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死亡(真爱如血、南方吸血鬼9)》 chapter 1 一开始讲的是sookie在看一个vampire的真人秀(忽略忽略~) 然后s穿上e送给她的那件迷死人的红外套eric最近要忙着在新的regime里面保持自己的一席之地还要清算louisianavampirekingdom留下的财产关键是在第八本里面eric已经把他们在第四本里的缠绵日子全记起来了他们那一段谈话我就不翻了等着小w的美文 sookie准备到bar上班amelia跟tray在bar有个datesookie问amelia说她跟pam怎么样了.amelia说pam就是一个小插曲.而她是真的喜欢tray. 接着sookie就出门上班去了 tonightisthenight 因为shifter们决定像vampire一样公开自己的存在 sam为这件事感到很紧张jason和mel都来了jason还没跟crystal正式离婚但crystal已经搬回去跟她的rtive住在一起了 sam为了安全起见请bill和ncy来了 sookie走到bill的桌子前问他们需不需要续杯她依然感觉有一点紧张 在sookie把trublood递给bill的时候他们的碰到了 bill说当你需要任何帮助的时候就call我~ bar里响起了蜂鸣,预示着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即将发生——shifter的公诸于世 "specializedreport" 荧幕上出现的是主持人matthew和一个身材惹火的女人patricia她就是shifter所选取的代表,是alcide的pack中的一员(选个美女做代表貌似不错~) "今晚我作为一类已经生活在你们身边多年的种族出现在这里,既然吸血鬼们已经成功融入这个社会这么多年,我们也决定是时候告诉你们我们的存在了.毕竟吸血鬼是没有生命的,根本算不上是人,但是我们是一些跟你们一样的很正常的人类,只是有一点点的不同." sam把音量调大了点,在bar里的人开始注意到了正在发生的事 主持人的笑容有点僵,"多有趣啊,patricia,你,你是什么?" "这是个很好的问题,matthew,我是一个狼人"接着patricia摆出了一个香车美女般的姿势 这个时候,bar里的人都开始小声议论了bill和ncy都站了起来,以防万一 tray把上衣的扣子解开sam也把自己的长袖t脱了 matthew问道,"你是说你可以在满月的时候变成狼吗?"很勉强的保持着他的微笑和兴趣 "任何时间,"patricia解释道,"满月的时候,我们种族的大部分人都要变身,不过如果我们是纯种的,就可以在任何时间变身.我们可以变成不同的动物,而我是一只狼.现在我就让你知道这个奇迹般的过程是如果发生的." 接着她把自己的鞋子脱了,(她本来就穿的很少.所以省去了脱衣服的麻烦) 摄像机给了她一个特写,她身边的空气好像都因为她的magic而颤动了 bar里的人都“哇”声一片 就在这时,sam和tray也变身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们两个身上.嘴里还说着一些f开头的话 以sookie为第一人称) 我很为sam感到骄傲撇开这会影响到他自己要靠别人上门光顾的生意不说.这么做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sam变成了他最喜欢变的动物——狗狗dean乖乖的蹲坐在我面前.舔了我一下 tray的变身跟sam比起来就很戏剧化了.毕竟狼在bt是很少见的amelia环抱着他的脖子.对着那些窃窃私语的人说"他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的天啊"arlene尖叫道(bar里的一个女侍应.希望大家记得她) spradlin和他的朋友们也站起来了虽然有几个人看起来比较紧张但总体来说没有人有想闹事 shifter的隆重登场可比vampire的顺利多了虽然最终vampire还是得到了一席之地但他们的公民权利是很有限的 sam和tray在bar里随意走动任由人们抚摸它们就跟一般的小宠物一样. 电视上的主持人就没那么冷静了都发抖了 mel说"没有人会怕一个美女的.尽管她是有点那个"bar里的人都笑了.大家似乎都很轻松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也松了一口气bill和ncy看没什么不对,就回到自己的桌上. arlene是唯一一个最不对劲的她说"天啊.打死他!这是有违自然规则的,你们会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在这种东西周围吗?" holly站出来,说"我们的孩子一直都生活在他们身边.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他们根本没有打算造成任何伤害."arlene反而叫喊的更加大声了. 我的手不禁握成拳头,说"我们一直都在bt生活的好好的.好像只有你一个人不爽,arlene" 这是arlene环顾四周,才知道自己剧烈的反应根本没人应和,对sam和jason大声骂了一通后,把围裙一拽,"我走!" sam对她的离开还是有点伤心.人渐渐离去.arlene的闹剧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这个夜晚总的来说还是顺利的. jason跟我的关系自从crystal事件之后还是有点奇怪.但是他作为一个被咬而成为werepanther的身份.干嘛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出现在这里.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我帮忙关门的时候,问sam,“你觉得怎么样?” “嗯,我真正的样子已经公诸于世,我的妈妈也说她会在我的继父面前变身,我正在等她的电话。”sam的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 没想到sam的继父don因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枪击了sam的妈妈,sam当即决定到他妈妈身边去,让我帮他看着bar. 我开车回到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sam的继父怎么能射击一个自己爱的人呢?尽管人们都有秘密,而我的天赋能够知道所有的一切,我的心情越来越复杂。 直萦绕在我心头的是我和jason那不寻常的基因(注:sookie的爸爸和他的sister——linda是grandma跟一个halffairy—fintan所生,是nail,也就是fintan的爸爸告诉sookie的,是eric大人安排他们见面)可能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有mind-reader的天赋,而linda的孙子hunter跟我一样也是一个telepath 没错,我是相信nail告诉我的一切,但我不明白grandma怎么会背叛我的grandpa.这么多年来,我都没在她脑里听到过这件事而她去世已经一年多了,grandpa和fintan也已经死了.越想越觉得烦,还是不想好了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一切我身上fairyblood对非人类都有吸引力至少对那么几个是有的(指的是bill.eric大人等等.)至于我的天赋和fairyblood的确切关系,还是一切都是机缘巧合,还是源自于我的幸运呢?我不知道…… chapter1终 chapter 2 我一大早就来到merlotte’s.要顶替arlene的空缺,还好bar里的午市不是很多人,也不知道是因为sam他们的缘故还是本来就这样.找了好多人.都没找到合适的人来顶替arlene,最后我只好硬着头皮找tanya,尽管tanya说她有一份正式的工作,但她还是愿意来顶替几个晚上直到招到人为止. sam在我关门的时候打电话来了,他的妈妈没有大碍,但是由于年老恢复得还是比较慢.don已经被捕了.sam说了一句让我有点意外的话”我很希望你能在我身边.” “我也希望我能帮你多一点,你要是需要我,就打给我吧.”我说. sam说只要我好好看着merlotte’s就可以了.然后就挂了. 忙了一整天,我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我到merlotte’s还是正常的营业跟sarahjen聊了一下最近的事.(省略) amelia打电话给我,让我送octavia去wal-mart.(这一段忽略,因为eric要”出场”了.) “对了.octavia说eric打了两次电话给你,她后来告诉bobby(eric大人的白天助理)你在哪儿。她觉得这挺重要的,祝你好运~我来送octavia吧。” bobby从车里出来,我不是很喜欢他。 “missstackhouse,我的主人让你今晚去fangtasia跟新的king见一面。” “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电话吗?”我没好气的说。 “他昨晚留言给你了,又让我今天一定要找到你,当面跟你说,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eric让你特地过来跟我说这些?”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他说‘把她拦下来,单独跟她说,但要有礼貌’,所以我就很有礼貌的出现在这里了。” 他是在跟我说实话,这件事让他有点难堪,我差点笑出来。bobby并不喜欢我,我觉得他认为我不并不值得eric这样费心,他不能明白为什么pam和eric都对我这么有兴趣,我也帮不了他。 让我觉得困扰的不是bobby而是eric,是的,我要好好跟他谈一下,我上一次见到他是去年10月下旬,现在都1月中旬了!(天啊,eric大人!!!) “等我忙完这里的事,我会过去的,现在我是这里的临时负责人。”、 bobby说“什么时候?他希望七点见到你,victor也会在那个时间到。” “我尽量7点到。”我强迫自己不要想能见到eric会让我多开心,在过去的几个星期,有不下10次我想要开车到他那儿去,但是我成功的把持住了自己,因为我知道他正在很努力的在新的king面前保留住自己的位置。 “那他就放心了,真的,他会的。”bobby好像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一样。 “行了,我收到了,我要回去工作了。”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eric说你会用到这个的。”接着他递给我一个锦盒。 “这是什么?”光是拿着它,我就有不详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我的任务并没有打开它这一项。” “那我要怎么做?” “eric说,‘让她今晚当着victor的面把它交给我’。” eric是不会做任何没有理由的事的。“好吧,我知道了。” (接下来讲的是在bar里的工作的事,还有tanya跟sookie简单聊了几句,没什么重要内容,忽略忽略。eric大人下面正式隆重登场啦~~哈哈!!) 一边听着歌,我开车到了shreveport,一天的紧张好像得到了舒缓,取而代之的始终很轻松愉悦的心情。(当然啦,能看到eric大人了~~嘿嘿) sam会回来的,他妈妈也会好起来,他的继父也迷途知返,这个世界也回重归平静,这样不也挺好吗? chapter2终。 chapter 3 (eric大人登场好长好长时间,开心激动+兴奋~~) 越走近fangtasia,我的心跳越快,这就是我和eric的bloodbond的不好之处之一。我知道我将会见到他,我为这件事感到莫名的兴奋。我本来应该为他到底想要干嘛而觉得困惑的,我本来应该要问一千个关于这个锦盒的问题的,但是,我有的只是脸上抹不去的笑容。 尽管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但是,我可以控制我的行动。虽然没人不让我走员工通道,但我还是选择从正门进去。 fangtasia还是跟以前一样很多人,pam正对我笑得灿烂呢。 “我的朋友,”她走来给我个拥抱,“你拿到它了嘛?” “那个东西嘛?在我包里。” pam给了我一个我看不懂的表情,“你没打开看过?” “我可没那个时间,sam在走之前把酒吧留给我打理,我一直都忙着呢。” pam盯着我看了一阵,说,“进去eric的office,然后给他,让它就这样包着,别管谁在里面。还有,别搞得像丢个什么破东西给他一样。” “我到底在做什么?”好像我问这个问题有点晚了。 “你在保护你自己,永远也不要怀疑,现在就去吧。”pam拍了一下我的背,然后转身去回答一个游客关于vampire多久刷一次牙的问题。(我看到这里都笑翻了~~) 我穿过拥挤的人群,felicia,那个新来的酒保,看见我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是的,我跟fangtasia的酒保都没有什么好的回忆。 终于,我很开心的敲了敲eric的门,我听到他叫我进去的声音,关上门,我说“hi,eric.”一阵莫名的幸福感涌遍我的全身,他的金发变成了辫子,那件绿色的t-shirt让他看起来更加白皙.这一切都跟bloodbond有关,好吧,我承认这是个猜测的.我一定要把持住自己. 我对victor笑了笑,正准备跟他说我很高兴再次见到他,但我感受到eric正满怀期望的看着我.噢,是的. 我脱掉外套,把锦盒拿出来,双手捧着它走到eric桌前,我已经尽可能把这个过程变得隆重而正式了,想让我跪下呈给他那是不可能的. 把它放到他面前,我就坐了下来. “看看我们的小仙女给你带来了什么,eric?”victor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愉悦的感觉.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开心还是假的 eric把锦盒打开,躺在里面的是像珠宝一样闪闪发光的刀子,eric在rhodes的vampire婚礼上用过它,他也曾经用它让我们两个交换血液.那最后的一次.那是一把惹了不少麻烦的刀.现在eric把它拿起来,还亲吻了它. victor也认出这把刀来了,他的笑容不见了.”真有趣.” 再一次,我感觉到被骗了.我正想说话,但我感觉到eric想要我保持安静.在vampire的世界,还是听他的比较好. “这样的话,我会把老虎(指quinn)的要求忽略掉,毕竟我的主人对老虎要求离开还是觉得不太高兴的,当然,我也会转告我的主人你之前的声明,我们认同你们正式的关系。” 我意识到我是“你们”之中的一个,“你们在说什么?” “quinn要求跟你单独见一面,但是他现在不可以在未经eric的同意之下进入eric的势力范围,这是我们让eric成为我们新的盟友的谈判的一部分。” “这个限制是仅限于quinn还是所有想来louisiana?的wereanimals?你们怎么可以统治weres?这条规矩是什么时候生效的?”我对eric说,我也希望victor能对那个“正式的关系”作出解释。 “三个星期以前,”eric说,“这条新的规矩只对那些跟我们有生意来往的wereanimals有效。那个老虎亲口承认你说过你们已经完了,那他干嘛还有必要回来?”eric耸了耸肩。 至少他没试着把它美化成“我觉得他会骚扰你”或者“我是为了你好”。不管我们之间的bond如何——实际上我正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对他笑——我能感觉到自己对eric这样操纵我的生活有多生气。 “既然你和eric已经公开的互相许下诺言,”victor温柔的说,“你当然就不会再想见到quinn啦,我也会如实告诉他的。” “我们怎么了?”我瞪着eric,他正用一副,呃,我只能说是温柔的表情看着我。 “那把小刀,”victor说,听起来好像更开心了,“那就是它的重大含义。这是一把流传了几个世纪的小刀,,在重大的典礼和祭祀上都会用到。它当然不是独一无二的,但它是稀有的,现在它只用于婚礼仪式。我不知道eric怎么得到它的,但你把它送给eric,eric的接受,那意味着你们已经互相许下誓言了。” “等等,我们先退一步,深呼吸冷静一下,”我说,尽管我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呼吸的人。“eric?”我尽量把所有的疑问都放在自己的声音上,但是这一个字并不能表达我所有的意思。 “这是为了保护你,亲爱的,”他说。他尽可能的表现自己的认真,这样的话他的真诚会通过我们之间的bond传给我,减少我的不安。 但是,这一点点的真诚可不能使我冷静下来。“这太霸道了,”我的声音有点颤抖,“你怎么能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就做了呢?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没有经过商量就同意这件事呢?我们好几个月没见了。” “我最近有点忙,我还寄希望于你能放下你的矜持来找我的,”eric实话实说,“你怎么会怀疑我的对你的一番好意呢?” “我并不怀疑你所做的你认为对我是最好的一切,”我说,“我也不怀疑这一切对你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victor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她很了解你啊,eric。”我们一块瞪着他,“噢,”他知道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好。 “eric,我要走了。我们很快再见面的,虽然我不知道那是具体是什么时候。sam有事不在,我要帮忙打理bar。” “但是ncy说那件事还进行的不错啊。” “是,但是sam他们家就没那么幸运了。” eric看着有点让我作呕(sookie,你要知足)“我尽了力了,我在在人多的地方至少派了一个人,我还亲眼看alcide在shamrockcasino变身了呢。” “那里还好吗?”我问道,话题暂时被转换了。 “是的,只有几个醉汉发神经而已。总的来说还不错,有个女人还当场向变身为狼的alcide献身呢。” “呃。”我站起来,他已经转移我的注意力够久的了。 eric站起来,一只手撑着桌面,越过桌子,突然就站在我的面前了。 他的手环抱着我,让我尽可能的贴近他,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不要太过放松,很难说出我们之间的bond带给我的感觉。不管我对eric多生气,我在他身边总是比较开心。这不是说当我们分开的时候后我总是不受控制的渴望着他,只是我一直都能感觉到他,一直以来,我都想知道他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明天晚上?”他说着,一边慢慢松开我。 “如果我有空的话。我们要谈的太多了。”我生硬的对victor点了一下头,走了。不忘回头瞪了一眼那闪闪发光的可恶的刀子。 我知道eric是怎么得到那把刀的。他可能根本就没在婚礼后还给quinn。不管怎样,现在他得到了它,还用它让我跟他许下了诺言。 多亏了我的对着vikingvampire的鬼迷心窍,或者说色迷心窍,我做了他没有事先告知我的一切。我甚至说不清,到底是生我自己的气还是eric的。 chapter3终。 chapter 4 我忙了一整晚,一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eric,也不能忽略掉那种愉悦,想要用力揉他的脸。我也想着bill,这个我第一个约会的男人,第一个我gotobedwith的男人,我能够清楚地记得他的声音和他的身体,他的冷静,跟eric一比,我很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会喜欢上这两个这么不同的男人,特别是当我和quinn那精简的恋爱也加入到对比之后,我更加觉得奇怪。quinn是那么的热血,那么感情用事,对我那么好。他那伤痕累累的过去,他那没有跟我分享的过去——我认为这也是我们分手的原因,我还跟alcide约会过,但它并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发展。 我还真的是样样通吃。(呃,我有点~~) 这样的一个夜晚,这样一个你想起了你犯的所有的错误,所有受到的伤害,每一丝每一分的卑劣的夜晚,难道你不讨厌吗?这是毫无好处的,毫无理由的,你需要的只是好好的睡一觉。但是,这样的夜晚,在我心头挥之不去的几个男人,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 当我为与这些男人们间的纠缠感到筋疲力尽时,我又陷入到了要对负起应有的bar的责任的焦虑当中。在我迫使自己相信在这几天之内我是不可能把sam的生意弄到一败涂地之后,好歹我还睡了三个小时。 早上我还在家的时候,sam打电话过来了,他跟我说,他妈妈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她的婚姻完了,再过几天甚至更快,sam就能回来主持大局了。想要再回去睡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决定洗漱一下准备上班。 一切似乎都和平时一样。 但是,那阵敲门声告诉我,不是的。 我开了门,看见一男一女站在门口,我挤出个尽可能灿烂的笑容,“有什么我可以帮你们的吗?” 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的女人开口了,“我们是neworleans的fbi,我叫sara,他是tom。” “你们来这里是为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若无其事。 “我们能进去谈吗?tom马不停蹄的从rhodes赶来这里,况且,我们都让你的暖气白白浪费了。” “当然可以,”我说,尽管我不是很确定,但我尽力想要知道他们的目的,这并不容易,我只能说他们不是来逮捕我的。 “这个时间方便吗?”sara说,她似乎在暗示她可以晚点再来,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 “什么时候来都一样,”我说,如果grandma还在的话,一定会瞪我一眼的,但是,她毕竟没被fbi盘问过。这并不是正常的社交。“不过我快要去工作了。” “关于你老板的妈妈,那真是一个不好的消息,”tom说,“那个大公告在你们的酒吧还顺利吗?”他的准备功夫做的倒是挺充分的。 一阵恶心的感觉使我很难受,这一刻,我多么渴望eric能在我身边,但当我看到窗外刺眼的阳光时,我只能为自己的渴望感到生气,这就是你所得到的,我自言自语道。 “有狼人在你身边使这个世界更有趣了,不是吗?”我勉强笑了笑,接过他们的外套,我给他们倒了茶。我告诉amelia我们有访客了,显然她在楼上偷听了很久。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没有必要在这浪费时间,“你们想要问我什么?”直截了当比较好,但我的肢体语言暴露了我的紧张。 tom打开公文包,拿出了一些在几个月前在rhodes拍的照片,那是我和barry手牵着手站在废墟上的照片,我们当时正合力寻找被困的人和vampire。“这是你吧,missstackhouse?”tom问道。“是的。”没有必要去否认,看着这些照片,当日发生的一切又清晰的在我眼前重现。 “所以说,爆炸发生时,你是在现场的?” “对,是的。” “你是受聘于那个吸血鬼sophie-anneleclerq,那个所谓的queenoflouisiana?” 我想要告诉他,把“所谓”两个字去掉,但我的判断力告诉我,还是算了。“我跟她一起一起飞去那儿的。” “sophie-anneleclerq在这次爆炸中受的伤还挺严重的吧?” “我认为是的。” “你在爆炸之后再也没见过她了?” “没有。” “照片中跟你站在一起的男人是?” 他们还不知道barry,我让自己的肩膀放轻松,耸了耸肩,“他是在爆炸后才跟我在一起的,我们比其他人都幸运,没受什么伤,所以就帮忙搜求伤员了。”我当然没有说实话,但fbi对vampire的等级制度知道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你们是怎么搜救幸存者的?”这是一个很狡猾的问题,我当然不会跟他们说我们是靠读心术来救人的,“我很擅长找东西,在当时看来,帮忙是很必要的,有那么多人受伤。” “但是消防队长说,你们好像有什么特异功能似的。” “我并不是一个有超能力的人。”我很真诚的说,他们一下子就感到很失望了,但他们还是不死心,想要知道我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我们只是幸运罢了。” amelia站出来,说“i’mameliabroadway.”似乎她期待着他们知道她是谁。 他们也的确知道,“你是copley的女儿?”amelia想要让他们知道她爸爸还是有点地位的,让他们不要再为难我,一阵寒暄后,他们又关注到了octavia,“你也是因为飓风而被疏散的,ms.fant?”octavia承认了,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们想要通过转移话题来使我放松警惕,但我可没那么好糊弄。