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要疯》 第一章 别这么吓我 我叫林泉,男,26岁。特长:长久,就是又长又久的意思。政治面貌:五官端正。在学校获得过何种奖励:在校期间多次获得康师傅再来一瓶的奖励。 在这里边,我的要说一下我的特长,就是天赋异禀的意思,长,是真的很长。久就是持久的意思,这个我绝对没有说空话。你要不信,可以找住我隔壁的段观音,每次死活不让我全进去,只让进一半。 关于久,我十八岁那一年,就已经被证实了。我们村的寡妇张大丫村里的好多男人都没整住她,只有在我的胯下求饶。这个全村都知道,谁让大丫叫的那么大声呢,跟个广播似的,哦,忘了说了,大丫是村支部的广播员,我们勾搭的时候忙忘了关扩音器。其实也怪我,要是没有给她看岛国的动作片,她都不知道这种事情还可以叫出来。 虽然有这些特长,人也长得还不错,但是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公平的东西。看着人家一年年的车也买了房也买了,我也买吧,就买个烧饼还是要最便宜的一块钱的。弄得路边卖菜的都不拿正眼看我,你不正眼看我是不是,你肯定是怕我抢你生意,要不你这么心虚干嘛。说实在的,爷还看不上呢。不就一卖菜的吗,你这称不准啊,跟我再添点香菜吧,不行?哥们都是出来混的,你这点面子都不给就不像话了,已经给了两根葱了?老板你这太抠了,行了,就加这一头蒜,我吃好了再来不一样的吗,你多赚点呢还。 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我很愤怒,我很不甘,为什么人家都有小三小四了,我连个正房都没有? 人家开着奔驰宝马,我为嘛连骑个自行车都要临时的开锁? 于是我仰天长叹,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发财的机会,上天为啥不给我掉块钻石呢? 噗的一声,真的掉东西了,真的,是上苍被我的悲惨命运感动了吗,我正想感谢上帝,佛祖和耶稣的时候,上边传来了一声怒喝:“半夜三更的嚎什么丧,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这个下三滥的货,活活的把我的而美梦给惊醒了,我还以为上天真的给了我回应来安慰我受伤无数次的柔软的心灵,哪知道是你个丧门星给扔的一袋垃圾,血都给我砸出来了,啊不对,这是卫生巾啊,上面的血。我说我怎么感觉不到痛还流血了呢。 看着这哥们五大三粗的样子,当年穆铁柱也就这样了。别看你长得跟托塔李天王似的,小爷我不怕你,你下来我不弄死你我就不信张,你有本事下来,我弄死你。我当然不怕他,你丫有种的下来,我不打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不姓王。 没想到那缺心眼的真的下来了,从二楼的飘窗上跳了下来。我上去就是两脚,打得他在地上爬不起来。什么你的腿断了?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是格林?练弹跳呢,你三四百斤的重量你往下跳,你摔坏了不要紧,要是砸坏了水泥地,你还有没有功德心?我毫不脚软的在他的断腿上踢,踢的他鬼哭狼嚎的我才走。 我最看不惯这样装,你也不看看,你在谁面前装,说实在的,你这样的我见一次打一次,打得你爹都不认识你,你信不信。 你丫的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你腿好了就不记得疼,记吃不记打是不是?我说过见一次打一次,见到你这大个我不打我心里都不痛快。你丫住楼房的,跑到平房来跟我们抢厕所蹲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上去就是一顿拳脚,丫连裤子都没有提起来,就被我干翻了。 我越踢越不解气,你老子就这点娱乐,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少妇进了隔壁,你妈在这里坏我的好事。打得他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把他屎都打了出来,才算完。你说你拉了一半,你要忍得住,我叫你爷。 l首《◇发si 今天真解气,这么大个子的,被我打出了屎,哈哈爷们也算是扬名了。这种好事当然要和别人说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没想到段观音根本没给我喝彩还泼我凉水,知音真不易找。段观音一脸的鄙夷:“你有能耐和人站着打,你打一个正在拉屎的,有什么可吹的,又去爬窗户看人女的是不,还好意思吹”。 