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厨子开始成为首富》 第一章 饭盒的故事 1965年,冬,红星轧钢厂食堂内。 “最后一道菜,小鸡炖蘑菇了您哪。” 厨房内几个厨子,切菜的切菜,刷锅的刷锅,忙的是热火朝天。 唯独角落里的何雨柱,坐在凳子上端着白瓷缸子,对着窗外蓝天发呆。 何雨柱是一名21世纪的本科毕业生,是生活在改革开放四十时代里的五好青年。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了情满四合院里的何雨柱也就是轧钢厂人尽皆知的傻柱。 虽然前世何雨柱偶尔喝多的时候也曾感叹自己生不逢时,要是自己出生在那个充满机遇与变革的黄金时代,自己早就是富一代等等之类的话语。 但是早就充分享受着改革开放成果的他,可没有想过真的要回到60这个时代啊。 60年代,自己特么一管80后都需要叫叔的人,你让我穿越到这个年代合适吗? 现在何雨柱特别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有爱自己的父母,喜欢的恋人,形影不离的兄弟,来来往往的车流,闪烁着五光十色霓虹灯的都市。 哪怕能够再吸一口汽车尾气呢! 而现在的何雨柱,父母走了有个妹妹还马上结婚,自己除了工资三十七块五比其他人高点,三十的人连个对象都没有。 看着鬼主意不少,嘴有时候够损,经常气的死对头许大茂直跳脚,其实为人忠厚诚实,乐于助人,整天被秦淮茹在内的大院邻居占便宜。 “师父,这鸡不能再加盐了,都加了三回盐可以当咸菜吃了,您这是要害谁啊。”一个年轻的厨子一边加着盐,一边抱怨。 “哪儿这么多废话,让你加就加,我拿回家齁耗子行不行,一会别忘给我盛到饭盒里。”说话的是自己唯一的徒弟马华,得了不少自己族上传下来的谭家菜真传,也算是自己可以信赖的人。 何雨柱瞧见后门边上的调料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对着马华和杨师傅道:“对了,一会后门来人,都不许管,该忙啥忙啥。” 何雨柱外号傻柱,手艺好脾气也倔的很,厨房里基本是他说了算,他说话马华和杨师傅自然没意见,只是好奇一会是谁要倒霉。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后门满是油腻的棉布帘,被掀开了一个小小的角,一个小孩脑袋伸进来,悄悄的往厨房张望,正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 何雨柱看在眼里,故意扭过头去,心里道:“棒梗,你还真准时,老子等的就是你,这开篇第一擀面杖已经跟你准备妥了。” 棒梗见没人发现,小心翼翼的溜进厨房,熟练的从架子上拿出酱油,就往自己准备好的葡萄糖玻璃瓶子里倒。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到了自己家厨房一样熟练。 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傻柱子是让这个小白眼狼沾过多少回国家的光了,这熟练程度没十回八回练不出来。 “小王八羔子,老子等你半天了,吃我擀面杖。” 说话间,何雨柱轮圆了擀面杖,朝着棒梗狠狠砸去,这次可不给你倒酱油的机会。 擀面杖带着风声,横跨过整个厨房,呼啸着朝棒梗而去,眼看就要砸中棒梗脑袋,没成想棒梗很机灵,一个侧身躲开,拿起玻璃瓶子“呲溜”一下跑出厨房。 “我去,这都能打歪。”何雨柱非常懊恼,用力过猛了,顺手又抄起一根擀面杖扔了出去。 “啪,稀里哗啦。”随着锅碗瓢盆落地的声音响成一片,刚刚进门的许大茂扑倒在地,他始终没能躲开这篇的擀面杖,这可能也是许大茂的命吧。 “谁!谁!”许大茂起身抄起擀面杖指着众人嘶吼,可就是没一个人搭理他。 “我,谁啊。”何雨柱笑着道。 许大茂天生是何雨柱的对头,看清是何雨柱,面目狰狞:“你是不是找死。” 何雨柱挠挠头,没搭理许大茂,朝着马华大声道:“马华,你做的这鸡是给谁做的?” “给您啊师父,您不是让我把给厂长剩下的鸡,给您炖了吗?”马华疑惑道。 “傻柱,老子在跟你说话,你是不是聋了。”许大茂不依不饶指着何雨柱大喊。 “许大茂,我发现你这人啊,找打,我打秦寡妇的儿子,你凑什么热闹啊,有前门不走,你走后门你。”何雨柱指指锅里的鸡:“许大茂看到没,这锅里可是炖着鸡呢,我可没偷你的鸡。” 气头上的许大茂,哪里管着这个:“傻柱,你是不是真傻了,你这不废话吗?锅里不炖鸡还炖你啊,好好炖,一会我还要陪厂长喝两杯。” “我呸!人家就是晚上问问你能不能放场小电影,你瞎得意啥啊。”何雨柱说完,他自己感觉哪里不对:“小电影,这台词听着好耳熟。” “怎么了,哥们能讨一杯酒喝,我就能跟厂长坐一个桌,而你就是个傻厨子。” 许大茂说着就要走,何雨柱抄起案板上的蒜头就砸:“许大茂你可听清楚,我可没偷你们家鸡。” “你神经病啊,你偷一个试试,老子到厂长那告你。” “嘿,许大茂晚上回家先查查鸡丢没丢。” 看着许大茂气呼呼走远,何雨柱乐呵呵的坐回了凳子,我看你到时候去哪找鸡,这偷鸡的锅我不背了。 “师父,你怎么了啊,为啥非要告诉许大茂您没偷鸡,咱们厨子还用得着偷他的鸡?” 马华不理解师父在想什么,好奇的问道。 “跟你说了也不懂,赶紧的把鸡给我盛饭盒,晚上大院有好戏看喽。” 厨子有厨子的好,不用靠点下班,提着饭盒的何雨柱心情不错,哼着小曲,溜达着回家,就发现路边水泥管子后面晃动着三个脑袋。 何雨柱悄悄绕过水泥管,看到棒梗正带着两个妹妹,美美的吃着叫花鸡。 姑且算叫花**,因为自己没让偷酱油,何雨柱一乐说道:“棒梗可以啊,知道不吃独食带两个妹妹一起吃。” 棒梗看到是何雨柱,小眼珠子一番:“管得着你,刚才不是还拿擀面杖打我。” “叔不是不知道嘛,得,算叔错了,叔用这炖鸡赔不是成不成。”何雨柱说着,把网兜举在棒梗眼前来回晃动。 “当真?傻柱你可不许骗人。”棒梗的眼睛跟随饭盒晃动,就像被一条无形的线系在饭盒上。 何雨柱抽回饭盒,一脸的不乐:“喊啥呢,傻柱是你小兔崽子喊的吗?喊何叔,何叔当然不会骗你,而且不光给炖鸡还给你两块钱。” 棒梗一扫险些被打的不悦,兴奋的道:“傻,不,何叔,只要给钱,喊您何爷爷也行。” 有其母必有其子,跟他妈秦淮茹一个德行,何雨柱心中腹诽,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不过买鸡可不是给你吃,是要让你在晚上偷偷放回许大茂的鸡笼。” 见棒梗为难,何雨柱脸一冷:“别不知足,你这鸡就是偷的许大茂的吧,再说菜市场的鸡才一块钱,你这还赚一块钱,果然不愿意我可告诉许大茂鸡是你小王八蛋偷的。” “别,别,别啊何叔,我答应不就成了,给钱吧。” 何雨柱一把拍掉棒梗伸出的手道:“找什么急,等晚上见到鸡,就给钱,何叔是赖小孩钱的人嘛,记住一定要买跟你吃的这只尽量一样的母鸡。” 第二章 谁偷了我的鸡(求求给个收藏,给个推荐票票吧) 要说起来,也不能全怪棒梗贪财,棒梗他爹因公走得早,一家五口人全指望着秦淮茹每个月27块钱的工资吃饭,这还是在李副厂长的大力帮助下顶替了丈夫的工作才拿到的。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三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尤其是棒梗一顿饭没三大碗棒子面粥,根本就撑不到睡觉,秦淮茹这一个月的工资最多够吃半个多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虽说秦淮茹一家确实可怜,可何雨柱毕竟还是个三十的单身汉,还准备攒钱娶媳妇,每月拿出将近一半的工资都资助了秦淮茹家。 两家非亲非故只是邻居,让驴拉磨还要喂草呢,何雨柱到头就是混了一句谢谢,就像应该的一样,天下哪找这样的好事。 还有那许大茂,最是可恨。 如果说秦淮茹是被生活所迫,那许大茂就是坏到骨子里的小人。 只是可惜了那娄晓娥,知书达理家里又是大资本家,就这轧钢厂早年间都是人家开的买卖之一,这么好的人就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只得委屈的嫁给了许大茂。 想着想着,何雨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大院的门口,看着大院广亮大门雕梁画栋,以前肯定是什么王爷才能拥有的豪宅。 往里走原先阔绰的豪门大宅,现在已住满了无产阶级群众,几十上百号人把这个大院挤的满满当当。 “傻柱,下班啦,手里饭盒装的是什么啊。” 何雨柱抬头,说话的正是寡妇秦淮茹,碎花布的棉袄虽然厚,但依然挡不住秦淮茹丰满的身材,棉袄被撑得鼓鼓的,一条洗的已经看不出本色的裤子,映衬出完美曲线,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波流动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怪不得何雨柱会资助这寡妇,不是完全没有原因啊,虽说已是生过三个孩子,却是更加有女人味,怪不得厂里上到副厂长下到普通工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副身材迷得是五迷三道。 试问这样的女人主动勾引,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何况是娘胎里单身三十年的何雨柱。 “哦,是秦姐啊,正好有事找你呢。” 何雨柱神秘兮兮的拉着秦淮茹到了墙角,秦淮茹稍一用力挣脱了何雨柱:“别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俩有什么事情呢” “天地良心啊,我傻柱对秦姐可是一点歪心思的都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高高举起。 “行了,行了,姐信你,姐知道这满大院就是傻柱兄弟对姐好。”秦淮茹眉宇间闪烁过一丝的失望。 “姐,这是食堂中午厂长请客剩的鸡,我全给你带回来了。” 何雨柱把饭盒塞进了秦淮茹的怀里。 秦淮茹拿着沉甸甸的饭盒,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表情也变得有些忸怩:“这样好吗?你都给姐了,你晚上吃什么啊。” 秦淮茹把饭盒搂的死死的,说话挺客气,但如果这时候有人敢动饭盒,估计秦淮茹会拼命。 “姐啊,咱俩啥关系,你客气啥啊,您甭管我,我还有饭,还有这鸡凉了,一定要放锅上热热再吃。” “还是兄弟心疼姐,放心吧姐这就回去热。” “还有,千万别给人说这鸡是我给你的,偷拿国家财产这个可是要进厂保卫处的。” “放心吧,姐明白,不管谁问姐就说是菜市场买的。” 看着秦淮茹摇动迷人的身段离开,何雨柱脸色的笑容逐渐收拢,自己的计划是对付许大茂,只能先委屈秦淮茹当回小偷了,鸡里放的盐可以当咸菜吃,秦淮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估计被齁几次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 “娥子,快出来看看,咱家鸡怎么少一只。” 许大茂给红星公社放电影,公社送了他两只母鸡,被他视为珍宝,每天下班回家第一项任务必定是先看看鸡。 尤其今天傻柱在食堂说他没偷鸡,这让许大茂更是莫名的担心。 没成想,鸡竟然真的丢了一只,让许大茂大冬天急出一身汗。 屋里的娄晓娥听到喊声,跑出屋看许大茂急赤白脸,也是着急:“我在屋里睡觉,没听到动静啊。” “蛾子,快去各院里找找,我有感觉这鸡没出院。” 打发走娄晓娥,许大茂隐约闻到了炖鸡的香味,顺着香味一路闻,最后到了秦淮茹的门前。 许大茂顿时感觉自己明白了一切,挑门帘就进屋,刚迈进一只脚又哎呦着跳了出来:“秦淮茹,我都看见了,你不但偷了我的鸡,还打人,还讲不讲理。” “许大茂,你一个有媳妇的大男人,这寡妇门是你说进就进,连招呼都不打吗?” 秦淮茹怒气冲冲的跟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炒菜的菜铲子。 “秦淮茹,你告诉我,你锅里炖的是不是鸡。” “是又怎么样,我们家炖鸡挨着你什么事了,有规定说我们家不能炖鸡吃吗?” 秦淮茹平时没少被许大茂欺负,娄晓娥想接济秦淮茹,许大茂还要百般阻拦,如果不是家里穷,又同住一个大院怕影响不好,她早想揍这个流氓了。 说话间娄晓娥闻声赶来,闻着浓郁的炖鸡香味,让她断定那就是自己的鸡:“我说秦姐啊,你们炖鸡我们管不着,可是这也太巧了吧,我们家刚丢只鸡,你们家就炖鸡。” 许大茂一挥手:“别跟她说没用的,喊三位大爷来主持公道。” “别介啊,多大点事不就是一只鸡嘛,都是住一个大院,没必要这么较真。”就住隔壁正屋何雨柱含笑迎面走来。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笑,就感觉这傻柱没长好心眼,他想到在厂厨房里的对话,气急败坏的指着何雨柱鼻子道:“傻柱,怪不得在厨房时候阴阳怪气的,说,我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这话说的,咱俩前后脚的进院子,这么短的时间我哪有工夫炖上鸡,再说你见过厨子偷鸡的吗?” “傻柱,你可要帮帮姐啊,你是知道的姐真没偷他的鸡。”秦淮茹抓着何雨柱的胳膊,一脸哀求的道。 秦淮茹一个寡妇家里没男人,这个时候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何雨柱,只不过现在的何雨柱另有打算。 许大茂斜眼看着两人亲昵的动作:“怎么个茬,傻柱你是不是想要替你秦姐出头,那好咱么也别在这废话了,找三位大爷主持公道。” “是谁敢在大院偷鸡?”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将军肚,迈着四方步缓缓走来,领导架势十足。 二大爷和一大爷三大爷共同组成了这个大院领导小组,负责解决大院的邻里纠纷,在邻里中有着很高的权威。 许大茂见来了二大爷更是理直气壮:“二大爷您是知道的,我前两天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人家答谢我送了两只老母鸡,我们两口子没舍得吃,您进屋瞧瞧秦淮茹炉子上炖的是啥,不但偷了鸡还要打人,二大爷您最公道,可要为我做主啊。” 二大爷铁着脸在许大茂和秦淮茹脸色来回审视了半天,转头挑帘进屋,没一会的工夫出来,砸吧砸吧嘴:“味道还是不错,就是盐放太多了齁得上,秦淮茹鸡是不是你偷的。” 秦淮茹看看何雨柱一脸的委屈:“二大爷,鸡是我买的,我可没偷鸡,不信你问傻柱。” “没偷?你秦淮茹家什么情况,大院谁不知道,哪有钱去买鸡,不承认也行,大茂你去通知一大爷和三大爷,今晚全院开会。” 第三章 全院开大会 等众人走远,秦淮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不明白何雨柱会为什么不帮自己:“傻柱,姐可没说鸡是你给我的,你为啥不帮姐说话,你就忍心看姐被许大茂欺负。” 忧伤略带暧昧的眼神,让何雨柱心神荡漾,他赶紧心中默念佛号,压制气血上涌,这是高手啊,难怪从前那么心甘情愿。 眼珠子再抛也是白费力气,我何雨柱可是五好青年,有着远大理想的,岂会被寡妇媚眼所惑。 “秦姐,你没偷并不代表你家没偷,我下班路上看见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吃着叫花鸡吃的可香了。” “那你不早说,这下可该怎么办,难道要姐承认偷了鸡,那以后让姐在大院怎么见人。” “姐,我能让你吃亏让那王八蛋占便宜吗?你踏踏实实的去开会,咱看最后谁倒霉。” 月上枝头,大院宽阔的中院内,挤满了几十号邻居,居中一张长桌旁坐着本院的领导组,一二三三位大爷表情严肃,他们虽然在各自的岗位都是普通人,但在这大院一亩三分地,却是一言九鼎。 旁边则是一位年纪古稀的聋老太太,是大院最年长者,此时正面带慈祥微笑看着众人。 就像法庭,原告许大茂、娄晓娥和被告秦淮茹分坐左右,何雨柱则笑眯眯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坐在秦淮茹的身后。 二大爷最喜欢大院开会,他喜欢当领导坐在主席台被众星捧月般的感觉。 二大爷最胖声音也最高,他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道:“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也许这是巧合,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我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边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一大爷放下白瓷茶缸,面色严肃扫视过全场道:“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秦淮茹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你家情况困难大院的人都知道,承认了大家也不会为难你。” 秦淮茹回头看向何雨柱,寻求何雨柱的帮助,何雨柱也不说话,只是给了秦淮茹鼓励的眼神。 秦淮茹起身:“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大院的人都在,可以问问大家,我秦淮茹虽然穷但我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吗?” “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哪儿来的,哪儿来的。”许大茂紧追不放。 “菜市场买的啊。”秦淮茹不假思索道。 “这就不对了吧,你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27块钱,五口人要吃饭不说,棒梗还要交学费,三个孩子还要做衣服,你的工资哪个月不是半个月就花光,怎么会有钱去买鸡。”三大爷阎埠贵是小学语文老师,出了名的精打细算,一眼就瞧出了问题。 “我们家就不能改善下伙食吗?”秦淮茹道。 “就是,凭什么人家秦淮茹就不能买鸡,我出的钱行不,你们管得着管不着啊。”何雨柱也是对三大爷抠门抠到死的脾气颇为不爽,自己过日子抠就算了,连别人家赚多钱花多钱,都算的门清。 三大爷嫉妒何雨柱工资高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傻柱一个单身汉,年纪轻轻工资在全大院就能排前几名,顿顿有酒有肉。 关键这傻柱还不懂得尊老,做厨师的整天拿饭盒回来只给秦淮茹,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一回。 见何雨柱出头,三大爷顿时两眼放光像是逮住了猎物,扔下秦淮茹对何雨竹道:“何雨柱,我还没说你,你天天下班拎着一网兜饭盒回家,你说是不是偷了食堂的东西,给的秦淮茹。” 何雨柱又不是真傻,听出三大爷话中的意思:“三大爷,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讲,您说我拿国家的东西,那可是要去保卫处的,我何雨柱是那样的人嘛。” 三大爷正要刨根问底,坐在中间的一大爷一摆手:“好了,厂子的事情由保卫处去管,今天开会的主要议题就是,秦淮茹你到底有没有偷许大茂的鸡。” “我没偷。”秦淮茹回答的很坚定。 “秦淮茹,你说没偷就没偷吗?如果查出来是你偷的怎么办?”三大爷刚才被一大爷打断追问何雨柱饭盒的事情,非常的不满意,迁怒于秦淮茹。 “抓她去厂保卫处,关她几天什么都说了。”许大茂垂涎秦淮茹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关进保卫处,凭自己与保卫处领导的关系放人是没问题,就看秦淮茹如何求自己了。 “不就是一只鸡嘛,上什么保卫处啊,如果真的查出是秦淮茹偷的鸡,我看啊,就罚她打扫一个月的大院卫生就成。” 何雨柱躲在秦淮茹的背后小声嘀咕着。 秦淮茹扭过身哀怨的盯着何雨柱,她万万没想到傻柱会这时候站出来出卖自己。 “好啊,我同意。”许大茂第一个表态。 二大爷接到许大茂的眼神,站起身拉着长腔道:“我看傻柱这个办法好,一大爷三大爷没意见的话,等查出来就这么办,好了散会。” “但是,如果不是秦淮茹偷的,或者许大茂根本没有丢鸡故意冤枉秦淮茹怎么办。” 何雨柱没搭理二大爷,起身对着周围邻居道:“许大茂为人怎么样,大伙都是知道的,他就是看人家寡妇好欺负,故意栽赃陷害,上回我还看见许大茂在厂里想占秦淮茹的便宜来着。” “嗯,是有这么回事。”秦淮茹是寡妇,但她不是傻子,明白傻柱肯定是想出办法替自己洗脱罪名了。 “许大茂,有没有此事。”一大爷严厉的责问道。 “哪有啊,怎么可能,傻柱这是故意的转移话题。” “许大茂,你个昧良心的。”旁边娄晓娥见丈夫说话吞吞吐吐,想想平时许大茂看秦淮茹的眼神就不对,越想越觉得确有其事,举起小拳头朝着许大茂就是一套天马流星拳,打得是虎虎生风。 许大茂被媳妇打的满院子逃窜,嘴里还大喊:“别打了,何雨柱血口喷人,明明是我家丢了鸡,他故意在胡搅蛮缠,如果不是秦淮茹偷的鸡,我愿意扫两个月的大院。” 等的就是许大茂这句话,何雨柱起身对着三位大爷道:“三位大爷英明,可都听见许大茂说的话了吧。” 见三位大爷点头,何雨柱继续道:“许大茂说丢了鸡,谁也没亲眼看到,三位大爷依我看啊,多半是许大茂坑人,不如咱么一起去许大茂鸡笼看一眼,如果真丢了鸡,甭管是谁偷的,我傻柱都愿意赔偿许大茂。” “这可是你说的,傻柱咱可要说话算话。”许大茂听到傻柱要赔鸡,任由娄晓娥捶着,傻柱愿意赔鸡最好不过了,管他是谁偷的,只要有人赔就行。这次占不到秦淮茹便宜,以后机会有的是。 “好,既然双方都没有意见,那咱们就去许大茂鸡笼,眼见为实。”一大爷说完起身带头朝许大茂家走,身后跟着一大群准备看热闹的邻居。 第四章 揍你丫的 鸡笼就摆在许大茂家的门口,许大茂站在旁边,他不急着看鸡,而是朝着三位大爷道:“三位大爷,您三位可看仔细喽,我一共养了两只老母鸡,都是准备留着娥子怀孕时候,下蛋补身子用。” “许大茂你哪这么多废话,是不是心虚啊,还下蛋补身子,你们两口子下得了蛋嘛,三位大爷甭听他瞎掰哧,肯定是鸡没丢。”何雨柱扯着嗓子大喊,连跟来的聋老太太都是听清楚了。 聋老太太是年纪最长者,虽说耳朵有点背,但心里什么都明白,平日里傻柱没少帮衬老太太,老太太也一直拿傻柱当孙子,此刻见傻柱说话,接茬道:“傻柱说的没错,丢没丢鸡看看鸡笼就是,我说许大茂你刚才说的可算数吧。” 鸡是许大茂亲自数的,两只鸡不可能数错,许大茂拍着胸脯道:“我许大茂是什么人,那是有文化有教养的人,说话当然算数,倒是傻柱你可别后悔。” 许大茂一头钻进鸡笼,所有人都双眼紧紧盯着许大茂,秦淮茹心里没底,不自觉的靠近傻柱,伸手抓住了傻柱的衣服袖子。 何雨柱有意无意的撇开秦淮茹的手,朝着许大茂大喊:“许大茂你撅着屁股半天了,闻鸡屎上瘾吗,还不出来。” 所有人哄堂大笑,娄晓娥涨红了脸,扯了扯许大茂的衣服小声嘀咕:“你倒是出来啊,巴掌大个鸡笼,用得着钻进去嘛。” 许大茂突然钻出鸡笼,头上满是鸡毛,朝着娄晓娥大吼:“催什么催,娄晓娥你怎么数的鸡,一共两只鸡你怎么还能数错了,这不是都在吗?” 娄晓娥一脸茫然的看着许大茂:“我没看啊,不是你说丢了一只鸡吗?” 许大茂不理会娄晓娥朝着三位大爷笑着道:“三位大爷抱歉啊,败家媳妇不会数数,数错了,行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你说谁败家,谁不会数数,是你下了班,家门都没进就喊着鸡丢了,现在没丢就成了我的错了。”娄晓娥并不打算替许大茂被黑锅。 “你傻不傻,有事回家说。”许大茂朝着娄晓娥挤眉弄眼,推着娄晓娥就要进屋。 “许大茂,你好意思就这样进屋吗?”秦淮茹冷冷的道。 许大茂的话已经证明鸡并没有丢,秦淮茹是被许大茂冤枉的,如果这时候秦淮茹能放过许大茂那就不是秦淮茹了。 何雨柱笑呵呵的站在旁边看着,他要看许大茂如何收场。 感觉还不错,初战告捷,就是不能让许大茂这个小人占便宜,你许大茂不是有文化有心机吗?这还只是刚开始,咱骑驴看唱本,看谁能斗过谁。 许大茂也算是个人物,看傻柱站在角落笑的很开心,联想厨房傻柱的话,知道这回肯定是着了傻柱的道。 当下也不生气,嘻皮笑脸走到秦淮茹面前道:“秦姐,我给您赔不是了,你看我当时也没仔细看,冤枉了您,都是我的错。” 许大茂转向三位大爷:“三位大爷,下班回家天都黑了没看清楚,鸡没丢更不是秦姐偷的,我愿意接受惩罚扫地两个月,三位大爷看成吗?” 许大茂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二三大爷本就拿过许大茂的好处,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二大爷清了清嗓子道:“咳咳,许大茂啊你以后要注意点,这样影响多不好,好了既然鸡没丢就说明秦淮茹是清白的,许大茂也愿意认罚,我看可以散会了,都散了吧。” “那可不行,凭什么他许大茂连点证据都没有,就说是我偷的,那往后都像他这样,是不是我们家只要炖鸡就是偷的。”秦淮茹感觉自己很委屈,许大茂就是故意刁难自己,这个头不能开。 “那你想怎样,我歉也道了,罚也认了,你还想怎样。”许大茂有些火起。 眼看情况要僵持,何雨柱站了出来:“许大茂你也是,也是读过书的人,连两只鸡都数不清,说出去谁信啊,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故意欺负寡妇呢,我看啊你不如送只鸡给秦姐,让秦姐消消气。” “傻柱,你别在这和稀泥,你在厨房就跟我说你没偷鸡,我当时还纳闷,现在看就是你在中间使坏,我饶不了你。”许大茂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满脸狰狞。 何雨柱火气上涌,哥们上辈子也是练过几年拳脚的能怕你个放电影的,他一把薅住许大茂的衣领子:“孙子,你欺负寡妇还不够,还想欺负你爷爷我,我看你是欠抽。”说完,举起拳头朝着许大茂脑袋就是一拳。 看着许大茂踉跄着连退几步抱着脑袋哀嚎,何雨柱感觉真的很爽:“孙子,老子早想揍你了,你这种小人就是该揍。” 娄晓娥见丈夫被打哪能善罢甘休,一套善用的天马流星拳朝着何雨柱前胸打来,只不过没用多大力气,打在何雨柱身上如同挠痒。 秦淮茹也不是什么淑女,眼看傻柱挨打不还手,顿时一股无名的醋意在升腾,搂起袖子一套庐山降龙霸使将出来,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让本来散去的邻居们重新聚拢,看得津津有味。 “够了,都给我住手,娄晓娥是你们家许大茂有错在先,怎么能怪傻柱动手,你都给许大茂学坏了。”聋老太太瞧着傻柱要吃亏,拿拐杖砸地敲的山响。 大院内就属聋老太太说话最好使,不是因为她威信有多高,而是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躺地上,你的房产证不够赔。 明明知道聋老太太故意偏袒傻柱,可是许大茂不敢顶撞老太太,自己也没什么证据,虽然挨了一拳,但现在的形势明显不利于自己。 许大茂是聪明人,他捂着被揍肿的眼,凑到聋老太太跟前,大声的喊道:“老太太,我们不打了,是我错了,我再拿只鸡给秦淮茹,权当是我的赔礼了。” “你说啥,我听不见。”聋老太太也大喊道。 许大茂一声叹息,扭头冷眼盯着何雨柱:“傻柱有你的,老子这回认栽,但是你可记住了,这事咱可不算完,打我这拳早晚还给你。” 第五章 第二回合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准备出门上班,作为厨子要比工人早上班,为工人准备早餐。 “傻柱,你站住。”秦淮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怎么总是纠缠自己,何雨柱心里不悦,脸上还是带着灿烂的笑容:“秦姐怎么起这么早啊,找我有事?” “我哪天不是大院头一个起啊。”说着秦淮茹放低了声音:“昨天晚上棒梗都告诉我了,谢谢你傻柱。” “害,只要能揍许大茂,啥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姐的表妹京茹你是见过的,今晚我准备邀请她来看电影,机会给你了,你可要早到。” 何雨柱心中暗笑,这是要介绍秦京茹给自己了,秦京茹人的确长得好看,就是出身在农村没上过学,为人跟秦淮茹一样爱贪小便宜。 如果真娶了秦京茹,这辈子就算被这姐俩套牢了,自己估计连棺材本都剩不下。 何雨柱心念一动,又一个不成熟又缺德的想法诞生了,他扭头朝着墙角大喊:“好事啊,京茹长的可是水灵,那就谢谢秦姐了,等晚上下班,我给秦姐多准备几个饭盒。” “记住,千万少放盐啊。” 何雨柱和秦淮茹刚刚分开,墙角后许大茂探出头来,看看四下无人,偷偷扔掉了手里的半块砖头。 许大茂早就埋伏在了何雨柱的门口,就等着傻柱上班,拍他一板砖报仇。 没想到板砖没拍成,却是听到秦寡妇要给傻柱介绍对象,那秦京茹许大茂也是见过,如花似玉的,要不是娄晓娥在家,兴许许大茂早就得手了。 “傻柱,这怪不得我,只能算你倒霉,既然被我听到了,就不可能让你相成亲。” 轧钢厂厂领导很忙,几乎每天都要迎来送往接待很多的客人,尤其是临近饭点,客人特别的多。 都是品尝过轧钢厂食堂大厨何雨柱的手艺,特意卡着饭点来轧钢厂。 而何雨柱作为谭家菜传人,不负众望为厂领导赢得了不少颜面。 所以何雨柱虽嘴损点,脾气臭点,但领导们依然迁就他,就图欣赏客人们吃饭时对饭菜的赞不绝口。 今天也是一样,李副厂长又要宴请客人,而且听马华说,还是燃料公司的领导,这让厨房仅有的三个厨子忙的是手忙脚乱。 这时候的煤炭是配额制,只有燃料公司可以经营,而且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个人购买都是有计划,按煤本的配额定量供应,烧完了就只能多盖点被子,扛到下个月再去煤店买。 像轧钢厂这种用煤大户,也是按计划购买,不是说燃料公司没有煤,而是你的计划用完了,那就只能干瞪眼。 所以燃料公司的领导虽没多大权,但喝舒服了一闭眼多给你批点计划,那你就能不挨冻,厂子就能早点完成生产计划。 尤其是在这冬季,燃料公司的领导到哪都是高接远迎奉若神明。 一挑门帘,许大茂趾高气扬的走进厨房,朝着何雨柱道:“傻柱,李副厂长吩咐了,晚上要加几个菜,特别要再做个小鸡炖蘑菇,燃料公司领导得意这口,你可手脚麻利点。” “滚蛋,老子忙着呢,没空伺候你,爷爷一会还要去相亲呢。”何雨柱头也不抬骂道。 “嘿,你一个臭厨子还长脾气了,你爱做不做,反正是李副厂长安排的。”许大茂嘻皮笑脸的凑近何雨柱道:“傻柱,我不但没在李副厂长面前说你坏话,还以德报怨夸你菜做的好,所以燃料公司领导特别又加了菜,哥们够意思吧。” 何雨柱扔下手中的菜刀,冷眼看着许大茂一副贱样:“你是不是知道了我要相亲故意的,秦淮茹把她表妹介绍给我,耽误了我相亲把你另一眼也废了。” 许大茂本能的后退几步:“你活该光棍一辈子,忘了告诉你,领导很满意你的菜,说是等你做完了菜,还要和你喝几杯,这是你傻厨子多大的荣幸啊,可以和燃料公司领导一个桌喝酒,你应该感谢我。” 许大茂说着往外走,走到门口感觉安全了,回身道:“傻柱,你放心吧,不就是京茹嘛,我会替你照顾好她的”话没说完,一个擀面杖迎面飞来,吓的许大茂扭头就跑。 “你个王八羔子,一肚子坏水,就是欠收拾。”看着许大茂狼狈逃窜,何雨柱表面气愤心中暗喜:“就这小肚鸡肠的玩意,你就等着离婚吧。” 旁边杨师傅轻声对马华道:“你师父没事吧,看样子是气坏了。” 马华轻哼一声:“哼,杨师傅您刚来不知道,这许大茂跟我师傅是死对头,两人还住一个大院,您放心那放映员在我师傅这里占不到便宜的。” 两人的谈话被何雨柱听到:“马华,师父没白教你,你们等着看吧,看我怎么收拾这王八羔子。” “师父你有办法了?要不要给他下点泻药,让他拉三天。” “对付他,用脚指头就够了,不让我相亲,今晚他也甭想回家。” 傍晚时分,街道上电影幕布已经支好,人们各自拿着凳子椅子,早早抢占有地形,小孩们像过年一样,围着许大茂好奇的看着他摆弄着放映机。 许大茂不耐烦的轰开小孩:“去去去,一边玩去,碰坏了你们爹妈一辈子的工资都赔不起,唉那谁,你怎么那么大的脸啊,中间位置是你能坐的吗,那是给领导留的坐,一边找地去。” “许大茂,你怎么这么势利眼啊,领导能坐,凭什么我们不能坐。” 许大茂眼前一亮,说话的正是秦淮茹,她旁边坐着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 许大茂默默咽下一口吐沫,眼前的这秦京茹,俊俏的脸蛋因为害羞染成一层绯红,迷人的身段不比秦淮茹差,更多多了几分少女青春气息,看的许大茂心里是百爪挠心。 许大茂脸皮厚,美色当前更是不要脸,他顾不上刚跟秦淮茹吵过架,舔着脸凑到秦淮茹身前:“原来是秦姐啊,您当然可以坐了,厂长主任让他们一边玩去,这位是京茹吧。” 第六章 我干了 看着许大茂色眯眯的盯着表妹,秦淮茹鄙视的白了一眼,没好气的道:“这是我表妹秦京茹,咋滴眼馋了啊,眼馋也没你的份,你一个有媳妇的人离远点,这是我给何雨柱介绍的对象。” 许大茂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何雨柱是谁?哦,你不会说的是傻柱吧。” “表妹啊,你好,我是许大茂,轧钢厂宣传处电影放映员算是干部,你不了解情况,你看道这些人没有,大部分都是我们轧钢厂的人,你问他们谁认识何雨柱,有一个说认识的,这放映机送你,你再问谁认识傻柱,有一个说不认识的,放映机也送你,傻柱是轧钢厂出了名的傻厨子。” 一直低着头的秦京茹,越听越担心:“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你别听他的,他俩是死对头,他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姐,实话告诉你,他要给领导做菜,还要陪着领导喝酒,傻柱今天晚上来不了了。” “京茹,看你打扮从乡下刚来没看过电影吧,我这里有片子,等会晚点放给你看。” “许大茂,你在跟谁套近乎呢。”远处娄晓娥怒气汹汹的看着这边。 “哦,你家许大茂看上我家京茹了,说要晚上单独给她放电影。”秦淮茹火上浇油道。 娄晓娥几步跑到跟前,当着秦淮茹姐俩的面,一套天马流星拳雨点般打在许大茂身上:“你个没良心的,光天化日就敢招蜂引蝶看我不打死你。” 秦京茹吓的躲到表姐身后,小声嘀咕:“姐,这女的好凶啊,他说晚上放电影是真的吗?” 秦淮茹疑惑的看着表妹:“京茹,你可千万别犯傻,别看这许大茂长的跟个人似的,其实不是个好东西,而且他已经结了婚了,你也看到了他媳妇可是凶得很。” “哦,知道了。”秦京茹随口答应着,眼睛却始终跟随着被揍的许大茂。 