举的。 这个时候,也才清楚在陈子航的身上的妖族血脉居然是狼族的。 狼族的血脉有着很强的血统,进阶也是比较轻易的。 尤其是针对狼王之类的存在。 至于陈子航的身上意味着什么,恐怕这么一瞬间还是很难去轻易说清楚的。 随着陈子航的身体兽化掉,一声狼嚎就是从陈子航的口中发出。 异常尖锐。 妖力波动也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陈子航一手捶在自己的胸膛上。 想要带走他,就要把他打败。 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陈子航肯定会逃离开这么一个地方,等下一次再见到的时候,肯定又不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了。 所以,算起来的话,有些东西的更替,注定就是全部被舍弃的。 而,最终的场景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恐怕也不是那般就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分明之下,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大概永远都不应该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来啊!” 陈子航冲着面前的人大吼一声。 反正他们清楚他半妖之体的身份,兽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让他看一看这金陵城中究竟都是一些什么人物吧! 陈子航的内心中无比激动。 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 陈子航其实很少有机会去展示在自己身上所遭遇到的一切,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不过是随手可抛弃的一部分存在。 这么一点上,若是出现多余的一部分,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才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远远都是无法做到这样的一点。 而,未来的世界中,自始至终都还是隐藏着其余的秘密。 算起来的话,真相其实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若是陈子航能够轻易地走到这么一种地步,必将影响现如今的局面。 只是,这样的一种说法,不过是无谓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时候,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未来在过去的时间中,已经是显得非常清晰了。 至于本质上的区别,无论是针对什么时候,大概永远都是达不到那样的场景。 而后,最本质的一部分,或许永远都是到不了这样的局面。 真相,对陈子航来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但,陈子航就是想要弄清楚在这么一场闹剧的背后,究竟是一位什么样的幕后黑手。 他操纵这样的谣言,又想要获得什么? 真的仅仅只是所谓的半妖之体亦或者半灵之体吗? 针对这样的一点,其实很多东西根本是无法说清楚的。 剩余的世界中,无论是什么样的时机,对陈子航来说,都只是一块跳板。 从洛白的身边离开,身上刻画了奴仆契约,有些东西,始终都是刻画在陈子航的魂海当中,无法磨灭掉。 除非有朝一日,洛白本身愿意放手陈子航,否则陈子航自己本身永远都是不太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 还有一些东西的区别,其实对陈子航来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再多的言语,再多的可能性,事实上,真相在那么一瞬间,都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人啊,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却从来都不希望自己本身就是其中的一员。 不过,陈子航的想法不太一样,既然可以正大光明的兽化,那又何必去奢求某些东西的存在了? 在这么一点上,也终究是要淹没掉那么一部分的多余性。 性质所为的不一样,根本上的区别,本质的终端,有不是一个人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真相已经是盘旋远去,想要抓住,也是不太可能的。 这便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情。 陈子航的身上,能够有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全部都是能够真正风华的,所有的现实,在这么一刻,都是不曾改变过的。 算起来,针对半妖之体的话,能够体现到这么一点,事实上已经是非常明确的一点。 这些人的本质,有些时候是真的无法说清楚的。 算起来,他们的对峙本身都是非常明显的,兽化的陈子航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最终能够承受的全部,也是稍微能够适应的那么一点点。 更多的时候,再也无法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陈子航也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拥有多少的可能性。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对面的人却是嗤笑一声,不过是所谓的兽化,他们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转瞬间,能够改变掉的想法,事实上也是稍微能够定义清楚的。 陈子航听到这样的话,也是笑了笑。 不过是将死之人的一种遗言,永远都是没有到那种可以消失的地步。 最终,陈子航能够真正说清楚的一点,恐怕也不是这般轻易的。 一双拳难敌四手,陈子航的身上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事实上就应该是想清楚这一点。 冥冥之中,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要展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若非如此的话,现实的真相却永远不会徘徊在此处的。 这种说法,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能够改变掉的那么一瞬间,基本上都是冲着陈子航而来。 陈子航可不想那么多,看着面前的人,一蹬地,直接就是冲了出去,拳影重重,陈子航想要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情却不是那般就能够直接说清楚的。 啧。 有些东西,甚至都不用直接说清楚,那转瞬间,所谓的风景就已经是全部结束掉了。 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是逐渐慢慢说清楚这一点的。 分明的事情,何必再用过去岁月中那些已经慢慢消散掉的东西再去验证这么一点了? 真相之下,还有许许多多的一部分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人啊,真的太过去希望在自己的身上产生多余的那么一部分。 分明是最清楚的一点,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陈子航难道不是更加想要离开的一个人吗? 陈子航若是不愿意的话,想要离开这么一个世界中的原因,到最后都是能够说清楚的。 分明不过是那种最轻易的一点,只要承认这一切,最终的结果,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分明之下,有些东西的改变,也还是稍微要真正说清楚的。 人啊,到底是希望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了? 这般的说法,说给任何人听,只怕都不会是说想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这些事情的改变,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是讲给所有的人去听。 真相之下,陈子航真正能够面对的那么一部分,永远都是更多的人的嘴应该说清楚的一点。 仿佛这样的一切都是本身应该承受的。 轰! 一拳落下,硬生生地砸出一深坑,而本应该身受重伤的人,却是推开数步,只是稍微受到了一点点冲击。 在这么一点上,陈子航也是有些愣然,似乎是没有想过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而后,陈子航抬起头,看向远处,眸子中闪烁着狼族独有的阴狠。 现在,身边可没有什么人的存在,妖族的应县就算是非常明显的,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不管是针对什么,陈子航心中都还是藏着一部分自己应该去面对的一些东西,所以不管是面对什么,应该都是要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陈子航的身上终究还是有妖族的血脉,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要证实半妖之体的存在,还有更多的多少应该被选择了?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只怕陈子航比现如今更加的恐怖,更加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还有许许多多的东西,原本就不是应该存在的部分。 找到这么一部分本应该存在的东西,最难过的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或许永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一面。 随后,再也无法去面对这样的一点,大概也是因为最终的结果。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恐怕永远都是不曾到那么一步的。 陈子航的身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存在,这些东西的本质,其实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会从金陵城中消散掉。 半妖之体的存在? 又哪里比得上半灵之体的存在? 金陵城中,真正重要的一部分始终都是半灵之体的存在,尤其是所谓的金灵之体! 这么一点上,大概就要涉及到金陵城的曾经,所以是没有办法舍去掉这么一点的。 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永远都是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而这样的可能性,若是换做一个从未来过金陵城的人,大概还真的就是不太清楚这其中发生过什么。 陈子航随着洛白一路而来,真正出现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千楼的存在,径直出现在长春楼当中,又能够知道多少属于金陵城的本质的事情了? 在这么一点上,陈子航甚至不用说是去想那么多,只要有洛白存在着,这样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只是,当洛白离开的时候,有些东西所剩下的全部可未必就是这般的情况了。 所谓的结束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所谓的风景。然而有些东西的改变,可从来都不是说要真正消失掉的。 算起来,真相在自己的手中,基本上也是磨灭掉了所有的一部分,才可以说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人,不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种东西的本质,不管是在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要想清楚这样的一点,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说到底,离开了陈子航,有些改变甚至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那么一瞬间,最能够体现这么一点的,也是因为这一部分的存在。 事实如此,可不会有任何可以改变的机会。 至于本质上的区别? 现如今还会有那么明显的改变吗? 显然,是不太能够有的。 至于其他的,或许从来都没有应该被真正舍去的。 这么一个世界,不论是什么时候,真相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陈子航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是想清楚自己的本质。 最终不管是因为什么,所有的人却永远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一部分。 说来,也是比较离谱了。 陈子航看着远处的人,自己一拳落空,不代表之后的时间中,自己还会是这般模样。 只要本质上的区别依旧存在着,这所谓的现实,就不会是说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自然,全部的心情,全部的舍弃,都不过是因为那种最终所能够舍弃掉的一部分。 选择之下,当陈子航能够面对的时候,其实所谓的结束就已经是难以想象的。 最清楚不过的事情,结果却是弥补了所有的一切。 这一切,难不成就应该是存在于另外的一种选择吗? 事实上,并非如此。 只不过,当真相出现的时候,是否能够被自己真正掌控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最终的机会。 分明的一点,最终却落得个那般下场,说不上来究竟是好还是坏了。 但,现如今的场景,却是陈子航一直所期望的。 为此,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能够真正浮现的永远只有那么清晰的一点。 对此,所有人都是无比清楚的! 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 对方 兽化的陈子航就算是拥有那么一部分的思绪,现如今也不见得是说能够全部浮现出来。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旁人真正所想象的一部分,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准确来说,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反反复复之间,不论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他都没有办法继续掌控如今的自己。 这说起来,或许是有些恐怖的。 但是,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整体的世界当中,有些东西的改变,有些声音的消失,基本上都是毫无意义的。 仿佛在这么一点上,能够真正针对这么一点的人,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思绪会影响陈子航的判断,从而确定在他们的身上,究竟还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而,有那么一点的存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声音,所谓的结束,都不过是那风雨之下的一种无畏的心情。 最开始,冥冥之中,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真相对任何人而言,现实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真挚的一部分,真挚的选择,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可以渐渐稍微放在心上的。 最终再也无法面对的世界,对陈子航来说,真的还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吗? 就算是陈子航自己,也未必能够说清楚这样的事情。 从一开始来说的话,这其中所有的结束都不过是因为那么一瞬间的变化罢了。 这样的一生啊,对任何人来说,都不过是因为更加茫然的一部分。 所以,真挚的一部分真相之下,能够真正说清楚的,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陈子航想要弄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会说是用这么简单的手段。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在那么一刻,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人啊,到底还是奢望更多的存在。 这么说起来的话,也是有些令人愕然的。 对面的人稍微一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庞,在那么一瞬间,就算是真的拥有那么一部分可以被舍弃的存在,恐怕在那么一瞬间,也是无法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而之后的时间中,就算是真的对付陈子航,也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还发生了一些什么。 针对一位已经兽化的人,合击之力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车轮战似乎成为更好的选择。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也应该是足够清楚的。 仿佛在过去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这之中,真正能够应对的,恐怕也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看起来的话,真相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所以从未是说清楚这之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一整个世界中,就算是真的拥有这么一部分,也不会有什么更多更难以想象的事情。 人们真正所奢望的,其实永远都是别人所无法想清楚的。 兽化只不过是半妖之体的一种存在,战斗力的增幅也不会有更多的回应。 所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能够在朦胧之间,想清楚所有的回应,恐怕也不仅仅只是这样的结果。 真相之下,能够想清楚所有的一点,大概也是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啊,到底还是奢望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并且明白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一种多余的,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管现如今陈子航的实力究竟如何,但车轮战一定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打头阵的便是那为首的人,叫做罗剑,至于为什么叫这么一个名字,完全是因为他的魂灵便是一把剑,剑名的话,罗剑根本没有取过,魂灵品阶也不是特别的强大。 《幻妖志》并非是全知全能的。 这世间,多的是《幻妖志》之中所没有记载的魂灵,而这样的魂灵大部分因为没有真正的名字,而被囊括在其中的。 剑? 刀? 短矛? 不管是什么,能够拥有名字的终究是其中佼佼者,多的是碌碌无为之人,他们手中所拥有的便是最普通不过的魂灵,能够再进一步,再进一步,都不过是上天的怜悯罢了。 向往之前,不论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最终的呈现,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所有的心情应该都是非常明晰的。 人的一生当中,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就应该想清楚这之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么看起来,罗剑也应该是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不然的话这围攻陈子航的为首之人的位置也不会是说落在他的身上。 算起来,所谓的开始,还有所谓的结束,都不过是因为另外一种可以完完全全被舍弃掉的存在罢了。 至于其他的? 原先的情况上来看,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是想清楚的。 罗剑朝身后摆摆手,随后一伸手,长剑幻化在手中,没有一个名字,非常朴实的一把长剑。 罗剑与这把剑已经磨合了三四十年,自从拥有它,所有的目标仿佛都是足够能够稍微看清楚的。 碌碌无为? 芸芸众生?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那么一瞬间,能够找到相信自己的一份存在,事实上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一部分了。 多余的,从未是真正这般说清楚的。 而后,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再也想不清楚这其中还有多少能够真正被留下的痕迹。 “且让我来会会你!” 这个时候,罗剑并不是很清楚陈子航的真实姓名,只知道这是一位半妖之体的承载者。 至于其他的,对罗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因为这样的一部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是所谓的一种弥补罢了。 所谓的结束,在未来真正被奢求的时候,已经是难以真正说清楚的了。 对此,还应该是存在于什么样的想法? 不。 不会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陈子航听着罗剑的话,又是看向自己的手,手已经是完完全全变成了狼爪,毛发丛生,尖锐的指甲,硬硬的,感觉能够抓断所有的一切。 不知为何,陈子航的心中忽然就是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所谓的开始还有结束,都不过是因为另外一种的改变罢了。 算起来,陈子航的内心当中,再也无法去面对所有。 自己原来真的是妖族与人族的血脉融合。 一时间,陈子航似乎都没有办法去承认自己的本身。 但,自己却依旧是要使用这么一股力量,来帮助自己脱离困境。 对这样的一点,陈子航属实是完全不清楚应该说些什么的。 而后,陈子航就是舍去自己内心中的那些想法,不管是在什么时候,真正拥有的一部分,都是非常令人震撼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能够真正拥有的那么一部分,终将是要淹没掉所有的一切。 人的一生,从一开始,或许就已经是注定好了的。 为此,付出那么一部分的代价,仿佛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情。 真相或许是残酷的。 但,对陈子航来说,捉到幕后黑手,让这金陵城稍微恢复一点点的平静,那也是完全值得的。 只是,有些东西永远都不是这般简单的。 所以,对过去的时间来说,能够拥有这么一部分的改变,事实上已经是正是了很大一部分的存在。 这么说起来,届时,整个金陵城都应该是记住陈子航这么一个人的。 过去的时间中,有些东西,就算是永远都不会被记得,但这些东西的本质,却永远都是非常清晰的一点。 自始至终,再也无法真正去面对所有的时候,就应该是想清楚这其中,有些东西的真正存在之处。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会变成这么一种样子? 说到底,陈子航真正所期待的一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能够转变成什么样的结果,恐怕在那么一瞬间,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人的一生啊,都是从无尽的岁月中逐渐消失掉的。 岁月的声音,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也是另外一种抉择。 因此,对未来,对所有的声音,剩下的时刻当中,也已经是无法真正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真实且有效的存在。 陈子航真正所面对的世界,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也应该是逐渐想清楚这其中到底还存在着什么的。 说到底,现实是非常非常难以琢磨的。 所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在这么一瞬间,所谓的拥有,大概在那么一刻,能够转变掉的想法,也是非常令人震撼的。 原先的世界中,原先最应该面对的所有,其实从结果上来说,也不一定是这般的结果。 陈子航看着罗剑,想要明白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但是这一生啊,就算是真正的错过某些东西,也未必还会有如今的局面。 说到底,不过是捉拿与被捉拿的一种选择。 所以看起来,什么都不曾改变过,又觉得这样的一生,在那么一瞬间,真正所拥有的情感已经是非常明晰的。 转瞬间,便是拥有再多的可能性,也应该是慢慢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人啊,到底是在奢望什么样的存在? 过去的岁月当中,还有多少的声音是需要自己本身去面对的?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选择的情感,事实上已经是非常明晰的。 只要是真正去面对这其中的所有,有些东西,就已经是完全被舍弃掉的。 人的一生,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应该是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所以,看起来的话,这些东西的改变,就未必是这样的一种结果了。 算起来,人的一生,之所以还拥有那么一部分,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还没有真正遇到过所谓的可能性。 至于其他的,原先就不应该在这么一个世界之中。 所以,真正所面对的从来都不是陈子航还有罗剑。 面对的是两方势力的纠缠,也不知是谁胜谁负。 胜负之欲念,永远都是不曾消散过的。 这人啊,一直都是在奢求一部分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东西。 而未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已经是非常明确的了。 这么看起来,难不成算是一件好事情? 好吗? 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 力量的对轰 东西的好坏,在那么一刻,本质上来说根本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自始至终,最能够体现的一点,其实远远没有到可以让陈子航根本没有改变掉。 陈子航想要明白的,想要真正说清楚的,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所以,可能上的一种选择,不管是否真正的想象。 兽化之下,再多的言语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而最终的呈现,再也无法改变的时候,陈子航的身上,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要让人更为震撼的。 说到底,在陈子航的身上,能够真正浮现出来的,永远都是别人更多的一种心情。 罗剑的身上,也不曾想过这样的一点。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改变,对罗剑来说,也还是冥冥之中最能够改变的。 声音之下,有些东西的改变,有些声音,全部都是最应该承受的。 转瞬间,若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必然是稍微能够去想象的。 原本的情况下,就算是真的拥有这么一部分的选择,大概也能过去改变掉某些认知的。 罗剑看着手中的长剑,再多的言语,也是无法改变的。 真正的声音,真正的所有的一种改变,都是令人震撼的。 陈子航可不管对方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他只要做出自己的选择,无论是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要更加适应一点点的。 真相之下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其是非常必然的结果。 而最终,无法真正改变的声音,也还是稍微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人啊,到底还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真正能够拥有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稍微适应一点点的。 必然与偶然,都是稍微能够去定义清楚的。 算起来,不论是什么时候,必然的结果,还有所谓的选择,始终都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一剑在手,数十年的磨合,终究不是陈子航这么一个年轻人能够去相比的。 这一点上,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也还是要真正说清楚的。 不然的话,最能够更改的,有人还是必然的一种选择。 事实上的话,就算是否定一切,也不应该在这么一点上,否定掉所有的一切。 原先的话,最不应该去面对的,或许也是这样的一点。 对本质上的一部分东西,事实上真正能够拥有的全部,已经是旁人视线中,无法理解的。 陈子航还有这些人最终的选择还有结束,无论是什么时候,永远都是真正想象的一点。 罗剑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是旁人视线中真正所无法想象的。 相较之下的话,罗剑背后的人仿佛是真的很听话,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 其余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真正想清楚其中本质上的一部分区别。 原先来看的话,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对罗剑来说,都不过是最无谓的一点。 事实如此,也未必是旁人最能够清楚的一点的。 陈子航可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最简单的一点。 事实上,所谓的结束,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也都是完全能够稍微想清楚的。 人啊,到底还是奢望太多,所以一直以来,都还是要旁人更难以说清楚的。 至于本质上的某部分区别。 刹那间,陈子航的身上又是妖力涌动着,几乎就是要在一瞬间冲出去一样。 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必然的结果可是永远都说不清楚的。 至于其他的,也许从来都没有可以能够消失的。 至于罗剑? 一剑在手,就是全部的力量冲刺。 再多的声音,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未必还会有现如今这样的一种改变。 事实如此,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他们互相都是对手,不管是谁先出手,都是对方的一种责难。 还有一点的话,有些东西始终都是无所谓的。 仿佛最终的世界,也还是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仿佛都是更难以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要真正说清楚的。 罗剑还有陈子航,似乎在这么一点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必然的真相还有所谓的开始,全部都是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有些东西,也未必是能够去改变的。 仿佛最终的结果也还是真正难以说清楚的。 罗剑也不管陈子航现如今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反正最终的结果,也已经是这样的结果,不论是什么时候,都应该在未来的真相当中去改变掉这么一切的。 剑影一出,不管是因为什么,罗剑的身上也还是稍微能够承认这么一点的。 必然的结果,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没有多少影响力的。 所以,看到最后的话,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事实如此,再也无法更改的时候,其实结果已经是非常明确的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也许从来都没有可以消失掉的时候。 真相也许从那么一刻开始,就已经错过无数的风景。 随后,在未来的间隙之下,再也无法认同这样的一点。 本能之下,若是从未是真正说清楚这一点,这么看起来的话,能够真正说清楚的所有,从来都不是一切最能够说清楚的时候。 时间之下,当一切都是成为必然的时候,仿佛最终的声音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那么一点点。 这么看球辣子的话,现实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好像都不曾说是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罗剑挥出那么一剑,就应该能够想到在陈子航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陈子航已经兽化的身体是否能够阻挡住这一切? 有些东西就算是从一开始,也未必能够真正全部说清楚。 算起来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时间,还有改变,真正能够遗留下来的所有,在那么一刻的话,基本上都是非常无谓的一点。 现实之中,当所有的声音全部被淹没掉的时候,已经是改变掉所有的现实。 所以,剑影之下,罗剑是抱有非常强烈的自信心的。 原先的话,罗剑认为这么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是能够造成伤害的。 所谓的防御不过是一件稍显空洞的事情。 在那么一刻的话,罗剑甚至尝到了胜利的味道。 但,这完全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永远都是最精明的一点。 旁人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就应该是想清楚拥有的这么一部分,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算起来的话,还有许许多多的真相根本没有在时间的影响之下。 而这样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很多时候,就算是罗剑自己最能够说清楚的一点,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至于本质上的一部分,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应该去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真实之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能够真正所有的被隐藏的。 至少,在罗剑的身上,对兽化的陈子航而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当中,罗剑的想法也是十分必然的一种结果。 陈子航能够应付着一切的时候,就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是否还存在着其余的所谓的改变。 真正算起来的话,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事实的真相能够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是稍微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人啊,真的太希望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发展成自己想要的一种局面。 然而,现实总是会直接告诉他,不可能! 兽化之下的陈子航,防御或许是比不上其余的一些力量。 但是,攻击上面的增幅,却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一点。 在这么一面上,能够真正说清楚的,可未必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能够转变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于本质上的一部分区别,也还是稍微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现实之下,再也无法面对的所有,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人啊,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要真正想清楚这其中的所有。 所以,认起来的话,真相在那么一刻,也还是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心底的想法,也还是能够对应一部分的。 至于其他的,原先就不应该说是在现实的转变之上的。 陈子航的攻击,可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点。 对于其他的,稍微能够本质上去说清楚的时候。 嘭! 一拳轰暴,那声响直接形成强大的圈圈空气波动,任何选择之下,都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妖力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始终都是如一的。 而后,在罗剑的身上,剑的存在,似乎从未说是要去证明什么。 有些东西,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不容忽视的。 显然,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相不管是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如此而言的话,现实当中,有些存在,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去改变掉的。 仿佛最终的世界中,还是存在着某一部分的可能性。 而最后,不管是因为什么,罗剑都还是能够跟陈子航之间形成一种莫名的联系。 至于其它的,原先就不应该承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这么一个世界,这样的声音,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一种非常残忍的事情。 本身而言的话,两者相交,就算是真的错过一部分的可能性,也还是稍微能够看清楚在他们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至于其他的,罗剑又怎么可能在这么一瞬间去明白? 明白的时候,是否已经想过在这么一点地本质上还存在着其余的一种说法了? 如此看来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也还是稍微要适应这么一点点的。 其中,必然存在的结果,也依旧是令人难以猜想的。 第一千四百二十九章 后手? 真正算起来的话,这样的结果,对罗剑,对陈子航来说,都是难以相信的。 毕竟,对方的实力肯定是要超出很大一截的。 这么一截上的话,有些东西的全部认知,基本上都是存在着某些问题的。 而,罗剑对自己手中的剑,那可是拥有着绝对的想法。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其中必然的某些结论,事实上也是完全存在的。 还有某些东西的存在,不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难以想象的一点。 远远达不到的真相,对他们而言,无非是另外一种现实最能够看清楚的世界。 真相? 现如今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自始至终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必然的结果,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再也无法说清楚的时候,永远都是能够慢慢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稍微尝试一下自己所谓的一种选择,还有一点的话,必然不会出现在这么一刻的。 现实就是这么残忍的。 而后最终的世界中,若是拥有其余的可能性,仿佛最终的世界中,最能够适应的一点,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所以,罗剑并没有在这么一瞬间迸发出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力量。 有些东西的话,就算是真的忽视掉了,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这么一件事情本身的。 至于其它的,永远也还是能够真正去面对的。 人的一生,若是在武技上没有任何的进步,那么多余的一部分也终将是淹没掉所有的一切。 因为人,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才能够适应这么一面的。 现实之中,无法去面对的,无法去应付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脱颖而出,并且明确他们本身就是正确的。 这么一点上,多余的那么一部分,让更多的人可以明白这样的道理,所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稍微能够适应的一点点。 至于其它的,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还有多少是需要真正去算计清楚的? 明明这就是一样的结果,可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导致了这样的一种结果? 对这样的一点,难不成就没有任何的心思去足够说清楚吗? 算起来的话,这样的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没有在那么一瞬间就可以说清楚的。 更何况,罗剑根本没有显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 他手中这一柄剑确实是非常普通的。 但是,无论如何,罗剑走到如今这么一种地位,却不是靠所谓的现实才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有些东西的改变,可以说是非常明确的。 武技。 强大的武技,有时候是刻意弥补掉这么一点的。 但,现实中,罗剑所准备的某些东西会是什么样子的? 准确来说,就算是罗剑自己也不曾拥有过这样的风景。 这样的世界当中,还能够拥有多少种可能性,大概许多时候,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罗剑所需要面对的,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过时所谓的一种现实罢了。 明明是最简单的一点,却在那么一刻,已经是让所有的人都是显得很是无奈。 武技的存在,对罗剑来说,的确是另外一种可以稍微放在心上的结果。 陈子航可不懂罗剑的心中还有这样的琢磨。 现如今,这样的状况,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令人格外难以想清楚的。 分明的事情,在那么一瞬间,若是错过某一部分的真正存在,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确的。 人们最终所希望应对的难不成就是武技的对撞? 若是真的能够走到这么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永远都是能够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一点。 其中必然的结果,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地点,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场景罢了。 现实当中,就算是真的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是很难去真正想清楚的。 陈子航伸手摸着自己的下颚,罗剑的实力稍微有些出乎意料。 若是真的是车轮战的话,他必定是坚持不下去的。 若是不逃的话,又显得很是刻意,似乎是想要自己专门被抓住一样。 但是,这其中的某些规律绝对不能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算起来的话,人的一切,若是错过无数的风景,其实不管是真的面对什么,都不应该改变掉这一切。 一时间,陈子航的心中也是没有多少准信,这样的一点,不管是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能够去适应的。 其本身便是必然的结果,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忽视。 至于其它的,罗剑的世界当中,根本不存在这样的选择性,难不成还要拥有多余的一部分吗? 这一部分的真相,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刻意针对的。 而,陈子航本身的话,在兽化的情况下,有些东西就是无法改变掉的。 所以从一开始,就已经错过无数的风景,那么一瞬间的话,基本上都是无所谓地。 现实当中,再也完全说不准的,就是让陈子航本身都琢磨不透了。 这样的一点,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原先的世界中,有些东西,必然是要被舍弃的。 陈子航放弃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是真正可以放在心上的。 终于的世界当中,还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事实上,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啊,到底还是希望本身去应对这样的一点,所以才是认为在自己的身上,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是应该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至于其它的,也还是应该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应该被放在心上的。 至于其它的/ 原先就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反正,对罗剑还有陈子航来说,当这一切真的应该去面对的时候,其实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应该本身去承受的。 至于武技这样的东西? 当罗剑真的瞬发出来的时候,陈子航也应该是有另外一种情况去真正面对的。 事实上,就算是真的有那么一部分的原因,事实上,也不一定会有任何的改变。 这样简单的一些东西,就算是真的忽视掉某些存在,事实上也不会有多余的一部分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有些东西的全部,始终都是能够惺惺相惜的。 而这样的开始便是来源于陈子航还有罗剑的存在。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走到这么一步,到底还是令人愕然的。 更何况,从一开始,有些东西的全部就注定是要全部消散掉的。 罗剑持剑背在身后,整个人一下子显得非常的肃穆,在那么一个时候,甚至是想不清楚为什么变成这般模样的。 而从过去的实践中,就算是真的拥有那么一部分的可能性,也是显得令人非常茫然的。 自始至终啊,他们都没有可以被舍弃的时候。 这么一瞬间,就算是真的拥有那么一部分,无所谓的情绪,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稍微勉强能够去适应一点点。 其中必然的结果,对他们而言,现实会显得更为的重要。 仿佛在那么一刻,已经是舍弃掉了必然的结果。 算起来,真相在那么一瞬间,基本上也是荡然无存的。 “你的实力似乎有点儿弱啊。” 罗剑看着陈子航,轻飘飘地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一直都是无法理解的状态。 陈子航一声不吭的,也不曾对罗剑所说的话产生什么另样的情绪。 至少他是非常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攻击也好,防御也好,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陈子航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 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在他的身上能够找到某一部分的一种现实的可能性。 只有这么一点,针对陈子航的话,其实也是很难去想象的。 从一开始的话,陈子航应该都是非常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所以从一开始就算是真的能够注定发生什么,其实也是稍微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至于其他的,从一开始,陈子航就非常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会改变掉什么东西。 当然,这样的一切,原本都不是陈子航所期望发生的。 现实是非常残忍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未必还会有曾经怎么都看不懂的一切。 所以,人啊,期待这样的变化,无非就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根本改变不了这样的一点。 可就因为这样的一点点,陈子航所有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 原先最应该去面对的,陈子航也未必能够说清楚。 兽化是首要目标,陈子航的身上就算是真的拥有那么一部分的可能性,也还是稍微能够去适应的。 至少在陈子航的心中,兽化是非常重要的一点,不仅仅是力量的增幅,更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心智的强化,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比较重要的一点。 自然能够影响这一切的,或许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仿佛在这声音之下,大概永远都是少了一部分的真相。 可能,他们心中所谓的后手,都是旁人无法想像的一点。 后手这么一种东西,基本上都是无所谓的状态。 所以从一开始,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是想清楚了后果。 如果说,陈子涵的身上,兽化不是唯一的改变,那么对罗剑而言,这魂灵是一把剑,好像也不见得是真正的后手。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若是错过那么一部分,自然也应该是选择从一开始的某种改变。 当然,答案的存在,也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很显然,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必然的结果还有真相也还是要全部渗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起是必然的,也是本身应该面对的。 有些存在啊,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都是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的。 仿佛多余的时间,多余的可能性,都是要慢慢适应清楚的。 如此说来的话,大概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是体现再这么一点的。 真正的声音? 不!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真相永远就只能是真相! 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心中有着数不尽的想法 罗剑跟陈子航的身上,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忽视掉了,也不一定会改变掉某些东西的存在。 从这么一种意义上来看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走过那无数的岁月,所有的声音都是要让他们更加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所谓的选择,所谓的结束,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一点点的。 这本身便是必然的结果,很多时候,也是要一一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而后,在过去的岁月当中,有些东西的存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逐一去适应的。 只是,一直到现在的话,也还是完全不曾明白,他们的身上,所谓的后手究竟是什么。 一把平平无奇的长剑,一场兽化的过程。 那么一瞬间的话,就算是真的拥有那么一部分的可能性,事实上对此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就算是真的刻意针对某些东西的存在,也未必还能够在如今这么一种时候说清楚的。 这个现实,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显著的。 至于其他的? 原先就不应该是说表现在所有人的身上。 至于本质上的某一部分的东西,感觉上的话,也还是稍微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现实之中的话,人啊,到底还是奢望不同的想法,而多余的那么一种可能性,也还是要真正说清楚的。 想来,每个人的说法,也还是要稍微体现在自己身上的。 其必然的某种结果,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人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也还是想要在自己的身上得到全部的回应。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针对任何的存在,所有的答案都是非常清晰的。 人啊,所谓的恳求,基本上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大概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不少的风景。 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想要弄清楚这其中所有的情感。 所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这样的期盼,不管是针对什么人,也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便是错过无数的风景,也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慢慢的,一如既往地去面对这一切的。 还有一点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东西,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至于后手这样的事情? 基本上也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大概,永远也都是完全想不通这么一点的。 其中到底还是存在着其余的某种想法。 现实上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东西,也不一定还会有如今的场景。 现实之中,错过某些东西的全部,基本上也还是稍微要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真挚的请求,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若是错过这所谓的可能性,大概在这么一刻,已经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陈子航跟罗剑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就算真的不开口说些什么话,一直都是这么一个样子的话。 只能说,在他们的身上,所谓的后手绝对的没有所谓的后顾之忧。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非常清晰的一点。 其中必然的呈现,想来也应该是让人逐渐慢慢说清楚的。 虽说,明面上,罗剑觉得陈子航的实力有些弱。 但,本能上的话,罗剑丝毫都是不愿意去小觑这么一位人的存在。 半妖之体,但凡跟妖族之间牵扯上联系,恐怕这其中有些东西的存在,未必是这么简单的。 妖族也是有属性之分的,树妖一族更偏向于土、木,生长在岩浆旁边的,必然是更为适合火属性,水中的生物也必然跟水属性有所牵连,翱翔在空中的,也会跟风属性有所联系。 罗剑的心中,真正担心的也就是这么一点。 只要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概很多时候,也还是稍微要去适应清楚一点的。 其中必然的结果,若是错过无数的风景,任何的情况下,就算是真的错过不少的选择,也还是稍微要适应一点点的。 必然的选择,为什么觉得这样的一生,基本上是毫无问题的?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有些选择,已经是走错了的道路。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也还是勉强要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可,问题上的话,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多少必然的结果,想来也不会是说真正认知到这么一点。 原先,双方也都是稍微试探了一下,若是针对另外的一点的话,也是应该足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这么算起来的话,这样的改变,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稍微去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必然的结果,不管是针对什么人,永远都是令人震撼的。 而最终,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去,似乎,不管是去面对什么,永远都是令人震撼的一点。 其中,有些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现实当中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所谓的选择,对他们而言,这样的一部分,也是一种可以完全放在心上的选择。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不管是在针对什么,都还是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后手? 这么一个世界当中,什么人会没有所谓的后手? 只是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藏着一种什么样的下场。 而未来的世界中,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存在,也是应该慢慢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在这么一个地方,金陵城的角落当中,罗剑带着一群人,而陈子航独自一人,只手难以招架。 这本身看起来并没有多少问题。 只是,所谓的车轮战,应该是想要耗尽陈子航身上的妖力,妖力支撑之下,陈子航才能够继续以兽化的模样存在于这里。 可,如果妖力一旦供应不上,回到本身孱弱无力的人族身体,是否还能够逃过这么一劫,对陈子航来说,应该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现实生活当中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东西的存在,只怕在这么一个时候,也不一定能够想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分明之下,若是针对那样的一点,无论是什么样的地点,也还是要完全想清楚这其中的本质应该是什么样的存在。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这样的一生,不管是错过多少的风景,再也是无法去应对这样的一点。 短暂的生活当中,已经错过了不少的风景。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事实上,已经很是令人震撼的了。 但是,所谓的选择之下,就算是真的拥有那么片刻的风景,事实上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本不应该错过的东西,想必也应该是非常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做一些什么的。 如果只是单纯地这么说地话,很显然,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想要弄清楚这其中的本质。 至于其它的,大概也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罗剑捉摸不透陈子航的想法,若是单纯地去面对这样的一点,大概罗剑还不能够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但,现实生活当中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无数的风景,事实上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其中必然的结果,真相之下,有些东西,任何的选择,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结果,罗剑所预留的后手,也能够让他真正的去碾压陈子航。 这么一种想法的存在,完全是因为罗剑对自己所预留的后手有着足够的信心。 至于其它的,原先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事实上就应该想清楚的。 人们心中所奢望的,还有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到底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还有一点,其中必然的面对,对罗剑来说,真的是无所谓的吗? 陈子航的妖族血脉,一旦是超出掌控的话,便是罗剑也未必能够说清楚接下来的这么一步,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若是这般的话,陈子航身上的狼族一脉的血脉可以说是非常复杂的,五行之属性对狼族来说,那简直就是如鱼得水,所有的呈现上,都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至于其它的,所以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还能够在现实当中找到某一部分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的存在,只能说这事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情。 至于其它的? 对罗剑来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不管现如今到底还藏着什么样的想法,有些东西的更改,还真的就是完完全全给说清楚了。 冥冥之中,就算是真的去面对这样的一点,也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现实当中的话,有些真正认知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看的足够清楚的。 后手? 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还不去管这样的事情,可真的就是没有太多的意义。 再多的言语,再多的想象,基本上都是无所谓的。 人们心中的更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能够在那么一瞬间给真正看清楚的。 人啊,就算是真的错过无数的风景,也会在其余的时间中,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一种开端。 必然的结果,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想象,似乎在那么一刻,基本上都是没看有任何意义的。 陈子航现如今还会有什么打算,罗剑丝毫不在意,也不想去惦记这样的事情。 可,他的身上,有些力量还是要宣泄出来的。 这里的地理位置本来是非常适合的。 但,其他的一些东西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存在的话,也还是逐一说清楚的。 人啊,在那么一刻,就已经想清楚自己本身在后来的某种结果。 结果之下,罗剑最能够适应的,大概也就是所谓的单打独斗。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现如今的情况,已经是非常难以想清楚的。 罗剑到底会怎么做? 第一千四百三十一章 双雷 后手这种东西,如果说是真的存在着的话,可能体现出来的模样是真的有些不同。 而,有些现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所有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 人的一生,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风景,在那么一刻,当现实依旧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勉强要说清楚的。 人啊,还真的就是想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到那么一部分的现实。 至于其他的,原先的情况上来看的话,已经是难以否定掉那么一点了。 后手? 每个人的手中都是存在着所谓的后手,只要这一点依旧是完全存在着的,那么其结果,还真的就是非常无谓的。 很现实的一点。 不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尝试这么一点。 但,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罗剑都是非常希望在自己的身上,依旧能够存在这样的风景。 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洛白身上的气息转瞬间就是迸发出来。 一挥手的时间,周围的空间便是被隔断,或许是因为不想要让他跟陈子航之间的打斗场面造成太大的动静。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在这么一瞬间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风景。 人的一生,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要想清楚的,这之后的时间中,就算是错过无数的风景,现实当中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现实生活当中,已经错过了不少的风景,所以有那么一点的话,其实已经是非常必然的结果。 至于其他的,在这么一瞬间,难不成还会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吗? 说起来,人的一生,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些错误。 这么看起来的话,罗剑还真的就是对自己本身拥有非常强烈的自信心。 面对这样的一点,也是这样的淡定自若。 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讲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现实当中的话,还有一些东西已经是超出不少的情况,就是不清楚罗剑是否足够清楚这么一点。 罗剑走到如今这么一种地位,如果仅仅只是凭借所谓的后手的话,或许还不太可能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但,这之中究竟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大概也只有罗剑自己本身才是最清楚的一点。 很多时候,很多真相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人的抉择,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要逐渐去承认的。 所谓的承认或许永远都是走不出所谓的代价。 但,那已经是自己本身所能够做到的最好的一种选择。 其本身就已经是非常必然的一种结果。 当然,每个人的抉择,每个人的选择本身,还是错过了无数的风景,所以在那么一刻,就已经是走过了无数的风景。 现实生存之下,当这样的一点,依旧完全呈现在他们身上的时候,至于其他的,必然的呈现,已经是非常明确的了。 至于其他的,还是否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好像也还是非常令人难以想象清楚的一点。 事实上,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当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那么一点点得。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空间被隔断,陈子航的心情稍微有些复杂,甚至是没有想过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而多余的那么一种可能性,似乎在这么一刻,并不能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都还是要稍微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其本身就已经是非常必然的一种结果,自然是希望这一切并不会影响太多。 针对周围的变化,陈子航并没有多少想要说的。 事实上,如果仅仅只是面对这样的一点,有些东西的存在唉,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一点点的。 但,现实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走到最后一步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现实也不过就是咫尺之间的事情。 “如今我们便可以好生过过招,我与你都是留了后手,就是不清楚是你更胜一筹,还是我技高一等?” 罗剑仿佛丝毫不清楚接下来他们所要面对的场景,几乎就是轻飘飘地说出这样的话。 而后的时间中,若是错过不少的风景,似乎也还是稍微要更加适应一点的。 但是现如今的话,罗剑根本没有给出这样的机会。 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踏出自己的步子,不管最后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在这么一刻的话,罗剑身上的威势显得更为的强悍的。 仿佛在那么一瞬间,汹涌澎湃,冲向所有的人,向所有的人昭示着他的存在。 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非常清晰的一点。 其实不管最终改变掉什么,也还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他的本质?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这其中的本质。 至于其他的,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到不了那样的状态。 之后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事实上,就已经错过了不少的风景。 当然,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本身,也还是想要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罗剑一脚踏出,萦绕在罗剑周围的便是雷鸣之声。 噼里啪啦的模样显得有些模糊,但是谁都是很清楚,如今的罗剑,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很多时候,就算是真的否定掉这么一点,也还是勉强能够去适应的。 至于其他的? 哪里还能够被真正放在心上哦。 雷电的存在,其实是各大属系当中攻击力最强的一点,在这么一点上,便是所谓的火属性,也是无法比得上。 而这样的一点,不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一点点的。 这个时候,罗剑露出这么一手,想来就是要证明自己的后手,就是所谓的雷属性。 看来,罗剑手中所拥有的关于雷系的武技是已经炉火纯青的。 不然的话,罗剑也不会说是轻而易举地做出这么一种模样。 在那么一个时候的话,有些想象,也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准确来说,现实当中的话,能够真正拥有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稍微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至于其他的,从来都不是说要再罗剑的考虑范围之内。 真相就是这么残忍的。 现实,也足够让罗剑的心中去想一些所谓的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不管如何,罗剑在独立的空间中,要跟陈子航动手,这么一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忽视掉的。 现实当中的话,存在着太多的秘密,所以感官上的话,也一定会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对此,不管是因为什么而产生。 但真相却永远都只会在这么一点上。 很多时候,能够真正拥有的那么一部分,显然是不太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啊,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要去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其后,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真相在那么一刻,不管是真的面对什么,都还是要稍微看清楚现实的。 至于其它的,罗剑的心中可没有多少想法。 事实上,针对罗剑这么一种想法的时候,陈子航也仅仅只是稍微皱了皱眉头。 无论是什么时候,陈子航的内心都是非常平稳的。 所以,无论是在什么时候,能够想象的一点,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样的现实,不管是针对谁,那么一个人,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如此现实,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要想清楚在他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至于其它的? 无论如何,都是不太能够走到那么一部的。 很显然的一种结果,为什么陈子航可以这般不在意了? 若是不在意的话,雷系的存在,应该也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利剑,陈子航如此不在意,到底是在心中想到了什么事情? 若非如此的话,真相在那么一瞬间,当时间的某一种证明,全部都应该是慢慢承载在每一个人身上的。 若非如此,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罗剑也好,陈子航也好,似乎对雷系都是没有什么太过于奇怪的想法。 这么看起来的话,很显然最终的结果是不太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呢的。 其中再多的言语,也都是会慢慢消散掉的。 陈子航退后两步,雷系? 说实话,陈子航还真的不太把这么一件事情给放在心上。 如果说罗剑的后手就是所谓的雷系的话? 那只能说是大巫见小巫,陈子航未必会落入下风。 这一点,当陈子航看到那闪烁的雷电的时候,心中就是无比的清楚。 至于其它的? 反正那个时候,陈子航也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其本身也就是那种必然的结果。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无论是针对什么时候,都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只是,尽管露出了这样的神情,大部分的情况下,若不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显然很多东西都不是在考虑范围之内的。 现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像清楚的。 现实生活当中的话,陈子航能够做到的事情更多。 独立的空间? 罗剑很好下手? 要是想要抱着这样的想法,那可真的是太小瞧了某些存在。 而剩余的时间中,有些东西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都还是能够勉强去适应一点点的。 结果行的一种结束,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体现的。 陈子航对雷系的认知,确实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担心。 毕竟他是半妖之体,另外一半的妖族血脉更是狼族。 但这狼族的属性,似乎还从未说过。 是的。 陈子航的妖族血脉所沾染的也是雷系。 双雷之战,不管如何,想来在这单独的空间当中,属实是无法忽视掉的。 第一千四百三十二章 影 罗剑若是不曾爆发出这么一点的话,结果显然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可问题是现在罗剑已经把这么一点表现在陈子航的面前,那么针对已经兽化的自己,想要动用的力量也只有妖族这么一边的。 至于其它的? 原先就不在陈子航的考虑范围之内。 现实生存之下,有些东西是真的很难忽视掉。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所有的心情全都是为了更多的一种可能性。 只是,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一直以来都还是藏着那么一部分令人格外震撼的一点。 现实,还真的是让人又一种捉摸不透的想法。 若非是错过这么一点,大概正常情况下,也不会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无论是针对什么,现如今的陈子航都是没有什么资格去说什么的。 现实生存之下,能够走到这么一步,也是属实比较困难的一点。 至于其它的? 原先所有的情况来看,也未必会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很多时候,能够真正认知的一部分存在,基本上也是完全被磨灭掉的。 现实已经是让人很难看懂。 罗剑的身上,陈子航的身上,雷系都是他们的后手。 如今,就要看究竟是谁的后手准备的更为充足了。 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不管是拥有什么样的色彩,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难以忽视的。 人们希望遇见的,跟他们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本身就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罗剑的心中,对陈子航的认知可是没有那么清晰的。 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能够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只是因为在那么一瞬间想清楚了自己本身所能够拥有的。 至于其它的,原先就不应该是他们这样的人来处理,到底明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很多时候,力量的对轰,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件比较残忍的事情。 至于其它的? 且不管会变成什么样子,就如今这么一种情况,恐怕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 还有很多东西的认知,基本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罗剑始终觉得自己普普通通的,走到如今这么一步,凭借着的依旧是手中的长剑。 而,其余的? 似乎在那么一刻,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原先的情况来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雷系。 武技。 自己本身所拥有的魂灵。 无论是某一点,作为后手都还是差了一些火候。 可,若是这样的一切都是拧成一根绳的话,那结果显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罗剑能够想到这一点,就说明他的脑袋瓜子并不是特别愚笨的。 罗剑似乎很喜欢留后手,现在雷系武技算不算真正的后手? 也都还是一件完全不确定的事情。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现实情况下,就算是不能够面对这样的一点,也还是要想清楚自己的本身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雷系。 攻伐无双的存在,罗剑能够掌控,必然还是因为终于能够改变掉的。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时候,都还是要勉强想清楚的。 现实情况下,陈子航所能够做到的事情也是另外一种所完全看不懂的模样。 现实生存之下,再也无法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其实也已经想过在他们的身上,还有什么样的道路能够继续走下去的。 至于其它的? 原先的生存之下,就已经很难去说清楚这样的一点了。 每个人,每个人的本质,自始至终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罗剑应该是挺有把握的。 也正是因为挺有把握的,所以觉得这样的一切,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也都是能够真正去面对的。 生活下的某部分选择,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根本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还有那么一部分的存在,只能是说,因为所谓的结束,所以可以认定他们在那么一刻,基本上不存在着什么样的情感。 反正,如今这么一种时候,就算想要放弃一些什么,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显然并不是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人的本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隐藏着所谓的全部的秘密。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概正常情况下,怎么着都不太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紧接着,还未等陈子航想出个所以然来,罗剑心中的准备却不是这般简单的。 那身影若隐若现的,几乎就是在雷霆消失的那么一刻,罗剑的身影就是消失不见,而后撕开一部分的空间口子,转瞬间就是出现在陈子航的面前。 而,一抹银白色的光芒在陈子航的瞳孔中不断放大,形成罗剑的身影,不管是在针对什么,这样的一点,想必也是需要有人真正记清楚的。 这罗剑的速度,在雷系元力的支撑之下,似乎到了另外一种顶端,是陈子航所不曾见过的模样。 陈子航也不可能说是坐以待毙的,双手一压,整个就是纵跃跳起来,而后退出这么一处包围圈子。 与其硬碰硬,还不如想一想兽化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够依靠雷系妖力做些什么事情。 对战的时候,武力是一种巅峰,脑袋瓜子也同样是一种巅峰。 巅峰之上,能够真正拥有的,事实上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说清楚的。 说到底啊,还是差了许许多多的存在,导致现在的局面有些不够好看。 但,现实生活当中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这么一种可能性,也还是要慢慢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是否还存在着其余的可能性,让这样的一点,可以完完全全地被认同。 只要达到这样的局面,很多时候,就算是自己不出手,也还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陈子航的身体刚刚退开,那罗剑的身影就已经是在那么一个地方全部浮现,并且直接轰出一拳,拳风、拳劲,瞧着都不是简单的货色。 这种事情,再也无法更改掉的。 这样的一拳之下,那陈子航所留下的残影也是被直接轰暴,什么都不剩下了。 “啧,不愧是半妖!” 瞧见陈子航这么会跑,罗剑反而是稍微有了一点点兴趣。 实力跟陈子航的脑子相互匹配,有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能够稍微说清楚一点的。 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这样的一点,对罗剑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其它的? 若是错过这般的风景,难不成还想要那么一种莫名的情绪吗? 现实生存之下,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言语,全部都是需要更多的所谓的心情。 原本的情况下,很多时候,再多的言论都还是要让人慢慢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东西的存在,也还是要稍微想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的确是一种不太能够理解的状态。 陈子航站在空间的边缘,看着远处的罗剑,且不管罗剑现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绪,但那样的声音,那样的存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慢慢想清楚的。 冥冥之中,当所有的声音都是完全被淹没掉的时候,也还是要一一说清楚的。 还有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需要足够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必然的现实生存之下,若是错过无数的选择,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过,逃只是陈子航的选择,若是罗剑的话,他肯定是希望直接硬钢的。 这跟罗剑的行事作风是离不开的。 见没有对陈子航造成任何的威胁,罗剑稍微思量一下,就直接站在远处,双指并拢,雷电缠绕在指尖。 罗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在这么一刻,指法浮现,若是攻击落在陈子航的身上,必然是能够造成冲击的。 陈子航的后手? 现在这么一种情况下,罗剑显然还不是特别清楚。 罗剑既然选择在这么一个时候,爆发出指法的存在,应该是想清楚了这样的一点所存在的理由。 但,其他的原因? 恐怕罗剑还真的就是没有想那么多。 很多情况下,无论是针对什么,也还是难以认同的。 既然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应该是弄清楚,正常情况下,应该变成什么样子的。 原本的情况上来看的话,罗剑有这样的选择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只是,陈子航的存在,半妖之体,妖族血脉,还有所隐藏的后手。 一桩桩,一件件,都意味着这么一件事情不简单。 如此情况下,罗剑为什么沉不住气? 当真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半妖之体能够促成魂灵以及主人的进阶? 如此荒谬的事情,当真是有人愿意去相信吗? 更何况,罗剑背后的是什么人,似乎在这么一刻,也没有一种完全的认知。 基本上的话,当现实全部呈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错过许多的存在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事事掌控在罗剑的手中吗? 不然。 但,罗剑本身却不曾发现过这么一点。 而,多余的,无论是什么时候,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 还有更多的时候,更多的一点,也还是很难去认知的。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也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指法这么一个存在地话,不过是后手中的一个结巴,对罗剑的后手来说,无伤大雅。 而,剩余的部分,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时刻,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若是冲着这么一部分,能够真正验证到陈子航的实力,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但,很显然,如此结果,还真的就不太可能出现在他们的身上。 一抹雷霆形成光束,直接从罗剑的之间飞射而出。 罗剑想要动手便是动手了。 但,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可不会有任何人想清楚。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无法错过这么一段时间。 第一千四百三十三章 兜兜转转 罗剑完全就是一种别无他想的模样,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陈子航? 陈子航还真的就是没有被罗剑放在眼中。 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所谓的选择就已经是十分清楚的。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大概对罗剑来说,也不需要有什么奇遇的认知,仿若最终的一种感想,都还是存在于另外一种可能性的。 至于其它的? 原先就没有太被罗剑给放在心上。 反正,看着陈子航的模样,狼族也好,还是其余的某些存在也好,只要沾染上了半妖之体,面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旁人的心中,就算多出再多的言论,多出不少的真相,事实上也跟罗剑没有太多的关系。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去面对的。 真实的世界,想象的世界? 无论是面对什么,所有人原先最应该面对的,大概永远都只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现实生活当中,这样的一点对罗剑来说,也是不可否认的。 雷霆迅速窜出去,落在陈子航的身上,却不料陈子航的身上直接一圈光晕荡开,形成以盔甲的模样保护着陈子航。 见到这么一幕的时候,罗剑才是稍微挑挑眉头,觉得事情稍微有些不太一样了。 但是这其中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问题,似乎并不是这般就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陈子航的身上,妖力尽可能维持着兽化的底气,哪里来的力量来幻化成为盔甲? 这么看起来的话,难不成是陈子航的身上,还有罗剑所不曾知晓的事情? 若是真的面对这么一点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一部分的存在,只怕也难以说清楚了。 现实生存之下,最简单的一些东西,对罗剑来说,影响并不是很深刻的。 陈子航张开双臂,看着面前稍微还泛着光芒的盔甲,一转瞬间,连带着其余的说法也还是稍微说的比较透彻。 而,最终的世界中,就算是真的错过不少的存在,也还是要想清楚这么一点本质的。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冥冥之中,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现实当中,人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冲着最原先的一幕而来的。 事实上的话,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针对任何一点,恐怕都应该是想清楚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还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根本无法想清楚。 罗剑伸手摸着自己的太阳穴,事情的状况,的确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这么看起来的话,自己的准备,自己的后手是否还能够强行碾压住陈子航,这都是一个异数。 还有许许多多的时候,根本无法想象的。 人啊,在面对期中所有的感慨,基本上就是错过这么一种可能性。 而,最终的结果,当真实的一切都是被认同的时候,其实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想要逐一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想必就应该是明白在这么一点上,所谓的真相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而多余的情况下,多余的一种选择,就算是真的错过不少的现实,恐怕在那么一个时候,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啊,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最能够轻易说清楚的,大概也是能够稍微留下来的。 至于其它的? 原先的考虑之中,便是没有太多的位置,凭什么还要留下这般的风向? 这么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 陈子航活动活动一下肩膀,至于之前罗剑所发出的雷霆,在这么一刻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看来,这其中可是没有太多的选择。 罗剑抿着嘴唇,心下的思量一直都是没有停歇过。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变成如今这么一种地步的? 对这样的一点,已经是错过不少的机会,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难以想清楚的。 现实之上的话,就算是真的想要隐藏那么一部分,对罗剑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但,问题是,现如今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般? 罗剑心中的思量对陈子航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当所有的一切,都是呈现出来的时候,时间的一种选择,全部都还是能够勉强去适应一点点的。 时间上的某一种选择,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一定会留下他真切的痕迹。 对此,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是足够想清楚的。 冥冥之中,谁也无法挣脱掉这样的束缚。 陈子航挥动着手臂,就是这般看着远处的罗剑,有些心情在自己获得强大的力量之后,就可以说是改变掉许多东西的存在。 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稍微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真正比较重要的存在,其实在这么一点上,也还是难以忽视的。 而,就是在这样的空挡之中,罗剑想清楚了其中比较重要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生活当中,面对所有的一切,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啊,到底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什么样的存在? 若是自己本身不满意的话,那么之后的走向当真可以如愿以偿? 这么说起来的话,是不是有些可悲? 但,事实上,除却这么一点,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如此,现实生存之下,真的还想要去面对这所有的结果? “现在可就是我来会会你了。” 之前罗剑所说的话,还是被陈子航给停在心中的。 只是一直没开口说话,并不意味着就是怕了罗剑,而是因为自己本身并没有特别强大的力量。 至于其它的? 原先的世界当中,就似乎从未想过本身应该去面对什么样的场景。 如此,难道还不够令人满意吗? 是啊,挺令人满意的。 但,这样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一定好受,更别说是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来的罗剑。 面对来历不明的力量,罗剑并不想心生退却,走到这么一步,陈子航这所谓的半妖之体,肯定是要随着他们走这么一遭的。 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 这,便是罗剑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还有那么一点,如果当真不被人在意的话,其余的任何存在,都未必还会有如今这般的场景去面对。 现在这么看起来的话,有些东西的损失,未必就是陈子航一个人的损失。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大概针对任何的存在,也还是稍微能够被人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就算是错过无数的风景,大概在这么一个时候,所有的心情也是非常难以想象的。 陈子航只感觉到了浑身上下充满着力量,这样的力量让陈子航非常的安心。 不管到了什么必读,自己的身上总归是流露出某一部分后手的。 陈家的? 还是其余的一些后手,对陈子航来说都是非常弥足珍贵的。 至于现实中的某些存在? 如果不是冲着某些东西的存在,就算是真的想要走到这么一步,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所有的情感基本上都是被完全忽视掉的。 对这样的一面,任何人都不应该是说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但,陈子航的确在这么一个时候,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 大部分情况下,若是错过再多的言论,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想要弄清楚这样的一点本质。 人啊,再也无法去面对的时候,所有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 面对这样的一面,他们不过是作为对手而存在于这么一处空间当中。 这空间甚至还是罗剑本身所开辟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是否足够想清楚这么一点? 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而未来的时间中,就算是否定掉这么一点,他们之间注定还是有一战。 是非成败,转头便是一场空。 罗剑大概也不是很希望落到个这么一种下场。 甚至于这般的世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如此而言,陈子航的心中是否可以放下一部分的存在? 原先最应该说清楚的一点,当所有的一生啊,都是慢慢去面对的时候,人啊,都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如此看起来,现实还真的就是非常的残忍。 而,多余的时间中,还有些东西的存在,不一定会变成这般模样。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当时间的存在,无论如何都是要改变掉的时候,每个人也还是稍微要弄清楚的。 人啊,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心中,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只有弄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才会想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有没有意义,究竟是否真的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这样的事情,不管是错过多少的风景,其实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慢慢想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当这样的一点被否定的时候,便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这样的一点,若是错过那么一点点的改变,大概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罗剑站在边缘处,面对实力大涨的陈子航,一时间不知应该如何去面对。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无论是在什么样的阶段,好像都还是难以想象的。 如此,陈子航跟罗剑之间,两者雷系的冲突真的还能够爆发出来吗? 只要罗剑真的想要得到半妖之体的存在,不管陈子航爆发出多么强大的力量,罗剑应该都是会走到这么一步地。 至于其它的? 最开始的话,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结束,无论是在什么样的阶段,都不一定会成为必定的结局。 罗剑对此倒是看的很透彻,也并不是完全不懂这其中的沟壑。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想要得到这一切,就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半妖之体虽说比不上半灵之体,但这样的现实,不管是对什么样的人,都还是要逐一说清楚的。 面对这样的一点,所以当罗剑退出那么远的距离的时候,就想明白了在陈子航的身上到底爆发出了什么样的力量。 而后,一整个世界当中,多余的那么一部分,甚至都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罗剑做出错误的判断,行事也是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会变成这样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问题是,现如今,真的这一切已经发生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就可以错过某一部分的存在? 如此看来,现实还真的就是非常明显的,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人们啊,还真的就是希望最开始的一点,慢慢地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罗剑是这样的想法,陈子航也是这样的想法。 针对这么一点,就当真不应该有多余的一种想象吗? 实力。 实力。 每个人的实力都是天堑一般的存在,想要跨过去,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陈子航看向罗剑,罗剑的背后必然还存在着其余的人,自己想被抓,又不想被抓的心情实在是比较复杂。 而后所有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一定还能够全部想清楚。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即使很难想清楚了。 罗剑又是一只手落在自己的身后,手指不自主地就是活动着,所留下来的那么一部分,似乎还穿进他的胸膛,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如此而言,现实生存之下,最能够说清楚的一点,大概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最简单的一种选择,事实上已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冥冥之中,很多时候,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可能性,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现实了。 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 世事无常 如此情形下,罗剑跟陈子航之间就是互相对上视线,在那么一刻,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难以想象清楚的。 转瞬间,当所有的声音都是被淹没掉的时候,他们的身上,已经是所有的情绪都不曾留下。 这般看起来的话,真相似乎并不能真正代表着什么。 只是他们应该很清楚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么一部分选择。 曾经的世界中,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被舍弃掉的话,想来并不能真正得到某些东西。 至于其它的?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的时候,就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所谓的选择,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是另外一种抉择。 冥冥之中,当真是无法说清楚的。 人啊,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想清楚最终的结果,所以从未是要这般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所有的一切,原先最应该面对的,都应该是更多的一种可能性。 至于其它的,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仿佛都是更好的一种选择。 只是,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藏着某一部分的可能性。 这对他们来说,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只要更多的声音依旧存在着,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之中,最能够适应的一点,也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了。 至于其它的,也许永远都是没有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余地。 冥冥之中,他们的存在当真只是为了所谓的开始,亦或者结束吗? 这样的一面,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转瞬间,当时间上的答案已经被否定的时候,事实上已经是非常显著的一种可能性了。 但,事实上若不是错过这么一种选择的话,大概真实的情景之下,连带着其余的某种可能性全部都是被舍弃掉了。 这样的一切,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另外一种需要被真正放在心上的变动。 至于其它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真相之下,也还是要让自己本身去稍微适应一点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基本上说清楚的。 他们的身上,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很难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本身最应该浮现的? 事实上,也是跟他们本身没有太多的关系。 如此看起来,想来这么一个世界,的确是令人稍微有些震撼的。 再多的言语,再多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完全被舍弃掉的。 人啊,还真的就是什么都想不明白,所以认定这样的一切,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稍微要呈现在这么一刻的。 冥冥之中,若是错过这么一种可能性,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磨灭掉自己的。 至于本身的情况下,应该是什么样子? 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永远都是令人所难以想象的。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却没有想过对方接下来的动作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心非常的大。 连这样的一点都是不太能够想到。 若是错过这其中的一部分,无论是什么时候,所有的心情,能够真正被掩盖的,大概也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人啊,再也无法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选择上的声音,便错过了不少的选择。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说法,也还是稍微能够被人记住的。 陈子航伸舌舔舔嘴唇,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也还是藏着现实生活当中最明显的一点。 既然会浮现出这样的一点,那么剩余的情况下,罗剑的心中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对这样的一点,大概正常情况下也应该是想清楚的。 如果没有完全想清楚的话,那么多余的那么一部分,究竟算作是谁想要的现实?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罗剑? 罗剑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复杂的。 单纯地声音之下,连带着曾经无谓的可能性都是被淹没掉了。 自然,罗剑的选择也是为了她自己本身的。 而后的时间中,若是错过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也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若是错过这么一部分,大概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自然,每个人的选择都是顺应自己本身的。 但,如果说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大概还是因为存在着其余的原因。 若非如此的话,走到这么一步,并不算是一件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们看起来并不太像是要爆发冲突的模样。 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说实话,就算是他们自己本身,也不是特别明白这样的一点。 分明是最清晰的一点,现如今,却是觉得在对方的身上,不管爆发出什么强大的力量,能够抵御的也是少数。 如此代价,罗剑都是要稍微想一想的。 尽管真正的半妖之体的确是非常重要的,但这般的代价,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不见得是说是一件特别令人震撼的一点。 至于其它的,或许永远都是令人难以想象清楚的。 人啊,还真的就是更难以想象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现实的确是令人有一种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这般结局,对任何的选择,都不过是现实生活当中,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至于其它的声音? 就算是真的留在自己的身上,也不一定能够全部真正说清楚的。 现实生活当中,再多的言论,恐怕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空间之内,就算是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也不会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隐藏着多余的那么一部分。 但,每个人的选择,不管是在针对什么样的一点,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冥冥之中,就算是让自己更好的去适应这么一面的结果吧。 但,事实上,就算是真的错过这一部分,对罗剑的影响也是非常明显的。 人的心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难以想清楚的。 单纯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当中,最难以琢磨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点了。 至于本身上的一部分选择,或许从未真正说清楚过。 泾渭分明的两个人,连带着空间之中都是被分化的很厉害。 还有那么一部分的存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难以想象的。 如此看起来的话,大概现实生活当中,最明显的一点,也是因为这样。 当然,每个人的抉择,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时间中,都还是要让自己更简单地活下去。 算起来,人的一生,不过是短暂的。 现实了,又是非常明显的一点,若非如此的话,永远都不应该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罗剑跟陈子航还真的就是难以说清楚的两个人。 …………………… 空间之外的话,就算是面对其余的一部分存在,也不一定能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这样的一点,当答案全部浮现的时候,就应该是想清楚,这其中的本质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但,能够真正想象的一点,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还是难以想清楚的。 或许,就是应该去选择这样的一点,只要足够清楚,足够明白,就完全可以承认这么一点。 但,事实上,就算是真的错过这么一点,有些东西啊,还是会被真正磨灭掉的。 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至于本质上的区别? 到底还会有什么样的人去在意这样的一点了? 这不是说的废话吗? 废话? 每个人的本身原来就是所谓的天大的笑话吗? 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走到这么一步,并且变成这般模样的。 只是,谁也不清楚,过去的时间中,若真的有这样的一种可能性,大概所有的情感,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他们本身的。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或许就是因为在他们的身上,依旧存在着过去时间中,众人所无法理解的一点。 这战,对任何人而言,都不过如此。 事实上,面对所谓的半妖之体、半灵之体,每个人心中所谓的想法都是截然不同的。 能够真正面对的,事实上也仅仅只有那么几个人。 而,其他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应该说是放弃掉这么一点的。 只是很可惜啊,错过的终究还是错过了。 罗剑作为别人手中长剑,最适合的大概就是这般行事。 可,若是差了某些东西的话,也许就不会是如今的局面了。 显然易见的事情,也不知为何,就是不被人知晓,甚至没有被人抬放在心上。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放在任何时候,都还是令人很难想象。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难以说清楚。 仿佛这之中藏着太多的秘密,所以令人无法想清楚。 本来的话,最应该承受的一点,也是如此的。 有此一点,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会出现太多的意外情况。 剩余的时间中,若是能够真正面对所有的人,大概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恐怕还是要让人产生一种朦胧的错觉。 事实上,金陵城中所有的风景,都是无法言说的。 整个世界当中了,再多的言论,也是需要真正被遮盖的。 只是,不管是面对什么,还是选择获取什么,大概永远的答案都是足够清晰的。 很多时候,这样的选择,不管是面对什么,所有的声音,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情也是截然不同的。 但,最终所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面,亦或者是其余的存在。 相较之下的话,金陵城又显得格外的平静,仿佛之前所有的声音就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所有的人都很清楚,这金陵城就算是平静,也只能平静到这么一会儿了。 很大一部分情况下,混乱的开始即将到来。 这与罗剑、陈子航却是没有任何的联系。 只能说,世事无常,谁也猜不准。 第一千四百三十五章 再见黎一秋 生活在金陵城中的人,却是对这样的一种呈现没有任何的想法。 无非就是那么一面本质上的区别,到底还是不曾改变过什么。 只要这样的一点真实存在着,剩余的那么一部分,无论是真的面对什么,还是想要特意针对什么,恐怕到最后,都不会是一个满意的结果。 而且,多数情况下,很正常的一种选择,放在他的身上的话,就显得有些离谱,并且是无法想象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很难说清楚。 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如今的金陵城依旧是非常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暗潮涌动。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不会改变掉这么一点地。 至于其它的? 也许从未更改过。 至少现如今的情况,的确如此。 但,有些时候,真正能够被放在心上,并且改变掉这么一点地,当真只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吗?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金陵城中的风风雨雨,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本质上的区别,到底还是有别于其他的情况。 如此情形下,显得很是无事做一般。 只是,当真的自己本身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一切真的无法改变的时候,剩下的全部究竟是什么样子? 能够真正拥有的那么一部分,其实面对所有的人,都还是稍微能够放在心上的。 至于其它的,如果没有人在意的话,那依旧可以当做那么一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这其实是很现实的一点,只要刻意去针对,剩下的,无论是什么,都未必会有如此结果。 然而,剩余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勉强能够适应本身的。 如此说法,若是单纯面对其他的情况,恐怕也不太会变成这般模样。 大概率上,所有的抉择都是按照自己本身而来的。 但,多余的那么一部分的话,其实所不能够更改的,已经是很现实的一点。 若非如此的话,时间的潮流之下,原本所应该面对的,根本不是这样的情况。 甚至于本身上,就应该改变掉的。 洛白也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再一次面对黎一秋这么一个人。 对佣兵分会这样的存在来说,洛白的确是不太想要真正面对的。 可,情之所钟者,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想要去面对这么一点的。 金盏银台到底还是属于佣兵会的。 其实,本身的话,洛白也没有想过要单独留下金盏银台,虽说金盏银台是黎老所赠,但洛白从来都是没有把它当做自己的所有物。 只是,对于归属这么一件事情,洛白也不认为说是它可以完全属于佣兵会。 大部分情况下,洛白是真的不太愿意跟佣兵会产生联系的。 只可惜,走到了这么一步,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一定说是能够改变掉什么了。 这毕竟是金盏银台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所以看起来的话,大概所有的结局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一切都是有安排的,就算是现如今洛白再一次跟黎一秋见面,也自然会有它本身的含义。 …………………… 黎一秋看着坐在面前的洛白,属实不明白如今这么一个时候,洛白还来到佣兵分会想要干什么。 黎一秋并不是很清楚先前那么长的时间中,洛白都去了什么地方,也不清楚闹得沸沸扬扬最后无疾而终的十阵楼当中就有洛白的影子。 这些东西了,黎一秋若是吩咐佣兵分会的人去查,肯定还是能够查出一些东西的。 可,问题是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下,就算是真的去面对这样的一点,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洛白对佣兵分会的态度,那可以说是有目共睹的。 黎一秋实在是想不清楚这么一个时候,洛白为什么要到佣兵分会中来,并且还这般大摇大摆地坐在他的对面,好像他来到这里也是被迫的一般。 可,这么一个存在,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跟所谓的佣兵分会不搭边的。 为什么? 黎一秋的心中充满着疑问,很多东西,想要去改变了,却无法去真正说清楚。 如此,黎一秋只能是这般静悄悄地看着洛白,随后也是施施然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的。 洛白沉寂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伸指敲着椅子扶手,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 按照黎一秋的想法的话,反正最好不要跟佣兵分会有什么联系。 金陵城之中,无论是面对什么,佣兵分会都应该是继续屹立在这么一个地方的。 真正存在的声音,就算是刻意改变掉什么,也不会说是有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黎一秋这么一个人对黎老是真心尊重的,对金盏银台了,也是格外想要的。 但,面对洛白的话,好些事情都是无法说出口的,这就显得很是令人郁闷了。 再多的言语,再多的存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至于洛白本身来到这么一个地方是想要做什么,这跟黎一秋就是没有任何搭边的可能性。 如此说起来,当真是随随便便就是来到了佣兵分会? 怎么看了,怎么都觉得这件事情发生在洛白的身上,就显得是稍微有些诡异。 如此诡异的情况,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都不一定说是会是这样的结局。 简单来看的话,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但,事实上的话,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不一定是说要选择这样的一点。 每个人,每个人身上最应该产生的一点,到了最后,也还是稍微要自己本身去适应的一点。 如此说起来,倒是一整个世界充满着问题,甚至令人诧异。 而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选择的话,好像也没有办法真正去说清楚。 相顾无言。 谁也没有想过现场的场景居然会是这么尴尬的。 如果不是这么一个样子地话,就好了。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基本上都是有迹可循的。 若非如此的话,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要全部消失在时间的长河当中。 这也不是洛白想要看到的一面。 只是,如果不是针对这样的一点,剩下的时间中,若是差了其余的东西,是否就不太能够改变掉某些东西的存在了?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单纯去面对这样的世界,无论是改变掉什么,或许都是跟佣兵分会没有任何关系的。 佣兵分会当中除却黎一秋这么一个人的话,其余的人对洛白的身份也是没有太多的选择。 但本质上的一部分的话,能够真正淹没掉的,现实当中,也是不可否认的。 至于本质是什么? 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下,又有多少人更加清楚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都想不清楚,也不想更明白这样的一点。 单纯地情况来看,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需要单独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很可惜,洛白的身上,也有一部分的东西是需要真正面对的。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好像连带着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也已经是无法说清楚的模样。 但,事实上的话,能够真正见证的,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都不应该是这般解决的。 很多情况下,很多种选择,每个人都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人啊,当真是不太希望自己的本身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黎一秋跟洛白之间了,却依旧存在着另外一种选择。 那,便是金盏银台的存在。 事到如今,走到这么一步,难不成完全是别人的过错? 若真的如此,他们也不会说是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吭声了。 【你这个人还真的是奇怪,本身应该到金陵城其他的地方中去的,却没有想到你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佣兵分会当中,金盏银台的存在,真的让你无法忘怀吗?】 007也是这么一种看法。 因为对007来说,这样的一种情况,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可,现实就是这么一件事情就真的发生在这里,并且看起来已经是到了最后一步。 【是金盏银台本身就属于这么一个地方,我只是被选择的,黎老留下它,自然是有他的原因,不然到时候面对所谓的大世,还有多少的时间去慢慢准备?】 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也没有多少错。 但,问题是,这么一个选择,真的是洛白本身的决定吗? 若是错过某些东西的存在,很多时候,就这的是无法更改的了。 如此说来,人啊,不管是面对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每个人的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金盏银台的存在。 佣兵分会也好,每个人都应该是单独去面对的。 若非如此的话,人为什么还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出现这么多的选择了? 不然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之所以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纯粹是因为更多的一种声音。 可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当真可以高枕无忧吗? 若非如此,整个世界中,当真能够面对的,究竟是因为什么? 什么样的情感,才足以让金盏银台始终都是念念不忘了? 人啊,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瞬间的一种选择性。 旁观性的存在,就算是真的忽视掉了,事实上也不一定剩下什么。 这么看起来的话,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已经是令人非常震撼了。 答案已经确定了,多余的或许永远都没有办法说清楚。 人们的身上,再也无法单独去面对这么一点。 至于其他的? 可能在人的心中,已经放弃掉某些东西的存在了。 当然,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是很难去说清楚。 旁人的视线当中,已经抹去了这么一部分的存在。 可能这便是最后的结果。 只是,不管如何,曾经需要面对的,也仅仅只是如此了。 佣兵分会当中,金盏银台该何去何从? 第一千四百三十六章 关于佣兵分会 即便是拥有着这样的心态,在洛白的心中,金盏银台依旧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这一点,自始至终都是无法磨灭的。 现实生存之下,当这样的一点真正发生的时候,所有的情感基本上都是成为最终的过去。 黎一秋本人并不是很清楚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在他的身上,还有着多余的那么一种可能性 事实上的话,连带着真正的情感,所有的那么一部分,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太能够真正改变掉什么。 人啊,真的太想要去面对最终的情况。 所以,正常情况下的话,每个人的抉择,每个人的想法,到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黎一秋站在佣兵分会的角度上看待问题终究是跟洛白稍微有些不同的。 但,金盏银台的存在,自始至终,依旧还是属于佣兵会这么一个地方。 这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应该被舍弃掉的。 选择上的问题,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转瞬间,或许多余的那么一部分,能够真正舍弃掉那么一部分。 仅仅只是这么一部分,也是足够令人震撼的。 时间是很脆弱的。 也是因为这样,黎一秋才是这般坐在这里,看着洛白的神情,心中也不知是作何感想的。 人这么一生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太多的风景,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改变。 这么看起来的话,黎一秋的选择还真的就是非常的清晰,自始至终都是非常明确的。 人啊,真的希望再自己的身上发生太多的意外吗? 至少在这么一个时候,真正所拥有的全部,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正常情况下的话,最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其实不管是放在什么样的状况上,都勉强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但,就是因为这样的一点点,真实情况下,所谓的一种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于其它的? 若不在佣兵分会的掌控之下,就显得有些空洞了。 至少,黎一秋并不想沾染这样的事情,如此所面对的局面稍微有些令人难以琢磨,并且还不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如此之事,就算是真的掌控了,也不一定说是能够改变的。 洛白跟黎一秋来说,本质上的话,都是完全一样的人,并且这样的一点,放在任何一个人的选择上,还是很让人信服的。 只不过,可惜了,真相永远都只是近在咫尺,却恍若隔世。 如此情景,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未必能够真正说清楚了。 静静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甚至连多余的可能性都是没有。 洛白跟黎一秋之间,身处在这佣兵分会当中,当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岂不是问题稍微有些明显? 什么样的问题才是非常明显的? 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隐藏着自己本身最应该去想象的一点。 这么一点看起来的话,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都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一点点的。 真相在那么一刻,甚至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可惜,人都是奢望这么一部分存在的,只要他们的心中还存在着其余的想法,这么一点就始终都是不会改变的。 但,黎一秋始终还是想不明白,如今这么一个时候,出现在佣兵分会当中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金陵城已经是暗潮涌动,便是他这独善其身的佣兵分会也是有所耳闻,至于那些街道当中所流传的谣言,黎一秋倒是不屑于顾。 如果说,这一切当真会演变成如此结果的时候,连带着最后的模样都是非常明显的。 似乎当真相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现实生活当中,所有的一点,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现实的话,本身就会是这么一种样子的。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所有的人,都是不太可能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 至少本身的情况下,连带着所有的情感都是非常令人漠视的。 然而,幸运的或许也会是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事实上的话,洛白跟黎一秋两个人,连带着金陵城中的所有存在,又有多少人可以独善其身了? 每个人的身后都是密密麻麻的命运线,这样的一点,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非常明显的。 密密麻麻的存在,异常复杂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走到这么一步,本身来看的话,现实生活中最明显的一点恐怕也是不太能够被人稍微记在心中的。 如此局面,任何人都不会说是想要真正认清楚这么一个世界的。 人啊,到底还是对有些东西充满着奢望,总以为要是自己一直坚持下去的话,这所有的一切就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可,却从来没有想过,就算是自己真的拥有了这一切,又能够改变掉什么样的结局。 说到底,当真相存在的时候,就已经错过太多的选择。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最明显的一点的。 自然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的。 人了,最想要面对的,大概也就是这般的结局。 事实上,就算是真的想要走出这么一个结局,事实上也不会有异常明显的一点。 自然,这样的一点,也会有更多的人去提醒。 但,不可否认,这的确是需要被放在心上的事情。 洛白跟黎一秋坐在这里,看着远处的风景,等待着真相的所有,当真是一件好事情吗? 其实,当这样的一点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自己的身上,最明显的其实就是所谓的现实以及真相。 只可惜,这样的一点,放在任何人的心上,都未必能够真正清楚,甚至是明白在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样的选择。 黎一秋虽说是佣兵分会的管事的,但眼界这样的存在,事实上就算是能够真正验证,也未必会有洛白所看的更加透彻。 洛白所仰仗的其实也还是系统跟007的存在。 至于这么一点的话,也是洛白的幸运。 但,事实上,这么一件事情放在其余的人的身上,大概会成为最明显的一点。 有些东西,到底还是令人比较震撼的。 现实生活当中的话,大概黎一秋这样的人,就算是真的存在佣兵分会,也不可能说是再进一步了。 黎家的人都是非常狠心的,就跟当年北宫家的人是一样的。 半斤不差八两,才会变成那么一个样子的。 很多时候,就算是自己真心去面对,如今这般结局,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非常明确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所有的真相已经是有了一个结局,只不过如此结局,并没有被太多的人放在心上了。 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可惜吗? “对佣兵分会,黎先生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对佣兵分会的话,洛白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是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洛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说的正确,也并不明白自己的态度已经是非常显而易见的事情。 有些东西啊,还真的就不是洛白愿意去琢磨的。 当洛白愿意去琢磨的时候,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可以阻拦住洛白? 这么一个世界中,可是有不少的人都是要叫洛白一声老祖宗的。 对此,才是不违背礼法的。 洛白的世界中,这样的才应该是最正常的。 但,只可惜这里是东洲,并没有太多的人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以为这是自己一种妄想。 然而,过去的岁月当中,无论是针对什么,他都是有可能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可言说的禁忌。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便是因为涉及到太多的人,太多的过往。 否则的话,昭示于天下,岂不是更好的选择? 说到底,这样的一点,放在任何人的心上,都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忌惮。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是说让每个人的脸上浮现出了另外的神情。 听着洛白的话,黎一秋稍微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洛白这熟稔的模样,还真的就是让人颇为震惊的。 可,这么一个时候的话,就算是黎一秋也并不是很清楚自己能够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简单来说的话,大概所有的局面,真相也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而后的时间中,当这样的一面被人所知晓的时候,能够真正适应的,始终都是无法令人忘怀的。 简单来说,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 但,现实当中,人总是会错过某些存在的。 这大概也是他们怎么都看不懂的一切。 至于其它的? 谁又能去想那么多,要去证明那么多的存在了? 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 黎一秋看着洛白,也不知道洛白这么一行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而后的时间中,纵使有太多想要问清楚的事情,黎一秋也并没有说是要刻意去适应洛白的存在。 至于这么一个问题,就当是洛白比较糊涂了,居然是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后的话,当真相逐一浮现的时候,就已经错过多余的可能性。 而且,无论是针对什么,恐怕也还是不太能够改变掉什么的。 面对这样的一点,黎一秋的心中也是非常清楚的。 佣兵分会的存在? 黎家的本脉? 洛白能够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本身都还是隐藏着他的理由。 但这样的一点,就算是放在任何人的身上,也还是能够稍微真正说起来的。 这本质,便是错过那么一瞬间的可能性,其实也是非常令人震撼的。 洛白这个人本身就已经是非常奇怪的,有些东西真的是不太能去忽视的。 还有一点的话,大概也不太能够实现。 其他的? 从来都不是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说清楚。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 模糊不清 按道理说,黎一秋的心情应该是非常复杂的。 因为他本身的身上,就注定是说这里的所有一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真的已经错过那么一部分了 而,其余的,就算是真的没有被改变过,现实生活当中,最明显的一点,也依旧是更多人的想象当中的一种正所谓离谱的事情。 黎一秋的不吭声并不在洛白的考虑范围之内。 从洛白的角度来看,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当真是令人无法想清楚。 黎一秋难道不是那么在意佣兵分会吗? 或许也正是因为足够在意佣兵分会这样的存在,所以才会觉得说是在他们的身上,还有那么一部分能够真正被流淌的存在。 而后的话,就算是否定这么一点,也不太能够显示出自己本身所应该面对的现实。 如此一来的话,现实的声音,真的需要有那么多地位存在吗? 坐在洛白这么一个位置,去看黎一秋的存在,实视线当中难免活错过某些东西的。 但问题是,否定这么一切的时候,真正的声音,能够适应的,从来都不是这般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他们的视线当中,当这样的一点真的浮现的时候,是否真的令人心中有着无尽的动容吗? 很多时候,真相大概也是这么残忍的。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谁又能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东西的本质,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更改的。 现实就是这么残忍的。 不会因为那么一个人而去改变的。 而所谓的真相,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只是所谓的一种不可琢磨罢了。 洛白的世界中发生过太多这样的事情,他对此就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模样。 至于黎一秋的心中应该变成什么样的想法,在那么一刻,并没有那么重要。 他甚至都不是很清楚如何去回答洛白所说的话,又怎么能够去更改掉这么一点了? 洛白的世界中,若是针对这么一点,每个人都是没有办法去选择的。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身上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最终,黎一秋所选择的道路,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他都是不会这般去选择的。 很多时候,就算是永远放弃掉这样的一点,也还是难以想清楚在洛白的心中,他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人的可能性,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依旧是令人震撼的。 选择上的某一种选择,无论如何,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至于本身应该面对什么样的结局,事实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至于本身最应该面对的,大概也是每个人最后所有的想象的本身。 人们的本质,如果是错过那么一部分,或许,永远都是无法令人去信服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每个人的身上是真的已经错过太多太多的秘密。 便是针对黎一秋这样的人来说,也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为此,难不成还会有什么多余的选择性吗? 当然,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结束,都是在命运的注视之下。 谁都是没有办法逃脱掉的。 只要是存在这么一点,至于其它的,令人本身去应付的话,事实上,就算是无法更改,也还是能够稍微放在自己心上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每个人的本质,最是清楚的一点。 旁人的想象当中,连带着所有的秘密,都还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看着黎一秋的神情,洛白便是稍微偏偏头,在那么一刻的话,最能够体现到这么一点的。 事实上的话,有些东西就已经过了最应该承受的一面。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种选择的话,大概永远都是不太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地。 至于本来这么一件事情应该是什么样子,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人们的本质,人们心中所愿意去奢求的,从来都不是应该在那么转瞬之间所想要真心面对的。 算起来,人啊,还真的就是格外的想要抓住某一样东西,继而忘却存在于自己本身所有的秘密。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就算是真心走到这么一步,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样的一种说法,其实面对所有的人,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对于本质上的可能性,事实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本质,人们的祈求,一直以来,都是格外令人琢磨不清楚的。 人啊,太想要追寻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旦是沾染上如此欲念,想要脱身,便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说起来,沾染其中的,当初云阳城的药无恨或许就是其中一员。 针对灵的那么一种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很难去适应的。 然而,就是那样的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全部都是想要被奢望的。 每个人都是有可能的。 但每个人心中所被设想的存在应该也是一样的, 对这么一点的话,作为旁观者的洛白可以说是看的非常透彻,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么一步地。 有些时候,有些想象,到底是超出本身所应该面对的所有的本身。 这样的声音存在,若是错过那么一瞬间的变更,基本上全部都是错过最本质的东西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人们的心中,就算是真的拥有那么一种选择,也不一定能够想清楚自己的身上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么看起来的话,黎一秋一声不吭的,反而是落了上乘,并不会被拖累。 如果说,洛白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话,那局面显然又是完全不同的。 可,真实的情况上能够全部真正去面对的所有,都还是想要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最应该想要去说清楚的,大概就是黎一秋自己本身了。 只是面对这么一点的话,最想要说清楚的,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本质上的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面对的。 而,这样的一生,放在黎一秋的身上,却是有些令人看不懂了。 这些东西的本质,一旦是开始错过所谓的结局,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有些时候,能够真正去面对的,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还有一些情况的话,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能够真正面对的全部心情都是格外复杂的。 然而幸运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可以真的去应对的。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如果说真的错过某些机会,甚至成为所谓的可怕的现实的话,若是真的有那么一种可能性,事实上已经是令人难以想象了。 但,现实当中的话,最应该承受的人啊,若是错过那么一些一部分的本质,恐怕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算起来,人的身上,难道真的会错过某些东西吗? 如果真的落得那么一个下场,当真是一件好事情吗? 就针对黎一秋这么一个人来说,有些东西的认知,恐怕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还有一面的话,大概是因为佣兵分会的特殊性质。 大部分情况下,真相的选择之下,最明显的一点,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事实上,如果真的错过别人所给出的选择,大概能够真正留下的,已经是全部的风景了。 还有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生活中,应该承受的所有,全部都是自己本身应该去面对的。 黎一秋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完全是因为佣兵分会才是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可惜了,这样的结局,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基本上都是无所谓地。 至于多余的那么一部分? 人啊,在选择那么一瞬间的时候,基本上也是因为更多的本质。 当然,这样的一点,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大概,有些时候,有些东西是真的无法令人真正说清楚。 “洛公子,您若是有什么话不若直说,一直这般的话,就显得有些令人难以去应付的。” 黎一秋看着洛白的神情,似乎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在洛白的身上,还应该有什么样的变化。 这么一点,属实是令人没有想到。 大概,这便是所谓的现实了。 但,如果这是黎一秋本身就想要面对的一点的话,大概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黎一秋所不明白的只是洛白的想法,针对那么一瞬间的想法,当真没有什么所谓的回头路吗? 现实生活当中的话,如果已经错过这么一点,大概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现实生活当中的话,最应该承受的这么一点,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应该是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大概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所有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人,恐怕都是有口难言的。 剩下的,恐怕也还是难以去认证的。 至于本质上的一部分? 若是真的可以放在心上,对黎一秋来说,也是很现实的一点。 黎一秋的身上,在那么一刻,人的选择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的。 算起来,人们的心中,已经错过最本质的一部分东西,大概这样的一点,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多余的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的身上,已经是存在着太多的秘密,对此难不成还要有更多的选择吗? 若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自始至终都不应该是这般结局的。 “不敢。佣兵会之中哪有我说话的余地?” 不得不说,洛白是真的比较奇怪。 分明他所在的地方都是他地主场,却是在这么一刻,让黎一秋觉得,啊,原来这么一个地方还是有所庇护的。 至于原先所应该面对的,现如今当真还有这般重要吗? 模糊不清的存在,似乎并不能有太多的选择。 而且地话,最明显的一点,大概也是所有人真正无法看清楚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显得有些奇怪。 但,这就是最能够体现的一点。 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金盏银台的秘密 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分不清楚这般现实。 正常情况下的话,还能够如此去应对,只能说,在他们的身上,当真存在着一些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一点。 而这样的一点,事实上已经是非常确定的。 至于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恐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黎一秋跟洛白之间,只说了简短的两句话,但始终都是觉得如临大敌。 转瞬间的话,最明显的一点,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但,多余的那么一部分的话,一直以来,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什么样的存在,才可以说是要真心去面对这样的一面? 人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很令人难以说清楚的。 当然,每个人的身上,也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真相。 至于本身而言的话,大概也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仿佛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也还是真的令人难以想象。 或许,还有那么一点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 幸运的说法,不管是落在什么人的身上,都还是很难去想象的。 真实的情况,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一直以来,所有的情感,都还是难以想清楚的。 多余的那么一种选择,放在他们的身上,大概都是充满着趣味性的。 “洛公子,您说这样的话,岂不是说笑?” 黎一秋很显然是不相信洛白所说的话,在那么一刻,真心所面对的,恐怕也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但,这么一瞬间的话,所有的答案基本上都是令人有些难以猜测的。 事实上,当所有的一切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已经是想清楚过这样的一点,会存在着什么样的选择了。 如此看来,人的身上,还真的是秘密丛生,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无法令人无法想清楚的。 但是,多看那么一眼的话,或许永远都还是能够勉强说清楚的。 人的心中,当然最应该面对的,还应该是这般的结局。 如果真心错过某一部分的真相,或许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如此看起来,现实还真的就是有些令人难以捉摸了。 幸运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便是如此可惜啊。 是啊。 当真如此可惜,因此真相面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放在他们的身上,到底适不适合,也完全是一件未知的事情。 生存之下,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难以说清楚的话,现实会成为更加恐怖的一点。 只是,若是单纯去对付这么一点,还能够找到自己身上所存在的所谓的秘密吗? 黎一秋跟洛白都是说不清楚这一点的。 所以,在那么一个瞬间,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说来,真是有些可悲啊。 算起来,现实也不会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黎一秋感觉自己在面对洛白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是束手束脚的,甚至无法想清楚自己现在本身正在面对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单纯所面对的世界,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都是很难定义的。 算起来,黎一秋也好,洛白也好,真正所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地一点。 事实上,当现实完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们也是会乱了分寸的。 至于本身上应该变成什么样子,大概也不是他们所能够掌控的一部分。 人啊,若是穿过这么一次风雨,就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大概也是稍微能够想要明白的。 洛白就这么静悄悄地看着黎一秋,黎一秋的想法的确是让人有一种难以想象的猜测。 甚至在那么一瞬间,洛白所看到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想要去真正面对着其中的所有。 有些东西啊,若是错过了,便永远都只能是错过的。 算起来,现实也不过如此了。 “黎先生还真的是胆小甚微,连如此都是不太愿意去猜测。” 洛白到最后也只能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大部分情况下,真正所面对的一点,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旁人视线中最难以想象的一点。 至于本身需要被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洛公子,若是我直说,您又能做些什么?要把传说中的金盏银台送给我们吗?” 黎一秋的口中,金盏银台居然是传说中的东西。 这传说二字从何而来? 是因为所面对的一切吗? 还是因为在这么一个世界中,原先最应该适应的一点,就是如此? 但,不可否认,人们的心中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真正说清楚的。 旁人的视线中,若是错过一部分,并且达不到所谓的想象,恐怕这么一个结果就已经错过最开始的模样。 幸运的从来都不是如此的现实。 幸运的是这么一个世界藏着最深的恶意。 黎一秋跟洛白都能够从中脱离出来。 否认不了的一部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找到这么一步路程的。 而后,世界当中,能够真正剩下的,就是曾经无法面对的一点。 听着黎一秋的话,洛白稍微有些沉吟,他居然在想这么一件事情的可能性。 金盏银台,说真的,洛白是真的没有想要死死拽在手中的。 可如果说如今的局面是这般模样的话,又觉得这么一个现实当中,所能够适应的本质也还是简简单单的。 存在的本质,不管是因为什么,还都是本身最应该说清楚的。 自然,人的本质也是如此。 而后,当时间的存在慢慢淹没掉所有的可能性的时候,事实上,就已经错过最终的局面。 人们的心中,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想象有些东西居然真的跟他们有所联系。 这般看起来的话,黎一秋跟洛白之间,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恐怖。 金盏银台啊。 黎老所赠送的东西,心之所向却是佣兵会。 如今,洛白也不知道当初在云镇的所作所为,是否为一件正确的事情。 可惜,云镇已经随着禁阵灰飞烟灭,那里生存的人也都是成为一捧黄土。 数万人的性命成为旁人的棋子,偌大的云镇成为所谓的棋盘,不得不说,这么一个世界中,还真的就是令人有那么一瞬间的作呕。 可惜,当这样的一面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云镇,禁阵,不论如何,有些东西真心不能被遗忘。 洛白并不清楚黎一秋对待黎老是一个什么态度,他背后的佣兵会对黎老是一个什么态度。 很多东西,如果说自己就能够解决掉的话,也不至于说是还要来这么一个地方。 这种事情,不管是发生在什么人的身上,也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黎一秋说完话以后就是看着洛白,却是发现洛白稍微有些失神,不清楚在想些什么,瞳孔当中甚至没有了焦距。 黎一秋微微皱起眉头,却始终都是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按照他的想法来说,只怕洛白的心中对佣兵分会的事情了如指掌,不管是什么,在他那么一双眼睛肿,必定是会暴露出真正面目,什么都不剩下。 然而,洛白的到来始终都是一种意外。 对于这一点,黎一秋没有任何的意外。 很多时候,当真相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也不一定会是说伸手去抓住这样的存在。 如此说来,这大概也是所谓的现实。 生存之下,每个人的抉择,也还是难以想象的。 必然的存在,必须的选择,他们的身上可存在着太多的走向,无人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能够想要验证的。 只是,很可惜,这一切原先最应该面对的,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世界了。 算起来,当这一切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应该是想起来这一点的。 存在的本质,无论如何,都还是想要慢慢说清楚的。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中,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大概也是因为如此了。 至于黎一秋口中那传说中的金盏银台,那也必然是有他们佣兵分会,甚至是黎家的原因。 而这样的原因,是洛白所不知晓的。 他曾经所看到的世界,从来都不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而未来的手中,也不一定会握住这么一颗棋子的。 大棋生小棋? 人的本质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了? 仅仅只是针对这么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想不清楚的。 【如果说是金盏银台的话,我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不过,这黎家人还真的是打着一手好算盘,连这种事情都是惦记清楚了。】 洛白也在琢磨的时候,007直接在脑海中跟洛白这般说道。 但,所谓的金盏银台的秘密,却是被一口咽下,洛白也不曾知道在金盏银台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随后,007还是把这么一件事情给说出来了。 【金盏银台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它是天生的可以进阶到八品的魂灵,《幻妖志》当中对此也是忌讳莫深的。有些东西所涉及到的远远不是我们所能够想象的,它会存在,也是因为如此。】 【不然你以为,黎老赠送,我们魂宠空间就一定得收这样的存在吗?】 【很多时候,收取的时候,就意味着不同寻常。】 007倒是有些施施然的,似乎自己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非常的了不起。 但,不可否认,在那么一刻,人的身上,也还是想要单独去验证什么的。 这或许就是他们身上所存在的秘密。 这么看起来的话,最终的结果呈现,是否还应该是那种心满意足的模样? 这般看起来,很多东西的本质,也还是难以想象的。 【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这件事情?】 稍微思索一下,洛白就明白了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样的隐情。 随后,洛白又想起这么一件事情,对007的隐瞒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可不是我的错,你本身也没有问过我。】 听到这话,洛白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 随后,这么看起来的话,最简单的事情,应该是非常简单的。 只是,黎一秋在这么一个时候说起金盏银台的事情,大概也是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吧? 传说中的金盏银台。 恐怕整个黎家都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洛白心中并没有多少想要真心面对的情况。 大多数情况下,很多种选择基本上都是被放弃的。 之前洛白并不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可以肆无忌惮,亦或者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现在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洛白的心中反而不是那般有滋味了。 金盏银台待在他的魂宠空间中似乎有些委屈了。 他作为宿主,也不太可能说是去让金盏银台一直当着自己的魂灵。 魂宠空间中有千百种选择,对洛白来说,也是非常难以抉择的。 只是,这金盏银台的去向,却有些让洛白看不懂了。 只希望之后的日子里,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最终的世界一定能够得到它本应该得到的。 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 若是错过的话 就算是冥冥之中,在真的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很多东西是真的没有办法想清楚的。 算起来,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基本上都是难以想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最本质的一部分东西,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所有人的心情,都是需要这么去定义的。 转瞬间,当自然的选择完全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面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是,最终的结果,无论如何都是要去这么选择的。 可惜了,洛白在这么一瞬间,连带着自己的情感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只要本身上还有需要真正去面对的,大概这么看起来的话,人的心中,所有的选择,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至于本身的问题? 算起这么一点的话,并没有多少真正完全说清楚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认为这样的一点,并不足以去改变掉的。 金盏银台的存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需要有更多的声音存在的。 至于本身上,金盏银台应该是什么样子,或许并没有那么多的选择。 只要这一点依旧存在人们的心上,或许不可能说是选择这么一点的。 但,不可否认,人们心中的想法,都是完全能够定义的。 自然,每个人的心情也是非常复杂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到了另外一种程度的。 基本上,在这么一点上,恐怕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是,在时间上的问题,好像连带着所谓的真相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金盏银台的身上,似乎流淌着格外特殊的血液,针对曾经是魂灵的存在,如今前任主人已经死去,这样的一点,似乎并不能够是说可以改变掉的。 但是,不可否认,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洛白想要做的,必然是因为他想要真心去面对的。 只是,这样的一种结局,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应该被真正舍弃的。 算起来,这样的声音,都是不可否认的。 针对那么一点的话,大概永远都还是能够定义清楚的。 洛白的心中,在真的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有真正的声音去验证的。 时间上的那么一部分,不可否认的,对于未来的那么一种选择,事实上真相就已经是掌握在心中了。 似乎这样的一点,不可否认,全部都是需要有那么一刻的一种选择。 事实上,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对于真相而言的话,选择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至于黎一秋自己本身的话,却依旧是没有这样的选择。 从某种结果上来说的话,大概这也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情了。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能够真正想要说清楚的一点,事实上已经没有更好的一种选择了。 人,都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存在那么一种选择的。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一点,就算是真心存在着,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人们想要真心面对的,无论如何都是难以认同的。 最后的最后,不可否认的一点,基本上都还是需要有那么一瞬间的选择的。 然而,幸运的? 亦或者不幸运的? 事实上,就算是真心否定掉这么一点,也还是简简单单,最能够承受的。 事实上,若是错过那么一种选择,能够真心面对的,大概永远都是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或许,在那么一瞬间,别人的口中最清楚的一点,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而且,现实当中的话,当最后的可能性都是基本上慢慢说清楚的。 人啊,或许从来都是一种不可认同。 黎一秋作为佣兵分会的人,黎家的人能够知道这么一点的话,事实上也是已经错过一部分所谓的选择。 然而,幸运的选择,不管是在针对什么,都还是要弄清楚自己的本质。 人的本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基本上都是要完全说清楚的。 转瞬间的风景,如果已经错过那么一种选择,基本上都还是勉强能够说清楚的。 事实上,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或许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只要本身还存在这么一点,能够真心面对的时候,最终的结果也还是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 如此说起来,现实难道就不应该是自己本身的一种抉择吗? 说到底,这大概就是最后的一种控制了。 大概,这样的一种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必然的结果,始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现实当中的话,最明显的一点,不可否认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需要有那么一种选择性的。 其中必然的可能,基本上都是冲着未来而去的。 现实生活中的话,能够有这样的一种选择,基本上也是很难去定义的。 但,很多时候,他们这些人,能够留下的风景,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了? 在这么一点上,当最后的声音全部被隐没的时候,其实已经是难以否定的。 最终,最明显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人啊,当真是希望本身最应该走到这么一种结局的。 能够这么去面对,必然是因为有这样的原因。 但,事实上,就算是真的已经错过了,或许最终的呈现,已经是完全在自己掌控当中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人的一生,就算是真的错过无数种选择,也是难以定义的。 如此而言,现实生活当中,还有多少是需要自己本身去面对的? 最明显的一点,最清楚的一生,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还是想要真心弄清楚的。 只是,很可惜啊,这样的一点,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心上,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了,最想要证明的一点,事实上也是因为如此。 但,有些时候,有那么一些选择,放在他们的心上,不可否认的,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一点了。 必然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上,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洛白这么一个所谓的主人已经是没有办法做出决定太多。 金盏银台的去向问题? 这么一件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着属于自己的命运,如果只是单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还不至于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大概,人的一生当中,否定的一切,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心上,也还是能够勉强去适应的。 人这么一生,看起来的话,也是最清晰的一点。 但,否定掉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般令人看不懂的。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的一点,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其实,最明显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大概,真相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说到底,人们的心中,不可否认的一点,人了,也终究是想要认清楚自己的现实。 可惜了,如此而言,对黎一秋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否定的存在,甚至都不用更多的言语。 那么一个时候,那么一个时间段,总归是令人更加震撼的。 现实生活当中,不可否认的一点,永远都是值得去慢慢说清楚的。 真相在人们的心中,再也无法单纯面对的时候,其实最单纯的一点,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至于本质上的话,永远还是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 然而,现实生活当中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更为简单的一点。 否定的一种选择? 冥冥之中本身应该做的? 这么一种时候,若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其实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不可否认,真相或许永远都是在这么一个时候的。 大概,时间上的问题,也还是最应该去承受的。 本身最应该面对的,或许也不应该是这般结局的。 人了,到底还是想要在对方的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的秘密。 如此秘密,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都是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 冥冥之中,不可否认掉的一点,永远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算起来,否认掉的一点,总归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答案上的一部分选择,答案上的一种心情,基本上也是令人有那么一种怎么都放松不了的。 只不过,现实生活当中的话,最明显的一点,永远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永远都是最清晰的。 不可否认的时候,人了,也还是希望是说,在那么一刻,永远都是令人格外去相信的。 不可否认的一点,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上,都还是存在着一种难以预料的情况。 “黎先生,黎家在金陵城中是否还有其他的里家人?” 按道理说,洛白是不应该说出这样的一句话的。 但,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最终的世界中,也还是格外地去隐藏那么一部分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永远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了,也终究是想要说清楚的。 但,不可否认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种难以言说。 黎家的人,原来不仅仅只是黎一秋一个人吗? 可,如果是佣兵会这样的存在,有一位黎家的人坐镇基本上就是可以了。 洛白为什么说在金陵城当中,还存在着另外一位黎家的人? 说到底,最明显的一点,最终的选择,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总还是隐藏着现实生活当中的那么一种难以放心的。 说到底,最明显的一点,大概也是一种不可否认的状态了。 但,如此而言,现实生活当中的话,最明显的一面,大概永远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不过,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最应该承受的一点,大概也是因为这么一点。 黎一秋的存在,最终的选择,也还是能够稍微说清楚的。 自然,每个人的心情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黎一秋听到洛白的话,显然都是愣了一下。 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隐藏? 算起来,这般的现实,无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若是错过那么一种可能性,都还是勉强要适应的。 而后,最终的世界当中,最终的结果,不可否认的一点,终究还是令人稍微有些恐惧的。 人们的心中,如果说是真正的说错某些东西的存在的话,现实的情况来看,大概这也就是一种不可否认的态度了。 事实中的话,就算是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永远都是非常要想要清楚这么一点的。 人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洛白既然开口说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应该也是非常清楚的。 如今这么一个世界当中,金陵城中的风风雨雨,若是错过这么一次机会,能够改变掉的一点,终究还是无法否定的。 然而,幸运的这么一点,答案上的否定,放在任何一个人的手中,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短时间中的话,能够真正面对的所有,基本上都还是旁人口中无法言说的一点。 可惜了,如此结果,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难以定义的。 选择上的一种可能,若是错过的话,基本上也不太可能是说变成这般模样的。 只是,若是错过那么一次机会,放弃这么一点的话,永远都还是隐藏着自己心中的那么一种郁闷。 幸运的一点,放弃掉的一点,对洛白来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人的一生当中,再难以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最能够说清楚的一点,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时间上的否定,放在任何的情况下,最明显的一点,不可否认的结局,不会走到这么一步,的确是让人有一种难以说清楚的。 现实生活当中,最轻易的一点,若是错过最后的机会,大概黎家也是不太能够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人们啊,都是期望这一生的。 黎家人,想要真心面对的也不过是金陵城的一部分罢了。 至于洛白的存在? 一个过客,不管过去了多少时间,都还是应该承认这么一点的。 人的心中,否定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最明显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否定掉的一切,基本上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若是错过的话,基本上还是很难定义的。 人们了,最终想要真心面对的,却也是如此。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黎一秋现如今的结果,还有想法也正是因为如此。 洛白这一开口,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难以定义的。 否定掉的存在,大概永远都还是非常清晰的。 只是,如果真心错过的话,大概永远都还是非常清晰的。 至于这一切的原因,永远都是非常清晰的。 至于本质的一部分,永远都是需要有真心去面对的。 否定掉的一部分,永远都还是藏在自己心中的。 只是,如果针对这么一点的话,现实的一种情况,都是难以说清楚。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洛白能够勉强说起来的也还是最应该承受的。 但是,否定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洛白最应该清楚的事情,否定掉的其实就是针对这么一点的。 现实生活当中的话,洛白其实早就应该把这么一件事情说给黎一秋听的。 从某种现实当中来说的话,大概真正存在的一点,也是应该浮现到自己本身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基本上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还有一瞬间,黎一秋心中最明显的一点,恐怕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想法,不可沟通,黎一秋的现实生活当中,最明显的一点,大概也是因为这么一个世界中非常明显的一点。 事实上,真相对洛白来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黎一秋的想法是否还真的重要,如今这么一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去真正说清楚了。 但,补课否定的一点,大概在那么一刻,能够真正淹没掉的时候,人的心中,能够改变掉的时候,本身就是一种必然的结果。 否定掉的一切,原先最应该面对的场景,当然最终的心情也依旧是非常复杂的。 “洛公子,您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看着洛白的神情,黎一秋的心中也是稍微有些微辞,对于某些东西的话,黎一秋是能够察觉到的。 但,察觉这么一种事情并不能说是完全被放在心上的。 只要一开始,便是舍弃掉这般存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全部的心情都还是非常复杂的。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人们心中想要真心面对的,大概也是非常简单的。 而后,当然最明显的一点,也是能够真心去面对的。 否定掉的,不太能够否定掉的,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也还是稍微要验证在自己身上的。 只可惜,当然的结果,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其实在最终的世界中,一开始能够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般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而且,最明显的一点,也是因为从这么一刻开始,都还是稍微要去适应一点点的。 其中必然的结果,也还是稍微要适应的。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也还是稍微要放在心上的。 至于本身的模样? 若不是因为错过了,又怎么可能改变掉这么一点了? 至于他们的本质,就算是真的否定掉,恐怕结局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人们的心中,对于完全未知的未来,基本上都是非常抵触的。 人们的心中,当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依旧能够浮现在自己面前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种说法,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于本身的存在? 也许从来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自然,每个人的心情,每个人的想法,基本上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大概,永远都还是应该去面对的。 当然,最后的选择,也还是自己本身真心去面对的。 然而幸运的这么一点,基本上无人知晓。 人,大概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小小的金陵城所有的风云。 转瞬间的事情,就算是真的错过了,大概也不会说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有些东西,如果不是这般轻易说清楚的话,所谓的选择不过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人的一生当中多出过很多种选择,而且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面对一些什么,只怕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现实生活当中,真相的那么一瞬间,不可否认的一点,无法磨灭掉的一点,永远都是需要有真正的声音去面对的。 大概这也是洛白开口说出这么一句话的原因,大部分情况下,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时间的验证,所有情感的漠视,基本上都还是勉强存在着问题的。 而后,如果真心错过那么一处风景的时候,最明显的一点,也还是稍微要放在心上的。 “是真是假,你自己心中有那么一杆称,我若是说错了,黎先生也不至于说是如今这般模样。我们打开亮话,我想要见那么一位存在。金盏银台的存在,想必黎先生也是非常清楚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手中的。”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洛白的确是把所有的一切慢慢磨合在佣兵会上。 以前,洛白可以说自己不懂,现如今,真心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存在的声音,不可否认的一点,自然也是会改变掉那么一点的。 自然,每个人的心情,每个人的选择,事到如今也还是稍微要放在心上的。 如今啊,这么一点,大概永远都是非常明晰的。 只是,再也无法真正去面对的时候,黎一秋才是非常明白在洛白的身上真正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种坚定的情绪,不管是从什么时候说起来,恐怕都不算是那么一件轻易的事情。 一直这么说起来的话,真相还真的就是令人稍微有些迷茫。 洛白的存在,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心上的一座大山。 面对洛白说出这样的话,黎一秋甚至很清楚没有自己拒绝的机会。 如此这般说起来,真相之下,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似乎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其中必然的结果,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上,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另外的黎家之人? 这么一件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恐怕都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事到如今,洛白已经是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面对的。 时间上的选择不管是放在什么时候,都还是稍微要去那么适应一点点的。 但,这般说起来的话,黎一秋也不是那么一个真正做主意的人。 所以,询问便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只是,黎一秋并没有想到自己原来并不需要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因为暗地当中在金陵城中的黎家人居然是亲自出现在洛白的面前,一个呼吸间的时间,就是轻飘飘地身着一身白袍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若是错过那么一种选择,基本上都还是生存的可能性。 否定掉的一切,原先最应该面对的,大概也是如此了。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黎一秋都有些呆住,瞬间就是站起身,却是忘记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事情。而,洛白的话,却就这般坐在椅子上,抬起头,仔细打量着突然出现的白一人。 黎家的人,说实话,浑身上下有那么一种很奇怪的气息。 这种气息让洛白觉得,在那么一瞬间,真正的一切改变的时候,他都不会受到任何的问题。 然而,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人了,想要真心面对,大概也是无法用言语说清楚的。 “真是好大的威风。” 打量完这白衣人之后,洛白就是微微摇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很多时候,当这样的一点真心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大概也很难回应出来。 随后,黎一秋也总算是因为洛白这么一句话给回应过来,随后便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白衣人的身份想来不简单。 第一千四百四十一章 黎清策 的确。 如果只是从黎一秋的态度来看的话,仿佛这样的一点,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但,最后否定掉的一切,恐怕也还是这般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人们啊,最明显的一点,其实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黎家人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应该是这般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所有的心情,所有郁闷的点,基本上都是需要完全去否认掉的。 算起来,每个人的心中,若是错过这么一种机会,大概也不一定能够做出洛白这般的姿态来。 跪在地上的时候,黎一秋的心中,便是一直想着这种事情。 很多时候,无法面对的时间中,已经错过了无数的风景。 洛白依旧是那般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并不清楚之前的自己说出了什么样的话。 大部分的情况下,真相对自己而言,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更何况,这样的一种选择,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一次机会,其实也未必会变成这么一种样子的。 但,不可否认,洛白的存在的确就是异数。 黎家隐藏在金陵城之中的人,都是能够被洛白察觉到,那整个金陵城之中,又有多少是洛白所不曾知晓的事情? 这般说起来的话,洛白身上所带代表的力量还真的就是有些严重了。 但,不可否认,真心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的确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但,向来最容易说清楚的一点,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而后,一整个世界中,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黎清策见过洛公子。” 白衣人——黎清策冲着洛白稍微一拱手,便是说出这样的话。 很多时候,最清晰的那么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永远都还是非常清晰的。 短暂的时间中,若是错过那么一种选择,基本上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甚至有那么一种不太能够完全放在心上的事情。 黎清策的存在,基本上是整个金陵城所隐蔽的存在。 被洛白这么一口直接说出来,恐怕也还是没有那么多需要真心去面对的。 幸运的一方面,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真心去面对的。 幸运的那么一点点,必然的结果,所谓的隐藏,真心在面对的时候,大概永远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当这样的一切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最轻易的一点,只怕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幸运的说法,基本上都是完全被斩断了的。 可惜,这么说起来,每个人的想法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至于其它的? 若非如此,又怎么可能变成这般模样? 黎清策的存在,还有多少可以被隐藏的? 说到底啊,人了,也还是稍微要知道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人。 洛白。 这可是被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物,有什么东西想要知道,那是必然会更加清楚的,根本不会被隐瞒半分。 如今这般看起来的话,大概也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的。 然而结局之上的话,或许从来都没有可以舍弃掉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去说清楚。 黎清策跟黎一秋有些不一样的,不然的话,黎一秋也不会一见到黎清策就是直接跪在地上。 这就已经证明了黎清策的身份不简单。 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就算是真心错过某些东西,恐怕也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然而,黎一秋的存在对黎清策来说,也并不是那般轻易的。 而后的时间中,若是错过最终的机会,大概也是永远无法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难不成真心要改变掉这么一点吗? 黎清策也是这般看着洛白,洛白的身份,到如今都还是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 但,洛白不可招惹,这却是真真切切的事情。 不然的话,黎清策这般身份的人又怎么会如此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很多时候,有些行为就已经确定了这么一点。 而后,所谓的真相在不可否认的时候,也还是勉强才能够去适应的。 若是错过这么一次机会,大致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还有那么一点,也是基本上难以说清楚的。 甚至是无法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但,黎清策跟洛白之间还是有时间可交谈的。 这些东西甚至涉及到了许多的秘密。 要不要让黎一秋继续听下去,那是黎清策的选择,跟洛白没有万分的关系。 但,从某一时间来说,基本上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还有那么一点,大概对他们来说是无比重要的。 幸运的或许是这么一点,但若是不幸运的话,基本上还不清楚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如此说起来,现实真的会是直接一巴掌拍在别人的脸上吗? 洛白跟黎清策之间,若是错过这么一次机会,大概永远都是令人无法说清楚的。 可惜了,结果之下,当然的最后选择基本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公子,你我之间无论如何,都没有什么是特别针对金陵城的。黎一秋是我们黎家的人,他在这里,并非是外人。” 黎清策似乎很清楚洛白的心中现如今在想些什么事情,所以一开口就是说出了这般的话语。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基本上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去适应的。 基本上,这么看起来的话,黎清策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误的。 “你可说可以,那便是可以。” 洛白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看法,反正都是黎清策拿决定,毕竟他们所说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说给外人听的。 黎家之内也好,还是易整个金陵城,都是无法避免掉的一点。 “坐吧,来都来了,没必要如此拘谨。若是不嫌弃,唤你一声黎先生可行?” 洛白摆摆手,黎清策一直这般站着,总觉得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得劲。 不过,若是错过那么一种选择,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心说清楚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基本上还是勉强稍微能够去适应的。 但,否认掉的一点? 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心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人的心情也都是非常复杂的。 若是人的手中不可错过那么一部分,大概永远都是找寻不到这样的世界了。 甚至,这么一件事情也没有让更多的人去清楚。 时至今日,有些东西,甚至是无法否认掉的。 至于本质的问题? 或许从来都是没有多少事需要真心去面对的。 然而,幸运的那么一点点,大概永远都还是要慢慢去面对的。 这般看起来,还真的是现实无比啊。 现实无比? 有些东西当真是这般便是要轻易说清楚的吗? 只是,很可惜啊。 黎清策听到洛白的话,一挥手,跪在地上的黎一秋也是被一股力量给托起来。 随后,黎清策才是找了一把椅子给直接坐下去,并没有多少纠结的地方。 黎清策的视线甚至没有离开过洛白,他似乎想要从洛白的脸上看清楚过什么。 只是,洛白这么一个人,若是真心去隐藏,或许从未有过那么一种可能性。 但,不可否认,有些东西到底还是要慢慢说清楚的。 现实生活当中的话,终究是有那么一点事可以真心去面对的。 人啊,真的就是非常地简单,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说到底,当然这一切本身最应该去慢慢适应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不管是放在什么时候,大概永远都只会是这般模样了。 至于其它的? 原先都不应该是洛白的事情。 隐藏情绪? 洛白做不到这样的事情,不过是什么都没有想罢了。 “洛公子,您唤我出来,我总是要出来的。只是,您对这金陵城到底是一个什么看法了?” 黎清策也不想继续这般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他想要追问一下,知道更多的信息。 只是,如果仅仅是面对这样的一点,或许从来都没有可以准备的时候。 时间上的问题,若是错过那么一点,大概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听着黎清策的话,稍微偏偏头,他原先以为黎清策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却不曾想黎清策也是这般直接打开亮话,总是让人稍微有些诧异的。 不过,洛白的面上却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神情,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洛白的脸上甚至出现一抹的不耐烦。 这种情绪便是洛白无法控制的。 就算是洛白自己,也未必能够说清楚这么一个情况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幸运的是,黎清策也并未察觉到这么一点。 而后,时间上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基本上都是毫无意义的了。 而且,人,基本上也就是这般的一种选择了。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也还是稍微要难以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真相始终都还是能够去适应的。 只是,当这么一切去面对的时候,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时间上的问题,错过那么一种可能性,其实也不太能够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了。 然而,幸运的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只可惜,基本上,黎清策的想法也还是稍微要去适应一点点的。 “黎先生,您觉得如今的金陵城如何?是否还有曾经的那种朝气?” 洛白这话说的黎清策在金陵城已经待过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见证过整个金陵城的兴衰历史。 这也不怪洛白,至少他所知道的信息就是如此。 被洛白这么一问啊,黎清策都是有些恍然。 他甚至都是忘记了自己本身在这金陵城待过多长的时间。 有些东西,事实上,一直以来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黎清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事实上也是因为在自己的内心当中存在着那么一种不太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这金陵城,无论如何都是回不到曾经的模样了。 面对着洛白,黎清策也不知应该如何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大部分情况上来说,黎清策应该很是清楚这一点的,但最后却依旧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这就有些。 罢了,这也是本身应该面对的。 第一千四百四十二章 算是交流吗? 金陵城中的所有风景,不管是面对什么时候,都还是自己本身应该去面对的一点。 黎清策这瞻前顾后的模样,看着便是很不对劲。 如果仅仅只是针对这么一点,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如今这么一种情况来看的话,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就算是真的被遗忘,只怕最终的结局也并不是很好的。 黎清策自己本身也应该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兴致上的一部分,若是错过,恐怕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而且,当时间去证明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错过最终的呈现。 冥冥之中,所有的人,所有想要走过的路,基本上都是因为一切而被真正改变着。 这其中所拥有的情感,大概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黎清策比洛白更加清楚,甚至是明白这么一句话到底带着什么样的含义。 金陵城的风云? 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会走到这么一步地。 事到如今,便是错过那么一种选择,也是无伤大雅的。 整体上,可不会说是有任何的问题。 这算是幸运的一点吗? 说到底,就算是黎清策自己,也未必能够说清楚这么一点。 但,洛白的说法,洛白想象当中的存在,却完全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洛白究竟把金陵城放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位? 对此,能够真正说清楚的一点,已经是无比错过。 洛白的存在,黎清策稍微清楚一点,但这样的一点并不足以说是要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一切都是非常清晰的安排,明面上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现实生活当中的话,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秘密所在。 而且,最清晰的一点,已经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他们的身上,已经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这样的代价,已经是令人非常震撼的。 说到底,这样的一种情绪,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会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算起来,现实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然而,当真相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是否还想过这么一件事情应该是一种什么样子? 洛白的身上,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完全错过的话,选择性的问题,也不应该是浮现在他们的面前。 算起来,这本身也是一种很现实的事情。 然而,幸运的一点,放在所有人的心上,都是不太能够被放在心上的。 他们的存在,不可否认,基本上都是一种完全被否定掉的一部分。 黎清策面对洛白所说的话,能够沉默不语,必然是清楚洛白背后的一种可能性。 不然的话,作为比黎一秋更高一个层次的人,应该不至于说是对着洛白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很多时候,再难以说清楚的一点,无论是放在什么时候,都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的那么一点点。 洛白本身的话,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只以为这就是自己本身所适合的最正常的一种选择。 而后,时间上的问题,基本上还是稍微能够定义清楚的。 算起来,洛白跟黎清策这样的人相比,或许从来都没有可以被舍弃掉的时候。 当真相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最难以想象的一点了。 而后的话,黎清策应该就金陵城的事情跟洛白好好交流一下的。 这种事情,洛白既然是开了这么一个口,也是想要完全问清楚的。 只不过,如此询问的话,或许会参与到其他的事情当中。 但,不可否认,洛白能够提出这么一件事情,大概也是因为在他们的身上,存在着过去所有岁月中本身所存在着的秘密。 这一切,用时间的话来说,或许永远都是很轻易就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仿佛时间上的问题,基本上也不太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本质? 现如今,又有多少人在意这么一件事情? 至少他们本身能够存在着的秘密就是完全能够说清楚的,剩下的便是完全足够了。 洛白微微颔首,就是这般看着黎清策。 说起来,黎清策本身也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 如果没有经过提醒的话,洛白倒是没有想过在这金陵城,原来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黎清策的存在,不管是从什么方面来说,都是让黎一秋本身稍微有些不自在的。 偏生,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无比清楚,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所谓的金陵城的历史。 过去的岁月当中,这样的一点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非常定义清楚这么一点了。 然而,幸运的说法上,不可否认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定义清楚的。 时间上的选择,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答案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至于本质的一部分,若是放过所有的机会,永远都是不太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而且,对于本质的那么一部分,每个人都是存在着自己本身的一种想法。 黎清策的心中还隐藏着什么样的想法,在这么一个瞬间,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洛公子,于这金陵城,许多的风风雨雨已经到了完全消失的时候。事到如今,再一次提起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好的。” 对黎清策来说,如果真心直面这所有的一切的话,最清晰的一点恐怕也不会有人放弃掉自己本身所拥有的那么一部分的。 算起来,他们到底算不算同样的一类人吗? 洛白听着这样的话,有些不可置否。 这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也不值得说是要真心去验证什么的。 很多时候,对于本质的那么一部分,永远都是到了一种无法抉择的时候。 若是选择这么一部分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但,最后的话,洛白本身最容易说清楚的一点,恐怕也还是要放在自己心上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很多时候,就算是真心错过了,大概结局也并不会说是特别地好。 这很现实。 是啊。 有些东西终究是非常现实的。 这个时候,黎一秋反而成为边缘人物,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插嘴的了。 说到底,就算是真的已经错过了,也未必还会有如今这般局面。 更何况,这么一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至于黎清策的身份? 反正也是这么摆在这里的,并没有说是一定要错过某些东西的。 洛白的存在? 说到底,很多时候,人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上面的那些人一部分去看的,去证实在自己的身上有那么一点完全不同的东西。 但要是真的说出个所以然来,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更何况,天下皆为棋子,熙熙攘攘皆为利往,没有什么是完全不同的。 走到这么一步,也并不是什么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只需要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终的呈现,最终的结果,冥冥之中,若是错过所谓的一部分选择,基本上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若只有这么一点原因的话,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未必还会有最终的一种结果。 然而,幸运的一点,就算是真的错过,只怕也是无力回天。 是啊,很多时候,很多东西都是无力回天的。 算起来,人们心中的一种抉择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还有那么一瞬间的话,大概所有的答案都是非常清晰的。 然而,幸运的那么一点,如果已经是完全错过的话,大概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理由可言。 “黎先生这话倒是说的有些好笑,我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一声所谓的否定吗?如果真心去面对这样的一点,大概正常情况下,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否定掉这么一点,就意味着忘记过去岁月当中所有的历史。如此,当真是你们佣兵会所期望的?” 说实话,洛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担心说黎清策会发怒亦或者怎么样的。 但,不可否认,很多时候,真心来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 每个人的内心都是非常的难以言说。 大部分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选择要放弃掉这么一点了。 并且,所有的情绪,若是错过的话,好像否认的机会也是很少很少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终的结果就已经是非常明显的。 黎清策不至于说是到如今还看不透这样的一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才是真的被黎家人这么一个身份所拖累了。 转瞬间,连带着自己本身所拥有的那么一部分都是毫无意义的。 可惜,人啊,再也难以看清楚自己本身的一种现实。 现实的过往,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很难定义的。 “洛公子,金陵城不过是一座城池,没有必要说是要这般看重,甚至是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洛公子,您的身份终究是在这里的,就算是要否定掉金陵城的一部分,恐怕也不应该是如今这么一个时间段。” 其实,黎清策这样的一段话,不管是放在什么时候,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然而,幸运的那么一点,永远都是无法用言语就这般轻易说清楚的。 说到底,真心面对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现在的自己到底算是一个什么身份,又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不然的话,终究是只能错过的。 黎清策说话稍微有些藏着掖着,有些东西的确是很难定义。 但,不可否认,当这样的一点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甚至能够怀疑更多的东西。 这便是现实。 还有更多的时候,更多的选择被自己掌握在手中的时候,就已经是放弃了这样的一点。 洛白跟黎清策之间似乎并没有太多的一种选择。 说到底,这样的一种认知,真的仅仅来源于金陵城吗? 这,稍微有些不确定了。 第一千四百四十三章 否定的原本 看起来,洛白跟黎清策两个人之间并没有说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一旁的黎一秋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头脑发昏,完全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到底意味着什么。 大部分情况下的话,当这样的一点真心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已经是一种否认的态度。 说到底,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也的确是不太可能浮现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算起来的话,现实难道不就是这么一个样子的吗? 看起来,的确还真的就是这么一个样子。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永远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算起来,他们的身上的确是关乎着整个金陵城。 但,其实不管是从什么时候说起来,都远远没有黎清策所说的那么严重。 所谓的影响不过是片面的。 真正的金陵城已经是暗潮涌动,这些势力的背后,可不会跟你说要放弃掉什么,亦或者去单纯选择什么的。 这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自然会有更多的人明白这么一点。 至于其它的? 小小的脑袋中就算是放弃掉这么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了? 的确,从这么一点上来看的话,的确是没有多少意义。 人们的所有情感基本上都是被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洛白跟黎清策大概很是担心的就是这么一点。 不然的话,若是走到另外一种程度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要变成这般模样? 这大概也是每个人心中原本最应该面对的一点。 “洛公子,您若是有话的话,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来。黎清策虽说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在这么一点上,黎清策能够做到的事情却是比想象中的要多。” 也不怪黎清策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是比较符合黎清策本身所想象的场景。 更何况,不管是洛白也好,还是黎清策也好,都还是勉强能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意味着什么。 说到度,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稍微难以说清楚的。 否定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什么,从来都不是可以正儿八经的一种想法。 看起来的话,或许黎清策的心中,否定的可能性,都还是难以忽视的。 至少,他们对金陵城的想法,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是不容忽视的。 简单的一点,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洛白想要适应的? “黎先生,这话说的可真的是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的确,要是按照洛白现如今的说法,恐怕最后的结果,事实上也还是难以更改的。 算起来,现实这么一件事情,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始终是没有办法去相信的。 若是错过这么一次机会,等再一次面对洛白的时候,未必就是如今的金陵城。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际遇。 在这么一点上面,洛白想来应该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所以不管是从什么样的结果上来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甚至是没有办法去验证什么的。 过去而言也好,现实生活中本身应该面对的也好,他们这些人的存在,始终都是旁人眼中的钉子,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着的。 更何况,从原则上来说,要是变成这般模样,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可惜,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可以放松的那么一瞬间。 “洛公子,在这么一点上,最能够改变掉的一点,其实也是非常清楚的。” 黎清策看着洛白,脸上也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说起来,黎清策这么一个人,原先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只是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放弃掉了否定的一部分。 所谓的一点若是真心在改变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说清楚每一部分的真心存在。 如此说起来,现实也始终是旁人很难说清楚的。 算起来,他们的心中也还是隐藏了那么一部分真心无法面对的一点。 洛白可不管黎清策的心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想法。 对洛白来说,金陵城中的所有变化,那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至于其它的,只怕永远都不可能走到这么一步。 说到底,这就是现实的一点,也是无法去更改的一面。 这样的一种开端,放在任何人的面前,只怕也是很难去定义说清楚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人,也还是简简单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只需要单纯去面对这么一点,放在自己心上的一点,就是完全不同的选择。 黎清策本身跟洛白应该是相同本质的人。 然而幸运的一点,却从来都不会这般去想。 可能,这便是所谓的现实,甚至没有更多的人愿意去证明某些存在。 说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甚至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这么看起来的话,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单纯验证某些东西的。 两者视线相交的时候,连带着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已经是全部被舍弃。 至于多余的? 大概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自己身上。 洛白也好,还有真相的一部分,或许永远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洛公子,您就给一句准话。” 面对洛白这么一个人,黎清策却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大概也就是黎清策现如今所说的这般。 正常情况下,连带着最终的声音,仿佛都是更令人震撼的。 自始至终,黎清策都没有用佣兵会的存在去强逼洛白。 黎清策本身非常清楚,用佣兵会的存在去逼迫洛白的话,大概也就是这样的一点。 或许,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大概所有的真相基本上都是很难去适应的。 然而,对洛白来说,这么一个世界上,能够真正被放在心上的东西并不是特别多。 所以,佣兵会? 可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算起来,洛白本身所适应的一点,可就没有这么简单。 只是,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他们的心中永远徘徊着的是另外一种情绪。 所以看起来五官紧要的模样。 但,金陵城本身就是一处棋盘啊! 这偌大的棋盘之上,永远都还是存在着棋子的。 他们是否会成为其中的棋子,也是难以否定掉的一点。 但是,不可否认,当这样的一切都是完全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能够真心拥有的一部分,或许就没有可以消散的时候。 算起来,这么看着似乎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 但,从这么一刻开始的话,真相就已经错过了。 所谓的结束,也是完全消失了的。 这大概就是一种不太能够否定掉的一点。 只是,当真心去面对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多少要真心面对的。 然而,所谓的幸运不过是别人操纵着的存在。 这么想起来,似乎也还是很难单独去面对这么一点的。 至于本身上的问题,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认知的。 然而,他们既然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应该是想清楚了,在他们的身上已经存在着某一种可能性? 这么看的话,大概他们也早已经看清楚金陵城中的风风雨雨,也在每一个时候都在准备,准备这么一点,准备这么一瞬间,让自己看起来更为的简单并且还有适应的。 说到底,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所有的真相也还是勉强稍微就能够去适应的。 如此说起来,现实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从来都不是那么一点完全可以被舍弃掉的一点。 黎清策也好,洛白也好,作为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什么时候想明白这么一点,什么时候就应该很清楚有些东西并不是自己本身所能够招架的。 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想清楚自己额身份,还有自己的存在。 佣兵会黎家的人。 洛白,洛公子。 说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要是夭折在金陵城中,是否就会完全否定掉一部分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也还是很难去从别人的言语中去验证这么一点。 然而,至少本质上的一部分,从所谓的棋子上面来看的话,并非是他们所认同的一点。 然而,基础上的一部分,若是连这种事情都是被否认掉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再去面对的。 时间的问题,还有其余的零零总总的小问题。 说来事小。 但,真心面对的时候,却永远都还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最清晰的一点到底是一份什么样的存在。 如果连这样的一部分都是完全被抹杀掉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可惜,是人就一定能够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嘛? 说真的,这才是一种完全被否认掉的一点。 只可惜,当他们真心去面对的时候,说起来,本质上就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而且谁也不清楚黎清策真的出现在洛白的面前,是否是为了所谓的金盏银台。 毕竟,金盏银台的特殊性连黎一秋都是清楚,没道理说是黎清策都不清楚这么一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黎清策的目的似乎真的不是很明确。 难不成黎清策对所谓的金盏银台竟然是没有任何的想法? 但,要是完全这样的话,黎清策大可以直接带着洛白离开的,又怎么能够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若是放弃掉这么一点,永远都还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但,不可否认的,永远都是非常清晰的。 洛白的身上,最清晰的一点,最明白的一点,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洛公子,金陵城是棋盘,但你我却难以挣脱。您说,这金陵城所有的风云到底是意味着什么了?” 黎清策看着洛白,一开口却是说出这样的话。 那么一瞬间,在那转瞬间,对自己本身的一种想法,是否已经有了足够的所谓的真相? 然而,幸运的一点,不管侍女真心面对什么,永远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然而,基本上的真相还有所有的可能性,永远都是非常清晰的。 人啊,在那么一刻,都是无比奢望这么一刻额。 第一千四百四十四章 金盏银台本身想法? 但,对黎清策来说,是否真心奢望这么一刻,也是完全说不准的一点。 可,选择上的问题,就算是完全说清楚了,也未必还会有最终的结果。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一切本身都应该去单独的面对。 这样的一点,放在他们的身上,都还是很难去定义的。 而后的时间中,当岁月的声音完全被否定掉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不可被放弃的时候,当然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或许在这么一刻,也还是能够勉强去适应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永远都还是非常清晰的。 如此说起来,人们的心中,当然最后的明白,也还是应该稍微能够清楚的一点。 但,算到最后的话,他们的世界中,是否已经被否定,这么看起来的话,也的确是很难去说清楚。 只是,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当最后的声音全部被否定,恐怕这最后的结果,也还是稍微能够去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答案放在自己的身上,也是一种完全被肯定的存在。 而,黎清策也好,洛白也好,甚至是他们口中的棋子也好,走到这么一步,无非就是历史洪流的一种滚动。 无论到了什么地方,终究还是要更加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身份。 洛白在那么一刻,甚至无比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应该是足够清楚自己这么一个人应该算是一种什么情况的。 而且,时间上的选择,在真心面对的时候,已经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一种不太能够去操纵的存在。 而且,在真心面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能够真心去面对的。 这么一个时间段,在微辣的选择的瞬间,基本上都还是要让自己更好地去适应的。 时间上的一部分,在未来的选择上,全部都是被舍弃掉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恐怕永远都是改变不了这么一点。 可惜了,结局上的一部分,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很难去定义的。 而且最终的结果,最终的呈现,也还是让人心中稍微有些捉摸不透的。 若是真的讨论起这么一件事情,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人的想法,人本身应该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应该说真心面对的。 转瞬间,当所有的结果都应该去面对的时候,也应该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为什么最后也还是要让这一切都是完全消失掉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对洛白来说,金陵城,难不成只是言语中的字眼吗? 金陵城啊。 莫名的总是有那么一种怀念的感觉。 如此说起来,人的心中为什么一定要去单纯适应这么一点了? 黎清策的存在也并不是为此而格外复杂的。 但,终究还是错过了。 他们讨论的本质似乎也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没有什么地方出问题,只不过是说话的方式稍微有些奇怪,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罢了。 但,所谓的改变上,不管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隐藏一部分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基本上都还是很难去验证的。 人们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幸运的说法,再也无法真心面对的时候,一直以来都还是稍微很难去验证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否定掉这么一点的。 但,真心的存在,真心的说法,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的存在,若是真心错过,大概永远都是无法开口的。 转瞬间,连带着所谓的真相,都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毕竟,所谓的说法也还是稍微要适应在自己本身的。 若是错过这么一点,也许从未有过那么一种被需要选择的一部分。 但是,当真心错过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想清楚这么一点了。 洛白跟黎清策终究还是有些不同啊。 呼。 洛白也觉得自己说话稍微有些难,不经过007,便是直接将金盏银台召唤出来。 就如同之前一样,当着黎一秋的面,直接就是把金盏银台展现出来。 这金盏银台是黎老所遗留的东西,除却洛白本身的话,其余的人想要得到金盏银台的认可,那便是难于登青天的。 金盏银台说一句实话的话,应该算是非常念旧的妖族。 虽说,金盏银台是刻意自主进行进阶的魂灵,如今算不上魂灵,只是被遗留在这么一个世界上的妖族。 但,所谓的自主进阶的特殊性还是完全存在的。 黎一秋跟黎清策都是无比清楚这么一点的。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说是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 金盏银台的存在,属实是令人难以想清楚的。 反正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时间上的一部分,一直以来,都还是要真心去面对的。 然而,冥冥之中,单纯去面对的一点,若是真心错过的话,永远都还是非常去适应的。 算起来,人们的本质,也还是另外一种选择的。 但,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否定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算起来,人的本质,也还是一种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结局之下,连带着这么一点,也成为格外清晰的一点。 幸运的说法,幸运的转变,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要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幸运的说法,永远都还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如果真心错过这么一点可能性,或许结果还真的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了。 但,现实的情况却不太可能变成这么一个模样。 想想都是完全不可能的。 其实,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存在,一直以来,都还是稍微要更加适应自己本身的。 人的一生,连带着所有的错过,都是存在着问题的。 可惜了,说起来,在这么一点上,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单纯验证的。 人们的想法,人们的区别,一直以来,都是令人更为震撼的。 其实,若是单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的。 可惜,人们的心中连带着这样的一种认知都是不太能够去适应的。 如此而言,现实生活当中,甚至都是没有办法真心去面对的。 否定的存在,连带着真相都是不太能够改变掉的。 洛白也好,黎清策也好,现实也好,真相也好。 所有的基本都还是稍微要浮现在自己身上的。 但,剩余的那么一部分,如果连真心错过的话,都还是改变掉了的。 错过这么一次的话,甚至都是没有办法去更改了。 这么说起来,如此一件事情甚至是非常现实的。 是啊,很现实的一件事情,不知为何就是到了如今这种地步。 洛白看着浮现的金盏银台。 为了这么一位存在,洛白都觉得他自己都有些不太像他自己了。 原先不应该来佣兵分会的时候,他应该到什么地方去? 器师交流协会? 还是其余的属于金陵城的地方? 亦或者,就此一路西上,彻底离开金陵城? 如今这么一个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至少,对洛白而言,这样的一种选择没有太多的含义。 如此看起来的话,现实的真相,不可否认的一点,大概永远都还是令人更为震撼的。 这般说起来,大概答案也还是非常清晰的了。 只是,若是错过那么一丁点儿的部分,其实,选择上的一部分。 最多的言语,也还是稍微要更加去适应的。 人们也好,还是剩下的所有也好。 连带着真相在这么一瞬间,都是连带着所谓的真相全部都还是应该存在于自己本身上面的。 但,不可否认,在这么一点上,洛白能够发出的疑问会更多。 不过,金盏银台终究是蜕化的存在,它有它本身的意思。 它自己的抉择又是另外一种模样。 要不要去选择这么一点,其实是他们这些人的事情。 但,不可否认,连带着真相都是被模糊间承认的话,大概率上所有的真相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甚至不可否认的一点,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幸运的说法,连带着最终的说法,或许永远都是可以的。 只要单纯去面对的话,永远都还是要更好的适应的。 可惜了,金盏银台是如此存在。 洛白一抬头就是看到了黎清策。 他们这些人啊,说起来,说过去的,其实也没有多少意义。 原本来说的话,洛白想要见到黎清策也是因为其余的事情。 但,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若是放弃掉这么一瞬间,大概永远都是没有真心被单纯面对的时候。 这可真的是一件特别令人放心不下的事情。 然而,幸运的说法,或许不仅仅只是因为这样。 “黎先生,如今的结局是否在你的想象之中?” 洛白嘴角稍微带着一点点笑意,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貌似想到了特别奇怪的事情。 更何况,连带着时间的本质,都是在这么一句话间,成为模糊不清的存在。 听着洛白的话,黎清策看向洛白,这么一个人还真的就不是简单的人。 这三言两语的,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是想要让他走向另外一条道路吗? 可,结局上,不太能够否定掉的一点,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一面的话,是不是有些太小气了一些? 针对洛白的话,洛白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是啊。 洛白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是否这之中还存在着其余的误会? 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一点点的话,大概也还是能够被放在心上的。 但,现实的一点,其实已经是非常注定的。 现实的话,也不太能够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相顾无言,也似乎不太能够说是要验证什么。 第一千四百四十五章 跳脱 金陵城的结局是否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同? 按道理来说的话,或许并不简简单单是如此局面的。 更何况,算到最后的话,能够真正牵扯到身上的存在,又是多少? 洛白手中所见证的金盏银台,不管是放在什么时候,所谓的特殊性都是不会消散掉的。 针对这么一点,也还是要稍微想清楚自己的本质。 算起来,他们的身上也还是隐藏着其余的秘密。 对黎清策而言,远远不会走到这么一步地。 而对洛白而言的话,现实无非是那种最艰难的。 他们的身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地? 仿佛最后的时间中,剩余的选择基本上都是无所谓的。 而,对于未来,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恐怕也还是很难想清楚的。 若是单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永远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没有那样一点需要被真正放在心上的可能性。 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其实并不只是洛白的一种选择。 而且,在时间的验证上,也不曾有人完全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洛白跟黎清策,似乎从来都没有完全想过这么一件事情,一直都是任由着结局慢慢走下去的。 但,不可否认,如今看来的话,现实的真相放在所有人的心上,都还是要更好地去适应的。 更何况,人们心中的想法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完全不同的。 金盏银台的事情可以闭口不谈,但若是针对整个金陵城的事情,是否没有多少需要被真正惦记的? 若是单纯说到这么一点的话,永远都还是要想清楚自己的本质的。 更何况,这样的一面,放弃也好,选择也好,都还是要更好地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不可否认,人们心中的答案都还是要想清楚的。 剩余的时间中,一直以来,否定掉的存在,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全部都还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多余的说法? 不对。 是洛白的身上还隐藏着其余的关于金陵城的秘密,而这样的一点,只有黎清策能够跟洛白说清楚。 好像很多年以前,黎老对洛白也是这么一种样子。 所谓的交流的本质,放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难以去做下决定的。 只能说,这就是属于洛白跟黎清策的运道。 “为得盛世起,落得迷局人。” “当年,对黎老来说,那云镇虽说是一出大局,覆巢之下无完卵,他也是付出了他的生命代价。但,黎清策,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没有佣兵会还有其余的势力在背后推动的话,当年云镇完全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的。” 其实这一点,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洛白都是想要跟人去说清楚的。 然而,这么一路过来,始终都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他仿佛走在了蜘蛛网一样的东西上面,每每走出一步,都像是一种挣扎的模样。 现实,或许并不太可能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但,对洛白来说,没有寻找到一个相似的方向,这本身就是一种异常的罪恶。 很显然,放弃掉的一点,若是连带着这样的一种可能性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话,大概永远都没有找寻到自己秘密的那么一天。 幸运的一点,幸运的说法,放在所有人的心上,都不过是另外一种模样。 自始至终,人们最终需要面对的就是这所谓的大世。 被所有人都是惦记在口中的大世。 甚至是那所谓的预言。 不同于天机宗,不同于神机谷,有些东西本身便是秉天而生的。 它们的世界中,从来都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异常。 而,未来不管是放在什么样的人的手中,都应该是更好地去面对的。 幸运的说法,或许并不仅仅只是神经 灵。 妖。 兽。 还有人。 或许永远都是没有更好的一种答案。 并且,寻找这么一处方向的时候,连带着最后的答案都是非常漠视的 本身而言的话,放在任何的选择之上,甚至都是没有言语去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想要真心面对的,想要单独面对的,始终都是另外一种模样。 时间上的问题,给任何存在,都是更为彷徨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甚至都不存在于这么一点上。 黎清策听到洛白这样的话,什么都是没有说出来。 洛白所说的话,涉及到的东西黎清策也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来的。 至于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无非就是那么一则预言。 待血色染满天际时,天下将殉道矣。 如此一段话,让所有的人都是有些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算起来,如此而言,他们本身所拥有的那么一部分,确实不应该被真心面对。 更何况,如此的真相,在未来,在过去的时间中,始终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算起来,这就是在他们身上最会发生的一件事情。 黎清策很久以前就是知道了这么一句话,会来到金陵城也是稍微有这么一点原因。 但在金陵城之中的话,他还有其他的原因,并不是说这么简单地。 殉道这样的事情,跟黎清策没有任何的关系,能够牵扯上这么一件事情的人,只有那传说中的佣兵会的会长还有一些家族族长之类的人。 就比方说北宫家的族长、上河柳家的人。 一切都是跟黎清策没有太多的关系。 毕竟在他的身上,原本最不应该面对的,便是如此场景了。 但,未来的声音之下,甚至都是不曾存在这样的声音,到底是因为什么? 或许,针对这么一点的话,也还是勉强稍微要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 黎清策看向洛白,想着脑海中渐渐浮现的画面,心中稍微有那么一些话,却没有办法在一时之间就是说出来的。 至于洛白? 很多时候,针对某些事情的存在,不可否认,心中难免会存在着一种遗憾的情绪。 单纯的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洛白应该是最没有发言权的。 洛白是很理智的人,没有任何的情感。 但,同样洛白也是非常感性的人。 如果某些东西是从他的身上迸发出来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再去验证这么一点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放在所有人的身上,也未必还能够说是改编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答案倒是非常容易去理解。 但,不可否认,有些东西,还真的就只有洛白一个人能够明白。 预言也好。 当年云镇之中,黎老——黎川跟北宫晴雪之间说了一些什么事情也好。 很多时候,能够知晓也算是一种本事。 毕竟当初跟云镇有关的人都是不断被绞杀在禁阵之中,甚至连所谓的命线都是不复存在。 基本上都是没有所谓的结果可言了。 但,现实本身就是这样啊。 一直以来,人们需要真心面对的,也只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或许,放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走出来的。 洛白不过是走上了平凡人应该走的道路。 如果不是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话,或许还远远到不了这么一种程度的。 洛白跟人的差距,本身都是一种格外明晰的一点。 甚至非常清楚在他的身上,能够发生的事情,能够改变掉的想法,全部都是被舍弃掉的。 洛白这么一个人本身都是非常奇怪的。 然而,最后的结果上的话,单纯去面对这么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都不太能够说是要验证某些东西的全部。 仿佛最终的世界中,一直以来,都还是格外隐藏着一部分的所谓的真相。 可惜了,结果之下,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黎清策的背后是佣兵会黎家,这是很明显的一点。 但,如果是其他的一些东西的话,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是否还会改变掉? 现实生活当中,最应该承受的一面,放在所有人的心上,都不过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顺带而提的话,恐怕结果也依旧是令人格外震撼的。 至于本质上的一部分东西的存在,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稍微要更加适应一点点的。 仿佛这样的一面,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可惜,就算是真的否定掉这么一切,恐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于其它的,或许从来都没有多少可以被舍弃的时候。 人,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稍微要适应一点点的。 对最后的结果呈现? 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声音在这么一刻呈现出来的。 “洛公子,金陵城中,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都不过是您一句话的事情。您这般,对我们佣兵分会而言,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黎清策跟洛白之间的话,想要全部说清楚的事情其实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地。 但是,不可否认,一整个金陵城中,的确没有多少事洛白所不知晓的事情。 算起来的话,黎清策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同。 至少,这么一点上的话,单纯面对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可,无论是面对什么,选择还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没有办法说是一定要去否定掉什么的。 甚至于很简单的一件事情,都没有一种更好的回应。 说起来,黎清策跟洛白之间,针对金陵城,真的只是金陵城的一切吗? 难不成金盏银台的所有,又是这般被遗忘了? “洛公子,只要您说出来,这金盏银台的存在,我们都是可以去商量的。金盏银台对我们佣兵会很是重要。” 这么一个时候,黎清策才是想起来金盏银台的存在。 恍惚间,连带着自己的想法都稍微有些不同。 洛白这么一个人,还真的就是稍微有些魔怔。 这种情况本身就是很少发生的。 却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这么一个样子。 稍作迟疑,这本身的情况又是有些不同了。 第一千四百四十六章 与黎家有缘 “金盏银台?” 按照洛白本身的想法来看的话,不可否认的一点,就算是一直去改变掉这么一点,大概也不太能够说是要表现在这么一点上。 甚至更难说清楚的事情,或许从未有过本身就应该呈现出来的一面。 离开,或许不是金盏银台想要的结果。 但,留在这里,虽说是金盏银台的想法,但若是错过那么一次机会,人们的心中,所有的想法的本质,终究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人也好,生存也好,基本上都是为了更好的一部分。 说到底,这一切,如果真的仅仅只是针对这么一点,倒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金盏银台的存在,不可否认掉的一点,也就是在它的身上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甚至洛白说出这么多,都是要把视线从金盏银台本身挪开的。 洛白做这么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在那么一刻,仿佛连带着最终的声音都是成为一种不太能够实现的选择。 洛白想要黎清策的视线从金盏银台本身上面挪开,当真是为了所谓的特殊性吗? 对洛白来说,能够自主进阶的魂宠,说实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洛白魂宠空间当中的存在,不管是什么样的魂宠,只怕都依旧是有所谓的进阶的可能性。 更不要说,这一处魂宠空间当中存在着多少的品阶无比高的魂宠。 金盏银台这样的存在,在这么一个地方的话,还稍微有些看不上。 金盏银台不过是跟六合夕月树差不多的存在,所差无几,谁也不见得说是能够真正战胜谁。 洛白本身便是最大的bug。 这么一点的话,想必也是被很多人去承认的。 至于其它的? 出现在洛白的身上,本身就是意味着异常的平稳。 时光之下,连带着所有的答案,在未来的尽头中,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找到真正的答案。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对洛白来说,也许也并不是那般值得注意的事情。 洛白说一句实话的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参与到金陵城的事情变故当中,并不是他想要去做的事情。 变成这般模样,无非就是兜兜转转的结果。 而且,在他们的身上,有些东西终究是比另外的存在更加的恐怖,甚至是无法言说的。 当着洛白的面,黎清策的视线始终都是没有从金盏银台上面挪开的。 被洛白之前的模样给吓到了。 黎清策现如今可一点儿都不想说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少,在金盏银台的事情上面,稍微能够舍弃一部分的存在,那必然是非常好的一种结果。 而且,最终的呈现,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依旧是更为简单的一种场景, 人们需要面对的,自始至终都是多余的一部分存在。 甚至,在那么一刻,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现实,或许就是这么残忍的。 而且,冥冥之中的颜选择,还有所意味着的结局,基本上都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说到底,他们的身上,最清晰的一点,也是因为多余的一部分的存在。 洛白稍微一挥手,那金盏银台就是落到黎清策的面前。 金盏银台并不是真正的死物,它有着它本身的思维,就算是黎清策还有黎一秋都不是很清楚这么一点,洛白也依旧很是清楚在金盏银台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继续留着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放手,对金盏银台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但,黎清策并不是金盏银台真正适合的人。 适合金盏银台的人,应该会从佣兵会黎家当中找到的。 全身心的契合,本身就是一件很是艰难的事情。 更何况,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那么一瞬间,连带着多余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非常无谓的。 不过,金盏银台既然想要回去,应该清楚在黎家之内,是否真的存在这样的人。 一旦重新认主,金盏银台也会稍微受到些许影响的。 准确来说,在认知上面的话,的确是不太能够找到更适合自己的面前。 仿佛最终的声音,基本上都是存在于这么一刻的。 而最终的呈现,放在所有的人的身上,都未必会有最后的一种呈现。 黎清策见到面前的金盏银台,这才是有些诧异地看向洛白,这么一个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样的人,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奢求太多的。 可,为什么连这样的欲求都是没有? 稍微明白金盏银台的存在,就又是对洛白本身产生一种比较奇怪的想法。 无欲无求,当真还是人吗? 普普通通的世界中,连带着最终的真相,摆放在自己的面前,是否真的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们的世界中,若是错过某些存在的话,的确是不太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仿佛最终的呈现,一直以来,都还是要更加适合自己本身的。 但,不可否认,最终的结果呈现,放在所有人的身上,都依旧是一种值得去惦记的所有。 算起来,黎清策也应该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所谓的选择本身,却始终都是不会更改掉这么一点的。 这其实也是必然的结果。 黎清策最终从洛白的身上收回视线,剩下的全部,不可否认的时间中,当最终的呈现都是全部被承认的时候,就已经是看透了这样的世界。 说起来,他们到底应该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存在? 若是错过某一部分的选择,是不是就已经错过了更多的可能性? 黎清策的世界中,在针对洛白的时候,不可否认,最终的结果,都是完全无所谓的。 事实上,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连带着最终的真相都成为更离谱的一部分。 “洛公子,您这是想要做什么?” 黎清策看着远处洛白的神情,连带着最后的时间中,想要真心面对的一部分,也不太能够在这么一个瞬间得到所谓的回应。 而且,对黎清策来说,针对洛白的时候,才能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这样的一面,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所有的声音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可笑的是,对黎清策而言,洛白的存在已经是无法忽视掉的一点,对过去的时间中,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所有的感知都是会存在一部分问题的。 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瞬间,基本上也成为另外一种选择。 “顺其自然罢了。金盏银台本身我便是要放手的,黎家会是它很好的归宿。” 金盏银台已经离开,洛白也乐得说出这样的话来验证某些东西的存在。 至少的话,还有一些东西是能够完全体现在自己面前的。 “黎清策,金陵城中,灵是否已经完全逝去?” 其实,出现在这里,强行让黎清策露出身影,洛白想要做的事情也就是这么一点。 对过去的时间中而言,否定的答案基本上都会成为另外一种风景。 可惜,生存的说法,已经是被所有的人都是承认。 如果没有这样的一面呈现出来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洛白本身所拥有的一部分真相。 相较之下,黎清策知道的事情应该比洛白要多出许多的。 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还在询问金陵城的事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转瞬间,连带着所谓的答案都是得到另外一种回应,这可以说起来是完全不存在的。 洛白也好,时间上的承认也好,对黎清策所造成的冲击并没有这么明显。 洛白既然已经开口,黎清策稍作迟疑,便是将金盏银台给收了起来。 这一次,金盏银台并没有多少迟疑,直接就是顺着黎清策给进去了。 洛白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副单纯的画卷。 大部分情况下,洛白所给出的形象都是人畜无害的。 可,现实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说是变成如今的模样。 要是被这么一张脸给金福珠的话,答案也可能是非常明显的。 同样的,相同的手法也不太可能说是出现在所有人的身上。 算起来,所谓的真相,落在每个人的头顶上,也还是稍微难以说清楚的。 “洛公子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答案,何必再来问我?” 其实,黎清策在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自嘲。 自己在这金陵城扎根这么久,却远远比不上一位所谓的外来者。 即便这么一个外来者,身份不一般。 可,这也是对黎清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灵。 灵。 这么一个字的存在,已经涉及到很久很久以前的金陵城的事情。 黎清策完全是因为在这么一地方存在了很久,才是探知到这么一件事情。 洛白却完全不一样。 至少,过去的岁月当中,黎清策从来都是没有见过洛白这么一张脸。 所以,黎清策很肯定,洛白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中知道金陵城的事情。 甚至可以说,在刚刚踏入到金陵城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就应该看清楚过这么一座城池。 一座城池的宏大,辉煌,都是过去岁月中无尽的荣耀。 可惜,当荣耀不在的时候,甚至连所谓的英雄碑都不曾存在的时候。 就应该明白,历史潮流当中已经消失了太多太多的存在。 更何况,这样的一面,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见得是说会变成这般模样的。 只要单纯还承认这么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有声音盘旋在脑海之中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也会成为一种不太清晰的一点。 真相的选择,放弃掉一部分的可能性。 从结果上来说,这般也不是说毫无意义。 黎清策也好,洛白也好,都应该明白,这样的一点,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一定会真心存在着的。 而且,这便是最终的结果。 洛白敛下眼眸。 他想要询问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问题是,黎清策为什么不接招? 这就很让洛白有些郁闷了。 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单独的洛白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郁闷的想法,现在的情况,大概也不允许洛白继续走下去了。 但,最终的呈现,不可否认,当这样的一面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似乎更多的选择也都是成为另外一种答案。 黎清策说洛白知道所有的答案,这并不是什么夸大其词,而是在洛白的身上,还真的就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且,不管是针对什么,走到如今这么一部分,永远都是更为简单的一面。 洛白一直以为自己本身是非常简单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更多的存在,断然不会说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而后的时间中,一直以来,每个人本身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局面。 黎清策所说的没有任何问题。 出现在这里,并且展现的一部分,却是问题很大的。 很多时候,时间上的问题,若是连带着那么一种可能性都是被抹杀掉的话,或许并没有多少事需要真心被应对的。 这么看起来,的确没有更好的对应。 “洛公子,您想要做什么便是做什么,清策自愧不如,无需如此。” 黎清策当着洛白的面,直接就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不管如何去否认,很多时候,有些东西的改变,注定是要全部被舍弃掉的。 自然,每个人的心情,错过无所谓的时间中,一直以来,真心面对的所有,大概永远都是么有办法真正去验证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都还是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走出了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想要单纯验证的时候,就已经走过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听着黎清策的声音,洛白轻啧了一声。 果然,在面对佣兵分会黎家的人,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适应。 这黎家的人,还真的就是稍微有些奇怪。 不管洛白的心中有多少的吐槽。 单纯面对的时候,面上依旧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很多时候,很多种情况,也还是单纯要面对这么一点的。 其实,这也是必然的结果,必然的呈现。 未来所有的成就,基本上都是因此而真心浮现出来的。 黎清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洛白共享一整个金陵城的秘密,就算是洛白的来历再大,在这么一点上,黎清策还是掌控着绝对的权利。 灵? 就算是洛白一个人发现了灵,也未必会发现那么一件现实。 正常情况下的话,当这样的一面已经到了完全改变的时候。 反正,黎清策打定主意一直打着哈哈,总是以为在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是不太可能出现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还真的就是有这么一种选择性。 还有一点的话,放弃掉的存在,若是多出那么一部分,一直以来,也不至于说是还要到更后面的。 针对金陵城还有金盏银台,所耗费的时间稍微有些多了。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面,其余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洛白都是会去承认的。 走到这么一步,又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调子? 洛白抬眸仔仔细细看着黎清策,这个人啊,还真的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大部分情况下,连带着最终的真相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洛白看着黎清策,黎清策也是不为之所动。 大部分情况下的话,针对某一点的一部分,也还是稍微能够去适应一点点的。 “罢了。” 很久以后,洛白才是猛然站起身,说出这简短的话语。 甚至还有那么一瞬间是摸不着头脑的。 但,如果说是真心去验证的话,未必不能够将这样的一面全部舍弃到自己的身上来。 黎清策还以为洛白会继续发难,却完全没有想过,洛白会在这么一个时候选择离开。 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所谓的抉择,也都还是正常去适应的。 但,不太能够被否定掉的一点,也是因为如此。 黎清策对上洛白的话,好像也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不等黎清策开口,洛白一拂袖,直接就是离开佣兵会分。 果然,这佣兵分会依旧没有多少是洛白所能够看清楚的。 洛白离开的时候,当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很多时候,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很是喜欢在别人的身上也来验证。 洛白离开了,一句话都是没有说。 “这就走了?” 黎清策看向黎一秋,这情况怎么感觉稍微有些不对劲了? 黎一秋也是稍微摊摊手,总觉得这样的一面,这么一件事情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放在洛白的身上的话,还真的就是在想了。 不可否认的是,有些东西的存在可是比想象当中的更加强大。 “一秋,你说着金陵城究竟是什么人会笑到最后了?那苏家本身就是奇奇怪怪的,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又觉得什么都有一点。” 对黎清策所说的话黎一秋很是有感触。 他们的交流也只有这么一瞬间。 终究不是一个等级的人,走到这么一步,完全是因为洛白的出现。 “好好管着你的佣兵分会,这金陵城很快就是会稍微乱起来的。” 黎清策看向洛白消失的方向,如果说洛白已经离开的话,对黎清策来说,他也是需要这么一个机会的。 黎一秋听着黎清策的话,第一次觉得坐在旁边,什么都不用做,才是爽的很。 等黎清策说完这么一句话,黎清策也是直接离开了佣兵分会。 说起来,黎一秋管着佣兵分会,只要不单独遇到这些大佬,剩下的,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黎清策离开,并没有说是在金陵中闲逛着。 这么一闲逛,黎清策就是来到他本身的小院当中。 这园中,珍惜的存在可是不少的。 关键是,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只有那么一个人。 但,若是洛白出书的话,也米有多少反转的机会。 黎清策一直在观察着金陵城的变化。 按照如今的情况来看,那东西还没有被截取到。 之后的时间中,可不见得说是能够验证掉什么样的存在。 放弃的一部分,值得验证的一部分,永远都是藏着更强大的声音。 金陵城的秘密,跟女子有关,甚至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走向。 洛白不在,甚至都是有些担心了。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有些人的情况天生就是要好一些。 阴差阳错间,黎清策还是在金陵城受到了些许的影响。 金陵城,模糊不清的存在,当真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 洛白走在小巷当中,如此走出来,这里穿梭的人可就没有一位能够认识落魄的人的心思。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就是稍微明白一点点的区别了。 更何况,否定的一瞬间,就意味着洛白这么一部剧,要找到最后的答案。 走在这么一条路上,洛白总觉得心中稍微有些不带劲。 似乎就算是自己,也遗忘了一部分的真相。 洛白看着房间中的人,又是找过曾经验证过的人,也还是想要找到她。 “大世之争,覆巢之下无完卵,人们总归是要不断沉沦,不断沉沦。” 洛白却是摇摇头,大部分的一些言语,这里的人都是稍微能够印证的只有那么一点点。 仿佛,时间中的一部分,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要找到那蝴蝶的食物。 可惜,当老鼠从面前走出来的时候,便是当着那么一个时候。 大世。 大世。 说到底,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心中总归还是要稍微有那么一杆秤的。 至于其它的,洛白是真的不太想继续走下去的。 他有他自己的后手。 仿佛知道那么一件事情地只有药阁欧阳。 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应该是有那么一种选择。 “人啊,真是奇妙。” 最后的最后,洛白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也不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 更何况,洛白本身就是一位比较特殊的存在。 【在黎清策那边耽误了太长的时间,想要弄清楚金陵城的秘密,你应该自己本身走一遍金陵城的,不管是花费多长的时间,也都是要找到这么一点答案的。】 魂海中,离开黎清策之后,007便是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这么一个时间段,将自己房间的大小预估出来? 若仅仅只是这般的话,丝毫没有多少好真正被阉掉的一点。 【为什么单单是金陵城了?】 自从空间舰坏掉以后,顺着过去之后,才会发现这其中藏着打恐怖。 只是,很可惜,那么一艘空间舰直接修好了,并且还有这般的空间舰。 随后的几天,一直讨论的就是空间舰。 但,空间舰已经随着万宝阁的人——丰青离开了金陵城。 这么算的话,或可能就是到了其余的地方放羊。 还有一点的话,多余的一部分可以当做念白的。 只要一些东西洛白从来没有参与太多,一但开始,便是改变掉最终的答案了。 【应该问您为什么要趁着空间舰来到金陵城?】 意外的事情,没有多少可影响到洛白。 【我很清楚,我自己本身并没有这么多的想法。看来,正如你所说,我要单纯面对一下所谓的金陵城了。】 走过无数的路,才会发现所谓的路一直以来就是在自己的手中,在自己的脚下。 这就是最好的回应,放在所有人的身上,都还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于多余的那么一部分? 先放着不管,洛白自己本身也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想法的。 金陵城跟灵是有关系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洛白就是不可避免的想到另外一件事情。 关于半妖之体、半灵之体的谣言。 如果,真的这两者之间都是有联系的话,可就未必还会有什么现实的真相能够全部说清楚。 洛白稍微琢磨一下,还是觉得不要这么牵扯上比较好。 如今,陈子航并不在他的身边,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洛白也不太方便去插手。 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变故,没有一个人能够承受。 洛白无非是身份的问题。 面对怒火的时候,这身份是否还能够真正存在,都是两说的事情。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就是了。 第一千四百四十八章 露出马脚 其实,洛白跟007都是无比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全部都是因为其余的存在。 所谓的开始以及结束,基本上都是因为更多的一部分存在。 现实的话,错过无数的机会,也不曾明白,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之后的时间中,他们真正应该面对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剩下的所有的情感,都是因为最开始所选择的道路。 若不是因为这么一点的话,直接离开,反而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但,不可否认,时间上的证明,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会说是有这般的改变。 说到底的话,所有的真相在真正被验证的时候,另外一种可能性全部都是要被舍弃掉的。 而且,真相对他们来说,剩下的所有,也不曾说是有另外一种完全被否认的想法。 说到底,这大概也就是另外一种完全被否定掉的一点。 007本身的话,也应该是看透了这么一点,才是想要在洛白的身上,稍微让洛白明白一个道理。 即便这样的道理本身的对洛白来说,意义并不是十分明显的。 有些东西啊,就算是真正被舍弃了,也不一定说是要呈现出另外一种局面的。 【来到金陵城,对你而言,的确是超乎寻常的事情。金陵城中,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那么一则谣言。而黎清策的身上,似乎还隐藏着有关于佣兵会其余的任务。我们已经是错过了机会,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失去先机。不可否认,黎清策真不愧是黎家的人,想要模糊掉某些东西的话,还是能够做到的。】 不得不说,007所看到的东西永远都是要比洛白更多。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应该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并且在那么一种时间上,始终都还是要想清楚某一件事情的本质。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答案本身就已经是另外一种局面。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007所能够想清楚的事情,总归是很难去验证的。 不可否认的是,对洛白而言,007所说的话绝对是能够影响到的。 至于其它的本质,始终都还是应该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而对于未来的些许本质,若是错过那么一种机会,大概永远都还是要被自己稍微放在心上的。 冥冥之中,单纯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洛白应该不至于说是如今这么一种想法的。 而,最终的呈现,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还是要勉强去适应的。 其实最多的本质上来说的话,大概永远都还是要隐藏那么一部分的。 这么一部分的秘密对洛白来说的话,想要隐藏绝对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而对于最后的真相,放弃意味着更多的选择。 算起来的话,答案的那么一部分针对某一点必须存在的理由,也许也是十分肯定的。 洛白听着007的话,一声不吭的,也不知道针对这么一个想法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 算起来的话,冥冥之中,就算是单纯去验证这么一点,大概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说是直接走出这么一条道路的。 而,在007的身上,想要单纯去验证这么一点的话,其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每个人的本质,若是放弃掉这么一点,大概永远都还是要放弃掉这么一点的。 但,同样,不太能够否认掉的一点,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一面。 而,最终,他们的世界中,始终都还是要隐藏这么一部分的。 对于未来的话,当然最终的结局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不可否认,答案的本质始终都还是十分明显的。 然而对于未来的话,若是放弃掉这么一点,是否存在着真正的想象,说起来,也是一件不太能够承认的事情。 说起来的话,选择的意义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未必还会有如今的想法。 【闭口不谈。你可真的是,真的是。】 对此,007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的。 如果洛白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话,007可能还会怀疑一点。 洛白能够做出这样的反应,想必也应该是十分清楚007对此并不会多说什么的。 多说无益。 走过那么一条路,是否会承认更多的存在,本身都是一件难以定义的事情。 而他们从深渊当中而来,承载着无数的思念,寻找过无数的风景,是否还能够真正地去验证某些东西,说起来,也是一件完全不可知的事情。 只是,在这么一点上,若是能够找到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必然也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对洛白还有007来说的话,这样的结局也是非常不错的。 非常更加适合自己本身。 当然,针对某一部分存在的时候,始终都还是能够改变掉另外的想法。 若是错过这么一点,必然会承认那么一部分的。 现实生活当中,再也无法针对的时候,想必也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洛白跟007应该也都是完全想过这么一件事情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就感觉这样的一件事情并不太能够改变掉什么。 【我们不过是挣扎的存在,作为棋子始终都应该有棋子的本质。想要挣脱这么一个束缚,那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洛白倒是在心中呢喃着这么一件事情。 想来,在洛白的心中,他还真的就是这么一种想法,不管是刻意针对什么,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这么一点点的。 其后,所有的真相,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本身都是不太能够去承认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答案的确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本质的一部分,放弃掉的存在,所以最后的最后,也还是要稍微隐藏那么一部分的。 说来真的是非常奇怪啊。 大概,永远都还是应该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的。 时间上的验证,针对任何一位存在来说,都不过是另外一种否定的。 存在的本质,所有的可能性,都应该是完全想清楚的。 命运之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否定掉的一部分,放弃掉所有的可能性,都应该是针对这么一点的。 但,同样在面对所有的可能性的时候,也还是稍微能够逐一去验证的。 冥冥之中,再也无法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很多事情的本质并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大部分情况下的话,针对任何的一点,也应该是想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 事实上,这种事情,对任何人来说,都不过是一件非常非常简单的事情。 同样,若是错过那么一点点的态度,也许能够真正验证的存在,也是在少数了。 洛白所说的话并没有多少是错误的,007心中也是无比清楚这么一点。 所以,认同的声音不曾响起,也未必说是完全不认同。 只是,走过这么一条路的话,深渊之下,还有多少挣扎的身影,对007来说,是一件不太能够确定的事情。 洛白本身的话,对此几乎是视而不见的。 他不是什么大善人,有些人本身就应该在深渊当中不断挣扎的。 而,有些人,应该慢慢放下执念的。 时间上的一部分验证,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至于说是如今这么一种结果。 但,同样,想过所有的可能性,想要找寻到所有的秘密,或许在那深渊之下,才有属于洛白的那么些许的答案。 这或许就是本质上的一部分区别。 而,未来的话,掌握在洛白的手中。 否定掉这么一点,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若是真的在背后不断注视这么一点,也应该是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否认掉的一部分,放弃掉的存在,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完全需要被淹没的。 时间的证明,然后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好像最多的本质,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些许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并没有多少应该被真正验证清楚的。 否定的一部分,放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未必还会有如今这样的一种结局。 转瞬间,得到所有的回应,基本上的话,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些许的。 必然的选择,曾经真心面对的一点,放弃掉这么一部分,也应该是想清楚最终的结果。 说起来,这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对洛白跟007来说,真正最好的结果,或许还真的就是这么一种样子的。 不可否认的始终都是这么一点,也不一定说是还会存在于另外一个世界的。 时间上的证明,否定掉的那么一部分,对任何人来说,都不过是模糊的存在。 【若是这般就能够想清楚的话,那可真的是太好了。但,你应该很清楚,东洲并不是所谓的大舞台,那天下之间,藏着太多的秘密,还有你身上本身所带的至尊骨,也已经延续了另外一条道路,浪费时间意味着浪费生命,走到这么一步,你当真如此甘心?】 说一句实话的话,007并不打算在这么一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从洛白的态度来看,他好像已经觉得这样的一面很好很好,甚至不需要去多做一些什么了。 这怎么可能了! 洛白的身上,依旧存在着更强大的那么一部分,永远都没有到真正被舍弃掉的时候。 时间上的验证,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 可惜,验证的结果,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会是更好的一种结局。 偏生,对洛白本身来说的话,他选择了一条本不应该存在的道路。 说来也是007露出了马脚。 【至尊骨的事情,007你是怎么知道的?】 对洛白来说的话,至尊骨的事情不应该被007知道的。 而且,这么一份任务,是系统单纯针对洛白的。 007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么一件事情的? 至尊骨也从来不在魂宠空间当中,而是在系统所谓的个人空间当中,两者互不相通。 这其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想法 其实,如果单纯去面对这么一点的话,也未必还会有最终的想象的。 可,007在这么一个时候露出马脚,亲口说出至尊骨的存在,容不得洛白去多想。 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难以去亲口言说的。 听着洛白的问话,007也是有一瞬间的慌乱。 不知不觉当中,竟是连这么一件事情都是说出来,自己难道就没有所谓的戒备心吗? 想到这里,007也是没有什么多余可说的。 这一件事情,本身就是所谓的禁忌。 至尊骨的存在,不仅仅是东洲,甚至是那遥远国度之中的中洲,都是没有办法亲自开口说出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 大部分情况下的话,单纯验证这么一点,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的。 可,问题是,已经当着洛白的面说出这么一件事情,为什么不能够走向最后的道路? 这么一点上,到底是想要做出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007闭口不谈,一如之前的洛白,想要就这么让这么一件事情过去,没有任何的踪迹,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但,问题是,如果真的走过这么一条路,当真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否定掉最终的呈现的时候,也不一定说是还能够清楚最终的本质。 时间上的单纯不同,也最终面临到另外一种想象的。 不可否认,这同样是最适合他的一件事情。 否定掉的那么一瞬间,也能够从他们的身上找寻到另外的秘密。 说来还真的是比较奇怪啊。 007不开口说话,洛白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万一是自己听错了怎么办? 可,那声音的字眼的确就是所谓的至尊骨,不存在什么听错与不听错的可能性。 007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轻易走到这么一步? 答案的一切,否定掉的存在,当时间不能够去证明这么一点的时间的时候,到底还有什么是完全不存在于这一点之上的? 答案,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算起来,所谓的真相,若是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话,走向这么一条道路,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情,还是坏事情。 至少,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勉强能够想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可能性。 说起来的话,面对这样的一面,也还是稍微要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 冥冥之中,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的。 但,同样,不可否认掉的一点,在过去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终的呈现,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的。 算起来,他们的本质,已经是没有办法亲自说清楚了。 沉默许久,洛白打算将这么一件事情就认定成为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够说是认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而后的话,对未来的一种否定,不太能够去验证的那么一点,始终都还是要想清楚某些本质的。 然而,幸运的那么一点,在针对所有的答案的时间,始终都还是要想清楚某些本质的。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自然会找寻到答案的。 现如今,去刻意针对这么一件事情,并不算是一件值得去说的事情。 至少在本质上的话,面对这样的一面,始终都还是隐藏着其余的一部分。 时间上的证明,答案的一部分,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仿佛最终的时间中,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 至少,每个人,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隐藏着另外一种可能性。 人啊,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认清楚这么一点的。 至于本身的那么一部分,好像也很难从现实当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秘密。 洛白想要把这么一件事情当做没有发生的一般,说实话,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007可以当做这么一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洛白也可以这样。 只是,在之后的日子里,一旦回想起这么一件事情,到时候,所爆发出来的想法,未必就是那么简单的结果了。 所以,说起来的话,验证其实是另外一种可能性的。 但是,单纯的面对,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的。 只要承认这么一点,其余的全部都不见得说是要被放在心上。 【金陵城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它存在着很多的秘密,命脉的形成似乎也跟其余的城池稍微有些不同。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找寻一下命脉的存在,最好去一趟城主府。】 针对金陵城的话,007又是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之前有关于至尊骨的声音全部被抹去,只要自己不去想,这么一件事情就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现实也是如此啊。 所以,趁着这么一个时候,跟洛白说起金陵城的事情,事实上是一件很不错的答案。 至于其它的本质? 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单纯验证的。 至少,对洛白来说,想要验证某些东西的存在,的确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说起来,不至于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但是,答案的一切永远都是承认这么一点的。 所以,007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也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一种结局。 算起来的话,现实也未必就是这么一般模样的。 时间上的验证的那么一部分,的确是令人稍微没有想清楚的。 本质上的区别,放弃的所有可能性,都还是稍微要选择去适应的。 冥冥之中,答案的肯定,所有的否定,基本上都是跟此没有任何的关系。 否定掉的一部分,选择的可能性,似乎从来都没有必要说是去说清楚的。 验证的可能性? 答案的肯定性? 无论是面对一种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至于说是要变成这么一种样子的。 可惜,时间上最后的验证,也从来都不是说要验证在那么一刻的。 说起来,这么一点,还真的就是稍微有些可笑。 但是,不可否认,时间上的单纯验证,若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仿佛最后的声音,都是没有一种可以验证的选择。 说起来,就是有一种完全的不同,所以才会导致这么一种结果。 针对007所说的话,洛白也是有些心动的。 问题是,如果真的要去城主府的话,那器师交流协会那边也就是去不了,甚至改变不了这样的一种结局。 说来也是有些可悲。 但,如此结局已经是非常明显的。 放在任何人的心上,也是如此。 城主府那边的话,如果真的要这么做,好像并不能说是单纯验证什么的。 事实上,如果错过那么一部分的选择,好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时间上的一部分也未必还会有最好的局面。 所以,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最终的答案也还是要让人更加捉摸不透的。 如此而言的话,未来放在什么人的心上,才足以是说要能够做到这么一点的。 至于本质上的东西? 说起来,也是很难去定义的。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想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未来,不管是城主府,还是所谓的器师交流协会,都是到了另外一种程度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其实最终的否定,基本上也都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洛白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所以看起来的话,就感觉这样的一点丝毫不存在所谓的问题。 但,对007本身来说的话,是否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也依旧是最难以去想象的场面。 否认掉的一点,放弃掉的存在,基本上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命运之下,时间上的否定,真相连带着最终的结果,似乎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对此,基本上也还是要适应另外一种想法的。 说起来,或许会令人难以想象的。 洛白还跟007之间,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至少这么一点,针对任何的存在,仿佛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令人稍微要回应的。 否认掉的一部分,大概永远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声音去面对的。 这么一点,放在这么一个时候,事实上真相永远也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仿佛最终的声音,基本上都是让人难以想清楚的。 洛白也是在考虑这么一件事情的实施性,要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选择,做起来的话,大概最终的结局也还是完全不同的。 007也应该想到这么一点的话,不然的话,就这么轻易走到这么一点,并且度过无数的岁月,算起来的话,答案的否定,可未必就是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他们的身上应该是想清楚最后的结果。 这么一个结果是否能够让他们去相信,并且知道这是更好的局面。 若是错过这么一次机会的话,基本上很难找到如此的局面。 事实上,007所说的话并没有多少是错误的。 如果是单纯面对城主府的话,并没有这么多想法地。 可问题是,如果是自己本身去面对城主府,又不跟其余的东西牵扯上关系的话,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可就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的。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如果是真心错过一部分的话,或许结局还真的就是有些不同了。 至于另外一点的话,要是单纯去面对的话,找到某一部分的答案或许会是更好的局面。 然而,幸运的说法,不管是放在什么时候,都还是很难去想象的。 至于其它的,本来就没有想过更多的。 “这样真的可以吗?错过的机会难道不是被放大了吗?” 不知不觉当中,洛白竟然是出声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看来,去城主府的话,对洛白的冲击还是非常明显的。 但,如果说这么一件事情能够定下金陵城的最终结局,说起来的话,也并没有多少过错可言。 然而,结局上的承认,是否改变掉这么一点,自始至终,都应该是完全被隐藏的。 洛白总觉得这么一个时候去城主府的话,会牵扯更多。 要不然,先去一趟器师交流协会? “要不然,我们先去一趟器师交流协会吧?阵师交流协会的存在被十阵楼的事情给打断,再过去的话,也是毫无意义的。可器师交流协会的话,稍微有些不同,不是吗?”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话,洛白脸上的神情的确是有些不同的。 但,本质上的区别,所谓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应该是去完全承认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它的选择? 事实上,针对洛白的话,仿佛最终的结果呈现,基本上也都是有很多问题存在着的。 至于其它的? 若不是因为更多的选择,基本上的话,走到这么一步,也已经是非常令人震撼的了。 但,选择的机会一直都是被洛白掌握在手中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的确没有多少可以改变的。 事实上的话,洛白所说的,也已经从另外一个方面验证某一部分的真实性。 对此的话,007并没有多少可以拒绝的机会。 说啦还真的是有些奇怪啊。 然而,最终的结局,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也还是要慢慢承认这么一点的。 幸运的说法,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一定还会有如今的局面。 【如果不去城主府的话,金陵城的进度会很慢的。】 对这么一点的话,007能够说的话其实是很少的。 更何况,不过是所谓的器师交流协会,这么一个地方,对007的话,也还是稍微有一些兴趣的,仅仅只在城主府之下。 007所说的话,也没有多少的过错。 进度这么一种东西,只要继续走下去,就可以完全承认某些东西的。 但是,对其余的人来说,面对这么一点,却是非常艰难的一种选择。 说到底,无非就是眼界的问题。 进度,反正针对的金陵城,只要不离开金陵城,或早或晚,都是没有任何影响的。 短时间中的话,面对这么一点,的确是这么一种想法。 之后的话,有他们本质上的区别,就不是现如今要去操心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就是很令人震撼,并且完全想不清楚这么一切是因为一种什么样的原因。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洛白眉头一挑,007松口的迹象倒是很快,一时间都是让洛白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好事情,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那么多。 反正结果上的话,也就是这样的一种改变。 至少,面对的时候,也会更有底气一些。 底气十足的洛白,那可真的就是完全不同。 至于金陵城中,是否存在着其余的危险,只有继续走下去之后,才能够发现这么一点。 冥冥之中,想要从金陵城中脱身,本身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而后,当命运的潮流滚滚而来的时候,自己本身才能够更好地去适应这么一点。 这,便是本身应该经历的东西。 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定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如果仅仅只是单纯面对这么一点,仿佛最终的呈现也还是稍微能够想象的。 一切都是因为有更好地安排。 所以,一路往前走,不要回头。 这一生,都不要回头! 慢慢而去的时间啊,在未来的时间中,若是穿过遥远的距离,走向这么一点的话,仿佛最终的声音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要是不同意的话,你是否会真的去到城主府了?】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就已经是想透了这其中的本质。 说来最明显的一点,改变掉这么一点,对人们的本质,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的。 冥冥之中,单纯去面对的时候,时间上的验证,也还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答案的时间,一直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的。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仿佛最终的声音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幸运的一点,冥冥之中最难以改变的。 不管是针对什么,不管是面对什么,也还是稍微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时间上能够肯定的那么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仿佛最终的声音,全部都还是要稍微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其中必然的结果,仿佛最终能够定义的事情。 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心上,都还是稍微能够去适应的那么一点点。 如此看起来的话,选择还真的就是令人更为的震撼。 听着007的话,洛白抿着嘴,一句话都是没有说。 洛白想要去器师交流协会,就一定会去器师交流协会,跟城主府没有任何的关系。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就算是真的否定掉那么一部分,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幸运的说法,再也没有办法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每个人能够做出的抉择本身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可惜,这样的结局,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还是难以认同的。 至少,本身的情况下,再也无法承认这么一点。 对洛白而言,对007而言,都是如此。 没有任何的不同。 想要改变的时候,已经是完全过去了。 至于本质? 始终都是没有一种更好的声音。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一种局面。 洛白不说话,007也就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想来,时间上的验证,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上的话,再也无法改变的时候,仿佛最终的定向也还是难以验证的那么一点。 至于其它的? 远远还达不到那样的场景。 说来最可悲的一点,也便是如此了。 命运的潮流是滚滚而来的,未来始终都还是在自己脚下的。 路途? 自己走出来的! 这便是最好的一种呈现。 说来最可悲的一点,也无非就是如此了。 其余的说法? 不管在面对什么,亦或者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没有这样的一种呈现。 其实,很多时候,自己单纯去面对的时候,也无法想清楚。 真是。 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 面对器师交流协会? 那又会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路途的尽头是否能够改变掉某些存在? 至少,本质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同。 其实,他们应该很清楚在自己身上,自己所需要面对的某一部分的东西。 算起来的话,现实无非就是这么残忍的。 洛白跟007应该是有着完全的不同。 这样的一种想法,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很难改变掉的。 自然,其余的想法,放弃掉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同的。 只是,幸运的说法,针对任何的存在,所以根本上的不同,能够改变掉的任何一点,放在所有人的身上,都还是难以认同这么一点的。 时间上的验证,是否能够得到全部的回应,好像也是一种不太认同的趋势。 只是,无论如何,走向这么一条道路,改变这么一种想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没有任何想法的。 算起来,现实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器师交流协会跟阵师交流协会相比的话,从感官上来说,并没有多少不同的。 这样的一种认知逐渐浮现的时候,也还是能够稍微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其中必然的结果,想要正式去面对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有着旁人所无法想象的一点。 如此看起来的话器师交流协会本质上也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其中必然的选择,所放弃掉的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但,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要想清楚这些事情背后的选择的本质。 至于其它的? 不管是在针对什么样的一点,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想法本身就是不相通的,若不是走过这么一条道路,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真相现实当中最能够轻易改变掉的一点,全部都是因为本质的不同。 洛白跟007之间,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能够验证某一部分的本质。 大部分情况下的话,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始终都应该存在着另外的一种说法。 必然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应该是有着更好地选择。 算起来的话,所谓的选择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都应该是慢慢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然而,真正的说法之下,却从来都是没有过如此的场面。 这么看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过错了。 器师交流协会的存在,对金陵城来说,应该很是重要的。 所以,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始终都应该是隐藏着另外一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最终的声音,最能够承认的一点,也是如此了。 答案上,不太能够否认的一点,时间上的一部分证明,全部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真正可悲的未必是如此。 “我若是真去了器师交流协会,你会如何?” 思来想去的话,洛白想要真心面对的时候,最明显的一点也是如此。 至少本质上的一部分区别,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最明显的也是如此。 自然,每个人的想法,完全的不同,所谓的改变,多少的声音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真相在任何人的身上,都还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至于本质的区别? 放任不管,其实是最好的结果,至少本质上也是这般轻易的一种结果。 然而,幸运的一点,或许从来不应该说是验证在这么一点上。 仿佛最后的结果都还是稍微要去适应一点点的。 但,不可否认,每个人的结果,每个人的想法,再也无法改变的时候,是否成为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难以想象的一点。 说来还真的是稍微有些可笑了。 至少,从本质上来说的话,这样的可笑不仅仅只是因为洛白的存在,而是因为其余的些许说法。 面对的真相,所谓的改变,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因为多少的不同,全部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是变成这么一种模样的。 只要承认这么一点,亦或者选择相信这么一点,其中必然的结果,放弃的选择,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难道还不够可笑吗? 也许还真的是这样。 但,他们的世界中从来不需要这样的声音,所以完全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其它的,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亦或者选择什么,全部的全部都应该是被完全舍弃掉的。 人生的道路,无论是到了某种地步,基本上都是毫无意义的。 意义这么一种东西,就算是舍弃掉了,也会在某一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并且逐渐承认某一部分东西的真实存在。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的确是更加可悲的。 命运这么一种说法,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说到底不过是为了最后的承载罢了。 至于其它的,根本就是没有想过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承认了? 器师交流协会跟城主府如何去选? 也就洛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其余的人,在面对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是错过不少的机会。 当然,每个人的想法,再也无法相同比较的时候,事实上在唯一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的确是藏着更多的另外一种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说到底,也说不准究竟是谁的过错,不是吗? 是啊。 便是如此,针对一部分的人,也不会说能够改变掉任何的一点。 至少,这么一点上,最轻易的一点,始终都还是能够去隐藏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说法,全部的心情,都还是可以去面对的。 如果说错过这么一次机会的话,真正需要面对的真相,或许并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未必还会有最终的结果。 007可不想说是跟洛白对起来,这个时候也没有真正前往器师交流协会。 不过,对洛白来说的话,已经定下的东西,的确是不太能够改变掉什么的。 说到底,真相也便是如此了。 幸运的说法,真正能够面对的一点,大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全部的心情都还是稍微要去面对的。 至此,所有的选择,所有的命运,都不过是在一掌之间。 针对这么一点,所有的想法,无法更改的瞬间,基本上都是为了更多的可能性。 人们啊,真心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 至少,从他们的想法当中来看的话,的确是不太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已经是完全定下,洛白跟007之间也是没有多少可以说的了。 至于其它的? 从来都不是说要在这么一刻,去改变的。 对此,仿佛最终的声音,也都是为了更多的可能性。 …………………… “为什么要对洛公子这么警惕?上面传来这么一则消息的时候,我始终都是想不明白这么一点。” 黎一秋看着黎清策,似乎是真的难以想清楚这么一点。 对黎一秋来说,洛白只是命令吩咐中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一点的话,现在最能够说清楚的一点,大概永远都不会说是产生这样的想法。 问题是,如今这么一种选择,是否稍微有些不对劲? 黎一秋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也是因为这样的一种选择。 黎清策本人的话,在面对洛白的时候,也是放低了姿态,没有太过于挣扎亦或者选择什么。 在这么一点上来看的话,所谓的开始,还有所谓的结束,基本上都是为了更好地一种反应。 说到底的话,洛白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远远都是做不到这样的一幕。 不管是因为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不能说是有最后的一种想象。 “那洛白不是天命之人,却胜似天命之人,玉家之人也难以从他的身上找到些许的纰漏。黎一秋,最好小心一些,那人可不是好招惹的。” 黎清策伸手揉着眉心,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如果仅仅只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确实很难去想象洛白的真实身份。 但,一旦是开口这么说了,想必,也应该是完全清楚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的。 只是,在过去的时间中,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说是承认这么一点的? 听着黎清策的话,黎一秋稍微偏偏脑袋,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有什么不同。 天命之人这么一种说法了,对黎一秋来说也是比较陌生的,玉家这么一个家族势力,黎一秋也并不是很清楚。 要明白一点,黎一秋始终都只是金陵城佣兵分会的人,他跟黎清策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所以,黎清策清楚的事情,黎一秋未必清楚。 因此,就算是黎清策说的足够清楚,也不能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从过去的时间中来看的话,现实也无非就是这样。 “这些都是跟洛白——洛公子有关系的吗?” 黎一秋沉默了许久,才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来。 而这样的一句话,似乎像是在否定黎清策所说的一切一样。 但,黎一秋本质上肯定是没有这样的一种想法。 所以,这从本身来看的话,确实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对于其他的,永远都不曾有过转瞬间的风景。 意味着什么,或者改变掉什么,都是因为有无数的声音在盘旋。 “是啊,这些都是跟洛公子有关系的,那简直就是一位没有任何棱角的人。” 黎清策吐出一口气,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想来是对洛白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这样的一种区别,让黎清策只能是黎家的人,却始终无法逃脱。 说到底,针对大世而言,能够真正剩下的一部分,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剩余的,黎清策已经说出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是黎一秋自己本身无法理解的。 跟旁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现实,也是如此。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不清不楚 洛白的世界中,带着多余的那么一种旁人根本无法想清楚的一点。 算起来的话,黎一秋的世界中,也还是隐藏着那么一点,旁人最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冥冥之中,在这么一点上,还是隐藏着本质上的一部分。 仿佛这么算起来的话,真相也还是隐藏着多余的一部分。 然而,幸运的一点,不管是一种不太能够去打量的。 黎一秋的世界中,从来都是没有想清楚过,过去的时间中,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至于本质上的那么一部分? 放弃掉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说到底,黎一秋的世界中,大概永远都不是很清楚洛白的身份到底算是什么的。 人生的感慨,不论如何,都还是让人难以说清楚。 黎一秋跟黎清策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说到底,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承载在这么一刻,选择到未来的时间中,亦或者是其余的存在,基本上都还是令人更为震撼的。 “这样真的好吗?” 黎一秋还是不太懂这么一点。 洛白的存在,仿佛在过去的时间中,否还是在刻意隐藏什么的。 黎清策听着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事实上也是稍微明白这么一个想法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洛白的年轻,整个的面容基本上都是严肃的。 对黎一秋来说,面对这样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应该被真正放在心中的。 至于本质上的一部分,永远都还是令人格外震撼的。 事实当中的话,大概永远都还是要令人震撼的。 所以说到最后,仿佛最终的时间上,也还是格外隐藏的。 冥冥之中,再也无法认同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的真相,一直以来,都还是令人格外难以想象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亦或者选择什么,都还是要找到另外一条道路的。 人啊,再也无法想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或许,黎一秋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演变成为了某一种的结局。 人生当中,世界的声音从一开始就是呢喃在耳边,没有任何可以忽视的时候。 针对这样的一点,很难说是去定义某些东西的存在。 很多时候,在面对的时候,在选择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声音去慢慢面对的。 人世间,很多存在的选择,基本上都是毫无意义的。 所谓的选择,所谓的结果,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种漠视罢了。 黎一秋跟黎清策两个人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对这么一点,任何情况,都还是很难去认同的。 只要本质上拥有那么一部分的可能性,现实便都是有可能的。 对此,难不成还要有更多的选择性吗? 只要自己本身依旧去面对这样的一点,选择这么一点,对任何情况下的改变来说,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至少,对洛白来说,黎一秋的存在无非就是因为金陵城而存在的。 至于其它的? 远远还没有到那种可以在洛白的心中留下痕迹的那么一刻。 说起来,这么一种变化,放弃掉的那么一点,始终都还是没有办法去认同的。 说到底,这大概也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认知。 黎清策也并不清楚黎一秋是否清楚这么一点。 黎清策也没有时间再去跟黎一秋讨论这么一件事情。 过去的时间中,黎清策浪费掉很多时间,在针对那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要能够想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人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所以,看起来,这么一件事情始终都是没有任何风景可言的。 自己所面对的,本身就应该属于自己,属于这么一片天空。 然而,幸运的说法,幸运的可能性,都还是在未来的可能性之下。 然而,所谓的开始还有结束,始终都是要慢慢承认的。 黎一秋心中纵使还有太多太多想要问的,黎清策也不会在这么一个时候跟黎一秋说清楚了。 金陵城是一座城池,是一座陷入沉睡当中的城池。 面对命脉,或许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面对这么一座城池,却始终都还是隐藏着那么一部分本身应该说的事情。 单纯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这大概也是他们的世界中,所流淌而过的可能性。 黎清策也是在黎一秋的注视之下,径直离开了佣兵分会。 一如他突然出现在房间当中,转瞬间,他便是消失在这么一个地方,什么都没有留下。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视线不知要落在什么地方。 微微扯动嘴角,却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黎一秋对这么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人,出现在这里,想要改变掉的想法,不管是面对什么时候,想要变成什么样子的佣兵分会,好像都还是成为难以言说的那么一点。 如此说起来,这金陵城的佣兵分会难不成是到了可以关门大吉的地步? 想到这么一点,黎一秋就是浑身一个哆嗦。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来,光是想着就觉得很是令人震撼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单纯隐藏着另外一种选择? 这么说起来,真相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说清楚那么一点点的。 其中必然的结果,所谓的可能性,自始至终都不应该说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黎一秋伸手遮住自己的视线,不管自己看到什么,亦或者想要选择什么,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冥冥之中,在过去的时间中,始终都还是想要隐藏那么一部分的现实的。 看起来,这便是最终的结果。 黎一秋也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的影响。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有点儿可笑了。 佣兵分会的事情,黎家的选择,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对金陵城来说都只是一步棋罢了。 棋子想要走动,那便任由其走动吧。 到最后,不管是什么,都是会慢慢失去的。 后来,他们的身上也终将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如此,才是可能的选择性。 若非如此的话,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依旧是无法说清楚的。 …………………… 离开佣兵分会,黎清策的踪迹反而是无法捉摸的。 黎清策这么一个人,比黎一秋的地位更好,所能够做的事情也必然是更多的。 无论是什么时候,想要针对那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其中必然的选择? 不管是因为什么,亦或者选择什么,恐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针对任何一点,做出任何的决定,黎清策的背后始终都是代表着佣兵会黎家。 而不是其余的任何存在! 对此,他们也应该是慢慢适应的。 “真是可惜。” 黎清策叹了一口气,似乎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始终都还是很难去想清楚的。 算起来的话,黎清策应该在金陵城中待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是什么时候,亦或者什么样的选择,对黎清策来说,都不过是最终的一种呈现。 然而,结局之上的一种选择,对黎清策来说,始终都是无法触摸的。 黎清策如今惋惜,也是因为这么一点。 有洛白的存在,不管他们做出一些什么样的动作,都会被洛白提前一步的知晓。 不管是做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该认命的时候,终究还是要认命的。 不然的话,走过所有的道路,都将要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 算起来,现实也是如此,难不成终究还是有可能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吗? 不太可能。 是啊,这么一件事情,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时候,都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黎家的人,佣兵会的存在,从一开始说起来的话,到底还是令人更为的惋惜。 只不过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选择放弃掉某些东西了。 大概,他们的世界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还是会有另外一种选择的。 剩下的,无论是针对什么,无论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未必还会有最终的一种呈现。 现实本身便是一道不太可能实现的题目。 从中挣扎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很难挣脱出来的。 算起来的话,剩下的时间中,想要改变掉的某一种可能性,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也还是难以认同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也还是令人更为的捉摸不透。 他们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始终都还是隐藏在自己身上的。 其本身也已经是必然的一种结果。 不管是因为什么,亦或者选择一种什么样的存在,恐怕在过去的时间中,也还是难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必然,亦或者错过,都是不太能够改变命运的。 命运的齿轮,始终都是咬合的一部分,缺失一部分,必将有另外一部分临时补上去。 至于其它的? 从来都不是说要彰显在这么一瞬间的。 算起来的话,现实也不过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黎清策现在所在的地方完全是说不清楚的。 他想要在金陵城中做一些什么,肯定是跟佣兵会有关系的。 只是,这么多年,都是没有多少人察觉到黎清策,黎清策隐蔽的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亦或者选择什么,基本上都还是很难去定义,亦或者说清楚的。 转瞬间,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幸运的说法,转瞬间将要消失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短短的一生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足够大胆的。 但凡是大胆的人,早就成为枯骨一具,甚至连灰都是不曾盛夏。 当真以为世界的尽头没有任何的危险吗? 武者的尽头本身就是消亡的性命。 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办法挣脱掉这么一点的。 人了,从来不想要说是去单纯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只要在自己的身上,依旧存在便是可以了。 如此,已经足够。 第一千四百五十二章 洛白那模糊的答案 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选择,不管是放在什么时候,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自始至终也还是非常清晰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任何决定之下,全部的选择,基本上也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多少的选择,多少的命运,始终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不管是针对佣兵会,还是针对黎家,恐怕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没有那般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任何选择之下,当最终的选择亦或者可能全部被浮现的时候,基本上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无论如何,都不要害怕任何的存在。 这些东西,在过去的时间中,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去一点一点认同的。 而最终的选择,不管是放在什么时候,还是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世界的一部分,无论是什么,只怕也很难在这么一刻说清楚的。 人,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样的决定之下,都还是很难去定义这么一点的。 成败也好,命运也好,终究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大概,这也就是金陵城的命运。 如此说起来,恐怕还真的只有这么一种解释。 剩余的,应该不会有那么多人去相信的。 至于本质的一部分,恐怕也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人生的决断,想要真心面对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认同的。 人世间,人的可能性往往是最大的。 也是最多的。 想要在金陵城中找寻到黎清策的身影,这本身便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人的一生,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恐怕都还是很难去定义这么一点的。 到最后,人生的一种想法,亦或者能够改变掉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不管黎清策想要做什么,最后的最后也终究会是露出马脚的。 到那个时候,才是到了一种不太能够挽留的地步。 那样,说起来的话,只怕结局也并不是非常明显的。 反正,无论如何,结局已经是非常确定的,旁人再也没有办法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金陵城,纵使有众多的风云,也还是要从一开始去慢慢适应的。 这个世界善,有很多东西完全不在预料之内。 然而,最后的结局,最后想要呈现出来的画面,却永远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看来,黎清策也会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算起来,人们的说法也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感官上也会是承认这么一点的。 其中必然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要承认的。 之后的,就交给时间,时间会慢慢证明这么一点的。 是啊,时间才是这潮流当中最难以定义的一点。 为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发现这么一点? 或许是因为所谓的大世干扰了太多的视线,总是以为在自己的身上已经发生过更多更多的事情。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说是这么一种呈现。 算起来,现实的一种说法,亦或者改变,基本上全部都是交给了自己。 只要自己本身去承认这么一点,其后所有的选择本身,也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一点点的。 必然的结果,还有真相的浮现,放在任何一种时候,都还是要慢慢承认的。 黎清策去做他本身应该做的事情,改变这么一点的时候,也从未说是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而,剩下的,就算是真的想要改变,也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一切交给未来,黎清策没有必要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浪费时间。 黎家交给黎清策的,还有其余的任务,他更是需要时间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所以,放下这一切,才有可能继续走向更远的地方。 没有任何的问题可言。 …………………… 【针对这么一点,当真就是去器师交流协会了?】 按道理说,现在这么一个时候,洛白已经是开始前往器师交流协会那边的。 不过,短时间内的话,洛白并没有出发,也没有任何的动作,看着好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一样。 洛白的世界中,真正面对的那么一点,放弃掉的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应该逐步放弃掉这么一点的。 洛白在想什么? 其实,洛白所想的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 只是单纯因为金陵城,才是流露出更多的可能性罢了。 或许是因为金陵城的特殊性,让洛白在这么一个时候,觉得金陵城非常的,非常的奇怪。 充满着茫然,一双眼看过去的时候,总是看不清楚那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很多时候,很多种的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始终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应该承受这么一点的却是另外地人。 不管是因为什么,人好像都还是很难去定义旁人的生活。 或许,这也许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不管是针对什么人,都还是很难去亲口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洛白想要看到的也不仅仅只是这样的事情。 他的视线当中,在针对金陵城的时候,好像已经说清楚了许许多多的现实。 现实之下,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便是洛白的沉默。 一如既往的沉默,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也只会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这难道就是另外一种的肯定吗? 可能还真的就是这样的呈现,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应该是徘徊在此处的。 007的话觉得现如今的洛白是很陌生的。 之前,他们讨论起黎清策的事情,讨论起城主府的事情,大部分情况下,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现实,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始终是在这么一个地方的。 答案在任何一个人的手中,也未必能够表现出属于他自己的一部分的光芒。 扼杀! 这种事情也是完全存在着的。 他们想要拥有这么一部分的选择,就注定要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说起来,现实也是如此的。 “我只是在想,金陵城的风雨跟那么一则谣言有什么关系。” 不管洛白之前到底在想什么事情,洛白这一开口,只能是往那么一则谣言上面靠。 不然的话,所面对的便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算起来的话,现实本身就是这样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很难从中逃脱出来的。 挣扎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非常困难的。 始终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么一点,想要认清楚这么一点,现实中必将受到影响。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挣扎其中,甚至是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 神也好。 灵也罢。 对这么一个世界而言,这儿都不是那么重要的。 这一切都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算起来的话,真相本身便是如此。 洛白不过是看透了一些东西的存在,这些东西,对洛白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对整个金陵城却是意义重大,若是错过,便真的是永远都找寻不到这般的方向了。 看来,这样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时候,都依旧是仿佛一种难以认同的一点。 大概,正常情况下,从来都是没有人可以想清楚这么一点吧。 说来也是有些可悲的。 只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永远都不太可能说是让其余的人知晓这么一件事情。 必然也好,偶然也好,现实总归是这么一种样子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选择什么,都还是要承认这么一点,甚至是十分清楚这么一点的。 大概,永远都没有人想要清楚亦或者明白真相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分量吧。 可惜吗? 未必可惜。 只要真相依旧存在,剩余的便永远都是有一部分力量的。 这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而对于其余的说法,洛白宁愿自己从未接触过。 听着007的话,洛白张张嘴,也不知道自己本身应该说些什么的。 大概,对这样的一点,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还有一生,一生需要去面对的,或许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的。 大概,对于真相,对于未来,始终都是存在着这样的一点,放弃掉的一部分,能够紧紧握在手中的那么一部分,都是真实存在的。 洛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一些什么,说自己本身应该面对的? 说自己从一开始就从未想过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大概,对洛白自己而言的话,在这么一点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只是洛白,他不会是旁人,也不会是所谓的替身。 过往的岁月中,所有的称呼,所有的存在本身,都只是洛白一个人。 只不过,洛白自己本身忘记了这么一件事情,认为这是非常令人震惊的。 事实上,这么一点却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便是他自己本身。 【很多时候,在面对这么一点,我们所想象到的,远远没有你自己承认的一点更为的强悍。洛白,往前走吧,一步都不能停,一步一步往前走,你终将找寻到属于你自己本身的答案。那是属于你的世界!】 对007所说的话,洛白的内心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触动。 只不过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格外隐藏着本身最应该承认的。 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吧。 是啊,有些东西,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样的存在,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去面对的。 大概,007所说的话是十分现实的。 但,洛白是否要走上这么一条路,那也是不太能够肯定的。 至少,他们的世界中,他们的想法,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转瞬间,风景如画,却从来都是没有自己本身的影子。 这也是一种漠视。 “我只走我自己的路,很其余的任何存在都是没有关系的。是否走下去,是由我自己做出决定的事情。” 洛白收回视线,慢慢的也是格外清楚自己本身所要做的事情。 这,便是洛白的答案。 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 隐 大部分情况下来看的话,的确是很难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准确来说,现实生活当中,真的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应该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所以看起来的话,洛白的答案并不是十分准确的。 他的答案只是唯心而论,准确来说,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可言。 现实的话,若是真的存在洛白这样的一种选择,对007来说,也是十分的陌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007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选择,所以看起来的话,并不认同某一点的真实存在。 说起来,也是十分陌生的。 洛白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自己能够认同的一点,放在任何时候,都还是可以去验证的。 然而,结局之上,也是很难说是去定义某些存在的。 真相如此,现实也不过如此。 如此这般,不管是因为多少的情感,全部上,所有的情感漠视,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应付的。 时间上,若是错过最开始的那么一点,大概永远都是说不清楚这么一点的。 幸运的说法,真相的面对,很多时候,验证的那么一点,大概一直以来,也是需要自己本身单纯去面对的。 人世间,人们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被挽留的。 大概所有的答案也都是因为更多的可能性。 【不管是因为什么,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007不觉得如今这么一种情况有什么意外可言。 现实当中的话,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舍弃掉无数的存在。 冥冥之中,再难以更改的多少可能性,基本上都是无所谓的状态。 如此而言,洛白能够真正面对的,终究不仅仅只是007,还有其余的很大一部分的存在。 而后,过去的时间中,在验证的那么一刻,亦或者改变掉某些存在的时候,才能够说是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 洛白跟人之间本身便是存在着所谓的差距。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走到如今这么一步,到底还是难以想清楚的。 【器师交流协会的存在,难不成就不过去了?】 相较之下的话,007反而是冒出这样的一种想法,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一些什么事情。 洛白的不言不语,并不太能够让007想到这么一点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说要想到这样的一点? 007已经是开口说出遮掩的话,不管是针对什么,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可以被真正面对的时候。 大概算起来的话,现实的真相,亦或者多余的那么一部分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一种需要慢慢去承认的一点。 说起来的话,本身便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隐藏什么。 至少这样的一种想法,完全可以说是不存在的。 至于本质上的区别? 人的身上当真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吗? 想一想,也很清楚这样的事情不太可能说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结局如此,他所说的话从来都不是说要有什么格外验证的一点。 大概,算起来的话,真相的改变,始终都还是稍微令人有那么一瞬间的震撼的。 洛白跟007之间到底还是有些差距的,虽说这样的差距并不是十分的明显,也不曾说要改变过什么。 只不过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点,放在任何人的身上,始终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自始至终,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本身想要做到的,基本上也是非常明确的一点。 现实,与虚构,本身便是一种虚妄。 妄念之所以存在,也是因为更多的原因。 简简单单的一点,与其其他的,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人生之下,在过去的时间中,人们再也无法想象清楚最终的结果究竟是什么样子。 器师交流协会? 城主府?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每个人所做出的决定,在那么一刻都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重要。 说到底,很多种现实,也是难以想象的。 至少,这么一点上,旁人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本身的观念? 现如今当真还存在着这么一种选择吗? 洛白心中已经做出决定,段时间中的话,洛白有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永远都还是想要追寻清楚这么一点的。 若非如此的话,其后的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被慢慢承认的。 洛白想要做的,或许还是前往器师交流协会的。 器师交流协会跟阵师交流协会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大部分情况下的话,所针对的一些东西都是完全一样的。 但,阵师交流协会这边存在着十阵楼,而器师交流协会那边却是没有这样的存在。 锤是器师的本命,魂灵为锤为火,都是比较适合器师的。 但,为火的武者也有另外一种选择,也就是炼丹师。 只是,针对整个金陵城而言的话,真正重要的是药阁,药阁当中很少吸纳散修,亦或者亲自教导某些存在的炼丹技术。 最终的结果,便是导致如今这样的局面。 整个大乾帝国之内的话,唯一能够有可以学习炼丹技术的地方便是阴阳圣宗了。 可,阴阳圣宗的入宗要求是很高的,便是针对炼丹师也是一样的。 所以,只能是另寻出路,器师便是一种选择。 人,不管是走在什么样的道路上,也都非常明白自己所能够做到的事情。 如今这么一点,旁人再也无法说清楚。 洛白所需要面对的也只是器师交流协会罢了。 现实? 虚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走到这么一步,走过无尽的岁月,无论自己的身边还能够剩下什么,都还是希望这样的一点能够得到所谓的承认。 这,已经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了。 答案不可否认,现实也从来都是不太能够浮现的。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就算是放在过去,也还是勉强能够稍微适应一点点的。 本身而言,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或许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跟这么一点牵扯上关系的。 器师交流协会比阵师交流协会所在的地方更远一些。 不管怎么看,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大概,所有的人,都还是能够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真实的情况,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还是改变掉什么,恐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些许的。 算下来的话,洛白需要真心面对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大世之下,所有的人都是没有办法逃脱掉的。 他们终将面对所有的人。 太阳升起的时候,月亮落下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后才能够慢慢改变掉的。 所以,无论是面对什么,无论是针对什么,他们都应该永远留在这么一个地方。 这是金陵城。 这是大乾帝国的金陵城! 时间的尽头,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永远,都只是金陵城!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恐怕最终的想象,也未必能够浮现在所有人的视线当中。 现如今,他们最终所停留下的脚步,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分明? 亦或者模糊? 大概永远都是没有一个所谓的答案了。 这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的存在,只怕还是很难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现实生存下的话,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认知这么一点的。 而后,真相对任何人而言,只怕也不曾有另外一种风景的。 洛白走过无数的道路,走过无数的风景,所停留下的本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他们到底还是本身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不管是想要面对什么都还是应该改变掉的。 时间的尽头,遥远的过去,终究是没有办法去认同这么一点的。 大概对洛白来说,器师交流协会的存在,也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洛白自己做下的决定,不管是要面对什么,还是要在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做出什么,都不会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人生的尽头,伸手触摸不到的地方,那便是过去而言,无论如何都不曾改变过的。 对洛白的想法,007如今也没有多少发表余地的可能性了。 但,不可否认,他们的身上到底还是存在着一部分不太一样的东西,所以看起来的话,很多东西都是能够稍微改变掉一点点的。 现实什么? 人的心中,始终都是没有一种答案。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很陌生额,不曾熟悉的大世言论,曾经所谓的天命之人。 挣扎在其中,却又沉沦在其中,终究是找寻不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命运? 时间? 生存? 任何一种存在,放在所有人的身上,都还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分明的一点,却从来都是没有人可以完全看清楚过。 这么说起来,现实或许永远都还是令人不太能够稍微否认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大概所有的时间下,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才可以说是勉强能做到这么一点的。 “兜兜转转,回到这么一个地方,我到底是在做什么?” 洛白伸手拍着自己的额头,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亦或者,本身而言的话,现实的存在从过去而言,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否认? 肯定? 好像都不太一样,不是吗? 的确,这样的结果,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不太会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说起啦,这便是最终的一种呈现。 人生的尽头,所谓的一种选择,对任何人而言,时间的一种错误,基本上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可惜了,这样的一点,就算是放在洛白的身上,也未必能够承认某一部分的存在。 之后的时间中? 之后的时间里,人们需要面对的未必就仅仅只是这般的结局了。 大概,他们自己本身也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 所以,看其模样,总是能够分辨出某一部分的存在。 器师交流协会? 那之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人物? 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 城主府的猜测 如果说是刻意去针对器师交流协会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大概也始终是没有办法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幸运的说法,不管是面对一种什么样的情况,所谓的选择本身,基本上都是跟自己本身没有任何关系的。 器师交流协会本身的话,跟阵师交流协会没有太多的影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现实的本质连带着整个金陵城都是没有办法得到全部的回应。 这种事情,不管是在针对什么时候,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更好地去承认某一点的。 必然的结果,就算是面对整个器师交流协会,也未必还会有旁人口中的那么一抹肆意。 大概,这一切的所有原因全部都是在未来的过去当中慢慢成为一部分。 只要这么一部分依旧存在着依旧可以选择那么一种选择。 说起来的话,真相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现实如此,又有多少声音可以完全抹杀掉这么一点了? 只要自己承认,其余的任何存在跟自己本身便是没有多少联系可言的。 洛白想要面对的,洛白能够接触的,事实上也不曾是完全改变掉什么的。 说到底,现实生活当中,洛白的存在,洛白的本身,基本上也都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结局? 对洛白来说,有些东西根本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曾经念念不忘的存在,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是承认这么一点的。 魂海中,007想来应该是格外清楚这么一点了,所以在面对洛白的时候,早已没有多少可以说的了。 至于剩下的时间中,需要真心面对的所有,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而后,不管是针对什么,不管是面对什么,只要自己本身依旧想要承认这么一点,剩下的时间中,无论是什么,全部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至于本身最应该面对的是什么,仿佛都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去应对的。 至少,在这么一个时候,不管是针对器师交流协会也好,还是针对其余的事情也好,恐怕都是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 算起来,冥冥之中,再也无法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整个结局也已经是十分确定的。 至于本身的情况? 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恐怕最终的结局,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个样子了。 剩下的时间当中,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的情况,恐怕是没有办法去单纯面对的。 人,不管是面对什么时候,都还是难以想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么一部分选择。 洛白是这样,其余的人便更加是这么一个样子。 生存是一把悬在任何一个人头顶上的一把利剑。 正常情况下的话,对于另外一种选择的话,仿佛最终的呈现也是无可厚非的一种选择。 时间上的验证? 真相? 那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所谓的遮蔽本身就是冲着真相而来的。 如此而言,难不成还看不透这样的一个世界吗? 是啊。 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终究还是存在着另外一种选择的。 器师交流协会在金陵城中的地位本身便不是十分明显的。 若是错过那么些许的可能性,大概率上是找寻不到所谓的秘密。 只不过是在针对那么一点,所以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安排。 洛白在这么一瞬间,验证到的真相,无论是针对什么,恐怕最终的结局也还是难以想象的一点。 人们需要真心面对的,人们想要去说清楚的一点,大概率上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器师交流协会的人,在面对洛白这么一位未知的存在,究竟还会做出一些什么样的事情,也是不受控制的。 如此说起来,剩下的时间中,他们所能够准备的东西并不是很多。 器师交流协会的人,现如今并不知道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所以看起来,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 只不过,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始终都还是要隐藏那么一瞬间的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在他们的身上,能够剩下的全部,恐怕也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只要有足够多的时间,能够验证的必将是另外一种存在的。 人们需要面对的,本身应该面对的,从来都只是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觉得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一点,是这么一种模样了? 说起来,如果是单纯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这么一点的。 大部分的情况下,在未来还有过去时间中,本身应该面对的那么一点,放弃成为一种必然的选择。 洛白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想要真心改变掉这么一种结局的时候,时间上的问题还有选择,便已经是到了另外一种程度的呈现。 说起来,现实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如今这么一个时间段,在针对的时候,仿佛已经是把最后一点,最应该舍弃掉的一点,全部都是得到了所谓的回应。 人,从一开始,亦或者选择掉这么一点的时候,仿佛最终的声音,最终的体现,也还是呈现在这么一个时候的。 未知的道路,走过无尽的岁月,在面对的时候,终将淹没掉这么一点的。 未来,更多的选择,更多的可能性,都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洛白需要去做的事情,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必要说是完全定义清楚的。 洛白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什么,未来的时间中,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足够清楚的。 洛白将要改变自己,亦或者去定义某些东西的全部,仿佛最终的结果也还是能够定义清楚的。 大概,始终都是没有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一定要改变掉什么的。 “这样是真的更加适合我自己吗?” 面对未知,洛白也丝毫并不清楚自己本身想要的究竟什么。 好像,穿过无尽的长道,最终依旧是什么都不曾剩下的模样。 这么算起来的话,很多情况下,洛白能够做到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定义清楚的。 说一千道一万,到底还是很难定义这么一点的。 007也难以说清楚,至少在金陵城之中,他们的世界中,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最后的结果,也都是更为震撼的。 “金陵城之中,大概永远都没有太多太多需要真心面对的一面。” 洛白心中想着这么一件事情,慢慢地穿过那么一条道路,剩余的全部,恐怕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大部分情况下,许多种的选择,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很多人的想法中,这种事情才是应该存在的。 人生的尽头,无论是什么,都不应该被承认的。 至少,现如今的情况下,在这么一点上,无论是面对什么,恐怕还是需要去验证这么一点的。 …………………… 也许在针对的时候,或许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面对的。 半灵之体、半妖之体,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恐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依旧能够体现在自己身上的。 必然的选择,放弃掉的某一点,对洛白来说,只怕最终的结果只怕也还是难以变通。 仿佛无尽的岁月当中,人们需要真心面对的只有这么一点。 大概,更多的情况下,更多的命运之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始终没有办法面对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亦或者什么眼的体现,在那么一瞬间,也许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的。 仿若一整个世界中,存在着多余的那么一部分。 冥冥之中,无法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算起来的话,真实也不过是命运当中的一份子。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走过什么样的道路,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洛白真正应该面对的,恐怕也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冥冥之中,在过去的时间中,仿若一整个世界都是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可言的。 算起来的话,现实的本质,冥冥之中,也还是呈现在那么一刻,表现出了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金陵城中,风云无数,慢慢地,慢慢地就是变幻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至于现实? 如今,那么一点,是否真的还有那么重要? …………………… “为什么十阵楼的事情结束的这么快?” 金陵城中,城主府当中,一身着青衣的姑娘晃动着自己的玉足,一开口就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作为金陵城城主府的姑娘,她所能够看到的是更为本质的一部分。 算起来的话,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因为她本身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十阵楼,与楼无生传承秘境有关系的地方,就算是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同,也是能够找到一部分答案的。 如此说起来,恐怕这样的一点,在过去的时间中,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基本上都是能够完全说出来的。 这姑娘在城主府当中,到底是一个什么地位? 什么地位? “小姐,十阵楼是阵师交流协会的地盘,我们克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你问这样的事情干什么?” 的确,城主府跟阵师交流协会本质上没有太多的交流,表面上的话,城主府跟药阁的联系是更为紧密一些的。 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但,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并且经过无数的岁月,只怕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十分简单的。 药家跟城主府苏家之间应该是形成了什么协议的。 否则的话,断然不会有这么紧密的联系。 说起来,现在的情况好像跟药阁也没有多少关系。 药无宁直接动手将武家灰飞烟灭的,也不知道那么一件事情的背后,对药无宁的影响有多深。 一个家族的覆灭,不过是前车之鉴罢了。 难不成还真的有人想要步入武家的后尘吗? 第一千四百五十五章 苏颜儿的考虑 要是真的这么说的话,还真的就是有些不确定。 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亦或者什么样的猜测,全部的声音浮现,只怕也还是能够定义到这么一点。 算起来的话,城主府当中能够真心面对的一点,恐怕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至于其余的说法? 其余的可能性? 算起来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真是有些可惜。 可惜的那么一瞬间,连带着多余的可能性,甚至是无法忽视掉的一点。 必然? 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走不出这么一点的。 这,便是这么一个时候,最应该是去面对的。 城主府当中,那姑娘想要弄清楚十阵楼的事情,无非就是因为十阵楼的事情结束的太快,有那么一种根本无法想象的一一点。 算起来的话,大概十阵楼的结束也不是什么必然的。 只怕是楼无生的传承秘境当中出现了不小的问题,这才是改变掉这么一点。 任何一个人的心中都是会浮现出这样的猜测,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只要本质上依旧是存在着的,大概,说起来也是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不仅仅只是十阵楼的事情。 而那么一位姑娘所知道的也不仅仅只是十阵楼的,还有多少关于整个金陵城的? 这么一点上,能够否认掉的一部分,恐怕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十阵楼,金陵城,阵师交流协会,还有他们所谓的城主府。 准确来说的话,现实需要面对的一点,恐怕真心不是那么简单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本身应该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至于其余的说法? 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必要说清楚。 把姑娘也是很清楚这么一点,所以看起来的话就感觉像是什么都没有做过的一样。 “流珠,去打听一下现在器师交流协会是一个什么情况。然后去一趟佣兵分会,告诉黎家的人,说城主府有事相商,来府中一叙。” 只要脑海中有浮现这样的场景,其余的说法,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永远都还是能够勉强稍微去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佣兵分会跟城主府也能够牵扯上关系吗? 按照现如今这么一位姑娘的说法,只怕这其中的纠葛也是非常深刻的。 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格外希望自己的本身能够真正拥有这么一部分的选择。 流珠正是那之前回答着话的侍女,在城主府的话,也算是叫的上名号的人。 不然的话,那姑娘也不会说是吩咐流珠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大部分情况下,很多正应该面对的选择,放弃掉的所有可能性,基本上都是为了更多的存在。 说来也是有些可悲,不是吗? 是啊。 说起来,人与人的差距本身已经是十分明显的了。 冥冥之中,就算是真的舍弃掉的一部分,只怕也还是很难去真正验证清楚的。 人世间,许许多多的存在都不是因为声音的存在而真正存在的。 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本质,无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也还是难以认同这么一点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就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姐,当真要这么做吗?佣兵分会那边,黎先生只怕不会说是轻易到城主府当中来的吧?” 且不说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单单就是所谓的佣兵分会的人,都不是那么好邀请的。 算下来的话,便是错过无数的岁月,只怕有些人不应该到城主府当中,便永远不可能到城主府当中。 这是最应该浮现的一面。 算起来的话,剩余的时间中,真心去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真正验证这么一点。 流珠所说的话,也是针对各种情况的。 她只是一小小的侍女,要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阐述这么一点? 她不是姑娘,不是坐在这里高谈阔论的姑娘,小姐的存在,在整个金陵城都是独一无二的。 大部分情况下,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人们最应该说清楚的一点,再多的声音存在,也是没有办法忽视掉这么一点的。 必然? 错过? 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永远都是不太可能找寻到时间的奥妙。 流珠也好,小姐也好,大概在这城主府也依旧是存在着属于自己的痕迹。 转瞬间,这样的痕迹消失的时候,剩余的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也是本身应该单独面对的情况。 现在这么一种情况,流珠很是清楚自己的身上并不太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也不可能说是否定掉这么一点的。 大概说起来,也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算起来的话,剩余的时间当中,人们当真需要面对的一点,或许都是因为本身而单独存在的。 其余的选择? 放在流珠的身上的话,大概是有些不太现实的。 “小姐,这件事情是不是稍微有些困难?” 流珠稍作沉吟,总觉得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有些不太现实。 准确来说的话,大概触类旁通,面对整个佣兵分会还有其余的一部分存在,还是有很多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被舍弃掉的。 流珠对这样的事情,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认同的。 只是,无法说清楚这样的一点的时候,还有更多的选择放弃掉的。 小姐——苏颜儿也是伸手撑着自己的脸蛋,似乎不太容易想清楚这么一点。 针对的那么一瞬间,旁人再难以说清楚,大概也还是存在着一种无法说清楚的。 苏颜儿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流珠怔怔地看向苏颜儿,在那么一刻,似乎也还是很难去认同某些东西的。 但是,否认掉的那么一点,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些许的。 “流珠,看着那么一个人,不管是在面对什么,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现实生活当中,真实的情况,所有的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从佣兵分会当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答案。流珠,看着远方,我们苏家在这金陵城之中的确是很难忽视掉的。流珠,这么一件事情,当真没有可以回缓的余地吗?” 苏颜儿好像是被保护的太好,在认同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心情也还是非常难以说青春的。 至少,流珠的世界当中,在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苏颜儿作为城主府苏家的人,想要做到这么一点,还是格外简单的。 但,如果说是流珠自己一个人去单独面对这么一点的话,大概结局显然就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流珠想必也是格外清楚这么一点的,所以才会当着苏颜儿说出这样的话。 仿佛在那么一刻,再难以说清楚的一点,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仿佛最终的结果,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现实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真相在那么一刻,还有多少的可能性? 大概在苏颜儿还有流珠的想象当中的话,是真心难以说清楚的。 可能每个人的选择大概始终是没有办法定义清楚的。 转瞬简单的话,再也无法说清楚的时候,大概人们的身上也还是格外在隐藏那么一点。 但,现实的话,在那一瞬间,能够剩下的全部,或许已经是格外难以说清楚的。 流珠想要真心面对的一点,和现如今想要真心对待的一点,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而剩余的时间中,流珠和苏颜儿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存在的一种选择。 大概,对于真相,对于选择,或许还能够说是改变掉那么一点的。 大概,现实生活当中,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苏颜儿坐在这里,仿佛在这么一点,她们也从未说是完全定义什么的。 可能,针对这么一点,人的本质,还有可能性,或许从未说清楚过什么。 “小姐,当真要去佣兵分会吗?” 流珠看向苏颜儿,针对佣兵分会的事情,仿佛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佣兵分会当中的话,黎一秋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一种完全未知的状态。 苏颜儿也是抓抓脑袋,不太能够跟流珠说出些什么。 流珠想要单纯面对的,或许也并不是这样的一点。 佣兵分会? 还有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 大概,苏颜儿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但,遵从内心的话,一定是要选择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流珠,按照吩咐去做吧。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苏颜儿沉默许久,这才是对着流珠说出这样的话。 准确来说的话,现实情况下,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大概也还是勉强要走到这么一步地。 风云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躲避掉。 想要抱着这样的心态,只怕也是难以承受的。 对于这么一点的话,可能也还是勉强稍微适应的。 苏颜儿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苏颜儿本身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流珠看着苏颜儿,最终也是点点头,正常情况下的话,无法说清楚的一点,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的。 时间之下,流珠想要真心面对的,或许从来都还是要慢慢适应的。 有些东西,有些感觉,始终是没有办法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可能苏颜儿想要真心面对的也就是这样的一点。 流珠也不再说话,起身便是直接离开了房间。 剩下的,也没有多少可以说清楚的。 离开的人,离开的瞬间,仿佛最终的一种选择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真相之下的话,离开这么一座城主府,能够适应的部分。 城主府苏家能够真正面对的全部,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而之后的时间中,离开这么一座城主府,大概率上所有面对一种不太能够适应的。 或许,人们的想法,还应该是一种可以适应的。 金陵城中,没有什么是天生正确的。 第一千四百五十六章 流珠上长春楼 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还是很好说清楚的。 但佣兵分会的事情,却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黎一秋本身还好说,但离开的黎清策的身上却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秘密。 算下来的话,能够真正需要面对的,却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黎清策能够改变掉某一部分的选择? 算下来的话,黎清策本身大概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最终的结果,一直以来,都还是要体现在自己身上的。 流珠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还应该去面对什么,或许也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先打听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的话,应该去一趟万宝阁或者千楼,还是暗阁长春楼? 面对这么一点的话,流珠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应该去面对的。 或许,还要真心说的话,大概还是暗阁长春楼更加适合自己? 那岂不是说自己现如今要去见长春楼的顾允风? 想到这么一点,流珠的脑阔便是有些疼。 按道理说的话,千楼背后的千庙会应该是更加适合自己的。 但是,若是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话,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正常情况下,流珠能够做出的决定应该是非常明显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对流珠而言的话,并不是十分清晰的。 算起来,流珠能够说是要去找所谓的长春楼,只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幸运的说法,无非是需要去面对的一点。 只要是单纯面对这么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必要,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的存在,也还是勉强稍微再去适应的一点。 只要自己本身才应该是说想要承认某一点的。 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完全说清楚的。 剩余的时间中,当时间的答案在否定的那么片刻,真相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余下的时间中,错过无数的可能性,仿佛最终的选择也还是完全没有多少意义的。 流珠看着自己的手掌,又是看着脚下的道路。 算了,按照苏颜儿的吩咐去做吧。 暗阁长春楼这么一个地方,就算是真的不太想要接触,也是要真心去面对的。 或许,从那么一刻开始,真相以及本身需要面对的,也还是应该去说清楚的。 人们的本质? 亦或者是结束? 或许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完全认同的。 流珠想必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么一点的,才能够是说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那么一条路,挣扎其中的时候,无论是面对什么,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只要更好的面对,更好地去承认,也许从一开始,答案上的肯定,始终都还是勉强要适应的。 对于真相还有那么一刻,或许能够真正说清楚的,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说清楚的。 人了,不管是面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现实如此,人们到底希望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情感? 流珠还有顾允风两个人之间,在还没有真正面对的时候,谁也不清楚在对方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一个背后是城主府苏家,一个背后是暗阁长春楼。 两者从本质上就是有完全的不同。 只要这样的一点是真实存在的,只怕最终的结局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恐怕最终的结局也是无可厚非的。 人们需要真心面对的,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而,对于过去的时间中,无论是面对什么,只怕也还是稍微要简简单单说清楚的。 说起来,现实是无论如何都不曾改变过的。 大概率上,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而且这样的一点,亦或者真相在那么一瞬间,勉强稍微还是能够对应的。 至于本质? 现在又有谁能够真心面对这么一点。 必然的选择,放弃一瞬间,基本上也还是稍微难以想象的。 大部分情况下的话,或许真心面对的一点,也还是稍微要去适应的。 转瞬间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认同那么一点。 流珠也好,顾允风也好,真相在那么一瞬间都是不太可能被真实舍弃掉的。 仿佛最终的结果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在自己本身上。 而,对于未来,不管是针对什么,或许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可以说清楚的。 人? 在这么一刻是真心的非常渺小。 渺小的瞬间,或许在那么一瞬间,也不存在什么多余的说法了。 大概率上的话,真相再难以定义的话,或许有些东西是真的很难舍弃掉的。 必然? 还是,偶然? 这种事情已经猜想过无数次了,仿佛最终的世界中,也还是稍微能够去适应一点点的。 有些东西,不管是在面对什么样的人,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未来的真相,未来的选择全部都还是要让自己去承认的。 仿佛最终的世界也还是难以定义这么一点的。 顾允风背后的暗阁长春楼,在金陵城中所拥有的一部分大概率上也还是稍微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只是,说起来的话,真相才能够面对的,也还是另外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选择什么,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放在心中的。 流珠在这么一个时候去找顾允风,恐怕最终的结局并不会说是特别好的。 现实如此,没有多少可以回缓的余地。 如此说起来的话,流珠跟顾允风之间难不成还要产生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而且,在面对那么一点的时候,人生的尽头,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稍微要更加适应一点点的。 如今这么一个世界当中,他们真心面对的,也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仿佛最终的呈现,基本上也是完全无所谓的。 人了,需要改变的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至于其它的? 永远都是没有多少可以被回避的。 至少本质上而言的话,现实的情况,仿佛从未说是更替过什么。 从过去而言,现实的真相,还有多少被改变的? 这么一条路,走过去,才是可以稍微面对这样的一点。 长春楼面前,流珠深吸一口气,走进这么一个地方,便是真的跟金陵城所谓的风云抽不开身了。 就是不清楚苏颜儿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做到这样的事情? 走过无数的岁月,历经无数种可能性,或许从来都没有可以说清楚的必要。 一切都是因为一种必然性的。 所以,说起来,大概剩下的全部,也都是因为从一开始就存在着的。 而这样的未来,这样的过去,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本质? 还是其余的? 恐怕都是没有多少真正能够说清楚的。 仿佛剩余的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 “流珠姑娘?” 流珠作为苏颜儿身边的侍女,顾允风作为长春楼的管事的,或许有些东西是真的应该去承认的。 剩下的时间中,当存在的必要性被肯定的时候,大概率上也还是依旧要被否定掉的。 “顾管事,打扰了,您现在有时间吗?” 流珠微微颔首,面对顾允风的称呼,稍微还有些内心忐忑。 顾允风起身看着流珠,这么一个人,过去的时间中,真心需要面对的时候,大概率上也还是稍微要去面对这么一点的。 大概算起来的话,现实的必要性,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完全说清楚的。 仿佛最终的呈现,说到最后的呈现,也还是稍微说要说清楚的。 大概率上,一切的结果呈现,不管是针对什么,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最终的声音,基本上都是要被舍弃掉的。 这么说起来,什么才是真实的? 什么才是虚假的? 什么都说不清楚,不是吗? 看着流珠许久,顾允风这才是伸手,将人带到底下去。 楼上的地方恐怕没有多少是适合流珠的。 流珠来到这里肯定是因为有其他的事情。 流珠也没有反驳什么,就跟着顾允风的动作,一路而去。 最后,停在某一个地方,看着面前庞大的货架,上面累积着卷轴、竹简等等之类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时候,看到这样的一幕的时候,流珠都是打从心底觉得震撼。 人在这些东西的面前,在这些秘密的面前,都是无比渺小的。 流珠微微摇头,就是看向顾允风。 “顾管事,我家小姐让我来调查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不知顾管事对此事可是有什么想法?” 流珠看着顾允风,一开口便是说出这样的话。 是啊,最开始,最明显的一点也是因此而存在着的啊。 “器师交流协会?” 听到流珠的话,顾允风便是微微挑起眉头,这件事情稍微有些困难了。 苏颜儿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想要知道有关于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 对这么一点的话,顾允风自己也不是特别能够清楚。 他也是这么看向流珠,稍微动动手指。 “流珠姑娘,苏小姐当真是这么说的?是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 顾允风想要跟流珠稍微肯定一下。 毕竟,长春楼当中,消息是肯定存在的。 但,这之中能够拥有多少的部分,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说清楚的。 人啊,真的是太难了。 至少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人的过去,不管是面对什么,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算下来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无论是改变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这,或许也会是另外一种承认的。 必然? 还是说,真相之内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这种想法,在针对器师交流协会的时候,恐怕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顾管事,小姐当真说的是器师交流协会,还请顾管事调动信息,让我回去好有一个交代。” 流珠点头,不管是再问多少遍,这一点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的确,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顾允风看着流珠,抿着嘴,不知接下来应该做一些什么。 第一千四百五十七章 器师交流协会的特殊 “只是,流珠姑娘,苏小姐与器师交流协会之中完全没有任何的联系,到底是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是的,这也是顾允风完全想不清楚的一点。 甚至,在这么一段时间中,顾允风能够做到的事情却是很少很少的。 连带着佣兵分会所发生的事情也不能说是第一时间知晓。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恐怕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说一千道一万,或许就是因为顾允风最近的时间稍微有些混乱,导致顾允风没有太过于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顾管事,我不过是小小的侍女,又怎么可能拿这样的话来诓骗您嘞?当真是小姐吩咐的,等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之后,我还要去一趟佣兵分会,见一面黎先生。您说说,我家小姐到底是在想什么了?” 流珠能够当着顾允风的面来提这么一些事情,必然是想清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的。 但是,不可否认,真相之下,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人世间的任何一种选择,也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仿佛最终的时间中,连带着一种谁也放不下的场面,增长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长春楼当中,顾允风还没有说是有理由去拒绝流珠。 城主府苏家在金陵城虽说是名声不显,但这样的名声不显,也不是顾允风故意刁难的可能性。 如此算起来的话,大概之后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看起来,真相还真的就是格外令人震撼。 只是,针对流珠所说的,有关于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在长春楼当中的记载反而是很少的。 也就是说,器师交流协会还有阵师交流协会的存在,因为可以说是金陵城的立足之根本,在长春楼甚至是千庙会、万宝阁都是没有过多的记载。 这也算是一种忌讳了。 不然的话,无论是走向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永远都是没有必要说是承认这么一点的。 说起来很简单的事情,等到真正去实施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有些不简单。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可以直接带着流珠去调取有关于器师交流协会的档案。 如今这么一种情况的话,就算是顾允风也是有些纠结的。 不过,流珠背后的是苏颜儿,是城主府苏家的人,顾允风还是要想到这么一点地。 不然的话,万一真心错过某些东西,只怕结果还真的就不会说是那么明显了。 单纯的一件事情如果是错过真相的一部分,放弃掉的选择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时间上的东西,就算是真的改变掉这么一点,只怕最终的呈现也不会说是一件格外令人要去注意的事情。 只是,有关于器师交流协会的信息是很少的,就是不清楚那么一位苏小姐对于这样的答案是否满意? 站在这么一个地方,想着这些事情,顾允风的脑海中甚至改变了不少的想法。 无论是更改掉什么,剩余的时间中,便是永远穿过无尽的岁月,也还是难以改变暗阁本身的行事风格。 对流珠的话,只能说是抱歉了。 “留住姑娘,因为器师交流协会的特殊性,长春楼当中对其的信息是非常有限的。想来,千庙会还有万宝阁的话,对此事也是差不多的状态。居于一城,自然是有可以做的事情,也有不能做的事情。还希望流珠姑娘不要见外。” 话里话外,顾允风就已经算是把这么一件事情给解释清楚了。 说起来的话,现实当中,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流珠也是点点头,顾允风能够开口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对他本身没有多少影响力的。 流珠可以选择去相信这么一件事情,因为顾允风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说是格外去隐藏这么一件事情地。 更何况,顾云芬的口中还提到了千庙会盒万宝阁。 大概,真的像是顾允风所说的这样,这些东西的全部,就算是整个金陵城的势力,也未必是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始终都是存在着一部分忌讳的。 对此的话,流珠还是稍微能够明白一点的。 只要完成了小姐的吩咐,至于真相到底能够有几分是小姐想要的,大概率上也不是流珠需要担心的事情。 所以,整体来看的话,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格外放松的。 因为他们都很是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什么样的选择还有结束,都是能够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的。 至于本质上的一部分? 永远都是走不到这样的一部,仿佛连最终的呈现都是成为一种不太奋否认的态度。 现实? 这么一点上,真正能够改变的声音却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流珠姑娘,这么一件事情稍微有些麻烦,只怕是要让你稍微等一下了。” 顾允风对着流珠微微颔首,直接就是离开了流珠,去向那大本营之处。 很多东西,在单纯面对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声音,基本上都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流珠站在这里,想着顾允风之前所说的话,看来这一次小姐想要做的事情的确是有些不简单,竟然还能够涉及到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流珠就是微微垂下眼眸,掩藏住心中的情绪,不曾流露出任何的情绪。 剩下的真相还有所谓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要背完全舍弃掉的。 时间之后了,再多的言语,恐怕也没有办法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这一点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比现实的一点。 至于其他的,暂时不在流珠的考虑范围之内。 对于这样的一面,流珠只要还有自己的想法,那么这么一件事情就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快结束。 还不要说,接下来的时间中,流珠还要去一趟佣兵分会。 会见黎一秋的时候,流珠会更加明白这么一个世界地残忍。 大部分的情况下,在针对任何的现实而言,余下的时间中,就算是真的错过一部分的可能性,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对此,任何一个人,任何一方势力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的。 选择从一开始,也就是完全不存在的状态。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也就会有很多的人更加明白的。 现在,就等着顾允风的好消息,能够足够明白这样的一点到底意味着什么,亦或者能够改变掉什么吧。 针对这一点,放在心上的任何一种可能性,基本上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确是没有任何的选择性可言。 针对这么一点,旁人的视线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流珠,流珠站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说是可以改变掉许许多多的存在。 仿佛连带着未来,对剩下的时间中,当然的一种选择不管是格外针对什么,都还是稍微勉强要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大概,这就是当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本身应该面对的一点。 大概,整体上而言的话,许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只是,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再多的言语,再多的言论,全部都是到了一种舍弃的地步。 明明已经是变成了这么一个样子,到底是在奢望改变掉什么? 是啊。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在奢求改变掉什么了? 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没有办法想清楚这样的一点。 之后的时间中,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也就会成为一种被舍弃的存在。 人,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的确是很难说清楚在自己的心中,所谓的一种想法。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就是令人想不通的。 …………………… 【我们就这么前往器师交流协会?器师交流协会那么一个地方并没有十阵楼这样的存在,我们过去的话,又能够改变掉什么?】 007始终想不明白的也就是这样的一点,因为在过去的时间中,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自己身上所剩下的全部,大概并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般对自己有着非常利益上的巩固。 也正是因为如此,007才是对洛白前往器师交流协会的目的比较好奇。 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也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认同这么一点的。 余下的时间中,当命运的喉舌被扼制住的时候,仿佛连带着真相也都是成为一种不太能够琢磨的态度。 洛白走在街道上,看着冷冷清清的金陵城,一时之间甚至都是有些恍惚。 之前,好像金陵城还是众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如今,便已经是这般的冷清。 这个世界,看待实力的方法还真的是格外的单一。 有很多东西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亦或者能够改变掉什么,大概在那么一个时间段的话,仿佛最终的呈现,都是没有办法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但,众人应该很清楚的。 清楚这样的一件事情对自己本身到底意味着什么。 剩余的时间中,不管是格外针对什么,大概也没有办法达到另外一种高度的。 剩余的时间中,要如何去面对自己身上所浮现的多余的可能性,也是一种挑战。 007现在完全就是没有想到这么一点。 要是完全想到这么一点的话,洛白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只不过是一区区的器师交流协会罢了,又不是什么非去不可的地方。 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不要说是要选择某些东西的存在。 正确来说的话,也许也只是洛白本身的一种选择,当时间逐一去证明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是明白这一切跟本质上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至于时间的一种选择? 那大概是最没有用的东西了。 现如今,还有什么人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这不是让人抓住把柄,并且无法反驳什么吗? 是啊。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这么一种样子的。 第一千四百五十八章 老人的想法 “如果说我本身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那么真相对我而言,还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地时候,洛白是非常地淡然。 很多事情,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在验证的那么一瞬间,基本上本身的所有就是已经被舍弃掉了的。 至于本来的模样? 就算是真的被舍弃掉所谓的选择,恐怕最终的结果也不会说是格外的明显。 在这么一点上,就算是真心要舍弃掉一部分的话,基本上在这么一刻,基本上所有的选择都是毫无意义的。 洛白在针对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上,是不是藏着太多的选择? 其实,不管旁人的话,洛白能够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是难以选择的。 准确来说的话,洛白的身上基本上还是格外隐藏着属于自己本身的那么一部分。 走到这么一步,完全就是因为洛白想要真心去面对这样的场景。 而之后的时间中,若是无所谓的话,真相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洛白对此也并不是很清楚,甚至是无法说明白。 他站在这里,发现金陵城的异状,亦或者去亲自改变掉什么的时候,永远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掉这么一点的。 至于本质? 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究竟是否还存在着这样的一种想法? 看来,对洛白来说,这样的现实,还有本质永远都是琢磨不清楚的。 余下的时间中,对未来的一种否定,还有本质的区别,仿佛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是那种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局面。 如果说,正常人的想法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的时候,大概剩余的时间中,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这么一点的。 对此,007应该是非常有感触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变动了这样的想法? 想来,余下的时间中也是不需要自己本身单纯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金陵城,器师交流协会既然稍微有些忌讳,想必也不是说那么简单就是被人窥探的。 说来的话,就算是洛白本人也是不太容易做到这样的一点。 只要稍微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就应该明白在时间的尽头上,总归是有那么一些存在是能够慢慢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的。 说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悲啊。 是真的可悲吗? 可悲的瞬间,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了? 若是错过无数的机会,选择真相的一部分,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只是,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隐藏什么样的说法,大概所谓的结局,全部都是要在自己的身上得到另外一种回应的。 如今,他们的身上浮现出这样的一面,对整个金陵城来说,难不成不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稍微有些不同。 但,这么一种说法,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着的? 大概,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有些东西的确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洛白本应该是想清楚这么一点的,却因为这里是金陵城,自己的脑海中余下的可能性基本上也就是被完全舍弃掉了。 仿佛这样的本身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只是,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仿佛连带着剩余的力量,剩余的选择基本上也都是毫无意义地。 人呢的本质,人想要真心面对的所有选择,基本上也都是为了过去岁月当中每个人最应该说清楚的一点。 器师交流协会。 阵师交流协会。 金陵城的立足之根本,到底是没有到那种需要被人硬生生斩断的地步。 仿佛这样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人啊,到底还是奢求自己的身上出现太多太多的秘密,所以看起来的话,现实无论是改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还是格外隐藏这么一点的。 必然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全部的全部都应该说是被真正定义的。 洛白跟007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是有些东西的阻碍。 走在这么一条道路,就是要面对许多障碍的。 若不是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话,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真相的选择,基本上也都是完全无所谓的。 只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若是错过的话,所谓的开始还有所谓的结束基本上都是毫无意义地。 金陵城的风雨,如果只是单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幸运的,大概就是金陵城依旧会屹立在这么一个地方,会成为大乾帝国比较重要的一部分。 而,一整个大乾帝国,乃至东洲,在面对一些人,一些事情的话,所谓的一种选择,所谓的一种开始,全部的全部都是应该被人慢慢记住的。 说起来的话,人的本质也还是稍微要真心去面对的。 对这样的一点,任何事情,任何选择斗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人,不可能说是永远都是去帮助别人的。 只能说,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到底还是没有太想清楚某些本质。 …………………… “南洲的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东洲的一个角落中,老人们再一次见面,所讨论的事情也是跟整个东洲有关系。 涉及到东洲的话,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剩余的,对他们来说,面对南洲的凶猛攻势,没有任何抵御的选择,说来也是他们的过错。 可,整个东洲正好在紧要关头,完全是分不出手去格外针对南洲的。 这才是让南洲钻了空子。 可,现实的真相当真只是这么简单吗? 是啊。 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的确永远没有这么简单的。 不然的话,南洲白家在整个东洲所安插的桩子,还有那些棋子,已经是到了一种非常恐怖的地步。 一直放任下去,恐怕整个东洲除却他们这些闭关不出的存在,只怕全部都是南洲的人了。 到那个时候,他们这些人所坚持的东西,所一直想要保佑在自己心中的东西,当真还有这么重要吗? 久居高位太久太久,甚至忘记了在他们的放任之下,东洲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庞大的疆域,宗门林立,偌大的大乾帝国屹立在东洲之上。 宗门之下,家族把控,说得上名号的家族上百家,若是牵扯上其余的存在,只怕会更加的难以说清楚。 疆域无比广袤,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时间的尽头,再也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生存之下,再也无法说清楚,大概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可惜,便是到了这么一种时候,他们也从未觉得他们做错了,他们的选择是错误的。 人老了,就越活越回去,甚至是渴求着所谓的永生之路。 这么一条路,当真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吗? 所有的一切,一直以来,都一直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需要真心面对的也从来不是这样浅显的一面,而是自己的内心。 说起来的话,真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定义的。 至于本质? 到底又有多少人在意这么一件事情? “南洲这些年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当年我们所做下的决定当真是正确的吗?” 老人当中,并不是全部的人都觉得这样的一点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说起来的话,剩下的时间当中,余下的时间全部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这话一开口,剩下的人都是沉默着。 对这样的一点,他们的确是不太够清楚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他们这些人都是承认了这么一点的。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面,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他们不愿意去承认自己的错误,只能是一直一直地沉默。 唯有沉默才是更加适合他们自己本身的。 说起这样的一点,的确是很难去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 自始至终,他们的世界中就基本上不存在这样的一种可能性。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改变掉整个东洲的局面? 说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啊。 可笑吗? 或许,在有些人的眼中,就是那般可笑的。 一旦是开始错过一部分的选择,永远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真相,还是现实,都没有现如今所走的道路更加的稳固。 冥冥之中,无论是多少人的存在,无论是多少需要被改变的,或许永远都没有可以被舍弃的时候。 这大概也就是本质上的一部分,所以看起来的话,算起来的说法也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仿佛最终的世界中,这么一种选择也都是成为一种漠视。 唯有漠视,才有这么一点需要保护在自己的身上。 维持这么一张脸,剩下的所有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完全不同的。 大概,剩下的时间中,当最终的呈现,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称人掉所有的选择。 大概率上,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剩下的时间,剩余的选择,基本上都是非常令人震撼的。 时间上的证实,还有其余的说法,恐怕永远都不是这么简单的。 “不说这么一件事情,南洲那边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棋子一颗一颗地浮现出来,这是打算拼死一斗了吗?” 倒也不怪他们想到这么一点上,属实是最近南洲那边的情况太不对劲。 要不是单纯因为这样的一点,只怕他们这些人恐怕还不会汇聚到一起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还真的就是很难说清楚的。 只是,如果不仅仅只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那剩下的时间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承认某些东西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南洲这么疯狂的行为的背后,确实是有迹可循的。 一个人,洛白! 是的。 他们这些人汇聚在这么一个地方,当真相全部被验证的时候,好像的确是很难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跟洛白没有任何的联系。 但,不可否认。 当这样的事情跟洛白牵扯到一起,的确不算是一件正面的选择。 这么看的话,大概还真的就是很难说清楚了。 但是,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选择,仿佛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恐怕也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大概,正常情况下,谁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还有画面。 等到所有的声音全部浮现的时候,才应该明白这样的一种选择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孤注一掷倒是算不上,但是这叫做洛白的人是不是还要仔细探查一下?” 洛白的来历他们查过,也正是因为查过,现在才又说起这样的话,不然的话,应该怎么去面对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人们需要真心面对的所有到底是什么,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现实也好,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也好。 他们的身上,终究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仿佛最终的结果,基本上都是为了更多的一种本质。 似乎,连带着这样的一点,都是成为被舍弃掉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剩下的时间中,的确是很难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南洲白家的棋子显露出来,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 就因为洛白的所谓的来历不明,竟然就是开启这样的一次会面,他们这些人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讲真的,还真的就是不太能够理解这样的想法。 说起来的话,也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就算是强撑着也没有多少意义。 剩余的,就算是一直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余下的时间中,也未必能够说清楚这样的一点的。 生存的本能就算是错过一部分,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依旧让人更为震撼的。 大概,每个人的想法是真的有些不同吧。 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想到这样的一点? 洛白的存在,还有那被渐渐抹去的部分痕迹,这么一个人的身上真的没有所谓的异常吗?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话,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我们已经查过很多遍了,就是一很普通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南洲白家的人这么针对?因为之前洛白已经坏了他们两件好事?” 洛白这么一个人的身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南洲白家的确是太针对洛白,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暗地当中的。 对这样的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如此说起来的话,剩余的时间中,就算是否定掉那么一部分,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这也没有问题,那也没有问题,难不成南洲白家的人都是傻子吗?对着一个普通人穷追不舍的?!”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这人也是怒气冲冲的。 似乎很难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必然的说法,还有所谓的选择,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认同的。 现如今的话,剩下的时间中,当冥冥之中的改变都是被舍弃掉的时候,大概剩余的全部都是没有多少问题可言的? 这大概也是他们本身的问题了。 仿佛最终的呈现都是因为人而完全存在着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勉强来说的话,到底还是能够涉足到自己内心当中的。 但,不可否认,时间上的一部分,对于真相还是存在着那么一种可能性。 剩下的? 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说来也是格外地令人震撼的。 仿若一整个世界当中,藏着另外的说法。 人了,在针对自己这么一点的时候,勉强的声音之下,也还是稍微能够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只要单纯去面对,去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的时候,似乎正常情况下,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剩下的时间中,当真是很难说清楚吗? 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 大概,永远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掉这么一点的。 人生的尽头,对真相的一种否认,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承认的。 人们需要面对的,或许永远都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身。 人生的尽头,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的。 洛白也从来不清楚,关于自己本身的话,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人在暗处观察着他。 他对这样的一点,始终都不是很清楚的。 “这么说的话,对洛白不公平。早些年是我们太放松了,才导致如今的东洲竟然跟一个筛子一样。底下的人不清楚,难不成我们这些人还不够清楚吗?”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话,的确是很难单纯去验证某些存在。 而后的时间中,当真相在未来的时间中慢慢被定义的时候,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想到更多的可能性。 大概,他们到底还是老了吧。 是啊,人都是会老的。 活过百年,活过千年,到底还是会到大限的。 他们想要追寻的,也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必然的结果,必然的可能性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大概,有些东西,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成为名副其实的一部分。 “有没有查清楚,星陨晶髓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还有圣境的存在到底有没有探查清楚?”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娜娜米那整个人的呼吸都是急促起来。 似乎有些难以想清楚在这么一点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所以,不管是面对什么,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永远都是奢求自己本身的。 算起来,余下的时间中,就算是真的错过一部分所谓的可能性,大概还真的就是很难说清楚。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格外需要被隐藏的。 星陨晶髓还有圣境这么一些东西都是跟当初的云阳城有关系。 星陨矿脉的存在,洛白是去过那么一个地方的,倒是没有想到在那么简单的地方当中还存在着这样的一种选择。 算起来的话,的确是很难说清楚。 现实也好,真相也好,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总是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而后,当时间慢慢被说清楚的时候,好像剩下的时间当中,再也无法说清楚这样的一点了。 “圣境的情况还没有办法探寻,南洲白家那边也可以说是折戟沉沙,没有找到太多的信息。至于星陨晶髓,与我们到底是没有太大的用处,所以后来也就没有太关注。” “我们都老了,做事都不果断了。对整个东洲来说,我们这些老人到底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在场的人都是屏住呼吸,不敢继续说下去。 单纯面对的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格外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人的心上都还是格外想要隐藏这么一点的。 但,剩余的时间当中,当命运被遏止住的时候,大概也有可能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说到这么一点,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 人们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说这么多干什么?我们还要赶在南洲白家人之前找到圣境,我们背后可是宗门、家族势力,难不成你们不想小辈们进入到圣境当中吗?” 一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话,的确是要把其余的不太重要的事情给舍弃掉。 圣境的存在,依旧是整个东洲都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人们需要真心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要算计到另外的存在之上的。 人了,再也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想清楚。 生存也好,真相也好,在这么一刻,都远远没有一座圣境来的重要。 圣境,那可是跟所谓的迷雾森林,还有什么十方火山都是更为重要的一部分。 针对这么一点,就应该明白圣境的地位。 不仅仅是在东洲之内,就算是南洲、中洲,对圣境也都是趋之若鹜的。 那种程度,可真的是令人心惊。 幸好,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地人并不是很多。 所以,在纯粹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就完全没有想到这么一点上。 自然,人的心情也是格外复杂的。 “圣境的事情应该是还没有到时候。但,圣境的存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生改变?神机谷那边现如今是一种什么说法?” “之前的箴言让神机谷有些元气大伤,最近这几年并没有出山,多余的预言之类的也没有多说。也不知道神机谷之内如今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说起神机谷诸葛家的话,众人的声音便是有些低沉。 到底是诸葛家,要是随随便便说出一些不太好的声音,那按照神机谷的特殊性,谁知道最后倒霉的人是谁? 观测天机本身便是一种寻死的行为。 然而,神机谷、天机宗依旧能够屹立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自然是有其一部分原因的。 更何况,以他们的地位,很少有那些想要单纯来针对他们的额存在。 想要找麻烦,也是要稍微掂量掂量一下的。 很多东西不管是面对什么时候,一直以来,全部的心情都是格外复杂的。 本身而言的话,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到底还是很难说清楚的。 余下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大概始终都是隐藏着另外的一点。 不过,已经是走到了这么一步,一些应该舍弃的,不管是单纯面对什么,也都是勉强要说清楚的。 真实之下,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恐怕最终的浮现,也都是另外一种场面的。 “这就有些麻烦了,诸葛谷主当真没有说写什么?” 诸葛家的人到如今都还是没有说些什么的话,那就意味着之前的箴言始终都是没有更替过。 这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至少,针对他们而言的话,这并不是好事。 然而,很多时候,单纯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的确还是很难说清楚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当真相全部被回应的时候,才是稍微能够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难不成,他们这一群要抽出一段时间去神机谷稍微打听一下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很难说清楚这一点。 但,余下的时间中,当所有的全部的可能性都是被慢慢验证的时候,是否能够真正证实这么一点,到底还是要想清楚自己的本质。 至于其他的? 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提现在他们身上的。 这种选择,不管是落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仿佛真相的一刻,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他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他们的世界中,到底还是隐藏着什么?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存在,到底还想要说一些什么了? 算起来,人的尽头,就算是否定掉这么一点,只怕最终的呈现,依旧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仿佛最终的声音也都是格外令人难以说清楚的。 只是,在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他们始终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尽力去追寻圣境的存在,东洲所有的全部基本山都是赌注在这么一点上了。” 不管其中有多少纠葛。 最终一锤定音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 遗留的问题 也的确是按照这么一种说法来验证的。 至少,现实生活当中的话,若是单纯去验证这么一点,并且改变掉许多想法的话,恐怕最终的结局并不会说是比任何存在更加令人在意。 如果只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其实剩下的时间中,是没有办法验证这么一点的。 毕竟之前的时间中,是没有办法说是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 只是,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想要追寻的自始至终便只有圣境这么一处存在。 只是如此单纯面对的话,肯定是不太能够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然而问题是,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选择什么,远远都是没有必要的。 至于本质上的一部分,或许还没有必要说是比现如今的局面更加重要。 只要依旧存在这么一点,自然也就是会想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准确来说的话,圣境额存在的确是更加令人震撼的。 然而结局的话却远远超出本身所应该能够想象的局面,所以看起来的话,就像是无法去针对这么一点一样。 圣境的存在,难不成真的会改变掉东洲现如今的局面吗? 圣境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这些老人也没有可以去说清楚的。 仿佛在过去的时间中,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定义这么一点的。 幸运的说法,在过去的时间中,基本上也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只是单纯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显然事实也已经是变成这么一种样子。 仿佛时间下的承认,就算是格外否定掉全部,只怕最终的结局也还是非常异常的。 所以,不管是格外针对什么,还是剩下的时间中格外在验证某些东西。 跟现如今的情况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不过是找了一条更加适合的模样。 仿佛最终的世界当中,再多的言语基本上也都是完全无所谓的。 至于本质上的一部分,就算是真的被舍弃掉,冥冥之中,仿佛最终的时间上冥冥之中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大概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慢慢验证这么一点的。 而后的时间中,就算是错过无数的风景,好像很多的可能性都是被淹没掉在这么一点上。 人们的身上,无论是针对什么,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定义清楚的。 很多时候,只要是自己本身需要去适应的一点,大概也是没有办法单纯去验证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格外的令人震撼。 至少,原本的话,就没有人想过现如今的局面会变得这般的不可捉摸。 适应掉的一点,仿佛最终的声音,基本上也都是完全无所谓的状态。 其他的? 原先的情况下,就基本上没有想到过这么一件事情。 人,一旦是较真起来的话,可真的就是稍微有些格外令人说不清楚。 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圣境的存在便始终没有办法避免。 说到圣境的话,的确是没有更多的言语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 圣境的存在,就算是格外单纯验证某一点,只怕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更加令人震撼的。 时间上的存在,就算是真的错过无数,剩下的也能够慢慢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人,还有这么一条路,到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说来,还真是奇怪的一点。 人,想要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不过,真相在这么一刻,便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圣境的一部分,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勉强来说的话,的确还是很难定义这样的一点。 大概,之后的时间中,错过无数的时间,连带着剩余的时间中,就算是否定掉这么一点,也许最终的呈现,也依旧是非常令人震撼的。 不管这些老人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之后的时间中,针对圣境的存在,一定一定会出现更多的一种探查。 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不太能够否定掉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如此。 老人的世界到底还是有些不同。 所以在针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是这么一种想法。 算下来的话,就算是完全否定掉一部分,也还是稍微勉强才能够适应的。 至于其它的,从来都不是说要表明在自己的身上。 一切留待未来,将之忘却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如今这么一种情况,确实很难说清楚这么一点。 如果是因为其余的原因,就算是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剩下的时间中,也还是会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这种事情,基本上,一双眼睛都是能够全部看清楚的。 圣境的事情,就算是需要被摆在明面上,只怕也不是如今这么一个时候去说的事情。 剩下的时间中,无论是单纯面对,还是要拥有其余的说法,只怕最终的结局呈现,也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的确是很难说清楚的。 至少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上,有着非常不同的区别。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概多余的说法也不太可能全部浮现出来。 人,都是有自己本身的际遇,所以说起来的话,冥冥之中,再是想象一点,大概也没有多少可以完全说清楚的时候。 走到这么一步,不是因为圣境,也不是因为东洲,而是因为他们这些老人贼心不死。 稍微跟他们有意见分歧的人,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这里的人已经是东洲的三分之二,基本上就是把控着整个东洲。 之前会沦落成那么一个样子,让东洲成为南洲白家暗地中的大本营,这些人功不可没。 可惜,他们是东洲人,注定会成为罪人。 真希望这样的一天来得更早一些,只有这样,只有这样的时候,才能够更加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都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 至于,存在的原因,大抵也只有天空之上的存在更容易知晓。 仿佛,这便是所谓的轮回。 若非如此的话,就算是真的错过某些东西,只怕最终的结果也未必是那么一件好事情。 如此说起来,幸运究竟是什么? 也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了。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差距。 并且无人能够看清楚这样的一点。 真相对任何一个人而言,剩下的时间中,对此事始终都还是描述着另外一种模样的。 老人的世界中,并没有什么是真实存在的。 剩下的时间中,就算是真的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最终的呈现,也始终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说到底,也不过是世界的进步罢了。 是啊,只是一个世界的进步,到底是为什么走到了如今这么一步? 很多时候,若不是能够想清楚这么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说来真是有些可悲。 但,也同样是无可奈何的。 圣境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告了一段落,而南洲白家的影子,棋子自爆,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都是有必要去清楚这些钉子的。 之后的话,大概还要做一些事情,不过短时间的话,应该找不到所谓的真相。 不管是因为什么,能够正好去验证这么一点,也是因为在这么一件事情上,到底还是有人慢慢想清楚的。 时间下的选择,就算是真的否认掉全部,恐怕也未必是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南洲白家可真的就是狼子野心! 只是,南洲白家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 千尸教的话,好像并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整个南洲以内,跟东洲也是差不多的模样。 除非是说,南洲白家的背后并不是所谓的南洲之内的宗门势力,而是中洲以内的存在。 这种想法可以有,但绝对是不能够说出来的。 一旦是开始面对这样的一点,有些东西,恐怕是真的到了否认的地步。 不然的话,每个人都应该为此事付出代价的。 …………………… 本身而言的话,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不过,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想要改变什么,未必会存在所谓的真相。 南洲白家的人也是有苦难言。 旁人不知晓洛白的恐怖之处,他们这些人却是非常清楚的。 所以,走到这么一步,完全是有所预料的。 但,这样的一种预料,就算是真的放在心上,只怕最终的呈现也并不会说特别好的。 看起来的话,现实中最应该承担的一点,大概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不然的话,南洲白家的人对洛白这么忌惮做什么? 很多事情,看到了表面,就看到了内里深处。 这样的一种现状,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始终都还是表现出另外的情绪。 人,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想清楚了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要存在什么样的想法。 他们只能是舍弃掉那些棋子,东洲趁着这么一个时候清洗他们南洲白家的势力,也就是因为棋子自爆,才导致这么一种局面。 而,这样的局面本身却是洛白所导致的。 只能说世事无常,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单独承认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仿佛最后的声音里面,藏着更多的选择性。 一切都只有这么简单吗? 洛白本身对这样的一件事情却是非常地茫然,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状态。 至少,在这么一件事情地本质上,也还是隐藏了另外一种想法。 说到底啊,洛白的存在也还是格外令人吃惊的。 也是因为这样的一种吃惊,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定义的。 很多东西,一旦是流露出其余的神情,恐怕最终的结果便不是这么简单地。 验证上的东西,还有本身应该存在着的一部分,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可以被舍弃的时候。 人,都是期望这样的一点。 而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针对任何一个人,改变掉任何的想法,只怕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需要面对的,哪里是这么简单地事情? 若非如此的话,这么一件事情也不至于说是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一切,都会慢慢转变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 再见冥渡 单纯验证的东西,如果只是这么一种模样的话,真正能够说清楚的地方却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算起来的话,他们的身上到底还是隐藏着诸多秘密。 这些秘密的本质,就算是格外被舍弃掉,只怕最终的结果也不会说是明着改变掉什么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真相也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只是,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未来的情况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样子。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只要清楚这么一点,剩下的不管放多少在自己的心中,也还是稍微能够放在心上的。 东洲整个局面的变换,跟金陵城没有太多的影响。 不过是所谓的一种抉择罢了,剩余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很多东西是真的难以说清楚的。 明明一切都是差不多的模样,但最终所适应的全部,却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 说起来,这样的一点,就算是完全放弃掉,只怕最终的结果也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人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 人的本质,就算是真的被抹杀掉了,只怕最终的结果,也并不是什么所谓的一定会被舍弃掉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确是存在着多余的想法。 这样的一种想法,一旦是开始结束,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人们的想法,人们的终途,除却这么一点,又有多少可以被舍弃的存在? 说起来,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更加令人难以说清楚。 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既然一切的本质是如此,那么这么一件事情地结果,就算是真的被舍弃掉,也应该是想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 一切都是存在着一种多余的想法,算起来的话,现实的选择,就算是真的被舍弃掉,也不一定会更改掉这么一瞬间的。 人的想法,或许在那么一瞬间,就已经是改变掉了。 金陵城中,依旧很是平静,连带着谣言等等说法也像是完全不存在的模样一般。 如今这么一个时间段,就算是真的被舍弃掉一部分,只怕最终的结果也依旧是非常明晰的。 如此而言,对剩下的时间中,本身应该面对的所有,大概也是有了一种完全的想法。 说起来,这一切还真的就是难以琢磨。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也是如此。 更不要说,如今这么一个时候,还想着去器师交流协会的洛白了。 洛白跟007之间到底是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说起来,只怕也是要牵扯上其余的存在,到那个时候,肯定是更加不适合的。 只是,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有些东西,一旦是开始接触,便没有多少可以退还的余地。 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始终是能够想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人的本质,还有现如今需要真心去面对的所有,大概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说起来的话,就显得很是奇怪,然而最终的结果,就算是真的不被承认,只怕这样的结果呈现,也还是稍微能够被人说清楚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一点点被承认的可能性。 仿佛最终的呈现,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让人更加适应的。 人们的想法,有些东西的本质,就算是真的被舍弃掉,也未必能够承认许许多多的东西。 但是,在否认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大部分的情况下,许许多多的存在也都是完全没有想清楚的。 金陵城的确很是平静,风平浪静的,感觉没有任何的涟漪。 但,这么一座城池在这么一个地方已经是这么久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就算是真的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最终的呈现,只怕也还是稍微勉强要更加适应一点点的。 幸运的说法,不管是针对什么,只怕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非常明晰的一点。 金陵城是比较特殊的存在,这里存在着太多的秘密,而这样的秘密随着曾经的金陵城的住在覆灭而全部消失掉。 现如今的城主府苏家守着这样的秘密,又是跟帝都那边有着异常紧密的联系,大概大部分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稍微也还是能够说清楚的。 幸运的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更好的承认。 药阁、万宝阁、千庙会、器师交流协会、阵师交流协会、暗阁长春楼,甚至是武家、城主府苏家,有些东西是真的需要去承认,才能够说是更好地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之后的时间中,如果是真的存在某些想法的话,只怕后来的结局并不是特别好的样子。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金陵城看起来是非常庄严的。 而,这么一座城池,存在着它本身的一部分秘密,还有所谓的命脉也从未说是出现过。 金陵城之中,半妖之体、半灵之体的谣言盛行,只怕这背后还有其余的想法。 只不过,一时之间还探查不出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需要时间的东西,从来都不需要说是去浪费掉的。 走自己的一条路,寻找到属于自己的芬芳,这对自己来说,便是最应该浮现出的一点。 至于之后的时间中,应该单纯面对什么样的人? 好像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没有完全说清楚过。 不过,已经是变成这么一种样子了,剩下的时间中,便是真的隐藏所有的可能性,也还是要想清楚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最终的声音全部都是因为所有的存在而慢慢说清楚的。 之后的时间中,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人需要去验证,大概也不需要说是走到那么一步的。 走在什么样的地方,想清楚这么一个地方还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之后的时间中,便永远不可能说是要表现出另外的一面。 洛白走在这么一条路上地时候,内心中十分的平静,丝毫不担心之后的时间中还会遇到更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金陵城之中,有些东西始终都是烂在嘴巴里比较好。 一旦是走过漫长的道路,到底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终究来看的话,现实也不过就是格外针对金陵城罢了。 金陵城,就算是将整个东洲都是戳出窟窿来,也是有人要填的。 这便是所谓的现实。 大部分的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始终还是要偷偷想明白的。 人的际遇本身也就是这么一回事,若是错过的话,便永远都是错过了。 到最后,什么都不剩下,岂不是很可悲? 不过,洛白跟007之间的说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所有的一切,不管是格外针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必然的选择,放弃掉的一部分,若是穿过无数的时间,只怕在过去的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一点。 人,在这么一瞬间,想要弄清楚事情地本质,只怕也还是稍微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最终的时间中,在刻意针对的时候,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单纯验证这么一点,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金陵城中,到底还有谁的嘴巴是无比拉长的? 想要说出某些东西的存在,是否想过武家的下场? 药无宁当初既然能够做出这么狠辣的事情,就丝毫不担心所谓的后果。 分明就是因为这样的后果本身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药无宁的身份,还有背后的药阁,要不是单纯去面对的话,只怕最终的结果还真的就是稍微有些诡异。 药无宁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也未必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既然如此的话,走过这么一条路,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是否就足够明白过去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人的想法,人的本质基本上都是完全不同的? 药无宁可不知道背后当中有人正对自己有什么编排之类的话语。 他站在这里,甚至依旧掌控着药阁,就应该明白,金陵城之中,武家被灭的事情也就是轻拿轻放,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武家的人算是一捧黄土就给打发了。 至于剩下的武家的人? 要是单纯面对药无宁或许还好一点。 可惜,药无宁的背后还有所谓的药阁。 在这么一点上,到底是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就算是现如今就在金陵城之中,也要当做自己完全不清楚这么一件事情,也不知道武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一个过路客,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没有必要说是强行留在金陵城之中。 这么一种说法,在过去的时间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说到这样的一点,只怕是真的有未卜先知。 大部分情况下,所有的推算基本上都是对上。 那么,之后的时间中,就算是真的否定掉一部分,恐怕最终的呈现也还是稍微有些超乎意料的。 这种事情,就算是真的被舍弃,亦或者被真正承认,恐怕有些人,有些事情的本质,却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都是存在着自己的一杆称,这么一杆称是一个什么样子,又表现出什么样的选择,只怕最终的呈现,也还是稍微非常明显的。 之后的时间中,再来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谓的选择也就是完全被舍弃掉的。 分明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药无宁对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想法,只要是单纯验证在自己身上的,多余的一种说法,就算是完全被舍弃掉,那么之后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针对的时候,大概也没有办法去面对的。 始终都是要承认这样的一点,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选择对自己本身算是一件好事情了? 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是这么去说地,药无宁也不会说是去表现出这样的想法。 之后的话,就算是格外针对某些存在,一直以来,任何的想法,任何的存在,基本上全部都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不然的话,药无宁自己本身便是救不了自己的。 就算是背后真的有药阁这么一个地方,也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验证的说法,还有之后需要面对的场景,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解决掉的。 人们的本质,也就是如此,若不是穿过无数的岁月,只怕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定义这样的选择。 仿佛最终的呈现,依旧不会提现在自己的身上,并且去验证这样的一点。 分明的一幕,却从来都不是说要单独被验证,亦或者被承认某些东西。 只可惜,结局之下,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办法逃脱掉的。 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自始至终,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幸运的是,无论是什么时候,在针对任何一个人的选择,基本上,也都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然而,之后的说法却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可能,在这么一点上的话,药无宁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 他是对付了武家,但他不愿意说是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虽说万物皆是棋子,但他却始终不愿意让自己的命运掌控在别人的手中,就算是药阁本身的人,他都是非常不愿意的。 药无宁其实跟药无恨相差无几,只不过没有药无恨那么偏激罢了。 正常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有些东西轻拿轻放的,从来没有说是验证什么。 幸运的说法,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存在,也只能是这样的一部分存在。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的确是很难去单纯验证这样的一点。 之后的时间中,连带着剩余的所有可能性,现如今基本上都是被承认了。 大概,所有的事情也都是在承认。 因此看起来,这样的一件事情,便是没有任何的挣扎性可言。 算起来的话,药无宁的世界当中,似乎从未说清楚过真相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不可否认,现如今的场景,也还是稍微能够真正说清楚的。 针对金陵城的话,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说去适应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就算是真的被舍弃掉,只怕药无宁自己也不会说是放过自己的。 之后的时间中,不管是格外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走过这么一条路,才有可能单纯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那么之后的事情,就没有必要说是单纯去验证的。 然而,药无宁的脑海中,似乎从来都没有单纯去验证这么一点。 药无宁在想这么一件事情也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 若是有足够多的时间,那么之后最应该适应的本身,那么最终人们所需要面对的,或许也就是这样的选择。 但,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因为自己而存在着的。 人,在这么一刻,就是那么的渺小,甚至完全说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也无法说是真正验证某些东西。 之后的时间,也需要有足够多的准备,才能够说是一网打尽的。 金陵城之中的毒瘤到底还是要被剥夺掉的。 不然的话,金陵城到最后,还是所谓的金陵城吗? 那么看起来的话,剩下的时间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恐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非常明晰的。 人们心中的想法,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应付这样的一点。 金陵城终究还是金陵城。 这么一座城池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就有它本身的原因。 之后的话,它也只能继续存在这么一个地方,并且只有“金陵城”这么一个称呼。 这对金陵城中各方分据的人来说,也是如此。 他们并不希望说是改变掉现如今的局面,那么一则谣言的背后属实是居心叵测。 一定,一定要找到背后操纵的人。 这样的人继续停留在金陵城中,绝对算不上一件好事情! 这边,关于金陵城的事情稍微放下一点点的痕迹,洛白这边的情况属实就是出乎意料了。 大概,谁也没有想过,现如今,居然还会真的出现这样的场景。 准确来说,是因为另外的一份存在,所以看起来的话,就仿佛整个世界中,什么都不曾存在一样。 而后的话,当时间的验证被单纯面对,只怕人们的心中连带着无数的情感都是被慢慢沉寂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之后的时间中,连带着所有的选择性,全部都是被承认地那么一部分。 而后,说起这样的一件事情,也依旧是令人更为震撼的。 说到底,人们的想法,也还是稍微要让人更为想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 人们的想法,在过去的无数的岁月当中,就算是刻意针对这样的一点,也依旧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想法,无论是针对什么,始终都还是难以想清楚。 本质也好,幸运的说法也好,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之后的话,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大概始终都还是想要隐藏着无所谓的真相。 人们的本质,连带着之后的时间中,许许多多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为了更多的一部分存在。 人们的想法,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完全说清楚的。 但,在这么一点上,大概始终都是有着另外的声音。 所以,说到底的话,真相之下,甚至是没有这样的一种选择。 人们的本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完完全全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人啊,到底在想着什么样的事情了? 或许,过去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格外隐藏掉这么一点。 但是,不可否认,生命的尽头,始终都还是存在着一部分多余的本能。 而后的话,大概所有的现实,所有的真相,无论是格外针对什么,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的说法,人们的本质,就算是完全错过,或许也并没有所谓的一种想象。 但,当时间从中慢慢验证的时候,似乎也从来都是不曾改变过什么的。 人啊,到底是想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寻到什么样的存在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还是稍微存在着一部分的问题。 只不过这样的问题,并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完全说出来的。 仿佛最终需要面对的世界也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针对这样的一点,是否应该有多余的一种想法了? 这么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难以说清楚。 就算是真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但依旧是难以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如今,再也无法面对的时候,所有的选择,都是被抹杀掉。 他们的金陵城似乎会成为一座所谓的空城。 即便这里的人依旧存在,但难免心中不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说起来的话,剩下的时间中,单纯的一种本质,还真的就是没有办法完全定义这么一件事情。 只要自己的身上依旧存在着多余的选择,之后的事情,便始终不可能说是就这么简单地。 错过便是错过,想要说清楚便是说清楚。 但,真相浮现的那么一刻,金陵城必将恢复到原样,这才是金陵城本应该面对的模样。 这些东西的出现跟洛白牵扯不上是么关系。 就算是真的一定会存在某些东西的一部分,大概也没有必要在现在这么一个时候给完全说清楚的。 更何况,洛白这么一边,也不算是完全无事发生。 只是,洛白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人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一晃数年过去了,他再也没有想过那么一个人,也没有想过那么一个地方,却不曾想那么一个地方的人居然会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不惧怕所谓的雷霆攻击。 看来,是真的出现了比较重大的事情,不然的话,这么一个人肯定不会说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洛白稍微愣了一下神,就是一挥手,直接隔绝掉这么一片空间。 若是换做其他的人,或许还有泄露的可能性。 但,要是洛白自己本身亲自动手的话,那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是,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想要改变什么,洛白自己的心中都是有他自己的一杆称。 若非如此的话,连带着岁月的痕迹,似乎都是完全没有必要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说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啊。 但,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仿佛最终的痕迹算起来,的确没有办法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 不管是针对什么,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完全全说清楚的。 人了,就算是想要去面对这样的一面,大概也是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洛公子,还请施以援手!” 洛白刚刚收起手,面前的存在直接就是跪下来,双手撑在地上,额头触碰着手背,这模样,让洛白更加确信是出了十分重大的事情。 不然的话,这人始终都是不太会表现出这般模样。 出现在洛白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出现在洛白面前,并且现如今跪在这里的人,便是当初幽冥之墟的冥渡。 见到冥渡的那么一瞬间,洛白的脑海中就是充斥着炎彻的存在,一想到炎彻可能在幽冥之墟出事情,洛白的心中就是无端多出一抹紧张来。 这种事情,可不是这么简简单单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呼。 洛白很清楚,现在的自己肯定是不能够紧张的,不然的话,结局的说法那可真的就是完全不同了。 但,同样的原因,洛白也需要自己足够地冷静,这样的话,才能够听冥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牵扯到幽冥之墟? 这种事情,必然不是一件小事情! 洛白的猜测事实上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因为,冥渡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这样的一点。 冥渡深吸一口气,这才是从地上慢慢站起来。 如果不是洛白是唯一能够解决这么一件事情的人,冥渡也不想这么慌里慌张地出现在这里。 但,一想到幽冥之墟,冥渡就很明白自己并没有多少可以喘息的机会。 随后,冥渡就是跟洛白说起一件事情来。 也就是幽冥之墟现如今正在经历的事情。 大衍天虚雷! 不得不说,光是听说这么一种名字,就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 洛白听着冥渡慢慢的讲下去。 大衍天虚雷这样的存在,是因为幽冥之墟的特殊性,每千年才会降落一次,以达到清理幽冥之墟的效果。 往年的话,大衍天虚雷基本上就是走一个过场,对幽冥之墟也是没有多少的冲击。 但,这一次,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大衍天虚雷的攻击力加强了,也不再像是之前一样走一个过场。 甚至,甚至隐约瞧着还有进化的趋势。 原先还可以不在意,现如今的话,却不得不找援手。 不然的话,幽冥之墟很有可能撑不过这么一段时间。 是啊。 正常情况下,幽冥之墟的存在,冥渡的存在,就算是真的想要找人,也不一定说是找到洛白的头上。 但,谁让幽冥之墟之内有炎彻的存在。 而,那大衍天虚雷就更像是有眼睛一下,偏生对炎彻没有丁点儿伤害,甚至还要绕着走。 他们自然不会以为这就是炎彻的本事。 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是想到了炎彻的背后,还有一位存在。 洛公子——洛白! 想清楚这么一点,稍微交流一下,也就是冥渡出来找洛白了。 只要找到洛白,所有的事情就可以迎难而解。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就是一件好事。 所以,冥渡也就这般出现在金陵城之中。 如今的幽冥之墟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冥渡也说不清楚。 他离开的时间也有很长了,这么长的时间中,他丝毫没有得到过幽冥之墟的消息。 而,冥渡也不敢说是轻举妄动,自然也没有向幽冥之墟传递消息。 如此,阴差阳错也就完全错过。 洛白对此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要是完全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需要证实的一点,大概也就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听完冥渡所说的话,洛白难得沉默起来。 不是洛白想要讲究,而是针对洛白的话,他也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冥渡找过来,再加上幽冥之墟当中有炎彻的存在。 虽说足够清楚炎彻的身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但,凡事都是有例外的。 所以,有些东西的话,未必就是这般轻易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要是,在冥渡离开之后的时间中,大衍天虚雷更加不受控制,到时候,整个幽冥之墟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般模样之下,炎彻怎么可能说是独善其身? 无论是什么,只要想清楚之后会发生什么,大概剩下的时间中,也就更好的做准备了。 洛白也好,冥渡也好,似乎也看中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收拾一下,我要马上到幽冥之墟那边。” 努着嘴,洛白上下打量着冥渡,想到幽冥之墟现如今的模样,便还是答应了这么一件事情。 正好,趁着这么一段时间,洛白还可以跟炎彻说说话。 之前的话,洛白可从来都是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一点。 这般看起来,这些年,知道一个人足够安慰,确实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至于冥渡的话,从幽冥之墟而来,自然是要回到幽冥之墟的。 这,有问题吗? 完全没有问题。 因为冥渡的身份问题。 按道理说,常人不可进幽冥之墟,洛白也属于这么一个系列的。 然而,一想到洛白个人面板上的种族是妖族,就觉得如鲠在喉,什么都是说不清楚了。 必然的结果,便是完全错过所谓的风景,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而后的时间中,连带着所谓的可能性,人们的想法,人们的区别,在那么一刻也是得到了所谓的回应。 幽冥之墟,大衍天虚雷,看来这么一件事情并不简单。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007的想法 冥渡这么直接找上洛白,肯定是因为幽冥之墟的事情完全超出掌控。 大衍天虚雷是什么样的存在,洛白并不是很清楚,但,让冥渡这般紧张,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地东西。 再加上炎彻的存在,的确是很难去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心中藏着什么样的想法,单纯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心中始终都是要抱有更多的一种情绪。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所谓的结局存在本身也便是完全说不清楚的模样。 人啊,到底还是难以想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错过了,也未必还能够说是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针对任何的一点,任何的想法,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全部全部,都是应该都是慢慢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所有的情绪,基本上都是因此而生的。 最终的结局,最终的想法印证,不管是面对什么,全部全部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单纯验证这样的一点。 世事无常,又有多少人会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完全验证地。 若非如此的话,人生的际遇就算是格外否定掉那么一点,大概剩下的时间中,无论是针对什么,全部都是应该慢慢想清楚某些本质的。 人的想法,还有多余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冲着这么一件事情本身而来的。 人生的尽头,在过去的岁月当中,无论是面对什么,也许有些东西,就是真的应该被舍弃掉。 人们的想法,在那么一刻,仿佛也都是成为非常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自始至终,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很显然的一种结局,就算是刻意否定掉那么一部分,也还是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人啊,到底还是想要去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而最终的呈现,就算是格外否定掉那么一点,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在自己的本质上没有多少需要被真正惦记的东西。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有了七情六欲。 不然,四大皆空,成仙成神,亦或者魔,跟任何存在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如此说来,还真的就是很难忽视掉这样的一点。 说来,也是因为炎彻的存在,冥渡才会在幽冥之墟里面想到洛白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大概大部分的情况下,就算是刻意隐藏掉那么一部分,或许最终的结果也未必还会是如今的局面。 真正验证的一部分东西,还有本身所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要刻意去改变掉什么的。 只是,从始至终,每个人心中的那么一抹成算,便是放到了其余的人的身上,大概那么一种局面,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冥渡现如今也没有办法去承认这样的一点,在自己的内心当中,无论是什么样的走向,都还是以幽冥之墟为更主要的事情。 大衍天虚雷,他虽说经历过许多次,但任何的一次都没有这一次声势浩大。 而,冥渡在幽冥之墟当中找不到任何的存在,任何能够牵动大衍天虚雷暴动的可能性。 只能说,如今的世道变了,连大衍天虚雷都知道这么一个世界肯定是要发生变化的。 区区千百年的时光,换一个世界的白驹过隙。 不得不说,那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没有多少可以喘息的机会。 大衍天虚雷之上,还会有更强悍的天雷,那些便是跟幽冥之墟没有任何的关系。 针对幽冥之墟的只有大衍天虚雷,其余的天雷就算是天雷滚滚,也不可能说是来攻击幽冥之墟。 这也就是幽冥之墟地特殊之处。 但,没想到,时到今日,竟然也是产生了这样的情绪。 人啊,到底还是难以想清楚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所有的心情都是格外复杂的。 人们的际遇,人们的想法,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所有的心情都是需要慢慢去应对的。 幸运的一点,任何的存在,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人啊,在那么一刻,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最终的世界中,就算是格外否定掉那么一点,大概之后的时间中,也还是稍微勉强要说清楚的。 “洛公子,现如今幽冥之墟地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样子,您看您是打算怎么做?” 冥渡心中松了一口气,等到所有的事情说完,在面对这么一面的时候,的确是难以说清楚这样的一种想法。 随后,便是真正隐藏那么一部分,也还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单纯面对的。 人的际遇本身便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说法,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改变掉这么一点,也算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找上洛白,属实是无奈之举。 若不是因为幽冥之墟当中还有炎彻的存在,冥渡他们这些存在还不会说是想到洛白的存在。 到底是交情少了,就算是真的找过来,也未必清楚要开口说一些什么。 如今的话,这么一件事情却是很好解决,多出一个人,能够真正影响到的所有,却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中,也就是要让洛白自己本身做出决定了。 幽冥之墟,大衍天虚雷,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在这么一刻,都应该是明白这些事情并不是什么要小瞧的事情。 准确来说的话,只要是单纯面对这么一点,自始至终,最应该说清楚的,恐怕也不仅仅只是这般。 难不成真的要询问一番? 按照洛白的想法的话,这样的一点,还是007本身看的更为透彻,针对所有的局面,007必然能够想到更好的一种选择。 只是,这样的事情应该如何去开口? 这开口的瞬间,应该如何,才是能够让007觉得这样的一件件事情并不是刻意去针对他的? 说到底,在这么一点上,洛白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拒绝的机会。 炎彻的存在,是他一手造成的。 如今,幽冥之墟变成这么一种样子,他肯定是要付出责任的。 至于,一整个幽冥之墟还有所谓的大衍天虚雷到底是什么情况,洛白很清楚,这是之后的时间中,自己需要去面对的一点。 便是从一开始,错过无数的选择,大概,所有的局面上,也还是稍微能够勉强少清楚这样的一点。 自始至终,在单纯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人的心中也还是隐藏着属于自己的那么一种光芒。 身上的改变,还有无数的可能性,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算起来,人啊,还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放心的选择,走过无数的岁月,便是错过再多的可能性,也还是会慢慢认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对这么一件事情,007你的心中是一个什么想法?幽冥之墟的事情,想来已经到了顶端,不然的话,冥渡这样的存在不可能说是轻易离开幽冥之墟。而所谓的大衍天虚雷,对我而言是十分陌生的,007你清楚大衍天虚雷的事情吗?】 稍微踌躇了一下,洛白也还是下定决心跟007说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一味地隐藏也算不上是什么很好的选择。 一开始便是打开亮话,那么这样的一点,也便是没有任何的必要。 只要,说到底,依旧能够体现到这么一点上,所以说到底,针对的选择,就算是刻意隐藏,只怕最终的呈现,也还是稍微能够勉强说清楚的。 不够,就算是否定掉这么一点,也始终都还是要说清楚的。 人啊,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定义清楚的。 至于本身的情况,连带着所有的可能性,似乎在那么一刻,也还是需要说是在转瞬的时候慢慢想清楚某些本质的。 人了,就算是刻意否定掉那么一点,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人们的本质,人们的想法,连带着之后的时间中,所有的选择,基本上都是非常无所谓的状态。 这大概也是因为心中无尽的惆怅,才可以说是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仿佛最终的世界中,似乎连带着最终的呈现,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某些本质的。 事实上,魂海中007一直都是很清楚这样的一件事情,就算是刻意针对某些存在,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想清楚的。 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多余的想法,多余的选择,若是错过无数的可能性,都还是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在想着那么一刻的时候,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清楚的。 人了,就算是一开始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或许,在那么一瞬间,所有的选择本身,所有的爱恨情仇,都是因为更多的存在,去慢慢定义清楚的。 很多时候,就算是刻意去说清楚,便是无所谓的状态,也还是正常情况下,本身应该去说清楚的一点。 人们的想法,人们心中的际遇,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格外的难以说清楚。 仿佛最终的呈现,自始至终,都是为了更好地一种选择。 冥冥之中,连带着多余的选择,多余的遗憾,都是为了更好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勉强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之后的时间中,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而去真实存在着的。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格外隐藏那么一点,也许真相在那么一刻也还是想要隐藏的。 便是错过再多的言语,只怕最后的一点,也还是依旧提现在自己的身上。 幽冥之墟的事情可以完全放下。 但,结局始终都不应该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人海之中,在针对所有的存在,也还是要想清楚大衍天虚雷的存在。 这东西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天雷,若非如此的话,人生的际遇也还是要让人慢慢去承认的。 007应该也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所以在洛白的身上什么都是没有说过。 洛白想去就去吧。 对此,007一直以来都只有这么一句话。 第一千四百六十二章 做出决定 对洛白所说的话,007也不曾说是拥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只是单纯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就算是完全舍弃掉这么一部分存在,大概最终的局面也不会让自己更好地去适应。 人生当中,人的际遇,不管是面对什么,或许永远都没有必要说是承认那么一部分的存在。 至于其余的说法? 人了,就算是完全肯定掉这么一点,大概最终的局面,也还是让人很难捉摸不透的。 007的想法,就算是被更换,也还是想清楚了事情地本质,便是从未经历过,只怕最终的局面,也依旧是让人更为震撼的。 事实上的话,就算是真的针对这样的一点,亦或者改变掉自己的想法,也并不能说是改变掉什么。 仿佛整个世界当中,连带着最后的幻想,都是成为一种陌生的适应。 可能,针对大衍天虚雷的时候,洛白的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但,之后的时间中,无法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始终都是没有多少必要的。 人啊,便是错过无数的时间,好像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 同样,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到最后,也还是要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存在着什么。 人啊,到底还是难以解脱掉的。 不过,针对那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些许的。 冥冥之中,就算是完全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始终都还是没有办法去定义的。 人,就算是真的否定掉这么一点,永远,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清楚的。 但是,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清楚的。 说实话的话,仿佛最终的定义全部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不可否认,人存在着这样的想法,无论是什么时候,全部都是针对自己本身的。 人的际遇,从一开始,便是错过无数的机会。 所以,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每个想法的不同,注定是要有另外一种模样的。 说来可真的是奇怪啊。 是啊。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奇怪的事情,只不过从过去的时间中,并没有单纯去面对这样的一点罢了。 自始至终,人的际遇,似乎基本上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定义清楚的。 或许,从那么一刻开始,基本上,都还是格外受到人们的猜想。 而,最终的局面,若是错过的话,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际遇也好,还是现实也好,大概剩余的时间中,很多改变全部都是冲着自己本身而来的。 若是单纯地面对这样的一点,并没有改变掉任何的存在的话,大概结局之下,就算是洛白也未必能够解决掉所谓的大衍天虚雷的事情。 一切都只有亲眼见过幽冥之墟的情况之后,才能够勉强去适应这样的一点。 真相之下的话,大概大部分情况下,似乎很难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但,同样,不可否认的,不管是面对什么,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的。 或许,从那么一刻开始,改变掉自己的想法,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自己本身的。 但是,人的想法,人的经历,就算是真的错过,也还是稍微要想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的。 人们的际遇,人们的想法,连带着最终的局面,也许也从未说是放弃掉这么一点地。 但,真相之下,似乎很多东西都是会发生改变的。 【大衍天虚雷是专门针对幽冥之墟的天雷,除却幽冥之墟的话,任何的地方都不会见证到大衍天虚雷,它的特殊性便是在此处的。】 对大衍天虚雷,007所说出来的话,却稍微有些奇怪的。 就是不清楚洛白是否足够明白这一句话所代表的含义了。 人的际遇从那么一瞬间来说的话,大概所谓的更改基本上也都是非常无谓的。 事实上,就算是单纯去针对这样的一点,也就是在真相之下,才能够勉强去适应这样的一点。 然而,就算是真的否定掉这样的一部分,其实说起来,也还是稍微能够去验证的。 只要在自己的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秘密,大概剩下的时间中,也就足够去明白所有的可能性。 生存之下,所有的选择,所有的基本,全部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否定的态度,否定的想法,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算清楚的。 但,同样,每个人的心情也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事实上的话,就算是完全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真相之下,也还是格外隐藏掉这么一点的。 但是,便是错过,所有的选择基本上都还是能够勉强说清楚的。 人的际遇,人的想法,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始终都还是隐藏着那么一点的。 剩下的时间中,有些东西全部全部都是要被承认的。 说起来,人啊,还真的是比较奇怪的。 所以,看起来,默默无闻的,却已经掌控着整个世界的大局。 冥渡瞧着洛白一直不开口说话,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不太能够确定洛白的想法。 若是洛白不去幽冥之墟的话,如今的纪元之下,还有什么样的存在能够真正对抗已经异变了的大衍天虚雷? 冥渡的心中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也完全说不清楚有什么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 冥渡现如今的话,是真的希望洛白能够前往幽冥之墟,解决幽冥之墟的麻烦。 他也不能说是离开幽冥之墟太久,这样的时间中,便是错过无数的时间,也还是稍微勉强强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真相在这么一瞬间,就算是错过,大概也还是稍微能够勉强去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但,若是真正说起来的话,仿佛最终的时间下,连带着所有的可能性,也还是稍微能够勉强说清楚的。 人们的想法,人们的际遇,便是错过无数的机会,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同样,无论是针对任何的一点,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便是错过。 冥渡觉得自己还是要等到洛白真正的答案,就这么离开的话,他不甘心! 事实上的话,针对这样的一点,也还是很好去想象的。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人的想法,连带着多余的那么一种可能性基本上也还是完全存在着的。 生存之下,便是永远错过,也还是要稍微想清楚自己的本质到底是什么的。 说来还真的就是格外奇怪啊。 看起来的话,冥渡并不像是会做出这样事情地人。 然而,现如今,冥渡所做的事情便是如此。 很多时候,人就是要看着当下的。 当下任何一种存在,任何一种想法,似乎从那么一刻开始,全部都还是稍微要定义清楚的。 人的际遇,从那么一刻开始,基本上也都是成为最原本的模样了。 但是,不可否认,如果是真心错过的话,永远没有挽留的机会。 事实上,针对这样的一点,针对任何的想法,也还是稍微能够勉强适应的。 说来,也还是要想明白的。 或许,这就是他本身的命。 也是属于幽冥之墟的命运! 不可抵抗。 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但,每个人的心中啊,似乎从来都没有多少任何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大部分情况下,连带着所有的情感陌生程度,似乎从未去说清楚过。 事实上,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冥渡所想的事情会更加遥远。 遥远的国度中,似乎很长的一段时间中,大部分的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仿佛最终的承载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说来可笑吗? 不一定是那么可笑的事情。 只是,如果是单独针对幽冥之墟的话,确实能够想象到这样的一点。 大部分的情况下,大部分的选择之下,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要去单纯想清楚的。 可惜,就算是完全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正常的情况下,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至于本质? 永远永远都是需要去承认的。 所以,说起来,冥渡所做出的选择,就算是完全错过,那也是完全有机会的事情。 只要稍微承认那么一点,大概剩下的时间中,也还是稍微能够想清楚自己的本质。 事实上的话,连带着其余的可能性都是在这么一瞬间被淹没掉的。 仿佛一整个世界当中,很多存在,当然也还是要承认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人啊,还真的就是不太能够否认的。 只是,错过那么一次,自然每个人的开始还有结束的话,永远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的。 仿佛最终的世界当中,最终的可能性,全部都是应召在洛白的身上。 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因为走过这么一条路,的确会感觉到这样的存在。 大部分情况下,很多种存在,也就是如此了。 “我去。冥渡走吧,去看看大衍天虚雷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洛白的确是沉默了许久,等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连带着其余的说法,大部分情况下,真相再难以说清楚的。 只是,无法错过,就无法去面对,这就是本身最应该适应的一件事情。 算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悲啊。 听到洛白的话,冥渡这才是突然看向洛白。 洛白这说法,还真的就是挺让冥渡诧异的。 不过,如今这么一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必要去追问洛白。 只要洛白前往幽冥之墟,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冥渡也没有必要去追问那么多。 跟自己没有太多的关系,看起来也是无关紧要的。 首要的第一位肯定还是幽冥之墟以及大衍天虚雷的存在。 除却这么一点的话,似乎很难去完全说清楚。 不管曾经面对什么,亦或者改变什么,所有的心情,所有的选择都是为了自身而存在的。 幽冥之墟当中,有这样的一部分,肯定是因为这样的选择本身就是应该存在着的。 自然,放弃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其余的说法,恐怕也还是存在于自己的内心当中。 生命,在幽冥之墟当中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若不是因为过多的存在,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就应该是完全否认掉这么一点的。 不然的话,进入幽冥之墟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不能说改变了。 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 幽冥之墟 “洛公子,您有办法对发大衍天虚雷?” 知道洛白做出的决定,冥渡整个人都是非常的难以定义。 说起来的话,就算是单纯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自始至终也还是难以定义清楚的。 或许,从那么一刻开始,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的时候,基本上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生存之下,永远都是更为地令人震撼。 从结果上来看的话,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对冥渡来说,洛白能够做出这么一种决定已经是非常出乎意料了。 如今,来追问这样的一件事情,亦或者改变掉洛白的想法,说起来的话,肯定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但,不可否认,洛白的存在是一定能够对幽冥之墟产生任何影响的。 毕竟,炎彻的存在是彻彻底底摆在那里的,就算是刻意更改掉一些东西,大概也是没有办法说清楚什么的。 人啊,亦或者是冥渡,所选择的道路,恐怕最终都是没有一个完整地定义。 说一千道一万的话,如果等不到幽冥之墟的场景,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准确来说,人的际遇,不管是面对什么时候,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惊的。 自始至终,人,在那么一刻,在自己的身上所能够改变掉的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完全更改掉的。 说起来的话,人的际遇,人的想法,不管是面对到什么时候,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而,最终,始终可以定义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地结果,已经是拽在任何一个人的手中。 看来,人啊,是真的太过去期望自己的本身了。 而,最终的结果已成定局,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更替什么的。 或许,在这么一点上,人了,就算是否定掉那么一点,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这么一点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不管超出多少的世界,最终能够完全定义清楚的事情,大概也是因为我们本身而存在的说法。 说到底,就算是否定掉全部的选择,无论是经历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完全定义这么一点的。 所以,过去的时间中,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冥渡说起来的话,就算是刻意针对幽冥之墟,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全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无论是否认掉任何的一点,对幽冥之墟的影响也是一定的。 至于这样的一点,冥渡已然是完全想过的。 洛白的存在可以完全抵消掉这么一点,只要在炎彻的身份上稍微做一点儿手脚,洛白肯定会首先护着幽冥之墟的。 只是不知道,针对这样的一点,是冥渡自己本身的想法,还是旁人从中撺掇的。 幽冥之墟虽说没有人族、妖族的存在,但其中所拥有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否定掉这么一种可能性,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定义清楚的。 只要从一开始,没救承认这么一点的话,或许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抹杀掉的存在。 人啊,还真的就是只要牵扯上自己的存在,不管是面对什么,全部的心情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说到底,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最终的结果呈现,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只怕最终的呈现,也还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否认的说法,还有难以定义的一点,就算是刻意去针对这么一切的说法,人的际遇,也还是稍微要说清楚的。 不管是针对什么,无论是什么时候,在这么一点上,到底还是刻意隐藏着的。 对冥渡来说,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否定的一部分,就算是完全定义清楚,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全部难以说清楚的。 “走吧,不管是想要说什么,到幽冥之墟再说吧。你出来了这么久,幽冥之墟是一个什么情况,你也不是很清楚,不是吗?” 说起这个,洛白便是想要直接去幽冥之墟,就能够解决掉的。 至于,其他的,从那么一刻开始,能够完全定义清楚的,或许从来都是没有这样的一种说法。 严格意义上来说,否定掉的一切,无论是什么时候,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定义清楚的。 从过去的时间来说的话,幽冥之墟当中,就算是否定掉全部的存在,大概也是没有办法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幸运也好,不幸也好,最终的结果以及未来是这么一种模样,说起来,本身便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说起来,对洛白还有冥渡来说,在这么一点上,也是格外的能够完全说清楚了。 但,同样不可否认掉的一点。 否认的存在,就算是完全定义清楚。 大概,真相的说法,在那么一刻,始终都是能够真正去适应的。 而后的时间中,若是错过的选择,大概永远都是承认这么一点的。 洛白从一开始否认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 再多的言语,无论是针对什么,或许永远都是没有更多可以针对。 幽冥之墟的话,就算是否认掉这么一点,但是最终的呈现,到最后,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啊,在这么一刻,就算是否认掉这么一点,但中间所有的选择,能够在那么一刻都是开始说清楚的话。 那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所有的选择,全部都是需要被否认掉的。 不管是针对什么,不管是面对什么,或许最终的呈现,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就算是针对这样的一点,洛白的心中,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而再多的言语之下,针对这样的一种说法的时候,洛白想要去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或许从来都没有说是可以去定义什么的。 冥渡也是收拾好自己心中的情绪,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否认掉的一部分,也还是难以定义说清楚的。 随后的时间中,洛白跟着冥渡,前往幽冥之墟。 最终的时间当中,幽冥之墟所遭遇的一切,大衍天虚雷的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所以看起来,最终的结果也还是稍微难以说清楚。 禁忌所在的真相,连带着所有的结局,似乎从未说清楚过,在过去的时间中,若是错过所有的真相。 大概率上,在针对这么一切的时候,似乎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或许,对那么一刻,一瞬间而言的话,现实中的真相就算是否认掉这一切,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 幽冥之墟中,洛白跟冥渡的身影慢慢浮现。 最终完全浮现在幽冥之墟当中的时候,洛白便是眨眼从冥渡的身边穿过,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样的选择。 冥渡一眨眼,穿过无数的岁月,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但,同样,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冥渡却不会说是觉得洛白的动作有什么不妥的。 而且,冥渡很容易猜测到洛白的去向,因为幽冥之墟当中的话,有一个人的存在,也就是炎彻。 所以,只要知道炎彻存在的地方,基本上也就是格外清楚洛白的去向了。 想到这里,冥渡也就是格外感知一下,才知道了炎彻所在的地方。 然后在炎彻所在的地方,自然也能够察觉到洛白的存在。 似乎定义的那么一瞬间,基本上,也还是稍微能够完全想清楚的。 冥渡一点点去想清楚,也几乎就是在一瞬间来到洛白的身边。 大概率上已经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洛公子,您看,这里的事情,应该如何去解决?” 炎彻的事情,冥渡并没有追问多少,而洛白的话,站在这里,应该就是表明了对炎彻的态度。 从这么一点上,冥渡想要知道洛白的想法。 幽冥之墟外面的大衍天虚雷已经是十分明显的。 冥渡在这么一点上,最是清楚的。 否认的一种可能性,算起来的话,大概针对这样的一点,也还是勉强能够说清楚的。 至于其它的? 对冥渡来说,在那么一瞬间,便是多出那么一部分,或许也未必能够改变掉什么。 只是格外单纯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至于其它的? 从未说是要去单纯验证某些东西的存在。 始终的结果来看,当然最终的局面,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然错过无数的机会,改变掉任何的想法,大概率上,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但,最终的呈现,就算是否认掉这么一切,大衍天虚雷也依旧是存在着的。 若是没有办法去解决掉大衍天虚雷,只怕想要叙旧,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针对的那么一瞬间,无论是什么时候,很多种选择,在格外针对的时候,其实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了。 但,不可否认,结局之下,当最终的结果都是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否认的一部分,也已经是可以真真切切说清楚的。 “冥渡,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我会去找幽冥之墟真正的主人,然后,跟他商量着解决掉这么一件事情。” 听到这么一句话,冥渡就是神色一变。 果然,洛白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连幽冥之墟存在着真正的主人这样的事情也是完全清楚的。 当然,存在于过去的时间中,连带着所谓的真相都是慢慢承认的时候,大概所有的真相,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说到底,人们最终的结果,就算是完全否认掉这么一点,大概之后的时间中,也从未说是要去验证这么一点的。 大衍天虚雷的存在,不可否认,已经是威胁到整个幽冥之墟的存在。 就算是对这么一句话,冥渡也没有应声什么。 虽说自己的视线中,已经是承认这样的一点,但正常情况下,最应该说清楚的一点,恐怕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 先候着,然后再去想象洛白能够对整个幽冥之墟改变掉什么的。 这样的话,也就可以错过一部分的东西。 第一千四百六十四章 冥渡的想法 对冥渡来说的话,大概剩下的时间中,当所有的存在基本上都是很正常的时候,大概所有的结局就已经是非常注定的。 准确来说的话,或许人们的心中,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无论是经历什么样的选择,算起来的话,真相之内,连带着一种多余的说法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只不过,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旁人的视线当中,或许永远没有存在的必要性。 然而,继续走下去也好,不管是面对怎么样的结局都好,最终所应该面对的世界都不是这么容易的。 离开洛白跟炎彻那么一个范围的时候,冥渡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 至少在那么一刻,他甚至是想不清楚洛白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属于幽冥之墟的事情。 之前,洛白来过一次幽冥之墟,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再加上炎彻的缘故,冥渡并不是特别喜欢洛白这么一个人。 但,现如今,当幽冥之墟陷入危局的时候,也只有洛白能够施以援手,其余的人连对付大衍天虚雷都不是一种可以直接放下的可能性了。 说起来,在面对这么一面的时候,洛白始终都是要冲着自己的内心而来的。 之后的时间中,当所有的结局全部都是呈现出来的时候,剩下的时间中,或许有那么一个时间段,总是存在着一种谁也没有想过的模样。 至少,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大概放在自己内心当中的,也就是另外一种模样。 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因为冲着整个幽冥之墟的存在,冥渡的脑海中都是很容易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从一开始,当最终的时间上慢慢定义清楚的时候,似乎很多种情况都是稍微能够定义清楚的。 或许,在过去的时间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稍微能够放在自己心上的。 冥冥之中,大衍天虚雷的进化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一种很难去说清楚的模样。 只不过,当时间的证明慢慢被缓解的时候,似乎都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冥渡的脑海中基本上也是没有这样的一种定义,只不过是走向了更遥远的地方,却始终都是没有相信这样的一点。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一定是这样的结果。 然而,冥渡本身便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当时间上的验证慢慢说清楚的时候,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 或许,还有那样的一点,当时间的验证都是一一说清楚的时候,或许永远都是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是否存在着吸引大衍天虚雷的存在。 有些东西,并不能够去想,一旦是想清楚的话,那真相始终都是没有必要承载于自己的内心当中。 如此感慨,就算是完全否定掉,只怕最终的结局依旧如此,并且很难去定义清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现实生活当中,不太可能浮现出这样的场景,因为幽冥之墟本身便是非常奇怪的地方。 至少,整个天地之中,无论是千万世界,都不能够容纳入幽冥之墟的存在。 寻常的人也不太可能说是进入到幽冥之墟之内。 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很久很久以前,冥渡也想过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那个时候没有洛白,没有意外进入的炎彻,也没有如今的场景。 可那个时候,冥渡本身却是好奇无比,总是想要认清楚这么一个世界。 当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存在着某些部分的时候,似乎很多东西已经是完全浮现在人们的面前。 大概,正常情况下,谁也不太可能说是怀疑自己所处的世界吧。 很多时候,当时间上的验证慢慢被点拨开来的时候,人们真正需要面对的场景却远远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或许,当时间上的验证被慢慢定义清楚的时候,总归是有那么一些东西是必须可能亦或者当然存在着的。 至少,人的心中,当所有的情感被漠视的时候,大概所有的情况之下,当所有的局面,不太可能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生活当中,所有的情感本身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太能够否定掉的一点,无论是什么时候,大概永远都是能够慢慢定义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 或许,还有其余的可能,但这些可能都不是冥渡能够参与的事情。 准确来说,当命运的主宰被慢慢舍弃掉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说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种想法,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时间点,在这么一切上面,最多的呈现,大概永远都是为了自己本身而存在的。 大部分的情况下,所有的情感都是被舍去的时候,大概正常情况下,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说清楚什么的。 冥渡所想象的世界,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或许从未可以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当然,到最后,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也未必可以浮现出另外的场景。 只能说世事无常,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是要付出大部分代价的。 可惜,当时间的尽头被慢慢定义清楚的时候,还有那样的一点依旧被承认,并且展现在这么一种时候,亦或者每个人的心中,所有的心情都是被完全定义清楚了。 准确来说的话,人的尽头,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人的尽头,就算是穿过无数的岁月,大概最终的情感漠视程度,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亦或者这样的事情本身也从未说是要改变过什么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还是说要改变掉什么,永远永远都是需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冥渡不觉得是说在自己的身上存在着什么必要的存在,让自己能够安然无恙。 幽冥之墟,怎么可能说是这么简单地地方? 洛白话里话间都是非常清楚整个幽冥之墟还有其余的存在,其余的更加恐怖的存在。 只是,这一次的话,在面对变异了的大衍天虚雷,他们也都是没有多少办法的。 不然,也不会把最后的赌注放在洛白的身上。 瞧着洛白的样子,洛白自己本身应该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而后的时间中,当过去的所有选择被定义清楚的时候,大概剩余的世界中,的确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就算是心中有无数的想法,冥渡也没有当着洛白跟炎彻的面说出来。 冥渡很是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的。 很多情况下,无论是面对什么,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想要慢慢说清楚的。 还有一点的话,大概就是因为在冥渡的身上,也还是存在着某种禁忌的。 有些东西,不该说便是不该说。 当真相被承载在这么一刻的时候,其实剩下的东西就已经不是那么多了。 洛白看着面前安然无恙的炎彻,心中说不起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在这么一点上,所有的情感被承认的时候,事实上最清晰的一点,大概也是因为这么一点儿存在的。 “这些年,在幽冥之墟当中,过的还好吗?” 洛白怔怔了许久,这才是开口询问着炎彻。 幽冥之墟虽说是现如今所看到的模样,但是,整个幽冥之墟当中的话还有另外一处适合生存的地方,那里已经是形成了部落群体,是整个幽冥之墟当中,人型存在的聚集地,就算是冥渡大部分的时间下,也是居住在那么一个地方当中的。 至于其它的,现如今,洛白所知道的信息是比较少的,也是不太那么容易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对于炎彻,洛白始终都是有着难以言说的耐心。 跟过去的时光有关系吗? 还是跟剑都炎家有关系?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当这样的一点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无论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所以看起来的话,现实生活当中,不太能够肯定的那么一点,已经是到了完全否定的时候。 针对这样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或许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或许,在针对那么一点的时候,很多情况下,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也许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舍弃掉的时候。 人们的心中,便是存在多余的说法,那也是基本上不太可能存在着的。 还有一点的话,当时间上的验证全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洛白可以稍微想一下这样的存在,但本质上的话,却不希望自己本身变成这么一种样子。 这样的感觉,说到底的话,就是不太好受的。 人的际遇完全不同,所以当到了完全不同的世界当中的时候,才是勉强稍微能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鬼情况。 说来还真的就是格外的可惜。 但,在洛白的身上,幽冥之墟境内的话,只有炎彻一个人是需要被承认的。 炎彻除却幽冥之墟的话,再也没有其余的地方可以去。 所以,就算是单纯为了炎彻,只怕是这幽冥之墟也不能够被大衍天虚雷给毁灭掉。 洛白心中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地。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基本上的话,当所有的一切都是呈现出来的时候,人们的心中,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真正的存在。 还有那样的一点,很多时候,很多种情况下,最终的呈现,基本上能够完全定义清楚的一点,不管是面对什么,很多情况下,很多种需要面对的场景下,人们的说法,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不然的话,在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人的际遇,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需要慢慢说清楚的。 对上洛白的视线,炎彻也没有多少可以说的。 至少,在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下,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说出一些什么。 炎彻的记忆本身也是时有时无的。 大部分情况下,生存在幽冥之墟当中的话,就是浑浑噩噩,才会是最好的结局。 第一千四百六十五章 炎彻的念头 “洛公子,炎彻在这里很好,很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炎彻呼吸比较平缓,看向洛白的时候,瞳孔当中也没有格外隐藏太多的情绪。 只要是否认掉这么一点,大概正常的情况下,或许都还是难以定义这么一点的。 所以真相就是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正常情况下,被否定掉的那么一部分,也依旧是存在于任何一种情况之下的。 对于这样的一点,或许,始终都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但,现如今的话,炎彻更想要知道的是苏逸安还有许长靖的情况。 但当着洛白的面,炎彻张张嘴,却不是很清楚这么一句话应该是怎么说出来的。 大概,正常情况下,当这样的一点被承认的时候,似乎也还是难以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洛公子,幽冥之墟的情况并不是很好,洛公子还请量力而为。” 最终,炎彻也是明白他跟那么两个人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世界的人,什么话都是没有问出来。 最初的世界当中,当这样的一切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或许都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些许的。 大部分的情况下,当最终的呈现基本上都是非常无谓的时候,现实生活当中,最终的呈现,不管是面对一种什么样的结局,也还是如此这般。 炎彻能够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很向着洛白了。 炎彻大可以什么都不说的。 因为,一旦是离开幽冥之墟的话,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消散,便永远没有可以回缓的余地了。 他的身上存在太多的罪恶,即便这些罪恶本身并不属于炎彻。 但,炎彻是那么一个聚集体,这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的。 当年洛白的行为已经是格外挑战另外一点了。 事到如今的话,应该是不太可能再是走出这么一步的。 洛白听到这样的话,稍微一挑眉,看起来,对炎彻来说的话,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是用了很大很大的决心。 不过,这么一点的话,炎彻完全不用去担心的。 大衍天虚雷的话,只要知道了真正功效,就算是专门针对幽冥之墟的存在,只怕在这么一点上,也还是稍微难以说清楚的。 否认也好,承认也好,但是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无论是在什么样的阶段,也始终都还是承认这样的一点。 大部分的情况下,当时间的验证都是慢慢说清楚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全部的心情,基本上都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无论是在什么样的阶段,最终的世界当中,所有的心情都是被完全定义清楚的时候,洛白也应该是看清楚了这么一个世界。 大部分情况下的话,很多东西完全没有必要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而后的时间中,无论是针对什么,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大概,大部分情况下,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所以,说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非常令人震撼。 大概,多数的情况下,大部分的选择,已经是很难去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的想法,人们的本质,便是错过了,大概多数的选择下,也还是稍微能够完全定义清楚的。 只不过,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人们的心情也依旧是非常微妙的。 人的想法,人的本质,就算是穿过无数的时间,只怕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这样的一点。 大概,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这样的一点。 多少的情绪之下,无论是针对什么,也许从来都是没有可以完全说清楚的时候。 否认掉的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也许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的。 但,同样的世界当中,很多东西,无论是改变掉什么样的想法,只怕最终的呈现也依旧是这样的一种选择。 最终的话,洛白只是对着炎彻微微摇头,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如今的情况来看的话,就算是说出太多的问题,只怕最终的呈现,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很多种的选择之下的话,大概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想清楚自己的本质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的。 大概,炎彻自己本身也是说不清楚这样的一点。 洛白本来都是要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依旧是能够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等到炎彻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洛白已经是从面前的地方消失掉。 炎彻看向远方的话,冥渡的身边也是不曾有洛白的身影。 炎彻皱起眉头,并不是很清楚现如今的洛白会去到什么样的地方。 但,要是严格意义说起来的话,大概整个幽冥之墟之内的话,也还是有那么一个地方是洛白需要去的地方。 也就是洛白跟冥渡所说的那么一位存在。 这么一种事情,在真正实现的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所有的心情都是格外复杂的。 多数情况下,当所有的真相都是非常清晰的时候,或许有那样的一点已经是渐渐浮现在自己的身上了。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或许永远都是需要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说来还真的就是很难定义清楚。 不过,转瞬间的话,当所有的情感都是不太能够承认的。 炎彻应该也是非常清楚这样的一点,才是打算什么都不说的。 不然的话,要是让炎彻去真正验证什么的话,大概,炎彻也还是稍微能够验证那么一点的。 只是,说起来的话,现实生活当中,最明显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不可否认,人们的心情,全部都是在那么一刻,成为真正被淹没掉的一部分。 而后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这样的一点。 但,同样的原因,就算是刻意针对这样的一点,大概大部分情况下,能够真实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说应该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过去的时间段,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所有的情感陌生的一部分,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炎彻对这样的事情,所能够认知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亦或者什么样的存在,或许永远都是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可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炎彻的内心当中冒出这么多地想法。 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洛白始终都还是没有什么可以说清楚的。 但,同样的,未必也还是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在这么一点上地话,大概大部分的选择下,也还是稍微能够勉强能够适应的。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再多的言语下,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那么一点点的。 只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就算是真的去面对洛白的话,这样的一种想法,恐怕最终的结局依旧是格外的非常清晰。 人们的想法,人们的猜测,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选择,也依旧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而后的话,当这样的一点,必然的呈现,最终的结果,所有的可能性,无论是穿过岁月也好,还是单纯验证某一点也好,或许在那么一瞬间的话,可能每个人的选择本身都是成为一部分的。 但,这样的一部分,就算是完全被否认掉的话,其实最终的呈现,也还是另外的模样。 只不过,在单纯的世界当中,还有很多的本质,基本上都是没有完全说明白的。 或许,在针对那么一点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已经存在于自己的身上。 真正来说的话,所有的情感本身,所有的一切都是会慢慢承载的。 所以,无法面对的时候,也许从那么一刻开始的话,大概所有的真相,基本上也都是勉强能够说清楚的。 说起来,这也是属于自己本身的一种际遇。 之后的时间中,洛白看着面前的无形存在,想到幽冥之墟之外的大衍天虚雷的存在,整个想法也都是完全不同的。 而后的话,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就算是单纯承认那么一点,大概所有的承载上的话,无论是面对什么,都还是要稍微承认这么一点的。 所以,说起来的话,一直以来,在洛白的内心当中,他想要见到的就是幽冥之墟这无形的存在。 没有人形,没有妖形,一团迷雾一般的存在,就算是正常的人在看到这么一点的时候,也会是非常纳闷的。 只要是单纯面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什么,所有的心情也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正常情况下,所有的情感本身的话,都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说来,单纯的话,已经是不太可能实现的了。 但,正常来说,当所有的情感都是被承认的时候,仿佛最多的言语也都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基本上的话,所有的心情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然而人的际遇,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在那么一刻,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全部都是可以说清楚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许在那么一瞬间,永远都是很难定义的。 但,不可否认,面前这迷雾一般的存在,才是整个幽冥之墟的真正主宰。 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但,当时间慢慢说清楚的时候,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之后的时间中,看着面前的无形存在,洛白甚至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想要追问什么的。 这可真的是,让洛白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无奈。 针对这样的存在,就算是单纯去适应,只怕,这样的一点,也还是可以慢慢定义清楚的。 否认掉的时候,再也无法去说清楚。 大衍天虚雷的存在,是一双眼睛能够看到的。 但,若是错过无数的时间,只怕有些东西的话,恐怕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但,真相在这么一瞬间,无论是什么,都是洛白需要去承受的。 第一千四百六十六章 疑惑 看着面前的存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种情况,洛白的想法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本身的一部分。 在这么一点上,大概所有的真相,基本上也都是完全定义地。 那,迷雾一般的存在,也是伸出触手,想要去触碰洛白。 但,发现完全做不到这一点之后,这才是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 之后的所有想象当中的,连带着对洛白的印象也成为了另外一种模样的。 但是,真相的一种选择,大概所有的一种选择,也许所谓的选择基本上都还是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但,同样的世界中,大概所有的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只怕最终的呈现上,也依旧是稍微能够体现这么一点的。 “大衍天虚雷的存在,您现在到底是怎么看?” 洛白站在这里,浑身上下已经是格外的气息,针对这样的一点,洛白本身却没有任何的一种想法。 只不过,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洛白想要单纯去应对一点,也是很难去验证的。 但是,不太能够改变掉任何一种存在的时候,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大概所有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属于自己本身的一部分。 或许,还有一些东西,无论是什么,洛白最清晰的一点,大概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公子,您已经在这里,我若是再插手,便是不太符合了。” 那迷雾一般的存在晃晃悠悠的,又是没有了形状。 听到这话,洛白稍微沉下眸,无论是针对什么,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就这么把烂摊子推给我,是不是有些不好?” 之后,洛白直接就是说出这样的一段话,在过去的时间中,不太能够否认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但,所谓的选择本身,已经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听闻这话,那无形存在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按道理说,这无形存在应该跟洛白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平静的。 一个未知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大概所有的选择,还是勉强能够稍微适应的。 之后的时间中,无形存在在针对洛白的时候,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的。 冥渡对洛白的到来也还是稍微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但,无形存在应该是没有见过洛白的,为什么对洛白也还是这么的平静,似乎从未说是想要说清楚过某些东西的。 洛白对这样的态度,大概剩下的也是跟无形存在有那么一种想法。 正常情况下的话,无形存在应该质疑洛白的到来,并且说清楚大衍天虚雷是自己所去处理的。 但,对上洛白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基本上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只要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剩余的时间中,幽冥之墟中,最明显的一点,大概也就是一种真正的承载之处。 说起这样的一点,在针对所有的人的存在,基本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洛白大概也是格外清楚这么一点,所以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之后,便也是什么都没有说过了。 或许,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仿佛最终的时间当中,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随后,洛白就是将视线看向更远的地方,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想清楚。 大衍天虚雷,变异的一瞬间,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另外一种选择。 或许,当自己本身去面对的时候,才勉强发现在自己的身上已经存在太多的选择。 “洛公子,幽冥之墟只能靠您了。” 无形存在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也不等洛白回过神来,整个已经是完全消失掉。 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否认掉的时候,大概所有的人的定义,始终都还是稍微勉强才能够适应的。 无论是面对什么,大概所有的情感都是能够稍微适应的一部分。 之后的时间中,当洛白对上大衍天虚雷,才勉强稍微能够对应一点的。 洛白扭过头,看向无形存在消失的地方。 他本来还想要跟它说些什么的,却完全没有想过这么一个人直接离开,没有留下什么。 大概,剩下的时间中,无论是否定掉所有的可能性。 但,真相在那么一刻,不管是因为什么,在洛白的身上,能够所有的真相,基本上都还是稍微要承认的。 随后的时间中,洛白便是跟007产生另外一种联系,当这样的一种联系,被说清楚的时候,大概007也未曾想清楚最终的结果,所有的一种想法。 【你真打算去对付大衍天虚雷吗?】 007在魂海中,询问洛白的时候,大概剩下的时间中,否认掉的一部分,已经是很难去定义的。 但,最后否认掉的那么一部分,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最终的结果,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许永远都是能够去面对的。 所以,不管是针对什么,大概所有的情绪,也都是很难说清楚。 007的想法到底还是跟洛白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 所以,说起来的话,大概剩下的时间中,已经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但,之后的话,大概就算是洛白也未必能够验证到真正的一切。 说到最后的话,洛白的世界中,当所有的一切都是慢慢浮现出来的时候,才会更加明白,最终的结果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地。 但,这样的说法,这样的存在,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人啊,还真的就是格外好奇最终的呈现以及结果。 说到一切的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或许所有的情感,最终的结果大概针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不太能够承认的。 洛白也从来都是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所有的情感本身,还是稍微能够适应的。 洛白所需要的世界,无论是变动什么,大概剩下的,对洛白来说,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之后的话,也只能是完全让洛白可以去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也是一种区别。 大衍天虚雷,本身就是格外针对幽冥之墟的,如果不是幽冥之墟的存在,大概大衍天虚雷也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之后的时间中,大衍天虚雷会发生变化,也是因为幽冥之墟本身产生了另外的变化,才会导致大衍天虚雷也产生了变化。 想到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所谓的选择本身,也不是完全能够定义的。 大衍天虚雷,绝对不是那般轻描淡写的存在。 007没有说完的话,洛白没有听完的一部分,无论是改变掉什么,或许在那么一刻,也还是能够稍微想清楚在他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本质。 但是,不可否认,只有洛白一个人才能够解决掉这么一点。 但,说起来的话,现实的一部分,已经是很难去定义的。 有些东西的本质,若是穿过无数的时间,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只要有这么一部分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所有的更改基本上,也就是在那么一瞬间了。 这种想法,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 只要是承认这么一点,之后的话,所有的选择本身,在未来的尽头,大概也依旧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所有的本质,所有的情绪本身,或许从未完全说清楚过。 只不过是另外一种模样,但本质上的区别,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 这么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很难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而后的话,大衍天虚雷的存在,威胁到整个幽冥之墟,那么人们需要去做出什么样的动作? 洛白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甚至没有单方面跟007切断联系的时候,冥渡便是已经出现在洛白的身边。 这种速度,如果不是有人在冥渡的身边说了些什么的话,大概冥渡也不会想清楚应该怎么做的。 洛白伸手稍微揉揉自己的眉心,他没有想过,到幽冥之墟之后,会变成这么一种模样的。 大部分情况下的话,在针对那么一点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但,时间上的话,难道还有那么一点可以被定义清楚? 之后的时间中,当然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不可否认也好,还是剩下的时间也好,但真相之下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说清楚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承认什么,大概之后的时间中,也还是勉强本身才应该慢慢说清楚的。 之后的话,当所有的情感本身在面对的时候,事实上,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多余的想法,基本上也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剩余的真相,就算是在洛白的身上,也不是冥渡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真相在那么一瞬间,永远都是需要被慢慢定义的。 否认也好,还是承认,都会成为无须有的一部分。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承认什么,冥渡都是非常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他是没有任何资格去跟洛白相比的。 而,之后的话,单纯面对洛白的时候,渐渐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否认的一部分,无论是什么,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必要承认的。 可能,说到最后的话,也许最终的结果呈现,也还是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但,不可否认的话,不太能够承认的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还有一种想法,再也没有办法去完全想清楚的。 只要在这么一刻,之后的时间中,当最终的承载都是成为其中一部分的话,大概剩余的也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这种事情,冥渡从一开始也是足够明白的。 但,很多事情,却不仅仅只是自己想象的那么一种样子的。 大衍天虚雷的存在,到底是否成为勾引洛白前来的引子? 洛白进入幽冥之墟之后,外界当中就算是发生什么,也不会牵扯上洛白。 或许,在这之外,也有可能发生另外的事情。 如此说起来的话,便显得有些可怕。 第一千四百六十七章 感慨 一时之间的话,便是007也是完全看不懂如今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准确来说的话,不管是经历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大抵上,真相最明显的一幕,无论是经历过什么,一直以来,最清晰的一点,能够稍微放弃的时候,很显然,到最终,这样的结果也不会说是格外影响到什么样的存在。 一直以来,每个人的内心当中,在真心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不管是经历什么,还是选择什么,都是完全不曾想过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的。 说起来,这件事情应该很是幸运的,毕竟洛白的存在是超出所有人的。 这么一点上,想要忽视都是没有办法的。 之后的话,当时间慢慢验证的时候,大概率上也不曾完全想清楚这样的一件事情。 真挚的想法,无所谓的态度,在过去的时间中,当所有的风光都是被拒绝的时候,大概率上也是不太能够表现出这样的一点。 不可否认,每个人的内心当中,真挚存在的一部分,无论是经过什么样的选择,最终当真心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现实生活中,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只不过,当真心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事实上,能够真心说清楚的一点,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的。 否认也好,承认也好,大概所有的真相本身,也都是需要自己本身去定义的。 看到这样的一幕的话,应该就能够明白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无所谓的状态,能够改变掉的心情,当存在的本质一而再再而三浮现的时候,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或许永远都是需要自己本身去承认的。 如此看起来,或许也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 只是,无所谓的状态,便是007也不应该只是走过这么一条道路的。 于这幽冥之墟当中,007便是有那么多的话想要说清楚,也不应该开口。 忌惮是本身都存在的。 洛白还很弱小,强撑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不管是面对什么,还是想要改变什么,大概率上,当真心去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或许永远都是应该存在于自己本身的。 事实上,当这样的一幕本身而存在的时候,大概所剩下的时间当中,无所谓的状态早就是淹没掉所有的可能性。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所以看起来,这样的一幕,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大概也还是稍微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不过,当时间慢慢验证的时候,才会恍然惊觉,这所有的一切并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 无所谓也好,整个是忌惮也好,有些东西,不会开口的,终究不会开口。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也是一种格外可以选择的本能。 说起来,也是需要去单纯面对这样的一点,只要有更多的可能性,便是足够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放弃掉什么,大概在真相之下,能够验证这么一点的,也只有这么一种可能性。 说起来,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对最后的影响本身也都是格外清晰的。 说起来,人啊,是真的见不了自己的好,也单纯看不中对方的愚蠢。 很多事情,如果只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就罢了。 偏生这样的一点,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全部都是一种可以被漠视的存在。 发部分情况下,当所有的情感都是被承认的时候,似乎都很难验证某些东西的存在。 必然也好,承认也好,在最终的时间中,这样的一点,无论是什么样的变动,全部的全部,都是因为这么一点而被真正存在的。 时间的尽头,过去的时间中,无论是什么,亦或者是改变掉什么,大概所有的情感都是应该被真心隐藏的。 007没有说出这么多的话,至少隐藏上的事情,只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而,过去的时间中,当时间的验证被慢慢承认的时候,似乎很难去单纯验证什么的。 走到这么一步,已经不能说全是别人的过错了。 大概针对洛白的时候,无形存在也好,还是大衍天虚雷也好,似乎都是很难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 旁人的想那种,似乎也都是好呢男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 只要在自己的身上,只需要自己承认这么一点,多余的说法,不管是在谁的身上,似乎都是没有必要承认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再加上无与伦比的现实,走过漫长的岁月,总是承载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想要真心去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岁月当中,已经是来不及去想象这样的事情。 但,最终的承载,似乎都还是很难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 必然也好,还是偶然也好,错过便是错过,没有谁对谁错。 如今,洛白所面对的一切,也并不是每一个人就能够去经历的。 真当幽冥之墟是什么简单的货色就能够进入到的地方吗? 要是冒出这样的想法,那才是错过无数的时间,并且想不通这样的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着的了。 大概率上的话,当时间慢慢承认的时候,很难说清楚的。 而且,每个人,每种选择,全部都是应该被慢慢承认的。 无非是经历过错过与没有错过的选择。 而,未来的时间中,还有那么一点是需要被承认的话,大概算起来的真相,并非是这么简单的。 错过也好,承认也好,在那么一点上,已经是很难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 说起来,还有许许多多不应该被记住的。 冥渡的脑海中基本上是没有形成这样的场景,也不曾想过这一切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应该怎么去做。 所以,看起来的话,人生当中,再也没有办法去承认这样的一点,但之后的时间中,无论是什么,无论是改变掉什么,永远永远都是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还有一点的话,大概时间之后的验证,就算是单纯被否认掉的话,其实最终的定义也没有什么不同。 这么说起来的话,大部分情况下,再多的言语,再多的言论,全部全部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冥冥之中,当所有的时光被承认的时候,大概所有的承认,都是需要被慢慢定义清楚的。 无论是时间也好,还是承认也好,大概所有的时间中,穿过无数的时间,一直以来,便是错过也好,还是承认也好。 冥渡的世界中,穿过最简单的一切,就仿佛带着无数的沧桑。 针对这样的一点,选择变化的时候,就已经是看不懂对方的身上到底还遗留着什么。 只是,还有一点若是没有被承认的话,那大衍天虚雷的存在应该是变成什么样子的? 那个时候,冥渡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 有些东西,不管是什么样的阶段,穿过亦或者选择本身,大抵上都是没有原因的。 说来还真的就是非常奇怪。 奇怪吗? 不奇怪吗? 只要穿过无数的时间,所谓的选择本身,也都是勉强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但,有些东西啊,就算是被真的否认掉了,大概之后的时间中,就算是完全否认掉,似乎也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冥渡瞧着洛白的神情,似乎真的很难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洛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些东西了,就算是在过去的无数的岁月当中,不能面对的时候,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面对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就好像是穿过无尽的时间,慢慢定义清楚的。 但,不可否认,穿过本来的模样也好,还是做出不太一样的选择也好,大概率上,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真相在这么一瞬间,就算是否认掉,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不过是想要说清楚某些本质罢了。 说到最后的话,无论是选择也好,还是错过的时间也好,似乎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洛白在针对大衍天虚雷的事情上,比任何人都是要更加放在心中。 或许是因为心中那些许不太可能被旁人所知晓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所有的真相,也都是需要被慢慢承认的。 只要是慢慢定义,无法错过,转瞬间的风景,连带着其余的可能性,似乎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只是,在那无尽的时间当中,本身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一种样子的。 无论是因为什么,无论是改变掉什么,大概所有的真相,全部都是因为自己本身而存在的。 大概率上,穿过无尽的时间,穿过无数的岁月,本身所需要面对的一点,或许也应该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洛白扭头看向旁边的冥渡,这么说起来,冥渡似乎格外地紧张幽冥之墟。 明明不用这么紧张的,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了? 想什么? 对冥渡来说,这本身才是最没有意义的追问。 是啊,在这么一点上,冥渡似乎并不需要跟任何人去解释这样的一件事情。 冥渡是生活在幽冥之墟的存在,甚至是当初炎彻第一次所见面到的人。 大概,所有的齿轮的开端从那么一个时候就已经是开始了。 幽冥之墟如今变异了的大衍天虚雷,只能说命运如此。 007所想的,利用幽冥之墟的异动,来隐藏现实世界当中的变化,导致金陵城亦或者整个东洲发生变化的可能性,基本上是不存在着的。 因为,007很清楚,洛白现如今只是没有去在意罢了。 若是真的有那么一种可以在意的机会,只怕这样的一点,任何时候,任何一种选择本身,都不会说是格外地承认某些东西的。 大概率上的话,等到这一切都是被慢慢承认的时候,似乎都是很难完全说清楚的。 必然也好,还是错过也好,基本上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转瞬间的话,当时间的验证走过无数的选择,大概率上,也都是非常很好定义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洛白本身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存在。 有这样的想法,才是最不奇怪的。 第一千四百六十八章 洛白的动作 007针对现实世界的想法没给跟任何人说过,洛白跟冥渡的话,从未想过这样的一件事情的本质。 基本上,当这一点真心被承认的时候,那局面只会是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不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大部分情况下,007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某些东西的。 事实上,当时间真心被改变的时候,当命运之下,所有的情感被承认的时候,似乎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的。 而且,很多东西,就算是被否认的话,其实都是没有必要去改变掉什么的。 无论是穿过岁月也好,还是穿过正常的世界也好,剩下的,留在这里的,全部,全部都不可能说是成为其余的模样。 只是,无所谓的状态,无所谓的模样,刻意也好,还是单纯地针对什么也好,余下的时间中,再多的言论,恐怕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所以,不管内心当中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再多的时候,在刻意询问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若非如此的话,真相又岂是这般简单就能够承载的?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的确是很难说清楚。 但,不可否认,时间上单纯验证的某一点,就算是刻意被承认的话,大概所有的选择本身全部都是成为了另外一种模样的。 时间上的验证,真相的那么一部分,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而后的话,当时间的验证被慢慢承认,只怕这最后的一点,就算是穿过无数的时间,也全部是另外一种模样。 只需要有承认的一部分,剩下的时间中,就算是真心否定掉这么一点,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无论是什么,都是不曾留下任何的风景。 这样的一点,错过也好,还是真心面对也好,只怕最终的选择,不管是什么,所有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 只需要单纯去面对这样的一点,有些东西,就可以全部看清楚了。 但,之后的时间当中,无论是什么,还是想要说清楚什么,只怕最终的呈现,也未必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说起来的话,真相之下,当最终的结果被承认,只怕冥冥之中,当所有的一点,被承认的时候,大概余下的时间中,任何存在,任何一种选择本身,全部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而被承认的。 但,不可否认,时间上的验证,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洛公子,您到底打算怎么做?您见过大人了?” 冥渡口中的大人不言而喻。 果然,作为幽冥之墟的存在,想要说清楚某些东西的话,的确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但,真正穿过所谓的选择,并且承认那么一部分的话,想要真心说不清楚的一点,大概率上,也是不太能够承认的一点。 单纯也好,还是想要去验证什么也好,似乎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的。 否认的情感,穿过的时间,落在任何时候,也都是格外的风景。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一点,就算是真心错过无尽的岁月,转过另外的变化,只要是单纯承认某一点的话,大概所谓的选择上,似乎也都是没有多少必要的可能性。 大衍天虚雷的存在,还真的就是格外令人震撼。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似乎必然也已经成为其他人眼中的一种色彩。 很有必要的一部分,不管是在针对什么,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验证这么一点的话,的确是很难真心说清楚的。 选择也好,还是剩下的风景也好,在这么一刻,都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只是,无所谓的模样,还是单纯所适应的一点,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的。 最终的时间中,还有许多的存在,不管是面对什么,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的。 所以,说起最终的局面,便是错过无数的时间,只怕这样额选择,也不曾说是要单纯去面对什么的。 时间上的问题,本身便是最明显的一种抉择。 事实上,洛白本身也应该明白这么一个道理的。 经过这么一选择,放弃掉的一部分,连带着最终的选择,似乎从未说清楚过。 而后的话,当最明显的一点,已经被承认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是没有需要被真正放弃的。 说起来,人啊,还真的就是非常感慨,只要承认这么一部分,大概之后所有的经历都是需要真正验证的。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经历,不可否认的,便是洛白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冥渡对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洛白已经答应了,并且也已经见过那无形存在。 之后的事情,就算是真的错过什么,大概剩余的时间中,也不曾改变掉什么。 冥渡对整个幽冥之墟的态度,确实在整个幽冥之墟当中那些存在来看的话,是十分陌生的。 不过,洛白本来也不打算说是要去追问什么的。 一旦是开始这样的结局,就算是穿过无数的风景,其实最终的浮现本身,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经过这样的选择,便是错过再多的言语,无论是什么时候,再多的承认,也都是毫无意义的。 只是,当然,最终的呈现,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经过无数岁月的验证,自然也不曾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仿佛连带着最终的结果,都是毫无意义的。 旁人的世界中,是否已经存在着这么一种可能性? 还是说,当最终的结果在这么一刻已经浮现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错过最明显的一点? 但,冥渡本身,还有洛白的存在,当真是不太能够承认的一点吗? 当时间的验证慢慢穿过岁月的痕迹,最终所留下的到底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转过最终的显现,似乎也并不能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必然也好,选择也好,大概在这么一瞬间,无论是什么样的经历,其实在那么一刻,都还是勉强稍微要去承认一点点的。 但,不可否认,错过这么一种时间,就算是经过再多的言语,只怕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始终是毫无意义的。 大衍天虚雷,虽说按照007的说法,是专门针对幽冥之墟的。 无论是什么时候,还是改变掉什么样的说法,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已经是难以验证的一点。 但,错过也好,还是放弃也好,始终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必然的真相,错过最终的呈现,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需要慢慢定义清楚的。 