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做少爷》 第一章 重生 “嘭”的一声巨响，正在看穿越小说的秦风，就从飞机上飞了出去。眼前只见纸片，衣服，飞机碎片还有男女老幼人体空中乱舞。他所乘坐的客机在空中莫名奇妙的解体了。 万米高空的瞬间失压，使得秦风还没来得急回忆人生的种种过往，就晕死了过去。 朦胧，眩晕，头痛。“我死了吗？还没有和家人朋友告别，也没有来得急发个朋友圈、微博啥的呢。”秦风慢慢睁开了双眼，但眼前的一切让他感觉十分陌生。 “我不是从飞机上坠落了吗，按理说就算幸存了下来，也应该在医院里啊。可这又是哪里呢？”四周是脏不拉几的白灰墙，有些年头没有粉刷了。房顶上乌黑的梁木也落满了灰尘和尘网。眼前绝不是医院，而像是小时候，公元1980年代的农村平房。 秦风感到口很渴，他用力撑起身子想坐起来。 “陈旧的已经褪色的蓝色布帘，被掀了开来。一个陌生的小女孩走了进来，看到秦风正艰难的起身，她赶紧跑了过来。 “少爷！”“别动！小心身子，想要什么？让喜儿来！”少女急急忙忙说着。快步来到床前，伸出小手连忙扶起了秦风。 “水！！！我要喝水”秦风沙哑干涩的嗓音说着。 “好，我这就给你倒水，哈”“你醒了，你都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可急死喜儿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少女一边轻声的问着，一边拿起桌上破旧的茶壶，慢慢的把水倒在那茶碗里。 “谢谢你，我就是有点渴。”秦风还没有说完话，就看到少女的眼光变得非常的异样。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是发烧了吗？您今天真奇怪，为什么对奴婢说话这么客气呢？”少女颤颤的说道。 少女一手把茶碗放到秦风的嘴边，另一只小手，扶着秦风的背，看着清风，慢慢的吧，茶碗中的水，喝了下去。待秦风喝完了水，少女又把茶碗，放到了桌上，伸手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走到秦风面前拿起手帕，替秦风擦干嘴巴的水痕。 此时秦风只是莫名的看着，脑海里一片的木讷，“这是哪里？这个女孩子究竟是谁？”“这是究竟是哪里呢？这种谦卑体贴高质量的服务，得需要花多少钱啊？”虽然上一世的秦风是，房地产公司的销售总监，年收入在百万上下。各种场所也是去过不少，但如此到位的服务还是没有享受过的，只是这包间环境些许差了一点。但眼前这个，身高163左右，凤眼娥眉，鸭蛋小脸，白嫩嫩透着微红的皮肤，纤细的腰身，微微隆起正在发育的双峰。说话还嗲里嗲气，带着羞羞颤颤声音的未成年少女。实在是让他摸不清头脑啊，这可是非法雇佣童工，是要负严重的法律责任滴。 “姑娘！这是哪里？你是谁啊？” 少女看着秦风，木讷的表情。伸出了纤细白皙的小手，放在秦风的额头上，说着“少爷，不会是发烧，脑子坏掉了吧？”看着秦风一脸茫然的表情，少女急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我是喜儿啊！这是您的家！您不认识我了吗?”完了完了，少爷掉湖里没淹死却傻掉了。。。 “喜儿？”秦风在脑海的存储中心里，飞速着搜寻记忆。他记得飞机爆炸了，然后他就飞到了空中。他记得他35岁，是搞房地产销售的，忽悠了不少客户。但就不记得眼前的少女是谁？少女说“这里是他的家。”可是他不记得家是这个破房子啊。 秦风看看自己身上穿着洗的退了色的白色汗衫，一张破旧的棉被和屋子里一个旧茶桌，一把破茶壶加几个旧茶碗，一盏油灯，再加上几把就椅子。墙角处还有一个书架，满满的旧书，还有一个旧衣柜外，就剩一个破旧的房屋了。这哪里能和我的那个4室一厅的豪宅比嘛！这怎么能是我的家呢。 秦风摇摇头说道：“小姑娘，不好意思哈，我不记得我认识你了，也不记得这是我的家！” 少女感觉到，眼前这个男孩子的头并没有发热，她的少爷说的不是假话。于是黯然的说:“少爷，您可能是掉进湖里，淹了水，脑子受伤了。“ “这里确实是您的家” “可是我记不起来了啊！那你告诉我，你是谁吧，看看我能否想起”秦风疑惑的问道。 “奴婢是9岁时，老爷和夫人，在人牙子手里买回来的啊，到现在伺候您都有4年了。”“您都不记得啦！”少女幽怨的说着。 “老爷？夫人？他们在哪里？”想起爸妈，秦风还是很急切的，自己大难不死，还能见到爸妈，真是万幸中的万幸啊。 “啊？少爷！您真的失心疯了啊？”少女急着的说道“老爷和夫人都故去2年了啊？” “什么？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秦风明明记得自己昨天还和父母通过电话的呢，怎么可能过逝2年啦。这是怎么回事？飞机失事，醒来时住着破房子，穿着古人衣服，还有温柔少女自称奴婢的侍奉。 突然灵光乍现，难道我他喵的穿越了？？？？ “喜儿，你帮我拿镜子来” “镜子？镜子是什么？”喜儿疑惑着说道。 秦风恍然想起，这个时候玻璃镜子还没有发明呢。“就是铜镜啦，我要看自己样子的”秦风急切的说着。 “哦，没有，少爷家里没有铜镜，您都忘记了吗？”“铜镜上个月被您给当了，换了一两银子，然后您拿着这一两银子说没见过瘦马陈圆圆，要去见识一下天仙神女。“说起这些的时候喜儿还是很有幽怨的。家里自从老爷夫人病故，可以说是家道彻底败落啊。铜在古代可是货币，铜镜自然不是很便宜的东西。也算上是一定的奢侈品。 秦家只有一个犊子，叫秦少卿。从小不学无术，小小年纪才16岁就吃喝嫖赌样样捷通。原本家里还有一些资财，可是自从老爷夫人过逝后，就再也没人能管得了这个小霸王了。两年就把原来的四合院祖屋都卖掉了，换了现在的三间小破房。几个下人也都打发了。再后来就连家中唯一的铜镜都拿去当了。害的娇滴滴的少女，只能用盆装清水照面，梳洗打扮。 毕竟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为了这事还偷偷的哭了3天。 不过说起一两银子去见识一下瘦马张青青，还真就是见识一下而已。牙婆说了，张青青追求者众，见一次要100两银子。 说起瘦马者不难理解，即瘦小病弱之马也，而瘦马者，即窈窈弱态的女子也。以瘦为美，满足豪商巨富们的审美观，进而赚钱，这就是瘦马的典故所在，宛如之选美大赛。举凡瘦马，必定先从贫寒人家买来幼齿且丽质天生的瘦弱女孩，就开始养瘦马。养者，即调教。光有形体瘦弱，这还不够。瘦马的举止投足，一颦一笑，都必须严格符合豪商巨富们的审美趣味。譬如走路，要轻，不可发出响声。譬如眼神，要学会含情脉脉地看。 当然了，这是正式的见客，如果合适就双方谈定价格，把瘦马买走。不合适也要给见面费的，毕竟瘦马们都是要嫁个豪门做妾的。为了能够嫁入豪门，还是要精心打扮一番，盛装会面，然后再换各种装扮，来展示琴棋书画等才艺的。这一番折腾下来，至少要小半天。不给些出场费，哪个瘦马和牙婆也不会同意的。 瘦马不等于妓女，她们往往都是青倌，代价而估，等到有出的起价的豪门，嫁进去做二奶，三奶，，，之类的。综合素质远在妓女之上，仅有少数的教坊司官伎可以与之媲美。当然，如果到了年纪大了，还没有被选走的瘦马，则下场凄惨，最后沦为青楼楚倌的妓女。 瘦马一词在古时，可不是贬义词。马者在古代可不是随便养的起的，不是说给马丢在山野里，让其吃青草就可以的。那样喂出来的马，体格体力往往很差，负重和速度都是下品，只能拉车。好的马都是要喂谷物豆子，只有蛋白质高的饲料喂出来的马，才能成战马。好的战马就相当于今天的宝马奔驰车。而上等的汗血马，则是等同于现代的法拉利，阿斯顿马丁。后世有人说，扬州瘦马是对女性的侮辱，这是错误的，在古代，瘦马恰恰是美女中的精品，而扬州瘦马就更是精品中的极品，瘦马中的战斗机。 秦少卿的一两银子，自然是得不到张青青的正式会面啦。不过牙婆觉得一两也是钱啊，不赚是傻子。就安排秦少卿只能在富豪会面时，装作小厮在门外看一眼张青青。嗯，说起来大约有20步开外吧。即便如此，瞥见之时还是被张青青的天人之貌，惊得口水直流，这一两银子花的太值了！ 事后，秦少卿对狐朋狗友们吹起牛皮来，直把众人渣们羡慕的直叫大哥，当然他可没说是在20步开外看了几眼，就被赶走了的事。 第二章 喜儿 “那你是如何打扮的呢？”秦风问道。 “奴婢当然是用清水”喜儿略带不忿的说。 “那就如此吧”秦风吩咐，喜儿照做。不一会儿就断了一盆清水进来。喜儿扶起秦风，去看水中的倒影，秦风不看则已，一看惊得是一身冷汗。 秦风只见水中的自己，生的是眉清目秀，略带病怏怏的好面皮，不过年纪只是个未成年的小男生，大约是今天，上初高中的样子。心想：看来自己是真的穿越了，都是每天看穿越小说看的。这些小说太坑人了！ 仔细看了看，秦风问道：“喜儿，我今年多大了？” 少女也习惯了，变傻的少爷，答道：“少爷今年16岁了，少爷您有什么想问的，喜儿都告诉您。” 秦风正要开口问，只听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有吃的吗？我饿了” 少女听罢，“少爷稍等，奴婢这就去给您热粥！“ 说完，少女转身，出了去。秦风慢慢躺下身子闭目，想着不可思议的经历。老子这是穿越到古人？是同空间不同时间的穿越还是再不同的多元宇宙穿越呢。这个事情需要搞清楚。同空间穿越，历史是不变的，以自己对历史的记忆，还是有一定优势的。如果是多元宇宙的跨越，则是完全的不同了。历史的走向是会改变的，穿越者的优势就少了很多。没有了历史事件及人物的bug优势，就只剩下，对科学技术的掌握了。 一会儿可是要好好的问问小姑娘。当然也要把自己的改变，撒个谎隐藏一下。 “少爷，吃粥啦”只见喜儿，端了一盆稀粥，两碟小菜来。 秦风在少女的搀扶下，起了身子。 “喜儿，坐。一起吃” “喜儿不饿，少爷您身子要紧，您吃吧” “那好，我很多事情，不记得了，正要问你。” “少爷您问吧，喜儿把知道的都告诉您”少女就坐下来等着秦风问话。 “喜儿，少爷我叫什么名字啊？” “少爷，姓秦名少卿。” “咱们家还有什么人啊？” “少爷家，没什么人了，少爷是三代单传。如今老爷和夫人都不在了，就是有少爷和奴婢我了”喜儿悲伤的说道 “那家里都有什么资财呢？” “有10亩薄田，还有这个三间屋的小院子，另外还有奴婢，就没有了”这年代家里的仆人奴婢，包括小妾都是财产，可以任由家主发卖的。 “那家里还有多少钱呢？”这是大事，不管什么时代有道是有钱走遍世界，没钱寸步难行啊，秦风首先关心生存问题。 “家里真的没钱了，少爷！”看着少女表情闪烁，秦风感觉眼前的小丫头，应该没有说实话。想想之前铜镜都当了的事，估计这个身体的前世，应该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孩子。这年代的人因为没有抗生素，寿命普遍短。一个感冒引起支气管炎和肺病都可能挂掉。所以为了人类的繁衍，就都早婚，通常男人16岁左右，女人14岁左右就结婚。还有更早的，都是看双方父母意愿。官府虽有法律限制结婚年龄，但通常也是民不举官不究的。 “为什么要说真的没钱了？喜儿你不说实话，哼！少爷我可生气了哦，要惩罚你！”秦风板起脸来，严肃的说道。现在的秦风可不是秦少卿，他实际大脑年龄35岁，在前世管理几十人的销售团队。从大学毕业开始全凭一张嘴，上下翻飞的忽悠，可以说五毒俱全，当然人渣的底线还是有的，就是不吸烟不吸毒。要说上瘾的事物。也只是每天喝可乐那个肥宅快乐水，一天要喝一大桶。 少女一看，秦少爷的脸色变了，吓得赶紧双膝跪倒低头匍匐在秦风面前。 差点哭出来，低声哀求道“少爷，奴婢说的是实话，家里真的没有钱了。这次少爷病了，给您请郎中抓药，用了5两银子。求求您，千万不要把喜儿卖到媚香楼去啊！” 喜儿这噗通一跪，倒是把秦风吓了一跳。我了个去的，只不过言词严厉一些，就吓的小女孩跪地求饶。这种大礼和恭顺，秦风上辈子可没见过。秦风刚习惯性的伸手去拉，就停住了。转念一想，这个时代就是如此，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尊卑观念很重。这也是驭下之术，没必要改变，反而偶尔免礼之类的，更能收买人心。要充分利用这个时代的规则才能，更加事半功倍的获得想要的结果。 听小女孩的说话，秦风大致知道，没钱是真的了。而且这个身体的前身，秦少爷真是个人渣啊，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照顾自己的女孩子，居然动辄就威胁卖去青楼。古时不管中外的女人地位都很低，命运也很悲惨。农耕社会靠天吃饭，女人更不了地中不了田的话，就连自己都养不活。于是很多家就早早的把女儿给别人家做童养媳，这样可以减少家里的口粮消耗。或者彼此交换女儿，给家里的儿子做老婆，这样可以降低婚姻成本。这个方法，在秦风后世的1970年代还是存在的。只有当社会进入工业化，农业再不是社会的第一生产力需求。女性才实现了真正和男性一样的地位。 当然后世也出现了，很多男性抱怨找不到老婆。而同时产生了，大量的高知识高收入高素质的剩女。这也是人类社会进步生产力极大发展的必然现象，女人能自己养活自己，有房有车，凭什么非要结婚，靠男人生存呢。脱离了需要大量体力的农业生产，男人和女人的比拼就只剩知识和外貌了。知识相等的前提下，颜值较高的女性们自然更容易获得机会了。 构成人类职场竞争力的三大基本要素：体力、知识（包括琴棋书画等才艺）、颜值。体力是农业社会的基础要素，在个层级的时候男性占据绝对优势。后世的阿拉伯等落后国家也还是如此。知识是工业社会的基础要素，在工业社会，所谓科学是第一生产力，这点上男女是平等的。 而在古代中国，一直强调女子无才便是德，主要就是儒家文人们，集体不想让女性获得和他们同等的社会地位，联合其他阶层的男性集体打压女性社会地位的行为与舆论引导。这帮无耻的文人们，一方面希望自己的老婆，无才便是德，在家听话顺从可以红旗不倒。另一面，却欣赏青楼楚倌莺莺燕燕的神女们，个个都是琴棋书画，诗文满腹，样子好看，说话又好听的人才。 这样古代的中上阶层男人娶老婆，要选的往往是女方的家世能否对自己事业和钱途有帮助。而满足自己肉欲上呢，则找知识高、颜值高的女性，而为了防止这些女人造他们的反。则把她们统统打成供人玩乐的妓女，安排在社会最底层，这样就肆意轻松蹂躏她们。这是古代社会的潜规则，处于上位阶层的男性们是不会去打破既得利益的，而偶尔站在权力巅峰的女性，例如武则天、刘月娥、孝庄、慈禧等其个人也无力和整个男性阶层对抗。受压迫的女性知识分子，基本也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编出“女则”“女训”来坑骗自己的姊妹。 在明朝谈男女平等，是个完全扯淡的伪命题。没有后世的机械化纺织厂，雇佣了大量的女性员工，实现了女性可以不依赖耕田这个重体力劳动就能获得收入。谈平等都是无根之水，即便如此中国的男女平等也是要等到1995年后，中国进入工业社会才真正的实现了和男性一样的家庭与社会地位。 最后一点就是颜值，这个是贯穿农业社会和工业社会的基本要素，就像引力波一样，不受时间与空间的束缚。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颜值高的总比颜值低的有优势。 “好了，起来吧，只要你听话，少爷是不会惩罚你的。不过，要是你欺骗我，少爷我可绝不轻饶！”说着双手伸了过去，拉着少女，纤细的小手。轻轻拉她起身。 “喜儿，要是把你卖到媚香楼，能换到多少银子啊？”秦风充满好奇并坏坏的说。其实他只是没有经历过古代，而好奇而已。 话音刚落，可把少女吓坏了。连忙扑到在地，不停磕头哭着说：“奴婢求求少爷，不要卖喜儿啊。喜儿一定听话，再苦再累伺候少爷一辈子”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这下把秦风可搞得不好意思了，只是开玩笑，没想到把人家小女孩，吓得磕头如捣蒜，眼泪横飞，额头都磕红了。秦风赶忙再拉女孩起来，可是小女孩真的吓的不轻。以为刚才说没钱，少爷真想把她卖道青楼，换钱去赌呢。怎么也不起来。秦风只好用力拉起她，搂到怀里。 “别怕，别怕，我只是忘了以前的话，想问问而已。并不是真的想卖你的，但你不老实说，我可真生气哦”秦风低声说着。 小女孩还是好哄骗的，恩威并施，就老实了。“少爷说过，喜儿模样俏丽，卖到媚香楼，可以换100两银子。” 100两，还真是不小的一笔钱呢。在古时，10两银子就可以满足一家人的一年开销。再说了卖去青楼和赎身可不是一样的，卖进去100两，转手赎出来，就至少翻10倍。什么膳食费，培训费，置妆费等等，老鸨绝对不会少收一文钱的。一般的女孩子，也就能卖10两银子，饥荒的时期，人命如草芥，女子更是如此，不是饿死，就是被人当菜吃了。 秦风，仔细打量了一翻怀中的小丫头。只见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小小的红唇，在秦风怀中羞得红红的小脸蛋。虽然因为家穷，有些营养不良，但美人的轮廓已然显现。现在才13岁的年纪，还是含苞未放，好好补一补营养，再过几年，一定是炫丽绽放的人间绝色。 古代的美人数量远远少于后世，除了后世无敌的整容手术和化妆品外。就是营养问题了，大多数人家，只有男劳力在农忙时可以吃两顿干饭。女性则只能吃稀饭。这哪里能补充维持美女每日所需的胶原蛋白呢。美女只能出现在大户人家或者青楼楚倌及专养瘦马的马场了。 看着怀中的含羞带泪的小妹子，秦风心里也升起一股爱怜之心。手臂一紧，就在喜儿的脸上亲了一口。再看喜儿的脸已经成了一个大红苹果。秦少卿之前也没少对这小美女做不规矩的事。毕竟这么一个可人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否则早就被他发卖换银子了。只是除了动手动脚外，还没有到成人游戏的那一步。因为喜儿抵死不从，虽然她自小被买来，秦家就是打算让喜儿做秦少卿的贴身丫头的。但她还是要在14岁成年时，正式成为秦少卿的女人。 “少爷，您身子刚好，还是不要太劳累。”喜儿轻轻推开秦风。 这小丫头真会说话，不就是亲亲嘛，劳累的屁屁啊，秦风心里想着。不过这个桃子早晚是自己的，也没必要急于一时。 喜儿心里倒是觉得怪怪的，以前的少爷没这么好说话的啊，现在怎么变了呢。其实呢，秦风也没变成什么正人君子，后世的他，身边也是花红柳绿的，各种女人各种花样都是手到擒来。只是今天的事情太诡异，他还有更多的事需要了解和考虑。 “喜儿，家里究竟还有多少钱，我需要准数。”秦风正色的说。 喜儿闻言，抠抠搜搜了半天，拿出个荷包，打开荷包从里边，倒出一堆铜板数了数说道：“少爷，还有37个钱！” “只有这几个钱啦？饭都要吃不上了吧？”这对秦风真的是一件必须处理的问题了。 “是的，少爷。都是奴婢没用，没办法给家里赚钱，也没有持好家，辜负了夫人的期望。”说着说着，喜儿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真是个好女孩，有责任心，比少爷强！ “没事，不担心，赚钱的事情交给少爷我就好了。”秦风自信满满的说道。 “少爷，您可千万不能把，田卖了，再去赌啊，喜儿求求您了。”喜儿担忧的说道。“这是家里一年的口粮田啊，没了田就没饭吃了。” 秦风问道：“少爷我，以前爱赌吗？” “是啊，去年您都把祖宅卖了，还把陈管家，秦保，秦安他们都发卖了吗？”喜儿略微奇怪的看着秦风，看来少爷的失心疯很严重啊，什么都忘了。少爷以前真是个混蛋败家子，老爷留下的家业都被他赌光了。不过她不敢说出来，她怕被少爷拿藤条打屁股。上次秦少卿要卖祖屋大宅时，喜儿求少爷不要卖，搬出过逝的老爷和夫人想压秦少卿。结果被秦少卿用了家法，拿藤条好一顿抽屁股。打的她屁股肿了三天，不能坐也不能躺着睡。每天还要坚持伺候少爷，洗衣做饭，洗手洗脚。最后少爷还狠狠地说，“下次再敢顶撞他，就把你卖去媚香楼做妓女，换100两银子“。青楼是什么地方，虽然喜儿没去过，但也听其他姊妹婆子们讲过的。那里是女人的地狱，去了就成为最下贱的婊子。每天被数不清的男人蹂躏，不听话就没饭吃，还要被鞭子抽。想到每天被男人扒光衣服打屁股，就浑身发抖。 此后喜儿再也不敢，反对秦少卿，她宁可死，也不愿做最下贱的婊子。但她也不敢离开秦家，因为她9岁时，被人牙子卖到秦家，从此有衣穿有饭吃。前两年老爷和夫人还在，家里生活很好，住大宅子，顿顿有鱼有肉。夫人更是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准备等她14岁成年，就把她给少爷做妾。古代男人未结婚先有妾很正常，妾只是满足生活需要和传宗接代的工具。 妾虽然没地位，是男主人的财产，随时可以被卖掉，或者和别的男人交换享有。但总比丫鬟奴婢强，如果有了孩子，尤其是男孩，往往地位和生活还是不错的。那时的年轻女人如果没有嫁入男人家，想独立生活是不可能的，不说饿死街头，也可能被坏人迷晕，卖入青楼，下场更凄惨。 只要秦少爷一天，没赶喜儿走。喜儿就绝对不会离开秦少卿！她无时无刻不盼望，她的少爷能回头归正。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今天有一种第六感，隐隐的告诉她，她的少爷不一样了。这个失心疯的病，看来也未必是坏事啊。 “好了，不用担心，等我这几日身体好了，我会想办法赚钱的，保证让喜儿过上好日子”秦风信心满满的说道。 喜儿，将信将疑的看着秦少卿，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因为这话她以前听多了，可秦少卿没有做到过一次。虽然今天感觉，少爷不一样了，但还是听其言观其行吧。 第三章 致富 通过和喜儿的初步对话，秦风确定，自己这个身体的前世，应该属于一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小混蛋。再几乎快败光了所有家产前，到湖上看花魁大赛，被挤掉湖里，差点淹死。就在这时，秦风穿越时空而来。 还好只是空间与时间穿越，现在是明崇祯二年，不是跨越多元宇宙，他的历史知识还是沿着轨道运转。 秦风有些疲累，就躺在床上想着：明末是小冰河期时期，气候会变得干燥寒冷，降水量极低。时间大约持续80年，从1600年开始到1680年。期间贯穿了万历，天启，崇祯及满清的顺治时期。直到康熙初年才结束，气候的回暖，带来农业产量的回升，也就是后世被满清常吹嘘的所谓康乾盛世的基础来源。再最严重的1660-1680年，连长江都曾结冰。 天灾不断，加之明朝末期从皇帝的谜之操作和卑鄙自私的东林党徒们，以及满清的野蛮屠杀，使的明末人口由2亿，下降到4000万。辉煌的汉文化，从此被黑暗的蛮族打断，再也没有恢复过来。 就在今年10月，后金黄台极联合蒙古，从禧风口入关，烧杀掳掠，一路打到北京城，所到之处死亡百姓无数。袁崇焕带领着明军不抵抗，也不追击。眼睁睁看着，后金野蛮掳掠了20多万汉家子女和无数粮草财帛，于崇祯三年初从容而去。 自从崇祯登大位，这小子虽然勤勉，但操作水平太次啊。登位之初就在东林党人那些老狐狸的忽悠下，裁撤监管太监，实行不予“民”争利的税收政策。而这个“民”不是天下百姓，而是以士绅豪强为代表的的既得利益阶层。不像占据天下财富90%的人群去收税，转而向在旱灾打击下最贫苦农民征税。加争辽响680万两白银，直接导致大量百姓破产，沦为流民。 于是乎李自成张献忠这等吃人不吐骨头的蝗虫们据地而起。他们每到一地就勾结当地官员或者不明真像的百姓打开城门，然后把粮食和财帛和年轻女子劫掠一空。失去财产和粮食的百姓，如果不想饿死，就只能跟着这些反贼一起去抢其它的百姓。这样这只队伍就越滚越大，可以说的上是无本买卖啊。当然李自成张献忠之流，只是一帮没有政治理想抱负的畜生，后来即使占了北京，也很快暴露出这帮贼人的真面目，从而也很快速的灭亡。 此时的大明百姓，可是面临五座大山的欺压，天灾、朝廷的重税、贪官豪强、满蒙蛮族和国内的流寇反贼。在这五重打击下，此后几十年，尸骨遍地，杀妻弃子，人肉相食，大好河山沦为地狱。 作为穿越者的秦风，根本不能选择一条，赚钱、泡妞、娶小妾的美妙生活道路。 他现在所生活的扬州城，在16年后，被清军屠城10日，几世繁华的扬州城是时“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前后左右，处处焚灼”，““城中积尸如乱麻，化作炼狱。素以扬州瘦马闻名于世的扬州城，被掳杀的女子数以万计，其中才貌超群汉女者一百零三人”奉献给清朝统治者。顺治帝获得十名，摄政王多尔衮获得三名，辅政郑亲王济尔哈朗三名，肃亲王豪格等各二名，英郡王阿济格等各一名。想到这些，这怎么能让素以博爱自诩的秦风忍受呢。我族美妙女子岂容贼奴占有！在本来的历史中无法改变，她们的命运凄惨。可是上天让秦风神奇的来的明末这个时代，秦风就要去改变这个时代，改变她们的命运，改变民族的命运，改变世界的命运。 秦风打定主意，回想起后世的一句话：“天下大乱、形式大好！” 渐渐的屋里光线，越来越暗。这时喜儿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少爷，天色要黑了。奴婢伺候您擦脸洗脚，早些歇息了吧？”此时的古代，夜里照明除了蜡烛就是油灯。蜡烛很贵，只有大户人家或者祭祀的时候才用。而油灯的菜油也是要花钱买的，所以为了节约省钱，古代人，没什么事情的话，都在天黑前，早早就准备睡下了。挑灯夜读那都是发奋读书的上进青年们做的事情，对于不学无术的秦少卿，那是绝对不会做的。 秦风坐在床边，喜儿拿起沾湿了的毛巾，给秦风擦了面，这就是古时的洗脸啦。然后把木盆放在秦风的脚边，取过一个席垫。双膝下屈就跪在了垫子上。 秦风一看心里叫了声“乖乖哦，这小美女还有跪式服务！”古代大小姥爷夫人们，享受的生活远远不止这些，除了没电视没手机没网络，富人的生活还是很惬意的。当然这都是建立在上位者可以对下位者随意的予取予求的基础上。 喜儿轻轻拿起秦风的脚，放在水里轻轻揉搓。这是她做奴婢每日的日常事件。大户人家，哪里有自己洗脚，洗澡的主子啊。在古代，上位者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都是有人伺候的。虽然现在家里穷了，喜儿不仅要做这些细活，还要做洗衣做饭，劈柴烧火，刷马桶的粗活儿。没办法，谁让败家少爷把家里的资财都败光了呢。原本白嫩的小手也渐渐有些粗糙了起来。 秦风看着，眼前正俯身给自己搓脚的小美女。那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双温柔的小手。一切的一切，让他感觉，来的古代，是件幸福的事情。 秦风轻声的问道：“喜儿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回公子，奴婢家里没有人了。奴婢的家人世代都是商人，等罪了官府老爷，被抄了家。奴婢的目前原是父亲的妾氏，父亲死后，家里的大娘就想把母亲和我发卖给人牙子换钱。” “母亲就带着我逃了出来，到了扬州地面，母亲身染重病，正好倒在了少爷原本的府门前。还是老爷和夫人好心，收留了喜儿做少爷的贴身丫头，并给母亲置办了棺木，发了丧。”喜儿凄凉的说道。 “哦，喜儿也是个孤独人！少爷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秦风认真的看着喜儿，难怪是个小美人，原来目前是个美妾。这时代妾氏普遍比大老婆美丽，所生出的子女也更美一些。 渐渐喜儿的脸上红晕泛起，又充满希望之情。“喜儿不孤独，喜儿有少爷！只要少爷不赶喜儿走，喜儿就做牛做马伺候少爷一辈子。” 望着喜儿坚定的表态，秦风心里有些感动，还是古代女人好啊！不过秦风调戏美女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动了。 “喜儿何时与我圆房啊？” 喜儿闻听立刻娇羞一片，道：“少爷！夫人在世时定下规矩，您年龄还小，等您过了16，喜儿过了14，明年才可以圆房。”喜儿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不可闻。 “哈哈哈，好了，知道啦”看着喜儿的模样，秦风还是很惬意的。这个小美女早晚是自己的菜，没必要急于一时。。。 喜儿把棉巾拿起，铺子大腿上。慢慢把秦风的双脚，抬起放在了棉巾上，抱在怀里仔细的擦干。 喜儿起身把洗脚水，端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喜儿又进了房来，左手拎着一个陶瓷壶，像茶壶，就是口有点大。右手拎着一个带盖子的圆木桶。她把木桶放在了门口边，拎着那个大口茶壶，走到秦风面前，却有把大口茶壶放在了，床下。秦风感到很疑惑，喝茶不都是在桌子上的吗？这是什么习俗！ 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这玩意不是上边嘴喝水的茶壶，是下边小弟弟放水的夜壶啊。。。古代没有抽水马桶，男人夜里小便用夜壶，大便用那个圆的木马桶。女人嘛就只有一个马桶的了。古时候，喝水可以找邻居家借水桶，但是没有谁会借马桶的。马桶都是女人的私物，关乎男女大防，女人贞洁之大事。小姐们出嫁的嫁妆里，都会有一个精致桐油漆马桶。不过这玩意放在屋子里，气味还是很不好闻的啦。这也没办法，男人可以在外边解决，女人就只能在自己房内解决大小便。如果哪个女人被人看到了大小便的肮脏事，这个女人只有自己自尽一条路走了。 但是在没有香皂时代，不论男女身上都是臭臭的味道（富家人身上的香囊，就是用来装花椒之类的香料，用以掩盖身上的气味。那时候的人，现代人在闻起来还以为进了调料店呢，什么玫瑰花香茉莉花香，那是不可能有滴，那种干花味道太淡，包括所谓熏香，根本无法持久掩盖气味）。 而且没有香皂洗澡洗头发，人身上就会生虱子和跳蚤。女人们会用一种很密实的特殊梳子来经常疏头发，这东西也叫篦梳，用以拉掉虱子在人头发上留下的白色虫卵。欧洲人更有意思，他们男女调情的一种方式，就是互相给对方抓虱子。这画面在后世的动物世界栏目，关于猴子的内容里，经常看到。 秦风安然的睡了一整晚。天光刚起，就听见四处的鸡鸣声落耳不绝。这闹铃还真是吵，没有汽车的时代，地球环境噪音是很低的，寺院的钟声可以在20里外清晰的听闻。一片公鸡打鸣，更是让人无法继续入睡。 一阵婆娑的声响之后，俏丽的小丫头喜儿，已经梳洗完毕，挑起门帘，利落的把夜壶和马桶拿了出去。此时的城市里都有粪行，人类粪便在后世，渐渐成了垃圾。而在古时这可是农家人最需要的肥料。想要这肮脏的粪水，那是需要花钱向粪行买的。城市里公厕和商厕的粪水也是需要向官府或商家交钱才能挑走。喜儿自然是早早起来，将马桶里的粪水交给粪夫们倒掉。这种方式及解决了，农业生产对肥料的需要，有解决了城市里粪水横流的问题。同期的欧洲早把古罗马的下水系统忘到脑后儿了，粪便直接倒在路上，印度更是到2021年也还是满地大小便呢。 看着桌上的早餐，又是糙米粥、两碟小咸菜。秦风很是怀念后世广式早茶的味道来了，那鲍汁凤爪，菠萝包，叉烧包，豉汁排骨，金钱肚，鲍鱼艇仔粥，唉，想想就流口水了。 “喜儿，难道家里没有其它吃食吗？”秦风皱着眉头问道。 “对不起，少爷，奴婢没用，家里没有钱买食材了，只能再等几个月，夏粮收了，佃户交了帐，才能换些钱来。”喜儿可怜兮兮的回答。 难怪小丫头一幅营养不良的模样，天天吃这个谁受得了啊。古时普通人家一天都吃两顿饭，需要干体力活儿的男人，吃两顿干饭。不需要干活儿时，就两顿稀饭配野菜，女人们都是顿顿吃稀饭配野菜的。肉那都只能是过年或者祭祀时才能见到。大户人家不同，毕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是假的。 好吧，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再有远大的理想抱负，也不能当饭吃，还是满足眼下的温饱为第一要务。 秦风又在记忆库中搜索着他学过的只是和看过的穿越小说。他现在地处扬州，是繁华的大城市，盐商巨富云集，绝世美女争奇斗艳的地方。世界上有两种人的钱最好赚，就是女人和小孩。 想了想后世诸多的穿越暴富赚钱法儿，再结合当下的囧状，秦风决定从生产肥皂起家！肥皂制作简单，就是猪油和火碱加水熬制，然后再晾干，就制成了。至于女人们喜爱的香皂相对麻烦一些，需要花儿提取液加牛奶，配以肥皂基来制作。这香皂就等肥皂打开销路后，有了第一桶金再制作吧。 第四章 签约 秦风决定了方法，不由得心中高兴，穿越小说和初中的化学知识没有白看，他即将成为这个时代的豪门巨富了。 “走，喜儿！带我去城里最好的当铺。” “少爷！您不是要把田当了吧？”喜儿急道。 “不是，少爷我要去当，这块玉佩！”说起这块玉佩，那这是好东西，是上等的和田玉。玉面水润光滑，晶莹剔透。昨天秦风就盯上了，以他的眼光，这块玉值不少钱。 这块玉佩是秦少卿祖上传下来的，因为，秦大少出门装b，需要有东西撑场面，所以他卖了屋子卖了家具和田地，就这块玉他没舍得的卖。不然他出门在外，绝对没人搭理他。 喜儿，一听不是要卖田地，心里顿时放松了许多。不过她也知道，少爷的玉佩是祖传之物，卖了可惜。虽说是典当，但是少爷典当的东西，从来没有谁回来过。 “少爷，这玉佩是您祖传的物件，还是不卖了吧？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喜儿询问着秦风。 “别担心，只是先典了去，等过几天就一定赎回来！” 看着秦风如此坚决，喜儿也不敢说出，不支持他的话了。毕竟小皮鞭炖屁股的滋味不好受，没有人天生喜欢做奴婢伺候人。这时代的乖巧顺从，都是建立在自小挨了无数家法基础上的。不给饭吃，罚跪都是轻的，打板子，挨鞭子，甚至乱棍打死，也不是少见的。无论男女，下位者要服从上位者，这就是孔老二说的，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当然延续下来，主子就是奴婢的纲。明朝皇帝也是经常拿小板子，打大臣屁股的。 秦风拉着喜儿出了门，这是大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各个商家也都打开门户做起了生意。扬州不愧是江南的繁华重镇，白墙灰瓦，整齐干净。扬州是交通枢纽之地，南来北往的商人，络绎不绝。大明朝范围内乃至西洋诸国的奇珍异货，也在这里有所贩卖。走在路上看着两侧的店铺，秦风仿佛回到了，嘉兴乌镇。只是比乌镇更大更繁荣。 不错，扬州真是好地方，秦风相信他的肥皂，很快可以从这里，遍布大明各地，甚至用不了几年将遍布世界各地。 很快，秦风和喜儿来到了，扬州最大的王记典当行，门前。 “哎呦！这不是秦大”伙计本想脱口而出，秦大败家子的外号来着。赶忙捂住嘴巴，这位小爷可是王记当铺的大客户，钱多人傻。家里的祖宅和1000亩田地，本值3万两的。结果这败家子3000两就当了，其它祖传家具，字画无算。卖掉的银子，转手就输在狐朋狗友的赌桌上和歌女名伎的打赏钱了（看来打赏网红主播也是有传承的）。在扬州城里也是小有名气的一大败家子。 “秦大少爷到！”小厮到是机灵，连忙改口道：“秦大爷，好久不见，前几日听说您落水了。现在身子可大好？” “好了，谢谢关心”秦风回道。 “哎哟，您老太客气，您是大善人，小的关心您是应该的”小厮把秦风和喜儿引进门，“您老这儿坐。喝茶！” “嗯”，秦风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心想自己这个前身，一定给这当铺，送了不少钱啊。不然怎么落了个大善人称号。 听到小厮的传报，掌柜的连忙从里间屋子里走了出来。 “呦！秦少爷，好久不见，今天有什么好东西，要照顾小店？” “本少爷这有块玉，你给看看？”说着秦风掏出了，玉佩，递到掌柜的手上。 掌柜的眯着小眼看了半晌问：“秦少爷，是想当活当呢还是死当？” “活当怎么说？死当又怎么说？” “秦少爷，小老儿，看您经常来帮衬生意，这就说个实数给您。”“活当，白银10两，死当白银20两。”掌柜边说还在边摸这玉佩。 “什么？我家少爷这块玉是祖传的，至少值几百两银子呢。”秦风还没表态，喜儿就先急了起来。眼睛偷看了一下秦风，见秦风面无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完了，在外人面前插嘴，回家去，至少要罚跪半个时辰了。这不是秦少爷刻薄，这是大户人家自来的规矩，虽然破落了，那毕竟也是自小就这么教育喜儿的。 秦风，倒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来自现代社会的人，对这种事儿看的不重，尤其是女人这样插话。 掌柜秦风没立刻表态，就连忙说：“买价和卖价，怎么可比呢？姑娘！”“秦少爷，您这是典当，您就是一时周转需要而已。这样，我在给您提一倍。如何？” 秦风看出来了，这玉至少在几百两左右。这掌柜太奸猾，就说：“这样吧一口价，活当！50两。同意就写票据！不同意我拿走去别家当。” “30两！”掌柜说。 “40两！”秦风好不退让。 “成交！”掌柜答应了，开活当票。为期3月，过期不赎回，东西归当铺所有。秦少爷就是这样把偌大的家业败光了的。 拿了40两银子，秦风有了起家的资金，心里底气十足。不过40两对于要办作坊来说，还是少了点。毕竟还是要购买原材料，制作工具的。不过作为后世的销售总监秦风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拉起喜儿，来到猪肉铺，问了猪油0.4钱银子一斤，量大的话，0.2钱一斤。秦风当时就定了500斤猪油，先用掉10两银子。明朝1两银子和今天的660元，1钱银子就是66元，明代一斤是16两。 然后秦风又找了一家杂货行，预定了500斤的火碱。接着又买了近百斤粗盐。又找木匠定了磨具，最后还剩10两银子。秦风，花了1钱银子给，喜儿扯了几尺花布，找了个裁缝铺，为喜儿做了一身新衣。 喜儿虽然不知道秦风买那么多材料猪油要做什么，但她感觉到，少爷和以前真的不同。不知道少爷要鼓捣些什么。心里默默祈祷，佛祖保佑，这次少爷别再败家了。 次日所有的材料都送到了，秦家小院。秦风准备了口大锅，先把猪油取50斤，加热熬制。然后不停搅动猪油，再加入33%的火碱，又加入粗盐去分解主要。 慢慢的猪油成了液状，上边飘着一层黄色的浓膏。盐可以分离脂肪酸盐和甘油，脂肪酸盐就是肥皂。而甘油加硝酸，再加硅藻土。就可以做成固体的硝酸甘油炸弹。硝酸可以通过，硝石煅烧提炼，而且硝石也好找，就是公厕边或者粪堆边的白色土粒。如果把1公斤的硝酸甘油放到一个密闭的容器了，其威力可以摧毁一个60米范围内的目标。但这种炸药不易储存，极易爆炸，风险太高，所以现在甘油对秦风没甚用处。等以后有了需要，那时候的肥皂厂规模也更大，秦风就随时可以研究硝酸甘油炸弹了。 秦风知道，这个肥皂，大功告成了，他连忙拿起大瓢，把浓膏倒入带有凹槽的模具里。然后让喜儿，拿起一个带花纹的小盖子，一个一个在上边印上纹路。这个纹路就是秦风设想的品牌logo，中间一个圆圈，一根横线横贯中间。 喜儿问过秦风，这是什么意思？秦风说，这叫“漢”，汉这个字，原意为星空中的银河。圆圈代表太阳，中间的横线就是银河在星空的样子，这个取意为“星辰大海，太阳在星海中永不落”。 秦风也希望有一日能统治地球上的大片领土，让汉文明，成为永不日落的文明，让他统治的帝国成为真正的日不落帝国。当然这些理想还都在秦风的脑海里，他现在没有必要告诉喜儿，免得吓坏小女孩。在明朝人的心中，这可是要做杀头的反贼！ 50斤猪油等原材料，成本大约用了4两银子。做了近400块肥皂，每块大约能卖5钱银子，这毕竟是全世界首创之物。利润接近50倍，太暴力了。不过我喜欢！ 肥皂干了后，喜儿端来脏衣服，切了一小块肥皂，用了用。简单搓了几下，衣服上的油渍污渍就去掉了。把喜儿兴奋的不得了，自此后，她洗衣服就省力多了。 这是一项重大的胜利，秦风拉过喜儿来，高兴的亲了又亲，喜儿也羞羞的极其配合她的小少爷。心里美滋滋的，她知道，少爷长大了，真的会给她带来好的日子。 肥皂已经制作完成，500斤原料，制作了大约4000块肥皂。秦风和喜儿有动手把每块肥皂用纸包好，每100块装在一个小木箱里。产品虽然出来了，接下来就是销售的问题了。 不能走零售！这样两个人要卖死了，也卖不到几个银子。时间就是银子，必须以最快的时间获得需要的收益。 打定主意，秦风就动身，去找扬州第二大的商家，卢家的东海商行。这些日子，秦风已经基本摸清了扬州的格局。未来经常需要打交道的，官衙、商家、钱庄、甚至青楼、马栏他也都做了大致了解。 秦风很快来到了，东海杂货行，进门就喊了负责掌柜来谈合作。掌柜见证了，样品效果后，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他不能做主的大买卖。掌柜的立刻让伙计上报东家，请卢家的大东家卢四海，亲自来谈。 等了约有半个时辰，只见一个身材胖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秦风，略微一怔，没想到带来惊人商机的居然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冒头小伙。 中年人双手抱拳略微施礼道：“敢问，这位小哥就是秦公子？” 秦风也赶忙，起身回礼：“正是在下，请问您是？” 中年人道：“在下，卢四海，小哥快请坐。”卢四海久经商海，见过了商行掌柜送来的样品后，立刻意识到这是多大的一门生意啊，每年绝不下百万两白银。虽然对秦风的年轻感到惊讶，但也立刻放下身段，摆出一副平等的姿态。 双方分宾主重新落座。卢四海做主位上首，商行的淘掌柜坐在下首。秦风则坐在右侧上首。一切坐罢，伙计重新上茶。 彼此一顿海涵，商业互吹后进入正题。 卢四海，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后，慢慢对秦风道：“秦公子这个叫肥皂的小玩意，卢某愿意，以1万两白银为诚意金终身包销，不知秦公子可否愿意？” 秦风一听，微微一笑道：“如果这就是卢老板的诚意，那就不必谈了，我这就和平家去签约了“。秦风心道，老狐狸，居然欺负我这身体面嫩。老子用扬州最大的商家，平家来压你，看你还不乖乖就范。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走。 “慢着，秦公子，这是哪里话来，咱们慢慢谈嘛！”做生意都是漫天起价坐地还钱的，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拉底线啊。如果让平家拿去这笔生意，拿卢家和平家在扬州的差距可就更大了。反之如果谈成这笔生意，卢家转眼就是扬州最大的商家了。 秦风看得出卢四海，绝不会拒绝这笔买卖，也就重新坐下。慢慢说道：“这样吧，在下的想法是：诚意金5万两白银，签约5年的独家经营权，指导零售价每块肥皂5钱银子，供货价0.25钱银子。” “2万诚意金，10年！”卢四海回道。 “3万，5年，不同意就坐罢了”秦风坚决的说道。 “成交，不知道秦公子可有多少现货？” “目前库房里还有4000块，之后每月可做5万块，足月增加。”秦风回答说。“到明年应该可以做到月产20万块以上的水平。” 当时大明人口约2亿，户籍4000万户，每户每年用一块的最低需求计算，总量都有4000万块。这还不算多次使用和全球市场。哪怕最后把每块肥皂供货价降到0.1钱银子，一年最保守都有400万两以上的营收，而且利润惊人，净利可达350万两。只要天下成平，百姓安居乐业，秦风无疑很容易就可以做到富可敌国。不过以大明的现状，近300年累积的财富几乎都在少数人家手里，贫苦百姓饭都吃不上，自然也买不起肥皂。不过只卖10%的富人，也足够秦风赚的了，何况还有海外市场。 “好，那就签约，一共3万1000两，我这就写合约，准备银票。公子安排交货吧”。 “还有，要注意保密，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是我提供的货源”秦风希望前期尽量低调，免得被歹人惦记。 这一点倒是双方一拍即合，卢四海也不想让别人抢他的生意。 第五章 卿儿 银子到手，晚上加餐庆祝，喜儿做了一桌子的菜，看着久违了的，各种肉肉，主要是少爷带回的合约和银票，喜儿激动的眼泪不停落下。 “傻丫头，哭什么啊？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这小丫头，跟着前身秦少卿也吃了不少的苦头，还能不离不弃，任劳任怨。秦风心里也是一片感动，决定以后定要好好的待他。 喜儿抹了抹眼泪，微微笑了笑：“少爷，奴婢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太开心！少爷不要怪奴婢。”“少爷，您变了！变的喜儿都不认识了。”喜儿低着头说着。 秦风看着喜儿心想：当然变了，你以为本少爷还是原来的那个败家玩意啊。然后微笑着对喜儿说：“哦？变了吗？那喜儿喜欢吗？” 喜儿立刻，抬起头，看了看秦风，然后又低了下去，既高兴又哀怨的说着：“喜欢！可是奴婢粗手笨脚的，怕以后伺候不好少爷，少爷不会不要奴婢了吧？” “怎么会？少爷不要谁也不会不要喜儿的”说着，秦风拉起喜儿的小手。 “少爷说真的？” “当然，我发誓，我秦少卿如果有一天，不要喜儿了，就叫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秦少卿举着两指信誓旦旦的说道。不过他本来也不是秦少卿嘛，这种发誓有冒用呢。 还没等秦风说完，喜儿连忙伸手，捂住了，秦风的嘴，说道：“少爷，奴婢信你，请不要发毒誓，如果有一日，您真的不要奴婢了，奴婢也希望您能好好的。”“少爷，喝酒” “好，不过喜儿要用嘴，喂我喝”秦风调戏着喜儿。 只见喜儿，满脸娇羞，用嘴巴，喝了一小口。把小脸慢慢凑到了少爷脸边，秦风一把搂住了，喜儿纤细的腰身，抱在怀里。 喜儿慢慢闭上了双眼，嘴对上嘴，把口里的酒送进了，秦风的口里。 。。。。 这种摸摸亲亲的事，对于喜儿和秦少卿间并不是第一次，只要不是破身，喜儿还是会配合秦少卿。毕竟很小她就知道，自己的身子早晚都是属于少爷的。完全拒绝主人的要求，那只能是自找苦吃。如果说之前是预拒还休的话，现在可真是真情流露了。 “喜儿！，你这个名字是谁起的啊？”秦风问。 “回少爷，喜儿，是奴婢的小名。”喜儿看着秦风纳闷，这名字不是叫了好几年了吗。 秦风回想，后世时的样板戏。杨白劳和黄世仁的故事，喜儿是杨白劳的女儿，也就是后来成了野人的白毛女。不吉利，不详瑞啊。还是换个名字好。 秦风问“可有大名？” “奴婢的大名叫苏舜卿，因为避讳少爷的名讳，就一直叫小名了”喜儿回答道。 “哦，那这样，你以后不叫喜儿了，我叫你卿儿。我也改个名字，叫秦风。”“少爷我要告别过去，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奴婢听少爷的，少也喜欢就好。” “真乖，亲一个”秦风笑道。 卿儿的脸又红了起来。。。 这里我们先了解一下古代丫鬟们的分类，希望大家对古代人吃人的社会等级有个了解： 古代小户人家的丫鬟，有一个的，也有两个三个的，但不管有几个，都不可能活成大户人家的丫头那样，只负责一项工作。而是里里外外一把抓，是全能型人才。 小户人家的丫头因为主子是小户人家，其财力权力等有限，因而，她们不但具有大户人家那种大丫头的功用，而且还具有小丫头所承担的功用。他们不但要服侍主子，而且要做饭洗衣做家务。甚至有时候还要负责为主子们挣钱管家，与外人交际应酬，这也是小户人家的丫头往往与主子感情很深的原因。 大户人家的丫环是分等级的。如《红楼梦》中贾府的丫鬟就分为三个等级 大丫鬟是最靠近主人身边的女仆，都有固定的主子，在主人身边伺候饮食起居，都是主人的心腹，不然万一把主人害了怎么办？大丫鬟月例银子是最多的，一般为二等丫鬟的好几倍。例如袭人，月例银就是二两。主人也会经常赏赐一些好的衣料、首饰、食物之类的，一来笼络人心，二来带出去也不会损了颜面。正如红楼梦里刘姥姥说的，这些丫鬟怎么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要出彩。从古至今都是颜值的世界，相貌姣好的丫鬟自然都留在主人身边。一旦被男主人或女主人看上，就有机会成为“通房丫鬟”或者陪嫁，运气好的会被抬为妾氏。也不是所有的丫鬟都想爬上主人的床，很多喜欢让主母婚配。一般指给女主人名下产业的管事人，做正妻。这也是女主人笼络下人的手段，而且也是对收下管事的监督。女主人还时不时的让丫鬟回来伺候，满满的就成了老妈子，这都是女主人的心腹。 比如宝玉房里的袭人、晴雯，贾琏房里的平儿，贾母房里的鸳鸯，王夫人房里的白金钏（死后是其妹玉钏），黛玉房里的紫鹃，宝钗房里的莺儿，迎春房里的司琪 二等丫鬟，样貌也不错，不然男主人看了也倒胃口不是。通常负责内院的轻活，养花喂鸟，端茶倒水。年纪大，有阅历的待遇好些比如麝月、秋纹、茜雪、丰儿、彩云、彩霞、翡翠、玻璃、珍珠等。年纪小，如宝玉的坠儿、篆儿，司琪手下的莲花儿等等，还有12戏子后来发配给各房，比如藕官、蕊官、芳官等等。这类丫鬟月例银300-500钱不等，也就是3-5钱银子。 三等的就姿色平庸，只是看门通报，洗衣做饭，干粗活，这类丫鬟干活最累，拿的钱最少，通常由老妈子管理。三等丫鬟，通常是买断制，不给钱或者很少钱，当零花儿，只管吃住和穿衣。 古代10两银子够一家人一年的生活，而大丫鬟不算赏赐，一年有30两以上的银子，算是今天再500强企业打工的高薪人才了（年底往往还有额外的奖金）。这样看来卿儿有点凄惨，什么都干了，还没钱拿。 超大户人家，例如商贾巨富或者王公贵族，他们的分类则更精细一些，除了上述的类型还有一种： 伶伎型这一类算是丫鬟，但直白说就是歌舞女。如果身上有一技之长，那就可以成为伶伎型的丫鬟，专供主人享乐。只有超级富豪们才能养的起，她们相貌娇美，身材窈窕，能歌善舞，优秀者很容易被男主人收房成为妾氏。不需要从事额外的体力劳动，吃食也有专门的小丫鬟负责。因为相貌一般比男主人的妾氏低一点点，往往会被当做礼物，招待宾客，或者赠送其它权贵。女细作也经常出自于这个群体。 深宅大院就像一个公司，里边又分外院和内院。内院是女眷的地方，有了主母，内院就是主母的天下，一般男主人不轻易插手。男主人只处理与他有关系的女人的事情，伸手多长，下了女主人的脸面，也是不好的。当然如果女主人没有能力管好内宅的事物或者触犯了男主人，也会被男主人拿下管家的权利。 夜深要安寝了，秦风拉起卿儿，说什么也要她，陪自己一起睡。最后在保证老实睡觉，不欺负卿儿的情况下，卿儿才同意了下来。 秦风搂着怀里的卿儿，看着她小小年纪，就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心中感动不已，作为穿越者，还是不能把这些付出当做是理所当然的。 “卿儿，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秦风深情的说道。 卿儿，听后，身子一震。眼泪不禁而出，“少爷说的哪里话来，这都是卿儿该做。” 秦风，深深地稳了一下，卿儿的脖颈。“卿儿，咱们现在有钱了，明天，我们去把老宅买回来吧？” “好啊，好啊，少爷”卿儿闻言，止住泪水，又开心了起来。 “你这两年也吃了不少苦，少爷决定，给你买上几个丫头，来伺候你！以后你就是家里的小姐，什么事都不要你做了。” “少爷，那可不行，奴婢什么都不做，以后你喜欢了别的丫头，该不要奴婢了。”卿儿着急的说。 秦风看着着急的卿儿，明白了，她是担心失去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就安慰着卿儿说：“那卿儿以后只管我的衣食起居，那些洗衣做饭的粗重活就不要做了，好不好？” “好，就依少爷！” 两个人开心的进入了梦乡。秦风虽然心里痒痒的，但还是努力的忍了忍，不忍让如此美好的女孩受伤。 次日，鸡鸣，天还黑。卿儿就轻手轻脚的起床，收拾一番。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睡的比男人晚，起的比男人早的。懒惰可是女人的大罪，如同今天的日本男人，到退休了，才看到自己老婆，卸了妆后的样子。日本女人都是早早起来洗漱化妆，做好饭。待送走丈夫后才回床上补觉。到了晚上，又补妆等丈夫家，昨晚夫妻之事后。直到丈夫睡熟了，才卸妆睡觉。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留给丈夫。当然各位男性也不用羡慕，日本男人的凄惨在退休后，这里就不多讲了。 吃罢早饭，二人便出发去了老宅，老宅很大，占地有30多亩，白墙灰瓦，典型的江南园林风格。二人看到，老宅门上还挂着“待沽”的牌子，心里很是开心。再次找到王记当铺，把老宅买了回来，不过是花了3000两。原来一起典当的好田，没有了，不过秦风也不再在乎。他相信以后田地这东西，他要多少就有多少，还不用花钱买！ 拿了房契，二人又奔城西的人市。秦风还是第一次逛明朝的人才交易中心，满心好奇。 人口买卖在大明有合法与非法两种，拐卖妇女儿童，朝廷是明令禁止的。没有证明文件的买卖，抓到是要杀头的。合法的人口买卖，都是双方要有契约也就是卖身契，上边除了当事人双方的手印，还要有见证人或者保人的手印。不然告到官府就是大罪，杀头流放看着办。 卿儿是合法的交易，她的卖身契，在秦少卿母亲过世时还给了卿儿，所以现在卿儿是自由身。原则上不再是秦家的奴婢，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卿儿自己愿意做奴婢。这个官府就管不着了。 扬州城的人市还是很有规模的，仅次于北京城和南京城，由于扬州瘦马行业的需要，全国模样俏丽的小女孩都愿意送到这里，期待卖的好价钱。加之明末天灾战乱不断，卖儿卖女的流民无数，很多甚至就是白送，只期待能找个好人家，给孩子口饭吃。当然如果能把全家老少都买了的最好不过。这样家人都能活下来，而且也有个照应。 古语有云，腰缠10万贯，骑鹤下扬州！10万贯相当于100两银子。也就是今天的66000元左右。这句话，源自一个故事，也侧面表述的是扬州的繁华富足。 秦风今天腰缠2万多两银子，就是要来，买！买！买！ 第六章 爱柳 今日，秦风携卿儿出来大采购，为了彰显大户人家的气势，特别的精心打扮了一番。秦风一身淡绿色的缎面长袍，头带碧玉冠，侧悬上品和田玉佩，腰插一把倭刀。这把刀名唤“五虎退”，据说曾为倭将足利义满所有。这刀是花了1000两银子，从王记当铺购买。真的假的是不知道了，反正看着是低温钢反复折打而成，刀锋犀利吹毛即断。倭刀源于唐刀，但是制作成本高昂，就没有大量铺开。秦风并不会使刀，但他买来一为装x，二为日后做准备。闲暇时自己练练强身健体也是好事。在明朝，没有好的武力和身体，很容易挂了的。 卿儿则一身淡绿色花布裙，头插一只翠玉衩，打扮的颇有江南小家碧玉之风。 二人一身情侣色，手拉手走在街上，还真是一到引人侧目的风景线。 “秦大少，好久不见。” “秦大少，身子可好？” “秦大少，何时光顾一下小店啊？” 一路上还时有人向秦风打招呼，秦风都不认识，只能微笑点头。 有好事者问：“唉，那个小公子是谁啊？” 答曰：“秦大败家子啊，家中几万两银子，旬月间败光，你不知道他？” 秦少爷，在扬州城可是小有名号的人物，不是说他家世了得。而是他败家的能力，冠绝扬州城。当然臭名远扬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扬州城三教九流的人物，还都吃的开，也拿过不少好处。 “他身边那个美貌小娘子是谁啊？” “他的贴身丫鬟，喜儿姑娘啊。这小娘子，这些年可是越长越水灵了。” “可惜啊，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如给老子回家做小妾呢”。。。。 扬州的人市外的道路两侧，做满了卖孩子，卖老婆，卖自己的流民。一个个的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破衣烂衫。更有一些乞丐混在其间，追着人乞讨。这里边各色人都有，小偷，骗子，人贩子。秦风不仅紧拉着卿儿的小手儿，怕她有个闪失，什么的。卿儿第一次被少爷，在街上拉着走，到是又羞涩又幸福。 这些流氓都是吃不上饭的穷苦百姓，卖价倒也便宜，10两银子就买一个标致的大姑娘，5两一个壮小伙，更有那些目前只能吃饭不能做事的小孩子，不要钱，给饭吃就行。买流民的规矩就是，能干活，能生娃，长得好看的就贵。越小越老的就没人要了，小的不能做事还要养，而且这年月孩子死亡率极高，感冒发烧就能死人，更可怕的还有天花。那种一看就是美人坯子的小女孩除外，她们往往还挺贵的，一般都是卖到青楼或者瘦马栏去的。 秦风拉着卿儿，走到一对儿带着两个孩子的夫妇面前看了看。4口人都跪在路边，男人明显病病殃殃的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女人大约18岁，长得不错，身材也标致，不过一看就是生活艰辛，一脸菜色。一对儿小儿女，到是挺可人儿的，大大的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 看到秦风过来，小娘子连忙磕头，称：“公子，要买下人吗？我家男人病了，需要钱看病，我这两个儿女5、6岁，您可以任意挑选，不要钱，给口饭吃活下去就行。” 秦风看看没有说话，卿儿到是看着他们可怜，拽了拽秦风的手说道：“少爷，他们好可怜啊，就买回去吧？” 小娘子看秦风没有表态，不知道什么意思，扭头看了看他的相公就急忙说：“少爷，不想买小孩子，买奴家也成。”话音刚落，就听到她的相公，干咳了两声，也不知道是病的，还是觉得女人太急着出卖自己，让他没面子。 秦风到是觉得，天下可怜之人太多了，他目前可是照顾不过来啊。再说一个要死的人了，面子有屁用啊。活下去，才重要！他需要的是能为他所用的人。 “你们哪里来的，以前做什么的？”秦风问。 “回，少爷，奴家四口，从开封府那边逃难来的，我相公姓杨，是乡里的秀才。” 秦风问道“小娘子，想死契还是活契？死契需要多少银钱？”死契就是买断，以后不给月例银子，只管吃穿住。活契就是雇佣关系，每月给一定钱，可以解雇。死契是活不下去的人愿意签的，活契一般都有家人牵挂。死契就是一次性付钱，之后这个人死活都是买主的了，相对活契较贵。活契单次成本少，但是这个人的家族以后都可能为买主所用。 “奴家，希望签活契，每月500钱就可，奴家会识字，读过几年私塾。只是希望，少爷能先垫付一些钱，给我家相公看病，之后从奴家的月例银子里扣。” 秦风，想了想这个女人要价有点高，通常500钱，可以雇一个标致的未婚小丫鬟了。喜欢了，还可以做通房丫鬟。要她这么个结婚带娃的没用啊。 考虑好了，秦风说道：“死契，买你全家。包给你男人看病，如何？你们考虑。” 秦风大致上，看出秀才，只是营养不良加上咳嗽，不会死的。他也需要一个懂文笔的人，帮他做事，肥皂作坊要扩大。 那个死秀才，一天，眼睛立刻有神了起来。立刻拉着，他娘子，给秦风磕头。口称：“杨守业，携全家感谢少爷的大恩大德。” 秦风说：“起来吧，守业，那边有个笔墨摊子，你去办理契约吧。签押字据后，到东门细水胡同，秦府找我。”说完让卿儿丢下一两银子，拉起卿儿就继续向街深处走去。 人市就是一条长街，最核心区两侧都是二层小楼的铺面。里边卖的都是牙行，从各地贩来精挑细选的年轻女子，也有一些能歌善舞，妩媚不亚于美女的小相公。古人好男风，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不过最多的还是年龄在9-13岁的适合做丫鬟的小姑娘和精细机灵的小男孩。太小的孩子不好教，而且死亡率高。9-13岁最好，再大了，往往都许了人家各方面都成熟了，反而不适合做丫鬟了。明代人结婚早女子14岁婚配，15岁就是孩子妈了。 转了一圈牙行，最后秦风，选了43名相貌娟秀娇美的，女孩做丫鬟，年龄都合适。全是死契，每名平均20两，相貌姣姣者50两一名，一共花了秦风800两，想想这年代的人真是视同鸡狗啊。 又招了身体健康，带有家室的流民，260余口。其中青壮男103人，壮妇117人，孩子61人。男人都在18-25岁之间、裹小脚的女人不要。这些流民也全是死契，不给钱，只管衣食住。秦风要的是最忠诚的人，意志不坚定的摇摆者坚决不要。古时连坐可是很严酷的，包括死契的下人，那都是要一并处死的，女的不死也是到教坊司成为贱人。死契一旦签署，这些人就和秦风有了不可分割的联系，他们就是秦风的奴隶，他们的命，她们的身子从此都是秦风的。 （有人说，瞎编，那些有男人的女人不是很在乎贞操吗？她们的老公怎么可能同意。贞操观，大部分只限于生活能过的去并有选择的人家。古时一直都存在卖老婆的行为，这可不是卖小妾。因为日子过不下去了，卖掉的老婆虽然会跟别人上床，但毕竟能活的下去，有口饭吃。而得了钱的男人，也能有饭吃，活下去，对底层百姓来说最重要。再说了，这些流民的男人们都懂，就自己那黄脸婆，主人家才看不上呢，主家有钱有势的什么美女买不到啊。真要是遇到口味重的主人，看上自家黄脸婆，那也是全家的福气，从此自己和儿女都跟着吃香喝辣。 看看乾隆的宠妃魏氏，世代包衣出身，也就是死契奴隶世家。奴隶家的女人首先要献给家主享用的，家主看不上才会指婚，最后没有指婚的，才能由自己做主嫁人。这种体制看似残酷压迫，其实不然，这种体制构成了封建社会下对上的忠诚！男子为主家献出生命，女子为主家献出身子，这都是忠诚的表现。否则主家凭什么相信下人？凭什么给予活命的机会？生产力低下的农耕社会，首先相信的就是血缘亲族，其次就是这种立了契约，纳了投名状的死契。这样他们才是一个整体，有诛九族的联系。 个体或者单一家庭是很难生存下去的，这也是古人希望多娶老婆多生育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人口死亡率高。也正因为血缘和死契的联系太紧密，才处使统治者使用连坐制度的残酷刑罚。现代社会，亲族关系淡漠了，也就没有必要实行连坐制度了。很多穿越者到了古代，上来就搞什么平等自由，取消连坐，这种幼稚的思想，除了给人造反的机会，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社会形态就是一列奔跑的火车，慢慢改变方向才不至于发生倾覆。 1840年也即道光二十年，全国人口数量为41281万口。至清朝末年即民国元年的1912年，全国人口为55572万人。1949年年末，中国大陆人口为5.4167亿，台湾为936万，总计约5.5亿人。清末人民生活虽然困苦，但60年里人还是增加了25%左右，而自国民革命起38年间，人口几乎没有增长，此消彼长算下来，人口损失近1亿。其死亡规模仅次于明末的小冰河时代。秦风不准备在短期内搞大的制度性变革，大变革都是要死很多人的。他希望通过自上而下的形式，慢慢通过经济的发展来改变社会形态。） 先解决生存权再谈人权，大丈夫当存菩萨心，行魔王事！唯此方能解救大明这亿万生民！ 招好这些人，要他们明早到秦府后门报道。此时扬州人市，已经炸锅了，从没见过哪个人家，一次招这么多人的。各路人牙子们纷纷找秦风问，还要不要人，可以预定。秦风答应了，只要有好的苗子，都可以先送给他看，出价一定公道。秦风想着，自古红颜多薄命，他尽管不能都安排做小妾。但至少会让跟着他的人衣食无忧，成年了，安排给正经人家成亲，这也是将来他拉拢监督下属的手段。 转了一天，秦风这准备拉着卿儿离开时，就听到有个小女孩的声音，喊得“救命啊，救命！” 只见一个脏兮兮的枯瘦小女孩，扑向秦风，抱着他的大腿，哭喊着：“少爷，请您，救救奴。怒给您做牛马报答您！” 秦风还在愣神的时候，就见两个，面向凶恶之徒，冲了过来。其中瘦小的男人，嘴里不停的骂着：“娘了的，小娘皮，小贱货，敢咬老子，抓到你，看老子不把了你的皮！” 二人走到近前，不由的发愣，打量了一番秦风，看了看他腰间的倭刀，还有他身边的俏美丫鬟，就知道眼前的小公子，肯定不是善类。 瘦小男人一抱拳，说道：“这位公子请了，这小丫头，是我家侄女。太顽皮，弄脏了，公子的袍子，黄三儿这里给您赔罪了。” “他不是我家人，他是拐了我的坏人，公子不要听信他的话。”小女孩急道。 瘦男人说道：“这臭丫头，太顽皮了，连叔叔都不认啦，别缠着公子，快到叔叔这来。”说着就使了个眼神，给边上的魁梧男人。男人就上前想去拉小女孩。 秦风，想明白了。这两个就是人贩子，他作为现代人，最憎恨的就是人口贩子的强买强卖。说话间，他把卿儿和小女孩拉到身后。腾出右手，握住五虎退的刀柄，拔出倭刀，向前砍去。一刀把猝不及防的魁梧男人，砍倒在地。吓得卿儿瘫倒在地，瘦男人，转身就跑。还大喊杀人啦！ 周边吃瓜群众，惊声尖叫后，却鼓掌喝彩，杀得好。“秦少爷，真有大侠之风！”“人贩子，该杀！”“秦公子，好样的！” 秦风抱起瘫软在地的卿儿，又看看眼前的女孩。惊奇的发现她，很镇定从容，一点没有害怕的样子。 秦风说：“跟着走！” 小女孩，就乖乖的跟着他，离开了现场。 这时有衙役跑了过来，一看是秦大败家子，都是熟人了。就问明情况，何时小女孩的证言。加上秦风塞了100两银子，请衙役们喝茶。此事就不追究了，那尸体自然衙役们会妥善处理的。 秦风叫了辆马车，带着卿儿和小女孩，回到了杨家老宅。此时大门已经解封，王记也安排人，帮着大客户打扫了一番。厅堂还算是干净。秦风抱着受了惊吓的卿儿坐下后。 小女孩一直都在默默地跟随他。 秦风暗想，这个女孩子了不得啊，才8-9岁的年纪，就如此镇定从容。于是问她：“小丫头，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跪在秦风面前，“回公子，奴今年8岁，名唤：爱柳”扬起头，脆声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秦风惊呼着说道。 “奴叫爱柳，公子！”女孩看着秦风的表情，感觉很奇怪。 秦风脱口而出，“我靠！”“明清八大名伎！” 柳如是，原名爱柳，小字蘼芜，因读辛弃疾词：“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故自号如是；后又称“河东君”、“蘼芜君”。她是嘉兴人，生于明万历五十年，幼即聪慧好学，但由于家贫，从小就被掠卖到吴江为婢，妙龄时坠入章台，易名柳隐，在乱世风尘中往来于江浙金陵之间。是明清之际的八大名伎之一。由于她美艳绝代，才气过人，遂成秦淮名姬。她留下了不少值得传颂的轶事佳话和颇有文采的诗稿《湖上草》、《戊寅卓》与尺牍。 秦风心想：我怎么救了她呢。各位嫖客们可不要怪我啊，从此8大名伎少了一人。 此时怀中的卿儿，已然情绪好转。刚才血淋漓的一幕着实吓得不轻。不过古人毕竟血腥仓面，见得比现代人多，什么砍头，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现代人都不敢想象。 卿儿，在秦风怀中，动了动，羞答答的，轻推一下，起了身子。不好意思的说“奴婢谢谢，少爷！” “现在好些了吗？要不要请郎中看一下？”秦风关心的问道。 卿儿感动的说：“多谢少爷关爱，奴婢身子硬，不需要请郎中” “卿儿，带着爱柳去洗洗吧，再看看新来的丫头们有没有多余的干净衣服，先给她穿上。”秦风安排着 卿儿感觉，少爷对这个小女孩，有点说不出的特别。点头称是后，就带爱柳出去找水洗澡去了。 第七章 如是 这时候，秦风买的那43名可人儿的小丫鬟也已经送到，每个人背着小包袱，装了随身的衣物，都在会见大厅前等候了。都是10岁左右的小女孩，虽然之前被教育过，大户人家做奴婢的礼仪。不过毕竟这叽叽喳喳聚在一起，就放松了纪律聊得热火朝天。有几个年岁较大的，到是安静乖巧。估计是吃过不少苦头，锻炼出来了。 不一会儿，杨家的小娘子，也安顿好了丈夫和孩子，走了进来。杨守业和孩子先住在秦府附近的客栈，找了郎中看了病，拿了药。她又洗了洗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赶到秦府找秦风报道。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浑身收拾利索的杨小娘子，虽然只是蓝花粗布衣服，简单的罗帕罩头，前凸后翘透着一股子小妇人之美。想来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日子有了盼头，精气神也不似初见时，那么枯萎了。 来到秦风坐前，双膝跪倒双手抢地，翘起屁股，认认真真的给秦风磕了三个头。口中说道：“奴婢杨陈诺岚，见过少爷，感谢少爷救了奴婢全家。生生世世我杨家都是少爷您的牛马，任凭少爷驱使。”签了卖身契，自称奴婢合理。 秦风，看着杨陈诺岚磕完三个头，才缓声道：“请起！”。秦风知道，作为现代人接受不了古人的礼法，因为现代人觉得人与人平等，但明朝人可不这么看，他觉得你现代人没有礼法，不分尊卑，道德沦丧，与禽兽无异也。所以尊重各自文化就好，没必要在现在强行改变。礼节的仪式感，也是一种稳定社会的手段。明朝那么大，交通不便，有没有电话电报。如果下面没有对上面的敬畏之心，不是反贼满天下，到处都称王啦。后世的火车和通讯工具的发明，才能做到保证人人平等的实现。 杨陈若岚站起身来，保持着微微躬身，低头不敢正视，侧对着秦风，一副下人的姿态。秦风很满意，一看就知道，陈诺岚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 “你读书习字，家中可有过产业管理？”秦风问道。 “回少爷，奴婢家中，原有良田100亩，胭脂铺、车马行等，只是后来盗匪四起，家业也毁之一旦。”陈若岚恭敬地回答着。 看来以前陈若岚，还是个少奶奶。这样的人肯定是不甘心过吃不饱穿不暖的贫苦日子。 秦风指了指外边，门外那群叽叽喳喳的小丫头们，说道：“你怎么处理？” 陈若岚顺着秦风所指，看了几眼，便回头对秦风说：“少爷可任由奴婢做事？” “嗯”秦风不可能亲自管这么一大群的小女孩，卿儿也还小，她自己还有待学习呢。他需要可靠有能力的人帮他，于是要试试陈诺岚。 “那奴婢做事了。”陈若岚说完走了出去，对院中叽叽喳喳的丫头们高声喝道：“都闭嘴，没教养的一群野丫头，没规没矩的，主子门前，都咋呼什么。” 秦风看着陈若岚的感觉，恍惚是看到了容嬷嬷的那种架势。 “你！你！你！，还有你！你！过来。”说着她指了指5个年纪较大一些的女孩，让她们走到身边啦。秦风记得这几个都是比较安静守规矩的。 刚才还在热火朝天的，小丫头片子们，现在都安静了下来。 “你们这些小丫头，都跪下。今天要你们学学做奴婢的规矩！”陈若岚对面前的小女孩们高声道。又对着身边的5名女孩说，每人去找一条长板凳来，一条板子来。 小女孩们知道这是要被教训了，个个齐声道：“奴婢们知错了，求少爷开嗯啊”，不过站在大厅门口秦风，没有表态，只是继续看着。 不多时，板凳和板子都被找来了，一起排开放在中间。 “你们这些不知道规矩的，每人赏10下屁股板子，不许哭，谁哭就加5下。自己趴上去，一个一个来，谁也别想跑。”陈若岚，又安排5个大女孩掌刑。 先叫上了5个小丫头，在秦风面前，又羞又臊的走到长凳子前，自己撩起裙子，褪下亵裤，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凳子上。 “啪”，“啊”，“1”，啪”，“啊”，“2”....“10” 打完后，一个个的小屁股红红的。提上裤子，边走边揉，又跪到了另一边。 这时候卿儿也拉着干干净净的爱柳，走了回来。看到那一排排挨打的小屁股们，心里就发笑。想想她曾几何时也被少爷通打过屁股，不过现在想来，还有点美滋滋的。因为那是少爷亲自动手打的。 爱柳则对被打的小姊妹们，感同身受，希望板子不要打在自己身上。 卿儿拉着爱柳走进大厅，秦风也返回主位做了下来。秦风示意卿儿坐，下首主位。 爱柳则跪在地上，等候秦风问话。8岁的爱柳，虽然还没有发育起来，但观其眉眼，已隐隐展现日后的风华绝代，天人之姿了。 “爱柳，本少爷从不强迫别人，今儿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可以去投亲靠友，二是你签卖身契，此后终身为我秦家奴婢，你可仔细想好选择。”说完秦风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了一些，对一个8岁小女孩说选择，问题是这乱世小女孩有个毛毛的选择啊，她都不知道亲友在哪里呢。不过，秦风想起前世对柳如是的记载，她一代才女，被逼流落风尘，结局贫困潦倒，凄惨收场。自己无耻就无耻吧，至少能让这才女衣食无忧，安稳一生，尽情发挥她的写作天赋，为日后留下更多诗词墨宝。 “少爷，奴早已想好了，奴的命是您救的，奴愿意一辈子伺候您！”柳如是，自幼聪明好学，才情甚高，别看只有8岁，这个时代的女孩子都成熟早，她知道眼前的大哥哥对她好，给她买糖吃，还有边上的小姐姐也很好，模样美，帮她洗澡还给她漂亮衣服。 秦风让卿儿拿出了一张官发的卖身契，填好的内容后和小爱柳各自按了手印。最后一步就是找保人或官府作保了。 “明儿，就带你去府衙作保。”秦风高兴的说着。 卿儿倒是不解的问：“少爷，不就是个小孩子嘛，何必如此正式呢？” “就按我说的去办，不必多言”秦风严肃的说道。 “奴婢遵命！”卿儿不敢再多说了，少爷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惹少爷生气，会和外边的小姐妹一样，被打屁屁了。 “爱柳，打今儿起，你就改名为：柳如是，“接着秦风又幽幽到，”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奴婢，谢少爷赐名！”爱柳回答说。 “起来吧，去你卿儿姐姐的边上的位置坐好了”秦风高兴的说着。 这次不仅卿儿纳闷就是柳如是也很纳闷，卿儿是家里老人，现今儿来了数百新人，她地位提高不奇怪。可柳如是这小丫头片子才进门啊，怎么也会有座儿的资格。 秦风见外边的板子打完了，就叫众人今厅来回话。 众女在陈若岚的带领下，鱼贯而入，这次都安静了下来，依序的跪在大厅中。秦风看了看陈若岚，对她刚才的表现，觉得很满意。他早前观察过，只有5个没挨打的女孩守规矩。陈若岚，能在短时间内选择正确的目标和刑罚法式及轻重都拿捏的到位，其人的判断力和情商可见一般，但只有这些还是不够的。 秦风对众女宣布，”打今儿起，你们就正式成为秦家的一员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自做好本分的事，少爷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我名为秦风，高堂均已不在，以后只管叫我，少爷就好了。” 包括卿儿、柳如是也起身和陈若岚在内的众女高声道：“少爷！”然后给秦风叩了三个头。 接着秦风拉起卿儿，对众人道，“这位是苏舜卿小姐，你们以后都叫她，苏大小姐！” 众女皆口称：“拜见，苏大小姐！”然后也给卿儿叩了三个头。 最后秦风又拉起柳如是的小手，对着众女道：“这是柳如是姑娘，你们以后就叫，柳二小姐！” 众女再次称：“拜见，柳二小姐！”然后也给卿儿叩了三个头。 不要看柳如是年纪小，但这是规矩，没有主母的秦府，小柳如是，就是实打实的三号主子了。 宣布完，卿儿一直很激动的看着秦风，高兴地泪水滴落下来。前几天她还忙上忙下的伺候秦风，转眼间就成了，别的服侍的主子了。不过她本就是贴身丫鬟，圆房后抬为妾氏，是早晚的事。 倒是小柳如是，一脸的萌呆，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签的卖身契，不是奴婢嘛。怎么转眼成了和卿儿姐姐平齐平坐的二小姐啦。 这就是秦风的小伎俩，秦风销售出身，不做亏本买卖。先用死契拴住柳如是，再给抬了身份，让其感恩戴德一辈子。这就是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吃，抬小姐和抬妾的身份，可是截然不同。妾在家中地位高，但终究是因为靠男女关系上位的。而小姐相当于是秦风的妹妹，是婆家人，这是完全两种感觉。 小主子们，重新落座。其余众女还在厅中等候安排。接下来要分配工作了，这是一个紧张的时刻，谁能成秦家大少爷的贴身丫鬟，不论大小妹子们都很期盼。少爷年轻多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难能可贵的是还没有婚配，连个妾氏、通房丫头都没有，这就使得所有女人都有机会上位。 秦风看了看众女，选了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约有1.68米，模样秀美的说：“你从今日起，做我的贴身婢女，以后改名为：袭人” 袭人高兴的再次叩了三个头说道：“女婢谢少爷，奴婢定会尽心尽力服侍少爷“。秦风摆了摆手，让袭人起身，站在自己的身后。 然后又选了三名，身材好，五官玲珑标致的少女，分别赐名：晴雯、麝月、茜雪。同时有选了，8名佼佼者，做二等的贴身小丫鬟，赐名：春夏秋冬、竹兰梅菊，8个小丫鬟，主要是给大丫鬟打杂的。秦风学建筑专业的，文采有限，给丫鬟起名字的事，搞不来。只能照搬红楼梦里那些丫鬟名字了，如果历史改变，也可能再也没有红楼了啊。 又让卿儿和柳如是各自挑选，自己喜欢的贴身丫鬟，每人4名，不过她二人的侍女都是属于二等贴身小丫鬟。 再剩下的都安排在了内院，打杂扫地，端茶倒水，粗活到是没给她们做。 粗活儿和外院的事物，秦风都安排给了那些流民壮妇负责。 接下来，秦风让陈若岚，去分配剩下人的差事和住宿，他在背后暗中观察其能力。 秦风带着卿儿和柳如是一起去后院看，各自闺房，一众贴身的大小丫鬟，自然跟随其后。书房是秦风办公和处理家事的主要场所，这里就安排袭人晴雯带春夏秋冬先打理了。 内院里最大的房间，自然是秦风的。麝月、茜雪一众主要负责她们都是轮班的，每10日和袭人、晴雯调换。 卿儿是一个独立小院，比较靠近秦风的住所。而秦风给柳如是单独安排了带阁楼的一个小院起名“绛云楼”和红豆小院。 安顿完众人，简单吃过饭后，这一天都很辛苦。秦风安排所有人都各自去休息了。 夜晚卿儿，来到秦风的房间，潜了准备服侍秦风的小丫头们各自去睡。她仍按以前一样，自己服侍秦风洗漱后，二人相拥而眠。秦风知道，卿儿还没有适应新的生活。她担心自己的位置会被，美丽袭人她们窃取去了.... “少爷，您要了卿儿吧。卿儿要做少爷的女人。”卿儿羞羞的低声问着。 秦风笑了笑：“要什么啊？你现在就是我的女人啊？” “哎呀，少爷坏死了，你知道奴婢说的什么”卿儿羞的满面通红。 秦风，深深的吻了一下卿儿。郑重的对卿儿说：“卿儿永远是，我的女人，明年你满14岁，少爷就明媒正娶你，那时候再圆房。你信我吗？” “嗯。奴婢相信少爷！如果少爷有需要，就找袭人她们吧，奴婢不担心。” 第八章 检查 次日，一大早，秦府侧门，就人头涌动，昨日签了契约的流民，都拖家带口的前来报道。 “排好队，不许挤！插队者，一律逐出！”“男人一排”“女人一排”“7岁以下的小男孩，跟着妈妈走！”负责维持秩序的仆役，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周围还有很多吃瓜群众看热闹。 “一个一个进门，登记核实身份！” 王李氏带着她的小女孩，走进来侧门。进了侧门后，男人向左，女人向右分开，彼此相互再也看不见对方。王李氏跟着队伍，走到了登记桌前。提报了名字，拿出来昨天发的凭证，然后按要求报了户籍，亲属关系等。就到了下一个环节，一个郎中给女人们检查身体情况，有大病和传染病以及传染性隐疾的一律不要。 接着向前走到一个屋子内，只能一个人，或者亲属一起进。屋子门口和屋里地上洒满了白灰。进了屋子的人，要求脱光全身，因为屋子里监督的也是女人。王李氏就按要求脱光了衣服接受检查，虽然都是女人，但还是很羞人的，因为不仅要看身体，还要坐在椅子上，分开腿检查羞处。昨日，签卖身契的时候已经说过，不论男女凡是有疾病的人，一律不要。 检查合格的，每人接受了一小块叫肥皂的东西，然后去前面洗澡，洗完澡会发统一的仆人服装，原来的衣服要全部烧毁。王李氏拉着女儿，也跟着去洗热水澡。洗澡时也有专门的小丫头，教她们，怎么用肥皂，和用醋清除身体毛发上的虱子和虫卵。 洗完澡后，原来看起来乞丐一般的流民，也都有了精气神。王李氏母女，领到了，崭新的家仆装，外套，亵衣，布鞋，都是三套。汗巾、脸盆、洗脚盆、牙刷、肥皂也有一整块。 换上崭新的衣服，各位流民娘子们，别提多高兴了。各个都说，还是大户人家好啊，下人都穿的如此体面。 接下来，就有专门的丫鬟带领她们去居所。丫鬟说，现在府内房屋紧张，之后搬到城外的庄子上，夫妻就可以有单独的房间了。现在只能女人们带孩子一起睡通铺。不过王李氏这些流民们也不在意，对于快饿死的人来说，有饭吃，有窝棚住都很满意了。 这些工作都是陈若岚在秦风的指示下，安排内院丫鬟和外请的郎中老妈子们劳作。忙了大半天，200多人总算全部搞好了。然后把这些新仆役们召集在了一起，由秦风给他们训话。 秦风的要求比较简单，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小错3次，大错一次，超出者全家驱逐出秦府。小错惩戒10鞭，大错30鞭。所有9岁以下孩童，统一管理，每日由秦风请的先生教习文字。儿童犯错，父母代为受罚，过3次，一样全家驱逐出府。 秦风挑选了，30名体格较好的青年男子，组成护院队。选了其中一个叫李大虎的年轻人暂代队长，这个年轻人，自称曾是戚家军的后代，曾经练过武功，是军户，因为吃不上饭带着全家逃籍了。护院队要按军事化管理操练，吃食也是最好的，每人一顿肉，肉汤不限。吃得好才有战斗力。 剩下的轻壮中，秦风又选出20人，在加10名壮妇，到肥皂作坊工作。作坊的工作，秦风准备带着卿儿，自己先抓着。等杨守业病情好了，再转交杨守业负责。不过肥皂的材料配比，除了卿儿，秦风不打算再交给任何人。为了掩人耳目，他又特别，定了淀粉，糯米等物。填加配比的房间严禁任何人观看，实际上操作中，从没加入任何额原料。粗盐和火碱，配好成份后，再交给工人倒在相应的猪油中熬制。这样没有秦风，卿儿也可以带着她的贴身丫鬟们操作了。杨守业只是负债作坊的运作，人员管理和交易。 秦风也会观察杨守业的能力和培养新人。他可不想把核心的作坊和内宅的管家都交到同一家外人的手上。相互制约与平衡，从来都是管理的基本要求。 剩下的几十名男丁和近百壮妇，秦风都交给，陈若岚管理，安排在洗衣做饭，打扫外院养马赶车，等粗活上。 流民中有两个识字的年轻人，秦风指派他们，每天叫所有男女仆役学字。每天晚饭后学习半个时辰，不能完成学习任务的，按小过一次记录。内院的丫鬟们，秦风也打算安排学习，但是教书先生可就是陈若岚了。要求不高，所有人每天2个字。 分派完工作，秦风着陈若岚，给所有流民，每天的两顿饭食要有肉汤，增加热量和油脂，但不许过量。每三天可以增加一定的量，这些流民身体弱，吃多了会撑死。 几日来，又是搬府，又是买人。秦风着实感觉身体疲累。晚上袭人着小丫头，春儿来问，少爷是否需要洗澡时。秦风就说“好”。 与卿儿和爱柳，一起用过晚饭后，秦风说要回到卧房休息，卿儿今日并没有再说要跟去一起睡了。回到主人小院。此时卧房内已经放了个大木桶，只见袭人和春儿，夏儿，轮流在往里加热水。 袭人看到秦风走了进来，赶忙放下小桶，屈膝施礼。明时下跪大礼是早上请安或者听训示时才需要的，其余时候，都是屈膝行礼。秦风打量了一下袭人，只见她，明眸皓齿，肌肤盛雪，个子高挑，身形细长，乌黑的长发，直到腰间。双峰明显挺拔，比卿儿明显更成熟一些，年了也大了两岁，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 袭人也知道，今晚对自己的意义，但她也已经准备好了。于是脸颊绯红的说着：“少爷，水已经好了，奴婢帮您脱衣吧？” “嗯”，这种三美女，侍浴的场面，秦风还是第一次。在后市桑拿里的明显素质差好多。 于是，袭人和春儿，夏儿，一起帮秦风，解腰带，去外衣，拿去挂好。又给秦风脱去亵衣亵裤，看着脱了个精光的秦风，三个小女儿，脸上都在发烧，但也不敢多看。羞羞涩涩的，取过板凳，把秦风扶进木桶。木桶里也有个小凳子，可以让秦风坐在里边。雾气渐渐弥漫整个房间，袭人在春儿的服侍下，也脱去了全身的衣衫。曼妙身姿，修长的双腿，娇羞发红的皮肤，看的秦风，鼻血好似要喷涌而出。袭人怀着碰碰乱跳的心，低着头，忍着少爷那羞煞人的目光。在夏儿的搀扶下，也跨进了木桶。袭人是大丫鬟，也就是通房丫鬟。晴雯、麝月、茜雪她们都是一样的大丫鬟，只是排班轮流来服侍秦风而已。宣布，她们身份的时候，她们内心都已有做秦风女人的准备，期待那个时刻早日到来。 “求少爷，别盯着奴婢看了，好羞人啊”袭人哀求道。 “呵呵，那还不是因为你太美了嘛”秦风傻笑道，“那我看春儿和夏儿吧”。 春儿和夏儿，也在脱下自己的外衣，只剩小衣。听到秦风的话，连忙羞怨道：“少爷！也不要看奴婢嘛，奴婢也害羞，你还是看袭人姐姐吧。” “哈哈，那我谁也不看了”秦风开心的说道，并闭上了双眼，他不是不想看，主要是再看就忍不住了。 三女，看秦风真的闭上双眼，不看她们，倒也从容了许多。来到秦风身边，一个倒水，一个给他搓背。袭人则在木桶里给他洗不方便的地方和按摩。 享受了半个时辰，终于洗完了，不过没有生产香皂，只能拿最近发明的肥皂搓。洗完，秦风闻了闻，全是一股子碱味。再闻三个小美女，也是差不多的味道。还不如原来身上的少女体香呢。 。。。。。 秦风也不难为，两个小女儿了，自己动手把自己擦干，然后爬上了床去。现在已是4月的天气，自是不再需要暖床的丫寰先把床铺暖好。古时没有热水袋没有电热毯，更没有暖气。富贵人家在冬天都是让暖床的丫头们，先脱光上床，把被子用人体暖好，主子才上床的。这样免得主子，受凉后感冒发烧死掉了。这时候没有抗生素，身体弱的稍不注意就死翘翘了。 春儿把房间的蜡烛，吹掉几根，让光线暗淡一些。袭人自是已经洗好了自己，在烛光的映衬下宛若出水芙蓉一般站起了身子。春儿和夏儿过去帮她擦干身子，慢慢把袭人扶上床后。然后退到了外间屋，今夜的主角不是她们，她们只能外间屋等待秦少爷的召唤。 秦风把袭人搂在怀里轻轻亲吻不停，美少女更是在少爷舌头袭扰下，浑身无力。 “奴婢身子孱弱，还请少爷怜惜。”袭人轻声向秦风哀求。同时也是发出一种信号，说她已经准备好，成为女人了。 在一声娇乎中，袭人完成了她羽化成蝶的蜕变。次日，一方白丝帕，带着点点红梅，挂在了袭人的房门外。 经过几天的忙碌，新扩大的肥皂作坊，终于走上正轨。新加入的仆役，已经能按规定，生产出合格的肥皂。再有些时日预计每月产能可达5万块，每月可以为秦风带来，1万两白银的营收。 秦府的规模还是有点太小，想要更大的发展，放在扬州城内也不合适，空间太逼仄。 扬州是朝廷的赋税重地，天下盐商云集于此，自然官府对当地治安抓的很严格。扬州地面上几乎没有盗匪，出了城也到处是豪门望族的庄园。都各有强悍的家丁护院，在这里做强盗的死路一条。所以不能急于组建自己的力量，太容易引人注意。 扬州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首先商贾云集，便于商品的流通与分销，在这里可以卖出秦风生产的商品，也可以买到全世界的物资。其次豪门巨富甚多，年入百万两的世家望族比比皆是。秦风这种小户诈富的人，丢到扬州里都不见涟漪。换做其他地方早就被盗匪豪强甚至狗官们盯上抢了去。 扬州的土地很贵，江南望族们，几百年经营下来，土地基本已经垄断了。在扬州买地种田这种操作，收益比太低了。秦风计划先发展商业，生产利用后世知识带来的暴利产品。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再勾结官府，为他的事业保驾护航。借助他以前秦大败家子的名声，扬州地面的一般衙役捕快们还都和他有些交情，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在联络感情方面，秦大败家子，还是很豪爽的。