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之路》 第1章 觉醒 在那双装满星辰和大海的眼里,从月球上俯瞰着那寂静深黑的海水和缤纷绚丽的城市夜景,一边实际宁静安详,一边看似热闹非凡,霓虹灯闪耀的色彩却无法画上属于海的颜色。 那双眼睛深深沉浸留恋于城市繁华的夜色,然而那人的思绪都被宇宙深处即将来临那毁天灭地的轰鸣声所扰乱,只见那瘦弱的身体微微举起手中神圣且至高的权杖,刹那间那身影化身无数炽烈的光芒抵挡住了宇宙深处洒下无数令人心悸的轰鸣的陨石,一股光芒远远地映亮着那个星球人们丰富的苍白表情,有恐惧、颤抖、幸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音仿佛被吞噬掉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 然而就在人们饱含喜悦的泪水拥抱着之际,所有人耳边都听到一声仿佛难以释怀的叹息,只见无数的光芒化成一道道绚丽的流星...... ...... ...... “姐,我出门啦。”一个啃着韭菜包子的少年匆匆忙忙打了声招呼,转眼间就跑出家门。 距离那场“裂世”大灾害已经过去了十年,但是人们从未忘记那一晚。 来自宇宙深处无数骤然而落的流星摧毁了人类的家园,都市里的高楼大厦就像玻璃般脆弱而粉碎,一片片海洋和生物瞬间变成红色然后化为泡沫沸腾蒸干,数不清的山峰悬崖滑塌掩埋了无数的人类,一道道流星就像伴随着意识砸向人类的身体。 伴随着各种尖叫、痛嚎、撕心裂肺的惨叫,轰隆隆的巨响,整个大陆被分裂逐步沉入海底,那一晚,整个世界70亿人口和土地骤减了三分之二,这场灾难在后世被称为“裂世”大灾害。 在一个金光碧色,彩绘夺目的大厅里,刚吃完包子的少年那一身有些褪色的黑色衣服似乎与周围的环境有点格格不入,明显是已经穿了好些年的旧衣服,却依旧整洁干净。 他的四周都是一群有着相同年龄的少年少女,他的身高和外貌在人群中并不出众,但是他那双异常干净明亮的双眼带着一丝狡黠却吸引住了好几个聚在一起情窦初开的少女。 这位少年名叫江洲,此时正在幻想待会在仪式上觉醒异能的画面,想象着觉醒时候自己一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模样,定会吸引场上所有女孩子的注意,顿时整个人沉醉于中,两眼放光,时不时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猥琐,独自一个人压低声音,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此时那群被吸引的“情窦初开”少女们也的确正在讨论着他。 “有个傻子,真晦气~” “讨厌,牙齿那是韭菜吧~~” “哈哈哈,我倒是觉得他挺有趣的~~~” 其中一位少女长得圆圆胖胖,脸上肥嘟嘟的,鼓得双眼眯成线,手中不忘往嘴里塞着她最爱的薯片,好奇的打量着江洲,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生物。 这群少年少女聚集在这个厅,都是为了待会能够觉醒属于他们的异能。 ...... ...... “咚!!!” 突如其来一声来自体内沉重的巨响,江洲突然间内心一颤,然后听到大厅深处一道道石门被推开的声音,随着伴着一股庄严但又令人精神安宁的气息。 在无数双目光聚焦处,大厅里唯一那扇门终于被推开,两名位高权重的红袍大主教带着众人悄无声息间退下,这个大厅里没有任何别的人,所有人一眼就看到一位穿麻袍的人站在石阶前。 这位瘦高的穿着麻袍的人,没有戴冕,左手上托着一本已经翻开的古老神秘的书,大家都看不到这个人的脸,但是虔诚的人们按捺不住内心的震撼,甚至有些少年少女精神上已经开始狂热,谁都想不到东临居然来了这位无法用权高位重这个词语来形容大人物。 一位超越了各种世俗的概念的存在。 被历史记载的第一位觉醒者。 “裂世”的权杖守护者。 人群中一下子炸开了锅,惊呼声不断响起,这时那位穿着麻袍的人合上了手上的那本被撕过页的书,一道神圣庄严的气息极迅速笼罩全场,然后恢复成寂静。 所有的少年少女对着那位大人拜倒行礼。 拜见教皇大人。 ...... ...... 近些年来,极其少出现在世人眼前的教皇大人,此时悄无声息会来东临?甚至亲自为我们这群人进行能力觉醒?这让所有人都震撼难言,受宠若惊。 站在觉醒队列最前面的一个黑瘦少年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又不敢抬头去看教皇大人的脸,兴奋和紧张使得整张黝黑的脸都潮红。 教皇大人看着少年笑着说道:“放松点,把你的左手放在这本书上,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这道言语瞬间褪去少年内心的紧张,他把左手放在教皇大人那本书上,书本淡淡亮起红色的光,那个少年身上仿佛被激发源源不断涌出一股轻盈的气息,接着他猛地睁开双眼,整个人有点不受控制逐渐漂浮起来。 “看来,你拥有浮之能力。”教皇大人轻轻拂散书本淡淡的红光,看着少年逐渐落回地面,对队伍里最前面的少女说道:“下一位。” 这位少女有模学样学着少年把手放在教皇大人的书上,但是这次却没有任何反应。 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各种各样带着怜悯、疑惑、嘲讽甚至不屑的眼光,看着这个脸色逐渐惨白,哭哭啼啼的少女,身边她的好友不停地安慰。 “无能力者吗?跟姐姐一样......我也不会翻车吧。”原本充满信心的江洲开始有些惴惴不安。 “下一位。” 接下来连续十几位都是一样,书本没有产生任何反应。 这时,轮到那位体胖脸圆的“情窦初开”少女,她急忙把残留在手指的薯片残渣舔干净,快步迎了上去,丝毫不敢有一丝怠慢,两眼冒光盯着那本红色的书籍,恭敬地伸出手放在上面。 渐渐地,书散发出淡淡的红色的光,她身体也逐渐由内而外散发一股甘甜的清香,很明显,这个少女也觉醒特殊能力。 “就像甜品的味道一样。”江洲嗅了嗅那股甘甜的清香,一直弥漫在空气,挥之不散,使人闻起来心旷神怡。 但是,教皇大人似乎有些沉默,一直关注这个少女的江洲也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只见少女的脸色由黄变红变紫再变白,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从她的额头冒出来。 女孩身体浑身抖得厉害,渐渐地那乌黑的头发竟出现一抹白发。 教皇大人一脸严肃,手中的书籍一开,一股神圣的白色光明立刻笼罩着少女,少女脸上痛苦的表情逐渐慢慢褪去。 “不适合者。”人群中不知道谁说道。 是的,这位少女是“不适合者”。 ...... ...... 十年前那场大灾害,那一场流星雨摧毁夺走了无数人类的生命和家园,也让人类获得了特殊的能力,至今科学家仍未能解释清楚从何而来。 那场大灾害过后的一个月里,一部分人类觉醒了各种能力,后面科学研究发现这部分人体内的基因似乎发生某种突变,从而让肉体也产生异于常人的强大,从此被称为“异人”。 但伴随着人类的觉醒,这种不可控制的基因变异也引发了身体隐患,但是有人类觉醒后逐渐细胞老化、无法增生,记忆开始衰退,仿佛被掏空整个身体,这些“不适合者”虽然觉醒了异能,但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衰老死亡的命运。 他们开始恐慌,绝望,甚至有疯狂的人用着觉醒的能力自暴自弃,企图破坏和毁灭周围的环境和生命,这场战争先后有数十个国家和地区卷入,战火燃及七片大陆,人类社会再一次受到了巨大的动荡。 这时,人类以教皇大人为首,四名被世人称为先驱者的人类,他们使用异常强大的异能,将这些不稳定因素的“不适合者”彻底地压制住。 后人称那一个月平乱动荡时期为“不适合者灾难月”。 渐渐地,随着和平时期的“不适合者”自然衰老而死,人类社会也逐渐安稳了下来。后面,科学家们在科研中发现一个奇怪的规律,觉醒能力的人类几乎都是年满十六岁以上。初步推断人类觉醒的时机跟人类的身心发育有关,十六岁则是最适合年龄。 为避免重蹈覆辙再次发生这一类型的灾难,各国政府机构将年满十六岁的少年少女集中在一起,由教皇大人在七片大陆建立的神殿,通过某种力量引导他们进行能力觉醒,并登记备案,尤其对“不适合者”建立社会隐患个人档案。 ...... ...... 那名少女被教皇大人简单治疗后,苍白痛苦的神色悄然而去,渐渐陷入沉睡。 教皇大人身后的大门缓缓推开,出现一个身穿紫袍的男人带着一对神色紧张的父母,二话不说抱起这个少女快步走向休息厅。 “下一个。” 此时,江洲心里一咯噔,感觉整双腿脚有点哆哆嗦嗦。 江洲带着不安走到教皇大人的面前,缓缓伸出左手,放在那本书上。 “老爸老妈在天之灵啊,保佑你们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独苗啊,哪怕当不成异人,我也不想当个不适合者。”江洲额头上一排冷汗。 仿佛是感受到江洲的祈求,那本书渐渐散发出微弱的红光,接着江洲明显感觉到体内一股灼热感,随着传出一阵难闻,像是烧焦什么了的气味。 接着,江洲感觉到自己的左手异常的沉重,渐渐地,只见左手上凝聚出看起来又破旧又普通的虚影,灯芯那摇曳闪烁的蓝色火焰,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是一盏极普通的小油灯,有点微弱但又暖和。 江洲绷紧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感动得想哭。 第2章 灯之异能 “不适合者灾难月”,这是人类爆发的一场史上规模最大、死亡和损失惨绝人寰的一次战役。 人与人之间搭建起信任的桥梁早已崩塌得淋漓尽致,日渐衰老、心存死志的不适合者们心理上变得丧心病狂,谩骂和破坏已经无法满足他们内心越发膨胀的欲望,于是开始欺负、虐待、甚至残暴杀害普通人类,更重要是分不清谁才是不适合者,可能是路人、邻居、甚至自己亲人,猜疑和恐惧早已弥漫了整个人类社会,伴随而来的还有饥饿和死亡。 在那片荒凉的难民营,一个小男孩的身影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残阳。 他的眼睛,曾是清澈的泉水,如今却成了一潭死水,漆黑的瞳孔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明与希望。 每当寒风呼啸而过,他那单薄的身影便在风中摇曳,如同一片即将凋零的枯叶。 周围的人的目光在小男孩身上匆匆掠过,心中涌起的不是同情,而是认为像这种孤苦伶仃的小孩,会死在这个冬天里。 小男孩的生活,是一段艰难的挣扎。食物和住所的稀缺,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冷漠和疏远。 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战斗,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去关心一个无助的孩子。 小男孩,就像是这个世界的弃儿,孤独地在寒风中颤抖。 他的生存方式,充满了无奈和辛酸。偷蒙拐骗,成了他唯一的生存手段。每天,他都在与饥饿和寒冷作斗争,用尽一切手段,只为了能够填饱肚子。 然而,每当他被追上,他只能无助地抱着头,忍受着别人的踩踏和蹂躏。他的身体,遍体鳞伤,但他的心,却早已麻木。 直到有一天,小男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他仰望着夜空,眼中没有泪水,只有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苍蝇围绕着他,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驱赶。他就像是一座雕塑,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时间的流逝,任由生命的消逝。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穿透了寒冷与黑暗,带着一盏油灯,照亮了江洲的世界。 那双手的主人,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用他温和而坚定的声音打破了四周的沉寂。 “我打猎的时候缺一个背包的,你有空吗?” 这句话,简单而直接,却如同一股暖流,温暖了江洲冰冷的心。 他抬起头,看到了那双充满温柔的双眼,那是一双能够看透人心,给予人希望的眼睛。 “你的名字叫什么?”男人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怜悯,只有平等和尊重。 江洲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重视的感觉。 “你父母呢?” “都不记得了吗?” “我姓江,他们都叫我先生,从今天起你就暂时叫江洲吧。” 这句话,不仅是一个名字的赋予,更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身份,一个新的希望。 就这样,无家可归的江洲和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初遇了。 ...... ...... 先生和江洲初识,家徒四壁,除了一处栖身之所外,连床都是自己做的,更不用说其他的家具了。 然而,他却拥有一副由多种珍贵材料制成的弓具,还有一盏漂亮的灯挂在屋子正中。 江洲曾经问他,为什么留着这么一盏奢侈的灯,他笑笑说:“神曾经说过,明亮的灯可以照亮前程,驱散这世界各个角落的黑暗。” 江洲不以为意,笑他轻信一些无稽之谈。 打猎生存的日子让他们生活逐渐好起来,两人在东临城有了新家,家里通了电,但他却不舍得扔掉那一盏灯,而是小心地用纸包好,收藏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洲的内心逐渐被贪婪和冒险所占据。 他不再满足于与先生一起在山林中打猎的简单生活,那种生活虽然清贫,却充满了宁静与和谐。 江洲渴望更多的财富,渴望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于是,他开始涉足一种危险而阴暗的行业——扒尸。 这是一种在战乱之后,从尸体上搜寻财物的行为,充满了风险和不道德。但江洲凭借他过人的眼光和胆大的性格,一次又一次地从尸体堆中爬进爬出,每一次都带着丰厚的收获。 这种行为让他的财富迅速增加,但同时也让他的心灵逐渐迷失。 他开始变得冷漠,对先生的关心和劝告置若罔闻。江洲开始以各种借口外出,甚至夜不归宿,先生曾经用各种方式挽留他,但无济于事。 时间很快,又是一年。 这天,不仅是江洲与先生相遇的纪念日,也是他的生日,先生早早地就提醒江洲,无论多忙,都要记得回家庆祝。 江洲虽然满口答应,但心中却已被扒尸带来的财富和刺激所占据,以至于在繁忙和贪婪中,江洲才猛然想起先生的叮嘱。 他心中涌起一股愧疚,急匆匆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无人的街道,他远远地望见自己的家,那栋在黑暗中依旧亮着温暖光芒的楼房。从相遇那一天起,先生就是这样夜夜亮着灯等他归来的。 当他推开家门,迎接他的是先生那熟悉而温和的面容,尽管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和憔悴,但那双眼睛里依旧闪烁着对江洲的关爱和期待。 “菜凉了,我再去热一下。” 尽管江洲在外面偷偷吃得很饱,但是没有制止先生,因为江洲知道这是先生的一片苦心。 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先生拿出一个纸盒送给他,是生日礼物。 手中捧着先生递给他的纸盒。打开的那一刻,他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和亲切。 是一盏油灯。 先生说:“那时候家里穷,我留着一盏好灯是为了照亮你回家的路。现在我送你一盏灯,我希望你仍然是我心中的明灯,可以一直亮到我生命结束。” 先生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情感,仿佛这盏灯不仅仅是一件物品,更是他对江洲的关怀和等待。 江洲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愧疚和感激。他也知道,自己曾经的行为让先生失望,让这段关系蒙上了阴影。 第二天,先生却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连同原本送他作为礼物的那盏灯。 反而只留下了那副弓具。 ...... ...... 看着手中那盏灯,江洲鼻子有点发酸,眼里似乎起了一层泪幕。 此时,沉默不语的教皇大人深深凝视着那盏灯,又疑惑不解地看着手中那本微微散发红色光芒的书,明显渐渐越来越亮。 近在书前的江洲,也明显察觉到,似乎有点什么不对劲,这时,教皇大人似乎有点意外地抬起头。 这时,异变突生! 嗡...... 哐当、嘭...... 猛然间地动山摇! 整个大厅天花吊灯咔嚓作响,地面震颤、四面八方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巨大震动而摇晃不已,四周远近都是人们蹿跳惊呼的声音,整个大厅就像是瞬间炸了锅一样。 “大事不好了,出现了好多不明黑色怪物。” “冷静、冷静,注意秩序别撞到人。” 大量惊慌失措的脚步声和主教指挥的声音相继传来,乱成一片。 这时,大殿的门猛然被推开,涌进来大量的人潮,只见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色身影在后面紧追不舍,腿部发达的肌肉使它们跑起来速度异常地惊人,手臂上长着红得发紫的弯镰。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注视下,一些人被那群黑色怪物狠狠的踩在脚下,下一秒极为血腥的一幕出现了,黑色怪物硬生生的把他们的两条胳膊拽了下来,鲜血从伤口处喷洒而出,双臂的弯镰利索的将身体大卸八块。 对于眼前的一切,教皇大人无动于衷。突然一缕璀璨的光芒从他书本中射出,一闪而逝,虽然他的脸从始至终都有一股迷雾遮掩,但是几个比较敏感的人发现刚刚从容不迫的教皇大人神情似乎微微有些起伏波动。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刚刚还在觉醒能力的江洲,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 ...... 黑暗寂静的世界里,江洲提着那盏灯一个人独自行走着。 周围的黑暗似乎无边无际,空无一物,明明每一步走在虚无之中,但是清脆的落脚声,都会在黑暗中微微荡漾起一阵阵涟漪,仿佛走在结实的湖面上。 此时的江洲整个人思绪混乱,只知道刚刚看着那些怪物血腥的屠杀,整个人头皮发麻,然后恍惚了下,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处于一片黑暗寂静的小空间。 江洲低头看了看自己召唤出来的灯,叹了口气,走得有些累了。 “这里是哪里?还有刚刚那黑色生物是什么?” 这时,江洲突然感受到左眼传来一阵强烈的抽搐,仿佛要撕碎自己的眼睛,又像点燃的火掉进眼里,眼睛如同高温灼烧,清醒中带着绞痛。 “妈的......我这是来大姨妈了吗?” 抵抗疼痛的江洲终于忍受不住跪在地上,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血液,从自己的左眼流淌而下,滴落在湖面上。 江洲站在湖边,左眼的疼痛如同一根细针,深深扎进神经。 视线在湖面上模糊地摇曳,而那水面上的倒影,却清晰得令人不安。 江洲看到了一个与自己相似的身影,那是一个戴着面罩的少年,黑红相间的衣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使者。 那个身影闭着唯一的左眼,仿佛在沉睡,却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江洲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仿佛那湖面上的少年,是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我,一个被压抑、被隐藏的自我。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江洲的左眼仿佛被某种力量撕扯。 江洲看到湖面上的“江洲”猛地睁开了那只左眼,那眼神深邃而冷漠,充满了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那双眼睛,似乎能看透自己的灵魂,看到自己所有的恐惧和秘密。 “妈呀!” 江洲惊叫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弹去,心脏狂跳不已,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自己正站在生与死的边缘。 但当江洲再次看向湖面时,那个身影又恢复了沉睡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江洲深深地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左眼的疼痛已经消失,但心中的震撼却久久不能平息。 江洲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某种未知的力量在作祟。 “没想到,居然有老鼠能够来到这里。”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让江洲的寒毛瞬间竖起。 江洲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白色长风衣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后,那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戏谑,但脸上的“丧”字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郁闷。 “我很好奇,你这小家伙怎么钻进这里?” 然而,就在江洲准备回答的时候,枪声响起,凄艳的血色如同雪中寒梅一般绽放。 江洲感到腹部被子弹贯穿,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江洲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然推开了那个危险的男人。 江洲踉跄地后退,捂着流淌血液的腹部,看着那个眼眸带着戏谑,手上拿着银色左轮枪的男人。 “该死的,这人有病么?” 江洲的心跳如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在心头蔓延。 江州感觉到,这个突如其来的神秘男人,绝不是普通人。那股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自己的第六感异常活跃,自己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江洲心中暗骂,但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 江洲迅速地举起左手,召出了那盏油灯。虽然自己并不清楚这盏灯究竟拥有什么神秘的力量,但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感觉到只要看着这盏灯,心中就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和信念。 江洲从小就在尸体堆中摸爬滚打,第六感异常敏锐。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自己凭借着这种直觉,一次次地躲过了危险。 然而,这一次,江洲感觉到的危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这个男人,就像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带着死亡的气息,让江洲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男人手指灵活地转动着那把银光闪闪的左轮枪,仿佛它在他的指尖上轻盈地跳舞。他的眼神冷冽而专注,就像一头猎豹盯着猎物,一步步缓缓逼近江洲。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笑着说:“放心,我也枯燥无趣了许久,好不容易遇到一只小老鼠,我会慢慢跟你玩玩。” 江洲感到一阵寒意,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仅危险,而且精神扭曲。 江洲咬牙切齿,心中暗骂:“这个人是变态,脑子有病吧。” 江洲试图催动手中那盏古老的油灯,希望它能发出某种力量,但除了灯芯上的蓝色火焰微微跳跃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发生。 男人似乎看穿了江洲的心思,打趣地笑了笑,说:“你似乎还没来得及掌握你的能力呢,小家伙。” 江洲硬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说道:“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我也是糊里糊涂一转眼就出现在这里,我现在自己都一头雾水。” 男人没有理会江洲的话语,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似笑非笑,仿佛在享受这场游戏。 他轻轻地举起了手中的手枪,枪口冷冷地指向江洲,手指缓缓地扣向扳机。 江洲的右手紧紧捂着腹部的伤口,那里的布料已经被鲜血染红,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从指缝间缓缓流出。 江洲的左手托着那盏古老的油灯,尽管灯光微弱,但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中,它却成了唯一的光源,对峙着男人。 两个人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中仿佛静止成了一幅画,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唯有那盏灯上的蓝色焰火在轻轻晃动,它的光芒在黑暗中跳跃,似乎在诉说着这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这时。 “滴...哒...滴...哒...” 在这死寂的空气中,一丝微弱却清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是水滴的声音,它们在湖面上轻轻敲打,发出清脆的回响。 “这是......”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男人红肿着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顺着面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江洲似乎在这一刻明白了,笑得就像猩猩一样呲牙咧嘴般灿烂,看起来既贱又自信。牙缝间还残留着吃包子时留下的特别显眼的韭菜。 “咳咳” 江洲假装咳了几下,然后一脸正经地说道: “这就是我的灯之异能。” “我命名为......催泪!” 第3章 【同调】 “催泪?” 丧脸男听到这两个字,仿佛被闪电击中,整个人瞬间僵硬,脸上的表情由错愕转为茫然。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 江洲则表现得异常镇定,脸上挂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从容。然而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仿佛有一万匹野马在空旷的草原上狂奔,每匹马的蹄下都踏着焦急和不安。 江洲心中暗自咒骂:“草泥马的,给我催泪这异能有啥用啊?难道要我在敌人面前哭给他们看吗?” 江洲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无论内心如何翻江倒海,表面上都必须保持冷静。” 江洲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丝可以利用的机会,哪怕是最微小的破绽也好。 【催泪】的效果似乎并未对丧脸男造成太大影响,他双眼饱含着晶莹的泪水,却仍缓缓举起枪,瞄准着江洲的脑袋,有点意味深长的说道: “如果你的异能,只是这种戏剧程度的话,接下来的旅途会很难的。” “可怜的家伙,希望你起码可以学会【同调】吧,或许对于你这种效果或许不错。” “同调?” 江洲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试图在脑海中搜索有关它的信息。 这时,江洲通过微弱的灯火观察,发现丧脸男手中的枪在他白色风衣下轻轻的旋转着,空气仿佛在共鸣,不断扩散而出一阵阵涟漪。 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江洲的心跳如鼓,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接着浑身忍不住不停地打寒颤,连同鸡皮疙瘩冒起。 隐约间自己感觉到这里的空间周围,在黑暗中仿佛有数不清奇怪的视线,锁住定住了自己,仿佛预感到只要自己动弹一下,就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丧脸男身体周围的空气开始蒸腾起来,泛起的涟漪一圈圈不断地向外扩散。 渐渐地,他的眼睛停止了流泪。 仿佛【催泪】似乎被什么所抵消了。 半晌,江洲脸色一变,脑子一转,突然带着谄媚讨好的表情说道:“大哥,这就是【同调】吗?小弟我真是大开眼界。走过天南闯过北,认识大哥不后悔,不服天不服地,就服大哥这实力...” 江洲的突然转变让丧脸男措手不及,他原本以为会是一个紧张的对峙,却没想到江洲会以这种方式来应对。 丧脸男愣了片刻,看着他的表现似乎有些失望。 忽然,丧脸男突然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放下了手中的枪,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这个时候,你在这里合适吗?” 江洲见状,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并没有放松警惕。继续说道:“嗯?大哥,我这人没有什么合适,就是适合。” 江洲满脸讨好,内心却如丧考妣。 “这丧脸男是怎么一回事?” 江洲心中暗自思忖,“一看就像人们常在口头挂着的那一类妖孽变态。他那笑容分明就把我当玩具看待。不行,我要想办法利用他对我的轻视,找到逃脱的机会,不然我肯定会被他弄死的。而且这里究竟是哪里?” 丧脸男似乎隐约猜到江洲在想什么,笑容在他的唇角悄然绽放,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 “呵呵,” 丧脸男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东临城的风云变幻,似乎并未影响到你。你在这里和我闲聊,却不知你的姐姐,她现在正身处一个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每一秒都在与绝望和恐惧搏斗。” “姐姐?” 江洲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丧脸男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中了他最脆弱的软肋。 似乎某种禁忌被侵犯,江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愤怒。 “你...你说什么?” 江洲的声音颤抖着,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内心的恐慌和愤怒已经难以控制。 手掌的灯仿佛也感觉到自己愤怒的情绪,如炸药般的燃起,浓烟伴随着灯芯的火焰直冒三尺。 此时此刻,所有一切名为冷静的词语都被江洲抛到脑后了。 丧脸男的嘴角微微上扬,他似乎很享受江洲这种情绪失控的样子。 “哦,看来你对你姐姐的事情一无所知呢。”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看吧。” 这时,一张纸轻飘而落,突然像是打开了什么,黑暗中隐约浮现出一些画面。 ...... ...... 东临城的灾难来得突然而猛烈,那些黑色的不明生物仿佛从最黑暗的深渊中爬出,带着死亡和毁灭的气息。它们的存在,打破了城市的宁静,将原本和平的生活瞬间变成了一场生存的战斗。 那些怪物,每一个都像是自然界的畸形产物,它们的手臂上的弯镰锋利无比,每一次挥舞都带着致命的威胁。腿部的肌肉异常发达,赋予了它们惊人的速度和跳跃能力,使得它们在追逐猎物时更加敏捷和致命。 看到人类,它们就发了疯似的扑过去,砍杀肢解后还不忘蚕食人类的尸体,画面甚是惨不忍睹,简直如同一面倒的屠杀。 某处炎炎烈日,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女人,抱着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和牵着个十多岁少女在街巷内奔跑。 女人紧紧抱着小女孩,她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恐惧。小女孩的哭泣声在空旷的巷子中回荡,引来了更多怪物的注意。 她知道,她们的处境岌岌可危,但作为家中的长姐,她有责任保护这两个无辜的生命。 她的目光坚定,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慌,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寻找逃生的可能。她知道,她不能让恐惧主宰自己的行动,她必须为她们找到一条生路。 看着怀中哭泣的小女孩,以及牵着的那无助和恐惧,抓伤自己的手却浑然不知的少女。这时,女人内心突然做了某个决定。 她把怀里的小女孩轻轻放在地上,手指轻轻滑过小女孩的脸颊,抹去那些晶莹的泪珠。她的声音柔和而稳定,尽力传递给小女孩一种安全感。 “诺诺,乖,别哭,会没事的。” “呜呜呜~姐姐~好怕,怎么办?” 小女孩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另一名少女的意识从惊恐的迷雾中也逐渐清晰,她的心跳如鼓,呼吸急促。当意识到自己的手指正紧紧地抓着姐姐的手,并且感觉到湿润的触感时,她低头一看,只见姐姐的手上布满了自己指甲造成的深深抓痕,鲜血正从伤口中缓缓渗出。 陶桃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自责。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女人轻轻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没有责怪,只有深深的关爱和温柔,说道:“桃桃,听我说,帮姐姐看好诺诺,你们朝着这条巷子一直跑的话就能到安全的地方。”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她努力控制着不让她们察觉。 “姐姐,我...我不行,我...我腿发抖,你不在的话...我不行的。” 少女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女人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小小的身躯在怀中颤抖,最终还是不舍的放开,说道:“桃桃,姐姐相信你可以的,虽然别人看不到,但是姐姐知道你一直很坚强,如果遇到洲洲,一定也要把他也带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励和爱。 “走吧。”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温柔的亲了下小女孩跟少女的额头,然后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那些怪物的方向走去,吸引住这些怪物的注意。 接着,女人很快被追上的怪物所淹没,身体四肢被扯断、撕咬…… 而在另一个地方,女人从床上猛然坐起来,她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心跳如雷。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安全而熟悉的环境中。 她的心中充满了庆幸和释然,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她看了看时间,发现天色已经微亮。她知道,她不能再沉浸在这个噩梦中,她需要开始新的一天。 于是,她缓缓地从床上站起身,走向浴室,准备洗漱,开始新的一天。 她煮了早餐,然后收拾房子,洗衣服干家务,忙碌了好半天后空闲之余坐在靠窗边的床上,托着香腮,眨巴着迷人的大眼睛,看了眼还在床上熟睡的两个妹妹,又看着窗外怔怔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标准的鹅脸蛋,弯弯的柳眉,亮晶晶的大眼睛,挺翘的鼻梁,樱桃般小嘴,配上白皙水嫩的肌肤,她有着纯天然极高的颜值。 朴素的衣服并无法遮挡她魔鬼的身材,双峰挺拔,柳腰纤细,美臀挺翘,双腿修长而笔直,玉足白里透红,宛如一对美玉被镶嵌到挺老款的拖鞋上,格外诱人。 她叫陶语初,今年20岁,父母自幼双亡,家里日常生计全靠她维持。 家中有两个妹妹,一个叫陶芷诺,今年才6岁。还有个15岁的妹妹,叫做陶桃。这一带人们都叫她们陶家三姐妹。 另外,由于某种缘分,她们家收留了江洲。 此时,陶语初透过窗户,听到一丝奇怪的声音。她往窗外眺望,耳边回响着街上的尖叫声和混乱。 她站在窗前,透过玻璃窗,目睹了那一幕幕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那些黑影,那些怪物,它们在街道上肆意追逐着无助的人们。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楼下的一幕:几个女孩在绝望中奔跑,而一个高大的黑影紧随其后。 陶语初的心中一紧,她想到了刚才的梦,那些恐怖的画面似乎在现实中上演。 她突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场梦,这是一场真实的灾难。 她略一迟疑,但很快下定了决心。 她迅速地抬起一盆刚浇过水的花盆,那是一盆她精心照料的绿植,但现在,它将成为她的武器。她瞄准了那个黑影,准备将其砸下。 然而,在扔下花盆的瞬间,陶语初犹豫了。她的心中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情感,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即使是那些怪物。 这种犹豫让她的动作慢了一拍,花盆并没有砸中黑影,而是落在了它和女孩们之间。 那高大的黑影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所惊扰,它停下了追赶的步伐,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了陶语初。 它的目光冷冽而充满恶意,仿佛在审视着这个敢于挑战它的人类。 陶语初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知道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误。但已经没有时间后悔了,因为那个黑影已经做出了决定。 它猛地一跃,破窗而入,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和速度,直冲陶语初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 陶语初只觉得自己的头发被人连根拔起,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属于自己的了。 那种刺痛的疼,让她发出阵阵哀嚎。 锋利的刀刃,刀刀见骨。 刺鼻的血腥味,不断地窜入鼻间,她拼命的求饶,但四肢却被死死地钉在地上,每挣扎一下,钻心的疼痛让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出声。 她的眼前模糊,但意识却异常清晰。她知道自己正面临着生命的威胁,但她的心中还有一丝希望——希望她的妹妹们能够安全。 在她的模糊视线中,床底下的诺诺和桃桃的身影若隐若现。 诺诺的嘴巴被两只小手紧紧地捂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桃桃则浑身颤抖,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但她也在努力保持沉默,以免引起怪物的注意。 陶语初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她多想将她们紧紧地抱在怀里,但现在,她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保障。 她的嘴唇微微抖动,她想告诉她们要坚强,要活下去,但声音却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开始涣散。她感到了一种深深的疲倦,那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疲惫。 她知道自己可能撑不下去了。在最后的时刻,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爱。 她想告诉她们,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下去,要找到希望。她想告诉她们,她永远爱她们。 然后,她的眼睛终于闭上了,她的意识沉入了无尽的黑暗。 ...... ...... “不!!!” 江洲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绝望的咆哮,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 江洲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但仍然清晰地看到了陶语初的最后时刻。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种无法挽回的悲痛。 江洲手中的那盏灯,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和绝望,火焰在此刻变得异常猛烈,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燃烧殆尽。那火光映照在江洲的脸上,将江洲扭曲的表情照得更加狰狞。 “哟,哟,再来点,再来点。” 丧脸男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期待,他似乎在享受这场悲剧,期待着江洲的愤怒能够引发更大的能量。 “放我出去!” 江洲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吼出来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那是极度愤怒和悲痛的标志。 江洲的身体在颤抖,理智似乎在这一刻即将崩溃。 “这个空间可不是我的,反倒是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闯进来才对。”丧脸男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你去死吧!” 江洲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报仇。江洲用力一蹬,身体如同猛虎下山,向丧脸男冲去。 丧脸男从容不迫,他手中的枪对准了正面迎来的江洲,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江洲整个人被弹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真是直接,现在的年轻人。” 丧脸男嘲笑中却略有失望,他似乎对江洲的表现并不满意。 江洲捂着受伤的身体,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催动着手中的灯,对准了丧脸男。 “没用的。” 丧脸男的话刚落下,他周围的空气泛起了圈圈涟漪,似乎在抵挡着什么。 “如果你没有掌握【同调】的话,你的能力是无法对我产生作用的。”丧脸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 “同调同调的,我才刚觉醒能力,难不成小爷我还能一步登天,你觉醒第一天就能【同调】?”江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怒。 “呸” 江洲随口吐出一口血水,他提着灯,再一次冲了过去。身体虽然受伤,但自己的意志却更加坚定。 江洲知道,只有不断尝试,才有可能找到击败丧脸男的方法。 “真是顽固的家伙。”丧脸男身上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如同水面上的波纹,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咚”的一声嗡响,江洲的心脏仿佛被重锤击中,那种压迫感让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四肢变得僵硬而缓慢,每一步都如同在泥潭中跋涉。 但江洲没有放弃,咬紧牙关,忍受着身体上的剧痛,一步又一步向前踏去。 “冥顽不灵的小家伙。” 丧脸男轻蔑地笑着,他手中的枪开始聚集着光点,整把手枪变得明亮耀眼,仿佛能够吸收一切光芒,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去死吧!” 江洲怒吼着,终于走到了丧脸男的跟前。没有犹豫,直接拿捏着整盏灯,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丧脸男的头砸了下去。 “砰!” 一声巨响,江洲感觉到身体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那股力量几乎要将自己撕裂。 但就在这时,那股冲击突然遇到了某种阻力,就像是遇到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被消融了。 在丧脸男的视角中,江洲手中的那盏灯散发出的光芒似乎具有某种特殊的力量。 它不仅照亮了黑暗,更在关键时刻抵消了丧脸男枪射出的能量。江洲紧握着灯火,那火焰在拳头的包围下,显得异常坚定和炽热。 江洲的动作迅猛而直接,一拳打穿了丧脸男周身的空气领域,那由内而外的力量让丧脸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丧脸男错楞之下,眼眶竟重新饱含泪水,这不仅是因为江洲的攻击,更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这个年轻人。 他连忙伸手一挡,试图用自己控制的空气来构建一道防御墙。空气中的分子迅速聚集,形成了一道看似坚不可摧的空气墙。 但是,江洲的拳头握着那盏灯,仿佛携带着破除一切障碍的力量。它不仅打破了空气墙,更是直接砸中了丧脸男的脸上。 那一击,充满了愤怒和力量,让丧脸男整个人被砸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 在这一瞬间,整个空间似乎都凝固了。 江洲站在原地,喘着粗气,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胜利的光芒。 江洲知道,自己终于打破了丧脸男的防御。 就在这时,水面映射的少年,闭着的双眼微微跳动,仿佛是某种神秘力量的觉醒。 这一瞬间的颤动,似乎触动了空间的某种规则,引发了一连串不可预知的变化。 与此同时,江洲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包裹着自己,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牵引力。 江洲的视野开始模糊,周围的景象迅速扭曲变形,就像是被强大的力量拉扯着穿越了空间的裂缝。 就这样,江洲消失了! 丧脸男从地上爬起,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被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年轻人砸飞。这一幕对他的自尊心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这怎么可能?” 他自言自语,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他知道,自己必须重新评估江洲的实力。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正义,居然被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砸飞了,想必谁也想象不到你这狼狈的样子吧” 一个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带着一丝嘲讽和戏谑。 丧脸男冷哼一声,他扭过头,看着空间中突然出现的一个陌生人。 这个人的出现,似乎并不让他感到惊讶,反而像是在意料之中。 “节制,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吗?” 丧脸男沉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和警惕。 陌生人沉默了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刚刚不是我放他出去,而且哪怕是做到【同调】,也无法打破你的盾和我的房间。”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心知肚明,他的能力也就仅仅只有灯才对,不可能有什么奇迹的。” “可是奇迹就是这么发生了,而且,这家伙似乎有点动静了。” 陌生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和期待。 男人微微一愣,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目光转向那个沉睡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 ...... ...... 江洲,突然出现在了那个小房子里。 江洲的视线瞬间被眼前的惨状所吸引,陶语初倒在一片血泊中,那个怪物正举着镰刀,似是想要把她肢解。 “你大爷的!杀了你!!!” 江洲的咆哮声在房间里回荡,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杀意。 江洲的双眼布满了血丝,青筋在扭曲的脸上清晰可见,显露出此刻的狂怒。 在这种极度的情绪驱使下,江洲的动作变得异常迅速和果断。目光在房间里迅速扫过,最终定格在挂在墙上的那副熟悉的弓具上。 江洲大步跨向墙壁,一把抓起了那副弓具。手指熟练地搭上箭,稳稳地举起弓,瞄准了那个怪物,仿佛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拉了个满,宛如黑夜里那一轮圆月。 第4章 一抹幽蓝 笃的一声轻响,那庞大身躯的黑色怪物身子颤了下,停止了动作。 它那如夜色般深邃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随即黯淡下去。 它的头部插着一支什么,宛如戴上了一根银钗,但那银光之下,却是致命的寒意。 那是一支箭,箭羽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箭头深深没入怪物的头颅,带着一股决绝的力量。 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愤怒,那盏灯飘荡在江洲的身旁,像是一只怒鸣的麻雀,拖着蓝色的火焰尾巴。 那火焰在空气中跳跃,映照着江州扭曲愤怒的脸庞,映衬得江洲的眼神更加深沉,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这时,有两个身影从一旁白色倒翻的床的底下爬了出来,她们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和恐惧的汗水。 她们呼喊着“姐姐”,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奋不顾身朝着地朝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女人跑了过去,那女人的身体在血泊中显得如此脆弱。 她们紧紧拥抱着女人的身躯,不停地摇晃呼喊,哗啦啦地眼泪直流。泪水与血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 她们的呼唤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呼唤着生命的奇迹,希望女人能够挺过这一劫。 听到那如莺啼般哭泣声,江洲也是心急如焚地冲了过去,迎面扑来一阵潮湿夹杂着血腥的气味。 这股气味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让心跳加速,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 江洲突然瞳孔紧缩,看到了姐姐的惨状。只见姐姐早已陷入昏迷,她脸色惨白如纸,冷汗与血液早已打湿了头发,地上还有一些硬是被扯下的碎发,以及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似乎内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这些细节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江洲的心上。 江洲的脸逐渐狰狞得可怕,愤怒和痛苦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胸口起伏不定,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着周围的空气。 他伤口处浸透了血液,但江洲并没有在意这些,眼中只有姐姐的伤势,只有那份无法言说的痛楚。 江洲蹲下身子检查姐姐的伤势,自己的手肉眼可见在微微发抖,那是内心恐惧和焦虑的直接体现。 江洲轻轻地触摸着姐姐的身体,试图寻找生命的征兆,但每一次触摸都像是在触碰到自己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 江洲死死地看着姐姐全身上下,牢牢记住她身上每一处看起来触目惊心的伤口,把姐姐那惨白受尽折磨的容貌深深记入脑海。这些记忆将成为自己复仇的火种,燃烧着每一个细胞。 江洲浑身开始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了愤怒、悲伤和决心的气息。 “桃桃,带着姐姐和诺诺离开这里,你们去神殿,找那里的神职人员,请求觐见教皇大人,无论如何,都要恳求他救救姐姐。” 此时,江洲那低沉暗哑的声音似乎禁锢着一头野兽,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教皇大人?” 眼神黯淡的陶桃一听到这个耳熟能详的名字,黯淡的眼神顿时明亮了几分,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教皇大人在神殿吗?” “嗯。”江洲正色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姐姐就拜托你了。” “那洲洲你......” 