唉,女人,唯小人与女子难养,这是耶稣和基督都说过的话,果然是很有道理的。我也不和她废话,伸手就去解她的裤腰带,段观音死活不让,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姨妈来了,你蒙谁呢,上个星期你说来姨妈了,这个星期又说来姨妈了,你欺负我不懂是不,我十六岁就知道了。段观音说是真的姨妈来了,快把你的手拿出去。说话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一脸吃惊的看着我们。 我赶忙和那个阿姨说,小段说他身上有虱子,我帮她找找。小段,那虱子找到没,还咬你不。小段摇摇头,冲着我直眨眼弄得我云山雾罩的,我对阿姨说:“你看,虱子不咬她了已经,我还是有办法的”。那阿姨一点都不对我的技术感到惊奇:“你的手还在人裤裆里呢,这就不咬了?”。 我赶忙从小段身上下来,手上还是黏糊糊的,我说:“啊呀,这个虱子真大,把我的手都咬出血了,我找个地方包扎一下去”。 那阿姨看来也是懂行的,她说:“你那血也够邪的,怎么是无色的,我都闻见骚气了”。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根本就没理他,这时候还是要维护男人的尊严的。我直接走了出去,回隔壁的房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一会半夜我再去,让你们看看爷流出来的骚气。这次不弄个整根的进去,我还就不信了。我的兄弟也不服气啊,我的兄弟跳了两下,表示赞同我的说法。 第二章 别这么贪财 我正给我洗澡,手机响了,原来是老三。我刚接通他就给我来了一串:“啊呀林哥,你赶紧过到这边来有事情做了,来活了,你赶紧过来晚了活就被人抢走了。 老三是个传奇人物,他家老爷子是个是个狠角色,那年因为人家给他的猪肉少了二两,老人家操起猪肉案子上的荤刀,就是砍大骨头的那把就给了卖猪肉当头一刀,那卖猪肉的也是硬气,这么重的伤,连哼都不哼一声,直接躺在地上,死了。 我说我晚上还有事呢,放在嘴边的肉不吃不是对不起自己,这种事我是说什么也不干的。 还是老三理解我,你那几把破事放一放也臭不了,你赶紧过来找一个活不容易,我已经欠了好几百块钱的方便面钱了,你要不过来,下次来了别怪我不给你做挂面。 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再说老三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要是不去也不合适,房东已经来了我好几次门了,要不是我见机的快,早被她堵上了。这胖婆子一点都不讲情面,我冲她抛媚眼,她也装作看不见。这人怎么能见钱眼开呢? 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老三住的地方。老三住在东北边的平房里面,连个灯也不开,我一进去都看不见人。老三又黑又瘦,脖子上手上全是青筋,我都怀疑他在11月都不能出门,你说万一那天风大,把他刮走了,我上哪找这么过命的兄弟去。 我扯着嗓子喊:“老三,老三!”,老三说话把我吓一跳:“你趴在我耳边喊这么大声干嘛。 我说:“你也不开灯,这天也快晚了,看不见呐。” 老三说:“你说我方便面钱都欠了好几百了,哪有钱交电费?” 我觉得很有道理,老三呢是个懂哲学的人,我就不会这么推理。我说那你怎么混的这么惨,我都两年都没交电费了,屋里的灯不是还照样亮的吗。 老三说:“我们这房东盯的可紧,你那不一样,房东不在一院住”。 不说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要不真晚了。 我和老三这还是第一次坐这个带笛声的车,感觉真的还不错,记得上次是坐在后面的笼子里,今天我们竟然坐在了后座上,我们这还是有进步的,生活在改变,我们也随着时代在前进,我不禁幻想将来是不是也能够开个这样的车,然后走到房东面前,先给他两个耳光,再以袭警的名义逮捕房东。那滋味,就两个字:“美”! 来了个小头目,告诉老三事情。我也没上前去,看到那个女警官在讲电话,应该是和老公讲的,说什么晚点回去,这会有公务。我在旁边说:“奸夫淫妇,讲个电话都这么肉麻”。没曾想女警讲完电话刚挂,听到我在嘟囔,就冲我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也不怕她,上次就是她诬陷我偷东西。上次也是老三带着干活,我趁着老三和他们谈事的功夫,就在屋里到处转了转。转到一个摆着很多货架,货架上面还放着好多东西。我就想看看都是谁没新鲜的玩意,这警局内部还带开超市的,可也不好好正经做生意,连点吃的东西都没有,尽是些没用的。 就是这个女警官进来了,我很不喜欢她看我的眼神。