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飞鹰》 第一章 阴谋败露 明朝开国之初,南安国屡犯边境,明成祖朱棣派张辅征剿叛军。大明军队势如破竹,南安国节节败退,大势将倾。 “报告将军,帐外有人求见,说是将军的挚友。” “哦,快请进。” “西鸿,可曾记得我。”那人便是王羽,如今投了南安国。 “原来是王大哥,怎么?有事?“王羽悄悄得打量了四周,越西鸿立刻明白了,便吩咐左右退去,命令士兵把守门帐。 “不瞒兄弟,大哥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劝你投靠南安的。” 最…v新{)章节上fv “哈哈,真是笑话,现在南安国大势已去。投靠南安,哼,不是死路一条。” “兄弟有所不知,表面上看是南安国不敌明军,但南安占据天时地利,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瓦解的。况且南安地处南蛮之地,朝廷也不会下多大功夫。只要你我联手,以南安国现有的兵力,再加上兄弟的武艺,里应外合,击退张辅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再容我想想。” 王羽看着越西鸿,”西鸿,就算南安国被灭了,你又得到什么。加官进爵?南安王千万嘱咐我,只要你能与我们合作,击退了张辅,我主愿与你平分天下。西鸿,成败尽在你一个人身上了。” 越西鸿陷入沉思,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你先回去,切莫打草惊蛇。告诫南安王早做准备。““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说罢,便走出帐外。 张辅手下有一员大将陶德标,因使得一手好枪,人送外号“金枪手”,他认为现在正是攻打南安国的大好时机,便催促越西鸿进军南安。可越西鸿多次借故推延,常常引起陶德标不悦。 适逢这时,江湖游侠徐逸之过来见陶德标,向陶说明端疑。徐逸之以打鱼为生,广交江湖豪杰,也通晓些内情,故称“九通神”。 “今日,我于岸边多次看见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往来于贵军与南蛮之间,我想此事必有蹊跷,故速来告知,恐怕贵军中出了内奸。” 陶德标不觉心头一震,立刻想起了越西鸿,”此事非同小可。” “我想只要抓住那黑衣人,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我料定那黑衣人会再次经过,待我拿来交付将军处理。” “那有劳少侠了。” 那一晚,徐逸之早早得来到岸边,佯装在岸边垂钓。夜色朦胧,不时有几丝凉风,叶影婆娑,静煞旁人。 王羽果然来了,驾着一匹马,急忙如往常一般。 “这位兄台要到哪里去呀?” 王羽不知如何回答,便下了马,反问了一个问题,“夜深人静,为何独自一人垂钓?” “我钓的不是鱼,而是在等一个人上钩。” 王羽顿觉氛围不对,便紧握手中的佩刀,“你是什么人?” 没等回答,徐逸之的剑已经直逼王羽而来,王羽下意识的用刀格挡,徐纵身一跃,顺手将剑一挥。王猝不及防之下右臂被划了一剑,骑上马,仓促逃离。前行几米后,迎面一棍,直中王羽胸口,王羽疼痛难忍,摔下马去。徐逸之定神一看,原来那人是“鬼见愁”王安。两人一道将王羽带到陶德标处。几番严刑拷打之后,王羽供认不讳,将自己与越西鸿的阴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陶德标立即命王安捉拿越西鸿。 “来人,拿下。” “王安,你这是为何?““你出卖朝廷,勾结敌军,我奉将军之命,前来拿你。” “想拿我,没那么容易,将士们,随我杀出去。” 越西鸿毕竟身怀武艺,普通士兵根本进不了他的身。王安亲自与越西鸿打斗,几个回合下来,丝毫占不到便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越西鸿连续快速几拳,招招朝王安的要害打去,王安不敌越西鸿,身受重伤。越西鸿和他的几个部下趁乱逃了出去。 “王安,你给我等着。” 越西鸿事件平息后,张辅率军继续攻打南安国,一路长驱直入,南安国投降明朝,世代臣服。 越西鸿逃脱后,几经周折,决心要扩充自己的势力,他的复仇计划开始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章 飞鹰堡 越西鸿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捕,带着随从一路北上。一路上贴满了捉拿他的告示,越西鸿只好和他的随从乔装成乞丐的样子掩人耳目。 “大人,现在只好在这里停留一晚了。” 前方有一破旧的寺庙,四周一片寂静,不见一个人影。 “此处甚好,先歇息一晚,明日再作打算。”说罢,众人便随越西鸿一同走了进去。 越西鸿刚踏过门槛,隐约发现帘布后有一人影,立刻翻身一跃,伸手正要擒拿,那人也似有察觉,拿帘布相挡,顺势多开,越西鸿再一记飞脚,直踹那人胸膛。越西鸿定神一看,认出那人便是王羽。王羽也认得西鸿,忙喊道:”西鸿,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那日被徐逸之和王安掳去,受尽折磨,侥幸逃了出来,为的便是再追随兄弟。无路可走,便在此露宿,谁想会在这儿与兄弟相遇。” 越西鸿见到王羽,很是不悦:”哼,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我有今天全都拜你所赐。你还有脸来见我吗?““那件事的确错在愚兄,但并非我所愿,为兄的实在对不住,兄弟千万要不计前嫌呀!““我这人一向是有仇必报,只要你留下一只手,往事就既往不咎。” 王羽听得,大为震惊:“你当真不顾结拜之情?“越西鸿显然全不在意,拿过一把利刃放在王羽面前,毫无反悔之意:”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替你。” 王羽见越势在必行,强笑道:“也罢,也罢。”接过越手中的刀,一时间手起刀落,将自己的左臂砍了下来。只见王羽面容苍白,全身痛得直打哆嗦,双眼也已发红,怒视着越西鸿,不一会儿便昏死过去。 %5-永:!久`免qy费l,看t小&说 “你们快给他包扎好,千万不能让他死了,这家伙今后没准还有用处。” 随从们吓得不敢吱声,乖乖的按照越的吩咐给王羽包扎好。 在这破庙里修整几日后,王羽的伤势也大为好转。此时王羽心中恨透了越西鸿,但他明白事到如今也只有跟随越这一条出路了,他强行克制自己的情绪。 “越老弟,现在官府悬赏捉拿我们,此地不可久留呀。听闻北漠有一飞鹰堡,堡主苍鹰广交豪杰,你我可去投靠。身在北漠,朝廷也奈何不了我们。不知兄弟意下如何?“其实越西鸿早有此打算,与王羽不谋而合,自然立刻动身。 临近北漠,天气也越发干燥,一路上粮食也吃得差不多了,四处也没有一处酒家,许多人都死在这一片荒漠之中,唯独越西鸿,王羽和越的一个随从玄奕。 一日,王羽见越西鸿正在吃着肉,心中好似疑惑,上前问:“这荒漠之中,你哪来的肉。” 越西鸿不作回答,用手指了指玄奕的衣物。王羽大为震惊,“难道这是……““没错,这就是玄奕的肉,只要我活下去,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死。”越西鸿看着王羽,那眼神凶恶的可怕,透过那双凶恶的眼睛,王羽看到了卑微的自己。 “玄奕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你怎么忍心?““下人始终是下人,我只要他一条命,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这些留给你,吃完还要赶路呢?“说完,转身离开了。 看着越西鸿的背影,王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明白,眼前的人就是一头魔鬼。 经过多天的跋涉,他们看见前方不远处挂了一面旗帜,上面写着“飞鹰堡”三个大字。 “想必这就是飞鹰堡了。”二人相伴走了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来飞鹰堡干什么?“两个手下拦住说。 “听说飞鹰堡堡主广纳英豪,我们两特地前来投靠。” “请进。”手下将越西鸿和王羽带入正堂。 苍鹰见越西鸿和王羽手上空空,便问:”你们可有投名状?“王羽看出了苍鹰的意图,问道:“堡主需要何物?我们兄弟二人定当竭尽全力。” “飞鹰堡招人,非勇猛忠诚之士莫属,你们若有心加入,可取他人首级,以表明效力之心。” 越西鸿听后,问:“取一人头并不难,不知堡主要的是谁的头?” “西北一窟鬼的首级你们可摘得?“王羽不解,“为何但要此人的首级?” “你们有所不知,想我飞鹰堡一向以劫掠为生,干的是不要命的活儿,生活的也自由。可恨这西北一窟鬼总跟我飞鹰堡干上,见首不见尾,专偷我们劫来的财物,着实可恨。无奈这西北一窟鬼轻功了得,几次让他逃脱。你们谁能替我除掉这西北一窟鬼,我愿将我这堡主之位让与他坐。” 越西鸿这小算盘可抓住了这次机会。“堡主可愿借我一干人马,我保证拿来西北一窟鬼的首级。” 苍鹰见到越西鸿如此信心满满,自然痛快的答应了。 越西鸿命令这些人扮成商客,故意张扬,一路嬉笑,时不时的夸耀箱子里的财物,引西北一窟鬼上钩。 只见一阵黑影闪过,几位手下一齐倒地不醒。越西鸿知道这是西北一窟鬼,做好了迎战的准备。紧接着就是一阵刺耳的狂笑,那声音阴气十足,让人悚然。忽然有一黑影闪过,直逼越西鸿而来。越西鸿也非等闲,立马从箱子下抽出一把刀,向那黑影砍去。霎时间,黑影一分为二。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人物。 “什么鬼东西,在这里吓人,看我拿了你。”说罢,越西鸿腾身一跃,向着一鬼砍去。另一鬼连忙抛出一钢索,往越西鸿的胸口打去。越赶忙回身,提起大刀挑开那人的钢索,再一把手紧握住钢索。那人想夺过来,力量却不及越西鸿。那同伙见势,拔出短刃,刺向越西鸿。越一手拿住钢索,一跃而起,狠狠的一脚踹开了那人手中的兵刃,再顺势一记重拳,将那人打出十步开外。 西北一窟鬼的兵刃被击落,便从腰间抽出三枚毒镖,向越西鸿发去。越西鸿将身子一侧,轻松的躲过了。而那毒镖正正的刺在另一鬼的身上,倒地而死。西北一窟鬼看见自己的哥哥就这样死了,心生胆怯,正欲逃走。说时迟,那时快,越西鸿一钢索擒住了那鬼。 越西鸿提着这两鬼的首级,来见堡主。正在苍鹰喜出望外之际,越西鸿说道:“如今我杀了西北一窟鬼,堡主可否说话算数,让我做这一堡之主。” 苍鹰知道此人来者不善,万不可让他长留再飞鹰堡。吩咐下属准备一千两黄金给越西鸿和王羽,打发他两回去。越西鸿顿时间变了颜色,直呼苍鹰为黄口小人,拔出利刃刺向苍鹰。苍鹰慌忙之中直呼救命,手下纷纷赶来中堂,却发现苍蝇已经一命呜呼。 众人问越西鸿原委,越西鸿说:“此人心术不正,见我杀了西北一窟鬼,怕我居功自傲,有害他的地位,便想打发我回去。你我都是朝廷捉拿之人,已是没有回头路了。我便一怒之下杀了堡主。” 众人随听出血端疑,却也知道越西鸿不是好惹的,几番谈论之下也不再提此事了。 “不过,堡主一死,飞鹰堡少了当家的,群龙无首,这怎么行呢?““我觉得越兄弟该做这飞鹰堡堡主,前堡主曾说谁杀了西北一窟鬼,谁就做飞鹰堡堡主。今日越兄弟为飞鹰堡除此大害,堡主之位实至名归。”王羽说。 众人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人选,越西鸿便坐上了堡主的宝座。而这位野心家,下一步又会有怎样的打算呢……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章 冷血十三鹰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飞鹰堡主,千秋万世,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越西鸿当上了这飞鹰堡堡主,剿灭了大漠的其余势力,飞鹰堡名声大震,众人对他也日渐服从。越西鸿野心日益膨胀,不满足于大漠称霸,决心执中原武林之牛耳。 一日,越西鸿召王羽密谈。 “如今,我虽为飞鹰堡堡主,但部下众兄弟皆出身草莽,能够推心置腹的也只有大哥你了。” 王羽默不作声,眼神中略有些许感伤与怒愤。王羽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越西鸿确早已察觉到了。 “难道你还在为一条胳膊的事耿耿于怀吗?“王羽也知道越西鸿的手段,吓得直冒冷汗,跪在地上请罪:“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越西鸿并非有意为难王羽,将王羽扶了起来,向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 “我听说白左使很不满你当这堡主,我们可以将这件事交于他做。他若反抗,就将他就地正法,他若听吩咐去办,我们再让他绝迹这片大漠之中。“王羽自视得意,越西鸿听后也大呼好计策。 第二天,飞鹰堡召开商议大会,大大小小人物悉数到齐。 “往北三十里有一游牧部落,私下集结力量对付我飞鹰堡。我们应当趁其羽翼未丰,将他们除掉。”越西鸿吩咐道,“白左使,苍鹰生前最信赖你,你也确实有过人之处,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会拨足一批人马来协助你。” “蒙堡主抬爱,在下恐怕难以胜任,请堡主三思。”白世晋知道越西鸿不怀好意,故推脱。 y|更1新◇6最i7快上j。m( “唉,你白左使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我自然信得过。你就不要推辞了。” 白世晋不好再说什么,正要回去整顿人马。 “白左使这次千万记住,要留下孩童不杀,我自有打算。可明白?” “一切听盟主吩咐。” 白世晋回去,满脸的不安,坐在椅子上沉思。他夫人看出他有心事,上前询问。 白站了起来,握住她的手,久久不肯松开,嘴角略动,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为妻的有什么可以分担的。” “夫人,自你跟了我,没让你过上一天安稳日子,跟着我在刀口上过活。我实在有愧于你。” “夫君何出此言!那么多的苦我们不都走过来了吗?” 白世晋抬头看了看那一轮明月,叹了一口气:”夫人,趁着天黑,带着平儿快离开这儿。” 那女子更感疑惑,势不肯走。 “夫人,你有所不知,那姓越的,一心想除掉我。这一次,我恐怕是凶多吉少。我不愿你白白受牵连,带着平儿快走吧!如果我有幸活着回来,定会去找你的。” “夫君有难,为妻又怎能苟活?我们一家人生死都要在一起的。天下那么大,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白世晋搂着妻子,流下来痛心的泪水。 夜过三更,白世晋根据越西鸿的命令,带着一干人马出发了。由于是深夜,众人快马加鞭杀了个措不及防,大获全胜。手下都按照越西鸿的吩咐,没有伤害一个孩子,白世晋自不必说。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白世晋让手下戒备。那一队人马蒙着脸,急速冲杀而来。天还很黑,尽管不知道对方来路,白世晋还是厮打了。由于那队人是有备而来,白世晋带来的人被杀的所剩无几。白世晋却异常凶悍,也连连斩落对方人物。 为首的命手下退下,指明白世晋一对一。几个回合下来,伴着些许火光,白世晋认出那人正是越西鸿。越西鸿见白世晋认出了自己,便把黑布从脸上摘了下来。 “你,你为什么?” “谁挡了我的路,我都要一脚把他踢开。白世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越西鸿提刀跨马,向白世晋砍杀。白亦手持兵刃,与越打的好似激烈。漆黑的夜,数米之外只听得兵器相碰发出的阵阵声响,不见其人。大漠之中,狂沙涌动,呼呼作响,如擂鼓般。忽闻一声惨叫,越西鸿一侧身,一刀直入。白世晋被砍落马下,湮没在这片荒漠之中。 