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龙清棺》 花鼓诡戏 第一章 一张老照片的故事 在建国后期,局势也比往几年稍微平稳了些。逐渐,世道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人。混口饭吃容易也可以说不容易,你找工作、他也找工作,那谁来当老板养活员工、养活自己?所以那时民间大部分都在自己开小铺赚赚钱,不求多,求个客源稳定养家糊口就安心了。 要说当时个体行业混得最好的,除了典当行就是风水师了。因为不管是城里还是乡里,建房子是必定请一个风水师的要选好方位起门落石,包括择日和定时辰。 而典当行里也是很隐秘讲究,不管来者何人当是何物,都不是见好就收,而是需要相当好的眼力以及对物品鉴定的经验。干这行的必须从小学起,在铺里有一样东西他们必须要敬好,那就是鼠将军,耗子也寓意着神出鬼没,世代流传者,永生不灭。 从小我就跟着师傅学风水,师傅他老人家从小就喜欢爬山涉水,一路上南到北从不带停。 师傅曾经说过那么一句话:“风吹何方,水亦在何方。”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风无论吹往何处,我们都要跟着水走,那才是落脚的地方。 人不能离水,水又是人的本命物。婴儿在出生后的七天,也叫成形天,必须要以釉叶水每早晨抹七次全身,以保婴儿成灵形间不被阴魂鬼怪侵害。 七日成形后,在第七天的晚上子时将婴儿左手绑上红绳,并将的另一手拉住,让婴站在月光下。如果月光下倒映的婴儿头形不会变长则是福相,如果极具长形,那就要去观音庙求一个生辰符,挂脖子上七日便后无大碍。 师傅临终前,交给了我两本书和两句话,一本叫《六字点穴谱》,另一本则是《八束阴阳棺》! 听名字就知道《六字点穴谱》他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风水谱,点穴即为立穴立巢,古话叫寻龙点穴,这话只能用于寻找宝地,宝地也可以用作很多释义。 而另一本《八束阴阳棺》则是大有来头,虽然这本书的来源过程并不怎么清晰,但是师傅曾经跟我说过,这本书其实就是风水师最早使用的风水书! 以前的风水师其实就是安灵和入殓的统称,到了后来,使用风水的也越来越广泛,包括摸金,算命,军师,道士以及宗教等等。各种各样的传承就陆陆续续的出现,最早的风水师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 等到1959年,是国庆10周年阅兵式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11次国庆阅兵。这一年是有意义的一年,从战争结束后,人们懂得了一个道理,每一年人们总是知道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从此一些偏远的地区,一些民族开始相信鬼神护佑传说,烧香拜佛以报子孙平安,而就在这一年,一件怪事发生了! 就在这一年的年末,突然有一支奇怪的队伍路经此地,说是前往一处深山里,那个地方叫牛头山,还说这棺椁里头藏有一卷诏书,诏书上记载有着世界各种各样的宝藏和神灵。 从那天一大早上,这群人就踏上了这条永不归死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到了那个地方拿到那样东西,但是能活着回来的没几个,又或者说根本没有人能够活着在这世上。 一支队伍就这样永远的消失了,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没人记得住他们的名字,也没多少人知道曾经有过那么一群人前往那个地方。 这个消息,是我和老张无意间从驿馆老板口中花钱打听过来的,虽说那时花了我不少的费用,但也让我们得知了一些消息。 老张,一个打着底合伙的朋友,原名张兵权,是个东北的。一路从北到南,倒的斗可不少,可宝物我们总是充当墓里的回头客,东西少之又少。 每一次我们总是乐呵呵的进墓,低头骂着他娘的他娘的出来,好几次差点把骨头都啃了(倒卖龙纹棺椁)! 虽然嘴里说捞得一干二净,但是这倒斗里头也是有规有矩的,老祖宗定下的东西必须认真听从,否则定会惹上诅咒,乃传至世世代代。 算起现在来,我和老张散伙了已经有3年多了,说实话应该是3年了我再也没有看见他,3年前那场事故我侥幸逃脱了,可老张…;…;…;…; 这一隔就是这3年风风雨雨,老张这个人喜欢独来独往,心里只想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过会回头看看这个世界,说实话现在还真有些怀念过去了。 直到那一天,我突然在邮筒找到了他寄来的一封信,刚看到这封信时,我心里慌慌张张的拿出来,想着老张当年九死一生,如果老张还在这世上,这就是证明他还存在唯一的线索了! 信皮外表有紧皱,看来这信待着有些时间了,要不是今天清理邮筒还真没发觉有这么一封信。 进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把这封信扔到桌面上,两眼焦虑的看着这封干瘪的信,想着老张究竟寄给我的会是一些什么?打开后我会看见什么? 等我打开了这封信后,看见只有一张黑白的照片,心想难道老张想说的话都在这照片里? 我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个别有些模糊不清,看到照片后面还用淡化的钢水笔写着后面的字非常模糊,基本上谈化掉了,看了很久也琢磨不出什么。 我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放大镜和一张纸和钢笔。用放大镜观察着每一个笔画的距离,琢磨照片背面这几个潦草的字。 三天下来,我终于把这张老照片背后模糊不清的字完完全全的写在了这张纸上,“探险队1959留?” 当我写下这一行字时,我又从这行字的后面加了个问号。我心里顿时慌乱,思考者这几年老张到底在干什么?难道还在找那个东西? 这又让我想起当年在驿馆的那晚…;…;那晚我和老张在一桌子里叫了好些酒菜。 端菜的店小二口里杂念的说了这么一句:“老板,这坛东西那些人还会回来要吗?一晃都四十年了。” 那个老板满头白发,正在打着算盘,说:“这东西从我父亲那代就放在这里了,人家是付了租期金的,就算到期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那些人不简单,免得惹上一身坏事。” 我和老张疑虑的看了看,那个老板口中说的那些人估计就是那只队伍,干下了这一杯酒,我问道老张:“怎么,干不干?” 老张无疑的喵了那白瓷罐一眼,手里拿着酒壶将我面前的酒杯倒满:“干!” 我喝下了这杯满满的酒:“如何计划?” 老张对我挑了一个笑眉,放下手里的酒杯说:“你看,在钱台后面的十个夹层阁里,据我了解,这驿馆从建以来就有存放这一规定,这十层阁里,都是一些路人经此地存放的东西,有贵有轻。” 我看着那只白瓷罐静静的躺在第九层,小声的说:“如果这些东西都是一些人放的,那这些都可能是有价值的东西!” 老张冷笑了一下:“这些东西有没有价值我不知道,既然那只白瓷罐是那群人留下的,就凭这个,我们必须要搞到手!” “呵呵呵,那咱们就趁兴今晚动手!”我笑着说。 老张思虑了一下:“嗯!不过我看这些东西大小不一,有些包裹得死紧,有些就一个破步包着。越高层越危险,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看去老张表情好像有几分担忧,显然对这地方不太熟悉,掌握不大。我谨慎的看了看驿馆周围的人,站在这十层附近的人个个都身材结实,看来夹层里的每一样东西对他们很重要。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章 盗窃白瓷罐 我和老张喝完最后一杯酒后,回到房间里准备部署一下今晚的计划。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这家驿馆位于海关的和码头的中间,平常都是人来人往,就算到了晚上也跟大白天一样热热闹闹。 我拿出了一张地图铺平在桌面上,手指着一处位置:“这里就是译馆,这左右两边有两个方向可走,前后是荒山急流,我们取完东西后应该往哪边走是个问题?” 老张看了这左右两条路都摇摇头,我看得有些心急,就问老张:“怎么了,这两条路难道有什么问题?” “你看,这两条路一路上来来往往许多人,这些人很可能都是这驿馆的人马,如果强行越过,那太危险了。” 老张手指划到了驿馆的后山,表情有些浮动:“这后山附近有一条大河,中间分三条分流,你不是懂风水吗,你看看那条分流的水最平静,我们就先把东西放到河底里,然后再隔日取出!” 我看着这张地图,这驿馆后面却是有河流,而且还有三条小分流。走左右两条道确实有点冒险,按老张说的方法也确实行得通。 我有些疑虑的问道:“直接带在身上跟着河流往下游不就行了吗,为什么搞得这么麻烦?” “这被盗消息一出,我们肯定会被盯上,这十里八里稍有风声我们就会被逮住,只能缓几日,让他们以外我们已经逃出他们的范围了。”老张答道。 “老张,还真有你的!”我拍着老张的胸口激动道。 到了晚上,我和老张以上厕所和睡不着的借口走出房门外闲逛着,身上还带着许多装备。要不是阁楼道里光线有些暗,如果有人看见我们这身装备,是个人也知道我们有鬼。 “走这边!”老张对我摆摆手。我们住在二楼的房间,白瓷罐被摆在一楼的钱台位置,晚上也有人站在那里看守。 经过白瓷罐正上方的时候,我拉了老张一下,蹲下小声的说:“这东西就在我们正脚下,前面有两个人,你身手好负责掩护,东西让我拿!” 老张听完我的话后两眼看着我有些呆,迟迟没反应,想必有些信不过我的身手。我赶紧补了一句:“唉放心,东西不会失手!” 老张听完这句话后样子上放心了许多,对我点了点头。随后他用一只手放在右眼前,用手的大拇指和食指隔空对量了一下这里到白瓷罐位置的距离,就把背后的绳子剪了一些长度,一头将绳绑在了楼阁的栏栅上,另一头扔了下去,绳子的底端正好停在了白瓷罐的正前方。 老张给我晃了一个眼神,嘴角边笑意道:“从这里下去。” 我看到老张对我说这话,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他妈是信不过我吧?我看了看下面的情况,翻上了楼道里的栏栅,一手握住绳子顺势的爬了下去。 越往下绳子就越晃动得厉害,好几次都差点停留在那两个看守的正上方,在我头上的老张看得都有些着急。 停留在白瓷罐面前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酒味里透着酸气,心想这东西该不会就是一壶普普通通的臭酒吧?这罐子我看得倒是不错,我用手摸了摸,是上等的官龙窑子。 整体看起来像一个缩小的酒坛子,这四周都是密封死的,毫无漏口,就连一个细孔也没有,想必是当时从窑子里烧出来就是这个样了。 我仔细想想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拿在手里晃了两下后发现里面似乎有东西!但是以平常烧这种上品的官窑,以外都是拿来常用和鉴赏的。 常用就是像花瓶、茶壶这些都是生活上常用的。鉴赏只能拿来品鉴和收藏,但这罐东西密封度非常好,基本没有留下一丁点气孔。 按鉴赏就算官窑子里头有东西,那也应该会像琥珀那样是可以看见里头东西的?我怀疑制作这东西的过程是达到了怎样一个困难。 外表上攀附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神龙,龙头在罐子的顶部,身体一直盘绕至罐子底部。这条龙非常的小,但是条纹精细,我从头到尾的准备往下看一遍,龙身中部的鳞纹多了几笔条纹,这条纹形成漩涡形,位居在鳞纹最靠边的位置。 刚想往下看,这时我的绳子被抖动了几下,晃动的范围很小,把我顿时吓得一身冷汗,抬头一看是老张在催促我。我一下子才回过神来,在这地方不能待得太久,多一秒钟也不行。我小心的将这罐东西装入背后的弹簧袋里。 弹簧袋是一个入口小,空间可扩大的一个袋子,弹簧可以有效的抵挡外界冲击力。我小心的将白瓷罐放入里头后,扎好了口子,对我头上的老张打了一个ok的手势。 老张顺势一个翻身,接着一个轻身的跳下,两膝盖从后面直接了落在那两个看守的肩膀上,接着两手一扭,那两个看守的直接晕倒在地。 我松开手中的绳子,跳到了钱台的后面,两眼观察着四周,对老张打了个顺利的手势。 “有盗贼…;…;快!”忽然一群人从二楼楼梯里冲了下来,手里还拿着刀。见局势不妙老张冲上去打了起来,我跟着冲了上去帮了老张一把,三两下打晕后,四处又出现了很多人向我们冲来! “他娘的拼了,上啊!”我嘴里喊着,从背后掏出了一根铁棍。老张是个当过兵的,见惯了生死,表情也极为淡定。 刚打倒几个又出现一波人,老张跑到了我身边,看到我腰间到白瓷罐忽然止住了一下,看了一下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等他们拿枪出来我们就完了,得赶紧找个机会逃脱!” 忽然想到我腰间里有三颗炸弹,拔掉安全扣顺势就往那群人里扔去,刚好老张也往那个方向过去,我心理一股着急,马上对着老张大声的喊道:“老张,快跑!” 老张反应非常迅速,一听到我喊马上翻身到另一边去。炸药瞬间爆炸,把驿馆一楼炸弹坑坑洼洼满目疮痍,屋里充满了一股烟雾,正好掩护我们逃脱! 一个人从烟雾里跑了出来,我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是老张,这小子命大,死不了。 我走到边上将一扇窗户的玻璃踢破,扶着老张就从窗口里逃了出去。才走了两步,感觉脚下空空的,回头一看是那罐东西落在里面了! “你等我一下,马上回来!”我迅速再次从窗口跳进去,发现那罐东西离我没有五步的距离。 “回来!不要管那个东西了,赶紧跑!”这时老张在后面对我喊道。 我飞快的跑了过去,心想这么费这么大力气可不能这么搞丢了,那到头来就白白忙活一场了! 我拿过地上的弹簧袋后,一看我身后惊现一个人拿着刀正准备砍我的倒影!没等我回过头,一个手臂从我背后替我挡了一刀,忍着被刀锋割破手臂的痛苦嘶喊道:“愣着等死吗,快跑啊!” 我一转身,惊讶的发现果然是老张。两手紧握怒拳,狠狠的那个人头上打了过去!扶着老张,跌跌撞撞从另一扇窗口跑出。 “你怎么又跑回来了!”我急问道。 老张一手抓紧被砍伤的手,似乎割到动脉了,鲜血直流!忙喊道:“赶紧跑!” 虽然伤口不深,但流血过多可能会导致力竭晕倒。老张缓过来后,用自带的医药包简单的包扎了伤口。我们按着计划往正后山的河流逃跑,正如老张所料,这左右两边都人都立马聚集起来,手里拿着火把和刀正追着我们,看来这东西真的对他们很重要! 一群人死死的追着我们不放,快要到河边的时候,我心里着急的看去老张:“怎么样,伤口能不能下水?” 到了地图上的三条分流处,我看着眼睁睁的这幅情景,看去老张:“老张,这他妈的怎么有四条分流?!” 老张也看的有些惊叹,虽然现在是大半夜的,但是这分流有水声流动,况且每个分流边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碎石隔着,看得一清二楚,不可能会看错! 老张用一困防水胶往受伤的手臂加固了起来,把整个手臂都沾上了这防水胶布,一边说道:“别他娘的管了,哪一条平静就放哪一条吧!速度快一点,那些人快追过来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章 老张的骗局 我看去那头山,山间各处都有一点点的火把闪烁着,显然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天用不了多久就会亮,到时候跑可就麻烦了! 时间紧迫,我吸了几口大气,一头扎进了这几条分流里离我最近最平缓的一条分流,老张在边上替我看着,如果一有情况就提前扔一颗大石头下来报情况。 如果按地图上所标示,我现在应该在第一条河流边上,潜入水后发现水流真的很平静,平静的不一般。 从上往下潜到了4尺深,按照往常的闭气时间是足够的,而且闭气的时间非常长,这一绝技来源于我的祖师爷,叫“鲤气”,是有故事的。 将挂在腰间的白瓷罐取下,放在河流一个“存水”位后,四周用石块围住,将袋子的一个六爪钩子勾住河底的一块固定的大石头。 当我正准备符出水面,忽然一块东西朝我砸了下来!心想这老张这招真他妈够绝的,有人来了也用不着拿那么大块石头吧?我又不是睁眼瞎! 抬头一看居然是老张跳了下来,游到我身边给我打着手势,往旁边的河流指,然后又摆出了第四的手势。 我看着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游过第一条河岸后,那些人已经追了过来,分流的宽度距离非常小,我们继续跨着后面的几条分流,那些人停了在第一条分流的边上。 看到他们不追过来反而让我有些担心,因为那罐东西就在他们的脚下。老张这一次报情况似乎有些缓慢,比以往慢了许多。 到了第三条分流的时候,我对老张说道:“老张,这条河流最急!”我这话明显就是让老张走这条,后面的人已经在第一条分流处了,我们需要更快的速度逃开这里,让他们认为那罐东西还在我们身上。 说完这话后,老张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见他从手上拿出钩子将脚下的石头钩住,另一头往第四条分流扔去。 我回头看了看那些人正准备潜水取出我藏着的那罐东西,但是还没下水,少部分的几个人开始游过来准备追我们。 我跟着老张的钩子线越过了第三条分流,第三条分流是这里所有分流里水势最急的,这一次越过的稍微有点困难。  爬过了最后一条分流,眼前下的就是第四条了。老张停顿了一下,从手中递给了我一把手电筒,看着我说:“拿着,跳下去。” 老张把这头的钩子扔掉,我接过手电筒,看着眼前这最后一条分流,这条河里水流平均流动,但是明显比前三条深得多,水底也有些发黑,似乎有些什么东西。 后面追着我们的那些人显然过不来了,我转身看见他们有人已经开始试探水深了,我一看糟了!而老张此时还是非常淡定,似乎在想写什么。 我想去刚才潜入水底的那时候,那些人在我下水时应该还没发现我们在分流里的,就算发现也不可能这么快到达分流区,这时我心里忽然浮现了另一个想法,“难道是老张特地引过来的?” 还没等我问话,老张一头就扎进了水里。我呼吸了几口气,最后往回看了那罐东西一眼,心里说着:“那罐东西真的不重要吗?” 我随着水泡潜入水底,紧跟着老张后面。不久我发现方向不对,老张越潜越深,如果遇上突发,游出水面时间足以将人致死。 我停了下了,老张看见我手里的电筒不再晃了,转头看了一下我,对我摆了个“八门”的手势,我看得有些惊讶。 老张见我还没下来,就游到我脚下托了我一把,我挣扎几下后,老张再一处河壁上停了下来。这处位置水流基本是静止的,很显然这依然是个存水位,而且这个范围非常广! 老张松开了手,我忙游到老张身边,看见眼前一副令我惊讶的情景! 眼前的这个巨大存水位居然有通往里面的一扇门,这扇门被一些石头堵住了,这扇门非常不显眼,门的轮廓基本都被青苔完全覆盖住了,不用电筒照射这堵在门口的石头缝,还真不知道里面有空间。 老张两手忙搬动这些石头,对我看了一下,示意叫我帮忙搬动这些石头。 这个门的位置处得非常好,不高不低,这个门也非常小,只能够一个成年人钻进去。在水下失重力也很大,搬动石头完全不费劲,三两下,堵住这门口的石头已经被我们全部搬开。 老张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我看见里头空间非常大,老张一个甩身就游了进去,我用手摸去石门的位置,发现这石头的材质非常熟悉,此时心里只涌上了一个念头:“这是墓水道!” 除了这外面的门外观较为齐全,进入这墓道以后,坑坑洼洼,脚下时不时还有突出的石头,水位越来越底。 老张突然在我前面停了下来,我撞到了他身后,见他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水位没有淹没头部,位置刚刚好到人的肩膀位置,老张拿起手电筒看了看四周,映入眼帘的又是焕然一新! 我站起来后连忙冲过去揪起老张的衣领:“老张,你他妈在瞒我!” 我怒气冲冲大声的对着老张喊着,想起过去合伙那几年,这家伙一开始就骗了我一次,这一次是第二次,想起过去我就咬着牙。 我把两手放开后,用手狠狠的把老张往水底下压去,老张却没有任何的反抗,我背对着老张转身到了另一边。 “我并没有瞒你什么,只是有些事情突发,我只能就地应变了!”老张从水里站起来的冲着解释道。 我坐在一处石阶上整理出渗透在衣服里的水分,怒气冲冲的说:“那罐东西根本就不值钱,你的目的只是引我来这里!说吧,这里又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 老张坐在了我的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那罐东西确实是那支队伍留下的,不过那只是个指示标,而且里面…;…;” “是什么!”我急问道。我回想在绳子上看这个东西时,感觉这里面确实有东西,而且还心思疑问是怎么放进去的。 老张正准备说时,突然外头传来一阵非常大的水轰响声,墓道里的水位都连着荡动了几下!用耳就能听得到这是炸药爆炸声,而且光看水面的波纹就知道这威力有多大! 我惊恐的瞧着老张:“盛极必衰,水满则溢!瓷雷,这…;…;怎么可能!” 这十六字真言是师傅传授于我的秘诀,要我时时刻刻背着,其中这盛极必衰,水满则溢是风水局的上八字真言! 我大吃一惊:“这是我师傅的十六字风水真言,怎么会在这里灵验?” 我读完这几个字时,老张点了点头,认真解释道:“我之所以叫你不要管那东西,是因为看到那些人留下的标示。而这一切没有这么简单,把你硬拖来这条分流,是因为…;…;” 我站了起来,看着这四周:“这一切我明白了。盛极必衰,水满则溢,急流勇退,谓之知机!”这完完全全的十六字风水真言从我口中读了出来。 “那支队伍有你师傅,看来他们来过这里!”老张惊讶道。 此时我心里默念着:“谓之知机!谓之知机!谓之知机!” 我拿出电筒照射着周围,除了这条看似被翻修的台阶外,附近四处都是普普通通的泥墙,随时都可能倒塌。 我沿着身后的石梯照上去,看见这石梯幅度一路朝上,石梯非常窄!在石梯的最顶端也就是石梯的尽头,站着一个驼背的老人,身姿诡异无比! 背对着我们,如果我们一进来它就已经在这里了,那它在黑暗中岂不是一直盯着我们?连忙回头叫道:“老张,过来!那是什么!” 老张凑了过来,他手里的手电筒也忙跟着照上去,在我耳边紧张说道:“小心!这东西可能有诈,我们先试探一下!” “往后退”!老张继续说道。 小心翼翼的退回了我们游进来的水位,如果有什么危险立即游出这里。 老张蹲了下来,在水里摸了个馒头大小的石头,准备扔向那站在顶端的鬼东西! 我站在水里替老张照明,老张手臂需要足够的空间施展出完全的力气,而右手臂又受了伤,只能单靠左手臂来挥力! 老张突然往上爬了爬,把我吓得一身冷汗,这小子又要干嘛!小声的喊道:“老张,你他妈又干什么?!” “距离太远了!很难打中目标,只能靠近一点了!”老张拿着手里的电筒朝我晃两晃道。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章 火尸蚁巢 “好,万事小心!”我对老张小声喊道。 我有点担心老张,这个地方积水很深,要是真的发生什么怪事出来行动对我们非常不利。 如果我的师傅曾经来过这里,那这个地方不会这么简单,我用光线探去水底下时不时还晃过一两只怪影,氛围赶紧越发不对劲! 老张已经慢步小心的走上这条窄窄的石梯,试图更近距离的接近那个顶层的东西,也顺便看看顶层也没有其他入口。 我往后退了一步,忽然脚跟一滑,两脚刹时没站稳,身体一斜用右手往一边的墙壁靠过去。 当手掌快要触碰到墙壁的时候,闪眼间,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层层恐怖聚集的黑点!每一个黑点的外壳都有一粒反光点,极其诡异。 我马上止住了正想靠墙的手掌,另一手将我手中的光线照去这层恶心的墙壁里,在电筒光线的辅助下,我抬头发现这附近的整片墙壁都覆盖满了这种照令人发麻的虫子! 数量惊人,按道理说这附近也不是什么原始密林,应该不会有这种蚁类的,难道是有人专门在这里设养的? 这种虫子以前随师傅去广西的时候,在一处深山里见过那么一两只。这叫“火尸蚁!” 专门吃带有血的尸体,特别是人。腐蚀性也非常厉害,火尸蚁的牙齿里带着一种具有强大腐蚀的化学成分! 这种蚁类与普通的蚂蚁外表不一,行走速度也非常快,而且喜欢结群。 如果被咬一口就相当于被烧红的烙铁烫着皮肤,随即烧身入骨,让人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我从腰间里拿出了一把匕首,试探一下这密密麻麻的东西是活的还是死的。 刀尖刚插入这层表面其中一个发光的白点里,“呲”一下!我听到了一个火尸蚁脑壳破碎的声音。 我乍看前方,停留在一整面墙壁的火尸蚁瞬间开始急促移动,像波浪般朝我插入墙壁的尖刀上爬来! 我马上连一只火尸蚁带着匕首从蚁群中抽了出来,密集的蚁群叠成一团,正想涌向我脸庞! 慌乱下我喊了一声!往后退了一些距离后,蚁群停了下来,又恢复了原样。 老张听见我在背后喊了一声,忙转头问我:“你那儿发生什么事情?” 我举起手中的匕首:“老张,这东西吃了什么?个头也太大了吧!” “别问了,你上来看看就知道了!”老张喊道。 看着被我刺中脑壳的火尸蚁还在挣扎,老张已经上到阶梯的顶层了,看来他也发现尸体里有这种蚂蚁了。 我跑上去气喘吁吁的看着这具腐尸,忙问:“怎么样,有什么?” “这只是具普通的尸体,这些蚁群怕水,显然不是从外面入口进来的,而是从这个反打盗洞里出来的!”老张指着前面的盗洞道。 “这才是墓室的入口?”我疑问道。 老张刚想跳入这洞里,我忙拉了老张一把:“老张,盗洞打在这里可为什么在这里建造一个石梯,这不明显让人知道这里有个入口吗?我看有蹊跷!” 老张狐疑的想了想:“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着如果这是个耳室,范围应该不止这么小,而且出现一个石梯应该是通往更中心的捷径,估计这群蚂蚁应该就是从这洞里出来的!” 我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小型试探雷,点燃立马扔了进去!两个人往后退回来原来的位置,一声爆炸响过后,洞口冒出浓浓的白烟,果然!两条极长的触须从洞口里探了出来! 接着一个巨大的母蚁从石梯里爬了出来,洞里顿时发出一股恶臭难闻的味道,我看向老张:“这洞里究竟还有多少具尸体!这该不会就是个养蚁池吧?” “先退回水里!你去找找看水底下也没有其他出口!”老张小声说道。 我在水里周围找了找,除了水底下有几具尸骨外什么也没有,潜出发现水面上浮着一只挣扎的火尸蚁尸体,正是那具母蚁,蚁身上还插着我的尖刀! 看到这一幕,我不得不惊叹老张的真正实力,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都能干掉,老张实力是有多强? 潜出水面后转了几圈也没看见老张,这家伙该不会被那只母蚁给吞在肚子里了吧?心里有些着急,不过以前见过更凶猛的东西,老张最多也就受个重伤,从来不会少根手掉根腿。 本想点着手电筒找找老张是不是挂了浮在哪个水位,手电筒刚掏出来突然被一只诡异的怪手伸出水面,硬生生的扯着我的手想拉我入水底!心想水底的那几具腐尸还诈尸了? 这水底太深,刚刚找出口的时候忽略了也有可能,除非之前看到的那几具都是活的! 我反应快迅速的松开了手里的电筒,往一边游了几步,看着那只怪手又伸回了水底我才停下来! 心脏正扑通扑通的乱跳,老张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两手紧握双拳,紧张的看着附近的水面,如果那只怪手再伸出来老子给它来一个折断的痛快! 我感觉头上隐隐约约的出现平稳的呼吸声,当我仔细去听的时候,四周都布满这种平稳的呼吸声!我心里冒出一句话:“那么多个老张!那一个才是?” 我抬头打着手势,小声的喊道:“老张?老张?” 才刚走了两步水面上又出现了缓缓游动的波纹,非常大而且正朝着我脚下冲来!我握着紧拳直接压了过去,腐尸将我拖入水底后好几次抓住我的手想掐我脖子,我朝着它脑袋乱打了两拳也没打中! 几次下来,腐尸突然发力抓住我的衣服将我带出了水面,我挣扎的闪眼间看见手电筒正在它手里握着,忽然电筒一亮了,朝我痛苦的嘶喊了一个声音:“是我!” “老张!怎么是你?”我大声喊道,惊讶看着老张,这时背后的蚁墙又出现了那种呼吸声,这一次显得很急促! 刚想着夸老张,一看发现他身上全是伤痕,估计就是刚刚打斗时被蚁后爪子刮的。 “小心!”老张突然冲我喊了一声!我抬头看去头顶,一只大蚁后从墙上掉了下来,正想落在我脑袋上! 我小时在老家睡觉,是睡阁楼,挨得悬梁很近,三更半夜的时候忽然掉了一只老鼠在我脸上,把我吓了一大跳!从那时候我就习惯性的抬头看看黑暗的地方,想想总会有些什么东西。 辛亏老张拉了我一把,老张拿出一把洛阳产的铲臂,洛阳铲臂最后一截的末尾是尖锐的,从水下往浮在水面上的蚁后像叉鱼一样戳去! 浮出水面后,我问老张:“这东西怎么又来一只!不是被你解决了吗?” “狗屁蚁后,就他妈一群蚁孙,更大的东西还在洞里!你自己看看!”老张只露出了一个头在水面,电筒也才伸出一点点,光线照射四周,这墙面爬满了这种同等大小所谓的蚁孙,那个石梯顶上的洞里还有很多蚁孙冒出触须来! 墙面上很多蚁孙正四周攀附,埋伏着正准备向我们攻击,这种蚁类只能靠触须去得知猎物所在的位置,把触须割掉了就像一个失控的指南针,原地打转。 “怎么办?你身上有伤恐怕不能冒险一拼,入口我早就看过了,一开始那罐东西爆炸后就把洞口的地方给埋住了,入口我们出不去!” “这东西容易闻出血腥味,你把炸药给我,把这里的东西全炸了!”老张说道。 “炸药有,威力太大了稍有不慎就可能炸塌这里,况且这鬼东西数量有些多,恐怕不够我们消的!”出来的时候没多带几捆,但是这炸药威力是足够大的。 老张忽然从水里勾起来一具腐尸,并用一只手快速的往腐尸身上抹了一层自己的血加点料! 探起头来对我说道:“不管了,先耗一耗这些东西拖延时间!这附近不可能只有这么一间陷阱室,你在再仔细找还有没有其他机关室!” 老张把电筒固定在了水底下,将抹上鲜血的腐尸放在水面上引诱这些火尸蚁,等它们一只只落在腐尸身上的时候,老张再一棍一棍将它们的触须打断,扰乱火尸蚁判断物体和位置!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五章 另一个入口 就这样,一只接一只,老张手里挥动着洛阳铲臂也开始有些吃力。几次下来,看到老张把洛阳铲卸了两节,情况才轻松一些。 我心里想了想,按照这八卦盘,我们处在的位置位于偏北方。按照入葬选墓的风水,北为依山南则傍水。 水既然能进来这里,必然有一个口子是流出的方位,我尝试搬动挡住入口的石头,忽然感觉肩膀处的石壁有一丝缓流! 要不是静下心来感觉根本不会发觉,我用手触摸这石壁上的裂缝,忽然听到水面上猛然震动了一下,不一会儿,接二连三的又出现了这种震动! 想必是老张顶不住开始扔炸弹了,我心里着急的催促自己,“速度得快点儿了!”连忙用手使劲推,最后没撤只能用两脚使劲的踹开这面石壁,稍微一点气色也没有。 但是能听见水底的反声有些异常,看来这块石壁后面应该就是真空的!我忙游了回去,潜出水面高兴喊道:“老张,找到其他入口了!” 看见老张没有回应,水面上却静静的浮着一具尸体,一看这下糟了!水底的电筒已经照射去那个盗洞处,我看见石梯和盗洞周围都被炸弹炸开了稀巴烂,盗洞口爬出了无数的火尸蚁! 我伸手过去将老张拖了过来,这周围都被老张炸的坑坑洼洼,看来他大部分炸弹用作找出口,而不是全炸在这些蚂蚁身上! 这是处火尸蚁巢,而且后山不知道延续有多深,这里只是蚁巢的一小部分,蚁孙会发出信号求援,这根本就是消灭不完,看来老张这个人还是有些思绪的! 看着老张身上遍布一条条的伤痕,还有一丝缓慢的呼吸声,手里还握着最后一颗炸弹。我将老张拉去里入口石道最近的水面上,将老张手里的炸药放进了一个防水的瓶子里。 水面上铺满了几十只蚁尸,心想要是再来几只,那其他蚁孙完全可以踏着这些尸体爬过来了! 我潜入水底拉起了一具腐尸准备学习老张那招,这具腐尸跟老张拉起来的那具稍微有些不一样,但穿的一样是下地的衣服,看起来稍微有些年代了。 这具不同就不同在尸体的头部没了,而且这手臂感觉像烂了的泥一样发软发臭!尸体表面脂肪变得透白色,几乎接近透明。 肚子被掏出了一个大洞,里头腐烂的内脏都已经生成细菌了。这些人应该也是跟我们同行,而且同样误入这里碰上了这群火尸蚁! 可这具尸体破烂得有些残忍,老张拿起的那具腐尸现在已经被火尸蚁咬得剩下一只手浮在水面上。这两具尸体都是死的,但是两具尸体损坏程度都不一样,难道这是两伙人?我想着其中会不会有我师傅的人? 我咬破了一根手指,将鲜血涂在了腐尸表面上,潜入水里将尸体推去了离老张最远的地方,暂时只能用这种方法拖延时间,然后迅速游回石道的位置。 瓶子是防水隔绝空气的,在点燃之前必须要掌握好炸弹引线燃烧的程度! 如果将时间算长了,炸弹就会被烧氧自己灭掉,那唯一炸开口子的工具没了就是等死。再如果算短了,那就炸的不是那墙里口子,而是自己! 我心里极度紧张,看着我刚刚推去的那具腐尸上站满了许多火尸蚁正在疯狂的分支腐尸! 我看着老张浮在水面上,我心里做了个决定,想想前后都是死。冒着冷汗心里骂道:“不管了,死也要拼一把!” 我拔出第一只火尸蚁身上的匕首,又往一处化开了一条刀痕,这一次是手臂,鲜血正往外滴滴的留着。 往前游动了一下,对着站在腐尸身旁其中一只较小的火尸蚁叫嚣:“去你妈的,老子在这里!过来!” 话音未落,那只火尸蚁头上两条触须忽然动了动,便转过头盯着我,我对它面前高高举起了割破的伤口。 想着只有这么一只较小的和我对单,我兴许还能拼一拼!刚脑里想不久,眼前的这只小型火尸蚁往后碰了碰一只大的火尸蚁,两只突然间向我爬来! 我反应过来后,此时心里只能怒骂道:“太多了!” 有点惊叹的看着这附近奄奄一息的蚁孙,在我潜水找出口前,不知道老张一棍一个?还是一棍两个? 两只向我飞扑了过来,我快速潜到水底下后将匕首冒出水面,正好插中了那只大蚁孙! 爪子伸动了一下,顿时插入了我的手臂,马上感觉手臂无力,随后伤口出现灼热,比伤口上撒了盐还疼! “啊!”我在水下咬着牙说不出话来。顶着痛苦从水下拔出匕首,狠狠的一刀直接从它脖子里划过,蚁孙身体被分成了两段,脑壳里冒出一种黄色的浓液! 另一只较小的蚁孙站在了这具蚁孙的尸体上,我潜出水面往面前的两条触须挥过去一刀,丝毫不犹豫!两条触须断后,蚁孙正在原地打转。 抓住火尸蚁的身体,我发现滑滑的好像外壳涂了一层油,抬起手用鼻子闻了闻,眉光一闪,疑问的想着:“蜡!这怎么会有蜡?” 这火尸蚁身上都有蜡?还是每一只都有,我继续用手摸去那只大的火尸蚁,果然,同样外壳滑滑的涂了一层蜡! 不敢想太多,我把那只活的火尸蚁带爪子的部分全部用匕首割断!拿出装着炸药的瓶子,盖子扭开后迅速点燃塞进火尸蚁的嘴巴里,然后往石道深水里推进去! 火尸蚁在水里不断的挣扎,我迅速游出水面,还没到老张身旁,炸弹瞬间爆炸!将那只火尸蚁的身体炸了个麻花,冲击波把我荡出了水面,突然发现老张正站起来面对着我,看的目瞪口呆! 咬着牙对我说道:“干得真他妈漂亮!” 爆炸声响过后,随着那口子被炸开一个大洞,水位也迅速降低,石梯上又爬出了许多蚁孙,水流都往那处口子流去。 “赶紧跑!”随着水里迅速游开,老张在我身后游得非常痛苦,我伸手过去拉了一下老张,力气比我拉他的还大,我看见他背后有一只巨大的火尸蚁正在追着他!我另一只手连忙抓住口子石壁,才使劲力气的将老张拉了过来。 两个人跳入这被炸开的口子后,出现了两个方向,我紧张的问老张:“走哪边!走哪边?” 发现耳边什么应答的声音也没有,一看老张已经晕倒在地上,扶起老张后,那只巨大的火尸蚁从口子里伸出了锋利的爪子,缝隙外还有挤着很多小的火尸蚁! 心里喊着:“不管了,不靠斜路踏直路,前方!” 背起老张在这泥道里跑了起来,必须要在水流完全流入这泥道内跑出火尸蚁的范围,如果前方突然间出现了死路,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就这样扶着老张跌跌撞撞,在有水流的泥道里还摔倒了几回,跑了很久,跑到了干泥的部分已经跑得非常累非常缓慢了,几乎是背着老张爬着走! 口里干渴无比,手臂被抓开的伤口血也不留了,估计已经流完了,伤口已经疼痛得非常厉害,一路上都是咬着牙根跑。快要力竭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道闪光,我看见了那应该是尽头! 出了这出口,从一处野草高长的密丛里钻出来后,外面已经是夕阳落日。 看见溪流边一艘民船里蹲着一位老人正披着蓑衣,正哼着小曲儿钓鱼。 “老人家!老人家!我的朋友需要到医院里急救,求您帮个忙!”我放下老张,站起来咬着牙对外喊道。 一弗细风飘过,我晕倒了在溪边上,闭着眼前的瞬间,老人向我们跑了过来。 我醒过来后,手臂上包着医药布,身上也穿着病服,安心下我闭了闭眼:“看来这里是医院了,我们应该是得救了。” 扭头看窗外又是夕阳落日,看到这一幕,双眉一醒:“老张!” 我立刻爬了起来,看见我身旁的病床上躺着老张,我又安心了下来,看着老张身上全是伤口,想必当初灼热的伤口疼痛的非常厉害!换做我,可能早就西天了。 我刚走出门外,一句温柔的声音传入我耳里:“先生!没过察看期是不能随意走动的,否则伤口可能会裂开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六章 老丈人 这句文雅的语气穿入我耳内,门完全打开后,一个身材优美,外貌虽然并不是什么天姿国色,但少有几处的美显得别出一致! 年龄稍微年轻,应该在20岁左右。肤色皙白看起来并不像普普通通的护士,更像某家的大小姐。 我诧异笑了笑,指着还躺在病床上的老张说:“哦呵呵!我没事,替我照顾好我的朋友。至于钱,另有赏!” “照顾病人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理所应当,至于钱…;…;”护士小姐尴尬道。 突然想到了一个护士哪儿敢收黑钱,被上头查到了岂不是砸自己饭碗? 我回过身来道:“哦!我明白。对了,送我们来医院的老丈人现在在哪儿,我要高谢一番。” “哦?她就在城东村外的一家酒馆门口里下棋,每天这个时候都能碰见他,晚点可能就难说了。”护士小姐惊讶的解释道。 关上门后,我思考了一阵,在我们出来后,那个船上的老丈人应该知道山里附近一带都有什么东西,而且还很熟悉! 想想从蚁巢里出来后,不但什么东西也没找到,线索断了,命也差点丢了,一路上去他妈够黑的了! 心里总浮现一个念头,难道那老丈人见我们从泥道里出来后自己就没进去看看?看见我们一身伤就没被吓跑? 荒郊野岭的,这个人出现得有些诡异。看着老张躺在病床上,当时我站在第四条分流的时候,老张的显得脸色有些奇怪,似乎在回忆某些事情。 我就知道里面可能有他要找的东西,而且想要找到这个东西一定非常困难! 可最后还是弄得一身伤痕,结果什么也没找到。按照老张的以往的手段习惯,肯定会重新回去一次! “不行,我一定要找回线索!”这可能关于老张和我师傅的事情。 我和老张从炸开的口子里跳出来的时候,老张晕倒在地下,当我背起来后,他用最后的力气将手臂指去了那条斜路! 我就知道老张不死不休,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拼去找这么一个东西。 第一眼看见这四四方方的泥道时,我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两具腐尸的腐烂程度都不一样,身上穿的都是下地服,时代有别,衣服的质量当然比不上那具保存完整的腐尸。 但是从我潜水找出口时记得腐尸总共6具!站在医院的窗口处,我分别以“先人”和“后辈”的记号分清全部的水下腐尸,发现有些不对劲! “先人是3具、后辈是3具,总共6具?那水底多出来的的残缺尸骨算哪一边!” 我想了想,泥道整体四四方方,应该是后人用精良的装备和足够的人数挖通的。先人应该是和我们一样走的是那条石道。 而我的师傅跟的是哪一队?我师傅到底有没有进来?或着根本就没有进来这里!老张到底找的什么,会不会是其中一队人里有他非常熟悉的人? 我看了看手里的表,按照护士小姐说的时间,老丈人应该差不多下完棋了。“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我整理了一下装备,发现医院什么也没有打开看过,装备都是放着动也没动过!这身装备一看就知道是我们这类人用的,我看了看医院的周围,用笔写了一句话:“等我消息,3天后村东头酒楼会合,这里有些不对劲!” 撕下了一片区域后,把纸条卷成一条小丝,塞去了老张破烂的衣服夹层上。 我换上了原来的衣服,往我的病床上扔下了一大包钱:“够用作医药费了。” 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了换绷带。跑去厕所洗漱一番后,在酒楼里叫了小酒菜坐了下来,看见那个救我们的老丈人果然在下棋! 饮起酒正高兴道:“卒前四,象推三,炮守前后,将来挡将,水来土掩。哈哈哈哈~” 坐在我身后旁的桌子的人闲聊道:“唉!我都说这城东村外的水库里有水龙王吧!这不,前几天水面又浮起两具尸体,这都几回了,你说这地方官也不找些人探查探查。” “也是也是,不过这些东西有人相信也有人反对,反对的大多数都是年轻人。还有人说脚滑自己摔下去都有,这世道什么都有。” “我说你们两个啊,别整说这些没用的,这东西当官的都不管不理,哥几个,还是回家过过安稳生活,安心娶妻养老,别整天管这管那儿的。” “行行行…;…;来来来…;…;全干了啊!”三个人喝完一杯酒后离开了酒楼。 刚走到门口时,我从兜里拿出了一根烟孝敬了说这话的第一个人,点着烟递过去,便问:“兄弟,你们说的这水龙王指的就是冤魂野鬼吗?” “别说太大声!都快晚上了,劝你不要把这四字挂在嘴边,晚上容易撞…;…;哎,我不说了。”那个匆匆忙忙的离开后,烟也不要了。 我放在嘴里抽了一口:“哼呵!老子还是鬼呢!” 抽了两口烟过后,忽然听见下棋的老丈人开心喊道:“将军!今晚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真是时候到了啊!呵呵哈哈…;…;” 我急熄灭烟头,走去老丈人下棋的位置,这离医院稍微有点远。 老丈人斜视我一眼,忽然转头就跑了起来!跑的不快也不慢,走了不久发现这儿离那三个人口中说的水库位置越来越近了。 “长辈!”我边跑边喊着,可是老丈人怎么也不回头,我只好跟了上去。 老丈人坐过一处山坡上,我跟着就到了他的身边。老丈人忽然转头说:“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喘了一口气过后,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嗯?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当你们从那山口里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干的是什么活,我的父亲曾经就进过那个地方。” 我一听,果真有分两支队伍,着急的问道:“你的父亲进去里面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阿,在我小的时候他有一次突然疯狂整日整夜的去看一张东西,老婆不要了,家也不要了。” 老丈人继续道:“有一个晚上,他突然凌晨叫醒我,叫我50年后一定要来水库里找他!当时我是他涂满鲜血的双手捂着,眼见瞪得死大,嘴巴不正常的张着,手抖动着,嘴里还一直胡乱的重服这句话!” 我想着他的父亲会不会是看见了图纸里的真相,受到了某种刺激,把自己逼疯了? 老丈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撒谎,我问道:“那张东西是什么?” 我话音未落,老丈人猛然一下答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应该死在了那里!” 手指正指去一处山头上的木屋子。老丈人突然口中说出急促的一句话。 我心里直咯噔一下,缓了一下问道:“你有老婆吗?” “我这幅老骨头年轻的时候没注意,现在老了没家是个后悔,哪儿像您,一看就知道是个大老板!”老丈哀哀的怨声道。 想不到这一招试探,就看出了这个人心里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再看他头发苍白,身子骨也不太像70来岁的老人,嘴里一副好口才,表里看很像是这里的神棍。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几个银元扔给了老丈人:“前几天,这里死了几个人你知道吗?” 老丈人很爽快的接过手,放在手里犹豫了一下:“钱乃身外物!”说完又放入他的口袋中。 “死了人我是知道的,算算现在已经50年了呀,我知道他(父亲)一直在等我…;…;” 我从背后包裹里拿出了一个“鱼线锥”,把透明的鱼线整理在手掌里绕来绕几圈,准备测一侧这里的水位。 就问老丈人:“这里是什么时候建的,又是什么时候废弃的?” “唉!这个水库其实在很早就有了。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娘亲告诉我,这地方曾经是一个满清皇朝秘密钦点的旷山,开采出一个山口后不知为何停下了所有采矿行动。” “到了民国,一代代军阀都虎视眈眈的看上了这个旷,但都只是来看看水库,并在水库旁搭起了帐篷火篙就地扎营,都是住了不三天就走了。一次次来的队伍都是一样,村民也不敢多问。” “一天东村里来了几百号的军队,这是来的最多人的一个军队。看服装是国民军,在那时出现各种明枪暗箭内斗,村里的人们都非常厌烦军阀。” “队伍里就出来了一个头领的姓龙,他把村里人都喊过来聚集在一起,说和大家谈个会议,并答应给每一个人一大笔奖金和抚恤金。” “东村里人那时候都很穷,大家一听到钱就疯了似的丢下了手头的所有工作,都纷纷跑去围观。听他一旁的助手和部下的兵们都喊他叫龙大,也就是带头的意思。”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七章 水库 我放下了手里的工具,看着眼帘的水库,死一般的寂静,水平面下似乎有一群群黑影飘动,但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 “按照顺序,那是第几支?”我点燃了一根烟,放在手里盘问道。 “算起来,好些支了。” 老丈人伸出手指的密密的点算着:“大概…;…;大概第十支或着第十一支吧!年老有些糊涂了,反正我敢肯定在这两个其中一个。” 他指甲缝的壳和肉之间隔得非常开,指甲壳有些淡淡发青,刚伸出了一会儿又急忙的收了回去。 这附近一带都兴放牧,偶尔拿斧子砍点柴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应该正常。 老丈人继续说道:“这队人马虽说装备不怎么精良,但是一个个兵都是百里挑一的能手!听他一旁的助手和部下的兵们都喊他叫龙大,也就是带头的意思。” “这龙大把村民们聚集在一起,说上面下了公关文件要买下这个水库,还说这水底下有大量的硫和其它军需旷物,便询问水库的负责人是谁。” “可这领头话一出,结果台下的村民们都一声不吭的呀。过了少许时间,领头有些耐不住了,后来村民们窃窃私语的讨论。” 最后站出一个妇人才敢站出来说:“长官~您可不知道呀。这水库不是没人管,是根本就没人敢管!老一辈的人都说那里被鬼魂诅咒过,夜里常常爬出几双几双手来!以前大清国,那儿可是个焚尸坑啊!” 那老妇人就继续说道:“那些在反了朝廷的、贪污的、还有被无端端冤死的人都有。特别是被斩首的人被抬到那儿,连人带头扔进坑里倒入水油直接焚烧。村里人都不让小孩子去那个地方闲逛,都说那地方邪气。” 领头的听这妇人一讲,听了不但不恐惧,眉目还十分清醒的听着妇人讲着。 “那个时候,村民们都养牛,有一天有个隔壁村的牧民放牛,看牛想喝水,就将近的拉到了这水库旁,结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牛也是在书库边缘静静的喝着水。” “他就看到一旁的石壁上有几个酸野果,往地上顶了条柱子,就把牛暂时栓在柱子上,自己跑去前面不高的石壁上摘酸野果。” “爬上去摘了一个正吃的开胃,一边看去离自己不远的水库边缘,看见牛在那儿喝着水,正喝的上瘾。” 牧人过了一刻,再看去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心里就念叨:“这水该不会这水加了尿吧,有这么甜吗!” “他跳下了树枝,一手抓着几个酸野果正心里高兴,想不到这放牛也有很多闲趣。大口大口的咬着酸野果往牛栓走去,越走越近,他看见牛尾和牛脚都是僵直不动的,一看糟了!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牧人加快几步的走,又走几步发现牛喝水应该会有水波荡漾,可是牧人发现一丁点都没有,难不成牛看着水里的风景?可是牛背对着自己,有时候也看不到的。” “牧人就干脆加快脚步跑了过去,就从背面摸了摸牛脊,发现冰冰凉凉的,牧人脸色瞬间发青。” “走过去一看,牛头朝下的部位整个都没了!吓得牧人两队眼睛死瞪的张着,嘴里一阵阵哈气,连话都说不出!” “脖子还是对着水底,牧人顺着牛脖子看去水底,一大团黑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停顿在水里,吓得捂在手里的酸野果都掉在了地上。” “顺着水库边缘的地势滚了下去,酸野果一个咕噜滚到了那团黑色的东西,马上就消失在了那团黑色的东西里,就像一个黑色的无底洞!” “一秒,那团黑色的东西瞬间消失,牧人又看到了清澈的水底,水底下的酸野果被咬得成渣,慢慢漂浮上水面。” 牧人这时才反应了过来,疯了的叫着:“啊!” “凄惨的喊了很大一声。水库两旁山间满是传了他的回音,声音一直环绕在他耳旁,凄惨的喊叫声一转变为诡异的笑声,牧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吓得表情已经无法形容了!” “在僵冷的看去没头的牛,血已经被吸干了!在看去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山壁上站满了一个个乌鸦,死盯的看着自己。” “光线变得惨淡,牧人傻傻的再看去水里,突然间那团黑影已经回到了眼前的水域,慢慢的张开了一颗颗白色的獠牙,极其恐惧!” 牧人又惊叫了一声!跌跌撞撞的跑了,他一把跑着一边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阵笑声,他清晰的听到有人在背后喊他:“回来~快回来…;…;” 站在妇人身旁的那个孩子突然插了句:“妈妈妈妈,那天晚上我看见有影子从山崖跳下了水库里,还有看见很多水底很多双绿眼睛!” 小孩从人群站起来高高喊道,一旁的人纷纷嫌弃道:“带走,带走,快带走你家孩子!” “在长官面前哪能胡说,真没教养。” “就是,就是!” 妇人拉了一把小孩到自己到身边,看去长官的眼神看来要找个带路的,急忙拉开孩子走开了现场。 长官看着那对妇子,向手下摆了个手势,大伙儿都静了下来:“纸是包不住火的,该说的全部都要说…;…;” “师爷,这水库的由来就是这样,后来那伙人就大规模的建起了水墙大坝,把四周都围成了一个湖。” 我想到那伙军队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军人,这里头规模也应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应该很棘手。 我想到曾经老张也是个当兵的,心里说着:“这支队伍会不会跟蚁巢有关联?会不会跟老张有些关系?” “好。带我去那边看看…;…;让你50年后一定要回去的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我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观水台那边,想想这里真有这么邪门儿? 老丈人一听说要去那里,手脚慌乱站起来就说:“50年了,到底是什么让我害怕的东西。爷,往这边走。”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一看他腰间里正插着一把短小冷冷的火枪,还有一小袋子弹! 我趁机借力,往他脖子锁骨处一拉,一根筋瞬间从脖子口弹了起来,老张人痛苦声闭着眼直叫:“啊呀…;…;” 我一手迅速掏出了火枪和子弹,收回了胸口处,刚掏出闪眼间把我惊讶了一番:“这是猎枪!” 火枪跟猎枪理论上都是一个种类枪械,不同就在于使用的弹药和枪本身的实用处。 