陶桃的话语还未说完,她的身体突然微微颤动,目光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恐!她发现原本倒在地上那黑色怪物身体动弹了下。它居然还活着! 江洲转过身,面对着那怪物,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冷静和决断。 “没事的,一路上肯定会有很多怪物,但是我想好应对办法了。” 江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仿佛在这一刻,江洲已经化身为守护者,誓要保护陶桃和她的姐姐。 说完,江洲目光分外森冷,走到那怪物身旁,伸手将那插在怪物脑袋的箭枝使劲拔了出来,整个人露出一张狰狞扭曲的脸。 怪物痛苦的嚎叫起来,江洲听到后表情似乎有些病态的享受。 只见江洲狠狠把箭头再次捅进它的大脑,在陶家姐妹骇目惊心的注视下,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每一次的拔出和插入都伴随着怪物的惨叫和江洲脸上的扭曲,直到最后,怪物再也没有了声息,它的身体彻底瘫软在地上,流淌满地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怪物的脑浆还是血液。 “我们走吧。” 江洲的声音再次响起,转过身,夜色渐渐降临,透着灯焰诡异的幽蓝色,映照出江洲脸上的血液。 ...... ......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高楼大厦的楼顶上,一个倩影正单膝跪在一道高大身影的面前。 夜风呼啸,吹动着她的衣摆,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而孤独。 突然间,那道倩影的倒三角脑袋传来剧烈的痛楚,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神经中撕裂。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仍旧保持着跪姿,不让自己倒下。如果有人此时能看清她的模样,定会惊讶地发现,她竟是一只人型的女螳螂,除了头部,她的身体与人类无异,四肢修长,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贝茵,你还好吧。” 这时,说话的是那道高大的身影。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夜风的呼啸。 他有着一张人类的脸庞,但表情冷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能冻结一切情感。背后四扇金色的翅膀张开,威武而华丽,使他看起来如同天神下凡。他的手臂肌肉绷紧膨胀,双腿深深嵌入混凝土之中,背后拖着一条金黄色翘起的尾巴,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如同春雷般迅疾而不可阻挡。 “唐,我没事,只是......” 贝茵神色似乎有所犹豫,但最终还是说道;“哈扎死了。” 唐的脸色慢慢地沉了下去,如同乌云遮住了月光,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为他的情绪变化而变得沉重起来。 嘭!!! 一声巨响,如同雷霆炸裂在夜空中,整个城市似乎都在这声巨响中颤抖。 唐只是随意地将尾巴甩开,拍在地上,那力量之大,瞬间使得这栋五十多层的高楼的玻璃全都横飞破碎,碎片如同雨点般四散飞溅,划破夜空,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贝茵感到背后一阵发凉,喉咙发堵,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唐那冷漠而强大的视线。 他看着贝茵,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平静得就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我乏了。天亮之前,将人头带到我的面前。” 这命令简单而直接,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是!” 贝茵连忙伏下身躯,显得非常恭敬。她的动作迅速而流畅,没有一丝迟疑。 此刻,贝茵内心却如释重负。 她深知现在的唐力量还不完全,在她看来,他就像是襁褓里的婴儿,需要汲取更多人类的血肉,尤其是那些自称异人的人类。通过吞噬他们的血肉,唐可以获取力量,变得更加强大。 这时,贝茵回想起哈扎最后一次与她大脑的对话。 哈扎当时的语气异常的兴奋和激动,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秘密。“天啊,贝茵小姐,竟然有如此的存在。我遇到了一个必定能让‘王’成长得更加完美和强大的‘食物’。” “不管怎样,看来哈扎死了这事,我还是有必要亲自去一趟看看。” 贝茵心中暗自思忖,她知道这趟旅程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她也知道,为了唐,为了他们共同的目标,她必须去。 对此,贝茵也不再犹豫,她从五十多层楼的边缘一跃而下,身姿轻盈如同一只夜行的猫头鹰,穿梭在夜空中。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里,只留下一阵轻风,吹过空旷的街道,带走了一切痕迹。 ...... ...... 笃!笃!笃! 江洲带着陶桃她们人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夜色如墨,只有手中弓箭的金属光泽在昏暗中闪烁。 江洲的双眼紧紧锁定前方,每一次拉弦,每一次放箭,都凝聚了自己全部的专注和力量。 箭矢划破夜空,带着致命的精准,直击那些黑色螳螂怪物的要害。 尽管自己只有九支箭,但江洲对每一次射击都极为吝啬,因为江洲知道,每一支箭都是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 战斗结束后,江洲总是不顾危险,第一时间冲到怪物尸体前,拔出箭枝,小心翼翼地回收,就像小时候跟随先生狩猎时一样,每一点收获都来之不易。 那时,江洲还是个孩子,背着沉重的包裹,里面装满了狩猎的成果。先生总是耐心地教导江洲弓术,而江洲也总是模仿着先生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 先生曾称赞江洲是天生的神箭手,有着非凡的洞察力和勇气。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江洲的这份天赋似乎被他用在了不那么光彩的地方——扒尸。 夜色越来越深,东临城被黑暗吞噬,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与喧嚣。整个城市中,只有位于中心的神殿依旧散发着光明,如同一座孤岛,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 在停电的大街上,不明的怪物在东临城的每个角落游荡,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光,寻找着人类的踪迹。偶尔有人类因为不慎发出声响或手机的光亮,便立刻成为怪物的猎物。 此时,江洲终于清理完了整条街巷的怪物,遥遥看着那唯一亮着的中心,眼眸尽是疲惫。 江洲的身后,只有六岁的诺诺紧紧拽着江洲的衣服边角,眼中充满了依赖和恐惧。而陶桃则背着她奄奄一息的姐姐,满身血迹,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他们的身旁,一盏灯幽幽地燃烧着蓝色的火光,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但是,到神殿的距离还很远,而路途上游荡的怪物还有很多。 “洲洲,姐姐她,好像不行了...” 陶桃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慌张,她能感觉到姐姐的体温在逐渐降低,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深夜的寒风无情地吹拂着他们,吹乱了他们的头发,也吹散了江洲眼中最后一丝犹豫。 江洲知道,时间紧迫,他们不能再这样缓慢前进。 “放心吧,我说过我有应对办法。” 江洲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坚定,声音虽然低沉,却充满了力量。 江洲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和决断。 江洲蹲下身体,伸出颤抖的手,想去抚摸姐姐那苍白冰冷的脸庞。 她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宁静,就像一朵在寒风中绽放的洁白雪莲,美丽而又脆弱。 然而,江洲的手在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却微微颤抖着停了下来。 江洲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沾满肮脏血迹的手上,那些血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深褐色。江洲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早已被血液渗透,变得僵硬而沉重。 江洲止住了眼中即将溢出的泪水,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软弱。 江洲抬头凝视着漆黑的夜空,那里没有星星,没有月光,只有无尽的黑暗。 江洲想象着如果姐姐还清醒着,一定会用她那温柔而又略带责备的声音说:“洲洲,你又把衣服弄脏了。” 江洲嘴角微微翘起,那是一个混合着悲伤和怀念的微笑。 在自己的脑海中,姐姐的笑容是那么清晰,那么迷人。每当自己遇到困难,姐姐总是用她的笑容给予力量和勇气。而现在,这份力量和勇气,需要自己去寻找。 此时,这个身穿黑衣的少年,脸上尽是少年特有的神采飞扬。 尽管江洲的眼中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但江洲的眼神坚定,无论前方的路有多么艰难,自己都必须坚强地走下去。 似乎感应到江洲的情绪和命令,那盏灯的蓝色灯焰骤然熊熊燃起,犹如从深海中涌出的神秘力量,照亮了周围昏暗的空间。 江洲的动作显得格外从容而坚定。 在陶桃她们惊讶的目光中,江洲缓缓从背上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拉了个满弦。一旁的灯吐出蓝色的灯火,仿佛有生命般缠绕上箭矢,整支箭瞬间被蓝色的火焰包裹,成了漆黑东临城中唯一明亮显眼的光芒。 这火焰不仅照亮了他们的道路,更点燃了他们心中的希望。 陶桃的脸色苍白憔悴,但在看到这一幕时,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 她看着江洲的背影,那个曾经在她眼中只是个大哥哥的少年,现在却像是守护神一般,用他的力量和勇气保护着她们。 江洲用血痕累累的手指紧紧拉住弓弦,对着黯淡的夜空,背影在蓝色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更加高大挺拔。江洲低声呢喃: “姐姐,就拜托你了~” 一道蓝色的火光直冲天穹,划破了这漆黑宁静的夜空,仿佛给整个东临夜空的云,都染上了幽蓝的色彩。 这不仅仅是一道光,更是一个信号,一个召唤,一个希望的象征。 夜色下,东临城里躲藏在阴暗角落的人们,远方正乘坐军机奔赴而来的特种部队,停驻在神殿防线已经成功抵抗怪物冲击好几次的异人们,大街上游荡着捕捉食物的怪物们,试图寻找着江洲一行人的贝茵,以及傲睨万物不怒自威的唐,无一例外,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吸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高高地仰着头,神出鬼没地眺望着那一抹幽蓝。 这一箭,如同古代战场上的穿云箭,宣告着战斗的开始,不仅是一场战斗的号角,更是对家人的守护,对所有在黑暗中挣扎求生者的希望。 一支穿云箭,百万“军马”来相见! 吼!吼!!吼!!! 整个东临城的夜空被成千上万的怪物的咆哮和惊吼声撕裂。 这些怪物,无论是刚刚还在进攻神殿的,还是在街上游荡的,全都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吸引,放弃了它们原本的行为,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个方向,发出沙哑的嘶吼,汇聚成一股黑色的浪潮。 那个方向,正是那道幽蓝光芒划破夜空的地方,也是江洲所在之处。 陶桃见状,知道不能再犹豫。她咬紧牙关,擦去脸上的泪痕,背上是她那仅剩微弱呼吸的姐姐,手中牢牢牵着妹妹。 她的眼神坚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下来,为了洲洲,为了家人。 一定要活下来,洲洲...... “发生什么事了?” 躲藏的人们纷纷从藏身之处走出,震撼地看着大街上数之不清的怪物如同失去理智一般,朝着一个方向奔涌汇合。 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谁在那吗?” 神殿的人们出神地看着天空划出的那一抹幽蓝,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另一处,唐站在高楼之巅,眺望着江洲所在的方向,喃喃自语:“那里,有着一股极其憎厌的气息。”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在城市的另一边,一道绿色的身影正在夜幕下如雷霆闪电般穿梭,那是贝茵。 她早已感受到那股气息的威胁,于是果断放弃了原本要捕捉的猎物,朝着江洲所在的方向狂奔,她的速度极快,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事情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那个叫节制的神秘男子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 “喂喂喂,这小子不会想当救世主吧。” 旁边一个丧脸男接着那人的话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不,他只是想救他姐姐而已。” 最后说话的那个人,话语中透着沧海桑田,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整个东临城的景象正在他的视野中缓缓展开,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将由他来主导。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充满了力量。 第5章 领悟 嘭!!! 在这寂静无声的街道上,一只怪物的脑袋被一支箭穿透,整个身体被钉射得深陷在身后的围墙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 江洲站在清冷的街道上,四周的寂静被怪物的咆哮声打破。眼前是一片由黑暗中涌出的怪物群,它们扭曲的身躯和狰狞的面孔在幽蓝的火焰中显得格外可怖。 然而,江洲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坚定和决绝。 透过一盏幽蓝色的焰光中,可以清晰看出江洲早已身心疲惫,不停的战斗已经使自己消耗了大量的异能和体力。 江洲的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战斗的痕迹,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江洲握弓的手十分的沉稳,深吸一口气,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心跳与手中的弓弦同步。 每一次拉弦,都是对先生教诲的一次回顾,每一次放箭,都是对技艺的极致追求。 嗖!嗖!嗖! 三支箭矢划破夜空,如同流星划过天际,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目标。 怪物们发出凄厉的惨叫,纷纷倒下,但江洲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安宁。箭袋中只剩下两支箭,而怪物的浪潮似乎永无止境。 面对这越来越多的黑色怪潮,江洲已然无法像之前战斗那样在怪物尸体上拔出回收自己的箭。 江洲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那逃吗? 江洲无奈地摇了摇头,很显然并不认为自己跑得赢这成千上万只肌肉发达的怪物。 江洲知道,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唯有战斗,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黑夜之中,一身黑衣融于夜色的江洲,抬头遥望着那东临中心唯一亮着光芒的神殿,思绪飘出千里之外。 那里,有着自己最深的牵挂,有着自己最坚定的信念。 此时,江洲的心情是如此的平静安宁。 桃桃这时应该已经把姐姐送到那里了吧。 以教皇大人的能力应该可以治疗好姐姐吧。 江洲双眸深深映照着远方神殿耀眼的灯光,仿佛像是回到了先生消失的那一晚,在深夜回家的路上,远远眺望就看到有一栋楼房亮着耀眼的光芒,那是先生在等着自己回家。 姐姐醒来后看不到我一定会很伤心吧。 先生,我一直都..好想你,你在哪里...... 黑色怪物浪潮已经涌向江洲,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孤独一人的江洲身上骤然亮起了幽蓝色,成了东临城最瞩目的光!!! 这光芒如同破晓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黑暗,也照亮了人们心中的希望。 纷纷出现的人们站在废墟上、楼上观望着,惊愕地看着那一大片充斥着压抑气息、气势汹涌的黑色浪潮,似乎即将准备把那抹幽蓝吞噬掉。 然而,这幽蓝的光芒却顽强地抵抗着,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一阵夜风拂过,迎面带来清爽凉意,江洲那双黑色的双眸似乎想在这最后时刻将神殿的光景融入眼里,远方那温暖且耀眼的光让自己眼睛逐渐朦胧湿润起来。 江洲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战斗。 忽然,刚刚那一片汹涌而来的黑色浪潮居然停了下来。 怪物们的动作戛然而止,仿佛被某种力量所束缚。 这一幕让所有观望的人们都感到震惊和不解。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喂喂喂,不是吧,” 远处看着热闹的丧脸男眼睛满是难以置信,自言自语道:“虽然说是让你尽快学会,但是仅仅一晚就掌握了,作为初觉者你这天赋也太可怕了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叹。 偷偷观望的人们带着震撼、惊讶以及不解的表情看着这一幕。 因为他们发现所有的怪物都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只见它们眼睛都逐渐开始湿红,脸上流淌而下两行泪水。 【同调】! 江洲的心中默念着这个词汇,感受到自己与灯之间某种微妙的联系。 【同调】,这是一种能够进一步放大化自己的能力,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波动影响到周围一切生物、环境的一种能力。 只有极其少数,极具天赋的能力者才能领悟到的一种能力区域。 灯盏散发着光点落在江洲的身前,那抹幽蓝在空气中荡漾起透明色的涟漪,持续地向四周扩散的波纹传递到周围的黑色怪潮。 江洲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而怪物们那突兀的灰色双眼也是不断地冒出泪水。 它们开始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在哀悼着什么。 “即便这些异兽受到这小子的【同调】影响流泪了,但是它们停下来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丧脸男有些不解,他和那个叫节制的人转头疑惑看着另一个同伙。 他们两人言行举止间带着一丝尊重,而那人沉默不语,只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死死看着这些僵在原地的异兽。 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答案,又似乎在等待着某个信号。 就在躲藏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只见那群异兽突然骚动起来,陆续有怪物嘶哑着喉咙,甚至吐出人类的语言 “这......这是......哪里” “我的家......人呢......妻子......孩子......” “我的手......怎......怎么变......成这样” 丧脸男怔住了,吸了一口凉气,转头对着那个沉默不语的人继续询问道:“喂喂喂,不是吧,它们都是人类吗?” 那人像是没听到丧脸男询问似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他突然微微抬起头,深邃的双眸注视着漆黑无光的夜色深处。 只见一道划破夜空的绿光以十分惊人的速度朝着那抹幽蓝一闪而过。 这绿光如同流星一般,划破了黑暗。 此时,贝茵像一道绿色的雷霆,狂奔跳跃在一栋栋大楼上,朝着江洲所在而去。 她的身影矫健而迅速,仿佛是夜色中的精灵,带着一股不屈的力量。 她在狂奔的路上,也有敏锐地察觉不远处有三股强大的气息,其中有一股气息还是她很熟悉的。 她隔着遥远的夜空眺望,与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眸对望了一眼后,脸色微微冰冷起来。 那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深邃的力量,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 贝茵立刻伸出它那精巧的双手,对着身前空气一震,两道耀眼且强劲的绿芒破空而射,以摧枯拉朽之势袭向那人! 绿芒如同两道闪电,划破了夜空,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喂喂喂,这女人打招呼的脾气也太暴躁了吧。” 丧脸男站前一步,刚伸出手准备做点什么,但被另一只手阻止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阻止他的人,只见那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从容。“正义,没必要陪她闹了。节制,我们走吧。”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似乎对眼前的局势有着自己的判断和掌控。 这时,一道淡红色的光芒亮起,只见他们面前凝现出一道光门。这光门散发着神秘的力量,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 “那这小子不管了吗?” 这话刚说出口,连正义他自己本人也是明显错愣了下,垂着眼眸看着那一抹幽蓝,不知在想着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原因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有点关心起江洲。 “会有人来的。” 他们三人纷纷走进那道光门准备离开,带头的那人突然在门内停了下来,看向远处,自言自语道:“那边居然有点意外,还真让人吃惊啊,不愧是她。”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惊讶和赞赏。 轰!!! 一声巨响!!!就在门带着他们消失的下一刻,他们原先站的地方被那两道翠绿的光芒吞噬彻底粉碎! 贝茵面无表情看着消失的他们,头也不回那边,只是远远凝视着那一片抹蓝。 对她来说,江洲的那盏灯,生理上的本能让贝茵感到对那人产生强烈的厌恶感。 就像螳螂遇到天敌一样的那种厌恶感。 此时,贝茵大脑只有一个想法。 杀死他! ...... ...... “这......是......哪” “我......这是......怎么了?” “水......水......好渴......” 那群异兽们继续起着骚动那群异兽们继续起着骚动,它们的声音带着迷茫和痛苦,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醒来。 因为使用【催泪】的异能,江洲那双湿润发红的眼睛不停地流下泪水,难以置信地看着一个个也是不停冒着眼泪,口吐人语的异兽。 这些异兽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它们似乎在努力回忆自己的身份和过去。 “没想到吧,我们是人类吧。” 这时,空气灌入一声冷寂的声音,渐渐分明。这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和不屑,似乎在嘲笑着江洲的无知。 江洲抬头看去,只见一道倩影从空而降,轻轻地落在地上。伴随而来强劲的风骤然而起,差点把江洲那盏灯都吹熄灭掉。 仔细一看,一个身穿绿色的高挑婀娜的动人身姿,然而头呈三角形,能灵活转动。 它脑袋复眼突出,大而明亮。头上的触角细长,颈可自由转动,嘴部如咀嚼式口器。 这竟是一个有着螳螂头型人身的异兽,她的美丽与怪异并存,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贝茵伸手揉着隐隐作疼的头部,凝视着那一盏灯,各种回忆和情绪瞬间受到某种牵扯,不停浮现徘徊在她脑海里,眼睛也是不禁逐渐湿润起来。 这盏灯似乎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些情感,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共鸣。 贝茵声线冷硬,轻描淡写道:“这是你这盏灯的能力吗?”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探究和好奇,似乎想要了解这盏灯背后的秘密。 江洲心弦震动,没想到眼前这突然冒出的异兽居然很熟练地说出人类的语言,而且跟其他异兽不同的是,它居然有着人类一样的躯体,而且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区别于其他异兽。 这让江洲感到既惊讶又困惑。 “你们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东临,而且还要残害我们人类?” 江洲不答反问,自己有种感觉,这个与众不同的异兽,肯定知道这些隐情。 “我们是从深渊里醒来,复苏的人类。”贝茵谨慎地观察着那盏灯,“我们被唤醒,他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占领整个东临,从此在这里生活。” “哈哈哈哈” 贝茵突然发出冷笑,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你不觉得那个人类真有趣吗,唤醒我们却只是默默观望,任由我们杀戮他的人类同胞,甚至毫不介意我们以盛大的血腥之宴将人类当做食物。” 想到这,贝茵不禁龇牙咧嘴,语气玩味道:“不管那个人类有何居心,或者这有什么阴谋。但从我们立场上来讲,这件事情本就十分契合我们利益和需要。” 话音刚落,突然一声雷霆乍响,只见她瞬间出现在江洲面前,而江洲完全来不及反应。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让人无法捕捉。 她那精致美丽的小手轻轻搭在江洲肩膀上,呈倒三角形的螳螂头侧弯着,那双带着泪水凸起来的黑眼,如同看到死人似的凝视着江洲,面无表情地问: “哈扎是你杀死的吧。” 话一说完,贝茵死死抓着江洲的肩膀,手指仿佛要嵌入江洲的肉体。 她将江洲整个身体提起转向面对着自己,看着江洲忍耐痛楚的表情和流泪的双眼,她两只眼球也是流出两行银色的泪水。 她语气冰冷说道:“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样的实力,可以把哈扎杀死。”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还是说,你这盏灯还有什么能力。” 贝茵转头看着那漂浮在江洲身旁的那盏灯,好奇中又带着一丝厌恶。 这时,她发觉江洲手上还拿着的一把看起来由很珍贵的材料制成的弓和背后的箭,她两只眼瞳明显缩紧。 这把弓和箭显然不是凡物,它们的光泽和质感透露出一种不凡的力量,让贝茵感到了一丝警惕。 “放开这少年,你这个怪物。” 这时,贝茵的身后有人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挑战,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贝茵转过头,只见大街上突然冒出五六个人,穿着深褐色款的皮铠,一个长得一米九左右明显的大个子最为显眼,皮肤黝黑的他显然是长期经受炎日酷暑。 他走了出来,将手中的大斧架在脖子上,指着贝茵威胁道,“我们是异......” “我问你话了吗?” 贝茵的声音冰冷而尖锐,打断了大个子的话。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在看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 话音刚落,江洲感觉肩膀一松,整个人掉落在地。 江洲颤动的双眼看到今夜最难以忘记的一幕: 六颗脑袋带着溅射的鲜血飞在空中,而那六具无头的身躯仍伫立在街上。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捏住了其中一颗刚刚还在说话大个子男子的脑袋,那脑袋脸上满是恐惧的表情。 “噗”一声,整个脑袋被那只小手一捏,血红色的脑浆连同血液一并爆裂而喷。 这一幕让江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震惊,自己从未见过如此残酷和血腥的场面。 仅仅一瞬间,整支异人小队,就这么摧枯拉朽的灭了! 她的手法残忍而高效,让人不寒而栗。 贝茵,她实力深不可测! 江洲沉默着,那幽蓝的灯火也仿佛死气沉沉地灼烧着,眼前这一幕让人升起的只有绝望。 江洲知道,面对这样的对手,自己几乎没有胜算。 “给你一个反抗的机会,拿起你的弓箭。” 受到江洲的【催泪】的影响,贝茵突兀的眼球挂着流淌而下两行银泪,然而咀嚼的嘴却带着冰冷和嘲讽。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戏谑,似乎在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第6章 女帝 面对对方的挑衅,江洲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冷静。 或许是因为自己正处于【同调】的状态,或许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重担已然放下。 至少,姐姐可能还活着。 江洲全神贯注地盯着贝茵,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陌生,如同一头饥饿的雄狮,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随着将箭搭上弓弦,幽蓝色的火焰自然地缠绕上箭头,仿佛是一条灵动的毒蛇,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嗖! 箭矢如闪电般射出,带着自己无尽的怒火和恨意,向着贝茵疾驰而去。 贝茵泪眼朦胧,却依旧缓缓伸出她那精致的右手。 当箭矢即将触及她时,她轻轻一指,便将之挡下。 幽蓝的火焰在她指尖的绿色能量包裹下,似乎即将熄灭。 “这弓箭非凡,却在你手中,简直是浪费。”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嘲笑江洲的无能。 话音未落,贝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手上的绿色能量瞬间崩溃。 她迅速反应,头部一歪,箭矢擦过她的脸颊。 嘀嗒。 血液和泪水一同从她的脸颊滑落,仿佛是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美丽而又残酷的痕迹。 贝茵不在意这伤痕,她更在意的是刚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江洲也回过神来,心中同样充满了不可思议。 即使这弓箭非凡,也不应该如此轻易地摧毁她的能量。 果然,这个人极其令人憎厌。 “你觉醒的这盏灯,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贝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 突然,她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江洲还未反应过来,贝茵已经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他面前,一拳挥出,裹着绿色震荡的能量。 砰! 江洲如同被沙包击中,倒飞出去,撞穿后面的房屋,房屋随之倒塌,扬起一片尘土。 完全的实力碾压。 江洲躺在废墟中,奄奄一息。双眼被鲜血所遮掩,江洲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提起。 贝茵将江洲从废墟中提出,她的眼神深邃,突然问道: “你是饵吗?” 江洲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手中的灯消散成烟。 就在江洲即将昏死之际,一把大剑从天而降,撕裂地面,扬起尘埃。 一名白衣女子,高高踩在剑柄上,宛如天空飘下的月宫仙子,身体周围漂浮着一片晶莹的冰灵,绝美而梦幻。 她的眼神冰冷,傲视四周。 江洲彻底昏死过去。 ... ... 不知过了多久,江洲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冷清的病房中,点滴瓶悬挂在床边,透明的液体静静流淌。 四周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让江洲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自己的手脚、头部都被绷带紧紧包裹,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全身的疼痛,痛得自己牙齿紧咬。 “洲洲!你终于醒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喜呼喊划破了病房的寂静。 江洲转头,只见陶桃站在床边,她的眼睛红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难以掩饰她脸上的激动和释然。 江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随即,自己心中最牵挂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江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 “姐姐呢?” 陶桃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哽咽着,却还是努力平复情绪,开始向江洲讲述在他昏迷的这一个月里,东临城所发生的一切。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痛楚。 “教皇大人...他背叛了我们。” 陶桃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江洲的心上。 教皇大人背叛了! 传言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称这次东临城异兽狂潮的背后,竟然是教皇与异兽之间的一场交易。 整个城市,成了他们的筹码。 而交易的原因,据说是因为教皇变成了“不适合者”,他为了追求那虚无缥缈的永恒生命跟异兽们达成某个交易。 起初,人们不愿相信这样的谣言。 然而,随着教皇和神殿众人在异兽狂潮中神秘消失,这些谣言逐渐变得让人不得不信。 有人声称亲眼看到教皇抱着一个受伤的女孩,在异兽的默许下,带领着神殿的众人,步入了一扇神秘的门,从此消失无踪。 江洲的心沉入了谷底。自己无法相信,那个曾经被视为人类希望的教皇,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但陶桃的话语,以及她脸上的悲痛,却让自己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 ... 夜晚,江洲拒绝了陶桃的陪同,独自一个人来到一间办公室。 江洲的脚步在走廊的冷光灯下显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心弦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中回荡,仿佛是一首悲伤的旋律。 办公室的门紧闭,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着自己去揭开。 江洲推开门,一阵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室内的温度仿佛被冻结在了冬天,寒冷的空气如刀割般刺痛着江洲的肌肤。 但同时,江洲也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映入江洲眼里,只见一名女子坐在飘窗上,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仿佛是夜空中的流星。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冷白皮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肤若凝脂,闪耀着淡淡的银光,如同坠入凡间的出尘仙子,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 “找我有事?” 那女子微微抬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的眼神如同寒潭一般深邃,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我想知道,教皇大人人在哪?” 江洲的声音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目光如同火炬一般,燃烧着对真相的渴望。 话音刚落,哐啷一声,房间那唯一一扇窗玻璃碎开,哗啦啦一股强劲的寒潮扑面而来,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 寒冷的气流如同一股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整个房间淹没。 “教皇已经是人类的叛徒了。” 女人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冰寒,仿佛是从极地传来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正如大家所知那样,他抛弃了大家。” 瞬间,江洲感觉到整个人有点呼吸不过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紧接着那股气势有意逐渐消散,显然女子也是一时没忍住情绪,所引起的波动。 “我姐姐是跟着他一起消失的,诺诺也是。” 江洲松了口气,但仍直面不畏说道:“桃桃说了,教皇大人原本也是想带着她一起走的,但是她放心不下我,所以留了下来。” 女子柳眉一竖,语气中充满了讥讽,回应道:“所以这又能说明什么。” “我相信教皇大人,他如果真的背叛人类,他就不会带走神殿里的人类。” 江洲的语气坚定,眼神中充满了信念,如同一颗闪耀的星星。 “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听说你被称为‘女帝’,是军方里的人。” 江洲从在陶桃那里得知昏迷这段时间的一些事,包括眼前这名女子的身份。 “我不需要跟你解释什么。” 女帝的语气依旧冰冷,如同寒夜中的冷风,“我可以告诉你,军方派我来东临,本就为了监视教皇。” 此言一出,江洲有点懵了。 军方监视教皇大人?这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江洲接着还想说着什么,但是,突然一阵刺耳且悠长的警鸣声响起,响彻了整栋大楼。 紧接着,房间角落的一个音箱响起有点慌乱且吐字清晰的声音: “敌袭!各小组请注意!请立刻做好应敌准备!敌袭!各小组请注......” “女帝阁下,打扰了!” 与此同时,“哗啦”一声,这间办公室的大门被拉开,只见一名身材挺拔戴着眼镜穿着军装的男子闯了进来,迅速说道:“异兽又开始行动了。” “走吧。” 女帝十分利索地走了出去,头也不回,那戴眼镜的男子看了一眼江洲,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时,陶桃也跑了进来,有点惶恐,双手紧紧抱着江洲那副弓具。 “洲洲,异兽又来了攻击这间学校了。”陶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桃桃,你留在这里,我去看下。”江洲看着陶桃那苍白的脸色,温柔地说道。 “不行,你才刚醒来,身体还这么虚弱,我要跟着你。”陶桃咬着嘴唇说道,语气坚定。 “不......” 江洲还想说点什么,但看着陶桃眼眶开始湿润了起来,像是春天里被春雨打湿的花朵,晶莹的泪珠随时可能滚落下来。 “我再也不想跟家人分开了。” 陶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决,仿佛是在向江洲和整个世界宣告自己的决心。 听闻此言,江洲犹豫片刻,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陶桃迅速跟上女帝的身影。 江洲跟着登上了大楼的顶层天台,远远眺望,一大片漆黑的圆包围在这栋楼的几百米以外。 但仔细一看,江洲发现那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那是之前那些异兽,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绿光,仿佛是地狱的使者。 然而,它们似乎被某种力量所束缚,无法跨越那无形的界限。 江洲的心跳加速,抬头一看,整个人震撼难言。 天空中,一个巨大的银白色物体悬浮着,它散发出的压迫感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晶莹的雪花随着它的力量飘落,每一片都像是从天而降的星辰,美丽而又致命。 那是一个巨大的剑,一把女帝大人的剑,它的存在,就像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守护神。 江洲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是女帝大人的异能,是她用自己的力量,保护着这所学校,保护着东临整个城市唯一一处没有沦陷的地方。 江洲还看到结界内楼外约两百多名人类忙碌着,他们中有的在搬运物资,有的在组织防御,大部分还是一些学生,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恐惧,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希望。 “这估计已经是东临城六百多万人仅存活的人口了,而且都是无能力者。” 那个戴眼镜的男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他看着江洲,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叫辉明,是一名军人,跟随女帝大人左右。” 面对辉明带着善意的自我介绍,江洲想了想,认真说道:“我叫江洲,是个异人,如果按照我昏迷的时间来算的话,我是一个月前觉醒了异能。” 接着,江洲不忘介绍一旁抱着弓具,脸色苍白的陶桃,“这是我的妹妹,桃桃。” 此时,江洲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一黑道:“也就是说,目前我们这里,只有三名异人。” 原来,对方突然对他释放那友好的善意,是因为自己是这里罕有的战斗力。 “洲洲他...他,只是个普通学生,那些异人哥哥姐姐都死了,根本就赢不了的...” 这时,原本沉默的陶桃,眼眶泪水打转,声音越说越哽咽。 “赢得了。” 这句话仿佛一阵清风拂过,吹散了阴霾。众人心中积压已久的大山顿时扑通一声,沉入潭中。 黑潮翻滚,巨剑耀起,在那繁星满天的夜空下,隐约现出那身优美、高傲、孤独的身影。 她双眸冷漠、厌弃,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四周结界亮起,触碰结界的异兽们瞬间崩坏,源源不断发出惨烈的吼叫声。 这时,江洲突然明白了,从一开始见面感觉到她身上这股熟悉的感觉是什么。 【同调】。 更让江洲大为震撼不已,居然有人能够无论是在说话还是作息,无时无刻都在持续释放着【同调】,只为守护着这里的人类。 女帝,实力恐怖如斯! 第7章 【贯云】 在这座独孤的东临城的上空,一把巨大而古老的剑,剑身闪耀着银光,仿佛凝聚了星辰的力量,洒落的银辉形成一道结界笼罩着这间学院方圆几百米。 剑之【同调】! 女帝,她就像东临城一位永不停歇的守护者,这一个月来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晴天还是雨天,都默默守护着东临城。 她的剑锋所指,是那些试图破坏和平与安宁的黑暗力量。她的眼神所及,是那些需要帮助和保护的人们。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所承受的重压也愈发沉重。 为了维持这片结界,她需要源源不断地使用【同调】,这不仅是对她异能的考验,更是对她毅力的挑战。 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辉明,一个看似普通却心思缜密的人,他深知女帝的困境,也明白这座城市的安危。 于是,他极其谦卑的姿态向江洲提出请求,希望他能协助去扫荡那些威胁结界的异兽。 “江洲,我知道你年轻,但在我看来你的潜能无可限量。” 辉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看着江洲稚气的脸,回想起女帝捡回昏迷的江洲时,说他曾经跟那个叫做贝茵的异兽交手过,于是对江洲的实力有着不少期待。 江洲虽然年轻,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出年龄的成熟和决心。 江洲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陶桃,然后回应道:“我明白。这里需要我,我会的。” 辉明继续说道:“作为一名辅助型的异人,我会尽我所能支援你。” 此时,陶桃站在一旁默默听着他们的话,她知道洲洲肯定不会带她去的,她也不想再像一个月前那样当他的累赘。 虽然她眼中满是担忧,还有更多是不舍,但是她看着洲洲坚定的目光,最终还是递过了弓具,咬着粉嫩的嘴唇,柔和地说道:“洲洲,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江洲接过弓具,感受到话语中蕴含的关切和温暖,看着陶桃,答应道:“桃桃,等我回来。我也一定会好好活着,找回姐姐。” 辉明也在一旁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责任感:“陶桃,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江洲,就像保护女帝大人那样。” 陶桃看着两人,最终点了点头,尽管心中有千般不舍,但这是他们作为男子汉的选择。 江洲轻轻揉了揉陶桃的头,这个动作简单却充满了温暖。江洲没有说太多,只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转过身就走了。 辉明看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女帝一眼,紧随其后,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楼梯的转角,留下的只有陶桃那担忧的目光,她紧握着双手,内心忐忑不安。 在周围寂静中,女帝突然开口道:“相信他们吧。” 随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女帝的心中也是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其实,这场战斗不仅是对江洲和辉明的考验,也是对她自己信念的考验。 她有些疲惫的看着悬空中光芒开始黯淡的剑,仍努力默默地维持着结界保护着这唯一的安宁土地,保护着这里的人类。 此时,即将离开这间被结界保护的学院,江洲和辉明窃窃私语,如同一场黑暗中的低语,充满了严肃和紧张。 这次的任务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扫荡,而是一场关乎生存的战斗。 辉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他开始向江洲透露一些关键的情报: “江洲,你应该知道,我们面对的这些异兽并非普通的怪物。它们体型是巨大的黑色螳螂,部分甚至能说人语,也有身体部位已化为人形。异兽中有名统治者,它们都尊称为王,而它自称为唐。” 江洲的眉头紧锁,想起了另一个实力强大到令人绝望的螳螂女——贝茵。 辉明继续说道:“女帝曾与一个叫做贝茵交手,实力旗鼓相当,最终互有损伤。只是那个叫贝茵的突然不想打了,最终偃旗息鼓,于是女帝大人在地上捡回昏迷的你。” 然后辉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忌惮:“女帝大人当时说,那个贝茵并不简单,战斗时似乎仍留有余力。”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畏惧,仿佛在提醒江洲,这个对手的可怕。 “而那个异兽之王,唐,他占领了东临城的神殿作为自己的领土。这一个月来,唐和贝蒂久未露面,反而出现四只实力强大且的异兽,它们像是收到唐的命令,分别带着异兽浪潮,猎食东临里各处躲藏的人类,尤其异人,竟成为了它们最可口的食物。” 辉明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次扫荡,之所以选择你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东临只剩下女帝大人、你和我这三个异人。更重要的是,你曾经跟贝蒂战斗过,还活了下来。” “在我看来,在它手中活了下来,这绝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相信江洲有实力完成这次任务。 辉明和江洲已经走到了罩在学院那层防护结界边。隔着结界,他们看到了成千上百的失去理智的异兽在攻击结界。 这些异兽的眼睛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仿佛是地狱的使者,随时准备冲破结界,吞噬一切。 “江洲,记住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结界,我们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这里还活着的每一个人类。” 辉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江洲点了点头,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他们的身影在结界的光芒中显得格外坚定,仿佛是这片土地最后的守护者。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结界外的异兽开始躁动,仿佛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威胁。 此时,江洲和慧明的心中都清楚,这场战斗将影响到这里人们的安危。他们必须胜利,为了自己,也为了这里的每一个生命。 这时,辉明的双手轻轻一挥,只见几根绣花针在他的指间凝聚成形,散发出淡淡的蓝光。 “我的异能是针,” 辉明解释道,“通过刺激你的大阳穴,可以赋予你一些增益。你可以选择肉体力量、敏捷速度、伤口治愈或是异能增强。” “面对这些异兽,我建议使用异能增强的增益,这样你可以进行更有效的群体攻击。” 然而江洲的目光坚定,看着辉明,说道:“不,给我敏捷速度的增益。” 辉明有些出乎意料,“你确定?这可能会让你在战斗中更脆弱。” “确定。” 江洲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动摇,“我有自己的计划。” 辉明看着江洲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绣花针泛起蓝色的弱光,辉明将它轻轻地刺入江洲的大阳穴。 刹那间,江洲感到一阵剧痛,但很快,身体变得轻盈,仿佛随时可以飞翔。 看着整个包围住的异兽潮,辉明在一旁继续说道:“增益已经给你加好了,那我们现在该考虑从哪片异兽开始扫荡。” “就从这里。” 江洲打断了辉明的话,右手一翻,一盏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灯盏突然形成。 他张嘴吐出两个字: “【催泪】!” 霎那间,以那股幽蓝色火焰为中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暖意的涟漪。 这时,受到影响的异兽纷纷动作变得迟缓起来,并开始变得骚乱起来。 然而,借着骚乱江洲突然冲了出去,直接冲出这群异兽的包围圈。 辉明霎时间懵了下。 辉明怔了下突然明白过来,连忙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紧随其后,问到:“这是【同调】吗?但是你不是一个月才觉醒的吗?” \"是的。\" 江洲回答道。 听到这回答辉明震惊不已,但不禁也有些疑惑,他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道:“你这是要逃跑吗?” 江洲没有直接回答,目光投向了远处的神殿,“我觉得你们从一开始错了。你们依赖着女帝的守护,选择相信城外的救援,但我,只相信自己。” “在我看来,现在应该抓住机会。因为,那个异兽受伤了。” 江洲的脑海中浮现出螳螂女的模样,“我认为,与其长期这样被动抵挡着攻击,守护着大家,不如趁那个异兽养伤之际,主动出击!” “擒敌先擒王。” 江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辉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的计划听起来有点疯狂,但也许,这正是我们需要的。” 东临城沦陷已经一个多月了,虽然这里通讯受到不明干扰联系不到外界,但是整个城市发生如此惨烈的变故,外界必定有所察觉到。 然而,至今仍未看到有任何支援到来。 女帝目前也处于被限制住的情况,无法离开结界。每时每刻都维持着【同调】来守护大家,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被不停的消耗,迟早会因为疲劳而倒下。 眼前趁着那个贝茵养伤之际,的确是直捣黄龙的最好时机。 “只是,那个唐的实力是未知的。”辉明的语气中不免带着一丝担忧。 