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情妇》 第一章 一道女子优雅的身影漫步校园,微风徐徐吹来,在这气候暖和的季节,男男女女像是着了魔般,急着找寻另一半,想要终止孤单寂寞。 片片的花瓣落下,蓝空衬着白云,这样的美丽景致,令人不禁放轻脚步,连说话都轻声细语。 但她美艳的脸上却充斥着怒意,将这美好的气氛给破坏了! 杏眼傲然的微勾,她天生该是魅惑男人的狐狸精,挺直的鼻、两片红润的樱唇及那黛眉,搭上她那张白净的脸孔,不论行经何处,她总是挪般耀眼,令人目眩神迷。 她是朵带刺的玫瑰,倘若哪个男子不要命的想追她,她绝不留情的将对方推入无底深渊,反正是他们自找死路,她就好心成全他们。 "咦?那不是连当了四届的a大校花,去年才毕业的景氏企业大女儿景艳吗?她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如预期般,所有的视线全投注在她身上。 她紧眠着唇,像是在极度忍耐的往校务处走去。 景艳,拥有美丽的外貌及高智商,虽年年当选校花,可展示用的照片却是那一百零一张黑白大头照,也不晓得他们从哪里弄来的。 她一直是个传奇人物,在a大,整个商业群由她一手领导,她带得有声有色,甚至扬名国外,所有人皆竭尽所能的巴结她,盼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只要沾些她的人气,就能在a大扬首阔步。 "再忙也要回来替她的宝贝妹妹求情啊!景皙跟她就差多了,草包美人一个!年年都要被二一,弄得他们景家人仰马翻。"另一人回答。 "这下有好戏可看了。" "怎么说?"另一人顺理成章的接问。 "难道-不知道?理事长的儿子当年也拜倒在景艳的石榴裙下,他告诉她愿意为她上刀山下油锅,美人一听,二话不说推他下湖,理事长的唯一香火险些溺毙。" "天啊!真有这回事?"错愕声此起彼落。 "后来才知道是理事长的儿子企图对她不轨,才会发生这件惨事。" "可是……他是理事长的儿子……" "管他是阎王老子也是一样,最后,他还是得拖着仅剩的半条命向美人道歉。" "哇!景艳学姊太有一套了!"语气十分崇拜。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景皙身上就不同了,景皙在暑修时差点被强暴,事后也是景艳出来摆平。" 奇怪,这人是x周刊的记者吗?怎么对景家的事了若指掌? "听说这次是校长的长子,景艳不由分说的狠狠赏了他两巴掌。" 所有人的嘴巴顿时张得好大,忘了要合上。 "那个景皙哪一系的?" "景皙原本是地理系的,因为她对商学科系没辙。"八卦通立即解答。 "那她文科不就很强了?" "错!正好相反,她是背一句忘一句。在请了五个家教下,重考两年,有个地理系念,她已经十分满足了。"八卦通咽了口口水又说:"景艳可不同意,坚持要她学商,那根本是要景皙的命。景皙告诉景艳,地理系很好啊!等景艳要下葬时,她可以免费为景艳找块好地。" "所以,景皙还是学商了呀!"众人窃窃私语。 "看来景艳最好赶紧将她这麻烦精嫁出去,免得累死自己。" "总而言之,景艳学姊是撑住景皙的支柱。景艳在校时有一个绰号,凡事她都能迎刃而解,而且轻松摆平麻烦, ***满庭芳转载整理****** 那个封号可是响叮当呢!" "什么封号?"其它人很配合的齐声问道。 "女孩有一套!" ***满庭芳转载整理****** 七月的会计结算总算结束了,大家才刚喘口气,八月中旬诚征人才之事又来凑热闹,唐氏的员工各个忙得不可开交。 每次聘请人才的消息一释出,就会引来恐怖的求职狂潮。 虽然唐氏纪律严苛,但它的待遇好得令人垂涎三尺,让应征的人全都使出拿手绝活,只为能雀屏中选。 经过重重关卡的筛选,好不容易需要的人才大都补齐了,唯独总裁室的秘书一职仍空着。 今日唐氏热闹非凡,众多女人络绎不绝的进出唐氏,为的就是要争取这个位子。 "总裁,您是否决定好了?"林课长推推厚重的眼镜问道。 "我很难作决定,她们的条件都差不多。"他无趣的打了个呵欠,连看她们一眼都懒。 "可是,今天必须选出一个才行!" "我知道。"唐澈不耐的应道。真是麻烦! 起身离开办公椅,来到玻璃窗前,从三十层楼望着底下万头钻动的场面,唐澈淡然一笑。抬头看,今天云淡风轻,嗯,是个适合画画的好日子。 而他,居然被关在这里坐镇。 说来都是唐澄那家伙害的!干嘛接受什么高峰会的邀请。 正当他想得出神的时候,那扇进口木桧门蓦地被踢开。 唐澈斜眼睨向来人,但见一个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的女人闯进来。 "喂!-做什么?这里可不是-撒野的地方,快滚出去,否则我就叫警卫上来!"林课长拔高音量,双眼喷火的瞪视着她。 "我是来应征秘书的!"景艳根本不理会她,傲慢地将她的资料往唐澈的桌上丢去。 又是个不请自来的女人!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即使美若天仙。 他瞄了一眼桌上的资料,淡淡的道:"景小姐是吧?我正在评鉴中,-不可以随意闯进来。" 景艳-眼看他,那俊逸的脸孔似乎对她颇不以为然。 她特意接近他,就是为了要达到目的,她绝不允许自己失败! "秘书人选就是我,你不用怕没人替你分担公事。"景艳自信的拍着自已的胸脯,让人不自觉的将视线移到她雄伟的胸前,连同为女人的林课长也不例外。 "大胆!-这女人在干什么?这里是唐氏,不是什么声色场所!"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声斥责。》浪漫——禁止转载》kgqvm4tuq2 景艳对她的怒斥不以为意,杏眼微勾,"看来-这老古板对我的打扮相当有意见喔!" 这时,唐澈露出十分有趣的笑容,他对这女人产生了好奇,于是翻开她的资料。 "不可以,总裁!" "林课长,-先下去吧!"他下令。 景艳手环胸,含着得意的媚眼接下林课长恶意的瞪视,瞬间,她明白了── 这老古板喜欢唐澈! 她笑着走向前,为唐澈翻着资料,涂着蔻丹的手不经易地画过他的手背肌肤。 林课长气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听从命令离开。 "-的态度这么高傲,不怕我不录用-?"唐澈抬眼瞅视她,健壮的身体轻松地往后一躺。 "不怕!你一定会录用我,因为,你需要的是一个得力的助手!" "-够有自信!-是商学系毕业的高材生,为什么这半年来始终不肯就业?" 她确实有本领让男人心荡神驰,当然也包括他在内。 "唐总裁,我是来应征秘书,可不是来接受家庭调查!"自从她上了中学后,就没人敢问她无意义的问题,他是第一个。 "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女人能做什么?"他挑眉冷笑,故意说话激她。 "我在等唐氏的职缺,这里待遇高,是个可以让人飞黄腾达的地方。"口中说着漂亮的话,但景艳突地感到心烦气躁,不知是因为他的问题,还是他的凝视的关系。 她在撒谎!唐澈听得出来,她那美妙清脆的声音里混合着浓厚的不屑。 哈!她不屑唐氏?那她来应征秘书不就是另有目的? 嗯!她跟他以前常遇到的那些矫柔做作的女人很不一样。 景艳下意识地舔舔唇。他在看什么?想什么? 她陡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似乎已经将她的秘密挖空殆尽── 不,不可能!她的计画是如此天衣无缝,他不可能看出来的! 但史无前例地,一股莫生的软弱感袭上她幸好,她很快就恢复正常。 "我本来就是这样,-不用怀疑。" 唐澈挑挑眉,不语地注视着她。 "唐总裁,你还要不要看我的资料?"要不要录用她就快点说,她已经失去耐性了。 她更痛恨那种踢到铁板的感觉! "当然要,我有兴趣极了-还会什么?"他微勾唇角,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她的确有自傲的本钱,那白皙的肌肤彷佛吹弹可破。 她陡地觉得他不容小觑。她的计画似乎脱轨了,但如果棋逢敌手,她绝不会不战就宣告失败的! "财经方面我也十分拿手。"他怕了吗?她的才能可是他望尘莫及的。 "无趣!"他放下资料,冷冷的撂下两字。 "什么?!"他没露出遇见才女的惊讶模样就算了,还这样污蔑她! "我说-的生活无趣。"他不怕死的再说一次。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景艳压下心中的怒意,强迫自己迎视他投射过来的锐利目光。 "换种说法,请问,除了财经商学,-的才艺是什么?"这下他的精神全来了。 "我是来卖才不是卖艺。"他干嘛管到她的私生活? 他的鼻端似乎嗅到属于她的芳香 "哦!那就可惜了,我的秘书是要十全十美的,-只会公式上的形式,并非才艺双全,要坐上这秘书的位子恐怕有些困难。"虽然对她有兴趣,但他要秉公处理,不能被她的美色所惑。 "你真挑剔!" "我看我还是写上不录用好了。" "不行!"她生平没有一点污点,完美的纪录不能毁在他手上。 "我可是握有生死大权的总裁。"他凉凉的回了一句。 可恶!可恶!他根本就是在欺压她嘛! 牙一咬,她豁出去了。在来之前,她可是摸清了他的喜好,他擅长绘画。 "有!我还有一项才艺。" "我洗耳恭听。"唐澈嘴角泛上笑意,看得出景艳恨不得杀了他。 "以我的身段,绝对可以胜任裸体模特儿。"她语出惊人。 "这就是-的才艺?"但他满意极了! "没错!"她已无路可退,只有放手一搏。 "我决定了,就是-,但可别忘了这项约定喔!"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高傲地轻瞥眼前那耸然的摩天大楼。 只不过是建筑物大了些,铁定是中看不中用。景艳嗤鼻的暗忖。 她录取了! 但录取的『方法』特别,特别到连她自己都不能接受。 该死的唐澈,斗胆看不起她的实力,竟为了她的身材才录用她! 要不是为了窃取资料,搞砸唐氏企业,让她成为景氏继承人时唐氏这眼中钉已拔除,她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看什么,脚黏在地上啦?"吊儿郎当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景艳回头一看,是令她咬牙切齿的唐澈。 瞧他脸上挂着淡笑,公文包随意夹在右侧腋下,领带也没打他根本不是来上班的嘛! 认真的男人起码会在外表上打扮得体,他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好,难怪永远只能站在唐澄背后,做个虚有其名的总裁。 景艳倏地回头,不想理他。 "高傲的景小姐,-现在可是我的秘书。"他并末生气,只是凉凉的提醒。 她缓慢回身,"请问-有什么吩咐?" "至少也得帮总裁提个公文包。"他唇角浮上狡猾的笑纹,得寸进尺的要求。 "你是双手残废吗?"她勾起杏眼瞟他。 "这是基本服务。"他的小秘书可真泼辣,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女人让他征服欲大增。 "我是秘书,不是女佣!"景艳不屑地掉头就要走,和他闲扯十分钟,真是浪费她宝贵的时间。 "等一下!"唐澈迈开修长的腿追上,大手自动自发地搭上她的细肩。 "拿开你的手!"她恼怒的瞪他。 "景小姐,-没忘了我们的约定吧?"他发现她生气的模样真是可爱。 "谢谢你的提醒。"她欲扳开他的贼手。 哦喔!她的脾气真不好。 "我还有话要说,-是我看中的秘书──" "什么叫你看中的秘书?"她板着脸抗议,瞧他说的好象她是他的妻子候选人似的。 他不在意她的挑衅,笑说:"我很满意-傲人的身材,但是,唐氏有项规定,就是女职员不准穿迷你窄裙上班。" "那你的言下之意是?" "希望-多多配合。"这会儿连眉眼都笑了。 "你说呢?"她不答反问一句。 他沉吟片刻,"恐怕十分困难。" "知道就好。"她微笑拉下他的手,脚跟往后一踩── 倏地柳眉蹙起,唐澈居然避开了! "既然-不改变,那我也不勉强。但是,不准在办公室招蜂引蝶,-只专属于我!"他低下头,恶意地将薄唇附上她的耳畔喃道。 "你──"景艳眼中燃起怒火,耳朵竟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走吧!第一天上班迟到,可是会让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语毕,他噙着得意的笑靥,率先进入大楼。 景艳怒不可遏的瞪着他挺拔的背影。 这男人绝不是她想象中的简单!看得出他想玩弄她的意味相当浓厚。 头一次,她感到问题棘手。但这才有看头,不是吗? 她一定要让这个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满庭芳转载整理****** 唐氏企业是台湾的企业龙头,也是欧洲商业领袖之一。 将唐氏名号打得最响亮的是唐澈的父亲唐文则,他提高唐氏员工的薪水制度,并要求良好的研究创作环境,藉此吸引更多人才投入唐氏,不到两、三年,唐氏便设立分公司,至今海外五大洲,共成立二十家分公司。 唐文则的成功是有目共睹的,但他是个思想古板的经营者,他给员工良好的待遇,却要求唐氏员工必须穿著制服。 而且,严禁男女员工在公司内有过度亲密接触,否则立即滚蛋!哪怕是总经理,也不例外。 偏偏有人不信邪,毕竟唐氏企业多大,它可是跨国企业耶!员工成千上万,就不信唐文则一双眼睛能盯住每一个人! 可是隔天,那对触犯唐氏公司规定的激情男女,连公司大门也进不去。可见唐文则对他们的事了若指掌。 想违抗他的铁令?可以,但是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自此,没人敢知法犯法。 但,就在唐澈回来接掌整个大局后,情况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这个自美国回来的新总裁,从小就是abc,所受的教育和唐文则的古板思想有着天壤之别。 据说唐澈主修美术,可一个热爱绘图、满脑子艺术细胞的人如何接掌这么庞大的企业?但迫于无奈,他还是继承了,只因他是唐文则的独子。 唐澈回来,唐文则正式退休,不出两个月,唐氏就摇摇欲坠,内部乱成一团,还大搞特搞男女私情,反正新总裁实施『自然法则』,大家何必太过拘谨呢! 丢脸的是,就在母公司的营运节节衰退时,欧洲的子公司却挤进了全球商业排名的前十名,母公司连个边都沾不上! 而唐氏的头儿──唐澈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在这关键时刻,唐文则决定将商业巨子唐澄调回来。 唐澄像是颗十万吨的不定时炸弹,随时随地可能在谁的身边引爆。除了适时遏止了员工的靡烂外,并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内,让唐氏重振雄风。 可这一切的功劳全是唐澄的啊!唐澈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总裁。即使有一天他被踢了下去,瞧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能还会放鞭炮庆祝。 这是景艳的看法。 "喂!-见着没?总裁的新任秘书。"一道悻悻然的声音在女厕响起。 另一道声音也插了进来,"有啊!就今天刚走马上任的那一个嘛!一副狐狸精的样子。" 先开口的女人又道:"她的床上功夫一定了得,否则空缺已久的秘书人选怎可能一下子就选出来?" "我想也是。瞧她那双一高跟鞋有多高啊?还有那迷你窄裙……啧啧啧!根本没把老总裁的训诫放在眼里嘛!" "真是不甘心,总裁虽然没有领导能力,但长得英俊迷人,是公司里条件最好的黄金单身汉,没想到却看上个狐狸精。" "她一定是靠上床才能进入公司!" 唐澈没实力?!她是靠上床才能进来的?! 她可是a大的高材生耶!放弃景氏继承人的位置窝在这里已经够委屈的了,还被批评得一无是处!景艳在女厕内,听得一把火直往上窜。 不过,这也怪不了她们,因为全公司上上下下全都是用这样的眼光看她! 别人爱在背地里怎样说她,她可以置若罔闻,但这两个三姑六婆竟然在她的视线范围内道她的长、说她的短,她若没有一些表示,岂不是太对不起人家了? 打开门,踩着尖锐的脚步声向她们走去。 从镜中乍见到景艳,两个聒噪的女人立刻闭上嘴。 "呃……你们业务部不是接到了大case,总裁好象要亲自出马,…。" 两人畏畏缩缩的让到一旁。 "是、是呀!总裁的身边全是优秀的菁英,一、一定能马到成功。" 天啊!景艳怎么会在厕所里? 景艳对着镜子,眨动着卷长的睫毛。 "那个……-好了吗?"一人颤抖的问。 "大、大概好了。" "可是,我还没好。"景艳突地开口。她们不是有很多话要说吗? "景小姐……"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 "你们不是要知道我的床上功夫如何吗?" "没有啊!景小姐。" "我和总裁之间有没有暧昧关系,-仿似乎挺关心的,我是不是该邀请你们到总裁室,看我和总裁煽情的演出呢?"景艳的身子微往前倾。 可怜的两个女人早吓呆了,结结巴巴的回话,"不……不必了……" "真的吗?那真是可惜了。枉费-们对我的事诸多关心,如果你们能来观赏,总裁会更开心的。"她双手抱胸,浑身散发出傲然的气势。 "对不起,景小姐!"她们立刻道歉。开玩笑,要是让总裁知道她们说他无能,这个金饭碗就保不住了。 "下次要评论我之前,记得,先将厕所一间间的看过。"景艳边说,一只手蓦地越过其中一人,吓得那女人倒抽口气,而景艳只是抽了张面纸。 然后,她昂首阔步的离开。 而两个八卦女人几乎瘫软下双腿,面色难看至极。 第二章 景艳快步的走着,明知道不必在乎刚才那两个女人的胡说八道,但是出乎意料之外,她十分在意。 不是气别人道她长短,气的是唐澈的无能! 都是他不中用,害她受到鄙视。一想到此,她满肚子的怒气就再也压抑不住地要倾泄而出。 『砰!』景艳用她的高跟鞋踢开了半掩的办公室门。 "-这女人真没礼貌!"听见的不是唐澈低沉温柔的嗓音,而是女人娇嗲的叫声。 景艳锐利的目光立刻射过去。 "这么用力踢,不怕脚痛吗?"唐澈突然插嘴道,好似不知两个女人正在较劲。 这个白痴的男人! 蓦地一个计画闪过脑海,景艳顿时冷静下来。她决定了── 她要一把拉拔他后,再偷窃他的资料! "总裁,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和林课长在做些什么?"景艳嗲着嗓音唤道。 居然恭敬的叫他总裁?! 这女人真是可爱,明明愤怒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还装!唐澈扬起唇。 "笑话,我和总裁在做什么需要-管吗?-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心秘书。"林课长想以职位压人,景艳不过是美了点。 景艳皮笑肉不笑,手-着腰,下巴抬得高高的,"对,我只是个小秘书,但至少我是总裁身旁的人,-呢?