“我和他只是一起帮忙而已,连他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你跟会跟一个刚在爆炸废墟上认识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男人在酒店共度一夜?”amelia为我解围,“有时候,你确实可以不知道一个人的名字而跟他过夜的。” 我有点囧,“我们共同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灾难,在那之后,我们觉得彼此很亲近,仅此而已。” 他们还是有点怀疑。 “sookie,antoine打电话来了,他们叫你到bar里去。”amelia接起了这个很及时的电话,“也许你们应该跟她一起过去。”她对着fbi说。 “为什么?”sara站起来问道,tom把照片都塞回包里。 “有一具尸体,在bar后面,有一个女人被钉死在那儿。” chapter4终。 chapter 5 特工们跟着我到了merlotte’s.那里已经停了6辆车了,我迅速停好车,fbi紧跟在我身后。 我真的不能相信,但这是真的。那是一个传统的十字架,用树干做的,一具尸体钉在上面,我扫了一眼,那被扭曲的身体,那些干掉的血迹,那张脸。 “噢,不!”我跪了下来。 d’eriq和antoine把我扶起来,他们看起来都很难过,“我真的很遗憾,sookie.” “我们都为你的弟媳感到惋惜”sheriffdearborn说,但我听不进去这些话。 “她怀孕了的,她怀孕了的!”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我并不惊讶有谁想要杀死crystal,但是我真的为那个未出生的小baby感到恐惧。 我深呼吸,能够再看清楚东西了。crystal的血淋淋的手是变身后的状态,她脚的下半部分也变身了,这使得她看起来比一般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女人更让人惊恐和不安,如果可能的话,更让人遗憾。 我的头脑没有逻辑的转了起来,我想着有谁要知道crystal已经死了这个消息,calvin,jason,但为什么crystal会在这儿呢?谁会做这种事? 我麻木的嘴唇动了,“你打电话给jason了吗?他现在应该在上班。”这并不是因为天气冷,我知道,是因为我太震惊了。 “我们打过电话了。” “拜托别让他看到这样的她。”从树林到这里,一路都有血迹,我忍不住吐了,这时才感觉好些了。 crystal是背着jason偷情了,大家免不了怀疑是jason干的,我也不奢求大家能够跟我一样相信jason没做这样的事。 sara走到我身边,“从尸体上看,她应该是一个werepanther.这有可能是蓄意谋杀” 我现在可没心思管他们,我拨通了sam的电话,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包括fbi的事,他正在回来的路上,说马上就到。 特工们可管不了我的心情,询问了我和crystal的关系还有现场的人的身份。问完之后,他们跟sheriffdearborn谈了起来。 我又看了看crystal的尸体,除了变身的地方的衣服是破的,其他都还好,她全身都是血,她的手,脚,满是被钉子钉过的痕迹。为了防止她的肉因为钉子而掉下来,还用绳子把她固定在十字架上。我见过不少恶心的场面,但这是最悲惨,最让我难过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andy过来想要安慰我,我现在跟他说了,他才知道原来crystal在怀了孕的情况下背着jason去跟dove偷情,他还问了我fbi的事。 警察们让我们这些无关人员清场,准备收集现场证据。 jason终于到了,“那是真的吗?” “很遗憾,那是真的。” “baby也已经?” “嗯” jason跟我说除了给crystal送医药费和维他命之外没怎么见过她,他的心情也很复杂,有爱有恨有悲伤有遗憾,他看起来老了五岁。“我的确因为她而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但我并不想要她难受、害怕,天知道我们可能不会是一对好父母,但是我们竟然连试一试的机会都没有。” 我问了问jason昨晚跟谁在一起,他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据,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们都认为crystal有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份而被杀的。 calvin跟tanya也来了,一副陌生人的表情看着我。“我很遗憾,calvin,但你必须要知道这不是jason干的。” 他忽视我说的话,“我要去闻闻她,他们必须要让我闻闻,我会知道是谁干的。” 我认为这不但是个好主意,而且这也正好让他离jason远点。但dearborn他们并不允许calvin这么做,他们认为calvin会破坏现场,影响办案,calvin坚持要这么做,dearborn说他看看晚点能不能让他这么做。calvin在得到保证之后,同意离现场远一点。 “这不是jason干的。”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根本不在意你的哥哥,他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也不认为他能杀得了她。”calvin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 calvin和tanya说了几句,他就好像没法支撑自己一样挨在tanya身上。 我又会想起了当日发生的一切,回想起了我砸calvin手的那一刻。 calvin最终还是得以闻一闻crystal的尸体,但是,味道太杂了,他根本分辨不出来。 “你可以加入到追捕的行列中。”突然calvin对jason说了这么一句,好像jason问了他什么一样。 “谢谢;我想要给她举行葬礼。”jason说。 “当他们把她还给我们之后,我们一起葬了她吧。”说完calvin和tanya就走了。 jason问了问我的近况,mel也来了,他说jason没必要呆在这伤心之地,带jason离开了。 这几天我连看报纸的时间都没有,可能连头条我都没扫一眼,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这些报纸,看了起来。公众对weres公开自己的身份这件事的反应不一,很多人说他们早就怀疑这世界上除了人类和吸血鬼还有别的什么种族存在。government对这件事的反应就更多种多样了,weres既有普通人类的一面,又有动物的一面,w上确实处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但好歹他们是活生生的人,相比于在权利义务上有诸多限制的吸血鬼,他们还算幸运。 看着体育版上那些已经出了名的体育明星们,这些part-andwhole-weres,他们的日后的参赛资格又是否会被取消,创下的纪录又是否合法呢? vampire公开存在之前跟人类是完全分开生活的,公开之后他们又有trueblood作为代替物来证明自己不会造成威胁。但wereanimals不同,他们一直都活在我们的周围。有人说自己有被出卖的感觉,也有人觉得这是很酷的事,也有人真的被这个事实吓到了。 突然,我好像比较容易看清自己的弟媳被钉死在我的shifter老板的酒吧那儿这件事了。 chapter 6 当钉子从crystal的手脚上卸下之后,她的尸体变回了人类的样子。我一直在警戒线外看着,这个过程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我等了好几个小时,报纸都被我看了两遍了。 我跟tanya聊了一会儿,从她口中我得知,crystal的死对calvin很大,她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不管凶手知不知道她怀没怀孕,结果都是一样的,baby死了,crystal也死了,她死于恐惧和孤独之中。calvin并没有从crystal的气味中的到什么线索,凶手戴上了手套。 calvin和tanya看没什么进展也就走了。 现场收拾完之后,但bud说我们还是过多几个小时才能开门营业,我通知了所有能联系到的雇员,确定顾客们都能从封锁线知道我们没营业之后,决定回家。fbi好像更加关注这件案子而不是我,我有点庆幸。 amelia还有好久才下班,但octavia已经回到家了,我跟她说了crystal的事。 她在对我一番安慰之后,跟我说她想要找一份工作,不想成为我和amelia的负担。她也跟自己的brother联系上了,保险公司赔了她一点钱,足够她买一辆二手车。 octavia还建议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给crystal的死弄个情景再现,但我们人手不足,还不能确定bar是不是就是不幸发生的地方,结果还是不了了之。 我吃了点东西,觉得自己是在这浪费时间,既没有接到sam的电话,也没有接到通知说可以营业,fbi也没有再来找我,我决定开车去shreveport. 这是这段日子以来的第二次去fangtasia,我什么都没想,一路上听着收音机,我感觉好一点了。 当我到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但对于bar来说时间还早。eric坐在大厅的一张桌子那儿,背对着我,正喝着trueblood,跟ncy在聊天。ncy瞟了我一眼,他可不是我的fans.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我吧。 eric转身看着我向他走去,跟ncy说了些什么,ncy起身到办公室里去了。 “hello,sookie,”eric说,“你是来跟我说你对我们的互定终生有多生气的吗?或者说你已经准备好进行我们那个‘改天’的长谈了?” “不。”我们静静地坐了一段时间,我觉得很疲倦但却是很安心的。我本应该对eric大喊大叫的,为了他霸道的拒绝了quinn的请求,还有那个“献刀门”事件,我本应该问他很多很多问题的,但是,我根本说不上一个字,我只是想坐在他身边。 音乐响起了,有人调到了kded吸血鬼电台,唱着“thenight”。他喝完了那杯trueblood,只剩一些红色的印记还残留在瓶壁上,他把他冰冷而苍白的手放在我的上面,“怎么了?”他问,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开始跟他说今天发生的一切,从fbi的上门开始,他没有插话也没有问问题,当我以crystal的尸体被移走为结束时,他有一阵子没说话。“即便是对你来说,这也是很长的一天,sookie,”他最终还是开口了,“对于crystal,我好像没见过她,但她听起来真的没什么价值。” eric从来不会为了假装有礼貌而绕圈子,尽管我很喜欢他这样,但我还是很庆幸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我不能说谁有价值,谁没有价值,”我说,“不过我承认,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跟我坐救生艇的话,她甚至可能不会出现在我那张长长的名单上。” eric笑了。 “但是,”我补充道,“她怀孕了,这是重点,那孩子是我哥的。” “在我那个年代如果孕妇被杀了的话是平常人价值的两倍。”eric说。 他从来没有自愿的告诉我任何关于他变成vampire之前的事,“你是什么意思,价值?”我问。 “在战争中,或者对待外国人,我们可以喜欢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他说,“但是我们自己人之中,我们需要为杀了自己人而付钱的。”他看起来好像正在努力的回忆从前的事,“如果一个人杀了个孕妇,那么就要付两倍的钱。” “你结婚的时候是多少岁啊?你有孩子吗?”我知道eric曾经结过婚,但我除此之外,对他的人类生活一无所知。 “我12岁就算是个男人了,在16岁结的婚,我的妻子名字叫aude,aude有,我们有,6个孩子。” 我屏住呼吸,我可以看出他正回忆着那一段时间,那一段在从他的现在,abarinshreveport,louisiana到他的过去,那个死了有一千年的女人,的时间。 “他们活下来了吗?”我轻轻的问。 “有三个活下来了,”他笑着说,“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有两个难产,而aude跟第6个孩子一起死了。” “怎么死的?” 他耸了耸肩,“她和孩子都发烧了,我怀疑是某种感染,在那时,一般情况下,如果人生病了,大都会死的。aude和baby在一起没几个小时就死了,我把他们埋在一个很漂亮的坟墓里。”他很骄傲的说,“我在我的妻子的裙子别上了她最好看的胸针,我让小baby躺在她的怀里。” 他给我的印象从来都是很现代的,不像现在的感觉那么怀旧。“你当时多大?”他想了想,说,“我当时20出头,大概23岁的样子吧。aude比我大一点,他曾经是我哥哥的妻子,当我哥战死后,我就得娶了他的妻子以保持我们家庭的联系。不过其实我一直都挺喜欢她的,她也是自愿嫁给我的,她也比较为活着的人着想。” “你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当我变成vampire之后?” 我点了点头,“他们当时应该没多大吧。” “其实他们当时很小,我在aude死后没多久就变成vampire了,”他说,“我没有了她,需要找人来照料我的孩子,那个时侯可没有家庭主男这么回事。”他说到这,大笑了起来,“我要去监工,要保证那些奴隶好好干活儿,所以我需要另外一个妻子。有一天晚上,我去了一个年轻女子家拜访,想让她嫁给我,她住在离我家一两里远的地方。我有一点财产,我的父亲是个首领,而且当时的人们都觉得我长得很帅,是个很好的战士,所以说,我还是个不错的对象。她的父亲和兄弟们见到我都很开心,她看起来也同意这桩婚事。我想试着更进一步了解她,但就在我回家的那天晚上……”eric停了下来,我注意到了他胸膛的起伏,他回想起作为人类的最后一刻,当然需要一个深深的深呼吸。“那是满月,我看到一个受了伤的男人躺在路边。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会在周围看看袭击他的人在哪儿,但当时我喝醉了。我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帮他,你大概能猜到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吧。” “他并不是真的受伤,对不对?” “是的,但是我就真的受伤了,很快,他变得很渴,他的名字叫appiusliviusoce.”eric笑了,虽然有点假,“他教会了我所有的事,第一件事就是别叫他appius,他说我跟他还没熟到这种地步。”(这个appius居然嫌弃我们eric大人~~~) “第二件事呢?” “学会怎么了解他.” “噢.”我大概懂那是什么意思.(可是.我不懂耶~找个人解释一下) eric耸了耸肩,(我怎么觉得eric大人老是耸肩~)”其实那并没有那么糟……我们离开了我熟悉的地方,在那段时间,我没有再出现在我的孩子和家人的周围,我从未离开过我的亲人。我的父母当时还健在,我知道我的兄弟姐妹会把我的孩子好好抚养成人的,我留下足够的财产,这样我的孩子就不至于成为他们的负担。我当然很担心,但这也是很无奈的,我必须离开他们。那个时侯,在一些小村庄里,陌生人很容易就会被注意到,而且如果我冒险回到离我家比较近的地方,我很有可能会被认出来或者被追捕。他们会知道我变成了什么,或者说至少知道我哪里不对劲。” “那你和appius去哪儿了?” “我们去了能找到的那时候为数不多的大城市,我们居无定所,只是沿着马路走,我们就可以旅客为生了。” 我不禁发抖了,想象着我眼前那么耀眼,那么机智的eric,曾经躲藏在森林里以一些易于得到的“食物”为生,这使我很痛苦,想着他可能受到伏击,越想我越发感到难受。 “那里并没有很多人,”他说,“村民们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的邻居不见了,我们不能停留,新生的vampire总是很容易饿的。一开始的时候,我连自己杀了人都不知道。”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就是一个vampire会做的事。当他们才刚刚被转变的时候,他们会杀人。那个时侯可没有trueblood作为替代品。只有选择去杀人,或者等死。“他对你好吗?我是说appiusliviusoce.”还什么能比跟一个谋杀了你的人生活在一起更糟? “他教会了我他所有的本领,他曾经是一名士兵,跟我一样,他也是一个战士,所以我们是有共同之处的。当然,他喜欢男人,这也是我需要适应的地方。我从来没试过,但当你成为一个vampire之后,任何跟sex有关的事都会让你很兴奋的,所以,最终,我还是,享受的。”(我可怜的eric大人。掩面~~) “你必须要服从。”我说。 “噢,他比我强壮多了,虽然我比他大一些——我比较高,手臂也比较长,但他是我的创造者,我必须要服从他。”eric耸了耸肩。(果然。又耸肩了) “那是转变的必经程序还是只是具有神秘含义的仪式?”我问,好奇心占了上风。 “都有,”eric说,“这是难以压抑的冲动,不可能反抗的,就算你想,就算你痛苦绝望到想要逃离这一切。”他白皙的脸很难读懂。 我不能想象eric在一个只能顺从别人的位置,做着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当然,他现在能够做主了,很难想象他曾经没有自主能力。但是,毕竟他不用点头哈腰的,而且大部分的决定他还是享有决定权的。 “我真的很难想象。”我说。 “我也不想你去想象,”他一边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一个不是很开心的表情。既然他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的情况下以vampire的风俗“娶”了我,我开始进一步思考这里面更深层的含义。eric转换了话题,关于他过去的回忆就到这里,“从我是人类以来,这个世界改变太多了,过去的几百年尤其让人兴奋激动,现在weres也站出来了,还有其他的two-natured,搞不好将来巫师或者精灵们也站出来的。”他对我笑了笑,尽管有点僵。 他的这个想法让我做起了能每天看到我的曾曾祖父naill的美梦,我在几个月前才知道有他的存在,我们也没见过几次面,但是,知道我有个还活着的祖先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跟我有血缘关系的而且还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那该多好啊!”我很满怀期待的说。 “mylover,那是不可能的,”eric说,“精灵是所有超自然生物中最神秘的,在我们国家里,他们已经不多了,实际上,在整个世界他们的数量也是很少的。他们中女性的数目,生育率都在逐年递减。你的曾曾祖父是为数极少的还幸存的贵族之一,他是永远都不可能放下身段来跟人类打交道的。” “但他来找我了啊。”我说,因为我不太清楚“打交道”的含义。 “那是因为你身上有他的血,”eric挥了挥他空着的手,“如果不是这样,你是不可能见到他的。” 好吧,naill是不可能在为了喝酒吃东西而出现merlotte’s,跟大家在一起的。我不是很开心的看着eric,“我希望他能帮帮jason,”我说,“我从没想过我会这么说的,但是naill好像根本就不喜欢jason,但jason会因为crystal的死而卷入很大的麻烦的。” “sookie,如果你问我的意见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crystal会死。”他也的确不怎么在乎这个问题,不过至少在eric,你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 kded电台的dj说,“下面是thomyorke的‘anditrainedallnight。”当我和eric沉浸在我们的单独谈话的时候,身边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而现在,它们突然涌现了。 “那些police和werepanthers会追查出这是谁做的,”他说,“我更担心的是fbi,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想要带走你吗?在我们国家他们能这么做吗?” “他们想要知道barry的身份,然后他们想知道我和barry能做什么,还有怎么做到的,或许他们想要让我们给他们工作,而crystal的死打断了这一切。” “你并不想为他们工作啊,”eric明亮的蓝眼睛注视着我的脸,“而且,你根本不想离开。” 我抽出了他握着的手,我不由的揉搓着我的手指,“我不想人们因为我不肯帮他们而死,”我说,感觉到眼眶里的泪水开始泛滥,“但是我是那么的自私,不管他们想要带我去哪儿找将死的人,我不能承受每天看着灾难发生所带来的痛苦和泪水。我不想离开家,我一直试着去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们可能会让我做什么,光是想想就要已经够恐怖了。” “你想要掌控你自己的命运。”eric说。 “跟其他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你总是在我觉得你很单纯的时候,想着一些很复杂的事。”eric说。 “你现在是在埋怨我吗?”我想笑,但是实在挤不出来。 “不。” 一个很胖的女孩拿着一本签名本冲到了eric面前,“能帮我签名吗?”她说。eric给了她一个让人神魂颠倒的笑容,在本子上潦草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很谢谢你!”她气喘吁吁的说,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她的朋友们,还有bar里所有的女人,都被她的勇气吓到了,尖叫着。她把身子向她的朋友们倾斜,跟她们说着刚刚跟这个vampire说话的整个过程。当它说完,一个人类waitresses就起身去给她们桌子下单,果然训练有素。 “她在想什么?”eric问我。 “噢,她很紧张,而且她觉得你很可爱,但是,”我尽量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但是你帅到令她觉得很不真实,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能拥有你,她很……她不是很看得起自己。” 我幻想了一下,可能eric这时会起身,向她走去,忽略掉其它漂亮的女孩,俯身给她一个吻,这样的话会使所有在场的男人感到困惑,这女孩有什么那么特别,是这个vampire发现了而他们所不知道的呢?这样这个平凡的女孩就会得到所有目睹了这件事的男人们的关注,她的朋友也会重视她,她的命运从此就被改变了。 但是,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eric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就忘了那个女孩。就算eric想要接近她,我并不觉得事情会按照我所幻想的发展。精灵的幻想并不能成为现实,这让我感到一丝失望。我在想naill有没有听过我们的童话故事,精灵父母也会给精灵小孩讲人类的故事吗?我敢赌他们没有。 我分了一会儿心,就好像我是脱离了自己的生活来看待这一切一样。vampire们欠我的钱,想让我为他们服务。weres在那场刚刚结束的战争中,声明我是他们族群的朋友。我跟eric互许诺言,就好像我订了婚甚至已经结了婚一样。我的哥哥是个werepanthers,我的曾曾祖父是个精灵。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了现实,我的人生太奇怪了。我又有了那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就好像我正在快速旋转而无法停下来一样。 “不要跟fbi单独谈话,”eric说,“如果是晚上的话就打电话给我,白天的话就打给bobby.” “但是他不喜欢我,”我说,突然被拉回了现实,我不小心说错话了,“为什么我要打给他?” “什么?” “bobby讨厌我,”我说,“如果我被关到nevada的暗沟里过完我剩下的日子,他会很开心的。” eric的脸看起来好像被冻住了,“他这么说了?” “他没必要说出来,当别人觉得我很低贱的时候,我还是能知道的。” “我会跟bobby谈的。” “eric,有人讨厌我这并不犯法,”我说,突然想起来向一个vampire抱怨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他大笑了起来,“或许我可以让它变得违法,”他故意让人难堪的说道,他的口音比平时更明显了,“如果你联系不上bobby——虽然我敢肯定他一定会帮你的——你可以打给mr.cataliades,不过他现在人在neworleans.” “他最近还好吗?”我自从那次大爆炸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也没听说过这个half-demon的律师了。 eric点了点头,“不能再好了,他现在在louisiana维护着felipedecastro的利益,只要是你开口,他一定会帮你的,他很喜欢你。” 我记住这句话了,“他的侄女diantha活下来了吗?” “是的,她被活埋了12个小时,搜救人员知道她在哪儿,可是她被困住的地方有很多房梁倒塌,需要时间才能把它们搬走,最后他们还是成功的救了她出来。” 