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赌--道清心》 千年赌-- 一龙三被贬 “千年之内--我龙三婵儿倘若与他茫茫尘世能从燃爱火,天神就要守信承诺,让我与他做对平凡的恩爱夫妻。如若我们无缘再续,我龙三甘心情愿被贬--永生永世不再踏入仙班!" 东海龙王与龙母走在回龙宫的路上还在回想着龙三婵儿与天神定下的千年赌约。龙母念女心怯,抽泣哭诉道:“婵儿与凡人相恋是有她不对的地方,可这罚的也太重了吧”。 龙王拍拍龙母的肩道:“好了-好了-哭--婵儿也不会回来了,婵儿那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哪会认错啊,她打小就乖巧听话,不像八女冬儿那般荒唐,这次一定是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会逆天而行的,家有家法,天有天规,婵儿与凡人相恋犯了天规理当受罚啊。一切只能看婵儿的造化了,我们也无能为力啊”。龙王边说边走,他发觉龙母不在他身边了,转身见龙母眼睛直盯着珊瑚看。龙王问道:“龙母--怎么了?” 龙母抽泣着抬手指向珊瑚道:“龙王你看珊瑚后有水妖在偷吃水蛇蛋呢。” 龙王不已为事的道:“若肉强食,很自然的,没什么啊。” 龙母急道:“他在食水蛇蛋啊。” 龙王叹气道:“我看见了,可又怎么样,每天都会有很多类似这样的事,你又管的了多少呢?你是龙母,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我们快回龙宫吧,----八女冬儿还被我禁在房内呢,这会还不知她闹成什么模样呢。” 龙母摇头:“我的婵儿被贬,说不定婵儿这就被贬为蛇了呢。"不等龙王再说什么--龙母以最快的速度游至珊瑚旁救下了即将被水妖吞下的最后一个水蛇蛋。 “我---就是被龙母救下的那个---蛋---浑浑噩噩的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被龙母揣在怀里。” “三姐--三姐--我要我三姐---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出去,躲开---”随着喊声是一波bo的震荡。 “是八女冬儿在发脾气---”龙王--龙母才入到龙宫便听见八女儿冬儿在大发脾气。龙母幻化成龙迅速游至后宫,冬儿的寝宫被龙王用法力封锁着,今天是龙三婵儿定罪的日子,龙王怕天不怕地不怕的冬儿闯祸的无奈之举。破除法术龙母进到冬儿的寝宫,霎时间被眼前的场景震慑住,冬儿把自己的寝宫砸得以无落脚之地。 “我三姐呢?”冬儿含着泪弱弱的问道:“娘--我三姐呢?” 龙母未开口先落了泪,龙王叹气道:“你三姐触犯天条已经被贬。” 冬儿听罢取下墙壁上的一对--乾坤赤焰冰雪剑--闪身欲出门。 “你去哪?”龙母拉着冬儿的袖衫问道。 冬儿理直气壮的道:“我要凭着手中这对乾坤赤焰冰雪剑去为三姐讨个说法---” 龙王声音低沉轻吼:“婵儿范天律在前,被贬在后你向谁讨说法?” ---“我”----看着冬儿语塞龙王继续道:“我与你娘膝下只有你们一对姊妹,如今婵儿已经不知去向,你也要去触犯那不可触犯的天律吗?” 冬儿见哭倒在一旁的龙母不忍心的掉落了手中的那对长剑。 在龙母与冬儿公主的细心呵护下我破壳而出,淡绿色的身体在蛋壳中卷曲的困乏至极不由得尽情的伸着懒腰。 “呵--呵--呵--娘,你瞧她那小懒惰的模样真是可爱啊---”我瞪着眼细瞧她们,她们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说话这个一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冬儿公主了,听她火急火燎的性子不想长相竟是如此的好看,青衣罗裳着淡妆容--眼睛大而有神--高高的鼻梁--朱唇轻启正在笑我:“娘--你看--这小家伙在看我呢--呵-呵-呵。” “是啊--呵-呵”我又瞧向了附合冬儿说话的老者,她一定是救我回来的龙母了,面容慈祥和善,发髻高 梳,紫色长袍裹身跟我想象中的不差分毫。 “娘--它在听我们说话吗?”冬儿疑惑的神情引起了龙母的注意:“看这小东西头扭来扭去的似在找寻我们说话的声音哎,难不成它生来带着灵性?”龙母自问着。 “娘,这小东西的前世女儿看不到,您看看这小水蛇的前世不就明白了吗?”冬儿提议。 龙母定睛看了一会我后犹豫着开口:“这小水蛇的前世娘也观不到---” “这小东西好个有来头啊,娘都观不透她。”冬儿边说边看着我:“小家伙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什么来头--我苦想着,张着嘴巴道:“我也不知道啊”可嘴巴张着只有--丝丝丝-的声音。 “娘--它在回答我的问话吗--娘--”冬儿兴奋地叫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我。龙母抱着肩膀也在注视我:“这水蛇却不是平凡之辈,前世应该是有所修为的才对。” “娘--帮它一下吧,施法将它变作人行,帮助它修行,也算咱们功德一件。”冬儿的提议迅速招到龙母的反对:“那怎么行,事事都是有定数的怎么能随意更改。” 冬儿撒起娇来:“娘,您救它回来就是违了自然循环的规矩啊,既然这小水蛇命不该绝又这么有灵性,您就帮帮它吗啊---娘啊---帮帮它啊---” “好--好--好--真是拗不过你。”龙母的眼里有着无奈又有着期待还有着我读不懂的什么,她慢慢的朝我走来,我潜意识的竟有些害怕往后退缩着,龙母嘴里念念有词,只见一阵巨光袭向我随之整个身体似被剖开一般清清凉凉的伴着震震微痛,我幻化做一名少女赤身卷曲在地,龙母将我淡绿色的蛇皮变作淡绿色的衣裙轻轻挥手间我变穿戴整齐。我傻傻的半趴在原地,搞不清状况。龙母与冬儿却凑近了蹲在我的身侧打量着我。 冬儿公主看着我开口:“娘--您是太想念三姐了吗?怎么把小水蛇变作三姐的样子啊?” "没有啊,我只是给了她百年道行,并没有有意将她化作你三姐啊!"龙母细细端详我的样貌有些犹豫的道:“------可能--大概--是吧--”龙母柔和的问道:“小水蛇--你记得你的前世吗?” 我摇头--- 冬儿提醒我道:“你可以开口讲话了,还不快谢谢龙母,若不是龙母帮你,你得修炼五百年才能幻化人形呢。” “哦”我忙跪下给龙母扣头:“谢谢龙母当日救了婵儿--又将婵儿变作人形。” “婵儿--你叫婵儿?”听到婵儿龙母的声音都在抖:“难道你真是我的三女婵儿。” “我--”是啊--我为什么叫自己婵儿呢--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对不起啊龙母,我记不得前世的事,我大概是听多了你们唤婵儿这名字才记下的。”看龙母伤心的掉泪我罪恶感满满,悔的不知怎么是好。“龙母您别伤心了,小水蛇会陪着您的,您若不嫌弃小水蛇给您做女儿好吗?” 龙母看着我:“你长得太像我的婵儿了,如今我膝下只有冬儿这一个女儿了,不如你就做我的义女吧。” 冬儿公主含泪浅笑着道:“小水蛇你好福气,还不磕头认母。” “哦---”我就这么着认了东海龙母为义母。冬儿公主拉着我去见龙王,穿过繁华的宫殿见到了东海龙王。起初龙王还有些不高兴呵斥冬儿是胡闹,可看见我之后明显是惊呆了,眼底似有泪花摆摆手:“罢了--冬儿一个人也闲寂寞,有个姐妹做伴也好,小水蛇---不如你就叫水小婵吧。”我得到了龙王的认可,做了东海九公主。 ---题外话--- 我要是说这个是真的你会信吗? 千年赌--三 生死之交 一个是犀牛精,一个是金花大蟒蛇,可谓是奇虎相当。小狐狸拖着受伤的身体蹭到我与冬儿近前,奋力想打开捆仙网,哪知那网子坚实的很,任小狐狸怎么拉扯都不曾有半分的损坏。小狐狸急了变回原形用嘴来咬扯网子,看着顺着嘴角渗出的血液竟没有半点埋怨小狐狸将我与冬儿限于此境界。我蹲下劝她:“没用的,别咬了,我不怪你的。”小狐狸泪眼看着我不语的没有停下咬扯网子的动作。 “跟我师父教我的仙法怎么这么相似啊?”冬儿自语越看越糊涂。眼瞧着金花大蟒出招畏畏缩缩,犀牛精倒是越战越勇。冬儿急着道:“喂--你怎么不用全力啊,你使出全套法术那犀牛怪定会惨败。” “心随意转--意由心生--龙八--下一句是什么?”金花大蟒蛇念出半句秘诀问冬儿寻下半句秘诀。 “心由境转--境随心动--”冬儿倒是听话,下半句敬上。金花大蟒蛇确实是习武修道奇才,收益领会。擒住犀牛精朝冬儿笑道:“谢了。” 冬儿见犀牛精被擒跳着笑道:“客气了---犀牛怪---看今天谁吃谁。” “这是什么网啊,这么结实?快打开这网子”金花大蟒蛇见小狐狸拼命撕扯无济于事命令犀牛精。 冬儿也注意到了小狐狸的举动,劝道:“好了,小狐狸--别咬了---没用的--好了---” “打开这网容易,你得放我一条生路。否则休想救她们出来,这网是天界之物专门捆仙的,没有我的心法口诀谁也打不开。”犀牛精被金花大蟒蛇勒住颈处,说话都很吃力。 “你还讨价还价,信不信我在用些力气缠至你气尽为止。”金花大蟒蛇说着便加重力道。 眼看着犀牛精被金花大蟒蛇勒的眼睛翻白还嘴硬的道:“反正横竖都是死,有龙女垫背死了也不亏。” “谁要给你垫背--”冬儿呵斥犀牛精,转脸对金花大蟒蛇道:“看来他说的是真的,这网坚毅的很,应该不是凡间之物。” 金花大蟒蛇稍有松懈:“好--你别耍花样,我放了你--你收取网子放了她们。” “好---”犀牛精答应,金花大蟒蛇松开蛇尾的缠绕,犀牛精猛咳数声缓解颈部痛处。 冬儿跺着脚道:“磨蹭什么,快点...” 犀牛精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的默念咒语,网子消失的瞬间那犀牛精也一同逃走了。 金花大蟒蛇追了两步哼道:“跑的够快的....” 小狐狸-----小狐狸-----”网子消失的一瞬间小狐狸也闭上了眼睛。我摇着她大叫着她,她也不应我。 冬儿蹲下试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小婵你别担心--我来救它。”冬儿拍拍的我肩膀。金花大蟒蛇与我一同静观冬儿施展法术为小狐狸疗伤,半盏茶的功夫小狐狸渐渐的醒了:“替妖人行事不仅害了无辜,还害了自己唯一妹妹的性命,枉我几百年的修行...仙姑何必浪费法力救月儿。” 冬儿起身,我上前挽服小狐狸起身。“原来你叫月儿?”冬儿瞧着小狐狸。 小狐狸点点头:“胡月儿---感谢仙姑不计前嫌救下月儿。”说着深深的向冬儿及我与金花大蟒蛇行礼。“只是之后月儿在世间孤孤单单再无亲眷。”说着悲伤的又落泪。 “怎么会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呢,我龙八冬儿--她--”冬儿拉过我道:“水蛇小婵--还有他--”冬儿指着金花大蟒蛇:“对了,你叫什么?” “莽云龙”金花大蟒蛇马上应道。“呵呵,我该是最大的吧,快八百岁了。你们该叫我莽大哥。” “我也快八百岁了,该叫我冬儿姐---”冬儿不服气。 我嬉笑着过去挽着月儿道:“我最小,我叫你们冬儿姐--莽大哥- -月儿姐--呵呵”胡月儿破涕为笑:“冬儿姐--莽大哥”侧头看着我道:“小婵妹妹--呵呵呵--” “该先称呼莽大哥之后才是冬儿姐”莽云龙更正道。 本是得意洋洋的冬儿不依道:“月儿哪有叫错,为什么非要你在前面啊,我经历了798个年头了,你到底多大?” “哈哈--不多不少--刚好比你大一个春秋。”莽云龙得意的笑着。 古灵精怪的冬儿突然想到什么笑道:“好--比你小了一个春秋排在你后面冬儿我也不吃亏,只是莽大哥该去跟我见见师父吧,说说你修炼的是哪家法术,怎么与我修炼的一模一样啊。” “啊--去见老仙尊--”莽云龙显得左右为难,转身要走。冬儿哪肯这么轻易的放走莽云龙,伸手拦到:“莽大哥走的这么急啊?” “突然想到还有些事要做,走先啊--”莽云龙说着便欲走。 冬儿仍拦着,丝毫没有放走莽云龙的意思。 “哎--早就听闻你龙八刁蛮不好招惹,今日一见果然不差啊。” “你--”冬儿气的瞪眼。 莽云龙继续道:“犀牛精那么厉害我都不顾危险现身来救你,现在你却刁难我。”冷笑道:“女人--小人。” 