许大茂放完电影,回到酒桌的时候,何雨柱正搂着燃料公司领导的脖子,端着酒杯灌酒:“领导你这就不对了,说好了一人三杯,这才喝了一杯就耍赖吗,这哪成啊。” “不...不行了我认输,小...何啊你很好。” 领导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对李副厂长道:“李...李厂长,小何我很喜欢,菜做的地道够国宴水平,酒量还大,最关键的是人豪爽,不跟那个放电影的似的,就喜欢背后嘀咕人,老李我给你多批点煤,你把小何让给我。” 李副厂长听到计划批了,乐的跟一朵菊花似的:“是副厂长,是副厂长,哈哈哈,王经理真是豪爽啊,您可是解决我们轧钢厂最大难题了,不过...” 王经理脸色一沉,有些不悦:“不过什么?老李,我给你们轧钢厂批了计划,要你个厨子都不给?” “不不不不不,王经理您误会啦,您解决了我们这么大的困难,别说是要个人,就是要我们厂花我都舍得给,只是有大领导警卫员打过招呼,过几天何雨柱要去大领导家做几天厨子,您看这...” 王经理能当上燃料公司的领导,脑子好使的很,他虽然已有些酒意,但听出李副厂长加重语气说的是警卫员,有警卫员的领导可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王经理哈哈一笑,朝着何雨柱道:“小何,既然有任务,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嘛这煤不能白给你们轧钢厂是吧。” 何雨柱前世没少混酒场,明白王经理的意思,拎过一瓶白酒放在自己面前:“领导您就直接说,让我怎么喝。” “哈哈哈,痛快,我就喜欢小何这直爽劲,那我也不说废话,你喝一杯酒,我就给轧钢厂一百吨煤,怎么样?” 许大茂站在门口,人都听傻了,啥?喝一杯白酒就批一百吨?我天天陪着领导喝酒,也没见领导这么痛快。 许大茂进门时还努力压制着自己的狂喜,准备把晚上给秦京茹单独放电影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讲给傻柱听,而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心情。 这风头不能让傻柱抢了,许大茂心里盘算着端起了酒杯:“领导,傻柱他就是个厨子不懂规矩,要不我替傻柱喝。” “不用,你给小何倒酒就行。”王经理看都没看许大茂,冷冷的道。 “小许还愣着干啥,没听到王经理的话吗?”李副厂长见王经理脸色又阴下来,连忙催促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又气又委屈,今天为了耽误傻柱相亲自己没少跟领导说傻柱的好话,可是谁能想到一场电影的功夫,这傻柱竟然抢了自己的位置。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心不情甘不愿的给自己倒酒,那张臭脸明显还是不服气,他伸手拦住许大茂:“大茂啊,菜已经上齐了,我忘了告诉马华可以下班了,麻烦你去通知一下他。” “你!”许大茂想把酒瓶子砸傻柱头上,可李副厂长拿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现在李副厂长只认煤计划不认人,许大茂硬生生挤出难看的笑:“好好好,您是功臣,我去还不成吗?” 许大茂刚走,何雨柱脸上带笑,抓起了酒瓶子道:“领导,咱都是痛快人,您就说我要是喝了这一瓶,你给批多少吧。” 王经理眨眨眼,上下打量何雨柱:“小何,这可是五十三度的,你可是已经喝了不少了,好,你如果喝了这一瓶,你们轧钢厂需要多少我就批多少,而且小何你很好,我很喜欢,我额外批两千公斤煤给你个人,你这个冬季的采暖煤我全包了,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瞪大了眼,两千公斤啊,别说自己用不完,就是整个大院都够用了。 “那就谢谢领导,我何雨柱先干为敬。” 何雨柱起身,熟练的用牙咬开酒瓶盖,仰头对瓶吹,看的在坐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刚回来的许大茂正巧看到这一幕,心里暗骂:“风头全让你抢了,喝死你个傻柱子。” “啪。”何雨柱把空酒瓶往桌子上一蹲,这时候他已经有了醉意:“领...领导,我干了,您...您可要说话算话。” “噗通。”何雨柱一头瘫倒在桌子上。 第七章 魔鬼的冲动 当何雨柱醒来时,已是次日早上,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更加意外的是,自己这屋除了妹妹何雨水,平时只有秦淮茹偶尔来打扫卫生,顺便在顺点东西回家,除此之外基本没人愿意光顾自己这个单身汉家。 而现在,大院领导小组成员一二三大爷和秦淮茹都围在床边,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秦淮茹更是穿上了过年的新衣服,眼波流动间面带红润整个身子依偎着何雨柱,只差把何雨柱揽在怀里。 若是以往,二三大爷早就上纲上线,大谈生活作风问题,男女授受不亲,男女同志间要保持距离等等,而今天则不同,大爷们集体选择了无视。 反而是何雨柱感觉浑身不自在,他选择逃开秦淮茹的温柔乡,揉了揉还有些疼的脑袋:“怎么着,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三位大爷想借我这屋开会啊。” 何雨柱想起身坐起来,三大爷手疾眼快,一个箭步冲过来抢过秦淮茹手中的枕头,垫在何雨柱的背后:“傻柱啊,不是三大爷说你,你就是不注意爱护自己的身体,这酒不能多喝,喝多了要伤身体,我一大早去菜市场特别为你买了只老母鸡,你三大妈正熬鸡汤,一会就端过来给你补补。” 何雨柱不可置信的望着一向以抠门闻名大院的三大爷:“三大爷,您舍得花钱给我买鸡,我怎么不信呢。” “三大爷说的对,你们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注意爱护自己的身体,身体喝垮了怎么干工作?再说,傻柱你在咱大院年轻人中是最要求进步的,要给同辈做表率,起先进带头作用....” 听着二大爷领导作报告般的长篇大论,何雨柱感觉自己脑袋马上就要爆炸:“得得得,大爷们我知道错了,我向大院领导们保证,以后再也不喝多了,感谢领导们的关心,心意我领了,三位大爷请回吧。” 旁边秦淮茹殷切的递过白瓷缸:“傻柱,你当三位大爷稀罕你啊,你看不出来吗?三位大爷是奔着你的煤来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何雨柱这才回想起昨晚跟燃料公司的王经理喝酒,好像答应要给自己煤来着,可这煤是自己拼着命喝酒挣来的,跟大院的人好像没啥关系吧。 “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大爷们也别当真,人家领导只是酒桌上随便说说而已。” “说说而已?”一大爷一脸的严肃:“今天早上一大早,人家燃料公司就来了卡车,整整两千公斤的煤,全大院的人早饭都没吃,全体一起卸煤,这才刚刚卸完。” “傻柱,你现在已经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功臣了,你一瓶白酒喝来煤的事迹,全厂上下都知道了,李副厂长还特别指示宣传处要大力宣传你为厂为公,不怕牺牲勇于拿命喝酒的献身精神,李副厂长还说,这几天要亲自来慰问你,厂领导亲自登门慰问,你小子这是多大的福气啊。” 何雨柱笑了,他对什么厂领导的慰问没什么兴趣,领导慰问这事形式大于作用,更多的是李副厂长在炫耀自己领导有方,懂得识人用人,让一个厨子也能发光发热,喝酒都能喝来煤。 倒是这王经理蛮讲信用的,说给还真的给了,不过煤是送来了,也就把麻烦带来了,这一大群人帮着卸煤,全都知道了煤的来历,现在马上就要过年几乎家家都缺煤,接下来我这门槛估计要被踏破了。 “傻柱,三大爷平时对你可是不错,你也知道三大爷家里人口多,到时候可要记得多给三大爷分点煤,三大爷不会白占你便宜,我副食本上这个月还剩下一斤芝麻酱,回头我给你送来。” “你们家人口多,那不是煤票也多吗?傻柱,你虽然叫傻柱,但二大爷知道你不傻,你可要看明白,二大爷我早晚是要当领导的,怎么做你应该明白吧。” 何雨柱笑眯眯的等大爷们说完,两位大爷真是没拿自己当外人,有人说过这煤要分了? “一大爷您不说两句?”何雨柱见一大爷独自坐在一边,便顺嘴问道。 一大爷瞪了一眼何雨柱:“我要说的是,你赶紧把煤处理掉,本来大院就地方小,添了这么一大堆煤现在更是没地下脚了,万一你这煤少了,你可别说大爷没提醒你。” 何雨柱点点头,还是一大爷不图私利,心里还担心有人偷煤,就凭这点也要送点煤给一大爷。 不过让秦淮茹说对了一点,大爷们这哪是关心自己,这一大早的就是奔着分煤来的。 这煤自个肯定是用不完,可凭啥要分呢,何雨柱想拒绝,但又一转念,这时候拒绝等于是得罪了大院所有的人,为了点煤犯不着啊。 但也绝不能白送,有事没事整天占傻柱便宜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何雨柱起身,朝着三位大爷作揖道:“大爷们,回去踏踏实实的该干嘛干嘛,这煤我自己肯定是用不了,至于说该不该分怎么分,容我考虑几天,一定不会让大伙白卸煤。” 一大爷很痛快扭头就走,二三大爷还是不死心,怎奈平时嘴毒心软的傻柱,今天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好说歹说就是不松口,无奈之下二三大爷放弃了说服教育,悻悻而归。 何雨柱目送两位大爷离开,回身间冒着热气的白瓷缸被秦淮茹捧在手心,递到何雨柱的面前:“酒喝多了,要多喝葛根水,这水温正好,赶紧喝了它。” 相比大爷们让人头疼,何雨柱更不希望和秦淮茹有过多的接触,尤其是现在两人单独在屋里。 何雨柱不是心肠硬,不想帮助秦淮茹,作为一名三观正常的五好青年,乐于助人是他的优良品质,可凡事都有个度,不能无休止的索求。 何雨柱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是你秦淮茹的长期饭票,想帮助你是人品善良,不想帮你谁也不会有意见。 秦淮茹看何雨柱并没打算接茶缸,脸色阴沉不定,她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失落。 秦淮茹木讷的放下茶缸,缓缓坐在床沿,一双大大的眼睛若有所思的凝视着窗外,轻轻的道:“傻柱,姐发现这几天你跟从前不一样了,不再像从前那样关心姐了,傻柱...姐...” 她扭脸看着何雨柱,好像有话要说,但欲言又止,只是用会说话的双眸定定的看着何雨柱。 冬日的暖阳映在秦淮茹脸上,衬托着脸上的忧伤让人更加怜惜,洒在她完美的曲线上,在她背后形成一个如黛玉般楚楚动人的剪影。 何雨柱看在眼中,体温飙升,呼吸变得急促,雄性荷尔蒙身体在沸腾,仿佛像一只野兽在朝他嘶吼:“还等什么,只要现在答应给她煤,现在马上立刻就能拥有她,帮她治疗扎针。” 第八章 众星捧月 屋内两人相互对视,气氛旖旎,何雨柱感觉口干舌燥,举起白瓷缸一顿狂饮,胸中的熊熊烈火才算熄灭, 这秦淮茹简直是妖孽,男人的克星,若是放在从前,用来刑讯逼供,各种刑具都不用上,只要让秦淮茹静静的站在那里,用不了多久准会招供。 何雨柱定定神,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姐说什么呢,我哪会变,我还是那个傻柱。” 看着何雨柱逐渐冷静,秦淮茹一声叹息,收回眼神暗自神伤:“饭盒的饭菜一直很咸。”秦淮茹幽幽说道。 何雨柱挠了挠头,被当面点破,总是有点尴尬,但有些事情必须快刀斩乱麻,何雨柱正要开口,秦淮茹却抢先开口道:“傻柱,姐不想听你解释或者听你讲别的,姐都明白,只是...只是...” 秦淮茹低下了头,双手摆动着衣角,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傻柱兄弟醒了没有?”门外响起了嘈杂的脚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何雨柱听到喊声如释重负,扯开嗓子大喊:“醒了,都赶紧进屋吧。” 门被推开,呼啦啦大院的邻居们蜂拥而入,本来就不大的房间挤满了人。 秦淮茹悄悄起身,在众人都对何雨柱寒暄时,悄然离开了房间,临出门还不忘幽怨的望了一眼被邻居们众星捧月般团团包围的何雨柱。 邻居们的焦点全部在傻柱的身上,一个寡妇的去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众人环绕在何雨柱嘘寒问暖,几乎每个人的手中都拎着东西,有酒有肉,有菜有水果,有一个大哥拎着一个崭新的痰盂,上面还印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奖”字。 “傻柱兄弟,虽说咱们都同住一个大院,但平时都工作忙,尤其是你当厨子起早贪黑的,辛苦的很,我们也不好意思打扰,也亏你喝多了有时间在家,今儿才有机会来认认门,这眼看着要过年了,家里穷也没什么拿得出手,这个痰盂就当见面礼了。” “是啊,傻柱兄弟有本事,是大忙人,能见一面真是不容易,这是我老家自己种的白菜,特意给傻柱兄弟留得。” “傻柱兄弟,我这有酒。” “傻柱兄弟,我这有肉。” 乱哄哄的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将带来的东西拿出来,霎时间何雨柱家小方桌上摆满了东西,琳琅满目,在这个物资严重匮乏的时代,让何雨柱瞬间变成了暴发户。 何雨柱无奈苦笑,谁家拿痰盂送礼啊,哦,还有生了锈的手电筒和菜刀。 这时代没有富人家里都穷,同时他们又有着穷苦人特有的狡黠和自私。 物质的匮乏让这些普通的百姓,不惜用尽各种办法得到生活必需品,为的只是让自己和家人活下去,他们自私贪婪但这些不能怨他们,要怨只能怨实在是太穷了。 何雨柱轻轻压手,众人马上停止了喧哗,静静等着聆听领导讲话。 “邻居们,我不喜欢绕弯弯,咱么有话直说,我知道各位家里都缺煤了,正巧我这有煤,大家伙稍安勿躁,容我几天时间,到时候肯定对大家有个交代,这些东西我也用不着,大家都拿回去吧。” 众人听罢,众说纷纭,都是对傻柱如此抠门颇有不满,但煤是傻柱的,也不能说的太多,发了几句牢骚后纷纷离开。 当然,煤没有要到,东西绝不会给傻柱留下的,要不晚上做饭都没菜刀用。 众人走后,何雨柱坐下身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这大早上的,一睁眼就把全大院的邻居接见了一遍,全都是奔着自己手里这点煤来的,这大院好人没剩几个了。 何雨柱歇够了,感觉有了精神,朝着门外大喊:“三大爷,您甭在墙角撅着了,大冷的天啊,赶紧进屋说话吧。” 在墙角蹲了半天的三大爷,先是一愣,随后若无其事的起身,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碗,小心翼翼的挪进何雨柱屋。 “三大爷不是瞧见邻居们都在,这时候端鸡汤给你不是不合适嘛,赶紧的,你三大妈刚熬得的鸡汤,趁热喝正好。” 炖鸡虽然是奢侈品,但何雨柱是厨子,啥没吃过,他瞧都没睁眼瞧,便把鸡汤推到旁边:“三大爷,这鸡汤啊傻柱喝不起,还不知道值多少斤煤呢,您也是,刚才不都说好了吗,您容我几天成吗?” 三大爷脸一沉,正色道:“傻柱,你说什么呢,你就这么看不起三大爷,三大爷在你心目中就那么小气贪财?” “可以是。”何雨柱忍不住接茬道。 三大爷拍案而起转身要走,走到门口见何雨柱并没有挽留的意思,站在门口说道:“傻柱,三大爷一片好心,不为别的,就是想把我们小学冉老师介绍给你,没想到啊,算我多嘴。” 冉老师?冉老师是棒梗的班主任,家访时何雨柱见过,那可是大美人啊,何雨柱急忙喊住三大爷:“大爷唉,是我错了,赶紧进屋有话咱慢慢说。” 三大爷昂头挺胸,与刚才的嘻皮笑脸判若两人,大咧咧的坐下来:“傻柱,不是三大爷说你,也不是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一句话说的何雨柱也有点蒙:“您给详细说说。” 三大爷端起鸡汤,一口喝了半碗,然后才开口道:“你瞧瞧,这满大院谁对你傻柱最好,除了三大爷还有谁,秦淮茹?你可拉倒吧,谁不知道这寡妇接近你给你打扫卫生就是图你那几个饭盒。” 何雨柱心中偷乐,这三大爷为了点煤,谁都可以算计啊,他饶有兴趣的道:“人家秦姐还给我介绍她表妹呢。” “秦京茹?你喝多了也难怪你不知道,说是介绍给你不假,但当天晚上就许大茂俩人单独放小电影去看了,你是没见俩人那亲密劲。” 说到这里,三大爷抬屁股朝门外瞅了瞅,见没人压低了声音道:“三大爷可都是为了你傻柱啊,千万别让娄晓娥知道许大茂背着她,在外面瞎搞,这娘们脾气大,咱惹不起。” 何雨柱强忍着笑,看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部分了:“三大爷多亏了您啊,要不我还一直拿秦寡妇当好人呢,要不您看这样成不,三天后您出面召集全院开大会,咱们专题解决煤的问题,您放心,怎么分,傻柱心里有数。” 第九章 领导莅临 何雨柱接受全院人膜拜时,许大茂则趴在窗台,看着人们拎着东西,在自己窗前路过,像给领导拜年一样,争先恐后的冲向何雨柱家。 许大茂心里不是滋味,邻居们手中的东西本该是属于自己的,如果没有傻柱,现在被厂领导当做功臣的应该是自己。 为了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不仅失去了厂领导的宠信,给傻柱做了嫁衣,还沦为背傻柱回家的苦力。 “傻柱,你等着瞧,你就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的蹦跶了。” “在那嘀咕啥呢,傻柱真有本事,一瓶白酒就搞定了燃料公司的领导,你说你天天陪着领导喝酒,除了混了个跟领导喝酒走得近的名声外,啥也不是。” 娄晓娥一边收拾着房间,一边埋怨着丈夫。 “你懂个屁,傻柱如果不是我举荐,他能有今天?这煤换成我一样能拿下。不过你放心,他很快就会倒霉的。” “傻柱倒不倒霉,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咱家的煤也不多了,距离月初还有好几天,不如你也拿点东西给傻柱送去?你看看全大院就剩咱没去了,别到时候傻柱挑理,不给咱分煤。” 要说刚才许大茂是后悔,现在听娄晓娥说让自己去给傻柱送礼,简直是气炸了心肝脾胃肺。 “娄晓娥,你睡昏了头还是故意气我,这大院里谁不知道我跟傻柱那王八蛋是死对头,你竟然还会让我给他送礼?我呸!我只会给他送花圈。” 娄晓娥放下手里的扫帚,她可不怕许大茂:“你冲我发什么火,现在的情况就是人家傻柱门口堆满了煤,而咱马上就要挨冻,死不死对头的我不管,我就知道不能挨冻,你如果不去我就回娘家住。” 许大茂眉头微挑,态度缓和了不少:“蛾子啊,不是我不去,就我和傻柱这关系,就算我给他牵一头牛去,他也指定不会分咱煤的,咱这屋没炉子也确实冷,不如你先回娘家待几天,等月初再回来。” 娄晓娥不仅人漂亮,脑子更聪明,听出丈夫是在赶自己走,顺手又捡起扫帚朝许大茂就是一套游龙八卦棍:“怎么着,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嫌我碍事了,许大茂我告诉你,你要是外面真有人了,我也不会耽误你,咱立马离婚。” 许大茂使出凌波微步,闪展腾挪躲避雨点般的扫帚,这并不耽误他心中的狂喜,你个不下蛋的鸡终于松口了,看来答应秦京茹的事有谱了。 “蛾子,天地可鉴啊,许大茂可不是哪种招花惹草的人,这不全是为你好,怕你冻着嘛。” 夫妻对练着,由屋内追打到了屋外,许大茂抱头鼠窜奔向大门,没料到正巧来人,猝不及防间跟来人撞了一个满怀。 “你眼瞎了啊,有你这么走路的吗,厂...厂长?李副厂长怎么会是您,什么香风把您吹来了,撞到您了吗,都是我的狗眼瞎了,蛾子愣着干啥,还赶紧拿出咱家最好的茶叶给李副厂长泡上。” 许大茂撞到的正是轧钢厂的二把手李副厂长,此时的李副厂长有些狼狈,捂着胸口疼的腰都直不起来。 没等李副厂长说话,身后李副厂长的儿子李时延抢出一步,一把薅住许大茂的衣领子:“许大茂瞎了你的狗眼,我老子你都敢撞,走,跟我去工人纠察队。” 李时延是李副厂长的独苗,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后更是游手好闲无事可做,李副厂长只好动用厂长特权,安排进了刚刚成立的工人纠察队。 许大茂善钻营,为了巴结李副厂长,早早的跟这李大公子打成了一片,只不过李时延是贪财好色之徒,根本没把许大茂当回事,眼见许大茂惹祸,见其中有利可图,那还管和许大茂的交情。 李副厂长正是要发火,看四周人来人往,大庭广众之下作为厂领导必须虚怀若谷,他一把拉住儿子:“你给我滚一边去,有这样对待群众的吗,对待自己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不能因为犯了有一点点的错误,就喊打喊杀。” 李副厂长满面和煦,拉住惊魂未定的许大茂:“小许啊,别害怕,作为领导是不会打击报复的,对了,傻,何雨柱是不是跟你同院啊,他家在哪啊,快带我去。” 许大茂刚才就看到了李时延手中提着的两只活鸡,还幻想着是送给自己的。 李副厂长的一句话,让许大茂如坠冰窟,刚刚被娄晓娥一顿暴揍,他都挺着不去后院,没想到转眼厂领导亲临大院竟然要自己带路去见傻柱。 奇耻大辱啊,许大茂咬碎了钢牙往肚里咽,脸上依然带着谦卑的笑容:“李副厂长英明,您日理万机,还关系爱护我们基层群众,记得我们群众住哪,这太让我许大茂感动,太值得我去学习了,向李副厂长学习。” 李副厂长频频点头,单手掐腰,满意的伸手在许大茂肩头轻轻拍了两下:“小许啊,讲得好啊,身为领导,关心群众这是应该嘛,哈哈哈,对了,过几天大领导那里需要放影片,我会首先推荐你的,好好干,我看好你呦。” 许大茂顿时乐开花,朝着李副厂长频频鞠躬感谢:“万分感谢领导的栽培,我许大茂绝对以李副厂长马首是瞻,忠心不二肝脑涂地...” 许大茂是读过高中的人,成语会的不少,滔滔不绝直到最后连李副厂长都有些觉得过,打岔道:“可以了,可以了,有话咱么回厂再说,现在带我去见见何雨柱。” 此时的许大茂早已不在乎去哪里,只要领导高兴,现在让他给沙祖磕头,他也会毫不犹豫。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李副厂长,绕过层层院落直奔后院,路上但凡遇到人,尤其是轧钢厂的工人,许大茂必须高喊:“让开让开,咱们的李副厂长亲自莅临咱们大院,看望大家伙来啦。” 刚入后院,距离何雨柱房间还有八丈远,许大茂边扯开了嗓子高喊:“何雨柱,李副厂长来看你了,赶紧的出来迎接。” 何雨柱送走了三大爷,已经是累的不行,插上门躺床上,刚刚想再补一个回笼觉。 朦胧间,被许大茂一嗓子喊醒,一股无名直冲脑门:“许大茂你疯了啊,大早上的学什么狼叫,我可告诉你,这煤给谁都可以,就是没有你的份,你就当了厂长也没有。” 第十章 报应啊 听着屋里傻柱骂自己,许大茂不但没生气,反而非常高兴,傻柱啊傻柱总该是轮到你倒霉。 许大茂举起拳头朝着门一顿狂砸:“何雨柱,你眼里还有没有厂领导,李副厂长亲自来看你,你竟然口出狂言,李副厂长您看到了吧,这就是烂人扶不上墙,您也甭给他脸,还是到我屋里喝茶吧。” 李副厂长虽然笑容灿烂,但心里已是不爽,我这么大的厂领导拿着礼品亲自登门,许大茂还喊出了名号,居然还是被拒之门外,就算你何雨柱有天大的功劳,也不这样目无领导。 李副厂长越想越觉得生气,转身就要走,正在此时,门开了。 何雨柱站在门口,笑的跟一朵盛开的菊花一样,伸出手也不管李副厂长愿不愿意,一把拉住李副厂长的手:“李副厂长大驾光临,让我这小破屋是蓬荜生辉,刚才主要是屋里实在是太乱了,所以先收拾了一下,这才敢请您进门,让您就等了你是领导,大人有大量千万别介意。” 在场的除了李时延对何雨柱不熟没啥感觉外,许大茂和李副厂长都满头的问号看着何雨柱。 这还是那个嘴损脾气臭,整天不把领导放眼里的傻柱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懂事了? 李副厂长吃惊之余,更多的是欣慰,还是自己领导有方啊,这么一个脾气又臭又硬的人,也能被自己调教的知书达礼。 “哈哈哈,我说小何啊,我看着这酒你是没白喝,不仅为咱们厂做了贡献,更重要的是喝开窍了。” 何雨柱陪着笑,心里道:“你当我傻啊,跟领导顶着干,好事全让许大茂占了,我才不会那傻。” “我傻柱能有进步,都是李副厂长教导有方,如果不是您叫我去陪酒,我连为厂喝酒的机会都没有不是,更谈不上为厂立功了,外面冷,还是请领导屋里喝茶。” 何雨柱的一席话,说到了李副厂长的心坎了,他笑的更加灿烂:“小何啊,你越是这样,我越舍不得放你走了,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把你推荐给大领导。” 看着何雨柱满脸的疑惑,李副厂长一摆手,身后的李时延上前,把两只老母鸡塞进何雨柱手里。 “我就不进去了,今天除了代表厂领导看望你,还有就是通知你三天后要准备好去一位大领导家做几天的菜。” 李副厂长看看四下无人,贴近何雨柱耳边,小声道:“这可是位大领导,做好了对你的前途会有很大的帮助,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替你争取的机会,你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何雨柱做出一副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的模样:“感谢领导的栽培,我何雨柱绝对会尽职尽职的服务好大领导,替厂领导替李副厂长增光。” 其实何雨柱早就听马华说起,李副厂长对何雨柱屡次顶撞他早就心怀不满,总想找个机会把何雨柱调离厨房或者干脆开除。 可是偏偏有一次被何雨柱撞见李副厂长在僻静之处单独教导一位年轻的女工,关于如何扎针的问题,这让李副厂长多少有些忌惮何雨柱。 而今天何雨柱的表现,出乎李副厂长预料之外,如果何雨柱改掉那臭脾气,以何雨柱的做菜手艺,李副厂长真舍不得赶何雨柱走。 李副厂长满意的点点头:“小何啊,你厂子争了光,喝坏了身子,我决定,放你三天假好好在家养养身体,缺了什么告诉许大茂,让他转告我,厂领导会尽量满足的。” 李副厂长又转向许大茂:“小许啊,你也辛苦了,我也给你放三天假,三天后和小何一同去大领导家服务。” 许大茂感激的想哭,要不是现在不流行磕头了,许大茂当场就能磕三个响头谢恩。 “谢谢李副厂长,我一定会服务好大领导,绝对不会给你丢人。” 李副厂长又继续道:“小许啊,你和小何是同事又是邻居,应该相亲相爱。” “那是,我们哥俩关系老好了。”许大茂伸手抱住何雨柱,证明给李副厂长看。 “那就好,三天后你们就要去服务大领导,何雨柱作为厨子,必须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休息的三天里,你就代表厂领导多多照顾一下咱们的大功臣,也算大功一件。” 许大茂顿时傻了眼,抱着何雨柱的手不由自由的要往回抽,不料被何雨柱一把抓住:“李副厂长您放心,我绝对不会给厂领导添麻烦,有许大茂同志照顾我就足够了。” 许大茂随后的时间里,一直处在梦游状态,至于怎么送走的李副厂长,自己又是怎么回到的家,他自己完全没有意识。 就连耳边娄晓娥震耳欲聋的怒骂,许大茂都完全听不到,他一直在思考,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打上次在厨房挨了傻柱一擀面杖开始,自己一直被傻柱按在地上摩擦,而且是脸朝下反复摩擦。 自己不仅给了傻柱露脸机会,还半夜背着傻柱走了几里路回家,这些还不算完,接下来的三天,自己还当傻柱的佣人伺候傻柱。 许大茂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无数次想冲进傻柱屋里,一刀砍了这个王八蛋,可理智告诉他根本打不过傻柱。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大茂突然大笑:“傻柱,我治不了你,但会有人能治的了你,想去大领导家?你就做梦吧。” 就在许大茂咬牙切齿,何雨柱蒙头大睡的同时,秦淮茹正在坐在家里,呆呆的看着何雨柱的房门发愣。 坐在旁边补衣服的秦淮茹婆婆张氏看在眼中,以为是秦淮茹在为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送给傻柱在犯愁。 “我看这傻柱真是走了狗屎运,你也看见了,不仅有这么多的煤,你们厂这么大的厂领导都拎着鸡,亲自登门拜访,要我说啊,不管花多钱咱也要掏。” 秦淮茹摇摇头,这哪里是送礼能解决的事情啊,傻柱的心变了,不管送什么都是没用的,除非有东西能够吸引他,重新重视自己。 张氏见秦淮茹没有搭理自己,又开口道:“我看啊,实在不行就让你表妹京茹再来趟城,让她主动点,一个黄花大姑娘主动上门,我就不信傻柱会不动心。” 第十一章 送钱上门 何雨柱这一觉睡的无比踏实,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 整整睡了一天,何雨柱感觉元气满满,尤其是想到许大茂将要服侍自己时,更是心情舒畅。 “傻柱,开门。”门外响起一大爷低沉的声音。 一大爷为人正直,在大院威信最高,何雨柱也是非常的敬重,他不敢怠慢,急忙起身开门。 一大爷站在门口也不进门:“睡了一天应该饿了吧,我和你一大妈包了水饺。” 听到水饺,何雨柱顿时感觉肚子咕咕叫:“还是一大爷知道疼人,饺子搁那呢。” “怎么着,手里有点煤就飘了?还要你大爷我给你端到门上不成,想吃就到聋老太太那里吃。” 一大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后院聋老太太家。 一大爷和一大妈老两口,一辈子膝下无子,但丝毫没有影响老两口的感情,不像许大茂天天惦记着换媳妇生儿子。 更难嫩可贵的,是老两口心地善良,视孤寡的聋老太太为家人,不仅时常为老太太做饭洗衣,就连尿盆都是一大妈负责洗刷。 也就是因为这些,全大院的人都十分尊重一大爷。 “得嘞,一大爷您先去下水饺,我拿点东西就过去。” 何雨柱顺手在门口找了一个麻袋片,拿起铁锹在屋旁,小舢板的煤堆上装了慢慢一麻袋煤,背着往后院去。 这一切当然没逃过一大爷的邻居许大茂的眼睛,中午时候娄晓娥一下之下已经回了娘家,只留下许大茂一个人。 这下可乐坏了许大茂,娄晓娥前脚出门,他后脚就跑到门口供销社给乡下的秦京茹挂了电话,床上的位置空了,抓紧来。 一大爷看到傻柱扛了整整一麻袋的煤,平时难得一笑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傻柱亏你还有点良心,来,一大爷奖励你一杯酒。” 坐在床沿看着众人忙里忙外的聋老太太,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微笑,尤其是看到傻柱的时候:“易中海你怎么想的啊,傻柱他刚喝伤了身体,你怎么还能让喝酒,哪有你这样当大爷的。” 一大爷豪爽的一笑:“哈哈,老太太瞧你说的,我怎么能害他,我还指着他给我养老呢,您就甭管了,踏踏实实的吃饺子就行。” “你说啥?要给我红包?不用你自个留着吧。” 面对聋老太太的选择性失聪,一大爷跟傻柱也是无可奈何,相视而笑。 没等何雨柱吃完饺子,门外传来三大爷急促的声音:“傻柱,傻柱在不在?” 何雨柱嘴里吃着饺子含糊的喊着:“三大爷在呢,在呢,您的嘴可真长,是闻着饺子味过来的吧。” 三大爷推门便进,也顾不上跟一大爷打招呼,拉着何雨柱便走:“傻柱啊,你是我大爷,我为了你,好不容易调换冉老师今晚来棒梗家做家访,好家伙你却没了影,害得我前中后院都找遍了,你倒是舒坦,躲在聋老太太家吃饺子。” “真是辛苦您了,为我这事害得您忙前忙后的,我傻柱不能亏了您,等我和冉老师成了,我家就是您家。” “现在哪还有空跟你贫,眼看着冉老师就要到了,你抓紧时间回家捯饬一下,一会让棒梗到家喊你。” 两人急匆匆的奔中院何雨柱家,许大茂吃着花生米,喝着小白酒看的清清楚楚:“三大爷真可以啊,就为了这点煤,替傻柱东奔西跑,就傻柱那点文化跟文盲有什么区别,凭他也配跟冉老师。” 秦淮茹家这几天不好过,没有了何雨柱的饭盒,一家五口人的伙食直线下降,不仅没了肉,就是一盘白菜也是清汤寡水,连点油都没有,白面馒头更是没了踪影,每个人吃着棒子面窝头喝玉米糊糊。 接到二大爷的信,知道冉老师要来家访,更是愁坏了秦淮茹,说是家访,其实就是上门催要学费书本费。 要说起来,学费并不贵,一个学期只需要两块五毛钱,只是作为秦淮茹家,这钱就是一笔巨款。 “请问这是棒梗家吗?”冉老师如约而至。 秦淮茹急忙出门相迎:“是冉老师吧,是棒梗家,快进屋里来。” “傻柱你听到没有,冉老师可是已经到了,你再磨蹭人家走了,你可别怨三大爷没帮你。” 何雨柱擦着皮鞋:“三大爷,我都没慌,您着啥急啊,您看这不就齐活了嘛,可是这眼看就要过年了,为啥要家访呢。” “能为啥,还不是因为秦淮茹没给棒梗交学费钱,人家学校催了几次,这不,只能上家来要了。” 何雨柱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三大爷如果我替棒梗交了学费,冉老师会不会高看我一眼。” “高看我不敢保证,但起码会留一个好印象,行了三大爷我这忙算是帮到头了,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得嘞,三大爷您回家歇着,赶明儿我给您老整两瓶二曲。” 何雨柱擦完了皮鞋,又开始往头上摸发蜡:“出来吧,早看见你狐狸尾巴了。” 门口阴影处,许大茂慢慢踱出,双手抄在裤兜:“看见能咋地,我出门遛弯成不,我说傻柱子你可以啊,你给了三大爷多少煤,能让这个老抠门介绍冉老师给你。” “人家三大爷那是看我人好,哪像你大晚上遛弯专门溜到人家门口听墙根,快点给我掏三块钱。” 许大茂想看傻子一样看着何雨柱:“你是不是发蜡抹多了,脑子糊住了,我凭什么给你三块钱。” 何雨柱终于抹完了发蜡,回身对许大茂道:“许大茂让你掏你就掏,最好识相点,要不说出来倒霉的是你自己,你那点花花肠子在我这不好使。” “我呸!傻柱有本事你就说,我还就不信了,你能有我什么把柄。”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样子,让何雨柱想笑:“许大茂瞧你那狗眉鼠眼倒霉模样,娄晓娥是不是不在家,聋老太太都给我说了。” “你管得着吗?娄晓娥那是我媳妇,在不在家我犯不着跟你汇报,再说了,就算不在家跟给你钱有什么关系,你想钱想疯了吧。” 何雨柱走到门口,整理整理过年才穿的呢子上衣:“给你机会不要,那好吧,秦京茹是在你屋吧,你当我扛着麻袋看不见啊,俩人凑那么近趴窗户上往外瞅,我说许大茂你可以啊,人家秦淮茹介绍表妹给我,你说你一个有妇之夫跟我抢什么,娄晓娥还不知道吧,要不要我告诉三位大爷开会,就说你许大茂乱搞男女关系啊。” 第十二章 冉老师 许大茂惊出一身冷汗,乱搞男女关系这顶大帽子砸下来他真的扛不住。 不等何雨柱说完,伸手捂着了何雨柱的嘴,拉进屋内:“傻柱,你站大门口喊什么喊,不就是三块钱嘛,我给!” 