我知道diantha活了下来,“那那个律师johanssport呢?” “mr.cataliades说他受了一点轻伤,但恢复的很好,他收了钱以后就在墨西哥销声匿迹了。” “这对墨西哥来说是好处也是坏处,”我说,耸了耸肩,“雇他的人已经死了,我猜他是从你这拿到的钱吧。我一直没拿到我那份,可能sophie-anne觉得他做的比我多,或者他在她失去了双腿的情况下还有勇气去跟她要钱。”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没有拿到你应得的钱,”eric看起来一脸的不高兴。“我会跟victor说的,如果ssport拿到了他那份,你当然也应该拿你那份。sophie留下了一大笔钱,而且又没孩子,victor的king欠你的,他会听的。” “那真的太好了。”我说,可能听起来有点太高兴了。 eric瞪着我,“你知道的,”他说,“如果你需要钱的话,你只需要开口就行了。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缺任何东西,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狮子大开口的人。” 原本多好的一件事经他的口说出来就变得不那么好了,“我很谢谢你能这么为我着想,但我只想要属于我的东西。”我说,我能听得出自己的声音有点紧。 又是一阵久久的沉默,尽管bar里跟往常是一样吵闹的。 “实话告诉我,”eric说,“你来这里是不是只想单纯的跟我呆在一起?你还没告诉我你对我在那把小刀上所欺骗了你的事有多生气,很明显,你也没打算要这么做,至少不是今晚。我还没跟你说那一段我藏在你家的日子里我跟你一起经历的一切,你知道为什么在那么冷的夜晚,我会出现在你家附近吗?” 他的问题太出乎意料了,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我到底想不想要这个答案,但最后我还是说,“不,我不知道。” “那个咒语是藏在巫师的体内的,当ncy杀了她之后,咒语就生效了。那是我藏在心底,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欲望。那是一个禁忌的咒语,只有极其聪明的巫师才知道。我们发现她在她的咒语书里折了那一页。”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被事先通知,只是为了说说话而来到fangtasia,是因为bloodbond还是一些更自然的原因?“我觉得,我觉得我只是想要人陪陪我,”我说,“nosoul-shakingrevtions.”(这句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说法。) “那很好。”他笑了。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真的结婚了,对不对?”我必须说点什么,因为我极力想要忘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知道vampire跟人类现在可以结婚了,但是,这不是我的概念中应有的仪式,即便在louisiana州它也不是这样的。” “我只知道如果我没这么做的话,你就会坐在nevada的一个小房间里,听着felipedecastro跟人类们谈生意。” 我不喜欢我的怀疑成真,“但是我救了他啊,”我说,尽力不要哭出来,“我救了他的命,他承诺过我们是朋友,我想这也就是说他不会伤害我的。” “他知道你的能力之后,就想要把你放在他自己的保护伞下,他想要那种不必经过我就能得到你。” “那我真的是太‘谢谢’他了,我应该让sigebert杀了他的。”我闭上了眼睛,“***,我怎么事先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呢。” “他现在不能这么做了,我们结婚了。”eric说。 “但是,eric,”我关于这个问题有太多想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我跟自己说今晚不是来吵架的,但这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根本不能忽略它,“如果我遇到了别的人呢?如果你,呃,我们的婚姻有没有什么约束,告诉我。” “你今晚太难受,太累了,不太适合一些过于理性谈话。”eric说。他把头发甩到肩后,隔壁桌的女人尖叫了起来。“你只要明白到他现在不能碰你了,除非他们得到了我的允许,违反了的话,后果只有死路一条。只要触犯到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会留任何情面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吧,你是对的。但是这并不是这个话题的结束,我想知道我们的现状的一切细节,我想知道如果我受不了了的话要怎么抽身。” 他的眼睛就跟秋天的天空一样湛蓝清澈,很坦率,“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所有的一切。” “那个newking知道我曾曾祖父的事吗?” 他的脸变得跟石头一样僵硬,“如果他知道了话,我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mylover,只有bill和我知道这件事,而且也必须保持这样。” 他又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我能感受到这冰冷的皮肤下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头。这就像是握着一座雕像的手,一座很美的雕像。又一次,我一种奇怪的平静向我袭来。 “我要走了,eric.”我说,很遗憾,不过这不是因为离开,(你就别装了,sookie~)他向我靠近,轻轻的吻了我的唇。当我推好我的椅子,他站起来送我到门口。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向我投来锐利的目光。pam在她的岗位上,笑得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在别人看来,我们是挺暧昧的,我说,“eric,当我想清楚这一切之后,你让我陷入到如此境地,看我会把你怎么样。” “darling,你随时都可以把我怎么样的。”他很有魅力的说,转身走回他的桌子去了。 pam转了一下她的眼睛,“你么两个……” “这可不关我的事。”我说,虽然这并不完全是真的,但这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台阶,我也就趁此机会走了。 chapter6终. chapter 7 第二天,andy通知我可以开门营业了。 警戒线一撤,sam也回到这里了。见到他,我都快开心到哭了,经营merlotte’s真的比我想象中要难得多。各种大大小小的问题,我根本应接不暇。 当我看到sam出现在后门的那一刹那,我想把这几天遇到的所有事,所有问题都一次过说出来,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改口问了问他妈妈的情况。 sam的妈妈身体是恢复得差不多了,还要想着如何编故事跟医生解释她怎么好的那么快,等她回到家都能正常干家务活了。 本来我还想问他继父的情况,但他没说,我也就没继续问了。他对于arlene离职的事还是耿耿于怀,毕竟她在这工作很久了,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你觉得营业额的下降是跟我是个shapeshifter有关还是跟那件谋杀案有关?”sam问,“不好意思,sook,我忘了crystal是你的弟媳。” “我也不是很喜欢她,你也知道的,”我说,我也就是实话实说,“不管她的为人怎么样,我还是觉得这样对她的人太残忍了。” sam也认同我的说法,我从来没见过他认真严肃的表情,他曾经是那么的阳光。 “噢,”我站起身准备走,走到门口,我深呼吸了一口,说,“顺便提一下,我跟eric结婚了。”我原以为可以轻轻的离开的,但事实跟我的判断差太远了。sam跳了起来,抓住我的肩膀。 “你的理智都到哪儿去了?sookie,这是疯子才会做的事。” 这个我这几天起早贪黑,日夜担心的男人,这并不是我所期待的他应有的反应,我收起我的伤心和自尊,“那就让我这个疯子回家,你就不用忍受我疯子般的行为了,”我的声音有点飘,“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也就没必要再为了使正常运作而在把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浪费在这里。” “对不起,”他说,但已经太迟了,我正在气头上,没什么能够拦得住我离开这里。 当我开着车回家的时候,我快疯了,快崩溃了,我怀疑sam是对的。但你发现你做了一些愚蠢的事的时候,不就是你最生气的时候吗?eric的解释并没有真正抹去我的焦虑。 我今晚该去上班的,不管我和sam有什么问题,我必须去上班。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我又还不想回家,所以,我决定去tara那儿,自从tara结婚以后,我很久没见过她了。让我欣慰的是,她一个人在店里。对于我的到来,她一开始有点震惊,但她还是笑了。尽管我们的友谊是有点起伏,可是我们现在好像没什么问题。太好了。 “怎么了?”tara问。 “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我说。 “告诉我。”她要求道,我们坐了下来,她知道我快哭了。我告诉了她所有的一切,从eric跟我在rhodes最后一次交换血液,也就是我们超额交换血液的那次,我也跟她说了,结果就是我们有一个了奇怪的bond. “让我把头绪理一下,”她说,“他叫你喝他的血让你免于被一个很糟糕的vampire咬?” 我点了点头,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wow,多有牺牲精神啊。”鉴于tara跟vampire曾经有过很糟的经历,我对她这种讥讽的总结一点也不惊讶。 “相信我,eric这么做是两权相害取其轻。”我再次向她确认。 突然我想到,如果当初我喝的是andre的血的话,我现在不就自由了吗?andre在大爆炸中死了,我想了一下,但那并没有发生,我并没有自由,而且现在我身上背负的镣铐更重了。 “那你对eric到底是什么感觉?”tara问。 “我也不知道,有些方面说明我是爱他的,也有些方面说明我是很怕他的,但我是真的,真的想要他。尽管他总是以为我好为借口,我相信他是在乎我的,但他更在乎的是他自己。”我深呼吸了一口,“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就是我嫁给jb的原因,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这种烦人的事。”她得意的点了点头。 “好吧,你都已经选了他了,我又不能做第三者。”我试着笑了笑,跟jb这么单纯的人结婚确实是很轻松,但是这不也很无趣吗?至少我跟eric在一起从未感到厌倦,我想,他是那么的sweet。再说了,tara总是能自己做决定,哪怕跟jb结婚了也是如此,而我,很明显,也是想把握自己的人生的,我不想任何人控制着我,可能我对婚姻的定义更多的是民主的伴侣关系。 “让我来总结一下,”tara模仿着我们的高中老班主任的语气说,“你和eric有一段过去,同时,由于这个blood-bond,eric或多或少的拥有你的一部分,出于对他的一点点信任,他并不是事先策划好这么做的。而他现在用了一点小伎俩,使你成为了未婚妻,或者说他的妻子,但你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sam因为你听了eric的话而骂你疯了。” 我耸了耸肩,“是的,他是这么说了。” 她准备好给我她的反馈了,“sookie,至少eric是在乎你的,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很聪明,我不知道你一时大意是因为你们之间的bond还是你没有了解清楚情况,只有你才能判断。人类没有必要不知道关于那刀子的事。白天eric不会出现你身边,所以你可以趁他不在的时候想清楚这一切,他也有自己的生意,所以也不会老跟着你,重整后的vampire组织为了讨eric欢心,也会尽可能的不要骚扰到你,其实也不是太糟,对吧?” 好吧,我感觉好了一些,“你说sam已经恢复理智了吗?” “我并不觉得他会为了骂你而道歉,一这是真的,二他是个男人,不过你们俩一直都相处的不错,他在帮忙打理酒吧这件事上欠了你的人情,所以他会好起来的。” tara还告诉我一个震惊的消息,她要做妈妈了。我觉得她并没有很开心,不过jb倒是很开心的。不过她相信她会越来越开心的,会成为一个称职的妈妈的。 我回家准备换一身衣服上班,电话响了,我还以为是sam打来缓和矛盾的,谁不知道是个叫louis的人打来找octavia的,但她不在。 amelia五点过一点就回来了,octavia跟她在一起,我告诉了octavia有人找她的事。原来那是她的男朋友,她马上回了电话,讲了没一会儿,她哭了。amelia告诉我说,他们在飓风之后就失散了,她觉得octavia要离开了。我要去上班了,临走前让amelia有什么新的消息就飞信息告诉我。 我到了merlotte’s的后门,看到bobby正红着脸站在sam的办公室的门外。 “怎么了?”我说,“bobby你是有话跟我说么?” “是的,这个人死都不肯告诉我你去哪儿了。”bobby说。 “‘这个人’是我的老板,他并没有义务要告诉你一切,我就在这,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这张卡片是eric给你的,他还叫我告诉你说,我必须随传随到,你就是让我洗车我也要洗。”bobby越说他的脸就越红了,他很难堪。现在好了,他要恨我一万年了,我接过卡片,说,“谢谢你,你可以回去了。” 我的“了”字还没说完,他就已经不见人影了。 我把卡片放到包里,抬头对上了sam的眼神。 “好像你又多了个enemy。”他说,转身回到他办公室去了。 好像我多了一个白痴一样的朋友,我想着。接下来我们没有说一句话。 我还是照常工作,不同的是,sam始终没跟我说一句话,我也没打算要跟他说什么,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幼稚。 fbi还在bt,这没什么出奇的,奇怪的是他们居然到bar里来,喝着酒,认真的谈着。更奇怪的是,我的曾曾祖父naill居然坐在他们附近。今晚到底怎么了? naill穿着非常讲究而整洁,还戴着我送他的领带。他看着有点太过耀眼了。 他抱着我,亲了我的脸颊,“留着我的血的血。”他说,在他怀里我笑着。 “naill,见到你我很高兴。”这是真的,我觉得能做他的曾曾孙女很开心,他过着很神秘的生活,每次跟他在一起,我就像在过圣诞节一样。 “坐在我对面的人,一直都在讨论关于你的事。”他很平静的说。 naill当然知道fbi是干什么的,他觉得我没有杀人也不是terrorist,为什么fbi会来找我。 我告诉了他我的猜测,也告诉了他,是什么让他们分心——crystal的死。 “我知道她怎么了。”他面色不改的说。我觉得有点心寒,即便我跟crystal没什么太大关系,我还是觉得很害怕,他怎么能这么平静? “你怎么会在乎这个?”我问,毕竟他从未关心过jason的事,事实上,他好像并不喜欢jason。 “我对跟我有关系的人为什么死总是有兴趣的。”当他谈到crystal的死的时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局外人的样子,不过至少他在意,这样他可能会帮jason。 “你认为会是谁做的?那些werepanthers也在查。” “我会稍微查一下的,但这并不是我来这里的真正原因,还有更麻烦的事。” 噢,天啊,还有更大的麻烦?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说,“我来解决。” 我有说过naill有点自大吧?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啊? “到底怎么了?”我直截了当的问。 “我要你格外的小心,如果你看到了除了我、udine和ude以外的精灵,马上打给我。” “为什么我要担心其他的精灵?”又一个麻烦产生了,“为什么别的精灵想要伤害我?” “你为你是我的曾曾孙女。”他站起来,我知道我不会得到更进一步的解释了。 (防止被偷吃,我还准备多一份.~) 他再次拥抱我,亲了我一下,就离开了,手里还拿着他的拐杖,我从没注意到他走路需要用到这个东西,但他总是带着它,我盯着他看,怀疑里面藏着一把刀,也有可能它是一根超常的魔杖,又或者二者兼有。 tom(其中一个fbi)让我给他们加单,“那男人长得真的很帅,”sara(另一个fbi)说,“他看起来很与众不同,他是来自欧洲吗?” “他看着像外国人而已。”我没好气的回答着。 catfish,jason的老板,和bar里的人起了点小冲突,sam过来调解,他们一意识到sam的身份(shapeshifter),就马上恢复了理智。 bar的人一整晚都在讨论crystal的死,crystal的真实身份早已人尽皆知,有人觉得她的死可能是因为这个才刚刚得见天日的地下世界——werepanther的世界;也有人并不认为她是由于她的真实身份而死,而是因为他们知道crystal的出轨行为已经是足以让她成为被杀的目标了,都觉得jason是凶手。也有人很同情jason,他们知道crystal的名声一直就不太好,而即便jason这么做了,也是情有可原。bar里的人大概就分成两派,jason有罪派和jason无罪派。同时,我知道了一个让我很悲哀的事实,就是crystal之所以被大家放在心上,仅仅是因为她的死而已。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jason,帮他也不是不帮他也不是,我总觉得一个人应该好好的承受生命所带给他的一切,我不能老是帮他,我是一个很糟的基督徒,每当陷入信仰和生命的两难选择时,我总是选择生命。 我这么做是对的吗?或者我应该换个角度来看待这一切?我不知道,也求助无门。我想象着methodistminister就站在自己面前,我问他,“如果有人要伤害你的话,你应该是奋力反抗还是任其宰割呢?我应该坚持自己的信仰还是任由我的朋友们承受伤害呢?”这就是我所面临的选择,也许我在上帝那儿已经欠下一大笔债,也许我正在按照他的意愿保护着我自己。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办法找到正确的答案。 我决定把这一切都放一边,听听别人的想法来休息一下。 sara觉得我只是一个简单的女孩,一个很幸运,拥有了超能力的女孩,她相信tom告诉她在rhodes发生的一切,而tom也差不多这样认为,他想要知道我能给我国还有他的事业带来多大贡献。 我本来想要让amelia给他们下个咒语的,但觉得这样不太好,他们毕竟只是为了工作而已。实际上,tom认为他在帮我,帮我逃离这一趟浑水,把我带到国家的光环底下。 我一边工作,一边想象着跟tom他们离开之后的生活,他们可能会给我做一系列的测试,让我知道我的极限,然后把我带到发生不幸的地方来找寻生还者,还有无穷无尽的案件。我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但这不是我所能带给这个世界的最大贡献吗?或者我应该多想想,我是能够阻止死亡的。 我摇了摇了头,我的心越来越乱了。那一切的确有可能会发生。我可能会协助找到连环杀手藏尸的地点,或者知道抢匪存赃款的账号和密码…… 是的,我有很多能帮的上忙的事。但我永远不可能有满足government的一天,尽管他们不会把我关起来,但我永远都不会得到自由。我并不认为我会过着自己不愿意过的生活。 再一次,我决定当一个很坏的基督徒,至少是个很坏的美国人,但我知道,除非我是被强迫的,不然我是不可能跟tom他们离开bt的。 或许,跟一个vampire结婚,比这一切都好太多了。 我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好像在生所有人的气。我生jason的气,这几个月我一直都生他的气;我生sam的气,带点内伤的生气;我生fbi的气,因为他们在我身上徒增压力,虽然实际上他们还没有做什么;我生eric的气,因为“献刀门”事件和他对quinn那无理的禁足令,尽管我必须承认我跟quinn说了分手,这是事实,但这一并不意味着我永远都不能见他啊。不过可以肯定的是,eric不能决定我应该见谁,不应该见谁。 又或者说,我是在生自己的气,因为我还没有机会质问eric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只是傻傻的照做。而eric想起那段日子的事,搅乱了这一切。 更让我生气的是,在我家居然停着一辆我不认识的车。我根本不想要任何人来看我,我只想好好的洗个澡然后睡觉。 原来是octavia和她的男友louis,他们在飓风来临之前就已经很亲密了,但飓风后他们失散了,直到前几天,louis才找到了她。而他也准备好了一切,想要octavia跟他一起生活。而octavia虽然很感谢我这段日子的照顾,但毕竟neworleans才是她的家,她也想回去。 虽然我对她的离去并不是那么伤感,但我礼貌上还是要装一下。amelia送了一份离别礼物给octavia,一番离别后,她还是离开了。 chapter 8 这个小小的插曲让我暂时忘掉了所有的烦心事,事实上,我更喜欢有amelia的陪伴。 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想起了eric今天送给我的卡片。 那是一张我从未看过的照片,不过很明显,你可以看出来是eric在拍日历照的时候顺便拍下的,在那张日历照里,他站在一张雪白的床边,一只脚站在地上,另外一只脚半跪在床上,他用手挽着滑落的浴袍,露出足够多的让你幻想的空间。而在这张照片里,他差不多是同样的姿势,但他向镜头伸出了一只手,就好像要邀请什么人跟他一起上床一样,而那件浴袍,根本没有起到它原有的作用,穿了就等于没穿,“我期待着与你共度的夜晚”,他潦草的字迹出现在卡片的背面。 我的头晕晕的,不断地咽着口水,噢,eric,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沸腾了,我真的很后悔在睡觉之前看了这张卡片,让我久久不能入睡。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没有octavia在旁边吵闹,我觉得有一点点有趣。而amelia已经准备好出门了,我很久很久没试过早上一个人呆在家里了。 可是,andy和tom的出现打破了我这难得的平静。 一阵寒暄,他们进入了正题。 “我们是为了crystal而来的。”andy说。 “当然,”我试着读tom的思想,他对我没有穿bra有点意见,因为这样让他有点分心,对于他来说,我身材太好了,但他还是叫自己别想太多,开始思念自己的妻子。“我知道那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我不知道andy知道多少,“我们认为,”andy说,“crystal是在我们发现她尸体的三天以前就死了,可能是凌晨的一点或者三四点的样子。” “嗯。” “你早知道了?” “那看起来很有道理,经常有人凌晨一两点都还流连在酒吧附近,而一般terry在早上六点和八点半之间做清洁,而他那天刚好要晚点才来,但大部分人都没想到这来,对吧?” “嗯。” “所以说?” “你觉得tray这个人怎么样?” 那是一个出乎我意料的问题,“我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了解他,”我是曾经被人看见和一丝不挂的tray出现在巷子里,但并不是人们所想的那样。“他在跟amelia交往,她是我的室友,tom两天前见过她的,不过她现在去工作了,还有,tray是个狼人。” “好吧,那在crystal出事的那天晚上,amelia和tray在一起吗?” “我不太记得了,你去问她比较好。” “我们会的,tray有跟你提起过关于你弟媳的事吗?” “我记得是没有,不过他们肯定认识,毕竟都是wereanimals.” “你知道狼人的存在多久了,还有其他的wereanimal?” “呃,有一段日子了,sam是第一个,然后再是其他的。” “你没跟任何人说?”andy很怀疑的问。 “当然没有,人们会觉得我是神经病的,还有,这并不是我自己的秘密,不应该由我来揭开。andy,你也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在我们被一个were-hater埋伏的时候,andy至少听到了tray变成了动物,而且也见过他的裸体。 andy拿出记事本,但没写任何东西,他说,“那天在巷子里看到tray以后,是他刚变回去了吗?我有点欣慰,我从来都不认为你是那种会在公共场合跟人上床的女人。”这倒让我有点意外,我还以为andy一直觉得我是个坏女人。“那你身上的血迹是?” “那是sam的。”我说。 “但是,那天晚上他变成了一只小collie.” “collie多可爱啊,”我说,“他觉得变成小狗会更容易为人们所接受,这是他一般的形态。” “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tom说。 “你的哥哥的不在场证明是真实的,”andy说,“我们跟jason和michelle都谈过几次了,确定他们当晚是在一起。” “你能相信她,我很高兴。”我说。 “我们也跟calvin谈过,他给了我们关于dove和crystal的事,而根据他所说的,jason知道这一切。我们也跟dove谈过,他说他整晚都在家。” “我并不认为这是dove干的。” “但你不是跟我们说了他们偷情的事吗?” “我很抱歉,事实如此,但我很讨厌当我相信jason没做过这件事的时候,大家都在怀疑他。