越西鸿看着幸存的孩童,装出一副怜悯的表情:“如今贼人已死,你们的仇我替你们报了。现在你们无家可归,我愿意收养你们,你们愿意跟我回去吗?” 这帮孩子之中最大的只有十岁,懵懵懂懂的,跟着越西鸿来到飞鹰堡。这近百个孩子,正是越西鸿计划的全部,他要训练一批冷酷的杀手,为他称霸中原卖命。 “哈哈,终于除掉了白世晋,多亏了王兄的计策。今后就由你来代替这白世晋的位子。” 王羽听后,兴奋异常,连连叩谢。而白氏得知夫君惨遭毒手,万念俱灰,一同平儿上吊自尽了。 “堡主,孩子都已带到。” “现在,你们来到飞鹰堡,就都要听我的,我就是你们的义父。我手上拿的是象征你们身份的鹰牌,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人在牌在。”越西鸿让手下将鹰牌发给那帮孩子。 “现在,你们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这张纸上,不会写的,就让这位王叔叔替你们。” 其余的孩子都按照越西鸿的吩咐,唯独…… 他们中间有两个孩子,由于昨晚目睹亲人被杀,大受刺激而痴呆,面无表情,一脸呆滞。旁人靠近甚至大哭起来。 “这样的傻子留着也没用,直接杀掉算了。”手下建议到。 越西鸿笑着说:“你们这就不懂了,有时候没脑子的比有脑子的更讨人喜欢。这两个人就让我亲自来教好了。” 越西鸿转身问工头:“之前命你们建造的训练场怎么样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 “好!”越西鸿将他们带了过去。 之后几年里,他们在这里进行地狱般的训练…… 平衡训练:首先从走竹竿开始,至能立于滚圆竹竿上而不滑倒;将竹竿升离地面三尺左右,继续走竹竿,练到行动自如;继续增高竹竿高度,直至三四十尺高度为止,至此身不畏高,翻腾跳扎,如履平地。具备这样的平衡能力后,才能在屋顶、墙头及树木上行走如飞。 灵敏训练:训练一开始,多进行灵敏素质专项训练,必须跳过插满刀片的绳子,训练后期做危险障碍跑,跑步途中布满许多危险的障碍物,身法稍有不灵或反映略有不敏,即被障碍物致伤。灵敏要求十分严格。 力量训练:力量训练力求最大限度的发挥人体的力量。除了常规训练外,还包括多种“怪力训练”,他们通过它进一步磨练意志,忍耐力,生存能力等等。这种怪力训练诸如连续数天不食不动,杀死自己的同伴,以及与猛兽搏斗等,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地狱式修炼。越西鸿强行灌输他们冷血的思想,根本没有友情,有的只是残杀,有人不痛下杀手,死的也就是他自己。 时光流逝,十年过去了。从之前的百余人,现在就只剩下十三人(加上越西鸿特别训练的两个人)。他们是:秃鹰阎霖,红鹰翟自强,白鹰辛松,灰鹰范伦,黄鹰连英明,无尾鹰彭道生,猫头鹰仇高成,独眼鹰吕旭,黑鹰戚明星,冲天鹰戚灵星,混江鹰方辉。还有两人跟随越西鸿,封了个“天鹰护法”。此十三人号称“冷血十三鹰” 一日越西鸿要看看十三鹰的武艺,红鹰翟自强手持一把刀,说:“义父,献丑了。” 翟自强正是练得一把好刀功,以极普通、平常的姿势舞动,然后抽刀、出刀、旋刀、刺刀,一气呵成,又迅速抽刀、旋刀、收刀入袖,此为完成一次攻击! 越西鸿看着,赞不绝口:“看来我儿,武艺各有所成,今后必定使天下武林闻风丧胆。” 越西鸿估计时机已经成熟了,对这十一人说:“为父要让你们去中原杀几个人。” …… “十三鹰”,这把冷血的毒剑终于出鞘了,武林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章 杀戮 十三鹰学成之后,越西鸿派他们南下杀的几个人,正是金枪手陶德标,鬼见愁王安和九通神徐逸之,当年的仇恨,越西鸿终不能善罢甘休。除天鹰护法留在越西鸿左右,其余十一人均来到了中原。 “早就想来中原走走,在大漠呆了那么久,还从没有见识过外面的世界。” “大哥,可不是吗?这中原比北漠好太多了。真不明白义父为何非要到大漠去。” “方老弟,这里数你最小,也数你最闹,在外办事可要留个心眼,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管不了你。”老大阎霖告诫道。 “知道了,大哥,你总是这样。” 众人行走在在街上,多多少少说着话,唯有一人,面部僵硬,不苟言笑,两手交叉得走着。 “九哥,难得出来,高兴一点吗。”戚灵星看着那个人说。 “老十,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九这人,他一心只想杀人,哪会对这繁华景象在意。”白鹰辛松说。 这沉默之人,便是黑鹰戚明星,一身傲气。 “我们现在牵着马匹,拿着兵刃,招摇过街,太引人注意了。我们应该先找个客栈安顿下来,那些事情还需从长计议。”戚明星不紧不慢的说。 大伙儿都夸戚明星想得周全,找来一家客栈准备安顿下来。 “几位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住店。” “几位楼上请。” 在这时,不远处的饭桌上发生了争吵。 “二位爷,你们还没有付钱呢!” “没付钱?哈哈哈,你也不打听打听,谁人不知道我星宿派。你还敢问我们要钱,你这家店还要不要开了。”那人肆无忌惮的说,“我们走。” 店主拿他们没办法,两人大摇大摆得走了出去。这一切戚明星都看在眼里。 夜晚,阎霖召集众兄弟来到他的房间。 “义父训练我们的目的是为他杀人,他指名道姓要除掉那三个人,我们绝不能让他失望。”阎霖说吕旭问:“他们三个人不知道藏在哪里,如何杀得?” 众人应声:“说的是呀。” 戚明星提出看法:“金枪手陶德标征南立下功劳,已是显赫身外,找到他不难。徐逸之游侠一个,家住岭南,打鱼为生,也不难找。至于那鬼见愁王安嘛,和徐逸之是至交,王左使提到过的,他也应该在岭南之地。“阎霖听了戚明星的建议,分成三组,各自截杀。彭道生,仇高成和连金明去打探陶德标。戚明星,戚灵星,方辉和范伦去杀徐逸之。其余的四人去寻找王安。 “哥,岭南距离此地甚远,我们必须尽早出发。”戚灵星说。 “好,那我们四人就连夜出发。” 于是几人带好自己的家伙,驾着马,迅速出发了。 戚明星一行人来到江南,却发现范伦不见了。 “范四哥哪去了。”戚明星问。 “没见到呀,一大清早就不知踪影。”方辉奇怪的说,“我们还是去找找吧。” “啊——杀人了。” 戚灵星找来一个人问发生什么事情。 “前面赌馆里杀人了,输了钱不肯认,与赌客发生争执,一连杀了好几个人,太可怕了。” “啊!不会是……”话音未落,戚灵星便冲了过去。 闹事的正是范伦,戚灵星见范伦一刀劈碎了赌桌,再一刀正准备向人砍去,连忙从腰间飞出一把飞刀,挡了范伦的刀。范伦这才回过神,将手中的刀扔了。戚灵星从血泊中走来,一把拉住了范伦。 “你都干了些什么,快走。” “老十,人们都说赌场是人间天堂,是发财的好去处。我第一次来也好奇,想着玩他几局。他娘的,他们设套赢我的钱,老子最恨不过了,想教训他们一下。他们却不知死活,说我闹事。我抢过对方的刀,一片屠杀,好不痛快。” “四哥,我们还有计划在身,不能再闹出什么事来。这次就算了,下一次再有,我一定告诉义父。” “可别呀,义父要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再说说陶德标这边。 “陶府,一定就是这儿了。” 他们几人躲在小巷中,看着前面的府邸。 “彭兄,这里数你轻功最好,你先进去探个究竟。” “好的。”说罢,彭道生将暗器别在腰间,踩着墙壁,腾空跃到屋檐上。休迅飞凫,飘忽若神,他移步换影的身法,无尾无形。几番窜跃,没多久,彭道生就回来了。 “怎么样?”仇高成问。 “我们晚上就行动。”彭道生回答。 “陶德标号称金枪手,功夫应该不错,他又有些门徒,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等大哥回来再作打算吧!”连金明怕出意外,故出此言。 “我已经查到陶德标的房间,晚上我们悄悄行事,陶德标必死。” 话分两头,戚明星等人来到江河旁,望见一渔夫,身披蓑衣,正在垂钓,便走过去。 “你这老头真怪,鱼竿不放钩,怎么能钓到鱼。”