我记得课职部那打杂的工作跟高阶部门可是天壤之别呢!" 竟敢说她是个打杂的! "-──"林课长的脸涨成猪肝色,转而向唐澈求援,"总裁,你给我评评理,是你留我下来的!" 留她?他可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他明明记得林课长送文件上来,死赖着不走,而他对她的挤眉弄眼感到索然无味,干脆就画起图来。 "她说得没错啊!林课长,-可以先下去了。" "总裁!"林课长跺跺脚,可唐澈只是耸耸肩,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人。 不知怎地,景艳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唐澈如果没有替她说话,这场口水之争她可能赢不了,毕竟是她冲进来,打断他们的好事。 "-跑去哪里了?我找-老半天。"唐澈回复轻松自若的神态,英俊的脸庞带笑,深邃的双眼直盯着她看。 她最最最痛恨他这副表情了,会令她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 "我跑去哪里?还不是去找你!你是总裁,还混水摸鱼!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像你这个样子。"景艳将一肚子的火全向他发泄。 要不是他,她深厚的实力怎会让人看扁。 "哇!-是吃了十吨炸弹啊?" "你少在那里给我装无辜!" "要不-要我怎么样?"他微扯唇角。 "你──"迎上他的笑脸,她竟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怒气顿时消减了泰半。 像她这样衔着金汤匙出生,一生从未遇上挫折、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根本不能忍受别人践踏她的尊严半分。 可是,自从和他一起工作后,就什么全走样了! "说啊!我又没叫-闭上嘴。"他怂恿着她继续发言。 "反正……以后不准你再打混!这家公司是你的,不是烫手山芋,可以随你丢来丢去。"要是给有心人可趁之机,那怎么办? 咦?她管他这么多干嘛!公司是他的,他都不在意了,她干嘛比他还紧张? 她真是越来越奇怪,才和他相处几天,一颗心就偏向他了 "我有吗?"他一脸无辜的望着她。 他……他这个恶男! 她说了这么多,他竟然一句都没听进去!而且,简简单单就又把问题丢回给她! "这是什么?"眼角余光瞄到一样东西,景艳伸手夺过他手上的描绘纸。 "刚刚画的。"唐澈的兴致一下全回来了。 "上班时间你还画──"说话声顿停,景艳被那图给迷住了。 "好不好看?" "还好。"她死也不承认这是她看过最好看的画,虽然她没啥艺术细胞,但那图竟令她心悸,小手不自觉的抚上画。 "我也是这么认为。" "你这样还不满足!"望见他的笑脸,她赶紧收口,"呃……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夸你……我是说这图好看,不是说你有才能。" 她在说什么啊?既然图是他画的,不就是在赞美他有才能? "-由衷的赞美,我收下。"唐澈抿唇偷笑。 "我是说图漂亮!"景艳再三强调,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我是没什么意见啦!"唐澈兀自说着,根本没把她的反驳听进耳。 她发现自己怎么说也说不过他。 "你……得寸进尺!" "怎样算得寸进尺?"他忽然挨近她,执起她的纤纤柔荑。"这样才算吧!" 顿时她所有的血液全往脸上冲,"放手!"用力挣开他的束缚。 "小气,握一下又不会怎样。"不过,只能让他一个人握。 她努力稳下失速的心跳,"你正经一点,把精力放在事业上,调戏我并没有那么好玩。" 这也只有她才有这份荣幸,别的女人他连看一眼都嫌太累呢! 而且,他可是有目的的。不然他花那么多时间在她身上干嘛?他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唔,在她眼中,他确实是不太中用。 "我已经够认真了。"他耸耸肩。 "你这样子,鬼才会相信!"景艳嘀咕,"从今天起,你得把画画放在第二顺位……" "不行、不行,-的裸画我还没画呢!"他记起什么似的嚷嚷着。 景艳的心震撼了下。对喔!她把这件事忘了。 "再怎么说,我还是未出嫁的小姐,岂是你说画就能画的?"景艳想要赖皮,一想到要在他面前一丝不挂,还得摆pose,她就浑身不对劲。 有时面对他有意的逗弄,若不是她的骄傲及自尊心作祟,她可能早成为他的手下败将,连看都不敢看他! 为什么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她是千百个不愿意去探讨。 她只知道,她会因他的注视而脸红心跳、小鹿乱撞,这是她以前从没感受过的滋味……一定是他的不正经引起她的反弹。 是的,一定是这样! "可是,-当初答应我的!"唐澈的视线直直盯住她,她太美了,又那么骄傲,引发他采撷的兴趣。 "这以后再说。"反正她说了就算。 唐澈挑挑眉,"-就不怕被fire?" "你没有理由,我有雄厚的商业实力!"讲到她引以为傲的优点,她的磅-气势就全跑出来,一扫这些天老被他踩在脚底下的闷气。 可以想象吗?以她两百的智商,竟然斗不过他! 这男人该是她的手下败将才对! "但君子三言既出,驯马难追。"他说得振振有词。 "女人不必守那些大道理。"干嘛一定非得画到她的裸图不可?大排长龙的模特儿等着他画,只要他肯青睐,不怕没有人选! "-还真是随心所欲。" "不敌你的豁达啊!唐总裁。"提到这个,一股闷气又回来了。 他是她的敌人,却也同时是她的上司,既然要窃取唐氏的资料,就要干大桩一点! 所以,就由她这位天才亲自教导他,保证不出三个月,他这扶不起的阿斗绝对令人刮目相看。 届时,嘿嘿……走着瞧!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在唐氏大楼来回巡视了好几回了,就是不见唐澈那高大的影子,他到底跑去哪里? 好几次想在他的办公桌上窥探有关唐氏内部运作的机密,却一无所获。 虽说唐澈这总裁当得是有名无实,但重要的文件都该由他来签名吧! "-有没有看见总裁?"景艳捉人就问,唐澈十成十又去鬼混了。 "没有。"但得到的净是摇头的答案。 那间总裁室的大门只认得他的指纹,只有他能随意进出,她根本进不了。 "到底跑去哪里了?"可恶!他竟趁她不注意时开溜! 景艳所到之处,引来不少爱恋的目光。她既傲然又美丽,最有意思的是她的超短迷你裙,火辣得让人看了快喷火。 可惜,她是总裁室的人,能见到她的倩影,也不过是早晚上下班那短短的几分钟。 "美丽的秘书,-一刻也不能没有我吗?"唐澈的手蓦地抚上她的肩,轻桃一笑。 "你跑去哪里了?上班时间你居然敢混水摸鱼!"她正在实行魔鬼训练课程耶!景艳抱怨着。 她还没发现他的手放在她的肩头上,唐澈偷笑着,这女人好可爱! "我是总裁,可以随意四处巡视!喏,-看,我查到-不认真上班。" 嗯~~她好香喔!晚上抱着她睡的感觉不知如何?他非常期待她被他拐上床的那天到来。 "你居然还有话说!明明就是混水摸鱼……喂!"瞪大杏眼,"做什么把手放在我肩上?"她忿忿地拉下他的手。 她最痛恨男人意图不轨,当下便扬起手── 但唐澈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的反握住她挥来的小手。 "别在公共场所跟我打情骂俏,我们到私底下的角落去,那里才适合我们!"哇!好柔软、好小的手。 "你──" "看,别人都在看了。"唐澈得了便宜还卖乖。 景艳这才惊觉情况不对,气愤的逃开,唐澈则手插口袋的跟着她。 "你不要进来!"现在她不想看到他。 "问题是──这是我的专用电梯。"他讲得义正词严。 景艳这辈子从没屈居下风过,她对付男人那一百零一招在他身上竟使不上力! 就在他又想把手放在她肩上时,三十楼到了,景艳像是逃的逃了出去。 逃?他爱透了这个字。 他像是猫,不停地逗弄她这只美丽的老鼠。 "何必气成这样子呢?我真的不是去鬼混。"这秘书果然十项全能,连他的时间也要掌控。 "我管你是不是去鬼混!"她只要他别再靠近她。 "那-在气什么?"他一针见血的问。 "气──"才吐出一个字,又闭上嘴。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这一点都不像。"他故意激她。 说就说,谁怕谁啊! "我不要被传成什么办公室恋情!在这里,你最好守分寸,我来唐氏是要展现实力,不是来……做别的!"瞧他一副无所谓的死样子,她越看越火。 "-生气的样子还是一样美艳,当我的秘书-当之无愧啊!"瞧她说得好象她才是总裁似的。 景艳的戒心顿起,"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你?" "哦!实力?我也想看-有什么实力。"不过是引诱他的实力。 话毕,他张开双臂直扑向她,他好想抱抱那软玉温香的身子。 景艳跳开来,但心跳却漏了半拍。 "你、你到底想要怎样?如果我的实力真的一文不值,那我干脆辞职好了。" "这样禁不起考验?-辞职了就没人帮我打理公务,不过-辞职后,可以当我的全职情妇。"还真是难以抉择啊! "谁要当你的情妇。"她立即反驳。 "征服像-这样趾高气扬的女人,是我的兴趣。"他的手画过她柔嫩的脸,那双眼中竟闪过一丝正经。 令人震撼的正经,她看到了。 景艳往后退一步。"对付你这种色欲熏心的人,我也不是没有应对的办法。"不自觉的咽下口水。 "哦?那么有一套?"他又回复平时吊儿郎当的神态。 "我有一个绰号就叫『女孩有一套』,你最好别轻易尝试。"她的自信回笼了。 呵呵呵!越来越好玩、越有趣了。 "假如我想试试呢?" "别不知死活!我跟你讲正经的,我不是来搞什么办公室恋情的。"她再次重申。 "我知道,怕玷污-的名誉嘛!那叫『总裁室之恋』好了,以免男女主角模糊不清。"他挪揄的笑说。 景艳可笑不出来,狠狠瞪着他。 他投降了,将手放上门外的紫外线扫描仪,总裁室的门一开,便迈开修长的腿走进去。 景艳也跟着进来。 "-进来做什么?不是怕被传出办公室恋情吗?" "我来督促你办公。唐澄回来了,你不能再懈怠,否则你会输给他。"他以为她愿意进来啊! "澄是我的智囊团团主,他帮我是应该的。"他比较在意的是,她何时要让他画裸图? "你真是没志气。"碰上皮皮的他,她就没辙。 唐澈没理她,盯着她的脸直看。 真是矛盾啊|如果她不说话训人,全世界的男人一定为她神魂颠倒;不过,她的声音柔柔的,不说话挺可惜的。 "除了四处乱逛、心不在焉外,你还会什么?"她忍不住嘟囔着。 "玩弄女人!还有画裸图,-答应过我的,不能食言。" 真是令人喷血的回答。 "算了,我懒得管你,就让你自生自灭好了。这是什么?"为了躲避他灼热的目光,她随意抓起一份文件问道。 "-不会有兴趣的。"他慵懒的答道。 "是契约耶!是哪个经理跟刘氏签下这个契约书?这纸契约可是各个公司梦寐以求的,签了它,必然赚大钱。"她喃喃自语.。 这女人就不会想到是他谈成这个合约。 "那人不难猜。"他挑挑眉毛。 "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你。" "偏偏就是我,刚才我出去就是去签约。"他挑挑眉,看到她一脸错愕。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不知不觉脱口而出。 "本来就是。"他感觉自己终于在她面前扬眉吐气。 一签就是两亿元,这不是小数目!他不是有名无实的总裁吗?还是个彻底的觉悟了,决定不让唐澄耀武扬威了? 等等,她想那么多做什么? "嘿,-很会演内心戏。"他唤回她的神志。 "我又没要你理──" "好好好,先收回炮火好不好?我肚子饿了,为了庆祝我签下契约,我们去吃饭。" "你有什么用意?签契约时,你没吃东西才怪!"她立刻张起防卫网。 "那种正襟危坐的场面我吃不下。"想起那气都不能喘一口的情形,他就嫌恶。 "好吧!"就暂时相信他。 "那我们走。"说着就牵起她的小手,哇!柔柔软软的,感觉真好! "离我还一点。"她甩开手低叫。 "好,我知道,-不要办公室恋情!那景艳小姐-先走,这总可以了吧!" 景艳跨出总裁室,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浮上心头,迫使她漾出笑容,而唐澈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将一大叠卷宗放在桌上。唐澈放下笔,抬眼看她。 "秘书小姐,我这些还没看完!"他加重语气强调。他这是招谁惹谁?太平日子不过,自聘了她后,把自己搞得累得半死。 景艳看看手表,高跟鞋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敲着,"距离限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这一大堆谁看得完哪?"他大声抗议。 "唐澄就可以。"她已经展开她的魔鬼训练,但有一度她真的很想放弃,任他自生自灭。 可不行!为了她的伟大计画,她必须执行到底。 "那是他的责任。"唐澈凉凉的道。 "拜托!你可是堂堂的总裁,名声不如他就算了,连志气也要矮他一截吗?" "这有什么好争?"干嘛斤斤计较。 跟他谈是谈不出结果的! "不管,你就是得看完!"她鸭霸的说。 她进来唐氏近两个星期,才看他签了一桩算了不起的合约,可那上头没啥重大机密,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为什么我得做这些?"她是他聘来的,怎么变成是她在管他? "这是为了你好!"她正经八百的回答。 "我看不出来。" "不要跟我东扯西扯的,时间已经到了,唐总裁。"她笑里藏刀的提醒。 "那又如何?"他满不在乎的反问一句。 "再来是编预算表。"真是一步比一步艰辛。 他哭笑不得。"那是会计的工作吧?" "总裁是要十项全能的,就好象你要求我的一样。" "那这堆怎么办?"他指着面前的一叠公文。 "算不完就加班。"她回得理直气壮。 "-陪我吗?"不陪,他就开溜。 景艳笑咪咪的说:"用不着我,你说一声,林课长随时待命。" "的确,林课长对公司很忠心耿耿。" "你满赞许她的嘛!"不知怎地,景艳竟在意起来。 "嗯!很多大公司都要来挖角,但她仍留在唐氏。" "那是因为她心爱的男人在这里好不好!"景艳忍不住吐他的槽。哦!没看过这么白目的人。 "真的吗?"他装傻。 她双手环胸,别有含义的瞅着他,"只可惜──妹有情,郎无意。" "那我下次探探她的口风好了,她也帮过我那么多忙,助她一臂之力也不为过。" "你可真是好心肠。"她好想大笑。 林课长爱慕的人不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他吗? "莫非-知道那男人是谁?"她可真精哪!才入公司不到半个月,就什么都打听清楚了。 是不是有哪些特定的员工提供她讯息?若是男职员借机接近她,他可不同意。 因为,他对她有兴趣! "可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吧!"实在是林课长表现得太明显了。 "但我不知道。" "你那么关心林课长啊?"她忽然觉得心里闷闷的。 "上司关怀下属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想到哪里去了。 "纯粹是这样?"她一脸怀疑。 "不然呢?"他笑着反问。 她的心被他那灿烂的笑靥撼动了一下,赶紧避开他的目光。 "我怎么知道?那些事先搁下,你把这些表编一编。"她在手忙脚乱什么啊? "要算表之前,为何不先谈谈-当模特儿的事?" 他不提她都快忘了。 "我先说我先赢,你不要有意见。" "那图……" "我出去了!记住,今天没算完,不准你下班。"她匆忙的踩着凌乱的步伐离开。 盯着她的背影,唐澈不觉哑然失笑。她不想当模特儿又不能失约,心里一定非常矛盾,他怎可以不擅加利用这个优势呢? 他故意朝着门大声说:"景艳,-母亲只生给-恶胆。" 他这是在讽刺她吗? 倚在门后的她听得清清楚楚,几句诅咒不禁从她高雅的嘴中逸出。 第三章 静谧的夜晚覆盖着大地,几点星光点缀在黑幕上,景艳望着夜空,尽情的享受这感觉。 窗外突然传来几声猫叫声,她微蹙起柳眉。 猫?都几点了,怎么会有猫叫声?破坏了她沉思的气氛。 心情郁闷地关上窗户,不知道景皙那头进展得如何了?已经过了一个礼拜,她居然没被赶回来,真是佛祖保佑。 明天是假日,她不用去上班,可如果要找景皙出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唐澄的警觉性高得吓人,她怕打草惊蛇。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八成是景皙知道她正在烦恼她那边的进展,就识相的打电话回来了。 "喂!"她接起电话。 "嗨!美丽的小姐,还没睡吗?我看到-在窗帘后的身影,是那么窈窕迷人,不知……"一道怪里怪气的声音由话筒中传出。 "变态!"景艳咒骂一声就挂上电话。心里纳闷着,这人是如何破解她家电话的密码的? 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她没好气的拿起话筒,没等对方开口,劈头就骂,"如果你无聊的话,淡水河没加盖,不会去跳啊!没人阻止你,少来骚扰我!"她可不是好惹的。 "喂,小姐,-脾气很大喔!" 这吊儿郎当的声音 "唐澈!"她吃惊地叫了出来。 "就是我。"他慢条斯理的回话。 灵光一闪,"刚才的变态就是你吧?还有那要死不活的猫叫声也是你!"那他不就在她家外头? 拉开窗帘,望向大门,果然有一辆红色敞篷车嚣张的停在那,全台湾这种车子没几辆,会开着车四处横冲直撞的人也只有他了。 "哈!看到我了吗?刚才那通电话是在赞美-,我说-漂亮有什么不对吗?中国的教育真是奇怪,明明是好言好语,却被说成骚扰人的电话。" 若是在国外,根本是习以为常的事,被称赞的人还要向对方道谢呢! "强词夺理?那猫的事你怎么说?" "我是在暗示-我来了,谁知道-不领情-不觉得正当-沉溺在黑夜中,突然出现我的声音非常适合吗?"他越说越有劲。 "我没拿石头丢你就算大慈大悲了。"预算表他算完了吗?那头传来他低沉的笑声,看他那么愉悦,她就先不过问。 "明天我们不能见面耶!-还那么凶。" "那是我的清静日。"她回嘴。 "哦!是吗?"他的语气含着戏弄。 相处的这几星期下来,她快被他烦死了,不但无时无刻的调戏她,还三不五时的吃她豆腐,可恨的是,她居然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当然是。你快回去,别来烦我。"她声音不耐的说。 "我是专程来找-的耶!-就不能用有气质一点的口气跟我说话吗?我好失望。" "气质?我是有啊!"不过,会用在他身上才有鬼。 "-有?可能挺不了几分钟吧?我看-坐在办公桌时,三不五时的扭来动去,有气质才怪。" 她就知道,他老爱盯着她看,是为了要挑她的缺点。 "回去啦!凌晨一点,你出来吓人啊!" 每次他就爱逗弄她,看她生气、看她不知所措,他似乎会非常高兴,一整天精神好得了不得。 "又在幻想、演内心戏了吗?那这样好了,宝塔内的公主,-可以出来吗?别让红马王子等得太久。"他的声音懒洋洋的,但他是真的很想见她。 "我出去做什么?我妈教我不可以半夜出门。" 他平时就只会调戏、欺负她,她为什么要顺从他的心意? "陪我啊!我一个人在外面会害怕。" 她压根不信,但还是匆忙的出了门。 一看到她,唐澈咧嘴而笑,张开双臂,期待她奔入他的怀抱。 景艳却停在原地,一脸警戒的看着他。 "这在外国只是普通的礼仪。"他耸耸肩,老爱搬出外国的那一套。 "只可惜我不是受西方教育,这用在我身上是行不通的。"三更半夜的,他发什么神经? "没关系,可以慢慢学习,-有现成的指导老师,还是免费的喔!"他的目光在夜幕中炯然闪烁着。 "不用了。"她不自觉的提高音调。 "啧啧啧,-又来了!-对我说话可以没气质,但多少也温柔一点嘛!"他像受了委屈的小孩似的。 "那你不会去找既温柔又有气质的女人啊!"她冷冷的回了一句。 去啊、去啊!他敢去,他就惨了! "现在我是属于-的管辖区,可不敢轻举妄动。"他看穿她的心思。 她心底有一些些微妙的变化,但仍嘴硬着。 "我又没囚禁你!只是你这人别妄下评论,我可是非常有气质的。" 先说好,她是为了要挽回她自己的面子问题,可不是为了挽回他。 男人都喜欢那种娇弱楚楚、我见犹怜的女人,在他工作不顺利时,能依偎在他怀中,轻声细语的撒娇……他应该他不例外吧? 但他却老是喜欢招惹她! "-的意思是说-也是很有气质的-!别跟我说-会弹吉他。" "吉他我不会,但会钢琴。"她随口讲了一个。 "原来钢琴是-的专长啊! "我可没说那是我的专长。老实说,我也只会一首小蜜蜂,这样够有气质、够迷人了吧!"说着,她故意避开他的目光。 每一次接触到他的注视,她的心就如小鹿乱撞。 那是她所陌生的,所必须要去排斥的! 她不断告诉自己,这满口西方教育、满脑子只有艺术的男人,是她的劲敌,是她要打倒的人,只有击败他,这样未来她接下景氏企业时,才能一帆风顺,处处皆是康庄大道。 俗话说得好,对敌人残忍,就是赐给自己美好、幸福的未来。 而且一次就要将他击垮得再也爬不起来,以防往后他会东山再起的反咬自己一口。 "那-是在耍我-?" "岂敢!"但她语气傲慢得很。 他顿了下,"是啊!弹小蜜蜂也是项伟大的艺术,只怕有人弹得不成调。口头上讽刺她,但她脸上的每个可爱表情他都一一记下。 "你好象很瞧不起我。"她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岂敢!"他学她。"我是不会小看超会演内心戏的女人的!" 她的心跳顿时漏了半拍。"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但在气势上,她明显矮了半截,事实上,这男人从一开始就占了上风。 "呵呵!-给自己安排什么样的角色呢?我来猜猜看,是可怜的小孤女?还是颐指气使的富家人?抑或是狠毒的小太妹?" "胡言乱语!你别忘了,我可是a大高材生。"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搬出a大来抬高声势。 可是对他起不了作用。"我看全部都有吧!" "你再不正经一点,我就不理你了!快回去,别浪费我休息的时间。我白天已经让你荼毒得够惨了,晚上你还不放过我。"她不想日日夜夜都想着他。 但他的用意就是要她记住他、习惯他。 "-怎样判断我不正经?我从一开始就是很认真的。"他敛容,正经八百的反问。 "哼!鬼才相信。" "难道-不愿意见到我?不可能!我花费那么多心血在-身上,-不会不想见我。"他挑起眉,不以为然的自问自答。 靠着车子,望着她身后的房子,景家……还真是大啊! 看来他对她的了解还不够彻底。 "是啊!你花费心血不断的折磨我。"她厉声反驳。 "可-看起来不像痛不欲生的样子啊!"他放松了全身的肌肉,笑睨着她。 "难不成我还乐在其中?唐总裁,我进公司不到一个礼拜,整个办公室把我们的关系传得非常难听。"那些无中生有的蜚短流长真是恐怖! 但最令她受不了的是三姑六婆的指指点点。 当然她也明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林课长。 可林课长越是故意刁难她,她就越是要跟唐澈亲近,杀杀她的锐气! "放心,有关于-名誉受损的事,我会全权负责到底,只是──-何时才要让我画裸画?"他故意提起这事,见她又慌了手脚,那样子十分可爱。 "我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景艳,-该改名叫赖皮才对。不然用另一种方式也可以,那我还是能画出-的裸图。他一脸暧昧的打量她,画出的出品,绝对是完美之作! "你这个思想龌龊的人,我不想跟你讲话了!" "耶!我哪里龌龊了?我是说用-小时候的裸照来凭空想象,-是想到哪里了?" "找歪理是你的拿手绝活。"不想跟他争辩下去,她绝占不了便宜。"我要回去了,你去找你的气质高贵女吧!"说罢,转身就走。 他猿臂一伸,拉住了她。 "可是,我觉得-也不错啊!"重点是,他只对她有兴趣。 "放开手,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今天的夜色不错,-有没有兴趣上山欣赏夜景?" 她投来质疑的眼光。 唐澈只好投降,"好好好,我不再漫不经心,也不再调戏-,我只是纯粹地睡不着,想找人陪。" "如果我不去呢?" "那我就吵-吵到天亮,在公司变本加厉的欺压。" 她相信他说到做到。"可是……"她低头看看自己,她这么邋遢。 他笑说:"没关系,-穿这样就很美了,反正以后我天天都看得见-不修边幅的一面。" 景艳对他暧昧的话充耳不闻,径自上了他的车。 她是看他可怜,才陪他去看夜景的,绝没有其它的意思。 ***满庭芳转载整理****** 趁着唐澈不在,林课长怒气腾腾的来到三十楼的总裁室。 她存心想刁难景艳。 这可恶的女人完全捉住总裁的视线,而且常常以下犯上,总裁是大人有大量不以为意,她可忍不下这口气。 "景秘书!"厚重的文件往景艳的桌上一丢。 "有什么事得劳烦林课长亲自上来总裁室?"景艳慵懒得像只猫。 唐澈去开董事大会,还是她坚持要他去参加的,今天去的人,都是企业界的有名人士。 哪料得到,竟然让林课长乘机想要来对她下马威?! "这是人务处的资料,-把它输入计算机,一个字一个字的打进去,再印出来,然后各copy一份给各处经理。" 林课长今天特地除去了老古板的套装,脸上浓妆艳抹。 可惜,唐澈不在,不然他铁定笑翻了。不过,让他去看看大场面也好。 殊不知,那种场面唐澈早看到不想看了。 "景秘书,-听见了吗?我只给-一个钟头的时间!"林课长的厉声打断她的冥想。 景艳悠哉地端起桌上的茶,笑问:"说完了吗?是不是渴了?" 她可以免费供应茶水。 "请你认真点!唐氏不是花钱聘请你来这里游手好闲的!" "林课长,我是总裁室的人,不做其它私务的事,你们底下各处的争风吃醋、明争暗斗,在这里是发挥不了作用的,-最好赶快回去,免得自取其辱。"景艳笑着提醒。就凭她想成为唐澈的女友?即使自己素着一张脸,也比她强上n倍不止。 人若不美,心至少要是澄静的,但就是有人看不清自己的重量。 她以为区区课长的头衔就欺压得了她吗? 林课长双眼冒火。"仗着总裁让-靠是不是?哼!别以为-占了上风,-还记不记得刘永成刘博士?他已经回来了。"她奸诈的笑了笑。 "刘永成……"景艳-起杏眼回想,"哦!恭喜他还活着。咦?-提他做什么?那种手下败将-居然认识?不过你们挺合适的,正所谓物以类聚。" 正确的说法是臭味相投,就只会耍小人招数。 "-──哼!总有一天我会找到-的把柄的!"林课长说得咬牙切齿。 "欢迎-随时来找碴。" 刘永成是她在a大时认识的,他仗着自己的爷爷是a大校长,自己又是刘家的唯一香火,在校胡作非为。 本来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因为景艳是风云人物,又因为长得美,各大学校的bbs留言板上皆有关于她的讯息,即使不识得她的人,也都听过她的大名。 自从刘永成见到她后,就对她倾心。但他自以为是的傲慢态度令她颇不以为然,自始至终都与他保持距离。 直到有一次在野外湖边露营,他竟想对她非礼!当时刘永成对她说── "景艳,我可以将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给。" 但佳人没有一句响应。 是他追得不够猛烈吗? 若是以往,女孩子早就为他倾心,直扑向他的怀抱景艳是不是想要特别一点的?那他就玩大点。"只要-开口,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爱-!"说着,他就扑向她。 景艳却一脚把他踢下水── 这件事引起很大的风波,连校长都想开除她,但凭着景氏的势力及她的才能,校长根本撼动不了她半分! 最后,刘永成出了国,结束这场闹剧 怎么,他回来了?还派了林课长来通知她吗?-!林课长不是她的对手。 "果然十分嚣张,我可以想象-是如何爬上总裁头上撒野的。"林课长说得口沫横飞。 "她没向我撒野啊!林课长,-误会了。"一道慵懒的声音插了进来。 "啊!总裁。"林课长望向来人,羞红了脸。 这下有戏可看了。景艳在一旁笑望着他们。 "林课长,-的脸怎么涂成那样?"唐澈好心的问道。 "呃……我表妹今天结婚,稍微上了一点妆……"那她认真的上妆不就可以吓死人了?"如果没事,我先下去了。"林课长捂着脸,转身离开。 唐澈倚在景艳的办公桌上。 "她怎么了?怪怪的。"他看向一脸惬意的景艳。 "上来示威。"她耸肩道。 他真的看不出来?或者他根本是懒得去管他不在意的事? 除了画画、戏弄她,他别的根本不在意。 "示威?"女人真是麻烦!景艳长得美又不是她的错,何必这样斗来斗去呢?"可是我看她明明是落荒而逃……-欺负林课长对不对?她根本不是-的对手。" "她是自讨没趣才走的。" 让心爱的人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情何以堪? 景艳决定把刘永成的事给-到脑后,记得人渣只是浪费大脑空间。 林课长也太不识相了,要向-示威也不先探探-的底,吃闭门羹是必定的下场。"唐澈伸了个懒腰。 "唐总裁,我是曾经将你『拆吃入腹』吗?"她放轻语气问道。 "有啊!记不记得那月黑风高的一夜,我们相邀看夜景……"明明就是他缠着她。"-坐在我的车上,倚着我的肩头,于是-就情不自禁……" "什么也没发生!" 他挑高眉,一副『-敢说-没有陶醉』的模样瞅着她。 "有事情发生!当时-情不自禁的睡着了,还在我肩上流了口水,-那么快就忘了吗?"真是贵人多忘事。 "鬼扯一通。"她撇撇唇。 "放心,我不会因此不要-的。以后-睡在我身旁时,我会拥着-,流口水的时候,我会为-擦拭干净──"" "在那之前,我会先逃走。" 可瞧他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乖乖,需要结婚的人是景皙,他弄错对象了! "天涯海角我都要把-绑回来!还是-觉得演逃婚记比较浪漫?说得也是,那些传统的礼教会把人逼疯,我也不喜欢。" 一丝的认真闪过他的眼眸,只是她没看见。 "等等,你转过身一下!"他西装裤的后口袋怎么会有东西? 唐澈倏地记起。"哦!是我在会场偷来的玫瑰,满适合-的。" 他竟然不按牌理出牌! 这个时候她是该骂他的,但是这样的与众不同却是景艳抗拒不了的。 可她不能沉醉啊! "要花不会去买,你竟偷会场里的花!"她敢百分百肯定,若不是口袋太小,怕引人注意,他会贪心的偷拿更多。"用买的就没什么意思了。"这可是他费尽心思得来的。 "好了,这些都先放下。你去会场时,感觉如何?"以前所有大小事全景唐澄一人包办,但现在有她在,情况就会 不同了。 唐澈倏地浑身颤抖。 "刚踏进去,我就好害怕,里面好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那些人都是在报章杂志上才能看到,我很兴奋……"事实上,他早就麻木不仁。问题是,景艳当真认为他一无用处。 "这是正常的反应,往后就不会了,你不用怕。" 唐澈突地挨近她。"要我不怕可以,-的胸膛让我靠,当我的避风港。" 这是个『小小的』要求。 景艳绽出一抹笑,一抹带刺的笑。 他若不怕死,就来啊!她可是专治男人有一套的女孩。 "慢慢等吧!"下班时间到了,她率先离开。 "小气鬼!小气的女人!" 唐澈阴魂不敬的紧跟在她身后,景艳也不反抗,反正别人早把他们想在一块儿。 她越解释只会越黑罢了。 第四章 自从景艳来了以后,唐澈四处乱逛的恶习就改掉不少,他甚至将这地狱当成了天堂,一刻也不想离开。 在他眼中只容得下景艳一人。 他决定改天要将她带回家去见他爸妈,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反正他也老大不小,他老爸老妈天天催促他赶快结婚、傅宗接代,现在他终于有了对象。 只是事情很棘手。 但他看得出来,不是他一人在演独脚戏,景艳并非不为所动,她只是不大敢放宽心的接受他。 根据他的推断,对于爱情,她是生手。 "总裁、总裁……" 他在打什么馊主意?竟两眼直直地瞅着她不放。 "文件我不是批完了吗?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居然还来吵我。"他沉醉在她的芳香中,恍神的说。 "我只是来问你要不要去吃饭了?"虽然他看起来体格不错,但她就是觉得他体弱多病。 三餐要正常,才会健康。再说,他不把身体养好,以后怎么传宗接代 哇!她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又不是她要跟他在一起一辈子。 "对喔!吃饭时间,我们是该找个地方来『促膝长谈』一番。" 口气散发着暧昧,景艳是该习以为常了,但她仍忍不住的双颊泛红。 若是以前,她一定对这种戏弄跟花言乱语倒足了胃口;可是现在,她却一点都不讨厌他。他是吊儿郎当了点,但很多时候,她可以听得出那并不全是玩笑话,反倒是混杂着足以教她心慌的认真。 "长谈你的头!"她慌张的想要逃开。 "我是跟-认真的!我已经安排要带-回家兄我父母。"他拉住她。 她怎么了?今天怎么不凶巴巴的反驳他的话呢? "你父母?"他在开玩笑吧! "是啊!念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也该有些贡献吧!"他突然在意起她在办公室受欢迎的程度。 这句话把景艳吓得掉了二魂六魄。 她要怎么告诉他事实?说她不过是来当间谍,想偷取唐氏资料而已? 不!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她才不要什么都没偷成,却糊里胡涂丢了一颗心! "总裁,你扯太远了,我们只是工作上有关系。"她客套的说,讲得连自己都心虚了。 "到现在-还叫我总裁?经过『那一夜』的相处,-还跟我这么生疏。"他将她拉向自己,强逼她凝视他。 这男人不可能如此霸道!在她印象中,他是软弱无力的。 但他强劲的手臂却紧箝住她的纤腰,令她动弹不得。 "那一夜我们只是去看夜景……" "反正-就是陪过我一夜,-敢说没有?"他弯下腰,俊脸倏地逼近她,吓得她红着脸,不知所措。 "景艳,-逃不了的!"他誓死绝不放手。 她最终会是他的人! "游戏到此为止,总裁,别玩了。"再玩,她就要生气了。 他对她了若指掌,不会不知道她的脾气。 "-在逃避害怕些什么?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直盯着她的脸问道。 "秘密?我没有。" "那就没问题了!看-的言行举止,绝不会是什么不正经人家的女儿,改天我带-回家。" 然后拐她上床!之后,他父母就可以上她家提亲了。 "你不要擅自决定!" 她有千万个难言之隐啊! 他不知道,若是他明白了真相,定会将她千刀万剐,然后狠狠地-弃她! 她承认,一开始她只是想来玩玩而已,谁知道一切却走样、变调 而她输不起这场游戏! "好。那请问,改天我可以带-回家吗?"他有礼的征求她的同意,两眼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那滋味必定是甜美的 还有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子……他不禁心猿意马。 "不能。"她断然拒绝,她肩上背负着景家未来的兴衰,岂能让私人感情冲昏了头,这太不像她了! 更遑论他们两家还是商场上的死对头! 就好象罗蜜欧与茱丽叶一样,注定是不会开花结果的。 不能?那不就白问了?她到底在迟疑什么啊? 他不悦地看她又神游太虚,握住她的下巴。 景艳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还来不及反应,他就低首吻上她的唇。 "唔……"他怎么可以出其不意的来这一招? 景艳的手抵住他丰厚的胸膛,想推开他。 "放轻松,景艳,我要吻。"他抵着她的唇低喃。 他的话像是有魔力似的,让她忘了惊恐、忘了反抗。 唐澈拥住她的腰,让全身无力的她贴靠在他的身上,慢慢的索求、品尝,深怕会吓到她。 她的唇果然是芳香甜美的,令他想品尝更多 景艳不禁嘤咛一声,像开启了他的欲望之门,他的耐性顿时殆尽,他要的不只是这样,景艳的全身上下,他要毫不保留的灌注他的生命。 于是,他的吻越来越狂烈,越来越激情 他撬开她红肿的唇,只顿了一下,深沉的黑眸凝望着她,景艳则是星眸半开,微仰着小脸。 "哦!景艳。" 她用这样的神情是在诱惑他吗?他会受不了、克制不了的!若非仅存的一丝理智,他早将她往桌上推去! 但他十分肯定,她是他的!她跑不了的! 唐澈的舌慢慢地和她纠缠,景艳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让他摆布。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景艳,面对我,-将是我的。" 他的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看着她迷人的模样,他的细啄又像是雨点般的落在她的唇上、脸上。 "唐澈……"她欲言又止。 这大男人之前的天,全是要她来顶着的……至少她是这么认为,但现在则是大大的相反。 唐澈的唇才张开,林课长便冲了进来── "啊──" 景艳闻声挣脱他。大!她在做什么?-那间她完全清醒。 在越过林课长身旁时,她错愕的表情直教景艳无地自容。 "有什么事吗?"唐澈十分不悦,景艳好不容易才屈服,美好的气氛却被破坏了。 林课长既伤心又难过,不过,总裁虽不悦,却没有严厉的指责她,她认为自己还有机会。 "那个……刘氏为了庆祝合约签成,下个月会派人到公司递赠答谢礼。" 那么突然?"我知道了,-可以下去了。" 对他来说,找景艳才是要紧事。 ***满庭芳转载整理****** 刘永成停下脚步,盯着前头那两道亲密交缠的人影。 那女的一些些记忆闪过他的脑海,如拼图一般,逐一的在合并 景艳!