我并不认为是dove谋杀了crystal,我也不认为他有重视crystal到这种地步。” “但是他的婚姻从此完蛋了!”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必要这么做,dove可能很生他自己的气,而且她怀孕了,他是不可能杀了一个孕妇的。” “你怎么能那么肯定?” 因为我能读到他的想法,知道他是无辜的,我心里这么想。“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不肯能这么做。” “我们应该把你说的话作为证据么?” “我不管你怎么看,你问我,我就回答你,仅此而已。” “那么你也认为这是一次蓄意犯罪?” 我想了想,“是的,我认为是这样,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人恩怨,因为,crystal是个荡妇,又或者是因为racialdiscrimination,她是个werepanther.如果我有任何新的消息,我都会及时告诉你们的,我也想要解决这件事。” 我很高兴,他们终于走了。今天我休息,这段日子过的一点都不轻松,感觉想要做些特别的事来庆祝一下,但我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终的决定是——日光浴,尽管现在才一月初。 当我正享受着这一切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了,“你在干嘛?” 那是diantha,“你吓死我了!” 她盘腿坐在地上,她又多了一条疤痕,长长的红色印在她的左小腿上延伸。 “爆炸。”她知道我在看那条疤痕。 “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她自己也看了一眼那条疤痕,“我叔叔送我来的。” “你叔叔有么话要你转告我吗?” “他说,精灵们在进行世界范围内的搬迁,他说要小心点,他们可能会带走你,甚至伤害你。” “为什么?”一闪间,所有的享受都不见了,变成了一种刺骨的寒冷。 “你的曾曾祖父有很多enemy。” “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我不能那么问我的曾曾祖父,至少我没有那样的勇气。 “他们不是同一国的。他们杀了你的祖父。” “他们,他们杀了我的祖父fintan?” “他没告诉你吗?” “naill?没有,他只是跟我说他的儿子死了。” 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diantha笑到忘形,很打力的拍了我一下,“sorry~” “没事,让我冷静一下。”当你被一群土匪一样的精灵追着的时候,你该怎么保护自己呢?“我能知道那些人是谁吗?” “breandan,我忘了那个名字的含义。”她还告诉我naill的名字是云的意思,他们一家人的名字都跟天空有关,而breandan是他的enemy,他是naill之外唯一还在的精灵。 “那mr.cataliades让你来这干什么?” “尽你最大的努力。”她看着我的眼睛,拍了拍我的头。 我的确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只是好像没什么收获,这几个星期我都在生自己的气,如果我更留心一点的话,可能我就不会为身边所发生的事而分心。 她还跟我说了个好消息,我的支票很快就会到了,我很开心我总算能够拿到属于自己的钱了,但并没有任何形式的通知,cataliades想要保持中立。 “如果他们抓到你,你要怎么办,diantha?” “烧死他们。”在她的手心冒出了一小朵火苗。 “我不知道你可以这样.” “只是一点点而已。” “精灵会跟vampire一样那么忌讳火吗?”我问。 “什么东西都会被烧着的,只是时间的快慢问题而已。” diantha拒绝了我的挽留,她走了。 我再次躺下来,现在naill已经警告过我,mr.cataliades也警告过我了,我真的觉得很害怕。 尽管有了这些及时的警告,但我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的防范措施来保护自己。我知道的是为了身份保密,他们不可能到bar里抓我,但除此之外,我根本没有任何头绪。门能把精灵挡在外面吗?他们要跟vampire一样受到邀请才能进来吗?不,naill并没有这样。而他们也不受白天黑夜的限制,而且他们很强,连vampire都要敬他们几分。那些古老的精灵活在一个很神秘的世界,一个没有金属的世界。 我试着从我的脑海中搜索出更多的信息,我知道还有一样东西,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忘了它,如果说金属对精灵们是有害的,那么柠檬汁就是致命的,ude和udine的姐姐都差点被它毒死。 我忽然觉得应该跟ude和udine谈谈,我直接拨通了ude的电话。 ude接起了电话,“hi,亲爱的,我想要跟你当面谈一下,我能过去吗?还是你现在很忙?”我轻快的说。 “不,你不要过来,我们在购物中心见吧。一个半小时之后,我和udine在那儿等你。” 我换了套衣服,随意的梳着我的头发,它不知不觉长得很长了,变得有点难打理,但我又下不定决心去剪掉它。我跟eric交换过好几次血液,我的头发看起来更闪亮更厚了。对于那些在黑市贩卖vampire血液的事我并不惊讶,但那些人居然相信那些贩子说那些血是纯的,那倒让我很惊讶,通常那里面都掺了trueblood、猪血什么的。我没跟他们买过血,但我喝过几次,我现在连淡妆都不用花,我的皮肤非常好。 谢谢你,eric!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庸人自扰,因为当我跟ude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但他今天看起来好像有点紧张,一直环顾四周,就好像有什么人会跟踪我一样。 “你还好吗?”虽然听着这话感觉不是很真心,但至少这话听着是让人舒服的。 “嗯,还可以,谢谢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自从我们见面以后吗?我能怎么帮你?噢,udine来了。”他好像松了一口气。 她坐下,给我们点好餐之后,我问,“naill怎么了?他的enemy到底是谁?他们都是精灵吗?或者说他们是其他的fae?”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不过我能感觉到他们对我的问题并不感到惊讶。 “我们的enemy是精灵,其他的fae不会干涉我们的policy的,这是一条规定,尽管我们都是有着同样的信条。但是,我们的数目都在减少,比以前少得多了。”udine说。 “如果要把一切都解释给你听,那要花很长时间,”ude说,“rogan是naill其中一个哥哥,他自称为‘海之子’,自那以后他的影响扩散到了所有的水域,最近他去了summend.” “死了。”udine直接的告诉我。 ude耸了耸肩,“是的,他死了。他是唯一一个能够控制住breandan的人,而你应该知道,breandan是……”udine突然拉住ude的手,有一个在给小孩喂食的妇女正很好奇的盯着我们看,ude点了点头,继续说,“breandan在policy上强烈反对naill,他……”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样,udine最后点了点头。 “breandan认为,所有流着精灵的血液的人类都应该被根除,他相信每一次我们跟人类做爱,我们的法力就会减少。” 我清了清嗓子,“那么breandan的确是个enemy,多少人是站在naill那边的?”我的声音有点颤。 “比他们那边少,他的头衔还没有改变。我们的父亲,dillon,他的首任妻子是branna,我们的母亲是binne,如果naill去了summends,dillon就会替代他成为王子,但很明显,他现在还不是。”ude说。 他们的名字太像了,udine给我详细说了一下,“niall跟branna过的并不开心,他过了很久才慢慢的接受我们的父亲,他比较喜欢他的半人类的儿子们。” 很明显,niall并没有告诉我全部的事实,“那有谁是站在breandan那边的?”我问。 “dermot.”udine有点期待的看着我。 我知道那个名字,“他是我的祖父fintan的弟弟,”我慢慢的说,“他是niall跟einin的另一个儿子,但他是半人类。”我那个半人类的great-uncle居然要杀他自己的爸爸? “niall有跟你说fintan和dermot是双胞胎吗?”ude问。 “没有,”我有一点震惊。 “dermot要小几分钟,这两个双胞胎并不一样,你明白的,”他说,“他们……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反正就是兄弟嘛,然后呢?” “实际上,”udine说,“你的哥哥jason很像dermot。” “你是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已经顾不得什么得不得体的事了。 “我们只是想告诉你为什么niall比较喜欢你而不是jason罢了,niall很爱fintan,而dermot则事实跟他作对,他公开背叛了niall,而效忠于breandan,尽管breandan并不太重视他。而dermot跟jason的相似,只是基因的问题,都很讨人厌,现在你能明白为什么niall不喜欢你哥了吧。” 当我回过神来之后,对jason感到一丝同情,“那niall除了breandan和dermot之外还有enemy?” “他们有他们各自的跟随者,当中包括刺客。” “但你们的父母是站在niall那边的?” “对,当然,我们所有的天族都是。” “所以说我要小心所有一切其他的精灵,他们有可能因为我是niall的血脉而伤害我。” “对,整了灵界都太危险了,特别是现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选择生活在人类世界。”ude看着udine,她正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udine咽下嘴里的东西,说“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她示意ude接着说。 “如果你看到像你哥一样的什么人,但又不是他……”ude说。 “就拼命逃吧。”udine说。 chapter8终。 chapter 9 开车回家,这是我感到最疑惑的一次,尽管我在跟我的曾曾祖父的见面时间很短,但我已经很爱他了,而且我还会爱他更多,我也很愿意做他的后盾。但我还是不知道这场仗到底该怎么打,连怎么躲都不知道。精灵不想让人们知道他们的存在,也不应该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跟vampire、wereanimals不一样,他们不屑于跟我们共享一个星球,他们没有任何理由要被人类的条条框框限制,他们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又消失到他们的秘密花园。 我曾经想了一千次,一千次希望我的曾曾祖父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这个不可能的,高贵的,不易靠近的王子形象。 但我又感到很惭愧,我应该对我拥有的一切感恩才对,我希望上帝没有听到我刚刚的想法。 今天我过得很忙,虽然跟以往的休息日过的不一样,不过今天的天气很好,我想在室外待着。我想做一些能让我一边思考的事,于是决定把花槽打理一下。祖母总是常常打理它们,让它们保持亮丽,我叹了口气,从车道开始。我到工具房准备拿些一些工具,一开门,一种开心而又恐惧的感觉向我袭来,因为这是一次很浩大的工程。祖母的小铲子我还留着,它很有历史,但被保管的比较好,甚至比现在的工具还好,我们家不会随便丢掉还能用的东西。我换上了我的比基尼,让工作和享乐充分融合。 很快,我就完全进入到除草的工作当中。 如果他没有说话的话,那结果会完全不一样的,既然他对他自己那么自恋,他肯定是要说话的,他的自恋救了我,但说的却是这样的话,“我很乐意为我的主人杀了你。”这并不是什么该用来引起我的注意的话。 我一抬手就把铲子直接插到他的腹部,不费什么力气就插进去了,就好像是天生用来杀精灵的工具。不过也是,它是金属而他是精灵。 我退了几步,手里还握着铲子。他很震惊的看着自己留着血的腹部,就好像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我破坏了他的计划。他看着我,他的眼睛蓝的很苍白,睁得很大,就好像是在问我这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我一边看着他,一边退到门廊,但他已经不能造成我的威胁了。我开了门,颤抖的飘了进去,我透过窗向外看,他死了,看起来死了。 我决定打电话给niall,一个男人接了电话,但不是niall,“喂?”一个警惕的声音。 “呃,niall在吗?” “我能找到他,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冷静,我跟自己说要保持冷静,“你能告诉他我杀了一个精灵,他现在正躺在我的花园里,而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那个尸体吗?” 沉默。 “好,我会告诉他的。” “麻烦你尽快好吗?我现在一个人而且有点不知所措。” “好,很快。” “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对吧?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把他挪到我的车尾箱,或者我打电话给警官。”我试图表示我并不是什么都不会做,“但是你们不是要保密,他也没带屋企,很明显我不能证明这个人说很享受杀了我。” “你……你杀了一个精灵?” “是的,”反应迟钝先生,我再向窗外看了看,“他躺在那儿,动也不动,死了。” 沉默。久到我要确认他还在没在电话的另一头“呃。” “你是真的……我们马上就到。”他挂了。 我不能再看他了,我见过死人,人类或者非人类,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差不多五分钟后,niall跟另一个精灵到了。他们看到了尸体,说了几句话,看起来他们都很震惊,但并没被吓到。 我挪到了门外,他们知道我在那儿,但还是只顾着尸体的事。 我的曾曾祖父张开了他的双臂,我蹑手蹑脚过去,抱着他,抬头一看,他居然在笑。 太,太出乎意料了。 “你真是我们家族的礼物,你杀了我的enemy,我从没看错过人。”他看起来很自豪。 “这是件好事吗?” 另一个精灵也笑了,他才第一次睁眼看我。他很英俊高贵,好吧,我承认,在vampire和精灵面前,我只是个路人甲。 “我是dillon。”他说。 “噢,udine的父亲,你好!我猜你的名字也是有含义的吧?”我说。 “闪电。”他给我了一个特别迷人的笑。 “这是?”我的头微微偏向那具尸体。 “他是murry,”niall说,“他是breandan的一个很亲密的朋友。” 对于人类来说,他看起来只有十八岁,“他说他很想杀我。”我告诉他们。 “但事实上,是你杀了他。你是怎么做到的?”dillon问我,好像我会用了什么精灵的魔法一样。 “用我祖母的小铲子,它在我家好长时间了。它一直都保存的很好,没有必要买另一个。”我语无伦次了。 “你能给我们看看吗?”niall问。 我刚刚把那个带血的铲子丢到美人蕉堆里,我捡起来,向他们走去。 dillon跳了起来,“金属!” “你没带手套,”niall说着,把铲子接了过去。dillon看起来好像收到了教训,“没有,对不起,父亲。” niall摇摇头,好像是对dillon有点失望,但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那把铲子上。 “它很容易就插进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它是锋利,但也还没到那种地步吧。”我说。 “金属能够很轻易的切断我们的肌肉,就好像有一把热的刀子切牛油一样。”niall说。 “呃。”好吧,至少我知道我并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他吓到你了?”dillon问我,他看起来很年轻,感觉只比niall小几岁,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更不可思议了。 “他真的吓到我了,我当时在除草,他突然就出现在我身边,说他多想要杀我。我没对他做什么,他恐吓我,突然我一下就把铲子插到他的腹部。” “他还说了什么吗?”niall试着用轻松一点的语气问我,但他看起来对我的回答很有兴趣。 “没有,他看起来很意外,然后他……他就死了。”我一屁股坐到台阶上,“我其实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罪恶感,他想要杀我,而且他还为此很高兴,我没对他做过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他,而他现在,死了。” dillon跪在我面前,虽然看起来他并不是很友善,不过他看起来没那么疏远了,“他是你的enemy,而他现在死了,你应该高兴。” “并不是这样的。”我说,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你是一个基督徒。”他说。 “我是一个很坏的基督徒。”他很努力的忍着不笑。我怎么可能感到高兴,我才在几步之外杀了一个人。等一下,他,他慢慢变成了粉末,跟vampire的那种不一样,更像是有人慢慢把他擦掉。 “你觉得冷吗?”niall问我,他对于尸体的消失并不觉得奇怪。 “不,我只是很难受。我是说,我早上本来是在晒日光浴的,后来去见了udine和ude,而现在我在这儿。”我还是不能忽略那渐渐消失的尸体。 niall说他们也很享受阳光,我问他们要不要把那些粉末收起来,然后埋了它,他们说这并是他们的做法。amelia很快就会就回来,这要赶快处理掉。 “还会再有人来吗?”我问。 “有可能,fintan保护你比我做的好多了,sookie,甚至他还不让我知道有你的存在,而我只想要爱你,但他不告诉我你在哪儿。”niall看着很伤心,“我也想要让你置身事外,我只想在他们杀我之前见你一面,但是,那次见面之后,我就让你陷入了危险。你可以相信我的儿子,dillon,如果他向你传达什么信息的话,那真的是我让他来的。”dillon笑得很灿烂。“我很快就会再来跟你谈的,真的很抱歉,sookie,我以为可以强迫他们……好吧,我并没有做到。你有没有,噢,花园的浇水管,我们是可以把那些粉末收走,但我觉得如果你能把它们冲走,那是最好的了。” 他抱了我一会儿,然后和dillon消失在树林里。 就这样,我一个人,还有一堆人形的粉末,在我阳光明媚的院子里。 但是,今天还没完。 我把水管对准那堆粉末,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你觉得我能适应这一切吗?!”我大声的叫喊着,我不想算自己到底杀了多少人,尽管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在刚过去的两年以前,我从来没因为生气而碰过别人的半根头发,最多就是打打jason。 我突然站起来,粉末差不多都不见了,我把水龙头关掉。 不过光线不是很好,也很难说是不是全都没了,但我觉得是这样。 “但它并没有从我的记忆里消失。”我很认真的说。接着,我大笑了起来,有一点点疯。 今天下午我真的感觉很糟糕,真的很糟。 但我必须要接受这一切,接受niall和dillon所带给我的一切。 当我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我冷到有一点点发抖。都快到晚饭时间了,我连午饭都还没吃。amelia打给我说她快下班了,准备跟tray吃饭看电影,问我去不去,我当然想做电灯泡,推说我很忙。 如果有人陪着该多好,我想念那只猫,那只叫bob的猫。好了,没有时间在这胡思乱想,要做些有用的事。首先,我应该把铲子清干净收好,我洗了一遍又一遍,擦了一遍又一遍,准备把它放回工具房。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去沃尔玛买个新的,但又不排除下次用的上它,又把它放到房子里。 今天,太漫长了,我坐在电视前,百无聊赖的看着。 忽然,我听到有车开到我家门口的声音,打开门想看看是谁来了,不管是谁,他应该是认识我的,因为车停到了后院。 经历了一整天的震惊之后,又来了一次。 是quinn。 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噢,真是太好了。”我之前是想要人陪我,但不是这个人。我曾经是那么喜欢quinn,但这次见面,可能只会使我这一天变得更糟而已。 他从车里出来,把我一把抱到怀里。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分手了。我并不想说我是怎么跟他说的,也不想说是为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很清楚的说明我们不是一对了。 他的确在我的面前,他的手放在我的肩上。看到他并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是全身的不自在和紧张。我闻到了麻烦的味道。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eric拒绝了你的请求,他告诉我了。”我说。 “他问过你了吗?你知道我想要见你吗?”天已经黑到门廊的灯都开了,quinn的脸很坚定,他盯着我的眼睛说。 “没有,但那并不是问题所在。”我说。我感觉到怒火,但不是我的。 “我觉得是。” 日落了,这并不是一个吵架的好时间。“我们上次不是都说清楚了吗?”我不想要再来一次,不管我曾经多喜欢这个男人。 “你说你觉得我们完了,babe,我不同意。” 好吧,这是我曾经想要的。但当我知道这并不全是我的问题,我数到十,说,“我知道当我跟你说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之后没给你挽留的空间,quinn,但是我说的是真的。你的世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你的妈妈能照顾她自己了吗?frannie已经成熟到万一你妈逃跑都能处理好了吗?” 他垂下了头,然后他直接看着我的眼睛,说,“为什么你要这样苛求我呢?” “我没有。”我马上回答说,但我又想,是不是这样的呢? “你有叫过eric放弃fangtasia吗?你有叫过bill放弃他的电脑吗?你有叫过sam不要管他的家人吗?” “什么?”我想要弄清这之间的联系。 “你要我放弃我爱的其他人——我的妈妈,我的妹妹——如果我想要你的话。”他说。 “我没要求你做任何事,”我说,觉得我的弦已经快要绷断了,“我跟你说了,我想要排在我的另一半的第一位,我曾经想,我现在也还在想,你的家庭总是排在你的第一位,因为她们并不是那种会靠自己的女人。我从没有要求过eric要放弃fangtasia,为什么我要这么做?sam又是怎么扯到这里面来的?”我没提到bill,他已经是过去了。 “bill喜欢他在人类和vampire世界中所占的位置,而eric更爱他在所占的一小片louisiana,而不是你。”quinn说,听起来好像是为我感到痛心,真是可笑。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问,把双手抱在胸前,“我并不觉得我不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了别人,我不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的心已经被占满了。” “他想要把你从所有在乎你的人的身边带走,”quinn说,直至都盯着我的眼睛,“而你看看,他自己多自由。” “你是在说eric吗?”eric所能拥有的所谓的‘自由’是所有的vampire都尽可能做到的对他们自己好的一切。 “他永远都不会为了你而放弃他那一小片辖区,他永远不会让他手下的vampire服务其他人,他永远不会……” 我不能再忍了,我崩溃到大声尖叫,我甚至像个三岁小孩一样跺起脚来,“我从来没这么要求过他,你在说些什么!?你是想要告诉我除了你之外,不会再有人爱我吗?你发什么神经?!?”我大声嚷着。 我跳了起来,我的注意力全在跟quinn的争吵上,没注意到bill来了。 “你吓到sookie了,”bill在我身后说,我转过头看着他,“那是不会发生的,老虎。” quinn嚎叫起来,他的牙齿就在我的眼前,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锋利,bill忽然站到了我身边。他的眼睛变成了一种带银光的棕色。 我不光是担心他们会伤害到对方,我对人们互相残杀已经很厌倦了。 quinn的手变成了掌,一声咆哮从他的胸膛蹦出。 “不!”我说,希望他们能够听我的,今天真是像地狱一样的一天。 “你甚至都没在名单上,vampire,”quinn说,“你已经是过去时了。” “我会把你变成我地板上的毯子。”bill说,他的声音更冰冷了,就好像是玻璃上结的冰。 那两个白痴在地上互相扭打起来。 我想要去阻止他们,但是理智告诉我那如同自杀,我的草又要染上更多的血了,我心里想。我在想什么?我要逃离这里,事实上,我应该跑到房子里,把门锁上,就让他们在这。 但是那是事后才想到的,事实上,我只在那站了一会儿,手想要分开他们,然后他们两个没站稳,倒向一边。