这可惹恼了冬儿随即赏他一掌:“大蟒蛇--你说什么?” 莽云龙救了人还挨了一掌不平的道:“喂--龙八---闻名真是不及见面啊。让开,不然我还手了。” “还手哪个怕你啊--来啊--”说着冬儿又是一掌。月儿急着道:“小婵怎么办是好,快些劝劝她们啊。”我也是束手无策啊。 她(他)们斗着嘴居然出了洞府真的动起手来。我与月儿也忙跟了过去。她(他)们在洞外打的不可开交:“我救你们,你还步步紧逼。”莽云龙气氛至极。 “我怎么闻名不及见面了,这个话在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难听。”冬儿亦是不依不饶。 天空划出银光一道,一位白发白须白衣仙尊现身,是冬儿的师父。 “师父.....”冬儿叫着师父跑到仙尊近前:“这条大蟒蛇欺负冬儿。” 莽云龙见仙尊到来转头欲走,仙尊快他一步拦下他到:“---怎么---偷学我法术几百年了今日得以相见一言不发就要走吗?” 原来那天莽大哥是在云层里偷学仙尊的法术哦,怪不得他认得冬儿。 “仙尊--小妖一心向道,望有朝一日拜到名师,可机缘不济至今未有师门,三百年前路遇仙尊传授龙八法术慎是奇妙,故驻足观看,哪想仙尊法术玄妙至极,另小妖欲罢不能,只得出此下策偷武学艺,请仙尊责罚。” 白衣仙尊手捋胡须刚要开口说话,冬儿见师父板着脸反倒先开了口:“师父--他--他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恶,他刚才还用师父的法术斗败犀牛精救了我们呢---至于故意偷学法术,那说明师父的法术厉害啊。哦---师父--你看他多可怜啊,活了几百岁还没有找到师父---” 老仙尊不动声色立在一旁轻抚胡须不语,冬儿拉着老仙尊的衣袖摇晃撒娇道:“师父啊--别太重罚他啊---念在他救了你得意弟子冬儿的性命不如就罚他打扫仙山五百年怎么样?” 老仙尊仰头哈哈大笑:“好--好--就依我徒冬儿所言,莽儿就留在这打扫仙山吧。” 冬儿高兴地跳着道:“师父--您当真不罚蟒云龙吗?还留他在仙山?” 老仙尊扬扬衣袖道:“为师本就没想罚他啊,我想说既然他想学法术不如就拜在我门下修习,是你说让他打扫仙山的啊?”转脸又对莽云龙开口道:“明日辰时来仙山拜师。” “多谢恩师收留”莽云龙行大礼叩拜。 “--啊--师父---”冬儿看着师父驾云远去,又瞧着跪拜在地的莽云龙不知怎么是好。 月儿拉着我过去给莽云龙道喜:“恭喜莽大哥啊拜到良师。”“恭喜莽大哥啊” 莽云龙笑的合不拢嘴瞧着一旁略显尴尬的冬儿道:“冬儿师姐以后我们就是同门了!” “莽大哥--对不起啊,其实我是想帮你的---在仙山打扫还是一样能偷学师父的法术,可没想到师父会收你为徒弟,我跟师父学了几百年了,从没见过师父有其他徒弟-----”冬儿忙作解释。 “哈哈--你叫我什么?---莽大哥--你承认比我小了吗?”莽云龙一副挑衅的样子道。 冬儿轻哼着:“是啊,本就是你比我年长,叫你一声哥哥又如何。” 莽云龙淡笑抱拳施礼道:“年长年幼放在一旁,龙八你入师门比我早,我就该尊称你为师姐。” 莽云龙说的情真意切,使得冬儿倒有些不自在了:“好说好说--呵呵,在师父面前你叫我师姐,其余时候冬儿--龙八随你怎么叫了。” 哈哈哈--莽大哥--冬儿姐--月儿姐---我们快乐的笑着。 ---题外话--- 我相信有--仙家--的存在! 千年赌--四 一生最美 对于我来说这段日子是我有记忆里最快乐的日子了,白衣老仙尊不但收了莽大哥做徒弟,月儿与我也有幸做了老仙尊的徒弟,自然我是最差劲的那一个。每日与他(她)们在一起修习法术,看着冬儿与莽大哥之间因为讨论法术时而争得大打出手,时而又因为研讨开新招式绑做一体捉弄师父而被罚,好是热闹。月儿的性子倒是温顺,与冬儿恰巧相反,闲来无事总爱舞蹈一番,舞姿轻盈曼妙。偶有冬儿与莽大哥争论不休的时候月儿就会舞上一段,我就会迎合着轻哼小调,所有的争论顿时烟消云散。日子飞逝的过着,转眼间十个年头就这么过去了! “龙八--今天这招你看是不是应该这么修炼才到位啊?”莽大哥与冬儿研究着。 “会吗?我倒觉得这么会更好!”冬儿随手笔画起来。莽大哥抱着肩膀一旁观看与她研究每一个法术招式的玄妙。我则坐在树下吃着月儿采摘来的野果子。 “小婵--瞧你都吃到衣裙上去了,呵呵。”月儿说着帮我轻轻弹掉裙子上的野果渣。我办个鬼脸仍然继续吃着。 “你昨天唱的那个小调我试着编排了一段舞蹈,我跳来你瞧瞧!”月儿谈到舞蹈眼睛都会放亮。看着莽大哥与冬儿研讨的正起劲,我又不好扫了月儿的兴致点头同意。 “风轻轻--云淡淡--高山深处你我相伴---水清清--花香淡--修仙论道今生不离弃-----”我轻哼着--月儿翩翩起舞----- “胡月儿--水小婵--你们两个给我过来。”冬儿看着我们大喊道。 我与月儿不敢怠慢忙停下舞蹈歌唱过去。“师姐...”月儿应着过来了。 刚才冬儿姐与莽大哥谈论着法术修习这会叫我们过去,猜不到什么事也无心去猜,故应着:“冬儿姐...”看着冬儿一副严肃的大师姐架势我们不敢多言。” “呵呵---”冬儿反倒笑了:“那么紧张干嘛--呵呵,我跟莽大哥商量了,咱们走趟人间去瞧瞧到底人间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样?” “明明是在研究法术怎么研究去凡间啊?”月儿好奇的问着。 我是没什么想法,去与不去完全取决与冬儿,反正她去哪我就去哪。 “我无所谓,我现在的亲人只有你们了,你们去哪我就去哪。”月儿这也算是同意了。 “有言在先---”莽云龙神神秘秘的叮嘱道:“去人间可不许用法术吓到凡人,更不许闯祸,给师父知道那样就麻烦了。” 我与月儿齐刷刷的看向冬儿,“什么意思---”冬儿有些脸红的道:“都看我干嘛,好像我特别爱闯祸似得。”说道最后几乎没了声音,显然是底气不足。我与月儿还有莽大哥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商量妥当我们眨眼间便来到了凡间,脚落到地上四下观察,三面都是房舍,房舍前面是花坛,一条红色圆木柱子组建成的长廊通向远处。冬儿打量着便开口:“这就是人间啊,怎么那么小啊?” 莽大哥笑道:“小--呵呵--这应该是大户人家的院落,已经很大了。” 胡月儿见到各种花草喜欢的不得了:“好美啊---”说着朝花坛步去欣赏。 我细细打量着这个院落怎么这么熟悉啊,似乎我在这生长过一样。 “我儿快走--快走”一个长相妖艳的中年妇人拉着一个男子疾步向我们这个院落走来:“都跟你说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让老太太知道是你做的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男子顶嘴道:“我是甄王府的独苗苗,有阿玛撑腰呢,不怕那个土埋半截的老太太。” 中年妇人长叹气:“你--哎---你阿玛心里还装着那个养不出儿子的老大呢。” “有人来了快躲起来。”莽大哥小声提醒我们。 “躲在哪里啊?”月儿问着就想躲在花儿后面,可小小的花儿哪能遮挡住我们啊。 冬儿拉着我道:“跟我来--”我们三个跟着冬儿闪身进了身后面的房间。 “他们好像朝这个房间走来了?”我看的清楚。 “住嘴,别说话。”冬儿捂住我的嘴巴。莽大哥跟月儿拉着我朝幔帐后面躲去。四个人挤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那妇人与男子推门进到房内。男子懒散的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无所谓。妇人倒是急的额头渗汗。 “额娘--你怕什么,那小丫头又不是我故意把她推下井眼的,哦--就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贪玩才掉下去的。何况这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只是一堆白骨我就不信他们能查到什么。”男子仍在狡辩。 那个被唤做额娘的妇人抬手拭汗道:“唯今之际也只好来个死不认账了。” “额娘,你不用怕大房,就那一个活不活死不死的清水大格格就够那大房操心的了。”男子似乎在幸灾乐祸。 “庶福晋,轩贝勒爷,老福晋叫正殿候着。”小丫鬟慌慌张张的跑来通报。 “-啊---哦--知道了--你先下去,我随后就到。-----哎--去请陆家兄妹也过去!”这个庶福晋屏退小丫鬟之后焦急的揉nie着手里的绢帕来回的度步。“怎么办是好,王爷不在府上,这可怎么是好......” 刚才还很嚣张的轩贝勒这会也是紧锁眉头,看来也是心虚害怕了:"额娘,有表兄他们在,最坏也能保咱们母子留住性命。" "是啊,留着性命就有翻身的那一天!"母子二人硬着头皮出了房间。 “-啊---挤死了--”冬儿伸伸胳膊踢踢腿。“这对母子啊一定是做了坏事了。” “龙八说的没错,我看也是。”莽云龙应和着。 “什么事都跟咱们没关系,太阳快下山了,快去外面透透气吧,刚才挤得透不过气啊。”月儿单手扇着风。“你怎么了,小婵?” 我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刚刚的一切似乎有着跟我密不可分的关联。“--哦--,没什么。”我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表达,还是别饶了大家的兴致不说了。 出了甄王府来到人间的街市真是热闹至极。刚才的不愉快霎间被我忘在脑后。月儿瞧着一户药材店门前为挂红灯笼爬梯子的老汉发了呆。前面莽大哥与冬儿姐说笑着继续前行。我唤月儿道:”月儿姐走了。” 月儿恋恋不舍得快步追赶上莽大哥与冬儿姐我们:“冬儿姐,莽大哥,小婵妹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径直朝那户挂灯笼的药材铺跑去。月儿平时慎是沉稳,我们在一处默默的看着她。 老汉脚下蹬空滑了下来,还好月儿赶到扶住了老汉:“老人家您没摔着吧?” “哎呀--老了不中用了,谢谢这位姑娘啊---”老汉虚惊一场拍着xiong部向月儿道谢。 “老人家您是要把灯笼挂到门垛上去吗?”月儿瞧着掉落在地上的红灯笼问道。 老汉点头道:“是啊,快过年了,挂对红灯笼喜庆喜庆啊。” “我来吧--”月儿说着捡起了红灯笼来到梯子近前,撩裙摆蹬上梯子。 老汉忙拦到:“哎呀姑娘使不得啊,等我儿子回来再挂吧,这可使不得啊。” 月儿笑着道:“没关系的,举手之劳而已。”说着迈开步子蹬到梯子中间伸手将灯笼挂在门垛之上。同样的又将另一面的灯笼挂好,跟老汉辞行回到我们的队伍当中。 我们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月儿低头浅笑道:“我还没有修炼成人型的时候,为逃脱猎户的扑杀腿上受了伤,伤口慢慢的发炎腐烂,每天都是依靠妹妹为我寻来的 食物续命,有一日妹妹去觅食我在洞口晒太阳恰巧被这位老人家的前世瞧见,想着这次是必死无疑了,哪知这位老人家的前世不但没有捉我反而用自己箩筐里的草药为我治腿伤,老人家前世如今世般医术高明,我的腿伤竟慢慢的痊愈了。今日相见当年的恩情纵然隔世亦不能不报啊。” 莽大哥与冬儿姐赞同月儿姐的做法,“月儿做的对,不如就让莽大哥做东,请咱们去吃些凡人的吃食怎么样?” “好啊”我与月儿拍手赞成。 “龙八你--哎,人间去酒楼吃东西是要银子的,我哪有啊?”莽大哥有些尴尬。 “嘻嘻--”冬儿坏笑着从荷包里取出一颗珍珠笑道:“我付银子,你请客怎么样啊?” “龙八--你又捉弄人。”莽云龙摇着头。 “我哪有捉弄人啊”冬儿无辜的瞧着我跟月儿,“我分明是在捉弄蟒蛇吗--呵-呵-呵-呵-”。在还没有挨莽大哥的打之前,我们三个早朝酒楼的方向跑去。我回头看着药铺的老汉,回想着胡月儿的话,是啊,是恩情怎么能不报啊,纵然隔世又如何能忘。 ---题外话--- 你陪我一程--我念你一世! 千年赌--五 初踏人间 白衣仙翁自收了莽大哥胡月儿还有我,冬儿便与我们同吃同住,白衣仙翁是道家仙尊食素食不杀生,贪吃的我已经好久没开荤了,呵呵--面对一桌子的美味我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瞧把小婵馋的--呵呵”冬儿忍不住笑我。 