但是随着财富的积累，就必须要向上结交更高级的人物，从而获得保护伞。没有家族势力、又没有官方保护的商人，就是豪强眼里的肥羊，随时被人家吞没。 例如这肥皂的配方，随便哪个狗官看上，就可以网罗一个罪名把秦风或者他的致爱之人抓进牢里。不乖乖交出去，皮肉之苦不说了，很可能就家破人亡的结局。此类事件古今中外都层出不穷，例如某国把私人石油企业国有化等等。这个危机，秦风预计在肥皂产业年入50万-100万两银子的时候就会到来，也许会更早。 秦风计算过，他从崇祯二年到崇祯十七年，天下大乱，还有十五年的时间，可以从容操作。他需要一步一步的慢慢聚沙成塔。 第九章 规则 下午，秦风睡过午觉后，着人将陈若岚叫来。他经过这段时日，对陈若岚做事的观察后，基本确认了陈若岚还是具备管理后宅能力的。胆大心细，安排周到，同时有一定的文化，再她的帮助下，后院的众多女人们，也不会给他找烦心事。 陈若岚，今天穿了一身很其它二等丫鬟一样的服饰。青色小衣，青色长裙，简单的罗帕罩头。只有大丫鬟才可以穿绸缎料子，打扮的花枝招展。 秦风对她的打扮还是很满意，这些日子，虽然让她出面安排事物，但从来也没有说过给陈若岚的是什么位置。丫鬟不丫鬟，小姐更不是。看她的打扮，就知道陈若岚明白自己的地位，目前只是丫鬟之一。入股少爷不满意，她手上的权利，毛都没有。这是一个聪明的有野心的女人，这就是秦风对陈若岚的判断。 “奴婢，见过少爷！”说着陈若岚在秦风书案前，双膝跪下，低头等秦风问话。 秦风看了看陈若岚，然后，对身边的麝月道：“你们都下去吧”，书房30步不许有人。 “是，少爷”，麝月说完后，躬身带着竹儿、兰儿退了出去。 秦风喝了口茶，看着陈若岚，没说话。 跪在地上的陈若岚，到是心里打鼓：少爷想说什么呢？又潜了下人出去。这孤男寡女的，她是有妇之夫，心里能不忐忑吗。 跪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秦风一直无话，陈若岚香汗直冒。 突然就听秦风开口慢慢道:“把你的衣服脱掉。”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惊得陈若岚，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头看着秦风，。 “没听见，本少爷说话吗？把你的衣服脱了！” 这次陈若岚，听清楚了，也明白了。少爷这是要她纳投名状啊，男人的投名状是拿命来做保证，女人的投名状自然就是拿身子作保证了。尤其她这个有妇之夫，一旦事情败露了，对秦风来说没任何影响，但对陈若岚就不同了。女人不贞，可是要被丈夫脱光了身子，游街后装进猪笼淹死的。 满清的著名狗汉奸范文程，他老婆被多铎，要了去做小妾，范文程没有任何不满。这也是一种投名状，通过这个事，满清高层认为，范文程已经有决心做忠实的走狗了，是一个锅里吃饭之人。自此后范文程从最低等的包衣奴隶一路高升，走进了满清的权利圈。否则范文程即使不是处死，也只能混在奴隶阶层等死了。对文人来说，他们的底线不是杀人放火，而是名誉，老婆被抢了，还当做无事，范文程愿意用名誉扫地的代价，说明他豁出去当满清走狗了。 转瞬间，陈若岚想起来丈夫杨守业和两个未成年小儿女，她知道若是不顺从少爷，全家人即使不流落街头饿死，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进入秦风的核心圈子里，只能世代为秦府的最低等下人，永无出头之日。 考虑清楚后，陈若岚红着脸低下身子给秦风叩了一个头，低声说道：“奴婢，请少爷怜惜！” 说完，站起身子，低着头慢慢将身上的衣衫，尽数脱光，又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等待秦风吩咐。秦风的书房卧床，但她不敢过去，聪明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秦风点了点头，心道：这真是一个聪明果决的女人。 他也不打算，像对袭人、卿儿那样温存斯磨，这只是一个交换，一次深层次的握手，一场生意。用后世的话，就是职场潜规则。 秦风拉起了，地上的陈若岚，将她的上半身压趴在书案上，自己站到她的身后。。。。 书香门第出身小姐出身的陈若岚，何曾被如此对待过，下身的刺痛和心里的屈辱，交缠在一起。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她怕被别人听到。陈若岚不恨少爷，从她和丈夫决定在人市卖掉自己时就知道是什么结果。如果不是少爷买了她全家，现在一家人已经各奔天涯此生不见了。女儿也许被卖入青楼，成为玩物。而她现在可能也在被一个黑牙都不剩几颗的龌龊老头，骑在身下。她只恨这个世道... 第二日的早刻上，秦风对全府上下的，管事、丫鬟们、宣布了由陈若岚，担任管家的任命。 后世有史学家研究指出：秦风的统治是建立在女人的胸脯上的。 在秦风看来他作为一名，孤独的穿越者，在这个时空结构中，没有亲戚朋友，只有一个还是小孩的卿儿和他羁绊在一起。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陌生人，任何人想要成为他的核心，分享他的利益时。不论男女都要缴纳属于自己的那份投名状！ 李大虎的护院家丁训练已有时日，30名流民小伙子，身体也越来越壮实，不再是刚来时，风吹即倒的感觉。但是距离秦风的理想那是差太多了。别说打仗，就是担任护卫任务那都是远远不合格的。随着秦风钱赚的越多，威胁他的人也会越来越多的。 于是秦风又找了卢家的淘掌柜。秦风现在是卢家的重要合作伙伴，有什么需要，卢家都是第一时间响应。 “淘掌柜，不知贵商行和日本方面可有合作？”秦风知道，明末这些江南的大商家，都和海盗、红夷、倭寇有一定的联系。 “回秦少爷，这个自然是有的，不知秦少爷问此合意呢？”淘掌柜问道。 “我有两件事，一想买500把上等日本的打刀和肋差，二想请贵行，帮我在日本找一个老实可靠吃不上饭的武士，来教导我家仆役们刀法，好让我这院子能更安全。”大马士革刀、马来克力士剑和日本倭刀，并称为世界三大冷兵器。日本刀，破甲能力不足，易崩刃，但日本倭刀，制作工匠多，相对成本来说，比其它两种要便宜的多。日本的对外贸易，倭刀占有很大的数量，最便宜的倭刀只要1两银子，大明百姓很多人购买，上品也不过3两。 淘掌柜回道：“好的，一定尽力满足秦少爷的要求。” “那个武士，最好是一家人能来”秦风需要的是能控制的人，而不是招来一个财狼。不过财狼也不怕，一个人是不能成事的。 “打刀和肋差，每套10两银子，少爷觉得可否？”淘掌柜问 娘的，真够黑心的，这玩意在日本也就3两。“好吧”谁让现在需要呢。 这些武器，秦风打算装备一个200人的护卫队，作为一个商人，秦风是不能带着一堆长矛盾牌兵，满地乱走的。大明的民众可以拥有兵器，但凡是私藏甲胄5套以上者视为谋反。大明民间弓弩，鸟铳甚至火炮都有，但是甲胄不行。甲胄对士兵的战斗力提升非常巨大，一只装备铁甲的军队，相当于后世的全防弹衣军队打游击队武装，1对10很轻松。 崇祯二年五月 闲来无事，秦风正在园子里晒太阳，旁边卿儿、袭人、晴雯、麝月、茜雪等身边作陪。小丫头爱柳，则躲在闺房里看书，这个小美女太爱学习了，秦风自愧不如啊。 不过古人的生活实在也是无聊，没有手机，没有网络。除了玩人，真不知道玩啥了。秦风想想西门庆的生活，好像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这些天秦风一直在院子里，现在的他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两人吃饱全家不饿，走在街上也没啥人打他的坏主意。现在他家大业大了，但是很多基础硬件还没有跟上，不能再贸贸然上街。 他也在考虑是否要，找一个家世较好的女人做妻子。这年代男人都是一妻多妾的，娶老婆并不耽误他和众莺莺燕燕们欢好。这个人选也不大好找，他现在虽然有些银子了，但说起来还只是个商人而已。在明朝，商人地位低下，权贵看不上商人。官员更是不会吧女儿嫁个他这样的没什么家世的小商人。算下来他也只能找商人家族了，这对他的帮助并不算特别大。 大明朝的夹心层，估计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少爷，卢家的淘掌柜来了”小丫鬟来报。 看来事情办好了，秦风说“让他前厅叙话。” 秦风来到前厅时，只见淘掌柜正在，喝茶。他对面坐着一个30来岁的男子，分腿而坐，虽然穿着汉服，但腰间插着两把倭刀。身后还躬身站着一名标致年轻女子，年纪约在16岁左右，个子不高，肤白貌美。 三人见秦风来到，均起身见礼。 秦风笑道：“淘掌柜，有日子不见啦，最近生意可好？” 淘掌柜道：“全托少爷的福，小店的生意，肥皂的需求甚大，红夷都有来求购的了” “上次，秦少爷交付小店的事，小店均已办妥。100套倭刀，均在厅外，请您安排人点看。”淘掌柜继续说。 “很好，来人，让李大虎领人去查看倭刀”秦风对门外的仆役说道。 淘掌柜继续说：“这位是日本长洲番的剑道高手毛利信众，那位是他的妹妹毛利香！” 毛利信众立刻起身和毛利香，一起跪倒在秦风面前叩头。“小人，毛利信众携妹妹见过秦少爷！” 秦风说：“毛利桑，请起！喝茶！毛利小姐也请坐，喝茶。不知二位和长洲番毛利家有何关系？” 毛利信众，一听秦风的称呼，好像对日本的情况有所熟悉，这在大明可是不多见的。 毛利赶忙回答：“毛利家主和我们是同族，少爷好像对我们日本很了解。” “还行，不算太了解，只去过京都、神户、大阪，还认识***老师、饭岛爱老师等人罢了。”秦风道 “嗦嘎，少爷年纪轻轻居然去过京都，了不起，我兄妹二人都还未曾去过。只是不知道，***老师、饭岛爱老师是何门派大师，我等均未听过。” “她们是一本道流派，千人斩的大师”秦风笑道。 毛利信众思索一会儿，又看看毛利香，毛利香也摇摇头。说道：“看来我兄妹二人，孤陋寡闻了。日后有机会还请少爷引荐” “好说，好说！”秦风继续问：“毛利桑为何放弃日本，来大明呢？” “回少爷，我兄妹全家，得罪了家主，在日本无路可走。正闻少爷，需要人做剑道教习，故此前来，希望少爷收留!”说罢，兄妹二人，有跪在秦风面前，给秦风叩头。 “我看毛利小姐，好像也不是平常女子吧？”秦风说。 “少爷英明，我妹妹是毛利家的忍者”毛利信众自信的说：“少爷，想看我兄妹的技艺否？” “甚好！”秦风也要看看毛利兄妹的能耐。 几人来到厅前的院中，这时候李大虎也率领，30名护院赶来观看。 “少爷，请上舍妹先来演武吧。”毛利信众道。 秦风点了点头。 毛利香，锦衣身小打扮，紧了紧腰带，双插两把短剑。弯腰低头，突然发力，三步并两步，直接飞身上房，在房上连续飞跃几个起落后，随手甩出，几枚稜镖，钉在了20米外的墙上。然后飞身落在院中，气息不乱。 好！众人高声喝彩！ 秦风也很满意，忍者在日本有两种，侦查暗杀是一种，但不多。大多数的忍者实际上利用美色从事谍报工作的。接下来这两种都是秦风需要的。 接下来是毛利信众演示，他展示的很简单，就是力合拔刀接居合连斩，没太多的花哨动作，但招招电光火石间取人性命。技击不是表演，无需好看，只要最快时间取人性命就行。 众人又是一片喝彩！ 几人又回到了会见厅，喝了口茶后，淘掌柜起身告辞而去。 秦风落座后，开门见山，直接问道：“毛利桑，来大明准备助我几年？” 毛利兄妹，来时就知道秦风只有16岁，只是个小少爷。他们只是想先在大明落个脚，等几年熟悉后，再找出路。秦风也明白，他们不是流民，有本事的人不缺饭吃。秦风也只是，利用他们在大明势单力孤，没有什么身后背景，帮助自己完成前期的过度而已。 毛利说：“先帮少爷，三年吧！，每年200两银子，到时我兄妹二人，再做选择，只要我兄妹二人，在一天，我们就用性命守护少爷。” “ok！就这么定了，”秦风决定道“三年，每年200两，做的好额外有奖赏，毛利桑，平时帮我训练家丁技击之术，外出时负债护卫。毛利小姐，帮我组建一支侦查暗杀的忍者队伍和一个谍报队伍。” “遵命！遵命！” 秦风又说：”为了方便在大明出行，我建议二位改成汉人名字。” “少爷，我兄妹二人，有汉名。在下汉名：毛信众，妹妹名：毛香儿” 秦风不用大明的武师，主要是明时，练武者都有很强的宗派背景。能力越高背景越深，这点对现在的秦风来说不好把控，万一引狼入室就不好了。而毛利兄妹在大明只有他们二人，并没有强大的外援。发展出来的忍者队伍和谍报系统，秦风也有办法去控制。 第十章 校阅 下午，秦风睡过午觉后，着人将陈若岚叫来。他经过这段时日，对陈若岚做事的观察后，基本确认了陈若岚还是具备管理后宅能力的。胆大心细，安排周到，同时有一定的文化，再她的帮助下，后院的众多女人们，也不会给他找烦心事。 陈若岚，今天穿了一身很其它二等丫鬟一样的服饰。青色小衣，青色长裙，简单的罗帕罩头。只有大丫鬟才可以穿绸缎料子，打扮的花枝招展。 秦风对她的打扮还是很满意，这些日子，虽然让她出面安排事物，但从来也没有说过给陈若岚的是什么位置。丫鬟不丫鬟，小姐更不是。看她的打扮，就知道陈若岚明白自己的地位，目前只是丫鬟之一。入股少爷不满意，她手上的权利，毛都没有。这是一个聪明的有野心的女人，这就是秦风对陈若岚的判断。 “奴婢，见过少爷！”说着陈若岚在秦风书案前，双膝跪下，低头等秦风问话。 秦风看了看陈若岚，然后，对身边的麝月道：“你们都下去吧”，书房30步不许有人。 “是，少爷”，麝月说完后，躬身带着竹儿、兰儿退了出去。 秦风喝了口茶，看着陈若岚，没说话。 跪在地上的陈若岚，到是心里打鼓：少爷想说什么呢？又潜了下人出去。这孤男寡女的，她是有妇之夫，心里能不忐忑吗。 跪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秦风一直无话，陈若岚香汗直冒。 突然就听秦风开口慢慢道:“把你的衣服脱光。”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惊得陈若岚，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头看着秦风，。 “没听见，本少爷说话吗？把你的衣服脱了！” 这次陈若岚，听清楚了，也明白了。少爷这是要她纳投名状啊，男人的投名状是拿命来做保证，女人的投名状自然就是拿身子作保证了。尤其她这个有妇之夫，一旦事情败露了，对秦风来说没任何影响，但对陈若岚就不同了。女人不贞，可是要被丈夫脱光了身子，游街后装进猪笼淹死的。 满清的著名狗汉奸范文程，他老婆被多铎，要了去做小妾，范文程没有任何不满。这也是一种投名状，通过这个事，满清高层认为，范文程已经有决心做忠实的走狗了，是一个锅里吃饭之人。自此后范文程从最低等的包衣奴隶一路高升，走进了满清的权利圈。否则范文程即使不是处死，也只能混在奴隶阶层等死了。对文人来说，他们的底线不是杀人放火，而是名誉，老婆被抢了，还当做无事，范文程愿意用名誉扫地的代价，说明他豁出去当满清走狗了。 转瞬间，陈若岚想起来丈夫杨守业和两个未成年小儿女，她知道若是不顺从少爷，全家人即使不流落街头饿死，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进入秦风的核心圈子里，只能世代为秦府的最低等下人，永无出头之日。 考虑清楚后，陈若岚红着脸低下身子给秦风叩了一个头，低声说道：“奴婢，请少爷怜惜！” 说完，站起身子，低着头慢慢将身上的衣衫，尽数脱光，又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等待秦风吩咐。秦风的书房卧床，但她不敢过去，聪明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秦风点了点头，心道：这真是一个聪明果决的女人。 他也不打算，像对袭人、卿儿那样温存斯磨，这只是一个交换，一次深层次的握手，一场生意。用后世的话，就是职场潜规则。 秦风拉起了，地上的陈若岚... 书香门第出身小姐出身的陈若岚，何曾被如此对待过，交缠在一起。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她怕被别人听到。陈若岚不恨少爷，从她和丈夫决定在人市卖掉自己时就知道是什么结果。如果不是少爷买了她全家，现在一家人已经各奔天涯此生不见了。女儿也许被卖入青楼，成为玩物。而她现在可能也在被一个黑牙都不剩几颗的龌龊老头，骑在身下。她只恨这个世道... 毛信众到来后，秦风所有家人不论男女老幼，每天早晨都要一起，修习剑道。每个人都发一套剑道服和木剑，练习半个时辰后，才可从事其他事情。包括卿儿和爱柳都要参加。小爱柳说女孩子，不都是柔软的才叫小姐吗？秦风说这叫全民健身，保卫祖国，不参加打屁股。 随着肥皂的产销量增加，秦风这个月又赚了1.5万两银子。现在全府近300人，每月平均每人1.5两银子的开销，约在500左右。又买了20匹好马，5匹骡子，马匹和骡子的开销每月约200两银子。买倭刀，用了1万两白银。当陈若岚交账的时候，秦风的口袋，又鼓励起来。秦风决定，在城外买一个大的农庄，招更多的人以扩大护院人数，同时精选出来的优异者，交个毛香儿训练侦查暗杀技能。 这天吃过早饭，秦风带着卿儿、袭人、晴雯、麝月、茜雪还有四个小丫鬟，在毛信众和毛香儿及10名护卫随行下，出门去扬州城西二十里的卞庄。 秦风和众女分坐两辆马车，其余人都是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出西门，边走边欣赏扬州的风景。马车都是木质实心的轮子，也没有弹簧减震。只是铺了很厚的棉被，一路上着实不怎么好受，难怪富人出门多数都是坐轿子。 众女孩倒是，不在意辛苦，每天被圈养的女人们，难得出一次门，边走边说，叽叽喳喳不停。秦风对四个大丫鬟，没那么严厉，作为和自己关系密切的女人，每天正正经经的板着性子，也会失去原属于她们的美。秦风还是喜欢看女人笑的样子，尤其是美女们的笑容，让他的多巴胺都升高不少。 卞庄是个大庄子，占地近百亩，互庄的边河、吊桥、围墙、望楼、角楼，一应俱全。原本是一官宦人家所有，后得罪权阉魏忠贤获罪，被抄家罚没之后，魏忠贤倒台，这庄子就改归扬州府所有。现在为筹措了辽响，府衙把很多产业拿出来拍卖，卞庄就是其中之一。秦风让袭人出面，以1万两银子，拍下了这个庄子。 这在扬州还是引起不小的话题，都在传不知哪家豪门权贵的小娘子，一掷万两的大手笔。有好事者派去跟风的下人，也都在转角巷子里被打晕。之后这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人传言，可能是南京保国公府的小妾。这都是秦风的手笔，他要在羽翼丰满前，尽量的藏身于幕后。分散投资，狡兔三窟，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一行人来找卞庄，官府照管产业的衙差，早已等待门口。众差役都了解规矩，新庄主接受庄子，肯定有大把的赏钱，这种良机岂能错过，结果乌压压来了几十人。 这种时候秦风自不会出面，袭人打发春儿，下车应付，给了100两的赏银。差役们各个乐开了花，落下吊桥，交了钥匙，签了手续就算把庄子交给了新主人。 卞庄空置以后3、4年，很多建筑也有破败迹象。到处都是垃圾，老鼠乱爬，让众女花容失色。 秦风觉得此庄甚好，距离扬州城不远不近，地处官道附近，交通也便利。虽说周边良田都被其他家族侵占，但他又不打算种地，倒也无所谓了。 秦风转了一圈，对袭人说：“袭人啊，这庄子是你买的，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只惊得袭人连忙跪地求饶：“奴婢还想多伺候少爷时日，求少爷收回成命。” 秦风哈哈大笑 卿儿拉起袭人，说“少爷是吓唬你的，他才舍不得把你这个如花美人，放在这里呢。”其余众女也掩口嬉笑。 看着秦风调笑样子，袭人站起身，气的一跺脚，转身不看秦风了。 秦风着人通知陈若岚，安排100人到卞庄来，清理垃圾，修缮房屋，准备物资。卞庄比较大，秦风准备在此，再招募500左右的流民。 500流氓的男女比例要平衡，尽量都有家庭的才好。这样的人有牵挂，便于秦风掌控。因为都是不需要发月例银子的死契，每个月的开支就不大了。1000两银子足够花销了，成本不是问题，他只是需要时间把这些流氓变成士兵和工匠。 这次招募流民，秦风也没打算自己出面，他觉得当一次大善人已经够了，总当大善人就太高调了。他也没准备把这事交个，毛信众或者李大虎去做。跟后世的企业招聘差不多，招人的时候很容易收买人心，建立自己的小团队，这种事情秦风决不允许出现。秦家只有一面旗，那就是秦风这面大旗。 自信考虑后，他选中了陈若岚，自从前两个月，潜了陈若岚后，秦风就当没发生那事。还是标准的主仆关系，开始几天，陈若岚还有些不自然，渐渐她明白少爷是不会看上她的。虽然心情放松了许多，但也有点点的小遗憾。女人嘛总是希望和他发生关系的男人是喜欢她的。 陈若岚按照秦风的指示，每天只招不超过50人。这样半个月后，500人就招满了。262名壮妇，248青壮，还有他们的儿童不算。又用了5天，让所有人的以吃饱休养后，秦风把所有人召集到庄子广场上。这次招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主人姓氏，家主姓名在全庄保密，私下询问或者泄露者，一律记驱逐出庄。 流民们都穿上崭新的灰色家仆服装，都是上衣配裤子的样式。秦家仆役在当值期间禁止穿其他服装。每月初一、初七、十五、30时可以休息一天。这个时候所有人穿着不限，但是必须整洁，否则要记小错一次。秦风在上个月发布命令，建立全家（不包括他的女人、爱一个人就要包容她的缺点。）所有人的个人档案，由记录员，记录下每个人的错误与功劳。过错要惩罚，功劳要奖励。虽然是死契，但还是有零花钱发的，纯大锅饭是没有积极性的。 500人，都在老仆役的指挥下，整齐的坐在自己的马札儿上，静静等着家主秦少爷来训话。没有人敢交头接耳，所有人进入庄子第一天，就被告知了更重庄规。不服从的就可能全家滚出去，再也没有肉汤大饼、新衣和宿舍了。也就意味着，全家饿死街头。 “呜”一声儿长哨响，值更长高喊：“家主莅临训话！” “全体起立”李大虎高声道。 “哗”一声所有人都站的笔直，当然这是提前一个时辰训练的结果，溜号的、缓慢的、不受指挥的不论男女，都要吃鞭子。打过了几个人后，明显行动听指挥了。17世界征服世界的英国红衫军，靠的不是觉悟，而是鞭子和处死。 只见，16岁的秦风，一身儿羽扇纶巾，携一名身材高挑、容颜俊美、白衣白裙的少女走进了广场。身后跟随者10名强壮黑衣护卫家丁，个个目光似电。 青年男女二人，走到讲话台上，少女站在角上，青年人自己走到中间。10名护卫家丁，每隔10步，站成一排立于讲话台下。 青年站定在讲话台中央后，伸出右手，五指并拢，斜上45度抬了一下手。 李大虎高呼：“是谁？给了你们饭吃！” 众人山乎：“是，家主！！！” 李大虎再高呼：“是谁？给了你们衣穿！” 众人山乎：“是，家主！！！” 李大虎继续高呼：“是谁？给了你们房住！” 众人山乎：“是，家主！家主！家主！”在场的所有饥民，仆役，再也止不住泪水。 “全体三叩首”李大虎高声道。 “轰”，所有人（除护卫家丁外），包括讲话台的美少女也屈膝跪在秦风面前。“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很多人把头都磕红了，已有许多妇女止不住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毛利信众和毛利香，也被场面震撼不已。秦风满意的点了点头，在与日本剑道的结合下，他的小农庄宣告诞生了。 秦风高声道：“平身”，然后他伸手扶起旁边的美少女。美少女身子一颤，激动的站起身子，泪水也打湿了她的衣襟。想她几个月前也是身如柳絮随风摆的贱奴，不知命运走向何方呢，如今的日子她万万也没有想到。 “全体见过你们的庄主袭人夫人吧”秦风说。 “全体三叩首”李大虎高声道。 所有人，再次三叩首，高呼：“属下拜见庄主袭人夫人！” 袭人难掩激动的说道：“大家平身。” 等所有人都起身后，“全体坐”秦风高声道。 “哗”台下，众人纷纷坐在马扎儿上。 接着秦风做了讲话指示，大意是：今天的给予众人的生活待遇，不是他一个人创造的，是全体秦家上下，共同努力付出的结果。然天下还有很多吃不上饭，没房住的受苦人，需要靠这些新老秦家人，一起去拯救。说道这里，秦风还掉落了几滴眼泪，自责自己还不够努力。众人纷纷表态：一定努力做事、努力训练和家主一起拯救更多的受苦人，守护秦家的利益。更有人高呼道：“谁威胁秦家，就杀了他”，众人跟随山乎:“杀了他”！“杀了他”！“秦家是我们大家的！”.... 大会在热烈地欢呼中，胜利的宣布结束。袭人庄主，安排下属会后以10户为单位，深入学习，领会家主的讲话精神。并保证惯策执行。 秦风知道，在任何时代，被组织起来的民众都是最伟大的力量！ 之后，他安排卞庄除了老幼外不论男女，都要进行体能和剑道格斗及军事训练，每日学习1个时辰的文化，文盲军队是没有战斗力的。只有明白“为何而战”的武装力量，才能以少胜多，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 全庄实行集体化生活，所有吃穿用都统一采购。按人分配，不需要花钱。没有正当理由也不许出庄！外人也不许入庄，擅入者格杀勿论。 他告诉李大虎，三个月后要检查训练结果，精锐黑衣枪盾家丁他要有150人，普通的辅助蓝衣弩弓弩家丁要300人。另外，安排毛香儿，人随她选，但最少需训练10名红衣精英突击家丁。 然后，他将袭人和春儿、夏儿留在卞庄，管理庄中事物。当然，名义是管理实际只是监督。三女哭哭啼啼表示，不想留下，只想伺候少爷。在秦风表态，他会隔几天就来一次时，三女才作罢，第二日春儿和夏儿的房门外同时挂出了红梅绢帕。 古代民众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好满足！只要给口饱饭吃，就愿意把命交给你！ 第十一章 香君 把卞庄的事物料理妥当，秦风带着毛香儿回到秦府。此时晴雯、麝月、茜雪早已翘首以待。袭人成为庄主的事情，昨日已有消息传回，三女接期盼少爷接下来垂青自己。 秦风休息了一日后，就带着众女和毛香儿，几个护卫去逛保障湖。 六月的天气已然很热了，没走多久几个小女儿家就热得香汗淋漓，爱柳看到路边有卖奶冰的，就吵着要买冰吃。卿儿、袭人和晴雯、麝月、茜雪还能紧守礼节，少爷不开口，她们玩玩不敢要。爱柳可不同，这些时日，与秦风熟络后，就把秦风当大哥哥一样了。 “哥哥，蘼芜（柳如是小名）还没吃过奶冰呢，可否买几个，叫蘼芜与众位姊姊们尝尝啊？好不好嘛？”爱柳嗲声嗲气的撒娇道。 秦风看了看，卿儿和众大丫鬟们热切的目光，笑了笑，心道：“这时代的冷饮有啥好吃的嘛，哪有冰镇可乐，来的爽快。可惜没有咖啡因，不然他也搞个可乐饮料来占领世界。” “好，那就都去店里吃吧”秦风说道。抬头看了那家冷饮店的招牌，好家伙还是个500年老字号，从宋代就开始卖冷饮了。 众大小丫鬟们，闻听惊叫，“谢，少爷！”这些小女孩都是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少时候哪里吃过什么奶冰。开心的不得了。 一大群蝴蝶纷纷飞入冷饮铺。店家也觉得少见，这是哪个大户人家来了？通常的小姐、夫人们出门都要纱巾敷面，以免被人外人看，有失贞洁的。只有丫鬟们才不需要遮掩面容。 “店家，我要这个，我要这个”“我要那个”“那个给我”，瞬间吵到爆炸。 最后，袭人拿了两个奶冰出来，把一个递给了秦风：“少爷，请吃!” 秦风看着袭人说：“谢谢，还是袭人对我好啊。”心道，这有关系的大女人就是不一样，懂的照顾自己的男人。 袭人，红着脸说：“都是奴婢，该做的。” 毛香儿也去抢了一个出来，心里甜美的吃着，还偷偷看着秦风。 卿儿也拿了一个奶冰来，看到秦风已经再吃了，心里有些岔岔的。秦风也把卿儿手上的拿去说：“一个怎么够吃！” 卿儿微笑着白了一眼秦风。 众人走过长堤春柳、绕过王春楼、来到熙春台，这里风光秀美，加之十几个小美女，更映衬江山如画。秦凤感叹，没有战乱的生活才能如此美好。一众人边走边笑，吸引了很多人的艳羡目光。 爱柳跑到秦风身边，拉着秦风的手说：“哥哥，这个湖怎么叫保障湖呢，好难听的名字？” 秦风回忆起后世这里不叫保障湖，是一首诗作使其改名叫瘦西湖。于是随口说：“垂杨不断接残芜，雁齿虹桥俨画图。也是销金一锅子，故应唤作瘦西湖。” “好！”只听身旁的一个轻纱敷面娇小玲珑的女孩说道：“公子，说道真好，瘦西湖！因此当得” 秦风看了看少女，谦虚的说道：“小姐谬赞了。”这诗是秦风抄袭后人的，秦风脸皮厚，也不是第一次抄袭后世了。 众人继续向前走去。 一个小丫鬟，跟着跑到前面，施礼后道：“公子，这是我家小姐的名帖，请公子闲时过来叙话。” 爱柳，一把抢了去，看了看说道：“李香君？什么人啊？” 秦风一愣，忙回头去看，已不见那娇小的身影。 “嘿嘿，她是一个妙人！”秦风心道：曾经你们8女齐名。 李香君明末8大名伎之一，和柳如是齐名，如今柳如是已经是秦风的家里人了。李香君嘛！秦风觉得有义务拯救她出火坑。 俗话说先行一步吃肉，后行一步吃屎！第二晚，秦风就带着毛香儿去媚香楼，见识见识李香君。 这媚香楼建的精美别致，临水而立，站在楼上凭栏而望，烟水澄碧、画舫织彩的秦淮河尽收眼底。媚香楼的主人是李大娘，她年轻时也是秦淮河边的红妓女，年长后用自己的积蓄建了这座媚香楼，收养了几个干女儿，以诗酒歌舞待客，在扬州城里颇有些名气。最给媚香楼撑脸面的就是李香君了。 听闻李香君自小在李大娘身边长大，诗书琴画歌舞，被李大娘调教得样样精通，性情上也学了李大娘的豪爽侠气，着实逗人喜爱。媚香楼在秦淮河畔属于那种比较高级的妓楼，这种妓楼里的姑娘多是卖艺陪笑不卖身，李香君便是这种典型。 秦风和毛香儿二人来到媚香楼门前，秦风抬头看了看，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不似那些格调一般的妓楼，门前站满庸脂俗粉拉客。秦风从不歧视这些妓者，她们多数都是有相当姿色才情的女子，但在嗜血社会的欺压下为了生存成为最悲惨的群体，这点完全不同于后世的桑拿从业者。 在古代，一般叫什么楼什么阁的，都是高级雅致的场所，属于上等层次的人物娱乐的地方。听词唱曲、吟诗作画、甚至戏剧、演唱会之类的都在这种场所。相当于后世的高级演艺会所，特殊服务也有，但不是主流。因为能来这里娱乐的男人，家里从不缺美女小妾，简单生理需求不是他们的目的。 早有眼尖的小厮跑过来招呼，看了看秦风二人的打扮，腰插倭刀，就知道不是好惹的。明人多配刀剑，书生也是如此。虽然这写读书的为国家没做啥好事，但是装x一项还是从不落后的。 “呦！小爷第一次来吧，里边请，有相好的姑娘吗?”对于带女仆人，逛高级伎楼不必差异。古人的闺房之乐，后世人无法想象，人家一个丫鬟见识的比后世人多的多。至于妓馆里扣扣摸摸的都是视而不见！也不要想的那些古人到了这里就兽性大发，当众如何如何，每个时代都有那个时代的游戏规则，高级楼子接待的达官贵人多了，没见几个敢直接强抢造次的。 毛香儿递上了，李香君的名帖。小厮一见是头牌姑娘请的客人自是不敢怠慢，连忙邀请进楼。 进了楼内，一层都是普通姑娘表演的地方。李香君这种头牌自是不会在一层演出了。 李大娘看到小厮的眼色，就知道这是一位需要她亲自接待的客人。就迎了过来，道：“这位小公子，楼上请，是来听香君唱曲的吗？” 毛香儿又把名帖给了，李大娘看过。李大娘心中有数了，自家的女儿，16岁了。正是哪个少女不怀春的年纪，再看眼前的小公子，正当年岁，神情俊朗，一表人才。不过自家姑娘历来眼高，不知道看上这位公子哪一点了。 说着，就把秦风二人，引到了二楼，靠窗位置。 秦风点了，一壶酒，一些小菜。此时时间还早，李香君这种大牌是不会出场的，表演的都是她的姐妹。 正在等待的期间，忽闻傍边桌，说道：“候兄，你可见过这李小娘子？” “未曾见过，今日是慕名而来。”说话的白面书生就是侯方域。 秦风记得侯方域在历史记载中，实在是没有担当的小白脸一个，把一个16岁的小女孩骗走，还不好好对待。明朝读书人果然多是靠不住的货色，仁义道德说道震天响，关键时刻就扯后腿。 乐声再起，只见李香君，款款而出。要说李香君的长相，别有她的特点，她身材娇小玲珑，眉眼儿俏丽生辉，小嘴唇微微上翘，显出几分俏皮，整个一个可人儿的模样。来到演出台上，朱唇轻启，娓娓唱了一曲昆腔《浣纱记》，功力果然了得。一曲唱罢，台下众人，皆高声曰“好！” 秦风对戏曲还真没啥欣赏能力，只是跟着众人捧场罢了。 一曲唱罢，李香君给众位到了万福后，走到各桌前叙话。这是答谢客人光顾，拉拢客户关系的手段。看到秦风时，微微点头，继续逐桌交谈应酬，待其走到侯方域桌前，果然被这小子的白面皮吸引。 侯方域富有才名，吟诗作对随手拈来，此等年轻才俊，是女性心目中的绝佳良人。不似那些年岁大的男人，家中妻妾子女成群，嫁过去后往往地位低下，待年老色衰后处境堪忧。 论吟诗弄墨，可实在是难为了秦风这个理工科出身了。秦风转念一想，能砸钱的就别bb，你有诗词文章，老子有年少多金，你个小丫头可以喜欢口惠，但李大娘可只喜欢真金白银！ 打定主意，秦风喊小厮把李大娘请了过来。李大娘笑吟吟的看着不知眼前这位小公子所谓何事。 “公子唤奴家过来，所谓何事啊？”李大娘满脸职业性假笑道。 秦风道：“李妈妈，本公子想给香君小姐赎身，你看需要多少银钱合适？” 李大娘一怔，不过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了，隔三差五的总有客人会问这个事儿的。李大年一般都是见人下菜碟的，年纪大的男人通常有钱，就多要点。年纪小的嘛，就少要点，但这个少也不是一般人能出的起的。 旁边的李香君和侯方域也闻声站了起来，这一个意外她二人再也聊不下去了。 “香君可是我们媚香楼的招牌，这位小公子哪里人士？家里做何营生啊？”李大娘打量着秦风问道。赎身就是嫁人，做干妈的老鸨有责任要问问对方家世，这也是代李香君问的。就算有钱，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跟着走了啊，那不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啊。 李香君也走到的了，李大娘的身侧，她还没有和秦风交谈过，但昨日瘦西湖一游，对秦风的印象也是极好的。古时少女对有说话好听的年轻男士，非常崇拜。同时也很好奇，这位公子美婢众多，却无一妻妾。 “在下乃扬州府人士，姓秦名风，经商为业。”秦风答道。 “哦”李大娘闻听是个商人子弟而已，想来也没有多少钱。大商人都买瘦马，家中有自己的歌舞伎。中等水平的才逛青楼。于是随口说了句：“3日内，公子拿出1000两纹银即可为香君赎身。” 边上的李香君焦急幽怨的说：“妈妈！”，她对秦风感觉不错，这类年轻才俊能逛青楼的并不多，今日难得遇到两位，生怕李大娘给吓跑了。 “1000两？”秦风惊讶道。 李大娘知道女儿的心愿，但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是的，1000两，不能再少了，香君自小由奴家养大，这吃好的、住好的、胭脂水粉自不必说，单说这诗词书画歌舞，就花了多少心思啊。”老一套，开始算衣食住行培训费了。 “成交！反悔就带你见官。”说时迟那是快，秦风瞬间掏了1000两的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啊！”只把李大娘叫的后悔不已啊，他娘娘的老娘看走眼了，要2000两这败家玩意也应该拿的出来。 秦风惊讶的不是贵了，而是太尼玛的便宜了，1000两白银，也就折合后世的66万元而已，一个美人就归自己了，要知道后世很多地方娶老婆可不只这点钱。但是李香君这1000两合理吗？合理！据史载，最贵的赎身价是玉堂春，也就是苏三，2万两（折合后世1300余万元）赎身。董小宛3000两折合后世190万元，八艳之首的陈圆圆也是1000两。后二人身处明末乱世，人命如蝼蚁，被逼堕入妓者的女性无数，物以稀为贵，人也如此。供大于求，自然就降价了。 第十二章 考核 当着众人话以出口，就再不能反悔了，否则秦风报官，李大娘是要吃板子的。众人皆都恭喜李香君，赞其觅得如此良人。在男人眼里，如此少年公子，一掷千金为妓女赎身，可见其对李香君的看重。别看这些豪客，经常来此听曲，大赞李香君，但都是嘴上说的好听，真掏银子就不干了。按记载，明八艳最高者陈圆圆，单独请其出场费也就5两银子，唱一首歌也是5两银子。如果到这堂子里听，只是收茶水钱和座位费，自然更低。男人们也不傻，一次投入那么大，过几年也就年老色衰了。而花小钱听曲，没了李香君，之后还有卞赛赛、寇白眉呢。 但李香君此时及害羞还有些纠结，刚刚的侯公子，年少帅气，说话又好听，官宦人家子弟，着实也让自己的少女心乱跳不已。可这秦公子开起来也不差，虽然有些霸道，也不问问人家是怎么个想法，就如其坚决，唉，太纠结了。 侯方域见希望渺茫，就起身向李香君道了告辞，先行离去。 秦风瞥见李香君，语言又止不忍侯方域离去的神色，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悄悄吩咐毛香儿：“跟你上他，下点泻药，我最近不想看他出现。” “嗨”毛香儿，悄悄跟了出去。 妓女从良，不仅要看老鸨是否愿意出售，也要看当事姑娘，是否愿意跟人走。如果姑娘抵死不从，那也万万不能强迫的，否则随时变成人财两空，这情况任何买主都不愿意见到的。 李大娘一看这银子她不那也要拿，剩下的就只能看李香君自己的意愿。就对秦风说：“秦公子啊，奴家这事儿没问题，但还要看姑娘家自己的意思。咱们到后堂，单独聊聊可好？” “好，请妈妈引路！”秦风道。 李大娘拉着李香君，引领秦风来到后堂，分宾主落座。 还没等李大娘开口，秦风笑吟吟的又从怀中淘了500两银票，递到李大娘手中，说道：“这点小意思，是替香君感谢妈妈这些年的抚养照顾，还请笑纳！” “哎呦，这是怎么会说的，公子太客气了”，李大娘一看又是500两银票，当时笑面如牡丹盛开一般。怎么看这秦公子都特别顺眼。“香君能随公子，绝对是她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看公子这好爽劲儿，公子定会对香君好的。” “妈妈！”李香君一看，李大娘这就把她给卖了，不由的发急。心中还想：这公子怎会如此败家，1000两妈妈已经收了，绝不能反悔，还要吃饱了撑的再给500两，不由得为以后的生活担忧起来。 “你这人，妈妈都已经答应了，又岂会再贪图你的银两。”李香君微微怒岔秦风道。 秦风笑看着李香君，心想：这小妹子开始怪我乱花钱啦，哈哈，知道为老公省钱的小媳妇。 李大娘可不愿再还回去，忙说道：“要得，要得，这是秦公子的一片诚意！” 客气完了，李大娘要代香君问话了，虽然是妓女，但女儿家论及终身大事还是不免面皮薄些。“请问请公子，为香君赎身，令高堂可曾知晓？”毕竟秦风这世的身子年轻，想来很多事情的无法做主的。 “家严家慈，已过世有年了。”秦风答道。 “那尊夫人可曾知晓？”李香君急切的问道。 秦风了解李香君的意思，摇摇头：“在下未曾娶妻，也未曾有婚约”。 我靠，良配啊，李大娘和李香君对望了一眼，李香君欣喜的羞红了脸，低下头。这没父母没老婆的少年郎，家庭关系如此简单，真乃上佳之选，想那多少姐妹从良后，不是被夫家的大奶奶逼死，就是又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的。 “请问公子，打算将香君如何安排？”李大娘的意思是，你小子想要李香君，做妻、做妾、还是做婢，这事要说清楚。秦风的身份不是官员而是商人，商人在明朝是可以娶妓女做老婆的。官员不行，纳妓为妻是大罪。 秦风站起来向李香君一抱拳：“在下想聘李小姐为妾，不知小姐是否愿意？” 李香君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哪个女人不想做明媒正娶的正妻呢。不过随即就释然了，她们这种贱籍身份，做商人的妾已然是很好归宿了。 看李香君没有回答，李大娘明白了，毕竟是女孩家，怎么也要矫情一下吧，不能第一次见就答应下来，那多没面子。李大娘说道：“公子，毕竟是香君的终身大事，总要给点考虑一下，公子过三天再来可好？赎身银我们已经收下了，总不会跑了您的。” 见李大娘如此说，秦风也晓得李香君只是要个脸面而已，人都买了，面子自然更要给。秦风深谙笼络人心之道，当即就说：“好，秦某三天后再来小姐的好消息，先告辞了。” 说罢，秦风转身离去。留下李大娘和李香君商量此事了。 出了媚香楼，没多久毛香儿就来到秦风身边回话，道：“家主，事情属下已经办妥，保证那位侯公子，三天出不了门儿。” 三日后，秦风再次来到媚香楼，此时的媚香楼，上上下下都知道秦大少爷这位豪气小爷儿了。自是热情招呼，连秦风没见过的那些莺莺燕燕们都频频送来秋波。秦风暗叹：还是银子好使啊，简单直接，目的明确。 再次见到李大娘和李香君时，这个俏皮小丫头好像变了一个人，眉目间成熟了不少。 李大娘对秦风说，：“公子啊，香君已经答应了，只是您素有仗义疏财的名声，香君担心日后的生活保障。”秦大败家子的名字在扬州城很响亮，随便打听就知道了。坊间传闻最近秦大败家子，在哪里赌赢了，又发迹了。本来李香君还想等等侯公子，毕竟那是前户部尚书的公子也算官宦子弟，结果好几日不见踪影。但她不知道，好汉架不住三泡浠，他的侯公子，已经爬不起床了。 李香君，抬头看了一眼秦风，又低了下去。 秦风明白了，这是要彩礼，给姑娘的未来保障。从怀里掏了1500两银票，放到李香君的小手里说：“未及准备，唐突佳人了。” 李香君看里一眼，当即晕倒了过去，这可真是被银子砸晕了。花了这么多银子，秦风到不心疼，羊毛出在羊身上，秦风之后会10倍百倍赚回来的。 又掐人中，又是捶背，李香君慢慢转醒，幽幽看着秦风，心道：“这败家孩子，日后要是再看上几个小娘子，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啊。我要把这1500两身家钱藏好，不能被他坑了回去。” 待李香君收拾完私房钱后，与众姐妹相拥道别，众位姐妹羡慕嫉妒恨的纷纷祝她幸福美满。最后在和李大娘洒泪而别，毕竟李大娘待他不错，没有逼她为娼。秦风也很尊重李大娘的为人，毕竟这个时代，能坚守底线的女人不容易，比那些三姓家奴的文人武将好的不止一点半点。 临走时，秦风告诉众女子，随时欢迎她们去秦家做客，陪李香君聊天玩耍。众人加李香君惊诧不已，不过看秦风丝毫没有虚情假意的意思，纷纷表示定会常去的。李香君倒是心里不是滋味，“公子这是要提醒自己时时不要忘记自己的出身吗？” 秦风和护卫们骑马，李香君刻意穿了一身简朴的青衣布裙。这是她的一种自卑的表现，生怕别人看不起她的身份，但着实没必要打扮的像个村姑。 一行人，回到了秦府门外，此时秦府中门大开。晴雯、麝月、茜雪领着二百家丁仆妇，分列两边。 “喻”秦风停下马来，一个仆人跑了过来伸手接过缰绳。秦风翻身下马，来到小轿前，掀开了轿帘。 俏美的李香君抬头看到秦府的一瞬间，心中原有的忐忑化为无尽的感动，眼含热泪扑在了秦风的怀里。晴雯、麝月、茜雪躯身施礼，其余众仆人皆跪倒高呼“拜见香君小姐。” 小美人，哭着说：“公子你如此给奴家脸面，可让奴家此生如何报道你的恩情啊。呜呜呜”。古代妾氏尤其是青楼出身的女子进门是不可走正门的，谓之曰礼，意味着妾氏也非主人也。皇宫也是如此，除了皇后，皇贵妃外，均不可走正门。 “不哭不哭，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你也是这里的主人之一。”这都是秦风在后世时，哄女孩子的小手段，时不时的给人点surprise！如同人顿顿吃肉，久了就不觉得香了。 “嗯，奴家听公子的，不哭了。”“诸位都起身吧。”李香君破涕为笑说道。 秦风携着香君的小手，一路走进了内院。卿儿和爱柳也来到了门口迎接，二女躯身施礼：“卿儿见过香君姐姐”“爱柳也见过香君姐姐”。 