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赖人格》 古怪的梦境 突然惊醒,思绪还沉浸在刚刚那场颇显怪异的梦里。说来可笑,他竟然梦到了仅逢一面的女人,虽然她美的不可思议。 几缕阳光从楼阁里照进,时间已经不早。可怕的镜头让他睡意全无。喝了一口水,要命的心跳才平静下来。 要不是梦里的她为自己挡住了突如其来的货车,可能自己已丧于车轮之下,虽然是梦,可却十分逼真。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他摇了摇休息了一晚的脑袋。 毕业一年来,每天都过的十分惭愧,他总是认为自己为了钱在拼搏,可却没有时间练习自己喜爱的乐器。还好公司的不薄待遇和房东的善良,才能使自己可以好好的在晨江这座国际化城市里生活。 房东是个乐观的老头,为人大方,不拘小节。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只喜下下棋,品品茶。老伴虽已逝,儿女也不在身旁,但日子倒也过的欢心。 第一眼见老头,是在公园。晨跑的欧宇见老头一人在石桌前呆滞的注视着棋盘,便上前请教。毫无疑问,老头杀得他片甲不留,自那以后,他们便以爷孙相称,所以说起房租,也是低得可怕。 房子靠近市二中,可算是黄金地段。早些年,有不少人想租这里做些买卖,可老头就是不愿意。此后,倒也无人问津。 ‘哥哥,帮我买份皮蛋粥吧!’刚准备接过手里的包子,欧宇便被甜甜的声音弄得有些头大。 欧宇慢慢的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留着公主发的女孩正眨巴着漂亮的眸子。本在外人看来可爱的眼睛里,却掠过些许睿智。 0:√正?●版uc首*8发n ‘我说妹子,不是吧,这周才星期三,你这都已经第三次了,你真当我是你哥啊’。 欧宇对她的印象很深,她叫苏钥,是二中的学生,喜欢在学校附近做些零工,也不是经济问题,据她说是为了早点融进社会。 ‘哥哥,就帮妹妹一次么’苏钥有些委屈的望着他。 这倒也不是夸张,早峰期人流量本来就大,汪记早茶又是这里遥遥领先的早茶店。老板是个十分热心的胖子。此时,队伍已经排出了十米开外,如果要她排队,一定会错过早读。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手还是很快的接过了苏钥手里的零钱。其实他挺享受她叫自己哥哥的。甚至有时,他仿佛看到了高中的自己。 很快,女孩就和欧宇在最具有地方特色的茶店里消灭了美味的早餐。 看着女孩忙称时间来不及,拼命赶向学校时,欧宇也不时感叹青春真好,自己已老。旁边的多数人也为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出这句话而翻白眼。 趁着朝阳,看着街道两旁火红的枫树叶,此时,已是深秋,凉风吹的有些惬意,枫树叶也时不时的随风飘落。一阵大风吹来,公交车的周围落满了火红的叶,真是如歌词那般美妙。 欧宇也不紧不慢的随着的人群进入了公交车,准备新一天的奋斗。 突来的失业者 ‘玲姐早’‘王哥早’,才来到公司,欧宇便察觉今日公司内气氛有点诡异。往日里有说有笑的同事今天一早便各自忙碌,连招呼都不回应。 ‘玲姐,这是怎么了?’出于好奇,欧宇向这位商界的女强人问去。本就修身的职业装更是将这位女强人的身体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 女人全名张夏玲,三十出头,据说老公是康华公司的某部门经理,康华公司是本地最出名的集团,主营广告设计,电子商务。所以女人在欧宇这个并不出名的公司里颇有地位。 ‘小宇,找个别的公司吧,你这么年轻,还有很多机会的,不要泄气,未来还有很多机会等着你呢。’女人哀叹的说着。 ‘姐,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我认为这份工作挺不错的。’ ‘小宇,咱们公司失败了,现在只有等待宣布破产,以后千万要防着小人,商业欺诈真是可怕’。女人丝毫没有惋惜的感觉,眼里只有痛恨。 ‘以后在遇到什么麻烦不能解决,打电话找姐,姐一定帮你。’这是夏玲走之前留的最后一句话。 长言树倒猴狲散,曾经的同事里也就玲姐待他不错。 记得才毕业那会,他总是以为凭借自己的文凭可以跻身于世界五百强的公司,后来才发现它只是为自己铺垫了脚下的路,而怎么走,还要看自己以后的努力。 正当他在应聘数次失败后,准备离开这座生活了四年的城市时,玲姐帮他进了今日倒闭的公司。说对它没有半点留恋,显然是不真实的。 带着消极的情绪浑浑噩噩的度过了白天。晚上九点觉得有点饿,便决定去夜市吃点东西。顺带喝点酒,也许能调节一下悲伤的情绪。 点了几份烤肉和啤酒。欧宇突然想起了沈畅,这位高中的挚友,最喜欢和自己一起喝酒,也为自己扛了不少架。 也许欧宇骨子里就有些文雅,在当时混乱的高中生活中没打过一次架,而且凭借自己的努力,在一所地区高中里以相当优异的分数考进了大学。可后来的变故,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当然,这只是后话。 ‘小兄弟,你要的串来了,我这免费送你一个鸭脖,常来哦’,老板是个和善人。在东城夜市区内算比较好说话的,东城本就是混子的地盘,要不是其他场子都太远,他也不会来这里。 ‘谢谢老板’,欧宇礼貌性的微笑着说到。刚吃了几口最爱的串,背后的争吵声就打断了欧宇的思考。 条件反射的回头,只见几个光着纹身臂膀的壮汉堵在一起,从他这看,完全看不到堵着的人。 dp看8正r;版章i节w`上c`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安守本分,欧宇也没有多少猜疑,又低头吃起自己的事物。 其实他以前也不是这样,初中的时候,他还是十分不羁,那时就凭自己的兄弟和高中的体育班打过群架,虽然那架让他在学校里成了名,可自此,他就再也没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