我吞了吞口水嘴硬道:“哪有啊,冬儿姐我不馋---” 平常温婉的胡月儿眼睛差点掉进盘子里,对着盘子里的鸡猛吞口水。还是莽大哥比我们耐得住性子,不动声色的眼角斜着整只猪腿。奈何上菜的小二愣头愣脑的瞧不出火候来,仍然在一旁“伺候”着,使得我们没办法露出本来吃相,只得强忍着。 冬儿咳咳嗓子道:“菜上全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们叫你。” 小二笑着道:“好,几位客官有事尽管吩咐,小的就守在门外。几位客官慢用。”说着退出了房间。 “-呵-呵-呵-诸位还等什么,开吃吧。”冬儿一声吩咐我们顾不得什么雅相大吃起来。此时的筷子是真不好用啊,我们都用上了手。莽大哥抱着猪脚边吃边说道:“什么啊还的看着咱们吃,哪下控制不住现了真身还不吓死他们。” 胡月儿一手抓着一只鸡腿接话道:“这是二楼雅间,下面是散客的地方没小二看着,但是有其他的食客,咱们还是吃不痛快。这样冬儿师姐呵退他就没有外人了,咱么师兄妹一样吃的畅快。” 冬儿边吃边点头:“月儿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听着他们说这,嘴巴实在是没有空跟他们对话...................... 一桌子的美味刹那间都成了空盘子,我们各自靠着椅子歇息,各种饱嗝声回荡。 “人间的酒肉怎么这么香啊,在东海从未吃到过啊。”冬儿拍着肚子回味着:“这人间却是美好,怪不得那些神仙宁可犯下天律也要下凡哦。” “人间再美好也得回去仙山,世间人七情六欲贪欲甚多,活不到百年就要受轮回苦。”莽云龙泼着冷水。 胡月儿歪着脑瓜想了一会道:“那咱们修练只为长生不老摆脱轮回吗?” 冬儿摇摇头道:“也不尽是为摆脱轮回,师父教导我们艺成之后还要济世救人。让世人开悟。” “你们说的太深奥了,小婵真的听不懂啊。”我迷惑的看着他们。 “你才修炼多久啊,看的还浅。”莽大哥这话说的是真对,我的脑海里就是能跟冬儿在一起就行,嘻嘻。 外面一片吵杂声,我推开窗子向外瞧去,一位英俊的蓝袍公子骑着马儿立在路中很是惹眼,四周围了不少的人。无心看事故原委,满眼尽是蓝袍公子,不单单是因为他的相貌出众,还有他腰间系着那条我梦里见过的红宝石腰带。思绪无头绪的乱漂着,我怎么会梦到凡间人身上的物件,莫不是我也有龙三公主的人间情缘不成。我望着洒脱的蓝袍少年,想着我不该想的....... 楼下众人中间的蓝袍公子无意中抬头眼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四目相对心头猛烈颤动,他却温婉浅笑,我慌忙避开他的眼神。 “小婵,外面怎么了?”冬儿见我半晌没有动,度步过来,我见冬儿过来我尴尬的应和道:“外面大概吵架了。” “这么说有热闹看了,呵呵”冬儿拍手叫好。 莽云龙白了冬儿一眼:“什么人啊,人家打架你居然拍手叫好。” 冬儿不但不气反倒郑重的回话:“我不是人,我是--龙--。”莽云龙无语,我与月儿偷偷的捂着嘴偷笑! “小二结账--小二结账--”冬儿姐唤了两声没有应答。 我起身道:”他们大概都出去看热闹了吧,我去楼下叫他们上来。“说着起身下楼,他们还笑我是去楼下看热闹,我不加理会不知为的什 么,只想再见一下蓝袍公子径直下到楼下,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还好及时幻化成原型免受摔跤之苦,心底正在窃喜却见有人喊道:“有条蛇在那,快点抓住啊....”定睛细瞧有人拿着木棍有人拿着铁铲朝我扑来,我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的乱窜,逃到一处暗角处藏好化成人形听着外面动静。过了好一会嘈杂声渐渐平息,有人说道:“别吵-别吵-别惊到了吓跑了,就钻到楼梯下面的小库里了,那么粗的一条蛇,一定要打死免得伤人啊....” 我快吓破了胆一动不动的卷曲在空隙里,屏住呼吸,心底暗叫冬儿姐-蟒大哥救命啊.....”眼前的杂物被一件一件移开,师父所传授的法术飞快的在脑海里闪着,--瞬移大fǎ-对-就用这招,暗念咒语移动位置,霎间转移,我庆幸自己逃脱成功:“-咦-这是哪里?怎么有匹马啊?”正在疑惑之际耳边有人道:“姑娘,你还好吧?” “-是你-”我闻声转脸自己竟坐在蓝袍公子的马上,紧张的差点自马上摔下来。 “当心摔了!”他及时拦腰将我抱住:“姑娘认得我?” “-不认识-”说着纵身下马,他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环在我的腰间,眼睛依旧盯着我看,我的举动使得他回过神来忙松开手。我跳下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四下张望。 “这里是我的马棚,我的马都是我亲自喂养的,你看我的白马漂亮吗?--哦--呵呵--我刚到马棚一阵旋风过后你就落在我的马背上了。”他看着我讲述着经过。 一定是我下楼的时候心里想着见见他,运用法术的目的地自然就到了他这里,解开疑团看着他笑道:“你是说--我是这旋风刮过来的吗?” “-这个-”他一时语塞。 “你也抱过我了,我又不是纸做的,有那么轻吗?”我见他语塞故意挤兑。 “姑娘你别生气,天佑不是这个意思!”他竟当真,焦急的跟我解释! 看他焦急的模样我忍不住想笑,若不是冬儿姐她们还在等我真想多留一会,我轻笑着跑开...... “姑娘…姑娘…”他的喊声使得我竟有些想止步留下的冲动。 我叫来小二结账,冬儿自荷包里取出那颗珍珠递给小二:“多余的不用找了。”说完我们起身便要走,哪想那呆头呆脑的小二拦下我们道:“吃了酒菜怎么不付银子啊?” 冬儿点点小二手上的珍珠道:“给你珠子了还要什么银子啊?” 小二瞧着珍珠冷笑道:“看你们俊男靓女的怎么能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来?“ 我忍耐不住追问道:”话说清楚,我们怎么下作了?“ 小二理直气壮:”吃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居然只给一颗破珠子就想要了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快付银子,不然休想离开。” “--喂--你看清楚,这颗珍珠足够买下你今天所有酒客的酒菜钱,人都是这么贪心的吗,还是欺负我们不是.......”月儿怕冬儿说出我们不是人类忙拉住冬儿道:“欺负我们不是本地人,而是外乡人啊?” “管你本乡外乡吃了酒菜就得付银子,你们在嘴硬…”小二倒觉得委屈了朝楼下喊道:“兄弟们楼上有吃霸王餐的...”听到小二的喊声也不知从哪冒出五六个壮汉跑着上二楼,挽着袖子嘴里还不干净的谩骂着将我们围在当下。 胡月儿冷笑道:“你们就是这样开店做生意啊,我们明明已经付了钱了啊,你们怎么说我们吃的是霸王餐啊?简直就是一家黑店。” “我们上官家的酒楼是上百年的老店,你居然说是黑店,臭丫头你讨打吧?”此时的店小二倒认为我们是吃霸王餐兼无理取闹。 冬儿的小暴脾气已经到了顶点:“月儿,不跟他们废话看我的 ...”说着就要动手。 莽云龙拦下冬儿道:“龙八--不能惹事。”我与月儿一边一个环着冬儿的手臂,我示意她万万不能冲动惹祸,冬儿领会了我的意思压着火气转身回到座位上。 莽云龙抱拳施礼:“兄台...”还不等在说什么,店小二说着:“吃饭不付钱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随后一记重拳击在莽云龙鼻翼之上。 “你们怎么动手打人啊?”我喊着跑了过去。 冬儿见此情景掀翻了桌子道:“欺人太甚...”说着挥着拳头朝那群壮汉打去。 莽云龙揉揉鼻子道:“我忍无可忍了”,沉稳的莽大哥这时也稳不住了,与冬儿联手欲收拾那群壮汉。这帮人不知我们的来头,大概是平日里欺压成性居然要与我们动武。 胡月儿喊着:“冷静..不能打啊...冷静....”来到当中欲阻止。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际楼下有人扯着嗓门喊道:“天佑公子到“---听了这一声喊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几个壮汉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规规矩矩的住了手。 往楼下看正是刚才那个骑着马的蓝袍男子,原来他叫-天佑-细端详此人生的高而瘦,浓眉大眼高鼻梁,嘴唇有些干裂,冷峻的面孔生的俊朗耐看。气质更是脱俗。我心头微微颤动,暗想,难道我动了凡心。----不会--不会---慌忙压下自己的思绪。 楼上的争吵早已引得楼下的食客仰着头聚着堆的瞧着,来往的过路早已堵塞。这位天佑公子到来的当下不仅店里的伙计让开了道路,就连食客也是规规矩矩的散在两旁,让出一条路来给这位天佑公子走。我心声疑问,好个天佑公子好大的架势。天佑公子步子稳妥的来到二楼,一旁的小二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他面前,递上那颗珍珠又小声的嘀咕几句,天佑公子来到我们近前抱拳开口道:诸位客官家奴眼拙不能识得珍贵之物还与诸位动手实属不该,我作为他们的主子给诸位赔不是了,珍珠原物奉还,这顿酒菜算天佑赔罪的吧”。又望向莽大哥:“兄台伤势如何,待天佑为兄台请位郎中瞧瞧吧。“ 本就无心惹事的莽大哥还礼道:“吃了酒菜自当付钱,这颗珍珠我们怎有收回之礼。既然天佑公子如此明理那我们也就算了。”莽大哥抱拳回礼:“告辞” 这位天佑公子还礼的当下刚好看到我,张开口有心与我言谈,我故意避开他的眼神望向别处。 我们出了酒楼冬儿还在嘟囔呢:"算他们走运,这么明事理的主子怎么会有这么愚钝的家奴啊,哎...可悲" 出了酒楼不远处瞧见了刚刚月儿为他挂红灯笼的老汉扶着一个正当年的小伙子。月儿忍不住上前搭话:老伯,这是怎么了啊?我来帮你扶他。" 我和莽大哥冬儿姐随后也到了,老汉扶着的男子受了伤,莽大哥伸手帮忙将男子与老汉送回药铺,我与冬儿在后面跟着,冬儿还在为刚才酒楼的事生气,我耐心的劝着她。 到了药铺老汉非要请我们进屋喝杯茶水表示谢意,推脱不下我们进到药铺落座。小伙计到了茶给我们。男子强笑着道:“谢谢诸位了,皓然并无大碍。” 胡月儿忍不住问道:“老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观这位公子也是习武之人,怎么会受伤啊?” 老汉道:“这个是我的儿子叫-冷皓然-我家老太婆走的早,我与小子相依为命。家里唯一传世的珍宝因为一时拮据抵债到典当坊,如今要赎回家宝可已经在那上官天佑手上了,我儿子几次找他理论都无果,今天竟还打伤我家皓然。" 莽云龙瞧着冷皓然问道:”以你的武功酒楼那些打手该不是你的对手啊,你怎么会受伤?“ 冷皓然道:”上官天佑在典当坊高价买得我家传世之宝只因喜欢,如今让他将家宝让于我他亦不肯也是因为喜欢,我本不占理,怎好在 出手伤人呢。"冷皓然说着看着我们四位,突然在我的身上定住目光,惊讶的张着嘴巴... 莽大哥,冬儿姐,月儿姐还有老汉都看向了我,我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上下自己瞧瞧自己也没什么不妥啊:”冷皓然你看什么呢?“ "哦--啊..."憨憨厚厚的冷皓然经我这么一问忙收回目光致歉:"皓然冒犯了,姑娘见谅。" 冬儿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你刚才很吃惊的样子看着我师妹,说来听听是怎么回事。" 冷皓然见推脱不过开口道:"甄王府家大格格与姑娘长相是一模一样啊,初见姑娘确是惊讶到了。" 莽大哥坏笑道:"深闺格格你都能见到,看来是有内情的哦..." 冷皓然傻笑道:"呵呵,大格格自幼患有重病,我是凭着有几分医药常识为大格格诊病才见到的。"