说着,紧忙掏出三块钱塞给何雨柱:“傻柱,你现在可真不傻,原来只是嘴损,现在是心黑。” 何雨柱把钱装进口袋:“那要看是对谁,对你许大茂只能说黑的还不够。” “得,怨我,我大晚上的跑出来,专门给你送钱,但是傻柱你可是收了我的钱了,要是敢乱说话,你可小心我找你拼命。” “许大茂,你抢了我的对象你还有理了,我告诉你许大茂,这事三块钱堵不住我的嘴,这三天好好的伺候你傻柱爷爷,否则我不但告诉娄晓娥,还要去厂保卫处告你。” 何雨柱不再搭理许大茂,转身去隔壁秦淮茹家,许大茂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牙花子都要咬破了:“傻柱你行,就你这德行还想找冉老师,有我在门都没有。” 此时秦淮茹正满脸愁容给冉老师诉苦:“冉老师,您看能不能再给学校说说再缓几天,您也看到了,我们家五口人都指望着我那份工资,马上要过年,孩子们连身新衣服都没着落,要不等过了年我一定给您凑够?” 门外已经举起手敲门的何雨柱听到了秦淮茹的话,要说这秦淮茹也真是可怜,可现在谁家不穷呢,哪家过的都是紧巴巴的,就算资助她也只是解决燃眉之急,要想日子好过必须要富起来才能解决问题。 “棒梗妈,咱们家的情况,学校都是知道的,也是减免了很多,要不是财务上要结算也不会年前来要,要不您看看邻居间能不能先凑凑。” 秦淮茹婆婆张氏心疼孙子,坐在远处试探着对秦淮茹道:“要不,去傻柱那试试?” 秦淮茹勉强挤出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如果放在前几天,秦淮茹去找傻柱,几句嘘寒问暖加上自己的身体语言,那当了三十年光棍的傻柱只有当场掏钱的份。 可是现在秦淮河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对傻柱的影响力,哪怕就算真的投怀送抱,傻柱也不会动心的。 秦淮茹暗自神伤幽怨的模样,让张氏和冉老师看不懂她在想什么,都沉默不语,屋里静的只听到挂钟滴答声。 何雨柱站在门外心里叫苦,这哪里是相亲啊,这不就是雪中送炭上门送学费嘛,不过就是在这个时候才能赢得冉老师的好感。 “我说秦姐睡了吗?我是傻柱。” 秦淮茹一惊,她以为何雨柱这辈子不会再进自己家门了,没想到这一天没到的工夫,竟然又来了。 “是傻柱啊,等着,姐给你开门。”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但内心的喜悦藏也藏不住,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脸上早已乐开花了。 “傻柱,快进屋。”秦淮茹开门看到何雨柱打扮的油头粉面,还穿着大年初一舍得穿的呢子上衣,表情一滞:“呦,傻柱兄弟打扮的这么板正,这是要去相亲吗?” 何雨柱非常礼貌的朝秦淮茹点头,没有多余的动作,侧身让过秦淮茹进门:“秦姐你这话说的,咱又不是穿不起,这还不是相穿就穿,咦?冉老师也在啊,这是做家访吗?” 何雨柱进门直奔冉老师,丝毫不理会站在身边笑盈盈的秦淮茹。 忧郁失望再次爬上秦淮茹的脸,但她还是默默的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放在何雨柱身边。 “是啊,您是?” “冉老师忘了啊,我是秦淮茹的邻居,我叫何雨柱和秦姐是轧钢厂的同事,我是厨子就住隔壁,上次您家访咱们在大门口说过话的。” “哦哦哦,你好。”冉老师面对热情的何雨柱,只是礼貌的答应着。 “冉老师这次家访,是因为什么啊,是不是棒梗调皮捣蛋惹您生气了?” “哦,不是的,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学费。” 何雨柱喋喋不休,一直在跟冉老师套几乎,秦淮茹坐在旁边看到是一清二楚,莫名的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傻柱,你有事没事,没事回你屋去,没看人家冉老师不想搭理你吗?”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秦淮茹,何雨柱根本没理秦淮茹,朝着冉老师继续道:“原来就是学费啊,多钱啊。” 冉老师是有涵养的,礼貌的回答:“学校知道棒梗的家庭情况,减免大半,只要交两块五毛钱就行。” 何雨柱一听笑了,看来讹许大茂还讹多了:“冉老师,我能不能替棒梗交了这钱。” “可以啊,当然可以。”冉老师当然没意见 冉老师高兴的接过何雨柱的钱,从包中掏出一张收据:“何同志,这是收据您收好了,秦姐你真幸福,有这么用于助人为乐的邻居,天也不早了,秦姐何同志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秦淮茹尴尬的笑笑,起身要送冉老师,何雨柱起身抢着开门:“冉老师,你看你大老远的来一趟,我家就在隔壁,已经泡上了茶,要不去我那坐会吧。” “不了不了,天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冉老师说着就往外走。 何雨柱并未死心:“那我送送你吧,你看这路上挺黑的,别遇到坏人。” 冉老师看看四周,路灯昏暗,确实有些害怕:“那也好,我对这胡同不熟,你把送到大路就行。” 何雨柱欣喜若狂,让送就说明冉老师不讨厌自己有机会,:“你稍等啊,我推自行车就来。” 何雨柱刚走,许大茂笑着迎上了冉老师:“您是棒梗的老师冉老师吧,我是秦淮茹一个院的邻居。” 冉老师还是有礼貌的道:“您好,我是。”不过心中不免腹诽,今天怎么了,这棒梗家的邻居都这么热情。 “您别误会啊,我是好人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您一下,一定要注意刚才那个叫何雨柱的人。” “他怎么了?感觉他很热情很实在啊。” “呸!我就知道您会这么想,这都是假的,都是演给你看的,他就是看上你了,为了让你对他有好感,硬要冒充大尾巴狼,棒梗那学费钱,就是刚刚讹的我的。” 本来冉老师对何雨柱和许大茂就是客气,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心里开始打鼓,莫非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没按什么好心吧。 “好的,谢谢你,那什么事我先告辞了。” 第十三章 来了于海棠 (列位看官老爷,赏点收藏和推荐吧) 何雨柱推着偷的二大爷的自行车,老远就看到许大茂在跟冉老师讲话,顿时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心头。 推着自行车,何雨柱紧赶慢赶,也只是看着冉老师背影消失在胡同的尽头。 何雨柱怒视许大茂:“许大茂,你跟冉老师说了什么,她怎么自己走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对了,冉老师让我告诉你,你俩不合适让你以后不要再找她。” “扯淡,你嘴里能长出象牙,你小子说了我什么话,不说我就要动手了。” 说着,何雨柱放好自行车,伸手就要揍许大茂,许大茂早有准备,没等何雨柱靠近早已溜进大院:“傻柱,你可别冤枉好人,你敢跟过来我就找大爷告你。” 许大茂一溜烟跑回自己屋里,顺手插上门,还拿了一把椅子顶在门后。 里屋的秦京茹,探出头来看到是许大茂,怯生生的道:“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 许大茂跑的气喘吁吁,坐在凳子上踹粗气:“还不是因为那个傻柱。” 秦京茹自从许大茂给她单独放了小电影,对许大茂相当的崇拜,觉得许大茂人好有本事,最关键的是有钱。 在许大茂的有诱惑下,跟着许大茂逛了几次公园,下了几次馆子,又买了几件衣服,秦京茹已经爱上了大城市的这种生活,感觉自己就应该生活在城市,自己就属于这个城市。 秦京茹也知道许大茂有老婆,不过许大茂已经许诺她要离婚,对她来说能过上好日子才是最重要,对于要拆散别人婚姻,她是不会在乎的。 前几天接到表姐秦淮茹的电话,说是傻柱突然走了狗屎运,不但搞到了紧俏的煤还受到了厂领导的欣赏,可以说是前途无量,这让秦京茹的心思又开始活动起来。 “许大茂,你别整天傻柱傻柱的,我怎么看着人家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傻,你看看人家,喝顿酒就能带回来这么多的煤多有本事。” 许大茂对着秦京茹怒目而视,他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提傻柱喝酒喝来煤这件事,这是他这辈子犯过的最让他后悔的错误:“京茹,你说什么呢,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如果不是我在厂领导面前夸他,那煤就是我喝来的,哪会有他什么事。” 许大茂一转念,抬头审视着秦京茹:“感觉你这趟来有点不对劲,在我面前提傻柱不止一次两次了,是不是你表姐又给你说了什么。” 秦京茹不敢跟许大茂对视,起身倒水:“哪有,为了见你,我这趟来都没还没去表姐家,再说了,人家傻柱赚是单身还工资高,哪像你只会嘴上骗我。” 盯着秦京茹窈窕身段,许大茂有痴迷,他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京茹不如你今天就住到这里吧,你也看到了娄晓娥回了娘家,月初才回来。”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在你没离婚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上床的。” 秦京茹单纯,但这事她很明白,如果现在给了许大茂,自己就没什么筹码要求许大茂离婚了,到时候万一许大茂反悔不离婚,吃亏的就是自己。 许大茂现在浑身发热,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京茹你也看到了,这离婚是早晚的事,而起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如果你答应今天留下的话,明天我带你去全聚德吃烤鸭,再给你买三身新衣服。” 在物质诱惑面前,道德底线不堪一击,再强大的精神防线也顶不住糖衣炮弹的攻击,很快,许大茂家的灯便熄灭了。 站在大门口的何雨柱唏嘘摇头,这样的结果是他想看到又不想看到的,让许大茂看上秦京茹是自己设计的,就是要让这个王八蛋离婚,他才有机会和娄晓娥在一起。 许大茂虽然人聪明,但毕竟看不到将来,只有何雨柱明白娄晓娥的好处,哪怕娄晓娥的容貌相比秦京茹、冉老师甚至是秦京茹都有所不如。 何雨柱又有不想看到这一幕,许大茂是真小人,谁跟了许大茂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这样做等于把娄晓娥送进了火坑。 不过说到底,选择权还是掌握在秦京茹的手里,如果她能抵挡住诱惑,也不会中了许大茂的糖衣炮弹。 不知不觉中,何雨柱已是回到自己家门口,背后传来了妹妹何雨水的声音:“哥,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喝坏了身体,需要去医院吗?” “去什么医院啊,哥的身体好着呢,这点酒睡了一天早没事了,倒是你,跟那个片警的事怎么样了?” 何雨水有些羞涩:“嗯,定下来,过几天我们就订婚。” “好事啊,到时候让来家里吃顿饭。” 何雨柱的这个妹妹,人长的还行,性格也还好就是跟从前的傻柱一样,脑子就像是少根弦,也是心软搁不住几句好话,如果不把把关,让人家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 “他很忙的,经常要出差,找时间吧。” 何雨水说完,转身就回自己屋,没有给何雨柱留任何说话的机会。 何雨柱难得的睡了一个大懒觉,等他醒来已是第二天晌午十分。 何雨柱久久不想睁眼,他做了一个美梦,梦中的他有幸为国宴做菜,成了全国有名的国宴大厨,开了自己的饭馆,并在全国开了无数家的分店,成了全国首富。 这个梦如果是真的该多好啊。 “傻柱,插着门干什么,别告诉我你还没起床。” 听到声音,何雨柱的美梦顿时就醒了,这个许大茂就是自己冤家对头啊,哪次他的出现准没好事。 “许大茂,你这么着急伺候我啊,你何爷不用,你跪安吧。” “何雨柱,是我,厂广播站的于海棠。” 何雨柱听到声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哦,是海棠来了啊,你等我两分钟。” 于海棠是轧钢厂广播站的广播员,更是全厂男职工公认的厂花,她不论走到哪里,男职工们就像苍蝇嗡嗡的围绕在身边。 就连何雨柱都未能免俗,每次碰到于海棠打饭,何雨柱都会亲自上手盛饭,就是为了近距离的跟于海棠说几句话,每逢这时就会招来食堂吃饭的男职工刀子般眼神的攻击。 第十四章 被坑进厂 听着屋内一阵稀里哗啦,许大茂朝着于海棠道:“海棠看到没,什么叫没素质,这就是。” 于海棠莞尔一笑:“还好吧,毕竟是喝伤了身体,多睡会很正常的。” 门打开,何雨柱又一次穿上了呢子上衣:“稀客稀客啊,咱们厂的厂花能大驾光临,我何雨柱三生有幸啊,赶紧屋里请。” 于海棠也不客气,迈步进屋,对她来说已经习惯了这种走到哪,都被捧着供着的感觉。 许大茂很自然的跟在于海棠的身后想进屋,却被何雨柱伸手挡在了门外:“傻柱你干嘛,这是厂领导交代给我们宣传处的任务,让我陪同于海棠做专访。” 何雨柱冷冷的道:“许大茂别有事没事拿厂领导吓唬人,我现在告诉你,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该干嘛干嘛去,今天何爷给你放假不用你伺候了。” 说完何雨柱把许大茂推出门外,顺便把门插上。 许大茂气的肚子都要爆炸:“我呸!傻柱你就是臭流氓。” “滚!”屋内传来何雨柱的骂声。 许大茂对紧闭的屋门冷笑:“傻柱,你等着,大难临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会我看你怎么办。” 何雨柱对许大茂的这种威胁早已习以为常,这家伙除了一肚子坏水,也就只会吓唬人了。 何雨柱殷勤的给于海棠泡上茶,笑嘻嘻的做到于海棠的身边:“不知道海棠找我有什么事啊。” 于海棠人长得漂亮,性格却是有点大咧咧,很是豪爽:“是这样的,厂领导指示要对你喝酒喝出煤计划的事情,在厂里做宣传,所以我准备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以便播报时候能更好的展现。” “不急不急,那天晚上我跟燃料公司的领导那是斗智斗勇还斗酒,相当的复杂,没个一两天时间,一时半会的说不完的,海棠啊你跟那个杨为民是不是快办喜事了。” 于海棠脸一沉:“我们分手了。” “分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分就分啊。”何雨柱忍着内心的狂喜,厂花有谁会不爱呢。 于海棠白了一眼何雨柱:“立场不同,我们谈不到一块去,傻柱你瞧你模样,想笑就笑我们不在乎的。” 何雨柱连忙摆手:“海棠你千万别误会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吧我感觉咱俩挺般配的。” 于海棠上下打量何雨柱,不屑的道:“就你?一个厨子?你感觉咱俩哪里般配。” “海棠,革命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你怎么还瞧不起厨子,我一个月工资37.5还有房子,不比院里大爷们八级钳工强多了。” 于海棠点头,细想下何雨柱的条件,放在厂里真的算是不错的,上班轻松就是一天做三顿饭,完事就可以下班,工资比八级钳工还高,自己单人一个人没有父母,在这大院里还有两套房子,这些条件足可以让厂花为之侧目。 “傻柱你的条件确实不错,我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何雨柱一拍大腿:“说,别说一个,十个八个的不算多。” “我跟杨为民分手,他还总是骚扰我,我就去我姐于丽家赞助,就是你们院三大爷的大儿媳,可是他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根本住不开。” 何雨柱一伸手拦住于海棠继续说下去:“行了海棠,我明白了,不就是没地住嘛,你跟雨水关系好就跟她一个屋住吧,她经常去找片警不在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就当自己家。” “那我可不跟你客气了。” “客气啥,早晚一家人。” 何雨柱真的没有想到,在拒绝了秦淮茹,把秦京茹推给许大茂后,厂花居然会自己送上门来,不过这厂花与杨厂长的儿子杨为民分开,不是因为感情原因,而是立场不同。 在明年就要迎来暴风雨的时候,立场比感情还重要,大难当头各自飞这句话用在于海棠身上再贴切不过,厂花虽然漂亮但真的是适合自己的那个吗? “傻柱,在家吗?大白天的插什么门。”门外不合时宜的有人在敲门。 何雨柱有些怒火,正要跟厂花说换个地方,去公园好好谈谈那晚的英雄事迹,这话都到了嘴边,就被打断了:“谁啊,忙着呢,回头再来。” “傻柱开门,我是厂工人纠察队的,李副厂长找你有急事,让你现在马上去厂里,赶紧开门。” 厂领导找,何雨柱颇感无奈:“海棠啊,你看这...要不你先去雨水屋,这也到饭点了,我这还有两个饭盒的炖鸡,你拿去吃。” 门口是一个五大三粗穿着轧钢厂工作服的年轻人,见何雨柱出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赶紧的,李副厂长等半天了。” 一路上被年轻人抓着胳膊来到厂区,正是午饭时间,厂区路上的工人很少,何雨柱皱眉他感觉哪里不对劲:“兄弟,撒手吧,我又不是犯人,咱们这是去哪啊,不是应该去办公楼吗?你怎么带我去纠察队仓库。” “李副厂长就在那等着你呢,赶紧吧。”年轻人面无表情冷冷的道。 转过弯,仓库门前站着三个叼着烟的人,不怀好意的盯着何雨柱,看到这三个人何雨柱就知道上当。 何雨柱扫视下周围,他已经被包围已经没了退路:“李时延,咱们远日无仇近日无恨,你叫我上这来用得着用你爸的名头吗,看这架势不像有什么好事啊。” 对面中间的正是李副厂长的儿子李时延,他扔掉烟头,斜着头看着何雨柱,两只眼睛冒着红光:“傻柱,你是不是以为喝了瓶白酒搞来点煤,就了不起了,在这个厂里就没人能治得了你了是吧。” 何雨柱听的是一头雾水,这都是哪跟哪啊:“李时延,你有事说事,别瞎耽误工夫,老子忙着呢。” 李时延冷哼一声:“哼,忙?忙什么,忙着回去跟于海棠谈情说爱?” 李时延知道自己跟于海棠在一起,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啊,何雨柱突然顿悟:“是不是那个王八羔子许大茂告诉你的,就算是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第十五章 放手一搏 李时延身边两个人见何雨柱承认了,撸起袖子就要冲过来揍何雨柱,李时延抬手拦住:“先不急,我先给他说几句。” 李时延是个烟鬼,又点上一棵大前门,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傻柱,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现在是我问你,于海棠刚刚跟杨为民分手,你怎么就知道了,还让于海棠去了你家。” “傻柱,你不知道我们大哥一直喜欢于海棠吗?我们大哥的女人你也敢往家领,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身后那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一句话,引起周围所有人的嘲笑。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个傻厨子还想追厂花。”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吗?” 李时延满脸的得意,他很享受手下的追捧,见何雨柱步步后退,更是得意:“傻柱,你是咱们轧钢厂的功臣,老爷子也很看重你,所以我也不想为难你,现在你也知道了,于海棠是我的女人,如果你答应远离海棠,我就放你一马。” 何雨柱浑身上下肌肉紧绷,做好了打架的准备,跟这群流氓讲道理是没用的:“李时延,别以为仗着你老子是厂长就可以欺负人,我和于海棠的事没必要跟你解释,你喜欢于海棠是你的事,至于于海棠喜欢谁,跟谁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由她自己选择。” 李时延眯起眼一丝凶光透过他的小眼睛,刀子般扎向何雨柱:“傻柱,你不要以为你要去给大领导做饭,我就不敢动你,有人跟工厂纠察队举报,你可没少拿食堂的饭菜回家,挖社会主义墙角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何雨柱听完第一个反应,这肯定是许大茂发的坏出的馊主意,他朝着仓库大喊:“许大茂,你个龟孙子,有本事就出来,跟你何爷爷单挑,只会背后发坏算什么男人。” 李时延一时间有点蒙,他端着架子故作凶狠状,竟然被何雨柱无视成了透明人,自己明明才是这里的主角,这让身为厂领导儿子他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傻柱,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不欺负你,想单挑是吧,本公子陪你。” 李时延仗着自己年轻,根本没把三十的何雨柱放在眼里,冲上来朝着何雨柱面门就是一记冲天炮。 可李时延哪里会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可是练过自由搏击的高手。 何雨柱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拳头,轻蔑的一笑,微微侧头轻描淡写间就化解了拳风。 李时延眉头一挑,他没少街头打架,对自己这记冲天炮有着绝对的信心,没成想傻柱只是侧头就避开了,这让他再次受到了侮辱。 李时延一咬牙:“混蛋,你还敢躲。” 他左腿做轴,腰间用劲,右腿一个正踢踢向何雨柱的小腹,这一腿速度奇快,平时很少有人能完全避的开。 可惜,这次碰到的是何雨柱,他一直等到李时延的右脚马上贴上自己小腹,这才快速的向后撤出一大步,让李时延一脚踢空,巨大的惯性让李时延踉跄着向前,扑向何雨柱怀里。 李时延羞愧难当,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顺势低头撞向何雨柱,这次他运足了十成功力,大力金刚头来势汹汹,大有就算是块石碑也能撞碎的气势。 “李大公子,差不多得了。” 何雨柱一侧身,让过了李时延的大力金刚头,只是他的右脚却没有撤,正好扳到了李时延的脚上。 “啊。” 李时延一声惨叫整个身体腾空,人在空中眼睁睁看着自己摔向地面。 “噗通。” “哎哟。” 众目睽睽之下,李大公子重重的摔了一个狗啃屎,哀嚎着半天没爬起来。 “大哥!” 周围四个李时延的手下,紧忙奔向李时延,七手八脚将他搀扶起来,卖力的拍去厂长公子身上的灰尘。 李时延从来没有如此丢人现眼,他一把推开四人大吼:“特么的,不要管我,一起上给我照死了揍他,出了事有我担着。” 终于等到替厂长公子出力的机会,四个人从腰间纷纷掏出板子、钳子和螺丝刀子,咬牙切齿的冲向何雨柱。 不过,看到李时延的惨状,他们知道这个傻柱深藏不漏,不是那么好对付,他们没有急于向前,而是分散开来把何雨柱包围在中间,小心翼翼的寻找着何雨柱的破绽。 何雨柱站立不动,只是用眼快速扫视着四人,看出四人并不是什么高手,只是装样子吓唬人。 “李大公子,是不是把他们四个打趴下,我就可以走了?” 还坐在地上的李时延,万没想到傻柱被四个人手拿利器包围,竟然还敢说大话:“傻柱,我只是没留神摔了一跤,你不会就以为你能打赢四个人吧,好吧,如果你能打得过他们四个,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于海棠我不要了。” “李大公子真豪气,咱可要说话算话。” 李时延一拍胸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当然算话,不过傻柱你还多多关心下你自己吧。” 何雨柱朝着四人招手:“你们四个一起上吧,抓紧点的话还能赶上吃午饭。” “你们还等什么,给打趴下傻柱,我每个人给十块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十块钱不是小数,四人的勇气被金钱完全激发出来。 那个高大的年轻人大吼一声,首先发难,从何雨柱的背后举着扳手朝何雨柱脑袋,一个力劈华山狠狠的砸下来。 何雨柱好像脑后生眼,没等扳手落下,回身一个侧踢准确的踢中了年轻人的手腕,扳手落地,没等年轻人反应过来,何雨柱紧接着单拳前冲一记黑虎掏心,打在年轻人小腹,疼得他双手捂着小腹躺在地上直打滚。 何雨柱听到风声,侧身探手一把抓住刺来的螺丝刀,顺势往前一带,偷袭的人一个鱼跃飞了出去。 何雨柱此时已经打上了瘾(就像我写这章打架写上了瘾),笑眯眯的朝剩下的两个人道:“抓紧点,打趴下你俩就可以去吃饭了。” 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下一刻两人默契的转身就跑,任凭李时延叫骂,两人头也不回的跑没了影。 第十六章 心里酸 看着两人跑的比兔子还快,何雨柱也是无语,就这胆还学别人出来当混混。 何雨柱笑着走向李时延:“李大公子...” “你...你不要过来,我刚才仔细琢磨了一下,于海棠人是好看,但是脾气太大,她不适合我,傻柱哥你要是喜欢送你好了。” 趁着何雨柱没注意,李时延不顾身上有伤,学着他手下样子扭头就跑。 “嗨,李时延你的大前门烟掉了,还要不要啊。” “傻柱,你等着,咱们没完。” 等所有人离开,许大茂小心翼翼的从仓库里探出头,发现傻柱确实走了,擦了擦头上的汗:“好险差点被发现,什么时候傻柱变得这么能打了,李时延竟然也收拾不了他。” 许大茂想到傻柱刚才的话,听意思就自己来厂里的这会工夫,他和于海棠之间已经是发生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事情就怕瞎琢磨,许大茂越想越感觉,事情已经发展到打针的地步,他心里泛酸,本想利用李时延喜欢于海棠这事,让李时延揍傻柱,还是自己亲自给于海棠带路去傻柱家。 许大茂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我怎么这么贱,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嘛。” 大院内,秦淮茹拿了一大盆衣服,在院中水池边,用力的搓洗着,抬眼看到于海棠拿着饭盒过来洗。 “海棠?你怎么来大院了?” “秦姐啊,我怎么不能来啊,不我不止来了,我还要住大院里。” 秦淮茹跟于海棠虽说是同事,但一个是在车间一个在广播室,只是认识并没多亲近的关系。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寒暄着,秦淮茹看到了熟悉的饭盒,是傻柱的饭盒,这饭盒不知道被自己刷过多少遍,现在竟然是厂花拿在中洗,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她不自觉的停下手中的活:“海棠啊,你这饭盒是谁的啊。” “哦,是傻柱的,我没吃饭他正好剩下一些炖鸡,我就吃了,不能光住他屋不干活啊,我就顺手洗出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于海棠轻描淡写的话,在秦淮茹听来句句扎心,两个人什么开始这么亲昵了,都共用一个饭盒了,从前饭盒里的炖鸡,傻柱只会给自己。 “海棠啊,你怎么会住傻柱屋,你跟杨为民不是马上就要办喜事了嘛,杨为民不吃醋啊。” 秦淮茹语气轻柔开着玩笑,说杨为民吃醋,其实她心里清楚,心里酸的是她自己。 “我跟杨为民已经分手了,秦姐以后不要提他。”于海棠头也不抬的刷着饭盒,她哪里知道,对面的秦淮茹已经将她恨之入骨。 秦淮茹还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你这是要跟傻柱好了?” 于海棠刷完饭盒,顺口道:“有可能,看看情况吧,我现在心里还没想明白。” 看着高挑的于海棠,扭动完全不逊于自己的身材袅袅离开,秦淮茹完全没了洗衣服的心思,扔下衣服转身回屋。 秦京茹正在屋内磕着瓜子,想着许大茂什么时候带自己去吃烤鸭,她本不想来表姐家,可这趟是表姐打电话让她来的,不来露个面不合适。 “京茹,你还有心情嗑瓜子,赶紧打扮一下去傻柱屋看看。”秦淮茹进屋看到秦京茹还有心思嗑瓜子,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姐,我不喜欢傻柱,我不想去。” “你看见傻柱门前的那一大堆煤了吗?都是傻柱喝酒喝回来的,他现在可不跟从前一样了,是厂领导面前的大红人,指不定哪天就能提干当干部,你这时候不主动点,晚了就让别人抢了。” 秦京茹昂着头看看屋外的煤堆,有些心动,不过相较之下还是许大茂许诺的新衣服更加吸引人:“要去你自己去,我要找我自己喜欢的人。” 姐两个都有各自的小算盘,一时之间谁也说服不了谁,还是秦淮茹心眼多,看表妹神情恍惚,说话支支吾吾,好像是有什么心思:“秦京茹,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许大茂有没有关系,自打上次看电影,我就发现你有点不对劲。” “哪有,姐你怎么会这么想。” 秦淮茹盯着表妹:“京茹我可告诉你,娄晓娥你也见过可凶了,你别看她现在不在家,她要是知道你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一定会马上回来,到时候你可别怪姐没提醒你。” 提到娄晓娥,秦京茹马上联想到放电影那天,娄晓娥暴打许大茂,一套天马流星拳威猛之极,心里也是有担心:“她都要离婚了,她还回来干什么。” 秦京茹一愣,她听出了表妹话中的意思,竟然真的和许大茂有关系:“秦京茹,谁告诉你他们要离婚的,是不是许大茂,你可千万别听他的,他天天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娄晓娥是大小姐出身,受不了冻只是回娘家住几天,月初就回来了。” 这下轮到秦京茹坐不住了:“姐,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全大院都知道,他们两口子为了煤的事打架,许大茂还跟李副厂长撞了一个满怀,差点被带去工人纠察队。” 秦京茹再也坐不住了,手里的瓜子也不香了:“那啥姐,我有点事我先出去一趟。”说完,风风火火的出门。 秦淮茹一声长叹,本想着借秦京茹打探傻柱和于海棠的具体情况,没想到无意间还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秦京茹不管不顾的冲向前院许大茂家,差点跟刚回来的何雨柱撞在一起:“京茹?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见许大茂了吗?听说娄晓娥快回来了。” 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逗秦京茹的同时,也是在提醒她,许大茂是有媳妇的人,而且人家娄晓娥要回来了。 秦京茹本就心情不好,傻柱还拿她开心更是生气:“要你管,傻柱我告诉你,你就是再有钱,再当官我也不会跟你的,你就死了心吧。” 何雨柱乐了,心想:就你这傻了吧唧,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丫头,白送给我我都不要,不仅不要,我还要帮你跟许大茂结婚。 第十七章 又要开大会 在何雨柱回来之后,许大茂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偷偷溜回了回来。 不过他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后院,他要亲自证实一下,傻柱跟于海棠究竟发展的到什么程度。 现在李时延已经不敢再追于海棠,那么自己就有了机会,美若天仙的厂花谁不想拥有。 事有凑巧,还没到后院就碰到了刚刚从于莉家出来的于海棠。 放在平时,许大茂虽跟于海棠同在宣传处,但因为杨为民的关系,许大茂从不多看于海棠一眼,善于钻研的他,懂得什么女人是不能碰。 不过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恢复单身的于海棠就像朵盛开的牡丹花,吸引着许大茂这只饥饿的马蜂,让他不能自持。 “海棠,来,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都是同事,于海棠有大咧咧的,没有任何顾忌的随着许大茂,出了大院来到胡同拐角无人之处。 “差不多了吧,许大茂你到底要说什么啊,怎么跟做贼似的。” 许大茂向大院门口观望,没有发现有人尾随,这才开口道:“海棠,咱们做同事时间可不短了,我对你还是不错的吧,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跟傻柱搞对象。” “你们大院的人怎么都这么好奇,几乎每个人都要问,我是感觉傻柱条件还不错,正在考虑。” 听到于海棠的回答,许大茂更是感觉得到厂花的希望大增:“他有什么啊,不就是工资比一般工人高点,有两间破房子嘛。” 许大茂还是不放心,有看看大院门口,才继续道:“海棠,我是为你好,实话告诉你,傻柱看着挺傻挺老实,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他其实早跟寡妇秦淮茹搞在一起了,这事满大院的人都知道。” 于海棠跟秦京茹不同,她是上过学有头脑的人,回想起今天洗饭盒时,秦淮茹看自己的眼神跟看仇敌一样,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想醋味十足。 许大茂察言观色,看出于海棠有些犹豫,添油加醋道:“海棠你可是厂花啊,怎么能嫁给一个傻厨子,你要真想找,我许大茂不比他强一百倍。” 于海棠呵呵一笑:“就你?你不就是个放电影的吗?工资也没高哪去啊,再说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你跟着瞎掺和什么啊。” 许大茂一脸的憋屈:“结婚是不假,但是你知道吗,娄晓娥就是一个不会下蛋的鸡,你说这不是让我断后嘛,我已经决定要跟她离婚了。” “那你没傻柱条件好啊,人家傻柱有钱有房,而且从来没结过婚。” “海棠,你这是瞧不起我许大茂了,娄晓娥她家原来是咱们轧钢厂东家,这事你应该知道吧,家里老有钱了,虽说大部分都交公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手指头缝漏下来的,都比傻柱一辈子赚的多。” 