江洲没有停下前往神殿脚步,声音坚定,“只有未知的挑战,才是打破目前困境的正确途径。虽然我只是个初觉者,但是,我也只能拼了。” 两人继续前行,辉明紧随其后,他们的目标是神殿,是那个被称为“王”的异兽。他们前行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但每一步也都充满了战意。 但是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出乎意料。 只是,他的异能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终于,他们到了。 他们站在神殿前,面对着这座古老而神圣的建筑,两人的心情都异常复杂。 辉明的眼中闪烁着对江洲下一步动作的好奇和对即将要行动的谨慎,而江洲则显得更为迫不及待和坚定。 “到了。” 江洲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着。 辉明看着江洲,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怎么做?潜行进去吗?” 江洲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不,我们没有时间慢慢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辉明点了点头,他知道江洲已经有了计划。 “弓具给我。还有异能增强。” 江洲强忍着太阳穴处的剧痛,从辉明手上接过弓箭,直接拉了个满。 身旁的灯盏吐出的幽蓝色火焰像蛇一样缠绕在箭上,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直接给它们打个招呼吧。” 江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在增益的加持下箭矢带着巨大轰鸣声射出! 一道如同雷鸣闪电,只见神殿顶部的瓦砾被炸得猝然飞横,掀起满天的烟尘! 辉明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他没想到江洲会如此直接。 “砸扁你这混账!” 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响彻云霄,只见一只侏儒异兽从天而降,手上挥舞着比它身型庞大的木锤,带着狂风往江洲砸去。 江洲不怯反战,竟提起自己那一盏灯对着它直接抡了过去! 轰一声巨响,江洲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出!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随着倒下,地面的尘土被扬起,形成了一片尘土飞扬的景象,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搅动。 辉明见状心中一紧,想靠近江洲,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两只手臂被割伤几道血痕,他仔细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竟被无形的丝线束缚了。 “少多管闲事,人类。” 侏儒型异兽嘲讽看着他,原来是扛在肩上的巨型木锤生成无形的丝线。 它挥起巨型木锤,牵引着辉明身体朝着它飞了过去。 “轰”! 辉明被迎面而来的木锤重重砸中,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撞入一道墙内。 他感到一阵眩晕,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紧接着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滴落到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他连忙用异能治疗自己。 “还挺耐揍嘛。” 看到辉明恢复了不少,侏儒异兽咧嘴轻蔑一笑,双手旋转舞动着大锤子,随后向前一挥,朝他那个方向释放出数之不尽的丝线。 辉明立刻停止治愈,迅速重新给自己扎上不同的针,瞬间提高了自己的反应速度,不断躲避着丝线。 期间,他在回想刚才来神殿的路上,江洲所说的一些话。 江洲曾这样说道:“我的异能是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所使用的【催泪】,其实本质上是灯勾起了内心深处的回忆,触动人心。显然是属于精神系。” “再者,我的灯那幽蓝色火焰可以与我的箭融为一体,我且称之为【炎赋】,这种显然是属于强化系,也就是,我的异能并没有直接的攻击性。” “但是,我有弓箭。” “我的弓箭术是先生教的。” “先生弓箭术很强,所以我也很强。” “所以,射箭是我最强大的攻击。” “只是弓箭属于远程系攻击。” “只要给我足够时间,不受干扰,我就可以......” … … “既然如此。” 辉明重新将针刺在自己太阳穴里,给自己赋予防御力的增益,反应速度增益消失,整个人速度立刻慢了不少。 于是,侏儒异兽释放的丝线很快追上并缠绕住辉明的四肢,并把他整个人高空抛起。 “去死吧!” 侏儒异兽残虐一笑,往高空一跃,举着沉重的木锤瞄准辉明的脑壳砸了过去,似乎即将看到他的大脑如同一颗被压碎的西瓜,汁液四溅。 然后辉明迎面看着越来越近的木锤,他不慌不乱,眼睛闪过睿智的神色。 他知道,一个人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得逞,却不知道这正是他最易受攻击的时刻。这种自满感可能会让他在不经意间暴露出弱点。 此时,在一旁被忽略许久,故意躲藏在扬尘里一直屏着呼吸的江洲,平静的闭着双眼,脑海浮现出小时候先生教自己射箭时的画面。 “射箭,首先心要正。” “然后要调整自己的身体,这个做不到,何谈其‘中’。” “准备射箭时,齐腰下沉,紧盯目标,目标要始终如一,用力要猛。” “记住......” 江洲的双眼突然睁开,就像是从深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目光坚定,充满了力量。 江洲眼中闪过一抹幽蓝,口中喃喃自语:“心端,心敬,心平,心专,心通,心纯,心宏。” “【贯云】!!!” 江洲轻挑指尖,幽蓝灯火缭绕在箭上,箭矢射出的那一刻,仿佛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破空而出,冲天而起!速度之快,几乎让人难以捕捉其轨迹!! 它如同一道贯穿云层的激光,照亮了周围的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击目标! 侏儒异兽瞳孔紧缩,只觉得心脏处传来一阵凉风,接着便是灼热袭来,鲜血从胸口处喷涌而出,如雨滴般洒落在地上,染红了地面。 “啊!啊!啊!……” 它的叫喊声凄厉而绝望,如同夜风中的孤狼,哀嚎着生命的最后挣扎。 最后它满眼怨恨看着江洲,脸上带着不甘,眼睛彻底失去光彩。 第8章 【鬼门十三针】 赢了!!! 辉明的嘴角微微张开,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封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尽管他和江洲早已精心策划,利用计谋将那强大的异兽引诱至空中,但当这一幕真的发生时,他的内心依旧被震撼所填满。 眼前的侏儒异兽,是它们族群中赫赫有名的四大强者之一。它的实力,在“王”和贝茵之下,是族群中最强大的战斗力。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竟然在江洲这个年轻的初觉者手中陨落。 江洲躺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 江洲的眼睛清澈而明亮,仿佛星辰在微笑。虽然年轻,但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却让人无法忽视。 辉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从地上爬起,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向江洲。 他看着江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你做到了,江洲。你真的做到了。” 江洲缓缓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动作虽然有些疲惫,但眼神却依旧坚定。 江洲走到辉明身边,语气平静却充满力量:“我们的胜利只是暂时的。异兽的‘王’还在那里,我们必须抓紧时机继续前进。” 辉明将目光再次投向神殿的深处,那里隐藏着未知的挑战和危险。 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他们必须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每一个挑战。 在辉明的异能下,江洲的身体逐渐恢复,江洲感到伤口处的疼痛如同潮水般退去,新肉在异能的滋养下迅速生长,体力也在不知不觉中恢复。 然而,在这个关键时刻,辉明却突然提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建议:“我们回去学院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已经做出了决定。 江洲一时间愣住了,但能理解辉明为何在此时提出这样的建议。 因为自己的箭已经消耗完了。 在一个月前,江洲的箭袋中原本装满了箭矢,然而,随着战斗的激烈,这些箭矢逐渐减少,最终只剩下两支。这两支箭是江洲在昏迷期间,女帝偶然在战场上回收的。 在刚才的战斗中,江洲不得不将这两支珍贵的箭矢射出。一支箭矢穿透了神殿的墙壁,消失在了深邃的黑暗中。另一支则在穿云破雾的瞬间,被强劲的风势卷走,消失在了天际。 江洲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不甘。这些箭矢不仅仅是战斗的工具,也承载着对先生的回忆,江洲不甘因为失去了箭矢就放弃。 “我认为此时我们不宜久留”,辉明建议道,他看着在黑夜里那阴森的神殿,那里的氛围有点让人窒息。 “神殿里的箭想必也是收不回来了。没有箭的弓,就意味着我们不能像刚才那种方式战斗。如果只靠你和我的异能,胜算渺茫。不如趁它们还未发觉,我们见机行事离开此地。” 江洲沉默了片刻,知道辉明的话是正确的。失去箭矢,自己将无法面对更加强大的敌人。 江洲的目光在辉明担忧的面孔和深邃的神殿之间徘徊,内心在挣扎着,一方面是对战友安全的担忧,是对桃桃平安归来的承诺,另一方面对自我使命的坚持。 “我不走。” 最终,江洲的声音坚定而清晰,如同斩钉截铁,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只有毅然决然的光芒,“你先回去吧,接下来剩下我一个人就行了。” 在确认自己已经恢复了大半体力后,江洲细心地收拾起弓。这把弓陪伴自己经历了无数战斗,每一次拉弦都承载着自己的勇气和决心。 江洲轻轻地抚摸着弓身,仿佛在向这位无言的战友表达感激。 随后,江洲提起一盏灯,灯光在昏暗的夜色中摇曳,为江洲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带着坚定的决心,江洲径直朝着神殿走去。 “你这是贸然行事!” 辉明冷声呵斥一声,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焦虑,他迅速追上前,伸手拦住了江洲的去路,试图用自己的身体语言来传达他的决心,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尽快去到神殿,寻找你家人消失的线索。” “你会死的!” 辉明断然肯定道,他不希望看到江洲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所以呢?” 江洲语气平静但坚定,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辉明闻言一怔,拦着的手不禁缩了回去,因为他看到江洲那眼神充满了决然和果断。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然后又缓缓松开,反复的动作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和不安。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斗争,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接受,让开了道路。 他知道再多的话语也无法改变江洲的决定。 辉明看着江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缓缓地说道:“你刚才说,你的先生很强,所以你也很强。” “我也想告诉你” “女帝大人很强,所以我也不弱。” 辉明深吸一口气,似乎内心下了某种决定。 深邃的夜空下,星辰仿佛被某种力量遮蔽,辉明在手掌上划破一道血痕! 这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连最微小的尘埃似乎静止不动低声,辉明吟唱着: “在无尽黑暗的深渊” “在火焰与硫磺的领域” “以我之名,以我之血” “打开那扇通往地狱的门” “以火焰为引,以黑暗为链” “呼唤你的降临!” “【鬼门十三针】!” 辉明的咒语在空旷的神殿周围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心灵上,产生共鸣。 咒语的声音在空气中形成了无形的波纹,扩散开来,触碰到的一切都为之震颤。 十三道裂缝在辉明面前显现,它们像是空间的裂痕,边缘闪烁着不稳定的光芒,裂缝中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气,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未知的恐怖世界。 江洲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瞳孔放大,似乎在努力消化眼前发生的一切。 江洲看到辉明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而慎重,将手伸入其中一个裂缝时,周围的空间似乎都为之扭曲。 当他的手取出某种物品时,一阵微弱的蓝光从裂缝中溢出,与辉明的血液相映成辉。 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是一根宛如一条黑蛇的针。 这根针在昏暗的光线下,它的表面似乎流动着一种深邃的黑色,仿佛能够吸收所有光线。 针尖闪烁的光芒,冷冽而刺骨,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寒意和深邃的力量。 辉明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每一颗都反射着冷光。 他透露出深深的疲惫,说道:“它一直以来都出现在我梦里,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我能感受到它就像是诅咒一样。” “我曾经使用过一次,”辉明微弱而颤抖着声音继续道:“三年前,我跟随女帝大人在某处战场,在她命悬一线之际,我学着梦境第一次召唤了它。我感受到,这十三个裂缝,有着十三根针。而我每次使用一根,我的生命好像在被吞噬。” “我更忘不了,施展它时候,当时女帝大人惨痛万分的画面。她一直试图抑制住哀嚎,仿佛每一秒都在与无形的痛苦作斗争,每一次心跳跳动都像是与死亡抗争,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所幸,她最终承受住了八针,无尽的潜能在她身上爆发,最终战胜了强敌,也正是那一次战争之后,她被尊称为‘女帝’” “但是,女帝大人虽然一直隐瞒没有说,但是我能意识到,获得这种力量,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每到深夜,我能看得出她那苍白的皮肤透出一种病态的透明感,她的身体似乎失去温度,仿佛连空气也被寒冷冻结,连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承受着无法言说的重负。” “在我看来,只有拥有纯洁之心和坚定意志的人,才能驾驭这根针的力量,将其转化为光明。” “也是那次之后,我决定不再使用它了。” 说完,辉明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江洲的选择。 江洲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自己知道这根针的来历非同小可,它蕴含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这股力量似乎在召唤自己,试图将自己的灵魂吞噬,让自己成为黑暗的奴隶。 江洲的嘴角紧抿,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下巴微微抬起,显示出一种不向命运低头的骄傲。眉宇间没有一丝的犹豫或动摇,只有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 “来吧!” 第9章 鬼门 江洲深吸了一口气,针缓缓地靠近自己的身体。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来吧!” 江洲在心中默念,声音坚定而有力。 “第一针!” 辉明没有迟疑,直接将那根漆黑细长的蛇针打进江洲的心脏! 江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疼痛让自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江洲的双手紧紧抓住地面,指甲在冰冷的地面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辉明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地看着江洲的痛苦挣扎,声音也有点粗重喘气,似乎忍受着什么,但他还是尽可能平静问道;“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江洲从牙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回答:“继续。” 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再次从一个裂缝中取出一根古老的蛇针,进行第二次注入。 顿时,江洲在泥土地上乱蹬乱踢,沾染上满身的泥土。 痉挛的双手拼命拉扯着胸心前的衣裳,僵硬的手指哆嗦不止。 “别停......” 江洲痛苦的颤抖着发出呢喃声。 辉明犹豫看着江洲那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内心深处似乎有一丝动摇。 但最终,他还是决定继续。 “第三针!” 江洲的身体在第三根蛇针的刺入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心脏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挤压,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挑战生命的极限。 江洲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也开始发紫。 辉明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江洲的反应。 他的表情依旧冷漠,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知道,这次试验的结果可能会改变很多事情。 江洲的面容在剧痛中扭曲,额头上的青筋如同蚯蚓般暴起,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忽而展开,忽而弯成弓形,每一次变化都伴随着绝望的挣扎。眼睛胡乱地翻动着,眼珠子瞪得极大,仿佛要跳出眼眶。 江洲的嘴里发出一声声濒死的惨嚎,让人听之毛骨悚然。 “辉......辉明,等......一下...我可能......说话......不了,但......,只......要我......还活着,求......你......别.......停......下.......来。” 江洲的声音断断续续,尽管极度痛苦,但江洲知道,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弱小的自己才能达到目的。 辉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江洲的意志坚定,也知道他所承受的痛苦。辉明的心中同样有着自己的信念和使命。 每刺入一针,辉明就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流逝,仿佛每一针都在消耗他的岁月。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苍老,脸上的皱纹逐渐增多,头发也变得花白。 但他的眼神却越发坚定。 每刺入一针,江洲就剧痛几分。心脏仿佛被无数根针刺穿,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江洲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体不断颤抖。 但双眼却越发明亮。 他们虽然口头上没有说,但是彼此之间都有不约而同的一个想法。 他们要真正的施展完【鬼门十三针】! 一个是为了自己所敬仰的女帝! 一个是为了自己最喜爱的姐姐! 渐渐地,江洲感受到的脸颊仿佛被烈焰炙烤,全身血液仿佛被硫酸沸腾,腐蚀着自己的肉体,心脏如同受到战鼓的极速敲击,每一次跳动都如同重锤击打,震撼着自己的胸腔。全身的肌肉在这种敲击下,紧绷而抽搐,仿佛在为自己的惨烈而欢呼。 这时,江洲体内的深处仿佛被点燃了一股幽蓝色的火焰。这股火焰不是普通的火,它带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从江洲的体内喷薄而出,直冲云霄。 它的光芒刺眼而强烈,照亮了整个夜空,仿佛将黑暗驱散,带来了希望和力量。 夜空中,整个东临城的人们都看到了这股爆发出的光芒。 一道巨大的幽蓝色火柱直冲天空,连接着天与地,仿佛天地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火柱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城市,照亮了人们的心。 众人看着那远方的天际,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又期待着即将发生什么。 那幽蓝色的火焰仿佛点燃了众人内心的热血,激发了他们的好奇心和探索欲。学院唯一存活人们纷纷停下脚步,仰望天空,议论纷纷。 幽蓝色的火焰在夜空中持续燃烧,它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仿佛在宣告着某种重大的事件即将发生。 ... ... 神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在这庄严而肃穆的空间中,一个身影如同一座不可攀越的山峰,他的存在无需言语,便自然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 他就是异兽的王——唐。 唐的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 他坐在神座上,身边伴随着几个强大异兽,它们或蹲或立,形态各异,但无一不显露出非凡的力量和威严。 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息从远方传来,它如同一股无形的波涛,冲击着神殿内的平静。 唐和身边的异兽们都感受到了这股能够威胁到自己的气息。他们有点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那直冲天空的幽蓝色的火焰。 “是那家伙!” 贝茵,她忌惮似的看着天空泛着幽蓝色的光芒,它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而且还在不断上升。” 贝茵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股力量的忌惮。它从一开始,在生理上就对这股力量的主人感到强烈的厌恶感。 “已经不能放任这家伙不管了。” 贝茵的内心已经充满了杀意。它知道,如果不采取行动,这股力量的主人将会成为异兽王唐的威胁。 相对于贝茵的忌惮,唐则显得从容不迫的姿态。 在他眼中,这股力量的主人,只是一个可堪入眼的对手罢了。 他的傲慢,并非无理取闹,而是对自己能力的绝对自信。但作为异兽的王,他也必须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族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嚎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如同利刃一般划破寂静,江洲的面容扭曲,肌肉在极度的痛苦中紧绷,青筋在皮肤下暴起,如同一条条蚯蚓在蠕动。 幽蓝色的火焰无情地舔舐着江洲的身体,每一次焚烧都似乎要将江洲的灵魂也一并吞噬。 辉明站着双眼紧闭,试图屏蔽那刺耳的嚎叫,但那声音却如同幽灵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他能感受到江洲的痛苦,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痛楚,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折磨。 \"我可以的!我们只有要靠自己了!!!\" 江洲声嘶力竭地大叫,声音几近崩溃,即使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依然没有放弃。 辉明的眼泪没忍住,横流在他的脸颊上,但他还是狠下心来。他知道,这是为了更大的目标,是为了他们共同的信念。 他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刺入第九针——超越女帝的第九针!!! 顿时,江洲痛苦的咆哮如同撕裂夜空的闪电,穿透云层,响彻天地,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挣扎!!! 那声音中蕴含着深深的悲伤和痛苦,仿佛是灵魂深处的呐喊,向世界宣告着无法言说的痛楚。每一次回响都像是在撕裂着听者的心,让人不禁感受到那份沉重和无法承受的苦楚。 这时,以唐为首,贝茵,还有三只强大的异兽出现了,他们的出现如同“天降神兵”,威慑着整个现场。 唐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深邃而充满力量,目光仿佛在洞察人心深处的秘密,让人不敢直视,甚至心生敬畏。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威慑,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种深深的压迫感。 贝茵则如同一位高贵的女战士,她的身姿优雅而坚定,嘴角或许带着一丝微笑,但那微笑里没有一丝温暖,只有冷酷和无情。 而那三只异兽,每一只都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威严。它们的目光冷冽,让人心生恐惧。 整个场面,随着唐、贝茵和三只强大异兽的出现,像是对命运作出宣判,宣告了一切努力的徒劳。 它们审视着那个头发披散在血红的黑衣上,蓝瞳蛰猛森冷在深夜中如同恶鬼嗜血,那双眼睛里失去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决绝的江洲。 而另一个早已透支的人,只见他颤抖的双手还想要继续施展后续的【鬼门十三针】。 贝茵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她想要冲上前去阻止这一切。 但就在这时,遥远处传来冰冷的视线,如同一把利剑,穿透了夜幕,直指她的心脏。 那视线中充满了警告和威胁,似乎在说:如果你出手,那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出手! 是女帝! 贝茵幽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远方学院,她的嘴角带着一丝冰冷的挑衅回应,她的眼神中没有畏惧,只有漠视。 夜风中,两人的目光在无声中交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 “等等。” 就在贝茵要出手之时,唐突然开口阻止。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那孤傲冷漠的眼眸审视着燃烧的江洲,似乎在等待见证些什么。唐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那双眼睛里却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冷静。 贝茵放下手,心有不甘,面无表情。她明白唐为何在这个时候选择观望,是因为他觉得很无聊。 但是王的命令她得遵从。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暂时听从。 “这就是王的傲慢吗?” 辉明见他们没有试图干扰的打算,内心不禁浮现出一丝侥幸的心理。 他摇摇欲坠,尽管身体虚弱到极点,但他意心坚定。他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他必须继续施展下去,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全部。 十一针! 随着刺入,无尽地幽蓝火焰在江洲身上缭绕,整片大地也像燃烧的铁块一般,透发出幽蓝的光彩,燃烧!从脚底到头颅,从肉体到灵魂! 滚滚而流的血水汇聚成河,血水不断翻滚,充斥着无尽地狂暴气息。 江洲痛苦的嘶叫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尖锐而刺耳,甚至超越了声音的界限,穿透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蕴含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铺天盖地的痛苦伴随着幽蓝色的火焰从江洲的体内喷涌而出,将整片天空包围!!! 它冷冽而深邃,如同深海中的暗流,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幽蓝蔽日!!! 此时,辉明已然承受不住寿命的流逝瘫倒在地,眼睛睁大,目光涣散,恍恍惚惚地发现自己竟手脚无力。 大概静默了两分钟,虚弱不堪的他双手狠狠地握住了心口,这一刻尽数爆发,第十二针刺入江洲心脏!!! 霎那间,一道无比刺眼的光芒从江洲体内爆发出来,照亮了整个东临。一股新的力量在江洲体内涌动,仿佛江洲的身体正在被一种未知的能量充满。 江洲的左眼开始发出金色的光芒,皮肤上也开始出奇异的符号。 然而江洲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两股不同互斥的力量在体内不断膨胀,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大地开始出现裂缝,体内的嗡嗡声变的越来越响,仿佛在回应自己内心的恐慌。 江洲试图控制这两股力量,但是越是努力,力量的爆发就越是猛烈。 “停下!给我停下!” 江洲痛苦呼喊着,但身体似乎已经脱离了控制,继续释放着能量。 力量的爆发开始影响周围的一切。周围的建筑纷纷爆炸,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江洲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撕裂,自己的力量似乎在体内流窜寻找一个出口,但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承受这种力量。 “不!!!” 江洲挣扎着,但力量的爆发已经无法停止。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像玻璃那样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空气中。 下一瞬间,江洲的左眼已经完全变成了金色,声音变得空洞而遥远: “我控制不住了,辉明。我的力量...它太强了。” 辉明挤出最后一丝力冲向他,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即将爆发的力量。 但就在他接近江洲的瞬间,力量的爆发达到了顶点。 “轰!” 一声巨响,整片大地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吞没。江洲的身体在一瞬间化为无数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辉明被冲击波击飞,重重地撞在墙上,差点昏迷过去。 当一切尘埃落定,这一带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江洲的力量爆发不仅摧毁了这一带,也摧毁了自己。江洲的身体和意识,都消失在了那股无法控制的力量中! 然而,江洲消失所在,竟出现了一道大门!!! 它巨大且阴森,由不知名的黑色金属和岩石构成,表面布满了火焰和烟雾。门扉上刻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图案,如恶魔、火焰、以及受苦的灵魂。 这些图案仿佛在诉说着那些被囚禁在地狱深处的灵魂的故事。 门的周围围绕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这些火焰仿佛不仅是禁止入内的警告,也是对某种罪行的惩罚。 闭合的大门,隐约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浪和刺鼻的硫磺味扑面而来,充满了无尽的黑暗和痛苦,被诅咒的灵魂在这里永无止境地受着折磨。 “我.....懂......了” 辉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仿佛在做梦一样!震惊和恐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看到这个曾经在他梦里出现过的门,他从未想过现实中居然会看到它!!! 【鬼门十三针】!!! 第十二针!!! 【鬼门】! 现!!! 第10章 【无】 江洲出现在一片永无止境的荒芜之地,四周是一片死寂,突然传来低沉的咆哮声和痛苦的哀嚎,它们在空旷的深渊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燃烧的气味,刺激着每一个感官,提醒着这里的不洁与危险。地面是一片焦黑的岩石,裂开的缝隙中不时喷出热气和火星,仿佛大地本身也在痛苦地呻吟。 在这片荒芜之地上,偶尔可以看到扭曲的树木,它们的枝干如同痛苦挣扎的手臂,指向天空,树叶早已被火焰烧焦,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在风中摇曳。 天空是一片压抑的血红色,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只有不断翻滚的乌云,偶尔有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一些被诅咒的灵魂,他们被锁链束缚,面容扭曲,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在这片大地的深处,有一束从地平线处升起的微弱蓝光,仿佛是来自某人的召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洲在黑暗中挣扎,自己的尖叫声和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恐怖的交响乐。 痛苦吞噬着江洲的每一个细胞,呼吸就像是在吸入火焰。 江洲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仿佛泪水中也带着剧痛! 江洲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左眼的金芒逐渐褪去,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拖入了更深的黑暗。 这里的空气是如此干燥而冰冷的,江洲就像被囚禁在永恒的痛苦中,无法逃脱。 江洲的身体扭曲变形,脸上带着痛苦和绝望的表情,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痛苦的哀嚎。 “欢迎来到地狱!” 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响起,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无处不在,却又无迹可寻! 江洲感觉到心脏像是被酸液腐蚀,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捏住。 霎那间,眼前的荒芜化为一片熔岩的海洋,幽蓝色的火焰不断喷涌,照亮了恶魔们扭曲的面孔,它们的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是痛苦的回声。 “你将在这里度过你无尽的岁月,每一天都将是同样的痛苦和绝望。” 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无尽的力量。我可以给你,但记住,一切都有代价。” “你......是......谁?” 江洲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双手痛苦地紧紧揪着心口,指甲几乎要嵌入肉中。 “我是这里的主宰,你的引路人。”声音继续说道,“你将在这里经历你生命中最深刻的试炼。” “我......明.......白......告......诉......我......我......需要......付出......什么?” “你的灵魂,你的未来,你的一切。一旦交易完成,你将永远属于我。” 江洲蜷缩成一团,剧痛让自己无法思考,只剩下痛苦的回声在脑海中回荡。 江洲不知道前方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江洲知道,这个人提出的交易是自己唯一的选择,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变强! 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和寻找家人! 于是,无尽的地狱回廊中回荡起一个回答,谁也无法撼动的决心! “我愿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无尽的黑暗中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失控,仿佛笑声的主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对毁灭的渴望。 这时,只见那一束从地平线处升起的微弱蓝光,如同晨星初现,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冷冽。它从黑暗的深渊中射出,照亮了一扇古老的门扉。 这扇门扉高耸入云,表面刻满了扭曲的古老符文,每一个符号都似乎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力量,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门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颤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搅动着空间。 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门扉中爆发出来,如同黑洞一般,无情地将江洲拉扯向那扇关闭的大门。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飞去,整个人紧紧贴住了那冰冷而坚硬的门面。 火焰从门扉的缝隙中喷涌而出,如同有生命的触手,它们舔舐着江洲的皮肤,烧灼着江洲的肌肉。 痛苦的尖叫声在空旷的黑暗中回荡,但江洲的声音似乎被这股吸力吞噬,无法传出太远。火焰不仅带来了肉体上的煎熬,更有一种精神上的折磨,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体内剥离出来。 “接受它的试炼,当你获得认可,你将完成你的蜕变!” 那声音带着饥渴和诱惑说道。它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充满了力量和神秘。 声音的主人似乎在黑暗的深渊中等待着,他的目光穿透了时间与空间,凝视着每一个渴望力量的灵魂。 “记住,这不仅仅是一场力量的考验,更是对你意志的挑战。” 声音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着心灵,“你将面对恐惧,面对痛苦,面对你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但只要你能坚持到最后,你将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你的存在将被重新定义。”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沉重,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在用他的存在压迫着每一个角落,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他的意志和力量。 “不要害怕,不要退缩。” 声音变得更加柔和,但其中的诱惑和饥渴却更加明显,“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接受试炼,你将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的名字将被刻在历史的石碑上,你的传奇将被传唱。” 那声音渐渐远去,留下的只有回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在试炼的牵引下,江洲放弃了试图从这股吸力中挣脱,感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渐流失,意识开始模糊。 江洲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将彻底消失在这扇诡异的门扉之中,成为这古老符文的一部分,永远被困在这无尽的黑暗里。 就在这时,一束更加强烈的光芒从江洲的体内爆发,如同沉睡已久的力量终于觉醒!!! 只见一盏古老的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它的外观古朴无华,却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温暖光芒。 这光芒纯净而温暖,与那诡异的蓝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照亮了黑暗,驱散了阴霾。 这盏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它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将江洲以及那扇诡异的门完全包裹住。 江洲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灵魂被拉扯,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 江洲尖叫着,挣扎着,但无法抵抗那股力量。身体在火焰中燃烧,灵魂在痛苦中升华,仿佛在经历一次重生的洗礼。 与此同时,黑暗中响起了恐怖的凄惨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 “不,你是什么人!这盏灯是什么!!!这是什么力量!!!不对,这是’无’的力量!!!!” 随着惨叫越来越淡,直至彻底消去,整个大地开始震动。无数的恶魔和幽灵惊恐地被吸入灯内,场面极其震撼。 这盏灯似乎拥有净化一切邪恶的力量,将黑暗中的生物一一净化 然而此时的江洲,只有在痛苦中不断地惨叫。身体在光芒的洗礼下逐渐恢复,但那痛苦却是难以言喻。 江洲感到自己的意识在光芒中逐渐清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在自己体内流转!!! 第11章 钥匙 东临城。 整座城市的天空不再是幽蓝色,被一片压抑的灰色所笼罩。随着幽蓝色的光芒散去,天空中缓缓显现出了一道巨大的门。 这道门的存在仿佛是天地间最神秘的力量所铸就,它高耸入云,门扉上刻着古老而复杂的符文,每一个符号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门的材质非金非木,透出一种深邃的幽蓝光泽,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凝聚而成。 整个东临城的人们和异兽们都被这道门深深吸引,他们抬头仰望着天空中这扇不可思议的门。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门上,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和吞噬着他们的灵魂,那扇古老的门似乎拥有某种不可言喻的魔力。门上的图案扭曲而神秘,如同一张张扭曲的面孔,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秘密和古老的诅咒。 他们感到一阵眩晕,仿佛灵魂被门上的魔力所吸引,想要挣脱肉体的束缚,投身于门后那未知的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眼睛在暗中窥视!!! 那道门出现的瞬间,那道门出现的瞬间,唐和贝茵等人就已经死死地盯住了那里。目光如炬,紧紧锁定那扇门,心中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情绪。 因为在那扇门后,唐感觉到了一种同源的力量,那是一种熟悉而亲切的感觉,仿佛是回到了久别的家园。 他的心跳加速,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归属感。 他知道,这扇门后隐藏着与他息息相关的秘密,也许是他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而贝茵却更加深入地感觉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她能感知到门后存在着许多与她相同气息的存在,但这些气息中却夹杂着一丝威胁。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些存在并不友好,它们可能对她和她的同伴构成危险。 同时,她也感觉到对江洲的忌惮,一种深深的不安和担忧在她心中蔓延。 她预感到江洲可能就在门的里面,或许正面临着某种未知的改变。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知道,无论门后等待着是什么,她都必须阻止这扇门打开,因为她不能让王受到任何一丝威胁。 辉明站在那古老的门扉前,目光深邃,心潮澎湃。他知道,这扇门背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力量,但同时也意味着风险和牺牲。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心灵与那古老的力量融为一体。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声音和色彩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与那股神秘力量的对话。 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他和那股力量的交流。 这种交流超越了语言,是一种灵魂深处的共鸣。 他知道,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他的内心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一旦选择了这条路,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但他没有犹豫,有些东西比生命本身更加重要。 辉明的身体像燃尽的燃料,生命正在快速流逝,但他的心中却没有恐惧,只有平静和满足。 他知道,这是他为了更高的目标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终于,他从裂缝中取出一样物品,这次不再是一把针,而是一把钥匙。 这把钥匙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辉明握紧了这把钥匙,他能感受到它与自己的心跳同步,与自己的呼吸同频。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原来【鬼门十三针】将打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鬼门的钥匙。 第十三针,就是这把钥匙,一把能够打开鬼门,通往未知世界的钥匙! 但代价,将会是使用者的生命! 辉明毫不犹豫,他相信,有些牺牲是为了更大的意义,有些选择是为了更高的使命。 他握紧了钥匙,异能效益下猛然冲上天空,准备开启那扇古老的门扉,迎接他生命中最后的旅程,也是最辉煌的篇章。 此时,贝茵却偷偷凝聚一股力量,从辉明背后发起偷袭! 她的动作悄无声息,如同夜色中的幽灵,只有空气中微弱的波动透露出她的行动。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诈和冷酷,仿佛已经看到了死亡的画面。 而辉明完全来不及反应,他全神贯注于手中的钥匙和即将开启的大门,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危险。 “剑之异能——【破碎星辰】!”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宁静,一道能量的对撞发生在辉明的背后。强大的冲击波如同海啸一般,将辉明连同周围的尘土一同卷飞,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如同断了线的风筝。 是女帝,她出手了! 就在贝茵出手的一瞬间,女帝也同时出手了。 她的动作迅捷而果断,她突然出现在辉明的背后,手上的剑浮现着淡淡的星光,她的淡然的眼色中带着一丝警惕,显然早已看穿了贝茵的阴谋。 不知什么时候,结界处的异兽已然被女帝消灭了。 自从一开始贝茵等人出现的时候,女帝就已经开始提防他们。在【同调】的作用下,她的感知力惊人,能够洞察一切细微的变化,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贝茵的脸上微微露出了诧异,她没想到女帝会反应如此的快,打乱了她的计划。 女帝则是面无表情,她的眼神中只有冷静和决断,她知道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任何的犹豫和迟疑都可能导致失败。 “既然如此,我就先把你杀了。” 贝茵拳头裹着强大的震荡能量砸了过去,女帝将剑抵挡住了贝茵强大的拳头,丝毫不退让。 她的剑上附着淡淡的星光力量,每一剑都精准无比,与贝茵的拳头碰撞,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碰撞,掀起狂风,周围的空气都被扭曲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两股力量的碰撞越来越激烈,周围的空间都开始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但女帝和贝茵都没有退缩,她们的眼中只有对方,这是一场意志和力量的较量,只有最强的一方才能生存下来。 辉明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后,终于稳住了身形。他转过头,看到了女帝和贝茵的激战,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他知道,女帝是为了保护他,为了阻止贝茵的阴谋。 他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握紧了手中的钥匙,他知道,他不能让女帝的努力白费。 “针之异能——【速度反应】!” 辉明迅速给自己太阳穴插上泛着绿芒的针,身体瞬间得到强化,爆发力性冲向那扇门! “小子,你这是当我们不存在是吗?” 这时,其中一只强大的异兽突然出现,挡在了辉明身前,只见它张开大嘴,口中喷出一股冲击波!!!直射而出!!! “剑之异能——【流光】!” 一道强劲的能量从女帝剑身中涌出,化为一道耀眼的流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还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声,速度极快,几乎瞬间就到达目标,击中了异兽发射而出冲击波,瞬间吞噬了化为无数的光点,四散飞溅。 “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我会挡住它们。” 女帝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且强大气势。 只见她手上凝聚而成剑仿佛有灵性般,发出清脆的吟唱声,女帝身上四周水汽凝结成细小的雪花,缓缓飘落,发着阵阵寒风留下一道道冰晶的痕迹,透明而闪耀的鳞片反射着周围的光芒,只见一条冰龙渐渐浮现而出! “剑之异能——【龙息冰爆】!!!” 随着女帝挥舞着剑,那声低沉的龙吟的声音逐渐变得高昂,如同真正的龙在咆哮,以惊人的速度向敌人席卷而去。 这时,那三个强大的异兽同时出现在贝茵面前,只见它们三个纷纷凝聚出强大的能量进行对抗。 这时,女帝轻轻说道: “爆!” 只见冰龙迅速化为无数细小的冰晶,形成一个由冰雹构成的风暴,每一颗冰雹都蕴含着强大的破坏力,瞬间释放出深层的寒息。 “波之异能” 突然,只见耳边传来一声低吟,周围的空气轻微地颤动,仿佛有一股不可见的力量在空气游走,只见贝茵的手指轻轻摆动,随着她的动作,沈波开始凝聚成一束束无形的光束,它们在空中交织,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声波网,声波的振动将眼前无数颗冰雹化为粉碎!!! 女帝的震惊一闪而过,她的表面上冷静如常,内心却波涛汹涌。 她感到意外,异兽像人类一样拥有异能的事实! 但是,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虽然她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 她的计划正在按照她的预期进行。 当贝茵的声波在空中交织成网,粉碎冰雹的同时,女帝抓住了这个机会。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一丝犹豫。辉明的身体被她的力量所驱动,像一颗炮弹一样飞向那扇门。 