火枪只能通过放入硝石和铁弹,在有效距离里扳动扳机开火,一旦距离稍微过于远,威力大大减少。 猎枪,专门打猎猛兽,威力巨大,采用气压转化阀,子弹是把铅混入硫磺制作出来的特殊火弹。 这种弹打出来通体烧红,穿入皮肤更是轻而易举。 我马上转身将老丈人拉起,膝盖顶直腰部,两手用力拍打锁骨处。 三下过后,往老丈人的腰椎骨部位插入的一根蜂针,老丈人扭了扭头部。 “你抽筋了,记得多做些好事,免得恶鬼附身。”我淡道。 “前批军队不像以往来的那几批军阀,但这批人全部都一样都死在了这里啊。这人啊,迟早有一天要变鬼,就随它吧。”老丈人嘴角扬言道。 看来这人故意说出来的,好在还没发觉不见了猎枪,我放下心来。 我听完就问:“这些人都死了为什么这家伙刚刚不说出来?” “给长官讲故事的妇人就是我的母亲,我就是当年带着他们来水库的那个小孩!唉,这一晃也几十年了。” 难道那些人借着什么公关批文,实际上就是想得到里面的东西,会不会就是老张要找的那个东西? 我忙问:“这么说你知道他们当时怎么死的?” 老丈人又叹了叹口气,嘴里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说道:“唉,事情得从那晚的噩梦说起…;…;”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八章 都中邪了! 那晚月色特别的明亮,我被他们带到观水台,看到湖里陆陆续续有人带了装备潜水,但没过一阵子又陆陆续续的漂浮了起来。 突然有一个人从湖里爬了上岸,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对讲机,嘟…;…;嘟响着并说道:“头儿,头儿!水太深了,浮力太大根本潜入不了里面!” 马上,和我一起站在观水台的领头也回了话。面色冷静的说:“按计划进行,把大铁柱推下水面!跟着水柱往下潜!嘟…;…;嘟。” 对讲机那头回话道:“知道了,头儿。” 我站在一边一点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蹦的一声!看到他们每一个人都抱着一根铁柱纷纷跳入了水底。 湖里水波快速展开,水花四溅,就像扔了一个十几个大炸弹一样。每一个人个人都抱着根铁柱随即沉力潜了下去,在我旁边的领头一副笑意跟我说:“孩子,别害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就可以回去了。” 这个观水台立在水库的西边,高二十米,观光亭却是中式窗风格。 又过一阵,水里手电筒光柱四射,光线感很强,是德国军用的高级货。 一开始只有一条,后来越来越多,等到所有人的光柱都开了,才知道事情似乎不妙了! 领头大叫:“什么情况!” 月色临近后,湖里越来越黑,月光也被天山的雾挡住了一大半,发出来的光只能照射水库两边的山壁,山壁上的岩石反出来的光显得非常凄惨,水里黑得像墨汁,死海般的寂静。 领头马上拿出了对讲机喊了几句:“发生什么事情了,101!回答我!回答我!” 看着水中挣扎的光柱,接着领头焦急又喊了几句。 这一次喊的格外的大声,表情一脸不满领头恼火一大,把对讲机“啪!”一下使劲的甩在了地上。 “他妈的,终于来了!”在他后面的两位士兵都不敢吱一声,甚至一个眼神也不敢乱晃,我跟那两位士兵一样,坐在一旁被吓得瑟瑟发抖,生怕领头当场一怒下就地处决我。 此时领头正低头烦恼着,我忽然看见看着水面上浮起很多水泡,其中夹着一个人突然间从水面浮起:“是那个101!”我喊道,领头抬起头立马看来过去。 101脚步慌乱的跑去了岸边,跑的并不快反而很吃力。 回到了岸边脱下了头上戴着的钢盔,拿出了对讲机,一屁股的坐在了边上。 非常累的喘着大气回了军爷话:“头儿…;…;头儿…;…;这…;…;这下面我看清楚了,入口是个漏斗结构,底部两边有正负极磁石,铁柱被两边排斥的转圈,他们还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对讲机是互通的,领头刚刚才把对讲机给狠狠的砸了,后面两位其中一位通讯兵的对讲机就响了101这一番话! 领头一听,脸色稍微有些好转。通讯兵把对讲机递给了领头:“按后援计划,先让一个去探查水底,其他必须都我救出来!”领头看着湖里的多束光柱喊道。 不敢耽搁的101接着跟后备的两位士兵戴上了头盔和潜水装备,再次准备潜入水底。 等他走到岸边时,不知为什么整个人突然止住了一下。第一只脚刚碰到边缘的水时候,湖里的光柱突然间诡异的消失在了黑湖里! 同时先出发的那两位士兵一头潜入水中,光束也瞬间消失在这湖里。 水面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让101毛骨悚然不敢在潜入第二次! 站在观水台的领头也看到了这个情景,怒火的喊道:“你在干什么!快下去!” 站在湖边的101手上拿着的对讲机突然发出领头的催促声,把他自己吓了一大跳! 看着湖里,他咽了咽口水,一步步慢慢的踏入湖里,等他去到了其脚膝的浅水域,忽然感觉到水里有大型物体游动的水线,心里想到“完了!” 撒腿就往后跑,还没跑出3步,一个不知从何处来的东西死死的拖住了他的左退,101瞬间直扑水面。 嘴里发出凄凉的喊叫声,死死抓牢的对讲机喊着:“救我!救我!快救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声音传到了站在观水台的领头耳里,我和两位士兵们听见这个声音心里发麻,都看着他在湖里挣扎。 两位士兵终于有了少许动静,就问:“龙大…;…;101已经…;…;” 忽然对讲机的传来声音完全变两个样,像一个冤鬼神神秘秘的躲笑着:“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领头立刻把对讲机给关掉!一个手势叫我们蹲下不要发出声音把电筒关掉,随后有拿双指指着眼睛再从观水台的窗户缝隙里指去湖中101的位置,两位士兵靠拢过来,静静的看着湖里的动静。 过了三分中,天上的雾气已经开始降落了,湖里周围都是迷雾重重,101还在大声的喊救命! 声音听起来已经把嗓子喊哑了,最后水面浮出一个影子,走路的姿势非常诡异,紧接着他们一个个诡异的影子用非常恐怖的姿势从水中爬了上来! 我一看,两位士兵连忙捂住了我的脸,不让我发出一丝声音,听着101的声音越来越小。 再看去湖里一个个黑影长得像人却又像一种被砍了头的死人,一个个都是断头很困难的一步步往101的位置靠近。 黑影迅速聚集起来,101最后喊了一声:“啊!” 黑影飞扑上101的身上疯狂撕开他的身体,最后把他拖入了水中,101最后的喊叫声从湖中两侧山壁间回荡,传了很久,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喊叫声又变成了惊悚的“嘻~嘻~嘻~嘻”的笑声! 足足传了三分钟声音才慢慢消退。听的让人觉得这里是阴曹地府,阴森森的笑声,死一般湖底。一个通讯兵忽然声音颤抖着说:“头…;…;头…;…;头儿。这鬼东西…;…;该…;…;该不会在跳舞祝贺吧?” 这领头的一听,回想起刚来村前的那位妇人说的故事,如今和现在对比正是几分有吻合性,领头小声的低喃了一句:“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看去湖里,水色异常平静,好像有什么东西埋伏在湖中! 加上这两面左右两面峭壁,在月光下呆着比死没什么两样。峭壁长着的几棵枯树上两两站着几个乌鸦,这可能是死亡的征兆…;…; 被影子分尸的101和他死前的求救声,显得凄惨而又诡异。领头算起刚刚消失在湖里的人头数和101加起来都有十来二十人,而在水库那头山上还扎留八十士兵。 如果这样就回去了那死去的人怎么交代给上头?这次来时上头可是下了死任务的,东西必须到手,不然就是死! 思索着下一步如何行动,站在峭壁的乌鸦突叫四下嘶喊声:“吖…;…;吖…;…;吖…;…;吖!” 这声音好比无声的影子杀手,在观水台上蹲着的几个人都看去峭壁,通讯兵捂着的手也害怕的放了开来。 两位通讯兵一看:“中邪了!” 领头猫着腰的看去峭壁,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视线看着峭壁往上移动,到了峭壁山顶的位置,一个个排得整整齐齐的士兵影子诡异的站在山顶上! “那是什么!”领头手指着对面山头,声音沙哑道。 两个人顺着手指看去了那个位置:“头儿,那…;…;那是我们的人啊!” “他们都跑去那里站着干什么?”后面两位通讯兵慌着神道。 还没回过神来,紧接着站在山头上的士兵一个个像失了魂似的往湖中央跳下,跳下的姿势很古怪,身体是僵直的,头往下迅速降落! 砰!砰!砰!一声声的在这个水库周围迅速扩大,一个接一个,看上去丝毫没有一点犹豫感! 那处山头帐篷内的灯火依然点着,帐篷外面的篝火也在燃烧。领头不信邪,心里犹豫的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 猫着腰小声的说:“走,先回营地看看情况是否属实!” “七十八,七十几,八十,八十一…;…;”一个士兵眼神绝望的看着山头上的影子,一个不落的数着。 “这…;这…;头儿,帐篷里的人真的中邪了!全部都在那儿!” “八十六…;…;”最后一个士兵跳落之前站在山头上,诡异的看向那位数数的士兵,看了足足五秒,没有任何动作。 最后,那个影子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动作,他把整个头部摘了下来,剩下了一个没有头躯体,身体还微微颤动! 这个及其恐怖的举动,吓到了在一直看着这个影子的士兵,突然“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领头吓到了了,山头上的影子把头再次“安”了回去,一个身影迅速消失在湖面,响起了最后一次落水声。 “你干什么!”领头怒着压低声说道。 “没有,我看错了!”士兵似乎有些不相信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幕。 “先回去村里!”领头打开了腰间的黄盖子,拿出了一把勃朗宁手枪。 “头儿,真的现在回去吗?”两个人也拿出了背在后面的冲锋枪。 “别他妈废话!这地方太邪门儿了,再等下去我们也会死!” 说完几个人一口气拿着枪从观水台的走道一路沿着山道跑着…;…;跑了很久…;…;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九章 举动 “事情就是这样的,他们把我丢在了那里后,可谁都没想到那里却是最安全的!” “我站起来后,看见他们在山道上使劲的跑,后来他们还连续的开了几枪!晚上太黑了只能看见枪火,不知道他们在跑的路上到底遇见了什么。” “但是最后一个路段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身后有多出来了三个东西,同等的奔跑速度紧紧的跟着他们!三个陀背的影子,看似像人,其实更像鬼!” 我把含在嘴里的草梗吐了出来,手里的烟更是没抽一口。 看了看手表,问道:“后来,这些人都去哪儿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这里的光线比起外面要暗的多,加上这耸立两座峭壁,显得格外的寂静。 “第二天早上我就跑回了村子里,发现所有军队里的人马都不见了,扎驻的营地里只剩下一个空包裹。领头和那两个通讯兵也一同消失了!” 老丈人说的这一切,反倒让我焦虑起了故事中的疑点。 如果这队人马也是看上了这个墓,并且领头人大费周折把这湖修建成一个水库的形式,不可能不知道这湖底有这种东西! 如果知道湖里有东西,再费力周章的修好防护,可到后来下墓的时候却死的一塌糊涂。到底是为了防止里面一些东西出来,还是为了更顺利进入里面? 我心里想了想,好像有了个估算的结果,但不能十分确定。 我装做表情带着杀气,两眼死盯着老丈人说:“你怎么没死?” 话音未落,老丈人脸色红里透白,白里透着青色,难道这还真撒了谎不成? 不过按老丈人方才所讲的一言一语,并不像是事先编好的故事重新再讲述一番,只是讲的这故事疑点多多,人老了也经不住吓,我暂且扭开了头部,看去前方。 这水库居在两座石山的中央,从水库前方看去只能见两座峭壁,之间有一条直径很宽的缝隙,这条缝隙外直连山脚,山脚下有废弃一条小土路。 顺着这条小土路走,应该是下这个山的另一边,小路两侧都长了半人高的野草枯藤,可见有多长时间没有人走过这条路了。 水库的地势就处在北边一个山坡下,西边两座峭壁中,凭第一感觉,这就是一个很不吉利的地方,俗话说山中无虎,水底必有龙。 这个死水的地方带着活水,在这两旁山中,应该会有几条地下暗涌链接这墓中水库。 看来果真是个奇特八门口!这奇八门分有口跟无口,有口易进难出,暗涌吸潮。入口即死口,出口成绝口! 能进去不一定能出来,这叫龙王墓!也叫水鬼墓,水鬼即百鬼之王,是连接地狱最近的道路。 老丈人犹豫了几秒才回答道:“那晚我就藏在观水台内的水缸里,看见他们消失的背影我是哪也不敢去啊,那次能活下来真的是是老祖宗保佑了!” 天色已经逐渐加入黄昏,必须要尽快探清地形,如果真的能和断掉的线索有关联,也能对得起老张为我扛起的伤了。 “师爷,时候不早了,该过去了。”老丈人道。 我活动了手脚,嘴里扬言道:“我来看看今晚要不要在这里过夜。” 说这一番话是暗藏玄机,一来测试老丈人对自己的敬畏度,二来则是看看老丈人对这里是到底有多害怕。 说完这番话看着老丈人,果真是面容惊恐但不失色,这句话算是让我在浑浊中摸清了个底。 我心里暗笑道:“这老不死的家伙,我敢肯定在事发前来过过一次。这个事发,估计跟酒楼那个兄弟说的几天前那具浮尸有关!” 可他为什么要说自己的父亲诡异的让他50年后来那屋子里找他呢? “这里夜晚有鬼魂经常出没,不宜久待啊爷!” 我扔掉夹在双指间的烟头,重新点起来一根烟,小吸了一口:“按原路走过去。” 黄昏落日,这前往观水台的路看上去并不远,可是走起来弯弯曲曲,还真有那么一段距离。 老丈人在前头手脚利索的走着,一点也不像是害怕前方出现个什么恐怖的东西,小土路地上长满了事先预料到的野草。 小路居在一边山间的半山腰,脚下是不高的悬崖,悬崖下正是水库。 小风一吹,小路两旁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假如现在是夜晚,就会很容易让人扰乱心志。 我停下脚步蹲了下来,拿起刚飘落在地上的其中一片枯叶,看了看便问:“这离上一次下雨是什么时候?” “昨晚就下了一场很大的雨,这里升起烈日起后,一般都非常干燥。”老张人解释道。 想起昨天从蚁巢里出来,醒来在医院已经是下午3点多分了,这里落日前真有这么热? 我看着手掌中枯黄的树叶,轻轻一握碎散了一地,如果下了雨没道理会这般干燥,除非跟树叶品种有关。 但是这看一眼,就能知道这只是普普通通的酸枝树而已。此时心中又有了另一个想法,那就是树叶应该是昨晚雨后突然从树体上落下的,难道这山体内还有其它什么? 如果有人想造一个这样的假象得花多大功夫,这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两人继续往前走去,路越来越陡峭,路的直径也很小,当时修建这小路的时候应该是临时挖出来的,没有任何的整修。 越往上走反倒是路中的野草越来少了,而且路很陡峭,稍有不慎就会掉路下面水库。我奇怪的想着,前段是野草枯叶,后面则是越来越少。 走了几步,出现了石台阶,台阶依然是长满青苔。 “观水台就在前面不远了!”老丈人看着不远的观水台说道。 发出语气非常的不顺,听起来貌似很恐惧但是带有强烈的成就感,就好比如失败了又重返道路一样。 老丈人似乎在想着些什么,走着走着突然间往后挤了一下,停了下来,我反应过来撞到了边上树枝。 此时老丈人不知为何突然间疯狂的跑了起来,头也不回向着路的尽头跑去! 我马上站起来忍了一下,本想拿出猎枪对他脚跟开一枪,问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想想这样做恐怕太早。 我猛追了上去,这水台不是很大,就像一个亭子,四周是红木窗,过去了这么久,密封和整体结构为什么还这么好? 前面的老丈人脚跟立直,背对着我说道:“如果你想知道你们找的东西是什么,等进了这屋子,一切都会明白!” 老丈人停在了观水台门口,侧脸的表情和声音都变了,说话带着狠狠的死亡气息。 我想到前几天那具湖里浮尸,和以往来这里死了的人应该都是他杀的! 一般人只要是被吓过一次,单单只是一次就会恐惧到极限,哪怕自己死了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地方! 之前老丈人说的父亲让他50年后回来找他,看来这只是个幌子,为了引入我到这里,看来这个人想了很久,并且对这里很熟悉! 这个人到底充当着哪一个角色,会不会就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我把伸入衣口里,立马后里拿出了猎枪和三颗铅弹,隐秘的放在自己身后! “三颗,够你受的了。”我心头暗骂道。 一手悄悄的将一枚铅弹从镶弹口中放入,随即用力一颗铅弹压了进去,合起枪身拉动后面的击锤! 两手只用拇指和食指压动气阀充气,稍微拉了几下:“这么近的距离够了。” 威力大小及射程在于你把气阀打入多少压气。一般人可能会误认为五指才是施展人全部力气的力位,把一个支点分散为五个支点,只是更好的实施范围和可控度。 双指,正常人都可以依照平时训练就可以完全掌握,力度发挥到最大,在有限场景内直致要害! 我开始一边故意亮着毫无畏惧的嗓子,左右踏着大声的脚步说道:“人啊,为了钱,为了事,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包括你!” 话音为落下,我从背后单用一只手,枪身紧贴大腿旁,枪口朝着老丈人手指迅速扣动扳机!“砰!” 我用非常狠的眼神看着老丈人,枪声一响,老丈人以快速卧倒的姿势躺在了地下,反应非常快!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十章 狠角色 光线开始越来越暗了,这山谷里的晚霞和夜晚凌晨不相两样,树木蒙起了黑纱影影绰绰的令人看不清楚,除了树叶摇曳的沙沙声,也只有峭壁枯树上的鸟儿不时发出令人战栗的嘶哑叫声了。 气氛突然间到了紧逼让人死的地步,这里偶然飘过的一丝丝寒气亦或是阴冷之气,很是怀疑这里夜晚是否是过路人的起尸怨地。 突如其来的变声,在这里夜晚云里雾里散出,回想起来不禁让人吃了个惊! 一路上虽说老丈人并不像撒谎到了一定程度,而且要编一个这么大的谎言就为了引一个人到这里来,那样做也没多大的必要。 如果真的是为了一个人编这么一个大故事,那他的目的显然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达到的! 假设他所说都是真的,为什么拿出假音说话,难道他一直在轮流扮演那几个人? 老丈人以非常熟练姿势卧倒在地下,两手用力捂着一只腿。我把枪身收到了跟前:“你算错了,我没说要打你头部。” 这个人应该当过几年兵,对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防守术用得反应快而且非常迅速!要是我刚刚真的瞄准他胸口以上的身体部位,那这枪就悬了! “你…;…;你居然…;…;偷…;…;”嘴里咬着牙忍着疼痛道。 他四处摸着自己的枪支,永远也不会料到我会事先施招。 我怒视着他,说道:“你究竟是谁!” 卷缩在地上的老丈人忽然身子一挺,全身上下神色活现再次站立了起来,看上去没有一丝像膝盖被打中了一枪! 与刚刚的气势又是完全两回事,再次背对着我,我在空气中好像闻到了一股烟味,并不是我手上烟油发出的味道。这是另一种非常熟悉的烟味,脑子越想越是说不出这个名字! 我诧异的回想,刚刚那枪是明明正中了他的膝盖头,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来没有失手过,打中了还能毫发无伤的站起来,难道这个人…;…;是鬼? 老丈人站起来后身板更直了,手臂也显得毅然有力,我看去这老丈人刚刚躺在地上的位置,惊讶的发现真的一滴血也没有! 这里时不时会有一股冷气流过,我吸了口冷气:“看来这次遇上的不是一般的货色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怪物,又开始握紧着手里的猎枪,准备再给他脑门子来上狠狠的一发! 我迅速镶入第二颗铅弹,对着老丈人说道:“我还真有点不信邪了!” “砰!”电光火石间,第二颗铅弹再次打中了那只脚!这一枪的枪声很明显,老丈人却无任何要对比铅弹的动作,只是诡异的站着。 我原本以为老丈人会垮塌一下痛倒在地上,可是这一次我看得格外清楚,铅弹打在了他的大腿上,只见老丈人腿部受到铅弹的冲击力,微微一抖,脚跟依然是直直的站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心里对自己喊道。 老丈人背对着我,第二枪过去什么话也没有说。我怒火直冲天灵盖,瞬时放入第三颗,对准头部! 马上,此时老丈人突然间闷出了句话来!我停顿了一下,收住了扣动扳机的手指,但是枪还是时刻瞄准着! 见他弯下腰,以为老丈人会使阴招暗箭,我再次迅速的举起来手里的猎枪,如果这老头敢耍什么花招,随时可以以非常准的扣动扳机,打中他脑门! 只见老丈人用右手往被铅弹打中的左腿膝盖摸去,从背面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他貌似在拿一样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他手里摸索的动作停了下来,又再次站了起来伸直了腰板,口里沧桑的说道:“这玩意,不适合待在我的往事里。” 随后他举起了刚刚在摸索着左脚的手,手中似乎还握着一个东西。我盯紧他的动作,心想这家伙到底想卖什么药! 突然,老丈人紧紧握着的拳头顺势的张了开来,黑暗中不知什么东西从他手中掉落,我使劲睁大了双眼也看不清楚那是什么,那东西个子太小,只能清晰的听着是什么声音,物体掉落在地上后,出现了“叮叮叮铃铃…;…;”的声音。 我一听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口中止住言语说道:“这!” 我发现从他手中掉出来的东西,就是刚刚自己打出的两颗铅弹!两颗都被完完全全挖出来了! “狠角色,看来这个人很不简单!”我心里警惕起来,看来这才刚刚开始,不知道这个人后面还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时刻得防着。 老丈人忽然一个转身,头部低着对向我,手里空空没什么大动静! “难道这个人要跟我和解?”我将手中的猎枪缓缓放下,心里反复的想着:“到底要不要开这最后一枪!” 老丈人突然抬起头,用预谋已久的口气说道:“我,等你很久了,这一切,都需要你帮忙。” 因为光线太暗了,我只能看清楚他的侧脸部位,其它的脸部位置漆黑一片,面部神色更是什么也看不到。 但心里是可以确定一点,老丈人不是鬼!他就是老丈人,因为月光下有他的倒影,自己盗过无数墓,墓中的奇物鬼怪也见怪不怪。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心里笑着:“如果一只鬼能聪明到这种程度,那我真的可能要皈依它门下了。” “条件是什么?”我试探性的回问道。 这一次我彻底放下了手中的猎枪,停下了开枪的念头,看来这家伙是先前早已经准备好的了。 “你为什么编了这么大一个故事,要等的人却是我?” 我极度好奇的试探着,按自己多年来所积攒的对话经验,这个人恐怕要说出真实的目的了,看来目前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在出来前,没多带一些装备,事先只是准备道谢老丈人,并想办法让他带自己在回去彻底摸清蚁巢那个地方。 身上挂着的都是踏踏水的装备,可没想到卡在了老丈人这一根藤上,这夜晚又来临,火折子也忘记带上了,全身上下就只有鱼线锥和猎枪和混合铅弹,还有和烟一同带着的老款式芝宝打火机。 老丈人深思的看了过来,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转身往就后面观水台正门走去,走了两步停下来低声的说道:“这不是编好的故事,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说完,他收回了侧脸,向着正门走去。这挺直的腰板,不禁让师爷想起他以前去探望的一个友人,这个友人不是老张,他跟老张一样当过兵,而且那家伙还是个连长。 后来他在部队觉得在部队太过于清淡,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过了没多久,他就离开了部队,回到家里第一个找的人正是自己,开始聊了几句,还无意间聊开了过去的往事。 聊话间他提有急事,就突然间离开了,我记得,那时他最后的背影和眼前的这位老丈人的背影有几分相似! 我吹了一口凉气,把手里的猎枪插回了腰间,又从另一边拿出了那只经典款式的火石打火机,就跟着老丈人往前走去。 “噫~吱呀!”门被推开了一半,这空间里传出一阵木头和木头直接摩擦的响声,夜晚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冷汗直落! 木门的一侧被老丈人轻轻的推开了一半,另一侧的门则是原封不动。 老丈人往从开的那一半门走了进去,他的步伐走得很平稳,让我看得有点疑心,这里面漆黑一片,这个人应该经常出入这里,而且还对里面的一草一物非常熟悉! 风水学里头写过“梁柱”一说,直者为柱,横者为梁,横梁压顶损人丁。从外面根本看不透一点光,无法估计里面的梁柱是什么样子,进去了也摸不着底,看来还真有点邪! 最后那一步,只见老丈人跨过了那座门槛,剩下的是月色下倒映出来扭曲的影子也逐渐消失在门槛处! 月色的光线只能照射到门槛的位置,老丈人进去里面后消失在漆黑一片的黑暗中,就连一丁点儿响声都没有! 就像一个人刚刚还在你身旁,你刚想问他一句很久都没说出的话,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毫无征兆!俗话说,是个鬼,那也应该有个影子吧!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十一章 错误判断 以现代观来说,这个观水台外表的陈设简单,单调的一间房屋在这两峰一侧孤立。白天看上去就像一座房屋式的孤坟,无人知晓也安静的不一般。 而夜晚,它可能像死而复活灵魂的大门,一盏青灯渺茫放燃,屋里传出一阵阵哭喊、时而是老人的咳嗽声、时而是无名者的尖叫声、还掺杂者惊悚诡异的奸笑声…;…; 我心里念叨:“算是豁出去了!” 反正今晚必定得在这儿待个一晚上,这四处阴森森黑灯瞎火,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不说鬼了,野兽什么的那有没有也说不定!我紧跟他的步伐,手里握着打火机一脚就踏进了那个门。 果然,进去后仍是漆黑一片!这里面没有陈年老旧的木板味,反倒是问到一股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好像是带着香气的腥味! 味道铺满了整个屋内,味道很大,屋里的老丈人也不知道隐藏在哪个地方。 “估计还有往后事!”我心里给自己敲了个警钟警惕一下。 之前从外面看,这个整个房屋构架说大也不是很大。按通常道理,这里面会有一个阳台用于看水位的,但这里面看不到一点光沾,显然这里面是全封闭式的! 难道是被人后来全部给封死的?我估计这里头肯定有不平凡的东西,开始用眼睛和手摸索着,眼睛能看到的除了门槛外的光线,里面的一切什么都看不到也摸不着。 最后举起了那个打火机,对着眼前嚓~嚓~打了两下,打火机没打着。 在一片漆黑中,火石被摩擦弹出的火花,仔细看起来显得有几分惊艳。虽然光线不大,但从喷溅出来的火花,能模糊的看见这附近的边缘处有很多影子的轮廓! 加上这喷射出来的火花延续时间极短,超过3秒就完全灭了,只能估算着这里面应该堆满了东西! 我用双耳警惕的听周围一切的声音,这里可能有陷阱,只能小心的站在原地,不敢多大走动。干这行的,凡事必须要要留三分心! 凭借着刚刚火花照射的范围记忆,我往前走了几步,再次打了打火机。 嚓一下!火花再次溅出,这一次用了一些力度,火花很大,眼神迅速的看去被火花喷溅的地方。 心里还加骂了句:“妈的,打这么多次还没打着!” 火花飘过的瞬间,一个大轮廓出现在了离我一米外的地方!一开始以为是那位老丈人,看见他的背影还真想给他来一拳,那样做自己还能解解恨。 后来眼睛能看见的越来越清晰!其实人眼球的视网膜中,感受光线的视觉细胞叫作“感光细胞”! 也分为两种:一种是视锥细胞,一种是视杆细胞,两种视觉细胞是有分工分场的。 在明亮处主要是视锥细胞发挥作用,以白昼活动为主的动物(如鸡),视网膜中的感光细胞几乎全是视锥细胞。 在黑暗中主要是视杆细胞发挥作用,夜间活动的动物(如猫头鹰)的感觉细胞以视杆细胞为主! 从黑暗中到明亮处或从明亮处到黑暗中,两种视觉细胞需要交接岗位,转换职责,所以人眼需要有一定的适应时间,到了这个适应的时间,就会看慢慢清晰! 我紧盯一看,发现大小个头儿身材好像对不上! “这又会是什么!”心里想着,马上又打了一下打火机,嚓一下,这次打火机终于被打着了! 不过之前打火机的大小没调好,火苗很小,不过很笔直,这屋里应该没什么大空气流动! “看来这里都是死物!”我用另一只手伸去试图调大火苗,以便看清楚眼前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心的低下头,突然间!我看见自己脚下不知何时蹲着了一个东西,脚跟瞬间也凉了许多,看轮廓似像人,其实更像鬼! 我冷静了一下,原地不动。然后小心的将火调大,装备用脚踹开脚下的这个突如其来的东西! 我低下头,越往下越看越清晰!逐渐的,发现是一个小孩静静的背对着自己蹲在脚下,一动不动,样子非常诡异! 我再次把火苗调到最大,紧接着照去脚下的这个东西。往下一段距离,我一眼看到了这就个东西就是个“孩子”! “还是死的!”只见脚下这孩子长着一头黑的让人打寒颤的长发,我想着这会不会是之前老丈人口中说的那个给领头带路的孩子! “那个孩子不是老丈人吗!怎么可能…;…;”我之前的推断是,老丈人就是那孩子,而老丈人的说父亲让他50年后来找他,这是句谎话。 目睹了一切的老丈人精神开始分裂,对于那晚全在的每一个角色都完全掌控。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在老丈人脑海里练得如火如荼! 我当时的心里判断就是这样的,但是有一点卡在了我和老张的身上,老丈人反复引外人入这里,只是为了杀人? 那我们当初在火尸蚁巢出来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将我们杀了,然后在慢慢的扔到这湖里! 我脑海了盘旋了许久,突然间一道闪光略过,“是那个护士!” “看来这个老丈人悬了!”我回过神来,脚下的东西被我轻轻一踹,东西向着跟前滚动起来,缓慢的转了几圈后,此时整个屋里又传来一阵熟悉的木板摩擦声:“噫吱呀”! 我耳背开始发凉了,这个声音正是那扇门发出的声音,我转身回头! 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关上了,屋里陷入全黑暗状态,如果是普通人早就惊叫了,可能被当场吓死! 我心里对自己说道:“门被关了,不管这么多了,先摸清这里的一切!” 打火机在出来之前已经是充满了煤油的,所以油还很充足,我再次转身看去脚下这个东西。 猛然间,刚刚滚动在自己跟前的这个东西忽然往它后面的黑暗弹跳了一下,瞬间消失在我眼前! 我感觉自己被泼了一盆冷水,冷汗直冒,往后退了几步,再次看去之前看见离1米外的大块头影子,惊讶的发现,又不见了! 满屋子又是一股腥味传来,味道闻起来比之前的更大,好像还在移动着。 “糟了!不好!都是些活物!”我心里大喊着。 不知道这屋里还有多少这种东西,看来这次算碰上棘手的了! 如果没有猜错,刚刚把门关上的人正是那老丈人。我把打火机关掉,顺手拔出了猎枪,往前方一个翻转。 只能凭着之前看到的记忆滚地翻身。距离不敢拉远,也不能太近,不然那就等于没移动位置。 而最危险的位置应该是大门处,但不一定能出去,说不定有些什么东西等着自己,我顿时感觉迷茫。 把打火机收回了腰间,拿出火枪肩膀先靠地一个翻滚越到了几米远。再次站了起来,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开始慢慢适应了黑暗,一个影子稍微从眼角晃过都能看得清楚。 心里后悔道:“早该灭打火机了!” 这个老丈人很聪明,自己先进去适应黑暗,等时机到了在对我下手! 我四处紧盯着,不过以我的经验看来,刚刚关门者是从里面推门的,而不是从外面拉动关门。 我心里说着:“有意思,看来要上演一场瓮中捉鳖了!” 腥味还在屋内环绕,这闻起来比臭干鱼更难受。这让我想起石棺里的积尸水,死人肉和长年的浊水包括器皿的融水,这跟那儿比起来还差了那么些火候! 但这里的气氛总让人感觉很神秘,屋内死气沉沉一般,散发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大股腥味!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十二章 瓮中捉鳖 我开始慢慢扩大范围走动,四处找着老丈人。拿起猎枪对着眼前往门口方向走了几步,突然,没看见老丈人却意外的发现眼前有三个人正背对着自己! 无论是衣服还是身高都一模一样,头上都带着帽子。 “又是背对?这是什么意思!”我压低呼吸声时刻防备着,难道要让自己三选一吗? 我听见屋外好像出现了许许多多“沙沙沙”的响声,声音一直在响,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 我敢肯定这不是外面风吹草动的声音,而是一群不知道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跟之前火尸蚁发出声音也完全不同! 我心里想着,“恐怕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思考了,必须找到老丈人!” 我小心的往后退了三步压动猎枪气阀,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砰!硝石产生的火花溅到这三个浑然不动的背影上! 放下火枪后,我看见这几个背影中,有两个发出来一股糊烟味。 屋内没有什么大气流动,这种带糊的烟味缓慢升起,我往前靠了一步,紧接着第三个人也是发出了同一种糊烟味。 “这不是衣服烧焦的味道,这是烧着的木头发的出糊烟味!” 我突然想起老丈人被我连开了两枪命中膝盖,为什么可以毫发无伤的继续站在我面前,这一切终归明白了! 三个木偶人,老丈人把他摆在这里背对着自己有什么意义? 我看着眼前的三个木头背影,被打入木头内的石硝火光已经开始逐渐暗淡,发出少许的白烟。 这个味道淡化后,我发现空气中腥味感觉已经比之前重了一倍!难道是老丈人为了吸引我的集中力,特意弄出的味道? 我快速的思考着,一边把猎枪放在了地板上,枪管的温度很高,还在发烫。 我伸出了一只手往前移动其中的一个木偶人,手越过旁边一个木偶的肩膀,勾着其中一个木偶的脖子往自己面前拉动了一下。 发现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木材,有一些重量,但是木材的手部很细!我往后一拉拖了几下,用耳朵对着木偶人脑袋听了一下。 手臂不慎一松,木偶人就“啪”一声,声音非常大,掉在木板上后,我连忙用两手再去扶起时发现有些滑,低头一闻,发现是和那种火尸蚁身上相同的蜡,而且把整个木偶的上上下下都涂满了! “这果然有关联!”我心里胡乱的想着,还没把木偶扶起来,突然间耳背感觉到我背后有平稳呼吸声。 我连忙拿起地下的猎枪,抓起就往自己后面捅!屋内发出一声疼痛的惨叫,“啊!” 我正准备想转身再补几拳,发现那东西已经不在自己身后了,只能听见远处“踏踏踏”几下跑动的木板声! “又跑了?”我心里骂道。耳朵朝着木板声消失的方向听去,不禁得说一句,“这家伙真他妈老奸巨猾。” 枪管的温度已经急速降低了,意味着枪不会融化,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把枪口对着眼前看了一下,“果然是老丈人!” 枪口的边缘都印着一滴滴的血痕,温度过高发出的味道也很容易闻出是股腥味。 也不知道这屋里到底有几个人,是人是鬼也分辨不清楚,总之今晚得跟它耗上一段时间,一但找到机会必须先把他干掉。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接近深夜12点了,幸好我这表的指针印鏨刻得比较大,在夜里能模糊看得清楚角度。 周围一公里都没有一户人家,这里以前又是乱葬岗,夜晚如果有人敢路过此地,只要一丁点声音都会使人联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 木板声消失在远处,听力如果在极端环境下可能会听成“木屐”的声音。 我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这东西喜欢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面出现,为什么老丈人不出来和我决一死战呢。 这路上被老丈人一惊一乍累得够呛,这个人如果有老张三分本事,以我现在的状态,不出十招,完全可以把我放倒在地。 好在我之前留了个手段,我见着刚刚被自己放倒的木偶人,忽然天灵盖一道灵光闪现,想到了一句话:“我看不见你,你在黑暗里看不清楚我。” 亮谓之曰:“汝借吾船二十,军士三十,船须以青布幔蔽之。草把千余,列于二舷。如此定可得箭已,然勿使都督知。” 孔明能动想草船借箭,我毅然能使用一招“木偶引魂”。这招虽然看起来有点悬!万一这东西真能在黑暗中看见东西呢?现在只能拼一拼了! 紧接着我扶起了地上的木偶人,先把全部铅弹互相磨出了一些火硝粉,然后快速的上了一颗铅弹,接二连三的将4发铅弹向屋里每一个不同的方向开着枪! 发现每一次打中物体所发出来的声音都不同!看来这四周真是布满奇物啊,铅弹全部打出一阵后,这家伙挺扛得住耐心,依然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紧张的密谋着下一步,我先把木偶人扶起来,悄无声息的后退了几步,屋里再次陷入一片宁静…;…; 三个“背影”还是站着门口,只不过有一个手里拿着一把火枪。我口中喊了一声:“这是什么!” 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三个木偶,口里已经说不出话了,突然间,“啪”一声! 木偶人手脚僵直的往靠右的的后面倒下,这一下,听起来跟之前推倒在地上的木偶人一模一样的响声,声音很大! 飘在屋里的腥味儿很浓,越来越接近。单凭脑子想象已经可以判出它的大概位置了,他走路每一步都很小心,慢慢的走近这个三个木偶旁。 老丈人非常谨慎,就这样,走几步。停一下,又走几步,反复的循环着。 一个黑影出现在一处黑暗中,我看得很清楚那就是老丈人。他的眼睛看着前面这三个木偶,嘴里似乎在念着:“到底哪一个才是自己的猎物?” 不久,他眼神盯住了一个背影!跟旁边两个比起来稍微矮那么一截,腰间里还藏着一把猎枪。 我看着他的脸部轮廓,马上意识到自己寻找的猎物就是这个!不知何时背后藏了一把斧头,拿在手里跑了非常快的两步,狠狠的一刀往那个带着猎枪的猎物头上劈去! 劈得很准,直中那个矮一截的背影头部,他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本以为脑门砍破会头破血流一地,但是一砍下去却是劈柴的声音!那一刀卡在了那个身影的脑部,身影马上向后倒下,蹲下看着刚刚倒下被自己砍中的背影,居然是个自己在黑暗中摆放的木偶人! “木头?中计了!”老丈人惊恐的喊了一句后退了一步。 我看见老丈人迟钝了一下,两眼看去自己忽略掉的那个倒在地上的木偶,在那刹那,我已经早早的站着他的后面了,我用手掌往他腰锥骨位置一拍! 还没等老丈人转完整个身体,那根针已经深深插入了老丈人的腰骨,顿时老丈人变得动弹不得,说话也只能压低音! 这针正是那根蜂先前在水库的山坡上插入的蜂针,它有个正当的名字,叫拆骨针! 拆尾骨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暴戾,外人一听这个词都会心惊胆战,会联想到扒皮拆骨这类意思。 但其实是由九种毒物的毒毒液和尸体混合在一起,经过特殊的炼制,将炼制好的毒液融入到一具血尸里,再由七七四十九天从中取毒! 注入一根普普通通的蜂针上,在老厅堂里也被老一辈人称之为拆骨针,人是由猿或猴进化而来,而尾骨就是人的弱点,支撑着整条腰骨和脚骨。 这针一旦打入尾骨下三截的任何一个位置,就会使得人的整条腰麻痹,失去知觉从而缺失行动支撑。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十三章 士兵101 顿时感觉心里一个大痛快!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嚓”一下,顺利的燃出火苗。 蹲下来看着老丈人:“我就跟你说清楚吧,在你跟我说水库由来的时候,这针,就已经早早的缝入你衣服上了!” 我看着老丈人笑道:“你很聪明,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别以为我会对你那只中了枪的脚感到害怕畏惧,可正是那股糊烟味出卖了你!” 话音落下,我用手捋起老丈人被铅弹打中两枪的脚,一看那左脚真是木头做的,而且表面全都打上了一小层蜡! “101,好久不见!”我特地压着一副嗓子,声音学着老丈人口中的领头说道。 看着这只假腿,想必当初这老家伙是从死了爬了出来,只不过丢了一只腿,脑部还受了点刺激。 “你…;…;你怎么!”已经不能说出话来的老丈人这一次应该要彻底认输了。 “你给我背后弄的是什么东西!”一脸士可杀不可辱的表情看着我。 我冷哼了一下!转身就站了起来,在那一刻老丈人的脸色突变。 他心里应该想着,以为他自己说出真相,我就会放他一命。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呵呵呵,我并没有要缓待你的意思。” 这一路发生的种种疑问可不少,老丈人施着各种计耍各种滑头。一路上心里可没少忍了,这下终入黄金屋,终得黄金书。 是真是假,都不能由他来编了。拆骨针里的剧毒一旦注入,就像被世间五毒不断的侵蚀。 一会儿可能感觉全身冰冷,感觉自己被雪藏在了冰山。 一会可能口渴无比,感觉到了炎热沙漠深处,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的东西脑海里幻象,出现在你眼前! 老丈人已经开始感受到了,一会儿全身狂抓,一会儿全身颤颤发抖,眼见也瞪的死大! 我拿着打火机,看见在屋里周围一个火把,点燃后屋里瞬间重回光源! 我先想想,接下来要怎么抓那个站在我脚下的怪胎了。屋里大半部分暴露在眼前,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发现这里是一个木匠小屋,四周的窗户玻璃被人用木板封死。 而那个观水的木阳台也显然在走之前被拆掉了,从封住窗户的木板表面的反光看,一小部分涂了一层那种蜡,其余大部分没涂,很明显有人想让这里死绝光源,而且当时应该走得匆忙! 头上感觉时不时有几处微风掠过,我抬头看向屋顶,当时他还纳闷儿这屋里发出腥味的东西是什么。 眨眼一看!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在屋顶处的三根梁柱几乎全部长满了一扎扎惊悚的头发! 我靠前仔细看了看,原来是被人用红绳一扎扎绑上悬梁上的,这种带着香的腥味正是从头上发出来的! 这种头发黑得发亮,跟之前那个站在自己脚下的怪胎一模一样。我心生疑问,这些难道都是从一些怪胎头上剪下来的? 我走过去拿起了木偶人头上的斧子,正准备走去窗户的木板处,突然老丈人一个腰部非常辛苦的往后躺的姿势,甩出一只手扯了我的裤脚一下! 另外一只手支撑着地面,腰部已经使不出力气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非常冰凉,还瑟瑟发抖,整个人就剩下张嘴巴,竭尽全力的说着一句话:“不要劈开!外面有东西!” 我心里嘲笑着:“冰川游够了,还有沙海等着你受呢!” 我用力将被拉住的脚跟往前扯动了一下,便拿着斧头往窗户边走去。窗户的前面有一张布满满很多灰尘的桌子,上面胡乱的堆放着三叠纸,纸张看起来已经有些发黄了。 我顿了顿,用手全搬开堆东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线索的资料。 我用手从其中一堆纸的最底部,扯出了一份信封!我对比了一下,发现这桌子上面全是这些同等大小的信封,信封已经全部被打开了,里面的信全部被拿走了。 看来这群人销毁了所有的记录,我把桌子上的油灯点燃,火把也烧的差不多了,我把火把插在了这三叠文件中。 我有些失望的拍了拍信封上面的灰尘,让我惊讶的是,信封的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天蓝色的印花,我紧张的看着,会不会是某种特殊的帮会,如果真是那样兴许还能找回断掉的线索! 我用手指轻轻的抹了抹那个印花,不久,一个完完整整的青天白日徽呈现在我眼前! “这是不是信封!是军方密件!”我把自己吓了一身冷汗,看来是我看错了,以为这是信封,原来是一大堆密件。 这么多的密件,到底是什么官员在互相沟通中使用这么高等的密件,他们的背后指使人到底是谁!这种密件需要破译,就算有也未必会能完全破译出来。 我看着桌面上三叠重重的密件袋,想着会是哪一位军官和谁在沟通,难道这水库里的东西有着庞大的数量? 我正装备走过桌子后面拉开里面抽屉看看有什么,突然间看见火把的倒影中,自己身后多了一撮长长的影子,非常恐怖! 我转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观察了一会儿后,除了地上躺着的老丈人,其余什么也没有。 只能心想这不可能是老丈人,这里莫非另有其人? 我拿起点燃的油灯,又转回头再次看向前方窗户,这一次仰了头双眼紧闭,感受屋里的一切动静。 有时候看到的和听见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在这种情况下,你必须要控制好你的脑感应神经,静下心来,不受外界物干扰。 否则一个小小的声音,你就可能疯狂的想象成一个你根本没有见过的东西,乃至幻想出现在你周围。 我静静的感受着,如果是在山里深夜,那外面肯定是鸦声片片,在屋里却什么也听不到。 “刚刚那长长的倒影,应该就是头发。”我忽然想到了那只怪胎的头发,稍微稳了下心来。 从火尸蚁巢那战出来后,我更加的好奇这些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就好比如之前站在我脚下的那只诡异怪胎。我闭着眼,轻微的往前走了两步,一处微风又似乎从自己的天灵盖飘过,像是活过来的空气。 隐隐约约的问到一股发臭的味道,感觉血管开始紧蹦!双眉都皱了皱,一道灵光闪过! 我抬头睁开了双眼,心里大声的吐出一句:“有东西在头上!” 我马上知道躲在里面的应该是那只怪胎,我想了想,这怪胎不棘手,找到线索后在解决也不迟,况且屋顶头发有点多,一点火恐怕会把整间屋子都给烧起来,当务之急还是看看这屋里有没有相关线索。 看着躺在地上的老丈人,先前插的针才入七分毒,一个小时内还能把老丈人救醒,至于救与不救,那要看这里能不能找到发挥价值的东西了。 走去桌子后方,椅子上也有很多灰尘,从抽屉里发现真的还有个本子!“天无绝人之路啊。”我心里高兴了一下。 把油灯放在桌子上,我拿起本子扬了扬灰尘后,准备番开第一页看看到底记录了什么,忽然脚下踩碎了一片东西。 我忙拿起了油灯,伸手往桌子地下部分照去,一看!这是一只水缸?这个应该是老丈人说的水缸。 我把本子收好后,随手拿起来其中一片闻了闻,发现有一股带着香的腥味,心里浮出一个念头! “原来这些人发现了这个墓后,在研究这个小型的怪胎。”想必这水库底下的龙王墓底下有着某种强大的意义,使让他们去研究这个怪胎! 我想着想着,就感觉在自己脑门后边有一个东西悄悄从窗口的木板攀附着,缓缓的在爬下! “还不请自来了!”我心里说道。手上立马握紧油灯,从椅子里站起来一个侧翻身,越过桌子的同时,那盏油灯一个急转身就往那只怪胎脑后砸去!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十四章 诡异白蛇 油灯发出的光整体不是很亮,里面的油却是满满的,转身后看见果然是那只怪胎小孩! 借助插在木板上的火把,这一次一清二楚,让人毛骨悚然的乌黑长发铺满一整片墙面!狞狰的面孔,整个脸部长曲得极度恐怖! 张开满嘴的白色獠牙,非常的长,嘴巴大到占了脸部的三分之二! 见我一个扔油灯的动作,怪胎反应慢了2秒,闪躲已经是来不及了,转眼间油灯飞去那东西的正脑壳! “啪”一下!正砸中那东西的脑壳,听起来非常硬,把整个油灯的玻璃部分都给碎了一地。被打中后跳落在桌子后面,油灯一破,里面的燃油四处的散在它头上以及迅速扩散到整片头发。 只见那怪胎开始不断的在四处窜上窜下翻滚着,张开了它整张嘴巴,嘴里不断的发出刺耳惊人的尖叫声!声音大得非常奇怪! 灯芯的火点燃了整片涂满燃油的头发,这下就算它怎么翻也不能扑灭它身上的火势了! 我拿着斧子,捂着耳门说道:“嗓子够大!” 怪胎整个身上都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四处的疯狂乱窜,旁边被它撞到的一些木罐师爷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好结果。 怪胎跳入了屋顶处,一股烧头发声音响了起来,我大叫不好! 立马抬起胳膊肘捂了捂鼻子,看着烧着的头发火势非常快,烧完后只剩下一根梁柱,看惊奇的看去这根木头长得有些奇怪。 “梁柱为什么要用弯曲不规的木头,这不是坏了风水吗!” 这屋里必须打开一个风口,否则这样下去肯定会把整间屋子烧起来,说不定这屋子里哪里还有藏着的关键线索! 我本以为这头发燃烧后会发出一股有毒气体,我从衣服缝里稍微吸了一口气,发现什么味道也没有,只有那股非常特别的香味,之前夹在头发的那股腥味也没有了! 怪胎从梁柱上落在了地板,我连忙冲过去利索的一斧子,把那怪胎的脑门劈开了两衩!从它脑子里流出污黑发恶的浓血。 要是再多看两眼,就要把今天仅吃了早餐的少许饭菜都给吐出来了!地上的木板已经开始烧了起来,这里房子不用多久就能整个烧塌。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怪胎,我深思的想了想。说:“看来必须要离开了!” 之前老丈人说过这里夜晚很凶,可能会有不平常的东西出没,现在刚刚好三更天。 从之前听见外面有一股“沙沙沙”不停的声音,虽然现在听起来已经没有了,不过毅然冒这个险恐怕有点悬! 但也不能在这里等死,屋内的“发焦”味比腥味更令人呕吐,随着火势逐渐扩大,我拔起了地上的斧子,去砍了一块挡着窗户的木板。 这些木板是用钢钉密封死的,而且木板的材质很坚硬,像外层的蜡像涂了钢水,应该有上上下下几层左右的木板叠立着! 砍了几下发现除了能陷入几条斧子的痕外完全没什么大作用,我想了想看着周围现在除了灭火还有什么办法。 正门虽然可以直接走出去,门边被树立两个个木偶,显然不能出去,不知老丈人是什么意思,如果把三个木偶放回原位,我心里说着:“难道三更天不能出去?” 我拿出手抄本看了看,除了前面被人撕掉的那几页,发现里面啥也没有,后面全部都是空白的! 一怒之下,我往火堆里狠狠的扔了过去:“去你妈的!” 我四处找了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密道,或着什么装备,发现除了几把斧子和几盏灯屁都没有! 火势越来越大,屋顶的木梁已经被烧起来了,空气越来越闷! 我心里开始有些急了,两手握着两把斧头就往外冲,“不管有什么,只能往外跑了!” 经过老丈人身旁时,发现自己顾着线索的事情,忘了这针的时效和老丈人本事的承受能力,看着老张人躺在了木板上已经死了,我叹了叹口气。 从自己裤兜里拿出那包没抽完的烟,塞去了老丈人的口袋里,我一边说着:“怨天尤人呐,老天爷就是这么安排的。” 刚塞进去时,突然发现胸前的袋子里藏了一个小型的手抄本! 无论外表还是大小都不一样,风格看起来更接近现在的年代。本子的每一页都翘起被折过的痕迹,看来这是101事发后,自己悄悄记下的。 