他说的大格格生病了还一脸的幸福笑意我有些琢磨不透。 胡月儿疑惑的看看冷皓然又扭头瞧着冷老伯。冷老伯叹气不语。 冬儿快人快言道:“这还不懂吗,一定是冷皓然钟情于甄府大格格。” 我环视四周尽是药材笑着道:“冷老伯医术一定了得,一定能医得好甄府大格格的。” 冷老汉摇着头道:“我冷老汉行医数十年,什么疑难杂症我都能医,唯独这甄府大格格的病症我是从未遇见过,也真是无能为力啊,可怜我儿一片痴心,那甄府是王爷府邸,那大格格现如今病着大福晋才许诺把大格格许配给皓然,倘若大格格痊愈咱们一届平民又怎么配得起那金枝玉叶呢。哎--我那痴儿醒醒吧。” 冷皓然听到父亲的打击回以淡笑:“不会的,大格格一定会好起来的。纵然她醒来不承认这门亲事,我也不会怪她。” 日西斜,我们辞行冷家父子回归仙山。腾云驾雾瞬间回到了我们生活的地方。 "还是这里好啊,人间走一朝感触很深噢。"冬儿在那感慨着! 胡月儿有些伤感的道:"才区区一天就经历了这么多,这甄俯大格格快些好起来吧!希望她与恩人之子结为百年好合!" 莽大哥深沉的道:"甄俯--就是咱们落脚的甄王府,看来咱们跟这甄王府到有些渊源噢,这一天的机遇都与甄俯有些关联"。 "那咱们明日习过法术再去一朝怎么样?"我重重的不解,上官天佑会是我梦里救过我的人吗?甄俯大格格又怎么会与我有着同一幅面容? 莽大哥瞪着眼睛奇怪的道:"一向没有自我只有冬儿的小婵居然在人间玩上瘾了,哈哈哈" 冬儿见不得我被人笑,掐着腰蛮横道:"我也正有此意,怎么啊,你们不去我跟小婵去,我要助冷皓然抱得美人归。" 莽大哥忙拦到:"在人间万万不可使用法术的,被十方土地灵祇知道可不是闹着玩的。" 胡月儿嬉笑着道:"我们不会用法术的,我没有用法术一样护着我的恩人毫发无损啊。" ---题外话--- 手机写的,格式不对! 千年赌--六 甄俯疑云 晚间,我们师兄妹围在一起,莽大哥与冬儿姐不在谈论道法,我与胡月儿也不研习曲调舞蹈,静静地我们各自想着心事,本就与我们无关的事情为什么会牵着我们每个人的心呢。以我的法力是查不到人间的事事,有心求冬儿姐帮忙,又怕犯了禁忌.......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冬儿最耐不住性子。 我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他的不做声。冬儿扫兴的的道:"那好,早点休息,明早练习了仙法还要去人间呢。"说着起身要走。 我与胡月儿乖乖的起身欲去休息,莽大哥开口道:"明天去人间是要去甄府探个究竟,这么冒冒失失的去怕是会无功而返。" 冬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还是莽大哥疼我们,那你肯帮忙查看甄府之事了?" 莽云龙无奈的道:"我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不帮你们啊。" 莽大哥-冬儿姐-和二人之力施法细查甄府...... 甄王府---甄王爷是位武将,常年征战在外。甄王爷之母老福晋吃斋念佛,府里之事非大事均不过问。甄王爷有两位福晋,大福晋名门之后,奈何诞下一对女儿,大女儿就是大格格,老福晋赐封号为-清水-生来似没有心智一般,常年睡病在床榻,偶有起身便是漫无目的的乱走。小女儿十几岁失踪至今没有音讯。大福晋为两个女儿身心憔悴。庶福晋是烟花之女,凭借救过甄王爷一命又为甄王爷诞下一子为母挣来庶福晋之名,虽进了王府但也没有得到皇室认可。平日里母以子贵,在甄王府一手遮天。 莽大哥与冬儿姐追查清楚,我陷入莫名的伤感之中。 次日清早,我们师兄妹早早的守候师父的到来,“哈哈哈,我的徒儿们这两日很是勤奋啊,都起的这么早啊。”白衣仙翁捋着长长的白胡须笑着来到我们近前。 “哪有啊师父,我们一直都是很勤奋的啊!莽大哥--月儿--小婵你们说对不对?”面对着冬儿姐的小小叛逆我们平日里也就符合着,但是师父面前莽大哥与月儿都是乖的很,唯独我大声回应着:“对” 冬儿姐满意的抿嘴调皮的笑着,我傻呵呵的一旁站着。师父甩着拂尘道:“小婵啊小婵,师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师父您要出门啊?”我听着话茬师父似要出行。莽大哥,冬儿姐,月儿姐也都期待的师父的答话。 仙翁抚抚拂尘道:”为师要去办些事情,大概要离开数日,你们师兄妹之间要相互照应啊,要勤于修习法术,不可怠慢。" "放心吧师父,我会照顾好师弟师妹的。"冬儿拍着xiong部保证着。 "这回我们可以不用来来回回的那么急了,师父这次远行真是时候啊。"冬儿正说着,我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冷家药铺店外。 "以什么借口进去啊?"莽大哥有些犹豫。 "说买药材怎么样?"胡月儿提议。 "可我们没有受伤啊?还有我们的目的是跟着冷皓然进到甄府去的啊。”我提出疑问。 “龙八,你鬼主意最多,你说怎么办?”莽大哥将难题丢给冬儿。 冬儿思量着在药铺门口度着步子。“哎呦”突如其来的开门将冬儿的额头撞的不轻,使得她倒退几步。出来的正是冷皓然有些惊奇的道:“冬儿姑娘,你怎么在这啊?” "我--恩---"看着冬儿一时语塞我不由得冲着冷皓然嚷道:“你好不讲道理,撞了人不道歉反倒质问人家。” 冷皓然见我质问他脸颊闪过一丝尴尬忙避开我的眼睛低头抱拳致歉:“对不起…对不起。” 莽大哥站出来为大家解围:“浩然兄,我们昨晚没有赶到船只没有回去。在这附近住下的,今早是来打探船只的行程刚巧路过。” “太好了。” 冷皓然笑道。 “我们赶不到船回家你说太好了?”冬儿淡淡的问着。 冷皓然急的挥着双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有事想请诸位帮忙,船只的事包在我身上,我码头有认识的人,你们要去哪里我帮你们留位置。” “去哪里”我暗想着,鬼才知道去哪里,那是莽大哥编的借口罢了。我随记望向莽大哥。 莽大哥脑子还真是灵活:“哦,我们不急,突然想到有事还没有做完,先不走了。你有什么事说吧。” “哦,我连夜做了一个纯木质的澡盆,因为有夹成所以很重。夹成里尽是草药,我想给大格格送去正想去喊兄弟帮忙,正为路远而烦心,现如今你们赶上了,还请诸位帮忙-帮我将澡盆运去甄府,我会付运输的费用的。”冷皓然道清原委我们倒是在心里乐开了花。正筹谋着怎么让冷皓然带我们进甄府,这正如我们的意。 “-哈-哈-哈-哈-”蟒大哥忍不住大笑:“很么运费不运费的好说好说,运去之后记得帮我们找只船只就好!”蟒大哥胡掰的功夫真是让人佩服。 “只是澡盆很重,不知各位...”冷皓然说话的语速越来越慢。 --重--呵呵,莽大哥有搬山的本事,区区一个澡盆算得了什么,我与冬儿姐月儿姐虽是女儿家,但这区区凡物还是奈何不得我们的。 莽大哥看看冬儿姐又瞧瞧我和月儿笑道:“我们都是习过武功的,没问题的。” 因为与大格格样貌太过相似,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我特意遮挡了面纱。我们跟着冷皓然从侧门进入,偌大的甄府无心浏览,凭借一辆独轮车我们将特质的澡盆运送到了甄府大格格的闺房外。初见大福晋我心头一颤,这种感觉莫名一闪即过。端详着这位王府的大福晋形态端庄,虽是年过四旬但样貌姣好。看着冷皓然笑面相迎,“皓然来了,还带来了朋友。”大福晋和蔼的对我们道谢:“诸位谢谢你们了,辛苦了,里面请。” 如此和蔼的大福晋让我们倍感亲切,我们相互笑着摇头,见冷皓然没有进去屋子的动作我们也在原地:“不辛苦,不辛苦。” 冷皓然来到木澡盆旁道:“大福晋这个木澡盆是我连夜制作的,夹层放满了药材,原理是趁着热水的热气熏蒸到大格格的体内,有助于大格格的身体恢复。” 大福晋抬手摸着做工细致的特制澡盆又看着眼圈发黑的冷皓然浅笑道:“皓然你又为了大格格熬了通宵了---谢谢你!谢谢你对大格格的这份心意!" 冷皓然回以淡笑道:”大福晋客气了!”看着偌大的澡盆冷皓然有些犯难。大福晋聪明过人瞧出冷皓然的难言之处。“皓然,这澡盆一人之力实难搬运,我唤来丫鬟与诸位小兄弟小姐妹合力将澡盆放置大格格闺房厅内可好。” “大福晋不必唤丫头们了,我请兄弟们帮忙将澡盆抬至大格格的闺房外厅,多有冒犯了。"冷皓然听大福晋一席话免去顾虑。我们四人和着冷皓然一起将澡盆抬至大格格闺房外厅处安置好。大福晋换来丫鬟为我们沏茶请我们落座。初来这间屋子我到有几分莫名熟悉的感觉。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女儿家的琴台画台应有尽有,看来大福晋是满心希望寄托在大格格的身上。 冷皓然无心喝茶起身道:“大福晋,皓然先去为大格格把把脉象吧。” “好”大福晋应允着。 我也好想见见那个大格格到底与我有多相像,但又不好开口。冬儿耐不住性子笑着开口:“大福晋听皓然讲大格格生的倾国倾城,不知可有幸一睹芳容。” 大福晋自信的道:“我的小女不敢称之为国色天香,但却是生的好看,这十几年来幸得皓然相助,你们是浩然的朋友自然也是甄府的朋友,见见小女有何不可,里面请。”看着堂堂甄王府的大 福晋如此平易近人我更是觉得亲切。 冬儿与我还有月儿相继步入内厅。莽大哥在外厅敬候。 淡粉色的床帐内大格格静静地躺在那,走在前面的冬儿与月儿差点叫出声来,我透过幔帐瞧着大格格也是吃惊不小。就如同自己对着水面一般,真的是一莫一样啊。为什么我会与这个我素未谋面的女子生的如此相像呢。 “小婵--你看!”冬儿轻扯我的衣袖:"怎么会是这样啊,你与三姐长相一至还说的过去,是因为母亲思念三姐所致,但这个大格格又是什么来头啊?"看的出冬儿施法追望大格格的前世,但看着冬儿姐泄气的样子我就猜到一定没有看到究竟。 胡月儿亦是惊得张着嘴巴瞧一眼大格格又瞧一眼我的来互相对比。 冷皓然丝毫没有因为我们的低语乱了心神,静静地坐在一侧为大格格把脉,没想到他一介武夫诊起脉来还像模像样的。两旁站立着四位丫鬟守候着,端着水盆,拿着毛巾在一旁伺候。 为大格格诊过脉我们告辞,冷皓然带我们出甄府。不远处的一处石山瀑布吸引了冬儿的眼球,许是出来的太久,见到水冬儿控制不住的奔了过去。 "冬儿---"莽大哥喊着失礼的冬儿。 冷皓然无奈的道:"甄府有位庶福晋嘴刁的很,不怕别的就怕遇到她啊。" 庶福晋,我脑海里马上闪现出初到人间遇到的母子俩。我们忙跟了过去。 冬儿钻进瀑布里踩着水嬉戏,高兴的忘乎所以。看着她笑的那么开心我们生怕她一个不小心露出原身。"冬儿姐--冬儿姐"我在一旁小声的唤着。 "龙八--龙八--你快回来。"莽大哥也在唤着她。 月儿轻撩着水道:"冬儿师姐在这里也很好啊,你快回来啊。" 冷皓然惊呆了,瀑布那么大的水力,冬儿竟在里面高兴的不得了。 我顾不得那么多,跳下水游到瀑布处去拉她。身为水蛇入水的当下舒服至极,怪不得冬儿姐嬉戏的那么快乐。"冬儿姐回去吧,这不是东海,你若想念海水,小婵陪你回东海去。” “在玩一小下哦。”冬儿耍赖不肯回去。 不远处岸边上莽大哥与冷皓然还有月儿不禁笑着冬儿贪玩。正在这时传来一阵刺耳的吼声:“谁在瀑布里嬉闹,扰到庶福晋清梦,也不摸摸颈上有几颗脑袋。”顺着声音望去一位半百嬷嬷叉着腰站在对岸破口骂着。 冷皓然一定认得此人不但不回斥对方还反劝莽大哥与月儿:"不用理她,她是庶福晋那的嬷嬷,平日很嚣张,我们不要理她。唤了冬儿姑娘我们速速离开就好。" 冬儿姐玩的正兴起没有在意到她的吼叫。这位嬷嬷见我们不理她又提高音调喊道:"又是你冷皓然,我们王府的事用得着你来管吗,真是狗拿耗子..." 胡月儿看不过回应道:"老人家你怎么出口伤人啊?"这老嬷嬷听见月儿的质问反将矛头指向月儿姐:"小毛丫头乳臭未干还管起老娘的事来,出口伤你-你又能怎么样,黄毛丫头,小丫头片子....." 这老奴不但说着而且还指指点点的朝我们这边扔着石子。尽管老嬷嬷的力气不够打不到河的这边来,但是这种举动足以让冬儿瞧的明白:"你干什么呢,为什么用石子打她们?"冬儿脆亮的喊声穿过瀑布传到这个老奴耳里,大概是平日嚣张惯了,谩骂着:"打你怎么着,你扰了我们庶福晋的清梦是死罪。" 