许大茂拉着于海棠指着自己的房子:“看到我那屋了吗,跟娄晓娥这么多年,别的我不敢说,就这样的房子,我想买多少就买多少,还不耽误下馆子逛公园买衣服,海棠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咱们立马去买新房,顺便给你的父母也买一套。” 于海棠被说的心中起了波澜,如果许大茂没有骗自己说的是实情,那条件是比傻柱又好了很多。 于海棠聪明,并不急着答应许大茂:“你说的不错,可谁知道你的是真是假,刚才二大爷也找了我,让我跟他当二儿媳。” “二大爷?他一个七级钳工还是文盲也要掺和,你等着看,过不了多久我让他主动放弃。” “许大茂你的条件不错,恭喜你入围了,不过我需要考虑考虑。” 看着远去的于海棠倩影,越发激起了许大茂想要得到她的冲动:“不好,秦京茹还在屋里,看来要让她回乡下了。” 许大茂原地踏步半天,直到头上见汗,这才一路小跑跑回家中。 秦京茹正气鼓鼓的坐在屋里,等着质问许大茂,终于等许大茂回家,没等秦京茹质问,许大茂先看口了:“坏了,坏了,京茹这里你不能待了。” 秦京茹反而被许大茂的惊慌所吓到:“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京茹你见过二大爷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就让他发现你在我这里,他这马上要过来查看,要被他发现你,肯定要到厂里告我乱搞男女关系,毕竟我现在还没有离婚,这事让厂里知道最轻也是要被开除。” 许大茂拉着已经完全惊慌失措的秦京茹到卧室:“我到没什么,你一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的名声可就毁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回家住几天。” 秦京茹对许大茂是完全相信,甚至是有些崇拜,对于许大茂说的话从来没有怀疑过,见许大茂都慌成这样,更是毫无疑心:“那你离婚的事可要抓紧啊。” “你就放心吧,等娄晓娥回来,我指定跟她离。” 许大茂这里忙的乱七八糟,后院何雨柱同样也没闲着。 一大爷正严肃的坐在何雨柱屋里,上下打量着何雨柱:“我等了你半天你去哪,你看看你这浑身上下脏的。” “我能去哪,不上班总在家呆着不习惯,闲得无聊出门找人打了一架。”说着话,把一大爷让进屋里。 “扯淡,你以为我会信吗,好了不给你瞎扯,我来就是要问问你,你这煤到底是分还是不分,要分是怎么个分法,已经有很多的邻居找到我这里了,你总不能老这么吊着大家的胃口,时间长了要出问题。” 何雨柱低头略一思索:“成,一大爷那咱就不拖了,您今晚就召集全院开会,我来解释这煤怎么办,不过一大爷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才成。” 一大爷有些不悦:“傻柱,你分煤是你的事,让我答应什么。” 何雨柱呵呵一笑:“一大爷,您要是不答应,这煤可是没法分,到时候人民群众可是要先找你这大院的一把手。” 一大爷摇头:“成,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咱们大院最后面的倒坐楼,是不是还有一间空房,咱们院所有的钥匙包括房本,都掌握在您一大爷的手里,我就是想找您借哪间空房用几天。” 一大爷沉思一会:“空房可以借给你,不过你要说说做什么用。” 何雨柱神秘一笑:“等晚上开完了会,您自然就明白了。” 第十八章 开会分煤(上) 华灯初上,距离开会还有一段的时间,早早的中院内就挤满了大院的邻居们。 大院二三十多家几十号人,哪家不缺煤,每个月就固定分配那么丁点煤票,舍不得点炉子,为了省煤一到睡觉就要封了炉子,全靠多盖被子取暖。 腊九寒冬每天最难的一件事情就是起床,就算是这样节省着用,也没人能坚持到月初再领煤票。 自打帮傻柱卸煤开始,所有人的眼睛就都天天盯着傻柱门前那座小煤山,期盼着傻柱早日张嘴说分煤。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小煤山虽然没人看守,但从没丢过一斤煤,每天煤山前人来人往,大家眼睛看着煤,人却都是绕着走。 因为每个人都盯着呢,靠近一步就可能有人马上站出来说你意图不轨,企图偷煤,这两千公斤的煤,他们眼中早已成了公共财物,迟早是要分的,至于傻柱只是临时看管而已。 所以往往每每一到点炉子时,人们就开始念叨傻柱怎么还不分,甚至早有人把每家每户能分多少煤已经算的一清二楚。 所有的人都没意识到,这些煤其实跟他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都是何雨柱的私人财产,只不过在现在没人有私人财物这个观念,集体的就是个人的,个人的就是集体的。 人们交头接耳,互相谈论着各自关于如何分煤的观点,有的甚至已经吵的面红耳赤,就为了把对自己有理的分配方案,让对方承认以便分煤时,能被大院领导小组采纳。 可是,现在坐在正中长条桌周围的三位大爷,也是心里没底,尤其是二三大爷,对于傻柱将如何分煤,丝毫没有头绪。 只有一大爷,因为家里没有儿女就他老两口,家中煤比其他家都使得省,所以坐在正位,脸沉似水稳坐如山。 二大爷高高举起胳膊,看了眼特意带上的上海牌手表,起身压了压手:“大家安静,这个...开会时间到了,请大家让小孩们回家,保持会场肃静,今天为什么开会大家都知道,如果到时候听不清楚,可不要怪二大爷没有提醒。” 大院瞬间变得安静,几十号人仿佛同时被点了哑穴,二大爷很满意的点点头,心中感叹自己在大院还是有蛮高的威信嘛。 二大爷清清嗓子,继续道:“本次大会,依旧由我跟一大爷和三大爷主持,下面由一大爷讲讲本次大会的议程,大家鼓掌欢迎。” 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大家的心思都在煤上,谁还有心思鼓掌欢迎。 “我没什么好讲的,开会就是分煤,煤是傻柱的,还是由傻柱说说怎么分吧。” 所有人的目光在院中搜索傻柱的身影,可是等了半天没见傻柱,人群突然炸开了锅,这才想起自打刚才就没发现傻柱。 “三位大爷,这傻柱可是太不像话了啊,全大院开会,三位大爷都到了,他竟然敢不到,我看啊他就是故意躲起来不想分煤。” 许大茂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打击傻柱的机会,况且现在全大院人都在,这时候傻柱不在,就是诚心与所有人为敌。 人群中开始有人小声的议论,但都十分默契的保持着克制,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当出头鸟,你许大茂跟傻柱是死对头,他当然不会分给你煤,我们可犯不着。 “许大茂,你怎么知道傻柱他是躲着不分。”秦淮茹起身,对着许大茂怒目相向,上次开会冤枉她偷鸡,欺负表妹京茹,这账还没跟许大茂清算。 许大茂眼神递给坐在于丽身边的于海棠,那意思:看到了吗?我没说假话吧,他们有问题。 于海棠只是笑笑,对她来说,只要条件好能给父母买房子,嫁给谁没什么分别。 “秦姐,你这就是包庇傻柱了,明明是他定的时间今晚开会,结果所有人都到了,他却不在,三位大爷您们说说,这是不是故意的在耍咱们。” “大茂说的在理,这两千公斤的煤可不是小数啊,放在外面能换不老实少的粮票呢。” 三大爷说完,感觉自己说多了,赶紧补充道:“我可干过换粮票这种投机倒把的事,也不是说傻柱会做,只是说这些煤的价值。” “三大爷,您就甭解释了,您越解释越是您干过。” 三大爷被怼的有些上火,正要严厉驳斥,发现说话的正是傻柱,身后还背着聋老太太,顿时没了脾气:“傻柱,你背着聋老太太干什么,没见大伙都等着你嘛。” 二大爷见三大爷灰头土脸的坐下,是时候展现自己水平高于三大爷了:“傻柱,这我就要批评你了,年轻人就要守时守信,怎么能说到不到呢。” “您赶紧坐下歇会得了,我背老太太去买点东西,晚回来了一会,不用您上纲上线吧。” 何雨柱就是故意迟到,他不在乎这些人对自己什么看法,就是想知道人们对煤的到底有多大需求,愿意为煤付出多大的代价,以便开价时做到心中有数。 从人们的渴望眼神,没人搭理附和许大茂不难看出,煤在他们心目中远比钱重要,煤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谁不想家里暖和和少受点罪。 傻柱放下聋老太太,向秦淮茹略一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朝着许大茂道:“许大茂,我就知道你没憋什么屁,我就晚来这会工夫,你就满嘴喷粪,你啊就是这副小人德行,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许大茂被气的涨红了脸,尤其是守着于海棠,这脸可是丢大了,可回想沙祖在厂里以一敌四的场景,许大茂不敢发作:“三位大爷,你们可看到了,是傻柱他迟到了,反倒是有理了。” 旁边刚坐下的聋老太太不乐意了,拐杖狠狠的砸在地面,发出哐哐的响声:“许大茂,你还有完没完,你既然不让傻柱陪我,那下次你陪我去好了。” “大茂行了,你先坐下吧,傻柱他是陪聋老太太,情有可原,就别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是啊,天不早了,咱们抓紧谈正事吧。” 就连受过许大茂好处的二三大爷,这会也没工夫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你是不是媳妇走了,就不冷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赶紧闭嘴吧,听傻柱的。” 在煤的诱惑面前,许大茂错误的判断了形势,引起了众怒,他只能选择闭嘴,乖乖坐在角落。 “好了,下面请傻柱,不,是何雨柱同志,讲一讲煤的分配问题。” 第十九章 开会分煤(中) 随着一大爷话音落下,院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二三大爷更是带头鼓掌,双眼注视着何雨柱带着赞许、欣赏。 何雨柱朝着所有人微笑点头,并配合着轻轻鼓掌,心中却是在嘲讽,你们这群人啊,无利不起早,平时都是傻柱傻柱的叫,现在为了点煤,我也成何雨柱了。 何雨柱走到长条桌前,众人停止鼓掌,压制住心中的好奇,伸长了脖子静静的等着傻柱的发言。 “诸位邻居,我何雨柱有幸,得到燃料公司领导和轧钢厂领导的赏识,领导看得起我,不仅给了我荣誉还给了两千公斤的煤,让我受宠若惊。” “傻柱兄弟,这些我们都知道了,你就说说煤怎么分吧。” “是啊,直接说怎么分。” “赶紧的吧,前天家里就没煤了。” 三大爷也跟着说:“傻柱,你也理解理解大家,大家家里都急等着用煤,没人听你作报告。” 二大爷接茬道:“傻柱你的事迹,我作为院领导是非常清楚滴,不过厂里已经把你的事迹,整理成材料在广播站广播了,就没必要在全院大会上再重复,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行了,大伙都差不多停停吧,让何雨柱自己说。”一大爷用低沉的声音结束了众人的议论。 何雨柱一笑,不以为然:“既然大家都知道了煤是怎么来的,那我就没有必要再重复了,我先问问大家,这煤是不是我的。” “当然是你的了,也没人跟抢啊。”三大爷回答道。 何雨柱双手一摊:“那问题来了,这煤既然是我的,是不是就跟大家没什么关系,就是不分也是可以。” 话一说完,院子里炸了锅,谁也没料到傻柱竟然说出不分的话,合着这几天都白盘算了。 “大伙看到没,我没说错吧,傻柱他就是不想把煤分给大家,三位大爷您看这该怎么办吧。”许大茂听完乐开了花,傻柱原来还是那个傻柱。 三位大爷互相瞅瞅,肚子有气没处撒,尤其是三大爷感觉自己吃大亏了,鸡汤白炖了,冉老师白介绍了:“傻柱,确实煤是你弄来的,但是大伙卸煤时可都是出了力的啊,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伙守着一座煤山受冻吧。” “傻柱,你这样做二大爷就要批评你了,你不能因为一时收到领导的表扬,就尾巴翘到天上去,脱离群众是早晚要出事的。” 何雨柱早就聊到,话说到这里会炸锅,他朝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少废话,找揍吭声,没事一边待着去。” 许大茂很听话,现在只要看到傻柱瞪眼他就乖乖闭嘴。 “傻柱兄弟,你就分点吧,大人不怕冻,可是家里有孩子,晚上孩子冻得直哆嗦,哪怕是我掏钱买也行啊。”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放出了魔鬼。 这时候什么东西都是凭票凭证购买,没票没证只拿钱买,那就是没计划没配额,属于偷鸡倒把(谐音),破坏社会经济秩序,轻则没收非法所得,总则就要送去劳改。 所以不是迫不得已,没人在大庭广众提出用钱买,但现在有人说出了这话,大伙胆子也就大了。 “是啊,傻柱不行我们买也可以。” “就是,煤是你的,我们总不能白拿让你吃亏吧。” 何雨柱连连摆手:“这可不行啊,大家伙的意思我明白,可这属于偷鸡倒把(谐音),要被抓去改造的,我可不想进去,对吧二大爷。” 何雨柱把话头引向了最爱做领导的二大爷,这下难倒了二大爷,二大爷自视甚高,一直以一名国家干部的高标准来要求自己。 可二大爷家里人口多也缺煤啊,傻柱不送拿钱买二大爷内心是同意的,但这话绝对不能打自己嘴里说出来:“这个嘛,一大爷是全院最高领导,应该由一大爷拿主意。” 一大爷白了一眼二大爷,平时就你开会讲话最多,合着风头你抢了,有困难了想起找我了,这事这么大我也管不了:“大伙合计合计,看看还有别的两全其美的办法没。” 何雨柱见时机已到,开口道:“拿钱买,犯错误的事情我不干,不过为什么非要用钱呢?用钱那就买,但如果是拿东西呢,那就叫做换了。” 不用说别人,许大茂听完都是眼前一亮,这傻柱不仅是黑,而且比起自己还要贼啊,以物换物当然不是犯错误,完美避开了偷鸡倒把(谐音)的大帽子。 如果真让傻柱换成了,那傻柱一下就能超过自己成全院首富,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傻柱,你不要钱用东西换,两千公斤煤分给三十几户,一家倒是能分五十多公斤,可咱们大院都是普通老百姓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给你痰盂你要吗?” 许大茂的话,又引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以物换物没有标准啊。 何雨柱笑眯眯的看向许大茂,这家伙有时候还是傻的蛮可爱的,替自己引出话题:“许大茂说的非常好,我想到一个标准,大家看看行不行,我也不要大家值钱的东西,什么传家宝您给我我也不敢要。” 三大爷听完踏实许多:“傻柱,那用什么换?” “新东西您留着,家里有什么有年份的旧东西您给我,只要我能看上,哪怕是破碗我也换了,事先说好,您觉得是古董文物的好东西,我也不要。” 这个时候,京城内的老住户,沾着京城的光,家里多多少少都有着不少老物件,谈不上是什么古董,但年份绝对都是明清甚至是更早的东西。 现在的人们精神充实,没人拿这些老物件当宝贝,拿着明朝花梨木圈椅砍了当劈柴取暖的也不是没有,而且破四旧的讯息已经传播大江南北,人们更是嫌弃这些老物件,恨不得赶紧出手,省的到时候麻烦。 “傻柱兄弟,我家倒是真有个缺了口的破碗,听老人说还是宋朝的,不过已经缺了口,现在拿来喂猫,你要不要。” 第二十章 开会分煤(下) 说话的这位邻居大哥本意就是想调侃刺探下,你不是说是有年份的就收吗?我喂猫的破碗有年份,你收不收。 不料何雨柱连想都没想就开口道:“要,只要不作假,年份对,碗拿来煤您带走。” 何雨柱外表平静,内心波澜起伏,宋朝的瓷碗啊,八成就是五大窑的青花瓷,放到后世那可是价值几百万的宝贝,拿来喂猫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就算只是普通宋朝的瓷碗,留到改革开放后那也是稳赚不亏。 说话的邻居有些不敢相信:“傻柱你确定吗?不会骗人吧。” “你现在能拿来,我当场就可以把煤给你。” 那位邻居没听完何雨柱的话,人在百米开外,天下哪找这样的好事,一个喂猫的破碗能换五十多公斤煤,别说这个月,加上自己的指标,熬过这个冬天都够了。 众人还在迟疑观望,许大茂更是一副看走眼轻蔑的模样,傻柱就是傻柱,永远只能当个傻厨子。 要是自己肯定是换成金银首饰金条什么的,大不了谁的东西值钱多给点煤就是,换个破碗有什么用,卖都没地卖。 秦淮茹也是着急,眼看着能赚大钱的机会,傻柱偏偏要拿煤换破烂,她悄悄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道:“傻柱,你再想想啊,要什么破碗啊,他家那碗是有年头不假,但就是个普通瓷碗,你要它有什么用。” “傻柱,就是这个碗你看看能换多少煤。”那位邻居大哥跑的气喘吁吁,就担心跑的慢了傻柱改主意。 何雨柱接过脏的都看不出本色的破瓷碗,先是掂了掂很轻,顺手拿起二大爷的白瓷缸往破碗上倒了一些水,用手随意擦了几下,破碗露出了原本的瓷釉面天青色。 何雨柱压制着心中的狂喜,对着露出瓷釉的地方仔细的观察,规范的蟹爪纹呈现在眼前,稍有古董知识的人就知道,这种蟹爪纹是宋朝汝窑特有纹路,后世仿品是仿制不了的。 何雨柱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这可是汝窑青花瓷啊,别看破了口,放在后世这只青花瓷碗足够买一套房子了,买的位置偏点还能再买辆车。 那位大哥有些着急:“傻柱,一个破碗你还准备给它相面啊,能不能换个换。” “换!必须能换,我说过只要年份对,不是您家的传家宝,拿来我就换,这碗您先拿好,回头开完会,咱一手交碗一手交煤。” “真的能换?”大哥反倒是有些迟疑,双手接过瓷碗,手激动的有些颤抖,喂猫的碗就能五十多公斤的煤。 “傻柱你等着,我家炕头扔着一个瓷枕头也是宋朝的,我就去给你拿。”大哥感觉找到了发财之路,这破东西家里有的是啊,这会发财了。 何雨柱急忙拦住:“大哥,大哥您别拿了,我就这点煤,不能都给您换了让别人挨冻是不。” 何雨柱转向都已经看傻眼的众人:“邻居们,咱们要公平,为了让大家不挨冻都能分到煤,每家我只收一件老物件,只要我看上就能换五十公斤煤。”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傻柱兄弟好人啊。” “傻柱做得对,咱们啊一家就拿一件,谁也不别想着占便宜多换煤。” “傻柱这孩子,真懂事。” 何雨柱呵呵笑的很灿烂:“大伙还等啥啊,赶紧的回家找东西吧。” 众人纷纷散去,只有三位大爷还坐在长条桌旁。 “傻柱,你分煤我不管,但要有组织纪律性,散会是你能喊的吗?”二大爷有些不悦,每次都是自己宣布散会,这次被傻柱夺权了。 一大爷拍拍何雨柱肩头,笑而不语,背着手悠闲的回屋了。 留到最后的三大爷,拉住何雨柱满脸带笑:“傻柱,你是真聪明,拿煤换了一堆好东西。” 何雨柱不乐意了:“三大爷你这是什么话,全院谁不知道您最能算计啊,您也去收啊。” 三大爷连连摆手:“我没别的意思,我也不敢收,我就是想跟傻柱商量个事,你看冉老师我也介绍给你了,你也见面了,是不是我就不用拿东西换了?” “您可甭提冉老师,那叫见面吗?人家只是来家访,几句话没说上我还赔了两块五,临走说好的送,结果人家自己走了,三大爷这账我可不能认。” 三大爷见傻柱不认账,有些上火:“傻柱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啊,人来了就可以了,你谈不成,怨不着我啊,要不我再给你联系一下。” “别别别,人家冉老师看不上我,我呢也没想找冉老师那样的,如果您真有心的话...” 三大爷想要煤,又不想拿东西出来:“傻柱,咱爷俩什么关系,只要三大爷能帮得上忙,你只管开口。” “其实,很简单就是一句话的事,您就让您二儿媳于丽在于海棠面前,多说几句许大茂的好话就成。” 三大爷满头的问号:“傻柱,你和许大茂水火不容,怎么让于丽去说好话,你这不合情理啊。” “三大爷,你甭管合不合理,只要于丽说了,煤您拿走。” “就这么办了,这事包在你三大爷身上了。” 三大爷满心欢喜的走远,院子中只留下了何雨柱一人,他朝着大门口招招手,马华乐呵呵的跑了过来。 “师父,我刚才表现的还行吧。” 何雨柱伸手掏出两块钱塞给马华:“你啊差远了,你那句晚上孩子冻得直哆嗦,太没有感情,一听就是没孩子的人。” 马华乐呵呵的借过钱,有些不服:“师父您要的太严格了,你没看见根本没人怀疑,他们都信了嘛。” “你真以为人家听不出来啊,这大院就这么几十号人,住在一起少说也有好几年了,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声音,他们信才怪。” 马华有些搞不懂了,挠挠头:“那他们明明信了,还跟着喊要换煤。” 何雨柱装着领导的样子,拍拍马华肩头:“要不说你还年轻呢,他们就需要煤,心里门清的很,只是没人挑头,一旦有人挑了头,没人在乎是真是假,能得到煤达到目的就好,其他的大家心照不宣。” 马华挑起大拇指:“师父你真厉害,这么复杂的事都能算准。” 何雨柱摇头:“不是我多厉害,人性使然,我只是往前推了一把,行了,明天开始每天来帮师父换东西,每天给你一块钱的辛苦费。” 第二十一章 登门做菜 在下接下来的两天,邻居们拿着各式各样甚至是奇奇怪怪的老物件找到何雨柱。 这下何雨柱算是开眼了,什么乾隆爷带过的手表,朱重八用的尿壶,还有李世民穿过的肚兜。 何雨柱感觉中华上下五千年,但凡有名的皇帝用过带过的东西,自己这里已经都有了。 何雨柱如果不开个知名皇帝用品博物馆,都有些对不起这些为了点煤,洒泪捐赠传家宝的邻居们。 何雨柱的古董知识储备,也就是能看出个年代,至于是不是皇帝们用过,他根本看不出来,他也不在乎。 只要不是上周刚出厂的,年份对是老物件,过几年肯定赚钱,拿着白捡来的煤换这么三十几件老物件,绝对是物超所以赚翻了。 当然,邻居们更是高兴,为能有傻柱这样一位痴呆邻居深感欣慰。 就连许大茂,不但没有阻止捣乱,反而一反常态积极的劝说邻居们,一定要拿出家中年头最长的物件给傻柱,不能辜负了傻柱对大家的一片好心。 唯独让大伙不解的是,就这么一堆破的都掉渣的破烂玩意,傻柱还非要放进仓库,门上多此一举的上了三把锁,大伙一直认为这门上的三把锁比里面的东西金贵。 三天后,是约定去大领导家做菜的日子。 一大早杨厂长就派来了自己的专车,停在大院门口等接何雨柱和许大茂。 两位主角还没现身,大院的林居民却已经把汽车包围,好奇羡慕的指指点点,当然更多的是嫉妒和不屑。 何雨柱很轻松,随身带着一个挎包就足够了,许大茂可累坏了,他一个人忙前忙后搬运着摄像设备。 厂长司机想帮忙,许大茂满脸贱笑的谢绝,转向何雨柱道:“傻柱,你是不是想耽误时间啊,我这一个人要搬到什么时候,你就不能搭把手。” 何雨柱坐在车上,悠闲的跟周围羡慕的群众打招呼:“许大茂同志,革命分工不同,你的东西金贵,我可不敢碰,要不你拜我为师,你看我,一个包足够了。” 许大茂恶狠狠的瞪着何雨柱:“呸,你个傻厨子,你就伺候一辈子人吧。” 这时候没有私家车,道路上行驶的都是公家或者机关公车,显得道路相当的宽阔。 不多时,已是跨越大半个城市,进入到了某个有战士站岗的大院。 从进入这个大院开始,许大茂就表情严肃,腰杆挺的笔直,整个人像是上足了发条。 何雨柱心里暗笑:越是想在领导面前表现好,越是紧张,这样反而适得其反,许大茂这个人太爱钻营,就这脾气根本不用我收拾,就有人收拾他。 许大茂发现了傻柱在瞅自己,一瞪眼:“看我看嘛,傻柱我可告诉你,一会领导接见谈话时,你离我远点,一个傻厨子站我旁边,影响领导对我的印象。” 不过,令许大茂大失所望的是,出门接他的只是领导的秘书,领导在会见客人,根本打算接见一个放小电影的。 不过许大茂并不死心,对他来说能见到大领导的秘书,就足可以让他在厂里炫耀一段时间。 许大茂搬运起放映设备,动作轻快远比在大院时轻松了许多,他满脸灿烂笑着对秘书道:“秘书同志,您别动我自己搬就可以了,您离着远点别把您的衣服弄脏。” 秘书并没打算给许大茂面子,面无表情:“那你麻利些,动作轻点,不要搞出动静影响到领导。” 何雨柱站在旁边憋着笑,在许大茂路过自己时,压低声音道:“许大茂你是不是拍马腿上了。” 许大茂白了一眼何雨柱:“你管得着吗?记住,离我远点。”他转身对秘书笑眯眯的道:“秘书同志,你看放什么影片,我特意准备了一些片子。” 秘书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不用,一会饭后让你放什么你就放什么就行,有内参电影不用你的。”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内参电影?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也能有幸看到内参电影。 听到内参电影,何雨柱表面如常,心里开始思考,这位大领导有秘书有警卫员,还能看到内彩电影,级别不低啊,自己也该重视起来才行。 许大茂在秘书的指引前往放映室,而何雨柱在保姆的引领下来到了厨房,看着偌大的厨房里,堆满了鸡鸭鱼肉,蔬菜水果更是应有尽有。 何雨柱不仅感叹:“我的天呐,这些东西够我们大院所有人吃一个星期了。” “傻眼了吧,你很幸运,要不是厨子回老家,你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好东西。” 保姆说起话甚是骄傲,何雨柱就想怼他,只是碍于初次登门才闭口不语。 何雨柱不同于别人,进了领导的厨房,马上变得勤快的很,擦地洗锅甚至连窗户玻璃都要擦几遍。 他则是看看表,距离午餐时间还早,然后慢条斯理的掏出茶杯,泡上一杯茶悠闲自在的喝着茶看着窗外风景。 “你就是轧钢厂杨那位有名的厨师吧,你会做川菜吗?”何雨柱抬头看到一位中年妇女站在门口。 身穿一件合体的旗袍,包裹着成熟丰满的身体,脸上虽已有一些皱纹,但五官秀美,年轻时绝对是一位绝代佳人。 猜都不用猜,这位肯定就是领导夫人了,何雨柱点点头:“川菜不难,会点。” 领导夫人眉头微皱,从来没有厨子跟自己这样讲话,会就是会,什么叫会点,她耐着性子道:“领导可是四川人,最爱吃的就是家乡菜,你们杨厂长可是拍着胸脯打了包票,说你做菜绝对地道,你可不要让领导失望啊。” “请夫人放心,别的我不会,要是轮做菜,这是我吃饭的手艺,绝对没问题。” 领导夫人听完心里反而更是没底,刚才还说只是会点,现在又大包大揽,这个厨子怎么看着这么不靠谱。 不过事到如今,再想换厨子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是将就着用了,临出门前,她想到什么,转身对何雨柱道:“对了,你们杨厂长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没把门的说话太损,上菜时你最好不要说话。” 何雨柱看着领导夫人扭动腰肢翩然离开,摇头苦笑,这从前嘴损的毛病,竟然已经妨碍到了如此地步,连个领导说句话都不可以。 第二十二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领导夫人有了前车之鉴,对放映员也是心存疑虑,要是也跟厨子一样脾气臭嘴损,那可真是要挨骂了。 放映室内,许大茂正仔细的准备着放映机,设备其实早已经检查完毕,他只不过是瞧见领导夫人走来,马上装模作样的重新再检查一遍。 夫人看到放映员认真仔细的检查着设备,跟那个厨子进屋啥也不干,就知道喝茶抽烟,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顿时安心不少。 “小伙子,忙着呢。” 许大茂装着刚发现有人进屋,连忙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好:“您好,您有什么吩咐。” 夫人很高兴,这小伙子懂事:“领导在谈事呢,一会就过来,这没什么问题吧。” 许大茂躬着身回答道:“您放心,不会有问题的。这么好的内部片子,怎么会有问题呢。以后啊,您有什么内部影片需要我放,您说一声,天大的事我都放下过来,为领导服务。” 夫人笑了,同样是轧钢厂出来的,俩人人怎么会差别这么大呢:“小伙子,你叫什么呀。” 许大茂一听领导夫人询问自己的名字,心里乐开了花,压制住狂喜,彬彬有礼的道:“我叫许大茂,今年28了。” “哎呀,你比那个厨师的素质高多了,那就是一个二愣子,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做饭。”夫人现在看许大茂怎么看怎么比何雨柱顺眼。 许大茂忍不住笑了,得到领导夫人的赞赏,传到厂里自己升职是肯定跑不了。 时机已到,这时候不踩傻柱等什么时候,以后就我能来,你傻柱就哪里凉快去哪呆着:“他哪会弄饭呢,我不瞒你说,您知道我们厂里人都叫他什么吗?” “什么呀?” “傻柱,一天到晚傻了吧唧的,他怎么会弄饭呢,不知道您叫他来,知道您叫他来...” 许大茂说的正眉飞色舞,回头看到有几人悄悄走进放映室,当先一位表情严肃气场强大,一眼望去便知不是普通人。 这位正是大领导,带着人来看电影,没想到走到门外就听到了许大茂大放厥词,背后讲自己工友的坏话。 夫人急忙迎上去,关心的问道:“事谈完了。” 大领导不看夫人,两眼盯着许大茂,虽然大领导带着眼镜,但凌厉的目光隔着眼镜就让人不寒而栗。 大领导冷峻的眼神仿佛看穿了许大茂的内心,一言不发转身离开放映室,只留下许大茂一个人站在那里发愣,额头冷汗直冒,他预感到自己完了。 领导夫人不明就里,一直跟到会客厅,就连陈秘书也发觉领导的神情不对。 “领导,不看电影了吗?” “不看了,让那个放电影的,收拾东西走人,你告诉杨厂长,以后不要这个人到我家里来。” “是,明白了。” 陈秘书转身离开,领导夫人一头雾水问道:“这是为什么啊。” 直到现在,在她心目中放映员懂事能说会道,远比张嘴噎死人的厨子强。 大领导坐进沙发,见夫人还是不明白,耐心解释道:“不为什么,这个人不好啊,思想意识有问题,怎么能在背后讲自己工友的坏话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样的人早晚会出问题的。” 夫人却不以为然:“哎呀,工人的素质都这样,你看那厨师,我都怀疑他不会做饭莱来蒙咱们的。” 大领导对自己夫人也是没有办法,给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无奈的道:“这个很简单嘛,会不会做饭,做出来不就知道了,你又不会做,家里的厨师又病了,难道让我做不成。” 不会做饭,是领导夫人的软肋,一辈子为了这事不知道被大领导数落了多少回,每当大领导提起这茬,就意味着本次谈话结束了。 何雨柱悠闲的喝着茶,无意间看到窗外许大茂一个人落寞的拿着设备往吉普车上装,很是好奇,正要出门问个明白,陈秘书走了进来。 “何同志,你不做饭这是要去哪?” 何雨柱指指窗外:“不是要放电影吗?他怎么走了?” “电影不看了,可是你怎么还没开始做饭?” “领导说先看电影,放一个电影至少两个半小时,我做得了,让领导凉着吃啊。” 领导突然改变计划让陈秘书有点慌乱,苦着脸道:“不看电影了,先吃饭,先吃饭。” 何雨柱把白瓷缸一放,颇为不满:“早说啊。” 早就说过,就许大茂这脾气性格,早晚吃亏的是自己,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活该。 对于做菜,何雨柱当仁不让,这时候是没有评级,就凭自己这手艺,至少是三星米其林大厨的水准。 三下五除二,没用多少时间,几道地道四川菜已经摆上了餐桌。 当陈秘书请大领导用餐时,大领导颇感意外,大领导带头走进餐厅,面对桌上色泽饱满诱人,香味扑鼻的菜品赞不绝口:“还蛮不错嘛,只看颜色就很有食欲。” 坐在对面的夫人不乐意了:“只看颜色有什么用,还没尝怎么会知道啊。” “不用尝,我去他们单位可是吃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对小何师傅的手艺还是非常认可的。”其中一位客人起身夹着菜道。 大领导品尝了一口菜,点点头对着陈秘书道:“去把师傅叫来。” 一会功夫何雨柱端着菜进屋,没等放到桌上,大领导连看都没看便道:“这道菜应该是回锅肉。” 何雨柱一愣神,这大领导鼻子可以啊,这都能闻出来,不料大领导继续说道:“你的下一盘菜,一定会是东坡肘子。” 能连自己下一盘菜都能猜对,这就不是鼻子好使了,大领导是吃货啊,对川菜的上菜顺序清楚的很。 何雨柱一言不发转身出门,大领导心生奇怪,自己说了半天,这厨子牛的很一句话不说就走:“他怎么不说话啊。” “说话?一说话就能噎死你。”领导夫人对何雨柱的印象始终不好。 碰巧何雨柱又端上一盘菜,果然被大领导说中正是东坡肘子,顿时在坐的客人们对大领导是夸赞有加:“首长,你可真是神算啊,真是东坡肘子。” “首长英明啊。” 领导夫人吃了一口肘子,赞不绝口:“不错,不错,真的好吃。” “后悔了吧,批评人家早喽。”大领导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 “小师傅,我真是小看你了。”面对美味,领导夫人只得赔礼道歉。 何雨柱只是冲着领导夫人微笑并不说话,大领导看在眼中稍有不悦之色:“你是哑巴吗?” “不是哑巴。”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厂长出门,交代过只许做菜,不许说话。” 大领导来了兴致,自己面前好久没有说话这么直接的人了:“许师傅,来坐下,今天来的都是我的朋友,并没有外人,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第二十三章 旷世奇宝 何雨柱见过大场面领导见过不少,不会因为是领导就畏手畏脚,既然领导让坐,他毫不客气的拉椅子就坐下,这种大领导面前你越扭捏做作,领导越是不会对你留下印象,他们面前不卑不亢保持自然最好。 “谢谢大领导,不让说话可真是憋坏了,您别可别叫我什么何师傅,我年纪小您叫我小何就行。” “你叫我什么?”大领导好奇的问道。 “大领导啊,您是我们厂长的领导,当然就是大领导了。” 旁边的陈秘书很有眼力价,马上接话道:“首长,杨厂长跟我都没有告诉何师傅您是谁。” 大领导点点头笑着问道:“小何,你就不好奇吗?” “不好奇,以前师父教过,做厨子的只管做菜,不管来客是谁。” 大领导被何雨柱逗得哈哈大笑:“我喜欢你的性格,小何你以后要常来做菜,菜做的地道人也直爽,小陈给他倒上酒,我要敬他一杯。” 何雨柱接过陈秘书递过的茅台:“那哪成啊,这杯酒我敬您,呵,这茅台就是好喝。” “别动!” 身边一位花白头发,带着黑边眼镜学者模样的人,一把抓住何雨柱露出衣兜的一块怀表,两眼烁烁放光。 何雨柱举着酒杯,怀表链在身前飘荡:“您要是想看这表,我可以摘下来给您慢慢看。” “这样可以吗?”学者声音有些颤抖。 何雨柱随手摘下怀表递给学者:“这个有什么不可以的啊,不过您别笑话,这块表他不走字,我就是看着好看带着玩。” 