我把烟塞了进去,准备看手抄本时候,“滋~滋~”!忽然听到了背后有蛇的声音! 我往后一看,七八条黑蛇从那怪胎的脑壳里钻了出来!发现这种蛇的反应速度火很慢,我顺势翻滚了一下,毫不留情的用斧子一刀刀的砍下了蛇头。 等解决完后,我推开了那两个木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拉开了其中的一闪门,刚打开门的那瞬间! 一道道白色的闪光的獠牙刺了进来,尽管是反应快的闪躲了一下手臂,但还是被那长满白色鳞片的白蛇的獠牙给划了一下手背!我反手一刀快速的挥了过去,把刚刚暗算自己的白蛇劈成了两段!我马上把那扇门关了起来! “糟了!”看着自己的被白蛇划破手背,双指一掐,伤口虽然不大,发黑的毒血一滴滴的掉落在木板上,如果那条蛇的毒够深,就算划破一点点皮也能致命! 撕了自己身上的几块步,在把腰兜里仅存不多的火硝涂到伤口处!拿出了打火机一点,一阵烤肉味传来,这里没有清水冲洗,只能是这样快速的使其他血管的血液互相替换了! 也许这样可以降低毒素,使毒发延缓。我咬牙说,“饭也没得吃,今天够黑的了!” 简单包扎好后,我再次拿起了斧子准备开门。这一次很小心,有防备的将门慢慢推开!推开门后,又是一道白色的闪光! 猛眨了几下眼睛,才发现门外不知何时居然耸立了一大群跟刚刚那条一模一样的蛇群!在月光下发光的鳞片,眼见特别奇怪,不知道是什么种类,身上鳞片很大,一条条张开了嘴巴吐着信子! 看来之前听见沙沙的声音,应该就是这些蛇聚集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紧接着一条条迅速的爬向我跟前,我一开始还能用斧子劈开少许,因为开的门只有一边,另一半门紧闭着。 不久下来,看眼下情势感觉已经不能靠挡,维持下去了!手上也中了毒,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 “冲恐怕是冲不出去了!”我心里说道。 就算靠手上的斧子能杀出条血路,在过程中被这蛇咬就完了,何况不知道这种蛇到底也没有毒,就算没毒,这么多也能把你给活生生的咬死! 只能往后退回了屋子里,蛇群一涌而尽!“滋~滋~滋”一条接着一条飞速窜进了屋里,连屋里的大火也不能把它们吓住,我每退一步,蛇群就紧逼过来! 右手扬斧子过去偶尔砍断几条,蛇群越来越凶,一步步快退到了书桌的位置!后面除了一张桌子已经是没有任何退路了,着前方的蛇群,老丈人的尸体被一些蛇从他口中钻了进去几条! 想想刚刚自己没救老丈人,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但是这已经是不能挽回的事实了! 心想这个小抄本应该记录着一些事情,现在恐怕是没能再打开看看了,不过辛运的是手上中的毒现在暂时还没发作,可以说谢天谢地了! 冲在最前面的几条大白蛇,看见那个已经死了的怪胎顿时间在它尸体边停留下来! 对着怪胎的尸体左盘旋,右盘旋的防备着,我乍然一看!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物降一物! “看来有救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十五章 碰邪 看着蛇群毅然的避开那具怪胎的尸体,不过怪胎的尸体已经被烧的七七八八了,剩下都是些发出阵阵恶臭的肉泥和一些焦炭的东西。 蛇群就在跟前,就算前面有具怪胎的尸体可以稍微拖延一下,想想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毕竟他们怕的是怪胎,而怪胎已经烧死了化成了浆水! 动物在追逐自己的猎物途中,如果发现比自己强大的死对头也在捕捉同一个猎物的时候,弱的一方一般都不敢接近。 但要是这个弱的一方如果很聪明,也不会空手而归的离开把猎物让给强大的一方!这意味着它们成了智者,它们会站在强大的猎物周围观察,一旦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就会干掉强大的一方,捕捉猎物! 我喘了几口大气,这屋里空气越来越闷,迟早会把人闷死!手里和整个身体都在不断的冒汗,汗都是水分,一但出干了你就会渴的想喝水,从而缺乏水分导致全身无力! 我想了想,目前也想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只能是这样了!”我吐了口气说道。 退到台桌面,这个桌子整体的木质还算轻并且很结实。用鞋掌横着往地上一划的扫开桌子底下的水缸碎片!把手上拿的斧子翘到背后,双手就开始实施刚刚想到的新法子!  “嘿噫!”第一下双手没怎么用力,稍微才抬起来那么一点点,因为一只手被蛇的毒牙划了一口,现在已经开始感觉有些麻痹了! 等第二次使劲全身力气,终于是把桌子举了起来!看着前方,被咬到的那只手已经感觉有点撑不住了,桌子的一角已经慢慢的出现了倾斜下来的弧度。 咬着牙使出最后的力气,双手高举着书桌往面飞跑去!像蹲姿站起举石担的姿势,双手举起的桌子往停在怪胎后面蛇群跑着推飞过去,同时自己也是连带着桌子在空中飞了过去!  两手一松开,整个人身体横着甩在了地上!心里埋怨了句,“怎么这么疼!” 紧接着两手撑着地面,腰部上下侧躺着,连忙一个“蜈蚣滚”的姿势,往蛇群前面的那具被烧死的怪胎那滩臭尸水位置翻了过去! 蛇群看到我飞扑过来,一条条蛇头仰后面起了张嘴獠牙准备攻击的姿势,“澎隆一声!”声音特别的大! 桌子把刚刚昂起头的蛇群砸了个正着,整条蛇身横尸遍地,被砸出的肉浆四处飞溅着! 我一个非常辛苦连滚带爬的姿势,爬到那具怪胎烧完的只剩下的一滩臭尸水处,还没接近就已经闻到了那股恶心刺鼻的味道! 这种恶心的味道不是一般的味,简直味已经和那个“道”字分开了!况且这怪胎烧完后不是正常的升华状态,而是转为液态,类似于水泥浆的那种程度。 在做这个法子前,我早准备好了这一切。在尸水里几个连翻滚动,整个人身体的上上下下都涂满了尸水,臭的自己的受不了! 在泥未干沽之前,我把嘴巴紧闭着,一怕嘴巴张开,这臭泥浆就会吸入喉咙,到时候不被蛇咬死,吸入这一丁点臭尸浆都可以吐死了。 被桌子砸中的蛇群只是跟前的一小部分,扔这个只是为了拖延一点时间,把自己全身上下涂满这种尸水,为的是让那具怪胎假现象复活,让蛇群认为自己就是怪胎! 如果蛇是怕这具怪胎,那自己涂上等于加了个保护层!很快,后面一群群数都数不尽的蛇疯狂的蛇群飞速的爬过来,不认真看还可能以为是屋里涌进层层白色的海啸! 不一会儿,我已经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满满了那种发恶的臭尸水,铺满了整个脸,心里不由自主的说一句:“真他妈臭!” 忍住发恶的味道睁开了眼睛,我用手往前面的蛇群晃了一下,果然!蛇群里的每一条都不敢靠近,只能在旁边张着满嘴的獠牙,紧盯着不敢靠近也不会离开,看来这怪胎的尸水还是起了些作用的!   我马上站了起来,仔细的看着这蛇群大大小小的阵容,我狐疑的想了想,尽管是蛇身和蛇的整体颜色以及大小收在眼里的全都是一模一个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无论是外表鳞片还是吐着的信子,发现连眼睛都是白色的!整个蛇的眼珠子一整圈都是白色的,眼球最中间的位置有模糊的一个黑色的小点! 心想这下悬乎了,该不会是自己斜着门杆打正,碰斜(邪)了吧! 屋里的温度已经高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了,但是眼看这蛇群已经是处处紧逼,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尽管屋里大火四起,温热的地板上盘踞的四处都是!按照蛇的习惯,没有蛇喜欢待在冰冷无比的水冰山,也没有蛇愿意把自己的窝盘踞在熊熊烈焰的火岩山深处! 相比之下那些淤泥湿地、阴凉山洞更适合发展下蛇群的一代!我心里想了想,这等如此大的规模绝对不止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会不会就是山脚下那龙王墓里爬上来的! 想必其中更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只是单凭现在还不能联想到一切!我又算了算今日的时间,现在正是5月末将近6月初,此时必定是破壳期!现在所看到的应该都是从蛇巢里爬出来的一群放养的“新手”! 蛇在蛋卵中成形非常快,大部分7天过后完全可以破壳而出。火势越来越大,我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慢慢的忍受不住了,深思的犹豫着下一步应该怎么个走法! 别人都是想着下一步行动,等行动起来又早早的已经想好了后一步! 想到师傅生前,他有有一个非常特别的逻辑思维。如果现在我是师傅,想好了下一步,不会再去想再一步! 只想好了如何再屋里挡住突如其来的,不会想到如何应付和逃出这蛇群的包围,他只想到了出这个屋后的行动。 也就是说,想好了第一步,不会再去想第二步,只会想到第三步,因为他总觉得第二步应该随缘! 如果实施了第一步,到了随缘的第二步合情理的话,就会随着情理去做第三行动! 如果第二步突然间不合了情理了,那就要马上废掉第三步的想法,面临突如其来的情况,就要立刻再想出一个新法子,换做师傅肯定会这样去想!要是我是师傅,我应该怎么做? 此时已经感觉自己体内全身上下在疯狂的往外冒汗,屋里的火光照到门外,仍然是除了火光能照到的范围外,其余都是在沙沙摇动的影子还有无数条白蛇的影子。 如果汗在不断的流出,加上这屋里气温实在太高,刚流出不久的汗就会干,又会继续出汗,汗本身是带些咸味的,被划破的伤口如果流了两滴下去那等于是伤口上撒盐。 身上也没带草药,止不了疼,在这里待的越久就容易让伤口进一步的恶化下去! 被咬伤的那只手背是右手,伤口划破处已经破坏三根手臂的感应神经,无名指和尾指已经麻痹得不能使出力气了! 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蛇群,我从背上扯出了斧子,接过了左。 看着门外,准备尝试着往前走那么一步,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动手! 跑?这么多蛇都可以算作地毯了,肯定跑不了。来一条砍一条,这样做恐怕不太符合实际。 按正常逻辑。蛇,如果你不打扰它防范距离,它是不会随意动你的。 捕蛇人解释蛇是通过信子和热感应判断出大幅度运动的猎物位置。 眼睛对于蛇本身来说没多大作用,它不像人的眼睛。 蛇就像佩戴了一只500度的眼睛,如果超出了范围见到的那只能是说雾里看花,迷迷糊糊的。 这些蛇与平常所见的蛇大有不同,特点不在于它的纯白色外表,只是它的眼睛给自己一种很特别的感觉,那不是温和,看久了像是自己已经看见了死亡。 蛇变了白眼睛那是相当于长了白内障,这就意味着蛇很快死亡,不过与眼前这群蛇对比起来,它们的白色不同于普通的白色,不是一般的白,中间还有一粒跟芝麻大小的黑点儿!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十六章 差点死了 我开始左右移动了几下,刚往前踏出去半只脚,在脚伸出去的那个方向时,蛇群往后弯成弓字形! 一看这就是要准备下手意思,我心里急快说着:“怎么又不管用了?难道是这尸浆干得太快?” 我原本以为,这怪胎尸体就是克制这群白蛇的天敌,抹完全身后可以直接正门跑出。 可是刚伸出一只脚,发现似乎那种效果突然间又没有了,更别说跑了,心想这下可玩完了。 还以为是脚的尸泥层太薄了不太管用,毕竟自己不是怪胎的本体,只是涂了一层它的尸水而已! 我尝试伸出了另外一只脚,紧接着挥了下手臂、又跳了几下还是没什么效果!最后还来了个全身运动,亮着嗓子喊着猛弹跳了几下,地板发出“踏踏踏”的声音。 几圈下来,不仅没什么效果,还差点被咬了!我停顿下来,露出诧异的面孔猛然瞪了一个狠眼,发现这群蛇的眼睛中,那颗黑点开始慢慢变大,至少比之前大了几倍! 黑点越来越大,看来是危险要来临了,我握紧手头上的斧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豁出去拼了! 手很快的左挥了几下,转眼间,三两下把眼前的一小部分蛇斩断了十几条! 每杀死一条就马上补上来了一条,虽然知道知道这样下去根本不是个头,但也只能是这样了! 蛇群开始越来越疯狂,其中两条蛇从蛇群中飞跃了上来,蛇身敏捷的一个紧勒,死死的盘住了我的脚! 脚跟被咬了几口后感觉重心不受控制,往后退着退着,不小心退到了一个面正在燃中木墙,火非常大,我背部靠过去的时候被烫了一个正着! “啊。”阵阵的刺痛,我疼痛的叫了一声。松开手里的斧子后摸去脖子背部,发现连脑后勺的头发都快给烧成半个光头了。 “你…;…;妈…;…;的!”我感觉哪里被咬了一口,接着第二口两口,咬得非常深,但是没什么疼痛! 低头一看,不知何时爬上了两条蛇正盘住自己右脚,还被咬了几口! 我用手掐起蛇头往地上的斧子刀刃处一划过,盘着自己脚的蛇身已经松开,蛇头掉落在地上,我顶住疼痛用同样方法解决的另一边盘住自己脚的蛇。 我看着自己裤脚口里的木偶手,这是之前为了引出老丈人使的一个把戏。 把木偶人的断脚从裤脚口子里塞入,在自己的一只脚和一只手上。 黑暗中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能看见看的是影子,听见的是声音,影子可以伪造,声音也可以模仿。 听,要用心,看,要用神经。 其实把木脚绑在自己的一只脚和一只手,只要咬紧牙用全力绷紧神经,左脚和右手倾下,身体同时蹬直往后压下,发出的声音与之前师爷放下木偶人的声音大致相同,不需要一模一样。 在黑暗中,听过一次的声音或者一句话都会让人在脑海里不断重演,而正好利用了这一点才使出这招。 想着如果不是这根木偶腿挡了这一招,那就是腿都得废了,被咬的手部已经感觉整个麻痹,拿斧子也只能用左手,看来这毒性已经慢慢发挥了。 按照这样下去迟早得死在这里,捂了捂胸口里的小抄本,“老张,线索我已经找到了,3天后一定要来这里帮我收尸!” 我喊完这句话,用手撑了撑背后被我皮肤磨灭的木墙,忽然,撑着墙面的那只手一空,整个人向着那个方向倒过去! 我转头惊讶的往后看了看:“是面假墙!” 蛇群迅速的爬了进来,我用脚踹开了几条。这假墙后的范围很小,上面摆放着的却是一罐罐的官窑子,总共有四个夹层,每一个夹层都摆放着四罐!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里怎么会有那种瓷罐子?” 这跟驿馆里的第九层白瓷罐外表轮廓几乎相同,只是少了那种烧上去的花纹。 “这…;…;会不会是那种瓷雷?” 我心里想要真是这样,兴许还能炸个口子逃这里! 这比起之前驿馆的罐子大很多,这里面难道还有更诡异的东西! 柜子厚度虽然很厚,但是屋里的温度还是很高,突然间罐子的盖子随着温度高被气压喷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个接二连三的发出“噗~噗~噗”!罐子不断发出这种的声音。 我乍然一看:“这罐子怎么不是密封的!” 瓷器受热很快,罐子里面一股气压喷出来,像烧开了水的水壶,光听着就让人恐慌! 我看到里面一股子浓浓黑烟冒出来,12只罐子剩下最高处的一个口罐子没开。 我用手不断的擦着头上流出的汗,手臂上的尸水已经干成了泥块,裂开一片片。 泥,也算是有些密度的物质。唯一担心的,不仅仅是它可以吸热,是它吸了热在一定环境下可以保持温度,在“生热”环境下,泥块就像烧开水一样,会不断的升温! 稍微烫烫,心里还可能会觉得舒服。但眼前情况下,已经舒服不起来了。 对比屋里其它地方,自己在的身后位置火势还算是比较小的! 我感觉已经不能安安全全的出去了,后面的蛇仍然数不尽数!只能看看哪里还有后路可走,可是屋里四处烧起,密道可能没时间找了,不用多久房子都会塌下来,到时候自己都得跟着这蛇群陪葬! 蛇群的眼睛那颗黑粒越瞪越大,不知什么时候跑,从蛇群里冲出来了一条比眼前这些要大三倍的大白蛇,眼睛同样阴森森的白里带着恐怖黑! 疑诀下,我抱起其中一个往火堆扔去,拿起来时还被烫了一把,啪啦!地下出现一阵破碎的响声过后,一个体积小小全身长满黄毛发的半人猴,从那堆破碎一地的瓷片中跳了出来! 一看心里大喊不好!我脸部僵了一下,这一路上从来没有怕成这样,突然回想到,这可能是师傅曾经口中说过的“猴骰烧”! 那只半人猴在火中挣扎了许久,忽然蛇群一条条像看了什么一样,掉头就往那只半人猴身上爬去,一爬就是十几条,在我脚下的蛇群也爬了过去! 我看情况有变,连忙又摔了剩下的每一个罐子进入火堆里,把所有的罐子都仍去那个角落,等到蛇群差不多七七八八的聚集进来后,我看着眼前一副惊叹的情景! 白蛇和半人猴缠在了一起,我摸着另一边墙壁,手里抱着那个没开口的罐子,,用被咬到的那只手死死的压着罐子的口子不让它喷开!一边抱着撒开了腿就往门口跑!脚下踏着盘踞在地下的蛇群,那种感觉就像是踏着死人尸体。 才走了那么几步,身体已经感觉不到被脚下的蛇群咬了多少口,另一只手挥着斧子,脑子迷迷糊糊的估算了应该是被咬了50个左右的毒牙口子! 踏出门外的那一步,我嘴里最后一口气,一股劲往那条下山的土路跑下! 我跑着跑着,忽然感觉脑后晃过一个影子,一看后面居然有条大蛇正追着我,嘴里还喊着:“回来~回来~我是人!” 我继续往前跑着,忽然前面又出现了一条大蛇!我往后看去,那条大蛇也已经追了过来! “不管了!死就死!”两边都有两天巨蛇,我闭着眼两脚一跃,向着悬崖下跳落。 如果悬崖下的水库水位够深,就完全可以保命,但会断几根骨头,那就看老天爷了! 我两手两脚勾着,尽量不让头部先落水,把罐子紧紧抱在胸口处! 忽然,感觉身体快落到到水面的时候,背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猛然扯了一下,身体又向上抽去,五脏六腑感觉已经快要爆开的程度! 我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看见老张居然和那个护士站在我身旁,老张正晃着手对我说道:“南通师,你没事吧!” 南通师,从现在算起来,这是老张第三次喊我的名字,就凭这三个字,我就知道自己到底遇见了什么! “辛亏我们来的早,他只是中了幻象,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在旁边的护士身材非常好,可能脱去了伪装的护士装,两人身上都带了许多装备。 老张整个人看起来也比之前好了许多!我摇了摇脑袋,感觉好像被人用锤子敲了几下,阵阵的刺痛,唇皮的干得裂开! 看着身后的屋子不知何时已经烧成了灰烬,我手里的罐子也不见了,我试着站了起来,发现手脚完全使不出力气,感觉已经到了瘸掉的地步! 现在已经是大早上,脑袋的头发油腻的不一般,护士小姐给我递了几包压缩饼干和一只水囊。 我接过手后,看着老张:“我在这里几天了?” 老张坐在了石板上,看着我低声的说:“3天,你让我3天后来找你。你还差点死在了这个地方。”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十七章 棺灵蛇 “3天不死,你算是第一个能活过棺灵蛇诅咒的人了。”老张说道。 “据当年遗留的探险报告记载,那座棺椁整体总分为三层。这三层里有着内、中、外七物,你现在碰到的棺灵蛇是第七种,排得越往下就越凶险!”那护士姑娘对着我解释道。 “你是谁?”我抬头疑问看道。 “奥,我忘了跟你说,我姓秦,名雨。叫我小雨就可以~”她走了两步靠过来,一副娇声软语对我笑道。 秦姑娘,心跳突然止住了一下。我把脸看去了老张那边,老张正在那副望远镜看着浓雾升起的湖面。 我一听到棺灵蛇,这三个字我好似从哪里看到过,而且我记得当时记载它的资料非常少,似乎就单单一句话。 一包压缩饼干吃完后,我想起这度过这三天的过程,现在是第四天早上。从第一天晚上开门被棺灵蛇咬伤后,那一刻起开始眼前就出现了幻象。 包括一个那些一群群模子里刻出来的白蛇,而第三天,应该是下了一场大雨,皮肤吸收水分,让我扛过了第三天。 第四天早上老张及时的赶了过来,我拿起秦姑娘给的水囊,拧开塞子准备喝水,让脑海里清醒一下第二天自己干了什么。 刚拧开塞子,一股酸气酒扑入双鼻。“怎么是酒,这是什么酒?” 老张突然回答道:“这是当地的一种特制酸野酒,让你清清神。” 我吞了一两口,先从一刹入口苦涩的味道,然后这个苦涩的味道消失得非常快,刚落下,阵阵清甜的酒味回到喉咙。 我猛吞了几口,脑子清醒了一番,终于有力的站了起来。发现鞋底下不知从哪里沾了一鞋板泥,非常粘,还是种红泥。 “这是种血泥,附近一带都没有,除非从这底子下来的。”秦姑娘指着水库地下说道。 秦姑娘继续解释道:“这棺灵蛇啊,有着三魂索命说法!也分之为主魂、觉魂、生魂。碰见这种蛇千万不要将其砍死,否则就会像你一样,九死一生!” 我往地下擦了两下后,老张转过头来问道:“这本子说的101是谁?” 我摸了摸之前放在胸前口袋的本子,一头看去老张手里拿的就是那个101的本子。 “101就是那位老丈人。”我说道。 先前在火尸蚁巢的泥道出来后,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是谁救了我们,是阴谋不轨的老丈人还是那一副善良面孔的秦姑娘。 “秦姑娘,是你救了我们吗?”我多疑的问了一句。 “不是我救的你们呀!当初是他把你们救回医院的。看见你们从泥道里满身伤痕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你们是干倒斗这行的高手,而且自己苦等了50年终到了头。” “不是你救的?那他为什么要苦等50年!难道他所说50年前的噩梦都是真的?”我惊叹道。 我想了想。老丈人也说过自己50年前的那天晚上被他的父亲亲手从半夜梦里掐醒,那晚打着响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衣衫破烂,手里的指甲透着发红的血,一张诡异的笑脸。 “是真的,全部都是真的,只是他没告诉你在干什么。”老张翻着那本子正看着第一页。 我跑了过去看着本子,第一页标题写着:“噩梦!” 而这个噩梦为标题的第一页,内容写的正是50年前的他父亲那个诡异的举动!等我翻开第二页,以为会继续写着他父亲先前先后干了什么,但标题却是写着:“1959带队。” 在一段开头语句上写着一个副标题备注:“消失的第一人!” 我看到这里时心里砰砰乱跳,看向老张,正想说线索看来已经衔接上了。突然旁边的秦姑娘两眼眺望去湖里,冲着我们大喊道:“军爷,师爷,情况似乎有变!湖中刚飘起的雾又重新落下了!” “嗯,没关系,这只是暗涌气压回吸,这暗涌看来是已经退潮了!”老张对站在那头观察湖里的秦姑娘喊道。 在之前看来,这水库地下必定有暗涌为水库供水,而且按照这里所处在的地势,暗涌应该是人工开修的,不知道会不会有回流。 老张从一袋子里拿出了地图,看向我说道:“能不能下去?” 我抬头看了看天气,四周虽然没什么乌云密布,但是水库头顶上正停留着一朵非常实厚的白云,等暗完全涌退潮后,雾气就会回升到这上面的云里。 稍微天气变化一点,这云就会降出细雨,如果这底子下棘手,时间一但拖延起来,细雨越下越多。 水库底下是有和暗涌相同的一条通道,这条道应该是排水用的,如果这个水库的工匠师,按真实点来说应该是这个墓的建筑师,水库的外围只是那群军队修建的。 如果先人把这墓里修的呈“死循环”,那等我们想出时恐怕时候已经晚了。 我连忙对老张说我所想的意见,我们现在没有潜水装备,况且我们不能保证这墓里是不是灌水墓。 老张抬头也看了看天气,呼喊了秦姑娘几声,示意先装备周全在下墓。 两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这几天先暂且消停,等你伤好了,我们大干一场!” 我笑了笑:“呵呵呵,老张,别忘了我这个救命恩人啊,我可是拿命去换的线索!” “师爷,我现在应该叫你师爷了,放心吧!”老张道。 “秦姑娘~情况有变,返程!”我喊了一声,这山间两旁不断的在回荡。 “好!”秦姑娘收下了手里的望远镜,摆了个好的手势。在下山的路上,我问秦姑娘从事哪行,她却对我说她只是个学医学但喜欢考古学的人。 太阳迟迟未见升起,我边开心的聊着,边看这脚底下的水库。 心里想着,如果是第一种“灌水墓”,那整体都会是暗涌吸潮,四径相同,没有空气,底下暗黑无比。 随随便便出现两个岔口,都能让我们迷死在里面,水下还有其它难缠的东西,那就更难对付了! 第二种则是“呼吸墓”,它的构架非常奇特,两种皆为水式墓。但两者比起来,呼吸墓在于“奇特,悬邪”四字绝学,进去后让人进退两难,毫无规律,捉摸不透! 听说这能建筑这种呼吸墓的工匠,在历史上不超12人,这12个工匠身份都非常隐秘,所有关于记载他们一切的史记上都无寥寥无几。 甚至有的只写明了他们曾经一代建过几个墓,但这为谁而建,建来又是为的什么,这一切都没有根源,任何人都无法知道。 虽说这两种水藏(zàng)法都非常复杂,但是建墓匠人通常有一个习惯,建墓完全不用事先拟定结构图。 建墓跟普通的建房子是完全相反的,一个是死人住的,一个是活人,一个建在地上,一个则是地下,阴阳两分。那本《八束阴阳棺》就有这样写过这两种墓的部分记载。 从地上人们可以看得到区域,可以划分要多高多大。可是在地下建,地下的情况一无所知,什么时候出现一颗大石头也说不定。 况且这是在水下密密建墓,匠人会从地底下取一个点,这个点叫做“图心”。 当墓慢慢扩展,匠人就会将一笔一笔的把结构描绘或着鏨刻在面壁上。一副完整的图样出来后,那就是这整个墓中的结构了。 选好点定好“图心”时,匠人会在它的外围做一个简单的防护措施(机关),是为了保护图心不被内鬼破坏。这个图心所处在的位置非常隐秘,可能就是墓中的随处一块石头,普通人完全不知道有这个图心一事。 为了不让贼心的人得到这个墓的图心,匠人会在建好销毁这个图心,除了这个建墓之人以为,无人能解。 换做一部分匠人,他们心里可能不太愿意接收这个祖上的传训。所以,在摧毁后,他们会带着另一壁一模一样的图心离开这个墓中,可这个图心流落到何处就无人知晓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十八章 下墓 回到医院后,我稍微调整了精神状态。期间老张四处筹集装备,这附近不是什么十里长街、车水马龙的城市,只是一个平庸的小镇。 如果弄些上等的潜水装备可能有些难度,我和老张潜水时间不是很长下暂时可以解决。但我们不知道这水底有多深,墓里也不知道会不会灌满水。 所以我让先让老张去试探水深程度,踏踏点。然后在看看能不能从政府管辖的水利枢纽里,悄悄的摸上两三套潜水装备。 第4天过后,老张带了消息回来,他把水底下的东西都完整的叙述了给我听,老张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他鞋板底下也是沾满了和我当初一样的血泥。 我让秦姑娘装备好该用的食物和水源及其他的一切,毕竟水底下的东西都可能很不平凡。 一切准备好后,第五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路上,路上只有单单的三个人。老张先前提议多带几个人,可是人多手杂,恐怕事情一突变,到时候救不了几个。 “这地下有两块正负极的磁铁,呈太极形,墓室的入口就这这里面。”老张对我说道。 我们站在水库边上,穿上潜水衣后,因为是老张偷偷摸摸得来的三套潜水衣,看衣服的样板已经有些过时了,心想这上头也不看看时间,到点了的东西就应该换掉! 虽然不是什么高级的货,衣服也小了一号,但在这里已经是非常罕见了。老张这个人当过几年兵,身材更不用说。老张跟我先下去观察动静,留下秦姑娘在水库边上看着周围情况。 我依老张的方法试水潜入,背上水肺后,嘴里咬住呼吸器,就一头潜入了湖中。 老张在我前面时刻对我摆着手势,一会儿来个十,一会儿来个一,甚至还有各种各样我搞不懂的手势,我什么也搞不明白愣是点头。 游到了湖心中央后,我们待在的位置离水面高有不足十米,打着手电筒后我照到水底下四处,发现很多一些生锈破烂的小型锄头、刀和几条较大腐烂的死鱼。 我还惊讶的发现还有洛阳铲,难道先人已经来过这里?老张拍了拍我胸口,示意要往下作更深的潜入,我明白的点点头部。 继续往地下潜入后,发现浮力的强度有时大有时小,延长的时间也不均衡,看来是快要接近老张说的那块磁铁了。 老张回头看着我用手指指着另一边,然后他又游回去了我的反方向,我随着老张给的方向游着游着,忽然一股强大的吸流从我将我往一个地方扯过去! 这种感觉让我好像回到了那个梦里跳湖后的情景,我全身疯狂的挣脱了几下。但也没能逃脱开这股强大的吸流! 正当我想回头时,一条冰冷的蛇身绕紧了我们脖子再次往后拉!在水底下摸不着东西,但是这水底下可见度是足够看得清楚的。 我摸出了匕首,用手抓着条长满花纹的蛇身,用力强行从脖子旁割了一段出来!身后一松,我忙转头一看。 一朵长满蛇纹的花朵呈现在我眼前,我心里大喊一声:“不好,是蛇笼花!” 这种花的花茎末尾长着一朵非常长的两绊“红青叶”,跟细长的花茎连接起来就像一条只有嘴巴的怪蛇! 在它两绊叶子中间有一颗剧毒的“血舌”,如果碰到一下就会全身不受控制的发抖,使人手脚失去平衡控制能力。 从眼前看来,这朵花的花茎一直往水底下延伸,而且看不清楚有多长,我想这东西肯定是从墓里长出来的! 手里呈卷形的一段花瓣张了开来,我刚想照射周围看看那个东西去了哪里,脚下有几条黑影迅速掠过,像是几只手在水底下乱晃,我猛然掉头就往上游去。 一朵蛇笼花从我脚底下疯狂的窜了上来,两绊叶子朝我张着一个大口,从底下一直往上延伸向我追来! 我还来不及游快,从另一边又来了一朵同样的蛇笼花。我看着高高的水面,停了下来后,把匕首握了个紧! 这里是静流,没什么水压和急流助力,游起来单靠潜水服的脚蹼是非常慢的,加上手部往前划动,这样下来不仅游的慢而且损耗体力非常大! “来吧,爷跟你们玩一把!”我心里狠狠说道。 我把电筒绑在了腰间后,两手握着匕首装备大干一场。 左侧一朵花甩了过来,我脚跟一踢往后退了半米,这些花除了花瓣位较为灵敏外,其他部位似乎根本就没多大动作。 不一会儿,另一朵冲底下了上来,我弯下腰间头往下冲着花瓣的“血舌”插了一到进去,拔出来反手一割,那朵蛇笼花的花茎忽然整条开始晃动,把两绊花合起来后迅速的又缩回了水底下! 我心里嘲笑了几声:“赶紧滚回你奶奶的窝里囊着吧,呵呵呵!” 正想找刚刚攻击我的另一朵时,突然脚下又出现了乱影,数量比之前多了十倍! 心里咯噔一下:“这回来狠的了!” 我数了数,总共有五十几朵蛇笼花,后面又继续窜出大大小小的无数朵,把我吓了一身冷汗! 我还没来得及跑,脚底下的几朵稍微大一点的花直接冲了上来,从兜里拔了安全扣,往底下丢了三颗手榴弹,转身就往上面拼命的游! “嘣嘣嘣!”三声爆炸响声后底下穿上来三股冲击力,我转头往下看以为是正好炸中那那几朵花的头上。 结果一看!那几朵花依然在底下冲上来,水底下的冲击力是一群群蛇笼花往上串推出的水压! 快游到水面的时候,我看见另一边的水域有手电筒在朝这边打着闪灯状态,估计老张是感觉到了爆炸的震动,正朝我这边过来。 游着游着,左侧一脚被其中一朵蛇笼花猛然扯动了一下,我身体其中一个关节响了一下,然后脚下一阵疼痛。 我用匕首去处理这些花,头上似乎感觉到有一个东西跳在了我的正上方!那朵花正将我往下拽去,一个杨柳细腰的身影从我身旁绕到我脚下。 头上乌黑的亮发正绑着辫子,我一看这是秦姑娘!看见她手里拿出了那只熟悉的水囊,朝我身上倒了一些。 马上,那些蛇笼花一朵朵像见了什么东西似的,极度恐惧的缩了回水底下。 “难道这些东西怕这种特制的酸野酒!”我心里突然发出一个亮点,老丈人之前说的那个牧人的故事中,牧人的牛是被啃了头吸光了血的。 而牧人靠近了湖边完全可以全身而退,我估计就是因为他先前爬去树上吃了几口酸野果,手里抱着酸野果这些东西才不敢靠近他! 这有让位明白了老丈人为什么说他父亲全身在诡异的颤抖,因为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嘱咐老丈人50年后找他,这里可能还有什么东西是老丈人的父亲所留下的。 等到那些东西全部退回底下后,秦姑娘从我脚下点点头看了上来。显然这三套衣服过于小了,我穿起来都感觉非常的难受。 可这,让我看到了秦姑娘穿上后,一副丰满的外表,在配合这穿起来非常紧身的潜水服,虽然她戴起了潜水镜,但光从外表上可以看出这带骨感的身材真是摄人魂魄啊! 秦姑娘在我身边忽然用纤细软棉的小手手推了推我两下,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停住了那么一瞬间,我醒过来后差点呛了一口气,我马上看着她点了点头,示意没什么事。 老张也此时也游了过来,看着我们两个,心想老张这个人还真会耍招数,昨天还对我说自己进了这底下的墓,还探察了墓道。 可这会儿突然出现了这些难缠的鬼东西,要不是秦姑娘赶来救了我一命,不然被拉到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底,心里还是要非常感谢秦姑娘的。 老张过来后我们胡乱的摆着手势,谁也不知道谁在说些什么,最后秦姑娘往我们头顶上的水面指了指,三个人游上去后,我第一个松开了嘴里的呼吸器。 “老张,你不是知道入口在哪里吗!怎么现在晕头转向的再找?”我一脸无表情的问道。 “在水下的时候,我摆了许多手势。刚开始我还清晰的看着那个入口,可是转眼间入口就没了,而且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估计这水底下的入口会随机移动!”老张疑虑的说道。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跪戏 第十九章 怪手 我恍然大悟的说:“我还以为你在比划些什么,原来是说入口消失了。” 老张显得一脸丧气,几个人又重新下去的一遍,这消失的时间非常到点,尝试第二次后,依然是转眼间,整个入口瞬间消失在我们的视野。 我看了看周围都是残骸兵器,估计这些人跟我们一样,在中端水位看见入口,可是越往底下游去,突然间发现入口就没了! 我们再次潜起水面后,我疑问的说:“这个入口会不会是假的,或着是某种东西制造出来的幻象?” 老张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不会,按照位置,我很能确定这跟我之前进去入口是同一个,而且这一次很古怪,昨天我下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今天反而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秦姑娘也松开了嘴里的呼吸器,说道:“既然入口是真的入口,那会不会是我们启动了什么机关?” 我心里想了一阵过后,发现有些不对劲!看着老张身上就问:“你昨天下水有没有接触什么东西,或着身上带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秦姑娘也看过去老张:“对呀,你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 老张眼神里想了想,就说:“东西?我记得当初只带了根火折子,身上什么也没有,连潜水服也没穿。” 一个匠人在水底下设置一块磁铁,想必另有其他大用处。只是吸走带铁的工具我想是没那么简单,而入口就是在那太极磁铁里。 要真是这样,如果一个人穿上一身铁装备,那不就等于把这个人送去入口里,特地让他人知道这里有个入口? 而在水底下可以借助浮力分解冲击力,把一个人猛然吸到水底的磁铁处,只要这个人脱下那身潜水装备,带的工具是铜或铝的这些,那他完全可以自由进入出口不受影响。 我想古人的智慧并不是那么简单,更有可能的是,他们有着更疯狂的想法,在那时候可能管制性很低,可以说根本没有。 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按自己脑海的想法去做出来。重要的是老张仔细看过,那个入口就是墓室的真正入口,不会有错,老张还说磁铁表面很异常! 一般磁铁只要从散物质头上晃过,就会吸到一粒粒非常小的铁矿,列如沙,碎石,灰尘。 我脑海突然间有一道明光闪过,老张当初下这湖底什么也没带,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突破点。 能想到把这东西设计在水底下,恐怕它就是个机关启动器!古人能想到再好的机关,迟早也会被破坏,甚至也可能自己坏掉。 而在古代器皿兵器多用青黄铜,就算这种铜器不会被吸去,单靠这水底的深度就能让人恐惧,更别说突然间出现一种奇怪生物了。 再加上这湖的背景就是一个前几代皇帝命令工人挖好的焚尸坑,只要修墓的工匠加以修改,在加上村里人的口头畏惧,就算有盗墓贼找到这里,也不敢贸然进入! 我嘴里佩服的吐出了一句话:“巧夺天工,好聪明的设计!” “师爷你说什么?”秦姑娘一脸未知朝我问道。 此时老张两眼晃去湖面的中央,顿了顿,似乎没听见我说的话,我跟秦姑娘也随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现在时间很早,湖面几处都冒起了白烟,一般山水都是非常冰冷的,而泉水就恰恰相反。从脚下的水温感觉起来,这里的温度还是相对较平衡的。 湖面有浓浓白烟,这湖里的水应该就是泉水,水的来源应该就是这墓底下的暗涌,看来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作邸,作衣,可谓阴阳宝地也!” 邸,官邸府邸,相当于人的屋檐,衣又为祀衣,死人穿的,看来建筑这个墓的工匠师也是个懂风水玄学的人。 湖中央出现一团烟雾,浓度比旁边水域的还要高,我们防备的看着。 雾气逐渐的就散了开来,一具突如其来僵直躺着不动的尸体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老张话里有些紧张的说道:“师爷,想到什么没有?” 看着眼前诡异的尸体,虽然离我们有些距离,可它所升起的位置正是湖底入口的正上方,湖中心的位置! 我迟钝了一下,看见老张给我身旁的秦姑娘晃了一个眼神,秦姑娘脚下拔出一把勾刀,向着那具尸体试探过去。 我呆住的看了看老张,心想老张这个人怎么能让女人去冒这个险! 我们先前虽然带了望远镜,可是湖面上白烟缭绕,水气也不断蒸发,刚拿出来不上几秒,镜片上就会盖上一层薄薄水气,迅速的变成一粒粒的水珠。 自己心里也无法估计这具浮尸会不会有诈,我咬着呼吸器,蹲在水里看去湖心的那具浮尸下面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此时的秦姑娘摆动着两脚,她游得非常快速,而且只是在水面上浮潜,从细长的双腿看过去,整个身材显得非常的美。 她的线路正对着浮尸游去,身体晃动的水花间,一处肩膀正对的位置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我往下潜深了半米距离,老张也跟着潜了下来看看情况。 我仔细一看,一只非常细长的怪手从那具浮尸的背部长了出来,正托举着浮尸一动不动! 我心里大叫:“不好!是陷阱!” 同时老张也看到了那具尸体背面的怪手,我用力往前游者,可是脚上穿着的脚蹼不适合在水面浮潜,我朝着秦姑娘的路线,对着那具尸体迅速的潜了过去! 潜水的速度我比老张要好,我示意让老张潜出水面,喊住正在往前游去的秦姑娘。 我一边游者一边看自己前上方的秦姑娘,她不断的往前游着,看来这烟雾有鬼,把声音吸走了,我心里紧张的看着秦姑娘,正毫不知情的向前去! 我拼命的摆动四肢,以最快的速度拉将秦姑娘拉住。我手部往前一伸,刚好抓住她的小脚,此时那具藏着怪手的浮尸已经里我们非常近,只有一步之遥! 不知为何,秦姑娘突然一个翻转,挣脱了我的手,从水下看见她把身体靠近了那具浮尸边上,靠得非常近,看了有几秒。 从我头上看去,她身体一动不动,似乎从浮尸里看到了什么东西止住了一下。 她刚想往来的方向游回去,突然又转身回头看了看那具尸体,我心里想着,停留的时间越长,就越可能有危险。 我手握着匕首,紧盯着那只怪手一举一动,几秒过后,看见秦姑娘不知道为什么把那具浮尸拉了一下。 又看了几秒,然后又将浮尸推回了原位,一个缓慢的掉头动作往回游去。 我往回退了一步,松了一口气,心里说着:“唉!辛亏没发生什么事情。” 我刚想转头的刹那间,那具浮尸下的怪手突然张开那五根细长的手指,速度非常快,转眼间已经抓住了秦姑娘的脚跟,把秦姑娘一点点的拖过去! 水面上的另一边也出现了游动的波纹,看来老张已经知道秦姑娘遇险了! 秦姑娘挣扎间,头部往下一靠正看到了我潜在她身体下,我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怪手的力气大的异常,连我也随着力气被扯了过去! 我拉着她的手臂借力,在一步步抓住她身体部位,直到双手抓到了她的双脚,一刀狠狠的就往那只怪手插去! 不知道是不是在水下没能使出力气,怪手被我一刀插中它的手臂后显得非常僵硬,怪手挣扎后松开了秦姑娘的脚跟! 往尸体内脏处缩了回去,秦姑娘突然间朝下潜到我身后,身体还靠了靠我的背面,头部也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往回一看,差点把手里的刀挥了过去,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正挥手示意让秦姑娘先后退,不一会儿!那只怪手从那具浮尸里再次伸了出来,我挡了几下毫无用处! 怪手一下抓住了我的脖子,使劲的掐着!我我眼前看到这只怪手好像就是一只枯手,外表涵盖着一层绿色! 我每挣脱几下,怪手就越用力,秦姑娘在一旁用刀割断这东西的手腕,但是怪手依然死死抓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 我被掐得动弹不得,甚至好几次差点松掉嘴里的呼吸器,手掌无力一松,握着的匕首从手掌里落下,随着重力落下。 秦姑娘突然间看见我的动作,忙捡回那把匕首,我从她的潜水镜里的双眼间,似乎看到了她正在流泪。 我剩下最后一口气松开了呼吸器,被怪手抓住的时候就已经吸不了水肺里的气了,完全靠自己撑着。 突然头上冲下来一个人,我一紧张下鼻子狂呛入了四五口水,老张两手抓住那只怪手的手腕,用一个非常大力气的表情活生生将那只怪手的手臂折成了两段! 连忙伸去将掐住我脖子那五条细长手指直接轻松的掰断,力气从我脖子慢慢消失! 老张马上将我拖出了水面,我心脏出现阵阵乱跳,每跳一次都感觉心脏非常的疼痛,可能是憋气太久了! 我嘴里喘着大气,一边听到老张四周看着,大声喊道:“师爷,没事吧师爷!小秦,小秦!” 秦姑娘从水底下潜上来后,此时已经脱掉了那具潜水镜。我闭着眼,从自己的眼角处能看见秦姑娘的眼里还有一丝余泪。 她一手拖着我的背部,一手正揉动我的脖子替我散掉瘀血。我不知道秦姑娘心里为什么哭,我只是要她没事就可以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章 冰晶棺 我被他们两个人一边游一边尝试将我拉回湖边,脖子像绑了根正燃烧,但又迟迟未爆的火药,一阵阵沙沙的疼痛。 秦姑娘用两手正压我的胸口,我猛吐了两口之前从鼻子里吸入的水,躺在湖边后缓过一阵子后,我问秦姑娘借了口口酸野酒,喝下润润嗓子。 秦姑娘反应迟钝了一会,把装满酸野酒的水囊交给我后,她看着湖面,似乎在想些什么。 “那具浮尸应该就是从底下的墓里浮上来的,而且身上都沾满了一种非常滑的蜡。”老张看着湖面说道。 我咳嗽了两声,一边说:“等一下可能还会有更多的这种东西浮上来,这水底下不知道藏了多少具这种长着这种怪手的尸体,我们需要更快下去,等久了可能会有麻烦。” 从火尸蚁的蜡,再到老丈人脚上,观水台木板上,这些蜡都似乎有着一个紧密的联系。 “那要如何才能下去?”秦姑娘问道。 “这水底下的大磁铁是双层机关,只要我们带铁的东西下去,触动下面就磁铁就会启动机关。”我解释道。 老张就说:“墓里一块,湖底一块,两块互坼。如果能把其中一块砸掉,我们就可以带着装备进去进去。” “没错!”我点了点头说道。 身旁的秦姑娘有些疑问的说:“不是有炸药吗?” 老张忙回话道:“恐怕不行,炸药会透水,况且我们不能准确控制炸药的炸开的范围,到时候整个入口都会炸塌封死!” 秦姑娘看着我,又问道:“那,那谁下去砸呀?” 我和老张对视了下,我说道:“这里最熟悉水性只有我,我去把!” 我把身上的装备脱去剩下一身潜水服后,准备潜入水底,旁边的秦姑娘走过去老张身旁给老张晃了一个眼神。 老张突然叫住了我一下:“师爷,让小秦,也跟着你去吧。” “嗯。”我转头答道。看来秦姑娘是自己要求下去的,我想了一下,还是让她跟着吧。 我不太清楚秦姑娘的水性如何,我对她也没多大了解,可能是时间问题。 对于秦姑娘,如果不靠水肺去砸这个磁铁恐怕有些麻烦,为了安全起见,我让她先不要脱开水肺,让她停在中段水位处,如果再往下潜就可能会触动机关,导致入口再次消失。 我如果出现什么危险情况,秦姑娘也可以第一时间下来帮忙,我闭气延长时间非常好,从刚才潜水开始就不需要背上水肺。 等我们游到中段水位后,那个入口再次出现在我们眼前,我打着下去的手势,看了看秦姑娘然后一头就潜了下去。 到了那个磁铁的位置,果真跟老张说得一样呈太极八卦形状,而且无论外观和弧度都修得非常整齐。 看来应该是奇门遁甲里头的太极八卦阵,而且这东西从岸上凿好后才放下去的。 墓道的入口处就在这太极八卦里中间的一个点,我身上只带了登山镐,含铁量不是很高的情况下,应该不会触动这机关。 从卦心的入口跳入里面后,一阵急速的涌流将我卷入了里面,进去后是一键灌满了水的墓室,头顶上正是一个正极太极八卦图! 我把八卦里的太极里的阴阳两极凿开,将之前放在水囊里的炸弹塞入,嘴里稍微喘了几口气后,两手一拉安全扣,一头就往急流出潜去。 急流是从水库外流进来的,我现在出去就等于逆向,单靠自己两手再次游出去是完全行不通的! 我把头部尽量栽在离炸弹较远位置,借助炸弹的冲击力游出这个急流口,而往后的急流道里可以靠双手爬出去。 炸弹一响,“嘣!”两颗炸弹同时爆炸,而且冲击力非常大,从入口里爬出来后,我才看见手臂已经被炸开了一个血痕。 头上的秦姑娘紧张的看着,看见老张也在她身边,手里还拿着我的水肺,心想老张速度也够快的! 我招手示意没问题,老张和秦姑娘两人借助这块磁铁瞬间落在我的身旁。 老张第一个跳入了这个入口,从后面我拉了秦姑娘一把,两个人同时跳入这个入口中,过程的急流力度比刚刚我进入的还大可能是因为炸药炸开的口子问题。 急流中我一不小心下,好几次都触碰到了秦姑娘的身体,急流非常快,我们瞬间被带到那个太极八卦阵下的小墓室。 “戴上吧,我估计还要往里走一大段才会有空气。”老张将手里的水肺交还了给我。 我看去秦姑娘,背上水肺后,秦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你手的伤,没事吧?” “没事,小伤!”我笑了笑说道。 “没关系,让我看看,我帮你简单处理一下。” 秦姑娘走过来说道。 我把手伸过去后,她用酒精和纱布简单的处理伤口,每一步过程都处理得非常精细,最后纱布把伤口包扎了起来。 老张在那头突然喊道:“师爷,我先前去踩点。” 老张身手好,一般下墓后都是老张先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不过这一次他似乎喊的有些心急。 “好!你注意一下。”我回话道。 老张头也不回的就往前面的墓道潜去,我心里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墓道里的水是静流,我估计有两种可能。 要么这条墓道很长,而且有很多跟眼前一样的分道,分解急流。 要么就是水流的龙头位置在我们顶上方,用一个类似于鼎的装置,从高出往下流。 “谢谢,幸好你是个懂医学的。”我说道。 包扎完后,我和秦姑娘跟着老张进去的方向游了进去,以往老张都是非常缓慢的摸进。 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老张像跑了一样,一路游了很久都没遇见老张。 我脑海里无法估计这条墓道究竟还有多长,水肺估计只能够用一个半小时。我心里总感觉特别悬,是我们的进度慢了?还是这墓根本不是我们能估计? 这墓道用的风格非常简单,什么图案图腾也没有,我心里出了一个疑问:“难道这里不是主墓室的入口?” 又往里游了一段后,这墓道空间非常大,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向下斜的阶梯,我回头看了看秦姑娘! 我招呼秦姑娘跟紧我旁边,这样我可以以最快的速度保护秦姑娘。 秦姑娘游过我旁边的时候,从她眼神里我看到了迷茫,又似乎有着跟老张同样说不出的感觉。 刚潜入阶梯处,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我伸出了一只手,拦住了身旁的秦姑娘。 我把光线沿着阶梯慢慢移动下去,忽然眼前的阶梯居然躺满了一具具尸体!腐烂程度不同,身上带的装备和穿的衣服也不同。 这个阶梯并不是很深,在十米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平台,我害怕这些尸体背面可能会像刚刚湖面上那具浮尸一样,长着一只怪手! 我心想老张这家伙哪去了!身旁的秦姑娘突然间猛的一下游了下去,我从后面快速的跟上。 她路过每一具身上穿军服的腐尸,都会看一下,而且停留的时间不一,我好几次拍她肩膀也没什么反应。 直到走完这个向下斜的阶梯后,平台上的水位底到了我的脖子处,我站了起来,发现附近四周居然都是石壁! 我脱下呼吸器,对着秦姑娘说道:“怎么是死路?” 秦姑娘从水中站起来后脱下了那个潜水镜,从她两眼中落下的一滴滴泪水,我惊讶了一下! 她突然间看着头顶,哭着说道:“呜呜呜呜…;…;石头,小石头!我找你找到好苦啊,你说你会穿上最帅的军装回来看我的!可现在呢?” 我整个人止住了一下,什么石头?什么军装?在之前湖面上她对那具穿着军装的浮尸好奇,穿我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键点! 我往头上看去,惊讶的发现上面的石壁上居然镶着一副冰晶棺,秦姑娘正对着头顶上的冰晶棺哭诉! 我仔细一下,里头根本什么也没有啊!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秦姑娘中邪了! “秦姑娘,秦姑娘!”我嘴里忙呼喊着。 秦姑娘不仅没有反应,而且还尝试着用她的勾刀去敲破这个冰晶棺! 我拉着她的手部,嘴里忙说:“冷静下来,秦姑娘,冷静下来!” 秦姑娘依然双眼泪眶,正往外不停的流。我再次晃了一眼去头顶上那副冰晶棺,这一次把我吓了一大跳! 汗毛直竖起,我看见上门那副镶着的冰晶棺里头躺着一具带着鲜血的尸体,这具尸体脸部贴在棺底下,两眼直直的盯着我看! 我不敢相信,猛然眨了眨眼,一看还是那个样,又用手揉了揉眼睛,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冰晶棺里头躺着的居然是老张! 突然间,躺着冰晶棺里的老张用着非常诡异的动作对我笑了笑,我后退了几步:“老张不会这样笑的!” 此时秦姑娘正站在冰晶棺底下的位置,拿出勾刀一手甩了上去,勾刀的刃非常锋利,一下子直中那冰晶棺的棺底! 我大喊一声:“不要!” 飞上去的勾刀此时已经把冰晶棺底部破开了一条大痕,随即出现了一阵阵破裂的声音! 勾刀掉落下来,我飞扑过去推开了秦姑娘!秦姑娘眼神突然间醒了过来,空中的勾刀插在了我的背上。 “啊!”我疼痛下大喊起来,忍着背部的疼痛,头顶上冰晶棺破裂的响声越来越大。 秦姑娘拉着我的手,紧张的看着伤口:“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别管了,快,找找水底下看看有没有入口!”我往身后的秦姑娘喊道。 他娘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破碎的冰晶棺里面突然浮现一个轮廓,一个蛇头贴着里头的棺壁正盯着我! 蛇身长满了发光的白鳞片,惨白色的两眼中有一颗黑点,我心想看来跟之前在观水台里遇见的那条一样,而且体型非常大! 我如蒙大赦:“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棺灵蛇!” 这时水下的秦姑娘游过来扶着我,说道:“师爷,快!水下,水下那头有一个漩涡口!” 我看着那条即将要从冰晶棺里头出来的棺灵蛇,连忙往后退去漩涡口的位置。 手上拿出两颗炸弹,耳背后面传来一阵破碎声,拔开安全扣,狠狠的往后一扔,拉着秦姑娘从漩涡口里跳了下去!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一章 醒过神来! 