quinn用尽一切力气把bill丢到一边,bill撞到了我身上,我被撞到空中,然后,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chapter9终。 chapter 10 “我能跟你说今天发生的一切吗?”在我们休息了几分钟之后,我问道。 “当然可以,mylover,”他的眼睛半睁着,他躺在我身边,房间里有sex和vampire的味道,“我洗耳恭听——最起码这一刻是这样。”他笑了起来。 这真是太好了,或者说是今天发生的好事之一——能有人听我说今天发生的事。eric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至少在他脱掉政治面具的那时候是的。我跟他说andy和tom的到访,diantha的出现。 “我想我在你身上尝到了阳光的味道,”他说,抚摸着我,“继续。” 我就像是春天里一条刚融化的溪流,把我跟ude和udine的约会,还有他们告诉我关于breandan和dermot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eric在我谈到精灵的时候警觉了起来,“我在房子里闻到了精灵的味道,”他说,“但那只老虎突然出现,让我气到昏了头,就把这件事忘了。谁来了?” “那个坏的精灵叫murry,不过别担心,我杀了他了。”我说,我不再怀疑eric没有在认真听我说活了。 “你怎么做到的,mylover?”他轻轻的问。 我解释了,当我提到我的曾曾祖父和dillon来了的时候,eric坐了起来,毯子滑了下来,很明显,他完全认真了起来。 “尸体消失了?”他问第三遍了。我说,“是的,eric,他是消失了。” “你呆在shreveport可能会好些,”eric说,“你可以住在我家。” 这是第一次,我从来没被邀请过去eric家,我不知道在哪儿,我有点震惊又有点感动。 “我很高兴你这么说,”我说,“但是从shreveport去上班太远了。” “在这些精灵的事还没解决之前,你最好暂时别工作,那会比较安全。”他侧着头看着我,他的脸没什么表情。 “不,不用了,”我说,“很谢谢你的提议,我敢打赌,对你来说那会很不方便的,而且我也知道,对我也是如此。” “pam是唯一一个我邀请过去我家的人。” 男人引起的关于男女关系的谈话,跟我从其他酒吧女服务员的口中听到的是不一样的。 “我不知道,跟你在一起的这种舒服感是来自于血液的交换,还是我本来就有的感觉,”我说,我很小心的选词,“我不认为如果我跟你没有bloodbond的话,我会那么直接的跟你havesex,因为今天实在是很糟的一天。我不能说‘噢,eric,我爱你,带我走吧’,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而什么不是。我不会断然改变自己的生活的,除非我非常确定要这么做。” eric的眉头皱了起来,很明显不爽的表情。 “我给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吗?是的。我觉得跟你ml是最好的吗?是的。我想要再来吗?你说了算,但不是现在,我已经很悃了。但是,很快,而且会很经常这么做。我想要跟别人ml吗?不,而且我也不会,除非我知道我们之间只剩下bloodbond了。” 他好像在几个不同的回答里面徘徊,最后他说,“你后悔离开quinn吗?” “是的,”我说,因为我必须要诚实,“因为我们的开始是那么的美好,可能离开他是我犯的很大的一个错误,但是我从未同时跟两个男人在一起,我现在也不想要这么做,而眼前,那个男人,是你。” “你爱我。”他说,点了点头。 “我很欣赏你,”我很小心翼翼的说,“我很渴望你,我很享受有你的陪伴。” “那是不一样的。”他说。 “是,是不一样。你不会想要我缠着你要你说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吧?因为我非常确定我不会喜欢那个答案,所以,你最好还是把它藏好一点。” “你不想要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吗?”eric看起来有点怀疑,“我不相信你是一个人类女人,女人都想知道你对她是什么感觉的。” “我敢打赌,那些女人听完你说之后都很失望。” 他挑起一边眉毛,“如果我跟她们说实话的话。” “你觉得我是一个那么好骗的女人吗?” “我一直都跟你说实话,”他说,他脸上一丝笑容的痕迹都没有,“我可能没有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只要是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 “为什么?” “血液交换对双方都有影响的,”他说,“我喝过很多女人的血,对她们有绝对的控制,但她们从没喝过我的。我可能有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没让女人喝我的血了,可能自从我转变了pam之后就没试过了。” “你认识的vampire都这么做的吗?”我并不是很确定要怎么问我想要知道的事。 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大部分是这样,有一些vampire想要完全控制一个人类,把那个人类变成他们的renfield.”他说那个词的时候带点厌恶感。 “那是从drac那儿来的,对吧?” “是的,drac的人类奴隶,一种退化了的生物。为什么drac创造的那些‘杰作’会想要被贬低到像……”eric摇了摇头,“但是它的确是存在的,我们对于一个vampire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奴隶只能很不爽的旁观着,当那个人类完全被控制之后,他就失去了被转变的价值,他根本不值任何东西,很快,他就会被杀掉。” “杀掉!为什么?” “如果那个对renfield有绝对控制的vampire决定抛弃他,或者那个vampire死了,那个renfield继续活着更本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必须要宰杀。”我说,就像是对待有了狂犬病的狗一样。 “是的。”eric别过脸去。 “那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你也不会转变我。”我很认真的说。 “不,我不会强迫你屈从于我,你不想的话,我永远也不会转变你的。” “就算是我要死了,也别转变我。我最恨那样了。” “我也同意,不管我有多想留住你。” 自从我们认识以来,无论我有多少次濒临死亡,bill都没有转变我,我从来没有意识到他可能有那样想过,他只是救了我作为人类的性命。我把这个想法放到一边,当你跟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而想着另一个男人这不太好。 “你让我免于跟andre产生bond,”我说,“但那让我付出了代价。”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也会让我付出代价的。不管他的反应是多么微弱,andre总会让我为我的介入而付出代价的。” “他那天晚上看起来多么的冷静,”我说。我又想起了跟tara的那番谈话,如果我那时让andre那么做了,我现在就自由了。我仍然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会有三种不同的想法。 今晚是一个让人醒悟的夜晚,但是够了,可以不用再回忆什么过去了吗? “andre从来不会忘记对他的意愿的违背,”eric说,“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噢。 “他被一块大木头刺穿了胸膛。”我说,咽了口口水。跟eric一样,我也没有说出全部的事实。 eric盯着我看了很长时间,他能感觉到我的不安。我在想他会不会勉强我说出来,“我不是怀念andre,我是为sophie-anne感到可惜,毕竟她真的很勇敢。” “我也是,”松了口气,“对了,你跟你的新上司怎么样?” “到目前为止,还很好。他们很有远见,我喜欢。” 自从十月份开始,eric就一直在熟悉这个新的更大的组织的架构,那些共事的vampire的习惯,还有怎样跟那些新的sheriff取得联系,即便对他来说,这也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我敢说大爆炸那天晚上跟着你去的vampire们现在都对你更忠心了,他们能够在那么大的一场灾难中幸存下来。” eric笑得很夸张,如果我没见过他的尖牙的话,现在看他肯定会觉得很恐怖,“当然,”他很得意的说,“他们欠了我一条命,他们很清楚的。”他把手环过我的肩,让我紧紧地贴着他凉凉的身体。我很满足,很安心,我的手指顺着他金色的发丝滑下。我想起了他那张煽情的日历照,我更喜欢他后来给我的那一张。我在想我可不可以要一张海报那么大的。 我这么问他的时候,他笑了,“我们应该再做一套日历,那还真的给我们赚了不少钱。如果我也可以有一张你以那样姿势拍的海报的话,我会给你一张我的。” 我想了大概20秒,“我觉得我不可能拍得了裸照,”有点遗憾,“它们总是会反咬你一口的。(biteyouintheass)” eric又笑了,有点低沉沙哑,“你常常这么说,要不要我biteyouintheass?”这又引发了一系列事情,美好而有趣的事。 当这一切美好的事有一个完美的结局时,eric看了看床头的钟。 “我要走了。”他耳语道。 “我知道。”我说,我的眼皮很重很重。 他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回去,我在床上换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虽然看着他在我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是一件很不错的事,但要让我的眼睛睁开真的太困难了。 他俯身吻我,我环绕着他的脖子。有那么一秒,我知道他想要爬回到床上跟我一起,我希望这是他的肢体语言和那些由于享受而发出的呢喃让我产生了这个想法。偶尔,我能够听到一点点vampire的想法,那都快把我吓死了。如果vampire们知道我能够听到他们的想法的话,不管那是多么小几率的事,我的命救活不长了。 “我又想要你了,”他说,听起来好像有一点惊讶,“但是我必须要走了。” “我会很快又见到你的,对吧?”不确定又让我清醒了一点。 “嗯,”他说,他的眼睛很明亮,皮肤很滑,那个手腕上的伤口已经不见了,我摸了摸那儿。他探过身子来,亲他咬过的那个地方,我全身都颤了一下,“很快。” 然后他就走了,我听到了后门轻轻关上的声音。我拖着还残余一点点力气的身体去把门给反锁了,看到了amelia的车,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的家。 喝了杯水,虽然厨房很暗,但我对厨房就像对自己的手背一样熟悉。在我转身准备回到床上的时候,留意到树林边上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定住了,心跳有点不是很稳。bill从树丛中站了出来,我知道那是他,尽管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站在那儿,仰着头,我知道他在看eric飞,他已经恢复了。 我还以为我会为bill的监视而感到生气的,但是根本没有一丝怒意。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总是抹不掉那一种感觉,bill不是单纯的监视我,而是在保护我。 同时,更实际一点,没有什么我可做的。我不可能打开门跟他道歉说我有了新的男人。在这一刻,我对跟eric上床没有一点点的后悔,实际上,我觉得很安逸,就好像我有了一次像感恩节一般的sex。eric长得一点都不像火鸡,但是当我幻想着他和一些配料一起躺在我的餐桌上之后,我能想到的只有我的床。 带着一点微笑,就在我碰到枕头的那一秒,我睡着了。 chapter10终。 chapter 11 我本应该知道我哥会来看我的,我本应该对他没早点来感到惊讶才对。当我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我就像是一只在晒太阳的猫一样舒服,jason坐在我昨天放在院子里的长椅上。 (中间省略掉sookie对jason最近的变化的一些想法,主要就是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疏远,她觉得很奇怪,也很伤心。) “你原谅我了吗?”他喝了一口咖啡之后说道,他的声音听着很沙哑,我觉得他哭过了。 “我觉得这是个时间问题,”我说,“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天啊,你太无情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他隔着太阳眼镜看着我,好像在说,你一定要原谅我,你是唯一一个我还能请求原谅的人了。 我看着他,觉得有点被激怒了,如果我无情的话,也是周遭所发生的事让我变成这样的,“如果你是真的那么需要我的话,你在陷我于不义之前应该再好好想想的。”他还有别的亲人,但我不能告诉他。 我们讨论了一下crystal的葬礼的事,可能在一个星期之后举行;我还问了jason他的工作怎么样了,catfish让他休假到葬礼结束;还有他那两个朋友,hoyt和mel,hoyt跟他没什么联系了,jason觉得很可惜,但和mel还不错。 他还问我有没有“听”到什么能够帮忙破案的,好让他回到从前的生活,但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我也很确定,他不会理解。 一阵久久的沉默之后,他走了。 amelia给我留着了一张字条,她知道我昨天晚上跟别人在一起,还知道那是个vampire,居然还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最后她让我听电话留言。 是arlene和sam,他们都有话跟我说,我猜arlene已经从那件事里恢复过来了,想要回到bar里工作,而sam想让我今天早点上班,给他回个电话。 我打给sam,“怎么了?我刚才听到你的留言。” “arlene想要回来工作,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你说呢?” “她也给我留言了,她想要跟我谈谈,”我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挺能接受新事物的,不是吗?你觉得她能放下多年的交情吗?” “如果whit不要她的话。”他说,我笑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不知道自己想想挽回跟arlene的友谊,很纠结。 “你对她很好,我并不想要她回来这工作,”他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希望她能找到别的工作,看在她的孩子的份上,我会给她点钱的。” 挂了电话之后,我觉得sam的决定影响了我,尽管我和arlene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但我想,以后碰到面,起码还可以点个头。 我还是给她回了电话,我想跟她当面聊,顺便看看孩子们。她让我过一会儿再过去,但我并没有等,一挂电话就动身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按她说的去做,可能我在她的声音里察觉到了什么,也有可能是我回想起当初她让我难堪让我不爽的清形。 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窘况了,因为我次次都会很难受。我是那么的需要朋友,所以才会勉强跟arlene交往,尽管她一次又一次的占我便宜。每次她被她的男人甩掉,她总是想都没想就把气出在我身上。 事实上,我越想就越想掉头回去,但是我看在孩子的份上还是再试着跟他们的妈妈做朋友,毕竟跟那两个孩子我还是有不少美好回忆的。 arlene住在西郊,她爸爸临死前给她的一块地。 我从一条长满了灌木和杂草的路开进去,从那儿能够看到arlene的车还有她家的拖车一起停在前院。我还能看到一辆福特车和一辆别克,拖车旁边还卸放了一堆木条,刚好能装在卡车后面的长度。 一个女人从拖车上下来,那是helenellis,尽管很多男人都被她迷住了,但sam还是因为她常常迟到而辞退了她。arlene的孩子们上了她的车,她转过身来跟arlene说,“完事之后,记得告诉我一声。”似乎是在隐瞒着什么不让孩子们知道,“这都是她活该的。”她脸上的笑让我有点心寒,我咽了咽口水。 “好的,helen,当你可以带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会打给你的。”arlene说,她背后站了个男人,尽管距离有点远,我认不太清,但我可以肯定那个男人是几个月之前对pam和amelia无礼的那个,arlene的新欢之一。 helen和孩子们开着别克走了。 后门是关着的,我闭上眼睛确定她的位置,她到拖车里去了,车里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他们在想什么?我离他们有点远,但是我很努力的试了试。 他们准备对我做一些很可怕的事。 我蜷缩到一棵光秃秃的含羞草下,从来没觉得这么心寒和难受,是的,我之前就知道arlene不是一个好人或者说一个可靠的人;是的,我听过她大声的叫喊着要将所有的超自然生物赶尽杀绝;是的,我知道她把我当做要赶尽杀绝的一员,但我从来不相信她对我的感情已经消失殆尽,被仇恨所取代。 我打电话给andy跟他说了这件事,他一定程度上相信我的读心术,他会带上那两个fbi一起过来,大概7分钟赶到,他想让我先当诱饵,我一想到能让jason摆脱掉嫌疑,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发现他们正在做准备,whit对arlene说了几句话,arlene准备开另一辆车走,留她自己的车在前院好装作自己在家的样子。所有的犹豫都不见了,我看了看表,大概还有三分钟andy他们就会到。 arlene跟whit吻别,还跟其他人挥了挥手,然后他们到拖车里躲起来。根据他们的计划,我会在前门敲门,他们的其中一个会迅速打开门把我拖进去。 gameover! arlene开了车门,手里拿着钥匙,她一定要在场,她是那条微弱的线索,我深谙这一点。 这会很恐怖,我振作自己,“hi,arlene.”我从草丛后出来。 她吓到跳了起来,“天啊,sookie,你在我家后院干嘛?”她的脑子里混杂有生气、害怕和罪恶感,还有遗憾,是的,我敢说有。 “我在这等着见你啊。”我说,我不知道要干嘛,但我必须把她拦下,那里面的男人们还不知道我的突然到来,但很快我就会被发现的,除非我真的很幸运,但我一向都很倒霉,特别是最近。 arlene僵直的站在那儿,手里握着钥匙,想要进入她的大脑很容易,能够很清楚的知道这整个恐怖的事。 “你要干嘛?准备出去吗?”我问,尽量稳住我的声音,“你应该在屋里等着我来的啊。” 她看到了所有的一切,她的眼睛闭着,罪恶感、罪恶感、罪恶感,arlene想着,她本想要保全自己,不参加到那些男人的计划当中来的,但这并没有用,而今天她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邪恶。“你陷得太深了,”我的声音很平稳冷静,“没有人会理解也不会有人原谅你的。”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但我也很震惊,我知道,一刹那间,但很肯定,她和那些男人都不是杀crystal的凶手,他们只是想要仿照crystal的死法把我钉死在十字架上,就因为这看起来是个很好的主意。我被选为祭品,尽管他们知道我并不是shapeshifter,事实上,他们觉得我根本不堪一击,我觉得很荒谬。 “你真是女人的耻辱。”我对arlene说,我停不下来,我只是在说事实,“你有生以来就没说过一句实话,是不是?你自我良好的认为自己是个漂亮年轻的25岁女人,你还认为会有男人上钩,会有人愿意照顾你,让你不用工作,可以送你的孩子去私立学校。但这并不会发生,arlene,这就是你的生活!”这是我说过最过分的话,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大声尖叫,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我盯着她的眼睛,她也想这样盯着我看,但她做不到,“你这个巫婆,”她啜泣道,“你是个巫婆,他们是存在的,你就是其中的一个。” 如果她说的是对的,我就可以阻止接下来的事发生了。 就在那时,andy出现了,跟tom和sara他们两个一起出现在我身后,而whit和那两个男人也拿着来复枪冲到门外。 arlene和我就站在这两队人的中间。越过arlene的肩膀,我认出了其中一个男人,那是donny,他正瞄准sara。 “她有孩子的,”我大叫,“不要!” 他恐惧的瞪大了眼睛。 donny又把枪对准了我,射她,他想。 就在枪响那一刻,我蹲下了。 “放下你们的武器。”tom说,“我们是fbi。” 但他们没那么做,搞不好那只是我听到的他的想法。 tom开枪了,不能说他事先没警告过他们。 chapter11终 chapter 12 就在tom让他们放下武器的那一刻,一阵枪林弹雨。尽管我站在一个毫无掩蔽的位置,但我居然没中枪,觉得很神奇。arlene动作不够我快,她的肩膀擦伤了,子弹打在了sara的右胸上。andy射中了whit,tom射了两枪才打中donny。 交火结束了,tom打911的时候我还趴在地方,看看自己是不是完整的,andy正在上司汇报现场情况。 arlene为了她那一点点小商,大声尖叫着,就好像她被射中了一样。 sara躺在灌木丛旁边,惊慌的睁大着双眼,嘴巴紧闭着。tom过来帮她处理伤口,andy负责看着其余的人。 我勉强坐起来,根本没有我能站的地方。我坐在旁边看着donny的尸体,他的脑子里连一点微弱的信号都没有。whit虽然还没死,但也没了半条命。andy给arlene做了初步检查以后叫她别吵了,她又哭了起来。 我的人生总有很多让我责备自己的时候,这又是一件。如果我当时乖乖的回到车上离开,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但是,不,我一定要试着去抓住杀了crystal的凶手。我知道了——太晚了——这些白痴根本不是杀她的凶手。我跟自己说,是andy要我帮忙的,是jason说要我的帮助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会不安很久很久。 有那么一刻,我想要躺下来,希望自己已经死了。 “你还好吗?”andy检查完donny之后问我。 “还好,”我说,“andy,对不起。”但他已经冲去引导救护车了。 突然,很多人来了。 救护人员忙着照顾伤员,来来往往。我想要让自己的心恢复平静,但那是不可能的。 内疚一阵一阵袭来,我很担心sara,我还以为自己会为donny他们难过的,但我并没有。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我上班都要迟到了,我打给sam,我不知道自己跟他说了什么,但好象有一句是叫他来接我。我没什么可做的,只好傻傻的盯着树林看。树林深处似乎跟我对视,那是一个男人,不——是个精灵,他不是我曾曾祖父那边的人。我坐直了些,我不知道警察们能不能保护好我不受他的伤害。我想要跟别人说我有危险,但我又想如果跟别人指出那个精灵的所在,不只他会消失,我求救的人也会陷入危险的。我已经让很多人陷入危险了。 我站起身,那个精灵转身,消失了。 我就不能有一刻的安宁吗?我苦笑着。 一番问话之后,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amelia已经去上班了,我换上工作服,第一次觉得有一种刺骨的寒冷,想要sam把工作服改良一下。我照照镜子,真的太糟了,脸色苍白的跟vampire一样,深深的黑眼圈,我猜我看起来真的很像目睹了流血事件的人。 我走向我的车的时候,觉得这个傍晚很冷,夜幕很快就会降临。自从我和eric之间有了bond之后,我发现只要天一黑,我就会想着他。我们一起睡过之后,这些思念就越发深刻了。我试着把他抛到脑后,但他一再浮现。 我很疲累的走向员工通道,手里紧握着藏在包里的小铲子,我已经随时准备好被袭击了。突然,antoine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 他看今晚不是很忙就出来抽根烟,很意外的问了我一个问题,“d’eriq’s今天晚上一直在讲他早些时候遇到的一个他觉得是精灵的人。但是,精灵?他们真的存在吗?” 我微微的耸了耸肩。 “shit,”antoine说,“这世界怎么了?” “不,antoine,不是这样的。如果d’eriq’s还说了别的什么,记得要告诉我,这很重要。”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曾曾祖父或者dillon在帮我。 antoine很疑惑的看着我,“当然可以,你是不是陷入了什么麻烦?” “不,不是的。我只是避免卷入什么麻烦而已。”我说,因为我不想他担心,更不想他把这份担心带到sam那儿去。sam自己都快忙不过来了。 我很简短的把今天发生的事跟sam说了,他对donny和whit的企图感到很烦乱,当我跟他说donny死了,他说,“whit也应该死。”