学者托着表,拿出一个修表用的单眼放大镜,卡在眼上看的入神,听到何雨柱说是带着玩,情绪有些激动:“带着玩?你知道它来历吗?你竟然拿它带着玩。” 何雨柱眨眨眼:“不然呢,我还把它供起来不成。” 大领导看起来很了解这学者的脾气,笑呵呵的道:“小何啊,你别介意,这位是北大历史系宁教授,提宁教授没人知道,但提表痴宁,全国收藏界无人不知,他就这脾气见到老物件尤其是钟表,总是忘记身份。” 何雨柱听到宁教授,顿时记起当时京城有这么一位收藏大家,痴迷于历史、老物件,搜集整理了无数的老物件,可以说是收藏界的泰山北斗。 宁教授摘下放大镜,疑惑的看着何雨柱:“这块表是你的?你知道这块表的价值吗?” “这表就是用煤跟邻居换的,我只知道是个老物件很好看,就顺手带在手上,至于这块表真正的价值他还真不知道。”何雨柱一五一十的答道。 宁教授听完有些不信:“用煤换的?这要用多少煤才能换到啊。” “五十多公斤吧。” “多少?五十公斤?”宁教授眼睛瞪的像铜铃。 “老宁啊,你要知道这表的来历,不如给大伙讲讲。”大领导被吊起来胃口,也很好奇这块看上去并没什么特别之处的怀表的价值。 “是啊,你就别卖关子了,给大伙讲讲吧。”另外一名大领导的客人随声附和,年近花甲虽穿便装,但下身的呢料军裤暴露了他军人的身份,而且职位不低。 宁教授见大家想听,脸上焕发出光彩:“这块表是雅克德罗牌,创立于1738年,18世纪雅克德罗就以机械玩偶闻名,得到欧洲王室及中国乾隆皇帝青睐,故宫博物院现有多件藏品,当时怀表并不流行,但他的创始人皮埃尔突发奇想制作了一批怀表,分别赠予各国王室,其实就包括了乾隆皇帝。” 何雨柱听的有点蒙,那位邻居说着这表是乾隆皇帝带过的原来是真的,自己还不信,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不过估计那位邻居也是顺口编故事,如果听到宁教授这番话,肯定肠子都要悔青了。 “由于这批表数量稀少,当时的欧洲又是连年征战,这款表已经再也找不到一块,包括乾隆皇帝的在早年八国联军时,随同圆明园很多的文物一起遗失,业界都以为失落海外,没想到它居然还在国内。” 宁教授越说越激动,他接过陈秘书递过白瓷缸猛了一大口,稳了稳情绪又缓缓的道:“它的本身价值不大,但承载了太多历史渊源,可以说是钟表界的传说,没想到今天居然意外见到实物,此生无憾矣。” 宁教授拿着表,想还给何雨柱,但久久下不了决心交还,双眸盯着怀表,连眨眼都舍不得。 “宁教授如果喜欢的话,这表就送给宁教授了。”何雨柱轻描淡写的道。 话一出口,不止是宁教授,大领导和那军裤领导都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何雨柱。 这块表的价值,经过宁教授讲述不言自明,是孤品又是乾隆皇帝带过,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这位轧钢厂的厨子,面对这样一件价值连城稀世珍品,竟然随意送人,说的轻描淡写,好像根本没当回事,这个气魄让大领导也有些震惊,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小何,你有没有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这可是无价之宝啊,如果现世会引起整个收藏界的轰动。” 宁教授以为何雨柱没有听明白自己的一番讲述,又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 何雨柱笑眯眯的道:“宁教授,我听明白了,它是孤品还是乾隆皇帝御用之物,不过对您来讲他价值连城,对我一个平民百姓来讲就是怀璧其罪,还不如几斤煤来得实惠。” 大领导深以为然,现在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是清楚的很,黄金是好东西,但它换不来粮食填不肚子,留在身边反而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黄金如此,更何况是一件无价之宝。 不过能看透这一点的人太少了,贪婪是人的本性,没人舍得如此无私拿出自己的宝贝送给他,就这块表还说,别说是一位普通工人,就连宁教授也是不能免俗,在看到它的那一瞬间,宁教授已经完全被它迷惑不能自拔。 大领导看向表情淡然的何雨柱,如果换成自己,能够做到像他一样吗? 宁教授终于放下了怀表,面带愧色:“小何啊,我比你年长,但你的这份胸襟,我自愧不如,换做是我绝对不会舍得赠人,甚至是这个想法都不会有,惭愧惭愧啊。” 那位军人接着道:“真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像小何这样的年轻人,宁教授你不是真的想白拿这件宝贝吧,那样的话连我都不会答应。” 宁教授有些着急:“不不不,我怎么可能做这么丢人的事情,以后让别人知道,我还怎么在京城混。” 宁教授拉住何雨柱,态度极其温和:“小何啊,你可真是难倒我了,这件宝贝它是无价的,我真的不知道拿什么都出来跟你交换,能配得上他的价值,不如这样,你说你需要什么,只要是我有能力做到的,我绝对接近所能办到,你看这样行吗?” 宁教授说到最后,变成了恳求,对于这样的年轻人值得他放下架子去恳求。 第二十四章 京城一座院 这批老物件,何雨柱何尝舍得出手,他并没有大领导认为的那样高尚无私,留下来日后就算天天躺着也可以锦衣玉食,但他同样明白这批老物件在这个时代是多么的棘手。 这批东西如果存在何雨柱的手中,明年他将是第一个脖子上挂上大牌子游街的对象,说不定哪一天坚持不下来,就可能暴毙街头。 在这样的时间里,不能锋芒毕露,忍字当头挺过这段很暗,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猥琐发育积攒力量让自己能过的更好些,那自然最好。 何雨柱不是傻柱,他并不傻,之所以主动提出送给宁教授,因为他知道能同大领导成为亲密朋友的人,本身也不会差到哪里,说是送宁教授当真就能白拿?何况大领导和那位军裤领导都在场。 就算宁教授给不了自己什么,但能让大领导记住自己,远比一个怀表带给自己的多,这种价值他是无形的,更是无价的。 何雨柱憨憨的一笑:“我现在过得挺好的,没什么想要的,宁教授您能收下,就是看得起我何雨柱。” 宁教授还是头一次见,手握巨宝无欲无求的人,他求助的看向大领导:“首长您看这...” 大领导此时对何雨柱除了欣赏就是欣赏,他笑呵呵的道:“老宁你的格局小了,还不如我们小何。” 宁教授虽是学着,但察言观色的本事并不弱于其他人,领导说话每个字都有他的意图,他注意到了大领导用的是‘我们’小何。 没等宁教授开口,旁边的军裤领导同样心领神会,抢先道:“老宁,首长说的没错,我们小宁三献和氏璧,你这楚厉王可是太吝啬了,小宁啊,虽然我当兵的穷的家徒四壁,但我不能像老宁这么抠门,不如你把这块怀表给我,你嘛来我这里做厨师,虽然苦点但在我身边总比在什么轧钢厂强。” 军裤领导说完,笑呵呵的看向大领导,大领导微微点头笑而不语。 宁教授眼看就要到手的鸭子又有人抢,大领导也是没有反对,这下他坐不住了,一把把怀表揣进兜里:“您也是军队领导了,怎么能给群众抢东西,俗语讲‘君子不夺人所好’,就算您看上了,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吧,小何啊你说对不对。” 何雨柱能说什么,三位大佬随便哪位说句话,都能捏死自己这个小蚂蚁,他也学着大领导的样子点头就是不说话。 宁教授见何雨柱不说话,以为何雨柱动心了,更是着急:“小何,我老宁也没什么值钱的,给你东西吧,你拿着也不方便,这样,我在京城里还算是有几处老房子,改天我带着你转一转,你相中那套,我就送给你了。” “嘁,真小气,人家给了你一座城,你还给人家一间房,老宁你这么买卖真是稳赚不亏啊。” 军裤领导旁敲侧击,不断刺激着宁教授,宁教授脸有点红:“人家小何还没说话,小何啊不是老宁我抠,主要是拿东西给你换,你留在手里换不成钱也没用,不如房子能住用来娶媳妇多好。” 何雨柱觉得有点亏,按宁教授所讲,这怀表的价值远远高于一套房的价值,就算是按京城日后的房产价格也是亏。 “小何,听口音是老京城了吧。”大领导接过了话茬。 “是的,大领导我是京城胡同里长大的,用京城话就是胡同串子。” 大领导点头:“小何啊,虽然你亏是亏点了,但能让抠门的老宁掏出一套房,也确实实属不易,何况你是老京城人了,多留套房娶媳妇也用得上,你要是不要,老宁他心里也不过去。” 大领导说话了,就是宁教授什么也不给,何雨柱也是没意见,这可是大领导给脸自己要接着:“大领导瞧您说的,我本就是要送给宁教授,如果宁教授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那我就斗胆接着了。” 宁教授喜上眉梢,紧紧握住了何雨柱的手:“小何啊,你实在是太好了,你放心,这事咱还不算完,我老宁绝对不是占人民群众便宜的人。” “老宁,你占了便宜就别卖乖了,我只是可惜啊,小何我不要拿怀表,你愿不愿意来军队啊。” 军裤领导没有怀表遮挡视线,他看大领导的表情看的很透彻,此时的大领导笑的更加开心了。 当何雨柱坐着大领导的‘上海’牌小轿车回到大院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这个时代的小轿车,不止是交通工具,更多的是代表了地位,身份的象征,就连开轿车的司机像供销社营业员一样,是高贵的职业。 小孩们在棒梗的带领下,围着小轿车打转,街上的邻居们听到信,站在各在的门口朝这边张望着。 何雨柱昂首挺胸步下轿车,司机师傅麻利的递上大包小兜一大堆东西。 人们顿时炸了锅,都以为是哪位大领导莅临小胡同,任谁也想不到下车的是傻厨子,而且司机还非常客气的送了一大堆东西,这让邻居们大跌眼镜。 躲在大门口无人处的许大茂正跟于海棠,夸下海口要买烤鸭跟裙子,正说的吐沫星子乱飞之时,轿车里竟然钻出了傻柱,于海棠的眼中发散出光亮,让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心脏又一次被狠狠戳了一下。 于海棠高高举起手朝着何雨柱热情的摆动着:“傻柱,看这里,你这是去那了啊,竟然坐上小轿车了。”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于海棠身边的许大茂,他挑衅般举着手中最大的包也朝于海棠大力挥舞:“海棠啊,有空来哥家里玩啊,许大茂没跟你说吗?我一起去的啊,他怎么回来这么早,没给你带东西吗?” 许大茂双拳紧紧握起,要不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打不过傻柱,早上去撕烂傻柱的臭嘴了,他是被陈秘书不留情面的赶出了大领导家,哪会有什么东西带回来。 “大茂,原来你也去了啊,你真厉害,还瞒着我,是不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啊,快说带回来什么东西。” 第二十五章 命犯桃花 何雨柱回到家中心情不错,虽然只是换到了一套房,而且就凭宁教授那抠门劲,估计也不会什么好房子,但让何雨柱满意的是大领导对自己非常有好感,一定要让再去家里做饭,能跟大领导沾上关系,这比一套房更重要。 他坐在家中喝着小酒,享受着美食,妹妹何雨水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入。 何雨柱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跟片警吵架了?” “我们好着呢,不用你操心。” 何雨水气呼呼坐在何雨柱旁边,一把把何雨柱手中的酒瓶夺走:“就知道喝酒,你自己的事都不关心吗?” “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哥哥我现在好着呢。”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三大爷去找于丽,让于丽在于海棠面前说许大茂的好话。” 何雨柱一听原来是这事,他进门前看到许大茂跟于海棠窃窃私语时,就猜到三大爷肯定是说了。 “这不是挺好嘛,人家厂花不会看上我,但许大茂可是一表人才,多般配啊,我这也算是做件好人好事。” “好什么好,秦淮茹找到我,说她表妹也跟许大茂不清不楚,最重要的是许大茂还没离婚,这要让厂里知道了,他许大茂一个大男人没什么,你让于海棠怎么办。” 何雨柱也不说话,只是吃着花生米,本来就是把许大茂折腾离婚,不多给他整点事,他能离吗? 何雨水气的脸涨红,却见见何雨柱根本没当回事,没好气的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你就是想看许大茂的笑话,这下你满意了娄晓娥回来了,而且知道了这几天许大茂跟秦京茹和于海棠的事。” 何雨柱一愣:“这么快就回来了?真好,不,真是不巧啊,那她人呢?” 何雨水满是疑惑的看着何雨柱:“你难道不应该关心秦京茹和于海棠吗?现在娄晓娥跟许大茂已经打得天翻地覆,听说明天就要去民政局离婚。” 何雨柱来了兴致:“那娄晓娥住哪啊,刚从娘家回来,不可能再回去了吧,实在不行就让她跟你一屋挤挤。” 何雨水忽的一下站起来:“不行,我那又不是收容所,再说海棠还在呢,你难道不想跟海棠再聊聊吗?海棠可说了,如果你有意思的话,她愿意再跟你继续处。” 何雨柱心里一颤,脑海中浮现出厂花于海棠完美曲线,如果能娶到厂花,倒是也不错。 可又一回想,先有杨为民因为思想问题而分手,后又经不起许大茂的诱惑,在明知许大茂没有离婚的情况下,依然打得火热。 这样一个唯利是图女人,日后说不定只是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会把自己一脚踢开或者干脆给自己戴顶绿油油的帽子。 “算了吧,你哥我就是个伺候人的厨子,高攀不起厂花。” 其实于海棠在看到何雨柱走下小轿车的那一刻开始,就看身边的许大茂不顺眼了,尤其听说许大茂也去了,不过是被大领导秘书给轰出家门,更加有些厌烦许大茂。 于海棠早知道许大茂有老婆没离婚,这次只不过是借着娄晓娥回来这个理由,跟许大茂划清了界限,马上又哄着何雨水来找何雨柱。 何雨水见说服不了何雨柱,扭头就走:“不同意拉倒,反正我的任务完成了,人家海棠说了,如果你不去找她,她就要回家了。” 何雨柱拿这个妹妹也没什么好办法,好像何雨水从没拿自己当亲哥哥看待过,大到谈婚论嫁,小到柴米油盐,从来没征求过自己的意见。 随她去吧,人各有志,亲兄妹又能如何。 何雨柱想开了,又拿起了酒杯,还没放到嘴边,门外又想起了秦淮茹的声音:“傻柱兄弟,日子过的不错啊,从领导家回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何雨柱就怕跟秦淮茹对视,她的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实在是太勾人了,再加上要涨破棉袄的傲人身材,何雨柱真怕两人待久了把持不住。 “哟,是秦姐啊,您看您来晚了不是,我带回来的东西都给了聋老太太,就剩下这点花生米了,要不您带回去?” 秦淮茹幽怨的眼神,只是一闪即逝:“瞧你说的,姐在你眼中就只是图那些东西吗?姐是图你这个人。” 何雨柱一口酒喷出来,今天秦淮茹也喝酒了吗?这么直截了当的挑明了。 秦淮茹微微侧着脸,眼睛不眨的观察着何雨柱的反应,含笑掏出手绢帮何雨柱擦干喷出的酒:“瞧把你吓的,你想啥呢,姐要跟你说的京茹。” “秦姐,咱以后说话能不能大喘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姐配不上你,还是你瞧不起姐。” 何雨柱不想在这个暧昧的话题上纠缠,我何雨柱是有远大理想,三观很正的五好青年,怎么能跟你纠缠不清:“姐,京茹怎么了?” 秦淮茹一顿,收拾下情绪道:“姐就是想问问,你对京茹有意思吗?” 今天黄历上是不是写着,我何雨柱命犯桃花? 前面有于海棠,现在又来了秦淮茹先是暧昧一番,接着问跟秦京茹有没有可能,这些女人啊,如果没有大领导的小轿车送回家,恐怖一个都不回来吧。 “秦姐啊,你也应该知道,京茹喜欢的是许大茂,她看不上我这个厨子的,您啊就甭跟着瞎操心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喜欢是一会事,合适不合适是另一回事,他许大茂花心大萝卜一个有什么好,哪有傻柱兄弟人品好,有本事,你要是愿意,我让京茹来见你。” 何雨柱直挠头,厂花我都因为她嫌贫爱富拒绝了,秦京茹有过之而不及,我怎么可能答应:“这事不劳秦姐费心了,京茹不会同意,我呢也另有打算。” 秦淮茹不死心追问道:“不会是冉老师吧,不过我可是听三大爷说,人家冉老师可是对你不感兴趣的。” “秦姐,这么跟你说吧,自打见了大领导,我感觉我的思想升华了,我现在不想结婚了,这样可以了吧。” 秦淮茹又流露出那幽怨的眼神,她同样看到了何雨柱走下小轿车,也看到了何雨水为了于海棠来找何雨柱。 她的心中莫名的不安,驱使她一定要来一趟,彻底弄清何雨柱到底在怎么想,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得到结果不仅让她大失所望甚至有些绝望。 第二十六章 就怕被惦记 距离大年初一还有三天,这天轧钢厂史无前例的提前发工资,会计所在的办公楼二楼,排起了蜿蜒如蛇般的长队。 李副厂长,现在应该叫李主任,满面红光意气勃发,站在会计身后朝每一位上前领工资的工人,微笑点头。 李主任身侧站着儿子李时延和二大爷刘海中,对着想给李主任握手的工人怒目而视,尤其是刘海中做出随时准备为李主任献身挡子弹的架势。 何雨柱坐在通往三楼的楼梯上,点上一颗大前门,朝楼下吐着烟沫:“呸呸,这烟怎么这多渣滓,这年头渣滓真多。” “傻柱,你说谁呢。”刘海中听着异常刺耳,他心虚的很,作为小学都没毕业的他,却有着一颗要当领导的心。 现在风向变了,他感觉自己的机会到了,通过与李主任推心置腹深入浅出的交流,刘海中顺利的当上了工人纠察队队长,不过他也变得非常敏感了很多,任何人讲话他都要琢磨是否是在挖苦自己。 “傻柱,你是不是想去工人纠察队待几天啊,没事领完工资走人,凑什么热闹。”李时延有主任父亲在身边,胆子大了很多。 李主任满面和煦的笑容,朝着何雨柱招手:“是小何啊,工资领了吗?生活有没有困难啊,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找我,关心革命群众是我上任后的首要任务。” 不止是刘海中心虚,李主任心里也不踏实,他是怎么赶走杨厂长的别人不知道,整天在大领导家做饭的傻柱可是门清,他上任之初不想得罪傻柱这个难缠的主。 何雨柱狠狠的踩灭烟,当着李主任的面,手里提着一网兜饭盒若无其事的走下楼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刘海中、李时延和李主任,怎么听这话怎么都像是在说自己,三人恨恨的盯着何雨柱背影,如果杀人不犯法,现在三人就想冲上去掐死这个该死的傻柱。 刘海中舔着脸凑近李主任:“李主任,这家伙太张狂了,根本没把您主任放眼里,主任,这家伙可是抢夺了邻居们一大堆的老物件,放进了仓库,您看这不就是摆明做对嘛。” 李时延一听,双眼发亮:“有这事?爸,还等啥,我这就带人抄了他家,那些老物件...” 李主任急忙抬手阻止了儿子继续说,这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说实话,自己这傻儿子基本的政治素养都没有啊。 但刘海中所说的老物件已经深深印进了李主任的心中,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座座金山银山:“怎么能在背后讲自己同志的坏话,海中啊你的觉悟还是有待提高啊。” 刘海中如磕头虫,连连点头应是:“是是是,主任教育的对,是我狭隘了,还是主任心胸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 李主任微笑着朝工人点头,同时转身离开,刘海中和李时延急忙一左一右跟上去,李主任这才低声道:“你们两个出面目标太大了,尤其是海中你,和傻柱同住一个大院是邻居,更不适合撕破脸皮。” “那总不能,眼看着那些老物件落在傻柱手里吧。”李时延没少欠赌债,已经急不可耐的要下手了。 李主任停下脚步,怒视着儿子:“你小子都快三十了,能不能学学你老子,能不能沉住气,你是不是外面又欠债了。” “就欠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两千块而已。” “多少?!”李主任感觉一阵晕眩,幸亏刘海中和李时延一左一右扶住没有摔倒。 李主任举手就要抽李时延:“你个败家玩意,两千块钱还不多,这都赶上你老子半辈子的工资了,你是不是想气死你老子。” 李时延不服气,嘀咕着:“这有什么啊,倒两回钢材不就回来了。” 李主任满腔的怒火,瞬间爆发,脱下锃亮的皮鞋朝着李时延屁股上猛抽:“你个王八羔子,什么话你都敢讲,你是不是要看你老子被枪毙才心满意足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 刘海中急忙拉住李主任:“主任您的身体重要,千万别生气,时延他还年轻,年轻人嘛犯点错误很正常,时延还不赶紧给主任赔礼道歉。” 李时延虽然害怕老子的皮鞋,但对刘海中却是十分看不上,一个文盲而已如果不是靠着巴结自己和自己老子哪有你的今天。 “我道什么歉,我又没说错什么,不就是两千块钱嘛,把傻柱的东西抢过来不就好了,剩下的估计给你养老都够了。” 李主任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真不忍心打,何况他已经被盯上了又舍得撒手,接过刘海中递过皮鞋,长叹一口气道:“哎,老子上辈子欠你的,让你这辈子来要债,这件事你们两个都不许管,我来处理,尤其你个孽子敢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我就断了你收入来源。” 何雨柱可不知道,不经意间已经成了别人眼中钉口中肉,此时的他正在聋老太太屋里,陪着聋老太太跟娄晓娥喝酒吃饭。 娄晓娥不是很漂亮,但有文化有眼界,远非于海棠、秦淮茹秦京茹可比,与之相比三人只是拥有好看皮囊的庸脂俗粉,登不上大雅之堂。 聋老太太耳朵不好,心里什么都明白,看两人相谈甚欢,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她悄悄退出房外,轻轻的锁上了门,顺手把钥匙揣进了兜。 聋老太太意味深长的偷笑,正巧被走来的秦淮茹看到:“老太太有什么喜事啊,搁这一个人偷笑。” “天大的喜事啊,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秦淮茹心道这聋老太太现在又能听到了:“老太太您看到傻柱了吗?” “啥?你说啥?” “老太太您看到傻柱了吗?”秦淮茹只得大喊着重复。 “淮茹啊,你怎么只张嘴不说话。” 秦淮茹无奈了,她找何雨柱要商量秦京茹和许大茂的事情,可没时间跟老太太逗闷子。 “算了,你继续乐吧,我去别处找找他。” 秦淮茹说完要走,聋老太太一把拉住了她:“你是要找傻柱啊,我知道,刚才有小轿车把他接走了,看来是给领导做饭去了。” 秦淮茹颇感失望,京茹接受了许大茂不少的衣服,吃过了烤鸭,转遍了京城公园,乡下再也容不下她了,听说许大茂已经离婚,跑来京城哭着闹着要嫁给许大茂。 可是许大茂自从跟于海棠谈过后,再也不把秦京茹这个乡下丫头放在眼里。 “老太太您忙着,我在他家等他回来吧。” 聋老太太忽然力气很大,抓住秦淮茹的胳膊不撒手:“淮茹啊,你看我这正准备去买点东西,这傻柱又不在没人陪我去,要不你陪我去一趟吧。” 被聋老太太抓着,秦淮茹根本不敢用力挣脱,只得道:“好吧,老太太我陪你去吧。” 聋老太太非常满意,大声的喊着:“傻柱这小子真有福气,碰到你这么好的人,你可千万被犯傻错过啊,错过一次可能就是错过一辈子啊。” 秦淮茹还以为聋老太太在跟自己说话,双颊通红扶着老太太的手更用力:“老太太,今天我好好的陪您逛逛。” 第二十七章 蒙冤 聋老太太屋内,娄晓娥和何雨柱两人都喝多了。 正紧紧的搂在一起,静静听着外面的声音。 娄晓娥脸颊潮红,双眼迷离:“听到老太太说什么吗?说你有福气,千万不要错过,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何雨柱不是傻子,有什么不懂,虽然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将女人搂进怀中。 光天化日之下,两人翻云覆雨,就在这聋老太太屋里,何雨柱完成了由男孩到男人的转变。 初尝齐人之福的何雨柱沉浸在无穷美好回忆中,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你看到何雨柱了吗?就是傻柱。” “我们是派出所的民警,有事要找何雨柱,有人看到他了吗?” 娄晓娥在屋里听的清清楚楚,推开何雨柱,边穿着衣服边朝何雨柱道:“傻柱,你是不是犯什么事了,千万别说话,等会我去看看,等人时候你跳窗户赶紧跑。” 何雨柱满头的问号:“我老实本分良民一个,能犯什么事啊,派出所出来没找过我,兴许是他们找错人了。” “民警同志,您好,我是许大茂,你们找到他有什么事?” 何雨柱暗叫不妙,有许大茂在,没事这家伙也能给你惹出事来。 娄晓娥更是了解许大茂:“坏了,他怎么也在,有他在准没好事。” “哦,也没什么事,你今天下班后见过他吗?” “见过啊,我回来的早,亲眼见到傻柱提着一网兜饭盒进的大院,就再也没见他出去过,警察同志是不是他偷拿国家财物这事犯了。” 许大茂心中一阵狂喜,我收拾不了你,我就不信警察收拾不了你了,傻柱你也有今天。 屋里的娄晓娥却是有些醋意,她狠狠的在何雨柱胳膊上拧了一把,疼的何雨柱呲牙咧嘴就是不敢出声:“听到了吧,让你天天给秦淮茹送饭盒,这下警察都找上门了。” 屋外平静一会,才又有警察说话:“既然何雨柱不在,那我们也不等了,何雨柱回来后大家记得告诉他,让他去趟派出所,行了影响大家休息了,我们走了。” “警察同志您放心,我只要是看到傻柱,我一定把他抓起来扭送派出所,您慢走。” 娄晓娥和何雨柱两人,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好久外面依旧没有声音。 娄晓娥踮着脚尖靠近大门,偷偷的瞄向屋外。 “傻柱,院里一个人都没有了,你赶紧的跳窗户走。” 何雨柱被娄晓娥神经兮兮的模样,搞的也是心里有点发虚,话说警察上门请去派出所,有哪个心不虚,就是没事也琢磨是不是自己哪里犯错误了。 何雨柱知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起码要出去搞明白,为什么要找自己。 翻出窗户,何雨柱没有回家,他想起何雨水的男朋友就在派出所,这时候要赶紧去找到何雨水,应该能打听到消息。 刚走出大院门口,何雨柱被吓了一跳,一辆偏三轮就停着在大门口旁边,两名警察正坐在车上抽着烟。 警察也同时发现了何雨柱,都是片警自然认识何雨柱,两人烟也不抽了,往地上一扔,笑眯眯朝何雨柱走来。 “何雨柱,你这是要去哪,你以为能跑的掉吗?”其实一名胖乎乎的警察道。 “警察同志,我没想跑,我又没犯事我跑什么跑。” 另一名瘦点的警察,斜眼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不跑,你这是要去哪啊,明明在院里,就是躲着不露面,你几个意思。” “小张别跟他废话。”胖警察打断了瘦警察:“何雨柱我问你,你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啊,我就上班下班然后回家吃饭睡觉,平时连公园都不去,我能犯什么是事啊,王同志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被何雨柱叫王同志的胖警察,给瘦警察小张递了一个眼神,小张心领神会,趁着何雨柱不注意,掏出银镯子熟练的给何雨柱带上。 这时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胡同马路上全是人,看到何雨柱被带上了银镯子,也没心情回家做饭吃饭了,全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两世为人,还是头一回带银镯子,顿时有些上火:“你们什么意思,凭什么给我拷上,我到底犯了什么事。” “何雨柱你不嫌丢人,尽可以再大点声,我们没有证据会无缘无故的拷你吗?你倒卖文物偷鸡倒把(谐音),已经有人举报了你了,你现在只有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否则死路一条。” 何雨柱第一反应就是许大茂举报了自己,他朝着大院门口正笑呵呵嗑着瓜子看热闹的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倒卖文物了。” 许大茂一脸的无辜:“傻柱,你这次可真是冤枉人了,我虽然想举报但还没来得及。” “警察同志,您千万别听许大茂这个王八蛋胡说八道,他满嘴里跑火车没一句真话。” 胖警察烟瘾不小,又抽出一颗烟旁边的小张赶忙划着火柴点上,胖警察美美的吐出一个烟圈:“何雨柱,你不要乱冤枉群众,也不要再狡辩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实交代交出赃物的话,我算你投案自首,否则我现在就带你回所里。” “警察同志,话可不敢乱讲,我都没见过文物,让我去哪倒卖啊。” 胖警察冷笑着看向何雨柱:“你这是打算对抗到底了是吗,那我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在院里藏了一堆的文物?” 何雨柱所料不差,果然是有人举报了那些老物件:“警察同志那些只是一堆有年头的老物件,就是一堆没人要的垃圾,什么时候成文物了?” “你住嘴,铁证如山你还敢抵赖,小张带他去后院,看他还怎么狡辩。” 许大茂像是打了鸡血,瓜子也不要了,急急跑过来:“警察同志,院里我熟我给你们带路。” 众目睽睽之下,何雨柱被两名警察押着进院,周围的邻居们一片哗然,没想到老师如傻柱居然也能干出倒卖文物的事情。 “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谁给你们的权利随便拷人。” 所有人随着声音看向胡同口,一辆212吉普车上下来一位领导模样的人,满脸怒气朝这边走来。 第二十八章 真相 看到来人气度不凡,身后的吉普车崭新,胖警察马上立正敬礼:“首长好,我们是派出所的片警,正在执行抓捕任务,请问领导有什么指示。” “你们为什么要抓何雨柱?” “报告首长,何雨柱他私藏倒卖文物。”胖警察感觉事情有些不妙,这位首长认识何雨柱,好像对拷上他非常不满意,如果首长要强行干涉的话,今天这事恐怕要干不成。 “你们有证据吗?” “报告首长,我们正要带何雨柱去验看赃物,请首长放心,如果何雨柱没有私藏文物,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请问领导您是...”胖警察大着胆子问道。 胖警察是所长的小舅子,临行前姐夫特地给他交代,一定要低调,务必要把赃物收缴,胖警察心领神会,这才要先看赃物,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首长,打乱了他的计划。 何雨柱认出了来人,正是那天拿了自己怀表,说要送自己房子,结果一连几天没音的宁教授:“宁教授,您怎么来了,这俩同志非认定我是倒卖文物,您可要帮帮我。” 宁教授对何雨柱的人品是完全相信的,大领导都喜欢的人能会有错? “我可以替何雨柱担保,以他的人品绝对不会做这些事情,现在你们马上放了他,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来北大找我。” “找你?你算哪根葱啊,我找得找你吗,我现在怀疑你冒充北大教授,是何雨柱同伙,小张,把这个假教授也给我拷上。” 胖警察听明白了,原来这个老头只是个北大的教授,你一个穷酸教书的哪来这么大的谱,坐什么吉普车,害的我还以为是首长给你敬了个礼。 宁教授怒了,跳着脚的骂:“混账东西,谁给你们的权利,没有证据就乱拷人,我要去你们所长那里告你。” 胖警察乐了:“你个假教授,不去告就是孙子,那个谁你头前带路去找赃物。” 许大茂笑的都能看到后槽牙,心里这个痛快啊,傻柱也有今天,你傻柱不是能吗?天天去大领导家做饭,这下行了,别说去做饭了,被厂里开除是肯定的了,说不定还要进去啃几年的免费窝头。 看到了满仓库的老物件,胖警察直皱眉,这跟他想象中的场景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不都应该是一打开房门,满屋子散发着珠光宝气,黄金白银随便扔满地,玛瑙翡翠挂满墙吗? 再看看这屋里,黑了吧唧连个灯都没有,三十几件比自己爷爷岁数还大的破烂,随意的堆放着,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值钱的东西。 胖警察非常失望,他朝着何雨柱道:“赃物不可能就这些吧,快说其他值钱的赃物都藏哪了。” 何雨柱没好气的指着一个痰盂:“最值钱的应该就是那个尿壶了,说是朱重八当年用的。” “何雨柱,我警告你,态度要端正,你当我傻啊,胡同口朱重八半身不遂加糖尿病的那个老头,他的尿壶也能是文物?” “噗”何雨柱跟宁教授笑的直不起腰。 看着所有人都是狂笑,胖警察一头雾水,难道自己记错了?朱重八不住胡同口? 瘦警察小张,凑到胖警察耳边悄声道:“朱重八是明太祖,是开国皇帝。” “啥?朱重八还当过皇帝?哪年的事?”胖警察满脸疑惑。 这回所有人笑的更大声,连小张也忍不住了。 何雨柱擦干笑出来的眼泪:“我说你怎么当上的警察,你这文化还不如我们院小学肄业的二大爷高。” 胖警察终于醒悟过来,一张胖脸一会白一会红:“何雨柱,你行你有文化,小张把这两个倒卖文物的坏分子给我拷回所里,今天晚上好好招待招待他们。” “我看谁敢带傻柱走。” 胖警察就感觉突然有一道黑影朝自己冲过来,胸口传来一股剧痛。 胖警察捂着肚子,疼的蹲在地上,这才看清原来是娄晓娥撞的自己,看着娄晓娥一把抱住了何雨柱,胖警察迷糊了,记得娄晓娥不是许大茂的媳妇吗? “娄晓娥,你干什么!”没等到胖警察说话,许大茂已经打翻了醋坛子,怪不得娄晓娥离婚后不走,原来是偷偷跟傻柱好上了,自己竟然被傻柱带了绿帽子。 “许大茂,你媳妇是不是疯了,你赶紧带她走,否则我连她一起拷。” “我们已经离婚了,要拷就拷吧,反正傻柱去哪我就去哪。”娄晓娥抱着何雨柱死死的,小张怎么拉都拉不开。 何雨柱悄悄对娄晓娥道:“别犯傻,咱俩都进去了,谁还会救我们,我告诉你过大领导家地址,你马上去找大领导。” 娄晓娥聪明,马上就反应过来,撒开何雨柱一言不发冲出人群。 躲在人群后面的秦淮茹听的清清楚楚,她终于明白聋老太太为什么非要自己陪她逛街,看着娄晓娥紧紧抱着傻柱,她明白自己彻底失去了傻柱。 