辉明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的速度之快,几乎让人难以捕捉,更别提反应。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开玩笑。 唐,这个一直在旁边的默不出声的异兽之王,他的身影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在门前,他的出现没有任何预兆,就像是从虚空中踏步而出。 他的右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捏住了辉明的脑袋,连同嘴巴一起被按住,辉明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辉明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在无力地挣扎着。 他的右臂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那断臂在他的手中如同一件战利品。 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才是这场战斗的真正掌控者。 只见唐的左手举着辉明的断臂,血迹斑斑。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扇门前观察着手中的断臂,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断臂那只手中,那把钥匙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第12章 开门 “这把就是门的钥匙吗?” 唐取下钥匙,他感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夺取自己的生命,快速的流逝。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渴望和好奇。 他打量着这把古朴的钥匙,仿佛能感受到它所蕴含的古老力量。 钥匙的表面刻着奇异的符号,每一个符号都似乎蕴含着深奥的魔法,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唐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这些符号,他能感受到一股微弱的震动,仿佛钥匙本身在回应他的触摸。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把钥匙,它可能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也可能是解开某个古老谜团的关键。 “剑之异能——【流光】!”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轰鸣,整个空间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凝固。 一道流光,如同从天而降的神剑,带着无匹的威力和速度,划破夜空,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它的光芒是如此的耀眼,以至于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得不眯起眼睛,以免被这股光芒所伤。 流光的速度之快,几乎让人无法捕捉它的轨迹。它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就到达了唐的面前。 这股力量强大而炽热,带着一股几乎可以焚烧一切的高温,仿佛连空气都被它的热量所点燃。 然而,面对这股几乎可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唐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只有冷漠和平静。 唐缓缓地伸出右手,他的手掌中心开始聚集起一股淡淡的光芒。这股光芒虽然不如流光那般耀眼,但却给人一种强大不可摧的感觉。 随着光芒的聚集,唐的手掌似乎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将流光的力量牢牢地阻挡在外。 流光与唐的手掌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两种力量的碰撞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空气都被这股力量所扭曲,形成了一道道波纹。 然而,尽管流光的力量强大无比,但在唐的阻挡下,它却无法前进分毫。 唐的手掌就像是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壁,将流光的力量完全阻挡。 流光的光芒在唐的手掌前逐渐黯淡,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而周围的人,无论是女帝还是贝茵众人,都被唐的实力所震撼,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震撼。 唐缓缓地收回了手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的冷静,仿佛刚刚的激烈交锋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试炼。 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将那把古老的钥匙塞进辉明那只颤抖的手中。 辉明的脸上满是震惊和不解,他的手因为紧张而颤抖不已,几乎无法稳定地握住钥匙。 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周围的寂静,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打开它,我饶你不死。” 这句话如同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让辉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服从。 这时,女帝和贝茵众人愣住了,她们没想到,唐居然命令打开那扇门。 那扇门背后隐藏的秘密,是她们一直要打开的,也是她们一直忌惮的。 女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没想到唐会如此果断,如此霸道。 “王,不可......” 贝茵心急如焚,还想说些什么,试图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唐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仿佛两把利剑,直刺贝茵的心脏。同时,他身上散发出狂风暴雨般强大而令人窒息的帝皇气场,如同一股无形的风暴,喷涌而出,席卷整个空间。 这股气场之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女帝和贝茵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仿佛被一座大山压在胸口。 \"王......他更强了。\" 贝茵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唐身上,她看到唐那健硕的体型和越发强大的气息,呼吸也变得急促,这种强烈的情感让她感到既敬畏又痴迷,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潮红,夹紧着双腿,努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但内心深处的渴望和期待却如同潮水般涌动。 此时她迷恋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她愿意为了她的王,为了王的理想和目标,付出自己的一切。 “打开它!” 这时,唐继续命令的口吻说道。 所有人都不再动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而紧张的气氛。 他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辉明的动作上,仿佛整个命运的走向都系于他手中的那把钥匙。 辉明颤颤巍巍地拿着钥匙,他的身体似乎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的生命,如同烛火最后的燃烧,微弱而脆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疲惫,但同时也有着一丝坚定。 在这决定性的时刻,辉明将钥匙缓缓地插入了锁孔。 他的身体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他的细胞似乎在瞬间被某种不可知的力量汲取,整个人的身形开始迅速凹陷,皮肤紧贴在骨骼上,肌肉和脂肪仿佛被抽离,迅速变为一具干瘪的人体模型。 这一幕令人震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安。 女帝目睹了这一切,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忍和痛苦。她的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采取行动阻止这悲剧的发生,但当她的目光与辉明那坚毅而决绝的眼神相遇时,她的手又缓缓地放下了。 她默默地叹息一声,那叹息中包含了对辉明的敬意、对自己无力阻止的无奈。 此时,金属与金属接触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的钟声在敲响。 随着钥匙的转动,锁孔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随着辉明的身体迅速枯萎,只剩下骨头外包着一层皮的模样,他原本坚毅的眼神却取而代之浮现出了无助和绝望!!! 他原本以为,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只要能打开这扇门,一切都将是值得的。 然而,当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却发现自己连门的缝隙都无法推动,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绝望!!! \"不,这不可能......\" 辉明的心中呐喊着,他的双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的身体虽然已经到了极限,但他的意志仍然坚强,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局。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尝试推动门,但门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他。 付尽了所有,结果还是功亏一篑,这种绝望的感觉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地刺入了辉明的心脏。 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种对未来彻底失去希望的绝望。 他的生命,他的牺牲,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毫无意义。 枯萎的辉明终于没忍住,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涌出,沿着他干瘪的脸颊滑落。 这是绝望的眼泪。 第13章 破门(上) 唐凝视着这扇沉重的门,脸上的表情冷漠得如同冬日里的冰霜,没有一丝波动。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门缝间,仿佛要穿透那层神秘的面纱,窥视其背后隐藏的秘密。 这时,唐缓缓地将全身的力量汇聚到右臂,肌肉在紧绷中发出轻微的颤动,接着,他猛地挥出一拳,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狠狠地砸向那扇古老而神秘的大门!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回声在空旷的夜空中回荡,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颤抖,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波动。 然而大门却依旧纹丝不动。 这扇门似乎被某种古老的神秘力量所守护,坚不可摧。当唐的拳头与门接触的瞬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抵抗,使得即便是他那充满力量的一击,也未能撼动分毫。 唐的眼神,如同寒光闪闪的剑锋,锐利而深邃,再次审视着那扇古老而神秘的大门,似乎在探寻着门后隐藏的无尽秘密,又或许在权衡着即将迈出的每一步可能带来的后果。 但他还是做出了选择。 在寂静的夜空下,\"碰碰碰\",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回荡着,每一次都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东临城每个听到声音的人的心上。 唐的拳头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拳接着一拳,霸道地砸在那扇古老而神秘的大门上。 他的身体原本翠绿的光泽逐渐变得暗淡,仿佛随着每一次的撞击,他的生命也在被一点点地汲取。 尽管如此,他并不关心自己的生命是否正在流逝,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想知道,门的那头是怎样的景色。 众人震惊且不解地看着唐的行为。它们无法理解,为何唐会如此执着,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只有贝茵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似乎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唐的意图,但却又无法完全确定。 夜风中,唐的拳头继续撞击着大门,因为门内那股气息是如此的熟悉,唐一直想知道自己的根源。 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唤,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引领他来到这扇门前。唐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他渴望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终于,在唐的一拳又一拳的猛烈砸落下,每一拳都凝聚着他坚定的意志和霸道的力量。他的手臂如同钢铁般坚硬,每一次挥动都带着风声,仿佛连空气都被他的拳风所撕裂。 伴随着一声沉闷而有力的\"咚隆\",那扇古老的大门终于有了反应,它微微颤动,仿佛是沉睡的巨人被唤醒,开始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这声\"咚隆\"在空旷的天空中回响,如同远古的钟声,穿透了时间的尘埃,震撼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大门的每一次颤动,都似乎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沧桑和见证了的历史。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为这股力量而变得凝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随着\"咚隆\"声的持续,大门稍微被推开了一丝缝隙,就像是一道封印被解开,沉睡已久的秘密即将被揭开。 一股邪恶黑暗的气息从那缝隙中涌了出来,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气息,如同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在空气中蔓延,侵蚀着每一个角落。它带着古老的诅咒和无尽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贝茵和其他异兽也感受到了那股从古老大门缝隙中涌出的邪恶气息。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警惕和不安,紧张地靠近唐,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气息中蕴含的未知威胁。 他们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本能的保护欲,准备随时提供帮助,抵御可能到来的危机。 辉明一直在旁边静默关注着,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那扇门。 此刻,他眼中涌动着情感的波澜,泪光闪烁,他的视线穿透了那道细微的缝隙,捕捉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江......江......洲” 在这一刻,辉明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辉明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是喜悦吗?是激动吗?还是一种深深的对未知的恐惧,对真相的渴望?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看到江洲的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某种力量紧紧抓住,无法挣脱。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带着一丝不确定,他不知道江洲能不能听到他的声音,但他相信,江洲一定能感受到他的呼唤。 江洲站在那片静谧的空间里,双眼紧闭,身体静止不动,仿佛在进行某种深层的冥想或感应。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粒尘埃都停止了飘动,整个世界似乎都在等待着江洲的觉醒。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只有江洲那微弱的呼吸声在证明着生命的存在感。 就在这宁静的瞬间,辉明那颤声,如同一道破晓的曙光,穿透了这片沉寂。 江洲的双眼猛地睁开,仿佛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的沉睡者。 江洲的目光中闪烁着觉醒的光芒,视线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划破了时间的迷雾,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带来了希望和光明。 然而,就在那片宁静即将被打破之际,那道门仿佛受到了宿命的召唤,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所驱使,缓缓地、不可避免地关上。 门的每一次移动,都显得异常沉重宛如历史的车轮缓缓转动,承载着无数过往的重量与未来的神秘。 门的关闭,伴随着一种沉闷而深远的声响,这声音穿透了空间,震撼了心灵。 在这扇门缓缓关闭的瞬间,辉明心中涌现出一种深深的绝望。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彷徨和无助,仿佛看到了希望的破灭。 这时,唐再次聚集了全身的力量,他的身体紧绷,肌肉如同钢铁般坚硬,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着,释放出惊人的能量。 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体内爆发出来,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震撼着周围的空气,形成了一股无形的风暴。 他猛然砸向那已经关闭的门口,动作迅猛而果断。他的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带着破空之声,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狠狠地撞击在门上。 这一击,凝聚了他所有的霸道、决心和力量,试图打破眼前的障碍,冲破束缚。 然而,门上似乎附着更为强大的力量,它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坚不可摧。 唐的拳头撞击在门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但门却稳如泰山,没有一丝动摇。反而,门上产生了一股反震之力,这股力量如同一道无形的墙壁,将唐的攻击反弹回来。 \"轰!\" 一声巨响过后,唐整个人被弹飞,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推一般。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一颗被击飞的流星,重重地落在了远处。 这一击不仅没有撼动门分毫,反而让他自己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紧闭的大门仿佛在嘲笑着众人的不自量力,它的沉默和坚固成为了一种无声的挑衅。 门上的古老纹路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沧桑和力量。这些纹路,每一道都像是历史的刻痕,记录着无数的挑战和失败,见证着时间的流逝和力量的更迭。 辉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 在看到这一连串的尝试和失败之后,他闭上了双眼,仿佛是在向命运屈服,深深的无力感。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着他,他的力量是多么的渺小,他的努力是多么的徒劳。 他感觉到死神的呼唤,那是一种冰冷而又遥远的声音,它在耳边低语,诱惑着他放下一切,沉入无尽的黑暗。 辉明的呼吸变得微弱,他的心跳也渐渐缓慢,似乎在与死神的节奏同步。 \"辉明!!!\" 一声怒吼,如同从天边滚滚而来的雷鸣,穿透了厚重的云层,带着狂风暴雨的气势,震撼着每个人的耳膜。 它不仅是一声呼唤,更是一声充满愤怒和力量的怒吼。 在那一片死寂的沉默中,突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划破了宁静,仿佛雷霆之怒,震撼着每个人的心弦。 那扇沉重的大门,如同被神力所撼动,猛然间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砸开。 火焰四溅,铁链断裂,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这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如同一首战歌,在空气中跳跃,点燃了每个人心中的火焰。 在门缝中,一个人影以惊人的速度钻出来个脑袋,动作迅猛而坚决,仿佛是挣脱了束缚的猛兽。 江洲的额头上沾满了血迹,那是用尽全身力量,以头破门的证明。 每一滴血都像是不屈意志的印记,昭示着对抗命运的决心。 那扇沉重的大门在江洲面前仿佛变得脆弱不堪,江洲的头颅如同铁锤一般,一次次撞击着那道障碍,直至门扉被彻底砸开一条大缝。 火焰四溅,铁链断裂,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这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如同胜利的号角。 然而,无数只苍白的鬼手,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疯狂地拉扯着江洲的身影。 这些鬼手冰冷而有力,它们带着死亡的气息,试图将江洲拖回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些手仿佛是黑暗力量的具象化,充满了恶意和绝望。无数只苍白的鬼手,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疯狂地拉扯着江洲的身影,试图将江洲拖回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世界变得静止无声,所有的眼睛都聚焦在那个勇敢的身影上。 江洲正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力量,与命运进行着激烈的搏斗。 江洲的额头上沾满的血迹,不仅是不屈不挠的证明,也是对抗绝望的印记。 \"等我出来!一定要活着,等我出来!!!\" 江洲的声音在空气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击打在辉明的心上。 江洲的身体在黑暗与光明的边缘挣扎,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对抗着无形的枷锁,显得那么的艰难而又壮烈。 无数只苍白的鬼手,疯狂地拉扯着,每一次拉扯都让江洲感到痛苦和恐惧,但即使如此,江洲依然没有放弃,眼中闪烁着不屈、坚定和勇气。 第14章 破门(下) 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那是感慨与敬佩交织的深沉,也是深深的无力感在心头涌动。 在江洲那渐渐远去的呼喊声,仿佛穿越了时空的壁垒,听到了生命的召唤,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强烈情感,它重新点燃了他内心那即将熄灭的火焰。 他看着江洲点了点头,那是一种无声的承诺,是对生命的执着,也是对未来的渴望。 江洲那挣扎的身影,如同一座灯塔,在茫茫黑夜中指引着方向,给予他前进的力量。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在人们最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就在辉明重新燃起希望之时,耳边响起了一道戏谑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嘲讽和轻蔑,如同死神的低语,冰冷而无情。 它在辉明的耳边回荡,仿佛在宣告着他的终结。 “你,还是太天真了。” 那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不知道是对辉明,还是对着江洲说道:“你以为你能逃出命运的掌控吗?你以为你能改变这一切吗?” 辉明感到一阵剧痛,尖锐而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裂他的肉体。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染红了周围的空气。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变得不真实。 他能感受到生命的温度在一点点流失,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 只见一只指尖锋利的手,从背后穿透了他的胸膛。 这只手苍白而冰冷,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它就像是从地狱深处伸出的触手,带着死亡的阴影和绝望的气息。 辉明的身体被这只手紧紧抓住,无法动弹,无法逃脱。 这一刻,辉明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已经无法再继续前行。他的身体在这只手的控制下,变得无力,变得脆弱。 他的生命,就像是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朵,无法抵挡命运的风暴。 是贝茵! 她的偷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她如同一道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行动如同夜色中的一阵寒风,无声无息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迅速而果断,精准而致命,直指弱点,仿佛是黑暗中的猎手,瞄准了猎物的心脏。 她的出手,不仅是对辉明的肉体攻击,更是对江洲意志的摧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异兽!!!!!!!!我要杀了你们!!!!!!!!!!\" 怒吼如同雷霆万钧,震撼着四周的一切。江洲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蕴含着深深的愤怒,是对那些无情异兽的无尽憎恨,咆哮如同利剑一般,直刺苍穹,穿透了天际!!! 但是,命运的车轮无情地转动,无数只鬼手再次将江洲拉回那扇即将关闭的大门。 大门缓缓关闭,仿佛是命运的终结,是希望的破灭。 贝茵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世间的一切情感都与她无关。 她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漠道: “我等你来杀我。” 这句话在空旷的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击打着江洲的心灵。 江洲的身影在门缝中逐渐消失,被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拉扯着,向着无尽的黑暗深处沉沦。留下的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和回荡在空气中的怒吼。 轰!!!!! 突如其来,整个东临城响起巨大的轰鸣声,如同天崩地裂,震撼着东临城每一寸空间,让人心神俱裂。 九道耀眼的激光,如同九条光龙,从不同的方向汇聚而来,它们的光芒刺破了黑暗,照亮了整个夜空。 这激光不仅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更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穿透了那厚重的大门。 大门在九条龙的冲击下,瞬间粉碎成无数碎片,四散飞溅。 每一片碎片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它们在空中旋转、飞舞,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划破了平静的空气。 贝茵的身影如同幻影般在碎片的风暴中穿梭,大门的碎片如同被激怒的风暴,带着毁灭的力量,将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它们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破坏,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震撼。 这时,一股幽蓝的火焰从破碎的大门喷涌而出,它的颜色深邃而神秘,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闪烁着令人着迷的光芒。 这火焰不仅照亮了周围的空间,更带着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仿佛是宇宙深处的奥秘在这一刻被释放。 这火焰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它的力量似乎能够穿透一切障碍,摧毁一切束缚。 它的存在,不仅仅是一种破坏,更是一种对存在的抹去,无形无质。 在一片混乱与毁灭的余波中,众人的心跳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 他们的目光被一道突然显现的身影所吸引,那身影虽然熟悉,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可怕气息。 江洲仿佛从深渊中走出,每一步都踏碎了周遭的寂静,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哀伤。 江洲的身影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和愤怒。 那是一种超越了生死,超越了时间的深邃与沉重。 江洲的身体周围,似乎有无形的风暴在旋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毁灭的力量。 “怎么会……” 贝茵的双眼被被不可置信和震惊所充满,瞳孔中反射出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幕,她不明白为何这个人为何还能再次出现。 江洲的双手,动作温柔而坚定捧着辉明。 辉明那熟悉的脸庞上,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了冰冷的苍白,已然失去了生命气息,双眼紧闭,仿佛在永恒的沉睡中,再也没有醒来的可能! 江洲轻轻地将辉明的身体放在地上,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最后一眼。 九支带着幽蓝色火焰的箭在周围环绕,映照出了江洲失去情感的面庞,空洞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仇恨。 那火焰仿佛是辉明灵魂的最后燃烧,似乎感觉到主人的情绪,仿佛得到了生命,它们开始更加快速地旋转,火焰变得更加明亮,照亮了周围一片黑暗。 它们的火焰划破了夜空,留下了一道道美丽的轨迹,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流星,短暂而又耀眼。 而江洲的身影在幽蓝色的火焰映照下,显得愈发坚定和孤独。 第15章 【贯云·无】 江洲的身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目光穿透了寂静的空气,凝视着辉明那已无生气的躯体。 江洲缓缓地伸出手,手指轻触着周围的那些箭矢,每一支箭上都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似乎在自己的触摸下获得了新的生命,它们的温度逐渐升高,却无法温暖他内心的寒冷。 那些幽蓝色的箭矢,似乎在感受着江洲的情绪,火焰随着江洲的触摸变得更加炽热,仿佛在回应着江洲心中的悲痛。 江洲的手掌如同拥有魔力,让这些箭矢的火焰开始旋转,它们围绕着辉明的遗体,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速度越来越快,它们之间的能量在相互碰撞中激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这些光芒汇聚成一道光束,如同一颗流星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东临城的天际!!! 东临城的人们和异兽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光束所吸引,他们停下了脚步,仰望着天空。每个人的心中都涌起了不同的情感,有的感到震惊,有的感到悲伤。 这时,一盏散发着温暖光芒的灯缓缓地从天而降,它的光芒柔和而坚定,照亮了辉明的遗体,也照亮了周围。 随着灯光的降落,地面上出现了一个由火焰构成的圆环,它静静地围绕着辉明。 “【无】” 江洲的动作轻柔而庄重,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随着江洲的挥手,\"【无】\"这个词汇如同一道无形的命令,唤醒了沉睡在灯里的神秘力量。 随着异能启动,那幽蓝色的火焰在辉明遗体上跳跃,如同一位艺术家在画布上挥洒着色彩,创造出一种超脱尘世的美感。 辉明的遗体在火焰中逐渐消融,身形变得模糊,直至最终化为一缕青烟,轻盈地升腾,随风飘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地上遗留的那团幽蓝色的火焰上,他们的眼神中开始变得疑惑和不解。 女帝微微皱眉,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心中似乎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正在慢慢消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如同一阵轻风,吹过心湖,留下一圈圈涟漪。 \"辉......明?嗯?我怎么感觉像是忘记了什么?\" 女帝的眉头紧锁,她的内心充满了迷茫。 她环顾四周,试图在周围人的脸上寻找答案,但看到的只有同样迷茫的眼神。 她总感觉忘记了件很重要的东西。 \"忘了挺好的,只要忘记,大家就不会伤心了。\" 江洲喃喃自语,这句话在空旷的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莫名的沉重。 江洲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一切情感都已被抽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找到。 接着,江洲转身面向贝茵,眼神不再是平静的湖面,而是变成了冰冷深邃的深海,其中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和决断。 手轻轻一挥,那动作看似简单,却蕴含着掌控万物的威严。 九支箭开始融为一体,它们不再是分散的力量,而是汇聚成了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整个空间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挤压、压缩,仿佛宇宙的边界在这一刻被重新定义。 那盏灯吐出的幽蓝色火焰,随着江洲的手势混为一体,它们不断浓缩,就像是无数星辰汇聚成一点,最终凝聚成了一支前所未见的巨大之箭。 这支箭其形态之独特,箭身散发着深邃的幽蓝色光芒,那光芒深邃而神秘,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宇宙奥秘,能够穿透一切物质与虚无,照亮最黑暗的角落。 箭尖锐利无比,尖端凝聚了所有的力量,仿佛能够撕裂苍穹,击穿一切阻碍。 整个空间在箭形成的这一刻发出震耳欲聋的鸣声,那声音如同雷霆万钧,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气势磅礴,仿佛是天地间的一股强大力量在这一刻汇聚! “【贯云·无】” 江洲口中轻吐,声音中带着冷漠。 箭矢如同一道流星,划破夜空! “【波之异能】” 贝茵双手凝聚成强大的能量,扩散而出一阵又一阵的波纹。 这股能量强大无比,仿佛能够抵挡一切攻击。 然而,在江洲的箭面前,它却如同纸一般脆弱,毫无障碍直接被穿透。 贝茵看到这一幕,眼中充满了震惊。她的动作迅速,但仍旧无法逃脱那道幽蓝色光芒的追击。 一瞬间,一道幽蓝色的激光贯穿而过,直接穿透了贝茵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瞬间被穿透,一股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染红了她的衣襟。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感觉到自己释放的异能抵挡仿佛就像是被某种力量彻底消除掉,这种力量,超越了她的认知,超越了她的想象。 “保护王撤退!” 贝茵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一只强大的异兽立刻扶起摇摇欲坠的贝茵,而另外两只异兽则立刻半跪在唐的面前,忠诚与服从在它们的眼中闪烁。 “王,请撤退。” 它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是对贝茵的绝对信任和对局势的准确判断。 然而,\"啪\"的一声响起,其中一只异兽的脑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拍烂,那力量之大,仿佛能轻易撕裂空间。 唐的声音随之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叫我撤退?” 另外一只强大异兽害怕的连忙低下头,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害怕地低下头,伏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动作。 唐的目光转向贝茵,他的声音中带着冷淡:\"你先带贝茵去疗伤。\" \"王,不可。\" 贝茵再次咳出鲜血,她的声音微弱,但眼神中透露出对唐的担忧。 “无视防御吗?但是,即便再强大的力量,只要打不中,也是没有用的。” 唐看着江洲那冷漠的身影,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在评估着眼前的对手。 “你安心去疗伤吧,贝茵。” 唐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像是看起来那么容易被打中的人吗?” 唐说这话时,气势磅礴,风云色变。 他的话语中蕴含着强大的自信和力量,仿佛能够影响周围的空气,使得整个战场的气氛都为之一变! 贝茵在异兽的搀扶下缓缓退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担忧、不甘、还有深深的不安。 而唐则站在原地,他的身影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坚定而强大。 周围的异兽都感受到了王的气势,他们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力量,一种即使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也绝不退缩的勇气。 他们知道,只要有王在,他们就绝对不会输! 这时,江洲的动作缓慢而庄重,缓缓托起那盏灯,九道光芒仿佛受到召唤,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九条龙在空中咆哮,它们的力量在江洲拉弓的手指牵引下融合,再次开始凝聚成! 贝茵旁边的异兽感受到了威胁,刚想冲上前去阻止,却被女帝的剑光所阻。 女帝举剑在他们面前画了一条线,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在告诉它们,有她在,无人能越雷池一步。 伴随着天地间回荡的巨大轰鸣,仿佛整个东林城都在这一刻发出了共鸣,那支箭彻底形成!空间在这支箭的诞生下扭曲、波动,如同脆弱的纸张在无形力量的撕扯下扭曲变形! “【贯云·无】” 这四个字如同古老的咒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神秘。 江洲的手指轻轻一松,那支箭便如同一道幽蓝色的闪电,不,它更像是一道穿越时空的光束,携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划破长空,射向了唐! 唐的反应迅捷,但那支箭矢却如同死神的使者,快到连他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箭矢命中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血液在空中绽放,形成了一幅凄美的图案。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一幕深深震撼,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惊恐。 唐的左臂,那曾经施展着力量的臂膀,如今却在无情的箭矢下,被生生撕裂,化为一片片血肉模糊的存在。 唐的身躯在瞬间失去了平衡,他的身体向前倾斜,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巨塔。 唐自己呆住了,他那曾经自信满满的双眸此刻却溢满了难以置信。仿佛一片平静的湖面被突如其来的巨石击中,激起了层层波涛。 他从未预料到,自己竟然会在江洲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对手面前败下阵来。 那支箭,如同命运的使者,无声无息地穿透了他的骄傲与自负,直击他的灵魂深处。 这一刻仿佛被定格,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寂静,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众人的心脏在胸腔中猛烈跳动,但声音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吞噬,只剩下一片死寂。 震惊如同一股无形的波浪,从中心向外扩散,触及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此时,女帝的语气如同雪上加霜,只见她带着审视的眼神很认真地阐述一个事实, “连你们贝茵都没躲过,你以为你能躲过?你不知道她其实比你还强吗?” 唐感到一阵寒意自心底升起,女帝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他的自尊之上。 他曾以为自己的实力足以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然而女帝的话却无情地揭示了一个他不愿面对的事实。 唐的双拳紧握,骤然间如一阵冬日里的寒风吹过,刺骨而凛冽,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江洲面无表情地看着唐,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像是看着一个将要死去的人。 第16章 秘密 “带王走!” 贝茵的呼喊划破夜空,声音中夹杂着催促和急迫,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江洲身上,只见江洲的眼神中透露出毁灭的冷漠,那是一种无情的决断,一种即将降临的灾难。 贝茵的内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她知道,如果再不行动,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她的声音再次提高,几乎是在尖叫:\"快,带王走!\" “王?” 那只身形庞大而雄壮的异兽听到贝茵催促的声音,连忙半跪在唐的面前。 然而唐似乎还停留在刚才那致命一击的震撼中,眼神空洞,呼吸微弱。 异兽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它回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因为同胞冒犯到唐作为王的威严,唐粉碎了它的头颅。 血腥的一幕让它的心中充满了恐惧,担心下一刻也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异兽的心中还是涌起了一股决绝。 它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唐,这个被称为“王”的存在。 它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与自己的犹豫和恐惧做最后的斗争。 “冒昧了。” 它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绝。它迅速地伸出巨大的爪子,轻轻地将唐带走。 唐的身体显得异常沉重,但在异兽的力量下,这重量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异兽的动作异常敏捷,它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唐身上的伤口,尽量减轻他的痛苦。冒着被王降罪的危险也要把他带走,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对王的关怀,以及对王的忠诚。 与此同时,另一只异兽,它的动作出奇地轻盈,它稳稳地扶着贝茵,贝茵的身体在颤抖,眼中看到唐这副颓废不振还没回过神的模样,充满了对王的关心和不忍。 四人迅速汇合,彼此的目光中传递着不言而喻的想法。没有时间去犹豫,没有时间去回头,只有逃离这个唯一的选择。 他们的脚步在夜风中回响,每一次落地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 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与夜色的交织下迅速远去,最终在夜空中化成一个微小的黑点,仿佛被那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快要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江洲站在原地,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拉出长长的影子。自己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眼睛深邃如同寒潭,没有一丝波动。 江洲缓缓地挽起那把长弓,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沉重而缓慢,仿佛是在对抗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目光锁定在贝茵身上,那是一种猎人对猎物的专注,但在这专注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恨意。 随着汇集而来的九道光芒,弓弦上一只巨大的箭矢汇聚而成,在夜风中剧烈颤动,凝聚着的强大力量沸腾着,似乎像要寻找着释放的出口。 灯盏再次吐出幽蓝色火焰,在箭矢尖端跳跃后变得有点黯淡,也没有之前那么炽热。 它的光芒照亮了江洲的脸庞,却也映照出了眼中的疲惫,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倦。 “毁灭吧,【贯云·无】!” 一声巨响,如同天崩地裂,雷霆在夜空中炸响,震耳欲聋。 那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夜,震撼了每一颗心。 箭矢划破空气,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天际,带着不可阻挡的毁灭力量,直奔贝茵而去! 幽蓝色的光芒在夜空中留下了一道短暂而耀眼的轨迹。 扶着贝茵那只异兽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在生与死的瞬间,它没有选择逃避,而是用尽全身的力量,猛地将贝茵推到一旁。 它的动作是那么的迅速而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它的生命只为了这个动作而存在。 “小心!” 异兽在最后一刻发出了一声低吼,那是它对贝茵的最后警告,也是它对这个世界的最后告别。 “轰!” 一声巨响,异兽的身体在瞬间被击中。巨大的冲击力让它的身体瞬间破碎,化为无数碎片,消散在夜空中。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壮观,也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悲剧。 贝茵倒在地上,她的身体被冲击波震得颤抖,眼中充满了惊骇。 她看着那曾经强大无比的异兽同胞,如今却只剩下了一地的尘埃。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感,那是对失去的悲痛,对江洲的愤怒,也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为什么......” 贝茵的声音颤抖着,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会突然一夜之间会发生这样的转折,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 江洲站在远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这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在混乱与火光交织的夜色,另一只异兽慌乱中扶着唐的同时,它的目光也转向了贝茵,示意贝茵没有时间去沉浸在感伤之中,只有不断的前进,才能为它们争取到生存的希望。 夜空中,三道身影如同流星划过天际,带着决绝迅速往黑暗的尽头逃跑。他们的身影在星光下拉得长长的,如同三道绿色的轨迹,刻印在这无尽的夜空之中。 江洲静静地眺望着它们,那双深邃的眼眸依然冷漠如冰。江洲试图凝聚第四次,火光在脸庞上跳跃,映照出自己脸上的每一道线条,每一处阴影。 江洲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有些虚弱,体力的极限让自己的身躯颤抖不已,周围的世界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模糊。 最终,江洲疲惫地把弓放了下来,那紧绷的肌肉在战斗的余波中逐渐松弛。 江洲选择停止了攻击,凝视着那些身影,它们如同幽灵一般,与黑暗融为一体,直至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再也看不见它们的踪迹。 江洲默默无言地站着,表情平静如水,但眼中却隐藏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这时,女帝缓步走了过来,她的身姿优雅,步伐轻盈,仿佛不受这沉重氛围的影响。 她轻声问候道:“你没事吧?” 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不易察觉的温柔。 江洲凝视着女帝的脸许久,没有在上面发现一丝悲伤,内心仿佛被什么揪了下。带着一丝勉强说道:“没事,只是有点透支,总体无碍。” “它们逃不掉的。” 江洲像是审判者一样,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话语中充满了决断和力量,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企图逃避命运的生物最终的归宿。 说完,江洲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神殿吸引,那座神圣而神秘的建筑,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力量。 女帝也随着江洲的目光一同看向神殿深处,眼神中闪过一丝严肃,那是对真相即将揭开的敬畏。 神殿,这世界各地都普遍存在的殿堂,并不罕见。然而眼前这一座,牵涉着他们一直渴望揭开的秘密——教皇的消失。 