哪有女人这样的,不守妇道,眼睛在我身上到处看,还要我掏出来。我掏什么呀我掏。女警官说怀疑我偷东西了,还说别管藏得多隐秘,她当警-察的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要我自觉一点,要不等到她自己来找到,那送到看守所是很方便的事情。 咱说实在的,也混了这么多年了,当然不会被她吓住,虽说脚还是有点抖,这也怪这个地做的不平呀。 然后,丫居然说我偷了东西藏在裤裆里面,不要以为她就不知道,就看我是不是自首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出来了。我愣是没有动,就说我过来看看你们这内部办的超市,我想买点吃的,结果什么吃的也没有。气得她指着门上的牌子,物证处你居然说是超市,别废话赶紧自己交出来。我说,这东西我交了就没命了,不能交。女警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啦,我数到三,你要是不交,我就把你拉到审讯室去,到时候可说是吗也晚了。没等她说完,我就把裤腰带解,把里边的往下一拉,说你自己看,我藏什么东西了。 我的兄弟对女警官怒目而视,女警官瞪大了眼睛,居然走到我的身前来。 我说:“你这怎么说,诬陷我偷东西,咱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种委屈,该怎么办“。 女警贱笑的说:“你说怎么办小弟弟”。 t正~¤版首8发cj 我说:“你赔五千块精神损失费,少一分都不行”。 我就看不惯她的样子,还想伸手,门儿都没有啊,不要说窗户了。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女警也是抠门的很,说什么也不赔钱,说这个事情不好打报告报销,这描述报告不好写。最后说有什么好活尽力关照我我才放过她。 第三章 山村 我装作看天的样子,看到西边山脚有青烟冒出来,也不知道谁家在烧烤,一会一定去拿几串吃。 这个贱女警还是没有放过我,伸脚把我踹了一个嘴啃泥,我大怒道:“有种单挑”。 女警说:“你以为我们在干啥呢”。 女警一脚又踢过来,我这次有了准备,接住了女警的脚,就把她放倒在地上。欺负小爷是不是,我也欺负欺负你。我刚要下手,屁股上又挨了一脚,我大怒,你麻痹,背后偷袭的不是好汉。 哪知又挨了一脚,原来是那小头目和老三说完了,看到我压在女警的身上估计是吃醋了,来帮女警的忙,我怀疑他们之间有奸情。 要不是老三拦住了小头目,我一定和他没完。老三是个场面人,和他们说大家开玩笑,开过了就算了。劝走了那两,就过来拉着我起来。 那女警走的时候脸还是红红的。 我和老三说:‘要不是给你面子,那两个我非要放到不可”。 老三就夸我,你真行林哥,见了母的就上,女警也不放过,牛逼。 我说这不算什么,我告诉你老三,这个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我非办了他不可。老三说绝对相信兄弟我的能力,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这才消了气,拿出一包烟来,抽出来一棵,点上了。 老三看见了烟眼睛都直了,说:“你哪来的烟,刚才没见你带着”。 我说从女警身上摸的,说她两个胸一个大一个小这么诡异,原来是一边装着烟呢,就顺了过来。 我给了他一棵烟,说晚上就有着落了,不用抽树叶子。 老三看我的眼神简直有点崇拜了,说还是你行在这么多人面前就敢下手,林哥,我就不敢。 我问老三:“让咱们干嘛,他们怎么都溜号了,把我们扔在这里”。 老三说:“这村里面发生猪流感,让咱们在这里守着,不要放任何人进来,也不要放任何人出去。” 我最喜欢这样的活,什么也不用干,坐着就行。想着山脚下的那烧烤的,肚子又叫起来。 “他们这个管饭不”我问老三:“不管的话咱们得找点东西填肚子”。 老三告诉我应该不管饭,这么远的地方叫人送也没人送啊。我想也是,这都是小山,我们就在半山腰的公路上。 我趁着天还有点光,就去找些木柴,一会晚上冷,有火的话还能考点什么吃,我就想着到时候要有只兔子没见过火,自己掉火堆里边就好了,不用动手就能吃到烤兔子。 唉,那边的人吃烧烤,我们只能在这里饿肚子,这他娘的上哪里说理去。 到晚上十来点的时候,我实在熬不住了,就想到村里去找点吃的,让老三在那里守着。 来到村前我不禁大喜过望,村里停电了,连个声音都没有,我摸了只鸡就出来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哈哈,运气不错。 ,一路上连个人影也没碰上,真乃天助我也,这是我今天干成的第二件露脸的事,我就想起有个人说过“只要勤劳,什么都会有的” 这不是吗,他妈的烤鸡,你们烧烤,我们也烧烤。一会那两警-察来了,鸡毛也不给他们留。