胖警察押着何雨柱和宁教授回到所里,就像回到了自己领地,大模大样的进了所长办公室。 “姐夫,人和赃物我可是都带回来了,不过李主任是不是看走眼了啊,傻柱那堆破烂看着不值钱啊。” “闭嘴!” 所长急忙关上房门,朝着胖警察怒目而视:“你有没有记性,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办公室喊姐夫。” 胖警察蛮不在乎的一屁股坐进沙发:“姐夫,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所里除了刚来的小张,谁不知道咱俩的关系啊,再说,我姐可是吩咐了,让我盯着你必须管你叫姐夫。” 所长一声哀叹,摊上这没脑子的姐弟俩,自己想进步太难了:“好了先不说这些,李主任的消息应该假不了,你去找个文物专家来鉴定一下,如果是那姓李的耍花样,你叫你那几个兄弟再给李时延加点利息。” 胖警察听到可以加利息,顿时眉开眼笑:“明白,我早看李时延父子俩不顺眼了,上次他老子倒卖钢材,都不知道来所里给姐夫孝敬一份,就该狠狠的砍他们一刀。” 所长一皱眉,感觉这小舅子又要惹事:“只是加利息,你千万别做过火,咱们现在主要任务是从傻柱嘴里敲出真东西,那点利息算什么文物可都是无价宝,你去安排一下马上提审何雨柱。” 第二十九章 渐入高潮 所里看守室内,只有何雨柱跟宁教授两个人,房间内除了三面墙一面是铁栏杆,其他空空如也,只能是席地而坐。 宁教授情绪比较激动,背着手来回踱步,嘴里还对着栏杆外的小张念念有词:“这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你们派出所平时都是这么办案的吗?还讲不讲法,还有没有人权。” 何雨柱平静的靠着墙坐着,乐呵呵的看着宁教授跟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满屋乱窜。 何雨柱心里有数,可以说一切尽在掌握中,这个时间必须要老实,但不代表他真的老实。 收老物件目标就是有权有势的人,这时候平常老百姓很少有人识得老物件的价值,只有像大领导,宁教授跟军裤领导这样见过世面有眼光的人,才懂得老物件的价值。 所以从去大领导做饭开始,一个隐秘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配合自己。 深陷囵圄只是暂时的,有些人就需要给他机会,让他们主动跳出来,才能一次性歼灭,现在宁教授表现的越愤怒越好。 “宁教授保存点体力吧,没用的您就是骂遍小张祖宗十九代也白搭,他只是一个小兵,如果不是上面交代,他哪里敢给您带铐子,再说您也只是个教授,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忍一忍的。” 宁教授他虽然只是个教书的,但因为搞收藏的原因,结识的达官贵人可不在少数,哪个达官贵人家里没点老物件啊,都是找宁教授给掌掌眼。 宁教授出入都是车接车送,见的都是体面人,进出大院警卫都是冲他打敬礼,他哪里受过这气,被两个小警察给扔进看守室,奇耻大辱啊。 “教书的怎么了,教书的就没有人权就可以随便被诬陷吗?门口那个谁,我要见你们所长,见你们分局领导,我要控告你们。” “闭嘴,老头你哪来这么多废话,都到这了还敢撒泼,你当派出所是你北大啊,给我老实点再这么多废话,老子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外焦里嫩。” 胖警察老远就听见宁教授的喊声,他还是头一回见到都进了号子还这么穷横的,要不是看着宁教授年纪大了,早垫上报纸抽几警棍泄愤了。 胖警察一句话气的宁教授浑身哆嗦,手指着胖警察:“你...你...你...” 胖警察看到宁教授气的不行,饶有兴致的道:“你什么你,老头你瞎吵吵啥,你一个臭教书的屎壳郎冒充什么迷彩小吉普,还要见我们所长分局领导,我呸!给你脸了。” 何雨柱一旁想笑,这胖警察真就是个棒槌,文盲不说还没眼力价,自己必须再加点柴:“不许你这么跟宁教授说话,宁教授是全国知名的教授,更是收藏大家,你这么羞辱宁教授,是不是想脱了这身衣服。” 胖警察哪会把傻柱的话当真:“吆,傻柱你可以啊,这才几天没见脾气见长啊,我你都敢骂,怎么个茬儿?我脱了这身衣服?傻柱我今儿还认真了,我跟你打赌,咱看看是我脱衣服还是你上山啃窝头,行了,咱也别只斗嘴了,傻柱你出来吧,跟我去审讯室咱俩切磋切磋。” 何雨柱早就憋着要揍这仗势欺人的胖子了,毫不犹豫的就往外,旁边宁教授一把拦住:“小何啊,你不能跟他去啊,这个家伙心黑手毒,千万不能去啊,你放心,我本来要去大领导家的,只要咱们能熬到天亮,大领导肯定会想办法找到咱们。” 熬到天亮?宁教授还是天真啊,这帮家伙会让你安心睡一觉到天亮,这一夜不把你折腾神经了就算心慈手软,幸亏让娄晓娥去找大领导:“宁教授,他们是不会让咱们好过的,我只有跟他走,才能给宁教授多争取时间休息,宁教授您放心,只要打不死我,我就会替你多争取时间。” 宁教授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听完感动的是热泪盈眶,紧紧攥着何雨柱手,声音哽咽着道:“小何,你让我说什么好,咱们现在深陷囵圄,我也不好讲什么,但是!只要咱们能出去,我可以对你发誓,你何雨柱就是我宁怀仁的兄弟,有我的就有你的。” 宁教授是脾气大,但那是因为没受过毒打,不代表他傻,他也知道拳头打在身上会疼,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能够不挨揍,只要自己能出去,有的是机会收拾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胖警察在铁栏杆外面,等的有些心烦,拿着警棍敲击着栏杆:“有完没完,俩人瞎嘀咕啥呢,是不是要串供啊,两个大男人搞的跟生死离别似的,老头你也别着急,收拾完傻柱就轮到你。” 另一边的娄晓娥也碰到了难题,她在某大院门口被警卫拦住进不去。 “小同志,我真的是有急事要找大领导,你看我一个妇女像坏人吗,你就让我进去吧。” 警卫面无表情:“对不起,这里是军事禁区,如果没有通行证,任何人禁止入内,请您退出警戒线,否则我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娄晓娥心急如焚,任她磨破嘴皮子,警卫丝毫不为之所动。 正一筹莫展之际,娄晓娥看到一个人急匆匆的从远处跑过来,她上前拦住这个看上去文绉绉的人:“同志,请问你是住这个大院吗?你能不能帮帮我啊,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找大领导。” 来人正是大领导的陈秘书,宁教授说好了要来的,结果约定的时间过了一个多钟头,还没见到宁教授的影子,打电话到学校,说是早就出来了。 这下大领导有些生气了,幸亏大领导跟宁教授关系好,了解宁教授一向守时,想着可能是车坏了之类的,陈秘书这才跑到大门口路上查看,结果跑出去好几公里,还是没看到人,正要回去汇报,便被娄晓娥拦了下来。 能当大领导的秘书,没有庸人,陈秘书察言观色感觉娄晓娥不像是什么上访的,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你好,我是大领导的秘书,我姓陈,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讲。” 第三十章 较量 审讯室里灯火通明,何雨柱坐在一张特制的铁椅子上,重新被带上了银镯子,不为别的,只是胖警察感觉今天的傻柱气场强大,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胖警察跟小张坐在何雨柱对面,一张长条桌上摆放着一盏强光台灯,直直照向何雨柱眼睛。 胖警察点上一颗大前门,吐出一个烟圈喷向何雨柱:“傻柱,我来所里也有五六年了,咱俩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算外人了,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交代,我保证绝对不会为难你。” 按胖警察的本意,把傻柱拉倒审讯室,直接上各种的服务项目就完事了,保证三样之内让傻柱开口,可姐夫偏偏要搞什么以理服人,这不是闲的没事找事嘛。 何雨柱笑嘻嘻的道:“我保证配合,说无不言言不尽,只要您想知道的,我绝对毫无保留。” 何雨柱心想,既然你要拉关系套话,我配合就是,反正就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呗。 “哈哈哈,傻柱你早这么配合多好,何毕受那些罪,你早交代了还可以回家睡个好觉不是,我的问题其实很简单,你把值钱的好东西都藏哪了。” 胖警察惊喜万分,看来这傻柱也不撑劲啊,还以为有多硬,原来也不过是银样蜡枪头。 “都在那仓库啊,你和小张不是都看到了,我从邻居那里换来的老物件,一样不差的都存在那间仓库了,我要是藏一样,我何雨柱跟你爷爷姓。” 这话胖警察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过细一琢磨,好像也没什么毛病:“傻柱,不要再硬挺着了,已经有人举报了,这批东西你留不住的,你说说你,一个臭厨子拿着这么一大堆好东西他不咬手啊,咱们不是外人,只要你交出来,我向你保证,你傻柱就是我的人,今后可以在胡同里横着走,保准没人敢动你。” 何雨柱一脸的冤枉:“是哪个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缺德带冒烟的举报的我,我真的是一件都没藏啊,我是被冤枉的。” 正在门外偷听的李主任,被傻柱骂的脸的发青,这个傻柱是蔫坏啊,这分明就是知道有人在外面,故意说给外面的人听的。 李主任朝着身边的所长道:“看来傻柱知道外面有人,王兄弟问不出来啊。” 所长此刻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傻柱身上,听到李主任讲话就讨厌的不得了:“警察办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了。” 说归说,他也是心急,这么打太极也不是办法啊。 所长心念一动,突然一把薅住李主任,推门就进,李主任不想暴露身份,可他那小身板哪是军人出身的所长的对手,跟拎小鸡一样拎进审讯室。 胖警察跟小张条件反射般从椅子上弹起来:“所长,这家伙难缠的很。” 所长不耐烦的摆摆手:“废物,滚到大门口值班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屋。” 胖警察一走,所长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傻柱,你看谁来了,你们厂的李主任多关心你,知道你犯事了,放弃休息时间,特地跑来看望你,李主任你不说几句。” 所长朝李主任各种的挤眉弄眼,李主任心领神会,痛心疾首的道:“傻柱,你怎么能办这啥事,这件事如果传到厂里,你知道会产生多么恶劣的后果吗?” 李主任稍作停顿,看看傻柱的反应,又看向所长,在所长默默点头后继续道:“幸亏所长跟我有些交情,为了你不惜违反纪律偷偷告诉了我,傻柱,我平时有多欣赏你,你是知道的,不忍心看你栽倒在这件事情上,所以我来就是劝你,要配合所长的工作,老实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否则...” “否则就开除我呗。” 自打所长和李主任一进门,何雨柱马上就明白了是谁举报了自己,不仅是李主任看来这所长也是同谋啊,看来这该跳的都跳出来了。 李主任被抢白,尤其看到傻柱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异常怒火:“傻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 李主任话没说没,旁边已经不耐烦的所长,一把把李主任拉到一边:“我什么我,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傻柱什么都看明白了,这是在这跟咱拖延时间呢。” 李主任接连被抢白,尴尬至极但他拿所长毫无办法,谁让自己儿子有把柄在这个魔鬼手里。 所长一改和善的笑容,面色一沉双眼凶光毕露,一拍桌子指着何雨柱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都明白了,那我也没什么可遮掩了的,对,老子就是看上你那批老物件了,老老实实的都拿出来,否则上山吃窝头是肯定的,而且我告诉你,我敢保证你在里面最多待三个月保准出意外。” 何雨柱静静的看着面目狰狞的所长,不但没害怕反而笑出了声:“哈哈,就这?所长大人好没耐心啊,这就全交代了?我就纳闷了,就凭你这水平怎么当上的所长,还有你那小舅子简直就是个废物,包括你李主任,就这么点东西,就眼红了?” 一所之长,就是这片的天,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奚落过,所长忍不可忍,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薅住何雨柱的衣领,大声怒喝:“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呸!你痴心妄想。” 一口浓痰准确的喷在所长脸上,所长整个脸气到抽搐:“好,很好,不说可以,那我就打到你说。” 说着举起沙包大小的拳头,朝着何雨柱面门就是一拳。 没等这一拳打到何雨柱,何雨柱飞一脚,不偏不倚正中所长针管,所长疼的躬着腰,直蹦高。 “我今天要你的命!” 所长现在是彻底的真急了,不管不顾的冲过来。 “嘭”,就在所长冲过门口时,突然门被猛力的撞开,所长躲闪不及一头撞在门上,额头肉眼可见的迅速鼓起一个大包,感觉眼前全是金色的小星星。 所长气的快要崩溃了,当看清进来的是小舅子,满腔怒火化作雄狮狂吼:“你是不是想死。” “我看是你想死吧。”门外穿进一个威严的声音。 第三十一章 出来混早晚要还 何雨柱本来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反正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在这里闹得越凶,搞的动静越大,自己就越安全。 谁能想到所长的拳头,竟然是胖警察替自己当了下来,不过现在胖警察的脸色非常难看,不断的给自己姐夫挤眉弄眼。 何雨柱看着门外,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带着满脸的怒气走审讯室。 “孙局长?怎么会是您。”所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晚上的分局局长,怎么会跑到自己这小小的派出所来。 “怎么,难道你这派出所,我不能来吗?难道我来还需要向你请示汇报吗?” 孙局长的一句话,让所长心里大喊不妙,孙局长上次说这句话,还是几年前自己搞掉前任所长时说的,说完这句话,前任所长第二天就被撤职查办了。 想到此处,所长额头直冒冷汗,他勉强挤出几分笑意:“孙局您开玩笑了,我请还请不来您呢,小王你还楞那干啥还不赶紧去拿出我做好的茶叶,给孙局泡上,孙局您看这审讯室也不是说话的地,要不,您去我的办公室?” 何雨柱冷眼看着所长演戏,面前这位孙局不知道会不会是跟所长一丘之貉,也是奔着那批老物件来的,如果是那样,自己恐怕真的出不去了。 孙局长没有搭理所长,越过众人直接走到何雨柱面前,一改之前的冷峻,语气柔和的问道:“你是不是叫何雨柱?” 何雨柱点头:“没错,我就是何雨柱,如果还是要问老物件藏在哪了,我劝您还是免开尊口。” 孙局长一愣,他也是很久没碰对敢当面顶撞自己的人了,随即笑的更开心:“哈哈,大领导说的对啊,果然脾气够直爽,我喜欢。” 何雨柱听到大领导,知道这孙局长肯定不会跟所长是一头的了,自己好像挺过了这一关:“领导,您认识大领导?” 孙局长佯装嗔怒:“小何,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就兴你天天跑大领导家做饭,就不兴别人认识吗,这,我可真要批评你了,不过我也非常羡慕你,能时常在大领导身边服务,而我就没你这样的运气了,想见一面大领导真不容易啊,今天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被拷进来,恐怕大领导都要把我忘喽。” “领导,您这是哪里话,我只是一个厨子而已,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啊。” 低着头站在旁边的所长,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跟傻柱,就像一见如故的老朋友相谈甚欢,两条腿在不断的颤抖哆嗦,从两人对话中听的出,傻柱竟然认识大领导,甚至关系比孙局还要近,他明白自己闯了大祸,而且是那种可以让自己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祸。 不过所长也是老江湖,大风大浪也没少见,怎么可能甘心就此结束,他要垂死挣扎,他感觉还是有挽回的可能,急忙掏出钥匙,笑呵呵的走到何雨柱身边,亲自替何雨柱解开了银镯子:“哈哈,傻柱你怎么不早说认识孙局,原来的都是自己人啊,哈哈哈,误会误会,孙局傻柱,所有的事都怨我,都是我的错,改天我请客咱们东来顺,茅台随便喝。” 何雨柱揉着已经发紫的手腕一言不发,而孙局连看都不看他,转身坐到了审讯位置。 尴尬的所长,嘴角不断抽搐,他瞄向正手足无措的李主任:“李主任,你故意栽赃陷害傻柱,在没任何证据的情况诬陷自己同志,欺骗工安机关,你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来人,把这个害群之马给我关进看守室。” 两名警察应声而入,一左一右架起李主任就走,而李主任整个人都已经傻了,一点反抗都没有。 所长转脸换上媚笑朝着孙局道:“孙局,我已经把诬陷傻柱的坏分子拿下了,您看这...” 孙局长认真看着审讯记录,脸色依旧冰冷,还是一言不发。 所长没有得到回应,知道解铃换续系铃人,又转向何雨柱,躬着腰一脸的贱笑与刚才趾高气扬判若两人:“傻柱兄弟,哥知道错了,哥有眼无珠,你看能不能放哥一马?” 何雨柱看向孙局,见孙局毫无反应,明白孙局这是让自己看着办。 对于像所长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给他翻身的机会,蛇打七寸,要打必须一击必杀不留余地。 何雨柱抬头,看着像哈巴狗一样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所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所长顿时如丧考妣,心里暗骂,傻柱你也太狠了吧,我一下都没碰你,反而是你踢了我针管一脚,现在我又把举报你的李主任拿下替你出气,竟然还不满意。 可是想到身后坐着的孙局,自己的前途命运可是全捏在人家手里,心中一声叹息,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他一咬牙起身大喊道:“来人,把小王这个披着人皮不干人事,混进队伍的害群之马,给我关起来,从今儿起你就不再是警察了。” 胖警察双腿一软谈倒在地上,这事情反转的太快了,刚才还在审讯别人的他,转眼成了阶下囚,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傻柱那句:“你是不是想脱了这身衣服。”在脑中回荡。 此时的所长已是自断双臂,只是为了能保住自己,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不舍得放下的了。 “噗通”一声,所长跪在了何雨柱面前,哭的是梨花带雨:“傻柱兄弟,我求求你了,我小舅子也让我开除了,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我瞎了狗眼不识真神,求求你给孙局说句好话就放过我吧。” 何雨柱一声冷笑:“所长大人,我放过你,这话何从说起啊,我现在可是你的阶下囚啊,就算是我放过你,现在还关在看守室里的宁教授会不会放你过,那可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所长愣住了,眨眨眼:“啥宁教授,哪个宁教授,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啪!”一直没有说话的孙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的所长浑身一阵哆嗦,孙军大吼道:“你个瞎了狗眼的东西,北大宁教授关在你的看守室,你竟然说不知道,我看你真是不想要狗命了。” 第三十二章 罪有应得 所长是孙局长亲自提拔起来的,当初因为检举前所长贪污有功,孙局长还把所长树立成了发腐败的典型,号召全分局学习。 所以在陈秘书给他电话诉说事情经过时候,他还不能相信这是事实,一个自己亲手树立的典型,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堕落的如此。 他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驱车来到派出所,一进大门就看到了胖警察,以胖警察的智商,没几句话就全招,就是这样孙局长还是不能全信,也有可能是手下人背着所长所为。 打算继续观察一下,孙局长这才进了审讯室一句话不说,没想到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在只是知道何雨柱跟大领导认识的情况后,就急于保命不打自招,自己全突突了。 他自己树立的反腐败典型,现在成了蛀虫,这不是在打孙局长的脸嘛。 孙局长越想越恼火:“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宁教授请出来。” 所长这时候完全懵掉了,如果说得罪了傻柱,最多脱了这身衣服,自己还可以掏出家底运作一下,说不定几年还可以东山再起。 但是如果真如孙局和傻柱所讲,大领导最好的朋友宁教授被关在自己这里,那后果...所长实在是不敢继续往下想。 他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傻柱跟宁教授八竿子打不着,抓傻柱怎么可能会抓宁教授呢:“不,孙局,这不可能,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我让小舅子只是去找傻柱的麻烦,为的就是那些老物件,这怎么可能宁教授在呢?” 所长朝着外面大喊:“快,快小王那个王八犊子给我押回来。”所长是想让小舅子当着孙局的面解释清楚。 很快胖警察被重新押了回来,此时的胖警察那身衣服已经脱了,垂头丧气就是只斗败的公鸡。 所长两眼通红,朝着胖警察大吼:“我让你去抓傻柱,你抓没抓宁教授。” 胖警察目光呆滞,顺口道:“宁教授是谁,不认识。” 所长压着火,一字一顿道:“好,我问你,你除了傻柱,还有没有抓别的什么人回来。” “有啊,还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他冒充北大的教授,是跟傻柱一伙的,所以我就顺手也拷了回来。” 所长听完,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万念俱灰,完了,什么都完了,这下彻底完蛋了,他呆呆的看着自己小舅子,突然猛的扑上去,双手紧紧掐住了胖警察的脖子:“我要掐死你,老子被你害死了,我要掐死你...” 发了疯的所长眼看就要胖警察活活掐死,孙局长面无表情,朝着门外招招手,马上有四名分局刑警冲进来,二话不说给所长和胖警察带着上了银镯子押了出去。 孙局长心情十分沉重,本该是保一方平安的地方,却上演了一出闹剧,这让他有深深的挫败感。 等他跟傻柱来到看守室见到宁教授时,看到宁教授头发乱糟糟的如鸟窝,依靠着墙角,跟犯人没什么区别,心情更加的复杂,一个是大领导的好朋友,一个是大领导十分欣赏的厨子,这让自己怎么跟大领导交代。 何雨柱向宁教授诉说了整个的事情过程,宁教授用力点着头,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满是欣赏:“小何啊,幸亏有你在啊,如果没你在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撂这里啦。” “宁教授,您这是哪里话,您是为了找我才深陷囵圄,该是我感到愧疚才是啊,哦对了,这位是分局孙局长,如果不是孙局长出手相助,咱们恐怕都难逃一顿毒打。” 孙局长明白何雨柱这是在帮自己说好话,心道这个小何别看年轻,遇事不慌心思缜密,不亏是大领导喜欢的人啊:“宁教授,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没有管理好手下。” “哼。”宁教授白了孙局长一样,挤出一声冷哼,宁教授现在眼中只有何雨柱,在他眼中所有穿这身衣服的没一个好人,都是一丘之貉。 孙局长颇为尴尬,可谁让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一个败家玩意手下呢:“小何谢谢你,这些不是我的功劳,我愧不敢当,是陈秘书通知的,要谢也应该谢陈秘书,哦对了,陈秘书就在门外车上。 宁教授一听陈秘书在门外,顿时两眼放光,全身都来了力气,拉着何雨柱就往外走,留下孙局长独自尴尬。 “是陈处长吗?老宁谢谢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宁教授见到陈秘书,就像见到了亲人,哭的跟泪人似的,步履蹒跚仿佛受了很重的伤,此时都是不再喊陈秘书,因为大领导们的秘书一般都是兼任综合处的处长,这样喊显得尊重对方。 何雨柱也是在心里不断夸赞,宁教授这演技,放在后世绝对是奥斯卡影帝的水准。 陈秘书跟宁教授寒暄慰问几句,总算让宁教授止住了哭声,陈秘书朝何雨柱道:“小何,这次你和宁教授能脱险除了要感谢大领导对你的关爱,还要娄晓娥的功劳啊,要不是她的坚持,我不会碰到她,当然也不会知道你和宁教授的情况,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把她送回家了。” 何雨柱再次证明了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如果换成于海棠、秦京茹或者是秦淮茹,估计今天真的出不来了。 “大家折腾了一晚上都受苦了,这些都是我的错,还请各位给我孙某点面子,让我请大伙吃一顿饭,算我是负荆请罪,将功补过,陈处您看可以吗?” 孙局长从后面跟了上来,真诚的看着几人,他的面前三人全都是大领导身边的人,如果能靠近这三人,就等于拉进了与大领导之间的关系,这个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啊。 陈秘书八面玲珑,在领导身边做秘书久了,他不会第一个表明态度,他乐呵呵的朝宁教授道:“宁教授,这里属您最德高望重,您来决定。” “哈哈,陈处你太谦虚了,在你面前我就是痴长几岁,可不敢倚老卖老啊,我看啊,今天应该听小何的,他今天可是劳苦功高。” 宁教授对于吃饭他并不感冒,他现在只是要太高何雨柱的地位,对他来讲,能在关键时候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必须要扶持一把。 一个是大领导的秘书,一个是北大知名教授,还有一个是分局局长,三人一起笑眯眯的看向了何雨柱这个轧钢厂食堂的厨子,如果这一幕让大院的邻居们看到了不知道会做如何感想。 “呵呵,三位又拿我开玩笑,三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能请我一个厨子吃饭,我怎么能拒绝,我是求之不得啊。” 孙局长笑了,朝着何雨柱流露出感激的眼神:“哈哈哈,小何你大有前途啊,走,东来顺,我孙某做东。” 第三十三章 狗眼看人低 提起北京东来顺,不止京城人知道乃至全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知道是吃涮羊肉的地方。 他的创始人是位名叫丁德山的回民,1903年他在东安市场里摆摊出售羊肉杂面和荞麦面切糕,以后又增添了贴饼子和粥。 由于生意日渐兴隆,便取“来自京东,一切顺利”的意思,正式挂起东来顺粥摊的招牌,直到后来增加了刷羊肉便改名‘东来顺饭庄’沿用至今。 也正是因为如此,东来顺的价格也是水涨船高,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承受的起的,能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 现在的东来顺是公私合营,东来顺传人负责技术而管理则由公家派来的经理负责。 经理姓钱,是位中年大胖子,在这个时代能吃的这么胖,也就是在饭馆能做到。 此刻虽然已过晚饭高峰时段,但他依然满面出风的站在店门口像一个门童,油光粉面的脸上嵌着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贼溜溜的扫过任何一个门前经过的行人。 来这里吃饭的人没有普通人,当然也不会想普通人那样按点上下班按点吃饭,更重要的是李经理今天的左眼一直在跳,这可是能遇到喜事的征兆啊。 果然李经理料事如神,不多时远处一辆212吉普车和一辆上海牌小轿车,一前一后的朝东来顺驶来。 李经理虽然眼睛小但是聚光,他距离老远就认出的吉普车的车牌是分局孙局长的专车,脸上顿时笑的更加灿烂,将领导们的车牌烂熟于胸这可是李经理的独门绝技。 没等吉普车在门前停稳,李经理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上来抓住了车把手,就在车刚一停稳的同时打开了车门:“孙局长大驾光临,欢迎欢迎,您可是有一段日子没来店里了,您可真是有福之人,最近店里刚来了几个手艺非常好的厨子,一会让他们给您做几道拿手菜。” 旁人听来会认为李经理跟孙局长肯定是熟人,可是孙局长根本没在意热情洋溢的李经理,只是朝着李经理敷衍的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急匆匆奔向后面的小轿车。 轿车上陈秘书陪同宁教授下车,此时的宁教授又恢复了北大大学者的风采,显得那么有涵养彬彬有礼。 而何雨柱最后在另一侧车门下车,静静的跟在三人的身后,他当然明白这三个人的分量,自己能以一个厨子的身份得到这位的认可,同他们以平等身份坐在一起吃饭,已经是常人不敢想,此刻保持低调是他最佳选择。 李经理看到孙局对宁教授的态度和宁教授的风采,立刻断定这肯定是位大领导,他不敢随意靠上前打招呼,那样会惹得大领导反感。 他一路小跑到饭店大门前,赶走准备开门的服务员,亲自上阵把对开的玻璃门全部打开,笑盈盈的对着宁教授、孙局长和陈秘书行注目礼。 宁教授优雅的朝着李经理微笑点头,这让李经理如沐春风,看来这左眼跳财是真的。 李经理正要关门,这时候发现了跟在最后的何雨柱:“你是领导的随从吧,请跟我这边来。” 何雨柱苦笑,自己看上去有这么像随从吗? “小同志,是刚跟在领导身边吧。” 李经理见何雨柱不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语重心长道:“不是老大哥说你,跟在领导身边一定要有眼力价,领导吃饭你是不跟进屋的,领导们去包间,你就要在大厅随便点吃,明白了吗?” 何雨柱懒得跟这个狗眼看人低的李经理废话,这种人实在是太多了,势利眼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性。 “小何,我的何大爷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大家都在等着你呢,你这是想要我老命啊。”孙局长急匆匆的跑来。 他在下车时只是留心宁教授和陈秘书,没有顾上何雨柱。 等三人都进了房间,宁教授突然发现何雨柱不在,顿时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他对孙局长本来就没什么好印象,此刻更是以为是孙局长故意为之。 旁边陈秘书分得清孰轻孰重,自己跟孙局长只不过是数面之缘,今天能通知他一个小小分局局长救人,这是给他面子是抬举他。 而宁教授跟大领导那可是好朋友,此刻这家伙竟然把宁教授的朋友,大领导的厨子给扔在了外面,这是想干什么:“孙局啊,小何跟宁教授这也算是患难之交,跟我也算是半个同事,小何既然不想吃,宁教授,我看咱们不如换一家吃。” 这下孙局长慌了神,自己一时失误竟然犯了这么严重的一个错误,当下急忙伸手拦住要出门宁教授:“怨我,都怨我,我忽略了小何不常来这里,对这里不熟,您二位稍坐,我马上去找小何。” 出了包间,孙局长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水,他是真的没想到一个厨子能被宁教授和大领导的秘书这么重视,幸亏自己反应快啊,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正想着,就看到李经理带着何雨柱往反方向的大厅走,顿时火冒三丈,好你个小李子,敢跟老子做对,你这经理是不想干了。 何雨柱朝着孙局长笑笑,苦笑道:“孙局啊,不是我不想去,是这位不让我去,说随从要去大厅。” “胡闹,小李,你哪只眼睛看出是小何是随从的,小何同志是我今天宴请的贵客,你这个看人很准‘李神眼’我看应该把眼珠子抠出来了。” 眼前这位衣着普通甚至有点寒酸的年轻人,竟然是分局局长的贵客,李经理的眼珠子真的快要瞪出来了。 他干经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人看走眼:“啊?这...这....这...我...我...我...” 情急之下,一向嘴皮子利索堪比相声演员的李经理,感觉有什么卡在嗓子眼,连句整话也说不利索。 孙局长使劲用手指点着李经理:“你小子给我等着,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三十四章 好事连连 钱经理这会想撞豆腐的心都有,得罪了分局局长,这以后还怎么混。 钱经理拿定了主意,几步赶上何雨柱和孙局长:“何同志,刚才是我鲁莽了,为表达我的歉意,请务必收下这张金卡。” 钱经理掏出一张卡片,态度恭敬的双手递到何雨柱面前,伸着胳膊大有何雨柱不收就绝不收回的架势。 何雨柱不能不收,这时候不收,不止钱经理下不了台,孙局长也脸上无光,他双手接过卡片,朝钱经理感谢道:“谢谢,给您添麻烦了。” 这卡分银卡、金卡和白金卡,一般的领导也就能拿到银卡,而像孙局这样的实权领导才能拿到金卡,优惠力度远比银卡大的多。 