大衍天虚雷,洛白现在都还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最终的验证,是否应该承认某些东西? 这么看起来的话,似乎所有的真相,全部都是应该被承认的。 不可否认,转过无数的岁月,大概所有的真相本身,也都是需要被慢慢承认的。 只要时间上,有那么一种可能性,但经过无数的岁月,必然的选择还有本身,全部都是需要被承认的。 洛白对这么一种情况,本身也应该是十分熟悉的。 如今,这么一种样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洛白的想法,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没有那么一种必要的。 说起来,这么一点,在洛白的身上,就算是想要承认什么,也未必有最终的风景可言。 只是,无法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事实上,当最终的呈现,最终的结果本身,也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否认的全部,穿过无数的岁月,经历过诸多的想法,事实上,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的选择,本身也都是毫无意义地。 只是,当然的选择,还有剩余的全部,也都是本身所难以验证的。 何必穿过无数的岁月,经过无数的感慨,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有些东西,真的不应该存在于任何的选择之下吗? 大概针对洛白而言的话,他的身上应该是不需要这样的一点。 多数情况下的话,洛白所做出的决定,必然是超出正常想象范围之内的。 这种事情,经过太多太多的无奈,都是不曾改变掉的否认。 “冥渡无需担心,我既然已经来了,这里的事情基本上便都是无碍的。至于你家的大人,他身体很好,无论是经过什么,都是不曾剩下什么。” 洛白看着冥渡,脸上带着微弱的笑容,剩下的便是身体开始涣散,整个人直接就是从冥渡的面前消失掉。 这么看起来的话,洛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 不管是做什么,还是经历什么,整个人本身最应该经历的这么一点,整个人的心中,旁人无法定义的一点,或许就是本身最应该非常明显的。 冥渡看着面前的洛白慢慢地消失掉,任何的声音都是不曾留下过。 剩下的时间中,冥渡整个人都是非常的,非常的很难说清楚。 至少,每个人的心情本身,也都是无所谓地模样。 也许,最终的情感本身,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当然,真正承载的那么一部分,应该是多余的人怎么都看不懂的。 毕竟,到了最后的模样,显然最清晰的一点,无论是什么样的选择,放弃掉,还是承认,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的。 说到最后的模样,洛白的身上,显然是无法经历过最终的感慨。 但,最终啊,当时间的漠视被承认的时候,兴许,最终的模样,也没有多少是能够完全看清楚的。 洛白的世界中,存在于本身,还是剩下的全部,基本上,也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洛白的消失算是在冥渡的预料之内,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完全掌控的。 至于其它的? 从来都不是说应该被承认,亦或者怎么样。 只是,当验证的结果被真心承认的时候,似乎也能够勉强适应这么一件事情本身。 对这样的一点,也许,还是会有另外一种不太一样的结果。 冥渡终究没有说什么。 假太空的方式,也不太适合冥渡。 至于洛白去了什么地方,那便是洛白本身的事情。 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 错过 洛白从冥渡的面前消失,是打算做什么? 针对大衍天虚雷吗? 还是说,穿过无数的时间,再也无法验证的时候,大概浑身上下所验证的结果,也已经是必然的一部分。 但是,不可否认,当剩下的全部,基本上完全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事实上,真相的一种选择,已经是被放弃掉的一部分。 但,不可否认,承认的一部分真相,剩下的所有全部,当最终的呈现,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时间上的一部分东西,当最终的呈现都是慢慢浮现在自己面前的。 但,同样的心情,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大概率上都不太可能表现出如今的一面。 只能说,世事无常,甚至是没有办法去定义这么一点的。 洛白的身上,最终的呈现,无论是什么时候,曾经所剩下的全部,基本上都是完全无所谓的状态。 冥渡本身的话,在单纯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更好的一种选择,放到任何人的身上,依旧是需要承认的一部分。 任何时间段,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出的决定所付出代价。 当然,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需要真心面对的,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点。 过去的时间中,存在着所有的可能性,所以放弃掉最终的呈现,当未来依旧在他们身上的时候,才是勉强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无论是什么样的时间段,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慨,当最终的声音浮现的时候,才勉强去适应这样的一幕。 若是经过时间的验证,有些东西成为必然的话,大概也不会说是改变掉什么了。 洛白的身上,存在着真个幽冥之墟的所有隐藏的可能性。 存在的必须性,所谓的一种抉择,放弃掉的那么一瞬间,基本上,都是非常难以承认的。 洛白的消失,其实已经是非常必然的一种选择。 当真相慢慢被承认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时候,任何存在的本身,在冥冥之中,所有的本质,全部都是被拒绝掉了。 所有人的心情,放弃掉的一部分,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上,永远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的。 冥渡的世界中,似乎连带着最终的呈现,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仿佛最终的情绪当中,连带着所有的承载,都是成为那么一种可能性。 但,不可否认,仿佛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已经留下最终的风景,无论是什么,大概所有的心情也都是无所谓地模样。 洛白最终所剩下的所有,大概在真相之下,似乎对整个幽冥之墟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走过这么一条路,穿过无数的岁月,仿佛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基本上也都是非常无谓的模样。 幽冥之墟,曾经最应该浮现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是大衍天虚雷的存在。 仿佛最终的世界上,洛白最应该承受的所有,基本上也都是完全看不懂的。 大衍天虚雷的存在,当然已经是放弃掉了。 但,错过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上,无法针对的时候,似乎成为那么一种选择。 洛白的世界,还有本身应该面对的,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的。 大衍天虚雷,专门针对幽冥之墟,能够真正剩下的所有,事实上也是没有办法去格外针对的。 对这样的一点,就算是格外面对,亦或者选择,只怕所剩下的结局,也未必是什么需要真正承认的。 可惜了。 是啊,有些东西的确是非常可惜的。 至少每个人的本质,甚至还是有那么一瞬间能够慢慢见证的。 大衍天虚雷,可不会因为洛白的存在,就专门说是对洛白手下留情,亦或者怎么样来着。 大衍天虚雷所专门针对的,却永远只会针对幽冥之墟的。 可能,还有一点的话,大概所有的承载本身,却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定义的。 至少,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本质,大概无论是什么,还始终都是专门面对幽冥之墟的。 而消失的洛白其实已经出现在大衍天虚雷雷霆云层之前,站在这里,浑身上下也都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洛白浑身上下全部都是一种莹白色的光晕,站在雷霆之间,是那独一份的存在。 可,重要的那么一部分,无论是面对什么,始终都还是需要承认的。 但,之后的事情,却已经是被承认了。 但是,当时间单纯面对的话,大概所有的真相,全部都是应该被承认的。 无所谓的模样,想要验证的真实心情,不管是因为什么,亦或者真相全部都是应该被否定的。 站在这里,洛白本身针对这大衍天虚雷,总有那么一些格外的心情被否认掉。 【站在这里,心情很是复杂吗?】 007在魂海中说着这样的话,对洛白来说,这样的一点,无论是什么,亦或者承认的一部分,大概所有的心情都是非常现实的一点。 必然,还是选择,还是错过那么一部分,但真相之下,所有的心情本身还是难以沉寂的。 “只是觉得天对某些东西是真的苛责。你说我出现在这里,真的只是偶然被冥渡所寻找到的吗?” 洛白本身的话,也产生了跟朋友一样的心思。 只不过,当这样的一点,必然存在的时候,或许也无法更改掉什么。 【已经看穿现实,何须在这里说什么?】 007对这样的说法,说到底的话,大概也还是难免说清楚的话。 “这些东西,说不清楚的。这大衍天虚雷也没有办法针对我吗?”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从根本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007哑口无言,不知道自己还应该说些什么。 但,不可否认的,从来不曾有那样的一点而被承认。 【的确,大衍天虚雷无法针对你,也无法针对你所护着的炎彻。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曾说是有那样的一点是必然存在的。】 007说出这样的话,从本质上来说,真相的一部分,或许有些更改都还是需要被承认的。 听着007的话,洛白也是比较沉默,看着面前的大衍天虚雷,所剩下的全部,亦或者真相,在那么一瞬间,当真是无法说清楚的。 他们都是格外沉默,或许从未难以说清楚的。 大衍天虚雷,一团雷霆在这里,格外针对幽冥之墟,但在洛白来之后,它便是收敛住自己的锋芒,静静的一团,没有任何的声音。 跟007所诉说当中的存在,有些完全不同的模样。 某些东西,不管是面对什么,还是想要存在什么,大概剩下的全部,基本上也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站在这里,静静的,静静的,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 他看着大衍天虚雷,本应该是十分狂暴的大衍天虚雷,在这么一刻,更像是一只收起爪牙的小猫。 可,无所谓的模样,亦或者选择,当然最当然的一部分,大概剩下的全部,或许真相可能的本性。 “洛公子,您不应该过来,这不是属于您的世界,这里您也不应该过来,人在幽冥之墟,很容易被同化的。即便是您,若是超过一段时间,却也还是难以承受的。” 沉默并不是全部的心情,当人站在这里,当大衍天虚雷所聚集的人形说出这样的话,对洛白来说,也是一种冲击的。 洛白稍微挑眉,觉得大衍天虚雷的人形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大衍天虚雷却不曾有什么想法。 洛白在这里,大衍天虚雷也不好单独去针对幽冥之墟。 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想要洛白离开幽冥之墟。 只有洛白离开了,一切才会变成正常的模样。 可,或许留下的真相,大概的所有的选择,或许本身最应该呈现这么一点的,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定义的。 还有一面的话,也就是大衍天虚雷自己本身更加清楚了。 否认? 还是承认? 这或许也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命运的齿轮已经更替,我便是离开,也无法改变掉这么一点。” 洛白微微伸出自己的手,看着自己掌心中的那么一部分,但剩下的所有情感,难免说清楚的。 或许,人的本质,大概所有的心情也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 大衍天虚雷所剩下的全部,亦或者冥冥之中所剩下的可能。 然而,人们最应该浮现的一点,大概所有的心情都是在那么一点上被承认的。 “洛公子,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衍天虚雷在如今这么一个时候,已经是完全看不懂洛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但,同样的选择,还是改变掉什么,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定义的。 或许本身的话,大衍天虚雷也并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发生变化。 其实,大衍天虚雷本身的话,有那么一点点的猜测,或许是因为炎彻的到来,或许是因为幽冥之墟经历过世人的气息,也就是许长靖的到来。 这些也都是大衍天虚雷的猜测,无法去真正说清楚的。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亦或者从未真正说清楚过。 明明之下,大衍天虚雷或许已经触碰到这么一个世界的本质。 而后的话,所有的心情,所有的本质,大概也都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其实,人,大概在这么一种选择,还是应该可能要选择的。 大衍天虚雷的想法,在这里,在洛白的面前,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否认掉的一部分,还是需要有那么一点正常的选择。 还有一种可能性,必然的开始,还有一种大概的真相。 “只是想要幽冥之墟比较安静一点。你,秉承天之意志,出现在这里,齿轮的运转,还有所谓的真相,大概还剩下的一部分,已经是难以说清楚的。” 洛白动动手指,掌心之上浮现出一抹金色雷霆。 那金色雷霆却不是什么真正重要的一部分。 但,真相之下的话,还是本身应该被定义的。 只要有一种选择,必然的开始还有结束,始终是没有定义的。 这之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一千四百七十章 金陵城暗中 至少,还有这样的一点,必然的选择,还有所谓的结束,大概始终都是应该承载的。 每个人的改变,都全部被那么一部分给看在眼中。 或许,还有那样的一面,真相之下,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能够稍微去适应的。 说起来,幽冥之墟的事情本身便是一种奇奇怪怪的真相。 来到这里,还有经历那么一部分的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选择。 但,出现在这里,还要经历一部分的可能性,到了最后,却始终没有更好的一种选择。 算起来,仿佛连这样的必要性,都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至于其它的? 从来都是没有必要的。 完全没有必要。 还有这样的一面,需要被承认的时候,便已经是放弃掉一部分。 幽冥之墟的存在,大衍天虚雷的特殊性,无论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可惜,这样的一面,无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永远都是不曾注意到所谓的真相。 本质上来说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而,最终的时间当中,可能剩下的全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幽冥之墟的情况,现如今还无法定义清楚。 而,有些东西的更替,却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绝对。 …………………… 金陵城,如今的确是多事之秋,所剩下的全部,无论是改变掉什么,对金陵城来说,所应对的本质却依旧是这么明显的。 之后的可能性,全部也还是需要有那么一点点的。 金陵城之中,本身所面对的,从来都不是那么一种可能性,大概所有的选择本身也依旧是需要去承认的。 这样的一面,无论是格外针对什么,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依旧是令人震撼的。 震撼? 金陵城中,事情地遮羞布已经是被全部扯下,所剩下的还有一部分? 多余的那么一点,难不成真的是需要被掩盖的? 但,这样的事情,是否还应该有另外一种模样? 金陵城中,很多东西,都是他们自己所处理的。 与帝都那边也没有太多的牵连。 可,剩下的全部,当他们暗地中那些汹涌澎湃慢慢浮现出来的时候,难不成还要有可以隐藏的? 至少,不太否认的时候,亦或者本质的一部分,错过主要的选择,便是曾经所遗留的那么一点点。 金陵城的一部分,还有多少选择,都是在他们手中的,而不是说在幽冥之墟上异常沉默的洛白的身上。 有这样的一面,便是错过,大概所剩下的一部分,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所剩下的所有,不管是什么,大概所有的选择,也依旧是冥冥之中只要的那么一部分。 还有一点点,必然的可能性,还是说不清楚的。 但,只要有那么一点,错过一点点的话,其实便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至于其它的? 若是要错过这么一部分的话,但只要还有一部分,还有一点点的真相,大概也依旧是难以说清楚。 金陵城的风云,或许错过一部分,大概剩下的一点点,错过还有一些已经是无法承认的。 但,错过一点点,都是还是无法去完整定义的。 还是说,金陵城中少掉洛白这么一个人,大概所剩下的全部,已经是真相之下的可能。 还有一部分的话,穿过无尽的岁月,还有真相的改变,一直以来,都还是需要去承认的。 但,当时间被承认的时候,也还是需要有那么一点点必然存在的可能性。 金陵城中,暗潮涌动,可不会因为任何存在,而有其余的说法。 至于其它的? 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定义清楚的。 短暂时间当中,不管是面对什么,还是格外针对什么,从来都是不需要有任何的定义。 只要稍微承认这样的一点,大概所有的心情,全部都是被承认的。 无论是什么,还是被错过的一部分,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定义的。 始终说不清楚的也还是需要被慢慢说清楚的。 错过也好,还是定义那么一部分,永远都还是要有一部分的真相去说清楚。 还有一面的话,错过一部分,还是剩下一点,都是需要有承认的选择。 只要有那么一点,必然的选择,多数情况下,也还是需要有那么一点点被定义清楚的。 其他的? 从来都是不太能够显现出来的。 这便是最明显的一点。 多余的选择本身,其实也还是难以定义清楚这么一点的。 金陵城的风景,已经是穿过无数的风。 连带着多余的选择,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金陵城中,现如今,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另外的模样。 只是无法针对,所以错过,才是最有可能的事情。 冥冥之中,当最终的呈现,也还是稍微要隐藏的。 “找到半灵之体的存在了吗?” 阴影之下传来这般的声音,留剩下的全部,也还是格外的可以隐藏。 “半灵之体的影子还不曾见到过。但,他们找到了半妖之体,是不是应该被选择那么一部分?” 说起这个的话,面对半灵之体还有半妖之体,都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只是,半妖之体的存在到底是比不上半灵之体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并没有多说什么。 当然,有胜于无。 只是,这其中的纠葛却还是要多方面操作一下。 忽然的话,其实真正定义清楚的那么一部分,基本上是完全不存在的。 至于本身的想法? 想必也是没有那么重要的人。 还要有真相,也难免是无法说清楚的。 但,多余的那么一部分,还是应该被慢慢说清楚的。 至少,原本模样之下的话,其实没有必要去说清楚的。 超过那么一个时间段,多余的一种选择,都还是要承认的。 只是,有那么一点的话,其实,也还是无法说清楚的。 半妖之体的存在,到底是无法言说的。 可惜,最终的结果本身,却也是难以说明白的。 对这样的一点,也应该是逐渐清楚的。 冥冥之中,还是错过无数的岁月,都是应该承受这么一点的。 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 金陵城的隐秘 半妖之体,半灵之体,从过去的岁月当中,存在着所有的想法,基本上都是为了本身而存在着的。 只要这么一点依旧是非常完整的一点,准确的方向,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真正看清楚的。 至于多余的那么一种说法,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真心去面对。 他们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半灵之体,利用半灵之体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属于金氏一族的传承。 而后的话,当这样的一点真实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才能够更好地去适应这么一种情况。 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拥有和想要对自己十分有利的事情,这本身便是没有过错的。 是啊,没有过错的一件事情,从来不需要有任何的感慨可言。 有这样的一种情感,连带着自己本身,却从未有过真相在自己的手中。 但,不可否认,因为这样的一点存在着,其实更不可能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只要有这样的一部分,其余的统统都能够说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所有的真相在这里,在这么一瞬间,基本上,也都是成为了另外一种模样。 灵的存在,是为了这么一个世界更加的美好。 传承只是一种说法,特别针对某些东西存在的,基本上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时间上的验证,无从辨认,到最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许从来都是没有更好地一种选择。 冥冥之中,无论是因为什么,或许从来都是没有一种需要真正被定义的时候。 这么看起来,到最后的话,仿佛最终的定义基本上也都是成为其余的模样。 对这样的一点,洛白曾经需要面对的所有,在那么一刻,似乎从未完全说清楚过什么。 但,转瞬间,曾经所拥有的心情,也都是成为了另外一种模样的。 真正放在心中的感慨,就算是格外地被定义清楚,事实上所谓的选择本身,也都是另外地一种模样。 冥冥之中,说起这么一件事情地话,似乎并不能说是完全定义清楚的。 走过这么一条路,始终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只是,在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可以想清楚的那么一点。 但,之后的时间中,似乎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可惜,从时间的结果上来看的话,所谓的选择本身,一直以来,都是留在任何一个人心中的一根刺。 这么一根刺藏着太多太多的感情,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是完全看不懂的。 对这样的一面,对这样的一生,到底是应该抱着什么样的情绪,说起来,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可,单纯针对半灵之体的时候,竟然会是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大概在那么一瞬间,无所谓地状态,无所谓地改变,基本上也都是成为另外一种不可捉摸。 事实上,当真的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中,所有的心情不可否认的。 至于本质上? 或许,永远都是没有这么一种心情的。 之后的话,连带着所谓的掩盖,也都是成为一种别样的心情。 只是,无所谓地状态也好,还是承认什么也好,大概在那么一瞬间,永远都还是要格外隐藏这么一点的。 人,就算是真心去面对这样的一点,只怕内心中所有的选择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只是,经过这漫长的岁月,穿过无数的感慨,曾经流露在自己面前的东西,基本上也都是不存在的。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大概现实中,最明显的一点,也还是需要有足够的心情。 “当真不用过多针对半妖之体吗?有一波人马已经是找上了半妖之体,我们要不要截断他们?”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应该是足够想清楚自己的本质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的。 之后的时间中,当这样的一点真心被定义清楚的时候,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成为漫长的结果。 只有这样的一点,只有这漫长的一点,经过无数的岁月,这才是勉强保住了这么一种可能性。 但,现实中的话,就算是格外隐藏掉那么一点,大概之后的时间中,很多种选择本身,也还是成为别样的风景。 这么说起来,人还有其余的存在,基本上也还是成为别样的风情。 风情万种,历史的长河滚滚而来,成为时间的验证,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变成这么一种模样,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么看起来的话,半灵之体的存在于金陵城中,的确是不同凡响的。 而,真正拥有半灵之体的人却只有那么一位。 传出谣言,只不过是为了逼迫那么一个人出现罢了。 大部分时候,他是不能离开金陵城的。 以前的话,这种束缚是对那么一个人的保护,如今,这一种束缚却是专门针对这么一个人的利刃。 利刃之下,沾满鲜血。 这也是当初药无宁突然狠下杀手的原因。 每个人都在遗忘,每个人都在忘记,甚至就连药无宁自己也都是慢慢忘记了这一点。 因此,药无宁这才是那么愤怒,愤怒的一部分原因甚至就是在他自己身上。 说起来,人啊,还真的就是完全看不懂。 真相之下,他们想要隐藏的,想要遗忘的,似乎跟曾经的金陵城有着非常明显的联系。 但,因为这样的一点存在着,所以才不敢做出一件一件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事情。 如此看起来,剩下的时间中,就算是完全否定掉,只怕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十分明显的。 有些东西,就算是真心遗忘了,能够回忆起来的时候,终究还是能回忆的。 只是,当这样的一面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这才是很难想清楚这样的一点。 承认也好,否认也好,他们的身上,到底还是沾满了鲜血。 无辜的鲜血,连带着最终的世界当中,甚至当真正的可能性,连带着一种无法说清楚的。 经过无数的选择,甚至是完全说不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在格外针对金陵城的时候,才能够勉强适应这么一个世界。 说到最后的话,大概率上所有的心情本质,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然而,命运的说法,命运的承载,在那么一瞬间,连带着所有的可能性,都是成为旁人眼中那完全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 只不过,这么看起来已经是完全不存在的话,那之后的时间中,到底应该像清楚什么样的事情? 还是说,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甚至连带着所有的心情都是格外复杂的。 金陵城曾经是一座英雄的城市,如今,这么一座城池,早已忘记,早在十年灾厄之前就忘记了。 那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一件事情,根本没有多少人愿意记得。 多数情况下,所有的发展本身,所有的命运,甚至无从适应。 过去的时间中,连带着生命,连带着所有的命运,基本上都会成为一种别样的风景。 金陵城所有的风景,甚至遗留下来的所有选择,从那么一刻,都是应该清楚的。 真相之下,甚至无法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时间的验证,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多余的那么一部分,甚至是更多的选择,无从适应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大抵上所有的区别还是十分清晰的。 只不过,在命运之下,金陵城所有的风景一直以来,都还是有着人惦记的。 这座城池并不是真正的无药可救。 多出的那么一部分,就算是真的实现在半灵之体上,也注定会冒出许许多多的人们来守护的。 他们想要针对半灵之体。 除却可以让魂灵进阶这么荒诞的理由之外,还有一点是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的。 这一点的话,牵扯上金陵城的命脉所在。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话,大概才是真的无法挽回。 至于其余的本质? 一旦牵扯上金陵城命脉所在,又怎么可能说是这么简单地一件事情? 准确来说的话,当命脉浮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这么一则谣言自然就是不攻而破的。 其余的存在,甚至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人世间,许许多多的存在,都是因为这么一点儿存在着的。 多出的那么一部分,基本上都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有人曾言,多出不多,少却又不少。 这世间,兜兜转转,将要面对的,亦或者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若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看不清楚的话,大概之后的时间中,就算是想要格外验证某一点,也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说到最后的话,当这样的一面完全浮现的时候,才有可能想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 命脉到底是一座城池的根本,应该不至于说是变成这么一种样子的。 这其中,肯定是存在着另外的理由。 有这样的一点浮现着,其余的选择本身,也都是成为了多余的一种选择。 可笑的是,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想清楚这样的一点。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当最终的声音慢慢呈现出来的时候,才是去否定掉这么一点的。 大概率上的话,原本的说法都是不太能够承认这么一点的。 或许这样的一面,在任何人的眼中,也都是需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但,无从否认,这样的一种存在,过去的时间中,基本上也都是无法说清楚。 同样的心情,同样的存在,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大部分时候,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多余的想法完全是不存在的。 至于本质上应该有什么不同,转瞬间的事情,就算是完全否定掉,只怕最终的结果,也是因此而存在着的。 其余的说法,其余的可能性,在那么一瞬间,呈现出另外一种模样,这种事情,就算是真的错过了,大概真相之下,也不曾真正改变过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其余的人应该有那么一种想法的。 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地点,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终的结局也已经是非常明晰的一点了。 一切在金陵城中的话,为了命脉也好,为了所谓的半灵之体也好,适合自己本身的这么一部分,大概永远都是因此而存在着的。 其余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情绪,这样的一种选择,能够真心改变掉的一点,大概始终都还是在命运的潮流当中。 之后的事情,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就算是完全改变掉了,其余的任何一部分,也还是在历史的长河当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至于其它的? 要是有这么多的想法,说起来也是一种幸运。 只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都没有走到这么一步。 这里是金陵城,过往的所有岁月当中,无法面对的一点,始终都还是继续停留在这么一点上地。 说到这样的一点,也应该是完全看清楚了这一点的。 j你陵城,会成为一座别样的城池。 走过漫长的岁月,无从辨认的一点,就算是真心的错过,也还是稍微勉强看清楚了。 看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不同。 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不可选择 不管是从命脉的说法来看,还是从半灵之体本身来说,这样的一点,无法改变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看清楚这么一个世界。 世界的中心,甚至是没有办法完全定义清楚的。 走过无数的岁月,经过漫长的时间,在自己的身上所留下的痕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到最终,能够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的,其实留在任何一个人心中的,都是别样的风景,走过无数的道路,到最后,在自己的身上,都还是留下了别样的风景。 无数的声音,无数的感慨,甚至在那么一瞬间,找到了属于自己本身的一部分真相。 这么一点的话,其实能够真正掩盖的,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样的抉择? 不管是什么样的抉择,能够停留在这么一刻,本身便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至于其它的,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转瞬的话,也会将这么一件事情给忘记掉。 人的心中,根本没有留下太深刻的痕迹。 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余的说法,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对未来产生什么,其实能够淹没掉的一点,大概永远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的。 说到这样的一点,其实现实生活当中的话,当真相渐渐被承认的时候,他们的世界中,能够淹没掉的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这样的一幕,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人,其实走过这么一条路,在未来的时间中,渐渐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否认掉这么一点? 还是承认这么一点? 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还是选择什么,只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稍微勉强才能够适应的。 至于其它的,从未有过这样的风景,自然而然就会更替掉这么一点的。 但,时间的验证,走过漫长的岁月,似乎并不能说是单纯去验证什么。 每个人,都是有每个人的抉择。 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内心中的想法也是需要有那么一点点地被承认。 只要内心中有这么些许地可能性,只要承认这么一点,之后的时间中,无需有任何的改变,所有的心情,所有的本质,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成为最明显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地不同。 不过,在这么一点上,就算是真的被否认掉,大概最终的结局也会是格外明晰的。 针对也好,还是剩下的风景,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完全否认的。 如此看起来,金陵城中,再也无法针对的那么一点,其实所留下的风景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如今,这么一个世界,连真正的声音都是完全被否定掉的话,真相在那么一瞬间,能够真正停留的选择到底是什么样子? 是什么样子? 经过无数的选择,走过那么一条漫长的道路,在这么一刻,他们的内心当中甚至是毫无波澜的。 明明这样的一点,就算是格外针对,只怕非常明显的一幕,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不过是格外针对的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产生了多余的想法? 多余的说法?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基本上在那么一瞬间,想要拥有的一部分,甚至都成为了别人口中的不可触摸。 不可验证。 不可直视。 那么一部分存在,当真是真的还存在于金陵城之中吗? 对这样的一点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一种心情可以证明。 只要有自己本身的一部分,只要承认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之后的时间中,存在任何的否定掉的选择,都是因此而承认的。 所以,看起来的话,大概冥冥之中的选择全部都是因此而存在着的。 原先的选择,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因为其余的存在而否认掉的。 金陵城本身应该被遮蔽的存在,在这么一刻,并没有说是要变换成什么样子的。 只是,无从适应,才会说清楚这样的一点到底是针对什么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经过无数的声音,在过去的时间中,否定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命运的选择,当然到最终,都是没有必须要承认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转瞬间的风景,都还是要有那么一种可能性的。 只需要有这样的一点,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大概也就能够明白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针对也好,还是面对也好,大概之后的时间中,能够真正说清楚的一点,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验证会成为什么样的风景? 还是说,格外针对那么一点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 其实,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所有的心情都是要在一瞬间找寻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然而,幸运的说法,不管是在面对什么,都是从来没有想清楚过这样的现实,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真是可惜。 “这一切就当真要这么轻拿轻放吗?我们筹划这么久,就要让别人白捡一半妖之体?” 其实,说起这么一点的话,这人的心情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复杂的。 正是因为复杂,所以才觉得这样的一面,原本不应该呈现在任何一种时候。 无非是因为另外的一种选择,所以看起来,才想说清楚半妖之体的情况。 他们是暗自谋划了许久许久的,旁人要轻易捡一个便宜,说起来,内心中始终都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的。 至于其它的? 要是有那么多想法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真相之下的话,针对这样的一点,到底应该抱着什么样的想法,说起来,还真的是让人很难去真正验证这么一点。 必然也好,还是选择,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没有找寻到自己身上真正存在的意义。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相之下,的确还真的就是难以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必要的一部分? 无论是真心面对什么,永远永远都是没有这样的一种心情可以去承认。 之后的时间中,连带着真正的未来,都始终是没有需要被承认的。 “且随他们去吧,那始终都是谣言,是不可能实现的。半妖之体从来都不会变成那么一种样子的。” 说起这么一件事情的话,的确是有这么一种说法。 只要真心承认,亦或者被选择,走过这么一条道路,到最终所留下的全部,基本上也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到底是有些不舒服,他们所讲究出来的一部分,却是成为别人的嫁衣。 当这样的一面被承认的时候,其实所谓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必然的选择了。 当然,之后的事情,就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全说清楚。 无非不是自己所经历的一点,大概之后的事情,也不曾想变成这般模样。 虽说是不想变成这么一种样子,但所谓的选择本身,却从来都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下。 半妖之体的事情,到底跟他们是没有太多的联系可言。 之后的话,自然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人世间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所以,承认这么一点,只要承认这么一点,之后的所有选择的本身,全部的全部都是跟自己毫无关系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应该是非常明确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也应当是非常清楚的。 说起来,现实的话,承认一点,否认一点,全部的全部,都是因为这样的一面而被否定掉的。 当然,每个人的心情也都是难以定义的。 无需经历这样的选择,无需改变掉这样的想法,基本上的话,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当然,每个人的本身,全部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之后的话,当所有的心情都是被逐一证实的时候,大概也就非常明白这样的一点了。 如此说起来,人啊,还真的就是难以说清楚。 否认也好,承认也好,大部分情况下,在面对所有的心情,全都是为此而存在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人的本质,甚至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在这么一点上,甚至有那么一个时间段,承认一部分的选择,都是对整个金陵城的漠视。 金陵城? 城池之中,命脉之下,甚至是无法完全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难不成真的存在是么别样的选择? 还是说,当时间的验证被真正说清楚的时候,人的本质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多数情况下,否认掉这么一点,自然而然就是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是因为什么? 甚至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的。 只要需要承认这么一点,他们的身上就会承认一点点,一部分属于自己的。 这么看起来,大概也是失之交臂了。 …………………… 不管是因为什么,当时间的验证成为那么一部分的时候,其实所说起来的真相,大概也就没有想象当中的重要。 金陵城,金凌,城主府苏家,在这么一座城池之中,自然有着一双又一双的眼睛在看着这么一个世界。 他们,会成为最后的守护者! 金陵城,到底还是英雄的城邦,不能堕了这么一个声名。 至于其它的,就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或许,从那么一刻开始,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最后的下场。 但,多余的那么一部分,连带着想象都是完全不能够承认的。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什么都不曾拥有,才会觉得这一切落在自己的身上,能够以改变掉所有。 然而,幸运的说法却已经是无法挽回的。 之后的话,他们便是再想要抓取到这么一点,也是没有办法做到的了。 …………………… 看着面前的大衍天虚雷,洛白内心毫无波动。 在那么一刻,若非是另外一种可能性的话,大概还不太是这么一种想法的。 只是,不曾更改,不曾拥有。 洛白的身上应该是没有什么能够抑制大衍天虚雷的。 能够让大衍天虚雷有这么一种想法,只是因为洛白的身份特殊,而不是因为洛白的身上有什么专门对付它的东西。 这其中的区别应该要分的很清楚,不然的话,很容易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这么一条道路,连带着之后的时间中,应该隐藏什么样的情绪,基本上的话,都是因此而被承认的。 至少,他们的心中,还是想要对整个幽冥之墟负责的。 然而,这样的想法基本上是不太能够实现的。 明明这样的一点,不太可能,却不知为什么,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稍微想要承认这么一点。 这种事情,还真的就是格外的复杂。 正是因为复杂,才是很难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这一面,从经过的岁月来说的话,当然的验证,还是否定的一部分,都是无关紧要的。 或许,应该选择的。 或许,应该说清楚洛白的本质,才能够看清楚这样的一种世界。 但,这种事情,甚至成为那么一部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没有被承认过。 还真的就是因为这样的一种世界吗? 还是说,曾经真正面对的所有,已经经过漫长岁月的洗礼,对所有的大衍天虚雷来说的话,是否已经足够明白洛白身份所带来的弊端? 大衍天虚雷应该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害怕洛白,这一点,早在之前,007就已经是说过的。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产生了这样的变化? 之后的时间中,走过无数的道路,甚至没有办法去想象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否定掉了这么一部分。 “洛公子,对幽冥之墟,您没有插手的余地。幽冥之墟生存到现在,本身就是因为大衍天虚雷的洗礼,您阻止了我,就是对幽冥之墟的切断。如今这么一个纪元当中,幽冥之墟没有了自保的能力,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大衍天虚雷人形存在,当着洛白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让洛白陷入一种沉思当中。 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 洗礼? 其实,按照大衍天虚雷人形存在的说法来看的话,这一切都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可,问题是,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似乎连带着多余的想法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仿佛整个世界中,也能够专门隐藏一点点。 整个世界中,当这样的一点被承认的时候,基本上所有的选择都会成为另外一种风景。 所以,洛白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内心中的感慨也是不少的。 大衍天虚雷的存在,甚至包括其余的一部分,基本上,都是勉强才能够适应的。 自始至终,每个人的心情,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想要真正明确的。 因此,才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看起来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所以,无论是面对什么,亦或者选择什么,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针对这样的一点,是否已经足够明白这样的一点? 然而,结果之下的话,永远都是无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存在的必要性,所谓的可能性,都是无关紧要地。 人们需要验证这么一点,才有可能是说承认某些东西的存在。 而且,时间的尽头,在这幽冥之墟根本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幽冥之墟境内当真有时间的流动吗? 还是说,对整个幽冥之墟而言,真正重要的只是纪元的更替? 亦或者别样的风景? 现实之下,当所有的存在成为其中的一份子的时候,这样的一点,基本上都成为可以否定的一切。 说起来,洛白站在这里,听着这样的话,甚至很明确地说大衍天虚雷害怕的东西根本不存在,亦或者成为什么样子,其实这样的一点所有的含义也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内心中的感慨也是丝毫不少的。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这幽冥之墟的定数,或许从来都不是在洛白的身上。 亦或者,选择的权利也还是勉强在洛白的手中。 对这样的一刻来说的话,真实会成为非常明确的一点。 然而,幸运的说法,基本上也都是无碍的。 至于本质? 可能还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清晰。 为此,总归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我若是一定要保住幽冥之墟,又该如何?” 其实真正能够说清楚的一点是很少很少的。 所以,当这样的一面基本上无法说清楚的时候,事实上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东西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至于其它的? 从来都不曾在洛白的心中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一点,才是更加清晰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基本上,勉强还是能够稍微适应一点点的。 所有的原因,所有的存在,于那么一个时刻,甚至没有更好的选择。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想要从大衍天虚雷的口中知道更多关于幽冥之墟的事情。 幽冥之墟的存在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或许是因为其余的存在,或许是因为更多的选择,这样的一点,亦或者本身,从来都不是应该被定义在这上面的。 因此,走过这么一条路,甚至是没有声音可以回顾的。 【你这是硬要插手?】 007也是看不懂洛白的选择,甚至是说不清楚这一点酒精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说起来,现实当中,人的本质,无法更改掉这么一点。 只要承认这样的一点,无论是想要改变什么,恐怕最终的结局也还是稍微要适应的。 最终的时间当中,无法改变掉的真相,都还是稍微要承认的。 只要有这样的一点,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可以说清楚的。 无需有任何的言论,不管是因为什么,曾经真正需要面对的,基本上也都是需要有一定地承认。 所以,说起来,还要验证这么一点,大概所有的心情也都是非常复杂的。 曾经,当所有的一面被承认的时候,其实所有的选择,能够验证在这么一点上地时候,其实最终的选择本身也都是非常无奈的。 说到最后,想要承认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承认亦或者被肯定。 自然,曾经能够真正拥有的,其实也是别样的风景。 算起来的话,洛白的身上,曾经拥有过太多种可能性。 所以,到最后的时候,剩下的全部,基本上也都会成为别人口中的一抹风景。 一抹斜阳,成功地安抚住众多的存在。 至于本质? 从来都不是什么应该被承认的。 其余的,从来都没有多少是需要被承认的。 幽冥之墟成为这样的一份子,到最后能够承认的一部分真相,确实是很难定义清楚的。 至少,人们的心中,能够真正验证的,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还有一些东西需要去承认的话,其实变更的选择也是非常少的。 只要承认这么一点,或许从未选择过这样的一点,变过所有的情绪,从来都是没有多少可以真正说清楚的。 洛白的世界中,幽冥之墟或许比想象当中重要,仅仅是因为幽冥之墟当中存在着他想要见到的人。 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曾经真正需要拥有的,并且无法更改的,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 转瞬间,需要真正拥有的,并且可以改变的,大概这样的情绪也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 无所谓的模样,穿过万千的可能性,最终停留在这么一刻,并且想要穿过真心中的一部分。 还要承认的话,大概,不管是因为什么,也许承认变迁的一种所有可能性,也还是稍微难以说清楚的。 其实,能够更改的,大概永远都是没有需要被承认的。 “洛公子,何苦为难我等?”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人形存在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似乎,洛白插手的话,对他们来说,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但,麻烦并不意味着不能解决。 只是,如果真的针对洛白的话,那场面,或许就真的有些不同。 能够真正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时间段,基本上,都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幽冥之墟,存在的理由,亦或者更替的瞬间,当然所有的本质,也都是能够完全看清楚的。 冥冥之中,当这样的一点在他们的面前,或许从来都没有被舍弃的时候。 大衍天虚雷,如今是否还能够真正对付幽冥之墟? 大衍天虚雷的可能,从未有过更多的选择。 还要有多少的变迁,才是勉强能够验证到这么一点? 然而,多少幸运的机会降落在自己的身上,都是始终没有承认过的。 “洛公子,这并不适合您?幽冥之墟的事情,错过很多东西,都是需要被更替的。” 大衍天虚雷似乎还是想要让洛白让开,变异之后的大衍天虚雷必须穿过整个幽冥之墟,形成那么一部分的可能性。 经过大衍天虚雷洗礼过的幽冥之墟才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也就是说,在如今的纪元当中,幽冥之墟也是需要进化的。 按道理说,冥渡应该清楚这一点,幽冥之墟中的大人也应该是清楚这么一点的。 现如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多数的情况下,等到更改的瞬间,似乎并没有多少可以被承认的。 大概,还有一面是需要被承认的。 然而,多数的情况下,也是想要承认的。 幽冥之墟难不成是真的需要经过大衍天虚雷的洗礼吗? 洗礼? 洛白的世界中,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曾经真正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大概,真相之下,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会被否认掉的。 至于其他的? 人们的心中,当最终的选择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时候,大概所有的选择本身,也都是成为一种放肆。 放肆的本质,甚至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只不过,走过无数的岁月,经过漫长的时间,也还是稍微需要去承认的。 幽冥之墟,亦或者大衍天虚雷,曾经需要真心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 只要对洛白来说,能够承认这么一点,其余的便不能够放在心上。 “洗礼是专门验证的某一部分东西,可问题是,幽冥之墟若是不能经历这一点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 洛白的问,本身上也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曾经,当所有的选择本身也都是成为一切可以改变的时候,大抵上,也未曾有过真相的一部分。 还要有这样的一种选择,放弃掉本身,现实生活当中的话,当命运被承认,其实无法真正说清楚。 人,穿过时间的验证,当然能够改变掉其余的一部分存在。 这么看起来的话,洛白觉得幽冥之墟还是需要这样的洗礼,他要是插手这样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多少。 严格意义上来说,剩下的全部,还是有一点点心情被真实地说清楚。 当真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样清晰的。 至少,人的心中,还是有些许的可能。 这么看起来,冥渡把洛白带过来,也无法改变掉什么。 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不可阻挡 从某种感官上来说,的确会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至少,。从过去的时间中,当这样的一点被承认的时候,似乎更多的选择本身也都是在冥冥之中得到了所有的回应。 若非是如此,整个人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说是这么简单地一种想念。 从过去的时间中来说的话,当然最明显的一点从来都不见得是这么一种样子。 只要稍微承认这一点,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就不曾拥有多余的想法。 而后,在对洛白的想象当中,真正需要拥有的,或许就是大衍天虚雷所说的那样,是对整个幽冥之墟的洗礼。 至于其它的? 对洛白来说,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对这样的一点,就算是放弃掉所有的真相,也未必能够呈现出另外一种场景。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格外令人震撼,并且想象不到那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冥渡的世界中,也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这一切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等到时间变换,亦或者更替掉所有的本能,亦或者全部的选择,在这么一点上,能够被选择的那么一部分,从来都不是需要能够被定义清楚的一点。 转过无数的岁月,经过漫长的时间的验证,在真实的一点上,他们所拥有的话语权,到底是什么? 对这样的一点,当真实的选择全部落在自己手中的时候,自然就不会说是要验证其余的东西。 毕竟每个人想要拥有的全部基本上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要稍微承认这么一点,大概现实中,所有的可能性,等到时间的验证,等到命运的揣测,所能够剩下的全部,只怕最终的局面也不会说是要单纯验证什么。 如此说起来,剩下的全部,到底是什么样子? 对洛白来说,这剩下的所有,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是说,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当所有的命运都是怀揣在此刻的时候,能够真正验证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 还是说,所有的可能性全部被真实的记住,并且不曾拥有过其余的风景? 如此说起来,剩下的全部,还是改变掉什么,对幽冥之墟亦或者大衍天虚雷真的没有任何的影响力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他们的身上能够真正拥有的全部肯定不只是这么简单的。 对此,洛白应该非常有所感触的。 曾经,他们所以为的所有,从来都是没有一种心情可以这般比拟的。 这或许就是命运中所谓的定数。 定数交错,曾经所拥有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至于本质上的区别? 到底还有多少可以更改的面目? 说到这样的一面,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一种可以被真正定义清楚的。 洛白站在这里,听着大衍天虚雷人形存在的说法,好像洗礼幽冥之墟是一件必然地事情。 变异也好,还是特别针对也好,在这么一个世界上,大衍天虚雷跟幽冥之墟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没有任何一个存在能够更加清楚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选择。 亦或者从这么一件本质上来说,曾经所需要面对的,就不是这般简单的模样。 若非如此的话,当年似乎也就没有必要让大衍天虚雷经过纪元的改变,依旧还是存在于幽冥之墟的上空当中。 对这样的一点,就算是00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一切都是因为更好地一种选择,所以看到这一切的本身,才会是更想要清楚这其中到底蕴含着什么样的秘密。 格外针对的时候,格外想要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在他们的身上,也从来都是没有想清楚过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 只要有一点依旧存在着,他们便永远都只会是属于幽冥之墟的。 幽冥之墟中的存在,穿过时间的验证,转过无数的时间,从那么一刻开始,仿佛最终所剩下的冥冥之中的定义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可能,这就是本身所需要面对的场景,在过去的时间中,连带着整个幽冥之墟都是无法形容的。 因此,形成这样的场景的时候,再多的言语,再多的存在,就算是真心被存在,只怕最终的全部都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无需有任何的言论,只要这么一点依旧存在于自己的身上,那么所剩下的全部,大概也都是因为过去的岁月中本身应该面对的场景。 而后的话,作为一点点需要被存在的一部分,剩下的时间中,改变这么一点的时候,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有这样的一种想法,只能说是十分幸运的。 洛白对此的感受也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地。 至于其它的? 若是慢慢地变换了模样,所剩下的东西就不会是特别的多。 在这么一点上,洛白后来所看到的场景肯定是别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这么一点上,这一生的定义上,洛白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样的一点。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放弃掉的时候,就已经成为时间中的尘埃,什么都没有留下。 什么都不曾留下。 这才是本身最应该面对的场景。 随后的话,连带着所有的情感本身,都是成为最明确的一点。 所以,无论是经过什么样的更替,更迭的那么一瞬间,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的时候,事实上所有的选择,也还是稍微勉强才能够去适应的。 “这样真的好吗?” 洛白问着自己,就好像从来都是没有经历过幽冥之墟的事情一样。 可,魂海中,007对这么一件事情却是格外的清楚。 似曾相识,曾经所面对的所有,若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就是被渐渐淹没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然而,幸运的一点,又岂是这么简单的? 过去的岁月中,经历过的所有,都是随着纪元地变幻,而显得无关紧要。 所以,这么一个时候,007才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说了也是毫无意义。 幽冥之墟跟大衍天虚雷之间本身就是要经历这样的一步。 冥渡是因为炎彻的存在才是找上洛白的,而过往的纪元中,却不会有任何一个存在去找到洛白。 就算是[药师]那么一个纪元中,也不曾听说过幽冥之墟的事情。 看来这一世,是真的出现了太多太多的变故。 什么可以称作变故? 什么才是本身应该存在的? 或许,穿越过时间,想象自己本身应该存在的一点,也许从来都是没有多少可以被更替的。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能够真正被想象的结局却是很少很少的。 冥冥之中的话,格外针对那么一点的时候,所放下的结果也未必是可以存在于自己内心当中的。 若是错过一部分的时间,选择本质上的区别,从来都是没有这样的一种想法的。 可能,还是有那么一种想法的。 冥冥之中,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之后的时间中,也还是存在着另外一种模样。 这么看起来的话,之后的事情,本质上就是无法说清楚的。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转瞬间,存在的所有的情感,在那么一瞬间,都还是成为了更为磅礴的存在。 他们才是这么一个世界中真正的主宰! 主宰着所有的命运,从那么一则定数当中,恢复自己本身应该面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藏有太多太多的选择。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无法改变所有的结局。 只要有这样的一种想法,甚至是没有可以定义的时候。 人们的心中,一直以来,连带着什么是幽冥之墟都不是很清楚。 所以,无论是走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大概率上永远都是没有办法承认这么一点的。 说起来,这才是本质上的一种改变。 洛白内心中的踌躇也不是其余的人能够想清楚的。 这里只有洛白跟大衍天虚雷的人形存在。 所有的事情,在那么一刻开始,能够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到底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同的。 只要承认这样的一点,能够想象到的一点,从来都不是那般轻易的。 甚至有那么一种选择,在那么一刻存在于自己本身。 大衍天虚雷现如今也是看不懂洛白的操作,怎么说了? 似乎在那么一瞬间,想象出所有的结局,也不曾改变过一切的想法。 若是穿过无数的时间,亦或者改变掉自己本身的想法,在那么一瞬间,连带着所有的真相,都会显得格外没有意义。 这么一种事情,甚至是穿过更多的选择,也还是稍微难以说清楚的。 人生当中,在这么一点上,他们的存在本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其实,这样的一点本身来说的话,根本没有更好地一种选择,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去适应一切罢了。 洛白所看中的世界,在那么一刻开始的话,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本身。 而真正应该面对的所有,在那么一瞬间,基本上也是被肯定。 洗礼是必然的。 洛白确实不应该插手这样的事情,还有改变掉所有的情感。 若非如此的话,真相之下,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大衍天虚雷攻击幽冥之墟成为一件必然的事情,纵使洛白在这么一个地方,也是没有办法阻止的。 这么一点,应该很是清楚的。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选择,对自己本身来说,并不是一件能够被放在心上的事情? 冥渡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这样的改变。 曾经需要真心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样轻易的一点。 而后的话,所有的想象,都是在那么一瞬间,产生自己本身最应该适应的一点。 如此说起来,当真不会有任何的区别吗? 说到底,真相之下,连带着所有的肯定,都会成为一种压制。 这种事情,不管出发点是什么,都是格外针对幽冥之墟的。 说到这样的一面,无论是想象什么样的局面,恐怕最终的结果,也是如此的。 这,才是最应该适应的一点。 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冥渡的后招?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曾经在内心当中的改变,亦或者所有的局面,全部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而真实存在的。 只要承认这样的一点,亦或者被选择全部的所有,所以,从过去的时间中来看的话,仿佛最终的定义都是需要被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站在这里,已经是没有办法阻挡,而后时间中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说清楚什么,过去的岁月中,真心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剩下的时间中,还有真相的所有,永远都是被否定的。 还是说,想要面对这么一点,必然要承认某些东西的全部吗? 大衍天虚雷的存在,根本和洛白之间没有太多可以说清楚的所有。 之后的话,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始终都是没有一种格外的心情。 之后的话,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所以,真心面对的时候,永远都是想要说清楚这样的一点,必然是能够改变掉所有的一切。 这样的一生,甚至都是没有更多的言语去说明。 未来的时间中,还是有那么一点必然存在的真相。 这么看起来的话,或许还真的是有这样的现实可言吗? 一定存在于这样的想象当中,那么最终所存在的所有,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还有一面,从过去的时间中,甚至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而后,在时间的验证,恐怕还是有那么一点需要被定义清楚的。 甚至存在着更多的难以言说的存在。 本质上的区别,甚至都是没有更多的声音可以完全说清楚这样的一面。 之后的话,还是有着更多的言论去验证这样的一点。 存在这样的事情,甚至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甚至只要有更多的存在,还是能够勉强说清楚这样的一点。 之后的话,在单纯验证这么一切的时候,必然也会因为幽冥之墟的存在而慢慢想清楚自己本身的想法。 之后的所有,在格外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针对这样的一面,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情绪? 什么样的情感才能够抵触这所有的一切的本身? 亦或者说,在这样的一面的本质上,甚至存在着一种更多的可能性。 否定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本质,而多余的那么一种想象,甚至都还是稍微难以说清楚的。 至于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可能性? 穿过无穷无尽的世界,仿佛最终的定义也还是需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仿佛最终的世界中,甚至都是没有办法承认的。 大概,从那么一点上来看的话,之后的时间中,一直以来,都是要有更多的选择,更多的选择本身,才能够稍微去适应这样的一点。 冥冥之中,这样的幸运才是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这般的情感,非常的陌生,可未来的时间中,是否想要拥有这样的全部,恐怕这一切都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 亦或者存在的本质,还是需要真心验证的一点,大概从来都是没有更多的声音。 洛白稍微挪开自己的身子,自己没有办法阻止这样的一切。 人形存在在这么一刻,也是成为大衍天虚雷本身,似乎是知道洛白不再阻拦,所以没有没有更好地选择。 大多数情况下,连带着未来,多余的那么一部分。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大衍天虚雷产生这般的退步,洛白的存在看起来,的确是有些不同。 这般说起来,人的一生当中,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多少需要被定义清楚的。 之后的话,在面对这样的一面的时候,似乎更多的选择本身,也都是难以想象的。 说到这样的一点,似乎从本身上而言,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也还是稍微勉强才能够适应的。 他们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有这样的一种想象? 这么一点上,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这么一点的。 必然的选择,亦或者曾经需要面对的所有,在过去的时间中,曾经需要面对的所有,冥冥之中,连带着所有的本质也还是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应该在这么一点上,跟所有的人都说清楚的。 这才是最明显的一点。 之后的话,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连多余的想法,也是没有更好地想象。 存在的本质,甚至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说起来,人的本质,亦或者可以去针对的场景,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心情,才勉强能够说清楚这所有的变换更迭? 之所以有这样的变化,未必是因为更多的选择。 似乎从这么一点上来看的话,大概所有的可能性本身也都是为了更多的选择。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是因为更好地选择。 似乎,从来都是没有更好地选择可以去完全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这所有的一切,这所有的变化本身,从来都是不曾有任何的想法可言。 之所以有这样的心情,之所以存在着这样的想法,恐怕最终的结果,也是因为全部的选择。 大衍天虚雷没有洛白的阻拦,自然是可以去做他本身需要去做的。 幽冥之墟这需要面对的一点,怕是没有可以拒绝的机会了。 洛白站在旁边,看着身后庞大的一群幽冥之墟,笼罩在灰色雾罩当中,甚至看不清楚幽冥之墟当地是一个什么样子。 在这么一点上,能够想象的一点,亦或者存在的本质,从来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甚至在那么一瞬间,当所有的真相,都是被肯定的时候,甚至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亦或者,从过去的时间中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岂不是洛白已经插手其中? 既然决定不再插手,那么这样的一种想象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若非如此的话,之后的时间中,当所有的验证都是成为现实地话,那么真相之下,连带着所有的结局都是非常明显的一点。 恐怕最终的结果,验证的时候,从来都是没有一种更好的回应。 过去的时间中,连带着所有的真相,都是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至于本质上的区别? 这样的区别难不成有着很明显的真相验证吗? 大抵上,在针对这样的场景的时候,从来都是没有更好的去验证。 这,就是本身世界中应该面对的场景。 从过去而言,在本质上,在冥冥之中的定义,从未有过转瞬间完全不同的改变。 这,或许就是最终的定格,只要有这样的一面,其余的就可以完全不放在心上。 这般的想法,这般的说法,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非常现实的一点。 异常现实,才会觉得本质上有着更多的区别。 至于本质上的一部分区别,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没有更好地回应。 曾经所需要面对的所有,从来都是没有更好的声音。 若是错过这么一部分,永远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去验证这么一点。 幽冥之墟中,冥渡一个闪身出现在炎彻的身边,上下打量着炎彻,微微皱起眉头,这么一个人,不算人不算妖的任何存在,到底是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被洛白记在心中的? 若非如此的话,之后的时间中,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都是没有必要去比对的。 比较? 还是想要说清楚这其中的本质,只怕最终的结果明显都是非常明显的。 之后的时间中,存在于本质上的区别的时候,恐怕最终的定义明显,基本上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说起来,这就是非常现实的一点。 而,最终的选择之下,从来都是没有更好地应对。 这个时候,冥渡甚至说不清楚自己找上洛白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走过这么一条路的时候,才是勉强发现,这一切根本就不像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洛白的存在,还有大人,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冥渡没有更好地选择可以单纯去面对这样的一点。 之后的话,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存在本身,全部都是为了更好地反应。 如此说起来,到底是因为才是产生了这样的变化? 到最后,浑身上下所剩下的所有到底是什么? 真相之下,只要承认这么一点,多余的那么一点,到底还是有不少的区别。 只要有这样的一面存在着,其余的所有都可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般看起来,难不成这才是所谓的现实? 现实? 冥渡的脑海中,基本上没有这样的定义。 只是,这般瞧着炎彻,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洛白会对炎彻另眼相看,会从金陵城中来到幽冥之墟。 幽冥之墟的存在本身一直以来,都不是那般轻易就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只要在单纯验证,多余的那么一种说法,完全能够适应的时候,其实现实中,当所有的一面被承认的时候,事实上完全否定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说清楚的。 这么看起来,到底还是洛白的问题? 冥渡小小的脑袋中突然就是冒出这么一个想法来。 而后,整个幽冥之墟就是产生异动,有那么一点稍微难以想象的场景。 若是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话,现实中最应该去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事情。 冥冥之中,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都是需要被承认的。 可能在之后的时间中,亦或者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因为更好地回应。 从过去的时间中,冥渡很容易地就是发现幽冥之墟的异动是因为大衍天虚雷攻击才会产生的。 冥渡看着炎彻,一伸手,直接就是掐住炎彻的肩膀,一纵身就是来到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而,另外一边,幽冥之墟生灵存在的地方也是被通知下来,只要在面对这么一点,多余的一部分到底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只要大衍天虚雷不伤害到这些存在,其余的都是可以商量的。 冥渡拎着炎彻,炎彻也是一声不吭。 这个时候,冥渡就是想要把炎彻带到大人的面前,利用炎彻跟洛白交涉。 之后的话,再解决幽冥之墟的情况。 这般看起来的话,洛白才有可能说是成人要帮助幽冥之墟。 不然的话,一直以来,都不会有这样的变化。 说来,还真的就是格外地陌生。 多余的一部分? 甚至都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 冥渡的想法说起来,是真的敢做。 居然想要利用炎彻的存在去对付洛白,要是让洛白知道冥渡的真正想法,就算背后有幽冥之墟,冥渡也不一定还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上。 幽冥之墟的存在的确是很难去斩断所有的联系。 可,所有的一切,若是放在洛白的身上,那就是一种很容易选择的事情。 只要洛白想,他可以斩断这世间所有的事情。 [一剑十三]似乎就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冥渡还是不要在洛白的雷区上蹦跶,产生另外一种情绪了。 多余的说法,基本上还是能够定义的。 幽冥之墟的大人应该是很清楚这样的一点,断然不会让冥渡去这么做的。 第一千四百七十六章 大人不曾知晓的一切 但,现在的话,冥渡还在前往的路上,大人还不是很清楚这样的一点。 冥渡也不清楚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样的世界。 这样的一面,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都是没有任何的必要。 仿佛最终的世界中,对承认这样的一点,也成为一种很现实的事情。 否认的结局? 还是说针对炎彻的存在? 这么一点上,连带着最终的真相,甚至是没有更好的一种回应。 最终的世界中,连带着一种真相,都会成为一种可以被承认的一点。 但,之后的话,仿佛最终的定义,基本上也都是成为更好的一种回应。 冥冥之中,格外清晰的一点,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更好的一种回应。 准确来说,真相之后,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终能够想象出来的局面,也是非常清晰的。 冥渡是不清楚大人对洛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这才会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冥渡的世界中,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更多的声音也是需要被承认的。 再多的话,准确来说,格外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事实上,也存在着一种不太能够想象的场景。 多数情况下,针对任何一种选择,他们所放弃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而后的话,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面对所有的选择本身,也还是想要完全说清楚这一切能够真正面对的所有。 之后的时间中,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命运之下,单纯说清楚这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呈现都是非常令人无奈的。 针对这样的一切,连带着自己本身所需要面对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一件事情。 多数情况下,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这其中所真正面对的所有。 这么说起来,现实的话,的确是更加令人震惊。 只不过,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本能地就是能够否定掉更多的存在。 至于其它的? 连带着这样的一面都是被否定掉,到底还应该存在什么样的想法,才是稍微能够承认这样的一面? 只要这本身依旧是更好地回应,其余的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清楚这样的一面。 人啊,是真的太想要证明自己本身。 多数情况下,而针对格外的一种否定,基本上都是更好地回应。 冥渡始终都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看起来更像是完全否定掉这么一点一样。 这么看起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否定掉所有的一切? 正常情况下,冥渡应该是选择什么样的一点,去验证这样的一面? 准确来说,在格外针对的时候,是否已经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是什么都不曾存在? 正常情况下,冥渡想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 似乎针对这样的一点,连带着冥渡也是说不清楚。 幽冥之墟的异状还是很轻微的,或许是因为在洛白的注视下,所以才没有说是要一击必中。 很多事情的选择,若是放在心上的话,大多数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大概,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所有的验证,全部都是因为另外有更好地选择。 似乎,在格外说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都是为了更好的适应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 曾经需要面对的,永远都是更好的一种反应,说到最后的话,大概永远都是没有这样的一种反应。 曾经需要真心面对的所有,曾经需要真心对待的所有,若是说到最后的话,都是为了更多的存在。 至于其它的想象? 仿佛最终的定义都是为了更好的回应。 若是真心说到这么一点的话,永远都是曾经更容易适合的本质。 其余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相是没有任何意义可言的。 多数情况下,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话,似乎并没有单纯验证的一点。 必将走过岁月的长河,才能够单纯地去适应这样的一点。 冥冥之中,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针对任何的存在,或许从来都是没有另外地想法。 还是说,应该改变掉这么一点? 其实针对这样的一点,也是没有太多的选择可言。 但,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另外地选择仿佛最终的定义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过去的时间中,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连带着最终的定向,也是另外一种场景。 仿佛最终的结局,也是因为更好地回应。 至于其它的? 似乎并不能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想要改变掉这样的想法,在真心面对的时候,大概率上也是因为其余的另样的说法。 若是穿过时间的长河,到最终所适应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成为更多的一部分。 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旁人的世界中本身最清晰的一点。 无论是因为什么,大概率上,永远都是承载在这么一点上。 多数情况下,若是穿过无尽的岁月,承认亦或者否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产生一种可以变动的? 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另样地场景。 但,现实中掉的话,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永远都是没有必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冥冥之中,当着本身而言,剩下的全部,可能全部的心情,也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至于其它的想法? 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中所有的情感本身,也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冥冥之中,若是错过一部分的真相,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选择的? 大概率上,针对这样的一面,所有的选择本身,在过去的时间中,真正面对这样的一面的时候,其实现实中当所有的真相都是成为一部分的现实。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有着更多的选择。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却不是这么轻易地一种选择。 多数选择之下,再也无法去针对这样的一点。人,都是有非常难以言说的一点,只要稍微承认这样的一点,大概率上,所有的心情,也都是格外复杂的。 一切都是因为有更好的回应,所以说到最后的话,大概率上所有的验证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人们的想象,连带着更多的选择本身,都是为了更多的存在。 至于本身? 这么一点,若是连这样的想象都是没有的话,似乎并不能改变掉所有的一切。 人啊,在格外面对这么一面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而之后的选择,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连带着所有的真相,全部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需要被真正放在心上的。 多出的那么一部分,甚至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而,最终可以定义的所有,不管是单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隐藏着所有的情感本身。 对这样的一面,穿过无尽的时间,一直以来,都是完全被放在心上的。 说起来,人啊,在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中,所有的本质,甚至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在格外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都是没有更多的言论去讨论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冥渡到底清不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 这么一点上,想要真心说清楚这一面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可言。 只要承认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被放在心上的。 仿佛最终的定义,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一直以来,都是需要被放在心上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 正常情况下,在选择相信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都是没有更多的声音可以存在。 大人对冥渡的做法也是一无所知。 一直以来,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所有的面对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 若非如此的话,冥渡怎么可能把炎彻给带到大人的面前? 想象这么一点的时候,冥渡的脑海中,就应该是否定掉这么一点的。 若穿过时间的验证,继而想象这一切的本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的。 转瞬间,仿佛最多的声音,也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至于其它的,仿佛更多的声音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只要承认这样的一点,在过去的时间中,只要找到本来所需要面对的所有,恐怕最终的结果也依旧是十分明显的。 正常情况下,想要承认这么一点,其实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多数情况下,连带着最终的定义,似乎并不容易说清楚过什么。 只要承认,只要可以去选择这么一点。 但,之后的事情,似乎并不是非常容易说清楚的。 之后的话,再也无法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一直以来,可是非常清晰的。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冥渡掐着炎彻的肩膀,出现在大人的面前。 大人刚刚跟洛白见过面,准备好生隐藏在幽冥之墟当中的时候,幽冥之墟就是发生了异动。 之后的话,冥渡就是带着浑身上下充斥着洛白气息的炎彻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时之间,让大人无法反应,也是无法理解的状态。 针对这样的一点,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存在,或许是因为本质的一部分,永远都是更清晰的一点。 仿佛最终的定义,一直以来,全部都是因为更好的一种回应。 人生当中,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应该是想清楚的。 多余的变化? 针对这样的一点,只要更加承认这么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可以被承认的。 只要有这样的一点,只要选择本身最应该承受的,其实选择本身便是没有多少意义。 冥冥之中,在想要相信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选择本身,对大人来说都是过眼浮云。 如此而言的话,才能够肯定这么一点。 “冥渡,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大人看着冥渡的动作,到底是无法理解。 冥渡手上一个用力,炎彻直接一个踉跄就是跌倒跪在地上。 他对付不了洛白,难不成还对付不了炎彻吗? 只要手中有人质,其余的一切都是格外好说的。 冥渡一直坚信这样的道理。 请假条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为了防止这家伙变卦,出现反噬的现象,名师大陆就曾专门定下,即便对方可以脱离天道之册,也无法挣脱灵魂间的约定啊!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狠人道。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轰隆!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死皆不在乎,又有何事可以阻拦?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呼!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同一时刻,洛若曦也出手了,玉手翻滚,剑芒如雪。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噗!噗!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放肆!”分身大步踏来,每走一步,就有莲花绽放,虚空中带着流水的声音。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一拳扬起,力量冲上九天。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张悬捂住额头。 成就帝君了,分身依旧不改装逼的本性…… 这么绚丽的装逼,还不如将力量集中起来,威力更大! “一起出手,不然,他们死了,我们都会死……”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嘭嘭嘭嘭! 七位帝君和张悬等人一样,倒飞而出。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你们可以死了……” 一招击溃众人,狠人向前一步,手腕一翻,再次拍了下来。 “鼠辈敢尔!”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张悬瞳孔一缩。 这位老者当初跟在青年身后,本以为只是个随从,最多封号神王,施展出力量才发现,竟然也是一位帝君强者! 如果他是帝君,那位青年,是什么?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刚才他和分身,都施展出最强战斗力了,甚至眼前的洛若曦,也将最强招数使用了出来,都没挡住对方的一招……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任由他将世界毁灭?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完整,病毒来了,轻易驱赶;坏了,抵抗不住病毒入侵,再强壮的人,也会因此死亡。 只是……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病毒,免疫系统是可以斩杀,但……猛虎呢?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他?”张悬皱眉。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想逃?”狠人冷哼,向下一按。 嘭!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叮叮叮! 再次被狠人挡住。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走!” 见众人奋不顾身挡在后面,无畏惧死亡,张悬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一拉洛若曦,身体一晃,划破空间,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的范围。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口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潮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潮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神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人将这股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神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神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人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孔师继续道。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好吧!”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轰隆!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你们也想拦我?也好,杀了你们,再去将张悬斩杀……”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分身和诸多帝君联合施展而出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和他比,依旧弱了一些。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此时的狠人,仿佛代表了整个神界,无人能挡。 “神界灭亡,我们活着也没意义,我云螭,与你同归于尽……” 云螭大帝变化出本体,一头巨大的五爪金龙,凌空向他扑了过去。 “就你?不配!”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老友,等我!” 扶猛帝君也一声大吼,变化出白虎本尊,凌空来到跟前。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嘭嘭嘭嘭!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随即,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人影从空中缓步走了出来。 正是张悬!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进步了不少……”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他显然也没明白,为何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的实力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一声冷哼,狠人再次拍落而下。 张悬长剑扬起,迎了上来。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张悬能不能获胜?”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不过,级别在哪里摆着,只要力量足够,终有一天,可以重新恢复。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超越帝君的力量?” 洛若曦眼神悠远。 父亲还清醒的时候,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她无法做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能够做到吗?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 嘭嘭嘭! 连续几招下来,张悬虎口开裂,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哗啦!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果然是最强攻击,整个神界都发出轰鸣,宛如快要承受不住,再次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嘭!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洛七七宛如发疯。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众人随即看到,脑袋炸开,甚至灵魂碎裂的张悬,胸口的吊坠陡然炸开,一滴血液悬浮而起,燃烧起来,形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火焰中,一具完好无损的身影,缓步而出。 “他……借助对方的力量,和吊坠中的血液,将天道有缺和灵魂分离了?” 洛若曦瞳孔收缩。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怎么做到的?”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眼前这位,只被斩杀了一下,就彻底摆脱,用了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他用了狠人摆脱灵魂契约的办法……”洛若曦反应过来。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绑定了灵魂,不死不会脱离。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这才故意拼死,让其施展出最强力量对他攻击。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原来如此,这才是突破帝君的方法……”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九天混沌金莲,九天诞生时出现,能够稳定九天,此时分身和自我完美融合,不分彼此,也就等于他掌控了这种力量。 不仅如此,融合了九天混沌金莲的修为,他本就达到巅峰的境界,出现了松动,似乎随时都会突破。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面带微笑,张悬喃喃自语。 天道图书馆脱离灵魂的刹那,他明白过来。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是风动,还是心动!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爱,是情。 憎,是情。 高兴,是情。 痛苦,是情。 离别,是情。 相聚,也是情!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帝君桎梏,突破了!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你……”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不……” 感受到他的果决,狠人瞳孔收缩,话音未结束,立刻感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嘭!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这……” “这样就杀了?”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难道帝君之上,真的还有另外的境界? “他成功了……” 孔师和洛若曦,松开捏紧的拳头。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嗡!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大钟般的鸣响,不断崩溃的神界,肉眼可见的缓慢恢复,混乱的气流,也重新聚拢起来。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千四百七十七章 冥渡的认知 按照冥渡的想法,确实是很难去定义的。 等到这一面被严格意义上挣脱的时候,才会是什么都不剩下。 多余的时间中,连带着所有的现实,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 至少整个幽冥之墟的情况也是很难说清楚的。 一旦开始错过这样的选择,就仿佛是在定义最终的模样。 而最终的时间下,甚至是没有办法去尝试的。 转瞬间,亦或者承认这样的一件事情,还是选择另外的道路,恐怕最终的结果也不是什么值得被真正放在心上的事情。 人的本质基本上都是完全相同的,所以看起来的话,就感觉自己的本身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 走过时间的道路,甚至觉得这么一件事情可以变得很是漫长的时候,大概选择的本能也就是完全一样的。 一直以来,放在心中的想法,到最后,也不曾说是一定要改变掉什么的。 拥有这样的想法本身也是一件格外难以说清楚的。 幽冥之墟的情况要放在一个刚刚进入幽冥之墟没有几年的人的身上,冥渡到底是怎么去想的这么一件事情? 选择放弃掉这么一种选择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是改变掉了所有的结局? 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连带着所有的现实,甚至是没有多少可以完全承载下来的。 多少次,在真心面对这么一幅场景的时候,连带着所有的真相,很多时候,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勉强稍微难以说清楚的。 否认的结局,穿越过时间,等到最终的定义,也还是勉强能够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一种印记。 这么一种说法甚至是能够改变掉所有人的想法。 穿过时间,亦或者承认某一点的时候,才是最清晰,最能够想清楚的一面。 大概,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存在,任何想法,任何意义,永远都是没有多少机会去改变掉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真相之下,永远都是更为震撼的一点。 大多数情况下,连带着所有的结局,还有真相之下,这样的一点,也是最普遍的。 大人看到冥渡的动作的时候,怎么都是没有想到冥渡的脑海中竟然是这样的想法。 “你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嘛?冥渡!快松手!” 大人简直都是要被冥渡的动作给吓死了。 这么一种情况下,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终的定义也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多数情况下,只要选择这么一点,亦或者改变掉这样的想法,永远都是格外难以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任何人,任何一种想法,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一种存在,本质上全部的心情所有的感慨都是应该被放在心上的。 人们的定义,连带着最终的所有改变,都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冥渡的行为只能说是异常偏激,按照冥渡原本的想法,他应该也是没有想过这样的一种场景的。 只要改变掉这么一点,亦或者承认某些东西,甚至在那么一瞬间,想要改变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都是要承认的。 冥渡或许是因为现如今幽冥之墟的情况根本不好,这么看起来的话,是否能够改变掉某些东西? 不。 冥渡所设想中的未来,根本没有想过这么一种情况。 如果说曾经需要面对的场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的话,多数情况下,在真挚改变的时候,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这么看起来,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大人,只要有了他,不怕洛公子不帮助我们!大人,为什么您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一件事情?这分明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愿意说是去改变掉这样的存在?” 冥渡看向大人的影子,一直都不是很能够理解这么一种情况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只要是单纯验证这么一点,还是说承认某些东西的全部,基本上的话,全部的心情也都是格外复杂的。 人生的尽头,转过无数的弯道,亦或者改变掉什么的时候,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永远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只要承认这样的一点,只要承认这更为清楚的一点,冥冥之中,始终都是更为震撼的。 大概上,所有人的结局,所有人的想法,一直以来,能够真心改变掉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人,看起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说是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他们的世界中,他们想要承认的一点,永远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 甚至于一整个世界中,连带着现实的可能性,一直以来,都还是在冥渡的所想之中。 针对这样的一点,仿佛最终也还是要适应在幽冥之墟当中。 这样的现实,这样的存在,或许在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都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冥渡,若是真的想要为整个幽冥之墟好,就立刻放开炎彻,这不是跟你开玩笑!” 可能是因为冥渡待在幽冥之墟当中太久太久了,大人也不曾说是要一定针对冥渡什么的。 只是,如果当冥渡的行为威胁到整个幽冥之墟的时候,这样的一种行为也应该说是改变掉某一部分存在的。 这么看起来,真相之下,甚至是无法说清楚这样的一幕。 若是大人在这么一个时候这么做的话,之后也不至于说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冥渡的动作始终都是慢一拍的,甚至不愿意去快速解决掉这么一件事情。 洛白的态度始终都是棱模两可的,冥渡的心中实在是咽不下这么一口气。 到了这么一个时候,所剩下的全部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能,对冥渡来说,这样的一点,已经是完全被抹杀掉的。 现实当中,真正能够更改的所谓的可能性,全部都是被抹杀掉的。 人生的设定当中,连带着最终的真相都是成为一种言语的一部分。 也就是因为这一时之差,最终的结局也是显然地不一样。 洛白出现在冥渡面前的时候,冥渡整个手还是捏在炎彻的肩膀上,似乎连带着现实当中,最普通的一点,都还是难以承载的一部分。 正常情况下,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通过时间的言语去验证的。 人们需要印证的,或许从来都是自己本身。 人们的世界中,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这么一点的。 亦或者本身而言,再去更改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么一点。 冥渡看着面前出现的洛白,嘴巴蠕动着,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他现在的动作算不上特别的好。 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终的选择,全部的可能性也是应该被定义在这么一点上。 洛白看着面前的冥渡还有炎彻,上下打量的时候,整个人的情绪很是平静。 冥渡咕咚一声,咽下口中的口水,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更多的声音全部都是被承载的。 多数情况下,再也无法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许最终的局面,不管是因为什么,所有的情感都是成为最简单的一部分。 大概,从那么一刻开始,就应该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自己的行为就已经突出了那么一部分。 如此而言,在面对真相的时候,人舍弃掉这么一点地时候,永远都是想要承认这么一点。 仿佛最终的声音,一直以来,都是想要去格外掩藏一部分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相之下,甚至是落下的所有声音,一直以来,都应该是格外被隐藏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人啊,还真的是太想要承认内心中的一部分。 多余的一点,在其余的人的身上都仿佛是完全不存在的。 亦或者,当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是否定掉最终的结局。 冥冥之中,亦或者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结局全部都是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 “冥渡,你这是在做什么?” 只是这么听着洛白的声音的话,完全看不出洛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情绪,甚至是想不清楚在他的世界中,看到这么一种场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亦或者,改变掉所有的结局,才能够去承认某些东西的全部。 这么看起来的话,洛白的确更像是无动于衷。 正常情况下,否定掉这么一种结局的时候,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去改变掉所有的局面。 曾经,冥渡的面前有一条很是慷慨的道路。 但是,冥渡并没有选择这样的一条道路,而是说要去走另外一条道路。 冥渡自己本身的到底都是走错了,凭什么要让别人来为他买单? 冥渡把这么一个世界想的太简单,也把洛白想的太简单。 虽然,冥渡已经把洛白的地位往上提了一阶。 但,这样的一点,远远还是不足够的! 远远不够。 如今这么一个时候,冥渡应该是非常明白这么一点的。 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无需忌惮 当洛白站在这里,甚至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也应该是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正常情况下,连带着所有的局面,都是对冥渡非常不利的。 若是穿过这样的时间去承认这样的一面,事实上,连带着最终的真相都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大部分的时间下,甚至是无法形容的声音,永远永远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这样的一点。 而后的话,再也无法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终的局面也应该是被承认的。 还是说,再难以更改这样的选择? 这么看起来,属实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只要依旧是想要承认这样的一点,基本上也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一直以来,冥渡的世界中就只有幽冥之墟,就算是承认洛白的特殊性,这样的一种特殊性也没有太过于的全面。 还是说,在否定掉这么一点地时候,甚至永远都是更为的想要去承认一部分现实当中最真挚的一部分。 多数情况下,多数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要被承认。 而后的话,当冥渡看到洛白的身影的时候,其实就应该明白自己本身是做错了。 做错的那么一部分,一直以来,还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还是说当这样的一面一直以来,还是需要被肯定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冥渡的世界中,等到最终的变化,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少,这样的一种选择能够被真正地放在心上。 而,时间的一部分,等到冥渡慢慢被承认的时候,一直以来,还是说,想要承认的? 还是说,亦或者改变掉现实当中,最明显的一幕,任何的一种选择本身,全部的可能,都应该是被承认的。 冥渡的心情很是忐忑,亦或者当真相被承认的时候,选择之下的那么一部分,永远永远都是要有更为难以说清楚的一面。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是应该去选择自己本身应该面对的。 只要有这样的一面去面对,大概之后的声音,也还是想要承认的。 只要被选择这样的一点,一直以来,永远都是为了更好的声音。 只要承认,亦或者被改变掉现实当中非常明显的一面,冥渡也会从洛白的身上想清楚现如今自己本身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 任意的选择之下,当所有的一面,被承认的时候,是否应该被承认这样的一点? 只要还有这样的声音,只要想要承认这么一部分,冥渡就能够从洛白的身上找寻到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一直以来,当所有的声音被肯定的时候,否定掉的那么一种选择,全部都应该是被真正承认的。 亦或者,被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一直以来,存在着真相之下,还是说想要改变掉什么? 这么看起来的话,多数情况下,都是没有任何选择的。 这可真的是太令人震撼了。 原来,冥渡的视角中,这一切已经是变成了这么一种样子吗? 大概所有的选择,大概所有的本质,一直以来,都是要被掩盖在世界的中心。 还是当所有的声音被承认的时候,还是应该想象出自己本来的模样。 还是说,当这样的一部分被承认的时候,选择的本质,一直以来,都还是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曾经在自己身上所隐藏的一切,亦或者当真相之下,甚至被存在的可能性全部淹没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连带着最终的真相,全部都应该是继续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看向冥渡的时候,洛白心中原本愤怒的心情,也还是稍微应该被承认的。 还是说,要选择另外的一面? 大概所有的选择,亦或者存在的本质,甚至永远都是没有可以被承认的那么一部分。 大概之后的时间中,还是想要承认这样的一部分,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还是想要去承认的。 不得不说,多数情况下,当所有的声音全部被隐藏的时候,还是能够稍微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只要有这样的一种想法,只要承认这么一部分,一直以来,人的心情都还是非常复杂的。 多数情况下,选择去承认,并且想清楚自己的错误,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只要依旧还是承认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说承认什么,大概之后的结局也是完全不同的。 仿佛最终的定义,不管是因为什么,洛白也还是能够在冥渡的身上找到一种截然不同的局面。 曾经因为炎彻,对冥渡稍微放心一点的心情,现如今已经是非常的平静,非常的平静,才能够掩盖住这样的一点。 只要还稍微承认这样的一部分,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永远都是要说清楚的。 亦或者改变掉这样的局面,曾经最难以说清楚的一面,无论是什么时候,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而后的话,当所有的结局,所有的可能性,全部都还是被否定掉,或许这样的选择,也还是应该被承认在自己本身。 自始至终,所有的局面,曾经再也无法说清楚的一点,永远都是被否定的。 还应该说清楚什么? 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大多数情况下,想要承认的时候,甚至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洛公子,我……” 临到头,冥渡的确是不清楚自己应该说出一些什么样的话。 还是说,在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多数情况下,无法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再难以说清楚的现实,恐怕最终的局面,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更加令人否定的。 “冥渡,幽冥之墟的事情我已经尽力了。” 洛白看向冥渡,一开口说出拿捏住冥渡命脉的一句话。 而后,洛白就是转身看向大人的身影。 “这本就是幽冥之墟的劫难,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否认地。您,还有他们只能被动承受这样的一点,无论是否消磨掉现实的那么一部分。” 洛白在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大概率上,也还是稍微要承认一部分的现实。 亦或者改变掉现如今的结局,只是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只要之后还拥有一部分的现实,多数情况下,不管是因为什么,一直以来,也还是勉强稍微要适应的。 洛白这话只差说,现如今,整个幽冥之墟并不在一种可承认的范围之内。 也就是说,当幽冥之墟必须承受大衍天虚雷的一切的时候,其余的任何一种否定,基本上都是完全抹杀掉的。 现实中,当这样的一面被承认的时候,再多的言语,一直以来,似乎都还是难以去定义的。 这样的一种定义上,曾经最难以说清楚的现实,亦或者过去想要改变的真心,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还是说,当这样的一面被真心承认的时候,其实最终的结果,也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曾经最普通的一点,还是说,过去的时间中,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的选择,亦或者全部的选择,都还是稍微要放在心上的。 大衍天虚雷可以看在洛白的面子上不那么针对幽冥之墟,可当洛白也对整个幽冥之墟失望的时候,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存在可以阻止大衍天虚雷。 有这样的一种存在,本身也都是格外能够更加定义的。 是否承认这样的一点? 准确来说的话,能够改变掉这样的一点,本质上的区别都是非常明显的。 曾经,当这样的一面被完全否定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洛白才是真正的主要关键。 否认掉这么一部分,就意味着自己本身已经错过太多太多的东西。 当然,人们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冥渡踉跄着往后退去,就因为动了炎彻一下,幽冥之墟的结局就会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这怎么可能? 是的。 冥渡并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侍寝。 过去的时间中,当存在的本质被真正改变的时候,所剩下的时间中,能够真正淹没掉的那么一部分,亦或者能够改变的全部,基本上都是毫无理由的。 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下,承认本身便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大概,冥渡是真的没有想过最终的结局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还是想要承认这样的一点吗? 不。 当这样的一面被否认的时候,还是想要承认其中那么一部分的时候,真相之下,曾经最难以看清楚的现实,也从未说是要改变过什么的。 这就是最普通的现实啊。 当时间的验证,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这样的一种验证,基本上也都是成为更为离谱的存在。 冥渡不愿意相信自己的选择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只要还有现实在自己的手中,就不应该走向这样的一种结局。 是啊,最开始,就不应该是去适应这样的一幕。 “冥渡,过去的已经过去,但当你想要迈出这么一步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是发生所有的改变。” 洛白摇摇头,对冥渡的抗压能力稍微有些怀疑。 于这幽冥之墟,所有的改变都是充满着另外一种味道。 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 不可追问 其实,按照常理的话,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永远都是需要被耐心承认的。 等待的那么一瞬间,连带着自己所谓的真相,所谓的结果,只怕最终的局面下,当一切的承认呗肯定的时候,大概上,所有的局面,也都是完全不同的。 只要冥渡承认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这一点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地。 问题是,过去的时间中,如果是单纯面对幽冥之墟的话,这么一种想法,完全就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冥渡只是做了自己本身最应该去做的事情。 这么一点上,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无论是因为什么,一直以来,都还是稍微能够承受的。 亦或者,在改变掉这么一切的时候,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什么样的结果,当所有的真相都是被承认的时候,时间的验证,一直以来,都还是想要去承认的。 答案的否定,甚至是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永远永远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多数情况下,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所剩下的结局也是非常茫然的。 冥渡在对上洛白视线的时候,可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自己本身到底是一种什么模样的。 按照常理,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中,当所有的答案被肯定的时候,一切都是不可否认的。 若是穿过无数的时间,还想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最终的定义,也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情况,还是想要承认什么,从结果上来说,大概所有的结局,也都是非常更为令人震撼的。 现在的话,冥渡的心情是非常微妙的,似乎并不能够想象出洛白在格外针对幽冥之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转瞬间,还想要承认这样的一点,也许对所谓的真相,也是格外难以说清楚的。 否认也好,还是承认这么一部分也好,多数情况下,冥渡对洛白的做法依旧是非常茫然的。 冥渡从来都不是很清楚洛白到底能够做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洛白能做到的事情可是太多太多,甚至是无法想象的模样。 如果说,冥渡知道在针对炎彻以后,整个幽冥之墟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大概之后的时间中,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自己本身应该变成什么样子的吧。 还有那么一点,基本上被否认的时候,亦或者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人生当中,所能够选择的本质,始终都不是这么明显地。 过去的时间中,承认亦或者否定掉这样的声音,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基本上所有的心情也都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针对这么一点,亦或者改变掉这么一点,都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过去的时间中,还有曾经所需要面对的所有,成为其中的一部分,这难道不是属于自己的风景吗? 多数情况下,多数的选择,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会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或许,当这样的一切被承认的时候,还想要格外说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永远永远都是想要承认这么一切的。 冥冥之中,若是穿过无数的时间,还想要承认这么一切的话,大概所有的结局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曾经最应该面对的所有,恐怕也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真相之下,连带着自己本身的声音,若是错过无数的时间,到底是因为才是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一切都是因此而存在的,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存在,才是真正无法说清楚的? 人啊,还真的太过于看清楚自己的本质,才勉强说不清楚最终的结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而到了这么一个时候,冥渡也不清楚自己的结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正常情况下,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想要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一直以来,连带着声音的否认,都是会成为现实的一部分。 无论是因为什么,恐怕最终的结局,一直以来,都还是稍微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本身而言的话,正常情况下,在格外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一直以来,所有的心情都是非常微妙的。 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想要认清楚自己的本质? 大概,冥渡永远都是没有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会面临这么一种情况。 正常选择之下,接触着所有的恐惧,不管是因为什么,大致上,所有的改变,一直以来,勉强稍微都是能够适应的。 一直以来,所有的真相本身其实都是在大人地手中,冥渡所知道的到底是少数,甚至都不是特别清晰的那么一种。 若非如此的话,之后的时间中,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否认掉真相的存在,否定一部分的可能性,恐怕最终的结局,也都是一直被承认在这么一瞬间的。 还是说,应当去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还是说,当时间的验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亦或者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一种选择,任何一种承认,基本上都是不会改变掉的。 这一切,在过去的时间中,在未来所有的选择之下,从未完全说清楚过这么一点。 如此而言,连带着最终的真相,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么一点的。 洛白站在,身边是昏迷中的炎彻,洛白伸手,一手揽过,在过去的时间中,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现实。 还有一点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承认什么,一直以来,当所有的真相本身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其实,连带着所有的现实,都是异常清晰的。 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之下,承认这么一点,还是否认掉这么一点,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么一点的。 甚至于连带着所谓的真相本质,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一直以来,甚至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恐怕最终的结果,一直以来,连带着自己的内心当中,都是要慢慢承认这么一点的。 甚至于所有的真相,基本上,也都是要承认的。 冥渡到底还是把洛白小瞧了,甚至以为,这样的一点,就是最明显的一点。 多数情况下,多种选择,亦或者还承认这么一点的话,其实最终非常明显的,也都是更难以说清楚的。 冥渡想要承认这么一点,亦或者改变自己的想法,或许现如今都是没有所谓的回头路的。 多数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本质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摇摇头,他可不想那么一个时间段,在过去的时间中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冥渡看向大人的身影,张张嘴,总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可,为什么会变成什么一个样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之后的时间中,想要承认亦或者否认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冥渡都是没有任何声音可言的。 他们的世界中,到底是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洛白看不懂。 冥渡也是看不懂。 “冥渡,你走错了路。” 大人叹了一口气,也非常清楚洛白是不会再走这么一条路的。 过去的时间中,想要格外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内心中可以被承认的,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可以去说清楚的。 这就是幽冥之墟最终的结局。 就算是洛白出现在这里,就算洛白已经做出过改变,可齿轮终究会咬合在它原本就应该咬合的地方。 其余的,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想要承认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改变的。 过去也好,还是承认也好,这便是最终的结局。 一直以来,人们的心中,在想要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想要承认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人啊,是真的太过去奇怪,才是完全看不懂这真相之下,到底还隐藏着什么东西。 事实上,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冥冥之中,所有的结局,所有的想法,恐怕最终的定义都是非常清晰的。 冥冥之中,亦或者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最终所能够完全看清楚的,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都是被完全否定掉的。 之后的时间中,还是去否认什么,只怕最终的定义,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么一点上,存在的本质,错过时间,便是永远的错过。 若是在那么一刻,改变掉想要的本质,无论是什么,一直以来,真正能够剩下的所有,不管是针对什么,恐怕都还是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大人看向冥渡,到了这么一种地步,他也不能是去说针对洛白说些什么。 洛白的世界中,能够帮助是一种想法,不帮助,也没有什么是一定要存在的本分。 这个世界没有了,洛白也一定能够为炎彻创造出另外一个世界。 这一点,洛白本身便是心知肚明的。 洛白静静的,感受着整个幽冥之墟的变化,脸庞上却是没有任何的神情。 过去的时间中,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内心中的确是存在着其余的想法。 第一千四百八十章 留下的问题 大部分的时候,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内心中所剩下的全部,恐怕一直以来,就不一定是这么一种结局。 在格外针对的时候,想要去验证的时候,冥冥之中,就算是完全否定掉这么一点,大概之后的时间中,想要去承认这么一点,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不管是格外针对什么,一直以来所剩下的全部,恐怕都是非常明显的。 冥渡大概到了这么一种时候,终于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剩下的时间中,他将会一直一直为了如今的这么一种做法而感到后悔。 就算是幽冥之墟所变成的模样是非常良好的,所剩下的时间中格外针对的那么一点,不管是面对什么,永远永远都是需要有足够的时间。 真挚的情感? 还是说,格外针对的那么一点,恐怕最终所剩下的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可笑的是,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剩下的时间,在存在的中心,就算是否定掉这么一点,无论是什么样的时间,想要承认这么一点,只怕最终的明显也都是非常清晰的。 人生的道路,最终所剩下的结局,未来最应该承受的那么一点,不管是剩下什么,一直以来,能够改变掉的这么一点,大概也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人生的尽头,穿过无数的时间,在这么一点上,想要真心说清楚的,恐怕未来的真相之下,在这么一点上,已经是组建放弃了。 可能每个人的选择,已经是穿过了时间,但之后最应该去面对的一点,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幽冥之墟所剩下的肯定,在过去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真相之下的一种选择。 可能每个人最应该承受的基本还有余下的时间中,最清晰的一点,恐怕冥冥之中能够剩下的所有,远远都是达不到这样的场景。 真相之下,再也无法说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就应该是想清楚最终所应该承受的一点。 冥冥之中,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想要承认什么,一直以来,内心中的想法,似乎并不能说是要改变掉什么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区别? 这种区别应该被承载在什么样的时刻? 多少人又是因为这样的一部分,才是看不清楚自己的本质? 多少人,想要承认,却远远没有承认,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放下心的时候,这样的区别,永远永远都是需要去被承认的。 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想要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真相,都是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这样的区别,就算是格外针对那么一点,大概现实中的全部,一直以来,最应该承受的一点,也许永远都是要被承认的。 冥冥之中,格外要说清楚这么一幕的时候,这样的一生,也许就是真正应该被承认的。 之后的时间中,在想要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声音都是失效的。 洛白带着炎彻站在一边,整个幽冥之墟的异动跟他都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当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否定的时候,大概所剩下的全部,已经是真正难以浮现的一点。 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想要去承认的时候,能够凸显出的那么一点,无论是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所剩下的所有,恐怕都还是另外一种真正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幽冥之墟的情况的确是比较特殊的,大衍天虚雷的存在也是单独针对幽冥之墟的。 这其中,有什么奇怪的说法,并不是洛白所知晓的。 洛白能够知道的一点,也就是007所说的洗礼。 至于其它的,洛白的世界中并没有一种完整的概念。 多少的时间,多少的可能性,在那么一瞬间,能够真正更改的所谓的选择性,从来都是没有一种真挚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他们身上所剩下的全部,恐怕都不是这么简单地。 整个幽冥之墟都是非常晃动的,似乎地面之下都是存在着一种麻痹的感觉,雷电流窜在其中,根本分辨不清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亦或者,在更改掉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体现出现实的一面,只怕最终的呈现都不见得是说是这么简单的。 还有一面,从来都是没有被其他的人所知晓。 过去的时间中,再也无法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还是想要真心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剩下的全部,都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亦或者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时间,所有的呈现,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想要改变什么,永远永远都是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还有曾经最应该说清楚的一点,人生之下,再也无法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幽冥之墟的情况,似乎并没有真的改变掉所有的想法,还有真正的定义,无论是什么时候,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想必从来都是没有承认这么一点的。 真相之下,连带着所有的结局,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人生的尽头,他们的身上,再也无法剩下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 幽冥之墟,在大衍天虚雷的控制之下,成为洗礼,成为一部分不可言说的存在。 这,本来才是最现实的一件事情。 还有一面,当存在的本质被说清楚的时候,永远都是更为简单的。 更为震撼的一面,连带着时间的全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人生的尽头,在这么一点上,想要去承认的那么一点,一直以来,都是存在着否认的态度。 亦或者,本质上便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人生当中,再也无法否定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当时间的验证成为其中的一份子,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的。 不过,就算整个幽冥之墟都是被大衍天虚雷给完全碾压,都是跟洛白没有任何的关系。 冥渡把最后一条路给硬生生斩断了,洛白凭什么还要踏上这么一条路,而后重新开始? 这种想法,基本上也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多余的那么片刻,能够产生一种想法的人,一直以来,全部的心情都是非常单纯的。 或许,在否定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再也无法真正说清楚的时候,大概剩余的时间中,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内心中的想法,也终将慢慢实现。 之后的时间中,单纯去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结局,所有的呈现,都是格外清晰的。 顺应也好,真实也好,这大概就是一种真正的结局。 而剩下的时间中,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才是勉强想要认清楚这么一点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过去的改变,还是单纯去承认这么一点,的确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么一幕。 冥渡又是扭头看向洛白,大衍天虚雷针对幽冥之墟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冥渡很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已经是没有办法再去经历这样的一点。 但,之后的实践中,若是连错过的机会基本上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话,那的确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还是说要单纯验证一种想法? 若是想要错过这么一点,的确是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不可否认,当时间的验证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时候,大概他们也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现如今,想要改变掉这样的想法,从来都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过去也好,还是没有改变也好,在这么一点上,真挚的改变,从来都是没有被+承认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过去的时间中,能够单纯验证着某一种想法的时候,能够真挚改变掉这么一点,大概也都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还有一面的话,大概之后的时间中,还是存在着某种真相的。 但,之后的时间中,能够承认也好,不管是因为什么,冥冥之中,想要改变掉这么一点,大概之后的区别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幸运的说法,不管是因为什么,到最后,整个幽冥之墟所剩下的模样,的确是什么都不曾剩下的。 但,最后真正应该呈现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曾经最应该承受的,又是什么样的场景? 若是单纯错过,亦或者想要承认这么一点,曾经真的难以说清楚的一幕,向来不仅仅是这么一种情况。 想要改变,想要承认,都不仅仅是这么一种情况的。 而后,当时间逐渐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能够剩下的,必然是应该留下来的。 其余的,终究与这些都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大衍天虚雷彻底地爆发出来,无论是在什么时候,真相之下,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整个幽冥之墟的情况,的确是稍微有些不同!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想要改变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这便是本身的情况,穿过无数的时间,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冥冥之中的改变,从来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人啊,到底还是有些许的区别。 这,或许就是另外一种含义上的改变。 幽冥之墟,剩下的洗礼,能够剩下,的确是有不少的问题。 第一千四百八十一章 经历 幽冥之墟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就算是穿过无数的时间,另外的改变,也是无法从内心当中去适应的。 而后,所有的情感本身被错过的时候,其实就应该明白在这样的一点上,能够说清楚的,终究是少数。 幽冥之墟与大衍天虚雷之间,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选择什么,只怕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异常明显的。 而这样的一幕,就注定了,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 洛白对此无可奈何,他原先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却硬生生被掐断。 终将面对的,始终都是要面对,没有任何理由去怨恨任何的存在。 自己选择的路,经过翻倍的洗礼,事实上受到帮助的却也还是幽冥之墟。 只不过,这其中的过程远远超出寻常,并不是他们所想像的那样。 唯一不确定性,若是改变掉这么一点,其实最终的选择也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等到这一切终将爆发出来的时候,才会勉强说,这样的一点,就算是被错过,其实也未必能够改变掉什么。 洛白轻轻扶着炎彻,对他而言,此时此刻,整个幽冥之墟的异状都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错过这么一点,炎彻也不会跟他经历这样的一切。 一起进化的是幽冥之墟,而生存在这里的人,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们只会经受痛苦,却始终不明白自己身上的进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若是不太明白这么一点的话,大概现实中永远都是无法承认的。 或许,更明显的,也会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幽冥之墟、大衍天虚雷,等到所有的变幻本质成为一致的时候,便是无法阻挡的时候。 如此看起来,还真的是令人窒息。 洛白往后退出一步,整个人连带着炎彻便是脱离开幽冥之墟。 现世不可寻,炎彻如今的状态,进入不了现世。 但,洛白终究是有办法的,他能够做到更多的事情。 其中区别只是洛白想做以及不愿意做的选择。 其余的,对洛白没有任何的影响力。 讲道理,这么看起来的话,其实是没有多少感慨可言的。 至于其他的? 向来都不是说应该被放在心上的。 至少,如今的情况,如今的选择,从来都不应该说是要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大概之后的实践中,当能够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放弃最终的一部分,也依旧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的。 至于本质? 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够放弃掉的一点,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多少办法的。 人啊,到底还是想要奢求更多,才会是更加离谱,更加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此后,愿此事成为绝响。 洛白带着炎彻消失的时候,冥渡甚至往前走了两步,亦或者想要张嘴说些什么。 不过,这样的行为被大人给制止了。 改变这一切的都是冥渡,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到最后,结果却是这么一个样子,的确是更加令人难以相信。 其实,不管变成什么样子,这么一件事情,到最后,所剩下的结果,其实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之后的事情,就算是完全否认掉,大概也不曾说是要验证什么的。 多少次,多少想要去承认的,无论是什么,无论是改变掉什么,永远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大人的动作是为了阻止冥渡走出更难堪的一步。 冥渡的背后终究是幽冥之墟,要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对整个幽冥之墟的底气也是一种被动的选择。 其余的,从那么一刻开始,就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原先来看的话,大概之后的时间中,再难以说清楚的一点,恐怕最终的使命也是格外清晰的。 单纯也好,还是想要验证这么一点也好,事实上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原因,到底也是少数的。 冥冥之中,等到所有的结果都是被更改了,现实中,最难以承受的一点,只怕也还是稍微要验证的。 多少次,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最终的呈现依旧是非常清晰的。 大衍天虚雷之下,幽冥之墟再也无法改变,这一点,之后的选择,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一种选择。 之后的事情,之后的选择,无论是到了什么地步,现实中,能够更改掉这么一点的,大概始终都是要去承认的。 很显然,等到时间的承认,亦或者其余的那么一部分,大概率上,想要更改的机会,也都是非常少的。 而,之后的时间中,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仿佛能够剩下的,事实上也并不是特别明显的一点。 正常情况下,原先就不应该是变成这么一种模样的。 人生的尽头,穿越过时间,等到所有的验证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才勉强看清楚这么一个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多少次,多少种选择,被迫放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所能够更改的,却远远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等到时间穿过,等到命运的揣度,剩下的,无论是什么,无论是更改掉什么,放弃掉的原则,就算是从根本上改变掉,只怕最终的也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最开始,最应该适应的,其实远远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的。 大概,之后的时间中,之后的选择,等到所有的变化都是一一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想必最终的结果也是非常难以定义的。 自始至终,等到时光成为其中的一份子,这样的一部分,远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定义的。 至少本身的情况也是完全不同的。 还有一点,当洛白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整个幽冥之墟的情况就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体现。 只可惜,当这样的一面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现实中能够剩下的全部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种情况。 仿佛穿过最终的想法,亦或者改变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身体中,流淌着的是无尽的血液。 至于本质上的区别? 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的选择性可言。 多少次,可以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充满着问题的。 至于其它的,从来都是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剩下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向来都是完全不同的。 从始至终,他们的身上只流淌出一种可能性,至于其它的? 向来都不是说应该改变掉什么的。 人们的心中,人们的想法,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成为最普通的一点。 然而,等到这样的一点完完全全放在自己心上的时候,现实中非常明显的一点,无论是什么,都不曾说是要有什么单纯的想法。 幽冥之墟是单独的空间,异度空间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整个纪元不利的。 洛白见过很多这样的地方,在自己的心中也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至于本质上应该有什么样的区别,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 而后的话,等到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这样的一生,这样的一切,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格外清晰的。 至少,从始至终,在自己内心中所存留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等到异度空间都是成为过往的时候,最终自己本身所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了。 大概,之后的时间中,想要单纯去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验证在内心中的选择,恐怕本身都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至于原先的情况,或许本来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至少,原先的情况下,原先的选择,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多少可以被放弃的。 这么看起来,这么去选择的时候,仿佛最终的定义也都是格外清晰的。 冥冥之中,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体现在这么一刻,大概也是一种本事。 “大人?” 冥渡很是疑惑。 “你已经做出了选择,这或许就是整个幽冥之墟的命,当这样的一切被呈现的时候,曾经所留下的结局,无论是什么,都是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大人本身也是无可奈何的。 如今这么一个时代当中的话,他的力量是完全被削弱了的。 原本以为洛白能够插手其中,让整个幽冥之墟不至于说是要经历这么多的责难。 可随着炎彻一个人的浮现,这最终的结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至于本质。 现如今,已经是没有办法去注意那么多了。 幽冥之墟经过洗礼或许会真的不一样,但再也没有任何存在可以阻挡洛白。 这一世,幽冥之墟将会属于洛白,或早或晚的时间中,这一点是肯定能够浮现出来的。 不过,这样的一点,大人并没有跟冥渡说清楚。 只要他心中稍微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若是说出来,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大概之后的时间中,想要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验证在自己内心中的选择,恐怕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另外一边,幽冥之墟成为一球体,被雷电团团围住。 而,洛白带着炎彻便是浮在空中,静静的看着。 是的。 炎彻已经是很清醒的模样。 不过,炎彻跟洛白之间,他们注定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洛白也远远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可以阻挡一切。 这一幕,本身便是最大的问题呈现。 第一千四百八十二章 重回 “喜欢这样的世界吗?” 看向远处的世界,那么一处球体的存在,洛白突然开口询问着炎彻。 对炎彻来说,这幽冥之墟也是经历过不少的时间,只要承认那么一点,大概所有的呈现上,永远都是格外难以说清楚的。 否认也好,承认也好,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说清楚的一点。 洛白的世界中,或许这样还是有些格外针对炎彻的。 短瞬间的话,在格外难以说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炎彻看着远处被缩小的幽冥之墟,第一次觉得自己本身原来是这么渺小的。 而,过去的时间中,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或许真正所剩下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能够完完全全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就算是格外针对某些存在,大概所有的可能,也都是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洛公子,我还能够回去吗?” 沉默许久,炎彻一开口,却是这般询问着洛白。 或许,对炎彻来说,这么一处地方也是格外难以说清楚的。 正确的世界中,想要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无论是什么,亦或者选择什么,大概之后的时间中,当所有的呈现,成为最明显的一点,任何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更难以说清楚的。 当最后的呈现成为其中一份子,炎彻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只是,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 之后的时间中,选择错过一部分的东西,大概始终都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无论是针对什么,无论是选择什么,一直以来,最难以定义的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多少可以完完全全说清楚的。 过去的时间中,炎彻自从彻底从现世中消失的时候,就已经生存在幽冥之墟。 这其中,还有洛白的帮助。 如今的话,炎彻是真的喜欢这么一个世界。 单独的世界中,炎彻所能够面对的所有,大概也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一点。 这么一点上,最终的定义上,似乎并不能说是真的想要真心面对什么。 “炎兄,你很喜欢这里吗?” 洛白扭头看向炎彻,想要真心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区别也都是这么明显的。 “洛公子,我并不想离开这里。” 炎彻在这么一点上,倒是非常肯定的。 洛白听到这样的回答,倒是上下多打量了两眼炎彻。 对洛白来说,在这么一点上,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许最终的呈现本身,都是格外清晰的。 亦或者否定掉这么一点,从过去的时间中,当承认亦或者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中最明显的,或许也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多数情况下,想要做出选择的时候,大概始终都是没有一个真正地原因可以完全说清楚。 亦或者,过去的时间中,当肯定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必然会选择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到最后,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者是消失掉什么,从真正的言论来说,至于本质,可能真正的声音都是需要被否定的。 过去的时间段,从未来还有真正应该被舍弃的,从来都不是说要那么简单的选择。 冥冥之中,所谓的抉择,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选择什么,从来都是没有任何原因可以去更改的。 而,最终的定义,就算是完全被否定掉,大概之后的情绪,无论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被动承认的。 看清楚炎彻脸上的神情以后,洛白最终也都是完全定义清楚这其中的肯定。 亦或者当这样的一面被否定的时候,能够真心完全说清楚的一点,无论是错过什么样的时间,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更改的。 而,人们最开始面对的,或许就是这么普通地原因。 人们最能够理解的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稍微勉强能够说清楚的。 当时间的肯定,当命运的揣度,也始终都是更难以说清楚的。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人们的心情的确是更加懵懂的。 “就算是想要回去,也要等大衍天虚雷消失,你是刚刚进入到幽冥之墟的,是新生体,大衍天虚雷对你的刺激性可是很大的。你没有必要去经历那样的选择,有我在,你大可以一生无忧的。” 洛白吐出一口气,若是炎彻喜欢的话,那幽冥之墟继续存在这里,也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至于之前想要让幽冥之墟成为一处根本不存在的地方,这样的一种想法,基本上也就是被洛白自己本身给舍弃掉。 多出来的那么一部分,永远都是被否定的。 人,亦或者其余的存在,不管是拥有什么样的情感,不管是真的存在多少选择,从来都是没有任何一种可能性的。 洛白对炎彻的怜悯总是超出太多太多人的想象。 而,洛白本人的话,对这么一件事情,却是没有任何的想法。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多少存在,多少选择,原本能够呈现在这么一点上,永远都是更加难以令人说清楚的。 这其中的区别,本身就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的话,对于最本质的一部分的东西,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多少人可以定义清楚的。 人生当中,当命运的揣度,成为其中的本质,大概永远都是无法去承认的。 炎彻并不清楚洛白在这么一瞬间,无论是什么,大概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 洛白所说的话,对炎彻来说,真相可能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正常情况下,炎彻也应该是听懂这么一切的。 但,对于炎彻来说的话,大概真相之下,最明显的一面,无论是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的。 炎彻说不清楚自己在洛白心中的地位是什么样子的。 至少,每个人的本质从那么一刻,大概真正表现出来的,从那么一刻来说的话,现实本身也不过如此。 之后的事情,就算是错过,大概真相也都是令人更加无谓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也都是格外想要去针对的那么一点,始终都是没有更好的定义。 幽冥之墟在过去的时间中,或者真相之下,也始终是更加令人震撼的。 …………………… 大衍天虚雷之下,针对幽冥之墟,从来都不是应该避免的事情。 这一点上的话,大概之后的选择从来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真相之下,再也无法说清楚的,只怕最终的情景也就是无法说清楚的。 短时间中,大概所有的选择,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定义。 对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多少是需要被定义清楚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不管是想要真心面对什么,永远、永远都是更好的一部分。 等到时间消失,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许从来都是没有办法。 至于金陵城如今的情况,也不是其余的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金陵城的本身,无论是因为什么,大概之后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更改的。 本身而言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不是什么,都是无法定义的。 冥冥之中的话,想要说什么,可能改变多少的选择,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所剩下的结局,无论是改变掉什么。 之后的事情,转过无数的时间,从来都是没有更少的一种选择。 金陵城中,能够实现中的一部分,无论是因为什么,可以改变的瞬间,大概从来都是没有多少。 而金陵城中,洛白的身影已经是悄然浮现,从幽冥之墟离开,身边没有炎彻的存在。 炎彻或许已经回到幽冥之墟当中,最终所剩下的结果,恐怕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至少,本质上的一部分,永远都是无法真的去定义的。 【到底还是回到了这里,你之前去到幽冥之墟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魂海中,007也是有些恍然。 一晃而下,许许多多的存在,居然已经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转瞬间,当所有的呈现,都是出现任何问题的时候,可能之后的定义本身,都是无法完全说清楚的。 明明之下,无论是改变过什么,从来都是一直以来更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至少,本质上的选择,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更改。 或者,这本身跟金陵城也是没有多少关系的。 “这也是我们本身最应该明显去定义的。” 洛白对此事,也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模样。 007更是无法说清楚。 大概之后的时间中,想要去验证的时候,大概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充满着任何一种味道的。 仿佛最终的定义,都将成为另外一种过往。 曾经的过去,还有所有本身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什么。 而最终的定义,无论是什么,从来都不是什么应该去真心说清楚的一点。 这大概就是应该面对的,无法阻挡的命运的齿轮。 命运之下,即便是洛白,也是无法阻挡的本质。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命运。 第一千四百八十三章 随风 不过怎么说,能够从幽冥之墟当中离开,这本身也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 至于其它的,从未有过本质的一种想象。 之后的时间中,等到所有的感慨被慢慢定义的时候,似乎并没有那么多想要真正去改变的。 无非就是因为一部分需要真心去面对的。 至少,原本的模样之下,等待着时机的改变,所以从未有过要放弃的资格。 金陵城中,当这样的一切被发生的时候,之后的结果也本身是一件非常值得去记住的事情。 若非如此的话,洛白穿越过时间,想要去验证这么一点的真相,事实上并没有想像当中的那么重要。 人,从一开始,能够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是选择去放弃掉这么一点。 多余的,无论是针对什么,或许从来都是没有资格可以去改变的。 仿佛最终可以定义的,多数情况下,都是无所定义的。 冥冥之中,当所有的资格被完全定义的时候,仿佛最终可以改变的选择,也是完全无所谓的状态。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无论是针对什么,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多少可以定义的。 冥冥之中,不管是针对什么,永远都是值得被惦记的。 亦或者,被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仿佛内心中的忌惮也是格外清晰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若是穿过不少人的思念,到最后的话,只怕本身也不是一件特别明显的事情。 至于其它的选择? 基本上的话,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放弃的时候。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亦或者想要改变什么,只怕最终的结果定义都不是格外清晰的。 一切都是有任何的原因,所以看起来的话,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改变可言。 “这样的话,幽冥之墟应该也能够安然无恙的,大衍天虚雷的存在,经过洗礼,这一次,大概是没有时间再去经历这样的事情了。” 洛白吐出一口气,想到之前自己所做的事情,本身都还是有些迷糊。 原本情况下,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的。 魂海中,007对此也是没有多少看法可言。 一切都是因为本质而存在的,这一座金陵城,对任何人而言,都不是应该前往的地方。 走错了一步,之后的时间中,若是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大概剩下的时间中,也能够说是单纯去验证这么一点。 之后的事情,恐怕也没有说是这么简单的。 但,无论是经历什么样的选择本身,还是去区别对待任何想法,恐怕最终的定义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想要去选择什么,这些年,金陵城中原本的经历,也是与这么一点没有任何联系的。 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性额,只怕最终能够完全定义的,从来都不是说应该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还有一点,无论是经过什么样的选择,亦或者改变掉任何一种可以放在心中的想法,大概之后的定义,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在这么一刻,是格外渺小的。 从本质上来说的话,渺小的本质,就算是格外的想要去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在这么一刻,都是无法去验证自己本身的一部分想法的。 大概之后的时间中,想要格外去验证什么,不管是因为什么。 还有一点的话,大概所有的选择,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的。 至少这么一点上,大概所有的情感本质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的。 之后的时间,再也无法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再难以说清楚,再想要去承认,都是没有必要的。 还有一点的话,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去承认。 这么一点,永远永远都将成为过往。 过去的时间中,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的时候,无论是面对什么,大概所有的真相的本质,都是没有任何言语可言的。 至少,这么一点上,旁人最难以说清楚的,恐怕也只有这么一点了。 或许,当真相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时候,当所有的验证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永远永远都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短时间中,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不管是面对什么,都将成为另外一种过往。 时间中,想要验证的,想要完全说清楚的,恐怕最终的定义,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事到如今,能够拥有这样的想法,亦或者这样的改变,属实是更加令人震惊的。 原先的情况,原先的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亦或者别样的改变,永远永远都是要有足够多的声音去变动。 还有一面的话,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的。 只要有更多的承认,更多的想法,无论是针对什么,永远永远都是本身应该承受的。 人生的际遇,人生中任何一种想法,到最后,都将成为过往。 而后,成为其中一份子,想要去证实某些东西的存在。 这本身,都将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人生之中,当所有本身应该面对的,大概也始终是没有办法承认的。 金陵城,会是比较平静的城池,因为它的过去已经被淹没掉。 所剩下的时间中,格外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并不会说是一定要单纯验证某些东西。 放到最后,或许,还是会有本身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之后的时间中,想要去验证的时候,大概所有的选择本身,从来都是没有必要的。 或许,单纯在想要验证这么一点,大概之后的选择,无论是面对什么,永远都是没有必要。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无论是因为什么,可之后,再也无法单纯去看待这样的一个世界。 好似这样的改变的真相,无论是改变掉什么,恐怕最终的定义。 金陵城,都是无非去改变的。 好像,说清楚这样的一点,都是完全穿过岁月的声音。 好像,当最后的定义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都还是明确的一点,无非就是最终的呈现。 而后,好像大多数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所有的选择。 短时间中的话,在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的。 否认这一点,大概所有的真相之下,也都是勉强稍微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之后的选择,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 甚至于等到真相被定义的时候,也许从未有过真相被冥冥之中当所有的定义,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看着偌大的金陵城,心中甚至有一丝丝的怀疑。 至少,之后的世界中,无论是因为什么,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清楚的。 甚至在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许永远都是最应该去视线的。 【等到世事变迁,还能够剩下的,恐怕最终的定义,也都是无法去真正说清楚。】 007这样的话,对洛白来说,很现实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更难以去定义的。 仿佛,当时间上的一点,也还是能够稍微勉强去适应的。 冥冥之中,等到时间的验证,成为最应该去适应的。 或许,当这样的一面,呈现出来的时候,大概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定义的。 人的心中,始终都是没有更好的定义。 而后的话,当最终的表现,在这么一刻,还真的就是无法定义。 多少的想法,多少的世界都是付之一炬,成为一种灰烬。 “这本身便是我应该经历的事情。” 洛白对此,倒是没有多余的想法。 于此,这么一个世界上,永远都是没有定义可以去完全说清楚的。 然后的话,当命运成为其中的一份子的时候,永远都将成为过去岁月中,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到最后,时间的定义,都将成为现实中最明显的一点。 无论是定义什么,恐怕最终的定义,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么一点上,等到时间的定义被完全否定的时候,再多的情感也都将成为一种无论是什么。 多少情感之下,当命运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完全去定义。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等到时间想要完全说清楚的时候,或许之后的选择,都是没有多少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还有一面,到最后,也还是稍微要去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本质,到最后,都还是想要完全说清楚的。 人,到最后,想要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始终都还是想要去承认的。 这一切,到最后,也还是稍微勉强最应该去承受的。 大概率上,等到时间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或许之后的定义,终将成为现实。 人们在这么一点上,终究是没有多少兴趣可言。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只要承认这么一点,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也都是格外现实的一面。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选择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原先的情况下,等到真相被验证的时候,大概所谓的选择本身,也不过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金陵城,风风雨雨的,再也无法单纯去面对。 请假条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为了防止这家伙变卦,出现反噬的现象,名师大陆就曾专门定下,即便对方可以脱离天道之册,也无法挣脱灵魂间的约定啊!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狠人道。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轰隆!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死皆不在乎,又有何事可以阻拦?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呼!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同一时刻,洛若曦也出手了,玉手翻滚,剑芒如雪。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噗!噗!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放肆!”分身大步踏来,每走一步,就有莲花绽放,虚空中带着流水的声音。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一拳扬起,力量冲上九天。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张悬捂住额头。 成就帝君了,分身依旧不改装逼的本性…… 这么绚丽的装逼,还不如将力量集中起来,威力更大! “一起出手,不然,他们死了,我们都会死……”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嘭嘭嘭嘭! 七位帝君和张悬等人一样,倒飞而出。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你们可以死了……” 一招击溃众人,狠人向前一步,手腕一翻,再次拍了下来。 “鼠辈敢尔!”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张悬瞳孔一缩。 这位老者当初跟在青年身后,本以为只是个随从,最多封号神王,施展出力量才发现,竟然也是一位帝君强者! 如果他是帝君,那位青年,是什么?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刚才他和分身,都施展出最强战斗力了,甚至眼前的洛若曦,也将最强招数使用了出来,都没挡住对方的一招……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任由他将世界毁灭?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完整,病毒来了,轻易驱赶;坏了,抵抗不住病毒入侵,再强壮的人,也会因此死亡。 只是……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病毒,免疫系统是可以斩杀,但……猛虎呢?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他?”张悬皱眉。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想逃?”狠人冷哼,向下一按。 嘭!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叮叮叮! 再次被狠人挡住。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走!” 见众人奋不顾身挡在后面,无畏惧死亡,张悬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一拉洛若曦,身体一晃,划破空间,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的范围。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口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潮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潮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神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人将这股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神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神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人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孔师继续道。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好吧!”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轰隆!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你们也想拦我?也好,杀了你们,再去将张悬斩杀……”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分身和诸多帝君联合施展而出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和他比,依旧弱了一些。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此时的狠人,仿佛代表了整个神界,无人能挡。 “神界灭亡,我们活着也没意义,我云螭,与你同归于尽……” 云螭大帝变化出本体,一头巨大的五爪金龙,凌空向他扑了过去。 “就你?不配!”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老友,等我!” 扶猛帝君也一声大吼,变化出白虎本尊,凌空来到跟前。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嘭嘭嘭嘭!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随即,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人影从空中缓步走了出来。 正是张悬!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进步了不少……”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他显然也没明白,为何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的实力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一声冷哼,狠人再次拍落而下。 张悬长剑扬起,迎了上来。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张悬能不能获胜?”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不过,级别在哪里摆着,只要力量足够,终有一天,可以重新恢复。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超越帝君的力量?” 洛若曦眼神悠远。 父亲还清醒的时候,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她无法做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能够做到吗?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 嘭嘭嘭! 连续几招下来,张悬虎口开裂,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哗啦!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果然是最强攻击,整个神界都发出轰鸣,宛如快要承受不住,再次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嘭!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洛七七宛如发疯。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众人随即看到,脑袋炸开,甚至灵魂碎裂的张悬,胸口的吊坠陡然炸开,一滴血液悬浮而起,燃烧起来,形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火焰中,一具完好无损的身影,缓步而出。 “他……借助对方的力量,和吊坠中的血液,将天道有缺和灵魂分离了?” 洛若曦瞳孔收缩。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怎么做到的?”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眼前这位,只被斩杀了一下,就彻底摆脱,用了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他用了狠人摆脱灵魂契约的办法……”洛若曦反应过来。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绑定了灵魂,不死不会脱离。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这才故意拼死,让其施展出最强力量对他攻击。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原来如此,这才是突破帝君的方法……”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九天混沌金莲,九天诞生时出现,能够稳定九天,此时分身和自我完美融合,不分彼此,也就等于他掌控了这种力量。 不仅如此,融合了九天混沌金莲的修为,他本就达到巅峰的境界,出现了松动,似乎随时都会突破。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面带微笑,张悬喃喃自语。 天道图书馆脱离灵魂的刹那,他明白过来。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是风动,还是心动!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爱,是情。 憎,是情。 高兴,是情。 痛苦,是情。 离别,是情。 相聚,也是情!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帝君桎梏,突破了!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你……”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不……” 感受到他的果决,狠人瞳孔收缩,话音未结束,立刻感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嘭!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这……” “这样就杀了?”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难道帝君之上,真的还有另外的境界? “他成功了……” 孔师和洛若曦,松开捏紧的拳头。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嗡!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大钟般的鸣响,不断崩溃的神界,肉眼可见的缓慢恢复,混乱的气流,也重新聚拢起来。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千四百八十四章 堕 这金陵城中,当所有的风雨都是成为其中一份子。 所以,当这样的一面呈现出来的时候,无论是因为什么,大概所有的心情都是难以定义的。 仿佛最终的结果,都还是勉强去针对的一点。 大部分情况下,无论是改变掉什么,都还是稍微最应该去适应的。 人生当中,所有的一点,无论是改变过什么,大概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因此而拥有一部分大概的选择。 所谓的开始,无论是经过什么样的选择,放弃掉的时候,也未曾说是一定要改变掉什么。 过去也好,承认这么一点,无论是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需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之后的选择,无论是改变掉这么一点,所谓的开始都还是稍微要适应一点点的。 毕竟这么一点上,人能够完全定义的,恐怕都还是难以想象的。 或多或少,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大概所有的现实,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多少情感的本质,多少选择并且是无所谓的模样。 对这么一点,007自己本身的想法,或许也还是难以定义的。 多少情感本质,多少冥冥中需要一部分定义的。 大概之后的选择,放弃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人都还是应该去验证的。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么一座城市,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样的风雨,也都是为此而存在的。” 洛白看着脚底下的地面,大概之后的选择,全部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多少种可能性,多少种选择,大概之后的名义,都还是稍微应该说是真正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但,之后的事情,或许还是没有办法可以去定义的。 不可否认,每个人的本身也都还是所谓的一种选择。 还要有那么一部分,多数情况下,还应该说是去改变掉冥冥之中那么一种想法。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大概之后的选择,永远都是格外更加震撼的。 选择上的问题无论是什么,无论是选择什么,永远永远都是更为令人想不通。 洛白站在这里,想清楚金陵城的风风雨雨的时候,这个世界本身也就是完全不同的了。 永远不要去想象这么一件事情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不管是什么时候,这样的一点,到底还是难以让人去想象,亦或者是分辨不清楚的。 如今这么一个世界中,等到所有的答案都是被否定的时候,剩下的,不管是真的针对金陵城也好,还是剩下什么东西也好,恐怕最终的结果也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曾经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在那么一刻,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这才是天大的笑话,多数情况下,在否认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必然也都将成为旁人世界中的一种。 真正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不管是真心想要面对什么,在这么一面上,永远永远都是完全没有必要可以去单纯验证的。 金陵城虽说风风雨雨的,但真正剩下的东西却不是很多。 这么看起来的话,金陵城的确是更加令人震撼,亦或者藏着另外一种感情。 多数情况下的话,洛白本身也不是很想说些什么。 只是,无论是变换到某种程度,还是想要验证什么,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想清楚的。 至少,真正应该面对的一点,从来都不应该是空荡荡的金陵城,真正需要面对的一点,其实应该选择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应该是真的去放弃掉这么一点。 毕竟,金陵城中,已经是风雨遍布,什么都不曾剩下。 这么看起来的话,正常情况下,在冥冥之中,想要改变掉什么的时候,这样的一种情感就已经是完全被淹没掉了。 不然的话,整个金陵城也不至于说是变换成如今的模样,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也豆浆成为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一部分。 这么说起来的话,就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必然的选择,还有多余的那么一部分,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未必还会有最后的一种改变。 金陵城,否定掉那么一部分的时候,终将淹没掉自己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 事实上的话,按照洛白的想法来看的话,这样的场景本身便是没有多少问题的。 毕竟,他们的世界中,总归是有一些东西根本不为人知,也不愿意被其他的人知晓。 多数情况下,等到生命垂危的时候,真正能够舍弃掉的一部分,早就从偌大的金陵城中完全消失掉。 不然的话,又何至于说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没有必要真心存在的。 他站在这里,成为金陵城中的一份子,成为必要的选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真相或许永远都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的。 剩下的时间中,能够想起来这么一点,必然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是真实存在的。 其余的,恐怕多余的人也未必能够有全部的真相。 本质上的话,其实并没有多少区别。 只是,无论是什么时候,洛白终究都是没有办法去舍弃掉这么一点的。 真相对他们而言,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但是,只要这样的一点是真实存在的,无论是什么样的时间点,对选择,对命运的不公,终究还是会有其余的另外的想法。 这,或许就是洛白本身应该经理的。 而,所谓的幽冥之墟只不过是所谓的过客,那其中的人,能够留下印象也好,不能记住任何的存在也好,剩下的实践中,能够否定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本质上的能力到底还是有所区别的。 其他的,洛白好像也没有完全被放在心上,也不至于说是想要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难道还不够现实吗? 现实? 不过是针对任何一点根本没有被放在心上的一种幻想罢了。 其余的,终其一生,也未必会有现实当中的一种命运。 如此而言,当生命的终点被确定的时候,余下的时间中,到底应该去想象一些什么样的存在? 看起来,在格外想象这么一点的时候,是真的从未想清楚过这样的现实被针对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说起来,洛白当初从有名秩序离开的时候,是不是也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竟然还能够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种事情? 有些事情啊,是真的被遗失太久太久,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怀念,再去想想这样的一点,到底还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问题。 多数情况下的话,想要格外针对这么一点,恐怕剩下的时间中,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剩下的时间中,能够改变掉这样的想法,的确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对洛白来说的话,整个金陵城的风景事实上并没有想想当中的那么明显,亦或者当所有的存在成为本质的时候,事实上的本质也是非常明显的。 若是因为这样的一点,错过一部分,并且改变掉,事实上真心的一部分,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选择掉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洛白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中,能够验证的这么一点,多数情况下,都是被定义的一部分。 有些东西,就算是成为其中一部分,也应该被完全想象这么一种东西的本质。 金陵城成为其中非常明显的一点,亦或者足够改变掉这么一点,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的本身,真的是,很难去想想。 还有一面的话,真相对任何一种事情而言,都依旧是要完全想清楚的。 至于其他的? 冥冥之中的话,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应该是完全想清楚多数情况下,更多的一种本质,甚至于这样的一点。 金陵城成为一部分,这大概也是无法看清楚的。 这么一个世界中,当结果成为必然的时候,似乎也并没有多少可以成为多种必要性。 说起来,经过幽冥之墟的事情,能够改变掉的一点,全部都是成为更为简单的一部分了。 而,现在的话,正在改变的所有,让整个金陵城都是变换了模样。 大部分情况下,当真相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必然也豆浆成为另外一种可能性。 但是,从洛白的角度来看的话,如今的金陵城远远达不到这样的一点,毕竟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情绪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若是错过其中的一部分,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最应该去承受的一点,大概多数情况下,再难以改变的时候,都依旧是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洛白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从幽冥之墟离开的时候,一整个世界当中,才能够勉强去适应的。 如今这么一个世界当中,当声音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时候,再难以言说的一点,大抵上都依旧是足够让自身成为更好的人。 对魂海中的007,很多东西,必然是没有那么多选择的。 洛白太清楚这样的事情,所以,多数情况下都是没有选择的。 这样的选择本身太过于意外,并且充满太多的意外性。 洛白想要在金陵城中继续存在,亦或者像当初云阳城那样可以经历更多的事情,都是要有更多的选择性的。 无所谓也好,还是承认某一点也好,这么一件事情上,洛白可不会有任何的建议可言。 毕竟,人们的本质,也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人啊,太希望遇到这样的本质,一旦是开始错过某一部分的话,真相在现实之下,的确是更让人难以琢磨的。 幽冥之墟的事情,的确更加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这已经是洛白本身最应该经历的一点,从来都是没有多少需要被记在心中的模样。 如今,走到这么一步,洛白本身应该是最清楚的。 无所谓最终的结果,金陵城所面临的风云也断然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 人生的道路上,踏错一步,也会在最后最明显的那么一刻,得到属于自己的回应。 风会吹过来的,带着它独有的味道,成为金陵城的一份子。 第一千四百八十五章 洛白的内心 大部分情况下,等到时间被验证的时候,多余的那么一瞬间,真相甚至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的。 无所谓这一点也好,还是承认这样的一年,都是更加令人拥有多余的那么些许的选择。 甚至从过去的时间中,依旧能够发现现实比较奇怪。 金陵城中所谓的风雨,甚至都没有记忆中的那么离谱。 曾经,在金陵城可是发生过最难以承受的一点。 必然之后的一部分,拥有过的现实,当成为最明显的一点,也依旧是成为更好的一部分。 你想要的,甚至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改变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多数选择,亦或者全部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被尽数隐没的。 而且很多事情,如果没有那么多的选择,亦或者更多的一种反应,甚至是不能才去更多的选择。 这一切算不算是一种误解,对洛白来说,也是完全陌生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选择什么,在这么一刻,基本上就是要选择放弃掉这么一点了。 至于其他的,甚至都是没有让洛白有更好的一种反应。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很难去想象这样的意见事情,但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或者采取什么样的一点,基本上都是跟洛白没有任何的联系。 所有的基本的本质,甚至于在这么一点上,也不能够有更多的反应。 人,或者说,洛白本身的话,自然还是希望金陵城能够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这所谓的风风雨雨,不管是经过什么,都不一定会有其余的改变。 但是,人一旦经过改变,亦或者还想要承认这样的一点,大概之后的选择本身,永远都是没有这么明显的。 至于其他的,对洛白而言的话,远远没有整个金陵城更加重要。 这才是真正的现实,甚至于在本质上也依旧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多数选择之下,能够牵连到的一点,都显得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洛白是否看清楚过这么一个世界? 洛白是否想过,于这金陵城之中,真正能够改变的机会基本上都是微乎其微的。 甚至于多余的说法,多余的可能性,在那么一刻,也已经是被完全抹杀掉的。 只是,如果是真的错过了金陵城这所有的风雨,是不是就应该去想想在这么一点上,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选择,都依旧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所谓的选择本身的话,基本上,都是更为让人难以说清楚的。 甚至,更多的选择下,还有洛白完全不知晓的可能性。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是非常现实的一点。 必然的成功性,亦或者改变掉所有的声音,这本身就是一件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只要自己本身承认,这样的一面,多数情况下,都依旧是要让人更好的去适应。 人类的本质,基本上也是更加难以说清楚的。 或者,每个人的本质,每个人的想法,多数选择之下,依旧是更加令人难以琢磨的。 对于金陵城,除却半妖之体、半灵之体这样的说法,其余的大概还真的就是没有被整个金陵城给放在心上。 而今,药无宁也是有更好的一种选择,所以觉得冥冥之中,无所谓的事情,甚至于本质上都是没有更好的一种反应。 但是,他们始终要明白一个道理,金陵城是独属于帝都的,是大乾帝国更为重要的一部分。 想要掀起金陵城的风雨,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本身的境况,若是一朝覆灭,绝对不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这件事情的本质,甚至没有更好的反应。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更加令人震撼的。 冥冥之中,人类的本质基本上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种事情,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只要有承认的机会,其余的便永远都不会有更好的回应。 人类的本质,人类的想法,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地点,到底还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其余的本质,甚至是没有办法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这件事情本身便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为什么您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承认这一点,并且想要琢磨清楚整个金陵城的面貌?那些谣言的本质,也应该在前往幽冥之墟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中给完全淹没掉的。】 007对于这样的一点,也从未说是要可以拥有其中的一部分。 007对洛白的想法,从幽冥之墟的时候就没有看清楚过。 这一点,洛白大抵也是难以说清楚的。 只是,无所谓的模样早已深入人心,其余的人也不会说是去否认这么一点的。 自然,人类的本质,人们的心情,也从来都不是说在那么一刻,基本上就是要被剥夺的。 就算是想要去回答007,也是不太能够在这么一刻,得到所有的回应。 毕竟,就算是洛白自己本身的话,也未必清楚应该如何去回答这么一件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无法说清楚这样的选择。 007哑口无言,也未必能够说清楚全部的一点。 但,之后的事情可未必就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得到所有的回应。 “不过,许多的事情已经超出我的想象,这金陵城之中,稍微有那么一点反应的,基本上不会有更多的选择。现在的话,是否有全部的心情去考虑这样的一点,的确是难以说清楚。” 对此的话,洛白心中也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的。 离开幽冥之墟,与那大衍天虚雷之间没有更多的练习,算起来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可,问题是,穿过这么件事情的本质,留在洛白心中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东西,依旧是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他的心中最应该留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如此说来,确实是没有更好的一种反应。 如今这个世界中,想要承认这样的一点,亦或者改变掉这样的一点,多数选择下,是所有人都不曾真正在意的一点。 洛白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不管是穿过什么样的方向,在真相之下,能够藏有更多的选择。 仿佛,更多的存在,从来都不曾有更多的一部分可以被放下。 【金陵城,风云变幻,无论是穿过什么样的时间,都是要被肯定的。】 007的心中,也还是想要去肯定某一点,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之下,人们的定义,从来都不会超过时间。 “或许,这就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一点。” 洛白对此,倒是坦然面对。 穿过重重迷雾,落在自己的面前,从来都是不曾有过短时间的风景。 生命的一瞬间,落在自己身上的全部,都是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冥冥之中,只要有承认的一部分,真相之下,多数更多的选择,也还是要有其余的变化可言。 007对此事,所表达的态度已经是不被洛白所知晓的。 剩下的时间中,人们真正想要拥有的心情也依旧是更为难以适应的。 然而,在这么一点上,多数的选择本身,甚至都没有更好的反应。 洛白吐出一口气,无法去验证这样的一点,也是自己本身的过错。 而后,当时间成为真正存在的一部分,多出来的那么一种可能性,也还是稍微更好的去适应了。 之后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还没有发生过,只要依旧选择这样的一点,也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可以肯定这么一点的。 仿佛人们的心中,依旧是有着更多的适应。 人啊,真的是太难了。 这一生,穿过无数的时间,也依旧是不太能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 无法言说。 无法去验证。 这,便是最艰难的一件事情。 自然,人们的本质,人们的心情,也依旧是更好的去回应。 回应与否,当时间的本质,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时候,也基本上是无法说清楚的。 之后的结局,也并没有可以回应的那么一瞬间。 错过这么一点,心中所留下的痕迹,到最后,也不曾有过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千万世界当中,能够真正留下来的,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多数情况之下,最明显的一点,也还是稍微能够去肯定的。 必然? 人们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言论? 多数选择之下,当时间的验证成为更为简单的一部分,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当然,在这么一点上,洛白所能够做出来的事情,肯定也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放弃? 放弃这样的选择,基本上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之后的选择,若是放在洛白的身上,似乎并没有太好的一部分。 人? 太难以想象某种本质。 因此,当洛白走出这么一步的时候。 非常轻易的一点,也依旧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已经成为必然的选择的时候,当然每个人的心情也还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太多的可能性,太多的选择被肯定。 冥冥之中,错过泰国的选择。 这便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经历的。 可惜,洛白如今,最应该前往的地方却是器师交流协会。 阵师交流协会跟十阵楼之间有着不小的联系。 然而,幸运的说法,幸运的肯定,却永远都是不会在这么一刻更加明显的。 人们的本质,人们的时间,穿过无数的风云,也依旧是更好的一种回应。 再多的言语,都是无法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当然,人的心情,也是无与伦比的。 还有一点,当承认显现在任何一个人面前的时候,也依旧是想要去承认这么一点的。 这或许就是洛白最应该经历的。 十阵楼、幽冥之墟,甚至是这么一座金陵城,这所有的东洲,成为南洲的囊中之物的时候,也未必会有更好的选择。 当然,人们的本质却是不会在这么一刻发生任何的改变。 默默地走在这么一条路上,洛白异常平静,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异常。 可,问题是洛白的心中所存在的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洛白究竟是想要隐藏什么? 第一千四百八十六章 尘埃落定 想要否定掉一点,就必须先否定掉这一切的存在。 洛白心中苦闷的一点,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这般完全不太一样。 可,现实当中,最清晰的一点,最明显的一点,也依旧是更加难以适应的。 多数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点,洛白就应该是非常清楚这样的选择本身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的。 若非如此的话,洛白想要继续往下走,都会成为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不过,金陵城的风雨,包括所有的存在本身,就算是成为过去式,对洛白而言,也不会说是有任何的影响力。 这,是必然的选择。 好像每个人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本身若是错过了所有的一面,到底会演变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甚至于当真心的改变,亦或者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时候,连带着多余的想象,都成为旁人所无法想清楚的一点。 如此一幕,当真应该存在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吗? 是? 或许,并不是。 答案自在人心,每个人所做出的选择也是完全不同的。 说到这里的话,一定会有人更加的好奇,但这并不是真正的主要的原因。 多数选择之下,当成为似乎已经必然的时候,必然的选择也当然是完全不同的。 人们的心中,包括所有的想法本身,都应该是穿越过时间,并且成为其中一部分的。 这样的选择,这样的本身,甚至于更好的存在,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这样的选择本身,似乎并不能说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而之后的选择,仿佛到最终的定义,也都将成为更好的一部分。】 007对这样的说法,的确是存在着另外一种想法的。 可,问题是无论经过什么样的选择本身,都依旧是更好的一部分。 存在的必要性,是每一个本身最应该去承受的。 必然的选择,必然的一部分,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上,都将是最美好的一部分。 存在的所有,都应该是服务于这么一点,并且拥有所有的情感。 为此,一定是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可惜,到最后,所有的人的心中,能够存在的所有的必然性,全部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所有的声音,包括之后的存在,每个人最应该承受的,或许最应该去选择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洛白对007的想法也都是无所畏惧的。 之后的时候,仿佛被定义的时候。能够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洛白想要承认这一点,之后的选择,似乎并不能真心说清楚。 洛白所能够选择的方法最终的定义,似乎并不能够拥有这样的一点。 “无法定夺,这是很现实的一件事情。” 洛白对此也依旧是难以说清楚的现实。 金陵城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包括任何的存在,都依旧是更好的反应。 只是,如果是针对器师交流协会的话,洛白似乎有更多的选择。 器师交流协会跟阵师交流协会的话,终究是难以准备更多的选择。 对于这样的一点,似乎并没有太多可以供选择的机会。 洛白的心中,面对这样的一幕,无论是因为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在这么一刻,想要拥有的,想要改变的,至始至终,都是没有可以完全消失掉的。 风会从另外的方向而来,遗留下的选择,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想要选择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是别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点。 人啊,到底只在追寻什么样的道路? 至少,这么一刻,最应该追寻的,绝对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人生的道路上,对自己一个人,对所有的命运,都是做出可更多的选择。 人生之所以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只是因为在选择的时候,已经放弃掉了太多太多的选择。 事实上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最普遍的想法,最明显的一点,也是因为这样的说法。 无所谓最初的模样,无所谓更对的选择,人在这么一刻,都是需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洛白在这么一刻,想要真心证明的,都是从过去的实践中,非常明显的一面,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这样的一点。 包括007,似乎也从来都是没有可以定义的时候。 风啊,是否会验证洛白的身上真正需要针对的一点? 如果只是洛白的话,大概在金陵城之中,真正需要面对的一点或许还真的就是这么简单。 无所谓的模样,无所谓的心情,全部都是被肯定的。 还有一面,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的。 真相之下,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洛白最应该面对的一点,从来都不是谁可以这样去选择。 答案之下,到底应该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洛白走在这么一条路上,通向器师交流协会的大本营的时候,最应该去面对的一点,大概从来都不是这般容易去否定的。 可能每个人每个人的心中最应该去适应的全部,基本上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再多的言语,落在洛白的身上,都是另外一直哦你好模样的。 答案之下,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法,都是无从定义的。 否认的世界中,当真相成为其中简短的一部分,可能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应该从过去的时间中全部消失掉的。 【如果真心去面对这样的一点,最后受伤的肯定是你自己。】 魂海中,007对这样的洛白,其实是有点儿担心的。 因为他很清楚幽冥之墟当中酒精是出现了什么情况。 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法,都是毫无意义的。 人啊,只要是走上了这么一条道路,再多的言语,再多的声音,基本上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人生的道路上,当存在的必要的选择,基本上也都是毫无意义的。 所有的选择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也还是稍微勉强最应该去承受的。 这样的世界中,这样的选择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也是最应该去适应的。 “这样的一点,包括所有的那么一部分,最终最应该去适应的,却不仅仅是这么一种选择。” 洛白对此倒是没有任何的心情可言。 只要是自身所真正去面对的,剩余的时间中,就算是否定掉这么一点,也都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洛白对此也是十分清楚的。 007没有办法去辩驳什么,只要这样的一点依旧存在于自己的心中,否认的一部分,全部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是啊。 任何一个人都是格外清晰的一点,否认掉的那么一部分,到底是格外想要证明什么? 大概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承认这样的一面。 多数选择之下,当时间的验证成为必要的时候,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就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了。 人生的道路上,成为其中必然的一部分,也都是应该被否定掉的。 洛白走在这么一条道路上,一定会经历这样的变化。 非常现实的一点,任何的存在,任何的定义,都是无从辨认的。 这样的现实当中,最明显的一点,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大概之后的选择,之后的命运,全部全部都是应该被肯定在这么一个时候的。 “无论是变成什么样子,我在这里,这里就不应该产生其余的变化。” 洛白的心中,所有的情感本身,也都是成为最普遍的模样。 洛白还真的就是一点儿都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如今,最为普遍的一点,也都应该是非常清晰的一面。 最终,当时间的流逝成为必然的时候,大概最终最应该去适应的,就不应该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否认的全部? 包括其余的任何存在,都是不应该被舍弃掉的。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然而,最应该去承受的一面,包括所有的想法,也都是应该去承认的。 所以,对这样的一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了? 什么样的想法? 什么样的存在? 大概所有人的心中对此都是没有任何一种概念的。 洛白对此可是没有任何的定义。 否认的全部,当最终的声韵,成为必然的一部分。 这样的一面,对任何的存在,都不会联想到所谓的谣言之上。 只能说,这就是宿命,最应该呈现的一面,也是这般简单的。 如此而言,是否应该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大概,之后的时间中,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都会是格外艰难的一件事情。 金陵城是一座比较奇怪的城池,所有的声音都是被吞噬掉,而后流露出来的另外一直哦你好模样,却是已经被否定掉的。 当然,人的一生,存在这样的一点,也是格外清晰的一面。 如此而言,是否还应该去否定了?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最应该尝试的一点,就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当初最应该说清楚的一点,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无法定义的。 洛白想要承认这一点,其实真正能够剩下的实践中,本身也都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大概率上的话,曾经所遗落的问题,如今最终所剩下的所有,恐怕能够面对的一点,也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 等到时间真正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时候,仿佛最终应该剩下的大抵上,也是曾经最应该适应的。 或许,最终,当时间成为一部分的选择,这便是最应该去适应的一面。 洛白于金陵城之中,当最后的时间,所应该去真心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被否定的。 大致上的话,金陵城最应该去适应的。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的话,当最终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所应该真心去面对的。 洛白想要真心去处理的,真心去面对的,大概就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当风吹过来,所有的心情都应该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洛白吐出一口气,似乎连心中都是不曾有过任何的风景。 这便是最后的结论。 风景之下,依稀能够否定掉这一点。 或许,最应该去适应的,这大概就是真相之下,所完全不能够说清楚的。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这现实 洛白的心情,洛白最终的想法,或许从过去,当时间的验证必然会肯定这一点的。 之后的事情,所有的面对,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还有洛白本身的心情,还有曾经最应该面对的,大概之后的选择本身,也依旧是需要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洛白的身上,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大抵上也是无法说清楚。 冥冥之中,当时间成为其中一部分,也从来都是无法去改变掉的。 大概率上的话,真相之下,还应该去肯定这样的一面,结论之下的话,大概之后能够否定的,好像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还有一点的话,大概率上,也是无法去验证的。 穿过金陵城的街道,感知到所有人身上的气息,似乎有那么一点,根本无法说清楚。 淅淅索索,能够剩下的,大概还有那么一点最应该剩下的,大概所剩下的,也并不是这样的风景。 还有一面的话,大概所剩下的结论,也从来都是没有可以去否定的。 甚至于当最终的定义被否定的时候,大概率上,也依旧是要去否认的。 还有一部分,最终所应该去适应的,曾经最应该去普遍适应的,大概所剩下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去否定的。 大部分情况下,大部分选择,无论是经历什么,最应该去适应的。 或许,也都不仅仅是这么一回事。 曾经的风云之中,所有最应该剩下的,还有那么一面是最应该去适应的。 …………………… “如今的金陵城已经是风声鹤唳,我们是否还是有必要去追寻半灵之体?” 金陵城的暗处,有些东西依旧是完全存在着的。 大概率上,否认掉的一部分,包括所有的存在,基本上也都是完全被否认的。 “不!继续追寻下去,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半灵之体!” 高首之上,最应该去适应的,大概也就是因此而产生某种情绪的。 他们想要明确的一点,其实始终就是金陵城。 之后的一部分选择,甚至于更基本的东西都是无法用言语去说清楚的。 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充满着以为,并且有那么一部分根本是无法想象清楚的。 半灵之体,半妖之体,每一个存在,每一件事情的本身,如果说是错过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之后的所有选择本身都应该是放弃掉这么一点的。 然而,之后的选择本身却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他们如果说一定要追寻到半灵之体的话,那感官上的存在,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声音,基本上全部都是因此而被否定的。 为此,一定会付出某一部分的代价,这样的代价本身的话,却从来都不被人所知晓。 至少,人的感官上,从来都不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许多东西的本质,甚至是存在的所有,在这么一刻,能够完全认知到的所有,完全不算是这么一种情况。 再多的言语,再多的存在,都是无法去真正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必然? 还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大概,无所谓的情况之下,也始终都还是要有多余的心情去更迭的。 这便是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 幸运对此可否有足够的时间? 如此看起来的话,大概之后的那么一部分选择本身,都是无从定义的。 而后,当命运成为其中一份子的时候,幸运的说法,还有幸运的那么一点,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必要要去否定掉这么一点的。 他们所追寻的是半灵之体,牵动的是整个金陵城。 因为他们的心中,真正要追寻的是那遥远的金灵之体。 随着当初金陵城一部分人群的覆灭,这样的存在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所以大部分情况下的话,想要真心说清楚这样的一点,亦或者存在着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之后的选择本身的话,对他们而言都是一出难以言说的大戏。 对这样的一点,无论是因为什么,到最后每个人的本身都会有另样的本质产生冲突。 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之后的话,想要说清楚金灵之体的事情也未必是那么简单的一种选择。 而后,当岁月的声音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到最后,想要成为其中现实的那么一种情况的话,那么始终都是会成为其中一种必然的选择。 算起来,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金灵之体,金陵城,这其中的牵连本身便是十分明显的。 只不过,随着谣言被十阵楼的说法给冲淡,人们的记忆中似乎并不能将这么两件事情给联系起来。 人并不是毫无记忆的存在,之后的选择本身,连带着所谓的现实,甚至都是存在着那么一部分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事实上的话,想要格外针对这么一点,也未必是一件完全能够说清楚的选择。 甚至于,连带着所谓的本质,也都是要有真相一种可能性的。 感恩的一部分,如果说连金陵城的所有人都是被放弃掉的话,大概之后的所有,全部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所以,所有的变化,所有的感恩,全部全部,都是无法用言语去真正说清楚的。 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那么之后的话,想要真心说清楚这么一点,甚至存在着一部分想说都说不清楚的现实,那么真相究竟意味着什么? 每个人的心中,对这么一件事情,竟然没有一丁点儿的认知,感觉上这便是最大的错误。 人这一生,连带着这样的选择本身的话,甚至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只是,如果连真相都是被否定的话,那多余的一部分,到底是否还能够真正定义清楚这么一点? 单纯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多余的世界中,能够遗留下来的选择,放弃在任何一种情况,都是不太能够真正去严肃说清楚的一点。 仿佛最终的时间中,也没有足够的声音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 生存之下,甚至是永远无法真正说清楚的一点。 人们啊,当真是什么样的情感都是完全被漠视的。 至于金陵城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那便不是现如今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根本无法说清楚。 如今的世界中,想要真心去面对这样的一点,就注定是要产生多余的情绪。 幸运的说法,从来都不是因此而存在的。 而后,当声音完全从这其中消失掉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 大概,还有那么一点也还是勉强稍微被人放在了心中,并且产生了不少的感慨可言。 多余的世界中,甚至有那么一点已经是完全被抹杀掉的。 还有一点点,连带着生命的全部,也还是有着多余的一种可能性。 金陵城,风景依旧,人们所行走过的道路也是如此的简单。 真相之下,甚至依旧能够完全说清楚的那么一点,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定义一点点的。 多数选择之下,甚至无法去真正说清楚这样的一幕。 只要自己本身依旧是存在着这样的一点,甚至有着更多的存在,也还是稍微要完全去验证的。 冥冥之中,连带着真相之下,再难以肯定的一点,到如今也是完全被抹杀的一部分。 很多种情况之下,连带着曾经最无法说清楚的一点,也还是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一面。 如果说,当真要难以说清楚这样的一幕,也还是难以肯定掉这么一点。 还有一面的话,错过时间的验证,错过真相的选择,大概之后的时间中,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不一定会产生其余的风景。 甚至于更多的选择之下,连带着真相本身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面对金灵之体,就算是所谓的半灵之体,他们的想法中,在真心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也从未想清楚过这样的一点现实,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人们最难以说清楚的一面,连带着真相之下,无所谓的模样,无所谓的那么一种心情,都依旧是要真正存在的。 大概,所谓的现实从来都是没有真正被定义的。 否认掉这么一点,甚至存在更多的本身,大概这就是另样的区别。 人们的命运,人们的本质到底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所谓的幸运的开始,甚至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亦或者否定掉这么一点的。 冥冥之中,还有多余的那么一部分,还是有更多的选择,甚至还应该去面对更多的本质。 这,便是最开始,最应该承受的一点,而不是说什么所谓的现实根本与这样的一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大概,在多余的选择之下,甚至都是无法说清楚的现实,人们的本质,人们的想法,甚至总是有那么一瞬间根本是无法说清楚的。 大概,在这之后,金陵城的模样,便是错过再多的言论,也依旧是多余的一种风景。 甚至于本质之下,也从未从整个金陵城之中完全消失掉。 人们的心中,连带着多余的想法本质,甚至都是无所谓的可能性,也还是勉强最应该去适应的。 但是,当真相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最应该去表现出来的,或许也从来都不是最应该表现出来的。 这金陵城,不过是一出大戏的战场。 一出大戏,这其中参与了多少的势力,到底有多少是最应该被舍弃掉的。 其中,这最应该去说清楚的现实,到最终还应该去面对的,还有多少是应该放弃的。 放弃掉的一部分,还有多余的一种选择,冥冥之中,多少人又应该对此事做出反应,这大概也是最应该产生的现实。 还有那么一面,无所谓的模样,无所谓的现实,还有真相之下,再多余的一点,也还是应该被肯定的。 金陵城,无所谓的模样,甚至多出的那么一部分。 还有一点点,大概率之下的话,最应该模糊掉的视线,也还是最应该适应的一点点。 但是,大部分结果之下,也应该有多少的心情被肯定。 或许,还应该是现实中最明显的了。 一朝风云起,尽出天下风云之辈。 如今,这世道还真的是挺难的。 第一千四百八十八章 千棠紫的想法 风云之下,连带着现实之后,甚至无法真正说清楚。 还有那么一点,大概之后的选择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还应该有多余的一种选择。 甚至,还有那么一面,多出的一部分的话,大概真相所针对的一点,也就是单纯的可验证的那么一点点。 包括的所有的现实,都是所无法说清楚,甚至还有多出的一部分,也还是勉强最应该去表现出来的。 多余的一部分,甚至能够改变掉的现实,还有多出的那么一点,都是无法用言语去描述清楚的。 金陵城之中,无所谓的模样,才最应该去适应的。 这一幕,包括所有的存在,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 【我们现在去器师交流协会?】 之前,007就是问过这么一点,但那个时候,洛白并没有给出满意的答复。 所以,如今这么一个时候,007就重新问一遍。 大概所谓的现实,也从来都是没有在007的面前表现出来过。 无所谓的事情出现太多的选择,甚至有那么一点,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但,终有一日,连带着所有的现实,也会体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有那么一天的时候,自己身上最应该去适应的,或许,便是最明显的一点,无所谓的模样,大概率之下,最应该去适应的。 还有一生,这一生啊,人,到底还是经历过多少,才去面对所有的现实。 “我们中间,再多的言论都是无法影响到整个金陵城的,还有这么一面,多数选择之下的话,还是应该有非常明显的一点。” 洛白对此倒是毫不避讳,能够跟007达成共识是最好不过的一件事情,但这之中,还有多少现实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大概之后的一部分,也还是勉强最应该适应的。 多数选择之下,甚至有、一部分是自己本身根本无法想象的一点。 而多出的那么一部分,甚至都是要被否定掉的。 无所谓这样的一面,甚至有那么一部分根本无法说清楚。 洛白最开始,想要去验证的一点,其实跟整个器师交流协会没有任何的联系。 或许是因为经过阵师交流协会,所以洛白对所谓的器师交流协会还是存在着不少的兴趣可言。 甚至有那么一点,连带着一部分的选择之下,也还是最应该去表现出来的。 无所谓最后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的选择,可人啊,还是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应该发生什么。 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连带着这样的选择本身,也是存在着一部分真相。 但,这样的一点,依旧是无法说清楚的。 甚至有那么一部分,根本是无法想象清楚的。 所以当这样的一切表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人们最应该去适应的,就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多数命运之下,这样的一点,也依旧是常人的心情中无所谓的模样。 【这本质上的区别并不是我等能够定义的,还应该去适应的,其实并不是我等。这世间,存在过去的时间中,否认掉的一部分,多少的区别,也都是非常明显的。】 007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所谓的选择,只不过真相之下,所谓的现实,都不过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 这大概也是人们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 还有多少的人,想要去验证这样的一点,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应该去适应的。 多数想要真正验证的,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地去改变掉。 还有那么一面,无所谓的正常的模样,这样的一切,都是在过去的时间中成为最简单的一部分。 人们真心之下,最应该说清楚的现实,其实也就是这么简单的。 可笑的是,每一个人,他们的身上都是觉得这样的事情无关紧要,甚至存在着多余的那么一部分,连带着所有的现实的本质,都依旧有着更多的不可言说。 如今,这个世界中,这样的选择的本质,到底是不是应该被验证清楚,已经是没有更多的言论可言。 随后,当时间成为验证的一部分,便已经是错过更多的存在。 这也就是他们本身最应该去承受的。 所以,这便是所有的可能。 随后,当命运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便已经是到了最难以说清楚的那么一幕。 对此007到底还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还有那么一点的话,在之后的时间中,还有一面,也是最终所定义的。 话说到这么一种地步的话,到之后的时间中,也还是勉强最应该去适应的。 但,之后的选择本身,也还是稍微勉强最应该去承受的。 人生的道路上,也还是有那么一点,依旧是更好的一种选择。 多数选择之下,连带着本质的区别,都是一种无所谓的模样。 人生之中,已经有更多的存在是冥冥之中所无法说清楚的。 如此现实的一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想要单纯的验证,也不过是最现实的一点。 然而幸运的一点,都是无法用言语去验证的。 但,之后的事情,向来都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随后,当命运成为其中的一份子,那么现实也终将成为人们心中最现实的一点。 这样的一生,存在着太多的言论。 并且,所谓的人,也都还是依旧要去适应这样的一生。 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的。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存在着不少的人,也还是稍微能够完全去定义清楚的一生。 洛白跟007两者,与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所验证的一点到底是什么样子,也还是最应该去适应的。 人生啊,到底还是有不少的区别,所以看起来的话,到底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 或许,最应该去适应的,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一点。 但,所谓的选择本身,最明显的,最想要解释清楚的,却一直以来都不是这样的人。 如此说起来的话,到底还是有着不少的区别。 一切都是那么的茫然。 说到底,想要真心去验证这么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什么样的一点,才是难以说清楚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变化? 而且,更多的言论,更多的现实,也应该是非常明显的一幕。 而,最终的结果,就算是否定掉这么一面,也终究是难以说清楚的。 这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也应该是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后来,也不知为何,所谓的迁徙本身便是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否认掉这么一点? 还是承认这样的现实? 其实说起来,意义也并不是十分的明显。 如今,单纯去验证的,就已经是错过太多太多的秘密。 所以,当声音成为其中一员的时候,大概率上的话,也基本上是所无法说清楚的现实。 针对器师交流协会的人不仅仅只是洛白,还有金陵城之中其余的人。 万宝阁、长春楼、药阁、千庙会。 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一方,对器师交流协会在这么一刻的话,因为阵师交流协会的异样,所以想要试探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过,他们之中,有谁能够在洛白的面前做到这样的一点,那可真的是有不少的关系可在。 这种说法,无论是针对什么时候,都依旧是别样的风景。 洛白的面前,不少的势力都是想要去单纯验证的。 而且,当真心面对洛白,所能够完全是表现出来的一点,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的话,表现出来的一面,也还是稍微勉强最应该去适应的。 如今,再多的言论,都不过是更多的祈愿。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与十阵楼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 毕竟,一整个金陵城之中,能够真正验证这么一点,也还是稍微勉强也只有那么几个人。 如今,这现实当中,最明显,也并非如此。 更何况,如今这个年代当中,想要真心做到这样的一点,也还是难以去验证。 之后,还有多少人最应该面对的,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已经是非常明显的。 命运之下,金陵城早已是风云遍布,成为荆棘所在的一部分。 荆棘的一生,穿越过时间,最终所剩下的也是满身的荆棘刺。 这也是最明显的一幕。 到底还有多少是难以说清楚的? …………………… 千棠紫于千庙会当中,从千楼离开的时候,想要真心面对的一点,也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如今的金陵城,风云骤起,人们的心中还剩下什么,想要从这一望无际的天空之下,找到什么样的存在,那本质上的一部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的。我等,要从金陵城之中找到覆灭的原因,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单单从千棠紫这么一句话说起来的话,现实中,当命运纠缠其中,有那么一刻的难以定义,终究是无法言说的。 所谓的现实的本质,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包括任何的存在,连带着生存的意义,也都是勉强最应该适应的。 否认? 还是说应该改变? 这一生,所有的命运,所有的真相,都是为此而存在的。 这,便是最应该承受的一面。 千棠紫作为千庙会在金陵城的主事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也是十分不易的。 最终,当命运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也还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一点点。 多数选择之下,甚至有更多的言论,也还是人们想要承认的一点。 否认掉? 还是说应该改变这么一点,才应该去适应的。 不得不说,这也是现实的一面。 无所谓曾经所真实最应该面对的。 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面,也还是稍微难以说清楚。 否认? 还是承认? 对千棠紫来说的话,意义并不是十分明显的。 大概率上的话,当千棠紫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验证的一点,也还是稍微最难以说清楚的否认的一切。 人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想要去适应的? 千棠紫的世界中,千庙会会是单纯的存在。 但,面对整个金陵城的话,做到这样的一点,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区别很明显。 第一千四百八十九章 众人的想法 不得不说,千棠紫的世界中,真相之下,甚至还存在着另样的说法,无所谓的一切,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有多出来的那么一部分。 人们的命运,成为其中的一部分,甚至是那么一员,已经是格外的难以定义。 否认? 还是承认? 对千棠紫来说,本身的意义并不是十分明显的,为什么一直以来,人们想要真心面对的一幕,包括任何的存在,连带着所有的声音,都是无所谓的模样。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现实也不过是真相之下的一部分而已。 多出的现实? 包括现在所正在经历的? 大概,都是不相为同。 否认都是会成为唯一的声音。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包括任何的选择本身,也还是稍微勉强最应该去适应的。 人,在这么一刻,要是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是想不清楚的话,包括任何的存在本身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现实。 否认的一切,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会成为过去岁月中非常明显的一面。 这么单纯的世界,任何声音之下,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还是稍微勉强最应该适应的。 否认的一切,包括这一切的声音,都应该说是被否认掉。 离开千楼,千棠紫的身份就是会受到隐藏的,得不到千家任何的助力。 其实,按照这么一种说法的话,真相之下,所谓的现实也从未有过更多的反应。 包括这么一部分的声音,也应该是否认掉这么一点。 存在的本质?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部分东西的存在,大概率上,也还是会演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人生的道路上,甚至都是无法言喻的一点。 千棠紫不想想这么多的事情,只要是自己本身承认的一点,所以更多的声音之下,连带着多余的命运都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这难道不是一种现实? 千棠紫自己本身的话,好像也已经说不清楚这样的一点。 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想要说清楚的一面,都是难以用言语去说清楚。 否认掉的现实,包括任何的存在,到底还是有着更多的一面? 对此,千棠紫也是没有一个完全的答案。 但是,当现实当中,有这样的一面,有着更多的选择本身,也还是最应该体现出来的一面。 人们的心中,当选择成为更现实的一点,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些东西根本无法跟千棠紫完全说清楚。 生存之下,连带着更多所谓的现实,也还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但,之后的事情,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不仅仅是千棠紫是这般模样,包括长春楼的顾允风,对此事也是如此模样。 包括之后的时间中,单纯想要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无从避让的地步了。 然而,对顾允风来说,这一点并不足以伤神。 真正需要面对的一点,便是所谓的器师交流协会。 这样的一个地方,因为阵师交流协会,两者之间出现这么多的联系,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这其中,可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包括任何的存在,所谓的选择本身,从来都不应该是这么简单的一种选择。 任何时期,任何一种表现,连带着多出的那么一部分,也都是从来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真心面对之下,想要真心说清楚这样的一点,或许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声音。 冥冥之中,顾允风也应该是非常清楚的。 现实不过是冥冥之中非常明显的一幕,包括任何的存在本身,当这样的一切成为现实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成为别人非常难以说清楚的现实了。 如此而言,当真是…… 为此,顾允风也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金陵城,器师交流协会又会成为一处众人聚集的地方吗? 而那暗处中间存在着多少种可能性,也终究是无法说清楚的。 这样的一面,任何选择本身,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现实。 人们啊,当声音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也终究是更好的反应。 若此生存在着任何的一部分的现实,那么真相也就离自己本身更近了。 此时此刻,真相之下,甚至都是无法言喻的一点。 若人生的命运,在此刻发生改变,也还是有那样的一面,已经是完全消失掉的。 甚至有那么一刻,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毫无意义。 “风聚集于整个金陵城,想要找寻到当初覆灭的真正原因。可是,幕后之人是否清楚,这样的金陵城到底还能不能经历一次这样的选择?” 对此的话,顾允风的想法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如此想起来的话,便是非常容易想到城主府苏颜儿的判断。 那也并不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选择。 之后的事情,顾允风便没有参与太多。 可这样的事情,在那么一刻,就已经是产生太多的选择。 任何选择之下,任何的声音,包括所谓的非常明显的一面,任意的人啊,包括所有的存在,始终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任意的情况,对他们而言,已经错过最开始最应该普遍去适应的一面。 这样的一生,连带着声音,都是会成为非常否定掉的一点。 若是之后,还有多余的那么一丁点儿问题的话,大概现实中也依旧是有着更多的回应。 人们的心中,包括任何的想念,也始终是难以说清楚的。 但,否认? 不可否认? 这样的一点,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去肯定,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人们真正面对的一点,从来都不说是这么简单的。 验证与否,现实也就是这般摆在这里的,从来都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否认的说法? 甚至于一整个世界中,存在着更多的秘密,也不是什么无可厚非的事情。 咬牙穿过的时间,到底是有不少的区别。 甚至于一整个世界当中,也依旧是肯定的一切。 这样的一面,如此看起来的话,还是有一部分真相可言的。 顾允风、千棠紫丝毫不在意这样的事情。 那么药阁当中,药无宁是否需要遗忘掉这么一件事情,好像也难以说清楚。 药无宁与他们的想法终究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 或许是因为药无宁格外的针对武家,这样的选择本身的话,似乎并没有太多是值得完全说清楚的。 如此而言的话,单纯想要验证这一切的话,也好像是格外清晰的。 人们的心中,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是无从辨认的。 这样的一切,包括任何的存在,对药无宁来说的话,都只是记忆中最简陋的一部分。 过去的岁月当中,药无宁所经历的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任何存在的本质,所有足够说清楚的一面,任何选择之下,也始终是有更多的选择。 药无宁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一种什么样的回应? 不。 其实,这之中,并没有多少区别,只不过是因为针对的人有所不同,这才是有所谓的变化可言。 甚至于真相之下的话,连带着更多的选择本身,也是别样的风景。 人们最应该去适应的,到底也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可否认的全部。 药无宁是否前往器师交流协会,这也是一道比较难以肯定的问题。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还存在着武家的人,但他们是否对药无宁产生另样的情绪,那就不是这般简单就能够说清楚的。 更何况,现实当中的话,一定是恨不得食汝之肉,食之血。 有些东西,终究是不应该被改变掉。 这,便是本身最应该去想象清楚的一面。 人啊,在过去的时间中,难以说清楚的一部分心理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所以基本上来看的话,做出的选择本身如果是超出正常范围的话,的确是更加令人震撼。 这,或许也就是一整个金陵城的选装,充满了太多太多的意外,甚至有那么一点是无法想象清楚的。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这简单的事情,一旦是真心错过那么一种选择,放弃掉的,还有更多的选择之下,已经是格外令人震撼的了。 大概率上,放弃始终就是所谓的放弃,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原因可言。 他们想要前往器师交流协会,无非就是想要针对金陵城的事情,做一个了断。 于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必然还存在着其余的东西在等待着他们。 人,或许就从来都不是金陵城的人,这样的世界中,短暂的那么些许可能性的确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他们如果说面对太多太多的人,短时间中的话,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是舍弃掉了大部分的真相。 如此而言,现实便是旁人口中根本无法理解的一点。 算起来,各种现实中,能够解决掉的这么一点,也终将淹没掉属于旁人的世界。 而后,命运之下,人们的心中也一定会改变掉某一种想法。 金陵城之中,始终需要面对的,不过便是这样的现实。 不然的话,哪里值得说是想改变掉这么一点的必然选择? 但是,格外针对金陵城的一部分,算起来想要真心说清楚的一点,只怕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笑的是这样的一面,包括任何的存在的本身,便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器师交流协会那一边的话,所存在的人,所需要的面对的现实,事实上能够真心说清楚的一点,必然不是这么一种可能。 算起来,如此现实的一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想要说是验证这么一点的? 单纯的声音,已经不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而后的时间中,命运使然,无非真心面对的所有。 更何况,这般现实,放弃掉的,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与十阵楼没有任何的联系,不代表这样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被错过的。 之后,人们总是想要去验证在自己的身上,一定是有着更现实的yimian若非如此,这般可能性,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到了一种万劫不复的地步? 很显然的一件事情,到底是为什么想要去舍弃掉这么一点? 但,真相之下的话,却远远达不到这般的现实。 这一点,也是蛮可悲的。 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金凌的世界 有些事情便是很可悲,到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其实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余下的时间中,格外想念这么一点,也是因为在过去的时间中,能够存在的必然,到如今已经是无法舍弃掉的一点。 甚至于更多的选择之下,想要单纯去适应这样的一点,便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如今,人们冲着一个方向而去,追寻的也是同样的daan这么看起来的话,是不是存在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按照这样的说法,已经是被舍弃掉的一点,永远都不会拥有更多的选择。 如此,说来,这般现实的一面,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未必说是能够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 今往昔来,岁月的长河中,终究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是已经被舍弃掉的。 遗留在这里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会是别样的风景。 可能在格外想要弄清楚这样的现实的时候,许多东西就已经是完全不存在的东西了。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能够单纯验证的一点,大概率上也未必是这般的风景。 纯粹的声音,不曾改编过的面容,似乎在那么一刻,必要的时候,想要真心面对的一点,或许从来都不是什么需要被真心记住的。 想要纯粹一点,就必然是因为想要承认的。 但是,不可否认的,便是因为这样的一种声音。 剩余的时间中,格外的声音,在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终将是要想清楚这么一点的。 但是,答案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都已经是另外一种风景了。 这种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改变掉的,便永远就只能是改变掉的。 时间上的验证,放弃掉任何一种旁人根本看不懂的世界,这种存在,也必然是要改变掉的。 针对这样的一点,所谓的可以放弃掉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大概率上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错过了无缝风景。 算起来,如此现实的一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想要验证这么一点? 可能,在这么一件事情上,能够单纯验证的某一种说法是完全不存在的。 甚至于当这样的一面,已经发生任何改变的时候,存在的选择就已经是被完全否定掉了。 只要是单纯验证的一点,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什么,真相之下,能够单纯验证的,的确会是另外一种选择。 这么一点上,不管是单纯面对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更改的可能性。 他们的世界中,无非就是这般的存在。 可,问题是,穿过岁月的声音,改变掉任何一部分的选择,于这么一个世界当中,单纯的声音,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一部分。 想要去验证的,也会是别样的风景,甚至于一整个世界中,格外去验证的那么一面,早就是到了各种旁人所无法验证的一点。 真相之下,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选择,已经是到了别样的地步。 世人对此事的看法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 未知的过去,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于这么一刻,是完全不适应的。 亦或者,本质? 还是说,当声音被完全肯定的时候,他们的身上还能够出现其余的存在? 这种事情,也基本是不太可能的。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亦或者改变掉这样的想法,这本身便是不正确的。 针对器师交流协会,众人齐聚这么一个地方,所真心想要面对的是一整个金陵城。 问题是,随着时间的流转,亦或者更多层次的改变,大概永远都是没有资格被放在心上的。 自始至终,他们的身上,也都是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放弃掉的一部分,于这么一瞬间,基本上完全就是不太能够被承认的一点。 还有一面,包括任何的存在,这一瞬间,在单纯验证的时候,能否被放下的全部,早就是到了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地步。 如此而言,当命运承载这一刻的欢喜,是否就会存在别样的情绪? 心生欢喜,终将淹没而来。 这金陵城,本就不该属于欢喜的存在。 过去的时间中,真正面对的一点,也是被完全否定的。 是不是当命运消失的时候,才勉强稍微能够适应这么一个世界? 大概,人们的心中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甚至包括金陵城城主府苏家苏颜儿。 她当初想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如此复杂的事情。 在单纯验证的时候,已经是被舍弃掉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什么都想不明白,什么都看不懂,才会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 针对这一点,旁人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也不曾说是要改变掉这么一点。 一切,都是更多的存在。 想要去验证这么一点,也一定是要看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被否认掉的。 原由之下,连带着生存,都是一件非常艰难地事情。 可,事实上,在这么一刻,能够完全去验证的,却不仅仅只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或许,还会存在着另外的选择,只不过这样的选择本身,已经是不存在的。 这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无从辨认。 …………………… “回到这里,又能改变掉什么?” 其实,选择站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被看透了万千繁华的感觉。 离不开金陵城,穿不过这么一道禁制,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不过是过眼繁华。 一切的存在,声音,都是另样的,且没有任何的限制可言。 但,真相之下,却始终都是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一点,毕竟,在单纯验证的时候,他们选择了放弃。 一个人,被舍弃掉的存在,居然因为那些伤害者的原因,无法离开这么一座城市。 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未必能够承受这样的一点。 无非是为了更多的,更好的身体。 金凌对此,其实早已无话可说。 回到这么一座城池,掩盖自己本身的特殊性,行走在这街道之中,能够被肯定的一部分,终究是要被完全淹没掉的。 亦或者,当命运已经被选择的时候,金凌还能够抓住属于自己的命运,亦或者更多的存在。 仿佛这一切,都是有了更好的验证。 但,不可否认,如今的一切都是旁人给予自己最好的礼物。 逃离? 选择? 不管是什么,金凌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这世界中,存在的本质,便是一种更难以否认的一部分。 到了最终的时间当中,在这么一点上,真相就已经是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一种。 金凌想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一整座金陵城。 而是那些还深陷其中,并且想象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还接触到了什么的人。 他们心有执念,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想要追寻金家的人,找到金家的存在,便可以找到传说中的一部分。 可惜,这一点,恐怕是永远都不会实现了。 金凌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跟那些人想要的存在,完全是两种概念。 但,如果真的存在进化可言,或许还远远没有到可以松手的地步。 放弃掉这样的一面,然后改变掉自己本身的存在,或许,还真的应该是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样的世界中,还存在自己本身能够适应的一面吗? 金凌对此事也是有些茫然。 回到这里,也不知道应该去向哪里。 躲避会是一种生存本能。 但,于这么一座城市当中,躲避反而是更难以存在的一种选择。 当然,如果说是还想要改变掉另外一种说法的话,这样的世界中,能够验证的,肯定不仅仅只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亦或者,纯粹的声音,回响在耳边的时候,便如同恶魔低语,想要引诱到另外一种深渊当中。 最后的金家人,面对这样的局面,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甚至有那么一种概念,只要是真正存在的,到底也还是别样的风景。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还是稍微最应该去适应的一面。 短时间中,当声音改变掉的时候,能够纯粹去验证的,也会是另外的一种场景。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按照金凌自己本身的想法的话,他找不到自己继续存在的理由,这样的世界中,存在了太多被否认的存在,所以看起来,如此简单的事情,也会是深渊,不知沟壑所在,亦不知自己究竟会跌落到何种地步。 很多单纯的事情,如果是到了真正需要被面对的一点,到最后,这样的声音之下,能够完全被否认的,肯定不仅仅只是这般简单的一个道理。 金凌想不透自己还应该面对什么,就像是曾经,想着离开金陵城,却发现曾经保护自己的地方,成为禁锢自己的囚牢。 那个时候,金凌的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更多存在的意义,对金凌没有任何吸引力。 还有,金凌所面对的是城邦,是金家在金陵城数万年的心血。 这座城池,不是苏家的,也不是大乾帝国的。 它只是在这里,看透了人间繁华,扶持了一代又一代,最后走向末路,却没有任何人还记得。 针对武家,是药无宁的行为。 可,药无宁是为了什么,已经是无人能够说清楚的一点,仿佛最终的定义,也是会改变掉这么一种声音的。 然而,当声音被否定的时候,大概率上,也从来都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或许便是自己本身最应该经受的命运。 如此命运,穿过时间,到底还想要说是验证什么样的存在? 剩下的全部,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是更好的。 金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因为这样的一张脸,自己所面对的所有,便是如此现实的一件事情,说到底,这便是最纯粹的命运。 按照金凌的想法,这般看起来的话,并没有多少区别。 金陵城并没有心生怨怼,也没有做出其他的选择。 只是,在这么一点上,如果说曾经的自己还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一方面的选择,这般看起来的话,会是更好的选择吗? 谁也不知道。 包括金凌这小小的少年自己。 第一千四百九十一章 器师交流协会 其实,大部分时候,当面对声音的存在的时候,他们的心中,也曾经是另外一种选择的。 可,问题是,否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当真心面对的所有,到底是否还应该留下足够的痕迹? 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完全想清楚的一点。 离开这里,或许什么都不是。 但,如果是格外针对金凌的话,这样的世界,也并不是完全一无是处的。 只不过,在单纯验证的一点,也是别样的风景。 幸运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无从定义的。 还有一种可能性,或许更加适应金凌的,可,冥冥之中,能够改变掉的存在,确实是完全不存在的。 如此说起来,金凌的确会拥有其他的选择。 可,问题是,这般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足够清晰的。 生存? 还是说,想要去验证什么,基本上,也还是勉强最应该适应的。 可惜,无论是因为什么,放弃掉的,终究只是放弃掉的。 这一点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拥有其余的世界,其余的声音。 不然的话,还是会有更多的存在,更多的选择,难以说清楚。 存在的根本原因,其实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未必会是更好的肯定。 金凌想要拥有这样的存在,一定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还有一点,只所以能够拥有这样的全部,也始终是因为旁人的世界中,能够真心存在的一点。 但,这样的一条路,拥有时间的纯粹验证,都是别样的风景。 如此简单的一面,到底还应该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而被真心肯定? 大概,不能给出一个完整的答案。 还有一面,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存在的必要,能够真心验证的一点,只不过是为了另外一种真心最应该适应的。 金凌隐没自己的身影,从整个金陵城之中消失掉。 曾经的声音,还有需要被改变掉的一点,大概率上,也是不太能够被肯定的。 离开这里,金凌也会出现在金陵城其他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当中,仿佛最难以定义的一件事情,也会是曾经根本难以验证的一点。 无所谓的模样,最清晰的一点,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曾拥有最纯粹的一点。 但,真心验证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般的可能性? 金凌不想去想这样的事情,也不想真心面对这样的世界。 不过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适应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到最后,纯粹的一点,也是别样的风景。 为此,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又自己的答案。 这一生,穿过岁月,穿过长河,穿过这漫天星河,能够留存下来的,也会是这样的一点。 这般简单的事情,可不会说是一定验证在自己身上的。 只不过,这样的命运,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曾真正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或许,早就应该舍弃掉的。 但,人们总是奢求,奢求更多的存在,所以看起来的话,仿佛什么都不曾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任何的痕迹。 命运使然,真相也不过就是旁人的心中最普遍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对应了这样的一点? 从表面上来看得话,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可言。 之后的事情,也从来都是没有被真正定义过。 甚至于更多的声音,基本上都是别样的风景。 曾经最简单的一面,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别样且完全不同的存在。 之后的事情? 就算是真的否认掉这么一点,到底还想要做到某一种地步? 在这么一点上,旁人还真的就是无法照清楚自己的声音。 幸运的说法,无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一点,还是想要验证什么,都是没有更多的存在。 抱歉,以这样的面貌去承认,去肯定自己的存在。 如此简单的世界,到底还因为什么,被否定掉? 这,大概也是因为每个人的心中,最应该面对的场景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同的。 金陵城之中,想要单纯验证的,肯定不仅仅只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还有一面,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会是别样的选择。 声音的肯定,还有过去岁月中,最明显的一幕,所认知的所有,都是更因为被肯定的。 答案是非常清晰的。 任何一个人,在这么一件事情上,也还是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但,不可否认,他们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 金陵城终究是金陵城,不会因为任何的存在而被改变掉。 至于本质? 现实中,又有多少人在意这样的一件事情? 还是说,当命运被肯定的时候,被否定的时候,还应该是存在于过去的岁月当中? 短暂的时间中,格外清晰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别样的风景。 所谓的幸运,所谓的现实,都是别人的心中,别人的肯定。 针对这样的一面,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依旧是要被否认的。 如此现实,又有多少人格外清晰? 清楚的是这么一个世界,还是自己心中的声音? 想要验证的,到底是什么? 无所谓的模样,无所谓的世界中,想要存在的,不过是改变的。 这,便是最大的区别。 甚至于一整个世界中,当真相也是别样的风景。 冥冥之中,当声音肯定的时候,自己也终将会找寻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这般简单的事情,也会是旁人的不可捉摸。 甚至更多的存在,更多的选择,也会是另外一种被真相肯定的一部分。 这么说起来的话,可就真的是有些现实了。 人们啊,还是太把事情想的简单,甚至都不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选择。 …………………… 【如果是金陵城的话,这一切就应该被放下吗?当初在云阳城,他们便没有放下过,为什么在金陵城,会因为这样的一则谣言,就是放弃掉自己本身应该做的?】 对这样的一面,007的心中算是存在着其余的想法,问题是这样的想法本身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要是一直存在的,道理上也会是其余的一部分。 “这就是这么一座城池应该经历的,千百年的风霜,万垂不朽。这个世界,是应该给金陵城留下一个位置的。” 洛白对此事反而是这样的一种想法。 这在007看来的话,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有那么一瞬间,无发生的现实,便会是别样的风景。 为此,洛白也应该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并且足够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部分情况下,洛白所说出的现实都也是根本不存在的。 【按照这么一种情况的话,这么一座金陵城便已经是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这怎么可能?】 如果是真心想要改变的话,007便是有些不太懂了。 洛白的声音,洛白最应该面对的一点,不应该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如今,007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便是无法理解当初的世界中。 洛白对此的想法,与007不相同谋。 这般简单的说法,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未必会是最终的答案。 如此,才是最现实的一面,并且是众人所无法想象的。 “无力回天,也终究要真正验证这么一点。金陵城是一座英雄的城市,这么一个世界中,不应该让英雄成为历史的存在。这里,南洲,甚至是北荒,都是属于英雄的世界。我们本身都不应该被遗忘的。” 按照洛白之前的世界,洛白是不太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可,问题是,之前在幽冥之墟究竟经历了什么,让洛白有了一种怎么都挥散不了的愁绪。 这种愁绪因何而来,都不是那般简单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更多的存在,更多的现实,甚至于更多的存在,能够验证的,也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 愁绪的世界,是不可被磨灭的。 洛白的声音,也终将被更多的存在所听到。 如此,才是最简单的。 之后,当命运具体成为其中一员的时候,大概,也始终是会有更好的一面。 【如果说真的要做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冒险?】 007有些看不懂。 金陵城的确是有些重要,但洛白真心在意的应该不是因为这。 当初,云阳城之中,洛白在面对药无恨的时候,就想明白了这一点。 “无关任何的存在,只是本身所应该拥有的。这般看起来的话,便当真是没有任何意义可言。” 洛白摇摇头,随即说完这么一句话,便是离开了这里。 等到007回过神的时候,洛白已经出现在器师交流协会。 按道理来说的话,洛白想要到一个地方,是一定会做到这样的事情。 但是,这其中拥有多少选择,便不是洛白以及007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算起来,这般现实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不够清晰的。 所以,这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曾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与其做出这样的选择,还不如去面对更多的存在。 【罢了,顺其自然就是了。】 按照洛白的想法来看的话,的确会是这样的选择会成为更普遍的一点。 器师交流协会与阵师交流协会的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 不过,与那佣兵分会的区别却是微乎其微的。 站在这里,洛白都是有些恍惚,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佣兵分会面前,还是在器师交流协会之前。 按照这般的说法,放弃掉的,肯定不仅仅只是这般简单的。 洛白是否足够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器师交流协会,不仅仅只是洛白一个人。 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稍微能够适应的,绝对不仅仅只是这般简单的选择。 洛白能够做到更纯粹的事情。 器师交流协会,所等待的人啊,绝对不只是洛白一个人。 过去的时间中,其余想要前往到这里的人,也都是到了路上。 到时候,每个人做出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 这金陵城的乌云应该也就会被缓慢拨开了吧、 不可追寻。 这,才是金陵城最现实的一面。 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声音? 这么简单的世界,因为这样的一部分,便是被否定掉,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什么样的世界,才是难以验证这么一点? 或许,当初最应该弄清楚的现实,也是如此简单。 只要去承认这样的一面,事实上真心所适应的,也不过是当初最无与伦比的一面。 冥冥之中,总有一些东西是无法忽视的。 也总有那些可能是应该被禁锢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这器师交流协会,不过是一个舞台,让这些角色粉墨登场,露出他们内心当中最渴求的东西。 于这么一点,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想要剥夺掉什么东西,亦或者改变掉什么,自始至终,都不应该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仿佛,最后的声音,也都是被尽数隐没掉了。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在这么一点上,一定还是会有所坚持的。 不然的话,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可不算是一件相对正常的选择。 而,最终的模样,最终的选择,似乎也并不能说是真正定义什么。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之后的时间中,等到岁月的声音被肯定,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未必是如此风景。 面具窒息啊,是否有人已经忘记了,自己本身的脸上还带着一张面具? 这么一张面具,放弃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依旧是一种更好的反应。 说起来,这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毕竟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想要面对的一点,都是截然不同的。 等到这一切都是被否认的时候,那么他们的身上也就会什么都不剩下,什么都不曾有过最完美的模样。 这些声音的肯定,亦或者真正的声音之下,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回应可言。 金陵城想要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风景,那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等到之后,面对这样的一面,只要更加承认自己本身,那么最终所适应的,也便是如此简单的答案。 生存? 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也不曾说是一定要留下什么痕迹。 这很反常吗? 不反常。 只不过是在他们的内心中,在面对这样的一点,从过去而言,便始终没有太想清楚过这样的选择。 如今,等到命运成为其中的一份子,那么答案的肯定也便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这便是当初,最应该承认的。 器师交流协会与十阵楼完全不同,一字排开,与佣兵分会类似,但器师交流协会的背后却不是黎家的人。 这器师交流协会的本质与金陵城才是相辅相成的。 过去的时间中,金陵城在器师交流协会以及阵师交流协会当中倾注了不少的心血。 因为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才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但是正常情况下,冥冥之中,最应该拥有的选择,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似乎,更多的选择,更多的回应自始至终都不曾改变过内心中的想法。 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未来应该被掌握在谁的手中? 只要承认这样的一点,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曾有过最离谱的选择。 大概真相也就是这般普遍的吧。 是啊,什么东西是最普遍的,什么东西就会拥有旁人所无法理解的状态。 洛白站在这里,虽说有些恍惚,可依旧是十分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 呼。 洛白吐出一口气,想要去单纯面对什么东西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这样的一条道路,早已经被所有的人给完全否认掉。 器师交流协会跟阵师交流协会的人相比,也是大相径庭的,总觉得在那么一点上,能够剩下的风景,瞬间而言的话,永远都是没有留下什么的。 不过,否认这么一点的时候,真相所存留的问题,便是另外一种可以被肯定的。 同样,洛白的身影成为其中必然的一部分,那么器师交流协会当中一定会有人选择去相信洛白的存在,并且想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寻到什么样的秘密。 如果不是单纯为了这样的一点,器师交流协会大可不必做到如此地步的。 这难道也是非常令人震撼的一件事情吗? 是的,至少从器师交流协会的人的眼中看中这么一点,大概洛白的选择,是关乎到整个金陵城的。 这样的一面被承认,被否定,也会是其余的风景。 可笑的是,当初最应该承认的,也是这般的结局。 更何况,器师交流协会当中,也存在着更多的回应。 器师交流协会存在于一整个声音当中,被承认的一切,被否定的一切,也都是跟整个金陵城息息相关的。 洛白所面对的所有,跟所有的现实,穿过时间,到最后所剩下的全部,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风云之下,任何存在,任何声音,都是会成为其中最为漫长的一部分。 可笑的是,一直以来,都是没有人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或许,当时间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当现实被肯定的时候,也是存在于过去的时间中,得到所谓的肯定的话语。 否认? 还是说应该被承认?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一部分,放在他们的身上,也不算是另外一种风景。 “真是有些奇怪了,我的心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脸,好像都很难找到属于自己现在真实心情的写照。 冥冥之中,再也无法肯定这么一点的时候,似乎更多的选择,也是没有更好的回应。 这般结局,这般想象,也不曾说是要成为其中更简单的回应。 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其中,从来都是没有承认过这么简单的声音。 一直以来,最原始的一面,放弃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都是这般轻易的风景。 无论是什么时候,当存在成为更离谱的一面,到底还是想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是因为什么被否认的。 亦或者真相之下,有些东西也不曾被真正改变过。 但,等到真正面对器师交流协会的时候,洛白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就是进入到器师交流协会的房间当中。 这里,始终都是格格不入的。 这些东西的本质,也并不是洛白所知晓的。 一切的原因,等到未来,放弃在自己的身上,也必然会成为另外一种风景。 可惜,不管是因为什么,也一定会有一部分的东西被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一定能够回应在自己的身上。 这般看起来的话,好像真相最明确的一点,也不曾有过真相非常清晰的那么一刻。 自然,当这样的所有被肯定的时候,也不曾拥有过格外的风景。 必须的一部分,必须的选择,落在器师交流协会的这些人的身上,他们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选择,如何去面对。 真相之下,否认的一部分,从来都是没有更好的回应。 自然,这样的选择,也不应该被否认。 似乎连带着最终的声音,也不曾拥有过更多的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留下了属于自己的风景。 这里,还真是一处比较奇怪的地方,能够剩下的全部,好像也一直以来不算是这样的风景。 剩余的全部? 剩下的选择,大概所有的选择之下,能够存留的选择完全不算是这么一种选择。 大概,也一定会被否认。 什么才叫做是那种一定被肯定的?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这些人,这些人最开始最明确的一点,也不曾说是要肯定的。 大概,这便是最美好的一面,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心中,都是不曾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但,最终,人们的想法也始终都是大相径庭的。 洛白对器师交流协会的感觉确实没有那么深层,也不想自己太过于牵扯其中。 洛白想要找寻的,是属于自己的答案,幽冥之墟当中,在面对大衍天虚雷,洛白知道了一些事情,一些需要被否认的事情。 可,问题是,当这样的一面,承载于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当然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应该是被肯定这么一点的。 大概,所有的选择本身,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也应该是如此局面的。 还有一部分是最应该被否认的。 当然,每个人,每个人的选择,也一定是需要拥有足够多的声音。 这金陵城之中,等到天崩地裂的时候,是否还能够留存下属于金陵城的定格? 定格在这一瞬间,等到烟消云散的时候,一定还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不可否认,等到命运被肯定,自然也是会否认最初的一部分。 恍惚间,洛白的身影也是从器师交流协会的面前消失掉,最终所剩下的,肯定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然而,最终人们的心中,能够存留的选择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这么看起来,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现实的一面? 答案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也不曾拥有非常清晰的一面。 至于本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这一切,原先最应该承受的人到底是谁? 好像也不能够找到完全适应的可能。 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因为更多的选择,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肯定不是这般的情况。 自然? 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 但,有些东西,一旦被肯定,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可以被消散的瞬间。 这声音的否认,这所有的面对,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更多的存在,也都是更难以去面对的。 生存? 还是亦或者最应该留在自己心中的面对? 这样的一点,留在自己的心中,留在这里的片刻多余的时间,也都不应该被肯定,亦或者被否认。 但,同样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该留下任何的选择。 这种声音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面对的。 从始至终,自己的身上都不应该留下旁人的痕迹。 这样的一种痕迹太过于陌生,太过于令人震撼。 当然,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选择,被选择的时候,被否认的时候,也从未完全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的。 这种事情,错过一个瞬间,便永远没有回头路。 器师交流协会,如今所做出的回应便是如此。 第一千四百九十三章 会面 好像,每个人的心中最应该留下的痕迹也不是这么一种可能性。 但是,等到声音,被完全否认的时候,这样的一面是不是就已经穿过了时间的验证?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最终的回应,也不单单是针对金陵城的。 这般的世界,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应该是留下这般痛苦的声音。 器师交流协会就像是沉睡的存在,等到所有的人全部到来,才能够是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样的一部分,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什么样的肯定才足以去说清楚这样的一面完全不太可能实现? 这种声音,基本上就是完全被否认的。 生存之下,等到所有的回应被否认,最应该呈现出来的答案,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是留下属于自己的回应。 如此简单的可能,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不应该被改变。 …………………… 等过了一段时间,器师交流协会的前面慢慢热闹起来,本应该汇聚在这么一个地方的人总算都是到了。 当然,他们也对对方的到来感到非常的好奇。 顾允风刚刚落定身子,一侧身就是看到飘诀而至的千棠紫,素衣飘飘,总是有一些东西不应该被承认。 这般看起来的话,顾允风跟千棠紫之间,的确不太容易达成另外一种共识。 “棠紫姑娘居然也过来了?” 但他们每个人都很清楚,来到这器师交流协会,完全就是为了解决掉所有的事端。 恢复平静是金陵城当今最应该去做的事情。 恢复不到往日的宁静,这种事情,永远都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放弃掉的选择? 大概不管是因为什么,从来都是没有答案被肯定。 不然的话,自己的身上,也从来都不应该去改变掉的。 “顾管事,您说这样的话,您也不是来了吗?” 千棠紫微微一笑,来到这器师交流协会并不是十分见不得人的事情,只不过是找寻不到属于自己的理由罢了。 但,人出现在这里,又能够改变掉什么? 这些东西的全部,完全都不是因此被否认的。 “棠紫姑娘,何必拿话来激我?我为何来这里,棠紫姑娘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一位。不过,只有你我二人吗、好像不应该是这般的局面。” 顾允风微微抿着嘴唇,遗留在自己心中的问题也就是这么当着千棠紫的面给问出来。 “不知道,一秋先生也应该来到这里的,佣兵分会在金陵城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的,若是轻易地被否决的话,看来最终金陵城一定会什么都不剩下的。” 千棠紫摇摇头,她只需要清楚千庙会不能够错过这一次的机会,就足够了。 其余的人,其余的势力是否来到器师交流协会,本质上来说的话,跟千棠紫的关系并不是十分明确的。 顾允风有此一问,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回应暗阁。 要说顾允风的心中有什么是一定需要被肯定的,准确来说的话,大概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但是,等到回应,等到声音被否决的时候,自己的身上,自己的面前,一定会有另外一种声音的。 对此,顾允风是否能够找到本质,那便不是一件完全能够说清楚的现实。 如此简单的一幕,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最应该得到任何的回应? 仿佛最终的时间也不曾留在任何人的面前,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完全看不懂这般简单的道理? 有些东西一定是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一面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可能,等到最终的回应,也应该是完全被否认的。 被否认? 还是需要被肯定? 但是啊,人们总是奢求在自己的面前一定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本质。 但,这样的本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那永远都是一道无法解析的答案。 “是啊,一秋先生应该也来到这里的,这里的一切本身就应该是属于金陵城的。我们这些人,从一开始,承认与否,都未必有这么一座城池更有分量。” 对这么一段话,顾允风是非常承认的。 可,问题是穿过那不断的时间,等待着时间的验证,得到一种回应,到底是因何而被存在的? 千棠紫与顾允风都不能够回应这么一点,因为这样的一点不应该被承认,亦或者说,对他们而言,这样的一面,一旦被承认,能够剩下的,绝对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的。 从过去的时间中,得到任何一种回应,在如今的这么一个地方,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们口中的一秋先生,也就是佣兵分会的黎一秋,而他们并不知道整个佣兵分会当中还存在着另外一位黎家的人,也就是黎清策。 就算是顾允风背靠着整个暗阁,有那么一部分的存在,一区域的人不想要让暗阁的人知道,暗阁的人也一定不能够发现这样的现实。 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无论是从什么时候,最应该被承受的否定,最多的声音,也不一定有任何的回应。 可能,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么一座城市最应该被留下的痕迹。 黎清策的存在,也只有洛白一个人知道。 剩下的时间中,能够针对金陵城做出多少的事情,完全不受控制。 更不要说,除却他们这些人,也应该还有其他的人来到器师交流协会。 比不上十阵楼的存在,但这里的确是跟整个金陵城息息相关,容不得他们这些人不来这么一个地方。 不然的话,就是一座城池的覆灭。 “你我在这里说这些也都是毫无意义的,等到他们那些人来到这里,你我二人之间,可是会被排外的,就算是万宝阁的人来到这里,也不例外。” 千棠紫伸手摸着自己的长发,说出这样的一段话,让顾允风颇有些无奈。 毕竟千棠紫按照这么一个说法的话,的确是很正常的局面。 不可否认的答案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曾拥有过最现实的一面。 顾允风露出一抹笑容,对着千棠紫摇摇头,这人啊,还真的就是一辈子都不曾认输过。 不过,这样的话也挺好,不曾改变过,也应该是留下这样的痕迹。 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东西一定是会被否认的。 当然,最终的验证,也依旧是在所有人的面前。 “棠紫姑娘,顾管事,您二人还真的是闻声而动,速度总是比其余的人更快。” 没有等到佣兵分会、万宝阁的人,却是等到了城主府苏家的大小姐——苏颜儿。 这可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局面。 顾允风看了一眼千棠紫,见千棠紫也是有些迷惘,便又是砖头看向苏颜儿。 按道理说的话,顾允风很少见到苏颜儿本人,来到长春楼的人,也大多数是流珠。 不过,见流珠站在苏颜儿的身后的话,这么看起来,这人应该是所差无几的。 但,为什么苏颜儿会来到器师交流协会? 之前,流珠过来询问的时候,顾允风还没有完全放在心上。 可,要是苏颜儿也是来到这么一个地方的话,这其中便大有琢磨。 但,也有一些东西是短暂时间中根本想象不清楚的。 算起来的话,真相之下,最应该完全去说清楚的一点,大概永远都是应该被承认的。 “顾管事,您不用看向棠紫姑娘,我来到这里,可是连父亲都是没有说过的。” 见到顾允风的小动作,苏颜儿倒是捂嘴轻笑起来。 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有些东西要是超出自己的掌控的话,迷惘是肯定存在的东西。 只是,剩下的全部,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结局,总是有那么一部分不曾留在自己的面前。 想要否认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完全否认不了。 这种心情不管是留在什么时刻,都是一种非常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但,苏颜儿对此事却是没有任何的可以回应的基本。 幸运的一面,若是穿过时间的话,大抵上也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的。 “苏姑娘,这件事情,这里……” 按照顾允风的想法的话,苏颜儿还是不应该来到器师交流协会当中。 更不要说这么一件事情,苏颜儿完全没有告诉她的父亲,也就是金陵城的城主。 怎么看,怎么都是觉得这样的一件事情充满太多的迷惘。 声音的否定,穿过未知的境界,也一定是会承认的。 不可否认,得到任何的回应,全部都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面对的场景。 得到这样的答案? 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全部的声音被否认,全部都会是别样的风景。 任何的回应,得到所有的改变,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否认? 如此看来,这肯定不是一件异常简单的道理。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苏颜儿的到来已经是成为必然的事情。 就算是顾允风,也不能按照这么一个说法去改变掉什么。 这才是最开始,最离谱的一种选择。 放弃掉这样的一点? 但,从一开始,无从辨认的,便是这般的结果。 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么一种选择也会成为无可厚非。 “顾管事,您不愿意我来到这里?可是因为器师交流协会实际上承载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苏颜儿仿佛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感知,也一直都是停留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存在的必然? 或许,还有那么一面应该是被停留在这么一瞬间的。 但是,得到这样的回应本身,却是一场豪赌。 顾允风定定地看向苏颜儿,有些答案,顾允风自己也都是有些拿不准了。 他看了一眼流珠,又是看向身边的千棠紫。 从刚开始,千棠紫就是没有说过什么,可是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想法? 对此,顾允风也是不太能够去想象的。 人啊,一定要清楚自己的地位,毕竟这些东西的存在,一定是需要从自己的身上被完全否决掉的。 但,若是找寻不到真正的答案,那便不曾说是改变过这般的风景。 自然,从过去的时间中,也一定会想到自己的本质。 顾允风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是苏颜儿自己的选择,放弃掉这样的一点,也是苏颜儿自己的事情。 一切,又有什么关系了? 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 黎一秋的到来 这么看起来的话,苏颜儿的选择的确是跟顾允风没有任何关系的。 但,不可否认,顾允风总是会想到整个金陵城。 等到金陵城都是到了一种无法挽回的地步,到时候,在这里,到底还有多少人能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原本就不存在任何的选择? 顾允风无法去想象这样的一面,也无法去承认这样的现实。 等到岁月被肯定,等到时间被淹没,自己的身上一定一定是旁人最终所无法侵袭的一面。 这种事情,顾允风自己本身足够清楚就是可以了。 不一定非要存在什么,才足以去肯定这样的选择。 这么算起来的话,他们的身上,总归是有一些东西被否认的。 答案的必须存在,也是会被完全否认掉的。 这样的现实,得到任何的回应,都会是一种奢望。 苏颜儿倒是没有想到顾允风就会这般什么都不说了。 好像自己的存在一切都是到了不可磨灭的地步。 但是,得到回应? 选择去回应? 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才难以想清楚这样的现实? 可笑的是,得到这么一点,选择去相信这般的现实,似乎都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是啊,一直以来,每个人在自己的心中所留下的痕迹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回应? 等到岁月的痕迹被完全否认,还有什么是一定要停留在自己内心当中了? 这些东西,总归是要错过那么一部分的。 可笑的是,这一切,也一定会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的心中。 全部的痕迹,全部的声音,得到任何的回应,都是一种天赐的机缘。 流珠站在一旁的时候,可是什么都不能单纯去验证的。 流珠是苏颜儿的侍女,是城主府苏家的人,身上的命运是早就已经注定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去改变掉这么一点,但是等到真相全部被肯定的时候,自然也会放弃掉这么一部分的选择。 苏颜儿与其余的人,这之中还能够发生什么事情,大概上也不曾说是一定存在着某些秘密。 短暂的时间中,总有一些东西是完全被淹没掉的。 否认掉这么一点? 还是说一定要肯定这么一点? 不过,不得不说,这现实中最明显的一面,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未必能够呈现出如此清晰的一幕。 大概,得到回应也是自己本身最完美的答案。 可笑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从来都是有那么一种选择是被完全否定的。 顾允风的世界中准许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真相之下,得到任何一种回应,都是没有办法得到所有的肯定。 这或许便是最完美的状态。 顾允风没有特别针对这么一件事情,对苏颜儿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好事情的。 不过,格外清晰的一点,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未必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 或许,还有那么一种选择是真心被舍弃掉的。 苏颜儿也没有继续说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流珠去打听过很多事情,这些事情到最后汇聚在苏颜儿的面前,可转化出来的结果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以,苏颜儿宁愿自己根本不是很清楚这么一种选择。 但,同样的心情之下,应该选择去相信这么一点。 本身而言,得到任何一种回应,穿过岁月的长河,体现在这么一个地方,也一定能够承认自己本身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的。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存在,总归是有那么一部分存在,一直以来,都是没有被人承认过的。 单纯这么说起来的话,可能还会显得有些现实。 然而,当这一幕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未必是这般简易的。 千棠紫与顾允风的心理活动应该是差不多的,流珠作为侍女本身就不该为此事做出任何的回应。 苏颜儿自己的话,最开始最应该面对的场景,就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幕。 人生艰难,放弃掉这么一点,只要依稀存在更多的选择,大概落在他们身上的结局就会稍微有些不同的。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放在任何一个时候,任何一种选择,大概这样的区别都不会说是非常明显的。 人们的心中,得到所有的回应,全部的心情,全部的历程,基本上都得到了更好的肯定。 或许,也应该改变掉这么一点。 但,同样,每个人的心情,每个人的本质,都应该说是有更好的回应。 得不到,且适应不了,是这么一个世界的问题吗? 从根本上来说,得到这么一种答案,或许有那么一面是所有人根本没有想清楚过的。 苏颜儿伸手搓着手指,视线从顾允风的身上挪开,自己来到这器师交流协会,是一定要得到属于自己的答案的。 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自己绝对、绝对不会离开这里。 苏颜儿似乎并不知道器师交流协会与整个金陵城的关系,她只是觉得这么一个地方当中存在着属于她的答案。 这种答案的话,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未必是能够得到更好的回应。 如此说起来,是不是觉得此事非常的现实? 但,苏颜儿完全不在乎这样的一面,她只想要知道自己的答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又能够得到多少的回应。 如此而言,才是苏颜儿真心想要面对的。 苏颜儿想要沉默,想要肯定自己的存在,但这样的声音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当初,等到回应,或许就不会是如今的结局。 但,同样的心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一定能够得到更多的回应。 自始至终,这样的全部肯定都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就算是苏颜儿带着流珠来了,这器师交流协会的门前,这偌大的宽阔的地方却始终没有迎来它真正的客人。 之前,洛白或许算是一位真正的客人,但洛白选择模糊掉自己的存在,只要可以肯定这么一点,那么之后的时间中,就一定能够得到回应。 洛白的想法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完全猜透的。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能够得到更多的肯定,但这样的肯定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会被放弃掉。 那么,剩下的客人到底是谁? 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得到属于器师交流协会当中真正存在的那么一部分? 这种声音,是真的很难被定义清楚吗? 可能,放任这样的一点,最终的结果或许真的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不得不说,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选择,得到所有的回应,能够稍微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那么这样的一种被否认也是稍微能够被需要面对的。 这便会是最终的结论。 是不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但,没有什么是一层不变的。 最终所需要面对的,从过去的时间中来看的话,肯定与否,得到最终的回应,便会是最终一种似是而非的场景。 这,才是真正最应该去适应的。 不然的话,苏颜儿带着流珠来到这么一个地方,也就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追寻的全部答案,放在任何时候,都不一定是能够完全得到任何一种回应的。 这种事情,不管是什么时候,放弃掉的,还是肯定的,从来,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一个人的事情。 苏颜儿想必也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所以,在这么一点上,得到任何的回应,全部的答案都是应该得到更好的结局。 这般看起来的话,好像的确是没有多少是需要得到任何感慨以及回应的。 原先的世界中,有这样的一点认知,也未必见得是一件什么坏事。 但,苏颜儿格外针对这么一点,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找到某一种声音,这算不算是另外一种必须存在的理由? 理由? 还是剩下了什么? 真相永远都是令人惋惜的。 可笑的是,得到这么一点,放弃掉真正属于自己的全部,这样看起来的话,就不曾说是要改变掉什么。 最应该去适应的,全部的全部,都是因此而来。 准确来说,否认这么一点,承认这么一点,便是如此艰难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流逝,顾允风、千棠紫、苏颜儿、流珠几个人就是站在这里,天空湛蓝无云的,他们的心中还流淌着什么样的想法,未曾可知。 事实上的话,得到这样的一点,肯定这样的一幕,他们的心中也应该是承认更多的一部分。 不然的话,落到如今的下场,究竟是想要肯定什么? 不过,有一句话倒是没有说错,佣兵分会的一秋先生,也就是黎一秋还真的就是会出现在这里。 器师交流协会这么一个地方当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看来我这是来晚了?” 黎一秋看着现场的人,环顾一下四周,这才是微微颔首,算是见过礼了。 按照年岁来讲的话,黎一秋肯定是这些人当中最年长的那么一位。 不过,这些人的地位基本上都是平起平坐的,忽略掉年岁这么一个事实,殊不知究竟是谁的地位更加高人一等了。 这些东西,要是真的琢磨起来,可不算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不能够否认这一点。 黎一秋真正需要面对的,向来都不是这般能够真心去想象清楚的。 “见过一秋先生。” “见过一秋先生。” “见过一秋先生。” 黎一秋出现的时候,顾允风等人倒是异口同声的。 确实,按照黎一秋的地位来说,受到这样的对待,也不算是别样的区别对待。 只要肯定这么一点,无论是面对什么,从来都是难以去验证的。 时间会成为唯一的馈赠,但这样的说法,却不曾说是有别样的看法。 “不必拘礼,我等都是为了金陵城而来,不必如此。” 黎一秋微微点头,转过身,看向器师交流协会的入口。 但,黎一秋并没有抬脚走上去。 似乎,黎一秋也是要在这里等待着什么样的人。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什么样的存在是一定要在这里等待着? 为此所付出的全部代价,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不可否认,这样的现实,从来都不是为了一个人而存在的。 有些东西,只有亲身经历过以后,才能够想清楚。 这才是最开始,原先最想要承认的一点。 第一千四百九十五章 来者的身份 黎一秋站定在这里,周围的人对视一眼,倒是没有想过黎一秋也会选择这么站在这里。 黎一秋也不进入到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吗? 按照最真实的想法,不应该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而且,剩下的时间中,总是有那么一点被剩在自己内心当中。 如此而言,等到真相被选择,还有剩下的全部,只怕所拥有的,也未必会是这般的局面。 到最后,他们的身上也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么一点。 毕竟,真正剩下的东西并不是特别多。 而最终拥有的结论,也会是产生多余的不可捉摸。 现实如此,可不是黎一秋自己一个人就能够完全解决掉这么一件事情的。 看起来,这样的结果很令人震撼吗? 震撼与否,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到最后,这一点,都是没有任何的定义可以完全说清楚。 特殊情况之下,最终所面对的,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幸运? 还是错过无数的时间? 无论是真心面对什么,最终,等到时间被更替的时候,自己的身上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黎一秋从来都是没有想过旁人的心中还有这么多想法的。 这些想法的本质,与黎一秋最开始的那么一种想法是截然不同的。 等到真心想要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注定什么都接触不了,也什么放心不下。 这么看起来,真相还真的就是格外的令人震撼,并且充满了太多太多的无奈可言。 等在器师交流协会之下,看向更遥远的地方,在这么一点上,终究是存在着其余的人根本无法理解的一种状态。 黎一秋作为佣兵分会的人,也作为金陵城比较元老级的人物,为什么不能够作为头首进入到器师交流协会当中? 一门大开,所要迎接的恐怕也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 余下的肯定,还是说应该被舍弃掉。 真相? 还是什么被选择的,从来都不是如此简单的一面。 等到岁月成为必然的存在,那么最终停留下来的那么一瞬间,依旧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面对这样的场景。 风,会成为更多的存在,而后,命运也会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如此,才能够更加的去适应,去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这一切的最基本的,都不过是旁人眼中最明显的一幕。 所以,声音会成为什么? 历史会改变掉什么,从来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不然的话,这里也不会存在这么多的人。 想一想,很多东西的变更,很多东西的历史,在众人的心中,不过是最简单的一面。 而后,随着历史的潮流,等到万世变迁,自然也依旧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毕竟,每个人的历史都是截然不同的。 黎一秋的世界中,最原始的一点,恐怕并不是佣兵会黎家,也未必会是金陵城。 只能说,如此现实,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都不该是这般的局面。 放弃的点,存在的必要性,只要有任何一种改变,全部的心情,基本上都是为此而存在的。 “一秋先生,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可还是有什么东西是不曾出现的?” 不得不说,黎一秋要是没有什么动作的话,顾允风是怎么都看不透这么一种局面的。 毕竟,当初最应该承受这么一点的,还有最应该去想象清楚的,未必是这般简单的。 还有一面,顾允风更想要从黎一秋的口中知道一些信息,这些信息的本质,从一开始能够剩下的全部,肯定不只是这么一种情况。 放下的? 还是被舍弃的? 这一面,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应该是被完全呈现出来的。 若是按照金陵城完全的分布来看的话,这里所存在的人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万宝阁之人——丰青可是完全没有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先前,丰笙的确是去寻过丰青,并且因为空间舰的事情找了过去。 不过,丰笙早已带着空间舰的人给离开,这里所剩下的全部,都只是丰青的人。 若是与金陵城息息相关的话,丰青不应该说是没有来到器师交流协会。 可是这其中出现了什么差错? 差错与否,这东西可是完全不能够去阐述清楚的。 之后? 大概若是能够选择,恐怕最终的结局也都是异常明显的。 封存之下,等到历史的痕迹,得到所有的回应,从来都不应该是这般更轻易的一点。 历史? 长河? 所有的答案本身,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黎一秋不言不语的,似乎并没有想太多的事情。 但,这其中所谓的真相,所有的现实,只怕最终能够留下来的,完全不算是这样的一种想象。 顾允风能够猜测到的一点,当真是没有太多可以留下的机会吗? 机会? 机会是给做够了准备的人。 幸运的那么一点,无论是面对什么,都不应该是承认这么一点的。 毕竟,每个人的内心当中,得到的回应完全不能够算是这么一回事。 等到历史的痕迹,成为其中的一员,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种结果了。 这会成为一种必然的。 顾允风看向千棠紫,这情况可跟想象当中的完全不一样,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洛白这一边,身旁也是出现了意外来客。 看来,这里并不仅仅只是黎一秋到了。 黎清策也是闻风而动,并且还找寻到洛白所藏身之处。 顾允风等人可是丝毫没有察觉到洛白的存在,自顾自地想要承认器师交流协会的一部分。 等到岁月的痕迹根本无法挽回的时候,他们到底是想要做到什么事情? 什么结论? 还是说,这样的一面被舍弃在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就能够说是完全承认这么一点,并且去想象更多的存在? 如此而言,甚至是有些离谱的。 但,同样的真相,若是放弃掉这么一点,好像也并不算是什么必要的一部分。 不过,洛白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想法,不过就是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变化,想要弄清楚这样的现实,最终身上所剩下的全部,只怕也是跟任何存在没有任何关系的。 其实,等到时间被掩盖,剩下的全部,只怕页都是跟此没有任何联系的。 黎清策来到洛白的身边,什么话都没有开口说,只是默默地站在洛白的身后,想要看清楚洛白对此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 更何况,任何一种情况下,想要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每一种选择本身都是充满了意味。 如此而言,等到这里所有的人汇聚完毕,那么洛白也必然要全部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黎清策并不是唯一的人,万宝阁的丰青也不会成为最后的人。 所有的掌控基本上就是掌握在洛白的手中,而洛白成为这里的人,想要去承认,那么本身就是一种不太现实的事情。 黎清策跟洛白的交流并不是很多,佣兵分会当中,更多想要面对的是金盏银台。 有着金盏银台的存在,这一切才会成为更多的一部分选择。 而,最终想要确定的,不过是洛白最终的走向。 一座城池的开放,一方天地的验证,无论是面对什么,到底也还是一种答案。 这本身,穿过无数的人群,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能够真心面对的一点,大概也从未完全说清楚过。 等到验证成为必然的时候,黎清策到那个时候再去想要试探洛白,那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太可能的事情。 黎清策不开口说话,对洛白来说,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而最终,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所存在的必要性,只怕最终也依旧是非常明显的。 命运使然,人们的心中,也还是想要去肯定自己的存在。 无论是器师交流协会,还是金陵城,都是需要有足够的时间去面对。 得到这一点,承认这一点,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最终,所需要面对的,也从来都不是每个人能够真心验证的。 不管每个人的心中还隐藏着什么,现在如今这个时间中,得到全部的验证并不算是特别简单。 那么,他们还有这么一扇门,到底在等待着什么? 丰青、 还是说,这么一座城池当中,还有更多更多的存在。 苏颜儿作为城主府的小姐出现在这里,已经是非常令人意外的。 如果再出现其余的人,若是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么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为此,每个人心中都是提起一口气,想要单纯地去想象,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因为自己本身所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还有一点,得到以及回馈的,从来,都不是一件事情。 这一点,不至于说是到现在还想不明白。 丰青作为万宝阁的人,或许应该出现在这里。 药无宁作为药阁的人,或许也应该出现在这里。 但,除却这些人,还有什么人应该出现在器师交流协会面前? 答案从那么一刻开始,基本上就是作为最难以肯定的一点。 得到,以及否定,向来不是一个人的一件事情。 所以,这么一件事情,无论是变成什么,人们都是希望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永远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 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弊端。 人,来的差不多了。 便是丰青、药无宁也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并不是特别令人意外。 有些东西啊,得到以及失去,都不是从对方的身上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 可,问题是,人们心中的执念,得到与否定,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肯定的? 这样的答案,就算是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也不过是格外肯定的一点。 但,这个时候,器师交流协会始终都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他们这些在金陵城跺跺脚,就是风云雷动的人,也只能是站在这里,根本不清楚在器师交流协会的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难不成,这样的一面,穿过岁月的声音,就会被否定吗?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第一千四百九十六章 门开 什么样的一点,无论是面对什么,到底是想要去承认的? 这里的人,每一个人,都是得到肯定的,并且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那么,器师交流协会的背后,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人,如此多的人全部汇聚在器师交流协会的门前,却始终都是没有人打开这么一扇门,成为其中非常肯定的一部分。 而,后来,得到这样的一点,亦或者去肯定这样的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 想要承认什么? 得到与否定难不成就是这般重要的事情吗? 还是说,穿过时间,得到肯定,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肯定不仅仅是这么一回事。 每个人都是面面相觑,始终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而顾允风、千棠紫非常清楚,事情到了这一步,早就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了。 面对这样的一点,亦或者去承认,向来都是不太能够承认的一点。 面对? 还是说,得到以及否定? 人们的心中,想要单纯去验证这样的一点,向来都不是格外能够令人验证的。 曾经最想要承认的一点,向来都不是最应该去肯定的。 否定不过是一件格外令人惋惜的事情。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一面,存在的必要性还是应该的。 得到以及不肯定的时候,从来都不是每个人能够完全想清楚的。 药无宁算得上是是独来独往的,他的身上,包括的不仅仅是药阁药家更是他自己。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他本身便是他自己。 这么一点上,永远永远都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肯定的。 否认? 不,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一点,因为人们需要面对这样的现实。 那么,为什么门始终不打开? 这么一扇门到底在等待着谁? 是谁? 他们每个人都不是很清楚答案,也并不想弄清楚这样的现实。 但问题是,如果得到答案却不曾去真心面对,那么他们的身上是不是也就存在着一种弊端? 如此现实,放弃掉这么一点,大概也就是人们心中最难以肯定的一面。 但,人早就已经到了,不过是想要逼迫这么一个人出来罢了。 另外一边,黎清策看向洛白。 “洛公子,这里的人在等您,您看?” 按照如今的局面来看的话,黎清策的话并没有错。 可,问题是,这样的话从佣兵会黎家的人的口中说出来,就显得有些奇怪。 听到声音,洛白便是抬头看向黎清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黎清策。 一个人的存在,当站在这里的时候,其实就能够完全发现的。 但,得到这样的一点,亦或者肯定,全部的心情都是非常难以言说的。 亦或者,黎清策本身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呢? 按照洛白的想法来看,这里所站着的所有的人,都不过是一种棋子。 这样的棋子本身,若是想要去验证自己身上所能够得到的全部,从来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得到以及被肯定,向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还是说,得到这样的一面,亦或者肯定这样的一面,到底还是存在着不少的缺陷。 被洛白这般默默地看着,黎清策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可言,到底是有些不同的,所以从来都不是非常明显的一幕。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都是非常难以肯定的一点。 得到,还是否定,向来都不是落编一个人的事情。 得到这样的一面,肯定这样的一点,从来都不算是一个人的最终选择。 洛白最终还是收回了视线,肯定这样的一点,得到任何一种回应,都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黎清策吐出一口气,心中慢慢就是放下心来。 看到这样的一幕的时候,黎清策算是明白洛白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了。 不过,想要洛白走出这么一步,实在是不容易。 是的。 对黎清策而言,如果能够让洛白出现在众人面前,算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每个人的心中,最明显,最清晰的一点,也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洛白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大抵在心中也是非常肯定现如今自己所做的事情。 最明显的一点,得到任何一种肯定,都是格外令人惋惜的。 仿若这样的世界中,得到这样的一部分,亦或者否定这样的存在,都不过是旁人难以言说的一面。 还有一点,黎清策是没有任何感慨可言的。 甚至于等到这样的一面被否定的时候,才是勉强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黎清策一言不发,这是洛白所做出的决定,所以等到这么一种声音被肯定的时候,才是勉强稍微能够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 洛白此时心中的心情并不是那么独特的。 对这样的一点,想要去承认,都不能算作是更恐怖的一点。 “罢了,随其走一遭,也不过是世梦一局。” 听到洛白这样的话,黎清策顿时就是松了一口气。 想要去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非常清晰的一点,也是难以言说的。 黎清策走在前面,伸出手,只要洛白肯插手,肯入局,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被放过。 一旦被肯定这样的一面,从来从来都不是需要有足够的声音去完全说清楚的。 否认? 得到这样的一面,大概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曾经念念不忘的东西,如今终究还是会回归到他的面前。 这是一件格外幸运的事情。 是的。 这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情。 但,有些东西,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曾经想要面对的,大概都不过是旁人眼中最难以说清楚的一面。 “洛公子,您请。” 再多的言语,当着洛白的面,黎清策也是不太会说出来的。 洛白多看了两眼黎清策,黎家的人果然狡诈,连这样的事情都是能够想出来。 不过,有些东西,就算是被格外否定了,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不能说是完全算作这么一回事。 洛白慢慢地从暗处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人。 这陌生人,对在场的人而言,只有黎一秋更加清楚其身份。 本来打算上前行礼的,可是被黎清策给暗中否决掉了。 黎一秋稍微迟疑片刻,便顺着黎清策的想法而下,不曾有任何的动作。 “见过洛公子!” 洛白出现在这里,的确是令众人吃惊的。 而他们对上洛白的话,的确是没有更好的一种反应。 洛白,洛公子,只要有这么三个字,只要洛白的人出现在这里,他们便不能够轻举妄动。 正常情况下,的确是一件很震撼的事情。 但,面对这么多人的行礼,洛白也是坦然受之。 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的行礼是他所受不了的? 顾允风、千棠紫、丰青甚至是药无宁能够做到这样的一步,必然是清楚他们的背后,那些势力到底对洛白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 不得不说,有些东西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至少,这样的一面,得到任何的肯定,都是对洛白身份的一种保障。 洛白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着黎清策慢慢站到了器师交流协会的面前。 按照洛白之前的想法来看,世梦一局,也不过是天地间的棋盘。 或许是人,或许是天地,对这样的一面,从来都不是每个人最应该成为的。 参与其中,并且走到这么一步,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十分幸运的一件事情。 但,洛白站在这里,便是完全与众不同的。 嘎吱。 一声落下,器师交流协会的门总算是打开了,随着门被打开,显现的便是一老者的形象。 那老者看着垂垂老矣,原本不该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应该是颐养天年的。 只是,为什么? 老者可不管众人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只是一步迈下,随后整个身形就是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黎清策眉头一挑,顿时就是上前一步,想要在老者暴动的时候拦住老者。 但,老者来到这么一个地方,不过是想要承认,亦或者肯定在洛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面对这样的一面,洛白倒是非常坦然,并且没有任何的心理波动。 “老先生,幕后之人还不现身吗?如今,金陵城危在旦夕,可不是容忍你们如此行事的。” 黎清策并不清楚洛白心中的想法,当看到老者直接出现在洛白面前的时候,黎清策的心情的确是不太舒服。 老者听到了黎清策的话,但他并没有看向黎清策,而是就这么看着洛白。 洛白也不说话,老者是从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所出来的人,真正需要面对的,肯定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 “见过洛公子,公子世无双,老朽托大了。” 不过,片刻后,老者的声音便是浮现出来,而真正显现出来的,却是这样的一种声音。 肯定与否,亦或者承认与否,都是旁人眼中最肯定的一面。 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现如今,不过是最可笑的一面。 这便是每个人心中最难以肯定的一面。 “老先生说笑了。” 洛白轻微摇摇头,就这般看着老者。 “洛公子,您请,我家先生要见您。” 老者微微低头,多看了一眼黎清策,这才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洛白不曾回话,这样的一面,不管是真心面对什么,都是没有更好的一种选择。 顺着台阶慢慢而上,洛白总算是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点点心情。 魂海中,007也不曾说过什么。 如今这局面,007说任何言语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曾经再难以肯定的一部分,都不过是旁人眼中最难以肯定的一面。 还有一种心情,根本是无从辨认的。 黎清策张张嘴,本打算还说些什么的。 但到了这一步,也不曾有任何的言语足以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也是清楚这一点,所以顺着台阶而上,终将面对所有。 人啊,还是太过于困难,所以觉得在自己的身上,一直以来,都还是更难以肯定的。 得到与失去,向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自身而言,肯定是不愿意去承认的。 这一面,终将淹没掉所有的所有。 第一千四百九十七章 人的区别 一座城池的存在,想要去验证这么一点,其实最终必然的结果也是十分理想的。 老者说不上是什么重要的存在,但他的身上肯定还隐藏着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其余的秘密。 这些秘密能够影响到的却是金陵城,这不得不说世事无常,总是存在着太多太多难以想象的事情。 或许还有那么一点,总归是要让人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等到这一面成为必然的结果的时候,似乎也并没有太多可以想象的机会。 余下的时间中,洛白想要单纯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选择? 走在这里,看着远处的风景,格外地想要弄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肯定不算是这么一种选择。 直到这样的一面成为所有的全部,大概真正能够剩下的,也就是这般非常清晰的一点。 黎清策想必也是格外清楚这么一点的,所以看起来,一直以来也是想要去肯定一部分的东西。 但,黎清策身后跟上来的这么一群人,就未必能够完全说清楚这样的事情。 毕竟每个人的选择本身都是充满着意外。 如此意外,若是多出一部分不可掌控,那现实也终将成为非常离谱的一点。 现如今看来,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场不能够淹没的选择,好像也并没有太多可以真正去验证的。 至于本质? 连带着这样的想象,好像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不能说是完全印证了这么一点。 但,洛白的存在,的确更像是一种主心骨。 可惜,这么一个时候,想要跟洛白多说说话也是不太能够实现的事情。 毕竟所能够单纯验证的一点,向来不是那么轻易的。 “棠紫姑娘,您说洛公子参与其中,金陵城就能够独善其身吗?我们背后暗阁也好,千家也好,是不是成了别人的手中刃?” 按照顾允风这么一个说法来看的话,大抵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问题是,千棠紫背后是千家,千家掌控东洲之内所有的千庙会,或大或小,这样的存在应该不至于说是连器师交流协会亦或者金陵城都是掌控不住的。 造成这样的原因,或许还是因为大乾帝国皇室那边的原因? 顾允风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因为暗阁本身所遭遇的也是这样的一种场景。 现实之下,能够稍微想象的,肯定是自己所能够找到原因的。 找不到原因,又单纯验证这么一点,那么最终所能够看重的,就未必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等到岁月的声音成为最离谱的存在,最终真正所剩下的全部,恐怕………… 不得不说,这样的想象还是稍微有些恐怖的。 等真正去验证的时候,自己手中能够掌控的,大概也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冥冥之中,格外勉强能够说清楚的,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一种选择。 得到这样的一种肯定,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不愿意去承认的。 毕竟,这便是一座城池。 如此说法,对任何人而言,都是非常现实的。 对洛白而言,也不过是历史长河当中的一部分。 面对这样的一面,洛白本身能够说出的话便是很少很少一部分的。 若非如此,当真能够忽视的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 顾允风的猜测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千棠紫这个时候也是跟在顾允风的身后,再后面便是药无宁、丰青等人。 对此,他们先前也是有些迟疑,但跟上的步伐却是没有就此停下。 所以,就算是黎一秋跟苏颜儿等人落在最后,也没有什么好多说的。 这便是这一路走来,最显然的一面。 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吗? 大抵上都是不太愿意去真心面对这样的一幕。 “顾管事觉得洛白并不能处理掉这样的一件事情?这里不过是金陵城,不是巍峨的帝都,也不是遥远地跨过大海的中洲,为何会有这样的一种反应?” 按照千棠紫这样的说法来看的话,她恐怕内心当中的选择并没有顾允风那么悲观。 是的,这里只是金陵城,如果有什么东西真心不想要面对,错过这么一点,那便是错过了。 但,如果说是真的想要单纯去验证什么,并且改变掉什么的话,那么最终的现实,也不会说是一定要肯定在什么时候的。 毕竟,人们的心中,得到这一点,以及肯定这么一点,终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达到这样的一面,真的很困难吗? 不是所谓的困难,也不是这么一个世界想要拥有这样的一部分,只是当时间成为必要的存在,那么最终所剩下的所有,终其一生,也不过是更为朦胧的一部分。 可笑的是,所有的答案都是因此而存在,并且作为现实,格外清晰的。 毕竟,等到答案的时候,能够适应的全部,都是为此而承认的。 或许,还有一点应该去适应的。 算起来的话,千棠紫的说法跟顾允风的说法到底是存在着一部分难以想象的一面。 但,问题是,只要去承认这一点,并且改变掉,难不成还会在内心当中留下一些痕迹吗? 顾允风微微偏头,看向底下的千棠紫,千棠紫在这么一个时候也是抬头看向顾允风,两者视线相交,最终他们的内心当中还能够剩下什么样的恐惧? 为此,总归是有一些东西完全被忽视掉了,并且足以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不曾有过任何的变动。 如此现实的一幕,如此悲剧的一方选择,为什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不能算作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还是说,他们两者之间,就算是背后的势力完全不同,他们的理念也是有些不同,但本质上最明显的一面却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这大概也就是他们身上最明显的一幕了。 说到底,他们真正面对的还是金陵城,不是其余的存在。 所以,这么一种答案放在他们的身上就是不合时宜的。 后面的大佬心中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想法,如今也是不太能够去肯定的。 并且,等到这样的答案成为唯一的那么一部分,终究是有一些东西要完全被忽视掉的。 自然,人们的心情也是非常忐忑的。 毕竟,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但心中难免不安,棠紫姑娘,是我真的想多了吗?总觉得这是一出局,引诱着我们这些人进入,最终我们却无法逃离,这会不会有些太过于莽撞了?” 顾允风对此,心中忐忑的时期,还是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毕竟,真正所能够剩下的全部,也是因此而被承认的。 但,问题是,得到任何一种回应,并且改变掉这样的想法,却不能说是格外的难以想象。 其实,千棠紫算是能够稍微明白顾允风的想法。 也正是因为明白,所以得到任何一种肯定,都算作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得到与失去,从来都不能算作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毕竟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一种难以想象的。 问题是,顾允风跟千棠紫在这里,只能算作是小虾米的存在。 过去的时间中,能够验证金陵城的一部分,完全算作是非常难以忽视掉的一点。 丰青、药无宁、黎一秋等人还不算是要朔些什么。 尤其是丰青,他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完全就是意外,总是一直去否定某些东西的话,那么最终能够单纯验证的,大概也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了。 丰青出现在这里,他的世界中,与万宝阁相互交接的话,大抵所剩下的,也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药无宁。 药无宁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他杀了武家的人,灭了武家满门,器师交流协会这一边的话,还有武家的人,他来这里,算是要彻底了解的。 要不要剩余的人的性命,现如今没有谁能够知道药无宁的想法。 药无宁跟丰青算是意外。 黎一秋跟苏颜儿主仆二人却不是那么一种意外。 很多东西,等到真正承认的时候,才能够勉强去相信在自己的身上,依旧是能够稍微承认这么一点的。 但,最终得到肯定的存在,未必就是这般简单的选择。 放弃? 不得不说,有这样的想法基本上都是一种不太现实的想法。 毕竟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抉择都是完全不同的。 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都将成为过去岁月中最难以承认的一点。 这些东西啊,就算是被否决掉,事实上能够剩下的,也未必是这般简单的一种选择。 不得不说,这样的现实,曾经能够被忽视掉,算不上是什么可以被选择的。 可,似乎这样的选择本身都是毫无意义的。 的确,充满这样的想法,并且去肯定这样的存在,算不上是什么格外可以清晰的一点。 问题是,穿过这么一点,的确是非常难以肯定的一面。 曾经,当所需要被否决的时候,心中就会浮现出这样的一面。 问题是,得到与失去的,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不断徘徊,不断轮回,始终都是没有失去过。 “这些都不是我们能够参与的事情,只要我们人在这里,一切都会是非常清晰的。” 千棠紫比顾允风好的一点便是在此处,不会纠结,也不愿意去想太多。 千家对千棠紫是一个什么态度,对流氏一脉是一种什么态度,基本上都算是摆在明面上的。 所以,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是去否决掉的。 顾允风也很清楚自己应该是这样的一种想法,问题是穿过时间,还有可以肯定的一方面,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都不能说是格外清晰的。 否则的话,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也不能说是被完全否决掉的。 大概,还有那么一面,能够被真正需要的,也会是本身应该存在的人。 有些东西,只有自己想清楚了,才能够去验证的。 这也是本身而言,非常清晰的一面。 大概,器师交流协会当中,也有着这样的一面。 第一千四百九十八章 两者之间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拥有这样的一面,并不是十分稀奇的事情。 若是完全否认掉这么一点的话,大概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会是别样的风景。 千棠紫与顾允风之间互相摇摇头,无论是面对什么,最终能够挽留的一点,也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这般看起来,还有什么是不应该被承认的? 或许,这样的一面,对任何现实而言,都会是其余的人的一种否定。 等到时间被肯定的时候,得到这样的一面,或许并不是什么真正能够完全被看清楚的。 如此而言,现实生存之下,承认与否,意义倒不是那般明显了。 曾经最需要的一部分,到了现在,也还是稍微能够承认的。 还有一点的话,顾允风与千棠紫之间也都是非常清楚的。 如此而言,还又什么是不能够去被否定的吗? 但,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难以忽视掉的。 进入到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周围被肯定亦或者忽视掉的,大抵上全部都是被难以想象的。 看来,这样的区别本身还是非常明显的,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更像是这样的一种选择。 但,不可否认。 真实之下,也始终是藏着更多更适应自己的一部分,因此才是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不是吗? 顾允风、千棠紫甚至是丰青等人,都是格外清楚的。 至于洛白的出现? 一个筹码也好,还是现实当中非常明显的,但这样的一切也终将是非常令人惋惜的。 时机。 最终的时机,永远都是藏在旁人根本看不到的地方。 反正真正的地点,真正的想法在这么一个时候,基本上也都是非常清晰的。 旁人所想象不到的一点,无论是经过什么,都不会是格外清晰的一点,所以验证会成为困难的选择。 不过,这样的事情,对洛白来说,从来都不是艰难的。 …………………… 对这里的一切来说,很显然大部分东西都是没有必要的。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更多的想象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冥冥之中,得到这样的一点,无论是什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洛公子,我家先生已经在那里了,还请洛公子一人去见他。至于其他的人,所求所念,皆所知。不过,金陵城之事,向来都是这般轻易说清楚的。” 等走过一段时间的时候,老者这才是在洛白的面前站定。 说完这么一段话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是出现在洛白的身后,并且正对着的便是黎清策。 黎清策站在老者的对面,抬眸看向老者的身后,那里除却洛白,还会有其余的存在。 本身的话,黎清策也不是为此而来的。 但是,等到最终的一幕,难不成还有什么始需要足够去在意的。 “若是我要强行进去了,会如何呢?” 黎清策怔怔许久,才是收回视线,落在老者的身上。 垂垂老矣,无论是谁,都是躲不过命运的摧残。 而在这里,这样的一幕始终都是格外清晰的。 不然的话,也未必会成为这么一个样子。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隐藏着诸多秘密。 黎清策不用特别在意,依照他在佣兵会黎家的身份,探查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事情都是足够的。 但,现如今的话,黎清策并不愿意这么做,因为这样做,势必会引起一些波动的。 这些波动的本质,最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承认这样的一点,甚至是更加难以说清楚,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人们的本质,无论是什么,都是要藏着更多更难以想象的一面。 无论是什么,无论是想象什么,可能到最后,每个人的心中也依旧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那么,黎清策,老朽会在这里拦住您,即便老朽实力浅薄。” 这话听着像是非常自谦的一段话,若是只听到声音的话,黎清策肯定以为自己是胜利的那么一方。 但,要是单纯看向老者这么一个人,黎清策的心中便是有些忐忑。 有些东西,当真不是那般轻易就能够完全改变的。 老者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大概也是在心中选择过什么东西的。 针对这样的一点,就算是没有更多的选择,也依旧是非常清晰的。 “说笑了,我等还不至于说是在这里放肆。不过,洛公子身份特殊,若是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怕我们这些人的背后都是无法放心的。” 说到这里,黎清策还侧过身子,看向后面站在一起一声不吭的人,这些人的背后,随随便便都是地动山摇的地步。 如此,那更里面的人也可以毫无忌惮吗? 若是如此的话,只能说,东洲之内,再也没有任何的存在可以阻挡一座金陵城之内所产生的变化。 按照如今的想法而言,这便是最显然的一种结果。 真相之下,黎清策所言并不是什么格外难以想象的一点。 当初,等到岁月的流逝,向来都不是如此而被否定的。 可,问题是,得到这样的一面,黎清策到底是想要在这么一点上得到什么? 黎清策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只怕黎清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在单纯想象的时候,每个人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 被黎清策还有老者这么看着,顾允风等人也是没有多少动作可言的。 而黎一秋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身份稍微有些奇怪,但稍微思索一下,便是从丰青的旁边来到黎清策的旁边。 这样的一面,黎一秋自己也是完全说不明白了。 等到更多的存在逐一显现出来的时候,这样的一面也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任何存在都不足以威胁我家老爷,希望黎先生您要肯定这么一点。” 老者的话本身而言,是非常现实的。 过去的时间段中,一定也会拥有着更多的存在。 顾允风等人,先前是一种什么样的动作,现如今依旧是什么样的动作。 不言不语,仅仅只是站在这里,都是拥有足够的底气。 浩瀚且磅礴! “黎清策,不必如此紧张,我去去也是无碍。” 洛白本来是打算直接走上前的,可看到黎清策与老者之间颇有些针锋相对的模样,便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随后,不管二人是一种什么情绪,反正洛白是直接大头一扭,直接走向前方,无论是真心面对什么,向来都是如此。 黎清策被这话一说,稍微有些无言以对。 但,对洛白的说法,黎清策又不得不去验证一下。 所以,看起来的话,等到真相被肯定,剩下的全部也不是一种得以改变的。 “洛公子比任何存在都更加清楚这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黎家的人到底还是有些紧张了。” 老者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抿嘴微微一笑。 确实,终究是有一些东西充满了一种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老者可以当做这样的一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这样的选择本身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黎清策咬咬牙,却没有办法去反驳老者。 就连旁边的黎一秋也是这么一种模样。 确实,按照如今的想法来看,若是想要单纯去针对这么一点的话,恐怕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并不能说是得到亦或者承认这样的一点。 可笑的是,若是得到并且忽视掉这么一点的话,向来也不是一件很是简单的选择。 黎家的人,老者,还有以及走开的洛白,在这么一点上,始终都是非常清晰的。 承认与否,都是无法改变掉的现实。 亦或者曾经非常明显的一幕,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这边算作是短暂的尘埃落定,老者跟黎清策还有其余的人都可以当做这样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站在这里,仅仅只是站在这里的话,当初非常明显的一幕,也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的。 洛白那一边,只是感觉自己像是穿梭在无穷无尽的隧道当中,当初最明显的一幕,也是格外清晰的。 显现在洛白面前的,更像是一种迷雾,灰白色的迷雾隐藏着自己伸出最明显的一点。 可,有些东西啊,无论是什么,都依旧是非常清晰的。 【现如今,还觉得这算是一件好事情吗?】 007的想法还是与洛白稍微有些不同的。 不过,这样的一点,就算是被否决掉,也是不曾改变掉任何存在的。 亦或者本身而言,洛白想要做到的就是这样的一面。 但,007的想法肯定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 至少,原先的情况下,得到这样的一幕,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这样的一种选择。 【无论是针对什么,总归是有一些东西根本无法忽视掉。】 洛白对此,倒是有一点点完全不一样的想法。 曾经所需要面对的一点,也向来并不是这样的选择。 【但,现如今,依旧会选择这样的想法吗?】 其实,007只是想要知道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样的答案穿过这里所有的迷雾,就一定是能够更好回应的。 【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吗?最开始,你可不在意这么多的。】 洛白对此始终没有太多的兴趣,他只要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便是足够了。 剩下的,不管是因为什么,最终能够勉强剩下的,或许就不是这般简单的一种选择。 毕竟,人们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亦或者,当最开始被肯定的一点,也依旧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世人如此,每个人的霉运本身也都是如此。 曾经,曾经非常清晰的一点,就算是放在自己的面前,也是没有多少忌惮可言的。 其实,按照洛白的想法,007现在完全就是想多了。 有些东西,可不是这般轻易就能够忽视掉的。 洛白并没有跟007说太多的话,只要是单纯验证这么一点,曾经想要肯定的一件事情,也是如此被肯定的。 恍惚间,洛白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地方。 也是这一次,他本身应该到来的地方。 这里,将关乎着整个金陵城。 如此而言,现实也都将成为最明显的一幕。 这,或许就是一条道路的最终走向。 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 青幽 洛白是很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所以感知到的时候,也是最清晰的那么一瞬间。 但,若是在这么一个地方而言的话,现实当中,本身非常清晰的一点就算是被肯定亦或者否决掉,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终将慢慢淹没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可能,还会有其余的改变,但这样的改变本身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除此之外,得到以及失去的,向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还有一点,就算是被肯定,还是被否决掉,永远永远都是改变掉自己本身的想法。 所以,洛白整个人对这样的一点而言,自己心中能够剩下的全部,只怕并不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007先前说过的话,在此时此刻也是毫无意义的。 毕竟,洛白这么一个性子,穿过更多的存在,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全部全部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否决这一点向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拥有的全部,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么之后就永远不太可能去实现这样的一点。 算起来,洛白对此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就算是错过无数的时间,那么最终能够剩余在自己身上的选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 大概连带着这样的一种想法,基本上也都是完全被否决掉的。 还有一面,连带着之后的想法都是无所谓的。 只要被肯定亦或者被否决,剩下的全部,肯定不会是这般模样的。 人生的尽头,甚至于更多的存在,永远永远都是需要被肯定的。 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而言,都是非常清晰,甚至是非常明确的。 每个人的本身,亦或者选择,全部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既是来客,和煦如此装神弄鬼?这里是金陵城,无论是改变掉什么,大抵上都是不曾改变过的。” 其实,洛白的想法也算是非常清晰的。 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算起来都不能算作是这么一回事。 并且,有些东西的全部改变,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还有一点,洛白并没有完全传达出去,这样的一些东西的改变,永远永远都不应该从洛白的口中被说出去。 “洛公子,金陵城步入末途,很多东西根本就是无法挽回的。” 其实,人能够出现在洛白的面前,这本身便是一种意外了。 而且,更多的东西,就算是当着洛白的面,也未必能够全部说出来。 面前的人从迷雾中走来,穿着一身冰蓝色的长袍,盘踞着类似于凤凰一般的存在,一个人高洁无比,更像是从九天之上而来的存在。 而,这样的人确确实实是整个金陵城的人。 为此的话,难不成还存在着其余的想法? 现实的话,洛白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感受,反正是自己本身根本不会去适应的一点。 并且,人已经站在这里,就算是容颜相差无几,可面前的人却实实在在的就是一老怪物,不知道生存了多长的时间,对整个金陵城的掌控能力到达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一个人,如果想要刻意去隐藏,那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就不会说是那么简单的。 面前的人更加令人心生忌惮,这种心情,是因为这么一个人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威压! 不由自主泄露出来的威压,更像是一种威慑。 从这么一刻来看的话,洛白未必是落入下风的。 更何况,洛白不会落入下风。 短暂片刻的改变,就应该说是让这一切成为非常现实的一点。 有了这些东西的存在,就算是被否决掉了,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全部,也都不是因此而被存在的。 还有多余的一面,只要有这样的想法,还有多余的不可捉摸,那么人的心情也都是非常现实的。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被肯定。 否决掉的,只有那么一瞬间的一种选择。 包括任何一种存在,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都是从过去而言的一种现实。 分明格外清晰的是这样的一幕,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一点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声音存在? “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更好的讨论一下金陵城的事情吧。” 洛白的确是看不懂这样的一个世界,可有些东西,的确并不是传言中的那么恐怖。 更何况,这里是器师交流协会,有些东西的存在是比整个金陵城都更加遥远的存在。 历史的长河甚至都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奄奄一息也好,还是逐渐没落也好,这金陵城始终都是金陵城。 谣言之下,想要被捉住的存在也未必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涉及到的还是半妖之体、半灵之体,这东西始终都是藏着更多的秘密,甚至于更多的存在本身,也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还有一些东西,就算是现在的洛白也未必能够完全想清楚。 有些东西终究是现实,而有些东西,终究是迷雾之中的存在。 这些东西的改变,始终都是一种庞大的存在。 而过去的时间中,连带着生命,都将成为非常现实的一面。 人生际遇如此,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够勉强发生改变? 得到与失去,向来都不是一个定义的选择。 更何况,如此本质的一件事情,就算是被否决掉,也未必能够产生出其余的说法来。 这些东西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格外隐藏在一个人的内心当中的。 否决会成为一条道路,但那并不是唯一的道路。 更可悲的是,除却洛白的话,或许并没有人能够察觉到这么一种现实。 非常明确的一点,也始终是更好的一种现实。 “洛公子,这边请吧。” 那人微微鞠躬,对洛白始终是有着最高的恭敬。 洛白对此,倒是没有太多的感受。 这么多年来,出现在他面前的,拥有只有这样的一种现实。 更何况,这些东西的本质,也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还有一些东西的全部,也都是为此而服务。 “金陵城,当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谣言遍布,幕后黑手却始终不会隐藏在金陵城,这里会成为南洲的又一处战场吗?” 洛白可以认为这样的一切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但,这样的一面,只要有一部分的被否决的机会,那么剩下的时间中,肯定是不会存在这样的一种现实。 连带着更遥远的地方,全部的心情,都如同过山车一般,充满了刺激性。 还有这样的一种想法,甚至于更遥远的存在,也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洛白不会停留在金陵城太久的时间,这里的尘埃起伏,好像能够剩下的全部,都不会是那般轻易的一种选择。 并且,所谓的放弃本身,也未必是更多的存在,并且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 得到的,不过是一座金陵城。 但,失去的,却未必只有这么简单。 面前的人,洛白还有那幕后之人,对此都是非常清楚的。 一座城池的命脉,一个世界的运转,齿轮的全部,都不过是过眼浮云。 等到一切都是失去的时候,才会更加清楚这样的一点本质上没有太多的区别。 洛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对东洲的怨念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这样的说法,曾经被否决的时候,周围可未必有洛白的存在。 “南洲的人并没有埋伏在金陵城之中,反倒是当初的云阳城,被南洲白家摆了一道,最终所剩下的,可未必是这般简易的选择。金陵城与云阳城不同,与整个帝都也是完全不同的。洛公子不必有此顾虑,这些东西的全部,也都不是更为选择的一道选择。” 那人与洛白说着话,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的时候,这迷雾便是自动散开了,露出那青石长道,一步一步走在上面,都会是更加清晰的一面。 有些东西啊,洛白听听也就是算了,有些东西,可未必能够引起太多的注意。 “洛公子,您请坐,关于金陵城,我还有其余的事情想要跟洛公子说清楚。” 蓝衣人——青幽一拂手,便是两张椅子,还有一茶几出现在此处。 茶烟袅袅,弥漫着另外一种难以想象的气息。 洛白看向这么一张椅子,又是抬头看向青幽。 青幽抿嘴微笑着,直接就是坐了下来。 洛白随后也是坐了下去。 “还未请教先生名讳。” 洛白伸指敲在茶几上,漫不经心的。 “在下青幽,洛公子可直呼名讳。青幽也不过是这金陵城的一位老人罢了。”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青幽算是有些怅然。 一座城池的兴衰盛史,似乎都是早有预料的。 但,真心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青幽的内心当中却隐藏着更多的选择。 不过,青幽却觉得这里是自己最后最后的归属。 离开了这里,其余的地方都不过是过眼繁华。 更何况,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都会成为更遥远的选择。 毕竟,穿过这么一点,也未必会有更清晰的一面呈现出来。 得到与肯定,向来都不是那么一件简单的选择。 青幽在此,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一面。 而多余的,可未必会在青幽的内心当中留下任何的痕迹。 “任何事情的起起伏伏,都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场兴衰史。” 洛白微微侧仰着身子,抬头的那么一瞬间,却是什么都不曾发现过。 而,未来? 未来的那么一瞬间,到底应该隐藏在什么人的内心当中? “是啊,可有些人始终都是不甘心的。青幽也会在此一列,那外面的人,心中也大抵是这样的想法。这里承载着太多的回忆,我们都不想去忘却。” 青幽微微摇头,吐出那么一口气,更像是把自己内心当中所有的选择宣泄出来。 青幽的说法,只是针对青幽自己本身的。 而,他所说的话,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也是因为其余的说法。 真相? 或许在这么一刻,根本没有这么重要。 一切都是有原由的。 所以,有些人也会是更加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第一千五百章 深处 青幽的说法并没有多少是错误的。 现实中,洛白所想也未必能够改变掉所有。 所以,能够挽留这么一点,并且留下更多的痕迹,事实上,都是因为这样的一面拥有更多种选择。 如此,难不成还能够彻底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大抵上,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改变。 只是,想要承认这一点,势必会对整个金陵城造成冲击的。 如此想法,就算是被否决掉,那也是非常现实的一件事情。 至于本质? 本质上面的存在,到最后也未必会有更美好的一部分。 本质上的话,洛白在这么一瞬间,也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剩余的时间中,所隐藏的一部分,都不过是其余的另样的改变的想法。 “青幽,过去的时间中,能够剩下的所有,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金陵城已经是步入末途,不过是在那么一瞬间想不清楚自己所应该面对的一点。” 洛白深吸一口气,对金陵城的本质也有了更多的想法。 不过,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居然只有这么一点人? 这跟阵师交流协会那边是截然不同的,想要单纯去适应这么一点的时候,最终能够剩下的,大概人们的心情也是独一无二的。 两者之间的差距也真的是太明显了。 青幽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的心情也都是非常怅然的。 余下的时间中,甚至是无法说清楚的。 青幽面对金陵城,面对这么一座城池的恐怖,都不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但,若是单纯面对这么一样存在,都不过是更遥远的地方。 但是,如此而言,现实生活中非常明晰的一点,也是旁人根本想象不到的情况。 洛白站在这里,居然不是为了金陵城的事情,这也是有点儿令人震惊。 确实,如果是按照这么一个想法来的话,更多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可是,金陵城的现状已经是无法忽视掉的一点。 过去的时间中,如果当剩下的全部都是毫无意义的话,那么真正应该拥有的全部到底算什么? 青幽还有老者,守护在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过去的时间中为什么没有一丁点儿可能性? 单纯去面对这样的一点,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还是说,想要去面对,才是走到如今这么一步,并且认为自己本身并没有做错,也没有选择错方向。 人生的道路,无论是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都只能说是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怨不了别人,也想象不清楚在这么一点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如此说起来,人生的道路上,总是有那么一部分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一点。 毕竟人们的本质,就算是错过这么一种方向,也依旧算是真正想象上根本无法企及的一点。 “青幽,一座城池的覆灭,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情。但若是走到了这么一步,并且承载更多的原因,那都只是一个世界中最原本的想象。” 洛白对此事算是颇有感触,也是无法想清楚在这一面,在这过去的时间中为什么一定会成为这么一种样子。 更何况,有些东西并不是现实当中,如此简单就能够完全去想象的。 最分明的一点,却永远都不会更迭。 事实上,当最终的答案被否定的时候,也未必会成为真相。 洛白所想要的,都只是过去岁月中最原本的一面。 “洛公子,这一件事情,的确是过去岁月中根本没有发生的。” 青幽吐出一口气,面对这样的一点,确实没有更好的一种回应。 但,如果只是洛白的话,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什么样子才是真正想象中最原本的、 对于这一点,青幽早就已经找不到答案。 并且,在过去的时间中,甚至都是无法去想象这么一点的。 更何况,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情,包括任何存在,都不过去是过去中最难以祈求的一点。 “这是过去中本身应该存在的。但,器师交流协会的存在应该比你们更晚一些。你们为什么会做到这样的一点?外面的人都是为了金陵城而来,而金陵城之中,谣言四起,任何人都是无法独善其身的。我,就算是站在这里,也都是无法改变掉过去岁月中最朦胧的一点。” 其实,洛白所说也都是非常现实的一面。 可,问题是,当青幽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否决掉任何一种现实? 这样的改变,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都是曾经过去岁月中难以企及的一点。 洛白所说的也是现实。 但,青幽更多的想象,也不会跟过去岁月中,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公子,金陵城中的谣言,我等知道是谁。但,对金氏一族的执念,是我等无法参与的。” 按照青幽的想法的话,其实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跟老者能够参与的。 至于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所存在的人,这些人的本质应该是什么样子,无法更改的一点,包括所有的存在,都只是一点无法忽视的。 剩余的时间中,包括任何的存在,都只是一点庆幸的。 只不过,想不清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总归是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自始至终,真相永远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仿佛这样的一点,无论是变成什么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一点。 洛白在过去的时间中,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大概也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青幽在这么一刻,想要承认的,也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 金陵城的风雨,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其实都是能够勉强去适应的。 但,有那么一点的话,却从来都不是金陵城的责任。 包括金陵城城主府苏家,这些责任,也都不是一定要倾泻在其中的。 可笑的是,当这样的一面被肯定的时候,永远都是更多的人要去承认的。 否则的话,还有多余的一面,也都是每个人心中最原本需要去承认的。 亦或者,想要去承认的一部分,可能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格外令人惋惜的。 仿佛这样的一点,都是旁人眼中最离谱的一点存在。 金陵城城主府苏家的事情,就算是错过那么一部分,到底算不算是一种值得被惦记的存在? 多少情况? 多少选择会变成这么一种模样了? 很多时候,单纯去面对的时候,大抵上也都是旁人口中根本预料不到的情况。 所以,说起来的现实也都是非常值得被肯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会慢慢肯定这么一点。 但,多数情况下,青幽能够真心面对的一点到底算是什么,或许永远都是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 并且,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也都不过是旁人眼中无法企及的一点。 这样的一幕,当真是令人有些恐惧。 恐惧的一点,并且渗透在任何人的心中,都会是其余的模样,并且令人相当震撼。 说到底,这些东西的本质,难不成还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吗? 但,若是本质上的东西,只怕页并不是如此简单的。 但,人们的心中,最普遍的想法,恐怕也都不是旁人能够完全想明白的。 金陵城的一切,交给他们自己,其实算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人们心中的感慨,就算是真的被肯定,也未必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所以,如果只是如此说起来的话,真相之下,能够勉强说清楚的一点,也未必是这般简单的。 可笑的是,任何人,任何一种选择,都未必能够体现在这么一瞬间。 包括任何人的存在,都是无法言喻的。 事实如此,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勉强走入了更遥远的地方? “洛公子,一朝风云卷起,是否会改变掉更多的存在?我并不是说金陵城,而是这么一个世界,东洲、南洲,甚至是中洲,当真没有可以回头的余地吗?”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就注定是说青幽的身份并不简单,那么守着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器师交流协会,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 如果换作别人,大概心中是真的会有这样的疑问。 可惜,在这里的人是洛白,洛白能够看清楚大部分的东西,并且明确这样的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人生的道路上,包括任何的存在,都只是一瞬间,旁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场景。 也总有一些东西是无法忽视掉的。 更何况,人类的本质,就算是旁人无法说清楚的一点,也都是必须承载在其中的。 包括这样的一点,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走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可笑的是,从来没有人去肯定这样的一点,并且说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人们,在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也都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状态。 可是,人,为什么一定要肯定这样的一点? 包括任何的想象,其实人们最清楚的一面,最清楚的一点,也都是因此而被肯定,并且被否定的。 人生的道路,错过一部分,那便是天差地别。 所以,有这样的一点并不是十分奇怪的。 很多事情,也都不是依靠言语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现实之下,有些东西,便是错过了,那也是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一种状态。 所以,很现实,并且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这是最好的结局,金陵城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也不会影响到东洲、南洲。两边博弈,早已是千年万年的选择,不纠结于这么片刻的瞬间。有些东西,只不过是自己心有执念罢了。旁人推波助澜也好,坐山观虎斗也好,都不过是想要看清楚最终的结局罢了。” 洛白摇摇头,大部分事情的话,对洛白来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并且无法去想象最终的结局。 只是,当声音成为不可磨灭的一部分,那么人们想要真心面对的,也从来都不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真相? 现实? 任何存在,原先就不应该在此处的。 洛白与青幽,两人之间,真正需要说清楚的也并不是金陵城,而是更浩瀚的一部分。 第一千五百零一章 对面 “不会影响?” 对于洛白所说的,青幽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因为大部分情况下,大部分选择根本都不是因此而存在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不曾有更多的改变。 青幽与洛白之间,真正需要说清楚的,向来都不是金陵城。 而金陵城作为幌子,也未必能够完全说清楚。 更何况,人们的本质,就算是错过那么一部分,也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这么算起来的话,到底算不算是一种格外的现实? 真相? 还是说,这样的一切,包括任何的存在,也都是本身最应该非常明显体现在这么一刻的? 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并且无法改变掉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人们的本质就算是在这么一瞬间,也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青幽想要反驳的也并不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也都不是旁人眼中最简单的那一面。 说到底,这样的选择,对任何人而言,其实都不过是最简单的一面,并且包含了更多的存在,更多的想象。 如此而言的话,多少选择,最应该去说清楚的,到底是什么? 青幽想要被肯定的一部分,无法言说的那么一点,对任何人而言,其实都是无法更改的。 多少人,多少瞬间,都不见得是勉强说清楚的这样的一幕。 人们的心中,能够勉强去适应的,到底是另外一种想象。 至少,人们的想象都不是一样的选择,更何况这样的区别本质上都是藏着更多的秘密。 多少人希望走到这么一步,多少人想要去承认这样的现实? 人们啊,究竟还是难以说清楚至少在自己的心中,到底是为什么要变成这般模样的。 可是,人额的区别,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否定? 这样的区别,这样的改变,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一件很现实的选择。 任何改变,任何心情,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才是勉强走到了如今这样的一步。 至少这样的心情也都是旁人根本无法言喻的一点。 真相对此而言,也并不是那般重要的。 可笑的是,人们的心中,始终无法言喻的一点,也从来都是更多的想象。 青幽想要真心去面对的一点,也向来都不是如此简单的选择。 更何况,大部分情况下,青幽能够完全想清楚的一点,也并不是如此简单的。 只要去承认,那么最终的真相便是无关紧要? 那怎么可能了? 没有太多的选择被肯定,所以被放弃的时候,才是勉强落在了自己的心中,并且足够去改变掉所有人心中的想法,人类的本质,基本上也都是固定的。 洛白跟青幽之间,能够说出来的更多现实,大抵上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更何况,这样的现实,这样的选择,勉强都是应该更好的去适应的。 多少选择本身都是因此而被存在的。 而,多出来的一部分,想要真心说清楚的那么一面,任何存在,任何本质,都是最应该去说清楚的。 人心的忐忑,人心的感慨,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那都是一件无法说清楚的现实。 只要更加去承认这样的选择,那么人的心中,这样的想法的本质,也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这样说起来的话,岂不是针对任何的存在都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大抵上,向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选择。 多少人的执念,都恍若泡沫。 这些东西被真正戳破的时候,停留在心中的那么一种执念,到底算是什么? 至少,这样的一种想象,也是因此而被否定的。 …………………… 黎清策跟身后的人,面对着老者,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现实中的话,能够稍微去肯定这么一点的,大概也并不是旁人口中稍微勉强能够说清楚的。 至少,这样的本质,向来都不是关乎着整个金陵城的。 不是吗? 黎清策好像对这样的现实看得非常清楚,所以本质上的区别也都是足够去肯定的。 但,人的心中,想要真心去说清楚的那么一种肯定,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被诉说的存在。 然而,这幸运的一点,也都不是旁人眼中所能够真正说清楚的那么一部分。 “我等代表着金陵城,你们是器师交流协会的人,为什么与我们并不是一路的人?” 其实,先前的话,黎清策就很想要追问这样的选择。 但,事实上的话,能够真心说清楚的一点,大抵上也都不是如此被肯定的。 如果说,现实中一定存在着某一类需要被肯定的东西,那么那东西肯定与整个金陵城有关系。 这样的想法是非常足够去确定的。 但,人们心中的想法却是完全不同的。 大概,针对这样的一点,也不曾有过任何的感慨可言。 多少人,多少需要被肯定的那么一部分,也是旁人无法去想象的一面。 并且,想要去肯定的时候,也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想清楚这样的本质。 至少,面对这样的选择,都是更无法说清楚的现实。 可笑的是,当这样的一面被肯定,多少选择是需要有足够的心情? 多少人,难以去验证这样的想象。 可,问题是,等到真心被弥补的时候,亦或者放弃掉任何一点的时候,到底还想要做到什么样的选择? “我只听命行事,黎先生要是有任何的疑问,可以等洛公子出来以后,再行决断。” 老者面对黎清策,自始至终都只有这么一句话。 问题是,只要被肯定,还是被选择的时候,到底还应该面对什么样的场景? 人们的心中,连带着多少想象是无法被否决的? 多少次,多少想要被肯定的,也是无法承认的现实。 这么说起来的话,现实中最离谱的一点,也是有任何一种值得被诉说的。 得到与否定,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一种选择。 更何况,人们的本质,现在可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一秋。” 但,现如今,黎清策想要听到的并不是这样的言语。 黎清策看了眼身后的人,再行决断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是完全不同的结果。 只要被肯定,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不会有任何的感慨可言的。 黎一秋听到黎清策的声音,作为黎家的人,他是很清楚这么两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真正的决断,基本上都是从现在开始的。 能够做到这么一步,也是要看一看老者的真正实力。 说起来,老者自认为与黎清策是差不多的实力,而青幽当真出现的时候,势必会碾压这里所有的人。 老者的心中,始终都是掩藏着这样的想法。 问题是,如果出现些许的差错,是不是就可以认为这样的现实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黎一秋出现在老者的面前,浑身气势暴增,按照黎清策的说法,来单纯验证这么一点,肯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只要被肯定,只要承认其中的一部分,那么现实也终究是完全无所谓的状态。 肯定的一部分,包括任何的存在,也都是稍微勉强才能够更加适应的。 多少人,难以祈求的一点,也都是旁人眼中最难以去肯定的一面。 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难以想清楚的一点,似乎并没有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老先生,对不住,我黎一秋终究是佣兵会黎家的人。” 对上老者,是黎一秋自己都是没有想到的局面。 但,现实已经是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只能是一步一步往前走,只要别肯定,其余的始终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黎一秋如此而言,只不过是说明自己的立场罢了。 但,现实中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向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肯定以及被选择,从来都不是那么一瞬间勉强能够说清楚的真实。 真实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稍微被肯定的时候,大抵上也是需要又足够多的时间去面对的。 但,真相之下,稍微能够说清楚的,也向来都不是旁人最勉强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老者现如今也就是这样的想法。 黎一秋站在他的面前,能够稍微说清楚的一点,到底是什么? 至少并不是所谓的金陵城的选择。 这样的一点,包括任何的存在,都不是旁人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黎一秋,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他自己,成为黎家的人当真是一种很好的决定吗?” 老者看着面前的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一点,恐怕都不是非常容易的。 只是,想要被肯定这么一点,大概率上,始终都是无法被肯定的。 人生的道路,充满着太多的徘徊,这样的一面,包括任何的存在,始终都是无法被肯定的。 老者能够跟黎一秋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希望黎一秋稍微能够明白一点,只需要承认这一点,那么最终稍微能够呈现出来的,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黎一秋就当自己是没有听到老者的话,这些东西基本上算是在动摇一部分的存在了。 多余的情况下,稍微能够去想象这么一点,本质上的区别,也都是非常明确的。 人们的本质,人们的想法,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亦或者,更错的存在,更多的想象,全部都是因此而被承认的。 人们的本质,人们的心情,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 现实当中,人们的心情,就算是被否定掉那么一点,只怕最终的呈现,也都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面,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只要被肯定,剩下的所有,都是冥冥之中的一部分被定义的肯定。 选择的真相,连带着多余的世界,都是会成为另外一种选择的。 老者跟黎一秋之间,真正需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器师交流协会。 真心面对的,也未必是真正的金陵城。 只不过,如此而言的话,多少选择都是充满迷惘了。 迷雾重重,人们需要走出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第一千五百零二章 药无宁的世界 对于老者的话,黎一秋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感慨,因为本质上的区别本身便是无所谓的模样。 只需要自己被肯定,得到那么一部分,多出来的选择也都是勉强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点的。 可惜,人们的本质终究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 这样的一面,只需要有些许的更改,那么剩下的,也必然会是另外的模样。 多少人对此充满太多的选择? 多少人,原先最应该去承认的一部分,也都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模样。 人的本质,多少幸运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完全无谓的模样。 事实上,想要去肯定这样的一点,并且说清楚其中所验证的一点,大概所有的真相,甚至都是无法被肯定亦或者被否定掉的。 人们的现实,多少种情况,多少种选择,也都是无谓的模样。 只要被肯定这么一面,包括任何的存在,也都是最勉强的一幕。 黎一秋的心中可没有太多的心情可言,只要被承认,只要去选择剩余的真相,那么人生的道路到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多少人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大概也从未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应该体现出什么样的一点。 人们想要承认的,难不成就是旁人眼中所无法肯定的一面? 这样的东西,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需要有足够的心情被肯定的。 但,人们的本质,却始终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或许,最本身的原因,向来都不是因此而被承认的。 还有一面基本的情绪,多少人的选择从来都是被肯定的。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对整个金陵城非常熟悉的。 但,老者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与器师交流协会没有任何关系的话,他们出现在器师交流协会,跟他们这些人面对面,到底是因为什么? 金陵城的世界,这一片天空之下,所能够承载的到底是什么? 仿佛这么一瞬间,稍微能够被肯定的那么一部分也都是冥冥之中所无法说清楚的现实。 多少人的心中,那勉强的一点都是无法说清楚的现实? 这一切,从来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必然的决定,放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从来从来都是因为这样的一面而被否定的。 老者也好,还是这里所剩下的人也好,他们的过去中,仿佛真正需要面对的一点,也都是稍微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但,得到这样的一面,包括任何的存在,都会是格外清晰的一面。 不过,这些人之中的话,有那么一个人,是稍微有些不一样的。 也就是药阁药无宁。 直接出手镇压了整个武家的药无宁,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药无出现在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 稍微能够适应的一点,也都不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那么,药无宁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这一切,包括任何的存在,未必都是如此简单的。 现实中,最本身的一点,也都是非常清晰的。 事实上,若非如此,整个现实当中,需要承载的那么一点,究竟算是什么? 生命之中,得到肯定,亦或者被否定,到底是因为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这普通的一点,放在药无宁的身上,好像也就跟武家能够牵扯关系。 但,多出来的那么一部分是否跟金陵城有着完全的联系,似乎也没有太多真相之下最普遍的一点。 丰青作为万宝阁的人,稍微能够肯定的那么一点,似乎也并没有太多的想象可言。 丰青跟药无宁之间,稍微能够肯定的那么一点,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可言。 万宝阁跟药阁之间,也从来都不需要去在意这样的一点。 更何况,药无宁的真正想法,这里所有的人都不是很清楚。 为此,总归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所以,验证这么一点,到底算是什么难事? 丰青多看了两眼药无宁。 药无宁的世界中,稍微能够看清楚的世界,似乎并不是如此简单的。 药无宁可不在意有多少人在关注他,他来到这里,只是从暗阁长春楼那边得到了一则信息。 之前的话,药无宁没有在意过武家的事情。 但,如果说器师交流协会这边存在着更多的事情,那么药无宁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去处理一下的。 所以,在这里看到苏颜儿,也算不上是什么。 城主府的存在,包括任何一点,也不是什么需要真心需要的。 看了眼黎一秋还有老者的存在,药无宁便是转身离开,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注意到药无宁的动作,丰青稍微有些迟疑,那么一瞬间,勉强能够做到这一点,包括任何反应,都是因此而被否定的。 多少人需要做到这一点? 还是说,需要去承认? 包括所有人的肯定,似乎并不是什么真正被否定的。 “无宁药师,您要去什么地方?” 丰青看了眼远处的场景,又是跟上药无宁的动作。 丰青的声音在药无宁的身后响起来,让药无宁稍微停下了脚步。 药无宁转过身,看向丰青。 有些东西的改变,似乎从来都没有太多的选择。 并且,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药无宁能够真心看懂的世界,未必是这般容易的。 只要有更多的选择,还是有其余的东西存在着。 如此而言,现实当中,多少真相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 “丰青公子,药阁的事情似乎并不是您那万宝阁需要参与的。” 药无宁无法理解丰青跟上他步子的原因。 就好像整个金陵城之中,所能够勉强稍微剩下的全部,也并不是因此而被承认的。 多少人需要去注意这样的存在? 还是说,转变掉这样的想法,并且承认更多的存在,也都是稍微最难以肯定的。 过去的时间中,多少人在肯定这样的一点。 而等到真相被肯定的时候,是否依旧承认这样的一面,那都不算是格外肯定的一面。 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法,都不一定去肯定这般的现实。 所以,人们的心中,最原先需要肯定的,也并不是如此简单的一幕。 何况,人的本质也从来都不是最本质就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有关金陵城,我等都是其中一员,没有什么可参与亦或者不能参与的。” 丰青对此,也没有太多可供选择的。 包括任何的想象,也始终都是旁人眼中那无法企及的一点。 任何人,任何一种想象,包括所有,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选择。 药无宁与丰青大抵上所有的不一样,也是因此而产生的。 “我针对的并不是金陵城,而是武家,武家遗忘掉太多的东西,荣耀不可辱,这世间,我们本不该遗忘掉的。” 药无宁似乎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在那么一件事情上,勉强去证实这么一点的时候,才是想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产生太多的想象。 如今,这一个世界中,任何存在,任何一种想象本身,都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一种现实。 听闻药无宁所说的话,过去的时间中,稍微勉强能够验证的,大概也并不是丰青所能够熟悉的现实。 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本身,都不是因此而存在的。 丰青作为万宝阁的人,算是对金陵城的事情比较熟悉了。 可,有些东西的全部,似乎都不算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但,仿佛最终,所能够控制的那么一点,都不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如此而言,是不是还要去利用整个器师交流协会? 说起来,药无宁还能够有另外一种选择。 也就是老者。 利用老者的存在,去肯定更多的想象,那么最开始,这一切的原本,便不会是如今这般模样。 不过,药无宁想要自己去寻找这一切的答案,而不是询问其余的人。 丰青也不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跟上他的步伐,这毕竟并不是一件很好的答案。 所以,包括所有人,包括任何的存在,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身,就不应该因此而存在的。 多少人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都没有肯定过。 那么过去岁月中最简单的一部分,也不应该因此而被承认。 药无宁还是不愿意丰青跟上自己的步伐,自己所要面对的是武家剩余的人,那些人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那也是完全不能够肯定的一点。 包括所有的存在,包括所有的想象,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身,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可言。 人啊,似乎从来都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那么,能够剩下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才是值得被想象的? “金陵城中,任何风雨都是与我们没有任何的联系。药阁也好,万宝阁也好,都只是世界的一部分,我们都没有任何的理由去追问任何的存在。” 药无宁伸手拦住丰青,这才是继续往前走去。 过去岁月中,根本的一点,包括所有的想象,都是因此而被承认的。 现实中,那模糊不清的一点,似乎从来都没有被承认过。 现实会是什么,真相会是什么,似乎都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丰青有些迟疑,但经过药无宁这么说,剩余的话便是完全拦住,什么都是不剩下了。 多少的情感被定义,多少的选择被否决,似乎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被定义清楚的。 丰青大概也是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丰家的人,跟药家的人,似乎在过去的时间中,也不曾有任何的定义。 甚至于整个东洲,也不曾有任何的东西可以说清楚。 这世界中,一定存在着其余的东西,所以这样的东西被否决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完全无法说清楚的。 真相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更难以说清楚的。 否定的也只是一个家族的原因,与其他的世界没有任何的联系。 东洲、南洲、中洲、北荒似乎从来都没有一部分是完全相同的。 但这样的东西一定会有一部分跟任何人都是存在着联系。 所以,走过这么一条路,一定一定会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他们会成为先手。 棋局的先手。 第一千五百零三章 留下的一瞬间 药无宁可以依据自己的身份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但丰青却不曾有任何的感慨可言。 多少人,多少个世界全部全部都是因此才是被肯定的。 这一切,所有的原因都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所以,一整个世界中,最原本的那么一点,基本上都是完全所说不清楚的。 丰青作为万宝阁丰家的人,之前可以跟丰笙,然后与千庙会产生合作,自然也能够跟其余的存在产生合作。 但,这样的存在本身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那完全不是这么一瞬间就能够说清楚的。 仿佛一整个定义都是毫无意义的。 人们啊,究竟舍弃掉了多少存在? 但,有些东西的全部,是否可以足够去隐藏剩余的全部,也不是在这么一瞬间勉强稍微能说清楚的。 药无宁最终所需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只要稍微去承认这样的一点,并且肯定的话,那么最终的结局是否就是会完全不一样? 可惜,当这样的一面被肯定的时候,之后的时间中,可从来都是没有太多的选择能够完全说清楚。 抱歉的所有? 不。 并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而是曾经所拥有的,到最后也不曾改变过所有的想法。 人生的际遇不同,所以最后勉强稍微能够控制的所有,也不是这般模样。 至少,每个人的心情,每个人原本最应该去面对的场景,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所有的现实,所有的真相在那么一瞬间,也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人的世界中,只要拥有了其中的一部分,那么剩下的所有,也未必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人的一瞬间包括了太多太多的存在。 所以,最终真正能够剩下的全部一定一定不仅仅只是如此。 药无宁的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的阻拦,就这么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器师交流协会当中的话,也的确不仅仅只是有这么一片地方。 想要真心拥有的全部,大抵上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至少,这一切的现实,也从未完全说清楚过所有的一点。 人们心中的感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可以定义的那么一瞬间。 多少次可以重新来过,但之后的选择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更恐怖的一点,也是没有太多可以选择的机会。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乃至整个世界中真相也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生命中,留下足够的痕迹,那么这一点也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被肯定。 甚至于药无宁所说的现实,也都是稍微勉强能够控制的一点。 只依稀有曾经的一番模样,那么最终所能够剩下的,也未必是这般轻易的。 人啊,还真的是过于祈求一部分东西,所以觉得如今的现实,跟自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但,过去的岁月中,真正需要被承认的,未必是如此简单的选择。 只要有肯定的瞬间,多数人的选择,也都是冥冥之中需要被肯定的。 药无宁与丰青,还有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有着完全意义上的不同。 金陵城是一座伟大的城池,那么一瞬间的选择,对任何人而言,都是非常现实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都是需要被肯定这样的存在。 一切的原则,包括所有的肯定,基本上都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但,多数选择下,多数可以被定义的一部分,只怕页都不是这般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有些东西,正如药无宁所说的那样,是真的不应该被遗忘。 那遗忘的一瞬间,都是无从辨认的选择。 这是属于金陵城的荣耀,所有的抉择都是因此而产生的。 人们心中的那么一部分肯定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被肯定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选择不了最终需要定义的瞬间? 所有的人,所有的那么一瞬间,稍微勉强能够肯定这么一点,那么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亦或者所有的真相,从来都不是在他们的心中被肯定? 丰青摇摇头,只能说药无宁真正需要面对的一点从来都是没有消失过的。 大概,他也不应该忘记这样的选择。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肯定所有的人。 真相之下,也未必能够完全去肯定所有的存在。 这么说起来的话,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都是旁人所无法企及的一点。 任何人,任何存在,几乎是在那么一瞬间,都是没有可以肯定的。 包括任何人,任何选择,都是最清晰的一点。 这人啊,在那么一瞬间,所能够被肯定的,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瞬间就能够完全被肯定的。 否决的? 还是说穿越过更多的存在,那也不是什么需要被肯定的。 冥冥之中,人生的道路,穿越过时间,疑惑真被真正肯定的一点,大概永远永远都是没有多余的时间能够完全去肯定这样的一点。 等到最终需要被定义的瞬间,也从来都不是旁人可以去真正说清楚的。 但是,最终需要被肯定的,也不是旁人所真正被肯定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所谓的模样,自始至终,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真心有那么一点是最终所无法看中的现实。 多少人需要被肯定,这些东西对金陵城的肯定,都是需要有一部分是完全被定义的。 至少,人们的心中,也依旧是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多少人需要去选择,对整个金陵城而言,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一种值得被惦记的。 药无宁需要被真正去面对的,只怕也不是说那么简单的。 但,这里的人面对上老者,是否还应该面对整个金陵城,也不是这般就能够说清楚。 “小姐,我们是不是要离开?回到城主府,这里的事情,我们好像参与不了太多,甚至有可能被当成炮灰。” 流珠对现状的理解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但真正之下,所能够停留的那么一瞬间,恐怕最终的定义也不是如此简单的。 可笑的是,人啊,是真的太过于渴求任何的存在,于那么一瞬间,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稍微勉强所能够去适应的。 多少人是被肯定亦或者否决在这么一瞬间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完全没有任何概念可言的。 只要有能够被承认的,那么真正便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生命是其中的一部分,但所剩下的所有,稍微能够被肯定的一点,也并不是人们稍微最应该去适应的。 多少人,最原本的世界中,所有的人,都是不应该停留在金陵城之中。 一座城池的覆灭,到最后,都是不曾留下任何的身影。 包括所有的存在,这一切的所有,都是被选择的。 所以,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不是旁人最应该去适应的。 真相之下,任何一个人最清晰的一点,恐怕也都不是如此简单的。 至少,这样的现实,从来都不是被摆放在这么一种世界的。 多少人需要被肯定,那么最终能够完全定义的。 不过,所能够被肯定的一点,多少还是沾染上太多的存在,所以看起来这样的现实是没有任何的选择。 放弃过的选择,并且被定义清楚的那么一瞬间,似乎还应该有那么一种选择是需要被完全定义清楚的瞬间。 任何人,任何一种选择,几乎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真正定义的瞬间。 这一切,所有的原因,似乎都是没有太多可以被定格的瞬间。 真相? 这么一瞬间,当真还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吗? 穿过无数的时间,甚至留下更多残忍的事情,那么最终需要被定义的瞬间究竟是什么? 这样的选择,包括任何的选择,似乎都是不曾改变的。 可笑的是,连带着最终的现实,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可惜,老者对上黎一秋,稍微能够适应的,可未必是这般简单的选择。 穿过时间,留下更多的痕迹,似乎也并不能有真相是需要被定义的。 人们的心中,所停留下的瞬间,似乎并没有太多需要被真正定义。 苏颜儿听到流珠的声音,真正需要被肯定的那么一瞬间,等到真相被定义清楚,似乎也都是完全无法肯定这么一点的。 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都不会是更遥远的存在。 人心当中,这一切的原由,都只是所有现实的一部分。 然而,幸运的这样的一点,仿佛一直以来,都只是更浩瀚的一部分。 所以,当苏颜儿被肯定在这么一瞬间的时候,也从未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般情绪,所能够完全定义的,似乎也不曾有过更美好的瞬间。 这一切,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基本上也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但,剩余的时间中,所能够去适应的,却不仅仅只是苏颜儿所想象的这么简单。 城主府苏家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是勉强稍微能够说清楚的。 真相之下,勉强去适应的一点,也并不是如此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多少可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流珠有这样的疑问,也并不是如此可以被定义的。 但,多少人的选择,多少人的一部分都是过去岁月中所无法肯定的一点? 流珠看待问题的所有,跟苏颜儿自己本身去看待问题的选择是不太一样的。 所以,改变掉这样的想法,是无法完成的一点。 苏颜儿没有跟流珠说太多的话,她的行为已经是肯定掉属于她自己的那么一点想法。 流珠所能够看重的世界,似乎也不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基本上,最终所能够被肯定的,基本上也是因此才会被所有人看在眼中。 一件事情,改变掉任何的选择,所能够停留下来的瞬间,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厉害。 黎一秋与老者最明显的一幕,也是因此才会被肯定的。 “黎一秋自始至终都是黎家的人,人是自己,这所有的一面,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能够完全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黎一秋有想过老者所说的话。 却觉得那样的话不值得被放在心上。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佛最终的定义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金陵城,何去何从,当真与这器师交流协会有关系吗? 第一千五百零四章 停靠的选择 如果不是与整个器师交流协会有关系的话,那么最终,洛白与青幽,黎清策与老者,还有这些人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汇聚在此处的? 多少选择本身,已经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一点? 抱歉,这样的存在,已经是无法真正去想象清楚的。 还是说,应该抉择的。 如今的世界中,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情的本质,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 每个人的心中所隐藏的全部,无论是格外针对什么,亦或者是放弃掉什么,永远永远都是因此而被承认的。 世界中,总是有一部分的可能是完全被淹没掉的。 只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基本上都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只不过,想要格外去针对这么一点,并且承认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过太多太多的秘密,那么之后的时间中,真的想要面对什么,只怕这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十分值得去肯定的。 仿佛世界的声音就是在耳边,这样的承认,落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肯定。 金陵城的异状,包括所有的肯定,是否值得去做到这样的地步,本身就已经是一件不值得所有人去惦记的事情。 否认也好,承认也好,真相之下,总归是有那么一些人无法想清楚这一切的本质。 只要知道这背后的秘密,金陵城的安危是不是就可以转危为安、 现实的承认,似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但,之后的选择,却从来都不是因此才被承认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更多的选择,都不是因此才被承认的。 面对更多的存在,更多的想象,似乎更多的承认也都是完全毫无意义的。 否认? 不得不说,这样的选择本身都是一种不太能够去肯定的一面。 知道这一切,还有选择这样的一点,并不算是一件非常现实的结果。 可笑的是,得到这一面,却永远都没有因此而产生其余的说法,都只能说这样的一点带着太多太多不可捉摸。 器师交流协会到底是不是器师交流协会,还是说,这其中隐藏着整个金陵城的秘密? 有些东西,如果一直都是这样的话,算不上是什么真正的存在。 可是,真的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完全被隐藏的吗? 承认这样的一点,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似乎并没有办法去承认。 否认? 还是说,应该肯定所有? 只要有这样的一面是真心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金陵城成为每个人心中的一根刺,这么一根刺,所能够隐藏的全部,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可以在这么一瞬间去说清楚。 人世间,每个人的抉择那都是完全充满意外性。 所以,当这么一面真的呈现出来的时候,才是勉强看清楚自己世界中的那么一部分可能性。 选择可以落在这么一瞬间,但之后的选择却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可能性而言。 真相? 那么久了,还有什么是值得在心中不断隐藏的? 可惜,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还是承认掉某一点,在剩下的时间中,有那么一些东西根本都是无法被隐藏的。 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能够承认那么多的选择,大致上都是隐藏太多的选择,太多的秘密,所以听起来,这样的现实从来都是没有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人们希望遇到之后的情况,但却从来都不肯承认这样的一面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所以,整个金陵城的情况是十分难以说清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还是说想要承认什么,大概之后的所有选择,所有肯定,都是完全无所谓的。 这么一座城池,若是陷入无尽的深渊当中,是否值得被肯定,还是说应该被完全隐藏,面对这样的一点,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更浩瀚的存在。 现如今这么看起来,剩余的真相之中,想要真心去说清楚这么一点,大概之后的可能性全部全部都是格外难以隐藏的。 只要被肯定,亦或者承认其中的一部分,那么之后的所有选择都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自始至终,每个人的心中,想要去承认的一点,大概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完全可以被肯定的。 至于原本这一切应该是一种什么模样,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从来都是没有多少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只是,当这样的一面真的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亦或者承认其中的一部分,那么剩下的全部,究竟算是什么? 还是说,这一切的本身原因都是因此才存在的? 不过,老者跟黎一秋对面的话,可未必能够把这么一件事情给完全说清楚。 过去的时间中,总是承认着一部分真相。 而,这样的真相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似乎并不是旁人能够看清楚的。 亦或者,等到被承认的时候,剩余的全部,都不是一个人才能够做到的选择。 抱歉以这样的一面去面对所有,去验证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人生的道路,只要有一部分是充满无所谓的模样,那么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剩下的全部,总归是要去承认的。 亦或者等到所有的情感都是被选择,那么在他们的身上肯定会有另外一种抉择的。 冥冥之中,仿若最终的答案都是完全看不懂的。 至少,这样的一面已经充满太多的选择,放弃掉这样的一点,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太多可供选择的机会。 生命是比较奇怪的,因此每个人才是稍微做到了这样的一点。 但,之后的事情,当真跟自己本身没有任何的关系吗? 若是这般看起来的话,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看来,您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其实,老者也没有想过会真的对黎一秋做一些什么,不过黎一秋所给出的答案总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仿若最终的答案从来都是没有被肯定过。 至少,在老者的心中,这种答案是没有太多的选择可以更好的说清楚。 老者作为器师交流协会当中的存在,当真没有太多的选择性可以完全说清楚吗? 是吗? 承认这样的一点,亦或者否决掉这一切,到底是这中心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至少,人生的道路上,可未必会有老者这样的人存在着。 老者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在这么一瞬间也都是完全无法说清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一定还隐藏着更多的想象。 多少人,多少个瞬间,想要去承认这样的选择,亦或者被肯定,但之后的事情,到底是殊途同归,什么都不剩下。 明明是为了整个金陵城而来,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种样子? 还是说,想要隐藏的时候,已经错过太多太多的秘密?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已经是错过太多太多值得去诉说的存在。 人们总是希望遇到更多的选择,只要这样的选择本身是对自己有意义的,那么最终所剩下的,未必会是这样的结果。 “老先生,人这一路走来,总是不能忘掉自己的根。” 黎一秋从来都是没有注意过老者心中的想法,有些东西只要是被承认的,那么放在他们的身上,这样的一点,就从来都没有值得被放弃的一点。 任何人,任何一种选择本身,从来都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至少,本质上,有些区别,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肯定亦或者被否定的时候。 人生的道路,还是说,应该被否决的时候,这一路走来,已经是充满太多太多的思念。 人的思念就像是浩瀚的大海,从来都是没有枯竭的时候。 老者跟黎一秋的对峙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意义,这样的一面,已经被完全否定的时候,就应该是完全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隐藏着什么的。 从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都是有那么一部分可以被选择的机会。 人生的道路,是不是已经走过了太多太多遥远的道路? 只要被肯定,还是说,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究竟还有什么是所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但之后的选择本身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棠紫姑娘,您觉得这如今是一种什么情况?” 顾允风收回视线,跟身边的千棠紫小声地讨论着。 毕竟,现如今的局面看起来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完美。 有些存在,有些需要被肯定的全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包括任何的存在本身,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一点究竟是因何而存在的。 多少人,多少种选择已经错过无数的风景? 顾允风跟千棠紫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场的走向,而真正的承认也未必是在这么一些人当中的。 佣兵分会黎家的人所做的事情的确是有些超乎寻常的。 但,黎家的人的脑海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是不是就已经是错过无数无数的风景? 为此,才是难以说清楚的。 要是按照这么一种说法的话,那未必就是呈现出来的这一种结果。 “黎家的人在金陵城之中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在寻找着什么,那人肯定比一秋先生的身份更高一些,但他们在追求什么,就未必是这般简单就能够猜透的。或许我们应该询问一下万宝阁的丰公子。” 千棠紫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但她给出了一个选择。 也就是万宝阁的丰青。 丰青? 没有跟上药无宁步伐的丰青,当真能够对这样的一点找出最终的答案? 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是不是就有些不太现实。 毕竟,丰青似乎并不像是能够完全做到这一点的人。 之后,还有很多种选择,包括任何一种回应,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之后,每个人,每一个瞬间,大抵上都是因此才被承认的。 真相之下,始终都是隐藏着更多的选择。 这样的一部分,放在丰青的身上,当真能够寻找到那器师交流协会背后所隐藏的全部? 总觉得,这般看起来的话,有些行事大胆。 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一座城池的天下 听到千棠紫这话,顾允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一个是暗阁长春楼的人,一个是千家千庙会的人,结果最终要去寻找一位万宝阁的人? 三方势力交错,总觉得在金陵城之中,所面对的这样的一点,已经是改变掉太多太多的想法。 人生的道路上,一定还格外隐藏着一点,抱歉这样的一面以这样的呈现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不过,千棠紫的提案也的确是让顾允风有些心动。 按照资历来说的话,他跟千棠紫肯定是比不上丰青的。 要是,这样的选择能够被肯定的话,大概之后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改变掉太多太多的人能够适应的一面。 最终所呈现出来的所有,就从来都是没有说是一定要被否决掉的。 真相之下,一定还隐藏着更多的选择本身。 至少,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能够走过的道路,都是完全不同的。 丰青作为万宝阁的人,要是能够找到另外一条道路,就势必这样的一面是值得被完全肯定的。 但,之后的选择,若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话,可就没有太多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面。 人的心中始终都是想要去承认一部分东西的。 但,这样的一面,似乎已经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选择。 正常来说,这样的一点已经是完全被否决掉的。 可惜,总有一些人自以为是,自以为是能够看透这么一片结局的真相,殊不知自己本身已经是成为棋局中的一员,充满太多太多不可捉摸。 人们的心中,一定还隐藏着其余的秘密,这样的秘密本身还隐藏着什么,也从来都不是这么片刻时光中所能够完全看透的。 只要真相依旧是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肯定不仅仅是这般简单的。 人始终都是被推着往前走的,这样的一面,一定是被肯定在那一瞬间的。 所以,无论是什么,人始终都是这么一条道路上,最难以说清楚的现实。 承认这样,承认自己是一颗棋子,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太多可供选择的机会。 毕竟,人生的道路已经是充满太多太多的无奈。 这一生,已经是穿越过无数的时间,到最后,能够勉强做到这么一幕的时候,必然是最终的结果所体现出来的。 但,顾允风与千棠紫没有一个人去找丰青。 这里的人,药无宁已经离开,剩下的苏颜儿、流珠是没有太多机会与丰青说上话的。 那么,剩下的也就是黎清策还有黎一秋了。 但,黎一秋与老者之间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解决掉,在真心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可从来都是所完全想不清楚的。 只要被肯定,亦或者被承认,那么之后的事情,就不曾在这么一瞬间完全说清楚过。 之后,总归是要有那么一部分的。 之中事情,一箪食错过无数的风景,好像也并不能说是完全承认什么的。 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放在他们的身上,也总是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而,最终所有的呈现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他们这些人都是没有可以被承认的时候。 仿若最终的定义都是需要被肯定的。 面对这样的一点,包括所有的存在本身,似乎都是没有太多的选择能够完全说清楚。 时间上,始终都是存在着一点,这样的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不曾影响过所有的结局。 这世间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所以感官上觉得这样的一面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亦或者可以被承认的时候,从来都是没有真相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想到这里,顾允风跟千棠紫对视一眼,就是摇摇头,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么一种模样。 但,之后的选择本身,却从来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从未完全体现出这么一点。 多少人,多少个世界原本最应该承认的一面,却到最后始终都是没有更完美的体现。 如此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令人完全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多少人,想要承认这其中的一部分,却从来都没有选择清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然而,幸运的一点,包括任何的想象,似乎都是没有更好的反应。 生命中,能够完全体现出这么一点,相比也是完全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之后的抉择,交给众人,是不是就稍微显得有些困难?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错过,那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的。 之后,也一定还存在着其余的理由,这样的理由本身就算是被错过了,那么人生的道路也始终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仿佛这样的世界中,已经被承认,还是被否决,总归是存在着更多的秘密。 如此一幕,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选择的机会。 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肯定的时候。 仿若最终的答案都是可以被抉择的时候,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都是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只要承认这一点,并且改变掉所有的想法,那也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人生的道路,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么剩下的时间中,也一定会被承认的。 这世间,所有的肯定,基本上都是由此而被肯定的。 世界上所有的答案,全部的声音,基本上都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那也是产生了不少的抉择。 命运之下,难不成还想要格外去隐藏一部分的存在吗? 如此简单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看不懂? 看不懂的那么一瞬间,究竟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只需要有一瞬间的抉择,那么最终所剩下的所有,就从来都不是这么片刻就能够完全看懂的。 甚至是更遥远的地方,那也都是需要被承认的。 人生的道路,只要是被承认的,甚至于更遥远的那么一部分,也从来都是没有太多可以完全说清楚的时候。 这人啊,始终都是想不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所以总是以为这一切可以完全消失掉,甚至产生更浩瀚的存在。 但,这是不喝常规的。 有些东西,一但是错过,那么最终所有的呈现就未必是这般简单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一定会有一部分声音的,这样的声音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它们的身上已经被肯定。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却并不是这样的选择。 人,当真是需要被肯定的瞬间吗? 有些答案,向来都是在人们自己的心中,这样的肯定,必然是不需要有任何的肯定可言。 但,之后的事情,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能够被肯定的,大抵上也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毕竟,人们的想法,人们的肯定,基本上都是充满着太多太多想要说清楚,但始终无法说清楚的一面。 会有这样的一面被肯定,那么最终人们所需要面对的,就从来都不是如此了。 黎一秋本来是想要试探老者的实力,可如今这么一弄,什么都是没有顺下来,也不知道黎清策的心中还隐藏着什么样的想法。 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所存在的人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 他们来到这么一个地方,所需要面对的也并不是老者,而是与洛白面对面的青幽。 青幽是不会出来面对这些人的,金陵城的事情与青幽之间也没有太深的联系。 洛白的出现实在是太出乎意料,想要见一面洛白也是难上加难。 承载住这么一点,那么之后的事情,就可以完全说清楚。 毕竟,如此简单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值得去被肯定的。 看起来,这样的选择本身也都是充满意外性的。 黎清策相比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干脆就是招招手,让黎一秋回来,试探这样的存在,这个时候基本上就是可以舍弃掉了。 但,之后的事情,黎清策从来都不是认为那是简单的选择。 毕竟,人们的心中,所能够承载的全部,基本上都是因此而产生的。 人生的道路,似乎从来都是没有需要被定义的瞬间。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究竟还意味着什么,那也是完全所看不懂的。 真相之下,完全看不懂的,那便是这么一个世界中想要隐藏。 黎清策觉得,这些事情等到洛白出现的时候,一定是能够得到更好的回馈。 只需要精心等待,这一切就能够迎刃而解? 总觉得这样的一面是有些不显示的。 而,面前还有一位老者虎视眈眈的,这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所能够隐藏的一部分,究竟应该是一种什么模样? 人与人的区别,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这样的肯定,亦或者是更多的存在,从来都是没有那么一瞬间是稍微勉强能够适应的。 更多的本质,似乎在这么一瞬间,也得不到另外一种肯定。 毕竟,人生的道路上,所有的肯定,都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但,之后的选择本身,就算是被否定掉,那么最终所需要定义的全部,也并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仿若最终需要被定义的瞬间,那也并不是一种足够去诉说的存在。 人,在那么一刻,所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从来都不是人们心中值得被肯定的。 但,这些东西的本质却始终都是非常清晰的。 这一点,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值得去被肯定的一点。 任何人,任何一种想象,能够完全被肯定,所能够诉说的那么一点,到底是藏着更多的想象。 所以,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觉得一件事情已经是到了最后的尽头,始终都是没有可以被肯定的瞬间? 如此而言,是否就已经说清楚这世间,所有的答案都是注定的? 旁人心中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这样的存在能够隐藏多少,如今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真正停留在这么一瞬间的,是人。 是,本应该属于金陵城的一切。 这里,是一座城池的天下! 第一千五百零六章 所谓的身份 一座城。 所谓天下。 所谓人。 似乎有一些东西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而,最终的答案,黎清策作为黎家老人,参与过那么多的选择,到底是应该继续走向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不过,老者可不会给黎清策反应的机会。 所谓的试探就算是没有成功。 真正需要面对的东西却是完全不少的。 如今,老者势必会先发制人。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似乎都是没有多少可以被肯定的机会。 人,在这么一瞬间,所能够承载的全部,从来都是没有真正所能够被肯定的。 所有的现实,所有的真相,几乎都是在那么一瞬间,稍微勉强才能够适应的。 至少,这一面,体现出来的时候,稍微还是承认了更多的存在。 不过,所谓的承认,所谓的现实,基本上稍微勉强能够被肯定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多少是需要被真心肯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一定会承认这一部分属于自己的存在。 多少人走到这么一步,都已经是更遥远的地方。 老者几乎是在那么一瞬间,就已经是否定掉更多的存在。 但,之后的事情,就未必是这般简单的。 可笑的是,能够停留下来的瞬间,都是被肯定的。 人的心中,所能够稍微适应的,从来就不是旁人眼中最难以肯定的一点。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都是因此而被承认的。 老者的心中可没有太多想要去跟黎清策所说的话。 这些东西的本质,基本上在那么一瞬间就已经是完全被否决的。 之后的所有选择,放弃掉这么一点,但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黎清策也是在那一瞬间觉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朝着老者伸出手,等到身形一闪现的时候,却是被一道屏障给完全挡住。 “你这是做什么?!” 黎清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之后的选择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等到所有的答案被否定的时候,所能够剩下的全部,就未必只是如此简单的。 真相?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黎清策好像是没有回头路的,所以这一路走来,隐藏在金陵城之中,一定是一定是隐藏着他真正的目的。 佣兵会黎家的人从来都是把自己想要的隐藏于内心当中,就好似这样的一切都是没有发生一样。 “黎老,这……” 说实话,看到黎清策冲出去的时候,黎一秋就没有反应过来。 之后的事情,更加难以想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人们的本质难不成就是这般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可惜,不论是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从来都是没有那么一个瞬间是完全被否定的。 “完了,这一次金陵城只怕是在劫难逃。” 黎清策扭头看向黎一秋,又是看向更远处的顾允风等人。 按照如今这局面,只怕金陵城是真的在劫难逃。 很多事情,根本不是这般容易被体现出来的,所以人们的本质始终都是充满着更奇怪的一部分。 只是,稍微被肯定的时候,勉强能够适应的本质,便不是如此才能够被肯定的。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更多的声音都是充斥在耳边的。 承认这样的一点算不算是什么必然的结果? 可是,无论是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无法被选择的。 “黎老?” 听到黎清策的话,黎一秋心中就是一咯噔。 这事情,怎么听起来就觉得稍微有些恐怖? 还是说,这一切原本的模样就应该是如此清晰的? 无论是什么,所谓的在劫难逃只怕并不是假话。 黎一秋的心情稍微有些忐忑,稍微勉强去适应的一面到底是什么? 还是说,想要被肯定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既然已经是走到了这么一步,那么最终所剩下的所有,还是被承认的全部,恐怕最终都是无法定义清楚的。 人们希望遇到这样的场景,却并不希望这样的一面是无法被承认的。 人,在这么一瞬间,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也并非是如此简单的。 只需要有更多的存在,那么最终需要被定义清楚的,那全部都是属于自己的。 之后,所有人想要完全被肯定,那么真相便是无所谓的模样。 自始至终,人,都是因为成为了人,所以才觉得这样的事情没有太多可以被肯定的瞬间。 包括所有人的存在,都是因此而被否定的。 “情况有些糟糕。” 顾允风稍微一挑眉,扭头看向旁边的千棠紫,他们来到这里,可未必是为了整个金陵城而来的。 不过,有些东西的全部,若是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话,之后所有的选择,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但,所剩下的全部,穿过时间,亦或者被否决的时候,事实上所有的真相都是完全被否决掉的。 人啊,真的太过去奢求自己本身所不应该面对的一点,这才是走到了如今这么一步。 “或许这就是整个金陵城的命运。” 说起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千棠紫也是颇有些无奈。 真相之下,连带着所有的声音,能够被否决的时候,最终所能够适应的那么一点到底是什么,好像也没有更多的回馈。 顾允风摇摇头,这些东西的本质的确是不太容易去肯定。 不过,事已至此,似乎也没有太多可以被选择的机会。 人们希望被真心选择的那么一面,包括所有的存在,从来都是没有更好的反应。 这人啊,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被真正否决的机会。 还是说,应该走过无穷无尽的道路? 不管人们心中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一切所有的选择,从来都不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命运啊。随风而去的瞬间,还是改变掉多少? 一道屏障隔绝掉所有,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不是更多的反馈。 到了这种时候,就算是想要说些什么,也没有更多的言语能够被肯定。 但,之后,他们在面对洛白的时候,是否也是要说出这样的话? 这些东西的本质,却是从来都是没有太多的肯定。 …………………… “青幽,外面的人进不来了,洛公子这边可否存在着什么问题?” 老者施施然走过来的时候,青幽与洛白之间始终都是相顾无言的状态。 为了金陵城? 为了东洲? 无论是因为什么,最终的定义,完全不是这么一种状态。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不曾有过那么一种可能性。 可惜,无论是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从来都是没有过片刻的想法。 这种声音的存在,都是因此而被否决的。 生命会是非常美妙的,可现实也曾改变过所有。 青幽在器师交流协会当中,为的可不仅仅只是金陵城。 至少,每个人的存在,过去岁月中真正应该存在的一部分,都是无从改变的。 亦或者想要被否决的时候,都是想要承认的一点。 “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妥?” 听到老者的话,洛白又是看向青幽,自己的存在对整个金陵城而言都是十分陌生的。 可,问题是,如果错过这么一点,并且改变掉所有的想法,那么最终能够定义的,到底算是什么? 还是说,能够在这么一瞬间,想要承认的那么一部分到底算是什么? 曾经想要去放松,想要去肯定的一切,似乎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生存会是比较奇怪的一点,但之后所有的选择,从来都是没有多少是应该被改变的。 老者的身份,原先的话,洛白也是好奇了一下的。 但,如今这么看起来的话,就感觉上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严峻。 如今再这么一看的话,好像被承认的那么一部分,也并不是什么值得被诉说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都是本身最应该承认的。 【这人的身份不简单,要不要稍微试探一下?】 不仅仅是洛白,连007也是这般的想法。 007想要去试探一下老者,弄明白老者的身份是否比青幽更为的复杂。 一个人,作为仆从,似乎并不太像是老者这么一种样子的。 之后的事情,连带着最终的所有都是被否定过。 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只怕也只有老者自己更加清楚。 【不必了,他的来历已经是显而易见的。青幽都不在意,我们这些外来者也不需要如此在意。但,金陵城的决断却不是如此能够说清楚。】 洛白对此没有任何的看法,反正已经是非常清晰的。 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想要被肯定的时候,勉强做到这一点,甚至于产生更多的想法,那也是不同的。 老者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已经是摆在洛白的面前,站在这里,并且产生更多的想法,似乎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仿佛还是有可以被定格的瞬间。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却已经是改变了诸多。 007没有再说什么,这是洛白自己的判断,那就选择去相信洛白本身的判断吧。 这样的事情,若是对任何人而言,岂不是更加的奇怪? 思及此,洛白就是站起身,一个人的身份,一座城池的存在,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可以完全说清楚。 但,现实,却始终都是要去承认的,并且足够去改变掉这样的想法。 还有一面,多少人能够走到这么一部分? 还是说,被承认的时候,被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是完全不太一样的选择? 这般说起来,洛白出现在在这里,也就算不上是意外。 “一出局,被人推着走,我们最终所剩下的不过是空壳。” 洛白看着面前的人,一挥手,掌心中便是一座悬浮着的城池模型。 仔细看去,会发现这模型根本就是金陵城的模样。 可,问题是,洛白做到这么一点,在这么一个时候? 总觉得不太寻常,并且已经改变掉许许多多的想法。 金陵城,一座城池的命运,拿捏在人的手中。 命运使然,可未必是如此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否定? 还是去承认,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更何况,如今的局面早就是奄奄一息。 第一千五百零七章 墨 好像,自己身上的一种改变,都是没有太多可以去选择的。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并不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只是,错过这么一次机会,剩下的究竟是什么? 如今这样的时刻,已经是无法隐藏的全部,到底还有什么是一定要去适应的? 或许,每个人最开始最应该去适应的,也是如此幸运的说法,甚至是更遥远的地方,始终都应该是更庞大,并且浩瀚的。 只要可以去承认,那么最终的真相也都是可以被完全否定的。 但是,这人的心中,所有的可能,这一切全都是因此而产生的。 老者的身份也都是勉强所能够去适应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所勉强去肯定的一点,向来都不是可以被定义的。 原本的情况下,所以最终难以定义的一点,也是旁人最无法定义的。 有些身份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似乎都是没有可以辩解的机会。 毕竟,人的区别在这里,呈现出更遥远的一面。 许许多多的东西,包括任何的存在,似乎都是没有可以被承认的选择。 亦或者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是被淹没掉,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只怕也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老者的身份,青幽的别有目的,如今这么一刻都是显得没有那么重要的。 真心与假意,始终只能够面对这么一面。 之后的选择本身,就算是真的错过无数的风景,似乎也没有太多可供选择的机会。 007跟洛白的想法到底是有些不同的,所以看到这样的一幕,并且产生多余的想法,似乎在那么一瞬间,也从未说是要真正去验证什么。 人心的残酷,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无从定义的。 这世间,任何事情,已经错过的话,那便始终都只是错过的风景。 如今,去面对这样的一面,应该是完全承认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的。 毕竟,世事如棋,包括所有的存在,任何一种想象本身,从来都不是说是要去承认什么的。 这一路走来,准备太多的选择,所以看起来,如今的变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之后说起来的话,也是不曾有过真心的变化,这样的区别,落在他们的心中,也不曾有过真相的区别。 多少人,可以被选择的时候,似乎也从未有过那么片刻的迟疑。 如今,这世界,就算是一出棋局,好像也没有太多的棋子可以摆放在中间,成为别人的手中刃。 而有些东西就算是被承认的话,也不曾有过更美妙的存在。 多少人,想要去承认这么片刻的想法,也是没有太多的选择能够完全被肯定的。 至少,这一刻,每个人的心情,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曾有过任何的改变。 多少人想要走到这么一步,但最终,却功亏一篑,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到底算是什么? 可笑的是,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人去想过这样的一点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问题。 而最终的答案也从来都没有拿捏在任何一个人的手中。 这种局面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幸运,似乎也并没有办法去肯定。 但,至少,这样的一幕,也应该是正常人心中的那么一点值得去诉说的存在。 曾经最明显的一点,好像也从未是真正说清楚过的。 选择的本质,也从未是说完全说清楚的。 至少,人们的心情,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都是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人的区别,人的本质,事实上是非常明确的。 还有一点的话,就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根本是无法想象。 金陵城的一切,若是错过那么一部分,是不是就隐藏了太多太多的选择? 还是说,这样的一面本身就应该体现在这么一刻? 多少次,想要去承认,似乎也从来都是没有可以去肯定的。 青幽看向洛白,他并不希望因为这样的原因,就是说让这样的一切被否定掉,甚至产生更多更遥远的地方。 毕竟,人生的道路上,一定一定是需要洛白的存在。 有了这样的一部分牵扯,才能够是说,可以改变亦或者承认这一点的。 之后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那都是不可捉摸。 然而,幸运的说法,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可惜这样的一幕,包括任何的存在,想要被肯定的几乎都是最难以被肯定的。 之后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得到所有,亦或者承认所有,基本上都是完全毫无意义的。 但,有些选择,有些东西,就算是完全错过,那也不是一个人的错误。 “洛公子,老先生所说的话,请您不要见怪。这世间已经是十分混乱的,老先生想要去肯定一部分存在,那也是过去式的东西了。跟现如今的情况是没有任何联系的,洛公子大可不必产生多余的想法。” 青幽似乎很担心洛白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进阶着就是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而后,所有的选择本身,亦或者是需要被承认的,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可以被否定的。 人生的道路,充满太多太多可以被选择的机会,但这样的选择,亦或者承认,似乎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走过这一切,才会发现原来所有的一点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那么人也就会多出一部分不属于自己的可能。 青幽始终觉得这样的现实是在洛白的身上,因此才是对洛白这般恭敬的。 不过,洛白的身份的确是更加令人震撼,但有些东西的本质却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走过无数的世界,亦或者去承认某一部分的东西,想要被否决的机会完全是不存在的。 洛白看向青幽,又是看向老者。 这些人,存在于金陵城中的这些人,他们的身上,似乎一直以来,都会是另外一种场景。 然而,自己本身所幸运的,真的就是这么简单? 好像自己也是无从辨认。 洛白有心跟007说些什么。 如今这局面,也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大部分情况下,能够完全隐藏的,似乎也并不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正常,以及否定,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一切所有可以变更的机会。 所有的想象本身都是源于自己原本就承认的一面,一切被肯定,亦或者被错认,那都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青幽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就从未说是肯定过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一点。 之后人生的选择,放弃掉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都是一种不可承认。 而后,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到底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可惜,这样的一面,就算是被真的否决掉,那也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人生这么一路,已经是错过太多的风景,到最终,人生需要被定义的选择,向来到底应该是落在什么人的手中、 面对这样的一点,包括所有本身应该面对的一切,人们的心中始终能够隐藏的所有,从来都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生命如此,他们也就没有太多可以说清楚的全部。 风吹过金陵城,就必然会产生太多的情绪,所以最终顽强走过的一切,这一生,所有人最终需要面对的所有,向来都不是因此才是被承认的。 可惜,就算是被肯定这样的一面,如今最遥远的道路,也是应该走过这么一条道路的。 生存的意义,本身就是为了整座金陵城而存在的。 人们的命运,是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还是说想要被承认的时候,就可以去放弃掉这么一切? 这种说法,一旦被承认,那都是不可挽回的余地。 青幽自然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亦或者真心被肯定的时候,过去岁月中最明显的一幕,也是不曾有过任何的改变。 想要承认,想要被否定,这不过是最现实的想法罢了。 不过,洛白却不仅仅只是因此而存在的。 多少人想要走到这么一步,却走不过这一路的风景。 这些东西的存在,连带着过去时间中本应该存在的所有,这人生的道路就是有些完全不同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可以被选择,可以被承认,那也不过是一个世界的风景罢了。 更何况,洛白看过世间繁华,也就一定是愿意去肯定一部分东西的。 至少,他已经是非常清楚面前老者的身份。 不得不说金陵城对整个大乾帝国还是有些重要的,万万没有想到,那样家族的人也会有这么一位守着整个金陵城。 这么看起来,就算是金陵城奄奄一息,也还是有着足够多的时间。 走过这么一路,怕也是千年万年的时光过去了。 一座城池的颠覆向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走过这么一条路,也就是一定被肯定的瞬间。 但之后的时间中,万一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全部,那必然是需要被肯定的。 这样的抉择已经是穿越过时间,并且是无法被辨认的一面。 人的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肯定? “帝都墨家的人,在这金陵城,从古至今,守护着这么一座城池,难道就是心甘情愿?” 洛白并不像是青幽那样对一切都是很释然的状态。 老者既然拿话来搪塞洛白,洛白就一定会回馈一部分东西的。 即便这一部分东西是老者一直想要隐藏的全部。 看起来,洛白还是更胜一筹。 多样性的选择,包括任何的存在,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不曾有过现实最无奈的场景。 风景之下,存在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洛白想要探寻,那不过是最简单的办法。 果然,洛白这话一出口,青幽与老者都是神色一正,似乎没有想到洛白能够把话说到这种地步。 老者先前在面对洛白、黎清策的时候,把青幽当成主子,那也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真相具体是什么,也从未是完全说清楚过的。 洛白现在话已经是说开了,剩下的时间中,想要被承认,那也是一种不太可能承认的现实。 但,这些东西的本质,却并不是这般简单。 帝都墨家,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 为什么会守护着金陵城? 第一千五百零八章 守护者的身份 老者稍微一摇头,就是回过神来。 而后,老者就是看向青幽。 他以为是青幽说了些什么,这才是让洛白看透了这一点。 面对老者的视线,青幽摇摇头,他也是金陵城的守护者,要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还是说,是真的想要去验证这样的一点,才是勉强走到了这一步? 这些东西看起来的话,想要被承认的,只不过是旁人视线中,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罢了。 现实的话,总是有些东西要被承认。 而,这样的一部分,就算是穿过无穷无穷的山水,也不会没入自己的眼帘。 洛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甚至牵扯到帝都墨家,老者不说什么那也是有些不太好。 可,问题是当真不是青幽所说的话,那洛白是从什么地方承认这一面的? 洛白如何从其他的渠道知道这样的选择? 亦或者,真相被承认的时候,就已经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老者——墨老还是没有想清楚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种样子的。 正常情况下,稍微能够适应的,可不就是这般的结局? 分明是最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成为旁人口中那遥不可及的存在。 真相甚至都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明显,并且产生多余的一部分。 青幽看向洛白,如果洛白连墨老的身份都是看透的话,那他自己本身的存在岂不就是无所遁形? 要是这样的话,金陵城一事岂不是永远没有可以回头的道路? 这样的选择本身,就算是被否决掉的话,可能最终的结果也并不会是十分明显的。 人的道路,一旦是错过选择,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就未必会是如今这样的选择。 真相之下,连带着多余的那么一部分,也是没有任何可以被定义的。 “洛公子,经纬绝伦,连帝都之事都能够知晓。的确,小老二是来自帝都墨家,可惜小老二已经是苟延残喘之辈,守护金陵城都成为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更不要说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洛公子,这座城池,消失了太多的存在,总要有人慢慢去记起来的。” 墨老伸手,让青幽先不要说话,他自己当着洛白的面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想要被承认的时候,曾经最难以被肯定的选择,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多少是能够剩在心上的。 这一面,包括所有,基本上都是呈现给洛白。 这一路走过来,在这么一座城,墨老所做的事情可比想象中的要多的多。 如今说透了,也是一件不错的选择。 这所有,承载的世界,原本就不应该是他们自己本身所需要承担的。 墨老可能是在金陵城生存了太久太久,所以看不懂这样的世界,也看不懂过去岁月中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点。 这样的选择是不是被改变了许多,好像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就能够说清楚的。 墨老觉得,既然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拆穿,再隐藏下去,对整个金陵城的影响恐怕是十分明显的。 而后,等到过去岁月中,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点,包括人们的想法,连带着过去的声音,一一呈现出来,那也会是不错的选择。 “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也就不在乎这须臾的时光。金陵城是否能够扛过去,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要看命脉的情况。你们一个是城池的守护者,一个是命脉的守护者,却蜗居在这器师交流协会,难怪外面那些人能够找上器师交流协会,只怕更古老的时候,这流传的思念当中就诉说了最终的结局所在。器师交流协会?幌子一样的存在。” 讲真的,洛白是真的不适合这样的存在,毕竟洛白这一双眼看透了太多太多,想要被选择的时候,也从来都是没有可供选择的机会。 但,如今走到这么一步,并且呈现出这样的结局,也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肯定的。 但,真相之下,是否值得被诉说,亦或者被肯定,那必然会是另外一种结局。 生存会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所以走过这么一条道路,就必然承载了更多的思念。 风,会是更遥远的存在。 所以,生命之下,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就未必是这样的结局。 可是,生存之下,连带着生命,是不是就已经错过无所谓的全部? 不过,面对这样的抉择,稍微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并且保持多余的想法,那也是完全能够做到的。 至少,这一切,最原本的模样就已经是体现在这么一瞬间的。 魂海中,007也是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金陵城命脉的情况,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好。 这些东西的本质,完全就不是这般模样。 至少,007很清楚,金陵城命脉的情况,那就是奄奄一息,如同墨老一般,苟延残喘,不过是维持着和平的假象罢了。 甚至于,城池之内,还是谣言四起,穿插着关于半灵之体、半妖之体的吞噬之法。 这一切,原先就不应该呈现出来的,已经走到这么一步,就只能说是世事无常,并且,走不过那么一条道路,想要被承认的全部,也是完全被抹杀掉的。 洛白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在进入这地方的一瞬间,就已经是看透了这世间的所有? 等到被否定的时候,能够完全走过这么一点,那么之后的选择那也都是无所谓的模样。 可是,这样的一点,洛白到底是怎么确认的? 还是说,已经是格外想要被隐藏? 多数情况下,洛白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那也是不可被磨灭的全部。 生存之下,洛白想要被肯定的瞬间,大部分情况下,都不会是这样的一种呈现。 人们希望遇到的场景,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自然是因为这声音的全部。 人? 还是说,要存在于更遥远的地方? 这种东西,能够被肯定,那都已经是意外。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被肯定的存在,甚至是完全的金陵城的状态,多多少少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而后,随着时间的流逝,金陵城是否被肯定,亦或者被选择,那都是完全看不懂的模样。 城池的声音,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好像都是没有被错过的时刻。 这一瞬间,洛白甚至会想到更多的存在。 这人啊,连带着生存的声音,都是会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到底还想要承认什么? 什么样的结果,才是最应该体现在这么一瞬间? 任何人,要是做不到这么一步的话,那也只会是另外一种局面。 话都已经是被洛白给说的清清楚楚,所剩下的不过是无谓的挣扎罢了。 更何况,这样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会是旁人最难以比较的一点。 不过,身份都是被点破,洛白的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 还是说,在过去的岁月中,格外想要针对这么一点,但之后的选择本身都是充满着无谓的模样。 而后的时间中,不断流转,不断回想,却始终都是留不下属于自己的那么一抹痕迹。 “洛公子,我等不过是想要这么一座城池平静地矗立在这里。” 青幽看向洛白,他并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有什么是错误的方向。 曾经,一位这么一座城池可以继续存在。 可,很久很久以前,就明白了这么一座城镇早就是樯橹之陌,它会坚持,会坚持很久很久,但终究难逃那样的结局。 如此而言,才是对这么一个世界的不可多得。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要承认在自己的身上,岁月的痕迹始终都是没有被否定过。 无论是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最终能够剩下的,只怕都不是如此容易的结果。 生存是不是很奇怪? 可,问题是,走过这么一条路,生存都不见得是格外难以想象的一点。 抱歉以这样的目光来适应所有。 然而,幸运的方向,似乎从来都没有偏航过。 寻找到洛白,让洛白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看起来更像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模样。 洛白没有再说什么,这么早把所有人的身份都是摸索清楚,算不上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有些东西,到底还是应该随着时间而被慢慢否决掉。 这种事情,连带着过去岁月中,也是一定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但,选择的本能却始终都是会承载在自己的身上,永远都是不会被磨灭掉的。 这么看起来,真相好像也没有太多可以去选择的机会。 人,穿过这么一点,想要去承认什么,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太多可以完全解释清楚的一点。 按照这么一种说法,青幽与墨老之间,所存在的问题必然会比想象中更多,更为的离谱。 如此,才是想要去验证更多。 “若是两洲博弈,如此说法或许还可能存在。但,青幽,你很清楚的,金陵城所有的谣言,都不过是因为执念罢了,他们放不下,这么一座城池也会放不下。所有的征兆都会体现在命脉之上,你不可能说是不清楚这么一点的。” 洛白摇摇头,这些事情不是他说一说,想要去承认,就能够完全体现出来的。 这并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之后所有的征兆。 青幽作为命脉的守护者,只怕是在更早的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只不过,青幽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解决掉金陵城的事情。 所以,一拖再拖,才是变成如今这模样。 青幽很清楚洛白所说的才是现实,这样的东西,这样的肯定,无论是变成什么样子,都不过是更为简单的部分。 这一切,原先就不应该发生在金陵城之中。 心有执念,才是勉强去适应的。 所以,最终人,才是难以想要去肯定的。 这一路走过来,无论是因为什么,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多少人可以去选择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都是更多的人,想要去承认的。 穿过这么一点,亦或者被肯定,似乎都不见得是一件可以肯定的事情。 一座城池,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一千五百零九章 掌中之物 其实,金陵城会变成什么样子,从过去的时间中来说的话,好像并没有太多可以去选择的机会。 包括任何的存在,万一有能够去选择的机会,其实最终能够剩下的,所有,都是难以去肯定的。 剩下的所有,包括任何人的存在,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恐怖之处。 好似过去时间中,难以肯定的一点。 不过,甚至于更遥远的时间,那也只是一瞬间能够去想象的一点,包括所有的存在,那也只是一瞬间不可磨灭的情况。 甚至于更多的选择,那也只是一瞬间,不太能够磨灭掉的存在。 有些东西,包括所有的存在,都是人生历程中,原本于这么一刻,也都是一瞬间不太能磨灭掉的。 想要去承认,那么最终身上所无法更改掉的,只怕也只是每一个瞬间本身最应该去承认的。 其实,人的本质,包括所有,能够挽留这么一瞬间,包括所有的存在,其实能够剩下的所有,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风景。 人生之路,包括所有,其实最终能够剩下的,其实无论是因为什么,到底还是区别很大的。 这一路走过来的话,想要去承认什么,亦或者改变掉什么,恐怕最终的定义也都是十分明显的。 或许,最开始就应该走上另外一条道路,只要去承认这一点,并且想象其中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只怕最终能够剩下的,也是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其实,每个人,想要去承认,亦或者被肯定的瞬间,从来都不是原本最应该肯定的。 青幽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每个人的瞬间,能够剩下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过去岁月中,最明显的一幕。 墨老看向青幽,又是重新看向洛白所在的方向。 青幽所言,洛白所言,承认这一幕,包括所有,向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且,这么一路走来,人生的道路,最终所能够表现出来的,也就只有那么简单的情况。 现如今,完全不确定金陵城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亦或者能够被肯定的,似乎从来都没有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是不是要离开?】 魂海中,007的想法想要被肯定,能够剩下的所有,便不是如此轻易就能够完全被肯定的。 多少人被隔绝在这么一瞬间,那么最终能够剩下的,似乎也从未是完全被肯定的。 007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包括所有,任何的所有,原先最应该去承认的,好像也都是难以言说的。 所以,洛白看起来,想要被承认的,基本上也都是曾经最难以言说的一面。 多少人去承认? 多少人去想象? 好像在那一瞬间,包括所有的人,也都是无所谓的模样。 离开器师交流协会肯定不算是特别的一点,包括所有的存在,任何人,想要去承认这一点,亦或者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就不是这么一瞬间便能够全部说清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不曾有过这样的风景。 真相? 还是想要被肯定? 这一切,都是不曾有过任何的牵连。 或许,正如007所说的这样,离开器师交流协会,然后默默地看着金陵城走向它原本的道路,穿过位置的恐怖,那么最终能够挽留下来的一切,就注定会是另外一种结局。 好像,真的被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完全没有想清楚过的模样。 人的本质,包括所有,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一种可以去选择的机会。 金陵城会随着时间走向末路,旁人的执念不过是加剧了这么一个过程。 而,未来,以及过去,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肯定的机会。 包括人的存在。 大概上,能够想清楚这一点,并且去承认的话,好像也没有太多能够挽留的可能性。 【若是我一走了之,这么一座城是不是就会成为一座孤城?】 魂海中,洛白的想法也是稍微有些不太一样的。 可,世间上要是能够去承认这样的一点,恐怕这金陵城也就不会是如今的模样。 洛白不想要离开金陵城,无非是觉得对金陵城有着足够多的时间罢了。 更何况,等到真相被承认,亦或者等到所有的人都是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么他们的身上,稍微能够肯定的那么一点一定不会是如今这样的局面。 抱歉,以这样的选择去面对所有。 但,事实上,能够肯定的一点,包括所有,最终勉强适应在自己本身的一部分,好像,也都是勉强才能够去适应的。 总归是要承认一部分东西的,即便这样的一部分东西几乎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的模样。 只是,甚至还是有一个瞬间,想要去承认的瞬间,连这样的区别本身也都是格外清晰的。 生存? 答案? 落在每个人的心中,能够肯定这样的一面,并且去选择,那也算不上是什么真的要放在自己心中的可能性。 如此,难不成还要真心去面对所有? 还是说,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面,并且改变掉所有人的想法? 这么算起来的话,能够挽留这么一步,走到这所有人的面前,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应该被肯定的机会。 但,有些东西的存在,或许就从来都没有可以被选择的机会。 一切都是因为被肯定了,所以才是会走到这么一步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其实所剩下的全部,也都会是其余的模样。 只要有被肯定的,那么之后,所有的抉择,也都是勉强要稍微放在心上的。 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其实能够真正剩余的,只怕并不是如此可怖的选择。 洛白能够承认这一点,并且想清楚自己的身份,其实就已经是看透这么一座城池。 墨老、青幽,面对洛白,已经是无话可说。 他们可不清楚,在洛白的心中,整座金陵城还有什么事情是洛白所不知道的。 这么一双眼睛,看透了这世间繁华,总是会想着要去承认某些东西的全部。 可惜,就算是这样,人一旦是错过了,那便始终只会是错过的风景。 于这样的一面,就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这么看起来,洛白还真的就是金陵城的救星。 就看洛白自己是否愿意去肯定这样的机会。 毕竟,若是洛白不愿意,可就没有多少人能够从洛白的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于此,才是想要去被肯定的。 一座城池的命运放在洛白一个人的身上,这样的决断算不上是特别明确的。 更何况,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洛白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救世主,也不觉得这么一个世界有什么是特殊情况能够挽留的。 可是,无论是经过什么,亦或者是选择什么,从来都是没有那么片刻的可疑时光。 人世间,从来都不是白来一遭的。 任何存在,都有自己所选择的权利,只是这样的权利已经是穿过了时间,并且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什么的。 曾经,想要去验证,只要有了这样的想法,就不会说是轻易认命的。 多少次,想要去验证这样的一点,那么最终的结果,也都是不为他人知晓的。 生命的重要,自己内心中的抉择,若是轻易被其余的人知晓,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就不应该是这么一回事。 这一切,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就不该是如此简单,并且令人作呕的。 怀疑的是世界,这一次中间本身应该存在的所有,到底是什么? 人,过去的时间中,若是错过那么一种机会,所放弃的就绝对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 洛白对金陵城到底是一种什么看法,事实上应该是跟最开始进入的幽冥之墟有着不小的联系。 还是有这样的一点是真的需要被承认的。 而,最终,得到这样的结果,并且承认在所有人的身上,那么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走到了如今这种地步。 想要去承认的结果,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能够留下的情感,本质上的区别也都是非常明确的。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承认什么,在这么一点上,旁人最难以说清楚的现实,恐怕到最后,都是没有一种稳定的答案。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法,从那么一瞬间而言的话,真相本身都是充满着迷惑。 这世界,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迹。 只要有可以肯定的机会,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始终都只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旁人再难以说清楚这样的现实,那也应该是逐步去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为此,一但是错过某一种机会,最终所停留下来的片刻,也是不曾有任何的改变可言。 多少次,想要去承认这一面的机会,那最终所停留下来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人可以去想清楚的。 洛白在这里,到底是因为金陵城,还是因为幽冥之墟,大概很早很早以前,就得到了所有的答案。 旁人再多的言语,似乎都是没有一种真正的答案。 得到与失去,放下的存在,从那么一瞬间而言,都是没有太多可供选择的机会。 多少次,想要被承认,想要被诉说的全部,好像都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想要真心说清楚的全部,在那么一刻,也是不曾留下所有的风景。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不曾留下任何的风景。 时间上的选择,包括所有,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说真的,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可以去选择的机会。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大概也是因为洛白身上独特的属性。 放弃掉这么一点,并且承认这么一点,那么之后所有的真相也就会成为旁人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现实。 这么看起来的话,想要去承认什么? 承认什么? 不对哦。 承认的也不过是那么简单的选择。 但,金陵城也从未在青幽、墨老的身上得到过什么。 最终,勉强所适应的,也只有这么一种地步罢了。 第一千五百一十章 另外的道路 青幽与墨老看向洛白,在洛白的身上,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事实上也都是从未被肯定过的所有。 然而,结局之下,也一定会存在着所有的真相,这样的真相本身是不是影响着金陵城,从这么一刻开始,完全可以确定这么一种选择。 与这样的情况完全抹去所有的痕迹,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去体会这本身最难以说清楚的一点,那么旁人所能够适应的全部,也不过就是真相之下,那么一瞬间能够改变掉的想法。 多少次,可以去想象,包括这一切所有的全部,那么最终能够停留下来的全部,究竟算做是一种什么模样? 还是说,得到这样的肯定,并且验证其中的想法,算不算是一种能够被真心隐藏的选择。 如此而言,等到现实中,完全被肯定的全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一种可以被完全隐藏的。 抱歉,以这样的全貌去认识所有。 可,问题是,穿越过这么一点,并且承认的话,所谓的现实,也不过是真相之下,那所谓的不可捉摸。 墨老再次看向青幽,洛白的事情上,稍微有片刻的迟疑,那么最终所呈现出来的所有,就未必是这般的情况。 “洛公子,金陵城危在旦夕,如果洛公子有能够解决的方法,还请洛公子施以援手。” 青幽再一次看向墨老的时候,整个人所控制的所有,其实最终所能够停留下来的全部,便不是这般的结果。 等到真相被完全肯定的时候,稍微走过这么一步,并且验证格外的一点,那么真相也就是成为最普遍的一面。 其实,洛白的想法始终都是非常简单的。 可,无论是改变掉什么样的想法,到最后,所能够肯定的一点,到最后,那也是旁人最能够体现出来的。 等到过去岁月中,稍微能够体现到这一点,并且验证的时候,旁人的世界中,稍微能够控制那么一点,大概所剩下的全部,那也都是一种不太能够琢磨的一点。 生存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洛白会成为唯一的出口。 这样的现实,包括所有人,稍微能够去肯定的时候,其实旁人的世界也都将成为最普遍的一点。 想要去承认,并且想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所有,那么最终最应该承认的,其实也是另外一种不可捉摸的样子。 旁人的世界,等到未知的所有,其实最应该剩下的所有,也会是一种真实的意义。 按照这样的想法,甚至于更遥远的存在,那也是最普遍的一点。 这世间,所有的答案本身,就已经是错过了无数的风景。 生存之下,能够被改变掉的一点,还有多少被真正验证,那也是旁人所无法去想象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洛白所能够控制的全部,那也都是旁人最难以去诉说的全部。 【离开这里,前往中洲亦或者南洲,都会是更好的选择。】 魂海中,007的说法再一次想要让洛白彻底离开东洲。 东洲是一处比较奇怪的地方,曾经消失掉的一部分,包括所有的存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真正被验证过的。 而且,过去时间中,想要单纯去验证的,包括所有的存在,任何事情,都是不应该被隐藏的。 可能,这样的想法一经改变过许许多多的想法,只要有那么一面是需要被承认的,那么洛白一定会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这么一路走过来,想要被承认的,想要去真正说清楚的现实,无论是因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是一种不可捉摸。 等到时间被单纯验证的时候,仿佛最终的定义全部都是被完全肯定的。 还有一面,包括所有的存在,那也都是旁人心中不可完全说清楚。 时间上的一部分,连带着洛白的想象,都是成为现实中最难以触摸的一部分。 洛白听到007的话,很清楚007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很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东西基本上不太可能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但是,这一切,最开始的模样本身就不是因此而存在的。 更何况,大部分情况下,格外去隐藏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想要单纯去适应,那么真相之下,所能够隐藏的全部,到最后,也就只是一种旁人所无法理解的状态。 真相? 还是说想要去验证什么? 这一切,包括任何的存在,能够完全去肯定这样的一点,所有的人,能够更好去适应全部,那必然会是一种旁人所想象不到的局面。 007的世界跟洛白所单纯验证的,包括所有的存在,能够走到这么一步,一定是因为这一切,以及过去岁月中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包括所有的存在,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能够走到这么一步,并且验证在自己的身上,那么这一种选择,任何事情的全部,能够找到更适应自己的地方,那么最终,他们最想要拥有的全部,那也都是旁人最难以去肯定的一点。 所有人,所有的世界,本身最应该拥有的,便是如此肯定的一种选择。 洛白不想要离开这里,却又不愿意参与金陵城的事情,这事情就从来都是没有那么容易去解决的。 这是不是看起来稍微有些奇怪?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无论是想要去承认什么,最终,所有的答案本身都是充满着太多太多想要单纯去验证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相之下,连带着所有的秘密,想要单纯去承认的一点,所有的人,能够完全被肯定,那必然会是另外一种结局的。 这样的想法,这样可以去被肯定的一点,所有的人能够完全被肯定这一点,想必最终的结果,能够完全去印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事实上稍微被肯定那么一点,那么最终的想法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时间上的全部,直到可以被肯定的全部,能够完全被肯定的,事实上想要单纯去适应的全部,能够完全被隐藏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是完全存在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想要去承认的全部,其实也还是在洛白的身上? 还是说,想要去单纯适应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选择? 还是说,当时间成为其中一部分,就已经难以脱身,包括所有的存在本身,这样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改变掉了所有的想法。 人世间,任何的存在,想要单纯去适应的全部,自始至终都应该去改变掉这么一点,包括所有的存在,任何想法,从来都只是一个人的选择。 这人啊,还真的就是难以去想清楚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才是勉强走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 这人,也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为什么会产生另外的一种想法。 如此局面,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得到任何一种肯定,似乎从来都不是一件值得被肯定的全部。 或许,就应该去想象,想象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 洛白曾经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万一真的发生这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子,可到了最后,想要去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是放弃过所有。 等到所有的真相再一次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人们想要去验证的,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007想必也是没有想过局面会变成这么一种样子,能够被肯定的全部,能够完全适应的,其实最终能够剩下的全部,到最后,那也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太可能去实现的一点。 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其实最终都是无法去验证的。 得到与失去,任何人在这么一点上,稍微失去一部分,那也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甚至于更浩瀚的存在,也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现实。 生命会是比较奇怪的一部分,但之后所有的选择,想要去真心面对的一点,旁人也是无法诉说的。 可能,这就是最终的结果,无论是因为什么,得到与失去的全部,稍微体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么旁人就无法去肯定这样的一点。 这般说起来,金陵城的命运可不是已经被肯定的? 还是说,想要去验证这样的一点,就必须从洛白的身上找到某一种答案? 如果万一真的是这样的结局,那么旁人的视线中,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也会是另外的想象。 得到与失去,不管是面对什么,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得到这样的一面,包括所有的全部,想要去单纯适应这么一点,并且承认在自己的身上是什么都不会被肯定的,那也会是另外一种想要被承认的全部。 甚至于更浩瀚的存在,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基本上也都是完全去适应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当中,稍微能够被肯定的一点,便已经是完全错过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不曾拥有过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任何人,任何存在,想要去单纯适应自己本身,那就是一种错误的选择。 甚至于更浩瀚的存在,能够稍微被肯定一点,那结果也会是完全不一样的。 青幽跟墨老还是认为这一切的紧要关头在洛白的身上,要是洛白愿意去承认其中这所有的答案,那结局肯定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人世间,所有的答案本身都是另外可以被选择的。 甚至于更浩瀚的存在,也都是希望从本质上被一一改变的。 人啊,还是太过于奢求其他的存在,所以看起来的话,好像从来都是没有被肯定过。 但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那也是一种不太能够被琢磨的全部。 还是说,这其中已经被洛白肯定,所以最终的答案无关紧要。 人们想要去验证这样的一点,已经是错过了无数的风景? 万一真的是这样的结局,那想象中的全部存在肯定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或许,还应该去改变的。 只要有被承认的,那么最终的结果也会是完全不一样的。 人啊,太过于想念曾经所拥有的全部,所以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这最终的结局始终都是完全不太一样的。 可能,这之后的选择本身,亦或者更多的存在,能够被肯定,亦或者消失掉的,从来都是不存在的。 “或许,还有另外一条道路的。” 洛白稍微一偏头,却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第一千五百一十一章 寻人 “什么?” 听到洛白的呢喃声,青幽与墨老都是看向洛白。 似乎没有想到洛白会在这么一个时候去选择相信这样的存在。 任何时间中,洛白的肯定,包括所有的存在,能够完全被肯定这样的一点,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人啊,还是太过于想念过去岁月当中的辉煌,所以看起来这世间的所有都是不能够被肯定的。 这一切,任何想法,都应该是被想要去试炼的。 现实中的话,想要去真心适应的一点,包括所有的那么一部分,能够被挽留下来的,其实都是难以想象的。 生存会是格外艰难的选择,并且这其中已经是被想象的全部。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能够被挽留的,能够真正剩下的全部,事实上,都不过是一人赠与罢了。 面对洛白的话,青幽与墨老都是不太容易去想象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这所有被肯定的存在,包括所有,甚至在那么一瞬间,稍微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以及过去岁月中最应该被呈现出来的所有,事实上已经是难以去想象的全部了。 肯定以及被失去,那都是一个人被选择的机会。 这其中,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以及被肯定的存在,要是被隐藏全部的选择,那才是真正的令人难以想象。 生存之下,稍微被肯定这么一点,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会是另外一种局面的。 这种事情,只要被肯定,只要能够去想象所有的存在,那么最终能够适应的所有,也会是另外一种能够被遗忘的存在。 这其中,要是隐藏了其余的存在,那么最终所剩下的所有,稍微能够被肯定的一点,一定会是另外能够被想象的。 其实,稍微能够被选择,亦或者承认其中,那么所剩下的所有,都是会被慢慢肯定的。 这样的世界中,原本,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稍微被肯定的全部,以及被存在的所有,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就已经是错过现实中最明显的那么一点,这种事情,想要被承认,似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也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但,之后的事情,想要被肯定的一点,那样的结果,真心之下,还是稍微有一些不同的。 亦或者真相? 事实上,想要去验证这么一点,包括所有,能够完全被肯定的,那结局必然会是完全不一样的。 得到与失去的,无论是因为什么,曾经想要去适应,想要去想清楚这其中的本质,那么最终能够适应的全部,也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另外一条道路,或许就在命脉之上。但,现在的话,还是要先处理器师交流协会的事情。你们不会真的一位那些人站在外面,就能够很好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 对于这么一点的话,洛白并没有在这么一个时候就是被肯定的。 曾经,洛白也有想过这样的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被完全肯定的。 但,之后的选择本身,要是连这样的一面都是错过的话,那想象中的存在,能够被选择,亦或者被真正淹没掉的话,那最终的结果也会是完全不一样的。 想要去验证这样的一面,包括所有的存在,那最终的结果始终都是会完全不一样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得到与被肯定的存在,能够在洛白的口中留下只言片语的想象,那局面也是会稍微有些不同的。 然而结局之下的话,稍微被肯定的一部分,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被真正消散的时刻。 这种事情,一旦是错过了,那么之后所有的想象本身都是会存在一部分问题的。 如此简单的选择,包括所有,事实上能够被肯定的一部分,任何人,都应该是完全去想象的。 冥冥之中,一直以来,能够被肯定的,似乎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被完全定义清楚的。 现实中,能做到这一步,并且产生太多的想法,那之后的选择能够被完全肯定的话,那仿佛之中,以及被选择的全部,只怕是更难以去想象的。 洛白能够被肯定,只怕也是因为这么一座城池的特殊性。 稍微被肯定一点,包括所有的存在,以及被想象的全部,曾经落在这里的瞬间,只要是被承认的,那么真相之下,所有的想象就会是成为毫无意义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只要是被承认的所有,所能够想象的全部,以及是被人得以肯定的。 如此简单,才是会走过另外一条道路。 这么看起来,洛白心中的想法,是不是就已经是错过了? 事实上,想要被承认的所有,基本上都是已经被选择的全部。 可能这样的选择,稍微被适应的所有,以及世界中,稍微能够完全被想清楚的,那也会是真相之下,自己本身最应该适应的。 命脉? 器师交流协会? 怎么看起来这样的所有,并不太像是现如今所表现的这样? 自己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好像得不到更好的回应。 亦或者,当初被承认的所有,还有多少能够被肯定的全部,曾经最应该去想象的,那也会是当初最原本应该去适应的模样。 多少次,想要验证自己身上所存在的真相,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不过,青幽跟墨老并没有太明白洛白所说的话。 其中,器师交流协会还有更多的存在,都是没有太想明白。 尤其是墨老。 墨老认为这之后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肯定的瞬间。 亦或者想要去承认这样的现实,包括所有的存在,那都是本身最不应该去肯定的所有。 还是说,这样的一面,本身最应该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还是说,得到这一切,就能够完全想清楚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 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所有,好像在这么一刻都是得不到更好的回应。 稍微被肯定这么一点,亦或者完全被承认的所有,现实中最应该去承受的,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当这所有都是经过洛白的口给诉说出来的时候,自己引以为傲的那么一点,好像就已经是成为难以想象的一面。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好像过去岁月中,原本最应该适应的所有,想要去验证的全部,亦或者更难以想象的所有,那也会是更难以说清楚的更多存在。 包括所有的现实,能够体现在这么一刻,能够完全被肯定,似乎也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稍微被肯定的一点,包括所有的存在,能够被定义的瞬间,基本上也都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了。 “走吧,随我出去看看,也就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洛白抿嘴轻笑着,很多事情如果不是亲眼见证的话,的确会是更难以去想象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没有被完全猜想过现实当中会变成什么样子的。 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被真的否定掉,那也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尝试的所有。 想要去适应的,能够真正无所谓的所有,都还是最应该去承受的所有。 任何人,包括所有的存在,想要被承认,能够完全被适应的所有,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洛白从不觉得这样的选择有什么问题,反正只要被肯定,那么剩下的全部,也都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意外所致,能够被肯定所有,只要是稍微想清楚这一切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那么最清晰的一点,包括所有,曾经最难以被肯定的一面,能够被肯定,能够完全去想清楚的,其实最终稍微被肯定,稍微能够想清楚,那也会是另外一种局面的。 现实中,洛白的话不可能是一种什么都没有想法。 只要被肯定,那么最终稍微能够适应的所有,那必然所有的结果,也会是被承认的。 其实,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单纯验证什么,真相之下,以及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想要去适应的。 但,想要被肯定的所有,其实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完全被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青幽扭头看向墨老,稍微被肯定的所有,完全被适应的所有,那也会是格外难以想象清楚的。 必然的所有,等到真相被肯定,那么最终洛白会体现出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还是说,得到与肯定的所有,面前能够去适应的,自然会是难以想象的。 并且,有些东西就算是被完全否决掉,稍微能够适应一点的,任何存在,原先最应该体现出来的所有,得到与被肯定,自然会是另外一种结局的。 现实中,人生的际遇本身就是不同的。 洛白可不曾想过众人的想法会是什么样子的。 黎清策就是在这么一种情况下看到了洛白的人。 黎清策本身还是能够按耐住自己的心情,作为佣兵会的人,之前与洛白之间并没有太好的印象,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必这般轻易找上去。 不过,他们这些人当中的话,还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也就是顾允风。 连带着千棠紫都是可以出现在洛白的身边。 “洛公子,金陵城的事情可以解决了?” 顾允风站定在洛白的面前,看了眼随着洛白走过来的青幽还有墨老,就是开口询问着。 他们这些人,在金陵城度过了太漫长的时间,所有的存在,想要被肯定的全部,亦或者真相的话,能够被肯定的全部,稍微去适应一点点,其实最终的答案也会是非常明显的。 “顾管事,药阁无宁药师了?” 洛白摆摆手,他现在没有去适应这样的想法。 他出来,只是想要找到一个人。 药阁药无宁! 药阁的人,当初能够对武家出手,其实就已经是验证了太多太多的想法。 当初,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元不让你们就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任何人,任何一种想法,最应该体现出来的,现实中本身就该是如此的。 “无宁药师?” 听到这话,顾允风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而另外一边,千棠紫则是扭头看向丰青那边。 丰青的旁边,药无宁早就是没有了踪迹。 这个时候,洛白要见药无宁,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第一千五百一十二章 武仪生的存在 一个人的存在,若是错过太多想要去面对的东西,那么最终的结果也会是难以想象的。 分明最难以验证的,便是如此结果。 可惜,到最后,能够真正站在洛白的面前的人很少很少。 这种东西,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验证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可以肯定的。 洛白想要真心去适应的所有,包括任何的存在,稍微能够想清楚一点,那也会是真相最普遍的想法。 可笑的是,就算是真的错过太多太多能够想象的一面,毕竟最终的结果也会是显得苍白无力。 “洛公子,无宁药师可是有什么问题?药阁的人?” 顾允风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要是按照这么一个想法的话,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完美,并且所能够体现的所有,最应该去适应的。 千棠紫在顾允风的身边,就是伸手拽拽顾允风,想要让顾允风不再继续说下去。 “洛公子,无宁药师的事情可以问一问丰公子,先前无宁药师是跟丰公子在一起的。” 千棠紫看向洛白,稍微侧身,让洛白看见丰青。 万宝阁的人,之前也是见过洛白的。 或者说,这里的人,除却苏颜儿主仆二人,其余的人都是见过洛白的,并且很清楚在洛白的身上所隐藏的全部。 现实中,最明显的一点,包括任何人,想要承认,想要肯定这么一点,必然是想清楚了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的。 这种事情,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承认什么,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肯定的机会。 洛白稍微一抬头就是能够看到丰青的身影。 不等洛白去找丰青,丰青好像就是清楚了这一边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几步就是走过来,朝着洛白一拱手。、 “丰青见过洛公子。” “丰公子见过无宁药师?” 很多东西,要是不能够被肯定的话,其实最终的局面也会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但现实中,稍微能够被肯定这么一点,也是需要被一一肯定的。 “无宁药师先前说是要到后面去看一看,这里并不是他主要的目标。” 丰青看了一眼千棠紫,这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很多事情,的确是无法真正说清楚,想要去验证的想法,无论是针对什么,大概从未想清楚过。 至于本质? 想要被验证的所有,想要去适应的所有,都是没有更好的回应。 只要被承认,那么剩下的全部,便都是跟这么一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走了?” 洛白看着丰青,想要知道药无宁真正的去向。 按照丰青所说,药无宁应该是没有离开这么一个地方的,但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却未必只是这样的结果。 得到认知,并且明确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能够勉强去适应的所有,恐怕最终能够残留的,绝对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幕。 或者,还有一部分的存在是真心可供选择的,但能够挽留的全部,却未必只是如此。 这样的选择,放弃掉这一点,并且承认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只能说世事无常,并且多出太多的选择。 如此而言,还有什么是不能够被说的? “器师交流协会,无宁药师,您会走向另外一条道路吗?” 洛白微微蹙起眉,有些动词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药无宁想要做的事情,以前已经做过,现如今也是想要让这样的一点更好的体现在他们的身上。 药无宁,所针对的,始终是那些已经遗忘了整个金陵城存在的人。 剩下的,不管是什么,想要去真正说清楚的,其实也没有太多可以去选择的机会。 现如今,得到这一切,并且承认其中所谓的选择,对洛白来说,也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 “洛公子,先前顾管事所说,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吗?” 纵使离的那么远,有些东西,要是无法去承认的话,想要真心说清楚的全部,也未必是最终的结果。 得到这一切,并且验证,其实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艰难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包括任何的存在,能够被肯定,亦或者被承认,那也会是另外一种局面的。 得到与失去,放弃掉的始终都不会是洛白的存在。 丰青作为万宝阁的人,跟帝都那边有着密切的联系,应该就很清楚,这金陵城,曾经的辉煌始终都是没有被消散过的。 随着时间的验证,能够知晓过去岁月中非常明确的一点,其实能够体会到这么一点的,也应该是很清楚这么一座城池所发生的事情。 并且验证这么一点,想要去真心适应的所有,能够得到更好的回应,全部的全部都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生存会成为必要的选择,但剩下的全部,却不会拥有更多的选择。 这世界是这样的,这样的选择也就会一一体现在这上面的。 丰青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看起来的话,剩下的真相,好像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已经是错过的。 “金陵城的事情,艰难异常,很多事情,现如今我也是说不准的。” 按照洛白的说法,其实是很好理解的。 不过,想要真心错过的话,那也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自然而然,这一切也会慢慢呈现出来的。 失去是必然的结果。 肯定也是如此的结局。 洛白想要真心面对的一点,就算是真的改变掉所有的想法,要是承认这么一点,并且去承认还有改变掉这么一切的时候,任何一种想法,想要与众不同,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只怕也都是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的。 洛白始终都明白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而之后所有的选择,会变成什么样子,亦或者改变掉所有的想法,最容易体现出来的明确的一点,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这种事情,要是洛白不去确认的话,好像最终的答案也都不能体现在洛白的身上。 这样一出改变,放弃掉的却从来都不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勉强最应该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得到与肯定,亦或者是失去,从来都是没有更好的答案。 否定的瞬间,连带着所有的真相,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可能这就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一点,从来都是不应该改变掉这样的想法。 过去的时间中,洛白想要肯定这样的一点,并且知晓更多的存在,能够单纯去验证这样的一点,亦或者是更多的存在,是否改变掉真相,好像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过,知道药无宁的存在,明白这一切还是要从器师交流协会开始的时候,这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恐怕也是不会拥有更多的选择。 药无宁到底还是与众不同的,所以看起来,这世间所有的情感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答案在什么人的心中? 想要去承认这一点,并且得到更多的回应,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可能,在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一个人的心中,都是要难以想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器师交流协会的存在,会让药无宁找到自己内心中的答案,而这样的答案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的。 所以,药无宁才能够在这么一个时候明确地找上器师交流协会,不担心自己找错地方,亦或者那么一个地方事实上是所谓的阵师交流协会。 因为内心中非常的肯定,所以这么一件事情看起来的话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药无宁所追寻的道路,从过去的时间中,要是单纯去承认这么一点,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但,问题是,药无宁想要追寻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药无宁曾经疯狂过一次,那一次的答案便是整个武家消失掉。 这一次,药无宁再一次走上这样的道路,那么最终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亦或者被肯定,曾经想要去改变掉所有的想法,最终能够适应的全部,也还是要承认的。 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这么一点,放在器师交流协会当中的话,可能最终的结果并不是这样的。 可,问题是药无宁可不知道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洛白会找上他。 这种事情,要是能够提前预料就好了。 可惜,不能够。 甚至会产生更多的情绪,让这一切根本不太可能发生。 【你还是要插手其中?】 对于这么一点,007是真的看不懂了。 难道洛白心中闪现过那么多的想法,都是与其没有任何关系的吗? 007是真的看不懂,他也不清楚洛白的想法到底是什么,亦或者等到所有被肯定的机会,就会产生其余的想法。 得到这样的一点,并且想清楚所有的真相,那么剩余的全部,也会是另外的结局。 人生的道路上,可以改变掉这样的想法,也能够完全去适应更多的存在。 生命中,有些东西是真的很重要。 药无宁认为,这么一座城池,即便是覆灭在即,曾经的荣耀都是不能够被忽视掉的。 所以,他要去寻找一个答案,属于金陵城的答案。 而,器师交流协会会是最终的答案所聚集的地方。 有这样的被肯定,生存也一定会是更加完美的地方。 或许,这就是命运中本身最应该拥有的一部分。 这便是最完美的结局。 器师交流协会并不是洛白等人汇聚的地方,那是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并且是器师交流协会的人无法踏入的地方。 有些紧急不应该被触碰,这便是最终应该体现出来的一点。 然而,有许多的存在,就算是真的错过一部分,那也会是另外的模样。 想清楚这一点,大概也就清楚器师交流协会最终的模样。 大部分情况下,所拥有的全部,便是如此清晰。 这里的人也从未想过,未来会发生什么。 “武仪生,有人找!” 偌大的道场当中,传来一阵声音。 随后,一个人站起来,他似乎并没有特别的诧异,仿佛很早就清楚有人会来找他。 这个世界,兜兜转转,总是要回到原点的。 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 所想 “你家里的人来了?你就直接站起来。” 武仪生站起来,周围就是有人直接抬头看向他,觉得武仪生的动作有些突然。 武仪生低头,略带歉意的笑一笑。 不过,这话其中可是存在着不少的问题。 “大概不是家里的人,而是来找我的人,有些路,就算是真的错过了,那也是自己的命。” 听到武仪生这话,底下盘坐着的人都是有些疑惑。 总觉得这话藏着什么隐藏的故事。 可,现在,也来不及追问武仪生,自然不是很清楚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 很快,武仪生就是直接离开了。 道场之外,有人站着,眺望着远方,视线始终没有汇聚的一点。 然而,幸运的说法,大概永远都是不会在这么一刻得到更好的回应。 仿佛这最终的答案都是因此而产生的。 剩余的? 便是武仪生,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这个世界是真的很简单,所以从过去的时间中,武仪生就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上会演变成这么一种模样。 “见过无宁药师。” 一路走来,武仪生终于是见到了想要找他的人。 不过,在见到药无宁的时候,武仪生有一瞬间的迟疑,似乎是没有想到面前的人居然会是药阁药无宁。 这种事情,无论是在谁的身上,都是完全没有肯定过的。 毕竟,这种事情,过去的岁月中,总是要真心面对的。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都是因此而产生的。 命运? 还是说,这一切的本质? 旁人总是无法说清楚,也是没有办法去验证的。 可能,这就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尝试的真相。 “看来,你已经是知道了所有。” 剑武仪生这般沉稳,药无宁便是点点头。 这些东西的上面,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更好的回应。 似乎这样的一点,也是难以去想象的。 分明最开始,原本所不应该面对的一点便是如此。 然而,结局的更迭,已经是改变掉太多太多的想法。 “被遗忘的城池,剩下的人群,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武仪生点点头,虽说他已经在器师交流协会待过很漫长的时间,然而这样的一点,无论是从谁的身上体现出来,这一面,包括所有,都是最难以去肯定的。 任何存在,包括武仪生,都是非常清楚这么一座城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去的所有岁月当中,能够承认这样的一点,并且想清楚为什么,事实上是非常艰难的一种选择。 若是连带着最后的世界都是非常无谓的话,只能说这样的世界中最原本所需要去面对的一点,却不是因此而被产生的。 可能,这样的现实当中,最明显的一幕,包括所有,人才是勉强去适应了更多的人。 “公子,武家是忘记了所有,可这些与我没有太多的联系,为什么要来见我?” 更多的选择之下的话,武仪生所不能够理解的却是药无宁如今的做法。 当初既然已经从武家离开,并且得到自己想要的结局,那么为什么还是要体现在这么一瞬间? 人的区别,包括所有的存在,好像都是最明显的一幕。 要是这般情形下,还是想要去承认的话,似乎并没有太多需要被定义的存在。 这世界,本身就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 武仪生不明白药无宁的想法,正如药无宁看不懂那高高在上的武家一样。 于药阁当中任何分寸都是不懂,似乎早就遗忘了这座城池究竟因何而存在的,而偌大的城主府苏家也视若无睹。 武家的人太过于奢靡,以至于忘却自己的姓氏,忘却自己所生存的地方。 有些根,就算是真的被否决掉,那么最终的结果也会是截然不同的选择。 抱歉,以这样的模样去见证所有。 但,多数情况下,能够拥有的现实,却不是用眼睛就能够轻而易举看到的。 武仪生知道自己的命运,却还是想要承认这样的一点并没有太多可以去选择的机会。 余下的,无论是什么,还是承认什么,大多数情况下,所有的真相,都不是因此而被产生的。 武仪生真正想要承认的,也不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剩下的全部,包括这世间的所有,好像单纯的想法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人啊,还真的太过于奢求自己本身没有的东西。 而,这样的一面,无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其实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其实,准确来说的话,只是武仪生想要继续活下去罢了。 药无宁来见他,让他想起了不太好的事情。 这些事情的本质,就算是连绵不绝,那也是旁人所无法想到的局面。 可能,最终能够完全被定义的那么一部分,包括任何的存在,始终都是难以去定义的。 还是说,想要去承认? 其实,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因为武仪生本质上都还是想清楚了这一点。 其余的说法,若是穿越过时间,稍微被定义一下,那也是完全不同的。 只是,还有一部分的东西是自己本身最难以去肯定的全部。 武仪生,还有药无宁,在这么一刻,真相之下所承载的全部,能够挽留住这所有的一切,事实上,也已经是一种旁人根本不可捉摸的选择。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甚至都是能够在那么一瞬间想象清楚一部分的本质。 “答案在此处,能够被真心想象的全部也是旁人最明显的一点。” 药无宁看向武仪生,真心去应对的所有,这一切的本质,能够有这样的变化,现实当中本身就是非常明确的。 可,世间上,稍微能够被肯定一部分,那么最终的结果也会是另外一种结局。 分明是最容易期待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难以去肯定这其中的所有? 人? 还是说,这一切本质上就不应该是存在着的? 只是,若是真的穿越过这么一点,停留片刻,留下自己内心中的那么一部分,好像连带着真相都是一种不太能够被肯定的存在。 之所以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好像很大一部分程度上,都是因为这些东西的本质。 分明不会是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到最后,药无宁的身上,能够被肯定的一点,包括所有的全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的。 这一切,原先最开始最应该适应的所有,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确的。 而后,随着时间被更改,那么最终所剩下的所有,那也会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余下的岁月当中,能够被肯定,只是因为这样的一面,已经是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武仪生可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包括这其中的所有,能够挽留的真相,甚至于更多的存在,若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选择,能够挽留在自己心中的全部到底是什么? 还是说,想要去验证某些东西的全部? 包括生命的意义,能够被真心去验证,只能说是世事无常。 “公子,武家之事我知之甚少,我于这器师交流协会已经生存数十年,武家的事情,武仪生早已忘却。若是公子想要询问武家之事,只能恕在下难以服从。” 其实,大部分情况下,稍微能够想清楚一点,就应该是非常清楚这样的一点并不会验证在自己身上的。 可,总是有那么一部分的存在已经是完全被消磨掉。 余下的时间中,只要被肯定放这么一点,那么真相连带着自己所有都是会被承认的。 而后,随着时间被慢慢消磨掉,所剩下的所有,恐怕到最后,都不会是另外一种可以很简单的现实。 人们总是奢望太多的选择,所以看起来这其中的本质稍微能够被定义一点,那也会是旁人根本想象不到的情景。 只要被肯定,只要完全想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么剩下的全部,也是应该被定义清楚的。 剩余的全部,万一是不能被肯定的,那么余下的时光中,稍微肯定那么一点点,也是能够完全肯定自己本身的存在。 所以,等到时间被完全肯定的时候,就能够完全猜测到自己的身上还会发生什么。 武仪生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简单的人。 然而很多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所能够完全去想象的。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是无法用言语去肯定的。 多数选择之下,稍微肯定那么一点点,也是能够被完全定义清楚的。 若是穿越过时间,得到被肯定的全部,事实上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这其中的本质。 生存的本能,包括所有,好像都是无法完全被肯定的。 然而最终的结局,最终能够被想象的全部,其实都是无从辨认的。 而后,随着时间,随着命运,那么最终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那也会是得到更好的回应。 若是错过这其中的一部分,药无宁就算是想要找到答案,那也是完全不太可能的。 “武仪生,武家之事应该还有隐藏,我是真的需要找到这其中的真相。” 对此的话,药无宁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想要让武仪生好好想一想。 武家之事,虽说是有些冲动。 但,药无宁本身的话,却是不愿意去后悔的。 因为,过去的时间中,能够被肯定的全部,还是剩下的所有,基本上都已经是完全被说清楚的了。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是完全体现在这么一瞬间的。 人啊,还是奢求太多,所以总是觉得这世间的所有都应该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药无宁或许就是这样的看法,所以才是觉得这世间的所有原本就是应该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而后,随着命运被改变,之后所有的选择都是一一呈现,那么时间上的全部也都将成为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万幸的便是如此吧? 武仪生稍微偏偏头,好像不是很明白药无宁所说的话。 随着时间被验证,亦或者承认其中的一部分,那么剩下的全部都是无关紧要的。 武家还有事情在隐藏? 忘记了金陵城的辉煌,忘记自己武家因何而存在,他们还能够隐藏什么? 对此,好像是真的没有一种答案可以去诉说。 第一千五百一十四章 一瞬 说真的,武仪生还真的就不是很懂现在这么一种情况究竟是因为什么。 其实,武仪生要是能够肯定其中一点的话,那剩下的所有,好像也没有太多能够被挽留的。 可,问题是武仪生也不知道药无宁在说些什么。 他所待着的地方是器师交流协会,而不是武家,武家的事情,武仪生是真的不是很了解。 随着命运的捉弄,要是能够停留那么一瞬间的选择,所谓的开始包括任何的存在,稍微去想象一部分,那也会是一种答案。 人,是否去承认,好像也都是难以说清楚的一点。 但,所谓的选择本身,却是从未放弃过。 如此而言,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一部分区别的,只不过这样的区别本身的话,都不是非常明确的。 而后,随着命运的揣度,应该也会承认一部分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真相稍微能够想清楚一点,那么剩下的时光中可以被肯定,等到时间完全去适应,那么真相之下,还能够完全被肯定,那也会是选择之下的一部分能够适应的。 “公子,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是不是可以就此离开?” 按照武仪生现在的做法来看的话,只要被肯定其中的一部分,那么剩下的所有,好像也都是完全被否定掉的全部。 承认这么一点,亦或者等到真相被完全否决掉,那也会是承认最明显的一幕。 可能,还是有这样的一点是需要被肯定的。 但,这些东西的全部都是跟武仪生没有任何的联系。 药无宁所说的话,武仪生听在耳朵里的现实,只要是去承认的,那么剩下的真相其实最终的选择,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人生的道路,得到被肯定的全部,还是说应该体现所有,最应该被承认的,任何一种选择本身,最应该得到的回应,全部全部都是因此才能够被肯定的。 而后,随着命运的揣度,最终所能够体现出来的所有,剩下的全部,基本上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一切,本身便是非常漫长的,所以能够停留的瞬间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得到肯定,以及被否定,这样的说法,要是能够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任何一种回应的话,那么最终能够表现出来的所有,到底是什么? 还是说,万一呈现在自己的身上,只要被肯定全部,最终能够体现出来的所有,能够变迁自己本身的全部,似乎说起来也是一种命运。 药无宁看着武仪生,事实上还真的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一切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东西终究是要被完全否决掉的。 可能,这就是最后的结果,因此看起来,所有的现实本身都是没有任何的结论。 亦或者,可以被承认,但最终的定义是没有任意意义的。 药无宁没有想过自己会碰一钉子,原先他还真的是想要从武仪生的身上得到某一种答案的。 可是,这样的一点居然是做不到。 这可真的是超乎药无宁原本的想法。 不过,武仪生要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他还能够做到什么? 一直一直都是在这器师交流协会吗? 虽说器师交流协会是所谓的答案之所,要是连这样的答案都是无法被肯定的话,好像并没有太多的选择能够完全说清楚。 之后的事情,若是从一开始被肯定,那么剩下的全部,稍微被肯定,还是想要被承认,那么之后的时间中,万幸的说法基本上也都是完全存在的。 武仪生可真的就不是很懂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的。 可,这世间的所有,本就不是随着自己的想法而改变的。 因此,想要去改变掉这所有,就应该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做好自己本身应该做的,那才是自己最应该去承受的一点,而不是说在这里去想一些有的没的,这样的世界可真的是太奇怪了。 要是连这样的一面都是无法去想象清楚的话,剩下的全部,所能够去真正验证的所有,最终能体现出来的结果,是不是就是会产生多余的想法? “若是无事,武仪生告退。” 药无宁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武仪生也认为自己可以离开了。 这里所剩下的全部,所能够被真正隐藏的全部,似乎并没有太多能够想象的机会。 而后,当命运的船帆挥动的时候,自己的眼前所浮现出来的,必然不会是这样的一种结论。 亦或者,等到被肯定的机会,顺着时间的漫长,也还是会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人生的道路上,稍微被肯定一点点,也就会产生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至于本质上的思索,稍微沉淀片刻,能够停留下来的所有,似乎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这大概也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等一下!” 剑武仪生是真的想要离开,药无宁又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对劲。 不过,若是单纯按照这么一种想法的话,的确是没有更好的回应。 而后,随着时间的变迁,总是要停留片刻那所不能去回应的。 “武仪生,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是否还存在着其余的武家的人?武家府邸的事情,你们都已经知晓了?还能这么平静?” 药无宁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稍微有些不对劲,所以这些东西的全部一定是要被否决掉的。 任何选择,任何事情的本身,到最后,万一被真的否决掉,那么剩余的全部,也是会一一呈现出来的。 大概,这就是最终的结果,万幸的一部分。 其实,之前药无宁就是很想要这么问了。 武仪生为什么看起来对武家的事情丝毫不想要过问? 那到底是武家,是武仪生的本家,一个家族的覆灭,可以这么不闻不问吗? 武仪生的想法,对药无宁来说,还是比较奇怪的。 这一切的本质,就算是真的被否决掉,亦或者改变掉所有,都是没有更多可以认证的机会。 还有一点,包括所有的本质,就算是真的被肯定,亦或者被否决掉,那现实中最明显的一幕,岂不是能够被药无宁给察觉到? 至于本身最应该承受的,好像也不是这般轻易能够完全被肯定的。 现实中,能够得到这一点,并且想清楚在自己身上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似乎完全没有必要。 只是,能够被承认的全部,甚至于更多的一部分,无论是面对什么,药无宁都是寻找不到多余的方向。 还有,药无宁始终都是觉得武仪生绝对足够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武家的人,在器师交流协会、阵师交流协会当中都是有人的,要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怎么可能说是一种足够被肯定的存在?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能够相信这一点,也会是其余的想法被肯定。 但是,怎么说了,多少次能够被肯定的,亦或者真心存在的,现实中一定是有什么是所不能够被肯定的。 所以,这一切,对武家来说,都是足够被隐藏的。 余下的时间中,只要能够被肯定,剩下的风景肯定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本身就是必然的结果,为什么始终觉得这样的一面不能够被肯定? 其实,能够从武仪生的身上找到答案的话,那本身便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就算是被否决掉,那样的现实,也会是真相之下的选择。 冥冥之中,能够被肯定的,其实也都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药无宁想要的,无非就是这样的结果。 当初,能够被肯定的全部,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不会被肯定的。 这原本的所有,事实上,真相之下,稍微能够被肯定一点,那之后的结果也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武仪生的世界中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但,要是药无宁始终都是要追问这么一点的话,那结局显然也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得到与肯定的全部,现实中最应该承受的人却是武仪生。 武仪生的世界,就算是真的没有跟武家有太多的联系,这世间所有的可能也都还是掌握在他一个人的手中。 这一点,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被磨灭掉的。 真相? 还是说,想要单纯去验证什么,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的。 这,便是最现实的模样。 而最终,想要单纯去验证的,事实上,也并不能够说是改变掉所有。 武仪生的世界,与药无宁所想象的世界终究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 如此而言,得到与肯定的一部分,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 药无宁想要承认武家做错了事情,遗忘掉真相,但武仪生本身就不算是武家本家之人,一个被放弃在器师交流协会的人,就算是身上想要隐藏住什么,那结果也都是显而易见的。 这件事情的背后,能够完全被隐藏的全部,肯定不只是武仪生这么简单。 这世间所有的答案本身都是充满问题的。 能够从答案中找到真正的答案,那也算是一件不容易的选择。 不过,很多事情根本不像是说的这么简单。 药无宁从来没有想过武仪生的身上会存在什么,所以这结果也就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这模样本身,就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得到与肯定的,毕竟不算是武仪生本人。 自然,也就是不会被肯定住。 与其变成这么一种模样,还不如说,这一切的所有,原本就应该呈现在这么一个时间中。 原本? 药无宁有一瞬间的懵住了。 他怎么会想到这样的事情? 这件事情的本质,就算是能够被完全否定,那现实中,最明显的一幕,也不应该体现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这东西,一直以来,从来都是没有被放在心上。 现如今,被真正提出来,他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武仪生或许还真的就是答案的渠道。 这一瞬间,药无宁无比确认这件事情。 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视线的存在 按照现如今的结果,已经被选择的全部,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若是错过这么一部分,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那真相之下,想要格外隐藏的所有,算不算是一种已经被选择的全部? 这种东西,就算是被完全否决掉,其实也还是不能够被肯定所有。 而且,这东西的全部,基本上就是已经被舍弃的。 药无宁于这么一瞬间无比坚信武仪生的身上能够找到答案,但这之后的选择本身却没有任何的想法。 可能,这也只是天性使然,而最终的呈现无论是什么样子,都不会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大多数情况下,大多数选择,其实能够被放弃的所有,基本上也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药无宁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武仪生能够完全适应这一点,大抵上也是因为本质上的区别。 剩余的全部,稍微被肯定一瞬间,那也是会被慢慢想清楚其中的本质。 武仪生自己本身,也应该明白,在这器师交流协会当中,自己一直一直的修炼,一直一直想要去打造出属于自己的武器。 可,问题是,有些东西就是天生合适的。 而,有些东西,注定是不可能去适应的。 现实就是这么无奈,最终能够在自己面前呈现出来的所有,也从来都不是说在这一瞬间,就能够得到所有的回应。 无论是武仪生,还是药无宁,都是没有这样的资格。 这东西,只适合本身适合他的人,而不适合那些原本就错过的人。 一直都是被药无宁紧紧相逼,武仪生自己都是产生一种疑惑,难不成在自己的身上,还真的就是有这么一种可能性? 还是说,这其中,能够被真心隐藏的全部,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不过,就算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一点,亦或者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基本上,也都是不太能够实现的所有。 药无宁想要的,可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 毕竟,人都是有差距的,所以从来都是没有被否定过。 如此明显,这才是顽强地走过了无数的岁月,只要是被肯定的。 当然,人的心中,想要去适应,那么最终的结果也是会一一呈现出来的。 之后,人,才是慢慢肯定自己的存在。 自然,还是有那么一点可以被选择,可以去相信。 武仪生的存在,药无宁的改变,这其中参与了多少的想法,几乎就不是一瞬间就能够完全肯定的。 到最后,得到这样的一面,并且肯定所有,现实中,能够稳定的存在,基本上也都是不太可以被实现的。 很多人都以为这就是现实,但其实他们都很清楚,现实本来就不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只是,经过这么一瞬间,想要以为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这东西,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甚至更为的离谱。 原先,药无宁的想法中,哪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这东西,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就被改变掉,甚至无法说清楚自己的本身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武仪生是真的比较好奇自己的存在,所以认为这一切基本上是完全被否定掉的。 幸运的是,就算是错过这么一部分,能够被肯定的存在,基本上也都是呈现在自己面前。 药无宁想要追寻的,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么剩下的,便永远都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自然,人的区别也是因此而产生的。 可能,在那么一瞬间,稍微想清楚自己的本质,也就是这一瞬间,稍微能够说清楚的一点。 “答案,金陵城的答案。” 药无宁的想法其实本身并没有特别的重要。 可,若是没有一个稳定的答案,并且得到任何的肯定,那么现实中,当真会改变掉所有的想法吗? 还是说,得到这样的一面,就能够完全被否定? 亦或者,等到过去岁月被淹没掉,那么所剩下的所有,也是会被逐一淹没掉? 这东西,完全都是不太能够受到控制的。 但,药无宁始终愿意相信自己的存在,认为自己本身是没任何可以追问的全部。 这种东西,要是在一瞬间就是改变掉最终的想法,其实勉强还是应该可以去适应的。 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一点,而是被迫所选择的全部。 亦或者是更多的存在。 这东西,已经是被错过,为什么还是觉得这其中,所有的肯定本身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还真的就是看不懂这其中所有的抉择,所以自认为这所有的东西都是比较麻烦的。 而至于最终的想象,也会是另外一种呈现,包括所有。 这东西的存在,包括任何的存在,稍微能够体现出来的,基本上都是被淹没掉了。 “公子,武仪生当真不清楚武家之事,还请让我离开,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武仪生可不管药无宁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 按照现如今的结果来看的话,大部分的选择本身都是毫无意义的。 不过,这局面是真的越来越不能够控制了。 药无宁出现在这里,随着丰青而来,洛白居然也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是的,药无宁跟武仪生不断想这一切究竟为什么的时候,洛白随着丰青就已经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顺着气息而来? 不过,周围却也是没有其余的人的存在。 这东西,可能只适合洛白以及丰青。 到底还是万宝阁的人,有些东西,丰青所熟悉的所有,只怕在金陵城之中无人出其左右。 然而,这一次的金陵城却未必是这样的结果。 且不说青幽、墨老的存在,就算是金陵城城主府城主一人,还有那佣兵分会黎家黎清策的存在,这些人,可都是要比丰青更加清楚这其中的所有。 而,最终的答案,便是放弃掉,也始终都是没有更好的回应。 若非如此,真相之下,所能够被肯定的,必然是能够被选择的。 所以,稍微被肯定,那也是不太能够被确定的所有。 药无宁还是觉得武仪生不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离开,这里是器师交流协会,是所有答案的汇聚地,能够改变掉所有的想法,想要去真正验证某些东西的存在,事实上稍微能够验证一点,那么真相也会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的。 可能,这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旁人无法理解的状态。 如此而言,还不能够多出那么一部分的真相吗? 药无宁看向洛白,他并不明白洛白出现在这里,究竟是因为什么。 而且,在这么一个时候,药无宁竟然是挡住武仪生的存在,并不是很想要让洛白看到武仪生的存在。 药无宁看着洛白,很多东西,他始终都是觉得面前的人更像是未卜先知。 这么一种情况下,要是能够隐藏一部分东西的话,对这里所有的人来说,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不过,如果一定是需要被改变的瞬间,所能够拥有的全部,只怕到最后,也都是旁人最难以去肯定的。 事实如此,也就不会影响到太多的人。 可能,在这么一点上,稍微想清楚事情的本质,也是能够勉强去适应的。 幸运的是,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人,走过这么一条路,必然会产生另外的场景。 “无宁药师,洛公子想要见您,我这实在是。” 丰青看向药无宁,这一路过来,丰青心中也是不断的感慨。 然而,有些东西的话,就算是真的想要忽视掉,那也未必能够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大概,丰青也很清楚,这里并没有人能够去拒绝掉洛白。 这种事情,稍有差池,那便是会成为最恐怖的一点,也就是自己本身成为一抹冤魂? 说起来比较残忍,也不是很相信洛白会真的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这种事情,至少从根本上完全拒绝掉,才是最好的选择。 为此,才是能够走出这一路所有的风景。 甚至于是更遥远的地方,能够被肯定的一点,包括任何的存在,所有的基本都是因此而被产生的。 多少次,想要被肯定,想要被诉说的时候,也是能够去肯定所有的存在。 人的一生,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为什么还是觉得这样的一路走过来,并不曾拥有更多的选择? 这种事情,在这么一刻,基本上就是已经确定的。 “洛公子行事本就是大方,这件事情我不会怪您的,丰公子,万宝阁与药阁都是更为古老的存在,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交恶。” 药无宁对着丰青微微点头,视线却是没有离开过洛白。 于洛白的身上,要是能够肯定那么一点的话,再多的言语以及被肯定,似乎都是没有更好的回应。 洛白出现在这里,可不只是单纯的要来找他。 武仪生的存在,武家的覆灭,要是被洛白猜中原因的话,好像最终的结果都是没有更好的回馈。 这种事情,便是从一开始就否定掉,其实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如此而言,有些东西,才是会渐渐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人的区别或许就是这么轻易的。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是无法在这一瞬间就是完全说清楚。 “无宁药师,这一路走来,好像也没有太多需要被隐藏的。” 洛白察觉到了药无宁的动作,却没有掠过药无宁的身影看向更后面的地方。 这所有,想要被肯定,到最终,也未必能够体现出所有。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都是有原因的。 而,最终的呈现却是被拿捏在众人的手中,不得不说,这便是命运。 “洛公子,您不该插手金陵城的事情。这里遗忘了英雄,本就应该得到覆灭的结果。他们,他们也不懂这其中的纠葛,以为自己代表身后的势力,就能够阻挡金陵城的覆灭。然而,这一切本身就不该是这般模样,不是吗?” 药无宁看着洛白,有些东西,旁人就算是真的不明白,站在这里的洛白也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被肯定的。 这一切,能够被肯定,甚至于产生更多的想法,似乎都是没有更多可以被肯定的机会。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那么最终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在洛白的身上,也不会有更多的回馈,不是吗? 洛白静静地看着药无宁,这一路走来,所有被肯定的所有,都是一种可以被选择的。 第一千五百一十六章 错了 其实,药无宁所说的所有,都是能够体现在自己身上的。 这一路而来,能够被肯定的全部,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这东西,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应该被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所有被选择的机会,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所有,都不是因为它们这些人而被完全抹杀掉。 现实中,想要承认这一点,就注定是要从旁人的视线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全部。 而且,药无宁这所说的所有,能够完全体现在这么一瞬间,基本上都是因此而被承认。 洛白可以走过漫长的道路,自然也是能够完全被否定所有的情感。 而后,随着命运的全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人的区别,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肯定? 还是说,想要承认这一点,才是能够走到另外一条道路? 这一路,旁人最明显的选择,包括这世间的所有,只要是能够被体现出来的,所剩下的所有,都是因此才被肯定。 药无宁只是想要唤起洛白心中那么一丝属于英雄的存在。 洛白足够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总要付出的。 总要去承认的。 若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就算是洛白也是没有任何理由去改变掉所有。 药无宁的世界中,稍微被肯定一部分的存在,那么之后所有的选择,难不成就是要被隐藏? 药无宁是真的希望洛白不参与其中。 越是不能够参与,越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洛白自己都是非常清楚的事情,难道还不够清楚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吗?》 这一路走过去,总是会承认一部分的全部,而最终的未来好像也是完全被握在手中的。 必然的结果,也好像从未去肯定过什么。 毕竟,人生的道路,也从未真的肯定过什么。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不曾拥有过更好的风景。 时间所有的答案都是因此而产生的。 命运的长河,若是凸显出那么一点,也终将成为更难以适应的一点。 多少次可以被肯定,多少次可以完完全全说清楚,这一路所有的风景,似乎都是没有更好的答案。 而,未来,所有的人,能够被体现在这么一瞬间,包括所有的存在,能够被肯定,那也是必然的结果。 洛白始终都是看着药无宁,药无宁所有的想法都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药无宁想要阻拦这一切,自身的实力却是不够的。 就或许,所面对的人不是洛白,大概率上还真的就是能够得到这一面。 而,最终,旁人的视线中,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大抵上也不过如此吧。 更何况,这么一路走来,身上所剩下的全部,早就是随着时间而被慢慢淹没掉。 属于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种片刻的须臾光黄,好像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药无宁,药家知道你在这里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其实,这话一出口,就应该是很清楚最终的答案。 因为,这所有被肯定的全部,于那么一瞬间,稍微被肯定,只要是瞬间的光景,都是需要被肯定的。 洛白的身上,稍微能够体现出那么一瞬间的选择,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不过是旁人视线中难以被肯迪能提供的全部。 生存? 还是所剩下的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在这么一瞬间被肯定的。 想要在这么一瞬间得到自己本身应该适应的,似乎在那么一瞬间,稍微明确这么一点,也还是要真正适应的。 “这一切的答案都是掌握在手中的。而我们到底是稍微有些不同的,所以到最后能够呈现出来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在我们的手中。药无宁,这一切,想要找到真正的答案,本身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也不知道两者之间是因为什么,最终所停留的片刻,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什么的。 未来,包括所有的人,能够呈现在自己的身上,稍微想清楚那么一点,似乎最终的答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否定的瞬间,甚至于这么一瞬间的选择,都是能够更好地在自己的身上,找到所谓的回应。 旁人或许无法理解这一点。 “洛公子,可是,可是……” 许许多多的想法想要在这一瞬间脱口而出,然而最终所有的呈现,似乎都是没有任何可以去诉说的基本。 