方辉问。 渔夫指了指鱼篓中的两条鱼,说:“老叟钓鱼,为的是平心静气,有了这两条鱼,我既饿不死,又何必残害其他?几位戾气太重,自然看不出这垂钓的奥秘。” 戚明星上前,说:“有如此心境,你一定是九通神徐逸之了。” “虚名在外,我荒野一闲人,只图清静罢了。” “我们今天来这里问你讨一样东西,可否将你的人头留下!” 顿时,天地仿佛静止,树影静止了,江水静止了,天地也静止了。 “该来的总算是来了。”徐逸之看到他们胸前挂着的鹰牌,“你们是飞鹰堡的,是越西鸿派你们来的吧!你们动手吧!”徐逸之知道求生无望,闭上了眼。 范伦拔出他的双刀,刀光照映在水面上。“呼!”只见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江中水。他们又用徐的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天鹰标记,离开了。 江面又恢复了平静,落日的余晖覆盖不了那一滩鲜血。 天,黑了。夜,深了。 一条长绳飞了过来,绳头的铁爪扣住了檐角,夜里翻墙的功夫,正是仇高成的绝活。连金明跟着仇高成顺着绳子来到陶德标的住所。彭道生凭借高超的轻功,先进去埋伏起来。仇高成移开一片瓦,拔出血月弯刀,从屋顶上注视着陶德标,伺机下手。 彭道生躲在暗处,从腰间拔出梨花钉,这梨花钉是彭苦练而成的独门暗器,百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一盏茶的工夫,府里的人都倒地身亡。陶德标听到外面有动静,赶忙起身。 “啊!”仇高成从上面跳了下来,拦住陶德标。陶德标急忙回身,抽出他的金枪。 仇高成挥刀向陶德标头顶砍来,陶横举金枪,用力一推,把仇挡了回去。而后陶手腕一转,那枪头游龙走凤般,向仇小腹刺去。怎料仇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到陶身后,稳稳落地。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刀向陶的小腿砍去。陶早有预备,一转身,用枪杆重击仇高成。 连金明见仇高成不敌陶德标,急忙跃下,腾跃之中,拔出剑,划了陶德标一道。陶怒火中烧,持枪挑开连的剑,枪头忽地转而向连金明脖颈刺去。连不慌不忙,双手握住剑把,一剑变两剑。这就是鸳鸯剑,一剑架开陶又快又狠的枪,一剑刺中陶的胸膛。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陶德标身受重伤,哽咽着说。 仇高成再起身补刀,将陶砍成两半。陶德标一世英豪就这样死去。 彭杀光了府中的所有人,也赶到了这,看到陶已经被干掉了。用血在墙上画上天鹰标记。 +o正版!首jb发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我们先回客栈等他们吧!” 三批杀手陆续来到客栈。 “大哥,你们杀了王安了吗?”戚明星问。 “真是奇了怪了。”阎霖说,“我们问了好些人,找到他的住所,那王安像是早有准备,不知溜到哪里去了。我们四人找了好久人没有一点消息。” “可是依义父的脾气,我们恐怕难逃处罚了。” 这时外面传来声响。 “你们都听说了吗?陶员外前日全家都被杀了,真是太惨了。” “是呀,听说是飞鹰堡的人干的。陶老爷武艺高强,竟落得如此下场。” 阎霖听后说:“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赶快离开才行。” 十一人收拾了东西,骑马赶回飞鹰堡。 “等等,你们看前面。”吕旭远远望见一伙人,旗帜上写着“威远镖局”。 “原来是押镖的。”辛松问,“怎么了。” “我们没杀得王安,义父一定会责怪我们。呵呵,如今我们若能劫下这一批财宝,也好赎罪。”吕旭解释说。 阎霖同意了,戚明星和众人上前拦住了威远镖局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 “留下这批货物。嗯……顺便将你们的命也留下吧!”戚明星放出狠话。 众人一听,那还得了,毕竟威远镖局不是好欺负的。拔出长刀一通厮杀。那伙人自然不是对手,一个个惨遭毒手,鲜血横流,货物也被抢走。 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司马新,在江湖上有一名号。他带人从后面赶到,看见小路上的几具尸体,财物全被劫走了。再看到那令人胆寒的天鹰记号。 “越——西——鸿。”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 袖里双刀 戚明星等人屠杀江湖正义之士,已为天下所不容…… “唉,这江湖又有一场血雨腥风。” “师傅,你唤我何事?” “徒儿,你跟随为师习武可有些年月了,如今你技艺有成,应当下山除暴安良。中原武林就有一场大乱,你自可闯荡一番,不过千万当心星宿派的人。” “一航谨遵师傅教诲,就此别过。”傅一航磕了几个头,下山去了。 傅一航个性不羁,好游玩。行走在荒野之中,见到两个行迹怪异的人,偷偷摸摸的,像是在交谈什么。傅一航好奇,一跃而起,站在树枝上,静静的偷听。 “怎么样,东西藏好了没有?” “全藏好了。” “嗯,沈大富家那个护院的功夫还不错,今晚我们见机行事。” “好,今晚二更动手,我来引开那个护院的,你得手之后向东走与我会和。” “嗯,现在离二更还早,我们先到镇上去,到时候好下手。” 两人朝着小路往镇上走去。 “哦,原来是两个贼人。” 傅一航也来到镇上,看着那两人进了一家客栈,自己也走了进去。 “小二,快来招呼大爷,大爷我吃饱喝足了,还要去做没有本钱的买卖呢!”傅一航故意大声说。 那两人注意到,看了他一眼。 “客官,你说笑了。” “谁跟你说笑。”傅一航说,“今天有些邪门。他奶奶的,你这儿有没有黄历,我倒要查查今天是不是不利偷盗。” 那两人一听到偷盗两字,不觉一惊,放下筷子。 “客官真会逗人,历书上真的记着有不利偷盗的吗?”小二不解的问。 “没有吗?” “没有,绝对没有。” 可是照我看,今天可不利偷盗。尤其二更是个恶时辰,如果非去干那没本钱的买卖。嘿,多半会……多半会见鬼。” 那两人觉得蹊跷,急忙付了钱离开了。 傅一航暗自笑了笑,看着他们离去。 酒足饭饱之后,傅一航招呼小二过来,拿出一锭银子:“够了吗?” “客官,你给多了。” “小二,麻烦你替我找一条麻绳来,要两丈长,手指头那么粗。这锭银子嘛,我就不要了。” 店小二找来一条麻绳,傅一航接过麻绳,走出了客栈。 一更刚过,傅一航就在路上等候,他躲在树上,看见有一个走过来,傅一航认出他就是白天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待那人走近,傅一航撒手将麻绳抛出,缠住那人的脖颈。傅一航一手抓住绳子,从树上跳了下来,顺势将他悬挂在树上。 “你要是再动一下,小心我削了你的耳朵。” 那人仔细一看,惊讶得说:“原来是你。” “我早就说过今天不利偷盗。尤其是二更,你偏不听,还打着偷窃的主意。” “大侠饶命,小人王明,只是家中有八十岁的老母需要赡养。才做了偷盗的活。” 傅一航听后不屑,冷笑着说:”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是八十岁,既不是七十九,又不是八十一。”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呀!” “我要你命何用,不过你偷来的钱我得拿走,你就在这树上好好反省吧!”说罢,拿走那人的包袱走了。 第二日,傅一航将包袱里的金子悉数发给了当地的百姓,此后傅一航名声大震。 傅一航骑着他的马,继续他的江湖生活。 “给我打。”几个人一起殴打一个人。 傅一航见了,急忙拦住,问:“这位兄弟犯了什么错,为何这样欺负他?” “这人输了钱不承认,还赖在这儿不走。我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他。” “这位小哥,他们都不是好人,在色子上设机关,专欺负我们这外行人。” “你再敢胡说。来人,给我打。” 傅一航一把将那帮人推开,将自己的钱都给了那位兄弟。 “这些钱给你,好好生活,不要再赌了。” 那人接过钱,忙着感谢。 “等等。”傅一航从他手中将银子拿回来,用力从银子上掰下一块,“我还要留下一点。” 傅一航转身问:“我可以进去赌一把吗?” “当然。请进。” “小哥,你别进去。天霞铺就是杀人的场子,你可千万别赌呀!” “多谢好意,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输的。” 傅一航来到柜台前。 “换筹码来。” “净重八钱。” 傅一航拿过这八钱筹码,走了进去。 “借过借过。” 那和手正在叫:“想发财的快下注呀!” “慢着。”傅一航说,“没什么,初来乍到,想验验你骰子里头有没有鬼。” “胡说。”和手急了。 “若是我胡说,给我验验又何妨呢?” 和手犹豫了一下:“好,拿去验。” 傅一航接过骰子,放在手心里掂量掂量,而左手悄悄地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骰子,与原骰子调换了一下。 “嗯,不像有鬼。”于是将骰子还给了和手。 “我这儿只有八钱,以小赚大,就全压这儿,十二,固定。” “好,买定离手。来来来,开了。” 和手数着:“三四一十二,以小赚大,买十二的小兄弟赢了。” 傅一航接过筹码,说:“一赔十六,八钱银子嘛,就变成十二两八。来,再一起压在这十二点上。” “啊,又是三四一十二。”和手惊呆了,不敢相信。 “这十二两八就变成了二百零四两八,这四两八就给你打赏,我只要这二百两。来,我全压十二点。” 和手摇着骰子,冒了一身冷汗。这时全场的赌徒都聚集过来。 “哈哈,我又赢了,一共三千二百两。” 这时,楼上飞来三把飞刀,击碎了骰子。众人一看,一片哗然。 “是水银。” 傅一航佯装愤怒,大骂道:“好啊,你们居然在骰子里灌水银,我不赌了,快把三千二百两银子还我。” “阁下手法太高明了,念在你瞎了眼才混到我这儿来。打发你八钱银子,给我滚出天霞铺。” 只见那人一身艳红,一副黑脸,摇着折扇,从楼梯上下来。他便是这儿的主人薛子义,是当地一霸,人们都叫他“薛四爷”。 “你就是这儿管事的,快把我的三千二百两银子换成银票。” “看来你非要在这儿闹事,那我就好好教训你。”说着从扇子里发出一枚银针。 傅一航翻了个身,躲过了,心想:这家伙还不好对付。这时,四周冲出一伙手持大刀的人,欲砍杀傅一航。那帮赌徒一看这种形式,吓得溜了出去。 傅一航将桌子一翻,再跃到另一边,捡起桌上的竹片,朝那伙人扔去。那用竹片做成的筹码,借了傅一航的力道,像刀片一般刺入他们的身体,一个个怦然倒地。 薛子义怒了,拾起地上的刀,与傅一航决斗。傅一航赤手空拳与薛子义交了几回合,略占下风。此时傅一航解开袖口,露出铁做成的护腕。薛子义绝不让傅一航有喘息的机会,横刀向傅一航砍去。傅俯身躲过,再将护腕靠近鞋底,鞋底里有一把刀片,护腕中也有一个口子,刀片插入刀口,成了杀人的利器。果然,傅一航一刀直入,杀人于无形。 傅一航见薛子义死了,又将刀片放进鞋底,系上袖口,走了出去。 这恶霸一除,傅一航更是声名在外,一发不可收。凭他袖口杀人的招数,便有了“袖里双刀”的外号。与此同时,星宿派也盯上了他。之前所杀的薛子义正是星宿老魔的门徒,星宿派有所行动了…… “许三哥,我们上次走失的镖,还能找回来吗?” “小师妹,你放心。师父武艺高强,威远镖局声名显赫,又有江湖豪杰相助,那镖银一定会找回来的。” “是吗?可是飞鹰堡的人太可怕了,我怕父亲会有危险的。” 这时,有两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哈哈哈,好漂亮的姑娘,这几天忙着抓仇人,好久没开荤了。今个我们哥俩要定你了。” “原来是星宿派的燕子飞和仇子煜,不过要欺负小妹,先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仇子煜也亮出了手中的剑,仇子煜号称“冷面二郎”,书生的面孔,却尽干些禽兽的勾当。那套剑法却不是浪得虚名,他出招极快,就像那月光,不经意间洒在了身上。没几个回合便杀死了对手。 无巧不成书,此时的傅一航为躲避星宿派,藏身林中,听到打斗声,便飞过来观察。 那女子见师兄被杀,痛哭流涕。而这两人更加放肆,以致用污秽的言语挑逗女子。 e?$ 傅一航实在听不下去了,从草丛中跳出:“看看你们,都把这位漂亮的姑娘说哭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是谁?”燕子飞问。 “好说,好说。在下林间一游侠,专爱管这档子闲事。” “那得试试你的功夫。” 傅一航与仇子煜打斗,几个回合下来。傅一航拦住仇子煜:“我让你们看一样东西。”说着,亮出了袖里双刀,“怎么样,怕了吧!” “你是傅一航。”仇子煜气愤地说。 “正是。” “好啊,新仇旧账一起算。”燕子飞用力一鞭朝傅一航打去。 傅一航快速躲开了,仇子煜在一剑向他刺去,傅一航用短刀隔打,仇子煜赶忙用剑击挡,三人相持不下。傅一航退到那具尸体旁,双脚控制了地上那把剑,用力一踢。仇子煜的剑已被傅用双刀夹住,不能脱身,一剑毙命。 燕子飞见有一个同门被杀,惊慌逃走。 “许三哥,你快醒醒,你不能死呀。”那女子抱着死去的师兄痛哭。 傅一航走上前安慰:“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想开点吧!” 傅一航望着仇子煜的尸体,问:“那两人是谁呀?感觉和我有什么过节。” “这人是冷面二郎仇子煜,逃走的人是千里追魂燕子飞,他们都是星宿派的。” “啊,又是星宿派。”这时傅一航脑中想起了师父的话。 “徒儿,千万要当心星宿派的人呀!”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七星刺血 “谢谢你救了我。”女子擦了擦眼泪,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傅一航。” “原来你就是傅一航。”女子说,“听说你救灾民,闹赌场,还杀了恶霸薛子义。是不是真的?” “习得武艺,自然要匡扶正义。这些事实在不足挂齿。” “你可真是个好人。但你杀了仇子煜,星宿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是没有地方可去,就和我一起回威远镖局吧。也好借机会报答你的搭救之恩。” 傅一航想了想,也别无他法,正好借此机会去会会威远镖局的总镖头司马新。 “那就打扰了。多谢……嗯,不知姑娘芳名。” “你就叫我玉儿吧!” 两人骑马离开了丛林。 少室山上,少林寺外。 “我……我……我要见圆德大师。”那人浑身是血,手中紧握着一本书。话音刚落便昏死过去。 圆德方丈急忙走出来,看到那人倒在台阶上,再看他一身穿着,知道是点苍派的,连忙让弟子将他抬进去。 几天的照料之后,那人终于醒了。 “你终于醒了。” “你是圆德大师?” “老衲正是。”圆德问,“这位施主,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痛哭起来,捂住伤口,拿出一本书,是一本秘笈,上面写着“七星刺血大法”。圆德知道这本书的来历,不觉心神不安起来,想不到这本书又重出江湖了。 “完了,全完了,点苍派全完了。”那人说着,流下来眼泪。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这本七星刺血大法原是点苍派前掌门一阳子所创,内藏“迷花点穴手法”和“七绝重手”两门点苍派绝学。一阳子又精通人体经脉,靠刺激人体中的百会,耳门,风池,膻中,气海,神阙和心俞七道穴位激发潜能,将功力提升数倍。一阳子将这门功夫称为“七星刺血大法”。练此功夫必先舍弃自身的半条命,再加上穴位轻重拿捏不准,极易走火入魔。因此,这本秘笈被点苍派历代掌门禁止。但又因为里面有太多点苍派失传的武功,不忍毁掉,就放在禁地“冲霄阁”里面,任何进入冲霄阁的点苍派弟子,都要被逐出师门。 独向苍天横冷箭,傲世人间笑红尘。 世事难料,点苍派大弟子马武军起了歹心,为了武功快速提高,无视戒规,只身一人潜入冲霄阁偷取七星刺血大法。他拿着秘笈,躲在僻静的地方练习,功力果然大进。