而钱经理没想到这年轻人不仅身后背景深不见底,而且还这么谦逊,前途不可限量,投资一张金卡是理所当然的事:“哈哈哈,钱某能给跟小何同志交上朋友是我钱某的荣幸啊。” 他转向孙局长道:“孙局,钱某托您的福认识了小何,您今天所有的消费都记在我的账上,我买单。” 钱经理能坐稳上东来顺经理这个油水满满的职位,除了他八面玲珑还有就是他的背景也不浅。 刚才孙局长说要收拾钱经理那也是一时气话,到时候惹急了钱经理,还不一定谁收拾谁。 孙局长这时候火也消的差不多了,见钱经理服软,自然要见台阶就下见好就收:“哈哈哈,要不说钱经理有能力,换别人真经营不好这么一个饭店,既然钱经理都说了,这个面子我孙某必须给,钱经理一会得空一定要进屋喝几杯。” “哈哈哈,一定,我肯定要进屋跟孙局和几位领导敬酒。” 钱经理等的就是孙局长这句话,屋里那位宁教授跟那位秘书打扮的人才是真神。 告别钱经理,何雨柱和孙局长回到房间时菜已经上齐,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在这个时代显得那么刺眼。 宁教授和陈秘书好像对满桌子的菜,并不感兴趣,尤其是宁教授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正生闷气,随时都有可能站起来走人。 “宁教授,我把小何请回来了,他去洗手间了,一时没有找到房间,小何你快跟宁教授解释一下。” 宁教授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着何雨柱:“小何,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还是第一次来东来顺,这饭庄太大了,所以一时之间有些迷路,抱歉让宁教授担心了。” 宁教授现在只相信何雨柱,他微微点头,脸色缓和了很多。 孙局长长舒一口气,他内心非常赶紧何雨柱,这小伙子识大体会办事。 陈秘书见事情已经解决,就没必要把气氛搞这么僵了,他笑呵呵的起身,拉着何雨柱按在了宁教授左侧主宾的位置上,而自己坐到了右侧副宾的位置上。 何雨柱要拒绝,陈秘书乐呵呵的道:“今天是给宁教授和小何压惊,都是自己人,不分职务高低,不论年龄,只论感情,小何你坐在这个位置当之无愧。” 宁教授很满意陈秘书的安排:“陈秘书说的对,这屋里没外人,你必须要坐这里,这回如果没有你,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就要交代喽。” 孙局长坐在了宁教授,也就是副主陪的位置,对宁教授的话让他有些尴尬,他起身端起倒满了茅台的酒杯:“宁教授,陈秘书,小何,我管理不到位,让三位受惊了,你们别动,我自罚三杯。” 有孙局长的豪气干云加上陈秘书在一旁插科打诨,气氛很快被调动起来,三瓶茅台下肚后,大家已经俨然成了一家人最好的朋友。 何雨柱自认自己的酒量还算可以,但与孙局长相比,那还是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很快小脸就喝的红扑扑的。 宁教授也是同样,喝的双眼都是有些迷离,话也跟着多了起来,他搂着何雨柱的肩头道:“小何,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去找你吗?” 何雨柱心里说,还不是想看看我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老物件呗,但也只是在心里想,他摇摇头:“肯定是宁教授想吃我做的菜了。”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主要是想带你去看看,我答应给你的房子。” “宁教授,咱们都是自己人,房子我有,我看就没必要给了。” 宁教授脸色一正,放下酒杯,其他的人见宁教授有话要讲,也是齐齐放下了酒杯。 “说来惭愧啊,我其实是有私心的,只是想给小何两间破的已经不行的平房,但是,通过今天这件事,让我彻底改变了对小何的看法,我决定要拿出一套,绝对对得起小何这份恩情的房子。” 何雨柱也没往心里去,你一个老抠门能给什么好房子:“真的不用,我何雨柱虽然只是一个小厨子,但并不是贪财之人,宝剑赠英雄,那怀表我就纯粹想表达对宁教授的崇敬。” 宁教授听来非常的舒坦,当下更是态度坚决道:“小何,你要是再不收,就是嫌小,我可要真生气了。” 旁边陈秘书笑呵呵的道:“小何啊,你就收下吧,这是宁教授的一片心意,你要不收,我这个做哥哥都不答应了。” “是啊小何,你要是不收,就给我,你孙哥我可是还没大房子,哈哈哈。” 众人越说越热烈,何雨柱不收都是不行,何雨柱含糊答应着,起身要卫生间,再这样继续喝下去,自己肯定要顶不住了。 刚走到大厅,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何雨柱?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听声音很熟悉,回身却是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眉清目秀,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女人。 何雨柱仔细的分辨,可是只是看着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您是?” 女服务员嗔怒道:“连我你都想不起来?当时你可是追了我好长时间。” “马冬梅,你是马冬梅。”何雨柱恍然大悟,自己这辈子追过的女生并不多,这位马冬梅就是自己儿时的记忆,初中时的班花马冬梅。 ps:马冬梅,纯属抄袭,如有雷同也是不改,哈哈 第三十五章 亲如一家 一晃十多年,现在的马冬梅,跟何雨柱记忆中的差距很大,人依旧很漂亮,但那份青涩早已褪去,现在的马冬梅浑身散发着性感成熟的气质。 “你怎么穿这身衣服,难道你在这里上班?”太久没见,何雨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便寒暄着。 “对啊,虽然不是正式工,但也是费了好大劲才进来的。”马冬梅骄傲的昂着头。 服务员这份工作虽然身份不高,但东来顺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不定就会被看上,嫁入豪门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马冬梅为了能进东来顺,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是下了大本钱,没少对钱经理抛媚眼,只是竞争太激烈了,到现在也只是混到一个包间服务员,但这也足以成为大厅服务员羡慕嫉妒的对象。 马冬梅上下打量何雨柱,看着何雨柱穿着很普通,连块手表都没带,最初热情的笑脸逐渐淡了许多,还以为何雨柱这些年出息了,看来混也不怎么样:“何雨柱你不是去当厨子了吗?怎么会来这里,不会是来应聘吧。” 何雨柱挠挠头颇感无语,这东来顺的人,怎么都喜欢连问都不问,看衣着就给别人定性,刚才我还是随从,这会又变成下岗厨子找工作了。 “我们东来顺的厨师可没那么容易当,有的都是上过国宴服务过的,你嘛要是当个后厨打杂的,看在咱们是老同学的份上,我到是可以帮你问问经理。” 马冬梅感觉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也是看在何雨柱人长的还算不错,当年曾经是自己崇拜者的份上,换成别的同学,就是送一箱茅台也不能答应。 可马冬梅终归是看走眼了,她做梦也想不到,何雨柱是来吃饭的,口袋里还有钱经理给金卡。 何雨柱也想说自己是来吃饭的,再掏出金卡砸在马冬梅脸上,然后再骂一句:“呸,狗眼看人低。” 可那样会显得自己格局太小了,犯得着跟一个服务员生气吗?马冬梅已经不是从前的马冬梅了,既然同学情已淡,也没必要多说什么了。 “不用麻烦,谢谢你马冬梅,我不是来应聘的,我是来找人的,哦对了,紫气东来厅怎么走。” 紫气东来厅是东来顺最大也是最为豪华的一间包房,这间包房只为迎接最高贵的客人。 马冬梅出于服务员的习惯,自然而然的指出了方向,何雨柱只是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开,已不是同路人没必要说些废话。 马冬梅看着何雨柱离开,心里纳闷:“难道自己猜错了,何雨柱不是来当厨师的,而是改行给领导开车了?” “马冬梅你上班时间,站这里发什么愣,是不是想被扣工资。”钱经理严厉的声音在马冬梅身后传来。 钱经理其实挺喜欢马冬梅的,身材高挑一双白花花的大长腿,晃来晃去看的他口水直流,唯独就是脑子好像不是很好使,几乎是全新的没怎么用过。 “马冬梅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紫气东来厅来了几位大领导,等会你跟我去敬酒,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能进紫气东来厅服务,一直是马冬梅的梦想,只要能被领导看上,哪怕是去当保姆,那也是光耀门楣的事情。 紫气东来厅内,孙局长还在不停的喝酒,他的肚子好像是无底洞,无论喝多少酒,都像是没喝。 孙局长搂着何雨柱:“兄弟,我都听说了,你有这么一身手艺还在轧钢厂食堂当什么厨子啊,还要是那个李主任的鸟气,不如来我这里,你想干厨子,分局食堂就由你管,不想干厨子,到哪个所当个副所长我也能办到。” “孙大哥,你这就不地道了,这不是跟我抢人嘛,我那综合一处也正缺人,尤其是缺何兄弟这样直爽正直的人。”一向沉稳的陈秘书,也是喝的有点高。 宁教授看何雨柱不表态,有些着急,北大是一个高学历集中的地方,并不适合何雨柱,而且说到底宁教授也只是一个教授,没什么行政职务。 “小何啊,他们说的对,以你的品性和手艺,没必要在那轧钢厂,太委屈你了,不如你在他们中间挑一个。” 何雨柱不是没想过离开轧钢厂,当目前大趋势非常不明朗,再大的领导头天还坐主席台念报告,第二天就有可能去扫大街,一切都不确定的前提,反而是在轧钢厂当一个普通厨子更为稳妥。 何雨柱起身,端起一杯酒:“谢谢,陈大哥和孙大哥的美意,我何雨柱心领了,但我想凭我的本事,一步步的进步,还请哥哥们理解,这杯酒我干了,谢谢哥哥们对我的厚爱。” “兄弟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记住只要我在分局一天,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孙局长虽然有缺点,但为人还算豪爽,一仰脖干了满满一杯茅台。 陈秘书也不甘人后:“孙局豪爽,我也表个态,我综合一处随时欢迎何兄弟。” “哈哈哈,看到你们如此亲近,我老宁甚是欣慰啊,小何你以后要跟这两个多亲多近。”宁教授笑呵呵的道。 何雨柱的目的达到了,心里欢喜,虽然在坐的都是老狐狸,但也有豪爽的一面,官场之上谁还不需要朋友呢。 何雨柱端着酒壶给每个人斟酒:“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要多多仰仗了,我给大家斟杯酒表示我的感谢。” “领导们好,我小钱代表东来顺给领导们敬杯酒,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领导们多多包涵。” 钱经理端着酒杯,带着满脸灿烂的笑容推门而入,后面跟着四名美艳动人的服务员,其中马冬梅跟在最后面。 马冬梅看到屋内就四个人,三位领导坐着,而何雨柱站着给领导们斟酒,这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结论,何雨柱可能连司机都不是,不一定是哪位领导的随从而已。 不过,很快接下来的一幕,让马冬梅大跌眼镜。 只见钱经理挨个敬完三个领导,竟然笑呵呵的走到了何雨柱面前,躬着腰朝何雨柱道:“何领导,今天我小钱对不住您了,让您受委屈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这杯酒我干了,您随意。” “哈哈哈,老钱,你啊到现在还是看走眼了。”孙局长也有意要在钱经理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背景实力。 孙局长指着陈秘书道:“这位可是大领导的秘书,陈处长,而小何也是经常在大领导身边服务,跟陈秘书和我都是兄弟,你觉得你喝一杯够吗?” 第三十六章 总有不怕死的 听完孙局长的话,就算钱经理驰骋饭圈多年,也禁不住瞪大了眼睛,嘴巴张的大大的。 他一直认为宁教授气场强大,又有孙局长前呼后拥,坐在正位,应该是最大的领导了。 没想到旁边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文质彬彬书生模样的竟然会那位大领导的秘书。 而小何更是深藏不露,不仅跟大领导秘书是兄弟,还经常服务在大领导身边。 钱经理到现在终于彻底明白为什么刚才,只是以为小何是随从,孙局长就会发那么大的火。 钱经理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后怕,自己刚才可是把小何当成了随从,如果人家记仇的话,要拿下自己这个蝼蚁般的小经理,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钱经理想想都感觉自己后脖颈发凉,他想保持微笑却笑不起来,现在他下跪的心都有了。 “陈...陈处长,何领导,我瞎了狗眼,大领导就在身边,我却一点也没看出来,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敢叫什么‘钱神眼’了,我改名叫‘钱瞎子’。” 陈秘书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毕竟牵扯到大领导,况且这种小场合根本不需要自己亮出身份。 “不知者不怪,钱经理没必要过于自责,我想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陈秘书语气沉稳的道。 不亏是大领导的秘书啊,说话都跟领导一样个,钱经理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大领导:“领导说的对,低调低调,我懂得。” 钱经理没敢再多说一个字,带着四名美女倒退着退出房间,轻轻掩上房门,他提高了嗓门大声吩咐着:“马上安排人手,在紫气东来厅门口警戒,不准任何闲杂人等入内,另外马冬梅你们四个人留下服务领导,平时我怎么教导的你们,怎么能让何领导亲自斟酒呢,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马冬梅直到退出房间,一直处于梦游状态,她不敢相信就那身寒酸打扮的何雨柱,十几年没见竟然成了领导。 可钱经理躬着腰给他敬酒的画面,深深刻进了马冬梅的脑子,由不得她不信。 马冬梅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自己站了十年的包间也没碰到一个相中自己的领导,今天没想到何雨柱自己送上了门。 马冬梅非常激动,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成为何夫人,坐在紫气东来厅何雨柱的身边,钱经理像奴才一样舔着脸为自己服务。 “何雨柱,落到老娘手心里你跑不了,管你结没结婚,你就是我的了。” 次日清晨,何雨柱依旧起了大早,他要去给工人们做早饭,跟领导们吃过东来顺,并不代表他就高人一等了,时机未到他还是轧钢厂普通的厨子。 不过,何雨柱的心境却是不一样了,见过了大场面再回到自己熟悉的食堂,他的心态平和了很多,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嘴这么损。 有些事情没必要当面锣对面鼓的非要争出高低,沉默中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甚至更好。 就像这次牢狱之行,自己仅凭送给宁教授一块怀表的事情,游走于大领导大教授之间,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有深厚的背景,从而亲近自己,努力的成为自己的朋友。 何雨柱坐在那里沉思,徒弟马华捧着白瓷缸子,轻轻递到何雨柱面前小声道:“师父喝茶,您怎么还敢来厂里啊,昨天晚上派出所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听说李主任到了今天早上才出来,在里面一宿没少吃苦头。” 何雨柱喝了口茶,他现在完全不会把一个李主任放在心上:“他出来能咋滴,大不了开除我呗。” 马华有些着急:“李主任不能把您咋滴,可他那儿子李时延可是混人一个啊,听说他老子因为你被抓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债主昨天晚上就找上了门,现在李时延就跟疯狗没什么两样,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师父您还是先躲躲吧。” “傻柱在吗?傻柱在哪?”许大茂从后门露出一个脑袋向厨房内张望着,自从上看到傻柱暴揍李时延,许大茂总是跟傻柱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吆,这不是许大茂嘛,最近挺忙的没顾上收拾你,你这是自己送上门了来,听说娄晓娥怀孕了,领证没有啊,要不要我给你炖只鸡啊。” 许大茂两眼一翻:“傻柱你少阴阳怪的,你抢我老婆这帐还没跟你算呢,你别以为有个北大教授能保你出来,就跟有多大靠山似的,尾巴都翘到天上了,我告诉你傻柱,今儿你摊上事了。” 说着,许大茂挑开门帘,二大爷背着手挺着将军肚,迈着四方步走进厨房。 “我当是哪路大神莅临厨房,原来是二大爷啊,您放着工人纠察队的办公室不坐,跑我后厨来干嘛,我可告诉您别看您是二大爷,这我也不敢给您拿什么东西,您要真想要那墙角还有别人送李主任的二十斤猪肉,要不您得着。” 二大爷眨眨眼:“二十斤猪肉?搁哪呢?” 许大茂悄悄扯了扯二大爷衣袖:“二大爷,咱来是干什么的,说正事。” 二大爷顿悟,自己又差点被傻柱带沟里去,清了清嗓子二大爷开口道:“傻柱我问你,你知道工人纠察队是干什么的吗?” 何雨柱品着茶,慢条斯理的道:“不清楚,一群闲人没事找事的吧。” “胡说八道,工人纠察队就是维持工厂秩序,专门抓破坏工厂的坏人。”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老实本分一厨子,您爱哪抓就去哪抓,赶紧麻溜的滚出我这厨房,别耽误我做饭。” “傻柱,你被以为昨天晚上派出所里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李主任去救你,反被你诬陷进了看守室,这一晚上遭老罪了。”许大茂躲在五大三粗的二大爷身后道。 “噗”何雨柱一口浓茶喷了许大茂一脸:“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快跟我讲讲都遭了什么罪,让我高兴高兴。” “傻柱!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要端正态度,我是代表工人纠察队跟你谈话,李主任热爱群众,主动放弃休息时间去替你求情,而你却恩将仇报倒打一耙陷害李主任,让李主任蒙受不白之冤,我现在正式代表厂领导抓捕你。” 第三十七章 罪有应得 何雨柱坐在椅子里喝了口茶,把白瓷缸递给马华:“去,再给我续上水,记住下次多放点茶叶。” 何雨柱慢条斯理的样子,让马华心急如焚,刘海中可是代表了工人纠察队,现在厂里几乎所有的事情工人纠察队都能插手,没人敢惹他们。 “师父,要不行你先跟刘队长去一趟吧,您放心一天三顿饭我保准有肉有酒。” “给我滚一边去,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管了。”何雨柱作势要踢马华,马华机灵,一溜烟的没影。 “傻柱,我告诉你你别犯浑,你能出的了派出所但不代表你能在轧钢厂横行。” 二大爷面对何雨柱的无视,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杨厂长都下台了,现在除了李主任还有谁能给自己脸色看:“傻柱,我告诉你,杨厂长都去扫地了,你要是还对抗到底,那你也要去扫地。” “我呸,不就扫地嘛,老子我愿意,这厨子我还不乐意干了。”说着,何雨柱脱下围裙扔在案板上扭头就走。 二大爷已经气的不行了,朝着门外大喊:“给我拦住他,想扫地可以,先去纠察队关几天再去。” 何雨柱走出后门,这次人更多,八个年轻人带着纠察队红色袖箍,把他团团包围。 “傻柱,你不是能打吗?李时延都怕你,这次你再打啊,我就不信八个人还打不过你一个臭厨子。” 许大茂躲在二大爷身后挑衅道,他已经做好了一会傻柱被按倒在地,他上来补几脚的准备。 “都给我住手,刘海中你在干什么!”就在八个人要扑向何雨柱的时候,远处李主任在李时延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朝这边走来。 二大爷跟许大茂看到是李主任,跟见到亲爹似的几步跑到李主任身前,拉开李时延,两人一左一右的搀扶起李主任。 “主任啊,你刚出来要注意休息啊,怎么还这么爱岗敬业跑到厂里来。” “就是啊,主任亲力亲为,任劳任怨,尽职尽责,以厂为家,太值得我们学习了。” 二大爷听许大茂说完,朝他直瞪眼,不就是念了几年书,会的词多一些嘛,拽什么拽改天找个理由,非把你搞到车间去干活。 如果是在平时,李主任听到这些马屁,一定会非常高兴,但这次却是脸色异常的难看:“少拍马屁,我不来行吗?指望你们两个废物,这个厂非让你们搞得乌烟瘴气。” 二大爷和许大茂一头雾水,一时没能理解什么意思,难道拍的不够婉转太直白了。 二大爷笑眯眯的道:“李主任说的是,我们的水平比起李主任,那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把厂子交给我们肯定是不行,不过我们主要是担心主任的身体。” 李时延一把扯开二大爷道:“我说刘海中,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你听不懂我爹啥意思吗?” 二大爷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李时延鄙夷的看着二大爷:“谁让你们抓傻柱,不,是何雨柱同志的,你们给你们的权利,不经领导批准擅作主张要扣押这么好的同志。” 二大爷跟许大茂互相看看,李时延的话锋不对啊,傻柱怎么就成了好同志。 这李时延会不会因为债主上门瞎傻了吧,傻柱刚把你亲爹送进看手室,这一晚上被折腾的腿都瘸了,这刚放出来不应该是找傻柱报仇才对吗? 许大茂凑近李主任道:“李主任,时延是不是受了太多的刺激,医院神经科我有熟人。” “许大茂说什么呢,你才有神经病,你全家都有神经病,我告诉你许大茂,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何雨柱这么好的同志,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每天不辞辛苦的为全厂职工做法,而你,却是一直跟何雨柱同志做对,你这就是在于劳动人民为敌。” 许大茂嘴张的老大,不可置信的听完李时延对自己控告,饶是他心眼多,也没想明白这李时延怎么突然对自己开炮。 许大茂一把搂着李主任的胳膊,放声大哭:“我冤枉啊李主任,您是了解我的,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包括今天来找傻柱,也是为了您啊。” 李主任使劲甩开许大茂的手,面无表情的道:“许大茂你这个人就是爱搞小动作,背地里说别人坏话,要不人家大领导怎么会把你踢回来,你这个同志思想有很大的问题不可靠。” 二大爷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乐开了话,你许大茂不是能吗?还拿我抄娄晓娥家时候私藏的金条威胁我,这下你完了吧。 “李主任说的太对了,其实我早看许大茂不顺眼了,您是不知道啊,您不在的时候他说了您多少坏话,说您根本没什么能力,就是会拍领导马屁,还说你能把杨厂长搞下去,就是靠着给领导送了几根今天。” “够了!”李主任一声怒吼打断二大爷的话,他怎么当上主任的他自己清楚的很,没想到这刘海中和许大茂都知道了,现在李主任杀了这俩人的心都有。 李主任的脸色一会红一会青,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他对李时延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中诽谤诬陷厂领导,你还等什么,等这俩货继续胡说八道吗?” 李时延早就凶相毕露跃跃欲试,就等他爹发话呢,朝着那八名年轻人递了个眼神,八名年轻人心领神会,同时扑向许大茂跟二大爷。 可怜的二大爷跟许大茂,哪会是八个小伙子的对手,当时就给脸朝下按倒在地,顺势绑了一个五花大绑。 “李主任,这是为什么啊。” “李主任,我可是对您忠心耿耿啊,您怎么会为了傻柱,绑了我们。” 李主任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哼,就你们也配给何雨柱通知相提并论,实话告诉你们两个,在我心中,你俩个给何雨柱提鞋都不配,行了别让我再看到这两个废话了,都给我关三天然后下放车间给我扫大街去。” 第三十八章 惩罚降临 热闹的厨房后门外,现在只剩下了何雨柱跟李主任父子。 何雨柱冷眼旁观着李主任父子上演的这出闹剧,他对李主任做出如此表现并不感到意外。 李主任这一宿没白关,肯定了解到一些自己为什么能出看守室,连所长大人都被孙局长搞下去,这些足够让李主任对自己另眼相看,只有二大爷和许大茂傻乎乎还想帮李主任挣回面子,岂不知道这样做反而把李主任吓了个半死。 何雨柱现在就想知道李主任到底了解多少底细,他掏出了大前门,抽一颗叼在嘴上,没等拿出火柴,李时延很有眼力价的划着火柴,伸到何雨柱面前,脸上还带着贱笑。 “何哥,你就是太低调了,这么有本事的人,才抽大前门,我那还有两条美国骆驼烟,改天我给你送家去。” “小何啊,不是我批评你,你啊就是太会过了,年轻人懂得节俭是好事,但也不能过于亏待自己,干工作怎么能没有一个好身体呢,时延到时候你把我珍藏的那两根东北老山参也给你何哥拿过去。” “是啊何哥听说你跟许大茂的媳妇,不,你看我这臭嘴,是娄晓娥好了,这么大的喜事你蛮着谁也不能蛮着我不是,咱俩什么关系啊,这里有五百块钱你拿着,就是我给嫂子买件衣服了。” 何雨柱吐出一个烟圈,瞄了两眼厚厚一旮的大团结,这爷俩倒卖了多少钢材啊,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五百,这可不是小数啊,顶上自己一年多的工资了。 这爷俩脸皮也是真厚,自己暴揍了李时延一顿,送李主任蹲了一宿的看守室,当时还气势汹汹的要找自己报仇,可这转眼间又是送钱又是山参,就差给你再来个官了。 果不其然,李主任瞧着何雨柱并没打算接钱,笑呵呵的道:“哈哈,小何你就是见外,不过我很欣赏你的这个性格,你也看到了刘海中跟许大茂这俩人简直就是人渣,烂泥扶不上墙,是我看走了眼,小何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工人纠察队的队长了,让时延当你的副手,你啥也不用管,今后这轧钢厂就是咱们两个人说了算。” 得,这下功名利禄都送到了,不过何雨柱并不为之所动,跟着这爷俩混,指不定哪天横尸街头都有可能。 “李主任您太客气了,我一个马上要去扫大街的厨子,可受不起您如此厚爱,我呢也不贪财,更不想当官,您要是看得起我,不开除我让我安心扫大街,我就谢天谢地了,得了咱也别再这扯淡了,我这就去杨厂长那报道。” 李主任脸上虽带着笑,但笑的很僵硬,他心里恨透了何雨柱,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可孙局长都给傻柱面子,这家伙说不定是攀上了哪家的高枝,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 况且现在自己还要求着傻柱,听说所长倒了,那家伙为了自保,很可能把自己跟所长那些事全翻出来,到时候爷俩就要一块上山吃窝头。 想到此李主任给李时延递了个眼神,李时延心领神会,瞅瞅四下无人,突然面对何雨柱跪倒在地,双手抱住何雨柱的大腿痛哭流涕:“何哥啊,以前都是兄弟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您要是有气现在就打我一顿。” 何雨柱想甩开李时延,不过知道李时延哪来的力气,死命的抱住不放,大有何雨柱不揍他,打死也不撒手的决心。 “李主任差不多得了,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可要走了。” 李主任见傻柱软硬不吃,无奈的朝李时延挥挥手让他起身,李主任叹了一口气,现在别无他法只有说实话了:“小何啊,昨天我在里面一宿没睡。” 何雨柱心道,你倒是想睡,那里面24小时开着灯,还有一群叔叔伺候你,你睡得着才怪。 “我算是看明白了,连孙局长都跟你称兄道弟,哪是我一个小小的主任惹得起的,以前是我不对,你要打要罚随你,只要你能出气就可以,不过,我现在真的是过不下去了,要不也不会来麻烦你。” 这几句话李主任说的非常诚恳,何雨柱看的出说的是实话,他也是好奇有什么事能难倒这爷俩:“李主任你这话说的,您神通广大,有什么事还能难倒你。” 李主任知道傻柱是在挖苦自己,他低下了头:“不满小何,所长倒了那些放贷的都是他小舅子的朋友,还以为我在中间捣鬼,时延欠的钱现在连本带利要我还五万块,我一时之间去哪里找那么的现金啊,而且今天就要,要说不还就要打断时延的两条腿。” 李主任说着有些火起,怒视着李时延:“这逆子打死也就打死了,全当我没生养过,可这还不算完,所长倒台了,我跟他之前合伙倒了不少的钢材,如果这事被他招了,我们爷俩窝头是吃定了。” “李主任,你说的这两件事,我可真是无能为力啊,我没这么多钱,也不可能阻止所长不招,我看啊您还是赶紧投案自首的好。”你们爷俩坏事没少干,贪污了这么的钢材,被抓也是罪有应得。 “哎,我也知道我是没救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是时延他还年轻啊,如果不能陪我坐一辈子牢啊,这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你跟孙局长是朋友,只要你能跟孙局长沟通一下,我想这事并不难解决。” 何雨柱终于明白了,这爷俩为啥大费周章,连脸皮都不要了,大早上的就跑来求自己,原来这是知道要东窗事发,万不得已才求到自己头上。 何雨柱想一口回绝,可一转念,如果就这样直接拒绝,太便宜这爷俩了。 何雨柱背着手来回踱步,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李主任和李时延四只眼睛跟随着何雨柱,满脸的期盼,现在能就自己爷俩的只有何雨柱了。 “我可以帮你向孙局长说一下,但也是说一下,管用不管用那我可能不敢保证。” 李主任欣喜若狂,这个时候乱的很,自己这点事说大可能被枪毙,说小只要孙局长点头,自己就可以全身而退。 “不过,李主任你应该明白,这事可不是小事,我也是顶着天大的风险,你愿意付出多少呢。” 李主任突然浑身一颤,他发觉眼前的何雨柱好像换了一个人,哪里还是那个傻了吧唧的傻柱,狡黠的眼神告诉他这是一个蔫坏到家的魔鬼。 第三十九章 不可置信 李主任总算明白了,傻柱为什么不接五百块钱,那是人家根本没看上眼嫌少,说的也是,人家傻柱都跟孙局长是朋友,这点钱哪能看不到眼里。 可是自己还能拿出什么东西,能让傻柱看上呢? 李主任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拿什么能换自己或儿子不上山,他讪讪笑道:“小何啊,我的事情你也都是知道了,你不要钱也不当队长,你就给句痛快话,只要能跟孙局长说上话,我什么都愿意给。” 敲竹杠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何雨柱终于有了笑模样:“瞧您这话说的,我可没那么财迷,您也知道我跟食堂主任不和,他三天两头的找我的茬。” “明白,我明白,明天,就明天我让他找老杨报道一起扫地去。”李主任不假思索的道。 “这个嘛,他就扫大街就成了,杨厂长你要调给我,让他来厨房打杂。” 杨厂长曾经对何雨柱还不错,而且现在只是临时下台了,但日后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好,现在保护一下胜过雪中送炭。 “没问题,你就是不说我想着给杨厂长换一下,毕竟原来也是厂领导,应该照顾一下。” 李主任觉得有些不对,傻柱只是要了一个厨房主任跟杨厂长,这些只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根本不用自己出血,他试探的问道:“小何啊,你还需要什么,我想不止是这些吧。” 何雨柱一笑:“还有一样,就是我现在住的那套四合院是咱厂的资产吧,我要房本。” “傻柱,你这就有些过分了吧,你明明知道那是集体资产,怎么能把房本给你,这可是要犯大错误的。”李时延耐不住性子,他虽然混但也知道,更改房本到私人这可是要费很大的劲,需要疏通太多的关系了,这中间需要的花费没一两万根本办不成。 “混账玩意,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一边待着去。” 李主任朝着李时延怒吼,自己这儿子太不争气了,如果不是你到处赌博欠债,现在用得着低三下四的要求傻柱吗? 再说,这花点钱如果能免去牢狱之灾,花多少的是值得的,大不了就是再多倒点钢材呗。 李主任一咬牙:“我答应你,虽然不知道你要这么多房子做什么,但容我几天时间,我争取办到。” “那我就去试着问问孙局长,你的事情该如何处理,但我只是负责问,至于孙局长做出什么决定,那我可做不了主。” 李主任想哭的心都有,自己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换房本,到头来只是换了一句去问问,可是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就算是提前知道结果,做点准备也是好的。 “那就麻烦小何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看着李主任父子满怀心事的离开,何雨柱却是很满意,李主任就是再聪明也不会想到厨房可是很赚钱的项目,轧钢厂这么多的职工就这一个食堂,稍加改造改成饭卡制,由厂里预先给食堂支付一个月的伙食费,只要别明面上被看出什么破绽,一个月赚一两千是没问题的。 