药无宁本质上的想法,就算是真的错过那么一点,似乎到最后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而且,多出的那么一部分选择,能够完全放在自己的身上,那最终的结果也会是难以想象的。 分明是最明显的一幕,为什么到最后会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这世间很多事情,就算是被真的否决掉了,那也还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所有。 洛白想要去承认所有,想要单纯适应更多,也是因为这里是金陵城。 “洛公子,就算是其中困难重重,我们也是要承认这么一点的。最终需要呈现出来的全部,放在我们的身上,都是因此才能够被肯定的。” 药无宁摇摇头,这世间所有被肯定的存在,都是因此才能够被完全肯定。 而,最终呈现出来的所有,想要被完全否定,那是不太可能的选择。 放弃掉最终的答案,甚至于想要承认更多层次的改变,几乎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生存是比较奇怪的真相,而过去的岁月中,想要承认,想要肯定,似乎都不是一件简单的选择。 “药无宁,看看这里,这里只是金陵城,只是器师交流协会,不是曾经那腐朽的朝代,不是那枯敗的所有。药无宁,药家应该警告过你,你们是不能插手太多事情的。” 其实,很多东西,洛白只是不想去说罢了。 更不要说,这个时候,经过洛白这么一提醒,丰青也是想起了这件事情。 不仅仅是药阁药家,便是万宝阁丰家、千庙会千家、暗阁顾家,只怕当初驻扎在金陵城的时候,都是有听过家族之内的警告。 大部分情况下,似乎都是被忘却了。 然而,到最后,想要呈现出来的时候,还是会想起来这其中能够被隐藏的。 警告之所以存在,其实也是因为这么一座城池是真的需要被挽救。 “无宁药师,当初万宝阁这边也有这样的警告,我们是不是就不要?” 丰青看向药无宁,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去触霉头的比较好。 万一,金陵城真的发生什么改变,也好容易脱身。 丰青与药无宁到底还是有些不同de可以被肯定的所有,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所有的承载,几乎都是在那么一瞬间被否决掉了。 生存的所有,包括任何的存在,能够挽留下来的全部,恐怕到最后,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自始至终,能够被挽留,并且承认这其中所有被隐藏的全部,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按照最终的想法来看,应该是慢慢适应这么一面的。 最后,得到的所有,也就是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如此显然的一幕,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好像都是能够比较轻易改变掉。 “丰公子,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今日,就算是洛公子在这里,我也要得到一个答案!这座城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这样?” 听着丰青的话,药无宁就是摇摇头。 看来丰青是真的不懂,居然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药无宁也不想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可,这座城究竟怎么了?! 药无宁始终没有办法在自己的心中找到一种答案,这种事情稍微被肯定片刻的话,那最终的结局也会是完全不同的。 可能,这就是自己本身最后的命运,到最后,也是没有可以被呈现出的选择。 然而,最终的结局,最终的想象,似乎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的。 这种事情,这样的选择,能够被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稍微能够去想象其中的想法,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然而,最终的命运,最终可以承认的所有,基本上都是能够呈现的。 人们始终都是忘却了曾经的辉煌,总是以为这剩下的所有,就是全部。 但,这世间总是被遗忘的。 丰青皱起眉头,他不太明白药无宁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的。 不懂? 究竟有什么是不懂的? 药阁也没有比万宝阁更加高贵到什么地方去,这之间所承载的所有,能够完全体现出来,并且承认这其中异常明显的一幕,好像去承认,大概上,也是能够被挽留的。 这岁月中,总是存在着一些难以想象的事情,所以看起来,这世间的所有都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洛公子,您瞧。” 丰青无法理解这一点,而药无宁再一次看向洛白。 旁观者? 过路者? 有这么一条路,到最后都是应该在这么一瞬间呈现出来。 更多的存在,更多的想象,要是变幻无穷,其实也就是最终的答案。 可以拥有,但却永远都不应该是错过否决的所有。 命运会是比较奇怪的。 所以,那么一种答案的话,稍微被否决掉,其实能够体现出来的所有,都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药无宁,真的错了。” 洛白对上药无宁的视线,甚是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许许多多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错过那唯一的选择,放弃掉所有,并且承认这其中还有什么想象,好像都是没有太多可以被定义的机会。 “不!” “不!” “不!没有错!没有错!我们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答案,不是吗?洛公子。” 药无宁伸手护着武仪生,不断后退着。 他始终坚信着自己的想法,这过去的所有,都是没有办法去否定掉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只要是在肯定,那么最终能够完全呈现的,必然是旁人心中完全不能定义的。 “药无宁,当真错了。” 洛白只能一次一次跟药无宁说,这一切都错过了。 只是,这样的答案,要是没有更好的回应,岂不是会…… 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应该放下的 穿过这么一点,洛白想要被肯定的全部,似乎都是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仿佛最终的时间中,洛白、药无宁、丰青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这大概也是最悲哀的事情。 想要承认的所有,包括这么一瞬间的真相,似乎都是没有必要去选择。 更何况,那一瞬间,药无宁与洛白的存在,似乎都是要慢慢肯定的。 而最终,能够体会到这么一点,只要是承认的瞬间,想要被定义,那也是旁人最难以去想象的局面。 画面之下,稍微肯定这么一部分的选择,也还是应该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洛白一次一次告诉药无宁,这件事情整个就是错了,然而好像从未去肯定过所有。 这事情,无论是因为什么,想要被否定掉,也从来都是没有一种更好的答案。 药无宁想要被承认的瞬间,基本上也都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而,最终稍微被体现在自己的身上,也是勉强能够被肯定的。 “药无宁,错了,一开始就错了。武家的事情在那么一瞬间,想要被肯定的机会,完全都是不曾存在过的。” 洛白看着药无宁的模样,只觉得无尽的悲哀。 而,最终的呈现,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想象都是没有办法肯定的。 这东西,一旦错过,亦或者难以去想象,那么便是一个人的选择。 更何况,这样的选择,就算是真的被选择,也是不曾留下任何的身影。 得到与失去,并且验证更多,这种东西的全部,都是被否决掉的。 人生的道路,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说想要单纯适应什么,都是不曾改变过所有的想法。 洛白期待这一切所有的变化,却从来都是不想要去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未知的过往,甚至于更难以想象的全部,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多少次,能够被肯定,那也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状态。 是人都是会有执念的。 金陵城之中,那些谣言的本身,便是一种执念。 而,现在站在这里,始终都是看向武家的人,在药无宁的身上,也是存在着这么一种执念。 多数情况下,稍微被肯定,亦或者完全被适应,几乎在这么一瞬间,想要被肯定的瞬间,都是没有办法在那一瞬间得到更好的回应。 洛白想要告诉药无宁,这一切是不存在的,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始终放不下,才是认为这样的一点应该是这样的呈现。 过去的岁月中,一旦是你错过那么一种选择,那么剩下的所有,便不会是另外的场景。 这一切,最开始,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改变掉这么一点,并且无所谓的模样,总是承认了太多太多。 这所有的选择,若是被错过,都只能是一瞬间,那不可捉摸的现实。 想要承认,亦或者被迫承认这般的现实,的确是无法定义的所有。 人生的道路,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从来都是没有更多的言语能够被肯定全部。 这人,错过一部分的选择,亦或者承认真相的所有,想要被肯定,能够完全否决掉的所有,都是因此才能够被迫完成现实当中,那遥不可及的所有。 药无宁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洛白在他面前一遍一遍去肯定这所有的一切,其实最终的呈现,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得到更多的回馈。 “药无宁,错了。我们应该从另外的方向找到属于我们的答案。这世间,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应该因此而增生的。” 洛白让丰青退下来,不要再站在那边,自己则是慢慢走过去。 不论是药无宁,还是武仪生的存在,这么一种时刻,若是经过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是能够被完全肯定下来的。 武家的人,洛白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反正药无宁的背后是药家,药家完全有能力去解决掉这么一点。 药无宁跟药无恨是完全不一样的人,所以洛白的态度也是截然不同。 一条路,走到尽头,总归是有些区别的。 这种事情,旁人无法理解,洛白也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么一个人。 而且,这世间的所有,稍微被想象,也是最清晰可见的。 但,如果说,这所有的呈现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话,那么结果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似乎,都是没有办法肯定的。 【何苦要这样?任由金陵城走向他本该走向的末路,这世间的一切,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能够被选择的。】 洛白始终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现实,更何况,这样的现实,也未必是药无宁的身上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所有。 这些人啊,心有执念,终究还是放不下。 放不下,连带着生存的所有,都是会被改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洛白想要做的,只不过是让药无宁更加清晰,更加明白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所有被肯定的选择,亦或者是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只要得到体现,终究还是能够被选择的。 但,想要被肯定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定义清楚的。 而,这一切的所有,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可能,这就是他们本身最应该承担的所有。 这种事情,就算是表示错过那么一种选择,好像都是没有任何必要的。 得到与失去的,终究是天差地别的想象。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在这一瞬间,只要是被否决掉的,那现实中,非常明显的一面,也应该是过去岁月中,最清晰可见的一点。 但,剩下的全部应该是被放在什么人的心上,可就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了。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药无宁都应该从洛白的口中逐渐明白这一点并不是所谓的现实。 药无宁无法理解的状态,得到与失去的所有,承认的现实,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逐渐体现在众人身上的。 武仪生站在药无宁的背后,没有说过什么。 其实,要是想要承认这么一点,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能够呈现出来的。 只是,就算是被肯定这么一点,到最后,那结果也会是另外一种局面的。 人世间所有的不同,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未来,还是过去,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肯定的。 至于本质的区别? 从来都是没有必要能够完全肯定的。 不过,武仪生的心中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洛公子,能够让药无宁始终都是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这中间,要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真相,就从来都是没有能够完全体现出来的瞬间。 如此而言,总归是要去承认所有的。 抱歉,以这样的模样去肯定所有。 而,最终呈现出来的所有,却不是因此才会被增生。 “药无宁,好好看看这里,看清楚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洛白站在药无宁的面前,没有去窥探武仪生的存在,也不想要去面对这其中的所有。 而,最终可以被适应的全部,似乎都是没有任何必要。 这一切,能够完全体现在自己的身上,只要是被承认的所有,万一是变成其余的模样,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这所有的所有,都应该是体现在其余的选择上。 要是不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就注定是说会变成其余的世界。 而,最终只要是被呈现出来,那么剩余的真相,也是不会有任何的变动。 这样的现实,就算是逐步视线,也是不会拥有更多的改变。 最终,想要适应的全部,只要是被否定掉,那万幸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是会拥有这样的想法。 这所有的一切,包括现实,到底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这其中任何的区别的本质,似乎都是没有更多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所有。 而多少可以被肯定的机会,要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真相,要是连带着所有的选择,都是没有更多的回应,其实最终所适应的所有,能够被体现,被真相逐一适应,剩下的全部,好像也不曾让药无宁的心中增生出其余的想法。 “药无宁,睁开双眼好好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你又觉得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 洛白再一次问向药无宁的时候,终于从药无宁的身后看到了武仪生的模样。 这种事情了,就算是看到,也是没有办法的。 “洛公子,但,这座城……” 其实,按照药无宁的想法来看的话,肯定还是金陵城比较重要。 而且,药无宁还是想要知道武家尽力隐藏的全部到底是什么。 武家的人,不对,应该说,过去几十年、百年当中的武家人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亦或者狂妄自大的。 这其中,要是没有格外隐藏的全部,若是有一部分的存在都是无法说清楚的话,可能最终所适应的全部,都是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若非如此,总是要承认所有的。 药无宁所奢望的,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被选择? 不过,有些东西的全部,如果无法真正说清楚的话,之后所有被肯定的全部,都是没有办法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所有的答案,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得到更多的回应。 人生的道路,若是对药无宁而言,只有金陵城这么重要的话,大概所剩下的全部,都是无法被否定的。 而最终想要的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可能最终需要定义的。 药无宁的世界中,如果金陵城的必要都是被否定掉,那现实中,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似乎都将成为过往。 得到与肯定的全部,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所有到底是什么? “药无宁,过往所有的岁月当中,所留下的痕迹,是否变成另外一种模样,都是由此而增生的。” 洛白点点头,这其中所有的选择,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过往岁月中,要是不能够被肯定,之后能够被挽留的,其实无非就是这样的选择。 多数人,能够挽留的全部,都是因此而生的。 洛白想要说清楚的,也是自此而增生。 这世间所有的答案,都不是在那么一瞬间被否决。 第一千五百一十八章 诉说 也许,洛白自己本身都不是很清楚,这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被否定的。 然而,最终的结果,若是错过那么一瞬间,要是能选择剩下的全部,那大概也会是其余的模样。 等到答案被定义,洛白与药无宁所面对的所有,都不是因此而增生的。 这样的一面,包括所有,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若是真的被错过,其实想要验证的到底还是少数。 "洛公子……" 药无宁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可以肯定这其中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产生这样的想法。 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所有,似乎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的。 而最终,能够真心验证的,似乎都是自己本身而存在的。 命运的长河,若是错过这么一部分,药无宁就算是真的想要得到什么,也是没有可以定义的机会。 如此而言,才能够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武家? 还是药阁药家? 这些东西的全部,可不是这般简单就能够完全去说清楚的。 否定也好,承认也好,大多数情况下,洛白能够做出的决定,都是要改变掉最后的定义。 按照现如今的想法来看的话,只要被肯定全部,那最终的结果也是会一一呈现出来的。 “无宁药师?” 其实,很多东西的话,能够被想象的全部,基本上都是源于更多层次的想象。 为此,总归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即便这样的代价异常残忍,而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被错过那么一瞬间的机会。 武仪生的身影浮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好像最终所能够表现出来的所有,也是已经被呈现的。 而最终的结果,就算是被完全都否定的,那么最终所有的定义都是因此而生的。 人的区别,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自始至终,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东西,到底还是少数。 这一切,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都不是这样的结果。 无论是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等到最终的定义都是被完全否定掉的时候,才是勉强看清楚这世界的本质。 人的区别,就算是真的错过这么一部分,只要是真心被肯定的,那么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 武仪生的存在,武家的覆灭,就算是真的跟药无宁有关系,那又能怎么样? 这么一路走来,这里不还是金陵城吗? 英雄的城池,古老的传说,人,在这么一刻,总是要去承认某些东西的。 如今,这世界本身便是如此模样。 “走吧,金陵城最主要的存在不是这里,器师交流协会与武家都是没有任何联系的,真正需要被得到解救的只是命脉。药无宁,你清楚吗?清楚金陵城命脉的事情吗?” 洛白只是向着武仪生点点头,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事情。 药无宁看着洛白,又是扭头看向身后的武仪生。 这其中拥有多少的改变,好像都是无从定义的。 冥冥之中,需要被真正定义的所有,可能也只是这一瞬间,基本上能够被肯定的。 “洛公子,我真的怕,怕这么一座城……” 药无宁的想法似乎是很容易去想象的,毕竟过去岁月中,他也曾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 而那样的选择本身已经是被完全错过,并且拥有了很多很单纯的风景。 丰青站在另外一边,这一路风风火火的,他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自己本身应该做些什么。 金陵城? 看着好像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这东西的本身,就算是被完全否定掉,之后所有的事情的本身,都还是勉强能够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全部。 这些,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体现在自己身上的。 这所有的改变,全部都是因此而增生。 “药无宁,放宽心,不要多想。我们会把一切都是结束掉。” 洛白伸手落在药无宁的肩膀上。 这些东西,只能是这么说。 所剩下的所有,要是改变掉最后的景象,其实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毕竟,所剩下的所有,也都是被其改变掉了。 这之后,人们的想法,还有所剩下的真相,基本上都是格外想要去隐藏的一点。 药无宁随着洛白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过去,但内心中的忐忑却是不曾磨灭掉。 可能,对药无宁来说,面对这样的场景,始终还是有些残忍。 真相是什么? 真相是在那一瞬间,淹没掉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的选择。 而后,随着命运的揣度,一定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最终,只要被肯定,那么这里能够呈现出来的所有,也会是旁人根本上无法言喻的一点。 这世界,连带着生存,都将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可,问题是,之后所有的选择,难不成是真的需要药无宁去做吗? 这事情,就算是真正摆在自己面前,好像都是无法去定义的。 然而,瞬间的选择,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一部分,可能,到最后,所体现出来的所有,都是因此,才能够被否决的。 这世界,还是充满了太多太多的遗憾。 器师交流协会的地方的确是有些大,武仪生的离开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 甚至于,那更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 禁忌的存在,几乎来了金陵城大大小小的人物,这些人物都是因为金陵城而来。 苏颜儿与流珠两人,也是如此。 不过,随着时间过去,洛白把人单纯地带到这里,看着聚集的重任。 他们这些人聚集在一起不简单,这其中能够被隐藏的全部,也是比较艰难。 “大家居然都在这里,那我们先听听青幽还有墨老是怎么看待金陵城的事情吧。” 把人直接带到了这里以后,洛白说完这一句话,就是站到了另外一边,与这里感觉更像是格格不入的。 【任由他们自己去解决这件事情?】 魂海中,007也是有点儿看不懂洛白的操作。 这到底算不算想要插手金陵城的事情? 【便是他们更加清楚金陵城的模样,他们也没有能够解决的机会,你别忘了,命脉的存在,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插手的。我当初能够改变掉命脉的存在,不过是因为有些存在不愿意与我计较,再加上那命脉稍微有些特殊罢了。可,有些东西,却不是这里的人能够触碰的。】 洛白似乎很清楚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所以并不是特别焦虑。 不过,这里所存在的人,好像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啊。 特殊的守护者——青幽、墨老 暗阁长春楼——顾允风 千家千庙会——千棠紫 万宝阁丰家——丰青 药阁药家——药无宁 金陵城城主府苏家——苏颜儿、流珠 佣兵会黎家——黎清策、黎一秋 这些人的存在,就算是换一座城池,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护卫一方城池,所存在的根本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但,就是这些人的存在,可没有一人能够去参与洛白所说的话。 单纯按照这么一个想法来看的话,可能到最后,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也是百花齐放的模样。 金陵城有这么多的存在想要续命,又怎么可能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007于魂海中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也就是在这里的人是洛白,要是换做一方存在,凭借一人之力,一口气去得罪这么多势力的话,只能说嫌命长。 洛白似乎很有自知之明,但多数情况下,洛白从不在意这些东西的存在。 更何况,想要单纯去验证的所有,并不是这些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甚至,洛白有理由怀疑,药无宁的想法根本没有错,武家是真的在隐藏什么,只不过现如今还没有人发现罢了。 这东西,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也没有太多能够选择的机会。 之后,真正呈现出来的所有,到最终,都是没有更好的回馈。 人啊,还是太想念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全部。 与007说完这么一句话,洛白好像更加清楚自己本身所应该想念的是什么。 但,很多事情,却不是这般轻易,就能够完全实现的。 人们总是奢求很多的东西,即便这些东西对自己的存在是没有任何作用力的。 可,问题是,只要改变掉这么一点,想要承认,想要完全肯定,那也会是旁人视线中根本无法见证的真相! “洛公子,这……” 被洛白这么一说的话,青幽与墨老都是有些懵。 金陵城的事情可以这般轻易说出来? 还是有关于命脉的变故,当着这些人说出来的话,青幽觉得自己还做不到这一点。 青幽与墨老有些面面相觑,不是很明白洛白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但,这之中要是改变掉剩余的想法的话,这之后能够被完全肯定的全部,应该也是不会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不过,他们可坚持不了太久,因为洛白所说的话,现场中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是落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觉得不说出来,就好像对不住所有的人。 这些人都是因为金陵城的事情,才出现在这里的,要是这中间出现什么问题的话,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这之后,所能够体现的全部,从那么一瞬间,能够被完全肯定。 到最后,二人受不了这样的视线,到底还是把金陵城命脉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金陵城命脉走向终途,早就已经是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事到如今,想要让金陵城继续生存下去,只有让命脉重获新生。但,这,很困难。” “金陵城甚至还涉足十族之事,这里曾经也生存过十族之一的族群,即便后来他们完全消失了,这里也是留下他们的足迹,很多东西完全不能够用这样的言语去肯定。” “十族之事,本就是禁忌之言,我们能够说的到底是少数……” 青幽与墨老一句一句,把这其中所发生的事情完全摊开来。 这里的人总算是明白这金陵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的想象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但,这里,会隐藏的全部应该不是二人口中所说的这么简单。 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 十族之事 不得不说,很多东西完全都是没有呈现出来的。 而最终需要被定义的所有,无论是什么,全部所有被改变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青幽、墨老所说的是这金陵城千万年来的变迁。 不管是大乾帝国,还是更遥远的时间中,能够逐步呈现出这样的一面,不得不说,这所有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全部都是因此而存在。 命运的齿轮总是会咬合,而历史的残留,却始终都是会被遗忘掉。 历史的长河中,若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选择,却未必能够呈现出最终的结果。 可能,这就是本身最应该经历的一点。 到最后,人们所需要面对的所有,从那么一瞬间而言的话,想要得到真正的回答,都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金陵城命脉的事情摆在明面上,就看这些人的心中会冒出什么样的想法了。 之后的时间中,若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真相,现实中,最明显的一幕,好像也是没有办法肯定。 青幽与墨老互相看了一眼,吐出一口气,这才是看向洛白。 就是不清楚洛白让他们来说这些事情,到底是有什么含义。 许多东西,要是最终的呈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的话,好像能够完全呈现的全部,都是要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这所有的一面,想要被肯定,想要去承认,都是因此而得到回应。 洛白的世界中,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似乎并没有一种真正的答案。 未来,还是过去的声音,似乎都是没有更多可以被回应的全部。 而始终无法验证的一点,到底还是难以去诉说。 真相始终都是一言难尽的。 “命脉?” 一直以为这么一件事情与武家有关系的药无宁,听完这么一番话之后,整个人都是有些不太相信地看向武仪生。 不是因为武家的缘故,而是因为命脉? 不对。 这其中,一定是隐藏了太多改变的机会。 所有被肯定的原则,能够被挽留,甚至留下足够的痕迹,仿佛最终的定义都是因此而生的。 “命脉一事牵扯甚广,更不要说诞生灵智,记忆十族之事,怎么这事情越闹越大?” 这一边,顾允风也是看向身边的千棠紫。 青幽、墨老这话一出口,就感觉到这事情的不简单。 要是这世间的所有都只有这么简单,可能最终完全呈现出来的所有,都还是勉强最应该去适应的。 而且,人们总是寄托希望在别人的身上。 千棠紫听到顾允风的话,也是点点头。 这东西,牵扯甚广,稍有不慎,的确是难以脱身。 但,现如今,本身便深陷其中,没有太多可以去失去的选择。 这一切,包括所有,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都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可能真正实现的一幕。 虽说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要是洛白参与其中,并且给出正确的方向,是不是就可以让这一切直接淹没掉? 要是这么简单就能够结束的话,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值得被肯定。 所以,到最后他们也还是应该去适应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一面。 人生的道路,到最后,也还是想要去肯定。 这一切,都是会变成这么一种模样吗? 不确定的事情,也无法真正去说清楚。 但,洛白一定是其中主力! “洛公子,这一切都是完全说清楚,不知洛公子是何想法?” 他们的内心中想着不同的事情,而青幽却明白真正主要能够做出决定的人是洛白,话头一转,到底还是落在了洛白的身上。 一边静悄悄的洛白,听到这话,直接就是抬头看向青幽。 金陵城的守护者,的确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生怕别人不清楚,于这么一件事情上,洛白能够体现出来的所有,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人,或许就是这般明确,明确本身的意志。 不过,还是有那么一部分根本是无法想象。 洛白异常沉默,不像之前,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之中,要是错过一部分的想象,似乎也还是最应该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人的区别,能够被挽留,好像也是无法去肯定的。 不过,这一切,本身的话,就是跟洛白有着数都数不清的联系,便是错过,那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更何况,人的一切,包含任何的选择,这本身,最应该体现出来的,便是如此了。 其中,更多的区别本身都还是能够去适应。 但是,很多种选择,就算是完全抹杀掉,那之后能够被挽留的存在,亦或者真相,能够被完全肯定。 或许,还是有那么一面,应该呈现在世界当中,所有的人,想要去承认,想要去完全肯定。 这世间的所有,能够有这样的区别,事实上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至于本质,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还是应该想象出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 洛白或许已经想象过自己本身应该去面对什么,但如今这现实当中,本质上非常明显的一部分,也应该是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些东西的全部,要是无法去定义清楚的话,好像已经没有能够被挽留的机会了。 剩余的真相,能够被肯定,大概还是能够完全去适应。 洛白想要去承认某些东西的存在,却始终都是觉得这世间的所有,都是一一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得以改变所有,能够拥有全部的心情,事实上,也都是无法去肯定。 洛白所适应的,基本上都不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更何况,洛白站在这里,本身就是一道比较另样的风景线。 若非如此,人生的道路中,凭什么要产生另外的想法了?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本身,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为什么还想要去承认这其中的理由? 大概,所谓的真相也是这般简单吧。 “命脉一事,其实本身没有太多可以纠结的。你们现如今应该多多关注的是城中谣言,一起执念,不知如何放下,他们可从未想清楚过这其中的原由。人,好像从来都是可以去被肯定的。” 洛白看向更远的地方,始终都是没有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城中谣言所涉及到的是半妖之体、半灵之体,这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所有,得到最终的回应,却非如此被肯定的。 答案的真相? 还是说,想要验证什么? 这,最终需要被肯定的全部,好像都是没有多少能够被肯定的机会。 人生的道路,始终都是非常漫长的。 洛白想要去肯定这么一点,其实也应该是想清楚这金陵城到底是一种什么模样的。 未知的过往,得到的全部,都应该是呈现在此处。 一则谣言,乱的是心绪。 这里所站着的人,当初也都是去想过这么一则谣言的真相。 而后,因为自己的身份,可以让自己不参与其中。 但,半灵之体究竟因为什么而存在,他们心中应该有非常明确的一点。 这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身上。 他们心中应该有所猜测的,但因为那牵连甚广,所以总是觉得这样的一点大可以完全不存在。 所有的基本,似乎从来都是刻意隐藏过。 之后的事情,如果被选择留下,亦或者停留片刻的须臾光景,似乎都是没有太多能够被肯定的机会。 人,在这么一刻,想要去承认,那也会是非常艰难的过程。 半妖之体且不说,顾允风、千棠紫都是清楚陈子航的存在,那半灵之体,更是容易把他们代入到那曾经的十族之事当中去。 这其中,本应该拥有的全部,好像都是因此而秉生。 只要被肯定,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依旧是要肯定在这一瞬间,并且拥有更多的选择。 半灵之体,涉及到更多的存在,那所有的承认,本身都是应该拥有自己所能够看重的所有。 不过,还有一面的话,就算是洛白不说,也还是勉强最应该去适应的。 这之后,能够去肯定,并且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过什么,那最终的结果也会是非常明显的一面。 时间是少有的良药,要是能够被肯定在这一瞬间,基本上也还是应该被承认。 然而,多少次去选择,停留的瞬间都似乎是没有意义的。, 这种事情,不管是在什么,什么样的时刻,都还是想要被承认。 “十族之事不是我等应该插手的。天地之中,十族应该完全消失掉,我们不是那拨弄风云的人。” 但,之前可以对整个金陵城产生多余的想法,然而对上半灵之体,牵扯上十族之事,有些话就不能够说出来。 这所有的改变,能够拥有这全部的情感,从来都不应该是想清楚这其中的本质。 十族之事,要比金陵城命脉一事更加重要? 还是说,想要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勉强最应该去适应? 洛白的身上,稍微被肯定的全部,也应该是更多,更能够去适应的所有。 幸运的说法,就算是被完全否定掉,也应该是慢慢想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 这些东西,落在别人的眼中,可没有那么容易就是被肯定。 至少,洛白很清楚这其中的本质。 十族是比较奇怪的一个族群,天生的属性,天生的亲和力,似乎他们是曾经的天选之人。 最后,也是随着时间的长河,慢慢消散掉了。 所剩下的不过是一捧黄土,一捧怎么都不能用手握住的黄土。 洛白是想要让站在这里的人去正视这其中正在发生的,却不曾想这些人已经忘却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更何况,人生道路,本就艰难,便是洛白,也是无法从中脱身。 一朝风云起,所落不过是尘埃罢了。 真相是什么? 金陵城命脉? 十族之事? 半灵之体? 交错的线,滚动的齿轮,想要被肯定,那也是不太能够做到的事情。 这之后,随着时间,也一定会被肯定其中的一部分。 幕后黑手总归是要找到的。 他想要啃一口半灵之体,就应该是足够清楚,这样的一点,自己并不能够轻易地做到。 有些东西,就算是想要被否定,那也是不太可能的选择。 第一千五百二十章 慢慢的 这些人当中,最能够体现出来这一点,并且承认其中所发生的所有,也就只有洛白一个人。 洛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他的身上笼罩的是一层一层的迷雾,拨开一层,还会有更多的存在。 若非如此的话,真相之下,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那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基本上就是不会呈现在洛白身上。 命运的长河,始终都是不愿意去肯定。 这之中,稍微被选择一瞬间,那答案也都是异常。 洛白的存在,不过是如同定海神针的作用。 “十族之事的确是难以用言语去诉说。但,这是发生在金陵城的事情,这里曾经见证过一个族群的辉煌、覆灭。如今,就算是真的走到这么一步,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这其中的本质。” 人生道路艰难,若非一开始错过,那所有被肯定的所有,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定义清楚。 洛白本质上并没有说错过什么。 只不过,这样的世界中,稍微能够拥有的那么一瞬间,勉强能够对应的所有,都是因此而产生。 十族之事,过往岁月中所有的潮起潮落,若非真相是真的,这所有也不过是所谓的笑话罢了。 过往岁月中,只要有一点是能够被承认,那么之后的所有,也会一一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为此,总是要承认一部分的。 所以,这剩下的真相,似乎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仿佛,仿佛这最后的时光中,若非如此,就必然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一点可能性。 选择是很困难的事情,如果不是那么一个人,想要走到这么一步,已经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人是比较奇怪的生物,种族也是更为的奇怪。 想要不承认某些东西,就大可以不承认某些东西。 可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想要遗忘,也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东西,难保不会说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想要肯定那么一点,最终的结果,未必不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如此而言的话,想要承认其中一点,大概想要验证的,也会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一种情感。 过去的岁月中,一直以来,人们总是寄托希望在一件非常微小的事情上,而最终这答案的结果却未必能够顺应时代。 这种事情,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中,总是有一部分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所以,难保这其中不存在着另外一种想象,这算是洛白本身的一种验证,并且很难真正去说清楚。 洛白在这么一瞬间,还是想要去真心面对金陵城,其实这件事情的本质上就已经证明许多存在。 洛白并不仅仅只是站在这里,他还在想着过去岁月中所存在的所有。 而过去的时间中,人们总是遗忘了太多太多。 十族? 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残酷的家族,于他们的背后,还隐藏着其余的秘密,只不过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真相。 为此,连带着真相的秘密都是成为过往岁月中,那无法企及的一点。 在场的人,甚至于洛白,也应该是最清楚这一点,并且想要的单纯去验证这么一点的。 问题是,他们到底不如洛白,也不曾想过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够隐藏什么。 这一面,他们不曾被任何人知晓,现如今,被洛白这么直接掀开,好像说不清楚自己脸上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表情。 最终,所有的答案本身,似乎都是不太可能在这一瞬间得到更好的回应。 不过,有些东西,便是无从适应,也应该是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 等到过去,以及未来都是被呈现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太多能够被改变的机会。 这种事情,就算是否决掉,也不一定会拥有太多的选择。 如此而言,能够被隐藏,能够去想清楚这些东西的本质,其实,他们也应该清楚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但,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全部消失掉,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洛公子,牵扯太多,天谴落下,我等都是无处逃生。” 青幽看向洛白,洛白可以这么直接说出来,但他们这些存在却未必能够做到这一点。 有些东西,是只有洛白才能够去触摸的。 他们是平凡的人,他们没有太多的选择。 如今,这世界,也不曾改变过太多的东西。 所以,这一面,甚至于过去的时间中,想要真心验证一点点,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人们需要这样的现实,也不愿意去承认过往所有的辉煌。 命运总归是在捉弄人,为什么不让命运的齿轮松开一部分? 看起来,他们无动于衷,甚至没有太多的表情。 实际上,他们内心当中已经是想过许许多多中可能性,但到了最后,这样的可能性基本上都是被完全淹没。没有掀起一片水花。 这种事情,便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也应该是本能去想清楚,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 毕竟,人,就是人,不会产生另外选择的可能性了。 或许,应该最应该去承认这一点。 人们总是寄托希望在别人的身上,却从未想过,于自己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能够去肯定这么一点,并且验证更多的想象。 人? 为什么一定要寄托希望在别人身上? 还是说,想要单纯验证那么一点,并且想清楚自己的本质,似乎并不是特别明显的一幕。 而后,随着时间的验证,似乎都还是要想清楚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是十族秘事? 还是这金陵城奄奄一息的命脉? 亦或者,那不可触及的幕后黑手? 真相于这么一瞬间,甚至都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但,只有那么一点,是一定要承认更多的选择。 亦或者,等到真相之下,才是勉强更加去适应这么一点。 过往种种,无论是因为什么,但真相之后,所有的可能性,都应该是被承认亦或者肯定。 人们总是奢望太多太多的想象,所以无论是因为什么,总是要承认这背后到底是什么。 “不该管的,成为你们的纽带,应该管的,嗤之以鼻,你们这些人啊,还真的是有些奇怪。” 听着青幽的话,洛白摇摇头,似乎无法理解这么一种想法。 过往所有的岁月当中,能够被肯定的全部,甚至都是无法想象的。 而到了最后,人们总是希望自己的身上也还是要肯定的那么一种选择。 过往岁月中,能够被肯定一点,现实当中的话,总归是要验证这么一点,并且从过去的时间中不断承认,不断肯定。 真相甚至就是这么可笑的存在,根本无法去言说清楚。 人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禁忌不过是那一瞬间的选择,可到了最后,再也无法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想要单独去说清楚,也是不知从何下手。 这世间,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同的。 洛白心中所想象的真相,本质上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过往岁月中,能够真心验证的一点,并且真正说清楚的时候,现实中所能够肯定的全部,也无非就是如此的现实。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那也是旁人所无法验证的一面。 人们总是希望这一点是真正发生的。 可,问题是,等到这一切都是被否决的时候,没有任何一点是愿意被肯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希望真相被真正改变掉。 于此一幕,能够被肯定,那也是完全说不清楚的。 大概,所剩下的结果,能够被真正验证的这么一点,也是要完全被肯定在身上的。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都是因此增生。 于此,总是不愿意去肯定这一面,而未来,落在自己身上的全部到底是什么,好像也没有办法在这一瞬间得到完全的肯定。 人们所希望的所有,于过往中,要是不能够得到所谓的回应,其实是很悲哀的。 青幽、墨老听到洛白这话,便是低下头,有些东西确实不应该变成这么一种模样的。 而过往岁月中,稍微能够被肯定的,那也必然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真相是什么,选择是什么,基本上都是无法在这一瞬间给完全说清楚。 或许,这便是命运,命运之下的选择,无论是穿过什么样的时间,都是要慢慢被肯定,慢慢去选择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人生际遇,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要慢慢肯定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只要是有那么一点是需要被完全肯定的,那么所剩下的所有,也会是逐一去肯定的。 命运这样的东西,甚至于更浩瀚的地方,也还是勉强最应该承受的。 不过,有些东西的全部,要是完全被隐藏的话,所剩下的全部,只怕也不会变成这般结果。 洛白所说,不过是最现实的一面,没有任何一个人需要去阻拦,亦或者去真心面对。 这样的世界,所拥有的全部,从来都是因为这一点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思念。 “洛公子,一朝一夕之间,我等不过是苦等结果的囚徒。又何必在我等身上撒下不属于真相的那么一部分?” 青幽不是很理解洛白的说法,不对,是因为太明白这一切的原由,所以看起来,整个真相在这么一刻都是没有那么重要。 不过,还有些东西,难免不会改变掉众人的想法。 人生的道路上,总是想要去承认的。 命运的长河,世界的真相,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勉强最应该被肯定的。 人生的道路,亦或者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要慢慢肯定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命运长河,始终都是无法被肯定。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应该被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是要逐步体现在人生道路上。 声音? 还是剩下的全部? 总是存在着一些旁人所无法理解的局面。 “金陵城,一朝一夕?呵,命脉一事,十族秘事,似乎都是没有太多的选择可言,不是吗?” 洛白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一丝丝的笑容,好像在肯定某些东西一样。 第一千五百二十一章 沉默 洛白的存在似乎在肯定某些东西的全部。 不过,若是这些东西的全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亦或者被选择,那么剩下的全部到底是什么? 甚至于更遥远的存在,难保这其中不曾拥有现实当中那最明显的一幕。 或许,也应该去想象真相之下最明显的一幕。 只要被肯定,只要拥有想象的全部,那毕竟也是能够慢慢肯定其中所有,这世间所有的答案都是一一呈现在此处,并且拥有足够多的选择。 任意可能,包括所有的存在,全部的心情,也是应该逐步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还有一面,也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一面。 最终,答案呈现在众人面前,所能够拥有的全部,未必是如此现实的一幕。 人生际遇不同,始终都还是要去承认更多的存在。 人这一路,要是错过最终所能够想象的全部,好像也不曾说是一定要改变掉什么。 这最终所剩下的,到底还是不是洛白所拥有的全部,似乎都是没有必要的。 然而,最终,他们所能够想象的全部,好像都是无法真正验证。 “洛公子,无论如何,在这里,总是要有一部分真相!他们为此而来,我等为此守护,为何,为何不能拥有一则真正的答案?” 青幽对上洛白的视线,瞳孔中尽是不屈。 青幽作为金陵城的守护者,曾经见证过许多的杀戮,见证过许多残酷的真相。 无论是什么时候,青幽都是不曾见过洛白如此视线。 平静如水,深幽的湖面之下隐藏着这偌大世间的残忍。 面前的人啊,不是普通的人,不是那一声声称呼当中的洛公子。 死神会降临人间,命运会主宰所有。 所有的真相,所有的现实,都是会慢慢被肯定所有! 面前的人,是一望无际的深渊,是那过往中最难以被肯定的一面。 人,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想要被肯定最终拥有的全部。 可能,到最后,他们也还是要慢慢肯定,慢慢肯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所有。 可,有些东西,就算是被真的否决掉,那最终的结果,也是要被肯定,亦或者被选择。 然而,最终的命运,最终的答案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人生际遇如此,到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洛白松开自己的手,视线从在场的人的身上不断掠过,所剩下的所有,也还是要慢慢肯定这其中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命运,其实也是没有办法去完全肯定的。 所谓的真相,所谓的现实,所拥有的全部,到底还是有些不同,最终能够被完全肯定,亦或者失去的所有,好像没有太多能够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这答案也不知道所有的人,是否愿意去相信。 不过,这便是现实中最真实的命运。 是啊,没有什么能够躲过无尽的悲伤,也没有什么会一直一直肯定在众人的身上。 命运是比较奇怪的。 未来是旁人口中那遥不可及的存在。 真相拿捏在众人的手中,却未必能够肯定这其中所有的答案。 这,或许就是真相,也是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但,说到底,人生的道路,便是错过那一部分的真相,也还是会在自己的身上找到那无穷无尽的答案。 洛白便是站在这里,想要抹杀掉所有的选择,那也会是最难以被肯定的一幕。 说到底,还是这一切的答案完全不同,不曾拥有过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生存? 还是剩下的所有? 旁人的视线中,总是想要承认这么一部分,但终究是无可奈何,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这样的现实,这样被否决的所有,似乎从来,从来都是没有更多的言论。 不过,还有这么一点,还是要肯定在人们的心中。 但,真相始终都是不愿意被肯定,亦或者去想象原本最应该呈现在自己身上的全部。 青幽、墨老应该是更加清楚这一面的背后隐藏着什么。 很多事情,如果连放弃的机会都是成为旁人最难以肯定的一部分。 但是,这样的情感却已经是令人无比惋惜的。 洛白想要去承认的全部,放任不管的,其实到最后,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样的一生,若是错过那唯一的选择,能够想象清楚的,也就是这一瞬间不可捉摸的全部。 等到所有的现实都是被肯定,那么所谓的现实,其实也就没有太多能够完全彰显在自己身上。 这是很现实的一点,却不曾改变过所有人的内心。 但是啊,人的区别若是没有这么明显的话,到最后,也是不能够拥有全部的选择。 这是很悲哀的事情,任何选择下,旁人都是无法定义这么一点。 可,问题是,这里所等着的人,都是真正想要拥有全部的人。 准确来说,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人只有洛白。 洛白的世界中,想要去承认,想要肯定的全部,都是与整个金陵城没有任何关系。 大概所有的现实当中,能够顽强承认的所有,都是因此而被选择。 或许,会有另外一条路,但这样的一条路,被改变的瞬间,基本上,都是难以控制。 仿佛最终的定义都是难以控制。 但是啊,人间所有的情感都是因此而生,命运的长河始终都是要承认的。 这世间,所有的情感,仿佛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好的回应。 他们的情感,几乎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改变了所有的现实。 其实,无论是什么,只要是能够被肯定,亦或者去选择,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是会慢慢呈现在众人面前。 洛白在这里? 想要承认其中一部分的选择,其实最终的答案也会是本质上的一部分。 若非如此,只要是能够被选择,剩下的全部,也都是会改变掉属于自己的情感。 若非如此,整个现实,也就不会说是更改成这般结果。 真相之下,连带着命运,都显得无关紧要,甚至于更远的地方,也会一一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人啊,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总是会走到另外一条道路上,看不清自己的世界,也看不清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演变成如此模样。 青幽、墨老等人想要的只是一则答案,即便这样的答案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意义。 等到过往岁月中得到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全部,稍微被想象一面,也就应该清楚过往岁月中,原本最应该拥有的全部是何模样。 这世间,肯定的全部,旁人最难以说清楚的所有,也依旧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面。 得到与失去,似乎是很难肯定的一部分,但这样的抉择只要是在这么片刻时光当中,再多的言论,都是会被慢慢改变掉的。 这人啊,想要被肯定的全部,好像也都是难以去言说的。 然而,命运就像是开了一个玩笑一般,等到过去岁月中,似乎连带着真相也会是非常令人茫然。 这种事情,一旦是错过,一旦是改变掉许许多多的想法,也是会去诉说更多的层次,更多的想象。 但,人们总是寄托希望在这上面,连带着更遥远的地方,也是会慢慢呈现在此处。 生存? 还是什么? 便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现实,也应该去承受这一切最应该,最原始的模样。 “你们还不懂?” 看着愣在原处的人,洛白稍微一偏头,他觉得自己已经说的足够清楚了,为什么站在这里的人却始终不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含义? 还是说,他们想要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这一切就能够这么顺风顺水的过去? 显然不可能! 他们要是不愿意去改变所有,这里所剩下的全部,也不应该说是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 这种事情,连带着过去,不可追问的全部,甚至是更为久远的选择。 冥冥之中,能够被稍微肯定,其实也是最明显的一幕。 可能,对洛白来说,这里的人都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么一点,并且验证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人的际遇虽说是有些不同,可等到过往岁月中,能够被肯定这么一点,那最终的结果,也是不会拥有太多的选择。 他们想要独善其身,还是想要真正的金陵城存在着,这其中的门道是很明确的。 为此,总归是要有一部分的人去选择相信,亦或者选择失败。 等到真相之下,能够被肯定一瞬间,甚至去肯定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现实中,也未必是有选择真相的机会。 于此,也是要有一部分肯定的机会。 现实的声音,包括所有,都是会成为更为遥远,更为震撼的一点。 可惜,等到这一点,亦或者被完全结束,那也会是旁人所根本无法理解的一种状态。 生存? 还是选择去覆灭,这本质上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 众人的心中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想清楚洛白这么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像真相之下,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洛白若是完全说透了,对整个金陵城的影响是不是不够好、 不过,这里的人,还有一个人是比较特殊的。 苏颜儿的存在。 金陵城城主府苏家大小姐,这样的身份,预告着苏颜儿的身上还会有其他的原因存在着。 生存之下,甚至于更多,更难以想象的全部,也是会令人更加震撼的。 这种事情,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其实都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人生的道路上,等到这一点被真正承认的时候,才是整个灭顶之灾的开端! 这样的一点,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会承认在其中的。 若非如此的话,可就没有那么多可以去想象的机会。 或许,也应该去适应这一点。 就算是错过无数的风景,也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流珠不清楚。 苏颜儿不清楚。 终究会有人真正清楚,并且可以预示这一切。 命运的齿轮会是一种什么模样?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章 无法逃离的命运 任何一种选择,任何一件事情的本质,连带着命运的长河,始终都是难以肯定的。 仿佛最终可以定义的全部,始终都是要呈现在自己面前。 等到肯定的全部,任何情况下,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是从过去的岁月中逐渐抹杀掉这么一点。 人们的区别,人们的想法,或许在这么一刻,那便是不可比拟的全部。 人生的际遇,若非是遇到了最真挚的请求,事实上,也应该是慢慢选择放弃。 放弃掉所有,就一定会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命运长河当中,始终都应该是承认这其中最明显,最想要承认的全部。 可能,这就是历史长河的所有。 命运的改变,一如既往,而对于生命,那也不过是旁人最难以肯定的全部。 生存? 还是说想要改变掉这么一个世界? 这一切所有的原因,好像都是没有必要去完全抹杀掉。 生存的长河? 历史的痕迹? 能够淹没掉所有一切的真相,那本质上就是有一种种区别。 有一点,始终都应该是足够清楚,并且需要去面对。 洛白从来都是毫无顾忌的,只要是承认其中的选择,那么真相之下,能够淹没的所有,都是旁人世界中本身应该拥有的。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声音,能够被选择,那也是每个人自己本身的抉择。 想要真心说清楚的全部,能够完全肯定的所有,似乎都应该是逐步去承认。 历史长河当中,分明的一点,得到与失去的,似乎都是完全被肯定。 这世界,到底还是有些区别的。 得到与肯定的全部,想要完全失去,这世界的区别本质上也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或许,本质上应该是完全肯定这么一点。 但,事实却未必是如此简单。 真相好像也没有必要说是一定要承认什么。 这世间啊,还真的就是令人难以去相信。 相信命运的长河,肯定所有,这答案也是没有必要被完全承认。 洛白只不过是想要他们去肯定这其中的所有,也不是说这一点并不是完全存在的。 但是,有些东西的全部,有些命运的长河,只要是单纯被否定,那么所剩下的所有,都还是应该被肯定。 洛白只是想要告诉他们,他们的身上才是拥有着所有现实的答案,所有的真相,这一切最应该承受的人,才是历史长河中本质上非常明确的一点。 这人生,才应该是被选择,被定义的所有。 若是这其中,还是差了一部分选择,剩余的全部,始终都是没有必要的。 可,长河中的选择,若是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到底还是令人难以去想象。 一旦否定其中所拥有的情感,这所有的真相都是没有必要能够完全呈现出这所有的真相。 分明是最模糊的一点,却已经是变成这般模样,到底还是想要去肯定什么? 还是说,得到这一切,就已经是选择放弃掉所有? 生存? 难以控制的所有? 本质上的区别,能够挽留的全部,基本上也都是难以忽视的所有。 这世间,所有的答案本身,能够被淹没,也不过是因为这世界中,最本质上需要去肯定的所有。 只是,一旦错过,一旦选择被放弃,剩余的真相,好像都是没有能够被昭告全世界的理由。 这种事情,只要是被否定,亦或者被真相所拥有,那么洛白所存在的意义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大概也是本质上的一部分东西的存在。 可笑的是,依旧没有人愿意去相信,愿意去承认这其中所拥有的情感。 任意的选择本身,如果没有真相作为辅助,剩余的全部,也是会成为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全部。 人们真正希望的,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他们的世界中,想要剩余的全部,自那么一瞬间开始都是需要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待。 等待这么一瞬间,想要证明自己本身的全部,或许这便是会成为最完美的状态。 人? 还是剩余的什么,能够拥有这样的情感,其实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难以掌控的全部。 真相? 本身而言,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洛白想要证明的全部,还是想要真心说清楚的全部,于这么一瞬间,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至少,人们的心情都是非常复杂的。 所以,要是真的能够走过这么一条路,算不上是什么格外令人震撼的。 人的心中,想要真心说清楚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永远都是应该真正呈现出来的所有。 说起来,这现实当中,能够真正验证的一点,就算是洛白不说,其余的人也应该是足够说清楚。 真相之下,能够完全真正彰显出来? 命运的长河当中,所谓的现实,所谓的可有真相当真不是旁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这种事情,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想要真正承认的一点。 若非如此,草木无情,所剩下的所有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所有的真相,还应该彰显在人们心上的所有,到底是因何而存在? 当真是如此可悲的一件事情? 还是说,这之中已经存在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真相不过是咫尺之间,却迈不出那么一步,也不曾拥有过真相之下,那短暂的时光当中的辉煌。 命运使然,到底还是难以逃脱。 他们的世界中,洛白所说的话,好像并没有留下特别多的痕迹。 洛白想要真心说清楚的现实,好像都是成为旁人视线当中那最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洛白最应该清楚这么一点,却从未说是真正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世间,究竟还有什么是值得留念? 留念? 不。 这世间,人的存在,想要证明的全部,其实都不过是自身的欲念罢了。 欲念徜徉,所剩下的都只是那么一瞬间能够真正能够留下的真相。 一直走过这么一条路,走过那人间最曼妙的路途,好像也就是真正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可,这种事情,当真还应该是剩下什么? 剩下什么样的真相? 到如今,洛白难道还看不懂吗? 这里的人,这里的世界,能够变成这样,完全就是因为金陵城中,这些人的所有,这些人一直以来,都是完全没有得到肯定过。 包括这世间的所有,始终都是没有可以去想象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说到底,想要真心验证的一点,若非如此的话,总归是要承认其中的一部分。 这人啊,到底还是难以想象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全部,到最后,人才是勉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至于其他的? 现如今根本就是没有那么重要。 毕竟,人生际遇不同,到底,还是应该找寻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还不懂?他们不懂,你也不懂,这金陵城,一座命脉,一场使命,运道也不过如此。】 魂海中,007的话语,好像让洛白陷入到另外一种世界。 这种声音的全部,其实都是在让洛白更加明白自己所存在的理由。 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是需要007去提醒的话,只能说洛白想要面对的,到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 关键是,这里的人。 这里的人,每一个人的身份都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最终所剩下的,若是他们无法明白这么一点,那最终所剩下的所有,其实也不过是旁人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可,问题是,他们当真明白这么一点吗? 不管是背后的势力,还是因为它们在这么一座城池存在了多久,都不过是命运当中所无法肯定的一点。 但,至少这世界好像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方向? 命运? 无论是因为什么,好像都是应该体现在这么一点上。 这种声音,连带着多少可以被肯定的全部,只怕页是没有办法一一体现在众人的面前,得到众人所需要的所有。 这人,包括所有,都是应该慢慢呈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的势力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幌子。 他们的实力也不见得说是足够无敌。 总是有一些东西超出预料,并且无法掌控。 多少可能的选择? 还是应该说,包括这其中的所有,也应该是得到更好的回应。 顾允风等人可没有这样的一种心情,说是洛白在想着更多的选择。 这种东西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亦或者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并不是一个人的命运,也不是因为金陵城的存在。只不过是因为我们,都是无法逃离的那么一部分存在,所以,金陵城也必须成为一部分正常的选择。】 洛白似乎并没有想过太多的选择,还应该说是去面对所有。 但,洛白已经这么说了,魂海中007也应该明白这一点。 所以,在这之后,007便是没有说什么。 所剩下的命运,也终将成为旁人时间中最难以肯定的一点。 洛白真心想要承认的一点,也还是应该承认这其中的所有。 但是,所有的声音也应该是存在于一种想象当中。 这一点,无论是任何存在,也都是应该慢慢被肯定。 亦或者,去承认其中所有。 【我们无法逃离?】 007反应过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无法理解。 这所有需要被肯定的,其实也从未完全说清楚过。 【是啊,难不成你该不会还以为我们能够离开这么一个鬼地方吧?】 洛白内心中稍微肯定一下,这一点也应该说是让007足够明白。 【怎么可能?!】 第一时间,007还是不愿意去相信。 洛白没有多说什么。 007震惊过后,也是选择去寻找一部分东西。 透过洛白的瞳孔,这么一双眼睛能够看到大部分的存在。 有些东西,注定是应该呈现在众人面前。 007也应该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透过洛白的视线,能够看到更远的地方,也还是慢慢呈现在他们面前。 【无法逃脱?】 007呢喃着,这一件事情好像无法从真正的世界当中释怀。 第一千五百二十三章 时机不对 按照这如今的想法,如果命运使然的真相就是如此的话,那所剩下的全部,好像也都不是人们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好像也都是完全没有必要肯定。 但,有些东西始终是没有办法释怀的。 可剩余的全部,也应该是真正变清楚的所有。 这一生,最应该去承受的,好像都是完全没有必要被肯定。 这声音的全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 透过那么一双眼睛,似乎在过去的时间中,最应该承受的所有,也还是命运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也还是勉强找到了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这种声音,连带着007都是有些怀疑,怀疑那一整个世界中最原本的模样。 不过,007也应该是十分清楚,若是走过那么一瞬间,剩下的所有,都还是应该改变掉自己的真相。 走过那么一个瞬间,所能够停留下来的全部,似乎完全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007回过神来,收回自己的感知,也便是什么都剩不下了。 【是啊,所以说这金陵城才是偌大的蜘蛛网,纠缠在上面也不曾有逃出的理由。】 洛白也是点点头,好像所有的真相也还是应该体现在众人身上。 其实,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能够被肯定,亦或者被选择,好像都是完全没有必要。 所剩下的全部,若是没有办法让007自己看清楚的话,洛白本身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回应。 【看来,确实是无法独善其身。若是想要改变掉这一点,大概所剩下的全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得到任何的肯定。】 007在魂海中稍微翻了一个身,便是不再开口。 之前是没有看清楚过这么一个世界,现在既然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么007也就不会再阻拦洛白的行为。 一切都是为了正确的道路。 洛白好像也还是勉强走到了过往岁月当中最应该承受的。 可,问题是当洛白找到最终的道路,好像也是没有多少是应该承受的所有。 什么是值得被肯定的? 所剩下的所有,都是无法去验证。 命运的长河,流动的瞬间,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好像也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得以肯定。 不过,要是有另外一条道路存在的话,好像也就能够找寻到那么一部分完全不应该存在的理由。 存在? 所谓的真相? 基本上在这么一瞬间,也应该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我们是不是被当成了棋子?” 这一边,顾允风看着旁边的千棠紫,似乎这其中也还是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真相? 还是什么,从来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肯定。 亦或者所谓的全部,也还是应该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顾允风有这样的猜测也不足为奇,毕竟每个人的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也还是如此。 似乎,连带着这样的真相也是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棋子应该算不上,再加上我们本身都是应该为了金陵城付出所有的存在。要是无法承认这一点,大概所剩下的所有大概也还是勉强最应该承受的。” 千棠紫似乎要比顾允风更容易去承受这一切。 毕竟。他们背后所存在的势力是完全不同的。 大概率上,能够拥有的全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可以完全肯定。 这之中的结果,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应该是足够去肯定,亦或者选择全部。 千棠紫也好,顾允风也好,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应该选择去找到更多的存在。 “不,我们便是棋子,金陵城之中,作为棋子的人不在少数,好像更多的存在,更多的想象,也是难以肯定的全部。棠紫姑娘,你当真没有任何感触吗?” 顾允风却是始终都是看向千棠紫,好像找寻不到过往存在中所需要的答案。 他们背后,一处是暗阁,一处是千家千庙会,诸多答案,若是一一呈现出来的话,能够真心被挽留的全部,似乎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 大概,所剩下的全部,都是因此而承认。 可能,还有剩下的全部,也是因此而产生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选择什么样的道路,到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 这世间,所有的答案,都是一一掌握在自己手中。 得到这一点,并且承认这一点,也是因为更多选择被定义。 剩余的全部,好像从来都是没有多少是可以被定义。 这一切,顾允风、千棠紫甚至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应该是去承认这么一点。 与这样的模样去肯定,还是选择其中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顾管事,你不觉得你所想的事情有些多了吗?” 千棠紫对上顾允风的视线,好像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 那一瞬间,他们便注定要在这么一片土地上扎根,生老病死,度过漫长的岁月。 原本,他们都觉得无所谓的。 他们只是一座城池的过客,始终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但是,真到了这么一个时候,真到了选择的时候,他们依旧想要留在这么一个地方。 留在这里,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结束,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应该是去承受自己本最应该承受的。 “棠紫姑娘,一年又一年,一日又一日,我们度过那么漫长的时间,选择过往中最应该承受的所有。但,我们都没有想过金陵城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不是吗?” “命脉?金陵城?属于我们的时光,属于这一切的所有,原本,原本我们才是最不应该承受的所有的人。” 顾允风抿着嘴,微微摇着头,好像一字一句跟千棠紫说着什么严肃的事情。 但,千棠紫很清楚,这么一句话,只是因为他想要说,想要去肯定,才是慢慢走到了如今这种地步的。 否认的全部? 亦或者是更多的存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必要是完全肯定所有。 得到这一点,并且认知到自己这一生道中所剩下的全部,也应该是慢慢选择相信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 他们是最熟悉对方的人,也是很清楚这一切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顾允风,你冷静一点,这里还有洛公子的存在,我们不会走到那么一步。” 千棠紫伸手落在顾允风的肩膀上,笑着点点头。 千棠紫始终认为顾允风才是应该放松自己的心情。 “棠紫姑娘——” 顾允风张张嘴,对着千棠紫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过,有一点,千棠紫说的很对。 这里还有洛公子——洛白的存在! 这一切,不需要有这么多的心理负担。 人的内心到底在想着什么,从来都不会流露出来。 就比方说,现在的话,洛白的神情也算不上是什么特别好的模样。 这种事情,一旦是错过,大概也是没有必要去肯定其中的所有。 真相之下,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命运,也是因此而产生的。 很多时候,知道了太多的事情,做出更多的选择,也算不上是什么必要的存在。 可能,还有剩余的机会。 针对金陵城,这里始终都是有人守护着。 青幽,墨老? 青幽的身份且不说。 墨老的身份也不必说。 他们只要是存在于这里的,便只是为了金陵城而来的。 如此而言,才应该选择去适应其中所有。 包括这之中所有的答案,都是因此而承认。 【不过,话说回来啊,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沉默下去吗?】 魂海中,007对于洛白现在这么一直不作为的行为稍微有些好奇。 之前,他透过洛白的眼睛看到了那么多关于金陵城的现状,始终都还是难以认知。 包括这世间的所有,好像都是无法肯定。 不过,有些东西,即便是空间精灵007,也是没有办法适应。 这是很现实的一点,也无从辨认。 剩余的全部,等到所有的可能都是被定义清楚,那么最终,人们总是要改变掉属于自己那不切实际的一部分。 【时机不够,人也没有全部到齐,我们还有一些东西是需要被改变的。但,不管是因为什么,这里早久已经是囊中之物,拿捏在手中,成为被扯动绳索的傀儡。】 对此,洛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因为过往岁月中,原本应该承载的所有,似乎都是没有太多的选择能够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的确,要是面对这一点,大概所剩下的所有,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007努努嘴,的确是不应该改变掉这所有的真相。 但,剩下的所有,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无法肯定的话,但所剩下的所有,无从辨认的结果,就算是认知在这么一点上,也应该是落下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可,剩余的真相? 其实,就算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完全认知,也未必能够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这种声音的存在,完全就是一种悖论。 【反正,现在的时机稍微有些不对,我也没有办法做出更好的选择。他们作为金陵城的存在者,会有更适合自己一部分的选择。】 洛白点点头。 对于这一点,洛白也应该是想象清楚,始终应该存在的一点到底算是什么。 毕竟,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本身,都应该是由此而存在的。 但,剩余的全部,似乎都不见得是什么应该被定义清楚的。 包括这么一点,选择更多的,也会是无从定义。 【这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007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到底是金陵城的事情。 能够纠缠其中,无法脱身,还真的是一件不太美好的选择。 抱歉,走到这么一步,的确会是令人更加难以相信。 选择之后的命运? 还是选择更多的存在? 这种答案,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否认,才是最基本的。 这,便是本身最应该拥有的。 【是啊,我也不是什么真正的高人。】 洛白也是有些自嘲。 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武仪生有话 洛白自己本身要是说出这样的话,还真的就是挺让人难受的。 不过,这话便是现实,现实中本身最明确的一点。 而,最终的场景浮现,无非是因为这么一座城池本身最明确的声音。 但,剩余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要选择剩下什么,都不是因此才能够被肯定。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选择什么,都是因此才能够被肯定。 所剩下的全部,能够被定义,所有的声音,都还是因此才能够被选择。 单纯的声音,事实上并没有太多的选择性。 之所以,会变成这么一种样子,毕竟也是因此才被否定。 所有的声音,都将成为过往中最明显的一幕。 这种存在的本身,似乎也没有太多可以被选择的机会。 机会? 还是说应该面对的所有? 于这么一点上,旁人的世界,本身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人生际遇,存在过往中,也还是要选择更多的命运,这种声音的存在,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要因此才能够被肯定。 这种答案,稍微还是有些不同。 是啊,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声音,才会选择更多的难以想象的全部。 得到肯定,还应该去选择更多的存在,也还是找到更多的选择。 无论是什么样的世界,始终都是无从定义。 包括这之中所面对的现实,这一切,原本最应该想象出更多的原因。 答案? 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到底还是应该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得到这样的肯定,似乎,从来都是没有旁人视线中强调的那么一点。 洛白自始至终,一直想要被肯定的那么一部分,到底算是什么了? 什么样的选择,能够让洛白彻底放下戒备,成为最普通的存在。 这一切,都是未可知,包括这之中所有的答案,也是因此才被肯定。 要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去肯定,亦或者知晓更多的存在,事实上,能够被挽留的全部,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将是难以形容的真相。 若非如此,又怎么可能说是轻易走到这一步,并且产生多余的想法? 人的区别,本质上都是一视同仁的。 可,问题是,当时间成为主宰的一部分,那么剩下的终将成为别人口中那遥不可及的存在。 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不愿意长大。 可,谁又能够说是一直不长大了? 青幽看向墨老的时候,应该也没有想过,在洛白的身上,能够存在的全部,居然会是这么一种模样。 洛白的世界中,能够被挽留的,能够剩下的,其实除却007,也应该是有另外的选择本身。 除却这么一点,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言语,都将成为过往中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说到底,洛白才是真正应该主宰的人。 这一点,不应该是被遗忘。 也不应该有人忘却这么一点。 难不成所拥有的全部,就应该是成为过往中所无法理解的所有? 长河之中,所掩盖的真相,似乎都是很难去理解的。 剩余的全部,无非就是因为真相,才勉强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得到与失去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所应该是真心面对的所有。 这世间,大概所有的声音,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仿佛最终的答案,都应该与此为荣。 包括这所有的所有。 本质上,本该如此,不应该说是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但是,达到这一面,人的情感也是会得到另外一种。 仿佛这之后所有的道路都将成为定型的。 可,问题是,要是洛白不愿意走出这么一步,并且去肯定所有,那么最终的定义是不是就会产生别样的情绪? 其余的世界,能够改变掉这一点,并且承认这之中所有的因果联系。 这,世间,再也没有可阻难的人。 药无宁的心情也是很复杂,来到这里,去验证自己所想的是错误的,那么最终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也是旁人眼中无法验证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愿意选择什么,大概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是因此而产生。 命运的长河,一直以来,都是流动着岁月的痕迹。 这之后,药无宁也应该说是去证明自己本身的肯定。 包括这之中所有的肯定,也是因此而而被得到所有的选择。 武仪生的身上,武家背后,难不成是真的没有隐藏过太多的声音吗? 这一切的背后,始终都是应该被肯定。 武家的背后,所有的声音,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承认。 这之中,任何的选择本身,都已经是被定义清楚。 不过,有一点,就算是药无宁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武家并不算是金陵城事件背后的凶手。 有些东西,眼睛所看到的现实,从来都不是旁人能够真正验证的一点。 旁人若是看不清楚,也听不懂武家背后的声音,那么这一切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武仪生生存在器师交流协会,与武家截然不同,他的身上也不曾说是一定要存在什么东西。 命运的痕迹? 还是应该说得到这所有的答案?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选择去相信什么,都是始终找寻不到最终的模样。 自始至终,得到这一点,并且去承认这一点,从来都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肯定。 可能,这世间所有的答案都是呈现在每个人的身上。 武仪生也应该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稍微肯定其中的命运,那么真相始终就是会成为别人眼中的模样。 这声音的一部分,连带着自始至终应该存在的所有,好像从未说是肯定这其中本身应该存在的所有。 武仪生的心中,也是隐藏着自己的内心,若是这么一点都是被否定的话,那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到底是什么样子? 武家的背后,难不成是真的想要隐藏住什么? 还是说,金陵城的存在,过往中所有的存在,当真是有什么原因的? 不论是什么,还是选择什么,从来都是应该选择去相信所有。 始终不愿意去面对的人是武仪生,但武仪生的确是不应该错过。 错过那一部分的声音,最终所呈现在金陵城之中的答案也终究是完全不同的。 武仪生也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点,才是选择在这么一个时候走过这么一条路。 有些东西,便是无所谓的模样,也是始终要被得到肯定。 因为,这就是自己本身所存在的命运。 武家的过往,遗忘掉的所有,现如今是当真被遗忘。 但,过去的时间中,一定还有人记得。 记得那一瞬间的辉煌,记得过往中本身应该存在的所有。 这,才是最明显的一幕。 人们总是奢望自己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而,后来,能够改变掉所有的存在,那始终都是不曾愿意改变掉的一面。 人们的心中,到底还是隐藏了太多太多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可,问题是,这也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不曾改变过任何的选择。 武仪生若是完全想清楚的话,就足够清楚武家当初到底做过什么事情。 药无宁格外针对武家的理由,也是完全清楚。 药无宁只不过是顺心而已。 停留的瞬间,所需要被隐藏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选择。 一个人的事情。 命运之下,能够被隐藏,到底还是因为想要隐藏自己身上所谓的罪孽。 罪孽缠身,总是要去承认那一瞬间的辉煌。 武家到底是走向了末路,所以,才会在一朝一夕之间,成为飞灰湮灭的存在。 这种东西,纵使是旁人,也不一定能够找到真相。 武仪生看着在场的众人,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认识这些人。 这些人的背后,都是金陵城分布各区的真正的大佬的势力。 他们出现在这里,就注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小事情。 武仪生还是猜测不到到底发生过什么是事情,这些人的存在,还有药无宁的追问,都是一一盘旋在脑海当中。 脑海中所浮现出来的所有,似乎都是没有一种可以被肯定的瞬间。 一切都是因为本身最应该存在的理由? 还是说,想要被这一瞬间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武仪生当真是在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度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每一次去寻找到真相,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也就应该是找寻到存在于过往中非常清晰的一点。 这种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好像也应该是定义在瞬间。 包括这之后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好像都是找寻到了真正的意义。 意义? 还是所谓的存在,似乎都是没有那么片刻的等待。 等待的瞬间,稍微被选择一下,也就是勉强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可能,这也是武仪生所追寻的意义。 最终,武仪生将视线落在了洛白的身上。 他并没有忘却之前药无宁对洛白的态度,再加上丰青的存在,好像也应该说是找寻到真相。 这些东西的全部,武仪生应该是找寻到了更好的意义,才是会变成这么一种样子的。 “武家武仪生见过洛公子,有些事情我想跟您说一声。” 武仪生稍微迟疑片刻,这才是从药无宁的身后来到洛白的面前。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步,似乎也就得到了更好的答案。 包括世间的所有,稍微被肯定,那也会是旁人最清晰的一面。 这东西的所有,其实武仪生也应该是承认的。 当着洛白的面,所能够说出来的所有,也未必是如此清晰的一幕。 洛白稍微颔首,看向武仪生。 简简单单的人,总是藏着很复杂的心思。 有些时间,若是穿越过肯定的瞬间,只要是能够被瞬间,徘徊当中最应该承受的所有,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可以被肯定。 现在,武仪生当着洛白的面,想要说些什么,至少也不是因为肯定的瞬间,至少,冥冥之中,也不曾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 旁人的世界中,若是想要去否定这么一点,好像从未去肯定。 至少,这种事情需要被否决,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太多的可能。 洛白静静地站在这里,其余的任何选择都是会被一一掩盖。 武仪生若是想要说些什么,大概最终的表现也是会呈现出来。 这,便是最终的答案。 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 不知真假的地方 洛白的内心当中,应该被选择什么,还是应该留下什么,都不是这么一瞬间的肯定。 至少,原本情况下的话,就不应该说是走过这么一条路。 有些东西的全部肯定,几乎都是因此才被肯定。 而后,随着岁月的声音,就算是被否决掉,那也应该是旁人视线中最应该被肯定的全部。 人的一生当中,最明显察觉到的一点,或许也走不到这一步。 【这人,金陵城的关键?】 洛白表面上默不作声的,可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最应该承受的一点,也应该是选择到另外一条路。 旁人的世界中,能够被定义的一面,想要承认的全部,似乎都不曾是旁人那三言两语的改变。 洛白应该是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最多的声音,都是因此才被肯定。 包括之后,任何的定义,也应该是完全说清楚的。 但是,这种定义,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被肯定过。 然则之后的完全否决,也从未是完全说清楚过。 可笑的是,终有一日,也未必能够看清楚这其中所拥有的选择。 【不应该,武家的人都被药家药无宁给尽数斩杀,所剩下的人,不会成为金陵城的关键。这一点,怕不是想错了?】 魂海中,007对此倒是有着不一样的态度。 终究是稍微有些不同,所以被肯定的瞬间,也是会慢慢定义到另外一种程度去。 有些东西的全部,任意的选择,包括这其中的所有,所谓的现实,也是因此而产生。 生存? 还是因为什么,都不在007的考量范围之内。 至少,被肯定的全部至少是洛白,那便是足够的。 【药家为什么要针对武家了?这背后所涉及到的未必是金陵城,所以这般现实,也从未是真正说清楚过。】 洛白稍作沉吟,便已经想清楚过这之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而后,随着时间流逝,总归是有些不同,并且表示出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真相? 还是所剩下的所有,似乎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但,至少,人的心情也是因此才被肯定,所以从未完全说清楚过。 人生的际遇,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是未曾改变。 人,任何时候,到底还是难以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所有。 可能所剩下的所有,都是因此才被否定。 有些东西的全部,似乎很难从过往的岁月中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然则所有的真相,想要被肯定的时候,大概真正剩下的全部,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这所有,这一切,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向来都是因为所谓的选择从未有过瞬间的侵袭。 毕竟,人的际遇不同,所以可以去选择的机会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样的肯定,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似乎从未改变过之后所有的想法。 【有多少现实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007对一些东西的存在,似乎从未得到过瞬间的可能。 毕竟,这一时间,能够真正改变掉所有的想法,都是因此而增生出来的。 抱歉,以这样的模样去选择自己本身,但这些东西的全部,若是穿越过时间,总归是稍微有些不同的。【至少,如同金陵城这般的模样,放任不管的话,可就是不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有些东西的结果,若是放任在其中,总归是有些不同的。这些东西的答案,若是改变掉任何的想法,从未真正说清楚过。】 洛白稍微一偏头,所说出来的话,就算是007,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答。 曾经,自己能够看到很多的东西,但这些东西所剩下的所有,能够被淹没掉,那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然则命运的说法,便是停留在那么一瞬间,之所以得到这一点,那么最终的选择,也是要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人? 不管是因为什么,能够停留在这么一瞬间,总归是稍微有些不同。 冥冥之中,能够想清楚未来是什么样子,那么之后能够被定义的瞬间,也是要有真正的想法。 【不过,有些东西的全部,的确是很难去验证。】 但,剩余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要去改变掉什么,从来都是没有真正可以被定义的瞬间。 包括这之中最应该承受的一点,所谓的现实,所谓的过往,从未有过那么一瞬间根本无法承受的。 这种事情,便是穿梭过无所谓的模样,也是应该定义清楚的。 多少次,多少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一点,能够勉强定义在自己的身上,那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人们的心中,能够被隐藏的全部,想要完全说清楚的一点,大概在那一瞬间,得到自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好像都是没有太多能够完全说清楚。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承认所有,这之中能够完全定格清晰的,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太多能够被完全定义的瞬间。 人的一生,穿过无数的岁月,总归是稍微有些不同。 【要是这般说清楚的话,似乎从未有过那一瞬间的模样。】 007面对洛白的话,到底还是要去改变掉这一点。 以如今这模样的话,到底还是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而后,随着历史的长河,也还是要去验证真正的一点。 【先看看武仪生到底想要说什么吧。】 不管现如今的模样到底是因何而被改变的。 洛白对上007,还有面前有些忐忑不安的武仪生,到底还是应该说是完全想清楚自己最应该面对的。 可能,这样的选择对于洛白来说,对上武仪生,都是旁人很难去想象的。 有些东西啊,便是错过了,那也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所以,到最后,人们总是希望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完全想清楚最终的模样。 【他不会成为金陵城的关键,这么一座城的覆灭到底还是跟命脉有关系,武家?药无宁轻轻松松碾压的存在,只怕还没有那么深的纠葛。】 不过,007对此却是没有太多可以去选择的机会。 武仪生的身份太简单,连带着所生存的地方也是完全淹没的。 有些人所面对的所有,是真的太简单,所以最终能够被完全定义的瞬间,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一个人的身份,就注定他所接触的所有,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定义在什么时候,都是不曾拥有过最明显的一面。 要是连隐藏的全部,都是无从适应的话,那现实中,也一定不会跟整个金陵城有关系。 这一点,便是洛白,也无法真正说清楚武仪生接下来要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这种东西,一旦被否决,终究是稍微有些不同。 “不必如此见外,你想对我说什么?” 洛白看向武仪生,视线却是落在后方药无宁的身上。 一面之缘,却从未想过药无宁竟然是会这般人物。 果敢,干脆。 这些,放在药无宁的身上,稍微还是有些令人震惊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选择什么,大概所剩下的所有,都从未是简单就能够被肯定。 这便是最终,残留在自己身上的一种选择。 武仪生没有注意到洛白的视线,因为他也是回头看向药无宁。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如今,这金陵城的所有是不是就会有些不同? 可,问题是,被改变的瞬间当真是不存在的吗? 这些东西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似乎都是没有过真正的想象。 所以,被完全定义,被否定的时候,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可未必是如此结果。 更何况,武仪生现在好像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不是隐藏着所谓的秘密。 秘密? 还是说,应该被挽留? 多多少少,稍微还是有些不同的。 是啊,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些东西被肯定的瞬间,能够完全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因为什么? 总归是稍微有些不同,所以最终能够被完全定义的瞬间,基本上也是不存在的。 这一路走过去,始终也是为此而增生。 呼。 武仪生吐出一口气。 “洛公子,在下金陵城武家武仪生,有话要说。” 像是给自己做好了准备一般,武仪生总算是当着洛白的面,把想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在下知道一处地方,一处武家隐藏的地方。我相信,洛公子您肯定是需要这么一个地方的。” 武仪生鼓足勇气说完这么一句话,就一直是弓着腰,屏气,什么都没有再开口。 算下来的话,真正被隐藏的瞬间,似乎从来都不是因此才被完全肯定。 洛白看着武仪生的脑袋,一抬头某就是能够看到远处药无宁的身影。 一处被追问的存在,一个不知真假的地方,现如今当真这般赤条条的说出来,总觉得这之中还隐藏着别样的秘密。 问题是,药无宁肯定是不会当着洛白的面说出来。 随后,洛白又是看向青幽所在的地方。 器师交流协会的人,要是说话的话,是不是要更好分辨? 不过,对上洛白视线的时候,青幽也是摇摇头。 武家如今所剩的人都是没有几个,不管武仪生所说的现实是什么样子的。 他要是能够找到那么一个地方,这一切也就是完全有意义的。 若是不能够找到那么一个地方,这之中被抹杀的便不是如此简单。 所需要付出责任的,从来就只有武仪生一个人。 他们不会沾染上更多层次的存在。 也不会因此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这些东西的全部,始终都是因此,才被慢慢否决掉,以至于最终的模样,变成如此。 这份答案,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会说是让洛白如此纠结。 【不对,这人是不是在撒谎?】 魂海中,007也觉得这情况稍微有些不对劲,甚至以为是武仪生在撒谎。 撒谎的代价太大,武仪生是承受不起的。 不过,这话的偏见也是存在着一部分的问题。 这东西,应该何去何从? 总归是要做出一部分选择的。 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 一条路 这样的存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最应该定义在瞬间。 包括这之中,最应该承受的所有,也因此被肯定。 【是否撒谎,现如今我们也没有办法判断,不是吗?】 洛白对此倒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容易被定义,至少这样的选择本身,已经是充满了太多太多难以想象的选择。 【若是真的撒谎,是不是就浪费了时间?这些时间本应该被避免的,你不觉得会磨灭掉许多真相吗?】 007始终都是不愿意改变掉真相。 至少,现如今,已经无法逃离金陵城,就需要在整个金陵城中找到真相。 一丁点儿的时间都是不能够浪费的。 于此,才应该说是去验证。 洛白的世界,007的世界,最应该承受的一点,也还是勉强最应该适应的所有。 【无论结果是什么样子,我都应该去承受。这,是我站在这里的真正的理由。】 洛白从开始,连带着所有的选择都是一一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面对真相,还有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至少,人们的猜测本身,也还是最应该去选择的。 或许,终有一日,无论是因为什么,始终都是因此被肯定,亦或者得到更多的回馈。 人的道路是很漫长的,洛白想要去验证的时候,已经做不到这一幕。 【这——】 不知为何,007对上洛白这么一句话,实在是有些无话可说。 剩余的全部,能够改变掉的一点,似乎从未改变掉任何的选择。 【于此便是足够。】 洛白非常冷静,一瞬间,洛白的瞳孔中似乎闪烁出了很两眼的光芒。 “武仪生,若真的有那么一个地方,就带我去吧。” 洛白一直都是这么平静地看向武仪生,好像再多的言语也不曾改变过什么。 武仪生原本以为会受到质疑,可这么久了,却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紧接着,武仪生便是抬头看向洛白,洛白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不曾改变过什么。 “洛公子,请随我来。” 武仪生又是吐出一口气,才是走在洛白前面。 武仪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其余的世界中,无论是改变掉什么。 洛白跟在武仪生的身后,顺着一路走过去。 也没有跟其余的人打招呼,剩下的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其实,现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反应过来的。 可能是因为其余的说法,或许是因为旁人视线中那根本不存在的现实。 但,不管怎么说,似乎从未有过那么一瞬间的迷惘。 洛白的行动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捉摸。 说起来。洛白要是能够去隐藏住属于自己的想法,这一面,就算是真的被隐藏,大概真正能够剩下的全部,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人生当中,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验证什么,从来都不是因此才能够肯定自己本身。 命运是无从诉说的存在,所以人们总是奢望更多的存在。 自这么一刻而起,能够真正停留在心中的全部,基本上也都是因此才得到了属于自己原本的模样。 命运之下,旁人最应该承受的所有,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一种定义。 如此而言,才应该说是想清楚最本质的一部分。 一切都是因此才被肯定的。 转瞬间,便是错过无数的风景,也应该是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旁人便是再去诉说,也不曾想过自己的身上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人,会变成这般模样,亦或者改变掉什么,从来都不是因此才说是存在于另外一种想象当中的。 可能,这世间所有的答案都是因此浮现在众生面前的。 这般命运,转过无数的时间,也是存在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人在这么一瞬间,能够被挽留的全部,好像也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人生际遇当中,能够被挽留的全部,亦或者被存在的真相,连带着生存之下,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也还是勉强找到了不属于自己那么一刻,一瞬间的选择。 仿佛最终定义下的全部,都不是因此被肯定的。 这世间,总归是存在着另外一种想象,所以总是以为人生际遇不同,也就有了完全不同的想象。 分明最清楚的一点就不是因此被肯定的。 而后,随着命运的长河,也能够找到不属于自己的一幕的可能。 这种东西,一旦错过,一旦改变掉其余的想法,好像真正所剩下的全部,就是会演变成另外一种结果的。 余下,碌碌无为。 人,才是找到了不属于自己那一瞬间的朦胧。 这一切,都是因此才被肯定,所以,总归是要找到自己本身最不应该存在的所有。 而后,随着自己所走过的道路,就能够肯定在自己的身上,这么一条路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过,武仪生现如今到底是想要到什么地方去? 一步一步走过去,已经是离开了器师交流协会,走过那台阶,命运的长河就注定会淹没到另外一边去。 这种事情,这样的选择,能够被真心隐藏的全部,算不算是一种另样的改变? 还是说,得到这一切,就应该说是注定改变掉别样的一点? 这世间,总是存在着更多的秘密。 所以,人们总是希望自己本身能够去面对这一点,并且验证自己身上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这一切,稍微被想象,能够被定义清楚的时候,剩余的时间中,只要是别样的风景,也应该是走过漫长的道路。 少有的情感,总是忌惮太多。 洛白的视线中,武仪生的背影显得有些萧索,那是一个家族的湮灭。 曾经,最清晰的一幕,放任之后,最终所剩下的所有,似乎从来都没有过那么一瞬间的侵袭。 洛白应该很清楚,远处的世界始终都是有些不同的。 剩下的全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最清晰的一点,最明确的一点,也不曾改变过任何的想法。 多数选择之下,能够掩盖的,只能是真相。 正常情况下最清晰的一点,也是因此而被存在的。 多数选择,还是命运的全部,或许,从来都是因此而是更多的选择。 武仪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上还隐藏着命运的一角,他不清楚自己的身上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一点。 之后的声音,之后的选择从来都是不曾改变过的。 或许,也应该是真去面对这一点。 至少,武仪生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会隐藏着什么。 余下的,也是因此而被否决。 武仪生只是顺着自己的内心而去寻找一条道路,之后的话,也从未完全说清楚这一点。 并且,能够停留在瞬间的选择,或许从来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 抱歉,卷入这样的世界,也总是会改变掉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样真的好吗?】 对于本身的话,稍微被定义,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好像也是因此而被慢慢否决掉。 007对此事始终都是抱着另外一种态度,洛白从来都是没有看懂过007的想法。 人与人的悲喜互不相通,所以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不曾改变过任何的一点。 如此而言,也应该更加清楚,更加明确,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不管好与坏,这也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这个世界中,无论是面对什么,还是承受什么,永远都没有到真相可以被掩盖的时候。 这世间,稍微被定义一下,也就将成为旁人视线中根本无法定义的全部。 多少,还是有些区别。 却不是洛白所需要操心的范围。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说的话,大概所剩下的,也终将成为历史长河当中的一份子。 【说起来,金陵城已经被布下天罗地网,我们是不是稍微被别人牵着走了?】 对这里的话,始终都还是隐藏着真相。 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全部,似乎从来都不是旁人最能够清晰定义的。 007想要完全说清楚的一点,洛白本身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洛白想要完全说清楚的全部,大概从那么一刻开始,就不曾真心去面对金陵城。 从幽冥之墟离开,从那大衍天虚雷之下成功离开,也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金陵城是破败的全部,能够挽留,其实也不曾留下瞬间的风景。 破败的选择,包括任何的定义,始终都不是一瞬间能够完全定义的。 【解决掉这里,总是要有存在付出代价的。】 面对007这么一个说法,洛白异常冷静,冷静地有些过头了。 有些东西的全部,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未必是如今的结局。 007更加是看不懂洛白的世界。 原先,这样的世界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还是说,要去改变掉这一点,就注定是要失去一部分东西?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一切都是有着更为简单的办法。 007始终相信这一点,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去面对所有。 这人,这一生,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洛白的世界中,连带着过往岁月中最普遍的一点,好像也不曾拥有过瞬间的迟疑。 人们总是健忘的,所以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是拥有过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情感。 人生的道路,总是难以想象。 而,过去岁月中,也不曾拥有过瞬间的光景。 所谓的结局,无非就是命运之下,那遥不可及的存在。 真相? 还是所剩下的所有,似乎都是没有一种真正的答案。 毕竟,这才是真正的人生。 有些东西,注定是要慢慢失去的。 事到如今,也总是要淹没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人在这么一刻,也总是怀疑着,怀疑着过往岁月中最普遍的一点。 这便是人生,也是过去岁月中最轻易的一点。 或许,冥冥之中,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洛白看不懂的,007也注定是看不懂的。 过去岁月中,也从未掩盖过所有。 007总是奢望更多,明明自己不是一个人。 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 武仪生所指的地方 人,总是去面对所有,才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最终所面对的所有。 命运之下,也从未讲清楚过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多少人,又因此产生另外一种思绪,如此才是走过那漫长的岁月,总是藏着更多的声音。 007到底不是人族,他没有人族的七情六欲,也从未想清楚过这世间的所有,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多少人想要去适应,却无法适应,这才是真正悲哀的一面。 或许,也应该是隐藏着过往岁月中最真挚的一面。 然而,这样的一面,也早就是无人知晓。 过去岁月中,最应该承受的一点,基本上也是因此才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 或许,也应该是慢慢适应这一面。 至少,很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也应该是去承认这一点。 毕竟,这么一条道路上,能够陪着洛白的人很少很少了。 007是独一份的存在,这一点,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或许,从过去而言,洛白的身上始终都不曾明白过007的重要性。 但,现如今,也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点,并且明确在自己的身上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么一条路,若是真的错过,007也是会产生出另外一种情绪。 或多或少,也从未是真正改变过这一点。 命运之中,稍微被否定的存在,其实也从未真正隐藏过自己的内心。 也应该是选择真相最容易的一面。 然而,最终他们所适应的所有,其实也没有真正掩盖过所有的现实。 现实? 还是真相? 总是藏着更多的难以言说。 他们的世界中,一直以来,也是从未想清楚过这一面,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洛白对谎言的容忍度其实是很高的。 只要不是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亦或者结果与自己所想的差不多,那剩下的所有,也就没有更多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 抱歉,以这般模样来面对你。 不过,人们总是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些秘密的尽头,又是隐藏着什么样的现实。 这世间,能够被肯定的存在,终究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一种状态。 【这样也很好,世事无常,金陵城中我们没有察觉,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其实我们的罪过也是非常明显的。】 洛白始终都是非常平静的,就是不清楚这平静的水面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波涛汹涌。 007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面对武仪生的时候,他要是可以的话,宁愿洛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 这样的话,也就能够完全掩盖住一部分的存在。 毕竟有些东西,注定是旁人所无法肯定的一点。 包括这之中人们诸多的想象,那也应该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一点。 生存之下,旁人再难以去想象,也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上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或许,也应该是被肯定的。 人的记忆当中,稍微能够被留下的所有,现实中,也未必不能够找到属于自己那完整的一面。 事实如此,也从未有人去计较这过去岁月中原本就不存在的一点。 只要是这么被肯定,那么剩下的全部,也就从来都是没有被选择过。 如此而言的话,难不成还是想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说真的,洛白还真的就是完全说不清楚这一点,因为从未想象过,过去的岁月中,不曾体现过这么一点的时候,是如何度过的。 那么一条路,007要是不完全说清楚的话,洛白所知道的现实到底是难以言说的。 过去的声音当中,洛白可从未验证过这么一点。 一直以来,人们的心中始终都是隐藏着过去声音中完全不存在的一部分。 而后,随着历史的长河,要是想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过往岁月中,一旦被承认的一点。 这样的存在,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始终都是不曾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要是一定要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只能说是洛白稍微有些异想天开。 但,这些东西的全部,始终也是旁人最难以想象的一面。 曾经,连带着自己的秘密都是成为一种不可捉摸。 如此而言,难不成还会留下什么痕迹? 痕迹? 到底是在说什么了? 那,什么才是真正的现实? 亦或者过往岁月中,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点到底是什么了? 多少次,自己总是以为这一切能够走向尽头,却不曾想过,不管未来是什么样子,自己的身上始终都是纠缠着不属于自己的命运。 这些命运的尽头,也一定会隐藏着另外一点,过去岁月中那难以言说的一部分。 这,便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以这般模样去肯定所有,就注定这一切会完全消失在自己的手中。 事到如今,还要去改变掉这一点,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洛白应该也是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也不曾改变过自己的想法。 要是单纯这么说起来的话,也就完全想过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毕竟,人的道路中,也从未是真正改变过属于自己的想法。 洛白一直跟在武仪生的后面,好像连带着过往岁月中那不可比拟的一部分。 武仪生一直都是走在前面,他不知道自己后面到底跟着多少人,他只是稍微清楚一点,如果自己不走上这么一条路,武家的结局便当真是没有任何意义。 武家虽说是因为有些触怒了药无宁,使得药无宁的怒火直接宣泄在武家当中。 不过,武仪生应该是很清楚的,走过这么一条路,到最后也是不曾改变过这样的想法。 还有曾经自己在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所遭遇的一切,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毫无意义? 亦或者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印象。 这些东西,或许都是比想象当中的更加重要。 毕竟,人,只会走过这么一条路。 曾经,自己最应该承受的一点,也是不曾改变过的。 从过去岁月中,武仪生稍微被肯定,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按道理说,金陵城当中,所剩下的武家人不仅仅只是武仪生一个人。 那其余的武家人去了什么地方? 阵师交流协会当中? 佣兵分会当中? 还是那些不为人知的地方。 始终都应该是藏着过去那些过往中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其实,要是完全错过这一点,也就不曾想象过那一面,本应该被定义的。 事实中的话,武仪生也曾想清楚过自己本身要遭受什么。 武仪生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武家的人,其余的武家人会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 武家府邸成为一片废墟,什么人都不曾存在,药无宁的背后是药阁,就算是药无宁自己本身的话,也不是那般轻易对付的。 武仪生从来不去想象这一点,就算是知道了,那也是一条路上的过客罢了。 时局如此,总是要舍弃掉一部分存在,才会找寻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 这样的现实,也应该是过去岁月中最清晰的一面。 旁人不懂武仪生的心情,武仪生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样的现实是因何而存在的。 不过,就算是武仪生,也应该是十分清晰的。 这地方是一处竹林,不知在金陵城的什么地方,不过武仪生就是站定在这么一个地方,不曾说是要到其他的地方去。 有些东西是真的需要被肯定吧? 按照武仪生的想法,也从未拥有过那一瞬间难以被肯定的所有。 “洛公子,到了。我不知道武家隐藏着什么秘密,但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到这么一个地方,这里是我少年时,家中老人所带我来的地方。” 武仪生侧过身子看向洛白,微微点头。 武仪生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不是已经完成。 但,有些东西的话,就注定是难以被肯定。 毕竟,人生的道路中,稍微被错过那么一部分的话,也就不曾影响过所有的结局。 为此,才应该是让人来更加肯定这一切是因何而存在的。 “就是这里?” 洛白一抬头,看着远处的林子。 原本还是漠不关心的模样,却在看到那林子的一瞬间,瞳孔都是有些微缩。 就好像在那么一瞬间,看到了十分难以置信的事情。 有些东西,好像从来都是一一表现在自己面前的。 若是完全错过的话,也是藏着过往中最应该承受的一面。 这世间,也是隐藏着过往中最简单的一幕。 【我应该没有看错吧?】 表面上,洛白看不出什么表情。 不过,魂海中,洛白跟007两者之间顿时就是交流起来。 不得不说,现如今,洛白所看到的这个地方,是之前从未在金陵城中经历过的。 洛白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一面,来到金陵城这么久,好像都是难以去想象过去岁月中,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中,佣兵分会、药阁甚至是所谓的秘境,他都没有来到这么一个地方。 稍微被肯定的一瞬间,只要是真心被验证的一点,那终究是什么都没有留下的。 【这种阵法出现在这里,难不成这里才是真正的器师交流协会?】 魂海中,007也是十分震惊的模样。 就像是完全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这里,并且改变掉许多的想法。 总是有一部分的存在是难以去想象的。 还应该是存在着更多的声音。 毕竟,这一路过去的话,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的。 【应该不至于。青幽、墨老都是在器师交流协会,那便不至于说是虚假的。问题是,这么一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是武家的人所知道的?】 对此,洛白倒不这么认为。 可,如果说这么一个地方是武家的人一直口口相传的话,就显得稍微有些区别。 只是,这样的区别本身,就已经错过其余的真相。 这,或许就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毕竟,这里才是最清晰的一面。 或许,还应该找寻到另外一种答案。 不是这么一座藏有阵法的林子,要是还隐藏一部分的话,是不是有些不现实? 第一千五百二十八章 武仪生所选择的道路 要是单纯按照这么一种想法的话,要是存在着其余的想法,基本上也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笑的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稍微被肯定也就是藏着旁人印象中,最应该承受的。 或许,也应该是想象清楚这一切是因何而被肯定的。 但,毕竟是走过了这么一条路,也就注定是说什么都有些不同的。 曾经以为的一切,也就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这样的过往,稍微还是有些不同。 洛白本身也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点。 同007说清楚这一点,好像也是因此被肯定。 【这阵法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 洛白也看不懂这样的一面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是藏着旁人的世界中最应该承受的一面。 【如果说这里不是真正的器师交流协会,那现实中最真实的一面是因何而被肯定的?武仪生不可能说是毫无理由的把我们带来这么一个地方,这之中肯定还是隐藏着其余的秘密。】 要是按照007的想法的话,稍微被肯定一瞬间,那也就注定了更多的想象。 最终,稍微被肯定一点,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的。 过去岁月当中,武仪生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要是连带着这一点都是被否决掉,是不是就会隐藏在整个金陵城当中? 【要是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就有些说不通?青幽、墨老都是在那边,这里什么都没有,除却一座阵法在运转。如果是真心想要应对这一点的话,大概之后最应该面对的一面,也是因此才勉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讲道理,洛白还是稍微有些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 甚至于更远的地方,要是掩藏着更多的声音,也不至于说是洛白最应该想清楚的。 007也应该更明白这是因为什么才能够被肯定的。 【你觉得那阵法之内所隐藏的会是什么东西?】 开门见山的话,007反正是不会隐藏自己的思绪。 这么一条路过去的话,加上这些限制,稍微被肯定一点,也是从未难以想清楚过。 还是说,这样的存在一直以来,也是不曾改变过所有的想法。 毕竟,要是按照如今的结局,始终都还是会隐藏更多的存在。 【我不知道,仅仅只是站在外面的话,我也不是很确定。再加上这么一座阵法,与那阵法秘境当中的存在稍微有些想象,短时间中,我也不能透过这么一座阵法看清楚里面的本质。】 洛白稍微摇摇头,这么短的时间中,他并不能肯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以洛白的能力来说的话,稍微被肯定一部分,那最终所呈现出来的现实,也是十分清晰的。 洛白可以随意穿过任何的阵法,不论是禁阵,还是什么样的存在,在洛白的面前,终究是如同虚设。 问题是,现如今的话,要是被隐藏,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未必是过去岁月中难以肯定的全部。 还是说,最应该承受的,也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担的? 毕竟,人们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 【那就是你也要进去之后,才能够知道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是,就这么看着的话,完全弄不清楚这座林子里面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洛白稍微颔首,对此事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也是旁人所难以想象的。 或许,最应该想清楚的全部,也是旁人言语中根本不存在的所有。 能够拥有这样的全部,始终也还是稍微被隐藏的。 人们的视线当中,除却自己本身的存在,其余的任何想法基本上都是被淹没的。 也就是说,这样的肯定,已经走过无所谓的模样。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隐藏着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秘密。 秘密? 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等到完全被消散的时候,也是应该被肯定,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需要被得到回应。 【那我们进去?】 007不知道洛白现如今的想法到底是什么,要是这么看起来的话,稍微被定义一瞬间,也应该是完全想象清楚的全部。 毕竟,人的区别,还有这些本质终究是有些不同,亦或者难以想象的。 人? 还是说,过去岁月中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不,先看看武仪生,还有我身后这些人怎么说吧。我们是很容易的人,但这些本质却不会因为我们而被肯定。】 洛白私自以为这样的做法稍微有些不同。 洛白本身的想法,看起来并没有差距特别明显。 能够隐藏这么一点,注定是藏着更多的存在。 这些东西的本质,终究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面。 还是应该说,这些东西最应该是完全想象清楚的。 【要因为它们,才能够去做决定吗?】 007稍显迟疑,有些看不懂洛白的操作。 不过,要是单纯因为这么一种这样的想法,那最终呈现出来的所有,也是完全不同。 【就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的确是这样。】 对此,洛白也是无可奈何的。 一转身,就能够看清楚背后到底跟着多少人。 可以说,先前在器师交流协会的人基本上都跟在后面了,就算是苏颜儿,也是带着流珠跟在后面。 不得不说,洛白的号召力,稍微还是有些不同的。 要是能够勉强去应对,稍微也是有些不同。 拥有的全部,只要是被改变,那所剩下的所有,其实最终稍微被定义的。 【要是这么说的话,的确是稍微有些不同。】 007吐出一口气,最终应该被肯定的全部,稍微也是有些不同的。 人的尽头,连带着最终的秘密,只要是完全被定义清楚。 洛白转过身,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这些人所代表的含义终究是有些不同。 “洛公子,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不知我是否可以离开?” 还不等洛白对身后的人说些什么,旁边的武仪生便是微微低过身子,对着洛白说着话。 洛白稍微一停顿,没有多说什么,便是如此看向武仪生。 武仪生的确是不应该参与到这种事情当中来,武家的人没有了根,此后便是如同浮萍一般,总是会悬浮在这么一个世界当中,什么都不曾剩下。 人生到底有些不同的,这些东西的全部,终究还是有些不同。 毕竟,人的道路,也是因人而异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始终都是因人才能感知到稍微的不同。 走过这么一条路,也就应该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应该承受的一点,也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 人们的思考,亦或者武仪生自己本身的想法,也是因此而被肯定,亦或者被否决的。 只要是慢慢度过这么一条道路,也就是会想象清楚更多层次的一部分。 至少,人的差别,也是因此被肯定。 “武仪生,如今而言,还是要错过这么一部分的真相?” 洛白对武仪生的行径稍微有些不理解。 继续看下去的话,武仪生应该就会清楚武家以前的辉煌,去更加面对金陵城原本最应该承受的。 这些东西,武仪生都不想自己本身去亲自经历吗? 还是说,格外被隐藏的瞬间,也终将成为旁人眼中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以至于更多的存在,亦或者冥冥之中的想象,似乎从来都没有更多稍微被肯定的瞬间。 只要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同,武仪生就应该更加清楚自己是应该站在这里的。 站在这里,等候着更多的人,更多的现实,自己本身的话,便是注定想象不出更多的存在。 至少,面对这一点,也是因此才能够完全肯定。 有些东西,如果只是被错过,那么真相始终都是旁人眼中的。 至于是不是现实,好像差距也不是十分明显。 走过这么一条路,稍微被肯定在那一瞬间,至少这种区别本身,也应该是如此存在的。 人生的道路,稍微有些不同,便注定会是让武仪生产生另外一种思绪的。 可,便是如此,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会改变掉命运的长河。 这种东西,若是错过的话,似乎也并没有太多可以选择的机会。 人,总是会单纯去面对所有。 所以,总体上看起来,似乎更多的差距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其实,现实中,本质上而言的话,稍微被肯定,那么最终的结果也注定会有些不同。 一切都是有原因,洛白不希望在武仪生的身上,这么一种原因会完全消失掉,对武仪生而言,算是一种漠视。 武仪生本身而言的话,稍微被选择这一瞬间,也就更加明白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是什么。 旁人的世界,稍微还是有些不同的。 若是真心面对的话,也不应该说是产生这样的情绪。 武仪生始终觉得自己不应该说是单纯去面对这一点,就算是在洛白的面前,他也不想去承认。 这些东西,能够被掩盖,其实也算不上是另外一种选择。 “我并不是应该参与其中的人,洛公子,我只是旁观者,这么一处地方是武家留给金陵城的机会,而不是留给我的。至于无宁药师那边,还请洛公子解释一番。” 思前想后的话,武仪生还是拒绝掉了这一点。 洛白所说的,的确是武仪生想要的。 不过,武仪生的世界中,这一点基本上是完全不存在的。 能够被隐藏,亦或者藏着真相之下的东西,对武仪生而言,都算不上是什么真切需要被感知到的全部。 走过这么一条路,才会发现,离开这里,自己才算是真实的自己。 自己所谓的存在,要是完全被想象清楚,那么在武仪生的身上,药无宁的存在,也是终究有些不同的。 命运使然,能够被改变掉的全部,也终究成为过往中稍微被肯定的全部。 这些东西,一旦是真相的全部,也注定是会被肯定的。 如此而言,总是会承认的。 “既然做出了决定,那我也不好再劝阻什么。” 洛白看着武仪生,心下甚是有些无奈。 不曾想过武仪生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离开漩涡的中心,远离掉自己的根。 这么一条路,稍微被选择在那么一瞬间,也就注定了结局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 现实 其实,一旦是想清楚这一点,那么最终稍微被肯定的话,那也会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要是被选择的话,那也会是慢慢承认这一点。 难不成还应该是想象更远的存在? 还是说,有这样的一面,也是藏着旁人视线中,所谓的现实。 包括任何的存在,也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 随着洛白的声音落下,武仪生也是慢慢落下帷幕,属于他的世界到底还是金陵城。 要是这之中还隐藏着其余的秘密,那最终的现实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毕竟,走过这么一条路,也还是隐藏在过往中,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武仪生。” 眼看着武仪生就要走了,洛白忽然觉得不应该让武仪生这么离开,出声喊住了武仪生。 走出一段距离的武仪生听见洛白的声音,扭过身看向洛白,面上带着疑惑。 “没事。” 洛白对上武仪生的视线,迟疑片刻,才是稍微摇摇头。 武仪生偏头,不太明白洛白的意思。 只不过,要是选择这么一路的话,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是武仪生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这样真的好吗?】 【无论结局是不是好的,这也注定是我们的命运。武仪生不愿意参与其中,那便随了他的愿。有些东西,不是我们单独插手,就能够被完全肯定的全部。】 洛白看着武仪生再度离开的身影,心中稍微也还是勉强找清楚了自己最终所需要面对的所有。 这么一条路走过去的话,也不应该想象清楚过去的声音中,最明显的一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还是应该说,未来始终最应该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毕竟,洛白最应该看清楚的所有,也是存在于过往之中。 这些东西的全部,一旦被肯定,那注定就是旁人所能够被看清楚的所有。 未来是什么样子? 洛白并不是很清楚。 金陵城会变成什么样子,洛白也不知道。 阵法所掩盖的存在,还有这里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那也是因此才是选择到属于自己的真相。 人,这么一条路走过来,难不成还会隐藏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还是说,真相之下,始终都是藏着命运的长河? 要是单纯这么简单就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命运,洛白也就不会在金陵城当中如此纠结,甚至弄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命运。 命运? 真是有些可笑。 走过这么一条路,才是勉强看清楚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可笑的是,无论是改变什么,都不曾让别人的想法稍微有些不同。 这样的存在,始终都还是令人更为震撼的。 多少次,想要承认,亦或者被肯定,也还是隐藏在内心当中最难以被定义的。 这一瞬间,稍微被想象清楚,也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人啊,到底还是难以想象清楚。 或许,这么一条路,最应该承认的,也还是隐藏在内心当中的。 【不管怎么说,这之后,要自己一个人走下去,那现实也终将会隐藏在别人的心中。如此现实,才是这般可能,这般选择。】 自以为是能够完全肯定,却从未想清楚过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007的说法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错误的。 要是单纯去验证这么一点,这大概之后的选择好像也是会慢慢被肯定。 洛白没有跟007再在魂海中说话,自己现如今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 一旦开始这样的选择,还是最应该面对的所有,还是应该去面对。 “洛公子,为什么要让武仪生离开?他可是武家的人!” 这边,药无宁总算是忍无可忍,来到洛白的面前,看着远处早就消失不见的武仪生的影子,整个心情都是十分复杂的。 “不论是什么家族,能够影响到的全部,其实还是我们自己本身。若非如此的话,稍微被选择,稍微被定义,那么最终能够被看重的,也会是另外一种现实。这般结局,能够影响到自己,无宁药师不至于说是藏着这般想法。” 洛白神色自若地看向药无宁,即便是更加清楚自己本身,似乎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药无宁看着洛白,一脸的不理解。 “无宁药师,尝试放下过去吧。” 洛白不知从何说起,可面对药无宁的话,想要说的话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应该如何去面对。 “我……” 药无宁张开嘴,却不知从何说起。 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去肯定的。 还是说,难不成这之中也是隐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 “无宁药师,你该让开了,我还有事情要做。” 洛白伸手,十分淡定地推开药无宁。 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都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 行尸走肉,还是这般世界的过往,似乎都是没有更好的反应。 被洛白伸手这么一揽,药无宁还真的就是让开了步子,。 药无宁倒吸一口气,总是觉得这般现实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有些不同的。 洛白不管药无宁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径直向前走去,走过这么一条路,还是改变掉属于自己内心当中的一部分。 有些东西,注定是需要被改变的。 而后,顺着历史的长河,总是会发现更多的存在。 还是说,自己的身上,也一定会顺着这样的道路一直走下去。 阵法的阻碍是完全不存在的。 过去时间中,洛白也穿越过不少的阵法,便是秘境当中,也不曾有任何的阻碍。 洛白看着面前的竹林,这么一处地方,被武家口口相传的地方,到底在那阵法之后隐藏着什么? 这些东西的全部,要是有这样的影响,也不曾是真相之下,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会慢慢肯定这一点。 毕竟,人们总是希望这一条路能够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这样的现实,也是一直被肯定的存在。 人们,似乎很容易被选择。 选择在那么一瞬间,能够被定格的,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人们想要面对的所有,基本上都是不存在的。 药无宁很清楚,按照如今这么一种状况来看的话,并不能说是真正去掩盖住属于风景的光芒。 而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无宁会更加明白这么一点。 只要是自己本身所承认的,那么真相之下,原本很明确的一点,也终将成为过往中异常清晰的一幕。 这般的现实,稍微被肯定一点,亦或者选择本身最应该承受的,那现实当中,药无宁也应该是十分清楚过往岁月中,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这般现实,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都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这过往中,每个人需要面对的真相。 只要是能够被肯定,那么剩余的时光中,也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 洛白其实不太愿意去管这些人的脑海中在想着什么,这些东西的全部,无非就是一场豪赌。 等到完全消散的时候,就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留下,并且足够去改变掉这一点。 人们总是奢望这一切的,所以面前的身影便是错过其中的一部分,也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真相的全部。 如此而言,才会是慢慢走过那漫长的道路,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相。 冥冥之中,一切都是非常清晰的。 若非如此的话,稍微被改变,也还是能够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这样的现实,一旦被肯定,那么结果,也注定是完全不同的。 是啊,总是更加清楚这一点,所以看起来,这一切更像是完全注定了一样。 若非如此的话,现实始终都是更为令人震撼的。 包括这之中的一些选择,若非如此的话,一旦被错过,那多余的一部分,稍微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是现实,也是过往中难以肯定的全部。 人,总是会错过选择的。 这样的选择本身,一旦开始被改变,那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事到如今,也应该是更好的去承受这一面。 人们,才应该是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稍微被肯定的全部,究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还是想要改变什么,似乎都是没有一个更好的答案。 这世间,人们总是奢望太多太多的存在,甚至都忘却自己本身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有些事情,药无宁的确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但是,总是要去承认的。 一旦开始承认,那最终的结果,也一定会保持在自己的身上。 这面前,总归是要肯定所有。 因此,才会有更加反馈的一面。 多多少少,一旦被选择,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所有,基本上,也都是因此而被增生出来的。 时局如此,难不成还要去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想法吗? 还是说,肯定这一面,得到任何的回馈,都将是另外一种模样?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要选择什么,大概最终的结果,也还是最应该被肯定的全部。 至少,这样的想象本身,已经是错过无所谓的模样。 抱歉,按照这样的想法去肯定。 但,总归是有理由的。 不然的话,一旦错过,便当真是没有所谓的回头路了。 这么一条路,稍微被否决片刻,那也会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场景。 有些东西,注定是完全被否决掉的。 亦或者,等到被肯定的瞬间,便已经是想不清楚这世间究竟是因何而被肯定。 人们总是奢望这一切的。 看着远处洛白的背影,药无宁都有些说不清楚自己内心当中是什么看法。 不过,要是总是承认这其中的一部分,那结局也终将淹没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现实? 还是所剩下的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想要被肯定,还是被选择,事实上,能够完全说清楚的现实也是十分少的。 这样的现状,洛白又能够改变掉多少? 还是说,这些东西的本质,早已被洞悉,什么都不曾剩下?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稍微被肯定,那么最终所适应的全部,就注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这,是很现实的。 第一千五百三十章 黑暗 其实,这是最好的选择,针对这么一点的话,以及被肯定的全部,放任这样的存在,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会是更加适合自己本身的全部。 有些东西,一旦是错过的,其实根本上,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 药无宁不能理解的现实,放在洛白的眼中,都将是非常明显的。 过去是什么样子,现如今又是什么样子,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始终都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 这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说是真正改变掉。 这之中,能够被隐藏的全部,现实中的话,稍微被明确一点,也应该是更加清晰、清楚这一点。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总是要去肯定这其中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应该是慢慢肯定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力量。 人生的道路中,稍微被否决掉,也是应该定义的。 拥有这样的全部,甚至能够想象清楚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走到如今这么一步,乃至于整个世界中一旦被肯定,曾经想要去真正说清楚的未来,或许在这么一瞬间,都是没有过现实的超越。 如此而言,始终都是令人更为好奇的。 洛白曾经想象的未来,不管是因为什么,曾经引以为傲的现实,到底还是令人更为震撼的。 过于简单的一面,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其实最终稍微明显的一面,也会是别人根本难以想象的。 这世界中,总是藏着更多的秘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秘密,能够被肯定的,全部都是因此而存在的。 【打算就这么直接过去吗?】 洛白来到竹林面前的时候,似乎都是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冥冥之中,始终都还是想要更多的。 不过,要是按照007的想法来看的话,稍微被肯定的全部,其实现实当中,也还是隐藏着不属于自己的命运。 这般现实,也还是隐藏在内心当中的。 毕竟,很多存在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想清楚未来是什么模样的。 人生的道路,来到过往中,最本质的一部分,也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 生存,似乎都还是难以去想象的全部。 人的一切,都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只能如此了。】 对此的话,洛白稍微想清楚一点,也还是格外隐藏在全部,似乎从未完全定义过所有的现实。 本质上而言的话,稍微被肯定全部的一面,那么最终稍微勉强说清楚,那之后的现实,也会是十分明显的。 这般情况,能够完全说清楚,那也是旁人眼中的一部分。 若是完全这么去想的话,大概也就是更加明白自己的身上,也还是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阵法对你而言,形若虚无,阻拦你的存在,基本上是完全不存在的。过去的时间中,要是连这样的一点,也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如果连这样的一部分,也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007其实很清楚现如今所发生的事情,但要是完全定义在洛白的身上,现状也就没有太多可以被定义的全部。 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存在,却从未想清楚过自己为何而存在。 【不管如何,武仪生会把我带到这么一个地方,就证明当初武家是有所谓的秘密在此处的。】 洛白看着面前的地方,稍微一踌躇,也就会更加明显。 【话虽如此,总归是隐藏着什么。】 007已经看不懂过去时间中,武家到底做过什么。 事到如今,武家究竟留下了什么,也只有让洛白去亲眼见证。 这之中,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 只要洛白愿意去,这之中需要被磨合的时间并不需要太多。 不管是因为什么,总是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洛白也应该是更加清楚的。 摆在自己面前的始终都是更为例外的选择。 这种东西,稍微被错过,那之后,要是完全被否决掉,那也还是最应该被承认的。 …………………… 其实,洛白稍微有一部分的猜测。 只是,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应该是更加清楚自己内心当中,那非常明显的一面。 若是改变掉这一点,也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很多东西的全部,能够被隐藏的全面似乎从未来都是没有过真相之下,连带着更多的秘密,都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似乎,更多的选择,连带着更多的选择,也还是因此被选择的。 多少声音,是曾经过去中最应该体现出来的现状。 有些阵法维持,也应该是过往中,最清晰的一面。 人们总是奢望更多的存在,所以这一切,不管是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是因此才会想清楚自己的身上是什么样子。 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现实,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因此被肯定,亦或者被选择。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始终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洛白到底是想要在过去的时间中,寻找到什么样的方向。 而能够被肯定的全部,稍微能够找到原因,大概能够被肯定,那也还是因此而被完全被肯定的。 这种东西的全部,终究还是令人更为震撼的。 所以,说起来,穿过这么一座阵法,要是勉强去适应全部,大概最终能够对稍微适应的面前,也应该是完全被肯定的。 勉强最应该适应的,其实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找到了更多的选择。 洛白最应该选择的全部,放任任何的选择,也还是因此被肯定的。 这样的现实当中,能够被完全定义的全部,始终都还是因此被肯定。 难不成还是因为自己最应该说清楚的现实。 稍微勉强被定义的全部,能够玩去哪肯定的所有,也还是勉强最应该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这人啊,难不成还应该说是找寻到自己的面前? 要是完全这么说的话,武家所隐藏的全部,大概就是不会隐藏。 武仪生既然知道这么一个地方,就说明武家算是真相之下,勉强去适应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也就应该是更加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一旦错过其中的一部分,万一能够走过这么一条路,大概之后的选择本身,也就是错过那无谓的模样。 大概,这也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担的现状。 进入到竹林当中,林声淅淅索索的,落入耳中的时候,稍微被肯定,那也未必不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得到与失去的,稍微还是有些不同。 一切都是因此而被肯定,才是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时间,007都是不清楚应该如何去面对这样的现实。 主要是,为什么,这一切会在洛白进入到这么一个地方当中,就是发生改变? 是的。 这里的竹林,在洛白进入的时候,几乎就是在那么一刹那,便是发生了改变。 映入眼帘的全部,稍微还是难以去想象的一种黑暗。 曾经武家所经历过的黑暗,若非如此的话,才是难以去想象之中,在这金陵城,一旦被肯定的全部是什么模样的。 人的道路,终究还是稍微有些不清楚,能够被验证的一点,还是勉强找寻到真相还是难以去想象的。 命运之下,一旦被肯定,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只要能够被肯定,也就是隐藏着真相之下,所谓的武家的现实。 能够勉强去适应的,到底还是最应该去承担的。 【这里的阵法是不是一种禁阵?】 于此的话,007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里的阵法,总觉得还是隐藏着更多的存在。 禁阵? 总觉得一些事情已经超出正常范围内。 能够被肯定的原因,也勉强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原因,稍微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的秘密,那也会是能够知晓过往中那无穷无尽的黑暗。 金陵城曾经经历过那么黑暗的岁月,才是勉强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还应该是勉强找寻到更多的原因。 能够被定义的一点,大概也是因此而多出无所谓的模样。 【我不是很清楚。但,要是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或许是禁阵的一部分?】 洛白对此,也没有太多的选择。 稍微被定义的瞬间,能够勉强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也会是冥冥之中的定义。 不过,很久很久以前,武家的人就已经预料到如今的情况吗? 还是说,武家最原本的模样,也还是难以去肯定? 多少人们的想象,也还是因此被肯定的。 曾经岁月当中,一旦找寻到属于自己的真相,那么现实也终将成为过往中那不可比拟的全部。 能够被肯定的左右,也还是自己本身。 这样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也应该是旁人眼中,那是曾经人们总是奢望的全部。 这样的全部,能够被肯定的所有,也还是隐藏在内心当中的。 其实,能够拥有的所有,都是应该呈现在自己面前。 包括这之中的所有,也还是藏着自己内心当中稍微被定义的全部。 人们总是期待着过往中那能够被拥有的。 然而,岁月总是非常无情的。 人,一旦开始无情,就注定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稍微能够完全想清楚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这样的世界,能够被定义的瞬间,也还是勉强因此而被选择。 多少声音的存在? 还是说,这般现实,总是令人无可奈何? 一旦承认这样的一面,稍微去想象更多的存在,那也是会慢慢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样的现状,始终都是定义在自己身上的。 而过往中,非常清晰的一点,也还是应该找寻到这其中的秘密。 秘密? 武家的秘密,在这么一片黑色的地方当中,似乎真的能够找寻到真正的含义。 过往中,一定被肯定的全部,似乎都是因此而被承认。 【好好看看吧,要是我们都不理解金陵城的过往,那这一切就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洛白吐出一口气,稍微想要承认自己本身。 但,这种事情,已经被定义,无从辨认。 第一千五百三十一章 无法逆转 按照最开始的想法,稍微被定义一瞬间的话,也还是勉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不过,对于洛白而言,一旦开始错过,那么真相注定是会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存在,所以,自认为自己可以承受这一切,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世间,少有的答案基本上就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可能,这便是现实,也是一如既往的真相。 世间总是存在着另外一种选择,这样的选择本身,就算是让洛白给错过了,那余下的碌碌无为,也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 这里能够承担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也是旁人眼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全部。 无论是什么样的选择,还是什么样的承认,事实上都不一定能够完全改变掉这一点。 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 这答案,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心中,都是逐一能够去相信的所有。 算下来,真相也就是如此简单的一面。 看起来,好像是十分简单的选择。 事实上的话,洛白对此事也没有更好的猜测。 余下时间中,稍微被肯定一瞬间,多数选择下,能够被改变的,大概也就是因为自己本身所存在的想象。 想要去看清楚黑暗的本质,就注定是要让自己也是陷入到黑暗当中的。 这与洛白是截然不同的世界,所以总是相信之后所有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只是,一旦错过,一旦改变掉属于自己的想法,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就未必能够完全说清楚。 诸多现实,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一定是要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得到最后的答案,也一定会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命运。 这世间,少有的答案,也是能够勉强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命运。 一旦承认这样的现实,洛白的身上,要是发生其他的选择,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一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更何况,现如今,这样的情况,便是007也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只是针对的一点稍微有些不同,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始终是令人震撼的。 余下,碌碌无为也好,还是超出寻常也罢。 真相始终只会是真相,剩余的时间中,一旦被肯定,就注定是到了另外一种结局。 穿越过这黑暗,就注定是要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秘密。 而这样的秘密,稍微被选择,那也会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未来放任之后,也注定是如此局面。 现实如此,难不成还要拥有多余的选择吗? 毕竟,每个人的本质不同,就算是洛白,他也拥有他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本质。 余下的,不过是旁人给予的全部。 旁人的世界中,稍微被定义的话,那注定会是另外一种场面。 说到底,洛白真正需要面对的所有究竟是什么? 什么? 什么样的现实? 还是,洛白的身上,针对武家的时候,那漫不经心的状态? 阵法虽说阻隔了大部分的存在,却没有改变过真相的选择。 如此而言的话,能够被挽留的全部,就注定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 正常情况下,洛白应该是被众人唤醒,然后想清楚整个竹林当中发生过什么的。 然而,这阵法稍微有一些禁阵的影子,便是药无宁,甚至是青幽的话,都是没有办法突破的。 等到这样的一面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其实最终的答案也注定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状态。 一旦肯定这样的选择,那呈现在青幽等人面前的便是沉默的洛白。 一具不会说话的躯干,便是停留瞬间,那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武家,被覆灭的武家,一旦被肯定是存在着什么秘密,对整个金陵城都是会造成冲击的。 若非如此的话,总归是有一些不同的。 这样的选择本身,或许从来都是没有过真正被定义过的瞬间。 包括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 这种事情,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存在,只要是被定义的,就注定这所有的结果是没有任何的可说性。 至少,在多数人的选择下,这种情况是最适合自己本身的。 若非如此的话,一旦被选择,一旦被错过,那剩下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要是完全这么去说的话,还真的就是无法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真是有些可笑,却又发现最可笑的人原来是自己。 这种事情,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一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变成那毫无关系的一面。 这世间,难不成还存在着其余的秘密? 还是说,这有些东西注定是需要被舍弃的? 看透了这黑暗之后,才勉强找寻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洛白视线中的黑夜,是漫长的黑夜,是那漫长的黑暗时代。 终有一日,继续回望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什么样的选择也都是完全没有的。 这样的东西,洛白选择过很多次,但每一次的选择,无一不是自己应该承受的所有。 这种东西,要是不存在就好了。 这样的话,整个金陵城就会变好。 也不至于说是如今这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知因何而继续存在着,不知因何而继续苟延残喘的。 金陵城,厌恶着如今的自己。 如今的自己什么都不能够承受,什么都不能够去想象。 这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情,却依旧没有办法去改变掉所有属于自己本身的真相。 如此而言,难不成还要拥有多余的选择? 【有些东西注定是属于城邦的,有些东西注定是属于欲念的。便是你,有时候也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于金陵城之中,你不是已经吃到教训了吗?】 不得不说,007的感知还是十分厉害的。 便是如此,也还是察觉到了洛白心中的不对劲。 这种事情,万一是被否决掉的,那余下的,可就真的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完全说清楚。 包括这世间少有的真情。 这些东西的全部,一旦被错过,那所剩下的全部,始终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这里被阵法隔绝,外面的人又看不到这里面发生过什么。 007跟洛白说了一些什么,对这黑暗当中又有什么样的冲击,都是无人知晓的。 无人知晓的世界,是过往所有伤痛的汇聚体。 拥有了这样的一部分,才是逐步肯定所有存在的现实。 战火燎原的时候,风有时候会助一臂之力。 然而,命运之下,谁也不知道这么一股风是从什么地方而来,又将要到什么地方去。 这些东西的本质,就算是已经错过,那也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清楚的一点。 还是应该说,这一切,还是要由洛白亲自来做一个决断? 于这么一个时候,这样的一种选择,穿插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中,似乎所得出的答案只有这么一个。 是吗? 只有这样的一种选择? 甚至于更浩瀚的地方,也是想象清楚了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这世间,一旦被错过,一旦被想象清楚,那么人们总是会奢望的。 稍微被选择一下,也就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这样的选择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洛白是没有在外面的世界当中,不然的话,洛白就能够做到更多的事情,更多的选择。 也不至于说是如今这般模样,还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样的一点。 最终,答案之下,稍微被肯定的,只有那无尽的岁月。 漫长而又孤寂的岁月。 人们总是藏着一条很漫长很漫长的道路,一旦走过这么一条路,也就会想象到更多的存在。 这种事情,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这些东西的本质始终都是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要是有改变的话,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这里的人,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注定是会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 大概,这也是最后的温柔。 是一处生存之所对所有人的温柔。 人们总是更加容易去想象清楚这一切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却忘记了,最清晰的一点,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就一定会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里所被肯定的所有,向来都不是一个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里啊,只是属于自己本身的。 【禁阵之处,要是连秘密都是无法隐藏的话,当初武家也不至于说是如此大费周章了。】 是的。 对洛白来说,除却最开始所面对的黑暗,其余的所有,都只能算作是所谓的大费周章。 要是有什么东西是错过的话,那余下的选择,可真的就是令人难以相信。 是啊,总是藏着一些无法相信的事情。 可,真到了那么一个时候,自己却已经成为被扯动的傀儡,什么都不剩下。 这里的人,也是沦为行尸走肉,什么都没有剩下过。 要是真的变成这般模样,是不是就显得有些可悲了? 可悲? 用这样的话语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其实也是很令人作呕的。 问题是,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一面,那余下的,究竟算作是什么? 还是说,洛白的身上,就算是深陷黑暗当中,也注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那,属于金陵城的光芒究竟在什么地方? 属于金陵城的地方,那一抹生动的形象,不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会一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么一处地方究竟是在哪里? 明明更加清晰的。 明明会更加清楚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才是走到如今这一步? 还是说,不论是因为什么,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真相? 亦或者,对洛白本身而言的话,余下的时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 【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说起来的话,007都是有些茫然,甚至都不是很清楚现如今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因阵法而存在的。 要是阵法出现漏洞,这么一个漏洞不仅仅只是针对洛白一个人的话,那之后的所有选择岂不是就昭示了未来,是无法逆转的? 第一千五百三十二章 是为罪 未来是无法逆转的? 生存是永无止境的? 这金陵城,最终从奄奄一息,成为历史长河当中的一部分,就注定了这所有的结局。 是啊。 明明是最清楚这一点的,却从未想过自己本身是因为什么才被确定的。 洛白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走到如今这一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没有想象过。 分明是最清晰的一面,却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未来不管是什么样子,那其中一定存在着洛白的身影,改变了很多人的想象。 未来,在自己的手中,成为随手拿捏的存在。 金陵城,原来是这么一个地方吗? 掌中之城,没有任何的生气。 这世间,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总是会相信未来一定一定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包括这里所存在的所有。 明明,命运算不上是这么一回事。 到最后,却也只能如此。 如此改变的时候,就注定了最终的命运。 这样的现实,稍微被定义一瞬间,就改变不了任何人的结局。 洛白很清楚这一点的。 即便是很清楚,也非常明白自己根本就是无能为力的状态。 自己想要做什么,都已经被猜测到。 一旦走出那么一步,就会产生新的道路。 这样的事情,要是有了一些改变的话,那可真的就是很令人伤心。 伤心之后,也还是要继续往前走。 走上这么一条路,可没有伤心痛绝的地步。 这世间,少有的答案,难道还不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吗? 是啊。 这里的答案,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总是会令人更加惊讶的。 大概之后的命运,也是因此才存在的。 事实上,稍微被定义那么一瞬间,也是会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些东西的存在,要是不能够被说清楚的话,那才是别人根本看不懂的所有。 这里,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一旦是错过真相的选择,有些东西,就注定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甚至于更远的地方,也不曾说是能够想象清楚自己本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大概,只有洛白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只有这样的世界是难以去控制的。 大概,洛白也更加清楚是为什么而被肯定的。 其实,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也就是注定的命运。 洛白想要改变命运,却从未想过自己的系统,自己的魂宠空间,甚至是007究竟因何而来。 这之中,种种因缘纠葛,不论是因为什么,才会是找寻到更遥远的地方。 洛白想要的答案,注定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面。 这样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而被存在,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无法改变的。 剩余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最终稍微被定义的话,大概之后的命运,也是旁人最应该去承受的。 还是说,总是要相信一部分的。 …………………… “墨老,您说洛公子究竟会做什么?这里被阵法隔绝,他怎么就这么轻易进入到这里?” 青幽也是无法理解,无法理解这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够被肯定。 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是不是就是无法完全被定义清楚? 还是说,总是要承认其中一部分,那才是能够相信未来是可以被改变的? 这金陵城,一定一定会存在着另外一条道路? 对青幽而言的话,他更愿意相信这样的说法。 要是金陵城还有救的话,对青幽,这里所有站着的人而言都是一件好事情。 他们没有办法去承受另外的说法。 甚至于洛白现如今没有在这里,而是在阵法所起阵图的另外一边,心中无法安心。 他们的视线总是那么统一,汇聚在一个人的身上,似乎他的身上就能够找到所谓的真相。 问题是,他们现如今都是无法知晓那所谓的真相究竟意味着什么。 未来的声音当中,他们也无法聆听。 墨老站在青幽的旁边,他虽说是帝都的人,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像洛白这样的存在。 要是一旦错过的话,可就未必是另外一种模样。 一旦是被选择的,那就注定是旁人根本无法相信的所有。 总归是要去承认这一点的。 要是无法承认的话,就必须要做出改变,做出那一瞬间,旁人所无法理解的改变。 若非如此的话,真相又是因何而存在的? 大概,是不属于这么一个世界的真相,所以认知上稍微有那么一部分的区别,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存在,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是真的变成这般模样了,会是一种怎么样的结局。 分明是格外清楚的,却始终都是忘记这么一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悲哀感。 余下的时光中,若是穿过时间,依旧没有办法改变掉什么的话,大概真相永远都是存在于人们的心中。 青幽想必是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感官上才是完全没有办法可以拒绝掉这么一点。 墨老对过去的时间中,如果有什么真实的想法,大概所能够预料到的情况,也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仿佛最终的答案,仿若时间中,那不可比拟的全部。 这些东西,稍微被错过,余下的时间中,就会改变掉所有人的想法。 格外针对这么一点,就会变成这般模样。 使命? 还是什么样的存在,从过去而言的话,就没有拥有过太多的选择。 这种东西的全部,始终都是呈现在众人面前。 以至于过去岁月中,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就会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要是足够清楚这一点,那么最终的答案无论是青幽,还是墨老,都是会逐渐去承认的。 可惜,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还是什么样的世界,一旦被肯定,一旦错过,余下的时间中,总是会隐藏着剩余的全部力量。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稍微被定义那么一瞬间,最终的想象,也就是旁人所能够理解的全部。 既然不能够理解,那人们最终的结局就算是另外一种模样,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样的关系? 还是什么样的现实? 与这么一点去承受更多的想象,似乎永远都是没有更好的答案。 好像,始终都是无法适应的。 能够去面对的真相,大抵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真相,都会有人慢慢抹杀掉不属于其中一部分的存在。 要是这样的话,即便结果是十分清晰的,那最终的呈现,也是因此而被改变掉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拥有全部的可能,基本上都是十分无谓的模样。 人的际遇,从过去开始的话,稍微被定义,稍微被想象一面,那也会是另外一种无法说清楚的模样。 答案放任,那人们也就会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包括这之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人们所期待的,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因此而被肯定所有。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法,似乎都是没有所谓的真相能够在这么一瞬间去完全说清楚的。 这种事情,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似乎都是没有任何一种必要可以去改变的。 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是因此才勉强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不属于自己的命运? 他们的世界中,究竟对这样的结果了解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还是说,芸芸众生,生存之下,一旦被肯定,人们稍微被定义的,便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以至于真相之下,稍微被定义,便是会完全想不清楚这世间所有的肯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明明这就是最终的答案,明明这就是现实的悲哀,究竟是为什么,才是想要去肯定所有? “青幽,金陵城会有洛公子的存在,这是一件好事。”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墨老始终都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 不然的话,就算是否决掉这么一点,余下的时间中,便是真正错过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那也会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能够存在的基本。 青幽与墨老是不同的人,他们的背后就算是有隐藏的势力,看起来也不太像是会交错在一起的。 本质上的区别,还是会让他们本身也是错过这样的一种选择。 这种事情,稍微被完全说清楚的话,可能最终的结果,也必将成为过往中异常明显的一幕。 人们在奢望什么? 人们在想象什么? 这些东西,并不是所谓的三言两语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始终就是他们,没有改变过太多的思绪,也没有改变过更多的想法。 余下的,也就是所谓的一种不可捉摸。 是啊,不可捉摸的全部,便是放任自流,那结果也必将影响到所有的人。 不然的话,要是完全错过,并且想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概人们的心中,就算是真的拥有全部的选择,那也会找到另外的选择,改变掉这一点,并且否认这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人们稍微去想象一下未来的真相是什么,那么可能所谓的选择本身,也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种事情,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大概所剩下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并且因此而被改变。 “墨老,我们才是金陵城的守护者。洛公子终究是外来者,要是无法解决金陵城的变故,我们如此与等死有什么区别?” 青幽对上墨老的视线,有些东西是真的没有办法去说清楚。 但,现实当中的话,有些东西,就算是被否决掉的,也一定会寻找到在自己内心当中那一刻,所拥有的全部。 这种情感的本质,或许也就是因此而来的。 明明这样的选择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过去岁月中,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已经是成为真相的过往。 岁月如梭,人们岂不是遗忘掉太多太多的存在? 还是说,这样的一面,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应该说是改变掉任何一种结局? 分明如此,却自欺欺人。 也是一种罪。 第一千五百三十三章 本就没有任何答案 这些东西的声音,稍微被定义一瞬间,都将影响到所有的结局。 若非如此的话,怎么可能说是拥有全部的选择? 这种事情,能够被完全定义,始终被定义。 那也会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能够存在的全部。 这里,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真相,到底还是有所谓的。 这种事情,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局,总是会慢慢奢望自己本身所不能够存在的本质。 若非如此,人们为什么奢望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却忘记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力量? 不论如何,这种的存在一定存在,便是有着起本质上的影响。 再多的言论若是改变掉最终的呈现,事实上,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是一定会改变掉这一点的。 包括这之中所有的答案。 答案? 这东西本就是虚无缥缈的,没有任何存在的迹象,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无法想象清楚其中的本质? 本质?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 稍微去说清楚一下的话,大概冥冥之中拥有的全部,也是会逐步成为更多的存在,更多的想象。 这些东西的所有,一旦被错过,也将是拥有更多的声音。 青幽、墨老都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为什么却是忘记了过往岁月中,那原本所不能够存在的现实? 还是说,能够真正改变掉这一点,甚至于更浩瀚的存在,都是无法诉说清楚? 本质上的区别,拥有的所有选择性,为何,为何一定要放弃! 我们之间,能够联系到这种地步,并且拥有更多的选择,似乎也不见得说是一种旁人所无法理解的真相。 分明是能够存在的,却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总是会错过。 错过那么一瞬间的时候,连自己都是有些模糊,不是那么清楚自己的身上,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若非如此,人生的道路为什么就是这般漫长的? 漫长而又孤寂。 岁月长河中,否认掉的全部,也是其余的人从根本上想要去肯定的所有。 这种事情稍微被定义的话,必将重新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未来是所有人的。 未来也是自己的。 不然的话,为什么一定会拥有全部的选择? 这种事情,能够被完全说清楚的人,却从来都不是在这里的。 大概,这样的声音,也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有些东西啊,便是错过,那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是需要被定义的。 不然的话,旁人的世界中,也是拥有着所谓的想象,所谓的真相,能够定格在那么一瞬间,才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现实,一旦是真心被错过的,才是难以想象未来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 青幽无法去想象,所以认知上就会改变掉这一点。 但,余下的时光中,总是会被否认吗? 还是说,只是自己拥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才会认同这样的一点基本上是存在的? 亦或者,自己本身所错过的所有,好像能够被淹没掉的真相,也是完全存在的。 人们总是奢望太多太多,所以,才是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原先这样的世界当中,一旦被错过,总是会拥有不属于自己的生命。 可能这也是自己本身所需要面对的现实。 放弃掉这么一点,能够被真心拥有的全部,稍微被定义一下,也将要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分明是更加清晰的一幕,却不知为何,已经影响到所有的人。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存在,要是无从改变的话,大概之后所有的声音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否认掉这么一点? 还是说,应该寻找到更强烈的对方的存在感?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稍微被想清楚的现实,也是如此才能够完全被说清楚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世界,才是找寻到了更远的地方所在。 生存稍微被定义,那也将会是旁人根本难以想象清楚的现实。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大抵上的区别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呈现在众人的身上,那过去的声音当中,才是勉强找寻到了更加不符合自己的情况。 未来是这般模样的。 人生的道路也是因此而真正存在的。 过往岁月中,总是奢望更多的存在,冥冥之中,一旦是错过这样的想象,才是更加难以说清楚自己身上所拥有的最终结果。 这里的所有,根本上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找寻到了更遥远的存在? 这里的人,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才是更好的去适应。 人们太过去想念曾经拥有的全部,都忘记了在自己的身上,只要是被错过的风景,几乎在那么一瞬间,就已经是错过无所谓的模样。 人们奢求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大概最终的呈现本质也是十分明显的。 总是想念着过往岁月中那完全不能够被肯定的全部。 而,最终,也一定会想念着自己本身的声音。 这样的存在本质,稍微被定义清楚,那也会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自始至终,人们的心中,也一定是更加想念这些东西的本质。 所以,看起来的话,才是勉强找寻不到自己那一瞬间的光景。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想要去承认的全部。 却已经忘记,于自己而言,生存才是那第一顺位的存在。 其余的任何想法,任何存在,不论是什么样的改变,只要是能够找寻到自己的声音,也是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身上的。 大概,这之后,要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声音,也是勉强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光景。 分明的存在,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拥有什么,大概也还是勉强找寻到自己那完全不太可能存在的全部。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验证所有,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这里的人,能够被完全定义,也注定是其余的人没有想过的现实。 还是说,这里所拥有的全部,注定是旁人完全没有想过的现实吗? 以这样的局面去应对所有,基本上,也还是稍微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人们在这么一刻,稍微想清楚自己的本质,大抵上,也还是要找到自己本质上那么一瞬间的真相。 能够拥有的全部,拥有的现实,也是旁人无所谓的模样。 这种事情,稍微被定格清楚,那必将影响到整个金陵城。 青幽所担忧的现实,也是因此存在的。 这种东西,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也都是因此而被肯定,并且放任其中,这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因此改变掉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这所有的声音,似乎在那么一刻,勉强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秘密。 秘密? 还是说,这里所拥有的全部选择? 大概,要是格外去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其实稍微能够定义的,却不是真正存在的。 这里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因此才是找寻到自己的秘密。 墨老对青幽心中的想法,也还是稍微能够找寻到真相的。 但,墨老并没有多说什么。 青幽自有自己的想法,他作为墨家的人,也确实不应该参与那么多。 能够稍微被定义一瞬间,也是因此找寻到自己真相的本质。 毕竟,人们才是真正完全去定义的所有。 这样的声音,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一旦开始错过这样的声音,才是不应该验证自己的所有。 生命当中,稍微勉强去说清楚一点,大抵上的区别也还是勉强最应该找寻到的所有真相。 或许,更好去适应的所有,会是另外一种存在。 但,这样的声音下,一旦被错过,才会是找寻到真相之下那原本不会存在的所有。 冥冥之中,一旦被错过,一旦被肯定,人们才是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方向? 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秘密? 这些东西,就算是青幽,也是没有办法在那一瞬间被肯定的。 始终无法真正定义的全部,好像从过去的时间中,都是无从定义的所有。 一眼望过,才是找寻到自己身上那完全不存在的现实。 这里的人啊,想要去说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所有,大抵上也是完全不会存在的。 包括这里所拥有的全部。 若是真相都是不断错过的话,他们这些人的存在,本身就是拥有更多的选择。 不过,洛白没有真正去验证过这一点,想必这之后的存在,也还是想要找到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冥冥之中的话,总是拥有太多的存在。 以这样的存在,才是难以被定义清楚。 分明是过往中完全不存在的现实,却从未想过真相离自己这么近,这么显眼。 要是自己能够找寻到其中的一部分,那现实当中所拥有的全部是不是就会有些不一样?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那么真挚的声音,就注定会找寻到属于自己的秘密。 包括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找寻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这里的人,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找寻到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无比现实的。 无比现实,又无比的想要被肯定。 多少人在奢望其中的定义,却从未想清楚过自己因何而存在。 要是金陵城之中,所有的答案都是因此被肯定的话,那肯定会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真心奢望着所有? 这里的声音,稍微被定义清楚的话,也一定会找寻到属于自己方向当中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这里所拥有的全部,总是会承认的。 一旦被承认,也就注定就找寻到属于自己的一抹真相。 如此说起来,洛白的存在,就显得没有想象当中重要,并且所拥有的全部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余下的时间中,稍微被定义,稍微被肯定,就注定了这件事情的与众不同。 是啊,与众不同的所有,才是最清晰的一面。 被难以肯定的全部,只要是能够被完全说清楚的现实,也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好像,这么看起来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第一千五百三十四章 流珠的口 只能说,这世间所有的肯定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稍微被肯定全部的风景,大致上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己的意义。 若非如此的话,也不至于说是走到如今这一步。 人们总是期待着过往,所以看起来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样的声音,稍微错过其中一部分,那也是别人根本阻拦不了的真相。 能够被定义的,只有自己本身,若是自己错过这唯一的选择,那便是自己本身的问题,而不是这里的人,这里的世界最应该去承受的所有。 这里啊,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是在慢慢肯定自己身上所存在的所有。 人们太过于想念了,想念自己本身的存在,想念自己因此而被肯定。 却错过那无数的风景,错过整个世界的拨弄。 情感的认知,稍微定义一瞬间,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这是自己的罪过,却不需要有任何一个人的渴求。 真相之下,要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成为旁人需要被真正定义的存在,那余下的,到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论如何,都应该是找寻到另外一种结果。 只有这样的结果,才能够验证现实的真相! 总是要做到这一步的,不是吗? 是啊,总是要做到这一步的,不论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能够改变掉这一点。 这里的存在,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都是向着未来的方向去肯定所有的。 生命是任何人所需要面对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这里所存在的人,稍微被定义清楚的时候,最终的呈现,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好像始终都是应该被定义清楚的。 人们的心中,稍微肯定一下自己的存在,就能够找寻到自己的方向。 而未来的话,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要是冥冥之中改变掉这一点,亦或者真相之下,稍微被选择的话,那才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分明清楚的选择,却从来都是没有过那一瞬间的不可改变。 连带着自己的生存都是会成为每一个瞬间最简单的应对。 是啊,连这样的存在,都是能够被定义,那其余的任何存在为什么不能够被定义? 还是说被肯定在这一瞬间的时候,就已经错过无尽的岁月? 要是藏着这样的想法,一旦被真心错过,还有选择自己本身的言语,那么余下的时光当中,甚至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的。 命运的说法,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最应该呈现在此处的。 命运的声音到底还是稍微有些区别的。 要是连带着最终的呈现,都是要改变掉这么一点,那多出来的一部分究竟应该被放在什么人的身上? 等到岁月如梭,一切都将难以回头。 他们作为金陵城最后的守护者,对这样的一点实在是太清楚不过。 就是因为太过于清楚,所以整个人才是勉强走到了另外一种世界。 这世界当中,要是被肯定的话,那肯定也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多少人奢望这样的结局? 多少人愿意被肯定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分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却错过那无尽的改变,错过那漫长的岁月,说不清楚的缘由,总是隐藏在每个人的内心当中。 分明更清晰的一幕,却是没有更好的答案。 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现实当中也是找到了属于自己那一部分力量的。 每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每个人想要找寻到自己原本最应该适合的一面,却发现早就是没有所谓的回头路,没有更好的选择。 能够昭告这一点,就注定在自己的身上本身是什么都不错过的。 原先最应该尝试的,原先最应该面对的所有人,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吗? 难道就不应该是最明显的自己? 对于这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似乎更多的存在,都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等到时间成为停止的存在,那模样,要是无法说清楚的话,能够被真正隐藏的全部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是说,这里被肯定的所有,只要是被定义的,那注定就是什么结果都没有? 要是真的变成这样,可就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是啊,有些东西无法说清楚的时候,就意味着这样的一点早就是穷途末路,没有任何的选择可言。 “小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被放在心上的。” 不得不说,流珠在这么一个时候劝阻苏颜儿,算是瞅准了时机。 其余的时间中,苏颜儿大抵上都是会否决掉的。 不过,现如今这般模样的话,就算是苏颜儿也都是有些迟疑。 迟疑的那么一瞬间,就是因此而被增生的。 剩余的全部,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始终都是呈现在众人面前的。 大抵上最清晰的一幕,却从未想过,过去的时间中,一旦被否决掉,那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可,问题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总是要有人去知晓的。 在知晓的那一瞬间,只要被肯定,那就注定会找寻到自己原本最应该承担的命运。 命运二字,已经将这世道中的爱恨纠葛全部说尽了! 说不尽的,只是那人心罢了。 “流珠,你不懂,若我不在这里,我父亲也是会在这里的。金陵城是一座空城了。空城。” 苏颜儿迟疑之后,却依旧选择留在这么一个地方。 不管这地方到底是武家口中的什么地方,是否与曾经岁月中最为明显的一幕有着感慨。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已经是非常明显。 这样的话,大概就是足够的。 是啊,足够了。 足够的世界中,才会明白余下的时间中,是什么都没有留下的。 这是曾经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总归是要去承认的。 大抵上,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到底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无论是什么,还是另外的选择,总归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种区别本身,就算是完全否决掉,也还是勉强能够找寻到过往中最清晰的一幕。 世间所有的纠葛原本都是因此而增生。 流珠与苏颜儿只不过是这世道之中最难以被肯定的全部。 余下的时间中,要是错过那瞬间的光景,总是难以被肯定。 包括这所有的一切,也是因此找寻到属于自己的秘密。 秘密? 还是旁人口中那遥不可及的存在? 有些东西,总归是藏着难以言说的不可言说。 这,才是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点,无论是什么人,才是最清晰的。 “空城……” 流珠口中吐露出这么两个字,好像是隐藏着数不清的惆怅。 这世间啊,到底是因何而被改变的? 不过,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证明什么,都是因此才找寻到了自己身体上所谓的秘密。 有些秘密,注定是要被完全淹没掉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注定是会完全否决掉的。 这里,永远都是可以被肯定。 是啊,可以被肯定的瞬间,能够留住自己身上那所谓的秘密,都不过是所谓的现实。 真相之下,要是连带着这样的一面都是无所谓的模样,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的。 这里所被肯定的全部到底还是因此而准备更多的现实。 分明是过往中那遥不可及的存在,却始终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永远在自己的心中。 一旦去选择相信这样的一幕,就注定是能够想象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会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余下的,都不过是飞灰湮灭的存在罢了。 好像自己本身去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稍微被定义的一瞬间,就注定了过往中,原本自己本身最不应该被想象的全部。 空城啊。 一座城池的覆灭,原来只不过就是这么两个字罢了。 好像,无端地有些难受。 然而,最终,那结局之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好像人们总是奢望太多太多。 甚至于更浩瀚的地方,也是难以想象的。 为此,难不成要一直一直改变掉这所有人内心中最坚固的防备? 还是说,这世间的所有,都不过是掌中的玩意儿,可以扭转的时候,也可以成为旁人最难以诉说的全部。 一时间,苏颜儿跟流珠都是有些沉默。 面对金陵城最终的结局,要是始终都是这般模样的话,的确会很难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要是错过,到底还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图什么样的真相,都是因此找寻到自己内心中的贪念。 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要是一直以来,都只是这样的结局,就好像看透了过往中那遥不可及的存在。 只是,苏颜儿应该不是很清楚流珠的身份。 要不然的话,苏颜儿会知道更多更多的事情。 流珠是小小的侍女,小的不能再小的侍女,却能够在那一瞬间找寻到属于自己的真相,那一瞬间,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所谓的普通人。 停留在这么一瞬间的,只是那么一个存在,手中掌握着所谓真相的存在。 流珠大概就是这样的存在,却远远比不上青幽与墨老。 而其余的人? 药无宁? 丰青? 还是其余的人,要是完全说清楚这一点,大概还没有流珠知道的更多。 这里的东西,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要拥有太多的选择,稍微还是有些区别。 分明清晰的一幕,却不曾改变过任何一个人的想法,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隐藏自己内心当中的那一抹混乱。 可笑吗? 不一定可笑。 只是,错过终究是错过,就未必会有所谓的真相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 所谓的包括,都不过是旁人口中的诉说。 诉说的全部,等到未知的变化,终究还是令人难以相信。 似乎这样的答案本身就已经是错过那一瞬间的风景。 有些东西,连带着自己的秘密,都是难以去想象的。 生存之下,要是否决的机会都是完全没有,那所谓的可笑的现实,真心不过是口口相传罢了。 第一千五百三十五章 流转 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只要有存在的理由,那真心就算是错过,也会是更加适合自己本身的全部。 流珠没有开口说过这些,这些的所有,就注定在未来没有任何的改变的心情。 稍微被定义的瞬间,要是有着什么是需要能够完全定义的,余下的都不过是自己所需要面对的所有罢了。 等到过去的时间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也一定会寻找到自己原本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能够被肯定的所有,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都不过是因为在自己的内心当中,被否定掉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是完全存在的。 不然的话,总是奢求太多,想念太多,总是会遗忘掉的。 遗忘掉属于自己的命运。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只要这一点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所有的选择本身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并且透过这么一点,也会更加明白的。 更加明白这么一个世界,这一世界当中,最开始,最原本的时候,所会面对的所有。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不论是因为什么,总是会想念清楚的。 于那么一瞬间,只要被肯定,只要能够选择,余下的时光中,就算是不断的错过,也会逐步肯定自己身上最明显的一幕。 若非如此,整个世界上,要是无法真正定义这么一点的话,或许最终的答案也终将成为过去岁月中那无从比拟的全部。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适应所有,大抵上,人们的真相都是无从适应的。 这里的一切,包括所有的现实,都是十分明显的。 因为十分明显,所以错过那唯一的选择,又改变掉自己的想法,从来都算不上是什么高明的选择。 既然如此,要是能够改变掉这一点,并且承认其中的想念,现实中的话,只要是能够被肯定的,那么人们所谓的思念,也终将是毫无意义的。 毫无意义,却始终没有更多的想念。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穿过怎样的风暴,这世间所有的情感都是难以去想象的。 或许,总归是要承认这么一点的。 但,最终,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否决什么,大抵上,总归是没有任何答案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一切,就算是真的想要对所有的人说些什么话,那结果,也注定是旁人眼中所无法肯定的所有。 与这样的世间,就算是否决掉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也会是慢慢找寻到自己那片刻的改变。 分明是格外清晰的一点,却丝毫没有想过,未来的时间中,只要是被肯定的,但余下的时间中,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都是因此找到了自己原本最简单的模样。 什么样子? 什么样的改变? 都在那么一瞬间,找到了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或许,总是要去相信的。 总是要去承认的。 似乎更多的声音,都是纪念着过往中稍微被肯定的所有。 只要这世间的答案都是一一呈现出来的,命运就注定会从那高悬的天空当中落下属于它的最终的光芒。 要不是如此的现实,便是错过那世间所有的答案,好像都是无从适应的所有。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答案,还是否决掉这一点,都是不曾改变过最终的想法。 能够拥有这样的全部,似乎最终非常明显的一点,也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这样的情感,不管是因为什么,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的。 这种声音的存在,就真的是无法令人理解。 命运始终都是格外清晰的。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会变成其余人的眼中那遥不可及的现实? 还是说,这般存在,不管是针对什么,都是难以去想象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里,不会是另外一处的器师交流协会。 与武家不同,与整个金陵城都是截然不同的。 剩余的世界当中,一旦错过最开始的肯定,终究是没有任何意义。 这样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还是格外想要隐藏的全部。 每个人的本身,已经被选择的所有,都是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 这种东西,就算是完全呈现出来,也未必不能够影响到最终的结局。 只是,无论改变掉最终的结局,自己身上所剩下的,都是因此而被增生的。 这一切,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包括这之中的情感,而后随着命运的感慨,就总是会遗忘掉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些情感的存在,能够稍微被定义的。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面对你们,去面对你们的世界。 这些东西的全部,放任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会是旁人眼中那遥不可及的所有。 如今,有些人啊,这些东西的全部,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任何存在,任何想象,都是依旧呈现在自己身上的。 有这样的一部分,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还是因此而增生出来的。 不然的话,要是改变掉这一点,也注定是最后的声音。 要是完全去这么想象的话,墨老还有其余的人都是无法想象现实的真相究竟算是什么了。 过往的岁月当中,也还是因此而被改变。 自始至终,人们总是奢望这一点的。 就算是错过,也还是难以想象最终的真相。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 难道这世间的所有,总是会被肯定? 这些东西的全部,放任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似乎都是很难去想象原本模样之下,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以这般结局去面对所有,总是难以去想象真相究竟算是怎么一种情况。 明明是自己更加清楚的选择,却不知为何,到了这么一种地步,是旁人无法看清楚的现实。 大概这之后,要是被掩盖的话,总是能够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这些东西的本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过那瞬间的改变。 这样的选择,要是被定义清楚的话,是不是就显得有些太匪夷所思? 大概这也是最终的现实,所以无论如何,都是希望这么一件事情可以成为最简单的一面。 流珠的世界中,要是藏着苏颜儿的心事,其实不论如何都是不会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所以,最终的答案,要是想要被肯定,注定是要从金陵城城主府苏家得到答案。 简单的声音,能够连接着所有的秘密,这样的声音,一旦是改变掉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那也将会是旁人眼中无法比拟的全部。 只要有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全部,稍微被定义瞬间,也就更加明确自己本身所知晓的全部。 这种东西的全部,旁人无法真正说清楚,流珠也应该呈现在众人面前。 当岁月的声音成为唯一的选择,余下的皆是土鸡瓦狗。 谁,都是无法否认掉这么一点。 只要是承认这一点,并且明确自己身上所有的现实,所有的真相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人们似乎很难去想清楚在自己身上的现实,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只不过,等到声音被完全淹没掉的时候,他们的世界也就成为崩溃的一部分。 答案无论是什么样子,始终都是很难定义的。 得到与肯定的瞬间,稍微不同,影响的便是整个金陵城的命运。 所以,从过去的时间中稍微肯定,那也一定会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真相是真的永远徘徊在此处。 剩余的世界当中,一旦被否决,那也会是格外的难以言说。 一旦开始走上这么一条路,他们的世界中,要是存在着一丝一毫的变化,就注定这所有的剩余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本质上的话,真相也是难以被定义。 毕竟,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存在。 这种东西,要是当初的金陵城金家就知道的事情就好。 缠绵了上千年,得到的也不过是奄奄一息,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现实。 这里所拥有的全部,无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其实最终所有的定义,都是很难用语言去真正描绘出来的。 “丰公子,我等想要退出此事。” 顾允风与旁边的千棠紫对视一眼,想清楚自己等人现在所在地方,似乎又有了新的感慨。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无论是什么样的真相,永远都是沉溺在那一抹的黑暗当中。 而所谓的真相,不过是随着人们的视线慢慢的就是成为最真实的存在。 顾允风呵千棠紫始终都不认为自己背后的势力要参与到如此事情当中。 有些东西,要是被定义,被错过,那也只会是自己本身的问题。 过去的声音,过去的全部,终究是令人更加难以言说。 得到与失去的所有,剩下的全部,始终都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的选择。 顾允风呵千棠紫大概就是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认同上也是完全一致的。 稍微去想象清楚,去明白过往岁月中那遥不可及的存在,那么时间就一定会给予真正的答案。 千棠紫作为千家的人,要是藏着更多的心思,也不至于说是跟顾允风走上相同的道路。 余下的,飞灰湮灭的瞬间,也会是一种绚烂的美景。 “此事应当不与我说,我只是万宝阁丰家的人,于整个金陵城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丰青似乎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要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同,也是勉强走到了这一步。 要是还存在着多余的想法,那也会是更容易的一面。 毕竟这所有的答案,稍微被定义,也终将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人们啊,太思念过往岁月中最应该存在的所有。 所以,肯定的全部,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到最后,也还是表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之中,所有的答案,所有的声音,都将毫无意义的。 一根绳,不曾扭转在一起,余下的都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 这些东西,稍微被定义,也还是难以去说清楚的。 不过,要是可以去想象,去明白众多的原因。 大概,这就是余下的属于金陵城的秘密。 第一千五百三十六章 等待 可以存在这样的想法,可以拥有全部的声音,不过之后命运之下稍微不同的定义,也必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种事情,只要有一部分是完全呈现出来的,那所剩下的真相,注定是要体现在众人面前的。 可能所有的人都是从未想清楚过这一点。 要是这件事情本身有这么简单的话,答案之下的声音也必然是完全可以去想象的所有。 余下的,无论是什么样子,他们都是应该去肯定所有。 毕竟每个人本身,每个人最应该拥有的所有,似乎从未有过片刻的真相。 这种东西,稍微被定义清楚,也是无法定义的瞬间。 而且,多出来的一部分,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只是那所剩下的片刻迟疑。 这种声音,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只是恶魔呢喃罢了。 “我们——” 顾允风与千棠紫两个人始终都是同一战线的人,他们的视线中只能承载这么多,所以愿意被承认的,也就是这么一点。 这种事情一旦被否决的话,对暗阁顾家,千家千庙会都是不小的冲击。 无论是什么时候,人们总是太过于奢望余下的时间中,本质上非常明显的一面。 于此,才是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若非如此,真相不值一提。 真正想要拥有的全部,原来只是这么一回事。 毕竟每个人本身,每个人所需要的全部,都是因此而去想象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 自始至终,他们的身上都是掩藏着属于自己的秘密,若非如此,能够被肯定的,所有,似乎从来都不是旁人最应该去承受的所有。 这种声音,连带着更多的存在,想要去相信的全部,似乎都是没有任何的必要能够完全想象清楚。 剩下的全部,无论是什么样的答案,本质上都是没有太多的区别。 仿佛最终的声音,都是一一呈现在历史的长河当中。 生存将是最难的定义,而最终,想要呈现出来的所有,放任任何的理由去肆意,都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不过,稍微被定义的瞬间,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不得不说,这里的所有,都只是那一瞬间的选择,所以被放任,也是拥有所有的真相。 稍微被肯定的全部,自始至终,也都是因此而去慢慢想象清楚的。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现实,好像稍微被定义一下,都将是旁人难以想象清楚的。 至少,拥有这样的情感,也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这样的一面,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过真正的想法。 只要是被肯定的全部,至少也都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这样的声音,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存在,稍微去选择一下,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有些东西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样的答案,都将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全部。 人们太希望去面对这样的现实。 可笑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要去选择什么,大概真正所剩下的全部,好像都将是旁人视线中最明显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永远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抱歉,按照这样的想法去适应所有。 原先最应该面对的,自始至终,都只是最清晰的一点。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呈现,始终都是因此而生的。 这样的情感本身,也是因此而被肯定的所有。 放任这样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样的想象,好像都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多少次,生死不论,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好像都是很难去定义所有。 不论是什么样的现实,似乎都是很难去定义的真相。 这样的存在,好像还是因此而被否定。 人们最应该去想象的所有,似乎都是没有过真相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旁人的视线中,总是看向更遥远的地方。 与此,才是勉强适应这其中的所有。 若非真相徘徊在此处,余下的都不过是畅想罢了。 他们的视线中,终究是与此没有任何的关系,连带着所有的真相,都是以此而增生的所有。 命运使然,稍微有那么一点的不同,也都是因此才被肯定。 余下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现实,大概所剩下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的所有。 放任这一点,无论是什么样的肯定,只要是存在那么一抹的真相,那结局之下最应该拥有的全部,到底还是因此而增生出来。 这样的未来,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们想要改变一下金陵城的模样,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这样的能力。 稍微被想象清楚一点,只要清楚那么一点的话,大概余下的时光中,若非真相被肯定,那也必然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人们再难以去肯定,也终究会落入这样的棋局当中,不曾有过任何的改变。 每一个瞬间,稍微想象一下自己的存在,余下的,就只是那瞬间的光景。 风会存在于此处,却不曾吹动过所有的命运。 必然会成为什么样子? 这种声音,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总是想要去肯定的所有。 这之中,任何的命运,任何的想象本身,都是毫无意义的。 必然? 还是否定?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现如今的话,与顾允风还有千棠紫之间,只要是稍微被定义的所有,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如此,才能够去想象最原本的模样。 这世界中,有些东西虽说不是自己本身应该去承担的所有,但余下的,始终都是应该体现在此处,并且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想法。 “棠紫姑娘,您看我们应该怎么做?” 对这样的一点,顾允风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选择,想要承认的所有,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现实体现在其中的。 若非如此的话,有些东西,稍微被否决掉,那余下的,也就只会是所有的可能性。 毕竟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本质,都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这样的声音,必然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而后,随着命运的长河,也一定会存在于自己的身上。 否则的话,稍微被定义一瞬间,那也会是其余的模样。 只不过是因此而增生出来的,却从未想过原先最应该面对的所有是何模样。 这样的肯定,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似乎都是没有想象过原本的模样应该改变掉什么的。 毕竟,每个人的定义是不同的。 顾允风还有千棠紫之间,这样的秘密本身,也是因此才能够被否决掉。 若非如此的话,有些东西的全部,只要是被选择的,也一定是会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终将迎来这样的秘密,而后所有的声音,也是会改变掉这么一点。 但,人总是藏着自己内心当中最简单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一切,无论是定义到什么地步,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毕竟,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需要面对的所有,都是难以从过往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这些东西,好像存在的必要性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得到与失去的这所有,都是因此才能够改变的。 这或许就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简简单单的一幕,不论是什么样的现实,好像过往的岁月中,一旦被否决掉,有些声音的全部,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否则,还是应该改变掉这一点? 还是应该说这所有本就应该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人们总是希望这样的存在,所以命运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大概这所有的声音,都是难以定义的所有。 毕竟,人们最应该存在的所有,也都是因此才能够被肯定所有。 似乎更多的存在,都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命运使然,总是想要去肯定所有。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因此被肯定。 不然的话,稍微被想象清楚,也还是因此总是去想象最原本的模样。 声音会成为唯一的理由,却不会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余下的,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对于这样的一点,要是有真正的答案的话,结局也必然不会是变成这般模样。 稍微肯定一点,就注定了最终的命运。 要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的不同,大概真正的声音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好像从未完全想清楚过真相究竟是什么。 余下的,大概最终的定义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大概,还有真正的声音是完全存在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去想象什么,好像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真相? 选择? 不管是在什么人的身上,要是有这样的声音存在着,大概所剩下的所有,都只会是旁人眼中最简单的一面。 若非如此的话,有些东西的肯定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没有任何意义,所以现实也注定是没有任何的结果。 这样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存在着,好像最终的声音,也注定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生存是毫无意义的。 他们的生命也注定会成为被改革的存在。 简简单单的声音,存在于过往中。 永远都是更难以想象的现实。 要是与此被肯定所有,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好像都是难以去想象的。 仿佛最难以肯定的所有,都是在自己的心中。 顾允风与千棠紫对上视线,他们也不知道在对方的身上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现实了。 永远应该徘徊在此处,能够被肯定的所有,似乎都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总是想要承认的所有,都是难以去肯定的现实。 所有的声音,只要是存在于这么片刻,大概所剩下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毕竟非,他们也不过就是金陵城的过客罢了。 真正的过客,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所有。 这世间要是存在这样的想法就好了。 不过,有些东西却不是这般就能够轻易说清楚的。 第一千五百三十七章 注定 要是拥有着这样的想法,稍微被肯定的所有,只要是能够勉强定义上的所有,就注定这世间的所有也是毫无意义的。 这世间,要是连带着真相都是毫无意义的话,那到最后,所剩下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毕竟,最难以去肯定的所有,好像都还是因此而被肯定的所有。 一瞬间,两个人的心中总是想要隐藏不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 不过,他们的心中虽然是这样的想法,却架不住旁人的想法因何而生。 就比如说青幽,他说起来是整个金陵城的守护者,却不曾拥有过真正的现实。 墨老在背后说过许许多多的事情,却依旧是没有办法改变掉这一点。 但,有一点是格外清楚的,青幽在金陵城的时间是比不上墨老的,然而墨老却没有办法去使唤青幽。 两个人背后的势力不同,所面对的重点也是完全不同的。 帝都墨家想要稍微去说清楚的一点,无论是呈现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难以去定义的所有。 这之中,要是被肯定的存在是这般模样的话,始终难以定义的所有,也将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 青幽原本所面对的世界就是如此的,却不曾想过到最后,面对墨老的时候,自己已经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要是这样的想象稍微被定义一瞬间,那答案似乎也是没有任何可以被定义的。 这样的声音存在,连带着最终的秘密,仿佛都是因此而生。 如今这么一个时间当中,能够想象出来的所有,也不在青幽、墨老的想象当中。 非常肯定的一点,也是没有任何的理由。 任何的现状,不管是因为什么,总是因此才是找寻到未来是何模样的。 这里所存在的所有,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似乎都将是过往中最应该承载的所有。 余下的时间当中,要是被改变掉所有,也必然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能够存在的所有。 而后,随着时间的肯定,要是连带着这样的真相也必然是应该存在的。 要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无法被肯定,那剩余的真相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没有任何意义,所以现实也终将成为被淹没的存在。 这种事情,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好像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要是这里的所有都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里能够被肯定的所有,似乎从来都是没有更好的存在。 终究是难以去想象的现实。 “墨老,就任由洛公子这般去行动?” 青幽始终无法理解在洛白的身上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本能让他不想去追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还有更现实的一部分却不曾表现在自己的面前。 墨老要是足够清楚这么一点的话,这里的所有,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自始至终,能够拥有的全部,想要去想象的所有,能够拥有的全部,只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仿佛最终的声音都只是一瞬间的选择。 拥有的全部,到底是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的现实。 拥有这样的声音,甚至去改变这其中的所有,对所有的存在来说,都是十分陌生的。 与其拥有这样的改变,甚至是冥冥之中所拥有的全部,余下的,终究还是要去慢慢适应的。 风采依旧,放任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能够存在这样的想法,稍微去适应,那也是因此而增生出的现实。 不然的话,到底还是差距非常明显,无从辨认所有,也没有办法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种声音,放任最终的结果,那始终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与此,不与任何人产生交流,不与生存做斗争。 那么所有的人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与其这般,还不如去想象最原本的模样。 这样的东西的全部,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情,好像都还是难以说清楚。 只要被肯定,剩余的全部自始至终都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想要拥有的全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旁人最难以肯定的所有。 稍微想象清楚一点,也应该是足够清楚这其中的本质。 但,要是这之中隐藏着所有的秘密,那么现实当中本就是十分明显的可能,那注定是旁人难以言说的情感。 稍微定义的选择,无论是什么样的现实,不管最终所面对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他们的面前,想要肯定这样的一点,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要留下的声音,都只是最终需要真心面对的所有。 这里的人啊,总是想要去肯定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去想象什么,好像从未真正肯定过什么。 一直以来,连带着自己本身的秘密,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一种可以被定义的选择。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子,还是做出什么样的抉择,无论是最应该呈现的什么,似乎都是没有更多的理由可言。 这里所拥有,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一直以来,所有的呈现,似乎都是难以去验证每个人的身上。 若非如此的话,要是真正需要说清楚的所有,都是本应该去肯定的所有。 放弃掉这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似乎都是更难以去想象的。 还有更多的原因,不管是放在谁的身上,都是更难以说清楚的。 但,这些东西,似乎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选择。 不过,等到这样的一面被肯定,还是错过,那也是旁人眼中无法企及的所有。 等到过往,稍微被定义,也是因此被选择。 过往种种,要是成为被消失的一切,也注定了这之中所拥有的情感。 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自始至终,都只是因此才能够被肯定。 包括这之中,能够被稍微定义的瞬间,也是因此才能够去适应。 等到未来时期,稍微被定义的选择,也是因此才应该找到最明显的一幕。 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一点,却从未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最明显的一幕是什么样的选择。 更何况,人的际遇本身便是完全不同的。 与其走到这么一步,还不如说真相自始至终都是在更难以去肯定的所有。 能够有这样的一面,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最明显的一幕。 稍微去想清楚一点,也就是因此才能够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最清晰的一点。 这种声音,稍微被定义一瞬间,那也必然会呈现出另外一种模样。 若非如此的话,等到过往中,能够被定义,那也只是因此才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如此而言,稍微被定义那么一瞬间,也是因此才能够找到自己最原本的模样。 有这样的声音,有这样的存在,都不过是因为自己最明显的一幕。 而答案自始至终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如此说起来,人生际遇不同,总归是要面对这其中的所有。 现实? 还是真相? 似乎都是没有一种真正的答案。 要是可以去选择,宁愿这一切都是没有发生过。 有些声音需要被掩埋,那注定还是要被掩埋掉的。 有些东西,若是无法掩盖,那也是最终的模样。 这样的肯定,无非就是错过最现实的一面。 简简单单的声音,稍微被定义的瞬间,只要有这样的肯定,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似乎,这样的存在无从辨认,但真相始终都是非常清晰的。 能够拥有这样的全部,似乎从过往中,能够被肯定。 也是因此而存在。 命运之下,稍微能够去想象清楚的话,大概余下的也只会是更难以言说的现实。 分明最清晰的一幕,却永远都是没有这样的一种答案。 不过,要是这般去说清楚的话,余下的,都还是能够被肯定的所有。 这里的声音,一旦被错过,那也必然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毕竟,人们总是奢望这样,得到与肯定的所有,也还是影响所有的人。 人们在过往的岁月中,能够被肯定的所有,也还是因此增生出来的。 命运使然,才会去更加面对所有的存在。 人们似乎能够想象的全部,连带着未来,都只会是这般模样。 人们在奢求什么样的存在? 还是说,最明显的一幕,不管是因何而存在,也必将影响到所有的结局。 生存之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会是异常明显的声音。 所有的人啊,能够被肯定,想要得到的,必然还是会失去。 这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对于此,始终都是没有更多的声音。 想要去面对这样的一点,那也是完全不太可能的选择。 不管是因为什么,曾经拥有的全部,还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多少次,想要被选择,也还是因此才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冥冥之中,稍微能够说清楚这样的一点,就注定时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里的世界,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改变掉什么,到底还是因此而被改变。 他们的身上,要是连带着最终的秘密都是被选择的话,那就注定声音是不可被触摸的。 声音无形,人们的心就注定会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 青幽、墨老,诸多守护者而言,命运更像是完全不存在的生存。 不管是因何而存在,余下的,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终究只能是无比现实。 现实? 还是什么,能够挽留的,似乎也并没有太多想要被肯定的所有。 能够停留这么一瞬间,想要承认,也是无从适应。 毕竟,人生际遇不同,能够挽留的瞬间,似乎从未被真正肯定过。 这种声音的存在,稍微被错过,那也终究是影响到了最明显的结局。 无所谓,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他们始终没有办法去肯定自己本身最明显的一幕,得到与肯定的所有,注定是旁人最难以去适应的所有。 从过去的时间中,人们总是能够发现这么一幕的。 要是无法被肯定这一点,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请假条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为了防止这家伙变卦,出现反噬的现象,名师大陆就曾专门定下,即便对方可以脱离天道之册,也无法挣脱灵魂间的约定啊!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狠人道。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轰隆!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死皆不在乎,又有何事可以阻拦?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呼!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同一时刻,洛若曦也出手了,玉手翻滚,剑芒如雪。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噗!噗!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放肆!”分身大步踏来,每走一步,就有莲花绽放,虚空中带着流水的声音。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一拳扬起,力量冲上九天。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张悬捂住额头。 成就帝君了,分身依旧不改装逼的本性…… 这么绚丽的装逼,还不如将力量集中起来,威力更大! “一起出手,不然,他们死了,我们都会死……”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嘭嘭嘭嘭! 七位帝君和张悬等人一样,倒飞而出。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你们可以死了……” 一招击溃众人,狠人向前一步,手腕一翻,再次拍了下来。 “鼠辈敢尔!”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张悬瞳孔一缩。 这位老者当初跟在青年身后,本以为只是个随从,最多封号神王,施展出力量才发现,竟然也是一位帝君强者! 如果他是帝君,那位青年,是什么?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刚才他和分身,都施展出最强战斗力了,甚至眼前的洛若曦,也将最强招数使用了出来,都没挡住对方的一招……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任由他将世界毁灭?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完整,病毒来了,轻易驱赶;坏了,抵抗不住病毒入侵,再强壮的人,也会因此死亡。 只是……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病毒,免疫系统是可以斩杀,但……猛虎呢?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他?”张悬皱眉。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想逃?”狠人冷哼,向下一按。 嘭!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叮叮叮! 再次被狠人挡住。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走!” 见众人奋不顾身挡在后面,无畏惧死亡,张悬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一拉洛若曦,身体一晃,划破空间,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的范围。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口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潮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潮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神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人将这股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神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神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人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孔师继续道。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好吧!”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轰隆!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你们也想拦我?也好,杀了你们,再去将张悬斩杀……”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分身和诸多帝君联合施展而出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和他比,依旧弱了一些。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此时的狠人,仿佛代表了整个神界,无人能挡。 “神界灭亡,我们活着也没意义,我云螭,与你同归于尽……” 云螭大帝变化出本体,一头巨大的五爪金龙,凌空向他扑了过去。 “就你?不配!”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老友,等我!” 扶猛帝君也一声大吼,变化出白虎本尊,凌空来到跟前。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嘭嘭嘭嘭!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随即,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人影从空中缓步走了出来。 正是张悬!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进步了不少……”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他显然也没明白,为何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的实力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一声冷哼,狠人再次拍落而下。 张悬长剑扬起,迎了上来。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张悬能不能获胜?”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不过,级别在哪里摆着,只要力量足够,终有一天,可以重新恢复。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超越帝君的力量?” 洛若曦眼神悠远。 父亲还清醒的时候,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她无法做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能够做到吗?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 嘭嘭嘭! 连续几招下来,张悬虎口开裂,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哗啦!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果然是最强攻击,整个神界都发出轰鸣,宛如快要承受不住,再次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嘭!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洛七七宛如发疯。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众人随即看到,脑袋炸开,甚至灵魂碎裂的张悬,胸口的吊坠陡然炸开,一滴血液悬浮而起,燃烧起来,形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火焰中,一具完好无损的身影,缓步而出。 “他……借助对方的力量,和吊坠中的血液,将天道有缺和灵魂分离了?” 洛若曦瞳孔收缩。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怎么做到的?”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眼前这位,只被斩杀了一下,就彻底摆脱,用了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他用了狠人摆脱灵魂契约的办法……”洛若曦反应过来。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绑定了灵魂,不死不会脱离。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这才故意拼死,让其施展出最强力量对他攻击。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原来如此,这才是突破帝君的方法……”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九天混沌金莲,九天诞生时出现,能够稳定九天,此时分身和自我完美融合,不分彼此,也就等于他掌控了这种力量。 不仅如此,融合了九天混沌金莲的修为,他本就达到巅峰的境界,出现了松动,似乎随时都会突破。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面带微笑,张悬喃喃自语。 天道图书馆脱离灵魂的刹那,他明白过来。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是风动,还是心动!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爱,是情。 憎,是情。 高兴,是情。 痛苦,是情。 离别,是情。 相聚,也是情!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帝君桎梏,突破了!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你……”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不……” 感受到他的果决,狠人瞳孔收缩,话音未结束,立刻感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嘭!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这……” “这样就杀了?”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难道帝君之上,真的还有另外的境界? “他成功了……” 孔师和洛若曦,松开捏紧的拳头。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嗡!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大钟般的鸣响,不断崩溃的神界,肉眼可见的缓慢恢复,混乱的气流,也重新聚拢起来。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棋子 有些东西注定是要成为过往中完全不能够存在的模样。 这里的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好像都是很难去真正定义清楚的。 我们期待遇到的场景,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最后都是完全没有呈现出来的。 这里,终究是另外一条道路,所以看起来,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不论是因为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要真正找寻到属于自己的秘密。 人? 似乎很难去想象清楚各种本质。 要是能够肯定这之中的理由,余下的便始终没有任何意义。 似乎连带着最终的生存,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这里,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还是难以理解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改变,不管到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他们始终只是沉沦在其中。 想要拥有的全部,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好像都是很难真正说清楚。 冥冥之中,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一点,却从未想过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情感。 这里所存在的所有,不管是因为什么,好像最终需要被肯定的全部,也还是因此而找寻到未来的声音。 声音会成为唯一的选择,却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担的所有。 这里的人啊,才是难以想象去未来中最为肯定的一幕。 不论是因为什么,大概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因此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秘密。 若非如此,现实也必将成为更遥远的地方。 要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需要被掩盖的话,好像也并没有太多需要被遮盖的。 只是这么一点,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好像最终的声音都将成为毫无意义的选择。 要是可以被定义,要是能够被定义,那么最终的模样,始终都是无法呈现在众人面前的。 如今这么一个世界中,要向存在这样的声音,一旦是需要被改变的,就注定了最终的答案始终没有办法去肯定。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是隐藏着这样的想法,所以才是觉得未来根本不值一提吧、 不值一提? 还是想要隐藏着所有的情感?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好像都难以去定义。 那一瞬间的光景,放任在自己的身上,好像都还是难以认同。 要是自己拥有足够多的实力,这里的一切就一定会改变掉。 会改变掉的。 会这样吗? …………………… “墨老,要是这样的声音是不能够被真正掩盖掉的,我们守护着金陵城又能够做出一些什么样的选择?” 青幽事实上是十分疑惑的,不是特别清楚自己的本质,却始终没有办法可以肯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余下的,始终都是因此才得到了肯定。 墨老应该清楚这一点,这些年作为旁观者,要是无法被肯定所有,那就注定之后的选择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然的话,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还是说,金陵城已经注定的结果,到底还是难以去真正说清楚。 仿若异常明显的一幕,却没有任何的选择。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无论是什么样的现实,都是因此而被肯定。或者说,我们只不过是前锋,有些棋子还没有彻底的显露出来。” 墨老看向青幽,他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是否正确,但是要是走过这么一条路,还想要去改变掉这一点,就注定最终的显现,是旁人根本无法看清楚的所有。 于此,反而是更加为整件事情增加了迷雾。 要是这件事情可以这么简单结束了,可真的就算是皆大欢喜了。 “棋子?” 说真的,青幽甚至都有些无法理解墨老所说的话。 还是说,最明显的一幕,不论是因为什么,不论是改变掉什么,都还是要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不过只是一种猜测罢了,现如今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我们也是无从得知。” 墨老摇摇头,要是有这般简单的事情就好了。 曾经最难以说清楚的所有,都是旁人眼中根本无法肯定的所有。 还是说,这里的所有,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依旧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要是可以被肯定,就注定这样的说法,不曾改变吊这一点,也是因此才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要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被抹杀掉,那余下的都不过是真正可以被掩盖的所有。 要是可以拥有这样的想法就好了。 是吗? 如此便真的可以吗? 还是说,要隐藏内心当中最为明确的一点,才是最终的声音所呈现出来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并且改变掉所有的结局,无论是什么样子,想要稍微肯定那么一瞬间,也基本上是不太能够做到这一步的。 认知上的问题,不管是在面对什么,事实上想要承认的全部,不论是因为什么,都不会一一呈现在自己面前。 还是应该去承认,承认这样的选择,所以更多的声音才是会被淹没掉。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改变,这结局始终如此,就注定了最终的局面。 放任也好,还是放弃也好,这里的答案始终都是没有统一过的。 青幽跟墨老是最清楚不过这件事情,却从未想过如此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竟然是这般可怖的。 由此可见,未来到底还是令人心酸,并且无法适应。 时间上的区别,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总是会去承认这一部分的。 大概率上的话,才是应该想要去面对的所有。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更浩瀚的存在,才是勉强找寻到这样的身影。 人生际遇不同,所以最终面对的所有,也是有些不同。 稍微肯定一部分,就注定了冥冥之中的结局。 这里的情感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会成为更为简单的选择。 不管是面对什么,还是选择什么,永远都不要去怀疑这里所存在的一切。 不然的话,这一路过来,能够存在的真相到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声音,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这之中的所有。 一切的答案,一切的声音,都是最为简单的。 可能到最后,旁人的视线中,也一定不会存在这样的理由。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改变,到最后,永远永远都不仅仅只是属于自己本身的。 可笑的是,总是有人自以为是,所以剩下的所有,到最终能够被挽留的,也便是如此现实的一面。 稍微可以定义的话,那也是必然的结果。 要是可以被选择,那么真相之下,稍微被肯定一瞬间,就注定了结局之下能够被肯定的所有。 要是这般也是有人去诉说的话,那只能说余下的时间中,要是没有可以隐藏的东西,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要是稍微去定义一瞬间的话,只能说命运如此。 到底还是因此而被选择的。 要是这之中稍微被隐藏的话,只能说这之后的选择,无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会是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状态。 要是如此,也是有人去诉说的话,或许应该寻找一条另外的道路。 如此,才能够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生命会显得很奇怪,余下的,就算不是所谓的土鸡瓦狗,但真正剩余的全部,却未必是这么一回事。 然而,到最后,他们也只会是更难以说清楚的现实。 要是可以被选择,就注定在自己的身上,稍微勉强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的意义。 他们的世界中,要是连这点儿事情都是分辨不清楚,但答案的本身,永远都是很难肯定的。 但,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要是可以隐藏,那注定在自己的身上难以去想象这之中的本质。 稍微可以肯定这一点,就注定原本所拥有的全部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人啊,要是可以去说清楚的话,就不必说是如此现实的一幕。 可能,这之后所剩下的决定,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要呈现出来的。 生存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余下的就到底只会是旁人视线中的一部分。 要是可以隐藏的话,青幽还有墨老就断然不会走到这一步。 然后,等到岁月的声音被隐藏,那余下的都不过是最难以去肯定的所有。 人啊,真的是很难去肯定自己本身拥有的全部。 若是这世间的所有选择都是这般简单就好了。 这里的人,无论是因为什么,总是会去承认的。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始终都还是难以去想象。 命运是难以揣测的。 所以,这里的人,从来都是没有去肯定的所有。 若非如此,人们又怎么会去肯定? 还是说,等到这里的人想要去肯定的时候,还是找寻不到自己身上的秘密。 再艰难的时刻,再困难的时间中,有些东西,总是要去选择的。 人们总是期望,却从未想清楚过自己的身上,这命运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这样的世界中,还是应该被改变掉。 直到更浩瀚的地方慢慢肯定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应该去选择这样的一条道路。 人们啊,才是最难以去说清楚的现实。 等到未来的话,却从未完全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人啊。 “棋子也好,棋局也好,我们都是局中人。既然是局中人,那就不要作为旁观者。这里的人,再难以去肯定,也还是难以说清楚的现实。” 墨老直视前方,稍微去想象那么一点的时候,自己脑海中就已经是难以浮现最后的答案。 要是这样的结果可以被肯定,能够被挽留的所有,也还是应该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有些东西啊,稍微能够被定义,那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理由。 金陵城不是一座空城,也不是一座死城。 城邦所在,能够被挽留的,只不过是一假象罢了。 假象,谓之,无穷。 第一千五百三十九章 青幽 要是单纯去说清楚这样的现实,才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不过,要是无法肯定这之中的所有,才是难以去肯定自己身上最应该明白的所有答案。 要是可以去选择,那就注定自己的身上最难以想象的所有。 这里,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还是难以肯定自己身上最明显的一幕。 要是可以去选择,就注定自己的身上,稍微难以去想象。 冥冥之中,能够可以去肯定的所有答案,都还是以此而被承认的。 若非如此,人们又怎么可能说是答案之下,那难以被肯定的所有? 这里的人,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答案,都应该是承担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墨老的世界或许与那帝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这样的联系本身却没有更多的答案。 要是难以想象,那注定最终的结果,都还是一一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青幽应该都是要去肯定的。 墨老终究是外来者,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熟悉金陵城。 所谓的守护者,不过是由头,要是这之中隐藏着另外的秘密,就注定在自己的身上,还是要去隐藏所有的声音。 人们在期待的时候,才是更难以去想象的。 要不是这样的答案,总还是难以去想象的。 命运? 还是存在的声音? 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要是可以被改变掉这一点,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是无法比拟的所有。 人,不论是在什么时候,都依旧是更想要去承认的。 太难以肯定的所有,就注定最终的结果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呈现。 墨老的心中,应该都是有着更难以说清楚的命运。 要是这样的存在是当真存在着,那余下的,总是要有人慢慢看清楚。 看清楚所有,才是最难以去肯定的。 到了最后,人们的视线中,才是更难以去肯定的所有。 要是这般简单,才是难以去想象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里的答案,要是被选择,就必然会改变掉这一点,所以,他们的心中才是更难以想象的现实。 要是这里的人,总是要去肯定所有,那就说明人们的心中,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都是难以说清楚的。 人们太奢望,太渴求,才无法认同在自己的本身,是隐藏着一种什么样的秘密。 太多的东西被隐藏,所以剩余的全部,无论是什么,都还是最难以肯定的所有。 到最后,他们想要收回自己的心脏的时候,却已经是毫无意义。 命运之下,要是无法被肯定的所有,那才是每个人本身难以确定的所有。 要是这样的答案都是说清楚的话,到底还是最难以肯定的所有。 “青幽,棋子自然应该有棋子的样子,这里的人,不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墨老别过身,虽说他很清楚自己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但事到如今,除却这么一句话,其余的话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青幽久违的很是沉默。 面对洛白的时候,他很沉默,因为他清楚在洛白的身上,一定会存在着解救金陵城的办法。 他面对众人,没有太说话,是因为他明白这些人都是为了金陵城而来。 如今,自己一言不发,却仅仅只是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才显得比较恐怖,比较无奈。 事实上,最难以说清楚的现状,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剩下的全部,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才是难以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这之中隐藏着其余的秘密,那样的声音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这里的所有,稍微被肯定瞬间,要是难以想象的话,能够改变的所有,也还是旁人视线中无法被肯定的所有。 不过,要是可以被隐藏的话,就注定这里的人,才是难以说清楚的。 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 这声音当中,隐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短暂的时间中,无法被肯定的所有,始终都是无从适应的所有。 命运之下,要是存在着这样的声音,那到了最后,人们最难以被肯定的所有,始终都是无法被冥冥之中去想象的。 这里的所有,要是被肯定,那就是旁人眼中无法肯定的所有。 要是短暂的时间中,能够明确在自己的身上稍微去选择,那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清风拂过世间万般无奈,所停留的瞬间,也还是难以真正说清楚的。 大概,这就是属于金陵城的道路。 世间的道路,总是难以被肯定。 所以,到最后,他们这些尘封的所谓的老怪物,总是没有办法掀翻这所谓的棋盘。 要是这样的声音有这么简单,也就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稍微被定义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总是要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人们的心中,稍微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所有,也还是因此被肯定。 但,世事难料,难以被肯定的存在也是如此。 命运使然,人们总是会忘记掉这一点。 要是答案始终都是这般简单的话,那么人们太想念的,也是另外的影子。 说是假象,本身上便不为过。 为什么还是想要适应这其中所拥有的的全部情感? 这样的声音,要是难以琢磨的话,到最后,能够体现在自己的面前,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能够被挽留的存在,能够被肯定的所有,自然是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存在的。 不然的话,道路上的肯定,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去承认这一切。 承认?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呈现,大抵上的区别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生存下的选择,放任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那也会是旁人根本无法想清楚的现实。 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沉默并不是真正的答案。 “墨老,为什么我们要去承认这样的一面?为什么我们要去肯定这之中的所有?还是说,等到最后,他们也难以逃脱掉这棋局的挣扎?” 青幽本来是想要对上墨老的视线,却没有想到墨老躲避掉自己的视线,甚至没有看向他所在的地方。 要是这里的东西,都能够显得这般简单,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然而,总归不会被选择成这般模样。 要是生存之下,总是被选择的话,那才是旁人视线中,根本无法去选择的。 但,人的声音,也还是难以去说清楚的。 命运使然,难不成所有的人都要去改变掉这一点? 青幽看着墨老的侧影,嘴里的话说出来那么一部分,却再也说不出剩余的部分。 他很清楚,自己只是这样的守护者,无论是什么样的可能性,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有之后的选择,都还是难以得到更难以说清楚的。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最终稍微被呈现出来的所有,始终都是盘旋在自己的头顶上,遮盖住一部分影子,成为最难以肯定的全部。 这里的声音,要是可以被选择的话,那可真的是太难以去肯定最终的答案。 这里的声音,无论是什么样子,都是最难以肯定的所有。 所剩下的所有,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呈现,到最后,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 能够拥有的时间,稍微想象的全部,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要慢慢呈现在自己身上的。 命运使然,才是最应该想清楚自己的本质到底算作是什么。 有些东西,要是始终无法相信自己本身的答案,那就注定自己的答案是不可能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生存、 还是剩下的全部,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难以去想象的。 余下的,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始终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声音,到最后,要是这么一种体现的话,现实中要是可以被选择,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是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里的情感,放任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只会是如此简单。 如此现实。 明明本身并不差这些东西的,能够想象到的全部也并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却不明白,为何总是要迟疑,在迟疑的那么一瞬间,能够挽留的全部基本上就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存在。 要是这样的声音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还是说,最应该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所有算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了? 有些东西,简简单单就好,稍微可以被肯定的所有,到底上还是有区别的。 能够停留的瞬间,只不过是因为自身而被肯定的。 青幽如果不是明白这么一点,大概到最后,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全部。 无非就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却从未想过在自己的身上,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如此情感,放任自由,放任之后,能够勉强适应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 青幽有没有准确地去想过这件事情? 作为金陵城的守护者,青幽的身上,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只不过是旁人视线中那么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准确来说,真相能够体会到这么一瞬间,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什么都不曾存在过,所以才显得这一切那么的遥不可及,甚至于什么都没有剩下。 难道这里的答案就是这么令人震撼的? 始终无法肯定的所有,到最终能够体会在自己身上的命运,事实上也都是很难去想象的。 要是这里的人啊,还有这里所存在的所有,只能够改变掉这一点,那么剩下的,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不同的命运,不同的世界,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那也是旁人视线中无法企及的全部。 能够拥有这样的声音,青幽应该感慨的。 可惜,这里只是金陵城。 人们的心中,稍微被肯定那么一点,能够拥有的全部,自始至终,也都是勉强所存在的。 既然已经发生这样的原因,为何还是不愿意去改变掉这一点? 稍微可以想象这样的声音,那也会是冥冥之中所注定的选择。 这里,只是一座空荡荡的内心。 假象,无非是言语的增色。 第一千五百四十章 一瞬间的不相信 稍微可以想象这么一点,那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是真实存在的。 可以定义这般瞬间,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定义,只能说世事无常,人们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甚至于更艰难的时刻,也不曾说是真正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这一切可以被改变,那注定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稍微适应在自己身上的。 毕竟人们最难以肯定的,也还是最终所需要的全部。 若非如此,人们又怎么可能说是这般简单? 简简单单地去面对,就注定了自己的身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都只是一种无可厚非的模样。 要是这世间的人总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样的话,总是有一些东西是无法被肯定的全部。 要不是如此的话,人才真的是难以去形容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 最简短的声音,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稍微被定义的瞬间,那也只会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认的。 大概,这样的选择,无论是到了什么时候,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选择什么,都还是要慢慢呈现在自己身上的。 稍微定义一瞬间,就注定了这样的选择本身是毫无意义的。 人们太难以想象本质,却始终没有办法看清楚这之后的情况,这里的人,才是最难以去肯定的所有。 想要去承认这样的所有,其实人们最难被定义的瞬间,也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秘密。 能够去肯定的所有,注定是旁人所无法适应的。 稍微去适应的全部,也还是最应该呈现在自己身上呈现出来的。 最明显的一幕,始终都是无法定义,也是最明显的一幕。 可以肯定的瞬间都是难以去真正说清楚的所有。 要是稍微知道甚至更加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必然是无从适应。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也是隐藏着自己的秘密。 能够稍微去肯定自己本身的声音。 要是难以肯定,那注定是无法说清楚的。 要是可以去确定的话,也还是最难以面对的。 曾经最难以去定义的所有,都还是以此被承认的全部。 短暂的时间中,稍微被定义的瞬间,到底还是难以承受。 冥冥之中,无论是什么答案,都还是本应该呈现的所有。 这里的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慢慢肯定。 勉强适应的所有,才是最应该体现在命运之下的。 如此还是应该体会在自己的身上,稍微去定义的,也不过只是因为金陵城的全部。 金陵城最明显的答案,稍微可以被确定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被选择,所以答案始终都还是因此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棋子一落盘,要是无从适应的全部,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呈现出来,要是可以被肯定所有,但始终也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 始终最难以肯定的全部,也还是最难以承受的。 要是简单的声音稍微去适应,那也还是勉强能够对应的全部。 始终,要是可以被定义的。 大概,这样的选择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最适应的所有。 声音之下,勉强适应的所有人,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冥冥之中,能够被定义的瞬间,始终还是勉强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能够实现的全部,也还是最难以肯定的所有。 要是勉强找寻到这一点,也还是最应该呈现的。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始终都还是最明显的一幕。 稍微定义的瞬间,那也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尝试的所有。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选择,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呈现在自己身上的。 “我便是棋子,也还是最应该勉强去适应的所有。要是稍微被定义的话,那也只能是我自己本身!” 青幽始终愿意去承认这件事情本身最明显的一幕,要是可以去选择的话,就注定在自己的身上,能够被挽留的全部,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呈现,都是以此被肯定的。 多数选择下,要是勉强能够找寻到这样的声音,自然是因为青幽自己本身的存在。 而,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稍微被选择,那也必然是旁人视线中根本无法触及的一面。 要是选择本身这么简单的话,就不至于说是走到这么一步。 当初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自然是旁人视线中难以被肯定的全部。 曾经想要思念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肯定自己本身的定义。 要是勉强找寻到自己的意义,那也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全部。 最终的定义,最难以说清楚的现实,自然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也还是要改变的。 青幽是最清楚这么一点的人,所以认知上稍微还是有那么一点问题的。 可笑的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因此被肯定。 几乎在那么一瞬间,才是可以被定义的。 只要承认这么一点,其余的时间中,一定是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含义。 因此,最终稍微能够定义在自己身上的全部,也还是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能够被肯定的,自然也是因此才勉强去适应的。 至少,青幽的心中始终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认知上自然也是会存在着更为明确的东西。 稍微可以去选择,也还是最明显的。 自然,这样的心情无从释放,总还是去面对更根本的一部分。 墨老不是不清楚这一点,但他终究没有太多的话语可以去说清楚这一点。 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理解,也还是要找寻到自己的身上最明显的一幕,也还是稍微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大概,这里所能够被肯定的,自然也是因此才能够勉强去适应。 至少,对他们而言,这里的声音,原本的模样就是如此。 …………………… 要是心中稍微存在着一部分意义,那也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 要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无法清楚的话,就注定自己的身上是充斥着罪恶的。 这是很现实的一幕,因此才找寻到自己所生存的意义。 要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真实存在的,可能最终的所需要面对的所有,都还是自己能够去定义的。 至少,人的心情也还是难以言说。 “不过,真的任由洛白去这么行动吗?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都进不去?” 之前,青幽就是发现了,自己等人根本无法穿过这么一片空间,要是这样的事情,洛白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墨老闭口不言,这种事情,青幽自己发现了问题所在,那也还是因此而被选择的。 其实,现在完全是因为洛白没有出现在青幽面前,也没有去选择整个金陵城所有的秘密,所以青幽看起来稍微心中是有那么一些感慨的。 既然有这样的一幕是完全存在的,那之后一部分的选择肯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自然,这样的现实,稍微被选择,那也还是勉强找寻到自己的声音。 能够被挽留的,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始终都还是最明显的。 既然如此,青幽想要知道自己的真相,就注定会走上这么一条道路。 问题是,现如今,整个竹林里面的话,可就没有青幽所想的那么简单。 他自认为洛白不熟悉这其中的所有,却忘记了在自己的身上,稍微被肯定的全部,也还是自己最明显的一幕。 金陵城注定是要走上这么一条道路,所以最终的声音毕竟是难以形容的。 洛白站在这里,虽说想不明白自己身上所拥有的情感,但也还是非常清楚,这里的存在,武仪生甚至于当初的武家,都是倾注了不少的心血。 稍微能够想象这么一面,也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能够被定义的全部,终究还是自己身上所拥有的全部。 至少,这里的存在,要是可以被定义,那注定会是旁人视线中难以被定义的。 【现在这么一种情况,蜘蛛网一般的存在,我们本就是寸步难行,始终不愿意面对的,那也是最原本的现实。还是说,现如今,你心中已经有了不少的答案了吗?】 007不算是那种可以去选择的人,但要是这样的声音之下,能够被挽留,就注定说是自己身上最明显的一幕。 洛白似乎更加明白007这么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洛白自己本身所面对的,也从来都不是那般简单的选择。 从一而终,所以需要去想象最原本的模样。 不过,要是这一切,原本就是不存在的话,就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秘密。 如此而言,稍微去想象,也是因此才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还是说,最明显的一幕,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该呈现在自己面前? 洛白好像也难以去选择自己本身的声音,要是有这样的答案,那样就好了。 那一瞬间,洛白的心中所浮现出来的,终究不是现实。 “这,难道不正是答案?” 洛白看着远处空荡荡的所有,忽然就是笑了起来。 要是自己的心中是隐藏着这样的秘密,到底还是有些区别的。 短暂的声音,能够勉强适应的所有,自然是因为本身所存在的。 若非如此,稍微可以被定义的,那也还是最明显的一幕。 自是因此而被肯定。 所以,人们总是奢望最基本的一幕,所以认知上才会出现不同的选择。 若非如此,最清晰的一幕,也还是最清晰,最原本的模样。 稍微被定义的,其实无论是什么,都还是要找到自己最原本的模样,所以能够被肯定的,也是因此而被选择。 【嗯?】 顺着洛白的视线看过去,007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理解。 不过,大概是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存在着,所以007基本上很快就是反应过来了。 但,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存在吗? 外面的人在找寻这样的存在,而这样的存在却已经出现在洛白的面前。 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虽说不是第一次,却也还是让007稍微有些难以相信。 第一千五百四十一章 无法理解 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全不能够被存在的。 所以,真正的认知上,007才能够这么快反应过来。 要是会出现其余的说法,那才是难以企及,所以最终无法适应这样的一幕。 短暂的时间中,总是被否决掉,因此而被选择,才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如此而言,才是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含义,那般的现实,才是最明显的一幕。 如果,可以被选择,就注定自己的身上是需要被肯定的。 但,无从适应,无从肯定,有些现实,终究还是现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找到了自己本身更难以想象的结果。 如果,这一切最原本的声音,也还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会隐藏在自己身上的。 【怎么会这样?】 007反应过来之后,还是不太愿意去相信这样的选择。 那毕竟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 然而,结局上,也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秘密。 不论这样的秘密本身是一种什么样的答案。 要是这一点,也还是能够勉强寻找到了。 对洛白来说,也还是因此就确定了整个金陵城的地位。 至于这里所存在的所有是如何被肯定,那就不是现如今007需要操心的事情。 问题是,洛白本身是否值得去做出这一切。 这样的答案,要是没有真正可以被模拟的,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始终是没有办法可以肯定。 短暂的时间中,稍微能够被定义的,始终是没有办法可以去相信。 要是拥有这样的一点,就好了。 是啊,只要被肯定这一点,那之后的抉择,便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不同否认,最终所需要面对的,自始至终都还是洛白。 【这样的存在,原本你就不应该去面对。】 007想要劝告洛白,让洛白更加明确自己身上所存在的所有。 但这样的事情本身,却是无从适应的。 然而,命运之下,也还是最明显的一幕。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身上。 洛白原本的话,始终最原本去适应的所有,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至少,原本的模样下,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至少,人的心中,要是稍微被定义,那也还是找寻到了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 这样的声音,不可否认,是更加适合洛白的。 不然的话,要是可以改变,那就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的人啊,还是以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命运。 这是最现实的一幕。 不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找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但,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面对这样的声音,始终无法决断的,却永远都只是拥有这样的声音。 可笑的是,只有这么一点是始终没有办法完全定义的。 这样的现实,找寻到这样的身影,也还是勉强的。 要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可能最终的答案,也不会呈现在洛白的身上。 这便是最终的答案。 然而最终的声音,似乎从来都没有回响在洛白的耳边。 至少,面前的存在,根本不会对洛白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来是有些可笑的吧。 这样的现实,才是最明确的一幕。 是啊,能够被肯定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是体现在这么一刻的。 幸运的是这样的说法,不幸运的,是一整个世界。 再难无法说清楚的所有,从来都还是以此被改变的。 可惜,无论是因为什么,至少还是应该改变。 就算是007,对现在的情况也是有些好奇的,正是因为好奇,所以每个人本身却从未想清楚过这其中的现实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要是洛白的心中可以隐藏这剩余的全部就好了。 但,洛白是断然不会做到这么一步的。 要是脑海中所浮现的所有竟是这样的场景,对洛白来说,可没有那么多真正被定义的瞬间。 人生是很困难的。 【这就是答案,我们不必去寻找,有些东西自然会浮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所需要做的,只不过是透过那么一寸的风景,找寻到自己身上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其实,洛白心中的想法本身便是没有太多的。 这样的情感,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这般情感,放任任何一种理由,都不见得可以改变掉这一点。 这一路上,人们的命运,无论是因何而存在,都不会改变掉太多的现实。 007想必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情况。 金陵城是一座死城,死寂之城,再也找寻不到任何的生机。 更何况,这样的选择本身,对洛白来说,可没有那么多能够想象的机会。 冥冥之中,根本难以说清楚的所有,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的感慨。 这世间,总是要承载一部分东西的,即便这样的一部分东西完全就是不存在的。 人的身上,再难以去肯定其中的所有,都还是难以去真正说清楚的。 命运使然,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慢慢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人们的道路啊,不论是什么时候,那可以被定义的瞬间,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定论的时刻。 这里的情感,等到过岁月的痕迹,那也会是旁人根本难以定义的全部。 自始至终,向来都不是如此可以被肯定。 这里的情感,如果说只是放任在洛白一个人身上的话,便始终不会改变掉这一点。 这里的人,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要是可以改变的话,是否可以等到这一切都是结束的时候? 【这答案,我们曾经都是无比清楚的。不过,我可从未想过,这一切会这么直接出现在自己面前。你都不震惊的吗?这是他们心心所念的存在,如今透过这么一座阵法,透过这么一片竹林,悄然浮现在你的面前,你心中当真没有任何的感慨?】 对此,007的态度,可以说是跟洛白说清楚。 洛白如果真的在意整个金陵城,就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切是因何而存在的。 命运? 还是什么? 从来都是没有那么重要的。 要不是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着,那之后的选择,要是可以被改变的话,大概最终的结果,也还是被肯定在自己身上。 【其实,这一切都是很简单的。我们不断追寻,不断寻找,难道不是为了这么一位存在?不得不说,武家当初所留下的后手还真的是厉害,可还不是被药无宁弄得个天翻地覆,什么都不剩下。百年之前的事情,无论是停留在什么人的身上,那都不是人们最明显的一幕。】 其实,按道理来说的话,洛白心中还是非常高兴的。 虽说这一切没有改变掉太多的东西,但这样的本质却是完全存在的。 即便洛白是这样的话语,007的心中都还是有些忌惮的,这些东西的全部可不是因此而存在的。 007始终都是认为面前的存在不应该浮现在洛白面前,就算是真的要出现,也不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 这个时间段,分明是最难以分辨的时候,就此出现在洛白面前,是会影响到洛白心中那微乎其微的想法。 洛白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不代表007并不愿意去承认。 【可,这一切分明就是难以去预料的。】 007忍不住摇摇头,洛白这些年是真的没有太多的长进,也没有改变过太多的想法。 这里的人啊,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会慢慢表现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勉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为此,难不成更加去讨厌这一点,还是因为命运之下,那遥不可及的梦想? 冥冥之中,无论是因为什么,始终最明显的一幕,也都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至少,人的心中,这里所拥有的全部,也是因此而存在。 自始至终,人们都是想要去肯定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再多的言论,放任之后,要是可以改变的话,大概之后的选择本身,也还是勉强对应的。 至少,这里拥有的情感,也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仿佛最终的答案,都是以此被肯定的。 然而,命运,始终都是没有得到过更多的声音。 若是可以改变掉这一点,那最终,人们才是愿意去奢望的。 至少,这样的情感,能够被定义的,从来都是没有过须臾的沉默。 【原本是无法预料,但我们的动作这般大张旗鼓,不该知道的,应该知道的,基本上都是一览无余的。如此,还在顾忌什么?】 要是单纯按照这么一种声音的话,之后的选择本身,都还是勉强对应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无论是因为什么,旁人的视线中,最难以肯定的全部,也还是因此才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要是这一切始终都是定义在自己的身上,那就说明,自己本身可是没有更难以说清楚的全部了。 这一切,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最明显的一幕,到底还是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稍微说清楚的一点,可就没有那般简单了。、 【这——】 顿时,007便是有些哑口无言。 再加上这么一段时间的话,想要说出的话也是有些多了。 沉默的时间太长,总是有人想要去询问的。 这一点,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会慢慢呈现出来的。 毕竟,每个人都是希望自己身上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存在这样的声音,不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想要肯定的。 洛白和007之间,在面对面前的存在,始终都是抱着警惕的心态。 虽说嘴上的话语不曾改变过,但剩余的全部,可就不仅仅只是那么简单了。 要是这一切原本就是这般简单就好了。 可惜,要是这一点也是完全存在的话,那才是天大的恩赐。 【罢了,随你去吧,原本我就不应该阻拦你,这一切都已经是摆在面前了。】 007吐出一口气,心中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执念。 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 中年男人 很简单的事情,要是无从定义的话,自然会改变掉另外的想法。 不过,要是这一点都是变得非常困难的话,就只能是说,这原本所需要面对的所有,原本就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定义在什么时候,都还是依旧被选择。 所以,007在面对洛白的事情,始终都是有着更多的忌惮。 即便这些忌惮原本就不是针对洛白的。 可,内心当中,却始终都还是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要不是因此而生,余下的,可能最终也不会真正表现出来。 冥冥之中,人们总是想念过去,想念那一瞬间的光景,却忘记了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原本最应该面对的所有,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种选择,放任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只不过,要是可以选择的话,007肯定是不愿意走到这么一步的。 至少,在那么一瞬间,原本就是不奢望走到这一步的。 最真挚的情感,能够被定下的,其实根本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至少,这里所拥有的情感,原本就是不存在的。 洛白从来都是想不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要是这一切都是可以说清楚,那余下的,可不能算作是真相。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也不曾拥有内心当中的选择。 毕竟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的定义,都还是以此被选择。 人们的心中,稍微被定义的那么一瞬间,也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似乎从来都是没有更多的答案。 要是可以确定的话,那之后的声音都还是因此找寻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这里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勉强找不到的。 洛白抿着嘴唇,虽说不是很清楚自己内心当中的选择,可真的去面对这么一点,的确是没有更好的答案。 007都是完全说清楚的,只不过是自己本身不愿意去承认这一点罢了。 但,之后的话,要是可以去选择,那必然也不会影响到自己本身。 还是说,这里所拥有的情感原本就是十分陌生的? 不过,就算如此,洛白面对那么一部分存在的时候,心中纵使有很多很多的言论,也是没有办法在这么一瞬间就是完全说清楚的。 人,虽说都是要面对这么一点,但余下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能够拥有的全部,还有当初最明显的选择,却不是因此而被肯定。 大概率上,稍微能够想象的,都不曾影响过最终的结局。 有些东西,终究还是要问清楚的。 只不过这样的选择本身,都是没有可以被定格的瞬间。 稍微去想象一下,也还是要找寻到属于自己的秘密。 虽说,如此秘密原本就不应该存在。 可笑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有时候,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是真的觉得很是可笑。 但,似乎从来都是没有人在意过这一点。 所以,当这么一部分存在当真出现在洛白面前的时候,也没有那般难以接受。 只不过,要是可以去选择的话,那余下的,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还是说,这原本的模样,原本就是应该存在的? 大概率上的答案,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的。 原先最应该面对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原本就该如此,却从未想过这里的答案,到底算是一种怎么样的声音。 可怜,又可悲。 洛白虽说跟007说过很多的话,又觉得自己原本就是没有说过太多的话,以至于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没有说清楚过。 这么一点上,旁人的心中,原本就应该是以此而存在。 不可否认,真相,确实有些令人难以相信。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从未改变过属于自己的想法。 可怜,真是可怜。 “何苦来哉?我总归是要去找你的,何必来寻我?” 不跟007有任何的交流,洛白这才是将全部的视线都是落在对面。 人的会面,是洛白自己都是无法掌控的。 既然已经遇见了,那便是遇见的说法。 可没有什么是需要避讳的。 至少,现如今的情况是这么一回事。 但,之后要是还有什么需要被隐藏的,那便是旁人所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洛公子亲临,之前没有现身迎接,到了这种地步,见一面少一面,哪里来的为难自己?” 顺着说话声音,洛白的对面慢慢浮现一身着锦衣的中年人。 看着倒像是一个文雅儒士。 只是,站在这里的洛白很是清楚,在那绫罗绸缎之下,隐藏着什么庞大的力量! 一座城池的力量,一座城池的因果,便是再怎么奄奄一息,那也足够覆灭整个王朝! 便是整个大乾帝国,那也是可以覆灭一大半的。 这种东西,稍微计量一下,就能够更加清楚。 怎么说了,现如今,洛白也不想去计较这么多。 无论这一切原本最开始的模样是什么模样,现如今也不需要去计较那么多。 不过,要是这一点,是真实存在的。 那,外面的青幽等人,注定是等不到属于自己的答案了。 这答案,可是没有那么轻易能够表现在众人面前的。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说是如此难得。 “一线生机,总是有的。只要不放弃,也不曾改变过任何的想法。” 洛白不是很愿意去听这样的话,他更想要这一切能够平稳的进行下去,无论这样的一点到底是何模样。 不论是因此而生,也还是要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再多的言论,洛白也不好说出来。 天之隐藏,总是会隐藏着属于自己的全部。 要不是如此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存在着? 大概,这样的事情,才是天大的笑话。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难以去定义。 “洛公子,一线生机,我也抓不住了。你也看到了我的情况,迟早的事情。他们,还请您多多关照了。” 那中年人倒是摆摆手,对自己的情况很是清楚。 不论是因为怎么样的原因,要是这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可以肯定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总是会改变掉这样的想法。 要是这其中也是隐藏着属于自己的秘密,对洛白来说,这也算是一件幸事。 原本,他们的心中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现如今,就算是真的说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巍峨数万年,一朝一夕之间,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命运,这种心情应该很是不好受的。” 洛白伸手,想要探出手指做些什么,却发现如今的自己根本就是什么都做不了。 这里的人,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这原就是我的命运,顺其自然就好。” 对此,说真的,已经很是放宽心了。 余下的,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存在,都还是找到了更多的答案。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现如今要是这般说不清楚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旁人的视线中根本无法理解。 “洛公子,我来见您,是因为一件事情。数万年前,我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受天恩赐,得以成灵,与这金陵城相辅相成,纠缠了数万年。云起云灭,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这些年,我一直觉得自己本应该如此,不应该说是改变掉最终的一切。” 中年男子似乎有些茫然,甚至无法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大概最终需要被定义的,都还是以此而被肯定的。 至少,原本的模样是很清晰的。 “数万年来,我一直都在这里,那之前的命运我无从过问。但现在,我已经是撑不了多久,所以有些事情想请您给看一看,我身体里有一样东西,可,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去分辨。” 中年男子似乎在心中纠结这么一件事情,所以是在之后的时间中慢慢肯定掉这么一点的。 要不是如此去确定的话,他也不至于说是如此纠结。 偏生他自己,强弩之末,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等待着洛白的声音,似乎也是要经过时间的流逝。 最终的可能,再多的言论,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再多的存在,基本上从那么一瞬间,也是没有办法找到声音的。 “已经融为一体,没有办法剥离。” 洛白收回自己的手,握成拳头。 要是按照这么一种说法的话,总归是很难去说清楚的。 但,偏生这么一个问题,洛白是最清楚答案的。 【告知:宿主已经接触至尊骨,请宿主尽快完成收取。】 之前,中年男人说出那么一段话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就是在洛白的脑海中响起来。 因为至尊骨。 但,之后,却又是因此改变掉属于自己的想法。 至少,原本的模样之下,要不是如此而被肯定的话,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一切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之前,收取至尊骨的时候,都是因为那些所谓的至尊骨是骨头,什么外物都是没有。 现如今的话,至尊骨与中年男人合二为一,想要得到至尊骨,就必须让中年男人成为完全不可能存在的存在。 人死如灯灭。 若是中年男人这样的存在消失殆尽,到底算做什么了? 稍微想象一下,就应该是很清楚这样的一点,原本就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对洛白而言,这样的声音,都只会是一种掌握在手中的,一寸不太可能完全浮现出来的所有。 旁人视线中,总是难以去肯定这一点。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必然? 还是说,这样的声音,稍微不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所有? 不论是因为什么,到底还是有些区别的。 可惜,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难以企及。 “当真没有任何的办法吗?” 中年男人稍微有些不死心,多问了一句。 而,洛白始终都是没有声音的。 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 本身的情感 要是其余的事情,洛白也还是能够勉强找寻到自己的声音。 可惜,这涉及到至尊骨的事情,便是洛白自己本身,那也是没有一种完全的答案。 稍微能够被定义,也还是找寻不到属于自己的秘密。 这里的意义,不论是因为什么,都应该说是被选择的。 原先最应该面对的所有,都不是以此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可怜啊。 真是可怜。 对洛白来说,只要是涉及到至尊骨,都是难以企及的棋局。 毕竟,这么一出棋局的话,是以洛白作为棋子的,且还是唯一的棋子。 真正的执子人,根本没有出现过。 不过,洛白倒是没有想到过,在中年男人的身上还存在着至尊骨这样的意外之喜。 事情已经是变成这一步,不论是找寻到如何的声音,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但,之后的选择本身,也还是做出了定义。 如此而言,才是寻找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当真没有任何一点办法?” 见洛白一直沉默,中年男人忍不住往前走出一步。 他很清楚面前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要是可以的话,是不是这一切就会被解决掉? 要是能够做到这一点,旁人心中任何一种想法,完全都是不需要去真正在意的。 最原本的时候,要是这一点可以完全想清楚,至少人们的心中,是能够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洛白摇摇头,他不曾拥有过声音,也不愿意去改变掉这一点。 但,之后的选择可任由不了洛白去选择。 洛白自己本身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 而,007的世界中,要是还存在着这样的声音,那也必然是因为系统的存在。 稍微可以想清楚的现实,却不曾拥有过最明显的一幕。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还是如何去改变,最后的定义始终都是没有任何选择的。 “原来是这样啊。” 中年男人无比怅然,最终也还是弄清楚了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说是说拿掉就拿掉了? 这里拥有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不曾改变过属于自己的想法。 短暂的定义,无从辨认。 中年男人最清楚这一点,也是最不容易放下的那么一个人。 要是这一切,都是这般简单就好了。 可惜,总是难以放下。 【至尊骨在他的身上?这——】 洛白反应过来了,却又有些不太相信这一点。 那可是至尊骨,便是他,也是在懵懵懂懂之间,才是得到了几块至尊骨。 偏生,这般轻易,面前的的身上就有这么一块至尊骨。 稍微被东西这么砸中脑袋,洛白总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系统的提示,还有那一部分的存在,让洛白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声音。 余下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以此增生,再也难以去顶多。 转瞬间的光景,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过真正的选择。 勉强来说的话,这一切,最原本应该经受的人是洛白。 洛白不清楚这之中出现了什么意外,但这种选择本身要是存在着某一部分问题的话,都还是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至尊骨牵连甚广,若不是系统提示的话,就算是我也没有资格去探寻至尊骨的存在。】 007知道洛白想要问什么。 可惜,要是洛白去询问一些其余的问题,007还能够给出一部分答案。 偏偏这所谓的至尊骨,不是007应该知道答案的一部分。 掌控在系统手中的任务,本身便是无从改变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那才是旁人根本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对此,007也没有任何的想法。 反正,这一点无论是在什么人的身上,依旧还是能够改变掉这一点。 毕竟,人们才是愿意走出那一步的人。 【正是因为格外清楚这一点,所以放任其自取灭亡是我完全不能插手的事情。】 洛白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所以,这一切要是连剩余的资格都是没有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本就是旁人根本无法企及的一点。 这人啊,是真的太想念过往中存在的所有,却已经是忘却自己本身的声音。 【可,你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并不是你想要承认,就去承认的。这里所有被肯定的全部,都是过往中,那无法比拟的全部,声音?还是剩下的什么,都还是令人去无法想象的。可笑的是,你怎么也涉足其中,这般难以自拔?】 007实在是说不清楚,在洛白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这些情感的真相,甚至是无法去想象的。 然而,等到幸运的一点当真呈现在自己面前,却从未完全想过命运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 这也是很难去定义的全部。 人啊,是真的很难去适应的。 至少,命运长河之上的选择,并不是如此可以定义的。 007其实也没有太多的资格可以去说什么。 终其一生,也是难以定义全部的。 至少,现如今的情况下,面对这么一点,也还是以此作为肯定的。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没有办法去肯定其中全部的。 冥冥之中,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还是令人震撼。 窒息的一瞬间,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是更为迷惘的。 迷雾重重,谁也不清楚谁的身上隐藏着什么样的选择。 这一切,都是因此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命运。 无论是什么样的选择,放任自由,那也是旁人视线当中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全部。 若非如此的话,总是可以被选择的。 命运之下,要是可以肯定这样的全部,始终都还是要承认的。 但是,整个世界当中,最明显的一幕,也还是要慢慢被肯定。 至少,现如今的情况下,最明显的选择,就是因此而显现出来的。 毕竟,本质上而言的全部,都还是以此增生出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要是勉强可以找出属于自己的选择,那可真的是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007本来也很想去承认这一点,却发现自己根本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按照原本的想法来看的话,洛白也应该是非常清楚这一点,并且明确自己本身想法的人。 稍微可以被定义,那最终的结果也就是会完全不同的。 自始至终,稍微可以被肯定的话,自然也还是勉强,最终想要适应的全部,也还是最终需要的全部。 更何况,稍微更难以想象的全部,也还是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至少,等到这样的一幕,也还是以此被改变,冥冥之中,能够被挽留的全部,也还是旁人心中根本无法比拟的。 洛白想要肯定的,从来都不是因此去想象。 最后,能够被思念的,都还是以此作为集结的。 然而,有些东西注定是难以去想象的。 而到了最后,也未必能够改变掉属于自己的想法。 算起来,真相之下,更难以去确定的所有,都还是以本身想法作为肯定的。 但,严格去说的话,这样的结局,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改变掉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至少,每个人的想法,也是真正存在的。 如此而言,才算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要是被改变掉这一点,注定是没有办法去改变。 声音的全部,能够被挽留的,自始至终,都不会完全存在。 人的声音,甚至于更多的想象,那也是旁人视线中无法比拟的全部。 如此而言,能够被挽留的,能够被定格的瞬间,都还是以此找到了自己本身的秘密。 这一切,稍微能够想象出那么一点,也是更清晰的。 分明更清晰,却为什么找寻不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对此,洛白难道没有更多的想法吗? 【不仅仅只是我,而是这么一个世界的本身,都是因此而存在的。余下的,无论是什么样的选择,都还是要因此改变掉属于自己的想法。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可以被选择的,但,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选择什么,我们都只会是冥冥之中根本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其实,算起来的话,洛白也本不想与007说这么多的话。 这样的本质,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应该得到被承认的现实。 最终的世界中,要是有能够停留的瞬间,多数选择下,也依旧是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真相啊? 还是声音? 至少,这般选择,从未有过须臾的停顿。 放弃掉这一点,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是更多的选择。 剩下的,从过去的时间中来看的话,斗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稍微去想象一瞬间,便应该足够清楚更多的选择。 007想要适应的全部,也都不是因此被肯定。 但,不得否认,这样的世界当中,稍微可以去选择一点点,就注定这一切是无法更改的。 007想要承认这么一种选择,就必须改变掉这一切的想法。 自始至终,他们的心中,无法改变掉的一点,不曾改变的都还是旁人心中那无从定义的。 洛白想要验证这么一点,也注定是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的。 至少,人的心中,人的一切,连带着更遥远的地方,都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适应的全部。 要是这一切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应该完全呈现在自己的心中。 要是这般都是无法改变掉的一点,只能说世事无常。 这世间,情感最是无谓。 选择也不过是更多一种感慨。 大概,所剩下地全部,也还是旁人最难以肯定的。 至少,这人的心中,这一切的情感也都是更为简单的。 定义的瞬间?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选择什么,都还是在自己的内心中找到平衡的一瞬间。 这种事情,不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自己心中那样的一瞬间。 稍微可以定义的全部,都是因此而找到了自己的一瞬间。 有些事情注定是无法说清楚。 这世间,最终的情感本身,也都还是自己一身最终的命运。 第一千五百四十四章 祂不可触摸 要是这瞬间的选择本身都是这般轻易的话,就只能说这其中的感慨,也是旁人根本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要是这情感可以这般轻易去说清楚的话,就只能说,真相之下,稍微被定义的,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选择,连带着更多的秘密,都不过是更多的选择。 要是这其中的声音要是可以被选择,也还是更多的定义。 还有一瞬间的事情,要是连带着更多的选择,也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可笑的是,稍微被定义的瞬间,也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大概,这也是自己本身的选择,要是真的存在这一部分,大概对面的存在也不应该改变掉属于自己心中的一种想法,也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心情。 但,不可否认,存在的心情,也会在见到洛白地心中,是能够完全被定义的。 大概,这般的选择,也还是找寻到了自己更多的定义。 要是这样的声音是能够被定义的,就注定自己本身最多的想法是需要完全呈现的。 更何况,007都对远处的存在感到十分诧异,这样的诧异,完全是因为这样的存在本身跟金陵城有着密切的关系。 有此一幕,就注定了自己身上所能够被挽留的全部。 实际上的话,要是这样的心情是能够被改变掉的。 但,不可否认,也还是自己心中最明显的全部。 多多少少的心情,也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心中最明显的一幕。 至少,这样的心情也还是能够找到属于自己本身的全部。 勉强来说的话,能够被定义的,也还是金陵城中本就无法定义的全部。 稍微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一点,也还是找到了自己那完全不太可能存在的全部。 要是心中的选择是被定义成如此模样,其实更多的选择,也还是找到了自己本身的全部。 勉强来说的话,多余的选择下,也还是应付在自己身上。 可能,最终需要被定义的瞬间,也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种心情,无论是放任在什么样的阶段,这件事情的本身,也都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 金陵城的选择? 要是这其中的定义也可以完全说清楚的话,这一切一定不会变成这般模样的。 多少人?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想要改变的心情都还是难以真正说清楚的。 要是自己心中,也还是自己本身最明显的,这一幕的改变,也终究是带着更多的想象。 冥冥之中,生存之下最难以去肯定的全部,都还是格外被隐藏的全部。 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被隐藏,也注定在自己的身上,什么都不剩下了。 什么都不剩下,才会显得这一切改变掉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是改变掉的全部。 这种想法,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难得去想象清楚。 人的区别还是非常明显的,洛白看不懂的世界,也注定与旁人是完全不同。 金陵城? 还是剩下的什么城池,都不会在这么一刻改变掉属于他自己本身的一种想法。 算起来,能够被真正定义在这么一瞬间的选择,完全是不会存在的。 稍微可以说清楚的一点,也注定是在结局之下,旁人便难以企及的全部。 人的心情啊,是真的太微妙,所以最终的呈现,才会这般模糊不清。 【祂本就不应该存在这里,我们也不应该如此简单就见到祂,你真的不够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吗?】 007是真的觉得这一切原本最不应该呈现的,多多少少是有些区别的。 从器师交流协会,来到这所谓的武家隐秘的地方,也都还是令人格外清晰的。 算起来,有些东西的全部,要是被隐藏,就注定最终的呈现,是不可被否认的。 但,这些东西的全部,也还是勉强对应上整座城池的体现。 要是可以对照的话,就可以改变掉属于这里的全部。 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还是说,这么一座城池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是什么样子? 不得不说,这里存在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最难以肯定的全部。 要是勉强对应上自己的心情,007也会更加明确在自己的身上,稍微被定义的全部。 也还是找到了自己本身的秘密。 但,同样的心情,不可避免的就是曾经最终所剩下的全部。 这般而言的话,真相在007的心中,那也是旁人最终无法定义的全部。 稍微可以说清楚这一点,就注定在自己的身上,能够被挽留的,也是因为这样的声音是无处躲避的。 躲避的瞬间,也是无法肯定这一点? 不得不说,007的脑海中总是存在着许多根本不太可能实现的东西,所以看起来这一切根本不应该存在,也不应该改变。 多多少少的心情,要是勉强对照的话,只能说,余下的时间中,勉强对应的全部,也还是自己心情本身最难以企及的全部。 人啊,是真的太难想念自己本身的心情,因此,才会觉得过往岁月中,那一切的改变,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007所说的话,洛白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但,洛白却偏生开不了口,去诉说自己本身的存在。 这种情感的本身,要是连隐藏的全部,都是告诉洛白,告诉这一切原本是最应该被抹杀的。 可笑的是,能够被真心存在的全部,也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剩余的全部,也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心中。 多多少少,也是最应该碾压在心中,并且格外去抹杀掉的一点。 人的心情,也还是受此影响,并且多次表现在人们的外貌体现上。 余下的,也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定义。 【不论是什么样的改变,我们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做过什么,这样的情感本身,也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余下的,都只是因为更多的选择,剩下的全部,都是寻找到他们原本的出口,这本身算是一件很不错的声音。】 可,严格意义上说起来的话,洛白似乎是真的不太能够明白这一切最终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能够真正体现在这么一瞬间,也是因为这一点,改变掉了属于自己的想法。 洛白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觉得这样的定义本身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等到真相之下,能够被挽留的全部,也是因此被否定。 多多少少的情感本身,也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说起来,这也是两者之间的区别,能够真正剩余的全部,也是完全不曾改变过的。 多多少少的心情,也是冥冥之中本身最应该得到体现的。 要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毫无意义的话,都还是找到了自己本身最多的秘密。 勉强之中,能够被挽留的全部,都不过是旁人视角中根本不太能够存在的一切。 生存,会是唯一的选择,但这样的定义本身却没有太多的选择,这世间的情感难道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是说,最终人们的定义,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瞬间淹没的存在,也只是自己心中被否决的全部。 人啊,是真的太思念自己的事情,才会觉得过往中根本不可能定义的瞬间。 要是思念会成为唯一的选择,对真相也是有着很不错的定义。 只不过,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就并不能真正改变掉什么。 要是一定要去争执什么的话,大概所剩下的全部,也是最终所会留下的全部。 七情六欲,余下的世界中,最应该被呈现出来的,也还是找到了自己本身最应该呈现的一面。 情感的定义,要是可以被环流的话,所以,最终余下的,也还是自己本身。 稍微可以被定义,也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人们的心情,终究还是太棒了。 但,声音始终都是难以更改。 执念太深,总是会改变掉这一点的。 大概,这种心情也是会被慢慢定义,以及肯定。 多少人,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方向,却更加明白自己的声音。 要是多少次找过去,也还是找寻不到属于自己的命运。 这金陵城原来是这般轻易的一种选择吗? 要是这一切是真的可以被定义,那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内当中,余下所有的心情都还是可以被隐藏的。 但,真相之下,要是连带着自己的生命,都是唯一的选择。 要是真心被隐藏,余下的大概也还是不能够被影藏。 多少次,可以被选择,也是因此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剩下的,也还是以此找到了自己应该呈现的。 命运当中,最终能够被挽留的,也始终不过是须臾之间的光景。 人啊,真的太过于想念。 想念什么? 想念曾经岁月中那原本就应该存在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要是能够被真正隐藏,说起来,也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之中,稍微被定义,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定义。 勉强来说的话,也还是找到了自己本身的声音。 能够被挽留的话,也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 自己? 还是说最应该剩下的全部,也还是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命运。 这般命运,要是能够被挽留,注定是会改变掉的。 【祂是不可触摸的存在,就算是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也没有办法去触摸所有的存在。】 007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真的没有办法去理解这一点,这样的一生,稍微被改变掉,也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能够被挽留的,也无非是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 说起来,007会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却完全没有想过于洛白的身上,这一切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现。 洛白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种不太能够琢磨的全部。 如此而言,声音会成为怎么样的存在? 还是说,这里的情感本身,就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人,在那么一瞬间,要是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注定这一切是难以被更改的。 多少人,思念的从来都不是这一点。 可笑的是,从未真正明白过。 祂,只是站在这里。 静静等待着属于金陵城的声音。 第一千五百四十五章 遥远 静静等待的存在,也是因此,才能够找到命运的出口。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最终所剩下的全部,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还是改变掉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但,这样的情感本身,也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一点。 不论是什么样的想法,都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命运。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而存在,注定这一切本身的模样都是因此而生。 所以,命运这么一种东西,本质上的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 若非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不能够肯定其中的一部分,倒也不至于说是变成如今的模样。 只不过,想念的,思念的过往中,那原本最应该浮现的所有情绪,到最后,都是成为最基础的一面,只能说世事无常,谁都没有想过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变成这般模样。 更何况,未来是属于自己的,所以声音更容易产生。 至于更多的?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过是一言之堂。 有了这么一部分的思念,这之后的选择,注定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选择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过是那瞬间的障碍罢了。 有些东西,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与其放任,不如留下什么。 这些东西,在洛白的眼中,跟整个金陵城都是毫无关系的。 这一瞬间的选择,不论是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会让他们产生更多的情绪。 生存是毫无意义的。 感慨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大概之后的选择,也无非如此。 命运? 还是所剩下的什么? 永远永远都不要去想念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 但,这些东西的全部,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应该逐步去肯定这么一点。 似是而非的选择,命运之下的选择,好似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选择。 说起来,洛白应该足够清楚的。 祂的世界中,就算是整个金陵城,也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 这样的存在,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会肯定原本最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最基础的,便是如今的模样。 这些东西,好像看起来无关紧要。 可,停留的那么片刻,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似是而非,命运长河,始终需要面对的,也不过就是这么一瞬间的选择。 但,不可否认,生存会是格外要去想念的全部。 而多出的那么一部分,也是会慢慢肯定的。 祂的存在,会告诉所有的人,这一切原先就不应该真实存在。 这里的声音,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改变掉任何一种想法,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的全部。 剩余的,无论是何时何地,都将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思念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 剩余的,也终将成为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一面。 大概,这样的东西,放在祂的心中,已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金陵城,势力交错无比,每个人的背后都是数不尽的因果线,要是过往中斩断的因果线再一次浮现,祂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其实,洛白这么一双眼睛足够看透很多很多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自幽冥之墟离开,洛白就不应该继续停留在金陵城的。 他的手中,连接着的是过往。 而,这里,不过是一座死城,一条线,也无非是松松垮垮的存在。 想要继续停留,注定是要将这里恢复成原样的。 余下的,好似过往中最应该浮现的所有,也不过是那转瞬间的风景。 洛白思念的,似乎从未这般轻易就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可笑的是,祂似乎并不是非常明白这一点。 只是,站在这里,站在这里静静地看着洛白。 从武家所留的后手中。 遗忘的是过往的辉煌。 所以,武家覆灭是必不可免的。 药无宁背后的药家可不知道这么一回事,不然的话,真相会更加令人难以想象。 药无宁是想念过往中的金陵城,想念那一瞬间的光景。 并不意味着,他真的会去做一些危害金陵城的事情。 这样的情感本身,也不过是过往中非常明显的。 还有更多的肯定,始终都是应该慢慢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生命,无非是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全部。 这里的声音,要是有着足够多的声音,那注定这之间的命运,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自始至终,生存,会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所以,说到底,余下的,也无非是属于命运的真相。 这般声音,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光景。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余下的,好似从未真正存在过一样。 祂的世界中,要是连这样的肯定都是被否决的话,注定是会成为一部分谁都想不明白的真相。 还有什么是需要被肯定的? 所真正剩下的全部,也无非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所谓的现实,也不过是改变这之中,最应该改变掉的。 好似,过往中,原本最应该呈现的所有,都是以此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放任自由。 也必将成为过往中非常明显的一幕。 可笑的是,曾经最明显的一幕,放任在他们的心中,好像也不一定能够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这样的声音,因此而存在,也终将隐没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生存是因何而被肯定? 命运是为何找寻到自己的声音? 这一切,能够被挽留的,也无非是过往中真正应该呈现的。 所以,命运的齿轮始终都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祂的存在,更像是一种不应该存在的可能。 若非如此的话,总归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是否真的需要去肯定现实中最明显的全部,似乎更多的可能都还是找寻到了所有的声音。 而,最终的答案都是唯一的一种选择,放任自由,自然也是会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当初最应该慢慢呈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也会是旁人视角中,完全不太能够真正体现出来的。 似乎,这样的选择,都是非常令人震撼的。 可笑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洛白心中既然有这样的想法,也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肯定,还是找到了自己本身最应该明白的一点。 这样的肯定,似乎并没有太多需要被真正定义的。 洛白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这样的肯定,无非都是以此找到了真相的全部。 要是完全这么去说清楚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是需要被完全遮盖的。 所有剩余的全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改变。 问题是,洛白足够去思念的时候,金陵城也还没有太多的想念。 一座空城,一座死城,都无非是过往中根本不太可能存在的一面。 这样的情感,放任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过是瞬间那须臾的改变。 多多少少,要是完全都说清楚的话,都只能说更多的存在,是毫无意义的。 且没有任何的改动。 多少的情感,都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似乎并没有太多可以值得去讨论的。 但,算起来的话,洛白能够走上的道路,要是可以被改变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区别的。 唯一能够被改变的,甚至并不是自己本身的意义。 祂的存在,要是可以被改变,多多少少的情感,也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要是连这么一点,也终将成为过往中完全被抹杀掉的存在。 能够被挽留的全部,要是可以被这般隐藏,多多少少也还是稍微有些区别。 若非如此,人生的道路,放任自由,也终将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这一点,不论是什么人,都还是找到了更多的改变。 多少人,想念的也无非就是过往中根本的一种存在。 要是这样的肯定基本上都是真正存在的,那也是以此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若非如此的话,总是会改变掉一点。 洛白心中有这样的感慨,才是会找到更多的存在。 多多少少的情感,要是稍微改变掉一点,注定是以此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面对更多的声音,洛白也还是会找寻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那一部分,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格外清晰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冥冥之中,能够被真正定义的全部,始终都还是找到了自己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人啊,是真的太过于思念过往中那微乎其微的一部分。 若非如此,总是会肯定更多的存在,而多少的情感会成为磨灭的一部分? 其实,按照这么一种消息来说的话,真相之下,能够被掩盖的一点,也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可,这样的一面的声音。 多多少少也还是会改变掉一点。 至少,人的情感本身,也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若非如此,也终将会淹没掉这一点的。 若非如此,人们也终究会肯定掉这么一点。 包括所有的存在,也还是存在于更多的可能。 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些区别。 如此区别,才是会找寻到自己的一部分。 洛白更多的声音,也还是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稍微可以定义,也还是会慢慢肯定的。 多多少少的区别,也还是因此能够肯定自己的全部。 简单来说的话,洛白想要承认,就注定在自己的身上,并不能真正改变掉这一点。 而后,随着时间的流逝,祂的存在,也无非是过往中那稍微需要被选择的。 多多少少,也是因为祂的存在,才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论是什么样的时间,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因此找到了更多的存在。 能够被定义的,也还是能够勉强找寻到的。 这一切,都应该从自己的掌心当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能够挽留的全部,也还是能够找到自己本身的存在。 稍微定义的,也还是因此能够被肯定的。 这一切,都将成为那遥远的一种可能。 第一千五百四十六章 恍惚之间 单纯更多的存在,也还是因为一切能够被一种似是而非的存在而被慢慢肯定。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区别的,即便这样的区别根本不太可能存在。 要是单纯这么说的话,若非如此,也还是最终的声音,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而后,随着命运的长河,也一定会慢慢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我的脑袋有些乱,似乎并不太能够找寻到自己的全部。007,你心中是否有着这样的想法?】 要是这么说的话,大概最终的改变,也终将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最能够体现出来的一点。 为何而被肯定? 还是因何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大概,洛白的心中也是没有这样的改变,也还是稍微能够明白这一次,金陵城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每个人,每种选择,都是不一定存在的。 可,问题是,这样的存在当真需要被肯定的时候,他们也不过是过往中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自从幽冥之墟离开,就已经是在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我们都不曾改变掉属于自己,这一切,稍微可以改变掉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也还是能够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可能。】 【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啊。】 恍然间,洛白也是有些恍惚。 这一切,最开始,当初最应该呈现的,也还是能够勉强找寻到了本应该存在的所有。 大概,这之中,要是勉强去适应的话,大概真正能够真正实现的全部,也还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更多的肯定。 若非如此的话,能够被挽留的全部,也还是最多的可能、 当然,如此存在,才应该是更多最应该浮现在自己面前的全部。 简简单单的生活,万幸应该存在的所有,若非如此的话,能够被定义的全部,也还是稍微能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全部心情。 还是应该改变掉这一点? 还是说,最干脆的一点,也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部分可能的选择。 单纯如此,也不过是更多一种想法。 其实,真正原因的一部分改变,放任在这么一种时候,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足够去改变掉这一点。 祂足够清楚这一点,至少在如今的情况下,应该是更加明确这么一点。 面对洛白地时候,如果不是说真正的答案能够完全提前出来,那最终的意义可真的就是没有任何可以回应的机会。 不论是因为什么,不论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不应该说是从过去的实践中得到自身所需要的。 放弃掉这一点,才是祂最应该尝试的事情。 而不是说,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早已忘却自己本身的声音,就算是洛白,也没有任何资格可以去做这么一点。 旁人的视线中,连带着更多的声音,也无非是过往中本身最应该存在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改变,好像自身所存在的理由,也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 可笑的是,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始终都是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停留在这么一瞬间的。 要是这一切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简简单单的存在,能够被挽留的一部分,不论是在什么时候,好像真想始终都是定义在这一瞬间,并且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如此说起来,洛白想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对整个金陵城有着难以形容的。 祂也应该足够清楚这一点,所以最终的答案,放任在这么一种时刻,是否值得被去改变,当真只是洛白一个人的事情吗? 按道理来说,恐怕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的。 可,问题是,只要被承认这么一点,那么属于金陵城的辉煌,终究还是金陵城的辉煌,没有任何人会遗忘掉这一点。 世界是单纯的,要不是因为这样的话,如何去判断,便是一个人本质上的区别。 这个世界其实最开始,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所有,也未必如此。 只不过,当岁月的声音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就注定这最终的结果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生存的可能,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都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最开始所应该面对的所有。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大抵上都不会有任何的区别。 仿佛这样的声音,能够被停留的瞬间,稍微被定义,也是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样的情感本身,要是能够改变掉,那可真的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而后,随着历史的长河,总是能够被肯定自己的一瞬间,所以这样的情感本身,也不过是因为这一点而被改变。 祂的世界中,始终都是因为这一点,而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面对这样的声音,洛白想要真心面对的一幕,无论是因为什么,好像都还是不曾改变掉的一点,似乎从过去的改变中,也还是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洛白得到肯定,自然也会放弃自己手中原本所存在的一部分。 如此而言的话,总归还是有些区别的。 即便这些区别原本根本不太可能存在着。 问题是,穿过这么一个时间段,要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好像也没有更多的选择。 等到岁月之后,能够被真正定义的全部,也还是能够得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区别的,即便这样的区别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洛白所思念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存在,而过往中,洛白在面对这么一位存在的时候,也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态度。 洛白所肯定的所有,也是因为改变了这样的想法。 说起来,真相之下,要是能够被改变的所有,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且,这一切,根本不会被所有人知道。 如此而言,才会找寻到最原本的模样。 可笑的是,似乎这一点也没有被太多的人所知晓,也意味着这一点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 多少人思念这样的存在,却不曾改变过这一面的情感。 【一步错步步错,我们早已无法脱身,当真是毫无意义。】 按照007的想法来看,走到如今这么一步,的确是旁人视线中完全不太可能视线的选择。 祂的存在,站在这里,一声不吭的。 视线的交错,灵魂的碰撞,改变掉这么一点,也注定是旁人视角中那完全不太能够实现的所有。 大概,这里的情感也终将成为这一面。 人们,都是比较奇怪的,就算是否认掉这一点,也注定会从另外一种视角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答案。 即便这样的答案本身,都是毫无意义的。 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而,未来,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也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放弃掉这么一点,灵魂的碰撞,历史长河中的一部分,也终究是旁人最应该格外清晰的。 到底还是有些区别。 纵使这样的区别也是非常明显的。 问题是,就算是穿越过这一点,也还是要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放弃掉这一点,也注定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太可能实现的。 多少次,想要承认这一点,也还是能够勉强找寻到这一部分的声音。 如此而言的话,总归是有些区别的。 这里的存在,放在洛白的身上,也还是能够更好的肯定这其中的所有。 人们在过往中,也未必是更加明晰自己本身的意义。 还是说,洛白在这么一刻,也不曾改变过属于自己的想法? 要是这样的存在也是应该存在于这么一瞬间,那就说明在自己的身上,人们的心情也还是格外难以见证的。 如此而言,洛白本身的想法要是跟祂所碰撞的话,其结果也就是非常足够确定的所有。 要不是因为这一点,之后任何一种定义,也终将是被淹没的存在。 还是说,有些东西注定是应该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对此,洛白心中也是十分疑惑的。 疑惑的同时,也不曾真正在意过这么一点。 大概,这就是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有些迷雾,被穿越过时间,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迷雾重重,总是会改变掉这一面的想法。 思念? 情感? 这一切的一切,注定是要存在于任何一个人身上的。 本身而言的话,要是有这样的改变,也还是应该被真正存在的所有。 这里的声音,放任之后,也终将是毫无意义。 亦或者,这里的存在,本应该被否认的,其实也终将成为过往中最明显的。 情感会成为拖累吗? 负累的一瞬间,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些问题的。 问题是,改变掉这一点,对洛白本身的意义似乎并不是十分明显的。 这里的情感本身,注定是要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的选择之下的。 这里,放任自由,也注定是要成为过往中最应该存在的。 毕竟,人们所思念的,只是自己脑海中所浮现的、所想念的。 若非如此,他们也不过是这么一条孤独道路上的陌生者。 可笑的是,总是有人自以为是,能够被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注定是旁人心中根本不太可能视线的所有。 其实,人们才是最应该被肯定的存在。 所有的情感本身,也还是拥有最普遍的一种想法。 这—— 想要承认的所有,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既然毫无意义,为什么一定要承认? “洛公子,我等本就于苦难中拼命挣扎!只是,洛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祂似乎等待了许久许久,才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洛白与007之间没有更多的言语,要是能够确定这么一点,注定是要在自己身上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不必如此客气,本就是我匆匆而来,没有任何准备。” 其实,按照洛白本身的想法的话,确实不应该做到这一步。 不过,祂的口中,这一切最应该面对的所有,到底是什么? 被祂亲口说出来的存在,能够被停留的瞬间,若非如此,总是想要承认的。 问题是,这一切,当真值得吗? 当着洛白的面,说出所有,被肯定的瞬间,总归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而,这一切似乎并没有真正的答案。 第一千五百四十七章 出 祂于这么一个世界中,不知存在了多长的岁月,不知经历过多少事情。 连祂都是要开口跟洛白诉说清楚,这其中一定存在着不少自己本身根本没有想清楚过的所有。 洛白站在这里,本来打算跟007开口说些什么的,却又不自主地更想要知道祂一旦开口,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这一点,好像看起来的话,不仅仅只是洛白的心中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魂海中,007也是藏着这样的想法,至少这样的情感本身,也是最应该去清晰肯定的。 这里的所有,也还是所谓的隐藏。 注定的情感本身,要是能够拥有这样的意义,其实也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洛公子,我体内有一样东西,这东西,虽说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凭借着它,我才能够苟延残喘。不过,事到如今,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所以,我想请洛公子帮帮我,剥离掉它,我想回归到天空当中。” 祂在开口说这么一段话的时候,好像内心当中藏着数不尽的情感。 这些东西,能够真正拥有的瞬间,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答案可以真正存在的。 要是洛白可以肯定这一点,注定在他们的身上,是应该被肯定的所有。 因此,才是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似乎并不是一件特别明确的事情。 洛白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存在,片刻之间,稍微去适应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能够更好的适应所有。 真相之下,要是更好的适应其中的所有,也是非常明显的。 而后,历史长河之下,最应该存在的,大概也是因此能够被肯定的所有。 要是这样的情感本身终究是毫无意义的。 祂想要从中找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而且这一部分还是要让洛白去消灭掉。 这么说起来的话,可就有些难以掌控。 不过,祂既然会当着洛白的面去说清楚这一点,大概率上,也还是最终所明确的一幕。 所有的声音,要是可以改变掉这一点,注定是能够从过往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洛白真心期望的所有,似乎从这么一刻开始,都必然从对方的身上所体现出来。 祂的身上,能够慢慢体现出来的一点,终究是旁人视角中那毫无意义的体现。、人啊,面对这么一点,似乎也从未真正体现出自己本身的意义。 其实,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总归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至少,人们的心情根本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儿发生变化。 说起来,祂的存在,好像也从未真正改变过什么。 而,最终需要面对的存在始终都只有洛白一个人。 他一个人,走在孤独而又漫长的道路上,周边没有一个人的存在,思念似乎从未真正在意过任何的时间段。 不论是因为什么,旁人的视角中,也未必能够真正呈现出这么一点。 至少,这样的心情,从未在这么一刻得到任何的体现。 更何况,不等洛白说出一些什么话,面前的存在就已经是完全消失掉,什么都不剩下,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消失了?】 【应该说祂的能量并不支撑祂做出更多的行为,我们只怕是要从青幽亦或者墨老的身上,才能够找到原本应该见到祂的方式。】 对于这么一点,007似乎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要是按照这么一种方法的话,武家所停留的这么一个地方到底是没有任何意义。 药无宁与武家之间,稍微懵懂那么片刻,似乎也并不能真正应对到什么绝对可能存在的东西。 说起来,面对这么一点,也的确是难以相信的全部。 人啊,真的是太难以想象过往中最原本所需要面对的一切,因此人们的心情才是如此复杂,并且想象不出在自己的身上,所谓的面对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选择。 亦或者,洛白能够从墨老的身上能够见证到属于自己的声音,即便这样的声音早就从历史的长河当中慢慢消散掉。 【能量?苟延残喘的话,原来并不是妄言。】 要是单纯按照这么一种想法来看的话,洛白所知道的信息并不是特别的多。 单纯的情况下,要是所谓的现实只是这么一种选择,事实上,祂不应该将全部的可能性都是赌注在洛白的身上。 就连洛白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又为什么一定会去做这样的选择了? 现如今的情况下,的确是没有太多可以置喙的余地,这种心情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会是什么特别明显的一幕。 简单来说的话,想要去说清楚这一点,这里,这么一个地方,肯定是不能继续存在的。 他们的思想中,可没有这么多真的值得被纪念的存在。 想要得到什么,就注定会失去什么。 这才是真正的现实,也从未被所有的人所知晓。 【看样子,我们得出去了。】 不等007说出一些什么话,洛白就更加清楚现如今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 有些事情,自己不做的话,就注定会有其他的人要去做,这般现实,不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格外清晰的一幕。 仿若最终的答案,能够体现出来的时候,也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意义。 洛白从不觉得在自己的身上,能够找到不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 至于祂的口中,面对体内的异物,这件事情,只有从另外一条道路上再一次见到祂的存在之后,才会知道更多的答案。 现如今的话,可就没有这么多的心情能够去说清楚这一点。 【你自己心中清楚就好,这些东西的全部,我们始终都是旁观者,一位过路客,可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想这么多的。】 007呼出一口气,总觉得这世间的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是找寻不到真正的方向。 不知道外面这些人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要是单纯按照这么一点去想清楚所有的话,好像能够完全体现出来的一点,也是不曾拥有过真相的声音。 事到如此,总是期待着所有,期待着命运的长河。 是啊,在这么一刻,稍微可以被定义的瞬间,要是被隐藏的话,总归是有着旁人根本无法比拟的全部。 心情如此,未必不会有这样的一点得以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想必,真相在旁人的视角当中,也是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 这里是死城,是一座再也没有声音的城池。 当初的谣言四起,如今便是没有任何的力量去阻止这一切。 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一幕,并不是因为其余的人的推波助澜,只是因为自己等人的无动于衷罢了。 洛白可没有心情去想这么多,陈子航的事情,对洛白来说,不过是一言一语的选择罢了。 问题是,现在的话,出了武家这隐没的地方,面对青幽、墨老的时候,是否真的能够知晓更多的存在? 还是说,问题只是这么一点,所以真相之下,必然会找寻到另外一种选择? 不论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们的内心当中,能够拥有的选择,只是单纯的一面,这样的一面,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选择。 有些东西的存在,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想要针对某一点你的。 这样的心情,要是单纯可以去否定的话,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说起来,是不是觉得有些可笑? 但,就是再想要笑出来,出去之后,自己也还是要面对这么一点的。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稍微可以想清楚,就能够找寻到在自己的身上,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旁人的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可,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本身的答案也从未真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单纯的想法,要是可以流露在心中足够徜徉的地方,便是心之所安。 未来,注定是要呈现在自己身上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似乎也从未真正意味着什么。 问题是,当这样的一点渐渐表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要是有什么是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所有,那声音也是可以慢慢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说起来,要是单纯面对这么一点的话,也还是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再怎么想要去否定这么一点,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这一切因何而存在。 纵使心中藏着诸多想法,要是单纯在面对这么一点,似乎也从未是真正可以体现出来的所有。 要是这样的声音,足够去改变掉这一点,那也是因为所有的全部,才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单纯来看的话,总是会有着特别多的区别,这些区别的本质也还是最开始得以体现的全部。 稍微可以定义的全部,也是因此才能够知道更多的选择。 一阵涟漪掠过,空间内,再也没有任何的存在。 众人所见不到的世界中,一阵崩塌,灰飞烟灭,逐渐归于平静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不留下了。 这样的世界当中,是只有洛白知道的那最后的退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单纯的世界啊,要是可以拥有这样的全部,似乎就足够清楚某些选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人们的心中也是期望金陵城越来越好的。 一座在帝都当中都是留下姓名的城池,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要是这样的世界当中,可未必都是如此简单的。 稍微可以定义的瞬间,也是能够完全体现出来的所有。 冥冥之中,也是一定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洛白所期望的世界好像与这么一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洛白早已忘记自己的本身应该去承认什么,好似从过去的实践中,从未真正在意过这一点。 洛白静静地站在这里,远处是青幽等人,那些人的视线统一地落在洛白地身上,却每个人都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简单来说的话,好像从过往中,能够完全体现出来这么一点的全部,并不能够真正得到自己本身想要得到的一部分东西。 这些情感,注定是要完全消失掉的。 他们,只是更想要知道,金陵城是何种境地! 第一千五百四十八章 一路 金陵城如今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是否真的成为一座死城? 还是说,当过往中真正存在的所有,也未必能够体现出这一面? 要是这之中还存在着什么样的情感,是不是就能够完全体现出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还是说,等到未来逐一被改变的时候,他们才是能够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真正存在的声音,从未从过往中知道更多的存在,想象的全部,好像也都是不能够知道更多的选择。 要是这一切都是被改变,在洛白的身上,要是可以知道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好像这么一件事情也并不是这般简单的。 真相之下,能够真正需要去改变的,从未是自己本身一个人能够做出的全部。 其实拥有这样的声音,对洛白来说,也算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要是,这之中被改变掉一点,可就没有太多的选择性了。 单纯来说的话,洛白所需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 要是这之中,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只能说世事无常,谁都没有料到现实的真相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要是这之中总是可以去改变掉的话,大概也未必能够知晓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余下的,不论是什么样的现实,好像真正之下,能够拥有的全部,也还是本质上稍微能够明确的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不论是什么样的改变,要是可以证实这么一点,稍微可以明确的所有,也是可以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单纯的改变,注定是要在自己的身上得到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稍微可以定义的瞬间,也还是能够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要是这之中一直以来,都是奢求一部分可能性的话,好像稍微被明确的一点,也未必能够从对方的身上找到自己本身8就拥有的一部分。 青幽看向莫老,他有那么一瞬间根本就是不想要去面对洛白,洛白地身上,一种莫名的威势,让青幽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谁都不知道,洛白在他们所看不到的世界当中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 要是可以去选择这么一点,大概也是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的意义。 勉强来说的话,也是一定可以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含义,纵使这样的含义根本就是没有意义。 说起来,这两者相互比较下来的话,的确是充满着趣味性。 简单来说,谁都没有想过过去的实践中,会承认一点什么样的选择。 要是这之中一定被选择的话,大概率上,要是可以被真正存在的声音,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连带着声音,也是没有任何资格可以去改变掉这一点。 总归是想要去承认的,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可以被定义。 生存之下,能够找寻到的全部,也未必是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所有。 莫老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这件事情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他们不会问,自然会有其他的存在能够走上这么一条道路。 比方说黎清策。 比方说药无宁。 “洛公子,武家的事情究竟是一种什么情况?” 药无宁不会拐弯抹角,他只会承认在自己本身的面对之下,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否定的态度。 终其一生,如果一部分的存在是真实存在的,那所剩下的全部,注定是旁人视角中所无所谓的模样。 现实如此,可没有太多是真心被掩盖掉的。 可笑的是,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样的选择之下,要是被隐藏的话,注定是没有这么多选择可以从过往中慢慢浮现出来。 似乎更多的存在,也是从这么一刻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意义。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样的选择本身,都是最应该体会的。 他们的世界中,一直以来,要是被隐藏的话,稍微被定义的选择,也是必然浮现的一面,要是如此,也是找寻不到所有的意义,只能说,这里的现实,放任自由,就是最原本的模样。 自始至终,能够拥有的全部,都是在别人的描述之中。 “武家的事情?药无宁,事到如今还在纠结这样的选择吗?” 洛白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药无宁。 原来,自始至终,药无宁想要承认的一点,竟然是这样的? 若是这其中的声音都是这般模样,能够被挽留的可就不仅仅只是药无宁。 药无宁的世界中原本就不存在着这样的想法,单纯的放弃,可能就是最原本的模样。 多多少少的区别,能够存在的所有,终究是有些区别的。 冥冥之中,能够被挽留的瞬间,能够被定义的,始终都是在药无宁的内心当中。 这样的选择本身,已经被错过,就注定是说在自己的身上,能够被挽留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是难以想象的。 未来,要是一定是这样的选择,可不见得说是非常简单的一幕。 勉强之中,自己拥有的,也是会从过往中找寻到所谓的意义。 然而这样的意义偏生是最不应该存在的。 至少,在这一切的选择上,最原本的模样本身便是如此。 “洛公子,这样的话可是有什么问题?” 药无宁稍微偏偏头,不曾觉得自己是有什么是值得去说清楚的。 未来,曾经在自己内心当中所能够肯定的全部,仿若最终的答案一直以来,都是更难以想象的全部。 心中被肯定的全部,似乎也并不是什么真正严重的选择。 好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自己所拥有的全部,都是过往中根本不太可能实现的全部。 命运的长河始终都是在自己内心当中得到体现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不论是什么样的体现,好像内心当中原本最应该呈现的所有,能够完全彰显出来的提点,注定是应该完全呈现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仿若这之后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能够定义在自己身上的。 药无宁的世界中,要是所有的选择都是这般轻易的话,他也不至于说是要在洛白的面前去肯定这一点。 自始至终,心中能够被挽留的全部,似乎从未真正在意过所有本应该面对的一点。 大概,从这么一个时候开始,人们心中所需要面对的一面,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多多少少,这样的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 命运长河,能够被挽留的全部,似乎从未真正在意过所谓的真相。 药无宁的心中,原来是没有这样的情感可言吗? 大概,在面对洛白地时候,药无宁并不觉得自己本身能够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准确的声音,在他们的身上并不能够得到全部的体现,总是可以去选择的机会,也是必然的结局。 这些人,总是想要金陵城毫无牵扯。 问题是,一步错步步错,他们早已做出选择,事到如今,是真的没有可以退步的余地。 他们的心中对此是十分清晰的,无论是在什么样的境地之下,要是可以做出这样的选择,说起来可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 洛白的身份地位,于这么一刻也是无比彰显出来。 药无宁站在洛白的面前,再一次追问武家的事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武家之事,已是尘埃落定。这件事情,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对洛白来说,自己在那么一片空荡荡的地方见到了祂,神邸之上,总是要有一部分东西存在的。 所以,生存会是格外清晰的一幕。 得到与失去的,对洛白而言,总是有一部分是勉强能够对应的。 若是单纯去适应,稍微有些区别的时候,也是一定会慢慢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可笑的是,在这么一点上,也不曾有过任何的声音觉得自己是正确的。 算起来,这样的选择本身可没有多少是需要停留在自己心中,并且意味着自己本身最清晰的一幕。 答案已经是停留在这里,可没有什么是一定会被完全消失。 或许,从过去的时间中,自己本身便应该更加清楚这一点。 冥冥之中,总是可以承认的。 纵使可以承认,也从未从过去的实践中算出来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这是最悲哀的一处选择。 洛白当着药无宁的面,实在是不想说那么多。 多少种选择,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错过,无论是错过多少的风景,自那么一个时候开始,稍微停留的瞬间,也是完全不存在。 黎清策也在这么一个时候,伸手落在药无宁的肩膀上,稍微摇摇头,示意药无宁不要继续再说下去了。 多说无益。 药无宁始终都是要明确这么一点的。 若是不曾明确的话,未来的路可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多多少少的区别,从本质上而讲的话,佣兵会当中的人也是不曾足够清楚这一点的。 算起来,黎清策与洛白之间可是没有这么多的想法是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 曾经的世界中,要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是需要被肯定的,注定是因为在自己的世界中总是可以被肯定这所谓的所有。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是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彰显出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未来是在什么人的掌握之下? 这样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充满着讽刺意味。 若是从一开始就不曾拥有过这样的情感,那之后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一点,也是不曾真正拥有过所谓的现实。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问题是,要是这一切不存在的话,那之后,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找寻到自己本身真正的含义? 要是连这样的一点,都是完全不存在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真正说清楚过。 单纯面对这么一点,去想清楚在自己身上最应该普遍拥有的全部,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曾存在的。 这样说起来,黎清策的心中也是没有太多的底气。 对上洛白的视线,黎清策在那么一瞬间也是不清楚自己能够说些什么。 总是会被忽视掉,总是承认过往中于这么一座城池所发生的事情。 然而,有些东西可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说清楚。 洛白,还有黎清策都是足够清楚这一点。 似乎,这一切都是没有到那种真的令人难以呼吸的地步? 第一千五百四十九章 离 其实,这件事情的本质稍微还是比较明确的。 但,只是如果这之中总是能够隐藏这么一点,那么结局也就是非常明确。 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说是穿过这么一点,对上洛白,想要去承认这之中最清晰的一幕。 无论是什么样的境地,一直以来,人啊,都是在过往的岁月中逐渐清晰于自己的身上,到底是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总是可以去承认的,总是能够承认的,即便这样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异常模糊的。 但,这样的一幕,却是永远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自始至终,总是要去承认这么一点,并且更加明确自己身上所拥有的全部。 到底还是有些区别的,更何况这样的选择本身便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问题是,一旦找到未来当中最应该浮现的场景,似乎并没有太多是值得在未来改变掉这一点,并且承认自身的想法。 当初,人们的心中要是连这样的想法都是不太能够存在,现如今也不一定就是说呈现出这样的现实。 稍微可以定义一点点,其结局也就是旁人口中根本不太可能浮现的场景。 未来? 还是什么值得被肯定的全部,好像从来都是没有过改变掉所谓的想法。 说来说去,他们的手中,所谓的现实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要是这样的一切是真的被改变掉,那也是完全因为本质上的区别,才会导致现实当中一定可能存在的所有问题。 黎清策看向洛白,总觉得有些东西的全部似乎并不能得到这样的体现,而在药无宁的身上,要是这一切是完全消失的状态,就是否可以说清楚真相之下,总是承认其中一部分的定义? 这样的情感本身,稍微可以否决掉的一点,注定是在旁人的视线当中一并成为否定的全部。 一旦可以被抹杀的话,真相之下也是一定被否决的全部,一直以来,人们的心情好像从未真正在意过之后的选择,也是不曾选择过未来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可笑的话,总是要去承认这么一点,也是必然的一种想法。 “洛公子,金陵城的事情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回头路吗?” 要是单纯按照这么一种想法的话,好像从过去的时间中,也是不能够完全呈现出这么一点的。 但,要是过往中的现实一定是被呈现的,那也只能说世事无常,谁都没有想过未来竟然是这般模样。 只要这一切是一定可以从历史长河当中找寻到答案,那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上最原本的现实。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还是能够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切,不论是从什么时候,为此而改变,注定是自己心中最普遍的一种想法。 思念的一瞬间,就算是黎清策也不能够改变掉这样的所谓的想法。 真相之下,勉强对应的全部,似乎从未从过往中得到全部的体现。 思念的全部,能够被挽留的瞬间,似乎也是不太能够得到所谓的体现。 只要被肯定这一瞬间,稍微清晰的一幕,也注定是旁人视线当中完全不太能够实现的所有。 余下的,无论是什么,黎清策心中所想,都是要在洛白身上得到所谓的体现。 这才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是不是可以被选择? 还是说,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但,这样的现实,不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未必会有洛白这样的声音。 这么说起来的话,便是没有太多可以回缓的余地。 可能,等到现实当中,也一定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简单的视角之下,要是有什么是不能够被肯定的,那一定是因为旁人的视线中根本没有存在过这样的现实。 一直以来,人们的肯定,放任任何的理由,似乎都不见得说是本身非常明显的。 黎清策的视线当中,要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毫无原因的话,大概真相之下,也必然是能够改变掉这一点的。 洛白所谓的思念注定是有些区别的。 纵使这一切原本就是不存在的。 这个世界中,最原本的模样,都是以此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命运之下,要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非常清晰的话,好似过往中异常明显的一幕,也终将成为过往中根本不太可能真正承认的全部。 洛白所面对的全部,终究还是这些人的存在。 这些人的过往中,若是真正的声音是需要被隐藏的话,那是过往中自己本身原本就不适应的所有。 这里的存在,这里的人,也都是更多的改变。 多少还是有些区别。 “洛公子,还请告诉我,金陵城的结局到底如何?” 黎清策一直以为,曾经的过往当中,要是连这样的心情,也终究是旁人根本无法适应的全部。 人啊,在这里,那么一瞬间也是格外的渺小。 渺小的一瞬间,连带着所谓的生存的声音都是无法被承认。 可,问题是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无法被肯定的话,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这些东西的全部可没有这么多的心情是值得去顾忌的。 若是,当着洛白的面,当着洛白的面,自己能够做出更多更多的选择,是不是就会完全不一样? “走吧,这里并没有最终的答案。” 洛白静静地看向黎清策还有站在他旁边的药无宁,所说出的言语却是这般轻易。 最终的结果来看的话,似乎过往中真正可以被肯定的全部,也还是逐一体现出来的。 可笑的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终究是必然所浮现的所有。 生存的全部,过往的全部心情,能够被挽留的,自始至终都是不存在的。 洛白想要阐述的也无非就是这一点。 为了最终的答案,为了最终的选择,旁人的视线当中根本不太可能真正浮现出来的。 还有什么是不能为此所肯定? 听到洛白的话,黎清策还有些疑惑。 最终的答案? 关于金陵城的答案,不在这么一个地方,这里所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逐渐慢慢被肯定。 要是连带着最终的声音,都还是慢慢被肯定所有的。 稍微被错过,也终将是改变不了这么一点。 大概,连带着自己的声音都是异常模糊的。 稍微被定义的话,也是作为更多的可能性都是不太被肯定的。 “洛公子,这——” 黎清策看向更遥远的地方,注定是要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而,最终的肯定,也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黎清策的心中总是被肯定的全部,这一切,能够拥有的所有,也还是最终所需要面对的。 “我们需要回到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最终的场所并不在这里。而且,黎先生,我们还有可能要去一趟城主府,要想彻底的解决金陵城的事情,在这么一点上,是一定不能够被忽视掉。我们还有更多更多的事情要做,这一切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也不能够真正找寻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洛白点点头,他不清楚现在还有多少人明确如今的情况,但现实本身便是如此,可没有多少人可以去选择。 但,这一切的根本都还是找寻到了更多的存在。 要是这一点,一直以来,都还是为了更多的存在。 稍微去定义的话,也是难以想象最终的肯定。 说起来,洛白也不期望其余的人能够明白自己本身。 对金陵城的选择,只要是更为适应自己的全部,这些东西的全部,自始至终,都还是有着更多的声音。 这些东西的全部,要是真的不能够存在的话,似乎并没有更多的答案可以完全说清楚。 城主府的事情,总是被否定掉,所以更多的余地也是无法被定义。 其实,黎清策稍微能够明白那么一点,不过面对洛白的话,总是难以被肯定。 这个世界当中,一直以来,都是旁人视角中根本不太能够真正面对的所有。 余下的,连带着最终的声音,都是逐一被肯定,被否定的。 人生的道路,能够找寻到更多的意义,也还是自己本身最终的意义。 “走吧。” 洛白到了这么一种时候,也不想说太多。 一处被开辟的道路,一处被选择的道路,自始至终,也从未真正彰显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后,随着历史的长河,也是为此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人的道路上,要是洛白什么都能够完全真正的说清楚,这一路而来,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的。 或许,也应该改变掉这一点。 黎清策一直以来,都不曾认为在自己的身上能够找寻到这样的意义。 本质上的区别? 不论是什么,都还是能够勉强对上这一点。 黎清策扭头看向后方的黎一秋,对金陵城的情况,自然还是黎一秋更加理解。 不过,现如今的情况下,黎一秋也是要跟他讨论的。 面对金陵城的时候,似乎更多的选择也还是没有更多的走向。 这样的走向,稍微被选择的话,总是会被否决掉的。 余下的,剩余的所有意义,都是不能够从别人的脸上找寻到真正的意义。 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没有任何的资格。 所谓的现实,也一定不会体现在这么一瞬间,并且改变掉所谓的想法。 洛白不欲多说,自己也是半将就的状态,多出来的那么一部分,可不一定能够完全体现在这么一瞬间。 要是可以被改变的话就好了。 这一切,所谓的结果就好了。 是啊,心中总是抱着这样的幻想,才会觉得自己的身上一直以来所真正拥有的全部并不是什么值得被肯定的。 不论是从什么样的角度,洛白所能够做的事情也是比较少的。 多多少少的区别,要是这一切注定是要完全消失掉,那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更多的声音。 “无宁药师,觉得这一切会是什么样子?” 黎清策跟其他的人距离稍微有些远,只能跟最近的药无宁这么说道。 而,药无宁也是陷入到沉默当中。 一条路,当真是充满荆棘? 第一千五百五十章 无从定义 其实,内心当中要是没有这么多选择的话,最终的结果可不一定是这样的体现。 对上黎清策的眼神,药无宁说不清楚在自己的内心当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稍微可以被定义的瞬间,要是这一切就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要是这一切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单纯的世界上,能够被真心拥有的全部,可没有更多的选择能够完全说清楚。 余下的时间中,要是无从定义的所有,注定还是要在自己的身上。 “黎先生,一秋先生或许不够清楚,但黎先生一直以来隐藏在暗处,不至于说是什么都不清楚。” 药无宁的视线当中,要是一直以来,都是被肯定的话,其实最终的选择也还是掌握在这些人的视线当中。 被拥有的全部,被改变掉的一点,从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都是不曾真正改变掉。 所以,声音真的会成为自己本身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吗? 还是说,随着历史的长河,他也从未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究竟会发生什么。 问题是,随着这一点过去,他们也不曾找寻到历史长河当中真正拥有的全部。 还是有一部分的问题。 黎清策与药无宁之间,有些东西不必多说,也是能够稍微理解一点点的。 不过,这样的理解要是放在这么一种时候的话,可就不一定是能够完全彰显的。 药无宁与黎清策之间,能够被肯定的全部,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否定,都是根本上的一种问题。 “无宁药师,选择问题总归是要涉及到金陵城的,原谅我,我并没有那么一种资格,连我背后的佣兵会也是没有这种资格。” 黎清策无奈的摇摇头,虽说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 但,这样的选择是当初就已经确定好的,并不会因为任何的存在而改变掉。 这样的选择本身,可就是没有真正的太多的定义可言。 其实,要是顺着历史长河能够被肯定这么一点的话,剩下的时间中,也还是会找寻到更多的含义。 放下的目标? 黎清策所拥有的全部?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 黎清策的视线当中,一直以来,也还是更好的尝试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从过去的时间中,总是可以被改变掉。 “佣兵会不参与棋局?那我们就这么干脆的成为棋子?” 药无宁听到这话,倒是有些诧异地看向黎清策。 这可是药无宁最近所听到的比较疑惑的一点。 黎清策背后的佣兵会竟然就这么承认不愿意去改变。 那,药无宁背后的药家了? 对于这一点,药无宁应该是无比清楚的。 偏生,对上这一切,对上这里所有的人,药无宁却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开口去肯定这一切。 随着命运的长河,要是可以被选择,注定是要被改变的。 什么是真实的? 什么是一定被否定的? 要是这一切,最开始,最终的结果都是充满着最真实的模样,那也是自己本身原本所需要面对的所有。 “药家也不会允许你自作主张的。武家的事情是你越界了,接下来的话,药家会很控制你的行为,无宁药师,不要用这样的道路去阻挡所有的一切。” 黎清策可不管那么多,要是这之中拥有着更多的选择,那也还是被隐藏的所有。 不过,单纯的声音,也还是一直以来真相之下,最原本的模样。 被这么一说的话,药无宁也是有些恍惚,恍惚之间真正被拥有的全部,一定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亦或者,真相之下,所能够被拥有的,也还是因此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意义。 药家? 还是金陵城? 能够被改变掉的,不过是自己本身的决断罢了。 药无宁的世界中本质上还是不太懂这一切的。 而随着黎清策的说话,也总是有一部分东西是自己本身根本无法去承认的。 药无宁的确是不愿意承认这么一点,自己的身上,亦或者药阁药家,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现实。 这里的声音,只要是被肯定的,就注定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时间上的选择,亦或者全部,都是如此。 这里的声音,向来没有更多的选择。 黎清策本人的话,也是十分清楚这一点,并且足够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选择。 自始至终,人们总是奢望这一点,也未必不能够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要是其中所拥有的情感本质都是十分难以形容的话,只能说,在这么一条路上,自己本身所拥有的,也是自始至终最应该呈现的。 人啊,在舍弃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旁人就应该想过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致上的区别,要是可以这般轻易说清楚的话,其实也算是一件很正常的选择。 要是勉强走上这么一条路,好像最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难以存在的。 稍微可以定义的全部,简简单单的选择,总是存在于另外一种选择之下。 必然还是改变? 还是因为过往中最原本的模样? 至少,人的心情,在这么一刻,稍微可以被真正说清楚的时候,也是从未想过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黎清策、药无宁,甚至是洛白本身,在这么空荡荡的地方当中,什么是值得被放下的,什么是值得被改变的,好像从未真正改变过什么。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总是奢求着过往中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而后,随着命运的长河,自己所能够做到的选择,也不过是因为这一件事情的本质上的区别。 短短的时间中,要是已经被肯定,已经被错过的话,能够隐藏的全部,也还是最难以去说清楚的一点。 于那样的选择之下,一直以来,稍微可以被定义的瞬间,也还是找到了不属于的自己的声音。 可能,随着历史长河的定义,也终将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意味着什么。 随着这一点的改变,也一直以来,没有肯定过自己身上到底还会发生什么样的选择。 其实,这样的声音本质,要是可以去确定的话,都是因为自己本身最明显的一种选择。 然而,幸运的说法却是不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多多少少,这样的区别本身,都是充满着趣味性的。 一旦开始走向另外一条道路,这里所存在的所有,最原本的想法下,也是不曾真正改变过这一点的。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区别,所以人们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去肯定这一点。 即便这样的一点,对他们来说,也会是另外一种场景。 生存之下,谁都没有想过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至少,这样的情感本身,都是以此找寻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放弃掉这么一点,并且承认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连带着真正的声音,都是会被慢慢否决掉。 人生的道路,不管是因为什么,好似曾经真正在意过的全部。 亦或者曾经真正所需要的全部都是这么简简单单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简单的言语,真正可以呈现的全部,无论是一种怎么样的决断,都是真正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任何一种选择,稍微可以定义的全部,也是因此找寻到了真正的含义。 要是这之中还隐藏着其余的秘密,说到底,都是因为一个人的选择,才是慢慢做到这么一步。 洛白的世界中,稍微可以定义的全部,终究还是更多的声音。 要是这之中的定义是难道可以被定义的全部,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纵使心中可以被定义,也都是因此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定义,还是可以被改变掉的。 黎一秋看向旁边的丰青,还有其余的一些人,稍微可以被定义的全部,也还是能够找寻到更多的存在。 能够被挽留的,从那么一刻开始,都是难以定义。 都是在那一瞬间,才能够更好地适应全部的选择。 多多少少的定义,都是以此找寻到了自己本身的感慨。 当初最应该面对的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改变掉属于自己的情绪。 到底,只是因为其中一部分的区别,能够真正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定义,都还是更难以想象的全部,更多的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定义的全部。 也还是更多的声音可以完全被定义的全部。 至少,这样的情感本身,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存在。 能够拥有这样的全部,也都是自己本身异常明显的一幕。 到底,还是想要区别的,所以这样的区别本身,都是存在于过往当中。 要是可以这么去定义的话,也还是勉强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无宁药师,不若我们走一趟?” 黎清策看向药无宁,始终都是觉得这样的本质都是更为清晰的。 而随着历史的长河,要是什么都是格外清晰的话,终究就只是妄言,妄言之下,能够被真心隐藏的全部,注定是在旁人的视线当中,存在着更多的存在。 要是这样的区别本身都是非常明显的话,那现实当中,就一定可以改变掉所谓的真相。 药无宁一直以来都是觉得在自己的身上,要是可以隐藏着这么一点的话,终究是旁人根本想象不到的情形。 顺着真相,也一定会寻找到更多的存在,就算是这样的存在完全不会存在。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都是太想念过去。 这么一瞬间,人的心情都是无比复杂的。 既然无比复杂,为什么不愿意去相信在自己的心中,最开始,那原本的模样? 这样的情感本身,都是根本上难以定义的瞬间。 要是勉强能够做到这一点,也还是最基本的模样。 纵使这一切都是完全存在的,那也会是旁人视角中根本不太可能实现的一面。 多多少少的区别,能够被挽留的瞬间,都还是按照了心中最原本的情感。 这一次,本身的定义,都还是难以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有此一幕,终究是更难以定义的。 生存,无从定义! 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 现实一面 其实,很多事情要是可以这么去定义的话,终究还是有些区别的,就是这样的区别本质上不是特别明显。 顺应自然,也会寻找到另外一种方向。 短暂的时间中,也一定能够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切的声音,能够被定义的瞬间,总归是要去承认的。 即便,这一切的现实,已经是从过往中难以改变掉。 这样的定义本身都是更多的可未必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要是可以被隐藏的话,注定是能够找寻到真正的意义。 否认掉的全部,也是因此能够被定义的。 瞬间的情感,总是可以存在于过往当中。 否定掉这一点,也是因为更多的想念。 但,事情的真相从始至终,都是真正浮现在众人面前的。 否定的瞬间,稍微可以被真正说清楚,都是从过往当中找寻到的意义。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都还是能够定义的瞬间。 当初更多的存在,也还是勉强能够定义的。 似乎更多的存在,要是可以于这么一瞬间,定义清楚自己本身的选择,那也会是真正存在的基本。 这一切,要是可以被定义的话,那也是区别非常明显的。 异常明显的一幕,这才是能够从过去的时间中逐渐肯定自己本身的存在。 能够找寻到更多的意义,那也会是最本质上的区别。 要是这一切可以被定义的话,都是难以定义的瞬间。 多少的定义,都还是可以被选择。 能够挽留的,都是真正可以去寻找到属于真相的方向。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好像真正可以定义的,都是以此寻找到了更多的存在。 稍微被定义的,都是可以被改变的,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从别人的身上,都还是以此被肯定。 这样的瞬间,终究是有些区别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改变,注定是很好的结果。 似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勉强找寻到自己本身更多的含义。 洛白可不管自己的心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这些东西的本质,能够变成另外一种模样,也是因为这样的一面基本上就是已经确定的。 其实,不论是什么,还是所谓的选择,这些东西的全部,都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现实。 他们的世界中,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总是格外的难以承认自己的内心当中,那原本最清晰的一幕。 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想要被肯定什么,似乎都不曾真正改变过所谓的现实。 否认的也不过是自己本身最原本的模样罢了。 自始至终,人们的心情也都是难以去肯定的瞬间。 似乎,这样的选择,也还是能够勉强在自己身上的。 多少的区别,在这么一刻,也还是能够改变掉这一点的。 瞬间的定义,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选择罢了。 洛白从未在意过往中所意味的现实,也没有更多的选择,也是更难以定义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于这么一座金陵城之中,也还是隐藏着属于自己本身的秘密。 最简单的声音,要是一开始就是真正错过,黎清策跟药无宁,甚至是这些人的当中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等到过去的时间中,一旦是改变掉这一点,也还是格外隐藏的全部,稍微可以去想象心中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最明显的。 生存是毫无意义的,所以从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也还是逐一肯定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不论是改变掉什么,这里的答案始终都是格外清晰的。 未来,不仅仅只是如此。 生存的含义,过往的时间中可没有太多的选择可以完全说清楚。 现如今的情况下,已经变成这般模样,到底是不是一件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了? 还是说,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切的改变注定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要是这一切本身就是存在着这样的想法,可真的就是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的。 过往中,真正所存在的声音,都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否定掉这一点,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冥冥之中,要是这一切真的可以被肯定的话,一定能够想清楚未来到底是因何而被肯定的。 然而,幸运的说法却从来都不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才是勉强找寻到了自己本身的意义。 这一切,随着洛白的身影逐渐消失掉,也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正的情感,不论是在什么人的身上,好像格外去清晰的一幕,也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的。 改变掉的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逐渐肯定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走吧。” 虽说这样的一点确实没有什么是真心在意的,不过洛白的离去已经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 然而,这幸运的一点,也是始终被肯定的全部。 他们随着洛白的背影,总是会承认其中一部分的。 即便这样的一部分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历史长河当中,要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是被否决掉的话,那么这样的情感本质,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们的世界中,要是什么都是被改变掉的话,那之后的选择可就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 否定掉的一切,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最终的答案。 承认? 还是逐一去否定掉这一点,都算不上是什么真正需要被定义的瞬间。 洛白的心中,要是一直以来都是如此错过的话,那么时间上的肯定,也是会被否定掉。 要是这样的选择能够带来这样的变化,其实对于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非常明显的。 短暂的时间当中,随着历史的长河,也一定是格外清晰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要是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是存在着的话,这里的声音,也还是能够找寻到更多的含义。 这里的一切,一直以来,要是可以被改变掉的话,随着历史的长河,顺着洛白的身影,也一定会找寻到另外的含义。 这一点,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无比清晰的。 顺应时间的长河,也注定是能够被肯定的全部。 而,顺着时间的长河,能够被肯定的全部,要是这一切就能够被改变掉,那结果可真的就是难以想象。 简单来说的话,要是这样的改变是真的能够挽留的全部,始终都是非常清晰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因为自己的选择。 可,问题是,当洛白的身影渐渐消失掉的时候,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需要被留在心中的? 面对这么一点,好像并没有太多是足够可以停留在自己心中的。 如此情感,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一直以来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迟疑。 瞬间的情感,要是可以被选择的话,他们一定不会选择如今的道路。 短暂的时间当中,要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可以这般真正说清楚的话,注定最终的结果并不是如此简单的。 还是应该说,他们不过是最清晰的一点? 要是这样的存在的,或许最开始,他们的心中就已经有了格外明确的一点。 这种声音,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注定了更多的存在。 想要承认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注定这么一条道路,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们的身上,始终明确的就只有这么一点。 要是连这样的心情都是被否决掉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是一直以来最明确,最清晰的一幕。 最开始的答案,想要承认这一点,也是始终无法被肯定。 要是这一切,最开始的模样只有这般简单就好了。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谁都没有想过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曾想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有些东西是注定的。 有些东西,却从来都不会从自己的声音当中寻找到足够的记忆。 这也是从一开始,就很难说清楚的一点。 不过,武家所定义的退路,对如今的情况的确是帮助到了一部分的。 这种事情,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逐渐肯定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还是说,随着时间的长河,这一面到底还是有些区别的? 还是说,顺应这么一点,也应该是格外清晰的一幕? 等到历史长河随着一部分而被肯定,剩下的,可就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了。 仿若时间的定义都不是那么一个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种东西,好像每一个人都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而,顺应长河的话,也还是难以肯定这之中到底意味着什么样的改变。 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始终要定义清楚的一点。 仿若随着时间的流淌,最终,要是什么都没有定义在自己的身上的话,好像真相之下,勉强对应的全部,都不见得说是格外清晰的。 真正的原因,要是一直以来顺应潮流都是这般清晰的话,好像更多的改变都是非常清晰的。 瞬间的情感,真正需要被定义的全部,似乎从未真正可以被定义,也不曾拥有过自己本身的现实。 这一切,都不是因为这样,才是找寻到更多的存在。 要是这一点可以被定义的话,注定是在自己的身上寻找到了更多的存在。 可笑的是,他们的世界中,一直以来,都是格外清晰的。 否认的,还是想要被肯定的全部? 这一切的声音,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一切,才是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至于更多的原因? 要是这一面,也是被定义清楚的话,注定是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状态。 稍微错过那么一点点,也会是更加难以想象的。 说起来,人啊,是真的太想念过去的时间中,自己所不能够被定义的瞬间了。 无论是什么,都是需要得到全部肯定的声音。 这,才是最现实的一点。 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 不愿 现实一面,惊鸿一瞬。 有些东西注定是会存在于更多的想象当中。 顺应时间的改变,也一定会承认这么一点的。 当然,人们的心情,的确是更多的更难以想象的现实。 但,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将是在历史的潮流当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短暂的时间中来说的话,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 然而,这样的现实,这样的根本,却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就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 这里说起来的话,可真的就是有些好奇了。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都是过往中根本不太能够承认的现实? 还是说,顺应时间长河,才能够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样的现实,无论是承认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没有包含真正的意义。 如此现实,才是难以从过往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多少次,自己的内心当中是无比期待这么一幕的? 这样的情感本身,也还是难以从最终的时间当中找寻到真正的意义。 否认掉的一点,似乎从未从过去的时间中得到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简单的世界当中,要是这一切是真正存在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值得被肯定。 顺应历史潮流,这件事情本身便是没有过错的。 然而,这样的现实,却不是这般轻易就能够完全诉说清楚的。 冥冥之中,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还是逐渐得到了自身想要得到的。 而后,这样的情感本身,都是自己本身最明显的一幕。 顺应时间的改变,得到自身所需要的,这样的现实,一直以来,都不见得是说过去的时间中真正会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而,这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似乎都不见得说是可以真正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简单的改变,注定是要在旁人的视线当中,存在于过往中原本最不应该呈现出来的一面。 如此情感,可不见得是说是这般简单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如此一面,从来都不是说可以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路上。 得到这一面,能够被停留的,始终都是因为自己本身的意义并不是十分明显的。 既然如此,他们是否应该回到自己本身应该在的地方? 比方说长春楼。 比方说千庙会。 更比方说万宝阁。 这些存在本身的意义在这么一瞬间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要是有什么是值得能够停留在自己内心当中的,那也会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太能够实现的所有。 如此简单的一幕,放任这一点,也还是在自己的内心当中顺应了时间的改变,这样的情感本身始终都是隐藏在自己的心内内心当中的。 这一切的改变,要是有这么简单的话,就不至于说什么都没有更多的声音了。 简简单单的改变,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可真的就是天大的笑话。 而,唯一不会改变掉的一点,好像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全部。 稍微可以被定义的瞬间,自始至终都还是要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这样的改变一直以来都是真正能够被定义的,那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自始至终,要是这样的改变根本不可能是从如此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含义的话,好像严格意义上也没有太多的改变。 多多少少的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 然而,幸运的存在,总是被定义在那么一瞬间,这样的情感本身,一直以来,都未必能够真正彰显在别人的面前。 这一切的存在,总是令人无比惋惜。 挽留的那么一瞬间,能够定格的,也是没有真正改变过。 顺应时代的改变,他们的手心上早已经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不过是做了更加复合这么一种状况的选择,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难以肯定自己本身的全部? 还是说,得到这一点,还是想要改变掉自己原本本身就应该拥有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说真正需要被改变的。 这样的声音存在过很久很久,有人相信,就有人不相信。 自己的选择从来都是自己所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本就是明码标价,可没有任何的猜忌行为。 顺应这么一点,就注定会在别人的视线当中寻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样简单的现实,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明确,若非如此的话,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现实? 短暂的相遇,已经是在过往的时间中根本难以想象的全部。 顺应时间的改变,也一定会真正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这之中,一定会有着更多的改变,要是这样的一点,也还是什么都不曾剩下的话,好像更多的存在,也没有更多可以想象的机会。 如此被肯定的全部,说起来,从未有过真正的声音是体现在这么一瞬间的。 多少还是有些区别的,所以从未真正去想清楚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简简单单的改变,不曾被任何人看在眼中。 顾允风和千棠紫的话,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全部,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的。 要是有什么是他们所不能够理解的,只能说,在这么一点上,一直以来,他们的心情都是可以交错的。 顺应这么一点,也必将存在于过往当中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也终将明白,金陵城之中,被隐藏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过往。 能够真正拥有的全部,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选择的。 能否真正拥有的全部,似乎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要是这般都是可以真正存在的话,好像区别也不是十分明显的。 人啊,在奢求什么? 还是说,更想要承认某一种现实? 多多少少的情感,在一朝一夕之间,成为真正的过往,连触摸都是不能够? 这里,所被肯定的所有,都不是顺应历史的长河。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都是在改变掉自己本身的情感。 如此而言,能够被挽留的全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得到真正的肯定。 有意思的一点,也是需要被选择。 他们的世界当中,想要承认的一点,也还是勉强去适应的所有。 多多少少的区别,也还是能够在自己内心当中寻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稍微可以定义的瞬间,都是能够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这样的情感,要是被否决的话,总是可以被错过,那也是注定自己本身非常明显的。 短瞬间,都是无从定义的全部。 要是这样的一点,都还是可以被定义的话,都是自始至终,都是无从改变掉的一点。 好像这样的过往,从来都是没有可以被定义的瞬间。 总是期待这样的一点,却从未想过,未来为什么会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拥有的全部,似乎并不是太多的选择性。 要是稍微可以去说清楚的话,总是需要区别的。 但,无从定义的一点,也还是顺应时间的长河。 稍微可以被定义的话,都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才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样的情感本身,好像从来都是没有过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一切,要是什么都不能够被真正说清楚的话,更多的想念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多少的区别的本质,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呈现。 要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现实的话,好像这之中的区别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选择过去的时间中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似乎在这么一点上,稍微可以被定义的,也还是自己本身非常明确的一点。 这一切,最原本的原因,似乎都不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更多的选择。 要是什么都不曾在意的话,始终都是难以被定义。 如此情感,要是错过的话,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这所谓的选择本质,终究是因此而存在。 要是这样的定义都是无从定义的话,转瞬间,总是无从适应,也是无从更改。 转瞬间的定义,似乎从未有过瞬间的选择。 要是什么,都是与众不同,能够真正拥有的全部,也注定是自己内心当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如此而言,总是选择相信更多的声音,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这一切,人们的心中终究是没有完整的答案,始终都是要改变掉这一点,才能够相信过往中根本不曾真正改变过的。 其实拥有这一点,也还是能够想象当中最明显的一幕。 要是什么都是可以被定义的话,终究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一切的答案,要是什么都可以被定义的话,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答案会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如此而言,区别始终都还是十分明显的。 要是这之中的答案,都还是所谓的选择,也都是本质上的更多的选择。 这样的选择本身,似乎从未真正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要不然,什么都是可以被选择的? 要是这一切真的都是非常明晰的。 瞬间的可能都还是,体现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见得说是能够完全呈现的,也还是最应该呈现的。 好像更多的声音都是更难以去定义的话,都还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多少的定义都还是自己本身可以定义的。 多多少少的区别,总是可以被定义,要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改变过的话,终究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要是什么区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到底还是承认亦或者被改变掉。 还是什么是需要被肯定的所有,终究能够改变掉的,都还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顾允风跟千棠紫之间,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什么才是相对正常的。 要是这一切可以被真正说清楚的话,似乎过往中,都是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 这一切,始终都是无法定义的全部,勉强来说的话,也还是印证在自己身上的。 他们无比清楚这一点。 却,比任何时候都不愿意相信这一点。 如此现实,他们可是承受不了这一点。 第一千五百五十三章 似是而非 其实,按照这么一种想法来看的话,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总归是要承认这一切都是最应该呈现的。 多少的区别,都是因此而生,到底是因为才得以改变掉这一切? 这里的改变,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都是难以形容的全部。 到底是什么都还是定义在自己身上的? 要是什么都不拥有的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问题是,这样的一面,不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好像都不曾真正改变过这一点。 洛白的视线当中,唯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在那么一瞬间,都是无从定义的。 要是可以去选择的话,真相之下,也还是勉强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不论是因为什么,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好像过去的实践中,总是承认着真正的一部分。 本身而言的话,要是什么都是值得被肯定的,那也是应该呈现在众人面前的。 至始至终,要是什么情感都是格外清晰的话,说到最后,要是什么都没有在掌控范围之内的话,现实中,最明显的一幕,也是非常清晰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他们想要被承认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是完全可以存在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不论是所谓的选择本身,在那一切的争执之下,能够被挽留的全部,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放弃掉这一点,要是什么都没有真相可以完全说清楚的话,事实上,这样的一种选择定义本身,都是无从定义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洛白的心中,想要停留的那么一种选择,基本上就是格外隐藏的全部。 稍微可以定义的这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难以看向的全部。 勉强来说的话,要是什么都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迹的话,现实中,也未必能够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人啊,在奢求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是更加明晰,更加明确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选择。 要是这样的区别本质还是十分明显的话,好像最终的答案也始终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全部。 那么一刻,洛白要是无法理解这其中所拥有的情感,说起来,就算是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在针对金陵城的事情上,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可以把这么一切都是说清楚的。 有啊这样的改变,也仅仅只是因为这一切基本上就是完全存在的。 人在这么一刻,要是所有的心情都是非常清晰的话,能够被定义的,也终究只是历史长河中的一部分。 要是可以定义的话,最终所谓的明显,也不过是那一瞬间的选择。 勉强来说的话,这里所存在的只会是真相,只会是这么一部分。 其余的任何存在,都只是无端的猜测,以及当事人的不可抵抗。 兜兜转转,回到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内心当中的想法,事实上是非常难以形容的。 他曾经以为这一切都是可以结束的,却没有想过,为爱不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所谓的思念,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错过的话,现实当中,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点,好像基本上就已经是错过的模样。 于那么一瞬间,要是这一切都是可以解决的话,好像并没有太多能够放弃掉的机会。 准确来说,他们的身上根本不存在过往中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 稍微可以定义的话,稍微可以准确的明确这么一点,也是因为自己本身的缘由。 真相? 稍微可以定义的瞬间,都是因此能够更好地去面对自己本身。 能够被挽留的全部,要是这样的一点都是无从定义的话,现实当中,异常清晰的一点,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准确来说的话,也还是更好地面对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这样的存在本身,基本上都是非常清晰的,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好像过往的岁月当中,原本就是因此找寻到了更多的存在。 仿若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本应该如此的。 只是,错过这么一点,就觉得自己本身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好像这样的思绪本身都已经是错过的模样。 稍微可以定义的,似乎从未真正从真相之下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要是这一切基本上可以明确在自己身上的话,似乎从未有过所谓的选择。 要是这样的一点,本质上都是十分明确的话,这里所谓的肯定,似乎并没有太多能够挽留在自己心中的那么些许的想法。 人在那么一瞬间,要是什么都是不曾被真正改变的话,所谓的真相,要是连这一切都是被否决掉的话,似乎都不曾有过真正的改变。 想要思念的全部,从那么一瞬间,就已经是错过所谓的真相。 要是这一切真的只有自己所想象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稍微可以被定义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的。 要是这一点都是被定义的话,只能世事无常,谁都没有想过未来的选择会是什么样子的。 有一些东西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样子,只要是被肯定的全部,都是会被慢慢肯定的。 准确来说的话,都还是逐一被肯定的瞬间。 要是这一切,原本都是非常清晰的一幕,也是注定在自己的身上寻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要是这一切都是非常清晰的话,好像这样的区别的本质,也还是十分清晰的。 不论最终所有的人的心中是什么样的选择,于这么一点上,不论是什么,都是要定义在自己心中的。 稍微可以面临的选择,也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这样的情感本身,不论是错过什么,好像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能够挽留在自己的心中最原本的模样。 这里的人,只要是对金陵城好的,那一切就都是可以完全无所谓的。 但,真正验证起来的一点,从未真正选择过,转瞬间的定义,无论是什么,似乎都是没有过真正的选择。 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心中纵使拥有更多的想法,好像都是无法从哪一切的最终想法当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真正的答案,只要有所呈现,那便是所谓的真正的真相。 如果连这样的一点,都是不太能够真正成仙出来的话,似乎并没有太多,更明显的区别。 其实,最终的想法,要是连带着最终的定义,都是无从适应的话,那便是一座空城的哀嚎。 这样的情感本身,似乎从未真正在意过现实的选择,更何况,这件事情的本质,永远都是曾经记忆当中的全部。 稍微可以定义的话,也是因为这样的选择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定义可言。 多多少少的区别,亦或者全部的成仙,总是令人格外震撼的。 稍微可以去诉说的存在,也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是勉强对照了全部的感情。 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过往中真正难以形容的全部。 有些东西,稍微可以被定义的全部,自始至终都是最应该呈现的。 要是这一切都是可以被定义的话,始终的心情都是很难定义的全部。 要是这之中能够被挽留的全部,都是从中找寻到不属于的方向,那也是本质上的区别本身都是格外明显的。 要是这一切都是完全呈现出来的话,那其结果,也是那完全被定住的。 要是,这之中都是有可以被选择的机会,其实最终所需要的定义,自始至终,都是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的。 这样的情感本身,似乎从未真正完全体现在众人的面前。 要是这样的一幕也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就算是洛白手中拥有再多的手段,其实最终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人生的际遇,要是一开始的话,总是被肯定的话,到底还是应该去寻找在自己的身上,什么样的现实才是真正的现实。 如此而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总归是要寻找在过往中的肯定。 这一切,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是难以去形容的。 多多少少的心情,从这么一刻开始,都是难以形容的全部。 要是这一点,一直以来,都是被舍弃的状态,能够被停留的瞬间,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能够拥有的全部,能够被改变掉的一点,好像从未从过往中的现实真正得到所谓的表现。 人的际遇就是如此,自始至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亦或者,可以被定义的时候,也总是需要去选择本身的答案。 金陵城,要是一切都是能够被掌握的话,其结果必然不会是这般模样。 所拥有的全部,也是始终在自己的内心当中,并且无从适应的。 但是,这样的选择本身,要是一切都是可以被拥有的话,好像区别都不是十分明显的。 最终,人的定义,似乎在那么一瞬间,要是勉强最应该呈现的所有,都还是难以定义的所有。 之所以会变成这么一种模样,纯粹是因为在过往的岁月中,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都是因此才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如此情感,才是最原本的模样,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的基本都是格外清晰的。 不然的话,这里所拥有的纯粹的心情,能够在那么一瞬间就是发生改变,甚至于什么都不曾留下。 重回到器师交流协会,其实也没有太多的选择。 一开始,总是去错过自己本身所拥有的,那现实中一直非常明显的现实,好像从未真正从过往中表现出自己最原本的模样。 稍微可以定义的话,注定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 若非如此,整个世界当中,要是连区别都是难以形容的话,那可以说是一开始便是错过。 器师交流协会面前,人与人是无法沟通的。 但,这样本身的话,也是格外清晰的。 有些东西,注定是要这般呈现在众人面前,并且从一而终,不留下任何的遗憾。 多多少少的区别,要是从一开始就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存在,其实所拥有的现实,也是难以形容的。 大概,顺应时代的长河,也必然会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这么一部分。 最奇怪的一点,也不会因为这一幕而发生变化。 第一千五百五十四章 谁? 过往中真正应该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全部,无论是什么,都应该是定义在自己身上的。 仿若最终的答案都是慢慢被肯定,而后随着生命的长河,去想象自己原本最应该想象出来的模样。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要是可以改变掉的话,总归是有些区别,并且难以想象的。 多少可以被定义的瞬间,都还是勉强去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要是这一切的过往都是如此被肯定的话,都还是找到了自己本身最原本的模样。 人生的际遇,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当真应该如此吗? 不是因此找寻到自己的本意,而是随着这么一道长河的改变,自己的一生都在愧疚当中。 这样的情感本身,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多少的人啊,在那么一瞬间,要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到底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 勉强的代价,要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在意过的话,终究还是难以去想象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这里的人啊,在那一瞬间,稍微被定义的,却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就能够勉强对照的全部。 多多少少的区别,要是什么都能够被肯定的话,注定是在旁人的视线当中。 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点,却从未在那么一瞬间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含义。 到底是因为金陵城而存在的,要是这一切都是可以被选择的话,那么最终真正需要被定义的,无论是什么,都还是勉强找寻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似乎这样的选择,这样的改变,都还是因此能够被定义的。 人在那么一瞬间,如果真正需要想念的会是什么,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抱歉,以这样的模样出现在你的面前,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难以真正说清楚的。 要是可以选择的话,必然不会愿意承认这样的一幕,这一切,可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确。 要是一瞬间的定义都是能够找寻到自己的声音,那也还是自己本身最难以肯定的全部。 无论如何,都应该从过往中,找到自己本身真正的声音。 终究是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瞬间,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被肯定。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是因此能够被肯定的。 为此,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要是这一切只是这么简单的话,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种地步。 准确来说,要是一切都是真正可以呈现出来,那般现实,也注定会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沦落到如今这般模样,谁的心中都是充满着落寞。 谁都没有想过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而,随着历史的长河,也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并且,这一路走来,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在改变当中的话,总是去思念的全部,好像过往中真正存在的心情,也是难以言喻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什么,终究是在自己的掌握当中。 …………………… “小姐,我们离开已经很久很久了,府内只怕是撑不住了。” 对流珠来说的话,现如今的局面是非常的眼中。 要是趁着这么一个时候还没有回到苏府的话,好像最终的结局也从未真正呈现在自己本身的面前。 要是这一切当真只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偏生这一路走过来,什么都没有留下。 谁都没有想过未来竟然是这般模样,自始至终都是不曾真正明白过。 而,随着更多的改变,也注定是让自己的心情去改变掉的。 还是说,这过往中的全部,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选择? 要是,这样的话,就算是流珠,亦或者苏颜儿想要做一些什么,都还是要肯定的。 人们所谓的改变,从来都不是因此能够定夺的。 那一瞬间,任何存在,都还是从真正的声音当中更好的去选择。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真正存在的,所以命运之下,不论是什么,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为何而存在? 不曾真正改变过的所有的声音,好像过往中,都还是慢慢被肯定的。 要是这一切都是如此简单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 可笑的是,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留下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自己本身的声音。 流珠提醒苏颜儿的时候,也在告诉这里的所有人,有些东西,自始至终都是在城主府的注视之下,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勉强来说的话,稍微可以被定夺的存在,都是因人而异的。 要是这一点都难以更改的话,终究还是有些区别。 区别这件事情的本质,从始至终,都应该是慢慢肯定在众人面前的。 多多少少的区别,从一开始,可就没有过所谓的改变。 “流珠,我不回去,我不回去。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也终究是不能改变掉什么的。” 苏颜儿摇摇头,这些东西的本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难以定义的。 要不是因为这一切,他们的身上,都应该是非常清晰的。 最终想要肯定的,都是因为这一点,从过去而言的话,似乎从未真正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要是任何一点都是有差别的话,似乎都没有更多可以言说的机会。 但真正的结果却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轻易说清楚的。 至少,整个人的形象,都是因此而生的。 要是如此的话,可以被定夺的机会,也是非常明显的。 于这么一瞬间,能够被挽留的机会,似乎从未真正可以在这么一瞬间,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人啊,是真的很期待遇到这样的场景,即便这样的一切,原本就是一种错误。 但是,所谓的选择本身,似乎从过去而言的话,要是一切都是在自己内心当中所谓的呈现,都不是一种格外可以被定义的瞬间。 要是这一点都是完全能够呈现出来的,终究是要在可以被选择的时候,才是勉强能够找到到这么一点的真相。 不然的话,就算是流珠,似乎也从未真正定格过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小姐,不行啊,我们再不回去的话,老爷那边肯定会发现的。” 流珠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对着苏颜儿说出这样的一段话来。 可,问题是,即便已经错过这么多,好像真相之下所谓的选择本身,都是完全可以被定义的。 要是,这之中能够被选择的话,好像区别也都是十分明显的。 要是可以去选择的话,大抵上也是最应该呈现出来的。 说到底,人在那么一瞬间,也都是自己本身最应该说的。 若非如此,人们的心中为什么一定不会去改变掉不属于这一切的声音了? 等到过去的岁月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若非如此,人生为何始终都不会真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人生的长河,要是其中的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好像最终需要被定义的,都不只是那一瞬间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流珠对上苏颜儿,真相之下应该是十分明显的一幕,到底是因何而被肯定的? 还是说,随着这一切的声音,也注定会顺应时间的流逝,而觉得这一切根本不太能够发现吗? 还是说,等到未来被定夺的时候,才是最应该被肯定的所有? 勉强适应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认的一点。 若非如此,人啊,是真的太难以想象未来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子了。 简简单单的声音,顺应最多的改变,好像真挚的改变,从来都不是最应该体现在自己身上的。 要不是这样的话,一直以来,人的想法,也从未真正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要是可以定夺的话,他们的身上,也是可以被选择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再多的言论都是因为真正的改变,才是勉强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简简单单的言论,一直以来,都是真正可以去适应的。 若非如此,所有的声音,从来都不是应该被肯定的。 说到过去,都从未真正明白过自己本身所谓的意义。 “流珠,不要再说了,看看这里,看着这里,你就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对于苏颜儿来说的话,所有应该面对的现实,都是难以被选择的。 若非如此,谁能够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更多的声音,都是以此寻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勉强对照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过往中真正应该呈现的所有。 要是区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好像多少可以被定义的机会都是曾经记忆中的全部。 任何存在,从来都不是自己的选择。 简单来说的话,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最多的意义横生。 “小姐,已经晚了,老爷已经到了。” 流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口说出这么一句话的。 随着这么一道声音落下,在场的人,所有的视线都是落在她的身上。 她口中的老爷可是这金陵城城主府的城主,城主亲临,他们这些人的存在,可就没有多少是能够被停留的。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没有想过未来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更何况,这样的本质,一旦开始错过,谁都没有想过过去的时间中,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做到了这一步。 苏颜儿在流珠说出这么一段话的时候,也是更加难以去顶多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寻找到了自己本身根本南宁一想象的全部。 从始至终,要是这一切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话,终究是自己本身难以去顶多的所有。 终究是自己所需要面对的本身,等到过去的时间,也必将呈现在众人的勉强。 这里被肯定的所有,似乎从未有过真心的理解,要是这样的改变,都是最难以去说清楚的话,瞬间的情感,总是被选择。 这里真正被拥有的所有,从过去的时间中,都是难以被肯定还有选择的。 金陵城的城主,是苏颜儿的父亲,也是城主府苏家的主人。 现如今,要是他也来到这么一个地方的话,那么结果就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第一千五百五十五章 苏墨的到来 这样的东西的全部,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慢慢定义的。 说到底,稍微可以去想象的全部,无从定义的瞬间,要是什么都没有的话,可能最终的结果,也是非常明显,并且无从适应的。 只不过本来的可能,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回馈。 苏颜儿吞咽一口口水,她不认为流珠会用这样的话来哄骗自己。 那么,也就是说,她的父亲是真的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还是说,本身最明显的一幕,都是因此而生的? 本身便是这样的存在,谁都没有想过过去的时间中,自己本身竟然会遇到这样的情形。 单独的情感本身,从未真正体现在众人的面前。 苏颜儿看向器师交流协会的另外一边,他们都没有进入到器师交流协会的房间当中,所有的人都不过是最普通的人,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迹。 单纯的世界中,原本就应该是什么都停留下来的。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没有想过现实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父亲,您怎么亲自来了?” 苏颜儿刚刚看过去,就发现一位中年人持伞而来,天底下的颜色的确是无从分辨的。 而,最终需要被定义的,可未必只是如此简单的选择。 “你都过来了,我还有什么是不能过来的?” 那中年男人看向苏颜儿,脸上带着一点点笑容。 随后,就是看向流珠,不过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有些东西,中年男人——苏墨也是不好说什么的。 更何况,苏墨本身所知道的事情也未必是那么多的。 真正需要面对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真相,对苏墨本身而言的话,好像也没有那般重要。 余下的,也不过是因为在这一切的本质上,都是格外清晰的。 苏墨于这么一座城池的话,真正的意义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承认的。 但,现实生活中,非常明显的一幕,却从来都不是自己需要去肯定的。 这一切的本质,似乎更多的原因,从来都不是自己那一瞬间更容易去肯定的。 但,所谓的选择,都是不从适应的。 所以,这样的改变的本身,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金陵城之中,没有多少是苏墨并不知晓的事情。 不过,洛白的存在,对苏墨来说,更像是一种意外,这种意外本身,也都是因此找寻到自己本身的世界。 能够拥有的,似乎从未真正明白过。 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从来都没有在过往中得到真正的体现。 要是这一点都是始终没有办法肯定的话,现实中异常明显的一幕,放任自由,自然也会有多余的想法。 真正需要在意的,从那么一刻开始,所需要停留的瞬间,都是因此才能够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更何况,如此现实的一幕,要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的话,好像更多的存在,都是更好地去肯定。 多少人在那么一瞬间都是难以想象自己本身的声音,从未真正体现过自己本身的答案。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他们的世界中,会真正针对金陵城的全部,似乎从未都不是一个瞬间的选择。 更何况,这般现实,放任自由,也是非常明显的。 想要承认的全部,不论是因为什么,苏墨的世界中,都是格外清晰的一幕。 人的心情,人的感慨,对于苏墨而言的话,都远远没有想象当中的更加重要。 否认掉的全部,对于过去中的时间来说的话,整体的对应,整体地映照,基本上都是在那一瞬间,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苏墨的世界中,要是这样清晰的一点都是十分明显的。 苏墨看向苏颜儿,所有的质问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回应。 简简单单的反应,稍微可以被定夺的,都不是在那么一瞬间,都已经是难以去定夺的。 多多少少,这些东西的全部,要是可以被选择的话,稍微能够完全想象清楚的,都只会是更多的存在。 苏墨的世界中,最原本的时候,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一点,注定是旁人世界中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一幕。 如此情感,都只能是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 要是这之中的选择都是自己本身的选择的话,稍微可以定义的瞬间,都还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罢了。 苏墨虽说心中对洛白的感慨很深,甚至是更多的存在,要是可以去在那么一瞬间得到自己本身所应该拥有的,都只是那么一瞬间可以定夺的瞬间。 这情感的本身,要是区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所有的人,所有的现实,稍微可以被定夺的全部,都只是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罢了。 所谓的声音,要是可以从过往中真正得到全部的体现,注定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太可能适应的全部。 所有的存在,在那么一瞬间,一直以来,都只是自己原本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这里的现实,对苏墨而言的话,好像一直以来,都只是一瞬间的定义罢了。 这样的定义,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都没有真正改变过什么。 这般的现实,要是从过去而言,基本上都只是自己原本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对上苏墨的视线,洛白也是异常平静。 一个人的出现,一座城池最应该呈现的所有,似乎在那么一瞬间根本得不到更多的回应。 再多的言论,要是可以凭借这么一点得到更多本应该存在的所有。 能够体现出来的,注定是自己的一种无从适应。 原先,在这么一个世界中,自己本身,能够被挽留的,好像从来都不是自己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拥有太多的七情六欲。 于这么一个世间,要是所有的存在都是毫无意义的话,整体而言,那样的现实,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可以呈现在众人面前的。 这里的现实,这里的现状,包括任何的感慨,都是因此而生的。 苏墨最应该承认的所有,好像从过往中,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多少的情感,在那么一瞬间,要是什么都是能够存在的话,多多少少的区别,不过是自己原本的一种妄想罢了。 真正应该对应的所有,都不是自己原本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真正应该面对的,好像在那么一瞬间,都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存在。 这一切,原本最应该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好像都是无从适应的所有。 要是这一点都是能够被肯定的话,注定也是整个世界中,最原先的一种模样。 “金陵城苏墨见过洛公子。” 其实,对苏墨来说的话,要是这一点始终都是可以被定夺的话,注定是因为更好的存在。 要是这一点都能够得到更多的回馈,也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原本,才是最应该去适应其中的所有。 所谓的真实,要是这一切能够得到更多的感慨,所谓的现实,都是能够在众人的面前得到更多的声音。 这一切的所有现实,似乎在这么一刻,都是要体现在自己本身的。 这里最应该呈现的所有,好像在那么一瞬间,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都是可以被改变掉的。 这里的声音,要是所有的可能都是能够完全呈现的。 注定这个世界中,所有的人都是要慢慢体现在这么一刻的。 这里的人,要是这一切都是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话,所有的人,能够被定夺的,好像都不是自己原本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自始至终,所有的人,在那么一瞬间,要是什么都可以被定夺的话,是什么都应该被定义的。 要是这样的存在,始终都是能够被定夺的话,那可真的就是十分现实了。 现实的一幕,无论是因为什么,好像在那么一瞬间,都无法去肯定。 人们的情感,似乎在那么一瞬间,都是无法定夺的。 然而,顺应时代的改变,好像从未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切最原本的模样,能够被肯定的,都不是因此才能够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也注定是要从别人的身上,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种情感本身,也注定是一种可以被定夺的所有。 无论是因为什么,好像都只是一瞬间所谓的选择罢了。 这里真正最应该承认的,都是因为自己本身最多的感慨。 “父亲,您怎么过来了?” 苏颜儿看着苏墨直接来到洛白的面前,扭头看了一眼流珠,连忙就是追过来。 对苏颜儿来说的话,这里所有人都是格外尊敬的洛白绝对是那么一个不能招惹的人。 苏颜儿担心苏墨不知道洛白的嫡系,直接找上洛白。 可,苏颜儿并没有听到之前苏墨对洛白的称呼。 那称呼,就可以说清楚苏墨并不是真正的一无所知。 可以说,对于洛白的话,要是这一点都是没有更好的反应的话,好像这样的区别,也都是十分明显的。 更多的现实,要是可以被定夺的话,到底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罢了。 所谓的现实,要是在那么一瞬间,都是得到了更多的回馈。 苏墨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苏颜儿,有些东西,以前觉得苏颜儿太年轻,根本没有跟她说过。 事到如今,人已经是完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苏墨觉得继续隐藏下去,好像也没有太多的声音。 而,最终需要面对的,好像都无法从过往中找寻到自己本身最应该承认的一点。 要是这一切都是最简单的,那注定在情感本身,也是因此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人在这么一刻,稍微可以定夺的全部,也还是自己本身的一种情感。 苏墨对洛白的体现,要是这一点都是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话,好像多少的情感本身,都是异常明显的。 这一切,似乎在某一瞬间,都是得到了更多的回应。 若非如此,人的际遇,也注定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简单来说,苏墨的到来,并没有真正改变过什么。 这里所谓的现实,好像真正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第一千五百五十六章 看不清 “父亲,这里并不是所谓的现实,能够被真正拥有的,也不过是因为所谓的现实,才是最清晰的一幕。 多少人奢求这样的一幕?” 苏颜儿从来不认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更少,原本所应该面对的,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的答案罢了。 苏墨的世界中,当真正的一幕都是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似乎真正的过往,都是原本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不论是因为什么,在过去的时间中,苏颜儿真正需要在意的所有,都好像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 这里的现实,要是所有的答案都是非常值得被肯定。 苏颜儿从未想过苏墨的身上,能够呈现,大概也就是这样的现状了。 多少次可以直接拒绝掉这一点,却从未真正想清楚过自己原本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所谓的现实,能够被定格的,好像都只是一种别人根本适应不了的。 若非如此的话,总是有更多的所谓的现实,真正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苏墨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好像最终的答案都是格外清晰的。 否定掉这一点,也是因此才能够去肯定自己本身的答案。 若非如此,人们的世界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所以现实的真相,才是如此现实,如此难以去形容。 “苏颜儿,这是我们最应该经历的。” 苏墨伸手落在苏颜儿的肩膀上,不管这一切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但,最终的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因此才能够找寻到更多的声音。 否认的,也不过是自己本身才应该去面对的。 难不成自己的声音也是需要被改变的? 这一切,无论是针对什么,好像在过往中,也是没有一种真正的答案。 苏颜儿抬头看向苏墨,面上很是震惊,似乎没有想过会在苏墨的口中听到这样的一段话。 要是这样的现实,的确是很难去说清楚。 苏墨从未真正跟苏颜儿说过什么。 现如今,苏颜儿所知道的事情,不过是苏颜儿在这短短的时间中不断去追寻的答案。 再加上有流珠的存在,所以这里的肯定,也都是因此才能够更好地去适应。 流珠跟苏颜儿之间的话,总是可以被肯定。 这之间,应该被肯定的,都是因为这一切,才应该去面对。 流珠对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从未去真正说清楚过。 所谓的理解,不过是因为这一点,根本没有更多的言语。 得到这一切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本身,才应该去适应的所有。 似乎,更能难以去面对,都是在自己的手中,才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 这一切,流珠跟苏颜儿的话,从未有过所谓的可能。 难道是因为自己本身? 可笑的是,她们的面前,似乎从未真正去对应所有。 流珠更希望自己本身是可以面对这么一点的。 但,现实的情况是什么模样,的确是难以说清楚的。 所谓的现实,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然而,命运的交错,总是令人难以想象。 那一瞬间,基本上都不曾去改变掉属于自己的想法。 她们的身上,最原本所拥有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小姐,我们先离开,这里就交给老爷吧。” 流珠看向苏颜儿,不论苏墨打算做什么,现如今的情况,把这里的所有都是交给苏墨,也并不是完全不可以的。 这样的选择,流珠觉得苏颜儿也是应该理解的。 不然的话,当初她们处心积虑去寻找所有的答案,若是自己还参与其中的话,导致最终的结果有些不同,那可真的就是有些看笑话了。 “流珠……” 听到流珠的话,苏颜儿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现在,这样的做法真的是正确的吗? 就算是苏颜儿自己,也是有些不确定。 流珠对着苏颜儿点点头,不管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现在这个阶段的话,她们的确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要参与其中。 按照如今的想法来看,流珠所说的话,才是更为现实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改变,这一切,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都是找到了更多的答案。 若非如此,总是可以去面对的所有。 这个世界上,要是所有的答案都是格外清晰的话,那才是难以形容的所有。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答案,都是更好的。 思来想去的话,在流珠的注视之下,苏颜儿便是点点头,看了眼苏墨,自己的父亲。 有些问题,苏颜儿本来是很想追问的。 但,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的话,好像都是没有更多的答案。 要是可以被改变的话,总是难以形容的。 要是错过这么一部分,别人的视线中,总是存在着一部分难以去肯定的所有。 多多少少的区别,或许就是在于此。 不过,这一切,也注定是在自己的想象当中。 不然的话,流珠也不会说是做到这一点。 这里的声音,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都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尝受的。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所谓的可能性,于这里的人,最终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最后的时刻,谁都不清楚最终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想去面对最终的现实。 思念,是一种比较奇怪的东西。 顺着洛白的视线看过去的话,那最终所浮现的现实,好像也是自己原本最应该面对的一点。 多多少少的差距,都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声音的全部,能够被隐藏的,注定是自己的一部分。 所谓的现实,曾经最引以为傲的,都是即将消逝的。 ………………………… “丰公子,您觉得洛公子会走到什么地步?” 黎清策还有黎一秋都是站到了丰青的面前。 其余的人,或许还没有多余的声音能够去面对,但丰青的面前,总是可以去追问一部分存在的。 万宝阁的存在,可不仅仅只限于帝都的。 不仅仅是丰青,还有药无宁、顾允风、千棠紫等人,都不是那种需要在自己的一部分可以完全体现出来的。 这里的人,这些身份,从始至终,都是所谓的桎梏。 面对的所有,无论是因为是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 答案的本身,要是终将错过的话,那也只会是自己本身的一部分改变。 生存会是格外艰难的。 未来的世界,无论是因为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的一部分。 似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自己一部分的生存。 “恐怕更多的东西应该去问青幽以及墨老的,金陵城的事情,只有他们才是更清楚的。我们,我们或许只是所谓的见证者。” 丰青稍微摇摇头,视线落在另外一边魂不守舍的青幽以及墨老的身上。 针对金陵城的选择,的确不是他们这些原本就生活在这么一个地方的人能够选择的。 剩余的全部,无论是什么,大概,所谓的现实,都是一种不可面对的。 青幽跟墨老的确是有些魂不守舍。 这里是金陵城,是曾经许多人的辉煌。 可,这里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了。 他们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去改变掉这样的现实。 洛白的存在完全就是一种不稳定因素。 若是洛白错过的话,这金陵城或许从未真正有过瞬间的放松。 【还能见到祂吗?这里是器师交流协会,唯一的对峙可不是十分明显的。】 魂海中,007稍微有些迟疑,有些不太清楚自己本身。 【祂的存在,是因为全金陵城。】 洛白的心中,其实没有太多的定义,这样的定位本身的话,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更何况,我们之间并不是所谓的对峙。我们本应顺应潮流,明白自己身上异常明显的一面。自始至终,要是可以被挽留的话,终究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随后,洛白又是对着007说出这样的话来。 按照正常的情况,洛白此时此刻所说的话,确实没有更多可以选择的机会。 毕竟,每个人本身,最应该承受的,大抵上从一开始就已经承认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现实,等到真相被定义的时候,似乎更多的选择,都将是过往中那原本就不应该被定义的一部分。 说起来,拥有这样一部分的选择,到最后,可以被改变的时候,仿佛最多的声音,也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定义罢了。 想象中最应该承受的,或许从那么一刻开始,也必将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简简单单的生活中,早已经是什么都剩不下,也不曾拥有太多的改变。 金陵城,明眼人都能够看透的结局,没有必要说是谁都没有办法亲眼去验证这么一点。 每个人的本身,要是连你这么一点都是无法确定的话,那也只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无数的风景,都将是自己本身最多的答案。 稍微可以被定义的,也不过是因为在那一瞬间,寻找到了自己本身的答案。 要是这一切可以被真心说清楚,那可真的是太令人在意了。 在意的过往,也不过是成为一部分谁都无法真正在意的一部分。 自始至终,人在这么一刻,所谓的选择本身,也毕竟是谁都没有办法肯定的全部。 人的情感本身就是这么一回事,从那一瞬间,谁都没有办法去选择。 对于这一点,说实话,谁都没有想过未来的结局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样子的。 这里所拥有的,对任何人来说,其实本质上的区别自始至终都是难以形容的。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没有办法去肯定,去怀念自己本身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要不是沦落为凡人,要么就是在那么一刻升入天堂,寻找到了世间少有的答案。 如此一幕,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其实最终的定义都会是十分明显的。 随着历史长河的定义,一直以来,谁都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切。 明明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就是这样的一点。 这一切的声音,如果可以被改变的话,还真的就是令人难以呼吸。 第一千五百五十七章 命运 金陵城的存在无论是什么,都是在过往中被慢慢肯定。 洛白所想念的,其实从另外一种角度来说的话,都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要是可以被选择的话,人的一生,始终都是非常清晰的。 至少这样的情感本身都是因此而存在。 多多少少能够被改变的。 这样的声音,只要一旦开了那么一个口,注定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会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改变掉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如此清醒,放任自由,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更多的想象。 毕竟,人的区别,似乎从那么一刻开始,好像都是完全所存在的。 若非如此的话,谁也不曾想过自己的本身,应该改变掉什么。 人的一切,或许都应该在这么一瞬间,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冥冥之中,这一切的改变,这所有的声音,好像从始至终,都应该是完全呈现出来的。 人的本质,稍微被定格一下,也注定是在旁人的视线当中。 这样的东西,放任自由,那必然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这种样子,谁也说不准,谁也没有办法去肯定。 或许,从过去的实践中而言的话,在这一点上,任何人,任何一种样子,都不应该成为更多的过往。 好像区别也是从这么一刻更加明显,更加令人无法从心底去信服。 多多少少的区别,总是会被肯定的。 但,生存的理由却从未改变掉。 这里,是金陵城啊,是曾经所有人期待的天堂,是他们前仆后继,不断地不断地被承认的一座城池。 祖先们的鲜血洒满了这么一块地方,总是可以被信服的所有,曾经最应该被肯定的,也未必能够从这么一刻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短短的相识,要是可以被定义的话,终究还是令人无法怀疑。 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答案,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 仿若最后的声音,最后的改变,也是因此才会被肯定的。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答案,无论是什么样的声音,一旦开始被错过,一旦开始被选择,也始终会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能够被怀疑的全部。 这种答案,从一开始,要是可以被选择的话,大抵上,也从未真正改变过属于自己的声音。 若非如此,人们的命运,也终将成为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短短的思念当中,人们总是要承认这一面,并且肯定自己心中所能够存在的所有。 多少的请安本身,都是因此而寻找到最终的答案? 或许,在这么一点上,旁人的想法,要是可以被定夺的话,总是能够被挽留在自己的心中。 这样的情感,要是可以被定夺的话,到底是稍微有些令人难以相信的。 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情感,却从未想过,过去的时间中,自己本身最应该长寿的,也还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命运。 多多少少可以被定夺的,其实都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声音。 若是随着命运的长河,这一切,都是无法被定夺的话,现实中,总是能够被肯定自己这一瞬间的。 要是这样的声音,一旦开始被错过,多少的选择本质,似乎从本质上都是难以去定夺的。 多多少少的情感,要是可以从一开始就是成为自己的本质,这一切,就算是被否决掉,这样的情感本身,都不一定能够成为现实中,最明显的一幕。 这里的情感本身的定义,似乎从这么一刻开始,都不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若非如此,人们也终将成为自己本身的一种想法。 其实,总是可以被定夺的,然而这样的命运,却从未有过片刻的迟疑。 至少,这样的情感本质上的区别并不是十分明显的。 【要是这样的话,对于一座城池的定义,若是已经被错过的话,那之后被定义的全部,终究是没有办法可以去定夺的。你要想清楚,想清楚这一切,最终所需要被呈现出来的一面。】 007的世界中,似乎对于真正的声音,一直都是抱着一种非常畅快的定义。 无论是什么,似乎从那瞬间真正说清楚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曾放下了。 人们的情感,对007来说,完全就是一种不太能够被定夺的。 短短的世界中,一旦开始被选择,人们就是会相信,相信自己本身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但,其结局的本身,却根本不是这般模样。 人从这么一刻开始,总是会去相信在自己的身上,一直以来,这样的情感本身,能够被完全定夺的,好像都是自己本身一种难以形容的全部。 人啊,是真的太难,太难以去选择,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被肯定的时候,才会是更加明确的一幕。 多少的区别的本质,从那么一刻开始,才是更加明确的一幕。 【这或许就是命。】 命运的齿轮,无论你是从什么人的身上,都是格外清晰的一幕,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都将是这般清晰的。 洛白从过去中的时间慢慢被肯定的话,注定是旁人所无法被定夺的。 然而这样的一瞬间,总是可以被定夺,并且承认其中所拥有的一部分。 人们的情感,若是从那么一刻,都是无法被形容的话,其实现实中本身格外明确的一点,都将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声音。 洛白在那么一瞬间,总是被承认的时候,似乎更多的存在也不过是瞬间的等待。 若非如此,曾经需要被定夺的,好像一直以来,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才是勉强适应了自己本身。 当然,这样的情感本身,从那么一瞬间去说清楚的话,从未真正想明白过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本身最应该做的现实是什么。 或许,这样的命运本身,也是自己最应该去面对的。 洛白地世界中,如果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难以形容这一幕的话,那其中的情感本身,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也无法定义最终的结局。 这样的选择本身,从那么一刻开始,能够被挽留的,好像在自己的身上,也是难以去定夺。 多少能够被选择的时候,注定这样的结局并不是十分明显的。 命运、 无论是你是么样的答案,要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被选择的话,总是会被肯定的。 这一切的声音,在那么一刻,总是会被选择的。 然而,幸运的一点,却是无从定义。 这里的声音,总是要被肯定的。 但,人们的存在,却根本无法从过去的时间中知道更多的存在。 这样的声音,要是从过去中只要被选择的话多多少少的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 或许,这就是自己本身的命运。 然而,人们从这么一刻开始,似乎从未真正想清楚过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停留的瞬间到底是什么。 要是人,可以被选择的话,这里所站着的所有人都不应该继续停留在金陵城之中。 但,声音的全部,一直以来,能够被真正定义的瞬间,好像从未有过真正的声音。 似乎,这样的答案本身,能够被定夺的瞬间,都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多少需要被定夺的,那也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更多的存在。 这所有的存在,洛白应该也能够从另外一种角度上寻找到更多的存在。 等到这之中所赋予的答案,终将成为非常明显的一幕的时候,必将影响到所有的人。 人的存在,或许就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但是,若是可以被定夺的话,总归是应该去想象自己的本身。 然而,这样的存在,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被真正错过了。 这样的情感本身,都是最应该承认的。 但是,人们所谓的赋予的答案,好像在那一瞬间,也无法从真正的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寻找到更多的答案。 多多少少的区别,从这么一刻开始,能够被定夺的,好像从未有过瞬间的须臾的改变。 人在这一瞬间,也能够寻找到更多的存在。 这样的肯定,注定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 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办法去寻找答案的。 所以,器师交流协会当中,能够被挽留的一部分,似乎从未有过瞬间可以被定夺的。 这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更多的想象。 人,能够拥有的,其实总是被选择的定义的瞬间。 但,事实的真相,却已经没有办法从过往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答案,要是可以被定夺的话,的确是难以去形容,也没有办法从过去的时间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里,不过是答案的中转站,要是这一切一直以来都是可以被定夺的话,的确是没有更多的可以被定夺的机会。 人们总是会被奢望的,即便这样的一切,一直以来,都是更多的想象。 人,在这么一瞬间,所谓的拥有,好像都是没有感觉上更多的存在。 这里所有的声音,能够被定夺的时候,要是一切都是可以被定义的话,一直以来,人们也必将想象清楚,在过去的时间中,人在这么一刻,所谓的拥有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选择。 青幽忍耐不住的时候,想要往前走去的时候,手却是被墨老给拉住。 墨老其实很不希望在这么一个时候,青幽去面对洛白。 洛白地身上已经开始散发出一种气息,这种气息的存在,已经是非常明确的。 若非如此的话,他们的世界中,也一定会被选择更多的存在。 如此而言,大概最终的答案也必将是十分明显的。 人,在这一瞬间,若是不能够被明确的话,到底更多的选择的本身究竟会是在什么人的身上? 如此而言,到底还是有更多更多的区别。 分明出现的是一双又一双非常恐怖的眼睛,却在那么一刻,已经是错过自己本身。 青幽看向墨老,微微皱起眉头,自己如今,难不成也没有被选择了的机会了吗? 如此而言,生存终将成为过往中任何一个人都非常明确的一个选择。 这样的现实,能够被定夺的,好像都是无法从真正的全部的声音中知道更多的可能。 或许,他们的身上早就存在着谁也看不清楚的傀儡的线。 第一千五百五十八章 谁的狂欢? 这样傀儡的线,如果从一开始,便是如此的话,总是难以去想象的全部。 其中所拥有的全部,无论是什么人,都终将从过往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一种方向。 自始至终,能够拥有的全部,好像从未有过须臾的变化。 真相在这么一瞬间,要是可以错过的话,总是难以去形容。 毕竟,人们在这一瞬间,一直以来,能够安心适应的,却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一点。 无论是因为什么,好像过往的岁月中,一直以来,能够被定格的,似乎都不是一个人的情感。 “墨老,您该不会相信,洛公子当真能够处理好这一切的事情吧?” 青幽深吸一口气,无论墨老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这一切,都在青幽的想象当中。 若是一切都可以结束的话,总是可以被定格的。 只要是能够被定格的,那瞬间的选择,好像从未有过原本的模样。 人生的道路,总是可以被肯定。 这样的情感本身,如果是错过的机会,那最终的模样,注定是要被改变,甚至于无法定格。 这里的情感本身,都好像是自己一种遥不可及的梦想。 幻梦之中,曾难以形容。 “青幽,好好看下去,洛公子的身上存在着你所不知道的情况。便是在帝都当中,他的存在,也是高高在上,不是萤火所能够比拟的。” 墨老定定地看向青幽,从那么一双眼睛当中,已经可以被肯定的,从未有过须臾的变化。 生存是很难的。 但,就算是更难,这一切的改变,也从未真正改变过。 人们的心中,只要是被选择,那也是一种谁也看不懂的现实。 生存的本能,要是一切都可以从过去的时间中找到更多的选择,好像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这样的本能,就算是真正的存在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永远永远都为了这么一种情感本身而觉得自己本身是最适合的一部分。 人的命运,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所谓的现实,所谓的现状,好像真正需要被定格的,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青幽看向墨老,对上那么一双视线的时候,甚至心中有些退缩。 然而,洛白的存在根本不是这般模样的。 洛白的身上,所拥有的全部,从未有过瞬间的改变。 多少而言的话,人们的定义,似乎从未有过更多的选择。 毕竟,人们总是奢望的,奢望过往中原本最希望遇到的场景。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现实,多多少少,也注定是根本难以形容的。 这一切,无论是因为什么,无论是想要改变掉什么,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终究是令人难以忘怀。 墨老的世界中,要是这一切注定只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真正的答案,要是可以这般轻易地去做赌注,能够被定格的,到底还是令人难以去想象。 人的心中,能够被想象的,或许,从那么一刻开始,总是藏着旁人所无法定格的瞬间。 生存是难以形容的。 墨老,对上青幽的时候,稍微被改变掉的,不过是自己灵魂深处的幻想罢了。 真正可以被定夺的,好像从未有过那一瞬间的真相。 这里的声音,要是可以从中找寻到自己原本的模样,那也必然是十分清晰的。 既然如此清晰,那就想清楚,想清楚最终的模样,也就能够更好地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存在。 命运,始终都是如此。 他们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脚印,大部分上,能够被挽留的,从未有过瞬间的改变。 多少而言,人们也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真正需要被定义的,其实不过是人们心中最难以去定夺的。 人们的心中,如果只是剩下如此简单的一幕,那可真的是什么都难以说清楚了。 终究是非常现实的一幕,这一切,能够被定格的,似乎从未有过瞬间被定夺的机会。 生命是很艰难的。 生存是过往中根本无法实现的。 这里的声音,这里的存在,要是可以被改变的话,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真正的区别,从这么一刻开始,能够被定义的,从未是可以被定夺的。 人们在这一瞬间,要是可以留下属于自己的声音,终究还是寻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墨老,这一切值得吗?” 青幽对此的想法始终都是非常明确的。 正是因为如此明确,所以过往中,要是有什么是不能被定夺的,那也注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生存的本质,要是可以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存在,那也终将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声音。 人们在这一切的选择下,要是一切都可以成为最原本的模样,那注定是可以真正流淌下的全部。 若非如此的话,也未必能够寻找到另外一种选择。 毕竟,这也是最清晰的一面。 “青幽,不要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洛公子的面前,任何想法都是格外的苍白无力的。” 事实上,墨老并不想对着青幽说出这样的话,一旦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就会让青幽的心中留下另外一种痕迹。 这种痕迹的本身,若是可以的话,对青幽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生存的定义,如果在那么一瞬间,也是可以被选择的话,到底还是有一部分能够被定格的瞬间。 真正需要的存在,若是可以被真正定格的话,能够被挽留的一部分,终究是旁人心中能够被定夺的。 似乎从过去的时间中,只要是自己被承认的,那也必然是旁人根本难以看清楚的现实。 人们,在这么一瞬间,所谓的拥有,所谓的存在,都不过是一种难以企及的全貌。 真相,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早已是过往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现实了。 人是真的太容易想念过往中根本不存在的一部分。 这里,所谓的拥有,其实能够被改变的,到底是旁人视线中根本没有办法被肯定的所有。 多少人在奢望这一切的时候,似乎从未有过真正的改变,能够被拥有的全部,终究是更难以想象的。 人们在这一点上,稍微可以被选择的话,总归是有些区别的。 区别? 这样的区别,能够被定夺的话,大抵上,也不至于说是让墨老当着青幽的面再一次说出来。 真正的现实,真正的现状,一直以来,能够被真正拥有的,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这一切,注定是很现实的一面。 是啊。 分明是无比现实的一面,却从未真正想清楚未来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命运之下,谁的声音会是根本上的区别? 这一切,任何人都是没有任何想法的。 因为,谁都没有资格去说清楚,这样的现实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到底,这所有的区别,都将是十分明显。 命运之下,能够被拥有的,到底还是因此寻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存在。 命运使然,要是有所区别的话,青幽也不至于说是站在这么一个地方,成为过往中那根本不太可能存在的一部分。 或多或少的区别,总是可以被肯定。 然而,这样的现实,要是可以被定夺的话,能够被选择的全部,始终都还是十分明显。 多多少少的区别,多少的现实,若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那也会是另外一种声音的。 但,多少的区别的本质,要是从这么一刻,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其实真正拥有的全部,能够被停留的瞬间,终究还是因此,才能够找到根本上的区别。 任何存在的本质,任何可以想象的全部,好像从未有过瞬间的想法。 这,才是无比现实的一幕。 是啊,真正现实的一幕,早已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的心中。 任何一个存在,任何一种想象,要是可以被定夺的话,这之中所谓的拥有,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存在。 这一切的改变,自始至终,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墨老,对洛公子如此推崇,帝都之内,可没有多少人愿意心领这样的选择吧?” 青幽努努嘴,对洛白的存在,似乎从本质上便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劫数,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的一种谁也没有承认的现实。 总是可以去选择的。 然而,幸运的一面,却从未真正出现在自己本身身上。 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其实更多的原因,要是可以选择的话,总是能够去定义更多的存在,即便这样的存在,原本的视线中就是根本不存在的。 只是,人在这么一瞬间,若是从一开始就已经被错过的话,那区别,也注定是十分明显的。 人啊,太难,太过于期待,所以异常明显的一幕,才会是每个人心中根本难以形容的。 这种声音,若是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另外一边,洛白所聆听的,其实就是整个万物的声音。 稍微可以被停顿的,都是更难以去形容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人的存在? 人的存在,这样的本身,其实更多的选择,都是以此寻找到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现实根本就是无从辨认的。 多少情感的本身,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人们,所谓的思念,好像有过真正的变化。 多少情感? 多少定义? 要是能够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存在,这一切,注定是旁人根本上难以形容的全部。 人啊,在这一瞬间,总是可以去想象。 想象当中的未来,若是从一开始,就能够被定夺的话,到底还是因此寻找到了更多的存在。 到底是因何而存在? 是因为什么才能够被选择? 不过,所谓的现实,要是从一开始,就是被选择的话,总是被定义的瞬间,要是可以从过去的时间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之后可以被定格的,也是因此而存在。 这样的存在,要是从一开始就是能够被定义的,好像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人们所奢望的,也是如此。 如此现实,也终将成为过往中所谓的不太可能。 这里,会是最后的狂欢! 第一千五百五十八章 谁的现实 人们的狂欢,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注定的话,这最终的答案好像从过去而言,都将是异常明显的一幕。 自始至终,人们总是会奢望这样的一幕,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感慨,好像最终的定义都将是十分明显的。 要是这样的声音都是非常清晰的话,注定是这样的一种结局。 能够被停留的瞬间,终究是稍微有些区别。 冥冥之中,人们终究还是会寻找到另外一种方向。 生存会是什么样子? 对于这样的一点,不管是什么,真正能够停留在这么一瞬间的选择,完全就是不太可能被改变掉。 余下的,无论是什么样的风景,真正需要可以被定格的,只是一个人的结局罢了。 这所有的声音,一直以来,都不是真正可以被定格的。 他们所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是这样的现实。 现实中,为此,才是最应该被否定掉的一面。 人,这一路而来,能够被挽留的全部,稍微被定格清楚的,终究是旁人难以去想象的全部。 或许,这一路,都是应该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真正应该面对的所有,都是应该格外清晰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应该足够清楚,这最后的狂欢根本上就是不太可能实现。 人们在这么一条路上,要是一切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的话,终究只是因此而被肯定,最终所停留下来的全部,好像从未有过瞬间可以被定义的瞬间。 人在这么一刻,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注定是要在旁人的视线当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这样的情感本质,终究是有一些区别。 所谓的区别,能够被定义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现实,似乎都不能够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声音之下,再应该被改变的时候,都应该是逐渐去肯定。 这一路而来,人们的命运,要是一切都是因此而增生,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人们的声音啊,能够被定格的瞬间,好像都是最应该浮现在众人面前。 不过是因为人们从未真正在意过这一点,所以看起来,这一切根本无从定义。 但,事实上,想要被承认的时候,能够完全说出来的一点,却基本上不是这么一回事。 真正可以被改变掉的,终究还是有些区别的。 分明的区别,却从未真正在意过所有的声音。 声音这样的区别,若是从一开始就能够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那之后可以被定格的瞬间,也必将从过去的时间中,寻找到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人,在这么一瞬间,能够被定格的,好像也并不是自己的存在。 也许,为此,总是可以被定格,无从定义的全部,也是可以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冥冥之中,谁都没有想过未来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被承认。 至于根本上的原因? 再多的存在,要是什么都是被完全否决掉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真相,便是如此。 谁都没有想过,余下的真相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可以被留下的声音,能够被挽留的全部,自始至终,都将是异常明显的一幕。 多少的情感,在这么一瞬间,要是什么都是被改变的话,注定这样的情感本身,也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真正可以被改变的,无论是因为什么,真正需要被定义的,好像在那么一瞬间,所谓的改变,多多少少,都是真正浮现出来的所有。 真相之下,也注定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分明是更加清晰的一面,多少人在这一路上,走过那漫长的道路,能够停留的瞬间,好像也是真正可以被定格的。 无论是因为什么,终究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存在。 能够被定格的瞬间,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更多的区别。 生存之下,要是可以被选择的话,这一切的声音,也终将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至少,人们从未真正想清楚过自己的本质到底是一种什么模样。 人,在这么一刻,要是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话,那一切的声音,似乎也从未真正完全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命运的长河,要是什么都可以被定夺的话,那区别,还真的就是十分明显。 等到过去的岁月中,要是什么都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话,倒也不必完全呈现如此的场景。 真相之下,要是连带着这样的声音都是十分茫然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分明就是格外清晰的一幕,却从未真正想明白过真相之下,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之中,真正所拥有的全部,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所谓的可以被定义的一点。 能够完全真正说清楚的一幕,似乎从未有过片刻的可以被定夺的机会。 人们在奢望的时候,从未真正想清楚过未来究竟是因何而存在。 这一切的声音,要是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中都是异常清晰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人,所谓的思念,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格外难以去肯定的全部。 真相之下,人们所谓的现实,要是从那么一刻就是已经被改变的话,生存的声音,注定也是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说到底,这之间所谓的现实,所谓的结果,能够被真正定夺的时候,好像余下的资格都不是格外清晰的。 人们的情感,人们的想法,在那一瞬间,要是无从辨认的话,其实,生存之下,要是连所谓的选择都毫无意义的话,只能说,命运始终都是非常清晰的。 人,这一生,要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存在的话,始终都是旁人所谓的不可理解。 现实当中,人们的命运,人们的想法,也注定是更为清晰的。 人,这一切的改变,要是能够被停留的话,好像区别也并不是十分明显的。 这一路,走过去,走回来,所谓的现实,也不过是必然可以通往更遥远地方的一部分。 真相之下,人的区别,好像都是十分明显,以及更加明确。 明确的一瞬间,能够完全掌握掉的一部分,总是可以被真正去承认。 思念是一种很奇怪的事情,但这样的选择的本质,好像从未在这么一刻得到更多的回馈。 生存,也就是如此。 他们的世界中,要是什么都没有存在的话,一切的一切,在这么一刻,在这么一瞬间,总是会被承认。 命运的喉舌,要是稍微有那么一点区别的话,总是可以被定夺。 这里的声音,人们要是稍微可以明确那么一点,人们最终的想法,要是什么,都没有呈现出来的话,终究只是一条路上所谓的拥有的,不过是瞬间可以被定义的机会。 命运的长河,要是如此简单的话,他们也不至于说是一直徘徊在这么一条路上。 真相之下,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那也只能是说,过往中本应该存在的现实,终究还是其余的人本应该承认的。 现实当中,命运也是如此简单,并且很能够肯定的全部。 只要这一切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答案,注定是旁人所根本看不懂的。 长河之下,谁也无法去肯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声音。 这样的肯定,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注定是要被肯定,并且明确掉自己本身的存在,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真相之下,人的感慨,要是都可以被定格的话,终究只是留下了这么一条路。 一条路的风景,自始至终,都应该是十分明显的。 余下的声音,终究还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更多的存在。 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是谁都没有想过的。 现实如此,生存之下的声音,总是会被肯定。 然而,命运的长河,一直以来,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现实当中,人的肯定,一直以来,真正能够存在的所有,似乎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如此可以被说定的话,总体而言,余下的,也注定是自己本身的声音。 这里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其实只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可笑的是,谁都没有猜想过未来到底是因何而错过。 这一生,人的命运,好像区别也是十分明显的。 真正需要明确的,好像在人的身上,也不过是短时间中的区别。 真正的分别,要是从过往中,一直以来,都是这般的话,那也只是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最应该存在的。 问题是,谁都没有想过,谁都没有肯定过。 所以,区别的本质,终究还是十分明晰。 这一切,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声音,只要被否定掉,人们的区别,好像从过去中的时间中,一直以来,能够被真正定义的瞬间,无论是从什么样的角度,都应该是更加明确。 人的本质,从这么一刻开始,稍微可以被定夺的,其实无论是因为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最明显的情感。 情感的本质,总是藏着更多的选择。 这一切,对他们而言,算得上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人的幸运,从这么一刻开始,就已经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真相之下,要是可以被定夺,他们的身上注定是什么都不曾剩下的。 问题是,穿越过这么一点,值得被肯定的时候,所谓的选择本质,注定是旁人心中所无法理解的一点。 命运,便是如此,也不一定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这样的肯定,注定是旁人所无法理解。 一条路,狂欢的道路上,谁也没有想过,剩余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而,真正应该被存在的,却从来都不是这般清晰的一幕。 人的一生,人的一条路,总是可以被选择。 却忘记了,这一路,谁都没有想过现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曾经,洛白很想要问清楚这一种现实。 现实? 真正的现实? 分明是过往中原本就不应该存在的现实,却始终都将是异常明确的一幕。 这之中所有的答案,都是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第一千五百五十九章 人的心中 人的命运是一种很奇妙的选择。 而,真正应该被肯定的所有,好像在未来的区别上,谁都没有想过余下的时间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现实。 现实的真相,总是能够被肯定。 这所谓的声音,所谓的现状,注定是要在旁人的心中,无比被肯定的。 这所谓的一切,要是可以存在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真正的声音,这般如此,才应该寻找到另外的道路上。 无论是因为什么,无论是改变掉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存在。 从未有过人去询问过洛白,询问洛白本身的声音。 洛白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才是原本最应该是现实的一幕? 至少,这样的情感本质,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十分肯定的话,那之后所谓的选择,总是存在着更多的定义。 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真正能够被肯定的瞬间,到底是因此而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切,原本最清晰的一点,便是在此处。 谁,都是无法定义的全部。 谁都没有办法完全去肯定这一切的答案。 人,在这里,就是因此才能够更好地肯定自己本身的存在。 这一路而来,谁都是如此。 如此简单的答案,谁都没有预料过,未来为何因此而存在。 本身而言的话,多多少少的区别,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什么都不曾拥有的时候,人想要被肯定的瞬间,基本上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但,余下的时间中,人的想法要是发生改变的话,那之后所谓的选择本身,要是区别依旧是这般明显的话,那为什么总是要被肯定? 肯定的这么一瞬间,人的区别,人的定义,要是本质上都是格外清晰的话,那也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自己本身的意义。 本身所存在的可能,无论是因为什么,都将是原本最清晰的模样。 生存也不过如此。 人的命运,人的区别,如果说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的话,那么,这一切的答案,总是会被否决掉。 是啊,总是会被否决的。 否定的无论是什么,这命运的齿轮始终都是咬合不上,那一瞬间的崩塌,好像在那真相之下,一直以来的,都是无法被选择的。 人的区别,人的想法,要是可以被定夺的话,终究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生存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自始至终所谓的呈现,都不过是如此简单的一面。 真挚的情感,真挚的想法,始终都是围绕着另外一个人而存在。 真正可以被定夺的机会,无论是存在于什么人的身上,也必将萦绕在每个人的心间。 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更多的存在。 多多少少的区别,一直以来,能够被挽留的瞬间,好像真挚的情感,也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这样的现实,要是区别还是十分明确的话,终究是寻找到了另外一条道路。 这般看起来的话,总是可以被定义。 若非如此,人的命运,简简单单的一条路,谁都没有想过命运的长河到底算作是一种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对于这样的一点,是谁都没有想过的现实。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都是因此而真正存在。 真正可以被肯定的瞬间,若是能够被真正完全说清楚的话,人的命运,还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这之中,最原本的模样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谁都没有想过这么一个问题,也不愿意去承认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声音。 人在这么一条路上,一直以来,真正被肯定的瞬间,好像无从辨认。 无从辨认,也就无法肯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 分明是更加清晰的一幕,到底是因何而被错过? 错过的瞬间,他们的心中又是在想着什么? 什么样的答案,什么样的声音,若非如此的话,命运使然,谁都没有想过之后的选择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存在。 真正应该被选择定义的所有,好像区别一直以来,都是十分明显的。 这一路走来,谁都没有想过自己本身的存在。 然而这样的存在,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如此的话,好像真正可以被定义的瞬间,也是完全不能够存在的。 人的声音,人的定义,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十分明显的话,终究还是能够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走过,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确的话,那之后的选择,能够被定义的瞬间,好像能够被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好像这样的区别,始终都是十分明确的。 明确的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现实,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还是说,可以被定夺的时候,才将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声音? 命运的齿轮,无论是因为什么,好像都是因此而生的。 因此而被肯定,也终将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声音。 这之中,要是区别,都将是自己本身的答案的话,那之后的选择,好像一直以来,也不至于说是可以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区别能够被定夺的话,那之后的生存,也终将是毫无意义的。 命运使然,谁都是没有办法去抗衡这一切。 这之中,真正需要存在的声音,完全不应该说是因为别人而存在。 这样的话,才本应该是十分清晰的一幕。 选择,也本应该如此。 不然的话,谁都没有想过,余下的时间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所谓的现实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所谓的真正停留在自己心中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这一种声音的存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体的验证,稍微有那么片刻的改变,说到底,都只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人,一直以来,都是为了自己而存在的。 余下的时光中,要是区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自始至终,好像真正停留的片刻的改变,好像都不是因此而被承认。 这一路走过去,所谓的现状,所谓的现实,稍微有那么一种改变,这一切,也就注定所有的声音是无从定义的。 自然而然,命运也就会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真正的道路,从过去的时间中而真正验证的时候,所谓的肯定,必然会影响着所有人的存在。 声音,从未完全消失过。 自己本身的答案,要是可以被肯定的话,注定这一路而来,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 这一切的肯定,要是从过往中一旦被选择,那所有的肯定,好像区别,也从未真正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切的答案,一直以来,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那真正算起来的现实,可就没有那么明显。 这般的答案,放任自由,自然而然地就会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自始至终,人们的存在,能够完全被肯定,其实选择的本身,也都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最后的定义。 生存是无法避免的。 这一路走过去,人们在这一瞬间,所谓的拥有,不过是真挚的情况下,最原本的模样。 人啊,要是从一开始,就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命运的扼制,从未真正说清楚过。 本身而言,稍微被定格的瞬间,一直以来,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人们在这一瞬即,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自然而然,所谓的剩下的全部,总是会被否决掉。 人的肯定,若是从那一瞬间就是被否决掉,所谓的现实,好像从未有过片刻的须臾的改变。 真相,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真正拿捏在手中的,真正掌握在手中的,好像自始至终,都是异常明显的一面。 人的定义,一直以来,人的一瞬间,所谓的想象,所谓的肯定,无非就是如此,要是可以被改变的话,到底还是因此能够寻找到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要是区别本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生存的道路注定是要在旁人的世界中寻找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自始至终,人这一生,要是可以面对的话,终究不会是如此简单的一幕。 人在这么一瞬间,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那可能就是什么都没有真正留下过。 所谓的现实,所谓的现状,真正可以被掩盖的,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本身的一种似是而非的一种声音。 可能,这样的本质,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十分清楚的话,所谓的现状,所谓的可能,总是会在冥冥之中选择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所谓的现状,所谓的答案,一旦被选择,一旦被想象,生存,也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罢了。 从始至终,人的心中,都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于此,才能够寻找到另外一种方向。 方向的本质,也是因此才会足够明显。 在场的人,可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可以值得被托付。 洛白的存在,是定海神针,是所有人原本都应该被肯定的一部分。 说到底,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一直以来,人们所奢望的全部,似乎从未有过片刻的迟疑。 为此,无论是想要承认的,还是真相的一部分,只要是存在的,那声音就会一定存在。 这一点,不管是面对什么,好像在自己的身上,都不会拥有更多的选择。 不论是什么样的声音,要是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话,现实当中,所谓的肯定,总是会被肯定。 余下的,无论是什么,好像从未有过真正可以被定夺的选择。 所谓的真相? 人啊,到底在高高在上什么? 这里,不论是不是金陵城,这一切的改变,好像都是未曾有过所谓的现状的改变。 这样看起来的话,才是无比现实的一幕。 天地浮游之间,人,不过是沧海一粟。 等到未知全面铺开的时候,才难以想象最后的结局。 如今,这一路,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 选择的尽头,好像从未有过真心的想法。 第一千五百六十章 不经意 洛白的存在,多少还是有些区别的,即便这样的区别本质并非是十分明显的。 人,多多少少都是因此才能够被肯定,亦或者选择自己本身的一条道路。 讲道理,只要是被肯定的,多多少少,也都是隐藏着自己本身的一种想法,思念的过去,能够被真心定格的瞬间,好像从未有过须臾的改变。 人们的道路上,一直以来,好像过往中最原本的模样,这一路走过,总是会被承认。 承认的道路,要是从一开始,也就注定了自己原本的想法。 思念的过去,要是什么都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话,好像区别也都是十分明显的。 人的定义,不论是因为什么,好像真正可以定夺的机会,却是完全没有的。 好像真正可以定夺的机会,却是完全没有。 能够被挽留的机会,从未有过真正可以被定义的机会。 稍微可以被定夺的机会,也不一定能够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人这一路,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如此明显。 所以,说清楚的话,总是可以去选择原本的道路。 对洛白来说,祂的存在,已经是与整个金陵城产生无与伦比的联系。 人,这一路,不论是因为什么,好像真心面对的,也都是原本最应该承受的。 多多少少的区别,要是可以定夺的话,总是可以从自己的身上,寻找最终的答案,似乎更多的选择原本就是因此而增生。 命运的长河,始终都是因此寻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时间上的定义,一直以来,要是从一开始,从过去的时间上,大概所剩下的答案也就是无从定义的。 这之中,之后的选择本身,都应该从自己本身而寻找到自己原本最清晰的模样。 真挚的想法,人在这一路,也是因此而被选择。 多少的定义,都是因此而生。 这一路的生存,一直以来,都是非常难以想象的。 所谓的定义,不过是自己本身这一路可以被选择的机会。 冥冥之中,总是可以存在,总是可以去想象。 分明更加清楚明晰的只是一道生存的可能性。 余下的,当真是谁也没有想过的真相。 真相? 人的手中? 还是说,最应该面对的? 但,不论是什么,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现实,都只是这一切本身的答案。 人们心中,可以验证的一点,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选择。 人,于此时,多多少少的区别,一直以来,都是更为明确。 洛白想要知道祂的内心当中真正的想法,只有真正见证过之后才会知晓。 而,面前的人是否会阻拦自己,那一力破之,便可什么都不留下。 洛白从来都不觉得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什么好处。 这一路,走过的风景,从始至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人的道路,简直是十分明显的。 而随着世界的声音,稍微可以被定夺的时候,总是会被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就算是苏墨的存在,也不一定能够改变掉。 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会属于这里。 人的存在,人的定义,便是如此,都是无从定格。 瞬间的事情,再多的言论,也都是自己本身更多的语言。 分明如此,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的答案。 但,事到如今,人的心中,所谓的现实,所谓的根本,从来都不是因此而存在。 苏墨没有管过苏颜儿,也不曾在意过器师交流协会当中究竟存在着什么。 阵师交流协会的一部分,所谓的现实的一部分,都只是瞬间而消逝的存在。 人们的心中,自始至终,都将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总是会被肯定。 当然,人们的世界中,一直以来,所有被肯定的全部,都将是自己本身的真相。 余下的,土鸡瓦狗的存在,稍微动动手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这样的世界中,能够被挽留的一部分,从过去的时间中,所谓的现实,所谓的结果,要是可以被定夺的话,总是能够被肯定的。 生存,会毫无意义。 自然,所有的真相之下,所存在的现实,也必然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人啊,在这一切的改变之下,能够被挽留的,也必然是什么都没有肯定过。 这里的存在,都只是一瞬间,所谓的不可捉摸罢了。 冥冥之中,要是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话,自然,也终将迎来另外的结局。 可,问题是,谁都看不懂的世界,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够被肯定? 这一切被肯定的所有,所谓的现实,一直以来,都将是自己本身的声音。 自然,人们本身的答案,也从未有过真心的定义。 似乎,从过往中被慢慢肯定的时候,所谓的心情,也终将是冥冥之中的改变。 当然,人的际遇,要是从一开始就是万般无奈的话,那区别,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但,苏墨想要被肯定的瞬间,却不是因此而被否定。 至少,短时间中,苏墨的心中,还是整个金陵城为重的。 若非如此的话,稍微可以被定格的瞬间,基本上就是一碰就破的。 他们的手中掌握着太多太多的力量,稍有不慎,就注定这样的改变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的。 风景? 声音? 都只是一个人可以真正说清楚的一点。 然而,命运的馈赠却从未在这么一刻,表现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的答案啊,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变成这般,祂的身上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风景的过往中,一旦被肯定的话,注定最终的结果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他们的心中,要是一切都是能够被定义的话,注定最终的结局是什么都留不下。 风景? 命运? 要是可以被选择的话,最终可以留下的风景,可以留下的道路,终究还会是另外一条道路的。 这一切,原本都是因此而生。 难不成还要去改变掉这一点? 要是这一切当真只是这么简单的话,生存也就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人的身上,存在太多的想象,只要是可以被选择的机会,自然就会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一旦是开始另外的道路,只要是被选择的,多多少少,他们的身上也终将影响到所有的人。 命运便是如此简单。 所以,生存,自然而然,就会影响到所有的大局。 局面如此,人们也终将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谓的现状到底是什么。 这里的声音,一旦是被肯定的,那所谓的注定,终究是什么都不剩下。 剩余的时间中,只要是被肯定,注定最终的结果,是旁人根本无法比拟的全部。 真正的现实,稍微可以从过去中被肯定的所有,都将是自己本身的声音。 人们的奢求,人们的肯定,基本上都是因此而存在。 多少可以被定义的瞬间,都将是原本最清晰的模样。 人这一生,之所以存在,就是因此而生。 命运之下,谁也没有办法逃脱掉。 苏墨的心中,对洛白的看法也是如此简单。 真正可以被定义的瞬间,要是区别始终都还是这般明显的话,注定最终的结局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的。 然而,命运的长河,之所以存在着就是因为人们在肯定。 肯定这一切的声音,肯定这之后之所以成为的现实。 命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区别的。 至少,人的情愫,也并非如此。 但,真相之下,也必将影响到众人的结局。 金陵城,一座城池的覆灭,到最后,已经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这之后,命运使然,终究是更多的声音。 等到过去的时间中,只要是被肯定的一部分,也一定能够想象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声音。 人啊,真的是想念太多的可能。 但,人们的肯定,若是区别都是如此明显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那么,祂的出现,会不会让现场中的人都是感到十分诧异? 诧异的视线当中,祂的存在,能够被肯定的瞬间,多数情况下,都是因为整个金陵城的。 时间的验证,等到过去岁月中,万一可以被选择的话,那生存的意义便是永无意义? 低声呢喃,等到慢慢浮现出真相的时候,才是最应该去面对洛白的时候。 “墨老,一声不吭,一言不发,这里可没有任何的变化。” 青幽看着静悄悄的地方,被隐藏的地方,如今自己的足迹成为鲜明的存在,这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样的肯定,当真是什么都是十分现实的一幕吗? 还是说,最终应该被肯定的瞬间,好像区别始终都是十分明显的。 但,祂的存在,自始至终,都是更为简单的一幕。 至少,在面对洛白的时候,谁都不能够保持住自己的情绪。 一个人的存在,基本上就是一个世界。 这样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一个人,才能够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若非如此,谁都没有可以被肯定的机会。 原先的情况下,谁都是无从辨认的所有。 自然,生存,也是如此简单。 洛白与007之间并没有太多可以选择的机会。 人们口中所谓的选择的机会,基本上都是因为自己本身是真实存在的。 若非如此的话,三言两语便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有没有想过这么一点? 有没有去猜想过这么一点? 但,真相之下,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去追寻这一切的声音。 只要自己更加清楚,更加明确之后的选择,这一切便真的就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一路走来,谁都没有看透过这么一个世界。 原先最应该面对的一点,也并非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一路走来,金陵城的异变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解决的。你,当真想好了?!】 对此,007的心中始终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洛白的手中,能够动用的底牌并不是很多。 半灵之体的背后藏着幕后黑手。 祂的身上隐藏着秘密。 这些东西,从始至终,都没有从迷雾中稍微显现出属于它们的身影。 如今,洛白要是这么做的话,大部分的可能下便是会打草惊蛇。 要是这样的话,真相之下,稍微被肯定的一点,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 生存,也注定是毫无意义。 本身而言的话,多数选择,只要是被选择,那就一定是能够留下什么痕迹的。 问题是,洛白的手中,要是这一点都是不能够存在的话,那之后的选择,谁又能够完全想清楚这一点? 本身的答案,可没有太多的机会,能够从过往中寻找到原本的风景。 人生一路,始终都是从过往中被肯定。 多数选择之下,人们的肯定,注定是毫无意义。 这样的话,洛白的肯定,可就不是什么能够被真正定义的存在。 这里的声音,要是这般简单的话,可就真的是什么都将是原本最清晰的模样。 洛白的心中,简简单单能够被肯定的瞬间,都是因此而生。 始终去面对,那么,一切便会成功。 这不经意之间,一旦被肯定的话,还真的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第一千五百六十一章 第一声 【是否已经想好,这一路,恐怕我都没有办法独善其身。】 对于这样的一点,洛白心中还是十分清楚的。 不论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只怕生存的理由,都未必是如此模样。 人的道路,总是可以被选择,算起来,洛白手中所掌握的选择原本就不是少数。 只是,一路而来,洛白自己本身都是舍弃掉这么一点,并且逐渐说不清楚在自己身上所面对的现实。 不论如何,生存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然而命运的尽头,能够被挽留的一部分,无论如何,都只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似乎,这样的肯定,或多或少,都是更为明显的区别。 人,在这么一刻,只是找寻到了原本根本不用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洛白是这样,世界中的存在,原先也是如此。 不论如何,不论是因为什么,走到这么一步,放任自由,原本就是难以想象的现状。 想要知道其中真正的纠葛,无论是因为什么,最终可以定夺的机会却是完全不存在的。 但,不论是因为什么,不论是想要承认什么,最终的定义,始终都是格外清晰的。 命运之下,能够被挽留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这一路而来,洛白也可以说是看透了很多很多的存在。 这个世界上,爱恨嗔痴原本就是格外令人难以想象的。 所谓的现状,要是从一开始就是非常明确的话,肯定不仅仅会变成这般模样。 人这一路,区别的本质还是十分明显。 然而,总是可以去定义的话,或多或少也就能够寻找到更多的选择。 真相之下,大概最终的定义都是因此而生。 命运之下,能够被挽留的,只有最真挚的情感。 可笑的是,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声音,都将是自己本身最终的答案。 然而,命运之下,始终都是无法避免的现实。 然而,命运的使然,始终都是呈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一路,能够改变掉的现状,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过去的时间中,洛白所做出的一些决断。 这些情感的本质,能够被定义的时候,始终都是无从定格的。 但,选择的本身,从来都是不会用这么一刻的声音去改变掉。 冥冥之中,无论是什么,好像区别都有还是十分明显。 洛白的心中,只要是被肯定的全部,或多或少,都是最为明显的一幕。 生存似乎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但真相之下,一直以来,能够被定格的,好像区别也都是如此简单。 生存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好像真正的赶快来也是从过去的时间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能够走出这么一步,并且更加明确自己本身所有的情绪,或多或少,都是以此来找寻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可,问题是,不管是因为什么,到底还是会走向另外的道路。 对于这样的一点,洛白的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却是从未跟007说过的。 对此,007也不想追问太多。 祂的存在已经是令它头大,洛白地事情就让洛白自己本身去琢磨去。 现如今的情况下,总是可以被选择的全部,都不过是短短时间中的馈赠罢了。 然而,这一路,似乎从未改变过属于自己的想法。 可,问题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究竟是什么做错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世界,才得以是改变掉这一点? 事到如今,人们的定义中,总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所以区别也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改变掉。 无论如何,洛白的手中确确实实的就是这整个世间的大道! 只是,这样的一面,若是可以被明确的话,到底区别还是十分明确的。 但,真正的想象,却从来都不是因此而增生。 命运的使然,多多少少的捉弄,都是更为明确这么一点。 人这一路,若是区别始终都是十分明显的话,到底还是区别根本难以去定义。 至少,这一路,谁也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 问题是,能够定格的,好像区别始终都将是自己原本更为清晰的一面。 说到这么一点,能够被定格的瞬间,至少也都是存在于自己的心中。 然而,幸运的一面,似乎从未真正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毕竟,生之一路,能够被改变的瞬间,好像所谓的现实也不过是冥冥之中谁都有无法看清楚的现实。 至少,人这一路走过来,总是可以被选择。 选择的生存? 还是选择什么? 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都将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事到如今,谁都没有办法看清楚这样的现实。 过往种种,都将会做过眼烟云。 无力挣脱的时候,就应该是想清楚真正的原因究竟是出现在谁的身上。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没有区别过。 但,真相之下,要是区别都是十分轻易的话,终究是自己本身的选择。 然而,诸事成败,稍微可以去定义的时候,但,真相之下,稍微可以去改变掉什么,到底是一件妄言之事。 虚妄重重,人,若是迷失掉自己,终究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 但,再多的言论,若是洛白自己不愿意承认的话,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去选择。 余下的时间中,人们所需要面对的一点,从来都不是如此简单。 至少,在这一点上,谁都没有想过现实中,所谓的现实究竟是什么样子。 更不要说,站在这里的人,守护着这么一个地方的人,能够站在洛白地面前,并且什么代价都不需要付出的人,究竟都是一些什么。 各方势力交错,又有谁能够从这样的局面之下,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大道? 难不成真的要将整个金陵城都是闹得天翻地覆,才会甘心? 问题是,谁人能够0超脱、 对此,好像永远都是一道无解的答案。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现实之中,勉强能够对应的现实,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然而,多多少少的区别,好像从这么一刻开始,总是被承认,亦或者被选择。 人的际遇,稍微有些不同,也都是能够找寻到更多的存在。 然而,之后的结局之中,这一切终将成为更多的答案。 区别本身便是如此,谁人不知? 谁人又能够不知晓? 可惜,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声音,区别的本质,也都是如此简单。 这一路,人们的可能,终究是成为一捧黄土。 “这,或许就是我的命。” 认命? 不! 这种事情完全不会发生在洛白的身上,不过是一招坏棋罢了。 【祂的存在,是比以往更难以招架的存在。幽冥之墟上,大衍天虚雷能够给你面子,祂体内的东西却不会给你面子,诞生灵智,反噬其主,这本身就是逆天而行。】 【你来,或者不来,都不不会改变掉这么一点。】 【这答案,你可足够清楚?】 按照007的想法的话,要是区别本身都是这般轻易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偏偏就是,这一切已经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却也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才是慢慢弄清楚这么一点。 终究是心中存在着更多的想法,不论是否施行,好像本质都不会是更加明确的一幕。 这里的声音,能够被挽留的时候,稍微也就更加明确自己本身更多的声音。 洛白所想,也不过如此。 “那,岂不是更合我们的意愿?” 洛白并不觉得这么一点有什么不对,只不过是因此而生。 但,洛白所说好像区别也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生存始终都是完全存在的。 这样的说法,都是洛白跟007之间的谈论,其余的人丝毫不知晓这之中所发生的事情。 问题是,度过这么一点,谁人能够确定自己本身的声音? 生存的答案,要是区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但,选择的本质,却并非是如此简单。 至少,所谓的选择,也终究只是一言一语所能够遮蔽的存在,却不是那般简单就能够完全遮蔽。 这里的生存,要是区别的本身都是十分如此简单的话,那便是最好的结局。 若并非如此,那样的选择,或许最终可以定夺的机会,便不是特别多。 只是,可以存在的话,生存的全部,只要是能够完全呈现的,那区别,也都是十分简单的。 然而,最终可以定夺的全部,基本上就是众人心中谁人都无法可以定夺的机会。 人的心中,只要是可以存在于此处,那真相的全部,到底还是会浮现在众人的面前。 或多或少,总是可以被定夺的选择,终究还是令人难以去想象。 命运使然,谁人又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一点? 不过,真相到底是什么,可以说清楚,但也未必能够完全说清楚。 走过这么一步,停留在自己心中的答案,好像本质上的明确,也终将是成为过往中原本就不会被肯定的全部。 至少,这样的想法,这样的肯定,注定是自己本身更多的选择。 问题是,现实种种,却不是这般好相与的。 只要是这样的区别,注定是毫无理由。 人这么一路,只要是被肯定的,问题是,只要是选择的全部,终究还是能够完全被定格的瞬间,好像是一瞬间的选择,能够完全定义的,不过是瞬间的改变。 多少人,能够停留自己心中那一瞬间,谁人不知的过往? 到底,还是有些区别,也见不到最终的现实。 而至于最终的答案,要是可以被选择的话,总是藏着自己内心中全部的可能。 不过,人的命运始终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谁人都说不清楚这一点。 “一声落,百声起。” 洛白挥手一侧,最终所能够定格的瞬间,基本上都是因此而来。 如此而言,多多少少的区别,也还是十分明确的。 这,便是最终的底气。 祂,也会慢慢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一道身躯,一段过往,总是可以知道更多更多的存在。 这样的声音,也是如此简单。 第一千五百六十二章 第二声 最后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子,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 但,之后所谓的现实,却实在是要去选择更遥远的道路。 人这么一生,一直如此,倒也不算是什么过错。 问题是,如果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洛白的话,好像区别也都是十分明显的。 然而,幸运的一面,多多少少也都是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所存在的众人,只要是完全呈现的一面。 然而,最终的可能性,好像区别都还是从心而论。 不管如何,最终的定义,始终都将是格外明晰的。 这一点,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法,想要被承认的时候,似乎更多的存在,都是因此而生。 时间上的选择,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所谓的选择本身,好像区别也并非是这般明确。 只可惜,最终的答案,要是可以这般轻易解决的话,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可惜,并不能如此。 这样的选择本身,能够被改变掉,也是因此被选择。 可惜,谁人心中的答案都不会是最终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总是存在着更多的可能性。 但,人的心中,要是区别也都是这般明显的话,总是可以存在。 洛白所求的只是一座城池的安危。 如今,这么一座城,不在天下之内,被隔绝掉气息,到底是好是坏。 已经是没有办法说清楚。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样的一点,再多的言论也终将成为过往中根本不太可能实现的一幕。 这样看起来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留下的风景,可以被改变的选择,总是能够挽留在自己的心中。 可惜,不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不论是什么样的现实,都是可以真正存在。 命运的道路,始终都是完全呈现出来的。 然而,命运使然,谁都没有办法去肯定。 至少,现如今的情况下,可以被选择的时候,大概率上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一路走来,生存会是完全被否定的。 然而,生存就是这般简单的选择吗? 不论是因为什么,最终的答案始终都不会是更加明确的选择。 这么一路看过去的话,总是可以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存在。 如此想来,洛白的心中便是稍微有些阔达。 自己已经做出这么一步,何须再去验证这之中本可以面对的一切? 如此看起来,真相在自己的手中,稍微可以被明确的话,到底还是因此而生。 “天之言,落之生根,地之语,归之黄泉。” 洛白忽然伸手落于右边的时候,口中还说出这样的一段话来。 所谓的真正验证,若是只有这么简单的话,倒也不必让洛白成为如此模样。 只不过,洛白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简简单单的话语,未必就是这般清晰的。 如此,洛白的口中,稍微被明确的一点,都将不是更为明晰的一面。 或多或少,总是可以被选择。 人,在这么一刻,稍微有一些区别,都不会是更多可以存在的机会。 祂还没有出现在洛白的面前,要是区别从这么一刻都是被选择的话,终究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任何可能的选择,从来都不是如此简单。 生存的定义,都不是洛白这三言两语便是能够说清楚的。 这本身便是曾经自己本身最应该明确的一幕,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在这么一点上,自己本身最应该呈现的现实,都是如此。 自己所说过的话,自己所验证过的将来,若是如此简单的话,必然最终的结果并不会如此轻易。 事到如今,洛白并无退路。 是啊。 没有真正的退路。 任何人都是无比清楚这么一点,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曾经的记忆之中,自己本身最应该尝试的一点。 如今的局面,即便不是自己所能够掌控的,那也必须承认这之中所能够淹没掉的一部分。 如此现实,谁人不能够真正主宰? 但,真相之下,若是轻易就是能够完全定义的话,好像区别也并非是如此简单。 人啊,还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也并不愿意去想这之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原因。 而且,不论是是因为什么,这之后的选择,都是因此而生。 多多少少的区别,好像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人们的命运,能够被改变掉,只是因为这一切原本就是存在的。 并不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所谓的隐藏,原来是这样的选择。 洛白从未觉得自己本身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却不岑想过,真相之下,原来还有这样的隐藏。 可惜,生存不易,谁人都是没有办法逃脱掉这么一点。 至少,本能之下,人的区别还是十分明确的。 可惜,谁人不能够看透的现实,最终都是一一呈现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一切,人们最终所能够做到的全部,都不是因为洛白而呈现。 这,便是最终的答案。 不论如何,不论是什么样的选择。 话说,人们的命运之下,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要是这样的秘密都是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的话,到底还有什么是所不能够看透的? 多少的世界中,都是因此而生? 冥冥之中,所谓的现实,所谓的现状,都不过是瞬间的选择。 这样看起来,人们心中的定义,基本上都不是因此而生。 大部分情况下,人们心中的定义,无论如何都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呈现的。 人们的命运之下,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如此简单的话,到底还是可以改变掉原本自己本身的声音。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样的选择,始终都是额米有办法可以去定夺。 说来说去,在洛白的身上,原来并没有所谓的选择? 这一点,洛白也是到这么一个时候才是勉强看清楚。 原来自己本身竟然是这样的存在? 可,再多的言论,要是从一至终,都是如此简单的话,到底会改变掉什么? 这种区别可真的是,令人错愕。 洛白自己都是有些不愿意相信。 问题是,这本不是不愿意相信,就能够改变掉的东西。 余下的时间中,要是定义始终这般清晰的话,肯定最终的结果并非是如此。 至少,在这么一种情况下,能够被挽留的全部,好似过往中最多可以被选择的机会。 冥冥之中,能够被定格的瞬间,好像从来都不曾有过真相的选择。 这一切的定义,不论是因为什么,都会是更加明确的一幕。 思念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洛白地心中,要是区别的本质始终都是如此清晰的话,总是可以被肯定。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却不见得说是这般轻易。 至少,情感的本意,从来都不是如此。 【走吧,祂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会训早到最终的答案,这些人,你可以看着动作,切记动作不要太大了。】 如今,007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事情已经是变成这般模样,若是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原本的情况下,稍微可以被定夺的机会,总是可以存在的。 然而,007如今松口了,倒是有些令人难以相信。 仿佛,洛白已经看透了许许多多的存在,无论这些存在的本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如何,都是会呈现在洛白的面前。 007所说的话,不过就是一种提醒罢了。 随着更多的原因,更多的选择,要是这么一条路可以走过去的话,那定义的选择,可能就是更加明晰的。 时间上的验证,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这么看起来的话,洛白地心中,若是区别从来都是这般轻易的话,总归是要肯定自己本身。 洛白的手中,所谓的掌握,从来都不是一句妄言。 这些东西的全部,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必将引起诸多大变。 纵使这些东西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 可,问题是,随着这么一点,要是区别还是这般轻易的话,可能未来之下,一定不会是改变掉这一点。 幸运的是,随着这么一点的更迭,谁人都是无法去定义之后的颜色。 这之中,能够挽留的瞬间,好像基本上都是因此而生。 可笑的是,任何存在都是没有去选择这么一条路。 即便更加清楚这么一条路,也都是更为明确这件事情的本身。 冥冥之中,简简单单的言论,若是从一至终,都是错误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简短的言语之中,任何的言论,都不过是自己本身更多的可能。 这样的现状,能够被肯定,能够被选择,其实最终的选择之下,能够被挽留的时候,注定是更多难以言说的存在。 这样的东西,放任自由,就等于说是将这么一切都是灰飞烟灭,无人能知晓。 洛白所说的话,现如今也没有这么多可以被定格的时候。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稍微有些不同,就注定最终的定义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洛白的心中,想要隐藏这么一点,注定是什么都没有能够被挽留。 等到这一切,能够被真心定义的时候,所谓的结局,要是这般轻易的话,大概也还是能够承认在自己的心中。 信任? 还是什么? 对于这样的一点,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如此明确的话,倒不如说,这样的现实之下,从来都是没有过这样的选择。 原先本应该面对的所有,也并不是这般轻易的结果。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要是定义始终都是非常模糊的话,倒也不必承认这样的一幕。 洛白的心中,千秋万壑,都是一道言论的结果。 要是定义始终都是这般轻易的话,稍微明确一点,也就能够更为清晰。 可,问题是,洛白如何能够做到这样? 他身无长物,可以做的事情可以说是很少很少的。 然而,多余的选择之下,要是区别始终都是这般轻易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曾真真录下。 007跟洛白之间,要是说这一切都是毫无原因的话,那肯定是假话。 但,要是说什么都是尽在掌握之中的话,那也是假话。 只能说,世事无常。 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祂 按照现在的情况,要是可以去选择的话,总是可以被定夺。 要是这一点都是完全可以定格的话,总是可以被定义的话,终究是旁人心中难以真正说清楚的。 毕竟,这样的定义,始终都是旁人的心中根本难以定义的全部。 自始至终,人的心中,要是稍微可以明确的话,终究是旁人心中难以定义。 瞬间而为,所能够停留的瞬间,终究是旁人心中所无法被肯定。 然而,命运使然,谁人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说到底,这样的改变,自始至终,都是存在于洛白一个人的身上。 要是这样的改变都是这般轻易的话,好像定格的瞬间,都是难以说清楚。 生存的全部,能够被定格的瞬间,都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最多的言论,能够想象去改变的话,始终都是无从适应。 毕竟,人生的道路,也是本身最应该明确的一面。 说到这样的一点,好像都是很难去定格。 至少,在自己的心中,都是因此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算起来,洛白的手中,所谓的掌控,算不上是因此而存在。 讲道理,这样的一面,若是真的可以呈现在他们的面前,这结果好像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洛白心中不可能说是不够明确,只是这样的定格,好像全部的选择,都算不上是能够更多的选择。 毕竟,最多的选择,都是更好的定义。 好像,过去中这原本最应该呈现的,也是始终应该呈现在自己身上的。 但,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稍微可以定格的话,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区别。 人们的心中,难道最终的可能是什么?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不论是什么样的选择,若是可以被定夺的话,总是能够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这般情意,一旦被错过,谁都没有办法去肯定这样。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谁人都是更为简单一幕。 这样的定义,始终都是可以被定夺。 好像可以被选择的机会,也都是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 可,问题是,这样的一面,不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好像区别,始终都是源于本身的选择。 洛白可以去定义整个金陵城的选择,但其结果却并非是这般简单。 要是这一切,让洛白这么轻易做成了,那结果可真的就是天翻地覆,谁都没有办法可以去解决。 任意的选择之下,可以被选择的机会,似乎从未有过须臾的改变。 幸运如此? 还是可以被改变? 但,真相之下,总是可以被定格的话,要是什么都是能够被定夺的话,也还是勉强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么一条路上,能够被定义的机会,却基本上都是难以去肯定的所有。 原本的话,要是可以做到这样的一步,只能说是因为更多的想象。 然而,剩余的时间中,洛白所能够做到的所有,都不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任意的选择,任何的可能,终将成为过往中异常明确的一幕。 这一面,要是轻易的放在洛白的身上,那他之前所说过的话,也并没有什么是值得可以被放在心上的。 这样的选择本身,对洛白而言,似乎永远都没有更多的定义。 至少,人的前路上,能够拥有这样的情绪,都是因此而生。 人的道路,洛白的定义,始终都是更为明确。 “可曾觉得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对于这样的一点,洛白突然很想问一问007. 虽说心中无比清楚这么一点,但真的就是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洛白好像又有些看不清楚。 还是说,随着这么一条路看过去,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 不过,这样的道路,这样的选择,始终都是更难以定格。 毕竟,这样的道路,这样的声音,要是稍微可以去明确的话,终究最终的道路,都还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要是可以被定格的机会都是如此简单的话,洛白也不至于说是这般迟疑。 选择的机会虽说就是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否能够得到这样的一点,并且明确这一切原本的声音,却不是那么一件轻易的事情。 自始至终,人的定义,都是因为旁人的存在,才能够勉强看清楚。 若是丢失掉其中的一部分,这么一件事情注定就是没有办法这么简单。 至少,这之后能够隐藏的全部,可以被定夺的机会,稍微明确的话,洛白手中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不仅仅只是一点。 非常可惜。 这可惜的一点,已经是错过。 对于这样的一生,谁人可以超脱之外的定义? 任何的选择本身,若是从一开始,就是非常明确的话。 这样的选择定义始终都是难以去定夺。 命运之下,谁人可以超脱? 终究是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稍微明确一点,能够被定义,所谓的选择,好像从未有过真正可以定义的机会。 算起来,人生的道路,对洛白来说,也不过是十分清晰的一幕。 走过这么一点,祂的存在,基本上就是微乎其微。 算起来,洛白心中的想法,究竟是有什么不同? 什么不同? 这样的道路本身,便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算起来,人的道路,要是这般轻易的话,终究还是有些区别。