这个谜,甚至牵涉到教皇是否会被定性为人类的背叛者,一切答案,或许可以从里面挖掘出来。 姐姐,你在哪? 江洲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姐姐的背影在自己的记忆中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让自己的思绪无法平静。 江洲的眼神中,平静之下隐藏着深深的思念。 “走吧,我们去神殿看看。” 江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尽管步履沉重,但步伐异常坚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命运的节点上。 第17章 神殿 在神殿的大厅中,昏暗的光线与古老的石柱和壁画交织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氛围。 江洲和女帝的目光如同搜寻者一般,仔细地在每一块石板上,每一道壁画中寻找着可能隐藏的线索。 然而,一切似乎都被某种力量精心掩盖,不留痕迹。 江洲的眉头紧锁,手指在石柱上轻轻滑过,触摸着那些被岁月侵蚀的痕迹。江洲的心中充满了疑问,每一个疑问都像是一颗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催促自己不断探索。 “难道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吗?”江洲自言自语,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祈祷的语气。 “根据传闻,有人看到教皇大人抱着一个受伤的女孩,在异兽的默许下,带领着神殿的众人走向了一扇神秘的门,然后.…..就彻底消失了。” 江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透露出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因为在自己看来,那个受伤的女孩很可能就是他的姐姐。 \"陶桃曾告诉我,教皇大人原本有意带她一同离开,但她因心中有所牵挂,选择留了下来。这也说明了传闻是真的——他确实带领着众人,以一种我们尚未知晓的方式,平安地离开了这里。\" 女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安慰,她试图用陶桃的故事来安抚江洲的不安。 然而,她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因为她知道,这个传闻说明那些异兽是默许他们离开的,而且还抛弃了大部分人类。 江洲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如果传闻是真的,就必定存在那神秘的门,那么教皇大人的消失并非无迹可寻。我们必须更加仔细地寻找,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 那一扇神秘的门究竟是什么?江洲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扇【鬼门】。 不知为何,江洲总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江洲转向女帝,眼中带着一丝探究,突然问道:“军方为什么要监视教皇大人?” 女帝沉默片刻,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教皇大人作为这个世界的四大先驱者之一,他的每一个动向都牵动着全世界的神经。”女帝缓缓地说,“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力量的象征,也是各国忌惮与警惕的焦点。因此,他的行动自然会受到各国的密切关注。” 她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而且,关于教皇大人的传闻.…..恐怕并非空穴来风。觉醒者的世界是复杂的,从初觉者到二觉者,甚至更高级别的存在,每一次觉醒都是对异能的挑战,也是对生命的考验。教皇大人近些年来身体上的衰弱,让监视他的国家们开始怀疑,他可能在尝试觉醒新的异能时遭遇了不测,成为了所谓的不适合者。” 女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她继续说道:“如果教皇大人真的成为了不适合者,那么他的存在无疑将成为世界级的隐患。没有人能够百分之百地确定,在剩余的人生中,他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不可预知的动荡和破坏。” 她的话音落下,大厅中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沉重。 江洲感受到了女帝话语中的分量,他知道,这是对整个世界可能面临的危机的忧虑。 女帝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犹豫什么,然后继续说道:“我也不愿意相信教皇大人是叛徒,毕竟,他是我的师傅。” 那个一向以冰冷形象示人的女帝,此时她的声音中竟充满了情感的波动,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 江洲愣住了,没想到女帝与教皇之间竟然有着师徒的关系。江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你和教皇大人.…..”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她缓缓说道:“是的,教皇大人不仅是我的师傅,更是我的亲人。他教会了我许多,也给了我很多支持。我不愿意相信他会背叛这个世界,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面对。” 江洲静静地听着女帝的话,感受到她话语中的真诚和决心。江洲知道,女帝对教皇大人其实是信任和尊敬。 江洲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们继续步入神殿的深处,每经过一道又一道大门,伴随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被推开。 此时神殿内部的光线昏暗,只有几束从高窗透进来的月光,勉强照亮了前方的道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庄严与肃穆,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历史的尘埃之上。 他们穿过了一排排古老的石柱,每一根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古老的传说。 墙壁上,斑驳的壁画似乎在讲述着教皇的故事,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细节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终于,他们来到了神殿的最深处,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已经布满了灰尘,江洲走上前,轻轻拂去石台上的灰尘,只能勉强辨认出一些精致的纹饰和符号。 江洲站在石台前,目光在那些古老的纹饰和符号上徘徊。石台的表面逐渐显露出一种奇异的光泽。这些纹饰并非随意雕刻,而是蕴含着某种古老的力量,每一个符号都似乎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江洲注意到,石台的中心有一个凹陷,形状奇特,似乎是某种机关。 江洲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入凹陷中,但是什么都没有反应。 江洲的心中闪过一丝灵感,眼中闪过一抹决断的光芒。“缺少关键的钥匙,用【无】异能试下?” 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自己的手轻轻一挥,空气中似乎有某种力量在涌动。 就在这时,一盏灯在面前凭空显形,它的造型古朴而神秘,灯芯上跳动着微弱的火焰。 随着江洲的意志,这盏灯缓缓释放出异能,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波动。 这股力量波动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变化,空气中开始飘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仿佛有什么被烧焦似的。 这种味道刺激着人的嗅觉,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和紧张。 这时,江洲感受到一种微妙的震动,仿佛是石台在回应自己的触摸。 突然,石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轰鸣,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震动,石台缓缓升起,升起部分竟刻满了更加复杂的符号和图案。 这些图案似乎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星图,每一颗星都对应着一个符号,而符号之间又以一种难以理解的方式相互联系。 原来这个石台实际上是一个古老的天文观测台,用来记录和预测天文现象。 那些符号和纹饰,实际上是用来标记星象和计算时间的工具。而石台中心的凹陷,则是启动这个天文观测台的机关。 这时,石台表面似乎被某种神秘力量激活。 原本平滑的石面开始泛起层层涟漪,仿佛水面被轻轻触碰。这些涟漪逐渐扩散开来,最终在石台的中心汇聚成一个旋涡。随着旋涡的旋转,石台的表面开始变得透明,仿佛一层薄雾被揭开。 他们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惊人的变化。 就在这时,石台的透明区域逐渐显现出一些文字。 这些文字以一种古老的书写风格呈现,每一个字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是被某种神秘力量赋予了生命。 江洲站在古老的石台前,目光凝重地注视着那些刻在石台上的神秘文字: “当历史的车轮再次转动,当命运的指针指向新的开始,真正的力量将从黑暗中觉醒。记住,真正的力量不在于掌控,而在于理解。” 江洲和女帝的目光交汇,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和对这段神秘留言的困惑。 女帝的眉头微蹙,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似乎在思考着留言背后更深的含义: “这段留言.…..它似乎指向了一个我们未曾触及的领域。教皇大人来临东临城,或许并非偶然。这个石台,可能是关键所在。” 江洲点头表示同意,手指轻轻触摸着那盏突然亮起的灯,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确实。这个石台,还有它所蕴含的秘密,我们必须深入研究。但在联系到军方之前,我们需要确保它不会落入错误的手中。” 女帝的话音刚落,江洲手中的灯突然发出了一束幽蓝色的光芒,光芒柔和而神秘,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的力量。 随着光芒的扩散,那座石台在他们眼前逐渐变得透明,最终在一阵微光闪烁后,石台和灯都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江洲身上。 江洲的脸上神色自若,轻松地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看来,这石台与我的灯之间有着某种特别的联系。我先暂时把它保管起来,以免它落入他人之手,或者被不怀好意的人利用。” 女帝的眉头微微一挑,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你的灯之异能,看来已经掌握的相当熟练。” 说罢,女帝也没有追要石台。 “以你对你师傅的了解,教皇大人带着大家究竟会去哪?”这时,江洲突然开口问道。 女帝沉默一会,缓缓开口:“教皇大人的智慧和远见,总是让人难以捉摸。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所带领的众人,定是前往一个安全的地方。”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只要我们离开东临城,跟外界联系上,应该就知道结果了。仅存的那间学院是我们的庇护所,也是我们的束缚。”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决断,“我的责任是守护这里的人民,这份责任让我无法轻易离开。但外面的世界,也许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我们却一无所知。” 女帝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和不安,“一个月的沉寂,对于东临城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外界的沉默,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我们与世隔绝,不知外界是何景象,也不知道他们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或变故。”女帝的眉头紧锁,她的内心显然被这种不确定性所困扰。 “我们一直坚守在这里,保护着这片土地和人民,但外界的沉默让我不禁怀疑,是否我们也被遗忘了。” 女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或许,我们在守护的同时,也被这守护的责任所困,无法得知外面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洲静静地听着女帝的话,感受到她心中的那份沉重。江洲知道,女帝不仅是一个强大的领袖,也是一个有着丰富情感和责任感的人。 “只要把那些异兽杀了就可以出去了。”江洲冷漠的说道,声音在神殿内回荡,眼神中没有一丝的犹豫,仿佛一瞬间已经将所有的情感都转化为冷漠和无情。 女帝的眉头微微一皱,提醒道:“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学院要是没有人守护的话,新的一轮异兽潮袭来,后果不堪设想……”女帝正想提醒江洲,却突然感到一股奇异的波动,让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江洲身上,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脚步。 女帝刚想询问,却见江洲的眼神中满是震惊,眼瞳猛地收缩,整个人似乎被某种力量定在了原地。 只见神殿深处开启的大门的中间,悄然出现了一扇之前未曾存在过的门扉,它紧闭着,表面刻满了古老而复杂的符文,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这扇门的出现,没有声响,没有预兆,就像是从虚空中撕裂而出,静静地立在他们面前。 门上的符文在光芒的照耀下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传说,又像是在对他们发出无声的邀请。 第18章 留言 当那扇门扉在不经意间悄然出现,女帝的心中涌动的不安,房间内仿佛吹起暗夜中的风,悄无声息却带着丝丝寒意。 她的直觉告诉她,即将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她张了张口,想要发出警告,却见一道身影如离弦之箭,不顾一切地冲向那扇古老而神秘的门。 是江州! 然而,那扇门似乎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它的表面在瞬间亮起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沉睡的巨龙睁开了眼睛,伴随着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那扇门释放出一股难以置信的力量,它将江州弹射而飞,如同一颗被反弹的石子。 江洲在空中翻滚,以惊人的反应速度稳住身形。江洲立刻翻手召唤出自己的那盏灯,灯光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明亮,仿佛在回应自己的决心,落地的那一刻,江洲提起灯再次向门发起冲击,身影如同一道不可阻挡的洪流,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 这时,这扇门缓缓地开启了一条极细的门缝,从那门缝中,一阵微弱而又不可捉摸的风轻轻吹出。 风中,一张老旧发黄的纸片被轻轻带出,它在空中旋转着,缓缓飘落。 纸片的边缘已经因被什么侵蚀而变得脆弱,磨损的痕迹见证了它所经历的沧桑。上面沾染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但那深红的颜色依旧清晰可见。 江洲和女帝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这张纸片上,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警惕和好奇的光芒。 他们隐约辨认出纸片上有人用颤抖的手书留言着什么。 就在他们凝视着纸片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出现,将纸片接住。 他们抬头望去,只见一名男子不知何时已经从门中走出,他的动作从容,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 他看着一眼纸张的留言,将纸片揉成一团,语气中带着一丝丧气:“没想到还是被老家伙摆了一道。” 江洲的瞳孔骤然紧缩,目光紧紧锁定在面前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自己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和不安。 江洲看着那男子,心中涌起的之前与他相遇时被折磨的回忆,更有一股深深的忌惮和复杂的疑问。 女帝的眼神中也充满了警惕,她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剑锋,紧紧地锁定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她的手紧握着手中的剑,剑柄上的雕花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出鞘。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随时准备应对危险的决心和警觉。 这个男人,竟然就是江洲一个月前遇见过的丧脸男。 他的存在如同一个谜团,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阴影之下。 他的脸庞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既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故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似乎随时都会被点燃。 丧脸男似乎并不在意他们警惕的目光,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江洲,声音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一个月未见了,小家伙,看来你变得更有意思了。下一次再见,希望我们可以有更多时间聊聊。” 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更深的意图,让人捉摸不透。 说完,丧脸男的身影缓缓地退向那扇神秘的大门。 “别走!” 江洲的声音如同雷霆,划破了沉寂的空气。提着那盏古老的油灯,仿佛是提着希望的火种,不顾一切地冲向丧脸男。 女帝的动作更快,她手中的长剑如同游龙,挥出了一道璀璨的剑光,剑光所过之处,空气都似乎为之凝固。 丧脸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却显得异常从容。 他从腰上掏出一把手枪,其外观呈米白色与黑色花纹的华丽装饰,显得异常精致。 他轻声念出: “撃之异能——【圣净之炽】” 随着他的话语,手枪中射出的子弹化作一道光芒,与女帝的剑光在空中相遇,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那火花如同星辰爆炸,照亮了整个空间,也照亮了江洲坚定的脸庞。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继续冲向那扇即将关闭的大门。 “再见啦!” 丧脸男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挥手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挑逗,迅速闪进了那扇古老的门后。他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早已预料到会有人试图阻止他。 随着那扇神秘的大门紧紧关闭,似乎将一切秘密都封锁在其中。 “我不是叫你别走了吗!” 在丧脸男挥手告别的瞬间,江洲已经做出了决定。没有时间去思考,只有行动,江洲的身体比思维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江洲挥舞着灯,狠狠地砸向那扇即将消失的门! 灯中的火焰,原本微弱而温暖,却在江洲的怒火中得到了升华。 它不再只是照亮黑暗的光,而是化作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幽蓝色的火焰如同愤怒的精灵,它们在江洲的意志下凝聚成形,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和热量。 \"轰!\" 一声巨响,如同雷霆炸裂,震撼了整个空间。 江洲的怒吼与火焰的力量合二为一,化作了一股不可阻挡的冲击波。 大门在这波冲击下颤抖,裂缝迅速蔓延,最终在一声巨响中,被彻底打破。 门的碎片如同破碎的星辰,四散飞溅,每一碎片都映照着江洲坚定的面容。 江洲没有时间去欣赏这壮观的一幕,自己的目标只有一个——丧脸男。 江洲整个手臂探入大门后的空间,那里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无所畏惧。 江洲的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丧脸男的位置。 在丧脸男惊愕的目光中,江洲如同战神降临,一把抓住了他,将他从那片神秘的空间中拽出。 丧脸男如同一只被捕获的猎物,无法抵抗江洲的力量。 江洲将他甩飞出去,那动作充满了力量与决断,仿佛在宣告,没有人能够阻挡自己追求真相的脚步。 江洲站在门口,喘着粗气,但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疲惫,只有更加炽热的光芒。 丧脸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落在地上,不可思议地注视着江洲那幽蓝色的火焰。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和赞赏,显然没有预料到江洲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江洲的行动不仅打破了门,更打破了丧脸男心中的某种预期。 就在这时,丧脸男狼狈不堪地说道:“喂喂喂,不是吧节制,你的【锭】竟被这小子毁掉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声音的主人似乎对丧脸男有所了解。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耐的口吻:“那应该是【无】,别闹了正义,该走了。” 这个声音的出现,让江洲感到了一种新的威胁。 江洲不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自己能感觉到,这个声音的主人同样强大,甚至可能比丧脸男更加危险。 这时,丧脸男脚下出现一个敞开的大门,仿佛是另一个维度的入口,将他整个人吞没了。 “下次见,痛死我了......” 空气中留下这么一句话,随后丧脸男彻底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江洲看着那消失的大门,也没有想着继续追击,手掌打开,托着一个被揉成一团的纸团。这个纸团,正是之前那个带着警告的纸片。 女帝眼瞳一缩,她认出了这个纸团,也意识到它的重要性。 江洲小心翼翼地展开纸团,上面的文字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但依然能够辨认出那些颤抖的字迹。 江洲和女帝对视一眼,两人都能感受到这纸团背后隐藏的秘密和危险。 在纸片上,一行行颤抖的字迹仿佛记录着书写者传达的一个紧迫的讯息。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书写者在写下这些字时的紧张和不安,仿佛是在与时间赛跑,试图将这个秘密传递给某个人。 纸团留言: “女娃呀,这里的命运已被黑暗所笼罩。在这条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旅途中,你必须时刻警惕【倒吊人】的阴影。他如同隐藏在暗夜中的猎手,等待着机会,准备将人类拖入无尽的深渊。他的手法狡猾而残忍,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死亡和绝望。 同时,不要忽视【天人】这个组织的存在。他们自称是天选之人,却行着与天意背道而驰之事。他们的力量深不可测,他们的计划错综复杂,他们的目标神秘莫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对某个人的存在有着不可告人的兴趣。 记住,无论是【倒吊人】还是【天人】,他们都是人类世界的障碍。你必须用智慧和勇气去对抗他们,揭开他们隐藏的秘密,找到破解之道。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在这场斗争中生存下来,走向光明的未来。 放心吧,目前那个人我带走了,我已经把她带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倒吊人】?【天人】?虽然未曾听过【天人】这个组织,但是【倒吊人】这个名字可谓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 【倒吊人】不仅仅是一个名字,它代表着一种力量,一段传说。他作为世界四大先驱者之一,与教皇大人并列,他影响力和地位在世界上都是不可磨灭的印记。 而【天人】,这个名字虽然陌生,却似乎与【倒吊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江洲不禁开始思考,丧脸男和刚才那个神秘人是否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人】组织。 江洲的思绪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开始怀疑,那些看似偶然的相遇,那些看似随意的对话,是否都是【天人】精心编织的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又为何对自己的姐姐如此感兴趣? 随着这些念头的升起,江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彷徨。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都是高墙,而出口却遥不可及。 但江洲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让自己和姐姐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江洲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江洲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更深入地了解【天人】和【倒吊人】的秘密。 江洲提着那盏灯,灯光在昏暗的房间中摇曳,仿佛在指引着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于是,江洲步伐坚定而快速,离开这个充满谜团的房间。 女帝见状,立刻紧随其后,她看到江洲杀气腾腾的模样,快步追上前,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江洲没有回头,声音冷漠而坚定。 “去杀人。” 第19章 杀人(上) 夜幕如同一层沉重的帷幕缓缓升起,第一缕阳光穿透了废弃医院破碎的窗户,洒在了冰冷、斑驳的地板上。阳光与灰尘交织,形成了一道道光束,照亮了这个曾经充满生命气息的地方,如今却只剩下了寂静与荒凉。 自从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已经过去了三天,唐和贝茵,这两位强大的异兽,本应凭借他们惊人的恢复力迅速痊愈。 然而,某种未知的力量似乎在阻碍着他们的康复,使得他们不得不依赖医院中残存的药物来辅助治疗。 唐的断掉的手臂上绑着一条纱布,这条纱布原本是医院中常见的白色,但现在已经沾染了斑驳的血迹,变成了深红色。 他闭目养神,嘴唇紧抿,额头上细微的汗珠透露出他在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他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与体内的痛苦做斗争。 贝茵的胸口上有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周围的肌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苍白。 她的眼睛半眯着,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她不时地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找到一个能够减轻痛苦的位置,但每一次尝试都似乎徒劳无功。 在这废弃的医院中,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呻吟声成为了唯一的声响。 “杰昆,” 贝茵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中响起,冷冽而坚定,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打破了沉默。 “王的伤势不容乐观,那小子的力量确实令人厌恶。你去为我们寻找食物,特别是那些异人,他们的血肉对我们的恢复至关重要。” 杰昆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犹豫,他的影子在墙上拉长,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 “但是,那些人类都躲藏在学院里,我一个人...面对他们...” 贝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东临有六百多万人,除了那个老家伙带走的那批人和学院里的两百人,肯定还有许多漏网之鱼。他们会像老鼠一样躲藏在暗处,你去把他们找出来,我也会命令我控制的异兽们一同搜寻。” “是。” 杰昆低下头,不敢直视贝茵的目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对贝茵的忠诚。 他迅速翻出破碎的窗户,动作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他的心中虽然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为了王的康复,为了贝茵的命令,他必须去执行这个任务。 然而,就在杰昆的身体探出窗户的瞬间,一道刺眼的蓝光如同天神之剑,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那道光束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它不仅是一束光,更像是一股能量,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将昏暗的医院瞬间变成了一个光的领域。墙壁上的裂缝和剥落的油漆在蓝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狰狞,地面上的碎玻璃和残破的医疗器械在光影中闪烁着寒光。 紧接着是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它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如同死神的低语,穿透了医院的每一寸空间。 这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每一声回响都像是在提醒着生与死的界限。 杰昆的脑袋在那一瞬间像一朵鲜红色的鲜花在夜空中绽放,但这是一种残酷的美丽。 一道幽蓝色的激光直接贯穿了他的头颅,将他的生命在瞬间夺走。 他的脸上还凝固着惊愕的表情,身体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然后无力地向下坠落,血液和脑浆随着他的倒下溅落在窗台和地面上,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唐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瞳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和震惊。 那道蓝光在他的视野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一种深深的压力和不安在他的心中蔓延。 贝茵也是同样的表情,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窗外那具已无生命的尸体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那是一种对生命被如此轻易夺走的无力感和对未知敌人的憎恨。 杰昆的身体缓缓倒下,他的血液在冰冷的地板上蔓延开来,形成了一幅凄美的图案,他的尸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这可是在远离东临神殿十几公里之外的地方,敌人的力量竟然如此强大,这让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不安。 四周是一片荒凉的景象,废弃的建筑物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这小子是在不眠不休地寻找我们吗?!” 贝茵咬牙切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甘和愤怒,手指紧紧划着地板,指关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 正如贝茵所言,那一晚,江洲独自一人登上了神殿的塔顶,站在高耸入云的塔尖,身影在星光下显得孤独而坚定。 女帝紧随其后,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你这是要去杀谁?” 江洲的目光冷冽,如同寒冰刺骨,声音坚定而决绝:“还用说吗?我可没打算放过它们,一定要让它们血债血偿。” 江洲的目光穿透了黑暗,似乎在寻找着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眼中闪烁着对复仇的渴望。 女帝紧紧地看着江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但在这冷漠之下,隐藏着对江洲的深切关心:“你可知道它们有多远吗?起码十多公里。即便找到它们,以你现在透支的状态,以及那么远的距离,你和我能拿它们怎么办?”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质疑,但更多的是对江洲状态上的担忧。 江洲转过身,面对着女帝,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等我恢复。” 江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就像深海中的暗流,平静却充满力量。 江洲知道,只有恢复了力量,自己才能杀死那些强大的异兽。 江洲在神殿塔顶足足站了三天,不吃不喝,就在那里闭目养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时间在这里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沉重而漫长,如同江洲心中的负担。女帝曾提出回去学院憩息,但是江洲却沉默许久,然后果断拒绝,固执地要留在这里,意志如同这塔顶的岩石,坚硬而不可动摇。 多次劝江洲未果后,女帝也就一直在这陪伴他。 而最近那晚战斗后,学院也风平浪静,但这种平静之下隐藏着未知的危机和挑战。 女帝在这宁静中,一直在这陪伴着江洲,她的眼中映照着他的身影,有时候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思考着如何更好地支持他。 看着江洲已经闭目休息三天三夜,女帝期间好奇地打量着江洲。 她看着江洲稚气年轻的脸,却紧皱着眉头,有着明显不符合年轻人该有的烦恼。她能感觉到江洲内心的挣扎和不安,以及江洲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想到最近发生的那么多事,女帝的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丝同情和怜悯。 她轻轻地走到江洲的身边,刚想说些什么,江洲突然睁开眼,那盏微弱的灯光仿佛被江洲的目光点亮,江洲缓缓吐出两个字, “【同调】!” 江洲的同调能力释放时,宛如一场绚丽的极光风暴,瞬间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光芒如同无数道细小的电流,划破夜空,一瞬间仿佛如雷达般扫描了十几公里范围内的每一个角落。 江洲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个光源,散发出柔和而强大的光辉,周围的空气因这股力量而产生了微妙的震动,仿佛连空间本身都在轻轻颤抖。 女帝站在江洲身旁,能感觉到这股力量的波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她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力量展现,这个十六岁的年轻人,虽然用了取巧的办法,通过瞬间爆发扩大【同调】的覆盖范围,仅仅维持了一瞬间而已,但是江洲的【同调】能力覆盖范围之广,如同雷达扫描般的【同调】方式,超出了她所有的预期和认知。 在她的认知中,从未有人能在如此年轻的年纪达到这样的境界。 第20章 杀人(下) 随着【同调】能力的那一瞬间展开,江洲仿佛与整个世界建立了一种神秘的联系。自己不仅能感受到远处的风拂草尖的细微颤动,甚至能捕捉到生命之息的微弱波动,宛如星辰在夜空中的闪烁。 然而,女帝心中明白,这样的能力虽然强大无比,却也有其局限。 面对那遥远到几乎触摸不到的距离,即便是瞬间定位了敌人,要立即采取行动,却如同挑战星辰与大海的辽阔。 突然,江洲的身体紧绷,如同一头猎豹在草原上发现了猎物,动作变得迅速而果断,充满了捕食者的本能和决绝。 江洲的手迅速拉起长弓,每一寸肌肉都在这一瞬间凝聚了力量和决心,仿佛是雕塑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线条都充满了力量之美。 江洲的目光锐利如鹰,穿透了清晨的迷雾,瞄准了那遥远而模糊的目标。 “【贯云·无】!” 随着江洲的低语,一道幽蓝色的激光从弓弦上释放,划破长空。 这不仅仅是一道光,它是江洲意志的体现,是江洲力量的象征。 箭矢带着破空之声,如同流星划过夜空,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女帝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道光芒,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撼。 她没想到,江洲的箭竟然能够射出如此之远,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超出了她的想象。 仅仅在定位的一瞬间,他的箭就已经发射出去,直指目标,这种速度和准确性,让她感到难以置信,仿佛目睹了神话中的奇迹。 箭矢在夜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幽蓝色轨迹,周围的空气因它的高速移动而产生了波纹,阳光在它的表面反射,仿佛为它披上了一层璀璨的外衣。 风似乎也在这一刻为它助力,轻轻推动着它向前,让它的轨迹更加坚定和直接。 “如何?” 女帝的声音如同清风中飘荡的花瓣,轻而飘渺,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江洲的气息略显急促,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刚才那一连串的超远距离攻击和同调已经让江洲的异能达到了极限。 江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射死了一个,应该是它们的同伙。贝茵和他们的王还活着,他们应该刚才感受到我的同调然后隐藏了气息。” 女帝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似乎藏着无尽的忧虑和无奈。 她知道江洲已经竭尽全力,但异兽的王和那个强大的贝茵依旧活着,这让她心中充满了担忧。 “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持,“你已经三天三夜在这里了,不吃不喝。”她的话语简单,却充满了对江洲的理解和尊重。 “而它们现在明显隐藏了自己,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找到它们的。” 女帝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洞察和对江洲的保护,她不希望他再无谓地消耗自己。 “而且,陶桃还在学院等着你回来。”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提醒,仿佛在告诉江洲,除了战斗,还有更重要的人在等待,有更温暖的归属在召唤。 江洲闻言,沉默了许久,仿佛在与自己内心深处的某种力量进行着激烈的对话。 江洲的眼神深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眉头微微蹙起,显露出内心的挣扎,但很快,那一丝挣扎被坚定的光芒所取代,如同破晓的阳光驱散了夜的阴霾。 江洲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缓缓说道,“等我稍微恢复一点再回去吧。” 声音虽然低沉,却如同山谷中回荡的钟声,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定。 女帝看着江洲,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信任和尊重。 她点了点头,静静地守护在江洲的身边,等待着江洲的恢复。 半天的时间悄然流逝,江洲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力量。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然而,就在这时,江洲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江洲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天地间的精华都吸入体内。然后缓缓地将双手举向天空,如同召唤着远古的力量。 随着江洲的手势,周围的空气不再平静,而是开始震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激荡。 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凝聚,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能量漩涡。这股力量如同龙卷风一般,旋转着,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却又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这时,远方九道力量再次汇聚而来,它们带着幽蓝色的轨迹,如同九道最神秘的星辰,划破长空,汇聚在一起。 江洲的灯吐出幽蓝色的火焰,与这些力量搅混在一起,不断地压缩,最终形成了一支巨大的箭。 这支箭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实体,它还承载着自己的决心和意志,强大的威力仿佛连空间都在颤抖,周围的空气都被压迫得发出尖锐的啸声。 整个场景在江洲的力量下变得如同一幅动态的画卷,光线扭曲,空间仿佛被无形的画笔重新勾勒。 周围的环境响应着这股力量,树木的枝叶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自行摆动,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地面上的尘土被卷起,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的漩涡,它们旋转着,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着准备。 天空中的云彩被这股力量吸引,它们不再悠闲地飘荡,而是开始聚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深邃,边缘翻涌,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在为江洲的力量所动容,都在见证这一刻的到来。 江洲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真相。动作从容而优雅,每一个手势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江洲不仅仅是在施展一种异能,更像是在进行一场与天地对话的仪式,自己的身体成为了连接天地的桥梁,自己的心灵与宇宙共鸣。 女帝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她知道江洲正在做的事情非同小可,他这是想再次使用异能,而这次的目标是贝茵和王。 她紧张地注视着江洲,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期待,同时也有一丝不安,因为她不确定江洲的行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突然,江洲睁开了眼睛,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如同星辰在夜空中爆发。【同调】像雷达扫描一样,瞬间覆盖了方圆十几公里,范围之广,令人为之震撼。 江洲轻轻念道: “【贯云·无】!” 声音虽轻,却如同雷霆在耳边炸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决意。 江洲猛地将手中的力量射向了远方,那是一道光,一道凝聚了自己所有意志和力量的光。 这道光如同一道穿越时空的箭矢,划破了长空,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直指目标。 但是江洲的目标竟然是直指学院的方向!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学院顶层在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吞噬。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整个学院,窗户破碎,墙壁开裂,尘土飞扬,整个场景如同末日降临。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愤怒所取代。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剑锋出鞘,寒光一闪,剑尖直指江洲。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彷徨,但更多的是愤怒和失望。 “你是疯了吗?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质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冰冷而尖锐。 江洲面对女帝的质问,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刚才的爆炸与自己无关。 江洲的声音平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说过,去杀人。” 江洲的回答简单而直接,但每个字都重如千钧,击打在女帝的心上,让她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恐惧。 第21章 学院的答案 恐惧过后,愤怒如同狂潮般席卷女帝的心头,她的气息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草木在她愤怒的波动下颤抖不已,每一片叶子都在无声中预兆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天空中的乌云突然翻滚,雷声轰鸣,仿佛是天神在为这场冲突擂鼓助威,为女帝的愤怒增添了一种神圣的威严,同时也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毁灭。 她的双眼中闪烁的不仅是怒火,还有深深的疑惑和失望,更有着一股不可遏制的杀意。她的剑尖在细微的震动中传递着她内心的冲突和挣扎,每一次震动都像是在诉说着她对背叛者的无情和决绝。 终于,女帝的剑动了,她的剑法携带着天地之威,仿佛是天降神罚,每一剑都凝聚着宇宙间的愤怒和杀意。 剑尖在空气中划过,“嗖嗖”之声不绝于耳,如同死神的呼唤,令人心悸。 剑光闪烁,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指江洲。 江洲在那剑势之下无处可避,身体被剑气所击,如同一片落叶在狂风中飘摇,“呼”的一声被卷入空中,然后重重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咚”的一声闷响,生命如同那落叶一般脆弱,不堪一击。 江洲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剧痛从他的背部传来,“咔嚓”一声,仿佛脊椎在重压下断裂。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咯咯”作响,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呼哧呼哧”,像是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江洲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像是透过一层雾气看世界,朦胧朦胧的视界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耳边的呼啸声逐渐远去,“呼呼”的声音变得微弱,仿佛被拉入一个遥远而寂静的空间。 剑尖抵在江洲的脖子上,冰冷的金属与温暖的皮肤接触,发出“嗤”的一声轻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金属的寒意似乎要穿透皮肤,直击骨髓,让江洲感到一种刺骨的寒冷。 女帝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她的眼中只有决绝和杀意,冷冷的目光如同冬日里的冰霜,没有温度,没有情感。 她的动作稳定而精确,剑尖点在江洲的要害之上,“滴答”一声,血液沿着剑尖而滴落。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女帝的剑尖轻轻颤抖,但那不是犹豫,而是杀意的凝聚。她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但更多的是对正义的坚持和对背叛者的无情。 她的剑,就是她意志的延伸,她的决断,就是她对这个世界的宣告。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洲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等一下” 声音穿透了女帝的愤怒,仿佛是一股清泉在干涸的大地中涌出,汩汩地流淌着希望和生机。 “如果相信我,就先不要杀我。回到学院,你会得到答案。”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咚咚”地敲击在女帝的心上,让她的杀意出现了一丝动摇。 女帝的目光在江洲身上徘徊,她的内心如同被风暴席卷的海洋,波涛汹涌。江洲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坚定。 女帝的心中开始泛起波澜,她开始质疑,开始思考,是否真的应该给江洲一个机会。 她的心中,有一股声音在低语:“或许,他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这声音,如同远处的钟声,悠扬而深远,敲击着她的心灵。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女帝与江洲之间的空气,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女帝的剑,依旧指向江洲,但剑尖的颤抖,已不再是杀意的凝聚,而是对未知的分析,对可能的真相的探寻。她的眼神,从江洲的身上移开,望向远方,那里,或许有着她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最终,女帝的头颅微微颔首,仿佛是沉重的王冠在做出最终裁决。她眼中的光芒,如同被寒冰覆盖的火山,冰冷中蕴藏着炽热的熔岩。 “先留你一条命,去到学院,你的答案将会揭晓。” 她的声音,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穿透了周围的寂静,无情却又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期待,仿佛在冰冷的外表下,隐藏着对真相的渴望。 “但别忘了,如果你的谎言被揭穿,我将让你在痛苦和耻辱中慢慢死去。” 