李香君赶紧还礼，道“香君也见过二位妹妹。”听过秦风路上的介绍，这二位美丽的女子一个14岁，一个8岁，在秦府和她一样都以小姐称呼，算是秦府内院的主子之一。 卿儿说：“少爷，晚宴准备好了，叫大家一起用餐吧。” “好” 卿儿、香君、爱柳、晴雯、麝月、茜雪和秦风，还有毛香儿几人一起围坐。共进晚餐，几女分别敬酒道贺，家里添人进口。 当晚，由茜雪当值，领着梅儿菊儿，服侍秦风洗澡。 秦风走进卧房，梅儿菊儿，已换好亵衣，跑过来帮秦风脱衣。秦风看到一个美丽的背影已经坐在可浴桶里。 待秦风走到浴桶边，才发现里边不是茜雪。“香君怎么是你？” “奴家想服侍，公子。请公子不要怪罪茜雪妹妹。”说完，香君脸红红的羞的把头低的，恨不得埋进胸里。 “你不想等到洞房的时候吗？”秦风问。 “奴家不在乎名分，哪怕做公子的奴婢，奴家也愿意一生一世跟着公子。”香君抬起头，坚定的说。 在水乳交融中，李香君从一个灵动的女孩，完成了到女人的转变。她把证明自己处子之身的绢帕，挂与门前宣告她的贞洁。 次日全家人早餐时，爱柳说：“香君姐姐，你怎么盘头了啊？”众女都在捂嘴笑。 李香君，小脸一红：“小丫头，就你话多，吃饭也堵不住嘴。” “不是啊，姐姐你看，诸位姐姐们都不盘头啊，我姐的哥哥说，女孩子盘头显老气。” 李香君脸更红了，偷眼看众女，确实都或秀发披肩或扎辫子，还是姑娘家的装扮。伺候香君明白了，秦风喜欢看女人最美的一面，不太在乎世人的看法。 几日来，李香君慢慢对秦府内的上上下下之人都熟识了不少。尤其是内院的几乎都是小女孩子们，除了各自变着法儿的想讨秦少爷开心外，倒也没什么坏心眼子。比之媚香楼还是简单不少，让人生活倍感幸福。 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香君小姐，少爷唤你去书房见他。” 李香君放下，手中的书籍，缓步来到书房。 “公子，换奴家何事？”香君问道。 李香君，看到书案前秦风，正在歪歪扭扭，狗爬一样的写着几个毛笔字。李香君心道：少爷别的都好，就是这字写得实在是一样难进。 “香君，看看我这几个字怎么样？” 看了半天就认出：什么结，什么张，还有两个认不出来，之后是活，最后一个字也认不出来。不过夫君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敬可是女人妇德有亏。 “公子的字，龙飞凤舞，奴家实在认不得出来。”香君委婉的说道。 “哈哈，就是说本公子的字难看，你不认得呗，还说的如此好听，亲一个”秦风开心一笑，在香君脸上亲了一口。 “讨厌。”香君白了一眼秦风，心想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这几个字是，團結、責任、文明、活潑，我想作为家训警语，觉得如何？”秦风说道。 “公子，这几个字为和解呢？”香君问 “团结就是提倡全家上下互敬互爱，互帮互学，密切合作，齐心协力，共同完成各项任务。责任是每个人都要牢记自己在家中的职责和工作。”文明是倡导，所有人有礼貌，不要说脏话、粗话，要爱护卫生包括整体和个人的。活泼嘛，就是既有纪律又有自由，既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的局面，克服机械、呆板、沉闷。”秦风慢慢道来。 “公子说的很好，可以做成匾额，挂在各处，久而久之就深入人心了。”李香君不由得深深地看了秦风一眼。 “这是请就交个你办了，需要的银钱找陈若岚去支。”秦风说道。秦家的钱帐分开管理，帐在陈若岚那边，但钱在卿儿负责的库房管理。 第十三章 宝贝 “我之前安排全家人，每天早上都要练习剑道，一是想强身健体，二是想培养吃苦耐劳的精神意志。”秦风继续说。 “只有这点还不够，我打算设立正向考核激励制度，避免人浮于事，养成干多干少一个样子，反正每天吃穿不少。” “是的，公子”香君赞同的说。 “每个人都有三大恶劣本质：偷奸耍懒、钻营取巧、贪生怕死。这是人的本性，如果不加以阻止，慢慢所有人就都变成如此，之后家庭会败落，家族会灭亡。”秦风说道。 “我打算，每三个月对全家相同工作，进行横向评比一次。优秀者给赏钱赏物，全年总四次评定，中有两次不合格者，降级降岗使用。两年不合格者全家驱逐出秦府。” “季度评比优秀者，在胸前佩戴银质奖章，年度优秀者佩戴金质奖章，护卫家丁奖章为剑型，生产辅助家仆为梅花。” 香君点头认同，“可公子，秦家只有这百十来人，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吗？” “有必要！当年秦国就是奖励耕战而统一华夏的，我们虽然只是个家庭。可齐家治国平天下，都是一个道理的。”秦风接着说道：“你把我说的都形成文字，不清楚的找我问，然后找陈管家商量拿出细则。三日后的早刻就发布。” “是，公子，奴家遵命！”李香君觉得很多常去媚香楼的官家大人们都没有秦风这个16岁的青年人认识深刻。可秦风平时也不看书啊，写的那一手狗爬一样的毛笔字，根本就不是读书人。 三日后，秦家的考评奖励制度发布，所有人不免觉得紧张，担心自己沦为最差一等。 规则推出还算顺利，秦风对李香君也有了初步的了解。夜晚，秦风来到李香君房里，两人缠绵了一阵。 秦风将李香君搂在怀中，对她说道：“香君，我有件事情想交给你去做，不知你可愿意？” “公子，尽管吩咐，香君定为公子尽心尽力。”香君趴在秦风胸膛上说。 “我想让你弄一支歌舞剧班子。唱歌跳舞不必说，还要能编排戏剧。”秦风说道。 “公子是想看歌舞吗？奴家这些都略懂一二，奴家演给公子看，如何。”香君坐直了身体看着秦风。妓女从良后，不愿在提过往的下贱事，人之常情，穷小子发家后也不愿提以前。 “非也，非也，不是要你演给我看，而是要买一些能歌善舞的丫头回来，演给下人们看。”秦风道。 “什么！原来公子还是看轻奴家是伎楼出身之人，奴家虽出身贱地，然奴家自是守身如玉，已处子之身侍奉公子。”说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古代女人就是水多啊。 “没有啊，我哪有轻贱你啊？”秦风慌忙说道。 “你刚才说，让奴家给下人们表演歌舞，还不是轻贱。”越说眼泪越多。 “住嘴，不许哭！老子说了，是让你买些能歌善舞的丫头回来，让她们去表演，又不是让你表演。再不好好听话，看老子不把你脱光打屁股。”秦风自来最见不到女人哭，哭的他心烦，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哦，这样啊，刚刚奴家没有听清楚，公子原谅奴家吧。”说着，眼泪汪汪的看着秦风。 香君看着秦风没表态，起身跪在秦风面前低声说：“奴家知错了，不要说只是跳舞，就是要奴家去伺候什么人，奴家也给去服侍好，这是做妾的本分。贱妾忘了本分，请公子责罚。” “净说些浑话，本公子不需要用自己的女人去获取什么人的好处，以后不许再说了。再说定要打你屁股”秦风说着拉起了李香君。 香君小声的敷在秦风耳边，“公子喜欢奴家的屁股吗？要不奴家用谷道给公子赔罪如何？” 灯黑了，只有一阵床铺的吱嘎声可闻。 崇祯二年六月底，天气越来预热，秦风总感觉众美女身上都有一股酸酸的，臭臭的味道。虽然每个女孩都在晚上，拿了水擦过身子，但味道还是无法去除。他仔细想来，总结了三点原因：1、没有高压水塔，也就没有自来水，无法淋浴。而桶浴要2-3个人操弄，只能满足少部分男女主人。2、没有香皂和香水，无法持续压制汗酸味儿。3、没有抽水马桶，女孩们只能在自己的房间的马桶里解决，夏天来了，味道自然就大了。 为了显示自己后世的建筑学专业并非浪的虚名，秦风决定，自己亲手创造，第一个自提升自来水塔和淋浴系统。扬州地处平原，必须要先把水提到高处才行。 他找来纸笔，按照后世的压水井模样，画出来图样。并分解了源部件，水管，压水阀，连接杆等。有设计了一个三层小楼，一个大水箱，还有一个上边是水箱，下边是炉子可以填木材或木炭进去，秦风把这个叫锅炉。中间的连接管用毛竹掏空，两根掏空的细竹子，塞进一根掏空的短粗粗竹子里，就链接成更长的管子了。 图纸设计出来后，他找到铁匠过来，要求铁匠按他的图纸，打造出一个一个部件。没有橡胶活塞，他就用厚牛皮切成圆形代替。几天后，铁匠把制作好的原件都交给了他，他有安排铁匠制作一种一头粗，另一头细的长铁管，细的那头正好可以插进粗的里边去。这种铸铁管，才有倒模工艺制作倒也简单，磨具搞好，一天可以浇筑不少根。后世的钢管，那是需要轧钢机和卷板机的，秦风也不想现在就开始制作。 秦风把压水井的部件组装好，找了一个水井测试里一下，打几下就可以把水提上来了。 大水箱和锅炉都是用一个一个的提条拼接而成的，就像大浴桶一样的方法，只是铁条的接缝处都是用烧红的铁水，浇实密合。 之后他安排人把内院中的一口水井封闭起来。盖上盖子，并在上边修筑了一个三层阁楼。压水井安装在三层阁楼上，出水处对着一个大四方的铁水箱。水箱里外刷满桐油漆，防止锈蚀。平时靠人工把水抽到水箱里，秦风也想过用风力，但是扬州地处平原，很多时间风力不足，又要设计制作浮球阀，也比较麻烦。 在二层安装了一个锅炉房，就是那个带炉子烧水的水箱。 一层的房间里，设有一排的竹管，竹管上有一个横向的阀门，搬到右边，就不出水了。房间中间还有一个石头池子，可以放很多水进去泡澡。地下铺设了铸铁管作为排水管，脏水直接排进内院中的荷花塘。 忙活了一个月，终于宣告完成了。秦风亲自指导丫鬟仆妇们怎么上水，怎么烧锅炉。水烧好了，又把他的女人们叫进去示范，如何使用。 然后他又要求在外院儿和卞庄各建了两个浴室，用压水井全面取代开放式水井，压水井出水快量大，封闭的井口避免水体污染。 每天指定时间，安排供水洗澡。原本只是几个人的享受，现在所有人都能感受，冲凉后的爽快感觉了，同时也避免疾病的发生。 忙完淋浴后，秦风安排人采购了大量的鲜花，茉莉、玫瑰、薄荷叶。秦风有弄了一些牛奶、植物油加肥皂。秦风把花草砸成汁液，又把牛奶，植物油，肥皂。弄在一起熬制。最后和肥皂一样，倒在磨具里晾干，果然一块块香皂出来了。 当他把香皂交给众女后，每个女人都是做珍宝一样。洗完澡后，全身香喷喷的。不过遗憾的是，他不准备大量生产，每个女孩子，只有1块的配额。这个东西的利润至少是肥皂的三倍，秦风准备在崇祯三年后，另设作坊制作。 最后一项卫生器物，就是抽水马桶。秦风找来了制作陶器的陶土，用手按照后世抽水马桶的样式做出来。没有浮球阀没关系，用软木撒，加拉手就可以了。打不了就是人工上水嘛。 做好几个样品后，让陶器作坊拿去烧制出来，虽然没有后世那种白瓷的好看光洁。但加上木盖子，包上棉布后。坐上去的感觉差不多。总比那个木桶或者粪坑好的多。 然后在秦家大院外，挖了一个大坑，坑底和四周切上砖，再抹上三合土，垫上草木灰，防止粪水污染地下水。再用铁管把各主人房里和公厕里的抽水马桶全部连接起来。这项工程就算做好了。 前后总共用了，快三个月。所有人的感受就是少爷真是天才啊，彻底告别了满院子臭烘烘，苍蝇乱飞的情况。秦风也有一种回到后世的生活感。这两个工程下来，大约用掉秦风2000两银子。这水塔和抽水马桶的系统，比较复杂，不便于大规模的推广。 第十四章 初成 崇祯二年八月初十黄历曰为：宜绒宜祀 这天，卞庄内红旗招展，人头攒动。上午巳时，美艳动人的袭人庄主已经身着盛装头插金珠步摇，早早的等在了庄门口。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丫鬟从门楼上，跑了下来。 “来了，来了，家主来了！夫人！” “庄主有令，开庄门，下吊桥！”传令家丁高呼。 1名红衣女人带领30多的黑衣马队护卫着2辆双轮马车，缓缓进入庄门，一名年轻男子走下了马车。 袭人夫人，携两名丫鬟，连忙上前施礼，就被男子扶起身来。 几辆马车上，走下来有6名年轻女子，个个都是盛装美颜，脸上充满好奇。 众女见面相互施礼“袭人夫人安！”“香君姐姐吉祥！”“袭人夫人吉祥！”“卿儿妹妹好！”“姐姐好！”...叽叽喳喳一大堆。 一名身材魁梧面如黑炭的男子跑了过来，跪地施礼：“李大虎拜见家主” 秦风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回庄主，精锐150家丁和300辅助家丁以列队完毕，等您查看！”李大虎回道。 “走吧”秦风对众人说。 众人在李大虎的引领下，缓步前行。 “姐姐，原来你这几个月一直在这个庄子啊？”晴雯小声问袭人。 “是的，都是替少爷打理而已。” 李香君好奇的问卿儿：“妹妹也没来过吗？” “都没有听过呢，只是少爷隔些日子就在外边住，原以为他是出去拈花惹草呢”卿儿也很好奇这是什么庄子。 众人不一会儿来到庄中广场，只见数百面红旗，迎风飘扬。场地一侧数百名黑衣家丁整齐列队，庄严肃穆，一排排的长矛笔直树立，全场雅雀无声，每个家丁都带有金属制绘白色骷髅图案的面罩，让人见了阴森可怕。 “众位姐姐不要担心，一会儿都跟袭人夫人走，就好”袭人身旁的春儿说道。 来到讲话台下时，袭人带领众女去了傍边的观赏台就坐，秦风一人走上讲话台。 秦风来到讲话台中间，举起右手，“开始！” “全体都有，立正”李大虎喊道。“哗”“向前齐步走！”伴随着前进步伐，一声声小鼓也“咚咚咚”的响起。 随着队伍来到讲话台近前，队伍每排都整齐划一，没有任何散乱，没有一人动作出错。 “原地踏步走！”“立定”“哗哗”随着号令所有家丁，停下脚步。 李大虎高呼：“是谁？给了你们饭吃！” 众人山乎：“是，家主！！！” 李大虎再高呼：“是谁？给了你们衣穿！” 众人山乎：“是，家主！！！” 李大虎继续高呼：“是谁？给了你们房住！” 众人山乎：“是，家主！家主！家主！”呼声如山响如雷动，连观赏台的几个小女人也看得紧张的激动不已，她们心目中的男人，太让人吃惊了。 “枪盾兵注意！组成盾墙！”李大虎高喊。 “咚咚咚”三声紧凑的鼓响。 “哗”前排所有的盾牌举起，第二排的人将盾架在第一排上边，第三排的人则举盾在头顶上。150人瞬间被盾牌防御的严严实实。同时150杆长枪则在盾牌中间刺出。从口令喊出到防御队形完成，只用了约3秒时间。这些兵器都是秦风花了不少银子从各地分批采购的。 “弩兵向后转！”李大虎喊道、 “上弩箭！”“咔咔”上铉的声音响起。 “第一队，瞄准！”“射！”“嗡”的一声，第一队150枚弩箭射向前方50步远的草靶上。 “第二队，瞄准，射”“嗡”声又起。秦风要求弩箭队，采用三队，二排射击。第一排蹲姿，第二排站姿，从而增加一次射击的火力密度。每队100人，一次投射100支弩箭。这个方式是为了之后换火铳做准备的，弩箭以后只适用于特种作战。 “第三队，瞄准，射”。第一队射完退后装弩箭，第二队射。如此循环，一轮为15秒。对面如果是披甲兵，此时可以前进30步。 秦风看到这里，还是比较满意的，比三个月前的一群流民，强悍许多。只是现在的辅助兵里，有很多是壮妇。对付土匪及流民可以，真正面对强悍的正规武装，差距很大。以后有条件了秦风会替换掉这些女性，但训练是不会少的，全民皆兵可以使秦风得到最大的动员能力。 接下来演示各种队列变换，前进、后退、向左右行进，行进间切换等。均保持整齐划一。 秦风计划这450战兵，再配上护旗、传令、救护、炊事、鼓乐的50人，每150人配一名中队长和一名思想导员，这就是6名基层指挥员，每500人再配1名大队长及一名思想导师。这样共508人，就是一个大队。秦风将把这个大队命名为：第一突击队！军官将由这三个月训练中优异表现者担任，目前人选是一名叫王明启的年轻人。 队列演示完，这是毛利信众指挥全体，进行剑道格斗演练。所有的秦家人，现在都至少配有一把倭刀，枪盾兵，左手持藤盾，左腰跨刀，右手持长枪是标配。弓弩兵也都有配备，在敌人突破时要有拔刀格斗的能力。 格斗对人的体能和胆魄要求极高，秦风只是锻炼人的意志，并不指望每个人都能上去拼命。而且这种格斗技巧已不是短时间就可以练成的。 最后，在众人如山般的高呼：“没有家主就没有我们！”“我们永远是家主的仆人”“家主就是救世主”...等激动人心的疯狂撕喊中，检阅结束。 检阅结束后，秦风给所有人全体卞庄家仆们加餐并放假一天。然后交代李大虎和毛利信众，过些日子他打算再成立，1、2个新庄子，会抽调100人过去带新人，让李大虎他们准备好。 明末盗窃纷起各地都纷纷结寨自保，地方士绅豪强豢养家丁的比比皆是。而朝廷对聚众叛乱的态度，是以安抚为主，只要不公开打旗号反叛都会授以官职，例如地方团练加以安抚，只是看似没有群贼四起而已，而打了旗号的李闯贼和张献忠，更是反了再招抚，招抚再反，前前后后好多次。 现在秦风手上有训练有素的战兵200人，辅兵400人。有了这些基础的秦风，已经不需太过低调了，反而需要在一定时机下，展现自己的实力，以震慑宵小之辈。而且他实力越强，越不怕地方官府。出了反贼官府第一时间就是招抚，因为逼反了他，首先被砍脑袋的就是当地官员，这种事崇祯可没少做。不过基于古代民众对皇权的看重，秦风可不会主动掀桌子造反，他需要等待时机。 秦风安排袭人，开始在庄子内，建立大量的粮仓，到了秋季要准备利用新粮便宜的时机装满粮仓。 秦风对袭人的定位，就相当于明皇安排的监军太监。对于任何当权者来说，军队都要控制在自己人手中。这些人是由李大虎和毛利信众训练的，但他们的老婆孩子，衣食住行却都是由袭人安排。换句话就是，鞭打惩罚得罪人的事情都是李大虎做，收买人心的事都是袭人在搞。在秦风看来，任何一个男性，如果没有为秦风出生入死过，就想获得他的信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回秦府的路上，秦风左手抱着卿儿，右手搂着李香君。 “香君，现在歌舞团的人手找的如何了？” “不太好，人市的牙行去了几次，也留了话。可是这唱歌跳舞都是需要有天赋之人训练很久。牙行的小丫头都是没有这方面技艺的。”香君回道：“请公子，恕奴家办事不力。” “哦，明白了，人市不合适，那就从青楼或者瘦马馆里找如何？”秦风问？ “公子，这样会不会，价格太高了呢？一个会歌舞的上等瘦马，至少要500-1000两银子，秦楼中如果低于300两的也都是下品了。” 卿儿看了看，秦风幽怨的说：“少爷，不是有这么多女人了吗？还要买啊。” “哈哈，我的宝贝卿儿吃醋了”秦风笑道。 “香君姐姐，你还帮着买。”卿儿怨道。 “卿儿妹妹，我哪里敢不听公子的啊，但怨公子以后别把咱们姐妹忘了就好”香君气鼓鼓的说。 “不会忘的啦，我心里永远都爱你们。”说着秦风，左右更亲了一下。 “我看这么办，府里现有的小丫头里边，先找一些苗子好的。然后去人市再买一些回来慢慢培养。最后去青楼瘦马馆，买10个，直接回来能上手的如何？”秦风对香君说。 “10个？那就是5000两银子啊？“卿儿惊讶道”少爷您就算罚奴婢，奴婢也要说，家里有钱也不能这么败啊？” “公子，奴家也支持卿儿妹妹，您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银子啊？如果您觉得家里的女人不和心，先买两个好不好？剩下的以后再慢慢买。” 秦风想，今天要是不说明白，这两个女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是这样的，你们刚才也看到，庄子上那么多人了吧？” “嗯！”二女一起点头。 “他们是不能出庄的，出去了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知道吗？”秦风继续说着。 二女不太明白的摇了摇头。 “养这么多家仆是要杀头的，懂吗？”秦风吓唬她们。 “啊，要杀头，少爷那咱们不养那么多人不好吗？”卿儿担心的说。 “傻丫头，少爷我不养他们，他们全家就会饿死街头的。知道吗？”秦风说着。 “是啊，那么多人要饿死，那可怎么办啊？”卿儿还是善良的小女孩。李香君就看着秦风继续说。 “所以，就不能让他们出庄子啊，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了。但是总不出庄主，就会闷坏的，就像你们不逛街一样”，秦风继续忽悠道：“我就想搞一个歌舞班子，专门给他们演出，这样他们就不会闷了。” “少爷，您对下人太好了，您真是个大好人！”卿儿仰慕的看着秦风。 秦风老脸一红，心道：老子才不是只想的这么简单呢。 “香君，这事还是要尽快办，歌舞团要买两个上品的，做台柱子。几个中品的就好，剩下的可以是慢慢教。”秦风对李香君说道。 “明白了，公子！奴家找原来的姐妹说说。不过公子，是给她们赎身后，怎么安排呢？为妾为婢？女人总是要考虑年老色衰后怎么办，还有奴家的姐妹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香君越说越担心。 “这个问题是要解决，既要用人，首先要解除后顾之忧才行。”秦风思索一阵后，说道：“赎身后，她们都是自由身，签订5年契约，每年给薪水，5年后可以离开或续约。在此期间衣食住行，皆由我们负担。” 李香君思考了一番后，回：“公子准备支多少薪水呢？自小认养的一等者在楼子里每年收入可得100余两呢。入伙的每年有500两左右的收入。” “这么算来，楼子里的是比较贵，主要去瘦马馆选吧。一次投入终身受益，不需要再给薪水。楼子里的以后有合适的再补。” 第十五章 紫轩 回到秦府，秦风给陈若岚安排了两件事情，一是在扬州二十里内，最好靠近卞庄，再找一个庄子买下。二是，给扬州近百的瘦马馆，发下帖子，三日后他要买若干名能歌善舞的上等瘦马，有合适年纪的姑娘家，可以送人到秦府来面会。 秦风又和陈若岚、卿儿一起盘了盘账。现在秦府内300来人，没人每月支出1两银子。卞庄约600人，每人每月支出1.2两银子（明军，每个卫所兵每月1.25两还是虚的，秦风主要是用来采购粮食，肉类和蛋类，再加兵器补损，服装等）。马匹70匹，每匹马每月耗银5两。骡子20匹，每匹耗银每月3两。全部下来每月支出，不到1500两。 肥皂6月售卖7万块，7月8.5万块，预计8月底，可达10万块。买李香君用了3000两，修建浴室和抽水马桶，用了不到2000两，收支相抵，预计到8月底，将有5.425万两结余。 提到买李香君用了3000两，卿儿就牙疼，全府近千口，开支不过1500两一个月，败家少爷买个娘们就一掷3千两。而且，还没完，过几天还要买10个回来，说的好听每个500两，真是见到极品美人，万两估计也会买的。也没办法，这个家所有的人和物都属于少爷的，他想如何没人能阻止。 秦风的计划，支出2万两以内，再增加600人，包括508名战兵，主要问题在于农庄，不是军营装不了太多人。而且长期过集体化生活，高压环境容易出现问题。现在他想建立歌舞团去缓解生活中的枯燥压力，另外设立思想导员体系，减少心里病的发生。同时要加强信仰的建立工作，让士兵们明白，为何而战、谁在欺压他们、谁在拯救他们，培养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没有信仰的军队，是没有灵魂的盗匪，如同李自成，打下来北京，也会被天下抛弃。秦风曾经考虑过宗教，但是后来想想宗教制度有点落后，先进性不够，不能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与时俱进。随着天文学的进步，宗教就一落千丈。 另外他计划，设立两个少年营，一个是男生营，买入8-13岁的男孩，学习文化，军事知识。从小练习军事技巧，这些，到5年后也就是13-18岁，正好成为他的基层骨干，也必是最忠实的追随者。另一个是女生营，年龄可以小一些，4-5岁起到10岁之间，除了学文化，可以学歌舞，医疗救护，心理辅导，基本军事知识等。这种孩子兵，不用很多钱，就是吃饭而已。一个月0.8两银子可以养的很壮，2000人也就1600两。但这也是双刃剑，容易被人利用，反过来伤害自己。 思想阵地，你不去占领，别人就会占领。他现在推行的封建家主精神体系，并不能完全发挥下面人的主动性。说直白些，下边人都是为了在他这里混口饭吃而已。 秦风现在不缺钱，缺的是有能力并可靠的人，来帮他搭建和管理一个个机构。这样的人需要长时间的培养和发现。李自成的败落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他的队伍组成混乱，都是强盗出身，这样的队伍只是聚在一起抢劫的团伙，并不是有共同理想和目标的团队。 这个时代的女性相比男性更容易建立信任关系，给她们一个基本生活保障，一个合适的名分（例如妾，空出个妻的名分来让人有追求的目标。），一点温馨的关爱。她们就愿意和秦风一条心的为了共同目标努力了。秦风宁愿花钱买女人，也不找良心几乎没有，贪心却很大的犬儒们合作。秦风只想雪中送炭，不想锦上添花！ 次日下午，秦风这在和袭人斯磨时，丫鬟夏儿来报：“少爷，陈管家的相公杨守业求见。” “哦，他来做甚？”秦风心想，不过毕竟是陈若岚的老公，总是要给点面子。“让他到前院小厅等我吧。” 秦风：“陪我去见见？” “奴婢遵命！少爷稍待奴婢换身衣裳。”袭人道，正准备起身。 “换什么，这样挺好的，都是自家人。”秦风说着。 “啊？”袭人低头看看，自己上身穿的白色丝质心衣，香肩和美背，全都袒露无疑，下身着白色布裙裳，天气热，用了一根白玉珍珠步摇把发髻盘了起来。这身装扮，后世夏天时女孩子们经常穿。 “少爷喜欢怎么样奴婢照做就是了。”现在秦府的内院女孩子们几乎都是如此打扮。 秦风携袭人来到小厅，杨守业立即起身，双膝跪地叩头:“奴，杨守业叩见少爷，谢少爷就奴全家的大恩大德！”说完，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 秦风拉着袭人坐在厅中的主人位，看着杨守业叩完头，说：“起来吧，你的身子如何了？”。心道：这秀才还算懂规矩，位置摆的正，没耍读书人的臭架子。 杨守业，站起身，刚看了一眼，秦风又看到袭人的打扮，忙低下头说：“奴，已然大好，特来谢过少爷的。”心想，这府上的夫人怎么穿着如此不检点就来见外人了。 “哦，那接下来，打算作甚啊？”秦风问道。 “回少爷，奴全家皆是少爷的奴婢，自是一切听少爷的安排。”杨守业回道。 嘿，我问你，你又来问我。秦风想了想，这人应该是来讨要好的差事，不然找他自己老婆安排不就行了，看来适合他老婆陈若岚商量好的。 “听闻你原是个秀才？”秦风问。 “奴，在家乡读过几年书，仅考取了秀才的功名。” “可再想考取功名？恩公子可以把卖身契还与你，放你离去。”秦风又问。 “奴既已然和少爷有约在先，自不会背叛少爷，做无耻小人。况当今天下奸佞当道、豪强四起、外掳窥伺、民不聊生这大明朝已然病入膏肓，再考功名实无意义。”杨守业慷慨激昂的答道。 “以你之见，这大明天下可有解救之法？”秦风想要看看这个秀才的见识，秀才里也有能人的，例如狗汉奸范文程。 杨守业看了看秦风，道：“有识之士当借此天下大乱之际，蓄积力量，静待时机，谋取大业。” “慎言，慎言，传出去是要杀头的。秦府上下都要会读书写字，现在正缺少能教书的教习。你可愿担任？”秦风可不轻易相信一个跑来跟自己说“咱们造反吧”的人！先从小事做起，做好了再说。 杨守业站起身来口中称：“是”，他明白这是秦风考验他。 “去找你家娘子吧，她会安排好的。”秦风说完，拉着袭人回后院去了。 “少爷好像不太相信他？”袭人说，：“他不是陈管家的相公吗？” “是的，不过，书读的越多思想越复杂，不可轻易相信。反而如果是一个大字不识的莽汉更可靠一些。”秦风继续对袭人说：“你要记住，可以用人，不可轻易信人。” “不是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袭人好奇的问道。 “那只是对其所作的事而言，而对人心则时刻保持警惕，唯有相互监督，相互制衡，才能使人没有背叛的余地，让你大胆的去用他。” “好复杂啊！”袭人叹气道。 “任何时代人，都是最难管理的”秦风说着又回想起后世... “公子，今儿已经来了40多家瘦马馆，53名姑娘，都安排在了小厅，等您！”李香君说道。 “好，叫上卿儿，袭人、晴雯、麝月、茜雪，一起去瞧瞧。”秦风说着，就换上衣服往外走去。 一众人来到小厅，坐罢。秦风说：“可以开始了，今日选择的人儿，除了样子，主要是看身段和歌舞技艺。你们每个人都有5个牌子，1-5分，5分最高，看完一个就打一下分，最后分最高的留下。” “这么有意思啊，奴婢还没有玩过如此的游戏呢，好像是选花魁。”晴雯开心的说着，其他女孩也嘻嘻哈哈的跟着开心。 “1号进！”门前的丫鬟开始叫号。 曰：“姑娘拜见。”1号下拜。 曰：“姑娘往上走。”走。 曰：“姑娘转身。”转身向明立，面出。 曰：“姑娘借手瞧瞧。”尽褫其袂，手出，臂出，肤亦出。 曰：“姑娘瞧瞧相公。”转眼偷觑，眼出。 曰：“姑娘几岁了?”“奴家15岁”，“姑娘名讳”“奴家，肖凤儿”声出。 曰：“姑娘再走走。”以手拉其裙，趾出。 曰：“歌舞两类姑娘擅长何技艺？”“奴家擅长舞技。”“姑娘请展示技艺。”一舞跳罢，基本功尽出。 “好谢过姑娘的展示，打赏白银10两。”秦风继续说：“各位娘子美人，可以打分了。”说完，他举了3分的牌子，其余众女都是给了3分，只有李香君给了2分，李香君歌舞无一不精，自然要求高一些。 秦风数了数，6个3分，1个2分，总计20分。“叫下一个。”.... “23号进！”门前的丫鬟喊号。 曰：“姑娘拜见。”23号下拜。 曰：“姑娘往上走。”待走近时，众人无不精神一震。 曰：“姑娘转身。”转身向明立，面出。只见此女生的是：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一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曰：“姑娘借手瞧瞧。”尽褫其袂，手出，臂出，肤亦出。观其肤若凝脂，白玉生辉，真是人间一绝色啊，直把李香君也比下一筹。 曰：“姑娘瞧瞧相公。”转眼偷觑，眼出。 曰：“姑娘几岁了?”“奴家15岁”，“姑娘名讳”“奴家，彭紫轩”声若黄莺出谷。 曰：“姑娘再走走。”以手拉其裙，趾出。 曰：“歌舞两类姑娘擅长何技艺？”“奴家擅长皆有所长。”“姑娘请展示技艺。”此女边唱边跳，一曲春江花月夜唱罢，真叫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余音绕梁不觉，只把众人唱的如痴如醉。秦风不由的赞叹这就是人肉混音器。 全体5分，今日的冠军。这要不买下来秦风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53个姑娘一个一个见下来，最后选定了7个，剩下的秦风不是不想买，实在是现在没那么多银子。这七个也超出了原来的预算，足足用了8500两。没办法，秦风实不认看着绝色佳人被别的油腻无良富豪买去受苦受难，只好忍痛全部都买下来。 七位姑娘和秦家签好了卖身的死契，从此后就告别了瘦马馆，成了秦家人。 再次来到厅中，众佳人齐齐跪倒给秦风叩头：“彭紫轩、陈菲菲、袁馨琪、谢雨晴、楚芸娘、梁诗雅、范小可，叩见少爷。” 秦风笑眯眯的拉着彭紫轩和范小珂的小手，说道：“都起来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都坐吧。” “陈管家，每天给她们每个姑娘，安排1个贴身侍女。在后院安排好房间居住，教好家规。”秦风的安排7女和卿儿与李香君还是有所不同，卿儿和李香君都是4名侍女服侍，有独立的宅院。7女只有1名侍女，没有独立宅院。 “是，少爷。”陈若岚回道 “你们7人皆都是能歌善舞者，我要成立一个歌舞团，你们都将是团员，同时还有30名小丫头，和10名乐师和你们一起。”秦风解说说道：“这位是李香君，你们都叫她香君姐姐就好，她将是你们的团长，具体的事物皆有她安排。” 众女皆起身，盈盈下拜：“见过香君姐姐。” “妹妹们，不必客气，以后歌舞彩排，都是一起商讨着来，主要的还是要听公子的。” 范小珂莹莹起身道：“敢问公子，我等姐妹以后在秦家是为妾还是为婢。”她见秦风给安排了丫鬟服侍，基本是妾的待遇，但又感觉不对，没听过哪家老爷一次买七个妾啊，就算是秦公子年轻，可身子能受得住吗？ 你们以后和香君一样，在秦府均是以小姐称呼，我秦府目前还没有主母和夫人。 众女闻言皆目泛金光。这年轻男主人，居然还没正妻也没有妾，妥妥的优良资产啊。 第十六章 神器 众女皆起身，盈盈下拜：“见过香君姐姐。” “妹妹们，不必客气，以后歌舞彩排，都是一起商讨着来，主要的还是要听公子的。” 范小珂莹莹起身道：“敢问公子，我等姐妹以后在秦家是为妾还是为婢。”她见秦风给安排了丫鬟服侍，基本是妾的待遇，但又感觉不对，没听过哪家老爷一次买七个妾啊，就算是秦公子年轻，可身子能受得住吗？ 你们以后和香君一样，在秦府均是以小姐称呼，我秦府目前还没有主母和夫人。 众女闻言皆目泛金光。这年轻男主人，居然还没正妻也没有妾，妥妥的优良资产啊。 “公子，歌舞团的人都已经有了，不知道您想看什么曲子和舞蹈，我和众姐妹们下去编排来。”李香君说道。 “我说了，主要不是演给我看，我希望你们能编一些，反应民众困苦生活，被地主豪强欺负的歌舞剧。”秦风凝重的说着：“最后都是由我们秦家把他们解救了，你可明白？” “奴家明白了，就是世道很坏，只有跟着公子才能过上好日子，对吧？”李香君笑呵呵的回道。 “对滴。但不要生硬要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你们明白吗？”秦风说。 众女均点头，表示了解。 “这个歌舞团，我想就叫红旗歌舞团吧”秦风坚定的说道。众女到是在心里奇怪，这啥名字啊，没听过这样起名的。 “歌曲，不要那些缠缠绵绵的情啊爱啊的歌曲，要有力量的军歌军乐，像岳飞的满江红，舞蹈就如将军令。” “另外我这有一首歌，但我只能哼调儿，你们看看谱成曲，要能用乐曲伴奏出来，最好可以配大鼓，小鼓彰显慷慨激昂之气。”秦风继续说道。 “公子请演示。”彭紫轩说道。 于是秦风把后世听到的一首歌，哼了哼：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着我战时衿 一呼同袍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净胡尘誓扫贼奴不顾身 “公子，您这歌词真是文采卓绝，”李香君、彭紫轩、范小珂等众女，不约而同的投来了崇拜的目光。秦风心里羞愧，但面不表露，欣欣然的接受众女的崇拜之情。 “走，我们一起吃火锅，庆祝歌舞团成立。” 接下来几日里，秦风带着歌舞团的女孩子去过人市，让她们看看普通民众的凄惨生活，又让她们倾听家里的仆役们过往经历，虽然后世评价说瘦马如何被欺压，但在这时，至少有吃有穿相对于平库百姓，那是好的太多了。正所谓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这样才能让作品被观众感同身受。 同时他给毛香儿安排了一个任务，让其带领几个侦搜人员，去徐州微山湖东南角一带的墓山附近侦查。秦风记得后世闻名的徐州煤矿铁矿，就在那一带。 晚饭时，众人坐定，正准备用餐，秦风见到小爱柳双手十字交叉，抱于胸前嘴里嘟囔几句才准备吃饭。就问她：“爱柳？你刚才嘴里说些什么啊？” 爱柳说：“爱柳在感恩。” “为何感恩？”秦风问。 爱柳回道：“当然为哥哥你啊。杨教习对大家说每日吃饭睡觉前都要感恩，大家吃的饭食和舒适的房间床铺，都是哥哥赐予我们的，没有哥哥就没有新生活。” 众女闻言皆起身，躬身施礼道：“我等均感恩少爷的恩德。” 秦风面露微笑说道：“都起来吧，自家人别搞那么客气拘谨。”“爱柳以后也不要如此。” “爱柳，杨教习还有说过其它什么吗？”秦风问。 “有啊，他经常说，如今奸佞之臣当道，天下困苦，民不聊生，唯有哥哥才能救众生！”爱柳回道。 “好，以后他再说什么，都要告诉哥哥哦”秦风嘱咐爱柳，心里想：这杨守业还是有点会办事，再观察几天看看。 8月下旬，天气渐渐转凉，小冰河期的冬天很冷，冻死人是常有的事情。杨守业被秦风任命为第一突击队的思想导师。 第二个庄子，也已经买下，有了第一个卞庄的经验，第二个建设起来相对容易。没几日就人员兵器齐备，这新的600余人还是由李大虎指挥开始操练了。秦风任命晴雯为庄主，监察王庄的人员及后勤事务。 歌舞团，饰演了两场，反响热烈，彭紫轩、陈菲菲等现在成了家仆中的明星，所到之处均人人热情欢呼。 接下来几日，没有什么需要秦风处理的事情，秦风就又忙里偷闲大搞起发明创造来了。俗话说不搞发明创造的穿越者不是好的穿越者。结合他后世经常看的穿越小说里的知识，他要创造一系列的神器了。 秦风向四海商行订购了大量的猛火油和天然橡胶，又向琉璃匠人定做了一批一只手可以握住的薄壁玻璃瓶。同时要四海商行联系红夷商人，订购了大量的橡胶树苗和玉米。橡胶作为后世的战略资源，自是越多越好。同时秦风也订购了两台西方的拨铉钢琴和几把小提琴，促进文化交流。为了解决日后的吃饭问题，秦风还定了一批土豆和红薯，这两种作物已在明朝末年传入福建和广东。 然后秦风要求内院的所有人，每天的小便必须搜集到便盆里，再统一搜集到几个大桶里。搞得已经习惯了抽水马桶的众女们怨声载道，没给他好脸色。 东西齐备后，秦风再院子里，架上大锅，把猛火油倒在锅里加热。锅上盖着一个酿酒用的蒸馏搜集盖子，用管子连接到边上的桶里。不多时，加热了的猛火油里的油气，就通过管子，被空气冷凝后，滴入了桶里。秦风闻了闻，嗯，就是这个东西就是汽油。 秦风使用硫磺和白铅对橡胶、石蜡末、松香末做硫化处理，最后手工鼓捣了一个全身防护服和手套。 接下来，他又把搜集来的尿，倒进另一个大锅里放进了一些沙子，加热并搅拌。那股尿骚味儿，满院子芬芳，几个好事的女子也远远的围观，不知道秦风要做什么。不一会儿锅里一种像白蜡一样的物质，发出耀眼的白光，这个东西就是最恐怖的燃烧物质白磷了，秦风把冷水加入锅里冷却，给白麟降温。白磷有剧毒非常危险，只能在开放环境的水中制作，同时皮肤不能触碰会有生命危险的。 他把白磷在水里切成1个1个小块，连水带白磷捞出装进小玻璃瓶中，同时再加入了一些汽油和天然橡胶做粘稠剂。加入了橡胶的汽油，迅速的胶质化，就像是稀果冻，可以粘在身上持续燃烧不洒落，这东西就是后世凝固汽油弹的原型。最后用蜡纸封好，为了防止泄漏他有再封口边缘，滴满蜡油将瓶口保护起来。前后总共做了50来个小瓶子，有小心翼翼的把这些瓶子都装在木箱子里，用纸一个一个的隔开免得碰撞。 秦风取出了一只瓶子，找到一块空地。在确保周围无人后，他离的约有40步左右的距离，将瓶子用力甩飞过去。瓶子在空中飞旋着，砸落在地面后，轰的炸了开来，火光四射，点燃了飞溅的汽油，在墙上、地面上燃烧了起来。直吓的他身后看热闹的卿儿，紫轩，菲菲等人尖叫了起来。 在燃烧了约1分钟后，火焰才慢慢熄灭，把地面都烧成了大片的黑色。秦风查看了一下，爆炸燃烧的范围约有12步左右。这款后世让人闻风丧胆的白磷汽油手榴弹的威力，他很满意。这玩意的缺点就是危险易爆，二战时英国人经常使用于反坦克，之后被安全性更好的机械手榴弹取代了。秦风计划，给每个手榴弹套上个竹子的外壳，这样就不怕运输，及行军过程中，碰碎或者打破瓶口的蜡纸了。同时也可以起到保温的作用，避免白磷被阳光直射后自燃殉爆。 秦风小心的把手榴弹收藏在地窖中，禁止任何人接触，然后就一头钻进书房忙着设计新图纸。 这是一款仿照后世景区里并列式双人自行车，不同点在于明末没有合格的钢材也没有办法制造出精细的自行车链条。于是秦风用木头制作车架子，放弃链条传动，改用铸铁齿轮轴传动。两边均设有转向车把，4个车轮先用木制包橡胶，以后再改用金属车架和金属车轮。为了降低重量和防弓箭，使用藤条做车顶棚和车门。车门外可以悬挂盾牌，增强防护外，开车门后，还可以掩体使用。。前车窗，设置可上下翻转的藤条挡板，挡板上留有细小的观察窗。平时开启，便于行车观察，作战时放下可以阻挡弓箭。 座椅可以向前放倒，放平后，后斗和座椅背连成一个平板，可以满足两个人躺卧休息。 车体前部，装金属尖刺，可以快速冲击敌方，也可以在防御作战时，组成车阵当拒马使用，限制对方的突击空间。 正副驾驶上方均开有天窗，打开天窗，升起座椅，可以半身露出车外。车顶装有两具可以左右旋转，上下俯仰射击的重型诸葛连弩发射装置。每门诸葛连弩，备弩箭100发，就像后世快餐店里的筷子消毒机那样，双发齐射。不过连弩也只能对铁甲以下的敌人有效，面对身穿铁甲或者棉甲，更甚者是后金的巴牙喇双甲兵，基本就是挠痒痒了。 同时参照后世的四轮军用突击车，在车前设置物架，尾部设藤条编的货斗。前置物架可以放置随身行李，两侧立柱，悬挂战旗。后货斗，容量较大，可以放置更多物资、粮食。整车长约3.5米，宽约2.2米，体积不大，便于通过复杂地形。 骑兵行进记录是蒙古创造的，在进攻莫斯科的战役中，以每天90公里的速度行军，不过这是每人三马才实现的记录。后金军队最高记录也就是每天45-60公里，后金军队普遍装备的没人双马。算下来，每匹马也就是日行30公里的速度。马无法做到载人连续奔跑几个小时不停歇。通常都是行进1小时，就停下来休息喝水，然后再行进。马匹的日常草料和豆类消耗10倍与人类，而人类是自然界中的耐力冠军，只有人类可以不停歇的完成马拉松。 自行车的时速可以做到15-25公里每小时，一个人可以每天骑行100公里。当然这是后世道路平整的条件下实现的。在明朝官道都是土路，一小时也只能做到10公里的速度，那么一个人一天骑行50公里则是最舒适的状态。后世日军进攻新加坡时，发起过自行车闪击战，每日行军近百公里，达成了战役的突然性，这是自行车创造的最高行军记录。 秦风设计完整体图后，又拆分成各个部分的零件，做了详尽的设计图。好在，秦风后世是建筑学专业毕业的，对于画图设计还是有一定的基础。没几天就完成了图纸，他找来木匠和铁匠，将设计图讲解给他们后，交由他们去按图制作了。 说起来自行车，秦风也考虑过单人自行车，不过，按现实条件，单人自行车只能一人骑行，骑手要带武器和铠甲，还要携带粮食。而后世的日军，单兵不携带铠甲，没有盾牌，只有一把步枪和简单的装备。就算体能消耗大，可是下了车子就可以投入战斗。而明代的士兵，火铳射程短，武器射速慢，前装药火铳必须站立装填。这样士兵下了车还需要穿着40斤重的甲胄，防止弓箭的伤害，所以双人自行车才能满足大载荷的要求 第十七章 谋划 十来日后，突击自行车的零件均已打造完成，送到了卞庄。秦风亲自到场组装车辆，并顺便携众女一起到卞庄游玩。 忙活了半日，史上第一辆双人自行车，宣告诞生了。 秦风带着李大虎上了自行车，教导了李大虎如何操控后。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这辆不需要马匹的怪车，慢慢的行驶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快的在广场上奔驰。乌黑的车身上，黑色骷髅旗，咧咧飘扬，车前的根根尖刺闪着银白寒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收割机，似要消灭一切阻挡者的生命。秦风为车上装了一种风笛，打开风门时，当车子速度超过10公里，就会发出持续的“呜.....”低鸣声，仿佛猛鬼夜行。人类的车辆第一次达到了马匹的速度，并且比战马更让人感到一种无比的压迫力。冷兵器时代的作战，比拼的就是勇气，一但阵线崩溃，混乱的一方就只剩被追击屠杀的命运。所以士兵及装备上的一切饰物，都要以恐吓对方心理为目的。 在众人的“万胜”欢呼声中，车子缓缓的停了下来。 秦风从车子里走出来，接受众人虔诚的参拜，他们的家主，真乃当世神人！ “请问少爷，这个怪东西是什么啊”紫轩代众人问道。 “这叫：猎猫自行突击车”秦风回道。 崇祯二年9月初下午，秦风等几人在家中小剧场里听紫轩、菲菲演绎她们新编的曲子和舞蹈。 “少爷，香儿小姐求见”小丫鬟来报。 “叫她来见这里吧。”秦风说道。 不一会儿，毛利香，一身风尘的走了进来。见秦风正和一屋子莹莹艳艳们，沉浸在歌舞中，也就安静地走到了秦风的身边。 秦风示意毛利香坐在身旁，小丫鬟也给送上了茶点，毛利香见秦风并不急于问她，也就安心休息下来，看歌舞团的表演。 范小可献上一曲岳飞的满江红，紫轩以古筝伴奏，菲菲则以擅长的笛子合奏，加入了其它几女使用大鼓、羯鼓、小鼓增加气势和节奏。