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听错,但当我看着sam的脸的时候,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生气,“sam,我觉得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我虽然没有完全的原谅他们,虽然那并不关我的事,但我觉得他们并不是杀害crystal的凶手。” sam哼了一声,很大力的把朗姆酒的瓶子放到桌上,我觉得那瓶子都要碎了。 但是,今晚过得很平静,没有人想要杀我,警告我或者骗我,没有人特别的注意我,什么都没有。似乎我又回到了从前,从前那种让我厌倦的平静。我还记得我遇到bill之前的那些夜晚,那是尽管我知道有vampire的存在,但还没真正的遇到过。我记得我那时有多么渴望见到一个真正的vampire。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仿佛历历在目。 (中间省略内容概述:sookie对精灵和vampire、were的不同的一些想法,她觉得精灵比起别的超自然生物来说更恐怖。如果她不知道自己曾曾祖父的存在,也许这一切会好很多。还有一个叫jane的女人的一段小插曲,无关痛痒。) 我忽然想起了sam的妈妈,“她已经好多了,”sam说,“我的继父也准备好离婚,他说她不会得到一毛钱赡养费的,因为她在结婚的时候并没有把她真实的一面告诉他。” 尽管我是站在sam这边的,但是,无论如何,他的继父的说法也不无道理。 “我也很替你难受,”我说,“我知道这对你妈妈,对你整个家庭来说都是一段很困难的时期。” “我弟弟的未婚妻对这件事也不是很看得开。”他说。 “噢,不,sam,她是不是想被你妈妈吓到了……” “是的,而且她也知道我的事。我的弟弟妹妹都在尽量接受这个事实,他们还好,但是deidra并不是这样想的,她的父母也不是。” 我拍了拍sam的肩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抱了抱我,“你身上有vampire的味道。”声音很冷,他放开我,盯着我说道。 我已经好好地洗过澡了,用的护肤品也是我一直用着的,但sam的鼻子还是问到了eric留下的味道。“好吧,”我说,“是的,eric昨晚来了。”我不想要过多的解释,我们彼此的麻烦都已经够多的了。 他什么也没说,有点沮丧的想着什么。 “送我上车吧。”我只想要回家好好地睡一觉。我不知道eric,但我不想要任何人想murry一样突然出现吓我一跳。我拿好自己的东西,跟大家告别之后就走了。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sam靠在他的车旁,盯着地看,等我的开出拐角之后,他也起身往回走,无精打采的样子。 chapter12终。 chapter 13 “amelia,谁是跟精灵对着干的?”我问。睡了一整晚,我觉得已经好多了,amelia的老板今天出差,所以有半天假。 “你是说那些反精灵的人?”她问。 “是的,或者说是想置精灵于死地的人,”我说,“也就是那些想要杀死我的人,我要学会保护我自己。” “我不是很了解精灵的事,他们很罕见又很神秘,”她说,“在我听说你曾曾祖父的事之前,我不是很肯定他们还存在呢。你是需要一些类似于狼牙棒之类的东西来对付精灵吗?” 我突然灵光一闪,“我已经有了,amelia,”我说,觉得比平时开心了很多。我看着冰箱,那里面有一瓶真真正正的柠檬汁呢。 “我还想要去沃尔玛买个水枪,”我说,“虽然现在不是夏天,但总会有存货的。” “那有用吗?” “嗯,只要喷到他们一点点,就是致命的了。如果他们咽下去了的话,见效更快。如果你把它直接喷到精灵的嘴里,那他会当场死掉。” “听起来你好像陷入很大的麻烦里了。”amelia本来在看书的,现在她把书放到桌上了。 “噢,是的。” “你想要谈谈吗?” “那很复杂,很难解释清楚。” “我明白‘复杂’的定义。” “不好意思,如果你弄清了来龙去脉的话,对你来说可能是一种威胁。你能帮得上忙吗?有什么咒语是对精灵有用的吗?” “我会看看的,必要时我会打给octavia。”她在没有头绪的时候总是能很精明的带过。 “谢谢你,如果你需要什么咒语的配料的话,尽管开口,钱不是问题。”我拿到了sophie-anne的支票了,今天下午准备把它存到银行。 amelia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她有话想说,“我从tray那儿听说了,whit和arlene都极力否认他们杀了crystal,他们只是想要模仿她的死法来对付你罢了,以此来警戒那些还跟那些超自然生物来往的人。” 我的好心情完全毁了,听着别人把这件事说出来使得它更恐怖了,“tray有说他们会得到什么惩罚嘛?” “那就看是谁的子弹射到sara了,如果是donny的话,他已经死了;whit说他自己是在自卫,他说他不知道那个计划的事。” “那helen呢?” “她跟andy说她只是来接孩子去庆祝他们的好成绩,答应了带他们去吃雪糕的,除此之外,她也什么都不知道。”amelia一脸怀疑的说。 “所以,arlene是唯一一个肯说的咯?” “是的,不过她分分钟都有可能反口。她说的时候确实是被吓坏了的,不过她现在又清醒了,或许这太晚了。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抱有一丝希望的。” amelia还说arlene已经请了律师,但胜算不大。今晚她会跟tray去看电影,说是有一个叫drake的人对我兴趣,但我拒绝了,一个普通人不是我的菜。再说了,我跟eric还不清不楚呢。 我试着看看书,但是我又忽然想到arlene的孩子,他们该怎么办?我要为他们的不幸负上一定的责任。 电话响了。 是hadley(那个给了sookie遗产,跟sophie-anne搞在一起的女人)的前夫,remy。他的孩子,hunter,跟我一样也有读心术的天赋,他要上幼儿园了,人们会发现他的不同,remy想要我给他一点指导。hunter的读心术惹了不小的麻烦,但我最近也一团糟,我答应他过一段时间会跟他联系的。 我换好衣服准备上班,amelia也准备出门跟tray约会,她查完书之后只给了我一条我早已烂熟于心的信息——金属是杀死精灵最好的武器。 “如果你下班之后想要加入我们的话,我敢打赌,drake也会在的。他真的是很有兴趣想要认识你,他很可爱,不过他可能不是你的菜。” “为什么?他长得怎么样?” “那是最蹊跷的地方,他长得很像你哥。”amelia很疑惑的看着我,“那会让你觉得很奇怪,对吧?” 我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我脸上,本来我已经起身要走了的,忽然我无力的坐下了。 “你怎么了,sookie?”amelia很担心的看着我。 “amelia,你要拒绝这个男人,你和tray都要远离他,还有,看在上帝的份上,别回答他关于我的任何问题。” 她脸上的愧疚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尽管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巫婆,但还不能辨别人们是不是真正的人类。很明显,连tray都没看出来。“他是什么人?”amelia问,她有点吓到了。这很好。 “他是……他想要杀了我。”我说。 “他跟crystal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我觉得应该没有。”我试着再解释清楚一点,但我的脑袋根本不听使唤。 “我不明白,这几个月,好吧,这几个星期我们不是过得挺平静的嘛?突然之间怎么这样了?”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搬回neworleans的。”我明白amelia随时都可以搬走,但她没有必要留在这跟我一起陷入麻烦。 “不,”她很坚定的说,“我喜欢这里,而且我在neworleans的房子也还没弄好。” 她一直都这么说,不是我想她走,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拖延着这一切,她爸不是个建筑师嘛? “你不想neworleans嘛?” “我当然想,”她说,“但是我喜欢这里,我喜欢我楼上那小小的空间,我也喜欢tray,也喜欢现在的工作。你去上班吧,别想太多。现在我知道drake的居心所在了,我和tray都会小心的。 我一遍又一遍的强调这一切是多么多危险,我们相互拥抱了一下,我就去上班了。 去完沃尔玛买水枪之后,我开车去上班。至少我现在有水枪和小铲子做武器。我试着从这一大堆忧虑当中挣脱出来,事实上没那么多事好担心好害怕的。毕竟,我还有shreveportwerepack的保护,还有新的vampire组织的保护,还有,eric。 我把车停到merlotte’s外面,已经天黑了,我打了个电话给eric。 “嗯。”他接了电话,从这一个字我就知道他跟别人在一起。 “eric,”我想要更多一点时间来好好组织我的请求,“king说过他欠我的,我现在是真的有危险了,我在想他是不是能帮帮我。” “这个危险是不是跟你那些老亲戚有关?”很明显,他跟别人在一起。 “是的,他们想要通过amelia和tray认识我,他好像还不知道我知道他,或者说他没有做好掩饰工作。我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我知道了,”他说,“所以,保护是必要的。” “嗯。” “那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要求保护的呢?” 如果他是跟他的下属在一起,他大可叫他们离开,好跟我说话。既然他没有那么做,说明他可能是跟nevada的vampire在一起:sandysechrest,victormadden,甚至felipedecastro他本人。我最后意识到eric是想知道我是作为他的床上伴侣或者是‘妻子’提出这个请求。 “我是作为救过felipedecastro一命的人而提出这个请求的。” “我会跟victor说的,他就在bar里,”eric很轻柔的说,“我今晚会来找你的。” “很好,我很高兴你这么做。” 心里还想着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我把手机放回包里,就进去开始工作了。 跟eric谈过之后,我乐观多了。 chapter13终。 chapter 14 我一直在“听”,所以,今晚对我来说过的比较辛苦。经过多年的练习还有bill的帮助之后,我已经学会屏蔽周围大部分人的想法,但是今天晚上,就跟从前一样,我在听着那么多想法的同时,还要一直保持微笑来掩饰我头脑中的疑惑。 当我经过dearborn的桌子的时候,“听到”他“说”,crystal的死不算什么,关键是在renardparish还没有人被钉死过,我们必须要破了这个案子。 (忽略掉sookie听到的酒吧里其他人的想法,没有什么很重要的内容,不看也不影响剧情,很遗憾,这一章“废话”比较多。) 我的手机震了好几次,终于我抓住一次休息就会飘到洗手间里看信息,有一条是eric的,“保护就来了,”那很好。另外一条是alcide的,“tray打给我了,你有麻烦了吗?我们欠你的。” 我生存的机会越来越大了。 我才发现,原来让vampire和狼人们欠我的人情还不错。可能我所经历的那一切到头来还是值得的。 总的来说,我只能说我今晚的辛苦“倾听”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在得到sam的允许之后,我把我的水枪灌满了柠檬汁。我觉得新鲜的柠檬汁可能比家里那些罐头的要好些,所以又觉得安全了一点。不过,总括了所有我了解到的关于crystal的死的信息,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无论那些凶手有没有到酒吧里来,他们都没有因为自己所做的事而感到烦扰,也没有在我“听”的时候想过这件事,又或者说两者皆有。 chapter14终。 chapter 15 我有了vampire的保护,某种程度上的,在我下班之后瞪着我。但我从merlotte’s出来,看到bubba站在我的车旁边等我。尽管大部分人看到一个喜欢猫血的vampire都不是很开心,但是,我很喜欢他。 他在飓风来袭的时候受了伤,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前几天才回到城里来。碰巧今晚他在fangtasia跟eric在一起,eric问他愿不愿意接受保护我的工作,他说他跟我是很好的朋友,他很乐意这么做。 “你是会陪着我一起回家,对吧?” “是的,计划是这样。如果你的后门一直开着,日出之前我会到你客房的那个暗室里藏着,这是eric先生交代我做的。” 这很好,如果octavia还在的话,她知道有个vampire睡在她衣橱里,她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呢。 当我到家之后,我看到tray的车也在,我并不惊讶,他总是扮演着保镖的角色。既然alcide说要帮忙,那tray是个不二选择。 给他们两个互相介绍了以后,我问bubba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不,不用了,我拿一杯到树林里坐着就好。bill还住在这附近吗?”他问。 “噢,是的。” “有朋友住在周遭就是好。”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称bill是我的朋友,我们的过去太复杂了。但是我可以一万分肯定的就是,当我有危险的时候,他是一定会站出来的。“对,”我说,“那很好。” tray想要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尽管alcide跟他谈过,但他还是想听我亲口说。我没跟他多解释,鉴于他和amelia的关系,如果他要保护我的话,感觉这不太好。 “不,我想要这么做。”他说,我看得出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要保护amelia,既能保护她,又能从alcide那儿拿到报酬,一举两得,“我看错drake了,我不知道他是精灵,不知道他是怎么掩饰过去的,我的鼻子一向很灵。” 我知道了,“drake的爸爸可以掩盖住他自己气味,可能drake也会。还有,他是个半人类,他的真名叫dermot。” 他看起来好过一点了,但我在想,那我呢?要不要打电话跟alcide说这个决定做的不太好呢?尽管tray是个很好的帮手,我也相信他会尽力做好,但是如果到了要选择保护amelia还是我的时候呢? “所以?”他说,我好像沉默太久了。 “vampire可以负责晚上,白天就你来,而我在酒吧的时候会很安全的。”我承认我是担心多过放松。我以为自己多加一层保护的举措有多聪明,但是,现在我要担心提供这层保护的男人。 我迟迟不肯上床睡觉,一直期待着eric会出现。我很希望能有让人放松的他陪在我身边入睡。我本以为我会一直醒着等他来的,但实际上,我很快就睡着了。 跟平时那些无聊的梦不一样的是,我今晚梦到eric了。在梦里,他是个普通人,我们正在阳光下散步。很奇怪的是,他居然在做房地产生意。 当我第二天醒来,我在想我是不是还做了一个我不记得的梦,我的读心术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还捕捉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我扫了一眼我的房子,没什么不一样,但amelia已经走了,而tray在,而且好像有点麻烦。 狼人一向都很健康的,而这个被派来保护我的人却病的五颜六色。 “tray,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我被下毒了。”他说,呛了一口。 “我要给你找医生吗?人类的还是dr.ludwig(帮过sookie解毒还帮忙看过流产的crystal的那个老婆婆医生。)?” “不,我正试着把它吐出来,但太晚了。”他喘息着。 “谁给你下的毒?” “在树林里,那个新的女朋友,bill的那个。” “她没跟他在一起,是吗?”我喊道。 “不,她……她从他家的方向来的,她说她是他的……”我知道,毫无疑问的,bill并没有新的女友。尽管要我承认这一点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我可以肯定他还想要我跟他在一起。他是不会让跟他一起的女人陷入危险,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在树林里闲晃好让我碰到她的。 “她是什么?”我说,靠在门上,我累到不能叫了。 “她是尖牙粉(哈哈。我不是故意的。),至少,她看起来像个人类。” “跟dermot一样,你喝了她给你的东西。”我听起来可能有点无礼,但是实话! “我忍不住,”他缓缓的说,“我那时太渴了,必须得喝。” 他应该是被下咒了,“那是什么?你喝的是什么?” “像是啤酒,”他吼道,“***,那可能是vampireblood!我现在可以尝出来了!” “你怎么就会喝了呢?”我问,根本掩盖不住自己的怒火。 “我根本忍不住。”他说,总算浴室的门开了,他看起来真的很糟。 “怎么会那样?” “我不应该喝的,”他摇了摇头,“我回来之后,跟amelia一起睡,整晚都辗转反侧。当bubba回来的时候,我起来了。他跟我说了有个女人跟他聊天的事,那时我太难受了,记不清他说了什么。是bill让她来的吗?他有那么恨你吗?”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bilpton是爱我的,他永远都不会伤害我.” “就算你跟那个金发男纠缠不清,他也?”amelia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就算我跟金发男纠缠不清。”我说。 “你可读不了vampire的想法啊。” “是的,我不可以,但是我就是知道。” “对,”他没那么多力气跟我继续争辩,“我要回床睡了,今天我不能保护你了。” 我知道,“你干嘛不回到自己家去好好休息啊?我今天要去上班,周遭会有人在的。” “不,你必须要被保护起来。” “我可以叫我哥来。” tray同意了我的建议,他叫我跟amelia说一声,我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好好地开车回到家。 想想就觉得后怕,tray在喝完vampireblood之后很有可能发疯把我和amelia都杀掉的,那个精灵真是想得美。还好这一切都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今天,肯定过得很艰难的。 在我房间,我遭受到了今天的第二波冲击——我的曾曾祖父居然坐在我的沙发上。 “你看着好像不太好啊。”他说。 “呃,是的,没想到会有人来看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他看着也不太好,衣服破了脏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还在冒汗呢。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打过一架一样。”我问。 他沉默了很久。 “breandan为murry的死反击了。”他说。 “他做什么了?”我搓了搓自己的脸。 “他抓了enda,她死了,”他说,从他的声音知道,她的死并不痛快,“你没见过她,她很害羞不敢见‘人’。” “breandan杀了个女精灵?女精灵不是很少吗?那麽做,不是特别的糟吗?” “本来是的。”他的声音很苍白。 我才注意到,niall的膝盖受了伤,那可能是他没过来抱我的原因。 “你该换了这套衣服的,你去洗澡吧,我给你洗衣服。”我说。 “我要走了,”他说,“我来这是为了警告你的,你必须严肃的对待目前的情况。这房子下了很强的魔咒,我能来这是因为我之前来过。vampire和were都在保护你是真的吗?我能感觉到你有了额外的保护。” “我白天和晚上都有人看着,”我说谎了,因为他没有必要在为我额外操心了,他自己都够忙的了,“你知道amelia是个很厉害的巫婆,你别担心我了。” 他盯着我,但我觉得他不是在看我,“我要走了,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安全。” “嗯,谢谢……”niall一下就不见了。 我打给jason,“怎么了?”他听起来好像刚刚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tray走了,我今天需要有人保护着。”我说。一阵沉默,他并没有马上问我什么事,这有点奇怪,“你今天能过来吗?我今天要去图书馆,还有要去干洗拿裤子,可能还要到merlotte’s上日班。” “可以啊,”他说,“尽管那些事听起来都不太要紧。”他很久没说话,“你还好吗?” “嗯,”我小心翼翼的说,“难道我应该有什么事吗?” “今天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mel昨晚在我这儿睡的,今天早些时候有人敲门,我去开门,是个男人,看着有点奇怪,最怪的是他跟我长得很像。” “噢,不!”我立刻坐直了。 “他就是不太对劲,”他说,“我也不知道他那儿不对。他一直说话,疯言疯语的。mel试着介入我们,他居然把mel抛得老远,如果mel没跌到沙发上,他脖子就断了。” “他现在还好吧?” “嗯,那个人说他看到我真人之后才知道我的曾曾祖父为什么不喜欢我,他说我是被忽视的。我不懂他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不过我能知道他既不是vampire也不是were。” “最重要的是,你还好吧?” “嗯,”他的声音突然警觉起来,“你不准备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过来吧,我们谈谈。还有,以后千万千万要问清楚是谁再开门,那个是坏人,他可不管是谁都乱来的。” 买一送一,mel也来了。不过mel需要回家处理一下身上的伤,终究还是先走了。 我跟jason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了,他听完之后,很茫然。 他突然跳起来,“这一切都是vampire的错。” “你怎么会这么想?”这很出乎意料。 “如果他们没有公开自己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想想,他们上电视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看看这世界都变成什么样了?现在,‘我们’也出来了,接下来就是那些可恶的精灵。calvin跟我说过他们,他们看起来都很美很甜,但实际上并不是的。他跟我讲了太多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了,从他所说的来看,精灵灭绝是件好事。” 我不知道我是被气到了还是还是吓到了,“你怎么那么极端?我不需要你跟我说niall是好是坏,你根本不认识他,你……你也是半个精灵!” “我才不想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他不想要我,我不想要他。如果再让我见到那个杂种,我一定杀了他!” 这时,mel回来了,我们都停下来看着他。我再问了一遍jason愿不愿意今天陪着我,他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答应了,他要先跟mel回去一趟,过一个小时再来接我。 这一个小时,过得风平浪静。我穿好衣服准备上班去。 出了门,我环顾四周,什么动静也没有。我觉得自己有点多虑了,决定打给amelia。 tray已经打过给她了,她打算今晚到酒吧里找我,看看能不能给我多一点保护。 我还是想不透这一切,打了给calvin,他说到jason那儿见面。 我开车到jason那儿,看到他和mel正在对打练习,他们说要提前做好准备,连来复枪都有了。地上是射击练习碎掉的瓶子。 “好枪法,”我深吸了一口气,“嘿,mel,跟说说hotshot的葬礼吧,我从没参加过,crystal的就要举行了。” 他看着有点吃惊,“我没住在这多少年,也不太懂。”他身上除了一些瘀伤,看起来并不像是被抛了那么远。 “我在想,那个人干嘛不挑jason要挑你啊?”我说,感觉到mel有点波动,“你伤的严重吗?” “我想应该只是有点骨折。他是什么?应该不是我们的人。”他动了动他的右肩。 他根本没在回答我的问题,“他并不是纯人类。” mel看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他说,“他把我抛开的时候,我的自尊可是严重受挫,我可是一个纯种的panther。” jason大笑起来。 “mel,我希望你是真的没事。”我让我的声音听起来关心的语气,靠近了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肩。”jason皱了皱眉。 “你为什么要……”jasan一脸怀疑,但他一步向前,把mel抓住了。mel缩了一下,但他什么都没说,连一个字都没说。他看起来既不愤慨也不惊讶,不过这已经够了。 我把手放在他头上,闭上了眼睛,他正在想着crystal。 “是他干的。”我睁开眼看着jason,点了点头。 jason大声尖叫,听起来不像是人类的声音。mel的脸开始融化,就好像所有的肌肉和骨头都在变化,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人类。 “让我看着你。”mel乞求道。 jason看着很疑惑,他那样抓着mel,他根本不能动,但他还是在挣扎,我知道他不会一直处于被动的,我俯身拾起来复枪。 “他想要看着你。”我跟jason说。 “***,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他的呼吸很重很不稳定。 我退后,举起枪,“把他转过去,他想要跟你面对面。” 他们两面对面,只有一步的距离。 