漩涡里面的空间非常小,跳入后跌跌撞撞非常多,背部的勾刀不知道从我背后插入了有深,感觉已经从撕开了一条非常长的血痕,疼得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有个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漩涡里的一个急转弯中,脑袋哐当的撞到了一处墙壁,我两手把秦姑娘抱在胸口,之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我朦胧的睁开了双眼,两手抬了抬非常艰难的动了一下,感觉脸正躺在石板上,透着丝丝的凉气。 我刚想使出力气站起来,忽然我背后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不要动,你身上才处理好的伤口,不可以乱动的!” 我又闭起眼睛,心里笑了笑。再次睁开眼睛后,两手撑着地面坐在了地上,秦姑娘忙走过来扶住我。 我往身上一看,才发觉自己中刀的地方是背后,潜水服是连体服,那岂不是…;…; 我用手摸了摸背后的伤口,已经被秦姑娘用纱布包好了,疼痛也已经感觉不到了。 在这里的时间不能多停留,老张也没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一点也不能耽误,也不知道老张是跑了还是消失了! “我背后的伤口怎么样了?”我摸着伤口问道。 “伤口不是很深,幸好没什么事情。不过,谢谢你救了我!”秦姑娘说道。 我晃了一眼:“你现在不也是救了我吗。” 眼前是一间祭堂,堂中有一个四方凹陷的涌泉。涌泉非常急,水流也很大,看来我们应该是从里面出来的。 祭堂中有两口诡异的棺材正静静的躺着,看封口处应该是没被人开过,如果老张领先我们到达这里,应该会在这附近留下标记。 我刚走了几步看看这附近有没有老张留下的标记,发除了墙壁上几副画外什么也没有,难道老张根本就没有领先我们? 我用勾刀把潜水服从腰间割断,脱下来后反过来穿了进去,我突然想起秦姑娘在找的那个人是谁,把手里的勾刀扔在地上后,就问她:“你下墓就为了找他?” “不是,我为了一样东西。”秦姑娘站在一旁低头说道。 “踏踏踏!”三声响声过后,我忽然感觉身旁有东西看着我们!秦姑娘刚想说话,我举起手指“嘘”了一声! “这附近有东西!”我拿着勾刀警惕的看着周围。 “踏踏踏!”三声再次响起,这附近空间不是很大,如果一个东西藏着一眼就能望到,除非是一个隐形人,不过这不太可能。 这三声响起非常突然,落下的也很快,我闭着眼紧密的听着周围,突然身旁的秦姑娘走过来对我着我耳边小声说道:“在棺材里。” 我看着那两口石棺,对身后的秦姑娘说道:“拿着,别乱动!” 我把勾刀交给了秦姑娘,拿出匕首,缓慢的靠近那口石棺,猛然一下!右边的石棺发出连续“踏踏踏,踏踏踏”的响声,一直响着不停! 我将耳朵贴近了石棺壁,发现踏踏踏的声音不是从石棺里发出来的。我趴在地下一听:“果然是这下面发出来的!” 我用力的推开石棺脚,另一手高高举起匕首,刚移动石棺一小处,从里面出现了一个空间,里面非常黑暗什么看不到! 我将石棺脚慢慢移开,从一个下面空间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东西正瞪着大眼睛探了出来! 我将匕首用力的往那只眼睛刺过去,刀刃非常快速,差一点点就刺到了那只诡异的眼睛,那只眼睛反应非常快,突然间闪了一下,消失在了下面的黑暗中! 我突然间发觉有些不对劲,眼睛的黑白相间中,和棺灵蛇有些不同,而且眼睛里似乎还有血丝! 我心里突然间浮现了一个答案:“老张!” 我忙推开整副棺材,喊着背后的秦姑娘过来帮忙推开。等我们把整副石棺移开后,出乎我意料的是,下面的空间居然非常小,老张正躺挤在这凹槽中! 把他从里面拉出来时,老张已经完全昏了过去,心里怒骂着:“怎么不跑了?继续跑啊!” 老张从一进墓神态就有一些异常,一路上什么记号也没有标明,就连痕迹也不留下一丁点,我看到老张被塞在这棺底中,心里笑了笑。 秦姑娘压着老张的胸口,我摸着老张身上除了几条擦痕,并没有什么伤口,如果只是打开这石棺中的机关,我感觉不太多头! 秦姑娘默默不语的在一旁给老张压动心脏,我想估计是被我苛刻的问题问中了,我走去了她的身后。 “别在欺骗你自己了,从你的泪水,你的执着,眼神早已出卖了你。” 秦姑娘看着我,我捡起了地上的勾刀:“这刀,不是你能拿的,你根本不适合下墓,你对每一具腐尸道表情,即恐惧又硬要去好奇,你是在累苦你自己!” “不,再恐怖的东西我也要去面对,为了找回他…;…;”秦姑娘说道。 心想这女人真是傻,为了一个男人承诺穿最帅的军装回来看她,她心里明明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这墓里凶险无比,这么长时间能活下来的,恐怕都已经不是个人了。 我叹了一口气,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秦姑娘停了下来,嘴里说道:“那时候他去参军,在最后送兵的那一刻,他说要穿最帅的军官装回来。” “他,叫什么名字。”我谈谈的缓慢问道。 秦姑娘憋了半秒,头抬起来后,看着我说道:“秦泽,是我弟弟。” 我听完后脑海里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亲弟弟,我他娘的还以为…;…;看来是我想错了。 我顿时刹住了一下,躺在地下的老张忽然间咳嗽了两声,身体一动整个人坐了起来! “老张,你终于醒了!”我走过去看着老张说道。 “扶我起来,我差点被你小子夺去一个眼睛!”老张说道。 把老张扶起来后,他跟我说了整个消失的来龙去脉和遇到的诡异事情。 我听完后冷汗直冒,老张突然间举起了一只手示意不要动,三个人眼神看去这凹坑里的漩涡口! 从电筒的光线直望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漩涡口旁边居然摊着一连黑黑让人发麻的头发,头发的尽头处抬起一个头! 老张迅速跑了过去,那个头突然间消失在了漩涡口…;…; 我突然间醒了过来,当我想起这些的时候,不知不觉把我自己想成了这故事里的南通师(师爷)。 而这个故事是在我小的时候,师叔(南通师)讲给我听的,记得那时候是月光下小竹凳。伴随着细细凉风,一句句话我都听得非常仔细,到现在,那些一句句的故事画面在我脑海里的不断焕新。 每长大一岁,我都会很仔细的去捋好,去琢磨里面的每一个细节,比如这是为什么来的,那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所有东西是谁制造出来的,一句句疑问落在我身上。 我记得那时候师叔(南通师)不是完整叙述的讲给我听的,而是一段段,每来一次我家里就给我讲一段他的亲身经历。 直到上面,说到他们在墓里的祭堂中遇见的那个长着长发的人头,消失在漩涡口后,师叔笑呵呵的就对我说:“呵呵呵,以后的故事,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所以这些过程,很多都是靠我衔接起来的,有些非常小的部分是我脑补后衔接起来的,我至今也不知道那本《八束阴阳棺》是什么书,脑海中这一直是个未解谜题,还有师叔的师傅临终前对他说的两句话是什么? 晚霞升起,师叔走出了我家门口,从那一刻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师叔。 我突然间醒过神来。我在深圳里念高三,在学习附近不远处租的一间廉价房,样子也算非常可以,差的是房东,我到现在已经记不得暗地里骂她骂了她多少遍祖宗了。 一看闹钟,此时已经是7点45分! “糟了,又要迟到了!” 忙着洗漱,想起昨天晚上去酒店兼职兼职够气,明天高考了,这里复习那里复习,我脑子早已乱成一大套。 出了门后,在路上买了个稍微晚点的早餐,一边骑着单车,一手呛着早餐下肚,踉踉跄跄跑去教室!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二章 苏子阳 上课下课,上课下课,每一天我都就是这样朦胧的度过,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很快,复习结束了,高考结束了,但这一切对我而言似乎才刚刚开始! 苏子阳,这名字不是我爸妈起的,我是个孤儿,我从小被爷爷收养,名字是爷爷给起的。 爷爷是个书生,从小读遍四书五经,跋山涉水求学无数,成年后就当上了个教书的,爷爷每喜欢每晚看书,看到深夜才入睡。 而我,从小就受爷爷精心教导,到了初中、高中,我依然记得爷爷的房间有一个木梯,上去之后就是一个书阁。 高考过后,我怀着所有的希望,以为我会考上一间理想中的大学,然后带录取通知书给爷爷看一看,可是没等到录取通知来,家里的一封信却突然来了! 那晚是场早到的大雨。我从超市里买了几样东西出来后,外面正哗啦啦的下着大雨,路上的车灯和雨刮不断的闪动,从门口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女孩走了出来! 身上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在这落雨闪雷的夜里,我整个人直起鸡皮疙瘩:“大晚上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想吓死我吗!” 我瞪着大两眼看了过去,忽然发现这个女孩非常漂亮,心里说道:“这不是隔壁班的插班生吗!” 她口里正喊着:“苏子阳,我送你回去呗!” 我心里正乐着,天上打了一个响雷,从那女孩的背后站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影子,我正想喊出话来,那影子一退后,突然间消失不见。 我警惕的看着四周,低着头跑到那插班生的雨伞下,有些奇怪的看着她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哼哼,不告诉你!说吧,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女孩嘟着一副香艳红唇的小嘴向我说道。 “从,从那个,那个…;…;”我突然间发现自己口吃了起来。 “你怎么了?”女孩两眼直看我,对笑着说道。 “哦!没,没什么,往那边直走!”我醒了过来,看去另一边,手指着那个方向说道。 一路上,这个女孩一直问我很多事情,差不多到了家门口,我走出雨伞下,尴尬说道:“行了,前面就是我家了,我自己回去吧!” “好,那我回去喽!”女孩眨了眨眼,说完转身就离去。 回到家门口,我惊讶的发现门是开的!我推开门,按亮了开关,拿着门角的一根铁棍,忙看去屋里四处是不是进贼了! 我注意到地板上有着一条脚步印,只单单的一条痕迹,停在了沙发旁。 我关上门窗,忽然看到门的角落边上又一封躺在地上的信,我捡了起来。 打开后发现信上居然是爷爷突然离去的讯息!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望着,一切总是那么突然,我无法忘记爷爷读书的背影,眼泪早已滴滴落下,可现在的我就是哭不出来。 去深圳高中的这三年,从三年前爷爷送我上火车的最后一刻,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回过家,让我唯一不解的是,信里并没有写明爷爷离去的原因,我脑子里出现一团杂乱的想法。 我闻着信里的讯息,当晚我就买下了火车票,是广东直达云南的地铁线,火车上人流多虽然很挤,但这也是能让我最快回到家里的捷径了。 在车上,我上了个厕所。看着镜子那个我,脑子和双眼很迷茫,此时不知道怎么办。 虽然我是养子,这些年爷爷对我如亲子般,我心里对自己说:“我要镇定,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都说火车上贼很多,可能每一个都是,我扭开洗手台的水龙头,洗了把脸。 在座位上还放着我的一些行李,大部分都是一些书籍和部分珍藏的录音带,是我时光的回忆,我这个人带的东西什么都多,就是钱少。  我一想到贼,就马上慌乱的跑回了位置上。水龙头也忘记关了。 走了一会儿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翻开我的包,似乎在找些什么。 “找死!”我嘴里骂着。双手握紧拳头就飞快冲了过去,发出哒哒哒的骨头声。 一不小心撞到了两旁站着的人,一个妇人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说:“这学生怎么这么没素质!” 黑衣人离我还有一些距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老妇人骂了我那句话太大声,他转头看了一下我,两手停了下来后,不慌不乱的挤进后截的车厢里。 我跟了过去,经过位置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应该去追那个人还是应该看看包里有没有丢失东西? 这种情况就像你在学校里排队去打饭,你开始兴高采烈的递给打饭的工作人员一个饭盒,还对他微微一笑。 等那瞬间,你发现饭卡好像带了?又好像没带?心里总有两股势力在呼喊着你,在你脑子里开战。 你思维越来越混乱,最后在袋子找了很久,排你后面的人开始催促你,连饭堂的员工也开始用另一种眼色看你。 一个个排在你后面的人开始不停的用语言攻击你,饭堂员工也开始对你大喊大叫! 最后,你在终于知道了饭卡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带,这个答案只能冷静才能知道。 此时包已经被打开了一个大口,那黑衣人也快接近后截用餐车厢了,那里人更多,进入到里面更难找到他! 包被打开,里面的钱包东西都暴露出来,旁边的每一个人都纷纷用不同的眼色看了一眼,从他们的眼色可以看出写一个偷的人可能是他们。  我冷静了下来,放弃了继续去追,在位置停了下来,翻了包里的每一个东西,发现一个也没有丢。 看刚刚那个黑衣人的行为动作,根本不像是为财,那黑衣人到底在找些什么?难道不是普普通通的贼? 虽然我包里也没多少钱,但我心里暗中跪了天和地,真是老天保佑啊!我坐了下来,整理了一下包,进到另一截车厢内。 过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那个黑衣人,接着我抱着行李睡了一觉。后面一路上,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 到站了,背着个包和拿着一袋行李,双眼迷糊的走出了站口,叫了台车搭最后一程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门口,这是一个云南历史悠久的古城小镇。 进入到家里,我看见了一些完全不认识的人,几个人正唉声叹气的聊着,我进入客厅里放下了行李,问了他们一句:“我爷爷呢!” 一个人看见我问话,不久才认出我是苏子阳,看见我回来了又拉着告诉了其他人,最后才说:“唉,3天前就已经送出去了。” 他们跟我解释,他们都不是爷爷的朋友,只是负责后事的。 等做完了“安葬”最后的事情,因为是风俗关系,去世的不管是家里的什么人,都是不允许子系以下的亲人送葬的。 我默默走到了爷爷喜欢去的二楼楼阁书房的楼梯,走到一半,忽然看见一个诡异的背影坐在书台前一动不动,正背带着我,我被吓得感觉双腿已经感觉不是我的了! 我想往下跑,但是不知道什么思维制止了我,两脚一步步向上的走完了这段漫长的楼梯! 双眼仔细看去,那个背影感觉越来越熟悉,好像从哪里见过这个背影,脚刚伸出门槛! 那熟悉又欠揍的脸庞向我转了过来,笑了一声:“嘿嘿,蔬菜(苏菜),还记得我吗!” “卧槽!”当时我直接大声的喊了出来,感到无奈又惊喜。 怒火让我直接走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小六,你他妈的怎么在这里,想吓死我吗!” 小六是我发小,从小一起上学关系特别好,就算打架也找他。 “蔬菜,你我都是生死之交的兄弟,吓吓你也很正常对吧?嘿嘿。”小六一边拍着我肩膀傻笑道。 “就算老爷子你没给他过完头七,也不至于这样生我气吧?”小六整理起衣领继续道。 见我一脸的垂头丧气,又继续说道:“得得得!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 “有什么就直接说吧。”我淡淡说道。 小六靠近我耳边用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句话:“你真的就这样相信,老爷子无缘无故的就这样去世了?” 我听完感觉心脏跳动已经加速到了极限,仔细回想过程,其实邻居都不知道爷爷的离去,给我的原因只是说,因年岁过高! 我盯着小六:“你知道些什么!” “你要真想知道就今晚来找我聊聊吧,过了今晚,我可过时不候了!”小六说完就走下了楼梯。 我呆住了一下,打开了总电源,书房瞬间亮了,我看到了昨日暗淡的书阁,坐在椅子趴在书台上,低下头思索着这一切。 眼神感觉越来越困,眼皮开始变得沉重,不知不觉我渐渐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十分了,黑黑的楼阁里,空气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非常浓烈。 开始我还以为是着火了,但是揉了揉眼睛发现原来是电线老化,久了自己短路了。 小镇里有一种建筑习惯,就是把电线接在屋墙的“齐腰处”,还用一种水泥封着点线,以防着火。 我拉下书桌的抽屉拿起了一把老式的“铁皮手电筒”,忙去楼下把电闸关了,拿上准备要换的电线重新接上。 换线其实并不难,这个爷爷从小教我一次就会了。等线全部接好后,再次跑去楼下开启电闸,回到书房准备开灯时,我忽然发现氛围里有紧密的呼吸声! 书房四处眼望去一个角落竟然还站着一个影子!我心头的怒火烧起来,心说你他妈有完没完,小六玩这招还玩上瘾了? 开始我还很确定是小六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了准备再玩我一次,但仔细一想小六好像没那么幼稚,而且这身高大小也不一样! 不管了,我冲着眼前大声的喊了两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躲在暗处!” 几秒过后,那个影子还是一动不动:“你要再不说话我就叫人了!” 心想这他妈该不会就是个变态偷看狂吧,说完这句话,那个影子突然间有了点反应! 我惊讶了一下,还真尼玛是个变态狂? 突然间!影子手部稍微抬起一个手势,我还没反应过来,此时影子就已经消失在墙角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三章 疑团初现 看着那个影子消失的地方,用手电照过去那个角落时,我看见了一个用红色写的箭头标志,心想难道是那个影子想带我去一个地方? 但这里是小镇,周围的房子特别多,不只小楼小房,光数巷道就有几百条。 这二楼后面难道还会有什么,我心里突然想到,难道是个密室? 那个影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除非是个鬼,不过这不大可能。 说到底我还是被影子吓到了,现在感觉脚都有点发抖,之前又变小六吓一跳,想想都感觉背后凄凄凉凉的,时不时还有一股阴风飘过! “不行,我得去找个人!”我心里说道,慌慌忙忙走下楼梯,头也不敢回,往小六家跑去。 一路上跑在巷道上,从脚步声里似乎又一双杂乱的声音跟在我后面,我疯狂的跑着! 跑了十分钟,到了小六家门口,他家很有钱,结构是三合一的复古别墅,因为云南人都喜欢古风小桥人家那种风格。 小六他家里人其实不是云南人,那年不知道什么事情,从北方搬迁过来。他家虽然住在小城镇里,但是家里的风格别致一出。 这3米高的大铜门,仔细看起来还是那么熟悉,那时候我和小六翘课跑回家,然后就经常喜欢爬这个铜门进去,为的就是刺激。 透过缝隙看去门后,我看见了一个人正镇定的站着,曾经多次为我们打碎古董花瓶而背黑锅的人,刘管家。 我冲着门内,故意“咳咳”的咳嗽了两声。刘管家看见我时,立马手脚忙乱给我打开了铁门,用一副惊喜又忧愁的表情对我说:“小苏,好久不见,潇老爷在里面已恭候您多时了!” “潇老爷在等我?”我问了问。 “什么都别问了,赶紧进去吧!”刘管家拉紧我的手,走的飞快,表情严肃。 这…;…;难道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路途经过小六的房门口,我本想去敲下门的,但是看见管家的一脸盯住我的表情,我还是罢了手。 等到了厅堂,左右两处站满了许多人,我经过的时候,他们眼神各异的看着我,我发现他们说的话各有不同,而且手上还带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 “潇老爷,小苏回来了!”刘管家说道。 我看见了坐在位置上一脸焦虑的潇老爷,厅堂四周围站了很多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个比一个严肃的表情看着我,突然间,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犯人。 “小苏,最近怪事特别多,小六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今晚我恐怕得用最快的速度跟你讲明白了。”潇老爷突然开口向我说道。 “小六怎么…;…;今天不在吗?”我疑问道。 刘管家随机给我出示了一个手势,让我不要说话。 我停下了说话的姿势,在旁边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忽然看见我正对面坐着一群白色衣服的人,他们与旁边的人群不太一样,其中有一个年轻人眼神正闭着。 “事情要从那天晚上说起。”潇老爷突然说道。 我回过神来,把脸转动,又再次看去那群白衣人。 “那晚,你爷爷苏格突然跑到这里,说给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是一个用红布包好的锦囊,让我勿必等你回来并亲自交还到你的手里,然后你爷爷就走了,事情是发生前一个星期,不料的是,你爷爷在一个星期后去世了!”潇爷用着一枚翡翠戒指,敲着桌面说道。 我开口唐突的问:“你知道原因吗?” “我其实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并没有这么简单,因为离奇的不止你爷爷一个。还有小六最近也有些诡异,那些送葬的人就像事前安排好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你爷爷苏格好像根本没让我们接手这一事。”萧老爷突然间拿出一根未烧尽的蜡烛,拿在手里边说道。 “小六也失踪了?”我惊讶说道。 10几分钟前,这小子不是还来的找过我吗,这究竟怎么回事?如果刚刚来找我那个不是小六,那是谁?那影子又是谁? “刘管家,先带他去小六的房间看看。”潇老爷沉闷道。 话音落后,萧老爷还搭上了一句话:“预计的事情,终于还是要来了。” 刘管家将我带到了小六的房间,推开门进去后全是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我就问管家:“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管家眼神怪异的说:“你听好,现在时间很少了,我只说一次,你可要记住了!” 我想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我总感觉这几天规律太快,从超市门口的黑影,到房子里的脚印,信封,火车上的黑衣人,我越往下想感觉越蹊跷! 我忙点了点头说:“嗯。” 刘管家坐在了椅子上,说道:“那天,是苏格先生送来那个锦囊的第二天晚上,已经凌晨了。” “我正准备回房间睡觉,可少爷看见对面的大厅侧走廊里还有一丝抖动光线,我想是少爷睡沉了忘记关灯了吧,我就走过去。” “到门口看见漏出的光线并不是电灯光线,而是火苗晃动的光!” “我心里想着:“糟了,难道是着火了!”我连忙敲了两下没反应我就声的推开房门,在门开出时,光线看得越来越清楚!” “一看,原来只是少爷在地上点了一根蜡烛,心里稍微安了安心!那时候也没多想少爷为什么会点根蜡烛睡觉,我走过去时,发现少爷根本不在床上,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 “我发现气氛越来越诡异,床上放着的全是一堆堆各种各样行李和背包,没开灯的情况下我看不清楚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正准备转身去打开房灯开关时,顿时听见我背后又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从地上的蜡烛灯光,我忽然看见一个把腰弯的崎岖的倒影!” “转身的一刹那儿,我看见一个长头发的鬼手正拿着一根蜡烛,嘴里带着诡异的笑容,挣着大眼正死死的盯着我,我当时被吓腿脚无力,想跑也是跑不了!” “像木头一样盯住了那里,眼睛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正是苏格先生嘱托我家老爷的物品,我突然发想:“怎么会在这里!”等我还没开始反抗长发鬼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根棍子把我敲晕在地上,当时我还有一丝丝意识,迷迷糊糊的双眼看见长发鬼脱下了面具!” “凭借蜡烛一点光照发现,那个长发鬼居然是少爷,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这么做。” “等三天早上醒来时,发现少爷已经不见了,我检查了一下房间,闻到一股血腥味,只看到地下有半根被熄灭的蜡烛和两滴凝固的血印,蜡烛上还贴了一个贴条!” 我发现地上两滴血是黑狗血,我就赶紧去把这事告诉萧老爷,老爷听完后,表情僵硬了一会儿,不久又松了下了,似乎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 萧老爷当时跟我这样说道:“那晚苏格老先生送锦囊来的时候,说了很多不能打开的话语,不能在夜间打开红布!否则会看见一些脏东西被蛊惑!当时我是非常不愿意替他保存的,但是苏格先生给我下跪,并一定要嘱托我交给小苏!只有他才是原主!” “但这事被小六偷听到了,当时我也没多大在意,心想小六这么心明,不会去触碰与他无关的东西,可是,谁也没想到啊!” “在最后老爷逼不得已召集人手,刚刚厅堂里的人你也看到了吧,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人人物,都是花大价钱请回来的!” “可是少爷什么线索也没留下,萧老爷只好写信通知你回来了,锦囊是你的,你一定有办法找回小六。“ 刘管家说完后,我仔细想了想,说道:“原来信是萧老爷寄的。那小六什么时候失踪的?” “几天前,只有找回锦囊,才能找到少爷。”管家道。 “我记得我第一次听见锦囊的时候,是在我6岁那年,爷爷跟我说,我身上曾经挂着一个锦囊,但他只是说了这句话。”我说道。 这我想起我18岁的时候,爷爷偶然一次跟我说明了我的身世。 爷爷年轻时,曾翻山越岭去远处求学,一日傍晚在一片老竹林露宿看见远处有一座亮着枯灯的老房子。 里面住着一位老人,爷爷很尊敬这位老人,最后,老人同意收留并愿意借宿一晚。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爷爷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片竹林了,等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非常高的山上,山里正飘着云雾。 天上下着细细的小雨,雾气非常大,爷爷忽然听见前面有婴儿哭泣的声音,他跟着声音走不久就看见一个硕大的古老祭坛出现了眼前,祭坛平台两旁是一个个惊悚站立的青铜石像,姿势每一个都非常的诡异! 祭坛中央有一个非常大的祭祀台,台上放着一个“血碟子”,爷爷跟我说,我当时就是被放在血碟子上,用一种蚕丝包着。 最后,爷爷就把我抱走了,但当时爷爷并没有说清楚为什么把我抱走的原因,爷爷用木棍敲打着露珠,最后终于下到山脚。 可让爷爷不得其解的是,眼前居然又出现了那片老竹林!根据上一次的大概位置,爷爷终于找到了那个老房子,可是跟昨晚看见的房子大不一样! 围着房子的泥土墙已经坍塌了差不多了,门口的锁头也生锈都快锈得剩下一块铁皮,踢开了门进入房子里,屋里挂满了非常多的蜘蛛网,茶台上放着一个箱子,爷爷冒昧的打开发现里面居然是块墓碑! 爷爷仔细一看,突然发现墓碑上面模模糊糊的鏨刻两个字,“命运”! 爷爷知道我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婴儿,最后爷爷把墓碑拿出来,竖在了茶台上,磕了三个响头,最后把门关上就离开了。 等回到了镇里,人们都很奇怪的问爷爷,一个书生怎么会带个婴儿回来,爷爷总是很否定的回答:“这是我从一座寺庙领的一个婴儿。” 我心里想着爷爷跟我说的这些话,旁边的刘管家突然推了我一下,我才发现自己想了很久。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四章 545 “时间已经差不多,我家老爷还有些话想跟你说清楚。”刘管家站起来对我出示一个请的手势。 “刚刚为什么不在厅堂里跟我说这些,为什么非要来这里说?”我想了想,一连疑惑问道。 “我家老爷让我带你过来是有原因的,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刘管家道。 我又突然发觉,哪里总感觉不对劲:“不对,等等!” “嗯?怎么了?”刘管家惊讶的看着我问道。 我诧异回想起小六消失的过程,在这房间里,小六留下的东西,就问刘管家:“你说,小六在蜡烛旁留下了一张贴条?” “的确是有,但是写的什么,连老爷也读不懂什么意思,我们先去厅堂里吧。”刘管家叹气道。 跟着刘管家,我又回到了厅堂里。说到厅堂,这其实就是个类似于民间组织的命名。 从我懂事以来,这个名字似乎有些来源的。我曾记得,小时候玩耍时无意间在爷爷的书阁里,发现藏着一个白玉盒子,当时的我很好奇,看见盒子表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图案。 我打开后发现里面放着几本破旧的本子,我打开第一本时,就看见上面记录着这个厅堂的由来。 看见一旁几个人开始胡言乱语,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就问了刘管家一句:“他们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是一种特殊语言,只有他们才能听懂,听说这是一种鸟语。”刘管家边走一边解释给我听。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情越来越开放松,感觉这一切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我听完刘管家解释,想了想,现在也是2016年了,怎么还有人讲鸟语,讲鸟语的人岂不是鸟人? 等我刚坐下,顿时厅堂里又恢复一片宁静,潇老爷动一个手势,让佣人端了一个东西过来,随后放在里我旁边的木台上。 我看了看,果然是一根未燃尽的蜡烛,在蜡烛旁上还有一张贴条,正是小六留下的贴条! “你看看能不能读懂里面写的什么意思?”潇老爷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我拿起贴条后看见,上面正写着潦草的一行字,“勿念小六”! 我心里想着,如果我是小六我应该写什么字给潇老爷呢? 我总觉得小六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意思,小把戏他从小玩到腻,特别是在学校里写情书书给女生,可每一次他都不留署名。 学校?写情书?女生?小把戏?小六? “我知道了!”我突然间大喊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条,个个用眼神正视察的看着我,喝茶的人也放下了茶杯,潇老爷也默默的看着我。 我心里此刻是焦急又疑虑,从兜里把打火机拿出来,我把那半根蜡烛放在地上,接着点燃了起来。 所有人都开始目视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注意我的每一个眼神,我随后拿起了贴条对着贴条底部去烤,可能是蜡烛的火苗很小,时间过了很久,仍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难道是我的方法错了,应该是这样的啊?”我心里说着。 开始感觉场面越来越尴尬了,站在厅堂旁的部分人群开始窃窃私语的笑着,顿时感觉我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先从火山烤过然后在被扔入冰河。 在厅堂靠右旁的一群服装怪异的人群中,一裘白衣青年从那位置上站起,眼神看着我,慢慢的走了过来。 这时厅堂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他,我放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现在的场面,心里默默念叨:“哟吼,气场还挺大的嘛。” 潇老爷也在一边深思的看着,我开始改观察着这个人。 这个人的脸部从鼻子以下的部分,都是被白丝绕住的,像是魔法师的旗袍,心说这家伙是那个那个品牌的代言人吧,是不是来推销的? 我仔细观察后,只能看得到他的眼里露出一丝怪异的眼神,身上披的也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服饰,看起来神秘无比。 这种衣服我越看越熟悉,似乎从哪里见到过,好像是象征着某种意义的东西,我心里正凌乱的想着。 白跑青年走了过来,用非常稳重的语气对我说了一句:“给我吧,让我来。” 等穿白袍的接过手后,我看见他直接从地上拿起了蜡烛,把蜡油直接在贴条正面,随即直接点燃贴条的一角! 我看着他的动作非常谨慎,火苗逐渐扩大,贴条非常小,很快已经烧得只剩下三分之一了,滴在贴条蜡油也随高温一滴滴落下,我正着急的看着。 最后,蜡油逐渐分开,贴条内的隐藏字体逐渐清晰,白袍青年手掌一抓火苗熄灭,从衣服内内伸出一只手,手指上带着一个血黑色,长着一朵花的戒指。 他的手臂看上去很白,简直不是常人拥有的肤色,划去剩下的蜡油残迹,最后出现了三个数字“545”,白袍用眼神冲了我一眼,意思让我看这数字代表什么。 我呆了一会,这家伙到底是深藏不露啊! 我脑海突然想到一个答案:“545,我知道小六写的是什么意思了!” 潇老爷眉清一醒:“你想到了什么?” 我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这个数字是我以前和小六常逃课后常用的密语,545有很多意思,但是基本都是同一个概念…;…;” 我还没说完,潇老爷就突然说道:“说重点。” “第一是,你去我家!” “第二是,我去我你家!” “还有第三是,你在你家!” “最后第四个是,我在你家!”说完后我脑子飞快旋转,这张贴条真的是写给潇老爷的? 如果把四句话连起来读,那就是…;…;小六叫我去他家,小六也同时去了我家,我在小六家,小六同时也在我家! 那就是说,从之前的勿念小六来看,应该是给萧老爷的,但是这545,显然是准备给我的! 潇老爷听完我一番解释后貌似起了点眉目,站起来说道:“各位,请准备好出发!” 说完后,一群人就离开了厅堂,萧老爷又跟白袍商量了事情:“这些事情,需要你帮我这个忙。” “放心吧,我来不是为了钱,而是找回那样东西。”白袍说完这句就走了出厅堂,跟他同服装的人也一同走了出去。 我侧着个耳,听着他们聊话的声音,忽然刘管家叫醒了我一声,把我带到潇老爷面前。 潇老爷就道:“小苏,我想你爷爷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的预感告诉我,他没去世,而且还在找一样东西!” “你爷爷不仅仅交给我一个锦囊,而且还在20年前,提前写了一封信给你。” 信?怎么又是信!我忙忙问:“什么信?” “这封信很奇怪,但我一直保存得很好。”说完潇老爷在衣服的夹层中拿出那封信。 我往信上仔细一看,好像有一丝丝的陈旧已久的血迹,可想时隔已多年,可爷爷为什么把这封信交给我呢! 萧老爷继续说着:“可是为什么你爷爷怎么会在20年前年轻的时候写信,却要到20年后自己老了才翻出来。” 我看着那封陈旧的信封,想必里面肯定大有文章,会不会写着爷爷20年前想说的话? 那个白袍走后,一个位身穿迷彩服,身材硕大的男子走了过来,就问:“潇爷,你确定这是笔有价值的交易吗?” “你放心,你们会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我敢保证!”潇老爷非常肯定的语气道。 那位下巴长着长胡子的人笑了笑:“好!呵呵呵呵,这笔我们接了!” 我不明白他们在聊什么,但是心里总觉得是一种东西吸引着他们。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五章 黎老板 一群人下去之后,厅里顿时变得很安静,潇老爷让其余的人,也下去准备出发需要的物品,并告知他们明天准时出发。 潇老爷看着我,并叫我打开那封爷爷留下的陈年旧信。 我默默的打开了信封,打开后,看到里面写着“打开锦囊,真相大白!”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想难道除了我身上以外,还有另外一个锦囊?我身上的锦囊在早早就被爷爷取了下来,随后一直保存着,自己从小到现在长这么大,也没看过3次以上。 潇老爷在一旁看着我一脸惊讶的表情,就接手看那封信,看了看:“这个是用血写的信,老苏(苏格)在20年前为什么会写下这样的一封书信,难道单单只是为了让你打开锦囊?书信上单单只写了几个字,如果这样那他完全可以口传。” 我诧异的看着:“这封信,会不会有问题?” “嗯。也有这个可能,从笔划上看得出来当时是现场慌乱下写的,不太像你爷爷的一贯风格。”萧老爷说道,刘管家在一旁站着。 “可是现在想起来,20年前带你回家里的那个晚上,我当时也在场的,但也没见你爷爷提锦囊和血书的事情,除非20年前带你回来的那个苏格,不是真正的苏格?”萧老爷大胆假设的说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爷爷从小教育我以德待人,十几年从来没变过,我还记得我去城里读书时,爷爷为我道别的那一刻,这都是真的。” 我用坚定的语气回答潇老爷,其实心里还是觉得已经恐惧,还到了一定的地步。 是希望的害怕,担心20年前回来的那个人是假的,担心在夜晚教书的爷爷等自己睡觉后,在身旁一直用诡异的微笑和眼神盯着自己看,看着自己安静的睡去。 我希望那个是真的爷爷,这个信封是假的!是人伪造出来的阴谋,但这样想并不能平复我此时的心情! 潇老爷安慰了下我:“小苏,预料的事情总会来,就算我把信封收起来,你也知道,就单单你爷爷的任何一个事情也会纠起锦囊的。” 潇老爷点起了一根烟,想了想:“你还是先稳定下情绪,等我们找到了锦囊,真相就会大白。” “还有,我想告诉你,你爷爷去世的时的整个过程包括送葬,我们都是不清楚这一事情的,问那些管后事的人也说不太清楚,说是一个老板给了他们笔一大钱,这个人叫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其他人接手这个事情。” 我忙问:“那个人是谁?” 潇老爷脸部有些僵硬:“现在还没查到,等入葬后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去他坟前发现在他的墓中被人打了一个反盗洞,是从里面打出来的!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我想你爷爷并没有死。” 我听着潇老爷讲道我爷爷并没有死,心里沉默了很久,虽说到底我不相信,但是预感还是有的,至少我知道现在爷爷没死!他应该还有事情没交代给我,可能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我把头低下,转去另一边,突然间发现厅里居然有一个女孩子,她正靠着厅里的一根支柱静静的闭着眼闭着眼。 我这才意识到还有个人,可能是之前厅里人太多了我多大没注看见,也可能刚才正在和潇老爷谈事情没注意到。 我的眼神开始目视这个人,这个女的留着一头乌黑长发,显然跟那种“傲娇”的女生不是同一个气质,身上穿的也很性感神秘。 但是我看了她这么久,她还是闭着眼若无其事的靠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潇老爷也跟着看了过去,突然开口对那位女的说:“黎老板,不愧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我露出惊讶的表情,怎么又是个大人物?心想她家里肯定有着家财万贯吧?不过看她的装束,显然不是个爱显摆的人。 这位被萧老爷称呼为黎老板的人,眼睛张开后,两手交叉在胸前,边走过来,边说道:“说笑了,我的风格不跟刚刚坐在这里的那群替死鬼一样,这个男孩的故事我欣慰,我可以帮你们,我没有要求。” 我看着她走路的方向,眼神正看着我,我想着这女的该不会对我一见钟情吧?想想其实我也很帅的!但这要是说出来,那简直屁话。 这黎老板虽然看起来也不过18左右,应该是跟我差不多的年纪,看起来比我懂很多。 她走到我身旁,我一直看着她细细的腰间,不是看小蛮腰的性感线条,而是她上面挂着的鞭子。 在鞭子的顶端手把儿位置,有一个非常小,类似于铃铛的东西挂着。 我脑海里正好奇那是什么东西,因为她离我很近,我看了有些时间。 看的越久,我眼神开始往上移动,注意到了她的服装,黑色的西部皮裤和上衣,跟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很配,简直是绝配! 我仿佛在软绵绵的云朵里欢快的游着,那种感觉就像我在高考里看到了隔壁班里的那个插班生,也就是晚上送我回家的女孩,可我,就只能这样傻傻的笑看。 这种感觉,真是来自午后明媚的阳光,就这样在脑海里不断的游着…;…;不断的游着…;…;游着。 “看什么看!”突然空气流中跳出一声谩骂的语句,发现是那个黎老板对我大喊了一声! 把我整个人从脑海里抽了出来,就像1000倍的大喇叭对着我耳洞大喊了一声。 我这才回过神来,那个黎老板用嫌弃的眼神看我,手臂交叉起来转了一下脸,我醒了过了傻傻的还笑了笑。 潇老爷看着手表,走去门口:“时间刚刚好,出发吧。” “出发,去哪里?”我一脸疑惑又慌张问道,恰巧被黎老板看到了。 “不要害怕,只是去你家,锦囊在你家。”黎老板对着我上下大量道。 说不定,她心里此时已经明白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了,我暗中骂道:“我靠!老子可是潜力控啊!” 刘管家走了来,恭恭敬敬的说道:“老爷,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可以出发。”  萧老爷点了点头:“嗯。” 走出门外时,我紧跟在黎老板后面,她往前一走,我就马上闻到了一股清纯的香味,不是重重的香水味。 我摸了摸口袋,发现居然没带手机!我本想着加她个微信什么的,但是老天对我总是那么的苛刻,我心里一个大草:“唉,算了!” 在门外停着一辆车,这是一辆7座的吉普车。现在已经是夜晚凌晨多刻钟,车灯正打着一闪一闪的亮灯。 走过去车旁,开车的人是刘管家,潇老爷坐在副驾位置上,我看见他习惯性的打开着手边车窗,一手叼着一根烟放到嘴里抽着。 而我心里想着,那黎老板定然是坐在二排那两个位置上,黎老板上车后,果然坐在了第二排靠左边的位置。 我正开心的踏开一只脚,坐在了黎老板隔壁的靠右位置上。 正当我关上车门瞬间,一股非常大的力量拽了一下车门,在车门被再次拉开后,一只穿着白衣的脚伸了进来,我迟疑一看,正是白袍! 心想这小子可来的真是时候,我当然以礼相待,无奈的退到了最后一排位置上,把和黎老板坐在一起的那个位置让给了他。 我自己坐在了第三排有些不甘心,从位置上站起来的时候,我还多看了看黎老板一眼,结果发现她并没有想注意我,而是一脸的看着窗外。 无奈我坐去了第三排,其实我想坐在那个位置,只是为了更方便和黎老板谈一下话题而已,顺便也问问她叫什么名字。 白袍上车关了车门后,哪里都没看,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我在后排发现黎老板转头看了他几秒,但是白袍动也不动根本没看她,闭起了眼,似乎在想些什么。 刘管家也关上了车门,看着潇老爷:“老爷,绕近路还是走原路?” “近路,越快越好。”潇老爷把风窗打低到了一半的位置,把另一根没抽完的烟扔掉,又点了新的一根烟正抽着。 管家点燃了引擎,车开动了。看见前排的两位,我心里总想着过去跟他们聊两句,但从我这里一眼望穿,两个人寡淡无言,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是凌晨2点,总感觉脑子迷迷糊糊的,困得我只想睡觉,好像睡着了有那么一两秒。 突然间!一个急转把我的头也晃向旁边的一个位置上,车速非常快,一个急弯过了后,车子很快被刘管家的开车技术稳定了平衡。 我小力的睁开了眼,车里个个都陷入深思的状态,默默不语。 脑袋贴着车椅,我眼睛像在课堂里睡醒后,第一眼斜视的看去窗外,慢慢睁开,看到这里是一条条老巷,巷中里有一个楼阁上打开了窗户,暗黄的灯光在那里随着细风晃动。 我眼角越睁大,抬起头来擦了擦窗户,才知道外面已经是下起了蒙蒙细雨,一个红绿灯处,车停了下来。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六章 鬼影 这里夜晚车流量很少,在我1点钟方向,我猛然看见那个阁楼处,悚立的站着一个诡异的黑影,静静的看着我,无论身高体型,看起来都非常像爷爷。 我眼睛越睁越大,最后我看到了,那个破烂发锈的吊灯偶然间,有那么一下把光线晃到了那个诡异的黑影的脸上! 那一瞬间,他的脸部以及他笑起来的样子都非常的狰狞恐怖,甚至已经到无法形容的地步,我发现那个人居然是我的爷爷! 那个诡异的笑容和我在脑海里想象的简直一模一样,我心里恐惧了一下,忍不住眼前大叫了一声:“啊!” 车里的人回头看向我,包括潇老爷和黎老板,还有开车的刘管家。 “什么事情?”萧老爷沉闷的问道。 我刚想说这外面有东西,这时坐在我前排的白袍说了一句话:“别去想,你看到的不是真的。” 这句话让我一番清醒,我使劲的眨了眨眼,大胆的又望去那座楼阁,结果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团团雾气,并没有什么黑影和晃动的灯光。 我转过脸来,看来真的是我心里害怕了。 绿灯亮起,车子又开了起来,车窗外滴滴滴滴的细雨响声,越下越大。 终于,车开到了我家,虽然家门大开,房子里却是黑漆漆一片,自己看着都觉得有几分恐惧。 刘管家把远光灯的亮度和高度开到最大,看着我问:“这里面怎么这么黑?” 看起来的确比关掉灯还黑。我挠了挠头:“估计是上次烧的线接口处,我没封好,导致结果我走时又烧了一次,现在大晚上的,我也搞不好。” “啊?”刘管家马上从后备箱中拿出了一把手电筒。 看见他伸手过去,把电筒给了潇老爷:“只有这一把了!” “嗯,够了。”潇老爷接过手电筒,递给了那黎老板。 黎老板看着我嘲笑的说:“你家风水不错。” 说完,她第一个走了进去,白袍跟着她后面也走进去了,管家紧随潇老爷背后,走了几步,潇老爷让他留在门口看车子,这世代很乱,半夜有个偷车的人也不奇怪。 我飞快的跟着,黎老板打开了手里的电筒,散发出来的光线很强,瞬间心里感觉好多了,随后走上那条楼梯,一起上到了书阁。 走上熟悉的木梯,我看着前方:“就是那个位置,那个影子消失的地方!” 我情绪又的激动的说完后,白袍听完立即第快步跑了过去,直到走到了那个影子的角落,他停在了那里一直站着,站了许久。 在我一旁的潇老爷和黎老板也是沉默的看着白袍的背影,我也集中精神的看着,跟刚刚的那个背影给我的感觉大不相同,潇老爷突然间转身开口向我问话,把我吓了一跳! “你从回来的整个过程,都在这个书阁里看见了什么?” 我就说出了回到这里看见小六的一切,黎老板随手用优雅的姿势座下了那张椅,静静的听着我说的每一句,她手上拿着的电筒也放在了书桌上,光线还是往白袍那个角落照去。 那角落的白袍,不知道有没有当我们存在,依然一动不动的站着。当我说到电线短路的时候,白袍突然转向我们说了一句话:“快去开电闸!” 几个人的眼神都对视了一遍,难道要我去关电闸? 也不奇怪,这里我辈分最小,黎老板看着我用眼神对着我眼神晃了晃,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接着我才明白。 我拉开抽屉,拿着铁皮电筒跑去了楼下,手中准备拉下电闸的那一刻,我还有些犹豫,最后用力一拉,咔嚓一下,电闸被打开! 我把电筒亮光调成到散光,但这电筒太古老了,照出来的是一直“枯黄”色的散光,我跑上了书阁,一路用光线扫着面前的区域,等我上到去后,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 心里忍不住怒骂道:“他妈的!果然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又给我玩这招!” 我往后退了一步,习惯性的看了一下那个角落,仔细一看,果真有一只黑影正站着! 那不是白袍的背影,因为他的背影我认得,看着眼前鬼影,心里想着我的精神不能再分裂了! 我又想习惯性的跑去楼下,刚转身想掉头跑,却发现我背后有人用力的推了我一下,把我吓得出一身冷汗,鸡皮都感觉出了五六层! 突然,不知何时从我脖子后伸出了一只冰冷,像死人的手,捂住了我的嘴部,不让我出声! 随后冒出了一个非常小的声音:“小苏,别慌张,是我们!” 我一听,发现说这句话的人是潇老爷,我还很肯定的知道,封住我嘴巴的人是白袍。 “我靠!你们在耍我吗!”当时很想说出这句话了,却被白袍的手死死的捂站着不让我发出一丝响声,最后我没挣扎他缓缓才松开手。 “把光线慢慢的移去去那个角落。”黎老板这时终于发话了,这种女生的声音,听到心里绝不是一般的滋味,我把光线慢慢拉去那个角落,直到照到那个影子的背面! “还是看不清楚,往前走慢慢靠近,千万不要出声!”黎老板继续说道。 先是我走前面,因为我拿着电筒,感觉我现在就是个炮灰,正一步步送进虎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他妈拼了!” 就这样慢慢的走过去,暗黄的电筒光线慢慢聚集,我把散光调成一个点,看的更加清楚清楚,但是能看见的范围就越小。 越来越近,直到看见眼前的这个影子只是一撮吊挂着像人形草藤,看起来很奇怪又诡异! “我家里怎么会有种东西!”我小声的说完后,发现没有人回我的话,我继续往前看着。    这时候,潇老爷说出一句话来:“奇怪了,这是一种吸光的夜植物,白天不会出现晚上也很少出现,人们都叫它叫鬼拌脚。” 白袍看了看:“这里是个机关石墙,这团草藤应该是个陷阱,这里面应该困着有东西。” 我拿着电筒,对着这团东西到处照,用疑问的表情问着:“如果有,那会是什么?” 我现在已经不敢用肯定的语气说话,事情发生太多了,很多出现的东西都是未知,况且我出去城里三年,这三年我一直都没回来过,只是有和爷爷的书信或者是电话联系,爷爷也很少使用电话。 信封可以保存,电话一挂就没了,所以我大部分都是通过邮寄的方式写信回家,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家里有这么些奇奇怪怪东西。  “可能会有鬼!你不怕吗?”黎老板用吓我的语气对我说道,不过看她样子不像开玩笑。 我听完后,想想如果我这时候说出怕,那还得了?我还是个男人吗? 我硬生生的挺直腰板:“你怕我可以保护你!”说完这一句,我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的。 黎老板撇撇嘴,冷笑道:“呵,你还是自己保护好自己吧。” 说完在后面不说话的白袍忽然拿出一个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打火机,瞬间点燃了眼前的那一团草藤,萧老爷眼神晃动了一下,似乎像阻止但又收住了手! 火势不大,但这种黑乎乎的草藤,就像干枯的草藤一样烧的非常快! 