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曲唱罢，悠扬顿挫，跌宕人心，众人皆鼓掌喝彩。 然后是全体大合唱“神圣战争”是秦风根据后世记忆，交由李香君她们改编的进行曲。 起来伟大的国家作决死斗争 要消灭贼奴强盗消灭万恶的匪帮 让正义的愤怒像巨浪滚滚沸腾 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 让正义的愤怒像巨浪滚滚沸腾 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 我们光辉的理想不许敌人摧残 对侵犯人类的强盗要坚决打击 让正义的愤怒像巨浪滚滚沸腾 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 在坚实澎湃的大鼓声中，所有人仿佛置身于金戈铁马的战场，用意志化作巨锤，砸碎一切敌人的头颅。这首曲子节奏较慢用在部队开进中使用。 最后是秦风根据后世记忆中的曲调，由李香君，紫轩她们改编的fairytail，被秦风命名为“前进！”。笛子配唢呐为主旋律，配合激昂的战鼓。将在接敌的过程中，不停的演奏。到达攻击距离后，停止奏乐，便于前沿队长下达指挥口令。简单来说，就是听到“前进！”乐曲，就全军快速行进，至攻击位置。 作为团长的李香君，来到秦风面前讨赏。秦风高兴的说“这次演出的曲目舞蹈都紧扣主题，很好，都辛苦了。赏银500两，休息2日。” 全团大小女孩子，笑面如花儿，齐声称谢，又有赏银又有假，可以出去逛街买胭脂水粉和漂亮衣裳啦。 晚上例行庆祝，全体吃羊肉火锅，众人都三五成群的赶去餐厅了。 秦风和香儿边走边说，秦风问：“徐州那边如何？” “禀家主，徐州府还算安定，墓山那边最近的几年受天旱的影响，荒地很多，墓山上也有一伙儿强匪占据。整个徐州府也是盗匪四起，大大小小的山头很多，小的几十人，大的有数百人。”香儿回道。 “墓山上有多少人？什么装备，可有摸清？”秦风问。 香儿回到：“墓山上的强匪，人数约有180多人，马20余匹，有几幅旧皮甲无铁甲，有四个当家的主理。战力彪悍，在当地欺男霸女，方圆20里无人不怕，官兵进缴数次不得。” “你觉得我们是强攻，还是智取为好？”秦风接着问道。 香儿思考了一下，说：“属下觉得，我们只有战兵200人，辅兵300人，其中还有200多妇女，并且没有上过战场，强攻胜算不大，故只能智取。” “可有良策？”秦风继续问。 “属下可扮做回娘家的小妇人，等强匪劫持我上山寨后，找机会刺杀匪头儿，放火，打开寨门，引家主攻寨。”香儿坚定的说道。 秦风认真的看了看这个勇敢忠诚的精致小美女，在心中点了个赞。对香儿笑笑说：“那你会很危险，本少爷会心疼的。一只军队必须经过血与火的锤炼方能成军，我决定半年后全体出征。” 香儿，偷偷的看了秦风一眼，心里甜甜的。 次日，秦风安排陈若岚，给铁匠和木匠下单定制200辆猎猫突击车，每辆猎豹车的成本接近50两银子。一下子就要用掉10000两。 秦风又钻进书房，开始设计新的黑猫战斗运输车图纸，他在猎猫突击车的基础上拉长成6轮车辆，使用4个人驾车，车辆总长增加到6米，车高2.4米。车辆的后部装载平台更加宽大，他设计了车载抛石器、猛火油喷射器、指挥仓、战斗舱、食品加工仓、淋浴仓、货斗等。 每个突击队，将配备76辆双人猎豹突击车，88辆4人黑猫战斗运输车。其中抛石车4辆，喷火车4辆，指挥车4辆，其余均为运输车。 抛石车，并非投掷石头，而是抛射秦风研制的凝固汽油弹，每颗重10公斤，比石头轻多了，故可以抛射出300步的距离。换成石头，最多也就200步。 喷火车，就是在运输车后货斗上，放置一个猛火油柜，猛火油就是后世的石油，一直都是用于守城的工具射程只有5-6步。秦风改进了一下，不再使用粘稠的石油，而是使用掺了天然橡胶的凝固汽油。在柜底部，连接有皮老虎，喷射前使用皮老虎给油柜注入高压空气。使得喷射距离达到70-80步远，胶状汽油燃烧更持久，凡射程所及范围内，皆化作人间炼狱。 战斗舱的车辆后部，可以乘坐4-6名全副武装的战斗人员，行进时坐在车内，战斗时升起座椅，可以半身露出与车顶外，可以操作车顶上面的4门双发重型诸葛连弩，加上前面驾驶室上边的4门，全车拥有8门重型连弩发射装置，备弹800发。 每辆黑猫运输车，造价80两银子，秦风也订购了200辆，秦府一半的银子就被用掉了。不过秦风也不是很在意，银子不用就是石头，不能吃也不能喝。他现在的部队，只是一群没打过仗的家丁而已，又没有重甲防护，花点银子能增加一点战斗力，还能少死伤人命是非常值得的。趁着秋粮收获，秦风用了2万两银子，收了13000石粮食，约合244万斤，堆满了2个农庄的粮仓。够2500人吃两年左右的食用，但随着明末的灾荒越来越严重，必须要有3年的储备才能算绝对安全。这个月几乎用光了，秦风手上的所有存银。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秦风感受了许多古代人的生活艰辛，没有玻璃窗，四处透风，小丫鬟们早早的就提前钻进冰冷的被窝，用身子给主子们取暖。古代条件艰苦，富人们怕得风寒死掉，就会让年轻的丫鬟们暖床。夜晚如果蹬被子着凉，那就更危险了。都会安排丫鬟值夜，帮忙盖被子。虽说是上位人群对下位人群的剥削，但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自然条件、医疗条件都太艰苦了。没有抗生素的年代，感冒也会让人轻易的死掉。与其自己受凉危及生命，不如让下人们受苦，这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陈若岚前几日来报，需要采买木炭，称木炭价格又涨了，不知道今年全国会有多少人冻死。秦风奇怪的问：“为何不烧煤？” “少爷，煤不是只能用在户外吗？室内烧煤烟很大，会把人熏死的。”陈若岚发现少爷很奇怪，这都不知道吗？少爷可是神人啊，发明了那么多神器的东西。 秦风恍然大悟，这时代没有无烟煤，都是使用什么炭盆，放在身边取暖，热效率极低还很浪费，最重要是搞不好还会一氧化碳中毒。 后世很简单的东西，在古代要用几千年才能解决，人类文明发展初期就是如此。 忙完了车辆的设计，秦风又赶紧设计了一个，铸铁的小炉子。像水桶一样大，中间有一个漏灰的筛子，上边是可以加煤的盖子，盖子上可以放水壶或水盆烧热水。炉子后边连接一节一节的烟囱，烟囱不同于后世北方的圆柱形，而是扁方柱形。这样的烟囱既可以架在空中，也可以放在地面变成地暖。烟囱穿墙而出，在直立向上高于屋顶有利于换气和排风。 秦风本可以设计更先进的水套炉和水暖气片，但现在时间有点紧，而且需要大量的铁，这些奢侈的用品，等以后有条件在搞了。对于南方的普通人家来说，这种小铁炉子，已经能救很多人的命了。他让陈若岚，赶紧找铁匠制作，同时尽量把方法传播出去。 当全家都安装了取暖炉时，已经是崇祯二年十月初。 第十八章 入寇 秦风回想起记忆中的这个月开始，发生了一系列历史迷之事件。 崇祯一年七月，袁崇焕返回京城，上疏陈述兵事，朱由检于平台召见袁崇焕，袁崇焕声称自己可以五年复辽，朱由检对此大加赞赏。给事中许誉卿问袁崇焕复辽的策略，袁崇焕却说是用这种话安慰皇上。许誉卿说：“皇上英明，怎麽可以随便应对。他日按照期限追求成效，你该怎麽办？”袁崇焕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于是上奏说：“五年复辽的计划不容易完成，陛下既然委托给臣，臣怎麽敢推辞这艰难的任务。但是五年内，户部转运军饷，工部供应器械，吏部用人，兵部调兵选将，必须朝廷内外事事配合，才能有所成功。”朱由检于是让四部的臣按照袁崇焕的话办。 袁崇焕害怕自己去往边关以后，朝廷中难免有人会再次诽谤自己，于是将此事告诉朱由检，朱由检在大学士刘鸿训等人的建议下，收回王之臣、满桂的尚方宝剑，将其赐给袁崇焕。鉴于此前熊廷弼、孙承宗都因为受到排挤陷害，使自己的意愿难以舒展，袁崇焕于是又上书说：“恢复辽地的计策，不外乎臣往年所提出的以辽人守辽土，以辽土养辽人，防守是正规的策略，攻战是变通的策略，和议是辅助策略的说法。执法在循序渐进而不在突变猛进，在追求实效而不在贪图虚名。这是臣与诸边防官员所能做到的。至於选择用人的入，与被人用的人，都是皇上掌握其中的关键。怎麽才能用人而不三心二意，相信而不怀疑？因为驾驭边防大臣与朝廷大臣不同，军中可惊可疑的事特别多，只应当谈论成败的大局，不必摘取一言一行的细小过失。事情的责任既然重大，招致怨恨实在多。各种有利於边疆的事情，都是不利於自身的。况且谋取敌人急，敌人亦从而离间，因此作边疆的大臣很难。陛下爱护臣了解臣，臣何必过於疑虑惧怕，但心中有所危惧，不敢不告诉。”朱由检发优诏答覆袁崇焕，并赏赐蟒袍玉带、银币，但袁崇焕上疏推不接受辞蟒袍玉带。 崇祯二年，驻守宁远的来自于川、湖等地的士兵因为军饷的事而哗变，袁崇焕用计将其平定。而后袁崇焕请求将宁远、锦州合为一镇，让祖大寿镇守锦州，何可刚替代朱梅驻宁远，赵率教守关门，袁崇焕自驻宁远，同时上书给朱由检极力称赞祖大寿等三人的才能，并说自己五年复辽的计划全靠这三人来实现，如果五年后没有实现，他将亲手将这三人斩杀，自己到司法部门领罪服死。朱由检加封袁崇焕为太子太保，并赐给蟒衣银币。 自此袁崇焕将军、政、人事三权独揽，可谓是辽东的土皇帝。 崇祯二年（1629年），袁崇焕以东江毛文龙虽然能牵制后金军，但毛文龙耗费的钱粮实在太大，袁崇焕上书请求让朝廷派人来管理毛文龙部的军饷，毛文龙不喜欢有文官监制着自己，于是上书争辩。而后毛文龙前来拜谒袁崇焕，袁崇焕以上宾之礼接待毛文龙，毛文龙也不谦让，袁崇焕于是决定杀掉毛文龙。袁崇焕于是列数毛文龙的十二条罪状，拿出尚方宝剑，将毛文龙斩杀。 袁崇焕杀了毛文龙之后，害怕他的部下叛变，于是增加他们的饷银，但是岛上的人没有主帅，人心背离，难以使用，而后会导致叛离。袁崇焕上书给明廷：“东江镇是牵制敌人所必须依托的。现确定两协的编制，马军十营，步军五营，每年饷银四十二万，米十三万六千。”皇帝朱由检对兵员减少军饷却增加的事情感到疑虑，但是一看是袁崇焕奏请的，也就答应了他。 这件事秦风觉得，毛文龙和袁崇焕皆为一品大员，袁崇焕虽有上方宝剑，但按规矩只能斩杀3品以下官员。就算袁崇焕认为毛文龙有罪也应该是押回京都，由三法司审理定罪。这是程序正义，袁崇焕破坏了程序，崇祯帝确无原则的信任他，直接导致明末的将领人人自危，再也不敢不携兵卒单独与文官见面。生怕战败后被文官随意当做替罪羊斩杀而无所顾忌，此后明末的将领战场无胜算后，就直接投降以求自保。后世人可以抨击明末的将领没有家国大义，是汉奸卖国贼。但贪生怕死乃人之本性，失了人心的朝廷又有几人愿意无畏的效死。而且，投降后金的将领大多是袁崇焕的部下，他们对诛杀毛文龙的实际情形最是了解。朱由检放纵袁崇焕的行为实则是自掘坟墓。 当初打着毛文龙部耗费大的名义向朱由检要权，权到手后又回手要钱。这又毒又贪的手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崇祯二年十一月，后金主皇太极举兵数十万分别进入龙井关、大安口，袁崇焕听闻后率领祖大寿、何可刚入关守卫，所经过的蓟州、抚宁、永平、迁安、丰润、玉田各城，都分兵留守。皇帝朱由检得知后非常高兴，下令嘉奖袁崇焕的部下，并让袁崇焕统领指挥各地援军。 但不久之后，遵化、三屯营都被后金军攻破，赵率教也在遵化战役中中流矢阵亡，巡抚王元雅、总兵朱国彦自尽而死。后金军越过蓟州往西，直逼京城，袁崇焕忙率兵护卫京师。朱由检召见袁崇焕，赏赐御用酒菜及貂裘慰劳袁崇焕，袁崇焕以兵马长途奔波，疲惫不已，请求入城休整，但遭到拒绝。袁崇焕带着上万骑兵要入城，谁知道是勤王救驾还是趁机叛乱，朱由检这时候到是没糊涂。 于是袁崇焕驻军城外，与后金军鏖战，互有胜负。袁崇焕令戴承恩在广渠门列阵，祖大寿于南面列阵，王承胤在西北列阵，袁崇焕在西面列阵以备战，中午时刻，清骑兵从东南面进攻，祖大寿率兵奋力接战，而王承胤却拔阵向南避战。后金军力战祖大寿不下，于是撤退，明将刘应国、罗景荣等人率兵进行追击，杀伤后金军千余人，而明军死伤也很多。收兵后，朱由检用酒食犒赏军队。袁崇焕有派遣任守忠率领五百人用火炮轰打金营，后金军撤退，京都之围遂解。从清兵入关，到北京城解围，袁崇焕的部署，基本是没有正面接敌。真正杀奴贼的主力都是由祖大寿的部署在进行，而袁崇焕则是敲边鼓，抢功劳。 作为防御北掳的最主要将领的袁崇焕，在其指挥下，贼奴轻松入关，又自由自在的抢了财帛无数，慢慢悠悠的掳走20万余人口而去。这一系列的迷之操作没的洗，按明朝法律袁当被千刀万剐，子女贬为奴籍，充入官妓。然而，朱由检只是处置了袁崇焕一人，其家人并无牵连。 秦风思考到这里，有个猜测就是：袁崇焕在面见朱由检时，已经交了实底给崇祯，5年破奴绝不可能。但当时的明朝上，谁敢言和就是叛逆，朱由检也不能公开的支持谈和，他想当个好名声的皇帝不想背骂名。所以他们君臣二人，联手对外发出5年平奴的烟雾弹。实则是想与贼奴谈和，为了所谓的拿出诚意，又是在灾荒年给后金粮食，又是杀大将毛文龙，最后直到贼奴攻入北京也是想以贼奴的势，压服朝廷上主战的声音。 袁到死都没有供出真相，这么优秀忠诚顾忌自己面子的下属，朱由检当然要保其家人啦。政治历来都是人前正义人后龌龊，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为何朱由检对袁崇焕无底线的信任与支持。 从历史上看，当时能够以低成本的方式和谈确实是明朝的最佳出路，只要撑到1680年，小冰河期结束，满清也就没有什么机会窃夺天下了。然而他君臣二人操作手法太差，玩砸了，考虑到朱由检毕竟是个小孩子，主要责任自然就落在袁崇焕身上。 秦风计划，在崇祯三年初，趁着大明，全力救援北京之时，动用全部力量，拿下徐州城东北的墓山。这里是后世著名的煤铁产地，品位高埋深浅，周围又有大片的荒地和水域广阔的微山湖，是图谋大业的绝佳根据地。 十一月初，秦风召开主管以上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员有：训练主管李大虎、第一突击队队长王明启、思想导师杨守业、第二突击队队长韩尽忠、思想导师黄石清、剑道导师毛利信众、谍报主管毛利香、卞庄庄主袭人、王庄庄主晴雯、红旗歌舞团团长李香君、秦府主管陈若岚、肥皂作坊主管卿儿。以及列席会议的麝月、茜雪、彭紫轩等，列席人员只是旁听，没有发言权。 会议上秦风，宣布明年二月初，第一突击队、第二突击队及红旗歌舞团、情报侦查人员，全体随秦风，前往徐州府建立新家园。那边土地更大，物产丰富，可以解救更多的穷苦人，但是附近有强匪盘踞，故此需要加强训练，做好思想准备。思想导师要安排好部署的思想教育工作，同时对意志不坚者也要识别剔除，以后留守扬州承担后勤苦役任务。要求情报侦查人员和第一第二突击队主管们，安排好行军计划，路上尽量避免入城。同时，两个庄子在招募青壮男女300人，不够住，就搭一些临时房子，先尽量挤挤。所有人员做好突击车的接装工作，尽快熟悉突击车的行驶与列阵。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后勤方面有陈若岚负责，对前往徐州的人员，都要制作长皮靴，每人两双，要防水耐磨。每人一条厚羊毛毯和一张毛皮垫子。 购买纱布和各类创伤药材，防痢疾泻肚等常用药材。 大量收购猪肉和鱼，配调料煮熟后，装入小瓷罐，用蜡密封，做成罐头肉。 收购便宜的当季水果，用糖水煮熟后，封入小瓷罐，做成水果罐头。 出征后，全体要一顿精粮，一顿糙米，秦风知道，出征后很难得到大量的蔬菜供应，糙米含有大量的维生素b，可以预防脚气病。不可小看脚气病，在古时非战斗减员中脚气病可是排名第一。日俄战争中，一大半的日军士兵是死于脚气病。 第十九章 上元 崇祯二年十一月底，后金入寇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扬州。大明朝各地，羽檄飞驰、到处是勤王的兵丁集结，通过水路和陆路赶赴北京。秦风暗暗松了口气，历史还是按照他的记忆在前进。 崇祯二年十二月，秦府上下，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新年除夕的来临。秦风给所有的家丁仆妇们都发了新冬衣，每人发了1两银子做为零用钱。主管一级的都有10两银子，不管是不是主管，说白了只是秦风的高级家丁。而内院的小姐、大小丫鬟们按等级不同，也从100两到2两，发了零用钱。卿儿、李香君、柳如是、彭紫轩、陈菲菲、袁馨琪、谢雨晴、楚芸娘、梁诗雅、范小可、袭人、晴雯、麝月、茜雪都是100两。春夏秋冬竹兰梅菊，二等贴身丫鬟都是20两。其余都是2两银子。小姐们和二等丫鬟们秦风都有另外赏赐华美皮草和上好的衣料、首饰。其他女孩子们则拿钱去置办新衣和首饰，准备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目的当然是想要吸引连个妾都没有的秦风的注意。 古代的年是真的年，年味十足，到处都是中国红，灯是红的，春联是红的，中国结也是红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都穿红带绿，一片喜气洋洋。主管以上的人员都带着家眷，来和秦风一起吃年夜饭守岁。男人们一大桌，小姐们一大桌，夫人们一大桌。所有人都轮流给秦风敬酒，道着吉祥话。这是秦风在大明朝第一个年夜，虽然他很想念后世的父母家人，但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眼前的这几十人，现在也都是他的亲人了。 寺庙的钟声响过12下，扬州城响彻云霄的鞭炮声，如海般的沸腾起来。秦府自是不甘落后，院里院外的丫鬟家丁们，也燃放了数万响鞭炮，硝烟四起，红纸洒落满地。秦府所有人都很快心，他们都很感激秦风。是秦风给了他们温暖，舒适的生活，不再忍饥挨饿。 初一，大早，府里的小姐、下人们都精心的梳洗打扮好，来到正堂等候，不过秦风首先是到府中的秦氏祠堂祭祖。秦风顶了秦少卿的身体，自然就要承担祭祖的事儿，否则可是不孝子孙的大罪，皇帝在初一这一天的一大早都要先到天坛祭祖的。秦风祭祖这事儿很简单，他是三代单传，家中没有亲属。卿儿，香君，爱柳等都没有入族谱不算是秦家人儿，自是不能进祠堂的。 秦风很快的结束了祭祖仪式，来到正堂高坐，接受府中所有人叩头拜年。秦风也给每个人准备了不同的红包，这种红包银钱都不多，主要是图个彩儿头。 拜年的顺序，自然是在府中地位排序，先是内院的，小姐们：卿儿、李香君、柳如是、彭紫轩、陈菲菲、袁馨琪、谢雨晴、楚芸娘、梁诗雅、范小可。然后是各庄的夫人和准夫人及她们的贴身丫鬟：袭人、晴雯、麝月、茜雪、春夏秋冬竹兰梅菊。然后是外院的各主管及亲眷。最后是内外的丫鬟和家丁仆妇。 府中人多，所有人见完，已经是午时。秦风又携众女子，赶到卞庄和王庄，接受众人拜见。在只差山乎万岁的呼喊声中，结束了一天的行程。虽然很累，但所有人都很激动，秦府都是一家人。 第二日第三日，红旗歌舞团为各庄做新年演出。还请来了昆曲班子，连唱10日。古时的年要过完正月，也就是二月二日才结束。因为每月初一要放假。秦风是后世人，当然不接受休息一个多月的情况，但他也只能要求放假到十七。然后就要开始练兵，二十四日进行第一突击队和第二突击队的实兵对抗练习。 转眼就到了，上元灯节的日子，府中的女孩们早已做好花灯，准备在灯节晚，流放自己的心愿。爱柳更是早早的缠着秦风，要带她去看花灯猜灯谜。 还对秦风说：“哥哥，花灯节，城里的大家闺秀们都会去看灯，您万一碰到心仪的佳人，正好取回来给我做嫂嫂。” 这古时候都讲究门当户对，女儿家大多是早早就定亲，就算没有定亲的也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在街上看到未婚的大家闺秀那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小姐媳妇们出门都是要戴面纱的，根本看不出来美丑，盲狙那是要出人命的哦。 但凡事都有例外，上元灯节就是这个例外。按古时规定，天黑就要宵禁，由于没有路灯，天黑容易发生罪案，所以古时天黑城门就关闭，街上就不许一般行人走动了。官府的巡防官兵和衙差，会到街面巡逻。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拿下。而且，老百姓为了省灯油钱，也都是早早睡下，所以全城都是黑乎乎一片，根本没有夜生活。 上元节则不同，从正月十四晚开始到正月二十三，为期十日全城给家都会点起花灯，街上也不做宵禁，更重要的是女子们在这几天可以不敷面（这不是废话嘛，遮了面还怎么看花灯啊）。所以除了看灯，也是看美女的快乐日子。 秦风现在家里美女多，歌舞团就近50名花容少女，还有内院的大小丫鬟们，算下来有近百人了。灯节即是开心的日子，也是人贩子最多的日子，每年都有女子孩童被劫走。秦风可舍不得自家人出意外，他安排毛利兄妹及情报组贴身跟着自己和小姐们。又安排第一第二突击队的300名黑衣家丁，围绕在所有人的外圈做保护。 上元夕，秦风携众女出门，李香君穿着紫貂通袖袍、白绫袄，下百花裙子；头上珠翠堆盈，凤釵半卸。彭紫轩头戴翡白绉纱金梁冠，雪狐皮毛，白绫对衿袄，沉香色遍地金比甲，白绫宽澜裙。耳边二珠环儿，金凤钗疏，胸前带着金三事??领儿，裙边紫遍地金八条穗子的荷包，五色钥匙线带儿，紫遍地金扣花白绫高底鞋，打扮的仙仙的，向前花枝招展，绣带飘飘。 袭人和晴雯都是黑狐袍儿，白绫袄，玉色挑线裙子；一个是绿遍地金比甲；一个是紫遍地金比甲。头上戴的都是步摇，袭人带的是环子，晴雯是青宝石坠子，下边尖尖翘翘显露金莲。 再看其余众女也都是，一身皮袍，白绫袄子，配各色比甲，头上皆带满珠翠，一个个争奇斗艳，春色万芳，让人目不暇接。 为了方便看灯，秦风早早安排人包下了，灯节上位置最好的一品居酒楼。这楼子，一晚500两银子，败家子秦风直接付了1000两。 半晚时分，一品居门外，数百戴着铁面具，手持铁盾牌，腰跨倭刀的黑衣精壮护卫着近35辆黑猫战斗运输车，缓步驻足。车上走下一白衣少年，腰插双刀，随后鱼贯而出，百名青春少女，其中更有十数衣着华贵的年轻女子，人间绝色颜容。扬州城盐商巨贾甚多，有此气派的不在少数，但如此年轻的家主，如此杀气腾腾，纪律森严的家丁队伍，决无仅有。围观百姓不仅纷纷打听，这是谁家的少爷，如此气魄。 那35辆一路排开的怪异车辆更是引人注目，不用牛马，自己就能走的车辆，难不成是传说中诸葛孔明发明的木牛流马？车队头两辆，第11辆和第21辆队尾的一辆，上边均有8名家丁端坐。每人操作一门重型弓弩，指向不同方向。战斗车辆如同移动的堡垒一般，让人望而生畏。有好事者想上前一探究竟，就被家丁们持盾，阻挡在外。 从下午，车队入城时，扬州就消息四起了。有人说是背上勤王的队伍，也有人说秦家少爷诸葛孔明再世，请来了木牛流马。总之喜欢看热闹的百姓们，早已沿途守在两侧，观看这秦府怪异的车队。 守城的官军，刚要落下吊桥关闭城门时，秦府的管事，就来递了牌子和红包。秦府最近半年经常会进出大量货物，倒也没什么意外。加之有红包孝敬，官爷考虑一下，既有秦府作保就放行吧。再说这扬州城的富商巨贾们，哪一个都后台十足，不是他小小的门官得罪的起的。绵延数百米的黑色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扬州城。 此时的大明，军队主力都在北方的关宁防线附近，南方的卫所早已腐败不堪，吃空饷现象十分普遍，一个卫所只有纸面上的一半兵力，而且还都是老弱之兵。卫所里堪用的几十兵丁都是将领们克扣兵饷后，私养的家丁。明朝末年，朝廷已无力制止吃空饷养私兵的现象存在，只要不反叛，能为朝廷出点力，就睁只眼闭只眼。而驻守个城池的守城兵，更是毫无战斗力可言，鱼肉过往的百姓和小商贩才是他们力所能及之事。 如秦风般，蓄养数百家丁的富商大户们，在大明末期不在少数，更有甚者达到上万人之众。只是少有如秦风的家丁这般，纪律严明，精神抖擞，装备精良而已。这些大户们，占良田、养家丁、不纳税已经是事实上的割据势力，只是没有公开打反旗。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李大虎高喊：“全体，盾墙！”“虎”“哐”三百人站成一线，三百面盾牌连成一体。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牢牢的控制住人群。这是两只突击队第一次执行，保安镇暴任务，是秦风对突击队训练成果的一次检验。 香君陪秦风正在吃茶听曲，其余女孩都挤在窗前看扬州的夜景，她们很多是命苦的女孩，未随秦风前是无缘上元灯会的。李香君大场面见识过几次，对这灯会也是习以为常，就不去凑热闹了。在她眼中，今日上元灯会，最大的热闹，就是秦风的家丁和他的惊奇车队。 楼下的伙计来报，扬州富商卢四海求见。秦风站起身来准备迎接，李香君也整理衣衫紧随其后。 不多时，几个人走上楼来，只见卢四海，满面春风般的微笑：“秦兄弟，多日不见，今儿可是一鸣惊扬州啊。” “哈哈，卢兄，见笑了，小弟不日即将离开扬州，只是不想让人产生觊觎之心罢了。”秦风笑这说道，卢四海现在和秦风搭档赚了不少银子，两人关系也亲密不少，开始称兄道弟了。 卢四海看了看，秦风身边娇小可人儿的美女说道：“这位可是名满天下的才女香君小姐？” “李香君，见过卢老爷”，说着李香君道了一个万福。 其余众女，见来了客人，忙相互整理衣衫，准备过来见过客人。 卢四海抱拳躬身回礼：“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能在此见到香君小姐，实在是在下荣幸之至。”说完，向李香君身后打量过去，心中一惊，好家伙一屋子大小美女，足有百余名，这秦大败家子这是花儿了多少钱买女人啊。单看迎面7位身材纤瘦，容颜绝色，霞光异彩般的美人儿，就不下万两白银吧。 美女不仅要富养还要安养，几个月前的彭紫轩、陈菲菲、袁馨琪、谢雨晴的她们，不是不美，但受生活的压迫，心情每日都在对未来的不安与忐忑中度过。不知道是会被什么男人选中，也不知以后是做妾还是做婢，更不知是活到老，还是被大夫人打死后弃尸荒野，这是一种没有精神的病态之美。现在的她们对生活充满着希望，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对秦风充满了爱恋。有自信的女人最美丽，她们身上散发着自内而外的青春气质，有若万道光芒，照耀着每个人。 现在的卿儿、袭人、麝月她们也是如此，愈发的美丽动人起来。 秦风看着面前，有点被发呆的几个人，笑着对众女说道：“你们施礼后，自己玩去吧。” 众女躯身齐道万福后，就看热闹去了。 楞儿神的卢四海几人，连忙回礼后，跟随秦风和李香君，到主桌儿吃茶聊天。 卢四海带来的几人都是他的子侄，既然卢四海和秦风这个小青年称兄道弟的，他们也就以，以子侄之礼拜见了秦风。几人的年纪都在秦风上下，虽早听父亲说过秦风，让家里赚了不少银钱，但卢家家大业大，没有秦风的肥皂生意之前，以是年入百万两白银的大商家了，心中不免有些轻视。但今日见到秦风，楼下近半里长的怪异车队、精壮家丁、楼里繁多的锦绣佳人。倒是不敢再轻视这个年轻人了。就连卢四海，心中都对这个年轻人充满了惊骇，假以时日这个年青人，绝对是人中龙凤。 卢四海定下心思，要好好结交秦风。客套话儿说过之后，卢四海关心的问道：“贤弟，说要离开扬州，可否告知为兄，意欲去往哪里发财？为兄的卢家产业虽薄，但也愿尽一份绵力。”秦风这脑袋瓜子太厉害了，他可不能把这财神爷丢了。 秦风笑看着卢四海回道：“当今天下，时日多艰，民不聊生，后金贼奴年前又入寇京师，掳掠百姓。小弟我意在，带领家丁前往京师，出一份微薄之力。” 卢四海再一次的用惊异的眼神看着秦风，这是他所认识的败家子秦风吗？ “贤弟，还年轻，莫要说些胡话，刀兵之事可不是儿戏。咱们商人，笱于乱世，安身立命最是要紧。”卢四海的意思，年轻人别扯犊子，好好做生意赚钱，玩玩小妞得了。 秦风正色回道：“多谢，卢兄照怀，小弟我意已决，不日就出发。” “贤弟，真是说笑，为兄不怀疑贤弟的赤诚之心，然就凭贤弟这几百人，又能做什么呢。何况贼奴势大，凶蛮，从无败绩。”卢四海接着说：“再说，贤弟走后，家中这百余佳人，你就放的下心吗？” “卢兄说的有道理，我准备带1000余人随行，这些女孩子嘛，大部分也会随我同行。”说着，秦风调笑的问李香君：“香君愿意随我同去否？” 李香君，坚定的答道：“奴家愿生死追随公子。”李香君知道秦风并不想去北京，但她的回答也是心中所想。 “疯了，疯了，这一家子都疯了。”卢四海几人均如此想，接着卢四海问：“贤弟去后，肥皂生产可有影响？” “已经安排妥当，不会影响生意的。”秦风说。 “那为兄就放心了，为兄也会尽力照拂的。”卢四海说道。 “嘿嘿，老东西，是想老子死了，你就把肥皂作坊抢了吧。”秦风心里想着。 第二十章 汇演 这时，店里的伙计又上了说：“秦少爷，咱们扬州的知府罗大人，一行人在楼下，要上来见您。” “哦，快请！”秦风说道。说着和李香君整理衣衫，准备拜见扬州从四品的父母官，罗子行知府。罗子行的官声还不错，进士出身，40多岁，就已经是大明从四品的大员。又主管富甲一方的扬州府，自然不需要向老百姓伸手了。只要不是蠢货，都懂得要爱惜自己的羽毛。 卢四海等人也没想到，罗知府会来见秦风，几人也起身整理衣衫，准备一起拜见罗大人。 罗子行今日携二夫人和小儿女出来看灯，即是游玩又体现当父母官的亲民爱民之心。 秦风和卢四海等人，刚要大礼参拜，罗子行说：“都免礼吧，今日主要是出来赏灯，不是官事，不必虚礼，卢员外也在啊。”罗子行一方大员，官威还是很足的。 “回大人，在下商行和秦公子有货物往来。” 秦风请罗子行到上首落座。 李香君则请罗二夫人和其亲属到旁边桌闲聊。 罗子行打量了一番秦风，这位今日扬州城最火热的话题人物，年纪轻轻，文质彬彬，看起来也像个读书人。上来时听闻是个有名的败家纨绔子弟，一下砸啦上万两白银，买了7名扬州顶级瘦马，家中还有数百美女供其玩乐。但当见到传说中的木牛流马车队、神奇的诸葛连弩发射装置，训练有素的秦府家丁时，又感觉这决不是纨绔能做到的事情。 罗子行先喝了一口茶，眼睛瞥了一眼旁边陪他妾氏聊天的美貌女子，心里猜测那个定是，去年惹得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李香君了，比传闻更美艳的不可方物，自己的二夫人也算是极具姿色了，相比之下也要逊色几分。缓缓的放下茶碗，说道：“秦风，你今日如此姿意妄为，不怕令高堂责备？”他的意思是，你小子今日带这么多人折腾，你爸妈也不管管。 “回大人，草民的家严家慈已于前年双双过事了。”秦风回道。 “哦，家中可有其他长辈，亲眷？”罗子行，心说难怪这副行事模样，原来是缺少家教。 “我家三代单传，已无其他亲属。”秦风说。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儿，难怪如此纨绔，想来也是孤单、寂寞、冷的原因。罗子行到有点可怜秦风了，他继续说道：“既然孤身一人，就该多习孔孟之道，修心养性，早日成家，娶妻生子，繁荣家世。听闻你一掷千金，广纳瘦马，肆意纵欲，已成扬州笑谈。” “多谢大人关心，然生为男儿匈奴未除何以为家，这几日草民正准备率家人，赴京师，为朝廷出一份绵薄之力。”这话说出来，秦风自己都要吐了。 “哦”罗子行，第一次正色的看着秦风，不管这年轻人说的是否属实，能说出这话来，就比一般混吃等死的公子哥儿们强许多。“你有此心就是好的，然则凭你这几百家丁，难堪大用啊。” “大人，草民虽然力少，但草民愿为万民表率，草民相信，我大明男儿有此心者绝非秦风一人尔。万千水滴亦会化作惊涛巨浪，同心协力何愁贼奴不灭。”秦风坚定的望向罗子行。 “好，很好，年轻人有此心，就是国家的希望所在，本官支持你。”罗子行对秦风的看法大幅改观。“你楼下的可是传说中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和诸葛连弩？” “不尽然，这是草民在木牛流马和诸葛连弩基础上改造的黑猫战斗运输车。”秦风知道罗子行为什么来找他了，这可是传说中的战略武器。 “当真不需要牛马拉动，自己就能走？”罗子行好奇的问。 秦风回道：“这个有误解，虽然不是靠牛马拉动，但是也不是说就能自己走，而是靠人力运动。” 罗子行继续说道：“可否一观？” “大人要亲自观看，草民荣兴之至，本月二十四日，在城西的卞庄，秦府上下组织出发前的操演，请大人一同观看。”秦风说道。 “甚好！”罗子行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说道：“好，嫣儿也要去。” 秦风等人望去，是一名年纪12-13岁左右，个子高挑，鸭蛋儿脸，丹凤俏眼，目光灵动的俏美少女在说话。 “胡闹，那种场合启事小女儿家可以去的。”罗子行说道。 “不嘛，爹爹，嫣儿只是去看看热闹，不是去玩闹的，嫣儿会乖乖听话。”少女撒娇的说着。 女儿是前世的情人，当爹的也无可奈何的看了看秦风。 秦风立刻机灵的说:“大人，不必担心，草民家很多女儿家都会一同前去观看的。” 罗子行就对女儿说道：“那好吧，到时候不听话，小心家法，去找你姨娘吧。” 少女，吐了吐舌头，跑回罗二夫人那里。那边李香君果真是场面人儿，把个罗二夫人几人聊的花枝乱颤。 闲话一阵后，罗子行和卢四海众人都要去看灯，先行离开。 秦风也带着李香君，去找卿儿，爱柳她们看灯去了。 崇祯三年正月二十四日早，阴云密布，寒风阵阵。 罗子行带着家眷乘坐马车，在衙役的保护下，前往卞庄。 “爹爹，快看！车队，好多，好骇人啊。”少女叫着罗子行。 罗子行等人掀开车帘观瞧，道路边停了一路体形庞大的各式战斗运输车，一眼望不到头儿。和上元节时看到的运输车不同，黑漆漆的车身，上挂黑色骷髅旗。车顶上露出身子的家丁，均穿着黑色短上衣，头戴黑底绘白色骷髅的精铁面具。家丁手握诸葛连弩发射手柄，目不斜视，望向前方。车辆前方的根根半尺长尖刺，反射着湛蓝的寒光。如果不是白日，真让人以为，这是从地狱而出的厉鬼神兵。 往日趾高气昂的官衙随从们，也收起了傲气，不敢正眼瞧这些恶煞。罗子行心里也不安的想着，这个秦风小儿，是有多少家丁啊？还好是要去北京勤王，这要是留在扬州，年轻气盛闯出祸端，肯定不是小事。他叮嘱自己的小女儿要听姨娘的话，不要闯祸。 马车走了近5里路，终于看到了车队尽头，头车是大纛旗载车，后斗上立着一根近20米高的旗杆，旗杆上是一面黑面红琉边的，上书红字“秦”的巨大旗帜，迎风咧咧飘扬。 大纛旗下，站立的几人是早已在此等候的秦风和前来凑热闹的卢四海等几人。 引人注目的就是秦风身边的6名绝色女子的装束，都是黑色连衣短裙，黄金制作的双排扣子，前襟和领口及袖口以金边装饰。外扎白色金扣儿的丝质腰带，短裙下是黑色紧身裤，包裹着大腿的线条，黑色的长筒高跟小羊皮靴长及膝盖上方。内着带领白亵衣，领口处系着大红色蝴蝶结，配点绛红唇。右胸前挂金色双绶带，金质挂坠。马尾束发，黄金发冠中点硕大的鸡血红宝，外披黑貂大氅。加之，腰佩短刀，充满着华贵又不是飒爽英姿，让人过目难忘。也有一些不同点，李香君左胸前配一枚红旗徽章，毛香儿是骷髅徽章，袭人、晴雯、麝月、茜雪则是书本上双剑交叉。 马车在秦风面前缓缓停下，秦风上前掀起车帘，罗子行弯腰走了出来。 “全体，敬礼！”旁边的秦家卫士大声喊道，“唔...呜.......”巨大的号角声，随之长鸣起来。 “哗”所有的卫士，包括几个女子，全都肃立，右手持住兵器，左手握拳横于胸前。 罗子行抬头看看了，心道只有军中才如此行礼，那些家丁也就算了，这几个女人也如此，秦风这是搞的什么名堂。不过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看他的表演就是了。 “都免礼吧！”罗子行说道。 “全体，礼毕！”卫士又大声喊话。 罗子行在秦风的搀扶中，下的车来。看了看众人，对秦风说道：“这几位女子是？”李香君他自是认识 “回大人，她们几人我府中各庄子的主管。”秦风回到。 “香君姐姐！”罗子行的小女孩，走下车，对李香君打招呼。 “没规矩！过来先见过秦家的公子，这是我的小女儿，罗雨嫣。从小被内人宠坏了，任性的紧”罗子行道。罗子行生有5子，三女其中两子夭折。这个罗雨嫣是最小的也是最疼爱的，当然也是罗夫人滴生的幼女，和庶出的截然不同。 “嫣儿，玉如，你们见过秦公子、众位哥哥和姊姊们。”说话儿间，对秦风及众人到了个万福。 秦风及众人都回了礼，这是罗大人的千金，自是不可怠慢。 这时，罗子行前天刚纳的小妾，年芳15岁也下得车来见礼，此女鲜衣素罗，身形纤瘦，头戴面纱。众人心想，这可能是扬州哪个盐商送给罗大人的瘦马吧？ 这种女子被罗子行视为财物，只是年轻貌美，把玩几日图个乐儿罢了，自是不放在心上。对秦风说，：“她二人，你着人安排一下，我们办正经事。”妾在家庭中的地位是不如嫡子女的。 “是，大人”秦风说道：“袭人，你照顾好罗大人的千金。” “遵命！”袭人答道，又对罗雨嫣笑道：“嫣儿小姐、玉如夫人，今儿由袭人替公子和香君小姐招待两位，请随我来。” 罗子行见说话的袭人，与李香君等人装束一样，想来在秦家身份自是不低，对秦风的安排也就满意的点下头。 罗雨嫣见爹爹没有异议，虽不是熟悉的李香君，但看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自是心生好感，也就开心的拉着小姨娘玉如，一起跟着袭人一道儿走着。 第二十一章 战歌 罗子行众人，在秦风的引领下，来到演训场的检阅台，除了秦风、罗子行、毛香儿、李香君单独离开了众人，其余人都被安排到了旁边的观看台。毛香儿作为贴身护卫，通常不会离开秦风5步远，今日她也是份外妖娆的守在秦风身侧，随时为秦风挡住致命的袭击。 秦风和罗子行登上检阅台，只见台下面前，是一字排开连成一体的10辆黑猫运输车，这些车是专为演出设计，可以连成一体成为演出舞台，车顶已经高高升起了收音用的铜管，铜管上方连接6面方口扩音喇叭。如此可以将车厢内的声音，聚拢后传播至很远距离。 李香君带领着7名黄金配饰的绝美少女，已经肃立在车前。其身后是40名，同样装扮着银饰的青春少女，也在整齐排列安静等待。 罗子行，看了下秦风说道：“开始吧。”罗子行是扬州父母官，秦风必须要给面子。 秦风向前走了一步，举了一下手。传令兵，高呼：“演武开始！” “咚”“咚”“呜.......”礼炮放10响，每次间隔约三秒，牛角号长鸣。提醒所有人准备，演武即将开始，首先是阅兵仪式，之后是实兵对抗两个部分。 李香君、彭紫轩、陈菲菲、袁馨琪、谢雨晴、楚芸娘、梁诗雅、范小可等红旗歌舞团的成员登上演出车，就坐。 10响礼炮后，从场地东侧，庄子入口的方向，传来整齐而有节奏的小军鼓声音。 “咚的咙咚、咚的咙咚、咚的咙咚........”连续不断的传来，200名小男孩小女孩，身穿红色衣裤背挎着小军鼓率先走来。 紧跟其后的是秦家大纛旗车引领的，两排并行的猎猫突击车队，打头的两辆突击车上高悬第一突击队的死神旗帜。两辆车上队长王明启和思想导师杨守业站立于车上，向检阅台反向敬礼，连绵不绝的车队紧随其后。 小军鼓队伍，行进到检阅台前，停止前进，原地踏步，然后转向演出车方向，整齐的行进后，面向检阅台，整齐的肃立与演出车之前。 小军鼓停止，唢呐声响起，战鼓擂动，红旗歌舞团奏响“前进！”的战歌。 在吹人奋进的乐曲声中，第一突击队和第二突击队的近400辆自行车，有序的通过检阅台。然后，按照第一突击队在演出场左侧，也就是检阅台的左手边。第二突击队在其对面的位置，逐辆停放整齐后，人员携装备下车，立于车辆的前方。 所有车辆通过检阅台后，“前进”的乐曲停止，乐曲转换，大鼓奏响，200童声齐声唱。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首岳飞的满江红，直唱的罗子行及看台众人无人不是目含泪光。罗雨嫣和玉如夫人更是初厉此景，全无抵抗力，泪水横流。 满江红唱毕，演武进入第二部分，两个突击队的全体人员已经下车完毕。 乐曲再换，全场所有人齐唱：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着我战时衿 一呼同袍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净胡尘誓扫贼奴不顾身 在歌曲声中，突击队的人员，开始边唱，边向车辆前方的突击队旗下集结。手持骷髅图案铁盾的枪盾兵3排50列在前，辅助弩兵6排50列在后。歌声唱完，两边各自队伍集结完毕。一排排长枪，指向天际，一列列强弩横卧手中。 大鼓再次响起，在雄壮的“神圣战争”合唱声中。 起来伟大的国家作决死斗争 要消灭贼奴强盗消灭万恶匪帮 让正义的愤怒像巨浪滚滚沸腾 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 双方队伍，踏着有节奏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整齐走向前方，当双方接近至150步时。战歌“前进！”再次奏响。两边的队伍都加快了脚步，最终如山般的相互撞击在一起，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一声儿长哨音，双方向后转，整队返回各自车辆前。三声哨音后，各自登上自己编号的车辆。开始进入下一个环节，车辆防御和进攻。 在不同鼓哨声中，第一突击队的车辆，依序启动，排成一路后，绕场地一圈形式，然后将车队沿六角形，组成了巨大的六角棱煲。乘车人员，打开天窗，升起座椅，操作重型连弩，目视前方。棱煲是最强大的防御城堡，上边的武器可以进行无死角交叉射击。如果是石墙棱煲，更是可以大幅降低火炮的伤害，有角度的墙面可以使火炮跳弹。秦风将车队设计成此阵型，主要是防止步兵和马队的冲击。全部车辆的车头尖刺向外，2米多的车高，不死伤些人，是没那么容易爬上去的。 第一突击队，演练完车辆防御后，由第二突击队演练车辆进攻。同样是先转换成一路行军纵队，然后在行驶中转变成3个独立的箭头型突击阵形，利用车辆前方的尖刺，震慑敌人冲击其战列线。骑兵冲击时的气势，也是因为他的高度可以达到2米-2.2米高。战车高度比骑兵还要高出半米，同时正面也更宽大，其上的弩手还装有藤条的射击防盾，想从下伤害到射手很难。在面对车辆密集编队的冲锋下，想保持战列线，对敌人的勇气是很大的考验。 不过秦风也清楚，现在的人力自行车，只是吓唬胆小者而已，对上后金军是万万不能使用车辆突进战术的。主要原因出在动力上，人力自行车，脱离道路后，机动能力下降太多，根本无法完成进攻作战任务，还不如骑兵呢。但是，至少现在横行大明境内还是可以做到的，明末时期，明军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差了，李自成的流民军更好不到哪里去。 演武结束，秦风在大客厅，设宴款待罗子行和卢四海等众人。罗子行今日心情很好，他虽是文官，但也见过不少大明的兵卒。他心里清楚，大明最强军，就是秦风的这一众家丁。原本名满天下的关宁铁骑，在这次后金入寇中，算是名声扫地了。 罗子行心想，如果秦风到了北京，真的立了战功，他作为扬州知府肯定会被记大功，秦风不是官兵，是他罗子行治下的民，出征不论胜败，罗子行都是有好处拿的，毕竟可以大肆宣传一番，扬州义民之举嘛。如果败了，世人只会说秦风年少轻狂，与他罗子行何干。 看过突击车后，罗子行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觉得这些都是奇银巧技，非取胜之根本所在，也就不打算索取了。再说胜败还未尝可知呢，等秦风打了胜仗，再想法儿索取也不迟。 想到此，罗子行开口对秦风说道：“秦风你此去北京甚是艰险，如有和需要本府也愿助你一二。” 秦风一听，罗子行既然开口了，不薅点羊毛对不起自己啊。“大人既然如此说，草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首先，草民这批人需要大人给开具关平路引。