这时,calvin和dawn一起来了,还有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孩子跟着。 “今天真的是很糟的一天。”mel听到他的leader的声音猛地抽搐了一下。 jason跟calvin说,“sookie说是他干的。” “那就够了,但是mel,你必须自己说清楚,兄弟。” “我不是你的兄弟,”mel苦苦的说,“我没跟你住一起很久了。” “那是你自己选的。” “在hotshot没有人跟我一样,我在这是很孤独的。” “在这很多人都跟你一样的。”jason看着很苍白。 “不,jason,”我说,“他是gay。” “难道我们不能接受吗?”jason问calvin,他很明显没弄清自己到底站在哪边。 “如果他们完成了自己的义务,他们在床上干什么我们都不管,但纯种的男性必须生育后代。” “我不能那么做,”mel说,“我真的没办法那么做。” “但你不是结过一次婚吗?”我说,后悔这么说了。 “我们的婚姻并不正常,她能够接受。她也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们没有过sex.” 我不敢想象这对mel来说有多困难,但当我回想起crystal在十字架上的样子,我所有的同情都消失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问。 “我爱jason,”他说,“我爱他。而她侮辱了他和他的孩子,还嘲笑我。那天我去找jason让他帮我忙,但他不在。她……她说了很多很恶心的话,她还跟我说,如果我跟她上床,她就会跟hotshot的人说,我就可以回去那儿了,jason也可以跟我在一起。她说‘我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难道你都没感觉吗?’,接下来她越来越过分……她靠在我卡车的后面,那些支出来的木头,我能够看见她……它是……她是……她一直在说我多没用,jason永远都不会在乎我的……我使劲的打她……” dawn听着听着,吐了。 “但她没死,”jason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她一直流着血,她被钉起来之后,孩子才没了的。” “我不是故意的,”mel说,他重新看着jason,“我以为是那一夜吹的风把她弄死了,真的。如果我知道她还活着我绝不会就这样任由她在外面的。我不会让其他人得到她的。我做的已经够坏的了,毕竟我是想她死的。但我真的没有把她钉到十字架上,相信我。不管你觉得我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但是,我真的没那么做。我想如果我把她带去别的地方,别人就不会怀疑是你做的了。我知道那天晚上你会出去,我在想,把她放到别的地方,你就会有不在场证明。我知道那晚你跟michele在一起,”他对jason笑了笑,温柔到让我觉得心痛,“所以我把她放到车后面,我就回屋喝了一杯,等我出来,她就不见了。我不能相信,我以为她自己起来走了,但是并没有任何血迹,那些木头也不见了。” “为什么是merlotte’s?”calvin问。 “我不知道,”他说,他看来很崇高,放下了满怀的罪恶感,带着对罪行的承认还有对jason的爱,“calvin,我知道我要死了,我跟你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我进屋之后crystal到底怎么了,我没对她做那件恐怖的事。” “我不知道那是怎么造成的,”calvin说,“但我们得到了你的亲口承认,我们会行刑的。” “我愿意承担着一切,”mel说,“jason,我爱你。” dawn转过头来跟我说,“你最好还是先走吧,我们有事要做。” 我带着来复枪走了,当其他panthers把mel分尸的时候,我,没有回头。 不过,我能听见。 他的尖叫戛然而止。 我把来复枪放在jason的后门廊,就开车去上班了。 有没有保镖一点都不重要了。 chapter15终。 chapter 16 今晚我一直工作,一刻都没听过,尽管有过一些小错误,但是我跟自己说,我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很为自己骄傲,一切都会过去的,还有十五分钟就可以回家了。 不可避免的,我还是会想起mel做的一切,但我奇怪的是,到底是谁会偷走半死不活的crystal和那些木头,去做这么残忍的事呢? 当我很开心的开车回家的时候,忽然想起我完全忘了约了amelia的事。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能够原谅自己,但是当我想起tray那一副中毒的样子,我觉得很过意不去。于是,我像箭一样直奔向tray的家。 小房子前没停着车,窗户也是黑的。有点困惑有点担心的,我停车了。 夜很黑很宁静,只有狗叫声。我为死寂的房子想了很多电影脚本。 一,tray可能已经发疯了,他杀了amelia,他现在在黑暗的房子里,想要自杀,或者等着我来,把我也杀了。 二,tray已经恢复了,amelia刚好出现,他们不想要我的打扰。 三,amelia来过了,但是没人在,所以她就回去了。 我试着找些更好的答案,但根本找不到。我打了家里的电话,飞到了留言;打给amelia也飞去留言;于是,我打了tray家里的电话,我隐约听到了电话响,但没人接。 我打给bill,我根本想都没想,我就是这么做了。 “bilpton”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 “bill,”我说,但我说不下去了。 “你在哪儿?” “我在tray的家门口。” “我马上就到。” 十分钟还不到,他就到了。 “我太没用了,我不该打给你的。但是我发誓,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当他坐到我旁边的时候,我说。 “你没打给eric。” “那要太久了,”我说,“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忘了amelia的事。” “经历了这一切,你忘了也是可以原谅的。”bill说。 “不,不是的,它……我不敢进去,怕他们已经死了。我就是做不到。我根本没那个勇气。” 他探过身子,亲了我的脸颊,“多一个死人对我来说没什么。”他说,然后他慢慢的走向房子,到了前门,听了听,我知道他根本没听到任何声音。 就在他进门的那一刻,电话响了,差点没吓死我。“你打给我了吗?我刚刚在洗澡。你还好吗?” “嗯,还好。tray在哪儿?他跟你一起吗?” “不,我去了他那儿,他不在。我等了一会儿不见你来,我就在想他可能去看医生了,你可能有事来不了,我就回来啦。怎么了?” “我马上就回去,你千万别给任何人开门。” bill也回到我身边了,“他不在,但有打斗的痕迹。” “血迹?” “嗯。” “很多?” “他应该还活着,从味道来看,应该不全是他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我承认,而且大声的说出来,我觉得很好,“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怎么帮他。他本来一个应该做我的保镖的,但他昨晚在树林里遇到了一个说是你新女友的女人,她给他喝了vampireblood,他中毒很深。”我看着bill,“可能她是从bubba拿得到的,我还来不及问他,我现在很担心他。” bill看着我,他微微的笑了笑,“我没跟任何人在一起。”他说。 我决定忽略这一点,我没那个时间和精力。“所以说,那是一个假装成尖牙粉的人,能够骗过tray,还能给他下咒语让他喝的人。” “bubba根本没那么大的能耐,”他说,“即便精灵的有些魔法在vampire身上不怎么奏效,但我觉得他没那个抵抗能力。” “你今晚见过他了吗?” “嗯,他来我那儿多备了些喝的,但他看起来很虚弱。当他喝完两瓶tb之后好点了。我最后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走去你的房子。” “我们最好马上赶回去。” 我飞奔回去,““fairypants!”这是我和amelia提前约好的暗号。bill马上就回到,我们会商量好一个找tray的计划。他到了之后就去找bubba。 我有太多想的了以至于我忽略了最明显的危险。 我对细节的无视,根本没有任何借口。 当一个女人独自一人的时候,应该随时保持警惕,一个有我这样经历的女人更应该时刻警觉。现在一切还正常,我能看到amelia在厨房,我急忙跑去把我的包拿上,我的小铲子和水枪都在里面,这是我有的筹码。 但是,阴影里隐藏的未知,只需要一刻的放松就足以置我于死地。 我听到了一些我不懂的语言的话,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他是在喃喃自语,我不敢相信这个站在我身后的人居然只是在自言自语。 接下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chapter16终。 chapter 17 我以为自己在地窖里,感觉是个地窖:阴冷潮湿。 我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但无论如何,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是排在第一位。我不在我该在的地方,我也不该在我不该在的地方。这一刻,这两种如此分明的想法盘绕在我的脑海中。 忽然有人敲了我的头一下。 我想了想,我的头并不痛,确切的说,应该说它很重,就像我得了重感冒一样。我很怕,我不敢睁开我的眼睛,但我又很想知道是谁把我抓来的。我用双抱着自己,睁开了眼。开见了一张很可爱的脸,我又迅速闭上了眼睛。他们似乎在讨论些什么。 “她很快就会醒了。”有人说。 “太好了,我们有乐子了。”另外一个声音说。 根本不可能,我觉得这种快乐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很想要有人来救我,我叹了口气,勉强睁开了眼睛。有一道光,让我看清了我的敌人。是一个男的精灵,他看起来就跟ude一样迷人,但却没引起我的一丝好感。 我看着二号绑匪,她也是一个精灵,看着也很可爱,但我还是很讨厌她。 “我们抓对人了,”二号说,“那个vampire专属的妓女。我觉得那个短头发的更加吸引人一点。” 这并不是绑架的理由。我也变得无礼起来。尽管我现在应该忽略他们的话,但我就是生气。我想,你们继续啊,白痴,看我的曾曾祖父怎么收拾你们。 我希望他们没有上海tray和amelia,我希望bill还好好的,我希望他打给了eric和我的曾曾祖父。 我怀抱着很多的希望,我还打着如意算盘,希望eric能感受到我现在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和恐惧。他可以根据我的情绪来跟踪我吗?如果可以的话就太好了。这是我所遇到的灾难里面最糟糕的一次,我希望,不管是谁,快点来救我,越快越好。 一号把我拉起来坐着,我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很麻,我低头一看,它们正被皮革绑着。我靠在墙边,我并不是在一个地窖里,而是在一所弃置了的破房子里。 我的包被丢在角落里。 当我好点了之后,我说,“我曾曾祖父会杀了你们的,等着吧。”我让自己听起来尽可能的乐观。 一号笑了,“他找不到我们的,他宁愿躲起来尖叫也不愿意亲眼看着你被折磨致死,他可是很爱很爱很爱人类的。” 二号说,“他早就该死了的,跟人类打交道会让我们更快灭绝。breandan拯救了我们,niall已经过时了。” “你们头上肯定还有人,你们肯定不是这件事的策划者。”我觉得我有点混乱了,可能是因为被下了咒语的关系。 “我们跟breandan是一国的。”一号很自豪的说,就好像这能把一切都说清楚一样。 我没想到我曾曾祖父的死对头breandan,反而想到了以前同学brandon,“他退伍了?”我说。 他们不解的盯着我,也不能怪他们,“什么退伍?”二号说。 我不想跟她说话,“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我问一号。 “我们等着niall的反应,看他响不响应breandan的号召,”他说,“breandan会把我们都封锁在精灵国里,永远不再跟你们这些人打交道。” 突然我觉得那是个不错的计划,暂时站在breandan这边,“niall不想要这样嘛?”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不,他喜欢跟你们这些人。当fintan还瞒着你和你哥的存在的时候,niall还规规矩矩的,但当我们除掉fintan之后……” “一口一口的!”二号大笑起来。 “他费尽周折找到了你,我们也是。我们那天去到你哥的房子,发现了车尾箱的那份礼物。我们决定跟你们玩一下,顺着你的气味找到了你工作的地方,让你们看看这份大礼。现在,轮到你了。breandan说了,我们想怎样就怎样,不过不能整死你。” 也许我现在才看清这一切有点晚了,他们是我曾曾祖父的死对头派来的,他们杀了我的曾祖父fintan还把crystal钉死了。 “如果我是你们能的话,我不会这么做的,”我有点绝望的说,“我是指伤害我,因为毕竟,如果breandan得不到他想要的呢?万一niall赢了呢?” “首先,这里没有如果,也没有万一,”二号说,她笑了,“我们是要赢的,我们会有很多乐趣。特别是当niall还想要见你的话,他肯定会在投降之前要你还活着的证据。我们会让你留一口气的,不过,你的情况越糟的话,这场战争就会越早结束。”她有着一副我所见过最长最锋利的牙齿,有的还闪着银光,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它让我顿时清醒了,接下来的这一个小时,我是彻彻底底清醒的,我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小时。 我觉得很无助,而且很震惊,我怎么能这么清楚的感受到疼痛而不为之死去呢? 我宁愿我死了。 我能读到人们的思想,所以我很懂他们,但我根本不了解精灵的文化。我只能相信他们说说的。我不敢想象我的曾曾祖父看着我流血的样子大笑,我只能希望他不像一号和二号一样享受着用刀来宰割人类。 我曾经读过一本书,它说当你被折磨的时候,为了忍过去,应该去“别的地方”,我也尝试着想像自己逃离了这里,但我始终是在这房间里的。 当绑匪二人组消停了一会,我真的很难相信我还清醒着,这一切是真实的,我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我很快就会醒来。我小时候就知道世界上存在着很多的不幸和凶残,但我对他们的乐在其中感到震惊。我完全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跟我的人生好不交际,我就像是一只他们从路边捡来的流浪狗。 “这不是我们杀掉的那对夫妇的女儿吗?”在我尖叫声中,一号问二号。 “是的,他们想要在洪水中开车过去。”二号说,伴随着一种快感。 “水!当他们拥有天族的血的时候,天真的以为金属可以保护自己。” “水族很乐意把他们拉下去。”一号说。 我的父母不是死于意外,他们是被谋杀的!我试着透过我们之间的bond跟eric说话,还试着跟barry说话,尽管我们之间相隔那么远。我还想过跟我的小侄子hunter说话,但他太小了,我真的不能对一个小孩这么做。 我放弃了,我等待死神的降临。 他们在havesex,我想着现在能看到sam的话,那该多好。我想要说出所有爱我的人的名字,但我的嗓子已经哑到连尖叫都无力了。 我想报仇,我想一号二号都带着我现在所承受的疼痛死去。我希望有人,我的任何一个朋友——ude和udine,niall,alcide,bill,quinn,tray,pam,eric,calvin,jason——会把他们一片一片的撕碎。 一号和二号说过breandan想要留我活口,但他们并不知道如何掌握这个度,他们会带着满怀的乐趣离开,就跟当初fintan和crystal带给他们的一样。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会就这样死掉。 我开始产生幻觉了,我看到了bill,这根本不可能,他在我的后院,在想我在哪儿。可是又好像是真的,他在那两个研究着刀片的生物后面匍匐着,他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我不要出声。他并不在这里,而我又根本又发不出任何声音,这很简单。他身后有个黑影,黑影的的上方有微弱的火光。 二号用她刚从靴子里抽出来的刀刺我,他们都凑过来,看着我的反应。我只能发出一些刺耳的声音,我的脸满是血和泪。 “小小破罐子。”一号说。 “照他说的做,响两声来听听。” 我睁开眼睛,盯着她,第一次真正的看着他们。我咽了口口水,用尽我全身的力气说,“你们会死的。”我很坚定,我之前也说过一遍,听过一次之后他们更不当一回事了。 我让我的嘴角微微上扬,挤出一个微笑。 当什么东西刺进一号的脖子时,他露出了极其惊愕的表情,他就在我眼前变成了两段,一抹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当我的眼睛还看得很清楚,我看到了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二号的脖子,举起她,把她抛到一边,当那跟她的一样锋利的牙齿撕扯她的脖子的时候,她的震惊让我很满足。 chapter17终。 chapter 18 我不是在医院里。 但我是在一张床上,不是我自己的床。我比之前干净了些,包扎了,很痛,应该说剧痛。关于我被弄干净了包扎了,我很急切;而痛,是意料中的。至少没有人会在我的伤口上在撒盐了,所以,我觉得这已经很好了。 我的记忆并不完整,我不记得自己怎么从那破房子到这儿来的,我只能记得零碎的片段,还有一些说话的声音,但我没办法把它们拼凑起来。我记得一号人头分尸了,二号被咬了,但愿她跟一号一样死了,但我并不确定。我真的见到bill了吗?他背后的阴影又是什么? 我听到了click、click、click的声音,微微转过头,是udine,正坐在我的床边,织毛衣。 udine织毛衣的场景就跟在破房子里见到bill一样不真实。我想要再次睡过去——虽然这是弱者的行为,虽然并没有人说我是个弱者。 “她会好起来的。”dr.ludwig说。她的头刚好高过床一点点,真正医院的床可比这个要高的多,“sookie,”她说,“药起作用了吗?”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第二次来看我了,或者说我又晕过去了一次,“我现在没那么痛了,”我说,我的声音嘶哑而虚弱,“我觉得有一点麻,呃,还不错。” 她点了点头,“嗯,作为一个人类来说,你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真有趣,我觉得比起在破房子里的时候我是好了些,但我并不觉得自己幸运。我也想要谢谢自己的好运气,但就是找不到任何理由。我完全没那心思,就跟我的身体一样,我的情绪也是一团糟。 “不,”我试着摇了摇头,但止痛药也无法消去我脖子的酸痛,这让我着实的呛了一下。 “你还没死。”她直接的指出这一点。 但也差不多了,又或者说去天堂转了一圈又回来了。那是一跟最最及时的救命稻草,如果我那时还清醒的话,我会一直大笑着来到这个超自然医院的,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但是,我那时看起来肯定都快死了——都已经能看到那些失去亲人的脸了——我真的经历了太多了。这次,我可没那么容易恢复了。 我的身心都被折磨到一种很疲倦很难熬的地步,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到被绑架之前的那种平稳状态。我把我想的简单的跟dr.ludwig说了。 “他们都死了,告诉你,让你好过点。”她说。 是的,真真切切的,这真的让我好过了点。我一直希望我没有想要他们死,我还曾经害怕他们的死只是我的美好幻想。 “你的曾曾祖父把lochn的头给砍了,”她说,那是一号,“而bill掐断了neave的脖子。”那是二号。 “那niall现在在哪儿?” “在战场上,”她冷冷的说,“没什么好商量的了,只有杀戮。” “bill?” “他伤得很严重,”她说,“她在临死前撞到了他,还咬了他,她的刀是银制的,她的牙齿也被银包裹着,这些都深深的进入到了他的内部。” “他会好起来的。”我说。 她耸了耸肩。 我的心沉了下去,或许会穿过我的胸腔,甚至沉到床底,我不敢面对这难以承受的痛苦。 我试着想一些除了bill以外的事,“tray呢?他在这里吗?” 她沉默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是的。”她最终开口了。 “我要去看他,还有bill。” “不,你现在不能动。bill现在在休息,现在是白天。今晚eric会过来,或者说几个小时之后,他会带上另一个vampire,那会有用的。而那个were,他伤的太严重了,你不应该去打扰他。” 我没听懂,不过我的头脑渐渐清晰了,“有人通知sam了吗?”我昏过去多久了?我没上班多久了? 她耸了耸肩,“不知道,应该有人跟他说了吧,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嗯,很好,”我试着换个姿势,这让我很辛苦,“我想要去一下卫生间。” “udine。”她叫道。 udine把毛衣放到一边,从摇椅上站起来。我才发现,好像有人要把我这美丽的精灵教母推到割木机里似的,她全身都是伤疤,她的脸也很糟,她对我笑了笑,但却是那么的痛苦的笑容。 “对不起,”我说,“我能走的,我知道。” “想都别想,”她说,“看,我们已经到了。” 上完洗手间,她又把我扶回到床上。 “你怎么了?”我问,dr.ludwig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被伏击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甜,“几个白痴和一个叫lee的精灵。” “他们是breandan那边的?” 她点了点头,又开始织她的毛衣,那好像是一件小小的衣服,那是给小精灵的吗?“是的,”她说,“不过他们现在只是一堆白骨了。”她听起来很欣慰。 这样的话udine永远都不能变成天使了。我不知道具体流程是什么,但这绝对会影响的。“很好,”我说,越多breandan的人死掉,越好,“你见过bill了吗?” “没有。”udine说,很明显没什么兴趣。 “ude呢?他还安全吗?”我问。 “他跟祖父在一起,”她说,这一次,她听起来有点担心,“他们在找breandan。祖父在想,擒贼先擒王,只要除掉breandan,那他的追随者也会倒戈的。” “噢,”我说,“那你怎么……” “我要保护你,”她很简单的说,“可能你会觉得我的任务比较简单,但实际上breandan正冲着这里来呢。他肯定都要气疯了。他从来没来过人类世界,他是多么的痛恨这里,现在他的杀手死了,他很爱neave和l的,他们跟了他好几个世纪了,都是他的lovers。” “恶心,”我打从心里这么觉得,“恶心死了。”我甚至都不想去想他们之间那都是什么“爱”,那些我不屑于称之为爱的爱,“我从没认为你挑了什么好差事,”我恶心完之后说道,“着整个世界都太危险了,”udine很严肃的看着我,“breandan是什么族的?”我看着她迅速的织着,我不知道那绒绒的小绿色毛衣是怎么织出来的,但它看起来真的不错。 “他是爱尔兰裔的,”她说,“世界上大部分最古老的族类都是爱尔兰裔的。我和ude也曾经有过爱尔兰的名字。我觉得那太愚蠢了,我们干嘛不对自己好一点呢?没人能叫对我们的名字。我之前的名字的听起来就像是小猫被绒球呛到了。” 我们安安静静的做了几分钟。 “这小毛衣是给谁的?有什么喜事吗?”我嘶哑的声音说道,本来我是想开个玩笑的,但我听起来很让人毛骨悚然。 “是的,”她说,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睛闪耀着光芒,“我要有一个孩子了,一个纯血的精灵。” 我吓了一跳,不过我还是给了她一个尽可能灿烂的笑容,“噢,那太好了!”我说,我在想如果问她孩子的爸爸是谁会不会有点尴尬,可能会的。 “嗯”她很郑重其事的说,“那真的太好了,我们的生育率一直不太好,世界上金属的增多大大降低了我们的生育率。我们的数量每个世纪都在下降,我是很幸运的了。可能是我从来没跟人类上过床的原因,尽管我想过千千万万次。他们真的很诱人,至少有几个是这样,但我不想在人类身上浪费时间。” 我一直以为她想要的是要成为天使,好让ude结束跟他的仰慕者乱搞的生活,“所以说,爸爸也是个精灵,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udine大笑起来,“我知道我到了生育的年龄了,而他也是;我们不是很亲近,不过我们双方都很渴望结合。” “他会帮你养小孩吗?” “嗯,在她幼儿期他都会在她身边的。” “我能见他吗?”我问,我很替udine的幸福高兴。 “当然——如果我们赢了这场仗的话,他经常在我们的世界里,”udine说,“他不是很喜欢跟人类一起。”她说得好像是他对人类过敏一样,“如果breandan赢了,我们的世界就会被封锁起来,我们在这个世界所建造的一切都会消失。而人类发明的那一切奇妙的东西,还有我们利用它们所得的钱,所有一切都会消失。跟人们在一起那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他们是那么的有活力,那么诱人。他们真的……很有趣。” 这个新话题是个分心的好工具,不过我的喉咙很痛,当我没法回应之后,udine也就没兴趣说下去了。尽管她又开始织她的毛衣了,但几分钟之后,她忽然变得警觉起来,我察觉到了。udine起身,到门口瞄了一眼,当她第三次这么做的时候,她把门关上,还锁上了,我问她在等什么。 “麻烦,”她说,“还有eric。” 一直都是这样,我想,“还有别的病人在这吗?