其实历代弟子偷学的事情发生过不少次,大多无疾而终,全因为练习这门功夫导致武功尽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越到后来越没有人有这个念头,冲霄阁的把守也松了许多。 马武军的天赋是很高的,照着秘笈练习了好几日。其间难免经脉错乱,但他凭借自己的内力,生生的抑制住了。可是多次的脉络交接,再加上内力相压,导致他气血逆流,终于走火入魔。 掌门柳伧轩听到叫声,和一帮弟子赶过来,看到徒儿这副模样,又看到旁边的七星刺血大法,知道大祸将至。连忙点了马武军的穴道,设法让他平静下来。谁知马武军竟然冲破穴关,完全失去了理智,冲了出去。 柳伧轩大惊,命点苍派众人拦住马武军。马武军毫不示弱,面对同门丝毫不留情面,点苍派弟子被他杀害殆尽。柳伧轩看着已经身负重伤的阿威,命他带着七星刺血大法赶快离去,把这本秘笈交于少林圆德方丈,切莫落入恶人之手。 柳伧轩保护阿威离开,留下自己与马武军决斗。可此时的马武军功力已经提升了三倍有余,柳伧轩不是对手,被马用七绝重手一掌毙命。而后,马武军的心脉崩裂,七窍流血身亡。 阿威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全都告知圆德大师。 “善哉,善哉。柳掌门与老衲交情甚深,想不到却……”圆德闭目,为柳伧轩哀悼。 “大师,我师父托我将这秘笈交于少林寺保管。恳请大师切莫让此书落入贼人之手,我在这儿替我师父谢过了。” “施主请起。此事关系中原武林的安危,老衲定当不负重托。” 星宿宫内…… “飞儿,这么就你一个人?老二呢?” 说话这人正是星宿老魔方星龙,那人足有六尺,一头飘逸的白发,左边脸深受毒害,丑陋无比。故又名“方老怪”。而下跪这人便是燕子飞。 “师父,老二他,他被傅一航杀了。” “什么?又是这傅一航。想我堂堂星宿派四大高手,竟被这小子害了两个。我岂能容他。”方星龙说着,一掌击碎了石桌,怒斥道,“星宿派弟子何在?” “在。”下面众人应声。 “你们下山,不惜一切代价,给我除掉傅一航。” “是。” “慢着。”这时从外面走来一人,相貌俊秀,一身白袍。 “少主。” 此人是方星龙的独子,江湖人称“小太岁”的方子兴。曾与燕子飞等人结拜,排行老三。四大高手中有他一个。 “我儿何事?” “爹,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禀告。” “何事?” “昨日点苍派在一日之内被灭了,其中一人全身经脉爆裂而死。” “什么?难道是……”方星龙不禁兴奋起来。 $jk “没错。”方子兴回答,“那杀人的招数正是七星刺血大法。” “没想到柳伧轩这家伙没有将它毁掉。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方星龙收回了之前的命令,转而让方子兴继续探听七星刺血大法的下落。 “师父,那两位师弟的仇就不报了吗?” “飞儿,你不用心急。这仇我们一定要报,但这七星刺血大法我更是势在必得。你给我盯紧傅一航,那笔仇咱们今后慢慢算。你千万不可单独行动,知道吗?” “是,师父。” 北漠,飞鹰堡内…… “义父,我们回来了。” “好,这次的任务完成的怎样?” 大哥阎霖回话说:“金枪手陶德标和九通神徐逸之都已经被我们几个杀了,可惜那鬼见愁王安不知了踪影。” 越西鸿听后大怒:“我要你等何用,区区小事都办不成,还有脸来见我。还不快滚。” “义父息怒。”戚明星求道,“我们虽然没有除掉王安,但我们给义父您带来了这个。”说着,让属下将劫来的珍宝抬了上来。 果然是宝贝,越西鸿脸上泛着喜悦的笑容。但他再看见撕落在地的封条,上面写着“威远镖局”四个大字,神情一下凝重起来。显然其他人也注意到了。 “怎么会是威远镖局的呢?”杨右使在一旁发问。 “义父,有什么问题吗?”白鹰辛松问。 “你们初入江湖,不知里面的利害关系。现在威远镖局在中原武林的地位如日中天。你们劫了他保的镖,可要惹上麻烦喽!”越西鸿跟他们说。 “那怎么办?难道还要将这批财宝归还?” “到了我越西鸿手里的东西,哪还有归还的道理。这样,老九,你再去一趟中原,留意司马新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样,迅速来告知我。” “是。”戚明星接过命令。 “看来我飞鹰堡要在中原立足,就先要搬开司马新这块绊脚石。”越西鸿自言自语。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章 水月山庄 “到了,这就是我家了。”玉儿说。 傅一航抬头一看,瞧见“水月山庄”四字,感到疑惑,问:“你不是威远镖局的吗?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玉儿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说镖局的人就非要住在镖局里头。那威远镖局只不过是我爹接货交易的地方。我和我的师兄弟们都还是在这水月山庄生活的。” 玉儿拉着傅一航,“快跟我来,我带你见过我爹爹。” “爹,我回来了。”玉儿跨进门,冲着里面大喊。 “臭丫头,你又上哪儿疯去了。还知道回来呀!”司马新从里头走出来。 傅一航见那人隆长黄脸,几绺微须,膀阔腰圆,十分威武。 司马新看见陌生一人,问:“这位小兄弟是?” “后生傅一航,问候司马庄主。” “原来是傅少侠,老夫可早就听说你的事迹了。真是后生可畏呀!”司马新对傅一航一见如故,赞赏有加。 “爹,星宿派的人非礼我。傅大哥为了救我,失手杀了星宿派的仇子煜。现在已无处安身了。” “多蒙少侠出手相救。倘若不嫌弃,就在鄙庄歇息几日。” “多谢庄主好意,那晚生就讨扰了。” 司马新看了看周围,不见许老三踪影,问玉儿:“你许师兄呢?他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玉儿想起伤心事,哭了起来。司马新忙着安慰,并询问究竟。 “许三哥为了救我,被仇子煜杀死了。”玉儿仍在哭泣。 司马新叹了一口气,嘱咐玉儿:“许三是因为你这丫头才死的。也是我司马家对不起他。”他又回身吩咐管家:“你去取些银子,给许三家送去。” “傅大哥,我带你到处转转吧!““好的,还请姑娘带路。” 玉儿带着傅一航到处游赏,傅一航从未见过这样气派的地方,算是看花了眼。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简约雅致又不失富人情味,白色灰墙结合红砖绿瓦,自然之景的交相辉映,堪称水月洞天。 “这小子是谁?怎么从没有见过。”大师兄祁心诚在长廊上看见一男子与师妹在一起,问师弟们。 “大师兄,他是小师妹带过来的。叫什么傅一航,好像是个厉害的人物。和师妹的关系还不一般呢!” “够了。”祁心诚恼羞成怒,“我看这野小子来这里别有用心。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可以来这水月山庄的。我要去见师父。” 待祁心诚离开后,祁心诚旁的小武呵责道:“你们这帮人,真没有眼力劲儿,明知道大师兄喜欢小师妹,你们还说那些话。” 祁心诚来到中堂,见过司马新。 “师父,这傅一航留不得。” 司马新看到祁心诚的神态,不解地问:“为何呀?” “这傅一航得罪了星宿派,来这里避难。这星宿派可不是什么善主,我怕会连累我们威远镖局呀!” “诚儿,这种话以后就别再说了。”司马新骂道:“我之前是怎么教育你们的。江湖中人要分得清善恶,这傅少侠年轻有为,难得的英雄。更何况他还救过你小师妹,这等恩情,我们怎能不报。” 祁心诚听了师父的这番话,内心更加不平,认为是师父有意偏袒。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唉,诚儿这人,真是的。”司马新看出祁心诚不高兴。 小武见祁心诚从师父那儿出来,跑过来问:“大师兄,怎么样?” 祁心诚摇了摇头,内心的不愤让他说不出话来。 “师父怎么向着外人,大师兄你放心。我一定让傅一航在水月山庄待不下去。” “傅大哥。” 傅一航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原来是玉儿姑娘。” “傅大哥,你陪我出去逛逛呗。