其次，希望大人给赞助些钱粮盔甲之类的。”有了扬州府开的关平路引，可以避免大队人马穿州过府时被盘查的麻烦。钱粮嘛自是多多益善，而盔甲更是需要，大明规定凡私藏5具以上甲胄即为谋反，是要灭九族的。如果是扬州府给的盔甲这就不算是私藏了，而算是兼职公差。秦风也不是不敢造盔甲，只是现在没必要，他又不是真的去打后金，对付土匪些许官兵，根本用不着，突击车面前，无人敢放肆。用不着的东西还惹得一身麻烦，那就没意思了，如果有官府送的话，那就是不要是傻子了。 罗子行考虑了一下，既让马儿跑，总要意思一下吧，也不能太吝啬。他说：“好吧，关平这是小事，明日就开给你。钱粮嘛，本官只能支持你1000两纹银，粮草给你1万石，盔甲给你100副吧。” 秦风听完，立刻起身双膝跪倒，言道：“草民，代大明百姓谢过罗大人的大力支持。”这是财神爷啊，得跪！跪一次有这么多东西拿，他不介意多跪几次。 卢四海也在一旁给罗子行戴高帽，大赞其英明识人，为官高义。卢四海今天对秦风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个年轻人，天纵英才，能创造别人所不能。可惜自己家里没有女儿，不然一定嫁给他做妻子，这女婿在手天下我有啊。 人员到齐，准备开宴席，红旗歌舞团的小女孩们，自然免不了继续受累了。不过秦风没有安排紫轩她们陪演，这个时代的男人们德行可不怎么好，万一这罗大人喝高了，非要哪位佳人作陪，秦风是肯定不会同意的。惹得双方不快，可不是秦风今日所愿。于是秦风给众人安排了一个没有女人作陪的宴席，这在这个时代可是很少见的，通常都会请伎楼的女子作陪，不过罗子行没开口，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里想：秦风这小子真不地道，自己藏有美娇娘近百名，也不拿出来共享一二，此人不可交啊。 罗子行当然不会表现出什么来的，毕竟他的小妾和女儿在后厅，他那女儿可是没啥规矩的。 这不，说话间罗雨嫣就拉着，他的小妾玉如跑出来，要与秦风喝酒了。出来的太急，玉如的面纱也没来的急戴上，秦风见之大赞，不亏人如其名，肤白如玉，灼灼生辉，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比之李香君，彭紫轩等人也不在之下，玉如见秦风看她，肌肤瞬间红的晶莹剔透，忙低眉含胸不敢再看秦风。 罗子行见到玉如的表情，就心中大怒，道：“像什么样子，还不回去。”一句话吓得如玉，转身就跑了。 罗雨嫣可不管他爹爹说什么，非要和秦风喝三杯，秦风也就陪喝三杯了事。然而罗雨嫣却不打算离开，而是坐在罗子行身边，痴痴地看着秦风。 罗子行明白，女儿大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啊，见到秦风这种年少俊杰，刚刚17岁就一手调教出如此精壮的队伍，还有各种神奇发明加持，自是生出无限春意。如果秦风能活着回来，前途自是不可限量，如若能考个功名出来，更是人中翘楚了。 罗子行代女儿问秦风，可有婚配？ 秦风摇摇头道：“草民孤家寡人一个。”古时妾不算婚配。 罗子行点点头，那有几房妾氏了？这时期的富家男人，很多是现有妾和同房丫头，之后再娶正妻。妻以下都不算人，只是满足需要和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秦风还是摇头说：“目前一房也没有。” “为何？”罗子行奇怪的问。 “草民想，贼奴未灭何以为家！”秦风回道。 秦风这是明显的说假话，你不想为家，买上百个女子作甚？还没等罗子行说出口，旁边卢四海的小儿子忍不住说道：“那秦叔买上百女子为何？” 卢四海气的瞪了，他儿子一眼。心说：得罪秦风有什么好儿？任他吹牛皮，又能怎样，年轻气盛啊，回家再教训你。 秦风正色的回答：“我是不忍看她们坠入火坑，不得已才搭救她们的。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众男人闻言，差点没有吐一地。 只有罗雨嫣，虔诚的看着秦风，说：“我们女子最是可怜，如若能多些公子一样的良人，就是世间女子的福分了。” 罗子行听罢，心道：完了，女儿被忽悠死死的了。当然被忽悠的不止罗雨嫣一人。 没有佳人作陪的酒宴散的很快，秦风也不多留，下午就送走各位。然后抓紧时间安排出征的事宜了。他把扬州城内的肥皂作坊和银库都迁到了卞庄，这里将留守300人，比城内安全很多。在城里万一有事，城门一关，想攻下来也没那么快。他嘱咐陈若岚和袭人及晴雯，李大虎等人。等他出征后，就再招1000人并训练好，组建新的第三和第四突击队。 卿儿和袭人晴雯，自是很舍不得离开秦风，也不知道他这一去何时才能再见。秦风到是很有信心的说，不用担心，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就会回来了。 第二十二章 意外 两日后，秦风拿到了府衙送来的关平路引，1000两银子和甲胄，当然那1万石粮食是不会少的，运了上百辆大马车。那些甲胄都是老旧的皮甲，防御力低下，秦风也不嫌弃，反正白来的，就留在扬州给，庄丁穿吧。有了这一百副甲胄的名头，他可以打造出更多的铁甲、板甲出来。 收到东西秦风自是要去拜见罗子行，表示感谢一番。二月初一，他带着毛香儿和几名精干护卫，来到扬州府后衙，却吃了闭门羹，罗子行不见他。 这要转身离去，就见到罗雨嫣在一旁的角落里，焦急的招呼他。秦风走到罗雨嫣面前，问：“何事？” “公子，你快救救玉如姨娘吧？”罗雨嫣焦急的说道。 “她怎么啦，慢慢说别急。”秦风安慰着罗雨嫣。 “二姨娘，向爹爹告状，说玉如姨娘，与你有私。”罗雨嫣边说边看着秦风。 “瞎他娘的胡扯，她全家都和老子有私呢”秦风微怒道。 “你这人怎么说脏话呢，真粗鄙，你看这是玉如姨娘画的你的画像。被二姨娘拿去给爹爹看了，我偷出来的。”罗雨嫣，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纸给秦风。 秦风接过后，看了半天，说：“这是我吗？哪里像我玉树临风，貌似潘安的样子嘛？”，古代人画的人像，后世人真的很难看懂。 “哪里不像啦，就是你，你看这眉毛，这眼睛，这嘴，明明就是你。”罗雨嫣，急忙争辩着说道。“你快点去救她好不好，她被我爹打了一顿，然后找牙婆，发卖去了青楼。” “什么？你爹真是畜生！”秦风听闻也急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就给推进火坑了。” “不许骂我爹，你快去想办法救她吧”罗雨嫣说道，“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牙婆以前没见过。”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有谁可能认识那个牙婆？”秦风问罗雨嫣。 “是昨天下午，牙婆是晚上来的，嗯....罗管家可能认识，是他找来的人。” “你为何关心她呢？这不是帮着她坑你爹吗。”秦风有些好奇。 “笨啊，她人好看，而且喜欢的是你，要是别人，我才懒得帮她呢。”罗雨嫣俏皮的说着。 这是什么道理？秦风想了想，难道是小朋友吃棒棒糖，你唆了一口，我唆了一口，分享快乐。 秦风说：“罗管家现在哪里，你可知晓？” “他好像回府外的宅子了。”罗雨嫣回道。 “嗯，知道了，我这就去办。”秦风在心里评估了一下，这件事的解决方案，闹大了的话，肯定得罪罗子行。但不管吧，那玉如确是爱恋自己闯了祸事，一个美女就这样被糟蹋，甚至香消玉殒，他良心过不去，他可不是古代男人，视女子为玩物。大男人连弱女子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天下。 秦风安排香儿，立刻派人去查一下罗管家的所在，不要伤及性命，但要告诫他，敢透露消息要他全家的命儿，然后带人去靠近西城门的平安茶楼等消息。 为了防范意外，秦风让人发信号给城外，命令第一突击队508人，携全部装备，立即到西门外等待。第二突击队全体待命，随时出发支援。城内秦府的50名精锐护卫马队，立即赶到平安茶楼，其余人员大部分撤离到卞庄，只留几人看护宅子。 护卫按照约定好的命令代码，写成小纸条，然后取出马背后，鸽子笼里的信鸽。将密码纸绑在信鸽的腿上，放飞信鸽而去。 同时护卫拿出号炮，点燃后射向空中，白日爆炸的号炮，在空中留下了一股红烟。这是最高等级的备战信号，看到信号的秦府人，立即进入全面备战状态，携带5日干粮，拿起武器，穿好装备，骑马或者登车，全体集结等待具体命令。不多时，城内秦家方向，也升起了号炮的红烟，回应已收到信号。接着城门外的联络点，王庄，最后是卞庄方向都听到传来的号炮声。古时没有汽车噪音干扰，在白日时环境底噪很低，晚上更是十分安静，寺庙的钟声或者炮声都能传出几十里外。 这件事也让秦风发觉，古时的传令手段，效率太低了，也就是令旗、信鸽都有局限处，令旗适合无遮挡环境，信鸽不能找到移动中的目的地。信鸽也并不那么牢靠，容易被弓箭射落不说，还有类似于蒙古后金专门养鹰来捕捉信鸽的手段。 在去往平安茶楼的路上，秦风已经考虑到了解决办法。使用两种金属乐器，例如锣和铁钟（就是后世收破烂用的，敲击后声音很响），不能用鼓，战场上鼓太多了容易产生混乱。锣和铁都是在收兵时使用，问题不会太大。每种乐器只敲两下和三下。一下听不清容易误判，三下以上容易产生记忆错觉。 例如：敲两次铁钟，两次锣，代表数字1； 两次铁钟三次锣，代表数字2； 三次铁钟两次锣，代表数字3； 三次铁钟三次锣，代表数字4； 作战命令，变成代码指令，1开头代表全体，2开头的为分队，3开头的是方向命令如：31向前、32向左、33向右、34向后。4开头则为战术代码，如：41攻击、42坚守、43强击、44决死、 2144翻译下来就是，第一突击队，死战至最后一人。143就是全体，不计代价进攻。这种生意传令方式，适合视线被阻挡的情况使用。 之后，秦风搞了一个灯光传令器，模仿后世的船用传令灯。在木盒子里放一个有玻璃罩的油灯，前面安放4个薄木片做活门儿，用连杆连成一体。拉动连杆打开活门儿，看到灯光。通过灯光的闪烁次数和频率，编译数字。主要用于夜间及保密环境下使用，情报及侦查人员，也都有装备使用，编码本都是定期更换防止被泄密。 扬州城内老宅的护卫集结很快，秦风一行人到达平安茶楼时，毛信众也率50余人的护卫马队也都赶到了。这些都是秦风手下最彪悍的青壮组成，半年多的训练基本做到了弓马娴熟，刀法精通。这半年来，毛信众对秦风越来越敬服了，其头脑和手段胸怀都让兄妹二人甘心效命。 秦风在茶楼等了一盏茶的时候，香儿就带着罗管家的儿子前来回报。香儿让人把秦管家的儿子送去卞庄，3天都后，在安排人送其回家。秦风对这个安排并无异议，只要稳住罗主管就可以。 香儿上茶楼，来到秦风面前，向秦风禀告：“家主，属下已经查明，买走玉如姑娘的是扬州城里，最大的青楼“春仪院”，的老鸨。” “已经派人去核查，想必不多时就会有回报。”香儿回道。 “嗯，那就等消息确实，再说。”秦风继续道：“来人，传令！” 传令家丁走到近前拿出纸笔：“命令第一突击队，在城门前待命，如若发现有关闭城门迹象，可动用一切武力控制城门。”“命令第二突击队，到达扬州西城门，与第一突击队汇合，待命。”“命令卞庄、王庄，进入备战状态。如若有人擅闯，格杀勿论。” 传令家丁，重复了一遍命令后，跑出去放飞信鸽。 “家主，这次是否动作有点大？会不会得罪官府？”香儿问秦风。 秦风思索了一会儿说：“此事不好说，如果能和平解决最好。另外，这件事本身我本不是主动的一方，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罗子行迁怒与我是肯定的了，毕竟他失去美人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们必须先做准备，不能成为被动的一方。” “当然，罗子行刚向朝廷，上表称我为义民。没过几日，如果又反口，对他可也是不利的。所以事情也未必就是想向坏的方向发展。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把这个过节先记下，日后再找我算。不过日后他能不能算的成功，就看他到时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香儿又问：“如果，玉如姑娘确在春仪院，家主有何打算？” “当然是先出银子买啦，这样才能你情我愿，风平浪静的解决嘛，银子就是王八蛋，花完再赚啦”秦风接着说：“如果他们不识好歹，那本公子也就只好硬抢了。” 不多时，去打探消息的家丁来报，玉如姑娘正在春仪院。 秦风率香儿等人，立即上马，向春仪院而去。 来到春仪院近前，秦风自带毛香儿和10余名护卫，进楼找人，其余则控制春仪院的前后出入口。 春仪院的护院，一看眼前人，来着不善，也召集众人，上前阻拦，被秦风的手下，几下子就打趴在地。 来到关玉如的房门前，秦风抬腿就是一脚，“咔嚓”一声，把房门踹开。只闻房里“嗷~~”的一声儿，一老者提着裤子，从床上滚了下来。 看了，秦风一眼儿，刚要开口，就被毛香儿踢到在地。 秦风望了一眼床上，只见玉如，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床上，身上满是紫色的鞭痕，嘴里还塞着木嚼子，正双眼含着泪水，痴痴的看着秦风。 秦风说：“都出去！把老鸨找来见我。” 第二十三章 担当 香儿和身后的众护卫转身称是，拖着地上的老者出了房间，守在了门外。冤有头儿债有主儿，这老者也是倒霉人儿，秦风不愿与此等人计较。 玉如此时，满脸又是惊喜又是羞愧之色，喜的自是心上人，英勇现身，羞的是如此情形，真要羞愧而死。 秦风来到床前，用被子将她的身子包裹住，轻轻的对玉如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说着用刀将困住玉如双手的红绳砍断，又取掉她口中的嚼子。 轻轻把玉如搂在怀中，此时的玉如，早已化作一片泪人，眼泪把秦风的衣衫都打湿了一大片。 秦风没有说话，待玉如哭泣了一阵儿，把心中委屈稍减后，对她说：“玉如，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女人？” 玉如，听闻秦风之言，不再哭泣，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秦风，秦风拿出手帕，在玉如精致的小脸上擦了擦泪水。再次柔声的问道：“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这次，玉如听真了，秦风的话不是她的幻想。低下头说：“贱妾乃卑贱之身，又已非完璧，不敢承受公子的美意，只求今生结草衔环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侍奉公子左右。”越说声音越小，几近不可闻。 秦风知道，古代女子大多面皮薄，动辄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的。不能刚救了人，又不给希望，说话间，他手臂一紧，就搂过玉如的身子，双唇深深的吻在了玉如的嘴上。 玉如一惊，双手紧紧抓住被子，慢慢的又松开来，之后与秦风搂抱在一起，身子也暖化在他的怀中。 “公子如此待贱妾，会否得罪罗大人啊，如果因贱妾之事给公子带来祸事，贱妾纵是百死也难赎其罪了。” 秦风看了看玉如，心道这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懂的为别人着想，不枉救她一回。说道：“不必担心，本公子既然敢来，就不怕任何人威胁。就是这扬州城，惹火儿本公子，也能将它打下来。”秦风当然是在吹牛皮，凭他那点人，打下个城门，捣捣乱，攻下府衙没问题，要控制整个城池，还是有点难。为何秦风敢如此托大呢？当然是大明各城池大部分兵力都北上勤王了嘛，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不过这一顿慷慨激昂的霸气侧漏，正是所有少女心中男子的英雄气概，玉如觉得这才是天下男儿间的良人，有气魄有担当，对待女儿家更是温柔怜惜，没有任何的轻贱之色。她因偷偷画了一幅秦风的画像，所受的折磨痛苦，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玉如不觉间紧紧的搂住秦风，把头埋在了秦风的胸膛间.... 过了良久，香儿推门儿走了进来，对秦风说：“家主，老鸨带到。” 秦风，慢慢放开玉如的身子，示意香儿照顾她，起身向老鸨走去。 老鸨早已吓的跪倒在地，哀求秦风饶命。 秦风也不想为难这个50岁的老女人，这本也不是老鸨的错，而是时代的错。开口说道：“我问你，如玉姑娘是如何来到你这楼子的？” 老鸨想了想，回道：“回公子，是，是，罗大人家的管家说：罗府中有贱婢犯了错事，要讲此女发卖来楼子为奴。奴家也不敢多问，就以50两买了姑娘来。只是奴家不知道，姑娘原是公子的相好儿，要知如此，自是万万不敢，对姑娘不敬，求公子开嗯啊。”说着不住的磕头。 秦风听罢说：“好了，起来吧，50两是吧？这就给你50两，给她赎身。” “啊....这....公子只怕奴家在罗大人那边不好交代啊。”老鸨，这时还想拿罗子行压一压秦风。 秦风笑笑说：“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 “哎呦，妈呀，疼死了。”老鸨的左手臂膀，被香儿卸脱臼了。 “签，签，奴家这就把卖身契给您。哎呦.....”说话间，老鸨右手从怀里拿出，玉如的卖身契递给了秦风。 秦风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卞玉如，然后将身契放在了怀里。玉如已然穿好了衣衫，呆呆着望着秦风，一切像在做梦。 一切妥当，秦风抱起玉如，走出春仪院大门，家丁早已牵过马来在门口等候。他将玉如放于马背上，再翻身上马，搂着玉如扬长而去。 此时的扬州城，西门外，可是万分紧张，秦家第一突击队、第二突击队共计328辆突击车，在城门外列攻城阵排开。第一排是16辆重装防盾堡垒车，车前覆有薄铁板防护，车上4具重型连弩，均已满弹待发，指向城门处。 第二排是8辆喷火车，其上的喷火口，也已高高架起，喷火口的引火器已然点燃，油柜后的，家丁们正在猛压皮老虎，给油柜注入高压空气。只要一声儿令下，喷油嘴打开，数千度的猛火即可喷涌而出，整个城门都将被烈焰融化。 第三排，是16辆黑猫战斗车，上边共128具的重型连弩，张臂待发，护卫着喷火车。前三排，共有192具重型连弩，一次可齐射384发重弩箭，3秒可以打一次齐射，1分钟可以射出6560发重弩箭，任何不着重甲的队伍，休想靠近车队。 第四排距离第三排30步外，由8辆抛射车组成，抛射臂已然放下，金属的备弹箱也已经打开，随时可以取出危险的白磷凝固汽油弹，轰击城楼儿，抛射器首要目标是城楼上的弗朗机炮，此时炮手以将射击标尺调整完毕，保证在第一时间既能消灭城楼儿上的一切有生目标。一枚10公斤装白磷凝固汽油弹的杀伤半径是30米，如果对付空间狭小的目标，更可以瞬间消耗掉范围内的氧气使人窒息而亡。 152辆猎猫突击车列阵两翼，其余的车辆在阵后摆开。人员下车，黑色的战线排列整齐，黑色的骷髅战旗咧咧飘扬，狰狞的骷髅面具已然放下，恐怖的盾牌高高举起。 城门官在城楼上战战兢兢的喊道：“儿等乃秦家何人，可是要造反吗。”他从没见过此景，但知道这种特殊车辆都是秦风府上所有，只是没想到会有如此之多的车海，如此多的家丁。 杨守业，走了上前对着城上大喊：“官爷，不要误会，我家公子不日就要率家丁北上抗奴勤王，特命我等在此等候，家主吩咐，如果谁关闭城门影响他北上勤王的大事，即可视为贼奴一党，人人皆可诛之！”说完，一挥手儿，身后一辆抛射车，“嘎滋滋，嘭”的声响，一枚白磷凝固汽油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砸向300步外的一片空地。一声“轰”的巨响，火焰四射、黑烟翻滚，蘑菇云高高的升起，地面处的火焰久久不灭。 城外的老百姓和城上的守军瞬间吓傻，个别更是裤裆潮湿，秦家这是什么鬼玩意，太骇人了，被砸上一枚，岂不是要活活儿烧死。那时代的火炮发射的都是铁球而已，威力差的十万八千里。 城楼上那4门弗朗机炮，秦风根本没放在心上，射速每分钟2发的东西，让他开第一炮，就别想再开出第二炮。 刚行不远，玉如对秦风哀求着说道：“公子，可否将贱妾的姊姊也带走？以贱妾的身份，实不该有非分只请，然贱妾只剩这一个亲人了，实不想留她独自一人在伎楼受苦。”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现在就去接她走。”秦风无所谓的回道。 “她在城东的“时花舫””玉如说。 秦风拨转马头，像城东驶去，香儿在一旁说：“家主，不如让属下带人去吧，家主尽早从西门出城。” 玉如也觉得自己的请求不合时宜，刚想开口说分开走。 “不，我们如果走西门才会更危险。去时花舫，然后从东北门出城。一会儿，安排两人去东门和北门，侦查情况。”秦风对香儿说道。 玉如明白了，这是在声西击东之计。 香儿也很赞同，确实现在从西门出城，风险较高。 城门官，不敢做主立即派人上报，扬州守备和扬州知府。城门没有关，吊桥也没有收起，秦家也没有要进城的意思，两方就这么等待。 半个时辰后，罗知府带着近百差役匆匆赶到，扬州守备也带了200余府兵赶了过来。城门官，赶忙上前说明情况，下午秦家的家丁，聚在城门前，他本想关闭城门，可是秦家人放话敢关门，他们就攻城。 扬州守备闻言大叫：“他们这是反拉？小小的秦府还敢攻打府城，谁给他们的胆子。”说话间就要带人就往城外去弹压叛逆的架势。 罗知府，自是不知原因，心道：这秦风小儿太不知好歹了，本官前脚向朝廷报了义民请封折子，后脚这小子就踹门子啊。不过为什么闹这么一出儿啊，本官带你可不薄吧，我那个绝美小妾玉如，被你小子勾引走了，本官都没找你算账呢。 想到这里，罗子行突然灵光一闪，觉得有问题，难道真的是因为那贱人？那小贱人模样虽美，不过也就是和李香君等人在仲伯之间而已，秦风应当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冒如此大的风险吧，这做实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那里想到，秦风算准了，扬州府的官员们不敢给他扣谋反的大帽子，作为穿越者秦风知道，明末地方如果出了反贼，当地官员往往被先冠以官逼民反而杀头获罪。之后反叛的人越多，朝廷越会多加安抚，大明组训，地方出反贼，那也是自己的内部矛盾，都是大明的子民当以安抚为先，这个和外掳不同性质。故此，只要秦风打出官逼民反的旗号，那就是有了护身符，保命牌。 正愣神儿间，看到扬州守备要带人出城，罗子行是见过秦风的家丁护院的，就这点兵马就想去弹压，无异于以卵击石啊，连忙叫住了兵马。拉着守备大人，先跟他上城楼观看仔细再做打算。大明文官节制武将，再加上袁崇焕斩杀毛文龙之事，武将见到文官都胆突突的，不敢不听。 二人登上扬州城西门的城门楼上，附在瞭望口向下一望，直吓得的守备大人的腿肚子转筋啊。他失声道：“我的妈呀，这是他娘的家丁护院吗？”暗自庆幸，还好刚刚没有出城。 只见城下，黑色的巨大战车，森严列阵；骷髅战旗，随风翻滚；可怖的士兵，枪戟如林；还有奇怪的兵器，炮管吞吐着火舌。 “大人，这秦家小儿，究竟是何意啊，前几日还听闻要去勤王抗奴，怎么这转眼就要做起谋反之事了。”扬州守备问道。 罗子行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温岔道：“本官如何知晓，胡言乱语。”话说的好像是罗子行和秦风是一伙儿似得。 “是，是，下官语言唐突了，您自是不知晓。”扬州守备，擦了擦冷汗。 “哼，一会儿见到他，自然知晓。”罗子行吩咐：“来人，在城内设拒马，封锁城门处，无本官令不得出入。见到秦风即刻缉拿，但不得伤他性命，否则提头来见。” 守备请示说：“大人，那要不要关闭城门？” 罗子行恨不得踢死这个猪队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想坐实了官逼民反的罪名吗？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罗某人的一颗人头可不够交代。” 守备扑通，跪在地上，“下官，万万没有此想法，大人明鉴啊。” “好了，休得再聒噪。赶快下去部署，拦截秦风之事。”罗子行烦躁的说。 “是，是，”守备忙起身下得城去。 罗子行又安排亲信，立即去春仪院，看看玉如如何，如果在立即把人送出扬州城，找个庄户人家发卖了。 约有一盏茶的时间，秦风一行人，就来到了扬州城东的时花舫。秦风只带香儿进入里边，其余人守在门外防御。 玉如拉着秦风，快步走进时花舫，三人没有理会门口的小厮，径直在玉如的引领下，来到内院。 “姊姊！”玉如大声的呼喊。 面前的房门，匆匆打开，门里闪出一身淡黄衣裳，白凌袄，淡黄绣花比甲，云鬓高耸，翠衩单插，容颜绝美，雪肤无暇，纤瘦高挑，淡然从容，气质清丽脱俗，宛若人间仙女一般，让秦风的小心脏不由得乱跳一番。 女子看了一眼秦风和香儿，就被玉如紧紧地抱住，也轻伸玉臂拥抱着玉如。她看着玉如关切的说道：“听闻你被卖到罗府做妾，可有受委屈” 第二十四章 赛赛 玉如此时已然泣不成声的说道：“我得罪了知府大人，被鞭打后卖到了青楼，幸得秦公子前来搭救，赎我出来。” “啊”女子，惊讶的关切着说：“你可受苦了，多谢秦公子就我家妹妹脱离苦海。”说完，给秦风深深的做了个礼。 秦风可是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也没管那么多虚礼道：“玉如，时间紧，快要你姊姊，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赶出城去。”说完，秦风吩咐香儿马上把老鸨找来。 “是啊，我见到姊姊，只顾高兴了，都把正事儿忘记了。姊姊，你快收拾一下物件，跟我们一起走吧，罗知府，说不准已经派人追来了。”玉如急忙说道。 “你是说我们私逃？不行，万一被抓住，后果难料。秦公子麻烦你带玉如先逃走吧，我姊妹都是可怜人，望你日后能好好怜惜与她。如有一日，能得自由之身，我家姊妹定终身做牛做马侍奉你左右。”说着女子就要给秦风跪拜谢恩。 秦风，连忙上前扶住她，说道：“无需私逃，我一会儿给你赎身。” “是呀，姐姐，我们不是私逃，你要相信秦公子定能护我们周全的。”玉如帮腔道。 女子将信将疑的看着秦风，也感受到秦风的笃定信心。便不再坚持，拉着玉如，进房间收拾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香儿押着老鸨，走了过来。说道：“家主，老鸨带到。”看样子老鸨已经接受过香儿的照顾，表现的甚是恭顺。 老鸨，走到秦风面前，施礼说道：“奴家，见过秦公子，早闻公子大名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当真是奴家三生有幸啊...” 秦风可没时间和她墨迹嘴皮子，不耐烦的说道：“好了，直接说吧，给那个谁赎身要多少银子？”那个谁？他还真不知道名字，没有问呢。 老鸨，见房间自是知道谁，但她没想到，这位阔气公子，居然不认识，就要赎身。当即一脸儿堆笑，伸出3根手指，对着秦风说道：“既然公子如此爽快，那奴家也是爽快之人，3000两纹银您看如何？” 秦风笑了笑，看了一眼香儿，说道：“这么大年纪了，还如此不乖”。 香儿一伸手，就把老鸨的胳膊环儿，卸下了一只，疼的老鸨吱哇乱叫，秦风伸出一根手指，说道：“1000两现银，否则拆了你这儿。” 1000两银子，对老鸨来说，并不亏，还赚了很多，想想李香君也是如此。老鸨也知道眼前这位小爷儿不是善茬子，只带了一个女娃子进来，就打的她满院子护院，爬不起来。门外还有50来人的精壮马队，俗话说一马养10人，不是大户人家可养不起这么多都马队。这是位他惹不起的小祖宗，年青人做事冲动不计后果，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夸下海口，要是被扫了面子，那是真能拆了她这时花馆的。 听到老鸨的叫声，时花馆的众小娘子，纷纷外在外圈观看，也不敢上前。玉如姐妹，也从房里走了出来。 玉如的姊姊，见到老鸨，痛苦连连的表情，不禁心中可怜道：“公子还请把，梁妈妈的手臂接上去，奴家姊妹这些年承蒙梁妈妈照顾，否则断不知流落何处。”说着拉着玉如，在老鸨深深一礼。 秦风见此，也就让香儿不再难为老鸨。但继续说道：“1000两如何？否则...” “罢了，罢了，今日遇到煞星了，1000两就1000两吧。”说着取出身契，递给秦风。秦风接过身契一看，是大吃一惊。 身契上所写名字为：卞玉京！秦风不由得，再次仔细打量了卞氏姊妹一番，暗自赞叹，这就是名满天下的明末八艳之卞氏姊妹，卞玉京别名卞赛赛，书画双绝。难怪如此明艳动人，不让李香君分毫。 秦风取了1000两银票，交给老鸨，接着从怀里取出了卞玉如的身契，然后将身契分别交给了卞玉京和卞玉如。 卞玉京和卞玉如及老鸨，同时呆住了。老鸨想，这公子脑子有病吧，1000两银子买的身契啊。有了身契，这两个绝色佳人就是秦风的奴隶，秦风可以对她们随意予取予夺，不论她们的性命还是她们的身子。 玉如回过神儿来，对秦风幽幽的说道：“公子是嫌弃贱妾姊妹，不想要我们伺候吗？”玉如的心感觉都要碎掉了，好难受好想哭， 卞玉京脸上也泛起淡淡的哀怨之色，也心里凉凉的，刚刚听玉如说起秦风，救她之事，还心想自己姊妹，日后有此英俊年少，又有男子气概的良人为伴，也算圆满了。 秦风发觉她们的异样，随即明白了，又闹误会了。作为穿越者的他，总是有后世的思维存在，后世人的思想中，家人通过爱和情感来维持的，不爱了情感不再了就分开，很多人即使分手了也是朋友。怎么可能是用卖身契来维系呢，那不是爱，那是要挟，是绑架。秦风希望在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能幸福的快了的生活。 “抱歉，误会了，呵呵，误会了，玉如！”秦风真诚满满的说着：“我说过，我们是一家人了，对吧。”他左手轻轻的搭在玉如的肩头，右手又搭在了玉京的肩头，玉京略微颤抖了一下身子，但没有移开。 玉如点头，嗯了一声儿，眼圈红了起来，继续听秦风说下去。 “既然是一家人，那你们都是我的娘子是不是？娘子就是主子啊，怎么能和奴婢一样有卖身契呢。”秦风这话的意思是把玉京玉如姊妹俩都收了房。 听到娘子两字，两姊妹均双眼泛起喜悦的神采，点了点头。秦风更是顺势在姊妹两个的脸上各亲了一下，玉京面带红晕的静静接受了秦风的轻轻一吻。 时花馆院子里，掌声祝福声一片，姑娘们无不羡慕这闭月羞花的两姊妹。老鸨自也不忘说两句吉祥话儿，祝福卞玉京姊妹觅得良配。 秦风见事情以定，还是抓紧时间，带众人跑路吧。 卞玉京物品也很简单，几套贴身的衣物，一些多年存下的财物，仅此而已，玉如则更是身无一物。 几人，出了时花舫，秦风雇了一辆马车，给二人乘坐。 此时，排到北门和东门的侦骑已有回报，此二门均无设卡儿。 于是一行人，快马加鞭，向北门行去。到了北门过然没有重重设岗，只有几个守门的士兵，懒洋洋的盘查过往百姓。秦风此时可懒得和他们废话，径直打马儿出得城去。 就在众人出城后不多时，罗子行已然的报，玉如果然被秦风带走了。罗子行心道：“恶的秦风小儿，居然为了个贱妇和本官做对，哼，等你打败了，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卞庄内院里，卿儿、李香君、彭紫轩、袭人等人，心里无不是忐忑不安，自从上午传来一级戒备的命令后，第一突击队已经出发，有2个时辰了。再也没有一点儿消息传来，肯定是发生大事了，不然突击队不可能紧急行动。李香君等红旗歌舞团的几人，七嘴八舌的商量着要不要，也集合出发，去看看消息。但秦风之前有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命令进行军事行动，不论是谁都要被打屁股，就算是卿儿、李香君她们也无例外。只有干着急等消息，让人难熬。 秦风和护卫们，绕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西门附近，见前方，军阵林立，还有很多百姓被堵在城外，进不得城去，只能在外围看热闹。 负责侧翼警戒瞭望侦查车，车上载有10米高的升降观察台。其上的观察员，早早就发现了远处来的马队，通过单筒望远镜（1608年西方已经生产出了望远镜，这是秦风向红夷人订购的产品。），确认是家主秦风及护卫队到来后，立即向王明启报告。 当秦风来到车阵前时，第一突击队早已安排人员，清理出来了一条安全的通路。 “姊姊，你猜公子，最让人佩服的是什么？”玉如俏皮的问着玉京。 “年少多金？而且听着这秦公子还多情豪气一掷万金买了7位天仙美女，回家唱曲。”卞玉京，现在知道为她赎身的就是名满扬州的秦风。 “哎呀，姊姊你真会调侃，公子才不是外界传的那么不堪呢。”玉如接着说道：“公子，最厉害的就是他的各种发明，姊姊，你知道吗？肥皂就是公子发明的” “哦，现在天下人都用的肥皂，竟然是公子所作？”玉京有些诧异。 “当然了，公子还有很多神奇的呢，他有一只诡异骇人的军队，各个都像是鬼魅一样的恐怖，还有好多很大的自己会走的战车。”玉如越说越感到自豪，她的公子很神奇，无所不能。 “姊姊，快看！前边就是公子的军阵。”玉如高兴的叫着，“听，有歌声！” “啊.....啊.......啊.......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哪个愿臣于外虏，因为畏缩与忍让，人家骄气日盛，开口叫吧高声叫吧，这里是全国皆兵，历来强盗要侵入，最终必送命，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 阵阵壮怀激烈，满腔热血的歌声，从马车外传来，玉如也慢慢跟着合拍子，哼了起来，万里长城永不倒....双眼渐渐模糊。 玉京亦是感受到那种激荡人心的情感幽幽说道：“万里长城永不倒，唱的真好，自古天下战乱时，最悲惨的就数我们女子，往往会成为菜人，变成他人果腹之物，愿万里长城永不倒，愿天下永远平安....” 城外围观的百姓和城墙上的士兵无数人被，秦家军的歌声所感动，此歌唱出了大明无数百姓的爱国之情，许多从北方逃难来的流民，更是满含热泪，更有甚者嚎啕大哭。 “唔....呜....唔....呜....唔....呜....“低沉悠远号角声，从军阵中传来。 尖叫的哨音，在军阵中此起彼伏的想起，各分队长高声喊着：“全体肃正！.....全体肃正！”声音此起彼伏。听到号角三声低鸣，所有秦家人都知道，家主秦风到了。 当秦风的战马踏入军阵时，全体鼓乐歌声再起： 赳赳大明，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赳赳大明，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赳赳大明，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天下纷扰何得康宁明有锐士谁与争雄 东有大明如日方升百年国恨沧海难平 天下纷扰何得康宁明有锐士谁与争雄 明有锐士谁与争雄！ （这首歌是秦风根据后世的，大秦帝国改编而来。） 在鼓乐声中，秦风等来到扬州西门前的车阵中的秦字大纛旗下，第一突击队队长王明启，思想导师杨守业，第二突击队队长韩尽忠，思想导师黄石清，早已在此等候。 见秦风安然归来，众人均放下心来，秦风是秦府的灵魂所在，没有秦风这些都不知何以存在。 秦风翻身下马，众人敬军礼致敬，秦风也以军礼回敬。卞玉京姊妹也走下马车，玉京没有看过秦风的阵容，今儿一见，才感受到玉如说的震撼。秦郎此时在她心中不只是年轻有财，更是世间未见的天纵英才，不禁心中为答应妹妹一起侍奉秦风的决定而感到庆幸。 此时城头上的，罗子行也早已看到秦风的到来。不过也看到，马车上下来的卞玉如，这小儿还敢带此贱人招摇过市，真让人气炸心肺。想到此罗子行大声叫道：“秦风小儿！速来俾见本官！” 公然侮辱秦风，别人能忍，秦家的众人可不是不能忍。前排战车上的强弩，纷纷噼啪上弦，喷火炮也纷纷调转炮口，对准罗子行所在的位置。只要秦风一声令下，立刻让罗子行化为尘土。 玉如吓得身子一哆嗦，连忙躲在玉京身后，偷偷向城墙上看去。 秦风到是无所谓，走到玉如身边，左手轻轻的搭在玉如的肩上，将她搂在身边。玉如也靠在秦风的臂弯里，享受秦风的温存和坚实的支撑。 第二十五章 出征 在穿越者秦风的思想里，罗大人已经选择了和玉如分手，那两个人就不再有任何关系。此后，秦风做任何都不管他罗大人的屁事，他丝毫没有心里负担。更何况，罗子行对玉如这个小美人做的恶行，岂是大丈夫所为。不过秦风不了解，这种事情在那个时代，是十分常见的。 秦风左搂着玉如，右手拉着玉京，慢慢走到略靠近罗子行的地方，抬头对罗子行大声说道：“岳父大人安好，小婿这相有礼了。”一句话，只把在场的所有人惊呆了。众人均想，秦风何时娶了罗大人的千金啊？ 可把城楼上的罗子仁，气个半死，大叫：“无耻，秦风小儿，闭嘴，谁是你的岳父。” “当然是大人你啦，不然你怎么如此亲切的，唤我做小儿呢。小儿嘛就是半个儿子，半个儿子自然就是女婿啦。”这下又把所有人逗乐了，这秦风脸皮太厚了。 玉如用小手，拉拉秦风的衣襟悄悄说：“公子，罗大人在骂你是小孩子呢。” “嘘，我知道，我逗他玩的。”秦风眨眨眼睛，坏笑道。 “秦风，你为何纵兵作乱?”这下罗子行可不叫小儿了，他怕这个无耻的小子，满嘴没个把门儿的再胡说什么，尤其是玉如的事情，秦风不要脸，他罗大人还要脸呢。 “此言差矣，秦风领家人，明日就将北上勤王抗奴，故今日前来，请大人及扬州城百姓，检阅一下秦家义士之阵容士气。”秦风来个一推三六五，一概不认。“不知大人，观后感觉如何啊？” 罗子行一看秦风决口不提攻打城门之事，自己也就不能硬说秦风谋反作乱了，不然前几日刚向朝廷报了义民之事，现在有成乱民，秦风得罪还没治呢，自己少不了被参欺君之罪了。最少也是个乱民暴民不分的糊涂官，丢官去职是肯定的了。想了想现在也只有按秦风的借口说下去了。 “本官，观之尚可，望你此去京师，旗开得胜，建功立业，不负扬州乡亲父老的衣衣重托。”为官之人，脸皮必须要厚，风向转的那也是要快滴，说过的话，是可以转耳就忘的。 “即是如此，草民，这就领家人告辞啦。”秦风也不等，罗子行再说什么，带着玉京玉如两姐妹，转身离去。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秦风已经把罗子行得罪的死死的了。但是，只要秦风的实力在，任何人也不能把他如何，就是朝廷也不会逼他造反，反而会授意官职加以笼络。当然，如果他打败了，那就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了。 罗子行可是此时正金牙狠咬，心里暗道：“小儿，等你败北回扬州，老夫整不死你。”他哪里知道，秦风压根没打算攻打后金，这个仇自是报不成了。 秦风将两姊妹，安置在秦风专属座车，“秦001号8轮指挥车”上后，喊道：“来人，传令”。 “命令，第二突击队在前，第一突击队殿后，护卫中军，向卞庄开进。” “是！”传令兵飞奔而去，秦风随即也登上001指挥车。 在“怒发冲冠，凭栏处....”的歌声中，秦家全体登车，浩浩荡荡的排成一路纵队，离开了扬州城西门，返回卞庄驻地。 回到卞庄之时，已近太阳落山，在庄中的卿儿、李香君、彭紫轩、袭人等人急切的跑到庄门口，等待秦风的车驾。当看到秦风走下车时，一拥而上，七嘴八舌的关切着问他。 当看到卞氏姊妹，更是一愣，卞玉如她们是见过的，一起在后堂吃过酒。再看卞玉京，更是气质出众，璞玉无暇。 秦风为众人介绍了姊妹两人，又告知众人，此后她二人也是众女姐妹，称：玉京小姐和玉如小姐。又让卿儿带她们去选择自己各自中意的小丫鬟。 玉京和玉如，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尤其是姐姐玉京，熟读经史子集，丹青更是一绝。秦风决定将其留在自己的中军幕府，从事文书工作，以弥补自己毛笔字很差的问题。 崇祯三年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日子。小冰河期的春天，干燥寒冷，太阳高高升起，却也没有带来多少温暖。 吃罢了早饭，半个时辰后，秦家的出征人员，陆续开始集结。按计划，最先出发的情报侦查人员，已于三日前率先出发。 今日第一突击队在前，前锋先导是76量的猎猫突击车，之后是突击队本队的88辆各式黑猫运输车。接着是秦风的中军幕府车队，开路车，重装护卫车，大纛车，瞭望车，指挥车，信号车，鼓乐车，炊事车，餐车，饮水车，洗浴车，卫生车（移动抽水马桶），拉运各类物资的运输车等等，毛信众也率领50人的精锐护卫马队，随中军开进。李湘军的红旗歌舞团，25辆演出车，居住车等跟在中军的队伍中一起开进。其后是辎重队的50辆黑猫运输车，拉运满足1500人吃1个月的口粮，罐头等物资。最后是第二突击队的164辆车垫后。 各队间距5里，车与车间距15米，成一路纵队，浩浩荡荡，宛如远古巨蟒，在大地上缓慢爬行，车上的骷髅旗咧咧飘扬，一眼望不到边际，绵延近30里长。 当秦风准备等车时，留守的卿儿、袭人、晴雯、爱柳等人，均眼含热泪，恋恋不舍的目送秦风离去。千里送君终须一别，秦风好言安慰她们，并告之最多6个月，就会再见面，才稍稍缓解悲伤之情。在号角与战鼓的催鸣声中，秦风的座车慢慢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秦风将李大虎留下，继续训练未来的第三，第四突击队。同时给他了死命令，一旦有事要力保，卿儿、爱柳、袭人等几人安全离开。 车队先北上高邮，然后转向西北，经淮安、睢宁，最后绕过徐州东，到微山湖东南角的墓山。 每走半个时辰，休息2刻钟，中午休息1个时辰。再行进2次后，已是下午。这样一天可以开进100里的距离，也就是每小时12.5公里。就选取靠近水源的平整地段全体扎营。扎营的方式就是各分队，组成大小棱煲进行防御。 为防止疫病的发生，秦风要求，必须喝烧开的水，秦风给全体，定做了扁圆的瓷壶，瓷壶外用麻绳编制成网袋，即使瓷壶掉在地上也摔不碎。使用软木塞做壶盖，另制有皮套和背带，可以背在身上，方便携行。比当时广泛使用的水囊，方便很多，不怕热，还可保温。 瓷壶外还有一个瓷制的扁碗，可以将绑了麻绳的壶放在里边，而不会乱晃或产生磕碰而损坏。另外配有木勺和竹叉子，竹筷子，扁碗，用来打饭打菜吃饭。这个东西缺点就是重了些，没发过这个时代还没有冶炼铝材。 为了有安全的饮水，专门装备了饮水车，使用小锅炉，烧猛火油来加热冷水效率非常高。当车队修整时，饮水车就开到有水源的地方，先勘察水源的安全，周围不能有死亡的动物或人的尸体。然后将管子放入河水中，拉动抽气活塞，将水抽进水箱中。 秦风同时要求，所有人员，在野外驻扎旗舰必须使用集中地厕所，禁止随地大小便，否则记大过，鞭刑10下。秦风专门设计了卫生车，一个方舱有6个蹲位。停车休息超过半个时辰，即卸下方舱，在两侧挖深沟，排泄物，沿管道流进深沟，每半个时辰用土覆盖一层，离开时，推平土堆儿掩埋。这种卫生车，每个分队配两辆。分队思想导员，会安排人轮流驾驶及打扫，犯错误的惩罚也是安排打扫卫生车。 吃喝拉撒这一切都不是小事，古代很多的军队不重视卫生防护，使其非战斗减员情况严重，伤亡率甚至高于作战中的伤亡。 从扬州到墓山，近千里路，秦风的车队用了10天左右的时间，就赶到了。路途中也偶有一些盗匪侦骑过来打探消息，见到秦家阵容后，均作鸟兽散。车队一路穿州过府，沿途的百姓，听到风传都跑出来看热闹。只是秦风的车队装扮太过骇人听闻，百姓们都是白天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观看，晚上那是绝对不敢接近的。