那个他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的女人。 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想一亲芳泽的妄想日日夜夜纠缠着他,当他蓄势待发时,景艳却推他下水,而且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爱她爱得挪么深、那么痛彻心扉,她却只想摆脱他,让他自天堂跌落至地狱! 当年,所有的批评舆论接二连三袭来,而他正是丑闻的男主角,景艳让他这个a大校长的儿子无法在这社会立足,他只能仓皇的逃离出国。 现在再遇见她,她的风采依旧,且飞上枝头当凤凰,攀上了企业龙头唐氏总裁唐澈。 不是的,她不该过得如此美好!至少她该像他一样,在自闭了大半年,接受了心理治疗后才能再与人接触才对。 "景家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任人差遣?"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 "刘博士,什么景家小姐?那是唐氏新聘请的总裁秘书,不是什么大小姐。" 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是坐着黑头轿车、趾高气扬的指使他人,而且一脸骄气,令人望即退却三舍。 而那景艳是那么美艳、那么高傲,她该是女王,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的女王。 "你也为她着迷吗?" 真是一场有看头的游戏,你追我逐,他就不信抓不到景艳混进唐氏的目的。 唐氏与景氏向来是水火不容。 "不是的,刘博士。" 这次唐氏签的契约是跟他舅父所签的,借着合作关系,他才能进出唐氏。 他倒要看看,景艳在搞什么鬼。 "调查她进唐氏的底细!那个林课长不是你的旧识吗?让她密切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有我的用意,你不必多问。" 景艳那女人高傲到目中无人,他要她也尝到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痛苦滋味! "刘博士,我会照你的话去做。" "还有,打电话给征信社,我要找到一张她在游泳池中被偷拍的照片。" "偷拍的照片?!"他像九宫鸟重复着他的话。 刘永成皱着眉瞅着他。 "是是是,我知道。" 景艳迷人的背影慢慢模糊,刘永成心中的计画却越见清晰。 ***满庭芳转载整理****** 接下来的日子,不是她有计画的挨近唐澈,而是唐澈处心积虑的在纠缠她。 他疯了是不是?他们不过是一起看过夜景,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而她也疯了是不是?她竟感到悸动,时时刻刻想着他的吻。 那时他为什么要吻她呢?一种挫折感油然而生,她竟然弄不懂他!显然她太高估自己了。就这么作罢? 不!她可是什么资料都还没偷到 她懂了,他一定是在玩弄她! 而她会一时感到意乱情迷,一定是因为事出突然,一切快得令她措手不及! 可他吻了她!老天,那是她的初吻啊! 一切的发展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要镇定,不可以自乱阵脚。 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因为那一吻而开始无法正视他。 却又越来越喜欢偷偷的注意他,看他是否有注视着她,如果有,她会既慌乱又紧张地想逃开,可内心却是无比的惊喜跟喜悦。 她是怎么了?她以往的自信到哪里去了? 她一定是疯了! ***满庭芳转载整理****** 刘氏的赠礼准是包藏祸心,景艳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林课长那种『-等着瞧』的表情,她提高警觉。 按照惯例,唐氏会准备小小的鸡尾酒来回请刘氏。 "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得陪我一起到会客室欢迎贵宾。"唐澈牵了下她的手。 她看向他,有股电流藉由他的手传入她的心中,但他没握太久就放开了。 这样也好,他和她是该保持距离。 "我不过是个秘书。"其实她想说的是──不必劳师动众吧! "-忘了我会怯场吗?如果有-在,我就不会临阵脱逃了。" "我看你根本就是想骗我去。" "很好,-高傲的气焰又回来了。"他咧开了薄唇。 他是欠打!不过,她不会如他的愿的。 是他害她吃不好、睡不好,他吻她的画面无时无刻不萦绕着她,挥也挥不走,就连作梦也梦到他的吻。 去就去,可是,你最好别又戏弄我。" "我又不是个不会看场面的人,等贵宾走了,我们再到角落温存一番。"还是这种斗嘴相处的气氛好。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明明自己也是爱得要死却矢口否认,可一股甜蜜透露在她眼角眉间。 "又不是签下多大的合约,刘氏太小题大作了。" "所以你要四处小心,我有不祥的预感,说不定他们是来看你笑话。"唐氏的主力是唐澄,这是众所皆知的事。 "哦!那我好怕喔!那-的胸口要让我当避风港。"他装作胆怯,但一想到能偎在她胸口,双眼就炯炯有神。 "正经一点,这是树立你形象的大好时机。" 往后这种大场面会常有,不过,既然她认为他软弱无力,那他就有更多机会可以逗逗她。 当他们进入贵宾室时,所有的人皆鼓掌欢迎。之后每个人争先恐后地要与唐澈敬酒,但唐澈都从容的挡下。 刘氏到底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原以为会发生什么事,但风平浪静,唐澈渐渐出现懒洋洋的状态。 景艳则不同,她浑身戒备着,四处观望,那以有色的眼光看她的人究竟藏在哪里?她要将他揪出来! 终于,她找到了! 刘永成!是他,a大校长的宝贝孩子! 她懂了,林课长祭出他,是以为就此能威胁得了她。 他那么不怕死?她可以推他下水,就不在乎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景艳,-人不舒服吗?需不需要休息?"她浑身僵直,唐澈感到她的反常。 "没事,我想先离开。" "也好,-先回总裁室。"那他也可以开溜了。 景艳越过人群,刘永成的视线仍然紧盯着不放,一股反胃涌上胸口。 他是针对她而来的! "怎么?落荒而逃啊?"刘永成抢先她一步,堵住她的去路。 "你想做什么?"景艳直盯着他。 对于这种人不需愤怒,那样只会更激起他变态的兴奋,但却得投入十分的警戒力,以防止他出其不意的恶行! "来和朋友叙叙。女孩有一套,我倒想看看-的一套是不是还存在着?是不是指对床上功夫有一套?难怪那不中用的唐澈会被-迷惑住。" 他越说越过分,景艳掉头就走,不屑和他对谈。 刘永成捉住她的手腕。"想逃?景艳,-还是那样的令人着迷,-越是反抗,我就越喜欢。"说着,他靠近她。 景艳明显的闻到他身上浓厚的香水味。 "放手,刘永成,你疯了!"她想要逃离他。 "我是疯了,为-疯狂!即使-将我推下水、害我出国逃难,我还是为-疯狂,终有一天,我要凌虐-至死!"他眼中闪过对景艳的爱恨情仇。 他的条件那么好,能给她衣食无虞的生活,为什么景艳就是不能接受他? 他大男人主义的自尊不容许她拒绝,更何况她还曾经践踏过他的真心。 "刘永成,这里是唐氏,你若有自知之明就赶快离开,以免你的面子又将再度扫地!"她疾言厉色。 "唐氏又怎样?快使出-对男人的那一套啊!我想见识见识。"他将景艳再度拉近,"床上那一套。" 景艳眼中含着愤怒。"放开我!" "-以为-有唐澈撑腰是吗?那家伙什么也赢不了我,我手上握有-的把柄。"刘永成发狂似的要吻她。 景艳撇开脸,不要、不要,那唇是唐澈独享的,刘永成不能碰! "顺从点。"若是在日本,她早被打得半死。 毋庸置疑的,刘永成不只得了失心疯,他的思想还活在古老的从前,以为女人只能顺从男人。 景艳的下巴被他握回面对他时,她抬高修长的腿,用她尖细的高跟鞋往他的皮鞋用力地踩下去。 那是一种椎心的痛!刘永成哀嚎着推开景艳。 景艳被他推开的力量弄得头昏目眩,但她强迫自己往前逃。 刘永成忍着痛想要追上,突地,一抹高大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刘永成的腹部击出一拳,刘永成差点口吐白沫,抱着肚子跪了下来。 "下次你再调戏她,就不只是这样。"冰冷的警告声响起。 刘永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该是一无是处的男人竟一拳就打得他爬不起来! "站起来,马上给我滚!" 怎么?光会欺负女人是吗?他只用了五分力而已。刘永成要死也不能死在唐氏,那会碍着他跟景艳的视线。 一定是自己喝醉酒、看走眼,刘永成这样说服自己,拖着受创的身躯离开。 唐澈在转身后,立即放松脸部的线条。 她就不会求救吗?方才那股冲天的愤怒彻底扯动了他心中害怕的心弦,她这个小笨蛋! 第五章 “那个男的是谁?我看到你跟他拉拉扯扯。” 景艳刚休息完毕,唐澈就阴魂不散的缠上来。 “你那么快就上来,贵宾怎么办?”她意兴阑珊的问着,彷佛死里逃生般,刚才的挣脱用尽了她的力量,她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 “贵宾交给经理们去应忖便成。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那男人是不是对你毛手毛脚的?”他轻描淡写的问。 手掬起她柔柔的发丝,他放柔嗓音,让彼此都沉浸在这平和的气流中。 "没有什么。" 接下来刘永成会使出怎样卑鄙的手段?她得想个出奇制胜的方法应付。 危险的是,刚才刘永成有提及唐澈,上帝保佑,他别把报仇的主意打到唐澈身上才好。 "你骗人!坦白告诉我,他是你什么人,竟然对你扯扯拉拉。"他就是要追根究柢。 "你很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喔!他是我以前的旧识,和我有不可告人的深仇大恨。"真恨方才没多用力踩他几下。 "我要去杀了他!"唐澈说得咬牙切齿,但大手仍没放开她的乌丝,而她也没反抗,她大概是累了吧? "喂!没必要那么激动吧!和他有仇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而且就凭你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杀人?不过你有那份心我就很高兴了。"他是开玩笑的吧? 唐澈嘴角泛上淡淡的笑意问:"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会出现要吻你的动作?" "白痴都看得出来他想强吻我。"她不耐的瞥他一眼。 "反正我就是吃醋啦!"不管,他也要。 景艳倏地张大黑白分明的大眼。"根据你的说法,你在一旁观看一会儿了吧?那为什么不来救我?你的女……你的女秘书正被人欺凌耶!"差点说成是他的女人。 "我站在一旁超久的,可是你都没有求救,他想强吻你的时候,我本来想冲出来拉着你一起逃跑的。" 她无奈的摇摇头,他还是别英雄救美的好,说不定他救人不成,还要她反过来保护他呢! "幸好我用高跟鞋搔走了他。"自力救济比较可靠。 "你的意思是看不起我啰!告诉你,那家伙最后会落荒而逃的原因是因为我!"唐澈抬头挺胸指着自己。 "因为你?"她忍住对他嗤之以鼻。 "不信?他看到我这总裁上来,多少得忌惮三分,然后就脸色慌张的走了。"她也太小看他了吧!他心里有一点不爽。 他没对你不利就好了。"景艳不禁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对你上下其手,太过分了!为什么他有我却没有?" "我不想跟你说废话。"他再说下去,小心她揍他喔! "我说的是实话!我就知道我把你管得不够紧,那些男员工才会继续垂涎你的美色,现在又跑出个刘永成来搅局,何时男主角才会轮到我?" 那个刘永成是个变态大色魔,怎能跟他相提并论! 男主角?从一开始他就是了。 "唐、澈!"才刚转头,就看见他正撩拨着她的柔发,那表情好柔和、好令她心醉神迷。 "我是讲真的,你却认为我在开玩笑。只恨我自己没实力,那男的调戏你时,无法逞英雄的出面救你……"他说得彷佛煞有其事一般。 "他构不成威胁,最后我还不是逃脱了。"她安抚道,并没挥开他的抚触,这样亲密的接触,她竟然好想永远别停止 "有一就有二,他还说要再回来威胁你,还念着说你有一套哪一套啊?" 唐澈的脸贴近她,景艳倏地心跳得好厉害,令她不禁又想起他吻她的画面 "那是我的绰号,没有别的用意。"她撇开脸,喝止自己胡思乱想。 "你好象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因为没那个必要。"烦死人了!他故意拨乱她的发丝,弄得她意乱情迷。 "这样的说法太不负责任了。景艳,你已经掳掠了我的心,你要对我负责到底。"他对她耍赖。 "我看你是又想戏弄我了!"景艳节节后退,他却慢慢逼近。 "在艺术学上这叫挑情,我看见你的心起了涟漪。"他看她要怎么否决? "胡说八道!"他非常贴近她,近到她能深切地感受到他的气息。 他是不是又要吻她了? 他这人最爱用习惯来驯服她了,要习惯他将调戏说成挑情,要习惯他的气息、习惯他的吻 等到她真的习惯了,就不能没有他。 "这样陶醉的表情是要我吻你吗?可是──我不想如你所愿。" 景艳目瞪口呆,他要吻她了吗? 他是贴上她的脸,却只是在她的下巴印上他温热的气息,令她久久无法回神。 不可否认的,她心中有着大大的失落。 "要我吻你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她怔怔的看着他,瞬间觉得他的唇好性感,她好想要他吻她 "景艳,让我画裸画吧!那以后你要几个吻我都无条件的供应你。"届时,她就任凭他予取予求了。 "好。"而她竟然答应了! ***满庭芳转载整理****** 真是鬼迷心窍了! 哦!不不不,应该说是走火入魔,她竟然答应让唐澈画她的裸图! 而他真的说到做到。 景艳以一条大白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脸红心跳的看着镜中娇嫩的自己,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气氛若再暧昧一些,难保不会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发生惊涛骇浪之事。 可是,她不可能一辈子躲在这里啊! 算了,反正伸缩头都是一刀。 浴室的门打开了,景艳低着头,以为唐澈会像平常一样的戏弄她。 可他没有! 景艳慌张地抬头看他。 "然、然后呢?"都怪她自己,干嘛答应得那么快,这下可好,不实践承诺,人家会说她信用差;真去做,又慌张得手忙脚乱。 "把浴巾脱下,然后躺到床上去,我要侧画你。"唐澈放柔了声音。 景艳真是美!该死的,他以为可以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但下腹明显的躁动骇着他。 但他必须假装若无其事,才能继续作画。 可是……天杀的,真的十分困难! 在英国、美国,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他是以虔诚专注的态度来画他的画;在法国,女人甚至当街就让他画起裸画,他算是熟练的老手了,这次竟会心慌意乱?! 真的要脱吗?这辈子她的身体只能让她老公看到,但唐澈好象在等她 牙一咬,景艳手一扯,大白浴巾霎时落地。 雪白的香肩、雪白的身子、丰盈的酥胸,尤其那粉红色的蓓蕾让他几乎崩溃,还有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匀称的大腿……唐澈的视线不敢在她诱人的私密处停留太久。 等调好景艳的姿势后,唐澈就动手画画了。 他的表情专注且认真,气氛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诡异,于是,景艳的身子由僵硬转化为放松。 不知道他会将她画成怎样? "模特儿请专注一点,不准偷笑。"他在这里受煎熬,她竟还笑得出来!再笑,就直接做实体测验! "我当你的模特儿,有没有什么酬劳可以拿?"景艳低声问道,尽量不扯动脸部表情。 "酬劳?有,等一下马上付给你。"他邪邪一笑。 景艳的俏脸不禁转红。"那不用了,这是我答应你的事,我有义务完成它。"以后他们就互不相欠了。 咽了咽口水,虽然这样想,但她仍是相当在意他是如何看待她的。 在他眼中,她美不美? "你在害怕!"他像是在逗她,表情却十分严肃。 "我没必要害怕,你快画。"画完她就立刻跑进浴室,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唐澄画着她美艳精致的脸孔、秀色可餐的颈项、雪白的香肩,及那美丽的胸部……哦!她实在是妩媚透了。 光是躺着不动,已经使他蠢蠢欲动,快把持不住了。 光阴一分一秒的滑过,在这期间,景艳一直是个好模特儿,任由他宰割。 他表情干嘛那么专注,害她巴不得现在就裸奔过去看他的画。 长年在外留学的唐澈,个性随和,不爱与人锱铢必较,唯独对她却斤斤计较,老爱调戏她,又喜欢乱吃飞醋。 这次画完后,他可不能再轻易吃醋了,因为她的身体只有他看过。 "完成了。"他大吁一口气。 真的吗?景艳拾起浴巾重新披在身上,连忙奔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风情万种的她,唐澈将她的特色画得淋漓尽致。 他果然是有绘画的天分──哦!不,该说是大师级了。 原来在他眼中,她是如此的秀色可餐。 瞧她对他的画作爱不释手,刚从浴室出来,洗净一切做画工具的唐澈走向她,二话不说的要把画收起来。 "啊!你怎么可以那么快就要收起来!让我多看几秒嘛!它是这么完美的杰作。"她伸手欲抢。 "不行!这张图是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吗?你想把它占为己有。"他故意拿高图。 景艳即使踮高了脚,还是抢不到。 "好歹里头的模特儿是我,你让我多看几眼嘛!" "要看你可以天天到你浴室里的大镜子去看,这张画我要带回去,晚上它要陪我入眠。"唐澈语带双关。 "你怎么可以拿我的画去……做不正当的用途!"那她更得要拿回来了!说着,她硬是跟他东扯西扯,想把画要回来。 "我只是说要它陪我入眠,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正,胡思乱想!如果你要的话,那再书二张。"他有的是时间。 "不要!我只要它,你把它给我!"她耍赖,直扑到他身上,硬是要抢画。 这是一种相当引诱人的举动,而他原来就对她有着高度的遐想。 垂下手,画终于让她抢到了。 "我拿到了!景艳高兴地转过身欣赏着画。 "画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给我!"公平交易嘛!唐澈邪邪的笑了,目光毫不避讳地欣赏她那美丽、雪白又姣好的肩头,迫不及待想尝尝她的味道 他将她拥进怀里,她是让好好的休息。 ***满庭芳转载整理****** 唐澈本来是想让她休息的!但她娇媚的身子却不断诱惑着他 景艳把他讨厌的手推开,他的抚摸令她根本无法好好休憩。 她下床,光裸着身子走进浴室,唐澈盯着她美好的胸线,以及她圆翘的臀部直达她的凹陷地区 他一下子又血脉债张了! "你跟进来干嘛?"她欲把门关上,但他一把推开。 "那你进来做什么?"他不答反问。 "是我先问你的耶!"她就气他这种吃定她的态度,可迎向他那深邃的眼神,她乖乖的回答,"我进来洗澡。" 被他『那样』过,她浑身上下,尤其是腰部的地方酸死了! "我也是进来洗澡。" 瞧他笑得那么暧昧,动机绝对不单纯! "那你先洗好了。"礼让的风度她还有。 "不不不,一起洗。" "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她一口道出。 他豪爽的承认,"没错。" "你……你……"她这才发现他的目光一直没自她泛红的身上移开过,等水放好,他就立即滑入大大的浴缸。"你不要下来啦!" "不是跟你说我也是来洗澡的吗?" "那里有淋浴的!"他一下来,水就满到了她的下巴,原本很大的浴缸也变得好小。 "我要在这里!"他坚持。 "那我去淋浴。"他们不能在一起,若又天雷勾动地火,那就没完没了了! "不行!"他迅速的拉过她。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啦?"她拍着他的手,因为他正不安分的覆上她在水中因挣扎而晃动的酥胸 "唐澈!"再不停止,她会完蛋的! 水中的浪花越拍打越高,当他嘶吼一声,景艳已软软的瘫在他的怀中。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拿着吹风机吹着她的发丝,慵懒的斜站着,身上一袭纯白色的性感低胸睡衣,让唐澈忍不住的想调戏她。 他的坏模样完全展露出来。 "嗨,美人,快回到床上来吧!"俊逸的脸上净是耶笑。 夕阳西下,似是她的心要沉沦了。 缤纷的彩霞覆盖着湛蓝的天,美不胜收。 她必须专心的吹着头发,否则会受到他的影响。 "刚才在浴室,你逗弄我还逗弄得不过瘾吗?"害她不能好好他洗澡,想起他故意让她看到镜中吟叫的自己,她就忍不住血液沸腾,俏脸泛红。 "那只是开胃菜,我现在想上主菜。"他色色的道。 "主你的头啦!"他把她弄得累透了。 "哎呀!你又变回高傲的景艳了。还是在床上时的你好,我比较喜欢你无助呻吟的样子。"那柔弱的脸庞令人又爱又怜。 景艳放下吹风机,不去看他邪恶的脸。 她坐在化妆台前,用去光水将指甲上的蔻丹涂掉,这东西不适合她,弄得她的指甲很受伤。当初是为了要接近唐澈,她才别出心裁的打扮得风情万种,否则她是不会如此虐待自己的! 这下可好了,他看了也看了,『上』了也『上』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全发生了! 她怎么会犯下这种错误呢?她没预料会和他上床啊! 她没忘记自己接近他是为了什么。他如果知道了会有怎样的反应? 但愿他永远都不知道! 而阻止这一切东窗事发的方法,就是与他保持距离。 "唐先生,你未免在我的地盘待得太久了。"她深吸口气,力求平静。 他还是一副兴趣高昂、欲求不满的样子。 她的身子又酸又疲累,可禁不起他另一波的攻势。 "唐先生?!我们都已经发生这种事了,你居然还叫我唐先生?"唐澈侧卧着倾长壮硕的身体,盯着风情万种的她。 "那又没什么。" "你认为没怎么样?"他咄咄逼人的瞅视她。 "刚刚的事你就把它忘了吧!"她必须快刀新乱麻,她接近他只为窃取他的资料,不能再节外生枝了,刚刚根本是个错误。 "你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喔!" "那只不过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把它当作一回事。"她好不容易一口气把话说完。 "可我不这么认为。"他皱着眉。她在想什么呀? "唐澈,我并没有打算跟你发生任何关系!"她郑重声明。 "为什么?" "这是我的事,我想我没必要跟你交代得太清楚。"说出这话,她怎么会有一种艰涩的感觉? 剎那间,她觉得窃取资料已不重要了,只要他能陪在身旁就好。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他使出撒手简。 要怎么说呢? "你……你何必太在意?你不是要什么女人都有,我都看开了,你也该觉得无所谓才是。" "你可真潇洒啊!" 不是的,她是另有苦衷。 "你就把它当成是一场梦。" 他还是有话要说,"我已经很久没有作春梦了,而且春梦不会那样真实,也不会有这个!"他指指床上的血渍。 哦!他还提那个干嘛? "呃……我只是打个比喻。"她竟然口拙。 "那如果说我并不想这样就算了呢?" "你非这样不可!" 他起身着衣,床很凌乱。 "听到了没?唐澈。"她小心翼翼的问。 "没!我只知道你在逃避。"他锐利的回话。 "别胡说八道!你自己也说过,经过了这次的绘图,你我之间就扯平了。"他也不能在办公室调戏她了! 他心中蕴藏着失落感。 "有吗?"他记得不是很清楚。 "你──"他竟想耍赖! 他一步步的靠近她,景艳弹跳起来。她必须跟他保持距离。 但他更快一步,一把擒住她。 "你看着我说话!"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这跟她认识的他有着天壤之别! "就是这样。"可语气上不再那么确定。 "你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他低道。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她快招架不住了! "我没有!" "要我去查,还是你跟我坦白?" 她霍地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有种完全战败,成为他俘虏的感觉! "不、不要!" "那是为了什么呢?"他不死心的再问。 他越是温柔,她就越有挫败、害怕的感觉。 "你不会懂,又何必懂呢?" "那是因为你很吸引我。" "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的错觉,你不要太认真!"她在颤抖。 他哑然失笑,"我已经认真了!看你这样子,我更想知道你隐瞒了我什么事。" 她慌慌不安的望着他。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的内心很是挣扎,她似乎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她越是迥避着不去想唐澈,他的模样越是在她眼前闪跃跳动。 她坐在办公椅上失神,唐澈也没来烦她,他最近好象很忙,常常加班。 "景艳,你进来。"唐澈的声音由桌上的小扩音机传来。 "有事吗?"她问。 "进来就是了!"他不容她置喙。 他怎么越来越霸道? 景艳走进总裁室,唐澈没看她,仍继续工作。她不耐烦的站着,他还是没理她! 他找她来罚站的吗? 她的高跟鞋敲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叩叩声,这时唐澈终于看了她一眼。 "那安静点!" "你叫我进来发呆吗?"以前她巴不得他离她远一些,现在却希望他多注意她一点!天地要反了吗? "不是,你有你的用处,喏,帮我倒杯咖啡。"他命令。 她张大圆圆的杏眼,"你找我进来是要吵架的吗?" "不然你能帮什么忙呢?"他抬起头,幽幽的瞅着她。 她的心跳在剎那间几乎要停止。 "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问题?"她问。他们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她努力说服着自己。 "满严重的问题。"他思考了下才道。 景艳凝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她心想,这男人有什么好吸引她的,有什么好令她心神不宁的呢? "是合约吗?"最后,她仍输给自己的感觉,关心的询问。 "不是。" "那你在忙什么?"她丢给他『最好别耍她』的认真表情。 "你也不懂。" "唐澈!"她的气焰僻哩啪啦的在燃烧。 "你只管合约的问题?"他站了起来。 景艳下意识的转身要走,他给她太过庞大的威胁感了。 她弄不清她为何要进来?是为了要见他一面吗? 这太荒谬了! 唐澈拉住她的手臂,她一个跟跄,跌进他宽阔温柔的怀中。 "我有很大的问题,必须由你来协助我。" "如果是公事上的问题,我乐意之至。不过,你先放开我。" "你看着我说话,景艳!"他支起她的下颚。"我不想再跟你玩下去了,因为那样很痛苦!" "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靠近我是为了什么吗?"他恶狠狠的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往她脸上扑去。 他对她不闻不问,她反而落得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自己却在这里痛苦。 他这人是讲求公平原则的,她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在压抑自己,痛苦的压抑着。 "你……在胡言乱语!放开我,我要走了。" "那是不可能的!告诉你,你逃不了了!"他压下唇要吻她,但她闪开了。"你进来唐氏是为了窃取资料是吧?" "你──"她惊讶地张开唇。 他乘机豚了下,她连忙捂住唇。 "桌上的调查资料写得清清楚楚。"他忽然勾起唇角。 "你调查我?" "因为你的行为太可疑了!" 这男人十分恐怖!她心中警铃大大响起。 "所以,我知道了你的一切。"他直言不讳。 "你真是人可恨了!"她咬牙切齿的斥喝。 "你逃避我是没有用的。"他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 "你想怎样?" "追你啊!"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疯了你!你明知我是有目的,还要追我!她挣扎着,但他贴得好紧。 她不得不承认,她满喜欢被他抱着。 "请问你偷了什么?"他一步一步地诱她入他布下的陷阱。 她忍不住气短,"根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还能偷什么?根本没有什么重要文件可以偷。 "有,你偷了一件无价之宝。"他一口咬定。 "你少污蔑我了!" "你偷了我的心!"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她禁不住笑了出来。 她好喜欢这样跟他拥在一起的感觉。 "笑什么?我也要你的!"他的脸要埋入她的胸口。 "不要开了,唐澈。"她推拒着他,"你是何时知道我是要来偷资料的?"她开始兴师问罪。 "你要我编表的时候。" "那么久了?那你不是在耍着我玩吗?"存心要她良心不安的嘛!太可恶了! "这是给你小小的惩罚。" "那你现在又何必叫我进来?"她受到不小的挫折,她以为她的策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因为我忍不住了。"这还用问! "我不理你了。"她很认真的问他,他竟然这么不正经。 "不许走!你还没告诉我,你景大小姐接不接受我的追求?"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她摆起高傲的姿态,"那我得考虑考虑,你也知道,追求我的人不少。" "那你很难走出这扇门了。" 他在说什么? 她来不及思考,因为他已经封住了她的红唇! 第六章 景光超夫妇特地提前赶了回来,就是要给景艳她们姊妹俩一个惊喜。 “家里都没人吗?”景光超问道。 “老伴,你小声一点,忘了这是惊喜吗?”两个人都七老八十了,还童心未泯。“可能在楼上,我们上去找人。” “也好。”景光超颔首,跟着老伴蹑手蹑脚的上楼。 “景艳的房间有灯光,她可能还没睡,我们先去找她。”景光超指指女儿的房间方向。 "好……咦?这是什么?家里怎会有乱丢的废纸?"景光超捡起地上的纸张,可妻子早先一步进了景艳的房间。 没多少时间,景母退了出来。 "老伴,-看我捡到什么?是景艳的裸画耶!那边也有,这边也一张。"他刻意压低音量。 "裸画?你捡到裸画?!可是我看到景艳躺在一个男子的怀中,那男子搂着她而眠,好象没穿衣服。" "什么?!没穿衣服?-为什么不早讲!"景光超吼了出来,说着冲进景艳的房间。"景艳,-给我起来!这男人是谁?" 突如其来的大吼吓醒了浓情蜜意的两人。 景艳惊得要裸坐起来,唐澈动作更快的抱住她,拉高滑落的棉被。 完了、完了!惨了、惨了!她被『抓奸在床』。 "啊-哈!伯父、伯母,你们在夏威夷玩得开心吗?"景艳还没回神。"景艳!"他低叫一声。 "爸、妈,你们怎么会提早回来?"大大的失策!她一世的英名真的毁于一旦。 "不快点回来,难道要由着-胡来吗?-太大胆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光超暴跳如雷。这成何体统! 唐澈拥紧景艳,告诉她还有他在。 "老伴。"连母亲都要开口了,景艳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你们先把衣服穿一穿,梳理好了,马上出来,我们需要你们的解释。"他们先退到客厅。 景艳刻不容缓,和唐澈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步向大厅,面对严厉的审判。 "我和-妈咪才离开家多久,-就乱来,-太令爹地失望了。"景光超劈头就骂。 "是太过分了,之前从没听-讲过有中意的男子。"景母上下打量唐澈。 长相算是俊逸迷人,颇有才气的样子,能捉住景艳这只脱缰的野马算他厉害。 "伯父、伯母,我和景艳是在你们离开的这阵子认识的,我们情投意合,所以才会……" 景艳头痛了起来,这根本是越描越黑! "才会一发不可收拾是吧?" 景艳竟然把他带回家过夜! 景艳是怎么了?之前她做事向来有条有理,怎么才短短两个月,就全变了呢? "爸、妈,是我不对。"她低头认错。 唐澈握住她的手,一股贴心的暖流倘过心底,告诉她,一切的煎熬他俩会携手熬过。 "现在说这个已于事无补。"景光超沉着声音道。 "伯父,我一定会对景艳负责的。"刚好顺水推舟,他跟景艳日日夜夜的求婚都锻羽而归,说不定这招会有效。 景艳张大美目。"唐澈,你跟我约定好的!"她压低声音喝道。 "我知道。" 景母看向唐澈,小俩口紧紧牵着手。 "那伯母问-,你父亲是谁?" "妈──"景艳受不了了。 "都已经到今天这种地步了,我跟-妈咪非得问个明白不可。"景光超的愤怒略降。 "我父亲是唐氏企业退休的老总裁──唐文则。" 怎么唐澈一派轻松的模样? 他不明白,她妈咪问人的招数超恐怖,恐怕到最后他会落荒而逃。 "唐文则!那你是唐家公子了?唐家跟我们家是世交,啊!这样太好了。"景母眉开眼笑。 "是唐老兄的儿子啊!好好好,你不错,我赞成你追我女儿!我佩服你竟然能驯服我女儿,我甘拜下风。" "爸──"怎么情势整个变了?前几分钟前还气得一副要砍人的模样,现在竟眉开眼笑! "家父常跟我提起伯父跟伯母。"唐澈故意不去看景艳错愕的脸庞。 "真的吗?唐兄改天得登门拜访我们景家了。"景光超越看唐澈是越中意,十分沉稳,而且是个大将之才。 "什么嘛!刚才还气得火冒三丈,现在态度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景艳喃道。 "-闭嘴!做错事还敢说话。"景光超喝道。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短时间之内这样的进展,算是快速的了。"景母拉过女儿间。 景光超则请唐澈坐下。 "我们……"很难启齿。 "是在书局相遇的。景艳太漂亮了,所以我忍不住向前去跟她搭讪。"唐澈接下话,暗自吓出一身冷汗,她该不会是要将事情的原委讲出来吧? "哦!原来如此。唐家小子,我女儿不好追吧?"景光超问,他就常拿景艳没辙。 "其实只要有花点工夫,景艳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唐澈平心而论。 花工夫?花工夫调戏她吗? "那你们说好何时结婚了吗?万一有小孩就糟了。"景母想得比较远。 "我也是这样跟景艳讲的,但我完全顺从她的意见。" "顺从?还什么顺从不顺从!过几天我们夫妻俩看唐兄有没有空,我们亲自登门造访。" "爸──"莫非还要她去男方家里提亲? "伯父,婚事我们会安排,等到进行得差不多时,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他边说边向景艳眨眼,他深信,她不会想要被父母疲劳轰炸。 "是、是、是,我们会尽快结婚的。" 可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了,景光超跟唐澈东谈西扯的,十分投合。 景母则拉着女儿的手,开始灌输着三从四德的观念。 "景皙呢?怎么没看见她?"景母突然问起。 "是啊!这次去夏威夷有买草裙回来给景皙那小宝贝穿,她准会乐不可支的。" "景皙她人不在。" "她去哪里了?"景光超关心的问。 "她……她……"艳绞尽脑汁。 "景艳!"景光超不耐的吼道。 "她人在唐澄那边。"她赶紧捂住耳朵。 "唐澄?我不是叫-把她看好的吗?怎么反倒把她往火坑里推?" 唐澈无奈的摇头,景艳这根本是不打自招。 "景艳,-最好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寒毛竖起。 "快过来景艳,-大祸临头了。"唐澈张开双臂。 景艳立刻躲进那避风港。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皙失魂落魄好几天,她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原来-妹妹变成这样啊!难怪看-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唐澈搂着景艳逛街。 "我十分愧疚。"都是她害的! "景艳,-这么说就错了。"唐澈怜爱的看着她。一路上他虽不断的争风吃醋,但比起景皙他们,可是好得太多。"我宁愿相信这是一种缘分,相遇的缘分,不管有结果也好,没结果也罢,都可以成为我们曾经爱过的见证。" 景艳漾出笑容。有他在真好! 