在这山庄里太无聊了。” “好啊,我也没什么事。” 傅一航和司马玉亲密无间,嬉笑着走出山庄,而这一切祁心诚都看在眼里。 傅一航和司马玉走出山庄不久,看见一个黑影正在角落注视着他们。傅一航稍稍转过头瞥了一眼,那人也注意到了,连忙回避。傅一航隐约看了个大概模样,不觉好奇起来。 “傅一航,放开小师妹。”这时,冲出来一伙人。 “武师哥,你这是干什么?”玉儿问。 “小师妹,这傅一航花言巧语,来我们水月山庄肯定没好事。” 傅一航听后,自然不悦,但顾忌威远镖局的颜面,自认不是。 “这位兄弟对在下一定存在什么误会。” 可那帮人仍不依不饶,恶言相向。司马玉听不下去了,替傅一航抱不平。 “你们够了,再这样下去,信不信我告诉我爹爹。” 他们也都怕自己的师父,气冲冲地走了。可此时傅一航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二天,玉儿在走廊上遇见了司马新。 “爹,早。” “玉儿,为父正好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司马新拦住玉儿。 “是的,爹。”两人在走廊间行走着。 “女儿,你觉得傅少侠为人怎样?” “傅大哥为人很好的,爹爹你不要听小武他们瞎说。”玉儿急忙说。 “哈哈哈。”司马新笑着说,“你这丫头呀!傅少侠有恩于我们司马家,他的人品武品确实是难得的。” 司马玉沉默不言。 “女儿啊,你对傅少侠可有意?” “爹,你说什么呢?尽拿女儿说笑。”玉儿羞红了脸,娇嗔道。 司马新想着:这傅一航年轻有为,若为我所用,何惧他越西鸿。 csx{ 一日,司马新见傅一航练武,躲在一旁看了起来。 傅一航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英气凌人。起手舞身,冲,劈,撩,贯,崩,大开大合。顿时沙尘飞扬,震得树叶瑟瑟作响。司马新忍不住拍手叫好。傅一航看见司马新,连忙扣手拜过。 “少侠好身手。” “庄主过奖了。”傅一航见司马新,喜从心来,说:“还请庄主赐教。” 司马新见此地空间甚小,又有楼阁相阻,于是将傅一航带到威远镖局。 司马新先与傅一航比试拳脚功夫。两人都毫不客气,傅一航先束身撩阴一拳,再劈心一掌,来势汹汹。司马新只双手去挡,纹丝不动。在几个回合下来,司马新仍毫发无伤,而傅一航几个招式下来已经累得不行了。司马新有“旱地单手起平舟”之力,拳心向上,力达拳背,朝傅一航虎口打来。傅一航抵挡不住,司马新立即收手,点到为止。 “仁义大侠果然名不虚传,我傅一航甘拜下风。” “老夫神力是天生之力,少侠的招式是后天习得,年纪轻轻,已是难能可贵了。” 傅一航愈加兴奋,又向他请教刀法。 “听闻傅少侠的袖里双刀使得是出神入化,今日总算可以一见了。” 司马新拿过刀与傅一航比试,两人论刀法确实不相上下,但袖里双刀用的是短刀,傅一航多少有些吃亏。司马新好不吝啬,将独门的刀法传授给傅一航,并将手中的破风刀赠与傅一航。这破风刀可是宝贝,此刀极轻可轻易破风杀人于无形,与傅一航的双刀交相辉映。 这事被祁心诚知道了,气愤难忍,大骂道:“这内家的刀法,怎能随意传给外人。” “是呀!我们几个跟了师父这些年,都没学到这内家刀法,这臭小子才来几天。师父怎么能这样。” 嫉妒与不满让祁心诚起了歹心,他对小武说:“小武,你带几个靠得住的弟兄,今天晚上就让姓傅的小子见阎王。” “是,大师兄。” “等等。”祁心诚嘱咐道,“事情做得利索点,别让师父和小师妹发现咯。”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小武带着一帮人潜入傅一航的房间,伺机下手。 “傅大哥。” 傅一航听见敲门声,推开门,“原来是玉儿姑娘。怎么晚了,有事吗?” 司马玉通红着脸,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 “这是我为你绣的手帕,白天人多,不方便拿出来。”玉儿吞吞吐吐地说,“现在不打扰你吧!” 傅一航接过手帕,在看着羞答答的玉儿,月光之下的她,更显风情万种。 “多谢玉儿,我可以将这看作情物吗?”傅一航看出玉儿的心思,玩笑了一句。 “讨厌,不理你了。”玉儿的脸更红了,转过头跑开,嘴角不时泛起笑容。 傅一航见司马玉跑走了,笑着摇了摇头。正在他回身的那一刹那,忽的发现几个人影,持起破风刀,翻身过来。小武发现自己暴露了,赶忙举刀。而此时,那把破风刀早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武跪地求饶。 “又是你?为什么要杀我?” 小武无奈,将事情的经过全告诉了傅一航。 傅一航听后皱了皱眉头,将他们全放走了。他明白了因为自己的介入,引起祁心诚的反感。 第二天一早,傅一航整理好行囊,留下一张纸,走了。 傅一航踏出水月山庄,有瞧见了那个黑衣人。不过,他佯装没看见,继续往前走。那黑衣人紧追不舍,跟在其后面。 “出来吧!跟了那么久,你也累了吧!“傅一航镇定的说。 那人既知被发现了,从角落里出来。那人穿着一身黑,身材高大,背后背着什么东西,胸前挂着一物(被衣服挡住,看不清什么东西)。 “你是谁?” 那人面容冷酷,直言道:“杀手。”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破晓 “在下傅一航,请问尊姓大名。” “杀手是不会轻易告诉别人名字的。” “谁派你来的?” “无可奉告。” “来杀我?” “不是。” “我看也不像,否则你早就动手了。” “难道是威远镖局?” “你话太多了。” 越是这样,傅一航越是好奇,对他来说眼前这人就是一个谜。 “你还没吃饭吧!有没有兴趣与我小酌一杯?”傅一航想借此机会摸摸他的底。 “没兴趣。” “相逢即是缘,我请客你消费。来来来。”傅一航连拉带哄说服他。 那人有些不耐烦了,从背后取出三节棍,想要动武。 “哦,打架呀!”傅一航笑着说,“要是我赢了,你就得陪我一起去。” “你要是输了,我可要杀了你。” 傅一航毫不含糊,拔出破风刀对三节棍。 “可以呀!”傅一航说,“不过跟我比还是差点。” 那人三节棍也是一把好手,但是他拗断的技巧全被傅一航的破风克制住了,拜了下风,没办法同傅一航来到悦来客栈。 “这悦来客栈的菜可是附近最好的,你别客气,放开了吃。”傅一航说,“出门在外别板着个脸,你这样会吓着别人的。” 那人继续沉默,毫不理会这番言语。 “其实杀手也分好的和坏的。我看兄弟你就属于好的。” 那人听后,不禁笑出声来,“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说成好人。” “杀手杀人是任务,我看得出你是有原则的。” 那人奇怪的看着傅一航,好奇竟有这样的人。周围的人听到杀手两字,吓得不敢往前。 “我师父曾对我说‘黄昏之后是黑夜,而黑夜之后是黎明’我相信任何人都有变好的可能。”傅一航讲起道理来,“我从小是个孤儿,在外流浪,不学无术,用假骰子骗钱。多亏我师父,让我迷途知返,教我武艺,我才有今天。” 那人听后,也想起了自己:从小父母被杀,跟着杀人如麻的义父,成为他复仇的工具。不禁黯然神伤。 “很难得会有人跟我说这些。”那人说,“你是第一个,恐怕也是唯一一个。” 傅一航举杯,说:“那我们为这‘第一’干了这杯。” 那人此刻极其复杂,他也很欣赏眼前这人,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朋友”,因为他的生活中没有朋友。 吃完饭后,傅一航结了账,两人走出悦来客栈。 那人放慢了脚步,回过头,对傅一航说:“请记住,我叫戚明星。” “你不是说杀手是不能告诉别人自己名字的吗?”傅一航大吃一惊,他根本没有预料到。 “是的,不过你不一样。”戚明星说着这话,神情一样的冷酷。 戚明星走后,傅一航自言自语:“戚明星。” “爹,傅大哥他走了。”司马玉手拿一封书信,跑过来。 司马新接过来看,纸上写着:庄主,玉儿,请恕我的不辞而别。这几日在贵庄给各位添麻烦了,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定会相见。玉儿,谢谢你送我的手帕,我真的很喜欢。