她的话语中,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冰刃,切割着空气,充满了威胁。 女帝的剑尖缓缓离开了江洲的肌肤,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响应女帝的内心变化,乌云缓缓散去,露出了一线光明,但那光明却带着一种不确定的冷色调,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真相可能是温暖也可能是更加刺骨的寒冷。 江洲和女帝踏上了返回学院的路程。 江洲的步伐显得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泥潭中,沉默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身体似乎承受了太多,以至于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女帝的目光在江洲身上徘徊,冷冽而透彻。她的眼神,本是无情的,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川,冷漠而坚硬。 然而,此刻,在江洲的脆弱面前,她那冰封的内心竟涌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最终,她决定采取行动,出于一种内心深处的驱使。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呼唤,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剑之异能——【御剑】” 随着女帝的低语,她的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轻盈地飞到她们面前,剑身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女帝没有多言,她的动作简洁而果断,她提起江洲,将他直接甩在剑上,她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决断,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不改的冷漠。 江洲被甩到剑上,一开始是懵然不知所措,但当看到女帝那平静而坚定的脸庞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感激。 江洲知道,这位女帝,虽然外表冷漠,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不为人知的温柔和关怀。 随着女帝的御剑异能启动,剑光一闪,化作一道流光,带着女帝和江洲划破长空,朝着远方的学院飞去。 天空中,云层翻涌,如同怒海中的波涛,层层叠叠地随着他们的飞行而涌动。“轰隆隆”的雷声在远处回荡,为这壮观的自然景象增添了一份神秘与力量。 云层间不时透出的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唰唰”地穿透云层,编织着天空的壮丽,为这阴暗的背景增添了一抹亮色。 然而,这壮丽的景象下,却隐藏着一丝不安的气息。“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呼啸,似乎在传递着即将到来的风暴的预兆。 随着飞行的深入,学院的轮廓逐渐在地平线上显现,但眼前的景象却令女帝震惊。 学院的宁静已被破坏,教学大楼上一个巨大的破洞赫然在目,显然是遭受了猛烈的攻击。“轰”的一声巨响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那是灾难发生时的轰鸣。 残砖断瓦散落一地,“哗啦哗啦”地在地面上铺开,墙壁上的裂缝如同狰狞的疤痕,见证了刚刚发生的灾难。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烟雾的气息,混合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学院的钟声不再悠扬,而是变得沉闷而急促,仿佛在诉说着灾难的降临。四周的树木似乎也在低语,它们的枝叶摇曳,似乎在表达着对这场灾难的哀悼。 然而,更令人不解的是,所有人都聚集在操场上,尽管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但奇迹般地,他们似乎都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这一幕,如同一幅静止的画面,充满了未解之谜和深深的诧异。操场上的人们,如同被惊扰的鸟群,虽然惊慌失措,却奇迹般地躲过了灾难的利爪。 女帝的目光转向江洲,那是一种期待与审视交织的目光,她期待他的解释,同时也在寻找着隐藏在这一切背后的线索。 江洲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但语气坚定:“当时,我通过【同调】感知到大家都集中在广场上,似乎在忙碌着什么。我知道他们不在那栋楼,所以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攻击。” 女帝听着江洲的解释,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拼凑着这背后可能隐藏的真相。 她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江洲决策的不解,也有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的愤怒。她的思绪如同被搅动的池水,波纹扩散,试图触及事件的核心。 操场上的人群,在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中,如同迷失的羊群,彷徨而无助。当女帝和江洲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他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如同在茫茫大海中发现了灯塔的指引,那是一种心灵的归宿和希望的闪现。 女帝的出现,如同平静湖面上突然投下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她的身影,不仅仅是一个领导者的归来,更是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人群中的窃窃私语逐渐汇聚成一股温暖的力量,他们的话语中不再只是恐惧和不安,而是充满了对女帝的信任和依赖。 “女帝大人回来啦......” 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呼唤,而是内心深处的呼唤,是对希望的渴望。是对安全的向往。 “女帝大人,刚刚......” 人群中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和信任,是对女帝领导力的肯定。 女帝的步伐虽然轻盈,却坚定无比,她一一点头回应,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无比的自信和力量。 她的眼神,穿透了人群的迷茫,给予了他们方向和勇气。 女帝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力量,一种能够驱散恐惧和不安的力量。 她的到来,让人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流动,安抚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女帝站在这片狼藉之中,四周的废墟在烈日下投下长长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破碎的气息。 她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解和怀疑的光芒,心中反复思量着江洲的行为背后隐藏的真相。 这片废墟,对她而言,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破坏,更是心灵上的冲击,是对过往宁静的残酷撕裂。 在一段沉默之后,她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复杂的情绪:“你的行为,虽然避免了人员的伤亡,但这背后的原因,我需要一个更详细的解释。” 她的声音在废墟间回荡,如同寻找答案的呼唤,穿透了沉默的尘埃。 就在这时,女帝听到一丝微弱的呻吟,微弱却清晰。她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穿透了教学大楼残垣断壁中飘散的尘埃,定格在了那一抹微弱的身影上。 在废墟的阴影之中,一个少女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被沉重的瓦砾无情地压迫,“嘎吱嘎吱”的瓦砾声似乎在嘲笑生命的脆弱。 她的身躯脆弱得仿佛随时都可能被这无情的世界所吞噬。 少女躺在那里,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她的存在,就像是一朵在狂风暴雨中挣扎的花,随时可能被摧毁。 女帝的心猛地一紧,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楚涌上心头,当她定睛一看,看清那少女的面容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那是对生命脆弱的深刻领悟和不可置信。 少女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但这些泪水并非出于自身的痛苦,而是因为她远远看到江洲那熟悉的身影,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她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尽管她自己正处在生死边缘,但看到他平安归来,她的心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喜悦和安慰。 然而,江洲的反应却出乎女帝的意料。江洲的眼神冷漠,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那份喜悦对江洲来说毫无意义。 江洲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地说道:“别装了,桃桃。”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碎了少女眼中的喜悦,也击碎了女帝心中的震惊。 第22章 陶桃 女帝的瞳孔在瞬间扩张,仿佛要吞噬所有的光线,她的眉毛紧锁,形成了一道深刻的沟壑,嘴唇的颤动透露出她内心的动荡。 她的脸上的肌肉因震惊而变得僵硬,整个表情定格在了这一刻。 “江洲...竟是冲着陶桃?” 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喉咙里打转,语气中满是疑问和不确定,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震惊和不可置信。 室外的光线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震惊,突然变得昏暗。一阵冷风吹过,教学楼的灯光开始闪烁,忽明忽暗,营造出一种不安的气氛。远处传来的雷声,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教学楼残垣断壁中,陶桃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和周围的寂静融为一体,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死亡赛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线光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洲洲你的表情怎么那么严肃可怕?”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她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伤口,感受到生命正一点一滴地流逝。 “自从那晚你们出发,这几天我都天天祈求你和辉明大哥可以早日平安归来。” 陶桃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成了耳语,“直至刚才,我只记得一道闪耀的光芒,接着就不醒人事了,我也应该快死了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命运的终结。 江洲的眉头紧锁,双眼如同黑夜中的星辰,闪烁着锐利而深邃的光芒。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周围的寂静,“你是天人吧?” 江洲的问题不仅是一种询问,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嗖”的一声,直接刺向陶桃的内心。 陶桃微微一怔,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什么【天人】,听不懂,但是我懂了,原来那道光芒是......” 她的话戛然而止,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所取代。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变得断断续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争夺时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失落,仿佛她的内心世界在这一刻崩塌。 “看来,我真的是一个被命运抛弃的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她的嘴角勉强上扬,却无法掩饰她的绝望。她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伤口,试图擦拭掉那些鲜红的痕迹。 教学楼内的环境似乎也在为陶桃的濒死状态哀伤,回荡的咳嗽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昏暗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长长的阴影,窗外的风声似乎在为她的命运哀悼。 陶桃的眼神中依旧透露出对江洲的信任和依赖,“洲洲,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洲的目光如同被磁铁吸引,紧紧锁定在陶桃濒死的惨白脸庞,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咔咔”作响,然后又缓缓松开,仿佛一场无声的风暴在胸中肆虐,“呼呼”地在胸腔内回荡。 江洲的眉头紧锁,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眼神深邃而复杂,继续说道:“自从看到教皇大人的留言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天人】为什么会对姐姐这个普通人如此感兴趣。”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自己内心的斗争,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探寻着某种未知的真相。 江洲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轻轻触摸着口袋里的留言,那是自己所有疑虑的起点。江洲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安,“包括一开始,在东临事发那天,那个丧脸男,正确来说你们应该称呼为正义的那个男子,他就已经在监视着姐姐的一举一动。” “包括异兽这个事件,贝茵说过跟某人做了交易,我猜测就是跟你们【天人】,这是我目前知道的一些情报。” 江洲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怀疑和不安逐渐转化为一种坚定的决心。 江洲的话语变得更加直接和有力,“但是,你们【天人】真的监视姐姐的话,无疑在她身边安排个人才是最容易的监视方法。而安插那个人,最有可能就是你。” 随着话语的继续,江洲的面部表情变得愈发严峻,如同岩石雕刻般坚硬,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还有一点,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会留下来。”江洲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在我看来,就这么放心把不醒人事姐姐交给别人,这根本就不合理。虽然你是说不放心我,但是现在想想,极大可能是因为教皇大人当时已经识穿你的身份,所以他走的那天才没有带走你!” 操场上的风似乎感受到了江洲内心的动荡,风呼啸着穿过空旷的场地,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似乎在为这悲剧性的一幕伴奏。昏暗的光线投下长长的阴影,让江洲显得更加孤独和痛苦。 陶桃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呼吸微弱而颤抖,几乎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绝望,“洲洲,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难道都是虚假的吗?”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晶莹的泪珠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却坚强地不让它们落下。她的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衣服,指节因用力而显得苍白。 “你居然质疑我。” 陶桃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绝望,她的话语越来越低,几乎被自己的呼吸声所掩盖。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无力抵抗命运的摧残。她的手无力地下垂,指尖轻轻颤抖,仿佛在寻找着最后的依靠。 她的头低垂,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却遮不住她眼中的痛苦和绝望。 江洲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江洲的声音在空旷的操场内回荡,带着一丝痛苦和颤抖: “是的,相处这么多年,你就对大家没有感情吗?” 江洲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和失望,仿佛心灵也在这一刻受到了重创。 江洲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陶桃那濒死的模样上,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江洲拳头紧握,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别装了陶桃,这个时候了,你甚至都快死了,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的心也好累,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失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沉重的心中挤出。 江洲的肩膀下垂,显露出身心的疲惫,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更加孤独。周围的环境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情绪,风“呼呼”地吹过。 陶桃沉默了片刻,那是一种沉重得仿佛能压垮灵魂的沉默。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如同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辰,闪烁着无助的光芒。“你现在就是一心认定我是幕后黑手?”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嘤嘤”地在空气中飘荡,几乎被周围的寂静所吞噬。 “毫无证据全是幻想,你这说法伤透了我。”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的辩解,每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深处挤出的哀求。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哆哆”地发出细微的声响,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啪嗒啪嗒”地打在冰冷的地面上,沿着她的脸颊静静流淌,留下了一道道泪痕,如同冰川上的裂痕,记录着内心的破碎。 江洲的呼吸变得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为即将爆发的怒火积蓄力量。双眼紧紧地盯着对方,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那是一种被背叛后的愤怒,一种对真相的渴望。 “那你为什么会记得辉明?!” 江洲的声音不再是平缓的询问,而是变得尖锐而充满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对方的心上。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质问着对方的灵魂。 江洲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但这次不再是因为恐惧或不安,而是愤怒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江洲的眉头紧锁,额头上青筋暴起,显露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挣扎和怒火。 江洲的质问变得更加激烈,声音提高了八度,几乎是在咆哮:“别装了?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你为什么仍记得辉明?” 江洲的愤怒如同一场风暴,席卷了整个空间,质问如同风暴中的雷鸣,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眼神、声音、呼吸,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江洲对真相的执着追求,对背叛的无法容忍。 陶桃不为所动,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仿佛一层薄雾笼罩了她的视线,她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为什么会不记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这时,女帝的声音突然插入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如同冬日里的一股寒流,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辉明是谁?” 她的问题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空气似乎凝固了,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光线的明暗变化映照出陶桃脸上的阴影,增添了一份神秘和不确定性。 陶桃愣住了,她的沉默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空洞,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接着,她嘴角的上扬,起初只是轻微的弧度,但随着情绪的失控,笑声逐渐变得尖锐而狂野, “原来如此,你居然把辉明.....” 她的笑声在学院的操场和教室间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撕裂着这宁静的空气,充满了讽刺和疯狂。 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陶桃的面容也随之改变,她的眼神变得冷冽而挑衅,仿佛是冬日里的冰霜,刺骨而无情。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得意,“杀了我吧,既然我暴露了,那就把我杀掉吧,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活不了多久。”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自暴自弃的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中爬出来的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演了,的确,正如你所说,我就是【天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声音伴随着笑声在空旷的操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她的笑容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疯狂,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存在,也是在嘲笑这个世界的无知和愚昧。 “为什么?” 江洲的声音因愤怒和不解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一股压抑的力量。 江洲的脸色苍白,如同冬日里的雪地,没有一丝血色,这苍白的脸色与紧握的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拳头上的青筋暴起,每一次紧握都像是在与内心的风暴做斗争,暴露出江洲此刻的震惊和愤怒。 陶桃的笑容中带着一种病态的疯狂,她的嘴角扭曲成一个几乎不自然的角度,眼睛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划过,仿佛在感受着那些被她篡改的记忆的痕迹。 “哪有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们的记忆都是假的,都是我篡改虚构的记忆,我们接触的日子,也不过几天而已,笨蛋。” 她的声音在学院的操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嘲讽,嘲笑声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 随着她的话语,学院的光线似乎变得更加昏暗,阴影在墙壁上跳动,仿佛在呼应着她的疯狂。 她的笑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尖锐,几乎要撕裂人的耳膜。 陶桃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摇晃,她的手臂在空中挥舞,似乎在指挥着一场无形的交响乐。 她的面部表情随着她的笑声而变化,时而扭曲,时而放松,展现出她内心的混乱和挣扎。 她的内心独白在她的笑声中若隐若现,“看吧,这就是我的异能,我可以创造,也可以毁灭。你们所谓的真实,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 第23章 记忆 陶桃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如同幽灵的低语,她的嘴角挂着一抹鲜红的血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享受着这场混乱和痛苦。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沾满血迹的衣襟,动作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优雅,却又似乎在寻找着某种安慰。 周围的人群开始后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仿佛在看着一个从未认识过的怪物。在他们的印象里,陶桃曾是那个笑容甜美、举止温柔的邻家少女,她的身影总是伴随着阳光和花香。 然而,此刻的陶桃,却如同从深渊中爬出的怪物,她的笑容扭曲,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疯狂和黑暗。 她的笑声尖锐,身体随着笑声不自主地颤抖,仿佛在与自己内心的恶魔共舞。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秘密, “你...你终于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真正的我,你亲爱的妹妹。”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自己的疯狂,也在嘲笑洲洲的无知。 江洲的拳头紧握,指甲几乎要嵌入肉中。江洲声音带着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你们【天人】究竟想在姐姐身上得到什么?” 话语中夹杂着对陶桃的愤怒和不解,以及他们之间复杂的情感纽带。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感受到了江洲的紧张,变得凝重而压抑。狂风怒号,乌云密布,仿佛天空也在为江洲的遭遇感到哀伤。 江洲的内心独白如同潮水般涌出,声音带着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吗?” 江洲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和痛苦,每一个念头都像是重锤击打在自己的心上,让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陶桃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那是一种尖锐而刺耳的嘲笑,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片划过紧绷的神经。 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江洲的心头刻下深深的痕迹,“你们都是蝼蚁,都是我手中的玩物。你以为你真的了解我吗?你们连自己是白纸都不知道!” 陶桃的笑容更加疯狂,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胜利者的光芒,“我的记忆异能厉害吧,只需要篡改你们记忆,陶家两姐妹就变成了陶家三姐妹。仅仅一瞬间,我就成了你们相处多年的妹妹。” 她的笑声和话语在大厅中回荡,与江洲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宣告着她的胜利和他们的失败。 江洲的声音在操场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你这个疯子,你们策划这次东临事件残害无数人的生命,就不怕遭天谴吗!” 江洲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但在这怒火之下,是深深的痛苦和无尽的迷茫。 陶桃的笑声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疯狂: “你没资格说这话,江洲。你比我还残忍啊,连自己伙伴的存在都在这个世界里彻底抹杀了,你也是个疯子。”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仿佛在享受着江洲的痛苦。 江洲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我...我从未想过...”但话语被陶桃的嘲讽打断。 陶桃的笑声更加疯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光芒,“要不是我比较特殊,怕是也是彻底忘记他的存在,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暴露了自己。” 她的笑声中充满了病态的狂喜和深深的仇恨,“哪怕我今天死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人,我恨不得你们死,生吞活剥,我恨不得整个东临的人类都灭了。” 她的话语如同诅咒,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憎恨,仿佛她就是那个带来毁灭的使者。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早点送你离开吧。” 这时,耳边响起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是命运的宣告。 只见女帝的步伐沉重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命运的节拍上。 她的头发在凛冽的风中飘扬,如同战旗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手中的剑在昏暗中闪耀着冷冽的光芒,那是正义与决断的象征。 她走向陶桃,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她,眼神深邃而坚定,愤怒与冷漠交织,让人难以分辨。 陶桃看着女帝,眼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那我先走一步了,我在地狱等着你们。” 她的笑声中充满了丧心病狂的嘲讽,仿佛在宣告着她的终结,也是对这个世界的最后诅咒。 女帝抬起剑,剑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锋利的剑尖如同命运的裁决者,直指陶桃的胸口。 她的手臂稳定而有力,没有一丝颤抖,这是她作为女帝的决断和力量。 剑尖穿透了陶桃的身体,带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那是生命终结的声音。 陶桃的笑容在这一刻凝固,她的眼睛终于闭上,仿佛是对这个疯狂世界的最后告别。 江洲目睹了这一幕,自己的心随着陶桃的闭眼而沉重。 看到那熟悉的面庞彻底闭上双眼,心中涌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是悲伤,是愤怒,还是深深的无力感?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这一刻凝固,风停了,光线变得柔和,整个大厅沉浸在一种沉重的寂静之中。 “骗你的” 突然间陶桃的眼睛猛地睁开,血红色的光芒在昏暗的大厅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辉。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狡诈和得意,打破了所有人的期待。 女帝顿感不妙,她的头上传来一阵眩晕,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 陶桃缓缓吐出咒语: “亡灵异能——【鲜血盛宴】”。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幻变成一群饥饿的血蝠,它们张开锋利的爪牙,迎面朝着女帝捕食,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江洲见到突然这一幕,心脏猛地一紧,脱口而出,大声地喊道: “女帝!” 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充满了震惊。看着那一群蝙蝠已经彻底将女帝整个人覆盖了,江洲的脸色瞬间苍白,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声音因紧张而颤抖,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准备冲入战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桃的笑声如同雷霆般在学院中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对胜利的狂喜和对毁灭的渴望。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这一刻因为陶桃的笑声变得狂暴,风呼啸着,如同怒号的野兽,光线忽明忽暗,映照出血蝠的影子在墙上狂舞,构成了一幅混乱而恐怖的画面。 第24章 父亲 “剑之异能——【龙息冰爆】!!!” 女帝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蝙蝠群中回荡,她的剑尖上凝聚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是沉睡的巨龙即将觉醒。 她的话语如同命令,唤醒了剑中的力量,一声高昂的龙吟咆哮而起,震撼着整个空间,让所有的血蝠为之颤抖。 女帝剑尖上的一股冰蓝色的光华喷涌而出,带着凛冽的寒气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这股力量瞬间将周围的血蝠冻结,它们的身体在空中凝固,如同被时间冻止的冰晶。 冰晶在空气中迅速蔓延,形成了一片冰封的领域,将血蝠困在其中,无法动弹。 然而,这仅仅是暂时的阻碍。那些蝙蝠困在冰内,发出超声波,声波在冰封领域内回荡,逐渐积累的力量使得冰晶开始出现裂痕。 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崩裂声,冰晶一个个爆裂开来,蝙蝠们在空中被震荡击飞了出去。 它们在半空中扭曲、挣扎,随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聚合,化为一个熟悉的人影——陶桃。 她的身体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血液逐渐止住,肌肤恢复了往日的光滑。 陶桃站在那里,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微笑,仿佛是捕食者在玩味着猎物的挣扎。 她的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那是一种对自己计谋成功的喜悦,也是对女帝力量的赞赏。 “不愧是极位异人,果然强大。” 她的声音轻松而带着一丝得意,赞赏之中隐含着挑衅,“我只是吸收一会,就让我恢复如此地步。” 女帝的脸色惨白如冬日初雪,她的站立显得有些不稳,仿佛一座风中的雕像,随时可能倾倒。 然而,她的眼神依旧坚定,如同历经风霜的岩石,不可动摇。 周围的温度骤降,空气中的水汽再次迅速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光线被折射成绚丽的光谱,将整个空间装点得如梦似幻。 女帝的异能并未因陶桃的吸收而消失,反而在逆境中更加璀璨夺目。 冰龙的幻影在女帝身体周围盘旋,它的怒视如同实质的寒光,刺向陶桃,而它的咆哮则如同冬日里的雷鸣,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灵魂。 女帝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你的异能确实令人惊讶,陶桃。我未曾预料到,你从一开始就布下了局,以弱示人,诱我入彀,借此吸收我的力量进行恢复。” 她的目光如利剑般锐利,穿透了陶桃的伪装,“更让我意外的是,你不仅是个记忆操控者,还是一位二觉者,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能力。” 女帝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陶桃深深的忌惮,但这份忌惮并非出于恐惧,而是对一个强大对手的诡计多端的谨慎。 “但是,即便你恢复了一点,那又如何?” 女帝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和自信。尽管她的身姿因之前的激战而略显不稳,但她握剑的手却如同雕塑般稳定,显示出她作为女帝的坚定和从容。 “我可是女帝!” 这句话如同战鼓的敲击,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灵。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颤抖,只有坚定不移的信念和力量。 她的剑,那把见证了无数胜利的利刃,在她手中微微颤动,仿佛在响应她的召唤,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江洲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紧紧地锁定着女帝那威武的身姿,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无论风暴如何肆虐,她始终屹立不摇。 “是的,女帝是不可能输的。”江洲低声自语。 尽管与女帝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江洲的信任是对女帝能力的绝对认可,对她的领导力和战斗力的深深敬意。 “呵呵呵” 陶桃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她的嘴角挂着狡黠的微笑,那是一种对女帝自信的轻蔑,仿佛在说:“狂妄自大的女帝啊,你以为你能压倒一切吗?”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如同捕猎者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这时,陶桃似乎想到了什么更加狡猾的计划,她的笑容变得更加狡黠,如同狐狸般狡狯。 只见她突然抬起手,动作优雅而充满了力量的暗示。 她的声音带着玩弄的语气,似乎在预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那就让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吧!” 她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如同咒语一般,让周围的环境都为之颤抖。 陶桃的自信和掌控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她仿佛是这场游戏的主宰,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在操控着局势的发展。 女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她知道陶桃不会无的放矢,每一个行动都隐藏着深意。女帝紧握着剑,剑身的光芒在她的掌心中跳跃,准备迎接陶桃的下一步。 “亡灵异能——【灵魂召唤】!” 随着陶桃的宣告,天空突然变得昏暗,乌云密布,仿佛连太阳的光芒都被这股力量所压制。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气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祥。 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划破了沉默,大地开始颤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苏醒。 这股力量似乎在响应陶桃的召唤,从地底深处涌出,带着一种古老而强大的气息。 陶桃的亡灵异能不仅仅是一种攻击手段,更是一种对未知力量的驾驭。她的笑声在学院中回响,与天空的昏暗和大地的颤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展现了她作为异人的自信和力量。 随着震动的加剧,远处的山脉仿佛被唤醒,山峦间回响着低沉而连绵的轰鸣,如同古代巨兽的咆哮。 紧接着,学院内操场上一道裂缝在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深邃而神秘,仿佛大地自身裂开,露出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身影缓缓从裂缝中升起,他全身被古老的盔甲所覆盖,每一片甲叶都雕刻着精细的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的盔甲不仅保护着他的身躯,更彰显着他的尊贵和力量。 巨大身躯几乎触及云端,每一步都让大地为之震颤,仿佛自然界都在向他致敬。 他的眼睛如同两颗燃烧的星辰,闪烁着深邃而不可测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一切秘密。他的皮肤覆盖着坚硬的岩石,每一寸都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和无尽的力量,见证了无数时代的变迁。 他的出场,不仅仅是视觉上的震撼,更是一种心灵上的冲击。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仿佛他是一位古老的神只,降临人间,审视着世间的一切。 当他发出吼声时,那是一种低沉而回响的声音,穿透了风声和地面的震动,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在这个身影面前,所有人都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当他完全现身时,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他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屹立在天地之间,宣告着他的至高无上。 陶桃站在原地,她的目光锁定着那个巨大的身影,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微笑,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轻描淡写地说:“还真是完美的体型,只是太大了,缩小点吧。” 随着她的话语,那个巨大的身影立刻响应,身躯迅速缩小至2米高,站在陶桃的身前,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陶桃的笑容在成功地操控了眼前这个身影后变得更加灿烂,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威严无比,现在却显得有些迷茫的盔甲人,轻声说道:“怎么,忘记我了吗?”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玩味的挑衅,似乎在享受对方迷茫和不安的情绪。 眼前这个身影,曾是威严的象征,现在却在陶桃的操控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挣扎,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却又难以捉摸。 她的手缓缓举起,动作优雅而从容,轻轻放在那个人的脑袋上,闭上眼睛同时念道: “记忆异能——【篡改记忆】” 随着陶桃的话语,她的额头亮起了一团光团,仿佛是星辰在她眉心点燃。一束光芒从她的掌心涌出,它如同晨曦的第一缕光线,温柔而充满力量。 这束光芒将那个人的头部包围,光芒中似乎蕴含着复杂的符文和古老的力量,它们交织在一起,仿佛在唤醒沉睡的灵魂。 光芒缓缓退散后,陶桃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期待,她的声音柔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想起我了吗?父亲。” 她的问题不仅是询问,更是一种命令,期待得到肯定的回答。 那个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如同迷失方向的人,随后渐渐变得清晰,他缓缓吐字不清地说道: “桃......桃。” 声音虽然沙哑,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情感,如同久别重逢的呼唤。 陶桃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她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她转身指向场上的人类,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父亲,帮我杀了他们吧。” 她的手指指向江洲他们,仿佛在下达一个简单的命令,但这命令背后却隐藏着极其血腥的杀孽。 江洲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困惑和警惕。视线紧紧地跟随着女帝,只见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盔甲人的脸上,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和决断。 江洲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轻声呼唤,但是女帝却不为所动,她的眼神中混合着震惊、恐惧和痛苦的光芒,似乎完全沉浸在其中。 江洲焦急地向前迈了一步,手轻轻触碰女帝的肩膀,试图通过这个小小的动作唤回她的意识,但是却感受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她的嘴唇微微张合,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话语,但最终只有一个颤抖的称呼从她口中溢出。 “父……亲?!” 这个称呼如同晴天霹雳,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第25章 为了荣耀 “将来我也可以成为像父亲一样优秀的将军吗?” 一个少女站在窗前,身姿挺拔,双手轻轻搭在窗台上,目光穿透了玻璃,凝视着外面那座繁华而又复杂的城市。 城市的灯火在她的瞳孔中闪烁,每一个光点都是她梦想的一部分,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成为将军的梦想,那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也是她对父亲英勇形象的向往。 她的父亲,林守一,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是她的榜样和力量的源泉。每当她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渴望,问起自己能否成为将军时,他总是以一种深沉而坚定的目光回应她,那目光中充满了对她的信任和期待。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你肩负的不仅是家族的荣耀,更是国家的希望。” “这是你的使命,必须完成它,不管多么艰难!” 他的声音如同雷霆,震撼着少女的心灵。他的话语中没有犹豫,没有退缩,只有对责任和荣誉的坚守,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在她的心上。 林守一轻轻地抚摸着少女的头,他那经历过风霜的粗糙手掌,不仅传递着岁月的痕迹,更传递着一股温暖和力量。他的动作温柔而坚定,每一个轻抚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声的支持和信任。 “但爸爸会一直陪着你,永远在你身边。” 这句话从他口中缓缓道出,如同一道温暖的阳光,穿透了少女心中的迷茫和不安。在这一刻,所有的不确定和恐惧都仿佛被这道光照亮,被温暖所驱散。 少女抬起头,她的目光与父亲深沉而充满爱意的眼神相遇。 在那眼神中,她看到了力量的源泉,看到了无论未来道路多么崎岖,都有父亲会与她同行的信念。 然而,命运的风暴总是无情地席卷而来。东临城,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现在却陷入了一片黑暗和恐慌之中。 天空被乌云笼罩,仿佛连阳光都被吞噬。街道上,人们惊恐地尖叫,四处逃窜,寻找着安全的庇护所。黑暗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吞噬着一切光明和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闪耀盔甲的男人挺身而出,他的背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高大。盔甲上刻着无数战斗的痕迹,每一道划痕都是他勇气和力量的见证。他背着一把巨大的剑,那是他无数次战斗中赢得的荣耀,剑身上闪烁着寒光,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他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坚定而有力:“保护大家!冲啊!!!”他的话语如同号角,激励着每一个人。 士兵们听到他的呐喊,心中的火焰被点燃,他们跟随着这位将军,冲向了那无尽的黑暗。他们的呐喊汇聚成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冲啊啊啊啊啊!!!!”这声音,如同战鼓,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灵,让他们忘记恐惧,只记得前进。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天际,少女的眼前,她的父亲,那位铁血的将军,身体被光芒劈成两半。 他临死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力量和不屈: “为了荣耀!为了东临!继续前进!冲啊,士兵们!”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少女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 ...... ...... 面对眼前这个熟悉的气息,女帝的心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盔甲下隐藏的面孔虽然模糊不清,但那股气息、那熟悉的味道,以及那把如影随形的巨剑,无不唤醒了她深埋在记忆深处的影像。 