可一想起妹妹,她敛起笑靥,"景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我妈咪怎样开导她都没用,她最爱看父亲扮米老鼠了,可现在这招也失效了。" "唐澄还不是一样,比以前更恐怖,像中了工作狂的蛊,不停的工作。"唐澈道。 "为什么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以前他曾遭遇过什么重大的挫折吗?他把景皙伤得遍体鳞伤。" 唐澈轻轻的扯开唇。"景艳,现在是我们约会的时间耶!可不可以别再谈那些伤脑筋的事了?瞧-的脸越来越像苦瓜。" "谁跟你像苦瓜!"竟敢取笑她。 "是是是!-不像苦瓜,那-什么时候要嫁给我啊?"唐澈捏了下她的脸,景艳开心,他就好过。 相爱的人,总是希望对方活得好好的。 "等你的答案想出来后,我再斟酌。"嘴角浮上甜蜜的笑意。 "这题好难,可不可以换简单一点的?" "绝不妥协!"景艳将脸埋入唐澈宽阔的胸。好温暖喔!有丝庆幸在心中荡漾开来,虽然这样有点罪过,但她的情路走得一帆风顺,感谢老天让她爱上爱她的人。 "那我只好另外想法子了。"话中透露着弦外之音。 "法子?到想出答案前,不准你碰我!"想要她奉子成婚吗?不可能! "景艳,-怎么可以如此聪明?" "这样才能防备你的戏弄啊!" 唐澈绞尽脑汁思考,到底什么才算特别呢? 突然,景艳停下脚步。 "怎么了?"唐澈看向前方。哦!原来是刘公永成嘛!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不怕死的还敢出现。 他探听过了,林课长那天看紧了唐澈,他没离开会场,所以揍他的人不是唐澈。 他就说嘛!唐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肉脚』! "唐澈,我们改走别条路。"她不能让唐澈受伤。 看景艳一脸防备的模样,唐澈差点笑出声。景艳真的看扁他,且下定决心要保护他是吗?这可大大的伤了他的心啊! "为什么?没必要。"他搂着景艳,欲与刘永成擦肩而过。 刘永成像是走火入魔般的突地捉住景艳的手腕,他的眼眶深陷。 "做什么,放开她!"不怕死的家伙,上回饶他一命是个错误。 景艳却推开唐澈。"唐澈,你会受伤的,你快逃,去搬救兵来!"唐氏就在不远处,如果唐澈够聪明的话。 "景艳,我再问-一次,是要选择这无力的软弱男,还是十全十美的我?"刘永成还将热气扑在她脸上。 "我死也不会选你!"景艳怒瞪着他。 不少人围了过来。 "那-就等死吧!我握有-的把柄──呜……" 景艳被拉开,她向后跟跄了两三步。唐澈找救星来了吗? 她抬起头,只见唐澈站在刘永成面前,而刘永成抓着他的手不放! 天!唐澈是不是被打了? "刘先生,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这次别怪我下手太重。"唐澈冰冷的道,狠狠的揍他一拳。 话落,刘永成眼球有些翻白,无力的跪下。 唐澈使的是内力拳,刘永成不会有外伤,但胃可能会变形。 "唐澈!"景艳目瞪口呆。 "景艳,好危险,这疯子差点打到我!"唐澈退回景艳的身旁,装害怕。 "你骗我,我明明看到你赏了他一拳!"光是一拳,刘永成就快爬不起来了。 "啊!那我不就泄底了?别理他,我们走。"唐澈搂着心爱的女人就要走。 "可是他……"会不会闹出人命? "不会有事的,旁观的人那么多。"会有人送他就医。 "景艳,-这贱女人……我要让大家看清楚-的真面目!"刘永成大叫。 "他是九命怪猫吗?" 一下子,像是纸张的东西往上空撒了上去,又如雪花般的落下。 "这是什么?"景艳低问。 "他所谓的把柄吗?"唐澈捡了一张。"是照片景艳!"哇!真是大开眼界。 景艳穿著泳衣,可她的上空是净空的! "哈哈哈,这是-要付出的代价!唐澈,你不过是捡了双破鞋,她的裸体我早就司空见惯,这就是她的真面目,贱胚子一个!"刘永成爱不到,就要两败俱伤。 景艳不敢看唐澈,他会如何看她? "可恶!快把底片交出来!"唐澈像是发疯似的四处乱捡。 "怎样!她的裸体特优吧?"刘永成嘴巴不停的讲。 为什么他会有景艳的裸照,看上去好象是景艳十来岁的时候,以前是美丽,现在更有风韵。 "我将以三千块一张的代价收回照片,手中有照片的人交给我。"他知道景艳走觉得难堪,这照片绝非她自愿被拍的。 唐澈回收着照片。 "先生,请你女朋友不要伤心,她非常的漂亮,我把照片还给你。" "谢谢。"唐澈收下照片。 刘永成双手握紧,怎么会造成反效果了呢? "把底片交出来,你这丧心病狂!"唐澈往他该死的脸狠狠地揍下去。 因为得不到景艳,他竟想毁了景艳的名誉! "休想!"刘永成眼冒金星。"我要告你伤害。" "我这是正当防卫,众人有目共睹!"说着,又补上一拳,刘永成立即昏了过去。 唐澈左翻右找,找到了!等确定无误后,他收下底片跟照片。 可是景艳呢?他四处找寻,却不见人影。 "先生,你女朋友伤心的跑了,你赶紧追上去。" 这小傻瓜先走了呢?她以为他会在意这件事吗, 是的,他是在意,在意她受到伤害! 景艳可能跑回家了。 改天再来找刘永成算帐。他最痛恨别人破坏他美好的时光了! ***满庭芳转载整理****** 她还能用什么脸去见唐澈?他们本来是那么地浓情蜜意,为什么无端起了风浪? 他一定不要她了! 那些照片……为什么会有那些照片?她真想嚎啕大哭。 她的房门被轻悄悄地打开。她抬起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唐澈! 他像个英俊潇洒的绅士,朝她走了过来。 她的心因此而悸动、颤抖。 可想到刘永成卑鄙的搜集她走光的照光,要毁了她的意图是那么明显,唐澈是否会因此不要她? 想到这儿,眼眶竟然胀痛着,这是生平第一次,她想哭! 她好害怕被心爱的人-弃!她忽然间变得好脆弱、好无助。 她怕见到他厌恶的脸孔,于是很驼鸟的捂住自己的脸。 "景艳!"他无奈的叫,"-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喔!居然捂住脸,不想见到我吗?"她的眼眶怎么红红的?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放下手,但仍不敢看他。 他还会想要她吗?她慌慌不安的想着。 "那-看着我。"他怜惜的捧住她的脸。 景艳凝视他。他来找她,就证明他还要她! "那些照片……"说着,她不禁伤心难过了起来。 "当时-不是认为无所谓吗?" 景艳急道:"那不同!" "不同?有何不同?那时看到的人不是更多吗?" "可是其中不包括你呀!"她只在意他。 她觉得自己是个很死心塌地的女人,一旦爱上,就会失去冷静,变得无法思考,只在乎对方一人! 唐澈扯开薄唇。景艳这可爱的女人,逗得他非常开心,她终于把内心话说出来了! "你笑什么?我现在可是很伤心难过耶!" 他伸手搂住他心爱的女人。 "我倒觉得这些照片挺不错的,值得收起来做纪念,-觉得如何?"左看右看,无论哪个角度拍的她都很美。 "你这是在挪揄我?"她板起脸。 "不,是调侃。"他笑了笑。 "你讨厌啦你!"她鼓起粉颊嗔道。 唐澈贴近她的脸蛋,"-看,我把每一张都搜集起来了,以后只有我能看!以前看过的人,我吃他们的醋,但幸好他们会忘记,而我还有货真价实的本人在身旁。" "你不在意?" "在意啊!"她的头立即垂得很低。"在意别人曾经看过-,但我们约法三章,以后只有我能看-!"他笑说。 "唐澈!"人家是认真的,他还在那说风凉话! "我是正经八百的!"他敛起笑容。 "我现在是在跟你说照片的事!你在乎吗?我那样被人拍……我该死的在意你的想法!"她大声吼出心中的想法。 "为什么在意?"他反问。 "因为……"她住了嘴,瞪着他看。 "-不是要说了吗?我在想-的为什么是不是如我想的那样。"真可惜,她没说出口。 "你不说就算了!" "景艳,-太会吊人胃口。"他投降了,"这些我不在乎,因为它已经发生了,而且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望进她的眼里,"我只要-!" 他还要她?她感动得无法自己。 "你……真是与众不同。" "是-出乎我意料,我认识的景艳可是不拘小节,小事绝不会放在心上的女人!" "这不是小事!"她严正说道。 "对我来说是。"他耸屑,"这照片拍得不错,我就收起来了。" "应该还给我才对吧!"她心中的大石因他的话而慢慢放下。 他举高手,可她没扑上去。 "-怎么不跟我抢了?"他等待抱得美人归。 "跟你抢我永远赢不了。"她很有自知之明。 她真聪明! "这可是在我摆平刘永成后才拿到的,费了好一番工夫,才不能平白无故的还-呢!”连底片他都拿回来了。 "刘永成?你把他怎么了……唐澈,很多事情你都瞒着我!"她这才记起。 "该改口叫刘公永成了!"偷亲了下,"要了解我,以后有的是时间。"他蒙混的笑笑。 刘公永成? 亏他想得出来! "有时候我真的是很不了解你。"她道出心里的看法。 "那在-印象中,我是怎样的一个人?"说来听听。 "很好摆怖。" "这话真伤人!" "但事实不是这样,全乱了,我只能说是乱了,你知道吗?明明那些大场面你已经见怪不怪了,在我面前却又装出一副什么都很生涩的样子。" "这样才能拐到-呀!"他轻撇唇角。 "原来是这样!"她低叫。 唐澈却又卖起傻,可景艳已不吃这套,他只好不断的亲她。亲得她意乱情迷。 "唔……" 唐澈搂着她,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唇移到她的小巧耳垂啄吻着。 "景艳,-『女孩有一套』的称号是如何来的?"他不忘要问。 "一言难尽。"他可不可以吻她就好,别问那么多! "不说不给吻。"他诱之以吻。 "那你住手啊!"她低喘着气。 "说不说?"他的手继续往下移。她拚命求饶,"我说、我说!就是当年我去玩螺旋梯时,发生了一件大事,四周的人都停下来看我,你猜为什么?" 他听得津津有味,直觉的回答,"不知道。" "哎呀!你很笨耶!看这张照片就知道了。" "-的上半身冰衣掉下来了?"他饶富玩味的盯着她。 "嗯!因为水的冲击力太大了,或许本来我就较受人瞩目,当时我早习惯了,于是面不改色的把泳衣捡起来,妈咪就说我的镇定很有一套,虽然她当时铁青着脸。" 这就是『女孩有一套』的由来? 好乌龙! "a大的人也知道?" "不,他们不知道由来?他们只知其一,然后以讹传讹,传言就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他们将这称呼用来赞赏她的才能。 "原来我的景艳是个风云人物呢!" "你的?"她细细咀嚼这两个字。 "虽道不是吗?这个由来还真怪,怪不得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思考过什么?"她娇憨的问。"是不是往有『颜色』的方面想?" "这是正常的啊!问题是,-床上的功夫并没有很有一套啊!"他故意说得很大声。 "才不是那个有一套!"她抡起小拳头捶他。 "那半套也好。"他开着玩笑。 "你想得美!" "那我不是很可怜吗?"他自叹命苦。 景艳捶累了,依偎在他的怀中。这一切的演变快得她看不清,前一刻那个自视不凡的景艳呢?已变成了柔软的小猫依在他的胸前了。 他是她的男人! 她感到无比喜悦。 虽然他是那么地霸道,喜欢全天候的搂着她、戏弄她,但她还是觉得好甜蜜! "你可怜?没人相信吧!"她笑着吐他的槽。 "-真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很糟糕喔! "没法子,这就是我!"即使爱他,她也不会改变自己的个性。 "那我现在后悔可不可以?" "那你还搂紧手臂干嘛?"还一副恶狼扑羊的样子。 "-不想挽回吗?我给-一次败部复活的机会。" "奖品是什么?" "很迷人的!"他吻住了她。 够不够迷人? 第七章 雨下得很大,唐澈搂着景艳坐上专属电梯,电梯缓缓的往下降。 景艳俨然是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 “我到地下室去开车,-在这里等我。” “我不用一起下去吗?” “在这里等就好,今晚到我那里去。”他吻了下她的眉心。 景艳偏着头,“你不怕时间被我占用?” "-不愿意?"他挑着眉反问。 "是不太想,在我家你就很为所欲为了,去你的住处,你不就更肆无忌惮了?" "我以为-已经被我哄得团团转了!"他失望的叹道。 "快去开车吧!" "那-在这里等一下。"他附上她耳,"要想我喔!" 才离开一下下而已耶! "霸道!"她甜甜的笑开。 雨势丝毫没有减小的迹象,景艳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 "景艳小姐,-也有想事情想得发呆的时候?"刘永成阴魂不散的出现。 "你来做什么?"单听他的声音,她就觉得不堪入耳。 "看-!" "无聊!"她不客气的啐道。 "上次的哪些照片够不够精采?-回去看了是不是痛哭流涕?觉得拍得太好了!" "刘先生,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往后退一了步,瞧他一副狡诈阴险的嘴脸,令她不得不多防他一点。 "这是礼貌性的询问。"他淫秽的目光在她的脸蛋上流连徘徊。 "那倒可以省了。" "-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吗?"他呵呵的冷笑。 "是的!我要告诉你,唐澈等一下就开车上来,请你马上走!" "-是怕他误会吗?"他咬牙盯着她。"他的确不是个儒夫,但那又如何?" 此时景艳的每条神经都绷紧着。 "景艳,来我身边。"他眼露邪气,朝她伸出手。 "你疯了!"她惊恐地往后退一步,不知他会做出什么疯狂事来。 "我跟-讲真的!那些伤害-的行为我也很不愿意,只要-回到我的身边。"他的表情一变,摆低姿态,苦苦哀求着。 他是千面人吗?说变就变! "永不可能!"她断然的拒绝。 "-最好不要激怒我!"他的表情又变得十分狰狞。 她噤了声。他伸长手,她立刻往后退。 "如果你还在为我踢你下水的事耿耿于怀,那好,我由衷的对你道歉。"她当时的气焰是人嚣张了些,如今她已收敛,他可以男人不计女人过吗? 但他似乎不是那种会高抬贵手的人。 "我不要什么狗屁的道歉!"他抓狂似的大吼大叫,理智宛若已不受他控制。 "那我们就无话可说了。"她转身想走。 "-不要怪我没有机会给-选择,唐澈迟早是我的手下败将!"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妄想得到。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她绝不会不战而降。 "怕我伤了-心爱的人?心疼了?"这只会更激起他的妒火罢了。 "我是怕最后你会败得再也爬不起来!"她撂下狠话,转身离去。 "为了得到-,我会不择手段!"他对着她的背影叫道,手指在空气中胡乱捉着,试图要捞住些她留下的芳香。 景艳──只能是他的! 景艳忍住不回头,眼尖的奔向唐澈开上来的车子,迅速坐了上去。 "怎么不在大门口等呢?"他空出一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水珠,眼睛仍看着前方。 "我迫不及待的想到你身边。"她的头轻靠着他的肩头。 "-的脸色很苍白,怎么了?"他关心的问。 "没什么!"她突地有股不祥的预感。 刘永成撂下的狠话犹在耳,他不是那种会轻言放弃的人,他下一步会怎么做呢? 景艳甩了甩头,不想杞人忧天。 这事瞒着唐澈比较好,至于刘永成那边,只能静观其变了。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狐疑的望向正在脱西装外套的唐澈。 "这个……" "-看到了?"唐澈拉下领带,解开手腕上的钮扣。 "不可能吧!"她上下打量他。 "-很看不起我耶!"他似笑非笑的走进她,搂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怀疑这是唐澄放在你这里的。"但是文件上都印刻着他唐澈的鼎鼎大名。 "听-这么讲我可真伤心。" 她盯着他,深深地,然后全身起了个冷颤。 "如果真的是你,那你就太可怕了!"如果她是他的敌人,恐怕连怎么死在他手上都不知道。 "这样才好。"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景艳看着手上的文件,几年前唐氏面临衰退的危机,当时很多人以为是他无能,带领不周导致,但事实不然,是有人暗自扯公司的后腿,导致成长率严重下滑,幸好他掌握正确的方针,使公司度过了重大的危机。 "那你为什么不公开呢?害……"她倏地住了口。 "害别人瞧不起我的能力是不是?"他接下她的话。 "对!"连她也上当了。 "在商界,很多时候必须要有保护色!我这样很好,别人不会对我有戒备,要进行什么才方便啊!" "事实上要令人敬畏七分的人是你,不是唐澄。"这件事她耳闻过,但不知摆平的人是他。 他给了别人太多的假象了,那其实的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很高兴-变得那么恭维我。"他不自在的哼哼两声。 "你商业性的领导实力根本是在我之上嘛!" "不必伤心,我可以教授给。"对她,他再大方不过了。 "唐澈,你为什么要这样?"她伸出手,想打掉他那吊儿郎当的嘴脸,她想看见他真实的面貌! 她真的不了解他,他只会调戏她,只会给她满满的爱,可关于最内在的他、最真实的他,她竟未曾触摸过! "-干什么?" "了解你啊!" 他握住她的手,"-只要知道-的选择没错就行了。"他似乎想三缄其口。 "你认识的我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吗?"当然不可能! "-是指哪方面?"他暧昧的朝她眨眼。 "再不说我就要走了!"她瞪大眼,下最后通牒。 "-又何必知道太多,那都是过去的事。"不值得一提,而且当初他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击垮那觊觎唐氏的人,轻松得不得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当然要知道!在我的印象中,你只会调戏我、不正经、又没什么用……"她如数家珍地伸出手指细数着。 他抿抿唇,"我要抗议! "抗议没有用!" "那-先吻我一下。"他再说。 "免谈、免谈,要是你抵赖,那我不就吃大亏?"她捏着他英俊的脸,"咦?怎么拉不下来?"快现出真面目! "痛!什么拉不下来,这是真的啦!"他哇啦哇啦的大叫。 "我以为只是个面具。" 看来不说不行了! 他支起她的下颚,"我说,就这么一次。" "我洗耳恭听。" "其实,这就是尔虞我诈的商界,不要让别人看清你,你只好保持另一种风格。"他道。 "即使别人看轻你也无所谓?"她忽然间感到无比的心痛,在外人面前,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总裁,对他的评语从没有好过,但那不是他啊! 她的表情怎么那么沉重? "我那么看得开,-有什么好不开心的?