这跟医院是一样的吗?” “嗯,”她说,“不过ludwig正在疏散那些还能走的病人。” 我还以为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恐惧,但是当她的紧张也掺进来之后,我觉得我要疯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抬起头,“eric来了,”她说,“我要把你留下跟他在一起,我可不能像祖父那样掩盖住自己的气味。”她起身把门打开。 eric悄悄地进来了,我上一秒看到他进来,下一秒他就关上了。 udine把她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尽可能的远离eric的走出了这个房间。很明显,他闻到了她甜美的味道。当她走了之后,他来到了我的床边,低头看着我。我没有一丝开心或者满足,我觉得我们之间的bond可能暂时失效了。我的脸在转换表情的时候很痛,我知道那上面肯定都满是伤。我的左眼充满了泪水,完全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不要镜子来告诉我,我现在看起来有多糟,那一刻,我不在乎了。 eric试着把他的怒火压制住,不表露在脸上,不过根本没用。 “f***ing精灵.”他咒骂道。 我不记得他上次这么气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已经死了。”我喃喃道,把我的声音压到最低。 “是,但这么快就让他们死掉,太便宜他们了。” 我点了点头,由衷的赞成。事实上,我更想让他们活过来,然后在慢慢的将他们折磨致死。“我想要看看你的伤口。”eric说,他不想要吓到我。 “嗯,”我还是很小声,我知道我的伤一定很壮观。当我上洗手间的时候,看到的地方都伤的那么恐怖,我都不敢再看自己别的地方了。 很轻很轻的,eric拉起我身上的被子。我穿着一件病人服,裤子卷到了膝盖上面。我的脚上全是被啃咬的痕迹,很深很深的伤疤,有的地方还缺了一些,看着我的脚,让我想起了探索里面的鲨鱼节目。 ludwig已经把那些最严重的都包扎起来了,我肯定那些最严重的肯定都被藏在白纱底下。 eric僵直的站在我旁边很久,“把衣服拉起来,”他说,当他发现我并没有那个力气的时候,他自己动手了。 他们很享受软的地方,所以这真的真的很恶心。我扫了一眼之后就不敢看了,我紧紧的闭上了眼,就像小孩不敢看恐怖片一样。伤是真的很严重,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跟以前一样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许久之后,eric又把我盖好,“我马上回来。”我听见他离开了房间,然后又很快的回来了,手里拿着几瓶tb,把它们放在床边的地上。 “过去一点,”他说,我抬头很疑惑的看着他,“过去一点。”他很不耐烦的说。他意识到我根本做不到,他一手搭过我的肩,一手抱着我的腿,把我挪到了床的另一边。我很庆幸这张床比一般医院的床大些,我不用给他挤位置。 eric说,“我要喂你。” “什么?” “我要喂你我的血,否则好几个星期你都好不起来。我们没那个时间。” 他好像就是在单纯的陈述着事实,我觉得我放松了点,我都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eric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放到我嘴巴前面。“这里。”他说,毫无疑问我会喝的样子。 他另外一只手扶着我的脖子,让我抬头。这一点都不有趣,跟在havesex的时候轻轻的尝一口一点都不一样。有那么一小会儿我还在犹豫,不过他说我们没什么时间,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我没那个精力再纠缠下去问清楚了。 我张开嘴,咽了一口。我全身都很痛,我被身上的伤所带给我的痛苦吓到了,我意识到做这件事是多麽的明智。我知道vampire的血见效很明显。他的手腕又复原了,他又咬开了。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我问他,我的喉咙又开始痛了,我不想完整的说完这句话。 “是的,”他说,“我知道多少是过了,我来这里之前已经填饱了肚子。你起码要能够动。”他开始有点实际了,我很开心。 “动?”那让我紧张起来。 “嗯,任何一刻,breandan都有可能找到这儿来。他们现在可以跟踪你的气味了。你身上是伤害过你的精灵的味道。他们知道niall很爱你,杀了你就跟杀了他的族人是一样的。把你置之死地,会让他们开心死的。” 当我想到了那些麻烦的时候,我住口,哭了起来。eric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别这样,你要坚强。我很为你骄傲,听见了吗?” “为什么?”我又开始喝了起来。 “你还是完整的,你还是一个人。l和neave从来都是把人类和精灵撕成碎片的,而你活下来了,你的人格,你的灵魂还是完好无缺的。” “我获救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吮吸着他的手腕。 “你会更好一点的。”eric俯身拿起了一瓶tb,他很快的喝了下去。 “我不想,”我又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喉咙还是很痛,不过没那么厉害了,“那时我根本不想活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但是你活下来了,而他们死了。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他们是不可能得到你的。” “你真的觉得他们会找到这里吗?” “是的,breandan残存的手下或者他自己总会找到这里来的,他所剩无几,他豁出去了。我怕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来。ludwig疏散了她大部分的病人,”他转过去一点,就好像在听什么声音一样,“嗯,大部分都走了。” “还有谁在这?” “bill在隔壁,他正在喝ncy的血。” “你会喂他你的吗?” “如果你还不好的话,不,我就任由他烂掉。” “为什么?”我问,“他真的来救我了。你干嘛生他的气?你当时在哪儿?”我火都上来了。 eric缩了一下,在他这个年龄的vampire中,这是一个很大的反应了。他别过头去,我不敢相信我说了这些话。 “你并没有来找我,”我说,“我一直苦苦期盼着——我希望你会来,我祈祷你会来,我一次又一次的想,你会听见……” “你快要杀死我了,”他说,“你快要杀死我了,”他在我身后发抖,好像他根本承受不住我刚刚所说的话,“我会解释的,”他缓缓的说,“我会的,你会理解的,但是现在,我们不够时间了,你好些了吗?” 我想了想,我觉得比之前好多了。感觉身上的伤在以几乎不能承受的速度在愈合,“我觉得我可能随时都会好起来,噢,tray还在这里?” 他很严肃的看着我,“嗯,他还在这儿。” “为什么?为什么dr.ludwig不带他走?” “如果他被转移了,他会死的。” “不。”我感到很震惊。 “bill跟我说了他喝过vampireblood的事。他们想要让他发疯,好借刀杀人,但他并没有那么做。l和neave被耽搁了,niall的手下发现了他们,袭击了他们,他们必须要反击。后来,他们打算在你的房子旁埋伏,确定tray不回来帮你们。bill打给我告诉我和你会去tray那儿找他,而那个时候tray已经被他们抓住了。他们在抓到你之前正在玩弄tray……” “tray伤的也很严重吗?vampire的血对他的影响已经没有了吧?”我不敢想象,一个这么强壮的were受到了他们的凌辱。 “那只是他们的毒药,我猜他们从来没在were身上试验过,他们在tray身上做了实验。你能起来吗?” 我试了试,“可能还不行。” “我来抱你。” “去哪儿?” “bill想要跟你谈,你要勇敢些。” “我的包,”我说,“我要拿点东西。” 他二话没说把那个脏兮兮的包拿到床边给我,我很努力的把包打开了。eric看到我从包里拿出的东西,他的眉毛动了动,但他听到了一些声音让他警觉了起来。他站起来,我就好像意大利面一样轻而易举的被他抱了起来。在门口那儿,他停了,我竭力把锁开了,他用脚把门踢开,然后我们到了走廊。 我们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又一次,我来负责转门把手,这次容易多了。 房间里有两张床。 bill在右手边,ncy坐在一张椅子上,用和eric喂我的方式喂着bill。bill的皮肤灰灰的,他的脸颊深深地陷了下去,看起来就像死了。 tray在他旁边的床上,如果bill看起来像死了,那他看起来就是已经死了。他的脸紫紫的,他的耳朵被咬掉了,他的眼睛重了,脸上满是血。这还只是在他脸上的伤,他的手露在外面,其它都被被子盖着。 eric把我放到bill的床边,bill睁开了眼睛,至少这还是一样的,还是深棕色的。他停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银已经进入了他的体内,”ncy静静的说,“它的毒素已经遍布他的全身,他需要很多很多的血来把它们排出体外。” 我想要说,他会好起来吗?但我说不出口,不能当着bill的面说着句话。ncy起来跟eric悄悄地说了什么,看的出来说的话并不愉快,如果把eric的表情看做一种暗示的话。 bill说,“你怎么样?你会好起来吗?”他的声音颤抖着。 “这是我要问你的。”我说,我们两个都没有那个力气去继续我们的谈话。 “你会活下来的,”他说,很满足的样子,“我能闻得到eric喂了你他的血。你总会好起来的,不过这对你的伤口会有很大帮助。我很抱歉我没早点到。” “你救了我一命。” “我看见他们带走你了。”他说。 “什么?” “我看见他们带走你了。” “你……”我想要说,你干嘛不阻止他们?但是这听起来好像太过分了。 “我知道我不可能同时打败他们两个,”他很简单的说,“如果我当时试着阻止他们,他们会杀了我,你就会死掉。我不是很了解精灵,但是我听说过他们两个。”这几句话差不多耗尽了bill的力气,他试着转过头来看着我说话,但他只能微微的动一下。他的头发很毛糙,他的皮肤失去了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的那种光芒。 “所以你打给niall了?” “嗯,”他说,他的嘴唇好像根本没动,“或者至少,我打给eric了,告诉他我所见到的一切,叫他打给niall。” “在这的北边,”他说,“追踪你还花了点时间。如果他们是用车……但他们选择通过精灵世界,但靠着我的嗅觉还有niall的魔法,我们还是找到了你,至少你的命我们保住了。但我觉得对那个were来说有点晚了。” 我根本不知道tray在那儿,虽然我就是知道也没用,不过至少没那么孤独。 当然,那两个精灵可能根本就不想让我看到他,我敢说这世界上没什么虐待人的把戏是neave和l不知道的。 “你肯定他……” “你自己看看,sweetheart。” “我还没死。”tray艰难的说。 我试着站起来,想到他那儿去,但我还办不到,所以我转过身去,看着他。 “tray,”我说,“我真的很抱歉。” 他什么都没说,摇了摇头。“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知道……那个在林子里的女人……不太对头……” “你已经尽力了,如果你反抗的话,可能你早就死了。” “现在也差不多了,”他说,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是我自己的错。”他说。 我哭得根本停不下来,他又昏过去了,我又转过来面对bill,他脸色好些了。 “我不会,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让他们再伤害你的,”他说,“她的匕首是银的,她的牙齿还有银包裹着……我已经掐断她的脖子了,但她还没死……她做了垂死的挣扎。” “ncy给了你血,你会好起来的。” “可能吧,”他说,他的声音跟他平时一样平静和冰冷,“我现在感觉有点力气了,我会继续战斗的,还有时间。” 我震惊到无法说话。 “bill,”我很急切的说,我有那么多话想对他说,他闭上了眼睛,但又睁开看着我。 “他们来了。”eric说,到了嘴边的话,我又咽回去了。 “breandan的人?”我说。 “嗯,”ncy说,“他们闻到了你的味道。” eric从他腰间的鞘里拔出一把长长的刀,“金属。”他说,微笑着。 bill也笑了,但并不是一个开心的笑容,“尽可能杀多几个,”他的声音增强了些,“ncy,扶我起来。” “不。”我说。 “sweetheart,”bill说,很正经的,“我一直都爱着你,我很乐意为你而死。如果我真的死了,要到教堂里给我祈祷。” ncy过来把bill扶起来,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bill站了起来,就跟一个普通人一样虚弱。他把长袍脱掉,只剩下裤子。 我也不想穿着这件长袍死掉。 “eric,还有刀给我的吗?”bill问道。eric丢了把跟他那把很像不过短很多的刀给bill。ncy也拿着武器。 没有人关心过tray,我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他可能已经死了。 eric的手机响了,吓了我一跳。他迅速的接起了电话,“喂?”他听完了直接挂了电话,我都要笑出来了,这些超自然生物用手机沟通的样子真的很搞笑。但是当我看着bill,脸色灰灰的,靠在墙边,我觉得这世界上任何的事都不会再有趣起来了。 “niall和他的手下正在路上,”eric很平稳的告诉我们,就好像是在读故事一样,“breandan把精灵世界的其他出口都封死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及时赶到。” “如果我能活下来,”ncy说,“我希望你能让我走,eric,我会另外找一个主人。我觉得为了保护一个人类女人而冒生命危险太愚蠢了,不管她跟你的关系是怎样的。” “如果你死了的话,”eric说,“你死了是以为我,你的主人,命令你参战。这个理由够了吧?” ncy点了点头,“是,主人。” “不过如果你活下来了,我会让你走的。” “谢谢你,eric。” 天啊,我希望他们达成协议之后会好过点。 bill摇摇晃晃的站着,但是eric和ncy都没有帮他他,只是任由他这样。 我听不到他们所听到的声音,但是房间里的紧张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状态。 我看着bill,等待着死亡降临到他身上,我忽然想起了认识他以来的一切:他是我第一个见到的vampire,是跟我第一个上床的男人,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闪过我的眼前,但是,我知道,我又爱上他了。 门忽然被撞开了,我看到了一把斧头,我听到了别的精灵鼓动那把斧头再大力点的叫喊声。 我没有企图站起来,我更乐意盘腿坐到床上。至少我还有勇气,可能是因为我喝了eric的血,我感受到了他对战斗的热血,没什么能比一场激战更能点燃eric了。我还是试着站起来,我发现我能走,至少是几步。 主动总好过被动,我握紧了我提前准备好的武器。 事情发展的快到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清楚。 门终于被撞开了,精灵们疯了似地闯进来。eric和ncy合力跟一个绿眼睛的精灵打了起来。 我紧紧地靠在墙边,一手拿着一样武器。bill跟我紧紧地挨着,但他慢慢的,一点点的挪到了我前面。bill把刀飞了出去,正中门口的一个精灵的喉咙。他又伸过手来接过我的小铲子。 一个男人从门口进来了,他刚好站在那具尸体的前面,我知道那是breandan,他把手中的沾满血迹的剑直指eric。 eric高一点,但是breandan的剑比较长。breandan身上带着伤,衣服的一侧沾染着血迹。我看到了他肩膀上那一点点闪着光的东西,是毛线针,我知道他剑上的血是udine的。一阵怒火袭上心头,这也是支撑着我不倒下的力量。 breandan跳开了,尽管eric一直缠着他,这是,一个很高的女人站到了breandan的身旁,把手中的权杖,还好是权杖,向eric挥去。eric一俯身,不幸的是,权杖打中了ncy的头,他的红发被血染的更红了,他像沙包一样倒下了。breandan跳过ncy面向bill,他的剑砍掉了ncy的头。他脸上的笑更狰狞了,“你就是那个,”他说,“那个杀掉neave的人。” “我掐断了她的喉咙。”bill说,他的声音跟平时一样坚定,但他还是有点遥遥晃晃的。 “你也差不多死在她手下,”breandan说,笑了,他的防卫有一点点放松,“我是那个唯一的让你意识到这件事的人。” 他身后,被遗忘在角落的tray,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抓住他的衣服,breandan转身一剑刺到tray的身上,当他再次把剑拔出来时,那上面布满了鲜红的血。与此同时,bill把我的小铲子插到breandan举着的手上。breandan回过头来,他的表情很震惊。他低头看着伤口,好像不相信这怎么会发生一样,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bill倒下了。 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了,但只是在我看来是这样而已。我面前什么都没有,那个跟eric缠斗的女人放弃了大都,一跃到了她的王子的尸体面前。她尖叫着,长久而刺耳的。bill倒下了,所以她把剑指向了我。 我用手中的水枪向她射柠檬汁。 他又开始尖叫了,不过这次是因为疼痛。汁液洒在了她的胸前和手臂上,凡是碰到柠檬汁的地方都开始冒烟。有一滴甚至溅到了她的眼睛,她用另一只手揉搓着那只眼睛。eric趁这时把剑刺杀了她。 这一刻,niall出现在了门口。我的眼睛看到他,有点刺痛。他跟往常我见到他完全不一样,他穿着一身白衣,闪耀着,除了那些沾了血的地方。 久久的无言。该死的都死光了。 我跌坐到地上,脚很软。我面对着bill瘫倒在墙边。我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活着。我震惊到无法哭泣,恐惧到无法尖叫。我的伤口又裂开了,血的味道还有精灵的气味都诱惑eric,战斗的激动充斥着他的身体。niall碰到我之前,eric跪在我身旁,舔着我脸颊上流淌的血,我不介意;他给了我他的,他需要恢复。 “不可以,vampire。”niall轻柔的说。 eric仰起了头,他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全身都抖了一下,接着他蜷缩到我身旁,看着ncy的尸体,所有的兴奋都消失了,一滴红色的眼泪滑过他的脸颊。 “bill还活着吗?”我问。 “我不知道。”他说,他低头看着他的手臂。他也受伤了,他的左前臂有一道很严重的伤。我根本没留意到他什么时候受的伤。透过那破掉的衣服,我看到他的伤口正在愈合。 我的曾曾祖父蹲在我面前。 “niall,”我努力的说着,“niall,你并没有及时赶到。” 实话实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或者是在指责什么。第一次,我觉得经历这次的麻烦活下来是那么的艰难。 他抱着我,“你现在安全了,”他说,“我现在是唯一还活着的王子了,没有人可以取代我了。我所有的敌人都几乎死光了。” “你看看,”我说,尽管我靠在他的肩上,“niall,你看看所付出的代价。” tray的血还流着,bill倒在我面前。我的曾曾祖父把我抱得更紧,抚摸着我的头发,我越过他的手臂,看到了bill。他活了那么多年,一次又一次的幸免于难,而他却甘愿为我而死。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无论是人类、精灵还是vampire——不为之感动,我想起了我们共度的夜晚,我们在床上一起说话的时候,我哭了,尽管我累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该回家了。”他说。 “udine呢?” “她在summend。” 我无法在承受更多的坏消息了。 “精灵,我把这留给你清理了,”eric说,“你的曾曾孙女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而且只是我的,我会把她带回家的。” niall瞪着eric,“这里的尸体并不都是精灵,”niall看了看ncy,“还有,我们要怎么处理那个?”他指tray。 “他要回他自己家去,”我说,“他一定要风光大葬,他不可以就这样白白死去。”我不知道tray想要怎样的葬礼,但我不能任由精灵们随便把他丢到什么地方,他应该得到更好的。还有,amelia要通知。噢,天啊。 我试着勉强站起来,但我痛的叫出声来。 我又跌坐到地上,我看到bill的手指动了一下。 “他还活着,eric,”我说,尽管我很痛,但我还是笑了,“bill还活着。” “那很好,”eric说,尽管他听起来还是很平静。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pam,sookie还活着,bill也是,你把车开来吧。” 我又昏过去了一小会儿,不过最终pam开车到了。我朦胧中听到了pam和车上的另一个vampiremaxwell的对话。 “如果他们死了,我会很伤心的,”pam说,“我很爱他们,他们太容易失去了。” maxwell说,“我从来没拥有过精灵。” “美味……”pam说,这是我听过的最流利的“美味”。 “安静点。”eric说,他们两个都闭嘴了。 bill的手指勾住了我的。 “ncy还活着,在bill体内。”eric跟他们说。 他们沉默的听着。 “就跟你活在sookie体内一样。”pam很平静的说。 两天后,我的曾曾祖父来看我。amelia给他开的门,她跑上楼又哭了起来。她知道事实,当然,尽管其他人对入室杀人的解释很震惊。 eric没有再给我血让我快点恢复。 一来在这过去的几天他已经给我两次血了,忽略掉我们在ml的时候的那些,他说我们已经到了一种未知的极限;二来eric也需要复原,还喝了一点pam的。我只能慢慢恢复了,等着vampireblood帮我恢复腿上被要掉的组织。 我对我的伤的解释是被车撞了,sam肯定没接受这个解释。 niall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我床边,握着我的手。尽管他看上去老了一点点,还带着一点哀伤,但他看起来仍然很美……我知道他的族人会怎么样了,他看起来有点恐怖。 “你知道l和neave杀了我的父母吗?”我问。 “我怀疑过,”他说,“当你跟我说你父母是被淹死的,我曾经觉得那是有可能的。breandan的人跟水都有亲密的联系。” “我真高兴他们已经死了。” “我也是,”他说,“大部分breandan的追随者都死了,我还留了两个女的,因为我们很需要她们,尽管当中有一个是breandan的孩子的妈妈,但我还是留了她活口。” 他好像等着我的赞扬,“那孩子呢?” niall摇了摇头。 他爱我,但他来自一个比我的世界更野蛮更凶残的地方。 就好像他听到了我的想法,他说,“我打算把剩下的入口都封起来。” “但是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我说,“这不是breandan想要的吗?” “我在想可能他是对的,尽管他的理由不对。不是精灵要防范人类,而是人类需要防范精灵。” “那是什么意思?那会有什么后果?” “那些跟人类生活的精灵可以选择。” “就像ude。” “对,他可以选择跟我们的秘密世界断掉联系,如果他想留在这里的话。” “那剩下的呢?精灵世界里的精灵呢?” “我们不会再来了。”他脸上的悲伤很明显。 “我不会再见到你了?” “不,亲爱的,最好不要再见。” niall并没有找到dermot,他在通道关闭之前都会竭力搜寻他的踪迹。 jason进来了,niall立刻站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之后,他又放松了。 “你一定是jason。”他说。 我哥茫然的看着他,他还没从mel的死中恢复过来。 “是的,我是jason,你是我的曾曾祖父?” niall点了点头,“对,我是来跟你妹说再见的。” “不是我?我还不够好。” “你看起来真的很像dermot。” “呃,”他坐在床尾,“dermot对我并没有那么坏,至少他来警告过我mel的事,让我知道我的妻子是他杀死的。” “嗯,”他说,“我猜你应该知道他也有份杀你们父母吧?” 我们两个都盯着他。 “是的,追随breandan的水精灵把车拖到了漩涡里,据我听说到的,但他只是打开了车门,把你父母拉出来而已,是其它精灵把他们一直缠在水底的。” 我浑身颤抖了起来。 “我很高兴你要走了,”jason说,“我希望你们永远都不要再来,任何一个都不要。” niall的脸满是痛苦,“我不能控制你的情绪,”他说,“我只是想认识我的曾曾孙女,但是我除了带给sookie痛苦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试着反驳,但我意识到他说的是事实,尽管并不是全部的事实。 “你让我重新意识到还有家人爱着我,”我说,“你让udine救了我的命,而她也做到了,还不止一次。我会想你的,niall。” “那个vampire不是坏人,他爱你。niall说,起身,“再见。”他俯身亲了亲我的脸颊。他触碰到我的那一刹那,我觉得好多了。在jason拒绝之前,niall亲了他的额头,他一直紧绷的肩膀放松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指的是哪个vampire,他就走了。 chapter18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