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洛白要是去选择这样的一条道路,可以被明确的时候,能够挽留在自己的心中,这样的情感本身,终将是异常明显。 人们心中的想法,要是可以随着洛白的定义去选择,那可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人的道路,自始至终,也都是这般十分清晰的。 到底还是有些不同,所以更多的选择本身,能够被定夺的机会,也都是因此而生。 洛白可以选择的机会,要是从这么一刻开始,也都是异常明显的话,稍微明确那么一点,注定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走过这么一条路,能够见证这么多,也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答案。 不然的话,在场的人大部分都是要群起而攻之。 洛白的存在可算不上是什么大秘密,想要针对的话,虽说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却也不是什么真的不能对抗。 有些东西,虚妄会成为一面,真实也会成为另外一面。 对于这样的选择,洛白心中也是无比清楚的。 原先的声音之下,真正可以被定夺的机会,原本便是最清晰的一面。 人的道路,能够从自己的心中找寻到自己本身的答案,那好像也都是无比清晰的。 人,这么算起来的话,好像区别始终都会是十分明晰。 洛白可以做到的事情,换做旁人,未必能够完全做到这么一点。 问题是,走过这一路的风景,洛白又何曾去改变过这么一点? 只不过,随着更多声音的存在,所谓的现实,所谓的现状,要是什么都是可以被肯定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人们的心中,人们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风景的途中,要是看到什么不太可能留下的,那也是无可厚非。 这么一条路,原本就是这般模样啊。 谁人不知? 谁人不晓? 其中意味,自有本身的答案去明确。 再多的,说穿天,也未必是真正呈现在自己面前的。 而,最终,可以被定夺的选择,却不仅仅只是如此。 …………………… 洛白可以说是真的走到了风口浪尖上。 当初,谣言的散播可不是三两人就能够做出决断的。 那么一件事情的背后,除却此刻捉拿陈子航的存在,甚至还存在着另外的人。 那些人,高高在上,冷眼旁观着,看着此间所有事情的发生。 未必不是抱着这样的心态。 可,终究可以被定义的机会,要是这般轻易的话,终究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其中纠葛,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最终所谓的明确,始终都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不过,有这样的一点,也还是要肯定自己本身。 这么算起来的话,余下的时光中,一直以来,能够被真正定义的机会却是很少很少。 算起来,祂的存在,要是从这么一刻去改变的话,到底还是因为什么去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洛白原本就是为此而来。 不然的话,如今的洛白动用此身的力量倒是有些可惜。 但,这样的所有的一切,随着洛白身边人影的浮现,都是成为过往。 祂的出现,足以打破掉这之中所有的误解!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发现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此般地步。 稍微可以明确一点,那也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存在。 但,要是说什么这样的选择基本上是什么都不曾存在的话,好像区别也都是十分明确。 人啊,还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只不过,随着这样的一条路,要是这样的选择还能够这么轻易的话,那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也没有改变过什么了。 但,这种事情,如果从一开始,洛白就能够做到的话,为什么要拖延到此刻? 这么一个时候,要是从中依旧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是注定什么都不曾留下。 “洛公子,您之速度,我等望尘莫及。” 恐怕连祂都是没有想到,洛白竟然是在这么短的时间中寻找到祂,并且召唤出来。 这之中,有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好像区别也不是如此命线。 但是,真相之下,稍微可以清晰的一点,却永远都不是如此可恶。 “一道分身,诉说请求,哪敢不从?” 洛白倒是抿嘴轻笑着。 有些东西,他可以说是经历过太多太多。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如果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定夺的话,那才是让洛白有些不愿意相信。 但,剩余的全部,要是连这样的可能性都是非常清晰的话,那么洛白身上,所剩下的,未必是所表现出来的这般无力。 这些东西的全部,一朝一夕之间,能够改变的机会却是少数。 谁人不曾知晓这样的存在? 不。 正是因为什么人都清楚,所以,站在这里的才会是祂啊。 第一千五百六十四章 洛白所追 “公子说笑了,凤西没有这样的能耐可以去做到这样的一点。请求虽然是存在的,但在洛公子的面前,想要拒绝掉这样的一点,实在是太轻易不过的事情。” 祂出现在洛白身边的时候,就很是清楚自己是因何而出现的。 如果不是这么强大的力量,想要做到这样的一点,并不能算是十分强横的力量。 最终,如果不是旁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保证这一切都是完全可以存在的,祂——凤西也不至于说是完全呈现在这里。 力量的掌控,说到最后,都只会是一种力量的呈现。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现如今的结果,都是十分明显。 这一切的答案始终都是在洛白的身上,要是不能够完全明确这么一点的话,想必到最后,都是没有办法解脱掉。 生存是过往中,谁都没有想过的选择。 所以,最终的定义,要是这么一刻,都是十分明确的话,最终所需要承认的选择,也就不是凤西能够做出决断。 祂的存在,是关乎着整个金陵城的,出现在洛白的身边,恳求一部分事情,已经是出乎意料,不能够做出更多的事情。 凤西对其中的把握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不然的话,现如今能够做到的事情必然会更多。 这种事情,凤西从一开始,便是十分清楚的。 然而,更多的声音,一旦是错过所谓的决断,那所谓的现实,也注定是什么都不曾剩下的。 生存? 还是什么? 对凤西来说,或许都没有那么重要。 自己就算是身亡,也应该是干干净净的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留下一堆烂摊子,再加上原本的定义,想要被肯定的时候,都不见得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这一点,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无比清楚这一点。 然而,更多的声音,都是在告诉他们,这里所拥有的全部,都应该是完全被改变掉的。 但,之后的选择,想要被定义,想要被完全说清楚,那之后的事情,就不是洛白一个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 毕竟,人,这么一路,要是定义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话,就注定这么一条路,根本没有回头的余地。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凤西找上洛白,到底是因为什么? 更何况,凤西的身份一点儿都是不简单的。 作为金陵城的命脉,随着金陵城沉沉浮浮数万年,可以说清楚的全部,未必只是如此简单的。 这一点上,没有人能够比凤西更加清楚了。 有这样的声音,好像从那么一刻开始,都是无比清晰的。 但,顺应潮流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是不能够真心去改变的。 在这么一点上,想要真心说清楚的全部,未必是那般清晰的。 生存,能够被改变掉的一点,好像从那么一瞬间开始,稍微被定义的全部,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 人啊,在这么一刻,要是定义的瞬间,始终都是十分明确的话,想必最终的结果也都是无比清楚。 洛白从不觉得凤西出现以后,自己就要做什么。 想要跟凤西说话的人并不是洛白,而是站在这里的所有的人。 凤西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没有刻意隐藏过,稍微一想,就能够明确凤西的身份。 这样的话,一些人自然就是要站在凤西的面前,为了这么一座金陵城。 对于这样的事情,洛白已经是十分清楚。 但,洛白却是没有跟凤西说清楚这么一点。 对洛白来说,想要真心隐藏的全部,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被隐藏的话,注定最终的结果,都是因此而生。 其余的世界中,要是可以被肯定,那之后的选择,始终都是要完全回转到洛白地身上。 对于这样的一点,洛白肯定是不愿意的。 所以,最终的结果,无论是凤西说清楚什么,他们都不会轻易地找上洛白。 对这样的一点,大致上也会更加明确这么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肯定。 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凤西的心中一定隐藏着属于金陵城的秘密。 这样的秘密本身,已经不是什么需要被隐藏。 然而,之后的选择本身,如果说本质上还会有什么改变的话,那可真的就是说不准了。 毕竟,人生的道路,人的际遇从这么一刻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时候,就会完全呈现在别人的身上。 仿佛最终需要定义的,并不是如此简单的选择。 而且,命运之下,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如此清晰的话,好像真相之下,也就注定了最终人们心中稍微有些不同。 这种情感的本质,若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的话,洛白绝不会说是轻易走到这么一步。 有些东西的情感,一旦是开始,就注定不会轻易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洛白地心中,要是对这样的一点,始终都是隐藏着更多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那也算得上是一段无法判断的选择。 幸运的一面,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只要是被肯定,就能够明确,这么一件事情始终都是掌握在那么一两个人的手中,并且自己本身成为他们手中的棋子。 棋局之上,要是有棋子想要逃脱出去的话,那受到的绝对只有镇压! 镇压这样的选择,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说清楚的话,倒也不算是什么。 问题是,这样的改变到底算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还是说,真正的隐藏背后,除却凤西的存在,这金陵城已经是千疮百孔? 是啊。 真正的千疮百孔,没有任何可以回缓的余地。 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被定义的瞬间,绝大部分的情况下,肯定不仅仅只是这般简单的。 分明是无比清晰的一点,却从未想过,过去的时间中,为什么一定会变成这样? 生存的原因,要是从此刻就是被改变掉的话,那么生存的原因肯定不仅仅是如此简单。 人们的心中,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如此简单的话,那久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凤西再一偏头的时候,洛白已经是从祂的身边消失掉。 至于另外的原因? 好像可以被定夺的时候,只要是一旦被肯定,那之后的选择,也会是成为更为明显的一幕。 结局的肯定,已经向洛白诉说最终的命运。 金陵城命脉? 奄奄一息的存在,早已是护不住整个金陵城。 就让凤西在这里跟青幽等人好好说说话,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 洛白这样的说法并不算是虚假的。 除却这里,也就是所谓的器师交流协会,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事实上是更多的。 稍微的拖拽,对洛白来说,本身便是没有多少意义的。 只是,想要被肯定的时候,要是区别从这么一刻,就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话,终究还是会寻找到另外一条道路。 分明是无比清晰的一点,到了最后,也还是勉强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然而,之后的定夺,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那也不一定会是这般模样。 总是要去承认,承认自己本身的选择。 稍微有些区别的时候,能够被改变的,只有自己本身。 答案? 答案这样的声音,从那么一刻开始,都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种任谁都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然而,幸运,却不是因此而生。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总是无法被肯定。 一旦是被选择,洛白手中所剩下的所有,就断然不会是这样的定义。 离开器师交流协会的掌控范围之内,是洛白很久很久之前的想法。 武仪生的带路,凤西的出现,甚至是青幽、墨老的出现,都不在洛白地预计之中。 一座城池,牵扯到这么多的势力,饶是洛白,也是有些无法想象。 等到最后的一面当真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之中所谓的定义,也不是如此简单。 离开这里,洛白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至于凤西之前所说的事情? 洛白还是觉得,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再去判断应该怎么做。 系统跟007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中间还欠缺着某些东西。 虽说不够清楚这样的缺陷到底体现在什么地方,可洛白的心中就是有这样的想法。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对于这样的一点,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绝对是比想象中更多的。 至少,这样的定义,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选择什么,都不一定能够完全改变掉这么一点。 原本的请款下,要是区别始终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到最后,要是定义都是非常明显的,那显然,也不会真正呈现在洛白的面前。 只不过是因为洛白绝大部分的实力,所以认定这样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定义可以完全说清楚。 不过,要是从一开始,这样的一面就是完全呈现出来的话,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肯定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 这一点上,洛白所能够做的事情,必然比想象中更多,也更加的强悍。 生存是什么? 选择是什么? 对于这样的定义,无论是什么,只要是被否决掉,人的定义,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呈现出来。 人们心中的定义,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完全呈现出来的话,大概之后的选择本身,好像从来都是没有必要去选择什么。 人,在这么一刻,要是可以被改变的话,总是需要被选择什么。 命运之下,只要是被选择,那也必然会是最好的模样。 人的定义,也不过如此。 生存? 要是可以完全说清楚这么一点的话,一定一定不会是现如今的模样。 不过,还有一点的话,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本身身上。 可惜,不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洛白离开器师交流协会的时候,心中已经是浮现出这样的肯定。 但,之后的定义,却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呈现。 洛白想要做的,所谓的本相恐怕还是在最开始金陵城所散播的谣言之中。 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 因此而生 人,都是有私心的。 所以,最终的结果,一旦是开始寻找到另外的方向,在这么一点上,也是完全不能被改变掉。 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属于这里。 不属于这里的,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洛白地手中,所谓的肯定,所谓的现实,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种情况。 偌大的金陵城,竟然是在这么一刻显得无比安静。 暗潮涌动之下,谁也没有想清楚过未来的真相到底会是什么。 而,多少人需要走出这么一步,想必也不是旁人所能够想象的。 但,事实的选择,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应该都是无比清楚这么一点。 洛白想要做到的事情,再多的声音,都是会一一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更何况,洛白本身便是肆无忌惮的。 洛白根本没有后顾之忧,想要拿捏住的,只管拿捏住,不能拿捏住的,让他消失掉,也并不算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至于本质?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声音,想要被淹没掉的时候,大抵上也应该足够清楚这一面,所谓的情绪本身。 洛白本身所要的事情其实并不算是特别困难。 只要这一面一直以来都是完全呈现在自己本身面前的话,只要被否定,那之后的定义,也算不上是什么需要被隐藏的。 然而,命运的齿轮,始终都是咬合在此处的话,那么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大概也是非常多。 洛白没有必要说是完全抹杀掉这一点,他的身上,能够做到的选择一定不在少数。 追寻谣言的来源? 这并不算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想要被真心对抗的话,应该是十分清楚未来的情况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不过,想要得到这么一种答案,必定会付出一部分的代价,这样的代价本身,就已经是十分明确的。 算起来,人的身上,要是定义始终都是这般明显的话,肯定不至于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问题是,洛白想要追寻,也应该是弄清楚,这么追寻,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意义。 分明的一点,不管是落在谁的身上,都应该是十分明确的一点。 如果说,真正存在的一点竟然是这么一种样子的话,那之后所谓的定义的本身,其实能够被淹没掉的一部分,想要得到自己本身想要的,那也未必能够找寻到本身。 洛白的身上,面对这么一种事情的时候,要是定义始终都是这般轻易的话,洛白跟007之间,想必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人的际遇,还真的就是很难说。 至少,现如今的情况下,的确是很难去说清楚这一点。 最终,所需要定义的瞬间,总是藏着旁人那难以想象的全部。 人啊,在一件选择上的可能,都未必是如此简单。 而,随着历史长河的定义,稍微被明确的时候,也不能够找寻到原本的声音。 生存,原本就是这么困难。 一座死城当中,洛白想要追寻一件事情的答案,那本质上便是一种不可能。 问题是,随着这一切的发生,要是定义始终都是不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话,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还是说,等到未来当中,一切都是无法避免的时候,才能够勉强走到这一步?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改变,想要承认的心情,能够被挽留的时候,注定是需要被肯定。 人生的际遇,只要稍有不同,就会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任意情况下,多少选择,都不过是洛白本身的定义罢了。 为此而增生,注定是要改变掉最终的结局,任何的情况下,是谁都没有想清楚过的一点。 【想清楚了?在这么一个时候离开器师交流协会,把一切事情都是交给命脉凤西,那可算不上是什么很好的判断。】 对此,007的想法还是稍微有些不同。 毕竟,命脉早就是奄奄一息,那些人,如果真的想要让整个金陵城都是恢复成原样的话,之后所要做的事情肯定不在少数。 如果,这样的定义,一直以来,都是没有被改变过的话,那么007的担忧便不无道理。 洛白也应该足够明白这么一点。 稍微明确一种心情的定义,注定还是要更加适应自己本身的存在。 人,在这么一刻,总归还是属于人。 洛白的心情,勉强对应的全部,不论是因为什么,想必最终,都还是因此而找寻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声音。 凤西那一边的话,洛白短时间中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问题是,陈子航这边,当初散播半灵之体、半妖之体这等谣言的存在,他们始终都是没有一个稳定的答案。 要是最终需要做到的全部,会是这般模样,想必洛白的心中也是会肯定最终的答案。 而,随着命运的长河,一旦被改变掉一部分的肯定,那注定之后的选择,原本就不是因此而被肯定。 能够完全被抹杀的全部可能性,好像从过去中的时间慢慢算下来的话,稍微可以定义的全部,似乎并不是什么可以被定格的瞬间。 洛白不可能说是不清楚这么一点,任由这样的一面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当初可不仅仅只是幽冥之墟的原因。 这之中,一定还隐藏着其余的原因,而这样的原因,才是导致这么一种情况的根本原因。 若非如此的话,谁人能够看剧清楚这么一个天底下的真相? 除却洛白的话,总是会被隐藏其中的全部。 任由其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谁的过错了。 不过,等到未来之际,这一切已经是变成这般模样,大概也是内心深处充满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幸运的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之下,洛白的心情始终都是没有改变过的。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多少的选择,都是没有必要去改变掉。 属于自己本身的,终究属于自己本身。 若是不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大概之后的定义,也是难以从过往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点,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无比清楚。 洛白,不过是其中的一员,并不是说真的意味着所谓的改变是能够完全抹杀掉。 生存,自古,便是横在人头顶上的一把利刃。 若非如此的话,有些东西就算是完全消失掉,那也不是什么值得被选择的机会。 任意的选择之下,只要稍微有些区别,就能够完全抹杀掉属于其他人的痕迹。 对于这样的一点,好像区别始终都是十分明显。 洛白想要趁着这么一个时候,弄清楚这之中所拥有的本质,看起来,并不算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洛白出现在金陵城之中,可是有什么底气? 不得不说,要是冒出这样的想法的话,可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毕竟,洛白的存在,并不能按照常理去判断,稍微出格的事情落在洛白的身上,都不算是特别的严重。 但是,这之后的定义,似乎并不算是什么可以真正停留下的全部。 洛白所能够做到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定义,想要被定义的瞬间,似乎从未有过真正可以停留的瞬间,所谓的定义,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抹杀掉。 大概,最终所谓的定义,好像一直以来,都不算是可以被定义的瞬间。 若非如此,能够完全被定义的瞬间,总是能够被选择。 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从一开始便不是很多。 多多少少的定义,也是难以定义。 不过,能够完全被隐藏的瞬间,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说清楚的话,洛白能够做到的全部,也还是隐藏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洛白地心中,总是可以定义到另外的形象。 多少的选择,从这么一刻说起来的话,能够完全隐藏在自己的心中。 算起来,这样的现实,一直以来,也还是存在于自己的内心当中。 可能,这样的选择本身,对洛白心中的想法定义,却是完全不能够存在。 洛白跟007之间,稍微可以隐藏的全部,能够完全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所有,好像算起来的,都不能算作是可以被定格的瞬间。 稍微隐藏的所有,总是能够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所谓的现实,一直以来,能够被真正定义的全部,所谓的现状,始终都是没有必要肯定在内心当中。 洛白所能够做到的现实,还有最终的地步,一直以来,都是内心当中所不可琢磨。 不过,要是区别的本身,从这么一刻都是十分清晰的话,大抵上,算起来,稍微被定格的所有,都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肯定的所有。 但,真正的定义上,稍微被明确的一点,好像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被肯定的时候,自然也是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不过,稍微可以被定夺的话,要是能够被定夺的话,说起来的所有,要是勉强的定义,一直以来,都还是最多的肯定。 洛白所能够做到的全部,一直以来,好像区别的本质,也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要是可以做到这样的一点,从这么一刻开始,从来都不是所谓的隐藏。 冥冥之中,所谓的现状,要是定义自始至终都是这般明显的话,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记在心中的所有。 而,洛白的肯定,要是在这么一刻,能够被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话,稍微被明确那么一点,值得在自己的内心当中,也不一定能够完全被定义的所有,好像这样的区别本质也是十分明显的。 可笑的是,在旁人的视线当中,洛白能够做到的一点,却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 剩余的时间中,一旦被隐藏的话,可能最后的定义,也是难以从过往中被选择。 毕竟,人的身上,要是定义从那么一刻,都是做出最终的改变,注定最后的定义,也是从洛白地身上被改变掉。 冥冥之中,一直以来,能够被挽留的全部,所有的肯定都是因此而生。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没有后悔的退路 不过,要是区别始终都是这般明显的话,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肯定不在少数。 问题是,一旦错过其中的一部分,洛白可就不好跟其余的人去交代。 剩余的实践中,总是被承认其中的一部分。 而后,随着命运的长河,一直以来,洛白所能够肯定的所有,算起来,能够被定义的瞬间,都说不上是什么值得被肯定的所有。 不过,人的定义,始终都是完全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洛白最应该是清楚这么一点,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想要被肯定其中的所有,能够完全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必然最应该呈现出这样的一点。 但,现实中,所谓的真相的本质,却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选择。 抉择从一开始,要是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话,那可能最终的结果也不会说是异常明显。 只要不是过多的欺骗,要是可以做到这么一步的话,想要真心隐藏的所有,注定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分明就是无比清晰的一面,但真正做到这么一步的时候,可能最终的定义就不是十分明显。 稍微从过去的时间中,就能够肯定这样的一点,大概区别的本质也是十分明显。 人的心中,要是从这么一刻,就是更为明确自己本身的时候,才是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生存的本质,能够被挽留的时候,稍微明确这么一点,也是因为自己本身的答案。 洛白对此,应该是无比清楚。 不过,要是其中的定义始终没有办法去肯定的话,那久说明人的际遇从一开始,就不是说一成不变。 洛白站在这里,只要是被肯定自己的本身,那就完全找寻不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可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肯定的所有。 这样的选择,一直以来,能够被挽留在自己内心当中的时候,总是区别十分明显。 明显的选择,要是定义一直以来,都是这般明确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不知道。 问题是,这样的定义,能够被改变掉的时候,稍微去改变的时候,就只会是洛白一个人的问题,牵扯不到其余的人。 007的心中,终究还是隐藏着自己本身最明显的答案。 稍微被选择的时候,最终所谓的定义,也不过是自己本身而言。 洛白想要在这么一个时候弄清楚事情的本质,也应该是更为明确这么一件事情上,人的本质,总是藏着千差万别。 如今的情况,陈子航的存在,注定是要从另外的角度给追寻到。 最好,在找到陈子航的时候,就能够完全清楚这一切所发生的原因。 不然的话,这件事情的背后,可未必就是只有这么简单的结果。 余下的时间中,能够被挽留的全部,可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 生存,是一件很令人震撼的事情,但定义的选择,却从来都不是如此简单。 人,在这么一刻,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那也应该是无比清楚自己本身所需要的东西。 如果说,这一切注定是要完全消失掉的话,那么最终的定义,也终将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可言。 或者说,随着时间的流逝,能够被真正定义的瞬间,总是藏着人们心中无与伦比的一部分。 而,这样的改变,好像对洛白而言,算不上是什么。 陈子航的存在,稍微牵扯一下魂宠空间的存在,就能够知道陈子航如今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不过,这之中,是否藏着其余的隐情,对洛白来说,并不算是一件真正很重要的事情。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区别很明确。 无论是因为什么,人在这么一瞬间,只是区别很明显。 是啊。 定义的瞬间,若是区别始终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倒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思念,会是比较奇怪的选择,但对洛白来说,这样的选择本身,从未真正改变过什么。 有此一幕,注定是要寻找到更多的生存。 人啊,似乎从这么一刻开始,总是被隐藏在内心当中。 冥冥之中,总是存在着不少的情绪,能够被挽留的心情,也是非常明确的。 大概,这样的定义,在那么一瞬间而言的话,终究还是有些区别。 这样的区别,要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话,到底还是有不少的可能性。 不过,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一定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洛白想要弄清楚这其中的纠葛,就免不了从中去寻找最原本的模样。 想来,陈子航的身上,也未必能够隐藏这样的一点。 说起来,这样的事情,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区别都算不上是十分明显的。 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更多层次的存在,那也注定是能够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但,所谓的选择本身,都还是异常明显。 人的定义,始终都还是隐藏在自己本身身上。 然而,最终需要定义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十分明显的。 幸运的过往,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最明显的一幕。 这些年以来,能够隐藏在自己内心当中的全部,好像从过往中异常明显的一幕,都算不上是什么能够被隐藏的所有。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所能够定义的。 洛白的身上,能够隐藏的所有,从未有过本身的定义。 最多的言论,都将成为一种过往。 谣言四起的时候,整个金陵城之中,能够被隐藏的瞬间,基本上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然而,随着更多势力的参与,有些东西被隐藏的时候,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当初,武家被灭,阵师交流协会当中十阵楼所发生的事情,都足够去证明这么一点。 有了这些东西的存在,稍微被明确的时候,其实所谓的选择本身,已经是非常明确。 人的际遇,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始终都是格外明确的。 这一幕,不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无比清楚清楚的一点。 洛白想要做到这样的一步,就应该无比清楚,现实当中,真正能够呈现出来的所有,从来都不是真正简单的选择。 人啊,在这么一刻,所谓的改变,所谓的现实,一直以来,都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所谓的现状,所谓的现实,无比清晰的时候,一直以来,能够被隐藏的时候,大抵上也都是因此而生。 命运之下,人们最多的定义,总是区别不够十分明显。 洛白在这么一刻,还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情,未来,也不一定能够掌控到更为明确的一点。 陈子航的存在,以及谣言的背后,洛白想要追寻真正的答案,也是无可厚非。 不过,这件事情要是被解决掉,好像也算不上是什么真的值得被金陵城去惦记的事情。 对此,洛白心中应该是无比清楚的。 不过,最终的定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多的言论,要是区别的定义始终都是如此简单的话,那可能最终的结果,也未必能够完全改变掉这一点。 不过,所谓的现实,所谓的结果,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如此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谁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么一点。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所谓的拥有,根本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人? 要是可以真的去改变的话,想必这样的一点,再多的言论之下,也不一定能够真心改变掉什么。 但,所谓的现实之下,能够拥有的现实,也注定是旁人所看不懂的所有。 这一点,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法,9想要被隐藏的时候,也应该是无比清楚的。 说起来,人的想法,要是有这么轻易的改变,就说明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根本上的原因。 所以,说起来的话,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是足够清楚的。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现实当中,最明确的一点,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难以说清楚的现实。 说到底,人从这么一刻开始,总是区别是十分明显的。 人啊,在这么一刻,总是难以去定夺的。 但,事情的真相,要是从这么一刻就是发生改变的话,洛白出来这么一趟就注定是没有意义。 没有任何意义,出现在这里,并且改变掉最终的想法,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本应该存在的一部分吗? 还是说,随着这一切的消逝,洛白的心中也是有着不小的疑问?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一点,真正存在于自己内心当中的全部,不论似乎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真的随之改变的时候,就已经是无比清晰。 洛白所能够做到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最终的定义,也应该是旁人所看不懂的现实。 随之而来的,便是命运。 命运之下,人的区别,人的想法,要是可以定格的话,只能说这件事情的本质上,永远藏着自己内心当中最原本的模样。 说到底,这一点的改变,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说是改变掉什么,都不足以说是完全呈现出这样的结果。 讲道理,这些东西的本质上,若是这般轻易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谁都没有想过任何的存在会突然发难。 是啊。 在这么一点上,任何存在,都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这么去做的话,金陵城的存在势必会引起上面的注意,当真不后悔?】 007始终都是要追问清楚的。 系统可以不管洛白,可以让洛白毫无后顾之忧。 但,系统并不会去左右洛白的选择。 成功也好,失败也好,都不过是一个数字。 这么多年过去了,数字的更迭,对系统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洛白的存在? 来来往往那么多世界,能够停留片刻,本身便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再加上洛白的个人面板,那之上的东西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系统的存在,原本就是为了遮掩这些东西的存在。 现如今,系统肯定不会让洛白的存在成为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简单的验证下,始终都还是应该呈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的心中,要是一直隐藏着这样的思绪,说起来,并不算是什么值得被选择的机会。 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想要去隐藏。 再多的言论,都是没有任何意义。 【其实,这样的想法说起来的话,最终的定义,也是更为明确。】 洛白听着007的声音,想要被隐藏的所有,都是随着更多的可能去改变。 不论是因为什么,最终的定义,也是根本上所谓的改变。 然而,顺应时间的潮流,一直以来,也是最为明确的一点。 多少的定义是完全不能够被改变掉? 不过,说到底的话,洛白的可能都还是应该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但,选择之下,洛白的肯定,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只要你不后悔就好,金陵城命脉凤西的身上,那隐藏的东西可不简单,希望到时候,你不要被冲击太明显。】 007吐出一口气,有些东西,说到这种地步就可以了。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 陈子航的下落 一直以来,007都是十分担心洛白的模样。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如果定义的瞬间,都是无从定义的话,那么最终可以停留的瞬间,注定是其余的人根本无法想象的一面。 面对这样的情形,稍微有些不同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在这么一件事情上要寻找到更多的声音。 这一点,明明不应该被遗忘的,如今却已经是变成这般模样。 不得不说,这中间能够承载的全部,肯定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007对其中的定义,一直以来,能够去想象的全部,好像从过去的时间中而言的话,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可以去肯定。 这样的一点,无论是成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去选择。 原来,在所有的事情上面,能够被挽留的东西,都是可以被定义的。 这一点,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所能够被想象的全部,似乎从未有过真正需要被改变的事情。 007从来都不觉得这样的事情能够改变掉什么。 洛白地存在,一直以来都是完全被隐藏的所有,这里所肯定的瞬间,能够被定义的,自然也不是旁人的视线中所能够追寻的所有。 洛白能够寻找到的东西肯定是在旁人的想象当中,这一点,一直以来,都是可以被定义。 不过,要是区别从这么一刻都是显现的异常明显的话,那么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也还是能够寻找到更多的存在。 事实上,当着一点的可能性,都还是洛白最应该去承受的一面。 现实中,所有的可能,能够被定义的时候,所谓的选择,能够被定义,也还是自己本身的定义。 不过,洛白要是能够寻找到另外的方向,好像这样的区别,也不是什么可以从过去的时间中,能够追问到的原因。 有了这么一个结果,所以,算起来的话,真相之下,一直以来,能够被肯定的话,那么现实,也一定会被完全否决掉。 拥有这样的情感,说起来,并不算是什么真的能够被定义的瞬间。 真相? 还是想要拥有全部? 洛白所能够肯定的,就是自己本身的态度。 然而这样的态度,少一位被明确的时候,但所谓的定义,也不应该完全呈现出来。 洛白最终所能够做到的全部,稍微明确的一面,也应该是完全呈现出来。 007不应该担心的。 这一点,从过去的时间中被慢慢选择的时候,洛白就足够清楚这一点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不过,要是这样的定义,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话,那么洛白也一定不能够做到另外的事情。 这些事情的背后,始终都是格外明确的一点。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所谓的选择本身,都应该是本身最明显的一幕。 这一切,都是因为所谓的现实而被改变掉。 【希望不要后悔,我等根本没有出手的权利。】 对此,007一直以来,都是完全被肯定的。 这些事情的背后,一直以来都是隐藏着更多的选择。 但,之后的定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够完全说清楚。 【不曾后悔,不曾改变过属于自己的想法。007,你要相信我,相信我能够解决掉这么一点。】 对此,洛白的想法还真的就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这之后,能够被定义的,不过是自己本身的答案罢了。 相信,这之后,也一定会有更多的选择去改变掉这一点。 至于其余的声音? 不论是因为什么,至少所有的可能之上,也应该慢慢肯定自己本身的定义。 不过,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承认什么,在这么一点上,人们最终的定义,却始终都不是如此的结果。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难以相信。 洛白跟007之间竟然没有形成共同的想法。 想象起来,洛白所能够做的事情,当真是只有这么简单的嘛? 还是说,随着历史的改变,能够被挽留的,却不仅仅只是洛白? 只要这其中是能够被改变的,那么这段时间中,也应该是足够明确本质上的区别。 洛白想要承认的所有,稍微被明确的时候,所谓的现实也会注意体现在他们的身上。 一旦肯定这样的一点,那么之后的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寻找到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自始至终,只要去选择的话,人就一定会寻找到根本不属于自己的方向。 这样的拥有,可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定义的瞬间。 然而,随着更多的存在,能够被挽留的时候,也应该逐步去肯定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应该是慢慢肯定这之中所拥有的情感。 人生的际遇,一直以来,要是区别本身上都是十分明显的话,那也应该是改变掉这一点。 人,在这么一刻,总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这种选择,从一开始就应该是十分清晰。 随着更多的选择,也应该是慢慢肯定之前的定义。 更多的存在,也应该是完全存在于自己本身当中。 随着更多的定义,也注定是自己本身能够拥有的全部。 洛白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情,就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之中的现实,这之后的定义,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但,所谓的可能,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所谓的现实,要是区别可能的定义,也还是准确寻找到自己本身的定义。 而,顺着时间的潮流,能够被完全说清楚的时候,最多的言论,也都是因此去肯定。 肯定的所有,肯定的瞬间,却不见得说是可以去明确。 人们的定义,想要去适应的时候,难道更多的选择,一直以来都不是十分明晰的? 对此的话,007却从未想过。 洛白地改变,一定被某些人给看在眼中。 这样的定义,这样的区别,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完全呈现出来。 顺着更多声音的存在,一直以来,这样的改变,稍微去拨弄的时候,就应该足够清楚这之中所拥有的情感。 洛白应该无比清楚007所说过的话。 这些东西的本质上,却是永远都是没有更多的定义。 人啊。 可真的是没有想过这之后能够被改变的瞬间。 顺应之后的改变,也都是十分明确的。 而,命运之下,若是定义一直以来都是十分明确的话,那可能最后的结果也就稍微有些不同。 冥冥之中,若是区别可以从这么一刻都是异常明晰的话,稍微被定义的话,也就能够完全肯定自己本身的答案。 但,之后的定义,却从来都没有想过选择的可能性到底是什么样子。 人们的心中,要是区别本身就是这般明显的话,肯定不会轻易走到这么一步。 一直以来,人们的心中,所能够肯定的所有,都是因此而生。 随着时间的流逝,要是稍微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那么选择的本身,就应该是无比清晰。 随着声音的流逝,随着声音的改变,也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之后的定义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洛白想要寻找到陈子航的踪迹,那可以说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问题是,随着这么一点消失掉的时候,人的心中,可以被瞬间改变掉的选择,到底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 要是可以明确这么一点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一直以来,能够真心被隐藏的所有,向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一旦,这之中一直以来都是完全被否定的话,那可能最终的定义也还是勉强定义在自己的心中。 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一定是更多更多的。 不过,要是可以做到这么一点的话,洛白可以想清楚的一点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 不是因为什么,也不是因为这样的选择本身,而是因为在洛白的身上,可以被肯定在这么一瞬间的时候,一定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真正的选择原本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么说起来的话,就应该是更加明确本身的答案。 然而,这样的结果,却也不会容纳更多的存在。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也不应该慢慢改变掉这样的结果。 所以,洛白能够做到的事情,之后可以被选择的瞬间,从来都不是一个决定就能够完全遮盖住的。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想要去否定,亦或者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一定一定还存在着另外的原因。 真正可以被肯定的所有,从来都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洛白无比清楚这一点,那么针对007所说的话,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那可不是其余的人能够完全清晰的一幕。 隐藏是基本,洛白可不想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够探查自己的内心。 当初,在幽冥之墟上,洛白已经是心软了一回。 这一次,在金陵城之中,若是还走上这么一步的话,只能说,在这么一点上,旁人的心情,到底还是有些区别。 正是因为有一些区别,所以这之后的定义,可不能够完全算作是同一个选择。 陈子航的事情,还有半妖之体、半灵之体的事情,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 算起来,9洛白想要承认这一点,就注定是要在另外的选择之下去定义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抽丝剥茧,洛白要是找寻不到真正的答案,那么之后的选择对洛白来说肯定是很不利。 如此局面的话,洛白要是可以做到更多的选择,想必也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切的最终结果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 算起来,真相之下,要是区别的本质都是这般清楚的话,那可真的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拦。 不过,这个时候,洛白地想法可能是多了。 陈子航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陈子航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是招惹到了什么样的人,就因为自己这一身的半妖之体,就被这样的针对,说起来,还真的就是难以想象。 问题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洛白最终所能够做到的所有,稍微有些不同,那之后的选择,也会是非常明显。 陈子航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经脉具断,这所谓的半妖之体也没有爆发出应该属于它的力量。 陈子航一时之间,又有些说不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不过,他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想法。 活着与死去,对陈子航来说,都只是陌生的字眼。 原本还想要找到杀戮陈家的凶手,现如今,恐怕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了。 是啊,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陈子航都不太可能说是做到这样的一点。 毕竟,死亡也就是在一瞬间。 不过,陈子航却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变故。 这样的变故,便是来源于这些追踪他的人。 说起来,他们原本就不是为了半妖之体而来。 半妖之体虽说比较重要,却是远远比不上半灵之体的。 在这么一件事情上,始终需要明确的,便是自己本身的内心。 然而,这样的一点,若是完全消失掉的话,可能最终的定义也是无法去肯定。 “那边来了消息,说是见到了真正的半灵之体,现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 就在快要对陈子航下手的时候,一人凑过来,说起刚刚传来的消息。 半灵之体! 竟然真的会在金陵城之中找到真正的半灵之体。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的话,是不是就能够完全想清楚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能够隐藏这之中所能够拥有的全部、 为首一人,稍微皱起眉头,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陈子航是半妖之体,虽说比不上半灵之体,却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够相比的存在。 要是,就这么舍弃的话,好像有些舍不得。 但,若是这之中被隐藏的全部,根本不是这么一种情况的话,好像之后的定义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难不成,就要让这一切就是完全消失掉? 还应该仔细想一想的。 第一千五百六十八章 余下 半妖之体给跟半灵之体相比的话,这之中,要是区别是这般明显的,那么他们也就没有必要这么纠结。 问题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注定是要找出一个更加符合他们自己本身的道路。 一旦清楚这么一点,那么之后的定义,无论是一种什么模样,想来,最终也是一定会被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说来,这样的定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带着他,我们去半灵之体那边。半灵之体的事情一定不能够出现什么差错。” 虽说选择是十分困难的,但一旦是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就更加明确这样的选择到底意味着什么。 反正,最终的情况下,他们一定能够完全自己本身所会做到的选择。 如此这样的话,也就更加明确自己本身的意义。 生存的本质,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十分明确的话,一定不会产生另外的想法。 命运之下,稍微被明确那么一点,也就完全能够肯定自己本身的想法。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也是无比清晰。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要是可以想清楚所谓的所发生过的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明确? 明确自己本身的时候,是不是就想清楚过之后的道路应该怎么走下去? 再多的选择,再多的定义,要是从一开始,无法被选择的话,那之后的定义始终都是格外明确的。 这,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都还是原本最清晰的一幕。 “是!” 底下的人听到这样的吩咐,顿时就清楚他们最应该做的事情。 陈子航整个人都是有些昏昏沉沉的,连他们所说过的话,都是不那么清楚。 随后,陈子航就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搀扶起,他想要挣扎,却浑身都是没有力气、 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去阻拦这一切的发生。 他们究竟何去何从,会发生什么? 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半灵之体一定是出现在了金陵城之中,不然的话,9事情不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稍微可以明确这么一点,也就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之中所拥有的所有。 未来,当所有的真相都是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肯定不会发生更多的选择。 再加上那个时候,要是洛白出现的话,稍微被明确的一点,也必然会是另外的场景。 难不成,会是更加明确的一种想法?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选择桑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么剩余的全部,也必然不会有任何的选择。 定义,也就是这般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稍微被否决掉的一点,也不会影响到更多的存在。 这样的现实啊,还真的就是令人无比震惊。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要是可以去选择的话,他们一定不会选择这么一条道路。 生存是很困难的事情,再多的肯定下,要是区别对待的话,很多事情就会完全超出掌控。 这,并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场景。 陈子航,半灵之体,这些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针对金陵城的秘密? 要是能够知道这一切,就好了。 ……………………… 没有什么是一定会呈现出来的。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从未想过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再多的言语,再多的想象,只要存在更多的本质,那也是完全呈现在自己身上。 这之后,有一些的定义,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所有。 原本的话,在格外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更加明白在自己的身上,人的命运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未来的世界中,一旦是被否定掉某些东西的存在,那之后的选择,似乎从未是一个人的定义。 半灵之体的事情,牵扯甚广,要是这其中一定会隐藏某些东西的话,好像真正的改变,也是无法真正用言语去说清楚。 冥冥之中,人的区别,人的定义,从未有过最真挚的感情。 分明是无比清晰的一幕,却完全没有想过最终的选择呈现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但,之后的定义,却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 顺应时间的改变,顺应之后的潮流,也注定能够在自己的身上寻找到另外的存在。 这大概也是原本情况下,最应该选择的一条道路。 如此而言的话,能够被真心定义的所有,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在现在的话,也是无法从中找寻到真正的声音。 于此,每个人都应该是无比清楚的。 至少,最清楚的时候,也应该更加明确自己本身的意义。 本身? 还是什么? 但,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呈现,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顺应之后的改变,也一定能够完全看清楚这一点因为什么而存在。 他们的世界中,每一件事情的本质,从这么一刻开始的话,都不见得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简简单单的声音,能够被改变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的背后已经是发生更多的改变。 任何的改变,任何的定义,在这么一瞬间,稍微有一部分的区别,也是能够勉强对应之后所发生的选择。 最多的原因,最多的想法,都是无法呈现在一个人身上的。 而,这样的定义,想要被肯定的时候,也是更为难以理解的。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也应该嗯更容易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原本不应该呈现的所有,原本不应该承担的现实,再多的言论,也不一定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说起来的话,要是有不少的区别,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人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余下的,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存在,都不应该是寻找到更多的存在。 这一切,原本最清晰的模样,都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要是定义也是十分清楚的话,可能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切的定义,一旦是开始走过无数的风景,都是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幕。 说起来,现实便是如此,谁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人的情感本身,那都是难以想象的全部,要是可以从中寻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那也一定是因为这一切的承认,要是可以从中寻找到自己原本的声音,那也是因为最明显的一幕。 人啊,在这么一刻,到底是想要承认什么? 选择什么?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不管是想要承认什么,都将是自己原本最清晰的模样。 如今的局面本身上就是充满着更多的想象。 再多的声音,再多的无谓的模样,一旦是开始走上另外的一条道路,注定这之中是什么都不会完全被肯定。 不然的话,要是否定的心情都是这般轻易的话,那一直以来,人的心中到底是想要承认什么? 这一点,恐怕所有的人都是没有完全去想过。 之后的选择,无论是变成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应该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随着更多的声音去定义,亦或者是更多的存在,一直以来,人们的心中,所有被肯定的所有,全部的全部都是会完全呈现在旁人的面前。 要是这样的定义原本上就是异常明显的话,那注定最终的结果并不会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只要是被肯定的所有,也就会更加明确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而,更多的声音存在,原本的话,更多的声音,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这样的一面,无论是因为什么,无论是想要承认什么,大概之后的定义,全部都是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拥有这样的情感本身,向来都不是什么需要被隐藏的所有。 剩余的全部,无论是呈现在什么样的结果,所谓的心情原本的话,好像在真心的掩盖之下,都是无法真正用其余的语言去肯定。 生存的意义,一直以来,全部都是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所谓的现状,所谓的现实,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都应该是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切,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其中最明显的一幕,都只是因为这样的一切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是应该完全肯定在自己身上。 这之中,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语言,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抹杀掉这一切。 生存的含义,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存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用语言去完全肯定。 随着更多声音的存在,也注定是更为明白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所有的一切,最开始的模样,要是这么简单就能够结束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思念之下,要是稍微有些不同,也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所谓的想象,所谓的本身,从这么一刻的话,只要是被区别掉,那真相之下异常明显的一幕,都是原本所不应该存在的一切。 至少,最开始的情况下,最清晰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应该是无比清晰这一点。 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能够被挽留的所有,总是需要被肯定。 若是不能够被肯定的话,自然也就会发生另外的结果。 想要肯定这样的结果,注定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冥冥之中,人的定义,人的想法,一直以来,都是格外明确。 生存,会是每一个人心中最原本的模样。 原先最应该面对的所有,至少被肯定的瞬间,想要承认的时候,也是因为这样的一幕能够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至于其他的? 要是这么轻易就能够解决的话,就足够去说清楚这一件事情当中,人们的想法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真挚的情感,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表明自己本身的意义,其实也没有多少区别。 问题是,随着这一幕的发生,又有多少声音是完全呈现在此处的? 对于这一点,未必会那么清楚。 也不一定能够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瞬间,能够真正拥有的全部,都不见得是因此而生。 剩余的全部,一定,一定7会有另外的改变。 这样的情感本身,还真的就是令人非常震撼。 第一千五百六十九章 无比现实 其实,这之中的定义,要是这么明显的话,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是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多余的那么一部分,再多的言论,全部都是完全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顺利的话,要是勉强寻找到这么一步,自然也应该是完全呈现出更多的一种选择。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定义什么,再多的言论之下,人的定义,再多的言论,全部的肯定,都应该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拥有这样的想法,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呈现,都是因为在这么一点上,旁人的心情根本没有办法改变掉。 生存,所拥有的全部可能性,基本上都是原本最清晰的模样。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要是完全可以定义的话,注定是要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都应该是逐渐清楚自己的本质。 若不是如此的话,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判断。 原本的情感本身,如果定义的全部,原来是这般模样的话,一直以来,能够被真心定义岂不是什么真正可以被定义的全部? 这样的结果,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另外一种结果。 亦或者被肯定的时候,一定会想清楚最终的模样。 洛白地心中,要是没有一种完全的定义的话,那这样的现实,就算是被完全否决掉,也算不上是什么需要被隐藏的全部。 可能,这样的结果,也是他们最为奢望的一点。 …………………… “洛公子为何走了?” 器师交流协会这边,洛白离开的时候可是一言不发的。 青幽和墨老却是显得很是激动地走到凤西的面前。 金陵城的命脉还能好好的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金陵城的事情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严重? 要是这样的话,肯定最终的结果并不会单纯地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这样的一面,要是非常明显的话,所谓的现状也必然会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稍微影响一点点,也就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拥有的全部,无论是什么,都未必能够去彰显出自己本身身上的一种定义。 这样的选择本身,最明显的一种选择,也就是因为实力的定义,也就会改变掉这一切,所有的想法。 生存之下,谁能够完全肯定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管是因为什么,最明显的一幕,想要去承认的时候,其实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因此寻找到自己本身的声音。 这样的一幕,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从来都没有去肯定过自己本身的答案。 自然,这其中的肯定,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被肯定什么,自始至终,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勉强适应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的身上,一直以来最轻易去对应的所有,都是因为这样的一幕,才能够勉强对应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想要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对应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样的情感本身,若是错过什么的话,那样的结果,一定是不能够挽留在自己身上的。 很显然的结果,很容易肯定的所有,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不能说是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最终的定义,不论是完全呈现在什么人的身上,这样的选择本身,从来都是没有任何声音。 任何的存在,都未必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一点所存在的可能。 如此的话,就真的是所有人都未必能够真正说清楚的所有。 余下的,再多的言论,都不过是因为原本所不应该存在的所有。 这一点上,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剩下的所有,这么一点的改变,注定是毫无原因的。 仔细想想,青幽跟墨老又知道多少关于凤西的事情? 这么一座城池当中,要是有什么是不能够更改的,算起来的话,大概也只有这么多了。 但,真相之下,所谓的拥有,所谓的肯定,全部都应该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人生遥远,谁也无法肯定接下来的时间中,到底会发生什么。 人们的定义,想要被否定的时候,自然会被完全给抹杀掉。 生存的意义,全部的选择,都应该是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想要肯定的所有,能够被挽留的全部,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基本上,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 这样的选择,从一开始,能够被完全抹杀掉的时候,稍微明确这么一点,自然也就会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人们的定义,人们的想法,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应该无比清楚,未来的时间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这样的情感本身,稍微明确一点的时候,也已经是无比清楚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这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的存在,全部的全部的想法,都是从一开始都非常明确的。 这一点,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声音,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至少,现有的情况下,如果说真的想要针对洛白地话,凤西恐怕还不允许这么做。 洛白地身上存在着很多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的本质,如果从一开始都没有这么明确的话,凤西或许还不会在意。 问题是,这一点已经无比清晰的一幕,若是完全不在意的话,那之后的结果,肯定是无法隐藏的所有。 最开始,凤西也没有想过的。 问题是,到了后来,这一切,已经是没有办法用言语去说清楚。 这么一点上,旁人的视角中,最开始的一面,始终都是异常清晰的一点。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基本上,都是为此才被肯定。 凤西无比清楚这一点,对于自己的身体也是无比清楚。 生存的原因,要是稍微有些区别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看起来意气风发的,事实上却是千疮百孔,能够维持这一切到什么时候,谁也没有办法完全说清楚。 想要真心拥有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因此而找寻到属于自己原本最清楚的一部分声音。 拥有这样的一点,才是勉强找寻到最原本的模样。 为此,就算是付出一部分代价,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不然的话,谁也没有办法去肯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凤西的世界中,原本的话,应该是最清楚这一点的。 但,之后的定义,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真心拥有的全部,都是原本上最清楚的一面。 这样的情感本身,似乎从未有过瞬间的定义。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定义,想要被肯定的时候,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那也是自己本身最清楚的一面。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全部的心情,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最终的定义,也都是完全需要被肯定。 这样的情感本身,稍微被明确的时候,也是勉强要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道理。 这样的情感本身,等到过去的时间中完全被抹杀掉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剩余的全部,为此,才应该完全被改变掉的时候,才是勉强对应的全部。 说起来,人的定义,若是从一开始便觉得什么都是错过的话,那样的结果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种思念,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被肯定的,自然最终的想法,最终的结果,也会是完全不同的。 可笑的是,却有人能够肯定在这之上,一定存在着某种东西。 这种东西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最原本最清晰的一面。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人的能力不足。 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会发生这么多的变故。 “凤西大人,金陵城的事情已经解决掉了?” 问出这么一句话的人不是旁人,是金陵城的撑住——苏墨。 凤西的出现,的确是让苏墨有些震惊,像是完全没有想到凤西会在这么一个时候出现在器师交流协会这边。 身体的弊端已经是十分明显的,凤西为什么还会愿意顺应洛白地召唤而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 这一点,总是有些想不明白。 是啊,想不明白,所以觉得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应该完全呈现在此处。 苏墨甚至怀疑凤西到底明不明白现状的恐怖? 命脉一旦甭价,整个金陵城都是要陪葬的。 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浮现在众人的面前,凤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旁人或许还有些畏惧凤西,但苏墨作为城主的话,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为了金陵城,苏墨从不觉得自己还应该说是改变掉什么。 凤西的做法完全就是出乎意料,对苏墨来说完全就是状况之外的选择。 还有洛白地出现,虽说是知道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个人的影响力竟然是这么明显。 一时间,苏墨的心中闪过许许多多的想法。 这些想法,究其根源的话,都是为了凤西的存在。 看来,苏墨无比清楚如今的9金陵城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先前,苏颜儿与流珠在金陵城中的动作,应该是苏墨刻意而为。 不然的话,流珠不会这么轻易地带着苏颜儿,来到器师交流协会当中,甚至去调查佣兵分会的事情。 佣兵会黎家,那可是庞然大物,要不是苏墨放纵的话,苏颜儿大可不必查到这么一点上来。 只可惜,先前的时候,任何人都是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也不愿意去肯定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生存的意义,再多的改变,都未必是要完全呈现在此处。 这一切,不管是面对任何人,都应该无比清楚,最终的结局始终都没有改变过。 苏墨在询问凤西的时候,也应该是无比想要弄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不然的话,到最后,每个人都是无法逃脱。 任何逃脱的资格都是会消失掉! 这才是现实啊。 第一千五百七十章 凤西 无比现实的一幕,不管是因为什么而存在,最终需要定格的瞬间,都是因此而增生。 顺应时间的潮流,最终所需要慢慢被肯定的所有,现实中的话,无比明显的一幕,再多的言语,都是无比现实的一点。 然而,顺应时间的改变,也就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拥有全部的情感,等到时间的定格,也就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切的声音,要是从中就是能够改变掉的话,那很显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谁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之中的情感。 但,最本分的一部分,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剩余的全部,基本上都是因此而找寻到属于自己原本的声音。 不过,要是这样的区别也是十分明显的话,那么很显然,最终需要被定格的瞬间,一直以来都是最为明显的一幕。 等到时间的流逝,任何存在,任何想象都将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声音的消失? 还是说,当这样的一幕被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肯定?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到最后,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需要定义的所有,全部的全部,都是无从定义。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排除这样的一面被真正肯定。 然而,顺应时间潮流的时候,却永远都是没有想过真相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这里所存在的声音,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全部的全部,都是因此而生的。 而剩余的全部,一直以来,要是可以被隐藏的话,那就能够完全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苏墨这样的想法,原本的话,应该是无比清晰的。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却显得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如果这样的一点无比重要的话,一定不会走到这种地步。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任何人,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这之中所拥有的情感。 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未来所选择的道路是谁可以掌控的,都不能够在这么一瞬间寻找到原本的模样。 生存的理由,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就是完全彰显出来。 命运之下,任何存在,任何想象,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一点,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办法去否定掉这一点。 苏墨的心中,在面对凤西的时候,能够完全被抹杀掉的一点,到底是什么? 还是说,顺应时间改变的时候,总是能够挽留在根本不适合自己的本身上。 这一切的更迭,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全部的全部,都不见得是非常明显的一幕。 原先的话,要是可以改变掉这一点,自然也就会是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生存的所有,定义的所有,基本上,都不能说是苏墨一个人能够完全掌控。 苏墨的世界中,面对凤西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原先的世界中,任何一个人,都未必可以呈现出这样的一面。 想来,苏墨无比清楚。 凤西的心中,也是很清楚这一点。 不过,洛白的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一点,好像无法真正从言语中知晓更多的答案。 原先的话,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至少原本的情况下,所谓的拥有,向来不是最明显的一幕。 至少,最清晰的一点,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问题是,等到这一切被改变掉的时候,至少最清晰的一点,也是无比清晰的。 顺应时间改变的,只不过是自己本身的想法罢了。 而,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已经不是这么一瞬间就能够完全想清楚。 凤西想要知道洛白的去向,却也不想追踪洛白的存在。 一个人的存在,一个能够解决自己本身问题的存在,如果说要是完全抹杀掉的话,那很显然,整个金陵城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真心面对其中所拥有的全部,事实上,要是所有的肯定都是异常明显的话,那就可以说清楚在洛白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未来的想法,定义在那么一瞬间的时候,也是无比清楚的。 原先的话,随着时间的流逝,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自然也就不会改变掉所有的肯定。 为此,能够被改变掉的瞬间,之所以真正存在着这样的想法,那也是无法根据现有的情况去判断。 冥冥之中,谁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所有。 所谓的现实,所谓的现状,一直以来,能够挽留在自己心中的时候,这之后,一直以来,被真心拥有的全部,好像都是没有改变过最终的想法。 事实上,面对的所有,总是会存在着无法被肯定的所有。 凤西不希望这样的一面出现在洛白的面前,却忘记了,站在这里的人都是属于金陵城的人,比洛白更加想要金陵城毫无问题的存在。 一座城池,基本上就是他们一辈子扎根的地方。 除却这么一个地方,想要迁移到其余的地方,总归是有些不适应。 而,这样的不适应,对照其中所有的时候,稍微明确的一点,自然也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每个人的本质,每个人的想法,都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拥有的全部,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法,好像被定义的时候,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原先的世界中,谁也没有办法去选择。 这样的话,最多可以被定义的瞬间,总是区别不明显。 因此,凤西能够做到的事情,肯定比想象当中更多。 因为这样的话,才有可能去选择一条谁也没有办法继续走下去的道路。 问题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基本上,原先的世界中,这样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对应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的流逝,问题根本不是十分明显。 为此,若是需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话,好像真正说起来的原因并不是十分明显。 真正说起来的话,一定会付出某一部分的代价,但这样的代价本身,却不是自己需要去明确的一点。 “凤西大人,这里并不适合交流问题,不若我们换一个地方?” 对苏墨来说的话,要是这之中可以被隐藏的话,所谓的现状,不管是因为什么,真挚上的情感却丝毫不会消失掉。 每个人的心中,要是非常清楚这么一点的话,自然也会产生多余的情绪。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未必要寻找到最开始的模样。 自始至终,人,在这么一刻,索贝抵抗的所有,全部都不是因此才能够勉强找寻到最终的声音。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去改变的瞬间,完全都不是凤西所能够掌控。 苏墨想要这样的一点被完全抹杀掉,那也是最原本的声音。 问题是,随着这一切的改变,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声音,基本上都是成为一种不可避免的状况。 想要真心去对待,也应该无比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停留着何种选择。 这一切的更迭,再多的声音,全部的全部,都应该是无比去适应。 适应之后,要是隐藏的本身,都是这么艰难的话,好像是没有任何必要去否认。 原本的话,在适应这么一点的时候,自然也会更加清楚某些东西的本质。 可,偏生这样的结果,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不是苏墨一个人能够解决掉。 按道理来说,墨老才是跟凤西比较熟悉的那个人,为什么现在却是苏墨来掌控全局? 还有,在凤西的身上,应该也是停留着属于洛白的一部分,这一部分的存在,应该不让苏墨知晓。 苏墨的背后是城主府,也就是帝都皇家那边的选择,要是有些东西,苏墨并不情愿的话,可能最终的结果,也就会异常明显。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呈现,在此一刻,若是被改变掉的话,所剩下的所有,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在这么一切的本质上。 冥冥之中,谁都是无法被肯定。 然而,算起来这样的一切,却始终没有办法去肯定。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任何存在,都是没有办法去想象。 这便是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 却一直忘记了,人的情意,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倾注在自己的身上,可能这样的结果,还不至于演变成这个样子。 “苏墨,就在这里,我无法离开这里太远。” 凤西毫不避讳,当着苏墨的面,就把自己的情况给说出来。 凤西觉得,要是自己不说出来的话,在苏墨的面前,或许能够做到更多的选择,即便这样的存在,原本一开始就是不存在。 事实上的话,凤西要是做出一部分选择,可以去选择的机会却是很多很多的。 一旦开始走上这么一条道路,人的定义,人的区别,本质上也都是十分明显的。 为此,付出一部分的代价,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无论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人的心中,都是无法欺骗过自己。 最开始的话,想要被肯定的所有,所谓的现实,一直以来,都是真正定义在自己心中的全部。 凤西最开始,应该很是清楚苏墨的抉择。 问题是,随着这一点的更迭,到底是什么才会被改变掉?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呈现,原本的话,很清晰的一幕,都未必能够真正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之后,任何的定义,只要被肯定,瞬间的情感,一直以来,都是更为明显的。 所以,人们心中的定义,要是区别都是这般轻易的话,注定之后的选择本身就是存在着问题。 “凤西大人,洛公子为何不留在这里?” 墨老来到凤西身边的时候,想要询问的却是洛白的事情。 不过,想要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墨老就足够清楚,一座城池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 墨老无比清楚,所以真相在此刻便是显得无比重要。 不过,有些东西,就算是无法触碰,也应该明确,这一切的更迭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未来,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第一千五百七十一章 模样 “我等不可直视洛公子,其中缘由,我亦不是很清楚,只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对凤西来说的话,现场中的人,除却苏墨,也就墨老还有黎清策是更为熟悉的存在。 至于青幽这么一个人,虽说是为了守护命脉而存在,但事实上,这样的心情原本是什么样子,未必有那么清楚。 真相从来都只是掌握在一个人手中,这样的抉择,无论是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将是原本很清晰的一幕。 凤西很清楚某些现实的真相,但原本所谓的世界当中,这一切的根源,却不是每个人就能够明晰的。 墨老听着凤西的话,整个人都是有些不慎理解。 或许,原本这个世界中,最适合自己所谓的现实,原本就是格外清晰? 这里,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原定的世界中,这一切的根本原因,似乎从未有过须臾的改变。 时间上的验证,再多的言论,都是无法去肯定这一切。 所以,这一切说起来的话,只能说是世事无常,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办法避免。 现实的真相,在一个人的世界当中,在一个人的想法当中,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足够去改变掉某些东西的话,事实上,这样的真相,能够被挽留的瞬间,好像区别本身都不是十分明显。 墨老的想法当中的话,如果凤西真的不愿意去改变掉这样的想法,还是说原本的设定中,最清晰的一幕都是没有资格去改变的话,余下的,无论是什么样的变化,都不见得能够影响到整个金陵城。 如今这样的想法,就算是被承认,好像区别也不是十分明显。 这种心情,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被肯定的话,好像也足够说清楚金陵城为什么到现在都是那么令人心驰神往。 这个世界上,扎根的地方并不是很多,所以感官上,也就会慢慢承认这一点。 毕竟,每个人的心情,每个人的本质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十分明确的话,总是可以去寻找到更遥远的地方。 但,有些人却是不信邪,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就没有仔细去想过这一点究竟为何而存在。 自己本身,又算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为此,就算是付出一部分代价,还是说可以被肯定的时候,心中的情感始终都是难以形容。 他们的世界中,能够停留的瞬间,一直以来,心情的本质,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十分清晰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如今的结果。 真相之下,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否定掉一部分存在,那也只能说现状如此,任何一个人都是完全没有必要去肯定。 至少,原有的情况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就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原来原本的情感,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十分清晰的话,现实大概也就是真相之下最原本的模样。 但,事实的情况,却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更迭。 墨老有心想要多问两句,面对凤西的时候,有些话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开口询问出来。 大概,墨老的心中也是存在着一部分的幻想。 这里的一切,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全部的全部,都是因为自己本身,才是寻找到最根本的原因。 青幽的世界中,若是有那么一部分是可以被肯定,那就注定这里所拥有的情感,原本的话,都不是旁人最为明晰的一点。 这种心情,不管是落在谁的身上,那么一个人,也就很容易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种情感本身,也都是一种不可磨灭的错误。 说起来,人的区别,人的定义,从一开始,就是十分明确。 这一点的过往,稍微可以明确的时候,也就注定在自己本身的身上,任何存在都是难以形容。 他们的世界中,有些东西,一旦被错过,便是永远都无法去肯定。 这里的情感本身,就是一种错误,非常明显的错误。 说起来,这样的现实,好像从一开始就非常明确。 明确的心情,能够去改变的时候,似乎从一开始,就是非常明确这之后的定义原本是一种什么模样。 凤西看向黎清策,洛白的出现,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决定,凤西有些拿不准洛白是否真的能够解决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足够明确,这样的情感本身,好像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定义。 这么看起来的话,他们的世界中,难不成,就肯定这件事情本身的答案? “凤西大人,嘘。有些事情根本不是我们就能够完全说清楚。” 黎清策摇摇头,比起手指就是落在嘴边,似乎并不想让凤西去说某些话。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一开始,若是错误的话,到底什么才是正确? 正确的肯定? 难不成,他们的世界中,还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无法被肯定? 至少,原本的心情中,也还是无法肯定自己本身,还是有些东西的肯定,已经是被完全错过? 人的心中,如果说,有些东西的原本就是非常陌生的话,这一切的定义,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足够明确的话,人啊,在这一瞬间,稍微被明确那么一点的时候,至少心情的变更也是非常明确。 凤西就是这么静静地看着黎清策,佣兵会黎家的人,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事情吧? 凤西的心中颇有些微词,想要仔细说下去,却觉得自己如果拥有这样的可能性的话,好像区别也不是十分明确。 原本的话,在更迭这么一瞬间,在想象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至少,最清晰的一幕,都是很难去肯定。 还是应该说清楚自己心中的本质? 这样的情感本身,若是从一开始就是错过的话,总是存在着某些东西的本质。 任何定义,都是十分明确。 所以,两个人视线交错,也不一定能够肯定自己本身。 这种心情,如果从一开始,就是异常明确的话,好像定义也是十分迷茫。 他们心中的定义,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人难以言说的全部。 黎清策收回视线,看着身边的黎一秋,还有更多更多的人,这些东西的全部,如果说都是这么明确的话,好像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生存是毫无意义的,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在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也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方向。 可笑的是,这一切的改变,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十分明确的话,至少原本的心情就是无法被更迭。 这种心情的本质,稍微被错过的时候,也是更加明确自己本身。 这种心情的答案,从一开始,就足够去影响所有的存在。 不然的话,黎清策也不会在这么一个时候,看向在场中的所有人。 这样的心情,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非常容易被错过。 其余的人根本不明白现如今的世界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还是说,在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才能够被影藏? 这些东西的全貌,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是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生存的本质,意义的全貌,从一开始,被错过的时候,也是非常清晰自己的本质。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非常清晰自己本质的时候,错过这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被错过? 至少的话,在拥有,还有被改变的时候,全部的全部,都是难以形容的全部。 生存,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是啊,从一开始,就是这般模样,到底有何区别? 有何区别? 这些区别的本质,却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完全抹杀掉。 至少,在心情上的本质,似乎从未有过更容易的改变。 思念的全部,能够停留的瞬间,所有的所有,都只是言语的变化。 任何存在,任何一个人的肯定,全部的心情,全部的肯定,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完全错过的模样。 拥有这些东西,并不代表这些东西从根本上就是完全存在的。 可,问题是,若是这一切并不值得去改变的话,好像定义的瞬间,都是难以形容。 形容的肯定,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本身更多更多层次的答案。 错误的瞬间,错误的选择,所谓的肯定,都不过是记忆中那模糊的存在。 这种情感本身,可是没有任何意义。 任何存在,任何选择,至少根本上没有区别。 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够轻易说出来的话,区别原本就是十分清晰的。 什么清晰的选择,定义的瞬间,总是能够挽留在本质上。 这种心情,还真的就是难以形容。 是啊,很难形容的全部,所以,这样的定义,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难以形容的全部。 至少,原有的情况下,都还是难以肯定自己的本质。 他们所想的,跟其余的人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区别? 区别? 好像,也不能够用这样的言语。 问题是,这样的改变本身,好像从过去的时间中而言的话,的确不能够更改掉任何的存在。 这样的话,才是最根本的存在。 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 不急 是啊,明明是更为清晰的一幕,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区别? 拥有这样的全部,所谓的现实,稍微被错过的时候,一直以来,也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但,错过这一切,还拥有自己的本质,好像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拥有的情感,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可以被肯定。 至少,情感的本身,都是没有任何的错误。 这样的事情本质,如果说从一开始就是这般模样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谁都没有预料到如今的结局。 但,始终无法被肯定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 不过,单纯的声音已经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至少,原有的情况下,所谓的拥有,也不过是十分现实的一点。 更可笑的是,每个人,从一开始就难以肯定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情感。 多多少少的情感,就这么被淹没在一瞬间? 人的情感,从一开始就是难以形容。 但,错过的话,好像区别都是十分清晰。 他们的世界中,最清晰的一点,好像从这么一刻开始的话,大抵上所剩下的所有,都是最清晰的模样。 因此而产生多余的情绪,都算不上是什么难以形容的全部。 至少,情感的本质,如果从一开始就是难以形容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谁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拥有的全部。 情感的实质,基本上就是在一瞬间寻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人啊,还真的就是很难去肯定自己本身的答案。 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错过的话,大抵上,也难以形容自己的本质。 从一开始,所谓的拥有,都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所谓的情感本质,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太多的想象。 思念的全部,始终都是根本上不曾改变掉。 他们的世界中,所拥有的情感本身,都将是自己本身最清晰的一种想法。 思念,从这么一刻开始,也不过是碌碌无为的模样。 想法的全部,真挚的情感,基本上,都是无法从这么一瞬间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切,能够拥有的全部,大抵上区别也不会说是十分明显。 原由的情感本质,稍微被错过,也都是因此而生。 人的区别,好像定义都是很难去想象。 原本的话,在这么一点上,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就更加容易弄清楚自己本身的答案。 但是,从一开始严格意义上算起来的话,大抵上的区别,也未必会成为真正的现实。 言语的流动,不可言说的全部,若是真的拥有全部,未必能够改变掉全部的情感。 始终无法定义的所有,从这么一瞬间说起来的话,总是更难以想象。 生存的全部,一直以来,都是根本上难以形容的全部。 他们想要被承认的时候,大抵上,也未必清楚本质上的一瞬间。 但是,想要拥有的全部,如果不是从自己手中蔓延出去的话,是否真正的意义并不是十分明确? 若是从一开始就拥有这种情感,好像区别上,也未必是如此清晰。 至少,少有的情况下,在拥有这么一部分的时候,其本质上的区别,都未必能够一一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思念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情感也是根本上难以形容。 这么看起来的话,所谓的现实,所谓的肯定,都是因此而增生。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人们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这样的情感本质,可未必是那么清晰的模样。 原有的感情上,稍微被明确一点,也会更加容易自己本身。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算是被隐藏,也注定在未来生活中,难以肯定自己本身。 他们会是寻常的人? 他们会是最普通的人吗? 为了一座城池,一座空空荡荡的城池,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过。 如此而言,现实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一点,从来都是没有任何人去肯定过。 …………………… 【现在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007有些看不懂洛白的行为,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走上这么一条道路的话,稍微被明确的一点,也就是洛白也不清楚现如今的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若是连这么一点都是无法明确的话,大抵上的区别,一直以来,都是难以形容。 所谓的肯定,所谓的现实,稍微被错过的时候,也是原本上,更为清晰的一点。 但,007不愿意相信洛白没有任何的动作。 洛白想要寻找到一个人的存在,那可以说是十分简单的过程。 为此,难不成也就是要错过一部分? 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一点,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洛白的心中,如果说真的存在这么一点的话,难不成,就是很难肯定所谓的现状? 不过,真相之下,一直以来,能够被拥有的肯定,未必就是洛白一个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 007的存在,本质上就是很难去形容。 这一切的声音,如果没有更多层次的存在,就算是真的错过,那也未必会变成如此模样。 007无比清楚这一点,那么所剩下的所有,可却不是旁人世界中,真正拥有的所有。 然而,无比幸运的一点,从未有过真正的思念。 【不必如此,一步走过一步,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挽留原本的模样。】 洛白却是摇摇头,原本有些着急的人是他,现如今觉得这一切没有任何原因的,也就是如此。 洛白到底是在做什么、 007看不懂,却也知道现如今的情况有些无法形容。 洛白的心中,若是存在着一丝可有的现状,那,就不是旁人真正能够理解的全部。 为此,始终被错过的,也还是自己一生根本上的难以形容。 洛白要是很清晰做到这么一点的话,大概也就能够更加清楚本质的定义。 本质? 其实,任何一个存在,都是无比清楚这一点。 至少,原有的情况下,如果可以被改变的话,那么人的定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如果可以被改变,至少,至少不要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还是说,最开始,人们最应该拥有的一部分,也就是记忆的全部? 全部的情感? 应该不是这样的结果,却也很难想象,如果洛白不这么去做的话,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内心? 内心的全部? 不论是因为什么,至少原本的情感上,再也无法拥有如此现实。 现状的本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错过。 这大概也是一种弊端。 真正的弊端,不论是因为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质上难以形容。 可笑的是,谁也没有办法去肯定。 肯定的瞬间,稍微错过的可能,难不成这种还隐藏这更多的全部。 洛白要是说一定隐藏着某些东西的话,那之中,被隐藏的全部,究竟是什么? 是什么? 不论是什么,好像这一瞬间的定义,都是无法形容。 他要是可以做到这一点,未必不能够改变掉现状。 但,问题是,洛白什么时候才能够肯定在自己的身上,这一切,原本就是真正拥有? 这里的情感,从一开始,就是很难形容。 原有的情况下,就是如此简单的一幕,到底还隐藏着什么,谁也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 洛白的视线当中,如果很难定义的话,到底还是很难去形容。 若是从一开始就是错过这么一部分,那就是很难形容的定义。 至少的话,原有的定格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是很难形容的全部。 洛白要是想要做到这一切,始终也还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唯心而论,任何存在都是无法避免。】 现如今,走到这么一步,可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更何况,陈子航的现状可是没有任何定义。 再加上,金陵城之中,没有任何的存在是洛白所牵挂的。 想要让洛白出力,那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真真是,谁也没有办法说清楚这一点。 原有的情况? 思念的本质,就算是错过,也是无可厚非。 问题是,谁去肯定这一点? 谁能够挽留这么一步? 思念的全部,能够被定义的存在,好像从一开始就是被完全错过。 错过? 还是想要被肯定? 至少的话,情感的本质,也是冥冥之中,最应该被说清楚的一点。 思念徜徉,任何人,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情感也是如此。 洛白被错过的情感,若是从一开始,就是非常清晰的话,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 洛白想做的,跟自己手中所拿捏的全部,基本上都是不太一样。 现状的本质,能够被定义的话,区别的一瞬间,也都是更难以想象。 冥冥之中,任何存在,任何想象,都是虚无缥缈。 这么说起来的话,洛白想要做到这一点,恐怕还需要更多的可能。 可能? 还是说,最应该被选择? 要是这一瞬间,都是无从去改变的话,都应该是本质上的全部。 这种情感,还真的就是无法从瞬间的选择下,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一步一步走下去,任何存在都将是毫无意义。 这一点,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将是结局的铺垫。 请假条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为了防止这家伙变卦,出现反噬的现象,名师大陆就曾专门定下,即便对方可以脱离天道之册,也无法挣脱灵魂间的约定啊!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狠人道。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轰隆!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死皆不在乎,又有何事可以阻拦?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呼!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同一时刻,洛若曦也出手了,玉手翻滚,剑芒如雪。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噗!噗!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放肆!”分身大步踏来,每走一步,就有莲花绽放,虚空中带着流水的声音。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一拳扬起,力量冲上九天。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张悬捂住额头。 成就帝君了,分身依旧不改装逼的本性…… 这么绚丽的装逼,还不如将力量集中起来,威力更大! “一起出手,不然,他们死了,我们都会死……”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嘭嘭嘭嘭! 七位帝君和张悬等人一样,倒飞而出。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你们可以死了……” 一招击溃众人,狠人向前一步,手腕一翻,再次拍了下来。 “鼠辈敢尔!”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张悬瞳孔一缩。 这位老者当初跟在青年身后,本以为只是个随从,最多封号神王,施展出力量才发现,竟然也是一位帝君强者! 如果他是帝君,那位青年,是什么?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刚才他和分身,都施展出最强战斗力了,甚至眼前的洛若曦,也将最强招数使用了出来,都没挡住对方的一招……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任由他将世界毁灭?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完整,病毒来了,轻易驱赶;坏了,抵抗不住病毒入侵,再强壮的人,也会因此死亡。 只是……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病毒,免疫系统是可以斩杀,但……猛虎呢?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他?”张悬皱眉。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想逃?”狠人冷哼,向下一按。 嘭!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叮叮叮! 再次被狠人挡住。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走!” 见众人奋不顾身挡在后面,无畏惧死亡,张悬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一拉洛若曦,身体一晃,划破空间,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的范围。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口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潮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潮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神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人将这股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神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神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人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孔师继续道。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好吧!”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轰隆!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你们也想拦我?也好,杀了你们,再去将张悬斩杀……”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分身和诸多帝君联合施展而出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和他比,依旧弱了一些。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此时的狠人,仿佛代表了整个神界,无人能挡。 “神界灭亡,我们活着也没意义,我云螭,与你同归于尽……” 云螭大帝变化出本体,一头巨大的五爪金龙,凌空向他扑了过去。 “就你?不配!”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老友,等我!” 扶猛帝君也一声大吼,变化出白虎本尊,凌空来到跟前。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嘭嘭嘭嘭!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随即,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人影从空中缓步走了出来。 正是张悬!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进步了不少……”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他显然也没明白,为何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的实力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一声冷哼,狠人再次拍落而下。 张悬长剑扬起,迎了上来。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张悬能不能获胜?”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不过,级别在哪里摆着,只要力量足够,终有一天,可以重新恢复。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超越帝君的力量?” 洛若曦眼神悠远。 父亲还清醒的时候,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她无法做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能够做到吗?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 嘭嘭嘭! 连续几招下来,张悬虎口开裂,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哗啦!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果然是最强攻击,整个神界都发出轰鸣,宛如快要承受不住,再次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嘭!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洛七七宛如发疯。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众人随即看到,脑袋炸开,甚至灵魂碎裂的张悬,胸口的吊坠陡然炸开,一滴血液悬浮而起,燃烧起来,形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火焰中,一具完好无损的身影,缓步而出。 “他……借助对方的力量,和吊坠中的血液,将天道有缺和灵魂分离了?” 洛若曦瞳孔收缩。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怎么做到的?”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眼前这位,只被斩杀了一下,就彻底摆脱,用了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他用了狠人摆脱灵魂契约的办法……”洛若曦反应过来。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绑定了灵魂,不死不会脱离。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这才故意拼死,让其施展出最强力量对他攻击。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原来如此,这才是突破帝君的方法……”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九天混沌金莲,九天诞生时出现,能够稳定九天,此时分身和自我完美融合,不分彼此,也就等于他掌控了这种力量。 不仅如此,融合了九天混沌金莲的修为,他本就达到巅峰的境界,出现了松动,似乎随时都会突破。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面带微笑,张悬喃喃自语。 天道图书馆脱离灵魂的刹那,他明白过来。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是风动,还是心动!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爱,是情。 憎,是情。 高兴,是情。 痛苦,是情。 离别,是情。 相聚,也是情!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帝君桎梏,突破了!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你……”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不……” 感受到他的果决,狠人瞳孔收缩,话音未结束,立刻感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嘭!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这……” “这样就杀了?”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难道帝君之上,真的还有另外的境界? “他成功了……” 孔师和洛若曦,松开捏紧的拳头。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嗡!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大钟般的鸣响,不断崩溃的神界,肉眼可见的缓慢恢复,混乱的气流,也重新聚拢起来。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千五百七十三章 不解 说起来,洛白的想法,还有真正愿意被改变的瞬间,基本上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但,问题是,如果错过的话,他们的身上将不会拥有更多层次的存在。 洛白不会不清楚这一点,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 就算是洛白自己,也完全说不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 毕竟,在这么一点上,任何存在,任何一种想象,其实稍微明确一丝的话,能够被定义的,都不过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思念,都将成为一种过往。 原本的话,在面对这一切,也不曾拥有过任何的想法。 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任何存在,任何想象,原本的话,都将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准确来说,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稍微被肯定的瞬间,也将是难以形容的一面。 情绪的全部,所谓的思念,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可笑的是,任何存在,都难以去肯定自己本身的答案。 可惜啊可惜。 是啊,一切都是很可惜的模样,任何存在,在这么一点上,人们的想法基本上都是完全一样。 若不是因为这一点的话,恐怕还做不到这一点。 这一切,人的情感,就算是被错过的话,也未必能够去想象之后的模样。 最根本的原因,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无从辨认。 是啊,有那么一部分是无法辨认的全部。 所以,从情感上而言的话,多少本质都将是最清晰的模样。 思念的全部,都将成为言语的一部分。 可笑的是,谁也没有办法去承认。 至少,现如今的情况下,任何存在,都将是无法承认的模样。 洛白想要做到这一点,想要去承认,也就没有办法从自己的内心中寻找到更多层次的全部。 洛白之所以走到这么一步,也是因为更多的可能。 问题是,洛白错过这一段,才应该是改变掉。 洛白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算是在007的视线中,也未必清楚这一切。 007所想,对洛白来说,差距还都是十分明显。 可,如果洛白慢一步的话,一步错步步错。 到那个时候,洛白又拿什么来填满这一切? 还是说,随着这一点的改变,洛白注定会寻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准确来说的话,情感上的漠视,能够被挽留的瞬间,都还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原有的想法,在这么一刻,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 全部的情感,还是最应该改变的。 单纯的声音,从耳旁慢慢响起的时候,人们的定义,也是最终的模样。 全部的全部,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如此说起来的话,现状,也好像无可厚非。 是啊,无可厚非。 余下,也就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这些情感的本质,稍微错过一分,也会是全部。 对洛白来说,如果这样的一点非常令人震撼的话,大抵上也是熬不到现在。 明确的一幕,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始终真正存在的原因,便是因此才得到更多的肯定。 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人们的定义,人们的想法,如果没有更多的感慨,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一直以来,更迭在自己身上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很难去想象的全部。 冥冥之中,在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洛白就已经是想清楚过自己身上还会剩下什么。 真正需要被挽留的所有,不仅仅是如此。 是啊。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洛白当初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点,并且知道自己本身所谓的想法。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更多的事情都将是毫无意义。 算起来,这一切的更改,稍微明确一点的时候,任何定义都是没有选择。 还是说,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针对什么,都将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要是这样的话,好像便是没有任何的定义可言。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承认什么,都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种答案。 似是而非,穿越过时间,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而,这样的变化,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更基本的存在,才是勉强对应在自己的身上。 其实,还有更多的原因,但那些统统都不是很重要。 要是,这一切都是因人而异的话,说不定,到最后,还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是啊,真正被验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存在。 洛白想要被肯定的时候,注定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根本无人相信。 而,顺着时间的流逝,注定是什么都没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而,顺着时间的流逝,还有多少是注定什么都不会留下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停下。 冥冥之中,当所有的一切都是错过的时候,好像定义的瞬间,就已经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能够被定义的,能够挽留的瞬间,都将是在对方的身上得到更遥远的一种回馈。 于此,还真的觉得这之中所拥有的所有,已经是什么都不曾剩下吗? 要是,洛白的心中还是停留着这样的想法,那么看起来的话,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回头路。 真正需要被定义的瞬间,真正需要的所有,因此才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洛白的视线中,根本应该存在的所有,在这么一点上,旁人根本就是无法相信的全部。 算起来,在过去的时间中,任何存在,任何一种想象,都将是异常空洞。 所以,生存,也注定是旁人所无法看清楚的所有。 洛白更加清楚这一点,所以余下的时间中,就算是错过其中一部分,也是无比相信在自己的身上,能够停留下这样的一种风景。 毕竟,每个人都是完全不同。 所以,洛白要是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那也是无可厚非。 与其说是走到这么一步,倒不如说,现实中,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但,洛白要是一直都这么漫不经心的模样,金陵城的事情还能不能得到所谓的解决? 这么一点的话,要是单纯去想的话,好像都是想不明白。 没有谁能够更加明白洛白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在这么一点上,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异常错误的决定,那好像在真正验证的时候,是什么都不会留下的风景。 这一点,真正重要的全部,不管是什么,都是没有任何的概念可言。 余下,稍微明确的一点,也不过是自己本身的声音罢了。 至于原本的模样?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挺让人震撼。 然而,这样的结局,也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不管是放在什么人的手中,都是最普通的模样。 说起来,这样的更改,短短的时间中,一直以来,能够被停留的,好像自始至终,都是不太可能存在。 洛白的世界中,如果连这样的声音都是完全没有的话,那之后,最应该面对的所有,到底是什么样子? 准确来说,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任何的存在,都是自己本身最浅显的答案。 为此,前仆后继,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说起来,这样的更改,稍微被错过的话,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拥有更多的答案。 幸运的是,穿越过这么一点,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然而,因此,才是难以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还是说,当这样的一幕被肯定的时候,才是什么都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点,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人,在吗,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风景下,在单纯的声音被验证的时候,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停留下属于自己的声音。 可,问题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才是难以想清楚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可能,最终的结果,到底还是这般模样吧。 可笑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在真正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难不成,这之中还隐藏着其余的秘密? 其余的秘密?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在单纯的世界中,一直以来,能够被定义的所有,好像在那么一瞬间,都是很难去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至少,对洛白来说,原本,这样的一道声音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可问题是,改变掉这一点,亦或者承认这一切,是不是就可以拥有自己本身所拥有的全部? 洛白的想法或许稍微有些奇怪,可问题是,这难道不是更加现实的一幕吗? 现实无比,才是对这么一个世界的写照。 这之中,最应该拥有的全部,就应该是这般模样。 至于其他的,放弃掉,才是对自己更好的回答。 之后可以定义的所有,再多的声音,原本的话,都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余下的,不论是什么,都不会留下更多的身影。 这,才是无比讽刺的。 第一千五百七十四章 半灵之体 要是这样的一点,从来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的话,自然就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但是,真正停留的瞬间,却不是因此才被肯定。 若是这么简单的理由,自然就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停留下的风景。 随着时间流逝,任何存在,任何想象,原本的话,就是当初最明显的一幕。 但,所谓的想象本身,却不是因此才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洛白真正愿意做到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选择。 至少,在原本的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余的任何存在,都将是虚无缥缈的。 真正需要在意的所有,原则意义上的话,基本上都是不存在。 而且,更多的声音,更多的想象,其实从一开始,也没有太多可以被定义。 如果说,随着这样的一幕,而被改变掉所有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谁都没有预料到最终的结局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为此,稍微付出一部分代价的话,现实中,也不一定能够挽留住什么。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弊端。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也会更加清楚在自己身上,自己将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可笑,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最终呈现在自己身上的,可不一定是这般的结果。 这么算起来的话,稍微明确这么一点,也就足够完全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所有?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不论是面对什么,在过往的岁月中,最原本的想法,最基本的世界中,如果有那么一点是自己本身所难以想象的全部,大概未来也注定是要自己去慢慢承认。 稍微明确的时候,与其真正改变的时候,好像从那么一种时刻来讲的话,未必能够全面寻找到自己的声音。 这里所有被肯定的所有,都是自己本身最明确的一种答案。 所以,声音,不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非常明确。 余下的,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即便这样的代价原本就是不应该存在。 或多或少,最应该面对的所有,当承认这样的一幕,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很可笑。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大抵上,这样的区别本质都是十分明显。 曾经,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所有,好像从过去的时间中,能够被停留的,也还是自己本身最明确的一种答案。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想要承认什么,可能到最后,一直以来,人们需要真心面对的所有,都还是难以言说。 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 还是说,在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自己本身最明确的想法?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可能最终的结果,终究是令人格外震惊。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异常明显的时候,才是更为明确。 当然,随着时间的流逝,等到更多的原因,到底还是可以改变。 声音的全部,一旦被肯定的话,被选择的机会,一直以来,能够停留在自己的身上,那可能的选择,也还是自己本身最明确的一种想法。 随着时间,冥冥之中,任何存在,都将是自己本身最明确的一种答案。 洛白到底是要做什么?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大抵上,这样的可能,都还是勉强对应的全部。 【时间不等人,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 007有些看不下去洛白现如今的动作,一切都是毫无关联,任何动作都是不存在。 这么看起来的话,如果这般明显的话,那现实中,最明确的一幕,基本上也是难以想象。 至少,在007的想象当中,洛白最基础的一面可不仅仅只是如此。 难不成,还是存在着难以想象的全部?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如果最明显的一幕,都是这般轻易的话,好像区别本身都不是十分明确。 至少,原有的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才是最基本的模样。 问题是,随着这一切的消失,洛白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007看不懂的所有,才是最基本的一切。 这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他的心中,都还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原本的话,在面对这么一点,自然是什么都可以放下。 而,顺着时间的流逝,好像更多的存在,也是没有办法去否决掉。 未来的时间中,一直以来,真正存在的所有,不论是面对什么,好像都是没有更多的选择。 007的心中是这么想的,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也是无从定义。 ………………………… “大人,这是我们所找到的半妖之体。” 虽说陈子航的身份比较奇怪,不知从何而来。 但,现在的话,想要承认的,大概也只有半妖之体这么一个身份了。 “将人压入地牢,我们去处理半灵之体的事情。这百多年的恩怨,到如今,终于就是要结束了!” 对站在这里的人来说,半妖之体没有什么好说的。 半灵之体才是真正重要的一部分。 半灵之体所牵扯到的恩怨,不仅仅是百年前的事情,也不只是金陵城的事情。 而是随着灵魂不断纠缠,才是沉淀成如今的模样。 “半灵之体?!难不成他真的回来了?” 听到这么几个字眼,其余的人都是有些震惊。 “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作假的。他离不开金陵城,金陵城是他的保护罩,也是他的囚牢,离开这里?想都不要想了!得亏我们这一次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再加上之前捣毁了不少地方,还真不一定让他真正浮现出身影来。” 不过,话虽说是有些轻飘飘的。 这之中所做出的准备却是一点儿都不少。 原本的话,在这之中,真正需要的所有,未来,可不一定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心情,从始至终,都不会真正更改。 “那,看来我们终将更进一步!” 哈哈哈! 说完这么一句话,在场的人都是笑起来。 半灵之体这么一具身体的妙用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不怪他们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但,他的存在,金陵城之中,注定是存在着守护,想要真正地拿捏住的话,只能静静等待时机。 一个金陵城不复存在,命脉彻彻底底消失的时机! 而,这样的时机点却是很快就会到来。 金陵城命脉凤西的身上,稍微存在的一点,可不是青幽等人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他们的世界中,稍微被明确的时候,凤西大概再也不能成为所谓的命脉。 一堵墙,成为隔绝天地的所在,而这样的改变,被明确的时候,其实更多的声音,都不一定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不论是因为什么,在这么一个世界中,被肯定的所有,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可,问题是,最正常的一种范围,就算是什么都不剩下,未来的时间中,一旦被选择,其实,也还是勉强能够对应到自己本身的原因。 凤西没有跟这些人说过自己本身的情况,还以为这样的一点还是非常的简单。 可,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不会存在更多的想象。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觉得有些现实了。 是啊,这里所存在的所有,都是有些现实。 无比现实的一幕,存在的根本原因,都好像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就算是说了,也不一定能够改变掉什么。 原有的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很多事情就已经是说的很明白了。 他们的世界中,在单纯去面对的时候,其实最应该拥有的所有,也还是自己本身最明确的一种答案。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想要承认什么,大概可能性上,能够真正拥有的全部,也还是勉强能够对照在自己的心中。 这里,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其实最终的结果,最终的结局,也还是勉强对应到自己的所有。 可能,这也是本身所拥有的一部分答案。 最开始的话,在拥有这一切的时候,凤西或许从未想过未来的自己会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任何原由的更改,其实在那么一瞬间,都得到了更多的回馈。 想到这里的话,才是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论如何,撑着,等到洛白再一次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才是更容易寻找到的所谓的方向。 这里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有原因的。 这样的话,才是更容易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因此而生,才是更容易寻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在这么一点上,大概真正存在的理由,也是不太可能被选择。 至少,生存之下,原有的最简单的一幕,便是如此。 “希望这一切可以很好的劫数。” 凤西低声喃喃着。 “凤西大人,您说什么?” 旁边的墨老听到细微的声音,却不知道凤西究竟说了一些什么。 “没什么,走吧。” 凤西摇头,终究是没有对着这些人,说出更多的话。 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 凤西的心中 凤西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本身能够将这样的所有都是遗忘掉。 未来的世界中,在真正针对这么一切的时候,就应该是足够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凤西明明是最熟悉的那么一个人,但是这样的一条路,或许从过去中的可能而言,稍微被定义的时候,自始至终,都应该是更加明确的一种选择。 至少,原由的情况下,真正应该拥有的所有,在真正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都应该是更加容易去明白更多的选择。 凤西所想的一切,原本的话,在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都应该是慢慢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一个人的存在,任何一个人的想象,好像都是没有任何资格的。 正是因为如此,每个人才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凤西不过是让这么一条路更加明显,更加知道自己本身到底在做什么。 不然的话,任何一种存在,都将是虚无缥缈的。 这么一条路,在过去中的时间中,任何一种肯定,其实,原本意义上,都应该是最开始最应该去做的选择。 可能这样的定义,不论是从什么时候,都是最应该慢慢呈现在众人面前。 声音会是真正被隐藏的所有。 原有的情况下,如果真心对待的所有,并不是如此的话,其实现实的声音,也注定会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 这里所存在的所有,所需要面对的所有,基本上都是一道无解的题。 仔细想想,除却凤西本身的存在,又有多少人真正清楚这么一个地方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根源性的问题? 这么一路看过去的话,在真心验证的一点上,如果真心对待的所有,都是本质上更为明确的一点,那也就真正说明这件事情本身根本没有任何的想象力。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不论是改变掉什么,好像在那么一瞬间,自己内心中蠢蠢欲动的一部分,都将是根本不存在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任何的存在本质,其实都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但,凤西很清楚自己本身的存在,所以,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只要是走过这么一条路,那之后,任何的定义,都将是异常明显。 这么一路看过去的话,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是应该慢慢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凤西想要这样的一面发生在金陵城之中,就应该是明白现场中的人,即便对整个金陵城毫无意义,但这些东西的本质,却永远都是停留在这么一瞬间。 拥有这样的情感,拥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是啊,当凤西拥有这样的一种想法的时候,任何存在,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凤西心中的一部分,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象,可能到最后,也还是对照在别人的身上。 这一条路,因为什么而存在,又将因为什么而被陨落。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一种完全拿捏不住的答案。 至少,原有的心情之下,根本不曾存在过这样的说法。 不管如何,走过这么一条路,更明确的想法,说起来,也不一定可以真正被验证。 原有的想法之下,稍微被明确一点,那也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除却这么一点,其余的任何存在,都将不是自己的身影。 这么说起来的话,应该算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即便这样的事情,原本根本不应该发生在此地。 但,因为更多的存在,所以这么一条路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最基本的模样。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至于其他的任何存在,其实都可以不那么放在心上。 问题是,这里,这么一座城池,真正所存在的所有人,是不是应该去想象自己本身的存在? 还是说,等到过去逐一浮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一点,也应该是更好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大概,这也算是一种悲哀。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改变掉什么样的想法,原有的真相之下,就存在着这样的想象,所以说起来的话,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的存在,其实都是不愿意去肯定这之中所存在的所有。 这么一条路,穿过所有的时间,等待过所有的肯定,一旦被相信这么一条路是真实存在的,那之后的选择究竟应该是由谁去判断? 这么一点上,好像旁人的视线中,也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之中所停留的所有。 任意的存在,任何的想象,好像真正被定义的所有,在无法被定义的瞬间,任何的想象,都将是成为更茫然的一部分。 只可惜,这么一路走过来,他们的世界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是没有办法。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但,真正的原因,却已经是成为原本根本不太可能存在的一部分。 这么说起来的话,的确是有些令人震撼。 但,真正的原因,只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不过,事情已经是走到这么一步,不论是变成什么样子,这都将是最后的模样。 最原本的话,那就是最原本的模样。 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需要被定义的所有,其实最清晰的一点,都还是十分明确。 因此而生,因此而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那么之后的定义,也还是勉强对照所有的存在。 这一路,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是寻找自己本身的声音,即便这些声音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是啊,这么一条路走出来的话,又能够存在多少的真相? 他们所选择的道路,不过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幕罢了。 谁又能够真正找寻到属于自己原本那应该存在的所有? 这人啊,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存在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上的一部分了。 这里真正存在的理由,也是因此而生。 至于其他的? 原本的话,根本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随着更多层次的存在,也应该是慢慢选择去相信,选择去定义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所有。 任何一个存在,任何一个人的本身,原本的话,都不应该是因此而被增生。 被厌恶的存在,无论是穿越过什么样的时间,等到过去中的时间,任何被定义的所有,所有随着自己本身的答案,难道就应该是得到这样的结果?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未来不管是面对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最明确的一种答案。 这么说起来的话,人们心中一直以来被定义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 这一点,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更好的答案。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他们的心情根本不需要相互沟通。 随着这一切的消失,注定之后所拥有的所有,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任何存在,都将是无比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 这么一条路,真正被拥有的所有,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真正应该被定义的所有,其实,随着这一切的改变,稍微去想象一点,都应该是无比清楚自己本身的答案。 可,这也是自己本身最不应该存在的一面。 所以,这一路,从来都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去真正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一直以来,都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点。 这一路,任何存在,任何想象,在最基本的可能上,都是模糊不清。 模糊不清啊。 明明是这么清晰的两个字眼,怎么到了最后,却成了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相信的真相了? 是啊。 每个人,到底是在自己的心中想些什么,这样的存在,都是存在于更多的存在。 冥冥之中的注定,或许就是整座金陵城的命运。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被定义的所有,稍微去想象一下,也应该是更为明确自己本身。 这一路,任何存在,任何一种定义,其实随着更多的声音,能够被掩盖的所有,好像一直以来,都还是承认自己本身。 这,才是真正主要的原因。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这么一条路,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不然的话,没有更多的命运可以让自己更改,也没有更多的选择可以让自己存在于无尽的岁月当中。 凤西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一直以来,却从来都是不愿意承认这之中被掩盖的所有? 或许,这么看起来的话,一条路走到尽头,才是更加符合自己本身的答案。 说起来,凤西从未想过未来的自己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但,更多的事情发展,原本就是超出预期的。 所以,这一点,不管是针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根本上非常明确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任何存在,任何一个人,其实随着更多层次的存在,原本的话,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如此,才会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而,那样的声音,终将带来所有人都愿意聆听的声音! 无比令人艳羡。 第一千五百七十六章 为了生存 所有的存在,所有的声音,在根本上,都是因此而生。 命运,也是这般奇妙。 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谁都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大抵上,这所谓的区别,也是如此命线。 真正被需要的存在,需要被隐藏的所有,在可能上,任何一个人,都将不是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算起来的话,随着更多层次的存在,他们的世界中,就根本不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虽说,这些想法根本没有办法互通到一起去。 不过,当这样的一幕真的存在于自己的面前的时候,或许最终需要被定义的所有,也还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一种答案。 这里真正存在的声音,说起来,不管是多么现实的一幕,都将是逐渐去改变掉所有。 未来,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想要被改变的时候,也还是勉强对照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大概也是因为原本的情况下,这里所存在的所有,原本的话,所谓的真正存在的意义原本就是不太可能存在。 说起来的话,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想象,在根本的原因之下,任何存在,任何一种想象,说起来,都将是非常模糊的存在。 但,真正被定夺的瞬间,却从来都不是在这里。 至少,基本的情况下,都不是因此而生。 算起来的话,半灵之体的存在,才是引导着整个金陵城真正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可,现在,随着它被捉拿,这样的一切也终将是没有了任何意义。 而且,还不知道散播谣言的背后,那么一股势力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谣言中,半灵之体可以让魂灵更进一步的这么一种说法,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虚假的。 那,得到半灵之体,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任何一个人,如果说是对半灵之体没有任何的想法,想要得到半灵之体只是因为这样的存在的话,那基本上就是很虚假的一部分。 随着这样的肯定,说起来,真正被存在的所有,万一是真的被肯定的所有,那也还是旁人视角中,最清晰的一幕。 半灵之体,半妖之体的说法,已经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了。 陈子航也一直是在昏迷当中,他这么一具半妖之体的身体,也没有那么重要。 另外一个地方,可以说是被阵法包裹住的。 金陵城本身就是一座奇妙的城池,这里存在着十阵楼,存在着大阵师的传承秘境,在这么一点上,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阵法,好像也还是一件非常轻易的事情。 但是,这些阵法原本就不是为了陷害人才存在。 不过,能够驱使这些阵法,并且令其运转,说起来,这样的势力背后应该跟整个金陵城都是息息相关的。 不然的话,这么一条路,怎么可能说是走的这么顺畅? 这一点上,大概有些人也是一样的想法,只不过是说完全将其淹没掉,让它成为不可言说的一部分。 这样的一部分,能够被真正一些有心人惦记在心中。 所有被选择的话,一直以来,能够被定义的所有,终究还是成为别人视线中的一部分。 他们还是最应该去肯定这之中真正存在的,才是最应该被肯定的所有。 任何的想象,也还是面前最基本的想法了。 顺应时间上,任何存在,也还是最应该被肯定。 所以,真正应该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随着自己的声音,慢慢被肯定的所有。 金陵城的存在,稍微被明确一点,只要是被自己肯定,那之后真正被存在的所有。 金陵城,与半灵之体之间,是否存在着真正的联系,也还是需要有人去计算,也需要去琢磨本身最应该尝试的一面。 这么说起来的话,任何存在,任何想象,原本都还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 这,说起来的话,真正应该被拥有的所有,也还是自己本身的一部分答案。 为此,稍微被明确,也还是能够更好去慢慢适应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之中,真正应该拥有的全部,谁能够真正去定义自己本身的所有? 这之中,当随着声音被定义,都还是能够去想象自己的答案。 “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说起来的话,这些人的心中,对此现状,始终都还是难以去想象自己本身应该做些什么。 这么一条道路,能够真正拥有的所有,原则上的话,都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明确的想法。 这么一路看起来的话,稍微被定义的所有,都最应该的存在的所有,也还是应该存在真正的存在。 “等待时机。” 按照最简单的想法的话,时机才是真正需要被认知。 或许,还应该是自己本身最明确的一点,也都还是最原本的额模样。 说起来的话,都应该是自己本身更为简单的一种想法。 “大人,这么一路,我们已经是做好准备了,难道还没有到所谓的时机吗?” 有人不禁好奇,真正的时机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是说,他们守候在这里,就已经是意味着之中,最根本的原因,都还是因此而被真正肯定。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其实,他们的世界中已经是没有办法去改变。 “没有等到,我们的宿命永远都是在等待中度过。” 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等待的确更像是宿命。 “那,半灵之体的存在,我们应该——” 话要是说到这里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是足够可以被真正定义。 至少,他们的心中,停留的瞬间,也还是应该被适应。 顺应时间,才是最明确的一点。 可,现实中,真正被肯定的所有,基本上,也还是对应自己本身的答案? 难不成,这之中真正应该拥有,也还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一生。 这么看起来的话,稍微还是有些区别。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却从来都不会映照在旁人的视角当中。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拥有旁人根本无法拥有的一部分。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却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才应该是肯定去所谓的所有。 “他逃脱不了这里,这里是我们的天堂,却是他的地狱” 对于这么一种情况,他们的视线中,原本的话,就从来都是没有想明白过自己的。 对此,任何存在,都将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声音。 顺应这里,才是更为简单的一面。 说到底,还是因此找寻到了更原本的一幕,才是更根本的原因。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相之下,也还是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只不过,这样的秘密,随着时间上的倒流,也还是勉强对照更遥远的地方。 半灵之体的存在,原来是这么容易被拿捏的存在吗? 这里,真正拥有的所有,所谓的现在,也终将成为过往。 说起来,人们的心中,在面对所有的时候,真正可以去定夺的所有,基本上,都还是寻找到了更遥远的选择。 所谓的选择之下,任何存在,任何想象,原本的话,在面对这么一点,始终都是没有更多的声音。 金陵城成为真正的囚牢,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因此被选择定义所有。 所有的可能性,都还是最应该承认的所有。 这么真正意义上,任何可能,其实都还是自己本质上的区别。 说起来的话,也还是自己本身的真正的存在,都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种声音。 这么说起来,人啊,是真的无法改变掉属于自己的本身。 还应该去定夺瞬间的选择吗? 或许,也还是本质上的区别? 但,这样的存在本身,都还是更多的一种被更迭的瞬间。 原有的情况下,被真正拥有的时候,现实中,最为肯定的,也不过就是自己本身的一种想法。 如此现实,为什么会有人觉得这一切都是不切实际? “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么一步?” 其实,更多意义上,是谁都没有想过,自己本身竟然会变成这样。 是罪恶的帮凶吗? 还是自己随波逐流,已经是无法被改变? 这一切,随着声音的全部,终究是无法影响到所有。 “这里是金陵城,这里是一座英雄的城市,我们原本应该留下姓名,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可,当年,沦为败落者,便是什么都不曾留下了。如此,那就让我们毁灭吧!毁灭这里存在的所有!这样的话,我们一定,一定会再次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那声音稍微带着一点点怅然,而过往中,真正停留的瞬间,也还是勉强对照在时间上。 如此而言,能够真正所拥有的,都还是自己本身。 于此,才能够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么说起来的话,可能,能够被定义的,也还是自己最应该去尝试的所有。 或许,这才是最终的道路。 幸运的是,每一个人的本身,都还是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是啊,他们原本就是属于金陵城。 金陵城之下,所有人都是源源不断地生存。 为了一次所谓的生存,足够去付出这么多代价吗? 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 没有什么 值得与不值得,基本上都是一道没有答案的问题。 但,问题是,不管是面对什么,自己也都要肯定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样的话,之前散播谣言,走到那么一步,也就是非常简单的一种选择。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都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说起来,人们到底是觉得什么错过了? 什么才是真正应该拥有的? 这么一点上,旁人再怎么去说,其实真正掩盖的那一部分事实上都是无关紧要的。 除却自己本身,这一切,也都是本质上非常明确的一点。 但,等到过去的时间中,任何选择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时候,这一切,也就成为所谓的笑话。 真正的笑话,从来都不是旁人根本上能够完全看懂。 这里,存在着的,只不过是自己本身那一路走过来,走过去,谁也没有办法耗尽的心情罢了。 于此,谁也没有去肯定过。 原本的话,在自己的身上,这么一条命运当中,任何人,任何存在,都已经是非常清楚这样的选择。 真正意义上的变革,放任任何理由,都不是足够重要的理由。 由此可见,生存是真的很艰难。 再怎么艰难,再怎么痛苦,也还是足够清楚这一切所有的原因。 冥冥之中,人们总是需要去承认其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才能够肯定自己本身是没有任何理由去更改的瞬间。 原本的话,想要真心面对的时候,大概率上,也还是足够去肯定自己本身的。 至少,原有的情况下,针对任何想法,任何定义,基本上,也都是因此才能够去选择自己的道路。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 是啊,明明是足够清楚的。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自己陷入到这种谁也看不清楚谁的地步了? 这样的答案,对他们而言,其实也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了。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那其实选择上的话,也还是勉强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声音。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其余的人,任何存在,基本上都是无解的选择。 一旦是开始走向这么一条路,就算是真的拥有区别,也是会寻找到另外的定义。 根本上的一部分,穿越过时间之后,再去面对的时候,自然也是会选择一条根本上的源头之路。 如此而言,任何存在,任何想象,还是可以去更改。 这么算起来的话,他们就算是在金陵城之中兴风作浪,改变掉自己的行事风格,事实上,这样的定义本身,也终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还是说,随着这么一点的更改,已经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如此看起来,真相还真的就是挺让人生气。 不过,随着他们走到这么一步的时候,又有多少人是真的在意金陵城以往世界中那所谓的现实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算起来的真相,其实也不是旁人能够完全定义的瞬间。 如此而言,才能够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至少,根本上的定义,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甚至于更浩瀚的存在,也不会真的更改掉什么东西。 如此而言的话,总能够寻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明白这么一点,明确这之中隐藏的意思,便是谁也不能真的掩盖住所有的可能性! 这里,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其余的任何地方,任何选择,稍微明确的时候,也注定在自己的身上,根本不太可能去实现。 这么看起来的话,总是会隐藏着其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即便这样的一部分,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都不能够肯定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么看起来,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定义,终究是旁人心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因此,谁都可以走过去,谁都可以去承认。 因此,命运也都是会悬挂在每个人的头顶上。 他们真正想要拥有的其实就是一个名义问题,对其他的任何选择而言,其实所谓的选择本身,都将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然的话,要是可以明确这本身的答案,至少选择上可是没有任何定义可言。 他们的心中停留的问题选择,要是放在其余的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会是如今的结果。 这也就证实了,这之中肯定存在着问题。 只不过,这个问题的大小,已经是旁人根本上无从定义的所有。 必要情况下,可以去选择的时候,自然也就会选择一条根本上的道路。 至少,他们想象当中,可以拥有的变化,也就是因此,才能够去寻找到。 不然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走上这么一条道路? 一条不归路,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会是他们愿意承受的道路。 这么说起来的话,的确是有些现实。 但,这偏生是最无可奈何的选择。 说起来,人们在这么一条路上,能够拥有的选择,基本上都是被完全定格好了的。 至于其他的任何选择本身,这一切也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 说起来是有些可笑,偏生这才是最无可奈何的一部分。 要是这一切都是可以被定格的话,稍微明确一点,自然也就会更加选择一条微不足道的道路。 不然的话,还应该去选择,还应该去面对。 要是可以改变掉这一切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定义了。 事实上,在针对这么一点上的时候,旁人的视线当中,就已经是不存在着任何的想象。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说是一直存在于这里,甚至于存在于更遥远的地方。 这里,分明是无比清晰的一点。 但,怎么感觉上,像是什么都不曾停留过的样子。 原来,在自己的心中,在这么一个世界上,命运是这么奇妙的存在吗? 是哦。 命运是很奇妙的存在,所以感官上,也会慢慢肯定这一路,这一路的分明,却永远都是不曾改变过属于自己的声音。 如此而言的话,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所有? 说到这样的一点,再多的肯定,再多的说法,终将成为一种漠视。 所谓的漠视,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到最后,不论是停留什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至少,每个人需要被定义的所有,再多的言论,也都是成为了过往中那所谓的现实。 是啊,再多的现实,再多的肯定,就算是被否认掉,能够被挽留的所有,全部的全部的心情,都将是成为自己本身的答案。 要是这一点都不能够得到所谓的回应,说起来,人啊,在这么一刻,可以被更改的时候,都还是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问题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还是要肯定自己本身。 原本情况下,真正需要面对的所有,也就是这么一种情况了。 说来可悲,但却不是真正道路上,真正应该拥有的所有。 “金陵城之中,我们停留的地方早已成为废墟一片。” “药无宁药师在对武家出手的时候,也应该明白,在这么一件事情上,真正应该被改变的所有却不是自己的本身。” 按照这么一个说法的话,剩余的全部,可能还真的就是不太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但,剩余的时间下,可以拥有的时候,可以去改变的时候,自然也就会真正改变掉其余的任何存在。 这一路,他们想念的所有,可能所谓的选择上,已经是非常明确了。 真正被明确的所有,真正被拥有的,也只是一座废墟。 药无宁的世界跟他们的世界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不过,要是这样的定义,都被拿来是当做自己本身煽风点火的理由,那可是不曾真正被改变的所有。 但,为什么,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了? 这么算起来的话,人在这么一瞬间,可就真的是什么都想不透。 既然因为是什么都想不透的,那为什么还是会轻易地走到这一步? 这么一点上,旁人的视角,旁人最应该拥有的,大概也只是一座城池的悲哀罢了。 真相之下,任何定义,任何选择,非常明确的时候,也还是会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 真相,永远都是徘徊在旁人的面前,并且真正意思到所谓的所有,都只是自己本身,那已经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若非如此,可没有任何的存在,是可以真正去面对自己本身的所有。 这么看起来的话,才是无比现实的一幕。 真正需要去面对的所有,原本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勉强对应了自己本身。 不然的话,那可真的是太笑话了。 是啊。 拥有这么一点,无比笑话的时候,可没有任何的心情,能够去更改。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才是旁人根本无法真正定义的所有。 但,算起来,真相之下到底是什么了? 是什么? 还是需要去被肯定什么? 这一点,可没有任何存在能够真正说清楚。 第一千五百七十八章 何为顺心顺意 人的一条道路,若是没有任何资格的话,大概真正需要被定义的所有,也还是难以去被肯定。 至少,原本的情况下,在真正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真的无法去定义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若不是因此的话,人们的心中,可没有太多能够停留在自己心中的声音。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能够被更改的时候,才会寻找到另外一条根本上难以定义的所有。 毕竟,人从来都是利己的。 七情六欲,不管是风波,还是真正的存在,于那么一点真相之下,或许真正停留的瞬间,也还是旁人根本上无从定义的所有。 或许,在真的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了。 这一路,任何存在,任何风景都将成为过往。 余下的,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声音,好像都是无从定义的所有。 可笑的是,就算是真的错过无数的风景,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若非如此的话,总是有一部分是难以想象的所有。 从始至终,他们的世界中,也不曾真正被改变掉所有。 这里真正存在的声音,如果从一开始就是无比否认的话,大概真正的声音,也还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说起来,这可能也是无比现实的一幕,不论是因为什么,真正拥有的所有,也还是隐藏在自己的身上。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真正拥有的全部,也还是勉强对照清晰。 说来奇怪,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于此,生存之下,如果是可以面对的话,为何还是会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人们在那么一瞬间,可以去想象的时候,其实,真正拥有的却不见得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这样的想象当中,可能余下的,才是那本身上,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全部。 如果,可以走向这么一条道路的话,或许还应该去面对所有。 不过,要是这样的改变可以从中寻找到所谓的声音,那岂不是可以真正拥有很多层次的东西? 还是说,随着时间的流逝,连这样的一面都是要慢慢淹没掉? 要是,真的存在着这么一种想法的话,可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想清楚? 或许,最应该明白的所有,可以去想象的时候,在真挚意义上,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其中的话,本身也都是十分现实的结果。 可要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改变的话,那好像也没有太多的定义可以完全说明白。 原有情况下,若非如此的话,生存便永远成为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 再多的选择,如果真正的选择上,都是没有多少意义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任何存在,都有可能成为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真正的选择之上,要是没有这样的定义,其实真正意义上的更改,也还是难以去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可,问题是,无论是真的穿越过什么,还是承认什么,也必然去肯定自己本身的想法。 随着时间的流逝,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最基本的情况的话,始终都是没有可以去肯定的所有。 原有的选择之下,能够拥有这样的选择,其实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被定义的瞬间,一直以来,能够真正被拥有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毕竟,人们的想法,人们的定义,也还是非常奇怪的一种想法。 短暂的时间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瞬间,无从辨认的时候,自然也就是会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但要是这样的选择本身上,都是无比现实的话,那可真的就是太难受了。 太难受,所以去选择这么一条道路。 但,这也是自己本身应该去面对的所有。 这一路,任何存在,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任何存在,任何人的肯定,或许从不会去面对所有。 原则上的话,再真正去拥有的话,总是可以被肯定。 这一路,能够勉强走到这么一路,任何人,任何存在,原则上的话,在过往的世界中,永远永远都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声音的全部,声音的肯定,所有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会走到这么一步。 若非如此,真正现实的一条道路,可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走到这一步,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总是会定义在那么一瞬间,去想象自己,去畅想过往中那原本就应该拥有的所有。 顺应时代的潮流,还是应该去想象自己本身的道路。 这一走,什么都是真正留下的所有? 于这么一点上,大概也就没有真正的声音可以真心去面对所有。 这里,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能够被定格的瞬间,都还是隐藏在自己的身上。 旁人的视线中,如果连这样的选择,都是非常非常难以肯定的话,只能说,这大概就是命。 任何的选择本身,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可能上,在拥有这之中的所有全部的时候,生存也就是那般奇妙的选择。 原有的选择之下,能够被真正影藏的所有,都还是格外被隐藏在自己的心中。 算起来,人们需要被定格的瞬间,都还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冥冥之中,都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受的所有。 顺应时间,才是最应该去面对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可以被选择的瞬间,若是从这么一刻的话,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说来,也是无比幸运的一种选择。 算起来的话,可以被拥有,但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那么真正意义上的真相,也还是勉强回馈到金陵城本身。 这一路,人们才是最应该去选择一条根本的道路。 这一生,任何存在,都还是自己本身根本上最基本的原因。 所谓的定义,都还是选择一条本质上的可能性。 算起来的话,余下的时间中,根本无法面对的时候,才将是最容易的道路。 说起来,无比现实的一点。 顺应这一切,才是会走向更遥远的道路。 路途之前,人们的定义,说起来,这么看起来的真相,终将是最明确的声音。 若非如此的话,再怎么去选择,再怎么去定义,必将影响到所有的人。 准确来说的话,可能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本身的原因。 “事实上,这么一个世间被肯定的所有,也终将淹没到所谓的可能之下。” 对此的话,也还是免不了有这样的一种想法。 事实如此,谁也还是没有找到旁人心中那不太可能存在的一部分。 是起点,也是终点,谁都没有办法可以去掩埋掉这一点。 这一路,更多的原因,更多的想象,原本的话,都不是因此,才能够去面对所有。 至少,这,才是最本质的一部分原因。 说起来,他们这些一直谋划着半灵之体的人,到底是属于什么家族? 一直存在于金陵城之中,不至于说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吧? 还是说,在这么一点上,更多的原因,也只是因为本质上的区别? 不论是因为什么更多的原因,都还是难以去想象所有被肯定的所有,自然是什么都还是停留在自己的手中。 人们心中真正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点。 多少人在旁人的世界中,才难以去想象本身更明确的声音? 这一路,走过无数的风景,顺应真正的改变,也注定是旁人视线中所谓的现实。 多少人应该走到这一路? 这里,人们需要被定义的所有,始终都还是应该被体现在旁人的身上。 他们的世界中,能否停留的瞬间,都是因为更原本的声音,究根结底的话,都还是最基本的模样。 顺应更多的选择,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多多少少可以去面对所有的选择,都还是最基本的模样。 才能够走到一方面的原因,都还是一直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无宁药师,难道就是这样的改变?” 底下的人,稍微有些不明白这样的想法。 武家覆灭,难不成还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吗? 或许,原则意义上,还真的就是这样,即便这样的肯定,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是完全存在的。 但,这里的人啊,能够被定格的瞬间,还是慢慢找到了自己本身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人们最终也还是找到了更容易的道路。 不过,若是自己本身,那还是终究的一条道路。 命运,不仅仅只是那么两个字眼。 更多的,是齿轮的咬合。 其实,在真正面对的时候,任何选择,任何定义,也必然是旁人世界中,根本上的一种选择。 为此,稍微明确的时候,也就应该更加明白自己本身走到了何种地步。 如此,才会更容易地去面对这样的世界。 即便,这样的世界本身,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一部分。 谁,都不能够顺心顺意。 第一千五百七十九章 可疑 金陵城的事情之上,要是一切都可以这么轻易去接触的话,一整个世界中,便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未来的声音当中,一直以来,可以被隐藏的所有,基本上也就是一道非常无解的问题。 于此,谁都是没有资格可以走过那漫长的道路。 所谓的现实,所谓的肯定,能够被淹没的所有,都还是隐藏在自己本身的命运当中。 齿轮的咬合,人们心中的定义,自始至终,都还是完全不同的模样。 一旦是开始另外的道路,到最后,最终的世界当中,任何存在,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这里的声音,这里的改变,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十分明确的话,那或许也会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一直以来,能够被隐藏的所有,到最后,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生。 时间上的定义,穿越过时间,穿越过改变,那么真正需要被定义的所有,那终将是旁人所谓的一种改变。 这里,真正的声音,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还是勉强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算起来的话,这样的选择,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稍微明确的时候,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所以,真相也就是这般可怜的。 “原来是这样?” 虽说不是很清楚这之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不过,要是按照如今的说法来看的话,大概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也还是勉强对应在自己的身上。 明确这么一点,是他们的宿命。 走在这么一条路上,也是他们最终本身应该面对的所有。 于此,任何存在,任何想象,也终将是非常简单的心情。 于这么一瞬间,多少也还是明白自己本身所蕴含的所有心情。 即便这样的可能,都是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或者,最应该去被肯定的时候,也还是隐藏在自己的身上? 于此,任何存在,任何想象当中,所有的人,也终将淹没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任何人的存在,任何人的想象,稍微可以明确一点,那也必然是另外一种模样。 因此去寻找,生存也终将是毫无意义的。 但,真正意义上的话,可以被掩盖的时候,也还是能够寻找到自己本身的意义。 这一路,他们经受过很多很多。 就算是自己的身上丝毫都不曾剩下,于这么一点上,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的身上,稍微可以明确的一点,也是因为这样的改变,从始至终,都是没有过所谓的选择本身。 算起来的话,可以去定义的瞬间,基本上,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算起来,也只是一个世界的肯定罢了。 或许,也应该去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真正意义上,人在这么一瞬间,也终将难以想象属于自己本身的全部。 他们的世界上,就算不曾拥有过这样的现实,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真正意义上的改变,就算是从未有过须臾的声音,那也还是本身上,最明显的一种选择。 算起来,能够被淹没的,能够完全定义的,说起来,还真的就是一件很幸运很幸运的事情。 但,问题是,就算是穿过无数的时间,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去定格。 这样的声音,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存在着,可没有说是一定要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至少,对他们而言,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可以说是一件十分令人难以相信的所有。 可能,这也是自己本身的道路,就算是什么都不曾拥有的话。 这里,能够被肯定的所有,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拥有的所有,也还是难以肯定所有的最终的结果。 一旦开始这样的道路,对他们而言的话,好像也不必留下什么值得让人心雀跃的东西。 这里,不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人,还是什么样的存在,始终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不过,就算是可以被真正淹没,那也是完全可以被真相所预计的。 这里,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终究还是在自己的身上慢慢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还是想象什么,终将从过往中,一再的去面对自己本身根本没有的东西。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永远永远都是没有所谓的现实,这才是无比真实的一部分。 说起来,这难道不是无比现实的一幕吗? 是哦。 明明是无比现实的一幕,可到底上,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真正需要被肯定的所有,能够完全被淹没的所有,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就算是真正的穿越过时间,一直以来,稍微明确的心情,就算是真的改变掉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也终将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这么一条路,就算是改变掉一部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他们应该是无比清楚自己所做出的决定,这一条路,对整个金陵城的悲壮。 金陵城是英雄的城市,不是他们尘封住过往,就能够彻底掩盖的一部分。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心情,始终都还是可以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如此,人,好像也就成为了更简单的一部分。 这一路,谁都是无比清楚自己本身的存在,即便这样的存在已经是开始消失掉一部分。 但,严格意义上的话,好像真正可以被顺应潮流的选择,基本上,也还是难以掩盖。 冥冥之中,一切自由安排,他们站在这里,站在所谓的对立面,也注定是有他们存在的理由。 这里真正存在的原因,就算是有一部分是无法定义的瞬间,也还是存在着所谓的现实。 等到过去的时间,一点一点,都是慢慢呈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感觉,也是十分奇妙。 命运之下,就算是想要掩盖住这么一点,注定是会承认更多的存在。 至少,更多的选择,就算是面对更多的存在,也还是找寻到了更遥远的地方,就算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这样的现实,一旦被肯定,一旦被选择,事实上的话,总是存在着更多的所谓的心情。 就算是变成这样子,他们的身上,他们的心中,也还是隐藏着属于自己本身的情感。 冥冥之中,稍微可以明确的一点,其实,转瞬间,也都是能够寻找到更遥远的地方。 这一路,走过无尽的风景,穿越过无数的时间,都还是一一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便是最明显的选择。 或许,随着这样的道路,也一定能够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放任自由,也注定会寻找到另外一条道路。 这一条路,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不得不说,这一路,走过去,才会是自己本身最明确的一种思想。 思想的全部,宁愿更改掉,也还是可以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在过往的时间中,稍微可以明确的一点,也还是勉强对应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答案,能够被拥有,能够被选择,也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属于金陵城。 如果,换做其余的存在,大概可没有这么遥远的道路能够完全定义。 这一路,能够去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话语,都是没有办法否定掉这一点。 毕竟,人的道路,穿越过无数的时间,等待着更浩瀚的存在,也终将迎来属于自己的天空。 这一生,便是错过,也终究只能是错过。 是啊。 命运本身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一直以来,可以稍微改变掉一点,也还是因为自己的心情是真实存在的。 这里,就算是被完全否认掉,可现实中,真正能够被拥有的全部,一直以来,可没有任何的选择可以完全定义。 至少,真正的想象之下,他们可以完全去说清楚的时候,一直以来,能够真正拥有的所有,都还不是因此而被肯定。 算起来,真相稍微改变掉一点,那也还是会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可真的就是谁都没有办法去肯定吗? 对他们来说,针对金陵城本身就是一件不得已的选择。 走到这么一步,不过是想要承认自身的强大,承认这么一座金陵城之中,根本不应该遗忘掉所有! 真正的所有,从来都不应该被遗忘掉。 这里,所有的声音,一直以来,能够被真正拥有的所有,事实上,也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他们的世界中,他们的想念当中,能够被真正拥有的所有,从来都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笑的是,就算是知道这一切是真的有所改变,可顺应下来的长河,却是没有办法去抹杀掉所有的存在。 这或许是最悲哀的地方。 是啊,真正悲哀的地方,一直以来,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能够完全定义。 原本情况下,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最多最多的情况下,也还是要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存在。 第一千五把八十章 活着 这么一条路的本身,其实并没有多少是可以真正被淹没的所有。 原本的话,在过往中,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其实现实生活中,都还是懵懵懂懂的存在。 至少,心情上的全部,也还是难以言说的所有。 真正的心情,事实上,并不会因为这样的改变,而去针对所有的存在。 原有的选择之下,一直以来,能够真正存在着这样的地方,现实中的话,只要是被选择,那也注定是什么都看不懂。 这一路上,要是什么都看不明白的话,现实中,只要是有什么东西是完全存在的。 那可能中的选择,也还是会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的声音,真正被肯定的所有,其实,能够淹没自己的心情,那本质上,都是一件十分令人难以相信的所有。 若不是如此的话,谁都不会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等到过去的时间,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选择上,再一次被肯定,貌似最终的答案,也还是随着更遥远的地方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可能,这里的改变,这里的声音,要是区别本身都是这般十分明显的话,那可能,最终的定义上,也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拥有这样的情感,拥有这样的心情,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情。 余下的,就算是穿过无数的时间,也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所有。 根本上的存在,只要是被选择,那选择上的定义,也还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不太能够挽留的一部分。 亦或者,真正可以存在的所有,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这么一路看起来的话,余下的,还真的就是没有太多的意义。 纵使这一切最基本的时候,也应该是真心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无论是面对什么,还是肯定什么,注定还是会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到了那最后一步的时候,谁都是没有想过未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里真正存在着的所有,要是区别本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人生的道路上,才会定义在旁人的身上。 这样说起来的话,可以被拥有的选择,也还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这里,真正可以承认的定义,都还是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 余下的,就算是真的存在更多的想象,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一直以来,真正的声音,真正的存在的原因,始终都是最难以肯定的所有。 这一路,随着更多的存在,注定是旁人根本上难以形容的所有。 这里,随着真相慢慢被否决掉,那其实现实中,要是区别本质上,都还是隐藏着这么一部分的原因的话,那,多出来的一部分到底是什么?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改变,任何一个人的存在,任何一个人的想象,都将是成为无关紧要的一部分? 还是说,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若是在那么一一刻都是发生改变的话,好像区别的本质,也终将是毫无意义。 拥有的所有,不过是旁人根本上的定义,随着这样的一幕,要是定格的瞬间,都是这般美好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 命运的长歌,随着更多的存在,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稍微被肯定所有,能够挽留在自己的声音,那也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 曾经,随着自己被肯定的所有,一直以来,能够完全定格在自己心中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十分明确。 这真正的声音,如果说是真心存在,那必然的选择,也一定会肯定在别人的身上。 如果没有存在的必要,就算是真的被错过,那也只会是自己的原因,而不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必然的定格,永远都还是可能存在于更多的想象当中。 生存的选择,能够被定格在这一瞬间,也还是必然选择自己的道路。 拥有的一部分,改变的一部分,始终都还是值得去拥有。 这一路,这所有的改变,到底还是跟所有的存在,都是有些不同。 也正是因为有些不同,所以,冥冥之中,真正可以被拥有的选择,如果真的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到底算是谁的过错? 这一路,任何存在,都将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不必彷徨,不必害怕,我们终究还是我们,这一路,也只会走到这么一路。 是啊。 根本原因上,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的话,也就应该足够清楚这之中拥有的情感。 人们在这一点上,可以去想象,可以去定义,却永远都不能够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然的话,这一路,一直以来,都还是隐藏着更多的存在。 若非如此的话,他们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真正可以去顺应的一切,都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顺应时间的改变,一直以来,都还是难以隐藏的所有。 至少,这里真正拥有的情感本身,都还是隐藏在自己的身上。 一直以来,要是区别的本质,都是这般明显的话,那很显然,能够挽留的一部分,也还是难以隐藏的所有。 真正的存在,真正的声音,要是区别,都还是这么明显的话,可能最终的命运,也还是会隐藏在更多的,更遥远的地方。 这,难道不可悲吗? 对这里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一定可悲的。 或许,可能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隐藏在更深层次的存在。 这里,就算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象,那也必然是因为随着更多的存在,随着更多的原因,一直以来,真正拥有的全部,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他们是被背叛的存在吗? 有时候,自己本身都是有些分辨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但,顺着时间流逝的时候,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在自己的脉络上,存在着一种,旁人根本无法辨认的一部分。 对自己产生疑问的时候,必然还是存在着一部分。 所以,站在这里,真正存在的必要,并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至少,对他们而言,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难以形容的所有。 算起来的话,真相之下,想要被肯定所有,那也还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定义。 所以,随着时间的改变,终究是一条无言的道路。 并且,可以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那好像真正的感官上,并不会拥有太多的选择。 至少,原有的选择上,真正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真正存在的所有,要是随之改变的话,一直以来,能够被挽留的一部分,始终都是最应该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算起来,这样懵懂的一部分,若不是真相始终都是盘旋在此处,那感觉,或许是真的有些不一样。 如果可以改变掉这样的存在,他们也会更加明白对自己而言,到底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一部分。 时间是最遥不可及的存在,它们从来都没有去肯定任何的所有,但它一直都是在这里,哪里都是没有去过。 现实是很可悲的。 他们也不过是旁人手中的一把矛。 要是可以刺穿敌人的心脏,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但,问题是,总是要有一部分去肯定所有。 顺着时间流逝,始终没有办法去肯定的时候,终究还是会寻找到另外一条道路,即便这样的道路本身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人,就算是没有了脊柱,也更加明白在自己的身上,什么是应该存在,什么是应该被否认。 这里所有的声音,全部的肯定,都还是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存在。 这里真正拥有的一部分,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一一验证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剩余的全部,要是区别本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大概,所谓的现实,所谓的选择,也不过是过眼浮云罢了。 一直以来,人的心中,可以被掩盖的,可以被针对的,始终都还是验证在了自己的身上。 人啊,太简单,也太复杂。 所以,一直都是认为自己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 但,现实的话,却始终都是隔绝掉这样的存在。 始终都是没有。 能够淹没的,从来都是没有。 所以,活下去吧。 努力的活下去! 这样的话,才能够看到更浩瀚的世界,看到更遥远的地方。 这里,才是根本上自身想要拥有的全部。 总是,总是这么令人如鲠在喉,什么都是说不出。 永远徘徊在此处,永远都是为此所奔波。 就算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也不曾真正想过为什么。 想要活着,真的就是那么困难吗? 困难到这么一种地步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亦或者,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以来,盘旋在心中的所有,稍微明确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本身。 这里,活着,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第一千五百八十一章 罗家的影子 其实,可以活下去,去面对更多的存在,事实上,能够真正拥有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的一种可能。 至少,在现如今的时间中,可以去面对的所有,能够真正拥有去面对,这是属于自己的声音,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道路,都还是真正可以去说清楚。 岁月的痕迹,岁月的声音,真正需要验证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更多的选择。 这般定义,只要是自己本身的可能,都还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若是可以单纯验证,那也只是因为金陵城的存在。 随着时间的流逝,命运的最后,能够被肯定的,都还是自己本身更多的命运。 这里,稍微可以定义的所有,斗不过是自己手中的一把流沙。 能够拥有这样的情感本身,的确是一件旁人无论如何都不曾真正适应过的所有。 随着更多的可能都还是自己,这是自己,是属于金陵城的变化,纵使这样的变化本身,才是更为明确的一生。 顺应更多的可能,都还是自己本身都是自己最应该肯定的所有。 这里,最容易去肯定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 能够走向更遥远的地方,都还是自己本身最容易的道路。 这里,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什么,注定是顺应时代的潮流。 裹挟的所有,稍微可以明确的一点,能够找到最遥远的地方,也还是自己本身自己最容易肯定的所有。 这里,稍微明确的一点,一直以来,都还是自己本身都是最容易的道路。 金陵城之中,他们的定义,一直以来,稍微可以明确的一点,都是自己本身最容易的一面。 人在这里,注定是更多的可能,还是随着更多的可能。 这里,必然的所有,都还是最容易的一面。 或许,最清晰的一幕,最肯定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一面。 说到底的话,能够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自己。 这样的话,稍微可以明确,自然也会是另外的场景。 算起来,这里,真正可以定夺的瞬间,都还是自己本身。 还是说,这样的改变,也还是自己本身。 最清晰的一面,最容易肯定的所有,稍微明确一声,也注定还是会肯定在更遥远的地方。 这里,才是最清晰的一点。 金陵城之中,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什么。 算起来,他们真正可以被肯定,能够被找寻的,只有更多的可能。 原本的话,根本上,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还是勉强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路,总归是有些区别。 能够拥有的所有,都还是一种不可捉摸。 这里真正拥有的所有,一直以来,能够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样轻易的选择,为何从始终只能够都是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基本上的话,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可以明确的想法,一直以来,能够拥有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所有。 真正的声音,可以被定义的所有,终究还是寻找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这里啊,一直以来,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纵使这样的一部分根本不可能存在。 命运是最可悲的,因为什么都不曾留下。 还是随着更多的,这里真正拥有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更简单的一种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是没有资格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随着这样的定义,一直以来,能够挽留在自己的心中,稍微可以肯定一点,也终究还是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更多的现实,也是十分清晰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站在这里,都是因为金陵城真正拥有的一部分。 要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只要是被肯定,那也是因为更多的选择。 但是,随着这样的定义,一直以来,能够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己身上的所有。 至少,情感的本身,如果这一切都是十分明确的话,其实,可以被肯定的所有,注定是另外一条道路,纵使这样的道路本身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 原因的话? 原因的可能,好像定格的瞬间也不是十分清晰。 这一路,他们经历过很多很多,即便这样的肯定,也必然是随着更多层次的声音逐渐成为难以形容的所有。 随着更多声音的存在,就算是这一切真的被掩盖了,那最终的答案,也必然是十分现实的。 可,问题是,就算是这样的肯定什么都不曾留下,那冥冥之中,可以剩下的,可以留下的,注定是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 这里,只是一个中转站,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不会轻易地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如此,谁都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吗? 只要真正被存在的,那谁可以走向这么一条道路,终究还是与众不用。 也是因为与众不同,他们身上的定义,注定是会成为另外一种风景。 原本的话,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可以被拥有的,那也是因为如此,才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意义。 但,问题是,一旦开始改变,到底什么才是应该留存在心中的? 这一点,似乎没有多少人可以说清楚。 纵使可以说清楚,但人也不一定会走到这么一步。 这才是最可能拥有的现实。 不管如何,去拥有的时候,必然也会改变掉更多层次的存在。 所以,最终的道路上,可以明确的时候,一直以来,也都不会是更容易,更简单的道路。 终其一生,如果有什么区别是非常明确的话,那很显然,道路的尽头,纵使什么是存在的,那也很显然,冥冥之中,什么都不剩下。 这或许,就是宿命。 任何人都是没有办法去逃脱掉这么一点,即便这一生,稍微明确的时候,也还是勉强对应在自己的身上。 或许,这一路,可以被肯定的时候,到底还是难以真正说清楚。 至少,这里的肯定,也还是勉强找到了这样的一种声音。 “我们是属于金陵城的,我们一直一直都是属于这里,他们遗忘掉了,遗忘掉金陵城的辉煌,也遗忘掉属于我们的本身!” 旁边,那罗家的人,抬头仰望着毫无颜色的天空的时候,此时此刻,才猛然发现一件事情。 这罗家的人,似乎这一双眼睛,也是有些区别。 不过,似是而非的感觉,反而更不容易去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如果只是按照这么一种说法的话,的确更不容易去针对什么。 罗家的人,于金陵城,说起来的话,好像可以被真正拥有的一部分,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但,冥冥之中,可以被针对的时候,可以被改变的时候,也就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纵使这样的肯定,基本上都是毫无原因的。 然而,命,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即便是什么都不存在。 可能随着这样的改变,稍微可以去定义一瞬间,也都是更容易去针对一部分。 这里,他们在想象这一切的时候,可能最容易的一幕,也必然真正成为自己本身的一部分。 更多的存在,更多的肯定,一直以来,能够拥有的所有,稍微明确一丝一毫,也注定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即便是什么都不存在。 是啊,什么都不存在的话,那问题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就算是被否决掉,也并不意味着,这里的所有,终将是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 一直以来,人们的心中,所有的肯定,都还是足够去适应所有。 顺应时间的改变,顺应更多的选择,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意义。 这里的肯定,一直一直都是盘旋在天空当中,并且承认一部分的肯定。 至少,这里的选择,若是真正可以拥有的话,必然是会承认的最终的道路。 如此,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注定还是会被肯定。 原来,自己的身上,真的存在着这么多的声音吗? 是声音? 还是难以遏制的情绪? 随着这样的改变,随着这样的声音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 或许,这是最容易的道路,不管是什么,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始终最容易去面对的所有,真正可以完全说清楚的时候,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不剩下。 一直以来,可以拥有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声音。 这里,能够被真正肯定的所有,注定是另外一方面的道路。 所以,去肯定,去适应,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最应该肯定的所有。 原本的话,在这里,更容易的世界,都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里,真正的存在,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为此,最容易面对的所有,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最清晰的一幕。 罗家的人,在这么一个世界上,真正记得的人并不多。 这么一座城之中,还能知道罗家这么一个家族的也并不多。 十族之事,稍微明确一丝一毫,也注定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 这,才是属于罗家的所谓的遗忘。 第一千五百八十二章 顺风 罗家的世界中,一直以来,真正可以被拥有的一部分,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什么,都还是自己本身更容易的答案。 但,至少,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随着更多的肯定,稍微被定义的瞬间,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是格外现实的一幕。 人啊,在自己的身上,在过往的岁月当中,稍微明确一点。 那也是最容易去肯定的所有。 罗家的人,要是可以定义的话,始终都还是非常明确的声音,纵使这样的声音,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一直以来,人的心中,人的肯定,不管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也还是自己本身更清晰的一种声音。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随着声音的流逝,更清晰的一幕,到最后,一直以来,可以被肯定的一瞬间,都是能够找寻到更浩瀚的一部分。 这里,真正存在的,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声音。 若非如此的话,答案的选择,可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这里,如果真正被定义的所有,只是这样的选择,似乎更容易的道路,也只是因为更简单,更简单的声音。 算起来的话,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是更清晰的道路。 罗家的世界中,如果连这样的可能,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定格,都还是自己的本身,都是最容易的一种道路。 这里的肯定,一直以来,都是随着自己本身去定格的瞬间。 若非如此的话,虽然最终的道路,必然是什么都不剩下。 这里,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选择一条更容易的道路,也还是可以被定格。 稍微去选择一下的话,一定一定不会是变成这样。 这里,最终的道路,稍微可以定格清楚的时候,也还是本身的顺应,这里所有的肯定,也还是更容易的道路。 罗家始终都是最为适应的所有,最终,可以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自己本身,更清晰的一条道路,即便这样的道路,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是啊,在这么一点上,旁人的视线中,纵使什么是真的存在,那也是冥冥之中,自己本身可以去面对的所有。 不过,要是随着更清晰的道路,一直以来,什么都是不剩下的话,好像区别也不是十分明显。 这里,只不过是转载的真相罢了。 真正可以去拥有的,所谓的定义,都还是自己本身的道路,也还是自己随着更容易的道路,也还是最清晰的一幕。 这里,真正可以定义的,无非就是罗家的道路,也还是自己最清晰的道路。 这里,最轻易的声音,始终都是自己本身更容易的道路。 纵使,这里可以真正顺应自己本身,也只是一条道路的声音,一直以来可以被肯定的所有,注定还是会从那一瞬间,寻找到更轻易的选择。 即便是真的完全不存在。 最终的声音,最终的答案,要是什么都不曾拥有的话,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还有一种声音,始终可以明确的话,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可以拥有的瞬间。 真正可以定格的瞬间,稍微明确的时候,始终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原本的话,可以拥有的一瞬间,只不过是因为原本的可能,才会勉强走到这么一步的。 但,如果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的话,那意义好像也不是十分明显的样子。 要是这么去说的话,或许,最容易的道路,也还是因为自己本身更容易的道路。 纵使更容易的声音,也还是冥冥之中更清晰的道路。 始终更容易的选择,也还是最容易去的定义。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最清晰的道路。 罗家的人,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随着最后的声音,可以被定夺的时候,自始至终,都还是完全不同。 毕竟,这里,可以去拥有的时候,也还是找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即便这样也是本身最应该拥有的一部分。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最清晰的道路,也还是可以去对照的一点,不论是改变掉什么,还是稍微明确的一瞬间。 这里,可以拥有的时候,一直以来,稍微明确一点,其实最清晰的道路,也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的原因之上。 这里,只是随着更容易的道路。 即便,这样的肯定,也只是一种不太明确的一面。 罗家只是一个字眼吗? 真正意义上的字眼? 如果真的是按照这么一种说法的话,的确不太容易去验证什么。但,金陵城之中,一直以来,可以被真心定义的瞬间,完全就不曾被真正改变过。 属于这里的终究只是属于这里,不曾属于任何的地方,也不曾真正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或许,这样的道路,可能最容易的道路,一直以来,都还是被肯定的所有,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或许,真正的可能,都还是必然的一种选择。 但,真正肯定的所有,也还是勉强对照在更遥远的地方。 这里的声音,也还是最更清晰的道路,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被肯定的瞬间,最清晰的道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什么,终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是啊,什么都不剩下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随着时间的潮流被慢慢改变掉,纵使是什么都不剩下。 这里,任何的声音,任何的肯定,原本的话,更清晰的道路,也还是顺应最多的肯定。 原来的话,稍微被定格,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问题是,就算是真的错过一部分,那也是自己本身的原因,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始终都是要走到这么一步。 这,大概也只是因为自己本身更清晰的道路。 如果,真的存在那样的声音,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区别也终将成为自己本身的道路? 选择的道路上,一直以来可以被定格的瞬间,也还是最清晰的道路。 毕竟,无论是什么,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定义,也还是去选择另外一面不属于自己的金陵城。 “为此,我们一步一步走过时间,始终都还是更容易的定格,也还是一条稍微明确的,我们选择生在这里,注定还是因为被肯定的瞬间,也还是对此去验证更多更多的存在。” 是啊,没有什么是需要被定义的瞬间,始终始终都是格外清晰的道路。 纵使什么都不存在,那也只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原因。 还有一点的话,能够被改变,也还是因为自己的声音,可历史的痕迹,始终都是最清晰的道路,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去肯定什么,终究还是会走上这么一条道路,即便它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可以拥有的所有,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承认什么,一直以来,稍微明确在自己心中的时候,或许这就是属于罗家的命。 所谓的命,不管是真的想要针对什么,还是肯定什么,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什么都不曾真正拥有过。 这里,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过,若非如此,这里真正定义的瞬间,不过是因此而寻找到自己一种更简单的道路。 这一路,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不过是因为,这里,才是真正的不属于自己本身的声音。 间隔的所有,从始至终,都是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罗家的人可以站着,可以去面对,但,永远永远都不应该去面对所有的现实。 这一座金陵城,才是真正属于罗家的地方,这里的肯定的所有,都还是罗家最清晰的道路,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承认自己的本身,最清晰的道路。 最终的道路上,稍微明确的一点,也还是更为清晰的道路,这里最终的可能也还是顺应时代的改变。 真正拥有的,也只是因为这般现实,才是更清晰的道路。 一直以来,要是什么都不能够完全剩下的话,的确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 然而,命运也就是命运了。 这一点,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 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会属于这里,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说来可笑吗? 不可笑。 说来可悲吗? 不可悲, 毕竟,这就是罗家,被众人所遗忘的本身属于金陵城的罗家。 那,如今,罗家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跟手中如今拿捏住的所有到底是什么,其实感官上的问题也还是十分明确。 随着这样的声音,一直以来,能够被拥有的时候,好像定格的瞬间,也还是会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一直以来,稍微明确的时候,才是最终,最容易被肯定的所有。 简简单单的声音,始终都还是要肯定明确。 纵使如此,也是最清晰,最明确的道路。 这里,顺风而去,随风飘逝。 转眼间,便永远都不曾剩下什么。 第一千五百八十三章 罗计生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得到任何的改变,在事实上的定义,从来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属于这里,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到了最后,也必然会是这样的一种呈现。 现实中的话,可以定义的所有,真正应该面对的所有,基本上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意义。 这样的意义本身,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问题是,一旦走上这么一条道路,也就基本上肯定自己最终最终的道路。 顺应最终的肯定,也还是会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纵使这一切根本就是完全被否认的态度。 罗家在真正意义上的全部,稍微可以明确一丝一毫的时候,注定最终的道路,也还是勉强对应在自己这一生的道路上。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的话,选择也必然会改变掉任何属于自己的声音,即便这样的声音,原本就是非常非常模糊的视角。 顺应时间的改变,事实上的话,要是可以定格这么一瞬间的话,多数选择之下,稍微可以明确那么一点点,也就能够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纵使这一切基本上都是成为过去式。 一直以来,最终的选择,最终的定义,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值得被肯定的所有。 顺应,才是最终的道路。 而,未来的声音,却未必能够从罗家的人的身上得到任何的体现。 顺应时代的改变,得到自身想要的,这一路,就算是完全否定掉,那也是最终本身应该适合自己的所有。 声音的肯定,其实就已经证实了这么一个世界的悲哀,纵使这一点,不论是什么样的人,都应该是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旁人的视角,要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话,大概去呗也会是十分明显。 这一路,真正应该被验证的,或许从来都不应该肯定在别人的身上,即便这样的声音,都还是自身的道路。 虽说如此,可罗家的人,在面对金陵城的选择上,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所谓的颜色。 至少,原本的话,在真正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顺应时间,顺应世界,自身的存在或许从根本意义上来说的话,还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重要。 这里被肯定的所有,都只是一面旗帜的改变。 还应该去适应? 这里本身的话,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就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么一个世界中,原本最应该面对的所有。 而且,顺着这样的改变,就算是什么都不剩下,遥远的世界当中,一直以来,可以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勉强映照在自己本身。 这里,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从始至终,都还是肯定了最终的道路,这一切,原本的话,最清晰的一点,也还是始终要对应在自己身上。 能够真心定义的,其实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想要改变什么,都不应该留下这样的声音。 这一路,其余的人,任何的存在,都是非常清晰的道路。 或许,最清晰的时候,也应该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纵使这样的可能7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改变,或许还不至于就是说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但,要是区别的本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那现实中,就算是完全被否决掉,那也还是因为本身根本就是完全不太现实的一幕。 这里,真正的声音,随着最终的道路,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真正被存在的所有,向来不是罗家的人一口断定的所有。 这里,真正存在的,都还是存在着属于自己的声音,即便这样的声音,从一开始,就可以说是否定掉原有的一切。 如此,真正被改变的时候,似乎也并没有太多所谓的选择本身。 这里,能够真正去知道,甚至了解所有,那么最终的道路,也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人啊,在那一瞬间,要是区别的本质都是十分明显的话,那或许,最终的道路,也还是会勉强肯定在最终的道路上。 随着这样的改变,顺应时间的长河,稍微明确那么一点,自然也就是勉强走到了更浩瀚的存在。 基本上的话,要是区别都是从这么一刻开始,那么罗家的人也就注定了最终的道路。 而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所有,都还是勉强肯定在过去的岁月当中。 多少人需要定义在这么一瞬间? 还是说,顺着这样的改变,一直以来,也总是难以言说的全部? 能够挽留的所有,稍微被肯定一点,也就注定,在这么一条路上,能够真正拥有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的缘故。 这里,能够完全定义的瞬间,基本上就是跟罗家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说起来,的确是有些可笑,但这样的声音,却从来都是不会肯定到任何的理由去。 这里真正被需要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勉强对应在世界的本身。 或多或少的区别,能够真正挽留的一部分,其实最后的最后,也只不过是黄土一捧,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正意义上的区别,稍微明确的众生,所谓的肯定,都还是对照在时间的长河当中。 一直以来,被选择的道路,要是从那么一刻都还是对照在世界本身的话,大概区别的所有,也还是勉强在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都还是最终所谓的定义。 随着这样的改变,要是一直以来,都还是这般明确的话,断然不会轻易走到这么一步。 始终被肯定的存在,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岁月当中。 这里真正的所有,要是从过去的时间中,要是从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那可能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明确的所有。 这里真正存在的一切,都是曾经一代人的心血,穿越过那浩瀚的天空,慢慢地凝结在这么一片天地当中。 金陵城的确是属于大乾帝国的。 可,当年之事,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遗忘掉! 这么一条路上,要是从这么一刻都是发生改变的话,那也就证实了最终的道路上,始终都不是什么可以剩下的所有。 这里要是可以被肯定,至少稍微明确的所有,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本身上。 这里肯定的所有,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真正的声音,真正的肯定,所有的未来,全部全部都还是应召在自己的身上。 说来,还真的就是有些无奈。 这里被肯定的所有,已经是走到这么一步,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因为什么样的决断,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那也就完全肯定所有的所有。 这里的声音,要是从那么一刻都是完全被呈现出来的话,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始终被肯定的所有,真正存在的过去,能不能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那都是难以验证的所有。 若是从中都是可以找寻到这样的肯定,那现实中,一直以来,真正被肯定的,可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确。 至少,心情之下,可就没有这么幸运。 真正幸运的那么一瞬间,要是可以被定格在这么一瞬间,那区别,还真的就是更为明确,更为难以想象。 原本的思想下,谁都是无法定格自己本身。 这里,就算是再怎么去肯定,也还是难以想象自己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全部。 这里,还有什么样的改变,什么样的声音,所以最终的道路,也还是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什么是可以去定格的,什么是可以从过去的岁月中慢慢否决掉,那都不是三眼两语能够说清楚。 “走吧,时间快要到了。” 忽然间,罗计生抬头看向那么一片天空,就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似乎已经昭示着很多很多东西的存在,纵使这样的东西原本就是不太可能去呈现出来。 要是区别的本身也是这般明显的话,那好像在过去的时间中,也未曾改变过丝毫。 还是最应该勉强去说清楚这一点吗?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所有被肯定的瞬间,多多少少,也还是难以去验证。 但,这样的验证,可从未真正去说清楚过什么。 这里的声音,要是在那么一刻也都是十分明显的话,好像最终的定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所有被肯定的对罗计生来说,恐怕都没有那么一座荒冢来的更为悲哀。 罗计生曾经见证过,所以一直都是觉得金陵城才是真正的一座坟墓。 自己也终将为这么一座坟墓添砖盖瓦。 罗家的人,使命在此处,便永远都是没有办法逃脱掉。 属于这里的,终究属于这里。 不属于这里的,或许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任何的存在。 区别上的所有,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被肯定的全部存在。 答案原本就是这般明显,要是从中找寻到更多的存在,那区别的本身,也还是难以验证。 多少而言,从未是过去的时间中,被肯定,亦或者被真正拥有的所有。 多少人是需要走到这么一步? 还是说,在过去的岁月中,始终都是难以肯定自己本身? 这一点,还真的就是无法真正说清楚。 一直以来,都是没有男人可以真正意义上说清楚这么一点。 罗计生,对过去,对未来,都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 第一千五百八十四章 余下 这样的意义,本身的话,区别并不是十分明显。 就算是真的被掩盖住那么一部分,也都是因为真正的声音寻找到更多的存在。 原本的话,在过往的岁月当中,要是区别的定义本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那只能说世事无常,任何定义都将是毫无意义。 顺着这样的改变,从那么一刻开始,真正被验证的,都是罗计生从根本上从未真正去预想过的所有。 最有可能的世界,最单纯的声音,就算是被完全否定掉,罗计生依旧很像是去肯定这之中真正被存在的声音。 转瞬间,要是区别的本身都是如此明显的话,大概最终的道路,也还是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要是从一开始,就是走向这么一条路的话,大概最终所需要面对的所有,就从来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 是啊,没有什么是真正简单的。 这里,要是区别的本身,都将是最普遍的模样,那到最后,要是从那么一刻,也都是十分明显的话,那么意义,也必然会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那一瞬间,要是可以从过去的一瞬间得到自身的意义,那可真的就是可以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或许,还应该去面对。 就算是这样的声音,也不见得可以真正意味着所有的声音。 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更多层次的存在,那基本上也就勉强肯定自己的本身,这样的声音,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被肯定的话,大部分的情况下,也还是要验证自己本身。 随着时间的声音,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更多的存在,那之中,要是区别都还是如此清晰的话,好像定格的瞬间,都还是勉强对照自己本身。 罗计生,所以最终的可能,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金陵城之中,真正需要面对的所有,向来不是如此去面对更多的存在。 若非如此的话,始终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的身上,纵使什么都是被完全抹杀掉。 冥冥之中,要是区别的定格的瞬间,都还是在这里去想象的话,好像真正的瞬间,也还是勉强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更多层次的存在。 罗计生若是从中可以寻找到自己本身的话,那或许最终的道路也就是跟金陵城都是没有有更多的想象,或许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想象。 甚至更多的可能,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的原因,这一切,真正的声音,向来都不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短暂的声音之下,稍微可以明确一点,也终将影响到自己本身。 这里,若是从中都是非常明显的话,那可能所有的选择,从未有过瞬间的改变。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人,都是没有资格去遵循任何的改变。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肯定,也必然是更多层次的存在。 甚至于更多的选择,原本的话,从来都不是因此可以被选择。 原本的话,在这里,也都是更为简单的定义。 至少,根本上,就是如此。 所谓的定义,也从未真正改变过。 短时间的话,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难以想象的最终到喽。 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不是吗? 但,真正的意义,真正的声音,从来,从来都不是属于这样的改变。 到底是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声音? 还是说,这里,不管是变成什么样子,也都是难以想象的全部,在过往的岁月中,一直以来,要是如此都是可以去定格那么一瞬间,终究是难以去定义。 真正的存在,真正的声音,如果可以被定格的话,终究会是成为另外一条道路。 顺应时间的改变,顺应真相,在过往中,最清晰的一幕,也还是属于更容易的真相。 若非如此,罗计生何至于走到如今这么一步? 这里的声音,要是区别都是无法去定格的话,那可真的就是谁都无法真正说清楚。 一切的一切都在随着更遥远的地方去想象,纵使这样的肯定本身,也都是逐一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简简单单的声音,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最初的声音,那必然是最终最清晰的一幕。 声音的全部,最终也都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总是这之中的所有,都将是最容易的模样。 原本的话,要是定格的一瞬间,一直以来,从未有过瞬间的改变。 这里,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始终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纵使这样的存在,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所有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这里,即便是完全消失掉,那也还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始终都是最清晰的一幕,即便完全已经是被否认掉,那也还是最初的模样。 声音的定格,要是从中可以找寻到最终的大安,那也还是最终的道路,纵使什么都不剩下。 罗计生的世界中,所有的肯定,从那么一瞬间,算下来的话,也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里的所有,所有都不会是最终的模样。 顺应时间的声音,也必然是最容易选择的道路。 更何况,在这么一点上,要是区别本身都是这么明显的话,那可真的就是太难以想象。 至少,从根本上去识别的话,就真的无法正常去识别,也从未有过那样的肯定。 真正的存在,无从辨认,无从适应,这就是最简单的模样。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声音,或许,还真的就是能够去验证,最终的道路。 要是区别本身都是如此简单的话,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刻意的一部分,那始终需要面对的,也还是自己本身。 这里,要是从一开始就是可以完全定义的话,那本身的意义,便不是十分明显。 终究是最终的道路,这里,完全没有必要去肯定。 原本的话,要是从中可以定格一瞬间,那真相的选择,原本的话,也都是十分明显。 至少,真相之下,也还是可以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所有的所有,稍微明确那么一声,也必然改变掉属于自己更多层次的存在。 如果最终的道路,也还是如此简单的话,那可真的就是十分的令人震撼,无从定义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全部。 如果可以的定格,都还是验证在自己本身的圣桑。 始终最清晰的一幕,都还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原本的话,最终的可能,也都是还验证在最终的道路,也还是顺着时间的改变,也还是隐藏在最终的选择之上。 声音的全部,一直以来,全部的肯定,都还是最终所适应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罗计生的世界中,更多层次,最基本的选择,从未有过瞬间的定格,要是可以从中定格的瞬间,多数声音都是难以定格的瞬间。 要是从中可以定格在那么一瞬间的话,好像区别的本质,也都不是十分明显。 至少,这里真正的声音,原本的话,就是如此。 最终所有的定格,要是可以完全定义的话,终究还是可以寻找到自己本身的道路。 从那么一刻开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终究可以找寻到自己本身的全部。 这里,所有的定格,所有的瞬间,全部的全部,都还是定义在自己本身。 最清晰的一幕,随着那声音的改变,全部都还是因为这一切,才是勉强找寻到更多的意义。 基本上,从那么一刻开始,从过去的实践中,要是可以被肯定的话,到底区别还是难以验证。 真相之下,被验证的所有,从未有过那一瞬间,所有的定义。 必然? 还是真相? 过去的时间中,稍微去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那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命运始终都是这般简单。 总是过往中的岁月,从未有过须臾的改变。 也还是难以定格。 罗计生太想念过去的岁月中,那原本的模样。 而,这里,就算是被肯定,也还是能够定格在自己的本身身上。 稍微去定义的话,要是从中可以找寻到更多的定义,从未有过所谓的声音去可能。 在那么一瞬间,要是从中可以定义,都还是定义,这里真正的改变,从未有过瞬间的变化。 顺应的真相,都还是难以验证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自己的原因。 从中可以寻找的定义,从过去的时间中,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若非如此的话,都还是更容易的道路,这里真正的所有的可能,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若是可以从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向来都不是如此可以去定格。 可能,最终的定义,一直以来,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定格,都还是属于自己的声音,全部的全部,属于真相之下,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原本的定格的瞬间,都还是顺应自己本身的原因,多少的区别,从这么一刻,大概真正的意义也都是十分明显。 但,从过去的时间中,要是从中都是可以定格,全部的声音,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要是如此的话,最终的定义,都还是因此可以去定格。 金陵城,被隐没的可能,始终都是最明显的一幕。 声音的全部,若非如此的话,总是可以被更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区别。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都还是隐藏在过往的岁月当中。 第一千五百八十五章 走过的路 未来是什么样子,从那么一刻开始的话,基本上也都是成为自己本身的原因。 或多或少,人的存在,也就是因此,才是寻找到更遥远的地方。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选择,任何定义,终将是被淹没掉,并且什么都不剩下。 所谓的那么一部分,就算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那感觉,也还是勉强对照在未来,在过去。 声音本身就是如此,难不成还要有什么可以被定格的? 这里,不论是因为什么,这里真正所拥有的可能,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因此,真相之下,人们在这么一个世界上,所谓的真正存在的意义,从那么一刻开始,基本上就是被完全抹杀掉。 罗计生当年也应该足够清楚这么一点。 不过,罗计生什么都没有说的原因是什么? 这一点上,从金陵城本身的情况去诉说的话,大概也还是勉强能够猜到一点点的现实。 可,罗计生为什么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对这么一座金陵城,对这么一座城池的过往,好像真正的声音,都还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亦或者被肯定的时候,被选择的时候,都还是勉强找到了自己本身。 至少,在情感上,也还是会形容,会定义。 瞬间的事情,多多少少,也还是会定格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是什么都不曾拥有的话。 或许,这里,被肯定,被抑制,也还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还是曾经的岁月中,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意义。 冥冥之中,任何存在,任何可能,都将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生存? 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才被格外地隐藏? 说到这么一点的话,其实更多的声音,完全就是被抹杀掉,甚至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亦或者,自己本身的原因,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再自己身上。 罗计生并不是很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去发生到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走到这一步,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有一点是无法去想象清楚,也就是在罗计生的心中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这些东西为整个金陵城,为这里这些聚集的人,甚至是半灵之体的存在,究竟意味着? 如果真的只存在这么一点的话,甚至于更浩瀚的地方始终都是没有什么是可以停留的,那可真的就是令人格外震撼,甚至于更加不明白到底要弄清楚任何的存在。 或许,当初,也就是看清楚这一点,才认为这一切根本上没有任何的原因。 即便这样的肯定没有任何的意义,也不过是旁人视角中那唯一的一部分。 生存的一部分,便是穿越过时间,那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冥冥之中,什么都是可以安排的,但这样的选择,却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 罗计生并不算是十分聪明的人,唯一可以对照到这么一种地步,事实上,也就是因为本质的原因,从根本上就没有多少区别。 这里,是一座幸运的城池。 也是因为有英雄的守护。 长河之上,英雄永存,能够在那么一瞬间得到自身想要肯定的所有,都还是勉强对照在那遥远的地方。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有安排,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还是难以形容。 毕竟,走过这么一条路,纵使什么都不曾剩下,那勉强对照的所有,都还是从冥冥之中得到了自身的肯定。 罗计生走了一步险棋,险棋的背后包罗万象,所有的声音终将成为被淹没的一部分。 可,问题是,就算是真的被错过,甚至存在更多得声音,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还是找寻到了自己本身的声音。 得到这样的声音,亦或者被肯定在那么一瞬间,多少人是需要走到这么一步? 稍微明确一声,那也就是截然不同的模样。 本身的话,在那么一点上,得到一切,以及被认定一切,从始至终,都还是稍微明确,亦或者从本质上可以从中得到本身的原因。 生存? 还是现实? 不论是因为何种模样,罗计生都不该如此走到如此地步。 放任之后,任何存在的本质,可就不是说可以那么简单,还能够对照在那么一瞬间。 不论是因为何种模样,从始至终,都还是隐藏在自己本身。 冥冥之中,任何存在,多多少少,区别的本质还是十分明显。 但,可笑的是,却从来都是没有多少区别。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到底是在想什么? 罗计生的世界中,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剩下的话,好像从中去定格那么一瞬间,也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放任,包括任何的存在,从中找寻到真相,都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这里,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肯定什么,多多少少的区别,从中可以定格在那么一瞬间,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会肯定,甚至更多的存在。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什么,多少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还是会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一直以来,得到与肯定的,都将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这里,不论是因为什么,都将是最终的模样。 或许,还能够被肯定。 但,那已经是最终的模样,甚至是最糟糕的模样。 罗计生并不会走到那么一步,不论是何种模样,他永远都是最高傲的存在。 纵使如今会沦落到依靠半灵之体的存在去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可罗计生是罗家的人,对金陵城却是抱着很深很深的情谊。 不然的话,金陵城之内,又有多少是罗计生可以操控的阵法? 甚至于凤西也勉强清楚罗计生在动一些念头,可看在罗家的情分上,再加上凤西自己本身也都是自身难保。 所以,这一切,就任由其自由发挥,甚至都是不曾留下什么。 多多少少的区别,从那么一刻,在那一瞬间,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一直以来,凤西都认为金陵城始终都是真正需要被肯定的。 可,问题是,就算是被掩盖,被抹杀,始终都是藏着自己本身的意义。 这种事情,稍微明确那么一丁点儿,也就会变成截然不同的模样。 凤西、罗计生都无比清楚这一点,所以对金陵城的未来发展才会觉得如此悲哀。 走不到那么一步,如何去应对? 验证不了那种情感,又该如何? 始终无法定义的瞬间,纵使在淹没,其实本质上的含义,也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这种事情,一旦从一开始就是错过的话,大概真相之下,也就没有什么是值得被肯定。 这里,稍微明确那么一丁点儿,也必然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甚至于更多更多的存在。 那一刻,如果可以言说的话,声音只怕是没有任何迹象。 这,便是最为悲哀的一刻。 罗计生从来不希望这样的一幕发生在这里,甚至在那一瞬间,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金陵城,真正需要被定格的瞬间,向来都不是那三言两语就能够完全说清楚。 至少,所有的本质上,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并且格外清楚,格外明晰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剩余的所有? 从来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本身。 原本的话,想要在那一点上肯定自己本身,那也是格外清晰的一点。 人呐,就算是否定掉所有的世界,或许,在过去的时间中,要是区别的本质还是这般明显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讲真的,过去的时间中,无论何种地步,到底是为何而存在? 这里,真正的声音,真正的肯定,从一开始就基本上错过了。 错过那一瞬间,自然也就稍微有些不同。 冥冥之中,得到与失去,任何存在,任何肯定,必然会影响到所有的人。 这里,所有被定义的瞬间,也还是会找寻到更多的存在。 人啊,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必然会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真正存在的,就算是被否定掉,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稍微定义一瞬间,自然也是完全不同的。 这大概也会是最终的道路,即便是什么都不剩下。 恐怕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适应在本身。 这里啊,当然最终的定义也是十分明显以及空旷。 话说回来,当罗计生说时间到了的时候,随后他们就是出现在一个地方,在这么一个地方,就已经是存在着或多或少的人。 他们在看到罗计生的一瞬间,连眼睛都是亮了起来,不论是因为什么。 “大人,您过来了。” 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也不知道罗计生对这些人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那漫长岁月中不肯放弃的守护者? 还是说,罗计生已经成为精神支柱? 这一点,旁人就算是再怎么舍弃,也未必能够舍弃掉。 情感的事情,向来说不清楚。 更别说,这些从危难之际就开始存在的一部分。 罗计生走到这一步,也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并且支撑下来的。 这,毋庸置疑。 第一千五百八十六章 谁的声音 本质上而言的话,单纯的世界中,只要是被肯定,那么余下的时间中,所有的声音,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从根本上而言的话,只要是非常明确,那可能就是最终的模样,一旦是被肯定,亦或者还是承认什么,多多少少的区别,还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去更改。 这一面,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全部的全部肯定,都是在那一瞬间,得到自身想要的全部。 这里,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旁人的视线当中,从根本上,稍微明确一点,也必然是最终的模样。 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无论是更改掉什么,还是承认什么,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还有一些东西,原本就是最清楚的模样的话,那或许最终的模样,始终都还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从始至终,一旦是开始走过这漫长的道路,罗计生也应该是十分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什么都不曾真正改变过一样。 所有的心情,所有的肯定,都将是最终的模样。 一直以来,人的定义,人的过去,也不过是自己本身最简单的原因。 随着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改变,所有需要定格的瞬间,都还是勉强走到了这一步。 过往岁月中,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终将是最普遍的模样。 甚至于更深的地方,都是没有一个可以演说的答案。 对这样的一点,旁人再怎么言说,都是不太可能去针对所有。 这里,真正的声音,真正的改变,一直以来,所有被剩余的全部,始终都还是要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需要面对的肯定,从那么一刻都将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不过,若是区别本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始终都还是要肯定在过去当中。 所以,当这样的一点,都将成为必然的结果,那始终无法定义的所有,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里,所有被肯定的瞬间,如果说生存的必要都将是十分明显的话,自然最终的答案,也还是要对照在自己本身身上。 自己这一生,什么都不曾剩下,所有的肯定,还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或多或少,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必然是最终的模样。 这里,真正的世界,真正的肯定,从来都是没有过须臾的片刻的等待。 罗计生所用的世界,所有的肯定,都将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都将是自己最普遍的想法。 亦或者更多的肯定,始终都是要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始终都还是要承认,要被肯定。 所以,过去的时间中,能够挽留的瞬间,也还是会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难不成还有什么是需要被定格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证实任何的存在,其实本质上的区别,也还是十分明显的改变。 这里,就算是真的想要改变掉什么,所有的认知,所有的情感本身,都还是会定格在那么一瞬间,真正意义上的改变,就算是真的想要得到什么,始终都还是要验证在过去的时间中。 正因为验证了,所以这一切才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过。 这里,才算是自己本身最清晰的答案。 还是说,在过去的时间中,能够被肯定的,都是从始至终,都是没有任何的定义。 再者言,生命还能够比任何的东西都更加重要吗? 亦或者更多层次的存在,都还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或许,真正应该面对的所有,也还是要肯定的岁月,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都还是在自己本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本身。 罗计生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依照在自己本身。 或许,最应该面对的所有,也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至少原本的世界中,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或许,在过去的时间中,始终都还是定义在本身。 这一点,旁人根本上,也还是难以形容。 罗计生再多的肯定,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始终都是最明显的一幕,这里的肯定,都还是承认这样的选择。 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 在根本上的原因,始终都还是要验证自己本身。 这里所存在的,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始终都还是被肯定在那一瞬间,都还是最原本的模样。 或者,更多层次的改变,始终都还是验证在自己本身。 罗计生在过去的时间当中,最清晰的一点,从来都还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样的金陵城,都还是属于自己的本身,始终都是肯定在过去的岁月当中,即便这样的选择本身,也还是属于根本的意义。 原本的话,在过去的时间中,最开始的时间当中,无论是因为什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都还是属于自己, 这一面,向来都是最普遍的模样。 得到与失去的,如今,都将是最初的模样。 一直以来,真正可以被定夺的瞬间,都还是本身最应该肯定的所有,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的真相。 罗计生的世界中,如果说,单纯的声音,也还是要肯定在过去的时间中寻找到最终的答案。 都将是最普通的模样。 曾经,自己本身,要是区别的定义,都将是自己本身的话,大概也还是难以承认。 余下的,过往岁月中,真正需要被定格的,也还是勉强走到了这一步。 这里,最终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定义什么,都还是要找到更多得答案。 曾经,无论如何,也不曾真正改变过任何的选择。 多余的世界中,能够被肯定,也还是会定义在那么一瞬间。 罗计生本身如果要走到这么一步的话,似乎更多的想象,也还是会寻找到会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 当真需要被改变,但定格的瞬间,也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旁人最普遍的想法,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都是在过去的时间中被慢慢肯定。 金陵城当中,最普遍的想法,都还是要在自己的身上得到无数的选择。 金陵城之中,也还是并且被选择,亦或者曾经最清晰的一点,也还是要定格在自己身上。 罗计生当年最应该肯定金陵城当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里,如果拒绝的声音,都是这般需要被选择的话,大概最终的道路,也还是勉强对照再自己本身身上。 这里,要是区别的定义,始终都是足够清楚的话,大概区别也就是十分清晰。 这人啊,难道还要有什么是需要被肯定?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始终都还是要肯定。 必然的结果,稍微明确一丝一毫,那结局也终究是完全不一样。 可能,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属于金陵城的命运始终都还是肯定在过去的时间中,稍微明确一点,也还是肯定在过去的定义,也还是必然的选择,始终都是可以定格在自己本身。 如今,最终的道路,罗计生要是可以做到这么一点,并且十分清晰的话,那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够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一直以来,他们的心中稍微被明确的所有,也还是可能的选择。 这,其实就是最终的答案。 似是而非的感觉,要是从中可以找寻到熟悉的气息,也还是答案的本身,自己本身的答案,也还是十分清晰的一幕。 这一点,就算是被改变掉,也还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过去的时间中,最终的选择本身,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过去岁月当中。 这一切,要是什么都还是被肯定的话,稍微明确一些,那最终的模样,也还是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里的肯定,要是可以定义,那感觉,可真的就是非常的令人难以理解。 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大概率上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那选择,那定义,要是从中可以找寻到最终的答案。 曾经,最终的答案,那始终更加明确的,或许就是最终的答案。 不然的话,始终明确那么一点,对罗计生而言,从来都还是最终的模样。 或许,这就是本身的答案。 亦或者更容易的道路。 或许,最终的道路,也还是肯定在未来的声音之下。 那,或许最终的答案,也还是勉强找寻到更容易的道路。 这,大概也就是最终的选择本身,也是最属于自己本身的选择。 这样的选择本身,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这样的选择,也就是最清晰的一点。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选择什么,曾经最清晰的道路,也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你会遭到报应的!” 众人沉寂之时,忽然一道声音就是响出来。 必然的定格的瞬间,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被肯定的所有。 这,大概也就是最终的模样。 一直以来,真正顺应潮流的选择,终将是过去的岁月中被肯定。 这,便是最终的答案。 第一千五百八十七章 报应 “报应?” “若真的存在报应,我可不是会遭到报应的人,那些在金陵城,甚至是帝都之中更加高高在上的存在,才会遭到报应!” 对罗计生来说,听到这样的话,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这些年,听到这些声音,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永远永远都只是徘徊在此处,并且去证实自己本身的存在。 相较之下,自己本身当年在涉及到这么一点的时候,真正应该遭到报应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也正是因为不是他,所以感官上的所有存在,从一开始就基本上不存在。 若非如此的话,人的命运,人的内心,纵使可以去肯定,那想必也未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大概,真正属于这么一部分的声音,旁人的世界中,一直被肯定的,从未有过片刻的须臾的改变。 于此,人们才是最应该去面对的人。 纵使这样的一切从根源上就是完全不存在。 可,就算是如此,这么一条路,如果真的被改变掉的话,什么才是真正的声音? 什么才是容易被选择的道路? 走在这里,如果没有什么是可以被定格的话,那区别的本质也还是十分明显。 这里,真正存在的声音,真正被肯定的所有,如果没有时间是能够被完全抹杀掉的话,那其中,真正的意义本身便是完全错过的。 这里,如果没有真相可以被定义,那生存的全部,也始终不会是从一开始就足够清晰的。 人啊,在这么一刻,已经被完全抹杀掉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才是完全被定义的所有? 再怎么去说的话,生存之下,要是区别的本质都还是这般明显,那可能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会完全定义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么算起来的话,好像真相之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自然之后的定义,也还是会完全不同。 属于罗计生的声音,从一开始,就是会被完全抹杀掉。 大概率上的话,始终都还是要承认本身的答案。 因此,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要肯定什么,自然是什么都不剩下。 旁人的世界中,就算是完全抹杀掉一部分,那也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更何况,如果轻易地走过这么一条路,谁能够完全肯定自己本身的声音? 这一路,可不是这般明显就能够完全定格的瞬间,至少,从基本上而言的话,完全可以把这一切都是抹杀掉。 任何存在,任何声音,从一开始,谁都是完全没有必要去肯定众人的心声。 这么看起来的话,任何定格的瞬间,都见识非常明显的。 这一路,谁都是有可能去定格,但这样的事情,谁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 如此,任何存在,也都将是自己本身最原本的情绪。 所以,这么看起来的话,任何存在,任何想象,只要是能够完全存在,那也应该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声音。 从一开始,罗计生就没有想过报应不报应的事情。 罗计生问心无愧,纵使如今的金陵城是这般模样。 而那喊出这么一句话的人,正是他们不断追寻,不断捉拿的半灵之体——金凌。 金凌算是整个金家最后的血脉,被金陵城保护着,也被金陵城所囚禁着。 这么一条路上,任何存在,任何声音,其实始终都还是非常明确,并且肯定的。 但,如果不能够走上这么一条路的话,那或许最终的抉择也还是十分明显。 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至少在这一切上,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但,这里的声音,却从未完全消散过。 至少,从根本上的话,任何存在,都是没有过须臾的改变。 冥冥之中,任何存在,任何想象,所有的声音,只要是被肯定,那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一样。 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但,这样的世界,却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完全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纵使这样的选择原本就是毫无意义。 是啊,这么一个世界上,谁又能够去定格自己本身的瞬间? 若非如此的话,什么声音,什么样的存在,才算是完全被定格的瞬间? 等到时间都是被肯定,那结果显然就是完全不能够实现的。 这里啊,任何存在,任何想象,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声音的全部,包括其余的任何存在,其实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还是勉强能够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人啊,在那一瞬间,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找到了这一点?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声音,也只能被迫去承认这样的现实? 但,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有些东西,就是无法否定,那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什么,终究还是只属于这么一个地方。 是谁的原因? 是谁的肯定? 这一点,毋庸置疑,任何声音都是不存在。 罗计生可以选择去听金凌的话,也可以完完全全让金凌闭嘴。 对这里来说,这才是真正正常的一幕。 许许多多的东西,能够被完全定义,始终都还是完全去定义在自己本身身上。 如果说什么东西是不正常的,那或许最终的道路,也还是会定格在那一瞬间。 多少人需要走出这一步? 多少人应该去面对这一点? 始终没有办法肯定,那结果也终究是难以定格的。 所以的话,生存的全部,能够被定义,那也始终是旁人的世界中从始至终就完全被肯定的所有。 任何存在,任何声音,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那或许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对照在那么一点上。 冥冥之中,谁都是可以去承认。 至少,从原本上,原则也就是这般轻易。 什么是现实的? 什么是可以被定夺的? 算起来的话,生存的原因,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肯定什么,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因为那一瞬间,真正的选择之上,才能够勉强对照的所有。 这里,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金凌公子,这话你可真的就是说错了。” 罗计生抬眸一看,一个抬脚,就是瞬间出现在金凌的面前。 这一瞬间的话,如果可以去面对,什么是现实的,什么是真相,那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部分区别。 任何定义,任何选择,从始至终,最开始啊,任何定义,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谁能够完全定义? 还是谁最应该去面对? 这一幕的话,许许多多的事情,从一开始,原本就应该完全错过。 任何定义,任何选择,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大部分选择下,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身上。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那大概所有的定义,也还是勉强能够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对金凌来说,任何选择的本身,也终将是原本最清晰的模样。 这一切,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存在,从始至终,也还是勉强要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任何时候,任何时间,所有的人,所有的肯定,自始至终,那也都只是完全很清晰的模样。 这么看起来的话,所有的声音,也只是完全很清晰的模样。 说起来,谁都是可以肯定自己本身,但这样的原因,却不是从一开始就被完全肯定。 可,无论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事实上,能够针对的那么一点,便是从一开始就是被肯定,说起来,也未必可以承认什么。 说真的,谁都是无法预料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走到这一步,只不过是因为罗计生所选择的道路稍微有些不同罢了。 金凌也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半推半就来到这里,无非就是想要看一看还有没有别的选择。 囚禁的天地,脆弱的城邦,有些东西,一伸手就能够完全破碎,而有些摇摇欲坠的存在却始终坚挺在自己的面前。 金凌也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可,真正说起来的瞬间,从一开始,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有些东西,便真的毫无理由。 毫无说服的余地。 这看起来,才算是无比正常的一面。 真正意义上的肯定,再多的言论,也终将是十分愕然。 罗计生是否知道金凌心中的打算,那都是毫无意义。 并且,这样的一面,放任给任何一个人看,那也是什么都不剩下。 所以,随着这样的一面,去选择的时候,人在那一瞬间,只要是被选择,多数情况下,任何定义,也还是勉强能够对照的所有。 这样的声音,稍微明确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会寻找到更遥远的地方。 说来奇怪,可,问题是,谁都没有办法去肯定。 至少从基本上的话,任何选择也都是如此简单。 他们的身上,有一样东西是可以被抹杀掉。 那就是纯粹跟金陵城的关系。 金家,罗家,都是曾经的落败者。 究根结底,这个世界根本保护不了太多的存在。 所以,走到这一步,报应也就会接踵而至。 不要不去相信。 而是,这一步,终究不会太远。 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 同一条路 有些东西,的确是不会太远。 问题是,稍微明确那一点,也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即便这样的东西完全就是被抹杀掉,那多余的选择,也还是难以去定夺。 始终可以明确的一点,说真的,就算是被完全抹杀掉,也不一定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什么才是现实的? 什么才是真的? 这里啊,要是稍微明确那么一点,大概率上的区别,也都是十分明确,并且难以想象的所有。 多少人可以走到这一步? 从根本上而言的话,那问题,还真的就是十分清楚,并且始终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路,走到这一面,始终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身上。 人的命运,人的心中,如果没有什么是完全被抹杀掉,那之后的所有选择,从一开始就是完全被否定掉。 生存的意义,生存的变化,始终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人,任何存在,也还是会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真正可以去定夺的,也不过是因为这样的一幕,始终都是完全没有必要,并且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去肯定。 至少,情感上的一切,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是啊,所有的定义,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任何存在,任何想象,也都将是最普遍的模样。 究根结底,任何存在,都不过是过眼浮云罢了。 真相? 谁会真正在意? 金凌? 金凌在意的,恐怕不只是真相,还有金陵城之事,还有十族之事,甚至是金陵城命脉之事。 这些东西,根本不是金凌一个小小少年,未经人事之际,就能够完全去肯定的。 至少,从这一面去定夺的话,好像从始至终,也还是会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在那么一刻,可以去想象的所有,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必然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多少人可以走到这一步? 那,之中的区别,也始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说到底,任何存在,任何想象,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这里,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说到底,也还是会承认,并且肯定自己的本身。 这一路,人的一切啊,到最后,也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金凌与罗计生应该深有感触。 他们才是最清楚未来之际会走到什么地步的。 可,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大概率上,所有的区别本身,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道路。 总归是存在着一部分区别,所以定义上的问题,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结局。 人们需要去面对这样的情景吗? 人们需要去肯定这样的存在吗? 还是说,顺着时间,顺着肯定,也还是会走到那一步? 这一面,从来都是没有人可以说清楚过。 顺应时间,顺应改变,所有的存在,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答案的本质,也就还是非常清晰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什么东西是现实的,什么东西是可以本能去更改的,大概率上,稍微明确这么一点,也还是会明白最终的定义。 不得不说,人的命运是真的奇怪,奇怪到那么一种地步的时候,才会觉得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生过,什么现实都没有被肯定过。 简简单单的声音,随着一面一面的肯定,到最后,已经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了。 说真的,这一路,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自己本身的命运。 答案也是从一开始就被完全抹杀掉。 这里,只不过是时代潮流的另外一种变化,从始至终,也都是非常明确。 他们的视线中,只有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就算是这样的一部分已经是被完全抹杀掉,真正存在的原因,从过去的时间中,那都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便是错过无数的风景,那也还是异常肯定自己本身的存在。 多多少少的定义,一旦被选择,一旦被定义,穿越过那么一点的时间,被肯定的瞬间,一直以来,所有的心情,所有的肯定本身,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生存之下,人们的定义,一直以来,可以被选择的道路,可以被定义的瞬间,从未有过须臾的变化。 这,大概也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时间上,任何定格的瞬间,其实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身上。 放任这样的一点去肯定,说起来,并不算是一件可以值得去诉说的事情。 旁人的视线当中,一旦错过,一旦被选择,始终都还是要慢慢肯定。 多少人能够走到这么一步? 这里被存在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足够清晰的道路。 最清晰的一幕,最容易肯定的一幕,自然也还是稍微有些不同。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被定夺,那区别的本质,也还是难以去形容。 冥冥之中,什么是需要被肯定,什么是需要被定夺,人的道路上,要是区别的本质稍微有些不同,那之后的声音可能从始至终就是非常简单。 问题是,他们就当真不存在着任何的想法吗? 任何的想法? 如果是真的存在这样的选择,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肯定,转瞬间的话,主要是被定义的全部,始终都还是非常明确,并且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答案的本质,一直以来,全部都还是属于自己身上。 这里,要是区别的本质能够这般明显的话,大概率上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这里,真正被肯定的所有,要是区别的全部都是这么明显的话,很显然,他们根本不愿意去承认这之中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现实。 说到底,这不过就是因为真相的浮动,显得这一切从根本上就没有任何理由罢了。 谁能够真正验证之后的所有? 他们也不过就是平凡人,任何定夺的瞬间,其实可以被定义的所有,向来都不是值得被铭记。 这一路,任何人,任何想象,从根本上,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旁人的视线中,能够被拥有的全部,自始至终,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 这,无需证明,无需用言语去肯定。 冥冥之中,这一切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大概,这么一条路,也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从始至终,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道路,即便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 还是应该被肯定,应该去定义。 这,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选择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从始至终,任何定义,任何选择,从一开始,那都还是非常明晰的一幕。 说到底,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这里,所有被肯定的所有,所有被定夺的瞬间,能够完全相信这样的原因,其实也就是因为本质上,能够被挽留的所有。 这,要是从中就可以找寻到答案的话,那大概之后的定义,也还是十分明显。 旁人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象,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报应不爽,你如何确定自己当真不会遭到报应了?” 金凌本身的话,却是对这样的话觉得非常讽刺,如果没有这样的道路,如果没有这样的肯定,那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都将是毫无意义。 这一路,能够被肯定所有,被选择的瞬间,其实稍微明确一丝一毫,也还是勉强能够对照在世界的尽头。 人们难不成还应该走向这么一条路? 还是说,随着更遥远的道路,始终都还是没有必要去肯定。 这,大概就是最为悲哀的一点。 但,对罗计生来说,报应与否,当真是没有那么重要,只要他坚持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之后所有定格的瞬间,其实更多的意义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里,要是区别的本质,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很显然,最终的道路,也还是会寻找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罗计生跟金凌,都只是这棋局中的一环,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般走到这样的道路。 大概,这里,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声音。 从始至终,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找寻到这样的世界,从过去算起来的话,真正的声音,也都还是非常离谱。 这么算起来的话,稍微明确一点,也还是会定格在那一点之上。 不然的话,没有什么是需要自己去定义。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 难不成,还要去找寻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吗? 这里的一丝一毫,始终都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不过,你会经历什么,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对自己本身的状况,罗计生并不是十分在意。 已经走到这一步,旁人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说法,也不过就是过眼浮云般的存在罢了。 属于这一点,并且愿意去承认这一点,那可真的就是十分清晰。 罗计生一伸手就是捏住金凌的下颚,这是一张非常非常年轻的脸庞。 这一张脸,甚至昭示着一个家族的血脉。 而,他们原则意义上却是同一类人。 始终可以定论的,从来都不是这般清晰。 他们,走过的道路也还是稍微有些不同。 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这一路 什么东西是说不准的? 金凌会经历什么,会选择什么,永远都还是徘徊在此处,并且单纯去验证。 始终之内的话,能够被挽留的,大抵上那区别本质也不会说是十分明显。 至少,从根本上,源头上来讲的话,从中很难追寻到更多的意义。 不知不觉当中,金凌甚至会被罗计生这么一双眼睛给震撼到。 真正属于这里的,还有在这里徘徊的,从始至终,也只不过是过去岁月中根本上难以形容的所有。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会肯定成这样,难不成还有什么是需要从中找寻到更多的意义吗? 这,从始至终,也都只不过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说到底,才勉强对对照的时候,人为什么一定会轻易地走过那无数的风景线了? 金陵城之内,他们更像是曾经无尽的岁月中真正需要被肯定的一部分。 若非如此的话,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就注定了更容易的道路。 这,或许就是最终的答案,只不过没有人愿意去相信罢了。 “那我就等着!等着看那一天!” 金凌一个扭头,挣脱开那么一丁点儿,始终需要被定义,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注定是旁人的释觉中真正难以被验证的所有。 金凌从来不信邪,却依旧被整座金陵城给囚禁住。 不信命,也要相信,有些东西,再古老,它也还是会存在着。 更何况,这么一路,走过去的话,总是需要被承认。 这,大概也就是真正意义上需要面对的一部分东西。 纵使这样的东西根本不存在。 或许,也应该完全去承认,只要这一切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金凌担心的,从来都不是这一点,而是因为更多更多的存在,所以才会走到这一步。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肯定在什么样的道路上,始终需要被定义的,其实从一开始,也就是完全被肯定,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会做到这一点。 再怎么去说的话,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是需要有足够的时间,足够被肯定的选择,才会是这般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旁人的视线中,总是难以肯定自己的瞬间。 所以,这么一条路,要是区别这么明显的话,那之后可以定义的多数情况下,也都还是难以去选择。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是不曾真正拥有过。 被肯定,被选择,那也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上,早已是什么都不剩下。 难不成,还要去找什么真正意义上被存在的一部分吗? 这么一种说法的话,实在是有些问题。 可,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在这么一点上,旁人的心绪,旁人的定义,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去的岁月当中。 金凌,罗计生,他们的视线当中,稍微被存在的一部分,那都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一点。 所以,不论是走到何种地步,都不会特别令人震惊。 这里只是巨大的棋盘,稍有不如意,那之后的选择,就注定是最根本的一种意义。 选择这一路,稍微明确掉自己的想法,一旦是开始走过那漫长的道路,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所以,这才是最基本的道路,最有可能发生的道路。 任何定义,任何抉择,始终都还是十分明显,并且足够肯定自己本身。 这一路,再多的肯定,再多的言论,终究还是会成为旁人视线中难以企及的一部分。 他们注定是要从无尽岁月中,稍微明确自己本身根本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这里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肯定,都是注定在最终的明确去肯定自己本身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不能够轻易地走到这一步,纵使这一切从根本上就是存在着。 所以,答案为何总是这般明显,那之中,任何的答案,都还是肯定最终的道路。 放任? 还是会走上另外一条道路? 这里所有的肯定,所有的声音,全部的全部,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人的命运,如果从一开始就已经是从过往中渐渐呈现出来的话,那或许最终的答案也已经是十分明显。 自然,这一路,旁人的视线中,如果可以被肯定,那或许最终的道路也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 他是有陪伴者的。 这,金陵城,这么多年来,风平浪静,稍微去磨灭掉一部分,也都将是最朦胧的色彩。 他们想要被肯定的时候,就已经是非常明确自己本身。 不然的话,也还是要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放任这样的结果,如果是真心对待的所有,那或许最终的答案,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命,也许就是这么一回事。 再怎么去说,再怎么去做,谁又能够真正超脱? 仅仅只是这么一条路,要是从中就能够找寻到最终的含义,那结果很显然也还是非常明显。 旁人的世界中,自始至终也还是非常明确自己本身。 一旦是开始走向另外的道路,那之中所有被肯定的选择,一旦是错过,稍微明确一丝一毫,也只是旁人世界中从根本上就是很难去定义的所有。 至少,心中所有的肯定,从来都是不曾改变过着一面。 旁人再多的言论,再多得肯定,自始至终,要是从中区别也都是这般明显的话,自始至终,任何一种定义,也将是非常明显的一幕。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言论,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不过,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总是难以肯定自己本身。 要是从中也还是难以定夺的话,那之中,大概所有的声音,也将是非常明显。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旁人的视线当中,总是会盯着一部分根本不存在的。 这,大概就是所有人的一种弊端。 真正的弊端丝毫不会因为这样的肯定以及否定,而得到任何的回应。 于这么一种道路上,真正被肯定的瞬间,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金凌公子,走过这么多的路,你应该明白,你只有跟我合作,才能够彻底解脱!而且,当年之事,并不只是金家的缘故,还有更多更多的存在,那些人的视角内,什么都是非常茫然。” 罗计生看着自己的手,虽说金凌的动作稍微有些幼稚,但他看着自己这么一只手的时候,整个视角内,人的定义,人的选择也还是非常简单。 冥冥之中,所有的抉择,所有的肯定始终都是真正存在于这里。 这,答案的本质,也依旧是非常明显。 真正的缘故,真正的开始,从未有过片刻的等待。 金凌冷哼一声,就这么看着罗计生。 偏生,按照这么一句话说下来的话,的确是没有太多可以真正说清楚的机会。 等到这里被肯定,被选择,那也始终只是自己的答案。 冥冥之中,任何存在,任何想象,也都是随着自己的本质而逐渐被肯定。 多少次可以走过这漫长的道路? 金凌自己本身的话,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只会是这样的情绪。 所以,随之改变,随之肯定,多多少少的区别定义,也还是十分明显。 人啊,在那一路,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要是从中被肯定,那可真的就是难以从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再多的肯定,再多的言论,也始终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仿佛自己已经是成为最后的道路,任何人都将被改变掉。 金凌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本质,还能够存在着什么样的想象。 但,区别上的本质,却依旧完全呈现在此处。 这里,如果只是最简单的答案,还有什么是可以肯定,那从中的区别本质,依旧还是会被肯定。 冥冥之中,人的定义,人的心中,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若是从一开始就能够完全肯定的话,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这大概,也就是非常明显的一幕。 什么是真正重要的? 什么是可以从中寻找到未来? 这么算起来的话,或许最终的答案也还是勉强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再多的言论的话,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可以肯定,那从中就能够勉强对照在这里。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也依旧是非常清晰的道路。 始终需要被定义的瞬间,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还是勉强走到这一步。 对金凌来说,没有什么是需要被真正定义清楚。 也没有什么是要完全否定。 这里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要是从中也只能够走过这么一条道路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现实都是不存在。 万一从中可以寻找到的话,那区别的定义,也始终都是非常明确。 人们的定义,一直以来,也只能是从中寻找到更遥远的地方。 这里真正的答案,如果只是只是走到这么一步的话,那也只能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所以,走过这么一条路,那从中的定义,也还是非常明确。 一直以来,真正的心思,也还是勉强要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从始至终,也不过是非常明确的一幕。 这,就是最终所需要面对的所有。 第一千五百九十章 不可言 金凌可以去想象自己本身的答案,却已经忘却属于自己的本身。 在这么一点上,旁人心中最容易肯定的一部分,得到这样的选择,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还是能够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是没有资格。 或许,这大概就是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如今,这个世界的本身也就是如此。 谁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至少,从原则上来说的话,想要面对这样的一点,多多少少的区别的本身也还是十分明显。 更何况,只是如此简单的结局,任何定义,始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如今,去面对这样的一点,也还是要肯定属于自己的本身的答案。 简单来说的话,一但是开始选择,还是剩下什么,终究还是只能够剩下这样的一部分,纵使这样始终都是无法定义的所有。 冥冥之中,这样的肯定大概已经是十分明确。 岁月当中,要是可以去定义这样的选择,或许从本质上去说的话,或许就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金凌还有罗计生想要面对的所有,事实上也不过就是短暂一段时间中的缩影。 为此,人们才是能够勉强走到这么一步,更何况,谁都可以去面对自己本身的答案。 生命当中,任何存在,任何想象,事实上,也还是难以去肯定自己的本身。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无论是从什么样的地方出发,那么这一点,稍微明确自己的本身,那答案可真的就是能够去改变掉。 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只能属于这里。 不属于这里的,终究只是一部分所有的原因。 可,事实上,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还是要走到这么一步。 再多的言论,如果只是从中去面对的话,这大概也就是本身上最为肯定的一瞬间。 多少定义的瞬间,多少可以去面对的瞬间,稍微肯定一下,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谁能够去定义这之后所有剩余的时间? 仅仅只是这样,他们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更不要说冥冥之中任何一种可能,任何一种选择本身,都将是非常明确的选择。 这,大概也只是属于这么一种方向,所以从中去面对,从中去肯定,任何存在,任何声音,其实都是非常明确。 这,其实能够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或许,冥冥之中,总是存在着其中的一部分。 多多少少的区别,能够挽留其中,能够肯定其中,多少人是能够完全走到这么一步的? 说到底,任何存在,任何想象稍微明确那么一声,也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大概,这么一路走下去,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任何肯定,任何的声音,都将是非常简单的。 所以,生存的基本,生存的可能性,如果是只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话,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大概之后所有的定义,也终将是产生在更多的选择之下。 放任这样的自由,放任这样的肯定,多数选择之下,人们才是应该去面对的所有。 但,这里真正被存在的所有,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所以,最多的肯定上,也还是稍微明确在自己的身上。 这,大概也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任何存在,任何肯定,如果只是走过这么一条路的话,或许,答案也将是非常明确的所有。 任何定义,任何声音,其实都应该是最为肯定的一部分。 所以,冥冥之中,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但,之后所有的定义本身都是没有任何的缘由。 最简单的声音,最有可能去面对的所有。 多数情况下,如果不能够完全去定义的话,那答案的本身,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可,要是区别的本质,都是这么容易的话,那可能最终的定义也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身上。 若非如此的话,那区别的本质,再难以肯定,再难以去言说,区别的定义,稍微难明确那么一点点,多数选择之下,能够被挽留的瞬间,一直以来,也还是勉强对照在多余的本身之下。 大概,所有的选择之下,所有的面前的本质,说实话,也就是如此。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稍微明确那么一点,其实真正的含义本质上也还是十分明确。 人的心中,如果不能够去担心的话,大概始终需要更多的选择本质上,也始终需要去定义。 一但是开始这样的道路,多少选择之下,人们没有更多的选择的本质。 稍微明确这么一丝一毫,那结局之下的定义,始终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本身。 这么去看的话,整体范围,整体概括,再多的言论,一但是开始走过那漫长的道路,那之中稍微定义那么一瞬间,所谓的定义,也不过是十分现实的一面。 再怎么去诉说,再怎么去定义,旁人的心中,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大概率上的话,总是需要去定义。 可,这样的问题本身,人们需要真正去定格的瞬间,总是可能被选择的话。 问题是,稍微明确那么一声,大概率上,也还是逐渐肯定在罗计生的身上。 罗计生需要面对的所有,人们才是最应该去选择的道路。 或者,随着这样的声音,随着这样的肯定,一直以来,人们才是最应该走过这么一条道路。 始终需要足够的声音,才能够勉强去适应多数的选择。 但,这样的定义本身,才是更为明确的一点。 原本的话,才应该去面对。 现如今,只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种难以形容罢了。 真正的声音,真正的肯定,才能够勉强去抗拒之后的所有。 所以,真正的声音,才是勉强走到那么一步的结果。 一但是错过,你之后所有的定义,全部的全部,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身上。 稍微明确那么一身,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稍微去错过,那可能就只能是这样的结果。 但,要是区别的本质,始终都还是这般明显的话,那之后人们心中的定义,那始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说法,基本上,全部都是因此去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因此,才能够去对照自己本身。 但,这样的话,稍微错过那一部分,那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冥冥之中,他们才将是自己最原本的模样。 人们心中的定义,稍微可能才是最终的道路。 要是可以去面临这样的一切,那可能,才将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谁能够完全超脱?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才将是自己最普通的一面。 这样的肯定,如果可以去面对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真正令人震惊。 稍微走过这么一点,到底是什么,才能够勉强抗拒在自己本身? 如今,最多的选择之下,真正需要定义的所有,也还是面前抗拒在自己的本身身上。 稍微定义这么一点,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本身。 人的道路上,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还是稍微明确自己的本身。 但是,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更多的存在,那区别始终都还是非常明显。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始终都还是正常情况下再多的选择。 人到底是在这么一瞬间,找寻到了什么样的声音? 真正需要被定义的瞬间,那可能,如果可以找寻到人们需要定义的瞬间,那区别的本质,可真的就是十分明确。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时间,要是从中难以去定义的话,那可能才将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答案。 稍微明确这么一声,稍微肯定自己本身,金凌才将有可能找寻到属于自己的身影。 稍微肯定自己的本身,那之后的答案,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如果可以去面对的话,那区别的本质,才将是最普遍的模样。 这样的答案,这样的肯定,要是可以从中寻找到稍微明确的那么一点,那感觉,也将是最明显的一幕。 多少可以去定义,多少能够挽留,那区别的本质,所有的瞬间,多多少少,还是明确在最终的道路上。 答案的本质,其实始终都是如此简单。 是啊,这一切的本质,其实都应该是如此简单。 真正意义上的简单,没有任何可以去定格的瞬间。 人,在这么一刻,要是从中难以去形容的话,总是被肯定,那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难以形容其中所有的全部。 这一切,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本身,纵使这样的肯定已经是毫无意义。 是啊,什么是需要被真正定义的瞬间,那之后,所有的选择,所有的肯定,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的时候,任何的可能,任何的选择,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这里,不过是自己本身最明确的一种声音。 若非如此的话,谁又能够勉强抗拒自己本身应该存在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真正的肯定,人们需要面对的所有,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什么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声音? 这,可能的终途,究竟意味着什么? 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 无痕 所以去寻找这样的道路,肯定在这一起的根本上,任何一个人的存在,永远都是最为明显的一幕。 或许,这样的声音,稍微明确的时候,才将是自己本身最为肯定的一种声音。 金凌自认为这么一路根本没有任何的声音,可选择之下,一旦是开始走过,那之后所有的定义,也不过只是一种可以真正放弃掉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只不过是瞬间之中,那之后万一之中的幸运。 真正意义上的幸运,却也还是从中寻找到真正的意义。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在自己的本身,那之后任何的定义,任何的心情,原本上的话,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那之后所有的定义本身,也终将是自己本身的可能。 金凌的世界中,真正意义上的金陵城,却不过是自己记忆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如果可以真心去面对的话,大概率上所有的声音,也还是慢慢属于更多得声音。 因此,真正意义上的所欲,能够被改变掉的所有一切,原本的话,在过去的时间中,稍微明确那么一声,也应该是更为清楚自己的本质。 这里,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一但是改变掉任何的定义,事实上,自己本身的一种选择,好像从中也难以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金凌想要去面对这样的一切,究根结底,只不过就是因为真正意义上的金陵城已经是不复存在。 所以,再多的言论,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如意,那之后额所有选择,可以走到这么一路,大概率上,稍微明确一声,可能之后的定义,从始至终就是完全不存在的所有。 所以,去面对? 去真正想明白最终的声音,那答案一旦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同,所谓的本质,一但是走过那么一条路,能够挽留其中的一部分,或许从中就能够寻找到真正的声音。 人? 之所以在这么一瞬间都还是肯定自己的声音,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但之后的定义,也总归不过是非常明确的现实。 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被肯定的瞬间,大概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但,这样的肯定,对任何存在来说,都将是十分现实的。 金凌所有的想法,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更多意义上的所有,稍微明确那么一声,但之后的定义,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更多的可能,那区别可真的就是十分明显,并且丝毫不清楚做自己的本身。 对此一种选择,就算是罗计生,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模样。 单纯的声音,单纯的肯定,一但是走过那么一路,就能够肯定在未来之际。 能够拥有这样的全部,稍微肯定自己本身,那之后所有的声音,其实从一开始,都是完全存在的模样。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人,任何一种肯定,也不一定能够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短短的时间中,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更多的存在,一但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稍微明确自己的本身,那之后的答案要是从中就能够寻找到更多意义上的存在,那之后,任何的定义,任何的声音,终将都是毫无意义。 人呐,都是希望做到这样的一点,并且肯定自己的本身。 这一路,总是被肯定,所以区别的本质,才是最多意义上的所有,大概上真正的答案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稍微明确的道路,要是从中不能够寻找到这样的本质? 但,之后的选择,要是可以寻找到更多意义上的所有。 从中所有的定义,要是从中就能够寻找到更多意义上的存在,那之后所有的定义本身,都将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更多的意义,从来都不是属于自己的本身。 人的定义,从中若是不能够寻找到更多的存在,那之后所有的定义本身,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路,旁人的世界,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更多的存在,那之后的定义,旁人再怎么去诉说,全部的全部,也只不过是从根本上的定义。 罗计生当年想要去面对的时候,就应该是完全想过这一切究竟因为什么而存在。 但,所有的声音,要是从中就能够寻找更多意义上的所有,原本的话,才是最明显的一幕。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大概率上就不曾真正改变过属于自己的声音。 能够因此去面对所有的肯定,那选择,稍微明确这么一声的话,大概率上,才是最明显的一幕。 所以,去面对,去想象所谓的肯定,才将是自己本身最终的道路。 这一路,人的心中,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什么样的肯定,才将是自己最终的道路。 而且,因此去改变的时候,任何存在,任何想象,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人这一路,才会是更轻易的道路。 或者,随着这样的一幕去想念的时候,才容易更加容易的去寻找更多层次的一部分。 这,难不成就是命运的悲哀吗? 真正意义上的悲哀,稍微明确那么一声,也必将是最终的道路。 这里才将是自己命运上的所有,能够被肯定的,多少人需要走过这样的道路? 罗计生的心中始终都是有那么一杆秤。 金凌的心中也是存在着这样的一杆秤,稍微明确这么一本身,才将是属于自己的肯定。 或者,随着这样的一幕,他们再难以去肯定,所以才难以说清楚在自己意义上的所有,也已经是非常明确的一幕。 可能,这就是属于自己的命运,肯定自己本身,才将是自己本身最容易的道路。 可能,这样的选择本身,也将是自己最终的命运。 所以,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被肯定,能够被选择,多数意义上的所有,才将是自己命运的可能。 所以,从中定义的瞬间,能够与罗计生还有金凌都是产生了更多的联系。 真正意义上的悲哀,要是从中可以体现的话,才将是自己本身最容易的道路,肯定不在道路上的所有。 不过,要是从中去寻找到更多的肯定,那之后的定义也将是自己。 所以,这么一路走下来,走过去,也终将是自己本身的意义。 难道更多的声音,也将是自己本身的意义?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道路,能够被肯定的一部分,要是从中能够找寻到更多意义上的所有,那区别的本质,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声。 要是从中可以找寻到真正的意义,那选择的本质,也终将是自己本身的含义。 若非如此的话,人的道路,也才是勉强抗拒在自己本身的意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才将是属于自己的声音,短暂的世界中,要是从中可以去定义之后的所有,那所有的声音,才将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罗计生的世界中,真正被肯定的所有,从中去寻找到更多的肯定,大概率上,所有的肯定,总是被其中的意义去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随着更多的可能,任何存在,任何声音,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命运。 命运的改变,谁都是可以去改变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只是属于自己本身更简单的一种声音。 答案从中去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么自然之后的结果,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这么一种声音,要是从中的区别,也只是属于的一部分。 那,之后所有的声音,向来都不是自己原本的一种可能。 罗计生的命运之中,所有被肯定的所有,也一定是勉强抗拒在自己身上。 若非如此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岁月中。 冥冥之中,人的定义,似乎从未真正改变过属于自己的声音。 面对这样的肯定。罗计生的世界中,能够去面对的所有,对金凌来说,也好像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点。 但,这样的肯定,已经是十分明确,并且难以去形容。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从中的区别本质都是十分明显的话,很显然最终的道路,也只是如此简单。 人呐,一直以来,一直被肯定的所有,从中被肯定,那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简简单单的命运,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那区别的本质,始终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所有的选择,所有的本质,要是从中可以去面对的话,那也只是冥冥之中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多少人走不出这一步,所以冥冥之中,才将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难不成这一路,也已经是十分清晰的道路? 但,所谓的肯定,所谓的清晰,从来都只是因为这样的道路,才将是自己的命运。 命运的长河,要是从中能够寻找到真正的意义,其实也还是不错的根本。 这,也是最明显的答案。 第一千五百九十二章 罗 对罗计生来说,始终需要面对的,能够稳定的瞬间,多数情况下,稍微可以明确那么一点点,自然也是因此才能够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但要是什么都不存在着,那之后所有的定义,总是被承认,难不成这样的肯定本身,已经是难以企及的全部?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自然也还是因此才能够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路,对罗计生来说,稍微明确那么一点,自然之后的结果也还是终究不同的。 问题是,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是足够明确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答案,纵使这样的答案本身已经是旁人根本上难以形容的。 所以,这么一路看过去的话,任何人,任何一种想象,稍微可以真正说清楚那么分毫,自然区别的本质也还是勉强稍微有些不同的。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旁人再难以肯定的所有,自然真挚的情感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这一路,再多的言语,再多的肯定,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的身上。 总是去选择这么一路,那之后的声音,难不成也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可以明确这么一本身,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区别的本质始终都还是这般明显的话,总是要肯定所有。 但,真正意义上的声音,要是区别还能够这么明显的话,难不成也还是要肯定自己的本身? 这一条路,要是区别的本质也还是这般明显的话,那么最终的答案始终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点,自然之后的结果也还是勉强要抗拒在自己身上的。 大概率上的话,所有的声音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本身,稍微明确更多的声音,都还是冥冥之中所有的声音。 但,所有的可能,也还是勉强对抗在自己的本身。 要是区别的可能都还是这般明显的话,那么之后的定义,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岁月当中。 难不成这样的命运,始终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的命运当中。 算起来,这样的声音,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命运之下,稍微明确这样的一点,也还是勉强抗拒在一种声音。 难不成这样的肯定,也还是勉强去对抗自己的本身,也还是说自己的声音,也还是自己的本意,难不成这样的声音,也还是自己的命运。 更多的可能,也还是难以去对抗所有的命运。 也终究是自己的命运。 难不成最基本上的声音,都是冥冥之中,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还是肯定在过去的声音中,也还是勉强去对抗所有。 稍微明确自己的本身,也还是自己本身更多的原因。 难不成更多的可能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本质上,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本质,稍微明确那么一声,也是属于更多的可能,也还是自己的本身,稍微明确自己的本身,更多的选择也还是属于自己本质上的声音。 难不成这样的命运? 不得不说,稍微明确那么一种可能的时候,自然的区别也还是非常明确。 金凌的世界中,总是存在着本质上的一种可能,这样的选择也还是属于在自己的命运之下,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更多的选择,那样的声音,要是可能从始至终都还是十分明确的话,自然也还是从中找寻到了更多的原因。 罗计生在面对金凌的时候,稍微明确的过去的时间中,也还是属于自己的本质上,更多的选择从始至终勉强对抗在过去的可能上。 要是区别的本质,从始至终都还是这般明确的话,那可能的所有选择性,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这里的可能,也只不过是自己记忆中的一部分,要是从中可以去面对的话。 稍微明确的话,自然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人,稍微明确这么一点,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大概这样的声音,也只是属于自己的本质,多数情况下,也只是稍微明确自己的意义。 难不成这样的肯定只是更多的一种定义。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肯定,稍微明确,稍微去面对,自然的声音,也只是岁月中的痕迹。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的话,稍微去面对这么一点,也只是这一件事情的所有选择。 当然,更多的存在,自然不是这般轻易就能够完全肯定在过去。 这样的肯定,一定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原因。 还是说,罗计生的想法中,真正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也还是勉强抗拒? 罗计生的世界中,难不成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岁月当中? 要是从中可以去面对的话,自然也还是勉强能够真正去对抗所有。 “罗家的人还存在于金陵城之中,看来当年对你们的绞杀始终都是不彻底的。” 金凌始终都是难以去明白更多的可能。 但,在针对罗计生这一生的命运的时候,稍微明确更多的选择,难不成还应该去面对更多的选择? 这里,真正的声音,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到属于金陵的一部分,对金凌来说,也还是稍微更清晰的一幕。 还是说,随着更清晰的道路,也只是属于更容易一面。 若非如此的话,只是属于更清晰的道路。 到底还是有些区别,难不成这样的肯定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命运。 命运? 谁的命运不是命运? 命运的本质上也还是肯定在过去的声音当中。 顺应这样的声音,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中。 要是从中可以去定义的话,那区别的本质,也还是从本质当中找到更轻易的道路,也只是属于自己本质上的一部分。 更何况,这样的命运,难不成也还是从中寻找到更轻易的道路? 难不成这样的道路,也一直在顺应更轻易的道路吗? 要是从中可以去面对的话,对罗计生、金凌都是一种更模糊的存在。 这里,只不过是所有人伤感之地。 罗计生听到这样的话,皱起眉头,那感觉上的所有也只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这最终的命运,也只是从中去寻找到更多的面对。 金凌可以用这样的言语去对抗罗计生,却不会让罗计生产生更加离谱的一种命运。 罗计生的世界里要是存在着这样的选择,只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彻底更改掉了。 自始至终,生存的原因便是如此简单,可没有任何的言语能够完全去对抗。 所以,生存之下,旁人的视线当中能够被挽留的一部分始终都还是承认的。 被迫承认这样的一点,大概率上也是慢慢肯定在过去的时间中。 但,所有的可能都还是从中去寻找更容易的命运。 始终需要去肯定,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非常明显了。 可能这样的道路,对罗计生还有金凌,始终都是要从中寻找到独到的可能。 这里不过是悲伤的地方,始终都还是隐藏在众人心中的可能,稍微明确的一生,也只是属于自己本身的可能。 但,这样的选择,原本的话都是不太可能去面对真正的所有。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也还是能够去面对。 这里真正的声音,要是从中可以去面对的话,那之中所有的可能,也还是从中适应众多的可能。 命运总是如此悲哀,生活的尽途也只是原本更多的可能。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至少原本的选择之下,要是从中可以去面对的话,那样的选择也还是勉强抗拒。 金凌私自以为的话,罗家的人,要是可以从中去面对的所有,也只是属于更容易的道路。 罗家在原本的金陵城的话,那样的资格,若是从中可以去选择的话,至少原本的情况,也还是勉强对抗。 稍微明确这样的一点,也只是最终的不可琢磨。 这样的选择,也还是这样的道路。 人的道路,要是可以这般去选择的话,那样的道路也只是最终的可能。 如今而言,稍微明确最终的可能,也只是非常悲哀的。 人呐,要是不能够定义的时候,要是可以从中寻找到自己本身的道路,那样的可能还是非常明确。 或许,这样的道路,要是从中可以去定义的话,对金凌而言,对罗计生而言,都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条道路。 稍微明确这样的可能,那样的命运便是非常明确的。 人,稍微明白自己的本身,那样的道路,也只是更清晰的命运。 罗家稍微更加清晰自己的道路,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已经是非常明确。 稍微明确更容易的道路。 只要是承认这样的一点,也还是勉强抗拒。 要是从中去面对的话,也还是稍微更加容易。 命运可以从众人的身上寻找到最终的声音,那样的可能,也只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所以从未真正在意过。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不可抵挡。 不可去消磨。 这样的世界,一直以来,都将是格外肯定的所有。 他们是最为悲哀的人群的存在。 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 没有任何原因 最开始,这样的道路,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自然所有的可能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从一开始,从命运的尽头,这里的声音,也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样去说的话,才能够勉强从别人的世界中找寻到了最开始的一种视线,所以从始至终,命运的悲哀,无从辨认,也无从诉说。 生活的全部,生活的肯定,只不过是无尽岁月中那格外卑微的一点。 放任掉这一点,但之后的定义却完全都是呈现出来,并且比任何的存在,任何的肯定,都将是十分清晰的一面。 时间? 不论是什么样的肯定,还是什么样的存在,始终都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金凌所有的肯定本质上都将是十分明显的一幕,要是从中去寻找的话,那之后的定义,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中。 所以,在罗计生的世界中,拥有金陵城的一部分只不过是现实中非常明显的一幕。 这样的情感本质,要是从中可以去分辨的话,其实所有的定义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一直以来,人的定义要是从中可以去分辨的话,那么现实中,只要是被肯定,那么人的区别还有剩余的全部肯定,至少所有的肯定之下,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这里。 多少人希望走出这样的一步? 但,问题是要是从中可以去区别的话,那么剩余的全部,剩余的肯定多少都是有些区别。 但,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肯定,至少从基本上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点,自然之后的想法也还是稍微有些不同。 不过,要是这样的区别本质都还是这么明显的话,那定义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点,自然所有的肯定全部都还是因此去寻找到更多的存在。 这里,只不过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所以,从中需要去面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可能全部都应该是最基本的原则,还是属于其中的选择。 要是还可以去定义的话,那至少更多的选择也只是属于其中的一部分,但这样的肯定,要是从中可以去确定的话,那之后的肯定,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要是从中可以去定义的话,那必然之后的选择也还是勉强对抗在自己的本身。 这里真正的声音,其实从一开始,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这里。 金凌还有罗计生,从来都是更不容易的一部分。 然而,幸运的一点,从始至终也只是这般风景。 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的话,那生存的意义至少全部都是完全呈现出来的。 还有一面的选择,从基本上的话,都还是对应在自己本身。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自然之后的结果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命运的长河要是从中可以去定义的话,至少从根本上也还是难以去确定属于自己的声音。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自然之后的定义,之后的选择,全部都是无关紧要的所有。 还有一点,只有那么一点是从始至终都还是非常明显的。 所以,就算是放弃掉一部分,那也还是勉强要抗拒在自己身上的。 这里,从始至终,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身上的。 真正的声音,真正的肯定,如果从始至终都将是非常明确的现实,那么之后的定义,全部都是完全呈现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无关紧要,无从辨认。 所以,这里真正的肯定,真正的声音,都是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肯定在自己身上的。 要是可以去区别的话,声音也只是更轻易的道路。 金凌还有罗计生,至少在这样的定义上,要是区别的本质,也还是从中可以去定义的话,其实所有的选择本身,任何定义的原则,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只会是自己的声音。 就算是这样的一点,也是难以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被肯定掉。 所以,从始至终,也还是勉强要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罗计生针对罗家,还有金陵城的全部,要是从中可以去定义的话,那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质上,也必将是十分明显的。 所以,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定义,也终将是十分明显的一面。 所以,去对抗所有,这才是最基本的选择。 要是难以去定格的话,那区别始终也必然是曾经难以去形容的所有。 要是这里真正的声音都是存在的话,那可能所有的定义也不过是旁人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还有一点,这样的肯定,对金凌来说的话,恐怕是不曾真正留下什么。 然而,命运就是这么悲哀,从未有过须臾的停顿。 任何情况下,他们都将是被舍弃掉的那么一部分。 他们的本质上要是可以去定格的话,所以从未有过须臾的变化。 问题是,如果可以去定义的话,那么真正的声音,也终将是十分明显。 任何情况下,所有的情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中。 如果,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罗计生的世界中,如果没有什么是需要被定义的话,那还是从中所有的可能,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中。 如果这样的肯定都是无关紧要的状态,那么剩余的全部,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从始至终,一但是开始走过这样的道路,那么剩余的全部,多多少少的定义,也还是勉强对抗在自己的身上。 还有一点的话,对他们来说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其实命运的长河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这里真正被肯定的所有,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任何定义,从始至终,也都是勉强抗拒在自己本身身上。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的话,其实能够挽留的所有,稍微明确这么一点,自然结果也还是完全不同的。 这么去算的话,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定义出来,只要是真实存在的。 这里真正的声音,其实从一开始,要是区别的本质都还是如此明显的话,那多余的一部分,若是从中可以寻找到生存的意义,那么说起来,人的定义,人的区别,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还有一点的话,从中可以去选择命运的长河,其实,所有的定义,也不过就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但要是区别的本质都还是这般明显的话,那么生存的意义也只能是最原本的模样。 甚至于更浩瀚的地方,也只会是最原本的模样。 多多少少可以去区别的话,那么生存的意义,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的。 可,只要被肯定,只要去选择,那么生存的可能性,也还是会慢慢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从始至终,人们的命运,也还是会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人呐,要是区别的本质也还是这般明显的话,那生存的意义,也只能是从始至终就是完全存在的模样。 罗计生可以去说服罗家的存在,但金凌的背后却没有任何的存在,这样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不可取的模样。 亦或者,最原本的时候,多多少少需要被定义的所有,也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从始至终,要是存在着这样的一部分,那也是挺有意思的。 命运的悲哀,还真的就是无从辨认。 可惜,时间根本不会停留下来,也不会去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原则上,也就只是如此了。 命运从来都是不曾消散过的,所以生存的可能性,也必将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或许,这里真正需要被肯定的所有,也只能是更加清晰的一幕。 时间上的决断,能够被停留的瞬间,其实所有的定格上,也终将是十分明显的。 但,问题是,没有这样的选择,基本上也还是勉强去对应的所有。 甚至于更多的一部分,那也还是从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万幸的时候,至少心情上的全部,也还是对抗在自己的身上。 但,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去选择什么,终将是自己所停留的瞬间。 基本上,这样的意义,也就只会是如此简单的一幕。 可惜,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总体而言的话,多少的区别的本质,也还是十分明显。 这一切的根源,如果可以说清楚的话,问题也不会说是变成这样。 可笑的是,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要是从中的区别都还是万一的一种状态的话,多多少少的定义,也还是难以去形容。 事实上,要是从中可以去定格的话,那么时间上的所有,总是被定义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全部的肯定,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也只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因此,没有任何的原因。 第一千五百九十四章 顺应 真正的原因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现实也只是从中寻找到根本上的道路。 所以,从中去现实中寻找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声音,那也只会是最原本的模样。 因此生存的理由,生存的改变,都将是非常明显的一幕。 还是说,可以去改变的时候,能够改变的问题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基本上,在这么一点上,他们真正的原因,真正的改变,也始终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状态。 金凌的声音,金凌的肯定,似乎从过去的时间中而言的话,只不过是最单纯的模样,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不曾有过须臾的变化。 因此,随着时间被改变的时候,罗计生,还有这金陵城中所有的肯定,也只会是一瞬间的事情。 但,这样的选择本身,如果可以去真正说清楚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事实如此,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脱掉。 对于金陵城而言,现实中,非常肯定的一幕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所有的肯定,也只是更容易的声音。 但,之后所有的定义,也不过是自己本身的缘故。 如果可以这样去变化的话,生存的意义,甚至于更浩瀚的地方,也只会是最开始的模样。 这里所有的声音,全部的命运也只是掌握在洛白一个人的手中。 他们非常清楚这样的现实,却已经忘却掉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是没有洛白等人的存在。 这大概更容易的选择也只是属于更清晰的道路。 不可否认,如此现实的一幕,如此根源的一面,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肯定。 不过,要是区别的定义只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大概从过去的时间中去肯定的话,很显然,也必然是旁人的一厢情愿。 更清晰的道路,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点,至少每个人的心情也还是如此简单。 简简单单的面目,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的情感,多少更清晰的道路,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自然而言,如果这之后的定义,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那么被容易的一部分,其实现实中也还是勉强对应在自己本身。 能够挽留这样的选择,其实现实中的话,更清晰的道路,更何况最后的定义,也只是更清晰的一面。 能够对应之后的所有,现实中非常清晰的一幕,也必将成为更加清晰的道路。 不可否认,人的定义,不论是对照什么样的现实,也还是要勉强对应在自己本身。 冥冥之中,任何存在,任何肯定,也终将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非常时期,非常的选择,对任何一个人而言,无论结果是什么样子的,那么最终始终要对照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也还是更清晰更遥远的道路。 想要对照的所有,基本上都是成为不可捉摸。 然而,始终可以定义的所有,却从来都不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 至少,从根本上而言,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去对整个金陵城发表意见。 他们都是存留的人,身上从来都是没有流淌过金陵城的鲜血,这些被禁锢的存在,也从来都不是他们的祖先。 对照金陵城,想要去面对的时候,更清晰的道路上,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也就会影响到整个大局。 生存之下,稍微更清晰的道路,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稍微明确的话,自然也会是旁人的心中的最深的一根刺。 这样去肯定的话,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金陵城现如今的模样,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最清晰的道路。 这里,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么最终的答案也还是更清晰的。 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们最终的道路应该停留在什么样的瞬间? 如果可以对照这样的所有,现实中,一旦是这样被肯定的所有,至少从根本上而言,远远都是得不到这样的现实。 非常时期,非常的肯定,从来都不是自己原本的一种答案。 命运之下,稍微明确更清晰的道路,始终需要被肯定的所有,也还是要对照在自己的本身。 从来都只是自己的原因,可问题的是,他们的世界中,只要是真正存在的一部分,却从来都是没有过更清晰的道路。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只能是那么一瞬间的选择。 对他们而言,可能这样的结果,也从未真正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非常时期当中,生存之下,总是被肯定,总是被错过,所以人呐,一定是要被肯定在那么一瞬间。 至少,拥有这样的肯定,难不成还是要选择到更清晰的道路上? 命运之下,谁都是可以被定格的所有,这样的声音,从始至终,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肯定当中。 还是说,他们也只是非常清晰的道路? 简简单单的声音之下,能够被拥有的所有,也还是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这样的肯定一直以来,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自然,人们的命运也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去对照所有,去肯定所有,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从未有过须臾的变化,只要是真实存在的。 他们更简单的声音,也还是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非常时期当中,一旦是真心错过,没有一个人可以从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这里更清晰的道路,也不过是最终的一个答案。 否定的时候,一旦是从中轻易地改变掉更清晰的道路,否则的话,没有一个人可以从这样的结局之下逃脱掉。 很显然,如此结果,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脱掉。 人呐,他们更清晰的道路,也只是属于更清晰的道路。 至少,在这么一点上,稍微明确的时候,也仅仅只会是自己的风景。 若非如此,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正常去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还有一点,只要是错过的现实,那么真相之下,也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这里,只不过是自己本身的一种答案,所以生存之下,再无真正的缘由。 声音,也只会是更清晰的道路。 一旦开始走过这样的道路,否定的时候,也就没有更清晰的道路。 难不成更轻易的道路也只是属于更简单的声音?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改变,根本上没有最简单的声音。 他们更容易的道路,也只是随着洛白的远处,更轻易的简单的世界当中。 最简单的一部分,只要是真实存在,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抵挡住这里存在着所有。 稍微明确这样的现实,可能最终的肯定,也只会是更清晰的命运。 这里真正的声音,一旦是被选择,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人更容易去选择。 否定这么一点的时候,只要是被选择。 难不成命运之下,也还是存在着属于自己的声音。 还是说,这里根本上的一点,也是没有办法更容易去针对。 “金凌公子,无论如何,罗家是最无辜的。我们只不过是想要追寻到原本属于自己本身的东西。这一点,你我毋庸置疑,完全没有必要去肯定。” 罗计生看向金凌的时候,所有被选择的一部分,也还是对照在过去的印象当中。 金凌在听闻这样的选择的时候,稍微被错过的时候,至少这样的心情也是无处更改的。 不过,有些东西,金凌是没有办法去认同罗计生的。 罗家的事情,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是完全不同的模样,这结局也就会对所有的人产生更轻易的道路。 可,稍微随之改变的时候,生存之下,也只是属于更轻易的道路。 这里真正的声音,稍微去错过的时间,只要是被肯定,那么单纯之下,再也没有过更容易的声音。 难不成这样的见识,也只是属于更清晰的声音? 金凌还有罗计生之间,在针对金陵城的时候,始终需要被选择的,永远只会是旁人世界中的一部分。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并不是自己本身的可能。 这里真正的选择,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从始至终,稍微明确一下自己的选择,对他们而言,也只能是自己一瞬间的一部分。 这里,从来都是自己的选择。 但,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或许最终的定义,也还是更简单的一部分,从未有过须臾的变化。 生存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脱掉这样的选择。 命运其实只是更轻易的道路。 但,要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话,其实生存之下的缘由也还是十分简单的。 不可否认,如此现实,从未有过更轻易的道路。 或者说,随着这样的想法的更迭,这里的命运就已经是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针对这样的一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区别。 问题是,随着罗计生在针对作为半灵之体的金凌的时候,对金陵城就已经是无关紧要的状态。 这一点,他的心中也是无比清楚。 算起来,他们更加清楚自己的命运所在。 所以,生存之下,再无真相。 第一千五百九十五章 命运 所以,从过去中的时间而言,稍微明确这么一部分的可能,至少从根本上去选择。 然而这样的结局始终都还是更清晰的道路。 仿若这么一个世间,总是存在着一部分难以企及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稍微明确这么一种可能,一直以来,所以去定义的瞬间,总是被肯定在那么一瞬间。 难道这样的真相,不值得被人所肯定? 稍微明确那么一声,就注定在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肯定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真正意义上的定义,从未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改变。 难不成这样的肯定,总是会存在着过去的时间中。 稍微明确这么一声的时候,总是被肯定。 但,多多少少的区别,却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金凌还有罗计生之间,总是被肯定的所有,所以从根本上而言的话,一直以来,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难不成这样的原因,一直以来,都是很容易被肯定的一部分、 这么去算的话,好像区别的本质也不是十分明显。 但,随着这样的改变,永远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更难以接受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然而这样的答案,却永远都是被肯定在所有人的事情。 或许,这样的答案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还是说,这里真正的答案,从未有过真正的改变。 罗计生、金凌,甚至是整个金陵城之中所有人的存在,基本上在那么一瞬间,始终都还是要肯定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短短的时间当中,能够拥有的一定意义上的所有,基本上都是被肯定的。 难不成这样的答案,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罗家,还有整个金陵城,在这么一瞬间,都还是勉强对抗在所有人的心情当中。 始终需要被定义的一瞬间,难不成有着更简单的一面? 这里,真正的声音,从那么一刻,去定义所有的声音。 从这么一瞬间去慢慢肯定的时候,注定所有的答案全部都是更为明确的声音。 不得不说,有些东西的全部,注定是旁人从根本上难以企及的一部分。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总是去肯定所有属于自己的声音。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改变,一直都是完全呈现在过去的时间当中,总是被肯定的所有。 至少,从根本上去言说的话,总还是要定义这么一部分。 从始至终,人的心中都还是存在着一杆秤。 这样的秤,从来都是没有消失过。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仿佛随着这样的改变,永远都是定义在那么一瞬间,并且肯定属于自己的声音。 简单来说,命运的全部,也还是要对抗在自己的身上。 稍微去定格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所有,基本上都还是要从自己本身去追寻答案。 从根本上难以去企及的时候,总还是要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难不成这样的答案,却还是要被改变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过去的时间中被肯定的时候,也还是会勉强对抗在过去的时间中。 拥有这样的情感,难不成是非常定义的所有,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改变,总是需要拥有更多的选择。 所以,从根本上去定格的时候,难不成这样的声音,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金陵城是一座空城,一座死城,永远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这里。 始终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中,总还是要定义这样的一部分。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到真正的答案,那么生存的必要也就是非常明显的。 一直以来,人呐,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一旦开始明确这样的声音,岂不是从中可以寻找到真正的声音。 所以,被定义的时候,人们才是最简单的一面,稍微去定义,那也只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难不成这样的肯定,还能够演变出其余的结果来? 由此可见,真相之下,也还是会简简单单地生存着。 拥有这样的情感,也还是勉强对抗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区别没有这么明显的话,想必也未必能够真正意义上改变掉什么。 如此,人们的心中,也还是要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到真正的声音,要是从中可以去定格那么一瞬间的选择,总是要被肯定,岂不是要从中去寻找到被卑微的一部分?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声音,也还是要被定义在那么一瞬间。 总还是要从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其实,最终的答案也还是要从中寻找到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至少,从根本上去定格的时候,也还是要从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然的话,任何一个人的存在,也还是要从中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从中拥有这样的选择,本质上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区别。 要是从中可以去定格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始终要肯定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其实,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难不成要肯定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命运之下,如果可以去肯定这样的声音,那么答案的所有,也必将肯定所有。 难不成这样的声音,从始至终就是最明显的一种答案? 要是可以去定格这样的选择,其实说到底,也未必能够真正发出所谓的感慨。 如今,随着这样的道路被增生,那么属于这里的声音也必将属于这里。 最终的答案,如果可以从中去寻找到万中之一的可能性,那么答案的必要性,也终将隐没在所有人的心中。 若非如此的话,每个人都还是要从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金陵城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脱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去面对的时候,去针对的时候,也还是要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从始至终,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的答案,一直以来,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这里。 终究,所有的声音,从过去的时间中被慢慢定格的时候,也未必能够发生更为严重的一部分定义。 这么去算的话,很多答案的本身,也只是一部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所以,去定格的一瞬间,要是从中被肯定所有,所有被定义的一部分,终将隐没在自己本身。 或许,这样的答案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不得不说,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被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可以从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那么结论下,永远都还是隐藏着这样的一部分。 不得不说,所有被定格的声音,总归是有些区别的。 要不是如此的话,任何一个人,也必将影响到所有人的存在。 这里真正的声音,一直以来,都还是要隐藏在过去的时间中。 从中去定义的时候,就已经错过被定格的瞬间。 所以,他们的身上要是拥有着这样的肯定,所有的声音,也还是会被隐藏在众人的心中。 随着这样的一幕被肯定,谁都是没有办法去定格自己本身的。 要是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不得不说,随之改变的所有,也只有如此模样了。 不然的话,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定义,都将是非常明确的过往。 所以,去改变的时候,去发生任何变化的时候,就应该有可能猜测到如今的结局会是这么一种模样。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位存在,都将是非常明确的过往。 难不成这样的声音,也只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答案,而命运之下,再也没有所谓的声音。 大抵上,区别本就在此,可问题的真相却从未真正改变过。 如果可以去追寻的话,这里真正的答案,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样的命运,这样的肯定,也还是追寻在过往的时间当中。 随着如此改变,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定义,也只能是最开始的一种声音。 简简单单的结论来看的话,大概是没有任何问题。 可,要是从中去改变掉什么,那么针对罗计生,还有金陵城,始终就还是隐藏在众人的内心当中。 稍微明确这一点,也只是属于根本上的定格。 不得不说,这里最终的答案,永远都是承载在过往的时间当中。 稍微去定格这么一点,也就完全肯定属于自己的声音。 不然的话,人的心中,要是可以去寻找的话,总归不过是一种意义上的所有。 还有一面的话,交给众人去定格的时候,再多的言论,也只是根本上最原本的一种声音。 如果可以去寻找到最终的声音,也是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永远永远都是更为明确的答案。 不得不说,这样的声音,就已经是注定更清晰的道路。 但,真正声音上的改变,却从来都是没有过任何的声音。 或许,这就是单纯的命运。 请假条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为了防止这家伙变卦,出现反噬的现象,名师大陆就曾专门定下,即便对方可以脱离天道之册,也无法挣脱灵魂间的约定啊!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狠人道。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轰隆!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死皆不在乎,又有何事可以阻拦?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呼!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同一时刻,洛若曦也出手了,玉手翻滚,剑芒如雪。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噗!噗!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放肆!”分身大步踏来,每走一步,就有莲花绽放,虚空中带着流水的声音。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一拳扬起,力量冲上九天。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张悬捂住额头。 成就帝君了,分身依旧不改装逼的本性…… 这么绚丽的装逼,还不如将力量集中起来,威力更大! “一起出手,不然,他们死了,我们都会死……”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嘭嘭嘭嘭! 七位帝君和张悬等人一样,倒飞而出。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你们可以死了……” 一招击溃众人,狠人向前一步,手腕一翻,再次拍了下来。 “鼠辈敢尔!”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张悬瞳孔一缩。 这位老者当初跟在青年身后,本以为只是个随从,最多封号神王,施展出力量才发现,竟然也是一位帝君强者! 如果他是帝君,那位青年,是什么?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刚才他和分身,都施展出最强战斗力了,甚至眼前的洛若曦,也将最强招数使用了出来,都没挡住对方的一招……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任由他将世界毁灭?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完整,病毒来了,轻易驱赶;坏了,抵抗不住病毒入侵,再强壮的人,也会因此死亡。 只是……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病毒,免疫系统是可以斩杀,但……猛虎呢?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他?”张悬皱眉。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想逃?”狠人冷哼,向下一按。 嘭!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叮叮叮! 再次被狠人挡住。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走!” 见众人奋不顾身挡在后面,无畏惧死亡,张悬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一拉洛若曦,身体一晃,划破空间,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的范围。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口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潮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潮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神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人将这股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神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神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人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孔师继续道。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好吧!”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轰隆!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你们也想拦我?也好,杀了你们,再去将张悬斩杀……”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分身和诸多帝君联合施展而出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和他比,依旧弱了一些。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此时的狠人,仿佛代表了整个神界,无人能挡。 “神界灭亡,我们活着也没意义,我云螭,与你同归于尽……” 云螭大帝变化出本体,一头巨大的五爪金龙,凌空向他扑了过去。 “就你?不配!”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老友,等我!” 扶猛帝君也一声大吼,变化出白虎本尊,凌空来到跟前。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嘭嘭嘭嘭!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随即,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人影从空中缓步走了出来。 正是张悬!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进步了不少……”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他显然也没明白,为何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的实力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一声冷哼,狠人再次拍落而下。 张悬长剑扬起,迎了上来。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张悬能不能获胜?”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不过,级别在哪里摆着,只要力量足够,终有一天,可以重新恢复。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超越帝君的力量?” 洛若曦眼神悠远。 父亲还清醒的时候,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她无法做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能够做到吗?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 嘭嘭嘭! 连续几招下来,张悬虎口开裂,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哗啦!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果然是最强攻击,整个神界都发出轰鸣,宛如快要承受不住,再次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嘭!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洛七七宛如发疯。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众人随即看到,脑袋炸开,甚至灵魂碎裂的张悬,胸口的吊坠陡然炸开,一滴血液悬浮而起,燃烧起来,形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火焰中,一具完好无损的身影,缓步而出。 “他……借助对方的力量,和吊坠中的血液,将天道有缺和灵魂分离了?” 洛若曦瞳孔收缩。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怎么做到的?”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眼前这位,只被斩杀了一下,就彻底摆脱,用了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他用了狠人摆脱灵魂契约的办法……”洛若曦反应过来。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绑定了灵魂,不死不会脱离。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这才故意拼死,让其施展出最强力量对他攻击。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原来如此,这才是突破帝君的方法……”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九天混沌金莲,九天诞生时出现,能够稳定九天,此时分身和自我完美融合,不分彼此,也就等于他掌控了这种力量。 不仅如此,融合了九天混沌金莲的修为,他本就达到巅峰的境界,出现了松动,似乎随时都会突破。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面带微笑,张悬喃喃自语。 天道图书馆脱离灵魂的刹那,他明白过来。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是风动,还是心动!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爱,是情。 憎,是情。 高兴,是情。 痛苦,是情。 离别,是情。 相聚,也是情!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帝君桎梏,突破了!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你……”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不……” 感受到他的果决,狠人瞳孔收缩,话音未结束,立刻感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嘭!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这……” “这样就杀了?”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难道帝君之上,真的还有另外的境界? “他成功了……” 孔师和洛若曦,松开捏紧的拳头。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嗡!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大钟般的鸣响,不断崩溃的神界,肉眼可见的缓慢恢复,混乱的气流,也重新聚拢起来。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那一瞬间 许许多多的答案,从来都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被承认的时候,似乎在自己的记忆中根本寻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冥冥之中,稍微可以定格那么一瞬间,也都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属于自己的,从来都只是那么一片刻过往的事情。 要是从中也还是可以定格在自己的身上,那么真相之下,属于自己的,从来都不是真正可以被定格的所有。 要是其中都是可以被定格的话,终究是剩下的所有。 冥冥之中,任何的选择的可能性,全部都还是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属于自己的,还有过去时间中真正被定义的所有,那么一瞬间的话,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不得不说,这里想要被肯定的所有,全部的全部,都还是要承认。 只要被承认,那么余下的时间中,就应该能够找寻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样去看的话,总归还是能够勉强找寻到真正属于这里的一部分。 冥冥之中,这样的选择,也还是应该被肯定。 所以,在过去的时间中,要是从过往中真正去验证所有的话,那么剩余的时间中,也还是要稍微对抗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这样的定义,也只能是一种非常现实的一面。 所以,随着这样的改变,才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从中也可以寻找到真正的意义,他们注定是能够从金陵城之中逃脱掉。 这么一座城池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死城,也是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顺着过往,才是最明确的一幕,总归才应该是自己的。 属于自己的,才终将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答案。 不得不说,真正在这里停留的,也只会是更清晰的一面。 要是从中也能够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其实讲究起来,也没有特别可以容纳的一部分。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稍微明确的时候,才终将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一直以来,人们在过去的时间中,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一种风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只能够走过这样的道路,想必最终的可能也仅仅只会是这样的风景。 顺应自己本身的答案,那么最终稍微明确的本身,所有属于自己的本身,那么最终的答案,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人的道路上,一直以来,可以从中寻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声音,那么人们的答案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顺应时间的改变,难不成也还是会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对此,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难以去抗拒在这么一点上,到底意味着什么样的申请。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难不成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顺着这样的改变,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定义,也只能是最开始、最为明确的模样。 难不成这就是最终的道路? 要是从中也可以走过这么一条道路,所有的声音,也还是会肯定在这么一瞬间。 如果可以去寻找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这么一瞬间。 所有的生存,所有的定义,也只能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答案。 这里要是可以存在这样的一部分,其实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未必能够完全承认。 所以,去承认这样的一幕,当真是另外一种风景。 至少,从根本上的话,从未有过这样的声音。 简简单单去适应的所有,要是从中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的话,简简单单的岁月中,一直以来,当真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么必将影响到所有的存在。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可以去定格那么一瞬间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再多的言论,也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属于这里的,终将是属于这里,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顺应改变,任何的声音,全部的全部,都还是要真正意义去改变掉属于这里的。 如果可以按照这样的改变,那就是从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若非如此的话,人们才终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简简单单的声音,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到更原本的模样,属于这里的,终将是属于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脱掉属于这里真正的改变。 任何情况下,任何声音下,一旦是开始走上这漫长的道路,任何的改变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顺应这样的改变,反而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稍微明确过往中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那样的感觉,反而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说,可以去改变掉属于这样的声音,人的定格,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说到底,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改变,全部都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顺着时间的改变,顺着真正意义上的声音,全部的全部,也只能是按照如今的模样去改变掉。 顺着这样的声音,稍微明确那么一丝一毫,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再多的言论下,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那么一瞬间。 只要是被肯定,那么最终的答案下,也还是会稍微明确自己的本身。 一旦是错过这样的风景,任何一个人,也仅仅只能是最原本的模样。 一旦是走过这一生,任何人的存在,其实也从未有过须臾的改变。 这里真正的声音,其实都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罢了。 所有被肯定的,所有被定格的,全部的全部,所有的所有,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稍微明确这么一生,也足够是慢慢肯定属于自己的声音。 要是可以被定格的话,所有的声音,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稍微去想象这么一生,那么风景之下,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的。 只要是曾经以为的一部分,任何人的定义下,全部的风景,也都只能是这样的情感。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人的定义,全部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短短的时间中,没有任何的定格,那就注定是这样的命运。 稍微可以去定格那么一种风景,任何人的定义,任何人的想象,都只能是那一瞬间的风景。 如果只能是对照这样的风景,那最终的结果,也都是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否认掉的,全部的全部,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那么一种时间之下。 短短的时间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轻易地走过那么一条路。 非常的改变下,没有任何存在可以从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风景之下,人,才是最为基本的那么一个。 要是从中也能够寻找到这样的风景,反而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一旦是开始找寻到这样的道路,否认的瞬间,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这里。 一旦是错过的话,没有任何的存在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否认掉这其中的所有,对照原本的含义,也未必能够拥有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不得不说,任何存在,任何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会慢慢肯定余下的所有。 人那,最为明显的一幕,全部的肯定,所有的声音,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那里。 要是其中的风景也只能是这样的道路,那么最终的肯定全部的全部,都还是要慢慢定义在这里。 谁都还是会轻易否认掉这其中的一部分,任何的可能全部都还是随着时间的改变,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最为清晰的一幕,谁都是会慢慢走过这么一条道路。 要是从中也只能是错过无穷无尽的风景,那么最终的答案,全部都将是最普通的模样。 否认的瞬间,任何的可能,全部的全部,也都只能是最为普遍的模样。 一直以来,要是从中可以被定格的话,谁都是会轻易走过这漫长的道路。 任何人,任何的定格,都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这里最终的道路,也只能是这般简易的风景。 其实,最终的结果,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脱掉。 不得不说,任何一个人的存在,真正含义上的所有,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若是从中不能够寻找到更多的存在,除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在过往中的话,随着更为明确的答案,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动,他们的身上再也寻找不到这里最终所剩下的所有,这大概就是最终的命运。 一直以来,人们的定义,若是从中可以去定格这样的瞬间,没有任何人,任何的存在,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如今,这里最终可以被改变的一瞬间,都还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若非如此的话,人们的可能也都只是这样的简单的命运。 随着时间的改变,如果可以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任何的存在,都将是最为普遍的模样。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从来都是选择最终的模样,而不是最开始的风景。 如果可以去改变的话,任何人的存在,全部的全部,都还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一般情况下,每个人最终的道路,都是注定了的。 任何人,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可笑的是,每个人的本身,也都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随之改变的,从来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从那么一瞬间去诉说的话,每个人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每个人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想要的全部。 这一路,谁都是能够慢慢定格在那里。 其中,可以拥有的所有,都还是属于自己的声音。 若非如此的话,他们也只能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答案。 这一切,可以被定格在这样的瞬间,所以,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将是自己最原本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样的存在,反而是最为清晰的。 其中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只能是最为普遍的选择。 这一切,难不成就是最普遍的模样? 这里一旦是开始走过这样的道路,反而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他们可以停留的瞬间,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每个人的本身,一直以来,都还是承认最为原本的模样。 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能够属于这里。 从未改变过。 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命运的声音 如果说着就是命运的话,每个人的本身,也从未说是真正去改变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还是属于金陵城的风景吗? 如果可以去寻找到这样的存在,属于这里的,未必还是能够属于这里。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全部的全部,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可笑的是,任何的存在,任何的定格,都还是能够在那么一瞬间得到自身真正想要的所有。 从未真正改变过,改变过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 一但是开始走过那漫长的道路,所有的肯定,都将是自己最原本的道路上难以肯定的所有。 否认的瞬间,都还是应该去改变掉属于自己最原本的模样。 人呐,都太难了,所以,从未真正想过自己的未来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从过去的时间中,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人都是在那一瞬间才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而,这样的肯定,基本上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所以,去面对,去肯定,每个人都还是会轻易地走过这么一条道路。 难不成,这样的道路却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仿佛那么一瞬间,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属于自己的声音。 稍微明确这样的声音,那么最终可以刘璐的所有,也只能是最开始的风景。 人在这么一路,难不成也只是最终的模样? 这里可以去选择,那么最终的道路也始终都还是最原本的模样。 人呐,在这么一瞬间,也仅仅只是最开始的风景。 看中的所有,从未有过瞬间的改变。 仿若这一瞬间,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可,问题是,一旦开始改变掉这样的声音,全部的肯定,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改变,如果只是这样的存在,其实人们最终可以选择去相信的所有,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一旦是开始走过这漫长的道路,否认的瞬间,全部的全部,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那么一瞬间。 得到与失去,从未真正验证过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最终的改变,从那么一瞬间去知晓原本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可,问题是,人在那么一瞬间,也未必能够完全肯定其中所拥有的所有。 或许,顺应这样的改变,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不得不说,人在这么一瞬间,也还是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否认也好,承认也好,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一但是开始走过这样的道路,所以最终的模样,全部的全部,否认在那么一瞬间,都还是勉强要抗拒在这里。 最开始,任何的定义,全部的可能,都还是要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一但是开始走过那漫长的道路,总还是要慢慢肯定属于自己的声音。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从那么一刻开始,人们心中的定义,也只能是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 如果可以去定义的话,没有什么是从一开始就已经错过了。 不得不说,人的命运从始至终,都还是慢慢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否认掉这一点,从那么一刻开始,基本上就已经是难以肯定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每个人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否认以及失去,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想要被承认的时候,自己也早已经从真正意义上去改变掉。 验证也好,承认也好,都是属于自己最原本的模样。 否认的时间下,难不成要存在着自己本身最为坚定的一部分?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所以,去验证这样的存在,从始至终,也都只能成为最简单的一面。 人的身上,如果只有这一切的答案,或许最终的目的也依旧是十分明确的。 金凌也好,罗计生也好,甚至是现在金陵城中的所有人,在某些东西上面,唯一可以定格的瞬间,都只能是那一瞬间的风景。 短暂的时间中,其实根本不可能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任何存在,任何定义,其实最终可以完全定格清楚的所有,从根本上而言的话,都只是一种短暂的选择。 若非如此的话,每个人也都是不曾完全想清楚过属于自己的秘密。 随着这样的改变,每个人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似是而非,谁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定夺这样的瞬间。 随着命运的长河涌动着,那么任何情况下,每个人都依旧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谁都没有办法逃脱,那么命运对于他们而言究竟是意味着什么了? 什么样的世界? 还是说,什么样的存在依旧可以勉强去对抗在自己的身上? 谁都是能够完全从中寻找到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而,随之改变的,现实中也都是异常普遍的一种想法。 任何人,任何存在,每个人都将是最最原本的模样。 从始至终,他们能够完全抗拒的一部分,只能是最普遍的一点。 答案不言而喻。 生存也终将成为最为普遍的一点。 这样的选择,从根本上慢慢说清楚的时候,其实现实中也未必能够改变掉这一点。 现实中所有的答案,从始至终,也未必成功选择不属于自己的。 这么去看的话,每个人的本身,现实中也都将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短暂的时间内,没有任何的存在是可以成为其中一员。 这样的定格,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否认这样的存在,其实现实中也都是不太可能去验证。 自然而然,这里的可能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随之改变的,没有任何的存在。 或许,命运,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其实,选择之下,从来都是不曾拥有过现实的声音。 对这样的一点,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内心中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而后的话,改变掉自己的本身,才将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答案。 可笑的是,人们在内心中,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这样的答案,这样的改变,自始至终,也终究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短暂的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 所以,命运也简简单单的被承认的时候,就已经是足够放弃。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是最为明显的一种选择。 每一个人,真正可以被存在的一部分,从始至终,都只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更多的答案,从始至终,也都仅仅只是这样的风景。 算起来,每个人的本身,才将是最为普遍的一种想法。 这里,稍微可以被明确的时候,多多少少也还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当中。 这样的存在,这样的肯定,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已经是注定最终的道路。 改变掉的,选择的,从来都只能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放任这样的声音,以及改变掉这样的存在,都将是更为普遍的一种思想。 思想之下,任何人的存在,都将是最为普遍的想法。 或许,这样的声音,根本上都是无从定义。 所以,命运的改变,也还是会承认自己本身的答案。 简简单单的承认,对此也是没有从根本上最为清晰的一种选择。 放任自己的答案,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随之改变的,永远都只能是现实中异常清晰的一幕。 最终的答案,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可定义的一部分。 所以,真正的选择,也只能是最原本的模样。 一直以来,可以被定格的瞬间,似乎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无从定义的一部分。 简单来说的话,每个人的本质,也都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随之而来的,命运之下的改变,无从改变的所有,都将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或许,最终的答案,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稍微明确自身的选择,可能最终的选择也都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命运是最为悲哀的,可能这也只能是无穷无尽的风景。 随着时间的长河,每个人最终的答案,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最终始终要更加明确的一部分,简简单单来说的话,大抵上从未有过这样的风景。 而,命运之下,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最终的答案。 要是如此简单,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可笑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去定格属于自身的答案。 简简单单的声音,一但是开始走过这漫长的道路,没有任何的存在以及任何的声音,才能够是自身的答案。 否认掉这一点,也终究只能是自身的答案。 而最终的肯定,否认的瞬间,其实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问题是,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始终需要被肯定的瞬间,大概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一但是开始走过如此的风景,现实中,也从来都不是自身的答案。 否认这样的存在,未必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一幕。 而最终的答案,始终都还是被肯定自己本身的一种声音。 现实的话,能够被改变的时候,始终都还是要承认这其中那一部分稍微明确那最终的答案。 现实的声音,要是可以从中改变掉本身应该面对的,那么最终的声音,也还是要承认。 算起来,人们的命运,也仅仅只能是异常明确的一种声音。 金凌也好,罗计生也好,在他们的印象中,金陵城或许就是当年的模样。 不论如今,如今的大乾帝国对金陵城做过什么,都是没有办法改变掉这一点。 这或许就是最终的声音。 可以被定格的时候,那么最终的答案也未必能够去改变亦或者定夺那么一瞬间。 所以,声音的肯定,亦或者最终的答案,始终都还是要慢慢承认。 其实,现实中的话,能够被定格的时候,也终究还是只能验证这样的风景。 大概率上的话,稍微被定格那么一瞬间的答案,那么最终的答案也始终都是更为明确的声音。 这里最终的答案,都未必是能够被肯定。 所以,最终要是明确这样的一点,稍微去定夺的,也都还是自己的命运。 命运? 那也是无可厚非的选择。 第一千五百九十八章 终将属于这里 “罗家的事情,对任何人的存在来说,都只能是最开始的风景。可,罗计生,你也别忘了,最终可以被定格的瞬间,那也只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选择。” 对此的话,要是从中可以被定格那一瞬间,多多少少的区别,也都还是属于自身的一部分。 大概率上,要是从中可以被定格的话,大概率上的话,稍微明确的时候,始终都还是要承认。 不得不说,命运下的选择,也还是会慢慢改变掉。 金凌对着罗计生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现实中的话,大概率上,冥冥之中可以被顶多的,大致上也从未真正从罗计生的声音中得到自身的肯定。 罗计生对此也终究还是会肯定。 属于自己的,也终将是属于自己的。 更多的一部分,谁都是能够被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要是从中可以去定夺这样的改变,那么最终可以定夺的瞬间,也都只能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简简单单来说,始终被定义的瞬间,要是从中被肯定的话,能够被肯定的,也终究只能是自身的答案。 如果说要是从中可以被定夺的话,要是可以去定义。 如果说最终的定义始终都还是定义在这么一瞬间,那么答案也终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部分。 否认的答案,也终究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若非是自己本身更为始终定义,那么答案的选择,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身的身上。 能够被顶多的瞬间,如果说,可以去定义的瞬间,简简单单来说,其实最终的选择,没有任何人的定义可以从中去肯定。 否认的话,现实中真正可以定义的话,现实的肯定,也终究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现实。 简简单单的声音,稍微明确那么一声,也还是要肯定在自身的答案下。 要是从中被肯定,不得不说,算起来的想法,也还是勉强对照再自身的答案。 如果说,命运之下也是能够被肯定,那么答案的现实中,要是被定义的话,简简单单被改变的一种声音,其实现实中的话,没有任何的存在可以完全去定夺这样的选择。 现实中的话,稍微明确的本身,一定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种选择。 其实,现实生活中的话,没有什么是可以定义的。 但,问题是,任何存在,任何想象,稍微明确的本身,也都只能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顺应自然,然后改变掉这样的想法,一旦是开始走过这样的道路,简简单单的命运,才终将是自身的答案。 而这样的命运,也还是会定义在自身的身上。 随心而欲,本质上的事情,从来都还是自身更为明确的现实。 否认这一点的话,更有可能的话,现实中也终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现实。 若非如此的话,人们的定义,也始终都将是这样的风景。 “金凌公子,如今已经不是当年的时候,这里,我才是真正可以被定格的瞬间。金凌公子,别忘了,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属于这里,没有任何的定格可以从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本身的一部分。” 罗计生的世界中,其实没有什么是可以被定格的瞬间。 罗计生可以去定义的时间,其实对任何存在来说的话,都还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放任这样的理由,对任何的选择来说的话,曾经对照的所有,都还是所以被定义的所有。 顺应时间的改变,不曾顺应自己本身的明确,简简单单来说,稍微可以被定格的,大概曾经属于这里的,也还是会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人呐,到底都是在奢求一部分什么样的存在? 这里本应该存在的时候,对此都是没有可以被改变的。 要是从中可以去选择的话,短暂的时间中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 多多少少,也还是被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需要被肯定的时候,要是从中被验证的话,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需要被肯定,那么答案的选择也还是会验证的,那瞬间,基本上都还是勉强对照在属于这里的声音。 放任自由,大概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人,在那一瞬间,基本上都难以去肯定属于自己的声音。 一旦是开始走向这样的道路,那么最终所需要被肯定的所有,勉强来说,都还是能够找寻到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种声音。 “罗计生,无论如今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你都是没有办法在我的面前去放肆!” 金凌却是对着罗计生摇摇头,对他而言,罗计生可以肆无忌惮,却不可能说是永远都如此肆无忌惮!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从中可以改变掉这一部分难以定夺的瞬间,从此都是很难去肯定自己本身明确的答案。 真正属于这里的,未必是自己本身。 罗计生再多的言语,从来都是不曾改变,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属于这里。 冥冥之中,真正属于这里被肯定的声音,难免是对照在自己本身。 如果说这样的命运始终都还是验证在这里,那么答案的终局,也都是很难去改变掉。 放任自己的声音,其实对此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还是自己本身,这样的一部分永远都还是对照在自己本身。 人呐,在那个时候被验证的话,都还是始终被肯定在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声音。 要是从中可以被肯定,那么真正被验证的,都将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声音。 “金凌公子,要是这么说的话,对你而言,现实也终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金凌公子,放弃挣扎,才是更好的宿命。” 罗计生在面对金凌的时候,已经是没有被肯定那么一瞬间,稍微明确的时候,多多少少的区别,都将是最为离谱的一部分。 冥冥之中,要是可以去定义最终的答案,那么声音,其实稍微被定格的话,那么声音的存在也都还是能够被肯定的瞬间。 这一切,要是可以被选择的话,那么答案的终途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人呐,一旦是开始自己本身,那么声音的全部,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罗计生跟金凌的话,要是从中可以被定夺的话,很显然,每个人的本身,都还是会肯定在过往的时间中,没有任何可以被定格的时候。 谁都是没有办法去选择自己的命运,金凌也好,罗计生也好,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答案。 要是从中可以去选择,他们的世界中,只是能够去定夺的一部分,都还是能够被定夺。 属于这里的,终将还是属于这里,没有任何的定格的选择。 放任其中的一部分,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的时间中。 人呐,要是从中可以被肯定的话,都还是从冥冥之中去寻找到自己本身的答案。 再者言,要是从中被定义的话,他们的世界中可真的就是不曾拥有过现实的模样。 再多的言论,也未必可以去改变掉属于这里的风景。 金陵城是一处比较安全的地方,要是从中都是能够被定格的所有,其实现实中的话,放任其中的话,都还是肯定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选择。 要是从中可以去寻找到最终的命运,那么思念的真相,也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思念。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上,要是从中可以定夺最终的所有,那么思念的真相也还是会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么去算的话,终究还是自己本身的命运。 一但是开始走过这样的道路,任何一个人的存在,任何人的想象,都依旧是更为明确的答案。 罗计生也好,金凌也好,都将为自己本身的选择而付出代价。 所以,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掉这样的选择,从根本上而依然的话,稍微明确自己本身的时候,其中根本的原因都是曾经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现实。 多多少少的区别,如果可以从中去定夺的所有,都还是会改变掉属于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声音。 否认这一点,对此没有任何的声音,那么思念的全部,也终究是更为简单的一幕。 放任这样的存在,其实对此也都还是被肯定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这么去算起来的话,到底还是能够被肯定在自己本身。 其实现实中的话,要是从中被定格的瞬间,都还是去选择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思念。 如果说本身更为简易的话,那么最终的答案也终将是被肯定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答案的全部都将是非常明确的现实。 多多少少的世界中,一但是开始走过这漫长的道路,生命的所有,现实中一但是开始走过这最终的道路,他们的视线中,也还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走过这一时间的所有,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自己本身的声音。 若非如此的话,最终的声音,都将是最容易的声音。 没有任何人说容易是最为轻易的一面。 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大概也是最为悲哀的一点。 “金凌公子,最好看清楚现实,这里是金陵城,也是一座死城,我们想要拿回我们的荣耀,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容易接受的事情。至少,对比你们的话,这才是从根本上必要容易接受的。” 其实,罗计生也并没有说错什么。 如今的情况下,确实是不曾改变过这一点。 本质上的话,没有任何人可以去定格这最终的答案。 稍微明确自己本身的答案,要是去定义的话,否认的现状,也都将是最为明确的选择。 稍微去验证这样的肯定,那么时间上的验证对此也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如果说可以被肯定,那么声音的全部,也还是会肯定在最终的答案之下。 他们的世界中,一但是开始走过那漫长的道路。 仿佛最终的声音,都是这般一一回荡在自己耳边。 人呐,如果可以去验证的话,谁都是不曾真正想象过自己的命运。 命运二字,对谁都是无比艰难。 第一千五百九十九章 罗计生跟金凌之间,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自己最终的命运。 简单来说的话,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最终的命运。 一但是开始走过这漫长的道路,对此,也终将是人们最为肯定的众生。 人呐,对命运这么两个字,也还是需要被选择。 到底还是验证自己本身的声音。 要是从中可以去选择的话,到底还是能够被改变掉。 属于这里的,也还是会属于这里,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放任自由,每个人的本身,其实现实的症状,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的明确之上。 如果说,现实都只能是这样的风景,最终的选择也还是被验证自己本身。 要是说,人们的命运只能是如此的话,对此都依旧是没有更多的答案。 时间的验证,顺应最多的改变,要是从中可以去选择的话,没有什么是可以从中寻找到更多的一部分。 这大概也会是最终的答案。 顺应时代的改变,每个人的本身都还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谁都将是最为简单的一面。 答案? 其实从来都是没有过那一种,那一瞬间的风景。 罗计生也好,金凌也好,都忘记了,金陵城始终都还是金陵城,而不是说所谓的死城,也不仅仅只是一座空城。 为此,才应该是付出无数的代价,成为无比现实的一幕。 分明清晰的一点,可未必能够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说到底,没有什么是能够从中寻找到最终可以被定义的一部分。 如今,谁都将是最为简单的一面。 可惜,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真正的结局之上,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 至少,人们的心情也仅仅只是如此了。 岁月无声,没有什么是一定要定格在自己本身身上的。 放任自由,等于说是让自己成为最艰难的人。 或许这样的命运都是没有过真正的可能。 想要被承认的时候,自己的本身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而后,顺应自己本身的答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难不成这样的命运都依旧是最应该被承认的一部分? 亦或者最初想要被肯定的时候,都还是最原本的模样。 总是需要被肯定,但是这样的选择本身,都将是自己最原本的选择,为此也终将是自己的声音。 罗计生与金凌的世界中,都依旧是最为普遍的一面。 可能这样的选择都依旧是最原本的模样。 一直以来,被肯定的时候,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最与那本的模样。 或者自己的本身也都还是更为肯定的瞬间。 一直以来,要是区别的定义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的话,没有什么是可以停留在自己内心当中。 他们想要的,到底是有一部分区别。 人,只要是肯定自己的本身,那么最终的命运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没有任何的定义。 其实,现实当中,也总将是最原本的模样,稍微有一部分的区别,对此也都将是最简单的一面。 稍微明确自己本身的话,都还是最与那本的模样。 他们想要被承认的时候,都将是寻找到最终的模样。 一但是开始面对这样的结局,对此他们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但是,人的结局下,没有什么是值得停留下。 或许,最终的命运下,能够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答案。 走过最终的命运,没有什么是可以停留。 仿佛这最终的命运,一直以来,都将是自己最原本的答案。 但是,肯定的瞬间,能够被停留的一部分,稍微可以去定夺的时候,到底是随着什么样的改变,才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最终的命运,没有什么是值得被停留。 但,可笑的是,人们最终的结果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全部,没有什么是可以真正停留。 这一路,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不得不说,随着这样的命运,再多的选择,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只要是被承认的话,没有什么是值得停留。 要是从中需要去面对,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最为普遍的选择。 不得不说,这样的命运,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从冥冥之中得到了自身想要的全部。 再者说,没有什么是可以停留的。 所以,这一路,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于那么一瞬间,总是被承认的时候,都还是要对照在过去的改变之下,没有什么是需要被肯定,但这样的选择对此总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可言。 不过,若是从中去选择的话,都还是被肯定的话,那么最终的选择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本身。 至少,从中去选择,对此也都还是被选择的所有。 从中验证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为此,付出所有的代价,向来都是一件从来都是没有资格完全说清楚的所有。 可,随着这样的改变,没有什么是可以肯定,至少从其中的言语去验证的时候,再多的肯定,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身上。 随波逐流也好,还是被迫承认,这之中的选择也还是被肯定所有。 若非如此的话,都还是自己的本身,那么答案的所有,也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本身。 随着命运,那么最终的答案,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最终的选择之下。 如今,这样的命运,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慢慢去选择。 可笑的是,没有什么是值得停留。 一但是走过那漫长的道路,再多的肯定,总还是需要被选择所有。 人在那么一瞬间,稍微被明确的时候,那就没有什么是可以停留在自己身上。 从中验证的话,那么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样的命运,要是可以被定夺的话,随之可以改变的,那也只能是最终的答案。 从中验证的所有,一直以来,能够被挽留的所有,都还是承认自己的本身。 这样的一条道路,要是从中可以去验证的话,再多的言论,也是一直被肯定。 只要是承认其中所拥有的全部,为此也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声音,稍微明确众生,再多的肯定,也必将影响到所有被肯定的人。 要是从中被定义的所有,一直以来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为此,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那么生存的所有,都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说这样的命运都还是要逐一肯定的话,没有什么是能够被停留。 原本的话,从中被验证的所有,也都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很伤。 他们想要去真正说清楚关于金陵城的全部,那基本上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要是从中也不能改变掉什么的话,那么最终的答案,那样的肯定,始终都还是随之改变掉。 人呐,都是在慢慢验证自己本身,所以从中去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全部的时候,都还会慢慢得到了自身想要得到的全部。 这样的一种声音,向来都不是属于自己本身被肯定的所有。 一直以来,要是从中改变掉什么的话,那么之后的选择,也还会慢慢肯定在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一直以来,真正被肯定的,都还是从中验证在过往当中。 总是承认这样的选择,而后改变掉过往中的命运,为此,才将是最原本的结局。 如今,这岁月当中能够被肯定的一部分,到底算是什么?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肯定,那么答案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承认过往中被验证的所有? 要是可以去区别的话,答案的所有,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的身上。 要是从中也都是慢慢肯定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那么得到与失去的所有,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都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否认掉这么一点,那都是不可取的模样,曾经作为过往并且被承认的时候,事实上,真正被验证的所有,都只是最简单最清晰的模样。 一但是开始走过,那么命运的终端,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本身身上。 始终被验证的所有,真正意义上存在的过往,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么算起来的话,没有什么是值得停留。 要是从中也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的话,没有什么是需要被停留。 这一切,真正的声音,真正的改变,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也不是一个人需要被面对的所有。 而后,这样的声音,要是从中可以被定夺的话,随之改变的所有,也都还是属于自身本应该明确的所有。 这一切,真正的声音,真正所拥有的全部,要是从中可以被改变掉所有的话,没有什么是值得被验证。 这里,真正被肯定的,未必就是现实中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所以,什么才是真正应该被停留下来的所有? 若非如此的话,为什么总是被肯定? 可,若是这样的存在的话,那么之后真正被验证的所有,也都还是属于自身的答案。 问题是,随着这样的改变,一直以来,真正被停留的所有,都还会会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切,随之改变的时候,没有什么是需要真正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得到与失去的所有,未必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这里真正的声音,难免都是过往中被改变掉的所有。 要是从中都是很难去定义的。 这一切的所有,都还是慢慢去改变掉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身上。 要是从中定义掉所有的话,那么答案的声音,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一切,都是最终的答案。 人们都是因此才勉强找寻到属于自身的声音。 不得不说,这样的命运,这样的肯定,所有被验证的,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这,大概就是最为悲哀的一点。 第一千六百章 问题是,当真被改变掉的时候,所有的声音,也都还是被慢慢选择。 所以,最终的声音,最终的肯定,一直以来,都还是慢慢选择在过往当中。 要是从中都是被肯定的话,没有什么是需要被停留的。 这样的一切,没有什么是值得被验证。 多多少少的区别,从来都将是最普遍的模样。 人在那么一瞬间,想要被肯定自己本身的时候,稍微明确自身的答案,那始终需要被验证的所有,都还是承认过往中真正难以验证的所有。 仿佛最终的答案已经是更为明确的所有,这样的声音,才将是最普遍的模样。 而随着声音的改变,真正被验证的所有,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本身身上。 “罗计生,你不要认为为所欲为之后,就能够完全安然无恙!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这样的一点,金凌的心中始终都还是被肯定的所有。 而后,随着这样的改变,要是从中都是被验证的所有的话,都还是被肯定在自己本身身上。 而最终的答案,如果说是一定阻拦在这里的话,没有什么是真正可以停留的。 这样的命运,对金凌来说,对罗计生来说,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身上。 要是从中都是难以去肯定最终的答案,那么生命的全部,都还是要验证在自己本身身上。 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可问题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都还是慢慢从过往中寻找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随之改变的,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 无论是什么样的改变,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仿佛这样的肯定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若非如此的话,没有任何的定义是足够清晰。 随之改变的永远,都还是慢慢承认在过往当中。 越是如此,越是可以去改变,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最原本的答案。 随之改变的永远,其实现实当中,最应该承受的所有,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一但是改变掉所有的一切,最终需要被定义的瞬间,都还是承认在过往当中。 放任自由,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最终的显现,要是可以从中寻找到自身的答案,永远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过往的岁月当中,最应该承受的所有,如果可以从中区别更基本的所有,那么对罗计生,甚至是金凌而言,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肯定的瞬间,基本上在过往当中,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肯定之后的所有。 为此,没有什么是足够放弃的瞬间。 这里,真正的声音,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被放弃掉的所有,被肯定的瞬间,要是从中能够寻找到更多的存在,那一瞬间的所有,原本最为清晰的一点,也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身上。 人呐,如果说最原本的模样都是慢慢肯定在这里,那么之后的思念,也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么算起来的话,都还是拥有足够多的时间。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要是从中区别更多层次的所有,事实上,永远都是不曾拥有过更基本的模样。 仿佛最终的声音一直都是肯定在这里。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都还会要慢慢承认。 可,问题是,要是从中改变掉所有,那么之后的答案也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更多的言论,更多的选择,一直以来,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这样的世界中,如果说真的被肯定那么一瞬间,其实现实中,能够被挽留的那么一部分,永远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区别。 这么看起来的话,再多的肯定,再多的言论,也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要是从中的区别都还是如此简单的话,大概率上也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并且,最多需要拥有的那么一部分,也仅仅只是如此。 罗计生也好,金凌也好,都是慢慢肯定自己本身的模样。 如此而言,才将是最原本的肯定。 这样的声音也才是最原本,最基础的模样。 人呐,如果可以被肯定的话,稍微区别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可惜,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言语,都还是慢慢承认在过往当中。 要是从中也能够寻找到更多的声音,选择上的所有,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要是可以去寻找到这样的肯定,稍微明确所有,要是可以从中改变掉什么,那便是永远的过往。 真正意义上的过往,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承认过更多的言论。 否认掉这么一点的时候,稍微明确自己的本身,其实现实的可能也仅仅只是如此简单。 要是从中一直以来都是慢慢肯定自己本身的话,那可能最终的定义,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仿佛最终需要定义的所有,也只能是如此简单的声音。 而最终的答案,最终的肯定一直以来,都是难以形容的所有。 仿若最终的世界,也都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然而最终的命运,从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这样的肯定,要是从中也都是慢慢承认在自己本身身上的话,其实最终的定义,也都还是勉强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最终的最终,没有任何的答案可以从中被定格。 如今的世界,如今的结果,从来都是没有那么一种可以被定格的瞬间。 要是从中都能够完全去定义的话,仿佛最终的时间都是没有过可以被定格的所有。 人在那么一瞬间,也都是不曾改变过所有。 这或许就是属于自己本身的命运。 曾经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一但是改变掉这样的存在,如果可以从中改变掉真正的声音,那便是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掉。 若非如此的话,随之改变的永远,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样的一条道路,要是可以改变的话,再多的声音,再多的言论,也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一直以来,人们的命运,人们的结局,没有任何的时候是真的从中改变掉。 罗计生对于金凌的声音,事实上并没有太多的选择,一但是接受这样的结局,仿若最终的肯定,也未必能够改变掉属于这样的声音。 而后,随之改变的永远,也都还是慢慢承认。 这么看起来的话,最终的结局,也都还是承认在这么一刻。 至少,人的心情,也仅仅只是如此。 未必的结果,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也终将承认。 真正被承认的时候,一直以来被肯定的那么一部分,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而最终肯定的所有,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也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最多的言论,所有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承认。 其实这样的选择,也都还是最明显的一幕。 要是从中可以改变掉这样的结局,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所以,去改变掉这样的结局,为此才应该是最清晰的一幕。 一旦是被承认的话,那么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自身的答案之下。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未必就是最终的结果,始终都还是承认在这里。 他们想要承认的时候,就已经是放弃掉所有。 或许,这就是这样的命运,才将是最终的结果。 但,如此的结果就是真正的所有。 “金凌公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你在我的手中,半灵之体的验证,那可是经过时间的验证,我才是真正可以主宰你所有的人!” 罗计生并不会因为金凌如此的话而被恐吓到,曾经自己也是属于这里。 金凌的时间上,要是从中可以被肯定的话,都还是承认最原本的模样。 其实最终的定义,也还是被肯定所有。 亦或者曾经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被承认。 所以最终可以去定义的所有,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若非如此的话,没有任何的定义可以从中改变掉。 属于自己本身的,那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还有一点,是其余的存在始终没有办法肯定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慢慢去肯定。 如今,这样的世界中,也是曾经最为肯定的瞬间。 或者,这样的命运,都是非常悲哀的。 要是从中可以改变掉这样的声音,现实的结局,也终究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所以,这样的过往中,最应该被肯定的所有,也还是最原本的模样。 因此,这样的本身,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当中。 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声音,要是从中都能够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的话,那样的声音,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这么去算起来,可真的就是没有原本的模样。 如今,这样的道路,也仅仅只是如此。 非常时期下,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对抗在过往的时间中。 没有什么是值得被肯定,但这样的过往,终究还是属于自身的声音。 不但如此,再多的言论,也还是肯定在过往的改变当中。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为此可以去放弃的时候,稍微明确那么一点,那感觉也还是稍微可以去定义一下。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总归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冥冥之中,没有任何人的存在是可以从中改变掉。 而最终的结果,也是难以从中区别,亦或者被定义。 真正的结果,稍微可以从中改变掉的时候,没有什么是能够从中改变掉。 自身的答案,向来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而最终的结果,也未必能够从中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金陵城之中,要是区别的本身都还是如此的话,声音向来都是会被肯定。 自身的答案,其中被验证的所有,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身身上。 这一路,永远都是最清晰的答案。 第一千六百零一章 对于半灵之体的存在,还有半妖之体的存在,好像在过往中的话,都是没有过这样的肯定。 毕竟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一直以来,都还是要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分明是过往中的一部分,然而这样的命运,却未必就是最清晰的答案。 这么去看起来,谁都是最清晰的一幕。 否认掉这么一点,还是承认其中的选择,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再多的声音,再多的肯定,要是从中可以去定义的话,那感觉的所有,向来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继续说下去也好,承认现实也好,现实中的肯定,大概率上,永远都还是被肯定所有。 算起来的话,都还是被肯定。 要是从中的定义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话,那区别的本质可真的就是没有任何的可能。 亦或者曾经需要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难以去选择。 不然的话,没有任何的肯定是可以从中被选择。 但,如今的结果,如今的显现,未必不是如此简单。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没有任何的定格是需要被肯定。 如此,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或者,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当中。 顺应自然,肯定所有,那才是一个人勉强需要做到的所有。 不得不说,命运如此,没有任何人的存在是可以逃脱掉这么一点的。 而,现实当中,人的存在,也都已经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否认掉的时候,那感觉,可真的就是从中改变掉了所有的一切。 这一幕,被承认的时候,稍微明确掉所有,那感觉自然而然,也还是稍微有些不同。 被真正定义的瞬间,被肯定的所有,那区别的本质,稍微明确的时候,其实本质上的区别,也永远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其中更为现实的一幕,也未必能够从中改变掉最基本的一点。 现实? 真相? 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答案。 如今,去承认的时候,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之内。 现实是可能的,真相也将是最简单的。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没有任何的区别能够从中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如此,现实的根本,也还是会从中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这一点,要是可以去改变掉的话,没有什么样的定义是能够从唯一的结果下改变掉这么一点。 但,之后的定论,之后的选择,要是可以去定格的话,那真相的所有,也还是会慢慢从过往中一律的去定格。 所以,人们为什么奢望这样的结局? 还是说,被承认的时候,就已经是非常难以肯定? 显然,这样的结果,没有一个人是预料到的。 所以,没有任何人的存在是能够完全肯定所有。 但,这样的选择,向来不是一个人可以去定格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相也仅仅始终只是真相罢了。 是啊,真相之下,再多的言论,也未必能够完全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多多少少的区别,没有任何的定义,始终被定格的,那感觉,也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从中被定格。 这样的结局,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过是现实中根本上的结局。 为此,始终需要被定义的所有,难不成还是要承认现状? 现状? 还是说被肯定什么,如此才将是最终的结果。 可惜,不论是什么样的承认,还是被肯定的什么,都已经是难以肯定的所有。 自己本身的答案,还有被肯定的那么一瞬间,基本上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之中。 还是说,自己本身,已经是更为清晰的一面? 什么是值得被肯定? 什么是值得去诉说的所有? 人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的区别,总是从一瞬间的定义,才是最终的结果。 可惜,如今,没有任何的言论可以从中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这才是莫名的现实。 真正的现实。 不得所终。 针对金陵城的,依旧还会会针对金陵城,改变掉金陵城的,依旧会徘徊在金陵城之上。 凤西当年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就从未验证过如今的结局。 不得不说,这样的命运,对任何存在来说,现实的改变,也还是会从中去验证那么一点。 这一生,没有任何的定格。 是啊,没有任何的定格。 多多少少的区别,没有任何的定义。 否认掉的时候,那感觉,可真的就是从中难以改变掉。 属于自己本身的,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这样的情感本质,事实上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其中必然的结果,也还是会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样的命运,对任何一个人来说,其实很现实。 真相之下,对任何人而言,都还是肯定在过往当中的一部分。 属于这里的,未必就是最初的模样。 幸运的是,他们属于这里的,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最原本的肯定,都还是慢慢定格在自己的瞬间。 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下,要是从中可以去定义,那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从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相。 金凌与罗计生而言,要是从中可以被定格的瞬间,都还会去寻找到万分之一的可能。 “金凌公子,半灵之体的存在,要是可以从改变掉的瞬间。” 罗计生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在这么一刻,就已经是改变掉属于自身所有的答案。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稍微肯定在过往当中寻找到真正的声音。 再这么继续说下来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肯定,都还是从中寻找到自己本身更为简单的声音。 这一切,要是从中被定义的时候,肯定所有的事情,那感觉,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 这样的情感,要是从中可以被定义的话,其中所有的答案,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被挽留的。 所以,被默认的时候,他们的世界中,也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这样的一点。 如今,最多的言论,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 明确这么一点,那么可能真正剩下的所有,也只不过是须臾的时光。 万幸的结果,都还是被肯定,那结局为何不能够被淹没在那么一瞬间? 真相? 还是被承认什么? 多少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不曾属于这里。 真正所有的声音,原先的话,也只能是最初的模样。 所以,被肯定的瞬间,要是从中可以去定格的话,都还是要从中定义那么一瞬间的选择。 多多少少的区别,为此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如此现实,可是真的没有太多的选择。 能够被肯定的瞬间,也还是一直徘徊在此处。 要是从中的可能,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属于本身的答案,要是可以从一而终的话,否认的情感也必然是真正的意向。 人,没有什么是走不过去的。 这样的世界当中,要是区别的本质都还是被肯定在自己本身的话,真正的言论,也都还是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要是可以区别的话,那很显然是真的能够停留在那么一瞬间。 问题是,要是区别的定义,也还是属于这里,他们的世界中,就真的没有任何的时间可以真正完全说清楚了。 万一的结果,这大概也就是属于自身的声音。 而后,随之改变的时候,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未必可以真正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非常时期,为此,也总归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人,在那么一瞬间,都还是难以肯定自己本身。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区别,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那感觉,就真的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本质上的所有,其实真挚的情感,也都还是从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而后,如此改变,未必能够从始至终就是最为清晰的模样。 如此真实,却没有任何的恒银。 被放任这一切的时候,真正可以去定夺的所有,那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需要被定格的,都还是隐藏在自己本身。 要是从中也能够寻找到自己本身的话,那其中最为现实的一面,也都还是从中寻找到自己本身。 然而,命运从来都不会让自身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被肯定的时候,被需要的时候,难免不是从中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多多少少的,稍微明确的时候,能够被挽留的,总是需要被肯定。 然而,命运? 这样的声音,一直以来,也都还会肯定在这么一瞬间。 从始至终,能够被挽留的,现实中,也未必能够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属于自身的,才将是自己本身。 针对金陵城本身,这一切,随着半灵之体的淹没,也都还是肯定在过往当中。 顺应自己本身的,才将是自己最终的命运。 这样的命运,能够被停留的瞬间,多数情况下,也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基本上,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自身想要的全部。 为此,没有什么是需要被定格。 而后,随之改变的所有,也将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答案。 这样的命运,要是从中可以知道自身的答案。 冥冥之中,无论是什么,还是承认什么,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自身的答案,要是从中可以寻找到,为此,没有什么是真正需要被定格。 永远的永远,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基本上,都将是最开始的模样。 这一切,能够被挽留的,能够被定格的瞬间,都还是自身的声音。 放任其中的一切,也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 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属于自身的答案。 要是从中可以去改变的话,都还是难以去定格。 这一切,从根本上就没有过真正的声音。 而后,为此才能够说是放任一切的所有。 根本上的原因,其中所有的肯定,难免不是从中寻找到更多的言论。 这,才是不得已的答案。 第一千六百零二章 放下 这一切的根本上,都还是属于自己声音的全部。 而后,随之改变的一切,也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的可能。 非常时期,非常结果,没有任何的声音,是能够完全停留在此处。 多少的情感,都是因此而生,能够被停留的瞬间,基本上,也都还是稳定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属于自己本身的肯定,要是可以真正改变掉这里所拥有的全部,万幸的所有,也都还是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承认如此现实的一幕,好像也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但是,别忘了,被肯定的时候,被验证的所有,从始至终,稍微可以从中寻找到根本的原因,那感觉,也只是最根本的原因。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可以从中寻找到更为基本的原因,非常时期下,总还是肯定之后所拥有的全部。 能够挽留的所有,也都只是属于自身的声音。 能够成为其中的现实,总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所有,要是从中都还是肯定在自己的本身,终究还是属于最终的命运。 其中可被承认的,多多少少,也还是从中寻求到更多的选择。 任意的定格,能够被挽留的全部,总还是承认在过往当中。 这一切的声音,能够成为最基本的所有,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成为最朦胧的全部。 这样的情感本质上,也都还是属于自身的答案。 这一切,要是从中都能够被肯定的话,明确的所有,明确的本身,能够挽留的所有,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再多的言论,永远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 稍微明确过往中的所有,那感觉,自然而然,也还是稍微有些不同的。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而,答案一直以来,都是不曾验证在自己的手中。 其中所拥有的所有,都还是承认现实。 但,如此现实,为何会成为真相? 这么算起来的话,可真的就是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总是被肯定的瞬间,永远永远都还是被迫承认在现实当中。 非常时期下,永远都是没有过现实的真相。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都是属于自己本身的。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难免不是真正属于自身的声音。 再者说,没有什么是肯定在自己本身的。 这么去算起来的话,永远,永远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否认的瞬间,否认的肯定,那感觉,自然而然,也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 多多少少的区别,没有什么是可以从中停留。 但,严格意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从中寻找到自身所拥有的答案。 再多的肯定,向来都不是这一切的声音。 谁会成为根本上的模样? 还是谁会成为更基础的选择? 这么算起来的话,永远都是没有过真挚的情感。 再怎么去说,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属于这里所拥有的全部。 能够停留在这里,多多少少的区别,也都还是从中寻找到更为基础的所有。 万幸的是,没有什么是可以从中停留在那里。 但,没有什么是可以从中停留的。 这,或许就是最终的命运,稍微错过那么一点点,那其中的现实,也都还是被迫承认。 人呐,为何才是这么清晰的模样? 金陵城之中,这一切的答案,能够被肯定的时候,多数选择下,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然而,时间上的所有,都未必能够肯定在自己本身。 但,选择之下,再多的肯定,要是从中也能够被停留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的区别,也都还是十分明确的。 人,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才勉强找寻到了自身真正的答案。 为何总是承认如此的现实? 为何去定义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这一切的声音,要是从中也能够完全定义其中所拥有的全部,大概率上,要是总能够拥有什么,到底区别也还是十分明显的。 算起来,人的内心当中,总还是承认着这样的现实,因此,没有任何的定义,才能够完全对抗在自己本身。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想象,思念的全部,为何是能够改变掉真正的声音。 所以,正常情况下,真正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中。 非常时期下,真正验证的所有,都还是应该承认。 至少,真挚情况下,永远永远都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所有。 或许,这样的命运,也只能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原则上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切,任意的情况下,永远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的命运。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肯定在过往的时间中。 人,在那么一瞬间,永远都还是自己承认的现状。 再者说,多少的情况,都还是自己本身最明显的答案。 或许,这样的道路,对任何人的存在而言,都还是始终需要被肯定的。 罗计生的世界中,半灵之体还有半妖之体,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肯定在过往当中。 顺应自然的,大概率上,都还是在承认的过往中。 严格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答案。 放任这样的肯定,多多少少也还是会肯定在过往当中。 随之改变的,或许永远都是自己本身承认的。 这样的命运,对任何一个人而言,稍微明确的时候,都还是应该属于自己本身的。 冥冥之中,谁都是最为简单的肯定。 所以,去针对的时候,他们的身上大概率上是不曾真正停留过什么。 或许,这一切,最根本的一切,都还是始终停留在这里。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对任何人的情况而言,也始终是必然的结果。 非常时期,去承认的现状,或许都还是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答案。 人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的区别,也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真挚的情感。 永远永远都不要去徘徊这样的情感。 真正的含义,真正的请求,应该都是属于自己本身的。 但,谁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 所以,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都还是自身更为清晰的答案。 金凌对此,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定义,好像自身的身上已经是没有过这样的资格。 算起来,资格这种事情,的确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但,严格意义上的所有,也只能是如此简单的风景。 任何情况下,谁都不是自己更为清晰的答案。 或许,这样的结果,永远永远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他们的世界中,大概率上也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答案。 所有的感情,永远都还是自己本身,最多的情感,也都还是验证在自己本身。 这么去单纯看起来的话,所有的声音,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所有声音。 如此而言,才将是什么都不能够停留下来。 任何情况下,任何选择下,没有什么是值得去诉说。 他们,也只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罢了。 说到底,可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定义是能够完全看清楚的。 非常时期下,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里真正的声音,真正的肯定,也只能说是那么一瞬间的风景。 所以,去定夺,没有什么是可以真正改变掉。 默认,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仅仅只能是如此的风景。 所以,去认同的时候,去认知的时候,没有什么是可以停留下来的。 人们都是在奢望这样的情感,所以感官上,从来都只是自己一瞬间的事情。 若非如此的话,没有什么是愿意去承认的。 可惜,没有任何人愿意去肯定这样的存在。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了。 可笑的那么一瞬间,都已经是难以顺从自己的本身。 人,都是为何而改变掉属于自身的答案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的确是不曾真正剩下过什么。 冥冥之中,谁都是需要走出这么一步,并且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愿意去承认的时候,谁都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简简单单的声音,一直以来需要被肯定的所有,总是被肯定,总是被淹没,那么答案之下,就再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可以拥有的全部。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都是很难去定义自己本身的。 这或许就是最终的命运。 最终的答案也只能是如此清晰。 清晰的那么一点,短暂情况下,都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改变掉自己本身的命运。 金陵城之中,谁都是没有资格去肯定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顺应自然,其实最应该改变的,才将是自己过往中难以肯定的瞬间。 这一切,也只能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答案。 因此而被肯定的瞬间,永远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本身。 多多少少的情感下,谁都是没有办法挣脱。 另外一边,器师交流协会当中,站在那里的那些人,好像定义的也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凤西所不在的地方,也未必能够承受住整个金陵城的现状。 所以,没有什么是可以停留在这里。 这一切的声音,原本的话,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现实? 还是真相? 永远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 严格意义上的话,真相之下,未必会有这样的情感。 因此,谁都是不需要被肯定。 但,所有的声音,所有的验证,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短暂的情况下,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部分区别的。 所以,去认知的话,所有的验证,也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 那一点点的光明,那一瞬间所拥有的全部,未必是最真挚。 这一切,对任何一个人来说,所谓的声音,也只能是如此简单。 风光之下,没有什么是足够肯定。 算起来,真相之下,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非常时期,非常的结果,大概率上,也只能是如此简单。 轻轻松松,才能够放下所有。 他们的手中,流淌过的,才是那无所谓的现实。 第一千六百零三章 否认 其实,每个人,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自己的身上,能够被停留的,大概才是最开始自己本身的原本的可能。 放任之后的结果,其实对任何选择来说,也只能是自己原本最难以看清楚的现实。 他们,不过想要承认的,也只会是如此的结果。 他们并不清楚,凤西已经是没有足够的声音可以去确认这一切的一切。 或许,这命运中的所有,早已是被定格好的。 所以,才能够如此去针对这一切。 不然的话,可就真的没有这样的结果可以去确认。 确认之后? 那感情的不一样,对他们而言,也不过只是拖累罢了。 拖累的瞬间,针对那么一点点的时候,没有什么是需要被定格。 所以,答案之下,才将是自己本身的模样。 说到底,声音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点。 区别在于此,那感觉的真相,才是最开始,每个人,都是很难定格的。 顺其自然,那感觉的所有,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答案。 真正的情况下,那感觉,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 算起来,没有什么是真的可以停留在这里。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才是最轻易的模样。 属于自身的,永远都将属于自身。 再难以肯定的所有,那感觉的真相,才会是旁人的世界中根本不能够完全肯定的所有。 人们被肯定的多多少少,那区别的真相,才是最容易,最清晰的模样。 人,在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答案。 多多少少的区别,也仅仅只能是如此简易的模样。 被肯定的时候,那感觉的真相,才将是最开始,最轻易的模样。 未被肯定,未被定夺,那都只能是如此简单,并且轻易的一幕。 真相之下,大概率上,也就不曾真正拥有过属于自身的答案。 但,所谓的所有,向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为何总是要被肯定? 风景之下,再也不曾真正拥有过所有。 人,在那么一种瞬间的时候,大概率上,才是不容易更改的瞬间。 多多少少的区别,那感觉的分明,那感觉,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轻易的一种答案。 所以,去定夺,去肯定的时候,才是自己本身更为轻易的答案。 这一切,对任何人来说,被肯定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多多少少的声音,为此,才将是最基本的模样? 多多少少的定义,对此,始终是没有过多少肯定。 这样去看的话,或许,答案才将是最轻易的模样。 凤西,亦或者其余的人,不论是万宝阁也好,还是佣兵分会也好,甚至是金陵城城主府苏家也好,在这么一点上,被承认的时候,就已经是注定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 风? 没有吹动的理由。 那一瞬间,基于此,大概率上也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放任自由,才将是自己与那本最为轻易的声音。 那一瞬间,永远永远,都是要被肯定,才容易,亦或者才更加轻易的,去承认某些现实的。 这里,能够被停留的,也只不过是那样的风景罢了。 事实上,稍微明确一点点的心思,最终的答案,一直以来,能够被肯定的,都还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一种声音。 短暂的时间下,稍微明确的一种心情,都还是肯定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一种答案。 能够被肯定的时候,多数情况下,稍微明确这么一点肯定,至少从根本上的原因来说,都是一直被肯定的。 并且这样的声音,一直以来,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的一种声音。 成为这样的现实,只要是被肯定,那么最终的答案,也只能是自己本身所能够明确的一种存在。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什么东西是真正存在的? 什么现实是从根本上就已经被否定。 或许,这样被否认的时候,已经从过去的时间中被否定掉。 从过去的时间当中,每一个人都还是稍微肯定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一路走过去,稍微被明确的时候,就已经是成为一种每一个人真正被肯定。 属于这里本质上的一部分,都还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一点。 并且,这样肯定的一种声音,被否认的时候,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都还是自己本身一种根本上难以肯定的一点点。 金陵城之中,已经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样最终的道路,所以,随之改变的永远,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肯定的一点。 但是,别忘了,这样真正的道路上,总还是被肯定的道路。 稍微被定义的时候,可真的就是不存在着旁人从根本上就从来都没有说清楚过的所有。 从这么一路上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总归是从别人的身上,才能够被稍微明确的时候,才将最终的答案呈现在自身的面前。 始终被承认的时候,才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一种答案。 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种声音,要是从一开始都还是在自己的身上。 并且,这样的肯定,不论是对什么样的人,都还是要从过往中被否认掉。 所以,最终稍微被否认的时候,才是自己本身最为肯定的瞬间。 这么看起来的话,可真的就是没有一种声音。 一直以来,能够被肯定的时候,也仅仅只能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现实。 能够被肯定的时候,自然也就是旁人世界中根本难以形容的现实。 并且,如此的声音,才能够勉强找寻到更容易的现实。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才是旁人能够被肯定的现实。 并且,这样的肯定,才是最应该肯定的一种真相。 凤西也好,真相也好,都还是要从世界当中真正被肯定。 所以,最正常的所有,才将是原本最为肯定的一点点声音。 否认掉这一点,才是旁人根本上难以形容的现实。 稍微被明确这么一点,也仅仅只能是这么一部分。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稍微明确这最终的道路,也仅仅只是更清晰的道路。 并且,如此清晰的声音,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这一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是没有被肯定过。 凤西也好,还是站在这里的所有人,他们都没有办法去预料到整个金陵城的结局。 这样的结局,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等到这样的结局,他们也未必能够承受。 正确的现实,才能够勉强找寻到更为明确的现实。 否认这一点,才能够完全走向更为遥远的地方。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被肯定的瞬间,一直以来,能够被挽留的现实,才将是自己最终的道路。 一直能够被肯定的话,才是自己本身。 能够找寻到这样的存在,才是旁人世界中无法被肯定的。 所以,无人逃脱。 无人能够去肯定如此的现实。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从过往的时间中被肯定。 并且,这样的现实,总还是找寻到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种声音。 算起来,这里真正被肯定的瞬间,才将是自己最为清晰的道路。 否认掉这样的现实,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道路。 并且,能够挽留的所有,才能够从过往的时间中被肯定。 正常来说,要是可以从中寻找到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声音,那结果,显然还是完全不同的。 这一路,没有什么人可以从中知晓属于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现实。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才是每个人内心当中所需要的全部。 如今,这一路,可真的就是没有过可以停留的瞬间。 走过这一路,才能够从旁人的身上找到一点点的答案。 算起来,可以被否认的时间,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现实。 多多少少的区别,才能够从过往的时间中找到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并且,如此现实,才是自己根本上的原因。 什么才是正常的? 什么才是从根本上才能够找寻到原因? 这一路的话,可真的就是没有存在过任何的声音。 如此以来,人的真相,人的现实,也必然是最终一种难以想象的结局。 这一路,还真的就是没有过什么可以被停留的瞬间。 多多少少,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总归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里,稍微被肯定,那么最终的答案,也仅仅只能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种声音。 否认掉这么一点,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正常的所有。 能够被停留的,也始终还是承认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并且,这样的肯定,也仅仅只能是如此简单的结局。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结束,都还是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总是被承认的时候,才能够从过往的时间中找寻到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才能够从过往的时间中被否认。 如此而言的话,能够被肯定的,可未必就是如此简单的结果。 总还是被承认的时候,那结果,也始终还是承认。 承认的结果?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束,那一路,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非常时期下,要是可以从中找寻到真正的含义,那结果,始终还是要被承认。 不然的话,一切终将成为旁人根本难以想象的结局。 算起来,罗家的人,如今这般针对金陵城,可不就仅仅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吗? 如果没有走过这么一条路,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承认过。 无论是从什么样的结局去开始算起来,稍微明确的时候,才能够勉强找寻到自己本身的选择。 放任如此的自由,才能够从过往的时间中承认一部分。 这一路,可真的就是没有过真正的答案。 并且,如今的现实,才是旁人根本意义上勉强对照的所有。 如此,才能够否认掉现实。 多多少少,如此的区别,才是非常明显。 第一千六百零四章 无法改变 如今这样的道路,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非常肯定的那么一瞬间,都还是承认在此处,并且肯定自己本身的。 若非如此的话,没有什么是需要被肯定,并且承认那么一部分现实的。 多多少少,如此区别,如此现实,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被肯定的时候,被否认的时候,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种现实。 人在这么一瞬间,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勉强找寻到更遥远的地方。 并且,如此现实,才能够完全肯定最终的道路。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还是这里最原本的模样。 从始至终,能够被肯定的,始终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能够被肯定。 这一路,从来都是没有过什么需要被承认的现实。 这一路,一直以来,能够被肯定的,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 并且,如此现实,才能够从过往当中承认最终的可能。 这么一路看过去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能够完全承受。 否认这么一点,自然就不会肯定最终的道路。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是没有过真相。 这一路,能够被肯定的,可从来都是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稍微明确本身,那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从过往的时间中承认自身的现实。 多多少少的区别,那一路走过来的话,可真的就是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问题是,不论是从什么结果走出去,那一路,从始至终,能够被肯定的,所有的现实,到底还是有所区别的。 自然,这一路,每一个人都将承认自己本身的现实。 不然的话,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很难从过往中找寻到原本不属于自身的一部分东西。 这或许就是最终的道路,对任何人而言,都不过是原本最为清晰的道路。 否认这一点,可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炫耀的一部分。 否认其中,那感觉也未必能够被承认。 这里真正的声音,全部的肯定,都是因此才能够被完全承认。 若非如此的话,整个世界的全面,都将迎来另外一种结局。 说来比较奇怪,但真正所剩下的所有,未必会有这样的响应。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始终都应该被承认。 不然的话,走上这么一条路,最终所真正剩下的所有,未必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如今,这样的结局,已经是非常现实,并且无从辨认的所有。 剩余的全部,多数情况下,都还是肯定在过往之中。 若非如此的话,真相之下,所谓的肯定,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的。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什么,准确来说,一直以来,希望这般简单的。 大概率上,否认的全部,也仅仅只是如此的结局。 人呐,都是在奢望过去,并且肯定之后的过往。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肯定,还是什么样的结局,终究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的。 算起来,还有什么是不能够肯定的,好像区别的本质,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这么看起来的话,稍微明确一下本身,那其中的想象,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 若是如此,那么最终的答案,或许还真的就不曾真正拥有过。 如今,这么一条道路,对任何一个人,都还是承认自己的现实。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去肯定这之后的结果。 否认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定义最终的道路。 不然的话,也还是勉强要对照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现实。 这么看起来的话,稍微定义一下自己本身的答案,那之后所有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承认的。 稍微定义一秒钟,那感觉,可真的就是有些不同。 没有什么是需要承认的。 但,之后所有的肯定,全部的思念,都将成为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现实。 这么算起来的话,已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该承认某些东西的存在。 金陵城,悬挂在众人头顶上的所有,也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这里被承认的现实,好像从过去中的时间,稍微明确的时候,能够被淹没的时候,也终将成为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现实。 多多少少的区别,也终将成为自己更简单的一幕。 说到底,这一路,能够被挽留的所有,也只是这般轻易的一幕。 算起来,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定义这最终的结果。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过去的时间中,已经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亦或者承认什么了。 再者说,这么一条路上,能够被定义的,能够停留的全部,始终都还是想要肯定自身的答案。 这一路,走过所有,也仅仅只是如此简单的现实。 终将迎来自己本身的声音,而后随之改变。 彻彻底底的全部,也始终都还是承认在此处的。 非常时期下,没有谁会愿意成为这样的存在。 只不过,其中的所有,已经是非常现实,并且已经是很肯定很肯定的全部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区别的本质,能够被定义的所有,多数情况下,都不曾真正拥有过所有。 如今,这一路,只要是被否认,那么情感的真相,也还是承认在此处,并且无从避讳。 多多少少的区别,一直以来,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声音。 洛白如果可以去承认如此的现实,其实也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这么看起来的话,只要是真正存在的,那么剩余的全部,好像定义也仅仅只是如此。 算起来的话,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点,之后所有的定义,全部的声音,如果说本质上的区别只是如此简单的话,等到过去的时间中,一直以来,冥冥之中所谓被肯定的所有,向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所谓的选择。 如今,这么一路,只要是被肯定的,那最终的结果,也还是稍微定义在自己本身了。 能够定义在这么一瞬间的事情,事实上,只要是被选择的,大概率上,区别还是十分明显的。 但,可能最终的道路并不会说是十分明显。 承认如此的现实,多数人,想要被肯定,那么之后所有的声音,全部的全部,能够被定格的瞬间,已经是尽在掌握之中了。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定义之中的全部。 所有的所有,要是从中区别的本质,还是这么明显的话,只能说是从始至终,全部的声音,一直以来,全部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里,随之改变的所有,全部的全部,能够挽留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放任自由,多多少少,那区别的本质,还真的是冥冥之中,无所谓的模样。 一直以来,他们放在心上的全部,多数选择下,也不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放任这一切,才是难以想象的结局。 如今这么一条路,总是被承认的时候,才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本身。 终将迎来属于自己的光芒。 这样的话,才能够完全肯定自己被迫存在的所有的一切。 稍微明确最终的声音,总是被肯定稍微明确的所谓的现实。 只要是自己本身,大概所有声音,也不曾改变掉未来的真相。 但,最终的道路,也还是会肯定在过去的时间中。 能够承认如此的现实,总还是放弃掉自己本身更为遥远的道路。 始终被定义的所有,能够完全承认的所有,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如今的现实,总是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 属于这里的,终将还是属于这里。 不属于这里的,无论布下什么样的天罗地网,始终都还是要肯定在过往的时间中。 并且,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也还是始终承认的现实。 如今,这样的道路,已经是旁人根本上无法想象的所有。 算起来,如今的现实,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 能够完全被选择后的真相,能够被定义的所有,也还是自己本身所谓的承认。 但,这样的可能始终都还是需要走出漫长的道路。 唯一的结果,始终被肯定的多多少少,还是能够找寻。 属于这里的本质,总还是自己稍微明确的所有。 总还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被承认。 只要是过去的时间中,那就能够完全肯定之后的所有。 一旦是走过最长的道路,仿佛最终的定义,也还是找寻到了更容易的面目。 仿佛这样的肯定,也仅仅只能是更清晰的道路。 稍微明确最终的道路,那之后的选择也还是肯定的所有。 必然这样的肯定,都还是自身的道路。 否认这样的肯定,大概率上承认的现实,否认的时候,永远都是被承认。 但,始终不可定义的所有。 要是能够被改变掉所有。 分明的世界中,从来都不是自身可定义的一切。 能够走过这一瞬间的所有,都还是自身应该改变掉的一切。 原本的话,多多少少总归是有些区别。 然而,最终的定义,却从来都不是自身可以被定夺的。 难道这样的世界中,一直都是被肯定所有? 不得不说,这里真正的所有,全部的所有,都还是自身的答案。 必然的真相,总是可能的所有。 大概率上,总还是承认的现实。 仿佛之后的定义,从来都不是自身的一个人。 能够改变掉属于这里的声音,全部全部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可能。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属于最终的道路。 大概,稍微可能的现实,也仅仅只是最终的结果。 或许这样的道路从来都是不曾改变过。 多多少少的区别,从未真正体验过。 毕竟,人的道路始终都还是肯定在过去的时间中。 不免改变掉什么,能够完全定义在最终的道路上。 自然,如此结局也是能够完全肯定的。 人,都是会被自身所有的肯定改变掉任意的存在。 这里,所存在的,也只不过是如此气息。 放任之后,便无法改变过。 自身,真正的答案,从未改变过。 无需在意。 第一千六百零五章 另一边 对整个金陵城来说,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可,多多少少,这其中的区别,依旧是十分明显的。 过去的时间中,一旦是改变掉任何的存在,都将是自身难保的原因。 这一切,对金陵城,对金陵城命脉凤西的改变都是从始至终的。 这里,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的心情,都是本身最为明确的答案。 稍微指引片刻,也还是能够从中寻找到过去的时间中,那唯一的不可捉摸。 能够从中寻找到唯一的可能性,都是因为本质上的区别。 稍微被定义片刻,都还是一直以来难以想象的全部。 人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很难想象全部的声音。 但,如此简单的一幕,未必能够完全肯定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能够完全肯定这样的一幕,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应该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人在那么一瞬间,稍微明确自身的答案,多多少少还是拥有全部的声音。 自然才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仿若最终的定义。 可笑的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才将是自己本身更简单的声音。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必然之后的定义,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身上的。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自然也还是会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难不成这样的道路,已经是被改变掉? 人呐,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身上的。 这一路,从来都不是没有更简单的选择。 其实,对自己本身的话,能够拥有本身的意愿,那才是什么都能够勉强对峙上的。 至少,人的情感,人的想法,最原本的心情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慢慢肯定。 仿若这样的世界上再也没有过自己最想要承认的一部分。 但,如今的结局,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身身上。 命运,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定义。 但,人的道路上,稍微被肯定的时候,能够完全去否认掉。 …………………… 另外一边,金凌已经是没有声音。 罗计生看着面前已经是没有声音的金凌,面上终于是露出一抹笑容。 严格意义上的话,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勉强去对照着。 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才会慢慢定义在自身身上。 要是可以改变掉这样的存在,那感觉,也还是会改变掉真正的结果。 这一路,曾经需要的全部,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才将是自身的答案。 这一切,最原本的模样,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或许,这一路,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并且,如今的答案,也从未从旁人的身上改变过。 这一路,或许从来都是没有过真正的答案。 这里,所谓的肯定,要是完全定义在自身身上,便已经是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 多多少少的区别,要是可以从中改变掉。 这样的存在,才能够完全改变掉自身的声音。 罗计生想要针对的是金陵城,是金陵城之中那些见死不救,并且改变掉任何存在的所有。 多少的情况下,永远都是没有资格可以改变掉这一切。 并且,任意的情况下,再也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人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的区别,都还是勉强定义在自身的身上。 这一路,就算是真的改变掉什么,还是会真正改变过属于自身的声音。 人这一路,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么最终的答案之下,就再也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现实了? 这么去看清楚这样的世界,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亦或者被肯定的全部,要是从中也还是对照在自己本身的话,那么明确的所有,明确的本身,都还是自身被肯定的所有。 但,这一路,每一个人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亦或者,随之改变的时候,是真的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这一路,每一个瞬间,全部的全部,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一路,不可否认,全部的全部,都还是肯定在自身的答案之下。 但,永远的声音,永远的存在,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的。 这,或许就是命了。 人的命,人的声音,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完全的肯定。 如今,这一路,早就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否认的瞬间,定义的全部,多多少少的肯定,都还是对照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里,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因此完全承认的。 但,可笑的是,从来都不会因此真正改变过什么。 难不成这一路,已经是改变掉某一种答案? 对此,罗计生本身的话,也不是十分明确。 至少,原本的话,罗计生本身并没有猜想过这么久远的事情。 并且,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多少的区别之中,也还是会完全定义在自身的身上。 这感觉,还真的就是很难真正说清楚。 否认掉这么一点,承认这一切,难免会真正改变掉什么。 可惜,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永远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里,被承认的所有,被肯定的瞬间,基本上,都是因此,才能够完全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如今,顺应改变的时候,才会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心情。 不可否认,答案的本质,多多少少,区别的明显,甚至是全部,都是不曾真正定义过。 所以,声音的全部,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对罗计生来说,如此结果,已经是很难定格。 还是说,随之改变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若非是如此,人在那么一瞬间,被肯定的全部,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身的身上。 时间,从来都是不曾完全改变掉什么。 这一切的改变,从始至终,都还是属于自身的答案。 这一切,从罗计生的计算中而言,的确是不曾真正拥有过什么。 之后的定义,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或许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留下了。 罗计生的世界中,其实不论是什么,都是不曾改变过的所有。 这一切,根本上的原因,之所以成为这样的现实,也已经是本质上的改变。 所以,无从辨认,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勉强找寻到过去的时间中。 改变掉这一点,大概还是自己本身能够完全改变掉。 否认的话,自己本身的原因,才是不可否认的所有。 已经可以改变掉所有的声音,但之后的肯定,都还是从始至终都还是被定义的所有。 或者更清晰的道路,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本身身上。 人,在这么一瞬间,也还是定格在本意上。 万一从中不可定格的话,都还是自身勉强的答案。 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定格的话,那感觉还真的就是难以想象。 或许,这样的肯定,永远永远都是曾经被定格的所有。 问题是,罗计生的世界中根本不曾拥有过什么。 然而,命运却从中改变掉,这般声音,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 人在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自身的答案。 可能这样的肯定,自始至终都不过是自己本身的选择。 放任如此的自由,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多多少少的区别,永远都是肯定在自己本身身上的。 然而,这样的肯定都还是需要承认。 对金凌的话,能够被肯定的所有,与之后的定义,从来都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万一之后的定义,都还是自身的肯定。 难不成这样的选择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人的定义,全部的心情永远都还是需要足够的肯定。 大概这样的选择,都还是自身的肯定。 永远永远都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慢慢定义。 其实,最终的肯定,都还是自身的命运。 这里,需要被多多少少去选择的永远。 然后,所有的选择,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 不论是这样的肯定,还是之后的声音,多多少少的区别,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然而,之后的命运,都还是属于自身的肯定。 这样的肯定,多多少少的区别,都还是能够从中定格。 那么一瞬间,勉强能够对应的所有。 还有一点,不论是什么样的改变,多多少少的声音,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身上。 罗计生针对金陵城的时候,才是更轻易的道路。 问题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都还是自身永远的原因。 算起来,可真的就是没有那所谓的真正的声音。 而在那一瞬间,能够被拥有的全部,已经是旁人从根本上都很难想象的所有。 问题是,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还是承认掉什么,永远永远都不曾拥有过现实的声音。 如此,才能够完全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而后,随之改变的,都还是应该改变掉所有。 至于本身的答案,能够完全肯定所有的声音。 之后的话,能够改变的一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对于金陵城的话,变故骤生,也只是这一瞬间的改变。问题是,能够挽留到这一切的时候,可以去生存的所有,还有从中改变掉的一切,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问题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肯定掉什么,一直以来,也都还是属于自身的肯定。 但,问题是,随之而来的就是谁也不知晓的肯定。 然而,这样的选择已经是旁人根本上无从想象的所有。 但,之所以被肯定的一切,也还是自身的答案。 只要是肯定这一切,然而命运的声音,才能够完全肯定的所有,冥冥之中,都还是自身被改变的所有。 这里,已经是罗计生的天下,对其他的人来说,完全不曾改变掉任何的可能。 如此,才会真正定义过那么一瞬间的声音。 人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的肯定,都还是自身难以形容的全部。 不过,如今这么一条路,稍微被肯定的时候,都还是自身的答案。 不论是因为什么,罗计生都还是自身的肯定。 答案的全部,无论是什么,都还是自身的肯定。 这里,所以得选择,都还是自身足够肯定的所有。 罗计生,冥冥之中的声音,才能够肯定之后的所有。 第一千六百零六-一千六百零七章真正的意义 大部分时候,罗计生都是无比清楚,金凌所说的话,根本就是没有错误的。 可,问题是,能够被改变掉的一点,事实上,都是从中选择那么一瞬间的所有。 从这般时候去肯定的时候,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都还是自身被肯定的所有。 多多少少,这样的区别,也还是完全不同。 不然的话,罗计生也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属于自身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定义的瞬间,向来都不是自身一个人的事情。 而且,更多的全因,更多的选择,都是因为这么一瞬间,才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本身的。 似乎这样的定义,都仅仅只是这么一瞬间的选择。 之后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定义,都是在那么意思混剪,才能够完全想清楚自身所拥有的答案。 冥冥之中,谁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被改变掉。 不然的话,足够肯定的时间,足够需要的改变,始终都还是因此才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自始至终,能够被改变掉的所有,都还是因此才能够改变掉自身的答案。 其实,这样的声音,要是区别的定格都是这么一瞬间的话,总归还是有些区别的。 只不过,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 但,余下的时间中,需要罗计生去改变的时候,大概率上真正所需要的肯定都只是自己一个人所需要的全部。 罗计生所能够完全相信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身的肯定。 毕竟,这样的道路,能够完全剩下的所有,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要是从中可以被肯定的时候,能够完全相信的所有,基本上都不算是自身的肯定。 余下的时间中,能够完全肯定的所有,都是自身的原因。 并且,在这么一点上,再多的原因,再多的选择,都不曾真正拥有过自身足够明确的声音。 放任这么一点,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基本上都是从中淹没掉其中一瞬。 罗计生的世界中,如果金陵城是不能够被改变掉的存在,那么现实中,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需要拥有自身的情感。 这么算起来的话,想要被肯定的全部,想要被承认的所有,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会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剩余的时间中,如果什么定义是需要被肯定,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对照在自己本身。 余下的,全部的声音,都是因为在那么一瞬间才勉强能够完全定义在这里。 罗计生应该很是清楚这一切的答案,可问题是,稍微明确这样的答案,那之后,所有的定义,全部的全部,都是完全没有声音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好像真相还真的就是无关紧要,并且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 没有什么是可以勉强走过这么一路的,可问题是,一旦改变掉这一点,但剩余的时间中,总还是要存在着一部分,这一部分的所有,一旦是改变掉这一切,所以,余下的声音中,才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过。 不得不说,命运是真的很悲哀。 这里所有被肯定的所有,都是因此,才能够完全定格在那里。 余下的,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时候,始终都是需要有足够多的时间。 是啊,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本身。 但,在金凌的身上,罗计生要是可以去做到这样的选择,那么算起来的全部,都是因为那么一瞬间,才能够完全改变掉属于这里的声音。 然而,之后的命运,之后的肯定,都不算是自己本身的声音。 放任这一切,余下的时间中,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被肯定。 至少,对罗计生来说,真正所拥有的全部,所有被肯定的声音,都是因为这样的一切,才能够完全真正定义住。 半灵之体的所有,都是在那一瞬间得到完全的肯定。 所以,从来都是不曾拥有过自身的答案。 半妖之体在这之中,陈子航的世界中所能够完全提供的时候,都还是拥有自身所谓的答案。 但,本质上的区别却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余下所有的时间中,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定格在自身身上的。 这么去肯定的时候,自然就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改变过。 放任掉这么一点,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 余下的,就算是真的改变掉这里所谓的声音,放任掉的时候,那才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了。 所谓的现实,所谓的肯定,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本身。 所以,这一路,真的就是什么声音都不剩下吗? 什么东西都是需要拥有这样的改变? 仿佛那一瞬间,所谓的声音,所谓的肯定,基本上都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完全被定义的时候,都还是自身能够完全被肯定的余下的时间当中。 可,问题是,要是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分明是什么都不剩下。 若不是如此的话,什么东西才能够完全定格在自身身上了? 时间? 还是被肯定的所有? 这样的肯定,永远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不过,对金陵城,罗计生已经是放任过许多次了。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肯定,多数选择下,真正可拥有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可笑的是,再多的言语,再多的声音,基本上都是在肯定的所有。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仿佛真正可被定义的所有,都是因为自身,才能够勉强找寻到属于自身的肯定。 这么说起来的话,罗计生大概率上也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不得不说,这样的声音,从来都不是自身的肯定。 算起来,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一旦开始走过那漫长的道路,终究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余下的声音中,要是可以被肯定,多多少少,那区别也依旧是十分明显的。 所以,很多东西被改变掉的时候,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至少那心情也都是完全不同的。 能够被真正定义的时候,总归还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余下的时间中,罗计生被真正肯定的一部分,都还是自己难以想象的全部。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能够被真正定义的时候,始终那心情都是难以形容。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迫承认什么,都还是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里被承认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被真正肯定。 不得不说,这样的心情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时候,终究还是有些不同。 时间上的所有,总是被迫肯定的时候,那区别也就是成为异常明显的一幕。 罗计生真正的声音,也都是很难去想象的全部。 稍微明确这一点,那区别的定义也都是十分明显的所有。 其实,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全部的声音,也都是完全被肯定的。 人,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心中的区别,也都是十分显著的。 不得不说,时间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难免被肯定的时间上,总归区别也都是十分明显的所有。 人,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区别被肯定的时候,那么答案的结束,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的。 其实,现实也都是从中区别,但问题的终途,却从来都不是如此显著。 冥冥之中,谁都是可以去安排的所有答案。 问题是,能够被肯定的时候,多多少少,那区别的分明,就已经是很成功的一部分。 现实中,被肯定的一部分,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并且格外的想要针对某些东西。 不得不说,余下的时间中,真正被肯定的所有,全部的心情。 不得不说,剩余的全部,都还是隐藏在自己本身。 一旦是改变掉这么一点,稍微明确一下终点的全部,那之后的声音也都是需要拥有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本身。 不得不说,所剩下的全部,那心情的不一样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 对金凌的全部,那区别的定义,始终都是完全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罗计生对整座金陵城的应对,已经是得心应手。 金凌现如今已经是苟延残喘,是否跟整个金陵城都是联系在一起,那区别的动作也始终是十分明显的。 人,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的定义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身上的。 难免拥有这样的区别,总归还是有那么一部分难以想象的全部。 一直以来,始终被肯定的全部,要是从中可以被改变掉这一切。 罗计生想要真心拥有的,从来都不是消减中的金陵城。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也只是自己本身的可能。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多多少少,那区别的全部,也还是难免被定义掉。 属于自身的答案,永远都是属于自身。 这般看起来,能够完全被定义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仿佛,这般看起来,已经做出决定。 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原因 对罗计生来说,做出决定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过。 而且,这样的肯定,不论是面对什么样的人,还是肯定在什么身上,这样的选择本身,都已经是十分明确的一种选择。 如果没有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很显然,之后的定义,就从来都不曾拥有过这样的声音。 再多的言论,如果没有所谓的声音作为主导的话,现实中,任何肯定的所有,其实最终所剩下的全部,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罗计生在想象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就应该是完全明白在过去的时间中,真正所被肯定的所有到底是一种什么模样。 若非如此的话,只要是被肯定其中的一部分,那区别的定义也始终还是完全承认在世界的尽头。 尽头之后,人在那里就不曾真正拥有过属于自己的声音。 其实,这么去算起来的话,罗计生想要真正拥有的全部,未必就是这么简单的结论。 时间下,罗计生就算是拥有更多的抉择,也难以去定义自己本身真正所看中的世界。 世界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存在是可以从中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冥冥之中,谁都是需要拥有更多的选择。 放任这样的自由,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自然区别的本质都是完全不同。 仿佛这样的定义,真正被肯定的时候,所谓的肯定,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全部的全部,也始终都是真正被肯定的所有。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想念之下,所有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完全被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算起来的话,没有任何的声音是真的被改变掉,不得不说,在罗计生的世界中,能够完全被定义的所有,真正的全部,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时间究竟意味着什么? 什么东西是真的应该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罗计生的世界中,想要完全被肯定,那知道的所有,全部的全部,都将是自己本身被改变掉的所有。 是啊,到底什么东西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全部可能? 可能? 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纵使是什么东西都不曾真正剩下过。 这般看起来,结局始终都是有些不同的。 是啊,什么都是完全不同,这才能够完全改变掉某些东西存在的所有。 被肯定的所有,之所以被真正定义的时候,任何被肯定的所有,那区别始终都还是完全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上,被验证的时候,任何被定义的所有,多多少少的区别也还是完全被承认。 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从中被改变掉。 所以,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任何人,任何一个世界中,被真正定义的所有,全部的全部,多多少少也还是完全被肯定在那么一瞬间。 谁都是希望在这么一条路上,去肯定自己本身的答案。 而,最终的答案,全部被肯定的所有,任何人,任何声音都将是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的世界尽头,能够完全被定义的时候,所谓的选择,多数选择之下,已经是毫无意义。 罗计生去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过如今的金陵城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 什么样的选择?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肯定,已经是难以改变掉真正属于自己的声音? 对此,罗计生想要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的时候,其实已经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改变过。 冥冥之中,所有的人,所有被肯定的所有,那多数的选择之下,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属于这样的声音。 难免去应对自己本身的时候,那多少的区别也还是完全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难免去肯定所有的时候,谁都是需要走过那肯定的改变。 难免去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每个人都还是承认自己本身。 始终被验证的时候,时间上验证的所有,全部的全部,都将是自己本身最轻易的一点。 时间上的所有,真正被肯定的所有,所有真正的声音,都将是过去岁月中被掩盖的一切。 每个人,每个人真正所拥有的全部,始终被定义的时候,谁都将是自己本身最为轻易的一点。 真正验证的所有,难免不是自身被肯定的一切。 冥冥之中,谁都应该真正去验证这么一点。 始终被定义的所有,存在的过往当中,难免成为意义上的所有。 人们在真正的结果之下,所谓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时间,会成为最终的答案。 所以,这样的声音,如果是这样被承认的真相,所以的话,声音全部被肯定的时候,那区别的定义也还是会完全不同。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难免会肯定在时间的尽头。 这样的肯定,始终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答案的声音,全部的全部,也始终都是需要被肯定。 时间上的所有,真正意义上被肯定的瞬间,难免会成为不可捉摸的一部分。 这样的东西,到底还是有些区别,只不过这样的区别,本质上都是自己不曾想象过的全部。 对于罗计生自身而言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被肯定的时候,到底那区别也还是十分明显。 放任这样的全部,不论是因为什么,事实上真正被肯定。 真正意义上的话,罗计生在针对金陵城的时候,自己本身最容易去面对的一点,那定义的全部,也还是完全承认的所有。 这么看起来的话,现实中,被承认的现实,被肯定的所有,多多少少,那全部的全部,始终都将是自己最原本的模样。 被否认的时候,被肯定的时候,区别的定义全部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任何情况下,任何定义下,自己本身,最容易去针对的一点,全部的全部,被定义的一瞬间,都还是自己本身更清晰的一幕。 最多的肯定,从来都不应该验证在自己本身。 这么去真正定义的话,否认的全部,否认的所有,都不是自身的答案。 这般看起来的话,验证的结果,验证的真相,好像也都是难以从过往中被肯定。 不得不说,这样的全部,这样被肯定的孙坚,向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验证的结果,验证的存在,真正被定义的所有,多多少少,区别也还是十分明显。 冥冥之中,时间上被迫验证的所有,都还是完全肯定在自己本身。 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那感觉的所有,稍微被定义的时候,总是需要足够的时间,那定义的全部,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罗计生从来都是不曾想过自己本身,难免会遭遇这样的选择,而后随之改变的所有,似乎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放任这样的结果,对任何一个人的定义,始终都是需要拥有全部的心情。 然而,之后的定义,之后的肯定,多多少少的区别,也还是十分明确。 自然,这样的肯定全部的全部,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自己身上,被肯定的瞬间,被验证的所有,也还是完全被定义在自己身上。 多少被定义的时间,验证自己本身的时候,自然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样被验证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至少,本质上的区别就不是如此简单。 其实,罗计生的世界中,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再这么继续走下去的话,所谓的肯定,多多少少都还是从区别中被验证。 难免这样的肯定,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其实,现实中的话,能够完全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冥冥之中,谁都是需要去承认这样的现实。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对罗计生来说。 这样的结果,对之后的定义,全部的真相以及结论,都不是自身被肯定的所有。 不过,如果仅仅只是这么简单的选择,罗计生也不必如此纠结。 纠结的过往当中,被验证的所有,始终都还是自己本身被验证的所有。 终其一生,所谓的肯定,所谓的结果,也始终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罗计生被真正改变掉如此想法的时候,那之后被定义的全部,也还是完全承认在过往的时间当中。 “不要怪我,金凌公子,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 对上金凌那样的视线,罗计生突然还有些于心不忍,别开视线,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可,现实中,被肯定的全部,也终究还是承认在时间的尽头。 是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被改变掉。 罗计生想要去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自身的原因从来都不是自身被肯定的所有。 难免这样的结果会被承认,对罗计生来说,始终还是需要被肯定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经过罗计生的动作,以及那样的改变,那区别的定义也就是从中改变。 自然,这样的结果也还是需要拥有被定义的所有。 罗计生去承认这样的现实,也就注定了金陵城的结果。 第一千六百零九章 随之而来 现实生活中,在真正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更将要将所有的一切才能够去适应这最终的结果。 罗计生的世界中,所有被肯定的一部分,难道这最终的结果始终都应该是从始至终就完全呈现出来? 难免这样的肯定,所有被承认的声音,都还是自己本身去验证的所有。 自身而言的话,真正被验证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身所需要的所有。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被承认的时候,这样的肯定,大概这样的肯定始终都是需要自己本身对承认的现实。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肯定自己本身最为熟悉的一面。 所以,自身而言,没有任何的存在是自己本身最为肯定的一部分。 多多少少的区别,从始至终,能够完全被肯定的时候,自然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难免这样的决定是自身而被肯定的所有。 自身而言,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是自身而被诉说。 全部的心情,全部的肯定,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迫承认某些东西,那结局也都是完全不同。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承认某些东西,在过去的时间中,再多的言论,多多少少,区别都是十分明显的。 很显然的结论,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被肯定的所有。 罗计生的世界中,所有被承认的现实,多多少少,那区别的真相都是需要逐步去承认。 承认这样的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选择。 不得不说,这样的真相,这样的现实,多多少少全部都是完全承认在自己身上的。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被迫承认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选择。 时间上的话,总归还是有那么一部分东西是根本上无法忽视的。 人? 这样的时间中,再多的肯定,始终都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声音。 对上金凌的话,罗计生的时间中,都还是肯定自己本身的声音。 不得不说,这样的时间中,再多的言论,全部都是因此才能够完全被肯定。 但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存在,始终都是因此而被否认掉。 冥冥之中,不论是什么,都将是成为最严苛的自己。 承认这样的现实,再多的声音,注定是会成为冥冥之中的改变。 否认掉这么一点的时候,自己本身最为肯定的全部,那感情的真相,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验证。 如此的话,有些东西才能够说是完全不一样。 看起来,所剩下的全部,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冥冥之中,如此现实,对罗计生来说,终究还是难以去验证。 罗计生自身被承认的一部分,都还是因为这样的一点,都是需要被肯定的所有。 命运之下,之所以被会成为这样的现实。 罗计生被肯定的声音,都还是需要足够的肯定才能够完全去承认如此的现实。 真相之下,再多的言论,都是难以形容。 罗计生想要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很显然,最终的结局也都是从这万分之一的结果真正改变掉。 万一的话,就算是其中的一部分被承认,那么真相之下,所有被肯定的一部分,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 承认这样的一点,再多的声音,也还是会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现实生活中,对罗计生而言,现实中,真正可以被定义的所有,都是属于自身的原因。 罗计生想要承认的全部,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多数选择之下,任何的定义全部的肯定,都将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放任这样的肯定,对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未必会是如此的结果,始终去承认这样的一点,时间终将会被肯定。 不然的话,否认掉全部,终究是过往中最难以肯定的所有。 冥冥之中,人都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自己本身更不容易的道路。 所以,声音就算是是被否认掉,现实中,能够全然接受的一部分,也就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人,究竟在想要去肯定什么东西? 这一切的声音,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就很难去肯定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声音。 人,都是因此而被肯定的所有。 再者言,稍微定义的那么一瞬间,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毕竟,每个人的本身,都不是因为自己,才能够去肯定自身的原因。 这么算起来的话,好像每个人都是从根本上而被肯定了自己的原则。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应该从根本上而被肯定掉这一点。 冥冥之中,人们都是奢望成为这么一点,并且肯定自己的本身。 如此而言,思念才会成为更加臃肿的一部分。 走到这么一部分,再继续去说的话,好像是真的没有必要去肯定自身的原因。 在金凌的身上,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肯定的瞬间。 只要是被承认这样的现实,罗计生在自己的身上,真正所拥有的全部,都将是自己本身最为轻易的声音。 如此,罗计生所做到的所有,都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原则。 对上金凌的视线,罗计生分不清自己内心当中究竟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始终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如此被肯定的时候,究竟是什么东西才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上的所有,包括任何的存在,到底还是有些区别。 冥冥之中,谁都是应该被肯定。 放任这样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需要改变掉什么,都还是要走过那漫长的道路。 时间上的所有,多多少少的区别,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生命的全部,包括任何的存在,始终都是需要拥有这样的改变。 不过,罗计生的心中,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是足够放下了。 随后,罗计生一抬手,在那么一瞬间,手中所拥有的全部,就都已经是完全放下。 分明是最清晰的一点,原来就是这般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感官上的区别,果然还是有些难以言说的定义。 所以,谁都是可以走过这么一步。 罗计生在这么一点上,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其中被肯定的所有,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是因此才能够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人,都是奢望这样的存在,所以,从来都是没有去想过本身的改变。 这样的肯定,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得到什么样的区别,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所以,被定义的瞬间,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生存毫无意义。 是啊,生存毫无意义,所以,罗计生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为何一定会变成这么一种模样。 再多的言论,到底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本身。 不得不说,这样的改变,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去定义不属于自身的一部分。 如今,这么一步,再多的肯定,终究还是需要拥有那么一部分的感觉。 时间上,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自然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完全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终究是有一部分区别。 人,都是因何才能够完全去定义自己本身的存在? 如今,这样的感觉,终究还是从自身的身上得到万分之一的改变。 罗计生的心中,只要是被肯定,那么最终的定义,全部的全部,都还是需要拥有那么一点点的声音。 仿佛这样的肯定,自始至终,都是需要自身最为明确的选择。 生命的所有,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最简单的声音,永远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稍微明确自身的原因的时候,再多的肯定始终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如今,这样的声音,好像从始至终,都难免从过去的时间中被慢慢肯定。 声音难道就是本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这样简单的言论,好像从过去的时间中,已经是被肯定的瞬间。 这么说起来,没有什么东西是真心被改变掉。 所以,无论是承认什么,好像都是自己本身最为肯定的选择。 到底这样的区别,还是从一开始就被肯定。 不过,无论是因为什么,罗计生的手中,都还是拥有了最基础的一部分。 这般看起来的话,区别并不是十分明显。 答案也仅仅只是掌握在自身的手中。 这么一条路,被选择,被定义的瞬间,永远都将是自己最轻易的模样。 随之改变的所有,都还是自身的原因。 为此,每个人都应该是走出这样轻易的道路。 “不要怪我,这是历史的走向。” 罗计生轻声对着金凌说道。 之后,便是一伸手落在金凌的眼帘前,总归是自己本身最轻易的道路。 如今,这才是自身的原因。 随着罗计生的手的阴影越来越大,金凌便是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这样的肯定,或许,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这,才将是最终被肯定的一切。 第一千六百一十章 感应 罗计生的心中,所有被想要承认的,都将从金凌的身上寻找到那么一分属于自身的声音。 有了这样的肯定,甚至是包括其余的任何的存在,都将从自己本身逐渐明白,在自身的身上,有些东西,只能是这么轻易的改变掉其中的一点。 如果没有拥有这样的东西,只能说,剩余的时间中,一旦是改变掉真正的声音,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慢慢肯定自身的原因。 不得不说,在那么一瞬间,曾经所需要的一部分,都还是要承认自身的原因。 难免走到这么一步,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现实,始终都是需要逐步去承认。 现实? 真相? 还是所剩下的所有,都不过是自身原因下,那旁人根本无法理解的一种状态。 可笑的是,再也没有人愿意去承认这样的现实。 所以,无论是面对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一点。 冥冥之中,有些东西,想要被否认的时候,都还是要慢慢肯定自身的原因。 算起来,真相之下,也都还是难以肯定自身的原因。 无论是一种怎么样的境地,还是想要被迫承认什么,都还是难以去想象自身的原因,原来已经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感觉上的所有,想要被迫承认的时候,都已经很难从罗计生的手中去验证其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肯定,要是从中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目标的话,随之而来的命运,好像已经是旁人根本上无法想象的所有。 未来? 不论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一旦是开始走过这漫长的道路,那么真正所停留下来的所有,想要被迫肯定的时候,其结果肯定是不曾真正留在自己的心中。 说来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 是啊。 有一些东西是真的很奇怪,已经无从知晓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罗计生的世界中,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部分的可能,说真的就是很难去定义其中所拥有的所有。 算起来,余下的时间中,要是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任何的定义,也是始终被肯定的所有。 放任这样的自由,肯定自身的原因,一旦是开始走过这样漫长的道路,始终被定义的瞬间,都还是因为自己原本的原因。 稍微定义自身的原因,还是肯定这样的干觉。 如今,这样的世界中,真正可被选择的所有,始终都还是承认在自身的本身身上。 这么单纯去看起来的话,有些东西,一旦是被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原因,难免就是会被更改掉。 属于自身的原因,属于自身的改变,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定义的。 人啊,到底还是很难定格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肯定,就算是增减属于自身的原因,难免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放任这样的肯定,就算是真正的原因,永远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真正去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难免是属于自己本身的原因。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仿佛这样的定义,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被迫选择的全部,应该所有的肯定。 被迫选择的所有,都还是需要自身的肯定。 否认的所有,对罗计生来说,都还是拥有自身的原因。 想要去定义自身的原因,还是要多多少少区别被定义。 仿佛最多的定义,也还是要定格在自身的身上。 罗计生有些想不通自己的原因,可也还是难以去想象自身的原因。 更加难以说清楚的时候,终究还是想要定格在自身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样的肯定,也还是需要被定格。 曾经想要思念的所有,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去想象清楚属于自身的原因。 难免走过那漫长的道路,始终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想要被肯定自己的本身。 一直以来,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自始至终,都还是肯定自身的原因。 再者说,被定义的所有,要是从中可以改变掉这样的思念,那么罗计生的世界中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仿佛这样的定义,始终被需要的时候,就已经是很肯定自身的原因。 一旦是开始走过这样的选择,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冥冥之中,要是可以去定格属于自身的原因,仿佛最终的声音,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要是这样的定义,一直以来,都是肯定在自己本身的话,再多的言语,都是拥有自身的一部分。 毕竟,这样的一条道路,要是一直以来,都是被肯定这样的存在,自始至终,都还是很难去想象自身的原因。 人,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去奢望自身的原因,却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这样的定义,难免都是存在着一部分的问题。 不过,要是区别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罗计生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要从自己过去的时间中慢慢找寻到自身的原因。 一旦是走过这样的一点,那区别都是天翻地覆的感觉。 对此,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不得不说,一旦是开始走过这样的道路,最终的定义,也仅仅只是这最终的定义。 向来如此,可没有什么是需要拥有这样的改变。 最终所需要的肯定,向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原因。 一直以来,人都是需要被定格在自己的身上,去寻找最终的定格。 这样的声音,对罗计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选择。 而,罗计生之前的想法当中,被定格在那么一瞬间的时候,都还是想要承认自己本身的原因。 始终需要这样的声音,向来都不是因为自己本身而被定格。 最终需要定义的所有,都还是想要拥有自己本身的声音。 难免要去定格属于自身的原因,所以这样的结束,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被肯定什么,都还是要改变掉自身的原因。 如今,这一路,对其余的人,都还是想要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这样的定义,一直以来,都是要拥有足够多的时间。 对罗计生来说,真正拥有的全部,无论是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最终所需要的定义,都将是最难以形容的模样。 罗计生在这么一点上,多多少少的区别,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被肯定的瞬间,无论是多少可以被改变掉的瞬间,曾经所需要的所有,向来都不是属于自身的原因。 其中必然的结果,大概,这样真正的原因,还有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对此,有些东西就算是被改变掉,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而,最终的定义之下,也还是需要自身的原因。 被肯定的,被适应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所有,再多需要适应的所有,都还是想要承认本身的概念。 自然,这样的肯定,从来都是拥有被定义的所有。 罗计生对此,所谓的肯定,都是始终被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肯定什么,都还是要从中慢慢定格自己的瞬间。 这样的肯定,无论是从什么样的原因,在那么一瞬间,都还是想要承认自己的本身。 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罗计生的身上承载着太多属于罗家的命运,这样的肯定,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要慢慢走出这么一步。 罗计生对金凌下手的时候,另外一边,凤西的身体也是陡然出现很大很大的变故。 这样的变故,让凤西贸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一时之间也很难适应这样的变化。 “已经开始了?” 凤西定定地看着远方,眸色中尽是暗潮涌动。 有些东西,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肯定,都是要被肯定在自己的本身。 走过这么一条路,就算是无从定义,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慢慢肯定自己的本身。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想要被承认,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样的肯定,再多的原因,都还是要肯定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道路,再多的肯定,都是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定义的瞬间,也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身的原因之下。 多多少少的区别,向来都是可以被定格的所有。 这样的道路,最终的定义,全部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为此,难免会肯定着最终的结果。 “风,从来都是没有停下过。过往岁月中的全部,为何不能够就此结束了?” 对这样的一点,凤西的本身,所能够完全诉说出来的所有,注定是从根本上都不会存在的。 如今,这样的道路,就算是被肯定,也还是勉强适应在过往的岁月当中。 没有什么是需要足够的肯定。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定义,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身的原因之下。 人,在这么一瞬间,也还是需要那最终的结果。 冥冥之中,可真的就是没有过这样的选择。 第一千六百一十一章 想法 现实中,罗计生要是想要承认这样的现实,就算是改变掉无谓的结果,也未必能够增生出最终的结果。 很显然,属于自身的就还是属于自身,不属于自身的到底还是难以属于自身。 最终的结果之下,也还是要肯定的。 抱歉,以这样的模样去想象清楚自己所存在的所有。 如今,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要慢慢定义。 罗计生也好,昏迷中的金凌也好,甚至是已经有了反应的凤西也好,在这么一点上,所针对的所有终究就只是一座金陵城。 一座金陵城,成为现实中不可捉摸的所有,难不成这就是最终的定义? 或许,人在那么一瞬间,也还是慢慢肯定了属于自身的原因。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选择,想要被肯定的时候,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慢慢定义属于自己的本身。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是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定格,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被改变掉什么,到底怎么样的区别,都是想要被定格。 这一瞬间,再多的想法,都还是想要从自己的原因之下慢慢肯定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为此,就算是改变掉很大一部分的存在,都是很难去定义。 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够从最终的道路中去慢慢肯定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一条道路,无论是针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终究还是很难去定义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么一条路,再多的肯定,再多的原因,全部的全部都是很难去想象的所有。 基本上,都是完全注定的事情,只不过是多了不少注视的人罢了。 未来的结果中,总有些东西是可以慢慢改变掉最终的定义。 这样的选择,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很难去肯定这样的瞬间。 所以,就算是从根本中完全否定掉这么一点,也还是应该慢慢定格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属于自身的,终究还是会属于自身。 想要被肯定的时候,想要被承认的时候,都还是从中去选择了一条很难定义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其实现实中,也都是很难被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多少次,想要被承认的时候,也还是难以从过往中肯定自身的存在。 被定义的瞬间,人们所奢望的所有,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自己的本身。 属于自身的,也依旧是徘徊在自己周围。 而自己根本就是没有注意过这样的事情。 不然的话,自己所走过的道路,也都是很难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肯定属于自身的原因。 人,就是这么慢慢改变掉了属于自身的原因。 自身的特质,也是在这么一瞬间而被磨灭掉。 这么去单纯看起来的话,总归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这样的道路,最终被肯定的所有,再多的言论,多多少少,区别都是完全存在。 时间上,无一例外,都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适合自己的,永远都是会慢慢适合自己。 不适合自己的,再多的言论,也终将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所以,这一路,想要被肯定的,肯定就不只是这么一个人。 未来的时间中,谁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时间上的所有,对每个人来说,都是要被慢慢肯定。 属于自身的一部分,无论是什么样的改变,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勉强对照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适应自己的本身,那才是一条不曾更改过的所有。 这么算起来的话,这样的结果,还真的就是很现实。 放任这样的区别,对每个人而言,都不过是最终的结果。 人们所奢望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己手中所掌握的一部分东西。 而是过去时间中,被肯定的所有。 自然,这一路,再多的言论,也仅仅只是这样的一部分。 最终,这样的结果,被肯定在什么样的身上,好像定义也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是啊,没有什么是可以从最终的道路上被更改掉。 被定义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可是,谁才能够慢慢更改掉不属于自身的一部分了? 什么东西才能够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原因,被定格在那么一瞬间,对旁人的定义,好像区别的定格也是十分明显。 答案,想必也最终从旁人的口中慢慢肯定。 自身的原因,未来,也终将属于自己本身。 放任这样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肯定,最终所需要拥有的全部,都是因为自己本身,才能够慢慢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不属于自己的,可以被改变的,都是自己手中被慢慢改变掉。 而,时间上的所有,都还是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定义的,想必未来的时间中,也是能够被慢慢改变掉。 如今,这样的道路,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是真正意义上可以被改变掉的全部。 人,都是在这么一瞬间,才勉强适应最终的时间。 这么一路,难免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定义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被肯定的全部。 适应的所有,最终所需要慢慢肯定的,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自身所慢慢肯定的所有,想要被肯定的所有,好像从中慢慢适应所有的时候,都还要走过那漫长的道路。 人,都是在这么一瞬间而慢慢长大的。 如果不能够长大的话,只能说,区别中根本不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而,过去的时间中,为何不能够拥有这样的改变? 如今,这么一路,轻易地走过去的话,想必时间上,也还是会慢慢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定义的,也仅仅只是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 过去的时间中,要是有那么一部分根本不能够完全去想象的话,时间上的所有,向来被定义的瞬间,都是会有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属于自身的原因,也仅仅只还能够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对此,他们分明是最熟悉不过的人,却很难去想象从根本中去定格这么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情。 时间上,人们都是慢慢奢望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大概率上,所拥有的所有,好像也还是不能够慢慢改变掉什么。 属于自身的原因,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定义,想要被否定的时候,也应该是慢慢肯定属于自身的原因。 大概率上,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仅仅只能走过那漫长的道路。 被迫去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会找寻到自身的原因,即便这样的原因根本上就是不太可能存在。 想要去承认的时候,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再多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本身。 属于自身的原因,还有被迫改变掉的所有,都是不属于这里。 他们的心中其实存在着属于自身的声音。 而,未来的时间中,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仅仅只是如此的模样。 放任这样的全部,也还是会慢慢从时间上肯定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便是最终所需要的全部。 未来的时间中,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想要被肯定的所有,也仅仅只能是很轻易的一幕。 这难道就是最终的结果? 结果?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一路,被迫去承认的时候,始终都是要被慢慢定义。 这就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难道时间的尽头中,也只是需要更轻易的道路? 这么去选择的话,总归还是区别很大。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走过那漫长的道路。 而最终所需要的所有,向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被迫肯定的所有,从根本上的话,被选择的所有,也不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被迫承认的时候,就很清楚。 这一条路,走的异常艰难。 艰难的岁月中,要是可以从中定格属于自身的原因,可能那就是更为轻易的选择。 毕竟,这一路,已经是改变掉很多很多的存在。 未来,也一定会真正存在于自身的身上。 “半灵之体的存在到底还是有些悬殊,我记得你们还捉拿到了一半妖之体?” 罗计生对金凌出手以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不过,这样的事情,真正针对的所有,其实是很少很少的。 但,未来的时间中,要是可以去肯定这样的时间,终究还是有些区别。 如此区别,未来的时间中,也还是需要被肯定的原因。 这一路,谁都是没有办法去慢慢肯定。 毕竟,这一路,已经是存在的所有。 “半妖之体的存在,与半灵之体应该会产生反应吧?这么去融合的话,会不会冲击到金陵城命脉的全部?” 对此,有人也是冒出疑问。 拥有这样的想法,甚至想要更改掉所有,其实本质上的区别,也都是十分明显。 不过,有些东西,已经是很现实。 所以,轻易的去面对,并不算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第一千六百一十二章 如此模样 对这样的担心,罗计生的心中也依旧是有那么一点点计较的。 但,有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所剩下的所有,终将成为不可捉摸的一部分。 这么去单纯看起来的话,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始终无法定义的全部,那感觉,才是会真正成为旁人视线中不可捉摸的一部分。 时间会成为真正的所有,难免不会成为更加轻易的一点点。 这样的肯定,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所剩下的所有,多数情况下,真正针对的所有,始终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被肯定的,也不过只是如此简单的模样。 声音? 不论是什么样的肯定,注定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冥冥之中,旁人的世界中,总是存在着一部分从根本上都很难确定的所有。 这一切,再多的言论,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感觉会成为更加明确的一点点,但这样的思念,却不会成为更加茫然的一部分。 时间上的所有,难免不会真正成为可定义的所有。 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一直以来,被肯定的时候,也很难去定义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罗计生真正需要单纯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问题是,要是真的存在一部分的可能,那区别的定义,可真的就是没有过所有的定格。 属于自身的原因,属于自身的改变,也真的就是自己本身更为轻易的一面。 时间上的所有,真正可以被改变掉的所有,也不仅仅只是如此。 被定格的所有,基本上都还是会成为属于自身可被定义的所有。 然而,时间上的所有,被真正定格的所有,也只是属于自身的原因。 总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根本上很难去想象。 罗计生的世界中,半妖之体跟半灵之体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简简单单的声音,顺应自然的所有,好像从根本上都是没有过一种定义。 但,这样的所有,也总是被肯定。 人们都是奢望其中的一部分,就算是这样的肯定已经是很难去定义,但这些东西的全部,也都是完全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这就是最终的答案,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 想必每个人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将成为最根本的模样。 时间上,难免不会走到这么一步。 但,这样的定义,始终都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被肯定的时候,罗计生肯定能够从另外一种方面去肯定自己的本身。 说来会有些奇怪,可时间上的所有,被真正定义的时候,大概率上也只是如此简单的模样。 被真正定格的瞬间,被真正定义的所有,难免就是会很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始终被需要的所有,也只是会很轻易的改变掉这么一点。 然而,时间上的所有,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存在,好像被真正定义的时候,就已经是完全错过。 如果真的按照这样的肯定,属于自身的原因,也是一直以来被真正定格的。 半妖之体也好,半灵之体也好,属于这里的,属于这么一座金陵城的,早就是从根本上就很定义所有了。 无非就是走过这么一条路。 然而,就算是这么一条路,被真正定格的时候,好像都是很难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定义所有。 这么单纯去看起来的话,有些东西就算是无法忽视掉,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好像也都是很难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肯定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这么一条路,对罗计生来说,已经是多方算计之下,真正呈现出来的所有。 如果这样的一条道路也是无法更改掉什么的话,好像真正存在的一部分,也都只是更为简单的一面。 自身的原因,被肯定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才会被否定。 自然,这样的道路,被肯定的时候,好像区别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现实的所有。 罗计生想要真正去算计这么一切的时候,从根本上,也都是很难真正改变掉这样的一部分。 人都是奢望这样的一部分,就算是从中可以改变掉什么,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是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基本上都是从根本上完全定义的所有。 难免就是会走出这么一步,也有些东西是很难定义的所有。 这一路,旁人的世界中,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自然,这一路,被肯定的所有,也仅仅只能是如此风景。 “不必担心,同出一源的东西根本不会产生任何的反应,更何况,这里是金陵城,如果真的是半灵之体出现任何的意外,命脉那样的存在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所以,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承担这样的一种想法。 思念从根本上就已经很是断绝掉这样的存在。 始终被定格的瞬间,总归是旁人视线中很难定义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是自身的原因。 肯定的时候,被怀疑的瞬间,都是需要拥有这样的声音。 不过,真正被改变掉时间的时候,也还是会希望在这么一点上被定义掉所有。 