冷皓然怕事情闹大忙喊我们回去,莽大哥与月儿虽然是生气但无奈在凡间不能惹事只好忍下。竟然敢这么无礼的对冬儿姐说话我忍的下所有事就是忍不下冬儿姐受欺负。回转头我潜到水底游向那老嬷嬷,在那老刁奴的岸边突然的冒出来吓得她哇哇大叫:"--啊--啊--大格格"听见她喊大格 格我才恍然是我的遮面丝巾在水里不经意间脱落了,情急之下我抬手抓住嬷嬷的一只脚踝用力将她拉进水里,咕咚一声响,水花四溅。我笑着游了回去。冬儿见我捉弄了老刁奴呵呵的笑着。我与冬儿回到岸上,冷皓然忍不住笑意,看来是平日受多了这老刁奴的气。 “--救命啊--救命啊--”那老嬷嬷在水里挣扎唤着救命。 莽大哥怕真的生出祸端暗里施法托起老嬷嬷不受呛水,保她性命。 冷皓然不知道莽大哥施法紧张的道:“别真的淹死她啊。” “不会死的,你看有人来救她了。”我笑着安慰冷皓然,指着不远处听见喊救命而跑来的侍卫们。 冷皓然惊奇的瞪大眼问道:“你的衣裙怎么没有浸湿…” “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蟒大哥忙岔开话题:“快些出了甄府在讨论其他吧。” ---题外话--- 还是手机写的。 千年赌--七 祸事临身 看着侍卫过去救落水的老嬷嬷我们一行人转身欲走。就听见河对岸老嬷嬷嚷道:“把那群挨千刀的给我全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走,全都给我抓起来,乱棍打死,咳-咳-咳-。” 胡月儿面露不悦:“咋没淹死她啊,还要乱棍打死咱们....” 冷皓然从腰间取下随身匕首交给莽大哥道:“你们是我带来甄府帮忙的,今日祸事本与你们无干,拿着我的短刀去码头找-啊康-就说是我朋友,让他安排船只尽快离开此地。你们快走,我来抵挡他们。” 莽大哥看着手里的匕首知道今日之祸事闯的不小,冷皓然是怕牵连我们。“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危难之时岂能留你一人抵挡,要走一起走。” 我与冬儿姐月儿姐赞同莽大哥的决定投以坚定的目光。 “我冷皓然何德何能得如此肝胆兄弟,好,那我们就一起面对风雨。”说完朝着侍卫走了过去,侍卫也正朝我们跑来。到了近前将我们团团围住,老嬷嬷浑身上下滴着水,寒冷的天气冻得直打哆嗦,赶来的丫鬟拿来了棉被给老嬷嬷围裹着身体取暖指着我们气的手指发抖:”把他们都给我乱棍打死,都打死...“ 众人拉开架势准备武力解决的时候冬儿呵斥道:“你敢...老刁奴我看你是活腻了,大格格再此怎有你说话的份?”冬儿最机灵,什么时候都不忘捉弄人,纵然不想动手凭着我们的法术带着冷皓然施展隐身术便可全身而退,这回居然想出让我冒充大格格来吓唬这老奴与侍卫。 听到大格格众侍卫目光齐刷刷的瞧向我,我没办法,硬着头皮挺挺xiong部往前迈上一步,那老刁奴见我好端端的站在当下霎间嚣张的气焰灭了大半。莽云龙与冷皓然忍耐不住偷笑,胡月儿暗暗的伸伸大拇指示意冬儿你真有办法。 “怎么,见了大格格还不下跪?”冬儿还不算完,喝令他们向我下跪。 “大格格吉祥!”众侍卫下跪向我请安。我不知怎么回应看向冬儿,冬儿咳咳嗓子道:“刚才这老刁奴自己不慎掉落水里,咋咋忽忽的喊来你们---”说着话朝老嬷嬷走去道:“老嬷嬷你是因为自己不慎掉落水里惊吓到大格格自愧才唤来侍卫要杖毙自己谢罪吗?” 老嬷嬷眼珠转着,思量着对策。冬儿继续道:“你在红也不过是个下人,大格格就是将你杖毙了也不会惹什么大祸,大福晋平日温婉端庄不管府内闲事,但是这大格格是大福晋毕生希望,你说谁要是对大格格不敬这大福晋还会坐视不管吗?想你主子也不会因为你得罪大福晋吧。” 一席话出口说的那老刁奴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叩着头道:“大格格息怒,老奴有眼无珠没能瞧出是大格格与朋友相聚嬉戏,老奴知罪了,求大格格饶命啊!” 我拉扯冬儿的衣角示意-走了-能脱身就好了,不要再玩了。冬儿领会我的意思不是很尽兴的到:“好吧,念你初犯饶了你吧,你们都下去吧。” 出了甄府的府门我们相继大笑。冷皓然笑道:“太过瘾了,原来作威作福的老嬷嬷也有怕的跪地求饶的时候啊,-哈-哈-哈-哈-” “真有你的龙八....”莽云龙亦是笑着。 “冬儿师姐你真行,我还以为要跟他们动手拼个你死我活呢,-哈-哈-哈-”胡月儿笑的更是合不拢嘴。 我拍着xiong部道:“你们都开心了,吓死我了。” “小婵你扮起大格格来真是威风啊,那么多人给你下跪请安,多好玩啊,-哈-哈-哈-”冬儿意犹未尽:“哪日咱们再去甄府扮大格格玩。” 我忙摇头:“可不要啊,吓死我了,要是被他们发现啊可就惨了,说不定真的会乱棍伺候啊。” 说话间我发现冷皓然有意无意的盯着我看,我住了脚步回望他。他反到脸颊噗的红 了起来调转过头。“喂,冷皓然,你为什么那么看我?”我索性直接问他。 “我...我....”冷皓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来浩然兄对大格格是用情至深啊!把咱们小师妹真的当成大格格了!”莽大哥语重心长的道。 冬儿不屑的道:“莽大哥你又没有沾过情事你怎么知道?” 月儿抢话道:“这个我都瞧出来了,皓然与我们说话都是出生大气的,与小婵说话不但细声细语还会脸颊绯红,这不是情在作怪还会是什么。” 我急着道:“我又不是大格格,与我何干啊?”早就听闻龙三婵儿公主为了情事转入轮回,我可不想沾那所谓的情事,我这样一辈子都与冬儿姐月儿姐莽大哥生活才高兴呢。 “真的太像了,别说是甄府的侍卫,就连我每日都会见到大格格都看不出哪里不同,包括神态都相似,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呢?”冷皓然说着心中不解。 “但我不是甄府大格格,我叫水小婵,是条水....”还不等我说完,莽大哥-冬儿姐-月儿姐三双手把我的嘴巴捂得死死的。我-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还好我的蛇字未出口。 冷皓然失礼的道:“我知道小婵姑娘不是大格格,但就是左右不得自己的思维,总误以为大格格就是小婵姑娘,小婵姑娘就是大格格。” 反过来再说甄府,一向跋扈的老嬷嬷经受如此羞辱怎么干休,那老刁奴跪在庶福晋门外直到庶福晋起床。 “怎么了陈嬷嬷,这一大早的湿了衣服哭哭啼啼的跪在我门外啊?”庶福晋还来不及洗漱穿着睡衣接见陈嬷嬷。 陈嬷嬷见了庶福晋似见了亲人救星一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庶福晋,庶福晋可要为老奴做主啊,庶福晋...” “好了好了别哭了,一大清早的怎么回事快说,这府里还有能让你委屈这样的人,我倒要见识见识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了。”庶福晋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陈嬷嬷添枝加叶的将早晨的事重头至尾叙述了一遍。 “什么...”庶福晋听了站起身来追问道:“你看清楚了确实是清水格格-甄子依-吗?” 陈嬷嬷肯定的点头道:“看的真真的,确实是清水大格格。” “怎么会,睡了那么多年怎么会醒?”庶福晋自言自语。 陈麽嬷凑上前:“清水格格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起来走动走动,每次都是全无心智的乱走乱撞,可这次与平常人无恙啊。” “来人---梳洗打扮,我要去大福晋那坐坐。”庶福晋听到清水格格的还生迹象再也坐不住了,要一探究竟。 大福晋听到丫鬟说起此事也心生疑问,半信半疑的没有追问。听到丫鬟来报庶福晋来探望大格格心中疑虑生起,暗道:“她怎么来了,莫不是为了早晨陈嬷嬷落水之事吧。” “大姐...妹妹来看望您与子依了...”人还没到声音倒是先到了:“大姐近来身体可好?” 大福晋出身名门望族,庶福晋是柳巷之女,大福晋最瞧不惯庶福晋扭捏的惺惺之态:“拖老福晋与王爷的福,我安好无恙。” 庶福晋仗着育有一子在甄府横行王爷亦是睁只眼闭只眼不加管教,就是扳不倒大福晋一直耿耿于怀,自己笑脸迎来大福晋不冷不热的对待心里自是不舒服:“大姐,我来这一是看望大姐安好,二是要看看子依怎么样了!” 大福晋眼都未抬的回到:“劳妹妹费心了,子依还在睡着呢,等她醒来我会叫子依到妹妹房里请安问好,教她懂礼数。” “你”庶福晋听得出大福晋明里是说子依,实则是在批评轩贝勒不懂礼数。无奈大福晋有老福晋撑腰自己也不能太过份,故笑着道:“大姐说的是,呵呵。我听 陈嬷嬷说子依早晨出府了...” 大福晋早有耳闻故有准备依旧不慌不忙的道:"妹妹这么说就怪了,我家子依在内室睡着呢!” “睡着呢--可陈嬷嬷早晨亲眼见到子依与冷皓然还有其它一男两女出了甄府。”庶福晋紧紧相追问。 大福晋淡笑着道:“怎么可能啊,是那陈嬷嬷老眼昏花了吧。” 庶福晋不甘示弱:“看见子依的不光光是陈嬷嬷,还有府里的侍卫十余人都看的真真的...” 大福晋见庶福晋步步紧逼今日见不到大格格誓不罢休的态度无奈淡笑着转身进去内室,庶福晋紧随其后来到内室。床帐内大格格睡得正香,没有一点清醒起身的样子。庶福晋瞧着睡得正香的大格格暗道:“怎么回事啊?” “妹妹费心了,惦念我家子依,子依安好无恙。”大福晋瞧着一脸疑惑的庶福晋淡淡的道谢:“近日姐姐身体有些劳累,就不多留妹妹了。” 听见大福晋下了逐客令庶福晋忙到:“好的,大姐多多休息,不要累坏自己的身子,妹妹改日再来探望姐姐与子依。” 送走了庶福晋大福晋心底疑虑怕也只有冷皓然才能解得开了:“珠儿...” 一旁丫头施礼道:“大福晋,珠儿在。” “你去趟冷家药铺请皓然与早晨送澡盆来的一男三女来甄府,我有事要问他们。”大福晋吩咐侍女。 “是”珠儿领命下去。 出了大福晋房门庶福晋心有不甘:“陈嬷嬷叫上陆锦凡随我去趟冷家药铺,今个的事我要看个究竟...” ---题外话--- 依然是手机写的。 千年赌--八 码头脱险 甄府所发生点的一切我们全然不知,依旧说说笑笑随着冷皓然回到药铺,冷老伯已经备好了饭菜,皓然笑着邀请我们道:“诸位--都是家常便饭,跟着我忙乎了一大早快落座吃早饭吧。” 胡月儿闻着饭菜散发出的飘飘香气笑问:“这些都是冷老伯的手艺吗? ” 冷老伯挽着袖子端来碗筷笑道:“是啊,皓然娘走得早,我既当爹又当娘,这么多年来练得一手好厨艺,呵呵,虽然没什么好菜但味道都不错的,一会让皓然去码头取些鱼回来,我在给你们烧了吃,那才好吃呢-呵-呵-。” “已经很好了,谢谢冷伯。”莽大哥瞧着冬儿听到要吃鱼阴下来的脸忙岔开话题向冷老伯道着谢。 “坐啊,别都站着”冷皓然再次邀请我们落坐。 “快吃快吃,一会凉了味道变了该不好吃了。”冷老伯为我们盛好了米饭。 冬儿调整情绪嬉笑着:“呵呵,坐吧,别辜负了冷伯的一番心意,呵呵”冬儿夹了菜吃了起来夸张的道“啊,冷伯手艺真是高啊,好吃-好吃。” 忙乎了一大早我们早都饿了,听到冬儿姐称赞我们更是猛吞口水。坐下吃起来,毕竟有冷伯和皓然同桌我们的吃相相对文雅些。边吃边聊着菜肴的烧制火候问题。 “莽兄怎么了?”冷皓然瞧着停住夹菜吃的莽云龙问道:“有什么事吗?” “好重的杀气”莽大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冬儿警觉地放下碗筷心里暗查后道:“却有杀气。” “杀气”冷皓然与冷伯一脸疑惑的瞧瞧莽大哥又看看冬儿姐。 “噢噢”胡月儿忙打圆场:“莽大哥与冬儿师姐我们都是习武出身,会听风声辨气息。” 我小声追问:“哪里来的杀气,还有多久会到?” 莽大哥郑重的道:“西面而来,不足一柱香的时间既到。” 冷伯再也坐不住了问到:“皓然,你快说怎么回事?” “一定是那老刁奴禀告庶福晋了,庶福晋一直都怕大福晋那里有所出与她争宠,这次我们有麻烦了。”冷皓然遇事沉着冷静。转脸对冷伯道:“爹,孩儿先送莽兄她们去码头,再回来应对甄俯的事。” “祸是我龙八闯的怎么会让你来承担,我们不走,我倒要看看那庶福晋有什么能耐!”冬儿瞧过大格格后许是与龙三太过相似亦是不能袖手旁观。 莽大哥与胡月儿支持冬儿的做法!