是她的父亲,林守一,一个她既敬仰又深爱的人。 女帝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惊喜与恐惧交织,不解与痛苦并存。 当女帝颤抖的声音喊出“父亲”时,那不仅是一个称呼,更是她心中情感的宣泄。江洲的心中也掀起了波澜,他震惊地看着女帝,那双曾经坚定的眼眸如今充满了伤感和挣扎。 女帝的脸上,泪光闪烁,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江洲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陶桃,她的每一个得意的表情都像是在往他的怒火上浇油。 面对陶桃玩弄亡灵的行为,愤怒在江洲心中油然而生,如同一座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江洲的声音几乎是咆哮而出,带着怒火和力量:“桃桃!” 江洲的双拳紧握到发白,指甲深陷肉中,江洲的身体紧绷,每一根肌肉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愤怒和无力。 江洲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即使力量有限,也不能袖手旁观,任由女帝和她父亲陷入这场悲剧。 “呵呵呵”, 陶桃的笑声在江洲的怒吼中显得格外刺耳,那是一种扭曲的得意,她似乎在享受着这场由她一手策划的悲剧。 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轻蔑和疯狂,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挑衅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父亲,杀了他们!” 她的话语如同利刃,刺痛了女帝的心。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死者控制的享受,她似乎在这场悲剧中找到了自己的快乐。 盔甲男子发出震天的咆哮,那声音如同雷霆在操场上空回荡,震撼着每一个角落。 他的力量凝聚出一把巨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捕食者锐利的牙齿,准备撕裂一切阻碍。他的动作充满了力量和决绝,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毁灭性的气息,仿佛能够斩断命运的枷锁。 操场上的尘土随着他的剑风飞扬,每一次剑锋所过之处,空气都发出了尖锐的啸声。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次踏步都让大地为之震颤。他如同战场上的战神,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有一束光穿透了她心中的迷雾。尽管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但她知道,作为女帝,她不能在这里倒下。她肩负着保护学院里存活的人们的责任,这份重担如同战甲,让她迅速从感伤中振作起来。 她凝聚剑气,剑尖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晨星引导着方向。勇敢地,她扛起剑冲了上去,剑锋划破空气,带着“嗖嗖”的锐响。 但面对父亲的强大力量,她的剑气如同撞击在不可逾越的屏障上,她的身体被震得“轰”的一声巨响,如同断线风筝一般被击飞。 女帝在空中翻滚,感受着重力的拉扯,她紧咬牙关,心中默念:“不能放弃!”她的身体在半空中调整姿态,准备迎接下一次冲击。 操场上的尘土在他们的脚下飞扬,每一次女帝的剑与父亲的巨剑相撞,都会激起一圈圈可见的气浪,发出“锵锵”的撞击声。光影在剑刃上闪烁,随着他们的移动在地面上投射出跳跃的影子。 女帝再次冲上前,她的剑法灵动而精准,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咻咻”的风声,她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一道闪电。 但父亲的剑势如同不可战胜的风暴,每一次交击都让女帝感到巨大的压力。 “为了人类!” 女帝在内心深处呼喊,她的声音虽低沉,却如同雷霆在心中回响,震撼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她的剑尖再次指向父亲,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我不会让你伤害这里任何一个人!” 盔甲男似乎听到了女帝心中的呼声,他的巨剑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嘶哑着吼声咆哮,“为了荣耀!!!” 这四个字如同古老的战歌,唤醒了战场上沉睡的灵魂,也触动了女帝深藏的记忆。 他的巨剑带着庞大的能量,剑身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风声,如同风暴前的怒吼。 女帝在那声咆哮中分神,心中涌起对父亲的回忆,那是无数次在战场上听到的激励之声。 就在这一瞬间,盔甲男抓住了机会,巨剑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伴随着“嗖”的一声剑刃切割空气的尖锐声响,将女帝整个人重重砸进土里。 撞击地面的瞬间,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如同雷霆在大地上炸响,扬尘四起,形成了一片尘土云雾,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第26章 你会用剑吗 “女帝!” 江洲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自己的身体不再听从理智的约束,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自己去援助那位身陷困境的女帝。 江州的脚步猛地移动,地面上尘土飞扬,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急迫。 江洲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力量,准备冲向战场,但就在这时,耳边传来陶桃轻蔑和戏谑的声音。 “哥哥,你这个废物就别插手他们父女的战斗了。” “亡灵异能——【枯骨之手】”。 突然,地面震动起来,发出“隆隆”的声响,几只骷髅手破土而出,它们的手指如同冰冷的铁钩,死死抓住江洲的脚踝,阻止他的前进。 江洲挣扎着,试图摆脱这些枯骨的束缚,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咯吱咯吱”的骨骼摩擦声。 烟尘逐渐散去,战场上的景象变得清晰。 女帝被盔甲人砸进土坑里,尘土覆盖了她的身体,她身上附着一层冰甲,冰甲上布满了裂痕,明显受了重伤的样子。 她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但眼中的光芒并未熄灭,那是不屈的火焰在燃烧。 “不愧是原极位异人” 陶桃笑着看着盔甲人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得意,仿佛在欣赏着一场精彩的表演。 她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呵呵”的轻蔑,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女帝的伤口上撒盐。 盔甲男站在土坑边缘,巨剑插在地面,发出“哐啷”的金属撞击声。 他的身影在尘土中显得格外高大,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沉默和陶桃的笑声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女帝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冰碎掉落的摩擦声。她的手指深深地插入泥土,寻找着支撑点。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我...绝不会倒下。” 江洲见状,心中的焦虑和无力感达到了顶点。江洲想要冲过去援助女帝,但被陶桃的亡灵异能束缚,无法动弹。 江洲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嘶吼着:“放开我,陶桃!” 陶桃转过头,看着挣扎的江洲,嘴角的笑意更浓:“哦,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的手指轻轻一挥,骷髅手的力道加大,发出“咔咔”的挤压声,仿佛在嘲笑江洲的无力。 江洲忍着脚上传来的剧痛,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但目光却坚定而愤怒,直指陶桃:“陶桃,你连死者都不放过,你还有人性吗?” 江洲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谴责和不可置信。 陶桃嘲讽地回应,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人性?”她冷笑着,眼中透露出对这个世界规则的冷漠理解,“弱者才会谈论人性和道德。你什么都没经历过就不要就会喊。”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直刺江洲的心。 “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强者说话,”陶桃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什么人性道德在强大面前都没有用。” 她的手轻轻一挥,骷髅手的力道加大,发出“咔咔”的挤压声,仿佛在印证她的话语。 “剑之异能——【流光】” 女帝用剑支撑起身子,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剑身涌出一股能量,化为一道流光,伴随着一声低沉的轰鸣“轰隆”,瞬间带着女帝身体出现在江洲身边。 她的剑光一闪,如同雷霆霹雳,将他脚上的骷髅手一一粉碎,发出“咔嚓咔嚓”的破碎声。 接着,又一瞬间,女帝的身影如同疾风,朝着陶桃冲了过去。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剑尖直指陶桃,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 但是,盔甲人也以流光般速度飞速挡在女帝面前,他的巨剑如同守护神的盾牌,挡住了女帝的刺入,发出“铿锵”的金属撞击声。 接着两个人的剑再次交锋,每一次交锋都如同镜子一般反射出女帝的剑术,精准而致命。 从小到大,女帝的剑术都是林守一亲手教导,他的每一个招式,每一次指点,都深深烙印在女帝的心中。 但在这个战场上,她始终没赢过他。每一次剑与剑的碰撞,都是父女之间的较量,也是心灵深处的冲突。 江洲焦急地看着女帝在战斗中逐渐落于下风,自己的手握紧了空无一箭的弓,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江洲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冲上前去援助女帝,但江洲知道自己的异能早已在之前的远距离射击中最后使用那次【贯云·无】耗尽了。以现在自己透支的身体状态,任何勉强的行动都只会成为女帝的负担。 这时,女帝被盔甲人的巨剑以惊人的力量穿透肩膀,钉在地上。 碰撞地面的瞬间,发出了沉重的响声“咚”,如同巨石坠地,震撼着每个人的心。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盔甲人站在女帝面前,巨剑上的光辉映照着他冷漠的盔甲。 他的沉默如同一座山岳,沉重而不可逾越。女帝深吸一口气,尽管身体传来剧痛,她仍然努力调整着呼吸。 陶桃在一旁嘲讽,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我看来明明你是有机会赢了他,但是见到是自己父亲手下留情是吧。” 女帝听闻沉默不语。 “既然如此,那你们连同剩下活着的人一同去死吧。”陶桃的声音冷酷无情,她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致命。她站在高处,面无表情地发号施令,“杀了他们,父亲。”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盔甲人遵从命令,他的脚步重重地踩在女帝身上,禁锢她的动作,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他拔出巨剑,开始凝聚巨大的能量。空气中的元素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剑尖逐渐聚集起耀眼的光芒,如同即将爆发的小型太阳。 学院里还活着的两百多人目睹了这一幕,纷纷感到害怕,脚软,甚至还有想逃跑的。他们的恐惧在空气中弥漫,但更多的是无助和绝望。 哭泣声、尖叫声和低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心碎的交响乐。 女帝在盔甲人的脚下挣扎,她的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她的嘴唇微微动着,似乎在低语:“我不会就这样放弃。” 她的身体在盔甲人的重压下逐渐发力,试图挣脱束缚。 江洲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紧握着弓,尽管知道无济于事。手指因紧张而泛白,心中充满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自责。 江洲的眼神在战场上游移,寻找着哪怕一丝能够逆转局势的可能。 “【无有形塑】!” 就在这时,女帝手中甩出一道寒冷的气息带着银光一闪而过,如同流星划破夜空,照亮了江洲的双眼。 剑身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嗖”的一声,如同撕裂黑暗的利刃。 那是女帝的剑! 江洲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停止,目光紧紧跟随着那道银光,直到它落在自己的脚边。 江洲弯下腰,颤抖着伸出手,竟触摸到了剑柄的实体。 那一刻,江洲感到了女帝的剑中蕴含的力量,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 江洲的手指轻抚过剑身,感受着剑上传来的震动,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能放弃,即使只有一线希望,自己也要试一试。 陶桃看到这一幕,笑着嘲讽说道:“你会用剑吗?”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江洲凝视这柄剑好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 “我会。” 江洲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战场上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洲身上。 江洲的动作出乎意料,却又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果敢——只见江洲将那柄剑搭在弓上,竟当成箭来使用! 这一创造性的行为,如同在紧绷的琴弦上猛地一拨,发出了“铮”的一声,震撼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灵。 剑身在弓弦上闪着寒光,与弓的曲线形成了一道锋利的对角线。 江洲的眼神坚定,手臂稳定而有力,拉紧弓弦,发出“吱吱”的紧绷声,然后瞄准了陶桃。 陶桃的笑容凝固了,她没有预料到江洲会有这样的反击。 江洲的眼中闪烁着决绝,放开了弓弦,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带着“嗖”的一声破空声,直指陶桃! 周围的环境也随着江洲的行动而变得更加紧张。 风声“呼呼”地吹过战场,尘土被卷起,形成了一片朦胧的雾气。光影在剑身上反射,忽明忽暗,为这个场景增添了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 第27章 留一手 江洲站在战场上,目光坚定,手中的弓弦被拉至极限。 剑在江洲的弓上不是简单的剑,而是被赋予了生命的力量,它在弓弦的加持下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道蓄势待发的雷霆。 “嗖!” 随着江洲的释放,剑化作一道闪电,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指陶桃。 陶桃没想到江洲会采取这样出其不意的攻击,她本身缺乏直接的攻击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她的眼中顿时显露出慌乱之色。 陶桃试图躲避,但她的动作在江洲的箭面前显得笨拙而缓慢。 她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她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发出“咚咚”的响声。她的嘴唇微张,似乎想要呼喊,但声音却被恐惧所吞噬。 “不,不可能!” 陶桃终于发出了一声尖叫,她的双手挥动,试图召唤出更多的骷髅手来阻挡江洲的攻击,但已经太迟。 不远处的盔甲人感官敏锐如猎豹,他瞬间察觉到了陶桃的危险。 他的动作迅猛无比,他的身体仿佛与战场上的风融为一体,成为一阵不可捉摸的旋风。在一瞬间,他扔下了地上的女帝,身形化为一道流光,以惊人的速度闪过战场,发出“嗖”的一声破空之声。 他的脚步在地面上踏出重重的“咚咚”声,如同战鼓激荡着空气,每一步都坚定而迅速。 转眼间,他已出现在陶桃面前,如同守护神降临他张开双臂,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堡垒,将陶桃紧紧护在身后,用他那坚不可摧的盔甲和坚定的意志为她筑起了一道防线。 战场上,一道血液飞溅,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如同生命最后的绽放。 盔甲人紧紧抱着陶陶,他的动作充满了决绝和保护的决心。飞剑以惊人的速度穿透空气,带着“嗖”的一声,最终插在盔甲人的后背,发出“噗”的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力量之大,让他如山的身躯也不禁一震,双腿跪倒在地,尘土飞扬,发出“扑通”的沉重声响。 但他的双臂仍死死抱住女儿,就像一名真正的父亲那样,不顾一切地守护着她。 陶桃被紧紧拥在盔甲人的怀中,她的脸上闪过震惊、恐慌,最后是一丝难以置信。她看着盔甲人坚毅的侧脸,听着他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呼哧呼哧”。 盔甲人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一种金属般的颤动,\"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的灵魂深处挤出来,充满了力量和坚定。 “谁......也......别想,伤......害......我......女......儿。” 他的话语在战场上回荡,如同一声声誓言,沉重而有力,\"咚咚\"的心跳声伴随着每个字的落下,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 盔甲人的背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他身上的盔甲反射着光芒,每一次闪耀都像是在诉说着他的坚毅和勇气。 女帝震惊地看着盔甲人高大的背影,那是一个父亲守护的背影,充满了力量和温暖。在战场上的喧嚣中,盔甲人的坚定身影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让人心生敬畏,周围的人们都被盔甲人的行为所感染。 女帝的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沿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这声音在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女帝心中情感的回声。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紧咬着嘴唇,心中默默地呼喊:“父亲……” 她的声音被战场上的风声“呼呼”所吞噬,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敬爱。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为这一幕动容,风声“呼呼”地吹过,似乎在为盔甲人的勇敢行为哀叹。 陶桃在盔甲人的怀抱里惊魂未定,尽管她的心跳如鼓,呼吸急促,仿佛每一次心跳都在胸腔内回响,发出“咚咚”的声响。 她的双眼圆睁,瞳孔中映照着盔甲人坚定的背影。 片刻后,她终于从惊魂未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盔甲人,没想到他竟然在无意识中守护自己。 她的眼神深处尽是诧异,似乎在重新评估这位一直被她视为工具的父亲。 陶桃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她猛然推开盔甲人,那力量之大,让盔甲人如同断线风筝一般无力地倒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响声,仿佛是战场上的一声沉重鼓点。 陶桃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她的脸上沾染了盔甲人飞溅的血液,那血液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斑斑痕迹。 她皱着眉头,用冰冷而厌恶的声音说道:“你的脏血弄到我的脸了。” 她的手指颤抖着,急忙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发出“唰唰”的摩擦声。 接着,陶桃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她的牙齿紧咬着,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风暴。 她一挥手,几个骷髅手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出土声,从地面猛地窜出,它们的手指如同冰冷的铁钩,紧紧捏住了盔甲男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双脚悬空挣扎。 盔甲男被骷髅手捏住脖子,呼吸困难,发出“咯咯”的声音。 “父亲!” 女帝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恐慌,她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急切,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 江洲也疾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陶桃!你干什么!” 江洲没想到陶桃竟然会对盔甲人,刚刚保护她的人,做出这样的事。 江洲的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发出“咯吱”的声响,愤怒在心中燃烧。 陶桃对这些呼喊置若罔闻,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在享受这场由她主导的悲剧。 “呵呵呵” 她冷笑着,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酷,穿透了每一个在场人的心。 她指挥着一只骷髅手,动作精准而残忍,直接将深深插入盔甲人背后的剑拔了出来。 拔剑的过程中,剑身与盔甲摩擦发出“嚓”的尖锐声,盔甲男痛苦地压抑不住声音,发出了几声低沉而痛苦的嗷叫,“呜咽”声中透露出无法言说的痛楚。 接着,陶桃随手一扔,剑身在空中旋转,发出“嗖”的一声,最终“哐啷”落在了地上,溅起一圈尘土。 陶桃的目光在江洲和女帝紧张的脸上扫过,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戏谑的光芒。 她看着跪倒在地、鲜血流淌的盔甲人,打趣笑道:“看来大家都没什么战斗力,不如我们今天就握手言和,改天再玩。”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她眼中的一场游戏,她的笑声“呵呵”在空气中回荡,冷漠而刺耳。 陶桃没有回头,径直想走出学院,她的步伐虽然坚定,但微微的颤抖暴露出她身体的透支。 “别想......” 江洲此时想阻止陶桃离开,但看到女帝躺在不远处,身受重伤,她的呼吸微弱伴随着痛苦的呻吟以及周围的人群惊慌失措的模样,江洲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如同自己内心挣扎的写照。 江洲的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和挣扎,想要冲上前去,但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更大的灾难,最终江洲没有迈出那一步。 盔甲人在地上挣扎,每一次尝试爬起来都伴随着\"咚\"的摔倒声,但他的意志似乎比钢铁还要坚硬。 在学院所有人注视下,他最终强撑着站起来,默默地跟在陶桃身后。 他的脚步声“踏踏”回响在空旷的学院中,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是命运的鼓点,敲打着每个人的心。 陶桃的身影逐渐远去,在众人注视下,她头也不回地准备走出学院门口,她的步伐似乎宣告着这场混乱的结束。 然而,就在众人稍微放松警惕的瞬间,陶桃突然回头,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狡诈的微笑。 “骗你们的。” 陶桃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的眼睛突然变得血红,伴随着她低沉而充满魔力的声音:“亡灵异能——【枯骨之手】!” 接着,数个骨手伴随着\"咔嚓咔嚓\"的破土声,从地面猛地窜出,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将江洲和女帝死死按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 陶桃的笑声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像是冰锥一般直刺在场每个人的心房,仿佛在享受这场精神上的折磨。 “做人永远要记得留一手,笨蛋。”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她已经掌握了所有人的命运。她的笑容更加放肆,笑声在空旷的学院内回荡,每一次回声都像是在嘲讽着江洲等人的无力。 周围的环境也随着陶桃的异能而变得更加阴森。风声“呼呼”地吹过,尘土被卷起,形成了一片朦胧的雾气。 光影在骨手上闪烁,忽明忽暗,为这个场景增添了一种恐怖的气氛。 第28章 读取 在陶桃的示意下盔甲人的身影缓缓移动,他的步伐沉重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在大地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的气氛,他的盔甲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每一步的“铿锵”声都像是在敲打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灵。 女帝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盔甲人身上,她的眼神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盔甲人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守护者,而现在,他却成为了陶桃的棋子,她的敌人。 盔甲人的步伐沉重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在大地上敲响了命运的钟声。 他靠近女帝,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如同不可逾越的壁垒。 江洲被按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无力。 “你要干什么!” 江洲的呼喊声划破了周围的寂静,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安。 江洲的双眼瞪得滚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伴随着“呼呼”的喘息声。 盔甲人的动作缓慢而有力,他的拳头在举起的过程中逐渐凝聚出一股强大的能量,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风暴在他周围旋转。 “不!” 江洲的呼喊声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声音在盔甲人的拳头落下之前被淹没在巨响之中。 “砰!” 一声巨响,如同雷霆炸裂,盔甲人的拳头砸在了女帝的身上。 尘土飞扬,女帝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强大的力量击飞,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她的身体一动不动,昏死过去。 盔甲人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对他而言,他所击倒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周围的人们被这一幕震惊了,他们的呼喊声戛然而止,整个场景陷入了一片死寂。 江洲的挣扎如同被困兽之斗,骷髅手的力道沉重而冷酷,无情地压制着自己的反抗。 江洲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愤怒和不甘交织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即使身体被束缚,精神依旧在咆哮。 江洲的挣扎愈发激烈,身体在骷髅手的束缚下扭曲着,如同一只被困的野兽,发出绝望的咆哮。 江洲的双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愤怒和不甘交织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即使身体被束缚,他的精神依旧在咆哮。 “陶桃!你......” 江洲的声音在喉咙深处被压抑,牙齿紧咬,仿佛能听到牙齿摩擦的“咯咯”声。在挣扎中,手指深深抓入地面,指甲下翻,鲜血沿着指缝滴落,在地上划出几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 江洲的声音虽然被压制,但那股坚定和决心却如同利剑一般,直指陶桃。 陶桃的冷笑声在空旷的学院中回荡,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穿透了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她的嘲讽声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冰刃,直击江洲的心灵深处。 她挥手间,骷髅手如同听从命令的士兵,迅速而精准地捂住了江洲的嘴, “唔...唔...” 江洲的呼喊被硬生生截断,只剩下沉闷的鼻音在空气中回荡。 骷髅手的力道极大,几乎要将江洲的面骨压碎,“咔咔”的骨骼摩擦声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好哥哥,你除了像废物一样无能,只会大吼大叫,还能干啥。” 陶桃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对江洲的极度蔑视。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江洲的自尊上划下深深的一刀,让江洲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江洲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挣扎更加激烈,但骷髅手的束缚却如同钢铁般坚硬,无情地压制着自己的反抗。 陶桃蹲下身,她的动作轻盈得如同一只捕猎前的豹,优雅中隐藏着致命的力量。她的眼神狡诈而残忍,闪烁着对猎物的玩味和对权力的渴望。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地上的江洲身上,嘴角的笑意如同一抹锋利的刀刃,切割着空气。 “放心,我现在并不会杀了你,我只是好奇,为什么短短这几天你会变得那么强。”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每个字都像是在耳边低语,却又重如千钧,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江洲被束缚在地上,身体无法动弹,但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和愤怒。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下一次的爆发。 陶桃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江洲的额头,仿佛在感受他体内流动的异能。 “你的秘密,我会一点一点地挖掘出来。” 她的手指冰凉,让江洲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陶桃的手掌中,那团幽蓝的光芒缓缓凝聚,如同深海中的珍珠,散发着既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光芒在她的掌心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随着她的动作,光芒逐渐变得更加明亮,照亮了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映照出她那狡诈而残忍的笑意。 她的动作虽然缓慢而优雅,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江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慎重。 他的身体被束缚,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陶桃的手掌越来越近,那团光芒似乎要吞噬他所有的记忆和秘密。 “记忆异能——【记忆共享】!” 陶桃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某种古老而强大的仪式的开始。 江洲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仿佛有无数根针扎入自己的大脑,痛得自己几乎要昏厥过去。 江洲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如同流水一般被某种力量汲取,自己的过去、现在、甚至未来,都在这股力量面前变得脆弱不堪。 “啊!!!!!” 江洲的惨叫声在学院内回荡,身体在骷髅手的压制下扭曲着,手指在地上抓出了深深的痕迹,指甲断裂,鲜血四溅。 光团中的光芒缓缓褪去,最终凝聚成一个晶莹剔透的蓝色水晶,它在陶桃的掌心中闪烁着淡淡的蓝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水晶的表面光滑如镜,反射出周围环境的扭曲影像,增添了几分神秘与不可捉摸。 陶桃轻轻地将水晶放在自己的嘴边,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和好奇,仿佛面对着一份无价之宝。 她的嘴唇轻触水晶,然后缓缓张开,将那蕴含着江洲记忆的水晶吞入腹中。 “咕噜。” 随着一声轻微的吞咽声,水晶滑入她的喉咙,消失在她的身体之中。她的身体被淡淡的蓝光包围,光芒从她的皮肤下透出,仿佛与水晶中蕴含的力量融为一体,她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通透,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能量。 江洲无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自己的身体被束缚,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陶桃的异能侵袭自己的心灵深处。江洲能感受到自己的记忆正在被陶桃所吞噬,自己的过去,正在被她所读取。 第29章 篡改 陶桃的眼中闪烁着好奇和疑惑,她通过【记忆共享】异能深入江洲的脑海,试图寻找他异能突增的秘密。 然而,她所见到的只是一片空白,那些关键的记忆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抹去,只留下一些零星的战斗片段,平凡而普通。 “看来是被抹除了么,不愧是【无】。” 陶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不甘,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自己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策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她靠近江洲,两人的视线交汇,她能从江洲的眼神中看到不屈和反抗。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杀你了,只是杀了你又似乎会很麻烦。” 陶桃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但同时也透露出她内心的矛盾和犹豫。 江洲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自己能感受到陶桃的杀意,但同时也意识到她似乎有所顾忌。 江洲紧咬着牙关,尽管身体被束缚,但自己的意志依旧坚定。 “咔咔”的牙齿摩擦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但是不杀你的话,刚才读取你记忆中看到你那招【贯云·无】,那么远距离的攻击,威胁还挺大的,我也不想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陶桃的手指轻轻划过江洲的脸颊,她的动作轻柔而危险,仿佛在玩弄着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猎物。 “怎么办呢?” 陶桃自言自语,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整个学院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确定和危险的气息。 陶桃的眉头紧锁,她苦恼地思索着,目光在昏迷的女帝和惊慌失措的人群中游移。她的眼神忽明忽暗,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在心中权衡着无数的可能与后果。 突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似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那还是让别人杀了你好了。” 陶桃笑着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这股残忍不带任何情感,冷冽得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似乎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满意。 她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声音“啪”的一声在空旷的学院中回荡,如同平静湖面上突然投下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同调】!” 随着她的命令,人群中的人纷纷倒地,昏睡过去。 “碰”的倒地声响此起彼伏,像是死神的鼓点,敲响了死亡的序曲。人群中的惊叫声、呼救声戛然而止,整个学院陷入了一片死寂。 江洲躺在地上,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眼睛发红,充满了愤怒和无力。 江洲更加激烈地挣扎,但骷髅手的力量却如同钢铁一般,将江洲紧紧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陶桃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胜利者的自信和对败者的轻蔑。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诈的光芒,仿佛在享受江洲的无助和绝望。 “放心吧,只是让他们睡一会罢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仿佛在嘲笑江洲的无力。她的语气轻松,似乎在安慰一个孩童,但那轻松背后隐藏的却是冷酷的计算。 整个学院的气氛变得压抑而沉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和恐惧。 江洲的挣扎声和陶桃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比。 这时,盔甲人缓缓地将昏迷的女帝抱了过来,他的动作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盔甲的金属片随着他的步伐发出“咔嚓咔嚓”的摩擦声,这声音在死寂的学院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陶桃看着江洲,她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得意的微笑。 “哥哥你该睡了,睡醒的话我应该也离开东临,如果还有机会见面的话,下一次我再告诉你关于姐姐的事情。”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和诱惑,声音柔和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如同催眠曲一般,让江洲的意识开始模糊。 江洲感觉到大脑一阵窒息,接着是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眼前开始闪烁着黑点,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唔...” 江洲试图发出声音,但喉咙里只能传出低沉而沙哑的呻吟。 江洲眼皮变得沉重,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黑暗逐渐侵蚀着自己的视野。 在这模糊的意识中,江洲隐约看到陶桃将手放在女帝的头上,耳边响起了一声低沉而充满魔力的声音: “记忆异能——【记忆篡改】!” 整个学院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陶桃的笑声在回荡。 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而江洲和女帝,以及那些无辜的人们,都成为了她手中的棋子,任由她操控。 ...... ...... 在无尽的黑暗中,江洲感到自己仿佛被无形的重物压着,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咚咚”的回声,仿佛在倒数他的命运。 “滴答”的水声逐渐变得清晰,如同时间的流逝,无情地提醒他正逐渐接近深渊。一抹血红的光芒在黑暗中绽放,如同地狱之火,照亮了他绝望的深渊。 江洲猛地醒来,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潮湿的血腥味扑鼻,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江洲的视线模糊,但很快聚焦,发现自己被绑吊在一个旗杆上。 身体随着呼吸而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让绳索勒得更紧,“嘶嘶”的摩擦声伴随着自己的喘息,如同死神的低语,提醒着自己的困境。 江洲的视线逐渐聚焦,看到周围一片狼藉,战斗的痕迹遍布每一个角落。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血腥味,这混合的气味刺激着自己的感官,让自己的意识更加清醒。 人们团团包围着江洲,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们的呼喊声如同海浪,一波波冲击着他的心灵。 “杀了他!” “为死去的所有人报仇!” “杀死他!杀死这个恶魔!” 这些呼喊声中夹杂着\"嗡嗡\"的低沉喧嚣,每一次呼喊都像是重锤砸在江洲的心上,让自己感到一阵阵刺痛。 “终于醒了吗?” 一句冷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竟是女帝熟悉的声音。 江洲看到她完好无恙的身体,心中涌起一阵感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突然,女帝的剑深深刺进江洲的胸腔,“噗嗤”一声,剑刃穿透血肉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声音,对于江洲来说,比周围的呼喊声更加震撼,更加痛苦。江洲的鲜血涌上喉咙,口中充满了铁锈的味道,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痛苦。 江洲不解地看着女帝,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背叛的痛苦。 “为什么……” 江洲的声音微弱而颤抖,自己想要问,却无法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的疑问。 女帝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她的眼神冷酷,动作精准而致命。 剑尖从江洲的背后透出,带出了一串血珠,“嘀嗒嘀嗒”地落在地面上,与周围的尘土混合,形成了一幅凄凉的画面。 “终于醒了......你这个人类的叛徒。” 女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冷漠。 她看着江洲,就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个必须被审判的罪人。 第30章 阴影 女帝缓缓地拔出剑刃,“嗤”的一声,剑身与血肉分离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退后一步,冷冷地看着江洲,没有任何的犹豫或迟疑。 周围的人们在女帝的剑拔出的那一刻欢呼起来,他们的愤怒和仇恨如同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发。 “杀了他!为死去的所有人报仇!” 呼喊声变得更加激烈,如同怒海中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江洲的心灵。 江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自己的身体被绳索紧紧束缚,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绳索勒入肌肤的痛楚,“嘶嘶”的摩擦声和“咚咚”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自己身体的旋律。 女帝的剑尖滴下的血珠在地面上溅开,“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生命流逝的倒计时。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冷酷得如同冰雕。 这一刻,江洲的意识如同被闪电击中,明白了一切——陶桃对他们所有人进行了记忆篡改,在他们眼中,自己成了陶桃的替罪羔羊,成了众矢之的。 江洲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但同时也有一股不甘的火焰在燃烧。 江洲闭上眼睛,忍受着浑身的剧痛,思维在痛苦中逐渐清晰。女帝的那一剑深深刺入自己的胸腔,伤口在大量出血,“汩汩”的血液流出声在喧嚣中几乎细不可闻,却如同死神的耳语,提醒着自己生命的脆弱。 然而,在剧痛和绝望中,江洲感受到自己的异能恢复了一点,这可能是昏迷了几天的缘故。 江洲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光明。 “咳咳...” 江洲的咳嗽声中带着血丝,每一次咳嗽都让自己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江洲微微睁开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女帝冷漠的面孔和周围愤怒的人群。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被篡改的记忆所带来的误解和仇恨,江洲深吸了一口气,尽管每一次呼吸都是痛彻心扉的折磨,但自己知道,不能就这样放弃。 江洲的心中开始默念异能的启动,尽管微弱,但这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人们的呼喊声如同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这声音在江洲耳边回响,每一声都如同重锤击打在江洲的心上。 江洲知道,这些声音背后是陶桃的阴谋,是被设计的自己无法逃避的命运。 女帝看着他,冰冷地质问道:“人类的叛徒,你有什么要讲的么。” 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只有冷酷和决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仇恨,仿佛已经将江洲定罪。 江洲知道自己任何解释都是没有用的,一切都在陶桃的掌握和算计之中。 江洲睁开眼睛,直视女帝,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和清澈。 “杀了他!” 人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愤怒的情绪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将整个场面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女帝高举着剑,剑身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她的眼神冷漠,不带一丝犹豫,直接对着江洲挥砍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洲面前突然凝现一盏幽蓝色的灯,强劲的光芒耀起,如同破晓的第一缕光线,穿透了周围的黑暗。 一座巨大的石台凭空突然出现,带着万钧之势砸了下来。 女帝见状,赶紧闪开,她的反应迅速而精准,\"唰\"的一声,她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在石台落下前消失。 “碰” 一声巨响,石台坠落在旗杆台上,尘烟四起,如同一朵巨大的蘑菇云,遮蔽了视线。 石台的落下震动了整个地面,\"轰隆\"的回响在空旷的学院中回荡,让人感到一阵心悸。 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他们的呼喊声戛然而止,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 江洲感到一股力量在体内涌动,自己深知这是逃脱的机会,自己必须抓住。 尘烟弥漫,遮蔽了众人的视线,混乱中,他们惊慌失措,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这灰蒙蒙的尘幕中,石台消失的瞬间只见一道人影迅速冲出,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提着一盏幽蓝色的灯。 是江洲! 女帝见到江洲逃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的身姿如同雕塑般静止了一瞬,随后手中的剑亮起,她的声音在尘烟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剑之异能——【破碎星辰】!”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她的剑身突然震动了几下,手中的能量如同被无形的墙所阻挡,瞬间消散在空气中。 “嗡——” 剑身的震动声划破了战场的喧嚣,女帝的脸上露出了短暂的惊愕。 她看着江洲远去的身影,银牙暗咬,没有多想。她立刻重新聚集强大的能量,剑尖再次亮起耀眼的光芒: “剑之异能——【流光】!” 但是,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剑身震动,能量散去,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干扰她。 “嗡嗡——” 这次的震动更加明显,女帝愣住了,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和震惊。 她的剑,她的异能,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难道是江洲?还是说,有其他未知的力量在作祟?仿佛自己凝聚出来的剑在反抗她? 女帝的眉头紧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江洲的身影在尘烟中若隐若现,渐渐远去,她的心中涌起了追击的冲动。 然而,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敌意,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仿佛随时准备扑出。身后,慌乱的人们发出嘈杂的声音,尖叫、哭泣、呼喊混成一片,让她的决策变得更加艰难。 她的脚步在犹豫中停顿,心中的斗争如同暴风中的海浪,汹涌澎湃。 