傅一航敬上。 “傅大哥不能就这样走的,我一定要去找他。”司马玉泪水滚动,正欲跑出去。 正在这时,祁心诚走进来,两人相碰。 祁心诚见司马玉如此慌张,便问:“小师妹,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呀?” “傅大哥走了,我要去找他。” 祁心诚听了这话,很是不悦,相劝道:“他一个外人,要走就走呗。难道还要强留他住下吗?” “傅大哥不是外人。”说着跑了出去。祁心诚想拦却拦不住。 司马新在一旁看着,待司马玉离开后,将祁心诚叫到身边。 “阿诚,是不是你赶一航走的?”司马新问。 祁心诚一听,吓破了胆,忙说:”师父,我没有。” “别以为师父年纪大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师父我看着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司马新教导说,“你呀!这次就算了,自己好好反省吧!” 祁心诚认了错,从大堂走出去,但在心中已经对司马新充满了怨恨。司马新又叫几个徒弟去找傅一航。但这傅一航究竟去了哪里“堂主,你看那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一人拿着图纸,对照前面的人。 燕子飞仔细一看,果然是傅一航。 “好你个傅一航,真是冤家路窄。这次我饶不了你。”燕子飞说着,突然想起老魔曾嘱咐不要擅自行动。 “堂主,这傅一航杀了仇堂主和薛堂主,可不能放了他呀!” “当然,可是……”燕子飞犹豫着,“我们不如教训教训一下他。你们在这儿待着,看我的。” 燕子飞一跃而起,身轻如燕,风一般从傅一航身边闪过,稍用手往傅一航腰间一碰,将他的银子全拿走了。傅一航只当是行人碰了一下,并不在意。 燕子飞看着傅一航进了一家酒楼,心想:傅一航,你没了酒钱,看你怎么办。 傅一航是个豪放人,一进去就说:“小二,你这儿有什么好酒好菜全拿上来。”小二自是拿出招牌的酒菜来。 傅一航酒足饭饱,招呼店小二结账。小二清点了一下,客气地说:“客官,一共二钱三分。” 听到价钱,傅一航摸了摸腰间,正想拿钱来付,谁知钱袋却不见了。傅一航假装镇定,冲着小二笑着说:“呵,小二哥,这里是水月山庄,贵处是这里有名的酒楼。嗯……” “客官,一共是二钱三分。”小二也笑着说。 “这水月山庄可是个好地方,我和那庄主还有几分交情。”傅一航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继续说,“你们这儿酒菜不错。嗯……价钱嘛也公道。” 小二有些不耐烦了:“客官,一共二钱三分银子。” “便宜,便宜。” “那银子呢?” “这样吧!替我挂上帐,我晚上还来吃,到时候一起付。”说完起身要走。 小二当时就变了脸色:“好啊,看你贼眉贼眼的,就不是好东西,一餐不够你还想再来。” 傅一航丢了钱,本来就着急,被这小二一通骂,哪还受得了,反驳道:“你怎么骂人呀?” “骂你?我还要打你呢!” “这位朋友的钱,我帮他付。”一位姑娘走来递上一两银子,“够不够?” 首wn发 傅一航看那女子,正是司马玉。 “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大哥,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快和我一起回去吧!” “不,我不能和你回去。” “为什么?因为祁师兄他们吗?” “不,我四海为家,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司马玉一把抱住傅一航:“傅大哥,我喜欢你,我不能离开你。你既然不愿和我回水月山庄,那就让我陪你浪迹天涯吧!” 傅一航听了司马玉这番告白,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所措。 “玉儿姑娘,你,你别这样。”傅一航企图松开司马玉,谁知她抱得更紧了。 “罢了罢了,我和你回去吧!”傅一航笑着对司马玉说,“总不能让你陪我流浪吧,你可是大小姐,我又怎么忍心呢?” 司马玉听后笑了。就这样傅一航又回到了水月山庄。 自从傅一航回到水月山庄,总能看到庄外有一个黑衣人在注视着水月山庄,傅一航知道那人正是前不久认识的戚明星。他依旧是那身打扮,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像是有意遮掩,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真正的身份。 “这位兄弟,为什么总盯着这里不放?”傅一航走过来。 戚明星对傅一航没有丝毫戒备,冷冷地说:“是你呀!” 傅一航客气地说:“上次好不尽兴,我们再找个地方痛饮几杯,如何?” 戚明星有些犹豫,他不知道眼前这人的目的,是纯粹的喝酒,还是别有用心。他以沉默相对。转而他又想:何不如通过这人来进一步了解司马新的举动呢? “这不是傅一航这小子吗?他旁边那人是谁?鬼鬼祟祟的,一定有问题。看我告诉师父去。” 傅一航和戚明星的对话全被祁心诚看见,“这下你可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 两人来到酒坊坐下,傅一航要来一坛佳酿,给戚明星满上。 戚明星端起酒,问:“你很喜欢喝酒?” “你知不知道饮酒和饮水的区别?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许多时候我们更需要酒。” 戚明星喝了几口,神情依旧凝重,直言说:“你和威远镖局有什么关系?” “江湖之中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关系。”傅一航问,“你和威远镖局的人有过节?为什么要监视水月山庄?”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原因的。”戚明星又喝了几口酒,说:“一个杀手,是没有自由的,我也从来不奢求自由。小时候在北漠,记得父亲总问我想不想知道沙漠的尽头是什么?现在走出来了,却发现沙漠的尽头还是沙漠。” 傅一航感到一丝悲凉,相劝道:“你越想忘记过去,其实你记得越深。都说酒能忘忧,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那该多好。” “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记性太好了。”戚明星陷入沉思,“我永远都忘不了我杀手的身份,只有杀人才能证明我的存在,也只有杀人时才能让我不再孤独。” “那之后呢?”傅一航道出戚明星的误区,“杀手的心是冷的,对手死后更是孤独,因为你没有感受到自身的正义,你也没有尝试爱过一个人。有时候一个擦肩而过的人,你也许对他一无所知,不过也许有一天,他会变成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戚明星看着傅一航。 “因为我觉得你不像是坏人,至少骨子里不是。” “你就这么肯定?” 傅一航点了点头说:“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真正走出阴影,我相信我们相遇是缘分。” “我一直认为杀手和普通人不一样,原来在真情面前,所有人都一样。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了,也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接近一个人。虽然我知道我们的情谊不会长远,我还会继续杀人。可是,这一刻,我觉得好暖。谢谢你的酒,它可真有用。” 戚明星说完,拿起他的三节棍,走出酒坊,晚风拂过他的脸庞,一头散发飘逸。他从来没有这样放松过。 现在已近黄昏,而在这个杀手心中才刚刚破晓,朝阳或好似朝阳一般发出光亮。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