我心里念叨:“这东西怎么长成的外形跟人一样,还有些胖胖的。” 我回过神来,这么大块黑色吸光的东西,难怪刚才怎么用光线照,都是一个黑色的鬼影。 我发现白袍脸色突变,伸着鼻子向前闻了闻,口里异常的说:“不对!” 我闻了闻,萧老爷和里老板也闻到了这股烧头发的味道。这时候忽然穿出一只狞狰的鬼手,5跟手指痛苦的抓着,从那团草藤挣扎着伸了出来! 黎老板反应很快,手马上摸去腰间的鞭子,等准备拿出来的时候,忽然萧老爷拦了她一下:“不要动,是个活人。” 萧老爷拦住了黎老板的举动,我整个人呆住了,看见潇老爷表情很谈定,一步步走过去拉了一下那只鬼手,果然!一只小胖子从草藤里滚了出来,双手还紧紧的抱着一只“鸡”,那只鸡翼处的黄毛已经被烧掉了一部分! 一看尼玛怎么会是小六,这家伙怎么会被卷在里面,白袍从眼角里微显了一丝疑惑的眼神,扶起了小六,嘴里说着:“虚惊一场,总算找到了。” 这时小六眼皮微微晃动,像昏了过去,我晃着他的肩膀:“小六,小六!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带只鸡过来,是想烧烤的意思吗?” 因为前几次被吓的事情,看见小六我又想嘲笑他又想打他一顿,各种各样的想法已经积累了满脑子怨恨。  小六被我抓着他的两肩膀,猛然晃动了几下后睁开了眼睛,双眼迷茫看着我:“你大爷的,要不是这只鸡给我当保护盾!我都快被你们放的火烧都快成烤猪了!” 小六随手扔掉手里的鸡,继续大喊道:“还有!谁这么缺德随便放火,不知道这气味有毒吗!就不知道爱护森林,人人有…;…;” 话还没骂完,他才发现自己身旁正潇老爷,小六停下了满嘴的臭骂,刚刚还开玩笑的骂这里骂那里,顿时又停止了下了,我嘴里忍不住“扑哧”,笑出了一声。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七章 鬼影迷局 小六整理好衣服,幸亏他今天穿了件防烧的皮衣外套,头上还时髦的插了个专业的户外眼镜,灰乎乎的脸庞,看起来就像是从煤矿里爬出来的小伙子。 黎老板站在原地,用电筒照了下刚刚没烧完的藤条残骸,又四处看了看书阁的周围。 此时光线不小心晃到了小六身上,小六眯着眼用手挡了挡光线:“啧,这谁呀!” 黎老板把电筒关掉:“你是怎么被那东西困住的?” 小六这才睁开一只眼睛,眨了眨眼:“蔬菜,这姑娘是谁啊?你家表妹还是表姐?” “额…;…;这个人我不认…;…;哦!这是我刚认识不久的朋友!”我正想用这个机会,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走过去她身旁,从后面伸出一只手准备搭在她的肩膀上,发现现黎老板正对我用一种封杀的眼神,示意我不要靠近她! 瞬间一下!我从背面伸出去的手被她挡下来后,还狠狠的用两指捏的我一疼! 我脸部变得发青起来,小六在我前面看着我的表情,忙问:“你怎么…;…;抽风了?” 黎老板突然冷冷道:“原来你有个外号,叫蔬菜呀。” 说完后黎姑娘就松开了我的手,我拉了回来后立即离开那个位置,心想这姑娘真心狠呐! 我猛晃了几圈手臂才恢复血气流通,小六看了我又看看黎老板一下,走过来拍了拍两下我胸口:“蔬菜,这种姑娘来者不善,不能乱碰!” 我心里正想说怕啥,忽然白袍直接从我们对话中,穿插的开口向小六问道:“你昨晚拿的锦囊呢?” 小六看着白跑,对着他身上围着圈的看道:“你又是谁,怎么穿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一定是,那啥来者…;…;让我想想…;…;” 我听着小六啰嗦的说着一些没用的话,似乎在拖延什么时间,这时潇老爷唉了一声:“小六,你说清楚你为什么来这里。” “好好好,我先说清楚,锦囊是我偷的,但是现在它又不在我这儿了!” “偷锦囊那晚,也不算是偷吧?在我家的东西能算偷吗,虽然不是我的东西,那算是拿…;…;”小六屁话一敦的解释。 我此时心里正想骂一句:“他妈那锦囊不是老子的吗!” 我感觉心里开始越发紧张了,事情的真相恐怕是要来了,虽然刚刚小六来了个笑话的短场戏,但是细想这里的每一个人。 白袍,不知道为的是什么,总觉得来历很深。黎老板是为钱?但从外表就可以看得出她家里条件应该不一般,又或者是一样宝物吸引着她。 “行。你赶紧说重点,为什么拿锦囊。”我不耐烦的说道。 小六叹了一口气:“那晚很晚了,我回到房间里,打打游戏看看书觉得很无聊,就一个人跑去了厨房,正想找瓶红酒尝尝,解解闷。还没进到厨房门口,忽然就看见一个黑影貌似拿着一个盒子冲了进厨房!” 我一路来本身就很困,昨天一天一夜的旅途已经够累垮我了,车上虽然睡了个不安稳的觉。 总想着回到家里以为能知道一切来龙去脉,今天又满满折腾了一天,我心非常累。 但是一听小六说的那个黑影,不知为何我马上精神抖擞,脑子里有一股坚定的势力告诉我那那不是恶人,是你的救世主! 听到小六说到影子去过他家,我激动的说:“你说的黑影,会不会是和我看见的是同一个!” 想必他说的影子,跟我在女孩身后和火车上遇见的那个黑衣人,和这角落里的影子是同一个人,因为我有预感告诉我这是真的。 黎姑娘看着我,对我甩了一个白眼:“你先别说话!”又用电筒晃了小六脸部一下。 “看吧,人家姑娘都不领你情了。”小六表情嘚瑟了一下,笑的看着我,我没理他。 接着他继续说道:“这个影子走路形式很奇怪,我以为是家里猫进了一个小偷!捉小偷我最在行,我就在跑回我房间里,拿了个棒球棍准备想当场敲晕他,从而显老子威风!” 听到这里,我心里甚是着急,心想这个影子到底是谁,我忙问小六后面的事情:“那后来呢?” 紧接着,小六从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变成满脸的垂头丧气:“后来嘛,别急。” 小六仰了仰头,想了想继续说道:“可是那时候正当我想回房间时,又看见黑影从厨房里又跑了出来!我想着速度这么快,这家伙该不会忘拿纸巾了吧?” “看见他在门口停了有一两秒,随后就快速的往另一边的走廊跑去,我立马冲进厨房,看见台面上果真又一只盒子!虽然厨房的灯没开,但是盒子看起来有点熟悉!” “我就偷偷的拿回了房间,我琢磨着。最后打开了那盒子,一看里头居然放着个锦囊!” “当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我慢慢的打开了那个锦囊,意外的发现好像是张“藏宝图”,因为房间太黑我看不清楚,又不能开灯,怕招那个黑影过来,所以就在地上点了根蜡烛。” “随后,那个诡异的影子就瞬间出现了,从后面狠狠的把我敲晕后抢走了那个锦囊!他奶奶的偷袭我!” “好在幸运的是,我被黑影敲得并不是很大力,昏迷5分钟后我就醒了,随后我就凭借看了那个图纸的记忆,背了一些装备就匆匆的赶到了你家里。” “走进一楼大厅的时候没看见你,漆黑一片的一盏亮灯也没有,我对你家里很是熟悉,就摸着摸着就走上了这个木梯。” “接着我开始闻到了一股烧焦的问道,后来才想到应该是电线短路了。我骂了句,断得真及时!” “我往木梯上一步步满满的走,隐约听见好像上面有声音!就背着腰用手偷偷的爬着上去,等到了上面,看见一个影子点了一把火折子在看刚刚那张图纸,手还摸着角落的墙壁!” “我咬着牙,本想冲出去恶扁他一顿,你大爷的终于让老子找到你了,不给你两拳五脚,你还真不知道是谁的地盘儿!” “于是那影子不知为何,突然间就把火折子熄灭了,我当时还以为他发现我了,后来等了几分钟也没点声音,也是他娘的站在这个角落!” “当时我身上有没带手电筒,幸好我习惯带了一个手表有红外线功能的!我把红外线开到最大焦距,移去这个角落时,发现刚刚那个人居然不见了?” “我顶着红外线的范围往角落走了过去,看见这是里貌似像一个机关,我从那面墙后看见一条无尽的青砖走廊,阴森森的用红外线远程也照不到底!“ “我摸着黑走了两步就想到会不会又个陷阱什么的,又回到了那个从走廊里跑了出来。我听见隔壁不远的养鸡场有鸡鸣声。” “从古至今都说鸡是开路神!这回我不得不信神了,所以跑去楼下逮了只最大最红的大公鸡,给我开路!” “辛亏我跑得快才没让人家给发现。我跑上来这里,再次进去了里面古道里。” “我放下鸡把他往前面赶,一开始鸡还挺听话的,直往前面走,最后我听到了沙~沙~沙!一股阴森森的声响,就马上停了下脚步,眼前的那只鸡突然间调转向我反跑过来!” “心想完了,肯定出麻烦了,我抱起那只鸡就看见眼前的地上,甚至走廊四周遍布着让人恶心又毛骨悚然的长发,正向我扑来!” “我看见中间还夹着一副隐隐约约、白凄凄极度狞狰,没有眼珠的女鬼脸,冲向我就想往我脸上扑!辛亏我反应过了跑得飞快。” “最后在踏出这个门口的时候,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出现了这破玩意,还把我跟包粽子似的给包了起来。” “我被这草藤包着,不久就看见你拿个电筒从楼梯冲了上来照着我正面。什么也看不清楚,我越挣扎这怪藤越勒紧,勒到我话都喊不出最后还差点被闷死!” “这草藤进去时还,跑出来时却有了,你们说这倒不倒霉…;…;”小六眼神很无奈的解释了整个过程。 我疑问的回想着整个过程,发现这影子好像在四处的找一样东西,就像在火车上翻我背包,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我就问小六:“这么说,你是碰巧拿到锦囊的?而且你知道锦囊里面的秘密!还有这墙后面居然还有条走廊!” “都说了是影子偷的,奶奶的敲晕我还没找他算账!不过这墙后面确实有走廊。”小六解释道。 黎老板想了想,若无其事的说道:“不管影子是谁,先拿回锦囊再说。” 我突然发现黎老板这个人的目标很明确,心里似乎只关注只有锦囊一事,这到底对她有多重要? 那个影子要偷锦囊,如果那个影子是我爷爷,也不应该偷自己的东西呀? 我正想着影子会不会有两个人,潇老爷突然间说出沉重的话来:“我们忽略了一个人。” 我紧张的问:“是谁?”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八章 石道 “一切撒谎的起源,刘管家,那个偷锦囊的影子,应该就是他了。”潇老爷眉头紧锁的,看起来又不慌张的说道。 我想起刘管家在小六房间跟我说的话,在于小六现在的话掺和一下,发现有些合不上,疑点就来了! 我连忙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我感觉不对,一个人(影子)做这个事情怎么可能一边开车送我们过来,(影子)一边又指引小六去这个走廊?这是一个人不可能做出的事情,除非还有第二个影子,而且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你们说有可能吗?” “也不是没可能。”黎老板说道。 刚好此时小六又大喊大叫,搞笑的说:“我说你们都别猜了,让我逮到他,什么话我也不说直接给他来两拳。” “难道是他?”潇老爷脸色难看,表情一脸惊恐,语气却是很小声,我离潇老爷的距离最近,可能只有我听见了他说的话。 我看着潇老爷,他脸部表情比见了什么都还难看,但是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 白袍走过去那角落的墙壁处,犹豫了一下转过头来,一个冷静的声音对我们说道:“这里可以进去,里面是个玄境,十分凶险。” 玄境,亦名为鬼道,这是一种很玄的术。是通过以八卦图定位,取子时,摆结约台,下鬼咒而产生! 要想进入,必须一心所往,只想着进入里面,就可以自然进去,出现的地方一定是很邪门! 这是偶然一次我偷偷从爷爷的一本叫“奇门遁甲”的自传里看到的,但这些只是传闻,在现实里根本不存在。 我想了想迷茫了一下,想想连自己曾经住了15年的房子,阁楼有暗道自己却完完全全不知道,或许就像潇老爷想的那样,该来的迟早回来,我始终要面对。 几个人就走到了角落,白袍闭着眼第一个进去了,随后是黎老板,她拿着那把铁皮电筒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进去了,手里剩下的,只有潇老有手上的那把电筒了。 潇老爷给我打了眼神,意思让我跟着他们后面。我明白后,就装成一副白袍的样子,正准备闭着眼也跟着后面走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入奇门遁甲,心里还非常紧张,闭着眼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往前走去,忽然我的手不知被谁扯了一下,我睁开眼睛往后看,一看是小六! 他一副笑意的样子问我:“蔬菜,要不要给你个宝贝?” 我疑问的看着他:“什么宝贝?” 听到宝贝,我还以为他能给我把枪什么的,结果小六却指着地上说:“我跟你说,这里面有鬼!待会儿看到鬼,你可以找它,嘿嘿!” 我看着那只鸡,是个烧烤的鸡种,尽管是饿了,可我现在也没那个心情。 小六见我没回他话,肯定又以为我想去老爷子的事情了,又说:“唉!走吧。” 小六拍拍我肩膀,我们先后两个人就走了进去,潇老爷打着电筒跟在我们后头。 进入里面后,我只能看见一团团白色的烟雾,其他什么也看不见,旁边人也丝毫也没看到踪影! 连刚刚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六,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连叫了几声:“小六?潇六?小六?” 紧接着,我听到的是这四处烟雾里环绕着我的回声,并没有听见小六和其他人的声音,心想难道他们没进来? 这浓白色的烟雾,发出来的光线显得非常明亮,我静静的待在原地,连转动一下也不敢,生怕搞错了方向。 我就像一个不认识路回家的小朋友,苦苦的等了许久,忍不住的骂了句:“这耍的又该不会是什么花招吧!” 心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辛亏我口袋里有一串咸丰年间铜钱,也算古老了,一次在古玩店高价收买的。 老长辈都说铜钱驱魔辟邪,每一个铜钱都是每一个皇帝的威名,也代表天地一统的象征,当时店长就给我开了个优惠价,我心里一下忍不住就买下了。 我走着走着,穿过来这团团的烟雾,往前走了几步,眼前真的出现了跟小六说一条青砖石道,简直没有尽头。 这里四处只有一条往前的石道,我想着他们应该在前面了,老感觉背后阴森恐怖像有人在偷偷看着我,我加快的往前走着! 脑子还一边在想,鬼打墙和玄境是不是一个意思?我听长辈们说过,“鬼打墙”有很多种释义。 而其中就是一种是很诡异或者很邪门的解释,见过它的并不多,听到的却广为流传。 传闻只在凌晨2点30分至4点30内出现,出现的地方都是很让人意很外的! 有时是山幺,有时可能只是你走在一条孤独的小路上偶然出现在你眼前,让你大吃一惊。 这光想起来我就有些害怕,心里恐惧的想:“我会不会真的撞入了鬼打墙?” 我在石道里走着,一边还静静的思考这个鬼打墙,突然,不知何时一只手从后面勾了一下我的右肩! 把我从脑海里深度思考中扯成了碎片,我刚想喊,但这样恐怕不妥想,我就尝试马上冷静下来! 我想去一个心理学,就算这东西有多害怕,我只要看不见,那在我意识里就没有害怕了! 想到以前跟爷爷学过武术,也不算是正规的武术。我开始闭着眼,用左手迅速掐去那只勾在我肩膀的怪手,快速的从头顶绕过! 我低下头,接着一个急转身左脚往后扎了一个弓步,右手同时紧握着,用力的冲了一拳过去,打中了他的胸口! “疼!”被我打中的东西喊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发现又是小六!被我一拳打中他的胸口,正疼痛的倒在地上。 我怒喊着:“你又闹哪样?” 小六捂着胸口,看着我说:“蔬菜,不够意思啊!” 我被吓得一脸无奈,看着小六揉了揉胸口,我伸出一只手:“来,起来。” 我拉起了小六,看他身上电筒也没带,就问他:“你刚刚怎么走过来的?我喊你大半天也不见回我。” 小六一脸唉声叹气的说:“唉!甭说了,我刚刚又看见那恶心的头发了,我撒开退跑着跑着,终于把它甩掉了。结果发现迷路,接着走了几步就看见你在这里了。” 我抬头看着这周围正正方方的石壁,一脸不知道怎么办的问小六:“往不往前走?” “走啊,怕什么!你往后跑又会跑到另一个地方,可能比这里更他奶奶的邪门儿!” 我心里想了想,跑还不如面对。就点了个头:“你说,其他人会不会也跟我们这样。” “难说,咱们再往前走走,说不定就能遇见他们了。”小六拉开了他的背包,拿出了一把强光手电筒和一个夜视仪。 他拿出来时笑的看着我,我惊讶的接过那夜视仪:“我擦,你有这玩意怎么之前不拿出来!” “我倒在地上,刚好这东西是金属的,从背后磕了我一下,我才想起在家里收拾东西的时候,放入了这玩意。” 小六接着嘚瑟的用手摸了摸下巴,解释道:“这东西叫“热成像夜视仪”。可花了我大价钱,从一俄罗斯哥儿们手里转过来的,德国货!夜晚战场专用的!” 我拿着上下的琢磨着,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开启的按键。 小六看到我找不着开关,忍不住伸了一只手过来:“按这里,往头上一戴就可以看得到了。” 一按那个键,显示屏瞬间亮起,显示时间分秒、日期、经纬度还有热度,等等其它数字图案占满了整个显示屏,密密麻麻的我懒得一个个看了。  往头上一塞,就马上感觉自己有点像未来战士。把镜盖打开后,又把左眼前的夜视镜调动了一下,紧接着,小六把他手电筒的电源一关,满眼睛呈现的是绿色的石砖。 我扭了扭头,看见小六在我面前向我摆着个鬼脸笑着说:“hello…;…;” 小六站在我的旁边,位于石道的直径,所以他后面就是石砖,我想着试一试能看到多远,就朝向前面之前看不尽的石道深处望去。 依然还是满地正正方方的石砖,能看见的距离比我想象的远很多!我身体转正,望前走了两步,夜视仪可视距离也跟着深入。 我心里越来越好奇,想着一直这样走下去,说不定等会儿走两步就能看见他们了!  又走了两步,小六在后面慢慢的跟着我。我把身子望前伸着走路,突然!我发现前面好像有一个东西在石道里放着! 看上去是4根一条条往后伸的东西!我又往前走了两步,这一次走的更急更快了,相当于跑了两三米! 我看着这四根棍子在夜视仪下越来越长,看到范围更多了,我又往前探了一步! 小六在后面就有点忍不住了,想必他心里肯定想着我把他当成了空气,把他扔在屁股后面啥也不管。 这四根东西我看着眼里感觉越来越熟悉,似曾相识好像又见过,我又往前大跑了好几步! 小六有没有追上来我也不知道,这次我感觉跑了好几十步了,那四根棍子的东西,慢慢的清晰在我眼前! 在那四根棍子中,其中一根靠边的短棍子,旁边忽然又出现了一根,我数了数:“1、2、3、4、5…;…;” 心里顿时发麻无比的有了个答案:“这…;…;这是是一只手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二十九章 有鬼 我身体开始冒冷汗,想着该不会是刚刚进来的其中一个人死在了这里吧?想想这种姿势也应该是惨死的状态! 我越来越紧张,一声声…;…;石道里传来一声声非常急促的脚步声! 我不断的想着,不断的乱想着,看着眼前的这个死人手。突然间,后面有东西撞了我一下! 这力量一想到是小六,我心里稍微松了一点点,小六终于追上了我,他扶着我的肩膀站在了我的右手边!我发现小六没打开手电筒就追过来,想想他心里也是够呛! 他大口气大口气的喘着,靠在我耳边张嘴就骂:“蔬菜,你他吗跑那么…;…;” 我拿出了手指,“嘘”了一声!小六马上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东西,就看着石道前方,心急又紧张的问我:“有什么?” 同时间!我看见那只死人手的旁边突然间又伸出了另一只死人手,我对比了一下,是左右的两只手! 我惊恐又淡定小声的告诉小六:“有鬼!” 这时候,小六喊了一声:“啥!有鬼!”我听见他动了动以为他会躲在我后面,我也没转头去看着他。 那双死人手,狂用指甲抓着地下的石壁,发出“喳喳喳”的滑动声,听得我一身发麻! 两只手往我们的方向刮着地下的石壁,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我们眼前! 那两只手突然间又挣扎了一下,瞬间!我看见有一只头从双手中间非常痛苦的伸了出来,只能看见它嘴角咧起诡异的笑容,狞狰的面部,嘴里吐着乌黑色的血,非常的恐怖! 突然间,小六打开了那把强光手电筒,直射去这诡异双手的方向,我的夜视仪被一道白光闪过,接着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知道夜视仪的弊端,夜视仪的定义只能在黑夜或者是微光状态下才能看见物体的活动。 我能知道这一丁点知识,是因为每一次老师上课,嘴巴就像嘴里安了个扬声器,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充分的导致我在物理课堂上,睡着觉上课也能听得懂一些皮毛。 我马上摘下了夜视仪,冲着小六压低声喊道:“你干什么!我双眼都快被你闪瞎了!” 小六用眼神瞄了我一眼,嘴角嫌弃的说:“切,谁叫你刚刚跑那么快。” 小六用手电筒,往前面石道胡乱的扫去,看了几秒嘴里还不停的说:“啧?这什么也没有啊,会不会是你小子眼花了?” “怎么,你居然不相信?”我用真挚的表情望着他说,以我的直觉判断,刚刚见到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但我清楚那绝对不是人! 小六转过来朝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我。 我心里忍了一口怒气,真想往小六头上骂个头朝地,脚朝天! 这小子进来时,还得意的跟我说这里头有鬼,怎么现在又反过来说没有?这不是想气死我吗! 我心无奈下,决定把夜视仪扣在了小六的头上,让他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有鬼。 我正往他头上套去,小六看见我的举动,忽然反射瞪着那双大眼睛,恐惧看着我! 后退了两三步,突然间用强光照着我全身上下,还吸着一口大气,露出惶恐的表情对我说:“你…;…;你…;…;你你…;…;你就是那只鬼!”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已经投降了,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把夜视仪直接扔在了地上。 一时压不住怒火,就骂他一句:“我如果是鬼,我早就吃了你了!你还能站着,活着跟我说话?” 小六突然间收回了他的一脸恐惧:“哈哈哈,别着急蔬菜,我只是吓吓你而已。” 我刚刚确实被吓了一跳,扭头静静看向刚刚看见鬼的地方。 小六拾起来被我扔在地上的夜视仪,忙说:“来,让我先看看!” 小六把电筒一关,就望去前方,我手扶着小六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问:“看见什么东西没有?” “啧!还是没有啊,什么也没!”我想了想,会不会是刚刚见我发现了它,自己跑了? “等等,你说刚刚看见有鬼,那它身体表面露出什么颜色的?”小六忙问。 我迟疑了一下:“白色的,带点反光,就像照相机里的负片模式一样。” 小六转头看向我,看了几秒,思考了一下:“艾?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小六把夜视仪脱了下来,对着我说:“你戴上后,看着我整个人。” 我心想这又搞哪样?小六见我有些犹豫,又不耐烦的说:“你戴上看看就知道了!” 我戴上了那个夜视仪,看了一眼刚刚有鬼的那个方向,发现确实什么也没有,看来刚刚小六说的都是真的! 突然,眼前有几根大红指飘过:“这里,这里!” 小六在我夜视仪镜片面前挥了挥手,我看着小六,发现跟往常一样,说:“什么也没有啊?” 小六低头诶了一声,用手在跟我作上下比划,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意思,他想让我说美人?还是身材? 小六比划得有些吃力,我摇了摇头,还是不太懂什么意思。 小六终于忍不住了,就精疲力竭的对我说:“你这么那么笨呐!我的意思是让你看看整个人是什么样的!” 我浑然一惊,才知道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意:“比划了大半天,为什么不早说!” 小六愁眉苦脸的仰起了额头,一只手捂着额头半边,一脸唉声叹气! 我看了看小六,打量了上上下下,发现小六的尺寸还是微胖啊,这几年也没多大变化。 不过往心里仔细一想,他叫我看的应该不是这个,我终究到底还是想不明白什么。 我烦透了,看去头顶的石道,色区一下子转换为全绿。我脑子里有一道灵光闪过!又看回小六,又再次看回头顶的石道,又再次看回小六。 小六见我不断的上上下下对比,满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问我:“看见了什么?” 我对比了一下小六和石道的空间,想起来不得不诧异!我看着小六的脸走近,低声说道:“是热量!” 小六打了个响指,靠近对着我脸部说:“没错!这是热成像夜视仪,这是探测隐藏的敌人,从人体外表发出的红外热图像,来判断敌人的活动位置!” 回想起刚刚,我在石道看到的那个东西,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小声的说着:“那我刚刚看见的,没有发射出红外热图像,而且还会动的东西!会不会是…;…;” 小六“嗯”了下!点了点头,两手搭在我肩膀,声音颤抖着说:“那~就~是~鬼!” “嘘~嘘~嘘”!一阵非常阴冷的声音传来我耳边,我还以为最近老是被吓,导致膀胱坏了不通畅,却意外的发现,小六此时并没有吹嘘嘘! 我小声问,斜着三角眼探察周围:“什么声音?” 我心惊胆战,双眼目视着小六,慢慢的脱下了夜视仪挂在我的脖子上。小六也看着我,摆了个姿势让我不要发出声音,纷纷的左看后面石道,右看前方石道! 小六小起了一个身子,紧张的从背后裤兜里轻手的掏出手电筒。我看着小六的一举一动,他拿出来翻来翻去,似乎找不到电源开关。 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啊,我心里马上开始急了,在等下去我心里越急,就得当场“嘘”了! 我忙催促:“你搞什么鬼!”我把小六拉低下来,硬生生的将手电筒,从小六的手里抢了过来。 我接过手,在没灯光的情况下,因为手电筒是黑色金属的,它的把身就是一条直筒,我摸了几秒还是没找到开关。 “来来来,拿过来!”小六抢了一下没抢着。 “马上可以了!” “别乱动!” …;…;…;…; “拿过来!”我和小六两个人你争我抢中,手电筒忽然没抓好从手中滑了一下! “叮叮叮”!发出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一下子滚落在地上,可能是因为电筒本身是圆筒状的,而且整个又是金属,滚动的距离有点远。 石道里太黑了,伸手都不见得有五指,石道里的回音不知为什么特别的清晰! 我们只能靠刚刚手电筒滚动的声音,来辨别到底滚去了我们左右的哪一个方向! 听声音的持续时间,我心里大概的估算了一下,应该是有滚出了几米远,最起码5米以上! 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意去捡回来。电筒滚去的方向,与传来“嘘”声的方向似乎就是同一个方向! 我现在还不太确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发出“嘘”的声音,不过想想也是个诡异的东西! 电筒是在这黑暗里唯一最亮的光源了,必须去捡回来,我跟小六还在互相埋怨时,刹那间,一束强光往我们俩人中间穿插过来! 照过来的光束非常聚集!光束直径很小,像一根针,穿插在我和小六脸与脸的缝隙之间! 一束光照过来时,我受宠若惊,马上联想到会不会是黎老板他们? 我惊喜的眼神顺着这根光束看了过去,发现刚刚滚落在地上的手电筒居然自己亮了! 刚刚两个人舞弄了这么久都没点着,怎么一掉地上啪一声就着了呢?我不由自主的想到民间一个鬼吹灯的故事! “鬼把灯灭了,消失在你眼前。一阵阴风吹过,突然间又把灯点着了,那只鬼已经站在你身后了,剩下的,只是你在背后一阵阵毛骨悚然的奸笑声!” 光束强光很大,直中我的眼睛。光束的后面也无法看清楚是什么,感觉双眼都快被光线照瞎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章 我不会死 我眨了眨双眼,眼花缭乱的转头看向小六,发现他在用一只手勾着放在地上的背包,似乎想背起来。 双眉紧锁的盯着光束的源头,并没有看勾起背包的手,因为光束是几乎对着我脑袋射过来的,我这里看过去除了被闪瞎其余什么也看不见! 相反下小六那边视角正好,我只能从小六的眼珠子里面看到一个影子举着之前掉落的手电筒,我紧盯着小六的眼睛。 我好像从小六的眼珠子里,看见那个影子正向我们走了过来。 接着不知为何,小六的眼睛慢慢开始闭合,越来越小,我从他眼珠子能看见的范围也开始慢慢缩小! 我整个人把头靠了过去,贴的很近,小六却没看我,好像根本就没注意到我。 小六的双眼越闭合越小,直到只有那么一丝丝能看到眼珠的范围时,突然间他恐惧的张开了他的双眉,眼睛也瞪得死大,看的把我吓了一大跳! 同时光束不知为何移动了方向,照去了小六的脸上,小六把脸转向了我! 我看见小六的整个脸面容失色,他大声的冲着我喊了句:“看什么,赶紧跑啊!” 小六手里勾着的地上的背包,马上背在了一侧的肩膀上,冲我喊了一句话后,撒腿就跑,头也不回的往黑暗的另一边跑去! 我愣了愣,还不知道什么回事,接着照过来的手电筒光束开始出现剧烈的晃动,像是一个人拿着一把电筒正在向我疯狂的跑来,跑的似乎又很慢! 小六跑了几步,见我还在傻傻的坐着原地,转身又大声的朝我喊了一句:“跑啊蔬菜,你后面有东西!” 我呆若木鸡,心里自问的说着:“有什么?” 突然,一只撑在地上的手背感觉凉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覆盖在我的手上,滑滑的令我起了鸡皮疙瘩! 一瞬间我感觉脑子一晃,被一股强大的力气用力扯了一下,整个人被光束那头的东西死死的拖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在坚硬的石砖上摩擦,感到无比的疼痛! 我听见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发现是小六大步流云的赶了回来,用力的从另一边又扯了我一下! 两股力气对着扯,疼痛间我脑袋逐渐清醒,怨气满腹之下用力的站了起来:“你大爷的敢暗算我?” 我一下子挺起身来,小六乍看了我一眼,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把伤痕累累的手臂挪去光束的地方,看见居然有一扎无比恐怖的头发捆着我的手掌! 头发!我瞠目结舌问小六:“哪里来的头发?” “甭他娘的想了,我烧死它!”小六手疾眼快,从背包拿出了一根火折子。 我用力的打着弓子步,两手抓着那扎恶心又让人发麻的头发,用力一拉就往自己身后扯! 光源的尽头,我看不见到底有什么,不过老是感觉力气很大,越扯越大力,貌似有源源不尽的力量,心想如果拿这力量在学校里比拔河,尼玛简直开挂了! 我使劲全身力气,逐渐开始感觉有点撑不住了,尽管我压着步伐,双手用力的往后扯着,但是还是被那头慢慢的拉着过去,鞋底也好像少了几毫分:“这他吗是我刚买不久的新球鞋啊!” 我不耐烦了,回头望一眼小六还在打开火折子的盒子,因为火折子带火星的,必须要带铁盒子保存封好,确保火折子里面的火星不会熄灭,才能一吹就燃。 “你倒是快一点啊!” 小六吹了一口气,火折子燃了起来,疾速的跑了过来,对着那被扯的紧紧的头发烫了下去,头发被烧断后,小六跟我一脸茫然的发现,头发发出的气味居然不是带毒的臭味,而是一种带香味的气体! 那束头发似乎还很长,连接着光源的尽头,剩余没被烧着的部分头发立刻缩了回去! 紧接着,一阵“沙沙”的声音又再次传满了整个石道,与之前发出“嘘嘘”的声音明显不同,光束又开始出现激烈的晃动! 我看见地上、顶部的石砖板上都覆盖满了头发,四处扩张着,正朝着我们飞速的蔓延开来! 那个拿着手电筒的影子,也越来越清晰,好像不是站直的身躯,奇形怪状,扭曲得极其诡异诡异! 影子手里拿的电筒不断的胡乱晃动,阴森森的一股凉气飘过,那些头发疯狂的散开,塞满了那个石道方向的整个空间! 恶心让人直发麻的头发,四处向我们延伸过来,我心惊胆战,看向小六,两个人看着同时大喊了一句:“跑!” 我反应有点慢,开始跑的几步几乎是被小六拖着着我跑的。 在跑着得慌乱下,我转了个头往脑后看了一眼,心中无比好奇那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居然长了这么多诡异的毛发,且数量多的恐怖! 一眼闪过脑后,几秒中,只见光束背后是黑乎乎的一团。 我看见那团头发和那个影子是几乎连在一起的,向我们迅速蔓延过来的是一扎一扎长的像触须的头发。 小六跑的比我飞快,这小子够狠!我几次转头望向身后都看见头发还在紧追不舍。 老感觉甩不掉那些怪异的头发,我们跑,它们在疯狂的蔓延。 因为手电筒照射过来的亮度太大,根本不能戴上我脖子上挂着的夜视仪去观看眼前的路况,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摔趴。 小六跑的飞快,已经逐渐消失在我眼前,我伤痕累累的双腿开始有些跑不动了,背后的头发已经快缠绕到我脖子,几次触碰到我,我几次辛运的挣脱。 光线开始越发淡,意味着已经离光源及那团怪发的尽头已经有一段距离了,我跑着跑跑着,差点摔倒! 在我快神志模糊的时候,一只手被一股势力从背后扯了一下,我心想这下要死了。 我发不出丝毫力气去抵抗,只能稍微动两动,我感觉被拖了很久,摩擦的着坚硬无比的石砖…;…; 一直被拖着,皮开肉绽的痛苦我已经感觉不到了,我发现我好像已经死了…;…; 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座桥,连束缚我脖子的头发也不见了,我一头就往桥上跑去。 跑到桥面的时候,我脚下的桥突然间消失不见,地下出现了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我在空中乱抓着,一时失重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句刺耳的声音吸入了我的耳洞,我突然醒了过来:“终于醒了!” 我被这声音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旁边有火把燃烧起轰隆隆的声音,和很多嘈杂轰动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东西在我附近。 我在耳边听见喊这句话的声音很像小六,朦胧间,我不知道有没有睁开双眼,发现天空是黄色的,旁边有滚滚白烟的河流,河流上有着无数无数的还魂灯。 模糊间看见有个东西蹲在我身旁,还不断晃动我的身体,忙说着:“说话,说话啊。” 持续了一小片刻,我又闭起了眼,这次没有睡着,死人是睡不着的,我想了想会不会我真的已经死了? 我屏息凝神,都说死人可以使出很多诡异邪术,我稍微抬了抬头,使出快速的一个手势,对着眼前嘴巴大喊一声:“万佛朝…;…;!!” 咒语还没念完,忽然被对手一个挡招,紧接着是对方出了一个令我不能说话的奇招!我心中怦然大醒! “尼玛碰上高手了?”我欣喜若狂,看了来黄泉路遇师人,有缘呐! 我马上感觉到,让我不能发出声音的其实是被一只手掌紧紧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心里给了对手一个敬畏的抱拳:“出其不意,果然是厉害!” 但是我越发不对劲,捂住我嘴巴的手有点粗且很有力,让我马上想到了一个词:“如来!” 我心情大跌深渊峡谷,头皮直冒冷汗:“该不会要像孙悟空那样,把我压在五指山下吧,真是天妒英才啊!” 这下我心想糟糕,我可不想等五百年,再和几个人,为了几叠经书跑去天竺取经! 不行,我必须站出来,是时候跟这如来谈谈法律了,毕竟我他娘的没有大闹天宫啊! 我反应过来,才发现我想了这么多才过了1秒都不够,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嘴巴刚被捂住,一句话就冲着我喊了过来:“朝你吗!” 我一听,肯定是妒忌我已经炼成了万佛朝宗。我又细心一想,怎么如来也开始骂脏话了?真是时代大改。 我慢慢睁开了我火眼金睛的双瞳,看到一个头上闪现着金光,随后继续睁开,发现真有金光! 我心中大惊:“卧槽真是如来!” 不过头型居然不是倒菠萝头,让我有些奇怪,我一下睁开了整只眼睛,比往常的还要大得多! 惊讶一看:“尼玛怎么又变了!” 我看见那根本不是金光,而是一个人站在背后,在恰巧的位置举着火把,而那个如来头原来是那个长着大胡子,高个子的头! 我心中如蒙大赦,天空中打下天鸣五雷轰,将我从睡梦中扯醒。 揉了揉眼睛,我看见旁边有很多之前在厅堂看见的部分人,个个身上都带着装备。 我挣扎了一下捂在我嘴巴的手,小六松开后,看见很多人看着我,包括黎老板。 我朝他们问了句:“你们…;…;怎么…;…;怎么在这里?” “我没有死吗?”我清晰的记得,与小六从在鬼道里碰见和疯狂的逃跑那段,好像那时我已经死了,难道也是梦?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梦! “你只是中了墓气,你不会死的。”白袍搭上了我的话,走过来看着我。 墓气?难道这根本不是我家书阁密道,而是墓道?我心中不断的回想,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我脑子又开始混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梦,又是什么时候进的这里。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一章 人脸尸蹩 现在我还有些迷迷糊糊,回想起刚才在石道所有遇见的东西,我不得不佩服梦游意境如此逼真! 我低头看了看四周围,四四方方的砖壁,应该还是在古道里,只是不知道走了多远。 我看去左右两边,一个个都坐下面对面靠着砖壁面对面,两边不远处,每一边分别两个人拿着火把守点。 “来,起来。”小六把我拉了起来,看见周围还有人露出忍不住的笑牙,黎老板并没有笑。 “刚刚是怎么回事?”看见潇老爷站在一旁思索着抽烟,我问道。 跟随他身旁的一位身材高壮,背后插着大白砍刀,样貌看上去很有扛把子范儿的人。 突然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诶,小伙子别担心,你还年轻,遇到的事情总会很多。” 我有些疑问,“什么意思?” “少扯淡,大胡子!”潇老爷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用鞋底子踩灭了火星。 潇老爷就对我说:“因为你不是道上人,刚进入就会吸入墓气,墓气会使你脑子不断出现幻象,第一次进入墓道的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这很正常。” 我一听,墓气应该是墓中的死气吧?越想越是感觉到瞳孔在疾速收缩,脑海里浮现出很多诡异的想法! 我转移了一下视角,看去潇老爷身旁的那个人。原来他叫大胡子,心想应该是个值得交的爷儿们。 “潇老爷,时间紧迫。”黎老板突然开口向潇老爷说道。 我顺时针扫了一眼眼过去,看见她手中拿着半张残缺的图纸看来看去,用手电筒对着图纸似乎在研究什么,随后两手一合,收了起来。 她注意到我在看着她,我反应快立马转了个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去把图纸拿过来。”潇老爷瞧了大胡子一眼。 大胡子立刻从黎老板手中接过来,把图纸传给潇老爷:“给!” 潇老爷接过图纸,思寻了不久眉头一紧,把图纸递过来我面前,问道:“你熟悉这个吗?” 我顿了顿,接过手看了一眼:“这…;…;是张结构图?” 潇老爷点了点头说:“差不多,准确来说是张天机图,但是这张图的另一半不见了。” 我听完,马上回问潇老爷:“这半张就是小六说的那张藏宝图!天机图是什么?” “嗯,正是那张。天机不可泄露,我也不知道啊。”潇老爷诶了一口气。 看着潇老爷有些疲惫,想想起来,跟我爷爷差不多的老年纪了,我想越久就愈发心里头思念,只是清晰爷爷三年前的那个面孔。 手里拿着那半张残缺的天机图,两眼六神无主的想着,几秒时间下来就这样一直呆着,动也不动一下。 小六在旁边拍了我背部一下:“你怎么了?” “哦,没。”我回过神来,两手铺开图纸。 图纸虽然残缺的只剩下半张,凭借手感一摸就知道这是影皮纸的兽皮,记得那时候,我总喜欢让爷爷带我去戏场子看戏,其中《白蛇传》就是我最喜欢的戏子。 潇老爷对我说这张是天机图,天机不可泄露,但在我心里,早已默认为藏宝图。古代一只破尿壶,到现被考古学家挖掘出来,当作文物也是宝物。 尿壶它并不是金、不是银、更不是铜铁,只是个陶瓷。经过悠远的历史,被人们发现后它是有意义的,因为它可以象征着一段繁荣,诉说一段历史。 让我们去知道,去探索那个年代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神秘的东西、有过一个未知的皇帝、有过一段扑朔迷离,隐秘事件。 我认真的看了几眼,发现这面字体模模糊糊,像隶文,看久了又觉得像甲骨文,每个字中多了几撇或者感觉根本就不像是字。 想想我应该怎么破这个天机,我越是遇到这种问题,自信就会逐渐增大,直到能破,至于所需时间我自己心里都是个未知数。 眼前一根火把的火苗飞了过来,我忽然想到自己在厅堂里是如何解开小六的谜题。 脑子里闪过一个激灵:“用火!” 我两手展开图纸,对着身边的那只火把伸出,身旁的小六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突然我的动作,被一声子弹上膛声给制止,一把手枪朝我一边的太阳穴顶住:“别动,放下来!” 我本想着试一试之前白袍在火上烧出答案的方法,前辈说的对,死马当活马医,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身旁刚好有人拿着一根火把,就这样我按部就班的重复了那个办法。 图纸还没接近火把,忽然一只手拿着一把手枪,从我脑后绕到额头旁的太阳穴,还听见“哒嗒”一声上膛声,正准备对我脑袋开一枪! 瞬间把我吓得紧张万分,连抖动一下身体也不敢,同时我身旁的人,也开始轰动起来,部分人手上都纷纷掏出了手枪! 嘴里都胡乱喊着:“放下…;…;都别动…;…;” 我一看这里,有三伙不同的人,一种是为财的人,一种是潇老爷这边的人,另一边则是黎老板来历不明、目的不清的人。 黎老板她们似乎也在找一样东西,但总让我觉得,她们的目标很明确。 潇老爷忽然将我眼前的火把一脚踢飞,火把撞去砖壁。熄灭下,接着是一句低沉的嗓音:“全都给我停下!” 看见众人放下武器,随后指着我太阳穴旁的手枪也跟着放了下来。我转向身后,用大难不死的眼神看着刚刚用枪指着我的黎老板:“我靠,这么狠!” 她收起了枪插在腰间,冷眼的往后退了两步,对我说:“如果你把这图纸烧了,今晚所有人,都可能永远也走不出去。” 小六在我耳边啰里八嗦,小声的说道:“我跟你说,从开始我们进入你家书阁后,这脚下的石道在移动,我们现在被困住了!” 我一脸恍然大悟,原来这石道会移动!白袍和潇老板这边的人手都在看着我,个个面色凝重。 想着如果我这一烧,那今晚这群人不都得互相残杀了?我冷静下来后,将图纸再次摊开,仔细的观察里面的结构与图纸断痕处。 发现这种影皮纸的厚度,要比平常的稍微厚那么一点点,硬度也高很多,其它与常见的纸张格外不同。 让我感觉奇怪的是,这图纸里面的图案,在我脑海里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想了几秒,刚开始浮现几个想法,但是越往下一想,发现其实是错误的。 我看着两边方向坐在石道上守点的兄弟,开始一个个疑猜的张望过来,估计又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看着潇老爷,事情犹如又回到了我在火车上睡觉中,茫然的上车又茫然的下车,这一切好像都做了个梦。 我一顿焦急过后,有些傲慢的叹了口气,如果这张图不出意料,应该是另有其人放下去的,直觉告诉我不是爷爷。 我把图纸放在铺在石道地上:“大胡子,有水吗?” “有!”大胡子一听我问这个显得有些诧异,思考了半秒才回答我。 其中有一伙人的领头等得有些厌烦了:“潇老爷,我们可没多长时间了。” “再等等。”潇老爷抬头,看着顶上砖壁答道。 大胡子身体块头较大,一手拿着手电筒,另一手则是把水壶递到我面前。 大胡子手电筒的光忽然晃过了我的脸和地上的图纸,脑海中猛然就想到了那个怪梦:“对啊,这可是影皮纸!” 我大喊一声,右手的胳膊肘不小心挡了一下正在递水壶过来的大胡子。 尽管水壶被大胡子牢牢的抓紧,但是人体的每一个支点,列如膝盖肘的位置都是非常坚硬有力的。 手肘一碰撞,大胡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水壶晃动了一下,水荡出了三分之二,全洒在了石道上。 一个个惊讶的看着我,似乎又准备掏出手枪,不过这次没搞砸,水一滴也没有洒到图纸上。 “等我两分钟!”我一手抢过了大胡子的手电筒,一手拿着图纸,两脚飞快的跑了向另一边五米! 把手电筒放入口中咬着,两手把图纸像举广告牌一样举高后,紧接着将口中的手电筒照射去那半张图纸中央。 图纸在我正前方,我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演示给他们看有什么,离我最近的是守点的兄弟。 我嘴里咬着手电筒,只能闭着眼,含糊不清的用向对面嘶喊着:“看到什么了?” 如果把电筒放下了估计对面什么也看不到,我只能这样一直维持着。 话音刚落下不久,就有很多人口中慌慌张张的说道:“这这…;…;这…;…;是张人脸啊!” 我一听:“我靠!我的脸不是人脸,难道是马脸吗!” 可仔细一想,会不会是我头部的倒影太深了,我的脸都遮住了影皮纸的图案,让他们误认到了我的脸就是这图案。 不出半秒,我听见离我最近的守点哥儿们,突然慌慌张张的跑到了人群聚集的那一边,口里还恐惧的说着:“啊!有…;…;有…;…;有张人脸!” 我两手放下图纸,让我感到惊讶的是,白袍和萧老爷手下的几个人瞬间冲着我跑了过来! 小六在也跟在后边,还边跑边喊着:“蹲下!你头上有东西!” 我抬头看了一下,发现我正对头顶上的砖壁处,正爬着一只狞狰无比,血肉模糊的人脸,腐烂的皮肤上,还夹着一点点恶心乌黑正往外缓缓流出的毒液! 脸部里的眼珠不知为何,似乎已经完全被掏了出来,剩下的只是两个黑乎乎的眼洞! 我紧密的呼吸者,仔细的看着这张极度惊恐的脸庞,顿时把我吓得心脏都差点爆炸! 我下意识看着头顶上,往后一仰,一个跪地。突然间,那只极度恐怖的鬼脸在顶上一跃,向我正脸扑了下来! 同时间,石道里响起了一声枪响!白袍速度非常快的从那头拉了我脚跟一下,我被拉开那个位置,黎老板枪里开出的那颗子弹,正中从空中落下那张人脸! 落下的那张人脸被打中鼻梁,腐烂的人脸,重重的摔在了石道上,我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后面的一部分人开始慌乱,正是那个为财领头的那队。 “都给我待在原地!”萧老爷突然间喊道。 我拿着手电筒,瞪着大眼睛,大胆的向前看着这眼前地下,正缓缓蠕动的人脸。 小六跑了过来,我转头问:“这鬼东西,怎么来的!” “谁知道!我跟你说,接下来还有更多诡异的东西!”小六紧张的看着那张人脸,对我小声说的。 我心里正不断的幻象后面的东西,蹲在我跟前的白袍,突然间从腰间拔出一把青铜匕首,匕首的做工十分精致,看得我跟小六眼前一亮。 让我奇怪的是,这匕首外形非常不一样,长度看起来只有7公分(厘米),但是形状非常奇特,呈镰刀,但又不太像,因为它勾刀处非常短,而且没有刀弊,上下两侧都是锋利的刀刃口! 拿在手里,白袍在衣服划了一下后,转了一个侧脸对我说:“拿火把过来。” 我把火把递过去后,白袍丝毫没有犹豫的拿着刀,往地下的人脸,狠狠的割开了一个口子! 从口子处伸出无数的爪子,密密麻麻,紧接着一个生物的头壳探了出来! 我越看越熟悉,这东西我在爷爷的记录本里见过种图案:“这是,尸蹩啊!” 我对着小六激动说着,小六疑着脸看我:“不错嘛,看来你了解过啊!” 我心里疑问着,这只尸蹩,为什么藏在一张人脸里? 等到尸蹩完全探出头来时,白袍又一刀刺入尸蹩的脑壳,用火把朝着人脸,一把火烧了下去! 尸蹩的脚全部被烧掉后,白袍站了起了,眼神带着几丝放松,看向后面的人说道:“只是一只人脸尸蹩,要想往后面走,就不要乱阵脚。”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二章 石室机关 白袍话音落后,我还没忙说声谢谢,他走过去了那头人群里。 小六走在了我们的最前面,我刚想走过去,准备谢谢黎老板开的那枪,走在我前面的白袍忽然停了下来,他趴在地上。 两眼瞪着之前大胡子不小心倒下的那滩水,只见他两手猛然撑起身子,眼神极具恐怖的对前面的人说:“有机关在移动,快往那头跑。” 一连阵的塌陷声,从我们身后的石道那头传来,我扭头一看,发现那头石道中的砖壁发生迅速的塌陷,转眼间,身后能见的石道范围,已经坍塌了一大段! 现场立马有人混乱起来,张嘴就乱喊:“快跑!快跑!” 一个接一个,慌慌张张的向另一头石道跑去,跑最先的那队是领头带的人。 小六和白袍转头看向我,我正准备向他们跑过去时,忽然感觉脚底下一空,在我脚下突然间出现了一个洞口,两脚顺势坠入了突如其来的陷阱! 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汗毛卓竖脚底下吹出阵阵阴森森的凉风。我大胆的低头看了看脚下,黑漆漆一片像是无底的深渊,黑暗朦胧中,还恍恍惚惚的晃过几个影子! 我两手死死抓着砖壁,手指缝里还拼命的夹着手里的那半张图纸,手电筒一个没抓牢,从脚下掉了下去,我紧张的看着落下去的光,一阵响声过后,连光线也消失了! “救我!快救我!”我口中使劲全力的喊着,两手迅速开始感觉到无力,我的脚底下被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伸出了两只枯干有力的手,用力将我死死的往下拽! 我感觉疼痛难忍,终于抓不住,两手一空,整个人就掉在了脚下的深渊! 两眼模模糊糊的看见,那个石道口子突然间关闭,中间还掺杂的落下几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影子! 上身都是比下身要重的多,我整个人头像插秧苗一样,朝下坠入这无尽的深渊! 我意识下,两手快速的像投降一样抱着头部,万一过程有个什么突起的石头,那也可以抵挡一下撞击力! 失重感不是一时就能承受的,就像蹦极一样,跳了下去之后,只能在空中后悔了。 我闭着眼睛,开始调整呼吸,在我感觉过来时,“噗通”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头部,身体似乎扎进了一滩冰冷的水里! 身体的惯性,使我整个身体一直向水里潜入,过了几秒,我开始感觉这水底下冰冷无比,耳背也开始发冷,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心想这么冷的水,不会有水鬼吧! 身体开始胡乱的挣扎,两手四处的乱摸,试一试能不能抓到什么东西,好稳住我身体沉下的重心。 手指在乱晃时触碰到一片毛茸茸的东西,身上多了一股冷汗,我把眼睛睁开后,结果什么也看不见。 水底下太黑了,到达一定深度后,身体已经感觉到开始慢慢上浮,低头往下一看,依是黑漆漆一片深不见底。 小时候,我就对水性特别的反感,曾经做过一个极其真实的噩梦! 梦到我从悬崖上失足后,掉进一个黑湖里,一掉进水底发现水居然不是黑色的,而是绿的非常的诡异。 清晰间,我看见湖底四处横摆竖摆,每一处都放着死人的棺材,叠起了一层层,放眼望去数不尽数,在棺材缝里,缓缓流出一种墨黑色的流动气体! 半夜打着轰隆隆的响雷,雨正不断的挥洒着,从那觉醒来后,我便开始对这种表面看似平静,脑海里又总觉得这水底,肯定藏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死物,或者是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每当我一潜入水底,又突然会幻象,水底下会不会伸出一双发白的双手,使劲拽着双脚不让自己游出水面。 我做了几个蛙泳的姿势,两脚和双手向头上游出水面,等到可以看见水面荡漾的时候,一个光点突然直冲我脑袋砸了下来! 