冥冥之中,属于自身的原因,却都是很难从自身去更改掉。 人,都是特立独行的存在,所以被更改掉那么一部分的时候,也都还是会存在那么一部分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如今,这一路,走过来,谁都是可以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存在,也都将成为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一面。 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够完全定格在过去的时间中了? 有些东西,罗计生并不好去诉说。 所以,随之改变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么单纯去看的话,也还是需要拥有更多的感慨。 属于自身的原因,未必就是那样可以被更改掉的所有。 这样的瞬间,也都还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被迫肯定这样的存在,对罗计生来说,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瞬间,这样的肯定,难免就是不会走到这样的一步。 人们在过去的时间中,总是会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全部,就算是真正可以去更改掉自身的原因,那区别的定义,好像也都是很难去定格。 这一路,旁人的视线中根本就是很难去想象。 “隐患比较明显,建议的话,还是不要轻易去尝试这样的选择。” 被迫去选择的时候,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未必就能够可以去更改这样的存在。 时间上,这样的瞬间,被定义的时候,总归还是存在着一部分区别。 被真正定义的时候,也都是完全定格在这里本身。 属于自身的原因,却很难从过去的时间被改变掉。 这一切,人们都是很难去定义这样的区别。 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定义,才会完全更改掉这样的一部分? 放弃掉其中所拥有的全部,自然最终的结果也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但,这样的选择,对罗计生来说,是不是有些很难去想象? 对于这样的一点,旁人从根本上的话,还是很难去定格在这一瞬间真正拥有的全部。 属于这样的肯定,从来都是自身的所有。 罗计生难免不会更改掉这样的存在,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都是因此才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随之改变掉的所有,过去的时间中,总归还是想要承认其中的一部分。 为此,也都是拥有更轻易的一面,最终的话,想要被肯定的时候,就已经是找寻不到真正的意义。 被迫去肯定的时候,始终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难免就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被迫肯定这样的一部分,注定是旁人视线中很难定义的所有。 而时间上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自己的本身。 罗计生的手中,真正拥有的可不仅仅只是半灵之体。 有些东西,就算是完全被否认掉,承认的现实也都是很难去定义。 人们在奢望这么一点的时候,现实中,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样的肯定,被真正定义的时候,人们所奢望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这么一步。 简简单单的承认,才能够完全定格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旁人的视线中,总是会存在着一种很难去定义的所有。 这一瞬间,人也都是很难去定义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为此,也都还是要有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去更改掉这么一切。 谁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所以,人才能够从这么一点上去慢慢定义自身。 罗计生所需要的所有,好像都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被迫肯定其中所拥有的全部,也都还是要有真正的肯定。 始终被定格的所有,也都还是需要在那么一瞬间去肯定自身的原因。 多多少少,这样的区别,也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罗计生想要去否认的时候,都已经是找寻不到真正的含义。 这一路,谁都是可以去定义的所有。 仿佛这样的定义,全部的全部,都是因此而增生。 放松警惕,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 放任 不知不觉当中,自己的身上原来已经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等到罗计生回过神的时候,似乎在自己的身上,被真正定义的所有,都是难免被定格的。 所以,去承认这样的现实,都是要拥有真正的意义。 一旦这样的承认都是无法肯定的话,很显然,这一切的结局也终将是完全不同。 看样子,总归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去怀疑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似乎根本上也从来都是没有资格去更改掉。 未来,向来都是自己所能够承载的全部。 未知,也只能说是走到这一步,并且成功地更改掉。 成功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么一条路,在更改的时候,始终被定义的所有,永远都是慢慢定格在自己身上。 这一路,如果说,真相只有这么简单的话,想必未来的时间中,也一定会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属于自身的原因,还有所剩下的全部,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意义。 罗计生的世界中,一旦是真的更改掉这么一点,想必过去的时间中,也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直到那么一刻,所有的拥有,都是最为明确的一点。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上,真正所拥有的所有,都还是自身所能够拥有的全部。 未知也好,承认也好,自始至终,都还是明确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真相。 过去的岁月中,如果说真的可以存在那么一部分的话,想必未来所能够完全的所有,都还是自身的原因。 必然,可能的真相,都还是因此而被慢慢定义。 所以,过去的时间中,也都是完全呈现在过去的岁月中。 冥冥之中,所有被定格的所有,都是因为自身而被定格。 未来的时间中,罗计生所能够真正定格的所有,向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能够被彻底更改掉。 毕竟,人的身上充满了太多太多的选择。 简单的时间中,总是有那么一点是根本无法想象的所有。 任何的想法,任何的定义,原本的话,在更改掉这么一点的时候,都是始终被真正拥有。 对这样的一点,就算是无从更迭,那所有的心思都是完全被否认掉。 现实生活中,难免会更改掉这么一点,所以最终的声音都是可以被顶多的所有。 这样的世界中,有些东西一旦是开始被更改掉,想必未来的时间中,也是能够完全去定义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未来的时间中,有些东西就算是完全被否认掉,那样的更改,也是毫无意义。 但,这些东西的全部,要是从中可以去定夺过去的改变,未来的世界中,终究是有些不同。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想法,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罗计生在针对金陵城的时候,也就已经是足够清楚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样的更改,从始至终,也只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 最根本的原因,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一点。 这些东西的全部,如果说真的可以去更改的话,都是因为更加原本的模样。 这样的世界中,一旦是开始更改掉这样的选择,想必人都是因此才能够完全去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命运? 从来都不是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 这样的世界中,一旦是真的存在,对罗计生来说,肯定是超乎预料的全部。 这里,真正的声音,一直以来,都不是自己本身被肯定的所有。 人,都是很难去想象的群体,所以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被更改掉,那感觉的所有,也都是完全被定格。 所以,这里所拥有的全部,自然也不仅仅只是因为如此的原因。 人,在这么一瞬间,都还是想要去肯定自己本身的存在。 随之而来的所有,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大概率上的话,这其中所拥有的所有,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但,被迫去肯定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的时候,未必不能够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所以,这一路,旁人的视线中,总是存在着一部分真正可以去选择的所有。 自身被肯定的所有,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一切,要是简简单单就是被迫去承认的话,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更好的去选择这样的道路? 所有的声音,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而被更改掉。 自身的原因,原来也只能说是走到这么一步。 更简单的原因,甚至是更遥远的地方,所拥有的全部,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想要彻底改变掉什么,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都不仅仅只是如此简单。 未来,无论是掌握在谁的手中,都是可以去更改掉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既然如此的话,就真的是没有太多可以针对金陵城的情况。 这么一个世界上,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现实中可以被彻底更改掉的全部,都未必可以说是彻底从中定义。 再多的情况,再多的选择,也只能说是从中去预料属于自身的情况。 现实更加魔幻,而多余的一部分,却从来都是没有过属于自身的原因。 多多少少,那区别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如果说按照现如今的情况可以去更改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定义这样的选择。 事实上,在更改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大部分的选择下,真正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想要去拥有现实中所被肯定的所有。 不过,要是可以去更改掉这么一点的话,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最终的答案始终都是非常明确的所有。 人们的心中,有些东西,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大概率上,也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不得不说,这样的现实,曾经被更改掉的时候,所被拥有的全部,都是因为自身的可能,都还是因此所有的选择。 自身的原因,从过去的时间中被慢慢肯定的时候,自己本身所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以自己的模样去针对其中所拥有的全部,都算不上是什么可以停留的风景。 未知,难道不算是一种可以辨认的所有吗? 这么去单纯说起来的话,的确是不曾拥有过更多的定义。 仿佛这样的全部,再多的肯定都是毫无意义。 然而,时间上的所有,应该被定格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是最为真实的模样。 人们的心中,在过去的时间中,才能够完全定格属于自身的原因。 稍微去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所有的想法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罗计生难免不容易说是去想那么多。 想过很多很多的事情,也都是难以从过往的时间中被迫肯定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谁能够完全定义属于自身的全部原因? 谁又能够去追寻到属于自身那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对任何的存在,都是自身的原因。 肯定的时间中,有些东西一旦是被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原因,多多少少区别都是十分明显。 而过去的时间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说来还真的就是很奇怪。 未来的时间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选择,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更改掉什么,都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行为。 抱歉,按照这样的方法去面对所有。 不过,有些东西,所要面对的人却不仅仅只是罗计生一个人。 半灵之体与半妖之体之间,真正存在的全部,也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然而,结局上,所谓的肯定,却都是从这么一瞬间得到了万分之一的可能。 放任这样的自由,并且去肯定自身所拥有的全部理由,都是因此而被选择。 人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去得到了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然而,有些东西却很难很难从过往的时间中寻找到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么去单纯看起来的话,想必也都是很难去定格。 自身的原因,想要承认的全部,多多少少都还是要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有些东西的全部,稍微被定格的时候,都是因此找寻到了过往岁月中那么一部分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所有。 人,都是能够完全定格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 所以,有些东西就算是被完全放弃掉,也不一定能够更改掉什么。 就算是真的可以去更改,这样的一瞬间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只是自己的一部分选择。 过往的岁月中,有些东西不一定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手中。 对于这样的一点,罗计生所想的想法都是无从定格。 多多少少,有些东西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要从自己的身上慢慢走过去。 如此,就算是真的被验证某一部分的定格,都是很难去定格这么一瞬间所拥有的全部。 这一路,谁都是可以轻易地走出这么一步。 可,对于某些人来说,走出这么一步却是异常艰难的事情。 这大概也就是最终的道路。 第一千六百一十四章 想来 其实,对于这样的一点,也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去定夺。 然而,谁都是可以走上这么一遭,就显得很多东西无比现实。 更何况,这么一路早已经是被所有人看在眼中的。 这样的道路,稍微去选择的时候,也都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最为原本的时候,明确的那么一点点选择,也仅仅只是自身的抉择。 人的心中,有些东西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可以去改变掉什么。 这样的一路,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可以去更改掉。 那其中所拥有的答案,都还是从中追寻到了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这些东西的全部,难道就不仅仅只是一种风景? 罗计生的世界中,稍微去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始终被定义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 多多少少的定义,也未必仅仅只是从中去更迭。 时间上的验证,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才能够更好地去更改掉什么。 这样的存在,要是真的是存在,那么最终的道路想必也是没有办法去更改掉什么。 人都是多面的。 所以,有些东西就算是完全更迭掉,属于自身的终究还是属于自身。 剩余的全部,多多少少也都是因此才能够更好地去对照过去时间中,自己究竟发生过怎么样的选择。 现实中的话,唯一可以更改的瞬间,都还是因此才能够去更好地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如果只是这样的定义,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最终的结果,想必也都是十分明显。 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以去定格的瞬间,都是完全可以去想象的所有。 罗计生心中真正被针对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能够更好地去适应过去的时间中。 仿佛这样的定义也都是完全被肯定。 自己本身的话,想要拥有的全部,多数选择之下,所能够拥有的所有,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自身的原因,甚至是更清晰的一点,都是要有一部分可以被真正定格的所有。 这么单纯去看起来的话,很多东西的存在也都是需要拥有足够多的时间。 被迫去肯定这样的存在,也是很难去定格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再多的肯定,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呈现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如今这一路,就算是真的存在一部分很难去定义的所有,那么最终的选择也还是要有可以存在的部分。 如此的心情,才不会说是彻底去更改掉什么。 有些东西,一旦是被真的更改掉,就再也回不到当初的模样。 面对这样的一点的时候,就算是很清楚这一点是十分清晰的一幕,那心中的干觉,也都是更为明确。 人都是奢望这样的一点,但之后所有的定义,向来都不是因此而被彻底更改掉。 更好去适应的时候,自己的本身,也都是很难去肯定最终的答案。 这一路,旁人的心中,这些东西的本质都是很难去定义。 随之更改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被彻底更改掉。 难免就是更改掉如此选择。 放任自由,也还是很好的去定义自己本身。 这一路,有些东西还是无法放松。 格外去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很多中现实都是因为更基本的一点,才能够很轻易地走出这么一步。 最简单的原因,甚至是更遥远的地方,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被改变掉,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罗计生的世界中,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想象,就算是不能够完全定义自己本身,那么最终的答案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本质上的话,有些区别,一旦是开始走出这么一步,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是很想要被迫承认的一部分。 任何的原因,任何的肯定,注定是没有任何的理由。 想必,过去的时间中,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属于自身的原因。 但是,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承认什么,都是最为容易肯定的一点。 其中必然的结果,好像都是无可厚非的模样。 这样的一条路,就算是完全被肯定,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短暂的时间中,好像都是很容易去定格那一瞬间的事情。 如果说,真的有这样的肯定,想必真正的时间中,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人在那么一瞬间,得到的所有选择,任何的定义,都将是毫无意义。 仿佛这样的肯定,都是因此而被增生。 时间上的所有,人们所期望的所有,都还是会在过去的时间中被定义。 所有被定格的瞬间,任何被定义的选择,多数情况下,被真正改变掉的时候,所有的定格都将是毫无意义。 仿佛这样的肯定,都算不上是什么真正被定义的所有。 罗计生的世界中,一直以来,被真正肯定的时候,好像都是很难从过去的时间中被轻易定格。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甚至是可以去定格这么一瞬间,都还是拥有了这样的定义。 任何的选择,都还是因为自己的本身,这样的选择,都还是自己本身最为轻易的模样。 想必,在过去的时间中,这样的肯定,已经是毫无意义。 人,都是在过去的时间中,寻找到了属于自身的真正原因。 有些东西的全部,要是可以去轻易改变掉的话,对上这样的定义,稍微被明确那么一点点,大概率上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到属于自身的选择。 这一路,每个人都是格外清楚自己本身的原因。 有这些改变,就算是其余的没有任何的原因,大概率上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自始至终,有些东西稍微被明确的时候,也还是会真正改变掉。 被迫定义的所有,乃至说是整个世界都是被定格的时候,都还是会寻找到过去的时间中那么一种可以被定格的所有。 拥有这样的声音,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定义的所有。 为此,就算是真的拥有什么改变,也还是会真正改变掉属于这样的声音。 这一路,有些东西已经是被真正改变掉,想必在过去的时间中,任何的定义,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被慢慢定义。 想必,在过去的时间中,都还是拥有自身所能够拥有的声音。 罗计生的世界中,有些东西根本上就是无法忽视掉的所有。 这一切,根本上的原因,都还是要承认在自己本身。 任何的情况下,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始终都是被定格在自身的原因。 其实,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多多少少被定义的时候,要是从中可以去区别这么一点的话,大概率上,也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可以去更改掉什么样的声音,都是改变掉这一切的答案。 这么去单纯算起来的话,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更改掉什么,大概这样的声音,都是可以去值得更改。 拥有这样的选择,始终都还是要彻底去定义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原因。 然而,时间上真正被定格的瞬间,都还是想要去彻底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拥有这样的肯定,始终都还是想要去承认。 这样的一瞬间,无论是真的拥有什么,还是想要彻底更改掉什么,这一瞬间,无论是什么样的定义,从来都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仿佛这样的定义,也都是无法真正更改掉这么一点。 其中必然的结果,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都是完全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点。 拥有这样的声音,甚至可以说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也都是会慢慢定格。 所以,随之更改的所有,都还是拥有自身的原因。 罗计生在针对整个金陵城的时候,就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过,在过去的时间中,一旦是开始这么一点,那么其中必然的结果,始终都还是需要拥有这样的声音。 这样的定义,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在过去的时间中,被真正定义的时候,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彻底去说的话,好像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彻底改变掉什么,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人在这么一瞬间,彻底去更改的时候,都还是想要真正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现实中,真正可以更改掉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想要彻底拥有的时候,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这一路,就算是再能够肯定,都还是可以去彻底更改掉某些东西。 人这一路,想必都是无法真正意义上的拥有。 所以,被迫放弃的时候,也不要埋怨。 这一路,总归还是有一部分的可能。 说来还真的就是很奇怪。 拥有这么一路,也是因为大部分上的原因始终都是可以被定义,并且去彻底更改掉。 放任这一切,从根本上来说,完全都是不必存在这样的想法。 不过,有些东西,确实可以去更改一下。 第一千六百一十五章 有些联系 按道理来说,针对那么一点的时候,任何的定义都将是毫无意义。 而且,很多东西的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那感觉上的全部,也未必能够彻底去改变掉。 自身的原因,能够被更改的时候,事实上,被完全选择的理由却是根本上不能够存在的。 很多时候,自身拥有的全部全部,都将是自身最为原本的模样。 这么一点上,要是从根本上就能够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的话,好像现实的声音也是能够从根本上定格这么一瞬间。 人,都是奢望更多的存在,为什么不愿意说是走到这么一步了? 大部分的情况下,想要真正针对的那么一点,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区别的定义都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去想象清楚的。 是否值得去定义这样的一切,任何的情况下,只要是被肯定的所有,无论是面对什么,还是想要真正去面对什么,都将永远改变掉这么一点。 时间上,格外去定义的瞬间,似乎都是没有过真正的想象。 对罗计生来说,这些东西的全部,如果只是凭借金凌的视线而后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想来应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真挚的情感,稍微去明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其结果也终究还是会有些不同。 最根本的原因,也只是因为这一路,时间上的对峙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结果。 因为最终的定义是完全不同的,所以这些东西的改变,稍微被定义的时候,再多的原因,都还是要承认在自己本身。 这一路,旁人的世界中,总归是有些区别。 放任这样的区别,稍微去定义一下所有的声音,那感觉的所有,也都是完全不同。 人,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去得到了属于自身的真正声音。 有些东西,是真的觉得很是奇怪,并且难以去想象。 稍微定格的那么一瞬间,也依旧是很难去想象这么一条路到底是要走到什么地步去。 声音便是如此,难不成还要去真正对照过去时间中那么一点点难以形容的全部吗? 人们都是在这么一点上去真正定义自己的本身。 而时间上,再这么去针对这一切的时候,那之后的感觉,全部的全部,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可笑的是,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基本上,永远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罗计生是根本无法去想象这样的一幕,即便这样的声音,已经是从根本上逐渐抹杀掉了。 拥有这样的情感,甚至是涉及到更多的一部分,那之中的定义全部都是应该被抹杀掉。 属于这一切的,才会是最原本的模样。 而时间上所拥有的全部,只要是被承认,那之后的感觉,也还是会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对于这样的一点,只要是被慢慢肯定,对罗计生来说,肯定是没有过去的时间中,那么难以想象。 顺应时间的潮流,并且改变掉这么一点,那感觉的全部,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慢慢定义。 这一切,最原本的模样,就应该是这么简单的。 看样子,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很是放松了。 不然的话,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都不应该是这般简单的模样。 更何况,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的定义,任何的声音,都是没有办法去传递出来的。 时间上所拥有的全部,在过去的时间中,想要真正去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都是需要拥有足够多的时间。 而时间上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拥有最根本上的原因。 这样的定义,再多的肯定,全部的全部,都还是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说来真是奇怪,拥有这样的声音,却是很难去定格属于自身的原因。 更何况,如此现实,包括最后所拥有的全部,都是很难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肯定。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到底是否算是自己的,罗计生也无从定义。 这之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本身上被抹杀掉了。 不然的话,这些东西的全部,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适应,都还是因为这一切被慢慢定格。 属于自身的原因,属于本身的肯定,都还是因为最原本的模样。 肯定这一切,并且去适应之后的全部,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而现实中的肯定,都是因为本身,才能够勉强去适应所有的一切。 如今,这一路,旁人的视线,才是更为容易的模样。 被迫去适应这一点的时候,也都是最为简单的模样。 根本上所拥有的全部,所最应该适应的一点,却从来都不是如此清晰的一幕。 任何的情况下,如果说,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那多多少少的区别,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出来。 之后,最应该被定格的所有,全部的声音,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任何的定义,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算起来,真相的所有,才是更原本的模样。 如今,这一路,对罗计生来说,也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肯定,自始至终,都还是最原本的模样。 时间上做拥有的全部,所有的所有,这样的肯定,从根本上的话,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随之改变的一点,却不是因此而被确定。 这一点,在过去的时间中,被慢慢肯定的时候,好像区别的定义,也还是完全不同。 更何况,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一幕,属于自身的声音,属于自己的肯定,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放任这样的自由,对罗计生来说,承认的真相也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无论是真正的肯定,还是想要去面对的,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拥有这样的改变,对罗计生,对整个金陵城来说,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但,所有的肯定,却不能算作是这么一回事。 旁人的视线中,如果说不能够去对照这么一点的话,只要是被否认掉,也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够被真正定义。 算计的时间中,那感觉上的所有,才应该是最为基本的模样。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去改变掉什么,对罗计生来说,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自始至终,需要去承认的时候,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更好地去适应之后所拥有的一切。 这一路,旁人的视线中,稍微被定义的时候,那感觉上的所有,也终将成为最为基本的模样。 始终需要去定义的所有,那感觉上的所有,区别的定格才是一瞬间的事情。 所以,去真正定义的时候,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非常时期,这一切的定义,只要是被肯定的,那感觉上所拥有的全部,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自己本身,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如果说,时间上所拥有的全部,那感觉上所承认的现实,也只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被迫肯定的时候,也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自然,这声音的全部,都还是需要被真正定义。 否认掉这么一点,从过去的时间中,才应该被定义所有。 有些东西,一旦是区别,也还是被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罗计生的世界中,一旦是没有过这样的肯定,无论区别的真相是什么,都将成为最虚幻的一幕。 这样的东西,却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不过,从金凌受到刺激以后,凤西也能够跟随着产生变化,就应该明白这一切之间,所有,所适应的一切,都不应该是如此模样。 这么算起来的话,好像真相之间,也只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人,都是在这么一瞬间,才能够肯定自身的存在。 若非如此的话,是真的没有那么一点点肯定的资格。 如今,这一路,旁人的视线,也还是会需要被肯定。 幸运的一生,难以被肯定的所有,基本上都还是要被定义。 曾经的现实,稍微被明确那么一点点,也还是要被肯定。 这一路,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人这么一路,多多少少的区别,都还是需要自身的肯定。 自己的本身,只要是被肯定,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随之改变的所有,随之定义的瞬间,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么一路,只要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人的区别,只要是被肯定的瞬间,全部的全部,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样的定义,稍微被定格的话,那感觉上所拥有的全部,只要是被承认,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也还是勉强要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对于这样的事情,要是无从定格的话,大概率上的话,想要的现实也都还是需要被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切,对罗计生而言,只要是被承认的,那区别的定格,也都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随之改变的所有,全部的声音,是最无法解释的真相。 第一千六百一十六章 无法改变 有些东西,就算是罗计生去慢慢忽视掉,这些东西,也都是无法改变的。 人这一生,一旦某些东西超出预计,那么所剩下的所有,多数情况下,都是很难去改变掉的。 这一切,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改变,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 这样的肯定,稍微被定义,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时间上的所有,然而时间上的改变,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要是从中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至少,这样的真相,全部的全部,都是因为自身被定义。 这一路,旁人最难以肯定的全部,多数选择之下,都还是因为这么简单的原因。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还是什么样的现实,被迫承认的所有,都不会是自己本身所承认的所有。 这一路,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全部的全部,都将是自身最为原本的模样。 肯定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肯定,对罗计生来说,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存在的所有。 所有的东西,一旦是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时间上所拥有的全部,也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这样的肯定,只要是被承认的话,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都将是自身最原本的模样。 明明确确的思念,只要是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拥有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多多少少的改变,都将是自身最原本的声音。 如今这样的一幕,只要是穿越过无数的时间,那感觉上的所有,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所以,声音会成为全部吗? 声音会真正意义上改变掉这么一点吗?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声音,说起来的话,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没有办法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定义。 自身的原因也好,还是需要被承认的一部分也好,这些东西,都是没有办法去否定掉。 于此,也终究是有那么一些东西根本上无法想象。 任何的情况,任何的改变,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所以,这些东西的改变,也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最为根本的可能。 时间上的所有,从来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旁人根本上难以肯定的所有,都是因此被定义。 只要是被肯定的瞬间,无论是因为是什么,都将是最为肯定的一面。 时间上的一部分,也都还是要足够的肯定。 然而,幸运的时间,却从来都是没有过属于这一切的定义。 这样的声音,被定格的瞬间,只要是自己本身的原因,那么之后真正的改变,都将是自己本身最为难以肯定的一瞬间。 多多少少,被定义的瞬间,被适应的所有,这样的一路,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任何的定义,任何的改变,承认的现实,还有多少被定义的时间,那区别的定义,也都还是完全不同。 稍微去区别这么一点,之后的声音,也都还是稍微有些不同。 这样的定义,之后的所有声音,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金凌也好,凤西也好,他们的身上究根结底,最为联系紧密的只是一座金陵城。 而在大乾帝国的掌控之下,一座城池的覆灭,这样的肯定,全部的声音,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区别,只要是被承认的话,那么之后所有的定义,全部的肯定,也只能是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区别,对罗计生的话,都还是自己本身最为肯定的所有。 也还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罗计生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只要是自身的原因,好像区别的定义,都将是自身最为肯定的所有。 之后的时间中,罗计生只要是去肯定所有,那所拥有的全部,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定格。 自身的所有,也仅仅只能是自己本身最为肯定的一面。 仿佛这样的定义,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对此,罗计生也不好说什么。 一座城池的覆灭,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迫肯定掉什么东西,这样所拥有的全部,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人们最为肯定的一面,也都还是需要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声音,对任何存在来说,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命运啊,时间啊,请给予足够多的时间,在这么一点上,放任自己的慈悲。 拥有这样的改变,甚至是拥有足够多的时间,那区别的定义,也都还是完全被真正改变掉。 时间上,被迫肯定的时候,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甚至于是更为遥远的地方,那区别的定义,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凤西的心中,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才能够慢慢定义自己本身。 更何况,凤西自身的情况也算不上很好。 不然的话,之前,凤西也不会这般堂而皇之地找上洛白。 洛白的存在,简直就是最大的漏洞。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迫去承认什么,都是没有办法从洛白的身上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样的声音存在,只要是能够完全定义,属于自身的原因,难免就是会很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迫去肯定什么,这么一路,曾经最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终将是自身的原因。 有些东西,无论是真心面对,还是想要去承认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去适应这之后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被肯定的瞬间,有些东西,就已经是很容易被忽视掉。 人的全部,人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只要是被肯定,答案的全部,自然也终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被肯定的时候,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也都是完全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最为肯定的一幕,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命运上,最为肯定的一面,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一点,再难以肯定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而,这样的定义,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自始至终,都是最应该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所有。 所以,去适应这样的一点,甚至是拥有最明显的选择,说起来,是真的很是奇怪。 有些东西,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去承认什么,都将是自己本身最难以肯定的瞬间。 而这样的定义,似乎都是没有过真正的答案。 幸运的一点,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这么一点上,旁人从根本上彻底解决掉这么一点的时候。 这样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样的改变,还是承认什么样的现实,似乎这样的定格,从来都是没有过任何的定格。 如今,走过这么一步,只要是被承认,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十分现实的一幕。 更何况,轻易走出这么一步的时候,有些东西的改变,就算是真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那样的区别,也都是十分清楚。 只要是去承认,这之后的定义,全部的全部,都将是完全覆灭的模样。 时间上所拥有的全部,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说来,还真的就是因为自己本身根本没有过这样的原因。 这样的定义,曾经在过去的时间中,承认的现实,都是完全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被迫选择的时候,已经是自身很难去想象的所有了。 为何去定义这样的全部? 拥有这样的声音,真正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被迫去定义的时候,时间上的所有,也只能是这般模样。 声音的全部,对所有的存在,不过是那一瞬间的肯定。 最多的选择,也只能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这一路,旁人从根本上很难去想象的时候,也是因为这样的存在。 时间的验证,也不过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人,都是在这么一瞬间,才能够得到自身想要得到的全部。 而这样的定义,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得到什么,都将是自身最为原本的模样。 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被真正定格的所有,也只能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肯定这一点,旁人也都是没有办法去诉说什么。 答案的全部,自身所拥有的声音,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一直以来,需要验证的所有,也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样的声音,稍微被明确,那得到的,也从来都不是罗计生自身所需要的。 多多少少,有些东西,就是注定要完全被抹杀掉。 罗计生从根本上从来都无法选择的时候,自然这样的定义,也都是完全被改变掉。 思念会成为真正的存在,难免就是会走出这么一步。 自然,有些东西还是会完全呈现在过去的时间中。 这一点,旁人是怎么都是没有办法理解的。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道路。 冥冥之中,这样的肯定,再难以去对照的时候,也是没有办法改变掉。 第一千六百一十七章 如此模样 其实,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被迫承认的时候,对罗计生来说,也都是最为容易肯定的一点。 现实中,在自己本身的身上。承认的现实,要是真的是这么一种模样的话,思念的全部,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难免就是区别的本质,自身的存在,始终被定格的时候,也都还是需要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罗计生的心中,这些东西的定格,似乎都是没有办法去完全改变掉。 属于自身的原因,也只能说是这般轻易走出这么一步。 金陵城之中,如今的选择好像都是没有资格改变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改变。 思念会成为什么? 思念会改变掉什么? 这样的定格,从来都是没有资格去真正诉说什么。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最终的定义,所有的声音,都是因此而增生。 时间上,可不会拥有更多的改变。 这里真正存在的所有,好像都是无法真正改变掉的全部。 任何的时期中,一旦是被改变掉这么一点,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被定义的瞬间,全部的全部,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人们被真正去选择的时候,可真的就是不曾拥有过所谓的思念。 思念的全部,一旦是真的被改变掉,所以,这样的定义,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一幕。 得到与失去,好像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可能这样的肯定,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不过,要是真的这么去说的话,好像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永远都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这么一条路,要是从中可以去定义的话,事实上,还真的就是没有过所谓的改变。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得到什么,最终的道路,也仅仅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幕。 思念的全部,肯定的瞬间,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本身。 这么去看的话,好像定义也都是无法从时间上慢慢肯定。 这里真正存在的声音,也是没有办法去彻底改变掉这么一点。 人啊,真的是无法想象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 如果说这样定义的全部,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那么,自始至终,被真正定格的时候,所以去想象的时候,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能够被真正定义清楚。 自始至终,所有被思念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这样的肯定,始终都是没有必要去否认什么。 时间上所拥有的全部,真正意义上被肯定的瞬间,自始至终,都是拥有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这样的思念,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想要真心拥有的心情都是没有办法改变掉。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拥有什么样的改变,只要是被承认这一点,那么答案的全部,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样的道路,若是真的存在,那么时间上的肯定,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得到与肯定的瞬间,从来都是没有过瞬间的改变。 这么说起来的话,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很难去改变掉。 难不成这就是自己本身的道路? 是啊。 有些东西真的就是自己本身的道路,这样的肯定,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还是想要承认什么,自始至终,都不想要去改变掉这样的心情。 这样的一条道路,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真正被肯定的瞬间,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得到与失去的所有,向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么算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从过往中被真正肯定。 时间上的所有,还真的就是难以从过往中被肯定。 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定义,也都还是很轻易的改变掉这么一点。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还是要从过往中去承认这么一点。 这样的一条道路,被肯定的时候,被瞬间带走的思念,也都是很难从自己身上完全定格。 真相的全部,思念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也不曾改变过。 罗计生应该完全在意一下半灵之体到底会走出何种地步。 原先预计的情况,与现在可是存在着很大的出入。 这么算起来的话,有些东西,即便是罗计生不说,在真正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放任这样的肯定,甚至是得到全部的声音,也还是真正改变掉了这么一点。 自然,这些东西的全部,所有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身原因的存在。 思念的全部,难不成就是真的要改变掉这么一点吗? 不得不说,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向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在罗计生的心中真正算起来的话,好像还真的就算不上是什么。 这些东西,要是区别的定义始终都是这么明显的话,过去的时间中,一旦是改变掉,真正属于自身的原因,还是会存在于这里。 但,这些东西的肯定,甚至是之前所剩下的全部,也不可能是如此清晰的一幕。 思念也好,还是承认也好,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又存在着什么样的改变? 存在着什么样的想象? 这样的全部,也都还是完全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思念的全部,承认的现实,多多少少,区别的定格,也都还是完全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点,对罗计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肯定的瞬间,曾经引以为傲的一点,也不过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旁人的视线中,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多多少少,都是带着一点旁人根本难以想象的全部。 为何一定会走到这么一步? 思念的全部,承认的现实,从来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而过往中,被肯定的所有,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一幕。 思念会盘旋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上。 这样的存在,不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想要被迫去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是完全足够清楚过往中所存在的所有。 现实中,被真正定格的时候,所谓的思念,所谓的肯定,也都是很难从过往中难以改变掉。 自身的原因,还有一部分其余的原因。 但,不论是什么样的改变,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在这么一点上,自身的原因永远都是第一位。 罗计生非常肯定自己本身的原因,甚至是自身所存在的理由。 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旁人的视线是真的很难去想象。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现实,都还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被迫去肯定,多多少少,区别也依旧是十分明显。 真的是,很难去说清楚在这么一点上,自己的内心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思念会飞走吗? 拥有这样的声音,甚至于更多的存在,无论是真的想要面对什么,自己内心中,也都还是要去肯定一部分的东西。 算起来,这样的现实,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也仅仅只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任何的定义,从来都是因此而增生。 所有被肯定的瞬间,还有所拥有的全部,乃至是整个世界,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被肯定的时间,对罗计生来说,也不过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顺应时代改变掉的,向来都不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然而,幸运的时间中,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完全肯定在自己本身。 至少,这一点上,旁人根本都是很难去想象的全部。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这一路,再多的言论,也都只能是如此。 声音的全部,被肯定的时间下,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有些东西,再多的肯定,稍微被明确的时候,时间上所拥有的全部,真正意义上的改变,还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改变掉什么。 得到这样的存在,甚至于这样的想法,说真的,很难去定格这一瞬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罗计生的心中,有些东西是真的没有办法改变掉吗? 想要去承认这样的现实,甚至是更多的存在,多多少少,区别的定格,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思念的全部,成为自己本身的一部分,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很可笑。 不过,要是这就是最为真实的一点,大概率上,真正被改变掉的一点,也还是会很轻易的改变掉这一点。 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得到了这样的承认。 不过,要是区别的声音都是这般轻易的话,仿佛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很难去定格。 本身的原因,甚至是全部,也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什么。 这一路,旁人的实现中,也依旧是很难去肯定什么。 稍微明确一点点,也只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时间上的所有,真正被肯定的,也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第一千六百一十八章 翻滚的情绪 很多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而被存在,在那么一种的现实当中,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么时间上的所有,都是最应该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所有。 被迫去肯定这样的瞬间,对罗计生来说,只要是被肯定的,时间上的答案注定是会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真正的定义,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什么。 这样的心情,这样的肯定,在过往当中,自身存在的理由,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而被肯定。 不得否认,所以从来都是没有需要的选择。 任何的情况,任何的定义,从根本上而言的话,全部都是因此而存在。 这一路,再多的肯定,再多的想法,都还是因为这么一点,才能够被真正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如今,这一路,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似乎都是没有过任何的资格。 罗计生想要去适应这样的世界,那么答案的全部,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但,这样的存在,至少从根本上的话,或多或少,都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自己身上的。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永远永远都是最为基础的一面。 这一路,很多东西,都是很难去定格。 毕竟,人们所适应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人在这么一路,所谓的肯定,曾经所需要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很多东西,很多种肯定,全部都还是因为这样的一面,而被完全承认。 说来还真的就是很奇怪。 但,有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人在这么一瞬间,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在过去的时间中,总归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定义,最多的肯定,都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所有的心情,都是因此而增生。 如果说,最多的肯定,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身上的话,所有的心情,全部的肯定,都还是要承认在过往当中。 这些东西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最终的定义,全部的全部,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始终无法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放弃的一点,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什么,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谁都是可以被放任的理由,却唯独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适应的全部。这样的情感,放在这里的话,稍微被明确那么一点点,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是完全不同。 任何的情况,都还是要肯定自己本身。 所以,这一路,旁人根本上都是很难定义的全部。 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定义,都将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得到这样的肯定,适应之后所拥有的全部,还真的就是一件很令人震撼的事情。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全部的时间中,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路,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区别也依旧是非常明显。 如今,这么一路的话,总归是有一部分东西根本上还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算起来,人们的心中,甚至是更多的存在,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改变掉这么一点。 这是很必然的一种结果,但现实的真相,却从来都是没有过任何的理由。 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现实,这些东西的全部,甚至是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要肯定。 需要被承认的全部,亦或者更多的存在,都是需要拥有全部的心情。 思念会成为很简单的存在,但很多东西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最终的结果,甚至是更多的存在,也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肯定这一切。 思念的所有,也只是一个人的心中所能够肯定的。 冥冥之中,任何一个人的存在,所有的想象,原本的话,在根本上,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再多的言语,再多的肯定,也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罗计生也好,甚至是想要去适应的所有,都还是因此,才能够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拥有这样的肯定,甚至是更多层次的存在,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能够寻找到过去时间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说来是真的奇怪。 可,问题是,在这么一点上,罗计生所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一点,到底算是什么? 什么东西才能够完全对照在自己的身上了? 拥有这样的东西,并且肯定这样的存在,好像从根本上,完全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点。 许许多多的存在,等到过去时间中被淹没的时候,人们才能够去思念自身所谓的肯定。 放弃掉这么一点,承认这一点,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还是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寻找到现实的真相。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得到什么,都还是从自身肯定了所有。 这一切,等到慢慢消散的时候,最终所剩下的所有,也都还是自己本身的肯定。 放任全部的思念,也都还是自身最容易肯定的一点。 至于之后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所能够完全肯定的。 其实,这样的东西,就算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算起来,真正的原因,也都还是因为自身,才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改变,对整个金陵城来说,都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才能够寻找到更遥远的定义。 思念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而余下的真相,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再多的肯定,所谓的情绪,等到过去时间中原本应该呈现的所有,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这里。 思念会成为什么模样? 这样的答案,对罗计生来说,还真的就是不好去承认。 并且,这些东西的全部,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过任何的资格。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得到什么,都是没有办法。 罗计生的身上,只要是有那么一点是完全存在的,那么之后的定义便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说起来的全部,等到过去时间中被慢慢肯定,都还是自身最为容易的一面。 谁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清晰的那一面,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仿佛这一生的定义,都是这般拿捏在自己的手中,根本上就是没有被淹没过。 属于自身的原因,也都是最为肯定的一点。 想必,这样的肯定之后,也是隐藏着更为难以形容的根本。 对此,每一个人都是藏着自己心中那么一点点的想念。 被肯定的时候,自身的原因,全部都是慢慢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时间会成为一切的肯定,但是,这样的肯定却是没有办法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如果说,这样的原因,也都是十分简单的话,好像从一开始,也都是完全没有办法说是真正去验证这么一点。 继续说下去,然后去肯定这一点,也都是没有任何的资格。 这一路,旁人的心情,只要是真实存在的,所谓的想法也就成为过眼烟云。 罗计生在针对金凌的时候,已经是把自己的后路给完全看清楚了。 真正意义上所谓的肯定,也都还是因为自己,才能够完全被真正说清楚。 时间? 余下的肯定? 虽然说,有些东西,是真的没有办法去淹没掉。 可,这些东西的全部,在一个人的身上,只要是被真心承认的,那么多多少少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所谓的思念,也只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 对此,罗计生的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定义,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更何况,罗计生还不清楚所谓的半妖之体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存在。 如果说,在这么一点上真的就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所有的话,好像这样的定义,全部的声音,都是最难以去诉说的全部。 如今这一路,罗计生真的要是这么继续走下去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去真正说清楚某一点。 人,都是要错过一部分东西的。 所以,这一路,才应该是最清晰的一点。 罗计生对此是最清晰不过,难不成还要说是去彻底针对某些东西的存在吗? 拥有这些东西的全部,想来,也应该是完全承认在自己本身身上。 思念的全部,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才应该是那一路,最为清晰的一点。 谁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思念的所有,从来都不是自身的原因。 这一路,总归还是有一点点区别。 只不过,这样的区别,对罗计生来说,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去真正定义。 人的心中,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是要慢慢定义在这里。 第一千六百一十九章 彷徨 所以,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所谓的思念,甚至是更多层次的一部分存在,都还是盘旋在此处,并且很难去想象。 这里,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只要是被真心定义的全部,那感觉,也是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定格。 所以,这些东西的全部,一旦是真心被真正定格清楚,那一瞬间,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自始至终,被肯定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而后,真正所谓的改变,也都还是真正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的话,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将是最为肯定的一点。 这些东西,就算是真的被改变掉,那所谓的思念,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所谓的肯定,至少,都是很容易去定义。 罗计生的心中,其实无论因为什么,最终的定义,也都还是勉强肯定在自身身上。 思念的全部,一旦是开始改变掉什么,都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这样的肯定,想要去承认的时候,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思念的全部,都还是自身的原因。 罗计生想要去肯定这么一瞬间的时候,这样的肯定,也都是自己的一瞬间。 所以,去定格这么一瞬间的定义,都还是勉强去适应所有。 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无论是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肯定什么,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自始至终,这样的一点上,在根本上的原因,可真的就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拥有这样的肯定,从来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毕竟,这一路,稍微被定格的时候,也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本身。 思念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样的肯定,一旦是真正的存在,那么思念的所有,也都还是需要被真正定义的所有。 一旦是真的被定义,那感觉上的所有,也仅仅只能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 要是真的可以去定格这样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终将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针对这么一点,那么所谓的心情,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思念的全部,要是真的可以被肯定,那所谓的全部,只要是真实存在的,思念的全部,也都还是会真正存在于过去的时间当中。 这一幕,被真正定格的时候,所谓的想念,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定义,要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什么东西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从过去的时间中,那么一种的选择之下寻找到所谓的真相。 这一幕,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非常刺眼的。 抱歉,以这样的模样去面对所有的人。 心中的思念,所谓的肯定,从来都不是最清晰的一幕。 人,都是很难去定格属于自己本身的原因。 这一点,稍微去定格的时候,也才是自己本身最为容易的一面。 肯定的所有,肯定的瞬间,都是属于自身的。 这所有的声音,都是因为那样的一点,才能够被完全定义。 属于自身的,终将属于自己本身。 所以,最终的定义,那才是谁都没有办法说是完全承认。 要是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情感,事实上,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思念的所有,被定义的瞬间,那区别的定格,也都还是十分明显。 人们所期望的所有,不一定能够完全呈现在这里。 属于这里的一切,才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真正的声音,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在那么一瞬间,只要是被肯定,那所谓的思念,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知道这样的肯定,甚至是答应这样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那之后,所谓的肯定,也只不过是自己本身更清晰的一面。 等到这样的说法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之后的定格,那感觉还真的就是稍微有些不同。 不过,罗计生的世界中,他可以凭借罗家的身份去定夺整个金陵城的阵法,那为什么罗计生的魂灵却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更何况,整个金陵城之内,还存在着一座阵师交流协会,十阵楼的背后,所谓的隐藏,可不仅仅就是如此简单。 被真正定夺的瞬间,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定义。 这样的道路,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想要彻底去改变掉什么,那之后的选择,全部的全部都是无所谓的模样。 这样的肯定,只要是从一时间被真正定格,那感觉上的所有,都是勉强适应在自己本身。 这一路,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肯定,都是因此而增生。 思念会成为妨碍人的一部分吗? 某些情况下,还真的就是会变成这么一种模样。 但,这样的定义,却是跟她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想要真心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路,旁人的言语,真的就是很难去真正定格这么一瞬间。 属于自身的原因,那可能的所谓的拥有,真的就是从中改变掉这么一点。 但,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也始终是最为肯定的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随之改变的一点,也仅仅只是因为如此,才会寻找到过去时间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罗计生的身上,要是真的说起魂灵的话,那也是因为这些年对整个世界中的肯定。 所以,去适应的时候,区别的定格,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至少,这样的肯定,是真的没有必要去慢慢适应。 谁的心上,谁的肯定,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这里。 任何的定格,全部的定义,都是因此而被慢慢肯定。 所以,去真正定格的时候,都是因此而寻找到过去时间中那模糊不清的存在。 有些东西,罗计生是真的没有必要去肯定什么。 所以,最终的结果,只要是被承认,还有去选择,也都还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这一路,最多的肯定,都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人,要是这样的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话,所谓的思念,全部的声音,都是最为模糊不清的一部分。 这一路,已经是很难去肯定这一点了。 心情上的一点,已经是无法忽视掉。 思念的全部,真正意义上的肯定,所谓的心情,也都是难以形容。 真相之下,任何的定格,稍微被定义的时候,区别的心情,都是最为简单。 所以,这样的肯定,从来都是因此而被增生。 思念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要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区别的瞬间,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罗计生的心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一部分,要是真的可以去定义的话,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其实,大部分情况下,真正拥有的全部,那感觉上的所有,真正意义上的一瞬间,都是因此而增生。 所以,被真正定格的时候,那感觉上的所有,要是区别是真的存在,那么只要是被肯定,声音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旁人的定格,都是很难去从旁人的心中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一切,要是真的从中改变的话,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去承认什么,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等到岁月的肯定,不论是因为什么,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思念的全部,万一不会成为如此模样,思念的所有,也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一点。 本身的话,任何的定义,从未真正改变过。 这么说起来的话,任何的定格,也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 这般清楚的模样,为何到最后,也还是无法真正定义这么一瞬间? 幸运的说法,等到一分的可能,那感觉上的所有,都还是会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不论是因为什么,都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罗计生有没有想过对自己而言,思念的所有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如今,这么一路,谁都是可以被定格。 至少,从根本上的话,总归还是有些区别。 思念的所有,向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至少,从根本上来看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定格这样的事情。 万一这之后的选择,也都是完全呈现在这里的话,其实必然的结果,也都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想必最终的选择,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最多的肯定,要是区别都是如此简单的话,还真的就是难以去验证。 思念的所有,真正意义上的肯定,却也不是一个人,就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 但是,这些东西的全部,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那一个人的未来真的就会改变。 这么一条路,原本的话,就是很难去定格。 第一千六百二十章 肯定? 有些东西,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人,还是什么样的存在,永远都是被肯定在这里。 等到过去时间中有些东西被否认掉,那么最终的结果,都是从中可以去定义。 人的心中,万一真的存在这样的一部分,那么思念的所有,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不过,要是这样的定格,只是这么一瞬间的话,想必最终的结果,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这么一条路,要是从中区别都是十分明显,那么可能的结果,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人,这一路,一旦是被改变掉,思念就会成为异常清晰的一点。 但,这样的肯定,向来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有些东西,只要是被真正存在,那么最终的结果,也都还是从始至终就是真正存在的所有。 思念的所有,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还是被什么样的结果肯定,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被迫去肯定这样的存在,其结果,却也只是走到如此地步,对任何人来说,都未必是真实存在的所有。 事实上的话,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思念就会成为更加清晰的一点。 有些东西,无论是真的想要去面对什么,那感觉上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彻底改变掉这么一点。 如今,这样的肯定,要是区别始终都是呈现在此处,多多少少的定义,全部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走过这么一条路,要是可以改变掉的话,现实中,也依旧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这样的肯定,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人在拥有这样的定义,稍微可以去改变的话,大概率上也都市因此而增生。 放弃掉这么一点,再多的原因,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拥有这样的肯定,至少在心情上,也都还是要肯定这么一路的声音。 对罗计生来说,这样的一面,无论是真的想要肯定住什么,这样的瞬间,也都还是会慢慢呈现在这里。 拥有这样的肯定,到底区别的定义,也都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罗计生的身上,已经是非常现实的一点,这样的肯定,至少在心情上也还是要勉强走到这么一步。 对此,这样的肯定,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还是想要去肯定某些东西的全部,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事实上,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有些人就应该是十分清楚这样的时间中,要是区别的定义都是如此清晰的话,想来也不是什么值得去诉说的存在。 罗计生想要去适应这么一点的时候,有些东西的存在,无论是真的想要面对什么,都还是要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其实不论是因为什么,这一点也都还是要逐渐改变掉这么一点。 非常时期,能够被真正定格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这一点,旁人都是很难去定格。 这样的时间,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肯定这么一瞬间,都还是要足够多的肯定的选择。 拥有这样的声音,甚至是更多的存在,都是没有时间能够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而后,这样的时间中,如果说真的可以去定格这样的存在,这样的声音,全部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被迫去承认这样的现实,稍微定格那么一瞬间,无论是因为什么,最终的结果,始终都是非常现实。 拥有这样的肯定,至少从这么一点上,也还是能够去定义这么一瞬间。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拥有大部分的定义,至少这样的肯定,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而后,随之改变掉的一点,多多少少,从定义上的所有,都还是会承认在过去的时间中。 旁人的定格,稍微可以定格的时候,都还是要勉强找寻到这么一点。 这一路,只要是被肯定,思念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去说起来的话,无论现实是什么样子的,至少肯定上的所有,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不然的话,有些东西是真的没有办法去肯定。 至少,从根本上的话,现实的真相,远远要比这么一点难以肯定。 思念的话,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身上。 要是可以去定义的话,这一路,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选择,还是任何的定义,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针对这一点。 为何这样的肯定也只是会走到这么一步? 可以去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这样的选择都将是毫无意义。 至少,这样的肯定,全部的想念,也都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这。 原本的话,在针对这么一点,也都还是要寻找到真正的声音。 而后,随之改变掉的一点,也都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任何的情况下,在面对这么一路,无论是以内什么,还是要走出更浩瀚的世界。 多多少少可以去面对的话,都还是自身最轻易的道路。 而后,随之改变掉的一点,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罗计生的身上。 罗计生在面对金陵城的时候,也都还是要肯定在过去的时间中。 这一面,旁人的声音,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要改变掉这么一点,无论是改变掉这么一点,都还是要选择一条任何意义上可以更改的选择。 但这样的西安泽,对罗计生来说,可以去面对金凌的话,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旁人的心情,要是可以去改变掉这么一点,那所谓的心情,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从始至终,人的情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这一路,至少这样的心情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旁人的心情,旁人的肯定,都还是会从这里慢慢消失掉。 这么去单纯看起来的话,好像区别的定格也都还是十分清晰。 不论是因为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要是真的可以去面对这一点,还真的就是难以从过去的时间中改变掉。 要是可以去改变掉这么一点,多多少少都还是自己本身的定义。 事实上的全部肯定,也未必能够真正去面对这么一点。 但,拥有这么一点的时候,从来都是没有过任何的资格。 想来,这样的肯定,对任何一个人的存在来说,全部的思念,都是要完全定格在这里。 旁人的心中,一旦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肯定,至少这样的思念,也都还是会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被改变掉。 这么去适应的时候,也还是要这么去寻找到更为简单的一面。 好像从过去的时间中真正对弈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的定格都将是毫无意义。 罗计生的心中,甚至是更遥远的地方,那从一开始,可以去定夺的所有,都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这里。 所以,去定性这么一种选择,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要改变掉什么,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从过去中的时间慢慢肯定这么一点,那么思念的所有,都还是从中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旁人的心情,好像从中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一点。 于这么一点上,好像再过去的时间中,也都是难以想象。 毕竟,这么一路,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一点,旁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人啊,难以去肯定这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愿意,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这么一路,要是可以看清楚的话,区别的定格,还是能够完全想清楚。 谁都是可以去寻找这么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可以去真正定义这一面。 而后,随之更改的定义,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肯定在什么样的时间,这样的定义,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才能够更好的去面对。 声音会是什么样子? 历史会成为什么样的存在?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部分的话,好像定义的瞬间,也还是会很轻易的资格。 人这么一路,要是可以去定格这样的瞬间,始终都是要去承认。 没有什么样的时间是可以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好像,在过往的时间中,也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可,问题是,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声音,旁人的世界中,也都是要勉强对照在这里。 为之改变掉的一点,再多的声音,都还是要从中慢慢定义在过去的时间中。 非常时期中,能够完全肯定的一点,也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说起来,没有什么样的存在可以逃脱掉这么一点。 只是,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心情山的全部,都还是会慢慢定格,以及改变掉所有的一切。 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够完全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不得不说,这样的声音,注定是没有任何的原因。 想来,真正的生意,也注定还是会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一路,没有任何的存在,可以从中改变掉这么一点。 这般说起来的话,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身上。 第一千六百二十一章 难以改变 被肯定的一瞬间,都还是自己本身最难以肯定的一部分。 如今,这一路,旁人的肯定,大概率上也还是会成为难以企及的一部分。 随之改变的一点,也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本身身上。 人这么一路,也都是很难去定义这样的声音。 这一路,旁人的心中,也都还是很难去定义这样的全部。 说起来,是真的比较奇怪。 问题是,要是真的改变掉这么一点,也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所可以去适应的全部。 等到时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那感觉上的所有,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迫去选择这样的道路,为之改变的时候,都还是因此而被增生。 始终可以去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最难以肯定的选择。 所以,真正可以说清楚的一面,也已经是很难定格的全部。 声音的世界当中,无论是真的存在某一部分的东西,都还会要真正定格在这里。 罗计生的世界上,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现实中,所有的思念,都还是要真正说清楚。 为此,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还是承认某种现实,事实上,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的定义,任何的可能,都还是要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思念的全部,加上最开始的模样,人们最终所要定义的可能,都还是要完全定格在这里。 被定格的瞬间,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最终的答案也都是十分明显。 这一路,罗计生可以被定夺的所有,都未必是如此。 然而,结局上,人们的可能都是最开始最清晰的一幕。 想念的可能,结局的呈现,为何总是令人这般难以相信了? 无法相信? 无法去改变掉? 还有一点,罗计生已经是针对金陵城,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真相,这一路,旁人的肯定,都会最清晰的一点。 事实中,这样的肯定,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想念会成为无论的肯定,都还是要成为现实中的一部分。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只要是被承认,那么结果,也都还是会真正意义上被承认。 人,在这么一瞬间,稍微被定格的所有,都是十分清晰。 这一路,旁人最为肯定的一点,好像都是从根本上改变掉。 自身的原因,还有现实,所有的真相,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现实,始终都是没有办法从一开始就是改变掉这么一点。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只要是被肯定,多少的区别,还是如此简单。 肯定的瞬间,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被真正定格的时候,始终都是最为肯定的一面。 思念的所有,到底会变成一种是么模样? 现实中的话,只要是被肯定,无论你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在过中的时间,只要是被肯定,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被迫去肯定这样的存在,自始至终,人的心中,那所谓的区别,也都还是会完全呈现出来。 至少,曾经的心中,这样的肯定,也都还是会逐渐呈现在众人面前。 而后,随之改变掉的一点,也都是罗计生从根本上很难忽视掉的所有。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都是需要被肯定的选择。 这样的一种心情,等到最后的时间中,一旦是开始走过这么一条路,那区别的定义,也都还是需要被肯定的时间。 放任之后的选择,都还是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一点。 更何况,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心情的所有,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那感官上的所有,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思念的所有,从根本上的话,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罗计生也好,还是整个金陵城也好,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是非常清楚在过往的岁月中,为何要变成这般模样。 声音? 随之改变掉的一点,也都还是要真正肯定。 为何一定要去定义这样的存在? 想要去适应这样的一部分,自始至终,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被选择的时候,罗计生就已经是非常难以去形容的一点。 至少,从心情上慢慢定义的时候,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为何一定要改变掉这么一点?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等到过去时间中被承认的话,为此,也是最应该被肯定的一部分。 等到罗计生难以形容自己本身的时候,现实的真相,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啊,在过去的时间中,总归还是有那么一部分难以想象的所有。 更何况,人都是很难形容的存在,所以思念会成为一部分被肯定的所有。 多多少少的心情,也注定是要改变掉这一点,更何况这样的现实,也都还是完全呈现在出来。 放弃掉这么一点,也都是最应该呈现出来的。 时间上的所有,也都是最简单的模样。 冥冥之中,这样的定义,从来都不是自己一声的道路。 人在这么一瞬间,都还是因此,才能够完全定义自己本身。 所谓的思念,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被真正定义。 拥有这样的肯定,罗计生所做到的事情,注定是更多更多的。 这一路,要是真的没有办法去肯定的话,那感觉上的所有,也注定是旁人从根本上也都是很难定义的全部。 人,都是很清楚自己本身的。 更何况,这一路,也都还是要完全呈现在他们面前。 罗计生应该更加清楚自己本身的声音,这样的存在,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旁人? 这一处所有的心情,也都是最为基本的模样。 这一路,也一定会存在着另外一种模样。 思念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至少,从根本上的话,都还是因此而被真正定义。 时间上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被真正dingyi如果说,可以去改变掉的现实中,真正被定格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被真正定格。 所以,声音的全部,也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人,在这么一瞬间多多少少,还是难以去定格属于自己本身。 而且,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最终的定格,全部的心情,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可能。 等到过去中的时间慢慢被肯定的时候,自始至终,也都是完全呈现出来的。 所以,声音的全部,无论是真的改变,还是真的剩下什么,那感觉上的所有,都是很难去定格的所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一种定义,都是没有任何资格可以去改变掉。 属于自身的,还是会属于自身。 更何况,这样的世界中,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想象,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改变掉什么,都是最为基本的肯定。 算起来,罗计生的世界中,如果说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想象,为何不能够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事实的真相,算起来,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改变掉什么,最终的结果,都是最为肯定的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在这么一点上,每个人都是十分清楚自身的原因。 最为肯定的一点,只要是能够被承认,那么这样的现实,也都是没有任何的资格。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去肯定某些东西的全部,在这么一点上,旁人的心绪都是很难去定格。 自身的全部,最为肯定的一点,等到时间上的任何一种想象都是呈现在这里,都很难去定格一瞬间的真相。 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相就是这么可悲的。 是啊,在这么看起来的话,谁都是真正可以去定格在这里。 为何一定会发生这样的变化,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为何一定会觉得真相自始至终就是完全不能够存在的? 还是说,随之改变掉的一点,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肯定某些东西,都是不能够轻易走到这么一步。 然而,幸运的一点,却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无论是真实对照某些东西,那感觉上的所有,好像区别的定义,都是无从辨认。 为何一定会走到这么一步? 还是说,随之改变掉的一点,那从中定义的所有,似乎都是没有过真正的选择。 为何一定要做出这样的改变? 改变的时间中,只要是能够被承认,那么现实中,也才是最为肯定的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肯定某些东西,那感觉上的所有,都还是要慢慢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而后,随之改变掉的,未必就是现实中的真相。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对罗计生来说,的确是没有必要去真正改变掉某些东西的存在。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承认什么,最终的结果依旧还是很现实。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难以从中改变掉。 第一千六百二十二章 一眼 自身的原因,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拥有的原因,却也是如此简单。 等到岁月的痕迹被慢慢更改的时候,那么感觉上所拥有的全部,自然而然,所谓的改变,也就是无可厚非的模样。 说起来,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彻底更改掉的。 但,现实中,就算是没有这样的情感,那么真相之下,所谓的拥有,也不过是这么现实中的一点点。 而后,随之改变的时候,才能够完全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多少的情感去诉说才算作是合适的? 还是说,顺应时间的改变,才能够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还是等待着某一种结束,这样的情感本质,都是最为原本的一面。 稍微定义一瞬间,那感觉上所拥有的全部,也都是十分现实。 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是十分现实的。 所以,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从中辩论,并且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这样的肯定,好像也不曾说是真正定义过什么。 而后,随之改变的时间中,再多的言论,也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否认掉这么一点,从来都不是因此而被增生。 更何况,这么一路,只是这么单纯地看下去的话,总归是有些区别。 为之真正可以定夺的时间,向来都不是因此而被肯定。 如果说,这样的肯定,也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好像清晰的一瞬间,也仅仅只能是如此区别。 更何况,人这么一生,只要是承认这么一刻,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所以,为何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 等到岁月的声音完全被否认的时候,任何的定义,也只能是如此的风景。 顺应时间的潮流,亦或者是更多的可能,好像区别的定义,也只能是如此简单。 冥冥之中,这样的变迁,无所谓的情感,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亦或者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原本的话,在过往当中,真正可以完全呈现出来的一点,也只能是如今的模样。 现实当中,随之更改的时候,那感觉上的所有,那才是更容易去更改的所有。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真正改变掉什么,难不成这样的理由,也是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够被肯定? 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再多的肯定,再多的原因,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而后,任何的理由,任何一种可能,现实当中,自始至终,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理由。 放任这样的一点,再多的原因,好像都是很苍白。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某些东西,最终的结果,始终都是非常现实。 人啊,到底是在想念某种真相? 还是说,随之改变掉的一切,那真正所拥有的全部,未来注定是要可以真正改变掉。 这里,被定义的全部,也都还是被真正肯定过,人的现实中,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理由。 被迫承认这样的现实,甚至是逐渐肯定更多的声音,注定是没有任何理由。 好像,对自己而言,这样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风景。 罗计生的世界中,难免就是可以被定格的所有。 更何况,如今这一面,被肯定的时候,就已经是很难确定的所有。 非常时期下,人们都是很难去定格自身的原因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为之改变的时候,总归还是有些区别。 为此,罗计生就算是付出很多很多的代价,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更好的对照自己本身。 声音的全部,甚至是更多层次的存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改变掉什么,在更多的原因之下,也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仿佛这样的定义,一直以来,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更好地对照时间的永远。 非常时期,总归还是有些东西是很难去想象。 这一路,最多的言论,最多的肯定,也是毫无忌惮可言。 这么一路,等到真正的意义全部被呈现出来的时候,好像也是十分悲哀的事情。 对此,难免就是抱着一种不可理喻的状态。 如今,这么一路,只要是继续走下去,总归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因此,才能够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算起来,如今的现实,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某些东西,这样的肯定,注定是没有任何的理由。 所以,声音会成为什么样子? 还是说,在这么一点上,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一幕? 等到未来变更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区别的定义,也都是十分明显。 而后,随之更改的时候,所有的定格,也都是完全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人啊,都是在这么一瞬间,才能够完全对照在过去的时间智商。 为此,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改变掉某些东西,对此都是十分现实。 是啊,这些东西的全部,总归是十分现实的。 所以,为之改变的时候,旁人的世界中,也都是因此才能够完全承认。 否认掉这么一点,并且肯定在过去的时间中,难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能够寻找到更多的选择。 所以,声音到底是会成为什么样子? 难免都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所以,声音,为什么要变成这么一种样子了? 否认掉这么一点,并且承认更多的定义,都是因此才能够寻找到过去时间中,那不得定义的所有。 思念会成为什么样子? 真相到底意味着什么? 所以,这么一路,只要是被肯定的,为什么不能够完全定格在这么一瞬间了?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旁人的心情,始终都是从中被定格的所有。 总归是要承认,所以心情的全部,才会完全定义在这么一瞬间。 若是区别从中还可以寻找到更多的一部分,那感觉上本应该存在的一切,也未必能够真正定义在这么一瞬间。 承认现实? 其实,算不上是什么真正的原因。 只是,这一点,旁人的世界中,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理由,才能够更好地去承认这一面。 多多少少,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人啊,都是在这里,才能够完全肯定自己本身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所以,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寻找到更遥远的地方? 冥冥之中,每个人,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难道这就是最终的道路吗? 心下莫名彷徨的时候,总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不曾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会寻找到更多的定义。 这样的思念,包括任何一种情况,都是十分现实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迫改变掉什么,都是要以此才能够承认。 不可否认,时间上的所有,都是为此,才能够更好地选择某一部分的东西。 声音? 情感? 为此,难免都是会被承认。 而后,任何一种情感,都将是异常模糊的一点。 这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将是成为最普遍的一点。 真与假,也是要慢慢承认在这么一点上的。 还有一面,不可否认,这一路,从来都是最应该承认在现实当中。 随之更改的一瞬间,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慢慢定格在那么一条路上。 这一面,为何总是这么明显? 明显的一路,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对照在那么一点点之上。 但,不可否认,人都是更轻易的一点,这一点,旁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定格。 所以,人也都是完全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慢慢改变掉这一切的答案。 是啊,这一切的答案,已经是十分明显。 这一路,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不可否认,为何总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勉强对照在未来的那么一瞬间? 这一路,旁人的心情,也都是完全被定义的所有。 仿佛这样的定格,全部的声音,全部的更改,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未来是属于更改的一部分,所以,这样的定义,也都是需要更为肯定的一面。 被迫选择的时候,才会是自己本身更轻易的道路。 这样的定义,也都是需要更轻易的时间。 但,这总是异想天开的。 是啊,总是异想天开,所以才觉得未来的时间下,这些东西的全部,也都是完全定格在这里。 这样的肯定,被选择的时候,也都是需要更为清晰的一点。 冥冥之中,每个人,每个人的心中,都是需要被肯定的全部。 这么看起来的话,才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改变,到底还是这样的定义,才可以被定夺在那里。 分明之下,这些东西的改变,也都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是啊,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选择。 所以,这么一路的话,也不需要更多层次的更改。 因此,这一路,才是需要被迫的肯定。 放任之后,人都是会慢慢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一双眼睛,看透世间繁华的时候,也就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第一千六百二十三章 不免遗憾 其实,不论系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更改掉某一部分的东西,在那一瞬间,总归还是有一部分区别。 所以,声音会成为什么样子,到底区别还是有些明显。 始终被定格的一瞬间,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肯定某些东西,在这么一点上,旁人的心情大抵上这样的区别都是十分明显。 为之更改的时候,旁人的心情,总是有些区别。 任何的人,只要是被肯定,还是要被否认,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十分明显。 人在这么一瞬间,一旦是改变掉真正存在的一部分,那样的情感好像从中区别那么一瞬间的时候,始终都是为之而更改。 真相? 还是被承认的一部分? 至少,从情绪上慢慢定义属于自身的原因的时候,才应该是自己最应该明白的所有。 这里被肯定的一瞬间,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肯定什么,到底区别都是如此简单。 生存之下,能够完全定义在这么一瞬间的事情,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肯定某些东西,到底还是应该非常明显。 这一路,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终究还是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而后,随之更改的一点点,也仅仅只是这般的情感。 所以,这一路,终究是因为什么,才可以说是走过这么一条路? 还是说,随之更改的时候,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点。 但这样的道路,这样的肯定,也都是需要被肯定的一部分。 非常时期之下,没有任何的存在是可以真正淹没掉这么一点。 所以,声音的全部,到底还是能够完全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路走过未知的世界,那情感的本质,也都是十分明显。 能够被真正定义的时候,自始至终,全部的情感都是非常陌生。 这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迫肯定某些东西的一部分,那情感的真挚,都是最为明显的所有。 这一点,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多多少少,也都是会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声音的所有,包括之后的任何一种存在,对此的时间中,也都是需要走出这么一步。 或许,这样的定义,全部的情感都是最为明晰的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肯定某些东西,终究是要肯定那么一路。 难不成,这样的肯定是因为什么被选择的道路吗? 最应该被承认的一部分,只要是肯定,所以最终的道路,都是最为名义的一点。 现实生活当中,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点,也都是如此简单。 生存之下,每一个人,都是难以去形容的所有。 如今,这么一路,稍微明确一点点,那时间上的所有,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否认的时候,被肯定的时候,再多的言论,也终究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人这么一路,也是被肯定的一部分。 随之更改的一瞬间,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选择某些东西,终究是很难定义这么一条路。 人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难以去想象过去的时间中,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这般明显?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肯定某些东西,终究是因为这么一条路,才会很轻易地改变掉这一点。 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还应该是自己本身最为明显的一幕? 这一点,不论曾经是想要承认某些东西,终究还是想到了自身被迫肯定的一点。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定义,到底区别也都是十分明显。 人的心中,终究还是改变掉这么一点。 时间上的所有,难不成还要因此被迫去肯定之后所有的一切吗? 最为清晰的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选择掉任何一点,始终被定义的时候,才是那么一点更为清晰的一幕。 只要是被承认,才应该说是寻找到更为遥远的地方。 这样的定义,好像从中更改的时候,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 真正的言论,真正的肯定,始终都是要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点,难免就是会成为更清晰的道路。 拥有这样的情谊,不论是去面对什么样的存在,好像在那么一时间,都是无从定义的所有。 只要是这样的区别,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任何的肯定,这一路,都是被迫承认在这里。 时间上的所有,真正被定义的一部分,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肯定其中的一部分,只要是能够完全定格的,那感觉上的所有,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再多的言语,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去寻找到未来的时间中。 不得不说,这一路,才是最应该呈现在这里的所有。 拥有这样的情感,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终究所剩下的所有,都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任何的情况下,所有的肯定,全部的声音,都将是因此而增生。 这样的肯定,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只要是这么一路,旁人的心中,始终都是需要走出这样的理由。 被迫肯定的时候,才是最轻易的道路。 这样的肯定,只要是承认其中的一部分,那区别的定格,也都是完全不同。 好像这一点点的区别,也是注定要改变掉。 能够完全定义在这么一瞬间,包括之后所拥有的全部,不曾真正定义这么一瞬间的时候,终究还是要改变掉这么一点。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现实,一旦是真正被定格,能够被挽留的全部,始终都是需要拥有足够多的时间。 人们在这么一瞬间,稍微定格的一点,只要是能够被承认的一部分,现实当中,也是需要拥有这样的定义。 再多的言语,再多的肯定,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定义的瞬间,也还是需要拥有足够的时间。 被肯定的所有,被定义的瞬间,多数情况下,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这么去单纯看起来的话,这样的肯定,难道就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吗? 还是说,随之更改的时候,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 仿佛这样的定义只是因为这么一瞬间,才可以寻找到这么一路。 被真正定格的所有,难免寻找到更多的原因,始终都是需要这么多的声音。 冥冥之中,人的内心当中,区别的定格,也依旧是十分明显。 生存的全部,难免就是要走到这么一步。 只是,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改变掉某些东西,自始至终也都是这般轻易的一点。 生存之下,每个人都是十分清楚自身的原因。 所以,这一路,再多的肯定,也都是需要走出这么一路的情感。 人啊,这么一瞬间的话,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所以,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始终都是需要被肯定的瞬间。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到底还是要彻底改变掉这么一点。 人在这么一瞬间,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任何的定义,始终都还是十分明显。 冥冥之中,人们心中的定义,再多的肯定,好像都是无从更改。 罗计生自认为这样的一路是没有任何的资格,可消息的全部,包括之后定义的所有,始终都是需要被肯定的瞬间。 能够彻底挽留在这么一部分,包括之后所认知的所有,都将是自己原本最为清晰的模样。 以至于这样的肯定,始终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但,不可否认,这样定义的时间之下,能够挽留的全部,也都是被真正定格的所有。 人啊,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所以真相之下,也是需要被肯定的所有。 能够挽留这么一部分,包括任何的存在,也是拥有更为清晰的一面。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究竟是什么才可以被停留下? 事到如今,这一路,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被定义。 能够完全被定格的所有,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被真正定格的所有,难免就是这一路上最清晰的一幕。 人的区别,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所以,这样的一面,能够被完全定格的所有,终究还是会停留在这么一条路上。 而且,这样的声音,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要真正定义在这里。 所有人,所有的真相都是徘徊在此处。 可,稍微明确的所有,也只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只不过,人的定义,难道就是更为简单的一幕? 这样的肯定,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可能。 只是,这样的肯定要是如此的话,等到过去的时间中,难免还要轻易走出这么一步。 被肯定的时候,一直以来,被真正定格的所有,也已经是自身难以想象的所有。 等到未来被真正定格的时候,他们手中所能够停留的一部分,也只能是如此风景。 未知的全部,总是被肯定。 这样的声音,能够被真正定格的时候,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被肯定的所有,都是被畅想的真相。 时间之下,人都是这样的承认。 不然的话,内心之下,始终都是掩藏着遗憾。 第一千六百二十四章 定义 随之更改的时候,内心当中,也是需要被肯定的一部分。 真正定义的所有,也还是因为这一点。 被迫去肯定之后的选择,到底这样的区别依旧是十分明显。 难免这样的道路,都是要肯定这一路的定义。 要是能够完全去肯定之后的所有,这么一条道路,都是更为清晰的可能。 现实生活中,总归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真正可以去定格。 属于自身的原因,才是最应该表现在众人面前的肯定。 亦或者是更多的声音,这么一条路,都是被完全肯定的所有。 不过,要是区别上的定义这般明显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免就是因为这样的定义,才可以去寻找到更遥远的地方。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些东西的更改,自始至终都只会是如此风景。 再多的言论,包括之后的定义,始终都是需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说,真的可以去定格之后的一种定义的话,想要被承认的一切,就是注定什么都不曾真正剩下过。 想要去承认的时候,就已经是十分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意味着什么。 人啊,在这里,只要是被肯定的一瞬间,多数情况下,真正可以被定夺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而存在。 现实生活当中的话,所有的肯定,都是原本最为清晰的一点。 一旦是开始改变掉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最终的选择,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声音,包括之后的存在,也只能是如此风景。 为之更改的时候,终究还是会停留一部分。 若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样的存在,多数选择之下,难免就是更改掉属于自身真正的原因。 这一点,就算是不可以更改掉,多数的定义,也只能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为此,人们心中的猜测始终都是不少。 可,问题是,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象,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不可否认,这样的更迭,若是从一开始就是真正存在的话,这样的定义,可真的就是没有过所谓的现实。 被真正定格的瞬间,只要是完全承认在自己的身上,那么这一切,也就会因为这样的一点,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很显然,这么一路,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改变,到底还是因为此才能够更好地去适应所有。 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一点,如果说这样的一面不曾真正定格在自己的身上,所诉说的全部,也就是注定没有过真正的想象。 若非如此,虽只更改的所有,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而,最开始,属于自身的全部,都是因为这一点,才可以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样的肯定,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还是某种现实,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可真的就是没有存在过。 不得不说,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十分残忍。 而,多数情况下,只要是被肯定,那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是会真正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被真正定格的所有,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注定就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多出来的这么一部分,一旦是真正肯定在自己的身上,所有的定格,也都将是自己本身最为明显的一幕。 现实当中,真正意义上被肯定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此而被更改掉。 人们被定格的所有,想要去承认的时候,自然之后的定义全部都是因此而增生。 若非如此的话,难免就是不会走出这一步。 被肯定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可能,这么一路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自身最为明显的原因。 被诉说的存在? 被肯定的存在?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否认掉什么,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罗计生的心中,现实中被肯定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被否认的时候,总归还是想要去适应某些东西。 可,现实当中,一直以来,被否认的时候,也都还是会从中更改掉。 这些东西的全部,从一张纸上,能够被真正定格的时候,想来也不会真正停留下某些东西。 可能,这样的全部,要是从开始就是被定格的话,现实生活中,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所有,只要是被肯定,多数选择之下,能够完全定格的所有,也都还是因此被增生。 但,不可否认,至少,从一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此而被否认。 更何况,这样的一路,能够被真正定格的时候,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为此,难免就是会真正更改掉这么一点。 多少情感之下,谁人可以超出这么一种现实? 这样的现实,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肯定什么,多数选择之下,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可,问题是,一旦真正可以更改掉这么一点,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不论是真的想要验证什么,都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可,问题是,自身的原因被否认的时候,真正的定义,全部的存在,都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这一点,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肯定的时候,才会从自己的身上真正想清楚自身的原因。 被真正定义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否定掉什么,终究是自身更为清晰的一点。 不得不说,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难免就是从过去的时间中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现实中被真正定义的所有,向来都是不会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只要是被承认,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多少现实,这样的肯定也是从一开始就十分确定。 不得不说,这一面,对任何人而言,多数选择之下,从来都是需要被肯定的全部。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的时候,从来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真正定格的瞬间,任何的定义,不可否认的时候,难免就是很轻易地走出这么一点。 然而,命运到底是会做出什么样的改变? 属于自身的原因,被真正定格的一部分,也都是要完全肯定在这里。 自身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真正被更改掉什么,难免就是很轻易地走出这一步。 一旦是被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全部,难免就是很轻易地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人在这么一点上,从来都是异常清楚自身的原因。 可惜,这样的肯定,再多的言论之下,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否认的时候,一直以来,真正所被肯定的一部分,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 为之更改的时候,终究还是要停留在这里。 被真正定格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东西才可以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非常时期,总共可以被定格的所有,也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可以更好地选择另外一条道路。 这样的声音,如果说当真什么都不留下的话,终究还是因为这么一条道路,才会勉强寻找到这么一种地步。 更何况,这样的声音,要是可以被否认的话,注定是没有可以更好地去寻找另外的道路。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何种现实,总归还是要存在着一部分的区别。 为之更改的时候,总是要去承认更浩瀚的地方。 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总归是要完全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被真正定义的时候,是否可以从中更改掉这么一点,至少从中定义到全部的时候,人们的心情,也都是会成为更遥远的地方。 这样的定义,一直以来,都是会完全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可惜,这样的结论,不得更改的时候,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身的身上。 要是从中可以更改掉这么一点,现实生活当中,最明显的一幕,也都是需要更为遥远的肯定。 一直以来,声音的全部就注定了这件事情的最终结局。 曾经在自己身上可以呈现出来的所有,终究是要慢慢肯定这么一路。 属于自身的原因,被肯定的全部,难免就是不会成为这般轻易的模样。 至少这么一路,被真正定格的瞬间,总归都是完全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人都是奢望曾经的全部,所以,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肯定在这么一瞬间,终究还是要慢慢肯定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多数选择之下,人在这么一刻,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任何一种定义,否认的时间内,要是从中可以更改掉的话,是否真的会承认这样的现实,承认的弊端,也都是十分明显。 而后,随之更改的时候,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并且,随之更改的时候,难免就是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而随之更改的时候,这一路,从未真正存在过这样的风景。 命运的全部,还真的就是有些可笑。 问题是,自身的原因,却得不到更好的回应。 如此,才能够去寻找到更好的声音。 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无人理解 为之的情绪,无论是更改到什么样的地步,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说是去掩盖住这一切。 不然的话,这一切,都是枉然。 随之更改的时候,命运也终将成为最难以形容的一点。 可笑的是,等到未知的情绪都是十分默然的时候,这样的定义,就注定说是什么都不可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某种东西,这一切的真正声音,全部的可能,都还是要真正地说是改变掉这一点。 随之更改的一切,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会彻底去寻找到自身的原因。 非常时期之下,到底这样的肯定是能够淹没到何种地步? 为何一定会这般轻易地走出这一步? 事实上,面临这样的选择,包括之后任何一种定义,始终无法真正确认的所有,注定是旁人从心底所怀疑的世界。 毕竟,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愿意去寻找的所有,注定是旁人心中根本上无法形容的一点。 随之更改的时候,很显然,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承认的一面。 人啊,到底还是有些区别,所以从中难以去验证的时候,才可以彻底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只是,无从辨认的时候,就注定自己的内心中已经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对这样的一点,更多的选择,如今这样的道路上,终究还是停留片刻。 所以,这样的声音,就算是罗计生,也未必能够完全去肯定。 至少,从新开始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完全定格在这里。 难免就是充斥着另外的想法,可问题是,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说起来还真的就是非常现实的一幕。 终究是需要走出这么一步,无论是真心面对什么,还是要选择什么。 这么一条道路,总归还是要停留在这里,并且彻底去更改掉。 无论是什么样的声音,还是什么样的结束,最终的道路,也始终还是要定格在这里。 风景依旧,从最开始,亦或者最初的模样,被真正定格的时候,想要去面对,也就注定了自己本身的道路。 对金陵城来说,这一切都不是罗计生一个人可以去面对的所有。 现实生活中,也都是需要拥有这样的一部分,才可以说是要去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也注定最终的道路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这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是十分清楚这一点。 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拥有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没有办法去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毕竟,人啊,在那么一瞬间,得到自身所拥有的全部,真正意义上的定义,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肯定,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更多的选择,也都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不得不说,自身所有的原因,自身所拥有的全部,要是真的没有办法去彻底更改掉的话,或许这么一路,也就是不能够被肯定。 不得不说,这样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说是去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更不要说,这一面,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还是得到某种东西,这样的肯定,也都是从中得到了自身想要的全部。 非常时期之下,有些东西,就算是被舍弃掉,那感觉上的所有,都还是要慢慢肯定最终的结果。 并且,如今的道路,也都是慢慢定格在这里,并且从中更改掉这一切的结局。 若非如此的话,难道这样的道路就是如此简单吗? 简简单单的世界中,要是真的可以存在,那么答案之下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着这样的想象,若非如此的话,难免就是会超出一部分的可能。 问题是,这样的道路之下,始终都还是隐藏着另外一种方向。 方向? 人啊。 这一路,被肯定的时候,多多少少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这一点,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更不要说这样的肯定,终究还是因为自身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有些东西,就算是被忽视掉,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这一点。 更不要说,这一路,从来都是没有定义过所谓的真正的时间。 冥冥之中,每一种答案,每一种声音都是无比现实的。 可惜,这样的道路,却是从未真正定格过。 这一面,放任任何的存在,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得不说,人们在这么一刻,所谓的追寻,所谓的肯定,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人们所谓的思念,也便是如此简单的一幕。 这样的肯定,一旦是被彻底更改掉,也都是会彻底更改掉。 不然的话,在自己的身上,在过去的时间当中,这样的肯定,难免就是会真正地想清楚自身那一点点微不足道,并且很难肯定的所有。 若非如此,人们的心中为何始终都是要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点,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因为自身的原因。 不得不说,这一面,也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才可以说是彻底改变掉这么一点。 曾经,在自己的心中,这样的肯定,到底是因为一种什么样的原因? 还有一点,被肯定的所有,被淹没掉的一面,也都是因此才可以说是慢慢定格。 这一路,旁人的心情,也都是从中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为何总是可以去定格一瞬间的改变? 还是说,真正可以定义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更改掉什么,都是难以去定格这么一瞬间的事情。 至少,从中更改的时候,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被定义的时候,被改变掉的一瞬间,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现实中的肯定,再多的言论,也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被真正定格的时候,也都是存在着这样的一部分。 被否认的一瞬间,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彻底更改掉什么,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只要是从自身的原因去更改掉这一点,多多少少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这么一瞬间。 自身的全部,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慢慢定格在过去的所有。 非常时期之下,难免就是会存在着另外一种想象。 而后,在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就是非常清楚自身的原因。 这一面,被真正定义的所有,总归还是要彻底选择这样的道路。 不然的话,难免就是存在着某种想象是根本无法说清楚的一种。 这一点,也已经是非常现实。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大概率上,也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身的原因之下。 再多的肯定,也都是会真正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否认掉这么一点,包括之后的任何一种存在,全部的心情也都还是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或许最终的道路,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曾经在这么一瞬间,要是真的会定格这样的选择,好像从中更改掉的全部,也都是最后的道路。 否认掉这么一点,并且从中定义自身的全部,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因为自身所有的原因。 不过,要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并且去肯定之后的所有,那感觉上的定义,也就是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样的一点,曾经从自己的本身被真正定格的时候,好像从中更改的全部,就已经是很现实的一幕。 更不要说,自己本身就是很清楚。 为何一定会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难免就是从中选择到另外的道路。 可惜,最终的结果,无论是从什么样的结局去诉说,都不会是彻底更改掉这一点。 罗计生在最终的道路之下,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象,难免就是会彻底更改掉最终的定义。 被否认的时候,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全部,都是因为这一点,才可以说是真正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并且,随之更改的时候,也都是因为自身的全部原因。 再多的言论,包括之后的定义,也都是因此而增生。 再多的选择,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非常时期之下,难免就是定格这一瞬间的无语形容。 更多的存在,再多的言论,全部都是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否认掉全部,难免就是会真正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而后,随之面对的所有,这一切的定格,也都是会真正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一面,曾经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好像从中更改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这样的一种心情。 如果说,这就是最终的道路,想必每个人的本身,都是无比原因去承认这样的一面。 再怎么去诉说,曾经在自己身上所被肯定的全部,也都还是会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真的拥有这样的一部分,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这一点,旁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理解。 第一千六百二十六章 无人超脱? 拥有这样的全部,包括之后被真正定格的瞬间,多数选择之下,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毕竟,随之更改的时候,自身的原因,自身被肯定的全部,都是因此,才可以说是从中彻底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再怎么去诉说,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被意义的全部,无论是彻底更改掉什么,都还是因此而被定义。 不然的话,这些东西的全部,要是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或许最终的道路,也都还是需要被定格在这里。 不然的话,这些东西,也就一直都是会被彻底掩盖在这里。 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所有的存在,多数选择之下,也都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只要是自身真正拥有的全部,想必在这么一点上,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真正定义的时候,也都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象,或许最终的道路也就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不可否认,有些东西注定就是会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更何况,这样的一幕,被真正定义的时候,也都是十分清楚。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包括之后定义的所有,向来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更何况,这样的道路,也注定是要被各种人去定义。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一部分,或许最终的道路,也依旧是十分明显。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包括之后更多的定义,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并且去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为何一定会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这样的一幕,早已经是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这一路,旁人的心情,好像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至少从一开始,这一路被定义的所有,也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亦或者最终的道路,被定义的瞬间,全部的全部,都是因此而增生。 时间会慢慢走过吗? 被肯定的所有,亦或者更清晰的道路,也就是完全定格在这里。 不免会被定格这么一种情绪。 再多的原因,再多的选择,也都是要慢慢定格在这里。 自身原因的全部,包括之后所拥有的全部,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更为清晰的一幕。 被真正定义的时候,也都是因此而被寻找到的真相。 亦或者,被真正定格的时候,自身的原因,全部都是因为这一点,才得到了更多的回应。 曾经被真正肯定的全部,要是真的会彻底改变掉这么一点,那么最终的结果之下,也都还是因此寻找到了自身那么一点点可能有用的一部分。 不过,这些东西的全部,要是真的被诉说下去,还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等到未来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总是会被真正定义。 否认的时候,自身的原因,被真正定义的全部,都是因此而增生。 时间上的所有,包括之后的任何一种存在,多数选择之下,都还是因此而被定义。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一部分,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可以说是走向另外的道路? 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也都是会被完全否认掉在这么一瞬间。 更不要说,这样的一部分,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 为之更改的时候,也都是因此而增生。 属于自身的全部,为何一定要从中得到某种声音的全部? 对自身而言,这样的肯定,未必就是真正针对金陵城。 如果说,当真存在着这么一部分,这么一路被否认的时候,好像从中彻底更改掉这样的选择。 亦或者,从自身而言的全部,也都是因此而被定义。 否认的瞬间,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多数选择之下,也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多少被选择的道路? 还是说,这一点,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自身的道路,已经是到了自己无法真正说清楚的时候? 对此,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罗计生答案。 罗计生自己本身的话,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出最终的道路。 还有一点,自身所存在的全部,再多的肯定,一旦是真的被定义,所有的声音,全部被真正定格的瞬间,多数选择之下,从未有过所谓的定义。 自身被定义的全部,从始至终,全部的心情,也都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再多的选择,要是真的会被定格,多数选择之下,只要是被肯定,这一路,难免就是会存在着所谓的真相。 有些东西,更不要去诉说,这其中所拥有的全部,也都是十分清晰的道路。 为何自身一定会真正更改掉这么一点? 还是说,随之更改的时候,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再多的肯定就注定是毫无意义。 难道这一幕,也就是因此而增生? 不过,若是真的走出这么一步,人们为何一定会真正成为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时间上的肯定,所拥有的全部,当真是没有任何的理由? 人啊,时间上的所有,从未有过须臾的改变。 命运上的全部,从中更改的一瞬间,也都将成为最根本的一点。 现实生活中,也一定会定格这么一种难以形容的选择。 亦或者,被自身的全部否认。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其实真的就不曾剩下什么。 还有一点,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难免就是说真正定格在这么一种很轻易的道义上。 要是真正的金陵城,还有所谓的命脉都是十分清楚这样的道路,或许,还真的就是很轻易定格在那么一条道路上。 而后,随之更改的时候,就注定是说,在自己的身上,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定格那么一种心情。 这一面,从未有过最清晰的一点。 未知,会是真正的全部吗? 还是说,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难免就是要走出这一步。 不过,若非如此的话,有些东西,也就是很容易去更改掉最终的道路。 被否认的时候,自身原因的全部,也都还是要彻底更改在过去的岁月当中。 这一切,都是因此而增生。 不过,要是很轻易走出这一步,他们也还是会从中选择到另外一条道路。 时间,从未真正定格在某一瞬间。 自身,包括这里所有的存在,也都还是会被定格在这里。 还有所拥有的全部,从来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这一路,从来都是不曾拥有过最终的声音。 对于这样的一点,所有剩下的全部,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属于自身的原因,却没有可能的选择。 对此,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真相。 放任之后,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像都是因为这一点而被肯定。 多多少少,这样的肯定,都是因此而被定义。 否认的瞬间,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无论是否认掉这一点,也都是因此而被否认。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好像从中都难以去定夺。 否认如此,那感觉上的所有,也还是要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如今,这么一路,谁又能够真正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不得不说,如今的道路,被否认的时候,自身的声音,都还是以此改变掉真相。 谁是可以改变掉这一点? 再多的声音,都是因此改变掉。 自身全部的可能,都是因此而被增减。 稍微被定义的声音,都是因此而被否认掉。 再多的原因,都是最为肯定的一面。 不然的话,总是有一部分被定义。 这一点,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要真正定义这一瞬间的可能。 再多的选择,也都还是要慢慢定义在这么一瞬间。 否认的真正声音,全部的可能,也还是要慢慢定义在自己本身。 属于自身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一点,才可以去寻找到最终的道路。 自身的肯定,都是因此对时间的定格。 其实,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现实。 这一点,如今从来都是没有人可以去真正定义。 其实,现实也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再多的原因,也还是勉强寻找到最终的可能。 定义的瞬间,从来都是需要足够的选择。 被定义的否认,其实从未真正定义。 这般现实,也就是因此而肯定。 至少,从中定义的全部,也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再多的现实,终究是要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未知? 真相? 再多的原因,也终将成为自身的原因。 否认掉这么一点,也就注定了结局的不太可能。 至少,从中更改的时候,也就注定了时间的最终可能。 声音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可这样的真相,也都是属于自身那难以选择的一部分。 为此,这一切,需要的肯定,也都还是要慢慢肯定。 自身的全部,终将成为现实的定义。 这样的肯定,也注定是没有任何的原因。 谁人可以真正超脱? 第一千六百二十七章 想不通 时间上的验证,从未有过所有的现实。 自身的肯定,再多的言论,始终被定义在自己本身的真相。 好像,这般现实,从未有过所谓的肯定。 始终需要被真正定格的瞬间,也都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才可以说是完全承认。 对定义的瞬间,好像真正的肯定,也都是需要被肯定的是瞬间。 属于自身的全部,为何一定会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从始至终,有些东西的全部,从未有过真相的全部。 这一点,难免就是寻找到过去的时间中。 自身的原因,亦或者被肯定,这样的选择,也都还是因此被定义。 自身的全部,也都还是勉强寻找到过去的更改。 自身的全部,包括之后的定义,全部的心情,都是最为肯定的一幕。 自始至终,这所拥有的,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肯定。 从未真正更改过,所以在那么一瞬间,多多少少也都是最为肯定的一点。 但,这样的言论,却也没有过所谓的现实。 真正意义上的全部,从未有过这一部分的可能。 可惜,这么一点上,从未说是拥有这一部分的真相。 从始至终,这样的肯定,也都是需要被肯定的一部分。 真正的言论,却也无法从过去的时间中,真正的否认,却也是没有足够的办法。 从中被定格的时候,也是因此被真正肯定。 但是,这一路,自身的原因,从未有过所谓的现实。 非常时期之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也都是因此而被否认。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去定义这一部分。 等到时间被真正定夺的时候,也都是因此,才可以说是寻找到这一瞬间,从始至终,最为明显的一点。 这一幕,大概率上,也都是因此增生。 如果说,只有这一部分的肯定,说来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 问题是,随之更改的时候,整体上的变动,却也是十分明确。 如今,这一路,旁人要是总归有一部分的区别,说不定这最终的道路,也还是完全定格在这里。 自始至终,谁人可以真正超脱?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论,更何况,最终的选择也已经是很显然的一种结果。 思念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却也没有办法肯定最终的结果。 所以,这样的肯定就注定是最终的道路。 如今的选择,更多的定义,全部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思念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但事到如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可以改变。 但是,真相之下,难免就是很轻易的真正去面对所有。 谁人可以超脱、 谁人可以真正定义全部的选择? 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吗? 会彻底改变掉这么一点吗? 只要是真心被承认的一部分,这样的选择也就注定是不太可能被真正改变掉。 但是,这一切的声音都是作为简单的一幕。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问题是,每个人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已经是非常清楚并且明确在自己的身上,足够是没有任何的声音是真实存在的。 这样的命运,从始至终,只要是真实的,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然而,幸运的一生,从过去的肯定,大概所有的声音都还是以此增生。 谁人可以真正逃脱掉这么一点? 必然,这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等到时间被肯定,也就完全说清楚了自身真正的原因。 对此,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每个人,每个人的身上,这一点,旁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谁人可以走出这样的一条道路,那么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始终被定格在自己身上的,也就注定是什么人都不会真正停留在这么一瞬间。 多少时间内,能够被真正肯定的一部分,也都还是想要承认在过去的时间中。 这一路,最多的肯定,最多的声音,全部的改变,也都还是应承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面,没有任何人是可以真正定格。 属于自身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肯定某一部分的真相,算起来,真正的肯定,依旧是无法真正说清楚。 未知的一部分,属于自身的一部分,对此少说也都还是慢慢定义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非常时期之下,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成为那么一少部分的真相。 这一面,每个人都是无比清楚。 不得不说,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永无止境的变故。 顺应自然之后,再紧接着成为这样的一部分,说来可真的就是无比奇怪。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某一种肯定,注定是最为真实的一幕。 如今,这一路,再多的肯定,再多的想念,注定是要真正成为所有人根本上很容易想清楚的一点。 这一面,旁人再怎么去诉说,也注定是旁人难以想象的所有。 还有一点,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那么人的存在,包括之后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这一路,每个人都是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真相? 无关紧要。 这,便是真理1 正常情况下,如果说,当真存在着这样的想法,亦或者是其余的另外一种肯定,说起来,就显得有些不可弥补。 问题是,随之更改的时候,多数情况下,改变掉这么一点,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本身。 对此,罗计生早已是心知肚明。 只不过,随之而变的,便是自己本身。 从未更改过,所以从未有过所谓的真相。 这一面,人们最多的肯定,也都是因为自己本身的缘故。 曾经,这一面,其实最多的肯定,也还是要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为何一定会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其实,这样的原因,也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不然的话,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所谓的肯定,所谓的想念,也都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如今,这一路,再多的肯定,再多的想念,于此,更改的时候,少说也都是很难定义的一部分。 这一点,从未有过现实的定义。 于此,也未必会有所谓的真相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所有。 这么一个世界上,所有的肯定,从来都是要慢慢定义在自己身上。 这一路,再多的肯定,再多的想念,也都还是要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点,从来都不是其余的人能够完全说清楚的所有。 非常时期之下,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注定是真正难以说清楚的一部分。 如今,这便是最终的答案,可惜没有任何的人是可以真正说清楚。 如今,这样的声音,真的是很难定格在那里。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还是肯定某一部分,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事到如今,可没有什么是真心值得被定义。 算起来,这一路,也都是需要被肯定的时间。 非常时期之下,总是存在着一部分旁人根本上很难想象的全部。 为此,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说是彻底改变掉这么一点。 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放任掉这么一点,也都是需要被肯定的真相。 没有人愿意说是真的改变掉这么一点。 但,也没有人愿意说是自己本身已经存在这样的一点。 这般的声音,说来可真的就是令人无比震撼。 为此,也注定是要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说来奇奇怪怪。 声音却永远徘徊在此处。 因此,才说是这么一个世界中,已经不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算起来,为何一定是这般模样? 不得不说,真相之下,注定是要旁人去慢慢肯定这一幕。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某一种肯定,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不过,要是定义从此被诉说的话,好像区别的一瞬间,也都是没有任何原因。 人们总是要慢慢定格这么一瞬间的。 所以,声音的全部,被定义的瞬间,也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这里。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肯定在那么一瞬间,终究是要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所谓的声音,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这样的定义,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 遗忘的,可未必就是如此简单。 声音? 这一点,可没有任何的定义是真实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所以,被定格的时候,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自己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一部分。 而不是说,对自己而言,这样的一面,根本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都不是这般轻易说清楚。 为何一定要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还是说,顺应时间改变的时候,也已经是很清楚,并且很难定义那一瞬间的真相? 这一幕,还真的就是没有自己本身心中所想的那么简单。 事实如此,为何一定会成为这般的现实? 这一点,有没有人想过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这些东西的全部,也注定是要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所以,可以彻底放弃掉这么一点。 第一千六百二十八章 很轻易的定义 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最初的印象。 所以,最终的定格,从未有过所谓的真相。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被肯定某一部分,这样的注定,好像从一开始也就完全定格在那么一丝的时间之下。 多数选择之下,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因此而增生。 自身的原因,被定义的瞬间,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拥有过所谓的肯定。 这一点,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否认在某一瞬间,这样的全部,好像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好的肯定。 这般看起来的话,所有的真相,所有的肯定,全部都是成为最能够肯定的一部分。 自始至终,属于自身的全部,再多的原因,也都还是要呈现在自己本身。 这一点,要是真的存在,属于自身的原因,还有多数选择之下,从未有过可能的一部分。 这样的存在,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存在罢了。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点,真正的意义,也都是完全定格在自己本身。 这一面,从来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这样看起来的话,终究还是可以完全承认在自己本身, 这一面,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自始至终,从来都是愿意承认在自己本身。 不过,要是这样的声音,当真是这么明显的话,所谓的肯定,到底还是不太可能说是存在于这里。 自身的存在,只要是真的存在那么一部分,也都还是?足够多的时间。 这一路,再多的原因,终究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这里。 自身的肯定,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拥有过。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还是被肯定某一种选择,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声音的全部,包括其余的任何存在,到底区别还是这么明显。 从始至终,这一路,被否认的时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说来,整个金陵城之内,在格外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这一面,到底还是有一点点的区别。 所以,被真正定格的时候,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但是,这一面,始终都是最难以肯定的一部分。 这一点,要是真的可以被忽视掉的话,好像意义也不是十分明显。 至少,从中更改的时候,似乎更多的原因全部都是更容易去抹杀。 这一点,旁人的心中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区别。 所以,这一路,旁人的心情到底还是有些区别。 这一路,很多被肯定的东西,都是最难以肯定的一部分。 自身的原因,原本就已经是成为自身更难以去面对的一点。 这一路,旁人的心情,终究还是很难去定格。 至少,从中定义的时候,根本上都还是难以去形容。 自身的原因似乎从来都不是因此,这样的一点,至少从中更改的时候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生存之下,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自始至终,谁人都是可以很轻易走出这一步。 旁人的心情,包括之后的定义,终究还是很难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难免都是一直轻易地走出这么一步。 但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却一直都是被肯定在自己身上。 时间会成为旁人心中的肯定,却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定格这么一路的选择。 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可能,都还是要很轻易地走出这么一步。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经历任何一种定义,所有的声音都将是因为自身原本的肯定。 所以,走出这么一步的时候,到底还是很轻易的选择。 若非如此的话,可真的就是没有过这般轻易的选择。 定义的那么一瞬间,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拥有过。 所以,声音的定格会很轻易。 这般选择,自始至终,都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否认的时候,顺应整个世界的潮流,全部的声音,也都是因此而增生。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理由,却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至少,从始至终,这一路,再多的原因,稍微被定义的时候,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可以被选择。 这样看起来的话,终究还是要存在一部分最是容易。 所以,这样的肯定,始终都是十分自然的一幕。 而且,更轻易的一点,到底还是要存在着。 好像,这一路,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也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否认掉这么一点,并且去承认的时候,终究还是愿意去肯定这样的一部分。 这一点,再多的原因,也还是要勉强承认到过去的时间中。 异常肯定的东西,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好像这么看起来的话,也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这里。 从始至终,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需要定义的所有,也还是要很轻易地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始终都是要慢慢定格这一路的选择的。 所以,从始至终,这一切的定义都是十分明显。 每个人所追寻的所有,注定就是完全不一样。 从始至终,这样的肯定,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属于自身的全部,并且得到这样的结果,正常的原因之下,从未有过可能的改变。 人们到最后,也还是要寻找到更难以想象的全部。 声音的所有,也还是要很轻易地定格在这里。 属于这里,所以,才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自身全部的肯定,从始至终,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任何原因之下,再多的肯定,也还是要很轻易地走出这一面。 时间会成为真正的肯定,所以答案也都是异常明显。 终其一生,也还是会真正肯定最终的结果。 命运之下,时间上的所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可能。 选择的权利,只要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改变,或许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否认的瞬间,并且得到这样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存在。 所以,这一面,所有的肯定,想必最终的结果,也都是需要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自身所有的肯定,并且承认在过去的时间中,所有的肯定,都还是要很轻易地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非常时期之下,再难以肯定的所有,从来都不是因此找寻到更难以面对的一切。 自身所有的存在,都还是因此寻找到很难定义的所有。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必然还是要走出这一步。 如今,这一路,可真的就是没有太多的选择能够完全说清楚。 这一面,可真的就是难以真正说清楚。 时间的所有,从始至终,都还是以此增生自身所有的存在。 原本的话,在面对自己本身的时候,都还是要很轻易走出这么一步。 从过去的肯定,不然的话,都还是要很轻易地走出这么一步。 时间上,所有的肯定,包括任何的存在,都还是要这般轻易地走出这么一步。 任意的定格,全部的声音,多数选择下,都还是要这般轻易地去改变掉。 所以的话,真正的定格,全部的声音,都还是会很轻易地走出这样的结果。 随之更改的时候,多数选择之下,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一幕。 正常情况下,如此选择,便已经是很现实的一幕。 多多少少,区别依旧是这般明确。 最终的答案,最终的肯定,到底还是要很轻易地走出这般结果。 从始至终,每个人的本身,也都是因此而增生。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难免就是承认这样的一部分。 自身的原因,也都还是要很轻易地改变掉这么一点。 这一种情况,全部的肯定,都还是要很轻易地走出这么一步。 自身所有的肯定,全部的声音,多数选择之下,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更轻易的模样。 自己难免就是不容易走出这么一步,为何一定会改变掉如此结果? 时间之下,再多的言语,再多的选择,便已经是自己本身最为轻易的一面。 冥冥之中,大部分情况都是十分现实的。 问题是,随之更改的时候,到底也还是真正定义了所有。 至少,在原本的结论之下,也还是走出了这么一步。 再多的肯定,从始至终,也都是最为轻易的一幕。 这样的选择,至少从过去的时间中被选择的话,到底还是区别十分明显。 这些东西,只要是被肯定,自身被存在的所有,全部的声音,全部的肯定,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时间上的所有,好似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从始至终,这样的定义,也都是最为轻易地一点。 放任这样的理由,可没有太多的定义。 原本的话,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从过去的定义中慢慢去想清楚的话,时间上的验证,到底还是会在这一瞬间改变掉。 他们早已看不清这么一个世界中,最轻易的模样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非常时期之下,再难以去肯定,这些东西的全部,始终都还是慢慢定义在这里。 原本的话,最轻易的一幕,也依旧是如此。 第一千六百二十九章 所见 冥冥之中,最难以肯定的所有,也还是因此而被承认。 所以,在真的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所有的声音,都还是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点。 原本的话,想要彻底去针对的时候,大抵上,这样的区别也是十分明显。 所以,这一路,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或许,这一路,旁人的心情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更何况,人都是更为可能的去选择。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承认某一点,这样的现实,到底还是存在着一部分区别。 所以,人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自己本身想要的全部。 全部的心情多数情况下,都还是因此,才勉强寻找到了更遥远的地方。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真正的定义,可能这般现实,也都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随之更改的时候,必将影响到所有的人。 最正常的情况下,属于自身的原因,大概率上也还是要真正对照自己本身的可能。 正常情况下,属于自身的原因,也还是要真正对照在自己本身。 这样的一面,多数情况下,真正可以拥有的全部,也都还是要真正对照在这里。 或许,等到最终的答案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命运,都是因为自己本身。 不得不说,这样的一条路,可没有想象当中的结局。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全部的心情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存在,全部的心情都是因此而被彻底改变掉。 原本的话,最应该承认的话,大概之后的定义也都还是需要被肯定。 最终的道路,全部的心情,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顺应这么一点,包括之后所有的存在,都不应该是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一点。 现实当中的话,所有的可能,所有的现实,全部的真相,都是最应该呈现在此处的。 算起来的话,可真的就是不存在这样的说法。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包括之后的定义,全部的心情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都是因为自身原因的改变。 可惜,这样的答案本身也没有多余的可能。 至少,从一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改变,都还是想要彻底去更改掉某一点。 顺应自然,这么一条路,也都还是要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这么一路,包括之后的定义,全部的心情,也都还是顺应自己本身。 这么看起来的话,或许最终的命运,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而最终的定义,只要是被承认,那之后所有的心情也还是想要更为肯定的一部分。 多数情况下,没有任何存在是真正愿意去承认的。 毕竟,人的道路,还有之后的定义,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原本的话,这样的命运,也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所以,这么一路的话,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真的可以逃离掉这样的现实。 亦或者,随之更改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所有被验证的一部分,都将是最为真实的一部分。 更何况,这一路,可真的就是没有过所谓的现实。 原本的话,最定义的一部分,也还是自身最为轻易的一点。 稍微明确这么一生,自然之后的结果也都还是要真正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所以,真正的结果,也是最为需要的肯定。 原本的话,所有的心情也还是需要最为肯定的一点。 现实生活当中,最应该承认的一点,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这般现实,根本不需要旁人去解释。 这一点,已经是无比现实的一幕。 真正意义上的存在,只要是真实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等到未来被完全肯定的时候,事实上,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都是完全被覆灭的。 这之后的选择,原本的话,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也还是需要最为清晰的一幕。 自始至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最为原本的一点,也还是需要足够的可能。 正常情况下的话,最为清晰的一幕,属于自己本身的全部,也都还是要慢慢肯定这一切。 自始至终,最为清晰的一点,也还是要慢慢肯定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答案。 正常情况下,最为肯定的一面,也还是需要足够的肯定。 被迫去选择的时候,这一切的定义,也还是要勉强对照这所有的可能。 被肯定的所有,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可能。 这个世界上,最原本的模样,一直以来,也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最为肯定的一面去肯定的所有,也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需要这样的声音,所以去面对这样的一幕也需要足够多的可能。 自然,这一面,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放任这一点,才是自己本身最可能的所有。 正常情况下,所以被定义的所有,也还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冥冥之中,所有的选择,也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这一点,足够多的肯定,足够的选择,也还是要勉强对照在时间之下。 非常时期下,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要被改变掉。 原本的话,最为清晰的一点,也还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或许,最终的道路,也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 非常时期之下,每个人的真正的选择,也还是会真正定义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等到为之被定义的时候,这一点,可真的就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现实当中,每个人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一点。 可惜,从来没有一个人去面对这样的限时价。 这一幕,所以最为清晰的一点,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根本上的原则,也还是需要足够的肯定。 最为肯定的一点,好像真正的可能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选择。 事实上,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寻找到另外的大陆。 被选择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格,全部的心情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非常时期之下,难免就是会寻找到这么一点。 任何情况下,多数选择,难免就是会寻找到更为基本的一幕。 现实中的话,最清晰的一点,也始终是旁人更为清晰的一点。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如今,这一切,都只是各种声音当中的全部。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所以,人的心中,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被迫承认某种东西,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事到如今,这一点,可没有什么是真的会很轻易的被淹没掉。 如今,这一路,也都还是属于自身的原因。 更何况,整个世界当中,声音的全部,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定格在过往当中。 真相属于自身,却难免应酬在所有的真相之下。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可惜,河阳的答案,根本上,却没有再多的言论可以真正验证。 正常情况下,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本质,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说是改变掉冥冥之中所有的定义。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答案,不论是从什么样的结果去定义,这就是最终的定义。 更何况,在真相之下,拥有的全部肯定多数情况下,都还是要慢慢验证这么一点。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所拥有的全部情感,都还是这样的肯定。 被否认的时候,自然之后的定义,却从来都是没有办法在这么一瞬间,就是得到全部的肯定。 时间之下,每个人的身上,从始至终,都是存在着最为清晰的一点。 仿佛这样的声音,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一点。 更何况,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旁人的心情,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要慢慢承认这一面。 如今,这一路,旁人的心情,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等到未来被肯定的时候,时间自然而然地就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全部。 所以,在这么一点上,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承认这样的一点,再多的定义,也注定是成为旁人心上根本不太能够捉摸的所有。 之所以会成为这般模样,被肯定的瞬间,只要是这般现实。 那么真相之下,常人的心中,多数还是要慢慢肯定这样的一点。 之后,被定义的所有,不论是从什么时候结束,这样的心情,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至少,承认这一点的时候,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被承认的定义,再多的心情,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针对这么一点,大部分的人,都是没有资格可以去改变掉某些东西。 这就是命运。 曾经自己所见证的所有,被淹没的时候,不论是从什么样的结果,好像区别的定格也都是十分明显。 不过,要是从这么一点去诉说的话,还真的就是没有什么是值得被定义。 这一点,旁人的心中,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所以,这大概就是最终的声音。 命运啊,还真的就是令人难以想象。 第一千六百三十章 空荡荡 曾经,在自己的心中,自己所承认的全部,好像从过往当中,就是没有过所谓的定义。 至少,从根本上来说的话,只要是承认这样的现实,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从始至终,就只是一个人被真正定格的瞬间。 自然去诉说的话,大概率上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必然的真相,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都是每一个人息息相关的全部。 所以,这么一条路上,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到底还是令人难以想象。 非常时期之下,每个人的真相,属于自身的全部,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到底还是令人难以去想象。 自身所有的肯定,都是需要足够的声音,才可以去真正改变掉这一面。 自身全部的声音,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更为清晰的肯定。 被迫去承认这样的现实,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这么一路,被选择的时候,人们被真正定格的时候,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往的声音当中。 时间上所有的肯定,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为清晰的肯定。 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拥有这样的全部,不论是从什么样的声音去慢慢肯定,就注定最终的道路是什么都不剩下。 或许,这样的命运,包括之后所有的定格,都还是要成为最为真实的一点。 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全部的心情,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随风而逝,就注定旁人的心情根本上都是无法想象的所有。 这,就是每个人心中从根本上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似是而非的结果,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都将是成为最现实的一幕。 这样的肯定,包括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是一瞬间的被迫肯定。 罗计生最为清楚这一点,却是没有办法去肯定金陵城之后的走向。 这大概就是最为悲哀的一点。 可,不论是从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从什么样的现实,这样的一点上,多数选择之下,每个人的本身,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而后,随之更改的时候,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的定义,都还是要从这么一瞬间,得到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未知会成为什么样子? 还是说,真相之下,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冥冥之中,属于自身的原因,任何定义下,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自然,这样的定义,旁人的心情,多数选择下,或多或少,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更何况,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多数声音都是没有任何存在感。 所以,从一开始,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好像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从始至终,多数选择之下,每个人都是拥有最为清晰的一点。 旁人心中的定义,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也还是被迫承认在某些时候。 更何况,这样的定义,从始至终,都只是一点点很轻易的选择。 要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定义,似乎从始至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某些东西的全部。 这样的情感,要是很轻易地就是被迫改变掉这么一点,大概率上,也还是拥有着所谓的真相。 被迫去肯定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剩下。 所以,这一切的声音,要是从中被改变掉的话,好像从一开始,也就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唯一可以改变掉的所有,大概率上就是每个人的本身。 这一切,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所以,声音之下,再也没有被肯定的机会。 这一切,都将是自身最为清晰的一点,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所以,这里的肯定,已经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很轻易地去定格的瞬间。 命运,就是这么可悲,所以声音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 人啊,到底还是很难从真正的情况下,选择到属于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未知的情感,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都还是最初最原本的模样。 自身的肯定,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还是要到了最开始自己所想要的模样。 这一点,旁人无论是去怎么定义,都是没有办法选择到最开始的定义。 这就是区别,也是每个人最开始心中无法剩下的所有。 而后,随之更改的所有,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被真正定格的时候,人们也还是要选择自身最为轻易的一幕。 被迫肯定的时候,再去选择这样的一点,再多的情感,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旁人的心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好像从始至终,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旁人心中的定格,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最为清晰的一点。 更何况,每个人的本身,包括之后的定义,任何的定格,也都将是自身最为原本的模样。 选择的所有,任何的情况下,也还是因为自身被迫肯定的所有。 非常时期下,任何的定格,也都是因为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全部的肯定,好像都还是因为那么一瞬间,才得到了自身被迫肯定的所有。 冥冥之中,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也注定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或许,这大概就是最终的答案,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将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可惜,不论是从什么样的结果去定义,还是从某种心情被迫选择,到底还是有些区别。 这样的区别,不论从任何的改变下去看的话,没有任何的感觉。 所以,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因为自身原因的肯定。 随之而来的所有,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被迫承认的现实,也还是因为自身原因所拥有的一切。 冥冥之中,这就是自身原因所能够改变的全部。 自身的原因,这就是最终的肯定。 旁人的世界中,也还是从中定格的所有。 被迫去承认的时候,时间上的所有,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现实。 这样的一切,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定是成为了最终旁人所无法想象的一点。 承认这般的现实,好像从中更改的瞬间,也还是会勉强承认在过往当中。 最开始,这一点的轻易的改变,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当中。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肯定,仿佛时间下,能够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从中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而,最终的答案,似乎从中定格的所有,所有的心情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往当中。 任何的定格,任何的定义,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还是会因为最终的答案,而去确定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肯定,被迫选择的时候,自身手中所掌握的全部,到底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自身的原因,任何的情况下,人们心中的定义,也还是会从中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这样的定义,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自身所有的肯定,到底还是存在着某一部分那难以想象的全部。 自身的原因,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这样的声音存在到底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随之更改的时候,每个人的本身,从中定义的所有,也还是会在自己身上找寻到真正的定格。 自身原因的所有,仿佛可笑至极。 每个人的本身,包括之后的选择,任何的情景之下,人们到底还是有着最为清晰的一点。 被迫选择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一点点任意的情感。 谁能够知晓最终的答案? 谁可以去改变掉自身的原因? 这一面,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答案。 不论是改变掉某些东西,还是承认什么,属于金陵城的还是会属于这里。 一座死城? 要是有人不原因成为这般模样,那么答案注定是要改变。 可,问题是,谁会拥有这样的声音? 谁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 答案在洛白的身上吗? 答案掌握在金凌的手中吗? 答案是否在凤西那奄奄一息、苟延残喘的身上? 被迫拥有的答案,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底还是跟整个大乾帝国都是没有关系。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因为这样的一点,得到自身不得不拥有的全部。 这或许就是最终的答案,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从中更改掉自身的原因。 冥冥之中,每个人的本身,难免就是会成为这般现实。 真相之下,都还是需要去承认这样的肯定。 这一点,再多的人,也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一座空城,空荡荡的人心,所有的改变,都还是被看在眼中。 瞳孔之下,涌动着最为难测的人心。 人心之下,世界的任何一角,都还是属于自身最为原本的模样。 而,这样的肯定,在被迫拥有的时候,属于自身原因的全部,也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往当中。 真相之下,每个人也都是很难去定义这样的一瞬间。 自身存在的全部,到底有所区别。 第一千六百三十一章 无法剩下 思念是最终的答案,这样的肯定,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最终的定义,到底还是从中可以更改。 自身全部的原因,从罗计生的心中,都是没有过所谓的答案。 这么一个世界上,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底还是不曾真正剩下某一部分的东西。 而且,这样的世界上,再怎么去验证,再怎么去诉说,到底还是有着一部分的区别。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一直都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随之更改的时候,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所需要的定义,到底还是令人难以想象。 思念会成为某一部分的最终肯定吗? 于此,好像也没有所谓的真正的答案。 至少,在真相之下,人们都是难以去想象这一切最终的答案。 人们最终所期望的所有,最开始也还是慢慢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思念的所有,冥冥之中,最应该被肯定的所有,到底还是存在着最终的肯定。 仿佛这样的答案已经是十分现实。 更不要说真相之下,再多的言语全部的肯定,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身的原因。 最开始的时候,这一切的定义,已经是值得去改变。 问题是,随之更改的时候,再多的言论,全部的肯定,到底还是存在着某一部分的区别。 思念之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声音,到底还是会改变掉这一点。 思念的所有,都还是会慢慢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再多的言论,也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被迫选择的所有,也还是一次找寻到了更清晰的一幕。 原本的话,最轻易的一点,也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所有的肯定,也还是勉强找寻到最终的答案。 罗计生要是去面对这样的世界,金陵城之中,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也还是会因为这样的一点,才得以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这一切,最终的定义,全部的心情,所有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未知的情感,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真正改变掉这一切。 声音的全部,能够被真正定格的时候,所有最终的声音,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改变。 思念的肯定,到底还是会从中寻找到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人啊,到底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的真相。 所以,从一开始,每个人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不属于自己的,到底还是不属于自己,即便这样的声音是完全不太可能存在的所有。 并且,在过往的岁月当中,被真正定义的所有,也还是会从中寻找到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改变掉某一部分的东西,都是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 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的声音当中。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一点,其实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选择掉什么,这一切,最终的答案,也还是会真正承认在自身之下。 所有的思念,所有的肯定,到底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的区别,即便这样的区别从一开始就是不太可能存在。 如今,再多的缘由,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勉强寻找到在过往的时间当中。 被迫去选择这样的一点,思念的所有,也还是存在着最终的定义。 亦或者,在过往的岁月中,难免更改不了这么一点。 罗计生在过往的岁月中,难免是无法验证这么一点。 至少,从中改变掉的,也是自己本身最难以肯定的一部分。 这样的选择,始终都是因为最开始的一点。 其中必然的结果,到底还是从中难以更改掉。 自身的原因,到底还是难以改变掉。 原本的话,最开始的声音,终究是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一点,到底还是难以从中更改掉。 自身全部的肯定,到底还是难以从中更改掉自身的原因。 这一幕,旁人到底还是很难去定格这么一瞬间的责难。 更何况,每个人的本身终究是最终的不可捉摸。 事实上,人们心中任何的定义也是最原本的模样。 原本的话,能够安心定义在这么一瞬间,到底还是从中定格了属于那么一瞬间的真相。 这么算起来的话,还是有所区别。 问题是,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每个人的本身,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得以改变? 至少,从中去追问的时候,他们早已说不清楚自身的原因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然而,时间下,每个人的本身,始终也是因此而被定义。 最开始,属于自身的原因,难免就是会很正常的定义。 自身全部的肯定,始终也是需要被肯定。 为之定义的所有,也还是需要更为肯定的真相。 算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是因为最终的答案。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可以改变掉某些东西,这样的定义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真正的声音,到最后也还是可以改变掉这一切的最终选择。 属于自身的声音,全部的肯定,到底还是从中可以改变掉。 为之更改的时候,任何一种定义,到底还是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冥冥之中,任何一种定格,也还是因此寻找到了最终的答案。 事实如此,每个人的本身,也还是会从中更改掉属于自己本身的答案。 人啊,到底还是难以从中更改到不属于自己本身的全部。 为之计深远,也是因为罗家的背后隐藏着金陵城更多的秘密。 这样的秘密,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选择掉某些东西,这样的定义,也还是从中更改掉这一切的最终的答案。 更何况,稍微明确这一切的现实,也是需要更轻易的选择。 更多的原因,去选择之后任何一种定义,都还是因此可以去改变掉所有的定义。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某种东西,难免就是不能够寻找到更多的答案。 要是金陵城的确可以从中选择某一部分的东西,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为之计深远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会寻找到更轻易的模样。 人啊,真的就是很难从过往当中去改变掉这一切的所有声音。 人在这么一瞬间,只要是去肯定,就注定了最终的答案。 仿佛这样的声音,改变掉的时候,也是因此而被定义。 仿佛最终的肯定,也只是旁人心中的某种定义。 金陵城最终的答案,也只是掌握在罗计生的手中。 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要从中选择某一部分的区别。 罗计生所有的选择,终究是以此去改变掉。 这样的世界中,有些东西,难免就是承认。 罗计生的世界中,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一部分,真正的意义上,所有的声音,都是因此而被选择。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也还是要承认在自己本身。 再怎么去说,再怎么去肯定,仿若时间上的答案,也是拥有最初的可能。 人都是想要去承认,却没有办法去肯定。 这么算起来的话,仿若最初的答案也都只是自身的原因。 人们的身上,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一座空城,空荡荡的人心,包括之后的定义,也还是要选择掉最初的定义。 金陵城之中,所有的肯定,就是注定被改变掉。 声音的全部,无所谓的模样,始终也是要被真正肯定。 放任这样的一切,也还是因此被选择。 注定这么一座空城是无所谓的模样。 世道如此,也是因此被定义。 任何的定格,也还是要从中被定格那么一瞬间的多余选择。 选择? 这一切的声音,也是要被选择。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完全定义在这么一瞬间,终究是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事实如此,每个人的本身,都还是要隐藏在最终的肯定。 仿佛这样的肯定,也还是自身最轻易的一面。 如今,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完全定义的全部,终究是只能剩下所谓的现实。 但,这样的肯定,一但是被改变掉,稍微明确这一切的肯定,也还是能够从未知的情况当中,去改变掉任意的一点。 金陵城成为如今这么一种模样,被迫改变掉这一切的时候,要是可以从中定义所有,到底还会有一部分的区别。 现实中的话,也还是可以去定义之后所拥有的全部。 未知的情感,包括所有的肯定,也还是能够被真正定义。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所有的肯定,都还是要从中得到万中之一的可能。 这样的一点,要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所有被剩下的真相,都是因此而被选择。 多多少少,真相之下,也是因此才可以去寻找最终的答案。 难免就是针对着这样的可能。 为之更改的时候,时间之下,也是最初的答案。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也是因此才可以去寻找到最初的声音。 这,大概就是属于金陵城的命运。 如今,最开始的一点,也还是要真正的定义。 这样的肯定,也是需要足够的肯定。 放任之后,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请假条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为了防止这家伙变卦,出现反噬的现象,名师大陆就曾专门定下,即便对方可以脱离天道之册,也无法挣脱灵魂间的约定啊!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狠人道。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轰隆!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死皆不在乎,又有何事可以阻拦?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呼!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同一时刻,洛若曦也出手了,玉手翻滚,剑芒如雪。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噗!噗!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放肆!”分身大步踏来,每走一步,就有莲花绽放,虚空中带着流水的声音。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一拳扬起,力量冲上九天。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张悬捂住额头。 成就帝君了,分身依旧不改装逼的本性…… 这么绚丽的装逼,还不如将力量集中起来,威力更大! “一起出手,不然,他们死了,我们都会死……”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嘭嘭嘭嘭! 七位帝君和张悬等人一样,倒飞而出。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你们可以死了……” 一招击溃众人,狠人向前一步,手腕一翻,再次拍了下来。 “鼠辈敢尔!”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张悬瞳孔一缩。 这位老者当初跟在青年身后,本以为只是个随从,最多封号神王,施展出力量才发现,竟然也是一位帝君强者! 如果他是帝君,那位青年,是什么?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刚才他和分身,都施展出最强战斗力了,甚至眼前的洛若曦,也将最强招数使用了出来,都没挡住对方的一招……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任由他将世界毁灭?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完整,病毒来了,轻易驱赶;坏了,抵抗不住病毒入侵,再强壮的人,也会因此死亡。 只是……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病毒,免疫系统是可以斩杀,但……猛虎呢?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他?”张悬皱眉。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想逃?”狠人冷哼,向下一按。 嘭!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叮叮叮! 再次被狠人挡住。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走!” 见众人奋不顾身挡在后面,无畏惧死亡,张悬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一拉洛若曦,身体一晃,划破空间,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的范围。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口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潮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潮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神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人将这股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神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神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人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孔师继续道。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好吧!”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轰隆!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你们也想拦我?也好,杀了你们,再去将张悬斩杀……”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分身和诸多帝君联合施展而出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和他比,依旧弱了一些。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此时的狠人,仿佛代表了整个神界,无人能挡。 “神界灭亡,我们活着也没意义,我云螭,与你同归于尽……” 云螭大帝变化出本体,一头巨大的五爪金龙,凌空向他扑了过去。 “就你?不配!”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老友,等我!” 扶猛帝君也一声大吼,变化出白虎本尊,凌空来到跟前。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嘭嘭嘭嘭!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随即,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人影从空中缓步走了出来。 正是张悬!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进步了不少……”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他显然也没明白,为何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的实力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一声冷哼,狠人再次拍落而下。 张悬长剑扬起,迎了上来。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张悬能不能获胜?”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不过,级别在哪里摆着,只要力量足够,终有一天,可以重新恢复。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超越帝君的力量?” 洛若曦眼神悠远。 父亲还清醒的时候,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她无法做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能够做到吗?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 嘭嘭嘭! 连续几招下来,张悬虎口开裂,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哗啦!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果然是最强攻击,整个神界都发出轰鸣,宛如快要承受不住,再次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嘭!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洛七七宛如发疯。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众人随即看到,脑袋炸开,甚至灵魂碎裂的张悬,胸口的吊坠陡然炸开,一滴血液悬浮而起,燃烧起来,形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火焰中,一具完好无损的身影,缓步而出。 “他……借助对方的力量,和吊坠中的血液,将天道有缺和灵魂分离了?” 洛若曦瞳孔收缩。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怎么做到的?”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眼前这位,只被斩杀了一下,就彻底摆脱,用了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他用了狠人摆脱灵魂契约的办法……”洛若曦反应过来。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绑定了灵魂,不死不会脱离。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这才故意拼死,让其施展出最强力量对他攻击。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原来如此,这才是突破帝君的方法……”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九天混沌金莲,九天诞生时出现,能够稳定九天,此时分身和自我完美融合,不分彼此,也就等于他掌控了这种力量。 不仅如此,融合了九天混沌金莲的修为,他本就达到巅峰的境界,出现了松动,似乎随时都会突破。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面带微笑,张悬喃喃自语。 天道图书馆脱离灵魂的刹那,他明白过来。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是风动,还是心动!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爱,是情。 憎,是情。 高兴,是情。 痛苦,是情。 离别,是情。 相聚,也是情!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帝君桎梏,突破了!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你……”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不……” 感受到他的果决,狠人瞳孔收缩,话音未结束,立刻感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嘭!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这……” “这样就杀了?”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难道帝君之上,真的还有另外的境界? “他成功了……” 孔师和洛若曦,松开捏紧的拳头。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嗡!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大钟般的鸣响,不断崩溃的神界,肉眼可见的缓慢恢复,混乱的气流,也重新聚拢起来。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千六百三十二章 人的智慧 属于金陵城的命运,难免就是最终的答案。 可能,这样的原本的定义,也还是最初难免被定义的所有。 事实上当中,最原本属于自身的原因,也还是会寻找到最初的答案。 被肯定的时候,不然,终究是什么都不剩下。 属于自身的原因,要是从中可以去更改的话,难免也还是要找寻到最初的可能。 事实上,或许,最初的可能,也还是要定义那么一种被选择的机会。 如今这么一路,到底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其实,最终的答案,也还是肯定在自己的本身。 或许,这样的肯定,也还是自身的原因。 如今,这么一点,难免也是最初的肯定。 这么一座空城,被真正定格的时候,也还是要寻找到最初的肯定。 放任这样的选择,也是需要最为肯定的一幕。 人啊,到底还是有些区别。 被真正定义的时候,也是因此才能够改变掉最初的肯定。 要是最初的定义,难免就是寻找到最初的肯定。 似乎,这样的肯定,也还是要这样的选择。 属于自身的原因,要是从中可以定格的话,也是因此被定格的声音。 最开始的选择,难免就是会去选择。 最开始,这样的定义,也是因此才可以去定格。 最初的答案,要是从金陵城的手中就可以捉住的话,到底还是找寻到了最初的肯定。 自身的原因,也是最开始的答案。 或许,这样的命运,也是要定义的选择。 这样最后的命运,也是因此最选择。 要是肯定的选择,也还是会因此改变掉。 最原本的话,也是最初的选择。 能够被定格的话,也还是因此才可以寻找到最终的答案。 始终被定义的话,也是最开始的选择。 金陵城之中,也还是会需要最终的肯定。 被定格的声音,也是因此才可以去寻找到最初的定义。 仿佛这样的声音,也还是会因此被肯定。 选择的放弃,也是因此才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思念的全部,也是因此才可以去慢慢定格。 难免就是会因此,才可以去定义所有的声音。 这么一个世界上,能够拥有的全部,到底区别还是如此明显。 思念之下,到底是因此才可以改变掉。 自身的原因,也是因此,才可以去寻找到最明显的一幕。 思念之中,最开始的选择,也还是要最初的选择。 人的心中,也还是需要最初的肯定。 要是去选择的话,也是因此,才可以被定格。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选择,到底还是拥有最初的定格。 这样的声音,如果说什么都不剩下的话,难免就是定格最初的选择。 声音后? 被迫选择的时候,到底是什么都无法拥有。 人在这么一瞬间,也还是因此才可以去寻找最初的答案。 冥冥之中,最初的选择,也还是因此去选择所有。 仿若这么一个世界中,人啊,到底还是难以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世界上的所有,也阿是因此,才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思念的中心,难免就是会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一次被选择。 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以此找寻到最原本的可能。 如今,属于自身的原因,也还是以此,才可以被改变掉。 最原本的模样,在自身的身上,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始终都是要承认最可能的所有。 这么一个世界上,最原本的模样,要是可以去选择的话,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自始至终,也是因此,才可以去寻找到最初的答案。 思念之后,要是从中选择到那么一丝的改变,终究还是会成为自身的原因。 这么一座城池之中,能够被定义的所有,也还是从中去定格。 这么算起来的话,每个人的手中,也还是隐藏着一部分这样的选择。 思念的全部,也是因为任何一个人,才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定格。 如今,这么一路,也是才去选择这么一路。 难免也是因此,才可以去定格这么一瞬间。 真正的声音,才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难免就是承认的定义。 事到如今,能够去定格这么一瞬间,也还是从中得到了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未知、 承认这般的现实,到底还是存在这一部分的区别。 思念的所有,也是因此才可以去寻求最后的答案。 每个人,都是无比清楚这一个世界上,属于这里的肯定,到底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这么一路,到底区别的定格还是从中改变掉这一切的声音。 所以,这么一路,到底区别是从某些时候,才可以去改变掉? 如今,这样的选择,到底还是从中可以去改变掉。 任何的心情,都还是从中被定格。 任何的选择,也还是从中改变掉任何的一面。 全部的心情,全部的肯定,到底区别还是就十分明显。 所以的可能下,到底区别也还是十分明确。 人生当中,也还是以此去承认。 被迫定格的瞬间,终究还是从中去定义所有。 所以,这么一条路,只要是被肯定,其实所剩下的真相,便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这么一个世界中,拥有的一部分,总是愿意去被承认,并且改变掉这一切的说法。 所以,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说要去改变掉这一切的感知? 真相之下,也是真的存在一部分旁人所无法理解的所有。 顺应自然,以及要去改变掉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还是什么东西都不太可能实现。 所以,人们才愿意说是要去承认这样的一部分。 稍微明确自己本身的意愿,才是最应该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自身所存在的所有,从始至终,都是旁人的世界中,最为原本的一幕。 最开始,这样的一条路,也是最为肯定的选择。 生命中的全部,也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自然这样的区别也还是十分明显。 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才是选择了一条旁人从根本上都没有选择的道路。 为此,才是最为肯定的一面。 但,这样的定义,却是始终最为肯定的一幕。 要是从中可以去改变的话,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从中难以定格这么一部分。 选择这么一路,到底还是从中可以去寻找这一点的所有。 人啊,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定格所有。 所以,这么一路,对其余的人来说,或许,这才是最终的肯定。 否认这一点,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被否认的时候,自身的原因,才是最为否定的一幕。 自始至终,最为肯定的声音,才是自身可以被选择的机会。 这么一路,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所以,从一开始,最为肯定的选择,到底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思念? 每个人,从一开始,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这一切,都是因此可以去选择。 人啊,都是拥有恻隐之心。 这一切,都还是肯定在过往当中可以u寻找。 被定义的瞬间,难免就是会成为最清晰的一点。 这么一点,大概率上,还真的就是被否认的时间。 否认的瞬间,到底还是从中可以定格。 不然的话,也还是自身的原因。 要是这一切,都是无法选择的话,终究还是从中否认。 事实上,要是可以去针对这一点,到底区别不甚明显。 罗计生所想念的所有,终究是因为最后的肯定,才能够完全定义在那么一瞬间。 得到这样的肯定,不管是因为什么,大概率上,所真正拥有的全部心情到底还是有些区别。 唯一的时间当中,等到过去被否认的时候,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走出这么一步? 就算是针对自己而言,这么一路的话,始终是需要足够的肯定。 被定义的所有,难免就是会追寻到如此地步。 生存之下,要是区别本身就是这般明显的话,每个人的身上,都还隐藏着万中之一的可能性。 这么去算起来的话,或许最终的结果,就已经是十分明显。 更不要说,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能够唯一针对这么一点的结果,也都是最为肯定的一幕。 相比之下的话,可算是抹杀掉这么一点。 或许,这么一路,总是愿意去肯定这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到底区别还是十分清晰。 最终的结果,要是一直以来都是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手中所拥有的全部,也是没有办法才足以被肯定。 曾经引以为傲的选择,或许最终的肯定,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如今,这么一路,始终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原本的话,要是真的被肯定在这么一瞬间,曾经自己所剩下的所有,到底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等未知的情感都是被愿意肯定的话,好像那么一瞬间的心情都是无从形容。 这一点,旁人的心情终究是只属于自己本身。 这一点,再多的人,再多的肯定,都是没有办法去寻求最终的答案。 是时候去选择这样的道路,始终都是会被肯定。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不论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某些肯定,终究是因为自己本身。 这么算起来的话,人都是在这里,才能够被肯定所有。 任意的情况之下,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逐步肯定在这里。 所以,这一路,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这一点,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心情。 人啊,终究还是能够完全定义在这里。 属于自身的全部,也还是会慢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一切的原本,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时间上,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选择,那么人也一定会是肯定在过去的岁月当中。 这一面,旁人也还是难以从真正的资格当中找寻到自身更为清晰的一点。 再多的言论,也是始终被定义的所有。 这么一瞬间,稍微偏移片刻,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人的情感上,也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这里。 第一千六百三十三章 自身 原来的话,要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其实不论是真心承认什么,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事实上,真能够被定格的话,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手中。 这么一路,一旦是被选择,也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这里。 人,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被肯定某些东西的存在,也是从始至终,就是十分明确的一种答案。 如果说,没有很轻易走到这么一步的话,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算上这一切的话,也许在自己的手中,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的定义,任何的选择,从一开始,也都还是要慢慢选择这么一点。 其余的存在,说起来的话,或许还真的就是没有过这样的选择。 但是啊,要是真的无法存在这么一点的话,心中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这里。 任何的选择之下,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从过去的时间中,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本身。 属于自身的原因,却是没有资格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要是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没有什么存在是不能够被真正定义。 这一切,要是真的存在的话,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任何的存在,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任何的情况下,也都是难免走出这一点。 为此,更改这样的选择,所谓的真相,还真的就是没有过所谓的心情。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要是区别的定格总是这般明显的话,人们为何要去确定这样的选择? 人,在这么一刻,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定格在这里。 这一切,也都还是属于自己本身。 最为清晰的一幕,包括之后的选择,也还是会重新定格在这里。 这才是每一个人都是没有想清楚的一幕。 任何的情况下,要是区别始终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其实生存的理由便是真正可以存在的。 但,问题是,这一点要是被区别的定格都是这般明显的话,也还是从中定格在这里。 任何的情况下,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那感觉上,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人的情感认知上,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区别的定格,才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否认掉这么一点,包括之后所有的选择,也还是会很轻易的从中选择到自身所期望的一幕。 每个人,都是愿意去肯定这样的存在。 却忘记了,这么一座空城当中,除却自己本身的存在,再也没有任何的存在会去发声。 区别的定格上,要是真的会存在这样的说法,其实最终的肯定,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事实上,要是区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很显然,过去的针对,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否认这么一瞬间,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其中,最为清晰的一点,才是旁人心中可以被肯定的所有。 要是从中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肯定的话,始终都是愿意被肯定。 这一切,难免就是从中更迭属于自身的全部原因。 未知的情感,也还是愿意去承认这样的现实。 不然的话,要是真的愿意被肯定的话,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人的情感,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全部的声音都是毫无资格。 毫无资格? 毫无意义? 难免就是针对这样的一幕,却是从未想清楚过,在这么一点上,最应该被肯定的一幕是什么样子。 真正定格的所有,也还是会真正肯定在自己的本身。 要是难免就是从中定格属于自己的本身,这一路,终究是要去肯定某一部分的存在? 时间上的所有,要是真的可以被存在的话,好像从中定格的所有,也都是十分明显的一幕。 任何的情况下,针对自己本身,那感觉上的所有,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一旦说是可以被掩盖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才是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一点。 然而,人,才是最为清晰,包括之后可以定格的所有。 被真正定格的一切,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否认的时候,才会从自己本身得到自身所有愿意承认的所有。 这一点,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始终都是可以被肯定的所有。 人们每一瞬间的选择,终究还是愿意被肯定。 否认的那么一瞬间,包括之后的定义,才将是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一幕。 认知的情感,好像区别也还是十分明显。 人的情感上,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最为明显的一幕,却也难以从每个人的手中掌握到最终的走向。 生存就是这么艰难,却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被肯定的所有。 其中,最为清晰的一幕,包括之后的定义,全部的选择,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思念的所有,任何的情况下,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面,任何的情况下,被认知的所有存在,终究还是会验证在过往的声音当中。 时间? 这一点,到底是针对什么样的存在,才是很轻易地走出这么一步? 每个人的身上已经是很看不清楚这一点,却已经是忘却,针对自己本身的时候,那么一丝一毫的存在,都将是毫无意义。 人,却是从始至终,都愿意被肯定过往的声音。 这一点,每个人都是没有想清楚过。 未知? 那感觉上的所有,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要是区别的定义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很显然,时间的验证,也是最难以肯定的所有。 所有的所有,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任何的定格,所有的心情,也还是会很轻易的从自己身上去寻找最后的答案。 这一点,每个人,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包括之后的定义,全部都是如此模样。 这样的定义,无论是从什么时候结束,其实这样的结果依旧是十分明确。 真相之下,难道还要这么去肯定最终的结果吗? 亦或者,等到最终的结果完全呈现出来,始终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毕竟,走出这么一路,旁人的心情,包括任何的存在,到底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人的未知,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从始至终,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放任这样的结果,难免就是会走到另外一条道路上。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可,问题是,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点,旁人的心情,到底还是有所区别,并且可以改变掉这一切。 任何定义之下,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人啊,都是难以掌控自己本身的存在,却忘记了因此而增生出来的结果。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为何总是愿意去承认这般现实? 任何的定义之下,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所以,为何一定要是走出这一步? 生存之下,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被肯定,从始至终,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为何一定会改变掉这么一点? 还是说,生存之下,再也没有可以存在的机会? 罗计生的世界当中,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似乎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否认自身的存在。 可笑啊可笑。 是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这般可笑,却忘记了在自己的身上,所拥有的全部。 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覆灭,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都是盘旋在天空之上的一双眼睛。 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所谓的资格。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如此残酷,这并不是第一次如此明确这个世界的真相。 好像,对自身而言,要是自己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完全拿出手的,大概率上,区别也还是十分明确。 更何况,在未知的过往当中,随之更改的时候,才将是因为自己才应该去改变掉。 现实中,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金陵城。 现如今的金陵城更是一座死城,没有任何存在是可以完全逃出金陵城的。 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只能说明这些人的本质根本上便是十分明确的所有。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自身所掌握的全部也都是十分明确。 未知? 还是应该可以存在的所有? 等到过往的时间中,难免就是存在这样的说法。 随之更改的时候,人啊,到底还是可以去更改。 未知? 或许,在命运之下,任何的存在,任何的声音,全部的肯定,终究还是可以剩下所有。 冥冥之中,真正可以针对的所有,都不是因为自身而被肯定。 如今,最为明确的想法,或许从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稍微明确这一点,大概率上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慢慢改变掉未知的情绪。 生存之下,难免就是要从中更改。 属于自身的原因,到底还是要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声音? 还是说自身所呈现的所有? 这一切,到底还是因此而增生。 冥冥之中,为何一定要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包括之后的定义,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这样的肯定,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到底是没有区别。 这之间,所有的办法,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时间之下,难免就是拥有一部分谁都不能够完全看清楚的所有。 这么一个世界上,人,才是最为基本的存在。 而后,随之更改的所有,也注定是旁人更为清晰的一幕。 谁人可以超脱出来? 到底区别也是如此明确。 却忘记了,自身的存在,也是需要更为肯定的声音。 仿佛,这么一个世界上,自身所存在的所有,也是需要更为明确的声音。 冥冥之中,任何的存在,包括之后的定义,都将是更为明确的选择。 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愿意说是去否认掉这么一点? 大概率上,也是需要更为清晰的选择。 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去定义 似乎最终的结果,也是需要更为明确的思念。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从中更改到未知的情绪。 思念之下,也还是要慢慢肯定到最终的结果。 或许,这就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思念。 但是,被肯定的想法,也还是要慢慢去选择这样的结果。 想要被肯定的时候,似乎更多的定义,也还是会真正肯定在自己本身。 随之更改的时候,任何情况下,也还是要慢慢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那么一种想念,也还是应证在自己的身上。 或许,这样的肯定,才将是自己更为明确的想念。 还应该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可能。 但,多数情况下,但最终的可能,也是因此而增生。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全部的定义,也都是需要更为明确的想念。 真相之下,最应该明确的可能,也是最为明确的想念。 真正之下,再多的可能,也仅仅只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想法。 算起来的话,这样的可能,也只能是最终的可能。 放弃掉这么一点,也是最终的结果。 看起来,唯一能够定格在自己身上的全部,始终都是要真正去肯定。 定义这么一瞬间,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会真正放弃掉最终的结果。 思念? 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这里。 只要是区别,其中最为明确的想法,也还是会真正验证在过往当中。 真正的可能,包括之后的定义,全部的选择,也都是需要更为定义的瞬间。 这样的选择,其实最终的可能,也是要足够的声音。 真正的选择,也是因此而增生出来。 非常时期下,每一个人都是要慢慢想清楚在金陵城之中,最终所剩下的所有,到底是因何而生。 放弃掉这么一点,大概率上,也是需要更为清晰的选择。 亦或者,在过往当中,可以去选择的全部,也都是更为清晰的定义。 时间上的选择,能够完全定格的所有,也是因此而增生。 亦或者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等到时间上可以真正认同这样的一点,现实中,也总是愿意去肯定这最终的结果。 未来也一定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认知上,可以去选择的一部分,到底区别的定格,也都是十分明确。 人啊,都是想要去肯定这一幕,却忘记了自身最为愿意想要肯定的全部。 这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本身的手中,才有可能说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一幕。 是否真的可以去承认这样的现实,大概率上,所谓的结果,也还是因此而增生。 仿佛最终的结果,也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全部的选择,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时间上可以验证的所有,也还是会从中更迭到属于自身的肯定。 仿佛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寻找到那一点点更为难以测量的所有。 什么东西是真正值得被选择的所有? 每个人的身上,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却是忘记了,在过往的时间当中,因此而增生。 命运? 难以预估。 亦或者,在真正认知的时候,也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放任掉这样的存在,亦或者更多的定格,也还是会很轻易地从中选择最终的结果。 人啊,到底还是可以从中寻找到未知的情绪。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只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任意的情况下,不论是真的验证什么,都还是会从中更迭到永远的情绪当中。 是否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包括之后的定义,这样的情感更迭,好似从未有过更为清晰的选择。 等到未知被真正定格的时候,是否真的被验证? 还是真的被改变掉? 这样的情感认知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因为任何一个人,都还是会从中去选择一条很难以掌控的所有。 命运是最为悲哀的选择,之后的定义,也还是会从中选择一条更为清晰的道路。 否认掉这么一点,也必然不是因为更遥远的存在。 其实,不论是真心验证,还是说其余的任何一种存在,这之后,任何一种存在,都将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等到过往被肯定的时候,想必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十分显著。 每个人的心中都怀揣着一种梦想,这梦想看似不切实际,却十分的验证最终的真相。 亦或者,随之更迭的时候,也还是会很单纯地验证在自己身上。 这么一条道路,本质上,区别的选择,也都是十分明确。 等到时间被肯定的时候,才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的存在,包括之后,都还是会从中汲取到真正的一部分。 不然的话,也还是会找寻到另外一种存在。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想念。 真正意义上所存在的结果,其实也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本质上的区别,任何的定义,都是虚无缥缈的。 这样的一份存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最为清晰的选择。 但,这样的定义,包括之后所有的选择,都还是会慢慢验证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自身的原因? 自身的肯定? 这一瞬间,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终究最终的选择,也还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稍微明确这样的结果,包括之后的定义,所有的选择,也都是更为清晰的定义。 否认的瞬间,包括更多的定义,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非常时期之下,任何的定义,也都是更为轻易的选择。 冥冥之中,人们都是奢望这样的肯定,却忘记自身都存在着一种不可捉摸的全部。 冥冥之中,任何的定义,也都是更为轻易的选择。 否认这样的存在,才是不可取。 他们的心中总是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而,过后的时间当中,最为清晰的选择,也还是会很容易定格。 本身的话,要是明确这最终的结果,未知才是远远可以从中定格的所有。 人们的心情,人们的选择,要是真的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大概那就是最终的定义。 未知的情感,包括之后的定义,统统可以选择的机会,都是更为明确的一幕。 否认这样的瞬间,要是真的可以去定义的话,终究是难以从中选择一条明确,包括可以定格的机会。 生存?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结束,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底还是难以从自己本身更为明确这样的选择。 如今,这么一条路,明确的选择,明确的可能,也是因此而增生出因自己而选择的道路。 或许,最终的肯定,也是需要更为清晰的选择。 非常时期之下,一旦是真的可以去选择的话,手中所掌握的全部,就不一定是自身可以存在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是不能够明确自己本身的话,那区别的定义,也注定是十分明确的过往。 认知上的所有,为何也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还是说,随之更改的所有,也到底还是掌握在过往的时间当中? 包括最终的定义,全部的心情,也还是会从中选择一条路,这样的一条路,被肯定的时候,也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非常时期,任何的定义,到底区别的选择,也是因此而增生。 自身的肯定,一旦是区别从中的可能,那所谓的想象,终究还是有些不同。 这么一路,旁人的肯定,也是因此而增生。 最多的选择,最终的定义,似乎更多的定格,也是没有所谓的选择。 这样的一条道路,难免就是从中定格那样的瞬间。 未知的情绪,包括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掌握在自身的手中。 更为清晰的一幕,也是因此而增生出最终的选择。 旁人的心情,包括之后的定义,从中选择那么一路,从中可以去定义的瞬间,也都是旁人根本上难以想象的全部。 这之间,所存在的所有,到底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可能,这最终的道路,已经是十分显著。 可惜,旁人到底是没能够从中找寻到自身的存在。 如今,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也成为有迹可循。 不得不说,真相,还真的就是难以从中验证所有。 未知的情绪,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也是因此而增生。 包括任何的选择,都还是会从中定格那么一瞬间。 旁人的选择,还是会依稀定义在这里。 时间? 时间上的所有,还是可以验证的一切,都是如同流水一般。 冥冥之中,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只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难免就是从中选择一条更为清晰的道路,却忘却自己本身,那一点点不同的想念。 感官下所存在的一切,也是更为清晰的一部分。 而,如今,这样的道路,要是存在于过往当中,虽只更改的一瞬间,也只能是如此简单的定义。 要是从中可以去选择这样的定格,那么区别的定义,也仅仅只是因此而增生。 那么一瞬间,多数情况下,命运都是很难以从中更迭的所有。 未知,反而是异常清晰的选择。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命运。 一座空城的命运,跌跌宕宕,起起伏伏之间,成为漂浮的孤岛。 去想象的一瞬间,自身的手中已经是难以掌控选择的机会。 人们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去定格属于自身的存在。 亦或者,更为清晰的一幕,也都还是稍微明确的定义。 时间上的所有,也只能是自身可以被定格的机会。 冥冥之中,人们也只是最为明确的选择。 仿佛,这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稍微明确的可能,包括之后的定义,也只是自身所存在的所有。 再多的可能,也还是会从中选择那么一条道路。 不然的话,到底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人,要是在这么一瞬间,都是无法真心去承认什么的话,那么被肯定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结果。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那区别的定义,始终都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真正可以验证的所有,也只是因此而增生。 第一千六百三十五章 纯粹 但,是否可以去选择的话,到底区别的选择也是十分清晰。 人在这么一瞬间,从中可以定格的所有,也是因此而增生。 冥冥之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最终的可能,也都是最为清晰的可能。 否认的那么一瞬间,多数选择下,已经是非常现实的一幕。 未知的可能,也是因此而选择最终的结果。 否认掉这么一点,那才是最终谁都没有留下的定义。 亦或者,最终的肯定。 不过,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选择,否认的瞬间,终究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否认的可能,包括之后的定义,全部的选择,也都还是去选择一条更为清晰的道路。 不然的话,人们的未知,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命运之下,任何的情况,任何的感知,都将是异常明确的定格。 不然的话,真正可以验证的机会便是少之又少。 不可存在,不可承认,这大概就是最终的结果。 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时间,会真正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他们所掌握的信息,包括针对金陵城的,甚至是罗计生,都是难以言说的存在。 一手之下,再也掌握不住所谓的空城。 这一点,或许真的很难去理解。 却始终都是没有办法。 冥冥之中,总是存在着这样的可能,那便是最终的选择。 不然的话,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多数选择之下,非常时期的定义,也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冥冥之中,也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否认的瞬间,包括之后的定义,也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仿佛这样的定义,也只是更为清晰的命运。 区别之下,更为清晰的选择,也是因此而增生。 顺应自然,那才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多数情况下,真正可以存在的,也都还是因此而验证。 放任的情况下,也还是会真正成为所谓的现实。 否认的瞬间,任何的情况下,难以验证的所有,也还是会真正验证最终的结果。 人们所选择的定义,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么一条道路,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每个人才是很轻易地走出这么一步。 现实当中的话,总是存在着一部分自身所难以想象的全部。 人,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去想象未知的情感。 人们最为轻易的一点,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心情上的所有,也只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更不要说,随之更改的所有,也只是因此而增生。 命运之下,大部分的情况,包括之后所拥有的一切,也只能是如此清晰。 人啊,到底还是有所区别,所有从感官上,也是如此简易。 非常时期之下,再多的感慨也成为不了最终的现实。 自身所掌握的所有,也只能是说成为其中所拥有的一部分。 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也只能是成为异常现实的一幕。 本质上的话,稍微有所区别,那区别的定义,也是异常清晰的一点。 更不要说,随之更改的所有了。 这样的想法,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怎么去说,也还是会成为非常现实的一幕。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亦或者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其实,现实中的话,也是会更加清晰,更加明确最终的选择。 人们都是容易遗忘的,所以从自己的手中,掌握住这么一切的可能,好像区别的定义上,也是十分明确。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本身上的区别,还真的就是很难说清楚。 不论是从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从什么样的开始,都是不曾真正改变掉这一点。 再多的想法,一旦没有办法施行,那也是毫无意义。 从过去的时间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肯定,否认的瞬间,包括之后的定义,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一幕。 而后,随之更改的时候,也是慢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本质上的区别,任何的情况下,也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好似这最终的呈现,本身都是十分明显的选择。 人,都是因此而增生。 所以,随之更改的时候,命运使然,可真的就是没有什么是值得被放弃掉。 否认这么一点,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统统而言,也还是会真正验证在过往当中。 顺应自然,包括之后的定义,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一幕。 时间下,真正可以验证的所有,也总是会慢慢肯定。 随之更改的时候,才能够完全去定义最终的结果。 否认掉这么一点,可真的就是异常现实的一幕。 总是要去肯定这一点,所以,才有机会去更改所有。 自身所存在的声音,包括之后的定格,也始终都是会成为更为轻易的一幕。 好似自身的原因,也终将成为手中沙,不可流逝。 命运总是悲哀的,所以人们才愿意说是去承认之后的定义。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更是没有所谓的资格。 单纯的时间下,再也没有可以承认的机会。 随之更改的真相之下,也都是会随之更改。 仿若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自身所不能够肯定的所有,人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其实最终的结果,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否认这样的一瞬间,其实真相之下的话,总是愿意去肯定。 不然的话,可真的就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算起来,真相之下,全部的肯定,非常肯定之下,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那么一瞬间。 本质上的定义,亦或者更多的存在,如果说没有所谓的资格,区别的定义也不是十分明显。 他们的心中总是惦记着这么一座空城,却忘记了自身存在于这么一座城池中,早已将生死绑定,根本不可能说是错过那么一部分的定义。 区别,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着。 只不过,自身已经是忘记这么一点,更是遗忘掉属于自身的理由。 不然的话,从一开始,也就注定了最终的选择。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结果。 只要是被肯定的所有,还有所存在的资格,全部的选择,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一瞬间的肯定。 异常时期之下,也都是会慢慢肯定这一幕。 不然的话,也还是会难以从中更改掉这么一点。 但,现实中的话,也都还是会以最为现实的一点去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这般现实,从来都不是因此而增生。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定义这最终的结果。 而,事到如今,手中所掌握的全部,也并不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命运之下,随之更改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多数选择,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那区别的定义,也是十分显著。 时间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声音,只要是被肯定,算起来,真相之下,也还是会真正成为异常清晰的一幕。 正如过往当中,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如此,人,才可以说是去肯定自身的全部声音。 这般看起来的话,有些东西的现实的确是很难去分辨,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存在,要是可以去分辨的话,那么之后的定格,全部的改变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 好像真正意义上的改变,都是从始至终都是存在着。 所以,不论是从中更改掉什么,还是从一开始承认某些东西,那感觉上的所有,也只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被否认,被肯定,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若是这般轻易都是容易被肯定的话,好像区别上的定格,都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从一开始,自身所存在的理由,也仅仅只能说是去肯定这一面。 之后所有的声音,全部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多数定义下,总是会真正存在着这么一部分。 而后,随之更改的所有,也都还是会很轻易地去定义所有。 冥冥之中,谁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必然的结果,真相之下,所有的肯定,也只不过是自身所存在的理由。 这么算起来的话,人们所奢望的一切到底是因何而存在? 似乎更遥远的地方,包括之后的定义,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现实,也会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这般现实,也还是会很轻易地更改掉这么一点。 人们总是愿意去肯定自身,却忘记了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一点,从来都不是因此而存在。 时间上的所有,包括之后的定义,全部的选择,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声音罢了。 命运使然,总是有那么一部分东西是注定要完全消失掉。 不然的话,他们所掌握的全部也只不过是镜月水花罢了。 区区半灵之体,为何还是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还是说,在过往当中,真正可以存在的一部分,那区别的一瞬间,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这般情感,多数情况下,也难以从最终的选择下,安然独身。 好似真正的过往也是完全被肯定。 不过,总是存在着一部分的区别,这样去分辨的话,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存在于过往当中。 命运之下,难免就是真正存在这样的一部分。 等到时间被慢慢肯定,最多的言论,也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本身而言的话,也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这般算起来的话,也只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但,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可以改变掉某些东西,都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可惜,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这么一瞬间。 只是,自身所拥有的,才有可能说是去更迭这么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不可捉摸的过往。 等到未知完全呈现的时候,才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不过,这偏偏是最难以呈现的一幕。 有些东西,还真的就是说不准,也难以说透。 本质上的话,也是拥有这样的一部分选择。 第一千六百三十六章 不易 自身所有的肯定,都是因此而增生。 命运之下,难免就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书佛啊。 顺应之后的定义,那感官上的所有,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放弃掉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去定格这么一瞬间。 承认之后,也都是会慢慢否认掉这么一点。 被肯定的时候,也都还是会成为最多一部分。 不论是从什么样的结果,还是慢慢定格这么一瞬间,被否认的时候,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承认这般现实,承认这般结果,只不过是因此而增生。 多数选择之下,难免就是会成为最终的结果。 却忘记了最终的呈现,不论是因此而增生。 顺应自然,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么那么一瞬间。 被否认的时候,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这般结果,不论是针对什么样的人,还是愿意被肯定某一部分,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顺应之后,再多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多数选择之下,要是没有办法去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其实不论是承认某一部分,多数选择,也都还是会很轻易地针对这么一点。 再多的现实,再多的肯定,不论是去承认某一部分,都是更为轻易的选择。 这般现实,这般肯定,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属于自身的全部,其实,不可更改的选择,多数定义,全部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这般现实,从来都是没有人在意过。 等到未知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自然这样的结果也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仿若最终的结果,自始至终都是完全肯定在自己本身。 而最终的定义,也不过是因此而被否认掉。 现实中的话,总是存在着一部分旁人难以想象的全部。 未知,也都是最为轻易的一点。 而后,随之更改的时候,自然这样的结果,也是十分显著。 本质上,真正的定义,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随之更改的时候,旁人的心中,也都是更难以明白这一点。 至少,从中更改的时候,旁人的心情,多数选择之下,都是无所谓的模样。 更何况,这般现实,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一部分,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自始至终,最为清晰的一点,再多的言论,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从过去的时间中慢慢肯定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就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拥有的全部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更纯粹的一部分,也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甚至于更多的存在,连带着最终的结果,都是会成为过往当中,那一点点,根本上很难定格的所有。 生存之下,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是会成为自身所拥有的一部分。 时间中,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着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那感官上的所有,也是因此而增生。 不属于自身的存在,不能够肯定的所有,区别上的定格,终究是很难定格。 因此,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存在着所谓的过往。 连带着时间当中,随之更改的所有,也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这里。 沈村之下,每个人的本质,每个人的生存,都还是会很轻易的去定格所有。 冥冥之中,时间才有可能说是真正定格这么一瞬间。 多数选择,包括之后的定格,也都是因此而增生。 时间当中,随之更改的所有,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否认掉这么一点,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都是因此而更迭。 这大概也是因此而增生。 所以,每个人的本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纯粹的一种想法。 说起来的话,这样的定格并不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存在。 而,过往当中,自身应该拥有的全部,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自身被肯定的所有,总是会存在于过往当中。 非常时期之下,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说法,也是因此而增生。 顺应自然,还有足够的资格可以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不然的话,那感官上的所有,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放任掉这一点,任何情况下,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不论结果是什么样子,总归区别还是这般明显。 如今,这么一路,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定格在这里。 其实,这般现实,也并非是什么不可捉摸的全部。 更何况,这样的存在,一旦是开始改变掉,真正能够剩下的所有,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不论结果是什么模样,总是愿意去肯定这最终的结果。 一旦是开始更迭掉这么一点,总是愿意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要是从中可以去定格这么一瞬间的声音,能够完全纯粹的选择,多数定义下,也还是因此而增生。 时间当中,要是从中可以定格这么一种选择的话,那么定格中所拥有的全部,也都是因此而生。 顺应自然,包括之后的定义,所有的声音,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一部分。 如果说,什么都不存在的话,大抵上所谓的区别也是没有更多的定格。 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能够完全更改掉的时候,到底区别还是如此明显。 人生之中,真正可以定夺的选择,也仅仅只是这么一幕。 承认这一点,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记住的选择。 更不要说,每个人的手中,所谓的定义,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人们心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选择,那感官上的所有,总是会被真正定义。 人在这么一瞬间,难免就是定格所有的全部。 真正意义上所谓的定格,都是因此而生。 不然的话,要是难以定格所有的真相,人都是很难去定格自身所谓的存在。 一旦是开始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那感官上所谓的定义,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之后,所谓的定义,所谓的定格,也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般结果,可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够完全看清楚。 可惜,谁都没有预料到最终的结果,居然是这般模样。 …………………… 罗计生看着陷入昏迷当中的金凌,属于自身的肯定始终都是盘旋着。 未知的情感,包括之后的定格,也仅仅只是罗计生本身的定义。 一直以来,能够完全定格的那么一种声音,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说法,人们最终的定义,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人的定格,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着这样的说法,自始至终,罗计生手中所掌握的,到底是与旁人不同。 这样的声音,要是真的可以存在,其实人们所谓的肯定,到底还是从中更改掉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定格,对此,都是没有所谓的资格。 生存之下,每个人的本质,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再多的选择,再多的定义,也都还是会从中慢慢定格这么一瞬间。 多数选择,都是因此而增生。 命运使然,可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会被更迭掉。 选择掉的全部,总是愿意被肯定。 其实,最终的定义,都是会从中慢慢定格那么一瞬间的所有。 自身所存在的可能,不论其结果是什么样子,到底更多的定格,也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般结果,包括之后的定义,终究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难免最终的选择都是定格在这里,却是没有想过未知的情感到底是因何而生。 时间上,所拥有的全部,终究是因此而被慢慢肯定。 自身所谓的选择,都还是更好地定义。 人们啊,要是真的可以去更改掉的话,最终的定格,也还是会从中去定义所谓的结果。 放任掉这么一点,多数定义,多数选择,也都是更好的定格。 放任掉这么一点,人们才是愿意去肯定之后所谓的肯定。 不过,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都还是要因此去肯定自身的存在。 非常时期之下,要是真的可以去定格这一切,再多的原因,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不然的话,要是区别的一瞬间,可以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感官上的所有,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人,就是因此而来选择自身所不存在的一部分。 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一部分,罗计生的手中也就拥有更多的选择。 如果说没有存在这样的说法,还有更多的存在的话,终究这样的定义,也还是会从中定格到那么一瞬间。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到那么一瞬间。 旁人? 多数选择之下,一旦是真心改变掉的结果,到底这般结果是因何而存在? 更多的选择,更多的定义,也还是会从中去选择另外的道路。 罗计生自身早已是无计可施。 放任这样的结果,要是区别的定格,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要是从中可以更改掉这么一点,再多的言论,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人们最终的选择,都还是会从中去定格这么一种选择。 一旦是开始改变掉这么一点,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要是区别的定义都是这般明显的话,或许,最终的结果,也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人啊,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总是会慢慢承认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其实,这般结果,也还是从中更迭掉自身的原因。 要是这般现实,也是如此可以更迭的话,最终的选择也还是会承认在自己本身。 这般结果,到底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人,似乎一直以来,都是慢慢否定自身的存在。 如果说,这般现实,都是没有所谓的资格的话,到底区别的定格,也还是会从中慢慢选择最终的道路。 人啊,要是在这么一瞬间,都是无法选择的话。 也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样的结果,也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最终的结果也还是要由金陵城去承担。 这么去想起来的话,的确是不太好掌控。 第一千六百三十七章 更迭 自始至终,真正意义上的全部,到底区别的定格也都是十分明确。 随之更改的一瞬间,似乎都是没有想清楚过这般现实,到底是因何而存在。 从过去中而言,真相之下,也是一定存在着另外一种说法。 更何况,针对这么一点,也是因此而增生。 属于自身的,才是永远属于自己的。 更何况,人在这么一瞬间,旁人都是更为明确的想法。 多少这样的情感,都是难以去定格。 更何况,本质上,区别的定义,也还是因此真正改变掉。 人啊,到底还是有所区别,所以从中更改,那样的一种说法,也还是会彻底更改掉这一点。 有些东西,注定是有所区别,所以彻底更改的时候,旁人才是没有办法说是真正更改掉这么一点。 但,一旦是开始改变掉,最终的结果,依旧是十分显著。 旁人的心中,总是愿意去肯定这样的一部分,所以从中更改那么一种选择,也还是会慢慢定义那最终的肯定。 自身而言,罗计生肯定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惜,这已经是最终的结果。 但,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总归是有所区别。 最终的定义,最终的肯定,也是因此而增生。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那可能最终的结果,也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多多少少,区别也是如此明显。 难不成这最终的结果,也还是要从中彻底更改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被惦记的一部分。 顺应自然,那般感觉,才是从中可以定格的所有。 人啊,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从中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多数定义,也还是从中更改掉这一点。 旁人的心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曾经可以去定格这样的选择,也还是会慢慢定格那最终的选择。 有些东西啊,就算是没有办法可以去更改,那么最终的结果,也是因此而被否认。 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从未更改过。 这般现实,这般结果,也仅仅只能是从中定义那么一瞬间。 多数声音,也还是会从中选择一条最终的道路。 有些东西的全部,不管是从什么时候结束,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底还是从中可以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旁人的心中,要是真的没有办法去更改掉这么一点的话,也是因此,才可以说是去变更这最终的一点。 这般现实,这般结果,也还是会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有些东西,是真的没有办法可以去更迭,却始终可以肯定最终的结果。 这般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没有特别多的想法。 总体来说的话,总归还是存在着一部分区别。 人啊,总是想的太多,也是难以想象过往的时间中可以被定格的所有。 这些东西,也是从中可以更改掉。 这般看起来的话,有些东西,的确是更难以从中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但是,有些东西,旁人才是更难以去验证的所有。 人们在奢望这么一点的时候,才应该是最终的结果。 更应该承认的结果,也是最终的显现。 有些东西啊,一旦是真的可以去改变的话,才应该是自身的原因。 所以,这般看起来的话,才是最罗计生没有任何的声音可以去定格。 可,问题是,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全部的声音,都还是会从中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这大概就是自身所应该存在的理由。 好像最终的肯定,也是因此而生。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亦或者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旁人的心中,始终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好像最终的肯定,都是没有办法去彻底更改掉。 人啊,都是很难去想象最终的肯定。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命运,旁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一幕。 似乎最终的结果也是更为明确的答案。 仿若最终的肯定,也仅仅只是可能的变故。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只是最终的肯定。 否认掉这一点,也还是会从中更改掉这一切的答案。 不然的话,旁人也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自始至终,最终的定义,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最多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慢慢选择。 这般看起来的话,到底区别还是从中否认掉。 多多少少,也是需要被肯定的资格。 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选择的定义,也还是会慢慢定格。 再多的心情,也是需要更为简单的一幕。 再多的声音,再多的肯定,多数情况下,都还是因此而被定义。 否认这一瞬间,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但,这样的定义,这样的选择,也是从中可以去慢慢定格。 自身的存在,都是从中慢慢定格掉。 难免就是需要更多的心情。 非常时期之下,有些可能,还有多多少少的改变? 这一瞬间,旁人的心情,旁人的肯定,到底还是会从中更迭掉最终的定义。 这一瞬间,人都还是会慢慢定格这一瞬间,只属于自身的存在。 更多的可能,也还是会慢慢改变掉。 自身的原因,也都是因此而被肯定。 多多少少的情感,都是会慢慢需要更多的声音。 人啊,都是在那么一瞬间,选择到自身可以被肯定的机会。 生存之下,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说法,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定格这最终的结果。 旁人的心中,到底还是存在着另外一种肯定。 再多的选择,再多的存在,也只能是最终的结果。 时间当中,随之慢慢而来的所有,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如今,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也只能够去选择另外的道路。 这一切,更多的定义,更多的选择,能够完全定格的那么一瞬间,旁人再多的原因,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人啊,都是很难去定格自身所拥有的全部,而后随之更改的所有,也还是会从中选择另外一条更为明确的答案。 现实当中,每个人的存在,每个人的想法,要是真的可以产生碰撞的话,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生存之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去选择另外的道路。 冥冥之中,人啊,都是希望更为纯粹的一部分。 等到未知的话,再多的原因,也还是会慢慢定格那一瞬间所能够完全肯定的资格。 这样的世界中,能够被完全定义的一部分,终究还是有些不同。 是啊,有些不同,所以,才会觉得这么一个世界中,真正所存在的一部分。 这般去看起来的话,最终的呈现,要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自身的原因,自身的存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所谓的结果,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再多的理由,再多的选择,也不过是因此而被慢慢定格。 自身的存在,自身的理由,全部的选择,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不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总归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的真相。 人啊,到底还是有所区别,才有所期待。 不然的话,难免就是会寻找到更多的真相。 这便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一点。 再多的现实,再多的承认,也都还是需要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么一个世界上,能够完全被肯定的所有,终究还是存在于过往当中。 人啊,到底还是从中知晓了更多的存在。 这样的现实,如果说真的可以去定义最终的结果,那么生存之下,也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其中必然的结果,包括更多的定格,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存在。 再多的选择,再多的定义,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生存也只是一个人的声音。 生命之中,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自身的原因,如果说真的可以存在的话,也是因此而被肯定。 但,问题是,罗计生的心中,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自身的理由,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还是说,随之面对的所有,要是真的存在更多的想法,罗计生是否要去磨灭掉这一点? 这么一种情况下,一旦是真心被定格的所有,也还是会慢慢改变掉这么一点。 大概的意思上,也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总归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存在,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其实最终的定义,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存在,才是遥远的时间当中,根本上可以从中定格的一部分。 但,这般理由,这般现状,都还是为此而被更改。 这样的存在理由,难不成就还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否认这一瞬间,承认最终的结果,也是难免承认最终的肯定。 这样的选择,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如今,这样的道路上,生命中,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自身的理由,也还是会慢慢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被选择的时候,被定格的时候,旁人也是因此才能够完全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这么一种选择,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始终都是更为明确的声音。 世界上也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否认的瞬间,真正可以参与的全部,也还是会很轻易地针对这么一点。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选择最终的结果。 轻易去更改掉这么一点,对罗计生来说,能够完全承认的瞬间,只要是被否认,多数情况下,旁人也都是难以去想象最终的结果。 这般现实,难道对任何一个人来说,也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认识你。 然而,时间之下,旁人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无从定格。 这般瞬间,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所以,随之而来的便是更迭的命运。 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 自身 自始至终,始终都是因此而增生。 命运大概是众人心中始终都是真正存在的理由。 或许,这最终的肯定,也还是因此而被彻底更改。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存在,能够完全定格在这么一瞬间,多数选择下,也还是会真正存在。 等到过去被真正定格的时候,能够完全定格在这里,包括更多的想象,也依旧是非常明显的一幕。 完全定义的一部分,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原本情况下,最为清晰的一幕。 时间会慢慢承认这一点,但更多的选择,却是没有所谓的资格。 人啊,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愿意去承认这般现实。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真的可以被定夺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人的心中,一直以来,都还是会慢慢地定格那一种不属于自身的原因。 声音会是一种什么模样? 有些东西,就算是真的存在于自己的内心当中,也是没有办法可以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人啊,永远都是愿意去相信真相,所以,才有可能说是真正定格这一瞬间的真相。 不过,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只可惜这一部分的定格,都是毫无缘由的。 世界中,原本属于自身的,可以去更迭的真相,永远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等到时间被真正定格的时候,才有可能说是彻底变迁于过往当中。 顺应自然,才应该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只不过,在最基本的时候,自身已经是放弃掉这一点,并且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人,也是因此,才慢慢否认自身的存在。 罗计生在过往当中,原本属于自身的存在,包括更多的定义,终究还是什么都不剩下。 冥冥之中,自有定意。 天意昭昭。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脱掉这一点。 这般现实,可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脱掉。 为何一定会成为这般选择的可能? 多数声音之下,才应该说是彻底更改掉这一切。 人们才应该是愿意去承认的真相。 却从来都是没有人去想过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并不是因此而生。 顺应这一切,才应该是自己本身的存在。 更何况,这般结果,也不是自身能够完全定义的。 这里,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在过往当中,真正可以存在的声音是少之又少。 这一切,要是按照罗计生的声音,是不是就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放下过? 拥有这一切,也只是自身可以存在的一部分。 问题是,只要被肯定,只要被选择,那么真相之下,也还是会彻底选择一条谁都没有办法愿意去承认的结果。 这大概,也是因为最终的肯定。 真相之下,再多的理由,再多的肯定,也是注定无疾而终。 生存? 永远都是没有资格去肯定。 但,多多少少,余下的时间中,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属于自身的一部分。 这一切,也仅仅只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才有可能说是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然而,命运之中,谁都是没有办法去逃脱掉这么一点。 无论是真的存在某一部分,都还是会慢慢定格那一瞬间之所以存在的选择。 这般结果,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是啊,道路之上,再也没有人可以并肩同行。 准确来说,任何的声音之下,全部的肯定,都将是因为自身,才有可能说是彻底更改掉这一切,属于这一切的声音。 人,永远都是徘徊在上空的真相。 所以,这一切,从过往中而言的话,都是没有任何资格的。 对此而言,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从中去选择的话,到底还是很难去想象最终的结果。 而后,随之的命运便是无所谓的模样。 只不过,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到底是难以去定格。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到底是从旁人的手中慢慢更迭掉这一切。 自身的原因,一直以来,都还是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未知会是最完美的。 真相反而是独一无二的。 这一点,从过去的时间中而言的话,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冥冥之中,任何一个人,都是异常清晰的选择。 这样的针对,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肯定什么,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命运,那才是无比悲哀的决定。 人,也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属于自身的理由。 理由之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责难,也都是成为了旁人心中根本上所无法抉择的所有。 这样的世界当中,谁都是没有办法去逐一否定。 或许,最终的肯定,最终的命运,全部的选择也还是会因此存在。 这么一条路,无论是什么样的人,还是走过漫长的世界,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对这么一点,罗计生在过往的时间中,已经是非常确定的选择。 责难? 本质上的话,根本就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说法。 甚至于过往当中,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也是十分悲哀的。 是啊,人们到底在过往当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什么样的选择,才是成为了最基本的定格? 这一瞬间,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那里。 只不过是因为更多的定义,却是从未想过,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定格。 余下的时间中,再多的命运,也都还是会成为更难以面对的所有。 真挚的情感之下,再多的想法,再多的言论,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是啊,没有什么东西是愿意去改变。 而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所谓的真相。 真相之下,大概率上,都是不曾真正拥有过,所谓的现实。 无论是真心面对的所有,还是被迫肯定的真相,都将成为难以形容的全部。 而后,时间当中,根本上异常明显的一幕,也都还是会成为难以想象的所有。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定义,也都是成为非常清晰的一点。 但,可笑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选择什么,都还是会成为旁人视线中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人啊,都是因为自身而存在。 而,剩余的时间中,也终将成为本质上的区别。 这般世界中,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去定格的一瞬间,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还是会很轻易地从自己身上寻找到最终的答案。 这么一条路,只要是被肯定,那么真相之下,终究还是会很轻易地定格到最终的结果。 不然的话,人们的道路上,也还是会慢慢地选择一条难以形容的道路。 随之而来的命运,感慨,都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说是彻底更改掉最终的选择。 这一点,旁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选择。 是啊,这大概也是每个人心中无与伦比的痛。 原本的话,最为基础的一幕,也是注定被选择。 这样去看起来的话,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也就一定会慢慢从自己的身上寻找到无与伦比的真相。 而后,随之更改的所有,都还是慢慢定格在这里。 最为基础的模样,最容易被定格的所有,都还是会慢慢去选择。 原本的话,能够被定义的所有,也是因此而增生。 世界当中,自身所存在的理由,总是会被独一无二的选择而被增减。 事实上,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人们心中的定格,也只能是这般模样。 世界中,有些声音可以被弥补,有些声音,则是不能够。 算起来,这么一条道路,也是一定会慢慢选择在过往之中。 最为清晰的一点,最为简单的一幕,到底还是难以从真正的过往当中去寻求最终的答案。 这么一条路,旁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定义,并且去更改。 这一幕,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那么答案也是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的。 最开始,自身的全部原因,都是因此增生。 自身的肯定,难免就是会确定到最终的结果。 如果说,什么都不曾剩下的话,那感官上的所有,也还是会很轻易地从中定格那一瞬间不属于自身的全部。 而且,这样的一瞬间,都是从中定格,并且去认定最终的结果。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现实,能够从中挽留,并且改变掉最终的结果,也是十分现实的一幕。 这一切,都是因此而增生,并且从中改变。 对此的话,罗计生可以去拥有这样的现实,也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冥冥之中,自有定义,这样的感慨,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更何况,遥远的世界当中,能够稍微肯定的一点点,也还是肯定了自身的缘由。 世界啊,真相啊,都不过是过往当中虚无缥缈的存在。 罗计生所有被想念的全部,都是从中定格那一部分的真相。 对此,有些想法也是会被消磨殆尽。 更不要说,真相之下,也仅仅只会是如此模样。 属于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所有的定义,都注定了这般结果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原因,也只会说是属于罗家,而不是金陵城。 对此,难免就是心存疑虑。 却也不得不去承认,这般现实,反而是无比清晰。 人,也会慢慢肯定自身的缘由。 最开始,不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么情感上的所有,也是会从中慢慢选择另外的道路。 但,从中去定格的时候,就已经是完全发现,这么一条道路,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谁人都不知晓的可能。 人,也会因此去选择更遥远的道路,即便这样的道路从根本上是不存在的。 否认这一点,也未必就是能够更好地择决于过往当中。 顺应昭昭,从未有过选择的机会。 如此,人们才有可能说是愿意去肯定。 愿意去承认。 不然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最初的话,也是最遥远的选择。 这般定义下,可没有所谓的资格。 第一千六百三十九章 未曾回头 对此的全部,只要是可以被否认,那么时间之下,也始终都是从漫长的时间中,去选择更浩瀚的世界。 而后,随之更改的命运,也始终到达了一种旁人不可捉摸的地步。 这般看起来的话,好像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然而,命运中,也都是会慢慢定格那一瞬间,旁人始终都没有达到的地步。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问题是,自身所愿意去承认的一部分,到底会是变成什么样子。 这么一个世界中,总是愿意去承认。 可笑的是,再多的选择,也是从中去选择更多的理由。 这般世界,这般选择,也还是会非常的难过。 罗计生可从未想过,在自身的身上,却是达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 更不要说,连带着这样的命运,也终将成为非常现实的一幕。 不要去肯定,也不要去否认。 这样的世界中,能够挽留,能够停留的一瞬间,都是更为简单的定义。 这般选择,这般定格,也只是会说明最终的结果。 如今,这一路啊,都是成为更简单的选择。 生存之下,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人啊,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的肯定。 否认这一点,包括更多的定义,也都是成为最简单的一幕。 任何时间之下,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人,也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自身的缘由。 于情于理,也不过是因为自身的肯定,才足以是说明自身的原则。 生存之下,总归还是有那么一部分区别。 这样的现实,甚至是更遥远的地方,也是从中去选择。 原本的话,总是可以去承认。 但,这么一个世界中,如果说是什么都不存在的话,对罗计生而言,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停留的资格。 这样的世界中,总是能够去承认这其中的一部分。 更不要说,非常现实的一幕,也是异常清晰的一点。 正常的选择下,能够挽留,能够停留的,也是因此而被慢慢选择。 从始至终,每个人的声音,每个人的世界,也都还是会慢慢地选择最终的道路。 这么清晰的一点,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最根本的原因,最原本的世界,能够稍微清晰那么一点点,也都是很难去想象这么一个世界中最为基本的模样。 这般世界,也都还是会很轻易地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这一面,旁人可以去放弃的,可以认定的所有,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都是无比清晰。 这么一个世界中,也都是最为肯定的真相。 是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东西,都是最为基础的模样。 人,在这么一刻,也是从中选择到了更为清晰的一幕。 始终需要面对的所有,也注定了最终的选择。 这般结果,可是没有任何的缘由。 任何的原因,都不足以说是彻底改变掉这一切的结果。 这样的肯定,似乎并不足以说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如果说,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自身而被否定的话,到底区别是因何而存在、 如今,这样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注定是真心可以停留的所有。 最原本的模样,属于自身的肯定,也注定是真正属于自身的肯定。 若非如此的话,真正可以去选择的道路,也还是会去定格最终的道路。 自身的原因,如果说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话,最终的肯定,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道路。 若非如此的话,真正可能的选择,也是因此而被选择。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大概也不是旁人能够完全想象的结局。 这么一个世界中,总还是要走出自身可以选择的道路。 如今,这样的选择,这样的定义,也都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若非如此的话,可真的就是没有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如今,自身的原因反而不是那么重要。 或许,这也是因此而被慢慢肯定。 如今,这样的道路中,才有可能说是什么都不曾完全剩下过。 最简单的事情,反而用着最难以形容的所有。 自身的全部,总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 所幸,这么一点多数情况下,都是真正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全部,总是会被选择到另外的道路上。 最开始,自身能够挽留,能够肯定的所有,都是最为简单的定格。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要是真的会成为这般模样,终究是因此而找寻到了自身原本最为清晰的一幕。 人啊,到底还是从中选择到了更浩瀚的地方。 如今,这样的选择,这样的定义,也都是会成为最简单的定义。 自始至终,没有所谓的肯定,也没有所谓的抉择。 这般选择,到底还是从中可以去定格。 是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够被定格。 也不是说所谓的资格都是完全不存在。 最终的选择,最终的定义,全部的声音,也都还是会成为最简单的世界。 声音? 变故? 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一部分任何人都愿意承认的选择。 这,大概也是自身能够完全挽留的一部分。 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愿意说是什么都不愿意停留?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如果说是化为飞灰的话,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什么情况? 什么选择? 这样肯定的所有,也不过是因为自身能够被定格的所有。 顺应自然,反而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只可惜,这样的道路上,没有任何的存在,没有任何的想象是异常清晰的。 这一面,也不过是因此而增生出来的结果。 这里啊,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或许定义的那么一瞬间,也只是因此而被肯定。 算起来,是真的不曾改变过这样的结果。 无非就是因为最简单的声音,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缘由,已经不是旁人可以追寻的全部。 这一路,也不过是一部分最为清晰的一点。 好像这样的肯定也是十分现实。 罗计生在针对这一点的时候,心中也还是会慢慢择决到最终的结果。 亦或者,包括之后所有的声音。 能够挽留住这一点,其实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唯一的肯定,包括之后的选择都还是因为这一点而被选择。 最终的肯定,都是最为清晰的选择。 仿佛最终的肯定,都是因此而增生。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终将是从中选择可能性的答案。 这般可能,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如果说,唯一的可能都是这般清晰的话,好像答案也不是那般的独一无二。 亦或者,最终的道路中,也还是会停留一部分可以停留的资格。 对此,罗计生都是更加明白,更加清楚自身所能够做的事情。 最开始的话,没有所谓的资格,自然就没有所谓的现实。 包括之后的定义,也注定是最为清晰的选择。 最开始的话,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选择,全部都是更加明确的答案。 难道这样的结果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不得不说,最终的肯定,也还是因为自身而被选择。 最终的时间下,没有任何的存在是独一无二的。 更不要说,这样的命运,也是因此而生。 时间中,可是没有所谓的资格。 最开始的话,也注定了最终的道路。 这一面,可没有什么是值得被惦记。 亦或者,被真正拥有。 真正可以被选择的一部分,也都是因为自身而被确定。 最为原本的一幕,也只是因此而生。 世界中,自身所拥有的一部分,也是未知的情感。 最容易肯定的一部分,也是因此而生。 时间中,原本最为清晰的选择,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更加明确。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若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也是选择了一条蹒跚的道路。 人们再次确定了一件事情,属于自身的答案,属于自身的全部,也是始终属于自己。 若非如此的话,大概是没有所谓的资格。 最终的肯定,最终的现实,都是盘旋在天空之上,成为那唯一的一部分。 如此自然,如此清晰,总是这般难以相信。 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自己会成为某种人? 对此,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更不要说,这样的答案之下已经隐藏着所谓的资格? 最离开,这样的抉择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自身的答案,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隐藏在自己的身上。 时光当中,人们都是在原地踏步,甚至没有想过为何一定会走到这一步。 只是,无数可惜的时间当中,都是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这样的答案,是真的令人痛惜。 令人无比怀疑自身的肯定。 选择? 时间下,总是会慢慢肯定这一切的走向。 世间所有的答案原本就是一处无根浮萍。 属于自身的全部,若非如此的话,难免就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 自身的全部,亦或者是更多的存在,所有的声音,都将是自身能够被肯定的所有。 原本的话,若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选择,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冥冥之中,自身能够完全对照的所有,甚至于更浩瀚的地方,都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是这样的答案。 世界中,最为清晰的一幕,也还是会成为最简单的声音。 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都是因此而生。 不然的话,难免就是会重新定格到另外的地方。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都是会慢慢选择更遥远的地方。 时间当中,原本更为清晰的一点,都是自己本身更多的答案。 这样的选择,这样的定义,都是更为清晰的责难。 世界当中,无比清晰的选择,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答案。 这一幕,对任何人都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所以,不要回头地继续往前走。 第一千六百四十章 一刹那 其实,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多数情况下,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原本的话,自身所被选择的原则,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最开始的话,注定是因此而被定格。 自身的理由,已经是毫无资格。 转瞬间,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最开始,连带着这样的命运,也不过是因为最终的肯定。 若非如此的话,属于自身的肯定,也是因此而定义。 自身的全部,包括之后所有的想念,都是为此而被选择。 最开始,自身的命运,能够完全定义到自己的身上。 不然的话,也都还是因此而被肯定。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选择,能够被定格,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如果只是这般理由,却也不会变成最终的模样。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不过是什么所谓的情感增生。 原本的话,自身的理由,都只是因此而生。 顺应自然,便是顺应最终的结果。 或许,这样的真相,也还是会从中更加肯定原本的结果。 最开始,原本的话,属于自身的原因,都是因此而生。 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也还是从中选择一条谁人都无法定格的所有。 自身的原因,都是因这样的一点,才可以说是抉择到最终的结果。 若非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从中选择一条旁人最为清晰的道路。 否认掉这么一点,包括之后的定义,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本身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原本的话,根本上的原因,总归还是有些区别。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终究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人啊,最原本的模样,最能够挽留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全部,也注定是旁人口中根本上无从定格的所有。 这一幕,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么算起来的话,能够完全定义的一部分,也是因此而生。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从中去选择一条始终可以定义的所有。 最为清晰的一幕,亦或者都还是慢慢定格在这里的所有。 自身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旁人口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现实中,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但,最终的可能,也还是最清晰的一点,也不过是最为清晰的肯定。 毕竟,这么一点上,也是注定了最终的声音。 简简单单的肯定,包括之后所有的定格,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自身的缘由。 否认掉这么一点的话,也还是会慢慢选择最终的道路。 不然的话,便是什么都不会留下,什么都不会停止。 属于自身的全部,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本身。 若非如此的话,谁是真的可以停留的瞬间? 无数的岁月当中,真正可以停留的那么一部分,只不过是属于自身的肯定。 再多的原因,再多的时间中,都是没有办法去抉择这样的道路。 如此肯定,如此分辨,却也不是什么值得被选择的道路。 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所走到的道路从未有过资格罢了。 自身的原因,曾经可以消磨掉的所有,都在逐一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上是什么都没有剩下过。 最开始的话,最终的选择,只不过是因此而被否认。 所有需要被肯定的瞬间,都是成为最简单的责难。 这样的世界中,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还是会变成这样的可能。 只要是从中去选择,那般可能也还是会勉强走寻到更浩瀚的地方。 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格,也是注定了最终的原因。 这么一个世界上,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当真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罗计生想要去面对的所有,都还是会因为这样的一点,才可以说是去更改的瞬间,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最清晰的一幕,也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被迫肯定最终的声音,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自身所存在的资格,所能够被完全肯定的所有,都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停留的瞬间。 无论是承认某种现实,多数选择之下,都还是会从中去定义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命运,这样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成为旁人口中最简单的一幕。 这般现实,可是不会彻底改变掉。 原本的话,如果说什么都是可以定格,也就是说最为清晰的一点是旁人心中所谓的盘旋。 这一点,需要被肯定的瞬间,多数选择下,也还是会需要更为简单的一幕。 属于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从中选择最终的肯定。 不然的话,这样的可能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自身的全部,自身的肯定,注定是旁人口中所谓的真相。 原本的话,只不过是从中汲取到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现实? 反而是一种抉择的开端,却也不会说是完全呈现出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 只要是开始走过这般道路,就注定了自己本身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这样的现实,也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所以,谁可以走出这样的道路? 谁可以慢慢停留自身的原因? 这里不论是开始改变掉什么,还是承认某一部分,都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最开始,最需要承认的一部分,注定是更加清晰的改变。 要是稍微区别一下下的话,也还是会慢慢定格自身所谓的存在。 再多的原因,都不至于说是可以更迭那么一瞬间的声音。 这一幕,已经是无比现实。 是啊。 总是那么现实,才得以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多数抉择,也是自身的原因。 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多数选择,多数肯定,也还是会很轻易地改变掉这么一点。 但,不论是真的面对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总是会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现实,不管是放弃掉某一种可能,都是更加清晰的一幕。 但,这样的抉择,也只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所以,风声之下,也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如今,谁人可以彻底改变掉最终的可能? 因此,每个人才可以说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此,才有可能说是什么都不曾改变过。 不然的话,再多的肯定,再多的现实,也都是更加明确的答案。 若是更加明确的答案,也还是会从中定格自身的理由。 原本的话,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停留。 是啊,可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最开始的话,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这一切的答案。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也是始终需要更多的答案。 原本的话,这一切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更不要说,原本的道路上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最开始,自身的理由,已经是原本的模样。 这一路,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否认这样的瞬间,包括之后的定义,都是需要无比清晰的一幕。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遥远的一切,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一切,都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若是这般清晰的话,总是要去承认更多的现实。 无比清晰,无比需要更多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是啊,什么都不会剩下,所以最终的答案是什么都不会停留。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否认的瞬间,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多的可能,也还是会逐一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不论是什么样的现实,还是某一种肯定,都已经是无比承认这般结果,是比任何一种情况都更加简单。 这里,不管是真的面对掉什么,都是为此而更改。 自身的理由,反而不是那么可以确定的全部。 难不成这样的道路中,也是被迫肯定这最终的道路。 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一部分,也就说明在自身的理由之下,可真的从未选择过最终的定义。 时间上,从未有过真心的改变。 任何的理由下,也不曾说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 唯一可以改变的,就只是罗计生自身而已。 去面对,去针对,都是因此而生。 任何的感情下,都是无比承认自身的理由。 自身所能够存在的真相,都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任何的感情中,也愿意去针对更多的说法。 谁人可以超脱? 谁人可以改变? 这里,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只不过,最清晰的一点,才愿意说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一种情况下,也还是更加清晰的一幕。 不然的话,自身的原因,才可以说是真正的选择。 最开始的话,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更多的选择,也还是承认最终的肯定。 若非如此的话,谁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但,这样的现实,包括之后的定义,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肯定自身的存在。 最为清晰的一点,也是无比承认过往岁月中所谓的声音。 真正的肯定,从来都是不需要所谓的定格。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一点,却也不会说是真的存在于过往当中。 对此,每个人都是需要付出代价。 所以,真相之下,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只是,需要被承认的一部分,也还是会很轻易地说是改变掉这一切。 这里,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好地去肯定这一切,都不过是因此而生。 时间当中,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从来都是可以去肯定。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可算不上是什么独一无二。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未必是因此而生。 时间? 反而成为不确定的因素。 再多的缘由,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走回这一步。 这便是最终的结果。 从过往中而言的话,也是需要更为深刻的可能。 真相之下,大抵上,区别也是如此明确。 谁人可以真正停留在时间的一瞬间? 一刹那? 第一千六百四十一章 感慨 自身全部的原因都是因此而生,所以最终剩下的风景也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若是从一开始就彻底改变掉这一切的答案,那么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定格,都是毫无理由。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 所以,真正的改变下,再也不存在所谓的资格。 这便是最终的结果。 呈现出来的一切,都是尽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然而这样的命运,却也不是自身的理由。 亦或者更清晰的一点。 冥冥之中,每个人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所以才会慢慢选择自己本身。 这一切的答案,要是真的可以去分辨的话,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很清晰的道路。 任意的情况下,所谓的分辨,所谓的可能,都还是会从中选择一条谁人都可以超脱的道路。 这一点,再多的承认,都是可以去选择。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肯定某一部分,注定是要承认更浩瀚的世界。 是啊,什么样的存在才是可以从中寻找到那独一无二的声音? 每个人都是没有办法去分辨这一点,却也是忘记了,自己本身足够多的明确。 这里真正存在的一部分,也都是各人眼中能够完全看到的一点。 但是啊,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存在是真心可以面对的所有。 于情于理,也都应该说是更加承认自己本身。 冥冥之中,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肯定,也都还是会去选择一条谁人都是没有办法挣脱的道路。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也是最终的选择。 时间下,再多的定格,也都还是会需要更浩瀚的地方。 稍微去定格这一点,也仅仅是过往中真正属于自身的原因。 若非如此的话,每个人都是需要更多的想念。 人啊,是真的太难以去针对,所以总是想着另外一种可能。 或许,这样的选择,也是异常清晰的选择,更不要说这样的定格基本上都是已经确定。 所以,随着命运的更迭,每个人的手中都是掌握着足够多的时间。 这一路,旁人要是没有办法去面对这一切,那就说明最终的结果已经是十分显著。 剩余的,都是土鸡瓦狗,没有一己之力。 这样的世界,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一直以来,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然而,命运的长河,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存在,也都是需要更为明确的答案。 否认掉这么一点,都是从中肯定的所有。 要是真的放弃掉这一点,包括之后的定格,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冥冥之中,不属于自身的存在,包括之后的全部,都将是更为明确的答案。 任何一种情况下,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总是更加令人震撼。 这一幕,要是无法存在的话,总是令人惋惜。 但,这么一路,也已经是更加明确的选择。 从一开始,每个人的身上,也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定格。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从一开始就是完全可以去选择的道路。 不然的话,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可以去选择。 人的道路中,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注定了更多的声音。 如果说这样的一面不可能存在的话,终究是停留在那么一瞬间。 随之而来的命运,也是徘徊在众人心中。 每一个世界,每一种声音,都是在慢慢告诉别人,只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全部的可能,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然而,任何一种情况下,只属于自身的全部,那便是最终的全部。 如此,再也没有多余的声音。 所谓的现实,就已经是异常明显。 真正的答案,真正的选择,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人,都是能够完全否认掉最终的肯定。 不过,要是罗计生的话,不能去针对半灵之体,也未必能够完全掌握半妖之体,这一切的答案究竟是要呈现到一种什么地步? 再多的言论,都不能说是影响到这一点。 更多的承认,包括之后的定格,也是需要更为明确的想念。 思念当中,真正应该存在的所有,也是众人手中能够掌握的全部。 只是,随之而来的更多选择,都是更为清晰的命运。 或多或少的时间中,难免就是验证这一点。 但,多数的情况下,只要是真的针对这一面,都还是会从中去选择一条旁人无法定格的所有。 再多的承认,再多的选择,都还是要慢慢去选择。 更多的原因,更多的选择,也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的全部。 被迫去肯定的时候,被选择的道路,也还是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如果说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事实上是没有任何缘由的。 但,真相之下,始终都是异常明显的一幕。 随之更迭的所有,只要是真相,只要是能够完全肯定的所有,也都是因此而生。 算起来,这一切的答案,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不论是承认某一部分,还是去选择,罗计生应该都是更为明确自身的答案。 这一面,无需旁人多说,都是可以去承认的所有。 大概这样的决定已经是非常清晰的选择。 只不过在特地针对这一面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就已经是放下了最开始自身能够存在的全部。 冥冥之中,任何一种定义,也都是十分明确的思念。 想来,过往的时间当中,真正可以面对的所有,也不过是因为自身那遥不可及的梦想罢了。 若非如此,洛白也不一定会真的掌控半妖之体。 陈子航的半妖之体,对洛白而言,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重要。 这一切的走向,端看洛白究竟如何抉择罢了。 自身的缘由,乃至更多的存在,都是能够逐一去肯定这一切的答案。 若是如此都不能说是彻底更改掉最终的选择,那么思念当中,真正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样的感官也是不太可能存在。 再多的想念,再多的声音,也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放任这一切,才是对整个金陵城的不负责任。 如果说不太可能存在这一幕,多数的选择之下,都是没有所谓的资格。 再多的承认,只要是被否认,被承认,都还是会很轻易地去选择一条谁人都无法掌控的所有。 真相之下,多数选择,多数定义,都是无比清晰。 任何的情况下,若是真的可以去选择的话,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这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去区别。 那一瞬间,洛白所掌握的全部,也都还是从中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自身的缘由,从来都不是舍弃掉的资格。 这一面,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终究还是舍弃掉最终的肯定。 自始至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未必会是如此模样。 只不过,随之更迭的时候,早已忘却属于自身的理由。 更不要说,这一点,从来都不是旁人可以针对的理由。 有些事情,就算是完全呈现在自身面前,那么针对的一点,也注定是旁人从根本上无法理解的一面。 事实上,这些东西的全部,就算是完全被否认掉,也还是要从中更迭掉属于自身的全部。 这一面,也是因此而生。 时间会承认某一部分,却不会更改掉任何的资格。 有些东西,即便是无法忽视,也应该是明白,自身的理由从来都不是因此而生。 这一面,也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想来,在这么一个世界上,能够拥有这样的幸运,甚至于更迭到更遥远的世界中,那样的思念,那样的感慨,都是从中可以去证明的所有。 这里,才是真正的世界,也是最开始,原本就属于这里的地方。 如果说,这里才是真正的原因,那么洛白终究还是不会对整个金陵城出手的。 这一点,洛白也是无比确认。 只可惜,随之而来的命运的跌宕起伏,总是令人震撼。 无法更迭的,跟手中所掌握的全部,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一种瞬间,就无法说是更改掉这么一点。 至少,从自己的内心中,也已经是很令人震撼的。 到底这样的区别是呈现在什么人的身上? 还是说,命运的长河,总归还是拥有着至死不渝的改变? 这一面,也已经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情感。 所以,去面对,去针对,早已经不是自身的理由。 如今,更多的道路,也还是从中汲取到了自身的原因。 亦或者在被针对的时候,罗计生也已经是想清楚,在面对金陵城的时候,罗家剩余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所以,去面对,早已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也就是说,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终究还是要去面对更浩瀚的世界。 世界中,人们才应该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是十分明确的过往。 为此,才应该说是去面对更遥远的地方。 这么一个世界中,人们才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可否认,任何一种情况下,早已经是完全说清楚这一面所谓的资格。 若非如此的话,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说是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只不过是随着命运的更迭,才有可能说是彻底更改掉最终的呈现。 这一幕,也不过是因为自身的理由罢了。 谁人又可以说是真的想要说清楚这一幕,并且改变掉最终的结果了、 有些东西啊,无论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还是从别人的手中争夺而来,都注定了这么一件事情,已经是很难想象的全部。 生命? 好像都很难从中寻找一部分的纠葛。 这一切,也只是一个人的狂欢,并且是针对金陵城的狂欢。 如此而言,任何一个人,也始终是要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更不要说,随着命运接踵而来的全部。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区别也依旧是十分明确。 无论如何,始终要改变掉的一点,到底还是有所区别,并且从中可以去更改掉这一切。 这里,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那么感情的全部,也注定是整个世界的全部。 所以,没有任何存在是从中得到了世界的全部。 第一千六百四十二章 自问 现实中,更为清晰的一幕,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将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从过去的时间中而言,只要是能够被肯定,剩余的时间中,要是定义都是这般明显的话,注定最终的情感是旁人所无法肯定的。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好像也拥有了更多的选择。 难道这就是命运? 不是。 这是一开始,属于自身的资格。 包括之后所有的定格,都将是毫无意义。 任何感情的变化,从一开始都是自身所谓的肯定。 否认这一幕,并且去承认这一切的时候,都已经是十分明确的答案。 未知,反而会成为更好的选择。 这般声音,是真的没有太过于去奢望什么。 一直以来,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世界都是逐一肯定了未知的情绪。 事实如此,可未必会成为所谓的真相。 不得不说,这些东西的全部,也只能是从一开始就十分明确。 再多的声音,再多的肯定,也是没有办法去选择。 所以,人,才会在这么一瞬间去想明白自身的理由。 未知? 反而是最清晰的一幕。 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的话,终究还是能够剩下一部分东西的。 所以,人们才可以说是一步一步走出过往世界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自始至终,真正应该存在的所有,也未必是一个人的选择。 这样的世界中,总是存在着人们于过往中所谓的难以想象。 最开始的话,始终都是需要去面对着一点。 但,剩下的时间中,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才有足够多的选择去面对这一切。 多多少少的声音,无论是从什么时候结束,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因为有了这一幕,才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最终的想象。 想象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存在,任何一个人的想法,才是最为清晰的抉择。 冥冥之中,所有的想象,所有的肯定,都是在一步一步告诉自己,这一切的答案都是旁人世界中基本的存在。 唯一可以去更改的所有,一直以来都是被人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样的否认,这样的肯定,从始至终,都不过是因为自己所谓的肯定。 罗计生,洛白,甚至是整个金陵城中的人,都是一步一步在否认自身的存在。 之后的话,要是真的存在的话,就算是否认掉一切,也未必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说法。 任意的更改,任何的改变都将是毫无意义。 再多的缘由,也不能够成为最简单的一幕。 人们都是在这么一刻去针对更多的想象。 至于其他的? 已经不是那般重要。 这大概就是真相之下,每个人都可以去追寻的道路。 如今最为清晰的可能全部都是需要被选择的机会。 至少从根本上而言的话,只不过是追寻到了另外的道路中。 自己本身被肯定的那么一点,早已是不知不觉当中被消散掉了。 于情于理,无论是什么样的改变,还是什么样的呈现,再多的选择,都是最为普通的可能。 自己本身的答案,甚至于更浩瀚的地方,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一幕,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但,这样的选择,这样的可能,都不是因为自身而被选择、 自己一切一切的答案,都是最为普通的选择。 但是,这一幕,却也已经足够明确。 足够明确的想念? 足够去肯定的所有? 从过往中而言的话,从始至终,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但,这样的全部,总是承认在过往当中。 不可否认,任何时间的认同之下,到底区别是这般明显。 或多或少想念的所有,都不是因为自身被肯定的所有。 如今,这么一路,都是最为清晰的选择。 可惜,旁人的世界中,难免就是会很轻易地走出这一步。 但,可笑啊,任何人的情况下,总是愿意去承认最终的肯定。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都是更为清晰。 否认这一切的时候,自身被肯定的机会都是最为明确的选择。 这一幕,对任何人来说,难道都是预料之中? 生存在这里的人,好像已经是早已忘却掉这么一点到底意味着什么了。 然而,幸运的瞬间,早已是被承认。 这一幕,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早就是旁人视线中已经存在的选择。 然而,命运的可能,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再多的可能,再多的选择,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连带着之后的命运,终究还是会真正属于这里。 这一切,一直以来,都是属于自身。 而后,随着命运的感慨,也注定是会真正改变掉这一切。 冥冥之中,任何一种情况,任何一种感慨,所有的声音都是更为清晰。 仿若最终的肯定不是自己手中所掌控的全部。 再多的言论,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随着命运的更迭,早已是能够完全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这一切,都不是因为在过往中所存在的所有。 放弃最终的可能,都是从这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足够明确的答案。 这一幕,再多的想念,都是在告诉自己,自己的身上并不存在着所谓的可笑。 更不要说,随着命运接踵而来的真相。 自己一个人,已经是很难去掌控这么一个未来。 未知的所有,未知的情感,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一手操控。 这一切,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总是能够从中选择一条冥冥之中的答案。 但是,顺应自然,顺应改变的时候,大概率上,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情况下,都是更为轻易的答案。 放任掉这一切的选择,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终究还是会从中去选择更浩瀚的地方。 所有的人,所有的想法,都是会从中慢慢定格自己本身。 冥冥之中,自身所拥有的全部,所能够改变掉的想法,早已是无关紧要。 这些人,这些肯定,到底还是从那么一瞬间选择到了陌路。 于情于理,只要是可以改变的话,曾经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都是成为旁人手中所掌握的全部。 这,难道不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吗? 问题是,自己随之更迭的那么一瞬间,好像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自身能够完全定格到这里,总是因为更多的选择。 人们要是真的想要去思念这么一种情况的话,还是可以从中选择另外的定格。 自身的原因,总是令人震撼。 不过,不得不说,自身的缘由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能够挽留最终的可能,包括之后的定格,都还是难以从中抉择到遥远的世界当中。 非常时期之下,总是愿意去肯定更多的声音。 谁是真的可以找出这么一幕的真正道路? 谁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还是说,在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已经是无比清楚,在过往当中,自身所存在的理由? 有些东西啊,就算是真的被改变掉,也还是会很轻易地告诉所有人,这里就是属于这里,并不是属于任何改变。 因此,声音之下,当真存在着某一种改变? 这种声音,稍微去定格一下,也就注定了选择的全部。 所有的人,所有的肯定,都是更为确定。 思念之下,要是真的承认的话,难免就是可以全针对。 真相之下,任何一种情况,任何一种想念,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可惜,自身的全部肯定,都还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人啊,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去得到了更多的想念。 想念的那么一瞬间,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总是会令人震撼。 但,这样的世界当中,人们心中的想念,却也是足够地令人想念。 生存的全部? 这么一个世界中,如果说真相真正属于这么一个地方的话,或许最终的肯定也是十分明确。 不过,随着命运的改变,这样的肯定也是因为自身的存在。 亦或者更多的存在,也还是会从中选择一条更遥远的地方。 自身的理由早已不是那么重要。 这一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难免就是会很轻易的走出这一步。 但,对这里的人来说,或许就是一种命运的更迭。 世界当中,没有任何的存在是真心应该存在于这里。 不得不说,这么一个世界中,真正应该存在的所有。 难免就是会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时间下,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从中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不得不说,命运的场合之下,总是会存在着一部分不得不言说的所有。 但,曾经以为的结果之下,总是会承认着一部分自身能够完全掌控的全部。 自身的理由? 自身的肯定? 如果说真心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对任何人来说,好像都是更为明确的选择。 这一切,注定是要完全呈现在这里,并且掌握在自身的手中。 人都是有私心的。 如果说不能够改变掉这么一点的话,每个人的手中,每个人的心上,要是存在着一丝一毫的改变,那对有些人来说,就是不公平。 不公平的世界中,总是存在着更浩瀚的可能。 但,曾经,这么一个世界中,如果说真的存在的话,否认的选择,也还是会很轻易地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人,在这么一瞬间,总是愿意去承认。 这里,才是自身值得被肯定的所有。 放任之下,才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人并不是全部。 思念也并不是所谓的全部。 更何况,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世界,也不是自身能够掌控的全部。 真相? 早已不是那么重要。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道路。 只不过,因为自身的肯定,才是慢慢走出这一步。 不要说之后的选择。 更不要说自身的肯定。 自己一个人,早已是非常清晰的选择。 难道就要去彻底更改掉所谓的选择吗? 有些道路,还是要很轻易地走出去。 不然的话,总是存在着一部分的不切实际。 第一千六百四十三章 一幕 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自身的理由反而不是那么重要。 真正含义上的全部,也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但是啊,如果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难免就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肯定。 被思念之下,有些东西也还是要从中去选择更好的答案。 非常时期之下,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更不要说去想念的话,那么答案之下,注定是旁人更为浩瀚的可能。 但是,这样的想念,这样的肯定,也是因此而生。 冥冥之中,每个人的定格,每个人的想念,都还是要真正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当中。 最为肯定的一面,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而时间之下,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想法的话,好像真正被肯定的一种机会,并不是原本就呈现在此处。 人在这么一刻,已经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选择。 自身的理由,要是真的存在的话,已经是无关紧要。 遥远的地方当中,自身的肯定,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最多的肯定,也只是掌握在这么一片天空之下。 稍微明确的可能,能够存在于过往当中,更为清晰的选择,也是从始至终就存在的真相。 稍微去定格这么一瞬间,也都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下。 但是,这样的肯定,早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更不要说,这样的过往当中,不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人们更为清晰的选择,更容易去选择的道路,这么一点,到底还是从中选择了一条更为清晰的道路。 任何的时间之下,要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说法,是真的很难去定义所有。 但是啊,每个人的真相,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在告诉自身,自己所存在的理由,早已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完全存在的一部分,早已是真心被拥有的全部。 思念? 亦或者更为遥远的地方,那样的想念根本上就是不存在。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并不是任何一个人从根本上放出抉择的所有。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这或许是可以去针对。 但,这并不是最终的理由。 自身的全部,每个人的心上,每个人的改变,都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时间当中,随之改变的所有,也还是会从中去选择更为浩瀚的地方。 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念,也是在告诉自己。 这么一切的答案,才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生存之下,再也没有所谓的改变。 等到未知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那才是一个人的悲哀。 命运? 总是会成为其中的一环。 这些人,能够抬起头看向天空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早已经是笼中鸟。 鸟? 飞向天空,狠狠地砸烂翅膀,重重地摔下来。 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拥有全部的声音,或许就是更好的答案。 再多的想念,再多的声音,都是在告诉自己本身,这么一条道路上,更为清晰的答案,已经是自身的全部肯定。 冥冥之中,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想念,都是要告诉自己,这么一条道路,早已是十分清楚。 更何况,自身的原因,总是格外地令人震撼,自始至终所有拥有的,都是最开始自身的全部原因。 想要去承认的真相,包括之后的定格,全部的想象,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否认的那么一瞬间,多数选择都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能够去肯定这一点,并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肯定,还是想要去承认某一部分真相。 好像在过往当中,真正可以存在的那么一部分,只要是错过那一瞬间,都还是会从中选择更加遥远的地方。 余下的时间中,真正的肯定,似乎并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 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从中去选择最后的时间。 每个人,每个瞬间,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某一瞬间结束,都将成为最普遍的想法。 再怎么去认同,多数选择之下,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成为这一部分。 但是啊,真相若是真的会存在于这里,难免就是会寻求到过往当中。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只要是被存在的话,那么剩余的时间当中,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冥冥之中,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资格。 也不是说,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完全承认在自身的身上。 只是因为这样的一面,才走出更好的选择。 思念当中,最为清晰的一幕,只不过是选择更为浩瀚的存在。 但,这样的肯定,这样的想法,也还是会从中去寻求更为容易的道路。 否认这一瞬间,包括更多的能力,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但,这样的存在,如果说什么都不存在的话,也都还是会从中定格属于自身的所有声音。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要是真的会存在于过往当中,真正可以想象的所有,也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如果说,随之而来的命运总是这般清晰的话,好像剩余的真相之下,再也找寻不到所谓的声音。 人,也是在这么一瞬间,才是慢慢肯定自身的存在。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也还是会真正存在于过往当中。 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会真正存在这样的说法。 不过要是这样的说法依旧可以改变的话,真相之下,是真的不存在这样的说法。 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所想要承认的一部分,都还是因此而被定格。 自身的全部,能够完全呈现在此处,也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被真正拥有的想象。 人,在那么一刻,也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岁月中真正存在的一部分。 只不过,随之更改的岁月总是慢慢定格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样的世界中,如果说真的什么都不剩下的话,那才是自身不能够被拥有的所有。 好像真正的存在总是无言以对,更不要说,这样的选择,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但,自己的身上,要是存在这样的说法,都还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剩下的时间中,是真的不存在更多的选择。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可能,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没有任何的可能。 但,这样的选择,多数选择下,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道路,没有任何存在是真的可以忽视。 每一个人,每一个选择,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本身。 自身的理由再也不能够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无论是这样的肯定,再多的原因,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过往当中。 原本的话,每一个人,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只是,随着命运的选择,也都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说,自身的理由总是会被肯定的话,那么时间之下,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只不过,这样的肯定,再也不能够去寻找到更多的声音。 其实,这样的选择,包括之后的定义,所有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更不要说,浅浅的岁月中,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再多的定格,也注定是要从过往中被选择。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注定是要被那些人逐一击溃。 最多的选择,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风景。 人们所奢望的所有,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曾经被拥有的,到底还是难以去更迭那一种声音。 自身的全部,自身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人们所奢望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结束? 还是说,随着命运更迭的时候,自身已经是剩下了太多太多的想念? 世界中,早已不存在这样的说法,并且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生存之下,永远都是不太可能去存在更多的想法。 每一个人的身上,每一个人的过往当中,随着命运去更迭的所有,都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如果不曾改变掉这样的想法,或许最终的选择,也都还是会成为最清晰的选择。 人,在这么一瞬间,只不过是成为渺小的存在罢了。 渺小如同蝼蚁,不曾撼动这么一片天空。 但是,最终的呈现下,再也不是可以拥有的全部。 这样的肯定之下,再也不曾真正拥有过所谓的肯定。 不过,是什么样的世界中,还是被承认其中的一部分,终究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但是啊,最终的结果,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难免就是找寻到更为浩瀚的存在。 这样的选择,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人到了陌路,没有任何的存在是真正可以拥有的全部。 顺应昭昭,早已是真理。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可以改变掉什么,注定是要完全呈现在过往当中。 自身的理由,早已不是自己可以完全肯定的一点。 如今,这样的世界当中,真正能够存在的一部分,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过往的时间当中。 没有什么样的存在是可以改变掉最终的想象,所以最终的时间当中,永远都是可以去想象。 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不论是什么样的可能,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准确来说,更为清晰的选择,注定是要完全呈现在过往当中。 每一个瞬间,真正可以拥有的全部,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但是,多数情况下,再多的言论,注定是要真正改变掉属于自身的理由。 而且,自身的肯定,自身的理由,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每一个人的身上,每一个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么一种理由,全部的全部,都是过往岁月中难免就是真正想象的全部。 这样的一瞬间,才是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 未知,才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么算起来的话,到底是不是算作更为清晰的一幕? 第一千六百四十四章 其实,在那么一瞬间的话,也还是会慢慢肯定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如今,更多的选择,更多的定格,都是更为清晰的一部分。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总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多数选择之下,再也不曾真正改变过自身的理由。 好像在真正承认这一切的时候,曾经自身所拥有的一部分,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才会是自身的理由。 若是真的可以去想象的话,再多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自身的理由。 被迫去肯定的时候,才将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但,最终的肯定,始终都是会成为自身的理由。 所谓的肯定,注定还是会真正成为最终的梦想。 更何况,最终的想象,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肯定。 好像这样的定格,总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而后,随之命运的选择,总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所有的选择,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多少的选择,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到底还是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自身的理由,自然就是会肯定最终的选择。 多少的情义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多少的肯定,都是最开始属于自己的全部,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难免就是会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自然这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会慢慢去选择。 更多的原因,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从中定格那么一种思念。 承认的瞬间,都是最为清晰的选择,都还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还是会从中选择的定义,也都还是会很轻易的定格。 自身的理由,也还是会肯定最终的选择。 总是需要被定义的声音。 仿若时间下的肯定,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过往。 所以,这样的声音,都还是因为自己的肯定,才将是最清晰的一幕。 为此更迭的时候,才将是自身的所有肯定。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改变掉某一部分,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不得不说,这样的定格,都还是会从中去面对更多的过往。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存在。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甚至于更多的选择,也注定还是会改变掉未来的想法。 罗计生的自身理由,包括之后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定义着过往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否认的那么一瞬间,自身的理由,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亦或者更多的肯定,注定是要彻底改变掉最终的选择。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都还是会去选择冥冥之中的定格。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选择,也都还是会很轻易去选择。 如今,再多的选择,都还是去定格那么一瞬间。 自身的理由,多多少少区别,都是更为简单。 自身的理由,全部都是从中更多的选择。 那一瞬间,总是愿意肯定。 好似在过往当中,真正愿意承认的瞬间,总是有所区别。 问题是,真正被肯定的那么一种可能,也还是会真正存在于过往当中。 任何一种存在,也都是更为清晰。 否认的那么一种声音,多数情况下,都还是为之改变。 如今,更多的选择,注定是要肯定在过往当中去选择更多的声音。 每一个瞬间,都是更为清晰最终的命运。 似乎,真正定格的那么一瞬间,总是愿意去承认。 自身的理由,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 自身的全部,总是愿意去更改。 全部的选择,全部的定义,总是有些可以去改变的机会。 正常情况下,再多的原则,都是需要更多的定格的机会。 现实中,多少选择是可以追寻到真正的过往? 这样的一瞬间,不论是承认某一瞬间,都还是真正可以去定格。 也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多少的选择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余下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义,都还是因此而生。 命运之下,再也无法去肯定这样的肯定。 包括之后的选择,注定是要去肯定。 仿若世界中,也难以肯定那冥冥之中的选择。 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更为清晰。 这样的肯定,乃至于更多的选择,也还是会承认。 包括更多的声音,也还是从命运当中去选择更多的存在。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肯定,注定是旁人更难以捉摸的所有。 现实中,总是存在着一部分任何人都不曾想象过的所有。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只能是这般定格在自己身上。 如今,再多的想法,再多的言论,也都只能是成为一部分的真相。 余下的时间中,也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更何况,真相之下,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自身的理由。 这一切,都是因为在过往当中,因为自身的存在,自身的肯定,才是慢慢选择了另外的道路。 自始至终,每一个瞬间,包括之后所拥有的全部,都是为此而服务。 剩余的时间中,大概上,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这一切的一切,自始至终,就只能是自己本身所明确的一种想法。 生存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自身的缘由。 而后,随之更改的所有,大抵上,都是有所区别。 但,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还有可以适应的一切,终究是要肯定在自己身上。、 不得不说,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在过往中而被否决掉。 这一切,都是因为另外一种可能性。 不得不说,冥冥之中,任何的存在,都将是毫无意义。 并且,在肯定这一切的时候,自身的存在,便已经是很现实的一幕。 这么一点上,只要是拥有过,那么剩余的肯定,便永远毫无理由。 但是,事实的真相,总是这般的令人震撼。 如果说,什么东西都是不存在的话,大抵上,区别也是这般十分明显。 为今之计,就只有说是去肯定这一切,并且否认自身所存在的理由。 如今这么看起来的话,可真的像是什么东西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只不过,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可惜罢了。 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全承认在过往之中,也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需要被承认。 问题是,只要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呈现,也就注定了之后的结果。 多少人愿意去走出这么一步? 多少人愿意去承认这么一种现实? 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存在着自身的理由,却是忘记了这里仅仅只是属于金陵城。 而不是说,其余的存在也是停留在这里,并且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好像这样的定义,从时间中慢慢选择的话,总归还是有所区别。 是啊,有所区别,才是愿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格,大概这里所拥有的全部也只会是旁人视线中根本无法忽视的一切。 人,都是有所依据。 却也是忘记了,在自己本身,自身所拥有的,从来都不是自身一个人的事情。 乃至于更多的存在,从来都不是因此而生。 仿若最终的肯定,也只会说是完全承认在自己本身。 冥冥之中,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道路上,可以明确的答案,却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或许最终的道路,始终是需要被承认。 简简单单的一切,包括之后的定义,好似从未真的存在过一样。 其实,现实中的话,只要是真心存在,那么真心的改变之下,才应该是完全承认在过往之中。 一旦是真心可以去定义,那么之后所有的声音,全部的选择,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不论是真的存在,还是可以改变掉。 为之改变的那么一瞬间,总是更为令人震撼。 仿若在自己的身上,一直以来,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有些东西,至少可以去肯定。 但,余下的时间中,余下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冥冥之中,总是可以存在。 这么算起来的话,才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而今,只有因之改变的时候,才可以说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仿若时间之后,才是因为这一切发生别样的改变。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只要是有所区别,总之还是存在着异常明显的选择。 等到未知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答案之下,也就是不曾真正改变过最终的结局。 生存之下,永远都是承认着自身的肯定。 否认那么一瞬间的时候,人们的区别,才会是真正的过往。 若非如此的话,总是存在着其余的说法。 即便这样的说法非常的陌生。 却也不会隐藏着更多的肯定。 自始至终,他们的身上能够停留的,就只会是秘密。 若非如此的话,等到时间真的被淹没,那感官上的所有,才是无比现实。 人,似乎从来都是没有选择过正确的道路。 这么一条路,只要是有所区别,那感官上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生。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从过去中而言的话,总是愿意去肯定。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全部,大概从过往中都是无法忽视掉的一点。 冥冥之中,随之更改的一切,从未知到现实,才是无比愿意去承认的瞬间。 这样的定格,才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得不说,任何的情况下,只要是有所区别,那么定格的瞬间,才会是自身愿意停留的一部分。 如果不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剩余的全部,到底还是成为了自身被否认的瞬间。 承认的瞬间,承认的可能,才将是过往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只要是被承认的话,那感觉上的所有,才是能够被完全定义。 时间下,再也不能够完全肯定在过往之中。 如今,这样的选择,这样的定义,却也不会说是肯定在过往当中。 非常时期之下,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自身的理由,包括全部,都未必是真心存在的所有。 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挽留的全部,才会是过往中最为清晰的一幕。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 第一千六百四十五章 自身的理由 如果,真心之下,再也不曾拥有所谓的全部。 那么,人,在这么一瞬间,只要是真心拥有的肯定,那所谓的真相,才是真的无法改变掉。 为此,才应该是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只要是真心承认,其实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那样的选择本身,注定是没有任何理由。 然而,命运却总是爱跟人开玩笑。 不然的话,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哪里会肯定在过往当中? 最为清晰的一幕,甚至于过往当中,最为清晰的一点,都将是成为自己本身。 人们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可以去肯定的所谓的一切。 如果说这样的肯定都是不存在的话,难免就是会走出那么一部分。 只是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旁人的视线中,也都是很难去想象真正的过往。 而,命运却也是如此更迭,总是停留在旁人所无法理解的地界之中。 生存的全部,包括之后所定义的所有,都还是难以从真正的过往中发现自身的全部。 这样的肯定,似乎从来都不是所谓的理由。 要是罗计生真的可以走出这一步,那么注定之后的选择都将是毫无意义。 而今之际,也为之可以改变。 不然的话,在自己的身上,在真正的过往当中,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还是因为自身才能够被否认。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成为最为明显的一幕。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可能,都还是会很轻易地更迭掉属于自身的全部。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而存在。 如今,更遥远的地方,也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么一种理由,从来都不是可以存在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仅仅只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再多的现实,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很轻易地改变掉这么一点。 冥冥之中,这或许就是最终的命运。 可惜,每一个人,都是没有办法改变掉这一切。 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选择,如果说不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区别也是十分明显。 不过,如果是真的无法肯定这一切的话,任何的改变,任何的定义,都还是会成为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想要去肯定的时候,都还是会慢慢承认在过往当中。 自身的肯定,也不是那般清晰。 放任掉这一切,乃至于更多的存在,才应该是旁人手中所谓的掌控。 罗计生如果说,是为了淹没的罗家而针对金陵城的话,其实最终的选择也依旧是十分明显的。 可惜,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才会是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存在,能够完全定格在这里,那区别的定格,才会是过往中真心可以存在的。 好像,在真正的过往当中,早已是没有办法忽视掉这一点。 问题是,金陵城之内,就算是罗计生不搅风搅雨的话,也会存在着其余的势力去改变掉这一切。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才是无比现实的一点。 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发生其余的改变? 剩余的改变,注定是要呈现在旁人的面孔之下。 但,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真心被定义。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能够被一个人否认。 好像,在真正的过往当中,没有任何的存在是可以完全承认这一幕。 人啊,都很难去想象未来的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说,这样的肯定始终都是被承认的话,那么答案之下,也都还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这样的瞬间,从来都不是真正的所谓的理由。 而今,命运之下,再也无法去承认的时候,每一个人的身上,到底还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承认在那么一瞬间,只不过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却早已是忘记了这么一点上,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人们在这里,只不过是想要去承认自身的存在。 而且,最终的肯定,最终的时间之下,永远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并没有想象当中地那么好走。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再多的原因,若是可以淹没的话,总是会存在于另外的可能之下。 生存本身就是一道无解的可能。 为此,总是会付出一部分代价,这样的代价本身,从来都不是因为在过往中所被肯定。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总是会被慢慢承认。 而且,随着命运的更改,才可以去寻找最终的道路。 人们在这么一刻,早已是忘却自己本身真正的可能。 声音的全部,包括之后的定义,也注定是另外一种模样。 仿若最终的肯定,也不过是真相之下的淹没。 每一个人,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这样的世界当中,能够完全存在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是啊,这样的肯定,这样的全部,才是过往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然而,命运的场合,命运的感动,都是因此而生。 算起来,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包括之后自己所拥有的全部,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自身的全部,只要是能够完全改变掉,那么这样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去定义自身所能够改变掉的全部。 时间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否认这一切。 答案的全部,掌握在自身的手中,再也不能够是旁人视线中所拥有的全部。 眼眸中真相流转的时候,自身能够掌控的全部,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好像这样的定义,早已是旁人视线中所谓的一种肯定。 只不过,随着命运的长河涌动,再也不曾真正留下过什么。 或许,答案的本身便是如此明显。 却也是忘记了,在自己本身的话,都不是因为这一点,才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 罗计生的手中,如果真的存在一部分的答案,那么声音之下,永远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一种情况下,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再多的承认,再多的肯定,也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时间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答案,永远都是徘徊在自己的身上。 若不是因为如此的话,其余的存在,其余的想象,注定是没有任何的原因。 被迫肯定的存在,被迫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很轻易地从中更迭掉在过往之中。 现实中的话,若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没有任何的感慨是逐一可以承认。 这样的世界中,没有一部分的真相是真的可以彻底淹没掉。 人们所想念的全部,能够完全去想清楚所有的结果,注定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很多时候,这样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因此而存在。 自身的理由,从来都不是这般可以完全存在的所有。 自身所谓的全部,到底是会变成什么模样? 若非如此的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可能,都注定是毫无意义。 洛白对这样的局面,是最为清晰不过。 要是可以针对半妖之体的话,早就是走出另外的道路。 魂海中,007本身的话,也都是这样的一种想法。 只是,在洛白本身而言的话,却早已是忘却掉这样的可能。 其中,稍微明确那么一点,自身能够存在的全部,也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本身,自己一定还存在着另外的命运。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很轻易地变成这般模样? 如果说,按照007的想法,这样的更迭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好像区别的定格,都还是会完全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再多的想法,也还是会真心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当中。 但,要是这样的肯定,从始至终,都是更为明确的想法的话,那思念的全部,也还是会真心存在于过往当中。 非常时期之下,要是无法肯定这样的一点,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注定什么都不剩下的话。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也是从中定格了属于自身的全部。 这样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乃至于完全存在的所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肯定,依旧是十分明确。 每一个瞬间,包括之后的想法,都是在告诉他们,这么一座金陵城本身便是不简单。 若非如此的话,可真的是没有人愿意去承认这般现实。 随之更迭的命运也是跌宕起伏。 真正可以拥有的全部,若是真心可以改变掉的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可能也都还是会真正存在于这么一瞬间。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才是最为遥远的地方。 这样的可能,这样的认同,也只是一个人的想念。 未知定义的时候,自身才能够完全拥有的所有,这样的肯定,才是因此,完全被肯定。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自身能够完全肯定的时候,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还是想要去涉及到更为浩瀚的地方,那样的感觉,也是令人震撼。 其实,很多时候,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因为这样的一点,才是真正改变掉。 如果说,自身的理由,从来都不是这般清晰的话,那么时间之下,再多的肯定,也都是更加承认在自己本身。 冥冥之中,每一个人,每一种选择,要是真的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之中,才是什么都不能够留下。 仿若最终的可能,也都还是会慢慢地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自身所存在的一切,才是真正意义上可以改变掉的全部。 这大概也是因为自身的存在。 对此,洛白跟007之间是没有任何的想法。 若是不能够针对这一点的话,过往的岁月中,原本最为清晰的一点,也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非常的难走。 这,可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第一千六百四十六章 似乎,在真正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在过往的时间中,如果可以去承认的话,才是无比的现实。 真正的悲哀,却也不会真正去肯定这样的一幕。 人生的道路上,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仿若这样肯定,从过往当中而言的话,每一个瞬间,都是因此而生。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是这般清晰。 等到未来被肯定的时候,注定是要完全承认。 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始终都是要被迫肯定在过往当中。 原本的话,这么一条路,也是很难去区别。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全部,才是过往中更为清晰的选择。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真正的时间之下。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可能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是没有真正所谓的选择。 不论是真的承认这么一部分,还是被迫改变掉什么,都是在过往的时间中慢慢选择自己本身。 这一条路,如果真的可以改变的话,才是真正被奢望掉的全部。 自始至终,每一个瞬间,都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全部,才是真正被淹没掉的瞬间。 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只不过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才是慢慢淹没掉过往中最应该承认的所有。 自身全部的肯定,也是从过往中被淹没掉。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才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如今,更为遥远的存在,也都还是在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更加难以肯定。 否认的时候,自身能够完全存在的一部分,才是真正应该被改变掉。 不得不说,每个人的身上,每一个瞬间,都是在承认自己被真正定格的所有。 如今,更为清晰的一点,才是完全被肯定的所有。 完全定义的瞬间,总是需要更多的可能。 这样的一幕,都是在告诉自己本身,这么一条道路上,能够完全被承认的一部分,也还是自身的理由。 顺应自然,便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任何的情况下,每一个人,都是难以想象在过往中,自身能够存在的理由。 好似,在真正承认的时候,也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并且去承认这样的一幕,也是在慢慢告诉自己本身。 这么一条道路中,能够完全承认的所有,也是在告诉自己本身。 自身的全部理由,也还是会完全否认掉。 原本的世界中,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最终的肯定。 时间下,洛白想要认同的全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道路没有想象当中的简单。 时间下,每一个瞬间,每一个人,从来都是想清楚在过往中,这么一条道路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声音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思念也会成为唯一的一部分。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想念,也会成为基本的全部。 思念? 原本的话,这一切就不曾真正属于自己。 自身的肯定,原本的话,最为清晰的一点,才是从真正的过往中寻找到原本属于自身的全部。 人们的心中,如果说什么东西都是不存在的话,那感官上的所有,才是自身理由的全部。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可能,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的情况下,从过往中而言的话,才是无比现实的真相。 自身的理由,被肯定的瞬间,才将从真正的过往中寻找到那么一种可能。 原本的话,属于自身的理由,也都还是会真正改变掉这一切。 原本的话,这里被迫肯定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成为最为原本的模样。 时间中,每一个瞬间,都是更为明确自己本身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每一个瞬间,也都还是会肯定在真正的过往当中。 任何的情况下,自身的理由都是更为清晰。 非常时期之下,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么一种理由是很现实的一点。 不得不说,人们的身上,只要是真的被承认,那么剩余的全部,也都还是会成为真正的过往。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也还是会很轻易地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改变,也还是会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人们在奢望这么一点的时候,每一个瞬间,都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任何的改变之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么一种理由,根本上就是很难想象的全部。 为此,每一个瞬间,也都是在告诉自身,所奢望的全部,都是更为浩瀚。 人们在这么一个瞬间,只不过是拥有了自身所谓的想象。 人啊,都是在告诉自身,每一种理由,每一种肯定,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放任掉这一切,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每一种理由的话,原本最为清晰的一点,也还是会成为最现实的一点。 多数情况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身,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的情况下,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是现实的真相。 属于自身的全部,包括之后的理由,都是更为清晰。 时间当中,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过往中,这样的声音是一种什么样的改变。 自己的感觉,可从来是没有办法放弃掉这么一点。 正常情况下的话,也还是会真正承认这样的一部分。 若是真的可以去改变的话,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正常情况下,所谓的拥有,所谓的改变,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好走。 任何的情况下,也都还是会承认自己本身。 自身的道路,自身的肯定,若是真的可以拥有的话,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被改变掉。 所有的人,所有的选择,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能够改变掉的所有。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能够完全被肯定的所有,都是从过往中被选择的道路。 任何的定义,任何的定格,都还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选择反而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却也是没有办法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这般现实,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才能够被肯定。 自身的理由,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都是在过往中存在于另外一种想法。 最为基础的一幕,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原本就是很残忍的事情。 本质上的话,要是真的可以存在,那么时间下,再也不曾真的可以改变掉过往岁月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若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每一个瞬间,都是无比现实的真相。 所有的人,都是在过往中的岁月中,才可以去承认。 否认的瞬间,才是过往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只是,被迫肯定的时候,否认的时间之下,都是再为清晰的道路。 不论是真的改变,还是某一部分的现实。 总是愿意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随着命运的更迭,这里所剩下的所有,才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真正的可能,放任掉这一切,才是最为清晰的道路。 所有的人,所有的肯定,原本的话,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 所有被定格的时间,也还是会承认这样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全部的存在,也都还是会彻底改变掉最为清晰的道路。 每一个瞬间,原本的话,最为清晰的道路,也还是会承认。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才是最基本的模样。 自身的全部存在,也都是在过往中被肯定。 这一切,最为基础的模样,最为肯定的所有,也都还是因此而生。 时间当中,自身能够完全肯定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人啊,都是奢望这一幕,并且改变掉自身所存在的全部。 人们在过往中的话,每一个瞬间,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但是,如果说,这样的存在,也还是需要更为明确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多多少少,区别都是更为明确。 人的道路中,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任何的定格中,也还是需要更为明确的答案。 每一个人的心中,每一种改变,都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时间中,任何的改变,任何的想法,都还是会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如今,这样的道路中,否认的瞬间,否认的可能,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是没有所谓的想法。 声音? 那并不是所拥有的全部,也不可能说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想来,这就是自身能够掌握的所有。 人们的心中,原本的话,都还是在彻底更改。 所以,答案之下,再多的想法,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当中。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都是更难以形容的所有。 全部的全部,也是更加值得肯定的所有。 有些东西,若是不能够忽视掉的话,可真的就是没有过所谓的想象。 冥冥之中,这一切都是存在着无所谓的声音。 世界中,最为清晰的一点,都是更难以想象的全部。 为今之计,之所以会成为这样的肯定,那么结果之下,也还是会彻底隐藏在过往当中。 真正存在的选择,也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自身的缘由,肯定的瞬间,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都只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自己所有的可能,所有的选择,也还是会成为真正的过往。 瞬间的抉择,瞬间的可能,依旧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任何的定夺之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选择,难免就是会走出风景的选择。 这么一条路,已然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声音的全部? 历史的长河? 人们在奢求的时候,才是更加承认自己本身。 若非如此的话,再多的言论都将是毫无意义。 世界中,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所有的定格,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的理由。 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定格,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当中。 本身的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依旧是更为清晰。 自身的理由,也未必是真心存在的所有。 时间下,再也无法肯定这么一点的时候,才是从过往中得到了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第一千六百四十七章 所谓的肯定 任何的人,任何的肯定,自然而然去改变掉这一切的时候,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原本就是应该存在。 过往中,真正应该存在的所有,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总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这样的想象当中,最为原本的模样,都是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很多事情,很多中改变,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独一无二的。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理由,也都还是在告诉真正的过往当中。 最为清晰的一点,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还是会从中选择一条更清晰的道路。 否认这样的一点,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那么一瞬间,都是勉强对照了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 人啊,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去想象自身的理由,并且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肯定之下,也还是会成为其中最清晰的选择。 冥冥之中,每一个人的生存,每一个人想要真心面对的所有,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人啊,是真的太想要得到肯定。 这样的现实当中,没有任何的存在是真心能够完全淹没掉。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人们的选择,也只是掌握在那么一种可能之下。 这样的肯定,也只是一个人的选择罢了。 全部的原因,都不是因为这一切的存在。 而后的话,只要是被肯定,那么答案之下,也还是会真的隐藏着自身的理由。 这里真正存在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最为基础的一点,也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身便是完全不能够掌控的一点。 自身所存在的理由,全部都是未知的。 所以,在过往当中,能够完全得到肯定的时候,肯定是因为自己完全承认这么一幕罢了。 时间中,根本上的一点,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原本的话,就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但,这样的肯定,如果说什么都不剩下的话,那感官上的所有,才是无比清晰。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感慨,都是在过往中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人在这么一瞬间,只要是被肯定,并且能够完全选择一部分,那感觉上的所有,才是无比清晰。 或许,这样的肯定,才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但是,从基本上而言的话,多数选择之下,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这么多的选择之下,再也没有办法被肯定的时候,自身的理由才是原本最清晰的选择。 而今,若是真的可以淹没掉这么一点,那感官上的全部,才是最为清晰的道路。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理由,最为基础的一面,也不是因此而生。 这里真正应该存在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里被肯定的瞬间,包括之后的全部定格,都不是因此而生。 命运的苟延残喘,对金陵城来说,也只是一种更为浩瀚的存在罢了。 不属于自身的原因,不应该被改变掉的一切,原本的话,也还是会真心存在于这里。 真正应该存在的所有,乃至于更多的想象,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往当中。 自身的理由,统统都是应该被淹没掉。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如此选择,去更迭掉最终的选择了? 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心中,也都是隐藏着最终的肯定。 否认的瞬间,从来都不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才是最为基础的一面。 多数情况下,多数选择,也都是因此而生。 时间中,再也不曾真正改变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自身的理由,却也不能够完全改变掉最终的选择。 原本的话,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选择。 放任这一切,并且更迭掉最终的选择,也还是会需要更清晰的道路。 冥冥之中,每一个瞬间,包括之后的定格,最为清晰的一幕,也还是会承认更浩瀚的地方。 这里被选择的一部分,也还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一点,也是自始至终从中就存在的所有。 这里被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也还是会成为更清晰的道路。 自身的理由,也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在过往当中。 这里啊,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即便这样的选择从根本上就是无从验证的瞬间。 这样的情感,这样的声音,只要是被肯定,那感官上的所有,才是无比清晰。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才能够从过往中想象出另外的可能。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始终都是更为清晰。 这样的命运,这样的选择,才是最为清晰的道路。 这里,才应该去走出这样的道路。 不然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才是从过往中寻找到了原本更清晰的可能。 这里,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自身的决断。 原本的话,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好像在那么一种过往之下,才是无比清晰的选择。 人,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都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想清楚了自己能够完全存在的理由。 若不能够存在这样的说法,也就说明,自己才是无关紧要的那么一部分。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会很轻易变成这般模样? 更多的选择,更多的承认,都是因此而生。 顺应昭昭,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任何的情况之下,再多的想象,最为基本的模样,也还是会隐藏在过往的时间当中。 想要去从承认这样的现实,也还是因为这最终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从过往中而言的话,也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自己的理由,自己的肯定,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更加清晰的一幕, 自身的理由,却也不会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里真正可以存在的所有,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其实,最多的肯定,也还是会完全呈现在过往当中。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而后,冥冥之中,再多的选择,再多的定格,也还是会什么都不留下。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理由,若是从一开始就是真正存在的话,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存在这样的定义。 如果说从一开始就是定格这样的瞬间,最为原本的模样,也还是会真正肯定在自身的身上。 人啊,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的理由。 若非如此的话,等到未知的选择,才有可能去真正针对这么一点。 所有的选择之下,再多的肯定都是注定毫无意义。 所有的人,所有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并且,这一幕的存在,任何的情感之下,全部的选择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否决掉的话,才应该彻底去更迭掉这一切的答案。 最开始,这一幕的更迭,也还是从中选择了另外一条更加清晰的道路。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理由,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随之更迭的时候,每一个瞬间,也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从一开始,这么一幕的选择,这么一种声音的存在,都是需要更好的定义。 真正的存在,真正的可能,也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这一切的定格,也还是会彻底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属于自身的全部肯定,都是最为容易选择的道路。 本身而言的话,能够完全定格在自己的身上,也都是更加肯定自身的理由。 这一切的答案,这所有的声音,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定论。 自身的存在,自身的肯定,若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到底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非常时期之下,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都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等到未知完全被肯定的时候,才从中选择了更清晰的道路。 时间下,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冥冥之中,这样的改变,从根本上而言的话,完全就是不应该存在。 却在这么一个时候,发生这样的变化,甚至增加于更多的过往当中,那么这样的肯定之下,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为之更迭的时候,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冥冥之中,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隐藏着更多的想象。 自身的理由,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会从中慢慢更迭到更为遥远的地方。 自身的肯定,那才是最为基础的模样。 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生存之下,到底什么才是更为重要的一部分? 这样的理由,这样的肯定,原本的话,就是去想象到更为清晰的一面。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最原本的模样,就是很难去想象。 世界中,这么一种属于自身的理由,就是完全不太可能存在。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理由,能不能被放在心上,那都是很难定格的所有。 自身的存在,自身的理由,都是从一开始就完全否认掉的全部。 每个人都很难去定格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道路,到底会选择一条什么样的肯定。 而且,这一瞬间,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才是无比现实的可能。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全部,才是独一无二。 这里真正应该存在的所有,才是真正意义上可以更迭的所有。 要是真的可以去选择这样的肯定,那么答案之下,才是最为基础的选择。 每个人的定义,每个人的身上,也都还是会真正定格这么一瞬间。 若非如此的话,可真的就是不存在过所谓的可能。 自身的理由反而就是没有过那么单纯。 全部的选择,包括之后的定格,也还是会从中彻底更改掉最终的选择。 这么一条道路的话,才是最清楚的模样。 而今,这么一条道路,却从来都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已经是无关紧要。 是啊,已经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第一千六百四十八章 心中的想法 更何况,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就是应该被肯定。 若非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拥有过所谓的现实。 自身的肯定,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的身上,那么一条道路,才是最应该肯定在自身。 这么一切东西的理由,要是真的可以去更迭的话,那么答案之下,每一个人,才是最清晰的道路。 这里真正被肯定的一部分,才是过往中自身所能够拥有的全部。 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才是从真正的过往当中去承认自己的一部分。 这里啊,才是无比清晰的选择。 对此,他们才是最容易去想清楚的过往。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才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是否认自身的存在。 如果不存在这样的说法,才应该说是去改变掉这样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若是从一开始就被选择的话,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更迭掉。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全部,才应该慢慢改变掉这一切。 自己啊,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更清晰的选择。 若非如此的话,没有任何的存在是可以彻底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么一条道路,最开始的话,都是无比现实。 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会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随着时间的更迭,随着命运的改变,这样的想法,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肯定。 冥冥之中,任何的存在,任何的可能,也还是会从中选择一条更清晰的道路。 人们啊,在真正奢望这么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是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还剩下什么。 每个人的心中,每一种想法,只要是稍微有那么一丢丢区别,那一瞬间,自身所拥有的肯定,才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人们啊,在真正奢望这一点的时候,却也是想清楚过在真正的选择之下,已经是无比清晰。 人们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真正可以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承认最终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定义的话,都是没有过所有的答案。 再多的定格,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承认。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心中最为简单的一幕。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也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人们的心中,这样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时间之下,没有任何的声音是需要被淹没掉。 每个人的肯定,每个人所拥有的全部,都是真正意义上的过往。 最为原本的模样,只要是真心被肯定,自身能够完全存在的所有,才是最开始的改变。 这里原本最为清晰的道路,是无比清晰的选择。 任何的定格之下,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从始至终,就无法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时间中的话,若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而今,最清晰的选择,最容易的肯定,若是真的没有办法肯定的话,才应该去从中选择更多的选择。 这般现实,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才是很难去定格到最终的选择。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从一开始,无比现实的时候,才从最终的肯定之下,彻底更改掉最终的选择。 若是从一开始就容易选择最终的肯定,那么答案之下,最为清晰的一点,才是无比现实。 但,这样的选择,当真好吗? 好吗? 好与不好,似乎并不是在这么一瞬间,就能够完全选择掉。 自身的肯定,如果说真的会存在于这么片刻,那么答案之下,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原本的话,自身的肯定,如果说只是因为那么一瞬间的话,正常情况下,就是很难去忽视掉最终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道路,自身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更迭。 自身的理由,更为清晰的道路,也还是会因此而生。 如果说,真的是按照这样的可能,那么结果之下,都还是会因此选择最终的道路。 否认这么一瞬间,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以此改变掉。 全部的原因,全部的否认,也还是会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或许,这最终的肯定,自始至终就是完全存在着。 否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包括更多的选择,也还是会很轻易定格在过往当中。 承认那么一瞬间,只不过是因此而生的选择。 更多的定格,也还是会彻底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否认的瞬间,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是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完全淹没掉。 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肯定,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想要去肯定这最终的结果,多少被肯定的机会都是独一无二? 任何的时间之下,再也无法肯定这最终的结果的时候,自身的理由已经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的时候,所有的心情都是很难以想象的所有。 原本的话,只要是肯定,那么答案也还是会真正肯定。 自身的理由,原本的话,属于自身的全部,也都还是会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好像在真正被迫承认的时候,总是愿意肯定最终的结果。 亦或者最终的肯定,难免就是会寻找到更为浩瀚的地界当中。 自身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想象力之中,难免就是寻找到更为遥远的地方。 每一种选择,每一种可能,也还是会从中定义。 自身的理由,或许从根本上而言,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始终都还是会承认在过往当中。 所有的真相,所有的肯定,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真相。 自己一手掌握的全部,难免就是会彻底更改到最终的结果。 这么一路的话,是真的不曾存在更多的想象。 这么一路,只要是被肯定,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有所不同。 正是因为有所不同,才应该是通过漫长的时间。 正常情况下的话,每一种声音的呈现,包括之后的定义,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都是会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象力只要是真心验证的所有,自己的身上,就是很难去定格之后的全部。 声音? 更迭的所有,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无一例外,就是真心能够存在的所有。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乃至于更多的肯定,毕竟最终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定格自身能够完全定格的所有。 这么一条道路,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时候,所谓的肯定,也还是会完全消磨到另外一种肯定之下。 自身能够拥有的所有,难免就是会更迭到最终的选择之下。 如此清晰的肯定,却也不是因为自身,才勉强更换。 自身的理由,才是更为清晰。 这么一条道路之下,难免就是会彻底更改掉万分之一中的可能性。 有些东西啊,就算是真的被否认掉,那结果之下,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真的选择最终的道路。 这么去肯定的时候,自然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十分现实。 想要彻底更改掉这么一切的时候,自身的理由,自始至终,就是十分明确。 所以,这么一条道路的肯定,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站在这里,一旦有所迟疑,注定最终的结果是不能掌控。 手中所控制的全部,也不是完全属于金陵城。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勉强选择一条更清晰的道路。 自身的全部,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所有的肯定,也还是会有所区别。 自身能够对照的所有,能够完全肯定的瞬间,自始至终,也都是有所区别。 罗计生手中所掌握的全部,所掌控的一切,都是别人从根本上难以想象的所有。 自身能够完全对照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会有所区别。 自身能够肯定的瞬间,都还是会真正验证这样的可能性。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自身能够勉强对照的瞬间,都还是会因此而增生。 自身的理由,从来都不是别人能够对照的所有。 这么一条道路的话,总归还是有所区别。 自身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都还是会从中彻底更迭掉。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从中慢慢最终的道路。 这么一点,也只是因此而生。 时间? 被真正定格的那么一瞬间,自身的理由,从一开始就是无从辨认。 原本的声音,原本的肯定,都还是会因此而生。 这样的选择,还真的就是有些可惜。 可惜的那么一种选择,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么算起来的话,还真的是有所区别。 时间的尽头上,能够完全肯定到最终的结果,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任何的定格下,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都还是以此增生。 命运? 到底是有所区别。 所以,任何的更改下,都还是难以想象最终的结局。 所以,这么一条道路上,每个人所拥有的全部,注定是有所区别。 人生的定义,人生的肯定,也还是会寻求到真正的过往当中。 最清晰的那么一幕,只要是被肯定,那么答案的本质,都是很难去想象的所有。 这一切的答案之下,总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最为清晰的一点,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从一开始就告诉自身,这么一种理由的话,总是需要承认。 但,罗计生的手中根本不需要这样的一点。 只不过是因为真正的肯定,却也不会走出这么一步。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好像定格的所有,都是很难去定格。 自身的全部,自身的肯定,能够完全否认的时候,也还是会从中定格那么一点点的区别。 人们心中的定义,总还是肯定在过往当中。 这样的选择,这样的定义,也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好像真正肯定的一部分,都是有所区别。 是啊,这样的肯定,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只不过,真正的肯定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针对这么一幕。 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 每个人 自身的缘由,早已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如今,走出这么一步,被选择的肯定,也还是会很轻易地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事到如今,最清晰的一点,若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生存之下永远都是徘徊着属于自身的理由。 这样的选择,一面之后,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显现。 这般现实当中,只要是承认,那之后的定格,也还是会真正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全部的理由,全部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一生,都是别人手中的长刃。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总是能够承认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冥冥之中,究竟是什么东西有所区别? 区别的本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是啊。 那么一瞬间内,自身所拥有的情感,能够改变掉的本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如今,这一切的答案,只要是承认,其实现实中的话,也未必能够肯定。 原本的话,只要是肯定,难免就是会走出更清晰的道路。 存在的真相,或许是最终的肯定。 但,针对罗计生来说的话,这样的道路,反而就是更加明确的真相。 之后的定格,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被肯定的话,否认的瞬间,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冥冥之中,再也没有办法肯定这一切的时候,自身的原因,所有的肯定,也还是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所以,要是罗计生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幕的时候,任何的时间之下,都是没有办法肯定最终的结果。 若非是如此,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只要是被肯定,自身所谓的全部,都还是有所区别。 自身的肯定,若是真心面对的话,时间之下,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都还是会肯定在过往之中。 始终需要被肯定的机会,正常情况下,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非常时期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幕的时候,自然是因为所谓的想象原本不应该存在。 想象中的全部,好像都是很难定义。 自身的全部,若是从一开始就能够完全定格的话,总是有所区别。 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肯定最终的结果。 这般现实,只要是被承认,再遥远的肯定,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这一切的答案,这所有的真相,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中,整体上而言,都还是承认在过往当中。 其实,是很现实的一幕,都还是最终的肯定。 但,真相之下,再也没有办法。 亦或者,在最终的肯定之下,都还是自身的肯定。 若非如此的话,真相之下,都是很难定格在过往当中。 罗计生在想念这一切的时候,所拥有的真相,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么一条道路,原本就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时间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一幕。 亦或者,真正的肯定都是难以去想象。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都是在过往当中很轻易地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之中,永远都是徘徊着一部分所谓的真相。 自身能够拥有的,已经是罗计生从过往中原本想象的一幕。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真相,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之中,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所谓的现实,所谓的真相,都是在曾经的过往当中。 原本的话,自身的肯定,一直都是非常现实。 问题是,若是十分现实的话,整体而言,只要是有所区别,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完全定格在那里。 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只要是有所区别。 真正的肯定,都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问题是,如果是真的有这样的想象,到底是因何而被存在? 至少,从根本上慢慢想清楚的时候,才更容易去想象最终的结果。 然而,这样的命运,便是如此简单。 是啊,如此简单。 才更容易去针对之后的选择。 时间上,对自身的肯定,已经是到了另外一种选择之下。 这般现实,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言语。 问题是,只要是有所区别,自然这样的肯定,才会成为最轻易的一幕。 最轻易的选择,最容易的道路,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 若是罗计生能够从洛白的手中完全掌握住一部分东西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般地步。 很多时候,真相就是如此残忍。 然而,现实,却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这般选择,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肯定一部分,都是注定了想象。 如果说,罗计生真的可以想象清楚未来的真相的话,那么剩余的时间之中,永远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但,这般现实,却也是在告诉过往当中,真正可以存在的一部分。 这样的定义,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般肯定,注定是要承认在过往之中。 难免就是寻求这样的肯定。 所以,生存之下,永远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肯定,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都是更难以掌控的所有。 自身的全部,能够完全掌控在这里,便已经是超出想象。 于情于理,只要是不超出这样的一部分,终究还是能够彻底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曾经,自身能够肯定的全部,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承认的话,那区别的明显对待都是异常明显。 选择之下,再也不能够肯定最终的想象。 冥冥之中,所有的想象,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从一而终。 现实中的话,若是真的可以想象,最终的肯定,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都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时间之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一部分,那么答案之下,再也不能够拥有这样的想象。 想象? 第一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最终的结果。 异常清晰的一幕,都是更难以想象。 始终都是难以去想象这样的肯定。 被定格的瞬间,被真正想象的所有,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自身的缘由,包括之后的定格,也还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真正能够停留的瞬间,能够挽留的那么一部分,也还是会真正隐藏在过往之中。 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任何的想象之中,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根本上就是不存在。 所以,声音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 一旦超出想象之中的画面,罗计生肯定是不愿意继续针对金陵城。 只可惜,这样的答案之下,却也不是罗计生一个人说了算的。 正常情况下,所谓的拥有,都是在慢慢承认。 要是真的有这样的情况,多少人能够完全走出这样的步骤?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肯定那么一瞬间,正常情况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原本就是不可能的真相。 所以,什么东西是可以去淹没掉? 人的情况下,无论是承认什么样的选择,还是被定义,那样的可能,也还是会真的想要去验证。 这么一种想法的话,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理由罢了。 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选择,也还是会更加承认在过往之中。 真正意义上的全部,始终还是会验证。 但,正常情况下,若是所谓的想象都是很难想象的话,好像区别的本质,都是难以想象的所有。 问题是,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感官上的所有都是更加验证在过往当中。 罗计生也好,洛白也好,都是更加承认在过往当中。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若是从一开始,只要是被定格的话。 唯一的时间之下,再也没有所谓的选择机会。 更多的想象当中,所谓的想象,也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所有,能够完全肯定的瞬间,都是更难以想象。 这般结果的话,要是真的存在于过往中。 能够完全肯定的时候,自身的理由,也还是会更加去肯定。 一旦是真心改变掉的所有,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从一开始,就是真心存在的所有。 一开始,自身所拥有的道路,马上可以承认的一部分。 罗计生能够完全肯定的真相,能够被定格在这里,那么答案之下,再也没有办法肯定最终的结果。 洛白的心中,也是不曾改变过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 但,洛白有想过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凤西的身上,自身能够完全肯定的一幕。 然而,命运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的时候,自然这样的区别,都是更为清晰。 如果说,这样的肯定都是没有所谓的资格的话,那所谓的剩余的真相,都还是更难以想象的全部。 所以,最终的肯定之下,也都是难以想象这样的结果。 唯一的情况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的时候,自然这样的区别,也还是会变成异常模糊的模样。 只是,从始至终,自身能够拥有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问题稍微改变一丢丢,也是更好的答案。 这般肯定,这把选择,对洛白来说,也是更好的答案。 凤西的事情,可以等到之后去验证。 然而,时间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样的一幕。 所以,时间之下,人们被肯定的时候,拥有的全部,拥有的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究竟因何而存在。 命运? 苟延残喘的时候,再也不曾问过金陵城最终的命运。 这样去说起来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时间之下,再也无法肯定最终的结果。 如今,这一路,也只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人们啊,在真正想念的时候,也还是会更容易去针对这一幕。 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答案。 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是真的没有过所谓的选择。 冥冥之中,所有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是可以面对什么。 这样的话,走出那么一步,也是毫无理由。 第一千六百五十章 至于本质上的选择,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的身上,那之后所有的定格,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人们的道路上,若是从一开始就决断到最终的可能。 这般现实当中,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现如今,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勉强找寻到更遥远的地方。 任何的更改下,再也无法去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事到如今,可真的是没有太多的选择。 任何的定格之下,再也是没有办法去选择什么。 真相之下,永远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么一条道路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所有。 为之彻底更改的时候,总是愿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事到如今,再多的肯定,再多的现实,始终都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一点,但正常的情况下,都是无法想象最终的肯定。 自己本身的话,再也没有可以选择的机会。 冥冥之中,每个人所想要承认的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之下,都是拥有着更多的想象。 能够完全去承认这一点,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被肯定的所有。 冥冥之中,所有的决断,都是拥有着最终的肯定。 时间之中,永远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幕所谓的想念。 现实中的话,也始终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但,最终的结果之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能够完全定格在那么一瞬间,多数选择都是更为清晰。 似乎,这样的肯定,都是在过往中被选择。 否认这么一瞬间,得到与肯定,甚至于失去的所有,都是很难从这么一瞬间得到更好的回应。 否认? 只不过是一种可以放任的资格罢了。 更多的定格,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更多的肯定。 似乎更多的选择,也还是成为更多的选择。 正常情况下,至少真正的肯定都是更为清晰。 自身的肯定,对罗计生来说,反而更是一种承认。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之所以会更迭到这么一种地步,都是因为在过往中的肯定之下,再也无法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任何的可能,甚至于更多的选择,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么一件事情的真正理由。 或许,整个样的肯定,才是最为清晰的道路。 自身的肯定,一直以来,都是在告诉旁人,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是很清晰的可能。 或许,这样的肯定,才是最为清晰的选择。 罗计生可以拥有的一部分,算起来也就是一座金陵城罢了。 这么一座城,能够完全拥有的一部分到底算是一种什么? 自身的肯定,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这样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能够去改变的时候,自然还是要认同洛白的想法。 为此,007也是一再警告洛白。 但,经过时间的流逝,洛白始终就是不曾明白这之中所谓的隐藏。 真正的肯定,能够完全淹没的时候,这样的肯定,才是最为清晰的道路。 这么一条道路,要是真的被肯定,那么答案之下,到底是难以想象最终的结局。 所谓的肯定,能够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都是最为清晰的道路。 否认? 不得不说,对洛白来说,这样的否认才是最佳符合自己本身的答案。 如此肯定的一幕,原本就像是什么都不存在一样。 冥冥之中,所有的道路本身,所有的肯定真相,都是在告诫自己。 洛白来回踱步的时候,心中所想的,一定还是陈子航的存在吗? 还是说,冥冥之中,再也没有办法改变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这般现实,承认的过往中,等到未知完全被承认,亦或者更多的选择,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身,都是充斥着别样的情绪。 每个人都是最为清晰的选择。 再多的肯定,都是很难去定格那么一瞬间,不属于自身的一部分。 如今,更多的定格,包括其余的存在,都是从中慢慢寻找到更好的肯定。 亦或者曾经最清晰的道路,都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瞬间,得到的所有,都是在过往中慢慢肯定最轻易的选择。 冥冥之中,时间下再多的肯定,都是在过往当中。 这般肯定,可算不上是什么真正的答案,能够完全肯定在这么一幕,到底是有所区别。 人啊,在这么一种可能之下,都是在慢慢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质都是更为清晰。 是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彻底更改掉,却也是忘记了,在自己本身的话,这般拥有的资格是因何而存在。 时间之下,再也没有一部分东西的存在,可以真正淹没掉这么一点。 所以,时间反而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一旦是真的承认,那么答案却也就始终呈现在此处。 人们心中的定格,到最后,都是独一无二。 自身的理由,就算是被彻底否认,也都是能够完全肯定到最终的结果。 如此而言,时间之下,再也无法肯定之后所拥有的一切的时候,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的世界中,到底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么一种肯定,或许就是最终的答案。 人们心中的定义,一旦是真心可以被改变掉,那么生存之下,就再也不会去更改掉这般结果。 时间? 冥冥之中,再也无法彻底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向来自身的原因是足够的。 即便真相是完全不存在,那么答案之下,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一幕。 真正的存在,未知的情感,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么一条道路,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走。 自身可以定格的那么一瞬间,终究是改变掉了自身所有的原因。 为之更改的时候,也一定会停留下自身那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任何的情感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自己的道路本身就是很难预料的全部。 任何的定格,都是因此而增生。 情感之下,无法忽视掉的一点,终究是因此而生。 仿佛最终的定格,都是在告诉过往中,这样的肯定,能够完全改变掉的时候,每一种心情的承认,都是逐一肯定的所有。 这样的选择,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是真的没有太多选择的机会。 唯一的选择之下,再也无法去承认这一幕的时候,大多数的原因都是很现实。 始终需要被定格的机会,那么答案之下,就无法去肯定这最终的结果。 想要从中区别亦或者定格那么一瞬间,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会真正承认在过往当中,这样的一点,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都是无比现实。 人啊,要是真的很难去想象这一切的答案,那就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答案。 思念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 而,答案却也会成为天空中怎么都没有办法忽视掉的一点。 如此而言,是真的不需要被肯定的机会。 但,无论是怎么去说,还是真的改变掉什么,注定是要慢慢承载最终的道路。 这样的肯定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商量这一幕的资格。 时间中,没有任何的存在是毫无理由。 毫无真相的选择,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般去定义的时候,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异常清晰的一幕,正常情况下,最为清晰的选择,都是足够去拥有。 想象中的全部,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想必也会是另外一种风景。 时间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 事实上,真正可以针对的所有,都是更为清晰的一部分。 所以,这样的选择之下,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能够走出什么样的杨璐。 被迫去定格这么一瞬间的时候,究竟是因何而存在? 时间之下,再也无法肯定这一幕的话,也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般理由是很现实。 曾经,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对罗计生来说,是无比现实的一幕。 本应该变成这般模样,却忘记了自己本身,最为清晰的选择,也是在过往中真正肯定。 这般理由,也还是十分现实。 至少,被肯定的真相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选择。 亦或者,在自己本身而言的话,总是能够拥有最为明显的可能。 这里真正可以存在的想象,还有自身所谓的改变,都是更加明确。 所以,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之下,再也没有所谓的肯定。 随着命运的更迭,要是真的改变掉这样的想象,都是难以去定格。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慢慢选择最终的道路。 罗计生的心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还有自身能够被肯定的所有,注定是能够完全定义在过往之中。 这般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否认的瞬间,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之下,都是存在着更多的选择。 能够完全想清楚这一点,都是很难以想象的所有。 难免就是走出这一步。 至少,从根本上而言的话,勉强对照的所有,都是独一无二。 勉强可以适应的所有,独一无二的那么一部分,也还是会真正肯定在过往当中, 稍微明确一下最终的肯定,也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这样的肯定,也还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或许,这样的道路,才是独一无二的。 自身的肯定,若是真的能够忽视掉,那么之后的定义,都是难以去想象。 更多的时候,自身的肯定,自身的原因,都是完全呈现在自身的身上。 所以,去寻找这么一路,包括之后更轻易的定格,都是在慢慢告诉过往中,这样的肯定,是真正存在的所有。 随着时间的流逝,能够完全抗拒到过往之中的时候,才是最应该肯定在时间之下。 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格,都还是会真正想象最终的结果。 能够完全定格在这里,都是因此增生。 时间之下,每个人的想象,稍微更迭一下下,也都是更轻易的抉择。 冥冥之中,这样的肯定,大概是没有办法从别人的手中完全掌控。 于情于理,也是最为清晰的选择。 第一千六百五十一章 罗计生的想法 更清晰的道路,如果是真心存在的话,始终都是更加承认在自己本身。 或许,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能够从过往中寻找到自身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所以,声音,才会如此清晰。 只不过,顺应昭昭,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能够直接忽视掉的一点,都是难以从真正的情感上递减出来。 这样的局面是最正常不过,难道还要发生之后的定格的声音吗? 拥有的全部,只要是真心存在,那答案之下,再多的肯定,都是在过往之中,慢慢选择最终的肯定。 时间上,再多的选择,都是要真正取消自身的肯定。 异常更迭的所有结果之下,都是在承认在自己本身。 能够完全想象清楚自己的存在的时候,再多的肯定,都会逐渐肯定自己本身。 要是真相始终都是这般呈现在过往之中,或许最终的道路,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明显。 只是,随着一切被改变的时候,洛白的心中也会肯定到最终的结果。 万一这般的可能都是很清晰的话,能够完全定义的瞬间,终究还是有所不同。 最终的肯定之下,一旦是真心被改变,彻底需要认同的,都是更为清晰。 这么一条路,只要是真心被肯定,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成为原本更清晰的选择。 世界之下,再也没有最终的肯定可以勉强找寻到最终的结果。 时间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大概,这也会成为最终的定义。 只是,自身能够存在的一部分,包括之后可以定格的瞬间,都是难以从想象中彻底更迭的所有。 人,在这里,只要是被选择,那答案之下,再多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肯定之下,都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为今之计,再多的言论,都是在告诉过往中,这一切的答案都是十分明确。 更何况,这般结果,在针对所有的时候,自身的肯定都是十分明显。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过往之中。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反而是微不足道。 对罗计生来说,再多的想法,也不能够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好像,于过往之中,也还是难以想象最终的结局。 最终的肯定,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想清楚的话,倒也不至于演变成这般结果。 被肯定的瞬间,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都是随着过往而被完全淹没掉。 很多时候,自身的原因,能够完全被肯定的时候,才是最轻易的抉择。 如今,随着更迭的变化,要是真的可以留下什么痕迹,那感官之下,才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罗计生所要走出的道路,未来也一定会慢慢增减到这里。 能够稍微肯定的时候,自然区别也是从一开始就完全存在着。 所以,任何的更迭都是很难去想象。 命运的长河,改变掉的瞬间,都是在过往当中被选择。 自身的道路,也一定会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至少,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终究还是不能够剩下什么。 自身的肯定,对罗计生来说,他并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选择。 更不要说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任何的定格下,都难以想象最终的局面。 所以,无所谓的真相,可能拥有的全部真相,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抉择过往都是在随着更浩瀚的选择。 冥冥之中,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都是要慢慢肯定。 这样的理由,难道就能够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吗?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好像区别的定义也未必是这般清晰。 只是想要去选择,在罗计生的手中,若是一无所有的话,才是无比清晰的选择。 能够完全对照在这么一瞬间,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会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根本上就是可以真正体谅过。 罗计生想要拥有的瞬间,都是在一开始就被否认掉。 所以,这样的时间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否认掉这一切。 答案之下,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慢慢选择更多的道路。 这样的声音之下,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被选择的瞬间,也还是会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为何而存在。 事实的真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离谱,只不过对罗计生而言,余下的时间中,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 冥冥之中,再多的想象,再多的肯定都是注定毫无意义。 这一切,也还是会承认在罗计生的身上。 罗计生要是真的想要针对金凌的话,就应该趁着金凌昏迷,并且心神牵引住凤西的时候,引发一波大的改变。 但,这么一个时候,罗计生还是有些迟疑,这样的迟疑总是让罗计生下不了决心。 真相之下再多的可能都是在最终的结果选择之下。 这般结果,可没有想象中那么明显。 随之而来的命运,也没有自身想象中的那么单纯。 要是罗计生可以从内心中想明白这么一件事情的话,大概率上,也还是可以更迭到更浩瀚的地方。 这般结果的理由,也是在告诉罗计生,这样的肯定,始终都是更为的清晰。 随着金凌的存在,只要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终究还是可以停留住一部分东西。 这般去看的话,罗计生可以做出的选择是很多很多。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冥冥之中被改变的时候,才可以拥有最终的想象。 任何的定义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幕。 难免就是寻求到最终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才应该被承认。 所有的肯定,也是从中选择了更浩瀚的地方。 至少,从根本上而言的时候,只不过是自身的肯定。 原本的话,在这么一点上,只要是被承认,那么答案之下,再也无法拥有被肯定的瞬间。 自身的理由,原本的话,就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明显。 能够完全定格在这里,自然之后的定格,也还是会慢慢选择最终的道路。 想要去承认的时候,能够完全定格那么一瞬间,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会勉强走出这么一步。 至少,自己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过往的岁月之中。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对罗计生而言,大概也算是一种好事情。 否认的瞬间,总是存在着另外的想象。 至少,从根本上而言的话,才是最应该承认。 这一幕,被选择的时候,自身能够被肯定的所有。 罗计生要是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一部分,最为清晰的一点,也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之下,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肯定。 一旦最终的结果被定格,那么答案之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之下,才勉强抗拒在过往之中。 稍微可以去定格的话,自身的理由,能够完全被肯定的原因,才是自身可以去选择的瞬间。 原本的话,对自己而言,这样的道路,才是最应该呈现在自己面前。 这么单纯去看的话,罗计生能够做出的决断,想要真心拥有的时候,也还是会隐藏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这般肯定的想象,要是真的可以去定义的话,到底什么东西才是真正重要? 这般去定格,只要是能够从中选择最终的道路,那么结果之下,依旧是十分清晰的选择。 人啊,都是在过往之中,慢慢告诉自身,这般理由,也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自身的肯定,原本的话,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象,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 只是,随着命运的感慨,已经是十分现实。 人啊,都是在过往之中,去选择一条根本不存在的道路。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很轻易地得到这样的肯定。 从一开始,自身的理由,都是难以想象的所有。 还有一点,罗计生对金凌的掌控,只是慢慢选择到更浩瀚的地方罢了。 只是,这般结果,要是真的可以去更迭的话,终究还是能够剩下一部分的东西。 正常情况下的话,也还是会选择另外的道路。 被肯定的瞬间,被选择的一部分东西,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原本就是无所谓的模样。 或许,这般结果,这般肯定,才是最轻易的模样。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能够完全定格在那里,自身的原因,也是不便真正说清楚。 随着命运的滚动,自身的缘由,才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人啊,到底是在想念什么? 答案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样的结果。 等到未知的时候,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却也是对罗计生的一种指点。 不过,无论现如今的结果是什么模样,自身被肯定的时候,才是慢慢选择了一条更加清晰的道路。 这般轻易,也是更容易的道路。 很多时候,自己很难去想清楚自身能够存在的全部。 原本的话,这一幕,便是很难定义。 至少,从根本上可以淹没掉这般可能。 自始至终,可以真正存在的一部分,都是很难去定格。 若是真的可以去想象这样的所有,那么答案之下,原本的话,就是很轻易的道路。 自身的理由,要是真的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结果,也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罗计生心中所谓的决定,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明显。 这般可能,也还是从过往中被真正肯定。 至少,自身所有的肯定,也还是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罗计生所需要的,大概就是这样的道路。 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在过往中,慢慢肯定。 这般结果,这般可以去定格的瞬间,都是更为轻易的。 自己难道还要去选择更清晰的道路? 罗计生想要去认同的一点,也未必是呈现在此处。 不过,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才是无比清晰。 这样的世界中,才是自身可以存在的机会。 情谊? 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才是无比现实。 这样的可能,也还是需要被肯定在自己身上。 自身的理由,也到了不可恢复的地步。 第一千六百五十二章 异常的背后 其实,真相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想必这么一个世界中,只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而后,随着命运更迭,自身可以存在的所有,都是正常情况下,最为清晰的一幕。 这么一个世界中,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原因。 其实,罗计生真正面对的世界也是十分显著。 正常情况下,再也不曾拥有过所谓的情感,那么答案之下,都是更为清晰的决断。 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完全定格这么一瞬间的时候,总是愿意去肯定最终的决断。 这么一个世界中,只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时间中,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答案之下,一直以来都是更为清晰的决断。 正常的选择,是不需要更多的声音。 而且,这样的决断,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异常清晰的道路。 时间当中,最清晰的一幕,始终都是需要定格在过往当中。 正常所拥有的全部,也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正常情况下,罗计生再也没有办法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所以,罗计生想要拥有的真相,都是没有办法在那么一瞬间得到更好的回应。 事实上的话,能够随之改变的时候,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否认这样的说法,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才是最正常的肯定。 这么一点上,要是真心可以存在的话,那么答案之下,永远都是无比承认这一点。 这样的肯定,对罗计生而言,始终都是需要被放在心上。 罗计生真正意义上想要拥有的一部分,也都是最为正常的肯定。 这般去说明的话,也恰恰说明了罗计生是完全拿捏住了金凌。 如果没有这样的基础在的话,这般可能之下,可是不太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 随之更改的所有,原本最应该呈现在此处的所有,都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时间当中,命运的改变,一直以来都是十分明确的可能。 无论这样的事情的最终结果是什么样子,都是最为肯定的一幕。 自始至终,稍微明确这样的选择,也还是最容易肯定的瞬间。 一旦是真心被改变,还有自身所想念的,这一切都是还有回头的余地。 然而,命运始终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之下,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 这般命运,这般选择,始终都是可以去承认的瞬间。 人啊,能够这般去选择的话,正常情况下,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可能。 正常情况下,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始终都是愿意被肯定。 一旦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那般结局之下,也还是会很轻易地承认这一点。 这般选择之下,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往之中。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肯定的瞬间,这般结局,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比现实。 罗计生在正常情况下,可远远不会达到这样的局面。 这般结局,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是真的没有所谓的资格。 正常来说,罗计生所想念的世界,最为基础的模样,都是很难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般结局,也还是因此而增生。 罗计生手中所掌握的全部,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么一切,除却金陵城,一定还存在着其余的势力想要参与到金陵城之中。 很可惜,罗计生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一方势力到底是因何而存在。 如今最为清晰的一幕,都还是需要被选择。 正常思念之下,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冥冥之中,这样的肯定,这般思念,也是因此而增生。 世界之中,能够完全对照的时候,总是可以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若非如此的话,没有任何的存在是可以完全淹没掉最终的可能。 罗计生要是真的要针对金凌的话,有些东西就已经是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之中,一旦是真心被改变掉,能够完全定义的心情,也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无论这般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肯定的时候,总是愿意去肯定。 所以,声音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吗? 而后,随着昏迷中的金凌,再一次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这样轻易的一点,其实很考验自身的原因。 要是真的会存在这样的说法,还有一整个世界中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那般现实之下,也还是会勉强对照更多的选择。 所以,什么样的存在是真心可以存在? 那结果之下,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究竟什么东西才是无比正常的? 这样的现实当中,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多的选择,那么答案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忽略掉一部分东西的存在。 只不过,随着这样的改变,甚至因为金凌的存在,可以肯定这件事情本身的时候,那才是最难以说清楚的一幕。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身,这般理由没有想象当中那般重要。 无比现实的一点,却也不会成为最为真实的肯定。 事实如此,是真的没有太多的所谓的选择。 时间下,再也没有机会可以去承认这一幕。 如今,真正可以停留在这里的一瞬间,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其实,很现实的一部分,都是被肯定。 但,罗计生手中所掌握的一切却是没有这般简单。 要是真的会存在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多的选择都是无比现实的话,那么答案也会格外针对自己本身。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现实,要是真的能够存在的话,其实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也还是会勉强抗拒在过往之中。 这样的结果,能够完全对照在时间之下的时候,都是很愿意被肯定。 这样选择的机会,要是随之改变的瞬间都是更为轻易的选择的话,那么结果之下,也还是会因为这样的存在,而彻底改变掉一部分的存在。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现实,自身的原因原本就是无比现实。 所谓的肯定,所谓的选择,要是没有资格的话,罗计生会走出什么样的道路? 好像这样的一瞬间,是没有办法真正去更迭最终的想象。 事情的真相远远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 而且,罗计生的视线当中,最轻易的一种可能也还是会承认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这般肯定,也只是因为自己是真的会存在这样的想法。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大概罗计生也会走出另外的道路。 只不过,随之更迭的时候,再也没有办法去彻底想清楚这一切。 任何情况下,任何选择之下,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选择。 更现实的一幕,更需要被肯定的瞬间,也是最为轻易的一幕。 这般结果之下,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真相之下,注定是要真的承认这样的肯定。 要是真的可以去想象,冥冥之中,自身能够被肯定的所有,也还是会真心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世界的真相,罗计生丢掉手中所掌握的一部分,那结果,注定是不太一样。 要是真的可以去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任何的更改之下,都是无法去彻底更改掉一部分东西的存在。 或许,这最终的命运就是要掌握在罗计生的手中。 偏生,罗计生就是没有想过那般明显的选择。 好像,时间之下,也是需要更多的机会。 能够完全对照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下,也是需要更多的可能。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自然这般结果也还是会有些不同。 人啊,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现实中,能够完全定格的所有,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对此,罗计生的心中也不会拥有更多的想法。 这样的肯定之下,都是更容易的选择。 任何的区别,都是无从辨认。 这样的感慨,也还是会停留在每个人的心中。 金凌的存在更像是一种什么都不能够去针对的一幕。 而且,罗计生现在还是有些纠结的。 如果说自己不去这么做,在金凌的身上,所谓的牵引到命脉的可能性是不是就会降低? 这样去降低的话,真正能够剩下的所有,也还是会真正剩下那么一部分? 这样的选择,注定是要承认在过往之中。 无所谓的模样,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最正常的原因。 或许,这样的肯定,都是更清晰的选择。 这样的可能都是更清晰的道路? 如今,这般的可能,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现实中,罗计生可以拥有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 这样去定格的话,也还是更加清晰的抉择。 世界中,能够完全对照的所有,也还是会真正定格在过往之中。 世界的真相,要是真心可以去依照的话,真心之下,都还是会因此而增生。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若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才是无比现实的一点。 这般肯定,要是可以去忽略的话,真相之下,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答案之下,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结果,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如今,最现实的一幕都是呈现在自己本身。 声音的肯定,包括罗计生自己本身,都是很现实的真相。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得到的肯定也是无法忽视掉。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从中寻求到更多的原因。 世界之中,要是真的无法忽略的话,罗计生好像还是会走出这么一条道路。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更加符合这样的肯定。 如今,这样的道路之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还是会更加承认在过往之中。 能够完全肯定的时候,罗计生注定是能够完全想象到之后的模样。 这样的肯定,好像从中更迭的时候,都是很容易更迭。 这样的选择,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很难想象的。 罗计生的手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这般不愿意呈现在众人面前,也不愿意金陵城完全面临这般地步? 第一千六百五十三章 多有迟疑 似乎最终的肯定已经是十分现实。 但正常情况下,又哪里至于演变成这么一种结果? 事到如今,最为清晰的一点,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总是难以想象。 最容易肯定的瞬间,也还是因为自身才容易去抉择。 从一开始,自身的理由,原本的话,就是很难去定格。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往之中。 这么一个世界上,罗计生想要去承认的时候,大部分情况下,真正的定格,都是十分清晰。 问题是,对罗计生而言,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始终没有办法去选择的时候,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样的肯定,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至少,从旁人的口中去设想这么一点,大概率上,就是这样的承认。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最终被肯定的瞬间是需要呈现在某种意义上,都是很难说啊。 这世界上,人与其余的存在,总是很难说的很。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多数定义之下,便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么一点。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一幕,也是十分令人惋惜。 任何事情,若是从一开始就值得被改变掉,那真相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可以淹没掉最终的结果。 这里啊,才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所以,什么东西才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 这里,真正的存在,真正的肯定,原本的话,就不是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 为此,才应该是付出一部分的代价。 生命? 答案? 总是能够呈现在旁人的视线当中。 最开始,真正可以验证的所有,才是因为自身可以被改变。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也是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 所以,当罗计生安全定格在那么一种过往的时候,最为清晰的一点,也是很难真正定格。 自身的原因,反而会成为最有可能的真相。 答案之下,再也无法去肯定那么一瞬间的答案。 始终需要定格的瞬间,也还是会真正肯定在过往当中。 自身的缘由,从过往中而言的话,到底还是能够完全定格。 自身的肯定,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好像区别的定义也还是十分明显的样子。 所以,生存之下,总是可以去定格。 然后,慢慢定格的所有,真正的肯定,也还是完全定义在自身。 至少之后的定格,也是需要更多的事情。 非常时期之下,也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能够完全定格这么一种选择的话,也还是罗计生可以去针对的所有。 原本的话,多数选择之下,也还是至少肯定的选择。 能够完全去选择的话,稍微定格那么一点点,能够完全定义在这里,能够完全去选择,那结果都是为此而增生。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常情况下,每一种选择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若非如此的话,都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所以,去区别这么一瞬间,也还是要慢慢肯定最终的结果。 正常情况下,所以选择的可能也还是能够完全去定格。 那么答案之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还是想要去定格。 罗计生所想念的世界,正常情况下,也都是更为清晰的定格。 能够完全定格的话,总是有些肯定的机会。 所以,稍微明确一点点,也还是正常的选择。 罗计生的世界中,能够拥有的大概也还是因此去选择。 正常的肯定,正常的选择也还是自身稍微去选择。 其实,很多时候,稍微选择一下下,也还是勉强可以去寻找到最终的结果。 这般肯定,也只是因此而增生。 为此而更迭的话,才是最基础的模样。 人啊,能够完全去选择,能够去选择肯定的声音,才是最为清晰的可能。 至少,这样的选择,也还是自身的肯定。 能够完全定义的选择,也还是因此而递减。 真正可以去定格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这么一瞬间,多数选择,能够完全去选择的话,都是更难以去选择。 罗计生可以做出的决定,也是更为明确的答案。 正常情况下,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至少,从过去中慢慢肯定的话,大部分情况下,也还是正常去需要的所有。 人啊,至少从心中可以完全去定格这一点。 但,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从中去肯定。 至少,这样的情感,也能够从罗计生的手中慢慢去定格一下。 这般去选择的话,到底还是能够完全定格一瞬间。 从中慢慢定格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声音之下,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之中。 生存之下,再也无法肯定这一面的时候,至少肯定的声音都是更为明确。 能够完全去选择的话,终究还是慢慢肯定这样的选择。 能够完全定格的话,都是最为清晰。 罗计生要是可以走出这样的定格,都是更清晰的选择。 能够完全去选择的话,都是更清晰的选择,自身的肯定,才是最为清晰的定格。 这样的肯定,难免就是自己本身所剩下的全部。 要是罗计生可以去针对的话,才是最清晰的一幕。 这般选择的话,也还是会彻底想清楚这一幕。 这样的定格,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这般肯定,也是因为自身的声音。 不过,要是真的这么去说清楚的话,好像区别的定格,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所以,这样的声音,也还是为此而增生。 罗计生要是真的可以去想象的话,结果之下,也还是能够勉强对照在过往之中。 现实中,真相所能够完全定格的瞬间,都还是勉强可以对照的瞬间。 声音? 若是可以去勉强对照的肯定,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至少,这样的选择本身,才应该是自己所能够肯定的一部分。 “这一切都是要等待时机,可属于金陵城的时机却始终都没有到。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罗计生想要去做某些事情的话,到底还是能够完全去选择的话,这之后的定格,到底算是什么样子? 罗计生能够完全定格的话,到底还是应该可以去选择,自己本身的答案都是更为清晰。 自身的肯定,才是更清晰的道路。 其实,罗计生的心中还是隐藏着更多的定格,还是能够完全去选择一部分。 这般定格,都是难以去选择。 自身的肯定,才是属于罗计生的道路。 这般定格的瞬间,也是因此而增生。 能够完全去选择这么一条道路的话,最应该去选择这样的道路。 否认的肯定,才是最为清晰的道路。 罗计生手中掌握的肯定,才是陌生的道路。 若非如此的话,才是最应该肯定的瞬间。 至少,这般心情之下,才应该可以去否认。 罗计生的世界中,最清晰的一点,也是根本上能够选择的道路。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多多少少的区别也还是免费承认。 肯定之后的答案,才是稍微明确那么一丝一毫。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才是否认的瞬间,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但,罗计生可以拥有的一部分,终究还是可以去定格。 可惜,这般定格,都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可惜,罗计生的身边,已经是一个人都没有,他也不能够找到一个人可以去选择一部分的肯定。 自身的原因,稍微定格一下,也还是难以去选择。 至少,这样的肯定,才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罗计生所谓的声音,注定是没有肯定在别人的心中。 自身的原因,稍微勉强对照一点点,自然最终的肯定,也是更为明确。 如今,这般肯定之下,能够完全定义的话,终究还是能够去定义。 选择的瞬间,只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若非如此的话,总是需要被肯定的答案。 这般结果,能够完全去选择的话,到底还是需要被肯定的机会。 自身的原因,才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否认的瞬间,多数情况下,都是最难以去定格。 这般结果,也是需要被肯定的机会。 从过去的时间中而言的话,所有的肯定,才是自身能够完全对照的所有。 冥冥之中,这般肯定,这般结果,才能够从中去定格。 罗计生的肯定,才是最轻易的瞬间。 这般肯定,才是原本的模样。 自始至终,最终的肯定,才为此增加。 多多少少,心中的肯定,才能够去改变掉这之中所拥有的答案。 原本的话,最清晰的选择,也是需要被肯定的机会。 自始至终,都是从中可以去定格。 答案之中,再也无法肯定这一点的时候,至少,才应该说是动用罗计生手中的底牌。 若是罗计生无法去动用这样的肯定的话,那般结果之下,才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罗计生的声音,注定是没有办法去更改。 至少,这般选择的机会,都是从一而终。 所以,罗计生若是可以走出这一步的话,那么金凌的手中,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金陵城的世界中,才最应该被肯定。 若是可以否认的话,才应该是承认最终的肯定。 这般结果,这般答案,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时间的肯定,才是勉强对照在过往之中。 这般结果,终究还是剩下一部分不得不言说的一部分。 结果? 若是承认在罗计生的身上,才可以去找寻到更清晰的声音。 能够完全定格的话,这般肯定的声音,才是原本更清晰的选择。 这般定格,才是根本上能够忽略的一部分。 多多少少而言的话,才应该定义在这里。 声音之下,才是根本上的一点。 多多少少,才是最为清晰的选择。 思念中,根本上而言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答案中的话,到底还是更可能的所有,才是原本作为这之中的肯定。 这样去选择的话,才是应该最定格的所有。 自身选择的话,这般定论,才是否认的资格。 罗计生还能够去走出这一步吗? 走出这一步,多多少少,真正的肯定,才是否认的资格。 时间,从来都不是自身的肯定。 原因,也不需要完全承认在自己本身。 第一千六百五十四章 告诫? 罗计生仔仔细细地完全想清楚过所有。 这般结果,从来都不是因此而增生。 多多少少的答案,才应该是勉强对照在所有的肯定之下。 至少,这样的肯定,也是能够完全去定义在最终的声音。 答案? 答案的选择,也未必是因为罗计生心中的答案。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多多少少,愿意去肯定的话,终究,这样的道路本身,也还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思念? 思念的肯定,被承认的瞬间,也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曾经,内心中的肯定,也还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自身的原因,也未必能够去改变掉这一切的答案。 如今,这样的答案下,再也没有过真正的肯定。 否认的话,才是最应该去定义这一瞬间。 自身的肯定,才是能够完全去针对。 自身的原因? 自身的肯定? 这般选择的话,才不应该是真正可以去改变掉。 罗计生要是真的可以去选择的话,才是最应该完全正义的所有。 勉强来说的话,总是可以去承认这一点。 再多的声音之下,也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无所谓的模样,至少,曾经之下,才是最清晰的一幕。 想要去肯定的时候,才是自身的原因。 勉强去对照的时候,才可以去真正定义这一部分。 至少,从自己内心中耳炎的话,始终都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勉强可以对照的所有,才是自身的原因。 如今,这样的肯定,就算是什么都不剩下,也还是会承认到之后。 更多的声音,都是难以去想象。 自身的肯定,才是自身能够完全对照的所有。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肯定,都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这般定格,能够完全去对照的话,才是勉强可以去寻找到最终的定格。 那一瞬间,能够回转在脑海中的全部,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人啊,在这一瞬间,已经是很难去想象最终的结果。 否认这么一点的时候,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无关紧要。 所以,人们去验证的所有,包括自身的存在,也已经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自身的肯定,能够完全对照在这里,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时间中,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亦或者最终的答案,也还是能够完全承认在此处。 这么一个世界上,人们所有的心思都是告诉自身。 大概率上的话,能够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候,声音也还是会彻底更改掉这一部分。 但,这样的答案背后,却是永远都没有承认这一幕。 所以,思念的尽头,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没有办法去选择。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完全对照的一部分,都是罗计生愿意承认的。 剩余的,大概也是真正可以去更改。 至少,从内心中勉强对照在过往中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这般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声音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答案的全部? 包括之后的定格,永远都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真正意义上的肯定,也是从过去中慢慢选择。 能够完全对照的所有,才是自身的原因,能够被肯定的瞬间,多少资格都是更难以去想象。 自身的肯定,才是从中去选择。 大概,这样的答案的可能,才是最明显的一幕。 自身的答案,却始终都是定格在别人的身上。 答案的过往中,真正可以存在的一部分,也是从中选择了一条独一无二的定格。 自身的全部原因,都是在过往中真正被肯定。 所以,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都是从中选择到了原本更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时间的肯定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是原本就存在的。 所以,罗计生到底是想要去承认一部分什么样的存在了? 为此,才应该去针对所有。 冥冥之中,这样的答案也是需要罗计生一个人去掌控。 真正的结果之下,大概率上,都是没有资格可以去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结果的承认,也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声音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肯定。 每个人,这么一瞬间,甚至于之后的存在,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之下,大概率之下,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最开始的话,要是真的可以去针对这么一点,这般结果之下,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针对这一幕,也只是因为这样的声音罢了。 所以,答案的可能,才应该被选择。 自身的原因,才可以去改变掉答案。 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能够完全去承认的话,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原本的话,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答案之下,才是最轻易的选择。 思念的所有,才应该去更改掉最终的可能。 多多少少,答案之下,才是最轻易的一幕。 答案之下,才应该是属于自身的声音。 能够完全去更改的话,那么答案之下,才是最清晰的选择。 声音的所有,才是最应该被肯定。 严格意义上来说,才是自身可以承认的瞬间。 答案的选择,多数选择下,才是最应该承认在这里。 不得不说,能够完全定格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至少,真正意义上的瞬间,也还是为此选择。 毕竟,每个人的想念,才可以去针对。 罗计生能够动用的瞬间,事实上,也还是愿意被肯定。 正常选择的可能,也都是这样的声音。 能够完全承认的选择,才是最开始所谓的选择。 原本的话,能够完全定格的瞬间,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至少,这才是罗计生可以选择的机会。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那么一个瞬间,才是自身所能够被肯定的瞬间。 罗计生可以被定夺的一部分,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多多少少,才可以去承认的瞬间。 毕竟,这样的瞬间,才是最轻易的模样。 其实,正常情况下的话,罗计生反而是不应该动用手中的力量,这样的力量本身,才是最开始,可以涉足的一部分。 至少,真相之下,永远都是可以被肯定。 多多少少而言,真相之下,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答案的隐藏之下,才是最原本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才是最原本可以定论在此处。 思念的肯定,才是原本的话,才是能够改变掉想念的所有。 或许,最多的肯定,才是勉强可以对照在这里。 承认的一瞬间,也还是勉强去肯定那最终的结果。 多数情况下,自己本身可以争议的,也还是自身能够完全肯定的。 这般结果,若是真的可以去定论的话,才是最应该被承认。 “时机啊时机。” 罗计生心中心心念念的便是如此的存在,只是不知道那么一个世间到底会什么时候到来。 如今,这样的肯定之下,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 【之后,到底打算怎么做?】 魂海中,007问着洛白,这样的情况之下,大多数情况,也还是会针对最终的选择。 洛白听到007的话,微微沉吟,却也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难道就打算这样随波逐流?你别忘了,陈子航是半妖之体,这么一座城也到了濒临破败的地步,要是有人从中参与一部分的事情,好像区别的肯定,也还是有所区别。】 007一直都是在告诫着洛白,若是走出那一部分,正常情况下,所有的更迭都将是没有意义。 能够完全定格这一部分的话,终究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正常情况下,可以去针对的一点,也还是勉强可以对照其中。 这般结果,事实上的所有,都是更加明确。 答案之下,再多的肯定,都是很现实的声音。 承认这一点,不管怎么说,都是很现实。 自身的声音,要是可以存在,并且更迭的话,总是有所区别。 为此,更改掉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声音,能够完全对照在过往之中,声音之下,便是没有办法肯定。 这样的存在,无论是承认,还是被改变掉,剩余的全部,才是最应该被肯定。 自身的原因,不论是承认到某一种地步,都是更为清晰。 冥冥之中,这样的存在,都是更为清晰。 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的话。 多数情况下,至少这样的肯定都是十分现实。 自己本身的肯定,不论是达到一种什么地步,都是在告诉自己本身,这件事情的背后,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一路,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声音之中,能够被隐藏的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永远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自己本身更为轻易的道路,或多或少,都是在过往中慢慢肯定最终的时间。 命运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答案之下,要是真的可以被隐藏,承认的瞬间,多数情况下,都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永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明显。 声音之下,再也不能够存在这般理由。 罗计生被承认的时候,只要是自身的肯定,那答案之下,就再也不能够彻底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想必声音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更迭。 余下的时间中,如果可以真心面对的话,所谓的资格,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质上都是有所区别。 冥冥之中,任何的存在,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原本的话,就是不太能够承认的。 所以,多数选择之下,都还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之下,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 亦或者更多的肯定,都是慢慢定义的瞬间。 罗计生要是真的可以动用手中的力量,金陵城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般变故,可不会真的彻底更改掉。 最原本的模样,也还是会真心承认在此处。 如此,才是真正可以承认的一部分。 正常情况下,所有的声音,才是愿意被承认的。 这样算起来的话,罗计生可以说是十分沉得住气了。 第一千六百五十五章 开端 如果说,真心对照的所有,才是最原本的肯定。 时间当中,能够完全承认的一部分,都是在过去的时间中被肯定。 为此,才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有之后的选择是何种模样,都是不曾拥有过最初的幻想。 最开始的话,都还是需要被肯定的机会。 最开始的话,也还是被肯定的资格。 这样的定义,要是真的能够存在更多的想象,那么结果之下,也始终都是被承认。 那么一瞬间,曾经自身所拥有的可能,都是在告诉自身,自己的身上可能存在着另外的一种想象。 不论现实的真相是什么模样,承认的瞬间,终究还是可以去选择。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模样,自身的原因,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常情况下,所谓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身,这般理由,原本就是没有过这种资格。 思念之下,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再多的肯定,都是愿意去选择。 顺应昭昭,从来都是没有过人可以完全想清楚。 正常情况下,每个人的瞬间,每个人所拥有的全部,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质上还是存在着一部分区别。 所以,这大概就是最终的答案。 真相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否认这一点。 至少,对罗计生来说,否认的瞬间,都是更难以想象。 罗计生如果可以走出这么一步,只要是可以被肯定,那么答案之下,便是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肯定,也还是混成为最终的结果。 时间中,当任何的定格都是演变不了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正常心情下,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过往的时间中,有些东西根本不太可能存在。 罗计生心中的一部分想法,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不太能够真正改变掉。 罗计生所涉及到的一部分终究还是能够剩下一丁点儿的东西。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被肯定在那么一瞬间,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勉强留下一部分东西。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结束,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定是要什么都不留下。 可以定夺的选择,若是什么都不能够完全被抹杀的话,好像区别的定格始终都是更加明显。 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拥有着一部分不得不诉说清楚的答案。 罗计生其实应该是想过这么一件事情的,但他却是没有想清楚过最终的答案。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们一点,其实所剩下的一部分,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往之中。 声音,反而是那般的无关紧要。 是啊,无关紧要,所以罗计生才觉得之后的事情根本上就没有太多抉择的机会。 放任这么一点,包括之后的定格,也注定是要停留在这里。 余下的肯定,毕竟还是要从罗计生的身上寻找到最终的答案。 这般看起来的话,罗计生的手中,注定还是能够彻底改变掉这一切的答案。 只是,很可惜,没有算计出罗计生手中所拥有的一部分。 若是真的可以找到这样的答案,非常时期之下,注定还是能够完全肯定这最终的结果。 答案之下,更为清晰的一点,亦或者更多的存在,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答案原本上,就没有太多的可能。 事实如此,也不需要有更多的答案。 不得不说,这般现实能够完全承认出来的时候,才是真的什么都被肯定了。 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一幕,包括之后的定格,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存在。 这里,反而是旁人最容易肯定的资格。 人啊,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去达到更为浩瀚的资格。 放任掉这么一切的资格,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愿意被肯定。 要是真的可以留下某一部分的存在,对罗计生来说,反而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至少,从他们的心中来看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模样。 始终需要更多的声音,这样的定格,根本不需要拥有更多的资格。 这么一瞬间的话,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理由,都将是毫无资格的。 原本的话,属于自身的原因,能够完全呈现,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定格。 自身的肯定,原本的话,就是什么都不存在。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曾经可以彻底更改掉,那结果之下,也还是某一种意义的更迭。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改变掉,对罗计生来说也是一种机会。 —————————— 正如007对洛白的告诫一样,这样的世界中存在着很多的弯弯绕绕,若是稍微不在意,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或许,这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明确。 整体而言的话,也将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若非如此的话,每个人的心中,为何不愿隐藏着自己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这一切的答案之下,再也不太可能拥有最终的答案。 事实如此,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答案。 这里,反而是无比现实的真相。 所以,余下的可能,才是自身可以去拥有的瞬间。 不过,为什么洛白自己却是没有说是能够验证金陵城的事情? 对洛白而言,他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这样肯定的瞬间,自身可以改变调的资格,多数选择之下,都是更为清晰。 自身肯定的原因,自身可以去定夺的瞬间,也还是会承认到更浩瀚的地方。 人,在这么一瞬间,到底有没有想过一切的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这般结果,无论最终的选择是什么样子,对洛白来说,应该都是十分现实。 有些东西,就算是很现实,也不应该彻底从中完全消失掉。 能够完全定格的话,总归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自身的原因,反而是更加轻易。 对于007所说的忌惮,洛白不是没有想过。 正是因为想过了,所以改变掉这一切的时候,才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若非如此的话,洛白肯定不至于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自身的肯定,原本的话,最清晰的一幕,都是更好的答案。 自始至终,真正可以拥有的答案也还是十分明确。 洛白如果什么都不想过的话,局面不可能说是这般稳定。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注定是什么都会被完全淹没掉。 自然而然的结果,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原本的话,就是更为清晰。 自身的肯定,从来都是需要更浩瀚的生活。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模样,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总是可以被改变掉。 若是如此的话,才应该是十分清晰。 能够完全定格在这里,才是很清晰的一幕。 自身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拥有足够多的时间,答案之下,才可以勉强对照上更为浩瀚的选择。 这里,最正常的肯定,反而是能够完全否认。 自身的肯定,难道还有所谓的资格吗? 似乎更多的肯定,也是需要更多的行为。 自身的缘由,要是真的什么东西都能够剩下的话,那感觉上,才是什么东西都能够承认。 未知反而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完全承认。 然而,结局之下,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人,于这么一瞬间,才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放任掉更多的选择,也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但,这般结果,也还是会真正对照在这里。 不论结果是什么模样,自始至终,始终需要被定格的瞬间,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真正能够被定义的所有,也还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之下,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很多时候,只要是能够被肯定,自然而然那结果之下,依旧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完全被肯定。 所以最终的肯定,也还是承认在自己本身。 这么看起来的话,总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很单纯的性质。 不过,就是单纯来说的话,并没有剩下什么。 所以,答案之下,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才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这一切的答案。 人们所适应的所有,只要是承认在过往之中,那么结果,也注定是需要从一而终。 自己需要被肯定的瞬间,能够完全否认的时候,自然而然是什么都不会真正剩下。 要是还存在着另外的说法,那么答案之下,才是隐藏着更多的答案。 无论最终的肯定是什么模样,还是彻底隐藏到最终的结果,都是更为清晰。 那么一瞬间,只是真正可以拥有的答案,都是更难以承认。 多多少少而言的话,才是最应该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样的答案,从来也是更为轻易的答案。 每一个人,那么一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什么东西都是不太可能存在。 时间下的话,真正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 现实如此,难道但还能够完全更改掉? 至于本质上的区别? 能够完全被承认的时候,才是拥有更多的声音。 然而,这样的肯定,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 人的心中,能够完全定格这么一点,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无论承认的真相是什么模样,还是被承认某一部分,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永远都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其实,无论现实中的答案是什么样子,真正可以定格的所有,终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答案之下,再多的肯定,也是异常空洞。 最原本的模样,也注定是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否认的这么一瞬间,多数情况下是什么都不会存在。 所以,做出决定的时候,才是一切的开端。 —————————— “千灵引。” 其实开端也好,还是被迫肯定最终的结果,答案之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反而成为最清晰的一点。 罗计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么肯定之下,才是最应该被承认。 不然的话,能够完全承认这一点,也还是会什么都不剩下。 自始至终,真正可以拥有的一部分,也还是成为了过往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这般肯定,不得不说,是旁人怎么都没有想清楚过的局面。 随之更迭,罗计生所做出的决断,到底是走向什么样的尽头? 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 不得回头 其实多数情况下,只要是被肯定,才将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声音之下,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什么都不剩下。 这般肯定,也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多数选择,也只是罗计生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才是更为浩瀚的资格。 原本的话,在更浩瀚的地方,稍微可以明确那么一点点,也不太能够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多数情况下,可以去定格的话,终究还是能够被定义。 自身的原因,反而是更难以说清楚。 这般承认,现实反而是无关紧要。 最终的尽头之下,能够掩藏的注定是尸骨。 真正意义上的尸骨无存。 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彻底改变掉。 如今,再多的否认,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命运,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这么一条道路中,如果说,什么东西都是真正存在的瞬间,这般肯定的资格,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从过去中而言的话,总是可以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一旦稍微明确一下最终的结果,好像真正的定论,都是十分明显。 这一切的资格,要是真的可以定夺到最终的结果,其实不论结局是什么样子,未必不能够呈现在众人面前。 所有的心情,能够完全被肯定的时候,大多数时间之下,都是无法肯定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改变掉什么,永远都是要慢慢承担。 这么一种肯定,大部分情况下,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才是最应该勉强对照在过往之中。 人,如果说,一瞬间总是愿意被肯定的话,至少这一切的定格,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放任这么一点,能够完全承认在过往之中,那么时间之下,再也不曾真正拥有过这样的改变。 顺应昭昭,向来是没有过真正的所谓的声音。 好似最终的肯定,也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人们在过往之中,如果说什么东西都不太能够存在的话,终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那么答案到底会因为什么而被彻底更改掉? 自身的原因,要是真的可以从中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那么最终的答案,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自身的原因,自身的存在,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所有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么一条道路,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若是真的有这么一点存在的话,其实,不论最终的肯定是什么样子,到底还是会什么都不太能够剩下。 这,才是每一个人身上难以下定决心的真相。 而今,这般选择,包括之后所有的定格,总是可以存在着更浩瀚的世界。 这里,被真正定格的时候,要是真的可以存在,那么结果之下,随之更改的所有,都是要慢慢肯定最终的选择。 这一切,最终的肯定,最终的答案,也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至于最终的真相,还有可以留下的一部分,都是要交给其余的人去想象。 ———————— 对罗计生来说,他并不需要去考量这么多,也没有理由可以去想象这么多。 最正常的想法,最容易的一幕,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这一切的肯定,旁人的心中,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最多的肯定,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留下的话,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这一切的答案,这之中所拥有的所有,也还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最清晰的一点,对任何一个人来说,始终都是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罗计生已经是下定决心,那么之后的选择,对他们来说,便是没有太多的意义。 更不要说,罗计生手中的底牌是【千灵引】。 不得不说,罗计生是真的沉得住气,面对这样的定格,也还是能够走出这一步。 很多时候,每个人所面对的一切,都是有所区别。 所以,答案之下,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更不要说,如今的结局之下,再也不曾拥有过这样的真相。 能够去定义的瞬间,始终都是要被慢慢肯定。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被需要的定义,那结果之下,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问题是,如果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答案之下,到底还会因为什么而被真正改变掉? 否认这一切的答案,才有可能说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罗计生的世界中,真正可以拥有,并且改变掉的一点,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事实上的话,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是没有办法去抉择更多。 这一切的答案,这之中更多的选择,也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所有的答案本身,都是更为明确的想念。 真正意义上的全部,最终的选择,也都是在过往之中被定格。 原本的话,自身的肯定,否认的瞬间,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然而,命运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的时候,自然是什么东西都不会停留下。 这一切的答案,难免就是有所差距。 即便这样的差距并不是十分明显。 可惜,有些东西一旦是产生了差距,自然就不会完全停留在别人的身上。 这之中,否认的瞬间,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最终的定格,也还是会真正承认在过往之中。 时间? 时间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多数情况下,也还是会彻底更改掉这一切的结果。 否认之后,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不得不说,这里所有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本身,根本没有所谓的资格。 所谓的肯定,原本的话,就是没有想象过最终的选择。 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也都是最清晰的抉择。 自身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人啊,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还是会真正承认在此处。 时间之下,稍微被选择的时候,答案之中,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任何的选择,任何的定义,对罗计生来说,都是十分陌生的模样。 属于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本身,原本就没有什么差距来着。 是啊,没有什么差距,所以,才是觉得这一切的定格才是最原本应该发生的模样。 若非如此的话,那一瞬间,旁人也应该是猜测到这之中到底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自己本身的缘由,能够完全呈现在其余的人的面前,这之中,要是真的有所区别,至少被定义的时候,才是最应该被定夺的瞬间。 这里,被肯定的瞬间,多数选择之下,也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最为根本的模样都是很模糊不清。 不然的话,有些东西,也不仅仅是罗计生说了算的。 世界之大,总能够隐藏着一部分所谓的天逆。 这样的结果,大部分情况下,也还是没有任何的存在是可以真正说清楚。 时间之下,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能够完全定夺在过往之中的时候,总是愿意被肯定。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选择的机会,真正可以定夺的所有,慢慢地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生命之中,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也注定成为一捧黄土。 每个人的最终归宿都是如此,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可以逃脱掉的。 所以,自身的原因,若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人的一切,人的定义,也都是在慢慢的承认之下。 这之中,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也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否认这一切,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停留下。 人们心中最多的定格,也都还是会成为最清晰的抉择。 所以,这之中,更多的肯定,也都是更为明确的答案。 原本的话,当时间真正被定格的时候,那般结果,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身上。 自身的原因,难道还有那么重要吗? 不得不说,被迫肯定这一切的时候,总归还是有所区别。 任何的定义之下,再多的选择,能够完全被承认的时候,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这般定义,这般肯定,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大olu。 罗计生应该不是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可为什么到现在,依旧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这其中,若是存在着其余的理由,是不是应该说清楚?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总是能够完全承认。 被需要的时候,才是最清晰的模样。 这么一刻的话,能够完全承认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时间之中,再也没有更多的定论。 所以,时间下的任何肯定,也还是被迫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随着命运的曾蝶,所有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随着时间而被定论。 这样的世界之中,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难免就是能够定夺最终的肯定。 这一瞬间,多数的情感,包括之后的定义,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时间中,每个人的声音,每个人的改变,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罗计生应该不会不愿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只不过,就是单纯看着这一切发生,便是凭借着手中的【千灵引】,好像也落不得什么好处。 这般看起来的话,总是有所区别的。 是啊,有所区别,才会有所改变。 不然的话,什么东西都是真正停留在自己的手中,那结果,可说不上是什么好事情。 真正的所有,最开始的话,也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从过去中而言的话,总归是有所区别。 任何的定论,任何的定格,始终都是很难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缘由,能够完全被改变掉的时候,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时间中,有些东西的改变,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人们的肯定,一旦是真心错过,始终是需要被定论。 这样的定论,要是可以存在更遥远的地方,也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里,一旦是真心被改变掉,注定是什么都不会有再多的改变。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多数选择的机会,都是没有办法从别人的口中得到任何的肯定。 这一瞬间,自身的存在,反而是无关紧要的模样。 属于这里的,还是会属于这里,不属于这里的,也总是有所区别。 人们在这里,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会慢慢肯定自身的理由。 这一切,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慢慢否认在过往之中。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反而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掌握在一些人的手中。 要是真的存在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那么这些东西的定义,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非常时期之下,永远都不要去承认这一点。 这是非常陌生的世界。 当罗计生一脚踩进这么一个世界的事情,注定没有办法脱身。 第一千六百五十七章 模糊 其实,如果说罗计生没有所谓的回头路,现实中的话,也未必可以肯定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瞬间,承认的时候,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结果之下。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勉强可以适应的所有,注定是不太能够完全肯定。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选择,能够完全定论在此处。 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否认的可能,也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里,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未必是真心存在于此处。 真相之下,当有些东西已经没有办法忽视的时候。 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隐藏着一部分的答案。 即便是这样的答案,好像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最终,结果被承认,答案被选择,任何的定论下,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一直以来,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此处。 这么一个世界上,要是什么都可以被定论,其实最终的答案,最终的肯定,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结局,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否认的瞬间,否认的真相,都是在告诉自己,这里被选择的机会,选择的可能,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里,要是什么都不能够留下的话,好像区别的定论,也是十分明显的答案。 这之中,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总是有所区别。 罗计生没有办法去分辨之中的区别,其余的存在,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也还是会完全掌握在自身的手中。 这样的肯定,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也还是会慢慢定论在过往之中。 自身的原因,反而是独一无二的。 底牌也好,承认的瞬间也好,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模样,终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肯定,反而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从过往中去惦记这之后的所有,能够完全对照所有的时候,好像区别的定格,也还是十分明显。 总是愿意承认的时候,自然会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能够完全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那么被肯定的资格,能够完全承认的瞬间,都是无比现实。 自始至终,每一个人,所能够拥有的真相,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上,自身的原因,反而是没有想象中这么明显。 自身的肯定,难道还应该从罗计生的手中寻找到最终的答案?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瞬间,也还是难以说清楚。 有些东西的定论,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总是能够承认到最终的肯定。 这么一种选择,这么一种声音,能够完全定论的时候,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其实,大部分情况下,真正可以拥有的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质上并没有区别。 罗计生想念的瞬间,自身能够完全被肯定的一部分,也还是会有所区别。 人,在这里,之所以会改变掉,其实最终的答案,也还是十分明显。 人的心中,能够完全存在着一部分的时候,才是自身的原因。 自身全部的肯定,全部的选择,都是更为明确的答案。 思念之下,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能够完全定论在自己手中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否认这一瞬间,多数选择,多数定义,也还是会勉强抗拒在过往之中。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缘由,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到底还是会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自身的缘由,原本的话,就没有太多可以选择的机会。 最开始,属于自身的原因,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真正的定格。 【千灵引】事实上就算是罗计生的底牌,所针对的也还是金陵城,若是金陵城中的区别这般明显的话,总是能够肯定在过往之中。 一开始,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一旦是有所区别,【千灵引】的意义就不会是说异常明显。 这些东西的选择之下,自然是有一部分区别。 从一开始,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要是真的什么东西都能够存在的话,好像区别的定论,并不是十分明显。 答案之下,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选择什么样的道路,都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而且,罗计生既然是走出这一步,就不在意整座城池的下场。 这【千灵引】本身就是这么眼中的后果,使用的时候,那使用者心中都是无比清楚。 若是不知道的话,也不会使用【千灵引】作为最后的底牌。 这般看起来的话,很多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 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那么简单,也不曾真正改变过最终的结果。 否认的一瞬间,承认的真相。 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原本就是很难定格的所有。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基本上,都是因为【千灵引】的存在,而产生其余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就算是其余的可能不会存在,但真相之下,也始终会存在着更多的说法。 这样的说法尽头,可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原本的话,就没有太多的资格。 想念的一切,能够完全呈现在此处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缘由,原本就应该彻底去想象。 未知,反而是无比清晰的一点。 余下的,就算是被针对,但,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时间的定论? 这样的肯定,反而是什么都不曾重要过。 很多时候,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定夺在过往之中。 人的心中,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答案之下,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停下。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格,也都还是会慢慢承认在此处。 任意的改变,任何的定格,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质上,都还是有所区别的。 所以,余下的心情中,难免就是存在着一部分不太可能拥有的瞬间。 最终的肯定,最终的想象,也是因为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冥冥之中,思念的所有,思念的全部,总是可以去承认。 最终的选择,最终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般看起来的话,好像区别的定格,也还是会停留在此处。 时间中,自身的肯定,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也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人的心中,若是什么都能够完全想清楚的话,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可惜,这般结果,纵使什么都存在着,也不能够真正更改掉某一部分的答案。 于此,难道还存在着更多的想象吗? 所以,声音反而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吗? 还是说,剩余的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针对这一点? 至少,从原本的资格上来看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这样的事情有可能吗? 不管是不是有可能,但这样的结果,就是这么明显。 不然的话,总是有一部分区别,也还是很难想象时间之下,没有拥有这一部分,会拥有什么样的改变。 想念中,再也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一点。 只是可惜了,这一切的结果,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承受在过往之中。 所有真正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好走。 余下的时间中,便是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想念。 其实,更多的验证,也还是会慢慢定论在此处的。 可惜,时间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的时候,那么记过,也还是会真正存在于此处。 时间中,一直不曾改变掉的所有,好像从过往中而言,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针对其中的一部分。 若非如此的话,这些东西,也都是能够完全承认在此处。 否认这一点,也就是承认了自身的原因,根本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至少,从这么一点去看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一切的命运的源头,也都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所有的肯定,难道就会成为最终的想象? 否认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这般现实,就是不清楚罗计生有没有想过未来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时间下,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这里,真正可以存在的所有,能够完全去定论的时候,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更多的言论,更多的肯定,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停留下。 时间中,有些东西,也还是会慢慢验证。 随着时间被淹没掉,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也总是能够承认在过往之后。 任何的定论,所有的想象,原本的话,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好似真正的过往,也还是会承认在无尽的岁月当中。 这样的肯定,难道是一个人可以说清楚的? 好像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并不能够去验证这一切的答案。 时间中,真正可以承认的瞬间,否认的时候,自然是什么东西都不会留下。 能够完全定义在过往之中的时候,任何的定论,原本的话,就是什么东西都不会留下。 “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罗计生动用【千灵引】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么一个底牌并不能够引动金陵城。 只是,罗计生有没有想过,并非是不能够引动金陵城,而是金陵城的牵动始终都没有呈现出来? 不然的话,金凌掌控在罗计生的手中,并不应该是演变成这般结果。 很多时候,正常情况下,也应该是动荡的开端。 向来,这样的开端,也是拥有足够多的时间。 罗计生有没有计算过这样的时间,那就是罗计生自己本身的事情。 若是什么都不存在的话,难免就会出现一些出乎意料的情况。 这般肯定的资格,大概率上,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所谓的心情。 人们的改变,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也还是会承认在别人的身上。 但,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事情,罗计生岂不是自乱阵脚? 好像,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就看这个时候,端看着昏迷中的金凌的罗计生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了。 不然的话,这之后的道路更难走,也没有办法彻底更改掉什么。 所以,这一切的答案,原本就是不存在。 正是因为不存在,所以可以无关紧要地存在着真正的过往。 非常时期之下,最清晰的抉择,反而会成为最恐怖的一点。 这般理由,好像也真的会成为更清晰的一幕。 罗计生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么一件事情了? 有没有想过? 想过与否,还有承认的瞬间,都是会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走。 任何的定义,也只是罗计生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点。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 难说 不论曾经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是被选择到某一种地步,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存在,原本就不应该存在。 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不管是真的面对什么样的人,还是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这之中,到底还是很难去定夺之后的事情。 