我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冷皓然有些激动:“诸位好意皓然心领了,只是小婵姑娘与大格格太过相像,我怕伤及到小婵姑娘,莽兄劳烦你带他们先去码头避一避吧,找不见小婵姑娘她们也奈何不得我,毕竟大格格还需要我来医治。” 码头上我们四人被冷皓然安排在阿康的船上:“我叫郎少康,是这码头的小头头,皓然是我过命的兄弟,你们就放心吧,我会亲自送你们去你们想去的地方。” 我心底有一丝丝的担心,怪自己不好好学习法术,现在卜不到事态的吉凶,我心底很是不安。 阿康继续到:“诸位去哪?” 莽大哥没有回答反到开口问道:“甄王府是什么来头?” “甄王府,甄王爷是被封地来到这清水岛的,后来先皇驾崩新皇召回甄王爷,甄王爷老母住贯此处,又年迈不愿回去,甄王爷孝心将府邸设在此地,这里常年无战事,百姓安居。边关战乱甄王爷奉命去剿灭乱臣贼子。可以说甄王府在此地是说一不二的皇亲国戚,甄王爷有个独子轩贝勒不学无识,惹祸生事,这王爷不在我们平民百姓无处伸冤只得躲避着些了。” 听了阿康的话我们心底明白,这甄王爷算是这里的土皇帝了,无人敢惹的。 庶福晋坐着马车带着陆锦凡-陈嬷嬷-以及侍 卫赶到药铺。冷伯迎接出来:“参见庶福晋”冷伯向庶福晋行跪拜大礼。 庶福晋瞧着只有冷伯一人没有吩咐平身开口问道:“我来问你,清晨随冷皓然入甄俯的一男三女现在何处?” 冷伯回道:“回庶福晋的话,她们已经坐着船说是要回家乡离开了此地。” “走了,走了多久?”庶福晋追问。 “有一柱香的功夫了!”冷伯不敢怠慢。 “冷皓然呢?”庶福晋问着。 冷伯忙道:“皓然被大福晋先一步宣去甄俯了。” “什么,被大福晋宣去甄俯了。”庶福晋心底盘算这事俨然已经引起大福晋的注意了,要先一步找到这伙人才是,吩咐道:“--去码头--”庶福晋直奔码头而去。 “皓然拜见大福晋。”冷皓然跟着珠儿来到大福晋房里向大福晋行礼。 “皓然不必客气,叫你来是有事想问你。”大福晋开门见山。 冷皓然也没有隐瞒:“大福晋一定是为今早的事吧。”大福晋点点头。冷皓然继续道:“我新结识的朋友当中却有一位与大格格样貌有些相似。”皓然为了不让小婵有麻烦故意说得淡之又淡:“早晨出府之际陈嬷嬷故意刁难,我那朋友也是无奈之举,假扮大格格也只是为脱身。” 大福晋没有怀疑冷皓然的话:“哦-原来是这样啊!” “请大福晋责罚我等假冒大格格之罪。”冷皓然从又跪地讨罚。 大福晋淡笑着摇手道:“陈嬷嬷依仗庶福晋撑腰无法无天,给她点教训让她吃些苦头也好,恕你等无罪。只是庶福晋蛇蝎心肠你要提防着点啊。” “多谢大福晋提醒!”冷皓然辞别大福晋出了甄府,心里惦念水小婵他们安危直奔码头而去。这个小岛四周环水,要出岛必定要走水路。冷皓然赶到的时候正是庶福晋在排查寻找水小婵一行人。每个船只都要排查。冷皓然暗道:“不知道小婵他们有没有离开...”站在码头暗处眺望郎少康的船只:“是阿康的船,不会这么快的就送走了吧,难道他们还没有离开吗?”冷皓然瞧见郎少康的船只心底担心起来。 冷皓然绕到郎少康的船旁唤道:“阿康--阿康--阿康--” 郎少康本想送她们离开,莽云龙打探甄府之事的时候当误了时间,使得庶福晋一伙人赶到,封锁了码头,不许任何船只出码头,郎少康的船自然也就没有办法离开:“哎,皓然交代要送你们出岛,可聊着聊着就给当误了。”郎少康看着侍卫封锁的码头道:“几位,看来这甄府侍卫是冲着咱们来的,不如先下船我带你们先去家里避一避,待解开码头封锁我在送你们走。” “少康兄不要自责。”莽云龙劝解着:“凭他们想找到我们没那么容易的。” “是冷皓然的声音,你们听...”水小婵坐在船舱里竖着耳朵侧听:“是冷皓然在唤阿康。” 几个人住了口静听--:“确是冷皓然。”冬儿证实道。 “皓然...”郎少康回话:“你怎么来了?” “你们快下船,甄府侍卫就快查到这了”。冷皓然看着过来的侍卫很是焦急。看着走过来的侍卫,下船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莽云龙一把将冷皓然拉上船来道:“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让他们查,没事的。” 冷皓然自然不相信莽云龙的话但是侍卫已经到了船帐外面,想出去是万万不能的了。只好硬着头皮与莽云龙他们一起坐下。侍卫们毫不客气的用长矛挑起帐帘喊道:“坐好-坐好,不许乱动。”往里瞧着道:“不是-不是,走吧-走吧。” 看着侍卫们这么轻易的排查完毕冷皓然与郎少康反倒不敢相信:“皓然--你去甄府出出入入十几年了,侍卫居然不认得你啊。” 冷皓然也是一脸的无辜样:“我也不知道。” 他们怎么会知道莽大哥刚才用了障眼法才蒙混过关的。 冬儿笑道:“这些侍卫查过了那么多的船只,眼睛早都花了,怎么会看的清楚呢?” “对哦-对哦--大格格金枝玉叶又怎么是他们这些侍卫能见得到的,纵然是大格格真的站在他们面前,怕是这些侍卫都不认得啊。”胡月儿开腔帮着冷皓然与郎少康化解谜团。 冷皓然见排查过关道:“既然庶福晋大动干戈要找到你们,依我之建还是离开清水岛吧。” 看着冷皓然关切的目光我不忍拒决望向冬儿,冬儿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先回去吧,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题外话--- 飘过。。。 千年赌--九 各中滋味 冷皓然执意与郎少康将我们送至岛的对岸才回去。天已黄昏,我们无心顾忌这是哪里,只是惦记冷皓然与甄府的事是否就此平息。 莽云龙瞧着我们刚刚离开的岛屿道:“也许我们就不该转入世间的世事,也许没有我们的出现浩然兄也不会有此麻烦。” “我们还是回去仙山吧。”胡月儿提议。 冬儿意犹未尽的道:“才出来就要回去,何况师父又不在,我带你们回东海吧,我东海很大很好玩,怎么样?” “好啊,我想娘了!”折腾了一大圈确实是想念龙母了! “好,那咱们就陪龙八走一趟东海。”莽大哥转脸对胡月儿道:“月儿可好?” 胡月儿嬉笑着拍手叫好:“太好了,冬儿姐和小婵妹的母亲就是我胡月儿的母亲,我要去见一见。”研究妥当我们趁着师父外出启程回了东海探亲。 庶福晋的房里,轩贝勒帮庶福晋轻捶肩颈道:“额娘与表兄劳累一天到底所为何事啊?” 庶福晋闭着眼回道:“还不是为了你的前程,我在码头守了一天累得我啊都快散架了。” 陆锦凡与路锦绵兄妹推门进来,陆锦凡手里还端着参汤,到了庶福晋近前路锦绵接过参汤笑道:“姑姑累了一天了,喝些参汤补补身子吧。” 听见陆锦绵说话庶福晋淡笑着张开眼道:“呵呵,锦绵啊姑姑没白疼你。”庶福晋喝着陆锦绵递上的参汤夸赞道:“锦绵你的熬汤手艺真是天下无双啊!” “姑姑爱喝锦绵就每天熬给姑姑喝。”陆锦绵随即坐在庶福晋身侧为她轻捶小腿。 “姑姑,侄儿不懂为何在大福晋房里见到了大格格还要追查与冷皓然一同前来的人呢,我猜是陈嬷嬷年纪大了,又落水才会眼花看错了,”陆锦凡说着自己的想法:“侍卫们见到大格格的次数甚少,怕是也看错了吧。” “锦凡--你也这么认为啊,我到希望如此!这大房育有两女,大格格得此怪病,二格格…老福晋不但不怪罪休弃大房还以清水岛名赐予大格格封号,倘若这大格格当真醒来咱们这房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庶福晋道出心底所忧 “姑姑,就算那清水格格醒来也不过是个女儿身,表哥才是甄俯的正主子。”陆锦绵看了一眼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甄子轩面颊绯红。 庶福晋听到提起轩贝勒放下汤碗捂着头道:“你表哥若是争气我又何苦如此啊,!” 轩贝勒不服气的道:“额娘,儿子怎么了,高大英俊哪里不好啊?” 庶福晋轻点轩贝勒额头道:“你以为你整天在外吃喝玩乐我不知道啊,还不是我帮着你隐瞒不让老福晋知道。”还不等轩贝勒开口路锦绵反倒替甄子轩抱不平:“表哥只是贪玩啊,也没有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姑姑,表弟年少贪玩罢了。待王爷老去甄王府的正主子还是表弟的啊。”陆锦凡同样的言辞庇护着轩贝勒。 “你们兄妹啊...”庶福晋抬手指点着陆锦凡-甄子轩-路锦绵无奈的叹道:“就知道相互护着。” 轩贝勒满脸堆笑:“我们兄妹和睦额娘你不高兴啊?” 庶福晋笑道:“高兴--怎么会不高兴--咱们陆家人丁稀少,就剩下你们兄妹了,我又只生了子轩一子,你们一定要互相帮扶啊。” 陆锦凡郑重的道:“姑姑放心,只要有锦凡在一定会照顾好弟妹的!” 夜已深,大福晋房里依旧亮着灯。 “大福晋,夜深了,早些休息吧。”珠儿贴心的劝慰守在大格格床旁的大福晋。 “我在陪陪子依,你去吧珠儿。”大福晋依旧看着大格格。 珠儿没有下去反倒上前几步来到大福晋近前:“大福晋--清水格格会醒来的。” “你也相信子依会醒来吗?”大福晋企盼的转脸看着珠儿。 珠儿点头:“珠儿相信,珠儿相信。” “我也相信子依会醒来,我金慧媱一生没做过欺压人的恶事,我的子彤失踪了那么久不知音信,井下的白骨我想来就会心寒。我的子依又是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老天要这样惩罚我啊?”大福晋难忍泪水哭倒在大格格床旁。 “大福晋---”珠儿见大福晋哭的伤心自己也掉下泪来:“大福晋人好心善一定会有后福的。井下的白骨一定不会是二格格的。大格格也会醒来的。” “那日发现井下有白骨,我的心就跳个不停,我希望找到子彤,但害怕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再也承受不起这种痛苦了。”大福晋越发伤心的哭泣:“老福晋要查白骨出自何人,我又何尝不想知道究竟,可--可--我真的承受不起啊。” “大福晋...”珠儿看着大福晋哭的伤心自己亦是无能为力。 大福晋继续道:“那口井已经废弃那么多年,如今古井自开,一定是井下的人啊显灵了,要沉冤昭雪,当日在老福晋面前,我是多么想请老福晋将此事追查到底,可我真的怕啊,我真的怕是我的子彤啊...我不求别的,我只求我的女儿能平平安安的在我身边!什么地位-名分在我眼里都是不重要的,我在意的只是我的两个女儿啊...” 大福晋哭诉着心底的苦,她不知她的二格格甄子彤就在她的身侧,日日夜夜的守着她,寸步不离的陪着她,只是大福晋肉眼看不见二格格的存在罢了。 千年赌-- 十 盗取仙丹 在东海数日我和冬儿与莽云龙-胡月儿-回去仙山,这趟算是玩的尽兴。 “师父不会已经回到仙山了吧?”我有些心虚,试探的问着:“要是被师父发现会不会罚我们啊?” “啊--不会吧,师父不会那么早回来吧。”胡月儿跟我都是怕挨罚的。 莽云龙哈哈大笑道:“挨罚--哈-哈-哈-这么久没有练法术了确实有些不舒服了,挨罚岂不是正如我意。” “什么呀!”胡月儿扁着嘴道:“我怎么有位武痴师兄啊。” 我拍拍胡月儿道:“-呵-呵-你不光有位武痴的师兄-你还有位武痴的师姐呢。” “莽大哥我的小师弟言之有理,呵-呵-呵-”冬儿亦加赞同。 “龙八--你不要把莽大哥与小师弟连起来叫好吗,听着怪怪的。”莽云龙在抗议冬儿的称呼。 冬儿姐嬉笑着到:“我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哈-哈-哈-怎么样,不服气来过两招啊。” “你这是在挑衅吗?”莽大哥显然是要接招。看着他们一对武痴居然在半路上都能斗起法来我与胡月儿不仅不加阻拦反倒清歌起舞----风轻轻--云淡淡--高山深处你我为伴---水清清--花香淡--修仙论道今生相伴-----” 一番斗法舞蹈下来我们累的坐在草地上背靠着背的休息:“要是能这么一直下去该有多好啊。”冬儿姐眯着眼自语道。 我天真的道:“为什么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胡月儿回道:“我们学了本领终有一天要去济世救人积累功德的,一路艰辛重重。何况我们也有生老病死啊,只是我们有了修行道行会比常人晚些,但是终逃不过生死轮回。”