我顺势一游,朝边闪躲了一下,光点冲击力非常的大,冲击的水波狠狠的把我荡到了边上的石壁,嘴里还呛入了好几口脏水! 我看去光点时,光点也像我一样惯性的沉入水底,乍一看发现居然是小六拿着电筒,摔了下来,怪不得像个炸弹一样砸下来。 我心里骂着:“来得真他吗及时!” 我往水面探出头部,吸了几大口气,顺畅了呼吸管,一头就插入水里准备拉一把小六。 向水底下游了几步,浮力太大,潜得也开始明显吃力。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眼前,看见小六在一处石壁下停了下来,手里正抓着石缝,不让自己往上浮,头部一动不动的看着,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背对着我,拿着手电筒在石壁上就这么看着,我看见石壁上长着满满的青苔和像头发一样细长的水草。 看到眼前的水草,我放下心来,看来刚刚摸到的东西,只不过是自己吓自己。 我往后一摸,居然触碰到石壁了,小六离我距离虽然不远,但他所在的位置与我的水平面还是有些高低的。 不知不觉,水底下的浮力正将我一点点的往上推,我两手抓住一把水草,水草很滑,我将身体紧贴着石壁。 然后整个人垂直蹲立在墙壁上,手部一放脚用力一蹬石壁,身体像发射小火箭一样斜下的冲去小六的位置! 虽然这个想法看起来不怎么管用,但也只能试试了,四方都是长满青苔的石壁,这附近也找不到可以负重,可以抓牢的东西。 在这种类似于水井的结构里头,水越深的地方,浮力就越大。真正能完美抵抗这浮力的东西,都会在这水底下。 我只能看到小六手电筒灯光的范围,实现起来发现还不是很困难,水是静止的,阻力会相对起不断涌动的水流力度大减一半,浮力会小很多。 等到差不多接近小六的时候,看见小六全身上下依然一动不动,这时心想:“我靠,该不会淹死了吧?” 我身体一瞪直,伸直了一只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小六的肩膀。小六猛然一个转身,迅速的用手掐着我的脖子,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踉跄的在水里挣扎,拼尽全力的解开小六的手,嘴里吐着水泡的喊出:“是我!” 在水里吐话是很难被听见的,距离稍近的话,还是能听见一点点声音。 我吐了几口大水泡,小六用电筒照着我的脸,掐着我脖子的手马上松开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嘴里剩下的最后一口氧气,肺部忍着,我眼神示意者赶紧上去,小六点了点头。 小六水性很好,肺活量也很大,我飞快的游出水面,小六在我脚下一边游着一边两手托着我的脚。 很快,我先是鼻子冲出了水面,随后嘴巴伸出至整个头部。这时候我顿时感觉拯救了整个世界,心想刚刚如果还水里再待个10秒8秒,我呛水都得呛成孕妇型水鬼了! 小六不一会也跟着游了上来,嘴里咬着手电筒。 “你怎么也掉下来了?”我惊讶的问他。 我模糊记得,好像从坑里落下时望见几个模糊的影子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是想着救你,顺势往这坑一跳,没想到这么贼深!” “他娘这到底什么地方,你手上的图纸呢?”小六吐了几口水,咬着电筒左看右看的问我。 我眼睛跟着光线看了几圈,头上突如其来的洞口应该是人为的机关,而我们身处的地方是个石室,整体一览无遗,在石室的中央,就是我们身中的正方口水池! 小六不问,我还真的遗忘了这个重要的东西,我两手摸着手裤袋每一个口子,结果什么也没找着。 小六见我一脸焦急找不到的表情:“找不到吗?丢了麻烦就大了!” “就差内裤没找了。”我茫然回答道。突然间回想起,刚刚在上面挣扎时,图纸就已经自己掉了下来。 “就在这附近,先找找。”我看了看水面,结果还是什么漂浮物都没有。  “在外围的地方,仔细再找找看!”我自信的对着小六说,等爬出了水池在这狭小高度很低的地方,两个人弯着腰找了几圈还是没找到! 忽然身旁水池边上燃起来一根火把,火把处在的位置正在水池的砖角边上,我和小六观察了一下,发现有个影子拿着火把静静的站着! “图纸在我这里。”这个影子突然开口,我跟小六快速的走了过去,一听这谈定稳着的声音,想到这声音定是白袍,心想他也跟着下来了? “白袍!”我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小六突然用手电筒照过去,果然是一身着白色的民族袍映入我眼帘。 我走了过去,准备接过白袍手中的那半张图纸,小六走在我前跟,点着手电筒往白袍照去。 在这么突然性的掉入这诡异的石室里,然后再接二连三的出现人,事情已经够多了,心想该不会还有其他人吧? 小六嘴里嚷嚷着:“哥儿们,就你不往水池里掉,身手够牛的哈!” 我正想快速的跑过去拿图纸,小六忽热从背后拉了我一下,小声的贴着我耳边,对我说道:“唉,我跟你说,这哥儿们肯定来头不小,在这种地方,一定要小心!” “咱们在这儿张个脸,都看不见五官,更别说他躲在黑暗里看着我们聊话了,你说这种人能信吗!” 小六在我耳边,突然间说出来这一番话,白袍正看着我们,我疑问着:“那你知道他是谁?” “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初步推断,这人这么熟悉机关和墓室结构,肯定是个高手!”小六解释道。 想必就如小六说的那样,这人就是个倒斗的高手,难道他之前的一举一动,都是简简单单的恰巧,还是特意的举动? 小六在我耳边还没吐出话来,噗通的入水声又在石室里来回传动。我大吃一惊,难不成白袍带着图纸跑了? 我晃眼望去水池边上,小六一脸乍然,也感到有些奇怪的看过去。 发现白袍并没有跳入水里,依旧在水池边最角的位置,可这一次是蹲下看着水池。 “那刚刚的水声是怎么回事?”心想这该不会又下来一个人了吧? “过去看看!”我走过去后,看着白袍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这水里。 我脑海里想着,这一次应该是谁掉入水里?大胡子?这么小的水声,应该不会是大胡子,我还在想着,突然小六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立马将我彻底打断,一脸惊恐无色的对我说:“看水下,水位在变化!”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三章 鸦力棺 我借着光线,观察这水池的波纹,发现确实水位不知不觉的变化,水变的有流动性,连自己站在水池边上,也能感受到水流的动力! “水流在不断的变化?莫非水里有什么!”我惊讶的问道。 白袍听后看向我,急促的问:“你们看见水池里有什么了?” 这时我回想起掉入水池里遇到的事情,除了突然间小六从我脑门砸下来,把我吓个半死,其他什么也没有。 我看向小六,平时话最多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小六却一字不发,拿着手电筒两眼直直的保持着往水里看的姿势! 我想了想,水除了很深,浮力很大之外,就是我呛入的几口水让我感觉有点怪异的味道。 “水池深不见底,四方石壁还长着很多水草。”我对着白袍说道。 “水草?”白袍听完后,眼神似乎有些疑虑。我想着,水里有水草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刹那时,我耳边有人说出了句话:“快,快跳入水里,毒气马上就要出来了!” 我猛然一惊转动脸部一看,说这话的人居然刚刚发哑,丝毫不出声的小六。 我靠!这机关真是阴魂不散阿,先是引入这千变万化的石道,然后是怪梦,随机又是石室,现在又出现水池毒气,到底是谁在背后弄的这一切! 我还在摸清着这“机关规律”的事情,忽然在我身旁的白袍一声不吭的跳入水里,不出半秒,只见他整个人消失在了水池里! “跳啊!”小六冲我喊道。我双眼朦胧,似乎那个怪梦还没醒过来一样,手脚神经好像都不听使唤,跟丢了魂魄没两样! 我从耳边听见小六挺身吸着一大口氧气,噗通有一下,看去水里呈现在我面前的又是一个消失不见的身影。 凭借着感观神经,我忙看去四周围,石室里并没有什么异动呀?难不成是无声的机关? 我小心抬起头,颈椎慢慢往上挪,突然间,之前石道上那张人脸尸蹩从口子处掉了下来,我看着那诡异的脸部,掺杂着一颗手枪子弹。 我闪了一下身子,人脸尸蹩落在了水池的表面上,石室里又传来一阵“咝咝咝”的喷气声! 乍看身后的墙壁上,一股完全看不透的浓黑气体,从墙壁缝种迅速的喷了出来! 忽然,我感觉脚下一滑,整个人往脚下的方形水池坠了下去! 落在了水池里时,我心里还怒骂着这双脚:“关键时刻,怎么这么不争气!” 头部潜入水中,才发现是小六把我硬生生的扯了下来,拉着我的脚跟,就往更深的水底下潜。 随着水位迅速降低,毒气受到水压,毒气也十分快速的散出,要是刚才晚那么一两秒,可能小命就没了! 借助着水位降低的流动,很快我们就潜入到了水池的最底部,透过头顶上的仅剩一半的水位,可以看见这水池最起码15米深! 小六拿着手电筒,眉头紧锁的看着我,在我们的身后居然放着一口非常巨大的石棺! 白袍正看着石棺上的纹路,小六示意我在两旁,借助现在仅存不够一半的水位,去拉开这石棺! 设计这种石室机关的人肯定很聪明,明显会料到我们会在最佳时机,等水位降到最低,在完全浮力不大的情况下,跳入水中开这口石棺! 我和小六脸部紧绷,快到了抽筋的地步,这口石棺在失重能力下还是非常难打开,可想而知等到水位完全没有时,我们根本不可能有能力打开! 况且这在毒气蔓延下来时,我们就只能束手无策,等死了! 突然间,白袍用手从背后的白布中,抽出了那把长约七寸的青铜刀,只见他中脚下沿着石棺脚下的砖壁位置,插入刀尖,围着石棺周围的一块块青砖翘了开来! 我跟小六停下了手里的所以动作,几乎看傻了眼前,不知不觉水位已经降到了肩膀往下。 看着眼前的石棺,一股呛喉的气味已经开始蔓延下来,脚下最后一块青砖被白袍翘了开来,白袍眼神凝重,从口里说出一句话来:“往后退开!” 石棺出现“嗒”一声,棺叫开始慢慢往下陷入,我们走开几步后,石棺附近两格直径距离的青砖跟着陷了下去,想着这石棺脚下,必定还有一片空的地方! 小六看着水池上方,嘴里忙说道:“不行,不行,恐怕来不及了!” 头顶处像乌云一片的浓烟沉了下来,我看着白袍静静等待的眼神,恐怕是要等到石棺完全陷出一个足够通过的缺口,我们才能进去! 等脚下的水流留得一干二净时,我飞快的跑过去,冲着石棺上一个飞扑! 在完全无失重力的情况下,石棺发挥出原原本本的重力,加上我身体的冲击力度,我往石棺上一扑,“疙瘩”一声,随着石棺的重力往下面坠入,我身体也跟着坠了下去! 落下去后,从空中的气流能感觉到又是有水的地方,我刚抬起头时,“嘣”一声!石棺非常沉重的砸在了水中! 松开石棺的上方后,石棺沉落下浮出无数的水泡和单条水柱把我浮了起来。 小六在上方探出个头下来,朝我喊着:“蔬菜,蔬菜!” “我没事,你们快下来!” 突然间脚下水域,出现一声剧烈的碰撞震动,随机水位迅速升了起来,很快升到了比之前高出一半的水位! 我往边处移动了一些距离,先是小六捂着鼻子,从上方口子跳了下来,然后是白袍。 小六打着闪着手电筒,一副震惊的眼神看着我:“看不出来,挺厉害的嘛!” 这时白袍看着我:“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换水的地方,入口还在下面。” “也就是说,我们找不到入口,等毒气继续蔓延进来时,我们呼吸不了空气,一样都是死?”我惊讶的说道。 “我就说嘛,这地方肯定没那么简单!”说完,我们呼吸最后一口干净的空气,看着头上的塌方口,毒气依旧蔓延进来,而且速度非常快! 借着手电筒光线,我们一头就潜入了最深的水底处。 这间存水的石室,不同上面的水池,水底下除了些从石壁上脱落下的小碎石头,几乎没有什么水植物长着。 在水底的最底端,那口石棺,重重的砸在了水底最深处,还把周围的石砖砸裂开来! 在有水位下都能这么重,可想而知从空气重砸下来是相当于什么力度! 在石壁的前上方,有着一个进水管道在顶端,管道缓缓流下的水柱非常小,但水质却格外的干净。 我伸手拍了拍小六的肩膀,正想告诉他们那里有个入口时,突然间白袍拉住我的手,冲到我眼前对我晃着眼神。 小六疑问的回头,一脸什么事情的看着我停了下来,我连忙摆动没事的手势,我们继续往前游动着。 这个石室是长方形,我不知道尽头还有多远,等我们探出水面换气后,转头看向身后,毒气已经下到了石棺上方的位置,还在迅速蔓延过来! 往前游动不一会儿,前方出现了一个管道出水口,是水池输出水的位置。 相比起刚才看见顶端的那个管道,这个管道相对狭小,范围接近小了三分之一,但是水流很急。 小六对我打着手势,一头就塞了进去,等他身体下部位还没完全进去时,突然间不知为何,他整个人又退了出来。 我还以为遇见了什么鬼怪的东西,我跟着小六浮出水面后,小六喘着大气的说:“我勒个去,差点卡死在里面了,这个你拿着!” 小六脱下身上的背包,交到我手里后,又一次的一头塞进了这管道口,我伸个头进去望着,很快,小六的光线已经消失在了管道里。 我扔了小六的背包进去,两手向前探索着,身体绷直,顺着水流迅速的往那头冲去。 我手指甲摸到管道里,长着厚厚的一层青苔,在跟着这急流的情况下,身体已冲撞的速度冲向前,也怪不得小六消失不见。 我两手不断的挡着前方,如果眼前突然间出现一颗大石头,那可能直接驾鹤西去了。 眼前忽然闪着一丝丝光线,从管道口冲了出来,发现眼前居然是一处莲藕池! 小六眼疾手快的从管道口中拉了我一把,不然看着这片莲藕泥,得弄个一嘴泥,白袍在我身后速度比我还快,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瞬间冲出了管道口! 小六还手指着,露出笑脸让我看看这哥儿们怎么个底朝天,只见他非常灵活的用一只手,拉住几根莲藕青,双脚往下的急刹的停了下来,一个腰部有力的翻动身体,整个人跳出了水面! 小六原本是一脸惊喜,准备看戏的表情,马上变得乌云掠过,一脸无奈。 拿着背包,我们游出了莲藕池,这时白袍已经点开了一根火折子,更让我们惊讶的是,眼前居然还有一大片莲藕池! “我的妈呀,这他娘的到底什么地方!”小六用电筒照射着在我们身边后的那片莲藕池,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在我们身后,是一面非常高高的青砖石壁,头顶上被一片云雾遮绕,除了我们身后站着的地方有个四方垒起的砖壁,其它都是一片泥浆,发青的藕叶。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四章 雾中佳人 我们站立在脚下的水池池壁中,有分八个出水口,分别流向八个方向,应该都是为这片莲藕池提供水源的。 “我说哥儿们,为什么不开那口石棺?”小六看这白袍问道。 “那口石棺上的纹路,是乌鸦棺。”白袍侧着脸庞,口中冷冷的说道。 我听的一脑子迷茫,小六突然间兴奋说道:“怪不得我们死活打不开,我才想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我疑问的看向小六。 “我跟你说吧,这乌鸦棺,是口用铁浆灌溉的死棺,很难打开,就算你能打开,它里面什么也没有!”小六对解释道。 我听完,想必小六对这种死人住的东西研究透了,就一脸惊恐的说:“你是有多了解?” “唉!其实我祖上,曾经也是个摸金校尉!但到了我这儿,只能算是研究研究。”小六一股子英雄气概说道。 “那你研究出什么了?” 小六突然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片迷雾,说道:“就拿刚刚那口石棺跟你说吧,首先设计这个石棺的人,肯定料到我们以为入口在石棺内,其实不是!棺内是用铁浆浇死的,要不是这哥儿们急中生智,来了个掘地三尺,我们都得中这计,死个不明不白!” 小六看着白袍,有些感谢的说着,我想了整个过程,倒发现真的设计得非常高深莫测! 我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发现这口石棺类似于双生双死计:“哦!难怪石棺这么沉,原来这个匠人想让聪明人进入这里!” 眼前我们看不见到底有多远,6米外的区域,全是层层白雾,头顶上的云雾不昏不暗,反倒和手电筒一样明亮。 在这附近,这种水池也可能不止一个,小六趴在水池边上后,伸出去一只手,想往前掰开其中一块青叶。 “不要动,这里不是入口。”白袍突然间,淡说出一句话来,小六忙收回了进去的举动,把我也吓了一跳! “又怎么了?”小六脸色有些不爽,看着白袍问道。 “你们仔细看这股雾气,后面有一个轮廓。”白袍指着前面的一大片雾气说道。 我仔细看去,发现什么也没有,在使劲眨眼,在眼镜闪动那瞬间看见有一条大蛇的影子! 白袍往身后的小池弯下腰,用手指轻轻晃动其中一片青叶。 突然间,我们肉眼能看见的那一大片藕池中的青叶也跟着动了一下,相隔下只是慢了那么一秒钟! 小六看得一惊一乍,看着我惊叹道:“这又是什么邪术!” 白袍回过头来,我扭个侧脸一看,他手上已经摘下了一大片青叶,正拿在手里,静静的看着前方! 一秒钟下来,前面一大片青叶都瞬间消失了一片叶子,消失都时间几乎相同! “难道是镜子?”我忙说道。 “哦~我明白了!”小六举起一根手指,说完左顾右盼后,把我们身后莲藕池子里的青叶连根拔起,往四处扔掉,从池子里的泥潭,插上了那把防水的手电筒。 那池子里仅存的几片青叶被小六扔掉后,泥潭中的大片青叶也跟着消失不见,手电筒被小六打开后,池子上方反光出一面非常大的镜子! 除了我们脚底下的池子,眼前的泥潭全部消失不见,只见脚下是一处镶满镜子的沟壑,建筑的的整体形状,从正面看过去完完全全就是个大于(≥)的延伸建筑! 在池子周围有很多腐烂得只剩下枯骨的干尸,一具具一直往不远处乱躺着。 看来有人误闯了这片区域,明显是被之前的片片青叶遮住双眼,幸好这一次有个厉害的在身旁,不然我们也得是种下场! 在延伸建筑的最尾部,挂着一幅白苍苍的画,画中物,就是那条倒映出来白蛇! 细婀娜的腰身,姿势站立得不是毛骨悚然的惊吓,却是袅娜多姿。 “我说你别看了,这么远你也能看到?”小六在我看这这副画时,用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图纸在我们手上,赶紧走。”白袍说完后,脚步朝后面走过去。 “走走走,赶紧的!”小六拉着我就走。 在我们破开这镜中画后,四周磨灭了的幻境,露出原原本本的画面,我们周围没有无尽的莲藕池了,身后也出现了一条向上延伸的阶梯。 我们转向身后,走上这条向上,较为陡立的楼梯。 踏上楼梯时,我停下了伸出第一步,迷茫的回头看了,想着看在之前,这雾中佳人,到底是何许人在观望? 是谁花费这么大心血,去制造一个犹如活在仙境的东西,看这望眼欲穿,却又雾隐佳人的秘境,或许只有那个人才懂。 “蔬菜,你在看什么?”小六领先我上了去,两眼思索的停下来,蹲下来,边看着我后面边问道。 “马上马上!”我回过神来,瞧着小六喊道,看见白袍正继续往上默默的走着,我也跟着他们后面,加快的走了上去。 才刚迈出两三步,突然间一句妩媚的娇声从我脑袋后面传来,声音异常的飘飘乎乎,一音不漏的传入我耳内。 看着白袍和小六继续向上走着,我心里顿时疙瘩一下,却丝毫没有感到恐惧,反而多了一股强烈的好奇感! 不知为何,我收回了继续往上走的决心,看着这漫长的阶梯,心里总有一股割心,离别时的痛苦! 我再次停了下来,身后的声音依然是阵阵般传来,我思绪开始混乱起来,虽然我不知道后面是谁再喊,说的是什么话,但总给我一种长久不见,很熟悉的呼喊声。 我像考试作弊一样,斜着歪脖,眼角使劲的往一角望去,虽然看见的东西不能保证非常清楚,如果她在我身后一直喊着,那一定能看见她的真面目! 我两眼往左边顺势移动,等移动到极限的时候发现肩膀后面没有东西,眼珠再次移去右眼角,发现依旧没有什么东西。 但这声音,还在时起时落的喊着,我模糊中似乎听见三个字,我降头慢慢往后转动,身体随机也跟着缓慢挪动起来。 等我眼角能看见一丝残影的时候,一个飘逸的身影,穿着古代的服饰,轻移莲步的走来,芊芊玉手中细举着一把伞。 等我完全转过身来,正着脸看眼前的风景,惊讶的发现,那个小池居然又长出了片片青叶,细水正从出水口中,流向那片莲藕池! 一个较弱的身影,从那层层的迷雾中缓缓向我走来,雾中飘来那句话的三个字,我这一次听得清清楚楚! “苏~子~阳…;…;” 那个雾中的身影,收下了手中伞,喊的那句话正是我的名字!从我身后的阶梯中,忽然传来两句话! “不要看那张画!”白袍突然间从我身后喊道。 我像转动身体往阶梯上跑,身体突然间发现好像不受控制一样,怎么用力也没反应。 从我身后传来一声声匆促的脚步,猛然间,赶紧我背后被一只猛兽用力扑倒! 我一下没站稳,小六从后又拉了一下,我的手差点脸朝地面趴上去,我两膝盖跟下跪一样,重重的砸在了这地面上! 整个人就像任人摆布的不求人,身体依旧不能自己控制,疼的我无法喊出,脑海只能想到那副从雾中走出佳人的画面! “难道我真的中邪了?”我脑子回过神来,白袍速度很快,从背后又抽出那把青铜刀,拿起我一只手,用刀刃处对着第四根手指轻轻的划开了一个伤口! 三滴乌黑色的血,从我无名指中的血口滴滴落下,三滴过后,眼前又恢复了那段真实的画面!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五章 重现血猴子 小六松开了手,白袍拉了我起来,我看着地上这三滴颜色浓度,极其熟悉的血滴,马上让我脑海中不断的想起那张脸! 如果没猜错,我是从第一个石室的池边,被小六拽了拽脚跟,落到水面的时候,身体接触到那个东西。 那张人脸尸蹩,我估计除了尸蹩外,那张脸本身就可能是活的! 我恍恍惚惚向前走了两步,对着白袍谢道:“谢了!” “我说你呀,是不是鬼迷心窍太严重?”小六盯着我问道。 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各种各样的怪事总往我身上推。 手指割开的伤口并不大,伤口很快被愈合起来,那副画依旧挂在那个地方,好似又一小阵微风吹过,画的一角被掀开了一写距离,后面好像有一个东西。 “别留念了,说不定待会儿又中招。”小六拉着我,就往我们身后的阶梯上爬。 这阶梯的上下每一层,间距的宽度都非常狭小,爬起来一脚都能直踏两三层。 一直往上,在终于到出口的时候,白袍举起来一个手势,叫我们不要动。 在这陡峭的阶梯上,脚下鞋板根本不能平着站起来,要么身子倾斜靠前,要么像攀岩一样,整个人服下身体,一步步的爬着往前。 小六还纳闷的问我什么情况,我看着眼前,白袍从袖子口中,掏出一颗浑身长满荆棘的圆球,就往出口处扔了上去。 阶梯里只有紧密的呼吸声,我在白袍身后,爬在第二位,小六在我身后时不时就推我,老问什么情况。 从阶梯出口照射下来的光线,我心里激动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是月光,终于爬回地上了! “没事,跟着我上去。”白袍爬了出去,一片紧张气氛下来后,看来只是虚惊一场。 等我爬出出口后,我们出来位置是类似于下水道的低墙处,而出口位置设立在一间廊头里。 从我们爬出的位置中,头顶的上墙面上,有一盏寒冷凄凉的白织灯,连接灯头的电源线,只有单单一条黑胶线。 这种线非常的古老,线的内部是用两种不同的导电物质分开的,这种线只在战场上布置炸药使用,整体细小隐秘。 沿着墙壁上的线看去,这里只有单单的这么一条线,只见另一头消失在了前面那片黑暗之中,白袍向静静的向黑暗走去。 这时小六爬了上来,看着四周问我:“蔬菜,我总觉得这里的氛围很熟悉啊,你有没有感觉?” “好像有。”我看着这条走廊,左右两旁是封死的墙面,没有支柱,墙面上遗留很多灰尘,从眼前中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只见白袍已经走了过去黑暗那头,我用手挨着这墙壁,小六也跟着慢慢的走了过去。 往前走了几步后,忽然出现一个生锈的铁门,白袍小心翼翼打开后,前面又出现了一处院子。 我抬头一看,发现那根黑线的延伸部分不见了,难道是往这走廊中间的一处穿进去了? 我没多想,小六打着手电筒,四处照着,我跟着那扇门,走了出去。 这个院子非常小,只有单单一条铺满石头,直直的碎石路,院子里像荒废了般,除了这条铺石路以外,其他区域大多都长满了野草。 “你们看头顶上的月亮!”小六激动的说道。 我抬起头,看着夜里璀璨的夜空,意想不到的是,今晚月亮圆的发亮。 “我们出到地面了?”我朝白袍问了问。 白袍看了看头上,一脸不相干的朝着脚下的碎石路走起来:“我们还再这鬼地方。” “什么!难道这月亮也是假的!”小六惊讶道。 我拿起地上的一颗碎石头,往天上随处用力一扔,不出五秒,头顶上的夜空出现了一个声音! 瞬间,那颗石头居然又掉落了下来。我捡起刚掉落在地上的石头,仔细一看发现有磕碰的痕迹! “我靠!”我喊出声来,看见小六也学着我扔上去一颗石头,掉下捡起,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走,赶紧走,这地方太他娘的邪门儿了!”小六喊完我后扔掉石头,转身就往另一头跑去。 白袍在这条石路的另一端停了下来,我们紧密的跟过去后,在门外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 小六一手拨开,把我挡在了门侧,小声的指着门那边。 我一眼望去,白袍小心的蹲下脚步,轻轻的走过去靠近那个正跪着地下的人! 那个人的脚是跪着的,头部地下,身体跪在地下悚立而不倒下,整体惨状显得非常诡异。 白袍蹲在一侧,小心的看着他身旁跪着的尸体,小六突然间跑了出去,手里的光线还特意照去那个跪在地下人的脸:“果然是那群人的手下!” 我忙跟着也冲出了门外,第一眼看的不是跪着那个地下的尸体,而是白袍和小六身后的一个静静站立的影子! “小六!你后面…;…;”我指着他们后面,小声紧张对小六说着,然后往身后看了看,准备做好逃跑的姿势。 “只是个灯柱。”白袍突然间吐出句话来,小六摇摇头看着我。 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真尼玛是个灯柱,自己吓自己,也是够了。 “这个人好像是之前石道里,那个领头的手下。”我走过去,小六正准备抬起这个人的脸,白袍忽然间急说:“别动,这是个机关!” 这时小六已经将那具尸体的额头,抬起了一点点高度,听到白袍说出话后,又忙放了下去:“哎!不好意思。” 小六刚放下去后,那具跪着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小六连忙站起来跑到我身边。 此时,从我们脚下的位置中,传来一段滚滚流动的力量,力量非常的范围小,但是一直停留在我们脚下! 顿时,四处的泥土下又传来一股股剧烈的震动声,好像有很多东西,正在朝着我们钻过来! 白袍站起来后,面色凝重,从背后的一菱白布中拔出了那把青铜刀,朝着我大声喊道:“快躲去后面!” 我跟小六跑到了门的后面,看见白袍两手握着青铜刀,闭着眼睛静静的站着,两耳张开听着脚下的声音。 “他娘的,我终于知道这是哪里了!”小六背靠着墙面,面色惊恐的看着我。 还没等我问什么地方,小六突然间把身旁的门关了起来,用力的顶着两扇门。 从一丝缝隙中,白袍一跃跳起,蹲立在那处灯柱上,从他脚下的泥土中瞬间跳出十几个身材矮小的怪物! “这…;…;外边还有个活人,你干什么!”我看着小六就问。 “你听说过还魂戏院吗?”小六说道。 “这里难道是?”我知道还魂戏是什么,就是一种旧时候,专门给死人唱戏的戏剧院。 “这里就是,而且我觉得这跟你爷爷有关系!”小六急说道。 门外,白袍和那些东西打了起来,时不时还传来阵阵嘶喊的叫声! 突然一顿打斗声停下来后,门外出现了急促的敲门声,小六手脚迅速的打开了门。 一个长着人脸,面容带笑的怪物从门缝中夹了进来:“不是那哥儿们敲的门吗!怎么是这种东西!” 我用力的推着门,那只怪物用非常大的力气挤个头出来,朝着我们张开那满嘴的獠牙! “你先顶住一下!”小六把一闪门松开后,我用两手顶住外头这只怪物,冲进来的力量。 两脚支撑着地面,几乎使出了最后的力气,连转头看看小六去了哪里的力气也没有! 白袍在外面不知道砍了多少只,心说这哥儿们也不来帮个忙,我就这样咬着牙根,死活顶住,不让这怪物进来! 我抬头看着那个怪物的头部,发现它身体居然是红色的,看不见有骨头,而且体积小,力气大。 在头部往后的位置长了一丝毛发,我脑海中偶然间,好像想到了一个有关联的东西:“这是…;…;猴骰烧!” 怎么可能!我想着之前师叔跟我说道这个罐子里的猴骰烧是假的,可没想到,制作这种酒的这东西就在我眼前,这正是血猴子! 我突然间想着想着,那只血猴子突然间尖叫起来,撕裂的喊叫声把我分心了一下,从缝隙中有伸进一只手来! “我快撑不住了!”我想着小六到底搞那样。 我好几次蹲下躲过,那只长满利爪的猴手正不断的乱抓着,从我身后,小六飞快的跑了过了。 小六边跑,边大声的喊着:“我~去~你~奶~奶~的!” 我诧异回头,以为小六会带着刀冲过来,谁料仔细一看,此时它身上的背包已经脱下,两手空空,连颗大石头也没有! 小六跑起来的速度非常快,我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让开了一个空位,等到差不多到达最佳距离的时候,小六从空中一个飞踹! 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朝着一扇门使劲的关了起来,还在门缝中想挤进来的血猴子被夹成了两段肉饼! 小六滑在地下爬起来,得意的看着我:“怎么样,够牛吧,哈哈!” 我笑了笑,举起一个拇指,看着这被夹成肉饼的血猴子,手臂和脑子一端的肉已经挤得快要爆开。 里面一根根清晰可见,无数个一条条的筋骨,看得我一脸惊叹:“全是韧带,怪不得这东西没有骨头,也能有这么大力气!”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六章 还魂戏院 小六松开了手,白袍拉了我起来,我看着地上这三滴颜色浓度,极其熟悉的血滴,马上让我脑海中不断的想起那张脸! 如果没猜错,我是从第一个石室的池边,被小六拽了拽脚跟,落到水面的时候,身体接触到那个东西。 那张人脸尸蹩,我估计除了尸蹩外,那张脸本身就可能是活的! 我恍恍惚惚向前走了两步,对着白袍说:“谢了!” 小六盯着我脸庞问:“我说你呀,是不是鬼迷心窍太严重?” 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各种各样的怪事总往我身上推。 手指割开的伤口并不大,伤口很快被愈合起来,那副画依旧挂在那个地方,好似又一小阵微风吹过,画的一角被掀开了一写距离,后面好像有一个东西。 “别留念了,说不定待会儿又得中招!”小六手快的拉着我,就往我们身后的阶梯上爬。 这阶梯的上下每一层,间距的宽度都非常狭小,爬起来一脚都能直踏两三层。 一直往上,在终于到出口的时候,白袍举起来一个手势,叫我们不要动。 在这陡峭的阶梯上,脚下鞋板根本不能平着站起来,要么身子倾斜靠前,要么像攀岩一样,整个人俯下身子,一步步的爬着往前。 小六还纳闷的问我什么情况,我看着眼前,白袍从袖子口中,掏出一颗浑身长满荆棘的圆球,就往出口处扔了上去。 阶梯里只有紧密的呼吸声,我在白袍身后,爬在第二位,小六在我身后时不时就推我,老问什么情况。 从阶梯出口照射下来的光线,我心里激动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是月光,终于爬回地上了! “没事,跟着我上去。”白袍爬了出去,一片紧张气氛下来后,看来只是虚惊一场。 白袍第一个爬了出去后,捡起了那颗长满荆棘的球,等我爬出出口后,我们出来位置是类似于下水道的低墙处,而出口位置设立在一间廊头里。 从我们爬出的位置中,头顶的上墙面上,有一盏寒冷凄凉的白织灯,连接灯头的电源线,只有单单一条黑胶线。 这种线非常的古老,线的内部是用两种不同的导电物质分开的,这种线只在战场上布置炸药使用,整体细小隐秘,稍微做一些手法,就让人难以看见。 沿着墙壁上的线看去,这里只有单单的这么一条线,只见线的另一头,消失在了前面那片黑暗之中,白袍向静静的向黑暗走去。 这时小六爬了上来,看着四周问我:“蔬菜,我总觉得这里的氛围很熟悉啊,你有没有感觉?” “好像有。”我看着这条走廊,左右两旁是封死的墙面,没有支柱,墙面上遗留很多灰尘,从眼前中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只见白袍已经走了过去黑暗那头,我用手挨着这墙壁,小六也跟着慢慢的走了过去。 往前走了几步后,忽然出现一个生锈的铁门,白袍小心翼翼打开后,前面又出现了一处院子。 我抬头一看,发现那根黑线的延伸部分不见了,难道是往这走廊中间的一处穿进去了? 我没多想,小六打着手电筒,四处照着,我穿过那扇门,走了出去。 这个院子非常小,只有单单一条铺满石头,直直的碎石路,院子里像荒废了般,除了这条铺石路以外,其它区域,大多都长满了高高的野草。 “你们看头顶上的月亮!”小六激动的说道。 我抬起头,看着夜里璀璨的夜空,意想不到的是,今晚月亮圆的发亮。 “我们出到地面了?”我朝白袍问了问。 白袍看了看头上,一脸不相干的朝着脚下的碎石路走起来:“我们还再这鬼地方。” “什么!难道这月亮也是假的!”小六惊讶道。 我拿起地上的一颗碎石头,往天上随处用力一扔,不出五秒,头顶上的夜空出现了一个声音! 瞬间,那颗石头居然又掉落了下来。我捡起刚掉落在地上的石头,仔细一看发现有磕碰的痕迹! “我靠!”我喊出声来,看见小六也学着我扔上去一颗石头,掉下又捡起,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走,赶紧走,这地方太他娘的邪门儿了!”小六喊完我后扔掉石头,转身就往另一头跑去。 白袍在这条石路的另一端停了下来,我们紧密的跟过去后,在门外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 小六一手拨开,把我挡在了门侧,小声的指着门那边。 我一眼望去,白袍小心的蹲下脚步,轻轻的走过去靠近那个正跪着地下的人! 那个人的脚是跪着的,头部地下,身体跪在地下悚立而不倒下,整体惨状显得非常诡异。 白袍蹲在一侧,小心的看着他身旁跪着的尸体,小六突然间跑了出去,手里的光线还特意照去那个跪在地下人的脸:“果然是那群人的手下!” 我忙跟着也冲出了门外,第一眼看的不是跪着那个地下的尸体,而是白袍和小六身后的一个静静站立的影子! “小六!你后面…;…;”我指着他们后面,小声紧张对小六说着,然后往身后看了看,准备做好逃跑的姿势。 “只是个灯柱。”白袍突然间吐出句话来,小六摇摇头看着我。 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真尼玛真是个灯柱,自己吓自己,也是够了。 “这个人好像是之前石道里,那个领头的手下。”我走过去,小六正准备抬起这个人的脸,白袍忽然间急说:“别动,这可能是个机关!” 这时小六已经将那具尸体的额头,抬起了一点点高度,听到白袍说出话后,又忙放了下去:“哎!不好意思。” 小六刚放下去后,那具跪着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小六连忙站起来跑到我身边。 此时,从我们脚下的位置中,传来一段滚滚流动的力量,力量非常的范围小,但是一直停留在我们脚下! 顿时,四处的泥土下又传来一股股剧烈的震动声,好像有很多东西,正在朝着我们钻过来! 白袍站起来后,面色凝重,从背后的一菱白布中拔出了那把青铜刀,朝着我大声喊道:“快去后面!” 我跟小六跑到了门的后面,看见白袍两手握着青铜刀,闭着眼睛静静的站着,两耳张开听着脚下的声音。 “他娘的,我终于知道这是哪里了!”小六背靠着墙面,面色惊恐的看着我。 还没等我问什么地方,小六突然间把身旁的门关了起来,用力的顶着两扇门。 从一丝缝隙中,白袍一跃跳起,蹲立在那处灯柱上,从他脚下的泥土中瞬间跳出十几个身材矮小的怪物! “这…;…;外边还有个活人,你干什么!”我看着小六就问。 “你听说过还魂戏院吗?”小六说道。 “这里难道是?”我知道还魂戏是什么,就是一种旧时候,专门给死人唱戏的戏剧院,安慰死人的灵魂,唱完这最后一场戏。 “这里就是,而且我觉得这跟你爷爷有关系!”小六急说道。 门外,白袍和那些东西打了起来,时不时还传来阵阵嘶喊的叫声! 突然一顿打斗声停下来后,门外出现了急促的敲门声,小六手脚迅速的打开了门。 一个长着人脸,面容带笑的怪物从门缝中夹了进来:“不是那哥儿们敲的门吗!怎么是这种东西!” 我用力的推着门,那只怪物用非常大的力气挤个头出来,朝着我们张开那满嘴的獠牙! “你先顶住一下!”小六把一闪门松开后,我用两手顶住外头这只怪物,冲进来的力量。 两脚支撑着地面,几乎使出了最后的力气,连转头看看小六去了哪里的力气也没有! 白袍在外面不知道砍了多少只,心说这哥儿们也不来帮个忙,我就这样咬着牙根,死活顶住,不让这怪物进来! 我抬头看着那个怪物的头部,发现它身体居然是红色的,看不见有骨头,而且体积小,力气大。 在头部往后的位置长了一丝毛发,我脑海中偶然间,好像想到了一个有关联的东西:“这是…;…;猴骰烧!” 怎么可能!我想着之前师叔跟我说道这个罐子里的猴骰烧是假的,可没想到,制作这种酒的这东西就在我眼前,这正是血猴子! 我突然间想着想着,那只血猴子突然间尖叫起来,撕裂的喊叫声把我分心了一下,从缝隙中有伸进一只手来! “我快撑不住了!”我想着小六到底搞那样。 我好几次蹲下躲过,那只长满利爪的猴手正不断的乱抓着,从我身后,小六飞快的跑了过了。 小六边跑,边大声的喊着:“我~去~你~奶~奶~的!” 我诧异回头,以为小六会带着刀冲过来,谁料仔细一看,此时它身上的背包已经脱下,两手空空,连颗大石头也没有! 小六跑起来的速度非常快,我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让开了一个空位,等到差不多到达最佳距离的时候,小六从空中一个飞踹! 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朝着一扇门使劲的关了起来,还在门缝中想挤进来的血猴子,被活生生的夹成了两段肉饼! 小六滑在地下爬起来,得意的看着我:“怎么样,够牛吧,哈哈!” 我笑了笑,举起一个拇指,看着这被夹成肉饼的血猴子,手臂和脑子一端的肉已经挤得快要爆开。 里面一根根清晰可见,无数个一条条的筋骨,看得我一脸惊叹:“全是韧带,怪不得这东西没有骨头,也能有这么大力气!”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七章 紧张的重逢 白袍猛然看上去,看了许久,从顶上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 我眯着眼,有些困倦的抬头一看:“这夜深过了,稍微比之前暗,不是很正常嘛!” 小六突然摇摇头,看着我说:“那你会确定,等月亮完全暗下了,太阳会升起?别忘了,这月亮可是假的!我总觉得,这月亮完全暗下来,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才恍然大悟过来,又让我想到那盏立在出口上方的灯,那根线到了另一端却找不着了,肯定连入了墙体。 我看着他们,思索着说:“这,会不会跟那盏灯有关系?” 小六点了点头,转身看着后门那扇还没关闭的铁门:“啧!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白袍一脸低沉,站了起来,瞧着头上,慢慢的走了起来。 我跟小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白袍突然对着第一个被门夹死的血猴子,拿着手里的青铜刀,一刀刺了下去! 刺中的位置,刚把血猴子手腕的血脉刺穿,随后白袍直接把绕在脸上的护巾取下,一副冰白的脸庞显露出来! 小六在一旁看得更是一脸惊讶,我们连忙凑了过去,白袍又拿出那种长满荆棘的圆球,把白布的一端和这个圆球紧绑在一起。 “这是,什么?”小六看着白袍,直问道。 “是用水牛角,制作成的黑角。”白袍冷冷道。 人的血,是由黄骨髓去循环造血,而这血猴子本身就没有骨头。 白袍拿起了刀刃,对着血猴子的手臂一路往上滑动,直接割开一条长长的刀口,但血只有那么几滴! 把我看的心里阵阵发麻,白袍把捆绑在黑角上的白布,全部尽可能的涂满了这些血猴子的血! 白袍伸出一只手,眼神望去小六:“打火机。” 同时又望去插在门边的火折子,已经烧到了一半位置,白袍脸色又低沉起来。 小六迅速交给白袍后,白袍看着顶上的月亮,四处缓慢移动打量着位置。 终于在一个角落停下来后,朝着多出来的另一半涂满这种有高度可燃性的血白巾一点,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小六也在紧张的看着,白袍对着顶上一个甩手,那颗涂满血的火球飞了上去,飞上去的瞬间,只见那月亮只不过是一盏水晶灯! 而在它附近的墙面上,整一片都攀附满了一种黑灰色的灰蛾子,个头非常大! 直到白袍扔上去的火球,砸中攀附在墙顶上一个个头最大的灰蛾子时,燃烧的黑角球瞬间喷出火焰,把墙面上所有的灰蛾子都烧成一片火海! “厉害!”小六直接出口称赞,还没高兴过来,头顶上全部烧被烧死的灰蛾子纷纷掉落下来,吓得小六忙躲开。 大小我就有些惧怕这种攀爬的生物,这一次直接一大片的从顶上掉落,如果这是活的,我看我也会也会恐惧起来。 小六跑到我身后,我拉了他一下:“没毒!你看看,人家站着一动不动的。” 白袍就在原地站着,小六画风突变,连忙从我后面一股威风凛凛:“你大爷的,早说不就好了吗!” 从头顶上落下的灰蛾子,已经烧的成渣了,几乎一捏就碎成一堆灰炭。 这时白袍转过身,看着那根烧得差不多的火折子,对着我说:“去把那根线拔断。” 头顶上虽说快已看得见那颗水晶灯,但是光线明显比之前暗下了许多,看来是双重机关。 我连忙跑进去那扇铁门,穿过铁门后,发现那盏灯的光线,完全跟外面的水晶灯亮度一模一样,心说果然是连在一起的! 我看着墙壁上的线,一直跟到那盏灯的位置,靠到最近的位置,用手对着线用力一扯,在光熄灭的瞬间,那盏灯掉了下来! 幸好我反应迅速,飞快的用一只手接住了掉下的那盏灯。 还没等我松口气,突然间脚下那个出口伸出一只手,对着我的脚跟狠狠的拽动了一下! 这一扯,把吓了我一大跳,手里一个没抓住,那盏白灯“啪啦”,全碎在了地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碎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我对着拉我脚跟的手,使劲的踹了一脚,突然间一股强光照射从口子里照射出来! 紧接着,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人说出句话来:“萧爷,是自己人!” 抓着我脚跟的手部松开后,一个身材高大,脑子不怎么激灵的人站了出来。 “大胡子?萧老爷!你们怎么从这里出来了!”我疑问道。 萧老爷是第二个从口子里爬了出来的人,紧接着,一个个都爬了出来。 “其他人呢?”萧老爷眉头紧锁的问我。 我想说就在外面院子时,突然间外面的院子里响起了一连阵,“咯咯咯咯咯”的机关启动声! 刚爬出来的人紧张的张望着四周,大胡子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铁门外,在地面上突出起来一座座雕像,对着萧老爷急说着:“是机关!机关启动了,他们都在外面!” 萧老爷脸色极其严重,连忙带着一群人迅速的朝铁门外冲了出去,我紧跟其后,等我跑了有几步的距离,发现好像哪里不大对劲? 停了下来看着那个洞口,外头突然间响起了血猴子的嚎叫声,同时一阵阵枪声也迅速响起! 我隐约看见口子里,好像还有一个人,一只手突然间伸了出来,我还以为是那副画里的东西跑了出来,正准备逃跑时,忽然想起了黎老板! 不断犹豫下,我飞快的跑去了洞口的位置,用手拉了那个人出了,黑暗中只能看见身体轮廓。 软软的手臂,身上穿着皮衣夹克,腰间上有一条辫子,我以为她是晕倒过去了,就对着她手臂晃动了几下,当我靠近她脸庞仔细一看! 我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发现她眼睛睁得很大,手臂上仔细一看也有几处伤口,而且还有些发冷。 眼珠看着什么东西一动不动,就连眨一下眼睛的动作也没有,我紧张起来,心说这怎么可能会死! 我不信邪,一手摸去了她心脏的位置,用触觉感应的一下发现心脏是跳动的! “这姑娘没死啊!”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惊喜起来,突然脑海一道灵光闪过,姑娘! 卧槽!我怎么去触碰人家的…;…;我忙收回了手,居然这时候忘记她是女的了!心里自骂起来:“苏子阳,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等流氓了…;…;” 心里默念叨一千万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等我收回来手后,我以为黎姑娘会扇我一巴掌,可是她依旧躺在地上,保持着姿势什么动作也没有! 我两眼看着黎姑娘的脸庞,忽然间,我想到了那张脸的毒,我中毒的时候,也是这个情况,眼前出现幻象,手脚不能自控! 我拿起地下,那盏摔破的灯其中一块碎片,拿起一只手,这是心里乱起来:“是左手,还是右手?” 心说不管了,救人要紧!对着其中一只手的第四根手指,划开了一个血口。 黑暗中,能模糊看见乌黑色的血,滴在了地上,不一会儿,黎姑娘醒了过来,两眼看着我。 我受不了这种等着被扇的场景,就算被扇,那也要把我心里想说的误会,全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我连忙解释:“我刚刚…;…;” “谢谢。”黎姑娘站了起来,有些狐疑的看着我,却对着我一脸无恶意的淡淡谢道。 我跟着也站了起来,脑海中不断回想起误会的那段画面,我真是谢天谢地黎姑娘没发觉,可能是她当时也跟我一样,感觉不到什么,只是出现了看见了幻象。 “没什么,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显得有些尴尬的问着黎姑娘。 她好像当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直接往铁门那头走了过去。 “等等我!”我紧随其后,马上追了上去。 黎姑娘在门边停了下来,我还纳闷为什么停了下来,突然间两脚一个急刹未止,身体撞了黎姑娘一下! 黎姑娘被撞到门边后,我扶了扶黎姑娘,连忙直说:“哦对不起,对不起!” 这时黎姑娘并没有转过头来看我,而是看着前面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走出铁门外,看着眼前院子的地面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从地面上长出无数个石像人,密密麻麻的形成一条条迷宫通道! “看来是机关启动了!”我对着眼前说道,想必是摔破了那盏白灯,才导致机关的启动。 看着头顶的石壁上那颗巨大的水晶灯,亮度又比之前暗了许多,而且色泽发生了变化。 黎姑娘突然间从我身旁穿过,我忽然间想到了那阵枪声,忙拉着她的手低声说道:“这里刚刚进去了这么多人,现在连一点声音也没有,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东西!” 黎姑娘眼神里想了想,突然间发现我的手还在拉着她的手,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看着她两眼注视着我,又给我一个眼神! 我马上松开手来,一脸正经,靠近黎姑娘小声的说着:“这里有血猴子,它们靠听声辨位,我们得小声商量计划,最好先找到老白!”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八章 迷阵 从头顶上,只能望见那颗巨大的水晶,石像所升起的高度,几乎占据了这个封闭院子的一半上下空间。 从纹路上看不出是哪朝那代的石像,石像本身太重,石像的根基不是连着地下,而是直接摆放的,但凭我们双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直接推开这些石像。 既然萧老爷和白袍他们不用武力去解决,那显然,这里肯定是让他们发现了什么东西,要么已经找到出口离开了,要么跟我们一样,他们只能找突破口。 黎姑娘听完我说的话后,看着头顶上深思起来,摸着这石像身上的纹路,口里沉出一丝疑问:“石像阵,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这叫石像阵?心说这东西,会不会跟教科书上所说的“巨石阵”有什么关系? 虽然院子范围不大,但是这些从地下突如其来的障碍物,不得不让人突发奇想。 我们跟着这条石像路慢慢的摸进,黎姑娘走在我前面,在快要到水晶下方区域的时候,前面的转折处出现一具尸体。 黎姑娘一个闪身,从腰间拿出鞭子,冲着眼前这具尸体慢慢的靠前试探。 在我们手头里,没有任何一样可以提供照明的东西,只能单靠头顶上的微光下,小心通过轮廓,去辨识眼前的东西。 尸体刚好躺在一具石像的脚下,恰好就在转折的锐角处,从我们这头望去,只能看看这具尸体的下半身,上半身埋没在另一头。 “过去。”黎姑娘小声的说完,对我晃了一个眼神。 我脑海中思考了一小阵子,心想这都怕,不是在贬低我的能力吗! 我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在跑出去的瞬间,我才发现两手空空,什么武器都没带。 等我想回头,双脚已经是跑到了那具尸体的旁边,我眨眨眼探出头,去看在另一头的尸体上身。 忽然间,尸体微微一颤,两脚夹冲着我脖子一个锁喉,我感觉脑袋的重心往一个方向抽动后,我被这具装死的尸体拖去了另一头! “黎…;…;”我嘴里想喊,也是喊不出后面字音,这个人下手非常狠,无论我怎么挣扎都不肯松开一丁点! 喉咙里像吞了一勺子火药,烧得我直抬不起头,在还剩下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我听见后面有人开了一枪! 这一枪的枪声非常熟悉,黎姑娘的枪法,在石道里我是见得一清二楚,但这一枪偏了许多,只打中了一个转角处。 我心想,可能是这个装死的人身手敏捷,又或着感谢我与黎姑娘有一面之缘,要不然她只要一狠心,我早就成枪靶子了。 等我完全晕过去后,总感觉没过五分钟,就被喉咙的阵阵刺痛喊醒。 我睁开眼睛后,在我的身边坐着三个人,在三人里有一位人,嘴里正吐着满口脏话的骂着身旁的两位跟班。 身体慢慢能感受到知觉后,我看见石像两头方向,其中有一头正好没人守着! 我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眼神还不断的望去离我不远的,那群绑架我的人。 我刚好靠在墙壁的位置,一个挺身,用力向那个方向跑去! 向那个地方跑去时,还没有两步,直接摔飞了出去五六步! 还来不及站起来跑,那三个人朝我冲了过来,我脑海一片空白,诈一看脚下,两腿不知何时被人用麻绳绑了个麻花,脚下很多地方都出现了伤口,甚至膝盖往下的裤子都被磨出了一个个破洞。 三个人跑过来后,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从另外两人中间站了出来,一手就直接把我摁到了地上:“小子!还想跑?” “放开我,你们有本事别使阴招!”我冲着他们喊道。 挣扎不久后,那个人放开了摁着我脑袋的手,一个嚣张的气势站了起来:“把他给我松开!” 我猛然抬头一看,那人耳尖夹着一根没吸过烟,满脸的胡渣夹着一层厚厚的油腻。 熟悉的面孔,正是在石道了那三拨,其中一拨为财的人。 看着这三个人脸色中,旁边两个是满脸的垂头丧气,站在他们其中的老大则是无比的嚣张。 从他们现在的人数,这群人来的时候数量起码有十几个,但是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一看就知的是折完兵,再吃个闭门羹。 绑着我双腿的麻绳,被另外两人解开后,那个人抓着我的衣领,对着我恐吓的说:“要是找不到出去的路,你的麻烦,可就大了!” 心想这出不出去得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心里还骂着,妈的!又装死又锁我脖子然后直接硬拖,都有这能耐了还怕出不去? 我想了想,试探的说:“你们,怎么知道我能带你们走出这迷阵里?” 我看着这三个人默不作声,眼光从他们身上探查后,发现有点对不上! 这三个人都是为财而来,身手上,先前也肯定有过下墓的经验,而墓中凶险,机关阵阵,没见到入口,可能就死在防线外了。 在这三个人之中,我用最短的时间去仔细的观察他们。即使他们身上有枪,但从这几个人的眼神里,我还是能看见夹着一丝恐惧。 让我奇怪的是,在这三个人里,没有一个能与绑架我的那个人吻合! 