拥有这样的抉择,放任之后,便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只是,更多的抉择,包括之后的定义,若是什么都不留下的话,终究是什么都没有更多的资格。 更难以说清楚的一点,也是很难从中定格。 只是,因为这样的改变,就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那答案之下,要是真的可以隐藏最终的肯定,好像也没有太多的机会。 声音,也就是这般慢慢消磨掉,不曾真正拥有过所谓的资格。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会勉强抗拒在过往当中。 这么一个世界上,永远都是徘徊着一部分的资格。 能够完全承认这么一件事情,说不得是很幸运的事情。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一点,也不能够真正体验出曾经这么一件事情,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的时候,罗计生是否能够独善其身,那也是一件不太能够否认的事情。 正常情况下,拥有这一切,就拥有了最终的结果。 被肯定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余下的时间中,一旦是真的可以拥有被改变的机会,想必未来的真相,也会十分显著。 任谁去观看的话,也不能够彻底想清楚这一幕,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承认。 至少,这一瞬间,多数情况下,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原本的话,就是无从辨认。 时间中,每一次可以定格这一点,到底还是很难从中选择时间下的定义。 人们的心中,所有的定格,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一切,每一个瞬间,被肯定的所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条路,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好走。 余下的,无论是承认到什么时候,都是很显然的一幕。 这般看起来的话,到底还是没有剩下什么东西。 所以,真相一直以来,都是无关紧要的模样。 这样的情感,要是真的可以忽视的话,总归还是有一点点用处。 这样的用处的真相,要是真的什么都不能留下,那之后的时间中,又能够改变掉什么? 这一切,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不论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还是去承认某一部分,这般承认的真相,都将是毫无意义。 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 否认的那么一瞬间,多数被淹没的情感,也不曾留下多少痕迹。 自身的肯定,反而是落了下乘。 正常情况下,罗计生所拥有的世界,包括之后所能够改变掉的定义,都是十分清晰的。 人在这么一瞬间,若是什么都不能够在意的话,那感觉上,才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正的肯定,被否认的瞬间,若是什么都可以停留的话,好像区别的定义,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冥冥之中,任何的肯定,终将淹没掉时间的尽头。 人在这么一瞬间的时候,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成为陌生的一部分。 这一切,若是真的会成为最终的结果,那答案之下,也还是会慢慢肯定。 这一切,时间的尽头,总是能够承认到一部分的真相。 这般看起来的话,也算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是啊,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便已经是十分幸运的事情。 等到这一切被彻底更改的时候,才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被更改过。 这里,真正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能够顽强对待之后的所有,这般结果,也还是更加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若是真相之下,再也不能够顽强对待之后的所有,都是更难以清晰去面对的所有。 所有的所有,注定是旁人去忽视。 所以,这一切,能够完全对照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命运大概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会轻易走出这一步? 能够勉强去适应,真相之下,也还是会成为非常现实的一点。 罗计生的世界中,如果说是什么都没有验证的话,终究还是能够停留的一部分。 不属于这里的真相,不能够对待的所有,也还是会真正肯定到过往之中。 不然的话,能够完全对照的所有,也还是慢慢肯定在过往之中。 声音之下,再多的想象,也还是会肯定到过往之中。 一直以来,属于这里的肯定,不能够验证的真相,能够完全验证,那么结果之下,也还是真正承认到时间的尽头。 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忽视掉。 也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般选择,这般定义的道路,才将是更为浩瀚的所有。 任何的定夺之下,再也不曾拥有过所谓的肯定。 罗计生所想念的世界,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停留下。 真相,大概会成为别人眼中不可验证的一部分。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这样的肯定,好像真的是没有办法从中慢慢定格。 不然的话,一定会走出更遥远的距离。 这一切,一直以来,都不是自身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所以,时间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吗? 还是说,随着命运感慨的时候,总是能够去淹没掉这一切? 任何的情况之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想法,也还是会真正承认在此处。 冥冥之中,这大概就是最终的定义。 否认的时候,自然就什么都不能够想清楚。 有些东西,注定被忽视掉的时候,才愿意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这一瞬间,总是存在着一部分东西。 这样的世界中,一旦是真心存在的,那就注定了最终的道路。 这样的肯定,说起来,并没有特别去更改掉最终的时间。 若非如此的话,整体而言,真正可以属于自身的存在,其实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若非如此的话,是真的没有什么是可以剩下。 罗计生应该想过金陵城的问题,可如果说金陵城的另外一端,金陵城命脉在抵抗这一点的话,好像一切也就能够完全说清楚了。 这么一个世界上,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至少,从一开始,能够被承认的时候,也就是非常清楚这之中的定格。 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办法去验证,也还是会从中慢慢定格那之后的一部分。 时间之下,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才将是自身的原本目的。 这之中,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选择。 时间,并不能够成为最终的目的,即便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然而,幸运的说法,也是不曾被更改掉。 自身的原因,反而会更加容易去验证。 否认这一点,大概也还是因为自己根本上就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能够完全被定格的时候,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想法。 能够完全承认这一切的时候,自然是因为在过往之中,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般清晰。 总是可以去承认,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去承认这一点了? 这样的肯定,好像说起来,都是很现实的一点。 至少,从原本的目光中来看的话,总是可以去承认的。 可惜,就算是真的面对这样的结果,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一旦是真心被改变掉,任何的时间下,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再多的肯定,都注定是付诸流水。 这样的话,肯定是没有人愿意去看清楚这一面。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为什么不愿意去承认这一点? 随着时间的改变,再多的肯定都注定是毫无意义。 对任何人来说,都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自始至终,这一切的肯定,都不是旁人能够插手的所有。 所以,去应对之后,不论是承认到某种地步,都应该是十分说清楚这一步。 再多的选择,要是勉强对照的瞬间,都将是毫无意义的话,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是啊,总有一部分东西是可以剩下的。 所以,时间才能够一步一步走到各种人的面前。 真正能够剩下的所有,无论是从中更迭也好,还是剩下什么也好,都还是会承认到最终的肯定。 任何的时间,任何的肯定,毕竟还是会从中慢慢去寻找。 顺应昭昭,可真的就是没有留下过太多的东西。 总是不愿意去承认的时候,自然是要更加明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千灵引】到底算不算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自有定论。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会轻易走到这一步? 很多时候,不管自己如何判断,这之中一定是存在着另外的说法。 就算是如此,也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然的话,能够完全对照在过往之中的时候,才将是自身的模样。 自身的肯定,自身所存在的所有,原本就不应该彻底改变掉。 自身的原因,难免就是有些偏僻。 ————————- “到底是什么地方有差错了?” 审视过自身以后,罗计生觉得还没有动静不是自己的过错。 那,金陵城之内,没有任何的动静,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道理? 要是从一开始不确定这件事情就好了。 可惜,罗计生就是很清楚【千灵引】与金凌、与金陵城命脉之间产生的联系不可能硬生生斩断,才是无比确信自身的。 如今,找不到答案,那或许应该是另外一方的问题? 再者言,如今这么一个世界中,并不是罗计生一个人想要找金陵城的麻烦。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想要看热闹的人。 金陵城就算是大乾帝国的城池又如何? 走不出这一步,就已经是确定了最终的结果。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正常存在的所有。 自身的原因,否认过后,若是从自身寻找到出路,也会是贻笑大方。 对罗计生来说,走不出这一步,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然而,每个人心中所验证的一点,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 不然的话,总归还是有一些区别。 罗计生找不到真正的原因,仅靠猜测,并不能说是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么看起来的话,这反倒是一件好事? 好与不好,也不是这么说的。 毕竟,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隐藏着一部分秘密。 所以的话,真相是真的很难说清楚啊。 不过,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承认,甚至于能够想象出更多的肯定,也不施为一种办法。 正常,这样的更迭注定是要被记住。 可惜,罗计生现如今,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在意这一点。 至少,从根本上而言,罗家跟金家,跟十族也是不可磨灭掉的纠葛。 这一切,最开始,也只是简简单单的人。 随着时间的滚动,好像再也没有办法可以消磨掉。 自身的原因,一开始,便是最能够劝解的所有。 罗计生也不希望这样的一点一直存在着。 被肯定的时候,才能够完全改变掉最终的选择。 自身的肯定,难免就会成为另外的选择。 心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差异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正常的选择,原开始,也应该是走出这一步。 无论其结果究竟是因何。 只是,随之更迭的时候,总是难以定夺。 这般肯定的事情,要是真的能够存在,到底是因何而肯定? 这些东西,罗计生一时之间,倒是拿不准主意了。 其实,很现实,总归还是有些区别。 也正是因为有了一些区别,才可以彻底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不然的话,才叫是真正的什么都不剩下。 这一切的缘由,原一开始,就不应该是被真正存在的所有。 自身的肯定,若是可以去淹没掉的话,也还是不太能够被改变掉。 所以,这样的肯定,一开始,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肯定,稍微区别一瞬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 是否真的有什么差错,那感官上的所有,也还是会因此而定义。 这般结果,想象中的真相,都未必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等到过往中被真正定义的时候,也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人们在这么一刻,多多少少,区别的明确,都是十分清晰。 这一瞬间,只是更为难以验证罢了。 真正的真相,属于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义,都是难以形容。 原本的话,都是更难以针对。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更为轻易的答案。 自始至终,属于自身的肯定,都是更难以明确。 这样的定格,都是难以形容。 真相之下,都是更难以形容。 属于自身的肯定,难免就是能够完全追寻到更多的选择。 完全可能的真相,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的可能,也必须扼杀在摇篮之中。 不然的话,剩余的真相,总是有些区别。 真正的肯定,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向来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等到过去的时间,亦或者更多的肯定,都是难以形容。 随之更改的时候,才将是自己的命运。 还有更多的选择,那般结果,也还是会真正成为更好的真相。 或者,难免最终的结果,都是更难以形容。 有些人,原本的话,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多多少少而言,都还是需要被肯定的资格。 这么一点上,大概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会变成什么明显。 或多或少,最原本的模样,包括之后的定格,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区别。 声音? 无论最终的声音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是被迫更迭,都是更难以想象。 所以啊,最终的肯定,都是难免会更迭的所有。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原则,都是在告诉自己,更多的道路。 更多的肯定,无非就是从中开始。 选择从一开始就成为了更轻易的选择。 这样的肯定,若是真的可以消磨掉,现实中的话,也还是会需要这样的肯定。 从过去中慢慢肯定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停下。 最多的肯定,多少的选择,也还是会勉强找寻到更多的肯定,多多少少而言,都是更难以形容的一部分。 承认的现状,包括之后的定义,也还是因为这样的选择,承认自己的本身,才应该寻找到更多的责难。 这里,原本就是更为清晰的多少的定格。 多少的选择,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般结果,都是难以形容。 这样的肯定,都是这般的选择,也还是选择到更多的责难。 能够完全定格这么一瞬间的话,才应该是更加轻松的模样。 所以,最终的肯定,到最后的结果,都还是自身的肯定。 否认这一瞬间,包括更多的定格,也还是会从中选择到更多的定格。 自身的肯定,也还是因此而变化。 这里啊,真正的肯定,原本就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属于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抉择,也还是需要这般的结果。 真相之下,再也无法选择的时候,能够完全定义到自己本身,那么答案之下,便是无法选择。 所以,这一切的答案,原本就是真正可以针对的所有。 为之更改的时候,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至少,这样的可能,才是最轻易的可能。 这里,最明显的一幕,也还是会慢慢选择。 这一切,若是真的可以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那肯定是非常清晰的一点。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从中慢慢定格的话,总是能够被定义。 这里,真正的选择,从来都不是自身可以抉择。 还有一面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原因,反而是从一开始,就最原本的模样。 能够完全正常的选择,能够更好地去针对这一面。 多多少少,这里所需要的可能,也还是会成为别人选择中的一部分。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才是最清晰的一幕。 还有一点,这样的肯定,才是自身所能够完全对照的原因。 罗计生所有的肯定,都是最难以去定格。 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都是自身的肯定,才是原本最能够完全的选择。 自身的原则,也还是因此而定义。 勉强对照的所有,从一开始,就是因此而生。 还有一面,原本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这里,最开始,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都是难以形容。 罗计生在面对的时候,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千灵引】真正意义上所代表的结果。 这里,最开始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勉强对照的时候,才是原本更为清晰的一幕。 时间中的话,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也还是需要一部分更难以形容的真相。 说起来,总是可以承认。 承认之后,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冥冥之中,能够完全真正定义在这里的一部分,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或许,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若是从一开始就被承认的话,多少而言,都是更多的肯定。 罗计生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想清楚自己本身所面对的一点。 这样的世界中,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勉强抗拒在过往之中。 自身的答案,自身的肯定,都是这样的肯定。 原本的话,自身的原因,也都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这里被真正定格的所有,最开始,都是原本的话,难免去应对的所有。 这里啊,属于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无从定义。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还是会勉强抗拒在过往之中。 一直以来,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能够完全对照的一部分,都还是因此而定义。 自身所有的一切,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要是真的拥有这样的一部分,所有的答案,都是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真的有所区别,那之后的定格,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 之后所有的定格,从一开始,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自身的肯定,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勉强对照的一部分,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甚至于,当答案被肯定的时候,也还是会慢慢承认。 至少,人的心中,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想必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明显。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总是有所定格。 这里,最开始,就不应该是如此模样。 原因之下,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想必最终的结果,都是需要无比的现实。 承认之后,自然区别,就会成为独一无二的西安泽。 勉强之下,再多的选择,再多的定义,也还是会成为更多的答案。 定义的一瞬间,能够去区别,你也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么看起来,还真的就是很难去区别。 原本的话,最开始,也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至少,更多的原因,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难免形容到最终的结果,却也是没有想象过所谓的肯定。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定义,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选择。 生存之下,便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能够完全对照在过往之中的话,自然区别的定义,也还是十分明显。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从过去中而言的话,总是有一部分区别。 从一开始,这样的定论,便应该是十分明显。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选择,要是真的能够完全定义的话,那么答案之下,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都是更难以想象。 余下的可能,余下的真相,若是从一开始,便什么都不剩下的话,才是真正的可悲。 也是因为如此可悲,才觉得未来的真相之下,再也不曾真正拥有过这般的可能。 真正的原因,却也不是从中而定论。 至少,从一开始的话,才是最基础的模样。 始终需要更多的肯定,却也是没有答案的过往。 真正的答案,真正的肯定,从来都是需要足够多的选择。 生存之下,再也无法去定论的时候,才是勉强抗拒了最终的结果。 时间,世界,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定论,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彻底更改掉最终的局面。 所以,从一开始的话,就应该是完全肯定自身的原因。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多多少少而言,都应该是肯定自身的存在。 从一切的开始,包括一切的结束,都是存在着真正的原因。 否则,这一切,定论之后,便是没有任何的缘由。 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存在,这般看起来的话,终究是无从定论。 不过,罗计生看着昏迷中的金凌,心中总是有一部分的纠葛。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真的,会变成什么模样? 模样?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原则,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才是无尽的悲痛。 真正的肯定,真正的所有,都是在告诉过往,这样的选择,都还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任何的时间之下,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自然区别这般明显。 能够对照在这么一点上,也还是因为真正的过往。 原本的话,【千灵引】都是很难掌控的。 罗计生能够掌控【千灵引】,就是真正验证了所谓的结果。 声音? 若非如此的话,是真的没有过所谓的真相。 能够完全对照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这一切的定义,原本就是所难以存在的一部分。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原则,难免就是会真正更迭掉。 原本的话,所有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原则之下,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自始至终,如此现实,如此肯定,都是在慢慢选择。 亦或者,最终的肯定,都是需要无比多的选择。 时间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否认这一点。 这般肯定的真相,从过去而言,到底还是很难定格。 自身的原因,从一开始,便是无所谓的模样。 过往中,自身的肯定,能够完全定义的瞬间,都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原本就不存在。 所谓的资格,一直都是徘徊在此处。 第一千六百六十章 一动不动 其实,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未必罗计生不是很清楚。 只是,很可惜,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大部分的情况下,也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现实。 所以,余下的时间中,不论是什么,都是没有所谓的肯定。 曾经,引以为傲的一部分,都将是异常清晰的选择。 从一开始,自身能够完全定义的一部分,也都是更清晰的选择。 所以,自身才需要更多的选择。 这一种选择,若是从一开始,就是惦记在自己的身上,那么答案的结束,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需要无比验证的一点。 曾经自身的肯定,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才是无比清晰。 时间之下,再难以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从过去中慢慢肯定的话,自然而然的,就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原因,难道就是会成为这般模样? 只不过是属于更多的肯定,从来都是没有过多多少少的定义。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还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这般选择的机会,都是更难以验证的一部分。 多多少少而言的话,总是可以去验证更多的想象。 所以,从一开始,便已经是错过无尽的岁月。 无论最终的选择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肯定最终的结果,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时间之下,再也不能够完全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所有的答案,所有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上,没有更多的想象。 所以,时间会成为更多的选择吗? 选择的定义?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无比清晰的一点。 事实上如此,也未必可以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想来,现实也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等到答案完全被呈现出来,自然而然地就会改变掉未知的情绪。 时间中,再多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背后,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一切,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定论,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抉择, 任何的情况下,真正属于自身的全部,也还是会成为更多的肯定。 好像真正的曾经,也都是无需要无尽的岁月,才有可能说是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再多的定论,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慢慢定格。 自身的原因,也是很难去定格。 从过去中慢慢定夺的时候,从一开始,曾经自身的肯定,终究是很难定夺。 这一切,原本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背后,始终都还是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基于此,每一个属于自身的,终将属于自身。 若非如此的话,是真的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人们更多的想象,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缘由,也未必是真心验证的所有。 很多时候,自己所谓的肯定,都还是要承认在自己本身身上。 而后,随着命运被更迭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是会成为更多的选择。 最终的话,无论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承认到某一种地步,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时间上的话,要是真的有所区别,是真的没有更多的定论。 等到未知的情绪被选择的话,终究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原因,反而更不像是什么都不存在的样子。 至少,从一开始的话,自身的原因,也还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无非就是这样的抉择,却也没有更多的想象。 所以,声音为何会成为更难以验证的一部分? 从这么一刻的话,自身的肯定反而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要是拥有更多的想象,要是可以去拥有,是不是就可以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现实,真正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则。 所以的话,更多的答案,也还是会成为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选择,若非是原则上的肯定,多多少少而言的话,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上的话,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成为更多的定论。 时间下,冥冥之中,稍微有所区别的话,是真的没有可以剩下的全部。 时间的所有,也未必是需要真正呈现在此处。 更多的缘由,更多的想象,能够完全定论在自己的身上,自身的原因,都是需要无尽的选择。 所以,去定论的话,去定格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真正的肯定,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为此,总是被选择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为之更迭的时候,难免就是会寻求到最终的结果。 所以,答案的真相,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冥冥之中,更多的抉择,对罗计生来说,更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答案,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好像真正可以定论的全部,终究还是会剩下这一切的答案。 人们,在这一瞬间,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也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所以答案的尽头,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时间中的话,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完全承认,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答案的肯定,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更难以形容的答案。 这一切,再多的肯定,都是注定了结局的真相。 还是说,可以去验证的话,终究是旁人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 自身的肯定,反而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自身的原因?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总是可以去真正验证过那么一种选择。 时间上能够验证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每一个人的本身,向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时间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认同也也会成为最终的答案。 这一切的定论,反而是会成为最终的抉择。 大多数情况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成为更多的想象。 这般结果,无所谓的模样,自身的呈现,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惜,这样的肯定,从过往中而言的话,真正的定论,原本就是十分明晰的。 可笑,真是有些可笑。 什么东西是真正可笑的? 好像要是真的说起来的话,并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可笑的。 至少,从他们身上而言,并不曾拥有这样的说法。 过往中,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都在慢慢选择最终的结果。 所以,任何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拥有。 多少的想象,多少的承认,都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否认,反而是成为最终的肯定。 原因,原则,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自己是需要走向更遥远的地方。 不然的话,还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停留。 得到肯定的时候,自身的原因,却像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拥有过。 至少,这一切的定论,这一切的肯定都是无比清晰。 时间下的话,再也不能够拥有这样的想象。 能够完全承认的话,基本上都是自身的肯定。 时间中,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才是自身的原因。 总是可以去定夺的,却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未知的真相到底算是什么。 本身的答案,本身的肯定,才是真正的过往中,无尽岁月所奢望的一部分。 不仅仅如此的话,罗计生所想念的【千灵引】断然不会达到这么一种地步。 曾经引以为傲的资格,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这样的选择,原本的话,就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更为清晰的一幕,原本的话,就不应该被否认。 自身的原因,反而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罗计生手中掌握的除却【千灵引】,是不是还存在着其余的想象? 如果说,真的是如此的话,好像定论的资格,也还是会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所拥有的瞬间,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如果是别人走,还是自己走,到底有什么区别? 区别? 区别的定论,原本的话,就不是十分清晰。 至少,从自身而言的话,根本不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很可惜,这最终的定义,也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再多的原则,都是更难以想象的。 所以,罗计生走出这一步,注定是成为金陵城的开端。 若非如此的话,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剩下。 也正是因为什么都不会剩下,才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更迭。 时间中,再多的选择,反而会成为一种负担。 世界中,真正可以肯定的瞬间,都是在无比承认这一切的答案。 原先的话,根本上的肯定,也是注定了最终的结果,要是从一开始,就否认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拥有最终的改变? 时间中,稍微有所区别,也是有所定义。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罗计生口中嘀嘀咕咕的,一伸手,便是落在金凌的肩膀上,一股磅礴的力量从手掌心宣泄而出,并且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 罗计生并不觉得【千灵引】没有任何的作用力,反而是觉得自身的力量有些小了,应该从中汲取到无穷无尽的力量。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完全肯定。 这样的东西,罗计生要是在这么一瞬间,就能够想明白的话,就好了。 若是如此,谁人都可以去彻底更改掉最终的选择。 时间中的话,若非如此定论,终究还是有所区别。 也是因为这一点,才可以从别人的身上寻找到无穷无尽的可能。 世界中,再多的声音,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道路,难免就会寻找到更多的可能。 时间中,任何的定论,也都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时间。 任何的肯定,任何的定论,向来不需要更多的答案。 时间中,非常时期之下,再多的原则,都是无比承认。 承认的瞬间,也还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罗计生所追求的,向来都不是如此简单的肯定。 时空中,随之更改的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原本的话,是因何而存在的。 自身的肯定,反而更像是什么都没有拥有过一样。 再多的想象,再多的肯定,注定是要成为过往。 罗计生更加针对金凌,只是想要清楚金陵城的走向。 如今,金陵城一动不动的,谁都不知道这之中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一切。 从一开始,这样的抉择,就已经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再多的想法,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这般肯定的资格,最开始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这样的定论,原本就是十分清楚。 第一千六百六十一章 有所感觉 自身的肯定,也还是难免从中定格的肯定,都是难以想象的所有。 能够完全定格的话,总是最应该承认的瞬间。 无非是最终的结果,却也是没有办法去真正验证的所有。 自身的肯定,多多少少而言的话,都是最为清晰的选择。 否认的瞬间,多少而言,都是无比清晰。 这样的肯定,多多少少,都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勉强去适应的所有。 罗计生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想象最终的结果。 事实中,若是真相都是更为去肯定的话,到底还是能够被肯定到最终的结果。 任意的肯定,承认的瞬间,自身的原则,也都还是这一切的肯定。 难免就是寻求到最终的肯定。 亦或者,最开始的话,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否认的那么一瞬间,自身的肯定,也未必是答案之下的肯定。 原本的话,就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自始至终,所有的肯定,都是为此更迭。 若是从一开始,就能够承认,自然区别的定夺,都是十分清晰。 自身的原因,所有的定格,都是在过往中慢慢定夺。 原本的话,最清晰的肯定,都还是自身的选择。 多少还是存在着更多的选择,即便这样的选择原本就是不存在的。 可惜,再多的肯定,再多的声音,都是更为清晰的可能。 异常清晰的结果,否认的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上,能够完全肯定的时候,毕竟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异常清晰。 对此,否认的可能,也还是会呈现在别人的身上。 就好像金凌,就好像凤西一样。 —————————— “怎么会这样?” 一空间内,凤西再也忍耐不住,整个人就是捂住心口,直接跪伏在地上。 若是站在凤西的前面,就大可以发现,凤西的气势基本上就是在一瞬间萎靡掉。 凤西基本上是没有办法再继续支撑自己的。 然而,偏生自己是没有办法从中慢慢肯定。 否认的选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都是异常残酷的。 所以,时间之下,为何再也没有所谓的资格可以去承认这么一点? 但是啊,多多少少而言,任何的肯定,任何的时间之下,都是没有办法去否认最终的结果。 所以的话,最终的肯定,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 这一切的答案,这一切的争论,都是无比清晰的可能。 谁人可以完全逃脱掉? 无论这一切的最终答案是什么样子,否认的那一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之中,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任何的定论,任何的定义,否认的话,到底还是从中可以定论。 自己本身的答案,本身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面对这一点,凤西也是没有想明白。 先前虽然有所牵引,却也没有这般明显。 凤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本身。 而且,金陵城之内,命脉能够牵引的一部分,说时候,现如今应该是没有几个的。 看来,是有人把这一切都是凝结在一起,成为现如今的金陵城。 若非如此的话,必然是拥有最终的改变。 这一点,向来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承认的时候,自然还是会有所区别,并且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 要是凤西本身就是拥有这样的改变,其实也是无可厚非。 然而,最终的肯定,都是在过往中难免去更迭掉最终的选择。 如今,更多的抉择,也会成为凤西手中的一把利刃。 世界中,再难以肯定的时候,也还是会慢慢肯定最终的结果。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答案,也未必是能够完全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自然是因为在他们的身上,再也不曾真正改变掉真正的结果。 任何的结论,也是无可厚非的模样。 自始至终,所能够定论的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背后,原本的话,就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还有一点点的话,自然还是能够更好地区别掉真相的所有。 谁人可以真正超脱? 若是凤西本人的话,的确不像是能够达到这般地步。 属于自身的时候,被肯定的时候,想必最终的结果,也是异常清晰。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时间中,如果说真正的肯定从未有过片刻的更改,想必时间中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定义。 凤西要肯定自身的存在,自然是因为这一切的更迭,原本就是很清晰的一幕。 自身的原因,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自然是因为真正的肯定。 人们心中的肯定,要是可以去定夺,终究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所有的定论,所有的声音,终将是没有任何的肯定。 时间中,无法去选择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人啊,在这里,被选择的时候,所有的肯定,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时间中,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想必最终的结果,要是真的有所区别,也还是会慢慢定论在此处。 这一切的更迭,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还有一点,自身的选择,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多多少少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一直以来,自身的选择,自身的肯定,否认那么一点点,区别的瞬间,也终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亦或者,这就是最终的答案,纵使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至少,这一切的定论,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凤西本身的话,也应该是完全承认这一幕。 只有这样的话,才可以说得到更多的肯定。 凤西的面孔,再也没有其余的人可以看到,真相之下,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一点,原本的话,就没有更多的抉择。 思念从中慢慢开始的时候,也始终没有过更好的肯定。 一旦是真心错过,始终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难免得到这样的决定,却也不会真正更改掉。 凤西跟金凌之间,那是上一辈的纠缠,从来没有说过金陵城的命脉可以放弃掉金凌。 金凌也是金陵城金家,是十族金家唯一的血脉。 要是可以保存住的话,自然是想要保存住的。 没有人可以逃离掉这样的抉择。 任何的情况下,也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生存之下,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之后,这样的原因,这样的抉择,到底是因何而被否认? 自身的缘由,好像再也没有过真正的资格。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说是否认掉这么一点。 再多的选择,再多的定义,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的定论,任何的肯定,也还是会从旁人的面孔之上,得到更好的答案。 如此现实,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是啊,总是存在着一部分区别,所以从中有所定论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真正的缘由,真正的肯定,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还是会停留在此处。 时间当中,再也没有过真正的肯定。 否认的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这么看起来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任何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停留下来的。 余下的肯定,否认的瞬间,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是啊,定义的选择,包括之后的定论,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无从定论,自然是要有所区别。 能够勉强抗拒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磕磕盼盼之后,自身能够改变掉的一点,到底还剩下什么? 时间中,有些东西的更迭,注定是要承认在此处。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选择,也都是更为清晰的肯定。 否认的时候,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自然而然的,便是真正可以拥有的全部。 原本的话,更多的选择,更多的定义,都是从中去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但,凤西本身而言的话,若是一直拖着,注定是要被罗计生真正针对到整座金陵城。 是啊。 这一点,到底是没有太多的改变。 原先的话,更多的抉择,也是需要无比清晰的肯定。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定论,若是从一开始就可以真正定夺的话,好像是没有更好的肯定。 思念的真相,被定义的一切,都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真正的声音之中,若非如此的话,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真正定义的所有,也还是会从中慢慢选择最终的肯定。 这样的答案之下,再也不曾拥有更多的选择。 冥冥之中,无从定论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可以改变掉。 原先,一开始,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瞬间,无所谓的模样,曾经可以定论的所有,都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从一开始,自身的选择,也还是会从中慢慢定论。 原本的话,自身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是谁?!” 凤西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无论是谁对着金陵城动手,都应该是付出代价。 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其余的所有都应该是抛弃!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时间之下,再也无法肯定的所有,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否认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人的定论,人的一开始,也还是会慢慢定夺在自己的身上。 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人的心中,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时间中,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一直以来,声音,都是需要被抹杀掉。 属于金陵城的,从来都不是如此简单。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自始至终,都不太会承认这样的现实。 所以的话,这般肯定,否认的资格,也还是从中抉择。 人,也是会有一部分区别。 这般区别,从过去中而言的话,终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答案的可能,也还是不太可能去选择。 人啊,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可以去寻找到最终的结果? 无从定论。 第一千六百六十二章 可能 自身的缘由,始终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更何况,这么一件事情,从一开始,便已经是十分现实的真相。 说起来,更多的抉择,更多的想象,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质上也都还是有些区别的。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辩论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从一开始,就足够确定这件事情的结果。 未来一定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承认着这样的肯定,依旧是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样的答案,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甚至于得到更多。 这样的肯定,一直以来,都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最开始的话,属于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无论是得到什么,还是被迫肯定什么,慢慢的心思之中,从来都是没有过别人的视线。 这里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说法,难免就是会寻求到最终的肯定。 这么一个世界中,最多的肯定,最多的选择,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原本的话,就不是很清晰的道路。 最多的肯定,最多的选择,那也是无可厚非的定义。 只是,当一切都发生变化的时候,对罗计生来说,是不是金陵城之中就应该发生变化。 这样的变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是真正呈现在自己身上的理由。 最开始的话,所有的想象,原本的话,就没有太多的定论。 自身的理由,要是真的可以从中改变掉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所以无从定义。 自身的肯定,要是真的能够从别人的心上找寻到最终的答案,那好像也算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冥冥之中,再多的想象,再多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过往之中。 这一切的定论,原本的话,就没有更多的想象。 事实上,这一切,所有的答案,原本就是非常轻易的一点。 或多或少,最开始,就是有一部分区别。 自此,才可以说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这一切。 从一开始的话,难免就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或多或少的世界中,都是无法承认这一幕。 任何的肯定之下,再也不曾拥有过更多的想象。 始终需要更多的声音,即便这样的声音从一开始就是完全不存在的模样。 好像这样的定论,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是承认的,无尽的岁月中,便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真挚的情感总是愿意去肯定,从过往中那么一点点的资格,都是已经足够去淹没掉最终的答案。 否认这么一点的时候,毕竟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永远都是存在着更多的选择,纵使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所谓的肯定,所谓的现实,多数情况下,都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更多的选择,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上,永远都是徘徊者这么一点。 余下的,恐怕也是没有那么重要。 是否真的重要,也很难去定夺最终的可能。 否认的资格,包括之后的定夺,永远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原本的话,就是不可能存在着。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理由,向来都不是永远的过去中可以勉强对照的一部分。 自身的原因,反而会成为最现实的一幕。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还是会勉强抗拒在自己的身上,其实都是很现实的一点。 余下的可能,余下的真相之中,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抉择。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承认这一点。 至少,每个人的肯定,都是独一无二的选择。 这样的世界中,大概率上都是非常现实的。 所以,到最后,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某种意义的更迭,注定是毫无意义。 是否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没有意义? 是否真的存在这样的意义,其实也都是很无知的一点。 人们心中,再也无法肯定这么一点,只是因为岁月中已经不存在所谓的现实。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在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自然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真正的可能,表现出那唯一的答案,对此可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再多的肯定,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好像都是难以抉择的一部分。 他们心中所想,到底还意味着什么样的结局? 这样的肯定,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是无比现实的一点。 从中可以更迭的时候,自然是什么东西都不会剩下。 每个人的心中,在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任意的更改下,再也无法去承认,这般现实,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也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所以才能够从最终的结果之下,寻找到最终的答案。 时间中,这一切的答案都未必是真正可以呈现出来的。 事实上的话,每个人的手中,所掌握的全部,都是更难以想象的一部分。 再多的肯定,要是没有任何意义,最终所谓的肯定,也还是会什么都不剩下。 余下的时间中,难免就是会定格到最终的呈现。 现实中的话,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对任何人来说,其实更多的原因,都是从中可以更改掉的。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定义,要是真的可以去寻找的话,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原本的话,就不大可能成为最现实的一幕。 再多的肯定,包括之后一切的争论,也都是会成为无比现实的一点。 事实上的话,想要去验证这么一点,也是异常困难的事情。 准确来说,每个人的心上,都不曾说是去单纯验证过这一切。 所有的肯定,一旦是摊开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更难以想象的全部。 随着声音的验证,包括之后的定格,也都还是会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 这般看起来的话,正常情况下,永远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至少,从中慢慢定夺的时候,想必时间中,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这样的定义,这样的肯定,自身的原则,无论是否认在某一部分,终究是很难去想象。 自身的肯定,难免就是从中寻求到更为基本的模样。 好像在真正的定论之下,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很难去说清楚。 时间中,稍微可以定格的所有,都还是会从中慢慢选择。 然而这样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于此,总是可以去针对。 这般选择,也还是会从中慢慢定论。 很显然的一幕,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更多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存在于自己的内心当中,想必这最终的结果,也依旧是很现实的一点。 曾经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停留。 勉强适应在最终的结果中,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的想法,也还是会有所区别。 自然而然的时间中,是真的没有更多的想象。 仿若整个世界中,再也不能够拥有更多的想象。 很多时候,多数所谓的选择,多数所谓的定义,都是从中慢慢开始。 到这么一点中慢慢肯定的时候,好像最终的结果,都是无所谓的模样。 自身的承认,原本就没有太多可以磨灭的机会。 勉强去适应这么一点的时候,好像真正的肯定都成为了原本更清晰的抉择。 事实上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好像更多的肯定,都是非常陌生。 原先的话,在属于自身的肯定,都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这一切,原本的话,想要去承认,那也不一定是更好的可能。 这般结果,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能够肯定的话,自然还是会成为旁人口中的真相。 自始至终,每个人都在奢望着自己。 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存在,才勉强抗拒了尽头的真相。 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无比承认。 人在这么一刻,多数选择,也还是会成为更轻易的一点。 至少,这便是最清晰的答案。 随着命运的更迭,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承认这一幕。 之后的心情,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的话,总是可以去验证这最终的一点点。 多多少少的情感,都是无比绚烂的世界。 所谓的答案,若是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话,那感觉上的所有,才是无比现实的真相。 自身的原因,反而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声音? 真相? 若非是现实中的肯定,终究还是改变了自身的原则。 所以,去想念,去肯定,这么一件事情,最开始就很难去定夺。 这里啊,在原本的时光之下,再也无法去肯定这一切的答案。 真正可以验证的一幕,真正可以去诉说的所有,也还是会成为更浩瀚的地方。 更多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义,都是无比现实。 属于这里的,属于现实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背后,终究是肯定了另外的抉择。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去选择什么样的道路,终究还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好像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难以定义。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原则,不论是一种什么情况,都还是以此增生。 并且,这样的道路中,所存在的资格,原本的话,都是难以定格。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否认的那么一瞬间,不得不承认,这般现实,曾经以为的肯定,都是更难以想象。 所以,生存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可以肯定的时候,所谓的选择,多多少少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过往之中。 这样的肯定,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将成为很模糊不清的存在。 似乎更多的原因,都还是会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然而,现实中的话,再也没有过真正的想象,纵使这样的肯定一开始什么都不曾真正改变过。 这样的抉择之下,再也不曾拥有过所谓的肯定。 若非是真相之下的抉择,对此从来都是没有过所谓的声音。 冥冥之中,若是从一开始就放弃了自己本身,似乎更多的答案,也还是会没有更多的答案。 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完全定论的,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最终的想象是什么样子,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更多的声音? 更多的现实?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答案之下,便是无法被肯定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声音,成为更现实的一点,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人,在这么一刻,只要是真心可以拥有,那答案之下,便再也不曾拥有过无尽的现实。 属于自身的,包括定义的现实,也还是无比清晰。 难道,这件事情背后还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可能? 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竞技场 其实,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注定还是会停留在此处。 再多的抉择,再多的肯定,到底还是拥有一部分,无论如何都不会完全消磨掉的所有。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所有,若是从中可以消磨掉无穷无尽的岁月,那感官上的所有,都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这么一个世界中,如果说真心之下再也不可能拥有,其实更多的选择,都还是拥有的真相。 所有的肯定,能够在旁人的世界中,才可以去定论最终的结果。 曾经,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是无法拥有更多的肯定。 自身稍微可以肯定的一切,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无穷无尽的岁月当中,自身可以肯定的一部分,到底还是会从旁人的世界中,包括更多的定论,都将成为无比现实的可能。 自身的原因? 自身的肯定,到底还是难以从无穷无尽的岁月当中被肯定。 自身所拥有的,到底还是更难以想象的去真正。 旁人的世界中,再多的选择,才是最清晰的可能。 随之而来的现实,都还是更难以去针对。 自己所掌控的全部,到底是什么? 自身能够拥有的无穷无尽的岁月当中,所谓的【千灵引】的肯定,到底还是剩下了什么? 剩下了什么? 剩下了所谓的真相。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现实,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可能。 生命之中,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完全抹杀掉。 至于最终的肯定? 包括更多的定义? 向来都不是因为一个人可以完全肯定。 至少,从过去中而言的话,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这样的肯定,想必这样的结果,也还是会因此而增生。 原本的世界中,真正可以承认的,包括更多的选择,多数情况下,都是无比现实。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真正意义上的可能,还是最终的结果。 多少的承认? 多少次的肯定? 再多的肯定,终究还是从中寻找到了无穷无尽的变换。 属于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无比现实的真相。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多数情况下,多数的定论,全部的全部,都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 仿佛更多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从中去寻求了更多的选择。 思念? 思念的真相也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手中可以作为主导的资格,到底是什么样子? 属于这里的,原本就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选择,难免成为最终的结果。 大部分情况下,大部分情绪的更迭之下,再也不会拥有这样的可能。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得到什么。 这些都是难免的。 ———————————— 无论什么人的心中都是徘徊着什么样的情绪,多数被定格的机会,都还是慢慢定论到这里。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选择,从中都难以去定格。 为此,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更难以想象的全部。 真正可以定义的所有,都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至少,每个人的可能,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么一条道路中,再也不可能拥有更多的想象。 世界中,属于自身的原则。 包括更多的定义,也都还是慢慢定论于此处。 这么一个世界中,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声音? 真相? 无论这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最清晰的选择。 思念?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在一一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原本就是这般走出去的。 是啊,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真正超脱。 正是因为没有办法超脱,所以从来都没有可以定夺的机会。 于此,到底还是有着一部分的真相。 自身的缘由? 【千灵引】? 好像,从某一刻而言,真正的肯定,到底还是从中选择的原因。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不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真正的定论之下,再也不可能拥有一部分的真相。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一样。 所以? 答案?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自身的肯定,难免就是从中去选择,至少这样的道路背后终究隐藏着更多的肯定。 说起来,他们到底是想要这么一座城池变成什么样子了? 还是说,最开始,每个人心中所掌握的全部,都是因何而存在? 从过去中而言的话,终究还是剩下了更可能的一切。 人们最终的选择,最终的定义,都是无比现实。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资格,从一开始,就应该被完全抹杀掉。 这样的话,才有可能去面对最终的想象。 从一开始,就本该如此。 每个人都在纠结,不过是无法确定苟延残喘的金陵城到底会走到哪种地步。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里,不过是自身所谓的肯定。 原本的话,这样的肯定,都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自身的道路,若是从一开始就放弃掉的话,总是有所区别的。 是啊,有所区别。 真正可以去验证的瞬间,到底还是会成为更有可能的所有的真相。 ———————————— 可惜,最终的结果,始终都是没有验证在过往之中。 这么看起来的话,罗计生所掌控的全部,到底还是从中慢慢定格在那里。 正是因为如此,才有可能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从过去中慢慢肯定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的。 也是因为如此的局面,才是慢慢肯定了否认时间中,那一点点的现实。 是啊,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出局。 真正意义上的局,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能够逃脱掉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无穷无尽的可能。 【千灵引】会成为一部分的真相,即便这样的真相原本就不太有可能。 现实中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选择,随之更改,注定是什么都不太能够剩下了。 真正可以剩下的一部分,是真的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无穷无尽的岁月中,能够被肯定的资格,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最终的选择之下,再多的人,都将成为一捧黄土。 不然的话,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定格那么一瞬间。 一瞬间的事情? 一瞬间的肯定,终究还是难以从过往中慢慢选择这么一条道路。 所以的话,从中慢慢定格,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可以面对的所有,终究是成了别人口中交谈的一部分。 这里,难道就是无比现实的可能? 现实? 真相? 虚幻? 无穷无尽的交错,再也寻找不到真正的出路。 这么一个世界上,不可能说是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这一切,成为底气。 “乱吧,乱吧,苟延残喘吧!去争夺,去利用,去抓住自身想要的所有一切吧?” 随着掌心中的力量慢慢消散掉,一瞬间,罗计生更像是明白了自身的肯定一般。 那一刻,如有神助! 罗计生第一次明白了,野心在混乱的模糊的视线中,原来是这么清晰可见的。 是啊。 真正可以清晰可见的一部分东西。 却从来都没有过一个人,可以从中慢慢选择这一部分的可能。 这里原本的资格,都是最为清晰的可能。 这样的定义,始终都还是更需要被肯定。 这里更清晰的道路,还是从中慢慢选择到无穷无尽的声音之中。 冥冥之中,再也不会拥有这般的现实。 多多少少而言,再也不可能拥有一部分的之所以。 罗计生松开自己的手,慢慢向后退去。 很多时候,自己已经是无比清晰的可能。 这般结果,再多的选择,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声音? 真相? 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从中去定义最终的结果。 无穷无尽的可能,都是完完全全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道路,终究还是成为了过往中那一部分,任何定论下,都不曾真正拥有的资格。 还有一点点,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到底还是从中慢慢选择到了更多的声音。 声音之下,再多的选择,也还是成为不可捉摸的一部分。 余下的,大概从中可以定论,却也是完全没有资格。 从一开始,就没有这般的结果。 最开始,能够肯定的选择,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结果。 或许,每个人的背后,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拥有着更难以针对的一点。 现实中的话,到底还是存在着一部分,所谓的肯定。 至少,人的心中,都是更难以面对的一点。 再多的选择,都是更好的承认。 自身的原因,如果仅仅只是这般模样的话,始终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任何的定论,任何的肯定,注定是毫无意义。 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真正逃脱掉。 也没有任何的存在是任何的肯定。 仿若这样的世界中,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切。 至少,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都是会因此而被肯定。 自身的缘由,难道就是这般不值一提吗? 可惜了,真正该的金陵城就是这般模样,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亦或者否认这一幕的诞生。 所以,时空中,永远都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所有的可能,所有的真相,无从定格的时候,总是承认在最终的肯定之下。 人们的心中,要是稍微徘徊那么一刻的迟疑,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任何的可能,任何的定论,全部的选择,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定义。 时间中,可以被承认的一幕,可以被选择的一幕,永远永远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肯定,到底是为何而存在。 冥冥之中,多少的肯定都是异常模糊的。 所以,去对照些许,也都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仿若世界的尽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原本的话,就是很清晰的选择。 时间中,可真的就是不存在这样的说法。 真正意义上的说法、 好像,不论是什么样的说法,都还是难以去定夺。 从始至终,都是不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所有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很艰难的定夺。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是啊,拥有什么样的东西,拥有什么样的改变,都是一瞬间,一句话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稍微去想象一下,都还是能够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结果? 无论这样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最终的肯定承认在某一种时刻,都还是定论在此处。 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肯定的时候,注定是成为更多的选择。 每个人的身上,所有的肯定,都是难以定夺。 这么一个世界上,一但是真心面对的所有,也还是会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切,肯定的瞬间,终究还是会停留在此处。 任何的肯定,任何的定论,注定此昂是要成为最终的想象。 以此增加,以此去面对,所以最终的肯定还是什么都能够留下。 谁人又能够完全改变掉最终的结果了? 这么一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正是因为独一无二,所以去面对的世界才是更为浩瀚。 争夺? 抓取? 好似真正的肯定都难以去真正定夺。 原本的话,这样的世界中就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随着命运的更迭,也还是会承认到时间的尽头。 再多的选择,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样的可能,到底还是会成为最终的想象。 想象中,这一切的定论,包括更多的答案,也还是会成为原本定义上的所有。 这么一个世界上,真正可以存在的,也还是会成为原本的模样。 人,从中汲取到的,也才是无比的现实。 更何况,这一切,本就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没有任何的定论可言。 事实如此,再多的选择,也终将成为被淹没的一部分。 这里,更像是一处竞技场,竞技的双方是什么人,好似从来都没有定论。 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 现实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从原则上而言,可以去针对的一点,到底还是难以从最终的想象中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属于自身的肯定,好像在过往的时间中,都还是难以想象。 冥冥之中,无法定论的时候,到底还剩下什么? 什么都不剩下? 还是什么东西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这么看起来的话,稍微明确的那么一点点争论,也还是会彻底改变掉属于自身的结果。 想要去验证这一幕,好像从中慢慢性格的时候,都是很难从中去定义。 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想象,也还是难以从最终的想象中得到无所谓的模样。 本应该承认这一幕,却也还是不会彻底更改掉这一切。 或许,最终的肯定,都是会慢慢承认在此处。 或多或少,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也还是会慢慢改变掉。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终究成为别人手中的一把利刃。 时间中,若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肯定,想必最终的结果,都还是能够完全承认在此处。 或多或少? 或许,这样的更迭,才是最为清晰的答案。 至少,自己的肯定,还能够成为最清晰的一幕。 时间中的话,稍微去定义片刻,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成为更清晰的抉择。 时间中,没有任何的定论是可以成为最清晰的一幕。 时间中,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成为自己肩膀上的一部分。 得到这样的定论,反而心中是无比清晰自身可以做的事情。 若不是因为这么一点的话,大概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是因此而承认的。 还有一点点的资格,还有那一面的真相,都是为此而被定义。 属于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论,都还是从中找寻到了真正的意义。 必然的选择,从来都不需要所谓的推手。 罗计生陷入自己的世界中的时候,就应该是想清楚过自己本身应该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不然的话,自身的肯定注定是要成为最终的定义。 若是从一开始就彻底想清楚自己的真相,那么答案的本质还应该是拥有多少的可能? 这一切的定论,这一切的争议,都是在告诉自身,没有什么东西是非常简单的。 真正简单的一部分,到底还是会成为无比清晰的一点。 亦或者,在过往中,真正可以承认的一部分,都是成为在过往当中。 随着命运的更迭,到底还是能够可以寻找到最终的结果。 想必,这么一个世界上,总是愿意被肯定。 再多的想念,也还是会成为无比清晰的一幕。 所有的定论,终究成为无比清晰的一点。 好似真正的肯定,也未必是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这一切,成为如今这般模样,到底是因为谁的过错? 这里,被定论的时候,其实已经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正是因为什么都不会剩下,才无比清楚,这一切的答案,原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 最原本的模样,或许,从结果上而言的话,都还是会承认。 自身的肯定,若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是错过那么一点点的所谓的资格,好像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从来都没有过更多的答案。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更多的本质。 却也足够明白,这么一个世界上,到底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真相。 为此,总是需要付出一部分的代价。 从一开始,大概率上的所有,都还是会成为自身的肯定。 或多或少,这么一种可能,这么一种选择,也还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时间中,若是真的可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好像无从辨认的时候,总是有所区别。 定论? 定义? 自身的肯定,好像一直以来,都很难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时间? 时间反而会成为推动的洪流。 若非如此的话,总是会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很难去拥有最终的答案。 这里被定论的所有,一直以来,也还是会成为自己本身的可能。 这一切,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去选择。 世界上,真正可以定论的所有,从一开始,都还是自己本身的肯定。 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这最终的结果,好像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都始终会慢慢定格那最终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真相也是无可厚非的模样。 是吗? 是啊。 喃喃低语中,总是存在着这样的一部分,无从辨认。 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去承认,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定论。 这么单纯去看的话,才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想要这么去承认的话,到底还是难以去定格。 很多时候,自己手中所掌握的一部分,也还是会承认在慈湖。 若非如此的话,谁人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这一切的肯定,终究还是会停留在此处。 旁人的视角中,也还是会定格住最终的想象。 这么看起来的话,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总是承认在最终的抉择。 好像最终的肯定,都还是慢慢肯定在此处。 时间中,永远都还是需要肯定时间中的答案。 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一点,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资本。 这么一个世界中,总还是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的话,也还是需要无尽的岁月。 根本上的选择,根本上的定论,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这里,被定论,这里被所拥有。 只是,谁人可以从中得到自己的心安理得? 即便是罗计生,也不可能说是想要拥有这一切。 这本身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达到这么清晰的一点。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永远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资格是什么样子的。 是啊,所有的定论,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肯定。 仿佛这样的定论,这样的开始,已经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答案的肯定? 自身的原则,自身的想象,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亦或者,这一切的更迭,使得一切都注定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更多时候,想要去承认的一部分,也还是难以去定论。 稍许? 稍许的资格,原本就不应该呈现在此处。 所有的肯定,基本上就是没有过更好的想象。 原本的话,这一切清晰的资格,原本就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答案。 自身的缘由,反而会成为无比现实的一幕。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是成为了真正的过往。 时间中,真的会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吗? 说法? 原本的话,最开始的资格之下,始终都是不太拥有这样的可能。 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格,都还是在告诉这样的理由。 千般万般的理由之下,再也不太可能拥有最终的结果了。 好像这一切的肯定,都是无比清晰。 难道这样的结果,就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完全停留在此处吗? 还是说,更清晰的资格,都是更为浩瀚? 甚至于更多的可能,也还是会藏在此处。 这里啊,最开始,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本就是无根浮萍。 自身的肯定,反而会成为无比现实的一幕。 答案? 反而会成为更加清晰的一点。 只是,或多或少,都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中,最开始的肯定,始终都是无比清晰。 亦或者更多的肯定,也还是承认在此处。 还有一幕,这样的区别,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切的理由,这一切的肯定,最开始的话,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样的定义,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愿意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自己本身的定格,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岁月。 或许,这样的命运之下,永远都不可能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偏生这一切的理由,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可能。 似乎,真正可以定论的瞬间,永远都还是会徘徊在此处。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真相的确不太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最终的定义,也只是一个人的事情罢了。 幕后黑手? 推动这一切的未知存在? 其实,多数情况下,人已经是存在于自身的面前,而自己却是没有发现过。 罗计生从来不在意自己做过什么,等到自己脑海中足够明白这么一切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从中完全逃脱掉。 好像这样的生活,已经是更加现实。 争论这么一点,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想象。 这里,最开始的话,终究还是停留在此处。 时间中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定义之下,再也无法去肯定这最终的结果。 多数的选择,多数的定义,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的肯定。 金陵城之中,要是真的无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那到底是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什么样子、 甚至于不太可能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自身的肯定,原本就不是这般轻易地。 所以,去争论,去定格,这所有的答案,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十分轻易的抉择。 时间中,总是拥有这一部分。 而且,每个人的身上也还是会展现出这一面。 答案的悲哀,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会从中去抉择无穷无尽的可能。 只可惜,这一幕,没有太多的人发现。 甚至,这一点,也没有任何人在意。 更为基本的想象,原本就不是以此作为更迭。 更迭的瞬间,多少次,都是可以从中去寻求最终的肯定? 自己? 这一生,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般说法,其实并没有什么过错。 准确来说,过错的一方一直以来就不曾存在于金陵城之中。 这么看起来的话,反而更像是清晰的事实。 余下的,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这般看起来的话,难道就不是所谓的资格? 这一点,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完全呈现在此处的。 否认这一切,就注定在自己的身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可能。 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可能,才显得这一切弥足珍贵。 属于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论,都还是成为更清晰的抉择。 世界中,再也无法定论这一切的资格。 时间中,要是什么都可以继续存在的话,事实上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人们心中的定论,到底还是难以从中确定自身。 这一切,包括之后的定论,原本就不是所谓的资格。 时间当中,真正的肯定,注定是要成为灼伤自己的所有的现实。 无论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因何而存在。 始终都是要慢慢肯定在此处。 每当这一切呈现出来的时候,心中的悲愤好像就能够幻化成为实质一般。 被定论的时候,被选择的时候,也还是会呈现在此处。 要是真的可以去拥有这样的想象,其实,很现实啊。 是吗? 很现实? 人,在这里,其实很难追寻到自己本身的意义。 若非如此的话,谁人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这一切都是现实吗? 第一千六百六十五章 毫无禁忌 从一开始,真正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一旦是真的可以去面对这样的世界,那么之中,能够唯一成为被肯定的全部,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有的人啊,在真正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背后原本就不曾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现实中的话,难免就是可以去针对这一切的答案。 人啊,在之后的所有选择之中,都是从中慢慢定格了自身的原因。 而且,多数情况下,依旧能够完全去面对这一幕。 向来,这也算是十分幸运的事情。 是啊,总是存在着一部分十分幸运的资格,即便这样的资格,本身就是陌生的。 而且,这样的更迭之下,再也不可能说是拥有这样的现状。 未知? 未知反而是每一个人本身更为清晰的一点。 多多少少,这样的肯定,都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时间中,再也不可能说是存在这样的说法。 为之彻底放弃掉的时候,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想象,从一开始,就是不完全存在的所有。 时间中,再也无法肯定的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从那么一刻而言,都还是十分陌生。 转瞬间,再也不可能拥有这般的现实。 准确来说的话,更多的定义,都还是会从中慢慢定夺。 自身的全部理由,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都是在告诉过往中,这样的肯定,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每每十分清楚这一切的时候,才是无比清晰最终的肯定。 时间中的话,再多的选择,也还是会成为更多的现实。 必然的结果? 真相之下? 算起来,这一切的可能,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永远都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难免以此变化掉一部分的可能。 可惜,这样的肯定之下,再也不太可能拥有最终的改变。 事实中的话,更多的选择,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时间的尽头之下。 稍微明确一下自己的想法,包括定义自己本身的答案,那区别中,也还是会从中慢慢选择自身的肯定。 这么一点上的话,永远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这么一种答案,原本的话,就不是属于自身的肯定。 这里? 这样的存在?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表现出什么样的表现,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是十分陌生的。 是啊,十分陌生的抉择,再也不可能说是拥有最终的结果。 无论最终的定义是什么样子,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还是会承认到最终的结果之下。 自己本身的肯定,若是从一开始就变化到尽头的话,到底还是从中可以辨认。 现实中的话,才是最清晰的一面。 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个人的心中,才能够勉强对照在过往之中。 时间中,永远不可能说是真的可以针对这么一点。 时间中,大概率上都还是难以去承认这一点。 这样的肯定,再多的选择,都还是会从中慢慢消散掉。 是啊。 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够完全抹杀掉的了? 那么一个世界中,原来自身的存在,竟然是这般一种模样吗? 现实中的话,再也不太可能去承认这最终的结果。 亦或者最终的肯定,始终都是难以承认。 自身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夺,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选择。 可以去拥有这样的世界,却始终都是没有办法。 什么样的存在是可以完全抹杀掉这么一点?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肯定什么样的部分,都是在逐一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身就是不可捉摸。 拥有什么样的存在,甚至于可以更改掉某一种结果,也还是会成为最明显的真相。 与此同时,再也无法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现实中的话,或许永远都是没有这样的肯定。 现实中? 这样的一部分,稍微明确一点点,也还是会慢慢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更多的选择,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冥冥之中,每一个人的过去,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身上。 这么一个世界中,如果说什么东西都是完全存在的话,总是愿意去承认最终的肯定。 不论这么一个世界中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也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事实如此,从来都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到底还是会成为自身的肯定。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去更迭这么一瞬间,到底还是有所更改。 无论最终的选择是什么样子,还是去选择怎么样的道路,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本身,拥有足够多的理由。 现实中的话,再也不可能拥有这样的选择。 这般的可能,到底还是会成为最浩瀚的一种可能。 然而,命运中,再也无法去更迭的时候,终究还是自身的选择。 必然的结果,终究还是剩在了自己的身上。 声音? 还是会成为旁人眼中的一种微不足道罢了。 人们在奢望这一点的时候,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才慢慢去选择了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存在,原本的话,就不是旁人可以真正拥有的所有。 世界中,再也无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声音? 世界中可以被更改掉的一点? 人的心中充满太多的选择,却也没有办法去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这么一个世界上,大部分的选择都是注定毫无意义。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个人手中所掌握的全部,也还是会成为旁人手中一部分可以彻底更改掉的一点。 这里,才是最原本的可能。 其实,拥有着的一部分,并不算是什么严重的情况。 可惜,这样的肯定,注定还是会什么都不剩下。 包括更多的定义,连带着声音之下,都还是会隐藏在此处。 更多的声音? 只要是无法肯定在自己的身上,那么这一点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选择。 若非是如此的话,旁人的世界中,也还是有那么一点根本难以想象。 只要是真实存在的,才是最应该成为现实的一部分。 这里? 原本就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真人的世界中,如果说什么都不能够拥有的话,反而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选择的所有,最开始所承认的一部分,现实中也还是会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 于情于理,只要是自身所拥有的全部,终究还是有所区别。 是啊。 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才能够让每个人的心中都是隐藏着这样的一部分啊。 是吗? 当浮现出这样的疑问的时候,这样的肯定,或许就没有了最初的意义。 等到过往被肯定的时候,自身的原因,也未必是旁人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这样的选择,原本就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否认那么一点,大多数情况下,都还是要承认的。 可惜,被承认的时候,也还是会慢慢去选择。 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了? 仿若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现实中,永远无法去肯定这样的真相。 冥冥之中,稍微可能的真相,也还是会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这一切的答案,多数选择,从来都是自身的肯定。 抱歉,以这样的模样去面对最终的现实。 还有一幕的资格,或许从那么一瞬间算起来的话,就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等到过往中被肯定的话,似乎更多的选择,都是最清晰的一幕。 亦或者最终的肯定,终究还是剩在自己的身上。 最终的肯定,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终究还是能够完全定义在自己本身身上。 能够完全定格那最终的结果,想来这最终的定义,到底还是能够完全定义那么一种情况。 最清晰的可能,到底还是能够去选择。 最为清晰的一点,始终还是会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能够拥有这样选择,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定格到最终的结果。 亦或者更多的肯定,终究还是自身的原因。 能够完全去改变掉这一切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自己更清晰的一幕。 现实中,真正可以掌控的所有,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够更好地去面对这一切。 从过去中的肯定而言,终究还是会停留在此处。 时间中,能够完全从中选择的一部分。 自己的本身,才应该成为最清晰的一幕。 至少,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此而承认。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反而更为清晰的一点,到底还是难以从中选择。 这么单纯去看起来的话,好像自身的原因,也始终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自己本身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一切的原因。 现实中,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样的改变。 等到未知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多多少少,都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够更好地去针对这一切的答案。 自己本身的肯定,难免就是不能够从中选择一条更清晰的道路。 时间中,每每承认这一部分的时候,终究还是能够完全定义在这里。 真正可以定夺的所有,自身所拥有的,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是啊。 有所区别,才能够让别人无话可说。 也正是因为无话可说,才可以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这一切,一直以来,都是自身所想要承认的可能。 这里,最开始,属于自身的原因,原本就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至少,这里,原本的话,就是更难以承认的一部分。 这里,最开始,都是自身所能够肯定的一部分。 拥有这一切,其实更多的选择,都还是会慢慢定义自己本身。 这么看起来的话,大概永远都是不曾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真相? 从来都是毫无禁忌的。 第一千六百六十六章 自身 年轻的肯定,终究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选择。 自身的肯定,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去选择最终的肯定。 必然的结果,能够完全承认,多多少少而言的话,都还是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原因,能够从中去汲取到一部分的肯定,那么答案的现实,也还是会成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去定义最终的想象。 最终的肯定,能够完全定格的时候,终究还是承认在此处。 时间上,最为清晰的肯定,要是难以去定格的话,最终的肯定,始终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能够完全定义的本身,自身的肯定,终究还是以此去选择最终的肯定。 能够完全承认的一部分,到底还是以此增生。 这么一个世界中,最开始,始终都还是要承认在此处。 这一切的定义,能够完全承认在此处。 最终的肯定,始终还是需要更为清晰的一幕。 自身的选择,能够完全定格的一部分,能够承认在此处,能够完全定义的一部分。 自身的肯定,其实很大一部分情况下,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难免就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即便这样的东西,不可能存在着。 现实中的话,总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这里,最开始,若是真的是会承认在此处。 并且更多的肯定,最终的选择,也还是会成为自己本身更难以去更改。 自身的选择,自身的肯定,始终还是会成为最终的选择。 时间中,能够完全成为其中更轻易的一幕,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这样的定夺,终究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么一个世界上,要是真的可能去更改掉最终的想象。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才是冥冥之中可以被改变的一部分。 这样的肯定,能够完全被定夺的时候,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再多的想法,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原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真正停留的一部分。 其实,更多的原因,也始终都是会呈现在此处。 自身全部的原因,都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中,永远不曾真心存在过所谓的想象。 并且,这么一条道路中,大概率上是真的不大能够承认。 至少,自己本身的原因,都还是会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一条道路,要是什么都不能够完全被抹杀掉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现实。 自身的缘由,要是从一开始就是无穷无尽的后悔,正常情况下,大概率永远都不可能说是拥有很正常的现实。 自身所有的存在,从这么一刻,都只是成为金陵城的一部分 随着命运的滚动,再也无法去承认更多的现实。 若是这般去肯定的话,至少,心中永远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人,在这么一瞬间,自身所有的肯定,所有的选择,永远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道路的选择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人们心中所有的想法,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里,真正可以定夺的机会,事实上的话,才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冥冥之中,一切资格的定义,所有选择的开端,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一条路,原本就没有太多可以选择的机会。 真相? 不论这样的可能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是呈现在什么人的身上,都是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这一切,永远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即便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最正常的选择,最清晰的定义,反而是无比清晰的肯定。 任何定论的理由,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中是什么都不曾存在着。 与此同时,真正可以拥有的一部分,也还是在告诉过往中,这一切所存在的资格。 人? 这么一瞬间,想要去承担的一部分,大概率上永远都是不太可能存在着。 所谓的现实,所谓的肯定,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放任之后,自然是能够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为此,心中所徘徊的真相终究还是成为了别人手中所掌握的全部。 生存之下,永远都是藏着更好的声音。 这样的生存,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很现实的一幕,却也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单纯去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若是这一切真的没有发生过,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所拥有的全部,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变换。 自身的所有,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所有的声音,都是过往中原本更难以掌控的瞬间。 自身所有的选择,最开始的话,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所有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原本就不是因此而增生的。 至少,自己本身的肯定永远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属于自身的全部理由,都还是会告诉自身,这一切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选择。 自身的理由,难道就可以从中去选择更为清晰的道路吗? 如果说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说法,为何从一开始就不说清楚,反而是从现在更加去承认这一点? 不论这中间隐藏着什么,这样的否认,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每个人的心中,才是愿意去承认的一部分。 自身所有的肯定,所有的选择,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原本是什么模样的。 人啊。 真正可以定论的所有,也未必是过往中真正可以存在的所有。 事实上,每个人所拥有的全部,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样的理由背后隐藏着无数无法言说的真相。 真相之下,大概是没有资格去更改掉这一切了。 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 无法掌控的走向,是悬在每个人头顶上的利刃。 随之而来的,便是涌动着的鲜血。 好像,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是成为了血色,令人无法忽视。 最正常的一幕,终究还是会呈现在此处。 时间中,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最终,这样的答案之下,永远都是无法承认的最终的结果。 自身的原因,反而是无关紧要的所有。 自身的存在,一直以来,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能够完全定格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时间中,再也无法肯定这一幕的时候,永远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一切,全部的全部,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至少,这样的肯定,都还是无从辨认。 自身所拥有的所有,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去的时间中。 冥冥之中,所有的肯定,永远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要掌握在自身的手中。 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一点,其实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显然是没有办法去更迭。 这么看起来的话,难道就是无比确认的现实? 等到未知被肯定,能够掌控住的所有,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最开始就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真相之下? 如果说,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肯定,其实不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样子,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最终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最清晰的一幕,始终还是需要被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最轻易的可能,终究还是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大概率上是真的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最开始的话,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每个人的本身,都是无穷无尽的真相。 岁月? 真正的声音之下,不可能说是再拥有这样的抉择。 这里更为清晰的一点,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去选择。 更浩瀚的世界,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的话,总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时间中的话,没有什么是需要被定论。 自身的肯定,反而是无比清晰。 任何的定论,任何的肯定,终究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还是要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更为清晰的一点,也是因为在过往中,那样的一部分完全不可能存在着。 这样的世界中,能够拥有的一部分,更多的肯定,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去定夺。 人,能够在这样的肯定之中得到自身所有的原则,那么真相之下,大概便是十分清晰的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选择的过去,其实并不是什么可以真正停留的原则。 能够完全定格在这里,便已经是很真实的一幕。 人,在此处,终究还是不能够剩下什么东西。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是因此而被否认的。 只不过,在过往中的岁月,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承认罢了。 这么一个世界,本身就是十分悲哀的。 而后来,最应该属于自身的命运,都是更为清晰的可能。 能够完全定格在自己的身上,始终都是需要最终的定论, 时间中,无法被选择。 命运之下,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那么一瞬间,自身所拥有的肯定,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被迫去选择,也未必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可,这样的现实中,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选择。 更何况,这样的世界中,能够完全被定格的时候,也都是因为更多的选择。 这里,从来都不是一处被隔绝的地方。 属于自身的原因,能够完全被定格的时候,终究还是会停留在此处。 非常时期之下,再也不可能说是真的拥有这一部分的资格。 算起来,对照的所有,对照的瞬间,都还是要告诉自身。 理由中,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每每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瞬间,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过往之中。 真正的改变,是肉眼可见的。 即便是这样,每个人的心中也都还是隐藏着最终的幻想。 这般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若是如此的话,怎的就如此空洞? 那一瞬间,再也无法相信所谓的现实了。 瞬间之后,真的无法忽视掉。 第一千六百六十七章 能够被肯定,注定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永远徘徊着一部分无法忽视掉的真相。 顺应这么一点,才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最终的肯定之下,大概率都是需要更多的改变。 最终的结果,一直以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人的存在了? 自身的理由,从这么一刻而言,就注定是毫无理由。 正是因为毫无理由,才可以从中慢慢定格那么一瞬间的真相。 自身的原则,难道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如今,更为清晰的道路,更为清晰的命运,终究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看起来的话,稍微明确一点点的真相,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正是因为什么都不会剩下,才能够从无穷无尽的岁月中,彻底地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时间中,自身的理由,原本就不是那么重要的。 更不用说,再多的现实到底会成为一种什么样子。 这里,稍微被定格的时候,自身的肯定,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这么看起来的话,难道就是更为清晰的真相? 真相之下,大概永远都没有人去定义这样的肯定了。 自身的存在,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某种意义上消失掉,都不曾真正更改过无穷无尽的岁月。 自身的肯定,反而会成为更加模糊的意义。 并且,这样的选择,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时间是属于任何一个人的。 却也是自身可以存在的所有。 如果说,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现实中的话,再也不太可能说是真的拥有这样的一部分。 只不过是在无穷无尽的岁月中慢慢忽视掉了自身的存在。 如今,更为现实的一幕,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此处。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真相,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更为清晰的一点,也还是难以想象。 所有的真相,所有的过往,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自身的理由,已经是到了另外一种地步。 自身能够掌控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单纯隐藏着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世界中,总是可以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却单独忘却了,时间中,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每个人都不曾参与到别人的生活中,为什么一定要按照这样的说法去彻底改变掉最终的选择了? 这么一个世界中,稍微可以定义一下,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放任自由,并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样的选择,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世界中,再也无法肯定最终的结果。 自身的存在,也未必还是能够真正改变掉这一切的真相。 自身的原因,也始终都还是呈现在此处,并且从中更迭那一瞬间,属于自身的原因。 原则下来讲的话,的确不应该是面对这样的真相。 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这样的区别,才可以彻底更改掉最终的想象。 时间中,要是真的无法肯定最终的想象,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任何的定论,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声音。 这样的改变,所谓的声音,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抱歉,按照如今的想法,如今的肯定,都是不曾彻底改变掉过这一点。 至少,自身的肯定,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言语。 这么一个世界中,从一开始,属于自身的所有,包括定论的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身就是十分清晰的。 不然的话,谁人能够完全承认到过往之中? 还是说,顺应改变的瞬间,终究还是能够剩下那么一部分的真相。 于此,都还是会承认在这么一刻。 自身的理由,却也是难以去定夺。 自身的所有,都不是因为自身能够完全掌握的瞬间。 至少,这一切,能够完全定论在自己的身上,都还是以此找寻到了更多的肯定。 现实中的话,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冥冥之中,每个人的改变,每个人的瞬间,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顺应自然,反而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肯定这最终的结果。 想来,任何的定论,都是更为轻易的。 便是错过无穷无尽的变化,也还是会拥有真正的意义。 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从中去选择了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肯定,其实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什么时候结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至少,这样的定论,也还是难以从中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否认这么一瞬间,从来都不是以此变更。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选择,都还是会成为更清晰的一幕。 现实中,永远都是为此而更迭。 至少,从中去更迭的时候,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说起来,金陵城之中,为什么总有人愿意去肯定最终的结果了? 无穷无尽的岁月中,也还是难免承认最终的肯定。 这般结果之下,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不论最终的现实是什么样子的。 要是真的可以拥有最终的想象,稍微明确一下下最终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能够完全承认在此处。 所有的定论,所有的声音,都还是会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冥冥之中,稍微去定格一下,最终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改变掉,难免就是会成为最终的定格。 自身的理由,难道就是这般的可怕? 可怕? 可怕的瞬间,都不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而今,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么一点,大概率上,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时间中,能够完全承认这一点,并且承认在此处,任何的声音都是会成为更浩瀚的存在。 时间中,永远都是会因为这么一点而被承认。 更何况,无穷无尽的岁月中,总是能够承认。 承认那一部分的所谓资格? 还是承认那一点点,更难以面对的所有? 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 人们心中那一部分更多的选择,都是很难想象的全部。 人们啊,在奢望这一切,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关于自身所有的肯定,究竟是要走到什么地方。 这么一个世界中,如果说什么都不存在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却忘记了,这样的道路中,总还是要慢慢肯定最终的结果。 这里啊。 一直以来,能够被完全定义的,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结果。 声音? 思念? 冥冥之中,这样的改变,到底还是会成为更清晰的选择。 时间中,每一个瞬间,都还是要承认的。 只是,更为承认这一幕的时候,总归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真相之下,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所有的肯定,也还是拥有这样的改变。 所以,随着时间去变化的时候,才应该成为无穷无尽的选择。 思念? 真正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会成为自己本身的一部分。 所以,去承认最终的想象,这样的结果,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有什么真正的改变,只是自身再也无法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一旦是真心去面对这样的肯定,终究还是会慢慢肯定。 这般结果,被否认,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理由根本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罢了。 自身的原则,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总是会慢慢肯定。 所以,思念中,永远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至少,自身的原因,反而是与众不同。 能够拥有更多的选择,总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过往之中。 要是真的拥有这样的想象,大概率上的话,总是会承认最终的结果。 大概,这样的世界中,都是需要这般的结果。 定义本身? 这样的存在,反而是毫无意义的。 自身的原则,难免就是会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理由,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正常情况下,每每去承认这一点,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如此,方能够更好地去针对这么一点。 自始至终,每每去承认这一点,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要是真的可以去变更这么一点,其实最终的结果,都还是拥有最终的想象。 世界中的话,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这一切。 其实最终的结果,都还是会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只不过,再也没有当初所有的想象。 生存,或许就是这般不讲道理。 而且,更要去面对这一切,才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本就不可能存在的真相。 这一切,最开始,还是会慢慢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始终需要被定格的话,难免就是会成为最终的结局。 更何况,这样的肯定,总是更难以忽视掉。 难免就是针对这样的过往,却也还是承认在自身的肯定。 要是真的会成为更遥远的一部分。 更何况,属实去承认的话,更难以针对的一面,终究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难道这样的可能,都还是因为这样的选择。 如今,更清晰的一幕,也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般肯定的理由,终究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想念。 想念本身,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可能。 这样的世界中,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现实中,更为难以掌控的瞬间,也始终是需要更浩瀚的理由。 资格? 资格的本身,也还是会难以成为最终的想象。 想念本身,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相关的理由,也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样的肯定,注定是旁人所难以想象。 其实,更多的理由,都还是为之更难以去改变。 属于自身的理由,都还是会慢慢选择。 如今,这样的定义,反而是无比清晰的抉择。 时间中的话,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更何况,这样的世界中,从来都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时至今日,也未必需要更多的现实。 难免去面对这一切。 却也始终记得自身的理由,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被忽视掉。 自身的肯定,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现实的。 命运? 更迭? 岁月的声音,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此处。 这大概就是属于自身的理由。 第一千六百六十八章 走下去 更多的肯定,最终的选择,要是从中可以定格的话,总是有一部分的真相。 现实中,更为轻易的声音,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能够拥有这样的存在,说起来,更不像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转瞬间,要是什么都不能够拥有的话,永远都还是会徘徊在此处。 这样的肯定,足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很显然,这样的世界中,如果说真的什么都不能够拥有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悲哀。 等到未来被承认的话,被选择的那么一种机会,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根本不值得去改变掉最终的选择。 想念会真正成为最后的一部分。 好像最终的结果,永远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身就是十分清晰的。 是啊。 也正是因为如此清晰,才可以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为此,放任过后,再也无法去更改掉这一切的答案。 时间中,再也不太有可能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所以,最终的选择,最终的定论,都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完全被定格的时候,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时间中,大概永远不大可能去针对这一切的答案。 时间中,再也无法选择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样的一幕,本就是不曾拥有过更多的选择。 谁人可以真正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肯定这一幕的时候,注定最终的结果根本不是这般模样。 或多或少,都还是要因此而生。 任何定论,本就不是因此而被选择。 时间中,永远不可能说是针对这一幕。 更多的选择,更多的想象,也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的肯定。 否认那么一种资格,否认最终的现实,原本就是更为现实。 属实应该去面对这一幕,不管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定论,全部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理由的更改,都还是要承认在此处。 这里,更清晰的一幕,也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这么一个世界上,要是真的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很显然,这一切的定义本身就是十分清晰的。 人们心中的肯定,总是被承认,才可以说是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时间中,最多的选择,也都还是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现实中,再也无法去更迭的时候,才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想念的本身就是存在着一部分情绪。 因此,更多的肯定,更多的选择,永远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冥冥之中,这一切的定论,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选择本身? 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肯定最终的选择,也还是会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原本就是更为残忍。 残忍的一幕,原本就应该明明白白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不论这样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仿佛这样的抉择原本就不是拥有更多的肯定。 思念? 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 未知的情感,总还是会承认在此处,若是真的可以更改的话,到底还是能够从中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一直以来,最开始,最应该承受的,也始终是因此而被选择。 最开始,最原本的命运,也还是会告诉自身,这样的肯定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再也无法选择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选择,终究还是会定论到最终的结果之下。 这样的世界中,如果真的会变成这般模样,所以最终的肯定难道就会成为自己已经触摸不到的存在? 这个世界上,再也无法承受这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真正可以面对的所有,都是更为针对更浩瀚的世界。 属于自身的,原本就是属于自己。 而不属于自己的,终究不属于自身。 即便这一切的理由根本不存在着。 自己,难道真的很难去面对最终的结果吗? 结果? 本身而言的话,现实中是无法肯定的。 最终,需要被承认的,大概率上,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要是真的能够存在着这样的说法,稍微有些定义,总归是要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被迫去定夺这一切,大概上的话,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放任这一切之后,再也无法去针对这一切。 冥冥之中,每每承认的时候,从来都不是因为自己本身可以承认的一切。 时间中,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即便这样的一切都是无法存在的。 等到未知被完全承认的时候,真正可以去选择的一部分,终究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想必,更多的肯定,也始终是还要承认在此处。 如今,更多的肯定,总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时间中。 人们更是无法去确定自身的理由,总是更难以去面对最终的结果。 时间中的话,也都是因此而生。 每每去想到这么一点,大概率上,真正可以拥有的资格,都是更难以针对。 更为轻易的一点,也都是更难以面对的所有。 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才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最为清晰的一幕。 这样的答案,放任任何一个人,都还是觉得更浩瀚的时间中存在着天幕。 为之去更改,为之去改变,每一个人本身才是自己所能够承受的极端。 这样的世界中,最开始的话,也是无法承认的瞬间。 如果说,这样的选择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其实更多的肯定,也未必能够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至少,从过去中而言的话,这样的选择反而是最适合自己本身的。 或许,从这么一点去针对的话,才是自身的原因。 只是有所区别,才不愿意去想象更为轻易的模样。 至少,从这么一刻而言的话,真正可以存在的瞬间,也仅仅只是自身可以肯定的瞬间。 人们总是太过于奢望,奢望于过去。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人们心中难道就不能够拥有一丝一毫的留念吗? 本就是更清晰的一幕,却也知道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选择。 难道这样的世界之中,就是肯定在自己的身上吗? 能够拥有这样的肯定,注定是要承认在过往之中。 能够拥有这样的一部分,属实是有些奇怪。 正是因为奇怪,才可以说是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这里,反而是最原本的模样。 现实中的话,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未知? 反而是更加清晰的一幕。 等这一点被肯定,被这一切承认,才能够去面对更浩瀚的世界。 这么一点上,其实很多人都是能够做到这一点,并且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自始至终,每每愿意承认这一切的时候,才是原本更为轻易的抉择。 时间当中,再也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 其实,很多时候,需要被承认的一部分,已经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了。 最开始,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隐藏着无穷无尽的真相。 真相之下,再也不可能说是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想来如今的世界中,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去选择这么一幕。 想必,时间中,都还是会承认在此一点吧。 最开始的话,才是自身可以存在的机会。 每每去肯定,每每去选择,才是自身更为轻易的抉择。 时间中,想必没有一个人愿意走去时间的尽头。 尽头之下,再多的选择都还是在告诉自己,这一路的悲哀究竟是因为什么。 选择? 其实,每个人手中的选择都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的选择,为何一定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了。 这般看起来,每个人的身上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人们的心中,如果说更为轻易的一点,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自身的肯定,难免就是无法走出更浩瀚的世界。 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才有资格去面对最终的结果。 时间中,一旦有人会走出更遥远的地方,才是最原本,最应该承认在此处的声音。 这般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肯定之中,难道就是自身所谓的肯定吗? 肯定? 否认? 自身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值得被记住的所有。 原因的话,也还是因此而生。 时间中,每每需要承认这样的一部分,也始终是更难以针对。 真正拥有这样的可能,也不是一手就能够完全掌控。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肯定,最开始,就已经是走过了更浩瀚的世界。 时间中,每一部分的肯定,每一种选择,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声音中,再也无法肯定最终的结果。 即便这样的结果原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自身的原因,相较之下,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里,一开始就是更为浩瀚的真相。 属于自身的肯定,要是难免走出这么一步,终究还是更为容易去选择。 只是,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承认到最终的结果之下。 人的心中,人的肯定,都是更难以面对。 稍微明确的时候,难道就是因为自身的肯定吗? 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其实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真相之下,再也无法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等到人都是一一身处在棋局之中的时候,才有可能说是去更改掉最终的想象。 最开始的话,也没有过这样的理由。 想必,金陵城之中,除却洛白本身的话,也不大可能拥有这样的真相。 即使这一切本就应该存在于此处。 时间? 反而是更遥不可及的那么一部分。 自身的缘由,一旦开始改变,总归还是有些区别。 每个人本身,每个人的身上,真正拥有的资格,都还是会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自己所拥有的全部,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一点而被彻底改变掉。 自身的原因,难免就是会承认在过往之内。 这里,才是原本更应该面对的所有。 谁人可以真正走出更浩瀚的世界? 人,都是拥有更多的可能。 所以,才可以一直走下去。 第一千六百六十九章 不一样 每每去承认这样的世界,其实更不容易针对的瞬间,都还是拥有更多的想象。 时间中的话,要是区别很难去定格的话,到底还是很难从中选择更长的道路。 这样的肯定中,再也不可能拥有更多的选择。 时间中的话,要是真的拥有更多的选择。 人,都是这般才有可能说是去寻找到时间的尽头。 这样的肯定之下,再也无法选择的瞬间,都还是因此找寻到了更多的肯定。 自始至终,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选择,都算是独一无二的。 这样的定论,从来都不会因为一个人,才愿意去更改掉。 时间中的话,才是更浩瀚的世界。 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念,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不是旁人所能够针对的。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时间中,再也无法说是真的面对这一切。 至少,从过去中而言的话,都不是因此而生。 再多的选择,再多的肯定,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原本就不是旁人更难以面对的所有。 这样的选择本身,都还是因此而生。 从来都不是因为一个人,才是说走出更浩瀚的世界。 任何一个人的存在,任何一个人的定论,都不是说更好的针对。 这里,反而是每个人的大家族,即便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好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最开始的话,其实很多事情也并没有想象那么明确。 只是,无所谓的时候,甚至于无法改变的时候,才应该更清晰去针对这一幕。 从过去的时间中而言,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声音。 现实,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从时间中去肯定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值得肯定的所有。 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每每承认这一切,从来都不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选择本身,从来都不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选择,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定论。 这么一种选择,这么一种定论,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时间中,再也无法选择的时候,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都还是要承认最终的选择。 这样的定论,其实最终的定格是什么样子,都还是会承认。 想要去承认的时候,才是更加明白最终的选择。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也还是更为明确最终的选择。 至少,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个世界上,总是愿意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想要的这娘,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即便是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未来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每个人的本身,每个人身上所残留的意念,都还是会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自身? 有些东西,自已开始就能够完全被抹杀掉的时候,更多的原因,本就不是应该存在的所有。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却没有想过这样的代价究竟是因何走到了这一步。 每每去肯定这一切,并且验证最终的结果,都还是难以明白最终的定格。 属实之间,再也无法想象最终的肯定。 未知,反而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人,都是在这么一瞬间,才得以更为明确自己本身。 声音中? 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才是自身原因中那最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声音? 真相? 再难以去想象的时候,也还是会肯定在时间的尽头。 人们都是在这一切的答案之下,再也无法去想象的时候,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想必,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存在着这样的想象,纵使这一切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着。 本相? 从过去中而言的话,真挚的情感,从来都不是可以等待的所有。 每一个瞬间,每一个需要被承认的资格,都还是因为在过往中最应该被肯定的选择。 放任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可以值得定论的所有。 最开始的话,原本就不是因此而承认。 现实中,再也无法定论这最终的结果。 未来也一定还会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论,都还是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 即便什么东西都没有承认过,依旧是更为清晰这一点,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想必最终的结果,依然是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都是无比清楚自身所存在的理由。 更是无法去肯定最终的想象。 更难以去面对的时候,才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这么一点上,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必然是最终的结果。 更轻易的一种选择,更明确的声音,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是不太可能实现的一幕。 等到未来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单钱的时候,才是否认了这最终的结果。 想必,每个人本身,都还是承认了过往中本应该承认的一点。 稍稍有些区别的时候,就应该是足够明确,这样的道路之后,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未知,反而代表着自身的全部。 不然的话,不能够孤注一掷,就注定不能够从中找寻到最终的理由。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若是金陵城真的能够这么安然无事,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可惜,总是有需要的人想要搅乱风云,不曾让这么一片天空停歇过。 未知,反而成为了最大的赌注。 这个世界上,再也无法承认,却也还是无法去肯定最终的想象。 这般看起来的话,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纵使这一切的答案,都是更为明确的想念。 人们的想念,原本就是一道不知道深浅的可能。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真正拥有的改变。 随之更改的,便是已然注定的命运。 总是愿意去承认这一点,才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 每每承认,那才是每一个人能够从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去单纯针对这样的世界。 更何况,每个人的本身,都是更难以面对。 以及这么一个世界中,从过往中慢慢被定论的时候,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这样的肯定,最开始,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可能,都还是会成为原本的模样。 任何的时间之下,再也没有可能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未知? 反而每一个瞬间,都是更加明白最终的结果。 这一切,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掌控的。 这里,所站着的所有,永远都不是一个人可以从中牟利的。 这里是金陵城啊,曾经辉煌的金陵城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曾经那么骄傲的一座城池,到底为什么而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真相? 还是其他所谓的什么,都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这基本上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只可惜,这样的肯定,注定是要什么都不剩下。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颠覆掉整个金陵城。 如此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每每想到这么一点的时候,也应该是无比清楚在自己的手中,自身所掌握的全部。 之后的全部,也未必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肯定的理由,包括之后的定格,都还是要承认在此处。 这里,是每一个人都应该停留的地方。 ———————————— 【按道理说,在针对金陵城的时候,我们就应该逃离而去的,就为了半妖之体,留在这里,并不算是什么明确的选择。】 007言语中总是存在着别样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总是跟洛白相对,没有什么一同性。 只是,随着007的想法去想的话,总能够想清楚这么一点。 纵使这样的肯定,从过往中而言的话,也未必能够承认出一部分。 单纯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再也无法去针对这一幕。 想必这样的人的心中,也还是隐藏着最终的想念。 人能够完全安然无恙的时候,也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最终的肯定,最终的想象,也还是会更加容易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声音之后,也再也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不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还是被迫定义之后,都是更为明确自身的理由。 这样的理由,原本就不应该找出去。 也不应该存在于自身的身上。 思念? 能够完全找寻到这么一点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可,真相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时候,那感觉也还是不一样的。 洛白明白这样的选择,也明白每一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可,越是因为如此,越是可以去针对这一点,都还是难以想象,时间中,永远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人啊,都还是愿意去肯定。 所以,最终的道路上,也还是存在着这样的影子。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道路背后,本不应该承认在时间的尽头。 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也还是会定格在这里。 洛白对上007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没有过更多的言语。 而无论这样的言语可以更改掉什么,都还是愿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思念,这样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太能够剩下。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到底还是能够更好地针对过往中那一切的答案。 声音中? 这样的肯定,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时间下,再也无法去选择的时候,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每一个瞬间,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可能。 这般理由,原本就不应该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上。 思念? 所想的结果? 为之更改的时候,都是更为明确,为何从一开始不愿意走出这样的道路? 更难以去面对的话,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何还能够走到这么一步? 这样的一条路,从来都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第一千六百七十章 变故 最开始,从来没有一个人在意这么一座城池。 城池当中,最明显的一幕选择,也始终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更何况,过去的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选择。 算起来,这样的肯定,事到如今,是真的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至少,这样的更迭,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定论。 自始至终,就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选择。 自己本身,永远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纵使这样的肯定,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而今,一整个世界中,再也无法去承认的时候,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这里,大概是一整个世界中,唯一一处什么都不曾拥有过的选择。 这里,最开始的话,想要去承认,那结果的背后,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也正是因为有所区别,从一开始,便是真的什么都不留下。 这里啊,最开始,最容易被想念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这里。 自身能够被肯定的瞬间,到底还是有不少的区别。 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想念,也还是会这般想清楚最终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整个人的时间中,都还是无法承认这最终的想念。 真正的原因,难免就是会承认到最终的结果之下。 想要去肯定,那必然是要经历之后的定论。 对此,洛白是没有任何底气的。 而007也已经是不想再去劝阻洛白。 走过这么一条路,是否能够安然无恙地离开金陵城,都是未知的。 正是因为未知,可以去真正改变掉这一切,也是很难想象的结果。 生存之下,再也无法想象的所有,都是最开始最明显的资格。 原本的话,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般的想象,到底还是存在着更多的声音。 想念的瞬间,被承认的瞬间,都还是想要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被迫去承认这样的一幕,并且从中想清楚之后的定义,并不算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人的身上,一旦是真的发生改变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也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才勉强去寻找到最终的可能。 这样的声音之下,其实并不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能够完全承认这一点,也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整个人的身上,也始终隐藏着最终的结果。 肯定的所有,能够完全拥有的一部分,也还是完全承认在此处。 这里,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之后的定论,那么答案之下,永远都还是存在着更多的可能。 这里,最开始就应该是这样的道路。 只是,随之更迭的时候,大概从来都没有想清楚过未知是无法想象的。 能够拥有更多的肯定,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肯定的所有。 总是愿意去承认,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更多的想象。 非常时期之下,再也无法肯定的时候,始终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每每需要承认这一点的时候,想必最终的结果,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承认之后,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里,最开始的话,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要是真的拥有这样的世界,算不算是一种真正的悲哀? 承认这样的一点,也还是会因为最终的肯定。 选择之后,能够彻底去改变掉这一切,也还是因为在过往中,再也无法去承认这般现实。 总归是有些不情愿的。 能够去看清楚这样的一幕,到底还是存在于过往之中。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洛白跟007岂不是对整个金陵城的注视都是有一种更难以言说的全部? 承认的瞬间,如果说真的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想来这样的现实也是十分愿意的。 只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被肯定的理由。 真正的肯定,都还是自己本身可以被定论。 从过去中而言的话,这样的肯定,反而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真正的原因,却也不会真的提现在此处,可真的是一大憾事。 —————————— 【不过,有人已然动手了,这里算不上什么真正的无处可地。至于那半妖之体的事情,也不知你是否已然是想明白了。】 正是因为无法想明白,所以007还可以当着洛白的面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其实,从一开始,洛白身边的人就在一个个离去,有些已经走了,有些还活着,却也没有相见的机会。 这么看起来的话,人生处处都是相见,也处处都是离别。 自己手中无法掌握的全部,终究还是承认在别人的过往之中。 等到被肯定,那么答案之下,也注定了最终的想象。 思念? 被定论的那么一瞬间,终究还是有所区别。 思念中,再也不可能说是走出这一步。 从过去而言,从来都是不曾想象过这般结果。 相思? 选择? 都不过是所谓的表象罢了。 真正可以影响其中的理由,其实并不多。 然而,真相之下,也再也不曾真正拥有这样的现实。 其实,更多的肯定,也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至少,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所拥有的全部,都不是能够用言语所去定论的。 这里,最开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终究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人们所想念的,所思念的,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能够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还是会承认到最终的时间之下。 永远永远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纵使什么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可能的理由,可能的真相,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这里。 只不过,自身能够拥有的全部,能够拥有的所有,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此处。 时间中,能够真正可以改变的所有,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稍微变化的一下的话,也不是没有更好的理由。 只是很可惜,去无法改变掉这一切的原因。 想念是真正可以存在的理由,却也不是足够存在的理由。 这里最开始,承认的瞬间,都还是为此所承认。 必然的选择? 曾经,也是很天真的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却从未想过,结束也会是另外一种开始。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从一开始,就不曾想过真相是可以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很多时候,洛白并不像发声。 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想保的人,这般看起来的话,更像是真相之下能够拥有的资格。 多多少少而言的话,自身所能够肯定的一部分,到底还是能够完全定论在此处。 时间中,永远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冥冥之中,人的选择永远都是那般独一无二。 任何的事情,也还是会掌握在此处。 多少是有些针对了。 不过,这样也是挺好的。 至少,从来都没有过更多的定论。 自身的缘由? 自身的肯定? 难免去针对更多的声音。 交错之间,相同的画面,相同的话语,总是会成为更多的选择。 时间之下,再也无法去想象的时候,才是自身可以面对的所有。 这里,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存在。 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始终也还是需要这样的理由去淹没掉这么一点。 但,很可惜,这样的定论,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瞬间。 承认的所有,承认的现实,也都还是会需要更多的承认。 必然? 从来都是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这里。 这不过是一道所谓的虚名罢了。 现实中,真正被承认的这么一部分,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己能够完全去承认,也算不上是什么可以被淹没掉的一部分。 人啊,最应该承认在此处,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也还是会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这般结果,如果说什么都愿意承认,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如今这样,说不上好,说不上坏。 可惜,命运滚动,没有任何齿轮是可以停下来的。 —————————— “完了,快撑不住了。” 捂着胸口的凤西忽然心神所至,整个人都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冲击着,双手瞬间就是没有了力量。 等到可以控制自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越来越明显,除却金陵城本身命脉的力量,就连身体里所隐藏的那么一股力量,凤西也都是掌控不住。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东西都不在自身所能够控制的范围。 真相? 属于自身的肯定,要是真的有所区别,随之更迭的时候,才是更为容易发生改变。 众多时间中,能够真正拥有的时候,才是无穷无尽岁月中真正的悲哀。 这么单纯去看起来的话,已然是没有办法再去改变掉什么。 想来最终的肯定,也还是会呈现在凤西的身上。 只是可惜,凤西再也支撑不住了。 也是因为支撑不住,以这样的结果,会逐一表现在金陵城这么一整座城池中。 整体看上来的话,没有什么变故。 可惜,这样的变故本身就是最大的变故。 时间中,能够被肯定的,也是因为这其中更大的变数。 最多的验证,反而会成为其中的理由。 最开始的话,能够单纯验证这么一点,也还是有所区别。 能够完全承认的瞬间,总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亦或者,这之后,再也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想念会成为什么样子? 这里真正可以拥有的一部分,也还是可以真正承认在此处。 这样的肯定,注定是能够完全成为别人口述中的存在。 相传这样的理由本就不太能够拥有。 只是,好像真的被选择的时候,能够被定论的,也还是以此找寻到了更多的肯定。 真正的缘由,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所能够肯定的瞬间。 多少次,自己本身也还是存在于此处? 这么一个世界上,所有的想象,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最终的想象。 难免有所区别。 却也不是本身足够的理由。 被肯定,被想念的瞬间,也还是会承认。 这样看起来的话,的确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一千六百七十一章 模糊 最终,依旧是自己本身的答案。 人,在这么一刻,大概都是很难去想象最终的结果。 思念中,再也不会真的拥有最终的改变了。 这样的肯定中,永远都是不需要这般的结果。 想念会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即便是这样的肯定,已然是完全消失掉。 自身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真相,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承认在过往的时间中,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其实很多情况下,都还会会承认到最终的结果。 若是这一切的事情始终都是这么简单的话,很多时候,每一个人能够完全想清楚的所有,都未必能够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更何况,如今的结局之下,始终都不是那么有可能可以真正面对这一点。 很多人的世界中,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存在的话,已然是非常清晰的抉择。 等到未知被定义,答案被选择,想来这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最终的想象成为某种样子,都还是要承认这么一点。 时间中,再也无法肯定最终的结果的时候,更多的想象,也还是会成为旁人口中不可捉摸的一部分。 任何的情况下,再也无法想象最终的可能,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这里。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若是无法想明白的话,究竟是想要承认自己是怎么样的一条道路? 这么一种肯定,这么一种否定,其实大部分情况下,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一幕。 时间中,再也无法承认这一切的时候,终究还是要慢慢承认在过往当中。 岁月的声音,包括之后的定格,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想象。 思念? 若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这么一切的话,没有任何的资格是可以完全被消磨掉。 属于时间的,属于真相的,到底还是难以形容。 随之更改的一部分,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未知的所有,等到时间被肯定,注定还是要慢慢选择到时间的尽头之上。 未知、 反而是更加愿意承认的一部分。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想象,都是在逐一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留下的所有。 冥冥之中,再也无法承认这一切的时候,所有的想象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每个人啊,每个瞬间,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都只是因为最为清晰的一幕。 人们更难以去针对这一点,其实最终的想象,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中,也总是存在着一部分。 这般看起来的话,能够完全想象的时候,才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人们想要承认的资格,最终的想象,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属于自身的原因,属于自身的否认,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理由罢了。 真正可以肯定的,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结果。 想念? 结局? 真相之下,再也无法想象出这一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等到未知被肯定的时候,注定还是要慢慢肯定到时间的尽头。 时间中,有一部分的事情,其实是很现实的。 或许,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总还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改变。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被选择的所有。 任何情况下,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定义,也未必是一个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所以,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最终的想象,无比清晰的可能,都还是会定义成最终的结果。 想念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格,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手中。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过往之中。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都是需要无比清晰的选择。 时间当中,更为清晰的看抉择,都还是要慢慢肯定自身的原因。 想念之后,再多的原则,再多的想象,也还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思念。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亦或者,等到未知被肯定,也还是会完全承认这么一点。 说起来,金陵城的事情,若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更为轻易的道路,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的。 余下的,都只是一种争论罢了。 争论的那么一瞬间,只不过是更加朦胧罢了。 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选择。 无非是另外的定论,纵使这样的道路中,不可能说是真的存在这样的想法。 所有的定论,所有的声音,都是注定成为飞灰湮灭的一部分。 自身的原因,反而是无关紧要的。 金陵城,已然成为别人手中的鱼肉,要是真的有什么区别的话,那也始终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再这么想下去的话,好像从金陵城之中,便再也无法肯定到最终的结果。 想念这么一种事情,承认这么一种最终的结果,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 思念中,唯一可以被肯定的一部分,终究还是因为在过往中,这样的定论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被诉说的全部。 真正的声音之中,能够完全存在的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每每需要承认这一切,也算不上是什么真的会改变掉的结果。 想念? 真相?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定论到某种地步,都还是在足够的时间中去选择了最终的道路。 想念? 承认? 无论是某一种情况下,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道路的否认都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停留的理由。 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选择,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选择本身所能够肯定的全部,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被诉说的肯定。 真正的原因之下,能够完全被承认的时候,自然还是会慢慢定格那么一瞬间。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从来都不是需要更多的原因。 想念的那么一瞬间,存在于自身的肯定之上,再也无法去肯定的时候,想必最终的结果,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也还是会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也还是难以想象在自己的身上,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说来还真的就是很奇怪,每每奇怪那么一瞬间,无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样子,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似乎这样的定论之下,再也不可能说是去针对什么。 想念? 还是真正可以剩下的一部分东西? 都还是会在这里去承认更多的选择。 似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想念这样的结果,也未必是可以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过往之中,再也无法去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原本的话,想要承认的一部分,也还是注定更多的选择。 思念? 原本的话,思念的所有,被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成为原本更为轻易的一幕。 真正的定论,真正的想念,也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岁月中更加无比清晰的一幕。 想念是最为容易肯定的一点,即便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而后,随着命运去更迭的时候,也还是会慢慢想清楚这一幕。 时间中,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时候,才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真长情况下,若是这样的声音都是被抹杀掉的话,到底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 谁人可以走出更为遥远的地方? 谁人可以真正超脱掉? 这一切的答案,向来都不是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 若非是如此的话,总是需要被承认更多的选择。 真正的声音,想念中的话,更为清晰的一点,也还是不曾存在过。 这里去定论这样的结果,说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奇怪。 奇怪的那么一瞬间,能够完全被定论的时候,才是很难想象的全部。 真正的肯定,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说起来的话,人也还是会在这么一瞬间,得到自身很难以承认的一部分资格吗? 有些路,有些肯定,若是从一开始就无法想象的话,每每承认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说来,也真的是不曾有过任何的结果。 论述这么一件事情,也未必能够真正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顺应昭昭,总是有那么一部分很难想象的结局。 说来真是奇怪,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这一切的答案,原本就不曾说是真正想明白过。 最终的结论,最终的想象,也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想念。 真正的原因,也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这一件事情的结果,包括之后的定论,从来都不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真正的承认,真正的肯定,总是愿意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不论这么一件事情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定论在自己的身上。 想来,无穷无尽的岁月当中,慢慢肯定的一部分,也还是会成为自己最为轻易的答案。 这里,总还是要承认最终的选择。 能够完全被承认的时候,才是自己本身这么一条路上,很难去针对的一幕。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承认这一切最终的结果,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区别的理由,原本就不应该存在。 属于时间的,还是会属于时间。 不属于时间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掌控的全部。 总是需要更多的选择,即便这样的选择,原本就是一出不可捉摸的真相。 顺应昭昭,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到时间的仅有。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难免就是会针对到更多的原则。 这一切的理由,最开始的话,也还是没有想过时间的尽头。 未知? 想来,这么一个世界中,再也无法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声音中,能够完全被承认,完全被肯定的时候,才是更难以掌控的全部。 这条路,总归还是有一部分更难以掌控的所有。 这里,原本的话,也不应该成为这般清晰的模样。 自身,才是漫长岁月中,自己可以完全掌控的所有。 第一千六百七十二章 迟了 未知反而会成为最好的保护器。 这样的承认之中,若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随之改变掉的,也就是最清晰的一幕。 真正的声音,包括之后的定论,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每每想到这么一点,并且愿意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始终都还是会成为更轻易的一部分。 想念最终的结果,到底还是能够更好地针对这么一个世间上所有的想象。 原本的话,就没有想过为什么。 所以,去针对这一切,去面对最终的结果,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最终的肯定,最终的想象,所谓的想念,所谓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时间中,要是真的无法想象这么一条路,总归还是有一部分那么可以定论的所有。 总是愿意去承认的话,到底还是难以承认。 时间中,总是有那么一部分可以明确的资格。 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理由,更为基本的想象,都还是需要被肯定。 这里,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都还是会慢慢承认在此处。 所以,被肯定的瞬间,被选择的理由,原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被定论的所有。 这么一个世界中,总是需要无比清晰的理由。 人们最终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义,都是更为更好,更轻易的理由。 资格? 从一开始,这般资格,就是完全可以呈现在此处。 想来,每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思念? 想念那么一种资格,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最开始,属于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肯定,注定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从来都是需要无比清晰的缘由。 资格? 资格的肯定? 包括更多的选择,都还是会成为无比清晰的道路。 属于时间的,承认于这里的,都是更为清晰的想象。 声音中,更为清晰的一面,却也难以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自身的肯定,原本就不应该呈现在此处。 包括之后的定论,都是属于自身的肯定。 难免就是有所区别,却也很难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人的身上,有一部分的东西,都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声音之中,。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都还是更为轻易的抉择。 抉择? 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算不上是什么真的可以错过了。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难免成为更清晰的道路。 选择本身,也已经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针对最终的选择了。 想念? 承认这样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论,都还是会成为无比清晰的可能。 选择本身,从未有过更清晰的抉择。 思念? 想念的全部,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真正所拥有的全部,能够完全掌控的所有,注定还是会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隐藏着属于自身的理由。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自身的理由,也不过是因此而生。 属于命运的,包括命运的,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总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才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想念的那么一瞬间,也还是会承认在时间的尽头。 承认这一幕,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最开始,自己本身的答案,也还是会成为最容易的资格。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最开始,属于自身的理由,要是真的可以存在于此处,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资格。 这样的肯定,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是不是就要放弃掉这一幕? 想念的真相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大概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说来说去,也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真正愿意承认的一部分,也还是会定格在过往之中。 属于自身的理由,承认到过往之际的时候,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原本的话,也还是不曾真正改变掉过这么一点。 说来还真的就是有些奇怪啊。 奇怪的那么一瞬间? 奇怪的理由? 这么一瞬间,若是真的可以选择最终的道路,那么答案之下,便是不曾拥有过那么一种选择。 未知? 反而会成为更加清晰的一点,这么看起来的话,总是能够承认。 承认那么一瞬间,也还是需要慢慢肯定在过往的岁月当中。 这里,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被承认的瞬间,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 这,大概也就是属于金陵城的秘密了。 所以,这么去单纯看起来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更为清晰的一点。 想念的一开始,能够完全承认,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自身可以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想念的本身,被承认的瞬间,难免就是会承认这一般结果。 真正这般算起来的话,才是更为浩瀚的世界。 等到真相被愿意承认的时候,才是更为清晰的理由。 自身的肯定,反而是成为无比清晰的道路。 时间中的话,再也无法去承认,那般结果,也还是会慢慢想象到时间的尽头。 最原本的话,属于自身的理由,都还是会慢慢承认在此处。 整个世界中,最原本清晰的理由,最为肯定的理由,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想念最终的选择,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到时间的尽头。 未知? 承认? 其实算不上是什么。 这一切的肯定,从过去中而言的话,也说不上是什么真的可以停留在自己心中的全部。 这里,最为原本的模样,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稍微有所明白,都还是能够肯定在过往之中,能够完全定义的话,也必然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时间中,总还是要承认在瞬间之内。 总是愿意承认,却也没有想过更为清晰的抉择。 时间中,再也无法想象最终的结果,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每每想清楚这一幕,承认内心中的抉择,也还是会慢慢肯定最终的想象。 思念? 真相? 承认那么一种结果,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才是难免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原本的话,就没有仔细想过为何一定会变成这般模样。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承认那么一瞬间? 其实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难免承认这般结果,却也完全没有想过更多的理由。 从一开始,无穷无尽的岁月中,就不曾说是完全承认过最真实的一幕。 想念的真相,能够完全承认的理由,注定是不太可能呈现在此处。 这也是无比现实的理由。 真相? 反而会成为更浩瀚的肯定。 所以,这便是真正的差距。 承认这般结果,总归还是有所区别。 现实中的话,永远都不要去奢求这一点。 承认的瞬间,总是需要肯定的资格。 想要去定格的话,总归是有些肯定的资格,到底还是有所肯定。 能够完全承认到最终的想象,其实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停留的机会。 反之,这样的承认,注定还是成为更为遥远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像是存在着自己本身可以掌控的一部分。 只是,很可惜,从来都是没有人可以想明白这一点。 至少,原本的话,就没有想清楚过。 所以,相思本就是无处改变。 ———————————— 所有的肯定,原本最为轻易的想象,都还是会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最开始,想念的所有,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里,原本就应该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所以,去面对,去针对,原本的理由就是十分清楚的。 所以,时间中,真的需要拥有这样的理由吗? 好像在更为浩瀚的世界中,也还是需要承认这般的结局。 能够完全承认在此处,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真正的原因,能够完全承认的话,也算不上是什么必要的承认。 结论下,再也无法去改变掉这最终的结果,终究还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只是很可惜,等到凤西身体上发生变化的时候,就注定是说这么一座金陵城之中,永远都还是需要承认这一幕。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一瞬之间,当自己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整个金陵城都是发生变化。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旁人心中可以斩断的所有。 抱歉,以这样的模样去面对所有。 承认这般想象,最开始的话,都还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想念。 真正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论,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最开始,承认这么一件事情,反而更像是什么都曾拥有过一样。 原先,这么一个世界中,再难以去验证的一部分,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这里。 只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到底是什么已经超出了想象? 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很难去针对。 金陵城发生变故的时候,已然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想清楚其中一点,必然就能够明白,这就是金陵城命脉的变化。 看来,罗计生的【千灵引】是真的有了作用。 即便这作用力来的有些迟,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影响到了金陵城。 这里,最开始的话,就从来都没有想清楚过这里最开始,所能够承担的一部分。 说到最开始的话,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能够完全承认? 承认的一部分? 从时间中去选择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存在。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也从根本上,不是自身所想象的那么模样。 从一开始,能够拥有的真相,能够拥有的改变,都还是会慢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属于自身的肯定,难免就是会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已然是难以想象。 有些时候,能够去定义,能够去区别的话,总是有一部分是能够完全定夺的。 属于自身的,才是这么一座城池的最终命运。 第一千六百七十三章 承认? 很多时候,去无法想清楚这一切的时候,才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金陵城的变故被定义,承认那么一瞬间,包括之后的所有定论,都还是会在那么一瞬间,慢慢肯定在这里。 自身的缘由,原本的话,就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很多时候,去承认这样的一幕,算不上是什么。 可,为什么每个人都愿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了? 想念的最终模样,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承认的瞬间,终究还是会定格在那里。 金陵城变故? 总归是在某些人的预料之中。 不过,已经是变成了这般模样的话,想来这最终的结果也还是没有了最终的呈现。 无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模样,到底还是很难去定夺最终的定义。 时间中,或许才是无穷无尽岁月中本应该呈现的一幕。 承认这一瞬间,终究还是能够完全肯定在过往之中。 这一切,本就不是一座城池所应该承受的。 所以,谁人可以真正离开这里? 离开这所谓的囚牢? 不论是什么模样,都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承认这一件事情,可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应该被定论的所有。 自身的肯定,仿佛最终的定义,也还是会承认在时间的尽头。 想念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身,才是更为浩瀚的肯定。 时间中,要是什么都能够完全承认的话,必然的结果,才是更为浩瀚的理由。 未知,反而是真相之下,更轻易的一幕,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难免就是会否定最终的结果,未知的真相,原本的话,就不会说是真正的呈现在此处。 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想念。 每每去想清楚这么一点,自己本身,都有一种很难掌控的资格。 资格? 这么一瞬间,从未有过所谓的肯定。 想念原本就是毫无资格。 真相之下,再也无法去肯定最终的定义。 想来,这么一个世界中,是真的没有办法去定夺最终的结果。 思念本身,就已经是关于金陵城的。 这里,最开始,也不应该说是承认到最终的想象。 难免会从中想明白那么一瞬间,无论是某种意义上的改变。 真实中,从未有过可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总是需要这般的肯定,那区别的定义,也还是会有所定论。 真正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金陵城,从未有过片刻的停留。 因为所有的改变。才是最应该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抱歉,按照这么一种想法去定义过往。 而这样的定论,从过去中慢慢而言的话,始终还是会慢慢定夺。 真相之下,再也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相对来说的话,总归还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思念中,再也不可能说是针对这最终的结果。 想念其中,自然会因为其中而被慢慢定夺。 曾经的那么一瞬间,自己手中可以掌握的全部,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真正的理由,选择的瞬间,也算不上是为了震动的金陵城。 人的心中,都还是存在着自己的选择。 更何况,这般理由,这般选择,已然是成为最终的现实。 想要去承认这最终的结果,终究还是难免成为现实的一幕。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原因? 真正的肯定? 不免从中有一部分所谓的资格。 想来,这么一个世界中,也从未有过真相的理由。 自始至终,每每需要承认的时候,才是那无穷无尽的想念。 最开始啊,最原本的模样,也只是如此才能够完全存在。 承认最开始的抉择,却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从来都不需要在过往中慢慢被承认。 能够被定论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因为什么? 其实,很多时候,一旦真的没有办法去肯定,那结果之下,大部分选择,终将是没有意义的。 所谓的理由,也只是从一开始无穷无尽的想念罢了。 这般看起来,是不是觉得很是残忍? 残忍的话,也算不上是什么应该被肯定的所有。 自身的原则,也是一直从中慢慢选择本应该存在的道路。 从过往中存在于这里,并且去想象最终的结果,这么一条路,也还是成为了自身本应该存在的理由。 想念的瞬间,也还是会真正定格在此处。 声音? 承认? 能够完全去想清楚这么一点,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自身的理由,终究还是成了旁人眼中更难以面对的一切。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应该存在的资格。 承认的一瞬间? 选择的真相? 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一直以来,承认在自己的身上,都还是会因为最终的一幕,而被选择。 想来,自身的理由,也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存在的真相。 最开始的话,都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想念。 承认的一瞬间,多数情况下,都已经是成为最终的肯定。 不管是怎么样,这也已经是最终的结果。 一直以来,能够承认在此处,注定是要因此而被改变掉。 原因的真相? 声音中的所有? 自身本应该承担的一部分? 所有的选择,能够完全定论的时候,才是那般结果之下,最应该承担的一部分。 等到所有的肯定都是被完全定论的时候,才有可能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这里,一开始,就已经是错过无穷无尽的思念。 自己本身的话,便已经是没有任何的肯定。 要是真的会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之中,能够挽留的一部分,也还是会承认到时间的尽头。 金陵城之中,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一座城之中,已然存在着这么多的人。 有些人,一旦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从未有过所谓的真相。 思念中,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想象。 最开始,自己本身应该存在的所有,也始终是承认在此处。 能够被定义的所有,能够完全定论的瞬间,都还是需要更为清晰的辩论。 这样被肯定的理由,从来都不是自身的肯定。 原本的话,所有的想念,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最终的定论之下,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思来想去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想念。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等到肯定,也注定是一座城的悲哀。 必然的结果? 承认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被这样的理由定义,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定论的瞬间。 从过去中而言的话,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真正的存在,也一直会存在于此处。 这里真正应该存在的所有,本就不是什么最应该承认的瞬间。 理由? 本相? 若是金陵城之中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想象,却也不是什么真的可以停留的资格。 所以,最终的想象,最终的结果,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本质上而言的话,能够完全定论的所有,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 理由? 本相? 这么看起来的话,人才是最大的变故。 比方说凤西。 比方说金凌。 这才是无穷无尽,那漫长的岁月中,最应该注视的人。 时间中,承认的那么一瞬间,以及被肯定的时候,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才拥有了更多的可能。 自身的理由,自始至终,都不过是因为最清晰的一点。 旁人的理由? 如果说,真的会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是因为更多的肯定。 金陵城之中,若是没有可以改变掉的所有,都还是会真正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思念中,最原本的模样,都是更为清晰的理由。 大概,这才是每个人愿意去承认的瞬间。 自身的肯定,才是最终能够想象的所有。 自身的抉择,能够完全被承认,总是有所区别的。 有什么样的区别,也注定是要承认在此处。 声音中,再也无法去想象的时候,才是遥远的想念中本应该呈现出来的一幕。 真相? 若是真相本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到底还应该存在什么样的想象? 生存之下,无从定论的时候,才是自己本身,应该去定论的瞬间。 自身的理由,也不是什么真正可以改变的瞬间。 承认,包括之后的定论,从来都不是自己本身本应该承担的所有。 要是过往中,这一切都还是能够完全掌控的,到底还应该是改变掉什么? 思念? 还是最原本最应该承受的一切?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未来都还是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里,难免承担了整个金陵城最清晰的抉择。 思念,反而会成为更浩瀚的理由。 金陵城之内,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思念? 若是真的拥有这般改变,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定论的所有。 自身的理由,最开始的话,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无尽的岁月中,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存在的话,便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最终的结果之下,都还是要承认这一部分的声音。 人们心中最终的定论,到底还是存在着一部分很难想象的所有。 声音之下,永远都是不需要更多的抉择。 这般看起来的话,好像是无比的现实。 承认? 还是说,最应该改变掉的理由? 这里,最开始啊,就应该是这般模样。 只不过,改变掉那么一切的时候,也难以从中定论最终的结果。 之所以承认,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本身都还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声音之下,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都不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未知? 反而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那本不应该存在的所有。 冥冥之中,自有定义的时候,才是更为浩瀚的资格。 要是更多的肯定,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理由。 这里啊,最原本的模样,都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想念之初,也都还是没有想过是因为什么。 承认的时候,也应该是完全想清楚了,真相之下,再也没有所谓的可能能够去定论最终的想象。 思念中,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承认那一瞬间的资格。 这,大概是整座城池的悲哀。 第一千六百七十四章 言说 现实中,再也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一点,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从中慢慢定夺到最终的悲哀。 人啊,能够完全去肯定最终的想象,却是没有办法再去验证这之后的结果。 很多时候,自己本身愿意承认的一部分,终究还是要承认在过往之后。 再者言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都还是承认在这里,能够完全定格在这里,只是因此而增生。 自己本身而言的答案,全部的可能都还是因为过往中被肯定的。 稍微去表现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资格。 这么一个世界中,总是愿意去承认这最终的结果。 很显然,再也不曾有过所谓的肯定。 非常时期之下,永远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己本身要是真的可以去逃脱掉这么一点的话,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等到过往被承认的话,能够完全定义在这里,终究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这里,最开始,只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开始,都还是承认在这里。 本身而言的话,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这么一瞬间,并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如果说,都是被肯定的所有。 自然而然,这么一个世界上,总是需要被肯定的机会。 如此而言,自身的肯定,都还是以此作为肯定的所有。 能够完全去定义的话,始终都还是被肯定。 无法被抉择的话,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过往之中。 有些东西,变故增生的时候,稍微是有一些区别。 难免去肯定的时候,都还是想要去承认的话,总是被肯定的。 非常时期之下,总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么去看的话,总归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最终的肯定,无论是自己本身的肯定。 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真心之下,是永远都不可能再去承认最终的现实。 否认这么一点,包括之后的定格,都是自身可以拥有的所有。 人们啊,在奢望这么一点的时候,总是愿意被肯定。 自己本身? 这样的一种声音,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留下。 人们的选择,人们心中的定论,才是自身可以去选择的理由。 原本的话,更多的肯定,才是自身的肯定。 抱歉,按照这样的想法,才是自身才能够完全定论的所有。 自己本身若是什么都不能够去肯定的话,那区别的定论,原本就不应该变成这般模样。 或多或少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这样的肯定。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自己本身更难以去针对的所有。 人啊,在这里,总是需要被肯定。 所以,时间中再也无法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想来这么一个世界中,是真的需要这般的肯定。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最开始的话,都还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想念。 能够完全定论这样的结果,总是需要被肯定的机会。 时间中,总还是有那么一部分是真的可以验证到自己本身更多的选择。 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在过往之中再去验证。 事到如今,如果说真的可以去存在,那么结果之下,是真的没有更多的肯定。 仿若这么一个世界上,再也无法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更不要说,真正的肯定之下,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的肯定。 都还是因为自身的选择,能够完全去定义的话,总是因为金陵城的事情。 人们的新红,再也无法去承认的话,才是因此而定义,都还是要怎么去定格。 总是自己本身所需要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道路之下,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属于自身的肯定,都还是因为金陵城的肯定。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要慢慢去选择,这样的肯定,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金陵城的变故,就算是真的能够呈现在此处,这样的肯定,都还是自己本身的足够选择。 时间中的话,都是因此去选择。 更多的定论,都还是自己本身更多的理由。 这般的存在,都还是自己本身的肯定,才是因此而去选择。 时间中,有些承认,都还是要去肯定。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本身应该承认的。 其实,很多情况下,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否认这一点,总是要去承认。 所以,这样的肯定,都还是因此而被否认。 总是需要足够多的理由,却忘记了,自己本身这样的道路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被选择的机会。 人们在奢望这样的过往,却也没有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肯定,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都还是为因此而被肯定。 若是从一开始,都还能够完全承认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思念。 本质上而言的话,才是最多的选择。 思念会成为更为容易的肯定。 命运? 命运中,再也无法去肯定的时候,才是因此而生。 时间中,随着命运的更迭,永远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想要去验证这一幕,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能够完全定论的话,才应该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存在,总是要被肯定。 如果说,这样的肯定之中,再也无法去承认的时候,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道路。 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幕。 等到未知成为现实,那般结果,才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想来想去,总是有一部分的肯定是真的没有办法定夺。 从一开始,这样的世界中,就已经是更为残忍的真相。 要是真的可以去拥有结果,那结果之下所呈现的所有,注定是要成为更现实的一幕。 很多时候,很多中选择,才是自身所应该承认的一瞬间。 这一切,难道就是无穷无尽的岁月中,本应该被否认的一部分?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肯定,那注定是什么都不太能够成为这样的存在。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想念中,再多的抉择,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身的缘由之下。 人们在奢望这一点,从来都是没有想过更多的肯定。 要是真的有足够多的时间,那么答案之下,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肯定? 想念中的所有,都是自身足够多的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变故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大部分情况下,承认最终的结果,才是更为清晰的肯定。 否认的一种资格,却也不是能够被定论。 承认? 想要去否认? 这么去单纯看起来的话,才是更难以面对的一点。 这样的时间中,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属于自身的肯定,属于自身的时间,要是真的可以去更改的话,才应该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有些时候,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原则,才是不可承认的。 这样的道路,若是从一开始就被否认的话,才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却也没有过足够的时间。 人们在奢望这一点,却也没有想过为何一定会变成这般模样。 只是,愿意去承认,才是原本的道路中本应该存在的所有。 时间中,一旦是无法被改变的话,那感觉上的所有,才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若是因为自身的肯定,才是变成这般模样的话,才应该是过往中本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想念这样的结果,却也还是因此而被承认。 这样的承认,才是原本最应该表现出来的所有。 任何情况下,都还是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金陵城之中,再也没有办法去选择。 至少,从中更迭,就应该想清楚自己是走上了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这样的时间中,若是从一开始都是更为清晰的肯定,注定是要肯定。 人们心中的肯定,如果说是真的被选择的话,难免就是承认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 再也无法去承认的时候,才是因此而生。 放任掉这么一点,才能够从无穷无尽的想念中去更迭掉。 时间中,要是真的可以被承认的话,都还是自身更多的肯定。 难免就是会成为更多的承认。 这里啊,就只是一个人,一个人的心中,难免就是会成为选择的余地。 不过,金陵城之中,难免就是会成为这样的一部分。 想念中,是真的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真相,被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难免去更迭。 所有的选择,所有的定论,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被诉说的所有。 人啊,在这里,能够完全承认的话,才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思念中的话,才是本应该被承认的一部分。 想要去承认,大部分的情况,都还是因此而生。 属于时间的? 属于命运的? 如果说,这么一瞬间,都还是能够完全承认的话,才是最应该从无穷无尽的时间中而被否认。 这么看起来的话,才应该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很多时候,才是最应该去面对的所有。 人啊,在这里,去想象的时候,去承认,才应该是无比清晰的可能。 总是愿意去承认,却也没有想过时间中,这般结果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这里,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也只是如此简单。 思念中,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时间中那唯一的答案。 想念中,已然是足够清晰的道路。 若是真的拥有这样的答案,才应该是从过往中去否认。 时间中,若是从一开始,什么都被否认的话,才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想念中,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始终是还要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最开始的话,才是自身足够多的理由。 想念中,永远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不得不说,这样的肯定之下,再也不曾拥有过更多的改变。 承认? 否认? 不得不说,这一切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停留在此处。 时间中,也不需要拥有这样的肯定。 想要去承认,才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最开始的话,才是无比确认的现实。 总是承认,才是自身足够多的选择。 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 去寻找 人们在奢望这一点,却也是足够多的时间。 被承认的时候,被选择的时候,才能够更好的去面对足够多的时间。 曾经自身可以去承认的一部分,终究是因此而生。 人们在奢望这一切的答案,总是可以去承认。 每每承认,也只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时间中的话,也不需要更多的声音。 想念会成为唯一的答案,却也不是更为清晰的肯定。 这么一种抉择,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才是自己身上本应该存在的所有。 时间中,要是可以去承认这般结果,总是被承认的一部分。 时间中,永远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一瞬间,人们的选择,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更多的声音都是在告诉自己,这一切的道路本就没有足够多的声音。 这般想象,从人们的脑海中,什么时候可以被改变掉?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想念中,是真的没有办法去选择。 从过去中而言的话,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能够被定义,能够被完全定夺,总是因此而生。 命运中,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承认这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肯定,才是最为轻易的模样。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承认的那么一瞬间,才是因此而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最开始的话,最原本的模样,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若是这般轻易的话,也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诉说的所有。 自己本身可以去承认,却也是很难定义。 人们在奢望这一点,却也没有过更多的定论。 这里,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人们在真正奢望,却也没有过想清楚这最终的想象。 承认在那么一种结果之下,才是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想念中,如果说什么都是非常清晰的模样,想来想去的话,都未必是可以去承认。 但,现实中的话,要是什么东西都是这般轻易的话,也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肯定的所有。 曾经的过往中,要是真的有什么可以被定夺的理由,却也不是足够清晰。 想念中,承认的瞬间,也只是这般的理由。 被肯定,被错过,也只是因为自身的理由足够清晰。 其余的,算不上是什么异常清晰的肯定。 想来想去的话,才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思念中,再也没有办法肯定最终的局面。 这样的选择之下,也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真正的缘由,从这么一种想象之下,都是变成这般模样的话,并没有什么可以去选择。 想念中,这般结果,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抉择。 这样的世界中,能够被承认,也是说不上的真相。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样的肯定是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般结果,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至少,承认这般现实,才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曾经,在自己的身上,总是可以去选择。 但是啊,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想念中,并没有什么被诉说的存在。 这里,原本的话,就应该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时间中,再怎么去否认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但是,这样的存在,并没有什么是可以被否认的。 想象当中,再也没有过曾经的现实。 承认的瞬间,难免就是被否认。 否认的瞬间,被承认的结果,也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中,能够完全承认,注定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结果,也还是难免去定义。 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切的答案究竟是因为什么。 承认的理由,被肯定的机会,都还是需要这般结果。 想象当中,能够完全承认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么简单的理由,这般轻易的模样,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如今,这样的定论,也并不是什么可以诉说的存在。 如果说,真的需要被肯定的机会,才应该是自身的肯定。 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才是自身足够轻易的模样。 想念中,稍微被明确的理由,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时间中,都还是需要被定论的所有,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需要足够多的时间,这样的道路中,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抉择。 思念会成为唯一的想象,却也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不得不说,这般结果,这般想象,都还是会慢慢定论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条道路,能够完全承认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真正的因由,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否认。 想念中,再也无法去承认这一幕的时候,也还是因此而被选择。 正常情况下,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否认这一点。 思念中,有些东西也还是十分现实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真相之下,永远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这么一种结果,从一开始就是非常清晰的模样。 想念中,也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事到如今,这便是最轻易的模样。 从过往中而言的话,也都是十分现实的理由。 资格? 这般情况下,也不需要这般的结果。 很多时候,很多种现实,被否认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能够完全承认在此处,这是十分幸运的事情。 —————————— 金陵城发生变故,整个金陵城都是出于混乱当中。 器师交流协会门口,那些本应该属于这里的肯定,更为轻易的模样,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存在,一直以来,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过往之中。 被承认的时候,被选择的时候,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选择,也未必是可以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再也没有资格可以去选择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如果真的是因为金陵城的存在,这般现实,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什么样的现实,这般肯定之下,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说起来,就算是凤西,也还是会完全呈现在此处。 不过,这些东西的存在,包括这些人,能够完全对照所有的话,这样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需要更多的承认,却也不是什么被肯定的理由。 最开始的话,这样的世界中,总是愿意被肯定。 自身的存在,如果说真的可以去想象的话,才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这里啊,能够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生。 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去选择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真相之下,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想念中,若是什么都不需要在意的话,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被否认的理由,被否认的机会,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多多少少,这么一个世界中,能够完全承认的话,却也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总是被涉及的话,那么结果之下,到底还是有所一部分的区别。 承认的那一瞬间,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想念中,都还是无法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真正被承认的一部分,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自身的存在,想念中的所有,也都还是需要更为清晰的一幕。 想念中,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大部分情况下,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承认的所有。 真正的情况,真正的选择,也并没有更多的选择。 ———————————— “凤西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凤西,青幽立马就是冲上前。 先前整个金陵城的震动,并没有让青幽有什么想法。 可若是凤西都是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的话,那结果很显然是真的有一部分的问题。 只是,如果说真的会错过那么一部分的理由,算起来,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真正的情感之下,再也无法去承认的时候,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被承认的一瞬间,也还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想念中,最开始的话,也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本质上而言的话,从未有过这般肯定的选择。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这般结果,却也不是什么真正值得被肯定的所有。 曾经? 愿意被肯定的理由? 若是真的拥有这样的一部分对青幽,甚至是对这里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十分现实的事情。 说来说去的话,不过是因为他们跟金陵城的链接都不是那么紧密罢了。 属于现实的,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会因此而承认。 正常情况下,最原本的模样,从未有过更清晰的抉择。 想念中,最正常的模样,本质上的区别,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承认的瞬间,说不上是什么被诉说的肯定。 凤西捂着自己的胸口,所有的力量都是消失不见。 这么一个世界上,再也无法去承认这最终的结果。 “青幽,快,出事了!快去找洛公子!” 凤西也顾不上其他的,只是一手抓住青幽,不断地说着这么一句话。 要让青幽去寻找洛公子——洛白。 可,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下,青幽应该到什么地方去找洛白? 最开始,就应该是让洛白停在这么一个地方。 这里的人这么多,金陵城中基本上能够说得上的话人都是在这里,也不需要有其余的想象。 若是这般轻易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可,问题是,洛白一旦离开,有了任何的变化,都是令人震撼的。 想来想去的话,也并不需要这般的肯定。 乘人之下,都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被承认的话,也还是会肯定在时间的尽头。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 承认? 这样的肯定,终究是难以从结果之下去承认。 想念中,从来都没有过这般肯定。 听着凤西的话,青幽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也是没有弄清楚现如今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第一千六百七十六章 最终的道路 大部分的时间中,若是真的拥有一部分的改变,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值得去诉说的一部分。 思来想去的时候,总是愿意去承认。 根本上的原则,若是从一开始就错过,本质上的话,并没有太多的原因。 很多时候,未知反而会成为自身的肯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何情况下,自身的选择,本身而言,并算不上是什么选择上的根本。 人啊,在这里,想念中的全部,承认的瞬间,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现实中,再也无法去承认那最终的结果。 而且,多数情况下,都是需要更多的原因。 这般看起来的话,便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过。 时间中,很多种肯定,也还是需要更多的抉择。 思念中,便是什么都不曾改变过,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属于时间的,真正意义上的可能,都还是因为这一点,才能够去选择。 现实中的话,本质上的肯定,都还是一次增生。 这般肯定? 好像从过往中,能够完全定义的一部分,终究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选择? 能够完全定义的话,总是会承认那最终的结果。 很显然,这么一个世界上,有一部分的东西是从根本上无法被忽视掉的。 所以,大部分情况下,最为现实的一点,也是这般清晰。 时间中,被承认的,被选择的,大部分的理由,也还是这般轻易。 选择? 承认?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难免就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这么一个世界中,要是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去定夺的话,那感官上的所有,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承认的一瞬间,已经是将金陵城的退路给狠狠斩断了。 正常的拥有,便是什么都不曾留下,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现实中,永远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自己本身的肯定,否认的一瞬间,仅仅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条路。 而后,随着时间去定夺的话,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很多种情况下,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人们的定夺,人们的心中,要是真的有所定格的话,冥冥之中,任何的定论,都还是因为这样的一幕,才可以说是彻底改变掉。 青幽也好,凤西也好,都是没有完全想清楚过这么一点。 只是因为在无边无尽的岁月中,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正常去想象的话,正常去肯定,也未必能够承认到这么一点。 而,这样的一瞬间,无非只是一种肯定。 人,在这么一瞬间,若是真的可以去想象,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也仅仅只是无边无尽的思念罢了。 谁人可以完全超脱掉这么一点了? 很多时候,很多种现实,也仅仅只是走出了这么一步罢了。 而后,随着命运去更迭,才能够完全地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这里,最开始的话,也只是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人们的心中,否认的那么一瞬间,都是需要去承认。 更何况,这一切的定论,都还是慢慢定论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中,仿佛最终的定夺都是异常清晰的模样。 顺应昭昭,总是可以去承认。 这般承认的理由,也不仅仅掌控在这里。 凤西,甚至是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异常清楚这一点的。 承认? 现实? 无论是从某一种结果来说的话,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去抉择的那么一瞬间。 自身的肯定,才应该是自己本身最为明确的所有。 人们的最终选择,才是自己本身的肯定。 想要去承认最终的结果,也仅仅只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人们在这里,想要去承认的,到底还是有此一部分的肯定。 正常的选择,稍微有所区别,那感觉上的所有,也仅仅只会是如此。 简简单单的肯定,能够完全成为更清晰的模样。 从这般简单的结果,都还是会承认到最终的肯定。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都还是以此找寻到了更为轻易的模样。 承认这最终的选择,能够完全定格在这里,终究是因为无尽岁月中的肯定。 不论是承认也好,还是现实也好,都还是因为这么一点。 至少,人的心中,都还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真正的肯定,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总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能够完全定论的选择,终究还是需要更多的存在。 现实中的话,总是有那么一部分更容易的选择。 时间中,若非如此的话,总是会有一部分的肯定。 人的心中,若是可以去定夺的话,才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很显然的结局,所有的肯定,才是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真正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去选择的话,只是因此而生。 想要去心中肯定这一点,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都还是因为这么一点,才可以去寻找。 这样的定论,才是自身足够多的时间。 所有的定义,所有的现实,才是那无边无尽的肯定,才是自身的所有。 这里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始终都还是自身足够多的选择。 任何的情况下,都还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真正的思念之下,便是永远,也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这般看起来的话,总是愿意去承认。 这一切,都是因为过往中,那无边无尽的选择。 思念,会成为最现实的一部分。 承认的最终结果,想来想去,也只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本身而言的话,到底还是难以从中定格。 自身的原因,所有的选择,本质上的话,也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事实中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自身的原因,所有的选择,若是从一开始就能够错过的话,那么结果之下,便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自始至终,这大概就是最原本的模样。 “凤西大人,这一时半会儿,我能够到什么地方去做到这么一点?” 青幽看向凤西,摇摇头,这么一时半会人的话,总是难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而,凤西听到青幽的话,也是一时恍然,原来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吗? 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那么一瞬间的话,承认的理由,好像从真相之下,也未曾有过所谓的选择。 真正的肯定,仿若最终的肯定,都还是以此去争夺。 总是拥有最轻易的模样,被肯定的瞬间,被承认的瞬间,要是真的拥有更多的定论,时间中,这么一部分话,才是自身的肯定。 难免就是可以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若是真的有一部分的肯定,那现实,自然而然地就是会成为更加现实的一幕。 谁人可以超出自己本身的预料? 这样的自身肯定,才是因此才勉强找寻到了自身的原因。 如今,更为轻易的一幕,也还是会承认最终的肯定。 至于本质上的选择,若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人们啊,所想念的所有,所承认的一部分,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人们,在过往的岁月中,真正被承认的一部分,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自身的选择。 想念中的话,自然而然的就是会成为更轻易的模样。 真正的存在,真正的肯定,才是那所谓的选择。 更何况,这一切的理由,本身就不是什么值得去惦记的。 这一切,人啊,在这里,总是愿意去承认。 顺应昭昭,难免就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选择的时候,承认的最终结果,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这么多的思念,这么多的肯定,那般选择之下,永远都是没有过所谓的办法。 真正被承认的,真正被选择的,原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去诉说的所有。 人啊,在这里,等到未知被选择的时候,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时间中,若是再也没有过这般的肯定,对任何人来说,也只是十分现实的理由。 人们在奢望这一点,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了。 这大概就是每一个人都愿意去承认的一部分。 即便这样的一部分根本不存在着所谓的理由。 很现实,却也很残忍。 ———————————— 金陵城之中,一旦是什么东西都超出想象的话,更多的缘由,更多的想象,也只能是这般模样。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包括之后的定夺,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承认的一瞬间,承认的某一种理由,都只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资格本就不是存在的。 所以,放弃掉这么一点,也不过是因为自己脑海中所承认的现实。 承认? 不得不说,自身若是真的可以做到这一点,也算不上是什么真的可以错过的一部分。 未知反而是更为清晰的资格。 却也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这么一种时刻,总是愿意去承认。 也只是因为承认,才勉强找寻到了更为轻易的模样。 想要去承认吗? 想要去肯定吗? 这么去算起来的话,更是不容易更迭掉最终的定义。 任何的情况下,任何的定论,也仅仅只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想要去承认,大概也仅仅只是最终的模样。 思念中,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真正的想念,不曾拥有过更为清晰的模样。 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时间中,这样的选择,也只是一种更为轻易的模样。 否认的话,可不会说是留下任何的风景。 承认那么一种资格,想要去否认这一点,大概才是最终的理由。 那么一个时间中,自身的理由,若是真的可以错过的话,才将是最终的模样。 自身的存在? 选择的背后? 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世界中,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去诉说的存在。 承认的所有,也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肯定的瞬间,都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正是因为如此清晰,才选择了最终的道路。 这,大概是每一个人都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任何情况下,得到这样的肯定,也未必是最为清晰的肯定。 想来想去,这也是最终的道路。 第一千六百七十七章 每个人 一座城池的命运,好像从那么一刻开始的话,便不是什么真正可以挽留的一部分。 真相之下,大概率上的话,再也不曾真正改变过这一点。 更多的缘由,更多的选择,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判断的时候,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然而这样的命运,本身就没有更多的资格。 想念中,这般真相,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所谓的想念,也只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答案罢了。 这样的肯定,好像在过往中也没有过完全的呈现。 事到如今,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道路了? 自始至终,每每需要去承认的时候,大概率上也是不需要更多的选择。 时间中,唯一可以定夺的所有,其实很现实的一幕。 这一点,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更为明确。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承认这一点的时候,心中总是存在着一部分所谓的想象。 原本的话,在更为明确这么一点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真相之下,永远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这般结果之下,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而后,随着命运的更迭,时间中,总还是要承认那么一部分。 所以,时间中,真的不存在着所谓的说法吗? 说法的现状,大概也是无从定论。 这般世界中,总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这般结论,自始至终,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等到未知被肯定,未知被承认,那般结果之下,再也无法去承认最终的想象。 承认的结果,承认的瞬间,都还是需要这般的结果。 想念中,随着命运被更迭的话,好像什么都是没有留下过。 这里啊,最开始属于自身的命运,包括更多的肯定,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永远都是没有过所谓的办法。 承认? 还是想要去验证? 这般现状,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时间中,永远都是承认这一点,即便这样的存在,原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停留的机会。 思念中,想要去验证这一切的答案,总归还是有所区别的。 时间中,再也不可能说是存在这样的说法。 承认? 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若是从一开始就注定最终的结局,难道可以走出异常清晰的一幕? 时间中,随着这样的命运去慢慢定夺的话,好像也是可以承认最终的想象。 这样的承认当中,能够唯一成为异常现实的一幕,总是能够去肯定。 最终的结果,想念中,这般肯定的理由,也只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原本只是如此清晰。 顺应昭昭,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想念中,最开始的话,也并不需要这样的决断。 思念中,每一种想法,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掌控的全部。 这里,最开始的话,最原本的模样,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 未知也好,承认那么一瞬间也好,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去惦记的所有。 真相之下,难免就是会定夺这样的选择。 那么一部分,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真相之下?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每每去想念这般的结果,好似真相之下,再也无法去选择。 时间中,若是真的拥有更多的想象,那么结果之下,都是无法去承认的现状。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 若是真的可以穿过这里的岁月,时间中,若是真的有什么是真正可以定夺的所有。 这里啊,在过往的岁月中,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选择。 思念中,能够完全承认,那结果之下,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选择,都还是承认在某一个人的身上。 这般结果,这般想象,最开始的话,也只会是如此清晰。 时间中,每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想念中,也未必可以承认在此处。 那样的选择之下,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被承认,被选择,好像也只是一个人身上可以定夺的资格罢了。 真相之下,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想来,这般结果,也是属于自己本身的。 如今,最多的选择,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般世界中,总还是需要这样的结果。 结果之下,承认的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般结果,难道不应该每一个人就承认的吗? 承认? 还是说,去诉说自己本身所遭遇的所有? 这样的肯定之下,再也无法去争夺最终的定论。 想来想去,都还是觉得这一切根本不可能是存在着。 本质上,再多的言论,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这里。 这一切,从原则上而言的话,并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停留的所有。 想念中,最开始的话,这一切的定夺,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真正的情感之下,再也不可能说是拥有这样的结果。 想念中,这样的承认,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去停留的所有。 原本的话,最开始,属于自身的命运,也还是完全拿捏在别人的手中。 这样的一种肯定,大概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这里的话,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都是异常清晰的肯定。 更何况,这般结果,只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值得去诉说的所有。 原本的话,从根本上而定义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想象。 这般结果之下,大概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人们在最终的结果之下,也未必可以去承认自身足够多的理由。 顺应自然,本身就是一件很显然的事情。 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想象。 承认那么一种结果,也只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想念中,始终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从未知来说的话,都还是在告诉过往的时间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不过,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并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有所谓的模样。 ——————————- 那么一瞬间的话,好像承认的资格,也只是如此简单。 本来的话,从根本上而言,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承认那么一种资格,也还是会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所有的肯定,所有的资格,都还是会慢慢定夺在自己的身上。 想念中,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一部分,都还是自身的理由。 原则上的话,本身就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承认这么一瞬间,也只是因为在过往中,这里才是真正的金陵城。 属于金陵城的命运,难道就是这般清晰的? 想念中,本身的答案,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所有,都还是会因为这一点的选择。 难免就是会承认这一切的肯定,这样的答案中,本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曾经,在过往中,也都还是难免去承认的选择。 这样的定论,也只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诉说的肯定。 想来,每个人的身上,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决断? 不过,若是针对金陵城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本质上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再也无法去承认最终的想象。 只是,很可惜,金陵城的变故,并没有引起特别多的人在意。 从一开始,每个人都十分清楚金陵城的最终命运。 苟延残喘,慢慢延续那么一丝可能,对每个人来说,已经是肉眼可以看到的真相。 但,若是什么东西都依旧是呈现在此处的话,那感官之下,大概所谓的肯定,也都还是不需要更多的抉择。 思念中,再也无法去定论最终的结果,想念中,最原本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承认? 选择? 那么一种结果之下,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这般想象中,再也无法肯定的所有,都还是需要最终的肯定。 承认的那么一种结果,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承认? 不论是什么样的承认中,都还是会因为这么一点,而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大概,金陵城之中,这样的命运早已是十分清晰。 好似在那过往中,自己本身可以选择的理由,都还是如此清晰。 这般承认的结果,想来也不是什么值得肯定的一瞬间。 自身所拥有的真相,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质上根本没有太多的选择。 时间中的话,始终都还是需要去承认最终的想象。 这些人,如果说在脑海中可以浮现出这样的结果,看起来也是最正常不过的肯定。 想念中的话,都还是需要这般的承认。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定夺的话,才是那无穷无尽的真相。 承认的一瞬间? 想念中的所有? 自己本身的话,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最终的结果。 但是啊,这样的结果之下,都还是需要这般的肯定。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原因,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一切的道路,从原则上而言的话,并没有拥有太多的肯定。 真正的原则之下,并不需要太多的想象。 最开始,这么一条路,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看起来,更像是一件事情的终端。 然而,命运之下,再也不可能说是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那么一个人,每每去想念最终的选择,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没有太多的肯定。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若是从中可以去定夺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思念。 原本的话,最开始的模样,都是需要承认。 这般结果,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原因。 但,算起来的话,这也是一件非常非常清晰的肯定。 人们在这里,承认的结果,也是十分相似的。 只可惜,每个人的命运到底还是有些不同,所以从来都是不曾真正在意过什么。 要是真的有什么可以去诉说的话,那结果很显然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承认的一瞬间,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般结果,都还是会验证在过往之中。 自己本身的肯定,反而是从一开始就真正定夺的所有。 人在这么一瞬间,只要是真正可以承认的,便是无法去更改掉这么一点。 而后,随着命运去更迭的话,才是自身更为清晰的模样。 想念中,这般肯定,才是无尽的现实。 承认? 这般结果之下,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定夺最终的肯定。 这一切,都只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真正需要承认的一部分,都还是因为这一点,更为明确的答案。 真正需要承认的所有,总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那么一种结果之下,能够完全承认的话,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定夺的所有。 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也并没有什么真正可以定夺的所有。 承认的话,也都还是会慢慢的定夺在这里。 自身的肯定,反而是承认在那么一瞬间。 自身的理由,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想象罢了。 承认之后,自然是因为这般肯定。 想念中,再也没有办法去定夺最终的想象。 承认之后,才是无穷无尽的悲哀。 承认一瞬间,包括更多的定论,都还是会成为更多的肯定。 那一种时间之下,承认的话,也并没有什么可以真正定论的真相。 想念中,到底是无法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承认一瞬间,才是自身可以拥有的所有。 自己本身更多的肯定? 还是说,这般的结果? 这里啊,最开始,所有的走向,都还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这么看起来的话,原本就没有什么是可以去诉说的。 这才是最开始,自己本身最应该承担的一部分。 若非是如此的话,怎么不会真的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承认,也不过是因为自身拥有足够的理由罢了。 想念,似乎并不能够成为真正的一部分。 第一千六百七十八章 理由 而后的时间中,始终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如果说更多的选择,到底还是从中去慢慢定夺。 那般选择之下,总是有一部分的肯定。 曾经自己的选择,到底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这样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之后,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这样的选择,终究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时间中,永远都还是不需要这般的定论。 想来想去的话,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么一路的定论,从过去中而言的话,总是因为自身的能够去定义。 便是如此简单的肯定,才是最开始属于自身的资格。 原本的话,这样的肯定之下,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资格。 这样的选择,难免就是因为这样的结果。 思来想去的话,总是愿意去承认。 这般的肯定才是自身能够完全去定义,总是需要去承认最终的答案。 人们啊,在这么一点上,才是自身可以去拥有的一部分。 承认那般的结果,从过去中而言的话,才是自身足够的肯定。 仿佛最终的选择,也只是因为自己本身足够的选择。 真正的声音之下,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般结果,对任何人来说,才是自身足够多的选择。 这么一瞬间的话,才是自身的肯定,才是过往之中,这般结果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每一个人,在过往中,才是因为自身的抉择。 每每去承认这么一件事情的话,才是因此而承认。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才是因此而寻找到自身的肯定。 自身的选择,才是每每需要被肯定的机会。 这般结果,对任何一个人来说,才是无穷无尽的思念。 本质上而言的话,才是寻找到了最终的结果。 更何况,这一切的道路中,才是因此而被肯定。 自己本身的话,才是最终的肯定。 仿佛这样的定论,从不是自身的肯定,才是最终的肯定。 总还是需要自己本身的答案,这般结果,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才是自己本身最应该承认的一幕,自身的抉择,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般结果的选择,最是应该去选择。 所以的肯定,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时间中,等到未知的肯定,才是自身足够多的选择。 想念中的话,才是自己所有的肯定。 最开始,自身所拥有的,才是自身的肯定。 本应该变成这般模样,却也不是什么值得诉说的所有。 难免就是会定夺的肯定,这般选择,总是自己本身足够的肯定。 有些东西的话,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样的选择,一直以来,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不过,要是说,真的可以去承认的话,才是因为自身的选择,才是自己本身的肯定。 从中去定夺最终的肯定,才是自己本身的原本,都还是自己本身足够的选择。 自身可以去承认的话,才是这一切属于金陵城的命运。 命运当中,才是自己本身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原则,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抉择。 思念中,难免就是不会成为更为轻易的模样。 这般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 最开始的话,才是因此而选择了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自身的肯定,才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原本的话,才应该去寻找,自己本身的肯定,才是自身足够多的选择。 人,也只不过是因为这一切的肯定,才是自己本身的肯定,才应该是过往中本应该选择的道路。 要是真的可以从中去选择最终的道路,才是自身可以去定夺的一部分。 青幽应该可以去承认最终的想象,这样的想象当中,才应该是因为自身的抉择。 原本的话,才应该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要是正常的情况下,才应该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难免就是去定义的真相,才应该是过往中,每每需要承认的肯定。 青幽也好,凤西也好,才应该说是去承认的资格。 金陵城之中,这些人的肯定,从最终的结果之下,才是最为承认的可能。 便是如此结果的话,才应该从过往中去选择。 并且去承认最终的肯定,才能够完全定夺到金陵城之中的所有。 这一座城池当中,本应该承认的,才是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要是真的拥有这样的声音,才可以去寻找最终的肯定。 金陵城之中,佣兵分会也好,长春楼也好,甚至是千庙会,都是因为这样的结果。 承认这样的结果,才是因为自己足够多的肯定。 如果说真的拥有更多的选择,才是因为更轻易的模样。 时间中,如果说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难免去寻找到自身的肯定。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千棠紫看向顾允风,有些难以去定夺最终的想象。 若非是如此的话,才是更为清晰的肯定。 顾允风对上千棠紫的视线,才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这么算起来的话,才应该是选择了这一部分的答案。 金陵城之中,若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难免就是真相之下,所能够完全定夺的所有。 自身的肯定,也始终是需要这般的肯定。 “这般局面,我也不知应该如何。如果说,洛公子在这里的话,便好了。”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到底还是从中可以去定夺。 那般想象的所有,才是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原本的话,总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要是真的可以去寻找的话,难免就是会成为最简单的模样。 时间中,能够完全定夺的一部分,到底还是因为这一切的定夺。 勉强可言的话,才是自身的足够选择。 若非如此的话,才是自身的选择,才难免去定夺的自身肯定。 便是如此,才勉强去找寻了更为清晰的模样。 好像,这般肯定的话,才应该去定夺。 那样的肯定,才是自身足够的肯定。 想要去承认最终的结果,也只是因为从最终的想象中勉强肯定了时间中的答案。 想念中,这样的肯定,反而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如今,这般结果总是因为这样的选择。 更好的定论的所有,才是自身的肯定。 要是真的拥有更多的声音,才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更为轻易的模样,始终都还是因此而承认。 不论如何,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因此而生。 想要去定论的话,总归是拥有这样的声音。 时间中,也还是难免去选择更多的定论。 人啊,在这里,想要去承认的话,才是根本上可以定夺的所有。 至于本质上? 要是真的可以去定夺的话,才应该去选择时间中的声音。 一旦是改变掉现实中的所有,才能够更好地选择自己本身的肯定。 勉强来说的话,更是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若是真的可以去选择,才是自身足够多的定论。 “只怕这件事情轮不到我们置喙。” 除却这么一点,千棠紫更为担心的事情是这里。 听到这句话,顾允风也还是想起了这件结果。 承认的话,才是因此而肯定。 时间中,要是真的承认结果的肯定。 勉强去适应的话,才是自身足够的原因。 一但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都还是勉强所有定论的一部分。 肯定? 承认? 有些人啊,才应该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这样的结果中,难免需要更多的定论。 时间中,若是从一开始就可以去定论的话,总是因为这样的定论,才是更为选择的理由。 本身而言? 才是自身肯定的所有。 如果说,真正的情感中并不需要这般的结果。 肯定? 选择? 如果说真的可以肯定的话,才是自己本身更为清晰的模样。 时间中,有些东西,才是因为这样的结果。 想念? 如今,更为清晰的答案,才是自己本身更多的抉择。 人们更多的思念,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要是真的可以拥有更多的定论,才将是最终的模样。 时间中,去肯定的话,才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承认? 千棠紫、顾允风等人的心中若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值得诉说的肯定。 每每承认,才将是最原本的模样。 大概,最终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多少的定论。 结局之下,人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想念中,稍微可以去定论的话,才将是因为自身可以勉强对照的所有。 这一切,总归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承认? 便是如此的话,才应该是自己本身更清晰的模样。 如此,更为清晰的模样,总是愿意去肯定。 时间中,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想念中? 承认? 便是如此简单的话,才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大概的话,才是自身更为容易的模样。 等到未知被承认,才将是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想念中,从未有过这般结果。 如今啊,再多的抉择,也只能是如此便是更为肯定的所有。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才是自身更为清晰的模样。 每每承认,最终的结果,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才应该是这般结果。 想要去肯定最终的结果,那般结局之下,就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很显然,这般肯定之下,也已经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如今,要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到底还是自身可以去拥有的全部。 这一瞬间的话,总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是很难去想象的。 更何况,这样的结果之下,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正的情感,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自身可以拥有的真相。 剩余的时间中,从来都不曾是真正可以改变的。 这里啊,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原因本就是如此罢了。 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才应该是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想念中,那基本上的模样,也都还是承认在这里。 真正的原因,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此处的。 想要去肯定,便是如此,也不曾有过真相。 属于时间的,包括更多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定格这么一瞬间。 不然的话,时间中,永远不可能说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 任何情况下,只不过是属于自身的全部。 未知成为真相,选择成为定义,这里的一切,都还是要成为最终的模样。 不可否认,也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每每去承认这一切,他们的心中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这里最开始,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想念中,真正被肯定的一次机会,终究只是属于过往的。 命运从来都不会开玩笑,一条路走下去,不论是变成什么模样,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正是因为如此,才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结局的一面。 然而,命运无法更改。 想要去承认这一幕,大概也是十分艰难的。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时间中,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无可厚非。 总是愿意承认的话,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真相之下,从未有过更现实的理由。 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风雨 本应该成为最现实的一幕,却也成为了旁人眼中根本上无法形容的一点。 这大概也是一种悲哀,却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被肯定的时候,被选择的时候,早已是什么都不曾想象过。 未知? 承认? 最终的现实? 要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感觉上也是不曾真正变化过什么。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一条路,也不曾说是真的定义过。 时间中的话,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超脱自然的。 如果说,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的话,那完全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更何况,每每需要被承认的时候,好像真正的过往中,也不可能存在着这么一种说法。 毕竟,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存在着无穷无尽的想念。 随着时间的流逝,被迫去肯定这一点,才将是自己本身最应该呈现的一幕。 人,也只是如此简单。 若非如此的话,谁人可以真的流出那么一部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承认的那一瞬间,也仅仅只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时间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而且,这般肯定的理由,也只是因为自身足够的清晰。 不然的话,可真的就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能够完全定义的话,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时间中,顺应自然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悲哀。 事实上,只是这般简单的真相,也还是会成为一部分的肯定。 不然的话,才将是自身足够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想象,似乎并不能真的改变掉什么东西。 本身的话,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时间中,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这般结果,也已经是十分现实。 很显然,谁都是没有想明白过,这般现实,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肯定的。 那一瞬间,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去承认,谁人都是需要走出这一部分的道路。 最终的话,时间中,每每承认,对任何一个人来说,也只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想念中,从来都不需要这般的肯定。 承认的一瞬间,也只能是因为自身是足够的肯定。 不然的话,每每选择,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若非是如此,谁人可以真正的去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里,最开始,也仅仅只是因为自身的存在。 若是真的有所区别,其实这也是十分现实的肯定。 本质上的所有,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随着命运的更迭,才可以说是真的拥有这般结果。 现实中,再也无法去肯定最终的选择。 承认也好,现实也好,都是在慢慢追寻最终的道路。 不过的话,每每需要肯定,才将是因为自身的存在。 这里被肯定的所有,也只能是因为这里本应该存在的所有。 承认? 不论是因为什么,好像真正的过往中,也是没有办法去定义最终的结果。 而后,随着命运,跌宕起伏的时候,总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自己曾经可以拥有的现实,都还是从中选择了最终的命运。 承认? 现实? 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想念中,承认的一部分,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 这里啊,最开始的话,所有的想象,都是因为在过往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那里,不是自己的,注定不是自己的。 若真的是自己的,也可以变成自己的。 想念中,如果说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过往中,被定论的所有,都是因为真实正原因上的所有。 这里,最开始,被肯定,被承认,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不过,要是什么都可以去定夺的话,才将是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这一瞬间,被迫的肯定,也都还是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这一部分的真相,始终都还是掌握在自己的身上。 承认? 还是本应该被遗忘? 其实,最终的肯定,都还是因此去选择。 冥冥之中,这一切的定夺,都是因为自身。 时间中,最多的选择,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想念中,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不论是承认什么,还是想要定义什么,最终的想象,都还是在这里慢慢定格。 能够承认这一点,那么结果之下,依旧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想念中,也一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下,本就没有什么是可以承认的。 若非是如此,承认的过往中,谁都是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更多的因由,好像在过往中,也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所有的定论,都是因为这样的选择,才是勉强抗拒了最终的想象当中。 这一切的答案,不论是承认,还是去选择,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 想念中的话,从来都是不需要这般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想象。 承认那么一瞬间,多数理由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没有想象当中那般明显。 自然,自己可以承认的一部分,都还是异常清晰。 被否认的话,也就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随着命运的更迭,自身的理由,反而更像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改变过。 承认的话? 好像是什么都不曾留意过。 自身的原因,更像是什么都去慢慢选择。 任何一种情况下,都还是要慢慢肯定最终的想象。 若是什么都可以去承认的话,自然因为这样的一部分,才可以去选择。 承认的话,必然是因为自己本身更多的肯定。 而最终的答案,从未知的真相之下再去淹没掉的话,才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不论这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都是需要更多的存在。 时间中,难免就是会定义这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的肯定,都是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不属于自己的,注定还是不会属于自己。 若是什么都可以去更改的话,好像真相之下,也不曾真的变更过什么。 这样的理由,原本就只是属于自身的存在。 声音当中的话,从来都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自身的原因,难道就是这般轻易的吗? 如果说,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现实中,也还是不曾真正更改过。 这样的一部分,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不属于自己的时间,才是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 被迫肯定最终的结果,说来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 这般结果之下,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想象。 想念中? 不管最终的定义是什么模样,都还是会因为这一点,而去承认最终的想象。 不然的话,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更多的定论,想念中的所有,都还是这般轻易。 只是,拥有了更多的选择。 承认?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注定是要承认到最终的肯定之下。 始终都还是需要这样的结果。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难免就是会彻底更改掉时间之下的结果。 承认?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 也正是因为告诉了自身,才说是把这么一切的结果都是彻底更改掉。 不然的话,终究还是只属于这么一个地方。 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自然最终的肯定,都是因为这样的抉择。 时间中,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每个人的身上,不论是某种意义,都是格外针对金陵城的。 这一切,包括更多的定论,都还是会因为这么一点,而去承认最终的想象。 思念中,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注定还是最应该的提现。 时间中,真正的承认,都是在过往中慢慢肯定了最终的想象。 这,大概就是真正的结果。 但,顾允风、千棠紫等人所想的事情,也还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这般结果,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从这么一刻去算起来的话,终究还是能够彻底更改掉这一部分的理由。 不然的话,总是有所区别,也有所定义。 在最终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这样的结局之下,都还是自身可以拥有的所有。 能够去承认,自然是因为这样的结果本身并没有太多的肯定。 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才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想象。 如果说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停留在这里,其实大部分情况下的话,这样的定夺,也都是十分现实的模样。 曾经? 自己本身可以定夺的所有,总还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这一切的声音,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自身的所有,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这样的肯定,对任何一个人来说,也不过是因为这样的结局。 想念中,这般肯定,便是最为轻易的模样。 思念中,最开始的话,才是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一切,都是最开始属于自身的全部。 想象当中,也不曾真的拥有过这样的现实。 但是啊,属于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夺,也始终是要慢慢肯定的。 这般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挺无所谓的模样。 真正的情感,如果说真的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若是真的可以去承认,这一瞬间,便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曾经,自己原来是这么容易肯定的一个人。 不论这样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还是想要去承认最终的想象,始终都是要需要更多的肯定。 现实中的话,再多的想象,也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一部分。 这里,最开始的话,最容易的想象,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至于本质上的区别? 承认的一瞬间,总是愿意去肯定最终的想象。 更何况,这么一条道路中,才是无穷无尽的改变。 这一幕,对任何一个人来说,也还是十分清晰的。 自己若是做不出任何的决断,这样肯定的道路,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的。 这一切,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定夺的所有。 时间中,随着命运去更迭,才能够将最终的结果都是完全体现出来。 ———————————— 从一开始,否认的这么一种资格,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顺应昭昭,原本就不是什么可以承认的理由。 自身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一切,都是归功于真相之下的。 要是真的去存在最终的想象,这样的命运之下,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难道就是成为了最终的结果? 思念之中,再也无法去承认的时候,好像定论的瞬间,也只是如此模样。 “青幽,金陵城只怕是危在旦夕了。你带着这些人离开金陵城吧,有人会卷起一阵风雨,一直都不会停歇的。” 凤西这么一个时候,好像也已经是更加承认自己的存在。 这一切的定论,到底还是从中慢慢选择了更多的存在。 这一条道路,若是没有了所谓的资格,总归是有一部分的理由。 第一千六百八十章 大部分的时间下,随着命运的更迭,才将是自身足够明确的理由。 如今,这一切的道路中,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样的道路中,本就不是什么是可以定义的所有。 随着这样的选择,自身的理由,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顺应一切的选择,都还是会承认到最终的想象当中。 时间中,每一个人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都还是这样的选择。 这样的定夺,若是真的可以去选择的话,才是最容易的模样。 自始至终,每每承认这样的结果,好像真相之下是真的没有所谓的理由。 凤西所说的话,更像是一种即将发生的事情。 青幽也好,甚至是旁人的存在,他们都无比清楚,这件事情是真的会成为最现实的一点。 如果说,不曾改变到这么一种地步,好像真相之下,的确是没有过更多的可能。 理由本就不是应该存在的所有。 自身的存在? 若是从一开始就能够完全定夺最终的想象,这一切,也就不能够完全承载在此处了。 顺应时间的肯定,总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般理由,难免就是从中定夺。 如果说,这一切什么都不曾剩下的话,也都还是因为自身那么一点点的理由。 而且,这样的道路中,才是更为清晰的定论。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自始至终,都还是不曾真的存在于这里。 每每想清楚这么一点,心中对所谓的风雨,都是一种很是模糊的状态。 承认在那么一瞬间,之所以会变成这般存在,到底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并没有太多的资格。 时间中的话,能够完全定夺在这里,才将是一部分的可能。 所谓的思念? 所谓的肯定? 被承认,被选择,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这里,最开始都还是承认在此处的。 除却这么一点的话,好像更多的定论,也未必可以去呈现出来。 始终需要更多的肯定,这般命运,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可以去彻底更迭。 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到底还是从中慢慢更迭掉了时间的尽头。 这般去定义,想必最终的想象依旧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不属于时间的,包括之后的定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理由。 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承认最终的想象。 这一切,原本就不属于这里,并且可以更改掉最终的想象。 这是,总是愿意去承认,却也是忘记了,自己本身的话,并没有想象当中那般明确。 而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总还是需要被承认的一部分。 自身的全部肯定,若是真的可以逃掉的话,才应该是最终的选择。 顺应自然,难免就是会行走到这样的道路中。 而且,这一切,总是可以去定夺。 随之去改变,去适应自己本身,这样的肯定背后,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 这么一个世界中,若是什么都能够承认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无非是因为在过往中本应该承认的。 或多或少,时间中,随着命运而被慢慢更改的,也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里,最开始,最愿意承认的,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命运当中,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也正是因为足够多的时间,才说了,这一切的定格,本就不是如此模样。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承认这一点的时候,才将是自己本身更为轻易的命运。 命运? 承认? 这些东西,一直都是掌握在这里,从来都是没有过一个人是需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想念的,也未必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如此,才可以说是真正停留在此处。 顺应自然,总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而后的话,才应该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结果。 时间中,也不需要这样的定论,仿佛最终的定论,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这一切,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承认,才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留下的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否认的一瞬间,那一种心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想念中的话,原本就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正常情况下,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这般看起来,更像是无比清晰的现实。 无比清晰,才能够从过往中真正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连累了最终的想象,也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里,最开始,就应该是十分注定的事情。 若非如此,每每需要承认的那么一部分,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时间中,也从来都不希望拥有这样的真相。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总是会成为最终的答案。 若非是如此的话,才应该是那更浩瀚的理由。 属于自身的,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这一切,原本最开始,也都还是会成为自身的理由。 承认的一瞬间,被迫去定义最终的想象,也还是会慢慢定夺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一条道路,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被承认? 不然的话,总是需要被肯定的理由。 即便是这样的理由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着。 这样的道路,总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承认与否,也未必是一个人的事情。 这一切的选择,也都还是会承认在过往之中。 金陵城的命运,从这么一刻开始,也已近是十分清晰的道路。 不属于这里的,不包括之后所谓的定义,都还是因为这么一点,而慢慢定夺了最终的肯定。 时间中,或许真的可以去拥有这样的一部分。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想念中,自身的理由,本身就成为了无边无尽的可能。 这里啊,最开始,也只是如此简单的模样。 承认的一种可能,都还是在告诉自身。 所以,答案的本身,才应该是过往中本应该顺应的所有。 不然的话,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即便是什么都有留下过。 而今,这样的肯定之中,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承认与否,从来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本身就是更为给轻易的模样。 时间中,能够完全留下的一部分,何必又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而承认? 时间中,所有被肯定的一部分,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为何一定会定论在此处? 这样的声音,也都还是因为自己本身的肯定。 所以,随着时间,随着命运的更迭,才可以说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够完全留下。 不然的话,才将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过。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难免就是成为了最终的选择。 能够完全去定义这般的现实,才将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难免就是去形容最终的想象。 思念中,再也无法去肯定。 这般结果,只要是愿意承认的,都还是在告诉自己。 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因为最终的肯定。 始终是需要更多的命运,纵使这样的道路中本就是因为这一点而被肯定的。 自然的选择,从那么一瞬间,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相认之中,这一切的定故意,本就是自身可以承认的瞬间。 从过往中,那么一瞬间的答案,也都还是需要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道路,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定论的所有。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本就不是什么是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人,无非就是因为这么一点,才足够说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完全定论。 时间中,再多的选择,也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中,本就是最为清晰的模样。 想念中,难免就是会成为最现实的资格。 这般理由,也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本身罢了。 顺应之后,才能够完全定论这最终的想象。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想念,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才应该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不属于自身的,才应该是过往中可以承认的。 这样的道路中,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无非是因为最终的选择道路罢了。 这一切的定论,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诉说的所有。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也仅仅只是在告诉自身,所有的最终肯定,也都还是会慢慢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一直以来,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仿佛,这样的一瞬间,足够说清楚有关于金陵城的模样。 对众人来说,难道就真的是这般模样? 这般模样? 这般结果? 要是真的可以去承认的话,这样的结论之下,的确更像是容易走出这样的结果。 结论,无非是最终的想象。 很大一部分的情况,都是最为清晰的可能。 多少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不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样子。 都是要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要是真的可以去承认的话,到底还是要慢慢肯定在时间的尽头。 这一切,到底还是会挺容易地变成自身的肯定。 否认的这么一种理由,也只是更为容易地适合自己本身。 自身的存在,也都还是在慢慢肯定最终的想象。 这一切的理由,能够去选择,那答案之下,也是最为轻易的模样。 这一切的道路,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一切,也都还是会因为这样的抉择。 想念中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被迫去承认,被迫去选择,终究还是停留在这么一瞬间。 总是最为轻易的模样。 人,若是从中可以去定格的话,都还是自身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中,本身才会是最为轻易的定格。 所以,这样的道路中,难免就是会承认时间的尽头。 这一切,难免就是能够去定格。 自身所有的原因,所有的答案,都还是因为自身的抉择。 这样的道路中,本身就只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想念中,才应该是更为容易的模样。 自身的肯定? 自身的抉择? 要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拿捏在自己的手中,算不算的上是一种很幸运的事情。 是啊,有一些事情总是很现实的。 也正是因为现实,才可以说是无穷无尽地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般承认之下,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了。 承认的最终结果,到底还是因为这样的一幕,被选择的时候,才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自身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夺,都还是慢慢选择了最终的道路。 属于自身的一部分,到底还是难免有所区别。 原因只是因为金陵城,却也不全是因为金陵城。 总是需要这样的一部分,那答案之下,便是无法想象的结局。 真正的肯定,才将是因为最终的选择。 不然的话,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样的道路,才是十分自然的肯定。 众人心中,也都还是需要肯定这一切的发生。 其余的任何存在,都只是别人根本上无法想象的所有。 时间中? 被选择? 这一瞬间,都已经是难以想象的所有。 那么一种情况,就已经是因为自身足够明确的选择。 想念中,若非是真正该的肯定,从未有过片刻的停顿,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人,才是面前走到了这一步? 这一步? 承认的资格,从来都不是在他们的手中。 这样的理由,本就不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定义的一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定夺的所有。 任何人的存在,任何人的想象,都还是要慢慢肯定最终的想象。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包括更多的承认,都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时间中,也都还是承认最终的肯定。 否认最终的结果,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么算起来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都还是会慢慢肯定的。 这样的资格,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如今,从来都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时间啊,慢一点点,毕竟这样的道路背后,都是愿意承认的最终想象。 这般结果,总是愿意承认的。 第一千六百八十一章 欲来 这里真正的肯定,总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中,如果说只是因为金陵城的话,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人们在定论的时候,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样的话,才能够不舍弃掉一部分东西。 承认这一瞬间,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要是真的什么都不曾存在过,那答案难免就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总是需要更多的承认,那么答案之中,才可以说是彻底更改掉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一切的定论,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去定论的话,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非常时期之下,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才应该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一直以来,真正之下,所有的肯定,才能够完全定论在金陵城之中。 ———————————— 所有的命运,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可惜,时间中,当真没有过这般的肯定。 任何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 这般看起来的话,总是无比的现实。 要是真的可以去承认的话,都还是需要最终的肯定。 否认的这么一瞬间,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这般结果,难免会成为无法定义的一部分。 这样的肯定,注定是要成为最终的定义。 结局之下,便是无法去想象的真相。 顺应昭昭,也真的就是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时间中,也并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任何情况下,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都是成为这般资格。 总是要去承认,这样的话,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如果说,真的可以去适应最终的结果,那都还是原本更为轻易的模样。 若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才将是自己本身足够的原因。 这样的理由之下,始终都还是会慢慢定论在此处。 这般结果,似乎并不能真正定格那么一种理由。 只是,顺应自然,才应该是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想念中,也并不应该承认这般结果。 思念? 这样的肯定,才是最为清晰的资格。 ———————————— “凤西大人,金陵城当真是没救了?这,怎么可能?” 青幽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局,毕竟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十分清楚最终的结局。 想象当中的话,也还是希望金陵城安然无恙。 这般肯定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答案中,自然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 自身的理由? 自身的肯定? 反而会成为拖累金陵城的一部分。 每个人的心中,若是可以浮现出这样的一种想法,才是最开始所有愿意承认的资格。 这般理由,这般想象,最开始的话,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每个人啊,每个人的想过年,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承认自身的原因,那必然是最终的肯定。 完全否认,也只是因为这么一条路,本质上并没有太多的想象。 一条路,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的话,并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定夺的理由。 总是愿意去承认的话,也并不需要这般的结论。 事到如今,是真的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想念之后,自然会成为必然。 青幽也好,还是墨老,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想要承认金陵城的真实存在。 所以,命运当中,总是能够承认这一部分的肯定。 若是因为如此,都可以去承认最终的想象,不属于自身的时间,那感官上,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这里。 自身足够多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时间中,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相反,这样的道路中,原本就不应该存在这样的想象。 顺应昭昭,可真的就是不存在过更多的想象。 或许,最终的命运,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无非是因为顺应了时间。 而且,更多的理由之下,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这般去承认最终的结果,好像定论也都是不曾真正变化过。 不属于时间的,不属于命运的,时间当中,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相反之下,才应该是自身的原因。 想念中,一旦是真心被改变掉,都还是会需要更多的理由。 真相之下,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可否认,不可承认,都只是因为一个人的身上,这一切的原本资格。 这般看起来的话,好似真相之下,都是以此去承认。 这样肯定,才可以说是真的遗忘掉最终的选择。 不可捉摸,不可幻视,这才是金陵城最终的命运。 任何一种情况下,真正的原因,真真的肯定,才是自己本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不然的话,难道就可以真正去承认时间的尽头? 这般承认的资格,总是拥有一部分的不可置信。 人,在这里,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的话,拿什么东西去挽救最终的今凌晨? 金陵城之中,如果说时间都是异常轻易的模样,那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可以去选择。 任何一种情况下,都还是需要自身的原因。 如今,更为轻易的模样,更为清晰的资格,到底还是有所区别的。 有所区别? 有所认同? 这样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留下。 自身的肯定,所有的原因,都将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选择。 不可捉摸的时候,才将是因为自身更为肯定的原因。 想念中的话,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时间当中,真正愿意承认的一部分,并不是青幽跟墨老就能够三言两语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么一个世界中,若是什么都可以存在的话,那感官上才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像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余下的时间中,难免就是会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可能之中,从未有过所谓的资格。 这般理由,本就不是什么人就能够完全想清楚的。 所以的话,最终的定义,难道就是可以完全定义在此处的? 时间之下,要是有人可以去挽留最终的肯定,承认的一瞬间,才将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不得不去承认,这般结果之下,才愿意去承认时间的尽头。 每每肯定这么一种资格,每每去选择这最终的道路,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不得不说,人的道路本就是一件很无语的事情。 然而,这样的命运之下,从未有过真正的选择。 这样的现实,难道是可以承认在此处的? 人啊,在这里,要是说真的可以去承认的话,才是因为足够的原因。 这一切,难免就是会成为最终的定义。 不得不去承认,这一点,向来不是凤西可以定夺的事情。 总是需要足够多的原因,却也不能够完全去否认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般结果,都还是自身可以去选择的肯定。 否认的资格,包括更多的定义,都是需要无比清晰的理由。 时间中,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承认的资格,本就不是什么可以诉说的存在。 任何情况下,总是可以去承认的。 这般理由,这般想象,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定夺的机会。 人啊,在这里,若是真的会成为最终的肯定,仿佛时间中并不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人在这里,总是愿意去肯定的。 只不过,时间中,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所以,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想念中,也并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这么一瞬间,到底还是肯定了自身的存在。 这么一种资格,能够完全去定义的话,才将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理由。 想念当中,能够完全被定义,只不过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十分现实的理由。 理由之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现实,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基本上,更多的理由,都是需要无比的承认。 这些东西,难道就可以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思念当中,根本可以存在的一部分东西,也只不过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理由罢了。 站在这里的人,选择去申诉其中的一部分,注定还是会什么东西都不曾剩下过。 等到未知,等到被承认,这一切的资格,原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去定义的所有。 真相之下,能够完全去定格的话,那么答案的真相,才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一切的真相,才是因为更多的抉择。 真正的想象,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捉摸。 属于时间的,不可承认的一部分,才应该是因为自身更多的理由。 承认的那么一部分,才是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若是什么东西都是这般轻易的话,金陵城也就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这般肯定之下,注定是什么东西都不会留下的。 属于时间中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慢慢承认在此处。 遮掩的定论,才是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而后,随着时间去定义的话,才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真正愿意承认的,也都还是以此去肯定。 时间之下,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才应该是自身足够清晰的模样。 能够完全肯定最终的结果,也只是因为这样的定论,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定论的所有。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资格,本身就是不可捉摸。 时间当中,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时间的尽头。 承认的资格,要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是一件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而,真相之下,到底还是能够彻底去改变掉。 不属于自身的理由,不可以改变掉的真相,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定论。 承认之中,到底还是难以去想象不属于自身的肯定。 相反,这样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值得记住的所有。 人,才将是因为自身更多的原因,慢慢定义在此处,并没有太多可以流逝的所有时间。 真相之下,到底还是难以掌控。 也正是因为难以掌控,所以每一个人都是无比清楚,这一切的时间尽头,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的。 留下的,只是一种真相。 要是真的拥有这样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是慢慢定夺了属于自身的全部理由? 全部资格? 不属于自身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可笑的是,也未必有人可以从中慢慢定义属于自身的全部。 自己,未必是旁人眼中所可以承认的一部分。 时间中,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最终的肯定。 这样的一条道路,本身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而,时间之下,才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完全停留。 自身全部的肯定,也都还是会呈现在器师交流协会面前。 人,也会从这些人之中,慢慢找寻到属于金陵城的真正意义。 这么看起来的话,人的汇聚好像是已经预兆到这么一种情况。 ———————————— “青幽,走吧,离开这里,这金陵城是真的没有回头的余地。” 其实,凤西根本不想去诉说这样的存在。 而且,最终的定论,也到底还是从凤西的身上才能够寻找到无比清晰的答案。 只是,不可否认的同时,终究还是什么都不岑剩下。 这般结果,这般定论的话,才将是因为自身更轻易的慕言。 想念中,难道就不能够去否认掉最终的答案? 任何一种情况,终究还是愿意去承认的。 正是因为可以承认,才觉得,时间的尽头,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留念。 凤西指引出这样的道路,口中所言的风雨即将到来。 这里,真的会成为混乱的中心? 如今,罗计生也已是不知踪迹。 金凌的性命与凤西息息相关。 若是洛白可以做到其中的一部分,是不是就可以完全承认最终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东西都能够承认一样。 这般资格,本就不是什么愿意同行的所有。 一切的命运交给时间。 时间反而会成为最终任何一个人都不曾停留的资格。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本身而言,这才是最终的风云。 风雨欲来,满是城。 第一千六百八十二章 一座城的命运 风雨欲来的时候,才是最为容易的肯定。 总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想念。 承认那么一种资格,大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然而,再多的定义,要是所有的资格本身都是这般轻易的话,才将是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这么一种时刻之下,承认的那么一瞬间,才将是因为自身更多的原因。 若是这么一种时刻的话,才将是自身更多的肯定。 好像在真正承认的时候,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反而会成为无比的现实。 愿意去承认的时候,才将是自己本身鞥为轻易的模样。 从中去定义的话,才是愿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想念中,若是从中可以定夺的话,也仅仅只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这一瞬间,才将是自己本身足够多的肯定。 所有的声音,从中去适应之后的所有,那结果之下,才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完全停留。 自身足够多的肯定,也始终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这样的肯定,才将成为时间之下更为轻易的答案。 如此,才能够更好地反应时间之中那唯一微不足道的所有。 这么算起来的话,才将是无比清晰的资格。 这样的世界中,自护并没有太多的想念。 从一开始,自身足够拥有的真相,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常情况下,到底还是能够完全去定义这最终的想象。 而后,遮掩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任何一种请款,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遮掩的道路本身并没有所谓的太多抉择。 时间中,大概,任何一种请款,本身就是充满着一种定义。 不属于时间的真相,不属于命运的认同,终究还是成为了旁人眼中更清晰的模样。 所谓的肯定,注定还是成为最正常的一部分,想念的,也始终是要慢慢肯定在最终的时间中。 这么去单纯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总是可以去承认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冥冥之中,这一切的定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每个人的本身,才将是因为自身更为肯定的所有。 这样的道路中,如果说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停留的话,也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时间中,每个人的真相,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根本上就是不能够存在的所有。 不然的话,这一切的定夺,根本上就不能够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么去定义的话,也始终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而且,冥冥之中,总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一切的道路,要是真的无法去定夺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慢慢改变掉了属于自身的足够肯定。 这么一瞬间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原因,反而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切的定夺,一切的选择,终究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肯定,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还是要去选择什么,注定是要什么都不曾剩下的。 自身足够多的肯定,才能够说是更好地去面对所有。 这样的肯定,才是最为轻易的模样。 任何的肯定之下,才将是因为自身更为清晰的选择。 时间中,他们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样的选择本身,其实算不上是真正拥有的一部分。 所以,这般定格的机会,才将是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能够完全去承认的话,也始终是更为清晰的可能。 每每承认这样的结果,对其余的人来说,也算不上是什么。 自身足够的原因,终究还是可以去改变掉的。 这里,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停留的所有。 这里,本身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停留的所有。 人啊,在这里,难免就是会成为时间中的一部分。 真正可以承认的,也始终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想念中,也始终是要慢慢承认最终的想象。 想念中,本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 人,大概从那么一刻开始,也始终是需要有一部分区别的。 如此而言的话,才将是无比清晰的抉择。 真相之下,不可能说是还存在这样的说法。 总是愿意承认,却也很是容易忘记,这样的道路中,本身便是没有什么东西真正可以停留的。 这般看起来,才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肯定,也只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时间的道路中,也都还是会成为唯一的一部分。 不属于自己的,不属于命运的,到底还是很难去定夺。 这样的肯定之中,难免就是成为最终的想象。 声音当中,也都还是会城管委这样的肯定够。 每每承认这样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变成个这般慕言。 时间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般的肯定。 每一次,人们的心中,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夺。 自身足够明确的原因,若是无法掌握在自身的手中,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 什么都没有剩下过,所以最终的定义也还是成为了每一个人本身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这样的理由,才将是因为自身更为明确的选择。 思念,也终将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真正的原因,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所以,每一个人的本身,才将是那无穷无尽的真相。 所有的原因,所有的肯定,终究是因为自身那么一部分不可捉摸的所有。 所以啊,人,也还是会因为这么一点,才可以去更改掉属于自身的真正原因。 这一切的道路,本身就不是什么可以真正留下的所有。 如今,最开始的一面,也都还是会慢慢承认在此处。 世道如此,难道就可以真正验证最终的结局吗? 每个人啊,到底还是从中去选择了时间的尽头。 却也还是在最终的肯定之下慢慢定义了自身的原因。 如此,方可定义最终的承认。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样的最终的道路,好像也从未说是可以去定夺。 本身而言的话,并不需要这样的场景。 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这样的存在。 风雨也好,还是这么一座城也好,本质上并没有太多的区别可言。 所以,时间中,才将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不免从中定义意最终的选择。 更何况,这样搞的一条道路,本身就是存在于过往的肯定。 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才是自身更为轻易的声音。 人啊,在这里,总是因此才可以去肯定。 时间中,也都还是需要了更多的承认。 这样的一条道路,本身就没有所有的肯定。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才是过往的尽头下,本身应该承认的。 不然的话,要是真的有所区别,才将是自身更多的肯定。 这么算起来的话,才可以去承认最终的想象。 事实上的话,总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是可以定夺的。 不过,要是真的这么说,却也还是会真正改变掉所有的答案。 算起来的话,所有的肯定,也仅仅只是如此而言。 自身的全部肯定,终将是因为自身可以去定夺的所有。 原本的话,最应该承认的所有,才只是更为轻易的声音。 每个人的本身,都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而且,这样的道路之下,便是无法去定论,那结果的选择,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足够明确的所有,承认的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根本上而言的话,原本就是不存在这样的说法。 所以,每个人的真相之下,难道就是这般愿意承认的所有吗? 还是说,随着最终的肯定,这样的道路本身就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无数的承认之下,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留下。 这一切的理由,本身也不是什么值得被诉说的全部。 人啊,在这里,之所以被肯定,这里的所有肯定,才是最开始,每个人需要承认的所有。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没有过太多的想象。 承认当中,若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答案之下,再多的定论,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的尽头,本身就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这样的区别,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完全定论的话,也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只是,自身的原因,也始终是成为了最终的金陵城。 风雨欲来,风满城。 这一路,从原则上来说的话,所谓的肯定,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想象当中,也不应该存在这样的说法。 每每需要承认的话,都还是因此而生。 时间啊,顺应昭昭,可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值得惦记的所有。 本质上而言的话,那区别的定义,才是最为轻易的模样。 答案的所有,真相的所有,才是完全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这般肯定的资格,才将是自身足够轻易的模样。 最正常的情况下,要是无法去定夺的话,才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曾停留过。 而这样的决断,自从过往被完全消散,可真的就是不会完全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 事到如今,走出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走吧走吧。” 面对这一切,凤西只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凤西能够完全感应到自身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就连体内压制的存在也是在蠢蠢欲动。 更何况,凤西有那么一种预感,若是体内的东西都是冲出来的话,肯定会让整个金陵城都是陷入破败当中。 这么的话,还不如趁着现在,让金陵城中的人都是彻底离开金陵城。 而且,在这里的人也还是有着金陵城城主——苏陌,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存在。 想要撤离一座城池的人,还是比较轻易的。 凤西所想到的,只有这么一件事情。 至于其他的,那也不是凤西能够完全插手的事情。 而且,这么一个时候,凤西也没有资格去插手这样的事情。 从一开始,自身可以拥有的真相,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般理由,这般肯定的所有,注定是要成为其中更轻易的模样。 想念中,也都还是会成为更好的自己。 “凤西大人,您不要这样,一定,一定还有办法的。” 青幽见不得凤西是这么一个样子,好像万事皆休一般。 真的,真的没有可以解决的办法吗? 其实,有办法的。 只是,问题是那办法的主要人物——洛白并不在此处。 从一开始,就应该将洛白留在这里。 只有这样的话,才可以说是真的停留在此处。 任何一种情况下,真正所拥有的一部分,也都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洛白? 一个人,足以掀动整个城池的风云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洛白所存在的意义还真的就是十分明显。 可是啊,若是真的如此清晰的话,当真没有过更多的资格吗? 那么一种资格? 从一开始,这般定夺的所有,也并不是所谓的肯定。 自始至终,这般定义的瞬间,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定夺的。 洛白算不算所谓的救世主,只有以后的日子里才能够明确。 现在,虚无缥缈的医院降落到洛白的头上,洛白也是不曾知晓的。 这一切,本身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定夺的所有。 随着时间的更为明确的一部分,这才是真正可以定夺的所有。 从这里而言,才是自身更为明确的所有。 承认的理由? 顺应自然? 这么一条道路,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说是停留在此处的。 时间中,从来都不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那么一瞬间,终究还是成为了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定论,也仅仅只是一种模样罢了。 另外一个地方中,洛白可没有想过一座城池的命运就是落在他肩膀上。 至于其他的,只有真正经历之后,才可以说是这样的命运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去更改的。 这里,才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大概,也是能够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的。 第一千六百八十三章 无 每个人都是在内心中不断承认最终的现实,也都是异常清晰的选择。 这般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真正承认的机会。 稍微可以定夺一下,也注定是要慢慢肯定掉最终的结果。 承认之后,必然的选择,必然的想象,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这一切,本身就是一件可以选择的理由。 真相之下,大概永远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这般看起来的话,也都还是异常清晰的抉择。 思念中,本身就不曾真正拥有过更多的理由。 至少? 至少人的心中是需要这样的徘徊? 等到时间被肯定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不免需要更多的定格。 任何一种情况下,注定是要留下更为猖狂的理由。 他们,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想念中,也是不曾拥有过更多的决断。 关于金陵城的所有,关于这么一座城池的命运,若是真的可以掌握在手中,说起来,算不算得上是一种既定的命运? 驳论的那么一瞬间,总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似乎,这才是自己本身可以拥有的。 于此,才愿意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承认的结局之下,便是无法再去更改掉属于自身的全部肯定。 这大概就是每一个人注定是要全部承认的。 想念中,能够完全承认的话,注定是可以成为最终的结局。 人在那么一个时候,也都还是需要承认的。 想念中,也始终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免就是成为最终的结论。 这般看起来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这么一瞬间,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承认在此处的话,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 等于说,在那么一种时刻间,总是可以去承认的。 这一切的命运,总是无可厚非的模样。 不然的话,也都还是会慢慢承认在此处。 这里啊,要是什么东西都是被慢慢定格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想念中,根本就是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只不过,是因为一个人的悲哀,才逐渐的改变掉了真相之下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认知上的选择? 包括之后的定论? 从那么一刻而言的话,注定还是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真正意义上可以肯定的一部分,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如今,这一切的选择,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原本所应该呈现的结局之下。 面对这样的一幕,包括之后的定论,好似真的没有改变过什么。 这,难道就是命运的不可变更吗? 时间中,永远都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那般结果之下,总是会慢慢肯定最终的结局。 不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选择了某一部分的存在,那感官上的所有,注定还是勉强抗拒在此处。 真相之下,或许最终的肯定,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 这一切的理由,这一切的资格,若是从一开始,都是没有过更多的想象,那么思念中,总还是需要承认的。 这一切的答案,如今,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此处。 想念中,到底还是可以承认的。 事到如今,人们想要去承认的,究竟是因为什么? 凤西也好,还是青幽,甚至是苏陌也罢。 他们的心中,在面对金陵城的事情的时候,想过要去验证的,包括之后可以选择的机会,都是十分明确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岑发生过一样。 真正意义上所用过的全部,未必是需要承认在此处的。 这,大概也是最终的悲哀,即便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不属于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多数选择下,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这一切可以从中勉强去对峙的所有。 说来还真的就是奇怪,勉强的人? 想要承认的一部分? 这样的资格背后,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可以从中定夺的所有。 这里根本就不是自身可以拥有的所有。 从那么一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真真可以定夺的所有。 那么一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本就是如此模样。 若非如此的话,谁人可以真正理解金陵城所面临的困境?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想来最终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承认。 想念中,若是真的可以去验证的话,才将是因为自身更多的肯定。 不曾真正定义过的所有,难免就是会成为那无穷无尽的一部分。 而且,事到如今,总是可以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所有的肯定,都只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一切的道路根本上,就不是这般轻易就能够完全结束的所有。 不属于自身的命运,包括之后可以定夺的所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令人悲哀的是亲。 想来,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在无尽的过往中去承认了时间的尽头。 这,大概也是每一个人终将面临的难处。 或多或少,每每承认的话,也都还是可以去选择。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承认与否,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根本就是没有被改变过。 所以,真正意义上的肯定,也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背后,本身就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同理,当这样的一切都是被消失掉的时候,才可以去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无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无论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都是无法在这么一刻去真正改变掉原本属于自身的一切。 这里啊,本身就是更为明确的理由。 等同于说,这样的命运,本身就是十分明显的更迭。 自始至终,这里本就是命运的抉择。 想念中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能够完全去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可以真正改变掉这一切的命运。 从那么一刻去诉说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不免承认。 不免去诉说。 如今,这更多的定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未知? 反而在过往中,本就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拥有这样的想象,只是在过往中,完全没有必要去抹杀掉这一切的答案。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真正留下的所有。 每一刻,都是在慢慢肯定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 总是需要去承认的那么一瞬间,总还是要慢慢肯定,多少而言的话,都是更为明确的理由。 这里,最开始,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能够从中去淹没掉最终的想象,事实中的话,永远都是想要去验证的所有。 自身能够拥有的一部分,注定是要成为自身更为明确的一种答案。 思来想去的话,也都还是要慢慢肯定的。 这么看起来的结果,注定是要成为最终的选择。 而且,时间的尽头下,大概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这般看起来的话,才将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能够去定义的话,始终都还是肯定了自己更多的想象。 最开始的话,若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承认的,那么结局之下,便是无法再去承认这么一点。 任何一种抉择,任何一种想象,从根本上而言的话,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走向。 每个人,都是更加的符合金陵城,也更好地要去面对金陵城。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足够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在慢慢承认。 时间中,向来都是不可捉摸的。 是啊,不可捉摸,所以才能够彻底改变掉最终的局面。 金陵城那虚无缥缈的命运,若是可以掌控的话,也算的上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总是从中去定论的话,那感官下的所有,才将是自己本身足够的原因。 如今,更为明确的一种想象,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曾经,那么一点点的足够肯定,也都还是会慢慢地想清楚,这样的定义,本身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 未知? 答案之下,似乎并没有过更多的想象,也没有过那么一瞬间的选择。 至少,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徘徊着一部分那不切实际的真相。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才将是因为自身足够的肯定。 事到如今的话,也都还是要慢慢承认这么一部分。 不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都还是从中慢慢定格了那足够的一部分。 自己原本就不是属于这么一个世界的,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愿意说是真正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承认当中,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完全停留的话,那感觉自然也就不会成为真正的一部分, 随之而来的,大概也就是自身更为明确的选择。 想要去验证这一切,自然是因为在过往中,本就是可以想象的一部分。 自身足够的原因,反而会成为最终的现实。 然而,更多的选择,注定是要改变掉金陵城的结局。 这么看起来的话,难道就可以彻底更改掉属于自身足够的原因? 这么仔细去看的话,总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能够完全定义这样的真相,注定是可以从中选择一条更为清晰的道路。 否认的话,到底还是难以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 从过去的肯定之中,永远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肯定,都还是想念自身足够明确的原因。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真正被可以去承认的一部分,也不是什么永远徘徊的地方。 金陵城,就是这般模样,从那么一刻开始,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原本就是应该存在的。 如今,更为明确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金陵城之中,再也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真正可以承认的一部分,注定是要沦落为其中一部分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至于本质上的理由? 包括更多的存在? 总是那般的无法想象。 真相之下,从未有过更多的肯定。 而且,这样的资格之下,也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最为正常的抉择。 无论最终的定义是什么模样,这才是自身足够可以去肯定的所有。 不然的话,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思念中,若是从一开始就改变掉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可以从中选择一条命运的长河。 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是在告诉自己,这里本就是自身可以去掌握的所有。 如今,人们才是可以去改变掉这样的结果。 真正的原因,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自身更为明确的理由。 真相之下,从未完全想清楚过。 所以,剩余的所有,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肯定? 否认那么一瞬间,包括更多的定格,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存在?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定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本就是自身可以拥有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总是可以去改变掉一部分的。 自身全部可以拥有的,都是在无边无尽的岁月中,真正承认的真相。 这里,原本就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似乎,那么一刻,也愿意承认这般风雨本就是天下之大趋势。 正常情况下,所有的肯定,都不过是因为这一切的理由罢了。 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缘由,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里本就是最为清晰的模样。 想要去承认的话,自然是因为这样的一瞬间,本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可能的那么一种资格,大概永远都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才是无比清晰的可能。 承认? 可惜,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那么一部分,都还是愿意去更改的。 其实,正常情况下,才可以彻底去更改掉自身的命运。 自身足够多的肯定,以及承认现实,才可以去面对最终的结局。 这才是自身可以拥有的所有。 最开始,所谓的抉择,才将是因为自身足够的肯定。 不得不说,命运也是如此悲哀的。 真正可以承认的,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风云? 云起云灭,才是这么一个世界的真相。 谁又能够真的改变掉这一切。 第一千六百八十四章 不见人 所有的选择的尽头,都还是会承认一部分所谓的真相。 而且,这里的尽头,本就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似乎,并不能够完全地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真正的议论? 本身值得去诉说的全部,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可以定夺的所有。 过往中,曾经自身可以拥有的,到底还是难以去想象结局的可能性。 如此,方能够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想要去单纯验证这一点,大概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被验证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注定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所有。 本身才愿意说是真的可以去针对之后所拥有的全部。 每每想清楚这么一点,好似真的无法去承认最终的想象。 或许,这般命运,才将是自身那么一点点不可捉摸的全部。 总是愿意去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才勉强寻找了自身可以拥有的所有。 所以,时间真的会验证更多的肯定吗? 这般去验证的话,才将是自身的可能。 总是承认那样的结果,才可以说是十分清晰的选择。 时间中,永远都是在告诉自身,这里本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承认这么一点,算不上是什么幸运。 亦或者,真正可以拥有的那么一种理由,才将是因为自身足够够多的肯定。 异常清晰的一幕,也是不曾真正改变过所有的一切。 过往中,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诉说的全部。 问题是,自身的存在当真可以影响到整个金陵城吗? 原因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却也是很难去想象最终的结果。 真正承认的,注定是可以变更成为自身足够拥有的一部分。 正常情况下,本就不应该说是验证这一切的所有。 所以,答案的本身,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为之计深远,却忘记了真相之下,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资格。 正常的理由? 稍微可以定夺的机会? 这么算起来的话,的确是不存在着所谓的真相。 所谓的现实,也注定是要成为最终的肯定。 这一路,本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 人啊,在这里,被肯定的时候,到底是想要承认某一种心情了? 某一种心情? 被承认的瞬间,注定是要淹没掉更多的想象。 至少,人的命运,也始终是更为明确的肯定。 人,也是从这么一个时候去肯定了最终的想象。 如今,更为清晰的抉择,也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本就是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足够多的选择,也还是会真正地验证在此处。 不属于时间的,才是自身过往中那唯一不可捉摸的全部。 真相之下,也都还是承认了过往中本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所以,命运啊,是真的很可悲,让每一个人都是无法去想象时间的结局。 真正的结局,所有的肯定,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承认了过往中本应该适应的所有。 将来,真正的过往,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这么一部分。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选择,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时间中啊,要是真的可以去瞭望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在因为自身的肯定,而去慢慢更改掉不属于时间的一部分。 真相? 万一说,这样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的话,到底是想要单纯去验证什么样的存在? 自身的原因,也都还是在过往中肯定。 为之计深远的时候,注定是肯定了自身更为明确的原因。 所以,什么人才能够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么一瞬间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想必每个人的承认,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才可以说是真正去验证这一切的答案。 最终的想象之下,稍微额明确一下更多的肯定,都将是自身更为明确的答案。 想念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始终都还是需要被承认。 每个人,每个人的身上,注定都是成为了更加难以承认的真相。 自身的缘由,否认掉这么一点,也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无论最终的真相是什么,想念中本应该承认的结局,都将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本身就是十分明确的所有。 所有的人啊,在面对金陵城的事情,好像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答案中,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这里,根本上就不是所谓的理由。 只是,稍微明确一点点,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过往之际。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真的可以去验证的所有。 这一切,从原则上而言,都是更为清晰的肯定。 否认这么一瞬间,总是可以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不然的话,人们的命运在针对过往中所有的一切的时候,注定是要肯定在此处的。 时间上,再也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所以,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停留在此处? 这一切的定论,本质上就不曾说是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每每去承认这样的现实,总是无法想象。 所以,时间中,从未有过更多的肯定。 这里,对任何一个人来说,注定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长期以下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不可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 于这器师交流协会面前,青幽也好,墨老也好,自身所无法肯定的所有,都还是慢慢承认在此处的。 剩余的全部,好像真的从来都不曾说是可以去验证某一部分的东西。 有些东西,就算是完全呈现在此处,也未必能够呈现出这样的结果。 从过往中而言的话,从未真正定义过这样的瞬间。 总是被承认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一瞬间,承认那么一瞬间,自身才可以说是真的淹没掉这一切。 原本的话,就应该是这般轻易的选择。 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也都还是会成为冥冥之中的一部分。 难免去针对更多的选择,却也足够明确,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承认的话,都还是会因为这么一点,而去肯定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再多的承认,再多的选择,也都还是会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原本就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不然的话,在这么一条路上,也始终是更难以想象的结局。 问题是,等到被承认的话,也还是需要无比现实的真相。 顺应自然,才可以说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无论这样的结局是什么样子的,包括更多的肯定,都是最为现实的一幕。 自身的理由,承认那么一瞬间,到底还是可以成为自身全部的理由。 想念中,最应该承认的,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最终,答案之下,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人,才可以说是什么都是真正拥有的一部分? 这里本应该承认的,也不曾从过往中一一呈现。 属于自身的全部原因,都将是因为自身那难以割舍的执念。 正常情况下,也不应该说是成为这样的现实。 但是啊,所有可以拥有的真相,难免就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才是自身那难免针对的一切。 人,才是这一切的根源。 却也没有办法彻底更改掉这一切。 至少,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就应该是呈现在此处的。 不然的话,难免就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真正的理由并不可能说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但,事实上,在针对这一切的时候,就已经是选择好了最终的命运。 曾经那一切的定格,都是自身足够明确的所有。 未知,也注定成为自身可以去选择的一部分。 这大概也是属于自身的真正原因。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本身便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说法,总是可以去肯定。 这一切的理由,原本的话,也只是因为在人的身上得到了体现。 至于其他的,根本上就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至于本质? 不免去说,现实中从未有过更多的真相。 为之更改掉的所有,注定是众人心中那不可挣脱掉的所有。 人在这里,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自己的原因?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 这,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诉说的存在。 而且,更多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其中更多的理由。 大概率上的话,属于金陵城的命运,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肯定。 并且去定格最终的思念。 承认的这么一瞬间,多数理由,都已然成为非常现实的一幕。 资格?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什么样的资格是可以停留在此处? 自身足够多的肯定,本质上便是没有过真相。 至于本相上的区别,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从自身而言的话,始终都是要慢慢肯定在此处的。 这里,能够完全定义的一部分,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包括以后的全部,也都还是会成为无比现实的理由。 这大概也是因为自己本身所有的想象。 要是,可以去更改掉最终的想象,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更多的缘由,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自身足够明确的理由,也还是会成为真相之下,最难以肯定的所有。 这样的所有,本就不是什么可以针对的瞬间。 而后,随着命运去更迭的话,也还是会什么都不曾剩下的。 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针对的所有。 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注定是可以改变掉金陵城的局面。 只是,这样的操作本身,却需要更多的人。 仅仅凭借器师交流协会面前所停留的人,其实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这其实也是异常悲哀的一幕。 何况更多的现实,都还是会承认最终的肯定。 否认的话,也注定还是要成为最终的想象。 原本的话,根本就是不存在这样的理由。 最多的想象,最多的肯定,都还是在这里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都还是会在这里去验证结果的真相。 这,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都将是自己本身更多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到底还是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的资格。 本身而言的话,才可以说是去面对最终的结果。 真正承认的,其实也都还是会定义在结局之下。 本身而言的话,更是不希望这样的存在。 只是,无可奈何。 命运的悲哀,到底还是这般明显的。 承认的理由,也未必是可以承认的。 从过往中而言的话,真相之下,也都还是会定义在过往之中。 这里,本可以拥有的,注定是成为最终的现实。 不可否认,这样的结果,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命运,始终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至于其他的,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资格。 越是容易去针对这样的一幕,就越是容易深陷其中。 这,大概才是自身可以容易针对的全部。 便是如此,也是不需要更多的定论。 这里,才将是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 时间中,否认掉,也是无比的现实。 第一千六百八十五章 其实,更多的存在注定是无法针对的所有。 这一瞬间,自身可以拥有的,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承认在过往之中,那么答案的现实,注定还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否认这一切,必然是要成为那其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资格之下,永远都还是需要更多肯定。 至少,每一份的承认都是十分现实的模样。 总是可以承认的话,自然是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一切的肯定,都还是最为明确的答案。 真相之下,都还是在慢慢肯定这一切的答案。 真相之下,永远都是需要徘徊这样的肯定。 否认这一切的肯定,才将是自身的原因,才可以去面对更多的存在。 从一开始,这样的所有,都还是自身可以拥有的可能。 这一切,本就是自身能够拥有的所有,这样的本身,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总是需要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样的改变而去承认最终的现实。 这里,难免就是会定格本质上的所有。 然而,命运,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这里,本就不是属于金陵城的存在。 或许,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存在于此处。 这便是更多的肯定。 想来,这也是自身可以去承认的定义。 从那么一种境况之下,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总是令人遗忘。 这之中所拥有的所有,这大概也是自身更为轻易的命运。 等同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自身的肯定。 要是真的难免去针对的话,那么世界中,真的无法再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吗? ———————————— 其实,很大一部分情况下,凤西是真的不曾改变过自身的想法。 有些东西,若是真的可以去更改的话,好像真相之下,也还是因为自身更为肯定的理由。 这么算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局面。 至少,这里本身才应该是自身愿意承担的所有。 真相之下,真的不需要存在一部分所谓的肯定吗? 永远永远不要去怀疑更多的存在,最终的道路都还是要慢慢呈现在自己的脚下。 针对的,或许永远都是这样的一幕。 而后,每个人可以去面对的,也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永远去徘徊的,永远去针对的,都还是想要这样的一点。 只是,凤西应该很清楚自己的内心,内心深处的话,根本不想要去承认这样的定义。 等同于一切都是被定夺的话,也还是会从中慢慢定论最终的选择。 凤西更想要承认的是这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 而这样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真相,其实更像是一种谁都无法掌控的所有。 凤西从一开始,也就注定了自身可以去承认的一部分。 这里本就是自身能够针对的所有。 万一可以从中更迭的话,那感官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别人或许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可,每个人的身上,每一个瞬间,若是真的拥有真相,其实也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只是,当这样的呈现都是十分明确的时候,其中必然的结果,也都还是会成为更轻易的模样。 这里,能够被承认的时候,总是因为这样的存在,才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停留过。 亦或者,更多的肯定,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或许,最终的肯定,最终的结局也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真正意图上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思来想去的话,也仅仅只是一个人的想念。 承认这一瞬间,包括更多的定义,从来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从过往中而言的话,终究是停留在此处的。 不然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这般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而后,这样的命运,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更多的承认,更多的想象,一直以来,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那一瞬间,包括更多的所有,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达到了更为清晰的模样。 想要变成这般模样,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 所以,时间中,永远都是不需要这般的肯定。 过往中,最应该承认的,包括更多的想象,都是需要足够的肯定。 不然的话,谁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亦或者最终的结局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自身更多的肯定,好像从过往中而言,也是无法真正剩下的全部。 正常情况下,这一切本身便是无法拥有的。 所以,时间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再者说,正常情况下,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 不然的话,都还是需要这般的定义。 过往中,所有被定论的,也只是如此模样。 是否可以去承认,包括最终的定义,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想象可言。 于这么一点,承认的时候,总归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至于其他的,根本上而言,却不是自身可以拥有的。 未知? 承认? 包括更多的定论,注定是要承认旁人眼中可以承认的一部分。 等同于真相在自己的手中。 这般定论的所有,也只是一种风景。 而且,承认的瞬间,也只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原本就是不存在着所谓的说法。 当然,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定论的所有。 原本的话,包括所有存在的,也只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否认这么一瞬间,包括更多的定论,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更多的原因。 甚至于更浩瀚的世界中,根本上是不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 多数选择之下,能够完全承认的,其实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从原则上而言,都是需要被肯定的。 甚至这样的选择,都是在过往之中去选择。 为之计深远,才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存在着。 正常情况下,本应该存在的,也都是十分现实的理由。 能够去验证这一部分,其实也算得上是很清晰的定义了。 包括更多的存在,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验证的话,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否认这么一瞬间,承认那之后的定义,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真正意义上会拥有的,都还是会从中慢慢定格。 不免就是承认其中。 而后,定格在这里。 真相之下,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未知,反而会成为真相之下,所拥有的利刃。 所以,时间真的会验证掉这么一点吗? 还是说在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率上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自身的缘由,乃至整个世界中,对金陵城的死活当真是在意的吗? 在意吗? 那一瞬间,如果说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自始至终,真正可以拥有的,也就是如此模样了。 真相之下,始终都还是需要承认这一切。 人啊,真的都是异常清晰的选择。 而且,这一幕,承认之后,才是无比清晰的可能。 更何况,永远的道路,都是更为清晰的资格。 这里,本就是自身可以拥有的。 万一,真的可以去拥有真相的话,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不属于时间的,不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想要承认那么一部分的理由。 资格之下,永远都是无法相信的肯定。 最终的想象都还是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人,在这里,本身就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真正可以承认的一部分,始终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最终的定义,要是真的可以定夺的话,难免就是成为最终可以定格的一部分。 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注定是要成为最终的想象。 然而,命运之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有些东西,注定是可以承认的。 明显的话,也还是需要这般的承认。 任何一种情况,任何一种针对,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本身就是很容易面对的所有。 所以,针对之后,自然是因为这般肯定。 更何况,所有的原则,所有的肯定,都将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这一瞬间,承认自己本身,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 未知,反而是一种幸事。 答案之下,真正可以定论的全部,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的。 未知,反而更像是一种旁人无法更迭的一瞬间。 这般定义,始终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承认之后,才是自身更为明确的理由。 原本的话,就不可能说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 然而,幸运之后,依旧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否认的话,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剩余的,总是愿意去承认的。 而且,这里本身就是自己原本上所应该承担的一部分。 这或许就是自身的答案。 而且,人们的心中向来不需要这样的定义。 至于之后的,也未必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凤西能够完全拿捏住的全部,也始终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正常情况下,无法去选择命运的尽头。 这里,本就是不可能的模样。 等同于真相是真的被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第一千六百八十六章 拥有 结论中,其实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 这里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掌控的全部。 剩余的全部真相,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能够完全掌控到这么一点,注定是能够成为最终的想象。 正常情况下,稍微可以定夺一下,也都还是能够成为最为明显的理由。 很是显然,这样的结论之下,永远都是不存在着这样的可能。 再者言,等到未知被定论的时候,承认的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只是非常清晰的模样。 这一切,本就不应该说是呈现在此处。 时间中,也不一定可以去呈现出这般结果。 真正可以剩下的所有,也都还是自身那般难以说清楚的全部。 为之可以真正改变的时候,才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自身足够的肯定,包括之后的定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本身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正常的选择,也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道路,本身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想念中,一直以来,都是在慢慢肯定时间的尽头。 总是要去承认的,否认的那么一瞬间,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本身就是充满着意味。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幻想,原本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等同于说,这一切的更迭中,是真的不存在着一部分所谓的真相。 这一切,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被诉说的肯定。 真相之下,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幕。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的时候,自身可以掌控的一部分,好像也都是难以想象的。 等于说这里的一切,都只是更为明确的答案罢了。 能够承认这一切,都是因为在过往中,原本的话,是不可能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自始至终,每个人,都是更为明确的选择。 真相之下,大概最为悲哀的也是这样的一幕。 事实上,在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未知反而会成为无尽的想法。 剩余的,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在隐藏这样的可能。 即便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那么一部分不属于自身的。 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下,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一条路,本就没有什么可言。 承认之后,其实更多的选择也未必是自身难以肯定的所有。 自身的答案,能够完全定论的话,总归还是有一些区别。 这一切的定论,注定是要从中去选择最终的定义。 这么一个世界上,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无非是因为命运的改变。 也只是因为这样的一条路。 人的世界中,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免去针对,也不免去改变掉任何一种承认。 如此,才可以说是真正的验证。 时间中,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更多的声音当中,只要是真正可以承认的一部分,那结果之下,注定是可以承认那结局之下的针对。 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所拥有的所有。 唯一有所区别的,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里本就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难免就是有所差距。 为之去改变掉正常的想法,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答案,这般的选择,这般的定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所有的肯定,原本就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等同于说,随着命运的更迭,已经是每一个人的命运。 这一切,本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所以,答案之下,大概每一个人的真相,都已经是徘徊在此处。 这里,本就是真相。 也本就是只属于自身的全部。 剩余的,大概从未有过更多的肯定。 思念当中的话,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定论。 更何况,每每需要承认的一部分,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剩余的,都还是在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本不是一个人可以寻找的。 余下的,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真的可以去针对某一种情况,都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只是,这样的定论之下,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拥有。 世界中,真正可以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在这里去定义最终的结果。 人,包括金陵城,都只会是如此模样。 任何一种情况下,任何一种想象,都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想念中,也都还是会承认最终的肯定。 亦或者最终的答案,也都还是会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 答案之中?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去拥有的全部。 为之计深远,从来都是不可能去针对的瞬间。 正常情况下,也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时间中,也未必会有真正的承认。 想念中,能够从中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那么对任何一个人来说,也都还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自身足够的肯定,包括更多的想念,都还是会在这里,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始终是需要去定论的。 拥有的,可以改变的,那么一个世界中,真正所存在的,也只是如此理由。 剩余的,其实并不曾拥有过更多的想象。 冥冥之中,所有的定论都是有意义的。 而后,这样的辩论,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会因为这样的一瞬间,而得到更多的肯定。 这么看起来的话,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 某一种现实? 承认的资格? 这,大概也都还是因为了自身更难以掌控的一部分。 所以,时间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毕竟,每每需要承认的时候,都是不太可能浮现出这样的说法。 正常情况下,所拥有的全部,注定是要从中去定夺的。 所以,时间才是真正的肯定。 未知,也注定是要成为更轻易的模样。 想念中的话,才是自身更容易的理由。 ———————————— 面对金陵城的一部分风光,人的心中到底还是会浮现出另外的场景。 而最为正常的选择,也都还是在这里慢慢肯定。 时间中,要是什么东西都是被抉择的话,那区别的定论,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每每需要承认这一瞬间的时候,始终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里啊,本身才是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想象,那结论之下,能够完全承认的话,未必是这般的结果。 承认? 包括更多的想象? 事到如今,这一切的定论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了? 人的身上,若是什么东西都是不曾存在过,那么答案之下,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人,才是慢慢寻找到更多的可能? 时间中,从未有过这般的想象,所以正常的选择,都还是自己本身可以拥有的全部。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包括更多的定义,都是自身可以拥有的。 人啊,在这里,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可以去拥有的全部。 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存在,却也是更难以去面对的所有。 包括之后的定义,从来都是不值得去肯定。 每每承认这样的一瞬间,也是很难去定夺最终的想象。 人们在最终的定义之下,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包括更多的想象,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其实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真相。 时间中,也从未有过这般定论。 包括更多的选择,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这么一个世界上,难道真心拥有的瞬间,也只是因为这一点而被承认? 余下的,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区别,即便这样的区别本身根本无法去拥有最终的真相。 说来,还真的就是令人很是惋惜。 再者言,他们不可能挽留住真正的金陵城。 看,凤西现在的模样,就应该是足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每每需要更多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选择,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承认当中,包括更多的定论,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想象中,最容易承认的一幕,始终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然而,命运的话,却也很难去针对。 答案之下,再也无法去定论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可以定夺的机会。 真相之下,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象,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质上是没有任何的区别。 属于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定论,都将是因为自身难以形容的全部。 承认的一瞬间? 包括更多的定论? 这,本身就是很难定义的。 时间中,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这般说清楚的话,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但是啊,在针对这般的结果,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是成为了最终世界的旋转。 人们要是真的想要去肯定世界的尽头,那么现在的模样,注定是不可能完全这么一件事情的。 所以,这么看起来的话,也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想象。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条路,好像被承认的时候,也还是会定义在最终的结果之中。 这一面,才是自身可以去选择的全部。 这里,本身才是自身足够拥有的所有。 生命当中,存在着更多的肯定,那选择的所有,都还是会徘徊在此处。 答案是成为最终的肯定吗? 想念的所有,承认的所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是最为正常的模样。 而,答案之下,再多的定论,也始终是会成为旁人眼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想象中的话,也依旧是因为自身更多的肯定。 必然的结果? 真相之下?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也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要是真的什么东西都可以去选择的话,那么选择的机会注定是要慢慢定夺的。 所以,时间中,要是真的可以拥有,那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才能够成为真正的理由? 第一千六百八十七章 难以忽视 其实,这么一瞬间,也很难去定义最终的结果。 更何况,这一切的定夺,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仿佛最终的定义,也都是难以想象的局面。 再多的肯定,都是在逐一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是无根浮萍。 能够改变掉更多的存在,那边选择的机会,也都还是在自身更多的肯定之下。 这样的选择,总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声音中,再是难以想象的局面,总归是有一部分区别。 包括更多的定论,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罢了。 真相之下,大概所有的定义,都将是难以想象的局面。 亦或者,在自己的身上,可以去承载所谓的真相。 不过,就算是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至少,从这么一刻而言的话,总归是要去承认这一面。 但,之后的定论,却很难去从中否认掉这么一点。 这一切,本身便是更难以想象的局面。 真相之下,永远都是存在于这么一点。 便是真的无法去定夺,那答案之下的可能,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无非就是因为命运的可悲。 但,真相之下,若是什么都没有停留的话,那之中的定格,注定还是什么都不可能存在。 真相之下,永远都是徘徊着所谓的更难以定格。 如此,方能够去选择最终的决断。 这么一个世界中,本身最容易拥有的一部分,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而命运中,能够挽留的一部分,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本就是无根浮萍。 若是可以去忽视掉最终的想象,总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里并且可以去争夺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始终需要被定夺的,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最为正常的模样,包括更多的定论,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想念中,若是什么都不可能存在的话,最为肯定的一面,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时间中,真正被验证的,想要承认,那才是不可能真正承认的一部分。 这样的定论,若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好像真正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样的选择,要是真的可以去定论的话,始终是需要这般的肯定。 始终要定义的话,才将是自身的可能。 难免就是会从中去定夺最终的选择,时间中,若是什么东西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此处的话,那真相之下,到底还是难以去定夺。 但,有些事情,并不可能说是真的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但,真正的验证之下,要是什么东西都不曾拥有的话,究竟是因为什么人的肯定? 始终需要被定论的全部,好像在真相之下,也只是如此模样。 剩余的可能,能够被挽留的话,也都还是会慢慢定夺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切,本就是所有的定义,向来是没有更多的理由。 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最终的承认去选择了什么,都还是最终所需要被肯定的全部。 想要承认真相,都还是自身更为容易的模样。 这里,本就是最终的肯定。 再者言,所谓的肯定,好像都还是自身更多的选择。 继续的可能之下,都还是自身更多的选择。 最多的肯定,都是最为清晰的模样。 要是真的可以去定格的话,真相之下,也都还是因为自身那微不足道的想法。 所有的定论,到底还是很难去区别。 这之中,更多的原因,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所谓的体现。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认识你。 在真正的选择之下,似乎更多的定论都是没有过想象中拥有的全部。 这里,本就是无根浮萍。 为之,慢慢去舍弃掉一部分的肯定,好像真正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慢慢选择了最终的想象。 再多的肯定,总归还是要慢慢肯定在时间的尽头。 事到如今,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在这里得到了一部分的肯定。 从那么一瞬间,从中慢慢定义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这本身就是无法想象的所有。 最为原本的模样,能够被肯定的所有,也都还是在自己的手中。 所以,声音中,都是无法想象的局面。 每个人的身上也都是因为这么一点,而承认了最终的肯定。 想必,这一切其实是必然的结果。 但是啊,有些人,心有疑心的时候,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剩下的。 这里,本就不是因为这样的选择。 所以,去定论的所有,也都还是在这里慢慢被肯定。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自然是可以找寻到最终的想象。 要是真的去想象的话,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都是很难去想象的所有。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理由。 所以从那么一刻开始的话,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余下的时间中,总是愿意去肯定想象中的全部。 生存之下,再多的想象,再多的言论,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肯定。 想必,真正的言论之下,也需要更多的基础。 人,也就是再这么一个瞬间,而得到了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思来想去的话,从未有过更多的肯定。 多数选择的理由,多数被肯定的机会,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放任这么一点,自然还是因为在这里,才可以去定义最终的选择。 最终的定义,本身才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如果说,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难免就是针对最终的想象。 这么一条路,总是可以去选择的。 所以,人,才可以从中去定夺最终可以想象的全部。 能够完全定义这么一回事,自然是因为这么一路,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青幽 墨老 苏陌 千棠紫 黎青策 甚至于是顾允风 有些东西,注定还是要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里,本就是属于自身的原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太能够去改变的话,想必最终的肯定,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正常的理由,正常的想法,都是在逐一告诉自身,这才是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 唯一可以肯定的所有,才是因为自身那微不足道的力量。 可惜,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认同这样的一幕。 便是最终的肯定,也都是需要凤西本身,甚至于金陵城自身,才可以找寻那么一条道路。 金凌甚至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有些东西,注定不是自己一双眼睛就可以完全看清楚的。 好像在真正的肯定之中,也还是勉强对照了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为此,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真正的原因,也是无可厚非的模样。 等同于说,在真相之下,能够完全拥有的一部分,注定是什么都可以真正淹没掉的。 多少次,可以去验证这样的一幕? 人啊,在真正的选择上,似乎并不能够真的去验证一部分的东西。 甚至于这样的世界中,原本就不太说是可以去真相之中所谓的选择。 难免就是针对这一幕。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想象。 有些东西的定格,有一瞬间的改变,那区别的定义,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留下的。 为之去放弃掉一部分东西,真正可以拥有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所有被定论的肯定,始终都是最为清晰的模样。 而且,更多的肯定之下,那想念中的答案,能够被完全定义的话,好像真正的区别,也都是拥有了更多的想象。 这里,本就是无所谓的模样。 原本的话,最为清晰的选择,能够被肯定的话,否认掉这一切,那感官上所拥有的全部,好像是真的不曾拥有过最清晰的模样。 想念中的话,当真是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啊? 甚至是原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一部分? ———————————— 若是,从一开始就否认掉这么一点,大概最终的想象也都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能够完全定义在此处,便是注定了,人们心中那稍微的决断,总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人啊,在这里,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在慢慢定义最终的结果。 或许,答案的本质,便是如此清晰。 甚至于在过往中,本身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原本的话,再多的定义都将是最为清晰的模样。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更多的想象,原本就不应该存在于此处。 这里,本就是非常难以形容的所有。 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好像也未必可以真的承载这么一部分的真相。 稍微想象清楚这么一点,多数选择,都还是可以去变换所谓的一切。 人啊,在这里,本身才将是自己更为清晰的选择。 亦或者,最终的道路? 选择的本身? 冥冥之中,所有定格的机会,都是在这里得到所谓的体现。 所以,谁可以真的去面对最终的想象? 能够完全定义这么一部分,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有些东西,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那么真相之下,也注定是什么都不能够更改掉。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那感官上所有的区别,也都还是会承认在别人的身上。 这里,原本的话,才是自身可以拥有的所有。 放任之后,再多的肯定,也必然是忽视的一点。 很大一部分的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得以呈现。 时间啊,缓慢过去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一切的肯定。 所以,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因为这一切的承认。 不免觉得,真相还真的就是难以触摸。 所以,生存之下,注定是要完全消散掉这么一点。 很大的理由,也都是因为这样的呈现。 总是可以去定夺的话,也都还是因为自身更难以针对的一点。 必然的想象? 真相的理由? 有些东西,人们总是会很轻易的舍弃掉。 所以,余下的时间中,要是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真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里,才是每一个人,最开始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第一千六百八十九章 最后一人 原本的声音,已经是可以呈现在此处的。 否认的资格,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定夺的。 最开始,包括更多的肯定,都只是因为这样的定夺,本身就是没有任何意义。 但,人,对于金陵城的命运,却始终是想要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这般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曾拥有过一样。 如此,方能够真正改变掉这一点。 任何一种情况下,总是会有所区别。 人们在这里,包括更多的定论,也始终是要承认在过往之中。 这一切,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捉摸。 放弃掉,原本的一切,那才是无法想象的所有。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总归还是可以承认。 这里,最开始,最应该呈现出来的,始终都是要慢慢定夺在此处。 不免发生更为奇怪的事情。 而,人类的终点,却也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这样的存在。 所以,在过往中,在真正承认的时候,其中必然的选择,也依旧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到底还是很难从中更迭。 自身更为明确的一点,也都还是要从中慢慢决断最终的命运。 这一切的开端,似乎都已经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如今,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承认在此处,那么肯定的理由背后,也注定了最终的答案。 人的心中,面对金陵城的命运,最终可以掌控的所有,似乎并没有过什么所谓的肯定。 但,这般抉择,总是可以去承认的。 也正是因为可以承认,才得以勉强对照最终的全部。 想念中,这里本就是可以拥有的瞬间。 人,其实并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所以,从一开始,也就勉强注定了更为轻易的模样。 思念中,本身可以承认的,最开始,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时间中,本身才应该是自己本身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为此,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真正验证的那么一瞬间,得到被肯定的机会,被承认的资格,注定是要完全呈现在此处。 每每去想清楚这么一点,注定是要承认在此处。 想念中,最为容易的一点,也并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可以拥有的瞬间。 承认这么一种资格? 还是说,去验证最终的想象? 这一切的结果,若是完全掌握在凤西的手中,那可真的就是一件好事情。 只是,很可惜,凤西并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终端,才是无穷无尽的想念中,本身最难以形容的一部分。 如此,方能够去面对最终的结果。 答案的本质? 还是说,能够留下的真相? 这些东西的全部,如果说什么都能够剩下的话,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可,若是什么东西都不剩下,那到底算是什么人的真相?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真正能够验证的一部分。 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肯定,总是会有一部分的肯定。 想念中,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呈现在此处。 时间中,难免就是说会争夺在这里。 想要去承认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时间中,一旦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 任何一种情况下,任何一种想象,本身就是一种无法想象的肯定。 想来想去,最终的定义,也都是最为明显的决断。 —————————————— 其实,人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点。 金凌,凤西,与金陵城息息相关的所有,都是在这里慢慢肯定了所有的资格。 最开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命运,都只是在这里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局。 似乎,最终的定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 这一切本就是毫无理由的。 而且,这里,原本就是属于世界的。 从过往中而言,余下的,永远都不是金陵城之中那微不足道的可能。 真相? 还是现实? 总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根本无法想象。 而且,最终的选择,也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人们心中的执念,未必就是如此模样。 真正被承认的,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不管每个人的心中冒出什么样的宪法,在这么一点上,大概所有的真相,都只是如此简单。 稍微可以定夺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因为最终的肯定。 甚至于这样的决断,本就不是什么可以掌控住的瞬间。 这里,原本的话,也只是属于时间的。 属于命运,才可以说是真的存在于过往之中。 真正能够存在的那么一部分,也只是因为这一切,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万分之一的可能。 勉强适应的所有,对照的瞬间,都是难以想象的真相。 人们啊,在这里,若是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关乎金陵城的全部,如今早已是没有过真正的肯定。 想来想去的话,还是觉得在这么一个世界上,一旦是真心可以去淹没掉的选择,到底还是难以想象。 所以,生存之下,其实拥有的一部分,也不是什么可以值得被定夺的一部分。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瞬间。 无从辨认,自然也就无从去诉说。 剩余的,不免有些区别。 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所以金陵城之中,昏迷中的金凌牵扯上凤西,也没有产生太大的变故。 有些人总是以为金陵城还是有救的。 这一切,都是有救的。 只要找到真正的办法。 只要找到解救的办法,这里才将是最为清晰的模样。 任何定论的所有,才是那无边无尽的可能。 所以,当思念承认在此处的时候,也还是会慢慢肯定的。 必然的结果? 必然的选择? 这里,本就不存在着所谓的说法。 总是有一部分的定夺很难去区别。 而时间的尽头,也从未有过这般的肯定。 人啊,是真的太过于牵挂这么一个世间了。 这里才将是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无法想象的所有。 人们在这里,便是真的不可捉摸,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决断。 似乎更多的定论,也是不曾完全想象过所谓的肯定。 想念中,本身可以掌控的瞬间? 瞬间的理由? 这么一种资格,才是最为清晰的模样。 答案的本质,包括更多的想象,也都还是会在此处,而得到万分之一的理由。 本质上的话,却也还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这里,本就是最为清晰的模样。 思念中,也不曾说是真正可以去验证这么一点。 不得不说,真相之下,再多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是如此轻易。 正是因为轻易,才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冥冥之中,所有的定论都将是有意义的。 所以,这里才将是自身更为容易肯定的一部分。 不然的话,每每承认这么一瞬间,也注定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好像,在这过往之中,也不曾拥有过这般想象。 【看来,金陵城的覆灭成为了必然。】 面对这么一种情况,007忽然就是心有所致。 很多种情况下,007的说法才是更好地验证了这么一个世界。 至于其他的,本身上而言的话,也是不曾有过更多的肯定。 余下的真相,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注定是没有什么可以肯定的机会。 【如果,还有回头的余地了?】 洛白却还是觉得,这里还存在着一部分的可能,即便是微乎其微的可能。 但,总归还是存在着。 所以,这,也是最终可以选择的道路? 【基本上不可能了,这里已经是穷途末路,不可能说是还存在着一部分的余地。若是,若是十族之间还有什么存在的话,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可,这。】 007没有继续说下去,涉及到十族的事情,虽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要是真的说透了,却也总是存在着自己一部分那无法针对的一点。 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007心下闪过那么一种心思,却也把这么一种想法抛之脑后。 对007来说,这件事情的发生,就好像洛白动手一般不可思议。 真正可以拥有的,难道就是这般清晰的模样。 【那,这一切也就是说不准的。】 洛白抿着嘴唇,始终都是没有回到器师交流协会那边。 纵使最开始,凤西已然对他阐述过自己身上的异状,洛白也没有想过在这么一个时候回到那边。 这些东西的肯定,好像是真的没有所谓的肯定。 仿若时间的尽头? 仿若最终的肯定? 这些东西,一直以来,都只是洛白心中所想念的一部分。 唯一的可能性,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只能是说在真相之下拿捏住那么一部分。 余下的,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重要的东西。 一切皆有可能。 一切自然是存在着所谓的缘法。 ———————————— 其实,洛白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错处。 金陵城对于命脉,对于金凌的存在,始终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想要保全住这样的存在,也还是会承认自己本身的一部分办法。 凤西纵使心中很是清楚这一切都是没有回头路了,却也在了解诸多情况之后,依旧选择去保全金凌。 是的。 金凌才是这么一座城池中真正重要的存在。 一是因为金这么一个姓氏。 二则是因为金凌本就是最后一人。 活着才是无比重要的事情。 罗计生用这一切作为棋子,操控棋盘,必然是要遭受反噬的。 【千灵引】的存在,也从另外一方面表达了这一切的根本。 保护好金凌的存在? 事到如今,凤西难不成还有这样的办法? 还会有这样的办法吗? 不管如何,最终的肯定,其实不论承认在何处,也仅仅只会是如此模样。 等于说,在真正承认的时候,也注定是要慢慢肯定在此处的。 不免承认,也是不免去更改的。 时间中,能够承认的,真的就剩下凤西自己一个人的办法吗? 这种事情,是否可行,也是一未知数。 第一千六百九十章 跪 有些东西虽说是注定被完全湮灭掉。 可,现实中,也一定还存在着另外的想象。 所以,从这么一瞬间的话,难免就是想要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承认,从那么一瞬间而言的话,始终就是很难以针对的一面。 这些东西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是无法想象的局面。 人,大概永远都是无法想象清楚这一切的结局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等同于说,在过往中,本不应该存在的所有,也都还是因为自身那遥不可及的梦想。 为之计深远,可从未说是要放弃掉这么一点。 甚至于在过往之中,已经是很难去针对这一点。 这些东西的更迭,这些东西的改变,好像在真正变更的时候,已经是无法针对的一幕。 任何一种情况下,任何一种改变,也只是在这里去确认了最终的结果。 想要被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一切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未来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可,人,却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当金陵城面临如今这么一种情况的时候,也就是十分轻易的结果。 随着声音啊,去真正改变掉某一点的时候,也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仿若这么一个世界中,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从那么一刻开始,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这时间当中,真正可以存在的所有,也还是因为这般的肯定。 想要被承认的,包括之后所应该面对的所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不属于时间的,从来都不曾属于过时间。 而属于命运的,却从来都是不曾在金陵城之中浮现出来。 金凌如今所面对的,大概也就是如此模样。 未来? 包括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些东西,本就不是什么可以针对的东西。 这样的世界中,从来都不曾说是完全定格过属于自身的存在。 而,事到如今,等同于说这样的肯定已然是真相之下的结局的时候,难免就是很有疑问。 这里,要是真的可以去淹没掉的话,也注定了自身可以去确定的结局。 人,其实都是十分愕然的。 而,过往中,本应该存在的所有,也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想来想去的话,也都还是在这里慢慢肯定了自身更多的存在。 为了过往中本应该存在的所有,也都还是在这里。 人们所能够完全定义的,其实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被淹没掉的一部分。 说来说去的话,若是金凌的安全得不到保障,这金陵城注定如同007口中所说的那般,陷入淹没当中。 这一切,本就不应该发生任何改变的。 是啊。 不应该产生任何的疑问。 想要去单纯验证这么一点,也已经是注定了自己本身的结局。 为了更多的东西,那么一个世界中,从来都不应该是变成这般模样。 只要是可以承认的。 只要是可以从中去淹没的。 这里,就从来都不是可以解决的所有。 这一切,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资格。 而且,这样的世界当中,也不曾说是可以验证最终的结果。 为了更多的存在,为了更多的肯定。 这么一个世界中,也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然的话,谁都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是呈现在此处。 冥冥之中,所有的答案,本就是什么可以值得惦记的所有。 这么一个世界上,谁人可以得到真正的超脱? 这样的结局,也本不应该是自身所能够掌控的所有。 稍微明确一点点所谓的结局,那感官上的所有,也注定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 如今,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不属于时间的。 不属于命运的。 难免就是有所针对。 更何况,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也已经是十分清晰这最终的结局。 每每想到这么一点,好像在真相之下,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那区别的定论,也都还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这里啊,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也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时间当中,这样的定论,本身便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所以,当时间被呈现出来的时候,也应该是更加容易地表现出最多的肯定。 稍微去肯定最终的结果,好像在真正原本所应该面对的所有,才是自身更多的原因。 这一切,要是真的可以从金陵城之中去淹没掉的话,到底算不算是一种幸运的事情? 幸运? 包括更多的资格?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人们的心中,也已经是浮现出最终的肯定。 好似在真正的过往中,也不曾说是真的验证最终的想象。 人们在涉足这么一点的时候,其中更多的想法,都是更为遥远。 真正可以从中淹没掉那么一部分,也注定是因为自身那么一点点很难以针对的全部。 想念中,本应该浮现的,其实未必是这般结果。 —————————————— 就算是凤西,也应该在这么一个时候足够明白自身的原因。 而且,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在这里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思念中,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否认? 还是说,在一开始,存在这样的选择,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最终的结果。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若是可以浮现在凤西的面前,大部分的选择,注定是所有人都不曾想象过的局面。 这里,本就应该是变成如此模样的。 如此模样,才将是自身更为容易的想象。 想象当中的话,才应该是自身那一般的想象。 承认的,包括之后本应该面对的,或许从来都不应该是这般结局。 真正意义上所被肯定的,好像在真相之下,从来都是不曾想象清楚过这一切本应该存在的所有。 为了这样的区别,包括之后的定夺,也只是在缓慢的时间中,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局。 或许,这就是每个人所要追寻的全部。 真相之下,大概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去验证这么一点了。 冥冥之中,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好像在过往之中,也都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那一瞬间,若是真的可以面对最终的结局,想来,真相之下,从未有过更多的承认。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资格。 从一开始,这样的命运本身,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想来想去的话,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金陵城的存在。 如今,方可以针对的瞬间,也只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自己一条路所走的所谓的真相。 本应该如此,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应该用什么样的面孔去针对这一切。 从一开始,人们最应该承认的结果,好像在真正的肯定之下,也必然是另外一种结局。 真相之下,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的时候,都是一种结局。 所以,不属于时间的,不属于命运的,从来都不是如此简单。 包括更多的存在,也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承认罢了。 属于自身的? 还是说,存在于过往之中? 这里,本就是属于金陵城的存在。 所以,时间当中,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局面。 想念当中,才应该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本应该如此,却也从未改变过最终的结局。 难道,每个人的心中,都还是要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吗? 其实,每个人的心中,都不曾说是拥有过这样的答案。 即便是无端的改变,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拥有过这般想象。 承认的一种资格,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肯定。 更何况,这一切,本应该说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自身,才是这么一座城池的最终选择! 一座城池的命运,本就不应该被一双大手所左右。 除却大乾王朝自身,除却金陵城自己。 这一切,本就不应该被其他的东西所左右。 这么一个世界中,才是最应该被肯定的。 不然的话,可就真的是什么都不太能够剩下了。 所以,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终将还是会慢慢凋零。 凤西心中,也都还是会承认这样的资格。 可,问题是,就算是凤西想要去承担这一切,凤西真的有资格可以去做到这一切吗?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包括更多的定论,事实上,并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所以,从一开始,也就是承认了自身更为肯定的一面。 想念中,才应该是自身更为容易的原本。 那么,凤西就一定是还有后手的。 只是,这样的底牌,在还没有见到金凌的时候,究竟值不值得因为自身这苟延残喘的躯体也有所改变了? 面对这样的局面,凤西自身也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自然还是因为这般的结局。 真正的肯定,也都还是要因为更多的存在。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只是成为了如此模样。 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凤西本就可以承担的。 所以,谁都没有可以放手的机会。 这一切,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肯定。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只能在如此模样之下,得到更多的想象。 想必,这最终的结果,已然是呈现在众人面前。 所以,答案本身就已经是毫无意义。 无论是真的想要面对什么,还是亦或者承认某一部分的东西,都是无法真正改变掉这一切。 时间中,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地就会改变掉想念中的所有。 从一开始,当凤西的心中浮现出这么一种想法的时候,总归还是有一部分区别。 那么一瞬间,终究还是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本应该变成如此模样,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肯定,已然是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那一瞬间,真正可以承认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始终都还是在告诉自己,这一路,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得到这样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如此简单的模样。 当这么一种时候,方可以去承认的话,注定还是可以从中慢慢定论最终的结局。 自己本身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定论,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得到这样的肯定,凤西就应该是拥有足够多的肯定。 而后,属于时间中的全部,也都还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应该真正拥有。 只是,现如今这么一个时候,凤西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确定金凌的存在。 拥有的这么一部分,好像在真正的过往中,也得不到更多的答案。 金凌的存在? 那所谓的指引,可不会真的淹没掉这么一点。 就在凤西还在想着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器师交流协会的面前,却是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 其实,很大一部分的情况下,若是真心可以拥有这样的变化,总归是对金陵城有好处的。 只是,当这么去浮现的时候,心中的执念,却也没有更多的想象。 这里,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承认的,却也只是属于时间的一部分。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好像在真正的呈现之下,都不曾有过更多的肯定。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不管是想要去面对什么样的结局,都只是如此模样。 真正的承认当中,从来都不曾拥有过更多的现实。 真相之下,大抵也只是如此模样了。 剩余的,大概也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更多的原因。 人们啊,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包括去面对更多的存在,也都还是承认了自身更多的想法。 至于器师交流协会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也是让凤西有些震撼。 思来想去,凤西都是没有办法理会这么一种情况。 真正可以去面对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所以才可以说是面无异色。 只是,这些人,这些金陵城的支柱都是这般跪在凤西的面前,到底还是让凤西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情况? 凤西的心中闪过这样的想法,始终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承认的话,也都还是在这里去肯定了最终的结局。 不论这般想象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最开始,凤西本就不应该在此处得到更多的想象。 其余的,却也不是如此模样。 包括更多的定论,也注定是毫无理由。 毫无理由。 真正意义上的肯定,真的会成为如此模样吗? 凤西张张嘴,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当,这么去呈现的时候,自然还是因为这般理由的根本。 承认当中,最开始,所有的命运,都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应该是如此模样。 仿佛,最终的定义,始终不会因为这些人的改变,而被彻底改变掉。 真正存在的,也都还是会在此处得到更多的承认。 不免承认,不免去针对。 人们在这里,才应该是如此模样的。 其实,更多的肯定,更多的承认,终究还是肯定了这一切的结果。 承认之后,对凤西而言,也始终是因为这样的一幕,本就应该承认如此。 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 想 以至于这样的呈现,从一开始,也未必可以说是真正承认在此处。 承认之后,必然的结果,想来也不曾说是真的可以去针对。 总归是有一部分区别。 正是因为这样的区别,才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顺应自然,每每需要去肯定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才可以去真正淹没掉这么一点。 一切的终端,本就应该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任何一种情况,任何一种想象,本就是如此清晰。 随着时间去淹没的时候,才可以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想来,这般肯定的真相,包括更多的定论,也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时间中,注定是要告诉凤西,这么一条道路,原本就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再者言,若是真的可以去放弃的话,注定是可以成为最终的想象。 真正可以承认的一部分,都是在于这么一点。 事到如今,再面对这样的场景,当真是什么都不曾完全想清楚过吗? 想清楚的那么一瞬间,总是存在于更多的肯定。 得到这般的结论,甚至是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也还是在于这么一点。 不论最终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模样,好像在这里,自身可以真正拥有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因为这么一点,而得到更多的肯定。 想象当中,这一切,本就应该是更为清晰的决断。 彷徨当中,才是自身最应该显现的一幕。 至于其他的,本就不应该呈现在此处。 所谓的肯定,原本就不是如此模样。 面对众人的跪伏,凤西的心中甚至是没有闪过任何的想法。 风关系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愿意说是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呈现的模样。 这般想象的结局,承认与否,也不是一个人可以从中媲美的全部。 凤西最应该去否认的所有,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而且,更多的选择,更多的承认,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否认。 与其去变换所有的肯定,却不如在这里慢慢琢磨之后所拥有的全部。 不免在针对之后,也是得到了如此局面。 而且,更多的肯定,对于凤西而言,改变的也不仅仅只是金陵城。 当然,最终的肯定,也始终还是会呈现在凤西的身上。 这般结局,本就应该是如此模样。 随着这样的更迭,注定还是会在此处慢慢肯定自身的全部。 并且,于此,总归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包括更多的定论。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到底还是很难去面对最终的结果。 这一点,对于更多的承认,原本就不是自身更多的肯定。 真正的承认,原本的话,就是没有想过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更何况,每每有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也注定是没有办法去针对这一切。 这里,最开始,本就不是所有人可以针对的全部。 真相,本就没有想象当中那般重要。 这里本应该承认的,也始终是因为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份理解。 想要去承认这一点,大概所谓的真相之下,也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并且,在真正的肯定之后,凤西一定能够明白这样的选择。 如此,方能够去面对最终的结局。 这里,本就是如此模样。 等同于说,在顺应的所有真相之下,本就是如此最轻易的模样。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时间的改变,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想象。 这一切,方能够说是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如此,有些在面对之后,也都还是能够更好地去针对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如今,这么一种肯定之下,都还是拥有了更多的想象。 如今,这样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在过往之中,便是无法想象,也始终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人啊,在这里,永远永远都是没有想象过真正的肯定。 便是真的可以去拥有,也都是从一开始,就彻底改变掉了最终的想象。 真正可以拥有的,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否认之后,自然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能够去针对的时候,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一点,肯定了最终的想象。 如今,这样的肯定之后,稍微有所区别,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时间中,稍微有所区别的话,也都还是承认了过往中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这里啊,本就是无所谓的模样。 稍微哟所定义的话,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勉强去对照的话,也都还是能够说是去验证最终的结局。 如此结局,如此想象,方能够说是真正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这一切,本就是无所谓的针对。 而且,每个人的本身,也只是如此,才能够说是真的验证最终的结果。 可惜,便是真的拥有这样的想象,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凤西在过往中,稍微可以承认的一部分,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还是因为更多的肯定? 想要承认之后,必然是因为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想象之后,必然是因为这般的选择本身是拥有更多的选择。 至少,从过往中而言的话,从未有过更多的可能。 那么一瞬间,凤西的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的肯定。 并且是因为这样的定义,才可以说是去淹没掉最终的可能。 这里,最开始,始终都只是因为这样的残忍,方能够去针对一点点不可思议的模样。 等于说,在真正的承认之下,便是如此模样,也都还是肯定了自身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想法。 人们啊,在想法当中,在真正的承认之下,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这么一个世界中,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算不算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始终可以定论的那么一部分,也都还是因为凤西自身的原因。 跪伏? 还是虔诚的祈祷? 每一个瞬间,终将因为最终的选择,才是可以真正改变掉所谓的想法。 这般世界,若是从一开始,就是成为最终的结果,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等同于说,在过往之中,凤西能够完全承认的一部分,也只是如此模样。 这么一个世界上,稍微可以定夺的,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所拥有的,注定是其余的人所无法想象的场景。 所以,到底是拥有什么样的区别? 每每去想清楚这一点,大概在所谓的肯定之中,也已然是最终的想象。 仿佛时间中,永远都是承认在这么一点上。 大概,每个人的结局,都是如此简单。 人啊,在这么一个世界上,在这么一种结局中,很难再去定格最终的想象。 声音之中,或许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局面。 那样的肯定背后,注定是因为这般结局的想象。 承认之后,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也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背后,本身就是不曾拥有过所谓的结局。 凤西之于金陵城,金陵城之于金凌。 这些东西的改变,好像在过往中,都是不同的改变。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无法去想象。 时间中,大概永远的呈现,都只是如此模样了。 模样当中,最开始,所谓的想象的本身,都只是如此简单。 随着命运的改变,包括其余的想法冒出来,凤西也是没有说是彻底改变掉这一切的答案。 只是,这本身便是如此简易的模样。 每每想清楚这件事情,都觉得心中所浮现出来的场景,都是令人震撼的。 所谓的真相背后,似乎于真相之中,本身就是无法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而,过往之中,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也只是因为这样的承认。 便是如此简单,便是如此去想象,都还是在这里得到了更多的否认。 最开始的话,得到这般的承认,得到这样的选择,总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局。 人们在这里,包括更多的想象都是难以想象的局面。 有些结局,若是从一开始,都是最难以呈现的真相,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这样的世界中,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资格。 针对这样的定夺,包括更多的肯定,也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承认。 时间中,始终需要被肯定的一部分,好像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都只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每每承认? 还是说,最开始,最容易针对的一幕? 这些东西的针对,便是无法去改变掉,那结局之下的针对,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想念当中,最轻易的模样,包括更多的定义,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无所谓的模样。 承认与否,注定是要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 而且,承认的背后,始终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勉强对照的一部分,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背后,本就是存在着所谓的真相。 这么一种情况下,凤西真的还没有看透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吗? 还是说,当承认背后,也都还是在慢慢隐藏更多的存在? 这些东西,本身就是无法想象的终端。 很多时候,所面临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场景。 更何况,在未来,在过去,有些东西,就是这般所无法针对的结局。 可能,这便是最终的选择。 而且,时间中,凤西所能够承认的,最终还是属于金陵城。 金陵城的命运,包括更多的改变,注定还是成为了如此模样。 承认背后,也告诉了这么一个世界中,金凌的存在其实是必要的。 暗地中,罗计生就算是拥有再多的想法,也都是没有资格去改变掉这一切的。 等于说,在真正被承认的时候,也始终是没有更多的肯定。 更何况,这么一个世界中,稍微有所区别,稍微有所定义,那都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场景。 世道如此,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而且,结局之下,再也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承认之后,才是自身更为容易的资格。 这样的道路背后,到底还是无法改变。 第一千六百九十二章 模样 而且,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这里,本就没有过更多的原因。 若非如此,原本最应该承认在此处的,大抵上也只是因为过往中最应该承认的真相。 每每去承认这样的结果,都是在那么一瞬间肯定了自身的过往。 这样的结局,便是如此简单,也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时间中,谁人可以真的改变掉这样的结局? 这里,若是从一开始,就只是如此模样,谁人可以真的超脱掉真正的可能? 承认之后,最开始想要承认的肯定,都是因为更多的承认。 这样的肯定,能够完全去定义的话,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承认。 这里,本就是自身更难以针对的所有。 原本的话,也都还是自身更容易针对的瞬间。 这里,本就是自身的肯定,这样的决断,原本就是那样的选择。 这样的肯定,本就是更多的选择。 这里,本就是这样的肯定,原本的话,才将是自身那样的肯定。 存在于真相之下,都还是难以去定夺更多的选择。 凤西的心中,若是什么可以去想象的话,那真相之下,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承认,才可以说是真正的改变掉最开始所承认的终端。 这样的承认,一开始,这样的肯定,注定都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承认之后,这般结局,承认在过往之中,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所有被肯定的瞬间,都是如此模样。 人们在这里,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的话,那选择之中,也都还是承认了这般想象的结局。 所以,这里最清晰的模样,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而且的话,这样的结局之下,这般肯定之下,那选择的理由,真相之下,都还是如此模样。 承认的瞬间,能够完全对照在此处,便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肯定? 还是说,最开始,自身所能够担任的全部? 不免有一部分区别,却也很难说是针对这样的肯定。 否认的那么一种资格,向来不是如此清晰。 被承认的真相,就算是凤西也是不成说是可以改变过。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也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去肯定所有的选择,那肯定的结果,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更多的选择。 所以,最开始,就算是凤西,也不免去承认最终的结局。 这里,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结果之下,也都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局。 凤西面对众人,心中的想法也始终没有过更多的承认。 随着命运的更迭,凤西若是可以知道更多的存在,好像也不是什么错误的选择。 从这么一刻而言的话,短暂之间,若是真的可以承认的话,才可以勉强对照这一瞬间,从过往中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这样的结局之下,本就应该是自身更容易针对的一部分。 真正的承认,在那么一瞬间,都还是想清楚了自身更为容易的模样。 真正被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这里,本就是因为这样的结局,才可以说是那样的结果。 自身的原因,反而无从去辨认。 最终的肯定,都还是这般的结果。 凤西真正可以拥有的一部分,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始终最应该承认的一切,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最终的想象当中,稍微有所区别的话,也还是最终的结论。 这般的结果,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也都还是这样的肯定。 否认之后,都还是因为这样的结论。 而且,更多的肯定,都只能说是在这么一瞬间去想象更多的肯定。 免得这最终的结局都是如此难以去针对。 想象当中,承认之后,也都还是可以去否认最终的想象。 瞬间而过的理由,便是真的可以错过那么一部分的可能,都还是这一点最为轻易的模样。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容易的模样。 始终更为轻易的肯定,都还是自身那般所谓的结果。 而且,更多的肯定,都还是会在这么一点上,而得到更多的肯定。 这里,本就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这里,若是真的可以去更迭,那么答案之下,最为轻易的模样,都还是难以想清楚最终的结局。 这里,本就不是自身可以掌控的瞬间。 最原本的话,都还是可以去承认最终的想象。 原本的话,更为轻易的模样,都还是这般可以肯定的所有。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也只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承认之后,凤西的心中原本的话,也都还是难以承认的结局。 本应该存在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过往当中。 最开始的话,也还是要慢慢肯定这一点。 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想象,都还是在难以去针对所有的肯定。 其实,更多的承认,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凤西,对于金凌,始终都还是拥有着更多的肯定。 一开始,因为自身的原因,这里,本就是那一般的真相。 而且,那真正的可能之下,也都还是更为容易的模样。 多少次,去针对更多的可能? 这般选择的机会,都还是想要承认这一瞬间的可能。 原本的话,这里,本就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时间中,本就不应该存在这样的想法。 所有资格的真相,所有本质,也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独一无二的呈现。 原本的话,命运当中,都还是在此处而得到更为轻易的模样。 始终去定论的话,也都还是会这般轻易对照在过往之际。 算起来的话,总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凤西足够去说明这般结局吗? 结局之下,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总是能够承认在此处。 时间中,能够完全定论的一部分,也只是因为这样的结局。 凤西所能够明白的道路,真正可以承认的所有,也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最多的承认,最多的现实,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而今,当凤西的心中冒出这般想法的时候,到最后,都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远远达不到如此场景,或许就将是最终的命运。 不过,就算是凤西想要被放弃,他手中所拥有的底牌,包括一部分的定论也决不允许凤西抱着这样的想法。 其实,稍微肯定这么一种资格,总是会存在着另外的本质。 这样的结局之下,要是真的可以去定论最终的想象,那真相之下,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最终的结局之下。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肯定。 一切的根源,一切的本质,都是在这里,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而且,凤西所能够做到的根本,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只能说是如此模样。 本质而言,难免就是会定夺在这里。 至于其他的,凤西也就没有说是想过更多的原因。 这般肯定的资格,自然而然的就会变成对金陵城有意义的事情。 从一开始,这般肯定之下,也都还是会因为这样的承认。 注定最开始的结局,也都还是会因为这样的一幕,而得到更多的选择。 思念当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决断。 每每承认这样的一部分,也都还是会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正承认的一部分,可以去验证的一切,也始终是会成为这样的定论。 本质上而言的话,也都还是因此而增生。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得到无数的抉择,本意上,却也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那一瞬间,总归还是要承认那么一瞬间。 至少,这样的肯定,都还是想要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便是如此简单,却也是足够更多的原因。 仿若最终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承认与否? 那样的肯定,都还是这样的选择。 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肯定,都只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存在的真相之下,再多的原因,也注定是不可触碰的所有。 真正的原因,能够完全定论,总归是因为旁人的视线当中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人啊,在这里,能够去想象,结局之下,永远都还是难以改变掉最终的侠士。 真正的肯定当中,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资格, 人啊,在这里,稍微有所区别,却也都是足够的肯定。 最多的现实,全部的理由,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独一无二的那么一种想法。 思念当中,本就不应该说是存在这样的想法。 真正的肯定,真正的存在,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是啊,这一件事情的尽头,也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心中闪现过这般想法,都还是在过往之中最原本所承认的瞬间。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定论,也只是更为轻易的资格。 想象当中,最原本的资格,也都还是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原本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不然的话,这里,才将是自身更为容易的模样。 凤西最容易去针对的一点,也是因为这一切本就不存在着。 而且,这样的肯定,包括之后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其中,最多的缘由,却也还是承认在此处。 想要承认的,想要适应的,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答案。 这里,才将是自身更为容易的模样。 自身更多的肯定,从来都不需要其余的选择。 凤西为何不去这么做? 那一瞬间,凤西最容易针对的结果,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万分之一的可能。 想象当中,最原本的理由,都还是因为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理由,本就是自身更为容易的肯定。 便是如此清晰的话,也不曾说是让凤西真正被改变掉,那样的结果之下,都还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这样的命运,都还是自身可以去针对的一部分。 凤西可以针对的所有,也都还是承认在这里。 凤西眸中闪过无数的想法,却也到最后没有改变掉自身所浮现出的想法。 而,跪伏在这里的人,对凤西来说,心中的震动也没有真的说是改变掉一部分。 第一千六百九十三章 后路 这么看起来的话,凤西的身上,最清晰的一点,也都还是说真正的金陵城之中,便到底是什么都不可能留下了。 凤西的心中,最应该去承认的一种资格,到底还是能够肯定在这里。 其中,必然的结果,包括更多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去追寻金陵城的道路。 而且,包括更多的定义,都还是在自己本身可以去面对的结果。 余下的,当凤西去承认这么一点的话,也都还是需要了更多的肯定。 其中,这般结果之下,始终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论。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根本。 凤西的心中也应该是足够承认这一点。 想要去认定的话,也注定是要在答案之下去追寻之后所拥有的全部。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凤西的心中都是无比痛苦的。 而且,这里本就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再多的言论,包括更多的定义,也都是在这么一瞬间,承认了自身那独一无二的选择。 想象当中,每一种可以存在的机会,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这里,难道就是因为自身的肯定吗? 还是说,当凤西已经承担这一切的时候,这之中本应该面临的一切,也只是旁人眼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这里,最开始,在针对自己本身的时候,就应该是足够放弃掉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每一种心情,都是在慢慢告诉凤西,金陵城之中,人对于命脉的渴望,祈求都是到了另外一种地步。 想必,在这样的世界中,稍微可以定夺那么一点点,也都是可以针对最终的想象。 独一无二的抉择,能够追寻的全部,好像在那么一点点的针对之下,都只是无比清晰的一幕。 更何况,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肯定。 凤西注定是要在这样的肯定之下找寻到真正的意义。 不免有些奇怪,可凤西却又不得不去做出这样的抉择。 如今,这样的肯定之下,也是非常清晰的肯定。 能够稍微被承认,也就说明了凤西现如今真正的想法。 当这样的承认已然是十分现实的时候,总归还是可以说是去完全针对这一点。 凤西的心中,能够去面临这些人,用其余的办法去想清楚整个金陵城的未来,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而且,当命运更多的可能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那么想象当中,也就没有什么是真的会停留在此处。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选择之下,也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结局。 承认与否,承认最终的决断,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本身,都是充满着更多的选择。 似乎,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某一种结果,都还是在过往中逐一肯定了最终的想象。 凤西要是真的可以做出更多的事情,为什么在这么一个时候,却不能够说是真的针对这么一点? 真相之下,连带着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另外一种模样。 承认之后,便是凤西,也不可能说是留下什么痕迹。 人们对于金陵城的怀念,究竟是到了一种什么地步? 这么一个世界中,本应该变成如此模样的选择,原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可能。 这里啊,要是真的可以去选择,可以去追寻,时间中,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的理由本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承认之后,再多的肯定,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的理由本就是十分无畏的模样。 那一瞬间,当承认之后,都还是可以去针对这一点。 永远都是需要更多的资格,即便是这样的资格根本就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原本的话,这样的资格之下,也都还是可以去追寻。 最原本的模样,难免,就是会针对更多的选择。 这样的选择之下,都还是定义在过往之中。 最原本的模样,想象当中,也都是如此简单的模样。 承认的最终选择,稍微有所区别的话,也都是如此清晰。 这里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属于过往中的全部,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本就没有过更多的可能。 这,或许就是最终的肯定。 难免在针对这么一幕的时候,也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过往中国,本应该承认这样的一幕。 属于时间中的肯定,也只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属于时间的,注定是会成为凤西心中的一部分。 亦或者,当时间中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那感官上的所有,也只能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当承认的感官,能够完全被定夺的时候,始终还是需要这样的定义。 仿若最终的肯定,都还只是旁人眼中那么一丢丢的选择。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自然还是有可能地说是去针对这一幕。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可以去针对的一面,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勉强对照了过往时间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承认的资格,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那遥远的时间当中,稍微有所区别,自然还是可以说是真的承认这之中所拥有的资格。 本身而言的话,也并不需要更多的资格。 凤西应该足够清楚这一点。 众人心中所想,现在所做,都是在告诉凤西,他们是不会真正舍弃掉金陵城的! 金陵城是他们的家,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舍弃掉这么一个家。 金陵城是一定要存在的。 所以,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还是要去肯定这一幕。 拥有这样的心绪,金陵城之内,又会去惧怕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的存在? 仿若在最终的肯定之下,稍微可以变换万千,那思绪中的全部,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一路本就是异常崎岖的。 拥有这样的想法,自然是因为在真正的承认之后,始终都还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或许,最终的肯定,本就是自身更容易掌控的全部。 剩余的,大概在过往的时间中,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承认在过往之中,稍微可以定义的一部分,那感官上的所有,也只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一条道路中,才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那么想念中的全部,都还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凤西在过往的时间中,到底是没有想清楚过什么事情? 这样的定论,本就是一种无所谓的牺牲。 —————————————— “何苦这般?” 有些事情,凤西还是不太明白有些情绪的存在。 这些东西的承认,也只是在那么一种选择之下,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本来就是拥有理由的。 凤西所看不懂的世界,是众人对金陵城的思念。 事到如今,最原本的一点,反而成为了无端的承认。 不可否认的那么一种资格,总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中,当承认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也就是慢慢选择了最终可以作为一部分的资格。 这些东西其中了,要是凤西都是不曾抱着这样的想法的话,那感官上所拥有的,注定是不可能为了金陵城而存在的。 这里,始终都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旁人的视线中,最开始,也不可能说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 但,对于金陵城的思念却是实打实的。 拥有这一点,也就可以说是对整个金陵城产生一丝变化。 这样的承认之中,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局。 旁人的视线当中,总难以针对的时候,必然是因为最终的肯定。 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始终也都还是会承认。 这里,原本的话,就不可能说是真的针对这一幕。 再多的承认,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在慢慢定义最终的结论。 始终需要更多的承认,却也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这般定义,到最终,也都还是因为这一幕的被迫肯定。 要是真的什么都是能够拥有的话,那时间中,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局面。 若是这一切都是可以追寻的,对此,每一个人都是能够对金陵城产生一部分的意愿。 这般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一样。 金陵城的存在,包括其后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本就是如此模样。 想念中的话,也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一路,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肯定。 旁人的视线中,终究是什么都不太可能留下了。 留下的,只能是这般风景。 原先本应该面对的一点,也不可能说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在针对这么一点,也都还是要慢慢定义金陵城所承担的一部分。 金陵城到底是一种什么模样? 承认之后,金陵城之中,也会说是发生任何一种改变吗? 还是说,在那遥远的过往中,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注定是什么都不太可能承认。 真相之下,稍微有所区别,也注定了其后的结局。 人,在所谓的肯定之下竟是显得如此渺小。 凤西所不能够做到的事情,甚至于其他的存在,在这里,还真的就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承认之后,随着命运的更迭,这般想象的结局,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这样的肯定,仿佛最终的定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 好像在真正的承认之下,能够完全对照的一部分,那感官上的所有,都不曾真正定义过。 不过,众人的思念,对金陵城,对金凌都是有着不小的作用。 只不过,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么一件事情,也不曾想过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随后,跟着更多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去面临。 时间之下,稍微有所区别,那也是真正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最为肯定的一点,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时间之下,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也能够肯定金陵城的全部。 金陵城一定还有后路的。 这样的后路,也是如此呈现在众人面前。 若非如此的话,怎么可能说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原本就应该是如此模样。 自身被肯定的全部,也都还是能够完全肯定在这里。 第一千六百九十四章 魂思 拥有这样的情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等同于说,在过往中国,这样的定义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若是真的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结局,或许就是不层高真正定论过这样的真相。 这般的定论,在过往中,才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曾停留过。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定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身,才是最遥远的可能。 这里所有的肯定,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般肯定的理由,原本就是最为轻易的模样。 属于自身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真相之下,大概所有的肯定,也不足以说是去彻底更改掉这么一点。 未来是什么样子? 属于这里的究竟是因为什么? 每个人的身上,每每去想清楚这一点,都是难以针对自己本身。 命运中,最应该承认的,也都是如此清晰。 算起来,这也是非常悲哀的一幕。 拥有这样的承认,改变掉最终的结果,也都是在慢慢肯定过往中,那唯一不可能的理由。 众人在追忆着所谓的金陵城的模样,那么真相之下,大概永远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思念当中,承认的某一种资格,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资格。 原本的话,思念当中,就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这里的人啊,在针对这么一幕的时候,能够完全定义的一部分,始终都是要徘徊在别人身上的。 永远都是需要这样的资格,却也是忘记了在过往中,本应该去定论的全部,也都还是定义在这里。 冥冥之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好像也是这般慢慢地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原本的话,在针对这里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可以针对的全部。 剩余的时间,要是什么都是可以被放弃掉的全部,那想象中的所有,到底是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想象?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自然是能够定义这一切的真相。 本质而言的话,并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所以,真正的时间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般的肯定。 任何一种情况下,所有的感情,本来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凤西在针对这么一种情况,也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 想象中的局面,稍微可以去定论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一切,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资格。 最开始的话,也都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过往中,最应该体现在此处的理由,那想象中的全部,也未必是如此模样。 承认的真相,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乃至多余的资格,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一路,本就不是什么可以针对的机会。 或许,这样的命运当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想要利用这样的一点,大概始终都是需要更为轻易的理由。 想念中的话,对于凤西而言,承认之后,其余的理由,其余的资格,本就是无关紧要的模样。 自身的全部,包括之后的定论,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旁人的视线中,若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大抵上,这样的区别,稍微就是有一部分的肯定。 至于其他的存在,甚至于更多的肯定,到底是不会在凤西的心中留下足够多的痕迹。 这一切,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肯定。 全部的资格,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肯定。 否认的话,自然就是不曾真正改变掉这样的想法,承认当中,最应该承认的,其实也就是这般轻易的资格。 想念当中,最原本的模样,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本就没有过更多的可能。 所以,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全部全部都是在过往中去定义更多的答案。 只是,这样的答案本身就已经是一种针对。 无论是什么人,还是某一种存在,都足以说是在其余的肯定中,慢慢去定论所有的资格。 这一切,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选择了最终的道路? 能够去定义的时候,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定义最终的想象。 或许,最终的可能,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必然中的肯定? 或许,最终的选择,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凤西最终能够做到的改变,其实对镇魂之下,而且,更多的肯定,只要是那么一瞬间,那么多余的可能性,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总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其中必然的承认,包括更多的选择,其实稍微就是有所区别的。 但,真相之下,到底还是难以去针对。 所以,凤西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大概还真的就是很难去针对。 这么一种资格,本身就是一种足够错过的机会。 稍微区别的一瞬间,总是令人震撼。 这么单纯去看的话,也还是勉强去对照了更多的可能。 想要去承认这样的时间,总是因为这样的资格,才是慢慢选择了最终的肯定。 凤西所希望的,所想念的,在那无端的世界中,能够去对照的所有,都还是慢慢定义在此处。 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到底还是能够完全对照在最终的肯定之下。 这一切,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肯定。 放任之后,自然还是说去更改掉了这么一点。 于情于理,从未有过更多的可能。 世界中,最原本的模样,最有可能的想象过,也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最能够肯定的一部分。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更改掉什么,都是慢慢能够选择最终的答案。 时间中,最多的选择,最多的定义,也只会是这般模样。 承认之后,从未屈服过的,包括更多的选择,也就会承认在此处。 任何一种定义,任何一种心情,本质上就没有太多的肯定。 想要去承认这样的一幕,无论最终的心情是什么样子,还是想要得到什么,都是会慢慢定义最终的选择。 很多东西啊,就算是一眼就看穿了,也不必说是如此模样。 等同于说,凤西足够清楚要发生什么事情,却也还是选择了这样的一条道路。 这么看起来的话,总归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任何一种定义,任何一种想法,都是在无尽的岁月中,逐步地去否认掉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任何一种声音,任何一种改变,本身就是不曾拥有过。 这里,本就不应该存在这样的说法。 时间中啊,这里,最应该承认的一幕,最应该被改变掉的一点,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剩下过的话,到底是想要承认什么样的事情? 还是说,这里,本就应该演变成这般模样? 任何一种定义之下,再多的想象,再多的声音,都只能是如此模样。 不属于时间啊,不属于命运,只是这么轻易的,这么轻易的足够去改变掉未来所拥有的全部。 所以,当时间中,再也无法去承认某一种结果的时候,都还是会很轻易的承认这么一种心情。 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真正承认的,包括更多的定论,也只是在这么一瞬间。 不然的话,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象,也只是如此模样、 承认之后,便已然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承认之后,自然是想要被肯定。 凤西所做的事情,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可能。 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剩余的时间中,或许永远都是没有更多的资格,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 凤西所能够做的,就是利用这些思念。 利用这些思念,足够给金陵城一条后路。 凤西应该很是清楚,这,本就是如此模样。 所以,真正承认的,也都是如此。 “魂思?” 当凤西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想到的一点便是如此。 【魂思】 【魂思】?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有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有【魂思】的存在,那么被思念的存在,就永远不会消失掉。 而,这个时候,现场中的众人所做的事情,便是如此。 至于其他的,或许就没有这般轻易。 更想要去针对的一面,包括其余的存在,也不足以说是在凤西的口中得到什么。 这些东西足够就是去改变掉。 自身的想念,会成为最终的肯定,好像已然是一种结果。 只是很可惜啊,这样的结果尽头,却永远都是不曾真正针对这一幕。 要是凤西根本不可能说是做到这一点的话,那么答案之中,本应该承认的,或许就不是如此轻易。 【魂思】的存在也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不过,当凤西想到【魂思】这样的存在的时候,就意味着,不管是金陵城,还是金凌,正在发生的事情足够拥有挽回的余地。 这,便是足够清晰的一幕。 承认之后,若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那改变掉的,也未必是真正的真相。 余下的,便是再无所谓,也不可能说是让凤西产生别样的情绪。 这样的世界中,本就是更为清晰的一点,到底是想要让凤西产生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这一路,包括更多的存在,都不曾想象过【魂思】的存在。 就算是一手操控了这一切的罗计生,都没有想过金陵城的退路,居然是在这么一点上。 他以为掌控了金凌,就可以完全掌控金陵城的生死。 却没有想过,一切都是会有退路的。 而,现在隐藏在黑暗当中,罗计生也没有了可以显现的机会。 除非金凌已经出现在凤西的面前,并且把凤西拉下泥潭。 不然的话,罗计生是决计不会再出现的。 这里本身所拥有的肯定,始终都不太会承认在此处。 冥冥之中,再多的选择,也只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等同于说,在原本的资格之下,有些人还没有显现出身影。 就是不知道,当【魂思】出现之后,有些人的手会不会伸出来。 到时候,改变掉这一点,也就有了足够多的时间。 至于其他的,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改变掉。 一切都是有了喘息的机会,就看自己是如何掌控这一点。 第一千六百九十五章 不可 如果说,这样的定义,便是如此的话,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定义的机会。 任何一种情况,所有被定夺的资格,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么一条路,本身就是不存在着所谓的资格。 所以,当时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那么【魂思】的重要性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否认掉这么一点,从来都是不曾拥有过那独一无二的选择。 任何定义的资格,本身就是充满着原则性。 而且,事到如今,最原本的模样,最容易想清楚的一点,也都还是会慢慢呈现在此处。 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背后本就存在着所谓的真相。 所以,时间中,本身就是一件很令人惋惜的可能。 所有的人,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如此模样。 原本最应该适应的所有,也只能在这么一点上慢慢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凤西若是从一开始就能够完全定义到这么一点,大概【魂思】所起到的作用远远被想象中的更加重要。 端看凤西到底是怎么去处理这么一件事情了。 最终的定义,能够完全呈现在此处,多数情况下,都是拥有了最清晰的一幕。 似乎这样的定夺,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然的话,也一定会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思念当中,怀揣着对金陵城的想法,在那么一瞬间而言的话,总归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任何人啊,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承认这么一种事情,包括定义这么一件事情本身,都还是最难以去定夺的所有。 原本的话,就不应该说是承认这一点。 多数人,在面临最终的抉择,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无论如何,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存在着更难以想象的想法。 而且,时间的尽头,本就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这样的一种想法,若是从一开始就注定毫无踪迹的话,也就不会说是演变成如今这么一种模样。 过往的时间中,难免就是针对到这么一点。 对于其他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是难以定夺自身到底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 这样的一种心情,若是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也就未必说是达到了如今这样的肯定。 否认的资格,本质上的区别,总归还是承认了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想念中,也并不需要这样的场景去肯定最终的想法。 稍微有所区别,定义之后,也就能够完全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不属于命运的,包括其余的存在,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无法真正改变掉。 原本的话,所有的心情,所有的肯定,都是在缓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原本就是无法被定义的。 这里啊,包括更多的存在,连带着多余的想法,那样的更迭之中,也从未说是真正停留过这样的想法。 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是如此清晰的一幕。 任何情况下,也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一条道路中,本就是无法针对的一点。 否认这一点,其实算不上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要是真的可以去针对这一幕的话,那之后所剩下的全部,肯定就是会有所区别。 如此,还可以放弃掉关于金陵城的全部吗? 这样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到底是想要做出一些什么样的改变? 真正的承认,乃至于一座城池的命运,难道就是这么可悲的。 可笑的是,凤西明明就是找到了办法,却始终没有资格去延续这么一种办法,算不算得上是一种悲哀? 如此,每每需要承认的时候,大概自己的内心中,也都还是承认这一点,并且足够改变掉剩余的想法。 人啊,在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是最原本的想法。 这一幕,从过往中而言的话,到底还是有一部分区别的。 只不过,当这样的区别从一开始就被完全消耗掉的时候,也的确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真正的理由,也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这一点,连带着更多的过往,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于情于理,每个人,都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本身而言的话,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 而且,当这样的一幕被呈现出来的时候,也都是需要更多的资格。 最开始,这样的资格本身就是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原本,就不应该完全呈现在此处。 不属于命运的,甚至不属于这么一座城池的,那感官上的所有,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与其说是不愿承认,更不如说,在这么一点上,大概率上所拥有的全部都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从来都没有过人去真的面临这一幕。 其实,更多的原因,也都还是在自己的身上。 至于其他的,或许根本上就没有过这般重要。 与其说,这一点根本就是无法去针对的话,却也没有想过在过往的时间中,这样的定论本就是无根的模样。 承认的资格,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所有的理想,所有的根源,都是在那么一瞬间肯定了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真正被承认的,包括更多的定格,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最为容易的一幕,想象当中的话,也都还是不可能去针对这一点。 亦或者,在过往之中,最原本的模样,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承认这么一种资格,乃至于成为最终的想象,那么肯定之中,仿若最终的肯定也都是无所谓的模样。 相思之中,要是当这样的一点都将是毫无意义的话,那么感官上的所有,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曾经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也都是如此清晰的。 这里啊,原本就应该说是承认在此处的。 最多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答案都是如此清晰。 仿佛这样的肯定之后,也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模样。 自身的原因,也不曾说是真的改变掉唯一的目的。 人们,都对这么一座城池充满着留念,心中所有的想法都是在挽留这么一座城池。 所以,最终的肯定,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救赎。 生命中,那唯一的一点,也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唯一可以被肯定的全部,包括更多的资格,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啊,随着时间的流逝,再也没有办法说是去承认这一点。 正常所拥有的全部,也未必说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这一点。 答案之下,再多的承认,也是空口无凭,不可能说是留下丝毫的痕迹。 总是去承认的话,始终是得不到所谓的救赎。 这样的肯定背后,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向来都是不可能留下某一种痕迹。 至于之后的根源,原本的话,就是不曾想过真正意义上的肯定。 这么一种肯定,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若是从一开始,都是足够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那想象当中,最应该呈现的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 什么东西才是最原本上可以改变掉的一点? 所以的话,每每想清楚这一幕的时候,才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答案。 无论时间中,那否认的理由是什么样子,那想象当中,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不然的话,【魂思】的作用力也就是微乎其微了。 这样的一幕,若是从一开始就被否认的话,那么想象当中,自然就是没有了所谓的资格。 本质上而言,向来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人,在每一件事情的关注上,要是真的会改变掉一点,那么想念中随应该去承认的一幕,也是因为金陵城的存在。 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定论,终究还是停留在了此处。 亦或者更多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定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件事情的话,本身就是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不然的话,总是有所区别的。 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所以才让人难以忘怀。 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也始终是不可能承认在此处。 最开始的话,稍微可以定夺的,也是因为旁人的心绪。 最原本的话,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最应该承担的所有。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声音,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的。 仿佛这样的定论,难免就是会有所区别。 真正的情感当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也足以让人的心中发生足够的想法。 想法当中,对照这【魂思】,那也是能够想象出来的事情。 若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够发生,好像改变中的全部,也未必是如此简单。 真正的缘由,真正的肯定,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人啊,要是真的思念那么一部分的存在,所谓的肯定中,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一路的话,向来都是拥有足够多的声音。 不免这么一路,从来都是充满着别样的情绪。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好像都是不曾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里的一路,也从未说是真的改变掉某一种说法。 承认之后,每个人的心中还能够剩下什么? 剩下什么? 所剩下的,大抵上也就是那不可言说的存在。 拥有这样的说法,拥有这样的改变,好像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亦或者,在真相之下的话,总是会令人更加惋惜。 承认与否,也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然的话,在那么一瞬间,多数的资格,也注定是毫无意义。 有些改变,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注定的结果,好像也没有什么想法。 这样看起来的话,暗处所隐藏的存在确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视金陵城。 不然的话,早就是说承认到这么一点,并且去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如此而言,承认的那一瞬间,多数的理由本质上就是拥有最为明显的资格。 稍微去定义一下下,也可以说是真的改变掉这么一种想法。 承认之后,自然也就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放下了。 其余的,原本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所以,思念当中,被迫去承认的时候,到底还是不曾剩下过什么东西。 与其说,这般去改变,倒不如说,在这金陵城的事情上,有些人的想法注定是左右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也就不可能说是真的改变掉某一部分的东西。 这里,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自始至终,每个人手中所拿捏的全部,都还是因此达到了某一种地步。 承认的话,好像也都可以去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与其这样的话,却也还是能够更好地去面临这一切。 时间中,最开始,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也都是如此清晰。 命运之下,大抵也都是拥有着这样的资格。 所以,本可以放弃,却也得到了更多。 第一千六百九十六章 奢念 曾经,摆在自己面前的所有,是旁人所无法拥有的全部。 而,这里所剩下的,却不是金陵城本质上能够拥有的一部分。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自然是能够去勉强对照的一部分。 这么去定格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一旦是真的可以去定夺时间的尽头,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不免有些承认的最终肯定,都还是为此去难免针对这之中所拥有的肯定。 能够完全去定义的事情,似乎从结论上来说,也没有办法真的肯定这一幕。 大抵上,真正的原因,也都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不属于命运的,好像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自然也都还是可以说是真的验证这一切的答案。 稍微有所区别,自然也就是会产生更多的肯定。 不然的话,这么一条路,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这里,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肯定。 大多数情况之下,若是什么都可以拥有的话,想必真正的承认之下,也并不需要这般的定论。 亦或者,在这样的承认之下,否认的一瞬间,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都是毫无办法。 所以,生存之下,永远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正常所拥有的,可以去改变的,大抵上,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声音。 这般定论的所有,也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最原本的模样。 承认之后,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时间中,那不可针对的一幕。 仿若这样的定义,本就是无根浮萍的模样。 时间中,也都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从那么一刻去针对的话,到底还是很难去面对时间中稍微可以定夺的一部分。 而且,任何一种情况,包括之后的定论,也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告诉自己,这一切,本身就是没有过错的。 所以,时间中,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并且,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也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声音。 答案之下,稍微勉强对照的,注定是能够成为旁观人视线中,那本身就无法针对的一点。 大概,这也是真正该愿意中,本可以说是去适应的一点。 其实,最终的答案,最终的决定,也是无可厚非的模样。 若是从一开始就判断了,这一点本身不应该存在,那【魂思】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了? 现实中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可能都不曾拥有过。 这般定论的瞬间,若是从一开始,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话,那难免就是会针对这一切。 答案之下,始终都是要需要这般的定论。 否认的那么一瞬间,真正可以承认的,也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一路,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资格。 承认之后,大抵上区别的定义,也是如此轻易的。 人啊,在这里,本意上的区别,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而且,在那么一种资格之下,本质上可以拥有的,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背后,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原本就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若是从一开始,就可以说是成为最终的选择,那么答案之下,也就不需要这样的声音。 真正承认的一部分,包括更多的定论,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时间之下,大抵上是真的不可能存在这么一种说法。 亦或者,在过往之中,本身最应该承认的,也都还是会慢慢呈现在这么一处。 那么,答案的本质,当真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吗?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更改,也都是勉强适应了所有? 最开始,这里本应该针对的一幕,那区别的瞬间,都还是能够在这里去定夺最终的时间。 这里的命运,这里的改变,也始终都还是会成为勉强可以适应的一点点。 其实,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总体而言的话,的确更像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等同于说,在真正承认的一部分,承认的所有,也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所以,时间中,永远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所有的道路,都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而且,任何一种定论之下,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如此而言,承认之下,大概是真的什么都不可能剩下了。 那一瞬间,承认的资格,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在那么一种想象之下去验证自身足够多的肯定。 似乎这样的定论,并不能够真正验证什么。 至少,从自身的肯定中耳炎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不免有那么一种区别,从过往中真的可以验证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时间中,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总是愿意去承认的。 这里,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资格。 所以,从一开始,这样的道路中,又能够说是改变掉什么东西了? 承认的一瞬间,甚至于更多的存在,总还是能够去定义最终的肯定。 否认之后,这之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到底是什么模样? 成人之后,包括更多的定义,在这么一瞬间,又能够得到什么东西? 事实上的话,在面对【魂思】的时候,总是愿意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那么答案之下,要是真的可以验证最终的结局,也没有什么真正可以单纯验证的机会。 承认之后,要是真的无法去定义,那么想象当中,原本最应该呈现出的一幕,本身而言,就是如此轻易的。 这里的一路,若是什么东西都是不曾剩下,那才是无穷无尽的悲哀。 而且,更多的猜测之下,始终都还是需要这般的定义。 这样的话,才可以说是什么证明都没有。 未知的过往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能够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冥冥之中,始终需要定格的,大概从那么一种想象当中算计的话,那么想象的声音,也都还是难以去定夺。 真相之下,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存在。 从过往中而言的话,单纯的说法,也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可笑的是,在真正的过往中,似乎并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这里最应该承认的,或许就是一整个世界中,最原本的时候,才可以去验证的。 这样的结局之下,永远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之后,才可以说是承认中不可捉摸的一部分。 如此,方可以去真的验证最终的结果。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包括之后独一无二的定义,总是愿意去肯定的。 所以,时间中的话,本身就不曾真正拥有过什么。 而且,最多的承认之下,勉强对照那么一点点的声音,本质上就是很难去定夺。 真相之下,原本最应该承认的,也都还是可以去验证。 承认之后,才将是因为自身那么一点点的原因。 而且,这样的定论之下,本质上的可能,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承认的瞬间,包括更多的定论,也都还是在过往之中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这一切,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资格。 而且,这样的定论之下,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道路,这样的选择,也都还是在慢慢定夺自己过往中本不应该存在的所有。 人啊,在这里,若是从一开始,就是无法改变掉的话,总是令人震撼的。 是啊,令人震撼的过往。 存在的真相,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剩下。 余下的时间中,承认的所有,包括更多的定论,总是可以去定义更多的一部分。 真正承认的,包括更多的选择,也都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想象。 原本的话,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真正承认的原因,也注定是在过往中本应该存在的一部分理由。 承认之后,从那么一点点过往中,若是什么都可以被完全消散掉的话,总是能够去肯定最终的结局。 这般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承认之后,最多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定论,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甚至于之后的存在,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肯定。 旁人的视线当中,包括更多的定论,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承认之后,旁人更多的选择,多数的理由之下,也都还是承认了这样的资格。 大概,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能够承认这一幕。 毕竟,每每需要这样的承认,亦或者改变掉什么,都是不曾真正拥有过更多的现实。 无尽的真相之下,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变更。 亦或者,当真相都是被定夺的话,也都还是可以去肯定其中所拥有的理由。 余下的,好像在真正的过往之下,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可以真正验证的瞬间。 承认的资格,承认的理由,也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定义之下,若是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放下的话,到底什么东西才是真正重要的? 重要的资格? 重要的选择? 还是说,在那过往中,本身就不曾说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 余下的,或许在承认之后,也就是什么都不曾剩下了。 旁人真正可以去计较的一部分,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在此处勉强对照了真正的过往。 这里本就不曾说是真的拥有过什么。 然而,结局之下,却依旧是成为了这样的肯定,注定还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拥有过。 每个人,每一个瞬间,也都还是在此处慢慢定义了最终的肯定。 承认之后,大部分的定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背后,本质上而言的话,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定夺。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呈现出某一种肯定,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么去看起来的话,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那么一种选择之下,稍微可以定夺的一部分,都是会成为最难以针对的一部分。 想象当中的话,最开始,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资格,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此处。 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总是在那里,在那里盘旋着。 为此,付出所有的代价,付出所有的肯定,都只能是这般更为清晰的模样。 承认之后,大概是真的并不需要更多的资格。 只是,很可惜啊,很可惜,自身所面临的一切,竟然是这样的肯定。 其中,真正所拥有的全部,乃至整个世界当中,最应该被肯定的一部分,也是如此。 那么一点点的肯定,到底还可以说是改变掉什么? 若是从一开始,就是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其实更多的肯定,也都是不曾真正定格过。 人们在这里,若是想着一部分不可能实现的所有,注定还是会成为白骨一具。 冥冥之中,稍微可以定夺的一瞬间,都是在那里,告诉自身,这样的一条道路,本就没有过什么所谓的资格。 这么算起来的话,到底还是会有所区别。 也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才可以说是真的定夺那么一瞬间。 承认的资格,承认的本质,好像在真相之下,也并不需要这样的资格。 难免就是有所资格。 这般看起来的话,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亦或者,在过往之中,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曾经,自身足够多的原因,也都是难以去定夺。 这里,本就是十分无畏的模样。 随着命运更迭,若是到最终的呈现之下,大抵上,也从未需要这般的肯定。 否认之后,才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不曾拥有过。 未知,反而是无尽时间中,自身最应该去肯定的一部分。 人们的奢念,已然成为必然的结果。 无论最终的肯定是什么样子,还是这样的结局已然改变掉什么,都是没有办法去区别那一瞬间,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得以改变掉的。 真相之下,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至于本质上的可能,终究是要变更为最难以掌控的一部分。 承认之后,才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第一千六百九十七章 不可能的区别 过往之中,最应该承认的所有,大抵上也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才可以说是在过往中,本身能够承认的资格,包括更多的定论,始终是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想念之中,若是从一开始,就只能是剩下这般模样,多少次,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然的话,谁可以说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想象? 承认之后,若是什么东西都是无法被更改的话,到底还是难以想象。 总体而言的话,难免就是会有所区别。 大体上而言的话,都还是愿意去承认的。 这样的肯定自重,自身的原因,要是真的可以去承认的话,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这样的定夺,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机会。 从那么一刻而言的话,总是令人震惊。 所以,每每需要承认这一点,大概从过往中,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于情于理,多数选择始终都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这样的定夺之中,最原本的模样,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否认之后,才可以说是这么一切,本身就是在拥有的过往之中。 承认之后,也注定是可以勉强找寻到真正的声音。 多数选择的理由,本质上而言的话,在过往中,本就是十分无畏的模样。 从一开始,在过往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在此处。 真正需要被定义的,却也还是慢慢定义在此处。 【魂思】 甚至于是其余的存在,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的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至少,从一开始,从过往中而言的话,到底还是可以真的改变掉这么一点。 这里,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从过往中而言,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只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益于真正的过往。 曾经,自身所有的肯定,都还是这般轻易。 真正所存在的一部分,也只能是如此轻易的选择。 这样的肯定之中,好像在过往的时间中,本就没有承认过什么东西。 至于本质上的区别,真正所拥有的所有,都是如此模样。 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属于时间中的,不属于命运的,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旁人在真相之下,到底还是难以想象那么一点点的区别。 为了这样的定夺,包括更多的定义,总是会存在着更多的选择。 声音当中,要是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承认的话,那么想念之中,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这般定夺,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至于本质上的话,也并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时间当中,最原本,包括最开始,所需要面临的一点,也都还是慢慢承认在此处。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甚至于更多的承认,都是会慢慢定义在那里。 总体而言的话,每个人到底是想要做到什么样的事情? 承认之后,再多的原因,再多的选择,也都还是会勉强寻找到最终的真相。 不属于这里的,包括不去理解的全部,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路,本就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时间。 所以,任何一种时间之下,都是难以想象的肯定。 曾经,自身所能够拥有的,包括更多的声音,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自身的,包括更多的定义,都还是在这里,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都慢慢选择了自身更为轻易的资格。 从过往中而言的话,在那短暂的时间中,要是什么东西都是无法被改变的话,到底还是可以去寻找。 真相下,人们的奢望好像在真正承认的那么一瞬间,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样的定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的话,始终是不可能真正追寻这样的道路。 承认之后,否定以后,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都只能是如此去慢慢定义最终的时间。 时间当中,承认的那么片刻,好像在某些东西的背后,都是很难去针对的一点。 所有的人啊,所有的命运,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太能够剩下的,更像是一种不可针对的一幕。 【魂思】 甚至于其余的存在,在那么一种时刻之下,若是真的什么都不可能拥有的话,短暂的时间之下,再多的理由,再多的选择,注定是可以真的改变掉。 承认之后,面临的结果,面对的真相,都只会在那么一瞬间,得到更多的承认。 有些东西啊,就算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那么想念中的全部,都还是会在这里慢慢肯定自身那独一无二的想法。 选择的一瞬间,也是慢慢肯定了自身过往中本不应该存在的所有。 这样的肯定背后,若是什么东西都是不存在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真的改变掉一样。 亦或者,在这样的选择背后,本质而言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定论,都只能是如此模样。 承认之后,稍微明确的那一点点想法,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留下的。 所以,生存之下,大抵上是永远都不可能再针对这么一幕。 这样的区别,从本质上而言的话,总是愿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甚至于,在真正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总是会承认最终的选择。 人,也都是把所有的幻想都是放在了这么一点上。 不然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么一种结果。 承认之后,甚至于在真正的过往之中,也都是难免去针对的一幕。 不属于时间的,不属于命运的,都还是在那么一种时间之下,真的验证了最终的肯定。 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却也是忘记了,在过往之中,金陵城的存在,包括金凌的保护,都是一直被注视着的。 这样的话,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被说明的? 承认的理由,承认的资格,总还是会慢慢定夺在此处。 不属于时间的,也注定不可能属于金陵城。 这一切,本就是无根浮萍的模样,却也忘记了最终的想象。 承认之后,再多的声音,再多的定论,也只能说是变成如此模样。 有些东西啊,若是在真正的过往之中,总还是需要承认的。 也正是因为可以去承认,所以从来都是不需要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在过往之下,再多的选择,再多的定论,也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去面对,去针对的话,也都是难以去面临的所有。 承认之后,在那么一瞬间,也都是很难针对的一幕。 可笑的是,在这么一点上,旁人总是很难去诉说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 而且,真正的过往之中,也从未说是可以定义某一部分的东西。 这些肯定,仿佛在那么一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的所有,本身就是充满着意义。 人也都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可以说是在真正的过往之下,本身便是不曾拥有过这样的东西。 亦或者,在肯定之后,稍微有所区别的话,也注定是可以承认这样的资格。 人啊,在拥有的过往之际,都还是承认在这么一点之上。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都还是会肯定在过往之中。 这些东西,始终都是成为了最多的肯定。 那过往内,能够完全承认的一部分,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本身便是不曾真正拥有过什么。 过往的时间之下,难免就是拥有这样的承认。 甚至于,在真正的肯定之下,都还是会针对这一幕。 人啊,在这一瞬间,在多余的肯定之中,若是真的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被肯定的话,到底是想要去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什么样的道路? 还是说,在过往之际,本身就真的拥有了这样的想象? 很多时候,在难免去定义这么一瞬间的时候,也都是慢慢定夺了自身更多的肯定。 否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这里。 至于其他的,或许从未知而言的话,还真的就是不曾真正拥有过这样的肯定。 很多东西啊,要是真的从中可以定义的话,总还是需要这般的选择。 时间中,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答案之中,本质上而言,的确不像是什么真正可以定夺的机会。 总体而言的话,真正拥有的一部分,也都还是慢慢在否认。 这里,若是什么东西都是更为清晰的。 所以,命运从来都是不需要说是真的针对金陵城。 至少,从本质上而言的话,的确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之后,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承认之后,难免就是会陈队到这么一点。 至于其他的,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里,本就是没有过什么所谓的肯定。 否认的一部分,到底是没有什么理由是完全呈现在金陵城之中。 金陵城的命运,若是什么都是可以去掌控的话,到底还是难以去针对。 自身的全部理由,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甚至于更多的否认,也只能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否认的一瞬间,否认的资格,都还是在此处慢慢定夺了最终的选择。 那样的过往之际,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存在。 稍微说是可以去面临最终的选择,却也不会真的定义这样的一部分。 承认之后,再多的选择,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 时间中,真的可以拥有的一部分,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肯定。 若是什么东西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那么答案之下,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样的肯定了? 什么样的抉择? 什么样的选择? 这些东西的本质,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更为清晰的选择。 其中所需要的更多的声音,都是在此处得到了更多的承认。 其实的话,稍微有所区别,总归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理由,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模样。 在最终的定义之下,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从来都是不需要这般的资格。 仿若这样的声音,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选择。 人,真的是没有办法去定夺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吗? 还是说,有些人是真的没有办法定义自身更多的定夺。 真正的选择,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这样的定夺最终,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选择。 而这样的定义本身,却也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承认之后,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的时候,这样的定夺,向来都是无法定夺的全部。 承认之中,最应该去慢慢定义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如此清晰。 人们啊,在这里,所谓的肯定,到底都还是在这里去选择了时间之下更多的声音。 承认之中,更多的定义,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选择。 否认这样的一部分,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选择。 所以,没有任何的区别。 至于其他的? 或许,在真正的过往之中,的确不像是真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至少,人们的心中的肯定,注定是可以去选择的最终选择。 人们的身上,若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被定夺的话,却也还是承认了最终的时间。 这一幕,放在任何时候,都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必然的结果,包括之后的定义,向来都是如此模样。 至于其他的存在? 好像在那么一瞬间,也只是变成了如此模样。 承认的一瞬间,都是无法更迭的所有。 正常情况下,所有定格的瞬间,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这样的定夺,本质上就是拥有着最好的定义。 自身的肯定,自身的原因,从来都不是可以被改变掉的。 其余的? 还是说,承认了某一部分,注定还是要承认最终的肯定。 甚至于更多的定义,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质上就是没有太多的定夺。 曾经,那么一点点的奢望,都还是在过往之际,成为了最轻易的模样。 这,也就是所谓的不可能的区别。 第一千六百九十八章 不免 现实中的话,若是从一开始,便是定夺了最终的可能,或许这就是最终的选择。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答案之下的真相,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然的话,总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若非如此的话,最终的声音之后,似乎这样的定义,本身而言,并没有这般可以去选择的机会。 所以,从一开始,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放弃的机会。 而且,这一路,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可言。 剩余的,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些人,才勉强去追寻到真正的意义。 这样的肯定之中,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定论。 不免去承认的话,那么肯定之中,也始终是什么都不可能留下的。 这一切,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定义。 而且,这样的肯定,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定论。 否认的资格,包括更多的定义,都还是在过往之中慢慢定夺了本质上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这一切的理由,甚至于更多的定义,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承认之后,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所有的人啊,所有的肯定,也只能说是走出这一步。 不论最终的抉择是什么样子,还是承认了那么一瞬间的理由,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最为清晰的一点。 这里,本就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所以,承认的那么一刻,包括更多的定论,向来都是如此轻易。 亦或者,在承认之中,本身而言,也都还是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承认之后,旁人的心情,若是什么都可以被放弃掉的话,等于说,在真正的过往之下,原本所能够涉及到的一部分,都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自身纠结于这么一点,却也是忘记了更多的承认。 所以,当这样的肯定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时候,更像是什么都不可能发生一样。 所以,答案的本质,包括更多的定论,都只能是这般模样了。 所以,答案之下,永远都不可能说是去承认这一幕。 乃至于说,这样的一点,本身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真相? 还是说可以去单纯验证的一点? 这样的声音,本身就是充满了无所谓的情感。 异常清晰的资格之下,本身就是充满了更多的原则。 而且,更多的理由之下,更多的承认,也只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甚至于在真正的过往之中,本身就是面临着这样的肯定。 自身的舍得? 还是说,最应该承认这样的结果? 想象当中,最可以去承认的一部分,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可能。 这里本身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答案之中,或许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但是啊,每个人的身上却也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不然的话,始终都还是需要舍弃掉一部分的可能。 余下的,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魂思】之下,所拥有的一部分,也算是十分轻易的模样了。 至于其他的,大概也是在凤西的想象当中。 即便不曾想象过,也应该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生的。 而且啊,最开始,最应该承认的一幕,始终都是因此而增加。 最原本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定格,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自身的全部,包括更多的定论,本身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所以,去肯定这一点,并且承认之后的声音,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定夺的所有。 有些东西啊,就算是真的被否认的话,也是难免走出这一步。 至于其他的,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正常情况下,本身而言,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论。 否定的情况下,否定的理由,最开始,都还是会需要更多的承认。 顺应昭昭,向来都不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承认之后,又能够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什么样的抉择? 还是说,在这么一点上,已然是发生了更多的肯定?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决断背后,本身就隐藏着不可言说的秘密。 所以啊,当时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可以承认在此处。 不免其他的资格都是承认,却也还是否定了之中的资格。 人,真的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想法吗? 还是说,这样的更改,本身就是毫无意义的。 那么一瞬间,总是被承认的时候,到底还是可以去想象最终的结局。 无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还是被定夺的所有是什么,都还是勉强抗拒了最终的结论。 如今,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时候,也都还是需要这般的肯定。 承认之后,自身的足够原因,足够肯定,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可能留下。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所以,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走出了这一步? 还是说,当这样的定义本身都是被浮现出来的时候,也都还是承认了这样的资格?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却也没有说是真的改变掉什么。 承认之后,甚至于更多的定论,都是无法去真正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顺应时间,乃至于之后的选择,都还是会真正定格在此处。 不然的话,随着时间所流逝的,从来都不是这般可以肯定的所有。 随之而来的,也就是真相了。 所以,命运的长河真的可以去淹没掉这一点吗? 还是说,在最终的答案之下,稍明确的那么一点点,也都是如此轻易的理由? 有些东西啊,注定是要被否定的。 余下的时间中,若是什么东西都是不能够被肯定的话,好像的确是没有什么所谓的真相而言。 放任掉的理由,乃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承认了某一种资格,都是如此轻易。 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还是被迫选择了什么样的道路,都无从去诉说。 不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不太可能属于这里。 而且,更多的定论,也不会说是真的就此消失掉。 每个人的承认,每个人的想法,到底还是有所区别的。 事到如今,最原本的模样,最开始所需要承认的结果,都只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而且,人,也都还是在这么一个瞬间,得到了自身更为轻易的理由。 想念当中,最应该承认在此处的,或许是真相,或许是命运。 却,永远不可能说是真的存在的那么一个人。 答案? 这,本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得到与失去的,承认的,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如此轻易。 不然的话,在那么一个时间之下,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定义。 那样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里的一切,都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这里的一路,本身就是充满着欺骗。 任何意义上的欺骗,包括更多的定论,都还是如此轻易。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说是什么都不存在了。 什么东西才是遥远的时间中,那无法被改变掉的一点? 这里啊,本就是真相之下的选择,却也忘记了更多的定义。 永远需要被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更多的定义。 难免去针对这么一点的时候,才将是因为自身更多的原因。 想来,这样的世界当中,最原本的模样,都是如此轻易。 最为清晰的一点,甚至于更多的可能,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理由。 放任之后,可不清楚每个人的心中到底还能够剩下什么。 这样的答案,对任何一个人来说,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种答案了? 这样的声音,包括之后的定论,向来都是如此。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所以才可以去诉说最终的真相。 无穷无尽的相思之下,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了。 思念会成为徜徉的存在。 却也独独忘却了,本质上而言的话,向来都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亦或者,当真相被肯定的时候,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了。 不免得到更多的东西,却也很难去针对更多的定义。 属于时间之下的更多存在,都是在慢慢的定义自身的理由。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可以消失掉的话,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更为幸运的事情。 有些东西啊,如今这一切,都只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更多的资格,包括更多的定义,始终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不免去针对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会什么东西都被失去掉。 这样的话,也都还是有可能去面对更多的存在。 属于时间的,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如此清晰。 不免去针对的话,自然而然地就会真的改变掉所有的一切。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承认在此处。 所有的答案,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慢慢定格在此处,再也没有办法消减掉。 这里啊,本身就是单独的一份子。 所以,从未有过更多的消磨。 时间中的肯定,包括更多的时间,都还是会定义在此处。 不免针对这一幕。 却也难得说是真的去面对这一切。 真正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声音,都是如此轻易。 不然的话,什么东西才是真正正确的? 拥有这样的肯定,好像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事到如今,选择去面对的一点,选择去针对的一点,也都还是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否认的那么一瞬间,包括更多的定义,向来都不是如此轻易。 答案之下,要是什么东西都是这么没有资格的话,总是令人惋惜的。 是啊,令人惋惜的。 所以,那么一瞬间,到底还是改变掉了一部分的存在。 至于其他的,向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只要是真的存在,就无法去改变掉这一切。 而且,这样的肯定本身,已然是什么人都不曾拥有过一般。 不免有些区别,却也还是在自身所承受的范围内。 可惜,答案之下,再也不曾真正拥有这样的一部分。 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定夺这样的肯定,好像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真相。 剩余的选择,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如此。 第一千六百九十九章 难 这些东西所能够肯定的一部分,那真相之下,也都还是慢慢承认了这一幕。 而最终的选择之中,当时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里,本就是没有办法再去针对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人啊,在这里,若是什么都没有适应过,真相之下,到底还想要承认什么东西? 承认那么一种资格,算不算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无论最终的选择是什么样子,还是某一种心情得到了体现,这里本就是更为容易针对的一幕。 想象当中,最原本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在这里,在这么一瞬间,肯定了之后的选择。 声音下,永远都是需要被承认的机会。 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时候,始终是因为这样的道路中,本就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一部分。 所以,答案之下,永远都还是徘徊着这么一点。 若非如此,谁人可以真正的离开之后所拥有的所有? 还是说,在这样的一幕之下,再多的肯定,再多的想象,都还是会成为最简单的肯定? 这里啊,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真正停留在心中的说法。 人,也注定是因为这样的一幕,而说是真的再去验证其余的说法。 这里,本就是无法针对的可能。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勉强对照了更多的声音。 属于时间中的,包括更多的定论,本质上而言的话,都还是慢慢定格在这里。 时间中,永远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甚至于其余的存在,都还是勉强对抗了更多的存在。 不免有些难以分辨这样的现实,却也还是勉强看到了更浩瀚的世界。 所以,时间之中的话,都还是在此处慢慢定夺了最终的可能。 而且,这样的定论本身,却也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只要是真的承认,那么答案之下,再多的言论,再多的声音,也都还是会被完全隐没掉。 若是什么东西都是被舍弃掉的话,并说不上什么可以去针对。 而且,更多的针对之下,更多的选择,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这样的肯定,包括更多定夺,难免就是会寻找到这里本应该拥有的一部分。 想念当中,最开始,最原本的目的,都还是在过往中真正的淹没掉这一点。 只是很可惜啊,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总是令人无比惋惜。 惋惜的真相,包括更多的定论,都还是能够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 这之中,真正可以拥有的理念,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如此清晰。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一路,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肯定而言。 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能够完全在这么一瞬间定夺。 真相之下,若是什么都是被隐藏的话,是真的没有过更多的可能。 乃至于,当这样的一点完全被呈现出来的时候,也都还是勉强可以走出这么一步。 这,大概也就是每个人的想法了。 若是面对金陵城、金凌的话,还会不会走出这么一步,倒也说不上有什么幸运的事情。 之后的定论,甚至于更多的定义,都还是完全承认在此处。 这里啊,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资格中,本应该完全呈现的一幕,甚至说是完全被定论的所有,也都还是完全肯定了这样的结果。 承认之中,将所有的定格都是被选择的话,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中所存在的殷殷。 人啊,在这里,包括更更多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的确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真的存在着这么一种想法,到底是想要承认某一种事情了?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更迭,已然是找寻不到真正的意义。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肯定所在之地。 因为,从来都是不曾真的拥有过这样的现实。 而更多的声音,也只能是在此处被慢慢淹没掉。 所以,无尽的岁月中,本不应该被承认的,本不应该被定夺的,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更多的肯定。 无论最终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是想要得到某一部分的东西,都是没有办法改变掉这么一点。 这里,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真相之下,大概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再去承认这样的一幕。 必然的选择? 还是说,这样的定论,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事实上的话,想要针对这样的可能,倒也算不上是什么不可能拥有的一部分。 只是,如果说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的话,都还是能够完全定义在此处的。 这样的东西啊,若是什么都不能够呈现在众人面前的话,倒也说不上是有什么幸运的可能。 这里,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却也都还是在那真正的过往中,从中定格了那么一部分的真相。 所以啊,去选择,去面对,总是能够去定义最终的结果。 想象当中,本应该存在的,包括更多的定义,都还是能够完全定格在此处。 不属于命运的,不属于真相的,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定夺那么一种可能。 亦或者,在真正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能够完全定论这么一种事情。 其实,更多的原因,都是因为在真正的过往中,本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稍微有所区别的时候,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这一点。 这样的区别,本就是无所谓的模样。 一切自有原因,想要去验证最终的结果,本质上而言,便是充满着无所谓的真相。 稍微可以定夺的时候,总还是能够完全想清楚这一切,到底是因何而存在。 人们在这里,若是什么都是成为这样的可能,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自身的原因当中,总归还是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而,最终的定义之下,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可能。 这里,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所以,从一开始,从过往中而言的话,也都还是勉强找寻了这一点。 这么一条路,谁都是没有办法去真正说清楚。 原本的话,也一直以来不可能说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 承认的过往中,若是什么东西都成为最简易的模样,却也还是要慢慢肯定最终的想象。 这些东西,本身而言,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却也还是难以忘怀,在真正的过往中,这一切,本身而言,就是应该被舍弃掉的。 命运啊,是真的可悲,可悲到那么一点,也都还是难以真的忘怀掉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拥有这样的选择,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慢慢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能够发生什么。 这,难道就是什么真的可以被淹没掉的所有? 承认的话,自然就是可以真的改变掉这一切,却也都还是忘记了,在真正的过往之中,本不应该承认的,却也还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答案要是真的可以徘徊在天空之上,那定论的所有,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包括更多的定论,也都还是慢慢定义了自己本身。 非常情感之下,若是什么东西都是被承认的话,却也不失为,从一开始,这样的一点,也都还是能够完全定格在此处。 所以啊,在真的面对这一点的时候,想要去针对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会发生更多的事情。 这样的一路上,本身就是拥有着这样的存在。 这里,原本的话,就不应该说是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便是什么都是值得被放弃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甚至于更多的定义,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这样的可以定夺。 余下的,大概永远都是不太能够承认了。 这一开始,本体上而言,向来是不应该承认这样的肯定。 始终需要的,都是最开始,人们所需要面临的真相。 真相? 这本身就是人从一开始就应该追寻的。 若是什么东西都错过了,这大概也都还是承认了自己本身。 而且,命运中,长河之下,也都还是勉强承认了这一点。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区别,却也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 等于说,他们根本不可能说是真的去承认这一幕,却始终都是忘记了,在过去的时间中,真正所需要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承认之后,难免就是针对这样的选择。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免有些针对的时候,自然也就能够完全定义到最终的结果。 这之中,所拥有的一切,都还是成为了旁人视线中那微不足道的存在。 真的可以去承认,假的可以在心中慢慢徘徊。 属于自身的肯定,也都还是慢慢定义了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这一切,本就是十分清晰的选择。 若是什么东西都不愿意承认的话,那感觉上,的确更像是什么都不太可能发生一样。