景艳,笑一个!我爸爸是个狠角色,假如我无法胜任这职位,他早撤掉我了,我只要有他的肯定就够了。"他安慰她。 "你能那么豁达,不是伪装就是天性。"她由衷的道。 听他这么说,她的心情顿时好多了。 "当然是天性-!"他附在她耳朵旁低喃,"像澄那样多不好,成天有堆积如山的公文等着批。"他的生活才不要那么沉闷、没有色彩呢! 景艳怔愣的凝望他,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很愚昧。 "-在同情我?"他眼中露出邪恶的光芒。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她防备性的问道。 "-不给我一些安慰吗?"他乘机勒索。 "并没有那个打算。"她一口回绝。 见到他夸张的失望表情,她的唇泛出甜美的笑。 "景艳,-太狠了,我以为-同情我就会给我安慰的说。" "那是你用来骗我的手段!-她恍然大悟。 "天地良心,我哪是那种人啊!"装无辜他最会了。 "你就是!我现在可是看透你了。对你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我要心狠手辣一点!”她说着,还故意-起眼。 "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有、有、有!"她叠声喊道。 "那我求饶行不行?" 她摇摇头,"太迟了!"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耶!-太不知好歹了,竟爬到我头上来──" "泰山压顶!"她得意的笑说。 "那要看谁的道行比较高了。"他拚命的偷袭她雪白的颈项。 "不行!这招要暂停使用!"她左闪右躲。 "都是-在规定。"不公平!难道她真想把他吃得死死的? "可是对你没用啊!" "-有自知之明就好。"免得他要浪费唇舌去跟她解释。"这些唇枪舌剑先暂停。我问-,-喜不喜欢这样跟我吵吵闹闹呢?"他另有居心的问道。 他问那么多干什么? 她偏了偏头,仔细思考,"你如果多让我一点就两全其美了!但如果不跟你抬杠,日子真的很难过。" "也就是喜欢-?"他擅自下了结论。 "算是。"没有他,她要怎么过?她回想以前一成不变的生活,好无趣喔!跟他在一起之后,生命真的是多了太多的『色彩』。 "我就当是了。那-想不想跟我在一起?"他又问。 "你很奇怪耶!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一起了吗?"不然他以为她在陪他玩办家家酒吗? "不是这个意思。"她是真不知还是装胡涂? "你把我弄迷糊了。" 他拍拍额头,"以前那个鬼灵精怪的景艳到哪里去了?" "被你拐走了啊!"连魂魄都不知去向了。 他笑了笑,"那我简单的问好了,-想不想跟我结婚?"他突如其来地丢下威力十足的大炸弹。 "啥?!"她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他不疾不徐的道"结婚吧!我们!"他指了指她跟他。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沉溺在唐澈的话中久久无法回神,痴傻的凝视着他。 他抚着她的发,也不打扰她。 久久,她果若木鸡的开口问:"你说什么?" "结婚,-跟我!"他不厌其烦的再道。 景艳咯咯的逸出银铃般的笑声,"唐澈,这种玩笑不能乱开,要是我信以为真你就完了!" "谁在跟-开玩笑?"他正经八百的道。 "你少装了啦!我是不曾上当的!" 他不得不板起脸,凶狠地问:"-到底答不答应?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她陡地止住笑,"你看起来是认真的耶!" "废话!"只有她当是玩笑。 "天啊!这真是不好的预感。"她喃喃低道。 "-说这是不好的预感?"他气得想对她大吼大叫,但他知道,这招对她无效,她根本无关痛痒。 她开始有了诡异的举止,起先是摸摸他的头,"没发烧啊!会不会是神经一时接错了?" 唐澈非常无奈又哭笑不得,"我恨正常!- "你是不是嗑药?"她怀疑,假如手上有个放大镜,她会毫不迟疑的放在他身上,钜细靡遗地看个仔细。 "我没那习惯。"若其说他嗑药,那是因为她像吗啡一样,教他吃上了瘾。 "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竟让你想不开?你的心跳强而有力……很正常啊!但我的心跳承受不起这样的惊吓。 "她抚着自己的胸口,心脏彷佛要跳出来似的。 "-说结婚是想不开?难道-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他真想摇醒她,要她看清楚眼前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人再认真不过,是玩真的! "不是不想在一起,而是现在不是结婚的好时机。"她黑白分明的杏眼转了转。 "怎么讲?"他一脸不悦。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语重心长的劝道。 老掉牙的借口。"-连戏剧看人多了!" "多少女人将青春葬送在婚姻底下!"呜~~想来就可怕。 "这是我们要共同经营的婚姻!"不是只有她一人。 她还有什么理由?他摆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姿态。 "现在殴打女人的男人满街都是。"她小心翼翼睨了一眼忍耐已达极限的他。 "我没那种倾向!"口气很冲的反驳。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三言两语在打发我?很多男人婚前是一个样,婚后就完全走样。"她说出心得,还频频点头。 "是谁灌输-这种观念的?他咬牙切齿的问。 "社会w档案。" "-要我把电视砸掉吗?"他真的在考虑了。 "你不能!" "好!"他弃械投降,"别人怎样我不管,但老婆我是要娶回来疼的!" "可是你又不怕我。"还把她吃得死死的。 他说了一大堆动人的话她都没反应吗? "我考虑要加入拳击俱乐部了。"他突然迸出一句。 "看吧!暴力倾向出来了。"她已慢慢由讶异中回神。 "-会这样讲,是表示-不信任婚姻?"他认真的问道。 "我也不是抱持不婚主义……"她也不知要如何表达,他可不可以大发慈悲,不要再逼问她了? "那-是遇上了什么瓶颈?" "没!"她飞快的回答。 "景艳,不是每个婚姻都是失败的,-爹地不是对-妈咪百般呵护?"他举例来说服她。 "沉溺在幸福中是件不得了的事!"人太幸福会遭天嫉的。 "那-向不向往?" "唐澈,你为什么想要结婚?因为已经老大不小了,有传宗接代的压力?" 他怎么可能告诉她,是怕她被抢走。 "因为不安于现状。"他搪塞道。 "你的要求可真多。"她翻个白眼。 "我可是很挑的!" 她眉开眼笑,"意思是说你选老婆也是很挑的?"而他挑中了她。 "是啊!只有-才有这项殊荣。"他说得口沫横飞,而她的决定到底是怎样?"-不要转移话题!" "很难回答耶!这事比预知股市是否会上涨来得困难。"她如果栽下去,便会义无反顾的爱他,甚至会失去自我,只为他倾倒可他有资本够她这样对待吗? "-很难摆平。"人家不是说男追女隔层山吗?而她这座山可能是圣母峰,真难移开。 "你可不可有耐性一点?"她绞绞手,"看,我们在这方面就意见不合,连沟通都有问题了……"那婚后怎么办? "-不怕我去娶别的女人?" "你敢!"她所有的精神都苏醒了。 他也不要! "那怎么办?我今晚一定要成功!"他露出不成功便成仁的坚决模样。 "别闹了啦!"她不答应他又不会怎样。"你该不会是想绑我上礼堂吧?" "再那之前,我要先绑-上床!" 她不答应是吧?他有的是对付她的招数。 "不行!" "那-就答应我啊!"他在一晃眼间已抱着挣扎不已的她倒到床上。 他倾长的身子压着动弹不得的她。 "快放开我,唐澈,你不能使这招要我投降!" "只要能得到-,无所谓。"他低头望入她的眼里。 "你不要那么卑鄙!"她低叫,"快放开我,早知道是羊入虎口,我就不来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来了,还走得了吗?"要飞天遁地吗?他布下的天罗地网还是网得住她。 "我能得什么虎子?"她又没啥好处。 "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等一会儿就知道了。"他贼笑道。 "你不要那么下流啦!" "我下流?"她不喜欢吗?我只要-说-要嫁给我。" "不说!"哪那么容易就同意的。 她可真是顽强!于是个开始吻着她的眼鼻、他喜爱的娇艳樱唇,来回逗弄转辗细啄着。 她是美丽的,他想碰她的欲望总是那么地强烈。 他要娶她!要天天醒来都见到她依偎在他怀中!要她在他身下呢喃着他的名! "唐澈,住手……你会弄假成真。"她喘着气,推不动他,又不知要如何反抗。 她会成为他的俘虏的! "那正合我意。"他嘴巴不停的说。 "你……你不能!"她懊恼的叫。 "说要嫁给我!"他拉下她的丝袜,手掌温热地传递炙灼的力量。 要他停?不可能! 她咬住下唇,"我、我威武不能屈!"该死的,她敏感处的燥热又是为何? "嗯~~我佩服有志气的人,那样挑战起来更有成就感!"他的占有欲泛滥成灾。 "唐澈"她喘着气,觉得浑身发软。 "说不说?" "你──可恶!"简直罪大恶极! "还有呢?"她死鸭子嘴硬。"-不说是吧?等一下就不要求我,错过机会,我就不会再留情了!" "这招不是说不能用吗?"她的脸颊在发烫。 "我可没允诺!"他制住她的手,解开她胸前的钮扣,热热的薄唇肆无忌惮的舔吻着她。"只要-说,我就不逗-!" 她迎向他炽热的眼,"-会不会骗我?" "-疑心病很重耶!" "那也是你造成的啊!谁教你要常常耍我。"她也很委屈,扁了扁唇。 他停了下来,危险地-起眼,"你让不会以为我向-求婚也是在耍-吧?"她竟把它当儿戏? "刚开始……"看见他警告的眼神,她缩回话,"你这样教我怎样说?"那么凶! "我这人绝对给人自由发言权,-说、-说,没关系。"只是他的指关节正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 他这叫给人自由发言权? 景艳这下是误上贼船,而且还是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像只软弱的绵羊让他带回来,这下她插翅也难飞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才说威武不能屈吗?那么快就改恋志节啦?"他说话激她。 他果然是个可恶卑鄙狡猾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她以前是看走眼了!为什么她会有这么深切的体悟呢?是因为他很简单的就摸透她的个性,往她的致命弱点猛烈攻击? 就像现在! 他明知她禁不起别人激。 "说就说,你这招是威胁不了我的!"她逞一时口舌之快。 "哦?"他露出兴味盎然的表情,"说-要嫁我,其它的话我不要听!"他霸道的说。 "那你可能要等好久才听得到。"她仰起头,与他卯上了。 "呵呵……"他忍俊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令人发毛。 "笑-不自量力!"他低头,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也封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辩驳。 他爱透了这女人! 景艳在意乱情迷间徘徊,他的热吻是那么地令她眷恋,整个人昏沉沉的,情不自禁的抱住他 第八章 其实跟他共度一生的想法并不可怕,她细细琢磨后,甚至有了想去执行的冲动。 但是一想到他那么会欺负她,她就是不想这么快就答应他。 脑中灵光一闪,她巧笑倩兮地回吻他。唐澈有丝诧异,挑高了眉。 她决定打草惊蛇吗?她向来精明能干,怎么也没想到要嫁的人是个比她更厉害的角色。 可恨的是,他的能力深藏不露,光是如此,她就被打败了! "-居然如此柔顺地响应我?" "不好吗?"她展现出她独一无二的柔媚。 "其中必有诈!"他已经有所心得。 "你要不要吻我?"她故意不耐烦的问道。 "不吻。"这下唤他拿乔了,"唤-吻我!" "那你不求婚了?" "那是一定要的!"他幽默的道,"只是,我要由-来吻我,快点!" "我为什么要对你言听计从?"她微向后倾,略微拉开两人的距离。 "-没胆?" 他是在取笑她吗? "没胆?才不呢!"她拉下他的头,主动贴上他,即使生涩仍要假装老练的模样。 她胡乱地在他的唇上吻着,吻得彼此的唇都又红又肿,她的唇也麻麻的。 "这叫吻?"根本是荼毒嘛! "我又没你经验丰富,你还嫌!不然什么才叫吻?" "-在间接地告诉我,要我吻-吗?"他坏坏的道。 "你再不行动就没有机会了喔!"她的脸蛋绽出异样的光彩,美艳动人。 她狐媚的样子令每个男人看了都心醉,就是魔高一尺、道行高深的唐澈也要甘拜下风。 他正要低下头,景艳却媚笑地漾开嘴角,长长的睫毛煽情地眨啊眨的,就在他的箝制渐松时,她忽地自他右侧的空隙留开,留下错愕的他。 她因自己的小聪明成功而开心不已。 唐澈的手爬过乌黑浓密的发,眼中的愕然已消逝。他就知道,也不是那么盟驯。 "过来!"他敛下眼眸命令。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耶!"岂有那么快就自己回笼的道理? "-要我去抓-吗?那情况就会恨不一样!"他向前迈开一大步。 他的模样好恐怖喔!彷若一个跳跃就能矫捷地扑向她的恶狼。 "不!我绝不向你投降!"她很有志气的挺起胸道。 他动手卷起袖子,解开胸前的白色钮扣,沉声喝道:"过来!" 瞧他的眼神,他真的要向她扑过来了! "我偏不──啊!"下一秒,她放声尖叫。 他一下子声东击西,使她搞不清楚他袭击的方向。 须臾间,她就被逼至角落。 "原来-喜欢玩这种游戏啊!"他得意的轻扬唇角。 "唐澈,你走开啦!"她痛恨此刻自己无助的感觉。 "说-要嫁给我!"他狂妄的命令。 跨出一步,她就被困在他的双臂间,背抵着墙壁。 唐澈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上。 "不说!"她抵死不从。 "我一定会要-说!"他的食指由她的脸蛋画下,滑至雪白的颈项,来到引人遐思的胸前。 "唐澈……"他的轻触让她没了理智,不禁逸出娇吟。 "要不要我再往下?"他尽情的挑逗,撩拨她隐藏的欲望。 "不要……"她说出违心之论。 "那-的身体为什么会靠向我?"他受不了她那若隐若现的样子,大手一把扯开她可怜的衣物。 "唐澈"她任由悸动的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阵阵的酥麻令她就要站不住脚,幸好她的背抵着墙。 "只要-点头。"她还能撑到何时呢? "不……"她仍在作无谓的抵抗。 "坏女人!-是不是要更多才愿意低头?"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胸部恣意揉捏着。 他的唇在她娇吟之际印上她的,放肆地吸取着她芬芳的蜜津,他在她身上找到了甜头,讨糖似地吻着、吮着、舔着,就是不放开片刻! 她娇俏的脸蛋酡红,不自觉地迎合着他需索的唇。他的大掌磨蹭着她白里透红的胸部,艳丽的蓓蕾似是可口的樱桃,那么地秀色可餐,令人忍不住要品尝一口! 但是他没有品尝,他的目标放在她那自皙的大腿内侧,他探入了那神秘地带,带着他要引爆她释放的热源。 "不!唐澈……"她咬着下唇。 "我要-弃械投降。"他在她发胀的小核上轻按慢捻,感受到她的蜜津正慢慢地淌下。 一波波地快感袭向她,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唐澈……"她弓起身,想需索更多。 她的身子是那么地敏感,禁不起他这样的逗弄! "嫁给我!说-要!"他感受到她的潮湿、她的需求。 "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多,现在说不完,只要-先点头,就可以慢慢地体会。"手上的挑逗不曾停歇,低沉的嗓声诱惑着她的身心。 "好象满吸引人的。"她喘息着,攀住他的脖子。 在激情中,他抬起了她的大腿,隐约中,似乎听到了她说『我愿意』。 ***满庭芳转载整理****** 唐氏与景氏要联姻的消息在商界传开,由于事前完全没有征兆,太过突然了,难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揣测。 景艳高贵美丽是众所皆知,她的精明俐落也是出了名的,究竟是怎样一番姻缘巧合凑合两个人的呢? 大家已经开始在重新评估唐澈了。 这是景艳试穿过的第三件礼服,她的身材既有料又姣好,穿什么都好看。 但她对白色婚纱却情有独钟,可能是拜童话中的公主所赐,她坚持在步入礼堂时,一定要着白色婚纱! 她在试婚纱时,门外挤满了想一探究竟的好奇人们,都想见识她风情万种的娇媚模样。 多亏唐澈一声令下,把这些不相干的人赶走。开玩笑,他可不希望跟他人分享他的爱妻的美。 景艳试穿过,但没订下的礼服,门外已经有人开始叫价了。 这件凡尔赛宫廷式的礼服价值不菲,深得景艳喜爱,虽然是削肩式的,但裙摆很长,反正唐澈那边会安排足够的花童,不必太担心她会被绊倒。 但若在宴请时刻,她可不穿这件,又不是想累死自己,不要活了说。 宴请时的礼服已请特定的裁缝师,为她量身订做现在流行的改良式旗袍。 那么,毋庸置疑的就是这件了。 “什么?你有意见?”唐澈在这时打岔。他不是看她看得很着迷吗? “很适台-,但太露了!”他皱起眉。 “这样哪会啊!我只是露了肩膀,以及一小片前胸而已啊!”她上下左右的看,一点也不觉得这件礼服哪里露了。 “可我不准别人看哪!”他学她的语气,还学她皱皱鼻子。 “唐澈!是你说只要我喜欢都可以挑选的,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我后悔了!这件不行!” “可我就是要这件!”她拉他至镜子前,镜中的他们郎才女貌。 她这才发现身着燕尾服的他是那么地风度翩翩,器宇轩昂。 他轻轻的搂住她,他的景艳是那么地美丽无瑕! “好不好,就这件嘛!”她低声撒娇着。 "那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开始精打细算。 "没有好处!总而言之,你不能食言而肥!你明明说过任我挑选的!" "可以是可以,但是-要亲我一下。"他喜欢她今天涂的口红颜色。 "亲你一下?你就会答应?" "嗯!" 她飞快地亲了他一下。 "俗语说有一就有二,这次要亲这里。"他赖皮地指指唇。 "我还一不做工不休咧!"她不满的嘟着嘴抱怨。 "我就是那个意思。" "不要啦!会有人进来"景艳娇滴滴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口中。