我清晰的记得,那时我根本来不及反抗和去看那个绑架我的人长什么样子,只因那个绑架我的人身手太好,而且还懂得随机应变。 这个绑架我的人,会不会只是想引导我,让我卷入一些迷里,让我成为他的工具,帮他去一些神秘诡异的地方。 我脑子一片茫然过后,忽然我感觉背后被人使劲的踹了一脚:“装聋?赶紧起来给老大带路!” 踹得我直喊不出声,我忙转过身看,从后面那排石像的并排距离中,在往后几排的石像头上爬起来一只血猴子! 旁边的两个人又继续的踹了我两脚,我心里的怒气已经忍了很久,我站了起来,假装紧张的说:“要想出这里可以,但是你们必须要相信,我说的一切!” “呵呵呵呵。”三个人对着我,露出了讽刺的嘲笑声。 我想着,如果我撒一个谎,再让让这几个人中下圈套,就能找到其他人,从那只血猴子所站在的方位来看,好像与那处铁门的位置比较相近。 而先前黎姑娘就在那个位置,有可能已经出现了麻烦,周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异常的安静,好像整个世界只有我们几个人。 “废话少说,赶紧带路!”那人催促的说道。 我对着他们胡乱的指了两个方向中的其中一个,这个方向一来靠近那只血猴子的位置,二来我还要想方设法,趁这个机会逃脱! 往前一段后,前方15米的转角处,出现了一把手枪的轮廓,静静的躺在地上,这把手枪应该就是黎姑娘的! 我小心脏蹦蹦乱跳,脑补着再往里走一段,会不会出现她的尸体,心说千万不能那样啊,要真那样了就可惜了! 我想着想着,脚跟停了下来才一会儿时间,就被后面那几个人又踹了我一脚,我心里忍着骂道:“你吗的,这一脚给我狠狠的记着!” “再往里走一段,就到出口了。”我指着前面那段路,假装淡定说道。 当那位嚣张的老大想说话时,忽然间!后面的两个跟班朝着后面连续开了两枪:“老大!后面有那种猴子一直跟着我们!” 我转过头后,那只血猴子迎着三个人的枪林弹雨,一路飞跳过来! 枪声一响,再后面的石像人头背后,连续又爬起了几只张着獠牙的血猴子! 眼见血猴子就要冲过来,虽然血猴子身上中了这枪口上的子弹,会防范性的后退,但枪声会不断引来附近更多的血猴子! 我看着这三个人还在傻傻的开着枪,心里忽然才意识到:“对啊!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对付这些东西啊!” 子弹没了,找不到出口只能被困等死,眼下三个人正抵挡着血猴子的进攻,心想就趁这个乱,逃出这里! 我手里摸着口袋上下,左看右瞧的看着四周,最后抬起了一只脚,看着身上的一只脚,心想也只能这样了! 我悄悄往后挪动了几步,伸出一只手去脱下一只鞋,我心里想着这鞋底的硬度,用力的往他们后脑勺敲一敲,足够让他们晕过去了! 虽然这样做总感觉不妥,但依眼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弯下腰后,等我微微顶起鞋尖,突然间发现鞋底下有很多的石灰尘! 我顺势抓起满满的两手掌石灰尘,悄悄走近后面的三个人,从侧面对着他们眼睛挥手一洒! “啊!我的眼睛…;…;”电光火石间,眼睛痛得他们直睁不开,几个人嘴里不断唾骂的喊叫着,我转身掉头就往后跑去。 跑着跑着,我转头往后面一看,那位踹了我两脚的跟班,突然手里的枪朝我背后举了过来,冲着我逃跑的方向连续开了几枪! 我里马一个飞扑,虽然看不见的情况下对着我开枪,可是子弹不长眼! 把我心里吓得一顿慌乱,我是连爬带滚,尽量靠着石像脚下蹲着向前跑去! 等跑到了那个转折处,我捡起了地下黎姑娘留下的枪,后面的枪声突然间停了下来! 我猛然转身一看,四五只血猴子满嘴张着白色的獠牙,身上的褐黄色毛发,一根根密密麻麻竖得笔直,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三个人眼睛看不见后,朝着四处乱顶乱撞,几只血猴子跳下来,残忍对着这几个人胡乱的撕咬分尸! 瞬间,有一只灵敏的血猴子朝我看了过来,好像发现了我在这里,正准备冲我这边弹跳过来! “不好!”我握着手里的枪,双腿使劲全力,朝着前面铁门的那个方向逃了过去!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三十九章 被绑想逃 在我向前跑了一小段路时,发觉紧追我身后的血猴子,突然发出愤怒的喊叫声! 紧张下,一想到现在身上除了手里的枪,就没一根火折子或能产火的东西。 又想着开枪,恐怕这样根本对付不了这些血猴子,血猴子的身上,没有像人一样的完整生物结构。 如果它们没了视觉,全靠嗅觉和感知来判断,那能保证它们活下的,可能就是喉咙! 但是这个还不能确定,不说对着它们的喉咙开枪有没有效果,就连这准度我也把握不了,况且我又不是那姑娘! 我边跑边看着手枪中的弹夹,一手拉开弹夹一看,弹夹里居然只剩下了最后一颗子弹! 我血管紧张到炸开,又再一次转头看了后面紧追的血猴子,心里不断的骂着:“我靠!这是天意吗!” 心想这特意留给我的一颗子弹,是黎姑娘还是天意,意思是让我自行了断? “一颗子弹?子弹?”我想着想着,忽然想到弹壳里有火药!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子弹抠出来后,一手紧抓着弹尾,向前跑着将手横去石像的身上! 将弹头对着石像的身上,一路跑着摩擦出一个缺口,这样打出去的子弹,会瞬间燃烧出火花! 从现在得知来,至少非常确定“火”,是可以完全杀死这种诡异的血猴子! 在有弹头的摩擦下,我跑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不是因为弹头摩擦的阻力,而是要用大部分力气去抓牢这个弹尾,一旦掉落,那就只能等死了! 石像被弹头刮出一条白色的痕迹,很快,弹头就被磨开一个缺口! 我准备将这颗子弹放入弹夹,此时,身后紧追的那只血猴子,张着手掌间极长的利爪,已经朝我扑了过来! 顿时,我感觉身后的皮肤,被血猴子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瞬间感觉我的背部,好像出现了一条水流,正留着发热的泉水! 我根本来得及反抗,血猴子力气极大,一手将我举起,使劲的往那头,摔去了身后的石像! “咣当!”手背受到严重撞击,手枪撞落在跟前的地上,被摔到另一边后,我感觉到身上好像散了架一样,出现了多处的刺痛! 连站起来都非常艰难,背后的那道伤口又感觉像被涂上了火药,带着丝丝的小刺痛,正熊熊的烧烫着! 趁现在还没能感觉到完全的疼痛,我使出全身力气站了起来,血猴子在旁边试探的朝着我正脸,再次冲了过来! 我一只手里握着那颗被磨开出一个缺口的子弹,一手紧握拳头,血猴子看不见只能靠感知和嗅觉辨位! 我立马地下头部,躲开血猴子朝我头部挥过来的利爪,从地下一个重重的冲拳,对着血猴子的喉咙,狠狠的勾了一拳上去! 血猴子被我打中喉咙后,连滚落在地下卷着身子,嘴巴张得非常大,身体正不断的挣扎! 被我打中喉咙部位后,尽管血猴子用力的张开嘴巴想嘶喊,也丝毫叫不出声音! 看着眼底下不断挣扎的血猴子,看来这方法拖延还是很有效果,血猴子逐渐挣扎的范围小下来后,我就知道这种东西不会那么容易解决! 我迅速拿起地下的手枪,拔出弹夹,把磨开一个缺口的子弹压入弹夹。 将弹夹复位后立马上膛,走进血猴子,对着它的脑袋,食指立即扣动扳机! “砰~” 子弹从枪口飞出,喷出大范围火花,打出子弹的同时,子弹面透入氧气,空气流里喷出一股很重的火药味! 烧红的弹头,连着一股火药味,打入了血猴子的脑袋。 血猴子的挣扎完全停了下了后,我刚叹了一口气,从我之前跑来的方向里,又传来另外很多血猴子的嘶喊声! “不好,看来是听到枪声了!” 回想起来,虽然解决了眼下的这只血猴子,但是自己却傻傻的忽略了一个重点,枪声,枪声始终会引来血猴子! 我恍然大悟过后,想着逃,肯定也不是好办法。 我摸了摸两边的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在一家古玩店里特价买的一大窜,咸丰年间的铜钱。 我掂量掂量着手里的铜钱,有些怀疑的幻想着着:“铜钱,真的能驱魔辟邪?” 既然有人特意施计,将我从黎姑娘身旁调开,又特意送我去那三个亡命徒手里,我越是往下想,越是联想到我爷爷! 穿起这串铜钱的线,是上等的红丝绸,卷成细长的绳子做成的盘缠丝。 我把绳子打结的那头解开,将上面所有的铜钱全部拿下来后,把红绳子整条逆行的扭散开来。 这种绳子坚韧性和柔滑性非常的好,像鱼线一样不易打结,一旦打结起来就是个死结,完全解不开。 很快,我将之前短短的红绳子,迅速解开到了最细的一根丝线,再从口袋里的铜钱取出一半,对着线口,将全部铜钱传入线中。 在之前解开这绳子的时候,我将绳子像钓竿的旋转轴一样,固定式的绕在手腕处。 这颗子弹被磨损出缺口后,虽然开枪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我估计血猴子已经开始慢慢的闻着这股枪声赶过来了! 心里急促起来,想着必须要用最少的时间,去完成布置这个障碍。 扯动一根丝线头,往血猴子来的方向踏出几步,靠着身后的石像脚下绑了个死结。 将丝线拉倒最紧绷的地步,反着顺序,依次从石像脚下、身上、手指、肩膀、头部的各个部位乱扯乱拉。 在丝线上穿着面面铜钱,有些是紧密穿插,有些特意留下几个大空洞,让血猴子在立马被困死,所有的丝线,形成一根根交纵错杂的丝网。 “等着看好戏了!”心里认定的说着,我蹲在离丝网三米外的石像脚下,看着那头的石像转折处。 果然,先是一个影子从那个转折角中倒映出一个影子,影子用非常诡异的姿势跳跃着行走,我心里直咯噔一下:“来了!” 紧接着,那只先前的血猴子从转折角处出来后,在它身后还紧随着一只,再往后又出现了一只! “3只、4只、5、6…;…;”我小声的数着,血猴子完全走出来后,八只血猴子完完全全的向我走了过来! 我忙看着三米前的丝网,看着血猴子一下子出现了八个这么多,直把我吓出一阵惊悚的冷汗。 血猴子张着黑色的嘴巴,满口獠牙中还夹着那三个亡命徒的血丝,就单凭从我这里就能闻到重重的血腥味儿! 心脏还没开始乱撞,两脚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心里骂着怎么这么不争气,我使劲对着自己的大腿上,心一狠就掐了几个黑印。 再看去丝线上的铜钱,我感觉是不是放少了,我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铜钱准备扔过去。 “叮铃!”突然间一枚铜钱从手指缝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发出叮叮叮撞击声。 我刚蹲下想捡起这枚铜币,忽然感觉额头前一阵阴风吹来,抬起头往前一看,那头的血猴子一个个发了疯似的,冲着我这边跳了过来! 我瞬间呆住,看着眼下不妙的情景,站起来转头就想跑。 在转脸的瞬间,眼角往到那群向我冲来的血猴子,突然又停了下来! 我止住想逃跑的脚步,转身一脸惊喜的看,血猴子果真停在了我的布置丝网外。 血猴子的鼻子闻着前面跟跟细线,不断试探丝毫不敢靠近! 我不知道它们恐惧这种特殊的丝线,还是丝线上的铜钱,可能灵验了长辈们说的话,铜钱本身就可以驱走这些邪物! 我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钱,对准丝网里的空洞扔了过去。 “叮铃!”铜钱刚好一毫不差的落在了丝网的空洞处,在丝网外的血猴子,一个个发出怒吼的声音,鼻子闻着眼前的丝网,依旧不敢靠近! 我心里有些暗爽起来,心想怎么还不进入里头,会不会是我扔的铜钱太轻,让血猴子听到那阵轻轻的声音,知道那铜钱不是我? 我抓紧手枪,朝着那个地方再次扔了过去,这一次扔的力度格外的大。 “砰唥!”手枪落在地上后,血猴子张着爪子,直径扑入了丝网里! 第一条丝线是单条独立的,等血猴子一扑入,第一根丝线完全断掉! 我脑子慌乱成了一团团,幸好之前在每一个绑住石像身体的位置,都打了一个死结,这才没全部断掉! 心里叹了一口冷气,好在留了一个心眼儿,八只血猴子全部撞入到丝网后,我两脚摆着随时往后逃的姿势。 如果情况稍有不妙,老子打不过,心说我逃总可以吧! 一个个丝线,被血猴子挤得快要全部断开,我转了一个侧脸,丝线上的铜钱被抖动,发出阵阵刺耳,“嗡嗡嗡嗡嗡”的声音! 血猴子想逃也逃不出去,脚下被这些丝线已经胡乱扯在了一起,我再次完全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血猴子,竟然互相残杀起来! 心想这是什么个情况,丝网中的铜钱随着血猴子的挣扎,出现更大范围的抖动,发出更剧烈更刺耳的声音! 八只血猴子,在丝网里张牙舞爪的四处乱撞乱爪,几只相结在身旁前后的血猴子,出现互相厮咬后,血猴子的力度比之前猛增了许多。 在几根紧绷的丝线下,力度一大,随着力度,丝线直接破开了血猴子的皮肤,划出一条条深深的伤痕,看得我心里直发麻! 几只血猴子躲着我这边,双脚用力一跃,从它们的皮肤中,一根根筋骨完全快爆了开来! 血猴子的两边脖子被好几根丝线缠的死死,尽管用的力气再大,但它们唯一就是看不见东西,根本无法挣开这种无规则的束缚!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章 石塔里发光的东西 听着眼前穿梭在丝线上的铜钱,发出刺耳的嗡嗡声,就算几只血猴子嘶喊起来,也难分其中到底有多少个血猴子在嘶喊! 我用一只手捂着一边的耳朵,看着眼前,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没错,声音!是铜钱的声音导致它们出现错乱判断!” 我心中突然佩服起我自己来,本以为铜钱驱邪,可是并没有起这种神鬼的作用,恰巧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布下了这种声音干扰阵! 当我心中才开心一会儿时,血猴子突然对着我,两只脚跟用力一跃,我连忙后退了两三步看着眼前。 不知道是不是血猴子向前冲撞的力气太大,直接把两旁重重的石像雕塑,一座座连连扯落。 看着我一脸惊慌,石像太重,开始落下的稍微出现倾斜的时候,速度非常缓慢! 血猴子挣脱拉紧的丝线阻力后,直接朝着我张开獠牙,手臂伸过来使劲的狂抓! 我意识下迅速后退几步,刚退出快要倒下的石像范围时,眼前的左右两旁的四座石像瞬间重重的倒下,将八只血猴子砸个正着! 灰尘四处飘起,我捂着嘴巴看着眼前这一幕,让我想起小六在门里踹的那一脚! 虽然小六不在这里,我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惊叹起来:“我靠,估计都成肉泥了吧,这跟小六在门里来的那招比起来,起码狠个十几来倍!” 所有绑着丝线的石像全部倒下后,眼前空气里覆盖了一片灰尘,等灰尘完全落下后,我放下了捂着鼻子的胳膊肘。 只见从石像的另一端旁,居然出现了一口石棺,我两眼直直的望过去,心想怎么又有一口石棺! 我两眼观望,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发现石棺非常小,而且盖棺石已经被人打开,石板一角倾斜倒在地上。 在我后方不远处,就是那扇我们进来时的铁门,从我这里望过去,被我毁了那盏灯后里头是黑漆漆一片,我本想着就从那个地方,直接逃出这里! 可是心里总有股势力让我不要回头,现在我手里也没有光源,恐怕等跑回藕池处,又会出现那副诡异的画中人,一想起来我手心就直冒冷汗! 我一手摸着口袋里仅剩一半的铜币,心里骂着管不了那么多了,向那口被打开的石棺,硬着头皮的走了过去。 我越靠近石棺时,额头处总有几处阴风丝丝飘来,心说千万不要等我靠近时,突然间冲出来一个死人! 还没靠得很近,我就远远的踮起脚尖,伸长脖子的眺望去这石棺里头,生怕里面真藏有什么东西。 等走得很近时,这时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得到,这股冷冷的阴风正是从石棺口飘出的! 闻着一股阴风的味道,我脑海中忽然飘过一句话:“有风,会不会是入口?” 我忽然想到,这口石棺很可能就是这迷阵的唯一一个入口,小六他们包括黎姑娘,也很有可能已经从这里走了进去! 我身体完全靠在石棺旁后,探出头部往下一看,从下方不足两米的距离下可以看见一个楼梯,从脚下,一直延长去石塔的那个方向。 “果然是入口!”我用手抓着石棺上方,对着棺内,身手灵活的一跃,跳在了这石棺下面。 从脚下的楼梯,沿着一路往上走着,楼梯跟之前藕池的那座楼梯一样矮小狭窄,往上走动几乎都是弯下半腰,向上爬着。 爬出这条短短的楼梯后,从石塔的二层处走了出来,只见石塔里面呈现一副奇观。 石塔的内部形状几乎跟八卦图一样,一条红木阁楼,环绕着整个石塔边缘,一个大旋形一直往上延伸。 在石塔的三层往上,从缭绕的雾层里望去,一路到塔尖的每一层的中,每一层的层楼里都点着一盏盏幽幽晃动的孤灯。 在我脚下的这第二层,这一层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有一盏燃起的幽灯,心想难道是被他们来的时候灭了? 在一片看似暗无天日的情况下,我能看见的东西只能是乌黑的轮廓,我习惯性转身往后一看,发现刚刚才爬出来的入口,居然瞬间消失不见了! 我一身冷颤,有些不信邪的用手一摸身后的墙壁,实实的墙体,入口消失真的不见了! 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双眼扫去四周,在前方处忽然闪动着一个发青的绿光! 我紧张的看着这粒绿光,发现它停在一处角落间诡异的忽亮忽暗,从这里看虽然有些距离,我越看心里越是恐慌! 绿光像一颗眼睛紧盯着我,突然闭起眼,又瞬间瞪着大眼的怒视着我。 突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背后,往后一看,发现那头什么光亮也没有,看来只是自己吓自己。 不放心下,我又睁大眼睛仔细的看了一番后,只见黑暗那头的空间里,能模糊看见有几个奇怪的身影,正一动不动的对着我站着! 站立的姿势非常诡异,身体的歪邪部位崎岖不一,好几个似乎都没有头部,紧张下,我身体阵阵的往外冒冷汗。 看得越久,我总认为那头的东西是活的,背后来时的入口也已经消失了,我现在是左右两难,想跑也跑不了! 在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谣言,到现在,这种种诡异的事情,甚至我一生都想不到的情景,猛然的出现,一件一件的呈现在我眼前。 我脑袋混乱起来,为什么我从见到那位雨夜下的黑衣人,再收到那封萧老爷假匿名我爷爷的信,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回头。 我怀疑萧老爷心里有鬼!这些进来的人都有鬼!甚至肯定,这里的肯定有鬼(魂)! 我脑子越想越糟,这一切难道和我有关系?真相,难道是有人在指引一条路,让我去找真相? 在我脑子不断混乱时,忽然四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咯咯咯咯咯咯…;…;” 我将身体一度趴在楼阁的地板上,把耳朵贴近一听,发现这股很重突如其来的机关启动声,正是在这座石塔的一层处,正好就在我脚下的第一层! 我的心跳声随着这股机关连动声,不断扑通扑通的乱跳,这股声音听起来非常沉闷,好似在启动什么巨大的东西。 几秒下来,等这种声音停下来一阵后,我听到了许许多多的铁器相互碰撞的声音! 这股不一样的声音再次从第一层传上来,我站了起来走到楼阁的护栏往下一看,一副诡异的情景出现在我眼前! 在最底层处,一队服装奇异的人马,它们身上穿着一种奇形怪状的甲胄,脸上带着一个有牛角的青铜面具,身上大部分这种颜色的护具保护着! 所面向的地方正是我脚下,看这它们的身上,我发现这是我在所有历史课本上,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见过,甚至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七条队列站得整整齐齐,这些看上去像人,但身高和躯长又不太像的军队,竟然能分毫不差,像活了似的一个个矗立在底层的位置! 从这里看过去,我惊讶的发现它们每一个士兵身上的腰间处,都挂有一颗发出幽绿色光芒的青铜镂空圆珠,圆珠上盘旋着一种特别的邪物。 从它们身上发出的幽光,能明显看见它们手上都抓着一把青铜长枪,姿势看上去在舞枪,整体一致好像我脚下的某个东西正带领着它们操兵! 我正思考这是哪朝那代的军队,从我望着这底下时,忽然从眼角处有一点绿光闪烁了一下,心想该不会是脚下的这些死人跑了上来吧! 我惊慌失措,连头都不敢随意拧动方向,稍微跳出一个恐怖的东西,都能立马把我吓上西天去。 我脑里回想了一下,发现亮度与眼下的这种幽光不太一样,我大胆的忙转头一看,那颗之前躲在角落忽明忽暗的绿光,正朝着我左右晃晃悠悠的荡了过来。 我心里一着急,两脚都不知道往哪里跑,身后是堵死墙,右边还有许多站着诡异的姿势,一直屹立不倒的身影,脚下的底层更是把我吓得毛骨悚然。 我两眼直直的望着那颗绿光一会儿左,一会右的飘着过来,我站在原地,看着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心里一狠心,心里鼓足了劲儿,心说一颗鬼火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只是个障眼法,蛊惑人心罢了! 看着那颗绿光缓慢的向我走来,一时忍不住,硬着头皮,拉动两脚的脚跟往前走了过去! 等快要靠近时,我发现那颗绿光,好像是是一颗石头发出来的光芒。 我停下脚步,从这里望过去,发现那颗石头里面还刻着一个字,心想在这里出现这种,能会是什么字? 这颗绿光向我行走过来的速度非常的缓慢,像是喝醉了酒的壮士,左两步,右两步,并不是直径行走。 我再往前走了两步,干脆停了下来,趁这东西还没靠近我时,正好可以利用少些距离一探究竟。 我两眼几乎是跟随这一绿光晃动的,晃了好几次下来,差点把我眼珠子都翻成了白眼。 我眨了眨眼睛的瞬间,那颗绿光一个快步,猛然飘到了我的眼前,我正想反抗,被一只突如其来冰冷的手死死的掐紧我的脖子,使我根本喘不过起来! 我头部往上昂着,眼睛模模糊糊的朝下看着这只手,我两手已握好拳头,准备随时向这颗绿光打过去! 突然间一眼望到那颗绿光是用一条绳子,穿过这颗发出绿光的石头边缘,是挂在人脖子上饰物,在发光的石头内鏨刻着一个小小字! “月?”看着这个字,我回想起刚才,忽然间,我明白了为什么这颗绿光会左晃右晃的走过来,还有这个“月”字的意思。 我两眼又往上移动,眼睛闭了起来后,松开了用力握紧的拳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尽量喊出我原来的说话声音,声带极度沙哑的喊着:“是…;…;我,是…;…;我!”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一章 水尸洞 我喊竭尽全力出这句话后,那只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大力的掐着,使我憋红了整张脸。 我血管紧绷,脖子往下的部位感觉是冷冷的,在脖子往上的部位却正好相反,血管被压小空间,血液急速流动! 心说快松手啊,是自己人,是我啊!是我啊! 我忽然间想到了三个字,用着最后一口气,两手依旧不动,最后喊出三个字:“苏…;…;子…;…;阳!” 等我喊完这句话时,我的脑袋已经开始晕眩,两眼能看见的物体也逐渐模糊! 等话完全落下后,那只死掐我脖子的手也松了开来,随后我听见一个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 我之所以松开先前紧握好的拳头,是因为我知道这是个人,况且先前自己经尴尬过一次了,在四处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搞不好乱动碰到了哪里,到时可没法解释。 我闭起眼睛后,两手摸动身旁的物体,一个不平衡使我也摔倒在地上,我干脆坐了起来,脑海静了一番过后,血液开始正常循环,脑后的眩晕也跟着消失。 心脏还是扑通扑通不停的乱跳,我猛然挣开眼睛,慌忙的张望着四处。 感觉胃里像翻江倒海,总有一股力气往上推,肚子里的隐隐约约浮动,让我直想呕吐。 把这种恶心的感觉完全忍下去后,我看着脚下的这颗忽明忽暗发绿的石头,我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黎姑娘?黎姑娘?” 她脖子上挂着这颗发光的石头是月亮石,再白天的时候吸收光线,到了黑暗放射光芒。 我想着,这鏨刻在石头里面的“月”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黎姑娘的名字? 这时底层的一片幽光忽然暗了下来,我走过去一看,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之前做着操练的士兵们,现在手里的长枪已经诡异似的,自己统统都收了回来。 直立的军姿,长枪伴随在它们的身旁,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连那颗挂在他们腰间上,外表里纹着一种奇怪图案的“幽光圆珠”也不知去了何处,在它们身上消失得毫无踪影。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种发出幽光像圆珠的东西,很可能就是下面这些士兵的启动器,而这些士兵们可能就是机关。 这里的一切都非常诡异,我甚至还没弄明白,这塔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现在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找到其他人,要是真从底下跑了一两只上来,后果无法想象。 黎姑娘正在地上躺着,我四处察看着找出口,从她脖子上石头中发出光线望去,发现在我们背后正有一扇门! 我靠近黎姑娘身旁,把她脖子上这条吊坠小心的取了下来,放在手里后将黎姑娘背了起来。 手中抓着吊坠,手臂直伸前去,朝着这背后的石门走了进去。 这扇门已经被打开,显然有人先前已经进去过一次了,一脚踏入门里后,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阵阵细水漫流的声音。 我拿着这颗石头,用光线小心的观察着四周,在往前几步,除了脚下走进来这里的路,四处已经出现了乱石怪菱。 从我手上石头发出的光线,能看见往后一直延伸,在路旁的谁水涧上,水面浮动着朵朵睡莲。 我瞧去头顶上,顶上依是石壁,从石壁里滴落着颗颗水珠。 闭着眼仔细一听:“滴~滴~滴…;…;” 声音循环不断,慢慢的水珠,从顶上经历着人生的酸甜苦辣,从爱恨情仇,到有因有果。 水珠掉落的瞬间,仿佛已脱胎换骨,离开繁琐的世界,向着世间最平凡的、最安静的角落中走去,活在一种与世无争的世界里。 突然间,洞内环绕出着一句飘飘的话:“过来…;…;过来!” 我挣开眼后,警惕的看着前后左右,四处紧张的张望着,这句话一直在洞里飘啊飘~飘啊飘…;…; “谁!”我冲着四周喊话,仔细一听,发现声音传来的地方,就是我脚下这条路的末端处。 我低下头防范的看着前面,背着黎姑娘,两脚跟着这条路加快的走了过去。 “过来…;…;过来…;…;” 这句话声音越来越沉重,话里吐出一番知天机不知我也的语气,一飘一飘的响彻洞内。 我心里诧异一想:“这该不会,是遇见活神仙了吧!” 我心跳紧张的跟着脚步跳着,穿过一处高高立起,又类似于石缝的位置,直径极其狭窄刚好能穿过两个人。 穿过后,在直行不满25米的位置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的睡莲,睡莲四周的水面上缓缓升起一阵白烟。 在睡莲的背后处,是一股看不透的白烟,顶上穿射进两条光线,直中睡莲中,在睡莲上,居然盘坐着一位活神仙! 看着他身上穿的道观服,看得我心里不是慢慢的喜悦,而是重重的慌乱! 这种诡异的背对,我想起师叔(南通师)给我讲的他年轻时经历的故事。 虽然多年已过去,但现在真让我再次遇见了这种背对,从之前门外那具背对的无脸尸,再看去眼前这牛鼻子老道,心里不得不紧张起来! 我停下脚跟,甚至往后退到那座石缝门的位置,眼神观望着四周和水底下。 当我转身一看,发现有一处水域不是很深的水底下,模糊的刻着三个字。 我小心蹲下半腰,把手里发光的石头放入水底,乍一看:“水…;…;帘…;…;洞!” 我心里一度恐慌:“如果这里是水帘洞,那在那头坐着的那位岂不是,孙…;…;” 我有些疑神的望过去,发现那个人正在用手捋着胡子,可在他另一只手,抓着“拂尘”上的鬓发已经处处打结。 “这个人有问题!”我心有余悸,在望回脚下的水底,用着脚尖去摩擦这三个字的表面。 我再仔细一看,之前看见的那三个字,这个“帘”已经变成了“尸”,读起来就是“水尸洞”! 我顿时变得呆若木鸡,再往身后较深的水域一看,果然,水底下竟然沉着具具尸体! 这些实体的肤色看上去还带血色,可是底下却无血丝漂浮上水面! “这些人是被吸光了血的!”我心里说着,脸部面对着那个坐在睡莲上的人,沉重的回想起先前那三个绑架我的人。 那三个人中其中一人,是这伙求财卖命队伍中的老大,这群人应该领先我们到达这里然后来到了第二层,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个洞! 我想当时,他们应该在这里被某个东西突然攻击,导致几乎全部人毁在了手里。 剩下能逃出这里的三个人,应该是从墙壁里打开了一个机关,沿着那个狭窄的楼梯一路朝下,他们打开那口石棺逃出来后,却不知道自己启动了石像阵! 我心里恍然大悟:“果然,这些人不是想往更深走,而是想让我带他们离开这里!” 我看着眼前坐在睡莲上,不断捋着长胡子,一直说着话的半仙老道。 我心里镇定了一下,悄然的靠近几步,这个人说一直让我过去的话,我仔细一看,发现他嘴巴根本没有在动!那他说话的嘴巴在哪里? 我回想起他们在这里被某个东西攻击,心说这某个东西,会不会指的是…;…; 突然间,我领悟到了“水尸洞”的意思,嘴里大惊失色的说:“水中洞,洞有人,人藏尸,尸藏人!” 尸藏人?我忽然才意识到这里的危险性,这是趴在我背上的黎姑娘突然间醒了过来,用极小的声音对着我说道:“快离开这里,不要回头。” 我看着水底下这三字,那头坐在睡莲上的道士突然身体一斜,脸部的整张皮掉都落在了睡莲旁的水面上。 我看的惊慌失措,顿时不知道怎么办,眼前的道士话语停下来后,背部瞬间朝外一坨,像是一个人将一张人皮反着穿,背部瞬间凹了下去。 在脖子处,挤出一张极其恐怖狞狰的脸,突然间从背部破处一个长长的口子,在我背后的黎姑娘一直小声的喊着:“快跑,快跑啊,快跑…;…;” 我惊讶一看,一只血猴子四肢直立起来,站在我眼前的睡莲上。 依旧是没有眼睛,嘴巴张开,一阵诡异的笑声向我扑来:“嘻嘻嘻嘻嘻嘻…;…;” 我冲着眼前大声喊道:“我靠!怎么会有这种血猴子,还是吸血的!” 我甚至能清晰看见,在血猴子的獠牙中,有其中两颗獠牙顶端尖锐,而且带着两个极小的洞口,现在还能看见两根细长的獠牙周围都是血红色的! 心里大叫不好,心说我可不想变成豆腐渣子,除了躯壳其他什么也没有。 这种笑声让我阵脚大乱,血猴子向我跑了过来,要如果我手里没有黎姑娘的月亮石,在黑暗里看过去还以为是那个哥儿们跑了过来! “长得太像人了!”说完,我转身撒腿就跑,两手尽量护着黎姑娘背后,生怕到时血猴子一爪挥过来,错让了黎姑娘当我的的挡箭牌。 血猴子嘴里吐着那种极其诡异的奸笑声,响彻整个洞里,不断环绕。 我加快脚步,心说尼玛拼了,忽然间我感觉背上的黎姑娘蠕动了一下,她的手臂伸到背后偶然碰到了我护在她背后的手。 我移开后手背后,听到了“叮”的一声,我瞬间闻到了一股火药味,侧脸一看,黎姑娘手里正抓着一颗手榴弹! 这一举动把我吓得目瞪口呆,我自信的向前跑着,回头一看把我吓得阵阵恐慌:“卧槽!你再不扔,到时候把自己都给就炸了!” 黎姑娘闭着眼,手里还在拿着那颗拔掉安全扣的手榴弹,我心里越发紧张,身后的血猴子紧追不舌! 我脑海里不断慌乱着:“我靠姑娘别睡着了啊,什么时候才到啊,早知道不进来这鬼地方了,再不扔就把自己炸了,扔啊,快…;…;” 我还没反应过来,黎姑娘突然间说出了一个子:“三!” 只见她手臂往后一挥,手榴弹精准了飞在了空中,随后,黎姑娘有又连忙迅速说道:“二!一!” “嘭!!!”手榴弹瞬间爆炸,那阵奸笑声诧然停止。 我心里估计,那只会说半句人话血猴子已经提前升仙了,洞里的反弹的爆炸冲击波非常大,随机听见后面出现了阵阵的坍塌声。 我向前跑动,黎姑娘突然间又晕倒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边背着她跑,边喊醒她。 等走出门外,我一只手的手掌忽然感觉出现滚烫的流动,把手伸到面前一看:“血!难道你受伤了?” “黎姑娘,黎姑娘!”直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我慌乱的喊着。 躺在我背后的黎姑娘,突然一手指着那个之前她躺着的角落,看着那边,我连忙跑了过去。 拿着发光的月亮石一看,在石墙角落中有一个不易惹人注意的细小浮雕。 我还没来得及看浮雕上刻画的是什么图案,直接就用手去按下浮雕图案上的一个圆塞。 “嗒嗒嗒嗒~”一声声活动门移开后,眼前又出现了一道延伸而上的楼梯。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二章 四层转三 我低下头,有些畏惧的朝上面瞅去,假如这条楼梯是出口,那也应该往下延伸啊,可为什么是朝上,心说管不了这么多了! 也不知道那尸洞里,还有没有其他藏在人皮里的血猴子,我诧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底层处,一大片幽光又神奇的亮了起来! “怎么又亮了!”我心里突发好奇,脑子里总觉得不可能这么邪门,肯定是有人故意制造出来的招数。 我本想回头跑去楼阁边看个究竟,这时在楼梯的上方出口处,一把光线非常强大的狼眼手电筒照射了下来。 光线直接闪到我的眼睛,我用手挡着光线,心里正受宠若惊,心说尼玛的可算是碰见活人了。 “我说怎么会有爆炸声,还真是你们两个来了!” 小六一看我在背着黎姑娘,又问:“我的天,你小子…;…;你小子是刚英雄救美回来吗?” “小六?”我惊讶的对着上头一喊。 我一听这个声音,身上燃起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用力下快速的爬了上去。 走上去后,前处地方站着许多人,我刚走上来想说话,一群人用久等不来的眼神看着我。 “都准备一下,继续往前走。”萧老爷咧起一个嘴角,眼带笑意佩服的看了我一眼。 我忽然想起手中的血,朝着人群直喊:“萧老爷,她受伤了!” “你小子咋不早说!”小六在一旁心急如焚的说道。 我把黎姑娘放下了后,白袍立即走了过来,看了看黎姑娘的脸色。 他伸过来一只手,手里放着一颗非常小的药丸放到我面前:“只是受了点内伤,让她服下这个。” 我有些迟钝的点点头,将这颗药丸接过手就放入了黎姑娘口中。 白袍脸色难看的围着黎姑娘身边,一直转圈的看着,等走到黎姑娘背面后,他眉头一紧,仔细的一看,见到她背面上有几个淡淡的血手印,顿时又把冰冷的眼神看向我。 同时间,又看着我那只沾满了黎姑娘鲜血的手,我看着他那残酷的脸庞,心说这可不是我干的啊! 白袍突然又放松了整张脸,这比起之前他那白巾蒙着好得多,至少能让人看见他整张脸的一举一动。 “你看看脚下。”白袍说完,转身靠走去另一旁。 此时小六在一旁笑着,我一脸疑问的看着脚下,突然发现我穿着的蓝色球鞋中,有一只鞋子的颜色比另一只变了许多。 小六开着电筒对着我鞋子照去,我惊讶一看:“我靠!怎么…;…;怎么全是血!” “你也别嫌弃,这不也挺好看嘛。”小六浮夸的说着,暗地里其实是在笑我。 我回想起之前,这血既然不是黎姑娘的,那会是谁的? “这血…;…;不会是我自己的吧!”我紧张的问小六。 “嘿嘿嘿,你想多了,要真是你的,你早就躺下了。” “那是谁的?”我想着着这血只染红了一只鞋子,可另一只鞋子却没有一点血迹。 想想我也没有像小六那样,给夹着门中的血猴子飞踹一脚啊,要真是踩到了死人,那也不至于没感觉啊。 “你是不是用脚,去碰那水尸洞里的水了?”小六说道。 我想了想,我记得当我看见水池里又三个字时,确实是用脚去摩擦了那三个字上的青苔,而且之前还用手去摸动水面。 “不可能,那水我仔细看过,虽然水底藏有尸体,但水是绿的。” 我刚说完,小六晃了晃手指:“水,当然不会全红,你拿这玩意去看,你说你能看见什么颜色?” 小六指着我手里的月亮石,我回想了一下,在刚刚像呕吐时,脑子就已经是晕的不明不白。 加上这黑暗里,只能盯着月亮石发出的绿光去观察四周,能看见的物体大部分盖上薄薄的绿色。 “难怪!”我恍然大悟过来,将手里的月亮石收回了口袋里。 黎姑娘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等她意识完全恢复后,萧老爷熄灭了手里的烟:“继续往前走。” 我顿了顿,肚子里发出一声饿坏的闷响,小六将水和一包压缩饼干递到了我面前。 一看见食物,我就想立马接过手,然后水也不愿喝一口的往嘴里一顿狂塞,直到撑死为止。 一路上饿的我发慌,要不是这里出现一张脸,那里一惊一乍的窜出一群猴子把我吓得直出胆汁,我恐怕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来!”小六说完,把压缩饼干放到我手里。 我犹豫的看了看:“吃这玩意不得呛死?” 看到这种毫无水分,干的不能再干的压缩饼干,我想起小时候做的一个怪梦,这个梦非常的恐怖! 当时梦见我自己在打雷的晚上,独自一人跑出去一处不知名的分头上,两手疯狂的刨开一个新坟。 在新坟里头,我挖到一具涂满漆黑的木棺,天上正打着狂雷下着暴雨,可我就像死人一样站在坟头上,跪着那具木棺边露出诡异的笑容,张开嘴巴就对着棺木板上撕咬。 一口口、一口口干涩棺木吞在我肚子里后,我感觉吃了一种极具木丕的食物,肚子干的天翻地覆,可我就这么不断的撕咬着那具木棺…;…; 我呆了呆,小六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看着手里的压缩饼干,心说死就死吧! 我用残暴的力度去撕开包装口,刚放在嘴里吃完第一口后,小六笑着问我:“嘿嘿,还不错吧?” 第一口完全吞下去后,我好像吃到了一股牛肉味的饼干,我正想回答小六说是挺不错。 我放眼一望,手里的这块饼干对着我的这一面写了四个墨绿色的字体,“四层转三”! 这写字有些比划残缺,从整体外观看上去能认出应该不是人写的,难道白袍要我去第四层转第三的地方? 我疑惑的问着小六:“这饼干是你的?” “是那哥儿们让我拿给你的。”小六指着在前方的,正往前走在他们身后的白袍说道。 突然之间,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透着含义,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却不能在这里说。 难道这个人知道这里的一切,我想起之前将乌鸦棺推进水里后,我当时记得在水面的另一头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有个入口,我正想说出时却被白袍拦了我一下。 这个人跟站在石塔外的那个黑衣人是什么关系,我看着手中的饼干,脑海里正不断想着。 小六跟着他们走了几步,回过头过来看着我还在那儿呆住,走过来问我:“怎么,有问题吗?” 小六刚想抢过我手里的饼干看看,我迅速将饼干那部分写了字的范围一口咬掉,若无其事的说:“有水吗?” 看着白袍的背影,我有些傲慢的跟了上去,黎姑娘像打了鸡血一样比谁都精神,心说这姑娘受了伤还这么扛,也不知道她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 大胡子那队人领先了我们到前方踏点,萧老爷叫大伙都先停下来,我们在这里看着大胡子那几个人,从这条小道里走出了一层楼阁里,从他们手上的光线可以看见,似乎已经上到了石塔的第三层。 大胡子体型高大威猛,几个人就这么蹲在小道的出口位置,深处头部向着外面东张西望,脸色似乎也不太对! 萧老爷突然间说出一句话:“把你们手里的电筒都关掉。” 萧老爷话音落后,这些人纷纷关掉了手里的电筒,瞬间将自己埋没在一片黑暗中。 我刚想问怎么回事,忽然处在出口位置的那几个人也纷纷关掉了手里的电筒,只剩下了大胡子手里的光线还在开着。 只见大胡子用手高举着手电筒,对着我们这里闪动了几下光线,打着“三长一短”的节奏。 随后他转身往出口处一看,一个猛然回头有冲着我们打着“三长三短”的节奏! “这是,什么意思?” 小六看见我在问他,冲着我压低声急说:“这是暗号,咱们碰上棘手的了!” 我看着大胡子又迅速往外一探,这一次却立马转身跑了下来,在他跑着的同时,手里的电筒迅速的闪动了三下! 大胡子把光线彻底关掉后,在出口往下一点的地方爬着,随他一起的几个人也跟着双手双脚的趴在底下。 萧老爷眉头紧锁,头部正紧盯那出口处,声音低沉的说:“快跪下!” 黎姑娘朝后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来不及跟我说。 我随着她看我的角度望回我自己身上,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我口袋里的月亮石正不断的发光着,我才想到黎姑娘在什么,原来就是这东西。 小六一眼就看到我口袋里的东西,忙对我喊着:“赶紧把它藏起来啊!” 在出口上方,忽然传来阵阵“唦唦唦”的声音,把我听的毛骨悚然。 看着在这整片黑暗里最亮的光线,小六在一旁还不停的催促着,心急如焚下,心说要不砸了算了。 仔细一想也不行啊,要真把它砸了,那黎姑娘恐怕会弄死我,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亏。 我把月亮石掏出来,往这兜里揣,往那兜里揣都还是能看见光亮。 小六见我正慌乱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凑过来拿着我的手,就想将石头朝着我内裤塞去! 我用凶狠的目光瞬间盯着小六,心说这样去诋毁人家的东西,岂不是更找死! 黎姑娘一直转头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就刚刚小六想将石头往我内裤里塞的举动,我想她也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小六正张大嘴巴,无声的笑着,我忽然想到了放在嘴里,我一手急,就往自己嘴里塞去,瞬间卡在了喉咙处。 幸好的是这是颗吊坠,要是单单只有石头,出去后,我恐怕得被这姑娘活活拖去医院,然后破肚取出。 我拉着这条串联这石头的线,从外头轻轻一拉,将月亮石从喉咙口里拯救了出来,被我锁在了石头下方。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三章 鬼抬棺 四周的人一个个都跪了下来,眼神都紧张的望去上方,在离出口处最近的那几个人和大胡子更是直把脸紧贴在地,头也不敢抬起。 我不知道这上面到底什么东西,能让他们这等畏惧,我心里在说着:“男儿膝下有黄金,哪怕它阎王爷来了,老子也坚决不会跪!” 可这句话,还没在我心里稳住个军心,只见在那出口的左边,两只会行走的骷髅抬了一座东西出来! 两具骷髅都有一根长长的横杆落在它们的肩膀上,让我心有余悸的是,那两具骷髅全身只剩下了一副白骨,可身体还在走动! 走动的形式极其诡异,两脚一起一落,阴风飘飘的往前缓慢跳动,脚跟更是不碰地! 如果我没猜错,在横杆往后,应该有着两具跟这些一模一样的骷髅。 在横杆往后的地方,好像是在抬着一副类似于棺的东西,极其诡异,我看得心惊肉跳,难不成这些骷髅都是活的? 我小时候听长辈们说过,这种东西“鬼抬棺”,也叫鬼送棺。 这是阴间的死人活儿,是死人接死人的托瞩,然后让其将棺中的灵魂送去一个路途遥远地方,很可能一送就是十几年、几十年之久。 而这种鬼抬棺一般会临晨下雨时,落在偏远的山脊行走,在白天它们会幻化成一座新坟,落在一处地方。 等到了晚上临晨,它们又会继续出发,老一辈的人都说,去了山上打猎,尤其是碰到新坟要远远离之,如果不小心踩到了坟头,那就要上香跪拜,表出歉意。 小六见我还整个人还傻傻的杵在那儿,用手拉着我的一边脚跟,用力的扯动了一下。 我被他直接扯到,双膝直接重重的跪在地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出口的位置,双膝跪地后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在前两具骷髅往前方挪动一段距离后,在横杆往后的位置上,果然出现了我预想中的抬棺! “难不成,这就是鬼抬棺!”我心里惊慌的说着,等它们身后的东西慢慢的从后面走了出来后,只见它们肩膀处正抬着一副已经没有了棺盖的土木棺! 从出口处能看见,那具土木棺非常巨大,足够躺入四五个成年人在内。 我看得心惊胆战,心说什么阎王爷来了,坚决也不跪下的语气早已飞到了千里万里。 土木棺完全走到出口处时,突然间停了下来,这时萧老爷回头看着众人,用极低的声音说:“把弹夹全都退掉。” 一群人手脚麻利的将枪上的弹夹全退掉,看得我一脸茫然,这是要上缴武器的节奏吗? 我忽然想到我嘴里这颗东西是不是也要上缴,小六身上没有枪,可他却从腰间里拔出一把小匕首。 我咧起嘴角笑了笑,瞟了一眼小六,我将嘴里的月亮石吐了出来,还没等月亮石完全吐出嘴里的时候,从牙齿缝隙里穿出一丝丝光线,只见那头的土木棺里伸出一只长长的手臂! 手指上上长满了长长的指甲,看着让人直起鸡皮疙瘩,这只满手全是褶皱的枯手正扶着棺身,似乎想站起来! 萧老爷一见情况不妙,众人马上转头看向我,我马上意识好像氛围不对劲,连忙用手捂着嘴巴。 我两眼盯着这只手的一举一动,心想鬼抬棺中的鬼,要爬出棺外了,那棺里的鬼到底长什么样子! 在刹那间,我两眼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各位清晰,从那具土木棺的棺身中,上方好像刻着一个“元”字。 过了几秒后,那只手又神器的收回了棺里,马上,那四具骷髅又继续往前诡异的抬着。 等它们完全走过去那个出口后,大胡子和身旁几个人才微微抬起头。 他们把头伸出出口外,猫着腰小心的探了探,看见他们几个人窃窃私语,举止有些放心下来才回头转向我们。 “小心上来!”大胡子边用手晃动着转圈的姿势,边朝着我们喊道。 我将含在嘴里的月亮石吐了出来,往衣服擦了擦表面上的口水,本想还给那黎姑娘,可是小六突然又让我把它重新放在嘴里,说什么那玩意还没走远,等离得远远了在将它拿出来。 这鬼抬棺太诡异了,我脑海里马上联想到从那具棺口里,会不会钻出无数的头发,又或者是一双双发绿死人手,更可能是一张一张狞狰的奸笑脸。 往出口一看,我是想都不敢想,直接将月亮石重新放回了嘴里。 萧老爷脸中带着局促不安,拿出手里的手枪,对着大伙就说道:“把你们的弹夹放回去,先不要将子弹上膛,免得误伤他人。” 我心里一想,原来萧老爷之前要求他们拆下弹夹是因为怕误伤其他人啊,搞得我以为投降缴械。 如果在刚刚,鬼棺在出口里停的时候,里面的东西要真跑了出来,在完全没有光线而又恐慌的情况下,子弹可不长眼,搞不好没打死棺里的东西,自己人跟自己人恐怕得互相残杀了! 萧老爷以前似乎也是厅堂里的人,说道这个厅堂,哪怕我身在其中长这么大,我所知道的皆是少之又少。 只模糊记得,好像这个‘厅’和‘堂’,在很久之前是分开的,听说是一群土匪头子与几只朝廷官员拜了把子,才成了如今厅堂的称呼。 而有关于厅堂的事情,我爷爷的书里好像有记载过几件事,但看见这书时,我年纪还很小,不懂事更也不识字,对这些事,可以说无从所知。 在萧老爷说话间,从人群里我偶然看见蹲在黎姑娘身旁的四个人,这些人都用眼神和黎姑娘互相对视了一眼。 之前在石道时,我记得有三伙人,一伙萧老爷带领的队伍,一伙是已经全队瓦解的亡命徒,一伙则是黎姑娘那队。 从目前看来,那几个在她身旁与她秘密交流的人,应该是隐藏在萧老爷队伍里的内鬼! 我记得在石道里,看见她们队里的人手不算少,我心里估计,难道其他人走了另一条路?或者比我们领先? 小六叫了叫让我跟紧,我踉跄的追了上去,我还寻思着要不要揭穿这个人,一群人随着萧老爷随踏进了石塔的第三层。 大胡子停在了楼梯口,一脸憨笑的坐在那儿等着我上来。 我有些傲慢的看了看,等我走到他身边时,他笑呵呵的搭着我的肩膀,冲着我一脸严肃的说:“可别辜负了你爷爷!” 说完,大胡子又眯着眼睛,继续呵呵呵的傻笑着。 大胡子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我想这真的是爷爷安排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难道只是想单单告诉我,锦囊里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我迷离的身世?这“四层转三”,里头肯定有着和我紧密相关的事情,爷爷可能就在里面! “走吧!” 我刚想问话,就被大胡子拉着走了出去,走出这出口时,在第三层的右边楼阁,那处鬼抬棺还在阴森森一飘一飘的缓缓移动。 看着看着,猛然一看把我吓了一身冷汗,只见那处鬼抬棺朝我们这把抬了过来,四具抬着鬼棺的骷髅是倒着走的! 大胡子跟我一样,是最后从出口里出来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显然也应是看到了那处突然掉头的鬼抬棺! “萧爷,这棺反着走了!”大胡子朝我们身后喊道。 萧老爷将子弹上膛,直接冲了过来,两眼直直看了看,冷笑道:“我说碰见鬼抬棺,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度过,原来是假的。” 在后面的人眼神慌张的都两两看着这具鬼棺,等萧老爷话说完后,有些人才镇定下来。 “先不要开枪,把光线打开!”萧老爷继续说着。 我回头望了望,看着这里的所有人,才发现白袍此时已经没了人影,人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看着鬼抬棺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比起刚才已经少了漂浮的行走姿势,像是见了目标一样朝我们奔来! 说时迟那时快,萧老爷对那具鬼棺,连连开了三枪! 小六在我后面念道:“蔬菜,我总感觉这棺里没东西啊!” “往后退!”大胡子朝着我喊道。 萧老爷枪发贼准,三颗子弹打了过去,从子弹摩擦在地上的火光来看,萧老爷打中的位置并不是棺身,而是棺身往后的位置! 子弹打中后,只见那处移动的鬼棺瞬间停了下来,从打中的那片区域里,一群乌黑色的虫子四处散了开来! 从那群乌黑的虫子里头突然间伸探出了一只头来,紧接着,这具躺在鬼棺里跑出来的尸体,从棺身的一端伸出一双枯手来! 我打了一身冷颤,后面有几个人更是吓得直喊:“鬼!这是鬼啊!” 小六两眼也直瞪着前方,用手又指了指:“蔬菜,你见过这样的八爪鱼吗!” 一听小六说这话,我满脑子想不通,心说小六是不是也饿的两眼昏花,开始说胡话了? 我转过那头一看,本以为那只是具活的尸体,可仔细一看,那张连两眼的珠子已经没了,两个乌黑的深洞里,正扑通扑通的往外流着乌黑色的血! 我惊恐的发现,除了一个头部,在往下是没有身体的,从棺身上伸出八只长长的枯手,那只腐烂的头部想爬行蜘蛛一样直接爬上了棺顶! 我看得心里直发麻,大胡子两手举着两把冲锋枪,将子弹上膛后,句话没说,直奔着这只东西跑了过去!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进来谈谈吧! 这本书很久没有为大家更新了,我看见有部分没有取消收藏的读者,我很感谢你们没有忘记这本书,非常感谢!前几天我回了老家看奶奶。 —— 奶奶已经八十多很老了,时光总过的匆匆,头发白了。 —— 每一次我离开时,都会看着她送别我们的时刻,那驼背的身影我泪光早已落下。 —— 显然,我是奶奶从小带大的,因为她给我讲过很多故事,所以我文里有些描写,是取决于她口里所说的故事。 —— 明天就会恢复更新,今天作者已经在加紧码了,所以大家放心,明天就会更新后面的章节! —— 这本书不会就此tj!我相信,有一天古龙清棺不会相信命运沦为阶下囚,所以,我需要你们的投票,收藏! —— 封面换了,往前看,我们不愿随波逐流,我会努力写得更好,构思得更巧妙,让你们读最精彩,最诡异的故事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四章 尸鳖王 大胡子这二话不说,直抱着枪上了膛就往前冲的举动,把我直看傻了眼。 还没等我说些什么话,萧老爷看着冲过去那头的大胡子喊道:“等等,大胡子!” “放心吧,萧爷!”