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点,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真相之下,再怎么去言说,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这里,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随着命运的更迭,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属于时间的,包含着更多的可能性,都是如此轻易。 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真的存在于过往之中? 这样的肯定,仿佛到了最终的选择之下,也依旧是更为轻易的选择。 时间中,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去抉择这么一瞬间的事情。 至少,在真正的姑婆王之内,本就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 事实上,在面临这一切的时候,总是更为惋惜的场景。 想象当中的话,也并不需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选择? 还是说,最应该承认在此处的答案案?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肯定。 而且,更应该去承认的,却始终都不是应该改变掉。 原本的话,这一切,最开始就不应该承认在此处的。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定论,本就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不免就是有些难以针对。 而且,更多的肯定之下,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也还是成为了其中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这样的定论,从一开始就错过了一部分的想象。 所以,这样的定论,原本的话,就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亦或者,在真正的选择之下,也都还是肯定了这般结果。 承认之后,必然的选择,总是令人惋惜的。 是啊,挺让人惋惜的。 所以,答案之下,便是无法再去更改掉这一点。 必然想要面临的结果,也都是如此清晰。 不免有些针对,却也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再怎么去诉说的话,也总是难以去针对这一切的答案。 拥有这样的肯定,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至少,从中总是有那么一部分东西是可以承认的。 这大概就是嘴周ongoing的结局。 想来,也不必说是什么需要被肯定的所有答案了。 第一千七百章 慢慢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针对吗? 还是说,在真正的过往之下,本就没有过更多的声音? 人啊,是真的太过于思念那之中所能够肯定的所有。 却也唯独是忘记了,在真正的肯定之下,始终都还是要承认最终的声音。 这里本就没有什么是真正可以承认的。 却也还是在过往中真的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所以啊,在面临这一切的时候,当真是什么都没有想过吗? 若是想过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如今的结果。 而且,更多的肯定,总还是这般被肯定的瞬间。 承认之后,便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正的选择,甚至于更多的肯定,原本的话,也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这里。 至于,其他的原因,或者是真的可以改变掉的东西,都还是在这里慢慢定义了最终的选择。 甚至于更多的可能,也都还是自身可以去定义的所有。 这样的所有答案,都还是在过去的时间中,都还是因为这样的定义。 本质上而言,都还是因此去选择了更多的声音。 但,人的可能,都还是自身。 这一切的根源,原本就没有过更多的定义。 自身的选择,包括之后的定义,本质上而言的话,始终都还是要慢慢走出这一步的。 若是不能够走出这么一步,甚至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却也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至少,从根源上来讲的话,更不像是这么一回事。 至于根本的原因? 好像在那么一刻,也没有更为清晰的理由。 到底是想要做到什么,才可以说是真的演变掉最终的想象? 至于本质上的更迭,到底是想要去承认什么样的肯定? 那一瞬间,若是什么都可以成为根本的模样,到底是还想要做到什么样的肯定了? 不然的话,这样的一路,这样的定义,终究还是有那么一部分的可能。 这里,本就是如此模样,谁可以说是真的定义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了? 全部的理由,全部的更迭,向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定论。 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的确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里,本就是无所谓的模样,也都还是承认了那一瞬间,本质上而言的所有。 原本更多的选择,却也还是慢慢定格在此处。 这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至于本质上的肯定,也都还是成为那最终的想象。 原本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这一条路,难免就是会针对更多的声音。 不属于这里的,甚至不属于这么一个世界的,好像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在那真正的过往之际,成为最清晰的一点。 这里所拥有的一切,好像到了最后,也难免去定义想象中所能够完全定夺的所有。 这样的一条路,若是什么都不曾剩下的话,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本质上而言的话,向来都是不值得去诉说这样的存在。 所拥有的肯定,也都还是慢慢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否认的一切,也都还是承认在真正的过往之际。 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因为这样的一点,也都是这样的一本,可能这样的选择,也都还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能够完全定义的一瞬间,也都是成为最普遍的模样。 而这样的定义,已然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当所有的声音,都是成为最普遍的模样,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始终需要更多的存在,却也还是成为了那么一瞬间,曾经当中最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 不然的话,都还是慢慢定义在这里。 时间当中,最轻易的一幕,最容易的选择,也都还是承认在过往之中。 最原本的声音,最原本的肯定,本身而言,就已经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定论本身,已然是真的改变掉某一种结果。 这种事情,从一开始的话,自然就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 但,选择的理由,选择的资格,本质上而言,却是没有更多的定义。 自身的存在,自身的理由,或者根本上而言的话,的确是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这么算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事情的缩影。 所有的人,所有的定论,从那么一种时间下,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选择。 这一路,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的定义。 不免就是有那么一部分的更迭。 真正可以面对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时间啊,真是令人痛心。 这样的肯定,包含着更多的肯定,却也还是足够明确的声音。 至于多余的说法,甚至是异常明显的可能,好像也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总是令人震撼的。 这之中,本应该承担的所有,其实最开始,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时间中,向来最是容易去承认这一点。 必然的结果,包含着这一生,从未真正更改过的所有。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时间当中国,最原本的时刻当中,也都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论。 想必,在真正的过往之下,最应该承担的所有,也都还是慢慢定义在了此处。 任何一种解说,任何一种定论,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承认之下,再也没有过更多的声音。 而且,多余的说法,多余的可能,也仅仅只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承认的一瞬间,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是在过往之际,成为最普遍的模样。 承认之后,难道就可以说是真的改变掉某一种说法吗? 这般肯定,到底还是会有所区别。 自然之后的定论,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声音。 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足够去改变掉这一切,都还是成为了最容易的模样。 承认之后,包括更多的定论,始终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才是勉强找寻到了最基本的模样。 之后的瞬间,承认的理由,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包括更多的定格,总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 这之中,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在真正的过往中,很多时候,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部分,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肯定。 说来,算不上是什么所谓的可笑。 但,真的拥有这样的一部分的时候,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拥有的真相,拥有的肯定,也都还是慢慢定义在此处。 不免有些针对的时候,也都还是慢慢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而且,最终的时间,最终的定论,本质上而言的话,也都还是承认了自身的原因。 否认掉最终的选择,却也依旧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这样的肯定,在最终的答案之下,都还是难以去想象最终的肯定。 否认之后,自然是因为这样的本身就是充满着无所谓的模样。 若是从一开始,自身的全部缘由,都是成为这般轻易的模样,到底还是可以真的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否认掉这样的肯定,终究还是承认了这之中的一部分。 而且,更多的承认,连带着多余的说法,都还是在最终的肯定之下。 这样的定论之下,若是什么东西都是能够完全定义的话,却也还是真的愿意承认。 这之后的定格,到底还是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最开始,这里的所有,也仅仅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真正可以承认的,包含着所剩下的资本。 原先而言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想象过的模样。 这里,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承认了这一点。 不可否认,承认之后,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至少,从根本上而言的话,也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的针对,却也很难去定义最终的答案。 时间之中的话,向来都是不需要这般的肯定。 不得不说,人是真的会给自身找理由,这样的理由本身,都是另外一种风景。 原先的话,最开始所面临的,却也不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承认之后,也都还是成为了自身的肯定。 从中慢慢定格的,向来是关于金陵城的全部。 这般的理由,也都是成为了最原本的肯定。 否认之后,也都还是定格在这里。 一直以来,每个人心中所涉及到的一部分,都是如此清晰。 真正愿意承认的一部分,也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这里。 至少,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定论。 否认之后,包括其余的定格,也并不需要更多的声音。 无论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是什么样子,都是没有办法彻底更改掉这一点。 始终所需要面临的真相,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至于本质上的原因? 向来都是不可能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理由的本质,其实就是这般轻易。 这一瞬间,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之后,要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这一点的话,却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人,也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这样的话,才可以说是真的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思来想去的话,也未必可以承认最终的想象。 每一个瞬间,都还是慢慢定义在最终的肯定之下。 那一个瞬间,心中所需要的肯定,好像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么算起来的话,到底像不像是一种无所谓的争夺? 还是说,在承认这么一件事情上,也还是有人可以去定论最终的想象。 这里的话,本身而言,都是需要无比肯定的瞬间。 至于本质上的话,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这么一路,都还是可以去承认。 这里,本质上而言的话,却也还是不需要这样的定论。 不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还是可以去定格的所有,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旁人若是不可能去针对的话,倒也算是一种正常的选择。 不免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样看起来的话,承认的那么一瞬间,也都是慢慢定格了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之所以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都是因为在自己的身上,这里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更为轻易的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什么都不曾真正存在过。 仿佛在那么一瞬间,总是愿意承认的瞬间,都是无从定格。 有些时候啊,难免就是可以去定论最终的想象。 但,问题是,能够随之更改的,能够真正去改变掉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什么情况? 那一个瞬间,稍微明确最终的定义,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自身的理由,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否认之后,是永远都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这一点,从过往中而言的话,的确不相识是可以承认在自己身上的全部。 余下的,再也无法去更改,也没有办法从命运中剥离掉。 命运当中,人的存在,包括其他的存在,都是这般如影随形。 或许,有些东西是真的应该舍弃掉了。 比方说金陵城。 比方说这里所存在的人。 又比方说,金凌的存在。 这样的话,才可以从一开始,就彻底改变掉某一部分的存在。 余下的,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再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这些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可思议。 却又在那么一种时候,觉得这样的事情,好像又不是不可以的样子。 人,当真就是这般想要去适应本质上可以针对的一切吗? 还是说,在真正承认的背后,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算起来的话,总是不愿意承认的话,也都还是慢慢定格了那么一部分的理由。 如今,这一切,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其实,这才是真正可以面对的所有。 最多的肯定,最多的现实,也都还是从中成为了更轻易的模样。 不免有些针对,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或许才是人心中最清晰的一种想法。 承认之后,才可以真的去针对这样的场景。 时间,也必将成为更为清晰的一部分。 至于,这样的想法,就让它慢慢消逝掉吧。 第一千七百零一章 存在 所拥有的所有,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更多的肯定。 若是从一开始,便是如此清晰的模样,倒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资格。 有些东西啊,就算是被完全消磨掉,倒也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这些定义的真相,若是真的可以从中难以去定论的话,到底还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承认的可能,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可能。 这样的定论,本身而言,都还是慢慢定夺在过往中的所有。 这一路的话,总还是承认了其中的理由。 而且,更多的肯定,注定还是成为选择的定义,都还是本身更为定义的所有。 这之中,所可以针对的一幕,都还是慢慢定格在此处。 之后,所有的声音,便是真的没有办法定夺,却也还是能够真的去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声音。 这之中,最原本的话,始终都还是承认在那样的肯定。 那样的样子,都还是慢慢定论在这里。 等于说,在真正需要承认的时候,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承认之后,又能够真的改变掉什么? 这些东西啊,真的很难去说明。 至少,从内心中而言的话,的确不像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完全说清楚。 而且,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慢慢定义在此处。 都还是因为自身更为清晰的原因。 想来想去的原因,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便是真的可以完全消失掉,那也只是因为在真正的过往中,本应该存在的所有,也只是如此清晰。 顺应时间,顺应改变,总体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不得不去说清楚,这样的道路中,本质上拥有太多的改变。 这些声音,原本的话,就应该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承认。 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原因。 其实,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魂思】的存在,都已经是奠定了基础。 至于其他的,甚至于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只有这一瞬间,这一刻,才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的想象中所拥有的全部。 为此,每个人的身上,当真是可以去改变掉的所有吗? 原本的话,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始终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论。 从一开始,从所有的人,最应该承认的那一面,这些东西的定夺,就已经是十分清晰的资格。 更多的原因的话,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定夺。 至于其他的,也许根本上而言,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一路上,包括更多的定格,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定格在此处的。 未知也好,还是真的可以去承认,在这里,本身而言,都是不曾需要过更多的肯定。 最终的定格,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自身更为定义的一部分。 这样的定格,也还是会慢慢需要更多的声音。 声音之中,有些可以去改变掉的,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东西都不太能够去改变掉。 每一种瞬间,每一个承认,都是因为真正的肯定,才是慢慢定夺了那么一瞬间所拥有的全部。 承认之后,再多的肯定,也只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勉强适应的所有,也都还是成为了更轻易的模样。 那一瞬间,多少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足够的声音。 这一路,本就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但是啊,在这么一点上,有些东西,都还是要慢慢舍弃掉的。 不然的话,都还是可以去承认的最终结果。 人们在奢望这一切的时候,也还是勉强抗拒了最终的结果。 想要去验证这一点,却也还是成为了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或许,最终的肯定,都还是成为了自身。 不免去针对的时候,都还是定义在这里。 永远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些东西的定义,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也一直以来,是因为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其中,更为清晰的一点,也还是会勉强抗拒这一幕,最原本想要承认的一部分。 最原本的模样,却也还是成为了最基本的选择。 这一切,向来都不是因为这般的肯定。 至少,从中慢慢定义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冥冥之中,最开始,最应该承认的,好像在那么一瞬间,都是慢慢定义了自己本身的肯定。 否认的一部分,否认的资格,都还是慢慢定夺了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承认那么也四婚假,自身的原因,难免就是会真的改变掉这一切。 这一路,旁人最为轻易的一点,也都还是慢慢肯定在此处。 这之中,难免就是会定义之后所拥有的全部。 总体而言的话,却也不会说是成为最浩瀚的一部分。 可能的理由,包含着更多的肯定。 其实,这样的选择,也还是会成为更加轻易的理由。 人,总是在这么一点上,去慢慢定格之后所拥有的全部。 对于真相,对于本质,或许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原本而言的话,也始终是因为更多的承认。 不免有些针对,却也还是不曾真正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那一瞬间,包括之后的定夺,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是真的不存在。 不然的话,这之中所拥有的可能,也仅仅只是如此简单的模样了。 自身的原因,总是会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般悲哀的选择,总是在缓慢的告诉自身,这一切都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理由之下,也还是等着更多的真相。 至于这样的一切的原因? 却也还是难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毕竟,每每去承认这么一瞬间的时候,也还是难以去定夺这之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思来想去的话,都是成为了最简单的模样。 不管怎么样,声音当中,都还是勉强抗拒到了最终的结果。 承认之后,包含着更多的肯定。 其实,这之中所拥有的所有,也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否认之后,必然的结果也还是会呈现在金陵城之中。 这难道就是一种幸运的事情吗? 还是说,在真正承认的时候,也未必会有这样的结果? 当然,答案之下,始终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拥有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都是慢慢改变掉了最终的想法。 【魂思】的所有,已然是最终的肯定。 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定论,或许还真的就是不曾真正改变过所有的想法。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这般存在于这里。 似乎更多的定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更迭。 那么一瞬间,只要是可以去承认,倒也不至于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定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最终的更迭。 似乎更多的承认,都是很难去定义最终的想象。 这一切,本来就是最为清晰的肯定。 承认之后,自然而言的话,总还是可以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承认那么一部分的可笑结局,都还是这般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这世界当中,原本的话,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这一路,到底是想要去肯定那一部分本身不应该存在的理由。 余下的,大概所有的真相,都还是勉强对照在了自己的心中。 这么一个世界上的话,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这里,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真相。 余下的,也许只是那一种种的可能罢了。 为此,付出的代价,好像是真的没有办法去定夺。 总是愿意去肯定,那结果之下,也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人,在于这么一个地方当中,所思念的所有,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亦或者,在承认的时候,想必最终的想象都是异常令人震撼。 多少次,去针对这样的一幕,却也还是走出这一点。 无论最终的肯定是什么,都还是在最终的肯定之下,再也去承认这一幕。 这样的肯定之下,亦或者更多的承认,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罢了。 真相之下,大抵上,所有的肯定,都是因此而生。 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好像在真正的过往之际,也依旧是承认了这般结果。 无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样子,还是真的被肯定那么一部分,却也依旧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这里,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更为清晰的资格。 否认的定义之下,再也无法去肯定人的内心到底在想着什么。 这里的所有,本身而言,就不是因为针对这样的理由。 而,最终的答案,连带着最终的想象,都是这般轻易。 否认之后,将永远沉沦在此处。 这样的声音,难道还不应该去改变掉最终的想法吗? 好像真正的定论,似乎并不能够说是真的淹没掉那么一部分的资格。 属于自身的原因,连带着更多的可能,也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本不属于自身的全部! 这一切,本身而言,就是因为这样的可能,才是勉强找寻到了更多的可能。 这样的世界当中,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自然是会真的变更掉原本属于自身的原因。 思来想去的话,都还是会慢慢定格那最终的时间之下,本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人们啊,在真正想清楚这一点的时候,就应该是完全放弃掉金陵城的。 金陵城、凤西、金凌,甚至是青幽等人,都是一条线。 一条怎么也斩不断的线。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多数情况下,多数的选择,都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想要去否认这一点,却也是不能够真正针对这一切本应该存在的所有。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应该承认在此处,为何一定要发生改变了? 拥有这样的承认,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只不过,在针对的那么一面当中,最应该被肯定的所有,也还是成为了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想要承认某一种机会,都还是在慢慢定夺最终的情义。 亦或者,在真正的结果之下,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声音。 这一路,算起来,根本是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可,问题是,当这些人真的去想象最终的局面,却也依旧是走到了这一步。 这,大概也是最终的悲哀。 可,无论如何,最终的命运却也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拿捏住。 真正属于这里的,包括更多的理由,真的是可以承认的一部分吗? 还是说,在承认以后,也未必可成为最终的现实? 这样的一点,其实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心上,都是很难定夺这一瞬间的。 然而,真相之下,却依旧选择这样的道路,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因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内心深处依旧放不下了。 真正的原因,总是这么简单。 而,人却始终猜不透这其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很多时候,真的难以定夺那么一点点的理由。 即便,它本身就应该存在。 第一千七百零二章 欲言 这么一个世界上,最开始,最应该承认的那么一部分,也仅仅只是如此清晰的选择。 时间之下,若是真的可以去承认最终的结果,其实说不上最终的幸运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只是,在真正承认的时候,包括之后的时间中,本应该被定义的一部分,也只能是这般如此清晰的改变掉最终所选择的所有。 能够完全定义这么一种事情,说起来,是真的很难去验证最终的想象。 不免有些区别,却很难去真的针对这之后的区别。 这样的话,也一定还可以说是真的验证最终的结局。 这一个世界中,若是什么东西都是被慢慢肯定的话,却也还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若非是如此,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慢慢肯定着最终的结果。 万一说,这一切本身而言,就是值得十分去塑造的真相,那选择之下,便是不曾真正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好像在真正的过往之际,依旧是无法承认那一部分的现实。 其实,这才是最真实的肯定。 若是真的可以去定夺这样的一部分,倒也算不上是什么真的可以被担心的所有。 人在过往之际,包含着那微妙的选择,都还是慢慢定论了自身的原因。 这里,本身就不曾真正存在着所谓的真相。 这般的肯定之下,能够完全定夺的时候,却也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想念当中,最应该呈现的一幕,本身而言,就是十分清晰的一点。 这样的时间当中,才将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肯定。 不然的话,总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根本无法想象的结局。 局面之下,再也无法针对某一部分的时候,自然就是会成为这样的抉择。 思来想去的话,也都还是慢慢定夺在此处。 时间下,这样的肯定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的时候,到底还在想着什么样的事情? 什么样的资格? 还是说,在真正的肯定之下,还能够淹没着什么样的抉择? 这样的道路中,本身而言的话,的确是不曾存在着这样的肯定。 仿佛这最终的时间,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始终都还是被慢慢选择到了最终总的肯定。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包含着更多的肯定,也还是这般轻易。 属于之间之下的肯定,连带着更多的理由,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仿佛这样的声音,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慢慢定夺了自身更为清晰的原因。 人啊,在这么一瞬间,能够完全想到的场景,能够被定夺的那么一部分,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才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这里本应该存在的一部分,好像都还是这般成为了不可追寻的一幕。 这一切的本质,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时间之下,当任何存在都是成为更清晰的一幕的时候,其实说不上有什么幸运的事情。 只是,无所谓的模样,包括更多的定论,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也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所以任何一种感慨,也只是成为了这般轻易的模样。 承认之后,要是什么东西都是不曾剩下的话,那也还是真正的悲哀。 可笑的是,旁人的世界中,是真的不可能说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 任何一种情况下,任何一种改变,所针对的人,都是格外清晰的一幕。 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都只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曾经,自己内心当中所可以承认的一部分资格,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还是说,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本就没有什么可能的选择? 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总还是要承认这样的资格。 如此现实,如此真相,难免就是会成为最现实的肯定。 而,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究竟是想要去承认什么? 人,在这里,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由内心当中所浮现出来的所有,到底算是什么?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到最后,也都还是慢慢定义了自身的原因。 而,最终的肯定,也到底还是在那时间之下,不断去肯定时间之下,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这样的一条道路,最开始,就应该是这般模样。 不论去怎么承认,都是最开始,最愿意肯定在此处的话语。 这般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无比现实。 谁人可以真的改变掉属于自身的原因了? 还是说,在真正承认之后,已然是无比清晰的选择? 承认之后,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结果的时候,好像都是这般慢慢肯定了最终的想象。 之后的话,也就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身的肯定。 这样的肯定,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那样的选择之下,若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被舍弃掉,倒也不至于说是真的能够承认那一部分的肯定。 而,最终的选择之下,依旧还是浮现出任何一个人的身影。 这里,最开始啊,最明显,所应该浮现出来的所有,都还是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成为最能够成为现实的一部分。 事到如今的话,总可以去承认,却也依旧难以从中去淹没掉最终的可能。 而,时间之下,当这样的承认成为无比现实的一幕,到底还想要去承认什么? 承认某一部分的东西,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然也就是成为了自身的原因。 思来想去的话,难道这就是十分悲哀的地方吗? 还是说,在真正应该承认的结果之下,本就应该想象出这样的局面。 任何一种情况之下,再多的声音,再多的想象,注定是无疾而终。 不过,若是人都是在慢慢想象最终的结局,到底还应该是呈现出某一种局面? 任何人,任何一种肯定,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十分清晰的抉择。 这样的声音,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想象。 时间之下,永远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最终的抉择。 对任何一个人来说,始终都还是要承认在此处的。 这般结论,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更为清晰的肯定。 不然的话,究竟应该是走出什么样的道路了? 这般肯定的资格,甚至于更多的选择,难免就是会针对这最终的时间之下,没有任何的肯定。 仿若最终的定论,也仅仅只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这一路,能够完全被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在真正的过往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存在,是本应该存在于这里的。 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成人之后,所能够被定论的所有,注定是真的被淹没掉了。 时间之下,稍微可以去定夺一下下,那感官上的所有,倒也还是成为了无比的现实。 这样的话,究竟是想要去承认什么? 承认什么样的肯定? 更多的抉择之下,稍微取决一点自身的原因,倒也还是面前对照了自己本身的原因。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奢望的时候,却也还是肯定了自身那更为清晰的原因。 承认之后,再多的声音也注定是不可能承认在此处的。 这里,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其实更多的时候,都还是在那么一个瞬间,得到了自身想要拥有的全部。 这一路,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定义的话,那都是在最终的想象之下,成为了无比清晰的可能。 这样的世界之中,最应该被肯定的所有,又能够说是改变掉什么了? 这样的定论之下,再多的声音,也注定是可以成为最终的想象。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针对的时候,都还是在这之中去肯定了最终的想象。 承认之后,自然而然地就会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样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可以被舍弃掉了。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也仅仅只能是这般模样。 随着更多的更迭,甚至于更多的声音,都还是这般在此处的。 所以,人们啊,在真的想要去肯定的时候,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样的肯定? 还是说,在真正承认这么一部分的时候,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自身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可惜,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象,也只能说是走出这一步。 声音,至少是可以被淹没的,却也难以从真正的定夺之下,去承认最终的肯定。 这一路,最为清晰的一点,好像在真相之下,也都是难以忘怀的所有。 每一个瞬间,承认之后,连带着自身的肯定,都是因为这样的定夺。 能够完全想清楚真正本应该存在的所有,那么答案之下,始终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论。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稍微可以定夺的所有,似乎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自身的理由,本身而言,都是成为了无比现实的一幕。 真相之下,到底还是难以再去针对这一切。 他们本身而言,都还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金陵城之中,再也无法去承认这样的现实。 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无法再去定夺的话,算不上是什么悲哀的事情。 只不过,在真正针对这一点的时候,心中难免就是会有所疑问。 既然有所疑问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可以真的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承认的时间之下,便是始终没有办法再去定夺这一切。 这里,本身就是属于金陵城的时间,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去舍弃掉。 而,最终的时间,向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才是慢慢选择了最终的道路。 金陵城之中,最应该被选择的一部分,也只是因为在这样的肯定之下,都还是勉强对照了真正的原因。 事实如此,没有什么原因可以去真正改变掉。 原因之下,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选择,生存难道还需要更多的理由? 这么单纯去看的话,的确不像是什么正常的选择。 但是啊,当随着这样的定夺,已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时候,好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依旧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一切,本身而言,就是无法剩下的所有。 真正可以承认的一切,难免就是会真的从中去寻找这一切本应该存在的所有。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会发生一样。 这样看起来的话,是真的不曾改变过任何的存在吗? 还是说,在真正的承认之后,再也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这一般选择的理由,甚至是更为肯定的一幕,也只能是说走出这一步。 答案之下,真正可以定论的所有,原本而言的话,都不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徘徊之后,当所有的声音都是被完全消磨掉,到底还能够剩下什么? 所剩下的全部,未必就是能够呈现在此处。 这之中,无论最终的肯定是什么,也未必可以去改变。 这一切,一直以来,都是更为肯定的坚持。 这,才是最原本的模样。 第一千七百零三章 不动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隐藏着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被选择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是真的去肯定这一幕。 包括之后的声音,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承认之后,徘徊之下,再也无法去肯定这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也都还是这般被定夺在真相之下。 稍微可以明确那么一点点,到底是想要去承认什么? 答案之下,再多的承认,再多的现实,也不能够说是真的验证那么一部分的理由。 那么所剩下的所有,也注定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这般选择之下,再多的声音,再多的肯定,总还是在过往之际,去承认那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这般结论,能够被选择,也只是因为自身的声音。 承认之后,再多的言论,再多的想象,也只能是这般轻易。 承认之后,旁人的心情,总还是可以去定论。 这般定义之下,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再去肯定那么一瞬间的声音。 时间当中,随着命运被更迭,也只是走出了这一步。 这些人的背后,这些人,本应该存在的所有,都还是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成为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承认之后,再多的选择,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太能够留下的。 这里,本应该存在的,本应该去适应的所有,都还是成为了最终,这一幕的肯定。 否认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声音,也还是对照了过往之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而这样的现实,若是真的可以被消磨掉的话,倒也不曾说是真的存在这样的可能。 然而,命运的选择之下,都还是慢慢选择了更多的存在。 这里啊,本就是如此模样,到底是想要做到什么样的存在? 还是说,在真正的过往之下,依旧是十分清晰的选择吗? 这么算起来的话,的确是不曾真正改变掉什么。 总是愿意承认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去改变掉。 真正的原因,包括之后的定论,都是在逐一告诉自身,这金陵城的道路本就没有想象当中好走。 且看着凤西的模样,且看着青幽、墨老等人的动作,都会一一明白这么一件事情。 承认的过往之际,终究还是可以改变掉真正的原因。 这样的世界中,本就不应该说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 万幸的是,在真相之下,再也无法去肯定时间之下,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隐藏着自身那独一无二的选择。 而这样的选择,其实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了。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这般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还是说,在真正的过往之下,再多的言论,都还是陈诉了最现实的一幕? 这一切的定论,若是什么都可以成为其中的理由,倒也不必说是改变掉什么。 只是,在针对这一切的时候,想必承认的资格,本身而言,就已然是真的可以改变的结局。 未来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所拿出来的全部,也都还是在过往之际,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这里的声音,这里的改变,想要去承认,也未必可以从真正的过往当中,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肯定,本就是十分难以理解的想象。 答案之下,再多的声音,总还是可以从金陵城之中,寻找到无比的答案。 这样的现实,这样的肯定,都还是在真正的过往之下,答案了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而这样的肯定,原本就没有说是去奢望掉真正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所以啊,命运的肯定,到底还是扼杀了所谓的希望。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已然被舍弃掉的。 而,时间之下,再多的言论,都还是在这里慢慢定论了最终的结果。 冥冥之中,随着声音的更迭,都还是在那过往之际,成为了独一无二的选择。 命运之下,存在着所谓的声音,那么声音的过往之际,也只能是成为这般模样。 必然之后,当然,这样的定论,也都还是定格在此处。 其实,更多的声音,更多的存在,一直以来,也未必是可以呈现的。 然而,这也是更为悲哀的一点。 想象当中,最原本的模样,最原本的声音,也注定是成为更多的抉择。 承认的那么一部分,稍微有所区别,自然也就是成为了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而,这样的存在,总还是肯定在金陵城之中。 这么算起来的话,倒也算不上是什么真的可以被改变的所有。 承认的真相之下,永远都是徘徊着真正的所有。 这般的承认,都还是在过往之际,成为无比现实的一幕。 想要去肯定的真相,总是这般难以忘怀。 似乎更多的定论,包括更多的想象,一直以来,都还是在这里。 承认之后,再也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这里的最开始,其实所剩下的全部,也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然而,命运之下,都还是慢慢定夺了之后的声音。 这一切,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稍微有所区别,自然也就是成为了自身的肯定。 慢慢的,就自然而然地说是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世界当中,最原本的模样。 承认之后,也都还是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未知的情绪,未知的想象,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现实的一幕。 当时间成为更浩瀚的抉择,那么答案之下,到底还是承认了更多的声音。 当时间被肯定的时候,其中必然的结果,都还是会定义在这里。 最原本的声音,也注定是要肯定在时间之下的。 这里,本应该存在的所有,才是无尽岁月中,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选择。 不免的话,也还是会真正承认那所谓的肯定。 向来如此,为何不愿意说是真的改变掉这样的理由? 最开始的话,也始终是因为这样的承认,才慢慢定义不过最终的选择。 当时间之中,最原本的模样,都是成为无比现实的可能,那选择之下,到底还想要去承认什么? 不得不说,这样的肯定,也已然是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这般存在的理由,总还是有那么一部分是真的很难以定格在此处的。 所以,时间之下,到底还能够意味着什么? 随着命运的更迭,随着真相的改变,也始终是要定义这么一部分的。 承认之后,每一个人,也都还是在自己的身上,找寻到了最原本的模样。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存在,已然是无比清晰的抉择,到底是想要去承认什么事情了? 当这样的声音,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倒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悲的理由。 这样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是完全被抹杀掉的。 余下的,总还是这般承认在这里,到底是没有了更多的承认。 当时间之下,每每需要更多的肯定,那么事实的真相之下,倒也不必成为无比现实的肯定。 当,这样的承认,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理由。 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可以存在的,其实始终都还是在真正的过往之下。 每当承认这样的理由,去选择这样的道路,也都还是在真正的肯定之下。 声音会是其中更为重要的一部分吗? 还是说,这样的改变,始终都还是承认在了过往之际? 这般存在,这般想象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存在的真相。 难免就是有那么一部分的改变。 所以,生存之下,也都还是肯定了自身所承担的理由。 最开始的话,最现实的一幕,都是无比承认这一切,本不应该存在着。 余下的声音之下,能够被完全定义的话,倒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承认之后,真的很难去定夺最终的想象。 这里,本身而言,并不意味着这样的真相是真的可以被存在。 而且,这里,本身而言,并不能够完全意味着,这样的声音,本身而言,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当,时间之中,成为的一部分资格,已然是成为这般定义的所有,甚至于更多的肯定,好像在过往之中,也都还是难以验证这其中所有的一切。 时间当中,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肯定的资格,都还是这般承认的。 所以,声音不会抹杀掉更多的存在,也不会验证更多的理由。 只不过,当这样的声音,成为更浩瀚的一部分,也不一定说是真的能够验证更为遥远的资格。 当,现实当中,成为无比轻易的资格,倒也还是肯定了自身最为清晰的抉择。 想念当中的话,始终是没有必要去承认最原本的现实。 当时间被验证,当历史重演,他们的身上,总是这般难以去定夺所拥有的全部。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真的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那般验证的理由,那般承认的真相,注定是无所谓的选择。 承认之后,每每浮现出这样的场景,都还是慢慢告诉了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是十分可怕的。 当真相成为其中一部分的理由,始终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这般选择的机会,这般选择的理由,也仅仅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人,注定要为自己所改变掉的一部分,去选择最终的结局。 而,未知反而成为了更成功的一面。 这么算起来的话,究竟是存在着什么样的肯定,已然是不可言说的所有。 这里的真相啊,到底还是难以从真正所谓的结果之下去验证。 这本身而言,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这般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甚至于,更多的定论,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时间之下,每个人都还是要慢慢肯定最终的巨额面。 当承认之后,没有过更多的声音。 而,这样的定论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却也还是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时间向来都是这般难以定格,却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属于自身的全部声音。 这里一路被肯定的瞬间,都还是承认了自身更为原则的一部分。 这样的理由,这样的承认,其实在更浩瀚的地方,也是不岑真正定义过的。 这之后,最应该面对的所有,向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存在。 只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东西都能够被彻底隐藏。 冥冥之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定义,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能够被彻底改变掉。 万一,这之中的人啊,总是这般针对金陵城的话,倒也没有什么可言的。 这里,本就是不曾真正改变过的所有。 这一瞬间,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可以言说的一部分,都是很难去定夺的。 这里,本就没有过更多的存在。 无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都是难以从这一瞬间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思来想去的话,也是真的可以验证这么一种结果。 而且,人,也是这般被定论的。 所以,时间之下的话,都还是勉强寻找到了原本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这样的话,倒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只是,金陵城之中,再也无法去承认这其中的一部分,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能够完全定义的,能够真正被改变掉的,却也还是如此轻易的一幕。 资格之下,本就是更为清晰的资格。 却也始终都是忘记了,这里本就不曾存在过更多的肯定。 答案的本质,似乎从过往中而言的话,也并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真的验证在其中。 不然的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金陵城对任何人而言,原来是这样的一种画面吗? 画面当中,已然不可能存在着真正的说法。 未知的情绪,未知的选择,倒也不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不得不说,这样的世界当中,这样的选择本身,倒也不会说是成为更遥远的资格。 这里的所有,本身而言的话,就不是什么最原本的模样。 当这样的承认被定格,其实没有什么是真的能够被验证掉。 真正的原因,始终还是会呈现在此处。 其中,不免浮现更多的答案。 然而,命运之下,从来都不会真的需要这般的肯定。 这么算起来的话,倒也说不上是谁对谁错了。 毕竟,这一路,已然是十分清晰的选择。 当然,这样的肯定,也始终是慢慢定义在这里。 人们啊,在过往之后,在真相之下,到底还是想要弄清楚什么样的现实? 还是说,这样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都觉得自己的心中,存在着一部分难以言说的不可言说。 答案真的那么令人难以从户口吗? 还是说,最开始,自身的理由,本就是无法真正定夺的所有? 这里,要是稍微可以明确那么一点点,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而且,更多的定论,也都还是这般承认在此处了。 这,便是最终想要呈现出来的结果。 第一千七百零四章 担心? 对此,难道就可以说是心满意足吗?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定义,就足够说清楚,未来的时间中,本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吗? 若是真的存在这般悲哀的想法,其实也没有什么是真正可以验证的所有。 未知,反而成为了最终的结果。 答案的真相,也还是成为了自身更容易的抉择。 这样的想象当中,自身的理由,本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从中去选择了一条模糊不清的道路。 时间之下,似乎并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这样的承认,似乎并没有过更多的选择,这一瞬间,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自身更为清晰的一幕。 真正的肯定之下,似乎并没有过太多的聚泽。 这样的道路中,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承认之后,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自身的原因,总还是这般令人震撼。 却也难以从最终的抉择之下,成为更为清晰的一幕。 想要去验证这样的结果,到底还是因为这样的承认本身。 自然,这样的结果之下,依旧是成为了更多的选择。 这么说起来的话,的确不像是真的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当中的选择。 总是因为这一般的定义,才是难以去定夺最终的肯定。 如此现实的一幕,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仿若时间之下,是真的不存在更多的原因。 而,这样的现实,始终都还是承认在这里。 必然的结果,总是令人震撼。 这样看起来的话,其中必然的选择,是否真的可以成为更加现实的一幕? 这里,本应该存在的所有,似乎并没有过什么所谓的情感。 这一生,这所有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在此处去定格了自身本不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所以啊,当时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成为更加现实的一幕。 其实,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还是最终的现实承认在某一种肯定之下,都还是慢慢定格了本身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一幕。 这里啊,本身而言,就不是什么最应该浮现在此处的所有。 人们啊,人们最想要去承认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般的肯定。 这里的人,每一个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他们的身上,其实所存在的,更像是金陵城最应该承担的一部分。 所以啊,当这样的呈现完全浮现的时候,总是令人震撼的。 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始终都还是因为承担着更为清晰的抉择。 思念当中,每一个瞬间,每每需要更多的答案,从来都是因为心中的肯定。 时间之下,再也不可能说是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定论的一瞬间,已然是什么都不太可能浮现的所有了。 人们最奢望的一幕,本来就是如此清晰。 每需要去承认其中的一部分,人就是很容易怀疑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这样的情感,本身而言的话,并不是十分陌生的。 所以,在最终的肯定之下,依旧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这么说起来的话,每一个瞬间,每每需要承认的时候,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这般定论的所有,向来都不是因为更多的原因。 承认之后,自然还是可以真的改变掉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包括更多的时间,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足以去改变掉这一切? 时间之下,大概始终都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算起来的话,总是令人震撼的。 所以,从未有过真心可言。 不可否认,最初的时间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可以逃脱掉这一切的。 所以,不免有些奇怪。 只是,随着这样的更迭,始终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这样的时间之下,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需要被忽视掉。 每一个瞬间,每每需要承认这么一种资格的时候,倒也不是什么真正被肯定的瞬间。 多数承认的资格,能够完全定义在这里,想必也是因此而生。 时间啊,真的是要走的更慢一些,这样的话,才可以去见到更多的人。 更多的时间,也足以去验证更多的生存。 人,都是要生存的,不是吗? —————————————— 凤西的存在,其实已经很肯定现如今的局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要是说,这之中依旧存在着某一种想法的话,其实算不上有什么真正的原因。 但是啊,从这一刻开始,人就是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选择之中最应该浮现出来的所有,都还是对照在这里。 这样的时间之中,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之中。 最开始,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抉择。 思来想去的话,也还是对照在此处。 这里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却也还是难以忘怀掉,这一切,本质上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等同于说,在真相之下,也始终是不可捉摸的所有。 承认之后,人也注定还是可以承认在此处。 这里,本就应该是最为现实的一点。 大部分情况下,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承认之后,什么东西,才是无比现实的? 这样的定论,或许从真正的过往之下,就能够完全定义清楚。 其实,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自身足够的原因。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想要承认的资格,都还是因为这样的肯定,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定义。 本身而言的话,稍微明确那一点点的过完,倒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无论如何,人,在这里,都还是想要去验证最终的结局。 最开始的话,仿佛最应该承认的,大概现实也是如此简易吧。 想念的尽头,也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答案。 使用这样的定义,或许最终的定论,向来都是如此轻易。 不可否认,答案之下,当存在这样的说法。 也应该去改变掉这一切。 只是,金陵城之中,所有的答案,所有的声音,真的会完全消失掉吗? 真正的肯定,真正的声音,都还是成为了其中那最为清晰的一幕。 否认之后,每一个瞬间,都还是慢慢呈现出那本应该属于这里的所有。 承认的一部分资格,包括之后所谓的定义,都还是在此处成为那唯一的选择。 自身的原因,反而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无论最终的选择是什么,还是被迫肯定了某一种资格,都是这般轻易的。 向来如此轻易,却也还是走出无边无际的时间。 这样的一条路,总还是在去想象自身更为轻易的结果。 这里啊,难免就是会有所争议的。 也是因为这样的声音,才足以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现实中的肯定,都还是去选择了一条无言针对的道路。 他们大概也是非常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 说起来,大部分时候之下,所拥有的现实,也仅仅只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等于说,在未知的情感之下,都还是成为了这般肯定的真相。 所以,命运之下,始终都还是要承认最终的想象。 难免就是会有所挣扎。 而后,随着命运的更迭,也始终成为了自身的肯定。 否认之后,当这样的承认,依然浮现的时候,到底还可以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想念当中,难免就是会有所针对的资格。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么看起来的话,只怕你所担心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意味着洛白不可以这么跟007说话。 说起来的话,总是针对这一切,甚至于去肯定更多的存在,倒也算不上是什么意外的可能。 而且,承认某一种事情,对007来说,也可以说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总还是难以去针对。 有些时候,也需要足够的肯定。 这样的一条路啊,有些东西注定被舍弃掉的时候,又能够真的改变掉什么了? 时间之下,真的存在这样的一种说法,也都还是成为这样的肯定。 想要去惦记的所有,也必然成为无比现实的一幕。 这样的定论,向来都不应该体现在这里。 所以,洛白也好,007也好,都应该是无比承认这一幕的。 难道还有什么区别吗? 这一瞬间,真的可以验证的一部分,却也依旧是成为了最终更难以面临的一种情况。 每一个瞬间,每每需要承认的时候,都还是在那时间之下,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而,更多的想象,更多的肯定,都只是如此轻易。 仿佛时间之下的定义,也未必能够承认。 人,都是可以去寻找最终的这也很想。 而,在时间之下,洛白也好,007也好,都是更难以去面临最终的想象。 这般定论的所有,都只是因为这样的定义,才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否认之后,自然是因为这样的时间中,根本不太可能存在这样的说法。 剩余的所有,难免就是会真的存在这样一点可能。 要是真的会存在于真相之下,又能够说是改变掉什么东西了? 这一切,本身而言,就不是什么可以真正流动的所有。 随着时间流逝,稍微去定格的那么一瞬间,总还是难以定夺自己本身。 更难以面临的所有,都还是这般轻易。 人啊,在这里,只要是因为自身更多的选择,那答案之下,也终究是因为了自身那么一点点的答案。 时间之下,难免就是会针对到更多的可能。 事到如今,又怎么去定义自身更难以诉说的所有了? 问题之下,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承认的话,倒也没有什么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的真相。 这样的世界中,本就没有什么是可以真的面对。 余下的,所有的记忆,注定还是会成为无比清晰的一面。 答案之下,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剩余的所有真相,都还是因此而承认。 第一千七百零五章 人 很多时候,正是因为无法抉择,才是寻找到了自身更浩瀚的道路。 这样的轻易当中,本身而言,便是十分轻易的可能。 这样的生存之下,当真是什么都不可能停留吗?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更迭,早已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想象当中,自身足够的原因,原本的话,就应该是十分清晰的一点。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真心面对的一面。 却也还是难以忘怀掉真相之下本就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原本应该属于自身的声音,甚至于更多的选择,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那么一点点的想象。 若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到底是还想要承认某一种资格? 还是说,人,都是可以这般去定义自己本身? 依旧去选择一条更加清晰的道路,却也还是忘记了在自己的身上,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 等于说,在真正承认的时候,其实最显然的一幕,就已经是成为无穷无尽的想念。 这样的肯定,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人的存在,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达到了某一种高峰。 承认之后,究竟可以成为什么模样,却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身更为轻易的原因。 是否值得,是否可以去改变,好似在真正的答案之下,当时间成为最简单的一面,都还是可以呈现在此处的。 这里啊,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资本。 却也还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慢慢定义了过往。 声音之下,最应该呈现的所有,也都还是在过往之际,成为最现实的一幕。 当然,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想要承认的,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了。 这里,本就不存在着所谓的想象,也不存在着所谓的肯定。 当然,人的心中,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往之际。 真正的存在,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话,总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否则,这样的道路之下,依旧是成为了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想念之中,人们心中的执念可以走到何种地步,那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想必,这么一个世界上,真的可以去拥有的时候,也都还是慢慢承认了自己本身。 这一切,本就不是可以存在的。 难道这之中还要有什么东西是需要真正说清楚的吗? 这样的乘人之下,若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道路,倒也没有什么过错。 但是啊,要是真的可以去选择这样的道路,为何从一开始,从过往的所有岁月中,都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一件事情? 不论是某一种结果,还是想要去更迭掉某一部分的东西,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想象。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确实不值得倾注这么多的心血。 当然,承认之下,包括更多的定义,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承认在过往之际。 当然,每每需要承认这样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更为清晰的定义。 仿若这样的存在,都还是慢慢定格了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诚然,这样的存在是当真应该存在的。 但是啊,每一个瞬间,每每需要承认的时候,都是难免这般去针对。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真的改变掉什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当时间中,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的时候,很多情况之下,也依旧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也都还是勉强抗拒了自身的原因。 这之中,有些东西啊,就算是是要被漠视掉,那感官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十分陌生的。 这样的道路之中,难道就是需要这样的改变吗? 算起来,的确不应该是存在着遮掩的说法。 不然的话,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区别,才慢慢定夺了最终的肯定。 承认之后,自然而然地就是会成为最现实的本质。 为了这样的情感,为了这样的改变,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 这一瞬间,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样的一条路本身就是应该属于金陵城的。 若是从一开始,就放弃了一部分东西,那么他们将永远没有办法再去验证金陵城所存在的理由。 其实,这些东西的真相,就是这么现实的。 也正是因为现实,所以无所谓的模样之下,最应该承担的一部分,也是如此清晰。 这样的理由,这样的肯定,难免就是会有所针对的理由。 而,真正的肯定之下,随着时间流逝,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去验证更多的肯定。 好像这样的定夺本身而言,就已经是十分清晰的一幕。 答案之下,再多的可能,真的就是被错过了吗? 错过的理由本身是因为什么? 还是说,随着时间的真正改变,已然是没有办法再去验证某一部分东西了。 这样的肯定之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自然还是因为在真正的肯定之下,依旧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更何况,这一切的拿捏之下,再也不曾真正拥有过这般现实。 总是需要承认的时候,才可以去面临更加遥远的地方。 而这样的承认之下,依然是自身足够清晰的原因。 想必,每个人所涉及到的世界,就是如此清晰吧。 这样的道路中,难道是有什么不同的? 还是说,这样的改变本身而言,并不能够意味着什么? 这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存在一样。 之所以会成为这么一种样子,甚至涉及到更浩瀚的世界,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可以言说的全部。 当然,每每需要承认这样的一幕的时候,都还是慢慢定格在了自己的身上。 当岁月的痕迹,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那么想象当中,原本的话,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更迭,总还是这般被定格? 多数选择之下,承认以后,自然还是因为这样的定夺。 本身而言的话,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过往之际,是永远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而,承认的那么一瞬间,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都还是这般在此处,得到了全部的答案。 想来,这样的承认,也是无比清晰的。 人,其实很容易猜测到自己脑海中到底呈现出一种怎么样的场景。 相思之下,随着这样的更迭,再也没有办法去验证的时候,大抵上这样的区别,便是如此明显。 声音之下,无法被掩盖的,被淹没掉的,都还是在第一时间,徘徊着被推上岸。 这,或许就是最终的命运,却也还是承认了其中的资格。 本质上而言的话,当岁月的痕迹,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倒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可以掩盖掉的。 这里,本就没有什么是可以真正说清楚的。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是不曾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向来如此,又为何成为其中所承担的一部分? 还是说,当这样的承认,再也无法被验证的时候,到底还是从心中寻找到了更为清晰的答案。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在自己的身上,原本应该呈现的一幕,就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这般定论的理由,本身就是不存在着。 所以,当声音,成为其中的一部分的时候,也都是不曾真正改变掉那么一部分。 原先的话,也还是勉强对照这一瞬间。 好像,在过往中最原先所要面临的场景,都还是这般轻易。 这样的肯定之下,始终都是因为这样的承认。 而,当真去淹没掉这么一点,却也还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当岁月的痕迹,都是慢慢被定格的时候,倒也还没有过真正意义上被定夺的所有。 这一切的根本,原本的话,就是没有过什么被肯定的所有。 所有被承认的,所有被定格的,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全部的声音。 否认之后,自然而然的就是会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想念当中,最原本的模样,最应该承认的现实,也都还是在这里。 当然,这般的结果,这般的承认,也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不论是真的存在什么,还是想要去改变掉什么,这些所拥有的情感本质上,其实没有什么多少的差距。 这般肯定的理由,向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 当然,这样的道路之下,也都还是慢慢承认在过往之下。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差异,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更为浩瀚的全部。 自身全部的理由,自身可以肯定的瞬间,都还是在那浩瀚的世界中,成为最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承认之后,选择的必然结果,自然也就能够成为最现实的肯定。 想念当中的话,自然而然地就会真的变更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相思中,总还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真的能够被忽视掉。 最开始的话,到底是想要去验证某一种结果了? 还是说,在真正的过往之下,也是无法承认这一点? 始终愿意承认的一部分,却也依旧是在此处的。 这样的答案,其实才是无比现实的一点。 这样的承认,能够完全去定义,到底还是真的改变掉了某一部分属于真相的所有。 这里所承认的,现实中的话,还真的就是令人无比震撼。 金陵城之中,当真还需要这样的承认吗? 每一个瞬间,每一个时期之下,当真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倒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时间之下,再多的承认,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更多的答案。 这一路,本身而言,才将是因为自身的选择。 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才可以去真的面临最终的选择。 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承认,还是某一种现实,都已经是注定了金陵城的结局。 结局之下,到底还隐藏着什么? 还是说,这样的承认,本身而言,便已经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拥有过? 未知的情感,总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过往中而言的话,总还是需要承认这一点点的肯定。 想来想去,这也将是最终的呈现。 第一千七百零六章 不需要 很多时候,当承认这样的一幕的时候,已然是无比承认了最终的现实。 人在这里,浮现出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全部的选择。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也只是走出了这一步。 想要去承认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真的面临另外一种场景。 相思之下,再多的肯定,包括更多的承认,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某一种画面的呈现,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本身而言的话,并不意味着什么。 也就是说,当凤西不太可能去实现这么一点的时候,最终的可能,想要被完全承认的时候,到底还是有些不同。 这之中,包括更多的定格本身,都是充满着更多的选择。 人啊,在这里,若是什么都不愿意被肯定的话,想来想去,都还是慢慢定义了最终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之下,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被淹没掉的。 这样的道路之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始至终,就应该是完全呈现出来。 而不是说,随着这样的更迭,注定了这一路的贝斯。 人啊,在这里,终究还是要存在于过往之中的。 所以,情感之下,是真的不太可能拥有这样的声音。 因此,这才是真正悲哀的一点。 未知,反而会成为自身的原因。 而,真正的过往之下,始终也都存在着一种不可想象的局面。 人,在面临金陵城的时候,到底是在心中想着什么事情了? 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答案,难免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 这里,从一开始,就不是所有的人,最应该呈现的一幕。 过往之际,包括更多的存在,也仅仅只是变成了如此模样。 声音之下,包含着更多的肯定,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瞬间。 当,这样的肯定,被迫去选择的时候,好像在真正的过往之下,也都还是慢慢定义了这一切。 人,始终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才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选择之下。 这样的道路本身,便已经是十分清晰的一种可能了。 这样的道路之下,难免就是会针对这一切的选择。 答案之下,包括更多的定义,都还是隐藏在过往之下。 这样的承认,包括更多的承认,难免就是会存在着一部分不可能实现的所有。 人的区别,人的定义,始终都是慢慢肯定在此处。 这样必然的结果,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选择。 真正的肯定,是否可以去验证这一幕,终究还是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答案。 从那么一瞬间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过发生过一样。 这般的选择,总是令人惋惜的。 其实,算不上是什么真的被验证的所有。 真正的过往之下,本就应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时间当中,想要去验证这样的答案,倒真的是很难去想象。 承认之下,难免就是会针对到最终的选择。 承认之后,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被拥有的。 过往之中,包括更多的承认,也始终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否认的那么一部分,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道路中的话,本身而言,就是不曾真正拥有过什么。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不剩下。 每每想到这么一点的时候,却依旧是更加清晰的肯定。 仿佛最终的定格,也都还是承认在最终的想象之下。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肯定,倒也算不上是什么悲哀的事情。 这样的道路下,本身而言的话,就是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每一个瞬间,每一个需要被承认的所有,都是在于这么一点。 其实,更多的承认,也未必不是如此模样。 只不过,当时间顺应该改变的时候,就已经是脑海中发生了变化。 这样的承认,无论是最终的肯定,还是某一种现实,都是从中慢慢定义了最终的想象。 或许,遮掩的道路中,本身而言的话,依旧是十分轻易的可能。 承认之后,必然的选择,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可以停留。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都是独一无二的。 或者,这样的选择之下,依旧可以变成别样的模样。 亦或者,在承认之下,每一个瞬间,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想象。 时间中,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在此处。 这样的一瞬间,始终都还是要承认这样的一幕。 并且,当承认成为现实,答案之下,始终都还是会慢慢定格这么一种选择。 想念当中的话,再也无法去更改掉什么东西。 这般肯定的所有,终究是成为了旁人视线中那么一点点不太可能面对的所有。 当然,最终的现实,包括最终的肯定,也只能是这般模样。 承认的过往之下,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倒也还是承认了最终的选择。 想要去验证这一点,就意味着过往的时间中,是真的不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 而,这样的过往之下,终究还是有些不同了。 每每需要的时候,每每被肯定的时候,人也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这般肯定的理由,本身而言,就已经是错过了无数的时间。 每每需要承认的时候,每一个瞬间,都还是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切的答案,原本就不应该在此处得到无所谓的肯定。 算起来,这,或许就是金陵城的命运。 —————————————— 【时间会验证许多的东西,不论结局是什么样子,我们总是置身其中的。还有,你打算怎么处理陈子航的事情,半妖之体已经显现在众人面前,始终都是隐瞒不住的。】 007倒是对洛白的想法没什么好说的,验证的过程,终究还是可以透过瞳孔去看清楚。 未知的情感,甚至于更多的肯定,总还是在这之中达到了某一种含义。 最原本的模样,最开始,或许可以承认的一部分,都还是慢慢定义在此处。 只是,现在007所说的话,倒也是十分正常的一种选择。 无论最终洛白去向什么地方,现在最重要的,依旧还是半妖之体、半灵之体。 除却这么一点,洛白的身上,不可能说是还拥有着其余的存在。 这般现实,总是令人震撼的。 是啊,总是令人震撼的。 却也难以忘怀掉原本属于自身的全部。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肯定。 答案之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自然是能够完全定夺的。 等于说,在真正的过往之下,始终是因为真正的原因。 再难以面临的场景,都还是能够完全定格在此处。 不免有些难以忘怀。 是啊,真的无法忘怀掉吗?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更迭,已然是忘记了最开始的想法? 拥有的,跟可以改变的,到底还是有些不同。 这样的一种时间之下,就算是洛白,也足够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往之际,总还是可以去承认的。 这么算起来的真相,好像连带着更多的选择,也还是会承认在这里。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这般结论,这般可以选择的所有,总还是在那无端的想象当中,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可笑的是,每个人的身上,都是存在着一部分的秘密。 不然的话,这般轻易地走出这一步,为何不能够发生足够的改变? 其实,更多的现实之下,也都还是隐藏着真正所存在的一部分。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对此,007所说的话,其实没有什么错的。 然而,剩余的所有,却依旧是成为了这般结果。 当然,最终的现实,也都还是在这里。 当承认的时候,想要的结论,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始终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每一个瞬间,每一部分所需要的承认,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独一无二的可能。 这样的道路之下,终究还是选择了一条怎么也说不清楚的道路。 其实,更多的承认,更多的现实,也还是这般承认在自己的手中。 任何选择的理由,任何选择的机会,都还是这般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一直以来,每每需要的肯定,都还是这般被承认。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还是所谓的想象是什么,到底还是难以想象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真的想要改变掉什么,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部分的区别,所以生存之下,依旧存在着所谓的肯定。 生存之下,是真的不太可能去想象这般结局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思念中,每每需要被肯定的时候,也都是因为这样的承认。 不免有些区别的时候,倒也还可以说是真的验证。 但是啊,这样的结论之下,依旧是存在着一部分不太可能实现的所有。 每每承认这么一种可能,甚至于去包裹更多的答案,都还是这般更为令人震撼。 时间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倒也还是承认了过往中最愿意承认的一部分。 如此现实,真的不需要更多的肯定吗? 还是说,当这样的承认,已然是不可消失掉的? 会去承认的,包括自身所拥有的,其实根本上算不上是什么的。 只是,这样的结论,对洛白跟007而言的话,到底还是意味着整个金陵城。 且不说罗计生那边到底是怎么针对金凌,就现如今这般情况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什么都不存在的样子。 有些事情,总是要想清楚的。 而,所见过的人,每一个人的身上存在着某一种想象,都是这般轻易。 承认之后,真的不需要更多的选择吗? 选择道路? 其实,这才是最无关紧要的一部分。 这般现实之下,依旧是存在于过往之中。 很显然,当被承认的时候,依旧不需要更多的选择。 承认之下,每一个瞬间,都是独一无二的。 洛白跟007只需要承认这一点,就足够了。 第一千七百零七章 幸运 其实,说起来,洛白跟007的身上,的确更像是存在着一部分东西。 只是,当这样的一部分东西被肯定的时候,的确不像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甚至于,包括这般肯定的资格,都是十分令人震撼的。 于此,难免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 未知的情感,却也还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一开始,能够被肯定的所有,倒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想象。 这般肯定之下,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被磨灭掉的。 而,最终的现实,最终的肯定,也都还是成为了最原本的模样。 一直以来,最正常的现实,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如今,更多的选择,依旧是因为更多的答案。 想要去验证的结果,对洛白还有007而言,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这里最开始想要承认的一部分结果,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当然,最开始的话,都还是自身更为容易的选择。 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答案,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么算起来的话,的确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旁人的视线中,最应该承认的,包括更多的现实,总还是这般无法想象。 当时间中被验证的所有,始终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想要去验证的话,倒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资格。 而,想要验证的瞬间,都还是在那浩瀚的改变之下,依旧成为自身的现实。 这般肯定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原本就是十分陌生的地界。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可以验证的所有。 能够被定义,能够被拥有,算不上是拥有什么样的改变。 但是啊,当这样的承认,已然成为全部的资格,倒也说不上拥有什么改变的理由。 这里所存在的,事实上,都还是会这般定义的。 拥有的,还有可以改变的,到底还是可以在过往中,成为最难以说清楚的那么一点。 旁人的视线中,真的难以去定夺这么一种资格。 洛白也好,007也好,都是没有办法去承认这一切的。 想象当中,最为原本的模样,都是这般轻易的。 或许,最终的选择之下,依旧是被肯定的所有。 旁人的真相之下,总还是在隐藏着一种不明所以的肯定。 但是啊,这样的选择,这样的定格,当真不需要更多的选择吗?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定义,已然是发生了足够的改变? 过往的岁月中,真正可以存在的那么一部分,到底还是令人难以想象。 亦或者,更多的肯定之下,始终都还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无尽的岁月中,本可以放弃的,却也还是这般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至于其他的,或许真的没有可以存在的理由。 这么一个世界中,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 只不过,所坚持的人有些少,所以感官上能够认同的一部分,倒也是完全不存在的。 一旦是可以去改变的,包括更多的定论,都还是在这里。 每每需要承认的,每每需要被改变的时候,想要验证的那么一瞬间,注定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道路下,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否认的。 这,其实也算是最为现实的一幕。 承认之后,想要肯定的,也注定是不可存在的。 不免有些区别,却也还是完全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而,更多的答案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被否认的话,倒也算不上拥有什么肯定的资格。 想象的终点,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多少而言的话,都还是这般被肯定。 承认之后,自然是可以完全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承认之后,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被淹没掉。 未知的情感,包括更多的定论,总还是这般被验证。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似乎都还是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成为了无尽岁月中的一部分。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就不是什么最值得肯定的瞬间。 当然,人们的情感本质上也都还是拥有着这样的结果。 无论最终的想象是什么样子,还是改变掉某一种想法,那答案之下,始终都还是存在着过往的可能。 这里最应该承认的,倒也不是这般的情景。 只是,针对洛白还有007而言,这样的肯定,总归还是令人难以忘怀。 所谓的话语,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里,本就不应该说是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被否定掉那么一部分,从一开始,本质上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稍微定义那么一点点,倒也说不上有什么幸运的资格。 这一切,从一开始,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想象。 亦或者,本质上的更迭,要是什么都不能够被定格的话,很多东西,倒也能够完全想象出那样的画面。 如今,这样的肯定之下,到底还是难以寻求那么一部分的肯定。 否认之后,总归还是因为这样的可能,才勉强对照了过往岁月中,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想象当中的话,也还是对照了无穷无尽的岁月中,那本不应该存在的所有。 这,大概也是因为自身是真的不曾存在过这样的想象吧。 似乎这样的结果,包括之后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勉强抗拒了过往岁月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这里,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所被定夺的所有。 未知,反而是成为了最终的想象。 而属于时间的,属于命运的,其实也算不上有什么幸运的资格。 这一切,本质上而言,到底还是应该属于这里。 冥冥之中,最应该承认的,最能够承受的一部分,倒也算不上是什么正常的抉择。 人,在这里,只要是本质上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也都还是承认了自身那微不足道的想法。 洛白最开始的话,所针对的,可不仅仅只是所谓的半妖之体。 其实,罗计生想要针对的也不仅仅只是半灵之体。 但是,这一切已经是变成这般模样,倒也算不上有什么幸运的资格。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都是因为自身那么一点点的悲哀罢了。 正常情况下,所有的想象,所有的肯定,都只能是如此模样了。 为此,付出所有的代价,都还是勉强可以适应的所有。 为此,难道不需要有任何的改变吗? 甚至于,当这样的一切,已然发生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够说是真的改变掉某一部分东西了? 这样被肯定的所有,真的不需要有任何的选择可言吗? 生存之下,曾经所希望的所有,向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自此以后,所有存在的那么一部分,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岁月中,那最遥不可及的一部分。 思念当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倒也还是十分正常的模样。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只要是被肯定的话,倒也说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但是啊,只要这一切依旧是可以存在的,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特别悲哀的事情。 007所说,跟自身所拥有的,原本就不曾说是改变掉什么。 为此,总还是拥有一部分的抉择。 这样的肯定本身,都还是在这里成为了最简单的模样。 洛白想要承认的一部分,其实也说不上有什么可以改变的。 但是啊,这样的结果之下,已然成为这般结局,便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可言。 真正的意义,真正的改变,好像是真的不曾拥有过这样的可能。 这里,最开始,包括更多的定格,都还是在这里。 万一说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被验证的话,算不上有什么幸运的理由。 本质的可能,本质的区别,其实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可能性而言。 现实中的话,好似真正的过往,都是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再多的声音,再多的抉择,总还是这般轻易告诉在过去的时间当中。 最应该承认的,其实无论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改变掉什么,都是更为清晰的一幕。 这样的声音之下,依旧是成为了更浩瀚的一部分。 这里最应该承认的,其实说不上有什么幸运的理由。 为此,难免就是可以去针对最终的选择。 这样的世界当中,有那么一点点改变,算起来,还真的就是十分的现实。 这样的思念当中,最应该承认的,也还是这般承认在这里。 最原本的模样,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是这般轻易地变成了过往岁月中,本应该承担的一部分。 亦或者,更多的承认,都还是这般肯定在这里。 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理由,所有的情感,都还是这般定格在此处。 无论最终的声音,还是最终的想象,都是这般轻易的。 所以,没有什么不同。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就是没有过什么不同。 这之中,所存在的所有,本质上的定义,便是如此简单。 可惜,最终的答案,却不是洛白本人亲自说出口的。 007可以去怀疑一部分的存在,却不能够说是真的更改掉这么一点。 过往中,最应该承担的,其实算不上是什么一种肯定。 能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倒也不会说是真的改变掉某一种结果。 这般现实的肯定之下,好像真的不能够说是去验证某一种结果。 这里,本身而言,都还是成为了过往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想要验证的,想要成为现实的,似乎在真正的过往之下,未必就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承认之后,最应该成为现实的,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也还是成为了更加轻易的模样。 这一切,本身而言,都是不曾真正改变过。 时间啊,会带来一部分的真相。 却始终不会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么算起来的话,好像什么样的存在,都是异常悲哀的。 甚至于更浩瀚的世界,也未必可以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里的真相,这里的肯定,注定还是可以成为真正的过往。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定格,倒也还是成为了这般愿意承认的过往。 这,大概是最幸运的。 第一千七百零八章 死路 不论是某一种呈现,现如今,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所想要涉及到的一面,其实也是旁人怎么都没有办法去验证的一幕。 这样的肯定,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然是充满了一种令人难以忘怀掉的那么一点。 真正的言论之下,再多的声音,再多的肯定,也注定了最终的想象,原本就不应该是真正呈现出的所有。 这里,原先最应该面临的一点,也是如此。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差异,应该就是十分明白这一幕。 等于说,在真正验证在过往之际的时候,也就承认了这样的选择。 事实上的话,总是可以验证的机会,却是完全不太可能去真心面对。 承认之后,能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好奇的心情,倒也不至于说是将这所有的肯定都是沦为一种不可捉摸的世界当中。 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声音。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难道就应该说是真的验证在最终的结论之下吗? 这样的肯定之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就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甚至于更多的选择,也都还是这般验证在此处。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都不是什么真正可以承认的机会。 过往之际,只要是有什么东西承认的,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过往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人们所想念的,包括更多的定论,也还是这般定格在这里。 想要承认的,也都还是成为了过往中最不应该视线的一幕。 似乎这样的定论,本身而言,就已然是十分陌生的局面。 这之中的答案,难道还需要其余的说法吗?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更改,也一定还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想要单纯去验证的时候,那么感官上所验证的所有,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么一种结果。 亦或者,在肯定之后,必然的结果,必然的想象,想来想去,也不需要更多的声音。 甚至于多少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之后,旁人的心情,旁人的感慨,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迟疑,倒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这么一点。 自己本身可以验证的所有,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迟疑,事实上的话,也没有什么正常的选择。 若是什么东西当真可以走出这一步的话,却也没有什么是好说的。 自然,这样的道路中,本身而言,并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包括其余的存在,都还是这般验证在此处。 不得不说,自身所能够承认的,其实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悲哀的一点。 再多的声音,再多的肯定,到底还是令人惋惜。 是啊,一直都是挺惋惜的状态。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也不曾说是真的验证过什么。 洛白分明是最清楚这一点的,为什么还会走出这一步?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难道就可以真正改变掉这一切的结果吗? 这一个世界当中,随着命运的更迭,难道就是真的会成为最简单的模样? 想要去验证这一点,其中必然的结果,也始终都还是会成为最简单的可能。 或许,这才是每个人本身,最应该适应的命运。 这样的肯定,好像在真正的承认之下,也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否认的那么一种资格,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全部的选择。 这样的定义本身,都还是勉强抗拒到了最终的结果之下。 非常时期之下,真的需要走出这样的一步吗? 还是说,这样的定论本身,已然是改变掉最终的形象? 说起来,就算是洛白也未必可以承认这一切的结果。 真正的承认,本身而言,便是不曾真的改变过什么。 剩余的所有,原本就应该被全部抹杀掉。 这里,最应该剩下的所有,也都还是呈现在此处。 所以,生存之下,始终都还是要慢慢定夺这么一种资格。 所谓的肯定,要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倒也说不上是拥有什么改变的。 这之中,最应该说是成为旁人视线中那么一部分的理由,却也还是成为了过往中本不应该存在的。 这一切,难道就需要这样的声音,去慢慢定夺吗? 想要单纯验证这么一点,的确不太像是什么东西都能够掌控到。 每一个瞬间,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成为最现实的理由,那一定不是因为自身那微不足道的声音。 这般肯定的资格,原本就不应该是十分清晰的一幕。 所以,答案之下,永远都还是徘徊着这样的肯定。 总是愿意承认的,却也难以忘记掉,这之中,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理由。 就算是洛白想要去承认这之中的一部分,也要看007是否愿意去答应这样的事情。 金陵城是一座死城,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现在,有人想要金陵城就此消失,也有人苦苦追寻。 执念的那么一瞬间,总还是承认着最终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中,若是什么东西都是被否决掉的话,那感官上的所有,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所以,洛白要做出某一种决定的时候,007一定会参与其中的。 就算是007阻拦不住,那一直不作声的系统也会慢慢告诉洛白。 这本身而言,就不是什么真的可以被掩盖的一部分。 所以啊,在真的验证的时候,总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之中,最应该适应的所有,原本就没有过什么所谓的肯定。 当然,这样的承认,原本就没有让人更加容易去针对某一件事情。 有些东西,若是真的可以真的改变掉,倒也算不上拥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肯定。 能够成为那么一点点的理由,其实说不上有什么真正被改变掉的所有。 这之中,最应该浮现出的场景,原本的话,就没有什么最为清晰的道路。 只是,随着这样的更迭,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都不应该是成为这样的承认。 不然,难道真的拥有那么多的情感吗? 还是说,这样的定义本身,就已然是十分清晰的道路? 承认之后,所能够被肯定的一部分,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理由。 本身而言,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选择。 承认之后,那么真相之下,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也正是因为什么都不剩下了,所以,答案之下,永远都还是承认着更多的选择。 拥有的,跟手中所拿捏的,到底还是有些不同。 这样的不同,要是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必然还是因为洛白的呈现。 事到如今,还真的就是呈现出这样的选择,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理由。 本身而言,对洛白来说,若是真的可以解决掉金陵城的事情,说不上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但是啊,洛白本身而言,却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去这么做。 这,大概才是真正悲哀的地方。 属于自身的肯定,属于其他的存在,若是从一开始,就否认掉那么一点点,也算不上有什么幸运的理由。 但,洛白现在还不知道,真到了那么一种时候,他已然是没有办法拒绝掉这一点。 金陵城的覆灭,反而在未来更像是一种消化。 隐匿之中的罗计生,若是知道这么一种情况,会不会后悔了? 这些东西的真相,的确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样的肯定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也都还是会这般定格在这里。 只要是承认的,那感官上,自然而然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这些东西的全部,难道是真的会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吗?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已然是什么都不太可能剩下? 所以,最终的呈现之下,什么都不会停留。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还是这般定义在这里。 所以,最终的肯定,若是有什么东西真的能够被忽视掉,那么感官上的所有,也都还是慢慢定义在此处了。 这样的承认之下,只要是真的可以承认,那么答案之下的全部可能,都还是成为了更浩瀚的理由。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事实上的话,总还是可以去验证一点点最终的结局。 这样的肯定,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那么相思之下,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这般承认的资格,也都还是成为了更为遥远的可能。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始终是不太可能成为那么一点点的选择。 真正愿意承认的,注定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时间中最为明显的肯定。 思来想去的话,这样的道路,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其实,不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愿意去肯定那么一部分的资格,都还是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所谓的救赎。 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总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之中,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总还是这般被人定夺。 若是真的无法改变,那想念当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却依然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承认之后,最应该属于金陵城的一部分,也还是这般轻易。 所以,答案之下,难免就是会有所差距。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差距,才可以说是让其余的存在根本上不存在。 只要是真的不存在,那么想象当中,也就可以成为最简单的模样。 这样的想象当中,难道不应该说是浮现出这样的场景吗? 这之中,要是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淹没掉,那想象当中,最明显的一幕,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简单的肯定。 承认之后,若是什么东西都会成为最终的选择,那必然还是因为洛白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之下,总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的选择。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定义,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肯定。 若是从一开始,就决断了这样的结局,那么想象当中,只要是有什么是可以决定的,那答案之下,始终都还是承认着这样的定论。 一旦是有什么可以改变掉,那么想象当中的所有,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想象。 相思之下,要是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存在,那至少真正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隐藏着这样的一部分。 至于其他的存在,6原本而言的话,都是不曾真正隐藏着这样的所有。 否认的资格,甚至于更多的定论,都还是这般轻易变成了这般模样。 承认之后,承认之中的选择,似乎也都是没有过什么可以定论的全部。 不得不说,这一路,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注定还是少数。 这之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也都是这般轻易。 当声音当中,真的抹杀掉这样的一幕,说来,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 这一路,若是什么都可以被抹杀掉,那感情上的全部,却也还是成为了这般模样。 承认,难道就是那么艰难的事情吗? 其实,也不全是这样。 只是,面对金陵城的时候,这么一座城池的多变性,总是令人震撼的。 所能够面临的世界,也还是这般轻易。 当时间中再也无法去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也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结局。 这般想起来的话,倒也不觉得这样的事情有什么问题了。 只不过,当岁月的痕迹留下那么一点点蛛丝马迹的时候,自然就是有人愿意追寻而去了。 否认之中的肯定,倒也不会说是要变成这般模样。 当然,最开始,所愿意承认的结果,倒也还没有什么被肯定的机会。 当然,这样的道路中,本就是无法想象的肯定。 所以承认的结果,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一直以来,这样的道路中,本身而言的话,的确更像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未知,反而意味着最开始,这样的道路中,本身而言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真正验证在自己身上一样。 这样的道路中,本身而言,一条路的真相,一条路的命运,却也还是成为了过往中最应该浮现出的所有。 余下的,到底还是可以去验证最原本的模样。 事实上,这之中,最应该面临的,便是一条死路。 想要冲出生死,其实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一千七百零九章 生死局面,本身而言,就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冲破了。 等到世界当中,依旧不曾真的剩下过什么,那感官上的所有,也不至于说是会演变到如今的局面。 之所以会成为这样的肯定,那么相思之下,也一定还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这一路,本身而言,就不曾说是真的验证过这样的局面。 否认之后,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想象。 时间当中,最原本的一点,包括更多的定论,却也还是成为了无尽岁月中,那不得不说清楚的所有。 这样的道路中,相对而言的话,却也依旧是什么都剩下了。 真正验证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那么一点点不得其说的所有肯定。 余下的时间中,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承认的话,倒也算不上所拥有的真相。 真正的原因,包括其余的说法,一定是有那么一部分是真的无法说清楚的。 而过往之际,最应该呈现的所有,本身就不应该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 照常情况下,正常所拥有的全部,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往之际。 这一路,本身就不应该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倒也算不上说是什么可以验证的所有。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也一定会慢慢验证的。 这一路,总还是承认在过往之际。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却也还是如此简单。 时间之下,若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被改变掉的话,那么还需要更多的言论干什么了? 干什么? 等到时间被慢慢承认的时候,这之中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可就是多了。 只可惜,现在这样的时机,到底还是有些早了。 有很多事情,根本就是做不到的。 —————————————— 不过,所涉及到的所有,却也不是这般就能够说清楚的。 可惜,最开始的话,最为原本的模样,也都还是慢慢定格在此处。 所以,最终的定义,也还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相思之下,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肯定,足够说是承认清楚了。 否认之后,有什么东西是可以验证在自己的心中,那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这般慢慢告诉了自身,这样的道路之下,本身而言,就已然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可惜,这样的答案之下,再也没有过这样的声音。 不然的话,这般轻易地走出这一步,倒也说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凤西的存在像不像定海神针了? 其实,这样的说法,原本就是不存在的。 但,若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凤西的身上当真不存在着金陵城最终的后路。 若是可以存在的话,那么想象中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勉强适应到了。 这样的结论,才让凤西去选择寻求洛白的帮助。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又怎么可能会说是真的验证这一幕了? 这之中,最开始,所有的抉择,依旧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其实,这样的验证,从一开始的话,就已然是十分清晰的肯定。 若是什么东西都不太能够去想象清楚的话,倒也说不上有什么幸运的理由。 原先最应该面对的一面,也都是这般轻易的。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肯定。 想来想去,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这一般的结果。 可惜,最终的定论之下,也都还是勉强抗拒了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每一个人的身上,每一个瞬间,都还是这般去定义了最终的结果。 想要单纯验证的时候,自然地就会改变掉某一部分的东西。 而这样的承认,若是从一开始就被抹杀掉,就不至于说是让凤西走到如今这一步了。 相当多的原因之下,是真的需要走出这一点。 承认之后,便是不可抹杀,那感情的全部,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定义。 这样的肯定之下,能够完全定义的话,也还是会真正成为最浩瀚的可能。 这之中,便是什么都不曾去想象过,那么感情下的所有,也都还是会这般轻易。 这般肯定之下,总还是需要这样的答案。 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其中,不免有些好奇。 但,这样的承认,却也不是说什么被改变的承认。 那么答案之下,真正可以拥有的一部分,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相当多的原因之下,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凤西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什么样的想法,才可以说是真的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这之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也注定还是可以彻底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相当多的原因,还是被迫承认了这一幕。 不然的话,这之中,所有的原因,一定是可以勉强说清楚的。 这大概也是每一个人真心不愿意面临的场景。 只是很可惜啊,走出这么一步的时候,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若非如此的话,又怎么会轻易地走出这样的肯定? 这里的人啊,才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想清楚过。 每每需要承认的时候,才是无穷无尽的感慨。 这么一路过去了,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承认了这般结果。 说来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 为此,付出那么一部分的代价,还依旧是什么都不剩下的模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更迭,心中早已是定义了某一种模样? 其实,若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话,倒也说不上是什么真正被改变的理由。 承认之后,那感官上的全部,才是过往之际,每一个人最应该承担的全部。 这之中,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东西是需要被忽视掉的。 这一路,始终都还是需要承认这样的肯定。 不然的话,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验证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当真不需要更多的肯定吗? 这样的定义,本身而言,就已然是错过了无穷无尽的时间。 说来,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 但,这样的结论之下,这一切所需要面临的一点,已然是十分现实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凤西的确更像是拿捏着整个金陵城的命脉。 而,事实上的话,凤西本身就是金陵城命脉的化身。 这一切的定论,若是真的可以成为其中最重要的部分,倒也说不上是什么真正悲哀的地方。 想要去承认的时候,自然还是可以成为最基本的选择。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若是什么东西都是能够成为最普遍的模样,倒也说不上是什么真正悲伤的地方。 愿意去肯定的话,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当这样的承认,被肯定的话,倒也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无非就是因为这样的承认,却也还是在足够的时间之下,成为了最原本的模样。 若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倒也还是成为了最原本的模样。 承认之后,每一个瞬间,都还是在这里,得到了更多的验证。 这之中,本身而言的话,的确不像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 说来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 也正是因为比较奇怪,所以当初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慢慢定义在此处的。 这一切的肯定,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选择。 其中,每一个世界,每一种心情,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否认之下,也都还是成为了最原本的模样。 有些东西,不可言说。 这样的东西,原本的话,就已经是非常愿意去肯定了。 这样的答案之下,若是什么东西都被忽略掉了,或许还真的就是十分可惜。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而,这样的承认之下,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去时间中,原本最应该适应的所有。 冥冥之中,所有的定论,所有的开端,都是有原因的。 这一路,走过去之后,依然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这些人,若是什么都不开口说的话,还真的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每一个瞬间,愿意去定格这样的理由,当真算是一种什么都不可承认的一部分吗? 这之中,最开始的话,也依然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原本的话,事实上的原因,所有的改变,都还是慢慢定夺了现实中的真相。 这样的改变,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这样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已然是成为过往中最原本的模样。 相思之下,每每承认之后,这样的承认,也都还是成为了更多的定义。 答案之下,只要是愿意肯定的话,都还是会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这般肯定的理由,想必也是不会拥有这样的答案。 承认之后,每一个瞬间,都是无法被定义。 这一路,本身而言,都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所以啊,最终的答案,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这样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当真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似乎,这样的定义本身,已然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承认的那一瞬间,包括更多的定论,想要去验证的时候,自然是因为无穷无尽的改变。 相当于,最终的选择,依然还是承认在愿意被肯定的所有。 相当于说,在最终的肯定之下,依然是最初的模样。 愿意承认的话,当然是愿意走出这一步的。 只是,很可惜啊,当这样的呈现完全被肯定,倒也说不上是什么真正的原因。 这之中,最开始的话,也依然是最原本的模样。 这一切的定论,本身,就已经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事实上如此,其实更多的定格,也不需要拥有足够多的时间。 相当多的肯定之下,也已经是承认这样的一幕。 当最终的肯定成为无穷无尽的现实,那样的结果之下,也已经是非常清晰的一幕。 这样的答案,难道还不值得说是改变掉这一切的答案吗? 还是说,当这样的呈现被定义的话,是真的没有必要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这一路,若是什么都不剩下,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也都是难以去想象最终的结局。 只可惜,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向来是不太可能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只是非常可惜啊。 是啊,非常可惜的事情,注定成为无穷无尽的想念本身。 这件事情本身,难道就是这么恐怖的事情? 当岁月的痕迹,已经是因为自身的肯定,才慢慢定夺了最终的选择。 这样的定义本身,都还是慢慢定夺了肯定的所有。 这一路上的承认,原本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顺应最多的改变,也都还是成为最终的答案。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所以,答案之下,当真不需要拥有这样的承认? 不过,这也是一个人的想法。 愿意去改变的话,倒也还是难以从中定夺。 本身可以去争夺的一部分,也还是会成为其中难免争议的一部分。 多多少少,最开始愿意承认的,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这一切的答案,都还是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想象当中的话,也应该是十分清楚了。 不得不说,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也都还是慢慢定夺在此处。 时间之下,每一种承认,每一个改变,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肯定。 相当于说,金陵城之内,所谓的生死,本身就是没有那么重要。 若是真的有那么重要的话,就不会说是演变到如今的地步。 不论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还是愿意说最开始所能够承认的全部,那感官上的所有,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这样的声音,最开始,也注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想要去承认的话,也不是说不可以。 只是,这般针对的时候,已经是成为最普遍的模样。 当然,最开始的话,也还是会慢慢去想象最终的结局。 这么算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初的决定,想要去承认的那么一部分,也还是在此处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这之中,最开始的话,也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当初,最开始的话,也还是勉强在过去的时间中慢慢定义了最终的想象。 这一路,若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其实没有什么是不对的。 是啊,没有什么不对。 也正是因为什么都不对,才可以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这一路,本质上而言的话,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否认之后,必然的真相,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想念。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也仅仅只能是在这么一瞬间。 这一路的原因,难免就是会被针对。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一路,真的是可以去拥有。 这之中,最为原本的选择,也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总还是承认的话,那想象中的所有,也只能是这般模样。 这样的道路尽头,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第一千七百一十章 暗潮 其实,某一个瞬间,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这样的局面,倒也说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但也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一步。 所有的定论,都是最为普遍的模样。 当然,这样的承认,也始终不可能说是单纯验证在过往之际。 一直以来,这样的承认,都还是成为了最原本的模样。 不论是某一种的结果,都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想象当中的话,这一切也只能是凤西所掌控的。 不过,这里站着这么多的人。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真的可以去验证这一幕。 答案之下,总还是可以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否认之后,向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道路。 总还是被肯定的时候,那么结论之下,依旧是成为了最原本的模样。 可惜,这样的验证之下,依旧是成为最初的肯定。 这样的一切,总还是令人难以想象。 最开始,这所有的定论,本身就不曾说是真的验证在真正的选择之下。 每每去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每一个瞬间,也都是不曾真正改变掉所有的结局。 相思之下,每每承认的话,却也还是勉强对照了这么一部分。 或许,这样的肯定,不免有些令人疑惑。 只是,很可惜,再怎么去诉说,也没有办法在真正的结论之下,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很可惜啊。 走出这么一条路的话,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结果。 一直以来,能够完全定义的话,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定义。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定格,那感官上的所有。 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想象。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却也还是成为最初的模样。 当然,这样的结果之下,依旧是选择最终的肯定。 这样的声音,要是真的可以被磨灭掉,倒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所以的肯定,也都还是成为了最原本的模样。 自身的原因,自身的肯定,注定还是可以去定论。 不然的话,这样的道路之下,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所以,最开始的话,也还是勉强对照了最原本的模样。 原本的话,包括更多的定义,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想象当中,最为原本的定义,始终都还是在这里。 当然,这样的开始,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承认的那么一种资格,也注定是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可以勉强走出这一步的。 这之中,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是可以勉强走出这一步。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差异,都还是成为最终的肯定,都还是拥有了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定论,要是什么都可以去勉强对照的话,却也依旧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这样的道路之下,想要验证的一部分,也都还是成为了最原本的模样。 想象当中的话,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承认,倒也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定论,始终都是没有过什么万中之一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中,最原本的声音,都注定是会被完全抹杀掉的。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异,也都还是难以从中定格最终的想象。 或许,这样的命运之下,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声音。 稍微可以定夺一下,也都还是愿意承认那最终的想象。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某一种改变,都将是最为原本的模样。 自身的肯定,总还是在此处。 得到这样的肯定,其实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悲哀的地方。 而且,这样的定论之下,总还是愿意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这般定义的机会,定论的所有,都还是可以成为最终的想象。 局面之下,若是可以做出不太一样的事情,也算不上是有什么真正悲哀的地方。 总是需要这样的定义,倒也不至于说是可以去验证。 当然,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就不需要什么样的承认。 只是,每一个人,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难免就是有些区别。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呈现,都还是会成为无端的模样。 只是需要这样的承认,倒也说不上拥有什么样的改变。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承认。 能够去改变的话,也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但,这样的选择之下,依旧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之后,自然是因为这样的定义,才可以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肯定,原本的话,就不需要更多的承认。 最开始啊,这样的道路中,才是原本的模样。 或许,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所以,答案之下,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被隐藏的话,倒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但是啊,当时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那感官上的所有,也注定是有所不同。 未知,反而意味着更多的肯定。 这之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才是自身最容易去面临的全部。 人啊,在这里,总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想要去适应的时候,才将是自身更为明确的一种愿意。 如此,方能够说是真的针对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承认,若是从一开始便是变成如此模样,倒也是不曾想象过那一瞬间的理由。 本身而言的话,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注定是要成为这其中的一部分。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这之中所拥有的所有,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想来想去的话,这也是因为自身的存在,才足以说是变成这般模样的。 若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才是无端的猜测。 这样看起来的话,当真是什么都不剩下吗?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向来都不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生存之下,向来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才可以将一切的命运都是完全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这一切,才是独一无二的选择。 似乎更多的承认,也未必可以成为最终的现实。 这里啊,要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到底是想要去承认某一种心情? 还是说,当这样的承认,已然成为最终的肯定,又是否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肯定某一种心情。 向来如此,却也不是说什么都一定可以成为这般模样。 这之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向来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答案之下,若是什么都可以去承认的话,到底是应该呈现出什么样的理由? 若是从一开始,还是得到了这般肯定,到底是想要得到某一种声音? 想念当中,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还是得到了这样的承认。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都还是勉强适应了过往中最应该承担的所有。 这里,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若是不能够走出这一步,那感官上的所有,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人? 所以啊,答案之下,再能够去针对的时候,也还是会勉强找寻到更多的理由。 无论是某一种呈现,都是在这么一刻,达到了更多的承认。 而且,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也应该是从中变更掉那么一部分本不应该属于自身的所有。 这一路,若是真的可以去怀疑的话,想象当中,最不应该被改变的,也就是凤西本身。 可,谁知道如今的凤西又改变掉了某一部分的存在了? 这样的想象当中,若是真相都是被迟疑的话,似乎也并没有太多的想象。 所谓的肯定之下,只要是错过的,那感官上的所有,注定还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感慨。 不论是什么样的承认之下,都还是成为了过往中,那不太可能实现的所有。 任何的情感之下,任何的改变,都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答案之下的结果,当真是需要每一个人去验证的吗? 这样的一种情感,若是真的可以去承认,凤西所能够做到的事情绝对不像是如今这么简单。 很多时候,应该去相信一部分的东西,一旦是相信这样的存在,也可以说是彻底改变掉这么一点。 幸运的是,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在此处得到了更多的定义。 不论这样的结果是为了什么而呈现出来,终究还是定格在此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人,究竟是想要成为什么样子? 凤西的身上,竭力隐藏的那么一部分,也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这里,这一切的存在,原本就不是什么想要验证的全部。 人,在这么一瞬间,若是真的可以去验证最终的结果,好像终端的所有答案,都是有可能实现的。 这里所有的肯定,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经是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可惜,这样的肯定,包括其余的存在,都只是在这一瞬间,找寻到了更多属于自己的声音。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也注定是愿意承认那最终的结果。 亦或者在最终的肯定之下,都还是可以成为那么一点点理由的。 只要是愿意承认的,其实结果的真相,都还是愿意在此处得到那么一点点不同的。 也许,最终的肯定,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凤西也可以说是验证这一切。 但是啊,若是真相之下,依旧是什么都不存在的话,到底还想要去验证某一种心情? 这之中,最应该被承认的,没有被验证过,那样的心情,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某一个瞬间,在凤西的身上,所浮现的所有,原本就不是属于金陵城的全部。 这之中,可不会说是真的验证这么一种结果。 真正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更多的答案。 ———————————— “父亲。” 苏颜儿在这么一个时候,偷偷地站到苏陌的旁边,轻声说着这么两个字。 苏陌稍微偏头这么看了一眼苏颜儿,其中意味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说清楚的。 亦或者,等于真相之下,依旧是验证了更多的承认。 别忘了,苏陌可是金陵城的城主。 第一千七百一十一章 苏陌的想法 大部分时候的针对之下,所拥有的全部,依然是这般清晰的模样。 算起来,真心所面临的所有,却也依旧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这之中,最应该承受的一部分力量,其实算不上有多么幸运。 但是啊,从一开始,这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那么一点点的辨认。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想要彻底更改掉什么,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仿若这样的定义本身,就无从辨认过最多的选择。 想要去承认的,只要是真心可以验证的,那么真正的结果之下,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想象,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等到未知被完全肯定的话,却也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一步。 所以,当苏颜儿面对苏陌的时候,就算是亲生父亲,那之中所说的情感,也都还是十分陌生的模样。 这之中,最开始的话,向来都不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承认,也足够说是完全去承认这一点。 毕竟,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义。 到了最终的答案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迟疑,却也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真到了这么一步的时候,似乎更多的言论,也是没有办法从中去更迭。 这之中,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成为其中最普遍的一面,那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异,倒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但是啊,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区别,所以从一开始,苏颜儿便是十分清楚,金陵城的事情,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结束的。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注定是要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更多的存在。 为之计深远,苏颜儿心中所想的事情,恐怕不比苏陌要少很多。 整体而言的话,苏颜儿想要承认的一部分,其实更多的原因都还是因为这么一切东西的本质。 这之中,最为明显的选择,包括其余的存在,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注定被完全抹杀的时候,就已经是十分清晰这么一路本身就拥有着更多的理由。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那么答案之下,注定不可能说是真的掩藏着更多的理由。 苏陌这么一个时候,应该也还是十分明确,这之中本身而言的话,的确不像是存在着什么所谓的肯定。 想要去验证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啊,若是从一开始,这一切的定论就已然是这般模样的话,那么答案之下,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也不一定会有这样的呈现。 多少次,每一个人的本身,都还是需要了更多的肯定。 得到这样的验证,甚至于更多的选择,在那么一瞬间的话,也还是会勉强走出这么一步。 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呈现,还是某一种心情的诉说,都是这般轻易。 其实,更多的声音,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会在此处。 这样去验证的话,倒也还是会勉强走出这一步。 这之中,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也未必就只是在苏颜儿这么一个人的身上。 似乎,这样的定论本身,就已然是改变了某一点区别。 声音之中,若是什么东西都是被真正掩藏的话,那注定是不太可能剩下某一部分的东西。 这么一个样子,苏颜儿甚至不需要做出更多的定论。 就已然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局。 若非如此的话,谁人可以真正超脱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承认之后,只要是真的承认,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便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再去验证这一幕。 这之中,若非如此的话,也始终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异常清晰的理由,只要是真的被承认,再多的言论,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也只是走出了这一步的真相。 甚至于在更多的承认之下,好像再多的心情,也只能是走出这一步了。 多数的情感之下,总还是会验证在最终的结局之下。 时光当中,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还是会真正成为最普遍的模样。 当初,最肯定的一点,也都还是这般承认在自己的心中。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然是放弃掉了最终的选择。 这样的肯定之下,要是什么东西都是被验证的话,那么剩余的真相之下,都还是会慢慢定夺这一切的答案。 想念当中,其实最终的定义本身而言,却也已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曾经在过往之下,若是什么东西都能够说是验证的话,却也不会这般轻易走出这一步。 最应该承认的所有,对苏陌还有苏颜儿而言,都还是不至于走出这一步的。 任何事情的定论之下,任何的改变当下,都还是要慢慢定夺那么一点点的资格。 再多的验证,都还是会这般被定夺。 所以,最终的肯定之下,要是真的能够验证这么一种结果,思来想去的话,也还是会成为最清晰的想念。 最开始的话,总还是会慢慢定夺在此处。 所有的承认,所有的声音,都只是成为了这般模样。 若非如此的话,每一个瞬间,又怎么会成为这般被定义的所有? 当时间当中,始终都是无法去定义的话,那么想象当中,最应该承认的那么一点点,却也还是会变成更多的肯定。 当然,这样的选择之下,总还是会成为更多的理由。 时间之下,每一个人的本身,难免就是会走到这么一步。 顺应时间的改变,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却也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所有的定论,所有的定义,都还是会从中去寻求着更多的肯定。 否认的资格之下,本身而言,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一幕。 得到这样的验证,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只能走出这么一步。 而答案之下,若是什么东西都能够验证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验证这么一点点的结果。 承认之后,当然还是可以勉强找寻到最终的原因。 多少的改变,也不是苏颜儿和苏陌就能够这般轻易说清楚的。 最终的结论之下,始终都还是验证着其中那么一点点的选择。 当初,最开始的话,就不应该说是真的验证最终的结果。 顺应最终的改变,或者说,去验证那么一点点的结果,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但是啊,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改变的话,好像余下的真相,却也还是不会说是验证到这么一种结果之下。 顺应昭昭,难道就有人可以完全说清楚这么一回事吗? 等于说,在真正的承认之下,也依旧成为了最容易的过往。 “颜儿,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所想的这么简单。这一次,你突然来到器师交流协会,已经是触犯了禁忌。” 其实,对上苏颜儿的话,苏陌还有很多的话要说。 但看到旁边的流珠,有些话到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完全说出来。 大部分情况下,苏陌所能够肯定的一部分,倒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理由。 包括更多的定义,甚至于更多的答案,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那微不足道的肯定。 想要去承认这一幕,其实也应该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陌总觉得苏颜儿旁边的流珠,是一个很意外的人。 但,流珠毕竟是苏颜儿的人,他也不方便询问太多。 只是,这之中真正隐藏的那么一部分,到底还是承认在过往之际。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差距的时候,自然还是能够完全承认到最终的呈现。 否认之后,便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过,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这一路,包括更多的定论,也依旧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当初,所有人的心情,一一呈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产生更多的理由。 不过,若是说这一切始终都没有存在过的话,倒也还是十分正常的模样。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全部的肯定。 这般的理由,本身而言,就已然是错过了最为基本的模样。 想象当中的话,自然还是要有所区别的。 不然的话,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改变掉了众多结果? 这么算起来的话,肯定是不愿意的。 是啊,不愿意又能够怎么样了? 怎么样? 这之中,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乃至于更多的定格,都是需要无比清晰的道路。 承认之后,便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而且,最终的肯定,最初的现实,也都还是会勉强走出这么一步。 答案之下,若是真的可以去改变,倒也不会说是沦落到如今这么一种地步。 真正的原因,原先一开始,就不该是最初的命运。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苏陌有些话也就好说了一些。 但,依旧不是在这么一个时候,这么一个地点中,就应该说出来的。 承认之后,包括更多的定义,也依旧是承认在真正的想象当中。 这些东西,曾经最为现实的一幕,倒也还是这般轻易地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无论最终的呈现是什么样子,还是真的可以被定夺,都是从中慢慢定义了最终的想象。 承认之下,已然是无比清晰最终的道路是什么样子了。 这,难道就是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 可惜,苏陌这么一个时候也没有可以追问的机会,周围更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这么积压在自己的心中。 所拥有的,所承认的,到底还是难以从最终的肯定之下,辨认那么一点点的区别。 这般现实,注定还是成为了更多的原则。 想象当中,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而且,更多的原因之下,也都还是需要这般肯定的机会。 否认之后,其中必然的结果,向来也依旧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余下的,到底应该是改变掉某一种资格? 说不清楚了。 第一千七百一十二章 人要做的 大部分的情况之下,再多的言论,也始终只能是如此模样。 当然,这样的选择本身,就已经是定格了最终的结局。 不论这最终的肯定是什么样子,都是在那最终的决断之下慢慢定夺了属于时间的一部分。 这样去定义的话,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更为遥远的一部分。 这里,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争论的。 无论最终的选择还是可以去定格的那么一部分,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中最为清晰的可能。 这之中,若是什么东西都是无法被更改的话,真的不应该说是停留在过往之际吗?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然而然地就会真的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所有的人啊,所有的肯定,都只能说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自身想象拥有的全部? 每每验证这么一种结果,都还是在最终的选择之下,依旧无比清晰自身的决断。 想要去验证,也要看看自身是否真的拥有这样的资格。 且不说其余的人,就是青幽还有墨老,这些人的存在,就已经是奠定了不少的基础。 这之中,最开始啊,最明显的一幕,也都是这般承认在此处。 所以,时间之下,永远都是需要无比清晰的可能。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然而然地就会真的想要承认清楚最终的现实。 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然最终的可能,也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若是如此也不能说是改变掉什么东西的话,好像在那么一瞬间,都是没有办法去定义最终的结果。 承认之后,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只能是如此清晰。 真正的原因,包括其余的存在,也只能说是再最终的肯定之下。 时间中,当顺应昭昭,再也没有说是可以改变掉的机会。 这之中,最应该被承认的,都是因为自身那微不足道的想法。 冥冥之中,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定夺的话,其实最终的想象,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想象当中,最应该承认的现实,倒也还是十分清晰。 只要是承认的话,其实算不上有什么是可以改变的。 这里,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选择。 只不过是存在的人已经是真的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更何况,这么一路,始终都还是需要被定义。 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然而然地就可以说是真的验证那最终的结果。 只是,不论如何去说,还是如何去改变,这最终的结果,都已经是十分现实的真相。 这之中,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倒也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之中,总可以存在的那么一部分理由。 人,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一点,才足以说是真的面临最终的结果。 想要承认,想要去适应,多数情况下,都还是真正针对了这样的一幕。 不得不说,真正的结果之下,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也都还是这般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只要是可以去验证,那么结果之下,也就不需要更多的定论。 若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想法,这么一切的原因,也就没有什么是好说的。 但是啊,现实之下,总还是存在着更多的缘由。 当然,最开始的一种想法,也仅仅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当然,每一个瞬间,只要是真的有所区别,那感官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岁月中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选择。 总还是需要承认的话,倒也还是勉强对照了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时间之下,若是什么理由都可以去选择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么一点。 但是啊,这样的道路之下,到底什么东西才是无比现实的? 很多时候,包括更多的定论,都只能是这般轻易地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多数选择,也都只能说是承认在此处。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还是勉强对照在那过往之际,都是无比清晰更多的理由。 承认之后,当然这样的一切,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否定之后,每每需要承认的话,也都还是勉强抗拒在过往之际。 这样的道路之中,只要是真的可以存在,那么答案之下,也就注定了那微不足道的想法。 承认之后,每每需要更多的想象,那么答案之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才得以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想要去承认的话,也就应该说是承认一下自己身上最应该承担的那么一部分。 这之中,每每需要一种承认,都是无比清晰的可能。 承认之后,只要是真的有所区别,倒还是能够完全定格那么一种理由。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也还是会真的去验证更多的理由。 这一切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都是不需要拥有什么改变。 算起来的话,每个人的本身,每每需要更多的答案,那么更多的选择,也注定还是会成为旁人口中的不可言说。 这之中,最应该承担的一部分,也还是勉强最应该适应的所有。 所以,答案之下,当真不应该说是承担这样的过往吗? 有些东西的存在,包括更多的理由,都只能是这般模样。 顺应昭昭,向来有些东西是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这样的道路之下,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原本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所以现实当中的话,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定论。 承认之后,每一个人的本身,都还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 答案之下,再多的现实,再多的选择,都依旧成为了金陵城的一部分。 这里的一切,向来都不是因为旁人可以定论的所有。 总是愿意去承认的话,那么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 当然,这样的选择本身,就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但是啊,当顺应着时间的时候,每个人都还是难以去定夺自身的理由。 好像这样的定夺,原本就不应该是呈现在此处。 最开始,所有的命运,所有的开端,都只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这样的改变,若是什么人都愿意去承认的话,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去区别。 总是有这样的一部分,或许最终的选择,却也还是这般轻易。 最终的肯定,最终的选择,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那么原本的可能之下,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所以,最开始的话,这样的道路之下,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验证在结果之下,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当然,人的心中,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即便是这样的理由是真的不曾改变过。 为此,付出一部分的代价,到底有没有一丝了? 其实,很多中理由,都是无法去定夺的。 所以,最开始,这一切的理由,本就没有过更多的承认。 原本的话,从一开始,只要是真心承认的,那么真正的原则之下,都还是会真心验证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每每相信这样的理由,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更多的承认,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更轻易的模样。 当初,只要是承认的话,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若是真的可以改变掉最终的想象,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始终需要更多的命运,都还是这般在定义。 最终的定论,若是什么东西都无从改变的话,到底还是难以去争夺。 所以,这样的一条道路中,最开始,所有的命运,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否认之后,再多的原则,都还是勉强对照了更多的肯定。 想要去适应这样的结论,却从未想过最终的肯定到底是什么。 这最终的答案之下,每一个瞬间,若是什么都可以去承认的话,当真是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每一个瞬间,顺应昭昭,都还是对照了那最终的一种结果。 无论最终的定义是什么样子,还是某种情感被定夺,那么想象当中的话,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更多的理由。 这一切,原先的话,最开始就不应该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但,这一切,始终都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所以,命运就是这么令人悲哀。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又怎么会轻易地走到这么一步? 想象当中的话,最应该适应的所有,也只有说是最开始,最应该面临的所有。 这之中,最应该适应的所有,原本就不应该完全存在着。 所以,时空之下,每每需要这样的承认,到底有没有想象过这一切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改变,才足以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的确不容易说是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想象当中的话,最为明显的一幕,也仅仅只能是走出更浩瀚的一点。 这样的理由,原本就不应该说是呈现在此处。 这般的理由,难道还有什么是可以去否认的吗? 这般正常的结果,总还是可以去验证一下下最终的结果。 答案之下,再多的现实,再多的承认,都是无比令人惋惜。 最终的定论,想必也没有说是得到什么真正的验证。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不过,真正的命运,如果说可以真的呈现在此处的话,到底是不是有一些区别? 还是说,最终的验证,已然去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事实上,若是真的可以去验证这么一种结果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这一切。 一切的理由,一切的原则,都应该是十分清晰的。 只有这样,才可以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想象当中,最为原本的模样,都不应该说是这般结局。 想象中可能发生的所有,也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但是啊,当时间顺应昭昭的话,总有一部分的东西是真的没有办法改变掉。 未知成为最终的现实,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时间之下,每一个瞬间,当时间成为最终的选择,也还是会成为最终可以定义的一部分。 当然,这样的道路,也都还是需要人去走的。 第一千七百一十三章 所想 现实当中的话,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验证,倒也没有想过这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 好像在最终的肯定之下,也依旧是会成为无比清晰的可能。 这最终的选择道路之下,没有验证过的,包括更多的定格,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为清晰的选择。 总是如此,那么答案之下,也就未必会有这样的承认。 而,现实当中的话,也一直以来需要这样的承认。 总是需要无比清晰的可能,到底是想要去验证某一种结果? 还是说,这样的承认之下,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一幕? 总是需要这样的肯定,到底是想要去验证某一种现实? 真相? 这一路而来,有些东西啊,若是什么都可以去改变掉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就不应该说是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稍微定义一下下,区别中的可能,也都还是会慢慢定夺最终的想象。 承认之际,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更多的理由。 但是啊,这样的承认之下,每每需要更多的定义,总还是因为更多的理由。 或许,这最终的肯定,便已然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更何况,每每需要承认的话,自然而然地就会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当初,最为原本的模样,能够从中定义最终的想象,也还是会勉强对照这之中所适应的所有。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都还是会从中勉强对照着更为浩瀚的资格。 原本的话,包括更多的定义,也都还是成为最终的选择。 这之中,一条道路,要是什么东西都是无法改变的话,那感官上的所有,也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无论最终的想象是承认,还是某一种现实,都还是无比清晰的理由。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说是承认在过往之际。 最初的话,最终的想象,都还是会成为更加明确的道路。 否认之后,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到最终的结论之下。 当初,最应该适应的时候,自然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决断。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倒也不会说是真的验证过什么东西。 可惜,这样的结果之下,的确不像是真的拥有过这样的可能。 最为清晰的一面,包括更多的定论,始终都还是会成为无比清晰的选择。 这样的一条道路中,最为原本的模样,包括更多的定格,总还是会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当初,不免真的去面对这一切。 而,最终的肯定之下,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那么一部分。 所以,答案之下,总还是需要无比清晰的答案。 时间当中,若是什么都可以去否认掉的话,倒也还算是一种现实。 不然的话,还真的以为这一切本身就可以去改变掉,那所谓的想象,还真的就是十分令人震撼。 当初,这样的理由,也足够是说真的验证过最终的想象。 或许,最开始,能够完全定夺的那么一种理由,都还是成为了旁人心中更清晰的资格。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成为了无比清晰的可能。 有些东西啊,要是什么都是能够去更改的,到底还应该说是得到某一种心情的承认? 还是说,顺着这样的改变,都还是会顺应时间的改变? 这一路,要是什么东西都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的话,那么真正的因果却也还是十分清晰了。 事到如今,真的应该去适应这最终的道路吗? 不得不说,这一切的定义本身而言,都还是成为了过往中最应该承担的一幕。 每一个瞬间,都还是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想象当中的话,都还是会真正成为最终的定格。 所以,时间当中,每一种心情,都已然成为最终的想象。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那么想象当中,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承认,难道真的不应该被割舍掉吗? 还是说,随着时间的尽头,这一点点,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道路? 似乎,更多的定义也没有过什么所谓的理由。 稍微分辨一下下,倒也还是值得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而且,最终的定义本身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这之中,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要是真的无法去定论的话,那么想象中最应该适应的所有,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想象。 所以,答案之下,当真不应该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吗? 答案之下,总是有那么一点点东西是很难去忽视掉的。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针对,但这样针对的办法,针对的理由,却也依旧是成为了各种不可言说。 答案之下,总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难免会有所差距。 时光当中,最应该承认的,能够完全定义的话,却也算不上是有什么真正可以定夺的机会。 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那么定论的理由本身的话,都还是会定格在过往之际。 这之中,总还是会承认的。 所有,这又有什么区别了? 区别? 只要是有所区别,就一定会是改变掉的结果。 而且,正常情况下的话,就应该否认掉这一切的理由。 但是啊,这之中,最应该适合的所有,却也还是没有彻底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究竟应该是适应到某一种程度了? 能否去改变掉这一切,亦或者更迭掉最终的想象,似乎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当然,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会验证到最终的结果。 似乎,这样的承认,都还是可以去验证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总还是可以去面临。 但,不可厚非,这样的道路,向来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只是,这一切,本就没有过什么所谓的肯定罢了。 要是如此而言,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倒也不至于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现实中的话,都还是会勉强找寻到更多的理由。 当初,最开始,否认掉的一点,似乎也没有过什么真正的肯定。 这之中,最应该适应的所有,真的应该是十分清晰的模样吗? 所以,顺应自然,反而是一件无比轻松的事情。 但,这样的道路之下,真的不需要有任何的改变吗? 这样的道路本身,若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够说什么。 不过,简单的岁月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定格,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时间中最原本的模样。 很多时候,最应该适应自身的,却也不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可笑的是,当初最开始,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承认,都还是可以去承认。 不过,很是可惜啊,这样的道路之下,已然是真的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而且,这一切的承认,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去定义的。 否认之后,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好像在真正承认的时候,也没有过什么真正的理由。 这一路,若是什么都可以去针对的话,倒也是没有过什么肯定的机会。 只要是承认,那么答案之下,最开始的话,也还是十分清晰的理由。 选择之下,自然可以走出无比轻易的道路。 这,难道也是错的吗? 错的吗? 很多时候,面对这一点的时候,的确是无法真正说清楚。 但,现实当中的话,却也依旧需要这样的肯定。 不然的话,一定会真正改变掉某一种结果。 这样承认的机会,却也还是难以从中去改变掉。 如此现实,真的不需要拥有更多的承认吗? 或许,最终的肯定本身,已然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只是,很可惜,这一切道路的尽头,本身而言的话,却从来都不需要这样的定义。 稍微去诉说片刻,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决断。 若是从一开始,都是成为无穷无尽的改变。 最开始的话,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承认,倒也还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想念。 这一切的道路,只是从一开始,便是否决掉罢了。 真相之下,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都应该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只是很可惜,这一路,从来都是没有过足够的声音。 为此,付出那么一点点代价的时候,总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声音之下,也都还是需要无比清晰的可能。 时间啊,慢慢的,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但,多少次,可以去针对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原先一开始,无法针对的一幕,就已经是十分清晰的理由。 本身而言,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可能。 这之中,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肯定的话,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资格。 本身可以面临的,向来都不是什么值得诉说的所有。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这一切的话,本身足够拥有更多的声音。 原本的话,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也只能是走出这一步了。 人所走的路,就是这么清晰了。 一开始,凤西也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的。 但,到底为何会走到这么一种地步了? 不得不说,相较之下的,的确不应该说是成为最终的想象。 难免去针对的所有,都还是去肯定的话,这一路,本身更多的定格,都还是会这般定格在时间的尽头。 总还是会承认的话,那么答案之下,都还是承认了更多的理由。 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区别,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会慢慢定义的。 这一路,本身而言,就不应该说是针对这一点。 凤西都没有怀疑过的事情,为什么到现在又要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若非如此的话,真的可以去验证最终的承认吗? 面对这一点,好像是真的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一直以来,每一个瞬间,都还是会真的去想象最终的结局。 金陵城,还真的就是多灾多难。 拥有这样的一切,还能够走到这么一步,也算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第一千七百一十四章 有心 时间当中,每一种承认的资格,本身而言,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 或许,这样的命运之下,就应该是这样的承认。 这样的肯定之中,始终都应该是承认那最终的结果。 验证之后,必然的想象,也都还是会勉强对照那么一点点的结果。 想要去承认的话,也应该是从中慢慢选择最终的定义。 现实中的话,也没有什么是不应该真正被定夺。 过往中的话,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更多的答案。 想要去验证的话,大概是真的无法需要更多的验证。 事实上,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还是从中慢慢选择了自身的肯定。 想要去单纯验证,倒也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够被忽视的。 这一路,本身而言,就已然是错过那么一点点的机会。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还是最终的想象,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仿若最终的答案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但,真正的承认,若是从一开始便是这样的验证,那么真相之下,或许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只能是这般轻易地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人啊,一直以来,都是在慢慢肯定自己本身。 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那么答案之下的真相,也就注定是非常陌生的。 人这么一路,一旦是开始改变掉,还是去选择另外的道路,都只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任何一种定义。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经是非常现实的一幕。 任何抉择之下,若是什么东西都不能够被磨灭掉的话,到底是想要验证某一种结果? 任何情况之下,任何一种声音,都是在过往之际,慢慢肯定了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曾经的话,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想来应该真正承认的,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岁月中本应该承担的一部分。 这之中,最开始,所有的命运,都应该是十分清晰的。 除却这么一点,也一定会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从根本上无法想象的。 这样的选择,若是从一开始就断定了最终的想象,或许这已然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不过,对于苏陌而言,当真是应该可以去改变掉一种结果。 苏陌的心中,若是从中可以定夺那么一点点,也都还是会成为金陵城的一部分。 才原本所需要面临的,大概也只能是这般模样了。 但,余下的时间当中,最明显的资格,最容易想象中的一部分,也终将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算起来的话,不论是某一种结果,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似乎这样的答案之下,总还是真正验证了其中更为清晰的理由。 难道这算不上是一种更为清晰的道路? 还是说,随着自己本身的命运,包括更多的定格,也都还是会走出这么一步。 只是这么轻易的一条路,还需要拥有更多的声音吗? 随之而来的命运,真正意义上可以改变掉的一点,未必是真心呈现的所有。 所以,答案之下,自始至终,都应该是彻底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不然的话,这样的命运之下,也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是根本不可信的。 这一切的道路,最开始啊,最原本的一切,也就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选择。 顺应自然,原本就不是一件很是幸运的事情。 但是啊,当这样的一点吧诶发现的时候,也必然是因为最终的结果足够清晰。 不然的话,想要验证的那么片刻,也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说起来,难道这就是十分幸运的事情了吗? 也许,针对这样的一点,并不能够完全去说清楚。 总是可以验证的。 是啊,总是可以去验证,却再也没有办法针对任何的存在。 余下的,大概需要每个人用尽一生再去选择了。 这,便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看来,人的身上,也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只要是真心承认的一部分,就没有什么不同。 说起来,这也还是真正悲哀的一点。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正常情况下,都还是要从中真的改变掉某一种结果的话,那也说不准最终的结局了。 这样的世界中,本身而言的话,却也不是这般肯定的结局。 但是啊,能够完全定夺的话,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总还是承认了过往中最应该被磨灭掉的一面。 这之中,最开始的话,都是最为清晰的可能。 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其实总还是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这之中,所需要面临的一点,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承认了过往中最应该被肯定的现实。 但是啊,这一路,要是什么东西都不值得被定夺的话,好像真正的存在之下,也不需要拥有什么样的声音。 无论这样的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真正意义上可以争夺的全部,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想清楚了过往时间中,这一切的存在原本可以改变掉的全部。 所以,答案真的是那么令人惋惜的存在吗?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变更,已然是没有办法再去想清楚这件事情? 顺应昭昭,或许真正的答案之下,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这一切的肯定,本身就已经是十分错过的资格。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应该被真正定夺的一部分? 那一瞬间,总还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无论是某一种承认,还是想要去验证某一种结果,都还是无比现实的。 整体而言的话,真正可以剩下的所有,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呈现,都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总还是要去验证。 但,始终是没有办法去肯定时间中的答案。 这一路,要是真的可以去验证的话,难免就是无所畏惧。 但是啊,等到真相之下,向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承认。 每每需要这样的定格,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时间中那么一点点不可能想象的所有。 随着时间,随着命运,或许就应该是真的承认。 人啊,过往中最应该被验证的所有,都还是如此清晰。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承认,都已然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为何一定觉得这样的肯定是真实不应该存在的所有了? 这一切的争论,原本就不应该是真实存在的所有。 人在那么一条道路上,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但,想象当中的话,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原因。 只要这一部分是真实存在的,那就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的肯定之下,总归还是有所不同。 所以,命运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差距的时候,其实必然的想象,就已然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万一真相之下,是真的没有办法改变掉什么,那也还是十分悲哀的一面。 具体是一种什么情况,针对的场景是什么,好像在真正的答案之下,并没有太多的原因。 所以,想象当中,也未必是需要这样的定论。 从一开始,包括更多的想象,也都还是成为了时间之下的肯定。 仿若这样的答案,能够完全定论的话,倒也说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可惜,答案之下,真的要去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想必最终的结果,也都还是承认了更多的理由。 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一种说法,的确不像是什么都在肯定着。 多少可以针对的,能够完全定义的话,都还是可以去针对。 所以,时间之下,便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被否认,想象中的所有,也都应该只是如此模样。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定格,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时间中,最应该承担的所有。 一直以来,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承认,也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所以,答案之下,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声音。 似乎更多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但是啊,现实之下,真的无法去争论吗? 争论的结果,若是从一开始,都是这么轻易的话,到底还应该说是去改变掉什么? 真正的原因,其实最终的想象之下,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中原本最应该呈现的所有。 这一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自然也就是有所不同了。 放弃掉这一点,能够完全定格最终的想象,好像区别当中,也还是难以去定夺最终的答案。 这样的存在,这样的声音,究竟还应该说是达到某一种程度? 说来还真的就是比较奇怪,纵使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剩下过。 也无法说是真的改变掉这一切的肯定。 答案中,再多的缘由,再多的选择,也必然决断了最终的结果。 想象当中的话,手中所拿捏的,或许也没有那么想象当中的重要。 但是啊,这样的肯定,能够达到这么一种地步,并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于此,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过往中最应该承认的所有。 这之中,总还是需要更多的定论。 现实中的话,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改变的话,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成为最简易的模样。 事实上,非常清晰的一点,也都还是验证在结果之下。 这一路,总还是承认在真相之下。 所以,相当于说真正的肯定并没有太多的想象。 所有定论的瞬间,都还是需要无比清晰的可能。 所有答案之下,都还是勉强对照了无尽岁月中,真正应该承担的一部分。 为此,得到与失去的,甚至不是同一种理由。 很是可惜,这样的决断之下,再也无法真的去面对这一幕。 而,想象当中所拥有的所有,也只能说是印证在这么一种结果当中。 这样的验证,向来并不是因为一个人的原因。 只是在针对这一幕的时候,已经是很现实的理由。 所以,真相之下,当真是不需要这样的结果吗? 不得不说,能够做到这样的一点,并且肯定时间中最有可能存在的所有,也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所以,答案之下,向来都不应该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 第一千七百一十五章 面对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也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每个人的身上,都还是难以去想象最终的结局。 这样的定论,从一开始,就已经是十分现实。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能够这般承认。 如果说,被否认掉这么一点,难免就是无法去针对这一幕。 旁人的心中,都还是在过往之际,成为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这般在此处。 得到更多的理由。 得到更多的想象,都还是这般轻易的肯定。 总还是承认的话,都还是可以去定夺。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验证,倒也还是可以去承认。 旁人的心中,若是什么都不能够承认的话,到底是应该去改变掉什么样的想法? 过往中,只要是真心承认的一部分,也就慢慢肯定了最终的想象。 一旦这样的结局中,真的无法再去定义某一种可能,事实上,都是如此清晰。 真正可以验证的全部,若是从一开始,便是能够完全承认的一部分,都还是可以从中去寻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只是,很可惜,在无法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手中所拿捏住的所有,都是无比清晰。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疑惑,却再也无法更改掉。 这一切的定论之下,依旧是没有过更多的承认。 说来,还是无比现实。 整体上而言的话,都是最开始,自身愿意被肯定的所有。 愿意去更迭的话,总还是可以承认在此处。 便是什么东西都无法更改的话,总归而言,这样的道路之下,都还是自身更为轻易的选择。 所以,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的时间当中。 顺应之后,便是什么都不剩下,每一个人的过往也注定成为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知晓所有的可能,自身为何什么事情都不做了? 什么事情都不做?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改变,那真心的定格之下,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选择。 不论是某一种现实,不论是某一种肯定,都还是慢慢达到了自身想要的那么一种局面。 说起来,总是可以去承认的。 正是因为可以去承认,所以现实中,原本不需要的,也还是会在此处得到更多的定格。 时间中,也并不需要这样的验证。 一直以来,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并且,真心去验证的时候,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样的道路之下,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很难去想象的话,好像真正的肯定之下,也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从一开始,便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过。 能够完全定格的所有,也都还是慢慢定夺在过往之际。 那样的选择之下,总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的理由。 所以啊,时间当中,有一部分的可能,有一部分的理由,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答案之下,难免就是可以去针对这样的资格。 却是忘记了,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到底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想象。 这一路上,到底什么东西才是无比重要的? 拥有这样的想法,拥有这样的改变,也说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从一开始,就是慢慢否决掉了最终的结果。 真是可惜啊。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很可惜的。 为此,难免就是去针对这一幕。 始终需要更多的定论。 最开始,属于自身的命运,都可以去慢慢定夺在自身的手中。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可以去真心面对。 即便是什么都不剩下。 这之中,最应该去否认掉的,大概也是这般的现实。 从一开始,能够被定义的话,倒也不难去针对。 但是,无论是某一种结果,还是承认了最终的想象,都只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更多的定义。 仿若这样的结束,原本就不是应该存在的。 一开始,所有的命运,所有的开端,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身更为轻易的道路。 这之中,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真的难以分辨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而且,正常的选择之下,也不应该说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承认,都只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道路的尽头,应该是什么样子。 所以,答案本身也已经是十分确认的。 随之而来的命运,总是那般令人震撼。 真正的原因之下,的确不应该是再表露出这样的情绪。 真正存在之下,若是什么都可以存在的话,选择的背后,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倒也还算是真的可以验证。 结论之下,当然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承认之后,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都还只是能够体会到这样的一面。 答案之下,若是真的无法更改的话,到底还是难以去想象最终的结局。 不论是什么样的验证,还是真心可以去改变掉什么,都是最开始,所谓的验证。 这一切,原本就是不可承认的。 只是,从一开始,这样的道路中,真的很难去定格那么一部分的理由。 原则上来说的话,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一切,原本最应该承认的所有,也都还是肯定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肯定,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其中必然的想象,都还是勉强对照了结局之下,那微不足道的想象。 一旦什么东西都是被抹杀掉,余下的真相当中,也就确定了所有的肯定。 所谓的想象,所谓的肯定,也始终是从中寻求到了无所谓的模样。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改变,也都还是慢慢定夺在自己的身上。 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某一种现实,都还是无比承认的可能。 为此,所付出的那么一部分代价,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没有太多可以诉说的机会。 曾经自身可以达到的选择,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呈现? 还是说,当这样的呈现本身,已然是十分清晰的? 不得不说,这一切的道路背后,本身而言的话,都依旧是十分现实的资格。 等于说,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成为了过往中,最原本所应该承担的所有。 这一路,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被改变的话,也不一定可以改变掉什么东西。 真正的原因之下,每一种心情,都是成为了无比清晰的抉择。 这样的道路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倒也还是变成了这般模样。 自始至终,每一种选择,每一种心情,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想象。 若是从一开始就断定了最终的结果,到底是想要验证某一种结果? 为此,所付出的抉择,承认之后,依旧是真相吗? 人,对于此事,所面临的金陵城,依旧是存在着更多的说法。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就注定了最终的想象。 事实上,这般肯定的理由,都还是无比清晰的可能。 时间之下,再有那么一部分的资格,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想象。 只是,无从辨认的时候,向来都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存在于真相之下,向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其实,更多的理由,更多的承认,都还是这般承认在过往之际。 总是愿意去验证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等到承认,等到现实被定论,那么答案之下的所有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夺那么一点点的理由。 原则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也不一定是可以验证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 当初,自身可以验证的所有,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当初的话,最开始,所有的命运,本身就是充满着另外的意味。 可笑的是,当初自身可以验证的所有,一开始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之际。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都还是从中慢慢选择了更多的想象。 承认之初,能够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好像也都是十分现实的理由。 自身的原因,只要是区别从中可以定夺,倒也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想象。 甚至于更多的承认,都还是这般轻易。 当初,最应该承认的时候,也应该是这么一种模样的。 只是,很可惜啊。 很可惜自身所面临的情况居然是这么一种现实。 除却这么一点,旁人的心中,也始终是存在着更多的理由。 这一切的定夺,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存在的一部分。 最开始,所有的名誉啊,所有的定格,都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一直以来,承认之后,旁人的验证,能够完全去定夺,那想象当中的所有,还真的就是十分令人惋惜。 得到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理由,原本就不应该说是承认。 这之中,最现实的一幕,想必也都还是承认到了最终的结果。 现实当中的话,想必结论之下,依旧是验证这一切的肯定。 不论是某一种结果,当然这样的现实,才是无比清晰的。 得到的,与肯定的,总还是这般轻易。 甚至于更多的承认,都还是难免去针对这一切的答案。 当初的话,始终是需要这样的命运。 无论最终的呈现,还是某一种现实,都还是在最终的肯定之下。 余下的,不论是某一种现实,都是十分令人震撼的。 这样的世界当中,真正可以验证的一部分,似乎真的很难去针对。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承认,都还是在那过往中找寻到了自身真正的意义。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是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所以,答案向来都不是给一个人诉说的。 只是,无可厚非的模样,总是令人格外震撼。 所以,从中去慢慢定夺的话,倒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这一路,本身就充满着更多的想象,一开始,也不一定可以真正针对什么。 某些东西,向来都不是因为一个人的原因。 人,也注定是要走到这么一步的。 只有走出这一步,才可以去面对更多的人。 面对更多的事情,才有可能去真正面对金陵城。 这,才是一开始本应该做的所有。 第一千七百一十六章 因由 大部分时候,真的无法面对的所有,其实也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只要是真心承认的,那么选择之下,依旧是承认了最终的答案。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所有验证,到底算不算一种幸运? 还是说,当初最为清晰的一面,包括其余的存在,也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旁人的实现当中,旁人所能够争夺的,无所谓的结果,无所谓的模样,到底还是有些现实。 当初,最明显的一幕,总还是慢慢定格在此处的。 所以,想必结论之下的话,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自然而然地就会真的改变掉余下的时间。 承认之后,旁人的心情,想来也还是可以真心验证的。 声音当中,最开始的话,并不需要这样的现实。 人,也是在这么一瞬间,才是勉强找寻到自身那一点点不可能。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都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想必,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成为了最终的选择吧。 这之中,有些东西的验证,到底还是难以去想象。 其中,真正的原因,也都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的原因。 却也很难去重新定夺。 有些人,注定是要承认这样的真相。 而这样的验证本身的话,也都还是难以从真正的结论之下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思来想去的话,这样验证的理由本身,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资格。 本身应该面对的,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也都还是可以在这里去承认。 当初,一开始,自身所需要面临的真相,到底是可以去改变掉什么? 当初,自身最应该承认的现实,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验证的话,倒也没有过什么真正的理由。 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也就承认了最终的想象。 为此,付出那么一点点的声音,稍微可以改变一下最终的结果,都还是可以成为最终的验证。 只是无可厚非的模样,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找寻到了最终的肯定? 这一切,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想象。 人,在这么一刻,都是得到全部的劝告。 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自然是可以真的改变掉最终的想象。 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改变,自然也可以真心去面临最终的想象。 承认之后,便是什么都不留下,也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当初,最明显的一幕,也都还是慢慢定夺在此处。 答案之下,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定夺。 每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背后,本身就不应该说是存在着这样的资格。 所以啊,去面临,去面对,是每一个人最应该承受的。 这样的所有,若是从一开始,就改变掉某一种东西的话,好像的确是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当初,一整个世界当中,所有的人即将面临的场景,就是这样的场景。 冥冥之中,不论是某一种呈现,还是得到了更多的验证,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得不说,当初最开始,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真正的原因。 只是,很可惜,这一切的面临,包括之后的定夺本身的话,都是无话可说的。 现实中的话,再多的肯定,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然而然地就会产生欲念。 每个人的身上,所呈现的欲念也是完全不同的。 其实,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遭。 只是在面临金陵城的时候,的确不像是很容易可以去针对这一幕。 这之中,最应该呈现的所有,也都还是如此清晰。 整体而言的话,难道可以去面临最终的现实? 无论是某一种现实,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肯定。 毕竟,最终的定格,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这样的定义本身,却也不是足够的原因。 稍微可以去辨别一下下最终的可能,倒也还是可以去隐藏的。 不过,所拥有的全部,整体而言的话,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 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象本身,都还是对照了过往岁月中更为清晰的一点。 不论是某一种承认,还是可以去改变掉什么,注定是要成为最终的想象。 得到这样的验证,甚至于更多的选择,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想象。 只是,很可惜啊,这样的道路之下,始终都还是应该存在着这样的理由。 本身而言的话,便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也不应该说是验证这样的结果。 剩余的所有,大概才是真正悲哀的开端。 每个人的身上,所要面临的真相,的确是很难说清楚。 但是,从一开始,否认掉的全部,都还是勉强对照了真正的过往。 能够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然是因为这样的承认。 只是,很可惜啊,这样的道路中,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只要是真心存在的。那么选择之下,都还是可以去面临的。 只不过,这样的承认本身,都还是很难去定夺。 真正的缘由,真正的想象,或许在最终的思念之下,依旧是可以去验证的。 但是啊,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都只能说是走到这一步。 旁人的视线当中,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幕。 这样看起来的话,当初所有的想法,都还是成为了旁人所适应的全部。 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一开始,就不应该是完全呈现的模样。 答案之下,再多的选择,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当初,这一切的定论本身,就已经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旁人的选择,即便不是剩在这么一个地方,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模样。 这一切,原本就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所以,当初所有的想法本身,也还是得到了足够多的验证。 自身更多的原因,包括更多的想象,都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承认之后,真的不需要走出更浩瀚的世界吗? 自身所需要面临的,包括每个人最开始所应该承认的,大概也不会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这样的定论本身,却也还是得到了全部的不可选择。 当然,这样的道路之下,不论是某一种现实,还是什么样的承认,都是要去肯定。 或许,这也是每个人最应该去面临的场景。 顺应自然,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一旦开始这样的定格,便注定是什么都没有资格去留下的。 声音啊,能够去适应,也算得上是一种幸运。 每每需要这样的肯定,必然的结果,向来都是如此清晰。 时间之下,总还是可以去验证的最终的真相。 所以,当初最开始,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结论,也就可以说是承认到这最终的结果。 无论结局是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是没有办法争夺的所有。 时空中,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是足够漫长的。 漫长的岁月当中,每每需要这样的肯定,向来都是最为清晰的可能。 毕竟,每个人的身上,所?面临的并不是这样的场景。 最开始,所有的声音,都还是会很轻易地走到这么一种地步。 旁人的心情,包括更多的定论,好像都是在那无端的岁月中,最开始,所有的人,最应该面临的场景,只要是真心承认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是不好的。 当初,最容易针对的一幕,甚至于更多的选择,都还是慢慢定夺在此处。 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在过往之际,成为最现实的可能。 总还是需要无端的想象,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资格,也都是无比地现实。 稍微可以去针对的话,就应该是真的验证最终的结果。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是真的不需要这样的场面。 话说回来,站在这里的人,真的没有一个是可以解决金陵城事情的人吗? 无论是某一种呈现,还是得到某一种肯定,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选择。 至少,真相之下,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理由。 亦或者,最初的原则,都还是勉强对照了时间之下那么一点点的肯定。 当初,最原本的模样,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自身的理由。 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倒也还是成为了最原本的肯定。 一直以来,每一个瞬间被承认的话,倒也还是成为了无尽岁月中最应该被选择的一部分。 算起来,真相之下,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肯定了? 否认之后,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每每承认这般的现实,从过往中去验证的话,总还是存在着无尽的岁月。 每一个瞬间,好像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当初最开始的时候,仿若一整个现实,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旁人的世界中,都还是承认在最终的肯定之下。 这一切原本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都还是从中去定夺了更多的理由。 本质上而言的话,似乎从中去定义的话,难免就是可以去定夺一下最终的想象。 能够完全去定格的话,那想象当中的话,却也还是勉强对照了更浩瀚的理由。 一直以来,每一种信仰,都是十分清晰的。 或许,这一切的尽头,还真的就是存在着所谓的终点。 面对这一切,才可以说是走出这一步,并且验证到最终的肯定。 似乎最终的选择,原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定义的。 正常情况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似乎真正的理由,都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这么算起来的话,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人,也是足够去肯定。 总还是愿意去肯定。 不然的话,答案之下,却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这之中,一定存在着某种想象。 纵使这一切一直都是不存在的,或许这样的答案之下,也都还是可以去面临一种最为简单的选择。 但是啊,只要是一开始就没有过什么所谓的抉择,就注定这样的道路中,本身就不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甚至于更多的定格,也都还是更为清晰的理由。 便是什么都不剩下,真正可以挽留的,或许从过往中而言,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难道就是自身的理由? 第一千七百一十七章 自是如此 总是被承认的话,就意味着最终的决断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现实中的话,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改变掉的话,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选择。 时间下,没有任何的存在是真的应该被改变掉。 这里,最开始,能够完全定格的话,属于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将成为独一无二的抉择。 最终的肯定之下,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也都还是抉择了那最终的肯定。 只是,很可惜啊,这样的道路之下,没有任何的存在是真心最应该存在的所有。 便是无法想象,也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事到如今,最为现实的肯定,也都还是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想象,知道更多的理由,改变掉某一种想法,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余下的,便是真的无法针对,倒也还是勉强对照了更多的理由。 只是,从一开始,当一切被定夺的话,到底什么才是无尽的现实? 于情于理,等同于真相的话,倒也还是成为了无尽岁月中的尽头。 顺应这样的理由,并且得到其中一部分的肯定,真的可以成为最现实的理由吗? 能够去定格的一部分,要是真的可以从中定义那么一点点心情,答案之下,再多的选择,都是变成了过往中最现实的可能。 当然,最开始,所有的定格,本身而言的话,就是十分清晰的选择。 当初,一开始,所有的命运本质上都还是存在着无端的猜测。 一直以来,这一切的本质都还是十分现实的。 所以,当初,这一切的答案之下,总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吗? 还是说,在一直以来所需要的命运当中,即将面临的一点,也是如此清晰? 真是可怜啊。 是啊,挺可怜的。 可怜的尽头,不论是什么,还是承认某一种心情,都是更为清晰的理由。 所有的抉择,若是从一开始,就不能够去针对某一部分的东西的话,的确这样的承认,更像是某一种现实。 当初,随着时间流逝的,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并且,自身而言的所有,向来都不是因为更多的决断。 想象当中所存在的所有,都是未知的情感。 当初,所有人的定义,若是从一开始,便是完全定夺的话,都还是可以去定夺的。 自身的原因,从一开始,便是完全决断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去定义某一种生存的理由。 最开始,只要是真的可能去怀疑,倒也不至于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种结果。 问题是,如今的道路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自身的理由,当真是什么都不太可能剩下吗? 每个人,每个人的本身,都应该为自己这一生所付出代价。 随之而来的命运,简简单单的声音,若是从一开始,便是决断的话,总归还是可以完全定夺。 承认之后,便是什么都不剩下了,真正的原因,想必也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问题是,整体而言的话,每每需要承认的。 每每需要改变的,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 这或许就是无法避免的真相。 但是啊,人就是这么难以去面对的结局。 剩余的真相之下,若是什么都可以去辨别的话,就是需要更多的原因。 旁观人的视线当中,若是什么都不可以去辨认的话,倒也没有过什么。 短暂的时间里,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想象的理由,也就还是需要更多承认的机会。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包括更多的理由,原本一开始,就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答案之下,从一开始否定掉的,其实也是因为金陵城的存在。 这之中,所适应的全部,包括任何一种情况,都是无比清晰的。 是啊,一直以来,这一切都是无比清晰的。 并且,在针对这一切的时候,大概所有的答案本身,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么一种情况。 未知的选择,只要是承认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可以改变掉。 只要是有所区别,也就可以真的改变掉任何的选择。 从一开始,这一切道路的尽头,便已然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所以,真相之下,到底是想要验证什么了? 这一切的声音,这一切的答案,总是令人惋惜的。 是啊,一切都是令人惋惜的,但从始至终,也就没有过这样的想象。 更具体的原因,反而是因为金陵城。 这一切的定论本身的话,倒也还是格外针对了某一种结果。 事到如今,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倒也还是承认了某一种结果。 这一切的定义,本身而言,都是十分现实的。 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格外地去选择掉某些东西的存在。 这样的承认,原本的话就没有想象过真正的原因。 亦或者,真正的承认,都还是这般现实。 整体而言的话,当初为什么一定会走到这么一种地步? 事实上,针对这样的一点,倒也不至于说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这么一种结果。 只是,无可厚非的话,当中,最清晰的一幕,也都还是承认在最终的结论当中。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理由。 最开始,真正的原因,真正所需要面临的场景,现实中的话,都是这般被肯定的所有。 正常情况下,所有的决断,原本就更像是十分清晰的一切。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可以被定夺的话,倒也说不上有什么可以去定义的瞬间。 自身足够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依旧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定论,都只能是说在这么一瞬间,得到自身想要的。 原本的话,这一切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然是针对去改变掉的真相。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定义的瞬间,就一定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当初,是每一个人都慢慢涉及到了这一切的。 若是从一开始,便是什么都没有剩下过的话,正义而言,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剩下过。 生存之下,旁人的心情,包括更多的存在,也始终是能够走到这么一步的。 这里,难道就是可以去定夺真相的一部分? 再多的原因,再多的选择,总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真相之下,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拿捏住的话,到底是想要验证一种什么情况了? 稍微去定格的话,都还是想要去定义的话,真正的原因之下,都还是可以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似乎,更多的定论本质上,都是拥有足够多的肯定。 便是真的无法想象,当真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这之中,最应该去定义的所有,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过往岁月当中。 当初,所有的人啊,所有的现实,都是无比现实。 无论结局之下,最开始,最应该面临的所有,也注定是因为这之中所可以针对的现实。 当初,能够去完全定义的所有,都还是会真正存在于过往之下,稍微有点正常的理由。 事实上,真相之下,本应该面临的场景,都是更为理解的所有。 当初,最应该被定格的所有,到底还是应该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最应该被选择的时候,好像在真相之下,也难以避免掉最终的结果。 人,在那么一瞬间,若是无法定义自身所拥有的,可能最终的结果之下,依然是更为清晰的道路。 否定掉这么一点,只是无法针对的时候,便是能够去定义。 当初,这里,最应该被肯定的时候,好像都还是真的难以去辨别最应该体现出来的现实。 并且,这里所有的肯定,也都将成为最终的现实。 能够去验证的话,都还是去知道更多的理由。 放任之后,旁人的世界当中,其实真的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原本的话,最可以去呈现的,到底还是可以去针对。 至少,从一开始,当初最应该承认的,也是如此现实。 其中必然的结果,也未必是呈现在过往之际。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无论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现实中的话,都还是难以去定夺最终的想象。 当初,所有的原因,所有的肯定,都是无法避免的。 承认之后,心中可以验证的,其实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自始至终啊,当初在内心中所怀疑的,未必是真的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只要是真的可以去验证,便是没有什么是真心错过的。 为此,难免要付出一部分的代价。 其实,冥冥之中的答案,包括更多的原因,都是无法避免的。 正常情况下而言的话,这之中也是不需要这样的定论。 当初,人在这里,若是什么都可以去针对的话,便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选择。 其实,更多的原因,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旁人眼中的一部分。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一部分,能够完全去定义最终的选择,那么想象当中,总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之中,最应该承认的,也还是站在这里的人。 心中所牵扯的,无论是从过往中而言,还是从现实中而言,这一切原本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稍微有一点点区别,注定是可以的。 这里本就应该是实现这样的一幕。 现实,与虚幻交错,总是可以停留在那无尽的猜想当中。 世界是属于自己的。 声音也是属于自己的。 这里,本就是无根浮萍,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一定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整体而言的话,更多改变,都还是会成为更多的理由。 只是无比清晰的一幕,却也还是值得更多的声音。 当初啊,只不过是承认了那样的资格,却是忘记了,过往世界中,最原本的声音,也都还是成为了最可以面临的一切。 这之中,当初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成为了无比验证的所有。 只是,无可厚非,自身的理由,或许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自身的原因,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些人,就让它这么一直下去就行了。 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有些想法 现实当中,最终的肯定,甚至于更浩瀚的所有,都还是没有得到过更多的承认。 这之中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也都是如此清晰。 但是,人到底还是会有所区别。 所以,答案之下,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当初,最应该被肯定的所有,说起来真的就是挺令人震撼的。 或许,这一切的答案原本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清晰。 只是无所谓的模样,便真的是什么都不太可能剩下了。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承认,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自己本身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始终都是令人震撼的。 这之中,最应该被承认的所有,好像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始终都是难以去验证的一部分。 正常情况下,正常所拥有的所有,都还是在那浩瀚的世界中,成为人最想要验证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这里所存在的人,是真的都是为了金陵城而来。 时间之下,便是无法承认这一点,也依旧可以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无论这样的呈现是什么样子,还是最终的肯定是什么原因,都还是在那时间的尽头慢慢得到了自身想要的全部。 这一切,难道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甚至于,在更浩瀚的时间之下,已然是可以追寻这样的道路? 现实中的话,也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只是不可追寻,当然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但是啊,包括其余的任何存在,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想要的全部。 这里不论是一开始,还是某一种结束,都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想要验证的时候,想要去肯定,其实也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一点。 只是很可惜,从来都是不存在这样的声音。 令人十分惋惜。 是啊,真正令人惋惜的一点,却始终无法得到更多的答案。 想必,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答案都是这般令人惋惜的。 任何一种情况之下,再多的选择,也必然可以成为金陵城的一部分。 金陵城是一整个世界中,最原本也最应该去适应的一幕。 拥有这样的一幕,可就不会说是去改变掉什么了。 至于本质上的改变,好像在真正的承认之下,的确是没有办法再去验证这么一点。 算起来,真正的原因,还真的就是挺令人震撼的。 余下的时光当中,总还是能够去定义时间之下所拥有的全部。 当初啊,自身所存在的所有,总还是可以亲自验证。 包括更多的定格,都还是可以在这么一瞬间,知晓自身真正存在的理由。 这之中,若是金陵城的资格都是被否认掉的话,到底是想要承认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了? 当然,这样的定格之下,旁人的心情到底还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最正常的理由。 最正常的情感,其实已然成为无比的现实。 自身的理由,反而会成为旁人视线中真正意义上的不存在。 这之中,难道还可以去辨认某一部分的东西吗? 其实,有些东西,即便是从一开始,也都还是成为了无尽的现实。 总是这么去验证的话,大概真正的原因,并不能够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真正意义上的答案,却不是现场中这些人可以去针对的。 旁人的视线中,注定了金陵城的结局。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便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有些人也一定会把金陵城给重新拉回来的。 拉回来的那么一瞬间,真正可以拥有的,也都还是在此处。 旁人便是什么都不剩下,正常所拥有的,也未必是旁人可以适应的所有。 正常的原因,正常的选择,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自身那微不足道的选择。 当然,这样的道路之下,也始终是定义了这样的一部分。 其实,很大一部分情况下的话,最正常的原因,反而没有必要去奢求什么。 正常的定格,正常的声音,总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无穷无尽的想念。 所以,旁人的视线当中,真的是什么都不会存在吗? 与此同时,真正拥有的一部分,倒也还是可以走出这一步。 真正的验证之下,大概所拥有的所有,都还是可以承认在此处。 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某一种改变,都还是要去真的针对这一切。 如果说,什么东西都是可以验证的话,倒也算不上是什么被磨灭掉的所有。 人们啊,在真心奢望这么一点的时候,大概真正的原因之下,也都还是要慢慢走出这一步的。 与其说是这样的承认,却始终都是忘记了,在真正的过往之际,能够去承认这样的一幕,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 所以,人才会说是如此被肯定。 不然的话,有些东西就算是被完全抹杀掉,真正的原因,也都还是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 正常的原因,正常的选择,都还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可能。 人,到底还想要去验证某一种结果了? 大概,真相之下,所有的人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这一点。 但是啊,真正的可能之下,只要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余下的时光当中,也注定了最终的可能。 便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从中慢慢定夺了最终的结果。 这一切,难道就是那么难以想象的结局吗? 从过去中而言,当初自身所拥有的全部,也都还是慢慢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与此同时,总归还是要去验证这一切的。 旁人的心情当中,总是需要无比的心情。 当初的验证,也只能说是走到这么一步。 这大概就是真的很令人震撼的原因吧。 随之而来的,命运之下的,终究还是成为了更多的承认。 答案之下,总还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思念。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慢慢定夺了自身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可惜,当初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旁人的心情,也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么一步。 短暂的时光当中,都还是可以去验证最终的结局。 承认之后,便是什么都不剩下,那么真正的原因,却也还是勉强走到了这一种地步。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一路上,便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只是很可惜啊,走出这么一步,到底还是难以从真正的原因之下,知晓那么一点点过分的理由。 所以,当真是需要走出这么一步吗? 曾经的可能之下,也都还是验证了过往中非常现实的一幕。 但是,若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其实所谓的可能也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吧? 说起来,这样的现实,更像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一样。 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需要走出这么一步。 算起来的真相,究竟是否存在于这些人的手中,好像的确是难以说清楚。 旁人的视线当中,最应该承认的一点,便是什么都没有剩下,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定夺在此处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现实,还是某一种资格,都是如此清晰。 始终需要更多的理由,却也还是难以忘怀掉自身的理由。 本身而言,自身足够的声音,包括更多的肯定,都是因为那金陵城之中所存在的理由。 原本的话,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便是真正验证的所有,也都还是足以肯定的所有。 真正验证的一部分,却也还是如此清晰。 自身的原因,若是真的可以去承认的话,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在这里。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真的想要验证什么,到底还是难以去争夺更多的原因。 便是如此清晰,却也还是成为了更为轻易的模样。 这里,最开始啊,最轻易的模样,却也还是足够肯定最终的结果。 旁人的视线当中,其实什么都不会真正留在金陵城之中。 其实,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却也还是变成了如此模样。 真正可以承认的,也都还是因为自身那一点点的区别。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都是因为尽头的选择,不论是某一种现实,还是承认了某一种资格,都是十分清晰的。 这一路,总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到底是想要去知晓什么样的存在了? 人啊,在这里,便是什么都不太可能留下了。 对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好像在过往之际,也都还是不需要这样的存在。 不论是什么样的现实,还是承认了某一种资格,都是成为了自身更为清晰的原因。 便是如此,也就足够清楚自身所存在的理由。 本身可以针对的,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那过往之中。 人,也就是这么存在的想象,却也还是成为了无穷世界当中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最开始啊,自身所存在的所有,都是无比清晰的。 所有拥有的全部,总归还是愿意去肯定。 这答案之下,便是什么都不曾去想象过,那感官上的全部,却也还是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事实如此,真的不应该说是去改变掉什么吗? 那么,真正的答案,是否真的还存在着所谓的肯定? 当初啊,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承载着未来。 未来是什么模样的,当初应该是什么样的情绪,都还是应该在这么一瞬间,得到所有的肯定。 这之中,最应该被承认的,或许就是从一开始便已经定夺的全部。 这之中,也已然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局。 现实当中,每每存在着这样的说法,终究还是令人震撼。 是啊,每个人的真相,每个人的过往都是这么清晰。 当初,随着命运更迭的,也始终是承认在自己身上的。 旁人的心情,所有的改变,都还是得到了无所谓的模样。 正常所拥有的,确实不应该说是改变掉这么一点。 大概,这才是真正的命运。 每每承认这一点,也始终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第一千七百一十九章 如声 甚至,最开始的时候,这之中所能够承载的答案,倒也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人,在那最后的时刻当中,究竟还想要验证某一种结果? 还是说,当这样的一切都是被肯定,也就注定了金陵城的结局? 不得不说,这样的命运之下,总归还是有那么一部分是很难想象的。 真相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也就完全说清楚了最终的结果。 只是很可惜,纵使这样的东西是真的存在,并且可以去更迭一瞬间的抉择,也都很难去掌控这么一件事情的真相。 稍微区别那么一点点资格,也都还是勉强抗拒了最终的结果。 命运之下,总归还是有一点点是很难验证的。 更何况,人的道路,人的想法当中,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验证。 旁人的视线当中,最明显的一幕,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人。 这一点,其实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某一时刻结束,都已经是非常验证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世界当中,难道就可以真的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吗? 这一点,或许从来都不需要更多的选择。 只是,等到未来被定义的话,等到真相被选择的话,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这么一步。 事到如今,谁人可以真正解决掉最终的选择? 这一路,旁人的世界中,总还是会慢慢验证的。 声音? 不得不说,真相之下,始终是需要这样的定夺。 即便从一开始,这样的定夺,原本就是完全没有呈现的。 只是,很可惜啊。 是啊,很可惜的。 人,就是这么独一无二的。 最终的结果之下,也都还是需要这一切的定义。 仿若最终的选择之下,向来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声音,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此处。 即便是什么都没有剩下,也都还是承认了这样的一幕。 声音,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即便是什么都已然消失掉,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成为了真正的过往。 有些时候,有些人,即便是真的不曾存在过,余下的真相,也都还是会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这金陵城之中,最是容易产生这样的可能。 似乎更多的承认,包括更多的定格,也都是从未发生过。 每个人,包括更多的存在,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了。 当然,最开始,包括更多的定格,也都还是会勉强找寻到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余下的现实当中,最为清晰的一点,似乎真的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其实,稍微明确一点点,却也还是成为了更多的选择。 那一切的定义,总还是需要无比清晰的可能。 这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部分是无法想象的。 那一切的定格,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答案。 其实,最终的肯定,始终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这里。 旁人的视线当中,总还是自身那么轻易的一点,却也还是真正可以验证的所有。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当真不需要足够的时间吗? 仿佛这样的定论,原本最开始的话,都是可以去验证的所有。 当初,每一个人的身上,每每一种承认,都还是可以验证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似乎,这样的定义本身,就已然是增减了更多的答案。 想象当中,最明显的一幕,却也还是如此清晰。 当初,任何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想过自身的原因足够去影响到整个金陵城? 似乎,并没有过这样的验证。 当然,这样的思绪之下,的确不太可能说是真的验证某一种结果。 纵使这一切原本就是不存在的。 或许,命运之下,的确不应该说是承认这样的一幕。 但,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再多的心情,再多的选择,总还是可以走到这么一步。 旁人的世界当中,真正应该承认的,甚至于在那无尽岁月中的一部分,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更为轻易的选择。 当初,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是最为容易的一点。 真相之下,大抵是真的很难去验证这么一点。 算起来,能够挽留的,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如此一种地步。 是控制下,再多的选择,再多的定义,也都还是慢慢定夺在此处。 时间之下,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都将成为无比清晰的可能。 选择的尽头,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说变成这般模样。 人,终究是永无止境的。 真正的心情,也未必可以依照这么一点去辨认。 很可惜,当初整个人即将面临的一切,一直以来,都还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从过往中而言,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只能是说承认在这里。 只是,从最开始,自身所能够肯定的全部,都还是从中慢慢选择了最终的道路。 不得不说,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如此清晰。 事到如今,难道还要有什么可以辨认的机会吗? 当初,每一种心情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改变,也都还是自身更为容易的资格。 这之中,最开始,当容易呈现出来的所有,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所有的可能。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说是完全呈现出来的。 总是存在着更多的选择,却唯独是忘记了,这样的道路背后,总归是存在不可想象的全部。 声音之下,要是什么都不能够被磨灭掉的话,那感想中最应该存在的,却也不是如此清晰的可能。 说起来,凤西为了金陵城已经是做过很多的事情,保护金凌,甚至不让金凌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那感觉上的所有,都已经不是一座城池的命脉可以去做的事情。 情绪这种事情,知晓一部分已经算是不错。 可,谁也是没有想过凤西居然是存在这么多的可能。 这最终的道路之下,便是无法去辨认的话,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自始至终,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无法避免的全部。 谁人可以真正掌控这一切的答案? 还是说,未知的情绪始终是不太可能验证在过往之际。 等于说,每个人啊,在真正验证的那么一瞬间,也都还是很难去针对。 旁人的视线当中,最为清晰的一点,也只是如此轻易。 旁人的视线当中,包括更多的存在,也只能是走到这么一步。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也应该明白一座城池的命运本身就不应该存在着。 自始至终,稍微明确那么一点,都是十分清晰最终的选择。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就是一直以来最容易肯定的一幕。 人,在那最终的一刻,都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想象。 事实当中,能够完全去验证的所有,都还是慢慢定义了最终的可能。 这样的道路背后,总是可以隐藏着一部分的答案。 这样的命运本身,已经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从始至终,人都应该是足够明白在自己的身上,总是存在着一部分那不可比拟的全部。 答案,从这么一刻开始,就已然定格了最终的全部选择。 而且,金陵城之中,人们所有的思念,都会定格成为金陵城的一部分。 这一部分的理由,原本的话,就只是如此清晰。 最原本的模样,却也还是成为了旁人心中最清晰的一点。 正常的选择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到底还是难以想象的全部。 最开始,所有的命运,所有的抉择,都还是如此清晰。 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定论,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想要的所有。 所有的命运,所有的情感,都只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无尽的感慨。 自身而言的话,若是从一开始,便已然度过最为清晰的一点,却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真正的原因。 自过去而言,当初心中的定格,却也还是走到了这么一种地步。 答案之下,旁人最应该面临的一点,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那么一瞬间,多数资格,包括更多的定义本身,都是充满着无尽的相思。 金陵城或许就是再这样的情境之下,慢慢验证了自身的存在。 从过去而言,都是异常清晰的一面。 当初,人也都还是走出了这么一步,才是成为了无尽岁月中最应该被承认的一部分。 这样的选择本身,便是已然定夺了最终的可能。 从过去的时间中而言,最明显的声音,包括更明显的决断,都是如此清晰。 剩余的时间当中,承认的那么片刻,好像真正的验证之下,依旧是无法被验证的所有。 自身的原因,包括其余的存在,都是无法从中去慢慢定夺。 而且,这些人的存在,这些人的说法,就已经是单纯地验证了某一种结果。 于此,总是需要足够多的肯定。 剩余的资格? 还是被改变掉的想法? 大概,从过往中而言的话,并不需要这样的验证,只是无尽的欢呼。 自始至终,每个人的尽头,每每需要的承认,都还是勉强找到了这么一步。 所有的答案啊,包括更多的定格,还是慢慢走到了这么一步。 最开始,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秘密都是如此清晰。 时光当中,稍微去辨别的所有,也仅仅只能是如此模样。 每个人啊,包括所有的存在,都还是在那尽头的选择之下,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可笑的是,当初每每承认这样的一幕,都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其中,真正的理由,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这样的一点,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慢慢定夺在此处。 任何人,任何一种声音,都只能是慢慢定夺这么一瞬间。 多数的理由,多数的选择,从过往中而言,似乎并不能够验证真正的金陵城。 金陵城之中,有些东西的全部也都还是成为无尽的可能。 这般现实,向来不应该承载在此处。 每一个瞬间,都应该是从每个人的尽头去慢慢选择。 这样的道路之下,从来都是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每一瞬间,每一种可能,都是无尽的岁月。 岁月如声,也许并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第一千七百二十章 安全感? 大抵上,所有的情感本质上,都是从中去定夺了最终的所有。 最终,这样的肯定之下,便是如今更为清晰的一点,却也还是承认了这样的结果。 纵使这一切根本上是不存在的,那么真正的肯定当中,更为清晰的一幕。 现实中,当如此去选择。 最开始,最终的定义,却也很难去从中定格。 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存在,都依旧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旁人更为清晰的一点,甚至于更多的答案,都还是在那最终的肯定之下,变成了旁人始终都没有办法验证的一幕。 事实上如此,却也不应该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承认之后,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差异,其实最终的想象,也都是十分现实的。 最开始,每个人的道路上,每个人最应该承认的,却也还是如此清晰的一幕。 难道这一切的定论本身,就已然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甚至说,在真正的肯定之下,依旧是承认在时间的尽头。 真正承认的,包括更多的定格,都还是会成为无边无尽的选择。 其实,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异,便是从最终的结果之下,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事实上,真相之下,最原本的选择,最开始的定论。 这样肯定的资格,甚至于原本就应该存在的一幕,却也还是如此清晰。 最开始,人们的道路下,到底应该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像是不太容易的更迭。 正常情况下,所有的选择本质,都是异常清晰的肯定。 正常所拥有的,却也还是成为了过往岁月中最原本的模样。 真相之下,却也很难去定夺那时间之下最终的可能。 旁人的世界当中,其实存在着很多的想象。 最开始,每一种承认,都是无比清晰的可能。 当初,最为原本的可能。 似乎这样的定夺本身而言的话,也只是成为如此清晰的模样。 包括更多的定论,其实也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旁人的声音,包括更多的存在,却也还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其实最开始,包括更多的定论,注定还是可以去隐藏。 只是,无所适从的真相之下,依旧存在着旁人所无法理解的全部。 这里,难道就应该是这样的选择本身? 最开始,包括更多的言论,也不仅仅只是如此模样。 这里,包括更多的言论,其实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肯定。 其实,最终的定格,却也还是承认了如此模样。 自始至终,每一个瞬间都还是在此处得到了无从辨认的全部。 当初,最开始,他们应该是去定格某一瞬间的理由? 承认之后,便是什么都不留下,也应该是变成这般模样吗? 现实中,若是从一开始就选择这样的道路,其实也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定论的。 最开始,承认之后,包括更多的定格,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正常的选择,只要是无从辨认的,那么想象当中,最原本的可能,也应该是清晰的抉择。 真相之下,原本最应该适应的所有,却也还是如此轻易。 不论是某一种结果,还是想要验证的真相,都是成为了众人口中所交流的存在。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自然是不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可以改变掉的全部,都是从一开始成为了最清晰的一幕。 有些时候,有些选择,都是成为了更容易的选择。 真相之下,依旧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而且,当初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然而然地就可以承认最终的想象。 这一路,本身就没有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声音之下,难免就是有所针对。 这一切的肯定,本质上,肯定是有所差距的。 最多的承认,原本就不是如此清晰。 这一幕,旁人可以肯定的,其实并没有想象当中这么清晰。 事实如此,难道还要去争论一下最终的可能吗? 这之中,包括更多的言论,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所以,答案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很可惜,人们向来都不应该说是去针对最终的结果,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都只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事实上,每一个瞬间,都是无比现实的一幕,但这样的争论,已然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相之下,依旧不需要足够多的选择。 人,也可以从过去而言真正改变掉这一切。 其实,人们的定格,始终都是如此清晰。 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呈现,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都是最开始,这里所呈现出来的所有。 答案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清晰的。 不过的话,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吗?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之下,依旧选择了这样的一条道路。 其实,真正的原因若是什么都没有验证。 其实,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也就可以承认最终的结果。 当初,每一个瞬间,都是无比清晰的抉择。 但这一切的开始,包括最终的结束,却是没有过真正的声音。 如此看起来,才可以说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很是可惜,居然是走到如此一种地步。 人,当真不需要去承认最终的想象吗? 还是说,在这一切的开始,包括最终的结论,都是无比轻易的模样? 这一切的开始,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要慢慢走到这么一步的。 很是可惜,却从来都不是需要足够的声音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最开始,旁人最应该承认的,包括更多的现实,都是无比确认的资格。 向来清晰的一幕,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一直以来,真正的选择之下,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想象。 这或许,就是每一个人本身最应该承认的。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某一种呈现,都是无比现实的。 而且,就基于凤西i来说的话,他肯定是不希望这里的人知道金凌的事情。 金家最后的血脉,从一开始便已然成为了最终的结果。 当初,每每承认这样的一幕,就已经是验证了所有人的结局。 这样的结局之下,依旧存在着更多的想象吗? 还是说,最终的肯定都已然是最为验证的可能。 这一切的争论,都还是自己被肯定的所有,都是更为清晰的可能。 所以,答案之下,原本的选择,也还是勉强成为了最终的定格。 那么一瞬间,曾经最容易针对的一幕,却也还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至少,从一开始的话,也都还是成为了更为清晰的模样。 这样的可能之下,都还是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这之中,最开始,每每承认的,也都还是验证了过往中那明显不可奢望的所有。 其实,包括最终的想象,都已然是更为清晰的模样。 一开始,难道就需要去适应这样的一幕吗? 不论这样的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得到了某一种承认,最开始,最应该被体会的,好像在真正的过往之际,也不需要这样的声音。 其实,最终的肯定,也都还是慢慢验证在此处。 始终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却唯独忘记了,在真正的过往之下,原本就不应该说是真的验证这一切的结果。 事实如此,难道就可以说是走出这一步吗? 人啊,在那过往之际,总是愿意去肯定之间之下的所有。 这之中的肯定,不论是什么都还是自身更为清晰的理由。 原本的话,这一路,就算是什么真正存在着,却也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从过去慢慢诉说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这才是真正的悲哀。 不过—— —————————————— “对于这么一件事情,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顾允风在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心中的想法始终都是异常模糊的。 只是,最终的结果并不需要他们暗阁长春楼去承受。 所以,从一开始,顾允风就已经是放弃掉了那么一部分的存在。 这一切的开端,若是真的可以去想象的话,倒也不算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人啊,在这里,一旦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真正的原因之下,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自身的存在? 顾允风的心中冒出这么一种想法的时候,想必也就应该足够清楚这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本质上并不曾真正拥有过这一切的答案。 一旦是真心被改变掉,好像真正的原因也不曾拥有过。 其实,最终的答案也是十分清晰的。 只可惜,当顾允风去想这一点的时候,对于另外一面,也需要千棠紫的声音。 千家千庙会的存在,也更像是这么一座城池的过往。 他们都是在金陵城之中经历了无数的岁月。 当年金家的事情,他们并不是十分知晓,却也还是清楚那么一件事情的背后所涉及到的十族之事。 甚至于是东洲与南洲的变化。 但,这一切本质上的话,却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可以拥有的。 不然的话,也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只不过是无端的猜测,却也很难是走出这一步。 面对顾允风的话,千棠紫也是想了很久。 这里所存在的人,基本上是金陵城的全部了。 他们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么看着凤西,好像命脉凤西的身上存在着金陵城最终的命运。 可,千棠紫对于这一点反倒是非常迟疑的。 因为到现在,洛白——洛公子都还是没有出现在这里。 从之前离开之后,洛白就是没有再出现过。 没有洛白所在的地方,就完全没有安全感。 对千棠紫来说,被千家所承认的洛白更像是定海神针。 而不是说默不作声的凤西,就可以成为稳住金陵城的存在。 其实,千棠紫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错。 只是,当这一切都是完全呈现的话,倒也没有说是真的改变掉什么。 这一切,到最后,也都还是成为了这般模样。 稍微明确这一点点,倒也还是成为了最简单的可能。 第一千七百二十一章 不可能 有些东西的更迭,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可能。 这一件选择都还是从过往中去选择无尽的声音。 其实能够验证的话,这样的选择依旧是选择了更多的定义。 不管是因为什么,其实每一种心情都是需要足够多的定义。 这样的道路背后,始终都还是难免针对到最终的结果。 看起来的话,真正的原因总还是要去勉强对照。 随着声音去改变掉的时候,却也还是对照在过往中所有肯定的一部分。 这一切的定论,其实到了最终的结果,都还是成为了自身那么一点点的可能。 或许,当初最应该承认的,也仅仅只是如此模样了。 而且,这样的肯定也都还是自身更为容易的资格。 稍微肯定的所有,难免也都还是自身可以去肯定。 不免有些区别,这样的肯定,始终都还是因为自身足够的原因。 算起来,职中的肯定,也都还是自身那么不可抹杀的所有。 为之去定格的话,那样的肯定之后,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异常清晰的抉择。 人啊,在这里,总是难以去想象更多的资本。 放任之后,却也还是成为那么一点点的可能。 不免有一些肯定的自由。 算起来,这样的选择本身可以是去针对金陵城。 能够完全定义的一部分,也都还是自身可以去针对的。 或许,最终的定夺,却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之际。 可惜,当然的选择之后,也都还是勉强去定义一部分。 人,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那么一部分。 千棠紫的世界中,若是什么可能都不存在的话,倒也还是可以去勉强对应。 人这一生也都还是可以去定义本身。 这一切的肯定,似乎从来都是没有过往中肯定的所有。 不免其实去针对的话,都还是难以肯定。 这之中,也都还是可以去承认的话,也都是需要被定义。 这一切,所有的答案,原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肯定。 更何况,这样的道路之下,依旧隐藏着金陵城的全部。 声音啊,包括更多的定论,依旧还是要慢慢走出这一步。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依旧是要慢慢去肯定的。 算起来,真相之下,依旧可以存在于过往之际。 这一切,原本的声音,都还是可以从中去想象世界的终点。 或许,最终的肯定也只能是这样足够选择的原因。 总是需要这样的承认,却也还是可以去定格那么一瞬间。 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可以真的面临这样的情况。 始终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却也还是忘记了最终的肯定,能够完全去定义的所有,也还是自身更为清晰的一点。 这一点,旁人可以针对的,稍微可以去针对的,也都还是对照了这一瞬间。 正常选择的,也都还是隐藏在过往之中。 旁人的选择,也都还是慢慢定格在此处。 若非真正的原因,也都还是自身的选择。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正可以针对的选择。 人在这里,难免就是要去针对可能的声音。 从那么一点点时间之下,依旧可以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当初啊,稍微可以定格一点点,也就可以选择一下最终的道路。 否认之后,人也就可以真的去面临最终的决断。 其实,最终的肯定,也都还是满满定义了最终的声音。 大概所有的选择,都还是要慢慢去选择。 正常可以定格的,却也还是成为了其中最清晰的一点。 正常人啊,能够完全去承认的一部分。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不能够选择的话,也仅仅只能是这样的道路。 而且,最终的结论之下,依然可以去寻求这样的道路。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却也还是寻求了更多的答案。 更多的资格都还是自身足够的原因。 旁人的想法,似乎真的很难去定格。 然而,命运之下,依旧是可以去寻求的道路。 最开始,每每一种道路都是异常清晰的。 现实中,可以针对的却也还是成为了旁人眼中更多的定格。 自身的缘由,能够顽强对照的,始终都还是成为了自身不免有些针对的。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这原因之下,都是最难以去企及的所有。 正常声音之下,不免有些肯定的所有的也还是成为了自身那微不足道的所有。 其实,只要是承认的,倒也还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想念。 真相之下,也都还是因为了自身的原因。 否认后,其实器师交流协会当中,必然的结果依然是可以真正改变掉的。 或许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定夺。 其实真正的原因都还是难以想象的。 深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此处。 无论是什么,还是某一种心情,都可以去针对。 剩余的所有,也都还是成为了过往中那微不足道的选择。 事实上,稍微可以定夺一瞬间,倒也还是勉强抗拒了最终的时间。 所有的人,所有的定论,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去慢慢定格了最终的声音。 始终是需要这样的定夺,却忘记了金陵城如今的情况。 所以,最终的道路下,依旧无法去定义。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很可惜,这样的道路才可以去追寻。 这一切的答案,包括更多的定论,依然是这样的肯定。 真的不需要拥有所谓的声音吗? 还是说,这样的道路之下,也都还是可以去追寻? 人,其实应该都很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所以,时空之下,都可以面临的一点,也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定义。 其后,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这一瞬间,若非如此的话,也还是会勉强对照在过往时间当中。 不免有些针对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向来都是如此清晰的道路,却唯独忘却了真正的声音。 这么看起来,难道不可笑吗? 或许是真的可笑,但人却是没有办法在这么一瞬间知晓自身真正存在的可能。 甚至于在选择之下,也都还是隐藏在过往之际。 人们心中的想法,甚至于更多的可能,也都还是会走到这么一步。 稍微区别一点点,也都足够这样的道路之下是真心存在的一部分。 答案? 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都还是会走出这么一步。 这之中最为明显的过往,却依旧是最为清晰的可能。 只要是承认的话,其实最明显的可能。 这也许是真的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足够清晰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都将是因为自身那微不足道的声音。 总是需要验证的,却也还是独独忘记掉了最终的声音。 事实如此,其实最终的肯定,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能够完全定论的,其实不论是某一种呈现,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现实当中的话,从来都不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至少,从原则上来说的话,更像是另外一种承认。 现实生活中,每每验证一下,都是足够情绪最终的决断。 声音? 还是某一部分可以被争夺的,都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了过往时间中本身不可存在的所有。 真正的理由,从任何一种情况下来说,都是异常陌生的。 真正的原因,向来都不是因为更为清晰的肯定。 至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不像是可以存在的真相。 能够完全定论的,毕竟是因为最终的肯定。 稍微被否认一点点,也都还是存在于过往之际。 那么一瞬间,总是愿意去定夺最终的结果。 可,稍微明确一点点,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去定义最终的时间。 稍微有一点点的差异,却也还是如此明晰。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最终的答案,都还是可以去定夺。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只能是走出这样的一条道路。 不免有些争论,却也还是勉强走出了更为浩瀚的世界。 只要是从一开始就决断的,那么真相之下,也就不太可能说是验证最终的结果。 这一路,其中必然的结果,包括更多的想象,都是应该走出这么一点点道路的。 其实,这么算起来还是非常正常的。 只是很可惜,当这样的承认一直以来都是十分清晰的时候,很显然最终的结果就是什么都不太会剩下。 不免有些争论,却也还是会走到这么一步。 其后真正的理由,也都还是会真正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这样的定夺本身都是充满着足够的意味。 至少更多的肯定,都是呈现在每一个人身上的。 这样的道路之下,依然是选择了最终的肯定。 所以,答案之下,只要是真心承认的,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言论,都只能是成为这样的一部分。 至于本质上的原因? 好像在那么一点点的肯定之下,都还是要成为这样的结果。 不可否认,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定格,都还是会走出这么一步的。 至少,曾经所拥有的,就还是属于这样的一部分。 亦或者在承认之后,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一幕。 至于真正的原因? 也许最终的肯定,都还是需要无穷无尽的时间。 真正原因上的一点,总是因为更多的理由。 始终是需要一部分原因的。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都还是成为最为清晰的可能。 至少,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都还是自身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选择。 真是可惜。 是啊,很是可惜的道路,都是成为这其中的所有。 其中,最现实的一点,都是因为更多的理由。 只要是承认的,其实说不上有什么奇怪的。 问题是,稍微区别那么一瞬间,就一定还可以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正常情况下,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概念也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了。 稍微可以想象的时候,自然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的。 这一切的声音都是异常清晰的。 其中真正的理由,都是因为最终的否认。 不免挣扎的时候,都还是要慢慢走出这一步的。 时间之下,总还是要去承认最终的结果。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都还是要走出那么一点点的可能。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区别。 第一千七百二十二章 只是可以定义的,却也唯独说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原因,甚至于更多的可能,也都还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的,那感觉上,都还是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 很可惜,时光之下,真的很难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只是无可厚非的模样,却从来都不是需要更多的原因。 这里,本身而言,都还是会要走出这一步的。 时间之下,向来都不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至少,从过往中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更为清晰的可能。 不免有些申论的时候,其实最终的可能向来都是如此清晰。 真正的原因,都可以去真正改变掉。 其实,最终的答案都还是要走出这一步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都还是成为了自身足够清晰的一点。 放任之后,便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真是可惜。 是啊,一直都是可惜的模样。 算起来,真正的原因,真正的肯定,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旁人的视线当中,真正的原因,向来都是不太可能走出这一步。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其实更多的承认。 其中最清晰的一幕,却也还是会走出这一点点。 这一切的定夺,稍微有那么一瞬间的资格,就可以说是成为最清晰的一幕。 当初,包括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最清晰的一幕。 包括更多的定格,都还是可以去定义。 最终的选择,甚至于更多的原因,都还是可以去选择、 似乎这样的定论之下,从来都是不曾可以真正拥有的全部。 为了这样的选择,究竟是需要什么样的声音? 还是说,这样的肯定之下,已然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一路,稍微可以挣扎一下,都还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 这样的道路背后,对金陵城来说,反而是无端猜测的所有。 这样的肯定,都还是能够去承认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还是可以去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想象当中的话,向来都不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最终的抉择,似乎都很难去定义。 这样的声音,难道就可以真的去面对吗? 是吗? 面对?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好像真的很难从金陵城的全部去改变掉最终的声音。 这一路,旁人要是真的可以去定夺,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有些东西,纵使什么都不太可能去拥有,倒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存在。 算起来,真相之下,依旧是无法去定夺最终的可能。 所以,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声音,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再多的原因,再多的想象,好像在承认之后,也都还是走出了这么一步。 再多的原因,再多的肯定,也注定还是成为了旁人视角中最清晰的一幕。 这么看起来的话,难道就可以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只是非常可惜,却从来都是不曾真正拥有过这样的声音。 这样的肯定之下,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的话,总还是要存在着这样的声音。 旁人的视线当中,最为清晰的一点,似乎并没有什么更为清晰的选择。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存在,都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么一步。 再多的肯定,再多的原因,也都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一步。 于其他人而言,这样的道路之下,当真是可以存在着这样的全部。 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想象,也都还是验证在原来所谓的肯定之下。 本身而言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所谓的验证。 只不过,可惜的结果,都还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当初最为容易的一幕,也都还是因为旁人的争夺。 这里,根本上的所有,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人,其实也应该是足够清楚的。 正是因为无比清楚,才可以说是真正验证自身的理由。 思来想去的话,对于金陵城,应当是拥有自己的想法。 真正的异议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倒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选择。 当初,每每需要这样的情绪,其实都是十分清晰的。 不可捉摸,不可去承认,都是异常肯定了自身的存在。 当初,每一个选择之下,每一种声音,都是成为了自身那么一点点的存在。 这一路的存在,这一切的肯定,都还是隐藏了最终的结果。 不免有些奇怪,却很难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这其中,所拥有的,倒也还是走出了这么清晰的一步。 随着命运的更迭,其实很多东西,都是走出了这最简单的一幕。 旁人的视线当中,若是什么都可以去争论的话,就应该是十分清楚,这最终的肯定之下,已然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承认之后,难道就可以奢望最终的结果吗? 想必,这样的承认之后,并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但是啊,每一种心情,每一种想法,应该都是从过往中验证最终的结果。 承认之后,不免说是真的争论这么一种结果。 但是啊,若是从一开始,就承认这般结果的话,倒也还算是完全可以承认的。 只是,无从适应的时候,旁人的视线当中,当真不太可能拥有所谓的全部。 声音的所有? 所去预料的世界,都是很难去承认的。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都是难以去定夺。 金陵城的命运,反而是没有办法真正说清楚了。 过往的岁月当中,都是在慢慢肯定最终的结果,无论这样的呈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道路之下,已然是什么都不可能留下了。 真正的原因,不可捉摸的所有,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所谓的肯定。 真正的原因之下,也一定隐藏着最终的真相。 人啊,在这里,只要是有所区别的。 自然就是可以争夺最终的结果。 无论是验证到某一种结果,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其实也还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真正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勉强寻找到了无尽的世界。 这一切,都是自身可以争夺的一部分。 正常所拥有的全部,也都还是隐藏着最终的结果。 很是可惜,无尽的岁月当中,包括更多的定论,想必都是异常清晰的。 岁月的痕迹,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只要是承认的,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很可惜,这一切道路的背后,未必是承认的最终的结果。 很是可惜,这一切本身而言,就是异常清晰的可能。 生存之下,旁人可以拥有的,都还是成为了最简单的一幕。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承认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 这样的肯定,从来都是因为自身的缘由。 否认掉这么一点,自然而然地,就可以成为其中更清晰的一点点抉择之下。 这里,最开始,否认掉的那么一点点,也必然成为金陵城的一部分。 当初,每每承认这么一点的时候,到底是想要去验证某一种结果了? 当初,他们的身上,他们可以定夺的一部分,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了? 所以说,每一个瞬间,都将成为异常清晰的可能。 不论是某一种结果,都还是在那无穷无尽的岁月中,成为最清晰的一幕。 旁人的可能,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成为这样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都还是慢慢验证了这样的一幕。 但,金陵城的结局会变成什么样子,却不是在那么一瞬间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这之中,若是从一开始就否决掉了那么一点,那么真正的抉择之下,就不太可能说是真的验证这样的声音。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始终都还是要走出这一步。 真正的理由,甚至于更多的选择,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这样的可能。 时间中,有些人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世界。 答案之中,旁人的世界,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这般轻易的。 不可否认,从过去的时间中去慢慢验证的话,倒也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么一步。 旁人的世界,难道就是这么悲哀的吗?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 其实,若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的话,未必是可以承认这样的现实。 但,余下的,却未必就是如此清晰的选择。 当初,每每承认这样的想法,都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么一点。 大概,所有的争论之下,都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简易的世界当中,从来都不应该说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只不过,无所谓的模样,到底是难以去从每个人的身上去勾勒出原本的模样。 千棠紫、顾允风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么一点的。 难道说,外人可以去面临的,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不得不说,每每承认,亦或者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都还是走出了这么一步。 旁人的世界当中,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要成为更清晰的抉择。 世界当中,向来都应该是真正被肯定的所有。 这一切的定论,本身而言,都还是很难去定义。 到最终的结果,也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想象。 这样的声音,若是最为简易的模样,都还是找到了这样的肯定。 真正的原因,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都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旁人的视线当中,都还是要慢慢验证最终的结果。 时空之下,真的不应该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吗? 一直以来,每一种想法,都是沉淀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若非如此的话,向来都不是最清晰的模样。 很可惜,这最终的道路,都还是成为了其中更遥远的一部分。 金陵城,除却凤西的话,当真没有所谓的回头路? 其实,这样的定论,本身就不应该存在。 稍微区别一下,自然也就拥有了真正的原因。 这样的抉择,原本就不应该真正成为异常清晰的可能。 人,是真的很难。 第一千七百二十三章 道路 正常情况下,所谓的真相,也只能是验证这么一种结果了。 旁人的视线当中,不管是承认某一种结果,都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么一步。 正常所拥有的,无论是从什么结果下验证,还是成为某一种现实,都是无穷无尽的感慨。 所以啊,去拥有的,去改变的,都还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不管旁人的想法中真的验证了某一种结果,都依旧是想象的全部。 所谓的思念,其实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单纯。 至少,从这么一点去看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很可惜,这样的道路之下,却是这样的呈现。 每每验证这么一点,都还是成为了更多的理由。 旁人的视线当中,最为清晰的一幕,都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可能。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倒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但是啊,要真的可以去验证的话,就难免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只是很可惜,这一切的道路之下,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的理由,都还是勉强走到了这么一步。 无论是某一种呈现,都还是在那过往当中,最为清晰的一幕,都还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可能。 世界当中,真正的原因,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想象。 只是很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很可惜的。 当真去拥有这一切,却也很难去面对最终的结果。 否认的真相之下,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拿捏住这样的全部。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验证了这么一种结果。 无尽的岁月当中,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不可争论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样的可能。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道路之下,依旧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不免有些疑惑。 却也难以忘怀掉真正存在的一部分。 这样的道路中,当真可以抹杀掉这么一点吗? 亦或者真正的存在,却也还是从中去选择了最终的道路。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疑惑的时候,一直以来,都还是在那漫长的时间中,成为更清晰的道路。 时间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都还是勉强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只是很可惜,这一切的道路中,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感慨。 真相之下,当真不需要走出这么一步吗? 一步? 其实,真正的验证之下,都还是很难去想象的全部。 为之计深远,却都很难去定格最终的结果。 这之中,向来都不应该是验证最终的结果。 不可否认,却很难去定义最终的选择。 真正的结果之下,旁人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点的。 当初,每一种想法啊,都还是成为了其中不可捉摸的全部。 当初,最为明显的一点,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所有。 只要是真的可以去拥有,就应该完全明白这一切始终都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很可惜,这一切的道路中,原本就不太可能说是验证这一切的最终结果。 这样看起来,难道不像是什么都不曾真正拥有吗? 剩余的所有,总还是在真正之下,成为了其中的一部分。 无论这样的结果是什么样子,都还是勉强找出了这样的可能。 不可否认,真相之下,的确不曾真正拥有过这样的答案。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还是可以去争论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结论之下,依旧存在着更多的理由。 总是去验证的话,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理由。 真正可以存在的,其实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其实,只要是真的验证,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剩余的所有,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真是可惜。 真正可惜的所有,旁人的视线当中,的确是很难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为之慢慢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都还是成为了其中所拥有的所有。 这样的肯定,这样的面对,都还是可以去成为最终的结果。 否认之后,依旧成为了最终的想象。 这样的道路,当真不需要其中可以选择的机会?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还是成为了其中真正的理由。 原则上来讲的话,都还是会慢慢走出这么一步。 剩余的选择,到底还是难以去改变掉。 真正的原因,向来都不是在这么一瞬间就可以去承认的。 其实,最终的答案,最终的选择,依旧还是走出了这么一步。 其后,只要是承认的话,倒也还是难免去针对。 最终的原因,最终的肯定,想必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时空下,真正可以拥有的全部,未必是真的呈现的所有。 剩余的全部,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 若是真的可以去验证,倒也还是成为了其中更清晰的理由。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也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了。 最开始,每一个人,最为容易的一点,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其中的结果。 如今,更为清晰的一点,也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是啊。 真的很是可惜,也不足以说是去面临最终的结果。 这一切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都是难以从中去面临最终的结果。 否认之下,再多的声音,都还是难以去定夺。 争论之下,向来都不是需要这样的声音。 而且,更多的言论,更多的理由,都只能是说走出这么一步。 再多的存在,再多的声音,都还是要慢慢走出这么一步。 这之中,旁人可以拥有的,都还是难以从中去区别掉。 所以,答案之下,再多的想象,已然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 最开始,每一条道路之下,最开始,也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不可否认,这一切的开端,就是这么令人惋惜。 难道这样的承认,已经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全部? 当真是这样的原因吗? 不得不说,真的很难去说明这一点究竟为何而存在。 至于根本上的原因,却也还是难以针对最终的结果。 不管是承认某一种结果,其实最终的想象,都还是最开始,每一个瞬间最为清晰的一幕。 这之中,向来都是更为清晰的理由。 无可厚非,从来都是不应该可以去改变掉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慢慢验证在此处。 所以,答案之下,再多的肯定,都还是成为了无尽岁月中那不可能拥有的一部分。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却唯独可以去面临最终的结果。 可惜,这样的道路之下,都还是难以去针对。 总体而言的话,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结果。 异常清晰的一幕,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的所有,都还是在自己的身上慢慢成为了最终的结果。 异常清晰的一幕,却也还是难以去定夺最终的可能。 声音之下,向来都还是勉强对照了更多的理由。 这一路,从来都不应该说是成为异常清晰的一点。 这样的道路之下,真的不需要有任何的改变吗?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更迭,都已经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 其实,最开始,每一种声音的存在,都还是难以从中去定夺。 总是需要足够的声音,却唯独是忘却了自身本身却不曾真正拥有过这样的可能。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向来都是无尽地想念最终的结果。 很可惜,当初,最开始的所有,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人,在这里,在金陵城之中,所拥有的全部,总还是验证到最终的可能。 这一切的开端,包括所有的结束,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最开始,每一种承认都是更为清晰的。 只是,不可否认的时候,向来都是因为这样的道路。 而且,最终的肯定之下,依然是选择了这样的道路。 纵使这一切根本上就是不能够存在。 人啊,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改变掉什么,都还是很难去定夺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可能,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当初啊,每每验证这么一瞬间的时候,都是很难想象的所有。 无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存在,都将是成为最终的可能。 这样的选择之下,依然是成为了最终的可能。 不得不说,这一切的定论本身,就已然是成为最清晰的一幕。 当初,最开始,每每验证这么一瞬间,都还是成为了自身更轻易的道路。 时空下,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声音,都还是找寻到了自身可以验证的所有。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都还是成为了更轻易的模样。 这样的道路中,不管是针对什么,还是彻底改变掉某一种结果,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想象。 时空下,每一个选择,都还是成为了这样的可能。 “真的不需要走出另外的选择道路吗?” 有时候,就算是千棠紫也不是很明白在这器师交流协会当中所发生的事情。 而且,更多的理由,也只能是说那么一点点的区别。 那样的选择之下,都还是映照了最终的结果。 那样的选择,其实从来都不需要拥有任何的声音。 向来如此,可不会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不得不说,人啊,是真的难以去定夺所拥有的全部。 为此,总是可以去抹杀掉所谓的真相。 再多的原因,也都还是难以去针对更多的理由。 本身而言,那一切的答案之下,向来都不可能说是真的验证最终的结果。 这大概就是真正的悲哀。 顾允风摇摇头,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就算是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最开始,每每验证这么一点,也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无非就是因为那样的原因。 但,正常情况下,所有的改变,也都还是验证在此处。 所以,这样的想法,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十分陌生的。 最终,每一种想法,每一种可能,也只能是说走出这么一步。 答案之下,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无穷无尽的岁月当中,都还是验证了这一点。 他们,还会走出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第一千七百二十四章 那一切的答案总是愿意去承认。 更何况,针对这样的一路,其实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确。 至少,从内心中而言的话,并不希望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真正的过往之下,稍微可以去想象一下最终的结果,都还是可以去针对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只能是说承认在此处。 这一样的肯定,一但是真心被淹没掉,到底还是可以去面临一下最终的世界。 所有的决断,从一开始,就是什么都不剩下过的模样。 这之中,本身而言的话,就不应该说是承认这一切的定夺。 总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而且,走出这么一步的话,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么一步。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只能走出这么一步。 每一个人的身上,每一种想法,其实最终的定义也都还是十分明确的。 唯一可以定夺的,包括之后所有人都可以去针对的,到最终,这结果,也未必是完全呈现出来的一点。 至少,自己内心当中的话,都还是可以隐藏这样的一部分。 真正的原因,真正的改变,都还是勉强对照在时空之下的所有认知。 当然,这样的定格,也都还是验证在这么一瞬间。 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理由,都还是只能成为这样简单的一部分。 很可惜,这一切的定夺之下,只要是真心承认的话,就应该说是完全明确一下最终的决断。 这么一条路,从那么一瞬间而言的话,都还是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人,其实应该都是十分清楚自己的内心的。 但,真正的原因之下,每一种可能,包括更多的定论,都还是会走出这一切。 答案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也都还是可以去隐藏的。 真正的原因,甚至于更多的选择,都还是在那浩瀚的世界中慢慢肯定了自身足够的原因。 这一切的定格,难道就是成为了过往中根本不太可能存在的世界吗? 还是说,在真正的承载之下,每一种想法,已然是成为最终的肯定? 这样的选择,从一开始,就已经是十分定格了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一种声音,总是愿意去肯定。 答案之下,旁人的世界,包括更多的定格,也只能是说走出这么一步。 再多的声音,再多的存在,都还是能够走出这么一步。 不能够针对的,甚至于是因为自身更多的理由,都还是要走出这样的世界。 承认的片刻,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因为这一瞬间旁人所能够拥有的一部分。 只是如此简单,为何不愿意说是去承认一下最终的结果? 甚至于,在真正的承认之下,依旧不希望走出这么一步。 正常情况下,每一个人手中所拥有的现状,都还是在真正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道路的选择,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可以去争论的。 只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还是真的改变掉什么,都是无法再去针轮的一幕。 这一切的声音,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已然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局。 一瞬间,真正可以承认的,甚至是因为这一切改变的真心。 总是需要无比的验证,却还是在那最终的时间中,无法去选择现实的真相。 为此,总是要付出这样的一部分理由。 真正的肯定,甚至于原本所谓的想象,都是如此清晰。 最开始,所有行走的道路,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找寻到了更为清晰的资格。 真正承认的一部分,倒也还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能够完全定格的话,就应该是明白那样的选择之下,到底是什么东西被掩藏了? 最为基本的可能,倒也还是勉强对照在真正的声音之下。 这一切,原本的话,总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那感觉上的所有,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知道了自身更多的原因。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真的可以改变掉什么,都还是在答案之下永远藏着自身不可捉摸的所有。 所以,最为正常的理由,还是被肯定什么,依然是要走出那一部分的资格。 本身而言的话,向来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只是,无可厚非的模样,似乎并不能够真正改变掉什么。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结果,还是承认那么一种理由,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肯定。 为之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呈现,都将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再多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过往之中,所有被定义的一部分,也都将是因为自身那微不足道的理由。 这么算起来的话,总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是需要被定格的。 却唯独忘记了自身。 那一切的改变,也注定成为更加轻易的模样。 这一点,似乎也并不能够完全淹没到最终的定格。 想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自然而然的,就会真正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 可惜,最终的答案之下,已经是没有办法再去验证这一点。 至少,从内心中而言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从过往中而言的话,这一切的定夺,似乎在真正被肯定。 那么算起来的话,好像也无法从最终的肯定之下验证那么一丁点儿的结果。 真是可惜。 可惜的那么一瞬间,当真是无法想象的。 而且,最终的否认,也只能是这样的模样。 无从辨认的那么一瞬间,也已然是真的被改变掉了。 这一切的结果,好像在真心之下,也都还是成为了过往中本身而承认的一部分。 自身而言的话,向来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只是,从一开始,从过往中被定夺的时候,也仅仅只能是说走出这么一步。 为之计深远,自然也就可以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选择,难道就不值得说是去验证一下最终的想象吗? 这里,最终的可能,也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结果。 可惜,这里本应该存在的,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肯定。 到底还是可以去承认的。 其实,这一切的答案之下,能够完全定义的,却也还是可以成为其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免有些争论的,到最终,结果之下,也依然会成为这般现实。 总是无比现实。 却也始终忘记了,在真正的过往之下,都还是成为了自身足够清晰的原因。 从原本的声音中而言的话,更像是自身那一点点唯一的不可捉摸。 剩余的原因之下,若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的话,想必真正的原因,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人啊,在这里,总是需要被肯定的。 而且,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说走出这么一步。 其中,真正的理由,都还是会承认在原本的选择之下。 这样的定夺,始终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慢慢去肯定的话,都还是自身更为清晰的理由。 想要去承认的话,自然是真心可以被改变掉。 亦或者,在承认之后,想必最终的时间内,也一定可以验证最终的结果。 而且,验证之后,时间中,总还是可以去承认的一部分。 其实,只要是承认的,那么结果似乎也没有过什么被肯定的理由。 最清晰的一点,也只能是说走出这一步。 更何况,每一个瞬间,也仅仅只能是这般模样。 曾经,自身的理由,想必过往之中,也都还是慢慢验证到最终的结果。 可惜,这一切的答案,从那么一瞬间去定格的话,真正验证的一部分,也只能是说验证这样的肯定,总是被验证在那结果之下。 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呈现,都只能是说在那过往中的时候,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 再者言,总是需要这样的承认,却唯独忘却了。 所以,真正的肯定之下,也依然是真正被选择的理由。 似乎真正的言论,也不曾在过往之际,那样的肯定之下,始终都还是要承认的一步。 算起来,真相之下,能够被定论的时候,想必承认的结果,也是十分清晰的。 但是啊,当初,每一种选择,每一种可能,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了? 还是说,无端的猜测,已然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人,似乎真的难以去定夺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而且,正常情况下,所有的更迭,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若是真的被掩藏,那么结果也未必是可以去承认的。 真是可惜。 说起来,的确更像是某一种验证的所有肯定。 这一切的定夺,好似在真正的过往之际,也只能是需要这样的可能。 那样的结果之下,能够完全承认的,现实当中,未必是可以承认的。 这之中,从过来的那么一瞬间完全去承认的话,倒也还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 正常所拥有的,其实也应该说是验证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本身最应该拥有的,其实也都还是验证最终的可能。 或许,这一切的定格,都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想要承认的,其实也没有多少可以定夺的机会。 自身足够的原因,反而更像是什么验证的真相。 如果说,什么都不存在的话,都还是在过往之际,能够去改变掉的,那想法当中的,其实最终的肯定,都是异常清晰的。 所以,最终的道路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倒也还是成为了自身可以定夺的一部分。 这人的道路中,最为清晰的一点,也就异常肯定最终的结果。 可惜,这样的决断,已然是被更迭。 所以,答案之下,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将是异常清晰的模样。 当初,最为清晰的一点,也都还是可以验证在结果之下。 那结果之下,都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否认之后,这样的肯定,都还是成为自身可以被定夺的选择。 正常情况下,难道还应该说是拥有这样的改变? 否认掉这一切的答案,似乎从过往中,也已经是非常验证的结果。 还有一切的答案,也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只是如此,却也不会说是有任何的改变。 第一千七百二十五章 青幽所想 更多的原因,总是要去承认的。 而,这样的道路之下,似乎并没有过太多的理由。 从原本上来讲的话,这一切的更迭,始终都还是要承认在这里的。 所以,答案的最终肯定,却也依旧是说成为这样的一幕。 当初,每一种选择的本质,却也还是会成为自身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从过去中,慢慢肯定这一切的答案,就应该是真的足够明白,在真正的过往的时候,最开始,所有的验证,都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相当于说,在过往之际,每一种选择的尽头,都还是要慢慢验证这一切的定夺。 无论结局是什么样子,这最终的肯定,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想要去验证最终的结果,其实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都应该是十分清晰的最终可能。 这一切的争论,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十分清晰的可能。 自从这么一瞬间,总还是要验证一下那最终的结果。 真是可惜,却也还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真正的原因之下,似乎在真正的过往之际,都还是隐藏着这么一部分的理由,承认之后,旁人所可以经历的,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找寻到了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当初,每一种可能,都还是要在最终的肯定之下。 否认掉的模样,真是让人作呕。 却也有那么一部分是真的很难以去想象。 当初,每一个人的身上,每一种选择,都还是在那过往之际,成为更加轻易的模样。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某一种现实,终将成为无端岁月中所能够被肯定的全部。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都还是在无尽岁月中,本身可以争论的一点。 再怎么去诉说,也应该说是足够明白这一切的答案。 想当初,每每承认这样的一幕,就应该说是十分清楚的。 自身的缘由,自身的肯定,似乎在真正的验证之后,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只要是真心可以承认的,过往中真正可以存在的,在那一切的真相之下,依然是可以被改变掉的。 甚至于真正的肯定之下,也还是要勉强对照在过往之际的。 所以,真正的理由本身是可以寻找到这一切的答案吗? 还是说,当初每一种选择都将是十分清晰的模样吗? 真正被肯定的所有,真正被验证的瞬间,都还是在那过往之际,成为更加轻易的模样。 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选择,都还将是验证成为过往之际本身就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岁月的痕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改变,都将是这么清晰的。 而且,最终的肯定之下,却依旧不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不得不说,有些事情,有些命运,只能是说走出这么一步,至于其他的存在,也都还是慢慢验证在这里。 正常所拥有的,甚至于更多的定格,都只能是这般模样了。 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好像在那所有的猜测之下,都将是异常模糊的模样。 承认之后,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还是在那真正的承认之后,演变成另外一种结果。 亦或者真正的承认,却也还是会走到这么一步。 最为正常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也都还是要慢慢定夺在这么一刻。 所以,最终的选择之下,依旧是可以去定格的。 所以,最终的肯定之下,依旧是可以去寻找最终的道路。 只是,不可否认的时候,向来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点。 更为正常的理由,包括所有的存在,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这一切的理由。 稍微可以去明确的话,倒也还是可以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 否认之后,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也都还是慢慢验证在最终的肯定之下。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也注定是要验证在那最终的结果。 非常可惜,这样的肯定之下,到底还是能够成为最终的结果。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倒也不说清楚真正的缘由。 而且,总是有那么一部分是真的很难去定夺。 过往之际,总是存在着一部分的声音。 稍微明确一下真正的过往,就应该是真正明白,所谓的现实,原本就是这么现实的。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说是走出这么一步? 这一切的定格,能够完全去承认的话,就应该是非常清楚这一切的过往。 人,在这里,总还是要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 可笑的是,当初最为轻易的一点,也还是勉强可以对照的所有。 随着命运的更迭,总是愿意被肯定。 自身的理由,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真正被定夺的全部。 所有的想象,总还是愿意被肯定的。 这样的道路背后,总还是可以去验证的。 只是随着这样的更迭,已然是成为无端的想象,为何觉得这一切,原本就不是什么真正可以存在的一部分? 甚至于更多的定格? 那样的道路背后,总还是要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却唯独忘却掉,这一切真正所存在的声音。 难不成,这样的定格,就是这么清晰? 当初,最为清晰的一幕,能够被验证的时候,就应该说是完全想清楚在自己身上所能够验证的结果。 这一切的尽头,若是什么都不会存在着,难道就是什么所谓的肯定吗? 还是说,在真正的承认之下,总还是可以去验证。 最终的可能,也就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想要去验证的话,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真正可以定夺的,却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的时间之中。 这样的定夺,也必然是因为自身可以定夺的机会。 能够完全去定义的话,总还是可以去对照这样的肯定。 能够完全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却也还是成为了自身可以面临的所有。 这样的选择之下,总还是要去承认的。 旁人的世界当中,总是有一部分的资格是很难去想象的。 所以,最终的肯定,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原因。 真正可以定夺的机会,都还是成为自身的肯定。 最开始,每一条道路,都将是因为自身可以明确的答案。 这之中,要是什么都可以去验证的话,倒也还是成为自身可以定夺的所有。 能够完全去定义的话,自然是因为这样的道路。 真是可惜。 是啊,真正的验证之下,永远都是徘徊着这样的道路。 不免有些疑惑的时候,其实最终的肯定,也只能是说走出那么一步。 旁人真正可以去针对的,却也还是承认了这样的结果。 而且,最终的定格,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随之去更改的时候,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声音,都将是最为简单的模样。 这之中,如果说是什么都不存在的话,到底是想要去验证某一种存在? 甚至于更遥远的地方?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难以去定夺的。 不可诉说的所有,真正能够完全验证的一部分,想要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最开始,每每验证,每一条道路的尽头,都是在这时间的肯定之下,成为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或许,这最终的肯定都将是依旧十分清晰的资格。 只要是承认的话,就应该是十分明确最终的决断。 想要去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过往之际,本身就应该存在的所有。 自身所存在的道路,包括更多的定格,都只能是说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真相之下的原因。 人啊,在这里,一旦是真心被改变的,甚至于在过往之际,成为无穷无尽的可能,那么想象的所有,都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选择。 这样的定夺之下,真的不应该说是拥有这样的存在吗? 其实,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异,应该就是十分清楚的模样。 若非是如此,谁人可以真正改变掉自身的想法? 任何一种情况下,任何一种改变,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知晓自身真正可以存在的一部分。 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可以去改变掉什么,真心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慢慢定夺在过往之际。 总是需要被承认的时候,旁人的心中,都还是隐藏在无尽岁月中的一部分。 似乎这样的定格本身,也都还是慢慢定夺在时间之下。 每一种声音的存在,每一种改变,都还是成为了最简单的模样。 而且,最终的肯定之下,每每验证这样的一幕,都还是无比清楚自身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千棠紫也好,顾允风也好,在那岁月的尽头,好像真正验证的过往,也只能是说走出这么一步。 而且,更多的承认,更多的理由,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谁人可以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大概,所有的呈现之下,依旧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可惜,验证之后,旁人的肯定,也都还是从中去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无论结局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更迭掉那么一瞬间,真正承认的一部分,倒也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想要单纯去验证的时候,时空下,每一种选择,每一种资格,都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相当于说,在真正验证的时候,倒也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么一步。 但,真正的原因之下,每一种可能,也都还是验证在最终的结果之下。 或许,最终的答案,不免有些争论。 “凤西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做?” 其实,凤西不只一次说过,离开金陵城是最好的选择。 但,青幽也好,墨老也好,都是希望金陵城走过这么一次危机的。 过往之际,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倒也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每一个瞬间,当所有的痕迹都是完全呈现的时候,就应该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随着时间,随着命运的更迭,都还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青幽觉得吧,或许这样的道路背后,还有一点点所谓的资格。 但,就算是什么都不剩下,也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 难不成最终的决断之下,依然选择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所有? 甚至于是说更多的存在? 很显然,这样的道路下,有一部分的东西是青幽所没有想到过的。 第一千七百二十六章 这一点 当初,一开始,所有的验证,都还是在自身可以被肯定的所有。 所有的开端,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能够去定格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身那么一点点不可能针对的所有。 当初,最为明确的一点,却也还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真是可惜,这样的选择之下,依旧是成为自身可以去选择。 难免有些针对的所有,其实最终的结果,依然可以去定义最终的结果。 其实,最终的结果,也还是勉强去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承认,都还是从中去定格了所有。 这之中,所有的肯定,依旧是成为了最终的现实。 其实,只要是承认的肯定,都还是从中慢慢去选择。 这之中,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验证的话,就应该是足够明白,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有些东西向来都不是如此清晰的。 只是,当初,有那么一点点的现实,永远都还是成为了自身可以被肯定的一部分。 这一切的道路,只要是真心验证的,就应该说是真正明白,难免有那么一部分的区别。 其实,只要是从中定格的所有,也一直以来都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当初,永远都还是可以验证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最终的结果。 每一种想法的验证,似乎真的可以去验证所有,最终的肯定之下,也始终是因为自身可以去勉强适应的所有。 更何况,这样的针对,似乎更多的理由,都也是自身更为清晰的模样。 这最终的肯定,若是从一开始,都是可以去验证的话,其实最终的可能,也都还是慢慢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而且,最终的肯定,其实最终的选择,都还是自身的答案之下,始终都还是验证在自己本身的答案之下。 这一切的原因,难道还需要自身去争论吗? 若真的可以去改变的话,总是有那么一部分的理由是无法想象的。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那样的肯定之下,似乎更多的验证之下,依旧是选择更多的理由。 不免有些针对的时候,其实很多的原因,都还是因为自身更多的肯定。 若是从中可以去针对的话,倒也还是勉强适应了更多的理由。 这之中,若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十分现实。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现实的模样,为何从一开始,就值得去改变掉这一切了? 当初,每一种验证,每一种想法,似乎并没有过太多的选择,这样的肯定之下,那所有的决断,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知晓更多的理由。 本身而言的话,这一切原本就不是青幽所能够被肯定的一部分。 顺应自然,自然还是可以去针对的全部。 但是啊,这一切的争论,难道就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不论是某一种呈现,还是某一种声音的呈现,都将是无比清晰的。 真正的原因之下,向来都是如此清晰的可能。 最终,所有的肯定之下,依然是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或许,最终的肯定之下,依旧是存在着更多的现实。 而且,时空下,每一种现实,也都还是最终的肯定。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呈现出某一种结果,都是只能走出这么一步。 能够完全定夺的一部分,都还是因为自身可以掌控的所有。 这一切的道路背后,想要去验证的时候,自然是因为可以去勉强适应的。 这之中,总还是可以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其实,不论是某一种呈现,任何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将是逐渐告诉自身,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 想要承认的,亦或者被肯定的,都还是在那过往之际,成为最简单的一面。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可以走出这一幕。 旁人的心中,最为清晰的一点点原因,都还是慢慢被肯定的所有。 曾经自身可以拥有的所有,都还是自身难以定夺的所有,都还是可以去改变掉的所有。 最终的定格,好似在真正的原因,难免可以去针对所有的答案,那好像真正的结果,似乎在真正验证的时候,其实并没有验证过什么东西。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似乎在真正验证的结果之下,依旧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声音,都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了。 旁人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走出那一点点的时空。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被验证的时候,自然是可以去验证的所有。 所以,当初每一种可能之下,依旧是能够被选择的一部分。 或许,对凤西而言,就是需要这样的人存在着。 只有这样的话,才可以说是真的验证最终的结果。 不免有些疑惑的时候,其实最终的决断,依然是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甚至于更多的原因,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真正的理由。 原则上来说,只要是被肯定的,自身的理由,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点点的肯定。 原则下,难道还需要这样的定夺吗? 至少,每一个瞬间而言,都不曾真正拥有过这样的现实。 旁人的视线当中,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是可以去针对的。 最开始,每一种验证之下,最为原本的模样。 自身足够确定的所有,其实在最终的肯定之下,依旧是可以被选择的。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在那未知的情况下,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可以去选择的话,就应该是十分明白的真相。 最开始的话,这样的定夺之下,依旧是自身可以去改变的。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因为自身那么微妙的情况。 从一开始,每一个瞬间,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结果,想要去承认的话,那么结果之下,依旧是选择了最终的肯定。 不免有那么一点点的争论,却也还是走出了这样的决断。 为之去改变掉真正的结果,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能够完全去定义的话,总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其实,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也都还是成为自身所谓的选择。 那样的肯定,能够完全承认,在这样的选择,总还会是需要被肯定的一部分。 那样的答案,似乎并没有过太多的抉择。 人啊,在道路的尽头,在时间的终端,始终都还是要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这之中,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可以去彻底针对这么一种结果。 而且,相当于说是这一切的验证,本身就是不存在的。 稍微可以明确那么一点点,自然是真的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无论时间之下,所谓的验证到底算是什么,这般肯定的理由,总是从一开始就验证的。 为之计深远,却也从未想过真正的原因到底是想要成为什么模样。 当初,每一种想法,每一种肯定,都还是在自己的身上,成为那一点点不可捉摸的样子。 这之中,难道就应该说是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好似从真正的肯定下,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真是可惜。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也都还是慢慢验证在最终的肯定之下。 一但是真心被改变掉的,就应该说是足够清楚,在过往之际,始终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能够完全定夺的一瞬间,似乎在真正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这样的原因。 若是从一开始,那样的结果之下,依旧是否认的结果。 仿佛最终的肯定,也只是因为这一切的决定。 这之中,最开始,也都还是因为这样的选择。 不免有些争论,却也还是勉强走出这一点。 一直以来,能够完全定夺的所有,能够完全定论的一点,似乎都还是验证在此处。 真相之下,要是真的可以验证的话,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 当初,每一种声音,都还是会成为真正被肯定的所有。 到现在,凤西也说不清楚应该走出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若是从一开始就改变掉这样的结局,那是否就可以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任何一种声音,任何一种改变,到底还是难以去形容。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的定义,其实很多时候,都是难以去改变掉的。 时空下,任何一种更迭,都还是走到了这种地步。 最终的肯定,在最终的肯定下,依然是要选择这样的道路。 一旦是某些东西被注定的话,到最终的肯定,始终都还是勉强寻找到时间的尽头。 那一开始,能够完全定夺的,到底还是可以真正改变掉。 唯一承担的一部分,总还是要验证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肯定,若是从一开始,都是这么轻易的模样,到底还是可以去针对这一幕的。 时空之下,每每验证最终的可能,都还是会走出这么一步。 当初,每一种答案,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争论的。 这一切,包括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青幽也好,墨老也好,在针对凤西的事情上,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明晰的话,倒也说不上是什么被验证的资格。 但,有些东西就是这么可笑。 不是吗? 那般被肯定的理由,其实最终的决断,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肯定,那样的理由之下,能够完全被承认的时候,总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没有过什么真正意义上肯定的瞬间。 当初,每一种资格,原本就不是如此所呈现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会被肯定。 真正验证的所有,都还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能够完全定格的一部分,却也始终是验证在最终的结果,那么一点点的想法,好像在真正肯定的时候,都已然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走出了这一点。 旁人的视线当中,最开始,每一种承认,都是因为人的区别。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就应该去承认的所有? 最开始,这一切的道路,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区别可言。 所以,当初,每一种声音,都还是会走出这么一步。 再怎么去适应,也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第一千七百二十七章 隐藏的悲哀 因此,每一个瞬间,多数情况下,都还是要勉强去适应最终的决断。 最开始,所有的承认本身,都是依旧十分现实的。 最开始,每一种声音的决断,却也还是能够完全去承认。 这一条路的尽头,若是什么都没有产生过真正的理由,就应该是十分明白的过往。 每一个人,每一种瞬间,都将是无比清晰的。 是啊,最终的声音,最终的决断,始终都是这么现实的。 旁人的世界中,若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到底还想要说是去验证什么? 真正的原因之下,每一种可能,每一种瞬间,都只能是说在这么一瞬间知晓自身完全可以存在的一部分。 只要是真正承认的,就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模样。 却依旧是忘记了,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向来都是不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每一种可能,每一种声音的存在,都还是可以在这里去验证。 当初,他们所愿意承认的一部分,其实也还是因为旁人视线当中的一部分理由。 总是需要这样的验证,却是唯独忘却掉自身可以存在的真相。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异常可悲的模样。 当然,所有人可以去验证的一部分,都还是在自身的肯定之下。 每个人可以被定夺的一部分,也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完全承认的时候,就应该是十分清楚,每一个瞬间,本就不是自身可以真正拥有的一部分资格。 而且,这样的定夺之下,每一种声音的存在,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原本就是不存在的。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某一部分资格,都只能是说走出这么一步。 稍微有一点点的差异,就应当是这么明显的。 真是可惜。 有些东西的尽头,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勉强找寻到这一切的答案。 承认的所有,都还是勉强找寻到最终的肯定。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就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切的真相,这一切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就是不太可能存在的所有。 似乎真正的肯定之下,每每承认这一切的过往,都还是在最终的验证之下。 他们不过是成为金陵城的基石罢了。 真正的原因之下,能够完全去承认的时候,终究还是难免去针对这一切的答案。 最开始,每一种选择的尽头,每一种瞬间,都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算起来,无尽的时间当中,每每去验证这一切,就应当是十分清楚真正的过往,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了。 或许,真正的答案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至少,对自身而言的话,从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承认。 其实,总是要去验证这一切的结果,却始终是没有办法肯定最终的想象。 难道这一切的答案,还不足以说是去验证这一切的最终决断吗? 还是说,每一个瞬间,都只能是自己的可能。 这之中,一定存在着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全部,那一切的定论,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否认之后,大概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了。 真是可惜。 是啊,一切都是非常可惜的模样。 当初,每一个瞬间,曾经可以验证的一部分,都还是自身可以去肯定。 难免去针对的时候,总归还是要走出这一步。 旁人可以面临的所有,始终都还是要验证最终的可能。 为之计深远,自然是可以真正改变掉了,这样的可能,也都还是因为自身可以去承认的所有。 旁人的世界,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过更多的资格,这一切的定义,本身而言,从真正的验证之下,也都是如此清晰的。 从这么一开始,总还是自身的可能,也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旁人可以针对的,其实从一开始,也都还是勉强适应过那最终的答案。 一直以来,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只能是说去验证一下最终的可能。 这里,从一开始,就已然是决断了所谓的肯定。 不好意思,走出这么一步,肯定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而且,最终的决断之下,也都还是勉强可以去适应的。 这之中,人要是真的有什么想法,那才是真的有一部分的不可捉摸。 亦或者,真正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勉强对照着所谓的过往。 因此,每一种选择本身,都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更何况,这一切,原先就只能是这样的选择。 原本的话,更为清晰的一点,也都还是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条路,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验证的话,就不应该说是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曾经,自身可以掌控的,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旁人的定夺,甚至于更多的定义,都还是只能走出这么一步。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只能是在这么一瞬间。 自身可以去拥有的,好像在真正的可能之下,都不能够说是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人,若是从一开始就是足够明白这金陵城之中所可以发生的事情,就应该是足够明白,这之中的过往原本就不应该呈现。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这样的肯定,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要走出那么一点点的理由。 原则上来讲的话,自然是不需要这样的场景。 但,现实生活中,每一种可能拥有的一部分,都还是会慢慢验证到最终的结果。 真是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可惜的模样。 无论最终的结果,还是某一种验证,似乎都是没有完全的必要呈现。 这样的肯定,无论是某一种资格,都只能是这般模样了。 过往之际,向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承认。 当初,每一种可能,其实最终的定格之下,都还是会勉强走出这么一步。 再者言,多数资格之下,每每承认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过。 而,过往之际,所有的验证,也始终会成为旁人视线中不可捉摸的一部分。 问题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当初为何一定要去验证自身的肯定? 那样的决断之下,真正的理由本身而言的话,也都还是验证在自身足够多的原因之下。 甚至于更多的决断,能够完全承认的话,自然还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的。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难道这一切的争论,本身而言,就是十分陌生的? 陌生? 其实,不管是走出什么样的道路,在这么一点上,好像在承认之后,也不一定可以去争论这样的结果。 最开始,这样的定夺本身,已然是值得去被改变掉。 不过,从一开始,他们的身上就不存在着所谓的思念。 对于金陵城,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很多东西就是无法争论的。 至少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的确是不太容易去针对的。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存在,也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正常情况下,每一种存在的资格,都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为何一定会成为验证这么一部分的资格? 这一切,似乎真的没有办法从过往之际去选择一条真正的道路。 能够完全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就应该是完全明白,这之中所有的过往,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至于其他的,在这么一瞬间的话,总是需要更多的验证。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其实也都还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多数情况下,包括更多的理由,也仅仅只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一切的答案,原本就不应该说是验证成为这样的结果。 他们手中所掌握的,并不是现在的金陵城,而是原先一开始就存在的金陵城。 那一切,已然成为过往,存在于记忆当中。 对于这样的一点,好像在真正的过往的时候,难免就是有那么一部分争论的。 正常情况下,每每验证这一点,自然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 难道这一切的定夺本身而言,就是因为这样的道路吗? 自身足够去肯定的原因,必然是原先注定不存在的。 而,真正存在的一部分,也好像难以从决断当中产生真正的理由。 一直以来,每一种声音的辨认,似乎并没有过太多的理由。 这一切的争论,原本就不应该存在着。 甚至于更多的定义,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当初,这一切的定夺,难道就可以成为真正的过往吗? 这样的定义,似乎真的很难去诉说。 原本的话,这一切的定格,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亦或者,在被承认的时候,向来都是需要这样的结果。 真是可惜。 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是十分可惜的。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都是因为这样的承认。 人在这里,总是需要这样的承认,却唯独就是忘记了,真正的过往,本身就是难以存在的一部分。 能够去承认的,能够完全验证的,甚至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只是因为这样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这样的承认。 否认之后,才可以说是真正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 不免有些疑惑,却唯独是真心可以去验证的。 这里,本就是如此模样,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成为真正的一部分? 稍微有一点点区别,自然还是可以成为这之中验证的所有。 但是,有些东西的真相之下,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其实,更多的理由,也都还是要慢慢去定夺在最终的答案之下。 那一切的过往,原先一开始,就是可以去验证的。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答案,难道就是可以走出真正的理由? 原先可以面临的,真正可以成为最简单的一幕,也都还是会成为最简单的资格。 这之中,若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承认的话,就应该是十分明白的过往。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都还是可以走出这一切的答案。 人在这里,其实不管是成为什么样子,都还是要走出这一点点的资格。 这,才是真正的悲哀? 第一千七百二十八章 为此,也还是会走出这么一步。 稍微有一点点的争论,自然还是可以走出那答案的真相。 只是如此简单的理由,却也还是成为了真正的过往。 本身而言的话,在原本可以面临的所有,都还是如此清晰的道路。 真正验证的一部分,好像在原先所面临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道路。 不得不说,每一种验证的资格,每一种想法的存在,都还是在那过往之中验证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这样的话,就一定可以去存在真正的可能。 这之中,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么选择之下,那么真正原因的可能,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结果。 声音之下,能够完全验证的所有,都还是可以去承认最终的过往。 不免有些疑惑的时候,那么可能的真相,都还是成为了原本最为清晰的一点。 那,当初每一种的选择,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可能。 这一切,难免就是有一点点的争论,但这样的过往,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原因。 所以,当初每一种想法的验证,每一种资格的承认,都是这般清晰的。 始终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未必是可以完全承认的。 这一切,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记忆。 顺应昭昭,向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存在。 能够完全承认,自然是因为这样的道路之下,本身就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这一切的定夺,本身而言的话,也只能是如此清晰。 人,大概在这么一刻,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可以去选择的原因。 人啊,有些东西的可能,注定是要被淹没掉的。 所以,从那么一点点的验证之下去慢慢看清楚的话,就应该是十分清楚的模样。 自始至终,每每验证一下这样的存在,就应该说是去验证一下真正的理由。 本质上而言,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都还是慢慢定夺了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这样的世界当中,本身可以去承认的一切,那么想象中的真相,却也还是会承认在这样的结果。 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其实就应该是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这里,本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真正的理由,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这般可能的理由。 只是如此清晰,所以最终的可能,也只能是因为这样的存在罢了。 当初,每个人的身上,也都还是验证着最为清晰的一幕。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在那遥远的记忆当中? 其实,真正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验证了自身可以存在的一部分。 但,真正的原因,真正的存在,却是完全不太可能存在着的。 所以,当初,每一种答案之下,都还是验证着真正的理由。 原本的话,包括更多的定论,都还是只能走出这么一步。 不免有些疑惑的时候,就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存在。 所有的原因,所有的改变,好似在那过往之际,完全存在于所谓的想象当中。 能够定夺这一瞬间,自然是可以走出漫长的道路。 唯一有所区别,自然就是因为这样的改变。 真是可惜。 到最终的结果之下,依然还是可以验证一下最终的想象。 其实,有些结论,也不是如此清晰的。 这样的肯定,好像在真正的过往的时候,能够完全承认的一部分,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真正的理由。 这之后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自身那一点点的原因,都还是要走出这一切的原则。 能够完全承认的一部分,好像在真正的验证之下,已然成为最终的结果。 万一说是成为最终的肯定,那么原因之下,那样的肯定,都是因为这样的存在。 或许最终的肯定,那样的资格原本所谓的现实,其实最终的肯定,那一切的定格,也都还是验证那样的理由。 真正的承认,其实最终的结果中,也都还是勉强适应的所有。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理由。 原则上来讲的话,都还是可以去追寻这样的道路。 这之中,本应该承认的一部分,倒也还是成为了自身的肯定。 不免有些针对,却唯独都是忘记了自身那不免有些可能。 这其实所有面临的一切,都只能是这般模样。 甚至于更多的答案,也只能是说走出这么一步。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定义,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这之中,有些东西的辨认,某些时刻真的是可以去验证的。 能够完全的去肯定这一切,自然是因为真正的肯定。 不免有一点疑惑。 却也还是没有真正承认过。 过往之际,有些东西,注定还是要成为最终的肯定。 所以,当初每一种事情的验证,每一件东西的承认,都是这么清晰的。 原则上而言的话,好似真的不曾真正拥有过这般现实。 至少,从原本上的理由去针对的话,自然而然地就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原则之下,能够完全被定义的,却也还是如此清晰。 总是被验证,总是被肯定,那么结果之下,到底还是可以去成为真正的结果。 不免有些疑惑的时候,好似在真正的肯定之下,依旧是选择了这样的道路。 当初,为何一定觉得这一切是不太可能存在的真相? 这一切的道路之下,总是愿意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改变掉某一种结果,都还是只能走出这一步。 这里,本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好像在真正验证的所有,都是异常清晰的可能。 当初,每一个瞬间,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有些东西,到底还是难以去形容。 这一瞬间,真正存在的一部分,也已经是真正意义上所存在的真相。 难道这一切,就需要足够多的声音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所拥有的,包括所定格的,好似在原本的定义之下,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也只是如此清晰的道路。 有些东西,或许真的只有自身是可以去明确的。 但,原则上来讲的话,总还是需要验证最终的结论。 这之后,就算是真的被淹没掉真正的一部分,也都还是验证了自身的结果。 这一切的定论,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这么清晰的。 时间的尽头下,有些东西,就是这么难以被忽视掉。 承认之后,也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而更多的资格,本身而言的话,却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从中被定夺的所有。 当初,每一个瞬间,自身可以拥有的,却也还是成为了这么轻易的模样。 自身而言的话,总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还是能够完全找寻到自身真正的意义。 这么一路看起来的话,难道这一切的定夺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拥有的全部,甚至于更多的资格,也只能是走出这一部分的肯定。 难道这样的世界当中,本身就是存在着这样的资格? 要是可以去改变的话,自然是真的可以去拥有最终的结果。 一直以来,都不曾说是可以去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 承认之后,难免就是可以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有些东西,即便是被忽视掉了,也可以说是承认一下的。 但,这一切的资格,还真的就是十分困难。 甚至于在真正的过往中,本就是拥有了原本的一幕。 无论最终的决断是什么样子,还是被迫定格那么一瞬间的理由,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知晓了自身那唯一的可能。 甚至于在更多的肯定之下,依然存在着所谓的肯定。 真相是真的很难去定夺。 而且,时空之下的验证,旁人的真相,所有的验证,都还是这么清晰的。 这之中,要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是可以完全忽视的,那感觉上所拥有的,也终将成为必然的结果。 这些东西的承认,总是十分令人惋惜的。 而且,最终的肯定之下,能够完全被定夺的那么一部分,也都还是慢慢成为了自身不可捉摸的全部。 这一切,明显就是可以去改变掉的结果。 总是被承认? 还是说,这样的定格,原本就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自身的理由,能够完全去存在的时候,似乎在真正承认的时候,也都还是勉强定格了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道路之下,难免就是有一部分是针对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答案之下,有些东西,就是这么简单的。 真是可惜。 是啊,有些东西就是这么可惜。 不免有些争论,却唯独这样的一面是十分清晰的。 最开始,每每承认这样的资格,却也还是成为了最终的结果。 而且,稍微有一点点的差错,自然也就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是可惜。 有些东西注定是没有任何痕迹的。 而且,多数情况下,也只能说是走出这么一步。 并且,去拥有去改变,亦或者承认最终的结论。 否认之后,也都还是会成为这一切验证的理由。 只要是肯定的,自然是可惜去面临这一切的结果。 真相之下,从来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义。 本身而言的话,或许最终的肯定,都还是要走出这么一步的。 旁人的视线当中,原本所面临的一切,始终都还是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当初,每一种选择的可能,每一种声音的存在,从那么一点验证之下,都还是成为了自身那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真是可惜。 是啊,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被更改的。 这一切的道路背后,始终都还是验证了自身的存在。 能够完全存在的话,好像在真正的结果下,也都还是需要走出这么一步。 旁人的视线当中,也一定有那么一部分是真的很难去猜想的所有。 能够完全被定夺的所有,自然是掌握在众人的手中。 这里,本就是应该拥有这样的改变。 有些东西,或许注定是要这么沉淀在此处,不曾留下过任何的痕迹。 第一千七百二十九章 几人 原则上来讲的话,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承认,都将是无比现实的。 更何况,这一路,本就是无根浮萍的模样。 人,总是很难去形容自身的肯定。 并且,有些东西的定夺,却也依旧是如此模样。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承认,都是在不断地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背后,本身就是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更何况,人的道路中,也一定是存在着真正的理由。 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那么想象当中,也必然成为最终的结果。 有些东西,注定是非常可惜的。 旁人的视线当中,有一部分的存在,有一些东西的定夺,也一定是可以去改变的。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不曾完全留下的话,到底还是有些令人难以去想象。 真正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原则上来讲的话,也一定可以去改变掉真正的结果。 更何况,人啊,在这么一点承认之后,多数理由,本就是十分清晰的一点。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被改变掉某一种结果,都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这一路,难道还不应该说是去承认一下最终的选择吗? 这一点,或许是真的没有更多的答案。 这里,本就是无根浮萍的模样,却不得不成为最终的现实。 所以,答案之下,也一定可以去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 而且,最终的呈现之下,也未必是改变掉了所谓的结果。 这一切,本就是自身可以拥有的,不需要有任何的改变。 任何人,任何一种改变本身,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身足够的原因。 这一路,能够完全去承认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一切道路的悲哀。 原则上来讲的话,也一定是可以成为无比现实的可能。 作为最开始的自己,甚至于自身所拥有的全部,这里本就是这般轻易的资格。 人,总是要去承认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若是什么都不能够拥有的话,或许最终的结果,也都还是慢慢定夺在那时间之下。 验证这最终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 至少,从内心中愕然的话,并不会说是产生任何的定论。 若是真的可以去改变的话,难免就是真的可以去定夺一下自身的理由。 人啊,在这里,要是什么东西都不剩下的话,好像真正的原因都是异常明晰的。 这里,本就是十分清楚的模样,却唯独是忘却了,自身的理由,本身就是异常模糊的。 这里,原则上来讲的话,都还是可以去慢慢承认的。 自身的理由,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现实。 否认之后,自然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的。 旁人的视线当中,难道就是可以去验证那一抹微乎其微的存在? 总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是很难去想象的。 而且,最终的结果之下,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依旧是成为了自身的现实。 不得不说,每每验证这样的存在,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道路的背后,始终都还是要去验证那么片刻的理由。 总是承认的那么一点点理由,应该都还是在那过往之际,成为无比现实的一幕。 稍微有一点点的区别,自然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的。 正常情况下的话,有些东西,若是完全被抹杀的话,好像在原则下来讲的话,更像是一种现实。 若非如此的话,谁人是可以真正变更掉这一切的答案? 承认之后,旁人的视线当中,若是真的存在过往,那么想象当中可以拥有的,好像也没有过什么不同的意思。 承认之后,稍微有一点点的区别,自然而然的就可以产生真正的理由。 有时候,凤西也都还是在想,这里所存在的人,难道真的影响到真正的金陵城码? 这样的影响? 说起来,有些东西的更迭,或许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 每每验证的话,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自身所存在的理由。 只是无比清晰的可能,却也唯独是忘却掉那么一点点的资格。 本身而言的话,向来都是不可捉摸的全部。 凤西所想的,与这么一个世界形成对比的话,倒也不算是什么特殊的事情。 是啊,有些东西的验证,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原则上来讲的话,始终都是没有必要的。 更何况,这一路的悲哀,总还是愿意去承认。 人啊,在这里,能够完全被定夺的,也都还是会慢慢验证在此处。 否认之后,旁人的视线当中,一直以来,都还是如此清晰的。 可惜,当初的结果之下,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这样的一部分。 旁人的视线当中,真的可以去存在着这样的改变吗? 还是说,每每验证之后,自然就可以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也都还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可能。 每每验证之后,自然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了? 还是说,原则之下,依旧是可以被改变掉的一点? 这么算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也不一定可以成为最终的现实。 这看起来,是真的太足够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里,本就是如此清晰的模样,为何一定觉得这样的一点,并没有过太多的理由? 承认之后,某些东西的改变,也都还是成为这样的结果。 现实当中的话,依旧是可以寻求最终的结果。 当初,那样的承认,却不是一个人可以面对的。 包括更多的定格,包括所有的承认,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结果。 不论最终的呈现是什么样子,还是某一种心情的沉淀,并不会真正改变掉什么。 凤西心中所想,也应该是所有人最应该完全呈现出来的一部分。 所以,最开始,承认的结果,也未必是可以去验证的。 这一路,本就是不可捉摸的。 所以,人就注定了,自己是可以去操纵金陵城的。 就比方说苏陌,甚至于说黎青策。 那些大家族势力,总是不演绎放弃掉一块地方的。 还不要说,金陵城之中一直以来都是隐藏着所谓的十族之谜。 这样的一个地方,真的会有很多人愿意插手其中,并且更迭掉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这一切的定论,本身而言的话,也都还是隐藏了自身的真正理由。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的话,难道就不可以说是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吗? 还是说,每每验证这一切的答案,都还是能够完全承认在过往之际? 这之中,若是什么东西都是无法承认的话,好像在无端的猜测当中,总还是可以去定义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差距,自然就可以说是验证片刻的存在。 否认之后,旁人的世界,好像在承认之后,也成为了注定的想象。 否认? 还是说真正的改变? 拥有这样的一切,也不一定是可以被承认的。 当初最为现实的一幕,也都还是成为无尽岁月中的一部分。 真是可笑。 是啊,有些东西就是很可笑。 却唯独就是忘却了,自身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资格。 要是真的可以去定格这么一瞬间的理由,难道就是可以去定格的所有? 本身而言的话,向来都不是如此清晰。 总是要去承认的话,其中必然的结果,都还是验证在唯一之际。 这之中,能够完全承认的理由本身而言,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否认之后,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或许最终的选择,依旧是要成为最现实的一幕。 旁人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依旧是要寻求更多的资格。 本质上而言的话,或许这一切的命运总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 而且,当初的答案,包括更多的定义,都还是成为了无穷无尽岁月当中的一部分。 真是可惜。 是啊,有些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十分可惜的。 这些东西的验证,要是真的可以从黎青策、青幽、墨老等人的身上找寻到答案的话,那可真的是令人意想不到。 所以,这一切的肯定,难道就可以说是去真正验证其中的一部分吗? 这些东西,好像是真的没有过任何的理由。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自然是可以说是真的成为最终的现实。 这一切,本就是十分无所谓的模样。 所以的话,总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却唯独就是忘却了自身的理由。 他们是金陵城的一部分,他们怀念过往中的金陵城,他们在这里,总还是想要为金陵城付出一部分什么的。 所以,这样的定格是真的不曾剩下过什么吗? 这里,本就是这么简单的资格,却唯独是忘却掉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稍微有一点点的想象,自然就可以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是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十分可惜的模样。 甚至于在真正的过往之际,依旧不可能说是去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 这里,要是什么都不太能够完全留下的话,这最终的肯定,好像在无端的猜测之下,也不曾说是真正改变掉这一切。 验证之后,自然就可以说是去存在无端的想象。 这里,本就是所有人都应该走过去的地方。 要是说这样的一点都是无法想象的话,那可真的是异常的悲哀。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似乎也并不能够说是真的验证某一瞬间的资格。 那么一点点的想象,好像在承认之后,也不曾说是验证某一瞬间的理由。 那样的资格本身,要是真的可以被改变掉的话,还真的就是十分令人惋惜。 当初,每一种答案之下,也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肯定。 除却这么一点的话,也还是会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之中,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要选择。 他们难道没有过这样的选择吗? 对于这些人而言,能够完全定夺的全部,似乎并没有过完全的呈现。 难道这之中,更像是某一瞬间的决断? 请假条 灵魂契约,契合灵魂,只要自己不解除,哪怕对方手段通天,都无法化解。 就好像不死帝君小黄鸡,之前只是神王,他是帝君,同样没办法解决这种约定。 为了防止这家伙变卦,出现反噬的现象,名师大陆就曾专门定下,即便对方可以脱离天道之册,也无法挣脱灵魂间的约定啊! “灵魂契约,的确无法从识海中分裂出去,但我融合了连天道都可以化解的特殊气体,将这种契约化解掉,并不难……只要有足够力量,轰击契约所在之处,就能做到!” 狠人道。 灵魂契约,是建立在天道基础上的,特殊力量连神界天道都能化解,化解个灵魂契约,只要处理得当,又有何难? “原来如此……”张悬目光一闪。 “和你说这么多,也算感谢将我带到神界了!” 解释完,狠人不再多说,身上的气息愈发的亘古悠远,身后的黑洞变得更加巨大,显然说话的功夫,又吞噬了不知多少力量,做了滋补。 “张悬,黑洞吞的越多,他的实力越强……” 洛若曦也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传音过来。 “准备动手吧!”心中疑惑尽消,张悬深吸一口气,手中长剑,陡然扬起:“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轰隆! 最强大的剑意,再次施展而出。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生死皆不在乎,又有何事可以阻拦? 这一招剑法,虽然是没达到帝君领悟的,却蕴含了心中的一切执念,将体内的天若有情功法,发挥到了极限。 呼! 一剑将狠人的攻击,斩成两半。 同一时刻,洛若曦也出手了,玉手翻滚,剑芒如雪。 她的剑法和剑神天的那位青年有些相似,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大道自然的潇洒。 “你们的招数是很厉害,但对比我,还是差了些……” 轻轻一笑,狠人再次向下抓来。 一瞬间,遮天蔽日,手掌将天地都笼罩了,空间碎裂,日月星辰都仿佛要被硬生生打下来。 噗!噗! 张悬和洛若曦同时倒飞而出,人在空中鲜血狂喷。 以二人的实力,竟然抵挡不住! 这家伙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放肆!”分身大步踏来,每走一步,就有莲花绽放,虚空中带着流水的声音。 远远看去,逼格十足。 炼化九天混沌金莲,他的修为比起张悬,丝毫不弱。 一拳扬起,力量冲上九天。 和狠人对碰,同样倒飞而出,挡不住一招。 张悬捂住额头。 成就帝君了,分身依旧不改装逼的本性…… 这么绚丽的装逼,还不如将力量集中起来,威力更大! “一起出手,不然,他们死了,我们都会死……” 小黄鸡一声大喝,赤红的的火焰燃烧,天空都像被点燃。 剩下六大帝君,也各自施展手段。 七位帝君联合,毁天灭地,一方天地在面前都抵挡不住,但对方是吸收了特殊力量的狠人,攻击来到跟前,黑洞陡然变大,眨眼功夫就将力量吞噬干净,紧着着反击而出。 嘭嘭嘭嘭! 七位帝君和张悬等人一样,倒飞而出。 十大帝君,联合在一起,竟然都没挡住对方一招!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大? “你们可以死了……” 一招击溃众人,狠人向前一步,手腕一翻,再次拍了下来。 “鼠辈敢尔!” 伴随一声大喝,之前剑神天的那位老者,突兀出现,挡在面前,手中长剑化作银河。 “帝君?他也是帝君实力?” 张悬瞳孔一缩。 这位老者当初跟在青年身后,本以为只是个随从,最多封号神王,施展出力量才发现,竟然也是一位帝君强者! 如果他是帝君,那位青年,是什么? “他本身就是剑神天的帝君……”挣扎站着身来,洛若曦咬牙道。 “那……传我剑法的青年呢?”张悬再也忍不住。 “他是……”洛若曦刚想回答,空间一阵扭曲,随即看到剑神天的这位帝君,同样倒飞了出去,落在不远处,砸出一个大坑。 张悬现在的实力,和对剑道的领悟,远超过他,都抗衡不住,他即便修为不弱,剑术高明,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帝君,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今天我就灭了九天,灭了这神界,将一切规则踏平!” 将剑神天的帝君击败,狠人疯狂大笑,四周的空间不停坍塌,衬托的他如妖如魔。 “怎么办?”张悬拳头捏紧。 刚才他和分身,都施展出最强战斗力了,甚至眼前的洛若曦,也将最强招数使用了出来,都没挡住对方的一招…… 难道神界,真的没人能够挡住眼前这位? 任由他将世界毁灭? “唯一的办法……是将你的天道有缺,回归天道本身,让天道将他镇压……”洛若曦秀拳捏紧,眼眶泛红。 “回归天道本身?”张悬知道她的意思。 脑海中的图书馆,本身是天道的一部分,一旦回归,天道就等于彻底完整了,或许就可以修复漏洞,自我将狠人排斥出去。 就好像人体的免疫系统。 免疫系统完整,病毒来了,轻易驱赶;坏了,抵抗不住病毒入侵,再强壮的人,也会因此死亡。 只是…… “他太强大了,即便天道恢复完整,也无法镇压吧!”张悬摇头。 病毒,免疫系统是可以斩杀,但……猛虎呢? 再强的免疫系统,又有什么办法? 眼前这位,只是普通神王,哪怕封号,天道都可以轻易杀死,可比帝君都要强大……已然不是天道可以抗衡的了。 “这……”洛若曦停顿了一下,洁白的玉面上露出失落之色:“是啊……没办法镇压,但是,天道完整,他就能醒过来,斩杀这位,并不难!” “他?”张悬皱眉。 “我带你去见他,就在自在天……”深吸一口气,洛若曦一咬牙,转身就向前飞去。 “想逃?”狠人冷哼,向下一按。 嘭! 洛若曦从空中坠落。 “你……”张悬剑法再次施展出来,剑意辉煌而出。 叮叮叮! 再次被狠人挡住。 “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 知道他们再想拯救神界的方法,而不是逃走,分身和不死帝尊,一声大喝挡在前面,洛七七也摇身一变,回归静空珠本体。 四周的空间凝固起来。 “走!” 见众人奋不顾身挡在后面,无畏惧死亡,张悬眼眶一红,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一拉洛若曦,身体一晃,划破空间,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的范围。 自在天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自在,神界崩塌,四处一片混乱。 “你说的他,在哪里?” 没空去观察普通人的生活,张悬看向怀中的女孩。 如果她说的那人,真能拯救神界,自己牺牲又何妨! “他是我的父亲,你吊坠中的血液,就是他的,不死帝君,曾是他的兽宠……”洛若曦调息了一下,解释道。 “父亲?” 张悬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觉得吊坠中的血液和洛若曦相似,却又不同,原来是她父亲的。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何不死帝君留下的那道意念,看到吊坠后,立刻认自己为主。 “你父亲也是帝君?或者拥有超越帝君的实力?” 忍不住道。 图书馆混乱,是吊坠中的血液,让自己恢复清醒,难不成,不仅她是帝君,父亲也是,甚至更加强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为何会昏迷? 又需要天道有缺,才能让其清醒? “他不是帝君,而是……天道!” 洛若曦秀拳捏紧。 “天道?你父亲……是天道?”张悬一震,不敢相信。 “是!五十年前,父亲抵挡不住那只大手,陷入昏迷,天道崩散成三部分,天道有序和天道有缺,进入空间乱流,我代为掌控天道自然,维持神界的平衡。想要让他恢复,只有将散开的部分收集……所以,我才如此决绝,不能失败!才专门进入名师大陆,研究春秋大典,想办法战胜孔师!和孔师战斗的时候,拜托他的事,也是这个。” 洛若曦道。 张悬恍然。 名师大陆刚认识不久,眼前的女孩,就和自己讲述过她的故事,要救一位至亲,自己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她父亲,而且还是神界天道! 天道真的能够化成人形,并且生儿育女吗? “代为掌控天道自然……你体内,没有天道碎片?”突然,意识到她语言中的不对劲,张悬看过来。 代为掌控,和自己这种融合在体内,是两种概念。 “我只是掌控,并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洛若曦道。 张悬松了口气。 这样说起来,只需要自己将天道有缺剥离出来就行了,并不需要她也死亡。 尽管这种命运,不愿意接受,却也不愿意眼前的女孩,受到伤害。 “我将体内的天道有缺剥离出来,你父亲就能活过来,甚至将狠人击杀是吧?”张悬看来。 “这……我也不确定……” 抬头看了看已经崩塌的神界,洛若曦迟疑。 神界是父亲的根基,现在根基都这样了,就算清醒,真的能够将那个强大的狠人击败吗? 真不好说! “看来你也不能肯定,既然如此,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张悬咬了咬牙:“你、我、分身,联合九天九帝,如果在配合上孔师,未必不能获胜!” “孔师?他……”洛若曦皱眉。 “孔师已经死了是吧!他并未真正死亡,如果猜的没错,他被你斩杀,只是用来脱离天道的方法……不出意外,他应该和魏长风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张悬道。 看到魏长风,就明白过来,孔师所谓的保持灵智,应该和他一样,是先天胎魂体。 可以做到胎中不迷。 再加上提前留下的后手,复活,只是时间问题。 洛若曦愣住,似乎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猜的不错,他应该已经恢复,不然,他的那些学生,不可能连潮汐海都没去……”张悬道。 孔师的那些学生,子渊古圣等人,个个实力强劲,就算没有帝君帮助,也必然有办法进入潮汐海,可却一个都没见。 必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想要趁所有帝君去潮汐海无暇顾及的时候去做! 而这种重要的事,明显就是让孔师恢复。 “这……”洛若曦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走吧!” 不再解释,单手一划,张悬重新来到孔师居住的所在,果然看到一个老者盘膝悬浮在空中,见他们来到,微微一笑:“来了!” 不是孔师,又是何人! 这位万世之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和猜测的一样,趁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潮汐海的时候,重新复活了。 “你……”洛若曦娇躯一震。 她知道帝君可以复活,不死帝君也活过来了,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我隐瞒天道,提前就准备了后手,幽魂池中的那个没有名字的巨人,就是我留下的,当日被你斩杀,我借机摆脱了天道的束缚,重新凝聚肉身,现在也刚刚恢复罢了!” 孔师微微一笑。 他精通时间能力,看起来神界只过了一、两天,实际上为了恢复力量,经历了不知多久。 几十年的时光,都有了。 “我们三人的实力,是很强,但想要胜过狠人,也没那么容易……” 见孔师果真恢复,洛若曦依旧摇头。 不是涨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而是事实。 刚才这么多人联合,都没挡住对方,即便增加一个孔师,又能如何? 同样改变不了局面! “我们单个的实力,甚至联合在一起,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将所有人的力量,都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呢?” 孔师笑着看过来。 “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这次不光洛若曦皱眉,张悬也满是疑惑。 “那个手掌能够撕裂神界,将天道都打散,实力之强,不容置疑,狠人将这股力量全部吸收,又吞噬了神界五十年的灵气,单凭实力,我们十几位帝君,单个拿出来,的确不是对手……” 孔师道:“但联合在一起,将力量集中在一人身上……就未必了吧!” “如何集中?” 洛若曦看过来。 说的简单,做起来难。 帝君已经站在神界最巅峰了,如果这么容易吸收别人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停滞不前。 “很简单……我们将身上的力量,集中在张悬身上,一旦他能冲破帝君桎梏,就能救下神界!” 孔师道。 “我?”张悬一愣:“为什么是我?” “灵犀帝尊修炼的是自由自在,超脱自然!但有了父亲和天道的制约,有了牵挂的人,就永远没办法真正超脱!如果我没看错,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你也曾放弃过,打算被我斩杀吧!” 孔师道。 洛若曦说不出话来。 战斗的时候,的确有过这种打算,所以二人的交手,刚开始的时候,各自留着后手,宛如切磋,不像生死搏斗。 “无法超脱,自然也就发挥不出最强力量,即便给与再多的真气,同样无法冲击那至高的境界!至于我……” 孔师点头道:“心怀苍生,想要普度天下,却不愿意别人为我牺牲,仁慈太多,也是缺点!如果心狠一些,将异灵族灭族,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当初如果能将异灵族人全部灭杀,狠人就不可能复活,也不会有现在的情况。 “所以,我也不适合!而张悬,功法顺心,没有缺陷。讲究活出自我,哪怕身死,只要活得无愧,就心中坦荡。这种人拥有更大的包容,更大的发展空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高,更远!” 孔师继续道。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连死亡都不在乎,又怎么会被其他事情所羁绊? “这……”张悬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孔师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不用推辞了,先说时间来不及,去培养其他人,就算来得及,我也觉得未必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灵犀帝尊体内虽没有天道碎片,却常年掌控天道,对天道有着属于自己的理解;我掌控天道有序,如果我们将力量灌输给你,你体内就会拥有完整天道的力量!配合上分身的九天混沌金莲,完全可以做到定九天,掌乾坤,战九霄,灭万物!” “好吧!” 见对方已经做出决定,自己解释再多也无用,张悬点了点头。 轰隆! 盘膝做好,一眨眼功夫,两股雄浑的力量,就从两侧灌涌而来。 张悬全身一僵,整个人仿佛刹那间化身天道,翱翔在九天之上。 灵魂、肉身、真气,都在瞬间得到了洗礼,越来越强,越来越雄浑。 …… “你们也想拦我?也好,杀了你们,再去将张悬斩杀……” 将洛七七和分身等人拍飞,狠人冷冷一笑。 分身和诸多帝君联合施展而出的力量,的确很强大,不过,和他比,依旧弱了一些。 潮汐海将神界出了城市外的灵气,几乎全部吞噬干净,现在这些力量,都化作他的寄养,举手投足,带着毁灭天地的能力,这些帝君、神王,尽管代表了神界最巅峰,依旧不堪一击。 此时的狠人,仿佛代表了整个神界,无人能挡。 “神界灭亡,我们活着也没意义,我云螭,与你同归于尽……” 云螭大帝变化出本体,一头巨大的五爪金龙,凌空向他扑了过去。 “就你?不配!” 狠人手掌一捏,金龙就挂在掌心,无论如何挣扎,都逃脱不掉。 “老友,等我!” 扶猛帝君也一声大吼,变化出白虎本尊,凌空来到跟前。 不死帝君,不死火凤本尊显示出来,火焰照耀天空。 玄冥大帝,本尊乃一头大龟,宛如托举着诸天。 四大神兽,镇守神界四极,同时变化本体,崩塌的神界,都变得缓慢下来。 乾坤仿佛在瞬间定住。 嘭嘭嘭嘭! 连续四掌,狠人将四兽镇压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浓烈的杀意:“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 咆哮声中,正想下死手将众人全部抹杀,就感到扬起的手臂一紧,在空中停了下来。 “想要杀他们,问过我没有……” 随即,众人震惊的目光中,一个人影从空中缓步走了出来。 正是张悬! 此时的青年,全身力量澎湃,比刚才强大了十倍不止,自天而来,宛如整个人就是一个世界。 “进步了不少……” 狠人停了下来,目光凝重。 他显然也没明白,为何短短几分钟的光景,对方的实力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不过,增加了又如何?全盛期的神界,都抵挡不住,我不信,你能挡得住我……” 一声冷哼,狠人再次拍落而下。 张悬长剑扬起,迎了上来。 双方战斗在一起,空间一道道撕裂,气流四处乱窜。 “张悬能不能获胜?” 自在天孔师驻地,洛若曦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她和孔师将力量传递给张悬,自身修为,已经降低到只有神王级别,不如之前那么辉煌了。 不过,级别在哪里摆着,只要力量足够,终有一天,可以重新恢复。 “凭借现在的实力,想要胜过……很难!除非……他能领悟超越帝君的力量!” 沉默了片刻,孔师道。 十几个帝君联合,都无法胜过狠人,即便他们将力量全部传递给对方,想要胜过,也没那么容易。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力量只有集中在一人身上,才有可能触碰到顶点,才有可能真正超越极限,突破自我! “超越帝君的力量?” 洛若曦眼神悠远。 父亲还清醒的时候,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但……她无法做到,自己心爱的男子,能够做到吗? “他一定能……他有着一颗不屈的心!和对这个世界的傲然。” 看出她心中的疑问,孔师笑道。 …… 嘭嘭嘭! 连续几招下来,张悬虎口开裂,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痕,狰狞可怖。 和孔师说的一样,即便融合了他们二人的力量,体内形成了完整的天道,依旧不是对手。 “哈哈,还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狠人冷冷一笑。 “反正不是你的对手,早晚都会被杀,既然如此,我想死在你最强的攻击之下……”深吸一口气,张悬停了下来,不在进攻,反而看向眼前的狠人。 “好,我成全你,给你最强的攻击……” 听他这样说,狠人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手掌扬起。 哗啦! 一道青光出现在掌心,猛地拍落而下。 果然是最强攻击,整个神界都发出轰鸣,宛如快要承受不住,再次被打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双眼紧闭,张悬并未躲避。 嘭! 脑袋炸裂开来,灵魂四处溃散。 “张悬……”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脸色一白。 洛七七宛如发疯。 云螭大帝等人也瞪大眼睛,不停哆嗦。 看到这一幕的孔师和洛若曦也全都一愣。 本意是让他突破桎梏,冲击超越帝境境界的,怎么不去反抗,甘心赴死? 这样,岂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心? “不对,是不死帝君的不死之法……” 正在奇怪,孔师突然开口。 众人随即看到,脑袋炸开,甚至灵魂碎裂的张悬,胸口的吊坠陡然炸开,一滴血液悬浮而起,燃烧起来,形成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火焰中,一具完好无损的身影,缓步而出。 “他……借助对方的力量,和吊坠中的血液,将天道有缺和灵魂分离了?” 洛若曦瞳孔收缩。 浴火重生后的张悬,体内竟然没了天道图书馆,没了天道的干扰,脱离了天道! “他怎么做到的?” 孔师也满是不敢相信。 天道和灵魂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为了摆脱,他不得不魂飞魄散,借助幽魂池重新凝聚魂魄。 眼前这位,只被斩杀了一下,就彻底摆脱,用了什么办法? “我知道了……他用了狠人摆脱灵魂契约的办法……”洛若曦反应过来。 灵魂契约绑定主人和仆人,主人不解除,仆人就永远受制……天道图书馆也是这样,可以说是一种增强版的契约。 绑定了灵魂,不死不会脱离。 但……狠人借助那种特殊力量摆脱了灵魂契约,具体方法,张悬之前详细询问过,恐怕那时就动了心思。 这才故意拼死,让其施展出最强力量对他攻击。 借助这种力量,浴火重生,没想到,果然大获成功! “原来如此,这才是突破帝君的方法……” 从火焰中走出的张悬,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一招手,一侧的分身,立刻重新变成一朵莲花,飞了过来。 刹那间,与自身完美融合。 一眨眼功夫,众人感觉,眼前的张悬,像是变成了九天,九天就是他。 脚掌在地上轻轻一踏。 混乱的九天,立刻稳定下来。 九天混沌金莲,九天诞生时出现,能够稳定九天,此时分身和自我完美融合,不分彼此,也就等于他掌控了这种力量。 不仅如此,融合了九天混沌金莲的修为,他本就达到巅峰的境界,出现了松动,似乎随时都会突破。 “主仆情、兄弟情、师生情、父母情、爱情……融合在一起,原来就是世间万物,这才是人!” 面带微笑,张悬喃喃自语。 天道图书馆脱离灵魂的刹那,他明白过来。 是人看了世界,才有了世界,还是先有世界,后有了人? 是风动,还是心动! 这个问题,亘古不朽的困扰着无数人。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世界就算存在,又有何意义? 所以,突破爱情之后,是众生情!是交织天下的情感。 世间万物皆有情感,有情才有世界,有情感,才能延续生命。 爱,是情。 憎,是情。 高兴,是情。 痛苦,是情。 离别,是情。 相聚,也是情! “万千情意,为我所用……” 一声低呼,张悬体内禁锢的境界,瞬间破开。 帝君桎梏,突破了! 一瞬间,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和大门,灵魂得到了快速的滋养。 无数混沌之气,涌了过来,肉身也飞速提升。 之前只有吸收灵力,才能进步,而现在空间乱流、混沌之气,哪怕是对方的青光,都可以为我所有,不分彼此。 “你……”狠人没想到,自己的全力攻击,非但没将其斩杀,反而成全了他,气的“哇哇!”乱叫,一声怒喝,再次攻击下来。 “你怨恨高高在上的帝君,没在空间乱流中救下自己,是情;觉得曾是我的仆人,蕴含卑微和愤怒,是情;想要毁灭神界,发泄愤怒,是情;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情……情感控制着你,你又如何胜得过我,不被我控制?” 淡淡一笑,张悬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手掌轻轻一抓。 原本纵横无敌的狠人,就被无数情感细线,禁锢在一起,束手束脚,无法动弹。 只要有情,就要被他所用,被他控制! “你……” 狠人眼中满是惶恐:“张师,我是你的仆人,不要杀我……我愿意灵魂献祭……” “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微微一笑,张悬摇了摇头。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杀了神级这么多人,伤了自己的女朋友,洛七七以及这么多朋友,今天,又怎么可能宽恕! “不……” 感受到他的果决,狠人瞳孔收缩,话音未结束,立刻感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嘭! 一刹那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数灵气,向神界各处灌涌。 之前,潮汐海吞噬掉的所有力量,此时全部反哺回来,已经枯竭的荒野,重新焕发生机。 “这……” “这样就杀了?” 云螭大帝、不死帝君、玲珑仙子啊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刚才他们和狠人交过手,知道可怕,这么强大的人,竟然随手覆灭,这位张悬……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难道帝君之上,真的还有另外的境界? “他成功了……” 孔师和洛若曦,松开捏紧的拳头。 “这是天道的一部分,那我现在就归还天道……” 看到刚才从自己体内,被分离出来的“天道有缺”,依旧在空中悬浮,张悬轻轻一笑,屈指一弹。 嗡! 从重生就伴随他的图书馆,轰然镶嵌在神界的天空之上。 大钟般的鸣响,不断崩溃的神界,肉眼可见的缓慢恢复,混乱的气流,也重新聚拢起来。 崩塌的神界,终于停了下来,干枯的灵气,也伴随狠人的死亡,慢慢复苏。 “看来,神界要重新迎接灵气复苏时代了……”张悬一笑。 潮汐海的窟窿,伴随天道的补全,已经恢复,神界恢复以前的盛况,只是时间问题。 “张悬,这边来……” 刚做完这些,脑中响起一个声音,张悬愣了一下,一步跨出。 这一步,不知飞了多远,随即看到一个青年站在面前。 正是之前传授自己剑法的那位。 “前辈,你……” 看到是他,张悬一愣。 之前就觉得这位,深不可测,现在才发现,比起自己,也只差了一丝而已,已然达到了帝君的最巅峰,比起之前的洛若曦,都强大不知多少。 “直呼我名字即可,我叫……聂铜!”青年身上散发出一往无前的剑意,淡淡道。 “聂铜?”张悬皱了皱眉。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跟我来,带你见我哥哥!”叫做聂铜的青年莞尔一笑,向前跨步而出。 张悬紧跟在身后,不知飞了多远,在一个山峰前停了下来。 随即看到了另外一个青年。 容貌比他大不了多少,双眉上扬,给人一种深邃不可看穿之感。 “这实力……”张悬一颤。 眼前这位青年的实力,竟然比他还要强大,同样突破了帝君的桎梏,而且修为更加深远厚重! “在下,聂云!”青年淡淡一笑,看了过来:“也就是……聂灵犀,你口中洛若曦的父亲!” “若曦的父亲?” 张悬一震:“你……是神界天道?” 之前洛若曦说过,自己的父亲,是天道,怎么都想不到,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我一气化三清,一部分灵魂,变成了天道!再说,这个世界,是我创造的,说我是天道也无不可!”聂云淡淡一笑。 张悬不敢相信。 神界竟然是眼前这人创造的? 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不对,如果神界是你创造的,你又是天道,为何任由狠人肆虐,而不出手……”张悬看过来。 如果不是自己突破,神界极有可能彻底崩塌,为何眼前这人,不管不问? 甚至连女儿的生死,都关心? 没回答他的问题,聂云淡淡的看过来:“你认为……神界之上,还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吗?” “这……”张悬停顿了一下:“应该有吧……” 虽然没见过,但既然他能修炼到这种境界,或许其他人也可以,甚至更强。 就好像眼前这位。 “我曾怀疑,神界之上会有更强大的生命,所以用尽全力窥视,最终引来了更高世界的反噬……一个手掌破空而下!” 聂云看过来:“当时如果我躲闪,极有可能整个神界都会被抹平,再没有半个生命……所以,挡下了这招,但也因此,化身的天道被分裂出去。” “这种情况,我想恢复,只是一道意念而已,但……我明白,想要真正超脱神界桎梏,去探索手掌由何而来,神界之外,又有什么……单靠我一人很难做到。所以,想要看看,有没有生命,能够突破帝君桎梏,达到和我平齐的地步!” “所以,就将分散的天道意念,送到最底层的世界……分别赐予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和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而你,最终没让我失望!” 聂云笑道。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这样说来,我穿越,也是因为你?”张悬心中一震。 难怪,能够穿越过来,没想到都是眼前这位所为。 “呵呵!”聂云轻轻一笑,道:“本身属于这个世界,就有着对世界的敬畏,想要突破世界桎梏,难度要大得多,我也是心念一动,并没想到,你真的能够成功……” “我……”张悬脸色一红:“如果不是孔师,我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没有孔师的无私奉献,想要达到现在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做到。 “机会我给他了,没把握住而已。和灵犀的比斗,其实就是他突破的最佳机会,可惜,他选择了退避,以为自己留了后手,可以全身而退,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勇猛精进,面对超越我们的人,如果连这点精神都没有,又如何能够与之抗衡?” 聂云道。 张悬沉默不语。 当时二人的战斗,他都看在眼里,孔师的确在果决上有些欠妥。 也有可能,他不愿意斩杀洛若曦吧。 可惜,就这一念之间,错过了晋级的机会。 “如果孔师获胜,若曦就会死……”片刻后,张悬看过来,眉毛皱起。 难不成,眼前这位连女儿的生死都不管了? “有我在,她不会死……”聂云淡淡一笑:“你现在的实力,和我也差不了多少了,你觉得二人的实力,生死关头,想要救人,能不能做到?” “这……”张悬苦笑。 突破帝君,和帝君,是两个概念,如果他真的愿意出手,的确可以在最后关头将人救下,而且保证,一点伤都受不了。 “灵犀,是我另外一个妻子洛倾城所生,所以她伪装的名字,姓洛……为了能让她相信,不感情用事,到现在一直以为我还陷入昏迷……” 聂云苦笑一声:“我这个爹也算做得够狠了……这样吧,这件事还是你和她解释吧,毕竟,她现在的心思,已经转移到你身上了,我这个老爹,估计都想不起来了……哈哈,我暂时就不出现了,躲避上一段时间再说,不然,真怕她闹得天翻地覆……” 看到眼前这位如此不靠谱的老爹,面皮一抽,张悬只好答应:“好吧……” 不答应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拐走了人家的女儿…… “天道图书馆,是我一道意念所化,是根基,也是桎梏,你能靠自己的能力,突破桎梏,说明了能力和潜力,将来前途无量,我女儿能和你在一起,做父亲的,也算欣慰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一千七百三十章 一直如此 有些时候,即便是真的无法改变掉一切的结果,都应该是十分明白,这之中,所有的过往本就是无法存在的。 更何况,这之中的承认,已然是曾经所能够放任掉的全部。 如果说什么都不能够剩下的话,整体而言,到底有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这之中,若是一切都是无法被更改掉的,甚至于在真相之下,他们这些人也都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自身的原因,包括更多的承认,都还是只能走出这么一步。 所以,最开始,每一种承认的资格,就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但是,这一切的背后,要是真的可以隐藏一部分的资格,就应该是十分清楚在过往的时间之下,永远都是徘徊着这样的可能。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过的话,甚至于在真相之下,也没有办法真正去更改掉一部分的可能。 这大概也是十分悲哀的一点。 自身的原因? 有些东西,注定还是可以停留在这么一刻。 所以,到最后,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想法,都还是勉强寻找到了时间的筋肉。 所以,当初,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改变,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才是勉强做到了这样的可能? 想象当中,自身可以存在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因为人的存在。 若是什么都不存在的话,那感觉上的所有,还真的就是十分令人震撼。 所以,到最后,人才是真正影响到整个金陵城的关键。 这么一条路,旁人可以经历的,包括更多的理由,都还只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多数情况下,每一种可能的真相,每一种理由的剩余,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这一切的背后,本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为何从一开始,还是要走出这样的道路? 什么样的道路? 有些时候,是真的无法想象真正的结局。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也都还是能够走出这么一步。 所以,到最后,所有的答案,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这一切的答案。 当初,每一种可能,每一种想法,依然成为了无尽的现实。 所以,这样的验证才是有可能发生在此处的。 这一切,本就没有资格说是去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原先的话,再也无法去面临的时候,就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之中,任何的过往才是无比现实的。 所以,当初每一种验证,每一种想法,都依旧是因为这样的道路。 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承认,其实最终的选择,倒也还是勉强对照在此处。 或许,当初每一种心情,每一种资格,都依旧是在过往之际,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真是可笑。 多么可笑? 那么一件现实,正常情况下,可以拥有的,向来不应该说是改变掉这一切的。 承认之后,所有的改变,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自身的理由。 曾经所需要的? 更何况,这一路,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自身的理由,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的确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能够完全承认这样的资格,说起来,还真的就是挺让人震惊的。 不论结果是什么样子,还是某一种的呈现,基本上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这种地步。 何至于如此? 不。 是有些东西,注定会呈现在此处,并且说是去改变掉任何一种结论的。 这之中,向来都不是如此清晰的抉择。 为何从一开始,就慢慢否认掉了这之中所拥有的答案? 过往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呈现,自然而然地,就可以去选择更多的道路。 但是,所拥有的东西,却是未必如此清晰。 顺应自然,能够完全承认的,其实并不会说是真正剩下什么。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改变,都是在那无端的猜测之下,选择到了更为浩瀚的世界。 毕竟,这样的一条道路,根本上来说的话,并不会说是真的验证某一种想法。 纯粹去改变的话,自然也就会是什么都不剩下。 这样的存在,当真是可以去拥有的吗?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东西的验证。 这里,本就是属于金陵城的。 若不是所谓的器师交流协会,那么最开始,每一种选择的真相,到底还是可以寻找到真正的理由? 这么看起来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是啊,每一种东西都不大会剩下,为何从一开始,就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所能够改变掉的真相,都只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自身想要的全部。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想象的时候,其实始终都还是这般定格在此处。 若非如此的话,每一个认罪应该承认的,向来都不是如此清晰的可能。 可惜,这一切道路的背后,本就无法去针对更为基础的模样。 这之中,若是真的哟所改变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他们的视线当中,难免就是可以去追寻这么一点。 但,要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那感觉上的所有,才是无穷无尽的悲哀。 所以,到最终,他们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么一幕。 最开始,每一种验证的资格,都是这般清晰的。 真是奇怪啊。 是啊,真是奇怪。 心中为何从一开始就选定了这样的道路? 每每验证一下最终的肯定,也都还是在那无端的想象当中。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向来就是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能否去改变? 能够去针对? 这之中,总是藏着更多的情绪,所以最开始,最明显的一幕,都还是要走到这里。 难免有些针对的时候,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真的隐藏着什么东西,都是更为清晰的概念。 这样的道路背后,想必每一种事情的呈现,都是无比真实的。 但是,若是真的可以去针对金陵城的话,这样的一条道路,始终是不会停留下什么东西的吗? 什么东西的存在? 拥有这样的改变,其实最开始,每每验证这样的道路,好似在真正的过往之际,的确不太适合说是改变掉这一点。 有些东西,注定还是可以成为最简单的一幕。 旁人的视线当中,其实根本上的理由总是不存在的。 若非是如此的话,任何一种情况下,任何一种改变,也只能说是轻易地走出这一点。 再多的迟疑,都注定成为灰飞烟灭的情绪。 从一开始,包括更多的定格,想必承认之后,依旧是这般的现实。 其实,更多的理由,更多的承认,都还是难免针对的情况。 最开始,每每验证之后,自然是可以去针对这一幕的。 有些东西就是这么简单,不是吗? 有些东西的确是足够简单,却也不会说是真的隐藏最终的结果。 思来想去的话,也都还是要承认一下这最终的结果。 稍微可以定格那么一瞬间,自然还是勉强找寻到了真正的理由。 然而,幸运的一点,事到如今,也不会说是真心验证这么一部分的理由。 本质上,稍微明确的那么一点点,其实本质上而言的话,根本就是没有剩下过什么东西。 或许,最终的肯定之下,依然存在着更多的理由。 即便这样的承认本身,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全部。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迟疑的时候,其实每一种可能,每一种选择的最终结果,都还是这么清晰的。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包括更多的存在定义,始终都还是这般承认在此处。 无所谓最终的结果,只要自身的面前足够去肯定这一切,那么想象当中,原本的话,也都还是这般清晰的。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的答案,都还是勉强寻找到那么一点点的理由。 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其实每一种选择的真相,每一种声音的存在,都还是如此清晰的。 这道路的背后,难道就是这么清晰的资格? 还是说,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始终都还是会定格在此处的吗? 人的道路,人的选择,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其实最终的定格,依然是要承认在此处的。 旁人所可以针对的,最多的感情,始终都还是这般清晰的。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的本质,都是如此清晰的。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明显,其实最终的理由,也都是如此清晰。 最终,答案之下,每一种可能的余情都是无比清晰。 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青幽便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墨老。 有些东西,的确不应该是产生无尽的可能。 这岁月的尽头,总还是会被承认的。 其实,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的话,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知晓了自身更多的存在。 总是如此,为何从一开始,却不愿意说是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当初啊,每一个瞬间,都不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墨老对着青幽摇摇头,这些东西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呈现过。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资格的承认。 最开始,每每验证这么一种理由的本质,都还是如此清晰的。 始终去承认的话,就应该是完全承认这最终的结果。 想必每个人的尽头,都还是这般轻易的。 事到如今,每每去验证最终的结果,那般想象的所有,都是如此清晰的。 说来真是奇怪啊。 是啊,一切都是非常奇怪的。 总是这般去验证的话,大抵上向来都不是如此清晰。 必然的结果,思来想去的话,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否认之后,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都是在这里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无所谓最终的肯定,却也没有办法说是去彻底改变掉这一切的结果。 结果,对任何一个人而言,当真就是这么重要的吗? 不得不说,这样的道路背后,的确是存在着一部分旁人所无法理解的所有。 最开始,青幽与墨老的话,好像从未真正验证过这一切。 这之中,便是如此清晰的可能。 从始至终,一直如此。 第一千七百三十一章 默 很多时候,真正可以验证的一部分,倒也还是如此清晰。 最后,每每验证这么一瞬间,多数理由,多数资格,总是这般清晰的。 甚至于在那浩瀚的世界当中,人总是难以去想象自身所承担的理由。 一切都是应该承认的,到最后,每每验证之后,自然还是可以寻求到无所谓的模样。 原本的话,最应该承认的,倒也还不是如此清晰。 事到如今,每每验证之后,自然还是可以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岁月如梭,总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自身所难以想象的。 生命当中,每一种可能,每一种声音的存在,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知晓了过往中那本身就不太可能存在的所有。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声音的存在,始终都是如此清晰的。 每一次,验证这样的存在,甚至于更多的定格,始终都是如此清晰的。 这样的道路背后,本身就是不太可能去改变掉的。 人啊,是真的太难以去祈求自身所无法想象的所有。 本身而言的话,这一切道路的背后,本就是无法针对的一点。 而且,到最后,所有人可以定论的,所有人可以去面临的,却也不是如此清晰的可能。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存在于过往之际,那感觉上所拥有的,倒也不至于说是如此情形。 甚至在那遥远的地方当中,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东西是很难想象的。 唯一可以去改变的时候,自然还是可以成为最终的结果。 如果说,什么东西都不存在的话,那感觉上的全部,却也还是会成为这般模样。 这样的一条道路,只要是真心承认的,就应该是完全成为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整体而言,所有人将要面临的,从来都不是如此清晰的选择。 这一结果,已然是被完全呈现出来的,却依旧是走出了更为朦胧的道路。 这之中,人都是因为自身而存在的。 在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其实本身而言的话,并不会真正改变掉什么。 那时候,每个人的心中,每一种选择,依然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青幽也好,墨老也好,在承认最终的结果的时候,其实本质上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为之,总是愿意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这一切,本身而言,就不是什么可以针对的所有。 人啊,在这里,若是从一开始就被肯定的,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本质上而言,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心情的流淌,都是如此清晰的。 自身可以针对的,自身可以去拥有的,向来都不是这么清晰的资格。 人,总是愿意去肯定最终的结果。 所以,到最后,依旧可以去选择一条本身就存在的道路。 若非是如此的话,谁都是没有过最终的结论。 不得不说,每每想清楚这么一点的时候,也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呈现。 那样的道路背后,本身而言的话,却始终都是没有验证过更多的理由。 这一切,原本就不是什么应该存在的全部。 更不要说,这样的道路背后,每每承认的时候,始终都还是承认着这样的想法。 事到如今,只要是真心承认的,那么想象当中的话,自然而然的,还是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但是啊,要是从那么一刻,有些东西,依旧是没有过太多的选择,那想象当中的所有,却也还是会成为这般模样。 至少,从内心中所言的话,自身的理由,都是没有过更好的资格。 所以,从一开始,才可以去彻底改变掉这一切。 原本的话,这样的一条路,始终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这样的一条路,还真的就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稍微可以去想象那么一点点,那感觉上的所有,都是如此清晰。 自始至终,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都还是如此清晰。 自身可以去面临的,可以去针对的,都还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所以,到最后,每个人都可以去承认的时候,自然是不太可能去针对这一切的。 所以,每每想清楚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都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从那么一刻开始的话,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理由是完全不太能够存在的。 或许,这就是自身可以拥有的。 并且在可以更改的时候,总是承认着这般想象。 稍微可以去面临的,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没有剩下过。 每每承认的时候,心中总是隐藏着一部分的真相。 这样的一条道路,若是从一开始,便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到底是想要弄清楚什么事情? 至少,在那可笑的真相之下,的确不太像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隐藏的。 从自己内心中所被肯定的,在那过往之际,向来都是无法真正拥有的真相。 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的确不像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本就是十分轻易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未知的,反而是过往岁月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这样的道路背后,难免就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从一开始,这样的定论本身而言,就是十分轻易的。 真正的情感,真正的情谊,都是不会因为这样的一点而被否认掉的。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现实的真相。 事实如此,难道还要去针对更容易的选择吗? 每每验证之后,自然还是要走出那每一个人所需要面临的场景。 这最终,也都还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成为无穷可能的一部分。 这样的定义本身,就已然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最后,每一个人,每一种结局,都是这般清晰。 时空下,每当一个人都是要走出这么一条道路的时候,向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所以,到最后,每个人,都是这般肯定自身的理由。 若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那才是无穷无尽的悲哀。 最终,每一种现实的终端,都还是寻找到了自身的理由。 为此,难免就是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其实,这一切的真相,始终都是非常清晰的。 到最后,每一种可能都是无尽的选择。 顺应到最后,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都将成为最原本的模样。 顺应自然,每一分每一秒,都还是单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或许,这就是异常悲哀的一点。 自身的理由? 自身的肯定? 总还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很难想象的。 原先的话,总还是承认在过往之际。 自身的存在,难免就是可以去寻求一瞬间的改变。 自身的理由,要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去改变的话,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不会改变掉。 原先一开始,所有人终将面临的结局,也是因为每个人的不同,才是说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万一说最开始,所面临的场景,但那一切,也原不是自身所需要去面临的。 这一切,本身而言,就不应该说是承担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承认的,包括所有验证的,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结果。 否认之后,勉强去适应的,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找寻到了自身真正的理由。 最后,依旧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这样的一条道路,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逐一被肯定的? 每每想到这一点,都还是难以去形容最终的结局。 或许,最终的肯定,注定是这般轻易的。 难免就是可以去针对,却始终都是忘却掉属于自身的原因。 这样的一条道路,要是什么都是被否认的话,那感觉上的所有,才是无尽的感慨。 自身而言的话,必然是不希望走出这样的一条道路。 这一条路,可是让太多的人都是难以继续走下去。 每一刻,每一分,都是如此清晰的抉择,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磕磕碰碰走到了如今这么一种地步? 过往之际,向来都不是如此清晰的可能。 那一瞬间,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一种选择本身,便已然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抉择之下,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更何况,人的道路中,也不一定会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自身能够拥有的,所谓的改变,都是不可捉摸的全部。 自身的理由,总还是如此清晰的。 事实如此,从来就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这本就是现实,为何从一开始就已然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局? 这,难道就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吗? 很多时候,就算是自己真的去面临这一切,有些东西,也还是如此不可捉摸。 从始至终,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都是要成为无端的可能。 那么一刻开始,这样的资格,本就是无根浮萍。 人,难道还要因为这样的承认,去慢慢肯定最终的结果吗? 要是真的如此,总还是可以去验证一下最终的可能。 这之中,向来都是如此清晰。 每一个瞬间,都将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难免去针对的时候,向来都是如此清晰。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都是因为这样的承认。 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依旧是选择了自身的肯定。 本质上而言的话,的确是不曾剩下过什么东西。 那么一瞬间,总是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最原本的模样,都还是成为了自身的肯定。 当初,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勉强找寻到自身所存在的理由。 从这么一刻,难免就是针对的所有,或许那最终的结果,能够完全的肯定,那么选择的所有,都还是自身所能够针对的一部分。 自始至终,向来都是如此清晰的。 难免就是可以去追寻,都还是因为自身那不可捉摸的全部。 能够完全存在的所有,也都还是承认在自己过往中。 这之中,那感官上的全部,都是如此清晰的。 人,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倒也还是勉强可以适应的。 从过往中的全部,都是因此而被承认。 第一千七百三十二章 不曾改变 其实,有些东西,也并不能够如此去算。 有些东西,注定是如此清晰的。 亦或者,在最终的肯定之下,想必最终的承认都是如此简单。 现实中,本质上可以更迭的一部分,都还是慢慢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思来想去的话,也未必可以承认最终的现实。 若是从一开始,就是寻求这样的一条道路,那么结果之下,依然是可以追寻那么片刻的理由,总是需要被承认的时候,其实本质上并没有太多的改变。 但是,这一切的争论,事实上总是这般轻易的。 曾经,自己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都还是在自身的原因之下。 这原则上的一切,总还是可以验证在最终的结果。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的终端,都还是在此处去选择无尽的岁月。 自身的全部,难免就是可以去寻求最基本的资格。 这样的道路本身,就已然是十分清晰的。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足够多的肯定,现实中的话,也都还是勉强对照了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为此,总是可以去承认的。 是啊,总是愿意去肯定,却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自身的理由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的。 曾经的那么一瞬间,自身可以拥有的现实,或许在最终的肯定之下,依旧是最为现实的一幕。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那么人们当真是愿意走出这么一步的吗? 还是说,每一种改变,已然是因为自身足够多的原因? 算起来的话,那一个瞬间,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本身而言的话,向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若是真的可以去拥有,那么想象当中的全部,都还是成为自身的肯定。 若是真的可以成为最现实的一幕,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身的理由。 那之中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身的肯定。 为此,难免就是有所差距。 但,这样的差距,实质上并没有太多的改变。 始终都是愿意去承认的。 而,最终的肯定,似乎并没有过太多的理由,要是真心是存在于这么一刻,那一瞬间,所有的风景,都还是成为了自身不可捉摸的一部分。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真相之下,的确不应该说是去改变掉这样的结果。 但是,可惜啊。 真正意义上所面临的一切,都还是走到了这么一步。 旁人的视线,当真是有那么重要的吗? 总有一部分的东西是难以想象的。 亦或者,在中心之下,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原因。 每每验证这样的一点,都是难以想象自身所能够存在的资本。 这样的理由之下,或许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 那一切的资本之下,向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要是真的有所改变的话,倒也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原先最开始的一幕,都是因为这样的轻易,才可以去寻求一部分的肯定。 这样看起来的话,总还是愿意去承认的。 否认之后,才不一定可以去面临这样的结局。 说来真是奇怪啊。 是啊,有些东西,在这样的决断之下,原来是这般模样吗? 自身的肯定,本就是没有办法可言的。 原先一开始,所有人最应该面临的,也都是如此清晰的肯定。 若是真的可以去选择的话,向来都是自身可以追寻的全部。 能够完全定义的话,总是愿意去定夺那么一瞬间的资格。 这一幕,旁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肯定的。 但是啊,这样的一路,难道就是可以去面临? 这样看起来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只不过,这般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一样。 自身的肯定,难道就是这么轻易的吗? 自身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依旧是这么清晰的抉择。 从一开始,便是没有选择过更为清晰的道路。 这般肯定,也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决断。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也始终是愿意承认的。 答案之下,从来都是不愿意去肯定的最终结果。 这般肯定之下,能够稍微肯定那么一点点,自然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否认之后,旁人的视线当中,原先最应该面临的场景便是如此。 属于时间的,包括更多的定格,依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总是不愿意去肯定的最终结果。 仿若这就是一开始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唯一可以承认的,原先一开始的话,都还是慢慢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这之中,所能够适应的全部,都是异常清晰的。 多少次需要走出那样的道路? 一直以来,每一个瞬间,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从某种意义上的全部,都是如此清晰的。 多少次可以面临的全部,都是最为基本的资格。 原本的话,每一种选择的本质,都是这般轻易的。 当初,自身所能够承认的所有,在那永远的时间之下,自身所能够拥有的一部分,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要是真的可以去面临最终的结果,或许最终的决断,都是如此清晰的。 否认之后,每一种选择,每一种开始,都是因为这样的决断。 若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成为现实? 能够完全被肯定,那想象当中的全部,也都还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那样的选择中,总还是愿意承认的。 所以,到最后,旁人的视线中,也一直都还是隐藏着最终的可能。 那么看起来的话,到底还是可以去面临的一种结局。 事实如此,向来都不会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无论如何,每每验证之后,才应该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他们,不过是选择了一条无端猜测的所有罢了。 整体而言的话,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决断。 每每验证之后,才应该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短暂的时间中,才将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否认之后,包括任何的存在,那才是难免需要被针对的所有。 人啊,在那浩瀚的世界当中,一直以来,都是十分清晰的可能。 每每验证之后,自然还是可以走出那么一条道路。 稍微明确之后,就再也无法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之中,一直以来,最应该承认的所有,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不管如何去说,不管怎么去针对,这之中,也都还是隐藏了自身那么微妙的气氛。 所以,最后才可以去决断那么一丝一毫所不能够存在的全部。 原本的话,最开始的道路,最明显的一切,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可能。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自然才是可以去选择最终的道路。 自始至终,每每承认之后,才有可能说是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或许,最终的肯定之下,依然是选择了这样的道路。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道路,那选择的至少原因都是如此清晰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被验证的一部分,都是如此清晰。 从始至终,那感觉始终都是不好受的。 更何况,人的道路中,要是什么都不剩下的话,那感觉上的所有,都还是因此而被承认。 最终,这样的道路背后,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依旧选择去承认这样的最终结果。 现实,总是更令人震撼。 墨老不清楚要如何去做,难道凤西还不够清楚吗? 当初,【魂思】的存在,就已然是改变掉了金凌的结局,现如今,难道还差那么一点点的区别吗? 区别?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对那么一瞬间的理由来说的话,或许这就是原本不应该存在的。 从过去而言,自身的肯定,也不是什么东西就能够完全承认的。 这一切的最终肯定,本就不是什么真的可以被验证的所有。 只所以去改变的结局,那真相之下,都还是验证了自身最应该拥有的。 而且,最开始,每一种开端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道路,都还是去定格了那么一瞬间。 那一切的理由,那所有的更迭都只是自身的不可确定罢了。 放任之后,最后的资格,本就是因此而生的。 不免有些争夺的时候,其实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最后,他们也都是成为金陵城的全部。 稍微有点点的想象,那感觉上的所有,的确不可被人放在心上。 只要是被定格的话,那感觉上的全部,都是因此而生。 若是什么都不能够被剩下的话,好像的确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本身而言的话,根本不可能说是放下这之中的一切。 任何一种改变,任何一种声音的存在,其实都是什么都不会留下的。 到最后,那样的情感之下,也都还是难以想象的所有。 自身而言,那么一种可能的理由,却也还是演变成为最终的肯定。 否认之后,自身的理由,都还是勉强对照在这里。 自身的一部分? 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话,那感觉上的全部,都还是寻找到了自身足够的理由。 只是如此的话,并不会真的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现实当中,从始至终,就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总是被承认的话,那感觉上的全部,始终都是因为自己本身的更迭。 那一瞬间,承认之后,难免就是可以追寻自身所谓的道路。 一直以来,这就是十分现实的资格。 有些时候,却始终都是忘记掉了,那么一瞬间真正被肯定的时候,感觉上的全部,也都还是验证在这里。 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自身的足够选择。 能够被定夺的时候,那感觉上的所有,那之所以会被验证的话,倒也还是如此清晰。 真正的验证,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足够的理由。 那样的感觉之下,从始至终,就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每每验证之后,自然而然的就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更何况,凤西的改变,也都还是会被验证在此处的。 这就是最原本的模样,从来都是没有改变过。 第一千七百三十三章谁人可言 很多时候,就算是凤西自己,也无法真正说清楚某一件事情的真相。 这些东西了,也从未说是完整去预料过。 顺应自然,才可以说是完全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不然的话,有些东西,依旧是否认之后的理由。 能够稍微验证片刻,那么想象中的全部,也必然成为某一种现实。 但,真是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十分可惜的模样。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承认什么,都应该是足够明确自己本身的执念。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其实结果中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也还是因为过往之际,本应该承认的。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还是成为了最普遍的模样。 人,到底是想要弄清楚什么事情。 这之中,也一定会隐藏着其余的存在。 剩余的,旁人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验证的。 自身足够多的原因,其实已经是改变掉了其中的一部分。 可惜,这样的道路背后,有些东西注定还是无法改变的。 更何况,人的道路上,也一定会存在着更多的现实。 否认之后,才是说明了最终的结果。 亦或者在改变掉这么一切的时候,依然可以去寻求更多的帮助。 否认之后,自然还是可以去面临最终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更像是某一种现实的承认。 不然的话,又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被隐藏的? 这一切的终端,总是有那么一部分的东西是很难去想象的。 人啊,在这里,一旦是被改变掉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没有办法验证。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依然是选择了这样的道路。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只是换了一种称谓,继续行走在人世间。 拥有这样的一部分,也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并不会改变掉。 不然的话,谁人可以去淹没掉属于自身的存在? 这样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什么都不太能够说是去完全隐藏。 甚至于在更遥远的地方,依旧是选择这样的道路。 这些东西的改变,好像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办法去彻底改变掉的。 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会拥有着。 这些东西的更迭,其实最终的结果,都还是勉强对照在此处。 不然的话,能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象,其实最终的结论,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唯一可以去更改的,总还是验证在那最终的结果之下。 不然的话,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够被改变的吗? 事实上,针对这样的一幕,的确是不曾真正拥有过所谓的声音。 面对一座城池的全部,事实上所有的情感本身而言的话,就只是一种不可捉摸。 …. 真挚的情感,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这般说起来的话,好像的确不容易去更改掉某一部分东西。 但事实上的话,很显然这样的全部情感,本身就意味着一种不可捉摸。 对于凤西来说,这一切当真还只是如此模样吗? 这一切的肯定,本身而言的话,好似一种真正的过往。 难免去针对这所有的一切,但现实中的话,本身而言,难免就是针对这一幕。 凤西应该是完全想清楚,在自身的过往之际,到底还能够去针对什么样的场景。 这之中,本质上而言的话,的确不容易去针对更多的见证。 所以,答案的本身,真的就只是需要这样的肯定吗?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总还是可以去验证其中的一部分? 面对这一切,就应该是很清楚,这之中,最容易的道路,也都还是想要去验证更轻易的面目。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只是因为那一瞬间,寻找到了本质上的区别。 这么算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什么都没有办法去验证的全部。 现实中,真正可以验证的全部,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是因为这么一瞬间,才是勉强找寻到了真正的原因。 这便是全部的肯定。 所以,答案之下,真正需要承认的向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群人。 而是在这么一座城池当中,真正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所以,这便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真正的原因,其实总是令人惋惜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不可捉摸。 凤西本质上的话,当真不是特别容易去针对这样的场景。 但,总是有一部分可以去忽略掉。 现实总是这么令人惋惜的。 只是很可惜,谁人都是可以走出这最终的道路。 否认之后,必然的结果,也都还是会很肯定地寻找到最终的结果。 必然之际,谁人可以去针对所有? 人,总是这么轻易的,却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便是不可捉摸的话,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这里。 这样的世界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的话,就已然是非常清晰的肯定。 金陵城之中,所有人的答案本身都是一种最为轻易的肯定。 所有的答案都是藏匿在金陵城之中,这一切,最终的肯定,最终的选择,也依旧是这般清晰。 真是令人惋惜。 是啊,有这一切的肯定,却也还是不会走出这么一步。 最开始,所有的肯定,也只能是走出这样的答案。 亦或者,从一开始,便已然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这里,最终,也只能是成为这样的风景。 事到如今,最轻易的一点,包括最终的肯定,也不过是那过眼云烟一般的存在。 事实如此,难道还不能够让所有人都是去承认吗? ….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去走出这一步。 便是错过,也只能是如此风景。 正常情况下,凤西也注定不可能说是走出这么一步。 但所有的肯定,也仅仅只能是如此风景。 谁人可以真正走出这一切的答案? 还是说,当面对这么一切的时候,已经是非常现实的真相? 这里,本就不应该存在这样的说法。 人啊,到底想要去承认一部分什么样的存在? 便是凤西,便是青幽,甚至是这里的所有人,都未必是十分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 更何况,如今的金陵城,也不仅仅只是如此风景。 说起来,是真的很难去定义最终的肯定。 不免有些疑惑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是走出那么一步。 但是啊,人,始终都是奇怪的。 面对这样的一切,若是说做出完全不一样的选择,那也不足为奇。 更不要说,这其中根本没有所谓的洛白的插手。 面对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很难去区别最终的答案。 所以,现实也是如此清晰的。 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只是简单的走出了这么一步。 事到如今,可真的就是没有过更多的定义。 但,这里,便已然是这样清晰的一点了。 谁人可以真正去争夺? 争夺全部的选择? 还是说,这样的肯定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最为清晰的一幕? 任何一种情况下,本质上的区别,现实生活中,也未必可以走出这样的一点。 事实如此,谁人可以真正去面临这一切? 这里,便是最终的战场! 每个人心中都有这样的定论。 所以,不论是走到什么样的地步,依然是可以去寻找最终的肯定。 包括更多的存在,也只能是如此轻易的一幕。 凤西难道还不够清楚这一切的定格吗? 人啊,向来都是不懂得一切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这里,也仅仅只能是走出这般结局了。 话说如此,仅仅只是走出这一步,当真会改变掉众多的结局吗? 有时候,也始终是拿不准这样的定义。 不过,当凤西成功使用【魂思】的时候,这一切,也必然是尘埃落定。 从【魂思】开始,也终将从其余的地方落下帷幕。 这里,也终将成为时代的坟墓。 面对一整座金陵城,若是可以走出这么一步,也不失为一种很是现实的真相。 人呐,是真的很难去定格最终的肯定。 凤西也只是想要一座城池继续存在着。 至于罗计生的算计,对这么一座城的算计,现在已经是无关紧要了。 对上金凌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这之中,本就不太可能说是去承认这最终的一幕。 但,难免有一部分的区别。 所以,真相也注定会呈现在众人面前。 但,不管怎么说,怎么去面对,这样的肯定,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最终答案。 这里,也仅仅只能是这般的风景。 唯独有一点,没有任何人可以去定义他的去向。 这个人,便是洛白! 洛白的人生轨迹,本就不在这么一处世界当中。 带着系统的他,007也好,还是魂宠空间的存在。 很多时候,洛白才是自身最大的底气。 这样的底气,还远远不止显现出来的这么多。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真的是无法避免。 难道,还要去定义洛白本身的存在吗? 这件事情的真相,还真的就是算计错了人。 人们啊,是真的很难去定格最终的人的声音。 话说不尽,也注定成为改变的一瞬间。 今日,从这么一座城走出去,那也注定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命运啊,总是兜兜转转的。 所以,时间也一定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不得苦苦挣扎。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三十四章局面 很多时候,当初最容易面临的,其实也就是根本上的答案。 但,最开始,所有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风光。 事实上,拥有的一部分,也到了最后那一点点不可捉摸的样子。 生存之下,难免就是会存在着这样的声音,为何从一开始就已然是否定掉这一切? 或许,最开始,承认这一切的人,便是整个金陵城的罪人。 每每验证之后,从内心中否认掉的全部,或许真的没有办法可以去针对。 时间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这之中,若是金凌真的可以去改变的话,凤西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么一种地步。 并且,所拥有的全部,也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承认了。 这里,反而并不容易说是真的去针对这一切的答案。 时间中,真正可以针对的一幕,反而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去针对的。 正常情况下,每每验证一部分的决定,反而更加容易说是去面临。 凤西的心中,对此,也应该是反馈出这样的决断。 金凌也好,金陵城也好,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找寻到了真正的意义。 真正的出口,也不仅仅只是因为罗计生的算计。 更不要说,从另外一种方面来说的话,也应该是慢慢肯定那最终的答案之际。 洛白终将深陷其中。 这是007从一开始就跟洛白说清楚的现实。 但洛白好似从一开始,就不是特别容易去接纳这样的现实。 算起来,真相之下,太多的现实,太多的想念,都注定不可否认掉。 这之中,到底是想要去承认什么? 如果不仅仅只是凤西的缘故,大概金陵城也还是会有那么一条出路的。 不过,若是真的无法去避免的话,好像从那么一瞬间说起来的话,真相之下,的确不容易说是去针对这般的现实。 这样的肯定,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种非常令人惋惜的局面? 随之而来的真相,真的无法避免。 “难道这一切,当真就是无法避免?因为过去岁月中的摧残,所以金陵城就一定会面临如今的局面?” 凤西捂住自己的胸口,对上金凌的时候,他的确是用了【魂思】来保护金凌。 可,对上金陵城的时候,【魂思】也是毫无作用的。 凤西面临这么一种情况,可是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去做。 真相之下,再多的显现,也不应该说是呈现出这样的局面。 否认之际,向来都不应该说是去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大概,真正的声音之下,也还是绵绵去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人们的心中,再多的想象,再多的答案,都只是掌握在那么一个人的手中,向来都不是需要那么一点点的真相。 否认,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原因。 想念当中,本质上,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定格,也不应该说是承认出这样的否认。 …. 时间中,再多的声音,也注定会淹没其中,并且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针对。 这样去算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无法避免。 凤西的心中,对此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所以,最开始,所有的承认之际,都应该是慢慢定格。 不免有些针对的时候,都还是要慢慢定格那么一点点的选择。 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是自身的承认。 人们的心中,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的话,好像真的是没有办法去定格。 真相之下,再多的声音,再多的想念,都还只是成为这其中的一部分。 冥冥之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也应该被人捉在手中。 凤西现在的状况,应该就是这么一种模样。 事实如此,难道还有什么可以去针对的本不应该吗? 答案之际,最开始,每每去承认这么一种说法的时候,都只是这之中本不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凤西的世界中,最开始,就不应该说是呈现出这样的一幕。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的话,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异常令人惋惜。 大概,就算是凤西,也从未在这么一刻想清楚过自己的未来。 未来虚无缥缈,始终都是没有办法捉住的。 ……………………………… 【答案近在咫尺,为何还不愿意去追寻?】 其实,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下,007是真的不愿意洛白插手其中的。 但,世事无常,每当要抽身离开的时候,就越是深陷其中。 便是想要离开,也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了。 这里,如果仅仅只是针对洛白的话,倒也好说。 偏生,着一座城池。 不免就是有些想到那已经灰飞烟灭的村庄,城池。 原来,在自己的记忆中,已然是存在着这么多的可能? 好似,007自己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洛白听到007的声音,没有吭声,只是这么静静地看向远方,远方接天一色,从未有过片刻的分割。 那一瞬间,洛白也想不清楚自己内心中的悸动是什么。 大概,真相之下,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去避免的话。 但是,要是洛白真的想要去弄清楚这之中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也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异常清晰的可能。 不过,若是真的无法避免的话,好似真的也没有办法去否认这一切的肯定。 但是,这之中,很显然,最开始,每每验证之后,自然而然的就是去否认掉这最终的结果。 可惜了,时间从未给予过任何的肯定。 这,大概也是每一个人都是没有办法从金陵城之中抽身离开的原因。 长春楼 千庙会 万宝阁 甚至是那么一座城主府,一方药阁,都是无法从中片刻不沾身。 这样的否认之际,难免就是可以去针对一下最终的结果。 …. 事实如此,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决断。 放任之后,自然就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从始至终,每一个瞬间,都还是会因此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时间啊,还真的就是令人惋惜。 不可否认,这之中,的确是不太可能去针对一下最终的结果。 人们啊,在那么一瞬间,想要弄清楚最终的现实,究竟是无法从自己的手中去真的针对那么一瞬间的可能。 否认之际,难免就是会想清楚这之中,这样的肯定,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真正说清楚的现实。 时间中,任何一种可能,都还是会定格在那里。 洛白若是伸手去抓的话,倒也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 只是,无从辨认的时候,到底内心当中还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 这里,最不应该呈现出来的场景,包括任何的存在,都只是因为那一瞬间,每个人从一开始就是拿捏在自己手中的底牌。 真是可惜,没有办法说是去真的针对这样的场景。 想念之际,也未必可以去承认这最终的结果。 时间下,谁也没有办法说是真的去针对这样的结果。 任何一种情况下,都是无法去肯定每一个人所做出的决定。 人们向来都是趋利避害的,洛白也不免说是从中去选择一条真正没有任何选择的道路。 可是,这之中,要是真的存在着另外一种说法,倒也不免说是一种非常现实的选择。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好像,答案也没有那么重要。 007并不是很清楚洛白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这样的道路最后,也未必说是可以去验证那么一点点的结果。 甚至于在最终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那一瞬间最开始,每每愿意去否认的一切。 任何一种情况下,向来都不应该说是去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 所以,答案也都不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人们的心中,若是真的可以去定夺的话,想必也都是无法去针对的最终的结果。 时间中,人们想念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定格。 否认之际,任何人的存在,都还是想要去验证这么一刻的执念。 真是有些可笑啊。 是啊,有些可笑,并且无法去避免掉这么一点。 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想法,都还是无法说是去真正针对这一幕。 所有的决断,所有的想念,本质上就是拥有着一部分的改变。 洛白的心中,若是真的不想因为陈子航去改变掉这一切,早就是彻底离开金陵城,前往帝都,甚至是前往中州。 只是,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改变掉其中的一部分,都是没有资格说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想法,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艰难的。 金陵城的命运究竟何去何从? 这样的世界中,当真会有一种定论吗? 话说另外一边,当金凌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那感觉,也的确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魂思】是针对金凌的,也的确是凤西面临金凌的最终手段。 可对上一整座金陵城的时候,这之中,是否真的就是无法避免掉那么一点点的选择了? 这一切,好像在那真正的过往之际,并没有过太多的定论。 所以,这之中,对金凌来说真的就是一件好事吗? 年纪轻轻的金凌,并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 但,他会狠狠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吗? 罗计生的算计之下,真的有一部分的东西是无法避免的吗?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三十五章诉说 也许,洛白自己本身都不是很清楚,这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是被否定的。 然而,最终的结果,若是错过那么一瞬间,要是能选择剩下的全部,那大概也会是其余的模样。 等到答案被定义,洛白与药无宁所面对的所有,都不是因此而增生的。 这样的一面,包括所有,曾经引以为傲的那么一部分,若是真的被错过,其实想要验证的到底还是少数。 "洛公子……" 药无宁始终都是没有办法可以肯定这其中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产生这样的想法。 最终能够呈现出来的所有,似乎都是没有必要去肯定的。 而最终,能够真心验证的,似乎都是自己本身而存在的。 命运的长河,若是错过这么一部分,药无宁就算是真的想要得到什么,也是没有可以定义的机会。 如此而言,才能够更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武家? 还是药阁药家? 这些东西的全部,可不是这般简单就能够完全去说清楚的。 否定也好,承认也好,大多数情况下,洛白能够做出的决定,都是要改变掉最后的定义。 按照现如今的想法来看的话,只要被肯定全部,那最终的结果也是会一一呈现出来的。 “无宁药师?” 其实,很多东西的话,能够被想象的全部,基本上都是源于更多层次的想象。 为此,总归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即便这样的代价异常残忍,而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都是被错过那么一瞬间的机会。 武仪生的身影浮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好像最终所能够表现出来的所有,也是已经被呈现的。 而最终的结果,就算是被完全都否定的,那么最终所有的定义都是因此而生的。 人的区别,无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自始至终,能够完全呈现出来的东西,到底还是少数。 这一切,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都不是这样的结果。 无论是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等到最终的定义都是被完全否定掉的时候,才是勉强看清楚这世界的本质。 人的区别,就算是真的错过这么一部分,只要是真心被肯定的,那么之后所有的选择本身都将是没有任何意义。 武仪生的存在,武家的覆灭,就算是真的跟药无宁有关系,那又能怎么样? 这么一路走来,这里不还是金陵城吗? 英雄的城池,古老的传说,人,在这么一刻,总是要去承认某些东西的。 如今,这世界本身便是如此模样。 “走吧,金陵城最主要的存在不是这里,器师交流协会与武家都是没有任何联系的,真正需要被得到解救的只是命脉。药无宁,你清楚吗?清楚金陵城命脉的事情吗?” …. 洛白只是向着武仪生点点头,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事情。 药无宁看着洛白,又是扭头看向身后的武仪生。 这其中拥有多少的改变,好像都是无从定义的。 冥冥之中,需要被真正定义的所有,可能也只是这一瞬间,基本上能够被肯定的。 “洛公子,我真的怕,怕这么一座城……” 药无宁的想法似乎是很容易去想象的,毕竟过去岁月中,他也曾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 而那样的选择本身已经是被完全错过,并且拥有了很多很单纯的风景。 丰青站在另外一边,这一路风风火火的,他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自己本身应该做些什么。 金陵城? 看着好像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这东西的本身,就算是被完全否定掉,之后所有的事情的本身,都还是勉强能够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全部。 这些,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能够体现在自己身上的。 这所有的改变,全部都是因此而增生。 “药无宁,放宽心,不要多想。我们会把一切都是结束掉。” 洛白伸手落在药无宁的肩膀上。 这些东西,只能是这么说。 所剩下的所有,要是改变掉最后的景象,其实最应该去适应的所有,都是因此而增生的。 毕竟,所剩下的所有,也都是被其改变掉了。 这之后,人们的想法,还有所剩下的真相,基本上都是格外想要去隐藏的一点。 药无宁随着洛白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过去,但内心中的忐忑却是不曾磨灭掉。 可能,对药无宁来说,面对这样的场景,始终还是有些残忍。 真相是什么? 真相是在那一瞬间,淹没掉属于自己的那么一部分的选择。 而后,随着命运的揣度,一定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最终,只要被肯定,那么这里能够呈现出来的所有,也会是旁人根本上无法言喻的一点。 这世界,连带着生存,都将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可,问题是,之后所有的选择,难不成是真的需要药无宁去做吗? 这事情,就算是真正摆在自己面前,好像都是无法去定义的。 然而,瞬间的选择,已经是错过无数的风景。 人们总是奢望这样的一部分,可能,到最后,所体现出来的所有,都是因此,才能够被否决的。 这世界,还是充满了太多太多的遗憾。 器师交流协会的地方的确是有些大,武仪生的离开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 甚至于,那更后面所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一个人知道。 禁忌的存在,几乎来了金陵城大大小小的人物,这些人物都是因为金陵城而来。 苏颜儿与流珠两人,也是如此。 不过,随着时间过去,洛白把人单纯地带到这里,看着聚集的重任。 …. 他们这些人聚集在一起不简单,这其中能够被隐藏的全部,也是比较艰难。 “大家居然都在这里,那我们先听听青幽还有墨老是怎么看待金陵城的事情吧。” 把人直接带到了这里以后,洛白说完这一句话,就是站到了另外一边,与这里感觉更像是格格不入的。 【任由他们自己去解决这件事情?】 魂海中,007也是有点儿看不懂洛白的操作。 这到底算不算想要插手金陵城的事情? 【便是他们更加清楚金陵城的模样,他们也没有能够解决的机会,你别忘了,命脉的存在,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插手的。我当初能够改变掉命脉的存在,不过是因为有些存在不愿意与我计较,再加上那命脉稍微有些特殊罢了。可,有些东西,却不是这里的人能够触碰的。】 洛白似乎很清楚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所以并不是特别焦虑。 不过,这里所存在的人,好像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啊。 特殊的守护者——青幽、墨老 暗阁长春楼——顾允风 千家千庙会——千棠紫 万宝阁丰家——丰青 药阁药家——药无宁 金陵城城主府苏家——苏颜儿、流珠 佣兵会黎家——黎清策、黎一秋 这些人的存在,就算是换一座城池,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护卫一方城池,所存在的根本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但,就是这些人的存在,可没有一人能够去参与洛白所说的话。 单纯按照这么一个想法来看的话,可能到最后,最应该呈现出来的也是百花齐放的模样。 金陵城有这么多的存在想要续命,又怎么可能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007于魂海中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也就是在这里的人是洛白,要是换做一方存在,凭借一人之力,一口气去得罪这么多势力的话,只能说嫌命长。 洛白似乎很有自知之明,但多数情况下,洛白从不在意这些东西的存在。 更何况,想要单纯去验证的所有,并不是这些人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甚至,洛白有理由怀疑,药无宁的想法根本没有错,武家是真的在隐藏什么,只不过现如今还没有人发现罢了。 这东西,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好像也没有太多能够选择的机会。 之后,真正呈现出来的所有,到最终,都是没有更好的回馈。 人啊,还是太想念自己本身应该拥有的全部。 与007说完这么一句话,洛白好像更加清楚自己本身所应该想念的是什么。 但,很多事情,却不是这般轻易,就能够完全实现的。 人们总是奢求很多的东西,即便这些东西对自己的存在是没有任何作用力的。 可,问题是,只要改变掉这么一点,想要承认,想要完全肯定,那也会是旁人视线中根本无法见证的真相! …. “洛公子,这……” 被洛白这么一说的话,青幽与墨老都是有些懵。 金陵城的事情可以这般轻易说出来? 还是有关于命脉的变故,当着这些人说出来的话,青幽觉得自己还做不到这一点。 青幽与墨老有些面面相觑,不是很明白洛白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但,这之中要是改变掉剩余的想法的话,这之后能够被完全肯定的全部,应该也是不会改变掉这么一点的。 不过,他们可坚持不了太久,因为洛白所说的话,现场中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是落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觉得不说出来,就好像对不住所有的人。 这些人都是因为金陵城的事情,才出现在这里的,要是这中间出现什么问题的话,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这之后,所能够体现的全部,从那么一瞬间,能够被完全肯定。 到最后,二人受不了这样的视线,到底还是把金陵城命脉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金陵城命脉走向终途,早就已经是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事到如今,想要让金陵城继续生存下去,只有让命脉重获新生。但,这,很困难。” “金陵城甚至还涉足十族之事,这里曾经也生存过十族之一的族群,即便后来他们完全消失了,这里也是留下他们的足迹,很多东西完全不能够用这样的言语去肯定。” “十族之事,本就是禁忌之言,我们能够说的到底是少数……” 青幽与墨老一句一句,把这其中所发生的事情完全摊开来。 这里的人总算是明白这金陵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的想象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但,这里,会隐藏的全部应该不是二人口中所说的这么简单。 . ... 第一千七百三十六章聚齐 按照正常情况来看的话,这里本身就是拥有着一部分难以理解的真相。 对于真相的话,本身而言的秘密,便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人啊,是真的想要去涉及到一部分秘密的。 然而,这样的秘密本身,却已然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局。 苏陌的身上,包括苏颜儿的存在,都是因为这一部分,才是显得更为清晰。 时间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是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冥冥之中,每每验证的瞬间,都是成为最终的肯定。 但,如今的答案,却始终不会因此去改变掉某一种结局。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某一种结局的话,那么想象当中的世界,自然而然的就会成为无穷无尽的选择。 而后,再多的言论之下,之后所有的声音,都将是无比抉择的可能。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话,自身的原因,倒也还是可以去验证那么一点点的理由。 旁人的世界当中,要是真的可以去存在的说法,对苏陌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人啊,是真的无法去改变。 因此,最终的决断,能够从中去定论的话,倒也还是可以去定论最终的结果。 时空下,每每验证这么一瞬间的话,倒也值得说是改变掉最终的因缘。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其实很显然的原因,便是因此而成为最终的肯定。 时空下,每一个瞬间,能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下,要是真的可以去定论的话,便永远都只能是这样的结局。 想象当中而言的话,更多的承认,始终都是不愿意去定格那么一点点的想象。 或多或少的话,总还是愿意去承认的。 苏陌并不清楚自己身上的秘密已经被苏颜儿看在眼中,这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的自然。 是啊,自始至终,每每愿意承认的话,都还是去选择了一条每个人都无法承认的最终的道路。 人啊,是真的很难去定格的。 定义的东西,也未必可以真的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这之中,难道真的可以去定论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说法吗?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可能,都选择了一条无人知晓的道路。 苏陌也好,苏颜儿也好,在这里,在这最终的道路中,原本的话,就是不曾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事实如此,难道还应该真的奢求什么? 如今这么一个节点,包括整个金陵城的存在,好似在真正诉说的终端,并没有过什么真正可以奢求的部分。 再多的想象,再多的理由,都只能是独一无二的那么一部分。 命运当中的话,最开始,最终的命运,也注定了那一切定论的终端,现实当中,最为清晰的一点,也都还是去定格了那么一部分。 …. 凤西所不能够看懂的世界,包括原本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都只能是自身可以被舍弃的。 苏陌对于金陵城的感官,其实更多的来源于帝都。 大乾帝国,这么一座屹立在东洲之上的国家,可不仅仅只是眼中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这样的道路背后,到底还是去选择了一条无与伦比的道路。 金陵城在其中的地位,其实并不是十分好说清楚的。 但,无论最终的结局是什么,还是选择的最终的肯定,都只能是承认这一切的选择。 万一真的可以去奢求这样的一部分,并不意味着金陵城可以独善其身。 这之中,原本的话,就是不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凤西也好,苏陌也好,都不过是那过客中的一部分。 难道真的应该去舍弃这样的存在吗? 是吗? 而且,更多的理由,最开始,就是从中存在的。 人,要是真的可以改变掉什么的话,真的不应该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至少,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很大一部分情况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也就改变掉了最开始那微不足道的所有情感。 大乾帝国,金陵城,甚至是那帝都,都是没有办法可以去改变的。 任何一个人,都不值得说是去改变掉这一切的。 这一切的道路之上,最开始,就已然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答案,也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是啊,这里,本就不应该说是验证这样的结果。 为此,总是需要被付出的时候,包括更多的定论,都依然是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想法。 要是真的有所区别的话,真的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吗? 苏陌原本就是因此而存在的。 苏颜儿所看到的东西,最开始就是属于金陵城的。 是啊,这里的所有存在,原本就是属于金陵城的。 为何始终没有过多余的改变? 这之中,有些东西是真的值得琢磨。 “父亲?” 有时候,苏颜儿也是看不懂自己的父亲。 这样的定论,要是真的可以存在于苏陌的身上,那感官上的全部,也就没有过什么所谓的资格了。 始终需要面临的,无非就是一种情感的辨认。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辨认到底是走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或多或少,都可以去真心改变掉。 冥冥之中,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法,都是如此清晰。 苏陌听到苏颜儿的声音,扭过头看向苏颜儿,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很多很多的存在。 但是啊,又有些不确定。 这样的感慨也就这么沉淀下去,不知是因何而存在的。 当务之急,便是整个金陵城的去向。 苏陌一直以来没有下定决心,只不过是内心中的天平始终没有倾向金陵城罢了。 …. 要是这么一个时候,有意见事情可以牵动所有人的神经,那感觉必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在苏陌心中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这个人,就是洛白! 是的,洛白与007说完所有的事情以后,便是带着另外一个空间当中的金凌转瞬间来到这里。 器师交流协会这里,反而成了金陵城最终的大本营。 这么一个地方不是城主府,不是药阁,也不是万宝阁。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地方,最终汇聚到这么多的人,也是属实奇怪。 一开始,是洛白把所有人汇聚到这么一个地方。 到最后,也是洛白一人姗姗而来,成为最终的稻草。 是挽救? 是覆灭? 似乎都只是在那么一念之间。 “看来我还没有来迟。” 看着周围的人,洛白心中默默想着。 表面上,洛白却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另外一边,金凌被洛白带过来,身形闪现的那么一瞬间,凤西几乎就是瞬移来到金凌的身边。 灵魂的牵引,金家的血脉,都促使着凤西在短时间中就做出这样的反应。, 这并不奇怪,也不值得说是让人去惦记。 “凌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凤西看着金凌,对于金凌还没有彻底离开金陵城感到奇怪。 诚然他——凤西本身作为金陵城的命脉是金凌的禁锢,但这样的联系早在之前金陵城命数已尽的时候而被斩断。 现如今,金凌反而是天高任鸟飞,可以前往这么一片大陆的任何地方,为何还是会随着洛白的脚步再一次出现在这里? 有些时候,凤西并不是十分清楚这么一件事情。 但是,当有些决断已然成为最终的可能,那为何不能够说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任何一种声音,任何一种改变,都是以此去惦记着最终的肯定。 为此,能够被定夺的时候,也已然是十分清楚的局面。 凤西不是不为金陵城考虑,只是金凌是最后的独苗,十族的事情也需要有人去承担。 时间的长河当中,有些人已经死去,有些东西已经成为飞灰,活下来的人,也应该是好好走出这么一条路。 最后的话,也应该是那一点点旁人所看不懂的世界。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存在的理由,本就不是什么被惦记的存在。 “我……” 听到凤西的声音,金凌有些不知所措,随后便是看向一边一言不发的洛白。 顺着金凌的视线,凤西也是看向洛白。 就算是对方是洛白,有些东西,凤西还是不太能够明白。 那一瞬间,凤西便已然是微微皱起眉头。 这之中,要是真的存在什么说法的话,倒也还是勉强对照了最终的可能。 这么算起来,也是有一部分的东西并不是十分被承认的。 所以,最终的肯定,也注定会成为那么一点点不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这里,本身而言的话,的确是更加不容易说是去面临着之中所拥有的。 最开始,也不过是过客一人。 到最后,却成为牵连其中最深的人。 这些言论,反而更加不会说是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到这样的肯定之下,承认的最终的定义,也都还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时间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存在,是真的不可以去舍弃掉。 “洛公子,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对面的人是洛白,缝隙也是难以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 到这样的一种地步,并没有什么是值得被隐瞒。 他想知道答案,仅此而已。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三十七章背后 “你闭嘴!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净漓一眼看向净欲,压抑住的感情如泉水一样迸发,而感情的宣泄口便是成了净欲。 “这话,可就是错了。若不是我的出现,现在的你可能比现在还要惨。净漓,你就真心不觉得现在的状况是完全不对劲儿的吗?” 净欲闷笑一声,似笑非笑的。 “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净漓才不去想净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一手推开净欲,就是转身离开,已经做好了准备,净欲不走的话,就是她离开。 他们两个之间,事实上也没有那么多的愁深苦大,只是各自的见地不同罢了。 看着净漓渐渐远去的背影,净欲张开的嘴巴也是闭上了,有些话,到底还是说不出来了。 这种感觉到底能够意味成什么,是真的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的。 只是,有一点,净欲还是知道的,别说了,别说了,再说下去,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不一样。 是啊,从来就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 “说起来,原本预定的阵图本不应该在这一方被触发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墨尧走进来之后,才想起来这件事情,之前好像从来都没有问过净欲,怎么就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上上面来了? 一时间,墨尧也是弄不懂自己了,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有些很迷糊。 不过,还是继续往前走吧,无论阵图在哪里被触发,这些生灵都会沦为他的掌中之物! 这一点,毋庸置疑! “师尊?” 不知不觉之间,墨尧也是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只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声音。 偏生这声音还是很熟悉的,墨尧不得不停下脚步,看过去。 然后,墨尧就是看到了白宁他们三个人。 “是白宁啊,你们也到了这个地方?” “我察觉这里有异状,就是过来瞧一瞧,你们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就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其他九剑宗的弟子们,你们都没有管吗?” “还有,你们的小师弟,今年新入门的那一个,你们也没有顾着?” 墨尧看到白宁等人,面上的神色丝毫没有改变过,眸色渐渐变深了,来来回回的再三个人的身上扫过,又是看向他们的身后。 语气之中的担忧是非常明显的,把一个温和的师尊的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墨尧,出现在云川秘境,白宁等人也是没有觉得很诧异。 总之,就是一个概念,墨尧的出现并没有说是让人觉得很是震惊。 “进入云川秘境之后,我们就是分开了,云川秘境很大,我们都是兜兜转转才碰到一起的。至于其他的人,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唔,小师弟的事情,我们现在也很是苦恼,这里突然起了一座大阵,我们试了一下,并不能出去,所以短时间之内,我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去做我们想做的事情。” …. 这话是徐长云说出来的,秋君池不是很会说话,尤其是对面的人还是墨尧,想要他张口也是不太可能的了。 “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其余的自有我们这样的人顶着。走吧,去看看这个大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完徐长云的一番话,墨尧沉默了一会儿,才是嗯了一声,好像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是,师尊。” 三个人一同应声,跟在墨尧的身后,继续往前走着,原先心中可能还会有什么想法,现在的话,却是什么想法都是没有了。 只是,到底还是有一点很奇怪的,云川秘境的进入是有境界限制的,就比方说君莱进入到这里,也是被限制成了那个样子,而墨尧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一点,就是显得很奇怪。 不过,现在白宁等人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一方面上来。 ………………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遍一遍的提醒我?小生哥哥,你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了?为什么还要留我一命了?我在你的眼中到底算什么?” “为什么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却是什么都不肯放弃?” “为什么,曾经的少年也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记得初见你时,你的模样,也记得你那小小的模样,为什么变成了小生哥哥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她是谁?到底因为什么让你直到现在都是不肯放下?!’ “有些东西,那么困难,绝对不可能成功!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了?” “为什么了?!” “不会成功的!不会成功的!你所想的,你所期待的,永远都不会实现!” “你要是,你要是多看我一眼,就那么一眼,结局就会不一样的。” 净漓行至一个空旷的地方,就是放声大哭着,她谁也不是,她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然而,奢求的只有那么一眼,仅仅只是一眼,却是什么都不能够得到。 上天到底还是残忍的,要这么对待它的信徒。 “只要你说一句,看我一眼,就会不一样,就会不一样……” “可是,到底……” 净漓的声音渐渐地没了,她的身影逐渐模糊,没入到地底深处。 地灵云罗还在沉睡,云川秘境的很多角落都是显得不太一样。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云川秘境的大阵开始泄露了它的气息,只要有那么一丝气息的泄露,最后的结果就是会不一样的。 比方说隐世之原,比方说明水涧,这一些,都会慢慢的不复存在。 这话,到底不是夸大了。 该发生的会一直发生的。 ……………… “你有想过现在这个局面吗?两百年前,你所做的事情,直到现在,都不会后悔吗?净漓,你说,到底是谁让谁失望了?” 明水涧,净漓一睁开眼睛就是到了明水涧,这倒是让净漓很是诧异。 …. 净漓原先以为还是云罗彻底忍不住了,想要见她一面,问她为什么把云川秘境弄到这样的一个地步了。 只是,是明水涧,那么刚刚说话的人就只能是一个存在,那就是流觞。 “流觞大人,好久不见,这一见面,就问这样的话,倒是让我很难办啊。” 净漓伸手拽住腰间的细带,说话漫不经心地,对于流觞,她可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死不悔改!净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样子。” 流觞半截身子在吟风月梧树树身上,听到净漓的话,冷哼了一声,说到底,就不应该跟净漓见面。 流觞也不知道自己哪个神经搭错了,突然想到了净漓,就是这样把人带过来了。 现在看来,就不应该把人带过来,白白的受气,真是够了。 “你若是不待见我,大可以不见我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净漓对此嗤之以鼻,流觞虽说来历比她更加久远一些,但是,在这云川秘境,净山本身就是特殊的存在,净漓还真的就没有把流觞放在心上。 “你这张嘴,是真的不饶人。” 流觞笑了笑,便是不再看向净漓,也没有把人给送出去。 净漓也不管这件事情,站在这里,就已经是足够了。 之后的事情,净漓也没有多说什么,无论到了哪一种地步,最后的最后,剩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 “前面好多的人,看来我们是真的到了大部队。” 徐长云在墨尧的身后,看到了远处的景象,互相对峙的有好几波,看起来,好多人。 “嗯,前面的人很多,那里的人好像正在发生什么争执一样?” 白宁也是看到了前面那一群的人,出声说着话,跟徐长云所说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既然已经到了,你们就到前面去看看吧,要是有什么情况再来提醒。” 墨尧负手在身后,出声说道。 而白宁三个人没有停下脚步,自然而然的就是走在了前面,也因此把墨尧遗落在后面,直到听到墨尧的声音的时候,才是发现了这件事情。 “师尊?” 白宁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随后就是转过身,往身后看去。 “嗯,无事,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不用担心。” 墨尧微笑着看着他们,好似看着什么绝世宝贝一样。 “是,师尊!” 几人不疑有他,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儿,就是往前走去。 既然墨尧已经是这么说了,那就是没什么问题。 至于他们所看到的,也就是林楚生等人的汇聚地,多方人马,也不怪这里的人很多。 所谓的争执,也不过是林萧跟冰无痕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到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场面已经是平静下来,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情况。 只是,他们刚想说话,徐长云那边就是出现了状况。 “为什么?” 徐长云只有这么一个声音吐出来,之后就是倒在地上,背上插着一柄剑,直中心脏。 只能说,徐长云已经死了。 “徐长云?!” 那一瞬间,所有的话语都失声了。 只留下,众多的视线,还有一个人。 手持一柄长剑的墨尧。 . ... 第一千七百三十八章陌君泪 洛白可不知道青幽作何感想。 他只是这么上下打量着青幽,凤西也好,还是这里的所有人,总是有那么一种看着蝼蚁的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洛白的错觉,总觉得自己跟以前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了。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的算是一种可以被定夺的存在吗? 还是说,这最终的肯定之下,依然是选择了最终的想象? 能够完全被定论的所有存在,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无非就是因为这样的肯定,却也还是勉强走出了这么一步。 这一路,能够完全被承认的理由,也就注定是什么都不太能够剩下的。 因此,无论是多余的一部分,还是勉强所剩下的全部,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留下。 人啊,真的太过于去奢求这样的存在。 不可避免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是什么都不太可能留下。 再多的理由,也不一定说是完全否认掉这一切。 青幽的存在,无异于说是真的改变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 事实上,真正可以被改变掉的存在,也依然是选择了一条无比清晰的道路。 “无碍,随意就好。” 洛白收回视线,不再青幽。 “凤西,对于金陵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罗家的事情,当初是金家所留下的根。你觉得,应该怎么去解决?” 洛白的声音依旧这么低沉。 不管是金家,还是罗家,都只是过眼云烟,能够留下那么一点点的痕迹,已经算是十分幸运的事情了。 再者说,能够留下一部分的原因,并不算是什么真正的可能,至少,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真相之下,承认的真相,就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凤西一时之间,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罗家的事情,洛白已经知晓,那就必然清楚这么一座城池之中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要是什么都是被验证的话,到底还想要说是验证某一种存在? 再者说,真相之下,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这大概就是每一个人所需要面临的场景。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意义上的争夺,总是这般令人惋惜的。 或许,这一路的坎坷,只是为了让当初的十族之事有了真正的结果。 对此,凤西已经是无话可说。 是啊,这一路的真相之下,本就没有过什么所谓意义上的变化。 人,到底是想要得到某一种变化? 从一开始就是没有过这样的答案。 如此以来,凤西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想象中的全部,包括之后所拥有的,人们在这么一刻,只是去选择了一条无所谓的道路。 当然,承认这么一点,并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全部。 这,大概也只是每一个人终将面临的。 ….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无法是去避免掉这么一点的。 “既然无话可说,不若这一切就交给我去定夺,如何?” 洛白看着一言不发的凤西,虽说从一开始,他就是打定这样的主意。 可若是凤西心中有什么想法的话,洛白不一定会走出这一步。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凤西在无意识之间将洛白推动到这么一种地步。 不得不说,命运是真的很奇妙,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无法算计到。 “谨遵公子之令!” 听着洛白最后的声音,凤西心中不可避免地就是十分清楚,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而且,到最后,每一种选择,也只能是这般轻易走出这样的结果。 未来也一定会这般轻易地表现在众人身上。 希望这一切并没有错。 凤西吐出一口气,不知道自己的抉择到底对不对。 洛白的存在,本身而言的话,并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存在。 未知反而会成为独一无二的那么一部分。 也许,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只是,无从避免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是会变更到那一种正常情况下所拥有的全部。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定夺,也都只能是很轻易地改变掉这一点。 无所谓的模样,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只能是这样的结果。 无从辨认的时候,大概率上,也都只能是勉强走出这么一步。 旁人的视线当中,当真不会去寻找自身的理由吗? “如此便好。” 洛白不知凤西心中的想法,也不会去在意这么一个人的挣扎。 他只是在得到凤西的肯定声音之后,再一次看向金凌。 作为金家最后的人,被罗计生处处算计不得不困在这金陵城之中的人,金凌的身上本身就是拥有着极大的秘密。 而,这一切,对洛白来说,到底是唾手可得。 只是,对上金凌的视线,洛白又有些奇怪。 好像自己在做一件影响大局的事情。 心中不可避免地冒出这么一种念头的时候,好像真的不曾真正去改变掉什么。 难道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答案? 洛白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的疑惑,却也十分清楚,这一切的答案,原本的话,并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存在。 “如今,一切的命运都是绑在你的身上,你告诉我,你是否愿意舍弃掉这一身的血脉?不论是金家,还是所谓的半灵之体。” 洛白微微挑眉,慢慢抹去自己内心中的想法。 这一切的定夺,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所拥有的。 为此,难免就是会走出这么一步。 大概,原本上的话,也都只能是如此清晰的可能。 时间啊,在未知的过往之际,都还是会慢慢变成这般模样。 时间下,每一种可能,都还是会定夺在未知的领域之中。 …. 对上金凌的视线,洛白自认为自己已经是说的非常明白。 剩下的,就看金凌自身的决断。 先不管金凌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洛白侧过身,微微摆手,另外一边的苏陌便是不由自主地朝着洛白而来。 苏陌心中大惊,却无法阻挡这么一种拉扯力,只能是有些惶恐地看向洛白。 他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引起了洛白的注意。 等到苏陌站到洛白面前的时候,苏陌身上的那么一种拉扯力才是完全消失掉。 苏陌看了一眼洛白,便是低下头,不敢与洛白对视。 “我知道你的身上有着秘密,现在我要用你身上的东西,不知你是否有异议?” 洛白上下打量着苏陌,作为金陵城的城主,苏陌这一身实力还是不错。 只是很可惜,作为了别人的棋子,空有一身的实力也是无可奈何的。 想来,苏陌也应该在这短暂的时间中明白了自身的无可奈何。 实力永远都是最强大所定下的规则,他们不过是棋子,不过是芸芸众生,其中一份子,也未必可以成为棋盘上真正的存在。 不得不说,这幕后之人,在针对东洲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地想要展示一下自身那浩瀚的实力,让人望而生畏。 可惜,有些事情到底还是存在着变数。 命运也是不可揣度的。 苏陌听着洛白的话,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答应,而是有些好奇洛白在他的身上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 “洛公子,不知您是想要借用什么东西?” 苏陌说起话来有些小心翼翼的,他并不是很清楚洛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有些东西要是涉及到苏陌的身家性命,苏陌也未必会答应这么一件事情。 听到苏陌这样的话,洛白倒是有些好笑了。 据他所看到的,苏陌原本就是打算利用这么一件东西来帮助金陵城的,怎么事到如今,却是看不懂了? “真的要我把一切都是说明白吗?” 洛白摩挲着手指,也不清楚苏陌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苏陌低着头,没有再说什么。 “苏城主,你手上的东西,你并不能发挥出全部的实力。那陌君泪为金陵城而来,也不是你能够完全掌控的。” 眼见苏陌是什么都不说,洛白只能把一切都是摊开在苏陌的面前。 不知听到这么一番话的时候,苏陌心中是何种想法? “洛公子,陌君泪……” 其实,苏陌有想过洛白是看清楚了这一切。 只是,苏陌并不清楚洛白能够看透到这种地步。 如此看来,洛白还真的就是自身无法看清的存在。 苏陌的心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而,洛白所说的存在,除却苏陌自身的话,再也不会有其他人能够懂。 就算是凤西,作为金陵城的命脉,也不曾明白那【陌君泪】三字所代表的含义。 虽说有些不可置信,但也清楚洛白既然说出这一切,就没有再去担心这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洛公子身具慧眼,苏陌并无其他可说的。” 苏陌心下明白这一切,便是微微拱手。 而后,苏陌一翻手,掌心中出现一泛着冰蓝色光芒的水滴模样的东西。 这一东西便是【陌君泪】。 被洛白寄予厚望的【陌君泪】竟然是这样的东西? 很多时候,有些人看不懂的东西还真的就是十分明显。 过往之际,谁能够完全掌控住那真相之下所存在的所有东西? 洛白微微招手,那【陌君泪】就是落在他掌心之中。 接下来,一切又该如何定夺?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三十九章舍弃 其实,很大一部分的情况下,也未必可以做出这一步的。 但是啊,真相之下,能够被完全拥有的,其实就是很现实的事情。 洛白仔细打量着手中的【陌君泪】,真是没有想到苏陌的身上还有这样的存在,若不是他这么一双眼睛,还真不一定能够知晓这东西的存在。 不过,这样的局面,也足够说是让所有的人都足够清晰。 “父亲?” 苏颜儿看着洛白手中的【陌君泪】,扭头看向苏陌。 这难道就是苏陌手中所隐藏的东西?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是苏颜儿没有想清楚的。 这世界中,当真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吗? 还是说,真正的情感下,永远都是徘徊着一种不可能针对的现实? “嘘!” “不要说话。” 苏陌朝着苏颜儿微微示意,不想这么一件事情彻底影响到大局。 洛白看着手中的【陌君泪】,自己得到了这样的东西,剩下的也就只剩下金凌。 金凌的选择到底是什么? 其实,金凌并不是很明白洛白所说的话,在那么一瞬间,总是愿意去承认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太可能剩下。 但,洛白所说的话更像是一种大道之音,不断回响在金凌的心中,一遍一遍冲刷着金凌,让金凌的想法不断的具现化。 此时此刻,若是金凌还不能够明白自己本身到底是一种怎么回事的话,那说起来,还真的就是十分的奇妙。 未知? 还是说,真相之下,本身就应该存在着这样的可能? 不论如何,真相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迟疑的时候,自身而言的话,便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 真是可怜。 谁又比谁可怜? 这一路之中,本身而言,就已然是去选择了更多的声音。 真正的理由,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可以去定夺的。 或许,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影响到了别人的世界。 余下的,金凌心中的抉择,原本就不应该是舍弃掉这样的抉择。 这,大概也就是洛白本身所能够看到的一切。 余下的,大抵上,也只能是奢望当中的一切。 “我……” 金凌有些沉默,他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不敢去面对洛白,金凌只能是看向凤西。 于凤西的话,这样的选择应该还是很好掌控的吧? 半灵之体可不是其他的存在,金凌注定是十族之金族的人,他身上的血脉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血脉,难道真的要为了金陵城去舍弃自己一生的存在吗? 凤西对上金凌的视线,微微摇头。 若是其他的人,凤西还真的就是有可能去跟金凌说应该如何抉择。 可,现如今,他们所面对的人是洛白,这一切,凤西也就不好插手了。 “这一切,都要靠您自己拿主意了。” …. 凤西轻声地说道。 是啊,这一切都只能是金凌自身的选择,其余的人始终都不会明白那十族之秘的重要性。 甚至就算是金凌自己,他也不是很明白。 所以,当凤西交给他自己去选择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就想要去拯救整个金陵城。 命脉气数已尽,一座城池的命运,到底要比自己这一身的血脉更加重要。 这也是金凌不是很清楚这一切的状况。 不然的话,换做一个人,都会舍弃掉金陵城。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洛公子,请您救救金陵城吧。” 金凌想明白这一切,扭身就是朝着洛白跪下去。 这便是金凌的答案,也是为了这么一座城池。 金凌已经是说出这样的话,其余的人,想要拯救金陵城的人,也就是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跪下来。 “请洛公子救救金陵城!” 众人异口同声。 这是他们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更大一部分情况下,能够完全对峙的,其实也未必能够完全剩下什么。 这也只是一个人,内心中,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可能。 看着跪伏在地上的众人,洛白其实是有些懵的。 正如洛白所说的那样,这一切自始至终都只要金凌一个人付出代价,其余的人都只是附带的,甚至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价。 大概,旁人始终不明白这其中的秘密吧。 是啊,这一切,原本就不应该说是舍弃到这么一种结果的。 “起来吧。一切自有因果。当日因,今日果,总是有人要明白这么一个道理。” 洛白并不想说太多。 既然金凌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这一切也就拥有了更好的走向。 至于能够完全走到什么地步,现在的洛白还不想说是去针对这么多。 至少,他并不愿意说是去计较那么多。 众人并不是很想站起来的,可又不想违背洛白的话语,迟疑之间,还是站起来。 但,他们始终不敢看向洛白,好似洛白的身上隐藏着大恐怖一般。 这之中,可真的就是没有过更多的承认可言。 “既然做出了选择,那我们就走吧。” 洛白翻手收起【陌君泪】,朝着金凌伸出手。 另外一边,洛白再一次看向凤西。 凤西此刻就觉得浑身上下似乎并不是自己的力量,骨骼移位,属于命脉的气息澎湃而出,他也不再能够维持住人形。 “不!” 凤西不清楚这样的力量从何而来,但凤西很清楚一旦命脉之力被散发出来的话,那所造成的影响却是十分明显的。 凤西自然不愿意说是因为命脉之力引起金陵城再一次的变故,因为他不清楚再一次变化之后的金陵城,洛白是否还愿意去挽留。 余下的,当真不是凤西所能够完全掌控的。 就在凤西支撑不住的时候,全部的命脉之力将由器师交流协会为中心波及到整个金陵城的时候,脑海中却突然显现了洛白的声音。 …. “凤西,放松,回归本源吧。” 洛白的话语就像是存在着魔力一般,本来还在苦苦挣扎的凤西一下就松懈心神,并且全部融入到命脉之中。 现实当中,凤西的身影也是消失不见,留下一团金色的光雾,并且那光雾之中隐藏着巨大的能量,一旦散开,便可造成不可挽留的影响。 其实,凤西现在是完全掌控不了这命脉之力的,并且他隐隐约约能够感应到自身是要爆炸的。 但,说来奇怪,那样的感觉只是存在着,并未发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压制着一般。 到了这种地步,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 “凤西大人?” 面对这样的状况,作为守护者的青幽还有墨老便真的就是看不懂了。 而且,洛白在这个时候也没有说什么,好似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其实命脉之力的确是出于崩溃状态,但现在这样的力量是洛白所掌控的,这一切也就被压制下去。 金凌身上还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轮不到命脉之力去剥夺整个金陵城存在的理由。 “墨老,从何而来,便回何处去吧。这里,已经不需要墨家的人。” 将这一切都是准备好以后,现场中的人,洛白并没有打算驱逐谁。 但,墨老这个人吧。 正如洛白所言,从何来,便回何处去。 金陵城终究不是墨老的家。 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不然的话,也未必可以真正的改变掉真正的结果。 “洛公子。” 墨老骤然之间听到洛白的话,想要反驳一下什么,但是吧,又觉得这一切的理由本身而言,并不存在着什么。 所以,难道这的要到了离开的时候? 墨老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便知晓自己已经没有说话的资格。 这一切,始终是到了这一步。 不然的话,谁都是没有资格的。 “墨老,去吧。” 洛白不想解释太多,只是向着墨老点头。 墨老吐出一口气,微微躬身。 是时候离开了。 离开,本质上而言,便是舍弃。 “谨遵洛公子之令!” 墨老很清楚,这一切没有回头的余地,便再一次看向那光雾。 而后,伸手拍拍青幽的肩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束光芒穿过,一个人也就不存在于这个地方。 剩下的人,心是属于金陵城的,也必然随着金陵城成为一盘棋局。 棋局之上,棋子摆布,执棋的人是否明白这其中依旧隐藏着大恐怖了? 说来,也未必清楚吧。 墨老走了以后,洛白便是将那光雾团吧团吧,刚好揉捏在自己掌心中,小小的一团,丝毫看不出那毁天灭地的力量正被隐藏着。 “走吧。” 洛白将这一切都处理好以后,便看向金凌。 一切的重要之环便在金凌的身上。 金凌没有吭声,随着洛白的脚步慢慢走过去。 舍弃自身一个人,一族之命运,去救整个金陵城,于他而言,是值得的。 是啊,都是值得的。 不然的话,也就没有过那么多甘愿放弃的人。 自始至终,向来都不至于说是隐藏到那不太可能的现实当中。 为此,也都还是需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洛公子,我们?” 旁人或许没有要询问的,可顾允风他们却是不知道这一切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顺其自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洛白头也不回,带着金凌便是彻底离开这个地方,只留下他的声音回荡在此处,落在众人耳边。 顾允风看向千棠紫,不是很清楚这一切的理由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四十章一人的影响 众人心中那徘徊的想法,洛白无从得知。 他现在光是面对魂海当中的007,都是有些困难。 毕竟,之前的话,007可是没有想到洛白要借用命脉之力去影响这一切。 不然的话,说什么也不会让洛白走到这一步的。 【你这样,不行!】 不论怎么说,007就是两个字——不行。 【为何不行?从何不行?墨老已走,凤西回归本源,金凌甘愿舍弃自身,这样看起来简直就是完美的局面,为何不行?】 洛白忍不住想要去争论一下,却发现局面原来已经是这般明晰。 这样的话,不论007说什么,都不会改变掉这么一点了。 剩下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你这样,你这样!】 007气极了,如此说起来,倒还成了他的过错。 【只是不明白,局势大好,为何总是不行?】 【你自己也说过,他日因今日果,这就是金陵城的宿命,为何你不明白?】 007十分无奈,现实是十分残忍的。 就算洛白做足了十足的准备,也总是力不从心的时候。 到时候裂缝也就会越来越大,与原本所想相差甚远,甚至会成为另外一种局面。 到那个时候,也依旧要走出这一步吗? 很显然,不会的。 这大概也就是007不断想要去争论的理由。 【宿命?宿命这个东西要是有用的话,我还会出现在这里?】 说起【宿命】这一话题,洛白便是显得有些沉默。 正如他所言,要是真的有用的话,还会有他的存在吗? 007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要说些什么。 很多东西的确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但是啊,真挚的情感却始终都不会被遗忘,得到所有的一切,原本就不是什么幸运的理由。 见007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洛白就十分清楚这一切的理由本就是十分清晰的。 但是啊,未来所拥有的全部,也都只能是走出这一点。 要是什么都是可以去隐藏的话,那情感当中,最为清晰的一点,到底还应该去承担什么样的答案? 这一切的道路,或许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理由。 更何况,正常的道路下,最为清晰的可能,最清晰的一点,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那唯一的答案。 放任之后,洛白所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应该是十分明确的。 人啊,在这里,总是不可言语。 未知? 还是会成为别人视线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这大概,也就是每个人到最后不得不去承认的世界。 洛白带着金凌其实是来到了命脉中心之处,这么一个地方当中,要是什么东西可以去隐藏的话,到底还是有可能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未知的情感之下,最为清晰的一幕,能够完全承担的结果,大概也就是十分清晰的定义。 人啊,在这里,这么一条路上,否认之际,也都还是十分明确的理由。 …. 不管怎么说,真正去定义的时候,也都还是勉强寻找到那唯一的可能。 但,真相之下,就算是洛白,也都还是难以从中去定夺那唯一的结果? 大概,这也就是最终的可能了。 放任之后,洛白自然而然地就会得到自身的理由。 更何况,真相之下,最为清晰的一点,也还是勉强找寻到了自身的理由。 007不再言语之后,这一切也就有了更加清晰的资格。 但是洛白所能够做到的本质,却远远不只是这么简单。 大概,真相之下,依旧能够完全去否认这一切的理由。 但是啊,最为正常的资格,本就不是旁人所能够完全看懂的。 这里,原本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天堂。 洛白也不想继续说些什么,反正这一切已经是发生了,便是没有过任何的资格。 “洛公子?” 金凌并不是很清楚在这短短的时间中,洛白和谁交流过,也不是很清楚这一切的定论到底算是一种什么状况。 但,洛白把金凌带到这么一个地方,还有那凤西所幻化的光雾,一切都将是有理由的。 是啊,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自然也就不会说是完全沉沦到另外一种地步。 时空中,最为清晰的一点,也都还是慢慢定夺了那一部分不可回旋在天上的资格。 “嘘,时机未到,金陵城还可以慢慢走出那么两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现在的话,洛白所等的却不是时机,而是一个人。 一个与金凌息息相关的人。 这个人便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得到自身的肯定,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肯定,大概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真正的资格。 可,问题是,人究竟为何而存在? 就比方说现在,罗计生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十分茫然的。 罗计生意识不到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是说连带着这一切都是无法辨认? “谁?” 罗计生第一眼所看到的便是洛白,在他印象中,他应该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 可,等到罗计生稍稍偏过头的时候,便是看到了金凌。 一看到金凌,罗计生瞳孔中便是闪烁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 甚至在罗计生的心中,还冒出【金凌怎么还没有死】的想法。 “你!” 罗计生指着金凌,张张嘴,也不知晓这样的肯定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转过头一想的话,罗计生又是明白这一切到底因何而存在了。 “果然,金陵城命脉就是放不下你们金家,连那样的禁制都是为你解除,真是好命!” 罗计生努努嘴,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棋差一招。 如果不是凤西,如果不是凤西,金凌现在肯定是一具死尸了。 罗计生脑海中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 可,罗计生并不清楚这一切的根本缘由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也就是洛白。 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一个站在金凌身边的人。 这一切最开始呈现的时候,就应该是十分明确的答案。 甚至于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无尽的岁月。 万一说是可以隐藏其中的理由,那感觉上的全部也就注定了最终的呈现。 亦或者,当时间被肯定的时候,其中必然的结果,也都会慢慢定义在此处。 时间? 随着命运的纠葛,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了。 真正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到最终,也都只能是这般的风景。 无论如何,不免有些挣扎的时候,也就慢慢肯定了自身的理由。 洛白要是什么都没有做过的话,肯定不是仅仅是这样的结局。 007所说的话,肯定也都还是能够完全承认在此处的。 “当年之事,我并不知道太多,何苦要做到这么一种地步?牵扯到整个金陵城?” 罗家的事情,金凌是有所耳闻的。 但,金凌所不能够理解的是罗计生为了这一切做到这种地步,好似真的不担心有什么因果反噬一般。 罗计生肆无忌惮的原因是什么? 金凌看不透这么一点,也没有更加看清楚过这么一个世界。 而且,真正的原因之下,最为清晰的理由,包括更多的肯定,都是化作了无尽的感慨。 这么算起来,还真是挺悲哀的。 罗计生摇摇头,他跟金凌没有什么好说的。 罗家跟金家之间,本就是生死仇敌,何苦多言? 只是,对于出现在金凌身边的人,罗计生还是有些疑惑的。 是的,罗计生对洛白的出现感到非常的奇怪,似乎不可避免地就是发生了一些难以言说的事情。 但,真正意义上的掌控,却不是这般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 罗计生不打算让这样的疑问一直跟着自己,若是不知道洛白的真正存在,那于罗计生来说是一道屏障。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的时候,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了? 情感的本质? 还是说,这样的定夺? 洛白上下打量着罗计生,原来这么一个人就是造成金陵城现如今模样的幕后凶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罗家的人,的确是很有意思。” 想明白这其中的理由之后,似乎更多的承认,也注定了结局的悲哀。 “你?!” 罗计生有些惊恐地退后两步,对上面前的人,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胜算。 严格意义上来说的话,罗计生所能够做到的事情的确是少数。 但是吧,洛白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却不是这般简单,以至于罗计生出现在这里都是一种意外。 更不要说,罗计生妄想脱离开这里,并且完全离开这里了。 这之中,可是没有过那么多的资本。 理由,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 这般看起来,反倒是007的说法有可能成为现实? 不! 洛白一定不会让那样的说法成为现实的! 金凌在这里,半灵之体成为基础,又有什么是不能够被舍弃掉的? 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决定,真正的答案也就注定了无尽的悲哀。 洛白不再罗计生,一个人的影响终究是少数的,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必然是要去肯定其余的理由。 至于这一切,或许本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吧。 说来,金凌舍弃掉自己的身体,还会有活命的机会吗?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四十一章双面 其实,就算是金凌知道自己没有太多活命的机会,他也不会太过在意的。 这样的一条路,本身就是充斥着一种不可言说的理由。 要是什么都能够尽在掌握之中的话,也未必可以成为其中的现实。 可是啊,等到真正的现实被定格的话,那结果很显然,就是成为了无穷无尽的悲哀。 为此,难免就是会成为更多的肯定。 大概这之中所有的含义都是因此而生的。 “做好准备了吗?” 洛白来到金凌的面前,他觉得自身的肯定是微乎其微的。 要是真的想要去肯定某一部分的东西的话,很多现实的事情也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其中的。 如此说起来,到底是想要被肯定什么样的存在? 还是说,随着这样的改变,才能够完全去对抗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 任何一种情况,都是值得去诉说的。 但正常情况下,所有的感情却不容被改变。 这么算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什么都无法被更迭的。 至少,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更为清晰的,更好地去承认这一部分。 不然的话,又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被改变掉。 “洛公子,金凌已经准备好了。” 金凌抿着嘴唇,对于他来说,这一切都是自身更为轻易的模样。 不免有些挣扎的时候,自然是因为这样的改变。 但,未知反而是无比清晰的。 所以,谁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完全改变掉这一切。 “你有这样的心就很好。” 看着金凌的模样,洛白也是有些欣慰的点点头。 虽说这一环节必不可少,可要是金凌心有芥蒂的话,那最后活下来的就必然只有洛白一个人。 但,现在的话,最终结果犹未可知,或许有不一样的变化也说不定。 心下闪过这样的念头,洛白也就没有去过多的猜测什么。 只不过这样的行为走到这一步,算是十分明显的了。 “现在,你去触摸它,感受它的存在,聆听它的声音。” 洛白也不想拖延太久,直接将手旁的光雾推向金凌。 作为半灵之体的金凌,应该是可以做到这一步的,剩下的就看金凌到底能够做到什么地步了! 对此,洛白也是无从知晓。 这一切,都只能看金凌的了。 正如洛白所说的那样,这一切的结果都只能是由着金凌去掌控。 不然的话,这一切,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至少在针对金陵城的时候,这样的选择是毫无意义的。 洛白其实并没有参与太多,他只是给金凌一个选择的机会,坚持与否全都是看着金凌的。 余下的,或许是真的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洛白站在一边,也是拦下罗计生。 这一边,金凌看着面前的光雾,虽说不曾知晓这东西究竟因何而出现。 …. 但,很显然,金凌对着这么一种东西是十分熟悉的,就好像触摸这样的存在,自己也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虽说不知道自己的情感从何而来,但是啊,这样的念头丝毫不曾退减过。 因此,金凌选择去相信这样的情感。 伸手触摸过去,那光雾就是成为一丝带缠绕在金凌的手腕,看起来和谐极了。 金凌还以为自己做到这么一步,洛白就会告诉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但,洛白始终都是没有出声,也没有告诉金凌应该如何去做。 金凌只能是僵持在这里,不知接下来如何行动。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手腕上的丝带却是源源不断地向着金凌输送力量使得金凌身上浑身散发着一种浅浅金色的光晕,就好似天神下凡一般。 这样的一幕自然是引起了洛白跟罗计生的注意。 洛白还好,这还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作为半灵之体的金凌还是很轻松地就是做到这一步。 但,另外一个人——罗计生就没有这么平静了。 “金家,金族的血脉!果然,十族秘事果然是隐藏在金陵城之中!” 对此,罗计生所想到的事情也不是其他的。 的确,正如罗计生所说的这样,金凌就是金族的人,也是唯一的血脉,才能够产生如此的共鸣。 不然的话,换做另外一个人来,都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十分现实的可能。 至少,从中淹没的选择,原本就是十分清晰的。 而且,从始至终,每每验证之际,是真的不曾拥有过原本更为清晰的可能。 时间会验证一部分,也会改变一部分。 还不要说,这一次金凌更是要舍弃掉自己半灵之体的天赋,作为金族之人,他真的合格吗? 很多事情的确不能够完全成为原本的模样。 可,现实当中的话,更为清晰的一点,也并不需要足够多的声音。 人们总是这般容易遗忘的。 光晕围绕在自己的身上,让金凌觉得很是舒服,而在他的脑海当中也是浮现出不少的场景。 这些场景有些是他所熟悉的金陵城,有些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只是,从那隐隐约约所浮现出来的气息来看,这些人都是他金家的祖先。 血脉的牵引,气息的共鸣,都是无法作假的。 也是从这个时候起,金凌才是知道自己的祖先竟然是走过那山川河流,在各个地方都是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过眼如同云烟,在眼前一一浮现的时候,让金凌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身上所浮现的光晕。 不然的话,这一切,都不会说是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虽说知道了这些东西,也明确自己作为金族的最后血脉要做些什么。 可,金凌都是没有改变过自己的想法。 …. 拯救金陵城,这样的一座城镇因为自己的存在,面临这样的险境,总是于心不忍的。 时间啊,真的是很悲哀的。 一直以来,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样的承认,都只是因为那样的结果,才是无法改变掉最终的定格。 时空? 每一个世界当中,都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可,就算是什么都不剩下,也不可能说是真的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金凌的决心是无法撼动的,因此他眼前所浮现的场景就如同泡沫一般一下子被戳破了,什么都是不剩下。 余下的,大概也都是要交给后来的机会。 只是,使得金凌奇怪的是,这一切并没有完全消失掉。 于那虚无缥缈之境当中,金凌看到了凤西。 金陵城的命脉,与金族息息相关的一个存在,它的身上好像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现如今,凤西也是不在这么一个地方,想要去询问,也是毫无办法。 只能说,将这一切慢慢诉说给洛白挺? 金凌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却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真是很可惜啊。 是啊,这一路走过来,难免就是有一部分的可惜而言。 余下的,到底是无法被定格。 走马观花一般,金凌好似看透了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看透的东西,便是慢慢清醒过来。 等到金凌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对面站着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与自己不同的是,对面的“金凌”穿着一身金色长袍,整个人都是十分冷淡的。 “你是谁?” 金凌控制不住自己,张嘴就是询问着。 金凌想要回头看向洛白,也是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 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就是你。” 那“金凌”张口说道。 一字一句都是让人无法理解。 谁是谁? 人,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了。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这一幕注定是要发生的? 会发生吗? 总觉得这一切不应该发生在这个地方,发生在金陵城之中,就相当于一种背叛。 凤西现如今也是不知踪影。 而,金凌想着之前所看到的事情,也是不知所措。 好像自己本身而言,并不曾真正拥有过这样的情感。 人们的身上,要是什么都能够被剥夺的话,那可真是令人无法想象。 “不对!你不是我!” 金凌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人,回过神,就是摇摇头,他很清楚自己,也很清楚对面的存在。 这绝对不是他! 那“金凌”只是露出浅浅的笑容,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后,“金凌”的眉心当中就是浮现一红点,衬得他更加的神圣。 话说起来,十族之金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了? 金凌似乎从来都是没有去想过这么一件事情。 但,之后的事情,肯定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虽说无法改变掉什么,但总是要去选择一部分的。 人们这才是无比相信自身的存在。 从始至终,都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真是奇怪。 金凌摇摇头,心中闪现过这样的念头。 就在这个时候,他浑身上下的光晕力量也是在慢慢消逝,而他则是感觉到在自己的身上有一种剥夺的痛感,好像要把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上剥夺下来一样。 到底是什么东西? 金凌心中闪过不少的念头,都是不曾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这一路,真的是需要走出这样的肯定吗? 还是说,人,始终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种存在? 这种事情真的就是无法说清楚。 金凌只能任由其发展。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四十二章变化 人的一生经历过很多东西,所以在验证这么一点的时候,旁人都是无法定义这么一点的。 所有的真相,在任何意见事情之上,原本所拥有的,大概也就是这般模样。 洛白想要寻找到真正的[十方阵图],恐怕跟阵师交流协会之间,会产生一些多余的想法。 人的一生,无论是经历过什么,都不会说是要在这么一刻彰显出原本所应该有的模样。 这一切,原本的话,对上真正的阵师,所能够浮现的全部,究竟是什么? 阵师掌控无数阵图,布阵之际,绞杀敌手。 阵师必然是攻防之道。 如此一点,才能够说是走向更远的道路。 其实,人的一开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不应该有这般模糊的视线。 至于原本所应该拥有的,到了某种时候,就是应该被放弃的。 放弃之后,不管是面对什么,都不会有另外的场景发生。 而后,真相也会在所有人的心中慢慢浮现,成为那一部分。 至于原本所应该拥有的? 大概也不会说是走到这么一步的。 洛白因为现在这么一种声音去慢慢适应这么一点,可之后的世界中,旁人最难以更改的,或许从未从这片刻种得到所谓的体现。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么一种场景的。 真相在所有人的手中,洛白不过是走过了这么一条路,本身就不应该去真正验证其余的某一部分存在。 针对阵师这么一道,洛白并不是非常了解的,他本来也不是冲着这么一道来的。 很多东西,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不应该有现如今这般的场景。 事实上,洛白所能够做的事情,也终究是少数,根本不会萦绕在所有人的身上。 当然,当洛白的身影浮现在这里的时候,就代表他也已经参与到其中,并不会说是改变掉什么的。 人的一开始,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有更多的一种放弃。 话说回来,为什么金陵城的西部跟东部是完全不同的? 难不成是因为两边的分布不同,导致这么一种模样? 对这一点,洛白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他想要的只是[十方阵图],没有必要说是仔细金陵城中所发生的事情。 但,现实却是让洛白有些措手不及。 等他真到了这么一边的时候,随便住了一家客栈,而后等到第二天来大厅消息的时候,[十方阵图]的存在已经是被暴露出来。 “你们听说了吗?十阵楼里居然有传承,还是大阵师之上的传承,这两日,我们城中已经多了不少的阵师,看来之后要有变故咯。” 桌子上,有人暗戳戳地说着话,好像这么一件事情才刚刚爆发出来一样。 但是,这么一件事情,从来都不是说这般就要去刻意隐藏的。 …. 只能说,这东西应该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这个时候暴露出来,大概是因为十阵楼本身都是出现问题。 不然的话,不会轻易走到这么一步的。 很多东西的本质,如果连这么一点都是分辨不清楚的话,只能说世事无常,连多余的存在基本上都是抹杀掉的。 听到这番谈论,洛白就很清楚,系统这个,算是给他挖了一个大坑,要从所谓的传承之中找到[十方阵图],看来是要到十阵楼一趟了。 原本的话,洛白可以去,然后直接动用手段夺走[十方阵图]。 现在的话,只有真正经历过未知的考验,才能够得到这么一件东西。 不得不说,这一步,无论是针对什么人,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掉的。 从一开始,旁人能够亲眼验证的,一直以来,也是让旁人几乎放弃的。 人的一生,再也找不到这样的风景,可以说是最放松的时候。 多余的,又能在什么时候得到所谓的体现,恐怕也是不能真正去验证的。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局,自始至终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你这消息都落后了,我听说方家那个叫做方渐齐的都来了,这十阵楼的传承可真的是不简单。” “不简单?那为什么之前,金陵城中没有任何的传言?不然的话,哪里还有什么所谓的阵师交流协会,直接占据十阵楼就可以了。” “这谁清楚,或许是触碰到了禁制,这才是放开了所谓的传承?” ………… 互相说下来之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如今这么一种情况,也没有时间去追问这其中到底存在着什么问题。 或许是因为十阵楼的存在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可,不管是有什么问题,所谓的[十方阵图]是一定存在着的,不然的话,系统也不会发放任务。 说起来,洛白对自己身上的系统是真的不太了解,系统发放的任务可以说是很少很少的,只有在紧急情况下,让他要去做到什么事情。 正常情况下,丝毫没有这样的变化,任由洛白自己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如今的情况来看的话,针对任何一点,都未必有现如今这么一种变化。 更迭是一种很现实的事情,只要更加承认这么一点,大概也是没有办法去更加适应这么一点的。 而后,所有的声音都是会被更迭掉的。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所谓的开始,所谓的结束都不过是视线之中的一种错觉。 当这一切都是发生的时候,原本所拥有的一切,便已经是被放弃了。 这一切,都应该是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的。 洛白对自己所听到的一部分信息可以说是毫不在乎,至于他们口中的方渐齐,稍微能够放在心上一点。 但,若是之后,这么一个人要夺取[十方阵图]的话,洛白只有出手镇压。 …. 而自己现在的魂灵是君影草。 按照接下来的情况,他是不是应该更换一下魂灵? 稍微多听了两句,洛白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想着这么一件事情。 怎么说了,从根本上来说的话,这一点,007肯定是同意的。 面对阵师这些存在,君影草这等级的魂宠(魂灵)的确是有些不够看了。 但要是还发生其余的事情,包括其余的存在,洛白都不一定会得到[十方阵图]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有些危险程度的。 但,就算洛白想要更替魂灵,那么选择什么才是最好的? 他现在的个人面板,本来都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能够动用的东西到底是少数,洛白岂不是在刀尖上漫步?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洛白自己本身。 君影草的存在,无论如何,都还是品相不错的魂灵,用不着说是真的委屈之类的言语。 对这样的一点,洛白觉得自己还需要说是考虑考虑一下,不然的话,面对上十阵楼还有这些阵师,以及阵师背后的势力,都不应该有丝毫的松懈。 能够保持警惕之心,的确是一件好事情。 但,要是从一开始就是改变掉什么的话,那么他们的身上,对这十阵楼的存在,应该不仅仅只是五百年之前的事情了。 看来长春楼的记载稍微被抹去了一部分,亦或者是丢失了一部分。 但,顾允风应该不是很清楚这么一点,他也不过是掌管金陵城长春楼百年而已。 这原本的一切,都不应该是这般结局的。 人的一生,参与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所以被淹没掉一部分,显得很是正常,也会是比较敏感的一部分。 至于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大概未必是能够彰显在这么一刻。 洛白在房间中的时候,也明白了一件事情,现如今去十阵楼的话,大概是进不了十阵楼的。 所以,等到这里人满为患的时候,十阵楼背后的阵师交流协会应该就会露面去保证一些东西。 洛白现在所需要等待的就是时间,只要这么一点时间,其后能够真正验证的一点,便是多余的一部分。 还有原本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可以被放弃的。 人的一生,在原本的世界中,所能够真正拥有的现实本身就是这么一种情况的。 或许,从一开始,就应该彻底去掩盖掉的。 趁着这么一段时间,自己应该说是仔细看一看自己的个人面板,查验一下自己本身所能够拥有的全部。 人的一开始,如果说连错过的一瞬间都是不可存在的话,那么现实终将成为更加漠然的一部分。 所以自身的实力绝对是非常重要的。 之后的任何一种选择,以及开始,都将成为一种必然的结果。 或许,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 只是,自己错过了时间,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去验证什么。 算起来的话,所谓的开始,原本就已经错过那么一部分。 【系统,调取个人面板,我要查看。】 很快,洛白就是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没有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直接就是对着系统说出这样的话。 【告知:已接受宿主请求。】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四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思邪剑匣(思邪剑)、静寂之钟(缺失5%)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肋骨一根(左侧)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五脉云雾兽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五十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秋落离花、千足棘蛇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 现居地址:东洲大乾帝国金陵城。】 按照个人面板上所谓的体现,洛白能够动用的力量确实是少数的。 当这一切能够真正浮现,那么转瞬之间的风景,就应该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可,从一开始,这原本所需要面对的终将是少数。 或许,在他们的身上,也会有另样的变化,只要这一点变化更加明显,多余的也许就不用说是真正放在心上。 人的一开始,本身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一点,才得到所有的回应。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模样,只要更加适合自己就可以了。 当然,每个人的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原本就是存在着一部分问题的。 真相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更加茫然的。 只要存在这么一点,多余的,就可以说是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但,这一切,又怎么可能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只要有更加适应的一点,那么最终的结果也终将说是影响到所有。 这一切,原本的声音,都是更加无措的。 生存的基本,或许从那么一刻,就已经是更加符合自己的本身。 生存,包括原本所应该存在的,都是更好地证明。 仔细看着自己的个人面板,洛白的心中滚过一种又一种的想法。 只要是更加适应自己的一点,这一切,就不会有更加明显的变化。 说到底,当系统发放任务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小瞧这么一件事情。 不然的话,[十方阵图]错过就是错过,根本没有多少可以完全放在心上的时候。 从一开始,这一点,就应该是存在着某一部分问题的。 然而,金陵城中,这水,也不知道是因何而混乱的。 原本,难道不仅仅只是谣言吗? . ... 第一千七百四十三章阵图浮现 其实,很显然的一幕,就已经是浮现在这里。 只不过,所看见的人,都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现实罢了。 一个人的存在,包括更多的理由,都只是为了最开始,那一部分的存在。 甚至于,连带着多余的想法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人啊,是真的太难以想象,所以才会逐一地慢慢的弄清楚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又怎么会是沦落到这种地步? 很显然,最开始,每每验证一种结果,都还是要验证这一部分的肯定。 不然的话,一定会奢求改变掉什么东西的。 至少,从自己内心中去看的话,肯定是不适合这一幕的。 至于其他的? 也许从根本上就足以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只是无可厚非,谁都是没有过最为轻易的选择。 于情于理,本应该改变的,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是存在于这里。 不然的话,谁又可能说是什么都不剩下? 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有定夺的。 顺其自然,也是洛白给金凌指出的一条明路。 至于金凌能够做到什么地步,这都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洛白所给予的不过是自己参与其中的可能,至于其他的,原本就没有说是完全呈现在此处。 金凌所需要做的事情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至少,从内心中而言的话,更像是某一种认知。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某一刻结束,都只是承认了这一部分的肯定。 金凌? 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可以掌控自己血脉力量的人,基于洛白所基于的力量,才能够勉强走到这一步。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的可能,大概还真的的就是无法说清楚。 每一个瞬间,每每承认之际,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时间的尽头。 力量的源泉?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脑袋,就足够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不清楚,那便不是一个人的原因,而是因为这样的世界当中,本身就已然说是改变掉其中的一部分。 这般看起来,当真是无法说清楚了。 【陌君泪】、金陵城命脉的力量,还有自己本身属于半灵之体的力量,当这些力量融合到一起的时候,就不是金凌所能够掌控的。 人,其实只要简简单单的,就能够看出这些东西里面的不同之处。 可,当这样的一面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却是忘记了,在自己的身上,过往之际,每每一种肯定,都还是无从定义的。 至少,人是真的努力过,并且得到了自身想要拥有的东西。 至于其他的,或许真的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了。 无尽的时间中,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可以完全隐藏在此处。 必然的声音? …. 包括更多的存在? 或许,每一个瞬间,都只是因为自身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才是说慢慢走出这一步,改变掉了所有人的想法。 于此,才得以说是要改变掉属于金陵城的一切。 …………………… 很多时候,不论这样的结果是什么,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去的时间中,能够唯一给予自己的,只有那无边无际的选择。 人,大概也就是从这么一个时候,才勉强看清楚自身所存在的一切。 人们最开始,包括更多的理由,都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 其余的,向来都是毫无理由,并且毫无资格。 大概,从这么一个时候开始,金凌所有的肯定,也就慢慢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答案在这么一个时候,反而显得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他这么走下去,他会没命的,这样也好吗?】 007看着被众多光晕覆盖的金凌,面上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忍。 这种情绪的话,其实很容易就是甄别的。 不过,洛白对此毫无想法。 已经是这般模样了,难道还有什么是值得被否定掉的吗? 亦或者,在真相之下,最清晰的一点,包括更多的存在,始终都还是要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这一路,都是为了金陵城的存在而不断努力着。 若是放弃的话,好像本质上并没有太多的可能。 难道这一切,也都是因为罗计生的算计吗? 算计的本身,其实更多的是针对整个东洲,其余的不过是附带。 但,洛白的存在,必然会成为南洲的心中刺!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毫无理由的更改掉这一切! 洛白,简直就是那独一无二的例外! 【这是他应该承担的责任,至于其他的,只有命脉被重塑之后,才有诉说的机会。】 眼前,金凌还远远没有走到最后一步,洛白也不打算说是真的承担一部分东西。 只是,无穷无尽的选择之下,依旧存在着一丝所谓的可能性。 甚至于本质之下,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那过往之际。 人啊,在这里,都还是勉强塑造了可以适应自身的存在。 其余的,大概远远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甚至于更多的理由,也未必说是就被放在心里。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所以才可以说是完全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是可怜。】 007抿着嘴唇,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另外一边,金凌也是慢慢找对感觉,并且感触到了于命脉之中很微妙的存在。 那东西支撑着命脉,但现在他身为半灵之体去支撑命脉的话,就不需要那东西了。 只是,金凌无法意识到那东西是什么样的存在,又能够带来什么样的可能。 大部分情况下,也只能说很轻易地改变掉这一点。 …. 无论如何,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本质都是十分清晰的。 金凌的世界中,原本就不存在着所谓的肯定,这样的肯定,从过往中而言的话,更像是一种验证。 但是,谁又可能说是一直都是保持着这种状态? 这大概也是洛白想要看到的场景。 于金陵城,能够勉强适应的,大概也只能是这样的场景。 真正的原因,包括更多的存在,总是令人惋惜的。 没有谁可怜不可怜的,只是这个世界早已崩坏,没有任何人可以完全离开这里。 【我参与其中,可不是因为我善心发了。不过,说起来,陈子航所身具的半妖之体,这个时候也还不能够完全呈现出来吗?】 到现在的话,洛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能够理解的,也就是半妖之体的存在。 若是什么都不可能存在的话,到底还想要说是验证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很多时候也不是一定要验证这般结果,只是自身需要这样的沉淀罢了。 稍微有所区别的时候,其实更多定格,都只是因为自己本身的肯定。 一旦是自身需要被肯定的机会,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声音。 于情于理,只要是有所区别,那自然也就会真正改变掉这一切。 人的基本,也都还是因此呈现。 【你自身做出的选择,不管金凌走到什么地步,半妖之体的存在,以及他自身的半灵之体,都将是最终的退路。】 007对洛白现在想到这件事情,有些震惊。 但,不管如何,这一路走来,都只是这样的风景,反而成为了自身不可追上的宿命。 宿命的本质,其实很多时候,就是一种被命运推着走的产物。 剩下的,只要等着更多的声音,才有可能说是被体现。 不管洛白跟007到底是一种想法,现在金凌可没有太多的心绪去外面所发生的事情。 稍微有一点点区别的话,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半灵之体以及命脉之力完全在金凌的身上浮现,如此,另外一件东西【陌君泪】的真正实力也是浮现在他的面前。 难怪,苏陌会利用【陌君泪】当做最终的肯定。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没有察觉的话,那最终的可能也都还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看着自己面前慢慢浮现的阵图,金凌有那么一瞬间是无法反应过来的。 话说回来的话,本质上的区别,也只能是如此简易。 “这就是洛公子让我来到这里的真正原因?” 金凌稍微有些疑惑,可自身的力量通过筋脉,一步一步支撑着【陌君泪】的进行着。 【陌君泪】真正强大之处,也是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 慢慢的,【陌君泪】的阵图也是覆盖过金凌的身体,让站在一边的洛白和罗计生都是看到。 “看来,这力量足够支撑了。” 洛白看到那阵图,低声喃喃了一句。 另外一边,罗计生看到空中浮现的阵图,有些疑惑这阵图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看着洛白什么都不做的状态,他心里就稍微明白一点,这是挽救金陵城的机会。 只可惜,现如今的自己,已经做不到任何的事情,就连掌控金凌这微小的事情都是做不到。 真是可悲,就连自己复仇都是做不到。 这一切都做不到。 罗计生的心中有着无尽的悲哀。 可,所有的人都只是在乎这一座城池,包括这座城池之中所有的性命。 阵图缓缓运转,光晕也是慢慢晕染出来。 接下来,一切将成为定局。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四十四章失败的局面? 阵图浮现,的确是让一切都是成为必然。 大部分情况下,所有的声音,也不一定会是改变掉最终的肯定。 于情于理,能够完全承认的话,倒也不会让时间成为真挚的肯定。 不得不说,这一路,真正可以停留的,也都还是勉强适应的全部。 未知? 还是说真正的情感? 很大一部分情况下的话,也都只能走出这一步。 大概,每一个人都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还有一点,便是金凌现在也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阵图? 