很多小孩子，跑来围观都有被吓哭的，自此后大人就拿秦家军，吓唬小孩子，再不听话就被秦人抓走了。 关于整体着装形象的事情，卞玉京、李香君等几人都有和秦风交流过，她们觉得形象太恐怖，让人害怕，不敢亲近。秦风觉得，军队是用来打仗的，震慑与消灭敌人为首要任务，至于亲不亲民是其次。只要不扰民，守护民众的安全，那就是一只好的军队，是受到人民爱戴的军队。 但对于卞玉京她们意见呢，他决定在每次进入城池时，采用密集队形，放弃各队间距，同时歌舞团在演出车内奏乐行进。 因为有扬州府开的通关路引，打着北上勤王的旗子，全军开进非常顺利，提前一天，就有先行人员，拿着路引到沿路通过的县府报备。各县官员一听有军队要过城，内心都直打鼓。这年头大多数明军，纪律都不怎么好，纵兵抢掠那是常事，杀起人来不输给闯贼和后金，例如逃跑将军左良玉。虽然秦家军不是明军，打的旗号是义军，不过这更难控制。但是，各县令又不敢拒绝，阻止北上勤王，就算有十个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于是都硬着头皮做好接待秦家军过境的准备，钱粮酒肉自是不能少的，个别还备有美姬。否则惹得主将一个不高兴，在城内纵兵劫掠，是要引起大乱的。对于这些礼赠秦风全都照单全收，美姬也都留下，安置在歌舞团给她们发挥价值。 当在城头上，看到远处的秦家军一面面骷髅战旗，一辆辆战车，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时，没有一个官员不大叫后悔的。我的个妈呀，这是什么军队！顿时城里大人叫孩子哭，鸡飞狗跳，家家纷纷上门闭户。街道上变得一片肃静，对这只神秘军队感到不安。 “快，快关城门！传令戒备。”城上城下又是一片忙乱。 漫长的车队，滚滚来到城前，头车鸣了三声号角，随即停了下来。后边的车辆一辆接一辆的缩短间隔，排成紧密的单列纵队，笔直的延伸至天际线。随着一声悠长的哨音，所有车辆两侧的车门同时打开，随即各自下来两名身穿黑色上衣，黑色下裤，脚穿乌黑蹭亮大皮靴的青年人，整齐的站在战车两遍列队。每个人的肩膀两侧都有对称的纹章装饰，右胸前是新色的绶带，左胸前都是交叉的利剑银质标识。 “大人，看样子他们没打算攻城，没有拿兵器，也没有展开攻城阵形。” “嗯，等看看来人如何说。” 这种事每过一个城池都会遇到，秦家军已经习以为常了。过不多时，一辆大型6轮黑猫指挥车，从队伍后边开到了城下，从车上下来一人。 此人来到城头下高声喊道：“在下，乃是秦家军第一突击队，思想导师杨守业。” 城上的人一听，什么突击队，什么导师，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头衔。 “吾军，日前已将通关路引通报给大人，吾军此行乃北上勤王抗奴，任何人如有阻挡，一体视为后金贼奴同类。给汝等一炷香时间考虑，再不打开城门，吾军将攻城平贼！”杨守业说完，转身跳上指挥车。 城上众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有说开门的也有不开的，最后结论就是，这只队伍一看就知道战斗力非同一般，如果不开门对方攻下城来大家肯定性命不保，还落下个贼奴同党的罪名。而且这些人看起来就纪律严明，完全不像其它明军那种松松垮垮的土匪劲儿。 最后，还都是乖乖把城门打开，这就是靠实力说话。 第二十六章 决心 当距离墓山还有两天的路程时，秦风召开战前会议。突击队的分队以上级别主管都要参加。这次会议主题制定明日攻取墓山的作战计划。 会议由秦风亲自主持，参会的主要人员：王明启、杨守业、韩尽忠、王石清、毛利信众、毛利香、李香君、彭紫轩、卞玉京等等。众人已到齐，秦风来到大帐内，众人向秦风敬礼致敬，秦风也举手回礼。这是秦风定的新规矩，军事行动敬军礼，不需要跪拜，他给出的理由是会把衣服弄脏了。 秦风走到正中主位上坐下后，示意众人皆坐。现在秦家的会议上没有什么男女有别之说，他的女人们也不需要带面纱，美是上天赐予的礼物，不展示人前，那就是暴殄天物。众人皆把秦风视为皇帝一般，他说的话，下的决定从没有人敢反对。这些事情，秦风不需要别人的什么民主意见，七嘴八舌往往效率低下，各怀鬼胎互相扯皮。转变社会风气，走向开放文明，他要以身作则慢慢转变。再说古时的男女大防指的是外人，这里的都是秦风的家人。 “今日召开作战前的决心会，什么是决心会呢？就是在作战行动的前几日，对作战的目标和情报及作战的部署做最后一次总结和确认的会议。”秦风喝了口茶，接着说道:“此战是我秦家军第一次作战，以后的战斗会很多，全军上下，要做好思想准备。为了我秦家全体的幸福生活，我们必须要坚持不懈的努力。” “属下此生愿为秦家效死！”杨守业站起身来坚定地表态。 “属下的命就是家主的！”韩尽忠说道。众人也纷纷表态，不过几个女子均没有那么慷慨激昂，她们的心意当众说出，那就有点假儿了。 “从今以后，我们对每一次作战，都要做到至少开三次重要的会议。第一次名叫战前计划会，就是对攻略的目标做出大致分析与情报搜集，得出结论要不要作战。”秦风继续说道，：“本次是第二次，叫决心会，刚才已经说过了。明天你们要各个分队，召开战前动员会，这就是第三次会议。” “什么是战前动员会呢？我来解释下，就是在战斗来临前，要每一个人都明白，我们是谁，为何而战！要做到充分调动战斗热情，鼓舞士气。下边的参战人员都要有：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决心和勇气。不止做一次动员，还要层层动员，才能起到效果。突击队动员后，分队动员，最后小队动员。战场上不许出现任何一个逃兵!” “可是公子，我们的人员，有近一半是女子啊，在勇气方面比男子差距很大。”卞玉京疑道，这个疑虑众人皆有，只是不想说出来。 “非也！为了生存而战的时候，只要是人都是一样的，村民为了抢水械斗时，妇女们也没少上去砍脑袋。只是女性在体力方面表现的差一些而已，所以我没有让妇人们做枪盾兵，担任抗线的任务。”秦风摇摇头说着，很多人点点头表示认同。在生存边缘挣扎过的人都知道，面对生存困境时，女人的狠劲一点儿不比男人少。只是卞玉京、李香君、彭紫轩她们这些从小还算有口饭吃的佳人们不了解罢了。 第二十七章 论战 秦风继续说道：“当然，我们拿下墓山后，将改变这一问题，妇女们会尽量从事生产经营，战场上只会有歌舞团等少量人员存在。”“下面请情报主管来讲一下，墓山强匪的情况。” “遵命！”毛利香，起身，走出自己的座位，来到秦风侧边的一幅简要地图前，定了一下神儿，说道：“据昨日收到的情报结果，墓山强匪以增加至200人，4个头目，马匹30匹。山寨依山而建，道路狭窄，大型黑猫突击车和更大的8轮山猫系列更是无法上山。” 这种情况秦风早是意料之中，不要说明末，就是后世1950年前中国的道路状况也是非常糟糕的。很多地方都是自然道路，路面狭窄不说，行军作战需要在泥泞中前行。没有履带式的机动车辆，靠人力和畜力为主要运输手段时，就只能选择在冬季进行作战，否则雨季来临，到处是烂泥沼泽，人和马都难以通过，更别说秦风的自行车了。故此秦风才选择在春节后，就开拔出征，如果等到3月后，江南进入雨季就难走了。虽说是小冰河期，河南以南降雨情况还稍微好些，记忆中只有崇祯十四年最惨，江苏都大旱了。 在秦风的计划里，他的这些自行车，只是比骡马省点草料钱，道路开进速度，快那么一点点，样子比较唬人而已。实际作战运用中，只能用于防守。如果用于野战进攻，被田间沟壑，地面石头卡住，那是要累死人的。所谓不明觉厉嘛，秦风也不想现在点破这些，自信心也是战斗力的一部分。 “你们可以自由提出自己的见解，放开讨论，不要怕说错。”秦风可不想养一堆儿高级的不动脑的工具人，他需要发挥所有人的主观能动性。 沉默了一会儿时间后，王明启率先发言:“家主，属下觉得，强行攻山必然会有大量的伤亡，也不能发挥我军，突击车的强大攻击力，不如将他们引下山来，再包围之，将其歼灭。”这也是一个办法，香儿之前就有提过。 待王明启说完，杨守业站起身来说道：“属下，不赞同王队长之言，我秦家军强在战阵车辆，弱于甲兵阵战，想引敌下山，必先示敌以弱，否则土匪看到我方车队，必然不敢出山应战。强匪之流，在当地经营多年，关系盘根错节，信息往往覆盖近百里。我大军浩荡行进中，无法做到战场信息遮断，如若化妆成百姓的诱敌人员，距离遥远可能出现伤亡时，主力无法提供保护。”秦风对杨守业出言反对，感到很满意，他设立思想导师，除了做心理引导外，就是不希望军事主官一人说的算，相互制衡才能避免日后出现反叛军阀。古时也在军中设有太监建军，但都是监视主官而已，不能真正深入到基层中，了解战斗人员的思想和作风，也不能发挥积极的引导作用。 “故此，属下认为还是以堂堂之阵，正面击败敌人，更稳妥，也更能提振军心。”杨守业说完了。 第二十八章 天命 众人七嘴八舌之后，就是分两大派：一是主张正面强攻，彰显军威，二是诱敌下山，利用战车的优势，围尔歼之。几个参会的女子，倒也没说话，这本就不是她们了解的事情，这些秦风的红颜们，自小都受到过训练，明白何时该说，何时该让男人们表现。 然而，秦风是想培养所有人的军事思想意识，不然也就不需要让她们来参会了。最后，秦风一个一个点名，让所有人表达意见。 当然，军事行动，拍板定案的还是要秦风一人决定。这可不是排排坐分果果，你一票他一票投出来的。军事行动是要死人的，是要背责任的，投票意味着大家一起背锅，最后往往变成谁也没责任。所以古今中外，是否要打是大家一起决策，但怎么打就要军事主官决策了，秦家军的主官就是秦风自己。如同海战中，可以下达弃舰命令的永远是最高军衔的一人而已。 听完所有与会人员的表态后，秦风说：“此战是我秦家军，成立以来的第一战，其意义不仅在于胜败，还在于如何胜。夺取此地和窃取此地，对今后的军心士气提升是完全不同的结果。正面歼敌是所有参战人员的胜利，而用计谋取之往往是统帅的荣誉。这并非我想要的结果，我秦家需要的是一只强军，天下第一强军！” 秦风的豪气，让众人心中战意燃烧，“第二突击队愿打主攻，请家主下命令。”韩尽忠和王石清率先跳出来表态。“第一突击队请命担任主攻，不胜不归。”李香君和彭紫轩也起身道：“红旗歌舞团，也请命随大军开进，鼓舞士气。” 军心可用！“好，我已有决断，你等听令。”秦风命令道：“我命令，第一突击队、第二突击队全体出击，两队均已枪盾兵做先锋，另各出连弩辅兵100人支援，卸下2门抛掷器，每门携4发凝固汽油弹出击，歌舞团全体随中军开进，车辆集结于墓山脚下，组成大棱煲阵形防御。” “是！”全体参会人员，纷纷领命敬礼。 当日晚饭后，红旗歌舞团，举行盛大的歌舞剧演出，主要讲述，由彭紫轩主演的少女喜儿一家人被当地土匪迫害，死于非命，喜儿也被抢上山，最后被逼自尽的故事。观看歌舞剧的秦家军们，无不动容落泪纷纷高喊：杀死土匪为喜儿报仇！杀死土匪还我家园！鼓号响起，在全场千余人齐唱“起来伟大的国家作决死斗争要消灭贼奴强盗消灭万恶匪帮让正义的愤怒像巨浪滚滚沸腾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中结束。 当夜，卞玉京问秦风：“为何要不在扬州府发展，而跑到千里之外的荒山野地来剿匪呢？”李香君几人也很好奇，想了解秦风的意图。 秦风煞有介事的郑重说道：“去年时他夜观天象，见东方紫微星暗淡无光，而北方天狼星耀目，又见有流星坠于下方向，故此地必维秦家兴盛之地。”....满口胡言，众女却皆信以为真。 第二十九章 动员 距离墓山还有一日行程，晚上秦风先后出席第一突击队、第二突击队和中军本队及歌舞团的三场战前动员会。每场动员会都由秦风亲自做动员讲话。 秦风来到会场，登上一辆运输车搭建的讲话台。全体稍息，立正！全体向秦风敬礼致敬，秦风也回了一个军礼。 秦风拿起铜喇叭，说道：“秦家的兄弟姐妹们，明天我们就要攻打墓山的土匪。他们长期霸占墓山，欺凌当地百姓，不知有多少个像喜儿一样的女子，家破人亡，惨遭他们蹂躏践踏。我门要不要拯救喜儿？” “要！要！要！”全体人员大声的高呼。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百姓中的一员，我秦风也不是什么官员，每当看到有和我一样的普通百姓，有家不能回，有地不能耕，有子无法养，我都心痛不已。” “我华夏大好河山，如今遍地盗匪横向，墓山上的百八十个匪徒，就让方圆近百里的土地，无人耕种，村村荒废如野。如此肥沃土地，我们就任由土匪占领吗？” “不！不！不！”全体人员大声的高呼。 “我知道你们都是第一次上战场，但你们不要怕，我秦风明天将和你们一起面对凶残的匪徒，一起面对砍来的刀剑，一起取得最后的胜利。也许明日我们中会有人死去，但不要害怕，你们都是我秦风的家人，有我秦家在一日，你们的家人就永远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 “摸摸你们胸前秦家的徽章，它代表秦家的荣誉。明日，秦家需要你们拿出勇气，拿出荣耀，让我们一起为秦家而战、为百姓而战、为幸福而战，秦家的兄弟姐妹们让我们一起奋勇杀贼！” “杀！杀！杀！”“万胜！万胜！万胜！” 范小可悠扬的女声独唱回荡上空：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渐渐化为众人的大合唱。 当晚数个参战的小队，递交了请战书，决心书。纷纷表示愿意担任攻坚先锋任务，强调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决心与信心。 秦家军的结构：突击队、红旗歌舞团、辎重队都是分队级。分队下设中队，通常一个中队102-152人。中队下设小队，每小队40人，小队下边是12人组。按层级有小到大分别是：组长、小队长、中队长及思想导员、突击队长及思想导师。以上结构保证秦风对每个中队的指挥都能做到令行禁止，如臂使指。 红旗歌舞团是一个人少高配的单位，团长李香君和思想导师彭紫轩，下边没有中队，只有小组。 辎重队就是一个低配单位，这个部门负责运输为主，人少车多，每辆车也就是配4个人，基本不需要战兵，全体都是辅兵，能操作诸葛连弩，不轻易被抢了粮草，就满足要求了，历来都是低配一个中队就可以指挥了。 第三十章 开炮 崇祯三年二月十三日，虽然太阳高高升起，但温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寒冷。天空中没有几丝云彩，大地一片萧瑟，树林中只有乌鸦偶尔聒噪几声。 墓山上昨日就接到探子奏报，一只装束奇异的队伍，自官道由南向北驶来，全是从没有人见过的漆黑战车，队伍绵延数十里，不知大明朝哪里来的这样一只鬼府神兵。不过自从去年冬，后金入寇以来，大明朝由南向北行进的军队众多，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想来这样的一只队伍，更不会是来对付墓山这种小地方的。故此，也没做多猜想。 今早儿接到的探报，可就让众匪坐立不安了，神秘的黑色车队，并没有进入徐州城继续北上，而是转向东北，朝墓山方向而来。有过了半个时辰，山寨上的铜锣声四起，土匪们都被叫起集合，关闭寨门，安放好滚木礌石，备好强弓硬弩，做好了防御准备。 秦家的战车于上午陆续到达墓山脚下，按照秦风的命令，开始组建棱形防御车阵，然后吃午饭，休息一小时恢复体力。下午未时正，墓山下号角吹响，战鼓擂动。 第一突击队、第二突击队的300名枪盾兵，以及200名连弩兵，已经集结完毕。跟随前进的红旗歌舞团也派出了30人，李香君、彭紫轩、陈菲菲、范小可等7人都跟随出征。秦风的中军里毛香儿自然必不可少，还有卞玉京姐妹及50名精锐护卫。 出征号角响起，枪盾兵在前，连弩兵在后，中军和歌舞团压阵，同时2门抛掷器及弹药也用小板车拉着，跟在队伍中。山上原本很紧张的土匪们，一看只有几百人就来攻山，而且还是没有甲胄的轻步兵，顿时开心的怪叫起来。也难怪众匪徒如此嚣张，墓山地形险峻，只有一条通路可以上山，道路狭窄也不便重武器使用。此前十年间，官府数次围剿，均已损兵折将告终。他们原本比较惧怕山下的什么车队，现在见只是步兵来攻，也就安然自在了。 距离寨门还有80步远时，秦风命令停止前进，传令兵高呼：“盾墙防御！”哗哗声响之后，一面面盾牌被紧密的连接成一个整体。 红旗歌舞团奏响满江红的乐曲，众人齐唱：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嘿嘿，大哥，下边这是哪一路的官兵啊，上战场还带着好多漂亮娘们，居然还唱歌。一会儿弟兄们，擒来几个，晚上给大伙儿，乐乐！”山上的土匪们一顿哄笑。 2门抛掷器，从队伍后边拉上山来，架设在了战线的一角之处。炮兵们计算好射击角度，调整好射击诸元后，向秦风报告道：“禀家主，目标前方寨墙，两门抛掷器凝固汽油弹装填完毕，已做好射击准备！” 秦风拿起望远镜，看了看近60米宽的寨墙上近百个土匪后，下令到：“抛掷器两发急速射，开炮！” 第三十一章 烧烤 身旁的传令兵举起铜喇叭，高声喊道：“家主命令！抛掷器两发急速射，开炮！” 炮兵指挥官，接到命令后，立刻对身前的操炮手和装填手们高喊：“抛掷器两发急速射，开炮！” “砰！砰！”两发10公斤的凝固汽油弹，被抛向100步外的寨墙。随着陶瓷罐体破裂的声音，凝胶状的凝固汽油飞溅开来，罐体中的白磷也随即暴露在空气里，内部不断地摩擦中，白磷的温度超过了40度。于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一丝绿色的火花燃起，引爆近30米的范围内的汽油溶胶，轰！的巨响后，烈焰翻滚，蘑菇云升起。寨墙上的土匪们，惨厉尖叫着，奔跑着，在千余度的高温爆燃下，人体的皮肤被烧成焦糊状，仿佛是挂炉中的烤鸭，皮上还滋滋冒着人油，不断噼啪作响。空气中的热浪夹杂着烧烤皮肉的味道，四散弥漫开来。 远在100步外的人们也被这炼狱般的场景吓的胃酸溢出，不少人呕吐不断。可怜卞玉京姊妹和李香君，彭紫轩等女子，更是蹲在地上大口的吐不止。身旁的毛利香都被惊悚不已，身体微微颤栗。第一次见到如此惨烈的景象，难免感到惊悚，习惯就会麻木了，不过秦风还是有些后悔。 1.2.3.4.5秒后，第二波两发凝固汽油弹，再次砸到寨墙上的时候，除了几个火人儿，从高高的寨墙上跳下摔死之外，寨墙上再也见不到一个能活动的生物了。 “来人奏神圣的战争！”也这是秦风下达缓步推进的命令。 鼓号齐鸣，向前进军的歌声响彻在墓山的上空：“起来伟大的国家作决死斗争要消灭贼奴强盗消灭万恶匪帮”..... 300名枪盾兵和200名连弩兵，排着整齐的战线，一步一步向寨门走去。 30秒不到，近百人的土匪就被活活烧死，其中包括山上的前三个头目。活着的土匪，无不被火狱骇人的场景，吓得肝胆剧烈，不少土匪屎尿失禁，瘫倒在地。无人防守的寨门很快就被攻破，突击队一涌而入。 乐曲再换，“前进！”的战歌，高高的响起。激昂的旋律，催促着战士们前进的脚步！ 偶尔有几名负隅顽抗的强匪，刚露头就被连弩射成刺猬。只有躲在角落里的土匪用偷袭的方式，给突击队的战士造成了一点伤害。 “报告，家主，山寨已经攻下，抓到山寨4当家，和俘虏32人，其余均已格杀！另俘获被土匪囚禁的女子80余人，铁匠5人。前方请命如何处置？” 秦风对土匪没啥怜悯之心，沉声说道：“命令，将所有土匪全部坑杀，掩埋尸体。囚禁者，带回山下大营等待处置。” 说完，秦风带着卞玉京姊妹和歌舞团的众女，先行回营。 此战，斩杀土匪207人，缴获白银23000余两，珠宝玉石无算，另有粮草3万石，马匹20余匹。不仅锻炼了秦家军的战场认知，更缴获丰厚，经过血与火的考验，秦风的队伍，从此一跃成为真正的战士。今天轻伤7人，无人战死和重伤，另秦风感到很满意，平时多流汗占时少流血嘛。凝固汽油燃烧弹，威力十分强大，然而天然橡胶要从南美洲运来非常难得，半年来的准备，秦风也只有27枚，今天就用掉了4枚。 第三十二章 铁匠 回到营地，秦风指示，将那80余名可怜的女子都放了，如果是无家可以者，可以选择留在秦家做仆人，不过老规矩要签死契。想要离开的发一点钱做盘缠，安排人明日送到官道上。 至于铁匠，秦风单独召见了他们。这些铁匠，都是土匪劫掠来的人口，绑到山上平日里帮他们打造兵器修补马掌之类的事情。 众铁匠给秦风跪拜见礼后，为首的一名年长者开口道：“小的们，原都是徐州府附近的匠户，前几年被劫道山上，只是复杂打造兵器，从没有害过人，还请少爷明察啊。” “你们都会打造什么兵器呢？”秦风边喝茶边感兴趣的问道。 众铁匠，相互对望了一眼，年长者说道：“小到刀剑匕首，大到各类金属器具。” “鸟铳可会制作？”秦风问道。 “会是会，可是鸟铳需要上好的精铁，一个月才能打磨出一只枪管，实在很繁杂。”年长者说着。 “好，每制作一只合格的鸟铳，我给一两银子，但每只鸟铳都要有制作工匠的编号印记，如果有不合格的产品交付，我要扣10两银子，尔等可愿意？”对于这些匠人，不能使用简单的死契手段，如果他们出工不出力，生产出的都是废品，那就和大明朝那个腐败的工部没什么区别了。要让马儿跑，就要给马儿吃够草。 几个铁匠需要商量了一下，虽然秦风看起来不像是土匪，但要说轻易就要他们离开看来也很难。再说，就算离开了，上哪里去找这么高价的雇工呢。不过顾虑也是有的，他们被绑了几年，家里人的死活还不知道呢，总是希望能见一面。 秦风说：“你们如果愿意留下，为我做事，我可以派人将你们家人接来一起生活。你们自己慢慢商量吧，明早告知你们的决定就好。” 说完，他让人带铁匠门，下去休息。 然后他转身对香儿说：“你安排人到南京和北京，走一趟购买一本赵士祯写的“神兵谱”的书。” 晚上召开庆功宴，秦家上下欢声笑语，众人皆兴高采烈，唯有卞玉京李香君等几女见到肉就想起下午的场景，大倒胃口。 当夜秦风宿在卞玉京和玉如的寝帐中，正要入睡，就见李香君拉着彭紫轩，挤了进来道：“下午的场景太骇人，不敢自己睡，还请两位姊妹见谅。”最后陈菲菲、范小可也挤了进来，大帐变成了集体宿舍，7人一起拥眠。 第二日，秦风下令以墓山为中心，构建棱形堡垒城墙，修筑防御体系。两个突击队加上辎重队的全体都被调动起来，开始挖土取石堆土成墙，然后再土外包石砖。 铁匠们，也想通了，这世道险恶去哪里做都是一样的，而且秦家的待遇真是好，家丁那衣服，那皮毛被褥，还有吃食，每餐都有肉啊，这在明末乱世老百姓饭都吃不上何况是肉呢。还有那些眼花儿缭乱的各式车辆，都是极具吸引工匠们研究的东西。所以把家人接来，一起过几天好日子，是最好的选择。 第三十三章 部署 第二日，秦风下令以墓山为中心，构建棱形堡垒城墙，修筑防御体系。两个突击队加上辎重队的全体都被调动起来，开始挖土取石堆土成墙，然后再土外包石砖。包砖的事情不急，先用黄土和沙子、糯米汁加石灰夯成三合土的土城墙为当务之急。 铁匠们，也想通了，这世道险恶去哪里做都是一样的，而且秦家的待遇真是好，家丁那衣服，那皮毛被褥，还有吃食，每餐都有肉啊，这在明末乱世老百姓饭都吃不上何况是肉呢。还有那些眼花儿缭乱的各式车辆，都是极具吸引工匠们研究的东西。所以把家人接来，一起过几天好日子，是最好的选择。 经过昨日的一战，秦风对古代的冷兵器作战有了一定的了解，也有了一定的信心。此时作战关键在于士气和信心，要以雷霆手段残酷血腥的方式瞬间打垮敌人的意志，之后就可只剩收割人头了。自己的军队强在平原及道路上的机动作战，善于防御与攻坚。崇祯三年四月中，后金军将押解在北京附近抢来的10万百姓从喜逢口出关。由于明军的无能，居然是这只战斗力最弱拖累最重的押解部队，垫后而行，却无人敢于拦截或追击。任由后金贼奴，像旅游一般满载金银财帛，青年女子离去。 原本，秦风并没有准备攻击后金军，但现在他重新做了考虑后，认为可以在棱堡的土墙修筑好后，即率全军北上，追击后金的掳掠部队，当后金军以为就要出关，而明军无人敢打的麻痹大意之际，给其一个雷霆之击。解救完百姓后，全军迅速摆脱与后金军的接触，返回徐州。想到这里他招集了所有的主管人员，开了战前部署会议。 会议决定：崇祯三年三月十五日前要完成土城墙的修筑之后，第一突击队、第二突击队、红旗歌舞团、中军本队及辎重队，共1500余人北上2000里追击后金出关部队。战场预设在遵化府三屯营，情报组提前半个月出发做情报侦查搜集。又安排毛香儿带人先行北上至天津采购一万石粮草，以供大军和百姓食用。 大军出发后，留麝月、茜雪及毛利信众，领新招幕的家丁镇守，另于3月底调李大虎从扬州过来训练新人。 对本次参战人员全体发一两银子做零用钱，受伤者发5两，并将全体颁发万胜纪念章一枚。 取土修城墙，进行到第3日时，挖土的工地上突然人声鼎沸起来，传令兵急急忙忙跑进秦风的大帐报信儿。 此时秦风正和玉京、玉如等人惬意的欣赏，李香君众人编排的舞蹈“秦王破阵乐”。玉京看到传令兵，在门口等候，就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听传令兵的报告。 听取了传令兵的报告后，卞玉京回到秦风的身边，静静的坐下，继续欣赏舞蹈。直到歌舞表演完成，卞玉京才起身向秦风报告：“公子，刚才取土的工地来报那边挖到了大量的铁和煤，” 秦风笑了笑说道：“很好，知道了，让王明启派人保护好，修完城墙后就开始挖矿。” “公子，不准备过去看看吗？”如玉问道。 “不去了，都是石头而已，没什么好看的。”秦风回道。 “公子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有宝啊？”李香君好奇的问，众女也看着秦风。 “你们猜呢？哈哈！”秦风皮皮的笑道。“继续唱继续跳！” 第三十四章 基地 经过将近1个月的紧张修建，三月十四日，这个以墓山为中心的巨型棱煲的土墙终于修筑完成。秦风和众人商讨了命名问题，提议的名字五花八门，什么：秦家堡、万胜堡、徐州堡、突击堡等等，最后秦风决定命名为：“万胜堡”！ 这期间，他对万胜堡做了整体的建设规划，东部是产煤铁和练钢，制造的工业区。西部是居住区，北部是养殖的畜牧业区，南边是练兵的军事区。中心的墓山上，将修建观察塔，水塔，纪念碑和公园。 拥有了坚实的防御能力，接下来将是要抓紧时间，开垦荒田了，一年之计在于春，已是3月底了，在不开荒，到了年底，就只能买粮过活了。秦风倒不是没钱，但明末的时候，天下大旱是常有的事情，有粮可比有银子要稳妥的多。 要耕田，首先要有耕牛，秦风向卢家商行在徐州的分行，购买了200头上等的健壮耕牛，每头要10两银子，用了2000两。又定了铁质的耕梨，木制耕梨效率太低，但铁质的耕梨也很贵，一个就要8两银子，这下用了1600两。还买了各种菜种，花种已及几千只鸡和几百头小猪崽。 秦风在微山湖边规划了养殖场，鸡和猪都养在湖边，鸡粪和猪粪，可以冲洗进湖里，这样湖里的鱼就有了稳定的食物来源，会大量聚集在岸边，也就方便，安排人打鱼了。又不用刻意的投喂。 有了稳定的基地，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人口了，只有1500来人的秦风，想要有更大的发展是不可能的，现在他只是利用古代信息不变的优势，抢下了原来由土匪控制的地域而已。早晚会引起周围更强的势力注意，如果没有更多的人口，更强的军队，他也很难抗住几万军队的进攻。更何况还有向李自成这类动辄几十万人马的豪贼呢。 徐州府地处交通要充，人口众多，同样各地逃难来的饥民也很多。万胜堡的规模很大，堡内足够10万人居住，故此不用像以前的卞庄和王庄那样，限制人口。秦风早在刚打下墓山时就安排专人在徐州府收人，当然还是老规矩只要死契的一家人。身体要健康，不能有传染性疾病，新招的人首先安排在堡外隔离区，生活1个月后，做身体检查。合格的才能搬进万胜堡，成为真正的秦家人。 身体最强壮的青壮年，被编入新组建的第三第四突击队，成为枪盾兵。稍差一点点，则编进突击队成为辅兵，这次所招募的新人里边，妇人不再安排进突击队，而是从事生产性工作。人员招募不设上限，每508精壮为一个突击队，以此类推，增加编制即可。 同时还招募、木匠、石匠、铁匠、郎中等有技术的良民优先加入。姿色较好有音乐底子的年轻女子，也招募进来，增加红旗歌舞团的人数。 一个月的招收，秦风已新增人口2000余人，组建了第三突击队和第四突击队。第五支突击队也在逐步筹备中。 全体休息三日后，秦家军的主力部队，在鼓乐齐鸣的歌声中，浩浩荡荡的向遵化府开进而去。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次去和后金作战，危险性远远高于和土匪的作战，秦风还是征询过众位红颜们的意见，想留下的就留下，但众人均义无反顾，表示：“愿随公子共赴国难！”。 第 三十五章 岳托 秦家军，经过十七日的艰苦行军，于崇祯三年四月初五，到达天津附近。一路上，秦风不停地接到来自前方的军情奏报。后金军负责押送的部队是代善监管的镶红旗部，由于是监管，所以日常军务都是由其子岳托领军。岳托今年三十一岁，努尔哈赤之孙，本次左领镶红旗，岳托的大儿子罗洛宏与次子洛洛也在军中。由于是下五旗的部队，又属于后卫性质，所以镶红旗的兵力本就不多，加之后金主力已经先由喜逢口出关，他们均认为明军早已下破了胆，根本无人敢追击，事实上也是如此。故此就留了五百披甲旗丁一千未披甲旗丁，加之三千民夫，慢慢吞吞的拉着战利品往喜逢口出关。 秦风命令全军在天津城郊休息一日，加餐犒劳全体人员，部队不进入天津城，并召开战前决心会议，各分队的负责都要求到会。 会议上还是先由毛香儿做情报汇报，她说道：“目前岳托率领的镶红旗四千五百人，五百甲兵、一千辅兵、三千民夫。正集结在遵化府三屯营，似乎再做最后的收拢工作，等待其它押运战利品的人员集中后，便会出关。三屯营距离喜逢口不足百里，过了滦河就可以畅通无阻的返回关外。” “甲兵人均双马，着棉甲，是一个巴牙喇营，将领由岳托亲自担任，未披甲旗丁两个牛录由他的儿子们领队，配有强弓。从天津到三屯营需要行军3日，滦河上有浮桥，烧毁浮桥后可阻断增援来的敌军一日的时间。” “据侦查，在三屯营周围百里范围内，没有发现明军活动的迹象。” “被掳的人口，目前约有10万人，没有取暖御寒的设施，食物也不足，每日都有百余人死亡。被丢弃于荒野。” “报告完毕”毛香儿说道。 秦风接着说：“我秦家军，千里迢迢的赶来，就是要解救那10万受难兄弟姐妹，现在我们不讨论要不要打的问题，而是说怎么打的问题。” 这可不是打土匪，后金军的正规部队战斗力远在大明官军之上，而且一直有传言称满洲不过万过万无人敌，就是指后金的野战异常凶悍。众人沉默思索了半晌，均不敢发言。 秦风看看心想算了，也别难为他们了，毕竟原来他们都不是军人，没有秦风他们就只是一群庄家汉和书生而已。 于是秦风开口说道：“我先来说说，想法吧。”众人闻言均打起精神来。 “首先，我们要在拂晓进攻，拂晓是人最疲倦的时候，容易达成战役的突然性，不给敌军快速组织起来的时间。”秦风喝口茶，继续说道:“其次，把剩余的27枚凝固汽油弹全部打出去，尽力歼灭敌有生力量。放火烧掉浮桥，阻止敌逃跑，及援兵赶到。攻营寨但不破寨，充分发挥我军的战车优势。另外，全军轻装，这几日多做干粮，粮草和辎重留在此地。各位觉得如何，可以讨论补充。” 这种事所有热都没有把握，自然也不敢轻易表达建议，最后就按照秦风的决定执行了。大军休息三日，准备干粮饮水外，每日都有观看歌舞团的舞乐表演，对后金的满腔仇恨，深入到每个秦家人的骨髓。 第四日早，大军开拔，杀向未知结果的战场。 第三十六章 馒头 此时的镶红旗大营内，可谓是笑语欢歌，岳托正搂着两名抢来貌美女子，饮酒听曲，再过几日就要开拔回关外，这次收货实是丰厚。正在高兴之时，有哨探来报说：“禀贝勒爷，这几日，大营外不时发现有陌生人的痕迹，刺探军情。” “哦，是明军？”岳托不悦道。 “看装备和服装不像是明军的夜不收，倒像是土匪。”哨探回道。 “滚！，以后别再拿这种屁事来烦老子。”岳托怒骂着。吓得哨探连滚带爬离开大帐。 洛洛笑道：“阿玛骂的对，连明狗的正规军都被我大金打的屁滚尿流，几个土匪焉能撼动我大军，儿子敬阿玛一杯。” “二弟说得对，儿子也敬阿玛！”罗洛宏举起酒杯对岳托敬了一杯酒。 “喝！”父子俩人，哈哈大笑，继续豪饮，大手还不忘蹂躏身边的女子。女子被捏的生疼，满身青紫，也不敢稍有不从。 镶红旗的大营边上，就是关押掳掠来人口的地窨子。形式就是在地上挖的1.5米深的一个个大坑，保证里边的人需要比较费力才能爬出坑，另外可以避风，免得轻易冻死。男女分开的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地窨子里边，吃喝拉撒都在里边解决，到处都是大小便臭气熏天。吃食就是一个馒头，每日都有百余口死于饥饿或者疾病。姿色较好的年轻女子基本都被拉走，消失不见了。 外围都是后金的民夫负责看守，再外则是栅栏与深深的壕沟，都是由镶红旗的辅兵看守。冻饿而死的人，就被剥光衣服丢弃在壕沟里，沟底躺满了，死亡者的尸身，被老鼠啃得面目全非。由于是冬天，倒不必担心尸体发臭和产生瘟疫。 “放饭啦，放饭啦”民夫提着水桶，担着整筐的糙面馒头，一排一排的发放吃食。每人一天一个含麸皮的糙面馒头，加一碗凉水，没有其它了。 “大哥，求求你能多给一个馒头吗？我家孩儿病了，一个馒头实在不够。”一位年轻的小娘子含泪哀求着。 “好啊，只要小娘子晚上让哥儿我爽爽，别说一个馒头，2个也可以。”放饭的民夫小头目色眯眯的目光在女子胸上边打量边说道。 女子看了看孩子，向小头目，微微点了点头。于是她得到了1个额外的馒头。 这些民夫原本也是辽东的汉民而已，如今加入后金军，当起二狗子，助纣为虐。 这种事情，在营地里，每天不断进行着，人们早已麻木。 在另一边地窨子里，关押的都是明军的俘虏。“哥，咱们还能活着出去吗？”一位身着破烂明军夹袄的瘦高年轻人说道。 回答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浓眉方脸大汉，坚定的说：“小顺放心，只有离开营地，我们就能找机会逃出去。” “哨长，我看这几天贼奴们有异动，怕是不久就要开拔去关外了吧。”另一个人说道。 “看样子像是，你们都好好准备，保存体力，我们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杀贼奴，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第三十七章 初战一 崇祯三年四月十一日黎明十分，天很黑只有东方天际线处微微发青时，被关押在地窨子里的前大明边军，夜不收哨长梁思成被身边的高小顺轻轻捅醒。 “哥，你听好像有女人唱歌。”高小顺轻轻在梁思成耳边低语。 “胡说，大半夜的哪来的什么女人唱歌，快睡吧。”梁思成被吵醒而有点恼火。 “真的有，你仔细听！”高小顺急急的说道。 梁思成刚想开口教训高小顺，耳边就渐渐听到一个女人的昆曲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宛如女鬼夜行低吟，由远及近愈来愈清晰。“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建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首词，是万万不可能在后金大营内唱的，后金满人自认是宋时金国的后裔，谁敢在这里唱此曲，那是要等着被扒皮剜心。漆黑的夜色，幽幽的鸣唱，只把梁思成的汗毛都唱的根根直立，难道是被后金人害死的女子化作厉鬼前来索命？他站起身子，努力壮着胆子像歌声漂来的方向瞧去。 此时营地周围瞭望塔上的后金也被吸引，纷纷沿着声音处寻找。借着天际线的亮光，只见好似一个个方正的黑影，从地平线后跃出来，缓慢的朝营地方向爬行后，又隐匿在黑暗中。 后金哨兵，纵然是整日在死人堆儿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也没有遇到过如此情形。三更半夜、月黑风高、一个女人在荒山野岭中唱曲儿，想想都很诡异。 “要不要报告旗主？”哨兵问值夜的哨长。 “报告什么，找死吗？难道要报告说，半夜里有女人唱歌？再说明狗们哪有胆子敢来攻打。”哨长微怒着继续说道，“再看看，如果有人冲击拒马时再发警报也不迟。” 夜间的防御自古就是难题，尤其在无月夜晚，视线能极的范围只有20米，故此都是在营地外挖掘深壕，设置拒马，来抵挡敌军的偷袭和延缓敌军进攻的时间。 山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吹的歌声飘忽不定，隐约中又似乎夹杂着车轮转动嘎吱声，就在天光刚要升起的时候。 “呜.....”号角长鸣，“咚！咚！咚！”战鼓擂动，“滴！滴！滴！”的喇叭声炸响夜空。“哗”山林里栖息的十数万只鸟儿被突如其来的惊吓，腾空飞舞。 刚刚还是凄凉幽幽的歌声，在鼓乐声中，声响大作，转为数十人的大合唱：“起来伟大的国家作决死斗争要消灭贼奴强盗消灭万恶匪帮让正义的愤怒像巨浪滚滚沸腾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 让正义的愤怒像巨浪滚滚沸腾进行人民的战争神圣的战争” “有敌袭，快鸣金！”后金镶红旗营地里金鼓声也随之响彻天际，人仰马嘶乱做一团。 第三十八章 初战二 镶红旗主将岳托，闻声随即从女人身上翻跃而起，披上一件大氅就光着脚跑向帐门。刚到帐门口，就见传令官，连跑带爬的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大声喊道：“旗主！不不，不好啦，有一股怪物打了过来！” 岳托一听，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怒道：“放屁，哪里来的什么怪物”。 踢得传令官仰身滚了一个跟头，又连忙爬起，单膝跪倒在岳托面前，继续说道：“属下说的都是真的，万万不敢谎报，请旗主速速下令！” 岳托定了一下神，明白传令官应该不是谎报，一定有不可理解的事情发生了。他毕竟是后金有名的战将，立刻下令：“速速聚兵抗敌，待我穿好盔甲。” 这时天光已然亮起，后金旗丁们也逐渐在慌乱中恢复过来，一个个穿上盔甲，走出营帐。 地窨子里的男女老幼们，也听到了响彻云霄的战歌声音，纷纷爬起来观看。 “大哥，是咱们汉人，朝廷来救我们拉，听歌声！”高小顺大叫道。 所有的俘虏们也都沸腾了，激动的欢呼着，希望之火燃遍10万余人的心中，纷纷喊叫着，“我们有救了，明军终于来救我们了！”不少女人，跪在地上感谢上苍，保佑她们。 “朝廷？明军？”梁思成可不是这么想，他眼中看到的是，无数高扬着黑色骷髅战旗的巨大战车，组成箭头队形滚滚而来！后方中军大纛旗的秦字高高飘扬，随着车阵不断向营地奔来。 转眼间，战车队就由东向西地冲到了营地的大门前，最前是一字排开的8辆8轮重装铁甲战车，堵在镶红旗营地的吊桥前。原本吊桥是为了防止敌人进攻用的，现在也把自己堵在了里边。后边的车辆逐渐赶来，组成空心方形车阵，将大纛旗和带扬声器的歌舞团车队围在中心。这是秦风的第一突击队和中军及歌舞团。 第二突击队队绕过东边大门，去往镶红旗的北大门，也将如此堵住大门。另派了20辆黑猫战斗车，赶往北边的滦河渡口，按计划烧掉浮桥。 后金旗丁还是训练有素，迅速的就穿戴好盔甲开始集结。守卫在东门哨塔上的哨兵们纷纷拉起强弓开始射箭。后金兵通常使用反曲弓，对轻甲有效射程约30步，无甲约50步。稀稀拉拉的弓箭射在8轮重装铁甲战车上，不是插在了上边的藤甲上就是射在铁板上反弹掉了。 最先到达的战车，停稳后，士兵们纷纷戴上铁质头盔和铁质骷髅面罩，升起座椅，打开上方的舱盖。露出上身，手里操作着重型诸葛连弩，上铉还击，车头部的四座连弩塔，有藤甲编制成护盾的保护，别看重量很轻，但不论弓箭还是长矛均别想穿过，藤甲不怕水，但怕火。不过这是秦家战车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还没有人知道用火箭烧战车呢。 战车上的重弩箭，一次双法，带瞄准机，射程50步，一门备弹100发。8辆车，32门齐射，一次就是64箭，不一会儿就把哨塔上的哨兵们，消灭干净了。 第三十九章 初战三 营门后的后金兵卒们，见此情况纷纷傻眼了，门前的战车弓箭无法撼动，车前方全是利刃尖刺，一辆一辆间隔不到一人的距离，密集排列，更本无法绕到车侧面或者后面去。顶着前方的尖刺，爬上车顶，无疑是吃人说梦，还没等靠近呢，前边的士兵就已经纷纷被弩箭射倒在地了。这东西就是个铁皮王八，不知该如何下口。 于是后金兵们，躲在弩箭的射程外，聚集在一起，等待旗主岳托的命令。 在后金兵集结的时间里，秦家军可没有等待，突击队内配属的喷火车，已经部署在南侧和西侧。镶红旗的营地有四个门，秦风判断，岳托攻打东门和北门不克后，就会集合兵力，从南门或西门绕到进攻。 不过秦风可不是准备，傻傻的等待岳托进攻，他要抓紧时间消灭岳托的有生力量。 “报告！第一第二突击队的8门抛掷器射击准备完毕，请家主下令！”秦风手里最强的重型武器，还有27发10公斤级白磷凝固汽油弹！ 坐在高高升起的指挥塔上边的秦风坚决的说道：“我命令，全部8门抛掷器，200步、300步距离，双发急速射，开炮。” 旗语通讯兵，站在指挥塔最高处，摆动红蓝旗帜，向分队炮兵下达秦风的指令。 岳托刚刚穿戴好棉甲战衣，来到大帐外，骑上他的战马。此时，他的两个儿子和近千兵马也已经逐步集结完毕，正等待他发号施令。 他牵马来到众人前，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镶红旗的勇士们，懦弱的卑鄙的明狗居然狗胆包天，找上门儿来了，我们要怎么办？” “杀！杀!杀！”千人高呼，气势震天响。 就在众贼奴，士气高昂，杀声四起时，东方和北方的天空中，飞起了8个黑乎乎的罐子，砸向营地边缘的人群和营帐。 岳托，隐约听到罐子的碎裂声，接着轰鸣声四起，伴随着翻滚的热浪，将他的战马掀倒在地。身边的众人和战马也与他一样纷纷的，倒在地上。8朵黑色的蘑菇云飞升向上，本以亮起天空，再次被黑暗笼罩，200步远处的人群浑身被烈焰包围在失声尖叫。马匹的棕毛燃烧成火红色的烈焰，拖着燃烧的骑士四处奔逃，引燃了所过之处的帐篷和其它人马。 白磷沾染上人体后，引燃人体的油脂，无法扑灭，直到烧到骨髓，让人痛不欲生。在燃烧时，产生的黄烟使吸入的人，剧烈呕吐，倒在地上不断痉挛抽搐。 一个个被烧焦的人体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震撼着活着的人心。还没等他弄清是如何原因，眼光中又见8颗恐怖的死亡瓦罐腾空而起，向他面前100步远的范围落去。 岳托连忙翻身趴下，用大氅盖住自己裸露部位。爆炸的巨响后，他顾不得再看部下的惨状，拉起身边的两个儿子，拔腿就向关押汉人的地窨子方向跑去。他知道明人怎么也不会向百姓，丢那个可怕的东西吧。 第四十章 初战四 秦风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战果，然后他从容的下令：“命令，全部8门抛掷器，280步距离，双发急速射，开炮。”他把最后的剩余燃烧弹都打光，力求尽可能多的杀伤敌人。 信号兵准确的用旗语下达着秦风的命令，不多时在雄壮的乐曲声中，死亡的恐怖再次飞临贼奴的头顶，投下绚丽耀目的杀人烈焰。伴随着每一次剧烈爆炸，俘虏营里就爆发出阵阵叫好声。 冷兵器作战军阵密集，正好给面杀伤性武器极佳的毁伤效果，27颗燃烧弹，消灭了近半后金主力。 秦风继续下达命令，第一突击队的150名枪盾兵，下车在车阵西侧列队集结，第二突击队在其车阵的西侧列队集结。 岳托待惊魂稍定后，大声喊话，收拢剩余的残兵。点算过后，披甲兵还剩300余人，未披甲辅兵600余人，民夫2000余人。连敌人的面儿都披就损失惨重，是自他领军以来的第一次，对方上战场，居然带着很多娘们唱歌，还有也不知道明军使了什么妖法，整出了那么可怕的东西。不过，明军后来就再也没有使用那种武器了，想来也是存货不多。 正在此时，队伍中传来一阵吵闹声，兵卒们，惊呼着看向北方。只见滦河方向浓烟升起，直冲云霄。岳托心中大叫不妙，定是敌军围堵北门后，有派兵北上烧毁浮桥。断了他的退兵之路，同时也阻断后金援兵。 