算了,那个女警还算是有几分姿色,给她留鸡胸肉,好让她补补胸,到时候拿捏起来带劲。 打定主意,就拎着那只鸡到老三身边。刚把鸡扔下,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老三大喜:“林哥,哪里找的大公鸡,还真肥的慌”。 我说:“小事,小事,手到擒来,马到成功”。 老三就这点好,不用我吩咐,自己就去抓那只公鸡要腿毛,烧着吃。 我很满意老三这点,还知道先去找点直的棒子,好架起来烤,不让火直接烧到鸡身上,那样容易焦,焦了就不好吃了”。 我闭着眼睛先眯一会,就等吃那香喷喷的烤鸡,恩,还是先咽两口口水垫垫底。 一会,老三拿了东西回来,问我:“林哥,那只鸡呢”。 我想老三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在那里吗,我指着我刚才扔鸡的地方。 怪事啊,我扔在火堆边的那只鸡呢,还有人来黑吃黑的?这太不讲江湖道义了把。 还好,在公路上找着了,这鸡大概是想家了,正往回走呢。我走近一看,怎么回事,那脖子耷拉的公鸡怎么还能走路呢。 真是高科技诶,这要是在城里表演一下,能赚不少钱呢,不过现在肚子饿还是不管那么多。 把公鸡抓回来,嘱咐老三:“这回可别让它跑了”。 老三怕它再跑,就把鸡头给拧了下来,刚搭好架子,老三喊我:“林哥,你哪里抓的鸡,怎么没脑袋了还能站着呢?” 我和老三说,这可能是想家了,要回去吧。 老三的声音有点发抖,它想家了吗? 我说:“谁都想家,鸡也一样,城里的那些鸡过年不一样回家吗”。 老三说:“城里的鸡和这个鸡他不是不一样吗”。 u…最y9新q^章节mx上}; 就这样两个人,一只鸡,在公路上对峙着,那只鸡还没有脑袋。 有时候做人就是这么难,好容易弄一只鸡,你说吃吧,他没了脑袋还要回家,很怪异,你要说不吃吧,又对不起五脏庙。 正在两人一只鸡对峙不下的时候,吹来了一阵夜风,那只鸡脚一软就躺在地上。我们大喜,赶忙的一起拔毛,穿在棍子上。 鸡香四溢,我们吃的满口流油,我说老三,那鸡骨头就别嚼了,用不着这么省,明早咱们再去弄一只。 老三模糊的回应着我,恋恋不舍的在嚼那骨头。 吃饱了,就想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老三把鞋脱了,怎么那么臭汗脚,想起来和老三说,又感觉不想动这么靠着睡,又很不舒服。想换又换不了,动不了了。这他么谁开玩笑,不带这么玩的,爷睡个觉也不安生。 迷迷糊糊的手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那个东西上面还有道道,一横这里是两竖,下面是一个日,这是什么字,下面还有个土。 “墓!!!!” 还有扇子扇着我,又惊又慌。好容易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发现我靠着一个新坟在睡,那拂在我脸上的分明是一张招魂幡!!!! 前面还摆着祭品,两边是一碗馒头一块猪肉,中间的那碗,却只剩一个鸡头!!! 第四章 碑名 我差点魂飞天外,头发一下子炸了起来,头皮发凉,脖子后面感到有冷风吹着。 我背靠着坟,右手边就是墓碑,墓碑上好像刻着什么舞字,上面的看不清。 招魂幡在我左边还在摇着,你妈的你个破幡动什么动,好好待会不行吗。 我先四周的看了看,先看看再说,我宁愿靠着结实的东西,这时候要是后面再来点什么可就真的受不了了。 日他个仙人板板,月亮已经偏西,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山那边看不清楚,近的地方有棵大树,挺高,月光照不到的地方黑黢黢的,也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藏着。树下也是一些坟丘子,有几个坟上面长着些野草像是长出的头发。 四周都很安静,连个蛐蛐叫都没有。除了那不知死活的鸟在拖着长音叫着咕咕 真几把倒霉,我还不敢大声喊,怕惊着些什么东西,我感觉有东西在暗处窥探着我。 我还是早点起来离开,这尼玛在这里躺着,我都能想象这里边的那位,脸上烂了个乱七八糟,眼珠子往外凸,面目狰狞的把手伸向我这边,想要把我拉进去作伴,手指上露出森森的白骨。 再说这臭味我也受不了,这不是老三的脚臭味,是里面传出来的尸臭。 我慢慢站了起来,不敢太快了,老觉得我身后有东西的感觉太不好了。 就是那种深怕后面突然拍你一下,或者突然从哪里伸出来一只手抓住你的脚。 我也不敢背对着新坟,站起来后,后面就是空荡荡的,老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冲你吹气。 可我也不敢往后退,这是在山上,要万一踩个空,滚了下去可真麻烦大了。 