【陌君泪】所隐藏的全部,或许从根本上,也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人啊,在这里,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都只是为了金陵城。 人,其实是很清晰的明确到自身的存在,若不是因为如此,走出的道路也必然藏在所有人的身上。 很多时候,很多种选择,都依然是这样的肯定。 放弃之后,大概每一种声音,都只是如此清晰的。 冥冥之中,每每验证之际,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可能。 大概,每一个瞬间,都还是成为了自身的存在。 其实更多的原因,都还是只是存在于这里。 不免有些疑惑的时候,其实也都是十分现实的。 人,难道就是这么简单的可能? 或多或少的话,真正的情感,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但是,当金凌走出这一步,那对整个金陵城的影响也是完全不同的。 看着眼前的场景,能够完全被定夺的话,那感觉上也是稍微有一点点不同。 还有一点,对于时间的停留,稍微有一点点的想象,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更何况,每一种声音,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可能。 并且,有那么一点,当时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都还是适应在此处。 这之中,所有的验证,都只是为了一部分的肯定。 亦或者,包括更轻易的一幕,都只能是如此清晰。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夺,所以可以轻而易举地改变掉这一切。 金凌所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能够完全定夺的时候,不免有一些疑惑。 而这样的一点,已经是被【陌君泪】给完全隐藏掉。 这之中,最开始,每一分每一秒,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得到与失去的,能够完全对照的,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肯定。 放任之后,大概也只能是这样的风景。 人这一路,要是看不透这世间所有的答案,那也是一种真正的悲哀。 事实如此,难道还有更多的肯定吗? 不管现实如何,现如今,也没有太多的人去在意这一点,只要是自身肯定的,那么真正剩下的,便是没有任何的真相可言。 于情于理,总是可以走出这一步,再多的选择,也只能是如此清晰。 …. 非常之际,也未必会成为非常现实的肯定。 多少次生离死别,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每每验证之际,只要是真心可以被隐藏,那么答案也注定是毫无原因的。 其实,很大一部分的情况,能够完全适应的时候,终究还是要走出这一步。 真正原因上的所有,都还是会隐藏在这里。 时间中? 每一分每一秒,都还是对照在自己的身上。 多数选择,难道就是这么清晰? 无论如何,对于真相之下的选择,所有人都是没有了选择。 还有一点,也未必是因此而真实存在的。 可能,对此,每一种可能都还是会验证在过往之际。 能够完全适应的时候,其实很多种选择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这样的结果,并不能够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一路而来,可没有过太多的肯定。 放任之后,而后的肯定都始终是因此而生。 冥冥之中,每一种答案的真相都是如此清晰。 而后,随着命运的更迭,依然是最为清晰的肯定。 金凌的世界中,真的需要这么多的肯定吗? 还有一幕,也未必是浮现在金陵城之中。 更何况,这一路,走过去,最开始最为清晰的一点,依然是十分清晰的。 并且,每一路的肯定,每一种选择都是如此清晰的。 时空当中,能够稍微有一点点想象的理由,都将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这之中,可就没有太多可以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人啊,是真的太过于想念未知的一切,才会让这一切都是成为最简单的模样。 而后,随着命运更迭的话,才能够勉强适应到时间的尽头。 仿若每一种可能都还是会成为任何一种的可能性。 一切的定夺,稍微有所定格的话,能够完全定义的时候,自然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十分轻易的。 仿若最终的肯定,也只能走出这么一步。 阵图的出现,当真是不能够改变掉什么东西,不然的话,这之中可不会有什么隐藏的存在。 而且,时间的尽头,向来都不是如此清晰的理由。 【陌君泪】的肯定,只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改变掉未知的情绪。 这一路,难道就有什么是值得被诉说的? 还有一点,只要是被肯定,那么真正的声音,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悲哀。 本身而言的话,随着命运的更迭,自然还是会成为时间的奴隶。 金凌肯定不想自身成为这样的存在。 然而,命运使然,可不会有太多的机会。 等到时间的尽头,也都还是勉强最为可以去肯定的。 大部分情况下,最多的肯定,都是因此而生。 因此而生?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最原始的模样,都未必可以成为最现实的声音。 “这一切,究竟是因何而存在?” …. 只不过是因此而生,便是忘却了自身的肯定。 这一路,难道就是如此清晰可言的吗? 如此清晰? 还是说,最开始每一种选择,都是被人所操纵的? 对于这一点,可真的就是没有太多的理由,只不过是无人惦记罢了。 时间的尽头,最原始的一幕,才足以说是真正改变掉原本属于自己的声音。 难道这就是真正悲哀的一幕? 要是真的沦落到这种地步,的确是不容易的。 多多少少最为清晰的一点,能够稍有不同,那也便是每一个人可以掌控的。 但,【陌君泪】的影响力实在是太过于浩瀚,甚至覆盖住整个金陵城,面对这样的一幕,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好吗? 好吗? 能够追踪到如此地步,总还是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否认之际,也只是因此而生。 【事态发展有些奇怪,金凌身上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眼看着事态发展有些不对劲,007也是反应过来。 听着007的声音,洛白也是目光一凝。 但,到了这个时候,洛白才是发现,这一切并不仅仅只是金凌的问题。 更多的原因是存在于命脉本身的。 原先就非常奇怪,已经是穷途末路,凤西到底是怎么支撑这么长时间的。 现在,只怕这件事情的答案都要浮现于水面之上了。 最开始,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便没有太多的肯定。 只是无所谓的结局,才有可能说是成为最清晰的模样。 对此,洛白也是没有预料到。 答案的肯定,难免就是有所区别。 最终的定义,能够完全从中去改变,那可能的结果,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能够完全定夺的时候,最为清晰的模样,也是从命脉当中得以体现。 这,大概就是每一个人所需要面临的场景。 而且,更多的时候,每一种选择,依旧是成为自身的肯定。 不免有些疑惑的时候,才将是自身的肯定。 不得不说,洛白所需要面临的场景,可真的是非常清晰。 至于其他的,洛白现在,凭借着这么一双眼睛,也是无法看透的。 只要有所区别,那么真正的原因,就可以一直呈现在此处。 这一幕,可真的就是所有人被肯定的机会。 能够完全定夺的话,才将是自身可以真正验证的机会。 为之付出一切的时候,才可以去针对最终的结果。 能够完全适应吗? 适应?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 大概,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更为清晰的肯定。 最开始,异常明显的一幕,都未必是掌控在洛白的手中。 但,对于其他,也的确是没有更多的肯定。 否认之际,更不可能说是呈现出某一种结果。 终究是无法适应,那么肯定的机会,都还是会勉强适应在此处。 …. 否认?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说法,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真是奇怪,怎么会变成这样?】 007还是有些疑惑,要是按照原来的方案来,金凌的身上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可,现在却是这般,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是啊,这之中可真的是隐藏了太多的秘密。 【不是金凌,而是因为金陵城命脉,看来凤西还有秘密对我们隐瞒。就是不知道,凤西有没有预料到如今的情况。】 洛白收回视线,不管如何,现在他终究都是不会插手其中的。 而且,最终的命运的更迭,难道还要验证片刻的真实存在? 而且,还有一点,只要是真实存在的,那么答案之下,也未必可以有真相存在着。 能够完全改变掉这一点,大概率上是真的不存在。 为之改变掉的所有,都依旧是存在于自己的心中。 【命脉?】 听到洛白的回答,007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而且,现在的话,命脉的力量尽数归纳在金凌的身上,就算想要追问凤西,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怎么会牵扯到凤西的身上? 【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片面了?】 对此的话,007持有一种怀疑的态度。 倒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 而且,最终的肯定之下,只要是被验证,那么想象中的结果,都只能是如此清晰。 洛白在说出这一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现如今金凌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 这并不需要去改变的吗? 或许,真的没有想过这些原因。 【没有片面,是凤西一定隐藏了某些东西。现在就看【陌君泪】的影响力是否能够淹没掉命脉的力量,不然的话,一切终将成为空谈。】 那一瞬间,洛白似乎已经看到了失败的局面。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章想法 其实,这是很显然的局面,便是如此清晰。 甚至于洛白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一切的结果。 于情于理,自始至终,都是因为一个人,才拥有了这般局面。 洛白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也不可能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很显然,现实生活当中,每每验证之际,也只能是拥有这样的风光。 大部分的情况下,能够被改变掉的,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理由罢了。 甚至于,改变之下每每验证之际,都不过是因为自身的改变罢了。 这么看起来,当真是失败的局面吗? 局面之下,最开始,稍微可以确定的理由,却是没有那么明显。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非常可悲的。 就算是洛白,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也只能是一如既往地走出去。 其余的力量,总归是稍微有所不同。 这么算起来,最原始的力量,都还是在自己的身上找寻到了秘密的所在。 【如果一切都是失败的理由,那么凤西的身上会隐藏什么样的秘密?】 007对此始终都是抱着一种不可磨灭的想法,但是最终的肯定,却未必是完全呈现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挣扎。 任何人的挣扎,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也正是因为毫无意义,所以答案之下,每每验证之际,都只能是如此风景。 风光之下,所有的人,到底在奢求什么? 奢求之际,也只能是因为自身的肯定,才得以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其实,这样的结果,也不能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而且,人都是拥有了自身的改变,才得以说是什么都不剩下。 可能,这一切的结果,都只是因为如此简单,才可以说是彻底改变掉一切的结果。 人们的真相,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人们的奢望,才是说走出这一步。 可笑的是,任何人都是没有想清楚过。 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想清楚,所以,答案之下的任何存在,终将是毫无意义的。 这,难道就是每个人的过错? 【无论如何,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金陵城要想继续存在,都只能是这般风景。 可惜,到最终,也不一定能够改变掉什么。】 洛白对此,心中的态度是真的所有不同。 大概,很大一部分的情况下,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只是很可惜,这一路的更迭,都未必能够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世人如此,又能够改变掉什么? 什么样的结局? 洛白想要说清楚的,又不见得是那么简单的选择。 洛白把一切都是放在所有人的面前,却忘记了世事如棋,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 可惜,到最终,也没有一个可以令人诚服的选择。 …. 【这,或许就是命吧。】 对此,007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至少,从来都没有什么好说的。 真相之下,也未必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结果,能够稍稍有所区别,那感情,也是十分显着的。 只是,很可惜,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是,真正的情感,却没有可以真正验证的理由。 本质上的话,有所区别,那也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选择,这种事情,大概率上是什么都不太可能拥有的。 很大一种资格,也只是如此清晰。 人们所奢望的,其实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异常清晰的肯定。 否认之际,自然而然地就可以改变掉最终的声音。 这大概也是每个人从一开始就改变掉的可能性。 或多或少,都是可以改变掉的真相。 能够完全改变掉的理由,其实也都是十分现实的。 曾经自身的肯定,多数理由之下,都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若是什么都被改变掉,那么结果,也都是异常清晰的。 至于剩下的真相? 大概率上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亦或者真相,都只是如此清晰。 放任之后,才勉强适应了结局。 这便是非常清晰的一点,或许,真相就是这般清晰。 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什么都没有改变掉? 这理由,可真的是任何一种情况,都无法被真正改变掉。 任何理由,都是十分清晰的。 甚至于真相之下,也只能是这般结果。 金凌所面临的情况也是异常严峻的。 只可惜,金凌的面前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他掌控一部分的存在。 这样的话,才将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过。 真是可惜。 可惜? 每一个人最终可惜的理论,现实中,也未必可以改变掉最终的肯定? 大概率上的话,都只能是这般结局。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异常清晰的选择。 稍微有所不同的话,那感情上,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人们最开始,想要验证的,大概也就是人们最想要承认的结果。 不得否认,这一切的肯定,才勉强适应在最终的结局之下。 当然,每个人可以面临的真相,都还是最为清晰的。 还有一点,也是因此而生。 放任之后,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因此而生的真相。 但是,本质上的区别,也必然改变每个人的想法,但是真相之下,最为清晰的理由,也都是这一切的选择。 不免挣扎,也不免有所真相的定夺。 但是啊,人为何总是从这一切改变掉最终的可能。 更何况,一切的真相,才勉强对照于可能之下。 能够完全对照的,其实很大一部分情况下,都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人啊,是真的太难以想象不能抵抗到底意味着什么。 …. 之后的,或许从来都是没有过可能的机会。 不免有些挣扎,却也是毫无办法的。 金凌所面临的世界,好像真相之下可以拥有的,不可能是这般结果。 现在,金凌也无法弄清楚在自己的身上还能够拥有什么样的存在。 只是,不可否认的时候,才将最终的定义呈现在众人面前。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还是勉强改变掉自身的理由。 至少,每一个瞬间,每每验证之际,都还是勉强对照在zheli而且,无论如何,都还是勉强适应的结果。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至少都是无法改变掉。 人,大概从这个时候,才能够完全改变掉自身的肯定。 至少,从那一刻开始,每每验证之际,才可以说是完全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只能是如此清晰地模样。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验证在最终的结果。 这一切的定义,都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肯定的理由,才将是自身的肯定。 但,这里的理由,却未必是承认的肯定。 能够完全的肯定,才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可,唯一的结果,才勉强适应在最终的结局。 能够完全适应的,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资格。 人啊,当真是无法想象最终的eju只不过无法想象,所以真相之下,才足够说清楚每一个瞬间,每一种理由的本质。 本质?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只能是按照这样的结果。 “我们一直都是没有回头路的吗?” 金凌看不清楚未来,也看不清楚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他所有的肯定,都只能是验证在自身的肯定之下。 能够稍微有所区别的话,那感官上,才勉强对照在最终的肯定。 大概,金凌也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 【陌君泪】的实力也是无法想象的一点,这之中能够完全拥有的,向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真心改变掉的。 只能寄托希望在【陌君泪】的身上,也需要去相信苏陌的实力。 不然的话,为什么一定要隐藏这样的存在了? 这难道不是自欺欺人吗?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包括更多的理由,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人,在一切的更迭之下,都只是因为自身的肯定,才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至于其他的肯定,可真的就是没有什么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适应这一切,却没有任何可以防备的机会,这难道就是可以适应的机会。 苏陌若是肯定自身,这一切也轮不到金凌去掌控。 简简单单的一切,才是足够清晰的一幕。 可能,这之中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清晰的答案。 人,从一开始,定夺在金陵城之内的时候,也就完全清楚自身的理由。 更何况,每每验证之际,才可以说是完全承认最终的肯定。 但,时间会淹没掉一切。 就算是自身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说是完全被承认的。 真是可怜。 是啊,这一切都是十分可惜的。 但,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回头路。 可能,这样的结果,就是这般清晰的。 但,真相也不可能说是什么都没有验证过。 大概,每一个瞬间都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曾经,自身可以被肯定的机会,才是勉强对照在此处。 若是一切都被否定掉,那才是真正悲哀的一幕。 或许,真相之下,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但,答案之下,才可以去验证结果。 难熬,还要有什么东西是完全可以被改变掉的吗?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四十六章东洲的地方 事实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却是没有想过,这之中所有的答案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人,其实是很现实的。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都是最难熬的一面。 真相之下,也一定会显得非常现实。 正是因为如此,才得以说是让一切都面临另外一种状况。 事到如今,每个人心中的想法还会是完全一样的吗? 不一样,也无法去计算这一路本身所拥有的一部分。 这之中,所有的现实,都将是十分清晰的。 每个人,从一开始,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真相。 等到未来,等到时间被淹没掉,那画面就注定了不可能说是完全呈现的。 当然,每一个人的身上,能够完全定夺的所有,都是从中被定义的。 这般结果,可惜,从未有过真正的肯定。 不得不说,这还真的就是无法言说清楚。 【陌君泪】现在是金凌所掌控的,他是否能够完全定义这一切,那之中的现实本身就是十分显着的。 至于其他的,也从一开始没有办法定夺在此处。 更何况,每每验证之际,从未有过真相的更迭。 想到这里,他们就是会忘却掉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曾经自身所拥有的全部,好像是真的没有太多可以想念的机会。 对于他们而言,这一面浮现在此处,到底是想要验证某一种结果? 或许,是真的不曾拥有过所谓的真相。 乃至于真相之下,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时候,自身所有的肯定都将是十分现实的。 要是无法辨认,真相之下,每一个人最应该承认的,也未必是这样的结果。 甚至于真相? 真相?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一切的定义,本身而言,就是一种不可捉摸。 能够完全被定夺的时候,很显然,根本上就没有拥有这样的肯定。 时间? 能够被验证的话,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种地步。 可惜,他们的身上再也没有过这般肯定的理由。 难道这之中就可以去淹没掉这一切? 这可真的就是真的无法说清楚。 金凌的身上,能够被完全淹没掉的一点,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答案,才得以说是让一切都是改变掉。 能够完全对照的话,那结局之下的真相,已然是没有那么重要。 这一切,本质上而言,就是不曾真正改变掉这一切。 能够有一部分的可能,那结果,真的就像是金陵城的结局。 【陌君泪】的阵图覆盖住整个金陵城,金凌现在已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能够剩下的,能够被改变掉的,好像真的无法去真正定义清楚。 只要是有所区别,那么真相之下,只要是有所可能,那结果就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 砰! 一声响起,【陌君泪】的阵图完全炸开来,形成冰蓝色的光芒。 没想到,凭借着这么一股力量,金凌竟然还能够完全掌控。 明明命脉的力量出现了缺漏,却还是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这样的结局,也的确是无法想象的。 能够稍稍有所区别,那真相之下,也能够改变掉自身的定义。 雪花形状的阵图,就好像金凌那冰冷的心。 一切都是没有温度的,骤寒之下,人们都是无法说清楚自己内心中的想法。 而且,现如今金凌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以来,能够被完全定夺的,事实上也都是不太可能去针对的一幕。 “不错,还能够走到这么一步。” 洛白看着空中运转的阵图,脸上终于是露出一点点的笑容。 另外一边,罗计生终于是死心了。 这一切,原本就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为了复仇,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本质上的肯定,也不一定是真相。 怅然若失,罗计生没有再去想金陵城的结局,也没有再看洛白一眼,直接就是离开金陵城。 这之中,要是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被改变,那么所剩下的也注定毫无意义。 罗计生的离开,没有翻起任何的波澜,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真相。 要是区别之际一直都是承认在此处的话,感官上,也都还是勉强适应的。 从一开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以去验证的。 这样的肯定,其实是十分必然的结果,只是非常可惜,没有任何人是真心停留的。 至于其他的肯定,要是区别一直都是这么明显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肯定,难道就可以淹没掉一切? “既然你都走到了这一步,那就让我帮你一把。” 洛白原先并没有预料到金凌可以走到这一步,毕竟命脉的缺陷还是十分明显的。 虽说不知道金凌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但是,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就没有什么是可以被改变。 洛白所看到的就是结果,至于其他的,就是没有那么重要。 洛白一翻手,掌心中汇聚出一股力量,比金凌浑身所弥漫的力量还要浓厚,还要精炼,那是一个人从根本上都无法算计的一种力量。 拥有的世界中,要是无法改变掉这一切,那才是无边的寂寞。 这大概,也是每一个人从一开始就已经算计清楚的结果。 但,真相之下,能够被真正定义的所有,也未必是如此清晰。 时空中,每一种可能都带着一种思念。 冥冥之中,一切的结果,要是什么都是可以被验证的话,倒也还是可以被肯定。 但,这样的一切到底还是有些困难,要是轻易走到这一步,那结果很显然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 每一种验证的可能,都是在告诉洛白,自己走出了一条什么样的道路。 这一切的可能,本身而言的话,并不会拥有这一切。 结果之下,最为清晰的一点,也只是异常轻易的模样。 时空? 命运之下,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这一切,那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否认之际,再多的言论,都是无法辨认的。 很现实的一点,为何从一开始就没有拥有过这样的可能? 其实,很多东西,也没有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那不过是众人的猜测罢了。 等到未知被肯定的时候,才是无法真正说清楚。 任何一种情况下,否认之际,都将是十分现实的真相。 洛白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那真相的声音,也都还是很显然的。 一直以来,能够完全定夺的话,也注定了结局的悲哀。 洛白无法跟任何人说清楚所有的现实,也不可能说是改变掉最终的肯定。 只不过无所谓模样的时候,始终都是避让在此处。 稍微有所区别,那感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这之后的定夺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至于真相之下? 那所有的定格,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只是无法避让的结果,才是勉强走出这一步。 任何一种情况,任何一种声音,都注定了结局的悲哀。 当然,所有的肯定,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洛白所有的验证,不过是走在了时间的前端。 现实中的可能,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任何一种定义。 “去吧。这里终究是东洲的地盘,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种地步。” 洛白伸出手,手上的力量完全消散掉,再也不剩下什么。 洛白对每一座城池,都是怀揣着一种奇怪的想法。 这一切的真相,能够被完全定夺的时候,想必一切的结果,都还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那样的肯定,必然的结果,都是这般现实。 难道这一切,就是懵懵懂懂的,走到了终点? 稍微去想象一下,洛白应该就是十分清楚结果的。 可是,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什么资格是被弥补的。 万一中间有什么误会,也不是洛白一个人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这一切,能够被完全淹没掉的时候,时间中,最为清晰的一点,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理由本身就是十分显着的。 其实,大部分情况下,要是洛白真的可以改变掉这一切,那其中所有的想法,都还是被定义的。 时空中,每一种可能,都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结果? 结果的真相,都只是在那一切的结果之下,成为异常现实的一幕。 本质上而言的话,真的是无法被改变掉这一切。 结果? 要不是洛白的存在,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这样的可能,从根本上而言的话,本质上的区别就是十分明显的。 要是有所用处的话,也不至于说是走一步看一步,这就是最明显的改变。 情感的定夺,要是真的无法说清楚的话,那才是无边无尽的改变。 得到与失去的,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改变了自身的想法。 要是区别被定义的话,才将是最为轻易的一点。 但,真相之下,的确是不容易被定夺。 当然,结果就是这般明显。 人们心中的想法,能够被完全定夺的话,也注定了结局的改变。 时间啊,慢慢的,让他们有幻想的时间吧。 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还来的及。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四十七章起死回生 洛白对整个东洲的情感是非常复杂的,只是自己无法逃脱的时候,总是会承认其中的一部分。 然而,命运总是愿意这般折磨人。 剩下的所有,多数选择之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能是更为清晰的抉择。 现实生活中,也未必是呈现出这样的场景。 但,本质上的区别,要是有所定格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种地步。 等到未知被完全肯定,那么想法当中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人啊,在过去的时间当中,成为唯一的一部分,都只能是更简单的原因。 时空当中,简简单单的一切,都注定了世界当中那唯一的不可捉摸。 这,便是每一个瞬间,所有的人都是无法说清楚的现实。 真相? 还是说是验证最终的结果? 这之中,可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了。 否认之际,最为原始的一点,也只能是因为自己是属于东洲的人。 这世界上,每一种可能都是更为坚毅的。 不然的话,向来都是无法去避免掉这一切的。 人啊,是真的太难以想象最终的结果。 任何一种情况下,包括更多的定格,总是在这里选择了一条再也无法真正说清楚的未知。 这样的肯定,难道就是有什么东西是真的会被肯定的? 大概,那一瞬间,总是难以说清楚自己本身的现实。 但是,人们心中的奢望也就确定了最终的结局。 不得不说,任何一种情况,任何一种想法,都只能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想象当中的话,也一定会验证这一切最终的结果。 但是啊,当时空中成为最简单的模样,到底还想要说清楚什么东西? 现实当中,这也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不免有些挣扎的时候,其实更多的声音都是会徘徊在此处。 东洲的世界,到底是这一方天地存在的意义。 不然的话,东洲、南洲、北荒究竟又是意味着什么? 总不能说这一切定夺的机会都是掌握在另外一个人的手中吧? 这样的话,说起来就是有些现实了。 但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却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 时空当中,那一切的结果,甚至于更多的定义,都只是在那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想要拥有的全部。 这样的世界,才是真正意义上不可多得的全部。 他们的想法,要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真正的悲哀,到底是难以说清楚。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悲哀,都只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难免就是会走到其余的地步。 这样的肯定? 要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完全说清楚的话,那就真是好了。 这样的话,也就不至于说是什么都不清楚,还要继续走下去。 …. 最为轻易的一点,包括更多的存在,总还是在那一瞬间,得到了不属于自身的全部。 这样的肯定,难道就是异常清晰的一幕吗? 最为清晰的一点,得到更为清晰的一点,到底还是难以说清楚。 承认的一部分,也还是勉强适应了结果的真相。 这大概就是属于所有人的命运。 简简单单的挣扎,若是什么都不留下的话,可笑的是,真正的原则之下,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 这便是最终的结局。 否认之际? 包括更多的存在吗? 事到如今,若是真的走到这一步,有些人还能够完全坐得住? 这可真的是一个笑话,让人笑话不已,说不清楚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但,剩余的全部,可不是让人去挣扎的。 这样的道路中,本质上的区别,就是这般轻易的。 是啊,时空当中,短短的定义,也就难以说清楚。 否认之际,最为轻易的一点,也都还是勉强找寻到了真相之下的原则。 这样的存在,便是真正执掌一方的人,也不会完全看清楚。 ………………………… 经由洛白这么一注入力量,金陵城的形式便是大变模样。 单单凭借金凌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的。 已经被判了死刑的地方,想要起死回生,也没有金凌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半灵之体加上命脉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若不是洛白横插一手,那可真的还是有很远很远的路要走。 那便不是金凌所能够坚持的道路。 说时候,洛白能够看到金凌走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十分高兴的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大部分情况下,洛白肯定是不会选择这样的力量。 任由金凌一个人去坚持,那也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 究根结底,这一切都还是金凌的坚持。 否认之际,若是什么都没有留下的话,那可真的是任何一种情况。 但,真正的情感之下,否认之际,才是将一切都是淹没掉。 要不是洛白走出这一步,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金陵城的变化被众人看在眼中,回暖的模样,那样的气息也是十分明显。 他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一座城池的覆灭,实在是太难以想象。 更不要说坐落于大乾帝国之内的一座城池,那可不是说笑而已。 现在能够变成这般模样,属实是真的没有想到。 但是啊,当初每一个瞬间,承认之际的所有想法都还是十分简易的。 他们也并不清楚洛白带着金凌离开之后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能够真正的做到起死回生。 这一切,并不在他们的预计之中。 这样的想法,也都还是很难以想象的。 不过,结局是好的,那便是最好的。 至于其他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 但,另外一件事情却是有了宣泄口。 洛白的存在,势必是要呈现在他们背后势力的桌面上。 虽说他们早已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却依旧还要把这个人的份量在掂量掂量一下。 不然的话,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可真的是太悲哀了。 众人相视一眼,转身就都是离去,没有在器师交流协会继续停留。 这样的肯定之下,本身就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最为轻易的一点,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之后的日子里,否认之后的定格,也注定会成为其中一部分人的永远的记忆,永不退色。 ………………………… 【走到这一步,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的。但,能走到这一步,已是十分不容易的。】 就连007也是没有想到局面会成为这个样子。 当然,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是自身所争取的。 若是没有全力以赴,纵使洛白给予再多的帮助也是枉然。 【是啊,能够走到这一步已是十分不容易,城池的命运到底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洛白也是有些怅然。 只是可惜,凤西再也不会回来了。 金陵城的命脉也需要重新凝聚,金凌的半灵之体也是成为了飞灰,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所谓的十族之金族的血脉对他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事到如今,再多言语也都成为枉然。 现实当中,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肯定。 【只是普普通通的选择,事实上也没有过太多的肯定,到底还想要去验证什么样的存在了?】 007扑腾着小腿,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对任何人来说,洛白身上存在的魂宠、007还有那所谓的系统,都是不可言说的存在。 任何想象都是空洞的,因为根本不可能说是寻找到真相。 洛白身上的真相,那可是三言两语就断然说不清楚的。 冥冥之中,一切的定格,都是十分有意义的。 但,现实之中,却始终都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但,这也是真正可以被验证的一部分。】 洛白看着远处的光景,嘴角的笑意始终都是没有消散。 这便是金陵城的最终结局。 其实,这样的话,才是最美好的局面,对任何人去诉说的话,都将是十分显着的。 但,真相,却依旧成为本质的区别,这难道就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能够被肯定的时候,大部分真相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才是勉强寻找到唯一的答案。 相顾无言,另外一边,金凌浑身上下的力量也是完全消散掉,回馈于金陵城之中,强行续命千万年。 一千年,一万年,走到何种地步,端看这世界如何运转。 其他的,还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不得否认之际,才是每一个瞬间,难以说清楚的现实。 …. 这便是最终的结果,也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其实,很多东西,也未必是完全呈现在此处的, 但,时空中,也一定是验证了最终的肯定。 这大概就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金凌回过神来,摊开双手,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忽然之间,眼泪就是留下来。 【陌君泪】、凤西的命脉力量,还有自己本身激发的属于半灵之体的力量,这一切都是因为洛白的存在。 如果…… 如果不是因为洛白…… 想到这一点,金凌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想象最终的结局。 好像这么看起来,这便是最终的结局。 事实如此,也没有什么是好争论的。 如今,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可以随意离开金陵城,可以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纵使身首异处,对金凌来说,也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一步,走出这一点,曾经最为轻易的一点,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肯定。 简单的结局,简简单单的承认,已然是非常现实的。 这一步,最为重要的便是洛白的存在。 对金凌来说,他肯定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 回过神来,一转身,金凌就是看到不远处的洛白。 那一瞬间,金凌的瞳孔当中仿佛闪烁着无尽的光芒。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存在,简简单单的声音,却也依旧不会改变掉什么。 “洛公子,我做到了。” 金凌来到洛白的面前,拱手一礼。 “多谢公子相助,若不然,金凌定然做不到这一步。” 金凌躬着身子,久久没有起身。 对于金凌而言,行礼是必须的。 正如他所言,若是没有洛白的帮助,这一切都不可能说是这么顺利。 金陵城能够起死回生,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洛白。 而且,金凌还有一件事情想要跟洛白说清楚。 那便是,命脉之中所隐藏的力量。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四十八章至尊骨——脊椎骨 “一切皆有定数,能够走到这一步,也是你自己的坚持。我并没有做什么。” 洛白抿嘴轻笑着,没有太过于在意金凌所说的话。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不可言说的人。 甚至于正常情况下,没有什么人是可以走出这一步的。 这样的话,便是拥有更多的存在,都还是勉强走到了这一步。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可以真正针对的地方。 所以,答案的真相,也没有特别让人注意。 这样的话,整体而言的话,就算是彻底改变掉一部分的东西,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结局的真相之下。 但是啊,这样的一条路,为何从一开始,就是让人难以想象?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再也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停留在心中的? 洛白不懂行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这个世界上,所拥有的全部,也还是剩下很多很多。 这一切,本身而言,就不是所有人可以针对的。 所有的答案本质就已经是十分明显的。 至于其他的,远远没有放在心上。 或许,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纵使一切都是完全消失掉,也都还是可以找寻到真正的存在。 不然的话,这一切的定格本身而言的话,就不是什么剩余的全部。 时间会证明一切,让所有人都命脉一座城池的命运并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而且,他们足够明白这一切,并且明白最终的结果。 所以,答案的最终肯定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是说,随之更迭的所有,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 大概,永远都是没有人说清楚这一点。 这样的一切,就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毕竟,走过这一路,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 时间会成为唯一的见证,至于剩下的,就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洛公子,金陵城的事情结束,我也到了应该离开的时候。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应该跟洛公子说个明白。” 其实金凌始终在心中纠结着要不要说出这件事情。 但,最终,金凌还是下定决心了。 不说的话,总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会在悔恨当中。 现如今的自己,剩余的时间可不多了。 对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留恋,不至于说是留下这么一个弊端在自己的身上。 “哦?是什么事情?” 听着金凌的话,洛白微微挑眉,并不清楚金凌还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的。 这个世界上,最为清晰的一点,只要是被肯定的话,最终所剩下的所有,都是因此而生。 很大一部分的情况,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这便是洛白从未想过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剩下过。 一旦是真相的选择,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全部,也不会真的完全改变掉什么。 …. 不然的话,时空会承认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结果? 要是结果有这么清晰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捉摸的事情。 这个时候,洛白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对他的影响有多么深。 若不是金凌自己说出来,这件事情还真的就是没有所谓的真相可言,甚至就这么一直烂在金凌的身上。 其实,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洛白根本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多数理由,总是愿意去承认。 但,这并不是最终的原因。 所以,洛白没有猜测到这件事情,也是无可厚非的。 准确来说,最终的肯定之下,最为清晰的一点,总还是验证在此处。 “洛公子,先前在适应【陌君泪】力量的时候,命脉的力量有些躁动,那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异物。如今想来,那也大概是凤西大人坚持这么久的原因。” “所以,我打算把这么一件东西给洛公子看看究竟是什么,至于为什么,我也是说不清楚。” 金凌无法去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随着命运更迭的话,始终都还是要去验证这最终的结果。 思来想去的话,又觉得这大概是最好的结局。 其实,金凌所想的并没有错,这的确是最好的结局。 听着金凌的话,洛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金凌,想要知道金凌接下来到底会拿出什么东西来。 而后,金凌手中出现一截白骨,普普通通的白骨,却是让洛白的脸色都是变了。 怎么会? 这个地方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东西? 一时间,洛白竟是没有反应过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金凌手中的东西。 那是洛白所需要的东西! 【告知:发现至尊骨的存在,请宿主注意回收,以便完成任务。】 随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像洛白证实了这东西的真实性。 竟然是真的? 那一瞬间,洛白的心中就是如此想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感觉。 倒不是说他不想要至尊骨,只是他没有想过这至尊骨会在金陵城之中,尤其是在凤西的身上。 说到这一点,为什么之前在面对凤西的时候,系统并没有向他显示至尊骨的存在? 难不成那个时候至尊骨跟凤西息息相关,所以就没有显现出来? 其中原因,洛白也不能够奢望于系统还能够给予他一个解释。 但,这的确是洛白所没有想到的结果。 “洛公子,您看就是这东西让凤西大人坚持一次又一次,硬生生拖了这么长的时间。” 金凌还不知道自己手中的东西对洛白的冲击有多大,说着这至尊骨跟凤西的关系。 洛白很想开口询问金凌,凤西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至尊骨的。 可,现在凤西已经是完全消散掉,想要重新以命脉的力量凝聚成形,至少需要数百年的时间,那不是洛白所能够等得起的时间。 …. 但,剩下的,洛白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清楚。 “洛公子?” 见洛白没有反应,金凌歪歪脑袋,看着手中的骨头,又是看向洛白,稍稍有些疑惑。 “嗯?” 洛白回过神来,而后就是朝着金凌伸出手。 “把它给我吧,那不是你能够掌握的东西。” 洛白轻声说着,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金凌看着手中的东西,很想跟洛白说着东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害处。 但,自己拿出这东西本身就是为了交给洛白,现如今,这一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金凌伸手,将那骨头递给了洛白。 而且,纵使这骨头上藏着什么秘密,金凌也觉得那并不是自己所能够插手的事情,交给洛白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掌心中的骨头,洛白微微皱眉,落入手中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 可当着金凌的面,洛白不能够流露出任何的情绪。 转手一翻,这骨头便是收到了魂海当中。 魂海中,007看着出现的骨头,那一瞬间,瞳孔中闪烁过许许多多的情绪。 而这一切,洛白始终都不清楚。 进入到魂海当中后,那骨头的模样也是大变,光晕闪烁后,总算是显露出真正的模样。 那是一截脊椎骨! 接到魂海中传递过来的信息,洛白就是瞪大了眼睛,这可比以前他所得到任何一截至尊骨都更加厉害! 竟然,竟然藏在这小小的金陵城之中。 若不是心有余声,恐怕就是要失之交臂了。 【告知:已收纳至尊骨——脊椎骨,正在更新宿主个人面板。】 而后,系统的声音便是响起,魂海中的脊椎骨也是完全消失不见。 洛白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收集来的至尊骨到底被系统收纳在什么地方,除却在面板上可以看清楚外,洛白一直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说来真是奇怪。 【查看个人面板。】 【告知:个人面板已更新完毕。】 【告知:宿主目前个人面板如下 宿主:洛白 种族:妖族 身份:普通人类——洛白 骨龄:三十四 悟性:??? 灵魂:??? 天赋:道寻(封禁)、嗜腹(封禁)、花蕴(解锁)(当前状态1%)、精灵语(解锁) 称号:[一介书生](封禁)、[药师](已解锁)(无限制) 徒弟:洛云柔 侍从:苏忆汐(任务目标)、洛云离 武器:戮天剑、挽月笛、红鱼骨剑、若水玉简、思邪剑匣(思邪剑)、静寂之钟(缺失5%) 十道书:《七恶之书》(封印)、《鉴丹录》(完整)、《仙丹录》(完整)、《十方阵图》(4/10) 武技:[弑天一式](完整)、[盛世青莲]、[千凌月]、[忆象]、[一剑十三](完整) 背包:天印纸两张、妖傀儡十二具、迷雾森林碎片两枚 …. 记忆碎片:当前完整度0% 特殊任务(收集):至尊骨——指骨一截(右手无名指)、肋骨一根(左侧)、脊椎骨(完整) 特殊令牌:妖帝令、星河学院长老令、暗宫宫令等 特殊建筑:千星石林、魔界之门、云川秘境、万灵之墓 特殊魂宠:命脉白猫、五脉云雾兽 特殊军团:龙行军(四千)(白骨化) 魂宠空间:已解锁两百五十位,其中已解锁大妖毕方、神兽朱雀、桃灵桃音、白骨域魔、秋落离花、千足棘蛇 现绑定魂宠:君影草(四阶魂宠)、六合夕月树(三十天) 现居地址:东洲大乾帝国金陵城。】 看着显现出来的个人面板,洛白才是发现系统已经是承认洛云柔的存在,只是很可惜,洛白并不清楚洛云柔在什么地方。 徒弟啊。 一时间,洛白有些恍惚,原来自己已经是走到了这一步吗? “洛公子,东西我已经交给您了,我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就此别过。” 就在洛白还在想着个人面板的事情的时候,金凌已经打算告别。 此件事了,的确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这件事情,金凌并没有做错什么。 只不过,随着命运更低的时候,总有一部分的东西是自身所不能够完全掌控的。 看着面前瘦小的人啊,洛白不知道还能够说些什么。 这条路,金凌一路走来,已经是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这些事情一定印刻在金凌的脑海当中。 剩下的,其实并没有剩下太多的选择。 但,真正的理由,却是始终都没有被承认。 不免有些奇怪。 可,千言万语,都是被洛白化作一句。 “既如此,便离去吧。” 离开对金凌而言,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从这一路,走到另外的一端,那感觉自然是完全不同的。 “多谢洛公子,我定会好好的。” 听到洛白肯定的言语,金凌的脸上才算是露出些许的笑容。 而后,金凌回过头,看着天空,看着四处的屋舍,瞳孔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这一切都是让金凌有着数不尽的怀念。 这一切,真好啊。 金陵城没有完全消失,真好啊。 这一切,真的是太好太好了。 千言万语都是没有被金凌说出来,唯留心中的感慨不为人知。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模样。 “去吧。去寻得你的天地。” 洛白对着金凌微微点头,现在并不是阻拦金凌的时候。 一个人,只是作为金凌行走在这一片天地之中,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对此,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置喙的。 就这样,在洛白的目送下,金凌彻底离开金陵城。 金凌的身影一步一步消散掉,再也不剩下什么。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百教域内 金凌的离开就像是鱼入大海一般,没有惊起任何的波澜。 一个人的离开,或许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十分明显罢了。 至少有那么一部分是承认自身的存在,所以感觉上便是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原本的话,最为清晰的一点,只要是自身可以承认的,便是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随着命运的更迭,改变掉未知的情绪,那最终的结果,也未必可以改变什么。 自身所有的肯定,都是为了原本自身的肯定。 至少,有人存在过,才可以完全去面临世界的悲哀。 金凌的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感慨。 而洛白在面对至尊骨的时候,好像也并没有真的想清楚什么。 至尊骨就这么在金陵城中,隐藏在命脉之内,好似真的什么都没有剩下。 更何况,有些东西注定是什么都没有改变过,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完全针对。 否认? 亦或者针对? 仿若时间下,再也无法承认某一部分的存在。 真相之下,能够完全对照的,其实都是因为各自的原因。 思来想去,这大概都是因为一个人的肯定。 最开始,承认的资格都是在慢慢告诉自己,原来本身就是什么都不剩下。 【原来这就是我们停在金陵城中始终不愿意离开的原因?】 007对此也是一种很难取夺的可能,那一瞬间,好似真的都不存在于任何一种可能。 也许这就是承认金陵城本身就是特殊的存在。 更多的原因,都是因此而生。 否认之际,再多的肯定,都还是勉强适合在此处的。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将明白这一切不是真正的缘由。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够完全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改变。至尊骨也能够得到,这可真的是什么都是令人完全想清楚。】 洛白对此也还是勉强适应,最应该承认的,多数选择都还是因此而生。 否认之际,也都还是慢慢定格在此处。 007听着洛白的话,仿佛也渐渐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而到最后,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 得道者,始终都还是最应该承认的。 一开始,否认之际,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 若非如此,也不应该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其实很多东西,都还是勉强适应的,也是因为如此,才是完全对照了过往时间中印证的可能。 但,有些东西还是勉强适应的。 多多少少,也还是最应该适应的,也许最应该承认的,都还是要慢慢肯定。 还有一点,能够完全适应的,其实也还是什么都不剩下。 只要是真正能够验证的,其实也还是最应该承认的。 …. 多数选择,也还是完全承认的。 其实更多的肯定,都是因为每个人的选择。 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往。 离开了金陵城,似乎也还是可以寻找到另外的道路。 这,大概就是命运。 ………………………… 金陵城之事尘埃落定,简简单单,甚至没有想象中的风云渐起。 可能,那一瞬间,否认之际,都还是最应该承认。 但是啊,结果能够唯一承认的话,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金凌的存在。 剥夺半灵之体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在那力量的光晕之下,金凌必定承担了很多很多痛苦。 这些东西并没有跟其余的人说明白,也未必有人完全懂得这一切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否认之后,能够改变掉这一切,都还是成为那一切的肯定。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是被定义的话,想必真相之下,再多的声音都还是会慢慢验证。 否认后,再多的言语,包括更多的定格,都还是只能依照最原始的模样去改变掉这一切。 想来想去,不可否认的时候,其实很多东西都依旧承认在此处。 洛白其实很清楚这件事情的。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然是将这一切都是遗忘掉。 这之中,能够被完全定义的,其实也未必剩下什么。 但,真相却始终都还是验证在此处,这说起来就会是一种感慨的存在。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能够完全定格的话,那感觉自然而然就会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正常情况下,否认的一点,多数理由都还是承认在这里。 当然,每一分每一秒,只要是自身所愿意承认的,那其实根本上并不会真正的改变掉什么。 这一切,原本最应该承认的,其实并不会完全真正的改变掉什么。 那么真相之下,只要是承认,那么真相的所有可能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毕竟,每一种可能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 得到与失去的,其实并不会完全改变掉什么。 当然,当初每一分每一秒,也都还是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而后,随着命运更迭的话,想必都还是会承认的。 这就是属于自身的理由,也是洛白一定会承认的一部分。 当初,那一切的感觉,要是真的可以改变掉一切,那会变成什么模样? 什么样子? 可以改变掉的一切? 一旦真的决定可以真的面临这一切,那结果上的改变,也都还是验证在此处的。 一直以来,这就是自身所验证的一切。 洛白应该很清楚这一点的,不然的话,稍微有所区别,那么最终的肯定自然还是会真的改变掉。 这之中,要是真的可以验证,其实并不会真的改变掉什么。 当然,只要这一路还存在着,能够真正改变的,现实生活中,总还是会可以去知晓一切的。 …. 其实,很多东西已然是真心被改变掉的,曾经自身想要拥有的,也一定会真的可以去改变。 一直以来,稍微可以定夺的,都还是可以验证在此处。 这之中,一旦是真心被改变的,那真正的原因,都还是可以承认的。 ………………………… 不只是金凌离开金陵城,就算是洛白,在看过金陵城无数风景之后,也是打算离开金陵城。 东洲之内,大乾帝国内,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被改变,自然是可以寻求到另外的结果。 曾经,自身引以为傲的一部分,好像真的没有过更为清晰的一点。 想要真心面对,自然还是因为多数情况都可以完全承认。 当初每一分每一秒,也都还是真的可以验证的结果。 洛白想要彻底离开的时候,曾经自身的原因都可以被验证。 当然,每一种可能都还是完全定义。 一直以来,自身的原因,可以被改变,可以被定夺,那么真相之下的理由自然是什么都不会被肯定。 但是啊,当初每一种可能,也一直都还是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随着命运的更迭,总还是慢慢定夺了最终的肯定。 离开金陵城,也许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其它的肯定,当初每一种肯定也都还是验证自身的可能。 但,想要探寻洛白身上的秘密,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自身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验证在过往之际。 随着命运更迭,自身的可能,都还是完全被肯定,这就是洛白的强大之处。 离开金陵城,短时间内,还不清楚要去往何方。 可,顺着命运的长河,总是会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牵引力,那一股力量一定会把他们带到应该去的地方。 洛白始终坚信这一点。 这样的肯定,原本的话,就没有更多的肯定。 这大概就是最终的模样。 金陵城内,要是多数理由都还是可以被肯定的话,总是拥有一部分的资格。 当初,最为清晰的一点,也还是会可以验证。 但,原本的资格又是什么人定下的? 不过,这一切也是跟洛白没有了关系。 ………………………… 金陵城内,一切都是尘埃落定,再多的声音都不会侵扰到此处。 这大概就是最美好的局面。 而东洲各个地方,都还在变化当中,没有任何的痕迹。 比方说百教域内,比方说问剑王朝,又比方说那遥远的南洲之内。 这个世界随时随地都是发生着变化,当初最为肯定的一点,也还是会真的肯定在此处。 亦或者最应该承认的资格。 可惜每个人好像都没有想过自身的命运。 慢慢的,视线缓慢落在那浩瀚无际的百教域内,真的不会发现任何的痕迹吗? ………………………… 百教域,是真的不愧为这个名字,宗门教派各立,似乎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上究竟还可以剩下什么。 当然最应该承认的,也未必是可以承认的。 百教域内,每个人都十分清楚自己所处在的地方。 但是啊,有些东西,却又没有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就比方说现在所聚集视线的一个人——颜之卿。 颜之卿作为颜家的人,若是出现在百教域实在是令人费解。 而且,颜之卿的身份还是有些奇怪的。 这样的肯定,再多的言语也未必可以改变这个现实。 颜之卿与洛白离开后,来到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要是真的可以改变掉结果,那么最终的肯定,自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一直以来,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区别,多数理由都还是可以验证的。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五十章颜之卿、颜墨 百教域之内,总还是可以验证一部分的。 但,只要是真心承认的,那么结果最初也都还会是如此的模样。 或许,最开始,颜之卿想要面对的就会是如此的场景。 当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张曼曼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背后,根本不可能实现这样的结局。 曾经,自身所以为的一切,能够完全定义的话,仿若最终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多数理由? 多数资格? 本身而言的话,最应该承认的,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未知的情感。 能够被完全定夺的话,那感情的结论,都是因此而生。 若是从一开始,就什么东西都没有改变掉的话,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重要的? 那之中,曾经自身的所有决断,都会随着通玄碑林而消失不见。 这么说起来的话,真正可以定论的一部分,到底是想要验证什么样的结果? 结果从一开始,就不曾说是完全改变掉什么。 这之中,总是有一部分的理由是颜之卿完全没有想过的。 曾经,自身所有的理由都是为了通玄碑林。 而,通玄碑林显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又是慢慢走向时间的尽头。 但,总还是有那么一部分是很难想象的。 这之中,要是什么都可以被隐藏的话,当真是什么都没有剩下的。 自身的所有的肯定,都将是因此而生。 时间的尽头,总还是慢慢定夺在此处。 最开始,每一种选择,都还是会因此而生。 这之中,要是什么都是可以被隐藏的话,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重要的? 能够完全定夺的话,最终的肯定之下,只要是被承认的,那么结果,也一定会是颜之卿所能够预料的。 面对这样的场景,要是有什么是可以说清楚的,人就真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的或许并不只是百教域之中的一部分的人的存在。 而且,只要是被肯定的话,那么想象中的所有存在,也未必是完全定格在此处的。 时间啊,总是从尽头去慢慢想象那么一步的肯定。 但,这并不是自身可以掌握的全部。 要是真的有什么是可以被改变掉,稍微有所区别的话,自身的理由,总还是难以验证的。 这之中,要是什么东西都是需要足够的时间,那所有的想象,就会是异于常人的。 百教域之内,也不可能真的存在这样的人。 一旦是完全被改变掉,那一切的答案都还是最容易承认的。 但是啊,人要是什么东西都未必想清楚的话,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 自身的理由,乃至于更多的存在,甚至都不会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当中。 人,只要有一部分的东西是很难想象的。 这之中,最应该承认的,也未必是如此清晰的理由。 …. 但是啊,要是真的有所改变,他们会不会真的验证最终的结果? 于情于理的话,也都还是可以验证。 “洛公子,此去经年,我们也有许久许久未见了。” 颜之卿坐落在那孤寂的屋舍当中,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来到这百教域之中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但与洛白同往通玄碑林的事情,总还是在他的心中徘徊着。 那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是没有被遗忘过。 记着这么一件事情,未必是一件好事情。 但,剩余的,或许是真的不可能说是完全改变掉什么。 但是啊,真正的理由,真正的原因,都还是会慢慢盘旋在此处的。 那里的所有,要是真的无法定夺的话,所有的肯定,都还是慢慢承认在此处。 否认之际,也一定会改变掉原有的真相。 但,所有的肯定,能够完全定夺的话,总还是会慢慢验证最终的肯定。 “洛公子?” 听着颜之卿的声音,另外一边有人对此产生兴趣。 只是,这个人也不是别人,而是与洛白有过数面之缘的颜墨。 颜墨的身份似乎也比较奇怪,当初洛白也没有猜测出颜墨的身份。 更何况,最开始的话,想必最终的肯定,都还是因此而生。 这么看起来的话,到底是想要验证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但,这样的肯定下,要是真的可以验证的话,那可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一直以来,最应该承认的,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这样的选择,原本就应该追问所有的存在。 但,这之中,要是什么都是无比验证的结果,可真的就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但,最终的肯定之下,要是什么都存在的话,当然每一分每一秒,也都验证了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结论,还真的就是挺让人悲哀的。 这之中,真的会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吗? 还是说,只要是真心被肯定的,那一切都还是会存在于过往之际。 之后所有的可能,都还是会令人悲哀的。 只是,百教域之内,颜家的人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 颜家所有的可能,都还是会验证在最终的结果,否认之后,才会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的可能。 “是啊,引导一切的洛公子,就像是那天边的星星,似乎从未真正改变过什么。” 而且,当颜之卿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然是承认了最终的肯定。 但,这样的选择最终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以此承认。 但,最终的选择,却不是颜之卿所能够掌握的。 能够为此而生的时候,只要是被真心肯定的,大概所有的结局都不会说是完全验证。 最开始,所有的承认,都是为了一个人的肯定。 一旦是真心被定夺,原本的话,所有的肯定,都是以此而生。 …. 放弃掉这一切,要是什么都可以被改变掉的话,那一切的结果,还真的就是十分令人难以想象。 始终需要面临的场景,要是从始至终,都是为此而生,那感觉上,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但,真正的理由,却是没有更多的肯定,这就是区别。 区别最终的定义,能够完全定格的话,只要是被真心改变掉的话,能够去定夺的选择,所有的定夺,都是因此而生。 当初,每一种可能的承认,都是由此而生的。 包括最终的肯定,要是什么都可以完全定义的话,否认之际,那一部分的可能,都是最原本的模样。 始终需要面临的场景,要是什么都可以针对的话,那所有的结果,都是为此而生的。 这一切,似乎真的无法改变掉什么。 有些东西,要是什么都可以被改变掉的话,那么结果中,最原本的模样,都是因此而生的。 可惜,结果就是这么悲哀的。 是啊,这一切,就是这么悲伤,总是令人猝不及防。 总是在怀疑的背后选择一条原则上的区别。 人,似乎真的很难去想象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不管是颜之卿,还是颜墨,都未必可以选择这样的道路。 “若是洛公子的话,那的确是天下无双的人,不曾因为任何存在而改变掉想法。” 当初,每一种可能,若是从中都可以面临的话,否认之际,最开始,最原本的模样,都还是从中去定格了那一部分的可能。 但是,有些东西,却始终不会说是改变掉最终的肯定。 这之中,一旦是真心被承认的话,想必也应该弄清楚洛白的存在。 人啊,当初每一分每一秒,总还是从中定格了所有的肯定。 包括更多的存在,似乎真的无法定义。 那一瞬间所有的肯定,好像在真正的过往之际,能够被承认的话,总是因此而生。 当初,自身所有的肯定,要是什么都无法留下的话,那其中所有的肯定,都是为此而生。 自己所有的肯定,都是选择了一条别人都不会选择的道路。 但是啊,这之中,所有的肯定,好像真的无法被改变掉什么。 当初,那一切的结果,能够被完全定义的话,总还是会从中肯定。 要是什么都可以针对,那么结果,似乎真的不能够改变掉什么,那其中的结果,总是存在着万分之一的可能。 “是啊,可惜不知我们何时还有见面的机会。” 颜之卿对颜墨的话也是深有同感。 只是,此去一别,早已不知何时还会有见面的机会。 当初,每一个瞬间,到底是想要验证什么样的结果? 自身的所有肯定,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原本就是不可存在的。 所以,答案的最终肯定,也不一定会有肯定的结果。 不过,有一点,颜之卿跟颜墨十分清楚,百教域之中,一定会有他们想要拥有的东西,不然的话,一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当初,最应该承认的,其实未必是完全呈现的。 可惜,最终的肯定,要是颜家的人可以说清楚的话,好似真的无法被改变掉什么。 万一说这一切最开始就是什么都无法拥有的话,还应该去面临什么样的人? 最开始的话,好像真的无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所有的肯定,一直以来,最应该承认的,好似都未必是这样的结果。 可惜了,这样的承认,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灾难。 灾难之际,要是什么都可以去验证的话,那就不是自身无比想要拥有的存在了。 不过,他们到底会在百教域之中得到什么样的东西?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五十一章墓地? 他们无比怀念那么一个人的存在,那当初每一种可能都会是成为无一例外的选择。 这么算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可能。 但,真正针对的时候,仿若一整个世界中,难免就是针对这样的场景。 是否真的会有所改变? 还是说,这之中已然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很多时候,就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才是难以抉择。 未知的情绪,甚至于更多的存在,总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但,这样的结果,总还是承认的。 正是因为如此,才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一直以来,最开始始终如一的结局,也都还是勉强适应的结果。 这之中,要是什么都不曾完全闪现的话,颜之卿跟颜墨两个人,在百教域之中,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所以啊,当初每一分每一秒,也都还是这般适应在此处。 答案的结果,一直以来,都是未必可以呈现出来的。 事实如此,难免就是有人会去格外针对这一点。 这大概就是所有的答案,但真相之下的结论,都是如此简单。 原本的话,最应该呈现的,所有可能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只是,有些东西,一开始就不是可以承认的。 但,结论的真相,还有一部分是很难去针对的。 这就令人很是惋惜,甚至于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所以,答案的尽头,当真不会拥有任何的改变吗? 这样的肯定,最开始的话,想要验证的结论,都是如此清晰的。 不免有些疑惑之际,最容易承认的一部分,都是更为清晰的。 当然,每一种可能,也未必是真心呈现的结果。 否认之后,再多的言论,也都不是可以承认的。 颜之卿、颜墨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 所以,答案的最终呈现,就算是完全在百教域之中,那样的肯定,原本就是不存在的。 其实很多东西,要是什么都可以验证,当然每个人的结果都是十分清晰的。 其实,更多的理由,更多的承认,都还是从中去选择了一条难以言说的道路。 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只要是真心验证的,到最后,依旧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所以,肯定的一切,也一直以来,是时间的尽头。 而且,最开始的话,当初每一分每一秒的验证,都是从中寻找到一条无比清晰的道路。 直到最后,他们也没有从那样的肯定中找寻到自身真正拥有的东西。 有些东西已然成为束缚,他们根本不是很清楚这样的结果。 其实,最终的验证之下,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当真是可惜了。 “我们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到底是在追寻什么样的道路?” 就算是颜之卿,经历过通玄碑林的事情,也都还是没有完全明白在自己的身上,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 这样的秘密本身,原本就是更为清晰的可能。 只是异常清晰的时候,时间的尽头会一一告诉自身,这一切最原本的模样,最多的肯定,都是这般轻易的。 否认的话,才是不可捉摸的全部。 “一定会有一部分的存在是因我们而存在的。” 对此,颜墨倒是比颜之卿多了一部分的耐心。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在这样的道路上,自始至终,最应该承认的所有,才是原本最应该承认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像是真的已然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其实,在他们的脚底下,很多东西已然是存在的。 但,他们没有仔细去想过这件事情的真相,才是会走到这一步。 这之中,所有的答案,都是令人惋惜的。 ………………………… 百教域之中,风起云涌,总归还是可以剩下什么的。 不知名的山坡上,颜之卿跟颜墨来到这里,就像是不知不觉一样。 不过,他们好像早已忘记了自身原本的话,来到这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的。 更何况,于情于理,总还是想象中的一部分。 事实如此,总还是难免验证一下最终的结果。 只是可惜了,才会是如此简单。 但,不可否认,这最终的结果,好像是真的不曾留下什么。 否认之后,才应该是弄清楚自身的存在? 这一路,原本就不该存在这样的说法。 而后,一脚踏空的时候,周围的景色就是变幻。 “什么地方?” 颜之卿第一时间就是反应过来,知道他们来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但,有些东西的话,却不是言语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好像是一处秘境?还是什么?” 颜墨微微皱眉,看向周围,给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或许,这就是正确的。” 颜之卿看着远处的迷雾,心中有些愿意相信这是一处秘境。 只是,很多东西却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这是陌生的地方,他根本不愿意说是去承认其中的一部分可能。 但是啊,想要承认的话,就已经是很显然的结果。 或许,最终的可能,都还是如此轻易的。 相当于说最开始,最容易承认的,也还是会更好地知晓最终的存在。 而且,总是有一部分东西是十分显着的。 也就是一开始,自身愿意承认的。 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有所区别的。 事实如此,难免就是有所针对的。 所以,答案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是说,想要单纯承认最终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颜之卿也应该从这一片地方当中找寻到那一部分最为轻易的答案。 事实如此的话,总还是可以去寻找最终的可能。 只要是承认的,那结果,都还是愿意承认的。 …. 不免针对的时间,都还是应该承认的。 现实中,最容易体现的一幕,都还是想要承认的结果。 这般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十分令人难以想象。 当然,结果的话,也都还是勉强在最终的肯定下。 那样的肯定,才是原本自身最应该面对的。 “颜大哥,我们往前走走吧?” 颜墨看着迷雾四起的周围,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探寻这样的地方。 但是吧,颜墨想要承认的,却未必是颜之卿想要面对的。 这样的选择,从过往中而言的话,都还是以此而生。 至少,从中去针对的话,都应该是十分明显的。 从中面对最终的结果,却也还是无法言论的全部。 至少,从中选择一下最终的可能,那选择的全部,都还是最应该验证的。 颜墨所想,其实很大一部分情况下,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 颜之卿。 以颜之卿的存在来说,颜墨基本上是不可能跟他有所交集的。 只是,现在,却偏偏两个人就是在一个地方,甚至还追寻着同样的东西,这可真的是无法令人说清楚。 想要去验证这一瞬间的选择,大概率上是什么都不可能存在的。 两个人的存在,似乎都很难去定义最终的选择。 这之中,其实很大一部分的可能,都是原本更为清晰的一点,都是因此而生。 事实如此,总归还是有人可以去验证这最终的结果。 否认之际,能够改变掉其余的想法,似乎真的未必可以验证最终的结果。 这之后的承认,能够唯一对照的声音,都只是最为清晰的一面。 其实,稍稍有所区别,原本的话,最应该承认的话,否认之际,也还是想要去验证那一点点的可能。 无可厚非,始终需要面临的真相才是从中最容易针对的。 颜墨想要去验证,只能是一步一步走下去。 是的,只有一步一步走下去,才有可能说是完全针对那一瞬间的可能。 “走吧。” 虽说不知如何去针对这一切,但颜之卿也知道颜墨所说的话是正确的。 而且,颜墨想要面临的,也一定会是这样的场景。 只要是被肯定,那么答案中,就一定会有所改变。 真正的理由,总还是令人流年忘返。 可惜,当他们往前走的时候,两个人就是彻底分开,始终不太可能说是真的改变掉一部分的结果。 那么算起来的话,总还是最应该承认的。 这样看起来,才是最容易的选择。 至少,从中去面临的场景,也都还是适应在此处。 但是啊,当真无法面临的时候,才将是最为容易的结果。 一步一步走出去,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颜大哥?” 等到颜墨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没有颜之卿的身影。 没有听见回声,颜墨便是没有任何的动作。 指尖不断摩挲着,脸上却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颜墨在这里,随着颜之卿的脚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当初,在那么一个地方当中,洛白都是没有看透过颜墨,颜之卿又怎么可能凭借着几天的接触,就认为这个人是可以面对的? 算起来的话,总还是可以去针对,却唯独忘记了自身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包括这么一个地方,也是独一无二的。 一座墓地的存在,始终都是有它存在的理由。 人来到这里,也都是有缘分的。 颜家的人,始终没有办法避免掉这般宿命。 一旦开始走出最终的结局,想要去承认的,才是无比清晰的结局。 墓地所谓何人?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五十二章纠结 其实,很大一部分的情况下,所有拥有的东西都是十分陌生的。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只要是真心可以去面对的,这一切就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想要验证这一点,就应该是十分明确自身最应该承认的资格。 当初,每一个瞬间,能够被完全定格的所有,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上,原本就是什么都不存在的。 否认之后,能够威胁的所有,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想要拥有的全部。 一直以来,这样的情感,本身就是一种漠视的资格。 所以,答案的尽头,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还是说,所有的可能,原本的话,就不可能说是验证最终的可能。 否认之后,再多的肯定,要是什么都不曾留下的话,否认之后,当然所有的声音,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所有的肯定,原本的话,就是不可否认的。 事实如此,向来都不应该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当然,这一座墓地的存在,原本的话,就不应该完全存在着。 否认之后,再多的肯定,再多的声音,都还是会从无边无尽的否认之际中成为飞灰湮灭的存在。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可能说是什么可以真正验证的结果。 颜之卿跟颜墨都应该是分辨清楚这一点,即便是这么一个地方,已然是成为迷雾中的存在。 这样的追寻,始终都还是应该存在的。 至于其他的存在,想要单纯验证,那想象中的全部,都还是可以去追寻的。 至于原本的存在? 墓地之中又有多少人可以去在意? 这一切,最开始,原本就不是属于他们的道路。 现在单纯去看的话,就要看颜之卿跟颜墨到底谁更加符合挑选的资格。 颜之卿,身上有着通玄碑林的印记。 颜墨,身份成谜,与颜之卿根本不是来自一个家族。 还有一点,能够完全承认的时候,似乎真的很难去针对。 所以,答案的尽头,本身就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争夺,是无一例外的。 想要承认最终的肯定,否认之后,才有可能说是完全验证最终的结果。 事实如此,总还是有一部分的肯定。 但,这样的资格,属于自身的理由,本就不足道哉。 至少,从过往中而言的话,总还是有一部分是属于自身的。 其他的所有肯定,都未必可以验证这般结果。 当初,每一分每一秒,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本就是无法追寻的。 道路中,再也无法想象所有的存在,而且,更多的理由,也都还是从中去选择了一条无法辨认的肯定。 现实当中,只要是被否认的,那么想象中的全部,都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颜墨看着周围的场景,始终没有猜到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而且,一旦开始询问的话,似乎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难道,这一切本身就是更为轻易的选择? 还是说,真相之下,本就不应该说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亦或者,真相的存在,总还是可以去验证的。 颜墨走上的道路,难道不是这样的道路? 只是,非常可惜,颜墨也是不知究竟怎么一回事。 这样的东西,需要一直探寻,才有可能说是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在一瞬之间。 稍微有所差距,也都还是可以勉强适应的。 只是不可追问之际,不可否认之际,都还是应该如此去追寻。 当然,答案之际的所有可能都是如此简单的。 每一个瞬间,只要是真正有所需要,那么现实当中,也都不会说是完全否认掉这一点。 颜墨所看到的世界,应该就是这么简单的。 现实中,最应该承认的,其实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颜墨若是可以去追寻,那么真正的理由,都还是可以最为轻易地寻找。 否认? 反而成为最不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要是什么都不可追寻的话,想要验证的真相,注定是不可承认的。 当然,每一种资格,都是异常清晰的。 另外一边,颜之卿的情况也没有比颜墨好到什么地方去。 要是无法辨认这一点,总归是有一部分的东西是正常情况下所无法理解的。 正是因为如此,才有可能说是完全追寻到真相的结果。 亦或者原则上,稍微有所区别,自身所有的肯定,都是异常轻易的。 相当于其他的情况来说,能够来到一座墓地本身就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很多存在,想要去追寻这样的东西,都是毫无头绪。 “通玄碑林,这里始终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颜之卿打量着周围,渐渐地,就是从中体会到一种感觉。 而且,有一部分的可能的话,都还是从中寻找了一部分的资格。 这么算起来的话,颜之卿大概是第一个触摸到真相的人? 始终都是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此处,想要知道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能够唯一定夺的,都还是最开始始终需要面临的场景。 相当于说,这一切,原本的话,就是不可追问的。 能够稍稍有所区别,那么想象当中,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只是,事到如今,难道还有什么是可以徘徊在脑海中的?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要是稍微有所区别的话,那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就是独特的一种效果。 而且,最开始,每一分每一秒,都还是想要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事实如此,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资格。 本身而言的话,也不一定说是完全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更多的原因,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相当于说,每一种可能都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当初,每一种世界,都应该是徘徊着更多的可能。 与此同时,最应该验证的,也应该是因此而生的。 总归是有所区别的,所以最应该承认的,都还是勉强最应该调节的。 亦或者,在真相之下,都还是可以追问一系列的原因。 颜之卿的感觉并没有错,这里存在着一种与通玄碑林相似的气场,原本的话,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也都还是要勉强适应的。 更何况,人这一路,也应该是无从辨认的。 相当于说这一切,都还是最开始一直以来想要验证的结果。 颜之卿要是十分明确这一点,大概真正的真相,都还是想要从无边无际的选择之下,都还是应该如此轻易的。 等到未知的一切,都是最应该承认的话,想必最终的肯定,都还是最应该承认的。 至少,从一开始,原本就是更为轻易的。 原有的一切,都还是最应该适应在此处的。 否认后,最应该承认的一点,似乎都没有必要去肯定。 但是啊,当初每一分每一秒的肯定,也只能是如此清晰。 事实中,最应该承认的,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当然,每一种可能,也都还是最应该呈现的。 一直以来,最开始的所有肯定,都还是勉强适应的。 他们所追寻的,无非就是一种答案。 现世当中,这样的答案原本就是无法存在的。 只要是被真正肯定,当初的任何一种情况,都还是十分轻易的。 而且,随着命运的更迭,都还是可以追寻到最原本的模样。 事实如此的话,总归还是要有一部分的肯定。 否认之后,当初的每一种可能都还是会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事实如此,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感慨。 相当于说,这一切最原本的模样就是十分轻易的。 “真是奇怪?” 颜之卿抓抓脑袋,有些闹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不过,有一点,颜之卿很清楚,来到百教域之中并不是意外。 虽说是自身一直追寻的东西,但当意外出现的时候,那么真正的理由,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稍微有所区别的话,当初的每一种可能都是异常清晰的。 其实,更多的理由,都还是勉强适合在此处。 无从辨认的时候,才应该是最应该真正承认的结果。 每一个瞬间,都是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而,最开始,否认之后,才可以说是完全承认这样的结果。 事到如今的话,总还是有一部分的资格是很难想象的。 原本的话,就不应该说是完全承认这样的结果。 但,不可追问,总还是想要验证片刻的声音。 如此,才有可能说是完全否认掉最终的结果。 当然,每一分每一秒,也都还是最如此简易的模样。 时空中,再也无法争论这一点。 真是可怜。 不过,真正可怜的人又是谁了? 还是说,当初每一种可能都还是如此清晰? 时间中,一定还有一部分的存在是很难想象的。 更何况,每一种声音的选择,都还是最应该承认的。 每一种可能,都将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现实中,从来都不应该说是否认掉这一点。 至于其他的,都不在所谓的考虑之中。 第一千七百五十三章 不可能面临的一点,都是最为轻易的一幕。 稍稍有所区别的话,自身的选择也终将说是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其实,不论是真的想要验证什么,还是某一个瞬间无比验证的话,都还是从中改变掉了这一点。 但,真正的想象,其实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将改变掉唯一的真相。 所以,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某一种可能,都注定成为唯一的选择。 现实中,再也无法针对。 颜之卿所面临的世界,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未必可以留下丝毫的痕迹。 通玄碑林,原本就不是颜之卿的机缘,只不过是从那么一座城市中找到了这一点微妙的选择。 若是说起其他,恐怕颜之卿是真的没有任何资格。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总还是存在着一部分是很难去想象的。 唯一可以面对的,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都还是应该可以去针对的。 无论如何,真相之下,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不然的话,总是有一部分的资格是无法想象的。 正是因为如此,才有可能说是完全改变掉这一切。 答案的尽头,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改变掉真相之后的结果,那么想象中的全部,也都还是适应了这一切的可能。 唯一可以针对的,其实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注定是不可捉摸的。 颜之卿的世界中,唯一可以针对的,自始至终,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其实,还有一幕,也未必是真正存在的。 但,总归是令人无比惋惜。 于是,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资格是很难去想象的。 原本的话,稍稍有所区别,自身的所有肯定,也注定是毫无资格的。 颜之卿所面临的世界大概就是如此。 不过,一座墓地之中所隐藏的真相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面对这一切,小小的脑袋中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肯定。 稍稍有所区别,自身的所有肯定,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所以,答案的本质,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如果说真的可以剩下这之中的全部,很多时候,正常的选择也都是更为轻易的。 只是,无从辨认之际,始终是真的无法留下什么。 这,大概是悲哀的。 颜之卿最终所需要面临的场景,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还是说,等到墓地被完全掩藏的时候,才有可能完全走出那一步? 只要现实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想象中的全部,也注定是毫无资格的。 本身而言的话,更不像是某一种可能的真相。 但,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去面对这一切,就注定了本身需要面临的场景。 稍稍有所区别,也就应该完全承认这一切。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应该是走出这一步。 …. 颜之卿要是还有在通玄碑林中的场景,那无疑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可是,短暂的时间下,稍稍有所区别,准确的资格,连带着更多的想象都是完全无法说清楚的。 所以,这一切,究竟是掌握在什么人的手中? 迷雾重重,看不透的,看得透的,总还是从中找寻到了属于自身的一切。 原本的话,只要是真正可以去肯定,那么所有的选择都是更为轻易的。 但是啊,所有的答案,都将成为过往岁月中无声的存在。 “究竟错过了什么?” 面对这一切,颜之卿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依稀觉得,这样真相背后的资格本身就是无法存在的。 属于过往的,属于命运的,都还是从中改变掉了。 所以,颜之卿无法知晓任何的一切,即便这一切,原本就是在他面前所浮现出来的。 另外一边,颜墨大概也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只不过,颜墨要比颜之卿更加幸运一些。 迷雾之中,颜墨找到了一个地方。 迷雾重重之下,竟然真的隐藏着别样的天地。 这,大概就是属于自身的命运。 可惜,稍稍有所区别的时候,都还是唯一可以验证的一切。 不免有些争论,却也还是无法真正言说。 当然,每一个瞬间,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背后,一直以来,都是存在着一部分不为人知的选择。 看着面前的碑林,颜墨罕见地沉默了。 不似颜之卿,颜墨已经是看过了许许多多的东西,这些东西的背后,纵使有什么东西是可以隐藏的,那选择中的肯定,都还是可以去针对的。 但,这之中,所有的肯定, 原本的话,就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所以,答案的真相,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 所有的答案的尽头,都还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一条路,本身就是不可追问的。 时间中,再也无法面临的话,想来最终的肯定,都已然是非常清晰。 颜墨真的清楚这件事情背后所隐藏的答案吗? 大部分情况下,稍稍有所追问的话,自然是有所可以改变的。 但,碑林是格外特殊的存在,让颜墨不由地想起洛白的身影。 面对那个时候,只要是真心可以面临的场景,短暂的变化之下,都还是掩藏了无尽的岁月。 所以,真正的肯定,都是十分清晰的。 颜墨再也无法真正说清楚这一切,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肯定,都是因此而生的。 否认之际,要是什么都不存在,才是真正的悲哀。 但,真正的理由,却也唯独不是在自己的心中。 否认之后,才有可能去改变掉这一切。 颜墨要是无法清楚这一切,那么真正的理由,却也还是不会真正被肯定。 …. 时空的尽头,总还是承认了这样的选择。 只要是真心存在的,选择就意味着做出定论。 颜墨也应该是清楚这一点的,所以碑林的存在是否真的可以改变,都是没有办法说是完全定论这一切。 原本,这就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所有。 只是,颜墨始终要比颜之卿幸运一些。 碑林的存在,就是很好的证明。 若是参透片刻的存在,对颜墨都是有益一生的事情。 现在,就看颜墨是否真的可以抓住这么一个机缘。 就像当初颜之卿那样,抓住属于通玄碑林的机缘。 ……………………………… 颜之卿的世界中,其实根本上是没有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不过,短短的时间中,始终如一的可能,却唯独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选择本身充满着一种可能。 但,无尽的岁月中,颜之卿都还是没有办法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要是真的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算不算是一种幸运的事情,都已经是很难去定义。 “我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颜之卿摊开自己的双手,不知不觉之间,竟然是走到了这一步。 很大一部分情况下,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无尽的可能,也都还是改变掉无端的猜测。 自身的肯定,本身就是一种无端的选择。 事实如此,总归还是无法辨认。 任何一种可能,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更多的资格。 或许,还有一点,短短的选择下,都还是勉强适应了结果的可能。 难道这就是最终所无法辨认的悲哀? 颜之卿是真的无法说清楚这一切。 真是可惜,浪费了这一处的好地方。 真正的好地方。 要是无法辨认,倒也算是一种好事。 可惜,却是没有过这样的结果。 但,无从适应的时候,都还是真正改变掉了结果。 无从辨认,才是最终的选择。 始终如一的选择,却是没有更好的资格。 本就是如此简单的事情,为何从一开始,就是没有剩下过什么? 否认之际,还真的就是格外令人震撼。 相当于说什么都没有剩下。 其实,更多的争论,也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最开始被承认的一部分。 无从辨认的时候,才是自身已然走到了陌路的时候。 不管如何去说,都将是成为最轻易的模样。 但,想象当中,却还是勉强适应了这样的结果。 很可惜,真正被验证的时候,周围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存在。 这样的话,当真还可以走出这一步吗? 要是真正的原因,都是无从定义,颜之卿也好,颜墨也好,都还是最终的可能。 这就是无边的岁月中本身最应该存在的。 能够被定义的话,那么想象中的所有,也还是最应该承认的。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思来想去的话,也都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更为轻易的答案。 不管如何,都还是从中选择了最独一无二的可能。 其实,颜墨的世界中,原本就不应该是最为轻易的。 稍稍有所定义的话,总归还是可以去追问。 不过,有些东西的话,注定是无法真正说清楚。 始终如一去面对的话,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更多的选择。 但是,最终的肯定,也还是更为轻易的去面临这其中的一切。 要是真的什么东西都可以改变的话,都还是更为轻易的选择。 始终如一,却唯独有那么一点点是根本上无法辨认的。 所以,当初否认之际任何的一种可能,都是更为轻易的。 当然,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五十四章石头巨人 大概,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在隐藏着更多的理由。 不论何时何地,都应该是寻找着过往中那不可针对的一幕。 其实,大部分情况下,只要是承认,就不可能说是完全被隐藏。 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该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或许,当初在他们的心中都还是需要去隐藏这样的一部分。 颜墨也好,颜之卿也好,似乎都没有完全的必要真的去诉说什么。 墓地之中,谁都是无法彻底解脱的。 要是有些东西可以这么去改变的话,注定还是可以真的针对。 只是,无可厚非,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资格去面对。 这个世界中,要是什么都是被隐藏的话,那么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说是改变掉自身的想法。 可惜,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短暂的时间中,正常情况下,也还是会成为唯一的答案。 或许,最终的肯定也都还是不可改变的。 是啊,这一切始终都是不可捉摸的。 唯一的选择也注定了最终的结果。 他们始终都是在注定的道路上寻找着唯一的声音。 但是啊,短暂的可能,都是唯一的时间下去改变掉自身的想法。 人啊,到底是在想着什么样的结果? 唯一可以面对的,都是无可厚非的答案。 准确来说,都是唯一的可能去面临的。 这样的话,都还是可以去面对的。 这之中,能够去真正诉说的,其实也不可能说是完全针对到唯一的选择。 要是什么都是被隐藏,那可真的就是无法针对的。 但,要是有一面是自身可以面对的,准确来说,就是唯一可以针对的。 这也是任何一个人最为轻易的选择。 冥冥之中,所有的可能都还是可以去针对的。 这样的话,就可以面对结果? 颜墨也好,都应该是真正可以面对的。 颜之卿的世界中,能够完全去针对的,都还是可以面临的。 否认之际,要是可以真的面对的话,大概真正的结果也是无可厚非。 人啊,是真的太很难去想象。 其实更多的理由,都不曾真的面对在自己的身上。 否认的真相,大概是真的不可改变的。 能够完全针对的,都是因此而生。 要是真的不可面临,都是因此而生。 或许还有一点,也都还是这一面可以针对的。 ……………………………… “通玄碑林跟这里到底有着是么关系?” 颜之卿瞳孔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好似依已然想明白什么事情。 只是从一开始,正常情况下,谁又能够说是完全辨认? 始终需要面对的,都还是从一开始可以去针对的。 颜之卿从一开始就想明白了这件事情,也都还是应该适应在此处的。 难道这之中还有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 要是真的存在,其实更多的理由都是不可否认的。 一直以来,人就是如此清晰。 颜之卿的世界中,也都是如此清晰。 这大概就是真实存在的。 其实更多的理由都是如此简单的。 只不过他们向来都是不曾在意过这件事情罢了。 准确来说,真正的可能,都是还应该存在的理由。 稍微有所区别,也都还是勉强可以适应的。 通玄碑林本身就是颜之卿的机缘,可问题是真正的可能被隐藏的。 所以唯一的选择,就只是颜之卿的时间中可以面临的。 这一步一步,都是走在了刀尖上。 但,变化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迷雾重重,浮现在颜之卿面前的是一石头巨人。 石头巨人身上还有一蓝色的晶石,似乎是它源源不断的动力。 看着面前突然浮现的石头巨人,颜之卿心中也是勉强适应了之中的改变。 正常的理由,都是最为简单的肯定。 简简单单的理由,都还是最为轻易的改变。 不过,石头巨人的存在似乎并没有真正改变掉这里的格局。 唯一可以针对的,更多的理由也是因此而生。 现实中,都是更为简单的。 所以,石头巨人也都还是勉强对照在此处。 否认的资格原本就是不可存在的。 石头巨人对上颜之卿的话,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稍稍有所区别的话,颜之卿也不会说是真的改变掉这样的结果。 始终如一,这就是最终的肯定。 看着面前的石头巨人,颜之卿眉头一跳,突然就是心中感觉到不知名的情绪。 唯一可以针对的,其实很多都是更为轻易的所有。 唯一可以针对的结果也都还是勉强适应的。 要是真的可以改变,颜之卿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如此地步。 最为轻易的一点,也都还是适应在此处。 要是真的有所改变,颜之卿必然肯定会弄清楚自身的肯定。 石头巨人的存在,更像是在守护着什么东西一样。 颜之卿心中就是冒着这样的想法,他也更想要弄清楚在石头巨人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东西。 比方说石头巨人心脏处那蓝色的晶石一样。 纵使颜之卿见过许许多多的东西,都还是没有认出那东西。 要是…… 颜之卿心中还没有闪过什么想法,那石头巨人就是突然冲出来,一拳直直砸在颜之卿的面前。 没有任何的声音,就是这般横冲直撞。 颜之卿一眨眼,面前就是多了一拳头,稍稍回过神来,就是一步直接往后退去。 要是真的无法改变掉的话,都还是可以针对在此处的。 所以,真正的理由都是如此轻易的。 唯一可以想清楚的就是,来者不善! 是啊,来者不善,石头巨人的力量也是远远超出颜之卿的想象。 …. 那石头巨人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什么东西的存在? 唯一无法说清楚的,就是人始终如一地难以针对。 唯一可以面临的,都还是自身的理由。 稍稍有所区别,正常情况下,也还是如此清晰。 唯一可以面临的情况,也就是颜之卿这个时候最轻易的肯定。 短暂的时间中,也还是会承认在此处的。 要是真的无法改变,石头巨人也不会说是呈现在此处。 颜之卿能够完全对上的视线都是如此清晰。 一拳没有砸中颜之卿,石头巨人收回手,又是分辨了一下方向,照直向着颜之卿而去。 看来,与颜之卿相对之后,石头巨人就是对上颜之卿,不可能说是再去找其他的人。 其实更多的资格,都还是最为轻易的。 颜之卿看着横冲直撞的石头巨人,脑海中慢慢浮现出那通玄碑林的影子。 无穷无尽的石林中,似乎有着数不清的视线。 颜之卿脑海中唯一可以浮现出来的,似乎真的可以去存在这样的理由。 如果说石头巨人背后还隐藏着真正的理由,都是别人所无法想象的。 ………… “孽障!也不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石头巨人始终紧紧粘着颜之卿,给颜之卿的火气也是弄了起来。 慢慢的,颜之卿再也无法承受这一面,好似真正的过往之际,都是如此轻易。 如果说真正可以存在的,都还是从中被肯定了。 一声吼出,颜之卿终于动用了真正的力量。 一掌拍出,掌心之处所汇聚出的力量,已然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而且,有那么一点,从来都不是他们所能够理解的。 若是真的可以针对,大概也就是如此清晰的局面了。 但是,真正的结果,却都还是勉强适应。 颜之卿的力量被释放出来的话,大抵也不是常人所能够抵抗的。 呼! 力量脱离掉手掌,颜之卿才是吐出一口气。 被石头巨人一直这么死死跟着,颜之卿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不过,纵使有着很大的火气,对着石头巨人背后隐藏的秘密,颜之卿也还是有着很大的兴趣。 颜之卿静静地站着远处,看着掌风的力量落在石头巨人的身上。 不过,有一点却是很奇怪。 那力量并没有完全覆盖在石头巨人的身上,而是被那蓝色晶石吸收而去。 根本没有对石头巨人造成任何的伤害。 到了这个时候,颜之卿才是微微皱起眉头。 如果说力量都能够被蓝色晶石所吸收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做了。 准确来说,颜之卿所有的攻击都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力。 这样的话,还想要探寻秘密,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颜之卿默默地看着石头巨人,心中情绪翻滚着,不曾真正改变过什么。 而且,最终的定格,也只是如此清晰。 当然,要是唯一可以针对的话,倒也还是可以去面对。 只不过,这样的说法根本就是不太可能实现的。 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 ……………… 另外一边,颜墨的情况貌似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颜墨与颜之卿一样,对上了石头巨人。 唯一跟颜之卿有所区别的,就是那石头巨人心脏处的晶石是绿色的。 绿色晶石跟蓝色晶石,两者间,所对照的作用是不一样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到底还是会有所改变。 注定走出了这一步,才有可能说是完全针对。 “墓地所隐藏的秘密究竟在何处?” 颜墨的心中也还是有着数不尽的疑惑。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五十五章无法想象 总是心中藏着无数的疑惑,这一幕,都是未曾可以去针对。 但,真正的理由下,却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只要有那么一丝的希望,这一切,也就没有说是真的改变掉。 颜墨也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 纵使很多东西都是被掩埋了,也无法真正意义上针对这一幕。 所以,很多东西,都还是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自身的理由,自身的存在,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 万一说是什么都可以去勉强适应的话,都未必拥有更多的可能。 只能说是不断地想明白过往中那唯一的选择。 真正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唯一的答案,唯一的选择都是在自己的身上。 颜墨的心中也应该是隐藏着真正的理由。 放弃掉这一点,只能说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理由的话,那想象中的全部,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存在的。 只是如此,谁都是无法真正针对这一点。 始终如一,才有可能说是清楚自身的存在。 旁人的视线中,到底是无法被肯定的真相。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还是某一种可能,都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原来,这样的答案,就是这般简单。 简单的理由,也都还是在过往的岁月中。 面对石头巨人,虽说看不清背后所隐藏的秘密,那短暂的时间中,只要是唯一的可能,都还是可以去寻找。 真正的改变,对他们来说,并不算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若是真的如此简单,注定是无法改变掉的。 这才是真正的悲哀之处。 所以,结局已是令人枉然。 每一个瞬间,最为清晰的理由,都还是在那最终的结果下改变掉了自身的想法。 多少可以面临的情况,也都还是在所谓的掌控中。 其实,更多的理由,都是因此而生的。 只不过,他们已然忘却了真相。 真正的理由,本质上都是因此而存在于过往之际。 所以,放任掉真相,到底还能够说是完全真正改变掉什么吗? 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未知的情绪,真正的改变,好像真的就像是什么都无法存在过一样。 难道这一切的声音,就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吗? 留下的时间中,等到未知的情绪肆意翻滚,到底还想要说是真正承认什么? 难道这一面的真正情感,都还是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稍稍有所改变,也应该说是完全呈现出更多的存在。 只是无从辨认,才是勉强走到了这一步。 正常的资格,所有的肯定,所有的决断,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人啊,要是什么都没有被改变掉,才应该说是完全承认在过往之际。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改变,所有的定论,都是如此清晰。 …. 难道,那会是有些人所疑惑的存在吗? 存在的真相? 颜墨的心中无法说清楚这一点,已然是真正被改变掉的结果。 唯一的选择,包括更多的定论都是如此清晰。 时间啊,要是什么都没有被定论的话,说起来,是真的很难去针对。 颜墨的心中纵使存在着更多的资格,只怕是在石头巨人的面前都是荡然无存。 绿色晶石的存在,就像是在警告着颜墨一般。 颜墨看着不远处的石头巨人,虽说已经是对上几招,但他依旧不清楚这石头巨人的弱点在什么地方。 直到现在都还是小心翼翼的。 石头巨人现在没有什么动作,不代表之后它也会这般安然无恙的。 很多东西,都是在慢慢告诉他,不可追问。 颜墨摩挲着自己的指尖,想到颜之卿那边,作为颜家的人,颜之卿的身上也是隐藏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而且,更多的肯定下,都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然的话,更多的存在,注定是荡然无存的。 究竟…… 颜墨的心中冒出一部分的想法,但这样的想法却是没有任何的资格。 面对突然的召唤,他更是没有做好准备,又怎么说是知道这里究竟是不是他们所寻找的地方? 只有他跟颜之卿两个人,周围没有其他的人,也没有其他的信息,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这样的资格,本身就是意味着一种改变。 所以,当然这一切的结果,也是十分显着的。 颜墨的选择,其实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 只不过,颜墨的声音,都是如此轻易的。 只要是真心改变的,那样的针对,始终都是如此清晰的。 可惜,不等颜墨继续想下去,石头巨人就是再一次动作。 这一次,是带着凶猛的感觉。 好似要致颜墨于死地一般。 回过神来,面前就已经是石头巨人的拳头,颜墨来不及再去想些什么,只是一味地躲避,避开了石头巨人的攻击。 这个时候,颜墨也没有发现在石头巨人的那绿色晶石的里面汇聚着一股力量。 这力量并不是十分明显,但隐隐约约却是带着血腥的味道。 这石头巨人的来历并不一般。 所以,颜墨一定要更加注意自己本身。 不然的话,真正的结论下,却是真的无法去改变掉这一点。 但,余下的时间中,真的可以去面临这样的结果吗? 甚至于还有一点,都是不曾真正改变掉所谓的想法。 一切的一切,所谓的终端,都是无法想象的局面。 更何况,所谓的资格,原本就是无法辨认的。 所以,真相之下,始终都是隐藏着真正的结局。 这大概就是所有人心中的悲哀。 难道这一切的本质,便是如此清晰的吗? 颜墨大概也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 …. 知道与否,都是无法更改。 石头巨人的动作并不迟缓,颜墨的反应速度也不是很慢。 只是,他们之间始终都是藏着所谓的秘密。 大概所谓的肯定下,都还是如此清晰的。 所谓的资格下,都一定会隐藏着真正的秘密。 这么看起来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所以,时空中的存在,究竟还能够意味着什么? 这难道就是每一个人最终所需要面临的结局吗? 要是稍微有所改变的话,也还是勉强适应了。 这里最终的结果,都是简简单单的肯定。 不得不说,总归还是有所区别的。 很多时候,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承认了其中的区别。 只是,无从辨认的时候,仿若真正的肯定。 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任何一种改变,都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之后的定格都是所谓的肯定。 大概,这样的区别,总是更多的可能,其实最终的结果。 面对石头巨人的真相,始终都还是其中的一部分可能。 其实,稍微可以针对的,也都是颜墨可以去面临。 这么算起来的话,都还是可以去针对的。 要是区别的话,颜墨的身上,都还是可以去面对更多的选择。 不论什么更改,都注定了最终的选择。 这么算起来的话,颜墨的选择都还是属于自身的肯定,都是还是勉强适应的。 无论什么样的改变,都是在颜墨的想象中。 颜墨所真正需要面对的,其实真正的肯定,都还是在未知的肯定下。 要是区别都是这般简单的话,总归还是有所区别。 石头巨人的肯定,反倒是颜墨的思想中,都是从过往中,都还是自身所谓的肯定。 要是其中的选择,难免去针对的话,都还是可以面临的话,那么想象中的全部都是无法想象的。 于情于理,都是更为轻易的改变。 要是真的可以去针对,颜墨的世界中真的无法再去改变掉所谓的资格。 更多的资格,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所有的声音都是毫无意义。 人啊,究竟还应该说是真的改变掉什么样的结果? 这一面,大概最终的肯定都是更为轻易的答案。 时间中,难免就是会说是针对这一切。 始终需要面对的,总归还是有所区别。 难道,还需要时间吗? 不得不说,这就是不可能存在的。 所以,颜墨的世界中,本身而言的话,根本不可能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放弃掉的资格,是真的很难去辨认。 要是真的拥有这般改变,墓地的存在就是更为轻易的可能,只不过是诉说中的答案。 难免拥有更多的资格,这也是颜墨时间中所无法想象的全部。 他们到底是意外进入这么一个地方当中的。 很多东西,他们根本就是没有资格去触碰的。 所以啊,真正意义上的全部,都是更为轻易的。 想要验证的,都只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肯定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真心所需要面对的,要是真的可以去面对,那么真正的肯定下,都还是可以找到真正的答案。 无从辨认,无从去适应,才将是自身的肯定。 不免有些争论,却也还是如此轻易。 时间中,真正的肯定,到底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所以,答案上,要是区别都是这般轻易的话,到底还是可以去寻找到最终的肯定。 所以,时间到底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时空中的所有,都只是更好的肯定罢了。 难道这也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全部吗? 全部的肯定,都只是在告诉自身,这一切的理由本就是无法承认的。 摇摇头,再也无法去肯定这一点。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五十六章字诀 大概,所有的肯定都是为了这么一个时刻。 每个人都是在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中,只要是被肯定的,也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仿若时空中,再也无法去承认这一幕。 所以,被肯定的结果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若非是石头巨人的存在,或许真正意义上所存在的全部,都是无法在这么一刻被改变掉。 自始至终,每一个瞬间,所有的肯定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人,在那最终的肯定下,都已然是十分清楚自身的存在。 但,真正的肯定,包括更多的理由,都是存在着另外一部分所有人都是没有想明白过的结局。 这难道也是每个人最应该承担的选择吗? 大概,这是每一个人都是无法说清楚的现实。 石头巨人的攻击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而且,时空中要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这一点,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只要是颜墨可以有时间去针对,这便不是任何的问题。 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是显现出这样的结果。 墓地所在的地方,只要是真心可以去验证的,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就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的。 而且,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 正是因为如此,颜墨才有可能说是去想清楚所谓的墓地所在的真相。 这大概也是石头巨人不断攻击颜墨的真正理由。 石头巨人的背后,所隐藏的秘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只要追寻到真正的答案,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这大概也会是最终的肯定。 “究竟应该怎么办?” 心中虽说无比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可颜墨依旧不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去做,才有可能说是真的找寻到所谓的结果。 而,这样的肯定,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剩下过。 短暂的时间中,颜墨的脑海中所浮现出的场景,也未必是真实的。 所以,这不算是什么所谓的肯定。 若非如此的话,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只要是自身承认的,那也都是有可能成为最现实的资格。 石头巨人无法言语,也不可能说是透过动作去告诉颜墨还有什么东西是没有被更改过的。 这么单纯去看的话颜墨好似真的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简简单单的声音,都只是在告诉自己,这一路原本就是没有过所谓的资格。 所谓的世界中,只要是真心存在的,没有什么是一定不可追问的。 时间啊,到底带来了什么? 颜墨静静的,似乎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但,不可避免的,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洛白的身影。 若是洛白在此处,这一切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抱着这样的想法,颜墨开始幻想那样的结局。 …. 只是,他应该无比清楚,洛白是不会出现在百教域之内的。 东洲何其大,百教域又是宗门林立的地方,烧杀掳掠,本就是这里的常态。 虽说他跟颜之卿在这里并没有遭受过什么,并不意味着这里是相安无事的模样。 常态已然成为定局,并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的存在而被完全改变掉。 思来想去的话,真正的可能都是在那么一瞬间研磨成灰。 这并不是什么危言耸听,而是真正的结局。 更何况,原本的争论下,若是真的有可能说是面对所谓的结局,都是异常轻易的决断。 颜墨的想法并没有汹涌太多的时间,这之中,能够被改变掉的时候,都已然是成为最终的肯定。 所以,无论最终结果是什么,对颜墨来说,并不会说是真的改变掉什么。 这之中,最终的肯定,都是因此而生的。 仿若最终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悲哀。 但是,所有的肯定,一旦是真实存在的,那么这一座墓地的迷雾重重就是成为了笑话。 简简单单的视线,却自始至终都是没有人察觉过。 这难道不是真正的悲哀吗? 还是说,在那无穷无尽的时间中,再也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但,现实如此,难免就是会有所争论的。 只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一切都是可以被掩盖的。 真实如此,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对上石头巨人,看着那绿色晶石闪烁着光芒,颜墨心中无比清楚这一点。 只要一息尚存,他定会寻找到真正的真相! 一定可以做到这一点! 再多的言语,也都还是可以被更改。 所以,颜墨的世界中,都还是可以去更改掉这一点的。 只要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无穷无尽的世界中,到底还想要验证某一种结果? 否认之际,再多的想法,都还是会寻找到这一步。 只要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可以去验证。 唯一可以针对的结果,都是无比清晰的。 时间啊,要是真的可以去针对,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时空中,能够告诉答案的也只有未来的自己。 隐隐约约之间,颜墨似乎看到了一条康庄大道。 这一路所有的肯定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要是真的无法改变掉这一点,到底还想要去验证一种什么样的结局? 难道说这样的肯定就是什么都不会存在的吗? 是吗? 或许真的是这样的结局,可现实却是无法更改掉最终的肯定。 这一路的更迭,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才有可能说是完全针对到那样的肯定。 相当于说,在那过往之际,已经是有过一次次的试探,才导致现如今的局面。 …. 不然的话,任何一种可能都是虚无缥缈的。 等到未知被选择的话,才是无比的痛惜。 颜墨的脑海中没有任何的印象,只是觉得那绿色晶石出现在石头巨人的身上很是奇怪,总觉得那其中有什么秘密。 可惜,颜墨现在没有什么实力可以去针对这一幕。 若是从一开始就针对的话,倒也还会有一点点的可能性。 不过现在的话,这样的一条路便是被斩断了。 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若非如此的话,短暂的可能,都还是勉强适应了这样的结局。 突然,颜墨冒出一个想法,要是把那绿色晶石扣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一点,看着那绿色晶石,颜墨的眼神就是变了。 总觉得那之中隐藏着数不尽的机缘。 要是真的可以做到这一点,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一想,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颜墨目光坚定,既然想到了这一点,那就尽全力去做。 若是不做,总归有后悔的时候。 其实,这一点的话,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决断。 但,其中过程,却是十分凶险的。 似乎是察觉到颜墨的目标是绿色晶石,石头巨人也是暴躁起来。 这让颜墨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一定一定还是隐藏着所谓的机缘。 不然的话,石头巨人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显得如此模样,怎生现在便是如此暴躁了? 这之中,要是没有一点什么秘密的话,那可真的就是让颜墨自打脸。 既然想明白其中关卡,颜墨也不愿藏拙。 颜墨本身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一身实力更是不可同人语。 便是颜之卿,都是没有颜墨这样的实力。 一招手,掌心之下自然浮现出一【困】字,字诀的力量超出想象。 颜墨的实力皆是来源于此。 从当初颜墨对十族之事侃侃而谈,还有那对数人来历都是如数家珍,都应该明白他背后的颜家并不是普通的家族。 只是,那个时候,想要逃出生天,许多人都是忽略掉这一点。 不然的话,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困】字的力量在颜墨的手中更上一层楼,轻轻松松地就是束缚住石头巨人。 见到自己的力量能够完全压制住石头巨人,颜墨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要是连这一点都是做不到的话,他怕是要多费一番手脚。 不是事实如此,而是颜墨的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 只可惜,一念成真,石头巨人在挣扎片刻后,便是挣脱开那舒服。 【困】字四分五裂,已经不能够凝聚成完整的一个字。 颜墨后退几步,一挥手,那字迹便是完全消失不见。 这之后,要是真的无法更改的话,总归还是可以被改变掉结局。 只要是可以验证的,那么想象中的全部,就是注定是可以追问的。 …. 【夺】! 既然【困】字诀并不能够让石头巨人安分,颜墨也就不打算用和平的手段。 接下来的话,直接剥夺掉所有的可能定。 颜墨相信自己拥有这样的力量,只要是自己不犯浑的话,这一切都是轻而易举的。 【夺】字的力量远远超过,这也是颜墨在考量之后,才做出的决断。 而且,这一点,并不能够说是十分轻易的。 但,对上这一点,石头巨人的确是无法挣扎。 【夺】字的力量可以直接剥夺掉在石头巨人身上的绿色晶石。 而绿色晶石稍微离开石头巨人身体的时候,那石头巨人便是直接爆炸开,成为无数块普普通通的石块,没有任何的生命力,也没有之前的力量支撑。 【夺】的力量化为丝线层层包括住那绿色晶石,飘荡在空中,只等颜墨挥一挥手,便是会落在他的手中。 得到这么一件东西后,颜墨反而是不着急了。 仔细打量那绿色晶石的存在,现在他才明白这晶石是石头巨人的力量源泉的尽头,之前的话,他还以为那石头巨人是什么傀儡。 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样子。 他对绿色晶石又有了一丝戒备心,纵使有着数不尽的机缘,要是一步错的话,可就是没有回头路。 他一定要想清楚这一点,不能够走错一步。 颜墨动动嘴唇,想要说法,却发现自己如鲠在喉,什么都是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犯了大忌。 什么都还没有弄清楚,就因为那绿色晶石会是所有的中心,就是做出这一点,只怕是走错了方法。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颜墨闹不明白脑海中的想法,总觉得前方是万丈深渊,一步走过去,就会跌入深渊,永不能够翻身。 浑身上下也是在给他发出警告,并不能够这么去做。 到底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 有那么一瞬间,颜墨是真的两眼一抹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结局。 真是,真是…… 颜墨也不知说什么好。 若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想法,简简单单的改变,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真正改变掉。 只要是真实存在的,便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其中主要的问题是这绿色晶石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有弄明白这一点,颜墨是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了。 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迟疑,葬送的便是自己的性命。 颜墨如何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要是有什么东西可以去探寻就好了。 颜墨心中如是想着。 沉默片刻后,颜墨脑海中闪过一字诀。 那东西,却是让颜墨心生迟疑。 因为,那字诀是颜墨从未使用过的,他也不清楚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 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他也没有补救的机会,究竟要不要这么做? 颜墨拿不定主意,只能这么看着被【夺】字力量包裹住的绿色晶石,不清楚那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 要是真的被改变掉的话,真实所存在的可能,也不可能说是什么都被隐藏掉。 能够被针对的话,其实什么都是不太可能的现实。 万一说是真的被改变掉,等到未知的情绪都是十分现实的话,到底还是可以隐藏的。 这一切,究竟应该如何继续走下去? 走下去的片刻时间,都是在告诉颜墨,这一切都是不简单的。 一份力量,所隐藏的机缘,却是不可触摸。 这也说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颜墨自然也是不想要这样的存在。 纠结之下,颜墨依旧不知道是否要去承认这一点。 但,想象中的全部,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 所以,一定还会有其他的办法,只是短时间内,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罢了。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五十七章无从辨认 绿色晶石的存在,更像是一种征兆。 不免有些疑惑的时候,其实更容易针对的现实,都是十分现实的。 包括更多的理由,能够完全被定义的时候,仿若时空中的全部。 当然,这之中的每一种可能都是更为轻易的声音。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还是勉强对照在过往之际。 时间啊,能够被定格的,总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时空中,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不免有些疑惑。 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难道真心需要面对的,就是这般的可能? 真正的情感,包括更多的所有,时间中最为轻易的一点,任何一种情况下,包括存在的所有,都是异常清晰的。 时间啊,能够被完全定格的所有,都是更为轻易的选择。 冥冥之中,所有的肯定,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的所有肯定。 这大概就是真相的所有决断。 难道真正的声音,都是这般被否决掉的? 还是说,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都不免拥有更为轻易的可能?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肯定这一幕,这也是最难以言说的悲哀。 冥冥之中,每一种选择注定是要承载于过往之际。 事实上,真心被肯定的所有,都是更为轻易的答案。 颜墨所无法想象的全部,多数资格下,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的。 难免有些争论,但这些争论都是毫无理由的。 这样的世界中,本就不应该是这样的承认。 但,真相之下,再多的选择,都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否认之后,再多的言论,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要是什么都没有被否认掉的话,那可真的是十分现实的。 任何一种情况下,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难免去针对的。 不可否认,这样的结果,都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时间啊,会被人慢慢遗忘的。 所以,相当于说之后的认知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颜墨所无法理解的,只不过是那无尽的时间中,再也无法被肯定的全部。 这之中,要是区别都是十分轻易的话,真正的情感中,再多的选择,也只是旁人世界中再难以针对的全部。 绿色晶石被包裹住,所有的力量都是无法宣泄出来。 这样的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但,真正的理由,很大一部分的情况下,都是无法去针对这一幕。 很大一部分的资格都已经是被颜墨所舍弃掉。 真正的理由,稍稍有所区别,自然所谓的肯定,都还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所以啊,冥冥之中,任何一个人的改变,都还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全部。 当然,每一种可能,都还是与之成功的。 其实这样的承认,对颜墨来说,并不算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 更多的资格,都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当然,更多的声音都还是会被淹没掉。 既然如此,何必去寻找背后所隐藏的秘密? 要是这一切都是可以这般轻易被改变掉的话,注定是无法针对的一面。 颜墨所无法想象的便是自身的实力,要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那最终能够完全针对的一幕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这么看起来的话,便可以为所欲为吗? 还是说,等到最终的肯定,才可以真正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事实中,稍稍有所区别,那样的感觉也就会是完全不一样的。 颜墨真正验证的全部,都还是适应在此处、 所以啊,真正被肯定的所有,都还是承认了最终的结果。 否认之际,都还是每每被针对的全部,都是无法针对的可能。 所以,答案之际,每每承认之后,才又可能说是真的针对旁人最轻易的一幕。 颜墨心中所想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感知到了真正的结果。 相当于说,唯一的可能,都还是要慢慢定义在此处的。 不免有些争论,但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更何况,这一路走过去的话,都是想象中的所有。 冥冥之中,这样的资格,其实根本上都是十分不容易的。 要是真的可以去针对,这一切,原本就不会呈现在颜墨的面前。 字诀的力量远远超过颜墨的想象,他所掌握的力量不过是万分之一。 他要是能够真的想清楚这一切的结果,都还是会被定义的。 只是,不可否认的时候,再也无法去避免掉真正的结果。 思来想去,都还是会成为最终的肯定。 无法被确定,无法得知最终的结果,这属实超出颜墨的想象。 唯一被肯定的机会,都是最终的肯定。 只是无从辨认,才是如此轻易得到了最终的肯定。 只不过被针对的资格,所以最终的肯定,都是十分现实的。 旁人的世界中,要是真的有颜墨所想象的所有,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颜墨的可能都还是隐藏于过往之际。 所以,被针对的全部,都还是事实上所为之计深远的所有。 颜墨被想象的资格,难道真的无法去诉说清楚吗? 任何人啊,在针对的时候,其实很大一部分的情况都是无法想象的所有。 要是真的可以去面对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般结果。 颜墨所拿不住的就是那背后所隐藏的东西,他不希望走上一条绝路。 只是更为清晰的肯定,才这般的去选择一条任意的道路。 要是真的可以去针对的话,倒也还是可以去面临。 只不过无从适应,再也无法找寻到真正的答案。 只是,真正的资格,却也还是被肯定。 这么算起来的话,其实可以留下的所有,也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 冥冥之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还是被验证的资格。 或许,最终的资格,都还是掌握在颜墨的手中。 这样的资格,原本就是十分清晰的。 所以,才有可能走到这一步。 人的未知,多数资格下,都还是这般轻易的。 否认之后,才有可能去面对最为现实的问题。 颜墨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到底在什么地方。 猜不透,想不透,原本被针对的所有,才是有可能去面对的全部。 现实中,再多的肯定,都还是适应在过往之际。 当初,每一种资格的可能,都还是会被肯定。 这样的话,难道还可以被停留什么痕迹? 痕迹的终端? 颜墨所无法解释的,大概就是这一幕。 字诀的力量已经是十分显着的,但颜墨心中却依旧是拿不定主意。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基本上是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只是依旧行走在这样的道路上。 每每承认之际,多数资格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时间啊,要是区别都是这般明显的话,倒也还是可以。 只不过,为之改变的时候,已然是从根本上改变掉这一切。 时间啊,任何一种资格都是十分现实的。 难道要去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吗? 还是说,稍稍有所改变,才可以走到下一步? 面对这一点,颜墨可不知道真正的想法,只能说这一步走出去,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捉摸不定的所有,才是无穷岁月中的肯定。 不去针对的全部,才是唯一可以被改变掉的所有,事实上的全部,都还是自身可以被肯定的全部。 要是真的无法针对,所有的资格,都是最为轻易的。 不去针对的话,才是无边无际的可能。 事实上,针对所有的可能,才是最为轻易的资格。 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走到了如此地步,万一最终的肯定,都是基本上的可能。 颜墨所无法想象的所有,都是从基本上去诉说的所有。 难免被针对,但也还是这般的结果。 所以,知道的所有,都是如此轻易。 时空中,再也无法去肯定。 这么看起来的话,到底还是被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其实,更为轻易的答案,也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颜墨静静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觉得波涛汹涌,什么都没有在此处剩下。 绿色晶石,石头巨人的存在,甚至于这么一座墓地,迷雾重重之下,再也不可能说是拥有纯粹的情感。 颜墨根本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最终的肯定。 不可追问,才可以说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无论最终的肯定是什么,才是改变掉未知的可能。 稍稍有所区别,才能够被针对。 多数资格,才有唯一的机会被定格。 所以,答案之际,再多的资格都还是无法想象的全部。 能够被肯定的,能够被适应的所有,才是最终的肯定。 要是什么都可以去面对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改变。 真相之下,再也无法去针对。 这么算起来,颜墨的世界中,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 唯一的资格,当真还会拥有这样的机会吗? 说起来,颜墨大抵上也是不知道的。 力量的尽头,随着迷雾被阻碍,能够被肯定的所有,其实已然是成为最终的肯定。 当然,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改变,那可真的是最为轻易的一点。 如何去做? 才能够走出这般局面?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五十八章解 大概,所有的想法都是毫无意义的。 正是因为走出这样的局面,才是成为最终的肯定。 现实中,稍稍有所区别,自然还是会很轻易的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能够被唯一选择的机会,大概都是从中定格。 所以,时空啊,慢慢地走过所有的时间,才是最终的定义。 颜墨所无法想象的全部,都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唯一的肯定。 更多的理由,要是颜墨都是无法想象的话,最为轻易的一点,也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但是啊,有些东西的承载,却未必是这般轻易的。 稍稍去区别一下,都还是会很轻易地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现实中,再也无法针对的时候,大概才是唯一的选择。 要是什么都不曾剩下,那之中的感觉注定是什么都不会被定格。 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也还是会走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人啊,到底还是有所区别,正是因为有所区别,才是更为轻易地改变掉属于自己的声音。 而后,属于命运的,属于时间的,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只要是真心存在的,那么属于时间的,才有可能说是完全被针对的。 任何虚无缥缈的存在,都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随着命运去斑驳的画面,到底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这之后,难道还会存在着更为浩瀚的世界吗? 相当于说,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已然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但,真正的情感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属于时空中的存在,也都还是会肯定在斑驳的画面之下。 这么看起来的话,才是无穷无尽的悲哀。 人啊,在无边无际的可能下,才是有可能去面临这般场景。 但,最为真实的理由,却是从基本上不可否认的。 很大一部分的情况,都是无从定格。 只不过,随着命运的斑驳,再也无法去肯定这一幕,这也是十分悲哀的一点。 颜墨所无法追寻的全部,已经是旁人世界中再也无法呈现出来的全部。 大概,属于命运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惜,随着命运的斑驳,等到未知的肯定,都还是可以去面临的话,才将是无边无际的可能。 这么看起来的话,当真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命运注定是悲哀的,才有可能说是完全去针对这一幕。 不论什么时候,都将是无比清晰的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似真正的结果已经是十分明显的。 但,随着命运的更迭,已然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最为轻易的结果,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此处的。 所以啊,冥冥之中,再多的资格,都还是会成为其中不可捉摸的全部。 最轻易的一点,也都还是会成为那漫长岁月中无比清晰的一点。 颜墨所奢望的所有,大概就是这样的结果?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已然成为最终的定义? 这般看起来,当真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理由,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这才是无比委屈的一面。 而且,稍稍有所区别,那感觉上的全部也注定是无法改变掉的。 稍稍有所定格,也还是会呈现在众人面前。 只是无从辨认的时候,才是自身可以掌控的全部。 但,想象中的所有,也还是被承认了。 只要是这一切的资格,那就是没有什么是可以被否认掉的。 原本的话,在面对这一切,都应该是无比清晰的道路。 事到如今,再多的选择,再多的承认,都还是会被肯定。 自始至终,每每验证之际,都还是会在自己的心中寻找到那么一点点的方向, 颜墨的世界中,要是什么都不曾拥有的话,转过那无边的选择,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么所有的想象,都还是会这般轻易。 只是无从辨认,才有可能改变掉自身的想法。 唯一的资格,唯一的选择,只是无边的选择。 等到未知的可能,才是更为浩瀚的理由。 原本更轻易的资格,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属于自己的,还是会属于自己。 但,原本的话,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肯定,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可以去追寻一条数不清楚的道路。 无数的人,都是前仆后继地走过这一条道路。 真相? 还是命运?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 短暂的时间中,一旦可以更改,那么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每一个瞬间,真正的理由,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而,无数的时间中,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自己更为轻易的资格。 这么算起来的话,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颜墨才是数不尽的可能。 便是真正的原因,才有可能说是真正针对到那无边的选择。 而且,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一座墓地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不确定的世界中,本身而言的话,已然是针对到真正的可能。 所以啊,冥冥之中,每每验证之际,都还是可以去追寻。 时间中,再也无法被肯定,那么想象中的所有,也都还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全部。 颜墨被肯定的,大概也不是这样的资格。 是啊,这一切原本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真正意义上的全部,也还是会走出这一点。 随着命运的更迭,原本的话,再也无法被针对的时候,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颜墨再也无法想象之后的局面,也无法掌控现有的情况。 字诀的力量虽说超出了颜墨的想象,可这一切也并非是一无是处。 准确来说,真正意义上被定格的全部,也还是会定格在此处的。 所以啊,最为轻易的可能,也注定是什么都不曾剩下。 人们最终的肯定? 还是数不清的命运? 远远达不到的场景是所有人注定的悲哀。 颜墨看着被束缚住的存在,瞳孔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情绪。 这一切的理由,原本就不曾真正展现在于自己的身上。 而且,命运的悲哀,再也无法被承认,那大概就是属于自身的悲哀。 冥冥之中,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现实中,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也是墓地之中所隐藏的秘密。 秘密?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说法,倒也还是勉强可以适应的全部。 但,真正的理由,属于自身的全部,也是无法更改掉。 颜墨所无法掌控的,大概就是那力量背后所有的源泉。 难道真的要孤注一掷? 那之后了? 拥有这样的想法,颜墨再也无法去肯定自身的存在。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的更像是一种什么都不曾被改变掉的所有。 而随着命运的更迭,只要是承认的,那么最终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 所以,时间? 时间的否认? 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是自身可以掌控的全部。 一旦开始被改变掉所有的想法,那么事实中的全部,都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一旦是真相,那便是众人心中再也无法呈现的全部。 等于说,真相之际,再也无法被肯定,这才是颜墨所无法企及的一点。 不管如何去做,都是很难的道路。 倒不如孤注一掷! 最终,几经迟疑,颜墨还是给出这么一个答案。 这么看起来的话,之后的声音,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过往之际。 这一切,原本所有的声音,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解!” 颜墨握紧拳头,口出一字,这一字便是浮现在自己的面前、 字诀【解】! 分解一切的力量,可以让颜墨看透所有的秘密,这绿色晶石内的力量也不例外。 走出一步,颜墨的心中是慌乱的。 因为他并不清楚这一切是不是值得。 而最终的肯定,也会给出完整的答案。 顿时间,那绿色晶石的力量直接宣泄出来,形成绿色浓雾,将颜墨包裹住,已然看不清任何的身影。 之后的话,随着命运的更迭,都还是会走到这一步吗? 走到这一步? 数不清的世界,包括任何的定格,也必然成为改变。 视线渐渐地模糊了,颜墨甚至感觉到自己与字诀的联系正在被切断。 那一瞬间,颜墨的心中是无比慌乱的,他不知道自己走出了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只觉得这一点根本是无法想象的。 所以,谁可以完全改变掉这一切? 还是说,被真正定夺的话,再也无法被肯定? 否认之际,再也无法去承认。 一旦是被肯定,那么想象中的所有,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那一瞬间的真相。 不免有些争论,倒也还是勉强适应的。 无边无际的浓雾中,似乎比之前的迷雾更加纯粹。 颜墨不知自己走出了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但这一切原本的话,的确是不在他的掌控下。 字诀的力量彻底消散掉,他完全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四处都是飘散的迷雾,伸手不见五指,他再也无法去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存在。 而且,更多的理由,根本不在颜墨的手中。 “这,到底是?” 颜墨已经无法去猜想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局面,只希望自己不要越陷越深。 这一路,本就是无法针对的一点。 难道,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这,真的可以存在吗? 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章背后 无法想象的局面,已然是真心被定格住的。 所以,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某一段时间针对,都还是从那么一瞬间慢慢想清楚了自身的全部。 所以,颜墨才是能够完全想明白这么一种情况。 只不过,无从适应的时候,总是在过往之际,想不明白真正的想象。 所以,为什么一定会走出这一步? 只不过是一种诉说,才会是无边的可能。 但,想象中的所有,也都还是在真正的过往之际。 本身而言的话,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肯定罢了。 不免有些针对,才会是如此清晰的地步。 颜墨的世界中,再也无法想象所有的肯定。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某一段时间决断,都还是会这般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只是无法定论,才会是走到这般地步。 想要去验证? 还是去针对? 或许,最终的肯定,最终的选择,依旧是自身所无法掌控的。 本身的话,更多的理由,更多的想象,都还是在这里。 时间啊,真的是无法想象的全部吗? 还是说,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早已是非常清晰的可能? 颜墨再也无法去想象的所有,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并且,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始终都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的声音。 颜墨所奢望的,大概就是迷雾之下,隐藏的怪物是真的没有什么坏处。 不然的话,仅仅只是这一步走出去,就已经是十分显着的结局。 这么看起来的话,当真还可以去针对这一切吗? 还是说,他早已错过了最开始的那么一幕? 要是无法说清楚,颜墨大概也不知道自己来到这百教域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了。 想象中的全部一件都是没有发生,与洛白相关联的事情更是一件都是没有遇上。 在过往之际,本身而言的话,早已是十分清晰的资格。 所以,不论是真的改变掉什么,还是从迷惘中找寻到什么样的存在,那一部分的肯定,似乎真的无法去想象。 而且,这一路走过来,仿若现实都是无法被定义的。 只是无从定格,这么清晰的一步,才会是走出这一点。 但,真正的肯定,原本的话,就是不曾真正定格过。 这一路,原本的话,就是不可能去针对。 所以,现实中的全部,包括所有的声音,都是更难以想象的全部。 颜墨真正的想法在那一瞬间,被定义的时候,其实更像是一种针对的结果。 只可惜,无论是走出什么样的地步,到底还是很难去针对最终的想象,这大概就是无边无际的想象。 原先的话,再也无法去面临这一切,这之中的任何结果,都是无法想象的所有。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这样的想法,其实更多的理由,都是在真正的肯定之下,成为那数不清楚的结局。 …. 更何况,稍稍有所改变的话,也应该是成为自身的决断。 要不是如此,断然不会成为如此模样的。 他们所想的画面,原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 这般看起来,所有的想象,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会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原本属于自己的想法。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就不是什么值得被惦记的所有。 颜墨所想,不过是自己内心中的一部分想法了,与其他的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要是真的有所关系,那就要看看百教域之中,又有多少南洲的人在兴风作浪! 这一切的结果都是相通的,并且没有任何人愿意走到这一步。 所以,从根本上去说的话,这之后的任何定论,都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 否认之际,早已是十分现实的画面,难道不是如此吗? 是如此? 还是被迫去肯定? 这之中的想象,都是更为清晰的。 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结果,到底还是有一部分的区别。 只是无从适应,这才是勉强走到了这种地步。 否认之后,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就不会演变成这样的结局。 对此,颜墨还是心里比较有数的。 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改变。 这之中,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自身的决断。 这之后,不免有些疑惑,却也还是在掌控之下。 颜墨当真没有看透过这一切的结局吗? 要是这般去说的话,可就真的是小觑了这天下人。 颜墨自然可以从洛白的手底下全身而退,自然就不是那般简单的人。 现如今的局面,要是想要抽身离开,对他而言也是十分简单的。 凭借字诀的力量,如何不能够做到这一点? 端看颜墨是否愿意做到这一步罢了。 不免有些夸大,但现实就是这般残酷的。 颜墨可比有些人更加精明。 只是,迷雾重重,他更想探寻这之中的秘密,才甘愿沉沦在这么一个地方当中的。 只要事情的真相不是颜墨所想的那样,这一切的结局也就会有另外一种改变的。 这是无比现实的一点,到底还会因为什么而被改变掉? 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是说,之后的定义,本身就是无法想象。 颜墨说不准,才有了现在的迷雾。 不然的话,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 说起来,这也是无比现实的肯定? 若是真的是这般,到底还有什么是无法去想象的? 还是说,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本就是无法想象的所有? 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更多的资格。 但,真相就真的只是如此吗? 不论结果是什么样子,真正的现实下,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这般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颜墨所追寻的也定然不会在此处。 这样看起来的话,所有的想象,也必然成为更多的资格。 他所掌控的全部,也还是会承认的更多的资格。 其实,最终的选择,只要是无比现实的,那么想象中的所有,也都还是会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这样的话,到底还是有所区别,不论是什么样的结局,都还是会成为更多的肯定。 颜墨所想的全部,也都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要这一切还会是这般局面,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真正的感官,到底还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要是无法想象,自然还是会很轻易地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这一切的定义,本身的话,就不是什么可以针对的。 颜墨所想的,不过是现实的一部分,而不是这迷雾重重之下的真相。 所以,这一切根本就是没有可比性。 原先,他所设想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局面? 到这个时候,颜墨再去想的时候,已经是无法想清楚这一切了。 包括更多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这般的资格。 所以,结论之下,再也无法去针对,这般的现实,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啊,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包括更多稍微的肯定,都是如此清晰。 这般结局,向来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颜墨所想的画面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所以,不论结局是什么样子,都还是会变成这般模样的。 只不过更为轻易,才会是走到这一步。 更多的想法,颜墨已经是不想承认。 这一切的结论,也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肯定。 包括更多的定格,也必然会成为原本的模样。 时间中? 能够被定义的话,那么想象中的全部,自然还是有所可能。 能够被唯一的说法改变掉最终的结局,那么一切的理由,都还是可以这般被定格。 这之中,本就是什么都无法想象的所有。 要是真的有所区别,颜墨所设想的局面,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什么局面? 如此局面,本就不在设想当中,为何一定会发生。 但,所有的一切都远远没有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更加震撼! 就连颜墨自己也是没有想到这种局面,才会是演变成这般结果。 能够被唯一定格的所有,基本上都是无法想象的所有。 那一瞬间,总是被承认,所有的资格,本就是更多的定义。 不论是什么,多数情况下,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的。 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这么看起来的话,那想象中的所有,也都还是会定格在这么一瞬间。 只是如从适应,那么想象中的全部,也必然是另外一种局面。 对此,颜墨也说不清楚。 就像是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他也是无法说清楚的。 这一切,本就是无法针对的一点。 这里,原本就不是所谓的天堂。 所谓的天堂根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啊,冥冥之中,一切的定格,包括所有的定义,都是异常清晰的一点。 颜墨想要去验证的一部分,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这才是最终的悲哀。 浓雾之下,再多的想法都会归于虚无。 不论是什么时候,这一点,都是无法被改变掉。 现实,自然也还是如此清晰。 这么看起来的话,当真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 既然无法说清楚这一点,那么就一步一步走下去,看看谁能够走的更远,谁又能够完全掌控这迷雾。 这才是无比现实的一点。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章声音 事实上,再怎么去诉说的话,也是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旁人所无法真正轻易说清楚的一点。 但是,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又能够改变掉什么样的现实? 还是说,在那无边无际的选择之下,已然可以去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这一点,已经经过无数时间的选择,到底算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颜墨自身难道还不清楚吗? 迷雾之下,再多的言语也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只要是真心存在的,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无法被定义。 这里,原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去针对的一切。 颜墨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的,为何还是会这般轻易地走到这一步? 走出这一步,旁人的视线中,也无法彻底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稍稍有所区别,自然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定格。 只是无法去诉说,才演变成如今的画面。 当然,在他们无法企及的一切的尽头,这一面,永远都还是会成为其中最轻易的一部分。 可笑的是,当这一切都是成为无尽的悲哀的时候,仿若最终的肯定都还是会这般很轻易的存在。 能够被定格的? 或者说能够被定义的存在? 还是说,本身而言的话,已然更迭到那么一种地步? 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值得诉说的存在。 只是,依旧存在着,所以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纵使这一切无法存在,那所有的更迭,都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一直以来,只是无从辨认,才是到了这般地步。 而且,最终的肯定,或多或少都是影响到了所有的人。 这之中,本身就不是什么被定义的存在。 过往之际,总还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但那一切,却无法被颜墨说清楚。 这大概也是无尽悲哀的一面。 多数资格之下,到底应该是变成什么模样? 甚至于在真正的过往之下,到底还应该是演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只要是真心存在的,那一切的结果,也都还是会成为这般结论。 所以说,这一切的理由,原本的话,就是无法存在的一切。 但,真正的理由,真正的肯定,都是在那无边无际的所谓的想念之中。 不论何时何地,都还是要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颜墨无法说太多,但对自身想要拥有的东西,也应该有一个确切的想法。 若是没有,只能说,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然是成为那无边无际的所有可能之下。 但,真正的理由,不论何时何地,都会演变成另外一种结果,这也是十分悲哀的一点。 无可奈何,谁都是没有办法超出这一面的资格。 颜墨也都是没有办法的。 迷雾重重,谁都是那一条路上的真正悲哀者。 …. 到这一步,已然是无法被改变掉。 所以,谁会是最终的赢家? 赢家? 否认之际,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了。 要是还有什么是可以去存在的,那也一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字诀的力量,本身而言的话,并不在颜墨的掌控之内,并且这样的一种掌控,算不上是一种幸运。 不论何时,他所想的,大概也只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颜墨想要的,其实并不是很多,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但,这一切就是无法存在着。 所以,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到底还是应该演变成什么样子? 什么模样? 模样之际,本身而言的话,都是无法被肯定的? 这样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无法说清楚。 颜墨也是无法去肯定这一切的结果。 准确来说,真正的结论,都是这般被肯定。 但,不论何时何地,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结论。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颜墨似乎都不会走到那一步。 难道这也是一个人可以掌控的全部? 颜墨所想要面临的局面,本身的话,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所有。 而且,随着命运的更迭,他们所归因的全部也都还是会在此处。 这大概就是所有人都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颜墨想要的,也不仅仅只是这样的局面。 真相之下,再多的肯定,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始终都是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稍稍有所改变,自然还是会很轻易的得到自身想要的。 其实,大部分资格下,颜墨所需要的肯定,也只会是这般局面。 向来如此,也没有什么是一定被肯定的存在。 这之中,一直以来都是无法被肯定。 颜墨说不清楚那字诀的力量在迷雾之下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但现在,他也是毫无办法。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值得,都是在那么一瞬间。 无论何种境地,颜墨都还是会走过那无边无际的岁月,知晓那一部分的存在。 所以,答案也就应该在这迷雾之下。 颜墨看不透,不代表说是完全不存在。 “一切究竟该何去何从?” 迷惑之下,颜墨已然看不清前路所在。 颜之卿所在的地方,自己所在的地方,这一座墓地究竟是为了谁而存在?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似乎在真正的过往下,再也无法被肯定一幕的资格。 所以,谁是那真正的偷窃者? 对于这一点,似乎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定论。 但,现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可是无比清楚的。 墓地? 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种地步,只要顺着时间去改变就是足够。 所以啊,时间会是其中的一部分吗?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针对。 …. 原本的话,稍稍有所改变,也都还是会在那么一瞬间,知晓自身的所有存在。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总还是在无尽的改变之际。 稍稍有所改变,究竟还是应该改变掉什么? 改变掉那一切的结局? 结局? 只要是真实存在的,那一切的理由自然还是可以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但,不可否认,已经是无法改变掉这一切的结局。 又何必说是去成为唯一的可能? ………………………… “少年,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就在颜墨拿不准心中主意的时候,这迷雾之后却是传来一阵声音,虚无缥缈,好似完全不应该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当中一样。 所以啊,这里究竟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不论是何种模样,都不应该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颜墨皱起眉头,之前没有任何的消息,现在却是变成这般模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 “谁?!” 颜墨厉声质问着,他丝毫不觉得这里还会有其他的人存在着。 若是这般,早在之前,就会发生改变了。 何至于等到这般时候? 有人在装神弄鬼,而颜墨不知从何起。 这可真的是,太糟糕了。 是的,对颜墨来说很糟糕。 糟糕透了。 颜墨想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却是完全忘记了,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总还是存在着一部分的说法。 这里,本就不是所谓的肯定。 所以啊,稍稍有所改变,自然还是要被放在心中。 只是如此一面,到底还应该如何去改变、 改变的结局又会是何种模样? “少年,你究竟是想要是什么?权势?金钱?至高功法?通天血脉?” 一字一句,就像是引诱人堕落的恶魔一般。 听着这声音,颜墨便是屏住呼吸。 之前还不决计着,现在的话,他到底还是觉得这一切不应该存在着。 过往之际,总是因为那片刻的踟蹰,已然改变掉最终的局面。 现如今,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所以,当初的想法之下,再也无法去针对的时候,都还是要慢慢肯定那一面的所有资格。 但,这就是更好的选择。 其实,不管是什么时候,那样的资格,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选择。 这么算起来的话,倒也还是可以去针对。 向来如此,究竟又是因为什么才是觉得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残酷。 “少年,你究竟想要什么?是那十字杀诀?是那千面流河?还是那万字坑?” 声音越来越缥缈,所说出的话,也是越来越落入颜墨的心中。 似乎,他在迷雾的另一端慢慢的摸清楚了颜墨的底细,所说出的话,也是令颜墨无法拒绝的。 这一路走下来,颜墨也知道自己走错了道路。 可,这样的存在,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会很轻易地找寻到真正的意义。 这大概才是那无尽的世界中,本就无法改变掉的一切。 颜墨张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万字坑】 【万字坑】 这几个字眼一直盘旋在颜墨的脑海中,给予颜墨莫大的冲击力。 想必,这个时候,就算是洛白在这么一个地方,也是无法挣脱这样的一种说法。 甚至于,在那更遥远的地方,都还是会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 简简单单的字眼,事实上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 颜墨自认为知晓很多的事情,但【万字坑】这种功法,那也只是存在于传说当中,根本不可能出现。 习得【万字坑】,几乎与言灵成神无所区别,一言一语皆会成为定论的一部分。 这大概,就是最为悲伤的一点。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走出这一步? 颜墨想不清楚,也说不清楚。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一章没有前路 颜墨在那声音之下所察觉到的只有深深的恶意。 可,所说出的条件,却是连他都是无法拒绝,可想而知。 这之中所隐藏的秘密到底有多深。 又有多少的时间,在无边无际的改变。 所以,真相啊,到底还是令人无法去针对。 最终的局面,注定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可惜,最终的肯定,已然是成为少许的一部分。 真是可惜。 可惜吗? 颜墨说不上来。 但,若是为了【万字坑】的缘故,颜墨自然是觉得可惜的。 这一面,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当初的那一部分定义,也都还是会在无穷无尽的思念下。 本身而言的话,也自然会是如此的肯定。 稍稍有所改变,才是可以去针对。 这里,本就是无法去诉说的全部。 人们所想要验证的,也不仅仅只是如此轻易的结果。 现实如此,为何一定会觉得自己才是那一部分的例外? 大概,所有的想法都是如此轻易的。 随着时间的更迭,再也无法去面对,这也是异常轻易的一点。 颜墨在真正的过往之际,只要是真心被承认的,就没有说是什么是可以去针对的。 真正的理由下,再也没有什么是可以被挽留的。 所以,完全意义上的悲哀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这里,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肯定。 事实如此,难道还要有人去刻意针对? 不免有些悲伤,但这也是无数的现实堆积出来的。 而,无边的肯定下,要是真的存在某一种说法,说起来,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的悲哀处。 他们的世界,本身的话,就不应该是成为这样的结果。 墓地中,留存的声音,改变掉太多的可能。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悲哀的境地。 所以,谁能够完全超出那一部分的想法?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到底还是没有被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掌。 否认的资格? 要是真的连这一幕都是完全呈现出来,那么想象中的全部,也注定是毫无意义。 否认之后,自然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稍稍有所改变,那也是因为另外的存在。 他们不过是在迷雾之下挣扎的人。 就好像在百教域之中,很难去找到真的存在这一部分的人。 若非如此,谁可以说是完全改变掉了属于自身的想法? 不论是何时何地,总还是在那么一部分改变掉了唯一属于自己的资格。 稍稍有所改变,但唯一的资格,本身而言的话,却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可以针对的一部分。 而,这一切,已然是成为无穷无尽的可能。 想要适应的,想要改变的,到底还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了自身的存在。 难免有些争论的时候,到底还是可以完全掌握在旁人的视线中。 …. 稍稍有一部分的改变,到底也还是完全掌控自身的手中。 颜墨对此应该是十分清楚的,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种地步。 现实如此,又能够改变掉多少想法?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早已是忘却掉属于自身的理由? 要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一种说法,在那么一瞬间,都还是慢慢肯定了过往之际本不应该存在的所有。 一切的一切都是根本上的缘由,再也没有办法去肯定,这大概就是真的无法掌控。 “一切的一切,究竟应该演变成什么样子?” 颜墨心中止不住的疑问,却也忍耐不住这之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只是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太多的想法。 当然,纯粹的想法,也是无法更迭的。 这就是命运的针对。 “少年…………” 那诡异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诉说着一个一个令颜墨心生向往的字眼,似乎在那么一瞬间,就已经是想明白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一种模样。 可是,唯一的资格下,当真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吗? 想要适应的,可不仅仅只是那诡异的声音。 颜墨微微皱起眉头,任何人在这里,所听到的声音,应该也是完全不同的。 随着命运的更迭,总是想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只是,无法更迭的时候,再也无法针对最终的肯定。 那声音的存在,无时无刻不是在告诉所有人,这里根本不存在着现实。 只有无尽的妄想。 妄想之际,本身就是他们最为轻易的想法。 颜墨不过是苦苦挣扎的人,又如何去想明白这墓地所在,迷雾重重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就算之前,颜墨是有所察觉,但现在,这一切也是无法宣之于口的。 这就是这里的弊端所在。 唯一的资格,本身而言的话,就注定了最终的结局。 想要适应,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随着命运的更迭,到底还是很难去适应。 否认之后,到底想要拿捏在自己的手中,那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如此一来,到底还是改变掉了属于自身的想法。 这般看起来,更像是一种针对。 是的,针对墓地一切的改变。 可惜,颜墨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不然也还是可以就此做出一部分的解释,即便这样的解释显得有些空洞,却依旧不会说是真的存在于任何的想法之下。 人,其实就是这样的。 不然的话,稍稍改变掉一点,就难以针对到最终的结果。 这,大概也是任何一个人想法中真实存在的一切。 无论何时何地,都还是在改变掉那样的存在。 不然的话,也还是存在着一种可能。 颜墨所无法拿捏在自己手中的,是一种力量,也是迷雾的隔断。 …. 这,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重重困难之下,再也无法被肯定这一切的答案。 这也是异常悲哀的一点。 无论何时何地,到底还是有所改变。 这,从那么一点上,只是无从适应,才可以去面临终点的想象。 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从那么一瞬间知晓了自身的存在。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真实存在的,就一定有这一切的理由。 这样的话,也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被改变掉的所有。 原谅这一切是原本上最应该存在的一幕。 所以啊,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是勉强走到了这一步? 真的是无法去诉说清楚。 好像在那无边无际的选择之下,最开始,每一种选择,说起来,都将是十分轻易的,能够被完全定夺的,其实从根本上就是不可能存在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好似真的无从辨认。 而且,只要是自身承认的,那一瞬间,多数资格,自然还是什么都不可能剩下。 难道,这之中还应该存在着另外的说法? 旁人的视线,到底还是有所区别。 问题是,只要是真心存在的,那一瞬间,也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再多的理由,再多的声音,都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难道要因此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吗? 改变? 算起来的话,颜墨的心中大概还真的就是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只是无从适应,才是勉强走到了这一步,对于其他的,大大概所有的肯定,都是旁人视线中,根本上难以形容的一点。 为此,不免有些疑问。 而,最终的肯定,到底还是会慢慢定夺在那么一瞬间。 所以啊,声音? 难免去针对的时候,大概所有的存在,都将是毫无意义。 本质上的区别,难道还要有任何的改变吗? 这之中,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然是错过无边无际的选择。 只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了这样的道路。 难道还要真的去改变掉这一切? 声音的前提下,再也无法被承认的时候,能够被定义的全部,注定还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唯一的可能,就只是这迷雾之中的存在。 颜墨若是可以做到这一点,倒也还是可以勉强适应。 如此,方能够说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自身的想法。 向来如此,本身而言的话,就是没有过太多的资格。 本质上的区别,向来都是不存在的。 难道要真的走到那一步了,才是说这一切本身就是无法存在的? 稍稍有所定义,自然这一切的区别,也还是会完全承认在自己的心中。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选择,都是在一瞬间,知晓了自身的存在。 颜墨大概也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的。 …. 声音的存在,不管是诉说出什么样的言语,都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仿若这一切基本上就是不存在一样。 如此,才是可以去针对。 不免有些奇怪,但这却是最为现实的一幕。 稍稍可以针对的话,还真的就是十分轻易的局面。 这之中,本就是没有什么可以完全说清楚的。 只要是在那么一瞬间,真正意义上的所有,才是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这一切,原本就是应该存在于此处的。 只是如此简单的事情,也未必是完全真实存在的。 要是真的无法改变掉,而且,包括更多的定格,注定还是会承认那一部分? 还是说,真正的区别原本就是隐藏在此处的? 事实上,真正言论的所有,本就是无法被肯定。 抿住嘴唇,那一瞬间,基本上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若是什么都是可以这般轻易地说出来,倒也算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只是,无从适应,终究是什么都不曾留下了。 这一路,所有的决断,原本就不是什么可以完全针对的全部。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就是不曾改变掉那一瞬间。 人啊,究竟是想要自身得到什么样的存在? 基本上而言的话,真相反而是没有想象中那般重要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倒是有可能去针对那一切的结局。 结论如此,向来都是不会真正改变掉最终的一切。 人啊,在那一瞬间,究竟是想要验证什么样的结果? 还是说,未知的一切,都应该是自身的存在? 稍稍有所区别的话,自身而言的所有资格,都将是毫无意义。 毫无资格。 所以,人才会是这般模样,以至于什么都是不曾留下。 每一个瞬间,当初的一种资格,都只是在慢慢告诉自己,这一切都算是咎由自取。 人,其实不过如此,却始终都是没有放下过。 说不清道不明,那一瞬间,所有的情愫,都是成为了真正的过眼云烟。 而,这一切的肯定,也仿若真心存在的所有。 时空中? 每每验证之际,已然是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所以啊,人也会慢慢走上这样的道路吗? 就连颜墨自身的话,也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才是演变成了这般模样。 所以,从始至终,都是无从适应。 因此的话,才可以走出更加浩瀚的道路。 只是如此简单的模样,向来都是不曾真正拥有过一切属于自身的存在。 那一瞬间,基本上的肯定都仿若是不存在的。 而,未知的一切,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 颜墨对迷雾之后的存在,甚至于那声音的存在,已然是没有了那么多的兴趣。 就让这一切慢慢的结束,不曾留下任何的痕迹吧。 现在,颜墨丝毫不想弄清楚这之后的真正含义,只想要让这一切都是完全消失掉。 这样的话,也就可以什么都不参和。 虽说从一开始,是他们找到了这个地方。 想要离开也是他们的想法。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他都必须接受。 不然的话,原本上的区别,也都还是会改变掉真正的可能。 这一切,难道就不是一种幸运? 不得不说,所有的想法,在那一瞬间,被实现的时候,被填充的却是另外一种存在。 不然的话,还真的就是说不清道不明。 本质上的区别,真的需要被定格在此处的嘛? 就好像那绿色晶石的力量? 颜墨脑海中充斥着这一切的时候,其实根本无法判断。 但,这一切,本质上的区别,就是如此简单。 所以,继续走下去? 不曾走下去? 这一瞬间,任何的可能都注定是毫无意义。 他们不过是被迷雾包裹住的人,没有任何的前路可言。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二章无法 说来真是奇怪。 所以,才是放任这一切的改变。 只是想要承认,却是没有想过这一切会是成为这般模样。 只要真相依旧存在着,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而,最终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另外的一种模样。 当然,真相之下,或多或少,都还是可以去拥有的。 人们的心中,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一瞬间,多数资格都将是毫无意义。 本来的话,这里的存在,原本就不应该是显现在世间。 人,注定是毫无资格。 不论是何种原因,都不应该是演变到如此地步。 所以,颜墨奢望的从来都不是一种肯定,而是离开的理由。 若是自身都说不清楚,这一切注定是没有意义的。 人在这一瞬间,只要是一种可能,就可以完全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可,若不是这样的肯定,那么所有的想象,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如此的话,才是能够完全针对到另外一种局面。 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还是在此处徘徊着。 一切,终将成为坠落的烟火吗? 不论是何种境地,稍稍走到了这一种地步,也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只是,无从辨认,也注定是毫无资格。 本质上的肯定,也必然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肯定。 “我?究竟应该?” 颜墨还是拿不准自己的地位,好似这样的肯定,本身就是一种意外。 这之中,稍微有所区别,自身的全部理由,都还是会在那么一瞬间,知晓独一无二的选择。 但是啊,当初的每一种可能,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这一切的根本理由原则上来说的话,也还是会什么都不曾留下。 自身的理由,只要是被肯定,自然所有的选择也会是如此清晰。 颜墨无比清楚这一点,却还是会走到这种地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 一系列的想法成为过往中的存在,那一瞬间,真的不曾想过为什么吗? 一切的理由,只要是真实存在的,人也就会因此而改变掉自身的想法。 稍稍有所区别的时候,自然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唯一的选择。 现实中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只要是在那么一瞬间,那一切的资格,自然还是会完全更迭掉那一瞬间的理由。 只是,不论是何种原因,当初世界中的一部分,要是真的无法更迭,属于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也必然是另外一种模样。 想要去承认吗? 想要去验证码?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早已忘却掉,这一切的资本本身就是无法存在的? 颜墨已经无法去想象最终的肯定,除却这么一点,早已是忘却掉属于自身的理由。 …. 说来说去的话,亦或者想象中的全部,似乎真的没有办法去选择本身最应该承受的一点。 这一幕,原本就不应该成为自身的一部分。 这,就是真实存在的。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 深深的折磨下,无法有那么一点是自身所愿意承受的。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是可以完全去验证的话,倒也不失为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但,纵使是这般模样,在面对那一切的时候,其实内心中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肯定。 当然,随着这一路的变化,好似真的已经想清楚在自己内心中所承载的一切。 只是,无从辨认,才可以走到这般地步。 稍稍有所区别,自身的全部理由都还是会走到这种地步。 只是无从适应的时候,未来的时光中,也必然会改变掉自身所有的想法。 这一路,只不过是承载的一部分。 一切? 一切注定成为尘埃,也注定成为岁月长河中的一部分。 所奢求的力量,所愿意承认的资格,本身而言的话,是真的无法改变掉这一切的。 但是啊,只要是自身可以承认的,也必然可以完全去面临。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声音下方的肯定,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这一切的一部分。 无论是何种境地,只是无从辨认,才是勉强适应了那一切的结果。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还是某一种存在,都已经是十分清楚自己的结果。 这一路,当真是什么都不曾完全剩下过。 属于自身的理由,本身而言的话,向来都是无法去更迭。 只是无从适应,才是勉强寻找到了时间的尽头。 这一切,只是从一开始才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肯定。 无论是何种境地,当初每一个瞬间,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肯定,向来都是如此轻易的。 事实如此,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还是注定了最终的肯定。 或许,随着时间的流淌,都还是会走到这般地步。 不论是什么样的理由,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了自身唯一的肯定。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针对,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想要去验证某一部分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资格。 颜墨所想象的所有,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 只是无从适应,才是勉强对照在那么一种可能。 相当于说这一切的资本本身而言的话,就是无法存在的。 而且,随着命运的更迭,也都还是会勉强适应的。 只不过,这适应的理由,却总是千奇百怪的。 到了这种时候,想要单纯去说些什么,大抵上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不过,颜之卿的存在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 面对这一点,颜墨始终都是每一个完整的答案,好似在那尽头,已经是无法想清楚这一点。 自始至终,当初的每一种想法都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要是连这一幕都是存在于过往之际,可真的就是无法说清楚。 思来想去的话,本身而言的一切肯定都注定是虚无缥缈的。 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般模样。 所以,放任之后,才是可以走到了这般地步。 不论是何种境地,不论是任何一个人的存在,都只会是如此模样。 如此,方能够说是真的可以去面对一切。 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呈现出来的结果也是完全不同得我。 自身的所有肯定,当初的每一种承认,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思来想去,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还是会寻求到那一部分的肯定。 大概这也是一种肯定,纵使这一切原本的话,就是无从适应的全部。 只是,稍稍有所改变,才会是这般令人痛惜。 不论是何种境地,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是在不断地告诉自身,这一切的道路,原本就是无法存在的一切。 这一路走来,已然错过无数的改变,到底应该如何? 字诀的力量,还有那绿色晶石的存在,颜墨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走错路。 对上颜之卿的时候,这一切的理由当真就是无懈可击的吗? 面对这一切,颜墨事实上根本无法弄清楚。 属于自身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是在无尽的岁月中,成为那一部分的资格。 本身的肯定,再多的选择,也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是无比清晰的。 这样来看的话,好似真的没有改变掉什么,所以,才会理所当然地承受这一切。 至于其他的,所有肯定都不过是最为短暂的肯定,放任后,也必然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原则上来讲的话,还真的就是无法更改掉这一切。 要是无法被定义,所有的肯定,也终将成为最清晰的资格。 无论是某种境地,都是颜墨自身的选择,跟其余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是令人痛惜。 颜墨看着远方的迷雾,心中一片茫然,来到这百教域,算不算是一种错过? 他说不清楚这样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很明白,这一切的资本是真心的不应该存在。 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切的改变也都还是如此轻易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都还是勉强适应了这其中的资格。 所以,让这一切都消失掉,不想要任何人存在于这么一个地方,说来说去的话,都算不上是一种资本。 资格的全部肯定,原先所谓的掌控,都只是针对一个人而言的。 …. 这里,本身的话,就不应该完全针对这一切。 所有的人,所有的资本,都是那最虚无缥缈的存在。 原先去面对的话,也会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不管怎么样,的确会是另外一种更好的模样。 向来如此,倒也不必真的去针对什么。 事实上,稍稍有所改变的时候,其实更多的肯定,也只会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一路,旁人的选择,也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一路,只要是自身的肯定,倒也算不上是一种无尽的粗国。 稍稍明确这一点,也就应该明白,这一路,本质上而言的话,不论是何种境地,都是无法被改变掉的。 所以啊,就让这一切都是消散掉,算不算是一种真正的悲哀? 为此,总是要付出一部分代价的,纵使这样的代价已经是十分明显。 可他们还是要走出这一点,再多的理由,都注定是无法去针对。 这,大概就是属于自身的全部肯定。 难道这之后,还会存在着另外一种说法? 稍稍有所区别,自身的全部肯定,都只会是如此模样。 人,其实就是这般纠结的。 而且,那绿色晶石,对颜墨来说,始终是代表着不一样的含义。 颜墨始终觉得自己来到这百教域,真的跟这么一座墓地有所关系。 只是,到现在他还无法察觉到自己真正的关系到底牵连在何处。 连这样的一点都是无法弄清楚,倒也算不上是什么追寻而来。 这之中,要是真的无法说清楚,真的要去完全改变掉这一切吗? 要是还来得及,一定,一定——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三章墓地所在 那一瞬间,所有的肯定,都是在无比清晰地告诉自己,这样的一条路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走。 随着命运更迭,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想必也会是一种十分清晰的道路。 只是无法承受,所以,才勉强走到了这般地步。 放任掉一切,才是可以去针对。 顺应昭昭,再者言,只是一切的根本,才是从一开始改变掉唯一的选择。 这一路,只是无从胡思颖,才是得到了这样的一种结果。 说起来,会不会无比清晰? 会不会这一切让人就是很难接受? 对于这样的一点,原则上来讲的话,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无从适应,才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承受,都一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本质上的区别,只要是真心承认的,大概所有的肯定,都注定是有所理由的。 这一路,难道还应该去改变掉一切? 如果说,这一切的命运就是这般模样,倒也不是为一种肯定。 问题是,这一切的结局,根本不像是这么一回事,那一定会变成什么模样? 想来想去的话,他们的身上一定存在着一定来到这里的理由,只是他们自己本身不够清楚这一点,才会是走到这般地步。 想要弄清楚一切,就应该是小心翼翼地走出任何的一步。 像颜墨这样,大大咧咧,还要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说来还真的就是异常轻易的一种选择。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注定是要完全改变掉这一切的。 真正的理由,只要是承认的,大概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答案,都会是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只是无比清晰的一面,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足够说是更为清晰? 想要答案? 那也要看看这一切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他们不过是过眼云烟,到底因为什么而存在? 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办法去肯定这一切的结论。 未知的情感,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局。 为此,难免有些针对的时候,其实已然是针对到了更多的可能。 这之中,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勉强适应那一切的结局,都是更为清晰的定论。 若是这一切注定都是这么简单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件幸运的事情。 想明白这一点,就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切的背后,真正存在的理由,都还是唯一的可能。 要去面对的一切,到底还是令人无比惋惜。 随着更多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总是在那么一个瞬间中,已经是彻底改变掉唯一的可能。 真正的理由,真正的肯定,也都还是会在这里成为唯一的可能。 这一面的验证,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但也还是会走到了这一步的。 …. 所以,再多的言论,再多的肯定,都还是会在那唯一的选择下,追寻到真正的肯定。 否认之际,才会更加弄清楚自身的理由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想来想去的选择,倒也不会说是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里,原本的话,就不会是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但,随着命运的更迭,也都还是会走出这一点。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完全更迭掉的全部,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彻底更改掉完全的可能。 稍微有所区别,自然还是可以勉强适应的。 这之中,要是真的无法去更迭,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对此,总是要有人付出代价的,难道这代价就是要这般完全消散掉吗? 还是说,每一种肯定,都依旧会是成为唯一的答案? 那一个瞬间,每每验证之际,都是自身足够清晰的肯定。 颜墨无比清楚这一点,才会是走出这一步,自认为这一切没有任何的改变。 让这一切都是成为无边无际的选择,成为那一部分的可能吧。 这样的话,谁都不会说是彻底更迭掉那一瞬间的真相。 这也会是唯一的一种选择,纵使这一切原本的模样不应该是如此肯定。 所以,当一切的声音,完全消散之际,一定会寻找到一部分的真相,这样的话,才可以去彻底更改掉最终的选择。 “一切都还会是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一样吗?” 对于这一点,颜墨始终都是没有办法说清楚的。 想来想去的话,也一定会有另外一种模样,所以从始至终,都将是更为清晰的肯定。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改变掉最终的肯定,都还是会勉强适应在其中的。 这一切的定论,要是什么都是无法察觉的话,倒也算是一种肯定。 只是非常可惜,谁都是没有过任何的资格。 颜墨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人,一直以来,都还是不会完全否认掉最终的肯定。 顺其自然,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还会是更为清晰的本质。 只是,顺应自然,到底算不算对这一座墓地的漠视? 为此,也一定会有人走出另外的一步。 所以,肯定之际,也一定会完全否认掉最终的肯定。 ………………………… 好像,这一切都是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为此,难免会是付出一部分的代价,即便这样的代价根本上就是无法存在的。 所以,声音会成为什么样的存在? 存在的资本? 这里面,要是真的可以去验证的话,总还是有一部分的选择,才会是无比清晰的肯定。 思来想去的所有肯定,都还是会成为唯一的抉择,这大概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但,无可奈何,总归还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所以,命运会成为什么模样? …. 还是说,在那么一个瞬间,都还是会成为唯一的答案吗? 答案的尽头,要是真的无法说清楚这一点,就应该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所以,顺应自然,让这一切都是发生,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说来说去,就真的是没有办法彻底改变掉这一切的结局。 总归还是有一部分的承认,即便是什么都没有剩下。 稍稍有所区别,自身的所有原因,都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更何况,只是那一瞬间的肯定,一旦是区别十分明显的话,其实更多的原则,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更多的存在,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是更为清晰的资本。 话说回来,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只是这一切承认着,所以才可以完全针对。 要是否认的话,倒也还算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那一瞬间,好像真正的理由,都将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为之付出一切,可不能够说是颜墨的想法。 更何况,这一路的悲哀,也注定是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就让这一切成为最为原本的模样。 ………………………… “蓝色晶石好像是一种力量的源泉,我这边遭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颜墨公子那边是一种什么现状、” 颜之卿算不上彻底遏制住石头巨人,只是比颜墨会那么周旋片刻罢了。 准确来说,颜之卿一点儿都不想要知道这石头巨人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这一点,颜之卿跟颜墨还是有所不同。 迷雾重重,在颜之卿的视线中,好似这一切都是没有存在过一样。 而,未知的一切,也都还是会走到这一步,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很令人痛惜。 事实如此,颜之卿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改变掉这一切的。 难道真正的情感,算不上是一种真正的悲哀? 未知? 想要去承认? 还是说,在那无边无际的肯定中,再也没有过更多的资格。 所以,让这一切都是消散掉,算不上是一种幸运? 大概,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出完整的答案。 颜之卿无比好奇颜墨那边的情况,颜墨也担心颜之卿的存在。 颜家的人,所谓的本家,他们的背后绝对不是相同的颜家,却还是走到了这种地步,说起来,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幸运? 准确来说,命运的牵绊,还真的就是很奇怪。 这世界上那么多人,却唯独这两个人,与洛白有所牵扯的人,会走到这般地步,真是说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或许,命运就是这般调皮,才导致了这一切的结果。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总归是藏着一部分的肯定。 稍稍有所区别,也都还是会成为唯一的知晓答案的存在。 他们,会是其中的一份子。 …. 石头巨人作为守护墓地的存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还被他们拆解成为这样的存在,对墓地的秘密也只有那么一步之遥了。 他们会是承担这一切的所谓的选择的人的一部分。 若是做不到这一点,当真是无法去完全改变掉这一切。 人在未知这一面上,还真的就是千面如同一面。 简简单单的声音,若非是如此,总归还是会承认在那般尽头。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答案,都会是在一瞬间,肯定掉自身的理由。 为之奋斗这一切,也难免说是针对到最终的结局。 冥冥之中,这一切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的,没有任何的肯定。 否认的话,大概也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但,要是有所区别的话,倒也还算是可以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或许,所谓的肯定,注定是没有任何的肯定。 但相当于说这一切的理由是真心的不存在,那也算不上是什么卑微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肯定下,大概所有的人都是会这么去想吧。 要是真的无法改变掉最终的结局,承认的那一瞬间,注定还是无法改变掉唯一的选择。 能够稍稍有所区别,自然这一切的理由,都是更为轻易的。 要是这一切的结果,都还是会寻求到这一步,倒也还是会是更为轻易的资格。 大概每一个瞬间,每一种声音,都是会无比清晰的。 承认之际,所有的肯定,都注定成为注定中的存在。 这么看起来的话,算不算是一种十分幸运的资格? 他们看起来并不是十分愿意去相信这样的存在,只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们,会是更好的选择吗? 若是人心难测,倒也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只是很可惜,走出这么一点的时候,思来想去的答案,也未必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所以,承认之际,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他们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参与者。 墓地? 说来真是奇怪,不是墓地选择了他们,而是他们注定会来到这里,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地方。 不论是百教域,还是东洲,甚至是中洲,若是到了时机,他们注定会来到这么一片地方。 因为这里,就是因他们而存在的。 真正的【烈战之墓】! 一座墓地的名字,一座空荡荡的选择。 颜之卿跟颜墨会成为无比清晰的人。 他们身上所流淌的一切,注定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也算是一种唯一的选择。 为此,总是付出一部分代价的时候,才会是那无边无际的选择。 若非是如此,难免有所针对。 顺应昭昭,还真的就是打的一手好手段。 他们还真的就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 绚烂过后,每一个瞬间,都是在不断地告诉他们,他们的身上流淌着相似的血脉,相同的观念。 这里,是最为清晰不过的选择。 若非是如此,没有什么是一定会真正存在的。 而过往中,再也无法去承受的时候,大概真正的原因,都是因此而肯定。 墓地? 他们会寻求到什么样的存在。 迷雾不过是遮掩,承认不过是现实,到底还是有所区别的。 正因为有所区别,也不管是到了何种地步,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简简单单的言语,成为唯一的答案,还真的就是很难去想象。 “我们会成为什么模样?” 一瞬间,某种空荡荡的情绪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甚至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 真相当真就是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吗? 还是说,随之而来的,并不是真正的墓地,而是带着另外一种想法的目的? 这一切,要是还可以去面对,一直以来,都不会是如此清晰的答案。 所以,这里,本身而言的话,就是不会存在这样的说法。 这,才是真正的目的所在!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四章答案的肯定 要是有什么存在,依旧是否认的理由,或许真正的肯定,并不在他们的身上。 这一路走来,相当于说是非常清晰的肯定。 并且,任何一种理由,都是会慢慢肯定的。 为之付出全部的代价,都只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更迭。 稍稍有所区别,那一瞬间的所有肯定,都是会成为更加虚无缥缈的存在。 这样的道路背后,若非是如此模样,总是更加清晰的道路。 原则上来讲的话,想要承认的,想要验证的,都还是会成为更多的肯定。 那一部分的理由,总是在一瞬间知晓了更多的存在。 稍稍有所区别,自身的理由,也都还是难以去想象【烈战之墓】的真相。 颜之卿,颜墨都不过是旁观的人,他们的身上注定是无法去验证的。 难道让这一切都是完全消失掉吗?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都是更为清晰的资格。 只要是真实存在的,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境地,都还是会走到这种地步,这大概就是最幸运的事情。 简简单单的声音,稍微可以改变掉的一切,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知道了更多的存在。 为此,总是要更加轻易的。 那一瞬间,稍稍有所区别,也不一定完全可以改变掉这一切的终点。 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在那么一瞬间,简简单单的理由,要是什么都是可以被完全否认的话,也不一定会演变成这般模样。 只是一瞬间的抉择,若是什么都可以被肯定,最为清晰的一点,都是无法定论的。 那一瞬间,能够被定义的存在,稍稍明确的时候,短暂的时间中,再也无法去肯定这一面。 这之中,若是什么都可以去面对的话,总还是可以去针对。 短短的时间中,任何一个人的肯定,抱歉,以这般模样去想象。 要是什么都可以去面对,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只会是更加轻易的肯定。 冥冥之中,任何一个人的存在,都只会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还是什么样的想法,注定成为更加轻易的抉择。 事实如此,没有什么是一定悲哀的。 所以,肯定之下,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自然也应该是更加清楚这一切的理由。 只有清楚了,才会更加明白,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一双手上究竟还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一切的资格,原本的话,就不是呈现在此处的理由。 若是有那么一瞬间,知晓了更多的存在,倒也不会说是完全否认掉这一点。 只是无比清晰的道路,才容易去面对。 那么算起来的话,人的真相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还是说,在那无边无际的尽头,也注定成为悲哀的一幕? 这样的理由,好似没有办法去肯定。 …. 但,这样的资格,所谓的选择下,还真的就是无法说清楚。 人们在那样的尽头下,再也无法去肯定。 所以,命运才会是如此悲哀。 随之而来的所有肯定,大概在那么一瞬间,知道了更为清晰的选择。 所以,命运才会是如此模样。 短短的时间中,再也无法去承受的时候,其实更多的肯定,都还是会成为无穷无尽的悲哀。 说来说去,本质上的区别,都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放任掉这么一点,原则来讲的话,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本身而言的话,才会是更加轻易的模样。 数不清的局面,改变不了的真相,对这里的人来说,甚至是不可能完全针对的一点。 但,结论如何,注定会是成为无穷无尽的一部分。 这之中,本身而言的话,仿若更多的肯定,都只是会成为无穷的思念。 这之中,简简单单的声音,都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想必,最终的结果,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去放任? 去改变?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完全针对某一部分的话,都是难免去面对这一切。 思念中的全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会是更加轻易的资格。 所以,答案的尽头,向来都是不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准确的声音,好似真的没有办法完全去改变掉什么。 这一切的肯定,本质上的区别,都是异常轻易的。 想来想去的话,总还是要去肯定。 这一路的坎坷,要是什么都不曾留下,唯一可以停留的资格,注定是异常悲哀的。 短暂的命运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逃脱掉这样的命运。 能够被唯一肯定的,事实上这样的理由,总还是藏着更多的肯定。 稍微明确的理由,本身而言的话,也都还是被肯定。 否认后,再多的言论,都是无法去肯定。 稍微明确这么一点的话,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局。 这一路走来,已经是从错过不少的风景,谁又能够完全去面对这样的结局? 稍稍有所区别,自然还是可以真的去针对这一幕。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还是可以去面对的。 相当于说这一切是真的无法存在。 只要是承认的,那样的话,也还是勉强适应在最终的结局。 这一路,若是真的无法被改变掉,再多的想法,再多的承认,都只能是如此清晰的肯定。 要是一切还是如此简单的话,谁可以完全面对这一切的结局。 所以,声音的全部,都是更为轻易的答案吗? 这么算起来的话,是真的无法去面对这一切。 相当于说,在未知的一切,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局。 想要去承认,也说不上是什么幸运的肯定。 …. 这一路,若是真的有这么简单,一定会走到另外的尽头吗? 所以,答案也会是完全消散掉的理由吗? 这一路走来,已经是十分不易,面对上【烈战之墓】,总是藏着一部分心思的,这样的心思向来都不是被隐藏的全部。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要是真的可以被肯定,所有的原则,到底还是在什么地方被选择? 总是这般,已然是忘却掉属于自身的声音,冥冥之中,从来都是更无法去面对的一切。 人啊,在这里,总是需要去面对的。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改变掉真相,都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这,大概是真的属于命运的更迭。 想象中的全部,都只会是更加轻易的抉择。 不论是何种境地,只要是被承认在这么一个地方,倒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悲哀的一面。 若非如此,谁都是没有办法去面对的。 所以,命运总是这般,才有可能说是完全去针对结果。 想必所有的结果,都是更为清晰的理由。 时间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但想象中的所有,却还是不会成为唯一的理由。 大概,这就是最终的肯定。 他们不过是承载了这一幕的结局,却始终都是忘记了,命运下,再多的想法,也注定是毫无意义。 人啊,在这里,真的需要被改变吗? 改变掉的一切,改变掉的所有想法,都注定是异常悲哀的一幕吗? 还是说,随着更多的更迭,随着更多的命运,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承认什么,都是更为轻易的资格。 所有的命运,所有的承认,都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这一切都注定是异常悲哀的一幕。 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认知,注定会是成为无边无际的一种选择。 不管是什么时候,想要承认的,想要面对的,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了自身的存在。 所以,命运的悲哀,总是这般沉重的。 承认的理由,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肯定。 当然,承认的尽头,总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人们在这里,能够被定义的全部,都只是如此轻易的肯定。 但,人总是那么轻易。 不免有些疑问的时候,自身的肯定,全部的声音,都是更加明确的一幕。 如此轻易,却始终都是忘记了,真正的过往中,本身的答案,却是无法针对。 人们心中的想法,在那么一瞬间,多数理由,都还是适应了。 真正意义上的全部,人们的思念,却还是在这里得到了全面的体现。 当然,这一路走来,也未必是非常清晰的。 承认之际,注定是什么都不曾留下。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还是勉强适应了。 真相? 若是真的有这般轻易的话,承认之际,事实上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为此否定。 …. 迷雾重重,最开始所有的肯定,都还是注定了这般的悲哀。 相当于说是,这一切,也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不免争论,不免相当于去面对的时候,事实上如此,从来都是没有更多的肯定。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就是最终的肯定。 命运如此,从来都是没有更多的资格。 这,大概也会是另外一种肯定。 相当于说,这一切的力量,都还是更多的思念。 他们也都还是成为了自己想要承认的存在吗? 不管是颜之卿,还是颜墨,走过这一路,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定义。 否认之际,这一切的力量,都是更多的资格。 相当于说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改变。 从来都是如此清晰。 短暂的肯定下,相当于承认一切都是无法被定义的全部。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都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旁人的视线,都是无法承认。 这大概就会是另外一种情况,可也是无可奈何的模样。 纯粹的一切,真相的所有,都是这般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所谓的放弃,其实不过是纯粹的一种思念罢了。 当然,去承认这一幕,倒也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当然,纯粹的肯定,纯粹的想念,都只会是更加轻易。 难道,这样的命运,真的无法更改吗? 想要去承认的,想要去验证的,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了知道了更多的肯定。 唯一可以否认的,事实上,在那么一种肯定下,再多的想念,都还是会成为唯一的肯定。 当然,这一路走过去,走过来的想法,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更多的承认。 当初的那么一瞬间,当初的每一种肯定,都还是在自己的理由下。 为此,难免就是针对所有的一切。 承认?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纯粹的思念,总是令人流连忘返。 不过那么一瞬间的肯定,却始终都还是承认这样的一部分,说来真是令人奇怪。 不过,真正的声音,真的会存在于这里吗? 迷雾渐起,遮盖住所有的视线,他们的身上,再也无法去承认这一点。 而他们终于是见到了面,看到了对方的模样。 那一瞬间,当初的每一种肯定,都只会是更加轻易的模样。 人生? 不过是最为现实的,却也还是走到了这般地步。 真正的理由,总是这般轻易的话,倒也还是可以去寻求到最终的结果。 这么算起来的话,颜之卿和颜墨都是无法去面对。 相当于一切都是没有任何的资格。 准确的声音,改变掉的全部,都还是适应到了最终的肯定。 这样的理由,这样的肯定,都还是会勉强适应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会是异常清晰的一幕。 “到底发生了什么?” 视线相对,他们的瞳孔中闪烁着相同的疑惑。 面对一切,要是真的无法被针对的话,好似在真正的过往中,向来都是如此清晰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这般的结局,人们的思念,当真是什么都不会剩下吗? 剩下的全部,纯粹的肯定,都还是会改变掉最为真正的想法,这一条路,纯粹的肯定,都是无法针对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一部分的存在。 颜墨摇摇头,他也不是很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见迷雾散去,露出了颜之卿的身影,在这之前,他也没有想到颜之卿会出现在跟他相同的地方中。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可以弄清楚这一切的原因,纯粹的肯定,注定是会成为唯一的资格。 否认后,才可以说是承认那一部分的理由。 相当于说,时间的尽头,已然是真的改变掉这一切。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就是最终的答案。 答案,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的。 这,会是迷雾之后的存在,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肯定。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五章机缘二字 于情于理,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这里是现实,也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颜墨跟颜之卿的存在,若是什么都可以完全去想象的话,实在是人的想法中最为清晰的一点。 再怎么去改变,也是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所以,人的认知上,是真的很难切想象这一切的结局。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想要改变掉什么,都会在那独一无二的时间中,选择到自身可以拥有的一部分。 这一路,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完全针对到了这样的结果。 所有的认知,所有的肯定,都是会成为独一无二的肯定。 要是真的无法改变掉这一点,真相之下,再多的想法,要是真的无从定义的话,时间上的任何一种肯定,都将是不曾完全定义的所有。 时间会成为唯一的选择,可那成为不了唯一的肯定。 这一路走来,已经是错过不少的存在,为何还要一定去针对迷雾中的【烈战之墓】? 大概,就算是他们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去认知这一点的。 承认之后,始终存在的想法,包括更多的定格,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思来想去的结果,包括最终的肯定,好似在那无边无际的尽头,已然成为最现实的一幕。 每一个瞬间,甚至是更为清晰的存在,基本上,在那么一瞬间,也还是难免去针对。 认知上的情感问题,要是真的无法去避免的话,总归还是有所区别的。 要是真的无从定论,倒也还会是完全改变掉这一切的结论。 时空中,包括任何的存在,任何的想法,也还是会成为唯一的肯定。 想要适应的,想要真正存在的一部分,好似在那无边无际的尽头,再也无法去肯定。 甚至于更多的存在? 还是说,这一路,也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头也不回的完全改变掉了这一点。 事实上,所谓的真相,本身而言的话,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只是,无可奈何的时候,才会勉强走到这一步,并且逐步去改变掉唯一的肯定。 时间啊,谁都是没有办法去认知这一切的。 就好像这一切的认知根本上就是无法存在的。 他们更像是船只上摇摆不定的存在,改变掉了任何的想法,成为唯一的可能。 这一路,也是他们想要适应的所有。 这么短暂的时间中,再也无法去认知的时候,现实中,基本上就是无法被肯定的所有。 准确来说,要是可以去适应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真的验证到这般结局。 任何一种情况下,他们都应该是无比清楚的。 时间会成为任何一种存在,但这样的存在,已经是不可改变。 承认? 还是想要去验证? 那一瞬间,只是无从辨认,才会是如此清晰的结论。 …. 当然,纯粹的时间下,等到唯一的肯定,才会是更加轻易的结局。 他们不过是真正徘徊着的存在,在他们身上流淌着的是命运的悲哀。 他们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也注定了这一切的结局。 唯一的可能,乃至于更多的存在,甚至那一瞬间,承认之后,必然还是会呈现出这样的结果。 唯一可以承认的,不免有些好奇,却也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大概,他们的心中,也都还是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纯粹的情感,能够被唯一的肯定,那一瞬间,多数资格,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为此,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承认之后,什么会是唯一的肯定? 当然,纯粹的情感,并不会因此而生。 属于命运的,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任何一种情况下,再也无法承受这一点,自始至终,想要验证的结果,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旁人的视线当中,再也无法承受。 属于命运的沉淀,也都还是会成为唯一的选择。 但,这样的肯定,未必是真心存在的。 所以,什么才是完全存在的? 存在与否,也是否能够完全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人的一生,包括更多的存在,也都还是会表现在此处。 “我们是不是?” 颜之卿看向颜墨,说不清楚这一点的时候,大概真正意义上的全部,也未必是他们可以去试探的。 难道这就是最终的结局? 那一瞬间,承认的所有选择,都是最为清晰的一部分。 人啊,是真的太难以去想象,所以被认知的时候,也会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只是,不曾改变的时候,到底还可以去验证某一种结果? 谁人可以完全被改变掉最终的肯定? 亦或者最终的答案,都还是会行走在这无边无际的道路上。 纯粹的想法,纯粹的肯定,都还是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时间中,再也无法被肯定的时候,想必任何的存在,都是更为轻易的。 时间?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他们的世界中,要是什么都可以存在的话,想来,也不一定会有任何的改变。 纯粹的真相,反倒是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这一切的肯定,才会是更加轻易的结果。 人啊,是真的想要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自身的存在? 他们在冒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已经是十分现实的。 当然,纯粹的想法,纯粹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成为更多的声音。 时间中的存在? 任何的改变? 还是说,这样的肯定,本质上就是没有任何的存在。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走出这一步,就必然了最终的肯定。 所以,颜之卿想要面对的,向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 事实上的全部肯定,都还是会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他们要是这样的存在,始终被否认的话,当然这样的结果,也还是会验证最终的肯定。 承认的尽头,再也无法被肯定,这也会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时间中的任何选择,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了更多的存在。 数不清的时间,数不清的任何的改变,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当然,这样的结果,对颜之卿还有颜墨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纯粹的一切情感,都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事实上,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任何针对下,都是无法否认的一点。 承认的结果,都是更加轻易的可能。 当然,那一瞬间,包括任何的存在,都只会是被更加清晰。 他们想要验证的,向来都不是这样的结果。 只是,无可奈何的时候,纯粹的情感,总是这般更加令人难以想象。 真正的情感,原本就不该浮现。 乃至于这【烈战之墓】,都不应该是出现在百教域之内的存在。 墓地所在,它的身上所隐藏的秘密,可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够完全掌控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相之下,大概所有的肯定,也只会是如此轻易的结果。 纯粹的情感,事实上,也是无法被针对的。 大概,所有的针对上,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了更多的存在。 否认后,纯粹的任何一种想法,都是更为轻易的。 是否去针对的话,也必然是任何一种肯定。 只是,这一路走来,任何声音,包括任何的存在,事实上,也已经是更为轻易的结果。 纯粹的情感,一直以来,都还是别人可以针对的。 现实中,再也无法被定义的话,只是无从定论。 要是真相是他们所说的那样,好似在真正的肯定下,也注定了这般结局。 人啊,在这里,要是什么都是无法针对的话,想必任何结论下,也无法生存。 时间,会改变掉任何的存在,他们也会是其中的一部分。 如此认知下,自然还是可以去面对的。 想要承认,自然还是会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好似在无边无际的世界中,本身而言的一切,都是更为轻易的。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只要是否认掉自身可以存在的。 真相之下,纯粹的一切,都是无比清晰的。 这里,之所以会会变成这样,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原则上来讲的话,是真的无法被改变。 这里,是最轻易不过的战场,可他们却是无法针对的所有。 肯定以后,纯粹的结果,也都还是会慢慢承认在此处。 时间? 认知? 大概所有的原则都将是没有意义。 颜之卿与颜墨的世界中,只是纯粹的一点,这样的肯定,似乎真的很难去辨认。 当初,那一瞬间,他们脑海中所浮现的全部,都将是【机缘】二字。 错过这一点,他们想要去验证的,就必然会走在另外一种结局下。 这一切,本身而言,就已然是真相被错过的所有。 认知上的肯定,也无法被否认。 直到这一切都是被肯定,他们也无法再去说些什么。 认知上的问题,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选择。 所以,命运总是爱开玩笑的。 想要承认的,其实都是无法被否认的。 他们想要的【机缘】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承认与否,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六章字诀的传承 他们在那么一瞬间,无数次想要徘徊的时候,都是这【机缘】二字给予他们支撑。 唯一的选择,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 这大概就是所有的人,都是没有资格去肯定的全部。 想象中的所有,也还是会在此处承认。 不免有些疑问,却也还是会慢慢定格在那么一瞬间。 真相之下,大概所有的肯定,都是最为轻易的一点。 现实中,总还是在过往之际,成为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所以啊,生存下,再也无法去预算的时候,所有的肯定,都是十分清晰的。 想要去验证这一点,大概真正的理由,总是这般残酷的。 为此,付出一部分代价,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承认的。 还是说,在那无边无际的所谓的想象中,已经是无比清楚这一切的结果? 结果? 结论? 好像,在真正的肯定下,这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确是不能够完全更改掉。 未知的情绪,总是徘徊在此处。 他们的世界上,要是什么都无法辩驳的话,总还是会慢慢验证在此处。 一切的声音,一切的定夺,都是在那无边无际的可能下。 当然,纯粹的情感,都还是要验证在此处。 时间下,那一种可能,再者言,都还是要慢慢肯定在此处的。 所以啊,人生的道路,人生的尽头,都是无法被定义在此处。 属于自身的全部,都只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包括更多的存在,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其中的一部分。 说来真是奇怪,但这样的一切却是没有任何的结果。 真正的肯定,注定是会徘徊在这里。 原本而言的话,的确不容易去更改掉最终的结果。 颜之卿跟颜墨都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的,所以在那最终的肯定下,最初的肯定,都是这般简易。 再者言,若是这一切可以得到选择,似乎并不能够完全更改掉完全的针对。 属于自身的声音,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 当然,纯粹的情感,都是自身足够清晰的一点。 他们无比清楚,却始终放不下所谓的【机缘】二字。 当然,随着这样的命运,这里本身而言的话,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资格。 稍稍有些区别,也会完全更改掉唯一的可能。 【烈战之墓】反而会成为所谓的埋葬的地方,这一切都是超乎寻常,却始终都是无可奈何的。 人,到现在,只要是走出了这一步,那么所谓的情感,都是会异常轻易的。 短暂的时间中,始终被针对的一切,承认的那一部分,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更加的简单。 随着命运的更迭,时间中,再也无法去想象的时候,包括任何的存在,都是更加轻易。 …. 并且,时间中的任何存在,都是可以被选择? 还是说,那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就不是什么可以被针对的全部? 亦或者最终的选择,依然可以去追寻这一切。 冥冥之中,任何人的存在,任何人的想象,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只要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其余的,便是没有任何的可能。 只是无比清晰,才是可以找寻到这一切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承认,纵使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每一种肯定,都是在逐步告诉自身,这所有的声音,都是无比清晰。 时间啊,愿意去承认的,或许真相之下,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并且,任何一种情况下,他们都是无法改变掉这一切的最终结论。 这算不算上是一种悲哀? 所谓的悲哀,难免就是针对到更多的人。 只是很可惜,走出这一步的时候,改变掉任何的存在,都只是在告诉自身,这原本就是无法改变掉的。 人啊,是真的难以去想象最终的肯定。 生存下,再也无法被改变掉结论。 亦或者更多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的。 时间啊,在过往之际,再也无法被选择。 这可真的是十分令人难受的。 所以,他们想要验证的,也未必就是这么一种结果,纵使他们已然是这般模样,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一切的。 好似真正的结局,已经是十分显着。 或许,他们的机缘已经是掌握在他们的手中,并且没有被消散掉。 一切都是自有因果,却也还是会勉强寻求到那般地步。 自始至终,都是更为轻易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 好像在那无边无际的选择下,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命运总是这般令人悲哀。 悲哀的尽头,都是无法被承认的。 属于自己的命运? 属于更多的肯定? 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会勉强适应在过往之际。 随手可为,随手可见,那一瞬间,似乎并不能够完全更改掉什么。 这一切的答案,从来都是如此简单,只是他们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大概,所有的肯定都是因此而生,不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想象中的全部,只要是被肯定,就注定是能够完全被针对的。 现实中的真相,包括任何的定论,都是十分清晰的。 短暂的时间中,任何人的肯定,包括任何的选择,都是这般轻易。 时间? 这样算起来的话,都是令人遗憾的。 所以,不免有些争论的时候,从来都是如此简单。 时间? 还是说,在那无尽的改变下?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事实上,也还是会成为唯一的选择。 …. 不论是何种原因,都是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他们是最为轻易的一种可能,但这样的选择,却是没有任何意义。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十分令人感慨。 短暂的任何选择,都是更好的一种肯定。 冥冥之中,每一个瞬间,包括更多的理由,都只能是这般轻易的结果。 结论的真相,承认之际,都是无法被辩驳。 这,曾经的全部,都是在真正的肯定,包括任何的一种存在,都是会这般轻易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想要改变掉什么,真相从来都是无关紧要的模样。 一切自有定论,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想象中的全部,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他们的身上,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自然还是可以去改变掉。 真相? 原则? 要是一切都是这么简单的话,谁都是拥有更多的资格,这便是最终的现实。 不论是什么时候,真正的原因都还是会令人格外难以想象。 真正的理由,真正的原因,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啊,命运的真相,当真就是这么悲哀的吗? 其实,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愿意被否认,这一切的结论,都是无比清晰的。 所以,真相当真就是无关紧要吗? 他们的身上,要是这一切真的无关紧要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种地步。 仅仅只是因为【机缘】两个,就是走到这一步,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异常清晰的。 承认之后,便是被否决掉,那一瞬间,所有的可你当,都是无法想象的全部。 真相? 原本最应该承认的一部分? 自始至终,愿意被肯定的,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验证某一部分的结果,都将是最为清晰的。 而,这里,会成为所谓的墓葬之地? 说起来,他们早已得到了自身可以拥有的全部,为何还是会残存在此处? 这百教域之中,可以说是隐藏着更多的秘密,这样的秘密本身,便是意味着另外一种肯定。 那绿色晶石、蓝色晶石,就是一种更好的针对。 颜之卿跟颜墨,早已忘却了自身的真正理由,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曾经的世界中,若是什么都不曾存在着,那么所谓的想象,都是会被否决掉。 真相? 承认? 要是一切都是这么简单的话,当初的任何一秒,也只会是变成这般模样。 自始至终,每一个瞬间,基本上就囊括了所有的可能。 原本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般模样。 只是很可惜,这一路走来,就是这般残忍。 谁人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 他们也无法从中得到真正的解脱,只能看到那迷雾,还是迷雾。 …. 视线阻碍下,再多的声音都是会被抹杀掉。 承认与否,都还只是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免有些疑问? 却也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还是这般。 只是无从辨认,所以更多的声音,都还是会慢慢的否认掉。 真相?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一切究竟是为了何?” 有着疑问,却不知道应该向谁发问。 可惜了,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总是无法留下任何的痕迹。 属于命运的额,大概也只是这墓地所在了。 “少年,这是人一生的命运,谁人都是无法挣脱。” 那声音慢慢响起来的时候,颜墨又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而后,便是觉得自己面前的迷雾慢慢散去,显露出另外的身影。 那身影,更像是颜墨自身所掌控的字诀。 这里,竟然还隐藏着字诀的传承? 对此,颜墨十分的疑惑,却也知道真正的机缘的确是从一开始就在自己的面前,只是自己根本没有去注意罢了。 “犹如因果,却也还是承载如初。” 颜墨眼神稍微有些迷幻,却是看着那字诀,似乎看到了自己久违的爱恋。 心中那飘荡的所有,都是在不断告诉自己,这一路,本就应该是如此模样。 时间中,纯粹的情感,总是那般令人震撼。 原先的世界中,本身最应该承认的,好似在真相之下,都是更为轻易的结果。 “少年,去抓住它,它是你的。” 那声音催促着颜墨,也不知是何想法。 原先最应该承认的结果,大概的确就是这般模样。 想要承认? 从一开始,这一切,原本的话,就不应该是被否认的。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到手 不管是颜之卿还是颜墨,始终需要抓住的便只有【机缘】二字,这里才是完全承载着他们所有力量的源泉。 属于声音的,属于命运的,都只是会在这么一瞬间,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所以,认知上,向来都是不会去改变掉这一点,真正的理由,不管是因为什么,也只能是这般轻易。 真正的肯定,真正的选择,始终需要被肯定的,包括更多的存在,包括更多的理由,也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诚然,这一切根本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定格,也只会是这般承认。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也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彻底改变掉什么,都只会是这般模样了。 无论如何,都是会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完全更改掉那么一部分的理由,事实上,这一切的资本都是更为现实。 他们的身上,要是什么都可以完全剩下的话,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般结果。 无论如何,不管是什么样的改变,他们都是需要抓住这一部分的机缘。 抓在自己的手中,才可以说是没有白来这百教域。 不然苦苦挣扎,苦苦埋怨的那一瞬间,究竟是因为什么? 这样去单纯看起来的话,可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的选择。 现实中,再也无法被肯定的时候,时间中最为轻易的一点,也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抱歉,以这般模样去选择,所以被肯定的瞬间,才能够完全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时间中,不论是什么样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的。 所以啊,任何的存在,都是毫无作用,他们只需要抓住手中的存在,这一切都是可以烟消云散的。 这,可真的是太令人震惊了。 只是,走到这一步的时候,他们的脑海中反而是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无论如何,都只是会这般,简单的理由,随着命运更迭,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里啊,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倒也是可以完全去针对。 但,现实中的话,显然不是这般简单的肯定。 不论如何,这样的道路下,一定存在着另外的说法,即便这样的说法,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资格。 稍稍明确那么一点,大概所有的肯定,都将是十分明显的。 未知? 还是说,被肯定? 当然,最终的选择,始终都是需要这样的肯定,稍微有所区别,那一瞬间,都还是可以被肯定。 当初的任何一秒,都是唯一可以针对的全部。 而这样的一切,都是更为简单的理由。 所以,时间中的任何选择,都只会是这般轻易的模样,真是令人震撼。 …. 不得不说,这一路走来,若是都如此,他们定然是不能够坚持的。 话说回来,他们二人的传承到底是什么? 一切都是被迷雾笼罩着,所有的东西都是被隐藏,向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而后,随着命运的更迭,都是更为轻易的资格。 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会慢慢定义的。 不久之后,这一切都是会有完全的定论。 ……………………………… “他们真的可以吗?” 迷雾中似乎还有其他的声音存在着,这样的肯定,好像在那真正的过往之际,并没有完全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当然,这样的选择,都是更为轻易的选择。 现实中,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的。 承认与否,都只会是这般轻易的肯定。 一旦开始这样的决断,都只能是更多的肯定。 选择的理由,选择的瞬间,都只能是这般去肯定。 人啊,在这里,要是真的可以完全掌控住自己的存在,倒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般地步。 很显然,这里本身而言的话,就不是一件很单纯的事情。 若非是如此,短暂的可能,都是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要是如此可以去针对的话,稍微有那么明确的一点,大概也是更好的可能。 稍稍有一部分的明确,大概真正的肯定,都是更为轻易的理由。 “是这里选择了他们,不是我们选择了他们,这一切都不是我们所操心的事情。” 不过,相较于这样的说法,另外一道声音更像是抱着一种进水不犯河水的心态,这一路走过来的话,短暂的可能都是更为简单的。 如此而言,现实中,都是更好的可能。 任何的情况下,都是没有办法更改掉这一点,谁都是无法更改。 “也是,我们只要慢慢的,慢慢,消失在这里就是可以了。” 他们所存在的意义不过如此。 “是啊,我们只需要成为那迷雾中的星星,不论何人,都发现不了我们就可以。” 满是遗憾的声音,让人不禁去回想这一生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好像在那未来,也不一定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 这一切,好像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不会完全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只是如此简单,颜之卿跟颜墨为何没有一点点的感触? 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吗? 还是说,在那无边无际的选择之下,再也无法承受这一点? 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的。 时间总是这般残忍,却是无法想象亦或者承受这一切的结果。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多数理由都是毫无资格的。 不论何种原因,他们现在所面对的世界就是如此,可没有任何参假的可能。 他们确确实实是得到了这其中的一部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就是最好的局面。 …. 当然,承认之际,若是真的可以去验证的话,大可不必。 属于时间的,不论是某种结果,都还是会承认在最终的肯定。 当初的任何一种选择,现实中,都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不管如何,都还是会慢慢定义的。 很显然,承认的一瞬间,都是更好的理由。 理由的那么一部分,都是更好的肯定。 一切都非常的简单,连带着他们所获得的传承都是这么简单,似乎并没有付出太多的代价。 这样看起来的话,就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 随着时间流逝,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还是在那短暂的时间中得到了更多的定义。 不管如何,似乎在真正的过往之际,也是如此简单。 事实上,真相本应该存在的。 而且,未知的情绪,包括更多的定论,始终都是会被承认。 这个世界上,总是承认着这一部分,更多的理由,都还是想要去验证的可能。 但是,无论如何,属于自身的,不管如何,都是这般简单。 最轻易的一部分,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局。 为此,付出所有的肯定,都是值得。 “我们?” 颜之卿睁开眼,看到的人只有颜墨,但事实上,他所得到的东西实在是令人震撼。 当初,在通玄碑林之下,他也没有这般震惊,只是因为这一路,走到了这一步。 很抱歉,任何一种情况下,若是真相都是这般简单的话,倒也算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情。 稍稍有一部分的区别,那样的肯定,大概在真正的原因下,都是更为清晰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真相? 不过,若是如此,他们心中也是无比高兴的。 因为他们寻找到了真相。 “看来,所谓的机缘也是因此而存在的。” 颜墨摇摇头,他所获得的东西只比颜之卿多不会少的。 正如那声音所言,万字诀基本上是一个囊括的影子在他面前,他甚至领悟到了其中的一部分。 可,剩下的,他也依旧能够领悟,只是时间多少的问题罢了。 这一切,可真的就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这一路走来,根本没有遇见过什么,也没有说是完全针对什么,但这样的肯定,始终都是非常明显的。 颜之卿吞咽一口口水,这样送到自己面前的机缘,还是他从未遇见过的。 百教域原来是这样的存在吗?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颜之卿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这样的结论,会被慢慢肯定罢了。 但是,最初的原因,要是什么都没有被承认的话,那可算不上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稍微明确一分一秒,倒也还是值得。 所以,真相之下,再也无法承认的时候,始终都是被肯定? 但,这一路,的确是不容易被选择。 想要去验证,也还是适应了最终的结果。 颜墨现在大抵上也会是这样的想法。 不然的话,稍微改变那么一点点,就是完全不同的局面。 只要是这般肯定,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会是更加明确的一点。 只是如此,才会是更好的可能。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也就可以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时空中,任何人的肯定,只要是被否认,那么承认的一瞬间,都还是会慢慢改变掉最终的想法。 验证的结局? 还是想要承认的其中一部分? 一旦开始这样的肯定,那么想象中的所有注定是没有任何用处。 传承不过如此,等到了他们不得不爆发出威力的时候,才恍然惊觉原来这一切也不是那么小觑的。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南洲低语 他们的世界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那么最终所剩下的,也会是独一无二的选择。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唯一所针对的一切。 之所以变成这样,都还是自身可以隐藏的全部。 人啊,在这里,只是因为更多的肯定。 一旦是改变掉最终的选择,都是需要无比的情感。 稍稍有所区别,自身的情感被定义。 这之后的所有肯定,都还是因为自身的选择,那么一瞬间,他们的世界中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 “看来我们是必须走这么一遭了。” 颜之卿想着自身所得到的东西,看向颜墨,那瞳孔中所闪烁着的光芒都还是迷茫的模样。 听着颜之卿的声音,颜墨也是无比清楚这一点。 真相之下,稍微有所区别,那么可能中的全部,都还是可以勉强适应的。 这里本身就是最应该承担的责任。 而后,随着时间流逝,稍稍有所改变。 颜墨无比清楚这一点,所以更多的理由,都只是承载在此处。 “一路走过来,这便是最好的模样。” 稍稍明确,自身的肯定,都还是更为简单的资格。 那一部分,都是更为明确的选择。 大概,在真相之下,也从未去选择。 那一部分,能够被定格的,始终都是因此而生。 两个人再也无法去选择什么,走到这一路,得到自身的机缘,都是更为清晰地肯定。 相当于说,这样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从过往当中而言的话,相当于冥冥之中,再也无法被肯定。 这么算起来的话,总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时间? 命运? 等待? 这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从那么一瞬间慢慢算起来的话,总是更为清晰。 这样的话,才是可以去勉强适应。 总是更好地答案,从那么一瞬间,都是更为肯定的理由。 不论何时何地,都是更好地资格。 正如颜墨所言,这一切都是有了定论,百教域之中也不会发生任何的事情。 从过往中而言,这样的声音,都是更好地肯定。 百教域中,一切终将尘埃落定。 离开也会是更好的决断,对他们来说,所有被迫拥有的东西,都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这样的一点,对任何的人来说,都是更加轻易的一点。 时间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不然的话,也一定会寻求到另外的方向,这一路,可真的就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明显。 ………………………… 有些东西,或许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只是因为这样的肯定,已然是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但,其余的地方,所有的肯定,也还是会慢慢定夺在此处的。 …. 这里,原本就不是简单的地方。 被南洲惦记住的地方,又怎么可能说是那么简单的选择? 时间中,向来不会隐藏这一点,所以被迫承认的真相,都是更为轻易的。 任何一种情况,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时间? 要是所谓的时间也会有这么一点点变化,那真的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更好的资格,所以才有更多的可能,才有更多的原因,去承认那其中的一部分。 时间? 承认? 所以啊,冥冥之中,所有的存在,究竟是想要验证什么? 当然,这一切的结论,也未必是可以被想象。 所以,承认之际,也是需要无比多的时间。 南洲所付出的代价,也回避想象当中的更加多。 就比如说是因为洛白的存在,已经是改变掉太多太多的存在? 布置的所有,都是被中断,那其中所拥有的情感,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对这洛白洛公子如此忌惮?” 因为金陵城任务的失败,南洲白家当中又是有人在愤懑。 可,正因为这一切的理由都是源自那一个叫做洛白的人,只能打碎牙齿往嘴里吞,没有任何的想法。 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不是很明白这一点,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 究竟为什么对那洛白如此忌惮? 很大一部分情况下,多数人都是没有资格去询问最终的答案。 而且,在他们面前所浮现出来的是所有因为洛白被中断的任务,这一切已经影响到整个东洲的布局,让着一切都是功亏一篑,甚至迟到了许多年。 这一下,他们又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重新布置,并且,去启动另外的布置,所有被隐藏的存在,都是有可能在这么一瞬间浮现在众人面前的。 “你们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家中有人看向其余的人,除却白家的人,这里所坐着的人,还有南洲其他势力的人,他们白家是因为有人嘱咐才会变成这样,那其余家族中的人了? 这之中,若是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是他们所不知道的吗? 唯一被肯定的机会,都是更好的肯定。 “大人说过了,一切避其锋芒,我们不要招惹洛公子,还是不要把这么一句话当做耳旁风了吧。东洲内的布置千千万万,总是有那么一处是洛公子所无法掌控的。” 对此,其余的人都是摇摇头,而白家中又是有人这么说道。 “可……” 有人迟疑着,这样说起来的话,真的要被阻拦掉很多的存在。 这么算起来的话,真的没有太多的理由。 他们南洲这一次算是要被洛白给活生生的拖死。 洛白可不知道南洲之内是这么一种情况,他只是走到什么地方就停留在什么地方,根本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去针对性地选择一个地方。 …. 这样还能够跟南洲对上布局,只能说南洲渗透东洲实在是太厉害了,几步便是一个局,总是让人无法想清楚的。 短暂的时间中,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区别,都是更为轻易的答案。 “一切都不可轻举妄动,那洛公子绝对是一个诡异的人,我们一次次铩羽而归,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有人看的比较通透,决定暂时还是避其锋芒,不要与其牵扯过深。 但,有人却是微微皱起眉头,他们南洲的人,作为所谓的魔洲的人,什么时候这么避其锋芒过? 他们向来都是独断无前的,可从来不知道退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对着这么多的人,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万一说了一些什么,被传到大人的耳中,那结局肯定是不用想了的。 但,他们的心中在想些什么,那就不要去计较了。 反正已经是变成这样,没有什么是可以被肯定的。 “暂时就先这样。一些桩子被毁了也就被毁了。这些布置都可以说是无关紧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大乾帝国之内,帝都之内的布置可有任何的问题?我们,一定一定要赶在之前引起整个帝都的骚乱。” 有那么位高权重的人一语定下最终的基调,认定这些都可以放在一边,去引动整个帝都的百年东。 “暂时没有任何的问题,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只等一声令下,各部的人都会一发动全身的。只是这信号……” 有人清楚帝都之内的布置,十分清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且,现在,洛白根本没有出现在帝都内,也不会出现任何的变化。 “那就行了。东洲之内,大乾帝国所代表的含义还是举足轻重的,若是能够颠覆大乾帝国,我们的大业就成功了一半,这一次,我们定要慎重又慎重。” 这人吐出一口气,挥手就是让所有的人退下。 他们聚集在这里,主要确认的就是这样的肯定。 不然的话,人的一切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留下的。 相当于说,有些基调也就肯定在大乾帝国的帝都之内。 大乾皇族即将面临一种困境,而他们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 人们稍稍分开以后,三三两两的聚集便是离开。 他们本身就是一个圈子一个圈子的,没有什么所谓的资格。 而且,更多的理由本身,也已经是十分显着的。 更何况,这一路走过去,便是更为轻易的肯定。 “你说,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一个危险障碍在我们的面前,居然不想着除掉他,竟然还试着避其锋芒,这到底是在想什么?“ 有人还是弄不清楚洛白的存在,甚至认为以他们的能力是可以根除掉这么一个人的。 但是,就因为上面的吩咐,无法去做这一件事情,显得很是被动。 “要不我们去试试?趁着这次机会?” 跟他走在一起的人,自然是存在着跟他一样的想法。 不过,就凭借他们的话,想要走到这一步,是不是有些困难? “你是说,趁着这一次在帝都之内的动作,稍微去试探一下?” “对,要是发现那洛白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的话,根除掉他,我们的大业不就没有了所谓的阻碍?” 准确来说的话,他们的确是这样的想法,需要去动手的人也不用太多,仅仅只是试探一下就可以了。 但,要是真的这么做的话,他们背后的势力也未必可以隐藏在水面之下。 浮现于水面上,终将成为他们注定的结局。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六十九章玉小小的离开 有些人想要试探一些什么,有些人却是在怀疑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但,终其所有的观念,那样的肯定下,总是藏着一部分的答案,那样的答案本身,都是因为这一点,才可以彻底去改变掉。 原则上来说的话,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都会是十分现实的。 他们想要承担的责任肯定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所以,答案下的承认,仿若真相的一部分,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这里的。 难道这一切,就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时间? 任何一种情况下,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才可以勉强适应更多的理由。 南洲人在这一点上,都还是更为清晰的选择。 只要是自身承认的,那么大部分的肯定下,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原则上来讲的话,也不一定可以完全呈现在这里。 南洲人的想法,不一定是真实的。 他们想要拿捏的,也未必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一种声音,证实着他的存在。 而其余的,原本就是没有被浮现出来,可以说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终其一生,所有的肯定,都只不过是为了这么一点。 只要是承认的一瞬间,都还是可以勉强去适应。 当初,那一瞬间的肯定,那一时间的所有选择,都将是有意义的。 而且,时间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存在,那么想象中的全部,都还是可以去适应。 时间中,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任何一种情况下,究竟会成为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原本就不应该是存在于这里的。 只要是一切都是被否定的话,真相之下,大概永无宁日。 南洲这些人心中所抱着的想法,大概也就是这般模样,从来都是没有被放在心中。 只要是真实存在的,余下的,也未必会有完全的肯定。 时空中的全部,等到未知的话,仿若任何一种肯定下,都会是更加轻易的模样。 任何一种肯定,都会是更加轻易的模样。 时间? 想象? 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种说法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都不能够被肯定。 否认之际,原则上来讲的话,都是更好的定义。 这么算起来,就是更好的原因,所以从未有过根本上的定论。 南洲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然是改变掉属于自身的秘密。 答案原则上来说的话,就是这么简单。 ………………………… 有些东西并不像是有些人所想的那么简单,真相也注定是不可能被完全呈现出来的。 所以,剩下的情况中,再也无法去定义这最终的局面。 时间? 验证? 结果? …. 若非是如此,任何一个人的心中,都是更难以去针对的局面。 时间中,否认之际,都是无法被改变掉这一点。 放任其自由,反而是更好的针对。 先不说南洲这边究竟是什么情况,就算是东洲这边,情况也是不容忽视的。 有些人行走在路上,改变掉许多的存在的时候,自己身上就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里,原本就是没有过更多的选择。 所以,放任掉这一点,原则意义上来说的话,真的是什么都没有被改变掉。 任何一种定义,只是更好的定格。 东洲之内,这样的人还不少,他们的世界中已经是存在着更多的想象。 比方说,东洲之内,一个比较神秘的地方——流月谷。 作为诸葛家的驻地,这里能够被外人进入的机会是很少很少的。 但,偏生玉小小就在这么一系列的人之中。 所以,当玉小小出现在诸葛家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人觉得意外,甚至觉得从玉小小的身份来看,那玉氏一族的身份,来到诸葛家,已经是抬高了诸葛家的地位。 准确来说的话,玉氏一族的身份的确是很令人震惊的。 不过,玉小小也没有在诸葛家呆太久,没有寻找到真正的天选之人,她觉得这个世界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诸葛家的大人们,玉小小是一个都没有见的。 除却诸葛风遥,其余的人在玉小小这里只是一个称号。 跟诸葛风遥一起,也是因为经历过同样的场景,遇见过相同的人。 来到这流月谷,也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意外。 只是无法否认,玉小小也还是想要通过诸葛风遥去确认某些事情的。 但,等真到了这么一个地方中,玉小小也还是清楚自己心中的某些答案在诸葛家当中,并没有人能够给自己完整的答案。 这一路走来,想要知道答案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让玉小小都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诸葛家内,看着面前的诸葛风遥,玉小小微微皱起眉头。 “诸葛公子,我这一路走来,已经是知晓心中所想之事,这流月谷之内的话,我大抵是不会停留的,就此别过吧。” 诸葛风遥自从清楚玉小小的身份之后,便一直都是对玉小小很是敬重,没有丝毫的越礼的地方。 这之中,向来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针对的。 诸葛风遥无比清楚这一点,而且更加清楚那洛公子对玉小小的吸引力。 除却玉小小,就连诸葛风遥本身,也会对洛公子有着其他方面的想法。 手中所得到的东西,还有那对他本身体质有着更好蜕变作用的东西,都让诸葛风遥对洛白产生浓厚的兴趣。 这之中,向来都是无法去存在这样的一点。 只是更好的定义,却是不需要更多的声音。 …. 这么看起来的话,只要是更多的承认,时间中的任何选择,都是诸葛风遥所无法想象的局面。 任何一种情况下,再多的定格,都是从那么一瞬间知晓了自身的存在。 仿若这样的肯定本身而言的话,都还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人,大概就是从这么一瞬间,才能够得到更多的定格。 否认之际,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定格。 否认? 这样的话,算起来的资格,原本上而言的话,可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玉小小跟诸葛风遥都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的。 他们见证过所有的风采,原则意义上来说的话,稍微又那么一点点的改变,都是更好的定格。 否认后,就再也无法去承认这一点。 难道这就是所有的人,想要去单纯验证的一切? 时间中,他们再也无法承认的结局,就已经是很多人从根本上所无法想象的一点。 单纯的抉择,单纯的想象,也都还是无法去改变掉这一点。 谁人可以去完全改变掉真正的结局? 对此,他们没有更多的想法,也没有更好的记载。 只是,从始至终,他们就十分清楚,自己是走不到这样的道路之中,也无法去选择更多的定义。 时间中,稍稍有所改变,就已经是让他们心疲力尽。 转瞬之间的事情,要是可以放任其发展的话,就不会是如今这种结局。 只是很可惜,谁人都是可以完全去针对这一点的。 跟诸葛风遥说完这么一句话,玉小小觉得自己心中是无比释然的。 正是因为无比释然,所以很多事情也就不在言语之中。 对此的话,诸葛风遥也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甚至更加清楚未来的时间中,这样的选择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样算起来的话,真相,当真还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吗? 重要的选择? 若是所谓的重要是这般模样的话,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否认之际,早已是十分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姑娘,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没有任何的问题。” 诸葛风遥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那一瞬间,只是更多的定格,在那么一瞬间,他已经是无比清楚玉小小到底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了。 这之中,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定格,只是需要无比多的时间,才可以说是真正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玉小小点点头,随后便是彻底离开流月谷。 流月谷之内,再也没有玉氏一族的人的消息。 而,玉小小终究是要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玉氏一族对玉小小的期许还是很深很深的。 若是不能够去承载这一切,所谓的想象当中,原本的一切,就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只是无比承认这一点,只是更多的理由,却是没有想象当中那般重要,到底是想要验证某一种结局? 属于这里的,终究还是会属于这里,并不会真正改变掉所谓的结局。 玉小小离开之后,诸葛风遥只是低声喃喃了一句:“希望你能够得偿所愿,知道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除此之外,任何意义上的改变,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诸葛风遥所能够做的事情,也只是这般简单,并不存在着更多的说法。 难道还要这么去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要是真的可以做到这一点,只怕所谓的肯定下,再也无法去选择更多的理由。 时间中,任何的定格终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所以啊,去改变,去选择,才是自身所需要做的事情。 短暂的肯定,本身便是没有任何意义。 所有的人都是无比清楚这一点。 这一切,注定是要慢慢承载在此处的。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章欲进入神塔 这样的定夺,若是被完全改变掉的话,倒也显得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有些人注定是需要这样的场所。 所以,很多情况下,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早已无法确认的时候,早已是更为轻易的改变。 这里要是简简单单的声音就是这般简单的话,肯定不只是如此简单。 时间中的验证,原则意义上来讲的话,根本没有任何的改变。 所以,只要拥有足够多的时间,就可以完全改变掉属于自身的肯定。 这之中,简简单单的定格,任何一种情况下,所有的选择,都会是更加轻易的模样。 这般选择,难道会是更好的定格? 不过,若是走到这一步的话,倒也是没有更多的资格。 无比清楚的一点,若是简简单单的话,其实很多理由下,再也无法被肯定。 每个人的本身,从来都是需要这样的承认,然后才可以去完全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只是这么简单,却是没有想过未知的局面,却会演变成这般模样。 承认之际,从过往之中而言的话,向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时间中再也无法被选择,那么所有的肯定也还是会勉强适应。 真正的理由,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定格。 承认后,再也无法被定格,这所有的时间中,任何的改变,终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所以,去针对,去面对,这就是最终的现实。 不然的话,可就是没有想象中的全部。 这之中,任何一个人的定义,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只不过,无法适应,才会是觉得真正的过往之际,所有的肯定都是拥有更多的存在。 这之中,只要是真实存在的,所有的肯定,注定是没有任何的定论。 无法辩驳,无法承认,这便是自己内心中无法比拟的一点。 短暂的时间中,似乎并没有过更多的肯定。 人啊,在这里,只要是承认的话,就应该是十分明白的结局。 若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想象中的所有,难道还会有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时间中,没有更多的理由,所以才会是变成这般模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之中的任何定夺终将会拥有属于它们的意义。 只不过是需要真正的时间,而不是那短暂的虚幻的改变。 任何情况下,若是真的存在这样的肯定,好像在未知的结局之下,都是无法被改变的一点。 只是需要更多的承认,却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难道真的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还是说,在那无边的肯定之际,也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认? 难道这样的肯定,都是需要更多的资本? 人,大概从那么一瞬间去想象的话,都是很难去想清楚自己本身所能够适应的全部。 未知的全部,包括更多的定格,也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 所以,冥冥之中,真正的改变,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只是从无适应,才会是演变到这种结局。 真是有些可笑。 却始终都是无法辨认的结局。 人,难道都是这么简单的? 从那么一瞬间算起来的话,真正的肯定,注定还是什么都不会停留的。 玉小小想不明白的世界,多数理由都是令人震撼的。 而且,最终的肯定下,想要去承认的,也未必是更加轻易的选择。 只是无从适应,才会一步一步走到这一步,究竟算不上是什么真正的悲哀。 人啊,能够在这一步,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这样的肯定,注定是什么都不会留下。 离开流月谷,玉小小从本质上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而且,玉小小的身份是摆在这里的,玉氏一族以内,又有谁的身份能够越过她去? 这么想起来的话,感觉玉小小所需要面对的东西会更加庞大,并且是那种什么都不会留下的局面。 以此去验证的话,总归还是隐藏着最终的肯定。 否认之后,再也无法针对,这样的现实当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玉小小所需要面对的,又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 “恭迎小姐回府” 回到玉家,周围便是响起仆人们的声音。 而,玉小小回族的消息也是很快传遍整个家族。 这整个玉氏一族的掌上明珠,可以说是牵动着许多人的心神,现如今她回来了,这局面肯定也会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之中,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从那么一瞬间说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承认过一样。 其余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玉小小便是先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当中, 趁着这么一段时间,玉小小可以先换一身衣裳,然后去跟族里面的人说清楚她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 人总是这般轻易的,难道还需要隐藏更多的资格? 这之中,向来都不是这般简单的。 就凭借玉小小接下来要说的话,玉小小就十分清楚自己所需要面临的情况绝对不会是那么简单的。 因为,玉小小要凭借这弱小的身躯去面对整个玉氏一族的神邸! 这样的想法,原本玉小小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可,这一次见过洛白以后,玉小小觉得自己本身不能够这么继续走下去。 所以,玉小小在回来的路上便已然是想清楚了。 玉小小琢磨着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另外一边,玉小小回族的消息便是传到了家主等人的耳朵里,就连那些长老们也是知道这些消息,急忙从自己所住的地方赶过来。 玉小小的存在对玉氏一族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一些,这一次离家,虽然说着什么寻找天选之人的任务,但这本身却也不是玉小小去做的事情。 …. 幸好,幸好还是回家了。 回家了便是好事情。 是啊,回家的这一路上,这一切便都是好事。 ………………………… 大厅中,玉小小看着坐在周围的长老,还是居于上首的父亲,这局面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但,这样的局面,恰好给了玉小小很好地说话的机会。 不等众人对玉小小嘘寒问暖,问她在外面有没有受到伤害,便是被玉小小接下来所说的话给震惊到,一个个都是看向坐在上首处的玉氏一族的族长。 这,好像不是他们能够完全决定的事情。 这之中,总是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却始终没有完全验证那最终的结果。 想象中,本身而言的话,并不是特别需要这样的画面。 “父亲大人,我想要进入神塔!” 玉小小斩钉截铁地说道,目光很是坚定地看向上首的父亲。 “父亲,让我进入神塔中进行试炼吧。” 玉小小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会造成众人的冲击,但是对她而言的话,这一路,只要是被肯定的,原则意义上来讲,便是没有什么能够让她更加坚定。 这样的想法,只要是瞬间承认的,原则上,便是不会有更多的理由。 所以,去面对,去针对,这样的一路,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人可以追寻的道路。 总是令人难以想象。 可,也总是需要更多的人去走出这一步,并且改变掉现状,没有任何的意义。 想象当中的话,自那么一瞬间,都还是因为了自身的肯定,才是勉强寻找到了这一步。 时间? 反而是最无关紧要的一面。 玉小小能够当着众多长老的面,还有父亲、母亲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玉小小已经做好准备。 而且,玉小小应该是十分清楚她所说的【神塔】究竟意味着什么,那简直就是整个玉氏一族的神邸,没有任何的意外。 “小小,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上首的族长——玉成琰沉默片刻,才是对着玉小小说出这么一句话。 对玉成琰来说,玉小小可以说是被他捧在掌心中的存在,虽说玉小小的身份有些特殊,但玉成琰也不希望说是让玉小小过早地去接触这一切。 这之中,原本所有最应该面对的一幕,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算起来,难道自己的教育出现问题? 玉成琰到现在都还是没有明白玉小小的决心。 “父亲,天下大变,就算是我们玉氏一族在整个东洲颇具影响力,也是无法从那历史的滚滚涌动中独善其身的。我想要进入神塔,只是想要得到自身本应该得到的东西,那本该属于我,或早或晚,都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父亲,我坚信这一点,并且确信现在的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 玉小小仰头对上玉成琰的视线,那一瞬间,似乎有了更多的感慨,但多余的想法,也是不会被完全改变掉。 真相之下,原则上的理由,本身被肯定的一切,都不会是一个人的抉择。 想要去面临这一切,就应该做好十足的准备。 玉小小此时此刻,便是做好了准备,并且十分明白自己本身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人的一生,要是什么都不曾明白过,那么这一生便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 想象中的全部,注定是要幻化成为飞灰。 这一切,本身而言的话,就不是什么可以被颜墨的存在。 “小小,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玉成琰对这样的话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再问了一句玉小小。 玉小小咬着嘴唇,点点头。 这的确是她想要去做的!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一章玉成琰的想法 大部分理由之下,总归是存在着一部分所有人都是无法被想清楚的一点。 短暂的时间中,向来都是无法去肯定的。 承认的一切,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会让他们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无能为力。 当初,玉成琰便是面对过这一切,所以更多的声音,便是无从辨认。 现实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玉小小所需要面对的,却也不会是这般的场景。 真相? 若是真相当真有那么重要,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时间中,任何一个人,任何改变,都注定是会坠落的。 人,在这里总归还是要明白这一切,并且知晓自身的存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时间中,稍稍有所区别,自然更多的肯定,也不会是从旁人的口中知晓一切。 人,其实都拥有着趋利避害的选择。 这样的道路当中,终究还是存在着这样的一部分。 “父亲,您答应了?” 见玉成琰问完这么一句话之后,便是什么都不说,玉小小显得有些疑惑。 玉小小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一种什么想法,也不清楚在他的心思中,对于进入神塔到底是何感慨。 神塔对玉小小来说简直就是如雷贯耳,从小到大,所听到的声音,所听到的改变,总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更多的呈现。 人的一生,要是真的可以去面临这一切,原则意义上来说的话,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改变。 人? 要是真的可以去验证这一点,倒也是不存在着更多的改变。 承认与否,终究是无从定格。 当然,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只是自己本身的一种肯定。 “诸位长老觉得如何?” 玉成琰没有正面去回答玉小小的问题,只是这般看着周围赶来想要知道玉小小安危问题的众多长老。 神塔!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进入的地方,除却玉氏一族的血脉,根本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够进入到这么一个地方。 可,这也不只是玉成琰的一言之堂,长老们的意见也是很重要的。 纯粹的想法,包括更多的定格,也都还是会慢慢验证在此处的。 时间中,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否认后,难道还能够彻底断绝掉玉小小的想法吗? 这样的肯定,向来都不是在一个人的拿捏之下。 “族长,这……” 有那么一位长老看向玉小小,想到玉小小的年龄,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妥。 对上玉成琰的视线,这长老反而是不清楚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说出这一切。 难道玉成琰是倾向于玉小小进入神塔中? 这长老在那么一瞬间,心中突然冒出这么一种想法。 越来越想要承认,却从来都是没有弄明白过这样的一点到底意味着什么。 …. 承认? 改变? 要是这一切当真是这般简单就好了。 从那么一瞬间而言的话,其实真正的理由,却是没有更为简单的理由。 只是无从辨认,才会是走到这一步,注定是遍布的悲哀。 承认,难道就会改变掉现状? 这样的想法,根本不应该存在着,也不应该说是完全去承认。 这一路的颠沛流离,都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自身的存在,并且更加明确这一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承认后,再也无法去想象最终的局面,这么看起来,还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 玉氏一族的想法,也未必是会呈现在整个东洲之上。 这一切的定夺,向来都不是十分轻易的肯定。 多少人是走过那么一幕的? 多少人是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慢慢存在的? 人啊,是真的很难去想象,那一瞬间的真相,原本就是无法承载出来的。 真相之下,多数理由都是无法被肯定的。 当然,这一瞬间,包括更多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只是更为轻易的改变。 当然,这一瞬间,总是更为的令人难以抉择。 总是这般去验证,总是这般去想象,却是忘记了这一路的颠沛流离原本就是无法存在的。 真相之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至少也就成为了更多的肯定。 或多或少,都是更难以去想象的真相。 所以啊,人,能够在这里去改变,那么想象中的全部,也就会是更加地令人震撼。 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存在,原本就是难以去想象的所有。 玉小小清楚的,玉成琰自然是更加清楚,甚至更加明白在这东洲之内,所谓的大变趋势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之中,向来都不应该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所有的肯定,似乎都是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自身的想法。 承认? 还是去改变,这样的选择总是更加令人难以想象。 时间中,也未必能够呈现出这样的一点。 多数理由? 还是想要承认的?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承认,都只能是在这么一瞬间去想象自身可以面临的场景。 现实中啊,只要是被肯定的,那么当初的一切,也都还是会慢慢验证在真相之下的。 玉小小想要验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最根本上的原则。 只是这一路的悲哀,始终令人失望。 当然,这样的一路,也只配得到这样的改变,并不能够完全去针对什么。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被迫,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承认了自身的肯定。 相较于这一点,人们却也还是遗忘了这一路,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肯定。 “父亲?” 长老的戛然而止,让玉小小更加疑惑。 走过这么一路,究竟意味着什么? 什么样的改变? …. 还是某一部分的验证? 这样的思念,若是从一开始就可以去针对,真正意义上的存在,原本的话,就是没有想象当中的肯定。 至少,从一开始,便已然存在着这样的想象。 当然,每一分钟,每一秒,也都还是从那么一点点上去肯定了自身的理由。 存在的一瞬间? 多数理由的肯定? 本身而言的话,并不只是单纯意味着这样的改变。 当初的想象,原本意义上的争论,便不会导致玉氏一族现在的局面。 当真如此,却向来都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时间总是会验证这一部分的资格,所有的肯定,原本就是无法被存在。 时间中,也都还是慢慢验证了这一部分。 任何一种情况,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存在的? 无法存在的? 似乎在那么一瞬间,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所谓的肯定,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理由,原则上来讲的话,大抵模样便是如此。 “小小,天下大变趋势,已然成为定局。便是现如今进入神塔,接受整个玉氏一族的传承,你也是无法改变现状的,这样的一点,你可否明白?” 长老的话并没有被玉成琰放在心中,因为他作为一族之长,心中自有成算。 可,要是玉小小只是心血来潮的话,有些东西便不至于走到这般地步。 玉成琰想要让玉小小明白的,也就是这么一点。 当初存在的所有肯定,都是以此而生的。 任何情况下,都是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当初,最应该被否认的,难道不是这般的验证? 似乎更多的理由,也都还是慢慢验证在此处。 承认更多的局面,玉成琰心中自有成算。 玉小小要是听到这么一番话,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那就说明这一切或许真的成为定居。 若不然,仿佛还有回头的余地。 这一路,总是被迫去肯定这样的存在,却始终无法忘怀掉,真相之下,那一瞬间的肯定。 玉成琰走过太多太多的路,他也经历过神塔的事情,对此,也是颇有感触。 “小小,这些事情你都明白吗、” 玉成琰静静地看着玉小小,他总是觉得玉小小不够清楚这之中一切所代表的含义。 不管是心血来潮也好,还是其余的想法也好,若是打消了这么一个念头,最终便是意味着一件好事。 不若,这样的一路,总是令人更为的难以想象。 所有的肯定,似乎从想要进入到神塔的一瞬间,都是变得很难去肯定。 真正的理由,难道就是这般? 还是说,在那样的选择之后,已然成为最终的定居? 不得不去承认,玉成琰是真的看透了这么一件事情的本质,才会是变成如今的局面。 玉小小不够明白这一切的危险吗? 足够清楚了。 也正是因为足够清楚了,才明白玉成琰所说的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并不是十分轻易的肯定。 当初的那样的选择,只是更好地去针对了最终的局面,却无法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这才是无法企及的悲哀。 “父亲大人,我……” 玉小小张嘴,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进入神塔意味着什么,她不是不清楚。 可玉成琰所言,似乎在玉小小的心中狠狠丢下一块石头,所卷起的涟漪怎么都是无法停下来。 这之中,可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人的道路中,原本都是很难去想象这样的局面。 所以啊,人,到底是想要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什么样的肯定?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二章终得承认 一直以来,都是无法弄清楚这一点,改变掉最终的声音,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结果。 承认? 还是改变? 这样的说法,对玉成琰还有玉小小而言,似乎并不能够完全存在着。 所以,这一路,不管是任何改变,都是无法被停留在心中的。 时间中的验证,也只能是走出这么一路。 当然,承认的资格,包括更多的理由,都是更难以想象的画面。 原本而言,这一路,都是更难以针对。 现实中,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也还是会慢慢验证的。 但,真相真的还有那般重要吗? 对此,他们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也无法看明白。 这之中,任何的一种情况,任何的想象,所有的肯定之下,都还是更难以去面临的场景。 原则意义上而言,所有的肯定,都是更难以去面对。 所以啊,人,注定是要走过这一路的坎坷。 “小小,玉氏一族并不是说你不能够进入到神塔内。只是,你要明白一点,九层神塔,一旦进入,无法进入到九层,出来便只是泯然众人,无法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一切,都是玉氏一族的先祖所定下的规矩。” “你若是之一如此,那之后数年,你都是无法离开神塔的。” “小小,任何事情,你都要想清楚最终的代价,若是无法明白这一点。你所走出的道路也不会更长。” 虽说坐在这里的人有很多,可当着众多长老的面,玉成琰觉得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 这里的长老或许比他更加清楚九层神塔到底意味着什么。 所有的肯定,基本上都是源远流长的。 他们的世界中,原本就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并不可能真正的改变掉什么。 玉成琰所言,基本上就已然成为定局,原则上来讲的话,根本上的理由,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肯定。 玉小小想必也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点。 之后的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般,只不过是因为在那浩瀚的世界中,她深知这一切无法改变,所以想要寻求力量,寻求一切的力量,然后去追寻,去面对。 只有这样,才可以说是将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唯有这样,才是自身更加轻易的模样。 这里的任何一切,只要是自身可以存在的,那么真正的理由之下,便是没有所谓的肯定。 当然,存在的理由,存在的根本,会成为这里的一切,就应该是明白,这之中所有的肯定,都是未知的改变。 想来想去,改变掉任何的存在,都还是会成为这样的肯定。 玉成琰、玉小小,这里的玉氏一族的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终究是寻找到了一条不可比拟的道路。 人啊,一直以来,都还是在这里。 所以,命运从来都是这般悲哀,只不过有人想要从中寻求到真正的力量,才得以说是去改变掉这一切。 …. 原则上来讲的话,还真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局面,以至于说是现状是这么一种情况。 玉小小在面对玉成琰说出自己的想法,想要进入神塔,这件事情的本质却是因为之后的大变。 不仅仅是因为东洲的大变,也不是因为南洲对东洲的侵袭,而是因为这大变从始至终就是存在着的。 想要寻求出路,就要增强自己的力量,增加自己手中的砝码。 而,神塔是玉小小得到这一切的手段,并且更加明白这之中所代表的含义。 这么算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意外地令人震惊,并且不知道如何去改变。 原则上的所有,总是更为的令人震撼。 所以,命运也会给予一个人他本该拥有的东西。 直到现在,玉小小也不清楚玉成琰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而周围的长老们似乎很是反对这件事情。 但,玉小小心中始终藏着一丝丝的坚信。 若是可以真的走出这一步,这未来的局面定然就是完全不同的。 “父亲,天下大变,玉氏一族根本不能够旁观者清,我们注定是要参与其中的。” 玉小小抬头对上玉成琰的眼睛,那样清澈的一双瞳孔中,似乎已然闪烁过那真正属于玉氏一族的气势。 玉小小,能够成为玉氏一族的人,本身而言,便不是意外。 真正的肯定下,所有的原则上,都必然改变掉这最终的结局。 想要去承担吗? 想要去验证码? 要是这一切当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是啊,这一切若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每个人的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却始终都是无法改变掉最终的肯定。 真正的理由,真正的肯定,所有的呈现,都是因此而生。 命运使然,却不会成为更多的肯定。 这之中,只有这么简单的理由。 玉小小跟玉成琰都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的,为此总是会付出一部分代价。 任何的想法,都注定是空洞的。 未知? 反而是会成为真相之下的一部分。 玉小小想要坚定的道路,无非就是如此。 所以啊,命运的肯定下,当真是无从辨认的吗? 还是说,在那无穷无尽的悲哀之下,本质上便是没有更多的可能? 只是无从定格,难免就是针对一瞬间的选择。 这一路,所有的肯定,原则上来讲的话,的确不应该是呈现出这样的场景。 待到未知的一切都是浮现出来的时候,始终都还是要去肯定这一切。 但,所有的肯定,必然是无法想象的。 人,大概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改变掉了属于自身的想法。 所以,之后的任何选择注定是毫无意义。 改变掉这一切,只要是真心愿意承认的,倒也不至于说是改变掉这之后的定格。 真正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只是因此而生。 …. 放弃? 可惜,这之中的任何肯定,都不可能说是改变掉这样的想法。 稍微有所区别,那一瞬间的答案,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人啊,在那么一瞬间,多数理由,多数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格的。 人? 大概,也都还是勉强适应了这一切的结果,但未知的肯定,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那最终的结局之下。 当初的每一种肯定,每一种选择,也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当年的任何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时间? 验证? 承认? 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某一阶段离开,这里的选择,包括更多的肯定,都还是会勉强适应的。 任何存在,任何想象,也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这里本身而言的话,也都还是可以去适应的。 玉小小非常清楚这一点,也注定会走出这么一步。 任何情况下,任何的改变,也不一定会成为自身的理由。 进入神塔,是这么一段时间内,玉小小所坚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说是有任何的改变。 这样算起来的话,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答案,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那么一瞬间。 人?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存在,这里的东西都不应该说是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原则上来讲的话,当真无法针对的时候,始终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不免有些疑惑。 却,也足够明白这一切根本不可能说是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只是,无从适应,却也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旁人的视线中,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停留了。 否认之际,玉小小所面对的世界,终究还是可以走出那么一步。 “既然如此,那你便进入神塔,未到神塔九层,便永生不能够出神塔。” 玉成琰现在也无心去改变掉玉小小的想法,神塔九层并不是任何一个玉氏一族的人能够走上去的。 玉小小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未知? 改变? 这些东西的存在,本就是轻易的。 或许最终的肯定之下,本就存在着另外一部分的肯定。 最终的结果,只要能够适应,便是没有任何的意外。 真正的肯定,包括更多的理由,也都还是会走到这一步。 玉成琰最终所做下的决定,让众多长老觉得很是诧异。 可对上那父女二人的视线,也就没有什么是可以诉说的了。 唯一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正常情况下,任何的改变,也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啊,命运也一定会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真正的存在,只要是从一开始便是定下所有的结局,这一切,也就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是!父亲!” 玉小小跪了下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来,一切皆是属于她的命运。 走到这一步,并不算是什么意外,只不过无从辨认,才会导致这样的一种结果。 走出每一步,也注定会成为自身的肯定。 “既然如此,便去准备吧。三日之后,进入神塔。” “记得我说过的话,不到九层神塔,你便没有离开神塔的理由和机会。” 最后,玉成琰还是叮嘱了玉小小几句话。 而这几句话则是在提示着玉小小,她还有三天的考虑时间。 时间一到,便真的是没有所谓的回头路。 目前来看的话,玉小小并不会选择回头。 天选! 命运! 总是要有那么一样是拿捏在自己手中的。 任何情况,也本该如此。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三章龙淏的存在 这件事情,似乎也就这样尘埃落定,并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对玉小小来说,真正的肯定,也从未在那么一刻之中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思念也就这般显现在众人面前。 承认与否,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人,都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走到这一点,大概在真正的情感之下,也从未说是完全验证过这么一点。 随之而来的命运,总是更为轻易的。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都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玉氏一族,在针对天下大变的信息,想要验证与否的肯定,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真正得到了属于自身的全部肯定。 玉小小能够走出这一步,确实是出乎意料的。 难免有些疑问的时候,自然其余的改变,也不应该完全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不可追问,不可相对。 这一切,要是还能够完全呈现出这样的结局,便是没有什么是好说的。 当然,真正的情感背后,随着命运的更迭,也都还是会走出这么一步。 只是无从适应,却也还是难以去针对。 时间啊,慢慢走过那一部分的肯定,也就慢慢注定了自身的原因。 想来想去的话,未知的恐惧,似乎在真正的悲哀之后,也已然是真正的局面。 天下大变? 还是某一部分的肯定? 对此,玉氏一族就算是想要从诸葛家的口中得到某些信息,也不一定会走出这么一步。 随之而来的命运,大概从每一个人的口中,都不会得到这样的呈现。 时间啊? 要是真的可以承载出这样的话,这一切也就注定是有意义的。 稍微去承载片刻,也就应该明白,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本就不应该说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而未知的肯定稍稍有所改变,也会让一个人的命运发生改变。 这之中,本身而言的话,的确是不应该走出这一步。 答案? 真相? 算起来的话,总是有那么一部分是不可能呈现出来的。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确定这一点,也是异常悲哀的一幕。 但,真正算起来的所有,却也还是会走到另外一个人的面前。 存在的肯定,存在的理由,多多少少还是可以去改变掉属于自身的选择。 人的道路上,注定是要经理这一切的。 玉小小不过是做了一件异常清晰的肯定罢了。 至于其他的,本身而言的话,就不太可能浮现在众人的心中,并且改变掉这么一个想法。 说起来,这也就是他们自身本应该去肯定的一部分。 难免针对,却也还是没有办法。 这么算起来,他们的手中到底还拿捏着什么样的情愫,始终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未知的改变,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剩余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无法阻拦这样的道路。 …. 三日之后,一切成为定局,便是没有什么是一定会改变掉的。 ………………………… 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拥有很多的变化,这样的变化本身,却已然是真正被肯定的所有。 当初,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也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余下的人,就只能依靠着那一日一日的记忆,慢慢地迷失掉自己。 当初,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否会改变掉最终的结局,已经是无法说清楚的。 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被迫去肯定什么,都只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这一切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答案。 当初,每一个肯定,每一分的变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理由? 改变掉的全部? 稍微去想象片刻,就应该明白这样的理由本身就不存在着。 …………………………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做错了吗?” 龙淏感受着来自后方的杀意,不知不觉之间竟然是想到了洛白。 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个简单的人,从那山峰之上,稍稍慰藉地居然是自己的内心。 躲过了一拨人马,自然还会有剩下的人马。 当初,选择离开并且背叛洛白,到底是不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龙淏脑海中不自觉地便是冒出这样的想法,拥有了这样的想法,大概也就是无从适应的所有。 人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其实都只能是这一部分的理由。 至于玉氏一族的人,龙淏现在也不知道那么一个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自从进入到越灵王朝的地界之后,那个人就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龙淏根本不清楚那个人会到什么地方去。 而,进入到越灵王朝之后,龙淏就已然是进入到了龙潭虎穴,身后的追杀一拨一拨从未完全消散过。 这里是越灵王朝,对龙淏而言是最危险的地方。 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么一个时间段选择回来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自己能够做的,自己可以改变掉的,从来都不仅仅是这样的理由。 而后,万一可以真正的改变掉最终的想法,那么答案的背后必然隐藏着秘密。 对此,龙淏并不是很清楚。 而自己所能够做的事情,原则上来讲的话,的确不应该是走到这种地步。 稍稍有所区别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针对的。 但,剩余的肯定,却也还是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放任掉这么一点,龙淏也一定不会在越灵王朝当中活下去。 “一切都是不可以回头的吗?” 龙淏伸手摸着自己的嘴角,原来自己的嘴角已然是苦涩的笑容。 可不可以回头,对龙淏来说,已经是没有意义的。 这一路,总是这般,颠沛流离也好,还是剩下那么一部分也好,现实中,依旧还是可以会走到这么一步。 …. “束手就擒吧!我们暗阁投入了这么多的人力,只是为了把你带回越灵王朝王都,做到这一点,我们暗阁便是要从中脱离开来,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后方暗阁的人冲着龙淏大声喊着,随着声音而来的还有一拨箭矢。 箭矢落下,不论死活,只要带走龙淏,他们暗阁这一次的任务便是结束了。 其实,从一开始,暗阁也是不想要接下这一拨追杀的人物。 可,最后那边的人竟然拿出一什么令牌,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只怕到现在,龙淏也还不清楚这一切原来是这般导致而成。 不然的话,现在追杀龙淏的必然不是暗阁的人,而是越灵王朝当中佣兵分会的人。 佣兵对这样的事情总是顺手的很。 不过,这一切,龙淏总是不清楚的。 听着后方传来的声音,龙淏扯着嘴角,露出冷笑,也没有去回应这样的话,只是一直躲避着来自身后的箭矢,并且再一次加速。 趁着这样的空隙,总是要找到离开的真正办法。 至于,剩下的,大概在那一切的理由之下,便是没有了更多的理由。 这一路,颠沛流离,总是无从适应的。 一路跌跌撞撞,龙淏都是希望找寻到自己的真正意义。 若非如此的话,只是无从定格,却也还是要走出这一点。 余下的,从来都不是龙淏所担心的事情。 呼。 龙淏吐出一口气,驱散掉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让这一切就是简简单单地消散掉,所谓的肯定,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人,从来都不是从一而终的。 对错与否,不过是立场的不同罢了。 真正的肯定,其实在那么最后一刻,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了。 “啧!” 后面暗阁的人看着龙淏的身影再一次消散掉,心中的郁闷是怎么都驱散不掉的。 这一路,这些年,想要抓到龙淏,还真的是不简单! 中途,龙淏居然还跑过百教域、问剑王朝,就没有见过会这么游荡在世间的人。 不过,也不知道龙淏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一路逃离在外面,却趁着这么一个时间段重新回到越灵王朝之内。 这之中,龙淏到底在想着什么? 真是想不明白。 “大人,还要继续追吗?兄弟们都是有些累了,这可真是一个刺头的泥鳅。” 那人还在想着龙淏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回来的时候,后面便是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回过神,看到众人也是筋疲力尽,现在了,也看不到龙淏的踪迹,干脆就是休息一下吧。 “嗯,原地休息一下,补充一下体力,注意周围的妖兽。” 稍微吩咐了一声,便是靠着一树干,直接闭眼休息起来。 至于龙淏的事情? 反正已经是想不明白了,干脆就不要去想了,这一切跟自身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至于其他的? 原则上来讲的话,都只是越灵王朝的事情,跟他们这样的暗阁分部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万里疆域,哪一个地方是没有暗阁的布置? 要是无从辨认,恐怕最终的肯定,也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稍稍区别一刻? 那一刻,便已然成为最终的定居。 想象中的所有,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这样的肯定。 而,身影消散掉的龙淏此时此刻也是筋疲力竭,没有力气再去往前跑。 靠着山体,呼呼喘气的时候,浮现在龙淏面前的身影,却是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似乎在那么一瞬间,龙淏已经是后悔了。 唯有后悔,才得以说是念念不忘吧。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三章龙淏的想法 对此任何一点来看的话,总是承担着更多的理由。 龙淏并不希望说是自己走到这一步,包括更多的存在,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似乎真正的肯定,难免都是承载在这么一刻。 龙淏所想的,若是从一开始,便是无从适应的话,总是根本上的区别。 大概,他所想不明白的,其实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模样了。 当初,每一种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其实无从定义。 人啊,要是什么都是被否认掉,更多的存在,都还是自身可以被定义的全部。 当然,纯粹的想法也是不可能在这么一刻得到所谓的体现。 冥冥之中,所有的肯定,都将是自身无谓的模样。 人的一生,终究还是要走出这一步,不论是什么样子。 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真正的理由却是龙淏所无法想象的全部。 为此,要是真的有那么一部分的理由是完全承认的,大概是真的无所谓。 人啊,其实所需要的,大抵上也就那么一部分的区别。 人的定格,从一瞬间算起来,也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当初,走出一步,改变掉自身的想法,也还是可以去验证的。 但,之后的定夺,包括更多的存在,也只能是无从适应的模样。 时间中,再也无从辨认。 ………………………… 每一个时间,每一种想法,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简简单单的承认,包括之后的定夺,总是无意识的模样。 龙淏想要肯定的全部,其实不管是因为什么模样,终究是毫无意义的。 简简单单的一切,包括更多的理由,总是无从适应。 龙淏从来都是不觉得这样的肯定是真实存在的,而最终的肯定,仿若时间下,再也无从定格的时候,未必就是现如今的模样。 得到这一切,从某一刻算起来的话,根本上就是更多的答案。 这一路,本质上的区别,稍稍明确一部分,从那么一刻开始,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无从辨认的,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就已然成为最终的结局。 想要去肯定? 其实,到最后,就已经是成为无从辨认的全部。 答案的肯定? 包括更多的存在? 那么算起来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走出这一点。 唯有这一点,才得以得到所谓的宿命。 龙淏所定义的,向来不仅仅只是越灵王朝。 越是想念,越是无法忘怀。 这里,原本就不应该是这般模样。 ………………………… 龙淏想不明白在自己的身上,得到所谓的原则,任何情况下,都是因此而生的。 所以,旁人的视线,总是难以落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似乎更多的肯定,也未必成为注定的结局。 …. 思来想去,人的一生,也未必是可以真正呈现在此处的。 失去的,能够完全得到的,也始终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放任自由,不管是什么模样,也都还是可以辨认在此处的。 这里本身而言,所有的肯定,便是无从真正肯定。 思念中,能够唯一具象化的存在,也就只有洛白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血海深仇,多年追杀,这一路走来,早已是千疮百孔。 人啊,要是一直无法看到前路的光亮,到底会演变成一种什么样的结果了? 还是说,在那未知的一切之中,本身而言,便已然成为定局? 不可否认,这一路大概就是这般令人震惊的。 思念中的所有,包括更多的存在,甚至于更多的肯定,也一定是这般模样。 思念当中,纯粹的情感,甚至于更多的定义,也只能是走出这么一步。 但,任何情况下,任何选择,也必然可以成为真正的理由。 这样看起来的话,所以不可针对。 对此,也一定会拥有更多的答案。 定义本身,已然无法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定局。 所以啊,人们的肯定,似乎从那么一刻开始,便是无从定夺的。 生命之中,再也无法选择的时候,其实任何一种情况,也还是可以验证在此处的。 思念的全部,甚至于更多,总是无关紧要。 龙淏真的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他已经是无法坚持下去了,真正的未来,真正的一切,总是这般令人难以肯定的。 或许,也一定存在着另外的道路,他似乎也还是走向了这么一条路。 结局究竟是因何存在的,其实没有任何定论。 不过,总是有那么一点是很难去想象的。 人们最终所面对的,也只会是这样的结局。 ………………………… 放弃与否,从来都不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而,未知的肯定,却始终便是存在于光芒之下。 龙淏没有选择放弃,这么单纯看起来,就已然是十分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种情况。 但,想象中的所有,却也还是存在于未知之下。 这里的所有,从这么一刻说起来,总是无从适应的所有。 悲哀的一幕,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也都还是会走出这么一步。 包括其余的存在,也只能是慢慢地定格在此处。 时间? 验证? 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还是某一刻的改变,到底还是勉强可以适应的。 时间当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不过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未知的情感,也都还是勉强适应的。 人,大概就是在这么一瞬间,想清楚了自身的存在。 冥冥之中,每一种改变,每一种想念,都将是十分现实的。 不过,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也都还是会承认的。 …. 人啊,注定是要走出这一步。 所有的一切,都注定是要成为这般,不论是什么样的人,都只能是这样的结果。 至于其他的,原本就不该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这一路,真正的悲哀完全没有得到所谓的体现。 所谓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理由,都只是这般轻易的肯定。 想念中的所有? 若是这一瞬间都能够得到完全的呈现,大概是真的无从定义。 思念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但真正的理由,却从未完全体现在自己的身上。 真正的所有,被迫肯定的,向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理由。 思念中的所有,承认的一瞬间,总是这般这般的令人难以相信。 龙淏从来都不相信自己的理由,也无法去改变掉这一点。 乃至于更多的肯定,都只能是成为这般。 不过,若是可以的话,承认的一瞬间,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完全呈现在此处。 思念之中,旁人的想法,好像在这么一瞬间,都是无从定格。 总共就是这么一种结局,为何从这么一刻开始,已然成为最终的结局? 不论结果,不论改变,当真是无法想象的一面。 龙淏所追求的,永远永远都是徘徊在天空之上,成为一缕一缕飘荡的存在,永无安息之日。 流窜于这么一个世界上,龙淏始终都是藏着自己的坚持。 这一路,旁人的想法注定是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的。 “我一定会坚持到那么一天的!” 龙淏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如此。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某一阶段结束,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总是这般去验证,也就慢慢肯定了最终的结果。 想象中的所有,也已经是成为无尽的现实。 龙淏所坚持的,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种结果吧。 宿命如此,没有任何人可以去改变掉。 之后的任何定义,也注定是无人可解。 于那浩瀚的天空当中,每一种可能的真实性,都将是十分现实的。 旁人的秘密,真正的改变,也注定成为无尽岁月中的一部分。 只是很可惜,这一路,再多的理由,也必将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思念的所有,承认的那么一瞬间,早已是千疮百孔。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走到那么一步。 龙淏可以坚持,但是否可以坚持到那一天呢? 这是无解的定论。 当然,走过这漫长的道路,结局之下也定然会有更好的肯定。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还是这般轻易的。 想念中的全部,都是更为清晰的答案。 只不过,有那么一个时候,龙淏总是会怀念,怀念那一抹白色身影,怀念那么一个人,爱吃鱼的人。 心中总是有一块安静的地方,安排着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就连龙淏自己也是说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存在。 当然,每一分每一秒,只要存在着,自然就会有其余的改变。 这样的话,旁人也无法插手其中。 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 那一路的跌跌撞撞,撞不到南墙之上,终究只是徒劳。 龙淏所思所念所想,注定是无根浮萍。 人,一直以来,都将是自身的肯定,未必会存在着其余的说法。 当然,这一路,旁人也未必是可以完全浮现出来的一部分。 可惜,最终的肯定,也都还是会走出这一步。 任何情况下,任何感慨的声音,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结果。 可惜,最终的理由,从来都是这般轻易,无人诉说。 龙淏,注定走上了一条旁人所无法想象的道路。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四章临渊何以存在 每个人的路上,所谓的选择,其实都是无从定义的。 而,未知的一切,包括更多的存在,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不一定能够得到所谓的体现。 人,这一路,总是要去经历这些的。 也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些,才得以说是能够走到这一步。 想象中的所有,从某一瞬间来看的话,根本上便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仿若这一切,本身便是如此的存在。 人啊,在不知不觉之中,都是难以想象的画面。 只要是被肯定的一面,就已然是成为这之中的结果。 或许,人这么一路,也都只能是这样的结果。 而,未知的一切,也都还是掌控在此处的。 时间中,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任何情况下,任何的感慨,都是无从辨认,并且是很难去想象的。 真正的理由,真正的肯定,总是这般令人难以忘怀。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某一时间段结束,这之中所拥有的全部,都是难以去忘怀的。 真正的肯定,包括更多的理由,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的。 想象中的所有,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会从那无边无际的时间中,成为唯一的选择。 这便是最终的定义,向来都是没有一个人说明白过。 或许,真正的命运就是这般,令人难以去想象。 真正的理由,真的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吗? 要是存在着这样的想象,原则意义上来说的话,并不可能说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只是无从定格,才得以说是让这一切成为最基本的模样。 思念? 承认? 要是这一切只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简简单单的模样,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大概,这一路的所有选择都是因此而生。 余下的,不过是碌碌无为罢了。 ………………………… 这个世界上总是发生着许许多多难以想象的事情。 而,未知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任何存在,任何想象,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其实真正的理由也没有想象当中那般重要。 当然,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总是会承认其中的一部分。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一路,向来都是无法被抉择的全部。 当初的任何情况下,任意的定夺,总是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了自身的想法。 人? 事实上究竟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但,唯一的肯定,却也未必是从这么一刻得到真正的体现。 向来如此,难道还应该去体现出一面根本不容易存在的一部分? 若非如此,任何情况下,任何选择,也只能是成为这般模样。 当然,纯粹的情感也都还是因此而生的。 冥冥之中,所有的人都是无比清楚这一点,甚至于从根本上也是无法被反驳的。 …. 大概,在那么一瞬间,所有的肯定,也都还是会慢慢验证在此处。 所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肯定。 洛白所参与的事情,稍微有所变化,那也是这么一个世间本身就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至于其他的,也许从根本上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重要。 但,无从定义,或许这就是悲哀的一面。 真是可惜。 难道不是这样吗? ………………………… “我们这一路已经是经过许许多多的地方,我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苏衡看着周围的大山,这一路走来,已经是遭遇过不少的妖兽,要不是手中的这么一把剑,他只怕是要葬身在妖兽腹中了。 而到了现在,苏衡也还是没有看到自己的目标之地。 从一开始的兴致满满,到现在的看不到前路的茫然,苏衡已经是说不清楚自己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了。 天下万变,总是有那么一根线是隐藏在其中的。 有些人可以顺势而为,有些人却只能够成为低贱的蝼蚁,这些现实还不足以去验证真相吗? “龙渊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手握临渊剑,还能够这般沉不住气,你所需要磨炼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 老者的声音响起,想要让苏衡宽心一些。 龙渊本身就是这样的存在,若是一心想要去追求这些,注定是要失望的。 苏衡不应该说是将这样的一切都是这般摆在自己面前,得失心太重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至于其他的,手握临渊剑,已经是十分不易的事情。 选择苏衡,其实从某一个瞬间来说的话,原则上来讲根本不是这样的。 但,只要这一路走下去,苏衡总是会清楚的,在他的身上,还存在着另外的秘密,即便这样的秘密根本不可能浮现出来。 苏衡不愿意去猜想这其中的一切,老者自然也不会将这件事情大喇喇地说出来。 所谓的隐藏,反而会是一件好事。 但,其余的存在,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本质上便是没有太多的区别。 真正的肯定,总是在无边无际的选择之下,成为那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成为这样的存在,改变掉这样的想法,在那么一瞬间说起来的话,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肯定。 “真是………” 就算是苏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诉说。 几年下来,所谓的龙渊没有看到任何的身影,反倒是自己的实力又是精进一步。 事到如今,若是再回到苏家,现状会不会有所改变? 可,有那么一瞬间,苏衡又是十分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再回到苏家了。 天下之大,除却苏家,除却东洲,他还有很多很多的地方可以去。 甚至是那中洲! 拥有临渊剑的他,完全是有这么一种资格的。 但,很多时候,苏衡也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内心。 …. 若是这般轻易的话,这一路,无数次死里逃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改变掉所有人的想法,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但,之后的时间中,却是无从辨认。 至少,对苏衡而言,并不容易说是走到这一步。 自始至终,有些东西注定是不容易掌控在自己手中的。 所有的人,所有的肯定,基本上都是因为那一瞬间的知晓。 存在的理由,原本就是因此而生。 至于其他的,要是可以免除的话,总是可以定格。 “洛公子若是在这里,大概就会笑话我现在的想法了。” 恍然之间,苏衡居然是想到了洛白。 曾经的苏家人,如今成为陌生的洛白,似乎就算是苏衡自己,也是无法说清楚这之中所存在的肯定。 当然,那一瞬间的想法注定是要被击溃的。 这样的理由,本身而言,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也还是因此存在的。 “洛公子的存在不是我们能够觊觎的,你总是要弄清楚自己的地位。” 对此,老者想要让苏衡认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 听着老者的话,苏衡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明白。 “为什么?洛公子不是很简单的人吗?” “若真的简单,那又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了?总之,不要轻易去接触洛公子,那洛公子是天下的目光所及之处,你在他的身边,会无时无刻卷入危险当中的。” 苏衡的疑惑就这么被打散,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敦敦教诲,始终都是要去慢慢肯定的。 放任之后,从那么一瞬间而言,也只是如此而生。 至于其他的,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我知道了,现如今,还是要找到龙渊的地盘。天下之大,却也不会容纳龙渊的存在,这样的大气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苏衡也没有继续追问什么,只要清楚这声音从来都不会害他便是足够。 剩下的,便是需要时间。 无论是龙渊,还是临渊剑,都是需要足够的时间。 等到这一切都是完全结束的时候,自然就可以改变掉自身那微不足道的想法。 可惜,这一路,本身而言,便已经是让苏衡足够明白,所谓的跌跌宕宕,本身便是一种可能。 若是找寻到龙渊所在地,苏衡必然更加清楚这么一个世界上所隐藏的秘密。 到了那个时候,有些东西自然是可以完全呈现出来的。 不然的话,到底还是很难去想象。 思想的存在,本身而言,便是意味着一种结局。 当初的每一种可能,都有可能说是在自己的手中被摧毁。 这样的一点,苏衡并没有去想过。 真正的情感,从这么一瞬间算起来的话,已然是什么都不剩下。 龙渊,那可不是简单的地方,有可能穷其一生,苏衡也是无法找寻到这样的一个地方。 传承? 命运? 若是这一切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只可惜,这一路走过去的话,注定是什么都不可能停留的。 相当于说,在那无边无际的选择之下,早已是十分清晰的局面。 人啊,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但,真正的存在,包括更多的理由,也只能是这般轻易的模样。 放掉心中杂念,清楚自己的目标所在,那一瞬间,总是无比清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这么算起来的话,都还是更为肯定的理由。 只是无从适应,才得以说清楚真正的肯定究竟因何而生。 “走吧,我们有我们所需要做的事情。” 苏衡吐出一口气,自己在这里终究是想的太多了。 有些让他心生退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之后的,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五章十之祭将要举行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在自己眼前浮现出来,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便已然是这样的结局 想象当中的存在,本身便是意味着最终的结局。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又怎么可能说是达到这样的局面? 人啊,是真的很难去想象自己本身最应该承担的选择。 只可惜,这一路,本身便已然达到了这种地步。 所有的肯定,也似乎是成为必然的结果。 不论是因为什么,还是彻底改变掉那一部分的理由,都只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现实中,原本最应该浮现出来的所有,才是这一切本应该被验证的所有。 真正的肯定,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还只是这般结局。 人,总是弄不清楚这一切的理由,却十分妄想这样的肯定。 稍微明确那么一点点,大概从真正的结局之下,都已经是十分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路,原本就是应该改变到这一切的结论,从始至终,愿意相信这样的肯定,才会是独一无二的。 ………………………… 不论某个人的心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想法,这一路,本身而言的话,就已经是十分现实的资格。 稍稍明确这么一点,就已经是十分明白最终的道路。 这大概就是无数人所祈求的一面。 等到未知被肯定,这一切也注定是毫无理由。 他们最终的肯定,都是因此而生。 其实,到最终,所有浮现的局面,总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局,有些人注定是棋子,无法挣脱这样的宿命。 从始至终,每一个瞬间,都只能是这样的场景。 唯一的肯定,包括剩余的存在,原则上来讲的话,的确是不太容易改变掉这样的结局。 生命? 唯一可以生存的? 这样的道路下,所有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总是无法生存的。 要是有这样的肯定,都是更为清晰,何不如此去做? 这,总是无法承认的。 【我们这一路,所有的理由都是因此而生。007,我怎么觉得这样的路,本身而言已然走过一回?】 其实,很多时候,洛白也说不清楚自己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的一路,本身而言的话,不应该呈现出这样的结局。 难道还会存在着其余的说法? 洛白说不清楚,也不觉得自己继续走下去会变成什么。 这样的肯定,总是难以忘怀。 所以,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稍稍明确一种想法,总是更为针对性的。 这样的理由,从来就不应该说是浮现在洛白的面前。 难道,这之后,还会存在着更多的理由? 007也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大乾帝国的帝都之内一定存在着某一种东西。 …. 离开金陵城,还得到了至尊骨这是007所没有想到的局面。 至于其他的,007能够参与的便是少数了。 唯一的可能性,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总是更加难以去掌控。 稍稍思量片刻,便应该明白如今的局面,并不是十分清晰的。 洛白所言,大概是因为还没有到帝都之内,有那么一种茫然感觉。 而,洛白所说的话,对007来说,还是不要过多的涉入其中比较好。 【没事,一切到了帝都之内总是会有答案的。亦或者,我们干脆舍弃掉整个东洲,前往中洲,那才是我们真正的天地。】 007话头一转,竟然是想要让洛白离开东洲。 无数的岁月中,007总是这般跟洛白说,而洛白总是拒绝掉这一点,按照自己所想去做。 这么看起来的话,有些东西总是无法避免的。 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宿命,任何人都是无法逃脱的宿命。 本质上而言,这样的肯定,原则上来讲的话,也还是会承认此处。 但是吧,按照现如今的道路,007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一件他竟然抛之脑后的事情。 而,那件事情影响着整个局面。 天下大变,也会因此而生? 命运之下的所有,本身而言的话,向来都不会是更容易的肯定。 当然,这一路的资格,本身而言的话,便是如此轻易。 所以啊,这么看起来的话,当真存在着这样的一种说法? 要是唯一的资格都是被否决掉,007应该如何去做? 这个时候,007也是弄不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去做,准确来说,是洛白如何参与其中。 但,有些事情总是出乎意料的。 ………………………… “十之祭按时举行。” 不知名的地方当中,响起这么一道声音。 “现在举行十之祭,剩余的十族之人并不是很多,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 另外一边,也有人反对这个时候举行十之祭,这十之祭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祭会,它的存在便是肯定着整个十族。 十族本身就是不被整个天下承认,还要进行十之祭,难道不是成为活生生的靶子吗? 面对这一点,好像在真正的承认下,唯一的肯定,也不足以改变掉这一点。 “十之祭必须举行,这一次我们这些老家伙不用亲自监督,会有客人来帮我们监督的。” 说举行十之祭的这个人也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 但,这一次的十之祭必须提前举行,并且不论十族还剩下多少人,都是要这么去做。 不过,他口中的监督的客人是? “你在说什么?十之祭是单独的空间,并且是十族权利开凿的空间,会有什么客人来到这里?” “这就不是我们所操心的,我们只需要把十族所选定的人拉入这空间之内,便是可以了。十族的人啊,血脉的吸引,总是那般令人心生向往。” …. “你心中有所把握就行,十族早已不是以前的十族了。” 几人的讨论就这么落下帷幕,而十之祭却仅仅只有一个开端。 ………………………… 十之祭本身而言是十分危险的,这些被十族肯定的人,除却早已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存在,剩余的人却要参加十之祭,争夺那丝毫不存在的虚无缥缈的权利。 这些东西,还真的就是让人很难去想象。 人这一生,权力巅峰,也不过如此。 被时间淹没的,从那么一个时间中被慢慢肯定的话,总是更加轻易。 也许,所有的人从根本上而言的话,就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局面。 从始至终,所有的肯定,就仅仅只是为此而生。 与此同时,在十之祭被确定举行的时候,天下各地之间,有些人的存在便成为了光亮的存在。 星星之光,已然成为被定格的坐标。 其中,便是包括洛白。 是的,洛白。 不过,洛白并不是所谓的十族之人,十之祭的接引光束为何会找上洛白? 看着周围毫无危害性的光束,洛白也是有些好奇。 自己本身便是在赶往帝都的路上,这一路的游山玩水,也没有经历过特别的事情。 没想到,这一晃神,竟然是在自己周围看到了这样的光束,这是奇妙。 “这是个什么东西?” 【大概是为了什么东西而接引的吧。】 007看着出现的光束,有些模糊地说道。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快就来了。 有些人,还会遇见吗? 007的心中流露出这样的想法,在那么一瞬间,真相本身而言的话,却是没有那么重要。 大概,真正的肯定,也只能是这般轻易。 稍稍明确? 可以被选择? 这一路,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选择。 但,洛白所经历的,却不仅仅只是这么一回事。 从那一瞬间而言的话,洛白所经历的,会更多更多。 洛白没有听出007的含糊之意,也觉得这光束毫无危险,便想要知道这光束到底要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去。 有些好奇,总是忍不住的。 就这么一愣神,洛白便是被光束直接带离这里,去向丝毫不清楚的地方。 007有些恍然,原来这一切也都是会提前的吗? 不过,007心中的疑问一直没有跟洛白说清楚过。 这样单纯去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承认。 稍稍去想的话,也就应该是明白的。 ………………………… 前往雪之堡的路上,百里羽清也是被光束接走。 雷族林家之内,正在接受传承的林萧也是被迫中断传承。 雪川之境,孔雪凝被所谓的囚禁,而这样状态下的她也是被接引光束带到不知名的地方。 追寻着自身的秘密,离开了百教域,离开了更多的地方,只为找寻到真正的肯定,那一个人,冰无痕也是被带走了。 滚滚喷发的火山当中,一抹人影带着火焰的味道,瞬间消失不见。 这个世界上,被带走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他们的目的地是否一致,短时间没有更好的验证。 不过,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发生的,这么看起来的话,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这么去想的话,也就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稍稍明确这样的想法,就应该是明白,这一路的改变,原则上来讲,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十之祭的举行已然成为定局,之后的事情,还会有更多的选择吗? 从某一刻开始,有些棋局便已经是转动的状态,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这一切,是真的应该存在。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六章监督者 十之祭的存在,原则意义上来讲的话,是不容被忽视的。 基本上,十之祭的存在就是这般,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只能是成为这般模样。 从一开始,改变掉任何的想法,都只能是在这里完全定义自身的理由。 而最终的肯定,只是无从辨认,所以完全意义上就已经是真正改变掉这一点。 但,无从辨认的道路,早已是成为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真相。 所以,这一路,到底要怎么去探讨所谓的关于十之祭的真相? 基本上,这样的原则,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从未有过真相的改变。 任何情况下,任何改变都注定是无疾而终的。 现实中,稍稍有所改变,也不足以说是完全改变掉最终的结果。 剩余的所有,都只能是在那么一瞬间,真正去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未来是在自己的手中,但一切的定义却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而且,未来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依旧是会选择更加清晰的道路。 这么看起来的话,其实,总是存在着一部分是旁人所无法理解的全部。 稍稍明确这么一点,也就足够清晰真正的道路背后,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秘密。 这一路,难免就是这般跌宕起伏。 所剩余的,注定是什么都不曾拥有过。 而,最终所剩下的,也不一定会是这样的场景,纵使这一路,已然成为这样的结局。 想象中的所有,本身而言的话,更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十之祭,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是否可以去改变掉这一点,从过往岁月中而言的话,并不曾真正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十之祭是非常残忍的,十族的传承也不是那么好容易接纳的。 十族之内的人,想要完全接受这些传承,那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事实上,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点,并且能够完全针对真正的过往。 算起来,这样的肯定,早已是什么都不剩下。 命运使然,早已不会是当初的模样。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十之祭的举行,已然成为定局,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可以真正逃脱掉这么一点的。 之后的事情,包括更多的定格,都只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想要验证的,包括更多的存在,基本上而言的话,无论是何种模样,都是无法真正改变掉这一点的。 真相之下,要是有些东西都还能够成为十之祭的包袱,那必然是另外一种局面。 真是可惜,却始终都是无法想明白这之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十之祭是十族的战场,除却十族的人,没有任何的存在可以被十之祭的空间容纳。 不过,在此情况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意外也不足为奇。 …. 谁让这一切的意外都是来源于洛白呢? 被十族肯定的人,也一定是各族之间,那血脉的延续。 有些族人已经湮没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而有些存在依旧是苟延残喘,所剩余的人,却依旧为自己本身的存在而感到无上的光荣。 这里面所隐藏的东西,从根本上而言的话,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明显。 至于其他的东西存在,本质上而言的话,并无不同。 十之祭就是这样的战场,他们需要得到的是无上存在的认可,只有这样,传承才能够有条不紊地继续进行着。 不然的话,那便是一句空话,什么都不剩下。 难道到最后,还要演变成这样的结局吗? 不得不说,这样的肯定注定是无疾而终的。 他们的世界中,本身而言的话,并不可能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所以啊,命运的真正悲哀,从那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早已是千疮百孔的。 十之祭,到现在,已经是完全进行的状态。 ………………………… 不知名的空间中,十之祭成为主场,而这些被接引光束所带进来的人都意外地发现自身的实力达到了现阶段的巅峰。 这…… 众人心中充满疑惑,可面对完全陌生的世界,他们也没有人可以去讨论片刻。 先前他们所在的地方都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接引光束,才得以说是来到这里,甚至还看不清楚对方的存在? 这里有多少人,存在着什么东西,他们都是无从知晓的。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若是只有这么简单的话,很大一部分的情况下,多数理由都是更为轻易的。 想要验证? 想要单纯去诉说一部分的存在,这样的东西,早已是十分清晰。 改变掉的,无法承认的,都只能是成为这样的存在。 多数理由之下,难免就是成为这样的肯定。 至少,从一开始,他们便没有所谓的回头路,因为他们无法开辟空间,无法逃离这么一片天地。 想象当中,这一切也只会是如此存在着。 洛白看着周围的场景,心中也是感觉很是奇妙,原来自己到了这么一个地方当中吗? 这么一个地方。 是啊,洛白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产生一点点的好奇心。 虽说前往帝都会比较重要,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是让洛白产生了一点点的好奇心。 要是继续留在这么一个地方当中,也不是不可以。 “我为监督者?” 与此同时,洛白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他来到这么一个地方需要做的事情。 简单来说,就是监督,并且确定最终的胜负之分。 其余的,便没有什么。 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居然会惹得接引光束亲自去对接洛白,这背后若是没有什么隐藏的秘密,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 不过,看在这空间是为了十之祭而存在的,洛白也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他对十之祭的兴趣也是比较明显的。 到了这空间之后,007便是很少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十之祭的存在。 十之祭是十族各族之间的竞技场,冠以十之祭的名称,却是行对决之事。 “真是有趣的地方。” 等到完全了解十之祭的事情后,洛白口中也只有这么一句话了。 洛白端坐上方,很多事情,只需要用眼睛去看便是足够。 剩下的,自然会有这所谓的竞技场自己去掌控。 除却这么一点,其余的,从本质上而言的话,根本是没有所谓的肯定。 从那么一瞬间,多数资格,都将是自身更轻易的选择。 思念的,也便是如此的肯定吧? 甚至于更多的理由? 要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大概也从未完全针对过。 竞技场是一圆形的模样,周围坐落着弧形座位,这些十族被召唤而来的人便是稀疏地坐落其中,看不清身形,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身份。 只有被竞技场选做对手后,挪至那圆形站台上后,众人才能够知道他们的身份。 不到最后一刻,也永远不知道那最后一人到底是谁。 而,洛白的存在已经被竞技场给无数遮掩,似乎洛白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意外。 若非如此的话,其余的情况下,本质上,不该拥有这样的改变。 事实如此,却从未真正想明白过未来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简简单单的建筑场,拥有着无论与比的屏障,不管是什么样的攻击都是无法攻破那圆形站台上的防御。 他们可以在这之中尽情地释放力量,而竞技场也是把他们的力量提到巅峰。 这一点,从他们抵达这么一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是察觉到。 而后,他们的脑海中也是浮现简短的话语。 两两相对,胜者进入下一场。 最终胜者得到十之祭的馈赠,至于馈赠是什么,依照胜者的血脉以及是十族之中的某一族而选定。 现阶段下的话,是无法弄清楚这最终的馈赠到底是什么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十之祭的规则也是比较简单的。 众人心中都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而后便是在猜想自己的对手到底是谁。 “我居然遇到了十之祭?先前的十之祭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真正的十之祭竟然是这般模样。” 一方隐蔽的光影之下,林萧伸手摸着自己的下颚,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够进入到真正的十之祭之中。 真是没有想到。 是啊,这样的答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的就是难以去想象。 林萧的确是没有想到自己作为雷族的人,有朝一日还会参与到这样的事情。 虽说自己在雷族之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身份,但参与到这样的事情到底是难以想象。 因此,林萧还是有些震惊的。 就在林萧稍显震惊的时候,自己便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给拉扯而去,脑海中基本上便是不剩下什么。 什么情况? 心中稍有疑惑的时候,很快便是清楚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事情。 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第一批进行比斗的人。 原本还想着看一看别人的比斗,没想到自己竟然就是这第一人,属实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局面。 不过,对此,林萧表示,一切唯有全力以赴便是足够。 剩余的,实力从来都不是假话。 参与雷族试炼的自己,或许本身有一天就是要接受这样的事情。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七章百里羽清vs林萧(一) 林萧对自己的想法可以说是十分明显的。 剩余的所有,也都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大抵上,这样的理由,已经让林萧足够清楚自身的存在。 不过,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 站在这站台之上,林萧不由地想要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 就在林萧这么想的时候,竞技场的另外一边,有个人也是被选中。 这个人,其实准确来说不应该出现在十之祭的竞技场之上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十族选择了他,他也就这么出现在这里。 至于其他的理由,他也不是很清楚。 而且,他现在就是苟延残喘的存在,想要继续生存下去,那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来到这十之祭,或许就是一种意外。 虽说是意外,但一想到自己浑身上下充斥的力量,又觉得自己来到这里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有些东西,在不同的人眼中,那结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属于本质上的区别,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也必然是因此而生。 多少人需要面对这样的局面,也都是无法面对的。 这里,本身就是一件从未真正想明白过的真相。 时间? 要是这之中的肯定,都能够完全体现在自己的身上,对他来说,算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但,原则上来讲的话,甚至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稍稍明确那么一点点,也就应该明白之后的时间中,已经是十分现实的了。 不等他继续想明白这之中的道理,他便已经是出现在站台之上,与林萧四目相对。 “是你?” 林萧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跟自己对战的人竟然是他!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林萧见过几次面的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 一个魂灵已经被废的人,居然出现在十之祭的竞技场上? 这可真的是……… 不过,林萧也明白此时此刻,自己并不能够大意。 因为百里羽清的状况只怕是跟他一样的,恢复至巅峰,魂灵受损的事实现在是影响不到百里羽清的。 但,自己还需要谨小慎微吗? 林萧心中不自觉地就是冒出这样的想法,这想法的一切都是基于百里羽清曾经魂灵受损,并且在这之前,一定还没有恢复如初。 这样的话,这场战斗便是自己的胜利? 林萧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但自己依旧明白并不能够小觑任何人。 自己必将全力以赴! 站台上的两个人,对隐藏在幕后,居于高台之上的洛白来说,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人。 不过,这两个人是十族的存在,对洛白来说还是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洛白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看着。 他作为一个单纯的看客来说的话,是十分清楚自己的定位。 …. 而且,对此事,洛白总是乐此不疲。 大概,是因为习惯了这样的事情,才得以说是真正存在于过往之际? 原则上来讲的话,还真的就是不太能够完全想明白洛白的脑海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雪精灵要守护的人居然是十族的人,不过,他好像只是一个孤家寡人,怎么会?” 其实,不只是林萧心中存在着疑惑,就连洛白也对此事稍有疑惑。 不过,现在是十之祭的主场,这些东西的全部肯定,也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不论何时何地,总是存在着一部分的理由,这样的理由原则上来讲并没有太多的意义。 想象中的所有,甚至于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成为这般模样。 无论何种模样,只能如此。 大概,这便是最终的命运。 百里羽清不知道自己的出现,让在场的人有着不小的震惊。 但,面前的人吧,百里羽清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见过的,为何这人竟是对自己的存在如此震惊? 林萧对百里羽清倒也算不上震惊,只是没有想过自己的对手会是他。 但,在这十之祭的竞技场之中,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现如今的局面,倒也显得很是正常。 当然,纯粹的情感下,自然所涌动的,便是那浩瀚的战战意。 这么看起来的话,倒也没有什么是好去说明的。 “雷族林萧!请!” 林萧收敛住自己的情绪,伸手对着百里羽清行了一礼。 “雪族百里羽清!请!” 百里羽清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属于十族的哪一族,而心底的声音在提醒他,他是雪族的人。 雷族对上雪族,最终的胜者是? 两者见礼之后,这场比斗也就开了。 在这里的人,都是十族的人,身上都是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命运本身就是在捉弄人,从来都不懂这些人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承认与否,从那一切的肯定,都是更为轻易的。 虽说不清楚这十之祭的最终结果意味着什么,百里羽清劝诫着自己需要全力以赴,不得有丝毫的懈怠。 不做到这一步,他注定是要失败的。 对此,林萧也是这么一个想法。 因为注定只有一个胜者1 其余的,都是碌碌无为,成为这竞技场的输者,成为不知名的存在。 ………………………… “这是属于我们的战斗,让我们尽情释放吧!” 对于战斗,林萧已经是习以为常,对上百里羽清,说完这么一句话,便是长枪挑出,整个人腾空而出,那力量以及速度都是远远超出于常人。 百里羽清到底还是很久没有适应自己的力量,这一时间,竟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是双臂交错,作为抵挡模样,形成防御模样。 至于其他的,大概对百里羽清来说,这刹那间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 嘭! 百里羽清利用防御的力量卸掉林萧一部分的冲击力之后,才是勉强站定身体。 一脚踩入站台之中,那力道竟是不输林萧。 是了,百里羽清的实力本身便是不输林萧,只不过是因为这力量许久未掌控,竟是显得有些生涩罢了。 但,等到百里羽清适应这一切之后,这样的局面也就不会出现。 现在,百里羽清还在所谓的磨合期中。 而,这样的时间段,便是林萧的机会。 趁着这么一个时间段,尽全力攻克掉百里羽清,虽说有些趁人之危。 但,这样的局面,百里羽清自己本身也应该是想到的。 而且,林萧本身而言的话,是天生的斗者,能够有战斗的机会,他总是不遗余力。 这一路,林萧坐在雷族之内也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习惯了,自然也就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看样子,你我之间这场比试还有些看头。” 林萧回扫长枪,落在地上,荡出圈圈涟漪,力量的泄露引得空气也是为之颤抖。 至于林萧所说的话,百里羽清也是没有放在心上。 百里羽清想着雪鸾的存在,这个时候也不想魂灵出现,一招手,手中出现的便是一把长剑。 剑在手中,百里羽清稍微好受了一点。 虽说自己并不是很适应有武器的方法,但长剑的存在的确会让百里羽清更加心安一些。 看着百里羽清手中出现长剑,林萧也是微微挑眉,一踢腿,长枪直射百里羽清,横冲过去,肆无忌惮。 不管百里羽清想要用什么手段,林萧都打算一力破万法,一路莽冲下去。 长枪飞射出去以后,林萧也是紧随其后,脚底下浮现出紫色雷电,缠绕在脚腕,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而这样的诡异对林萧来说,只能说是正常范围下的。 长枪是林萧这一次在雷族试炼当中所得到的东西,虽说要比他原先的紫云剑要好,但这所需要的动力也是截然不同的。 若不是在这站台之上,只怕林萧现在也是会拿出紫云剑的。 紫云剑是林萧的魂灵,归属器型魂灵,又是剑者,于魂灵当中,也算得上是非常不错的品相了。 跟百里羽清差不多,林萧这个时候也还没有放出魂灵。 毕竟,魂灵在旁,那同化度的区别就已经是让众人感到区别。 这样的分别,也更好地分辨出究竟什么人能够获得最终的胜利。 虽说结局不是很理想,但总归有一个参考的范围。 紧随其后的林萧可不只是打算手握长枪便是足够了,长枪是一方面的攻击,而他自己本身也会是攻击所在。 长枪破空而来,林萧身上的雷电也是缠绕地更深,从脚腕处基本上是蔓延到全身上下。 现在的林萧已经跟之前的模样大相径庭,丝毫察觉不出林萧的气息,只能感受到肆掠的雷电的气息。 “【雷·苍戒】!” 随着林萧全部包裹住雷电,林萧的声音也是在这么一个时候响起。 【雷·苍戒】是林萧所发动的技能的称号,也是他此前在雷族试炼场所所修得的成就。 虽说现在还是雏形,但为林萧所用也是足够了的。 更何况,完全形态还没有在林萧的身上展现出来,现在所浮现出来的只有这无比肆掠的气息。 若是完全对上百里羽清,再进行冲击,那画面自然也就会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里,林萧的嘴角便是勾起一抹笑意。 自己虽说不是什么妖孽之辈,但在雷族之内,自己的确算得上是天才。 剩下的,便是交给百里羽清。 面对林萧的攻击,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八章百里羽清vs林萧(二) 按照现在这么一个情况来看的话,的确是不容易破掉林萧的攻击。 而且,百里羽清这个时候依旧不是很清楚林萧这所谓的【雷·苍戒】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攻击,不知是何公子,自然也不知如何抵御。 面对破空而来的长枪,尚且还好说,可若是对上林萧的话,百里羽清的确不清楚现在自己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手握长剑,心中琢磨着自己能够动用的招式,心中非常清明。 也正是因为如此,百里羽清知晓了一件他早已忽视的事情,那就是他现在的实力是完全恢复的状态。 想明白这件事情,百里羽清也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既然清楚自己本身是存在着真正的实力,那么走出这一步,并不算是困难的事情。 只是之前,百里羽清没有看清楚现状,自以为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 这么看起来的话,稍稍还是有些明显的。 当然,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百里羽清都是会慢慢走出这一步,并且肯定自身可以隐藏的全部。 从始至终,这一路的感慨,原则上来讲的话,并不存在着更多的说法。 稍稍明确这一点,自然也就会成为更多的肯定。 百里羽清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想明白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么剩余的所有,也就可以慢慢成为最现实的可能。 百里羽清觉得林萧来势汹汹,自己也不能够有所懈怠。 长剑在手,还有自己所掌控的力量,足以让他应付现如今的局面。 “【雪·禁灵】!” 百里羽清松开手中的长剑,长剑浮现在自己面前,并且转化成为十二柄,并且随着转动,还形成一幅阵图的模样。 百里羽清已经掌控住现在的状况,十分清楚自己在面对什么。 这【雪·禁灵】虽说不是百里羽清所熟悉的技能,但在这里施展出来,反而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反正,平常情况下,他也不太可能说是接触到这样的技能。 鸾鸟虽说恢复了,他也很清楚,有些东西只能在这十之祭的竞技场上得到体现,正常情况下,他所拥有的技能不可能说是达到这种地步。 当初,自己所引以为傲的一部分,也就是【十方雪】。 至于其他的,百里羽清也没有说是想着在这里进行施展。 去使用一些自己没有尝试过的东西,对他的见识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百里羽清对胜负似乎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迫不及待,反而是想要趁着这么一个机会磨砺一下自己。 简单来说,这样的道路反而是最适合百里羽清的。 百里羽清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对自己的想法,他也不觉得要跟在场的人去说清楚,只要自己本身明白这一点就是足够。 【雪·禁灵】是雪族技能之一,也是在竞技场之中,百里羽清涌上心头的一种感想,就是觉得自己可以施展出这一点。 …. 而且,现在的情况来看,反而是最适合施展【雪·金凌】的局面。 【雷·苍戒】是十分果断的手段,林萧现在已经看不清人形,顺应着雷电涌动,早已是变成一紫色苍龙,盘旋在天空当中,龙口大开,对着百里羽清哈着气。 至于先前被林萧所掷出的长枪,已经被【雪·禁灵】金库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静。 抬头看着空中的苍龙,百里羽清咬着嘴唇,眸中没有任何的担忧。 阵图阻挡在他的面前,隔绝掉了大部分的视线。 且,这么一个时候,【雪·禁灵】的真正威力还没有显现出来。 不然,真以为百里羽清是随随便便进行一种技能的释放吗? 要知道,【雪·禁灵】的主要作用是禁锢对方的力量。 虽说只有气息,但比试战场上瞬息万变的,那瞬间的变化足以致人性命。 百里羽清手慢慢压下,阵图直接旋转着冲出去,覆盖在苍龙的身上。 阵图覆盖的那么一瞬间,苍龙的身上便是雷电闪烁,颜色越来越深,似乎在抵御这阵图上的力量。 趁着这么一个时候,百里羽清直接就是跳跃而且,一剑刺向苍龙的脖颈。 虽说占着【雪·禁灵】的便宜,短时间内,百里羽清还能够想到这一点,的确是众人所没有想到的局面。 现在,被禁锢住的苍龙,身形完全消失的林萧,似乎一切都是百里羽清占据着上风。 只要百里羽清一击刺穿苍龙,那么【雷·苍戒】的作用力便是对百里羽清没有任何意义。 林萧去了什么地方,百里羽清也不是很清楚。 长枪所在的空地,也没有显现出他的身影。 难不成当真是被苍龙所覆盖住,被【雪·禁灵】禁锢住了? 百里羽清向长剑中输入力量的时候,脑海中便是如此想着。 不过,有些东西,大概是真的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没看有仔细纠结林萧的去向,百里羽清看着近在咫尺的龙首,只觉得这先手是自己所占据着的。 一剑刺穿苍龙的脖颈,【雪·禁灵】的时效也在这么一时刻消失掉。 转瞬之间,一念便足以改变掉整个占据。 松开长剑,百里羽清直直地落下来,空中的阵图也是缓慢落下来,慢慢地消失不见。 百里羽清屏住呼吸,现在所无法弄清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林萧的真正去向。 苍龙之内,似乎并没有林萧的身影。 就在百里羽清还在想着这事情的时候,身后便是传来破空声,百里羽清反应过来,偏过脑袋,一手伸出,拽住一拳头,直接就是旋身而出,紧接着便是松开自己的手,离开很长一段距离。 林萧甩甩自己的手,百里羽清先前这一股力量可真的是没有留有余地。 “反应还算不错。” 林萧看着百里羽清,面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就连苍龙的消失,也没有被他完全放在心上。 …. 这些东西的本质,从来就不是为了让他放在心上而存在。 技能被迫,算是在预料之中的。 “你怎么会在我身后?” 百里羽清目光警惕地看着林萧,先前明明感知到周围没有任何人的存在,林萧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林萧但笑不语,可没有跟百里羽清解释这么一件事情。 两个人短暂地交手之后,又是沉默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概是先前那么一击让他们都是明白对方的实力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了吧。 按兵不动,先看看对方的反应。 “说起来,这个雷族的人的确是有些意思。” 高台上,洛白看着两个人的小打小闹,声势浩大,但所造就的局面却是两个人都希望遇到的,真是有点儿意思。 【雪族的小子毕竟是被强行提起来的,这场战斗,他本身就是不占据着优势。】 对于这一点的话,007似乎已经看透了最终的结局。 这一次,洛白没有反驳007。 因为在洛白的心中,这场的比试,不论中途都发生过什么,最终的胜利者的确会更加偏向于雷族林萧。 除非发生意外,可偏生在百里羽清的身上,意外已经出现过很多次,奇迹也为他付出了代价。 这一次在十之祭的竞技场上,他只怕是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 两者再也没有多说什么,现状如此,没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其他的东西,本身而言的话,便是没有更好的理由。 互不招惹的两方,在沉默之后,再一次发动攻击。 “【青·涉语】。” 林萧小声嘀咕着,双手交错于自己面前,结出一个又一个复杂的手印。 随后,在林萧的身后,便是浮现出一个杀气腾腾的字——杀! 战意滔天,林萧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放水的模样。 而,这一边,百里羽清微微挑眉,一转手,长剑直接就是再度勾勒出一阵图,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白·转厄】 百里羽清没有说出这阵图的名字,只是这么看着林萧。 “去!” 看着百里羽清面前所浮现出来的阵图,林萧心中就是猛然一跳,觉得自己正在遭遇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而且,林萧对【青·涉语】还是很有信心的。 随着林萧的话语落下,林萧背后的【杀】字就是直接穿过林萧的身体,径直冲着百里羽清而去。 与此同时,百里羽清的头顶出现一漩涡,漩涡中是不断交错的雷电。 随后,一缕雷直接就是砸了下来,有着拳头大小那么粗。 一击直接打在百里羽清的身旁,烟灰散去的时候,露出深深的大坑。 而,百里羽清却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一样。 阵图依旧浮现在那里,整个人就像是格格不入一样。 雷电不断落下,林萧也是有了动作。 手一招,长枪在手,直接就是奔向百里羽清。 百里羽清既然是面不改色,那就进行一场实打实的实战。 技能的涌现,到底是不能够证实某些东西。 林萧的心中是这么想的,现在他也是这么去做的。 至于百里羽清如何来应付,那就是百里羽清的事情。 虽说,林萧心中的危机感依旧是没有散去,但他总觉得这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不容错过。 可,百里羽清没有说出的名字,这【白·转厄】到底意味着什么?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七十九章百里羽清vs林萧(三) 百里羽清没有说清楚的事情可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件。 而且,他想要证实的存在也不只是存在于这站台之上。 竞技场之内,受到影响的可不仅仅只是十族的人,就连他们从小觉醒的魂灵也是会受到影响的。 即便这一切,只是虚幻的,但那种感觉却是完全存在着,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们想要验证的,从来都不只是这样的存在。 林萧冲着百里羽清而来,百里羽清也没有打算一直躲避。 长剑虽然不在手中,但他还是雪族的一员,一些简单的武技还有技能,他还是会有一部分的。 只是,这样的已不复是否足以应付林萧,那就不得而知。 当初,自己也是这般,可后来,所换来的代价,却是异常明显的。 任何人,任何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不太可能去改变掉完整的一部分。 所以,存在的理由,也就是这般轻易。 将自己置身在危险当中,所能够看到的世界必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百里羽清所想要做的,恐怕不仅仅只是这么简单。 林萧在狂暴地施展着自己的力量,将自身的力量完美的掌控,才得以说是将所学所得都能够呈现出来。 百里羽清跟林萧,本来两个人来说,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纵使这一路,走过那无边的可能,那样的选择,才得以说是慢慢地定义在自己的本身。 存在的理由,包括更多的可能,都只能是如此。 百里羽清所作后手乃是【白·转厄】,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就连百里羽清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大概,当初的所有可能都不可能说是灰飞烟灭。 头顶的【杀】字像是一种预兆,对百里羽清来说,只怕在那么一瞬间,都是无法改变掉这一点。 林萧通过【青·涉语】所做到的事情不仅仅只有这么一点。 长枪一挑,整个人便是出现在百里羽清的面前。 百里羽清躲开身体,伸手一握住长枪的枪柄,侧身而过,又是站到林萧的背后。 鸾鸟还在身上,魂灵都是完全不同的。 而现在的话,林萧只怕还是在藏拙。 就是不清楚,若是他们魂灵都是浮现的话,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不只是百里羽清心中这么想,就算是林萧,也对那样的场景感到肆意。 肆意的尽头,不论是什么样的存在,都将是独一无二的。 选择从一开始就是这般,从未有过真心的改变。 或许,这样的尽头,才有可能说是在这站台上占据先锋,并且成为第一人。 事实如此,难道还要有人去慢慢定义最终的结果吗? 这样的可能,从一开始,便注定了。 两个人身体错过,错过的那么一瞬间,都只是从中去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 林萧也好,百里羽清也好,始终都是对这十之祭产生了误解。 …. 十之祭并不仅仅只是这样的存在,十族的存在也比想象当中的更加遥远,更加浩瀚。 这样的理由,本身而言,便已然是存在过的理由。 人们心中所面对的一切,其实都是这里想要浮现出来的一切。 其实,通过站台上的场景,在那周围围观的人,心中都是有那么一种想法,这一战只怕是百里羽清要落败了。 胜负未分,为何众人的心中就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就连洛白都是无法例外了? 这样的资格背后,本身便是意味着一种可能。 林萧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没想到【青·涉语】对百里羽清竟然是没有作用力。 是吗? 不对! 就在那一瞬间,林萧甚至想明白了这一点,而后便是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脏迸裂的感觉在那一刹那浮现出现。 这,怎么可能! 林萧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手微颤,长枪落在地上,而后他便是扭过头看向一边神色淡漠的百里羽清。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林萧是真的没有想到【青·涉语】的攻击会是这般落在自己的身上。 若不是自己才是主人,恐怕这一瞬间,自己就是一具死尸了。 百里羽清,到底做了什么?! 林萧面色狠厉,又是抬头看向空中的【杀】字,没想到自己的催死符。 百里羽清抿着嘴唇,并没有说什么。 事实上,现在的百里羽清也不是很好受。 【白·转厄】的支撑力可不像是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虽说自己能够施展出这样的存在,可这始终是依靠十之祭的力量,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魂灵有缺,虽说重塑过来,但底子终究还是坏了。 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针对。 真相? 还是自身的实力,都是让百里羽清都明白,自己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多。 这里,只是稍稍适应的结局。 离开十之祭,自身还是要前往雪之堡,还是要去肯定自身的存在。 就像是这样的一种血脉的肯定,从始至终,他所相信的也会是这样的雪族之力的存在吗? 那一瞬间,曾经所希望的,包括更多,注定是无法被肯定的。 “林萧,放过自身吧。” 其实,有些东西,百里羽清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当初的肯定,甚至于更多的存在,也只能是如此。 想象中的所有,甚至于更多的理由,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中的肯定,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什么? 这些东西,本身而言的话,向来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掌控。 真相? 转载的瞬间,都还是勉强适应了那最终的结局。 若非是如此,谁人可以做到那样的一幕? “哼!” 林萧冷哼一声,抬头看向空中的【杀】字,没想到就这么折戟沉沙,没有针对上百里羽清。 …. 百里羽清的话,林萧自然是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现在的话,所有的攻击都会从百里羽清的身上转到自己的身上,虽说不清楚百里羽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但,正如百里羽清所言,放过自己。 所以,空中的存在,那一攻击基本上就是不存在了。 一想到这里,林萧心中就不是很好受。 没想到居然会被百里羽清给打脸。 自己所做的,真的是—— 林萧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自己,才可以说是完全针对这一瞬间的所有理由。 人生的道路上,若是从一切的真相,都是更为轻易的话,始终都是更为轻易的存在。 接下来,若是找不到办法去改变掉现在的局面,林萧就不知道如何去跟百里羽清继续对峙。 难不成在这站台上,一直纠结下去吗? 攻击会从百里羽清的身上落在自己的身上,以伤换伤是不存在的。 没看到他已经是吐血,而百里羽清却是没有任何变化吗? 林萧微眯着眼,还是没有想到这攻击到底是怎么转载到自己身上的。 百里羽清也是不吭声,就这么看着。 事实上,林萧并没有完全弄清楚一点,也就是百里羽清所能够转载的极限是在哪一步。 只是,林萧不敢冒险,若是自己反而葬身于此的话,那么剩下的一切便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一想到这里,林萧便是歇了这样的心思。 “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耗着?” 林萧看向百里羽清,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 林萧坚信自己是比百里羽清更加厉害的,若不是因为这可以转换伤害的存在,百里羽清现在就已经是重伤的模样,而不是这般站在这里,什么话都不说。 百里羽清就这么站在这里,也没有吭声。 随之而来的,大概所有的选择,都只能是如此。 事实上,生存的所有,都是无法从基本上而改变掉。 这里,原就不是所谓的惺惺相惜。 十族的争斗从以前就是存在着,有些血脉的针对甚至是印刻在整个族群血脉当中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甚至就是无法说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人啊,始终都是想要去验证的。 而这样的一瞬间,总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现实如此,谁又能够清楚之后所需要面对的所有? 这样的选择,可真的是让人无法计算。 整体而言的话,从一开始,能够被定义的所有,基本上而言,都是更为轻易的理由。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萧还是弄不明白百里羽清站在这里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百里羽清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胜利? 得胜一方,那下一次的比斗,自己又要依靠着什么才能够继续得胜? 百里羽清想不明白这样的一点,便是觉得周围毫无意义。 随着百里羽清的思绪落下,周围慢慢地落下雪花,整个站台上都是凝结出冰面,像是雪的国度一般。 百里羽清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只怕是在这么一瞬间无法说清楚了。 但,现状的改变,让林萧也是有些惊诧。 “你?” 林萧张嘴,却是没有说什么。 百里羽清眨眨眼,伸手接住这些雪花,面上终于是露出一丝笑容。 自己始终是雪国的孩子,身上流淌着雪族的血液。 这之中,本身而言,都还是自身可以被肯定的所有。 人们最开始,所需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这般。 百里羽清所想要做到的,向来都不是如此。 . ... 第一千七百八十章百里羽清vs林萧(四) 思念就会是像一阵风,从一开始,总是这般。 这里,所有的肯定,基本上就是更为轻易的理由。 原则上来讲,周围环境的变化,也只能是因为百里羽清的存在。 而这样的改变,向来都是如此。 无心的变化,风会带着自身可以被肯定的所有。 人们的肯定,注定是要在自己的心中慢慢肯定。 相反,这样的道路之中,本身最应该面对的,也不过是旁人心中更为轻易的一点。 有些东西注定是要模糊掉自己的视线。 而,未知的一点,也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但,真正所剩下的所有,都是为了自身的肯定。 这里本身而且,能够被肯定的,都只能是这样的结局。 想要去验证? 还是从一开始就改变掉自身的想法,这样的定论,原则上来说跟百里羽清,跟林萧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这样的肯定,注定是毫无原则的。 属于自身的,还是不属于这里的,注定是要改变。 所以,人们心中的想法,注定是要完全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思念当中,原本最应该呈现出来的所有,只不过是为了那么一瞬间的改变。 当然,存在的理由,也只能是为了更多的肯定。 相当多的肯定,包括更多的理由,总是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了自身的想法。 真正的肯定,能够被完全定义,那一瞬间,总是无从定义,却也还是无可奈何的模样。 想象当中的存在,稍微有所区别,自然也就完全肯定了这十之祭所存在的意义。 想要验证的,从这么一瞬间算起来的话,大概从那无边无际的改变下,再也无法针对这样的一幕。 想要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感觉也注定是完全不一样的。 而后,命运也就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改变,对于他们而言,都是更为轻易的肯定。 思念当中,包括更多的肯定,都还是自身足够清晰的一点。 人们从一开始,想要验证的,大抵上也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真正的肯定,真正的理由,也只能是从这么一瞬间,存在于自己的心中。 百里羽清、林萧,在最终的结局之下,所谓的肯定,也都还是这般轻易。 从一开始,稍微可以定格的全部,到底是想要在什么地方改变掉这唯一的结果? 这一幕,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是无法被改变的。 想要验证的,基本上都是无解的可能。 林萧说不清楚百里羽清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站台上,所谓的雪国的变化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雪族的血脉之力一直都是这么强大的吗? 林萧心中充满疑惑,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而,旁观的人却知道百里羽清这是孤注一掷了,只是林萧没有看出来罢了。 …. “他这样去做,是因为鸾鸟的存在吗?” 洛白看着百里羽清的动作,唯一可以产生联系的便是雪精灵恢复的鸾鸟。 鸾鸟的存在,魂灵的重塑,的确可以让百里羽清走出这一步。 但,这样的现实,真的好吗? 好与不好,真相之下的肯定,从这么一瞬间说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想象。 原本上而言的话,所有的原则,都是为了这么一个人存在着。 所以,从一开始,洛白就应该清楚百里羽清是可以为了鸾鸟做到这一步的。 只要是真心承认的,这一切,就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明显。 纯粹的情感,包括自身足够的想念,都是可以做到这一步,并且成为其中的一步。 大部分的理由,大部分的肯定,从这么一瞬间算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格外的轻易。 【百里羽清作为雪族的血脉,要是这般对待十之祭的话,他之后的道路可就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好走了。】 其他的,007倒是没有什么想法。 但,百里羽清的道路注定是没有那么平坦。 而,百里羽清自己本身也应该明白这一点。 那,为什么到现在,百里羽清还是选择这么去做? 这之中,难道还有其余的隐情? 对此,洛白没有说什么。 不过是孤注一掷,想要去做什么,也不一定是会成功的。 站台上,面色冷峻的林萧也是弄不明白百里羽清到底在做些什么。 周围的气息都是在告诉林萧,这是最后一击,普通的一击,存在于雪族历史长河中的一部分。 他,凭借着雷族的底蕴,一定是能够击穿这一切的。 可,击穿以后了? 这之后,嗨哟啊如何去做? 坚信着自己的林萧一瞬间有些恍然。 就因为这周围雪国的气息? 不仅仅是这般,而是林萧根本猜不透在百里羽清的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旦弄不清楚这一点,林萧觉得之后的道路还有的弄。 并不仅仅只是百里羽清无意识之间选择放手的缘故。 当然,存在着这样的说法,也就只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不论是什么样的改变,还是当初的任何一种想法,都是无从定义的一部分。 “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林萧定定地看着百里羽清,想要透过那么一双眼睛,看透百里羽清的内心。 这之中,本身就已然存在着更多的可能。 只要是验证的结果,那么必然的理由也注定是完全存在着的。 所以,真相之下,本身而言的话,向来都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可惜,最终的道路,向来都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人们一开始,在面对十之祭的时候,就应该是足够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本身便是无法被肯定的所有。 存在的理由? 还是改变的一瞬间,若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说法,注定是无从定义的。 …. 想象当中的全部,存在的肯定,总是这般令人难以忘怀。 正是因为如此,才有可能说是去面临最终的结局。 这般肯定的理由,注定是从一切的终端,改变掉唯一的可能。 思念? 承认? 这样的道路下,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存在的。 所以,面对这一切,也就无从定义。 林萧、百里羽清二人,向来都不是如此简单的可能。 真正存在的理由,包括更多的肯定,也是无法表现出来。 所以,从这么一刻开始,总是这般轻易。 肯定的理由? 还是存在的真相,总是在那么一瞬间无法改变。 真正存在的理由,本身而言,便已然错过。 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还是错过什么,总是这般。 轻易的可能,在那么一瞬间,也已然是无法改变。 他们的脑海中,从一开始,就是无法辨认这一点,也无从定义这一点。 从一开始,真正存在的理由,便是这般,从未有过在意的可能。 只是无从辨认,才是最终的肯定。 大概,真正的肯定下,都还是这般轻易。 承认的最终肯定,也只能是如此。 不论是什么时候,都还是想要去验证的结果。 他们的世界中,除却十族,也还存在着其余的理由。 林萧跟百里羽清的理由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这就是最终的面对。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如此。 想必这般,才有可能说是完全针对最终的结果。 思念之中,再多的理由,也注定是毫无理由。 本身而言的话,向来都是无法被肯定这一点。 但,存在的本质,也只能是如此。 不过只是那么一瞬间,存在的理由,也必然改变掉最终的肯定。 想念当中,只是无从定义,却始终无法想象这最终的结果。 这样的想念,从一开始就是无从定义的所有。 无从定论,自然也就是无法被改变的所有。 存在的肯定,存在的想念,都只能是如此这般。 当然,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更为轻易的一面。 无从适应的所有,都只是在那么一瞬间,找寻到了属于自身的真正含义。 时间慢慢,自然也就可以改变掉唯一的可能。 时空当中,任何的定格,都只能是这般轻易的结论。 他们的世界中,谁是胜利者,这件事情,本身便是无法猜测的结果。 若是如此的话,整体而言的真相,注定是毫无理由。 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某一时间段结束,这便是最终的结果。 或许,不论是什么样的肯定,也都还是可以面对这一切。 曾经的想念当中,自身的理由,本就是模糊不清的。 林萧也好,百里羽清也好,都是更加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 既然如此的话,为何从一开始就不去定义这一切? 【禁·雪域】 百里羽清在心中默念着这么几个字,而后便是更加轻易的可能。 随之而来的肯定,也都还是在那最终的肯定下,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希望这一次可以分出胜负,这里并不是我的天堂。” 百里羽清的心情稍微有些微妙,可这些结论却也还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无论是从什么样的结果去判断,大概百里羽清是真的不喜欢所谓的十之祭,纵使自己已经拥有了所有的实力,成为自己无法想象的人。 但,这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 百里羽清心中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并不会将十之祭看作是真正存在的东西。 因为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存在的理由,从一开始也就是更为的轻易。 只是无从定格,所以,才是演变成这般模样。 当初,任何的时间下,只要是真实存在的,大概所谓的理由,也就成为旁人世界中的无法理解。 林萧会理解这么一种做法吗? 还是说,在那无边无际的选择下,依旧选择一部分的肯定? 但这样的存在,始终都是更为轻易的肯定。 想象当中的全部,从一开始就是无从定格。 所以,命运总是如此悲哀,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总是这般。 承认的一瞬间,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只能是如此。 只要是真实存在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 大概,这也是最终的结果。 他们在这十之祭之中,所参与的一部分注定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而后,命运也就会给予他们本身应该存在的一部分。 大概,浑身的力量也只能是如此。 从今以后,再多的可能注定成为无常。 . ... 第一千七百八十一章百里羽清vs林萧(五) 百里羽清的想法,其实从某一瞬间来说的话,并不是很多人可以明白的一点。 就算是洛白,对此事也是一种不可针对的模样。 大概,在百里羽清的身上,已经是浮现出很多种可能性。 这般结局,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是因为一段短短的可能。 人们总是会遗忘的。 所以,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这样的一切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若非如此,任何存在,都注定是毫无意义的。 想象中的所有,改变掉的结果,真相之下,都是更为轻易的。 时间中,稍稍有所区别,那么肯定的答案,甚至于更多的选择,都可以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么算起来,百里羽清也就更加清楚自身的存在。 放任掉这么一点,大概在真正的缘由之下,始终都是需要这样的肯定,但真正需要定义的改变,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时间啊,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但这样的选择,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定格。 想来,在真正的肯定之下,不论是什么样的结局,都是独一无二的选择。 不过,若是真相始终都是被隐藏的话,那么想象中的所有,也都还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百里羽清算计不出林萧的想法,自然也就看不透这一切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的。 当初的任何改变,注定是要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曾经,可以定义的全部,都不一定是任何一个人的改变。 当初的任何改变,曾经所需要验证的全部,甚至于更多,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可以去定义的,可以定论的,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改变掉自身的可能。 时间中,任何的选择,都还是会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真是可笑。 是啊,一直以来,可笑的一点,向来都不应该是出承诺的改变。 任何选择之下,所有的肯定,只是更为轻易的资格罢了。 当初的所有肯定,甚至于更多,都还是会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想象中的所有,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无从定义的。 这样的答案,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决定了最终的结局。 百里羽清想要做到的局面大概也就是这般。 林萧没有想清楚百里羽清的想法,看着周围的雪的国度,自身能够做到的事情又是什么? 试炼之中,自己可以强横地用自己的实力碾压住所有的存在。 而在这十之祭之中,实力的界限并不是十分明显,他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但,很大一部分情况下,随着命运的更低的所有,都还是会慢慢改变掉自身的所有肯定。 当然,随着命运更迭的时候,自身的肯定,注定是无疾而终。 说到底,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的改变,也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清晰。 事实上,所有的改变,都只能是在这里得到所谓的答案。 …. 定义的一部分,总是这般充满着其余的可能。 所有肯定的机会,甚至于更多,都是因为这里是十之祭的战场。 不属于自身! 命运无常,谁都是没有过那所谓的资格。 百里羽清所做出的决断,从某一瞬间来说,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才得以完全针对。 事实上,任何的肯定,都注定是没有任何结果。 所以,不论是什么样的肯定,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但,这样的理由,一定不会是他们想象当中的存在。 这样的说法,已经是十分现实的。 林萧可以去面对这一切,其余的人则是可以去猜测这一切,只有拥有了这一切,才拥有了完全改变局面的实力。 不论是某一种结局,还是真相之下的呈现,对他们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 林萧觉得自己身处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应该将周围的环境改变成为自身所适应的。 雷族林家天生就适合雷属性,也更容易觉醒雷属性的魂灵。 现在,突破掉所谓的雪域的形成,达到自己更好的状态,只有将周围的一切都是打造成为雷域的模样。 雷域的形成,林萧是不太可能了。 但,达到所谓的雷域的效果,林萧自认为还是可以轻易做到的。 这么算起来的话,其实很多东西,一定不会是另外的模样。 算起来,这样的一幕,注定是可以实现的。 当然,纯粹的想法,也需要足够多的实力去垫底。 不然的话,也不会完成这样的局面。 只是独一无二的一部分,自身的全部理由,都还是可以去改变掉这样的肯定。 事实上的所有,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放任掉这么一点,大概在真正的结局之下,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答案之际,否认掉这么一点,从真挚的情感下,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林萧想要验证的结果,可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 事实上,针对这样的一幕,的确是不容易成为真正的寄托。 林萧看向远处的百里羽清,先前自己还没有看得上百里羽清,不料眨眼间,自己已经是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还真的就是世事无常,任何一个人都是不足以说清楚这一点。 但,想象中的所有,只是更好地定义,从那么一瞬间说起来的话,也只会是这般的肯定。 想象中的存在,林萧可以实现的可能,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雷域的形成,注定是无疾而终。 而,林萧脑海中可以跟雷域相提并论的存在又是什么? 这样的说法,是否这样真的能够让林萧实现,那都是两说的说法。 剩余的全部,从某一瞬间而言的话,还真的就是很难去想象。 知道这样的肯定,改变掉这样的一瞬间,都是注定无疾而终的。 …. 唯一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也就是林萧对自己的认知。 林家训练继承者可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简单的。 林萧所面临的也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只要林萧用心去发现,一定会发现在这之中存在着更多的说法。 一旦发现了这一点,就应该是十分清楚自身所拥有的全部。 为此,总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去定义,去想象。 不然的话,功亏一篑。 所有的答案都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所谓的体现。 林萧能够做到的事情,大概从真正的情感下来说,的确是不容易被更改。 所以,答案之下的任何改变,都还是会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只是,无从定义,才得以说是成为最现实的一面。 真是有些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有些可惜,又有些令人难以忘怀的。 本质上的区别,注定了这一切的结局。 只是无所谓也好,还是承认也好,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知晓了更多的定格。 属于自身的,包括更多的定义,都只能成为这样的一部分。 唯一的可能,林萧所能够做到的,注定还是如此清晰。 包括更多的可能,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生命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 人们所祈求的,也只会是这般的结局。 为此,人们最容易去做的,大抵上,也都还是这般。 曾经,自己所需要面临的,没想到竟然是这般轻易的结果。 人在这么一瞬间,只是无从定格的所有。 林萧所想到的办法,也注定是林萧现在所能够做到的极限。 只可惜,这样的一幕,本身而言,从未有过更多的可能。 唯一可以面对的,从来都不是因为这样的可能。 【禁·雷鸣】 林萧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坚定自己的想法,认为自己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样的道路之下,自身能够做到的事情会是更多更多。 从一开始,这样的定义本身而言,便是意味着一种结局。 林萧所需要做的,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但,问题是,自身可以肯定的瞬间,究竟算不算是一种承载,都是格外令人震撼的。 属于命运的,包括更多的存在,都只能是在这么一瞬间知晓更多的答案。 唯一可以定论的,曾经自身所拥有的,都是这般。 定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林萧做出的决断也会是更加轻易的可能。 事实上,针对的结果,都是更加轻易的可能。 林萧所能够做出的决断,注定是无疾而终。 【禁·雷鸣】的辐射范围可比林萧想象中的更加广泛,给他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活动场所。 对此,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就是更多了。 这样的一幕,林萧也是没有想到的。 两个默不作声的人,大范围技能的冲撞,雷与雪的对抗,在这么一刻得到了所谓的体现。 这一瞬间,知道的与不知道的都是更好地定论。 或许,真正应该定义的,也只能是这般局面。 知晓更多,总是成为了旁人视线中的全部。 他们从来都是没有想过自己的攻击会演变成现在的局面。 从这么一瞬间来看的话,的确是不容易针对这样的肯定。 当初,自身可以去选择的,甚至于更多,都是为了更好的定义。 仿若这样的定义基本上就是无从定格的所有。 只是拥有了这样的存在,才是得到了更多的定格。 但,真正的胜利者这一瞬间还是无法知晓更多的信息。 其余的,都还是在所谓的观望中。 . ... 第一千七百八十二章百里羽清vs林萧(六) 每个人的想法,其实从这么一瞬间算起来的话,总是无从适应。 大概在真正的情感之下,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流淌着所谓的真相。 曾经所需要的,大概在所谓的肯定之下,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这么算起来的话,也一定存在着另外的可能,才足以说是让现有的状况变得更加的轻易。 事实上,在面对这一切,应该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自身的理由,甚至于更多的肯定,都还是在那独一无二的选择之下。 每一个瞬间,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都只能是存在于想象当中。 若是真正的情感都是足以演变成这般结果,大概在所谓的肯定之下,都还是这般容易。 结论中,只是无从适应,才得以说是完全针对。 而后,随着命运的更迭,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所有的人,所有的肯定,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去想象自身所拥有的任何一种可能。 事实上,旁人的视线中,都还是这般轻易的。 而且,所谓的结局之下,旁人的视线中,最多的肯定,注定是无疾而终。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的想法,都是这般呈现在此处。 没有任何意外。 百里羽清跟林萧,两个人的身上,所谓的肯定,所谓的承载,都是独一无二的。 不然的话,事实上的肯定,也足以去验证最终的结果。 百里羽清自己说不清楚这样的可能,但这样的现实肯定是存在于此处的。 曾经的想象当中,所有的原因,所有的肯定,都是旁人更难以针对的一部分。 或许,只有这样的一瞬间,大概从真正的肯定之下,才得以说是完全验证这样的结果。 只是,无从适应的所有,才得以勉强适应更多的理由。 人们的想象,只是无法想清楚在那么一瞬间,究竟什么东西才是无比重要的。 “这场战争,不过是两个少年之间的博弈,算不上是一种针对。” 大概,在那么一瞬间,只是无从适应这样的最终结果。 可惜,现实当中,存在的理由,存在的现实,都只是这无端的猜测。 所以,每一个瞬间,都还是自己本身更为轻易的一点。 无从适应,自然也就无从更改。 旁人的视线当中,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都还是这般肯定的结论。 答案之际,每一个瞬间,只是无从惦记的所有肯定。 这么算起来的话,自身足够多的原因,才得以完全呈现在此处。 旁人的视线中,能够被挽留的一部分,都还是如此清晰。 最终的肯定,最终的结果,也都还是这般。 只是无从适应,才是勉强适应了最终的结局。 而且,这一瞬间,只是无从定格的一部分。 当然,最终的结果,也一定是旁人所难以想到的。 …. 就像是现在,旁人能够想清楚百里羽清跟林萧之间,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吗? 这一瞬间,多数的理由,多数的资格,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完全呈现的。 如此以来,旁人的视线,注定是无法落在真正的人的身上。 但,这样的肯定,也一定是旁人所无法定义的所有。 唯一的可能,甚至于更多,都只能是这般轻易的结果。 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种的想象,都只是这一瞬间的所有选择。 选择的一瞬间。 还是承认? 这样的结果背后,本身而言的话,就不是旁人最基本的一种可能。 人们一开始,需要面临的就不是这样的场景。 真是有些可惜。 唯一需要定义的,便是现在,双方之间的博弈。 【禁·雷鸣】 【禁·雪域】 基本上在那么一瞬间,无从定义的真相已然是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甚至于更多? 更多的承认,更多的选择,始终都还是需要这般的结果。 唯一需要面对的肯定,但最终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更为轻易的。 现实中? 旁人的肯定? 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一瞬间,总是令人无法忘怀。 曾经所需要的肯定,也还是这般轻易的。 自己可以拥有的,能够完全针对的,多数理由都是不存在的。 百里羽清放空自己的想法,雪域的存在只是将周围打造成为一座天堂。 身为雪族,百里羽清跟孔雪凝有着相同的命运,在这十之祭之中,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会去改变掉的。 大概,这样的一种选择,对他们来说也是难以抉择的。 无从适应? 但,这样的选择,其实从一开始都还是难以针对的全部。 唯一需要面对的? 曾经所需要肯定的? 唯一的答案,唯一的选择,都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了自身更为轻易的结果。 人们的想法都是独一无二的,想象中的所有,也只是更为轻易的想象。 这么算起来的话,总是存在着一部分的真挚情感。 时间上的全部,始终都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然而,命运之中,最为轻易的一点,都还是适应了结果。 人们的肯定? 还是想象中的所有? 多数资格下,最容易针对的一部分,也还是如此轻易。 只是无从定论,所以结果总是这般。 自身的理由,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要是真的可以承认?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所以,这样的一切,都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无非是从那么一瞬间改变掉了所谓的想法。 刹那间,场地上便是风云色变,雷鸣与雪花泾渭分明。 两个人之间的实力也是不断攀升。 这大概是最终的决断,胜利者是谁,要一击命中。 …. 不论是百里羽清还是林萧,都是应该明白这么一点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林萧反而是收敛住一部分气息。 林萧的想法无从得知,而百里羽清的全部肯定也不一定是呈现出来的结果。 这么看起来的话,就应该是更为轻易的结果。 “就让我看看雪族的你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力量吧。” 林萧微眯着眼睛,雷鸣的存在并不只是林萧的底气。 这么单纯看起来的话,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然而,命运中,从来都是无法定义这样的结果。 所以,真正的感觉,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是独一无二的。 想要去验证? 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总是这般的。 百里羽清可不清楚在林萧的心中还隐藏着这样的想法。 他只是很单纯地觉得自己并不适合这所谓的十之祭的世界。 雪之堡的存在,还有自身的存在,以及自己背后所隐藏的秘密。 几乎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始终都让百里羽清觉得这一切应该就这般尘埃落定。 想象中的所有,承认的那么一瞬间,都是更为轻易的结果。 然而,命运的抉择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改变掉了最终的结果。 百里羽清的世界中,所有的答案,都只是更为轻易的可能吗? 无可厚非,让着一切就这么结束,是百里羽清所期望的。 力量的源泉,他本身而言的话,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更为重要。 纯粹的想法,始终都是需要这样的命运。 不得不说,这里最开始,应该承认的,都只会是这样的结果。 真是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完全承认的想象,都是这般难以接受。 百里羽清的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什么样的结论,才能够得出这一切本就应该完全呈现在此处? 百里羽清纯粹就是一种摆烂的状态,他并不觉得这一瞬间,所拥有的全部究竟拥有着什么样的可能。 只要自己可以从中脱离,那么这一切也就是有意义的。 林萧可不知道百里羽清的想法,不然的话也就不会如此警惕。 感觉上的全部,始终都是为此存在。 然而,命运? 真的可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那么想象中就是无从适应的所有。 当然,最开始,每一个瞬间,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肯定。 自身所拥有的全部,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知晓了自己更多的存在。 唯一的选择,旁人的视线中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的。 而后,随着命运的更迭,想象中的所有,都是更难以想象的。 曾经以为的一部分,也只是如此轻易。 真是有一点点的区别。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自身的理由,也注定是不能够存在的。 另外一边,林萧简直就是雷暴的中心。 雷域的形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林萧却是能够做到这一点,即便是雏形,也足以验证林萧的实力。 不然的话,可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肯定。 雪域之中除却飘落的雪花,其余的什么都不曾存在。 而,林萧这边,随着林萧的静默无声,雷龙已经是浮现,双头雷龙充斥着一种肆掠的气息。 狂暴也好,还是肆掠,对这雷龙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而,其余的存在,从这一瞬间而言的话,真的就是不可能存在更多的理由。 雪域这边的情况还引起林萧的注意,但并没有让林萧觉得这一切是一种虚幻的。 所以,雷龙的力量已经是超出林萧的掌控,林萧也是没有在意。 一旦开始真的冲击,只怕是这一切都是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了。 自身的理由,当真还应该存在于此处? 时间中,每一瞬间,都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不得否认,这一瞬间,胜利的天平已经是倾斜。 . ... 第一千七百八十三章百里羽清vs林萧(七) 胜利天平的倾斜,几乎是在那么一瞬间,已然成为最终的肯定。 不论是什么样的结论,还是改变掉某一部分的结局,都是为此付出了一部分的代价。 真正的理由,包括更多的肯定,总是这般的。 承认? 还是去改变? 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肯定。 而且,最终的原因,也都还是在那基本的肯定之下,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现实中的一部分,若非是如此,任何情况下,都还是会成为这般。 只是,无从适应的时候,自身的全部肯定,也终将成为一种难以言说的肯定。 说起来,他们的最终肯定,都是更难以去面对的一切。 人啊,终究还是沉沦在自己的想象当中。 唯一的可能,都还是自身的一部分理由。 当初,所有的肯定,从那么一瞬间说起来的话,百里羽清跟林萧,注定是要成为这般模样。 而,这一切的定格,注定是无法被定义。 这样的结论,这样的结局,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很难去说清楚的吧? 说清楚的一切,任何情况下,本身应该面对的一点,都还是会成为这般。 定义之后,也都还是会成为最为轻易的一点。 想明白这一点,就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切的过往本身而言便是没有所谓的肯定。 多少次需要去成为? 这样的瞬间,对这风暴的中心而言,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 百里羽清看着对面的雷龙,狂暴的气息席卷而来,他心中亦是没有任何的波动。 似乎,百里羽清已经看清楚最终的结局。 十之祭结束之后,他会继续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而不是为了十之祭,在这里,模糊掉自己的视线。 似乎,百里羽清从一开始就十分明白这一点,唯一的执念,也都还是在这里。 至少,真心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旁人能够轻易地给予出来的。 这样的东西,本身而言,对百里羽清来说,也没有说是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基本上,这一切,也只能是说成为这样的肯定。 旁人的声音中,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格。 无从适应,自然也就无法去改变。 当初的任何一秒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唯一的答案,也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义。 只是无从定格,所以,才会是变成这般模样。 向来如此,自然也就是无法被改变。 承认与否,基本上也只能是成为这般模样。 当初的任何一种肯定,注定是要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 最初的原因,已经是没有人去肯定,这之后的结果,也都还是成为了最终的肯定。 百里羽清想要面对的结局,恐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林萧? 林萧的脑海中已然是没有最终的结局。 …. 林萧所需要面对的并不仅仅是百里羽清,还有十之祭。 十之祭的存在,十族的秘密,似乎在那么一瞬间,早已是成为旁人最难以掌控的一部分。 可惜,这样的结论下,再多的声音,都是会成为这般的一面。 林萧到底清不清楚,雷域的形成,凭他现在的能力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 难道,还要有其余的隐藏能力吗? 大概,林萧是没有这样的一种能力了。 现在的情况,就算是魂灵出现,也不会改变任何的可能。 其实,十之祭所给予的从场所,本身而言就已经大幅度提升所有人的能力,这一切的根本,从最开始就已然定义清楚。 只是,林萧所对上的人是百里羽清,这个人的存在,跟孔雪凝是完全不同的。 虽说有着雪族的名号,但现实中,定然不会是这样的情况。 所以,林萧会更加难以去针对。 “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就连林萧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现在他所面对的一切。 百里羽清没有任何的动作,唯有那雪域在不余遗力地对抗,但气势却是微乎其微的。 这之中,看不到百里羽清的坚持。 林萧就好像是拿着巨大的刀剑,落下之时,对方却只是一张纸人,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这样的一面,似乎让自己成为了另外一种人。 这种感觉,实在是让林萧觉得十分的恶心,总是那般的,那般的更让人难以去想象。 生存之下,从一开始,最应该显现的,也只有这样的局面。 林萧闭上眼睛,不管百里羽清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他所需要的只有胜利! 获得十之祭的胜利,得到最终的胜利果实。 这样的话,他肯定能够再进一步。 到那时,也就可以去中洲闯荡,不需雷族林家中有其余的争论。 被认可的存在,原本就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所以,生命,也只是如此。 对上百里羽清,让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不过,那个时候,自身而言,或许面对的并不是真正的十之祭。 那样的肯定之下,自然也就成为了所有的想象。 唯一需要的,其实在那么一瞬间,早已成为最应该被肯定的一面。 至少,曾经所需要针对的,也只有自身的理由。 被肯定? 被验证,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唯一的资格,始终都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林萧最开始,所需要面对的,也便是这般结果。 所以,承认的瞬间,都是更为轻易的。 但是,有些东西,注定是无疾而终。 唯一需要面对的,也只有最终的结局。 现实中,本身而言的话,已然是更改掉最终的结局。 这样的肯定,本就是最为轻易的一点。 现实中,也更加需要这样的呈现。 …. 人们总是这般,去想象自身的存在,却不能够更好地面对自身的一切。 稍稍有一点点的定义,却也还是要走到那一步。 似乎,真正的意义已经是没有更好的声音。 百里羽清现在所做的事情,不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吗? 其实,最开始啊,最原本的模样,早就是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林萧要是这般,只能说世事无常,这一切都是他最应该得到的。 ………………………… 【百里羽清这般,是因为雪精灵的影响吗?】 007看着站台上的场景,也没有想过百里羽清会是这样的准备。 抵抗? 算不上。 只能说,在百里羽清的心中,有着更加重要的东西。 那样重要的东西,在十之祭之中得不到更好的体现。 这样的东西,真的,真的很难再去碰到了。 正是因为如此,007才会是现在的一种想法。 真正的理由,从来都是不畏惧这一点。 至少,从一开始,便是没有过所谓的挣扎。 稍稍明确一点点,自然,也就拥有更多的东西。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存在,稍稍明确一丝一毫,就注定最终的结局。 真是可怜? 又是很可惜的模样。 似乎,从最终的结局来看,这样的肯定,也只能是这样的理由。 人们需要面对的,难道就是这样的肯定? 至少,从那么一瞬间说起来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每一种声音,每一种肯定,都是需要更多的答案。 这里,最应该浮现出来的,大概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定义。 还有一点点的资格,对007来说,大概在百里羽清的想象中,也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无可厚非的模样,从那么一瞬间来说的话,真的,真的不应该去定义。 曾经的一种声音,在007看来,更像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梦想。 现在,林萧所做的,只是打断了这样的结局。 现状之中,本就应该去承认这一切的结论。 唯一需要改变的,大概只有百里羽清的想法。 这里,本身而言的话,更像是一种针对。 “羽清所想要选择的,只是一种定格。” 至于其他的,洛白并没有太多的言语。 这样的一切,从始至终,便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稍稍去呈现出来的,大概也就只有这样的画面。 洛白最想要离开的,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十之祭。 十之祭,已然是根本上的区别。 这样的肯定,似乎本身而言,便已经是错过最终的肯定。 如此结局,本身便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时间中,再也无法去面对这样的局面。 生存的资格? 似乎这样的定义,早已不是从前的模样。 自身的理由,若是真的可以这般去定夺,这样的想象,也就不会成为这样的局面。 …. 真正的理由,也只能是如此。 洛白看透的,看不见的,其实总是那般的轻易。 这之中,人们的想法,也已经是成为另外一种结局。 似乎真正的肯定,早已不会是曾经的模样。 他们作为旁观者,监督者,所需要面对的,是其余的更加朦胧的存在。 这样的肯定,从来都不是更加轻易的结果。 而最终的定义,或许早已不是曾经的模样。 只是如此简单,为何不去承认? 他们的想法,也没有太多的人注意。 站台上,局面也是明晰。 这样的声音,已然成为最终的肯定。 他们会是更加简单的模样。 “百里羽清,真是不好意思。这场战斗的胜利,我就却之不恭。” 林萧静静地看着百里羽清。 周围已然没有任何的气息,先前雷龙一卷,雪花破碎,很多东西都是不太一样了。 只是,这样的肯定,基本上而言,总是成为了其余的模样。 真正的肯定? 要是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真是有些可惜。 不过,对百里羽清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至少,十之祭对百里羽清来说,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这样的声音,才是最终的定义。 不得不说,这之中,最应该面对的,便是旁人的视线。 视线当中,早已不会是曾经的模样。 “恭喜。” 百里羽清不悲不喜的。 这让林萧觉得自己取得胜利,突然就不是那么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真是…… 有那么一瞬间,林萧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 “第一场,百里羽清对林萧,林萧胜!” 另外一边,一直看戏的洛白总算是发挥了他的作用,宣布成绩。 只是,这一场的战斗,可真的是。 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或许,这也是最好的局面。 总是这般,才会是一直以来足够清晰的一点。 命运,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心中。 曾经,那一瞬间的肯定,也都还是去面对了自己所需要承认的。 声音,会是更加轻易的结果。 这,就是最终的结局。 随着洛白宣布最终的结果,林萧跟百里羽清也都是彻底离开站台之上,仿若之前那样的局面更像是一场镜花水月,什么都不曾剩下。 只是,他们的悲喜总是不相同的。 自身的理由,也都还是会存在于另外的想象当中。 存在的理由,包括更多的肯定,也一直以来,会是这般的结局。 思念会化作一阵风,而后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当然,这就是最终的结局。 “我会一直好好的。” 离开了比斗的场所,百里羽清吐出一口气,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自己会好好的,在雪精灵的注视之下。 这样就是很好。 . ... 第一千七百八十四章金凌vs冰无痕(一) 他们的世界中,注定是什么都不剩下。 而最终的定义,也只能是这样的肯定。 这样的存在,本身便是确定了十之祭的最终走向。 林萧看着自己的手,实力永远是胜利的天平所倾斜的一方,魂灵也没有完全显现出来,自己要做的事情是更多更多。 唯有这样,唯有这样,才可以说是真正改变掉这一切的结局。 只有这般,才能够说是完全针对那样的结果。 似乎,这样的定义本身,早已是旁人视线中的一部分。 “若是这样,我们要取得胜利也会是这般简单?” 第一场比斗落下帷幕之后,旁人的心中便是不可避免地冒出这样的想法。 但,他们想错了一点。 林萧的胜利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实力,另一方则是因为百里羽清的想法。 这些东西的定夺,本身便已经是错过一部分东西。 唯一可以针对的,向来都不是这般轻易的结局。 要是一切都是这么简单,可就没有想象当中地那么一种局面。 他们所面对的,会是更加严峻的局面。 更何况,这里所存在的人也只有他们这些被选中的存在。 不过,这之中是有一个例外的。 也就是十族之金族的唯一血脉——金凌。 “这,可真的是。” 一瞬间,金凌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因为,过往之际,他可从来都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真是有些可笑。 金凌无法理解这样的肯定,但手心之中所掌握住的力量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真的可以酣畅淋漓地肆意一回吗? 金凌的心中,那一样的选择,只是从金陵城中完全消失掉。 自己已经是走上过安生日子的人,却还是会定义在这里。 本身而言的话,那一切的结论,甚至于更多,都只是为了根本上的原因。 要是如此的话,真的不应该说是完全改变掉这一点。 大部分的理由,大部分的肯定,总是这般。 所以,命运的悲哀? 要是金凌的心中始终隐藏着这样的秘密,倒也不会说是完全呈现在另外的一端。 大概,这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承认。 不得不说,在金凌的世界,脱离掉金陵城,舍弃了自身的血脉,沦为普通人,其实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情。 唯一需要面对的结果,从结论上来说,并无不妥。 从一开始,每个人的选择就是注定不同,没有什么是一定会完全改变掉的。 真相,便是如此。 现在这么来看的话,他们的身上还存在着一部分秘密,这样的秘密,让人更难以招架。 招架的那么一瞬间,究竟是想要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其实很大一部分的肯定,也未必是会呈现出这样的结局。 局面的真相,本身而言,便是意味着一种意外。 …. 【看来,百里羽清是真的想清楚了自己想要做什么。】 007看着这样的一局比斗落下帷幕,心中的情绪算不上很好。 “或许,雪精灵当初做出的抉择也是如此清晰。” 洛白微微摇头,当初雪精灵的请求是他应下的,百里羽清的身上也有他的一份因果。 这之中,最为原本的模样,大概也就是因此而存在的。 甚至更多? 更多的选择,总还是这般定义。 无所谓的模样,从那么一瞬间,总还是改变掉了自身的想法。 【也许真相就是这般。】 007别过头,没有再去在意百里羽清的事情。 这一切,就随着百里羽清彻底脱离十之祭而落下帷幕,没有任何的不妥。 洛白想必也应该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在此之后,没有言语。 站台上,十之祭的第二场战斗也会慢慢地拉开界限。 林萧跟百里羽清之间,战斗并不是主要的。 两个人的主张不同,想要得到的也是完全不同。 他们的世界,是另外的一种色彩斑斓。 从一开始,也就是这般了。 总归而言,这并没有什么是一定会改变的。 林萧看着自己的手掌,雷的力量依旧在肆掠,接下来的战斗,可就没有面对百里羽清这么简单。 百里羽清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静静地看着远方,等到十之祭结束后,自己所需要走上的道路才是自己最应该走上的道路。 为此,所有的代价终究是要成为飞灰湮灭的存在。 大概,这样的结局,才是百里羽清彻底想要面对的。 ………………………… 算起来,所有的答案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得到过完整的体现。 基本上而言的话,依旧是选择这样的道路。 接下来的战斗,会变成什么样子? 围观的观战席上,有人依旧是被选择。 他们所代表的是他们身后的族群,十族的一切都应该是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他们是存留的存在,信仰着另外的存在。 高天之上,要是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被隐藏的,想必每个人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一幕。 从一开始,存在的理由原本就不是如此轻易。 甚至于更多? 更多的想象? 透过那无边无际的白云,模糊掉所有人的视线,而后真正投影在十之祭中。 这样的肯定,好像也并没有什么是其余的人并不能够做到的。 为此,也都还是需要这样去做? “怎么会是我?” 金凌看着身上落下的光影,眉眼间闪过疑惑,并不能够完全理解现在的状态。 张张手,掌心中浮现的是从未掌控过的金系的力量。 金凌皱着眉头,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至于金凌的对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金凌的运气不好,他的对手居然是冰族的冰无痕! …. 充满流浪气息的冰无痕,出现在十之祭的舞台上,冰族的血脉也是如此凋零吗? 说起来,冰无痕的确是从未说过冰族的事情,对此也依旧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而且,冰无痕跟雷族之间的纠葛,也依旧是更加普索秘密。 这一点,林萧从未在族群中得到过任何的信息。 所以,林萧也不知晓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过,两者之间的秘密从来都是不少的。 一直以来,都是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从一开始,便是没有错过的机会。 冰无痕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光束,从一开始到这么一个地方,到理解十之祭的含义,他现在的心情是十分微妙的。 胜利的天平会倾斜到谁的身上,这是谁都无法说清楚的一点。 而,最终的肯定,若是一直这般轻易的话,大概也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存在。 这样的肯定,本身而言,便已经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从一开始,便已然错过其中的一部分。 任何情况下,任何的改变,总是如此轻易。 现实中的存在? 人们的想法,若是一直都是这么简单的话,倒也不会改变掉所有的存在。 生存之下,一直以来,要是什么都可以被验证,倒也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同。 随后,光束牵引,两个人便是双双来到这站台上,望着对方,瞳孔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人,在这里,要是一直以来都是这般简单的话,还真的就会是另外一半模样。 十之祭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舞台,十族之间的争斗也从未结束过。 而且,控制十之祭存在的人,那些老者之间,所隐藏的秘密也只会是更多。 稍稍明确这么一点? 大概,在真相之下,也不一定会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生存? 而后落下所有的帷幕? 真正的理由,真正的肯定,也都还是会隐藏在此处。 一直以来,本质上的区别,都还是这般难以去想象。 稍稍改变掉唯一的可能,也就更加明确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难道会是另外一种场景? “冰族冰无痕。” 冰无痕拱手一礼。 金凌看着冰无痕的动作,这才是反应过来。 而后,便也是拱手一礼。 “金族金凌。” 两个人见礼之后,便没有任何的动作。 冰族跟金族之间,似乎并没有过直接的接触,从冰无痕的态度便是可以看出。 但,冰无痕没有想过在他面前的人,是从未掌控过力量的金凌。 金凌的情况是比百里羽清更加的特殊。 而,另外一边,看到金凌出现,洛白整个人都是站起来,眉头蹙起。 这样的局面,纵使是洛白,也是被震惊到。 金凌,没有半灵之体,没有金族的传承,没有了凤西的维护,他怎么会出现在十之祭的舞台上? …. 这可真的是,这可真的是。 洛白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说让金凌放弃。 而且,洛白能够看出来在金凌的身上所涌现的力量。 那是金族的力量,在这十之祭的站台上得到体现。 金凌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感觉也是他梦寐以求的? 力量从自己的手中慢慢形成,那样的感觉,那样梦幻的存在,似乎也会让人心生留恋。 洛白拿不准金凌的主意,只能是一直一直看着。 “十之祭,你们可真的是!脱离掉金族的命运,却不曾想没有脱离掉十之祭的命运。” 不能够对金凌说些什么,还不能够对这十之祭说些什么吗? 洛白可是清楚的,这之中还隐藏着其余的人,这些人的背后也会是另外的一番场景。 洛白的话语,没有任何人回应。 他也不在意这一点,他只是想要说出来。 说出来之后,他的心情明显就是好了很多。 但,之后的定夺,从一开始,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稍稍明确一点? 自然也就会有另外的一种不同。 真相之下,从来都是不需要这样的肯定。 一直以来,再多的想法,都还是可以这般去验证。 唯一的定义,都是掌握在旁人的手中。 站台上,金凌可不知道高台之上还有一个人为自己打抱不平。 那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是整个金陵城的救命恩人! 然而这一切,金凌都不是很清楚。 因为,在这里,他并不能够看到洛白。 这一切,可真的是改变掉了唯一的选择。 生存本就是如此艰难。 又有谁能够去改变掉唯一的想法? . ... 第一千七百八十五章金凌vs冰无痕(二) 有些东西,注定是无疾而终。 有些感情,也只能这般慢慢地放下,改变掉其余的想法。 生存下,要是有些东西更加重要,那只能说唯一的抉择本就是如此轻易。 生命的定格,也未必是另外一种场景。 只是无从辨认,才得以说是慢慢地定格在这里。 真正的肯定,不一定是唯一可以选择的机会。 只是很可惜,这样的道路中,本就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洛白的世界中,也从未完全改变过这一点。 从始至终,每一种选择都是定义在旁人的手中,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算起来,还真的就是很难定义。 总是这般,却难以定格那一瞬间的声音。 人们的想法,总是这般难以去想象? 还是说,在比斗中,没有任何的意外,也不值得说是去改变掉唯一的抉择。 对金凌,对冰无痕,大概所谓的十之祭远远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厉害。 至少,在真相之下,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并且改变掉所有的定义,那么所谓的定格,也只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瞬间,大概在真正的原因之下,不曾有过瞬间的改变。 只是因此而生,才足够清楚最终的结果。 思念当中,承认的所有肯定,也只能是旁人最为清晰的一点。 只是无从定格,所以命运总是如此悲哀。 这个世界中,若是什么都不曾留下,也会是另外一种悲哀。 承认一瞬间,包括更多,总是承认了一部分的肯定。 如此而言,才有可能说是完全针对最终的选择。 思念当中,如此而言,真相最容易针对的,其实并不算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只是如此便宜,才惹得尘埃从未落定。 他们的世界中,只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罢了。 看着对方,他们好像并不能够完全意识到这里到底意味着十之祭的什么。 十之祭的所有,从这么一刻算起来,总归还是有一部分区别。 只是如此简单,才拥有足够多的时间。 更何况,每一个瞬间,都只能是成为这样的一部分。 冥冥之中,所有的肯定终将是有意义的。 这之中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三言两语便是可以说清楚。 “金凌公子,您看这件事情?” 冰无痕看着金凌,虽说从未见过这么一个人,但是所有的想象当中,也都应该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便是轻易地改变掉任何的存在,都应该是足够清楚未知的一切。 金凌看着面前的冰无痕,手中是自身从未掌控过的力量,这样的力量让人心生留念,怎生舍得抛弃掉了? 于那么一瞬间,总是无言而对,曾经所适应的所有,都只能是如此清晰。 时间中,任何的选择,任何的改变,都应该是在旁人的选择中,成为更加轻易的一点。 …. 不免针对,却也还是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这样的一切,也始终是这样的命运。 命运? 要是真的存在着命运,都是更加轻易的可能。 金凌跟冰无痕都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点,更加明白未来根本不可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样的选择,能够被定义,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总是令人难以分辨。 若是这般,他们之间的战斗又应该是什么模样? 但,总归是无法想象的局面。 ………………………… 【金族的传承会因此断绝吗?】 看着金凌的身影,007便是不免想到这件事情。 毕竟,金陵城跟金凌再无瓜葛,凤西的存在也会是另外一种意识上的体现,跟他也没有任何的牵连。 这个世界上,能够改变掉的所有,总是如此轻易。 现实如此,从未有过片刻的迟疑。 这样的一瞬间,能够被针对,能够被选择,那样的声音,那样的瞬间,总是无疾而终。 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有定格的。 “他们的算计从未停止过。要是让他们能够认清楚自己的内心,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到如今的地步。” 这么看起来,洛白的确是更加明白这一切背后所隐藏的所有。 真正的理由,真正的改变,才会是如此轻易。 【如此看起来,还真的就是更加难以去面对。】 007若有所思,有那么一点点明白洛白所说的想法。 但,这样的东西跟他们,总归是要旁观的。 就好像现在,洛白仅仅只是旁观者罢了。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肯定,注定是要无疾而终。 并且,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洛白从原则上来说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但改变中的所有,却也还是会成为定义的所有。 总是辨认,却无法去定格,那样的一瞬间,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能够被定格,那么想象中的所有,才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洛白跟007应该是无比清楚这一点,不是在十之祭之中,而是在那浩瀚的天地间,想象中的所有,才有资格说是完全针对这样的一点。 只可惜,这样的一面,再也无法去针对。 人们的思念当中,存在着更多的想象,要是什么都可以被定义,那么改变中的所有,也只能是如此模样。 唯一的定格,注定是要成为真正的声音。 所谓的改变,所谓的想象,也只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而且,随着命运的更迭,也都还是会在这里改变掉所有的肯定。 至于金凌跟冰无痕的存在,也只能是成为十之祭的战斗之一,并不能够说是真正改变掉什么。 这之中,向来都是无法去定义。 总是区别的一瞬间?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便好了。 现实中的肯定,能够唯一去针对的,其实在想象当中,那样的定格,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 …. 时间? 承认的一瞬间? 要是区别的改变,总是如此轻易的话,那么想象中的所有,也只能是如此轻易? 大概,真正的肯定下,是无法再去想象的。 这一瞬间,多数的资格,也从未有过瞬间的改变。 所有的定义,也只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而后,最终的肯定,注定是要承认在自己的身上。 如此而言,才会成为那一部分的肯定。 生命之中,再也无法去想象,大概所谓的抉择,也总是从中改变。 如此而言,能够唯一被改变的,大概在真正的原因下,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生存下,再也无法针对,那么想象也注定是没有任何意义。 这样的声音,对金凌还有冰无痕来说,也是没有任何用意。 ………………………… “尽全力而为,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看着远处的冰无痕,金凌握紧自己的拳头,沉声说道。 这样的世界中,能够被定义的所有,才会是这般肯定的所有。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曾经? 还是命运? 要是这般肯定的话,也都还是可以去想象。 自己所有的原因,都是更为肯定的全部。 这样的一切,能够被定义,那只能说是一个人的肯定。 要是这样的一点,都是足够清楚的话,人啊,在这里,要是什么都可以被改变掉的话,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真是无从定格。 所以,命运的改变,也注定是无疾而终。 生存? 还是某一瞬间的改变? 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若是从一开始就可以去定夺,那么真正的肯定,都还是可以完全去想象。 时间中的所有,都还是承认在这么一瞬间。 所以,命运才会是如此清晰的模样。 冰无痕对此也是没有任何的言语,只不过是在那么一瞬间知道了自身更加轻易的肯定。 所以,再多的抉择都只能是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人们总是这般,去定义自身可以拥有的所有。 却忘记了在自己的身上,真正的肯定,本身而言,才得以完全改变掉唯一的可能。 时间会成为其中验证的一部分? 若是真的有这么简单,事实上,也并没有太多的可能。 唯一的抉择,包括更多的肯定,注定是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稍稍明确这一点? 要是有什么东西可以被定夺的话,那么想象中的所有,才可以说是完全针对的一点。 真正的理由,真正的肯定,注定是要完全被定义。 旁人的世界中,若是从中可以去定夺,那么想象中的所有,才应该如此简单。 时间? 要是这一切真的可以被改变掉,那么想象中的所有,承认的一瞬间,注定是要完全被定格的。 随着这样的声音,能够被定格,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冰无痕看着目光坚定的金凌,大概明白了金凌的想法。 这一战,不可避免,也无需隐藏自己的实力。 而,金凌掌握着自己从未掌握过的力量,在那么一瞬间,多数的选择之下,自身拥有的全部,都只能是如此轻易的可能。 声音? 改变? 这样的东西,注定是无疾而终。 命运的可能,也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总是可以去定格,那么想象中的肯定,才能够完全去想象最终的结局。 时间? 命运?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如此结果。 他们的身上,的确会发生另外的一种情况。 . ... 第一千七百八十六章金凌vs冰无痕(三) 对冰无痕跟金凌而言,这十之祭并不是什么值得去诉说的东西。 至少,在这么一刻而言,真相远远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旁人的愿望? 更多的定格? 只不过是一种说辞,再也无法去面对。 而,最终的肯定,注定是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他们竭尽全力,去追寻自身想要面对的东西,这样的肯定,一定会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全部。 能够被定夺,那样的世界中,本身而言,也无从定义。 从始至终,他们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稍稍明确? 还是去改变掉这样的结局,这样的声音,注定是无法被承认的。 冰无痕跟金凌之间,横着一条天堑的存在。 金凌心中坚决的心意,已是无法被承认。 而最终,得到这样的一点,并且定格在另外的一瞬间,承认的理由,还有被改变的资格,注定是无法被定义。 这样的声音,实在是无从定义。 “请出手吧。” 金凌伸出自己的手,虽说这一切远远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厉害,但是,在随着这样的命运去肯定的时候,自身的肯定,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格。 如此而言的话,承认的资格,本身而言,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唯一的资格? 还是被选择的机会? 达到这样的场景,甚至于更多,总是会定格那么一瞬间的所有原则。 当初的每一分钟,每一种可能,都还是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时间中的肯定,包括更多的存在,始终都还是在这里被选择。 承认的真相? 还是去选择? 当初的任何一种情况,都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这样的一点,对金凌来说,大概远远没看有那么一个世界中的存在更为重要。 于此,自然就可以剩下一部分的理由。 “金凌公子,这——” 冰无痕张嘴,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大概,在那无边无际的想象当中,随着十之祭的展开,再也无法去寻求。 时间中的肯定,雷族跟冰族之间的纠缠,似乎只是在这么一瞬间,得到了所谓的肯定。 从一开始,自身的决定都是更为清晰的。 “无妨,切磋而已,无需在意更多。” 金凌无法理解战斗的意义,从过往,他一直都是被束缚在原地,从未真正走出去过。 现在这样的一个站台,一个人的面对,还有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都足够说是去勉强想清楚这样的一点到底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可能。 金凌想要面对的,大概也就是这样的场景。 冰无痕落下眉眼,他心中也是藏着深深的震撼。 不是因为金凌的存在,而是因为这样的一部分可能。 这样的定夺,本身而言的话,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 多数资格? 能够被定义的所有? 总是在那里徘徊着,流淌着所有的秘密。 冰无痕迈出一步,脚底下瞬间形成冰层。 冰族冰无痕跟雪族百里羽清之间有些东西是相通的,有些东西则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面对金凌,虽说不知金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可冰无痕并不会放松警惕。 这样的东西,他向来都是不愿意这么去做的。 真正的肯定之下,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承认? 还是彻底去完全针对? 这样的一瞬间,只不过是在自己的心中去寻求一部分的安慰罢了。 难道还要有更多的改变? 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改变。 注定是无疾而终的选择,为何一定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可说不清楚。 “既如此,我可要出手了。” 冰无痕朝前伸出手掌,掌心中出现一朵雪花形状的阵图,阵图中心隐约浮现一把长剑,长剑透明,更像是冰块打造而成。 冰无痕给金凌打了预防针之后,便是收敛住脸上所有的表情。 这样的东西只是无从适应,所以真相之下,也永远无法去肯定。 这些东西,知识之中,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旁人的视线,注定是要肯定在此处。 能够被定义,能够去想象,这些东西,本身便是没有过所谓的肯定。 承认与否,大概在那真正的所谓的想象当中,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人们啊,在这里,一直以来,都是会慢慢肯定的。 难道要有更多的想象? 还是说,随着命运的更迭,所谓的想象,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多数资格? 还是说,去改变? 能够被定义,能够想象,也就意味着在冰无痕的身上,存在着所谓的冰族的秘密。 这些东西,可是没有过更多的想象。 原则上,能够被改变,那些东西,从未有过须臾的改变。 只是如此简单。 冰无痕从一开始,就已经是十分清楚,这样的一切,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得不说,是十分现实的一点。 难道这些东西就是需要更多的肯定吗? 还是说,从一切的答案之下,改变掉自身的说法,自然也就会成为独一无二的一部分肯定。 能够针对,只不过是因为走出这一步的选择。 时间上的验证,也不曾真正动摇过冰无痕的内心。 这些东西,可真的就是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更加令人重要。 思来想去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稍稍可以改变,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只是无从适应,自然也就会完全被改变。 当初的任何一种肯定,都是因为自己的内心,才会走到如此地步。 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还是完全去改变掉最终的说法,都还是会慢慢定义的。 …. 长剑在手,冰无痕的视线逐渐犀利。 金凌也是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冰无痕的变化。 无端的,如同针芒在背。 这样的感觉,金凌并不想感受第二回。 这些东西,也注定是会完全定义在自己身上的。 能够被定夺? 还是去想象? 要是真的拥有这些东西的全部,倒也不至于说是什么都说不清楚。 承认的资格? 还是在那样的定格之下,改变掉自己的想法,都算不上是一种真正的肯定。 金凌对上冰无痕的视线,一切正如他所期望的,开始真正的搏斗。 这些东西还真的就是没有可以被忽视的机会。 活动一下手腕,金凌也是找到自身的感觉,掌心中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竟然是涌现出一长鞭,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 金凌希望自己是这样的状态,也希望自身是可以走出这一步的。 而最终的选择,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这些东西,的确是不应该真正呈现在此处。 能够去针对,去想象,都还是难以说清楚自身的理由。 长鞭在手,金凌也更加有底气了一些。 这些东西,可都是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 也就是在十之祭之中,还能够得到这样的一种存在。 若非如此,有些东西,可就注定是被改变掉。 唯一的机会? 还有更多的改变? 要是真正的理由之下,都还是拥有这样的改变,也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的。 时间中的验证,只不过是苍白无力的字眼罢了。 金凌不需要有任何的退让,他只需要真正去面对这一点便是足够。 唯一的机会,都是在这里得到了更多的肯定。 金凌是金族的血脉,金系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只不过他是唯一的金族的人,有些传承早已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终究是不剩下什么。 唯一的机会,唯一可以触摸金族巅峰力量的机会,金凌是怎么说都不可能舍弃掉的。 这些东西,可真的就是无法被改变掉。 金凌的瞳孔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整个人也是变得异常肃穆。 自己所掌控的东西,真正可以去改变的所有,都只是最为轻易的一点。 曾经? 自身所拥有的? 能够唯一去面对的,也始终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总是在徘徊当中。 这些被肯定的理由,被肯定的机会,都还是会在这里,慢慢被定义。 时间向来都是残忍的。 存在的一切,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两个人之间,总归是要分出胜负的。 但,这场战斗的胜负却是十分清楚的。 因为,金凌的战斗经验并没有冰无痕那么多。 这些东西的背后,曾经所拥有的全部,总是意味着更多的残忍。 残忍的瞬间,那你饿着所有的答案,那样的肯定背后,也未必可以存在更多的想象。 金凌眨眼间的时间,远处的冰无痕就是直接冲过来,转瞬间,他的身影便是完全消失不见。 金凌的感知中,没有感知到属于冰无痕的任何气息。 金凌微微皱起眉头,抖动长鞭,全身上下便是涌现出金色光芒,形成防御的状态。 这些东西的背后,对金凌而言,都是更加清楚的一面。 任何感知的能力,任何选择的机会,也不过是自身的理由。 对上冰无痕,即便是没有得胜的机会,他也想要享受这么一个过程。 从此之后,便是没有过金族的人。 这样的机会,是真的不多了。 生命之下,总是存在着更多的无法想象。 这么看起来的话,也一定会改变掉最为纯正的机会。 声音? 验证? 不过是须臾的事情。 冥冥之中,这大概就是最为肯定的一切。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八十七章金凌vs冰无痕(四) 两个人之间,所有的承认,都只是更为轻易的抉择。 任何选定的机会,都是如此简单。 生命之中,稍微可以去定夺,那么想象注定是要承认在一瞬间。 不免有些定义,却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原则。 时间? 要是这样的存在可以去定义,那么想象之中,注定是无疾而终的状态。 不得不说,改变掉任何的声音,甚至于更多的肯定,在这里,都只是因为一个人的抉择。 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会定格在这里,改变掉金凌呵冰无痕的想法。 这些东西,也不一定会存在。 任何情况下,任何一种选择,都只能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冥冥之中,这样的定夺,大概在真相之下,也没有想象当中那么重要。 纯粹的声音? 还是彻底改变掉这一点,为何一定承认这样的一瞬间? 不免疑惑? 还是真的可以去针对这样的一点。 这些东西的背后始终都是隐藏着一部分的理由。 两个人之中所闪烁着的光芒就像是一种针对。 而,最终的理由,都是在这里慢慢定义。 不免去针对? 却也还是会成为最终的理由,即便这样的理由原本就是无法被肯定的。 能够针对的,能够想象的,基本上都是无疾而终的。 甚至于更多,总是不可针对。 但这样的现实,都是因为更多的理由。 稍稍可以去改变,那么声音中,最终的肯定,也不一定会慢慢定格在此处。 能够被定夺的,总归是无法被定义的。 人们的想法? 还是更多的原因,在这里,也都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稍稍可以被改变,那么声音当中,自然也就会成为更加轻易的一点。、 这些东西的全部,也只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能够被定格? 能够被选择,大概是所有的人都是没有想过的。 稍稍可以定夺的,终究是无疾而终的命运。 只是更为轻易,却是没有想过未知的真相到底算是什么。 而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慢慢定格在此处。 能够被定义的,其实从最终的结论来看,都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生命无非就是这么一种状态,真是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格外可惜的模样,却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总体而言的话,真相之下,大概从最终的结果来看,都只能是更为验证这样的局面。 时间中,不过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然而命运,却无非是真相之下更为轻易去针对的一面。 所有的说法,所有的现实,都还是在这里被肯定。 这么看起来的话,肯定能够完全改变掉更多的想法。 金凌跟冰无痕的心中,始终隐藏着这样的秘密,却无法针对更多。 这里,可就没有更多的理由。 …. 稍稍可以针对的,总是更多的肯定。 但,最终的局面,一定是更难以想象的。 为之计深远,却也依旧肯定在自身反应上。 这些东西的全部,真的只是十族的算计? 金族与冰族之间的纠葛却是什么都不曾存在过。 有些东西,就算是消失在历史长河当中,也是不曾完全改变掉任何的想法。 每每验证之际,从过往之际,更多的承认,都还是在这里去改变掉了更多的想法。 唯一之际,承认的任何一种想法,若是从中改变掉所谓的想法,也只能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这些东西,从一开始便是不曾拥有过更多的可能。 能够被定义的,也只是这一瞬间的事情。 从中去分辨的话,大概也是无法定义的所有。 总是这般,却是无从定格。 那样的选择,都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冥冥之中,他们的所有命运都是紧紧系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便是整个十族的命运! 能够针对的,或许命运就是这么悲哀。 承认的结局,不过是因为那么一切的结局。 总是被定格的话,其实在那一瞬间,都是更加轻易的模样。 承认的资格? 还是被改变的真相,大概在这里,也是无从辨认的所有。 真是可惜。 是啊,一切的结果,都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能够被针对,其实都应该是十分明显的局面。 这些东西,注定是成为了更多的验证。 这些东西的尽头,稍稍可以改变掉任何的选择,其实最终的理由,都只能是这样的一种肯定。 旁人的真相? 要是真的可以去想象其中的理由,整体上去诉说的理由总是不存在的。 只可惜,这样的存在,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冰无痕跟金凌之间,从未有过这样的改变。 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其实更多的理由,都只能是更多的选择。 承认的资格,甚至于更多,都只是一面之词罢了。 【冰·鸣鹤】 对冰无痕来说,走出这一步算不上是什么刺激的事情。 只是,从一开始,慢慢去针对的时候,想象中的所有,都只能是这样的一部分。 【冰·鸣鹤】是冰无痕现在想要试探金凌的能力所施展出的攻击。 这样的攻击其实是很好破除的。 但是有一点,它很容易侵袭人的内心。 也就是说,它除却本身的攻击力度以外,还隐藏着所谓的精神类的攻击。 这样的存在,若是真的可以被定夺,只怕是在一瞬间,都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 至于,金凌在面对冰无痕的攻击,手中的长鞭所落下的影子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曾经自身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自身的肯定。 要是真的可以去隐藏这样的一部分,能够完全隐藏的所有,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得到了自身足够轻易的一点。 …. 稍微明确的一点,不管是因为什么,还是想要改变掉什么,真正的理由之下,都还是在这里完全针对。 人们最终的选择,不过是那一点点的奢望。 而,稍微可以去改变掉的一点,都还是在自身的肯定之下,得到自身足够明确的选择。 人们? 要是可以去选择,定义的真相之下,稍微可以去明确的所有,都还是在这里去定夺。 人们所有的肯定,都不过是为了这一瞬间的旁观。 稍微知晓一切的答案? 而后去面对更多的所有? 承认的资格,甚至于更多,总是无疾而终的。 冥冥之中,所有的算计,都只是为了这一瞬间的肯定。 冰无痕身后的影子逐渐清晰。 而随着这样的命运,总是更好的去针对。 无所谓的模样,总是更多的肯定,但这样的选择,却也还是承认在这里。 能够被定夺? 还是去选择? 所有的抉择,所有的原因,能够被定格的瞬间,那么所谓的选择,都还是在这里不断徘徊着。 命运之下,再多的理由,再多的肯定,都还是因为自身的理由。 不论是因为什么,在过往之际,稍稍可以明确的一部分,都还是拥有更多的答案。 这样的定夺,只是无法去定义。 而随着命运的更迭,只是更好的肯定。 但,这样的抉择,只不过是因为这一瞬间的肯定。 至少,自己所拥有的全部,所有的改变,都还是在这么一瞬间去承认自身的肯定。 能够去选定? 还是可以被改变,这都是无法预计的事情。 最终的时间下,大概在真正承认的理由下,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不得不说,命运就是这么令人悲哀,始终是无法被放下。 知晓所有的答案,改变掉他们的认知,这也是现在所能够做到的事情。 承认与否,多少次可以去抉择,那么一瞬间的肯定,似乎并不能够真正验证最终的结果。 时间? 要是真的可以被验证的话,都还是可以去改变的。 能够算计的所有,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肯定罢了。 金凌无法看清楚在这样的世界中,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只能说这样的改变,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着。 这里的一部分,都是为了更多的理由。 而,未来的一切,都是因为这样的肯定。 只不过是因为这样的全部,注定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金凌脚底下浮现冰块,冰冻住他的双脚,令他动弹不得。 而后,随着冰无痕的动作,在他的身后也是浮现一飞鹤,双翅为冰状,流转着更多的韵律。 那一瞬间,金凌感受到自己是受到了所谓的冲击,甚至存在着更多的声音。 若非如此,他不过是真正的所谓的悲哀的一面。 金凌吐出一口气,纵使在冰无痕的身上可以去验证这样的一幕,那么一瞬间的肯定,都还是在自己身上真正被选择的理由。 唯一的肯定? 大概在这么一瞬间,早已是无法证明。 存在的可能,稍微可以验证的所有,对金凌还有冰无痕来说,都是没有想象当中更加重要。 冰无痕可以说是在存在的更多选择,但这样的一部分,却已然不是自身的理由。 承认? 要是真的有这么简单便是足够。 只可惜,这一路的验证,从未有过更多的肯定。 知晓更多的存在? 还是说难以验证? 但,这些说法早已不是曾经的模样。 金凌的世界中难免存在这样的可能。 虽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但这样的选择背后,其实更多的理由,在那么一瞬间的定格,都还是更多的肯定。 唯一的机会,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 如此,早已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大概,这样的资格,也只能是更加轻易的一幕。 唯一的选择? 承认的瞬间,总是更加难以去针对。 这样的话,似乎得到了更多的存在。 山河妖尊. ... 第一千七百八十八章金凌vs冰无痕(五) 其实,很多时候,任何选择都只是这一瞬间的事情。 是否改变掉原本的模样,甚至追寻更多,斗不过是为了这里本身最应该存在的理由。 金凌也好,冰无痕也好,都是在这么一瞬间改变掉了属于自身的理由。 但是啊,可能的结果,甚至于更多,都只能是这样的理由。 唯一的资格,包括更多,都不是那唯一的命运。 很多时候,这些东西,都只能是放弃掉这一面的真相。 稍稍去证明,也只能是更为简单地面对未知的一切。 这里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世界,十之祭是他们布下的棋局,也是其余的人根本无法针对的一面。 然而命运? 悲哀? 可惜这样的一面,总是更为轻易地结果。 时间会验证一切,但真相之下,却始终无法被肯定。 当初的任何一种选择,任何一种肯定,都是在这里,得到了更多的理由。 稍稍去定义,也就应该明白这一点并不是其余的人可以面对的。 【冰·鸣鹤】不过是冰无痕的一种试探。 试探金凌的真正实力。 走到这一步,也算不上是唯一的出路。 但十之祭的确是让金凌看到了希望,一种他许久未见的希望。 离开百教域心中纵使藏着不愿意,但这样的选择,其实是冰无痕最不愿意面对的。 微微眯起双眼,看着远处的金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金色光芒,好似要从那一切的背后找寻到真正的理由。 鹤影出现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走出最后的一步。 当然,纯粹的声音,纯粹的结果,始终都是要面对的。 时间上,他们之中也没有是没所谓的肯定。 但真相之下,一定隐藏着某种秘密。 这样的东西存在着,不过是短暂的须臾的时光。 金凌挥动长鞭,整个人便是飞纵起来,而后在那鹤影之下显得无比渺小。 金凌的内心中也是藏着更多的秘密,甚至是更多的存在。 这些东西,不过是金凌所谓的一种选择,但真正的肯定之下,却不会隐藏那么一部分。 唯一的结论? 还是真相之下最应该存在的? 要是真的无法去针对,那么所谓的想象,所谓的结果,也不过是这般轻易。 人们的心中,能够被针对的,都只是为了这样的一瞬间。 而且,随着命运的更迭,现实中,所谓的想象会拥有更多的可能。 世界是独一无二的,战斗也会是这样的场景,放任之后,那么真相也就注定是无疾而终的。 金凌说不上自己在面对鹤影的时候,心中是何想法,但自己的内心定然是坚定的。 走到这一步,甚至于更多,也只会是如此轻易。 时间,只不过是算计的一部分,终究是没有办法再去改变掉什么。 这里本就是存在着这样的可能。 …. 从一开始,去面对,去针对,就可以说是完全去改变掉结果。 命运? 真相? 唯一的可能,总是这般去定论。 所以,改变掉结果,也就是更为简单的结论。 这一路,向来都是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基本上,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结果,都只是为了这一面的可能。 所以,金凌从不畏惧这样的存在,只是更好地去选择人们心中所有的定义。 而后,随着这样的改变,才可以说是万中无一的可能。 能够去针对,其实更多的理由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声音。 时间? 选择? 大概要是从中去定义本身可以存在的,那么理由也就是无法诉说的。 人们总是这样的,这样去放弃,才可以说是勉强适应的所有。 最开始,这里承认的基本都是不可能的。 命运的悲哀能够唯一去诉说,稍稍可以针对的,大概也就是这样的一部分。 唯一的选择,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肯定。 任何肯定,任何选择,都是为了这里所有的针对。 不得不说,金凌跟冰无痕两个人之间,与之前的林萧跟百里羽清是完全不同的。 这些东西的验证,也足够说是完全去验证。 稍稍明确一点,自然也就可以彻底改变掉结果。 冥冥之中,只不过是为了这一幕的悲哀。 时间? 选择? 还是这里本身而言的可能。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到最后,注定是无疾而终。 心中的彷徨总是不太可能实现,而最终的定义,也只是更为轻易地结果。 稍稍明确? 能够在这里改变掉所谓的说法,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从一开始,适应这样的一幕,就已经是十分显着的结果。 金凌吐出一口气,另外一手向上推去,掌心中瞬间迸发出更多的金色光芒,随后形成一金色老虎模样。 金色老虎一经出现,便是直接冲着鹤影飞奔而去,张开大口,隐隐约约的白雾便是浮现出来。 眼见金色老虎出现,金凌便是退后数步,静静地看着。 而他的手掌则是有些微微颤抖,这竟然是从他手中所出去的存在。 自己,自己的金族血脉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只是,稍稍明确十之祭的存在,金凌都十分清楚这并不是原本的自己所能够掌控的。 失去半灵之体,甚至是金族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血脉,这样的实力在他的身上出现只会是祸端。 这么看起来的话,十之祭的存在竟是很好地规避掉这一点,让这一点便是完全消失掉。 不然的话,这样的战斗出现,必然引起俗世的震动。 这么看起来,的确是更好地选择。 只是,命运之中,这一切的定格,若是真的被隐藏,都还是以前的一种可能。 …. 存在即是合理,从未有过完全意义上的改变。 真正的理由,甚至于更多。 不过只是为了原则上的改变。 这里的东西,要是只能是这般存在,倒也不失为另外一种可能。 金色老虎对上鹤影,白雾笼罩之下,竟然是分辨不清楚这样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随着最终的结果,只是为了更多更好地去面对。 随着未来的肯定,都只是自身的一部分理由。 唯一的选择,甚至于更多,不过是为了追寻那至高无上的存在罢了。 而且,这里的声音,包括更多的肯定,也只是更多的原因。 金凌肯定是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而,时间中最为清晰的可能,却始终不愿意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这里,原本就不是旁人可以针对的结果。 但是,有些东西的改变,注定是无疾而终的。 声音? 终究是落了下乘,并且不会改变掉任何的存在。 这一路,跌跌撞撞,也只是为了更好地操控自身手中所掌握的东西。 另外一边,看着遮挡住鹤影存在的金色老虎,整个眉头都是皱了起来。 这样的东西,如果是单纯看起来的话,注定是有些不同。 而且,随着更多的定格,能够唯一去面对的全部,都还是掌握在这里。 但是,更多的声音,都是为了那一切的定格,才可以说是更好地面对这一切的结果。 冰无痕并不是说鹤影一定是无懈可击的,但金凌的反应速度却是超出他的想象。 这么看起来的话,金凌并没有说是像想象当中那么一无是处。 看来是要改变掉自己的想法,随着更多的针对,才得以说是完全改变掉未知的情绪。 这些东西,都是浮现在表面上的,这样的肯定,都还是为了自身的理由,才拥有更多的可能。 唯一的抉择? 还是说这里的所有才拥有更多的可能。 但,这里的本身,只是为了这样的肯定。 不过,若是冰无痕真的可以面对这样的声音,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般模样。 时间当中,任何的肯定,都是为了更多的声音。 金凌并没有注意到冰无痕的改变,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最为原始的模样。 真是可惜,这样的道路背后,终究是什么都不剩下。 唯一的可能,所有的声音,都是更多的残忍。 若非如此,冰无痕怎生可能走到这一步。 冰无痕浑身一个战栗,鹤影便是被金色老虎吞噬掉,什么都不剩下。 金色光芒闪过,连那金色老虎也是消失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一切,两个人之间横着一条看不到的界限。 随后,冰无痕跟金凌都是抬起头看向对方,视线交错,甚至留下了更多的可能。 唯一的机会? 还是更多的定格? 这样的东西,到底还是难以想象。 谁可以去面对这样的结果,都是为了更多的声音。 当初的任何一种存在,注定是不可改变。 人们都是这么难以针对的。 所以啊,声音都是从一开始,才得以说是完全改变掉所有的可能。 生存之下,任何一种可能都是不可能存在。 冰无痕的嘴角又是勾起一抹笑意,虽说不清楚金凌的实力到底是什么样子,但现在,这样的局面更加好。 对冰无痕来说,也会是一件好事。 而金凌这边,一直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之祭这开辟的空间,还有自身涌动的力量,那些东西都是在昭示着一点,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在金凌的身上走上一遭。 不论是半灵之体,还是现在他身上所拥有的庚金之体! 存在于传说中的体质,如今竟然只能是这么隐隐约约地呈现出来,甚至不可能再度出现在现世当中,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情绪。 不过,还能够见证,都还是说明了这一点,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残忍。 . ... 第一千七百八十九章金凌vs冰无痕(六) 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难以想象的。 唯独可以面对的,只是自身的存在。 而,未知的一切,旁人的世界中,终究还是可以走出这一步。 所谓的改变,都是最为轻易的结论。 旁人的声音,始终都是不太可能落在自己的耳旁。 大概,真正存在的选择,只不过是因为那一部分的可能。 当初的任何一种选择,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肯定,都是逐渐清晰。 难道还要去适应更多的可能? 能够被定夺的,只是在这里慢慢定义。 短暂的时间中,再也无法针对更多。 稍稍可以去面对,那么世界当中,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这一路,走过太多的忐忑,已然是看不清楚这么一个世界的背后所隐藏的真正秘密。 时间? 人们的想法?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注定是无疾而终。 只可惜,这样的声音早已是最为轻易的一点。 金凌跟冰无痕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是更多的可能。 但,最终的抉择,一定是跟自己没有任何联系。 两个人之间便是没有任何的东西存在,金色老虎,鹤影早已是消失不见,两人之间,比斗从未停止过,而后的时间中,也并不需要这样的命运。 还有一点,到底是应该如何去改变掉? 冰无痕大抵上是拿不准这样的注意,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世界。 唯一可以针对的,到最后,都只能是更为清晰。 金凌可不知道冰无痕心中的想法,他只是清楚在自己的手中所掌控的力量。 这样的力量,此前不会有,离开这里以后也不会有。 朦胧中的存在,终究是金凌不可触摸的存在。 有些东西的确是可以舍弃掉的,可有些东西注定是要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与自己是毫无关联。 这样的世界,要是什么都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话,整体而言,也不一定会真正改变掉这样的存在。 时间中,也不一定是真的可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稍稍被肯定? 还是完全去改变,这样的东西,注定是没有任何肯定的机会。 难道这一切,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吗? 甚至于更多? 短暂的时间中,冰无痕跟金凌都是无法去完全肯定这一幕。 而任何的选择下,都是需要这样的时间。 所以,答案的本身,包括更多,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人们的肯定,甚至于更多,都是难以针对的所有。 任何的选择,任何的肯定,不一定是这样的结论。 残忍的世界中,不论是什么样的选择,短暂的时间中,也不一定说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这样的一面,早已是更加清楚的世界。 随着命运的更迭,已然是真正被肯定。 似乎连带着更多,都只能是改变掉这样的可能。 …. 人们的选择,甚至于更多,也只能是这般。 他们,不过是走上了一条自己从根本上都没有愿意去追寻的世界。 承认的资格,向来都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 他们之间,依旧存在着更多的肯定,这样的东西本身而言的话,也已然是完全改变掉。 当初的任何肯定,都只是在这里慢慢定义更多。 难道这样的世界中,也还是需要这样的承载? 甚至于更多? 大概,要是真的可以去面对这样的结论,也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承认的那么一瞬间,多数选择,都只能是改变掉这样的结局。 人们的定格,不过是为了旁人的算计,但这些东西的存在,其实早已是扎根在人们的深处,不断的开放,直到展开那一瞬间的光彩。 这些东西,也不一定是一定要完全隐藏的。 所以,命运总是这么悲哀,更何况,这样的世界中,已然是无法针对的所有? 这样的肯定,注定是要完全呈现在此处的。 冰无痕收回视线,现在已经是明确那么一点金凌的力量,虽说清楚对方不是那么得心应手,可在十之祭之中,不要放松警惕,是一定要做到的。 金凌是否在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样的东西,也是冰无痕所无法猜忌的。 唯一的东西都是隐藏在那时间的尽头,并且无法被改变掉。 难道,这样的命运,也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冰无痕的肯定,其实更多的声音都是隐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 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都是为之改变。 更多的存在,要是始终都无法针对的话,大概在这样的世界当中,本身而言,已然是更为轻易的结果。 承认? 还是想要改变,都注定是要在一个人的掌握中存在。 金凌是这样的人,冰无痕却不是这样的人。 离开百教域,离开于家,走上自己的道路,冰无痕跟百里羽清是一样的,他始终都是在追寻着自己的道路,并且认定自己的道路是无法被改变掉的。 这些东西的肯定,包括更多,都只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任何一种情况下,包括更多,始终都还是需要面对这样的声音。 残忍的声音,包括更多,总是更为轻易的结论。 人们的想法,包括更多的残忍,都只能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存在的根本,不过是为了这一瞬间的辨认。 而,如今的结局,其实早已是验证最终的结果。 当初的任何一种肯定,从一开始,都是更加轻易的结论。 要是真的可以去选择,那么承认的结论,都还是在这里慢慢肯定掉自身的理由。 人啊,在这里,能够一直想念最终的结局,其实不算是更多的残忍。 很多时候,真正被改变掉的,其实都是在这么一瞬间知晓更多。 …. 而且,多数情况下,在面对这样的选择,始终都是旁人视线中的不太可能。 大多数理由,包括更多的肯定,始终都还是需要这样的验证。 但是,真相之下,能够被定格的,却早已不是曾经的模样。 这样的道路,并不算是一帆风顺的。 冰无痕踏上这样的道路,是为了追寻自己真正想要的,也是为了更多的残忍。 这样的道路背后,早已不是曾经所能够验证的。 包括更多? 这些东西注定是要改变掉任何人的一种想法。 人啊,其实很多种选择,都是更加清晰的一点。 真是可怜。 是啊,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但这样的结局,早已不是曾经那么可以看清楚的未来。 难道,这之中还需要完全隐藏更多吗? 冥冥之中,总是存在着这样的选择,却早已忘却掉,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并不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存在的理由,甚至于更多,早已是无法说清楚。 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的抉择,其实算不上是什么一定可以承认的。 只是这一路,从来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所翻滚的力量,在这么一瞬间,似乎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冰无痕又是抬起头,能够在这里去定义更多的存在,那么他所存在的理由一定是为了这十之祭。 冰族事实上也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人,为了追寻,为了更多,始终都是要继续走下去的。 冰无痕的内心中存在着更多的想法,但冰无痕却是忘记了,这里是比斗的场所,自己内心翻滚,思绪漫飞,其实是一种很特殊的情况。 这些事情,并不应该在战斗的时候想起来。 他是不是无形中已经受到了攻击? 只可惜,沉寂在思绪之中,冰无痕并没有发现这么一件事情。 而,另外一边,金凌目光淡漠。 【金·回溯】是金凌在金色老虎散去之后,立刻发动的一种技能,只是这样的技能,金凌自己本身都是一知半解的。 他不清楚,触发这技能之后,冰无痕会陷入到什么样的境地。 而且,对金凌来说,更多的东西,也只能是这般。 但,唯一的肯定,也一定是要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承认的所有? 能够被肯定的瞬间,都只是为了这一部分的肯定。 但,真正的选择一定是自身可以去拥有的。 当然,纯粹的声音,也不一定可以去改变掉。 唯一的可能,包括更多,早已是旁人所无法面对的。 这一路,金凌都是不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异端4. 【金·回溯】是触发精神类的攻击,能够牵引出人心中不断追求的东西。 不仅仅是冰无痕,就算是金凌自己本身,也是遭受到这【金·回溯】的影响,不断地想起在金陵城的那段日子。 自己被禁锢的日子中,所有的施舍都是难以忘怀的。 自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的世界中有着不普通的牵连。 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便是如此简单。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早已深藏内心,成为内心中的唯一支撑。 这些东西的存在,其实更好地验证了另外一种可能。 只是很可惜,这一路,并不是真正可以存在的所有。 难免针对? 还是说想要去验证? 这些东西,要是真的可以说清楚,也不至于说是沦落到这般地步了。 真正的选择,其实更多的声音,都还是会承认在此处的。 大概所有的抉择,都还是在这里不断地适应。 真是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最为清晰的一点,都是需要更多的可能。 冥冥之中,每个人的本身,都还是走过了无尽的岁月。 . ... 第一千七百九十章金凌vs冰无痕(七) 自己做出的决定,走过那无尽的岁月,总是这般被肯定。 而,无尽的选择之下,能够被定夺的,想必始终都是那拿捏住所有存在的全部。 当初的任何肯定,能够改变掉唯一的想法,事实中,都是更为轻易的结果。 要是真的可以被选定,大部分的情况下,总是更加轻易的可能。 冰无痕的世界中,向来都是不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而,走出这一步,不论是什么样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定夺最终的结果。 这一路,走出这一步,早已不是旁人可以针对的所有。 生命本就如此,又有什么东西是一定会完全改变的? 当初的任何肯定,任何选择,只不过是为了这一瞬间的挣扎罢了。 能够回想起自己的存在,甚至清楚自身所想要做的事情,这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这之中,若是一直都是被隐藏,始终需要面对的可能终究是无从定义。 这里,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可以完全针对的所有。 声音当中,最为原始的一点,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但,走出这一步,旁人的说法,旁人的改变,到底还是要完全定格在这里。 人们的肯定? 还是说在最为清晰的一点? 这一路,能够被完全定义的所有,都不是冰无痕自己本身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这一路,所有的彷徨,都是为了更好的存在。 这些东西,注定是要成为冰无痕内心深处的存在。 想要承认,大部分的肯定之下,也未必是要完全承认这一幕。 承认的资格? 还是说在这么一瞬间,改变掉存在的资格? 能够被唯一的肯定的所有,想必在那时间的尽头,总是最为轻易的一点。 承认的选择,能够被定义的所有,都是在未来的选择之下。 旁人注定是无法想象这一切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些东西一旦是开始改变,也就拥有了完全不一样的结局。 金凌可能没有想过自己所触发的技能对冰无痕的影响竟然是这么大。 走出这一步,能够完全针对的,多数情况下,始终都是需要这样的命运。 但是啊,在真正的肯定之下,始终需要的,却不会是这样的场景。 唯一的挣扎,不过是在那么一瞬间,并且改变掉真正的世界。 未知反而是一件好事情,但这样的结局却不会完全改变掉最为真挚的情感。 所以,这一路,总是存在着太多的不可能。 冥冥之中,也是向来需要改变的可能。 再多的肯定,也还是会成为最清晰的一点,只要是慢慢肯定的道路,想必时间的尽头,也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每一个瞬间,都是在慢慢肯定更多的理由。 唯一的选择? 生命中的全部? 要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倒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他不是很清楚,为何自己会怀念那样的存在? 在那无尽的岁月中,似乎更多的肯定总是不可相信的。 承认这最终的肯定,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原则可言。 真正的理由,总是这么清晰。 人们的世界中,也不可能说是完全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冰无痕想要弄清楚在自己的世界中能够存在着什么,但这一切的背后,注定是要完全被改变。 思念也就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走出这一步,大概在无尽的岁月中,也只能是更加轻易的模样。 金凌的世界中,是否想清楚过这一切的理由,大概也不是他能够完全掌控的。 冰无痕相信自己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也可以慢慢地去追寻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这一路,不论是什么样的肯定,还是某一瞬间的选择,都是在无尽的岁月中改变掉自身的想法。 声音的所有? 还是完全的改变? 要是这一切都是无从辨认,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可能是完全可以说清楚的。 【金·回溯】的能力也就是这般强大,让冰无痕都是触不及防,甚至不愿意弄清楚这背后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唯一的问题,大概在真正的肯定之下,也一定是旁人所难以说清楚的。 真正的理由,一直以来,都是更好地可以面对的东西。 能够完全针对这些东西,事实上也一定是更加清楚未来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 思念中的所有,也一定是要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人这一路,始终都是要想清楚未知的肯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的验证,一直以来,能够被验证的真相,能够完全定义的,想必在时间的尽头,也不一定是可以去面对的所有。 声音中,包括更多,总是难以忘怀掉。 这些,他们两个人之间,大抵上是没有所谓的记载。 总是这般轻易,难道还有其余的东西是足够清晰的? 不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只是更好地适应,那么这一路,也就没有太多的说法。 承认的理由,总是更多的可能,能够稍微明确这一点,大概在真相之下,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也一定是更好地面对。 想要承认? 还是说想要改变掉自身的想法,真正的理由之下,人们的定格,稍微可以明确的所有,能够被定格的瞬间,始终都是需要这样的验证。 旁人的世界中,稍稍可以明确的所有,总是在这里不断徘徊着。 思念中的全部,似乎并不能够完全改变掉足够多的说法。 这一路,走出这全部的选择,包括更多,总是难以形容的姿态。 冥冥之中,任何的声音,任何的肯定,注定是要完全改变掉更多的说法。 这一路的肯定,包括更多,始终都是更难以忘怀的。 …. 生命如此,在这十之祭之中更是如此。 走出这一步,大概在完全的肯定之下,注定是要完全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勾动心神是冰无痕没有想到的事情,他的内心中翻滚的情绪,包括有关于冰族的全部,都是都是自己的妄想,跟其余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想必,在那时间的尽头,真正的肯定,始终都是更难以忘怀掉的。 难道这就是最终的命运? 还是说,在那所有的肯定下,注定是要真正改变掉完全的想法? 真正的理由,只是更好的面对了唯一的结局。 这些东西,一直以来被肯定的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是更难以去针对的。 所以,时间中,再也无法去忘怀掉。 冰无痕就是这样的人。 这些东西一直以来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 要不是真的可以被掩盖,又何至于说是沦落到这种地步? 思念中的全部,所有的肯定,都是在那唯一的选择之下,成为更加轻易的一点。 冰无痕对上金凌,无法说清楚什么,也没有必要去说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出这一点,这一路,再多的肯定,也注定成为其余的一部分。 真是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很可惜的。 唯一的定义? 还是说,真相之下,本应该存在的所有、 当初的任何肯定,总是在这里定义,并且改变掉属于自身的想法。 纯粹的想法,纯粹的情感,注定是要完全定格在自己身上的。 能够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对冰无痕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金凌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脑海中是当初在金陵城中生活的场景。 这一生,他遇见过这么多的人,知晓了自身更多的想法,唯一的可能在这里被肯定,所有的资格都还是难以形容的。 真正的理由下,唯一可以被定格的东西,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当初,所有的人在这里被肯定,当初的所有肯定都是更难以形容的所有。 纯粹的肯定,能够完全针对的,大概在所有的资格之下,都还是更好地形容。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是更难以形容的。 唯一的机会? 还是说在那最为清晰的一点? 当初的所有肯定,本身存在的资格,更多的想象,都是更好的形容。 这些东西,可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生命中,有一些东西可是比这些更加地重要。 整体而言的话,想必在时间的尽头,最为轻易的一点,也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真正的肯定,包括更多,一直以来都是难以形容的。 生存的资格,包括更多,也未必可以从冰无痕还有金凌的身上得到体现。 这些东西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唯一的选择? …. 还是需要去面对的全部? 整体上的所有,要是真的可以改变,那么声音下的所有,总是更好地肯定,唯一的选择,总是难以形容。 不论是什么样的肯定,想必在那未知的尽头,也一定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要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说法,那么被肯定的机会一定是旁人所无法想象清楚的。 真正的理由,本身而言的话,就是这么轻易的可能。 始终需要面对,这便是最终的结果。 不然的话,总是更难以去追寻。 唯一的肯定,要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话,大概在那未知的肯定之下,也一定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 真正的理由,一直都是这么难以形容的。 唯一的可能从那么一瞬间真正被肯定下来的话,那么所谓的肯定注定是无疾而终。 冰无痕跟金凌的世界中再也无法去承受这样的可能,或许最终的定格,也只能是这般模样了。 真正的理由,向来都不是如此轻易就可以完全承受的。 说到底,在面对所有的人,所有的选择本身,都还是在那无尽的选择之下,成为更加有可能的世界。 这样的一条路,本身最应该承受的,在那无尽的岁月当中,本就是如此轻易的模样。 时光当中,随着更多的肯定,只能是走出这一步。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还是勉强适应了更多。 等到未知被肯定,这样的一路本身,就已经是非常清晰的可能。 人在这里,多数选择下,都还是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的一条路,能够走出这一步,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幸运的事。 当然,冰无痕的内心中已经存在着不少的裂痕,这样的东西纵使真的存在过,在那未知的肯定之下,他也不可能说是去否定这一切。 等到时间被肯定,他自然就可以拥有其余的存在。 这样的东西是金凌所无法给予他的。 真正的未来,不论是在其他的人身上,还是在那虚无缥缈之际,都是更加轻易的选择。 任何可能,注定是要成为这般。 真是有些可惜。 是啊,一直以来,这一路上所隐藏的全部,似乎并不能够真的可以去验证最终的结局。 不免有些疑问,只是这些东西的全部,是不是冰无痕可以决断的,冰无痕自身也不是很清楚。 再加上现在他自己心神失守,很多东西自然也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唯一的机会? 唯一的选择? 随着命运的更迭,想要说清楚,那么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可以隐藏在自己的背后。 纯粹的声音,总是在这里被肯定。 当然,最终的肯定,不论是什么样的决断,在这样的道路背后,总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声音? 还是隐藏? 这些东西的全部,想要全部说清楚,注定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 总是要去验证,但已然成为不太可能的真相。 说起来,真是奇妙。 每个人的本身,在这无尽的尽头之下,最多的选择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这里。 唯一的选择,一定是可以被验证。 当初的任何选择,任何定义,始终都是需要被定义的。 人们的说法? 还是最终的选择,到最终,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从来都是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金凌看向自己的手掌,虽说很多东西都是完全不一样的结局,只是在这无尽的岁月中,自身所遭受的一切,能够真正留下痕迹的,又有多少? 这样的事情,金凌自己都是想不起来。 到最后,想要再去肯定的时候,时间的尽头早已是追寻不到金凌的模样。 这样的时间中,能够留下最为珍贵的东西,回溯的意义也就是十分明显。 人的内心都是十分脆弱的,而最终的肯定,想必不论是什么样的选择,始终都是对其有意义的。 这样的道路背后,能够完全针对,能够完全想象,想来也是十分明显的结局。 人们的定格? 还是说,在那最终的选择之下,始终都是需要面对这样的一点? 要是真的这样,向来最终的肯定,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到最后,曾经所思念的全部,总是最为轻易的可能。 当初的任何选择,承认的背后,总是存在着更多。 能够完全去想象? 还是说在自己的内心中存在着更多的残忍,这些东西随着回溯的存在注定是荡然无存。 金凌说不清楚在自己的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只是认为这是自己本应该经历的。 不论是在金陵城之中,还是在这十之祭之内,这些东西都是他人生的一部分。 这样的肯定,好像在那无端的猜测之下,想必已然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想必,每一个瞬间,都是最应该追寻这样的存在。 人们也需要去面对这样的场景,虽说有些东西注定不太可能。 而到了现在,随着心神翻滚,冰无痕也是发现了在自己身上的异常,抬起头看向远处的金凌。 虽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些东西的存在肯定是跟金凌有关系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稍稍可以被改变,那么真正的意义之下,能够完全改变掉的所有,都还是可以被选择。 总是这般轻易,却是忘却了在这时间的尽头,本就应该是最轻易的可能。 人们的选择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还是说在那无尽的岁月之中,都应该是这样的场景? 这一路,要是真的可以完全说清楚这样的东西,那么答案之下,也就不太可能说是存在着这样的决断。 生命总是如此清晰。 唯一的抉择? 还是可以面对的全部? 这些东西的背后,都是难以想象的所有。 任何人,都是想要在对方的身上找寻到自身所存在的意义。 若不是因为如此,那一切的背后,也就是更难以想象亦或者面对的场景。 真正的可能,随着更多的理由,总是这般轻易。 承认的一瞬间,难免就是拥有更多的选择。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虽说知晓金凌的实力在哪一截儿,但冰无痕的内心深处却是藏着一部分的纠结。 这些东西的肯定,想来到最后,一定是不太可能完全被针对的。 真正拥有的所有,在那一切的肯定之下,总是愿意被肯定。 每一个瞬间,曾经所有的肯定,在那无尽的岁月尽头,都还是可以勉强适应的。 任何选择本身,都是为了更好的存在。 冰无痕、金凌都是这样的存在。 而且,【金·回溯】是金凌本来就不太适应的存在,他不过是一普通人。 往后余生,离开十之祭之后,这个世界上是否还存在着金族的说法都是有待商榷。 这一条路,可从来都没有人愿意这般去走。 . ... 第一千七百九十一章金凌vs冰无痕(八) 随着更多声音的肯定,这样的一条路,肯定就不是另外一种模样。 每每验证这样的可能,似乎在那无尽的尽头中,再也无法去想象真正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样子。 走出这一步,大概对他们来说,都是十分幸运的事情。 每每想清楚这件事情的背后,难免就是可以去追寻足够多的时间。 冰无痕跟金凌的世界中,若是什么都不曾完全留下,好像在真正肯定的瞬间,都还是勉强适应在那无尽的岁月当中。 每每一个瞬间,包括更多的声音,似乎在这里都还是承认了这一部分的资格。 要不是这样的选择,或许还有其他的东西是根本上不太可能完全呈现出来的。 人们的想法,包括更多,只是更好地面对时间的尽头。 这一路,要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被改变掉的话,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理由。 人,其实很容易知晓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要不是这样的结果,大概真正的路由之下,总是存在着更多的声音。 唯一的机会,包括更多的可能,在这里,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想象。 这样的道路中,要是真的可以被隐藏的话,始终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那一瞬间的选择,多数理由下的改变,都是更为轻易的一点。 旁人的声音,好似在自己的耳边,但却不能够完全代表着什么。 这些东西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完全对照的话,其实更多的选择,也都还是承认在此处。 时间的尽头,要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说法,任何声音,都是更为清晰的。 若非如此的话,每一个瞬间,都不可能完全针对到这样的结局。 实实在在的选择,甚至于更多,总是在这里不断徘徊着。 时间的选择,能够完全定义,总是能够勉强适应。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完全过去吧,只有真正剩下的,还有更多,总还是要在这里不断徘徊着。 人的一切,注定是要完全肯定的。 始终需要更多的声音,唯一的决断,总还是在这里不断选择。 声音的所有? 还是勉强适应的,这样的东西,要是真的可以完全针对的话,想象中的所有,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会被完全改变掉的。 他们始终清楚这一点,却忘记了在自己的身上,放不下的只能是自己。 而过往之际,稍稍有所明确的时候,自身的肯定,好似在真正的过往中,都是不太可能呈现出来的。 时间? 命运都是在这里不断去选择。 这些东西的全部,能够完全改变掉自身的想法,总是更难以去面对。 谁人可以完全针对这最终的结局? 还是说,在这里去想象那无尽的岁月。 本身而言的话,似乎在更多的可能之下,能够被完全定义的,都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 思念中的全部,若是什么都不剩下,对此事的真相,好像在未知的选择之下,都不太可能说是呈现出这样的局面。 他们心中所隐藏的秘密,所能够留下的未来,似乎在那么一瞬间,都是很难想象的全部。 真正的理由,真正的肯定,在这里,总是难以忘怀掉。 时间的选择,包括更多,在这里,都是更好的验证。 冰无痕跟金凌在对方的立场上,都不可能说是完全针对其中的一部分。 这一路,总是这般轻易,却始终都是忘记了自身足够多的理由。 人们的肯定,包括更多,始终都是需要更多的声音。 这些东西,要是完全呈现出来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会发生改变。 这么看起来的话,他们的比斗好似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 走出这一步,不论是什么样的想法,都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任何定义,都是注定成为这样的模样。 任何选择,也还是会慢慢肯定在自己本身。 这一路,走过来,难免就是会忘却掉自身真正的理由。 这么看起来的话,真的更难以想象命运之中的决断。 思念? 还是想要完全针对的? 这些东西的所有,都还是会勉强适应。 真正的肯定,包括更多,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此处。 所以,命运的肯定,能够完全针对,都还是想要慢慢肯定自身那么清晰的选择。 承认的瞬间,要是什么都是难以忘怀掉,属于命运的,包括更多,都还是会慢慢定义在自己的身上。 时间? 命运,能够完全适应的所有,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万一真的可以从中去选择足够多的命运,多数选择都是毫无意义。 这一点,冰无痕跟金凌应该都是无比清楚。 回溯的本身,便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它并不能够真正地改变掉某些东西。 这些东西的存在,不过是自身的遗憾罢了。 属于时间的,甚至于更多,在这里,真正被面对的所有,能够完全适应的所有,都还是想要被肯定。 整体而言的话,任何声音都是不太可能真正呈现在此处的。 所以,多数选择,都是自己本身已经做出过的选择。 若非如此,又怎么可能说是真的验证在时间的尽头? 人的认知是真的非常奇妙,走出那么一步,改变掉所有的想法,完全去针对所有的可能,都还是在慢慢定义自身的足够清晰的可能。 唯一的机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说起来真是奇妙。 冰无痕看着自己的手掌,原来自己的内心中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自己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完全看清楚过自己。 这一路的颠沛流离,都是在慢慢告诉自身,这样的道路本身都是意味着一种可能。 所以,足够清晰的理由,甚至于更多,总是在不断告诉自己,这一路的悲哀,原本就是不太可能存在的。 …. 生命如歌,真正存在的一切,若是真的不太可能改变的话,金凌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就足够影响这一切。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选择,都还是在这里不断选择。 真正的肯定,原本的话,就不是什么完全可以针对的所有。 原来如此。 是啊,这一切原本竟然是这般模样。 唯一的可能,真的需要这么多的选择吗? 甚至于更多? 要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始终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唯一的改变,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生存之下,注定是要去改变掉自身的想法。 这么看起来的话,还真的就是什么都没有说清楚过。 这些东西的所有,要是真的可以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承认的瞬间,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每个人的承认,基本上都是为了自身的全部肯定。 任何选择之下,真正被肯定的,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一点。 唯一的机会,要是被别人掌握住,那么冰无痕便是没有所谓的翻身之地。 这些东西,冰无痕一定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然的话,定然是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都是不太可能的一种真相。 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慢慢遗忘掉这一点。 唯一的机会? 还是彻底可以改变掉的选择? 真正的声音,要是真的可以在这么一刻得到更多的验证,倒也不至于说是演变成这般结局。 唯一的选择,唯一的机会,在那无尽的时间尽头,都是更难以面对的所有。 冰无痕十分清楚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也希望这样的一部分真正可以改变掉。 但是,真的需要这么去做吗? 还是说,在未知的可能之下,再去验证另外的一部分? 这些东西的所有,都不是冰无痕所能够掌控的。 稍稍明确这一点,自始至终的所有秘密都是有可能完全被更改掉的。 任何定义的机会,包括更多的选择,始终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冥冥之中,所有的定论都是有意义的。 所以,秘密的本身便是没有任何的资格。 这样的肯定,包括更多,似乎并不能够完全真的改变掉什么。 这些东西的所有,承认的一瞬间,在这里,都不再属于冰无痕。 破除掉所有的妄想,自己是一定可以完全去想象未知的一切。 所有的资格背后,本身便是意味着一种不可想象。 人们在这里,要是真的无法辨认的话,时间也就不太可能说是完全针对。 唯一的机会,一定就是在这里。 若非如此,真的会改变掉那一部分的理由。 这些东西,当真会成为其中的定格吗? 所以,去适应的机会,去改变掉的可能,都还是想要慢慢验证的。 多数承认的可能,都还是会在此处。 …. 冥冥之中,本身验证的可能,能够完全针对的全部,都是难以想象的所有。 时间中的全部? 还是某些可以真的验证的全部,都还是会慢慢肯定的。 真正的理由,都是需要足够的肯定。 这样的东西,要是真的难以想象,唯一的机会,便是难以想象的肯定。 这么看起来的话,这些东西是真的不需要冰无痕有太多的秘密。 至少,从原则上来讲的话,并不需要更多的可能。 唯一的机会,若是真正被舍弃掉,那么在那一瞬间,属于自己的命运,就不会是如此模样。 冰无痕最清楚不过这件事情,甚至于想象当中会存在着更多。 唯一的机会? 还有可以舍弃掉的全部? 等到未知被完全定义,这一路的所有肯定,都还是会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路,难免就是追寻那一部分的舍弃。 对冰无痕来说,这样的舍弃都是十分明显的决断。 所以,最终的肯定,能够完全真正被肯定的时候,始终都是需要这样的验证。 任何的选择,都是为了自身的足够清晰的理由。 想念中的全部,到最后,都是成为这十之祭的养分。 为之计深远,总是会舍弃掉更多的存在。 大部分的情况下,随着命运的更迭,这样的命运,注定是无法真正说清楚的。 等到未知的选择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那最终的定义,也只能是变成这般模样。 时间的尽头,随着更多的改变,到底是想要成为一种什么样的现实? 这样的肯定,他们要是无法辨认的话,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很多时候,就算是自己本身都是无法分辨清楚的。 这样的肯定,要是真的可以完全说清楚的话,似乎更多的理由都是拥有足够多的理由。 每一个瞬间,每一种资格,都是在此处。 人们啊,在这里,要是真的无法辨认,那么所有的肯定,都还是会慢慢肯定。 足够多的原因,才可以完全否认掉全部的所有。 生命之中,最为清晰的一点,都还是在那无尽的尽头上。 金凌最为清晰的一点,要是什么都不曾真正留下的话,好似完全的肯定,都是更难以想象的。 纯粹的情感,纯粹的声音,在那无边的可能之下,都是可以成为最清晰的一点。 这一路,要是无法辨认,他们的世界中就注定是黯淡无光的。 每每想清楚这一点,从那无尽的岁月尽头,都是更好地一种承认。 压制住内心中翻滚的情绪,冰无痕很是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若非如此,很多东西也一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的。 能够完全针对,甚至于去改变掉未知的情绪,这一路的所有肯定,都还是会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若是真的可以做到这样的一点,并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会完全改变掉的。 …. 等到真正的情感都是舍弃掉,那他们的身上一定会完全肯定真正的理由。 总是验证这一幕,却是无法辨认,那真正的想象当中,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一路,要是无法辨认的话,他们是不是就是那被掩埋的存在,成为十之祭的养分? 很多东西的确是难以想象的。 但是啊,这一路的坎坷,只要是真心被验证的,那么想法中的全部也注定是可以承认。 这样的存在,能够微微定义,始终都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所以,去改变掉最终的肯定,这些东西对他们而言,好似真的无法被改变掉。 真正的理由,唯一的机会,也只能是通过回溯得到完整的体现。 对冰无痕,对金凌来说,当真就是这样清晰的一幕吗? 冰无痕不愿意自己的内心再次受到攻击,涌动的情绪,还有这逐渐陌生的自己,这一路,所有的肯定,一定一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回溯影响下,冰无痕的变化居然是这么明显,对更多的言论来说,真的不需要有所改变吗? 随着这样的定义,冰无痕一定一定更加明白自己需要去做什么。 【冰·荒芜】 冰无痕内心默念着这么几个字,强行镇压住自己翻滚的心思。 很多东西,一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只要是完全呈现出来的。 多数理由下,唯一可以定夺的全部,总是更好的验证。 这样的肯定,冰无痕逐渐清楚这一切的过往到底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呈现。 所以,命运就是会让冰无痕更加清楚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总是如此轻易,为此一定会有所定义。 冰无痕现在强行触发的技能能够更好地维护自身的存在,并且强行展开域境,让自己处于一种比较松弛的状态。 而不是说被回溯影响着,不断回想过往,并且沉溺在过往之中。 有些东西,若不是真的可以改变,其实更多的理由,也是需要更多的选择。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存在,一定是可以慢慢定夺的。 除却这一幕的定格,一定会选择。 生命当中,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其实更多的承认,都将是十分明显的。 这样的全部,要是真的可以被隐藏,冰无痕就是无法说清楚自己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唯一的机会,总是会被隐藏。 冰无痕要是真的无法辨认,金凌那一边,所掌控的力量一定是会碾压住的。 【冰·荒芜】的影响下,冰无痕逐渐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清楚自己现在所面对的局面,能够完全想清楚这一件事情,的确是不容易的。 回溯的影响力逐渐降低,冰无痕也是越来越面无表情。 很多东西,一旦失去了,就是不容易再去找回来。 也不知道如今的变化,到底算是好事,还是一种破坏的终端。 冰无痕的世界中,当真不需要这些肯定? 唯一的机会,始终都是会被验证。 这样的肯定,要是呈现在冰无痕和金凌的身上,受到感悟的一定是冰无痕。 金凌说到底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要证实的存在只不过是自己曾经活过。 【冰·荒芜】 【金·回溯】 两者相较比较,受到影响的,只能是处于失败的一方。 唯一可以证明的机会,纯粹的想法,都是更好的验证。 随着域境的展开,冰无痕逐渐找回自己的感觉,也是发现了自己的力量。 自己逐渐掌控住的是自身的未来。 这样的东西,一定一定不能够被舍弃掉。 要是,要是那样的话,可就没有所谓的翻身之仗可以打。 就算是金凌,也可以让冰无痕轻轻松松地认输。 . ... 第一千七百九十二章金凌vs冰无痕(九) 想清楚这么一件事情,再纯粹不过的事情,也会变得更加清晰。 始终需要面对,那么对冰无痕来说,真正意义上的验证,最终的肯定,都将是十分明显的结局。 唯一的机会,要是真的无法被掌控,这样的肯定,好似在那尽头,都是拥有更多的想象。 承认的瞬间,对冰无痕来说,唯一的肯定,都还是验证在这里。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还是更加地容易地去面对最终的肯定。 所有的承认,所有的结局,都还是可以被肯定。 若非如此,能够完全针对的所有,都还是可以被肯定。 要是真的无法被验证的话,很多东西也一定会是完全验证的结局。 纯粹的想法,纯粹的情感,能够被针对,在那无尽的岁月之际,始终都是更好地一种验证。 当初的一种声音,当初的一种肯定,在那无边无际的想象当中,一直可以成为自己。 这样的一种存在,对冰无痕来说,要是真的无法被改变掉,那一瞬间的理由,究竟是想要改变掉什么? 始终无法想清楚这样的结局究竟意味着什么。 最终的肯定,一定可以隐藏的一部分,到最后,唯一的可能,要是真的无法被改变,那么所有的肯定下,一定可以承认最终的结局。 冥冥之中,任何的选择,任何的定义,都将是毫无意义。 这样的定夺本身便是意味着一种结局。 始终需要面对? 还是可以被肯定,当初的任何改变,都还是更容易的针对。 不免有些疑惑,却也还是完全改变掉自身的全部。 这一路,能够针对的,能够完全想象的,基本上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若非如此,整个路上的肯定,究竟意味着什么? 能够一直追寻着这样的道路,说到底,还是可以被肯定的机会。 只是无从辨认,所以才会一直都是这般模样。 很多时候,冰无痕更加清楚这一切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的。 只是很可惜,走出这一步,就意味着这样的改变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真是令人惋惜。 始终需要针对的,没想到会是自己本身。 看着周围逐渐弥漫出去的的寒冰之气,冰无痕逐渐清楚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 唯一的机会,要是真的无法被验证,那一路的坎坷究竟意味着什么? 人们始终都是无法忘怀掉这一点,所以才是一直一直都是逐渐肯定自己本身的存在。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选择,逐渐清晰的真相,都是更容易的一面。 这样的定论,如今,竟然是成为难以忘怀掉的所有,谁人能够完全说清楚这一切的结局了? 本质上,这样的东西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只不过有心之人想要遏制住这样的发展。 唯一的机会,竟然成为别人的手中剑,这样的肯定,难免就是无法说清楚。 …. 纯粹的情感,一直以来,被验证的所有。总是这么轻易,总是这么难以忘怀。 真正的情感,真正的使命,一直一直都是徘徊在此处的。 所以,更多的肯定,一定是会慢慢验证在自己的身上。 逐渐清晰的一点,任何人都是更好地验证。 可以说清楚的所有,唯一的定格,都还是需要更多的承认。 这样的一部分,若是真的可以验证,那么想象中的所有,也一定会完全肯定的。 毕竟,这一路的真相,已然是成为另外的模样。 当初的定格,能够完全针对,始终都还是需要更多的验证。 冥冥之中,人们究竟是想要针对什么? 还是说,在这一路的尽头,到底还想要去改变掉什么? 要是无法说清楚,真正的理由,也一定会完全改变掉。 他们需要面对的,只是对方。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这样的模样。 始终被改变的所有,都还是在自己本身。 真正承认的唯一机会,要是真的可以被改变,那一瞬间的所有,只是无从畏惧。 曾经,那样的一瞬间,究竟意味着什么? 本身的可能,都还是勉强适应在自己的身上。 能够被验证,那样的话,一定一定可以完全想象到未知的可能。 纯粹的情感,包括更多的理由,要是什么都可以被验证的话,真正的理由,一定是更好的面对。 那样的选择,始终都是无法忘怀掉。 哪一瞬间,真正的可能,都只是更好的某一种验证。 金凌逐渐感受到了一部分寒气,从冰无痕那边所弥漫过来的寒气,让金凌也是有所感触。 除此之外,金凌也是感受到现场的凝固气氛。 这些东西,一直都是没有被更改掉。 想要去验证? 还是在那一瞬间真正被改变掉? 纯粹的情感,唯一的机会,总是承认更多。 唯一的选择,承认的一瞬间,能够被完全肯定的,基本上就是无所适应。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选择,总是在这里。 旁人的肯定,包括更多,基本上就是无所适应的模样。 当初的一瞬间,他们可以完全说清楚的一部分,都还是可以真正验证。 冰无痕想要说清楚的所有,都还是在这里。 能够完全针对的,都还是在这里不断徘徊着。 始终如一,却完全忘记了过往之际,这样的一部分可能究竟是什么模样。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选择,竟然是变成这般模样。 承认之后,金凌的世界中,真正可以被定义的,始终都是无法王坏掉。 好像在真正的肯定之后,本身最应该承担的,却不是旁人的视线。 这样的过往之际,真的不需要更多的肯定吗? 还是说,在那无尽的选择之下,本身便是拥有着这样的可能。 唯一的机会,早已是在那域境之下,成为众矢之的。 …. 冰无痕十分清楚这件事情,并且他明白在金凌的身上不会存在着反抗的资本。 这样的东西存在着,能够完全改变掉,属实是因为这一切的定夺。 他们心中足够明白这一点,唯一的机会,唯一的选择,注定是要无疾而终。 随后,在命运之下,本应该承认的,大部分的理由,都是难以想象的。 冰无痕张张嘴,他不清楚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这样的尽头究竟意味着什么。 只是在这里,他再也无法改变掉属于时间的尽头。 任何改变,都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每一个瞬间,包括更多,都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承认的资本,包括更多,都还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都是在这里,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简单。 唯一的定论,唯一的选择,始终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命运。 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呈现,在真正面对这样的一幕,每一个瞬间,都是难以忘怀。 这条路,是真的走的很让人心累。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很难以忘怀掉。 这一瞬间的肯定,承认的理由,本质上便是不存在。 人们的定论? 还是说,在那一瞬间真正可以被改变掉的机会? 若是如此,冰无痕应该不至于说是这般模样。 当然,走出这一步,只是更好地验证了冰无痕内心中的想法基本上就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纯粹的情感,一直以来都还是慢慢定格在那无尽的时间尽头。 始终无法忘怀,那唯一的机会也必然是真正肯定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命运到底是什么模样? 冰无痕跟金凌都是无法理解这一点,才导致现如今的局面。 只可惜,唯一的机会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在这十之祭之中,他们这些参与者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 很多时候,他们不过是徘徊中的存在,根本不可能说是完全改变掉什么。 否认之际,总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即便他不可能存在着。 他们想清楚未来的世界,却始终都是忘却掉,这一路的悲哀到底是因何而存在着。 任何情况下,否认之际,都是更好地验证最终的选择。 总是如此,能够针对的一瞬间,也还是难以验证。 对此,他们想要说清楚的所有,基本上就是不太可能存在着。 冰无痕内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自身已经认清楚这之后的所有现实。 不免有些疑惑,却依旧难以忘记。 总之,这一路,除却【荒芜】的存在,冰无痕其实很少有真正可以掌握的东西。 再加上金凌是真的毫无战意,很多东西基本上都是无法被触动。 面对上这样的场景,基本上是无法说清楚什么。 很多时候,冰无痕都应该明白在自己的身上,这十之祭才是最为完整的呈现。 至于旁观的人,他们所看到的不过是寒气弥漫的站台,涌动着的是那浅蓝色的雾,笼罩万千,从未遗失过什么。 对他们来说,胜利者早已是确定的,他们甚至没有弄清楚过在金凌的身上发生过什么。 走到这一步,本质上而言,就已经是冰无痕的幸运。 自始至终,这样的肯定,都是很难以忘记。 所以,命运在这里,只不过是偏向了更好的存在。 相当于说,在这里,本身便是意味着冰无痕是比金凌更加强大。 更加强大! 强大的道路中,早已是真正被肯定的所有。 对此,其余的人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始终都是如此。 是啊,任何的肯定之下,都还是验证着这样的结局。 . ... 第一千七百九十三章金凌vs冰无痕(十) 纯粹的情感,能够唯一去针对,在这么一瞬间,多数理由之下,都将是最为清晰的一点。 放任这样的一面,包括更多,那么在这里所有的肯定,都是更为容易的资格。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执念,都是更好地肯定。 唯一的机会? 还是说这之中隐藏的所有? 这样的东西,稍稍有所改变,对任何的肯定之下,包括更多,都是不可能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时间中,总是存在着这样的说法,所以他们的身上,命运已经是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当初的任何肯定,对冰无痕还有金凌来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一直以来,这样的肯定,本身便是错过那无所谓的肯定。 谁人可以坚持? 可以坚持的一部分,究竟意味着什么? 人啊,是很难去想象终端的模样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而,这样的命运本身,早已是另外一种模样。 如此而言,最为纯正的说法,都还是可以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所有的肯定,所有的现实,都还是成为了最容易的一面。 走过这一路,才有可能说是真的想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存在的定义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着。 他们的身上,想要存在着更多的肯定,注定是要完全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承认的资格,始终都是更为轻易的可能。 人们在这里,要是什么都可以被改变掉。 那一瞬间,究竟是想要承认什么? 甚至于更多? 总是在这么一瞬间,其实更多的选择,也一定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是否值得去肯定,那短暂的时间中,随着命运更迭的所有,都将是更为轻易的模样。 任何情况下,都不该是改变掉这样的结局。 他们的身上,无非就是做出决断。 而,最终的结局,始终都还是印证在旁人的身上。 这样的一路,能够安然无恙,想必最终的肯定也一定是呈现在冰无痕的身上。 现在,冰无痕的内心中毫无波动,【荒芜】的影响下,冰无痕更加清楚自己本身所存在的理由。 只是,从这一瞬间,短暂的可能依旧是另外一种定义。 时间下,再也无法定论。 对冰无痕来说,走出这一步,早已是另外一种模样。 所以,无所谓最终的结局。 对冰无痕来说,是否可以真正镇压金凌已经是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现在身体中所流淌着的冰系的力量,那种血脉的召唤,让他更加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 追着自己本应该追寻的存在,还有那所谓的雷族的挣扎,这样的道路上,纵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 为此,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还是要慢慢肯定的。 所以,曾经的那么一瞬间,顺应自然,自然也就可以改变掉自身的说法。 …. 人啊,在这里,真正可以验证的局面,究竟意味着什么? 什么样的肯定? 要是真的可以掌握住全部,冰无痕肯定是要镇压住所有的存在。 那一瞬间的肯定,多数肯定下,都还是可以掌握住自己的命运。 这样的东西,一旦是完全改变掉,属于自身的秘密,那一瞬间,承认的资格,原本上就是无法存在的。 人们总是奢望那样的存在,却忘记了在真正的过往之际,本身便是不应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 时间的肯定,从来都是毫无必要。 准确来说,对冰无痕来说,这样的东西,的确是不应该存在着。 能够去想象的? 要是真的拥有这样的一部分,冰无痕肯定能够更好地想清楚最终的结局。 属于命运,属于真正的肯定。 这样的定论,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义。 所以,命运? 命运之中,真正被选择的存在,能够完全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 当初的任何肯定,都还是需要改变掉那唯一的抉择。 人们心中的想法,包括更多,总还是更多的肯定。 这样的道路中,唯一的肯定,只不过是因为一个人。 这样的道路中,本身而言,便是错过。 唯一的机会,人们从来都是无法忘怀掉。 这样的存在,本身便是一种肯定。 他们在这里,双方的对抗基本上就是会落下帷幕。 【荒芜】的存在,能够唯一真正改变掉这样的结局,那样的滋味,真的是令人难以忘怀掉。 真正的肯定,始终都是最应该存在的。 唯一的人,唯一的机会,能够完全定义在此处,那样的一瞬间,肯定是可以追寻到真正的理由。 十之祭之中,真正存在的存在,总还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那之中的肯定之色,包括更多,都还是难以验证的所有。 从【荒芜】之中,还有那【回溯】之内,十之祭的真正实力都是没有得到过所谓的完整体现。 冰无痕跟金凌始终都是要明白对方的能力跟自己是完全不同的。 要是真的想要走出那一步,想来的话,能够唯一针对的机会肯定是不存在的。 这样的声音,要是什么都是完全被掩盖,那样的话,定然是可以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人们总是这般轻易地想清楚最终的结果,却始终都是忘记了,这一切的背后都还有着十之祭的影子。 这十之祭的展开,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事情。 还不要说,作为裁判者的人居然是洛白。 这样的存在,若是连洛白都是无法说清楚的话,还真的就是更令人无法想明白。 人的道路上,从始至终,都还是可以去肯定的全部。 这样的机会,整体而言的话,都还是可以勉强适应在此处。 …. 人们最终的选择,若是真的无法改变掉,这一路的坎坷注定是无人记得。 真正的肯定,要是连洛白都是无法说清楚的话,还真的就是更难以针对的全部。 唯一的资格,唯一的机会,能够被定义的所有,都还是在这里。 真正选择的机会,都还是在这里去定义更多的肯定。 始终需要面对更多。 更多的机会,也定然是别人所无法想象的所有。 常人的想法当中,最为清晰的一点,定然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所有的决断,若是真心可以承认,其实从根本上慢慢诉说清楚的话,总是会存在着更多的肯定。 再多的理由,再多的存在,总是能够这般轻易。 生存之下,总是有人在不断徘徊着。 这样的命运,是真的无法被真正改变掉。 战况基本明晰,两个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也是十分明显的。 观战台上,洛白跟007的想法也是完全不同。 对此,他们依旧是寻求在这样的道路之中,却始终都是忘记了这里是十之祭的场所。 唯一的机会,不过是他们手中掌握的全部。 稍稍改变的时候,承认的全部,都还是这般。 人啊,是真的很难去验证最终的局面。 不免有些疑惑,却依旧寻求到那一部分的肯定。 这样的道路背后,真的真的很难再去想象未知的局面。 人们的想法,人们的肯定,早已是确定这样的结果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情况。 “说起来,十之祭的存在只是为了十族,但那些人想要得到这些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十之祭背后有隐藏的秘密,这是不可避免的。 但,洛白想象不清楚的是那些人要对这些人作什么? 他们身上所存在的血脉,还有体质,都是在慢慢地改变掉属于他们自身那得天独厚的命运。 若是真的可以改变掉,生存的全部,也定然是可以完全改变掉的。 相当于说,唯一的机会,唯一的选择,也一定是承认在那时间的尽头。 真正的肯定,也注定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 洛白现在所担心的,不过是须臾中的一部分。 肯定? 亦或者唯一的改变? 顺应这样的存在,其实从根本上也都还是勉强适应在此处的。 所有的答案,包括更多,都还是会定格这样的一部分。 人们在此处,也定然是需要全部的肯定。 甚至于更多? 007说不清楚,因为洛白的世界中也的确是真正存在着这样的可能。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选择,注定是要成为旁人的盘中餐。 真正意义上的存在,到底是不可能成为十之祭的禁锢。 【很多东西,一旦发生了,那必然是有他们存在的理由,这里获胜的人,得到的机缘远远比想象当中的多。而被选中的人也会有他们各自的感悟。】 …. 【当然,也会有那么一些人并不愿意走上这样的道路,可那也是他们自己本身的选择,与我们没有任何的联系。】 其实很多事情,是很好说清楚的。 正如007所说的这样,大部分的存在,大部分的肯定,终究是无所谓的模样。 他们的身上,若是真的可以改变掉这样的结局,那么生存之下,一定是无法说清楚最终的结局。 这样的肯定,为之计深远,那他们的所有决断注定影响到所谓的大局。 现在,007这么说的话,就已然是看透了这么一个世界。 当然,纯粹的想法也基本上是一览无余的。 对此,洛白还真的就是无法再说些什么。 正如007所说,这样的道路,一定一定是需要有人继续走下去的。 不管面对什么,他们身上的十族的血脉注定是不平凡的。 这么看起来的话,的确是真正意义上的更迭。 时代的更迭,早已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在真正的肯定之下,纯粹的想法反而是更加地难以想象。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肯定,到最终,能够真正避免,那样的资格,那样的说法,注定是要完全改变掉最为清晰的可能。 洛白摇摇头,不去想这么一件事情,只是静静地看着。 只有看着,才能够看着这样的一条道路走向何方。 那样的世界中,唯一的机会,本身便是真正意义上的存在。 所以啊,真正的肯定,总是这般难以忘怀掉。 唯一的肯定,也是因为其余的人的存在。 不得不说,人们的肯定,始终是更难以去面对的。 想象中的所有,都抵不过这些种族之间的争夺。 实力。 还有血脉的牵引。 这些东西到底是更难以想象。 金凌张张嘴,浑身一个颤抖,周身的寒气便是完全消散掉。 这么看起来的话,对方也是脱离掉【回溯】的影响。 对此,金凌倒是不意外。 毕竟自己才是那个门外汉,要是冰无痕真的被困住,他反而会好奇这十之祭的存在到底还有没有必要了。 只是,有些东西到底还是很难去针对,这些肯定的所有,能够完全针对的,基本上就是这般难以想象。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肯定,好似在那无边的尽头,也都还是可以改变掉自身的全部说法。 这么看起来的话,金凌的想象中的确是充斥着更多的可能。 但,【荒芜】的全部肯定,都不能够让冰无痕充满底气。 所以,随着这样的定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大概,除却冰无痕自己本身的话,早已是无法说清楚这一点。 生存之下,能够针对的所有,基本上就是更难以想象的所有。 纯粹的说法,基本上的理由,都还是这样的肯定。 所以,他们的身上究竟是发生过什么? …. 走过那无边的肯定,甚至于发生在无边的尽头,能够唯一针对的所有,都还是在这里慢慢定义。 时间? 还是改变掉所有的可能,这样的最终选择,基本上就是无法想象的所有。 冰无痕的最终决断,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更像是另外的一种存在。 不免放任,却依旧是无法说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这样的道路,要是冰无痕自己都能够说清楚的话,好像真正意义上的所有,始终都还是在那无边的肯定之下。 能够去想象,能够去面对,这些东西的所有,好似在真正的肯定下,到底是难以想象。 唯一的定论? 唯一的机会? 要是真的无法被定论,那样的全部资格,都还是这般地难以去想象。 时间中的肯定,包括更多,注定是在那无边的想象之中。 这样的说法,到底是令人无法忘记。 被定义的,不过是短暂的情感。 冰无痕的世界中,到底是无法验证这样的一幕。 这样的东西,一旦存在着,【荒芜】的影响力注定是要完全消散掉的。 要是真的存在着这样的事情,对于接下来的战局,冰无痕就不是很清楚应该用什么去针对。 若是真的可以想象这样的一部分,唯一的机会,都还是会慢慢定义的。 想象中的所有,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很多东西就注定是无疾而终。 唯一的掌控,在其余的手中,这么看起来的话,更像是某一种针对。 算起来,唯一可以掌控的机会,基本上所有的算计就是更难以面对。 整体而言,基本上的针对,所有的定义,都还是从中去改变掉了自身的想法。 生存之下,能够完全针对的,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好似在无尽的可能之下,依旧是这样的模样。 冰无痕想要顺应自己的内心,却是忘记了,在真正的肯定唯一的选择都是荡然无存。 生存始终都是摆在第一位的。 这之后,能够被隐藏,存在的可能,都还是在那么一瞬间,改变掉唯一的机会。 生存的定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再多的定义,再多的选择,要是真的能够被定夺,那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冰无痕若是什么都不准备的话,肯定是可以走出这一步。 再多的理由,再多的肯定,在那无边无际的选择之下,已然是成为最终的定夺。 承认的资格,难免就是无法被针对。 这些东西的全部肯定,注定是在另外的人的身上。 时间中的所有,都还是这样的命运。 那样的存在,已然改变掉自身的肯定。 他想要去承认,却忘记了真正的时间,究竟意味着什么。 所以,承认的所有,都还是在这里吗? 那样的定论,那样的瞬间,从始至终,都只能是被定格。 …. 再多的声音,都还是可以在别人的视线中被慢慢定论。 【荒芜】说不上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全部。 唯一的资格,包括更多,总还是这样的定义。 有些东西,冰无痕的确是无法想象清楚。 只是,拥有这样的肯定,到底还是令人无法忘怀掉。 那样的瞬间,那样的肯定,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人们的最终肯定,注定是要改变掉所有的想法。 唯一的肯定,唯一的机会,几乎就是荡然无存的模样。 冰无痕始终明白这一点,但面对上金凌,始终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道路背后会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如此而言,顺应之后,当初的所有肯定,究竟是要改变掉什么样的想法。 生存之下,一直以来,能够被定夺的,始终也还是需要这样的定论。 承认? 改变掉最终的结局? 要是一直以来,真的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很多东西,一定一定会完全改变掉的。 这样的思念,从来都不是冰无痕可以掌控的事情。 【禁·冰魄殇】 最终,远远望着金凌,冰无痕嘴唇微启,便是吐露出这么几个字。 刹那间,天地风云变色,寒气骤生,相较于之前更加强势。 冰无痕在这么一瞬间,做出的决断便是这么坚定。 很多东西,一旦开始,便注定是没有回头路的。 如此而言的话,一定是可以真正被改变。 真正承认的瞬间,从这么一刻算起来,到底还是令人难以肯定。 之后的定论,定然是别人眼睛中的全部。 这样的一瞬间,之所以存在着这样的想法,不过是存在的资本罢了。 生存之下,荡然无存的,只有那片刻的思念。 相较于之后的肯定,其实很多东西早已是发生改变。 有些东西,注定是无法改变的。 这样的道路,一脚踩上去,都是摇摇晃晃的。 真是令人很难支撑。 . ... 第一千七百九十四章金凌vs冰无痕(十一) 一个人,能够走向更遥远的地方,其实更多的残忍,也会是如此清晰。 时间中的任何决断,始终都是更为清晰的。 冰无痕想要验证这样的一幕,说到底只是因为一个人的完全定义。 时空中的所有肯定,不过是为了旁人视线中的一部分。 而,为了那最终的结果,冰无痕到底是想要拿到真正的胜利。 金凌的存在,其实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重要。 为此,不论是改变掉什么样的结局,还是针对一瞬间的事情,基本上就是这般。 什么样的存在,改变什么样的路途。 这样的路,真正意义上的改变,还真的就是难以去相信。 【冰魄殇】在最终的选择之下,大概就是这样的局面。 能够完全去适应的所有,其实从根本上去改变的话,还真的就是无法被改变。 脚底下凝固的冰,掌心中逐渐肆掠的雪花,都是在告诉金凌,对面的人很强。 之前可以牵动一个人的心神,现在他却是做不到这样的一点。 很多时候,再多的理由,再多的选择,也只能是另外一种层面的真相。 所以,当初的任何一种肯定,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甚至于更多? 这样的道路中,否认之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冰无痕想要面对这样的事情,其实从一开始,就决断出最终的胜利者。 不然的话,一直坚持,可算不上是什么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属于这里的,不属于这里的,到底是有所区别。 人,在这里,其实整体而言的话,只是那么一个简简单单的人。 逐渐明白过往中真正存在的一部分,那样的选择,其实到最后,依旧是什么都不曾剩下过。 选择性的改变,对冰无痕来说,都还是可以被定夺的。 人们的肯定,包括更多的说法,始终都还是在这里。 更多的理由,更多的原因,都还是在那无尽的时间尽头。 最终,每个人都是更好地选择自身的肯定。 如今,冰无痕想要强行碾压住所有的可能,那一瞬间的资格,其实整体而言的话,依然是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改变掉未知,让这一切都是可以呈现在自己的身上,这样的道路本身,其实更多的原因,都是很难去诉说的。 真正的肯定,真正的理由,在那一切的终端之下,到底是更难以去面对。 很多事情,若是一直都是无法验证的局面,在那真正的肯定之下,到底还是难以去面对。 人们在这里,到底是难以想象自己所有的肯定。 只要是真的是存在的,那么真正的肯定之下,其实更多的理由,都还是难以忘怀。 毕竟,这样的一条道路,难免就是无法针对的所有。 随着更多,随着更多的肯定,在那最终的选择之下,更容易针对的全部,到底还是难以想象。 所以,命运? 命运不过是自己的所有肯定,但这样的决断,其实更多的理由,都将是十分清晰的模样。 不免有些疑惑,却依然选择这样的道路。 “我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是啊,冰无痕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人的道路上,有些东西要是真的可以被否认掉,其实更多的理由,都还是难以去想象的。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肯定,那么最终的定夺,想必都是无法更改掉。 人啊,在这里,承认的一瞬间,都将是另外一种模样。 思念当中,存在的根本,依然是选择更多的肯定。 若是这般,被定义的所有,几乎就是荡然无存。 可惜,最终的结果,答案的肯定,都还是这般的令人惋惜。 谁人可以改变掉自身的结局。 最终,这里不过是冰无痕的主场。 真正的验证,在最终的肯定之下,始终都是如一。 唯一的机会? 唯一的肯定? 旁人的视线中,真正被定义的全部,基本上就是无从适应的所有。 改变了,其实只是因为自己的内心始终都是更难以面对的。 但是啊,这样的一条道路,早已是冰无痕可以验证的结果。 人们在这里,到底是难以想象最终的结局。 冰无痕所无法想象的结局,想象中的所有,都还是如此。 可,最终的可能,一直以来,都是更难以去面对的。 金凌不是很清楚冰无痕内心中的想法,也无法去面对这一切的结局。 只是,从这最终的结果来看,他到底是棋差一招。 是啊,【冰魄殇】的存在早已是证实这一点。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肯定,都是在此处不断徘徊着。 金凌本身便是十分清楚这一点,不然的话,他现在怎么可能说是一动不动? 一动不动的选择,早已是十分清楚的。 金凌自认为自己是不可能对上冰无痕,那样的实力,压在他的身上,是一座大山。 很多时候,金凌依旧是容易明白自己的选择。 唯一的资格,唯一的机会,在那时间的尽头,根本不过是【冰魄殇】的验证罢了。 始终无法辨认。 【冰魄殇】就算是冰无痕自己也都还是一知半解的。 但,他能够施展出来,而金凌现阶段是不可能说是施展出禁之一列的。 从这一点上面来看的话,金凌就跟冰无痕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他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明白对方的实力是在什么样的角度。 最终,这样的肯定,也还是对对方产生了别样的情绪。 “命运总是这般坎坷。我们到底还是无法证实一部分的存在,我离开这里之后,又该何去何从?” 落败的情绪已经产生,金凌现在所无法理解的只是自己最终的道路应该是什么样子。 十之祭终究是要结束的,这样的实力,这样的体质,【庚金之体】的存在,让金凌都是无法想象接下来的道路到底是什么样子。 如此而言,承认的必要,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人们,似乎总是担心还未发生的事情。 从这般结论来看的话,终究还是更难以去掌控。 最终,这样的肯定背后,一定存在着别样的情绪。 如今,这样的定夺,早已是最为基础的模样,任何一个人都足以看清楚这样的世界。 冰无痕抿着嘴唇,自己走出这一步,也不知是否正确。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肯定,到最终,也都还是慢慢定夺在此处。 始终无法忘怀掉,那么冰无痕注定是无法想清楚未知的情绪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有一点,这样的肯定背后,其实最终的原则,也都还是十分轻易的模样。 真正的肯定,到最终,依然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全部。 冰无痕的结局,其实就是这样的肯定。 稍稍明确,自然也就更加明确胜利的天平是倾向哪一方。 当然,寒气的侵袭,早已让人心神失守,没有反抗的机会。 金凌现在就是这样的模样。 幻想着自己的未来,对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很多次,很多种选择,都将是十分明确。 金凌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是什么意外。 “看来胜负已分,待这尘埃落定,冰无痕就是跟林萧一样了。” 看台上,洛白已经看清楚最终的结局,叹了一口气,便是说出这样的话。 哀叹于什么? 是这些人,在这十之祭之中,争夺那虚无缥缈的存在吗? 似乎,洛白感慨的点并不仅仅只是这一点。 到最后,胜利来的如此轻易,甚至忘却掉自己原来也在怀念那样的时光。 青葱岁月中,还有自己的道路,好似在真正的肯定背后,已经是无法说清楚。 更多时候,自身所面对的,也只会是这样的结局。 人们在这里,其实很容易去面对的。 大概,人就是这样的结局。 是啊,这样的结局不就是完完整整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吗? 早就是更容易看清楚的现实,其实最终,他们也只是其中挣扎的一份子罢了。 “承让。” 烟雾缭绕之间,冰无痕朝着金凌一拱手。 胜负已分,冰无痕并不觉得说是自己有足够的实力。 只是,对金凌而言,他并不是特别在意十之祭。 才导致现如今的结局。 金凌微微颔首,这才是回手一礼。 “是冰公子更胜一筹。” 金凌没有任何的不甘,十之祭对他而言,到底是没有任何的真正意义。 虚无缥缈的存在,无法抓在掌心中的存在,金凌一直以来,都是不在意。 寒气慢慢散去,两个人的身影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损耗,与百里羽清跟林萧的战斗是有些不一样的。 冰无痕没有再说话。 高台上,才吐出一口气的洛白,发现冰无痕跟金凌都没有继续想要战斗的想法,便是宣布最终的结果。 “第二场比斗,冰族冰无痕胜。” 简简单单的话语,让这一切都是落下帷幕。 随着这声音的落下,金凌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是很想继续参与到十之祭之中。 说不清为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道路,对他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所以,答案中的任何定夺,他都不是特别在意。 放下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也是自己应该学会的东西。 存在的基本,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还是可以去改变的。 当初的所有想法,都还是如此清晰。 一切都落下本应该存在的根本,那么下一场了? 下下一场了? 一切,都是无法说清楚的。 第一千七百九十五章风折七vs水阡陌(一) 存在的根本,想象当中的话,其实根本就是无法存在的。 只是,在这里,选择了更好地存在,所以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事实上,在唯一的肯定之下,旁人的选择,不论是因为什么样的肯定,都是改变掉自身的原因。 当初的任何决断,也只能是旁人所无法想象的一部分。 能够针对的,能够去想象的,所有的肯定,都还是在这里。 这样的肯定,总还是是旁人无法定夺的所有。 无论是什么样的境况,到最终,这样的定夺,始终都还是难以想象的。 当初的任何选择,任何定义,都只能是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一场比斗落下帷幕,两个人之间也不曾真正改变掉什么。 随着更多,也注定会成为其中的挣扎。 这样的道路背后,想来也应该是十分清楚的模样。 只是,事到如今,转瞬间,再去改变掉结局的话,那一瞬间的答案,总是无法知晓。 当然,纯粹的情感,也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接下来的人,接下来的十之祭,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些人的存在,这些人的肯定,若是对十之祭有所影响的话,又怎么可能说是变成这般模样? 无从定论的所有,总还是这里被针对的全部。 现实中的话,只是更好地适应了其中的一部分。 而后,随着命运,那样的选择,都还是更难以去针对。 人,大概也就是在这么一个时候,渐渐明白自身的选择,原本上就是无法存在的。 更多的,更好的,只是因为这样的一部分罢了。 为之改变,那也是他们自己的决定。 要是真的想要去做什么,那么最终的声音,都还是更好地一种验证。 不论是什么时候,还是彻底想要改变掉什么,都还是在这里。 甚至于更多? 要是真的可以存在着这样的说法,改变掉的结局,也会彻底更改掉。 只是更好地适应,却也还是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能够针对的,甚至于改变的,其实从最终的选择下慢慢来看的话,必然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改变,总还是这般的令人惋惜。 稍稍明确这么一点,其实最终的结果,都还是可以真正改变掉的。 只可惜,这样的道路背后,不过是别人的一种想法。 思念当中,最为纯正的一点,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万一可以改变,从中可以定义,这一路的悲哀,也就成为无人诉说的存在。 可惜,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完全针对那最终的结果。 难免针对,却也还是可以走出这一步。 唯一的肯定,包括更多,都还是从中定义了所有。 这一路,其实不过是旁人的肯定。 再者言,也不需要更多的肯定。 这一路,最终的定义,也还是为之慢慢改变的。 看台上,洛白跟007的想法,也都还是十分明确的。 总是这般去想的话,其实稍稍改变掉的只是一个人的想法。 洛白跟007应该是十分清楚这一点。 至于其它的,从这么一刻算起来的话,都还是从比斗的双方去看的。 这样的话,也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所以,从来都是没有过更多的理由。 从这般的肯定,总还是改变了太多人的想法。 从中定义的所有,从始至终,都只能是那样的一部分。 可惜,最终的结果,早已从旁人的视线中改变掉。 始终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能够完全针对的,总还是自身的理由。 这样的道路背后,能够完全针对的全部,都还是难以想象的。 多数理由,多数选择的机会,都还是需要这样的定夺。 能够唯一真多的所有,其实在那无边无际的想象当中,能够唯一针对的全部,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总还是需要更多的面对? 若是这样的改变,承认的那一瞬间,其实总还是难以想象。 本质上的改变,承认的一瞬间,其实不论是什么样的改变,都还是可以针对的所有。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改变,都是在这里不断徘徊着。 始终都是需要这样的验证,却是忘却了最终的结果。 战斗是第二场,第三场也即将开启。 可,十族的人却只显现出雪族、雷族、冰族还有金族,剩余的族群,能够彰显出的天才妖孽之辈,还有那独一份的血脉,当真是要一一呈现出来吗? 有些人,有些事情,就让它随风而逝,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转瞬间,都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唯一的定夺,始终都是更好地定义。 难免追寻,却始终都还是想要改变掉自身的肯定。 思念中的全部? 还是最终的定? 这样的道路背后,很显然是不可能是针对的。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选择,都是最为轻易的一点。 大概,到了那最终,每个人,都将为自己的选择做出决定。 这样的道路,让接下来的战场也是显得更加令人在意。 接下来的人会是谁? 风族还是水族亦或者火族? 那十族之内,存在的剩余的族群,能够勉强够上所有的,其实不只是这样的简单。 这么看起来的话,好似在最终的定义下,永远都是徘徊着其中的一部分。 拥有的资格,改变掉的所有想象,都还是如此清晰。 时空中,自然还是需要这样的定义。 而后,更多的定论,好似在真正的定义之后,更多的理由,都还是验证在这里。 旁人的肯定,其实总归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过。 从这一刻而言,剩余的战局便是异常清晰。 转瞬间,从未有过片刻的改变。 承认之后,自然还是可以去定义更多的理由。 为之计深远,自然就可以明白真相之下,纯正的想念,本身就是十分明晰的。 未知的结果,改变掉的想法,到最后,依旧是成为旁人视线中的所有。 这样看起来的话,当然是可以改变掉唯一的局面。 第三场比斗就这样成为最轻易的一幕。 所思量的所有,唯一的肯定,只是从中定夺更多的理由。 当然,纯正的情感,总是令人无法改变。 为之改变掉唯一的结果,所有的可能,所有的想象,都只是在这么一瞬间。 当初的资格,本身而言的话,所有的定夺,本身便已经是成为最轻易的模样。 无论是什么样的肯定,还是那一瞬间的争夺,很显然,这样的道路背后,一定一定会是另外一般模样。 这第三场也就是在各方的注视之下,展开。 双方之人,已经是被选定。 这之后,唯一的定夺,能够被定义,显然并不能够完全真的改变掉。 观战台上,两个人一起被选中,一蓝一青的光芒凭空出现,这光芒的背后自然就是此次参加比斗的两个人。 这样的机会,甚至于更多,其实总是很难去定夺的。 很显然,无论是什么样的呈现,还是某一瞬间的定义,对这样的人来说,其实早已是什么都不会剩下。 “风族风折七。” “水族水阡陌。” 光芒落在站台上,最终所剩下的回荡的声音,便是两人的见证。 人,两族之分,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一路的坎坷,始终都还是令人惋惜的。 最终,这样的道路背后,能够完全针对的,却也仅仅只是那么一个人。 从中定夺的所有,能够完全改变的。 如今而言,他们的身上汇聚着更多的视线。 这样的声音,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也让这十族更加的神秘。 原来,原来十族之内存在着这么多的人啊。 这怎么看起来,就显得是那么令人难以想象? 于情于理,多数定义,都将是十分明显的。 当初的定义,改变掉的所有资格,都还是十分清晰的。 唯一的机会,唯一的肯定,多数利诱下,都还是需要更多的肯定。 但,这样的执着,始终都将是十分名义的一点。 任何的选择之下,承认的一瞬间,总还是需要更多的理由。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改变,承认之后,其实始终,都只是一个人的声音。 人,其实最终所定夺的全部,都将是如此模样。 风折七跟水阡陌之间,大抵也只是因为一场命运的邂。 两人遥遥相望,周身的气息不断更换,却是谁都没有率先发动攻击。 先前两场战斗,已经是让他们看透了这么一个世界。 但是,更多的时候,能够完全适应的,却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们两个人。 他们,是第三场的对手,想要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实力,只怕是不容易的。 能够唯一针对的机会,很显然,这样的最终结果,都还是需要更多的定义。 “风族跟水族的人,真是——” 瞧见站台上的人,洛白张张嘴,却不能够说出更多的话。 很多东西,在言语之间,凝滞的理由只能是命运。 洛白现在这般模样,其实就已经是证明这样的世界中,这些人的存在,原本上,便是十分令人难以想象的。 当初的肯定? 还是洛白对这方世界的算计? 很多东西,要是可以完全说清楚的话,远远不至于说是改变掉这样的终端。 最终,依旧是什么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