大胡子一股浩荡的气势,手里拿着两把短柄式冲锋枪,头也不回的跑过去。 我一听这话,胸有成竹没有一丝惧怕的意思,想必这个人先前也经历过一些生死相交的边缘。 而他手里的这种冲锋枪子弹很少,如果对付人,一颗中脑勺足以将其击毙。 但是对付这种东西,不是应该用黑驴蹄子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这件事,忽然塔里一阵惊声大叫起来,只见那头的趴在那口土木棺上身体长着很多只手的东西,嘴里张开极大的空间正嘶喊着! 这种声音听得直入心头骨,阵阵冷风似乎四处又传来了很多外界的东西,想想就让人直冒冷汗! 大胡子里两手高举肩膀处,对准了那东西的脑袋,三两下扣动扳机,连射了几十发过去! 子弹射速很快,虽然不能保证所有的子弹全中,但是这么多子弹打过去,不变一团肉泥也成马蜂窝了! 枪声落下一阵子,大胡子微微放下两手的冲锋枪,看着之前站在土木棺上的东西落在了地下,头部已经被子弹扫得面目全非。 大胡子确定那只东西不在动了,才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这边:“萧爷,轻松搞定!” “别大意,四周还有很多东西。”说完,萧老爷抬头望了望,眉间紧锁,脸色有些难看张望着四周。 头顶上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透,我想起之前自己在这石塔二层里往上看时,清晰记得这上面的几层的楼阁走道,都是挂满盏盏青灯的,难不成我看见的那些都是假象? 我心脏砰砰乱跳,紧张的视察着周围,萧老爷先前给了我一把匕首,而且还是那种便携式的短小型匕首,心说这有个屁用! 那些长在头部的手,先前已经是被大胡子扫个七零八落,完完全全将其全部扫下,一根也不剩。 被子弹扫断的手全部散落一地,不知道大胡子是不是闭着眼睛开的枪,子弹大部分打中的范围,大多都是那东西的手肘。 干枯的手肘断的断,有的甚至已经完全辨认不出哪个是手肘的部位,哪个又是手肘的关节。 正当大胡子想转身返回来时,我看见之前被他扫的面目全非的东西,像起死回生般,再次诡异的站了起来! 此时,四周密密麻麻的爬动声更加密集起来,微微抬头都能感觉得到头顶上有稀稀疏疏声音爬过! 萧老爷先前说了,只能点蜡烛,不能打开手电筒。 我虽然不太了解这其中的规矩,多多少少也能知道,手电筒的光线只会吸引虫群,按照这头顶上发出的声音,心里估计,十有八九是虫群! 等大胡子完全转过身来时,那只人头从地面上自己诡异般的杵了起来,从我这里望过去,脸部上已经被子弹穿了几个大洞,一股乌黑色的液体正往外流着! 我看了几秒,心里浮现四个字直往心头上涌:“人脸尸鳖!” 在我身旁一直盯着那头看的萧老爷,忽然大喊一声:“大胡子,别乱动!” 小六也目不转睛的看过去,凝神直望那头,嘴里念念的说着:“这不是那张脸吗!” 大胡子听见萧老爷这一声大喊,两手紧握着冲锋枪一脸疑问,等过了几秒,他才意识到了自己身后有东西,可是两手的冲锋枪子弹已经没有了。 萧老爷还来不及瞄准朝那头开枪,那张脸就迅速往外鼓了鼓,立即从这张腐烂恶臭的脸里,飞窜出一只小小的血红尸鳖来! “后面!” 大胡子听见我一喊,脸色难看起来,那只发红的尸鳖行动敏捷迅速,大胡子还来不及转身躲避,那只尸鳖已经爬去了他的脚跟! 大胡子是正面对着我们,虽然距离有些远,但这只壳上带血红色的尸鳖,在黑暗里依旧看得很清楚。 当这只尸鳖从那张脸里爬出来时,萧老爷就已经瞄准好了点,可能是尸鳖行走速度太快,刚好大胡子又转向我们,挡住了最佳视角,如果毅然开枪打中这只尸鳖,恐怕得多赔上一个大胡子! 尸鳖从脚上爬去背部,萧老爷两手还是紧握着手里的枪,迟迟未扣动扳机,恐怕此时他心里也拿不准。 看见萧老爷两眼怒视着那头,面容失色,我转身往后一看,不知何时身边的的人望去周围,脸色突变起来,你看我我看你的,四处胡乱张望。 “别乱,注意观察四周!”萧老爷两眼沉着的说出了一句话。 小六转身往后看了看,突然间冲着我忙问:“蔬菜,那哥儿们呢?怎么跑了!” 我回头看了看,确定这个人真的不在我们身后,顿了顿才说:“我也不知道啊。” 正在萧老爷眼神无比犹豫时,忽然从大胡子的头顶上,一硕白影从黑暗里跳了下来! 手里握着那把七寸长,卷着白绫的青铜刀,身手敏捷的落在那具土木棺上,两眼直望去正在大胡子身上爬动的红色尸鳖。 随着重力往下一砸,土木棺上的四具白骷髅立即散落一地,棺身嘎吱脆的碎开了几块落在地上。 我看得心惊肉跳,这小子把人家躺的巢穴给毁了,岂不是火上浇油? 转眼间哦,白袍两脚一跃,拿着手里的青铜刀扔了对着大胡子脚跟扔了出去。 大胡子脚窝被青铜刀身用力一撞,整个人趴在了跟前,白袍伸出一只手,将爬在大胡子背部的红色尸鳖擒拿在手中。 我眨了眨眼,看见尸鳖已经被白袍拿在手里,小六两眼呆了呆,直说:“我靠!这哥是不是职业捉虫子啊!” 大胡子也爬了起来,转身乍一看他手里的东西,脸色惊慌,转过头来就对着我们说:“这不是尸鳖王!萧爷,快过来看看!” 萧老爷吩咐身后的人警戒起来,话也不说直往那处走了过去。 我从小听闻过这种尸鳖王,而眼前这种壳带红的尸鳖更是了不得,牙尖里藏有剧毒,听说能敌过野虎猛兽。 行走速度极快,从人的皮肤表面爬过,触须能让人达到顶端的发麻感。 老一辈人都说,尸鳖其实以前也叫水鳖,尸鳖在古墓里,水鳖在水坑里。 两者头上都长着两只长角,水鳖是泥潭水洼里的浅水生物,水鳖出现的地方离坟地特别近,有人说是坟地里爬出来的生物。 从前每家每户都养有牛,那时多大为养大水牛,因为种牛不像黄牛老往偏僻的地方跑,反倒找个水坑都能待个一整天。 所以那时候为了方便,家里又要要干农活,养的大部分都是水牛。 先找个有水有草的好地儿,拿根柱子将牵牛绳栓上,往泥地上一杵,就不用辛苦的整日照看了。 可是一物降一物,水牛的皮永远也没有黄牛的皮厚,一遇到水鳖就立即从凉快的水洼里跳了起来,哪怕头顶烈日,两眼直看也不敢再次躺进这水洼里。 水牛站在岸上顶着烈日不敢靠近,一顿怜悯的嚎叫,传入了正在农地里干农活的农民耳里。 听着这让人可怜的声音,农民来到了放牛的地方,结果看见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水牛,站着着水洼边,像生病了一样身体动也不动,尾巴偶尔才晃动了几下。 农民擦了擦把自己头顶上的汗,两眼看傻了眼前的这头牛,虽说这是唯一能解决目前经济问题的所在,苦养了十几年,但农民始终不愿将它贩卖出去,当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样养着。 农民看了看水牛身上的伤口,每每隔一段距离,水牛身的部位多出了大大小小的洞口,洞口像针扎一样深,里头透着细细的血丝。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五章 三处缝隙 看到这一幕,农民使劲的拉动绳子,这头牛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是盯着那处水洼看。 看着这深深的伤口,农民开始还有有些估计,是牛体内长了虫子生了病,对于农民来说可大不好。 但他走到那处水洼一看,在浅浅的水洼的泥底上,缓缓游动着三只不大不小,头上顶着两角,身形长得奇特的壳虫类生物! 后来蹲下身子,在路边捡起一根枯柴,对着水下的这几个生物这么一戳,手里的枯柴还没碰到这水下的三只虫子,这些虫子就已经高高举起头上的两只长长的角,游动的速度竟然迅速快了好几倍! 放牛的地方是个山涧,这个地方虽然有田有地也有水,但因为自己家离这地较为远,所以很少人前来这个地方耕种。 这个山涧所处在的位置非常好,坐立南山向北山,也就是风水先生常说的“东西来运、座南向北”。 这本身就是个入葬的龙穴宝地,这个地方还有一个特点,一来要么烈日暴晒,二来就是阴凉阴暗。 这个地势座落得非常好,太阳从东边升起,响午往前推,唯独这个山涧是照射不到烈日的,相反再响午往后,正是高度烈日。 农夫犹豫了一阵,想想自己也算年纪轻轻,懂得的事情也不多,再看着这眼前一动不动的牛,像被鬼捋了魂魄中了邪! 现在还算是烈日暴晒,可用不了几个时辰太阳就会落山,这里也将一片漆黑,到了夜里保不准会有些什么东西出来。 农民稳住了脚跟,按照现在的都说长辈见世面广阔,心里自己下了个决定,就立即跑回了村请了个老一辈的人过来。 两人将水洼里的东西仔细的看了一遍,老长辈吩咐农夫,让他将自己的上衣脱掉,披在牛头正脸上。 随后从牛背上拔下三根毛发握在自己手里,牵动绳子才走了第一步,身后的牛马上也跟着走了一步! 就这样一路回到家中,直到将牛放进牛房中,老长辈才满满揭下农民的上衣,这头水牛甩了甩尾巴,低下头正随意的吃着稻草干。 走出牛房外,太阳已经落山,农民想起那水洼里的三只东西,就问老长辈那是种什么虫子,老长辈微微一笑:“那叫尸鳖,我们这些地方人也叫水鳖,是专门吸血的。” 尸鳖?农民想了想好像不太现实,说到吸血,那蚊子跳骚也是吸血啊,这么大头水牛不可能被这三只尸鳖给吓坏吧? 后来老长辈又笑了笑,让农民看看自己手里,农民一看,先前握在手里的毛发居然不见了! 睁大眼睛仔细找了找,发现手掌空空一根也是没剩,到了夜晚,农民躺在床上,借助着一盏水油灯,将那只握过毛发的手左翻右翻,反复看了个遍。 随后他将手掌一伸直,当手掌的背部面向自己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五指并齐伸直时,其中四根相邻的手指相接在一起时,他惊讶一看直从床上站了起来,发现手指与手指间,其实是有三个空洞的! 想到了这一点,农民再次躺在床里,想想自己粗糙的双手,平日里干活少不了整日握个锄头拿个杆。 农民再次将手掌放在了眼前,三个空洞越快越觉得自己好像从哪里见过,忽然眼前一亮,他回想起了哪位老长辈! 是老长辈让自己从牛背上,拔下三根毛发握在手里,原来这三根毛发是将牛拉回家时,自己从手掌的三个空洞缝隙里掉了出外面。 恍然大悟过来,,农夫心里。才扎?实落定,安心过后吹灭了这盏水油灯盖上被子睡着觉。 明天大一早,农夫又往一处山涧里将牛拉去,这一次所去的山涧跟昨天的不一样,地势也较高,放牛的人很多。 等农民将牛拉上一处不高的山坡上,看见一处水潭,水潭边上几个牛正乐意的吃着草。 正好将自家的大水牛搁入这泥潭里,可将牛拉倒水潭边上时,农民惊讶一看,水牛往边走就是不敢靠近这水潭! 农民心里忽然想到,昨天在那处水洼里的尸鳖,难不成又把水牛吓着了? 松开了绳子,农民以为水牛又会跟昨天一样呆住一动不动,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水牛竟然站在水潭边,乐乎的吃起水潭边上的草来了! 等农夫走到这水潭边上一看,在水潭的泥底里有着好几只水鳖或叫尸鳖的东西盘在水底,有些浮在水面,有些则是不仔细去看,都不知道就藏在水潭边上的草头里。 看去这水潭边上的牛,它们的身上也跟自家水牛身上一样,留下了几个深深的伤口,估计也是被这尸鳖咬了,才不敢进的这水潭里。 他硬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些牛被咬了反倒只是怕这东西,并没有像自家的水牛一样像被抽了魂。 农夫望了望这附近,这四处都有肥草,离这不远十来步的地方还有一口泉眼。 农夫干脆不将牛栓起,直接放在了这个地方,等一天下来,农民再次将牛拉回了家中,在回家的路上时,他有些不信邪的多瞧了几眼,发现牛背上除了先前留下的那几个伤口,并没有其他多出的伤口。 这就奇怪了,有尸鳖的地方虽没被咬,但也没把自家的牛给吓到?这就奇怪了! 农民心想,刚刚那地比起之前那山涧,尸鳖可多了好几只,个头也挺大,可这两者的情况比起来为什么却恰恰相反呢! 把牛关进牛房里,自己进到家中,坐在椅子上看着竹席里早上放着的饭菜。 虽说自己劳累的一天,但一想到这个事情,农民心里总是跨不过去,心里总像是住了一户仇家,不问清楚不搞明白,心里难以过得去。 托着腮帮子一想就是几个小时,外面已经渐渐黑暗起来,农民是根本感觉不到饿。 茶饭不思,彻夜难眠,到了晚上,肚子饿得轱辘的终于叫了几声,口里也干渴无比。 农民拿起茶杯,斟满了整杯子茶,放到嘴边眼睛往下一看! 意志虽说能挨饿,但总对抗不过自己的肚子,饿的时候,咕噜咕噜饥饿声可挡不住。 几个小时没吃饭,农民全身下地的力气全下去了,连握着个茶杯都觉得无比辛苦。 看着手里斟满茶水的杯子,手指夹着都能看见里面的水阵阵抖动。 眼前忽然一亮,农民惊讶一回想,难道是那口泉水有可以对付尸鳖的神力? 农民仔细一想觉得有些说不过去,虽然村里都用这地下滚出来的山泉作为水源,但也不一定跟之前那山头的泉眼是同一条,况且这地底下的暗河也保不准只有一条。 农民一口喝了下去,一脑袋趴在了桌子上,眼睛缓缓闭合,看着最后的一丝光线,他彻底沉沉的睡了过去。 没睡够三秒,哐当一下,他感觉有人用棍子使劲的对自己脑袋拍了拍:“还睡着了,你小子!” 农民猛的一下挣开双眼,模糊的看了看眼前,发现自己居然还在那处山涧! 天还是快要落下山了,光线比自己醒来前看见的那个山涧要淡一些,牛还是发呆的站着,头上已经披着自己的上衣,旁边的老长辈也在他身旁站着。 农民霎时一想,看来真的是自己睡着了,老长辈在一旁催促着:“太阳快要落山了,赶紧走吧!” “好嘞!”农民看着自己一手握着的拳头,回想起方才在那个梦里,自己是知道这拳头里是有三根牛的毛发的。 而且还知道,这三根毛发会在回家的路中,从自己的三根手指间的三处缝隙中一一掉落,到时候也知道,回到了家毛发也自然没了。 走了第一步,那只牛也跟之前那个梦里一样,竟然也跟着自己走了一步。 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农民张开了握紧这三根毛发的拳头,放眼一看,毛发还在手掌里。 这是他看着四周,越看越感觉好像哪里多了几样东西,多了几种声音! 一时感觉有个像头的东西趴在他肩膀上,一时又似乎自己头顶上,有对像眼珠子的虫子正死盯着他! 耳背开始发凉,心脏已经疯狂乱跳,他只能看着眼前的一事一物,甚至连眼珠转去眼角的举动也不敢! 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牛的存在了,顿时间,天空的空气像窒息了般,风已经不在吹了,准备落山的太阳也停在了一处山头上,动也不动。 心脏也已经到了快窒息的地步,脚两瑟瑟发抖的同时,农民放长耳根诧异一听,不知何时自己身后居然能听见淅沥淅沥的水流声! 这是细小的水流从山涧高处落下,拍打石头的撞击声,听得农民汗毛直立,毛骨悚然。 忽然这淅沥淅沥的水流声,突然转换为嘻嘻哈哈的诡笑声,听得更是让农民直想大叫,身体在打冷颤始终喊不出话来! 另一只手牵动的绳子突然间顿时一扯,好像感觉背后有个东西在跟自己反方向走动,农民瞬间停下脚步,不是不敢走,而是被吓得根本走不动了! 他大胆回头一望,眼睛张得很大,差点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给掉了下来。 他发现自己一手拉着的绳子中,在这条不短不长的绳子末端,居然栓着老长辈的脖子! 老长辈脖子上被绳子拉得出绳印子,红的直破皮出血,身上好几个地方被路边的石头刮伤。 老长辈是趴在地下的,农民吓了个半死,紧张下根本无法喊出话来。 手机一哆嗦,牵着绳子的手忽然控制不住发力一拉,居然活生生的将老长辈的身体扯成了两半! 一条条恶心的肠子,从老长辈的两头躯干里团团滑了出来,抬头又一看,在那处山涧里面,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将牛绑在了树枝上,拿着一把长刀从牛头到牛尾破开了它的皮肚! 鲜血直流惨不忍睹,从黑暗里又跳出来好几只黑色像人的动物钻进牛的肚子里,疯狂的进行撕咬。 此时,那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忽然闪了一下,瞬间变成了黑色影子,跟旁边扭曲诡异的黑影一样恐怖! 农民像疯了摇了摇头,始终不相信眼前的事情,他永远不可能相信眼前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牛,还有活生生将老长辈栓在绳子拉成了两半! 一屁股落在了地上,两脚发不出力气再站起来,他低头一下,发现自己手里的拳头,使劲张开一望,那三根毛发居然没掉,还紧紧握在手中! 他脑袋一沉重,挣开双眼发现眼前不是一堆恶心的肠子,而是桌子上自己早上放着的饭菜。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了看外面的月色,发现自己做的梦才不过三分钟! 走出家里,什么也不管,直奔老长辈家中的方向跑去。 找到老长辈后,农民说出了他做梦见的事情,后来老长辈捋了捋胡子:“我让你握紧这三根毛发,是为了让你的双眼注意力集中在这里,不被外界干扰,眼看为虚,耳听为真!” 农民回想自己在梦里,多次看手里握紧的毛发,早早已然对这三根毛发知根知底,甚至心里已经不在注意它了。 眼睛开始乱看四周,脑子乱想,耳朵幻听,这一切都是自己像牛一样,分散了注意力,出现了各种各样恐惧的东西! “那,牛到底看见了什么才被抽了魂?” 农民好奇问着,老长辈打了个哈欠:“你从那处山涧看见了什么,那就是什么!”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六章 人点蜡 (求收藏) 在我看来,水鳖就是尸鳖,全是从荒坟墓里爬出来的生物! 白袍动作迅速,将爬在大胡子身上的尸鳖拿下来后,像捉螃蟹一样用手掐住它背部的壳。 没过多久,萧老爷回头脸色难看的看向我们,紧接着两眼焦虑的看去小六身上:“小六,点蜡。” “哦,好!”小六点了点头后,放下自己背上的背包,拉开背包的链子后,从里头掏出一根白蜡烛和一只掀盖打火机。 小六瞥了一眼我:“看啥,赶紧帮忙啊!” 我顿了顿,拿起一根白蜡烛,在黑暗里虽然没有灯光,但看着这种惨败的颜色,脖子不由自主的发冷! 小六掀开打火机的盖子准备打火,一边的大胡子和萧老爷也已经走了过来,我往后看了看黎姑娘,她眼神凝重的抬头望着上方,什么话也没说。 白袍将手里掐着尸鳖,一把放在我眼前的地面上,两眼看着我说:“把蜡,立在这个东西的身上。” 尸鳖被放在我眼下的地面,尸鳖身体已经一动不动了,身上背着血红色的大壳,看着跟大型甲壳虫没两样。 小六忙点着打火机,一点微弱的火光从底下,将我手上的这根白色蜡烛烧了有半秒。 这种蜡烛,物质里好像融入了棉纱,与平常的蜡烛外观上也不大一样。 才半秒已经世间,火是从底部开始烧的,火一燃起,蜡烛的底部瞬间已经烧了起来。 小六蹲在我的正对面,拿着打火机对蜡烛底部就烧,烧着烧着,我突然间发了发呆,看着手里这根惨白的蜡烛,我好像明白了他们要我做些什么。 我一分心下,握住蜡烛的那只手抖了抖,打火机的火苗,一不小心划了划我手掌。 我立马回过神来,将这根底子烧溶的蜡烛,立在底下这只尸鳖的壳上,随后滚烫蜡溶和尸鳖壳一起凝结了起来。 “点着后,马上离开。”萧老爷从后面说着,白袍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很远的地方。 我心里点了点头,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头顶上那种密密麻麻的声音。 一会儿听起来,感觉头顶上方的位置长了一颗大树,正有着一群人爬到树干树枝上在胡乱的摇晃。 一会儿仔细一听,又好像上方爬满了一种长恶心的眼珠,听久了直让人汗毛直竖! 脑海甚至已经不能脑补出来了,小六喊了我两句,我回头一看,还没等我站起来,小六迅速将他手里的打火机火苗瞬间调到最大,对着眼下的这根蜡烛直接点燃。 我止住那么一瞬间,小六已经转身跑开,我立马站起来,刚跑开就听见头顶上,似乎有一只巨大手掌向着蜡烛的上方爬动! 那种听得直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像是无数的指甲,在长长的铁皮上狠狠刮动着,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 我听得心里直咯噔一下,转身回头一看,只见身后那根白蜡烛照射到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驼背子! 驼背子,这是种神秘的东西(人)。 传闻古时候,一路商人从南海接地上岸,这路商人与其他商人不大一样,他们奇装异服来自海外,却说着流利的多国语言。 南海附近有很多个小岛,他们一群人共同依次上岸后,进岛中进行各种小件商品的交易。 但是屡次遭村民们拱手让回,后来这群人一脸丧气,手里一件商品也没有卖出。 等回到岸边,这群人忽然发现在离自己不远处的河滩边上蹲着一个小孩,几个人想了想,决定跟这小孩交易一笔划算的买卖。 可走近一看,发现小孩的手上戴着一条链子,链子是七彩绳编织,绳子上就单独串着一颗闪闪发亮的珠子! 这群商人看得甚是喜欢,恨不得直接就从小孩手里捋下来,把珠子细心打磨雕刻,再卖出去绝对是个好价钱。 跟着小孩商量了少许时间,不但问不清楚价钱,连普普通通的对话也那也进行,小孩直是摇头。 这群人商量了许久,抢恐怕孩子会大喊起来招动这附近的村民,所以直接将孩子带往船上。 让一群商人惊讶的是,这个孩子不但不哭不闹,还很安静的跟着上了船。 船离开岛边稍远后,商人把这条链子从小孩手上捋了下来,拿在手里你夺我抢,小孩依旧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等他们说到谁将这小孩送回岛上时,几个人都闷声不吭,看着是谁也不愿意走这趟浑水。 因为他们将小孩留在船里时间太长,已经超过了一定的时间,恐怕村民现在已经在找小孩了。 再者冒险送回去,几个人想想都觉得不太妥。他们原本的计划就是取小孩手里链子,然后将他安然无恙的送回岸边,再离开这里。 可是谁料被眼前链子上的珠子迷得太久,稍微晚了一些时间,有人说出来一个愚蠢的办法,就是让小孩自己游回去。 很快,另一个人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这里离岸虽然说不远,但是这海礁边都有少许波浪,小孩始终是小孩,体力是有限的。 过了几秒,另一个人突然间两眼一狠,说出一个所有人都不太愿意,但又被逼着去执行的办法。 这个想法极其恐惧,起初他们认为,把孩子送回去才是始终最好的办法! 但是送回去的孩子手上已经没有这条链子了,村民看了肯定会心生大怒,再者囚禁杀掉这个送小孩回来的商人! 这一物换一命的办法到底也是没有人肯去,可是相反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要么物归原主,什么也不动的将小孩送回去,这样村民至少不会太凶。 要想得到珠子却又不想失去一个人,那就是一不做二不休,杀! 船只行驶了一短距离,这群人将小孩残酷的装在麻袋用绳子绑住,然后从船舱底部打开一个钓鱼的口子,将这个袋子塞进水底,让小孩自己淹死! 过了几个小时,这群人看见袋子里面的小孩不在挣扎了,才将一头拴在船架上的绳索解开,随后重力往下,小孩沉到了水底。 傍晚,波浪很大,船行驶得极其缓慢,水下忽然感觉有东西在撞,将这群人从梦里惊吓了过来! 醒来时,脸部贴着夹板睡的商人微微感觉到,有一只长着四只的东西从海里爬上了船! 回头一看,在波涛汹涌的海里,月光照映在海面上不是一轮皎洁的白月,是惨白色长得像人的一张脸! 船头处的走过来一只小小的影子,一群人吓得直喊起来,从外头伸进来一只惨白的手跟! 在这只手的末端,又一副带着笑意的脸,这张熟悉的脸正是那个小孩! 商人连忙将物品套在这个小孩的手上,随后小孩收回了那只手,在夹板上走了两步,“扑通”一声跳入海里。 许久,有人又回头望向船的末端,突然间又发现,在船的末端上,居然站立着一只驼背的老头! 后来这群人都死在了船里,虽然这是个传闻,不管是真是假,我依然感觉这东西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 驼背子,光看着这驼背的影子心脏就疯狂乱跳,脑海里不敢想象它真实的摸样了! 眼下情况,我边看边像他们那边跑着,小六这小子每次跑的贼快,转眼间早已跑到了对面。 心说也不拉老子一把,碰见这种死人墓里爬出来的东西,说不定长着许多恶心的眼睛,或者狞狰着鬼脸伸出无数的枯手! 再说不定,还可能全是些密密麻麻,全身长着毛发的怪物,要是老子真在这里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个全尸!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七章 驼背子真身 我身上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只驼背子给定住了,整张脸和眼珠死活不肯回头转向正面,血管已经紧绷到快爆的地步! 转眼间,我看见那只驼背子身躯一弯,驼背的弧度已经到了常人不能达到的地步。 如果先前用眼看着,可能脑海里想象还可以安慰自己,那只是个人一样的东西在装神弄鬼。 可现在,这只驼背子身影越来越长,崎岖的身形,看不到头部,只能看见一只身影弯的极其像一座可行走的拱门,极其诡异! 我边看边跑着,脑里怒喊:“这到底是有多远,怎么还没到!老子又不是短跑冠军,你们就不能跑出个人拉我一把吗!” 正当我在埋怨这些事的同时,脚下向前跑动的鞋尖忽然被踩了一下,紧接着一双手压着我的肩膀。 这时我才扭头转回正脸,乍一看,扶着我肩膀的人是小六,身旁还有很多其他人,蹲在墙边,两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头的影子。 我蹲下身子后,发现蹲在我身旁的大胡子,用细小的声音,对着萧老爷耳边念了一句话:“这东西我都能看出来是假的,咱们确定能瞒天过海吗?” 萧老爷瞥了他一眼,两眼又假装看着影子那边,低声就说:“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没明白,做戏,得全!” 如果按照经验,萧老爷算是以前厅堂里有些名气的人物了,眼下碰见了这些东西,不可能一直糊涂的错下去! 看着那根白蜡烛,我想了想,忽然间我就明白了萧老爷这是在做些什么戏。 虽然说点蜡烛这些东西是有些禁忌的,但现在搬到这墓里,可大有用处! 寻龙、测风、勘物,还有引魂。 眼前的这种方式就叫做引魂,俗称引魂灯,是将一根蜡烛,放在一具尸体上将其点燃后,可引来尸体死前的三魂七魄! 虽然这些都不太现实,但有始就有终,有人传话下去,再说出来,绝对还是有人相信的。 多年以前,还有见过有送灵法师敢做这种法术的,但这些纯属民间造谣,无非就是对死者的亲系做一些短暂的心里安慰。 死者亲系要说真敢做这种的请魂的法术,还少之又少,可以说没有。 人总会死,对于死者,亲系应该是节哀。 让我不得不佩服的是,想不到厅堂除了“拆骨针”外,还有这种“人点蜡”的巧妙之术! 从物理来说,蜡烛是圆柱型,顶上也有一点光明。 相当于路边下的一条灯柱,但两者却恰恰相反,相反的正是两者对比的光源! 简单来说,读过初中的物理课本都知道,在晚上,有一个人在路灯下散步,越靠近路灯影子越短,直到走到在路灯底下,他的影子就成了一个点。 这座引魂灯,所有的发挥的作用却完全相反,以为这点光源不像路灯,这是可以左右上下不均匀晃动的(蜡烛火)! 如果将蜡烛下的尸鳖比作一个小孩,影子比作一个大人,地面就是我们头上墙顶,墙顶就是地面! 这是按照驼背子所举例出来的想法,唯一可以让这一个想法肯定的是,墙顶绝对是封死的! 倒转过来看,驼背子所站立的位置是离蜡烛较为远的,因为它照映在墙壁的影子是大了两三倍的影子,但却高度却又离蜡烛很接近! 驼背子看见的蜡烛光源,是相当于站在路上,看路边灯柱上的光源,光源在往上还有一个影子,是尸鳖的影子! 因为尸鳖所靠的是墙壁,再借助蜡烛光点不规则的晃动,所以驼背子所看见尸鳖的影子,是动的! 这就是这厅堂的引魂灯与路灯,作比较最为突出的一点,路灯的光源是静止的,而蜡烛的火苗像赋予了生命给影子,使影子不断站着晃动! 我想得心里直是一个大写的佩服,居然有人在这墓里,将其联合四周的黑暗环境,结合出这等聪明的招式! “我终于明白,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了!” 我一时按耐不住,这靠自己心里的想法破开这引魂灯的原理,直拍了拍大腿欣喜的朝小六说道。 “你才知道啊?无非就是拿一具尸体放在蜡烛下,结合这四四方方的墓室,然后一个会动的影子招出另外一个藏在黑暗里的影子。” 小六轻轻松松的说完整句,显得一脸平常,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只是没跟我说。 我立马就收起了刚刚开心了不久的想法,对着小六说:“我要是知道,我也会这样说!难得我摸索出其中的奥秘,就不能表扬一句老子吗?” 小六望了我全身上上下下,两眼转着圈勉强的说:“唉表扬表扬…;…;表扬苏同学…;…;” 黎姑娘从那头人群里眺望了我一眼,仔细一看,我发现她两眼望过来的方向有些偏移,偏向我身后的位置。 我转身回头一看,蹲在我身后的居然是白袍,看来黎姑娘已经发现这个人不对劲儿了。 一路上,这个人帮我脱开重重险门,一次又一次的指引要我继续往前走。 这压缩饼干上写的四层转三,应该就在我们顶上的那一层了,如果我没猜错,真相就快到了,也应该跟这个人多多少少存在些关系! 我始终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看见我背后蹲着的白袍,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些事情根本不是爷爷布下的局,而是有人用我爷爷的名义去完成他们的事情。 闪眼瞬间,我看回眼前,小六用一只手放在了我背部,伸开手掌打着圆圈转了有一小圈,我故装作不知道,一把将小六的手掌拿开。 紧接着,小六又继续将手掌放上了我的背部,心说你他妈有完没完。 第二次再次被挡了下来,这一次挡得有些大力,我又继续看着那根蜡烛,影子已经摇摇晃晃,似乎已经开始移动起来了! 忽然间,我刚缓了一会,感觉背部又一次拍打,这一次拍打的手掌很迅速,我身体顿时一震,被这手掌吓了我一大跳! 我一头看向身旁的小六,准备骂他个狗血淋头,突然发现,小六正眼睛瞪大的看着我。 随后小六放在我背部上的手掌,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我背部稍微用力的点了四下,随后又连续点了三下! “四?三?四层转三!” 我心里自说着,用诧异的眼前看着小六的脸,此时小六收回了他的手掌和瞪大的眼睛,脸部也转去了蜡烛的方向。 怎么小六也知道四层转三?我清晰记得那写上字的饼干是小六交给我的,当时小六还说是白袍给的,我想白袍这个人不可能去做这些事情! 饼干应该就是小六的,而小六这个人也应该知道某些的事情,包括萧老爷口中的“他们”,突然消失的刘管家刘万。 这一切已经彻底将我扰乱了局,我仔细一想,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想起小六一路上的种种搞笑事件,以前的小六可没那么嘻嘻哈哈。 这些都让我起种种疑问,看小六多我出示的这些动作连话都不敢出声,怕的应该是不让黎姑娘那帮人听到。 “出来了!”萧老爷冷哼一声,从沉闷的空间里说出一句话后,向着前方的地面上,扔了一根早已熄灭的烟头。 在我身后的那帮人群中,立马醒了神,掏出手枪步枪的弹夹迅速安了上去。 我紧张的看着那只影子,果真跟我想得一样,驼背子的影子越缩越小,这说明驼背子已经在悄悄靠近光源了! 驼背子也分好与坏,听说那个传闻中,商人碰见驼背子其实是好的,只是他们一时贪意,最终起了杀心才自食其果。 虽然这样也可以说得过去,但在这种阴森地下古墓里,多半是坏的! 不说坏不坏,一路上诡异的事情就接二连三,况且这种暗无天日的地下,如果没有没有光源,谁看得见谁?说不定死的自己人! 我左看右看,全身上下也摸索了一遍,这才回想起,应该是不小心将萧老爷给我的那把匕首弄丢了! 我刚想问小六,谁知一看,发现小六已经不在了我身旁,正哆嗦着两脚想往后退。 我看得一脸紧张,心想小六有这么胆小吗,黎姑娘附近的人都举起了手里枪械,瞄准的位置正是那只驼背子的影子。 我茫然回头一看,只见蜡烛已经烧掉了一半,在左晃右晃的火光下,驼背子的头部倒影在蜡烛对应的墙壁上。 一颗脑袋长了许多张脸,一章接连一张,倒影出来的脸部中,还能看见脸部正有东西滴滴的落下! 萧老爷已经举起了手里的枪,让我惊讶的是,枪口所瞄准的方向并不是驼背子,而是那一点蜡烛火! 这要干嘛,按照萧老爷的枪法,只有子弹能对驼背子照成伤害,不可能去瞄准这点蜡烛火的。 要真是这样,岂不是将这所做的引魂灯全废了吗,难不成萧老爷是想让黎姑娘她们单独对付这只驼背子,然后趁乱离开甩开她们! 驼背子影子越缩越小,直到到了一定的大小,驼背子的影子与尸鳖的影子相互融在了一起时,突然间从空中响了一枪! 这枪打的非常迅速,在这一枪声响起前,我两眼顶着蜡烛正上方的空间时,发现一样东西从蜡烛的正对上方,用诡异的姿势跳了下来! 我看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一半火光一半黑暗,那样突然间跳下来的东西就是驼背子真身! 这还不是让我心里感到恐惧的、额头直冒冷汗的地方。 诡异就诡异在,驼背子居然不是两脚跳下的,而是像吊死鬼一样,脖子伸得巨长,是头部先落下的。 在头部的正脸,一张带笑的脸中有着两颗发白的眼珠,在往后还有两张同样的脸庞,狞狰的面孔,极其让人毛骨悚然。 隐隐约约中,我望见在头部朝上的地方,有着无数的细小触须盘缠在几只手的表面,像千年老树藤一样整条密密麻麻的蠕动着! 这一枪声是在我身旁响起的,子弹直中蜡烛火,火光熄灭的瞬间,我就想到了这一枪,肯定是萧老爷开的!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猛然间感觉身后被一样东西用力一扯,一只强大有力的手臂将我背了起来。 原本以为应该是萧老爷实行计划了,让大胡子直接背上我,带我直冲四层第三。 当我艰难的扭动脖子转脸一看,被我的人并不是大胡子,也不是小六,居然是白袍。 而且身边并没有萧老爷和大胡子小六他们跟着,此时我看向前方,前方中出现了很多触须爬动的声音,忽然间有人大声喊出一句话来! “大家别乱,打开光源!” 喊出这句话的人正是黎姑娘,灯光立马打开后,全部照射去驼背子所在的地方,紧接着一顿枪声响彻整个空间! 子弹横飞去驼背子身上,驼背子却像沙包一样扛着子弹不躲也不嘶喊,驼背子身上总共有六只脚,三双手和三张脸。 她们身旁站在不远的地方有三个人并没有开手电筒,萧老爷眼神凝聚,大胡子四处用手摸索着,小六也在胡乱的张望,这几个应该是在找我! 我顿时脑海里一个恍然大悟:“不好,被别人先绑上船了!” 我胡乱挣扎,用力的张开四肢,只是白袍这个人背的太紧,已经不是我的力量可以挣开的了。 两眼望去,站在那头萧老爷突然间招动着大胡子,看向我这个方向后,停在了原地。 可能是光线问题,而白袍行走的速度非常灵活,距离也稍微远,他们犹豫了几秒后,立即朝我的方向摸索了过来!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八章 死了 (求收藏) 一颗颗从枪火里飘出的子弹,将驼背子的正面扫个面目全非,驼背子身上有着三个头和三双手,面对着这么多的子弹冲击,却还是缓缓的向着人群走动。 三个头和三双手,我忽然间发现一件事情,这岂不是三头六臂! 辗转间,忽然又感觉不对,从来没有听过有着三头六臂的生物,还会有六条腿。 我心生疑起来,这个确定是驼背子本体,驼背子在传闻里说是很聪明的,这眼前的驼背子怎么像个木头一样杵在哪里? 无论怎么看,我都觉得眼前的驼背子不像驼背子,驼背子面临着阵阵枪林弹雨,却丝毫不动弹,难不成这就是三头六臂的能力? 一来消耗敌人的子弹,二来让他们的子弹给自己挠痒痒,这好像又不太对吧? 要真是这样,这些人看见手中发出的子弹,对驼背子丝毫没作用,迟早会把驼背子炸掉的,来之前,我就已经发现他们腰间里挂了很多矿用炸药。 其余的三个影子朝着我的方向摸索过来,我看着他们各自拿出手里的手电筒,然后用身上的衣服绕了一圈后打开光源,把手电筒的光源镜片盖到能微微出现一丝光线,才迅速摸索过来。 我本想叫喊一声,让萧老爷他们意识到我在这里,可这样也同时会吸引黎姑娘的注意力。 更有可能的是,如果将全部人引来,包括引来的黎姑娘都会会毁了当前布下的计划。 按照我想的去推断,在计划上,他们的目的应该是让我去看一件东西,这东西可能很不平常,也有可能是个人! 我使劲的甩动鞋子,将左脚的鞋子甩去地面上,这样如果萧老爷看见这只鞋子,就会知道我就在这个方向。 刚想甩右脚鞋子的同时,忽然我感觉到白袍停下了奔跑的脚步,我收起想甩出鞋子的动作,微微转头一看,把我吓了一跳! 白袍侧着脸,狠眼中带着一丝犹豫,似乎在想要不要就在这里杀死我。 他也用手摸索石壁上的纹路,从左到右的摸着每一寸石壁,等走到一处凹进去的墙面时,白袍停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用单只手掌摸到一处墙面的角落,眼神对着那个墙面的角落盯了几秒。 几秒过后,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发现不对,又转到看去另一处墙面。 我看见那头已然是黑暗遍布,开枪的声音也已经是回音的状态,忽然他手指微微一抬,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根针状的东西,好像就是师叔之前对我说的那种“拆骨针”? 我连忙转回头部,两手用最尽后的力气挣扎,拆骨针的用途就是让其受尽折磨,逼中针者人说出实话。 我心里直骂道:“你妈的,与其这样用拆骨针折磨我,还不如直接给老子来个痛快的死法!” 我刚想喊出话来,转过头来总共没过四秒的时间,我感觉背部像被蚂蚁咬了一口,带着一丝刺痛后眼前一片模糊,模糊不清的情况下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生满铁锈的椅子上,微微抬头转向我背后看去,此时白袍正六神无主的望着前方。 从他眼神里思索,我好像看出就在我椅子前方的位置,一张布满灰尘办公桌后,隐隐约约能望见一个狡诈的脸庞,影子的眼神轮廓正直直的看向我后脑勺,身上一动不动。 白袍继续一动不动的站着,从他的眼神去想象,这些人做这种事情,难道只是简单的让我回想起当年师叔说给我的故事吗? 当我决心转头一看眼前时,很快就否定了刚才的想发,布满灰尘的桌子上没有资料,桌子没有破碎的水缸,头顶上也没有吊满条条长发,四周更没有腥味。 否定了这种种,心里默默落了个安稳的念头:“不会有问题的。” 我乍然抬正脸庞,谨慎的看去眼前,从我正前方黑暗的位置里,模模糊糊的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朝我正面走了几步停下来后,影子的轮廓要比起之前躲在黑暗深处清晰得多,脸部包括身体其他部位依旧无法确定是谁。 “这家伙藏得很深。”我心里给自己提了个醒。 我身上没被什么东西绑着捆住,只是单单坐在这张椅子上,既然白袍站在我身后,那肯定想让我跟这个影子说些什么。 正当我在思考这些东西时,藏在那头的影子忽然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点燃了一根烟。 这不过转眼的时间,这个人究竟想说些什么,我估计,这根烟应该是从背后点燃的。 这种习惯性的把烟叼在背后,而背后也应该是交叉式握立的,我一想到这点烟背后的交叉手,马上想到了一个恐怖的答案! 从小时候懂事起,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抽烟,甚至喝酒都很少。 我心里愈发感悟,脑海里甚至已经有了个百分百的答案,这个人…;…;很可能是师叔! “师叔,是你吗?”我沉着声,有些犹豫的喊着,等话音落后,一切变得跟刚才一样,对方一句话也没说,手里的烟也没抽一口。 顿时,我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以为对方会悄然躲开我想向前冲的举动,不料这时白袍忽然拍了下我的肩膀。 白袍这突然间拍我肩膀举动,我头皮直冒疙瘩,直将我吓了一跳! 显然只是在拦我,尼玛说句话不就得了,不知道在人背后拍肩膀,会吓死人的吗! 我心里突发疑问,难道白袍本来就认识这个人,只是跟我一样,也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人我已经帮你甩开了,但时间很少,你尽快完成吧,我只能做到这里了。” 听白袍说完,我心里瞬间一惊,心想尽快完成是什么意思?这是把我当猎物,往猛兽口上送吗? 白袍转身向着我后方走去,我竖起耳根往后一听,他行走的声音显得弯曲不直,大概应该是去这里的进来的地方。 对方熄灭了手里的烟,还用脚跟摻了掺刚仍在地上没熄灭的烟,我看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紧接着,对方特意的拉底着嗓子,看着我说:“还记得我吗?” 我诧然一惊,这个人根本不是师叔,师叔从小就是个油嘴滑舌的混小子,口才和声带更是一流,想让他说出这种毁他嗓子的音带,更是不可能。 我连忙朝他急问:“你不是师叔,你到底是谁!黑衣人?” “没错,我就是那个黑衣人。”那个人口中不急不忙的说道。 白袍花费力气为的就是争取这些时间,为什么这个人心里会这等稳定,气息更是显得不慌不忙! 这个人该不会是想让我待在这种谈话立场下,从而使自己从气势上输给对方,说出的话也会捂不住自己的嘴巴。 我两手握紧拳头,冲着眼前的这个比我沉稳十倍百倍的人,再用沉稳的语气说出一句话:“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如果只是想问关于我的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我说完后,那个影子刻意的停了几秒,随后他拍了拍手掌。 嘴里缓缓的说着:“转变的挺快,但你搞错方向了。” 那人继续说:“不是我想问你一些话,是我要告诉你一些话,这些话,也是你想要知道的真话。” 我脑血管高速直飙,想到底也想不出这个人是谁,心想难道是…;…;爷爷?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爷爷,爷爷不可能这样欺骗我,况且这一路上前前后后也死了不少人! 这到时让上面警察发现了,也不知道谁会坐牢,这一切都跟我有关系。 只要查到了一个人,其他人也会随即浮出水面,这些都是犯法的事,现在可是有法有规的时代,爷爷不可能不会想到这些事情。 我心里自问了许久,一句冰冷的话突然间说了出来:“你爷爷,已经死了。” 我听见这句话时,脑海已经没了任何的画面,两手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我冲着眼前,狠狠的问着这个人:“不可能,你是谁!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歌!”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我大声的喊着,脑后忽然间传来小六喊我的声音,我收稳了情绪,淡定的看着这个身上披着影子和黑衣人的神秘人。 忽然,他口中风向猛的变了一个风格,急促的说:“这一切,都是有人布下的局,但是你必须要走下去,才能看见你爷爷!” “记住我说的话,一定要走下去,一定要…;…;”黑衣人突然一缩,往黑暗后面退去,伴随着这句话消失在了黑暗里。 “等等,回来!”我绕过面前的桌子,看着那片黑暗,黑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迷茫的看着四周,一切变得急躁起来,急躁的空气,急躁的脚步声,急躁的叫喊声,飘飘浮浮,一句句从我耳边飘过。 “蔬菜,你大爷的怎么跑那么快!”小六在我面前拍着我胸口。 “我滴娘!这是搞啥子嘛?”大胡子气喘吁吁的吐出话来,萧老爷也从后面追了上来。 我转脸撇眼一望,发现白袍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我身后。 大胡子对着桌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随后点了一根蜡烛,看着小六满头大汗,我想起刚才黑衣人对我说的那句话,这一切都似乎跟我失去了关联,我闭着嘴巴,再也不想说出些什么话。 “都到齐了吗?”萧老爷把手里的枪放在眼前这张桌子上后,眼里透着蜡烛缓缓飘动的火光,深思的望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花鼓诡戏 第四十九章 诡戏 (求收藏) 停息的空气流中互相对望,用着疑猜的眼神看去我们身旁的角落。 刹那间,一个影子从黑暗中显露出来,两脚缓缓走向我们,身体的轮廓也逐渐清晰。 在黑暗更往后的地方,仿佛是一条通向无尽世界的道路,从那头传出来的声音,几乎连脚步声都是飘渺的。 “咳~咳~咳…;…;”影子忽然咳嗽起来,能模糊看见,他在用手挡着咳出来的气息。 我神经紧蹦,看着这个影子发现与刚刚那个黑衣人有些不一样,这到底闹的什么戏! 我忍不住这种急迫人等待的时间点,一分一秒也不愿意多待着,从小六背包夺过手电筒,对着影子直接打开光线! 光线直线传播照射过去,一个穿着灰白西装,看起样子来有五六十岁的老年人站在我们面前,正用手挡着手电筒强烈的光照。 从光线照映的部分看去,这个人跟之前的黑衣人无论从气息或气场上都完全不一样,小六对我眨了眨眼,让我把光线关掉。 当我把光线关掉后,从里面走出来的那个人,这个影子居然是刘管家! 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刚刚那个人黑衣人跟这个影子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 “咳咳咳,让各位久等了。” 紧接的一阵咳嗽,刘管家走了过来,一群人围着台面上的这根蜡烛,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屏息着。 我疑虑的看去刘管家的上衣,这件衣服上面附加着很多黑晶片,衣服的毛质也跟黑暗的颜色没两样。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用手电筒照去除了手电筒的白光外,就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我觉得这所有所有,都不可能就这么简单,黑影只是件外套,黑衣人却是另外一个人,那刘管家肯定就是站在这所有事情的中间人。 管家淡看了我一眼,若无其事的走到身边,之前黑衣人对我说的话,他似乎当作没发生一样。 管家瞧了瞧众人,便说:“萧爷,事情不能再瞒下去了!” “你座石棺非常危险,如果不重新商量计划,恐到时候没法打开!” 说到石棺,我连忙想起之前落在水里的那座封死的乌鸦棺,也是座石棺。 管家急促的说完两句话后,众人的目光又纷纷转向了我,我突然间回想,管家话中所说的‘不能再满’这几个字,说的就是我自己! 回想起来的这一路上,自从收到那封信开始,我总感觉在生活里,看见的每一个人眼神都有与常人不同的异样。 随着这封突如其来的信,我匆忙的赶回老家,随即有看见了古怪的小六,还见了一群奇奇怪怪的人。 等踏进石道的那一刻,做了那个怪梦后,我甚至发现自己已经迷失了方向,任由他人控制。 一路上不仅危险不断,更是死了不少人,我总感觉背后有个隐形的恶魔,将我步步紧逼,却让我一次又一次的生存了下来。 看着这窒息停止的空气,我仿佛活在梦里,一个个用着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正等着我出口问话。 想了这么多,我变得哑口无言,在这短短的时间,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口问起了。 我开始怀疑,也许我就是这段经历只中的重要角色,我并不会死。 就像师叔给我讲的那个零零散散的故事一样,在这其中,只有我才能将一个个小小的故事,逐一挂钩衔接起来。 该来的总会来,我抬起头,心里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 走到这张铺满灰尘的桌子旁,和他们一样,我将一只手放在了桌面上,看着中间直立的蜡烛,蜡烛上头飘着淡淡的光泊。 “说吧,到底要怎么个计划法。” 当我说完这话后,其余人用着诧异的眼光望着我,白袍跟管家一样,作出了一个微微点头的动作,看来我心里想的是对的。 小六忙问:“你…;…;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吗?” 我摇摇头,萧老爷看了我一眼后,直接对着众人说:“不用问了,他已经知道了。” 我点点头后,萧老爷看着我,继续说:“这一路上,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去甩掉这帮人,中途也发生了很多事情,好在都没什么事。” “那群人里面,不是有自己人吗?”我问道。 萧老爷继续摇了摇头,小六补上嘴,直接就说:“狗屁,那些人全是招来的。” 想起之前的推断中,忽然才发现自己真忽略了这一点,记得管家先前在小六的房间里就跟我说过,外面的人都是花钱买回来的。 想到这些东西时,我又忙问小六:“那只驼背子,不是真的驼背子吧?” 小六龇牙笑了笑:“什么驼背子,真的驼背子哪能说见就可以见的!” “这只不过是,陪咱们演完这场戏的三具尸体,嘿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回想起来,还真是发觉自己想多了,心里顿时启悟:“我靠!我说怎么有三头六臂,还会有着六条腿的…;…;” “开始说说重要的事情吧。”白袍突然说道。 我转身往那头望了望:“那群人,会不会已经追上来了?” “现在还不会,但不知道他们会用多长时间,发现我们的唱的这一出诡戏。” 萧老爷继续说:“所以各位,我们要抓紧时间,解决下面的事情了。” 萧老爷从自己的腰间里,拿出了半张残缺的图纸,平放在了桌面上,无论从外表还是纸的厚度,和我之前见过的半张图纸都非常相似! 我看得一脸惊讶,指着桌面上的图纸忙问:“这…;…;这不是…;…;那半张残缺的张天机图吗!” 我记得就是这张破纸,把我弄进了那间有毒气的石室,之后白袍拿了,可现在为什么会在萧老爷手上拿出了? 接着,白袍伸出一只手,将另一半图纸,再次放在了桌面上! 白袍放在桌子上,与另一半残缺的图纸相互拼合起来的瞬间,看得我大吃一惊! 我如指着白袍放在桌面上的那一半图纸,忙说:“我原本以为,这张图纸只有一半,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你们演这么大场戏,就是为了从她们手里抢到这张图纸!” “你以为呢!” 小六得瑟的说着,一边的大胡子叹了叹口气:“一路上可累的够呛,是吧少爷!” 小六撇开双手,用手指指去图纸上:“累?累个屁啊,这才刚刚开始呢!说吧,这图咱们怎么解?” 管家跟萧老爷时不时还留意我们身后来的地方,我盯着图纸仔细一看,图纸上能看见的东西跟之前看见的一样,看了很久,什么也看不出。 我扭头看向我身旁的白袍,此时刘管家手里拿出一块黑炭,对着这两张图纸上,快速的涂满了乌黑的炭屑。 萧老爷淡定的看着,我装着一脸凝神注视,心里一度紧张的盯着。 很快,管家手里的那块黑炭已经全部消耗完,剩下的全是图纸上厚厚的一层灰屑。 萧老爷走到跟前,手里拿起桌子上的蜡烛,对着这层炭屑点了下去! 这种炭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材烧出的,燃烧起来的速度竟然跟火油般迅速,从一角中点下火源,立马遍布整片子炭屑。 等整张图纸上的炭屑燃烧的差不多通红时,我闻到了一股纸糊的味道,气味非常小。 随即萧老爷提起图纸的两角,将图纸反面扑在桌子上后,又将两张图纸拿了开来。 顿时这种木质的桌子,特别是老化到这种程度的,火红的炭屑烧的桌子直冒白烟。 大胡子眼疾手快,伸出一只手,立马倒了一壶水下去。 萧老爷拿开图纸后,瞥了一眼大胡子,火炭完全熄灭后,感觉头顶的空气里灌满了这种烧焦的味道。 “打开电筒!” 萧老爷喊着,两手将两张图纸一摊,手电筒的光线照耀到图面上时,一张极其丑陋的脸露了出来! 脸部大小跟常人的脸完全不一样,鼻子完全,整张下巴是尖尖的,眼神透露着阵阵邪气,看着都觉得恐怖无比。 我顿了顿,看着眼下这张脸:“这东西是什么!” 忽然间,身后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白袍往后跑去一段距离,几秒过后又快速的跑了回来! 两眼转头定睛一看,面如死灰对着我们急说:“有其它人来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