忧伤的胡月儿突然想到什么来了精神:“我听说太上老君的丹药有长生不老的功效,咱们去讨些回来怎么样?” 莽大哥泼她冷水道:“讨些回来,说的轻巧,你知道一颗丹药要炼制多久吗?评你我的身份怎么能讨来。” 胡月儿摇着头:“我不知道要炼制多久,但是区区一颗丹药而已,会炼制多久?”我亦是瞪大了眼睛听着莽大哥的答案。 冬儿接话道:“我记得我小的时候非要随父亲上天庭参加蟠桃大会,那时父亲拗不过我便带着我去了,我听其他神仙议论时说到的千年方可炼制一颗,凡人食了可长生不老,而我们修行者食了不用去积了功德就会即刻成仙。但是丹药只是供奉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的,我爹四海龙王之首都不曾食过。” 我最看不得冬儿失落的表情故提议道:“既然咱们讨不来仙丹,那不如去盗仙丹。”莽大哥-冬儿姐-胡月儿霎时僵在原地:“你们怎么了?”我无辜的问着:“盗来吃了我们一样可以积功德啊,我们又不是盗了仙丹有了不死之身就去做祸害百姓的事。”....... 天界守卫森严我们四个躲在暗处根本无法进去。不知过了多久一位白发白须道人骑着一头犀牛坐骑经过。犀牛背上尽是小飞虫歇息,我看着飞虫使眼色给冬儿姐,冬儿姐与我心心相通,莽大哥与胡月儿亦是明白我的用意。我们化作飞虫落在犀牛坐骑的腹部处混进天界。 犀牛坐骑在一处名叫---兜率宫---的殿前停下,白发白须道人进去兜率宫,犀牛坐骑趴在殿外处休息。我们四人悄悄的从犀牛坐骑身上离开,飞到四下无人处变回原身,莽大哥与冬儿姐还有月儿姐从变飞虫到现在全无困难,而我整个身体酸痛至极自语道:“回去一定要好好跟师父学法术。”那么小声还是被冬儿姐听到了,她抿嘴笑我:“知道就好。” “太上老君的府邸在哪?”莽大哥小声问着冬儿:“龙八,你知道吗?” 冬儿回想着道:“兜率宫” 莽大哥看着冬儿道:“确定吗?” 冬儿坚定道:“我确定是兜率宫,怎么了?” 胡月儿指指我们刚才到过的地方道:“我们刚才出来的地方就是-兜率宫-” 莽大哥挖苦冬儿道:“龙八--枉你聪明一世啊。” “哦--”冬儿恍然大悟:“我刚才瞧那白发白须的老仙尊身形那么熟悉呢,原来他就是太上老君啊。” “你不是见过太上老君吗?”莽大哥问着:“怎么还不认得?” 冬儿回着:“那都是八百多年前的事啦,我那时还小哪能记得那么清楚,刚才我也是从犀牛坐骑腹部看那白发白须的老仙尊背影我怎么能看的清楚-又怎么会知道啊。” “你们在斗嘴我可要唱歌了啊?”每次莽大哥与冬儿姐斗嘴斗法我和月儿姐都是这么劝和的。还不等我张口他们三个人六只手全都死死的捂在我的嘴上。我差点被憋死举双手投降他们才放开手。 “我们是来盗仙丹的。”莽大哥提醒我。 胡月儿安慰我道:“回了咱们仙山在唱哦。” 我看着他们那么紧张,那么小声的说话忍不住想笑。 冬儿收拾情绪道:“不要玩了,去找仙丹了。” --兜率宫--正门前与左侧门都被那只半睡半醒的犀牛坐骑挡着我们是进不去的,右侧侧门则没人看守,我们偷偷的溜进宫内。两个小仙童抱着柴木经过,我们四个互换眼色悄悄的跟在仙童后面,辗转来到炼丹的地方。待小仙童加了柴木退下我们才敢现身。 看着一人多高的炼丹炉我是被震慑住了。 莽大哥赞叹道:“壮观啊,这么大的炼丹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胡月儿惊叹道:“是啊,这得练多少丹药啊?咱们师兄妹取那几粒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哦!” 冬儿姐提醒我们道:“莽大哥,月儿,小婵我们不是来玩的,是来盗丹药的,还不快找丹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经冬儿姐提醒,我们忙收拾情绪寻找丹药。瓶瓶罐罐的倒是很多,翻找下来柜格最上方的小红葫芦惹眼急了,我飞身取下来道:“是不是这个啊?” 冬儿姐自我手中接过细观上面的字迹,供奉二字清晰可见,故道:“是了,趁着没人发现咱们快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啊,这兜率宫岂是你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犀牛精。 莽大哥也认出了是犀牛精:“是你,犀牛怪。” 犀牛精得意的大笑:“正是本仙尊,怎么美人,后悔当日没做本大仙的夫人了吧,哈哈!” 冬儿气道:“当日你使诈困我于捆仙网内,莽大哥放你逃生,你该心存感恩。今日你来阻我等去路快快让开便好,不然新仇旧恨一起与你讨回。” “大胆龙八,你身为上仙不好好修道带领草仙私闯天界盗取仙丹已经是重罪还敢口出狂言。”犀牛精定是还记着那日的恩怨。 “哦,原来你就是门口太上老君的坐骑啊?”我恍然大悟。 犀牛精得意的道:“你以为呢,你们吸附在我腹部才得以进到天界以为本尊不知道吗?” “你早就发现我们了,你是故意的!”胡月儿指责犀牛精。 “-哼-”犀牛精轻哼:“小狐狸你倒是精明啊,可惜为时已晚。你们就乖乖的伏法吧。” 莽大哥瞧瞧只有犀牛精一人道:“就凭你一个要捉住我们四个吗?”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犀牛精自腰间取出一件法器,上宽下窄圆头尖尾,通透崭亮放着银光。 “这是什么啊?”我从未见过。 “这是收了你们的法器,受死吧...”犀牛精说着挥动法器朝我们袭来。单凭犀牛精的法力是奈何不得我们的,但随着犀牛精的挥动手上法器银光似 银针般袭向我们,银光四溅,我们各自闪躲均无还手之力。 “莽大哥你带月儿-小婵快快离开,我是龙族后裔,纵使被抓到也不会是死罪,你们快走,我来拖住这可恶的家伙。”冬儿奋力缠住犀牛精。 “谁都别想走,你们盗取仙界圣物本尊可先斩后奏。”犀牛精翻转法器,银针上下翻飞袭向我们。 “啊”我躲闪不及额头被银针划破豆粒大小一处伤口:“好厉害的法器。”我心底暗道不妙,要想脱身实非易事。 “小婵!”冬儿见我受伤晃开犀牛精绕到我近前将我推出炼丹房:“你们快走。” 莽云龙与冬儿站到一处对付犀牛精:“要走一起走,草仙也不是无情无义贪生怕死之辈。” 我又跳回炼丹房与胡月儿并肩抗敌。冬儿信心大增,我们四个联手围攻犀牛精,仙界法器实在厉害,伤了月儿,伤了莽大哥,冬儿姐也受了伤但都不是致命之伤。我们正在纠缠之际听小仙童喊道:“仙尊到来--还不快快住手。” 本就做贼心虚的我们都乖乖住手,卑鄙的犀牛精趁此机会又放出一道银光--银针直刺我们,莽大哥-冬儿姐-月儿姐毫无防备。我瞧得真真的来不及多想挡在他们身前,银针刺入我的体内凉凉的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霎间被刺破。从未有过的疼痛感袭遍全身。耳边是冬儿姐撕心裂肺的喊声,莽大哥与月儿姐的喊声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我整个身体灰飞烟灭--再无意识...... 千年赌--十一肉身所魂 东海龙八罪犯滔天,压在玄空万年古洞之下受罚千年---莽云龙-胡月儿-一届草仙,依仗修行盗取仙丹打回原形-待罪修行,济世救人戴罪立功。 “---啊---”我大叫着惊醒,“冬儿姐--莽大哥--月儿姐--”四下静的可怕,我的叫喊无人应答。唯有一盏烛台奄奄一息的烛光照亮。原来是梦啊,我坐直身子,额头和胸口上方明显是银针刺痛,我回想起我被银针刺破灰飞烟灭的霎间,害怕--恐惧--:“冬儿姐--冬儿姐你在哪啊?莽大哥--月儿姐你们别玩了,小婵真的很怕啊!”我试探的唤着他们-但是依旧没有应答。 “大格格...大格格...”是甄府的珠儿推门进来瞧着我喊大格格,很是激动的样子看着我,眼里还含着泪:“大格格您终于醒了。” 我愣愣的看着她,兼环视四周,我来过这里,分明是甄府大格格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 “大福晋...大福晋...大格格醒了...大格格醒了...”珠儿大喊着朝门外跑去。我猜她是去请大福晋。我思路特别清晰,脑子从来没有过的清醒,我的衣裙分明是大格格的。 “子依---”大福晋唤着子依快步进门,她身后还跟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显然是异类。我无暇顾及那小姑娘。看着大福晋坐在我的床旁未开口先掉了泪!看着大福晋慈祥的模样我想到了龙母,真想扑进她怀里以求缓解此时的畏惧。 “大福晋”我伸手去为她拭泪。 大福晋听到我唤她激动的手都有些抖。 珠儿在一旁提醒道:“大格格,您该叫额娘啊。” “额娘”我从复着,是啊,倘若我现在是大格格就该称呼大福晋一声额娘的。可我不是大格格:“我是水...” 还不等我说出口,大福晋应着:“哎--我的子依口渴了,珠儿快去取水来给大格格!”大福晋将我拥在怀里舍不得放开。端着珠子儿呈上的水杯我缕着错乱不堪的事情原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急转着脑筋在拼命的想着---天庭---是龙三婵儿,她和她的凡人姻缘被天神强行分开,她与天神订下千年赌约,她要在千年里与她的姻缘在转世投胎的来生相爱相随!她投胎为水蛇该是被水妖食掉在投胎甄府做格格,可被龙母所救才有了与冬儿-莽云龙-胡月儿相识盗丹的一幕。她---不---该是--我--才对,我想起了一切-----如此荒唐的一切。尽管我有千万个不愿意但现在的凡人身躯才是我的归宿,有着千年赌约的约定!我该承受!但我不要接受这一切,我要回去仙山,过我要过的日子,什么前世的情事我不要在纠缠其中。 我--甄府清水大格格-甄子依-的苏醒对于整个甄府都是件大事。守着我整夜未眠的大福晋一大早就为我精心的梳洗打扮,绫罗衣裙多不胜数。 珠儿关切的道:“大福晋,珠儿为大格格梳妆就好了,一会还要去老福晋那请安,您一夜未合眼还是休息一会吧!” “不累-不累--我的子依醒了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累的--呵呵”大福晋眉眼带笑为我梳妆。 “额娘---”我从铜镜里分明瞧见了大福晋因为陪我熬夜黑黑的眼圈,有些心痛的道:“我自己来吧,您去歇歇。”我说着自大福晋手里取过木梳,大福晋欣慰的笑着看着我,生怕一个眨眼我就不见了。 “大福晋--冷皓然到了!”下人来报。 冷皓然--他该是来为我把脉的。 “快请-----”大福晋说着话,亲自去迎。 “我看子依情绪稳定又是子夜醒来就没有差人去请你过来!我一直在她身边守着,她没有似上次醒来那样独自行走,她是有意识的,她叫我额娘--害怕我劳累,还让我休息.......”大福晋随着冷皓然边往 内室走边说着我的一切近况。 冷皓然难掩的高兴快步到了我的近前瞧着我的眼神是百般的爱怜。虽然早就见过他但是没有细细的瞧过这个与我有着婚约的人。个子不高-皮肤偏黑,浓眉-大眼-高鼻梁-扩口,大概是习过武的原因看着很是健壮。我心底盘算着难道他就是我的姻缘,脑海里突然闪过上官天佑淡淡的笑脸,我心头锦簇似有人揪着一般,怎么回事我想不明白,也无心去理会,我要回仙山...我退去龙身转世就是为了人间情爱吗?我记起了原因但是-爱-的感觉我还是没能领会。眼前的冷浩然难道就是我要寻找的他吗,我怪他--是他让我与我的伙伴们分开。 “大格格”看我发呆冷皓然轻轻的开口:“我叫冷皓然,是这清水岛上的郎中,我给你诊诊脉吧,看看你的身体状况!” 我看着他不语!我在琢磨是什么样的爱居然让我舍弃上仙之位。他以为我没有听明白,继续道:“大格格,我来帮你诊诊脉好吗?”我依旧看着他不语。 大福晋有些慌了:“怎么回事啊,昨天到现在子依都能如常人般与我交谈,这会怎么就不懂皓然的话呢?” 珠儿在一旁搀扶着大福晋劝道:“大福晋您别急,您先坐下。” “我怎么会不急啊,我哪里坐的住啊。”大福晋真的慌张的不知所以:“上次子依就是这样,一句话不说,跑出去差点淹死啊!子依--子依--我是额娘啊!刚刚你还怕额娘累不用额娘帮你梳理头发啊,这会怎么又...” --上次...溺水...