摆在岳托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固守待援，但退路已被封堵，刚刚又遭到惨烈打击，如果在此地坚守的话，一旦营地内的10万人和外边一起里应外合，加之士气尽失，他的这些人马是不可能应付的，必死无疑。 二是走西门向北突围，他手上还有三千人，只要攻下渡口，还是有逃生的机会。 秦风得知浮桥以烧毁后，就知道他离胜利还差一半的路程了，敌军刚刚损失了约30%，他不想直接和后金军硬拼，毕竟他队伍里还有一半是女人，硬拼到最后损失惨重，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这可是秦风的家底，要想再训练一只队伍还要半年以上才行。 他用望远镜观察了一遍战场态势，默默思考了一会儿，按历史记载，所谓后金无人敌的都是吹出来的，实际统计只要损失超过6%，他们就会撤退。而如戚家军，哪怕损失百分之二十或三十还能坚持作战。说穿了后金不过一伙儿强盗而。故此不能包围镶红旗，困兽之斗最是凶猛，还是围三缺一，南边不用围，那边是大明的腹地，以岳托这点兵力，往南跑就是送人头。只需在东面和北面做出进攻态势来，让岳托自行撤退后，把10余万百姓就走，秦风就算达成战役目标了。 秦风下令道：命令辎重队派出2辆山猫架桥车和1辆破障车，在第一突击队的正面架设跨越壕沟的桥梁，突破敌军营寨壁垒，第一突击队枪盾兵护卫。 第四十一章 初战五 辎重队接到命令后，两辆8轮山猫架桥车和一辆8轮破障车缓缓从队伍后方驶向镶红旗的东门旁边。 山猫架桥自行车是秦风在扬州时最后设计的后勤保障系列车辆之一，同样使用木制结构加藤条车厢，因为考虑到运载的剪式桥梁重量很大，故此驾驶成员由6人改成了8人，车辆上不再搭载有诸葛连弩发射装置。全车长9米，宽达2.8米，高3.5米，是大明城门洞最小允许值，从而确保车辆可以顺利通过大明朝的所有城门。车辆顶部载有类似后世机械化桥的剪式竹桥，全桥大部使用竹子做结构，边缘处加强有钢条补强结构，避免过长造成桥梁出现大范围的挠度变形。桥面分为两部分，单跨长度达10米，全部展开长度为20米，桥面宽3米，桥脚高4-7米可调节。桥面可拆开形成单独的竹筏，用以在水面上浮渡车辆及人员，跨越更宽的江河湖水。 破障车简单一些，同样是8轮山猫底盘，只是车前装了一个包铁的推土盾，全车包铁皮增强防御，车后设有可伸缩的助推杆，可以使用更多的人员或牛马，推动车辆前进，不过最多也就能做到4-8马力而已。于后世的推土机完全没法比，但是推到个木制寨墙或者拒马之类的，还是可以的。 另外还有一款登城车，是在架桥车基础上改进的，可以冲击10米高的城墙，在大明朝，只有北京城和南京城的城墙高于10米，这次是野战，就没有安排跟随部队开进，而留在了万胜堡。 不过人世间事情十有八九不随人意，战争的态势更是千变万化，正当秦风准备从东边进攻镶红旗时，岳托自己却集合人马，他准备以2000民夫加600未披甲兵做佯攻，吸引秦风的注意力后。再以300披甲兵策马突进，展开近距离的肉搏战，如果能一举击溃营地北面的秦家军自然是很好。不能击溃，他就趁机逃往北方滦河边，伺机找机会北渡逃回后金，这样就算是黄台吉要追究兵败之责，他就说是明军新式武器战力太猛难以抵挡。 秦风在望远镜里看见，镶红旗的兵马出了西门，向北转去，立刻隐隐感到不妙。他马上下令：“第二突击队的枪盾兵，全部上车，第一突击队枪盾兵全部上车后，第一突击队，立即增援第二突击队。”同时他下令给歌舞团，要她们通过扬声器喊话给，营地内的被俘人员，耐心等候，不要着急，待战斗结束，自会前来解救他们。 命令通过旗语和敲击密码，同时传达给各分队而去。 整个营地长宽也不过几里路，部队运动起来还是很快的。不多时，岳托就领着3000兵马，来到了营地的西北角。岳托的两个儿子都纷纷请战，要领后金勇士，杀明狗报仇。岳托的心思可不是如此想法，他怎么能让两个孩儿送死呢。 收到命令的秦家军，也是连忙上车集结成车阵。第二突击队的喷火车，早已加满高压空气，引火代发。第一突击队，则重整战斗队形，由东向北紧急开进，去增援第二突击队。 第四十二章 初战六 2000多民夫手拿长矛，在600名未披甲的旗丁看管下，排成横队，慢慢朝第二突击队压去。第二突击队的阵形也有转变，重装盾车在前，喷火车紧随其后，黑猫战车两翼展开，猎猫突击车防御后侧。 接近大约300步距离时，后金兵开始小跑急进，同时，300余名披甲兵都骑上战马，驱赶着剩余的几百马匹绕到第二突击队北面，准备包抄夹击。策马攻击是后金军的传统套路，利用马群壮大声势，同时吸引火力，另外马匹也有很好的冲撞力可以冲开敌军的防御战线。之后披甲兵，趁乱冲入人群近战，这种战法数次击败明军，可谓是屡试不爽。 第二突击队长韩尽忠，见敌军两面包抄而来，连忙下令调两辆喷火车协防被北面。两辆喷火车防御西面来犯之敌。 此时的第一突击队也已收拢完毕，开始出发增援过来。 双方接近到150步时，后金兵卒们，终于看清楚了，秦家军的车阵，漆黑巨大的车体，明晃晃的足有半米长的尖刺似猛兽獠牙，可以把每一个面对它的敌人，撕成碎片。想要爬上车体，不留下几条性命做铺垫是不可能的。 不论是民夫还是奔跑的马匹都在恐惧之下，渐渐的放慢了脚步。随之而来的是不停的鞭打，催促前行，个别想逃跑的民夫也死在身后的督战官的刀下，人头滚落，鲜血喷出。 当镶红旗的民夫兵行至80步时，岳托让人吹响了急速冲击的号角。后金军人喉马嘶开始加速奔跑，冲向死亡的车阵。轻装未披甲的部队，在接敌时都要采用奔跑的战术，从而减少对方远程武器的杀伤。披甲兵则不然，甲胄太重奔跑会严重损耗体力，更使战列线出现混乱。 距离50步！第二突击队的车载重弩如蝗般的发射，一个方向上约有40辆车，160门重型连弩不断射击。每次齐射都可发射320只弩箭，射击密度 和频率接近2000人的弓箭手。 虽然弩箭破重甲不行，但对付无甲的后金民夫、辅兵及马匹，犹如切瓜砍菜一般。镰刀一挥儿，韭菜们纷纷倒落一片。前边倒下，后边涌上，践踏着满地的尸体与血水，不死不休。 转眼间，已经冲到30步远，岳托在阵后方大喊：“大金的勇士们，冲啊，杀啊，荣誉就在眼前，他们的美女财帛通通赏赐给你们！” 秦家军战歌再起：“赳赳大明，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天下纷扰何得康宁明有锐士谁与争雄！东有大明如日方升百年国恨沧海难平！...” “喷火车，发射！” “妈妈呀！”“啊....”灼热的高压火焰，喷涌而出，80步范围内的后金军和战马，全部变成炭火烤肉。密集冲锋队形下，瞬间死伤过半，刚才还在暗喜，敌军没有再投掷死亡罐子的岳托，脸色已经惨白一片。 他二话不说，拨转马头，带着两个儿子和几名亲军，拨转马头向北方的滦河跑去。 第四十三章 大胜 策马攻击的披甲兵也被惊吓过度的战马摔落在地，很多人被踩的骨断肠出，仅剩百余名皮甲的巴牙喇兵。 秦家战歌再次变调，“前进”的鼓乐激昂奏响，这是决战时刻的来临，是奋勇一击的信号，是贼奴死亡的奏鸣曲。 第一突击队的76辆猎猫突击车，率先赶到，将后金巴牙喇兵包围起来。车队组成箭头冲击队形，每个战士都奋力猛镫自行车的踏板。加速！加速！再加速！在两军碰撞的瞬间，突击车巨大的惯性，仿佛是天神的战锤，猛烈撞击在后金巴牙喇们的甲胄上。什么重甲，什么双层甲，三层甲，一切都被贯穿。木头藤条毕竟不是钢筋铁骨，也偶有战车被利斧劈碎，秦家军血洒疆场。 在突击车碾过的地面上，拖着一股一股的肠子和大滩大滩的鲜血，死者失禁了大小便混着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满地重伤的贼奴，痛苦哀嚎，期待恩赐给他们一刀。 秦风下令给辎重部队，前去解救受苦的百姓，并安排后勤人员，埋锅造饭，抓紧时间救治受伤人员。 同时下令打扫战场，所有没有烧焦的贼奴尸首，全部斩首，394颗首级全部用石灰硝上后，装车送往北京，交给崇祯几天。这贼奴的首级还是比较值钱的，一颗真贼奴首，朝廷奖励30两银子。不过很多都烧焦了，难以辨认就算了，秦风也不是在乎那点银子，只是不能辛苦月余，战功和荣誉被别人偷了去，那就不美了。 按大明规定凡斩贼首三颗以上及斩获首贼者，俱升一级；斩首二颗，俘获一二人，斩从贼首一颗以上及目兵兵款有功者，俱加赏不生。 以这个算，秦风至少要升个十级八级了，不过他也没那么看重所谓的什么官身。当然官身有官身的好处，但也有很多的限制，不如做个有实力的草民。 点数下来，俘虏披甲兵23人，辅兵89人，民夫472人。秦风下令，俘虏的后金贼奴和首级一并送到京城，民夫押回万盛堡做苦役，开铁矿煤矿。 此战，解救人口10余万人，黄金16000两，白银50余万两，粮草百余万石，马匹200余匹。秦家军损失车辆20余，重伤及战死10余人，轻伤百人。战死者，尸身带走，明日再火化带骨灰回万盛堡，正义公墓安葬。考虑到此处距离滦河很近，秦风下令，吃饱饭后，所有人口随秦风离开三屯营范围。有些人故土难离，秦风就安排人连唬带吓的弄走，万一贼奴返回，定会杀人报复的。 大多数百姓都是很听从安排的，一是感激秦家军救命，二是对秦家军的装备打扮心里怕怕的。杀贼奴如割草，烤起活人就像是烤肉串一样简单。这年头官军杀起百姓来都有若杀鸡，何况秦家也不知道是什么路数的呢。 秦风命令带上尽量多的粮食，如果不能，就尽数烧毁，不给贼奴抢去的机会。 第一突击队在前，中军和歌舞团跟随，民众在队伍中间，辎重队和第二突击队在后，病弱的女子乘坐突击车和运输车。队伍慢慢吞吞的离开了三屯营，向天津方向而去。 第四十四章 可怜 卞玉京和玉如、李香君等几女在秦风的休息车陪他聊天解闷儿，毛香儿也在车上守护。玉如对秦风说：“公子，为何要送首级和俘虏给皇帝啊？公子不是对朝廷不在意的吗？” 秦风笑了笑，说道：“我可怜他啊。” 众女齐声惊讶道：“可怜？”这大明朝估计第一个敢说可怜皇帝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小公子了。 “是啊，你们看啊，他自小失去父亲，没人教到他怎么做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15岁突然就执掌天下了，其实他不比我们优秀多少。而这大明朝内忧外患，天灾疫病不断，从上到下已经烂到根子的官僚系统，不是靠他一个小孩子能改变的。”秦风缓缓的说道。 诸位美女都瞪大眼睛看着，好像再说，我们都也只有10多岁嘛，为什么公子好像说话的感觉像30多呢。 “有人评价他疑心重，不信任忠臣等等，这就是不靠谱的说辞。皇帝要不信任大臣们，怎么能把原本负责监视的太监们收回去，放任大臣们去独立任事。反而是他信任的重臣们一次次的让他失望后，再也无法相信谁了，这是人之本性，就例如现在的袁崇焕，放任金军入关，其后的作为让谁不怀疑。” 秦风缓了缓，接着说：“每一个有权者的身边，都围绕在众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人，更何况皇帝乎。没有哪个大臣脸上会写在：我是奸臣坏人，反而都是一身正气、大义凌然、为国为民的样子。私下里呢，满脑子男盗女娼谁又能知道呢。人心最难测，一个成年人都难以看破，更何况是20不到的孩子。”后世大多数人都是经历完历史后，拿出的所谓忠奸之说，而身处当事人本身的时候，又怎么能知晓到结果。 他心里有句话没有说出来：最后崇祯也是被他信任的这帮大臣坑死的，如果大明南迁，至少可以和满清抗衡十几年，拖到1680年小冰河期结束，或许局势就不一样了。不过想来也许是，崇祯做皇帝十七年，太辛苦，压力很大身心疲倦，自己也不想继续支撑下去了吧。 众女子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紫轩担忧的说道：“公子此番言论，颇为大逆不道，万万不可传了出去，否则有抄家灭族之险。” 玉如抢声说道：“怕什么，我等生为公子的人，死为公子的鬼。” 香君也说道：“当然，我等愿随公子，赴汤蹈火！” 连香儿都说道：“属下愿永远追随在家主身边，听您差遣。” 看着几位美女的铿锵誓言，秦风暗自好笑:这和崇祯身边的大臣好相似啊，不过他到不怀疑红颜们对他的感情，而且相信只会比大臣对崇祯的忠诚更高。 各位红颜知己的如此说了，他也不能没有表示啊，于是在每位红颜的面上都亲了一口。众女均红着脸娇羞一片，但谁也没有拒绝。香儿也低着头，脸红红的承受了秦风的一吻。 第四十五章 遣散 经过几日行军，队伍终于抵达了天津附近的补给点，所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秦风安排全军好好休整2日，同时让李香君、彭紫轩她们组织红旗歌舞团，好好的搞两场演出，安抚百姓的心情，同时彰显秦家的胸怀。 他召集全体主管以上人员会议，讨论这10万人安置的问题。现在的秦家仆役们，都已自己是秦家的死契身份自豪。类似于后世的满清包衣，往往以主家自豪，不过这是人类形成利益集团的正常现象。 两位突击队长和两位思想导师们到是很直接表态，不愿意签死契的，一个不能要，忠诚不能保证。 几位女子都没有表示什么意见，她们也觉得，秦家上下都是如此，自然不好出现特例，可能会造成对立分裂。 最后决定，想要更秦家走的就签死契，不愿意的，每人发路费和一点干粮遣散。 第二日，签卖身契的告示公布于众，并把秦家的待遇条件也广泛告知。秦府只收死契，包吃包住，每日有肉，饭食管饱。四季衣服每年两套，大牛皮靴子2双，冬季皮草的毯子和羊毛垫子。打仗还有战功奖励，战死受伤都有抚恤，家人都有照顾，子女免费读书。 第四十六章 报捷 布置好，遣散任务后，又过了几日，秦家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启回万胜堡的行军之路。 崇祯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早，大明朝的首都北京城，人潮鼎沸，鞭炮声此起彼伏，人们奔走相告，遵化大捷的消息。 秦家的10辆黑猫战车和两马车拉着394颗人头，押解着112个贼奴俘虏，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广渠门向皇城走去。负责领导押解任务的是第二突击队的思想导师王石清，他也是个落魄的小秀才出身，文化上有一定底子，见到大官不至于不知如何作答。这种事情，秦风不想前来，他不喜欢给别人下跪，即使对方是皇帝。 北京城的看热闹百姓们，挤满了大街两边，纷纷送礼物送银子给负责押送的家丁，都被家丁们拒绝接受。这些押送的家丁都是在突击队中优选出的精锐150人，每个人都有参战杀敌。 百姓们看着一辆辆黑墨色的巨大自行黑猫步兵战斗车，都纷纷猜测这只装备精良，穿着奇特，打着秦字旗的英勇队伍究竟是什么人物。 皇城外的喧嚣声也传进了朱由检的皇城内，正在中极殿里郁闷的朱由检，听到城外的声响后，站起身来到中极殿门口。 “大捷！皇上，大捷啦！”崇祯的大伴，大明朝首席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边喊边跑了过来。 朱由检不由得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说道：“什么？哪里大捷啦？” 王承恩气喘吁吁的来到朱由检近前，高兴的说道：“皇上，咱大明朝在遵化三屯营大捷啦，斩奴首394颗，俘虏贼奴112人，解救大明生民10余万人。” 朱由检问题，喜上眉梢高兴地问道：“大捷，哈哈，朕终于等到好消息啦，王承恩，是谁的部署取得战果，眹要好好的赏他。” “回皇上，不是咱大明军队打的，是扬州的义民秦风率领其手下家丁取得的大捷。”王承恩回答道。 “什么？义民！王承恩，你可不要和朕开玩笑啊，朕的数十万关宁铁骑都打不下如此战果。”失望之色笼罩在朱由检的面上。 王承恩连忙跪倒在朱由检面前，肯定的说道：“皇上，不会有错的，人头和俘虏已经押解进京了，正在来皇城的路上了。人头能造假可俘虏不能假啊。您听皇城外百姓们都放鞭炮庆祝了。” 朱由检思考了一下，确实如王承恩所言，死人能作假，活人怎么做。但是他也不能完全表示轻易相信，毕竟此事匪夷所思了一些。他对王承恩说道：“传朕旨意：让报捷人员，带贼奴首级和俘虏，至皇城午门外，眹要亲自率百官前往查验，如所揍属实，朕必重重有赏！” 王承恩说道：“奴婢遵旨。”说完起身而去。 王承恩走后，朱由检这个17岁多的小皇帝赶紧让人拿来龙袍皇冠，他要穿的正式点去见证战果。这是他做皇帝两年多来第一次的大好消息，将他之前被贼奴压得喘不过气起来的抑郁心情一扫而空。 第四十七章 崇祯 王石清带领150名精壮的枪盾兵，已在午门外整整齐齐的列队完毕。二十三辆黑猫步兵自行战车，一辆黑猫自行炊事车，一辆豹猫8轮自行指挥车在一边列队。贼奴首级和俘虏在一旁跪首，紫禁城的禁军负责看管。 大明皇帝朱由检，带着首辅周延儒、温体仁、孙承宗等一众朝中重臣来到了午门。本来出于安全考虑，朱由检登上城楼，在上边观看，王承恩陪同孙承宗下去检视。但是，当朱由检在城楼上，看到秦家的队伍和装备时，立刻按耐不住好奇之心，转身就跑下城楼。 午门大开，崇祯皇帝朱由检，亲自出来视察秦家军。 王石清高喊：“全体立正，敬礼！”，谁着命令的下达，全体秦家军，皮靴跺地，右手持长矛，左手抬起横至胸前，发出整齐的啪啪声后，一起高喊“杀”。 这声突如其来的杀声，直吓的朱由检一机灵，身边的温体仁更是夸张的跪倒在地，其余人也被吓得心里一跳脸色煞白。禁军也纷纷举起武器，张弓搭箭。 秦家军喊完杀后，一只保持一动不动的姿态，并没有进攻的意思。朱由检才明白，这是秦家的敬礼方式，反观自己的臣子表现，这是有些丢面子了。看到秦家军的士气风貌，朱由检有点明白，为什么这只义军能战胜贼奴了。 王承恩尖着嗓子叫到：“大胆，叫到皇上竟然不跪下行礼！” 朱由检收拾一下心情，平静的说道：“好了，都免礼吧。” “全体礼毕！稍息！”王石清命令道。 “杀！”秦家军再次高喊。 这次朱由检和众人都有心里准备了，没再搞出丢脸的事儿。 王石清大声说道：“报告陛下，秦家军俘虏押送队，列队完毕，请您训话！” 朱由检想了一下问道：“你是秦家的何人？”，朱由检在路上已经听过了周延儒对秦府义军的介绍，知道秦风只比他小一岁。今年16岁是秦家唯一的主人。 “回陛下，草民在秦府任第二突击队思想导师。”王石清不卑不亢的回道。 朱由检想了想，这是什么职位，又看看众大臣，各位大臣也一脸茫然。算了不懂也不能问，免得又丢一次面子，含糊过去得了。 崇祯皇帝，看到这些家丁都没有披甲，只有黑色的麻布衣裤，黑色的大马靴，两肩上对称的不同条数银色横杠，左胸前也有不同的各式徽章。腰间一根染黑的熟牛皮腰带，腰带上打有镶金属圈的小孔，右侧小孔上挂着陶制扁水壶，左侧挂着小包。 每个人的身后，还背有一个方牛皮小包，下挂羊毛卷，上系皮草卷。右手持白蜡杆金属枪头的长矛，腰跨两把倭刀，一把是常见的打刀，一把是肋差。150人个个都是精壮的精兵，浑身的杀气与自豪竟比皇城禁军更胜一筹。 “那边是你们的战车？”朱由检最好奇的就是这些黑色的大家伙。 王石清回答道：“是的，陛下。如果陛下有兴趣，草民可以为陛下简单介绍一下。” 朱由检点了点头，王石清就带领众人一一看过了各式战车，从尺寸到功能，都做了介绍，包括车载武器。 “这个战车能跑多快？”朱由检问道。 “可以日行百里，甚至更多，草民等均按家主吩咐，日行百里就休息，故未知更快是多快。”王石清回道。 众人闻言都暗自咋舌，人力可以借助此类车辆，达到贼奴骑兵的行军速度，太神奇了。 第四十八章 专利 “你们此次就是靠着这些战车，打败贼奴的？”朱由检坐在王石清的指挥车里问道。 “是的，陛下。”王石清坚定地答道。 朱由检继续问道：“此次大捷，歼敌多少？” “回陛下，此次我秦府出动1500余人，战车近500台，歼灭贼奴镶红旗近4500余人，其中披甲兵500人，未披甲辅兵1000人，民夫3000人，斩获贼奴首级394颗，俘获贼奴112人，其余皆面目全非无法辨认，故未计算在内。” 众大臣闻言又都深吸一口凉气，不为秦府的家丁多，很多大户人家人口都有上万人。而是这种凶猛的巨型战车，居然有500台，秦家这是什么实力啊。这要是有了反心，破坏力不可想象啊。 朱由检似笑非笑的又问道：“你们秦家，有多少家丁啊？” 王石清认真的回道：“目前秦家有家丁，6万余人。”他按照秦风的吩咐，并没有完全说实话，秦家现在扬州和万盛堡的新募战兵，也就3000余人而已。虚虚实实也是一种威慑，这次大胜，缴获众多，没点实力必然会招人觊觎。 朱由检一听，眼前不由一黑，幸好是坐着，否则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这大明当真是内忧外患啊，这外边的贼奴还没完，里边又冒出个如此强悍的秦家。 不过转瞬间，也舒缓下来，毕竟秦风还只是个草民而已，没有到那种位列王公，赏无可赏的地步。人总是有欲望的，有人喜欢钱有人喜欢地位，满足了就容易控制，大功到无法加恩就会心生怨怼。 看过了秦家装备的一系列介绍后，朱由检深深的被吸引，他开口说道：“此种自行战车，秦家可否愿意为朝廷的军队建造？” “回陛下，草民等临行前，家主吩咐过，如果朝廷需要的话，秦家愿意为朝廷生产此种战车。只是有个小条件请陛下应允。” “放肆，秦家小儿，居然敢跟皇上提条件。”温体仁明显在为刚才的丢面子找补。 想要马儿跑，自然要给马吃草，这道理朱由检明白，他不理会温体仁的话，说道：“但说无妨，只要合情合理的朕都会考虑。” 王石清说道：“我家主说：战车这种东西，一旦交货，必然会出现仿制，所以我秦家要求此后大明境内的每一辆人力自行车，都需要交个秦家100两银子作为专利费。私自生产5辆以下而不交专利费者处以死刑，超过5辆而不交专利费者诛九族，官府如有包庇，可由秦家自行执法。” 孙承宗听出里边的道道了，秦家这不仅是要钱，还想要执法权啊，不给他钱的话，他自己就能杀人，这还了得。连忙反对道：“这绝不可能，皇上，秦家小儿尺寸进尺贪得无厌。”他不能把话说得太直接，毕竟秦家是刚立了大功的人家，也不能显得朝廷小气刻薄。 周延儒、温体仁也在一旁表示反对。崇祯见众大臣反对，也就不变表示赞同了。 第四十九章 成了 王石清见崇祯有些犹豫，就说道：“我家主人说，此等战车是杀敌灭奴的重器，朝廷私产5副甲胄都是灭九族的大罪，何况战车这等重器呢？”秦风这是在偷换概念，先拿军用战车立法，然后再推广到民用上去，就顺利成章的完成一门儿巨大利润的生意了。如果通过的话，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专利法就诞生了。 崇祯想想说的也有道理啊，眼前这些战车让秦家的杂兵打败了不可一世的贼奴，连那些披甲的贼奴都不是对手，可见战车比甲胄要重要的许多。如果不好好保护，万一被贼奴学了去，那会给大明带来巨大灾祸的。 其实孙承宗他们一众大臣，并不反对收银子，在士大夫的眼里，军器这些都是雕虫小技不入流的东西，他们在意的是权利。 周延儒和其他大臣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说道：“皇上，我等不反对秦家收银子，也不反对私自制造战车是同谋反，只是反对秦家自行执法。” 朱由检听后，还是没有表态。 王石清又说道：“我秦家不要求可以自行处决人犯，但要求可以将人犯抓捕后，押解两京交由刑部及大理寺明正典刑。如若不然，此法未必能得到有效执行，同时一但外流也会给天下安危带来很大威胁。”这又是个文字游戏，人都被抓了，还不是任由秦家搓圆揉扁啊。 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争了半天之后，崇祯皇帝朱由检最后拍板说道：“朕意已决，来人传旨，秦家的要求有道理，战车乃国之重器，不得私自生产，各军镇需要战车，可向秦家购买或向秦家缴纳费用，得到秦家的授权后方可生产。凡私自生产者，按谋反之罪，灭族！秦家如发现有不尊旨意者，可先行拘捕后，交由两京刑部及大理寺审理定罪。” 大臣们见皇帝如此说了，也就不好反驳了，私造战车这当然也是大臣们不能容许的事情，再说秦府也没拿到什么实权，只是拘捕铤而走险老百姓而已。 虽然朝廷有法律私自生产甲胄是谋反要灭族，但各个有实权的将领们都有私下打造。也没见哪一个被灭了族，法律那只是管没法造反的人。不过秦风到不担心这个，他想的是先立法定规矩，至于能不能真收到专利费那就是以后靠实力说话的了。民间的没什么人敢给他掰手腕，军权在手的那些将领嘛，早晚会收到的。 核实了秦家交上来的首级和俘虏后，朱由检高高兴兴的率领众大臣，返回皇宫。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装备了战车的大明军队，扫灭贼奴的大捷场景。 以秦风交上来的首级加俘虏数量，按大明朝规定，那是要连升数十级官阶的，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朝廷赏赐要么是官职，要么是银子，以秦风17岁的年纪，也不能赏的官职太高了。但是他的战功又是在太大，击溃后金镶红旗，这是从无人做到的事情，赏赐小了，也无法对天下交代。最后大臣们一致商量，给虚职实利，不给实权。也就是说给荣誉头衔和银子，不给真实的官职。 第五十章 赐婚 按秦风的战功授予:正三品，昭勇将军，世袭罔替上轻车都尉，赏银5000两，本来还可以封秦风妻妾诰命的，但听王石清所言，秦风目前无妻也无妾，所以作罢了。 当周延儒把大臣们商议的结果，报给朱由检时，年轻的皇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份奖赏是否，太扫朝廷的颜面了，5000两还不够，秦家此次出征的花费吧。” 周延儒微微躬着身子说：“回皇上，秦风年纪还小，以后还有很多为国立功的机会，年少位高难免遭人嫉妒，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朝廷有责任爱护英才，另外据闻他此次击败贼奴，所得银两百万，财宝粮草不计其数，均未上报，想来他也不再乎朝廷的这点赏银了。”这个说法有点无赖了，大明军队开拔时都会拨付饷银，作为奖励和路费呢，这民间出征都是自掏腰包，得来的战利品当然归自己啊，这都是人命换回来的。 朱由检考虑了一下，点头道：“既然如此，好吧！不过，朕意，加赠其父昭毅将军，赠其母三品淑人，其妻亦封三品淑人。良田千亩，食邑百户。” 这种头衔都是，常规操作，彰显赏赐的厚重而已，土地那都是皇帝自己在各地的皇庄田土，赏多少是皇帝说的算，轮不到大臣插嘴，故此周延儒也没有反对，他只是说：“听闻秦风并无妻妾，此子现年已到17岁，皇上到是可以选一宗室之女赐婚。”这帮文人大臣们，不可谓不阴险，眼见就知道秦风早晚非池中之物，听闻其是扬州有名的败家子，不学无术，考取功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唯有以后走武功之路，如果其成为驸马，即便是以后领兵打仗，也不可能在朝任官，成为文臣们未来之刺。 崇祯皇帝闻听，当即喜上眉梢，历朝历代皇帝公主们的婚姻本就多是笼络臣子们的政治婚姻，此外明朝的公主也不好嫁人，按明朝祖制驸马不能任官职，只能当个散人，所以有追求的青年才俊都不愿意做驸马。他的九皇妹朱微妱年芳15岁已然成年，其母原是泰昌皇帝宫中一低位妃嫔，生下她后早早就亡故了。虽然是贵为公主，然早早就没了父母的宠爱，孤身一人在宫中长大，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在崇祯皇帝眼里秦风这种没有家世的草民，能得到皇家赐婚，那是天大的荣耀了，自是要对他以后感恩戴德，秦家的大军日后也是他朱由检的一份助力。 “好，王承恩，就如此拟旨传诏吧。”朱由检说道。 王石清率队休息了一日后，领取了100两银子的赏钱，就匆匆上路去追赶第一突击队的队伍了。 第五十一章 基建 崇祯三年五月初，秦风率中军、红旗歌舞团和辎重队，先行返回了万盛堡，早有传信人员，提前告知麝月和茜雪等人，得知秦家军大捷，家主平安归来，秦家上下欢天喜地的准备迎接秦风等人凯旋。 万胜堡的城墙的包石砖工作已经完成了一半，猪圈和鸡舍也都已经完工。有些距离较近的荒地也已经开始开垦耕种。目前万胜堡已经招募到了4000余名青壮男女，还有上百名的铁匠、木匠、石匠、泥瓦匠。 秦风的车队到了万盛堡的大门口时，就见到上千的人群分列两旁，欢呼家主得胜凯旋。秦风站在车顶，露出半个身子，挥手致意。 当秦风走下指挥车时，麝月和茜雪迎上来行礼，秦风给她们个大大的拥吻，看的新进入秦家的人们，目瞪口呆。 一个多月的建设，秦风府宅的大堂和内院的住房，基本都建设完成，基本可以满足日常居住和办公。剩下的美化和池塘等，都后续慢慢建设。 整个万盛堡，按秦风的规划，逐步建设自来水和污水及雨水分流储存系统。公共厕所基本覆盖全堡，公共浴室也设立几座，目标是满足10万人生活所需。有之前在扬州建设公共卫生系统的经验，现在万盛堡的工程还是较容易的。墓山上修建大的蓄水池，为全堡供水，未来秦风计划建大型抽水机和水车，将地下水抽上水池。 此次出击，秦风带回来了40余万两白银和1.6万两黄金，现在的他富的不得了。接下来的两项重点，一是大力修建高炉熔铸高碳钢和挖煤挖铁。二是为一个半月后到来的那6万人，修建好住所。 第二日，铁匠孙主管，拿着新打造的5支鸟铳，向秦风汇报工作和验证射击效果。 秦风拿到手里看了看，就是普通的火绳枪，这东西再过十几年就要淘汰了，燧发枪成为世界的主流装备，一直持续到1848年，定装弹壳技术的发明，才取代燧发枪的地位。不过燧发枪和火绳枪的难点在于枪管的制作，人工钻一根枪管，需要一个月的时间。秦风还是要看看工匠们的制作手艺和责任心如何。 于是他率领工匠们来到堡南区的训练场，本着谁制作谁实验的责任到人原则，工匠们纷纷拿起自己制作的鸟铳，开始射击。滑膛枪的准确度嘛，就不用讲了，基本为零，主要是检验枪管的强度，不能炸膛，同时检验鸟铳的射程。 10发试射下来，没有一支炸膛，让秦风对工匠们负责的态度感到很满意，同期明军的枪械由于工匠们的饷银经常被克扣，导致大明的鸟铳经常炸膛，把烧伤甚至炸死。使得很多明军宁愿拿老旧的三眼铳也不愿意使用轻便的鸟铳。 为了提高工匠们的积极性，秦风给每个工匠发了2两赏银，但是他暂停了鸟铳的生产，要求全力建造高炉。高炉在明代已经广泛使用，造型也和后世的差不多，崇祯时期民间的高炉一日可产铁3600斤。秦风计划建造10座高炉和1个炼焦炭的工厂，焦炭比明代使用的木炭和煤炼出的钢材纯度更高，硬度更好的工具钢，可以用来制作各种工具，来加工铁器。例如制作成拉刀，就可以拉出枪管的膛线，使枪械的射击更精准，射击距离更远。铣刀可以在材料上拉槽，钻孔等。也可以制作成弹簧，簧片等等，用于制作燧发枪的燧发机。 第五十二章 教育 崇祯三年五月底，秦家第一座高炉开始投入生产，一炉可以产钢1800斤，一日两炉，一座高炉一年生产600吨左右的高碳钢。第一座高炉稳定生产后，就可以陆续建造后续的高炉了。接下来就是把首批钢材，人工锻造成各种模具，例如扎板模具可以将热钢材挤压成连续的板材，再进行切割就成了一片一片的钢板。扎圆钢辊磨具，可以将热钢材挤压成圆柱体。当然受技术限制，不论是钢板还是钢柱都是小尺寸的，不可能像后世那样几米宽，那样根本吊装不起来。 府中的人员也在以每月3000人的速度不断增加中，更多的人意味着吃更多的粮食和肉菜，秦风把大多数人都安排去垦荒，壮妇们去养猪养鸡养牛。手巧的女子，被安排进被服工厂，不是绣花，而是制作服装被子被套等等。挖煤挖铁的可以先少些，毕竟炉子很小，也需求不了多少，但粮食供应不上的话，可不行。 13岁以下的小孩子们都被安排到学校读书，男孩子进的是少年军校，这符合秦风****小农庄的传统，主要学习：剑道、语文、思想、算术、兵法、战术、自然、音乐、急救、舞蹈、等但是不学儒学。这一点几个教书的都有提议，但秦风不已未然。 女孩子进的是少女军校，主要学习：剑道、语文、思想、算术、医疗护理、音乐、舞蹈、自然、等不学儒学也不学那些女则女训之类。剑道和秦家思想规范、音乐是秦家必修课程。 做秦家的文明人有道德有礼仪是第一标准，工作训练时，可以着工作服，但休息时人人都是着干净的礼服，举止要有礼貌，随地吐痰，大小便，要挨鞭子和扣分的。打架斗殴骂脏话，更是要严惩不歹，秦家马上要成为数万人的大家庭，没有严格的纪律约束自身就会腐败堕落。 每个秦家人都要在早晨修行剑道，不论男女还是小孩子都配打刀和肋差，随时能战，又要明白为何而战，为秦府这个大家庭舍生取义是崇高的道德标准，听从家主秦风的命令就是最基本的标准和条例啦。 音乐是秦家意志的凝聚，满家红、万里长城永不倒，神圣的战争等等都是每个孩子从小就要掌握的歌曲，早上升旗仪式更是要全体唱战歌。 考虑到此时的医疗条件很差，没有抗生素，人的死亡率还是很高的，秦风没有改变男16岁女14岁结婚的规定，只是把虚岁改成了周岁，相当于压缩了一年。当然作为秦家的世代死契家奴，他们的婚姻可不是随便就可以的，需要报秦家主母同意才可，但是目前没有主母，这事就由各地的负责人管理了。扬州的卞庄是袭人，王庄是晴雯，秦家老宅是卿儿，而万胜堡秦风就交由卞玉如管理了，卞玉京现在相当于秦风的秘书，事情很多这种婚姻啊，后勤等事就都给玉如负债。 月底时，第一突击队和第二突击队，带领58000多新秦府人，终于长途跋涉的回到了万胜堡。秦风让卞玉京、李香君等安排了盛大的欢迎仪式，迎接众人凯旋，并宣布第二日，祭奠战死的英烈后放假三日，修养身体，然后大部分男性人员，开始进行开垦荒地大运动，女性则从事饲养、服装等轻体力劳动，俘虏们押去挖铁挖煤。 第五十三章 改编 崇祯三年六月一日，秦风下令对秦家军编制进行调整，在突击队之上组建冲锋队，冲锋队下设：3个突击队，每个突击队508人，3个共1574人。一个警卫分队150人。一个炮兵分队150人，装备抛射器16门，每门4人操作，喷火车4辆。一个辎重分队150人，一个医疗与保障分队150人，本部人员50人，全体共：2224人。 突击队装备车辆：4轮猎猫4辆，8轮豹猫18辆、6轮黑猫86辆、8轮豹猫指挥车2辆，共110辆各式自行突击车。4门抛射器、4部喷火柜。 警卫分队车辆：6轮黑猫25辆，其中20辆是重装防护战斗车。 炮兵分队：抛射车16辆，喷火车4辆，10辆运输车，1辆8轮指挥车，共35辆。 辎重分队：35辆各式6轮运输车，2辆4轮猎猫突击车，共37辆。 医疗与保障分队：5辆6轮救护车，10辆6轮输送车，10辆8轮架桥车，2辆8轮清障车，4辆8轮攻城车，2辆8轮吊车，2辆4轮猎猫突击车共35辆。 冲锋队本部：2辆8轮指挥车，1辆8轮大纛旗车，2辆8轮观察车，2辆6轮信号车，4两辆重装防护战斗车，2辆4轮猎猫突击车，炊事车、淋浴车、卫生车各1辆，共计13辆。 全冲锋队装备自行车共计:470辆！抛射车28辆，喷火车16辆。当然这些都是纸面的装备，由于此前的战斗和长距离行军，很多木制的自行车都已经损耗严重，需要大修或替换了。关键木制的车辆本身自重大防护力低，秦风准备随着钢材产量的增加，将使用钢管做骨架，薄铁皮做蒙皮重新生产装备，使用全新的独立悬挂减震系统，达到全地形越野的效果。 鉴于第二突击队队在对镶红旗作战中的英勇表现和指挥得当，秦风任命第二突击队队长韩尽忠为第一冲锋队大队长，杨守业为思政专员，下辖第1、3、5突击队。任命第一突击队王明启为第二冲锋队大队长，王石清为思政专员，下辖第2、4、6突击队。这种管理干部对调的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就进行一次，防止出现小团体，小圈子。 同时调整人员编制，原在突击队中的女性辅兵，全部退出，由男性新兵补充。从而使秦家军向实战化方向发展。整编完成后，秦家将有2个冲锋队，2个突击队，加上中央本部的警卫中队，红旗歌舞团，辎重中队组成，共有人员近6500余人，车辆近1200辆。 鉴于橡胶资源远在南美洲，引进的树苗也没有到货，即使到货，也要几年才能长成大树。故此，秦风决定把有限的橡胶都用在制作轮胎，不再生产凝固汽油弹。 第五十四章 武器 缺少强力的武器，在这个乱世是无法自保的。在从天津回万胜堡的路途上，他就在不断的思考和设计新武器，新的车辆底盘和悬挂系统。 首先，所有的辅兵逐步淘汰弩箭，改使用遂发步枪。燧发枪在1547年被西班牙人发明，早期时存在打火率低的问题，但随着高碳钢燧发机的使用，已经在17世纪初得到了解决。从1610年起西方军队就开始大量的装备燧发枪，淘汰了火绳枪。同期的大明虽然对燧发枪有所了解和使用，但直到明清朝灭亡都没有大面积的装备过燧发枪，落后就要挨打是不变的真理。 其次，按照后世二踢脚炮竹的原理，设计一个炮弹形状的钢壳，钢壳分上下两层，下层的炸药点燃后用于推进飞行使用，待到下层炸药燃尽后，点燃上层炸药的引信，引爆上层的炸药，上层的钢壳划有刻线，使爆炸时产生更多的碎片，从而更多的杀伤有生目标。为了增加精度，需要装进钢管里发射，这是后世无后坐力炮的原理。 发射时，取出炮弹，找到标有射程的引信管，用一字改锥拧开选择的引信旋钮。打开炮管后部的炮栓，将炮弹推入，关上炮栓，然后将鹅毛管从尾部插进炮弹底部的引药孔，点燃鹅毛管后，引燃下层火药，在燃气的推进下炮弹从钢管中射出，同时在弹簧的作用下，弹开炮弹壳上的折叠稳定翼。炮弹就如同一架小飞机，高速的飞翔出去，当引信燃烧完时，弹头在空中爆炸，喷射出预埋的数百颗钢珠，达到对地面有生目标的最大杀伤力。当然缺点就是因为没有雷酸汞，所以无法制作后世精准的碰炸引信，但终究还是威力十分强大的。 为了取代凝固汽油弹，秦风设计了，铁壳开花弹，5公斤重，铸造的铁壳，表面有刻蚀线，里边装千颗的钢珠，圆球有开孔，插火药捻，抛射前先用火点燃，再发射。可以攻击400步远，杀伤范围20步，临界安全半径50步。对比凝聚汽油弹的缺点是在密集军阵尤其是披甲军阵中的杀伤效果锐减，钢珠容易被阻挡，二次杀伤和震慑效果也差很多，这时候只有黑火药，爆炸效果很差。 另外，设计了一种1斤重的小型手雷，使用同样的原理，装备给步兵使用，点燃火捻后，投掷出去。投掷35步远算合格，50步优秀，杀伤范围2步，临界安全半径15步。每名步兵装备2枚，每个秦府家丁及学生都要练习。 这两种开花弹，在明朝就以大量装备，奴首努尔哈赤就是死于开花炮弹下，并非新鲜玩意，秦风只是加了钢珠增大杀伤力而已。可笑的是后世满清入关后，居然放弃不用，直到甲午战争时期开花弹还要从西洋进口。 第五十五章 官职 六月初三，明廷传旨的大太监曹化淳带着徐州知府等一行二百多人，打着龙旗和徐州府的仪仗，距离万胜堡还有20里时，就被侦查人员发现，信号旗传递信息飞速就到达万胜堡。 二百来人想攻打万胜堡，那是不可能的，安情报描述，应该是官府的大官来慰问秦家的。在明代，这20里路坐轿子要走半天，才能到，所以秦风也不需要急着下命令。他召集了大队长以上级别人员开会，做出了分析和部署。想来这些人是朝廷派来赏赐秦家此前杀奴的功绩。这种事对提振全体上下的士气有莫大的好处，还是需要搞个热烈的欢迎仪式的。 曹化淳等来到了万胜堡的的吊桥前，已是下午，此地距离徐州府城60余里，属偏远地带，此前一直被土匪占领，故此连徐州知府都不清楚墓山这一代的情况。明末占山为王，结寨筑堡的豪强比比皆是，更有很多是民亦匪，看到大队人，就是良民，遇到落单的行人就变劫匪，各地官府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控制城区附近。 万胜堡墙高6米，与大明其它的城池都不一样的是，它是梯形土墙，因为不是立面，炮弹都轰不塌。其没有一面墙是连续的平面，隔100步就有一个棱形凸角突出墙面，两个凸角可以墙面形成3面交叉火力，从而无死角射击攻城的敌人。这是调戏敌方火炮用的，城墙外还有一道矮墙，可以弹跳炮弹！城墙外边是两道和城墙一样走向的护城河，河水都是从微山湖连过来的。 想要攻打城墙，必须连续越过两道护城河，道路都是开阔地面，全程都在城墙上的火力射击范围内。城墙上的每个凸角都有一部抛射器，当然也可以放置火炮。 吊桥后有一辆6轮的战斗车，在负责警卫，车上的连弩塔，指向天空，车下的4个警卫的护卫，也没有理会曹化淳一行人的意思。 曹化淳一行人，顺利的进入了万胜堡，堡内的路两侧停着一排排的突击车，车前的男女灰衣仆人和蓝衣仆人们拿着枪盾一排排的站立整齐，沿着大门，一路排到内宅大堂门前。 秦家战歌从进入大门时响起，一路伴随宣旨的队伍到达，大堂前才停止。 秦风已经浑身收拾妥当，在卞玉京，卞玉如，李香君，彭紫轩，陈菲菲，韩尽忠，杨守业，王明启，王石清，毛香儿，毛信众等人的陪同下，等待曹化淳等人的到来。 一番虚礼客套之后，曹化淳来到香案前，举起手中的圣旨，高声诵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扬州有子秦风，大义为国，不惧生死，就万民于水火，斩奴首数百，特赐正三品，昭勇将军，世袭罔替上轻车都尉，赏银5000两，扬州府皇庄良田千亩。追赠其父昭毅将军，其母三品淑人，特此昭告大明天下。” 正在跪听圣旨的秦风心想，这丫的崇祯皇帝也太抠门了吧，这点赏赐全算来还不够他出征的路费呢，皇庄土地他是知道的，不能交易，只能吃粮，没多大价值。不过那三品将军，听起来还不错，昭勇将军挺好听的，哥们在后世是肯定当不了将军啦。 卞玉京，杨守业，王石清几人都是读书人，对大明官职也有所了解，一听皇帝赏的居然是虚职，心里都老大不痛快了，心想皇帝这是打发要饭的吗。 第五十六章 互吹 待圣旨宣读完，秦风等众人刚要起身，就听到曹化淳说：“驸马爷慢起，皇上还有一道旨意，待老奴宣读完一道接了吧。” “秦家有子秦风，高风大义，为国为民，人品贵胄，朕特赐长乐公主与秦风为妻，封驸马都尉，钦此！”曹化淳见秦风还跪在下面没反应，想必是高兴傻了，忙道：“驸马都尉，请谢恩接旨吧？” 这旨意不仅把秦风听傻了，把秦风的几个红颜也听傻了，均想：自己的幸福完了！ 秦风倒是对明代的驸马有所了解，那是一个十分悲惨的存在，驸马不能当官掌权，婚后夫妻也要两地分居，公主住在专门的十公主府邸，不能随便相见，要想见面还要经过公主身边的婆子同意，婆子不高兴的话，夫妻别说人伦之事就是见面都不行。最重要的是做了驸马就要搬到北京的驸马府，这是崇祯想掌控他的军力，同时也要控制秦风的人身安全啊，完全没安好心思。 不过无论哪个时代，历来是实力说话的，朱由检想拿秦风当小绵羊，秦风可是要做大灰狼的。 秦风微笑着，说道：“臣，谢主隆恩！”到手的好处先拿着。 秦风接过圣旨，取出500两银票，给了曹化淳。见到秦风如此上路数，出手又大方，把曹化淳乐的笑面如花，大赞秦风少年英才，前程远大。这是各取所需，秦风也需要在皇宫里有个耳目。 “还请公公以后多多照拂，秦家上下感激不尽。”秦风笑颜道。 “驸马爷，说的哪里话来，还请多多照顾曹某才是，驸马爷年少飘睿，手握强兵，前途不可限量啊。”曹化淳也是怀着诚恳的心情赞美秦风。作为大太监，大明的各路兵马他见多了。可没有一个像秦家军这样的，纪律严明，士气高昂，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骄傲的队伍。他也想结交这位大明朝冉冉升起的新权贵。 一旁的徐州知府，李青峰走上前给秦风道贺:“下官李青峰，给秦驸马到喜啦，驸马爷，为大明朝再立不世之功，实乃万民之福啊。” “哪里哪里，这都是仰赖各位大大们的扶持，尤其是徐州府上下的帮衬。”秦风笑呵呵的谦虚道，同时秦风也拿了500两银票交给李青峰，全做车马费，这都是规矩。 李青峰自然也都笑纳了，一番商业互吹后，秦风设宴款待众人。 席间表演的歌舞，也自是不同于大明其它宴席的节目，都是秦家红旗歌舞团的特色表演：男女声大合唱，神圣的战争、万里长城永不倒、秦王破阵乐、看的曹公公和李知府等等，觉得别有一番意味。 虽说是皇帝赐婚，但是周礼中婚配的六礼流程还是要走的，纳采（送礼求婚）、问名（询问女方名字和出生日期）、纳吉（送礼订婚）、纳征（送聘礼）、请期（议定婚期）、亲迎（新郎亲自迎娶），这一套下来，往往要大半年以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