我一步一步的挪着,慢慢离那新坟有点远了,可是旁边都是坟丘子,好些坟上面还放着纸,一条条的。 就这几步,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见过毒蛇在草里面,可你又不得不探脚下去,不走就离不开。 还好前面的一片灌木丛,我在边上坐了下来,你妈的脚实在软的厉害。我摸着了口袋里的打火机,点了一颗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烟一下子就下去的一半,还好,尼古丁弥漫压住了砰砰狂跳的小心脏。 我看到地上有枯草,还有些木棍,干脆的坐在地上,也不管有没有蛇了,点了个火把之后,好歹有点亮了。 可是我没想到,火把亮了之后,那种被窥探的感觉更强烈了。四周变暗了,显得我一人在火把边上,被吞进无边的黑暗中。 你妈的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都想把地上的干草都点着了烧一个痛快,那样就能亮的地方多一些。 就在我刚点着地上的干草准备来个火烧荒坟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声音:“林哥,林哥,是你吗”感情老三也是怕黑,虽然他已经很黑了。 我没想到老三的声音能有这么好听,简直比段观音叫床的声音还得劲。 我让老三上来,好歹等到老三来了,老三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一样,吓得在离我四五米的地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还一副准备随时跑的样子。 我问老三怎么了,老三确认是我的声音,我这边又有火,就来到我跟前。 我噗通一声就躺在地上,再也坚持不住了。 老三搀着我,下到了山下边的公路上。 老三问我跑山上去干什么,这我哪知道啊,我还想问他呢,也不拉着我,让我在坟边上受这么大的惊吓。 更1n新最8快c{上-h 那你脸上怎么那么多泥灰,用这个做面膜吗,好不好使。老三盯着我的脸说我脸上很黑吗?我问老三。 黑,真黑,老三不像是开玩笑的。 黑?我想起刚才那会做的一个梦来。 我在路上走,忽然看前面有三个人在走路。 好像是后面两个身材高大的,在用什么东西抽打着前面的那个,前面那个腿很短,可是身材又不矮,后面怎么打他,他都走不快。 我看着看不过去了,尼玛没这么欺负人的,人走不快你也打,这么糟践人,我可看不惯。 我就上去拍拍左边的那个,我说:“哥们,有话好说,打什么人呢” 左边那个就转过头来,尼玛的,这造型真酷,头上有两只小牛角,鼻子占了脸的一大半,与其说鼻子是长在脸上的,还不如说眼睛和嘴耳朵是长在鼻子上了。 这个造型别致的,看我多管闲事,就拉出要里面的锁链,要朝我挥过来。 好像是旁边出来一个人,给那个造型别致的黑脸塞了一些银子,又陪着笑脸说了几句话,那造型别致的才走。 我刚想说几句来找回场子,那个塞钱的急忙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一边,骂了我两句也记不起来是什么了,还在我后腰上踢了一脚我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动又动不了,起又起不来的那种状态。 老三说,我眯了一会,醒过来就发现你不见了,这也不敢走远,附近找了找也没人,回去的时候火也灭了,就这么坐着坐一会,看见山上有亮光,就试着喊了两声。 还以为是个轻省的活,没想到来这么一出,小爷不干了,明天见到他们要他们加钱,这他妈担惊受怕的,他们倒好躲到哪个角落风流快活去了,我跟他们没完。 老三也不敢睡了,晚上本来就凉,我们穿的又不多,火也灭了。 我问老三那个小头目到底和他说的什么,老三说就是他们人手不够了,叫我们过来守在这里。一晚上一千块,别的他们也没多说他也不知道。 反正现在瞎猜也没用,等天亮再说吧。就那破鸟,还在那咕咕的叫着,我捡起块石头就扔过去,也不知道打着什么没有。 “那个老黑,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就是给咱派活的那个?”我问老三“你说张峰啊,怎么了”老三说。 “我记得之前丫给的都是三五百,这次怎么这么大方?”我很不理解。 “对呀,以前管饭,吓着你啊不管饭,但也差不了这么多”,老三也醒过来了。 “一帮抠逼,能变大方?狗可都改不了吃屎呢还”虽然给他们干活,但是我对他们丫挺的一直就不感冒。 两个人商量完了,都觉得明天要是见机行事,不对就拔脚开溜。犯不上为了这点钱把命搭上,要是真那么简单的活,他们肯定就不这么好说话了。我就觉得这个比较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