--我想起了那次梦里的经历,那个腰间系着红宝石腰带的人救的我---红宝石腰带----上官天佑--他是我要找的人吗---我在想什么,我居然不由自主的想着他的音容笑貌是那样的醉人...... 冷皓然的表情也变得异常紧张!上前一步半蹲在我的膝前道:“子依,我是皓然啊!你在熟睡的时候我经常陪你说话的,你不熟悉我的声音吗?你在想什么?”他说着伸手来握我的手。我避开,他抬眼看着我的眼睛:“我是要为你诊脉,看看你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你不要怕。” 看着大福晋为我担心紧张的样子我不忍心在继续为难冷皓然慢慢的伸出左手。小小的一个举动大福晋开心的居然掉泪,虽然是第二次见大福晋,但大福晋对我浓浓的母爱我感受得到。 冷皓然轻轻地按在了我的脉搏上细心的诊着:“大格格身体完全正常!”冷皓然难以掩饰的喜悦我瞧的出来,想告诉他我是不会嫁给他的,让他早些断了念头,但是现在在大福晋面前我不能太过任性。 “你感觉怎么样?”冷皓然柔声问我。 “我很好啊!”我调皮的抽回左手继续梳着头发。 甄王府老福晋的房里,老福晋看着我笑着点头:“感恩苍天我们甄家有儿有女了!”又瞧向轩贝勒道:“你们阿玛常年征战沙场,为了天下太平杀人无数,我常年食素念佛为的就是咱们甄家能子孝孙贤-儿孙满堂,可惜天不如人愿,咱们甄家两房福晋只有你们三个晚辈,子彤失踪至今没有音讯,你们姐弟一定要同心啊!” “额娘我们会的,甄府也会越来越好!”大福晋看着子依笑着应老福晋的嘱咐。 “额娘--你就放心吧,我与姐姐一定会相亲相爱的。子彤也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庶福晋惺惺作态的模样我瞧着就会不舒服。她明明知道子彤已经不在人世。 “恩--”老福晋轻哼着。“你们要记着你们说的话,家和万事兴!” ---题外话--- 千年赌之清水大格格甄子依 千年赌-十二舍身相救 在甄府已经三天了,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冬儿姐她们。 "子依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大福晋端着为我熬得吃食来我房里。看着我发呆以为我哪里不舒服放下吃食过来看我:“怎么了啊,哪里不舒服吗?一会皓然就该来给你诊脉了!” 这几天大福晋不分日夜的守着我,我的举手投足都会牵动大福晋的喜怒。“额娘--我没事,就是睡得太多了。”我从心底担心大福晋在这么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哦,那一会让皓然陪你出去走走吧!”大福晋转身取来吃食给我。随着大福晋的转身,我又瞧见了那个小姑娘,她与我眉眼间倒有几分相像,一身粉色罗裙尽显身份,我用心通问道:“你是二格格子彤吧,为什么老跟着大福晋?” 那小姑娘听见我叫她的名字显然是愣了片刻随后有些惊奇的道:“你看的见我?” “是的,我能看见你,你是我妹妹吧?”我继续问着。 她笑了,蹦跳着向我这边跑来突然又停了步子担心的道:“你怎么能看到我啊,我是鬼,你不怕我吗?” 我浅笑着摇摇头,这个举动被大福晋瞧见了:“子依,你在做什么?” “--啊--我,没什么,呵呵,额娘你做的真好吃。”我举举碗示意好吃。 子彤调皮的吐着舌头坐过来,与我很亲昵的并排坐着,我不敢多言,怕出差错,毕竟我所经历的不是谁都能理解的。 心底尽在盘算什么时候一走了之,不知不觉的与冷皓然漫步到了码头。 “皓然......”是郎少康向这边跑来:“这位就是清水大格格吧!真漂亮!” 我淡笑不语,冷皓然很是自豪的道:“对,她就是子依--甄子依。” “草民郎少康参见清水大格格。”说着就要行跪拜大礼,我忙拉住他:“不必多礼了,又不是在俯里。”住在甄俯的这几天尽是跪呀拜的。 “呵呵”阿康笑着起身用肩膀撞了冷皓然一下道:“皓然你好福气啊,什么时候喝喜酒啊?” 冷皓然偷瞄我一眼有些尴尬的道:“什么喜酒啊,不要乱说。” “你少来---我都知道的,大格格已经被大福晋许给你做夫人了,你还不承认。要不是许给你做夫人,大福晋怎会允许大格格金枝玉叶跟你慢步街头啊?”郎少康分析的头头是理。 冷皓然满眼笑意道:“还不知道,全凭大福晋做主。” 阿康不肯罢休:“还说是好兄弟呢,一点都不肯透露吗?” 看着郎少康不讨个日子誓不罢休的模样我随口道:“下月初七是我们的好日子,到时要来喝喜酒啊!” “好的--好的--”阿康笑着道喜:“还是大格格爽快,恭喜皓然贺喜皓然啊,这回是苦尽甘来了。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郎少康走远,冷皓然看着我的眼睛都在闪光,看的出他是很喜欢大格格的。 “你那么看我干嘛,要吃人啊?”我摆弄着一面的小辫子绕开他向码头尽头走去。 “子依---”冷皓然随后跟来吞吞吐吐的道:“下月初七真的......真的...真的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吗?” 我停住步子看着他道:“你真的喜欢我吗?”他没有半秒迟疑坚定的点头。 “我从前就是一个活死人,你怎么会喜欢一个死人,你分明是看中了我格格的身份。”我感觉的到冷皓然是真的喜欢子依,从我还是水小婵的时候我就能感觉的到,这么说无非是因为自己离开冬儿姐她们心情糟透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似从天上摔倒了地上般的表情我看了反倒有几分内疚。“我怎么会为了你的身份才喜欢你,你醒与不醒三天前还是个未知,我父亲号称医仙行医 数十年都不敢断言你的病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如此的割舍不下。” 他说的句句戳心,可我归心依旧,管不得那么多要回去仙山,冷浩然的情意我不可以接受,我是水小婵,我不要做甄子依--想到这我暗念咒语“天地乾坤,随我心愿--走--”脚尖点地该是驾云才对,可我还在原地。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 冷皓然看着我异常的举动紧张的道:“子依,子依你在做什么?” 看来我的驾云法术是消失了,我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说明我还是有些法力的,还好我前世是水蛇身,看来走水路我也可以试一试,想到这我笑着退后再退后。 “子依--你做什么--子依--”他发现有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跳下码头钻入海里,还好我的水蛇习性都在,我高兴地转着圈撒欢,还来不及游走就听“咕咚”一声响冷皓然也跳下了水寻找我的踪影。 我转脸游开不理他,身后传来模糊喊叫子依的声音伴着咕噜噜呛水声。我硬起心肠不管径自游走,但是心底又在不安,他的喊叫声越来越弱,呛水声我听得无比刺耳,他有何错,不过是个多情种罢了,无奈之下我游转回来,就剩下一点气息的他见到我的一刹那一把将我揽进怀里,随后用尽全力将我托举出水面,离开他视线的一刹那看到的是他救下我的满足眼神。我脑子飞快闪过梦里的场景,梦里拥有红宝石腰带的人救下我的情景如同再现,这个感觉怎么会那么的熟悉...... 我被他托到码头岸上,但他没有力气爬上码头,我伸手去拉他,我突然发觉我现在的力气只是一个凡间女子的力气而已,我慌了,我拉不起他,那一刻我是从心底不愿他出事的,---我无助的大喊:“冷皓然---冷皓然...”我拼命的抓着冷皓然的一只手向过往的船只求救:“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听到我喊救命附近的船只上跳下来几名壮汉将冷浩然救起。 我虚脱的险些栽倒,幸有上官天佑扶得及时,他脱下披风围在我湿漉漉的身上,抬手横抱起我走向船仓:"没事了-不要怕...没事了..." 我靠在他胸膛,心底的悸动无法言表,我似乎找到了龙三为之舍弃龙身神位的情爱! “抬到我的船舱,这里有郎中。”上官天佑吩咐着众手下将意识模糊的冷浩然抬进船仓。 我披着上官天佑的披风在火炉边取暖敬候郎中为冷皓然医治。我又瞧见了上官天佑腰间的红宝石腰带--刺眼极了,我来人间若是为了与他的前缘该多好--我恨自己有这种想法,敲敲头以示惩罚。 虽是在惩罚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在心底琢磨---他身旁美丽端庄的姑娘又会是谁啊?那姑娘瞧着他抱我进仓眼神里分明敌意很浓,她那么亲近他---一定是他的所爱了! “天佑公子,这位公子身体健壮并无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听到郎中报告冷皓然的情况给上官天佑我也算放心了。 上官天佑点点头道:“好的,你下去吧。”郎中应声退下。“放心吧,他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上官天佑递给我一杯热茶。 “-谢谢-”我接过茶轻抿茶水。 “--环儿--你先去小船候我!”上官天佑对那名女子柔声道:“我马上也会过去。” 见环儿退去上官天佑坐到我的近前眼神是兴奋中带着忧伤:“为什么你每次出现都这么的不寻常?” “-我-”看着样貌俊朗,谈吐文雅的翩翩公子,我心头微颤:“--我--我哪有啊...” “还不承认,在酒楼后院马舍里落到我马背上的不是姑娘吗?”他想着过往淡笑:“这次你又是以这种方式...” 想到那次的际遇我忍不住的笑 道:“是啊,那次在马舍的也是我...怎么--!” “哈哈--那次太突然了!一阵风沙过后我的马背上多了一位姑娘家在我怀里...吓得我啊...”上官天佑难得的开怀笑脸。 “你害怕--我才怕呢---不知怎的就莫名的落在---”看着他的眼睛我的后半句居然忘记说出来---那么的静--两个人心跳都是那样的清晰! 冷浩然似要醒来---嗯---了声打开寂静的尴尬...我与天佑公子瞧向他...他还在昏着。 上官天佑询问:“冷浩然怎么会溺水啊?” “她是为了救我!”我如实回答。 “怎么会呢?”上官天佑道出心中疑惑:“凭借冷浩然的伸手救下落水的你是件搓搓有余的事,他怎么会命悬一线?” “-他-”我怎么回答,要我说出是因为在水下寻我时间太久才会溺水的吗... 他莫名的自嘲道:“他拼死救姑娘一定是很爱姑娘的...他又那么健壮我相信一定会护着姑娘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姑娘不方便讲就不要讲了...--嗯--姑娘就留在这吧...”上官天佑别过脸看着冷浩然道:“我已经交待过了,这里有侍从任你差遣!等他醒了无碍再走吧!” 他说的我听得并不是很清楚,满脑子尽在想着问他年少的时候有没有救过一个落水的小姑娘,害怕听到的不是我所想要的!我在胡乱的想着什么啊... “冷浩然与我之间有些解不开的事,他醒了看见我自然不会在我这里多待,我还有事,先下船了!”他说着有些不舍的移动步子。 “天佑公子.....”我亦是不舍! “怎么?”他驻足转身眼里一样的不舍。 我鼓足勇气冲口而出道:“你可有婚配...” “我---”上官天佑迟疑的瞧着我,一阵冷风袭过,他轻咳数声,满脸尽是落寞孤寂的神情。 “表哥---”环儿站在小船上轻声唤着他。 他沉下头挤出我琢磨不到的表情:“环儿在等我呢...” 我尴尬的傻傻一笑忙岔开话题缓解气氛:“你腰间之物很漂亮....” 他低头轻抚:“是啊--它--陪了我很久了!”轻轻的解开双手递到我的眼前:“送给你吧!” “--送我--”我有些茫然。 他叹气苦笑:“这条腰带本就不属于我,我是喜欢至极才夺人所爱,现在看来不是自己的纵然再喜欢也不该夺他人的!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看着他离开,漂亮的环儿接他进仓,心底丝丝的痛楚难以形容,好想扑进冬儿姐怀里痛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