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随意的脱掉鞋子,往床上一趴,结婚果然是一件累人的事,只是事前准备就让她累垮了。但唐澈随时都在她身侧,她算是幸福的准新娘 咦?她赫然发现,她的言行举止跟他越来越像,竟被他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同化了! 难怪她非嫁他不可。 电话铃声响起,她接起话筒,会打电话来吵她的人也只有唐澈了。 "才刚分开你就这么想我了?"她正想揶揄他,但电话那头却没有声响,"唐澈?" "不要喊-情郎的名子!"电话那头传来怒吼声,紧接的是一连串摔破物品的巨大声响。 "你……"景艳自惊骇中回神。 这声音她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对方没再开口,她也没有义务再听这莫名其妙的咆哮,正想挂断,对方打破沉默。 "不要挂!" "你打错了。"她蹙起眉。 "我没有打错!我自报纸上得知你们要结婚的消息,哈!-要结婚,新郎不是我!-不能嫁人,我不准-嫁,-绝对不能嫁!" 景艳努力的回想,她终于认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你是刘永成?"错不了的。 "不然会是谁呢?是唐澈吗?" "他是我未婚夫!"刘永成是怎么了?他的口吻听起来很暴躁、很疯狂。 他不会是知道她要结婚,深受打击,因而疯了吧? "他不是!该死的他!"刘永成咬牙切齿喝道。 他要撕毁唐澈!他竟抢了他心中的女神! "你面对现实吧!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就要嫁给他了!"莫非刘永成对她还存有妄想? 都那么多年了,他还不死心?他的爱是带着近乎疯狂的变态色彩,她承受不起啊! "-不能嫁给他!"刘永成暴怒的声音陡地一转,低声下气的哀求,"景艳,-不要嫁他,我爱-,我还在等-,从以前就立誓爱-不渝。" 换作是平常女子,听到这番告白早感动到无法自拔,但她却无动于衷,甚至有股隐忧。 "你如果爱我,就要成全我,我就要是别人的新娘……" "住口!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刘永成翻了桌子怒喝,"我这么苦苦地央求-,-还是要嫁他是吗?"他气愤地撕裂了报纸,将报上唐澈及景艳的照片撕成两半! "你连最基本的成全都做不到,你根本不是爱我!"他只是想得到她,满足他的虚荣感。 "我会表现给-看!"他说得信誓旦旦。 "我已经要嫁唐澈了!"景艳回得斩钉截铁。 "不可能、不可能……"发狂的笑声迥荡着。 景艳挂上了电话,顺便连插头也拔掉,整个人陷入冥思。 她知道,刘永成不会放过她的!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反复思考,决定把刘永成威胁她的事告知唐澈,唐澈能力强,思虑也比她缜密。 "唐澈……"她欲言又止。可如果害他白担心怎么办? "景艳,-有话要说吗?"她今天好几次这样吞吞吐吐的,"是不喜欢那些饰品吗?" 景艳手上有着红锦盒,那是唐母专赴巴黎买回来要送给景艳的,在结婚典礼上地也可以配戴。 她收回恍恍懈憾的思绪,"很喜欢!" "那-是怎么了?人不舒服吗?"他投给她一记担心的眼神。 "没有,只是人紧张了!这是我首次拜会你的父母。"她的掌心都出汗了。 他哑然失笑,"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 "我哪里丑了?"她摸摸自己的脸。 "-不用那么紧张,我父母又不会吃人!他们只是要看看他们的儿子是否如外界所说的那么有本事,竟然能追到人人求之不得的景大小姐。" 她到底该不该告诉他? 可刘永成明显地已失去自制力,要是他伤到唐澈那就不好了! "-又出神了!"他唤回她。 "唐澈,我感到坐立难安。" "有那么可怕吗?"趁等红灯之际,他拍了拍她绞弄的手指,算是为她打气。 "你的手怎么了?"那里贴着纱布。 "没什么!"她发现啦! "唐澈,我们都要结婚了,互相关心是应该的!"她的小脸严肃得要命。 "-别太担心!我是今早在开车门时割到手的。"不会太痛,他并没有使很大的力气,所以伤口不深,是不幸中的大幸。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不对,开车门为什么会割到手,"她浑身紧绷。 是不是刘永成造成的?她的眉宇笼罩着不安。 "-在紧张时思绪反而特别清楚吗?"车子迅速的往阳明山山上的别墅开去。 "割到了手不是意外!" "-怎么知道?"她会算命吗?掐指一算就知道事情的经过。 "猜的!怎么发生的?"她记起了刘永成警告的话语,不禁脸色凝重的问。 "车门黏有小刀,开门时就被割到了。不是偶然,但监视的录像带已送到唐家私人侦办小组了。" "小刀?"刘永成付诸行动了? "不必太担心。"包管不出三日,就能将那歹徒绳之以法!这就是唐家私人侦办小组无人能及的办事能力。 那么那件事她一定得说! 待找对了时机,她一定要说出口。 第九章 景艳失踪了! 而且是好端端的在他的车上失踪了! 他只是下车到商店真个东西,当他回来时,已不见她的芳踪。 他本以为她是太过紧张,下车透透气,可当五分钟过后她还是没有回来,他越想越不安,四周乌漆抹黑的,她能去哪里? 他迅速地飞奔至唐家私人侦办小组。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昏昏沉沉的张开眼。她记得有名小孩敲她的车窗要问路,然后……她就不省人事。 唐澈呢?她悚然张大美目,为什么她的口中有布条、她的手被反绑?现在她又在哪里? "醒了?" "呜……"她愤怒地瞪着刘永成。 "景艳,-终于是我的了。"他眼中有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呜……呜……"她用力挣扎着,想挣脱束缚。 "美丽的小东西,不要那么激动,要是弄伤了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刘永成经抚着她的嫩颊。 她反绑的手因为挣扎而磨破了皮,但她仍不放弃,继续扭动双手。 "要我把布条拿下来吗?"为了防止她伤害自己,他拿下她口中的布条。 "你绑我来这里做什么?"她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在那种情况下,她为何要打开车窗呢? "-不喊叫,也不求我放-是?"跟他预期的情况迥异,他感到有些讶异。 "就算喊破喉咙有用吗?求你你也不会放我走的。"那她何必多此一举? "哈,我的景艳仍是那么高傲、不屈服。"不愧是他心目中永远的女神。 "我不是-的!唐澈呢?你是不是伤害了他?" 不可能!刘永成不是唐澈的对手!一思及此,她心中的大石放了下来。 "哼!-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顾虑到别人。"他怒喝。 "要是唐澈找到你,你就完蛋了。" "不要跟我提到那男人的名字!"刘永成大吼,她不禁瑟缩了下。"对不起,景艳,我吓着-了。"他轻轻摸着她柔顺的发安抚着。 "不要碰我!"她甩开他的手。 "-就快是我的人了,为什么不让我碰-?"脸色一变,他紧抓着她的发丝,眼睛里泛着红丝。 痛楚撕扯着她,蔓过她的全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痛-了是不是?"他高张的情绪又冷却下来,满是愧疚的道。 "刘永成,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不想跟你对薄公堂!如果你现在放了我,这一切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景艳忍着痛和他谈判。 刘永成置若罔闻。 "景艳,我是那么那么爱-!我出国后,日日夜夜、朝朝暮暮思念的都是-,-也爱我的是不是?"他无法接受她要结婚的事实,兀自沉溺在他自己编织的世界里。 "刘永成,你要面对事实!" "什么事实?"两眼已失去焦距。 "我不想在你的伤口上洒盐,也不想再落井下石,但是,感情是强求不来的!你快放我回去,我的家人会担心我,我的爱人也在等我。" "-的爱人是我!"他失控的对她-喊。 "不是!"她又激怒他了,可她无法欺骗自已。 "是的,-的爱人是我、-的爱人是我!"他掐着她的脖子,每说一句,他手上的力道就加强一分。 景艳的脸蛋因空气稀少而涨红。"住手……不要!我求你!" "-求我?"他停止掐她,满心雀跃的问:"我终于征服了-是吧?"太好了!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啊! "求你是因为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至少在临死前,我想要再见唐澈一面。" "-──"他的脸部倏地狰狞扭曲着。 她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我永远不可能是你的!我只后悔为何没早日跟唐澈结婚!你虽然掳了我的人,但我的心永远是他的!" "结婚?!"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令景艳突然感到不安。 ***满庭芳转载整理****** "查出来了吗?"唐澈沉着脸在侦办室内踱来踱去。 这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刻! 他推测的果然没错,景艳确实遭掳──就在他的疏忽下,她被人掳走了! 他不禁深深自责。 已经过了一夜,景艳现在在哪里?对方是谁?是要钱?还是有其它目的? 哼!不管他的目的为何,敢掳走景艳,他不想活了! 无论如何,他定要花二十四小时内救回景艳! "录像带中的男子已经查出来了,是刘永成。" "景艳是他掳走的?"即使在如此危急时刻,唐澈仍镇静地坐镇指挥。 他沉着气,思考着如何直捣黄龙,安然救出景艳。 "是的,车上的指纹也是他的。" "他为何掳走景艳?"唐澈边翻阅桌上的资料边问。 "过度爱恋景小姐!据了解,在求爱遭到景小姐的拒绝后,他就精神分裂。" "他原就有这方面的疾病?还是因为受不了刺激才发病的?" "天生就有,只是恰巧在那时又发作了!为掩饰家丑,刘家决定送他到美国接受治疗。" 老天,景艳竟然跟个疯子在一起!他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资料。 "他爱恋景艳……那他会不会伤害她?" 头一次,他感到害怕。 "这就无法预料了。" "可是,他出国不是为了攻读博士学位吗?"唐澈看着资料提出疑问。 "一个真的资优生,又是高等学府毕业的天之骄子,除非有什么意外,否则不会花近十年的时间才取得博士学位。"刘永成认识景艳那年,他正好拿下硕士学位。 "我不想多谈他,我只在乎他会回去他的地方吗?"唐澈冷肃着一张脸间道。 报告的那人摇摇头,"狡兔有三窟,要找到他,恐怕得花费一番时间。" 难道他们只能坐以待毙,别无他法吗? 唐澈痛苦的闭上眼,此刻,他只求景艳能平安无事的回到他身边。 "有了、有了!"门口人员拿着最新的资料冲进来,"这是导航卫星所拍摄下来的画面。" "他要带景艳去哪里?"他瞪大眼,屏气凝神的急问。 "教堂!他要强迫景小姐嫁给他。"以偿他的宿愿。 "马上吩咐,要那边的人立即在教堂四周埋伏,一切以救人为重,不得有误!"他声音冰冷的下令。 这次,他要亲自出马! ***满庭芳转载整理****** 景艳一路上吵吵闹闹,刘永成给她换上了白色婚纱,她的手还是被反绑在后。 "放开我……"她气若游丝,全身无力,因为她以绝食行动来表达她的抗议。 刘永成置若罔闻的停车,两眼兴奋的盯着眼前的大教堂。 他下车走到另一边,笑着为她开车门,"景艳,我们走,我们就快要成为真正的天妻了!" 景艳就要是他的了,永远都是他的了 "我不要嫁给你!" "-别无选择!"他粗鲁的拖她下车。 "要是唐澈找到你,一定会将你大卸八块!"唐澈不会饶过他的! "我叫-不要提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突地发狂,歇斯底里的大吼。 "我偏要说!唐澈他……唔!" 他掐住了她的脖子,瞪大眼,脸部抽搐着,"住嘴!住嘴!-给我住嘴!" 景艳呼吸越来越短促。 唐澈,快来救我!她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喊。 刘永成在她瘫软在地时才松开手。 "景艳,-这是何苦呢?只要-乖乖顺从我,嫁给我做我的新娘子,我会好好地待-的。"又换成怜惜的语气,语毕,他放声哈哈大笑。 景艳就要是他的了! "来……"他野蛮地搀起伤痕累累的景艳,"我们来结婚!" "我不要……"她只要嫁给唐澈! "-真学不到教训!"他立即又勃然大怒,忽地亮出一把刀,在她美丽的面颊上画啊画的,目光呆滞的道:"等我们结完婚,就一起走!那地方很美的,再也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了。" "刘永成,你会毁了你自已。"景艳语重心长的劝道。 "毁了自己?我无所谓!只要有-在身旁,什么都好!-就要嫁给我了,来,开开心心地笑一个!"她应该要快乐才对啊! 景艳倏地啐他一口。 他面孔狰狞地用力握住她的下巴,几乎要捏碎她! 景艳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我不想再伤害-!"他一字一字的道。 话落,他粗鲁地拖着她入教堂,来到讲台前。 "刘永成先生,你愿不愿意娶景艳小姐为妻?我愿意!"他径自自问自答。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他幻想的世界中。 "那景艳小姐呢?"他的视线盯着前方,又问。 "不!"她沉重的道。 她的拒绝他彷佛没有听到,笑着说:"典礼完毕!景艳,我们可以长相厮守了!" 他蓦地举起刀子,疯狂地乱挥着。"-是要一刀毙命,还是慢慢来呢?不用怕!我会陪。"嘴角邪邪地往上扬。 刘永成鬼魅般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堂内回响着,他晃动的刀子射出的反光刺痛了她的眼,让她的眼眶泛红。 "为什么要悲伤呢?"他放柔了声音问。 "我悲伤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我……" "够了!"他大喝,他太了解她又要提到那个占据她的芳心的男人。 "他、他住在这里是不是?"他用利刀指着她的心,"那我们就从里开始!-不用怕,我马上就会再跟-相见。" 景艳无语地闭上眼。 匆匆赶到的唐澈见到这一幕,几乎疯狂,放声大叫,"刘永成,你别伤害她!" 而救援的人也同时赶到。 "唐澈!"景艳心中无限激动,张开眼,目光熠熠的望向他。 唐澈的到来无疑更令刘永成捉狂。 为什么?景艳在见到唐澈时,为何会绽放出那么美丽的光芒?这是个从未见过的! 他手上的刀子倏地改变方向,冷森森的架在景艳的脖子上。 "你不要冲动,把刀子放下!"唐澈心急的喝道。 "唐澈,你不用跟他讲道理,他疯了!"能再见唐澈一面,她已心满意足。 "住口!不要再惹怒他!"唐澈大喊。她长不长脑袋?他一失手就能令她血流成河啊! 刘永成眼见走投无路,挟持着她吆喝。"叫你的人都退下!听见没?" "退下!"唐澈手一挥。 这个只会利用女人来威胁人的废物,他看不起他! 他以下巴指指唐澈命令,"你,快说,说-不娶她了!" "刘永成,你不要以为架着我就可以为所欲为!"景艳无视自己的安危,厉声斥道。 "景艳,我要让-彻底死心,只要他说不娶-,-就会奔向我了。"他痴心妄想的以为。 "唐澈,你不要说!"她会心碎的。 "景艳!"瞧出她的脆弱,唐澈没由来的感到心疼,但在这非常时期,他不得不说。 "说!快说!"刘永成催促着,他的刀子是不长眼的。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凝聚最后的力气,在众人来不及反应前,陡地推开刘永成的手,高细鞋跟重重地往他的脚踩下。 "哦!"刘永成痛得大叫,见她就要逃脱他的掌握,虽痛得七荤八素,仍然紧咬着牙,扬刀就要刺伤她! 景艳直奔向唐澈,唐澈也向她冲过来,在刘永成的刀子就要落下时,她恰巧踩到过长的裙摆,跌了一跤,也幸运地躲过了一劫! 唐澈冲上前,狠狠地送了他一记铁拳,令他身子往后飞去,其余人立即包围上去,只见刘永成已昏了过去。 唐澈恨不得再上前揍他个十拳,但景艳细小的声音传来。 "唐澈……" 他赶到她的身边,蹲下来扶起她,"景艳,-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惨白?是不是哪里受了伤?我看看!"他紧张的上上下下端详着她。 "不是……"她的手在颤抖。 "-的手部抖成这样了,还说没有!"有他在,她不用怕。 “人家……人家是因为肚子好饿才……”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饿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 唐澈怔忡了下。“-这个傻瓜!”随即笑着轻吻她的额头。 这场掳人却又看似闹剧的风波就此结束。 第十章 刘永成被判终生在疗养院治疗,他已不认得任何人,只活在他自己的世界中。 景艳跟唐澈在不久后结婚了! 这天,景艳悄悄地把唐澈环着她的手拿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现在唐澈看她可看得紧了,尤其她太过于关心景皙的事,导致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是承诺会形影不离的陪着他,她想,也该是让景皙学着长大的时候了,可是──好难! 景艳正要下床,小脚就被勾住,眨眼间,唐澈整个压了上来。 "-不是说要陪我?"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乱画着,赔罪的笑笑,"我想找个有趣的事情来做做。" "-觉得很闷吗?"他问。 "不是闷,我只是想知道景皙的情况。"她据实以告。 "那等景皙的事告一段落后呢?" "对喔!瞧,你比我还精,我根本玩不过你嘛!"她只有受他欺负的份,不公平! "我有个主意,保证-会觉得新鲜刺激又好玩。" "什么主意?她急急的问。 "生孩子!" 她狐疑的凝视他。 "生了孩子,-就可以长长久久的玩他啊!直到他长大成人,那-就不会觉得闷了,而且-还可以拿他来威胁我顺从。"他这是不是自找苦吃?但为了拴住老婆的心,他别无它法。 "好棒的主意!"她决定采纳他的意见。 生孩子、生孩子、生孩子……她在激情的律动中,幸福的笑了! 各怀鬼胎的『大战』又开打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