食堂赚钱但相比那套曾经是王府的四合院,简直没法比,这么一大套四合院放到后世,它的价值何止是过亿啊。 现在的何雨柱要做的就是,猥琐发育安安静静舒舒服服的度过十年。 不过,宁教授并不打算让何雨柱安静的过日子。 何雨柱刚到大院门口,就看到了熟悉的吉普车停在门口,车上的宁教授看到何雨柱,笑呵呵的走下车,朝着何雨柱招手。 何雨柱钻进车里,没等开口,宁教授就吩咐司机开车:“小何啊,知道我今天找你做什么吗?哈哈是带你去看房子,都答应你一段日子了,我可不想被你天天骂。” “宁教授您这是哪里话,您上次吃法那么维护我照顾我,我感激您还来不及,怎么会骂您呢,房子我是真的不缺。” 何雨柱说的是实话,如果东来顺吃饭不是宁教授极力维护何雨柱,孙局长和钱经理根本不会拿他当盘菜,何况现在何雨柱四合院都有了,什么房子还能让他看的上。 宁教授含笑道:“你个傻小子,我不是说过了,只要能从看守室出来,我的就是你的,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况且是什么房子你都没见过,你怎么就知道你不喜欢。” 宁教授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何雨柱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也是没事可做,不如就当陪着宁教授逛逛京城吧。 吉普车在空旷的大街上一路狂奔,一会的功夫就驶上了长安大街,沿着这条最知名的大街一直开到了祖国最为中心的地方。 何雨柱好奇,这是要去哪啊,这眼看都到了皇城根:“宁教授,咱们这是去哪啊。” “怎么,等不及了?马上就到。”宁教授含笑道。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这里可是后来的一环内啊,如果房子是在这里,那自己那套四合院简直啥也不是,可这怎么可能啊,这长安街上的房子,可不是一般甚至二般的人能拥有的。 吉普车终于停了下来,何雨柱下车呆呆的看着面前平房上镶嵌的门牌号“东长安街10号”。 何雨柱见过世面,可是也不是这么大的世面啊,东长安街10号这也太快张了吧,他不敢相信:“宁教授,咱可不开玩笑,这里是你您的房子?” 宁教授笑而不语,却伸手掏出了钥匙打开了眼前的院门,朝着何雨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何雨柱心怀敬畏,轻轻的跟在宁教授的身后,进入到这个自己连想到没敢想过的地方。 可惜现在不是后世,现在的10号虽然规模不小,但满地灰尘,墙上蛛网遍布,看的出已是好久没有人住过了。 “小何啊,这套房子来历曲折复杂,有些事情还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这套房子就是你的。” 说着,宁教授郑重的把钥匙塞进了何雨柱手里。 第四十章 抄家 宁教授乐呵呵的样子,好像并没有把这套房子当一回事,对他来说房子只是住的,并没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 而且这套房子又破旧又距离市中心太近,远不如他郊区的房子住的安逸,与其闲置不如送给何雨柱。 何雨柱作为大领导喜欢的人,前途不可限量这份投资是值得的。 何雨柱紧紧握着钥匙,极力的克制住内心的激动,他太了解这套房子日后的价值了,说他是国内最值钱最顶级的位置都不为过,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容易的属于了自己。 “宁教授,我受之有愧啊。”何雨柱也想不出什么词来表达现在他的心情。 “哈哈,小何咱们还用说这些客套话,实话对你说,那天去你仓库,我只是扫了一眼可是就发现了几样宝贝啊,你要是放心的话,能不能拿几样给我欣赏一下。” 宁教授说的轻描淡写,但眉宇间一闪而过的闪光,还是没有逃过何雨柱的眼睛。 都说这有学问的人,说话喜欢绕弯,果然是这样,说了半天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宁教授不亏是收藏大家,那么昏暗的光线只不过瞄了一眼,就可以认出其中的宝贝,这喜欢收藏的人都有一个毛病,只要看上了就会一直惦记着要搞到手,否则觉的睡不好。 话说回来,自己也没认为这些老物件中竟然有能让宁教授看上眼的,看来自己这煤换的太值了。 “宁教授,如果你要是喜欢,赶明儿我找辆车全给您拉家去,都送给您了。” 对于何雨柱来说,这些老物件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任务,甚至远远超出了何雨柱的预期,留着不如再让他们发挥下余热。 “真的?!那我老宁可就贪心占你的便宜了。”宁教授也想到以何雨柱的性格会送给自己一两件,但没想到会全部送给自己,惊喜之下担心何雨柱反悔,连谦让的客气话都不说了。 “您尽管拿去好了,我是一个粗人,这些宝贝留在我那里也是糟蹋了,宝剑赠英雄他们跟着您,才能充分发挥他们的价值。” 宁教授乐的已经合不上嘴,他迫不及待的道:“哈哈,说实话你那个小仓库过于潮湿,非常不适合存放老物件。” “您说的对,我也是没办法,不如现在咱们就都拉您家去。” 何雨柱见宁教授心情很好,便询问道:“不知道宁教授晚上有没有时间,咱们交上孙局长一起庆祝一下。” 宁教授怎么能听不出何雨柱话中的意思,庆祝是假,找孙局长有事是真,他哈哈一笑:“当然可以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认识一些公安领导也是可以介绍给你。” “不麻烦了,我一个厨子能跟孙局长同桌吃饭已是高攀了,可不敢劳动其他领导。”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何雨柱顺利的拿到了大院房本,李主任在经过一番大吐血后,也如愿以偿,虽然感觉心很痛,不知道骂了多少傻柱心太黑,但终归是保住了位置。 转眼间,新年已过,时间进入到了那个年代,所有的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包括一大爷,被二大爷联合三大爷和许大茂一起赶下了台。 何雨柱跟娄晓娥欢天喜地的准备着婚礼,不过除了聋老太太高兴的嘴都合不上,大院里其他人并不看好这两个人,甚至是何雨水看娄晓娥时候,脸上从没有过笑模样。 尤其是许大茂,他的性格不允许他看到傻柱跟自己的前妻在一起恩恩爱爱。 虽然李主任因为傻柱的原因看不上他,但许大茂有李主任能看上的东西,经过一番操作,李主任又重新对许大茂信任有加,并将工人纠察队交给了许大茂。 当然许大茂上任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何雨柱。 傻柱他暂时动不了,但是娄晓娥的底细许大茂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许大茂下班后并没有回家,直接来到李主任的家门口,一直等到李主任陪完了客人,醉醺醺的回到家。 看到李主任上楼,许大茂殷勤的上前搀扶:“李主任您要注意保养身体啊,不能因为工作而搞坏了身体,这可是我们轧钢厂的重大损失。” 李主任醉眼惺忪的看看许大茂,眉头紧皱,他并不喜欢许大茂这种人,许大茂太会钻营了,搞不好会把自己搞下去,但金钱是万能,而许大茂就是不缺钱。 “许大茂,我已经让你当了工人纠察队的队长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可告诉你,就凭你的那两根金条,也就到此为止了。” 李主任开锁进屋,许大茂舔着脸紧紧跟着进了屋:“主任啊,你把我许大茂看成什么人了,我这次可不是找您要什么东西来的,反而是要给你送份大礼。” “大礼?”李主任盯着许大茂:“你少来这套,你是不是又想什么歪主意对付傻柱,你跟刘海中一个样,哪次都说给我送大礼,结果呢?害的我钱也花了,看守室也进了,丢进了脸面。” 许大茂殷勤的替李主任倒上一杯水,递到李主任手中:“主任英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不过这次真的不一样,不是对付傻柱而是娄晓娥。” 李主任瞪着许大茂怒喝道:“你是不是看我喝多了,当我傻,娄晓娥也就是你的前妻,跟傻柱马上就要结婚,对付娄晓娥跟对付傻柱有什么区别。” “主任,这区别太大了,这次就算是傻柱认识孙局长也就救不了娄晓娥,而且搞不好也要把他牵连进去,因为我知道娄晓娥家当初抄家时,转移了很大一笔财物,我不说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李主任眼前一亮,这轧钢厂原来就是娄晓娥家的,后来归了工人被赶下台后,清算抄家,把所有的财物充公,这可是铁案任谁也不可能方案。 果然现在这个时间能抓到娄晓娥家故意藏匿财物,那可是大功劳一件,更吸引人的是那些财物。 “许大茂,你敢保证这次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我敢向着电灯泡发誓。” 李主任一拍大腿:“事不迟疑,你现在就带着工人纠察队给我抄了娄小娥家。” 第四十一章 紧急磋商 利益面前,谈其他的都是扯淡。 这句话自古至今放在哪个时代都是正确的,白的银黄的金摆在眼前,任谁也会动心。 相传盗墓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下墓必是儿子下去,老子负责在上面放风拉绳,怕的就是如果儿子在上面,真有禁不住诱惑的,割断绳子,把自己亲爹跟兄弟埋在坟里。 许大茂哪里还估计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到了娄晓娥家一顿搜刮,不仅把金银财宝搜刮干净,还觉得不解恨,顺便把前老丈人丈母娘也绑了走。 李主任则小心谨慎的多,毕竟他心里还是多少忌惮傻柱的人脉,没有直接参加抄家。 许大茂也不傻,虽然财物到手,可他也扛不住傻柱的一顿爆揍,前思后想后,拿出了一旦的财物摆在了李主任的面前。 李主任挣扎半晌,也没能摆脱金银的诱惑,反正自己已经跟傻柱两清了,我没进去他也收了四合院,再说事实摆在眼前,这就是铁案,就算是孙局长也没办法翻案。 “砰砰砰,小姐在不在。”何雨柱的房门被砸的山响。 “谁啊。”床上的娄晓娥边穿着衣服边喊道。 天虽然只是刚擦黑,当何雨柱和娄晓娥两人,那是干柴烈火,早早的吃完饭就上了床,管鲍之交必须经常温习。 “是我啊,张阿姨啊。” 娄晓娥听出了这熟悉的声音,跟随父母大半辈子的保姆张阿姨,她朝何雨柱道:“坏了,可能是家里出事情了,我跟张阿姨说过,只有出了紧急事情,才来大院找我。” 等张阿姨哭诉完许大茂带人抄了家,除了门板没卸,其他能带走的全拉走,娄晓娥顿时嚎啕大哭。 她见过世面,被抄家也不是第一回了,她担心的是她年事已高的父母身体,还有一些内疚。 父亲不知说过一次,要带着自己去香港避风头,可娄晓娥哪里会舍得下何雨柱,父母这才留下,没想到真就出了事。 还有那许大茂实在是可恶,不念旧情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的父母也不放过,简直是禽兽不如。 何雨柱轻轻拍打着娄晓娥后背,静静的听她哭诉,他有些意外,没想到许大茂知道自己认识孙局长竟然还敢对娄晓娥下手,这背后肯定也少不了李主任。 这两个人真是本性难移狼狈为奸,一会不跟自己作对就浑身难受。 “蛾子,你别难过,有我在呢,这就是冲着我来的,许大茂跟李主任他们是不会轻易让我好过的。” 娄晓娥擦掉眼泪:“这事不是别的,我家成分问题这已经是铁案,想要翻案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担心父母的身体,还能不能抗住。” 娄晓娥满目忧伤,让何雨柱心疼不已,上次如果不是娄晓娥找到大领导家,让陈秘书和孙局长给自己解了围,自己恐怕那天晚上会很难过。 “蛾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救出伯父伯母,我现在就去找孙局长。” 当何雨柱到达东来顺时,已是晚上9点,寻常百姓早已上床管鲍之交,而东来顺还是灯火辉煌,门庭若市。 门口的一名男服务员,见何雨柱一身轧钢厂的工作服还推着一辆破自行车,立马上前阻止了何雨柱进门:“对不起同志,现在已经没有座位了,如果你没有预约的话,请回吧。” 真是狗眼看人低,何雨柱心里有事,火气自然也就大的很,顺手在裤兜了掏出金卡,砸在了服务员脸上:“给老子带路,预约过的,紫气东来厅。” 服务员被突如其来的一砸也是上火,哪来的土包子竟敢在东来顺撒野,拳头刚举起来就发现地上躺着的是金灿灿的金卡。 顿时,火气全无,躬身前面带路,一路护送着何雨柱来到紫气东来厅。 站在紫气东来厅门口的服务员,正是马冬梅,自打上次何雨柱来过后,她炫耀般的给钱经理诉说自己是何雨柱的同学。 很快马冬梅就因为工作积极努力,荣升了领班,专门服务紫气东来厅。 马冬梅见来人是何雨柱,登时两眼放光,腰杆又挺了挺,傲人的双峰显得那么明显突兀。 何雨柱并没什么兴致浏览美景:“我请的客人到了吗?” 马冬梅有些失望,但很快平复,这样不随便,有性格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一共两位客人,都来了。” 何雨柱推门而入,里面大大的圆桌边,只坐着陈秘书跟孙局长两个人。 “小何啊,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你小子捡了钱包发财了,怎么舍得花钱请两位哥哥来东来顺,哈哈哈。” 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孙局长早跟何雨柱成了朋友,不止事因为何雨柱认识大领导,现在更多是何雨柱直爽的性格跟孙局长很是相似。 沉稳的陈秘书,扫过何雨柱的脸色,朝着孙局长道:“他何雨柱是大方的人吗,老孙啊,你有没有点眼力价,你看不见他的那张脸跟黑包公似的,说不定是跟新媳妇打架,被赶出了家门。”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雨柱也不再客气,直接做到了主位:“两位哥哥,真是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还让大家跑一趟。” 孙局长并没陈秘书说的那么没眼力价,他是干什么的,自打何雨柱一进门他就发觉了何雨柱不对劲,只是大家都是熟人,他主动活跃一下气氛。 现在见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说明事情挺严重,他马上收起了笑容,郑重其事的道:“小何,你都喊哥哥了,咱们有话直说,需要哥哥们帮忙就被绕弯子。” “呵呵,我就是喜欢老孙这个性格,平时胡吹海旁,但有事时候绝对靠谱。”陈秘书道。 “是娄晓娥家被李主任和许大茂抄了,她的父母也被押走了,听说关进隔壁区分局。” 包房内,有些寂静,只能听到孙局长手里的烟卷发出啪啪的燃烧声。 何雨柱明白,这件事情已是铁案,许大茂还故意押到了隔壁区,这样就算是孙局长有心帮忙,但他也是一个分局长,有些鞭长莫及。 利益面前,谈其他的都是扯淡。 这句话自古至今放在哪个时代都是正确的,白的银黄的金摆在眼前,任谁也会动心。 相传盗墓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下墓必是儿子下去,老子负责在上面放风拉绳,怕的就是如果儿子在上面,真有禁不住诱惑的,割断绳子,把自己亲爹跟兄弟埋在坟里。 许大茂哪里还估计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到了娄晓娥家一顿搜刮,不仅把金银财宝搜刮干净,还觉得不解恨,顺便把前老丈人丈母娘也绑了走。 李主任则小心谨慎的多,毕竟他心里还是多少忌惮傻柱的人脉,没有直接参加抄家。 许大茂也不傻,虽然财物到手,可他也扛不住傻柱的一顿爆揍,前思后想后,拿出了一旦的财物摆在了李主任的面前。 李主任挣扎半晌,也没能摆脱金银的诱惑,反正自己已经跟傻柱两清了,我没进去他也收了四合院,再说事实摆在眼前,这就是铁案,就算是孙局长也没办法翻案。 “砰砰砰,小姐在不在。”何雨柱的房门被砸的山响。 “谁啊。”床上的娄晓娥边穿着衣服边喊道。 天虽然只是刚擦黑,当何雨柱和娄晓娥两人,那是干柴烈火,早早的吃完饭就上了床,管鲍之交必须经常温习。 “是我啊,张阿姨啊。” 娄晓娥听出了这熟悉的声音,跟随父母大半辈子的保姆张阿姨,她朝何雨柱道:“坏了,可能是家里出事情了,我跟张阿姨说过,只有出了紧急事情,才来大院找我。” 等张阿姨哭诉完许大茂带人抄了家,除了门板没卸,其他能带走的全拉走,娄晓娥顿时嚎啕大哭。 她见过世面,被抄家也不是第一回了,她担心的是她年事已高的父母身体,还有一些内疚。 父亲不知说过一次,要带着自己去香港避风头,可娄晓娥哪里会舍得下何雨柱,父母这才留下,没想到真就出了事。 还有那许大茂实在是可恶,不念旧情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的父母也不放过,简直是禽兽不如。 何雨柱轻轻拍打着娄晓娥后背,静静的听她哭诉,他有些意外,没想到许大茂知道自己认识孙局长竟然还敢对娄晓娥下手,这背后肯定也少不了李主任。 这两个人真是本性难移狼狈为奸,一会不跟自己作对就浑身难受。 “蛾子,你别难过,有我在呢,这就是冲着我来的,许大茂跟李主任他们是不会轻易让我好过的。” 娄晓娥擦掉眼泪:“这事不是别的,我家成分问题这已经是铁案,想要翻案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担心父母的身体,还能不能抗住。” 娄晓娥满目忧伤,让何雨柱心疼不已,上次如果不是娄晓娥找到大领导家,让陈秘书和孙局长给自己解了围,自己恐怕那天晚上会很难过。 “蛾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救出伯父伯母,我现在就去找孙局长。” 当何雨柱到达东来顺时,已是晚上9点,寻常百姓早已上床管鲍之交,而东来顺还是灯火辉煌,门庭若市。 门口的一名男服务员,见何雨柱一身轧钢厂的工作服还推着一辆破自行车,立马上前阻止了何雨柱进门:“对不起同志,现在已经没有座位了,如果你没有预约的话,请回吧。” 真是狗眼看人低,何雨柱心里有事,火气自然也就大的很,顺手在裤兜了掏出金卡,砸在了服务员脸上:“给老子带路,预约过的,紫气东来厅。” 服务员被突如其来的一砸也是上火,哪来的土包子竟敢在东来顺撒野,拳头刚举起来就发现地上躺着的是金灿灿的金卡。 顿时,火气全无,躬身前面带路,一路护送着何雨柱来到紫气东来厅。 站在紫气东来厅门口的服务员,正是马冬梅,自打上次何雨柱来过后,她炫耀般的给钱经理诉说自己是何雨柱的同学。 很快马冬梅就因为工作积极努力,荣升了领班,专门服务紫气东来厅。 马冬梅见来人是何雨柱,登时两眼放光,腰杆又挺了挺,傲人的双峰显得那么明显突兀。 何雨柱并没什么兴致浏览美景:“我请的客人到了吗?” 马冬梅有些失望,但很快平复,这样不随便,有性格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一共两位客人,都来了。” 何雨柱推门而入,里面大大的圆桌边,只坐着陈秘书跟孙局长两个人。 “小何啊,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你小子捡了钱包发财了,怎么舍得花钱请两位哥哥来东来顺,哈哈哈。” 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孙局长早跟何雨柱成了朋友,不止事因为何雨柱认识大领导,现在更多是何雨柱直爽的性格跟孙局长很是相似。 沉稳的陈秘书,扫过何雨柱的脸色,朝着孙局长道:“他何雨柱是大方的人吗,老孙啊,你有没有点眼力价,你看不见他的那张脸跟黑包公似的,说不定是跟新媳妇打架,被赶出了家门。”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雨柱也不再客气,直接做到了主位:“两位哥哥,真是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还让大家跑一趟。” 孙局长并没陈秘书说的那么没眼力价,他是干什么的,自打何雨柱一进门他就发觉了何雨柱不对劲,只是大家都是熟人,他主动活跃一下气氛。 现在见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说明事情挺严重,他马上收起了笑容,郑重其事的道:“小何,你都喊哥哥了,咱们有话直说,需要哥哥们帮忙就被绕弯子。” “呵呵,我就是喜欢老孙这个性格,平时胡吹海旁,但有事时候绝对靠谱。”陈秘书道。 “是娄晓娥家被李主任和许大茂抄了,她的父母也被押走了,听说关进隔壁区分局。” 包房内,有些寂静,只能听到孙局长手里的烟卷发出啪啪的燃烧声。 何雨柱明白,这件事情已是铁案,许大茂还故意押到了隔壁区,这样就算是孙局长有心帮忙,但他也是一个分局长,有些鞭长莫及。 第四十二章 我要开饭店 娄晓娥家的事情,看上去是简单因为私藏了些财物未上交。 可背后牵扯到太多的方方面面,远不是一个分局的局长能够搞定的。 就算是孙局长有胆量去放,也办了这事。 何雨柱也理解,自己是过于着急了。 “孙哥,让您为难了,这事怪我操之过急了,来我自罚一杯。” 说着何雨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兄弟啊,哥哥我只能说,这件事如果想办成只能是...”孙局长拿眼神瞟向陈秘书。 陈秘书一笑:“老孙,这屋里就咱兄弟仨,你也用不着搞这套。” 陈秘书脸色一沉,严肃道:“事到如今,只能是这样办了,不过现在大环境你们也是知道的...所以这事情能不能办成...” 当前的环境,大领导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何雨柱明白,他也不想为了这事去惊动大领导。 可事关自己媳妇一家人的安全,也只有硬着头皮硬上了。 “那还等什么,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赶紧的我去开车,现在就去。”孙局长雷厉风行,撂下酒杯就出门开车。 孙局长开车如飞,行驶在长安大街上,路灯一盏一盏向后连成了一条线。 何雨柱坐在车上,一言不发看着车窗外。 该来的总是要来,所有的一切并没有因为自己到来而改变。 时代变了,自己还能韬光养晦吗? 自己媳妇的家人都保不住,韬光养晦又有何用? 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 “停车。”陈秘书不等车停稳,就跳下车。 何雨柱这才在沉思中惊醒。 车已经到了大院门口,而大领导的保姆,哆哆嗦嗦在站在那里,看来已经站了很久。 陈秘书跑过去,跟保姆谈论着什么,时而高兴,而是眉头紧皱。 何雨柱的心也跟被揪起放下。 孙局长递过一颗烟:“兄弟沉住气,知道你着急,但你急也没用不是。” 何雨柱接过烟点上:“放心吧孙哥,我没事的。” 陈秘书终于结束跟保姆的对话,急匆匆跳回车上。 “领导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结果是什么。”没人问领导是怎么知道的,毕竟娄晓娥的家族在京城也曾经是雄霸一方的大家族,孙局长开口直接问结果。 “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陈秘书道。 “好消息。”何雨柱不假思索的道。 “好消息就是,大领导亲自打了电话,娄晓娥的父母上交了所有财物后,现在已经放出来回家了。” 何雨柱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只要人放出来就好,什么财物的都是身外之物再赚就好。 “谢谢陈秘书,谢谢大领导,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谢大领导,给领导添麻烦了。”何雨柱道。 “大领导做这件事情,也不是全为了你...”陈秘书话音一转道:“你就不想听坏消息吗?” “您说。”现在何雨柱心情大好,人没事了,坏消息还能坏到哪。 陈秘书显得有些为难,沉思一会组织了一下语言:“兄弟,你还年轻又有手艺在,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行哥哥再给你找一个对象。” 何雨柱不解其意,但心里感觉到一丝不详:“陈哥,有话您直说,我接受的了。” “放是放出来了,但是有一个条件,必须在今晚离开京城。” “离开京城?去哪?”何雨柱追问。 “离开大陆,去香港。” ........ 很久,车里鸦雀无声。 何雨柱感觉脑袋嗡嗡直响一片空白。 他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转变。 这时候的香港不像现在,办张通行证说去就去,需要很多很复杂的手续,跟出国是一样的。 刚才还恩恩爱爱的两个人,一夜之间就要远隔千里。 “我还能见她一面吗?”何雨柱楠楠道。 陈秘书低头看看手表,摇了摇头:“来不及了,这时候他们一家人已经在火车上。” 又是沉默。 陈秘书和孙局长,连坐姿都不敢换一下,在旁边静静的陪着何雨柱。 泪水在眼眶中积累,终于在某一刻突破了限制,涓涓而下。 “是男人不,是男人就不要哭,又不是人没来,只要人还在,就有见面的一天。”孙局长试探着安慰着。 “抱歉,大领导也尽力了,但...能保全她们一家已经不易。”陈秘书低声道。 “不不不,陈哥,我非常感谢领导,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在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家人。”何雨柱道。 “哎~~~” 孙局长一声长叹,时局如此有多少人含冤,有有什么办法呢。 何雨柱用力擦干眼泪:“两位哥哥,我想开饭店。” “啥?”孙局长一脸茫然。 “兄弟,你该回家休息了,伤心过度了。”陈秘书道。 “是啊,兄弟,要不哥哥再陪你大喝一场,或者你干脆痛痛快快的哭出来了,千万别憋着。”孙局长道。 “不,我没事,我说的是真话,我不止要开饭店,我还要开公司,开大公司,开到着长安街。” 何雨柱道。 “兄弟,你真的是累了,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家吧。”孙局长道。 陈秘书朝着孙局长摆手:“我看小何说的是真话。” 孙局长不高兴了:“陈大秘书,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添乱了行吗?” “哈哈,我了解小何,以他的能力,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陈秘书道。 “是的,我要开饭店,开京城最大的饭店。”何雨柱坚定的眼神,让孙局长不得不信。 孙局长一拍大腿道:“行,没问题,兄弟有雄心,哥哥一定支持,不就是开个饭店嘛,那还不容易,我辖区内的店面,你相中哪间直接告诉哥哥,就算他是天王老子的门面,老子也给兄弟拿过来。” 陈秘书笑了:“你一个分局局长,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我看啊还是听小何怎么说。” “谢谢孙哥,我要开就在长安街开,开在四合院里。”何雨柱道。 “你说啥?长安街四合院?开饭店?” 这回不仅是孙局长,就连陈秘书也愣了。 长安大街除了各省市的招待所驻京办,哪里有四合院让个人开饭店,前所未闻。 第四十三章 老子今天打死你 第二天何雨柱醒来时,口干舌燥。 “别动,我帮你端水。”秦淮茹端着白瓷缸轻轻吹了下热气,递到何雨柱手中。 何雨柱接过缸子凉热正好,顾不上别的端起缸子一饮而尽。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秦淮茹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何雨柱。 “他秦姐,谢谢你,我这没事了你回去吧,孤男寡女的让别人看到不好。”何雨柱不想跟秦华茹过于亲密,尤其是在娄晓娥刚刚离开的这时候。 秦淮茹面沉似水,她觉得委屈,自己忙活了一夜,竟然换来了一句让自己走。 “没人稀罕你,你喝死算了。”秦淮茹走到了门口,扭头道:“饭做好了,在炉子上热着。” 秦淮茹刚走,何雨柱点上一颗烟,躺着床上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可就只记得自己说要开饭店,然后陈秘书和孙局长把自己拉到一饭店一通的猛灌,再睁眼就是看到秦淮茹了。 何雨柱翻身下床,披上衣服急匆匆的奔向大院外的供销社,他要给孙局长打电话,自己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吧。 自己电话刚拨通,话筒里就传来了孙局长爽朗的大笑:“哈哈哈,老弟没事了吧,男人嘛酒醒了事就过去了,改天,改天老哥给你介绍个女公安。” 何雨柱被孙局长一顿抢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孙局长对不住,让您开笑话了,我..我不是为这事,是不是我说要开饭店来着。” “哈哈,是啊,你可没少说,还说要把饭店开到长安街去,哈哈,没事兄弟,哪个男的不吹牛啊,放心吧我跟陈老弟都不会在意的。” “孙局长,我说的是实话。” 电话那头一阵的沉默,让何雨柱还以为电话掉线了。 良久电话里又传来孙局长的声音,不过这次明显是压低了声音:“兄弟,你不要因为娄晓娥走了,就自暴自弃并不是你做的不好,她走跟你跟娄晓娥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懂吗?” 何雨柱知道孙局长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孙局长,我不是因为娄晓娥走,如果她不走我也是要开饭店的。”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兄弟电话里说不清楚,晚上,晚上咱也不去东来顺了不方便,就在我家楼下有家小饭店,我叫上陈秘书7点不见不散。” 说完,孙局长挂了电话。 何雨柱无奈摇头,估计这孙局长肯定还是认为自己想不开,要叫上陈秘书一起做思想工作。 何雨柱想着心事往大院走,真是冤家路窄迎面碰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自从带人抄了娄晓娥的家,便认为自己能平步青云,成为李主任的亲信。 可是事情并不像许大茂所期望的,李主任不但没有表彰自己,而且还有意躲着自己。 这让许大茂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李时延说了实话。 娄晓娥全家当天晚上就出来了,而且去了香港,上面为了这件事已经不高兴了,这么大一件事,说抄就抄连跟上面招呼都不打,搞得上面很被动。 许大茂脑子聪明,但也只能看到眼前,知道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好像闯大祸了,搞得里外不是人。 而且二大爷马上在自己面前,肚子又重新挺了起来,这让许大茂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想到即将到来的何雨柱的暴风骤雨,这大院自己是待不下去了。 趁着傻柱喝多的机会,回到大院收拾被褥,搬到厂里躲两天,没想到刚出大门就看到傻柱迎面而来。 许大茂低着头装作没有看到傻柱,顺着墙边想溜出大门。 “站住!” 何雨柱不高的一声,吓的许大茂被子差点掉地上。 “这么巧啊,您这么早就遛弯啊,没啥事您接着溜。”许大茂说完就要跑。 何雨柱哪能让他跑了,一把薅住许大茂的背后衣领拽了回来。 “你想去哪,咱们的事解决不了,今天你哪也甭想去。” “傻柱,不,雨柱不急,这都到上班的点了,眼看就要迟到了,等我回来,我买上两瓶二锅头亲自上你门,咱们慢慢聊。” 这时候正是上班高峰,大院的邻居们都要出门,看到大门口两人这一幕,大家把上班放到了一边,围在大门口看热闹。 傻柱对上许大茂,这可是期盼已久的大事,迟到最多扣工资,错过这一幕要后悔一辈子。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何雨柱手上使劲,把许大茂扔回大院,许大茂猝不及防,连着倒退好几步,最后还是一个没站稳,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屁墩。 冬天本来天就冷,加上猛的一摔,许大茂捂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半天没起来。 “傻柱,家是我抄的,你有本事今天就打死我,打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 何雨柱气急反笑,也不跟许大茂废话,扭脸看到大院门口有把扫大街的大扫帚,顺手抄在手中,高高举起朝着许大茂就抡。 许大茂本身就理亏,加上刚摔了一跤,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被何雨柱满院子追着乱跑。 他被子也不要了,边跑边哀嚎着:“哎哟,哎哟,打死人啦。” 所有人看热闹的,笑的非常开心,这比看侯宝林的相声都可乐,他们叫着好嘴上也不停:“傻柱,你堵他你堵他,别跟着他屁股追。” “许大茂,你平时的本事呢,躲啥啊,揍他揍他。” 开热闹不嫌事大,应该就是这帮人传下来的。 许大茂慢慢的体力不支,身上挨的扫帚逐渐增多,感觉浑身上下除了脑袋,何雨柱没下手,哪里都疼。 他也顾不上守着这么多邻居丢人了,扯开嗓子大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快来啊,傻柱疯了,要打死人了。” “兔崽子,今天谁来都不管用,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老子今天就是要打死你。” 何雨柱无处发泄的满腔怒火,都发泄在了扫帚上,扫帚也不吃亏,全打在了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一个没留神,脚下拌蒜摔倒在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也是毫不留情,这回他是照着脑袋使劲,轮圆了扫帚就砸了下去。 新书《重生棒梗:从造汽车开始崛起》 新书《重生棒梗:从造汽车开始崛起》已经发布。 欢迎大大多多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