最终,女帝停下了追击的脚步,她的目光锐利如刀,转向那片黑暗阴影处。 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刚刚消失,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她心中升起。 片刻后,黑暗阴影处,一道诡异的人影迅速消失了,如同幽灵一般无声无息。 女帝看着那处阴影沉默不语,她的眼中闪烁着警惕和疑惑。 她在思考,这是否与江洲的逃脱有关,还是另一股潜伏的力量在暗中观察,等待时机。 …… …… 江洲捂着流血的伤口,血液沿着自己的指缝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与自己急促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回响在空旷的街道上。 江洲的呼吸沉重而杂乱,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伤口的灼痛,但自己不敢停下脚步。江洲能感觉到有道气息在偷偷跟踪着自己,那股气息充满了野性和危险,是异兽的气息。 江洲的心跳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咚咚咚”的声音几乎与自己的脚步声同步,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提醒自己,危险正在逼近。 江洲衡量再三,最终在一个狭窄的巷道里停了下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试图平复呼吸。 幽蓝色的灯盏在江洲身旁燃烧,光芒微弱却坚定,似乎也在提防暗中的敌人。整个气氛凝固了似的,只有江洲的喘息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夜行动物的叫声打破了寂静。 江洲警惕地四处张望,手指触摸着墙壁,感受着粗糙的质感,寻找着可以作为支撑的点。 江洲知道,一旦异兽出现,自己必须立刻做出反应。 “出来吧,贝茵!” 江洲的声音在巷道中回荡,带着一丝决绝和挑战。 目光紧紧地盯着黑暗中,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然而,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影让江洲眼瞳一缩——竟然是唐! 这个意外的出现让江洲的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巷道中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江洲和唐的对峙,就像两股力量在暗夜中的碰撞,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江洲紧握着灯盏,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而唐则是面无表情,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正意图。 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远处的风声在作响。 与此同时。 在学院的黑暗阴影处,原本应该是空无一人的角落,却隐藏着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贝茵。 她隐蔽了自己的气息,隐藏在阴影之中,她的存在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难以被发现,静静地观察着毫无察觉的女帝和周围的人群。 第31章 恢复 “是你?” 江洲的瞳孔猛地收缩,自己没想到从黑暗中走出的居然是唐。 江洲的双眼紧紧锁定,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江洲偷偷稳住急促的呼吸,尽量平复那因紧张而变得紊乱的气息,手死死捂住流血的伤口,指间能感受到血液的温暖和粘稠。 尽管疼痛在体内蔓延,江洲依然强迫集中精神,准备迎接可能的攻击,做好了随时爆发的准备。 唐的眼神犀利如刀,打量着江洲,自然流露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强盛,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令人感到窒息的压迫感。 唐原本的断臂处不知何时已经重新生长出了新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和活力。 江洲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辉明去世时的模样,那一幕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中。江洲想起辉明的面容,平静而无怨无悔,以及那条在战斗中被唐扯下来的断臂。 这一刻,江洲的眼神变得仇恨且冷漠,就像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咔\"的声响。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感受到了江洲的愤怒和仇恨,变得紧张而压抑。 幽蓝色的灯光在江洲身旁摇曳,投射出长长的影子,为这紧张的氛围增添了几分阴森。 唐面对江洲的仇恨目光,表情依旧冷静。 他缓缓走到江洲面前,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重申他的权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的冷静。 “这个世界从来就是这样,不是黑就是白,” 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透露出他对这个世界规则的理解与接受。 他的表情平静,但眼神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我们有各自的立场,但是弱者注定被淘汰。” 唐继续说道,他的话语中没有嘲讽,没有轻蔑,只有一种冰冷的真理。 他似乎在等待着回应,又似乎在宣告着某种不可改变的事实。 江洲抬头迎视唐,眼神中透露出不屈和挑衅。那盏幽蓝色的火焰在身旁剧烈燃烧,火光映照着江洲坚定的面容。 江洲红着双眼,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 “你的意思,是指你才是弱者吗。” 唐也受到【催泪】效果的影响,他的眼中同样流下银泪,但他的表情依旧冷静,仿佛这些泪水只是身外之物,无法动摇他的内心。 “这么快就着急动手了吗,先等等吧,你现在这状态我实在提不起劲。” 唐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冷漠而清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催泪】的效果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 接着,他缓缓伸出手指,动作从容不迫。 “融合异能——【生命转换】。”他念道,语气中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他的手指上开始凝聚着绿光,那光芒柔和而充满生机。手指上的绿光轻飘飘地到江洲的头上,化为阵光点洒落,融入了江洲的体内。 “嗡——” 绿光在江洲体内流转,江洲诧异地感受到自己体内有股庞大的能量迅速治愈身体各处,伤口开始迅速愈合,疼痛在逐渐减轻。 这种突如其来的治愈让江洲感到困惑,不明白眼前的唐究竟是什么用意。 “没什么好惊讶的,你不过只是试刀石,用来测试下我现在变得多强罢了。” 唐收回了手指,缓缓说道,语气依旧冷漠,他的话语像是不带任何情感的宣告。 “融合在你体内那些能量,也是融合了你们人类的生命力所提供。”唐继续说着,“我也没想到,贝茵这几天还抓到挺多漏网之鱼。” 江洲的脸色变得苍白,内心因为唐的话升起一股深深的寒意,自己想象着那些流窜在自己体内的治愈能量,竟是来源于其他人类的生命,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江洲紧握双拳,指甲深陷掌心,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唐的目光在江洲身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终停留在江洲空无一物的双手上。 他无视江洲脸色惨白的模样,脸上露出一脸惋惜的表情。 “话说你的弓似乎不在。” 唐缓缓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挑衅的意味,“我本来还想着感受之前射我的那一箭。” 江洲没有理睬他,此时正迫不及待感受到自己体内恢复的异能,发现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和无力。 江洲开始拉伸身体,感受到异能在肌肉中流动,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幽蓝色光芒。 “你就那么自信吗?” 江洲冷冷看着唐,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 “放心吧,不需要它,我也可以成全你。” 话音刚落,江洲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然,脚尖轻轻点地,身旁那盏灯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突然强势地喷射出一束幽蓝色的火焰,火光在夜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轨迹。 “咻——”火焰喷射的声音如同鬼魅的低语,带着一丝神秘和危险。 唐微微一怔,他确实没想到江洲会突然出手,这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这种惊讶很快就被一种兴奋所取代,他似乎在期待这场战斗。 “融合异能!” 唐低喝一声,伸手摸着旁边一面围墙。 那面墙在他的触摸下直接消失,化成一阵光点,随后在他的另一只手中生成一道黝黑色的墙盾。 这道墙盾坚固无比,直接挡住了喷射而来的火焰。 “轰!” 火焰撞击在墙盾上,发出一声巨响,火光四溅,照亮了周围一片区域,但很快就被墙盾所吞噬,无法突破唐的防御。 “你的灯之异能攻击性太弱了,没有武器辅助的话,你的战斗力老实说太弱了。” 唐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似乎已经看穿一切。 他将手上的墙盾崩碎成石块,发出了“轰隆”的巨响,石块四溅,尘土飞扬,整个场面显得一片混乱。 “是吗?” 突然,在唐的身后,一道声音平静而充满挑衅传来。 唐连忙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江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背后,如同夜色中的幽灵。 “老实说,感谢你,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总算是恢复了大部分,这样我就可以尽情发挥异能了。” 江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自信和决心。 话音未落,江洲直接提着灯盏抡了过去。 江洲的动作迅猛而准确,灯盏在空中划过一道幽蓝的光影,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唐连忙交叉两个手臂一挡。 “咔”的一声,他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江洲的攻击击飞出去。 他的身体如同一颗炮弹,撞破了后面的房屋,发出“轰轰”的连续坍塌声。 尘烟四起,砖石崩裂,唐的身体在废墟中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江洲站在原地,手中的灯盏依旧散发着幽蓝的光芒,似乎在宣告着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32章 不痛么 “轰”!!! 一声巨响! 尘土如同被不可见的巨浪掀起,形成了一个以唐为中心的圆形尘埃波纹,石块和碎片伴随着“嗖嗖”的破空声四处飞溅。 站立在废墟之中,唐的身影再次显现,他缓缓站起身来。 他的身躯沾满了灰尘和血迹,但依旧挺拔。 四周是被他气场击飞的石块和倒塌的墙壁,这场景宛如一场天灾过后的荒凉之地。 刚才的攻击并没有给唐造成太大伤害。 江洲站在不远处,警惕地注视着唐的一举一动, 这时,唐伸出一根手指,念道:“融合异能。” 周围的空气开始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唐的手指上开始凝聚着一股强大的能量,一道幽蓝色的火球在他的指尖闪烁,伴随着周围空气的气流极速旋转,犹如被赋予了生命,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球。 唐手臂一挥,那火球带着破空的“嗖嗖”声。 “刚才融合了我灯盏的火焰吗?” 江洲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冷静所取代。 面对着迎面而来的巨大火球,身旁的灯盏似乎也感受到了危机,猛然间燃烧起幽蓝色的火焰,火焰中蕴含着与唐的火球相似的能量。 灯盏不服输地试图喷出几个小火球来对抗,但江洲见状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的反击无异于杯水车薪。 “轰!” 巨大的火球在接触地面的瞬间产生了剧烈的爆炸,爆炸声震耳欲聋,扬起的尘土和碎石如同暴雨般四散,整块大地在这股力量下都被融化,变成了类似岩浆的炽热表面。 爆炸的余波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股灼热的风,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热浪之中。爆炸的中心,那里已经被破坏得面目全非,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洞,边缘的土壤呈现出一种熔融的状态。 江洲在火球爆炸前的一刻已经迅速闪开,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在不远处的一块较为完好的地面上。 当尘埃落定,江洲站起身来,回头望向那片破坏的场地,眼中不禁流露出震惊之色。 没想到唐融合了自己的火焰,发挥出如此惊人的威力。 但是这时,唐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痛苦难耐的表情,他的皮肤表面升腾而起很多蒸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烈焰所灼烧,出现了不良反应。 他的一根手指上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火焰在夜风中“噼啪”作响,一直没有熄灭,显得格外诡异。 “看来我的火焰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受吧。”江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唐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根燃烧的手指,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突然,他伸出另一只手,指甲锋利如刀,毫不犹豫地一划,将自己的手指砍断。“啪嗒”一声,断指落地,依旧燃烧着不熄的火焰。 唐随手将那根燃烧的手指扔走,断指在地上翻滚几下,火焰燃烧耗尽后逐渐熄灭,留下一缕青烟。 “嗤嗤” 这时,伴随着一声肉芽生长声,唐那断掉的手指处开始迅速生长出新的手指,显得既神奇又有些恐怖。 “恢复能力如此迅速么?” 江洲将目光投向了地上那一缕青烟,眼中闪过一丝沉思。江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很快回过神来。 “那看你还有多少根手指能这样用。”江洲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挑衅。 “那就看你能耐了,人类。” “轰!”一声巨响,唐的尾巴如同钢铁般重重地甩在地上,力量之大,使得整个大地都为之崩坏,裂缝迅速蔓延。 江洲的反应极快,身影在混乱中一跃而起,跳到另一处相对安全的地面。 尘埃和碎石在半空中飞舞,视线受阻,但江洲依然清晰地看到唐的整个手掌托起,伴随着一声低沉而充满力量的宣告: “融合异能。” 唐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狂风骤起,风声“呼呼”作响,连同周围的废墟、地面的碎块、崩碎的物品全部被卷起,整个天空都布满了各种物块。这些碎片随着唐的意志卷在一起聚拢,形成了一个巨大黑色球体,球体表面夹杂着黑色的闪电,噼啪作响,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该结束了,人类!” 唐的声音如同雷霆,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手中的黑色球体凝聚了他全部的力量,准备发出最后的一击。 面对唐释放的庞大气势和天空震撼的场景,江洲冷静到极致的淡漠。 缓缓喊道: “灯之异能——【炎赋】!” 【炎赋】,是将灯盏上的幽蓝色火焰赋予到弓箭进行攻击加持。而此时,江洲却尝试将火焰赋予到自己肉体上。 灯盏猛然吐出一股强烈的火焰,它的颜色更加深邃,温度更加炽热,仿佛能够焚烧一切。 “呼呼呼——” 火焰的声音如同狂风怒吼,江洲整个人被这股幽蓝色的火焰所包裹,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球,散发着耀眼而危险的光芒,高温让周围的空气都产生了扭曲 “疯子。” 唐极其忌惮眼前这个巨大的火球。 江洲的决定是疯狂的。 江洲的痛苦超出了常人的想象。幽蓝色的火焰如同一层燃烧的外衣,覆盖了江洲的身躯。火焰带来的灼热感,如同无数细针刺入皮肤,每一秒都在考验着江洲的忍耐极限。 江洲的额头上,汗珠不断冒出,沿着沾满灰尘的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痕迹。 江洲的牙齿紧咬着,发出了细微的“咯咯”声,那是在强忍着不让痛苦呻吟出声。江洲的肌肉紧绷,手臂上的青筋在火焰的照耀下愈发明显,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蛇。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吸入火焰,喉咙里充满了灼热的气息。 江洲的眼神坚毅,尽管痛苦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但依然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让疼痛占据上风。 “啊...” 江洲低沉地呻吟,声音被压抑在喉咙深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在心中,江洲不断默念着,想象着自己站在一片宁静的湖面上,周围是平静的水面和温柔的微风,试图用这种宁静的画面来平息内心的风暴。 “不痛么。” 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洲,看着他成了一个火人在地面上挣扎,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疼痛声音。 他看到江洲的身体逐渐停止了颤抖,仿佛开始适应了那股火焰,火焰成了他的衣裳,覆盖了他的半张脸,另一半脸和嘴巴在火焰中显露出来,带着坚定和决绝。 “你认为,事到如今,我还在乎疼痛吗?” 江洲的声音穿透了火焰的噼啪声,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一种对痛苦的蔑视。在江洲看来,任何的灼烧,都比不上曾经在【鬼门】所经受的考验。 唐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直接将手中的黑球甩了出去,喊道:“那你去死吧!人类。” 那黑球如同黑洞般吞噬着周围的光芒,带着毁灭的力量直奔江洲。 江洲没有退缩,直接带着身上的幽蓝色火焰冲了过去,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与黑球相撞。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火光和黑烟冲天而起,整个战场被这股力量震撼。 爆炸的余波中,一把声音冷冷地说道:“我很好奇,这次拔掉你两个手臂,你还能生长吗?” 这声音不带任何情感。 接着是一声拉扯的声音,那是肌肉和骨骼被强行撕裂的恐怖声响。随之而来的,是痛苦的叫声。 第33章 涅盘 与此同时,学院处。 学院的上空,一把巨大的剑悬浮着,它散发着银辉,如同一轮明月悬挂在天际,将整个学院笼罩在一片清冷的光辉之中,这光辉本应带来希望和温暖,然而在这里,它却显得格外冷冽,照耀着学院和绝望。 这里的学院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地面上铺满了碎石和瓦砾,四处散落着战斗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气,到处都是冻结的冰晶,它们在银辉的照耀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场面震撼,显然这里经历过一场超乎想象的激烈战斗。 在这些冰晶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人类的身影,他们被困在冰中,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保持着最后一刻的姿态,有的伸出手,有的蜷缩成一团,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他们当时的恐慌和无助。 其中一块最为显眼的巨大冰晶中,可以清晰看到女帝的身影被冻结在内。她的脸上,那丝疲惫和虚弱显得格外突兀,她的眼神中不再有往日的锐利和自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挫败。 整个学院充满了一种悲壮和绝望的氛围,银辉、冰晶、废墟构成了一幅末日般的画面。 此时,场上唯一没有被冰封,可以自由活动的,是一个绿色螳螂头,人躯的异兽。——贝茵。 她的存在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这场灾难中的幸存者,或是掌控者。 贝茵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走到女帝那块冰晶前,手放在上面触摸,尝试着催动自己的异能。 “波之异能——【震荡波】” “咔咔咔”的声响中,她手中散发出一阵又一阵震荡波,似乎在与冰块的寒气进行着较量。 但冰块依旧坚固,没有任何破裂的迹象。 “最终选择将自己固步自封么。”贝茵表情冷漠如冰,收回自己的手。 她看着冰块里脸色惨白,血痕累累的女帝,就像是在审视一件艺术品,嘲笑女帝选择困在冰中,但却无法逃脱。 女帝疲惫地看着贝茵,她的眼中倒映着刚才战斗的每一个瞬间。从被偷袭致伤的疏忽,到与贝茵的激烈交锋,再到不得不分神保护周围遭受牵连的人们,她的心路历程如同一部悲壮的史诗。 最终,在精疲力尽,不敌贝茵的情况下,只有选择冰封,才来保护所有人。 “终究还是无法活着离开东临么。” 女帝的目光透过冰层,望向远方,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这么多天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支援?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焦虑,想象着外面的世界,是否也遭受了灾难,是否也有人在为东临努力寻求突破。 “还是说我们被抛弃了么?” 女帝的内心开始动摇,意识在冰封的牢笼中游荡,她的眼前模糊地浮现出两个身影,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遥远。 第一个身影,是父亲,他的怀抱充满了温暖和安全感。在女帝的记忆中,他轻抚着女帝的头,用充满爱意的声音轻声呼唤:“乖女儿。”那声音柔和而充满力量,仿佛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寒冷和恐惧。 第二个身影,是教皇,一个高大而神圣的存在。他的背影在女帝的心中显得无比坚定和强大,即使在冰封的绝望中,也给予她一种特别安逸和舒适的感觉。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宁静和平和。 周围的环境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只有贝茵的呼吸声“呼...吸...”在空气中回荡,她的目光不时地投向远方,那是唐战斗的方向。 贝茵的内心一直隐隐不安,这种不安像是一股潜藏在心底的暗流,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变得汹涌。 在与女帝的战斗中,贝茵早已感受到远处的震动。 那震动透过大地传来,如同鼓点般急促而有力,告诉她那里显然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她记得当时,自己是多么渴望亲自去对付江洲,亲手杀死那个憎恶的人类。但是在唐的强硬命令下,她无奈地接受了任务,隐藏在学院。 她的思绪不禁飘向了那片未知的战场,脑海浮现那一幕可怕的超远距离射击的幽蓝色光束,她的眉头紧锁。 “王不可能再输的。” 贝茵在心中默念,她的声音被周围的寂静所吞噬,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 这时,贝茵抬头望向远方。她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气息正在迅速接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欣喜。 那是王,正在朝她这边赶来! 贝茵的心跳开始加速,她的眼中闪烁着期待。 然而,在她的视线中出现的是一道幽蓝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流星划破夜空,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坠落。 “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幽蓝色火焰如同天罚降临,撞击在冰冷的地面上。 撞击点瞬间爆发出耀眼的火光,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释放出无尽的热浪,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整个场地,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飞沙走石在空中飞舞,形成了一片混沌的景象,视线被沙尘所遮蔽,只有那幽蓝的火焰在其中燃烧,照亮了一切。 周围的冰晶在这股热浪的侵袭下开始融化,“嗤嗤”声不断,冰层表面出现了裂痕,水珠沿着裂痕滴落,与地面上的火焰接触,发出“滋滋”的蒸发声,冰与火的交织,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对比。 贝茵、冰晶里的人们,所有人眼神震惊,焦点都聚集于这道火焰。 火焰中,一个人影逐渐显现,随着火焰的消散,那张稚嫩而坚定的脸孔变得清晰可见。 是江洲! 江洲从火焰中步出,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 头发在火焰的余波中轻轻飘动,衣摆随风翻飞,身影在幽蓝的火光映照下拉长。 江洲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经历了一次涅盘重生,从战火中重生归来。 第34章 别怪我… “怎么会是你?!” 贝茵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充满了不敢置信和焦急。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脸色阴沉紧咬着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动荡。 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江洲,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江洲站在学院废墟之中,身姿挺拔,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雕像。 江洲的目光穿透了周围的混乱,最终定格在那些冰块上,尤其是那块封印着女帝的冰晶。 贝茵的质问如石沉大海,江洲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女帝身上,与女帝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女帝的眼神冰冷无情,目光穿透冰层,直射江洲,似乎在无声地指责江洲与贝茵是一丘之貉。 “小子,我问你话呢?” 贝茵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耐心被江洲的沉默彻底耗尽,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透露出她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她不再等待江洲的回答,她伸出右手,掌心微微颤动,开始凝聚异能。 “波之异能——【震荡波】!” 随着她的呼唤,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随即一道肉眼可见的震荡波气弹从她的掌心射出,直冲江洲而去,速度之快,气势之猛,划过地面带起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连大地都在它的威力下颤抖。 江洲的反应迅速而精准,反手一挥,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从掌心涌出。 “砰!” 江洲的手与震荡波气弹相撞,动作轻而易举将其弹飞了出去。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嗖嗖”声,最终砸在了远处的一栋房屋上。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整栋房子在气弹的冲击下瞬间崩塌,尘土飞扬,瓦砾四溅,形成了一片废墟。 “我问你,王呢?” 贝茵越发不耐,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在空气中。 江洲终于转头看向贝茵,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感觉不好受吧,辉明被你杀死时候我的心情也是这样。” 江洲的声音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却是深沉而强烈。 贝茵的脸色一变,她不喜欢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别说些有的没的莫名其妙的话,我问你话呢!” 她的声音提高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的不耐烦和愤怒。 话音刚落,贝茵的脚一蹬,地面都在她的力量下碎裂,发出“咔嚓”的声响。 石块和尘土被她的力量掀起,形成了一个以她为中心的小范围爆炸。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把你嘴撕下来。” 贝茵的身体迅猛而直接,如同一道绿色极光,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 江洲站在废墟之中,声音坚定而充满力量: “灯之异能——【炎赋】!” 一盏古朴的灯盏在江洲的手掌中缓缓浮现,那幽蓝色的灯焰仿佛拥有生命,随着主人的意志舞动。 灯焰顺着江洲的手臂缠绕而上,如同一条幽蓝的火蛇,将整个身体逐渐点燃。 江洲的身体被幽蓝色的火焰包裹,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从身体中强烈闪耀,那光芒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周围的一切都被这股光芒所掩盖。 光芒中,江洲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气场在这股光芒的加持下变得更加强大。 但随着光芒慢慢散去,火焰并没有消失。 江洲的半张脸被幽蓝色的火焰覆盖,火焰在脸颊上跳动,映照出坚定的面容。 一件由火焰编织而成的披风长袍,附着在江洲身躯上,随着江洲的动作轻轻摇曳,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宛如一个火神降临人间! “【炎赋】!” 江洲的拳头猛然冒出幽蓝色的火焰,那火焰在拳锋上跳跃,似乎在等待着释放的那一刻。 带着一股破空之声,“嗖”的一声,火焰如同一条长鞭,划破空气,直击贝茵。 贝茵的反应同样迅速,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波之异能——【破碎振波】!” 一道震荡波从她拳头推出,波纹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开来,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轰!\" 火焰和震荡波的异能在半空中撞击在一起,产生了巨大的爆炸。冲击下地面出现了裂缝,如同蜘蛛网一般蔓延开来。 周围气温一瞬间变得灼热,四周的房屋在震荡波的冲击下开始裂开,“咔咔”的声响不绝于耳。 幽蓝色和绿色两道人影在场地中不断地闪烁和撞击,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跟不上他们的动作。 “砰砰”、“砰砰”、“砰砰”...... 每一次交锋都带着异能的碰撞声如同雷鸣般在战场中回荡,巨响声震撼着冰晶内每一个人的耳膜。 他们的每一次移动都带着残影,速度之快,让人难以捕捉他们的真实位置。 贝茵的眼中透露出一股狠劲,她的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每一次移动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 而江洲则像一位在火焰中舞蹈的战士,他的每一次挥拳都带着幽蓝色的火焰,每一次躲避都显得从容不迫。 整个场地都是打斗的痕迹,每一拳都带着异能的力量碰撞,激起了尘土和火焰,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和尘土的气息,火焰和震荡波的光芒交织在一起。 女帝被困在冰晶之中,眼中充满了震惊,目睹着江洲与贝茵之间的激烈交锋。这场突如其来的“内斗”让她感到困惑。 江洲展现出来的实力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年轻的外表下隐藏着媲美极位异人的力量,这让她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怎么可能这么强?” 女帝在心中默问,她的声音被封锁在冰晶之内,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江洲与贝茵的战斗愈演愈烈,江洲身上的幽蓝色火焰与贝茵的绿色能量波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 每一次他们的异能碰撞,都会引起周围环境的剧烈变化。 房屋在他们的力量冲击下,像是纸糊的一样,一栋接一栋地崩塌,发出轰隆的巨响,尘土飞扬,瓦砾四溅。 “轰隆隆!” 又一栋房屋在他们的战斗余波中倒塌,激起的尘埃形成了一片灰雾,将战场笼罩得更加朦胧。 贝茵紧咬着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显露出她内心的挣扎和愤怒。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露出了一丝狰狞:“你这小子,为什么你力量比起之前增强那么多?” 江洲在回应时,并没有停止自己的攻势,动作依旧迅猛而精准。 江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静的自信,仿佛对贝茵的疑问早有答案:“你的力量不也变强了吗?看来吸收了不少人类。” “轰!!!!!” 强大异能的碰撞让他们脚下的地面无法承受这股力量而崩坏,两人几乎同时跳开,落在了地上巨坑的边缘两端。 江洲凝视着贝茵,眼中充满了厌恶。 贝茵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迫切的追问:“为什么,你身上会有王的气息?” 她似乎在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能够让她接受的答案。 江洲冷笑着,表情带着一丝残忍与满足,轻轻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血腥,仿佛在回味着某种禁忌的滋味。 “你不就早就猜到了吗。” 江洲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力量的渴望和对生命的轻视,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野性的光芒,“真难吃,但没想到,他不仅能够让我身体彻底恢复,还让我实力更上一层楼。” 当贝茵终于得到了这个震惊的答案时,她的眼睛在愤怒与悲痛中变得通红,如同燃烧的炭火,映照出她内心深处的绝望和愤怒。 贝茵仰天发出了一声凌厉而凄惨的嚎叫: “我要吃了你!为王报仇!!!” 那声音中充满了悲伤与愤怒,像是野兽的咆哮,回荡在整个战场之上,让人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江洲看着怒吼中的贝茵,不为所动,反而舔了舔嘴唇,那动作慢条斯理,透露出一种对血腥的渴望,瘆人且阴森的冷笑道: “既然吃了人,那就别怪我也把你们吃了。” 第35章 人类的希望 “人类!!!!!!!!!!” 贝茵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身躯在极度的痛苦与愤怒中颤抖,如同受伤的猛兽在夜空下发出最后的怒吼。 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痛,穿透了云层,震撼了整个战场,让每一个在场的生灵都感到了一种深深的震撼。 空气跟贝茵的声音产生共鸣,产生了一阵阵声波,这些声波在空间中回荡,引起了连锁的震动。 地面在她的怒吼下裂开,仿佛大地也在回应她的痛苦,周围的建筑在声波的冲击下颤动,窗户上的玻璃“咔嚓”作响,一些脆弱的结构开始崩裂,碎片四处飞溅! 整个空间似乎都被她的情绪所感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乌云在天空中聚集,遮蔽了月光,使得战场变得更加昏暗,只有偶尔的闪电照亮了贝茵扭曲的脸庞,她的双眼中闪烁着泪光,但更多的是愤怒的火焰。 贝茵的身体在愤怒的驱使下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她的异能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惊人的能量。 她的双眼闪烁着电流的光芒,脸上的表情扭曲,显露出一种野性和危险的气息。 她挥动双手,带起了一阵狂暴的风暴,空气中的电流随着她的情绪变得狂乱,“噼啪”声不断,如同无数条电蛇在空中舞动。 江洲站在战场上,眼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深邃而冷冽,显得格外诡异。 江洲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完全不受贝茵这股狂暴力量的影响。 幽蓝色的火焰长袍在身上无风的情况下自行摆动,每一朵火焰都随着呼吸变得更加旺盛,“呼呼”的火焰声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 贝茵的面孔扭曲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 “人类!去死吧!波之异能——【雷霆狂吼】!!!” 贝茵的吼声如同雷霆炸响,化为声波在空中激荡,带着噼啪作响的电流,形成了一股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射向江洲。 这股力量似乎想要将江洲彻底撕裂。 江洲面对迎面而来的冲击波,表情依旧冷漠,仿佛一座冰山在风暴中屹立不摇。 江洲站在原地,不动如山,翻出手掌,掌心上浮现而出一盏幽蓝色火焰的灯。 “破!” 江洲轻喝一声,幽蓝色火焰从灯喷射而出,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将贝茵发出的能量冲击波切成两部分。 “嗤啦!” 火焰切割空气的声音尖锐而清晰,幽蓝色的火焰与贝茵的雷霆狂吼碰撞,产生了剧烈的爆炸。 这时,贝茵呐喊道: “跳之异能——【跳跃加速】!” 一阵绿光浮现,笼罩着她的身体,光芒在她的身体表面游走,宛如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上跳跃,为她注入了异能的力量。接着,绿光迅速汇聚到她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光的漩涡。 贝茵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踏地面,“轰”的一声,地面爆裂开来,石块和尘土被这股冲击力掀起,形成一个个小喷泉。 “嗖”的一声,贝茵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气浪。 江洲的眉头紧锁,警惕的目光在四周快速扫过,却始终捕捉不到贝茵的身影。内心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即将发生。 突然,一阵狂风从身边骤然升起,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江洲衣摆猎猎作响。 江洲猛地抬头,只见贝茵的身影竟已高悬于天际,她的身姿轻盈,仿佛与风融为一体。 她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翔之异能——【扶摇擎天】!”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贝茵的身体化作一道耀眼的绿光,伴随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她的力量汇聚成一道巨大的龙卷风,其破坏力惊人,所过之处,房屋土块如同纸片般被撕裂,大地在颤抖,天空为之变色。 狂暴的风雨交织成一幅末日般的景象,乌云密布,遮天蔽日,风暴中心的漩涡如同恶魔之眼,不断旋转,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江洲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抓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吸入了那股狂暴的漩涡之中。 贝茵站在龙卷风中,脚下的石块仿佛是她的王座,她的目光坚定而冷酷,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俯瞰着下方的战场。 她的动作突然,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碰”,她从高空中俯冲而下,目标直指江洲。 “波之异能——【山崩地裂】!” 贝茵的呼喊声在风暴中回荡,她的拳头紧握,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向江洲砸去。 那一拳,似乎蕴含着山崩地裂之势,足以让天地为之变色。 江洲在龙卷风的肆虐下,身体摇摆不定,自己的视线紧紧锁定着贝茵的拳头。 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体内的火焰异能被激发到了极致,幽蓝色的火焰覆盖了全身,形成了一层坚不可摧的保护罩。 然而,贝茵的攻击太过猛烈,江洲的火焰保护罩在她的拳头下瞬间破碎,整个人被重重砸飞,如同一颗从天而降的流星,带着长长的火尾,坠落在地面上。 “轰!!!!!!!!!!!!!!!” 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为之震动。 远处的山体在江洲的撞击下,如同脆弱的瓷器一般,崩裂开来,巨石滚落,尘土飞扬,江洲生死不明!!! 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周围的土地如同遭受了地震的摧残。 在这混乱的战场中,女帝和学院的人们纷纷从碎裂的冰晶中坠落,失去了最后的庇护。 一大片房屋在震荡中腾空而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抛向天空,然后重重落下,发出“轰隆隆”的巨响,石块和瓦砾如同暴雨般纷纷洒落。 逃亡的人们被砸中,身体被压扁,血肉模糊,地面上的血迹斑斑,一滩又一滩的血迹在尘土中显得格外醒目。 “啊!”,人们的尖叫声和呼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不...不要这样...\" 虚弱的女帝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声音微弱而颤抖,她的嘴唇几乎贴着地面,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力和绝望。 “救救他们...救救他们...” 她的声音逐渐升高,但很快又沉了下去,被周围的噪音所淹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茵的笑声在天空中回荡,她的疯狂和嗜血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接着她大声喊道: “波之异能!!!” 她的身姿在天空中显得格外高大,她的力量在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她的身体周围环绕着一圈圈波纹,如同海浪一般向四周扩散。 黑暗的阴影和残缺的屋檐成为了异兽的藏身之处,它们在贝茵的命令下纷纷爬出。 “杀死整个东临城所有存活的人类!!!异兽们!!!!” 她的命令如同雷霆,震撼着每一个生灵的心灵。 随着贝茵的命令,异兽们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涌向人类。 “轰隆隆”,异兽的脚步声如同雷鸣,震撼着大地。 人们的尖叫声和异兽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混乱而恐怖的交响乐,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血肉横飞。 整个东临城被一种死亡的气息所笼罩,贝茵的笑声和异兽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背景音。 女帝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天空,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又似乎什么也抓不住。 她的手指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呼救。 “救救我们......” 在这绝望的瞬间,一声怒吼划破了混乱的天空,充满了力量与愤怒,女帝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目光紧紧锁定那道冲天的火柱,幽蓝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战场。 怒吼声中,一个身影从废墟中站起,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瓦砾之上,发出“咔嚓”的响声,他的身体周围环绕着幽蓝色的火焰,如同战神的盔甲。 是他! 女帝的眼眸微微颤动,情感变得复杂,没想到这个人类的叛徒此时竟成了人类的希望。 第36章 结束? “贝茵!!!!!!!!!” 这时,地面传来了江洲的一声怒吼,如同沉睡千年的巨龙觉醒,它的力量撼动了天地,穿透了云层,甚至让星辰都为之颤抖。 一道幽蓝色的火焰如同神话中的巨龙,从深渊中苏醒,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冲向天际。 它的颜色深邃而神秘,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整个战场! “人类!!!!!!!!!” 贝茵浑身散发的波纹清晰可见,波纹触及之处,大地不再平静,而是剧烈地翻滚和震动,裂缝在地面迅速蔓延,仿佛一张张巨口在吞噬着一切。 “【同调】!” “【同调】!” 他们同一时间呼唤,如同战斗的号角,在空气中回荡,使周围的空气更加凝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呼唤中变得缓慢。 两股异能,幽蓝色的火焰与绿色的波纹,两股异能在空中转化为涟漪扩散成圈,如同两个巨大的光环,一圈圈扩散开来。它们的力量在空气中产生了共鸣,引起了一阵阵音爆。 “轰隆隆!!!!!!” 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产生了巨响,如同万炮齐鸣、天崩地裂,震撼着整个战场。 霎那间,碰撞产生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云层被直冲天空的火焰破开,染上了幽蓝的神秘色彩,如同深海的倒影,映照着下方的战场。 大地在震荡下沉,海水漫上陆地,水与土的交融,创造出了一种末日般的景象。 江洲和贝茵,一个身披蓝色火焰,另一个被绿色波纹环绕。 他们化为两道流星,蓝与绿,两股力量的冲撞在一起,使得天空和大地都为之颤抖。 空气中弥漫着臭氧和烧焦的味道,力量的冲撞形成了可见的冲击波,碰撞产生的气流如同飓风一般,将战场上的一切生命和物体都卷入其中,异兽的咆哮、人类的尖叫、瓦砾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天空中的云层被吹散,露出了繁星闪烁的夜空,而地面上的海水被气流卷起,形成了巨大的水柱,如同海中的龙卷风。 女帝脸色苍白,她站在这场灾难的边缘,眼中倒映着战场的毁灭,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所有的语言都不足以描述眼前的景象。 这是她第一次目睹着两位有着极位异人实力的力量完全释放自己进行畅酣淋漓的死战,她的内心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女帝的内心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场战斗能早日结束,给东临城的人类留下一线生机。 ...... ...... “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茵的笑声在天空中回荡,充满了疯狂和残忍。她看着城市在自己的力量下崩坏,眼神中早已失去理智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兴奋和对毁灭的病态欣赏。 她的身体在空中自由飘浮,双手大张,仿佛在拥抱整个世界的崩坏。动作夸张而狂野,每一次挥手都伴随着更加剧烈的异能释放。 “翔之异能——【同调】!” 随着贝茵的异能释放,周围的一切杂物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高楼倒塌,碎片飞舞,随着她散发出来的波纹涟漪升了起来,整个天空被厚重的杂物遮蔽,变得阴暗而压抑,形成了一幕令人窒息的景象。 存活的人们表情中充满了恐惧,他们仰望着天空,无助地寻求着一丝救赎。 江洲沉默地看着天空,没想到贝茵居然是多觉者。 但即使面对如此绝望的场面,江洲也未曾放弃。 贝茵悬浮在空中,她的面容扭曲,眼中看着江洲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问道:“人类,你叫什么名字?” 江洲站在废墟中,手中的灯盏散发着稳定而坚定的光芒,身影在火圈中显得格外坚毅。 江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回答如同誓言:“江洲!” 贝茵的声音中充满了疯狂和嘲讽:“去死吧,江洲!!!!” 贝茵的手猛地一挥,动作中充满了决绝和残忍,她的力量随着这个动作释放,将杂物化作致命的武器。 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轨迹,然后猛地坠落,如同陨石雨一般。 地上的人们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无法从即将到来的灾难中移开视线。女帝的面容苍白,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她看着天空中即将到来的灾难,心如死灰。 江洲站在火圈之中,面容坚定,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火焰,即使面对绝望,依然准备迎战。 这时。 一道银色的光柱从天而降,照亮了周围的空间,如同雷霆万钧,落在江洲的面前! 居然是女帝的剑!而且还是女帝【同调】时巨大形态的剑!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剑,江洲的脸上露出了诧异,女帝的脸上同样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她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剑会有这样的行为。 很明显,那是剑自己的意志。 江洲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巨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原来自己不是孤单的,即使他们记忆被篡改,你依然记得我。 江洲抚摸着剑身,动作虽然笨拙,却很认真,每一次触摸都伴随着剑身的共鸣,发出\"嗡嗡\"的回响。 江洲抬头仰望着天空,天空中杂物如雨点般坠落,地面上的异兽发出震天的咆哮,追杀着每一个存活的人类。 “噼啪”,灯盏中的火焰燃烧着,为江洲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每一次火焰的跳跃都是对抗黑暗的宣言。 江洲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只有冷静和决心。江洲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声音平静而坚定,如同命令一般: “【同调】!” 一瞬间,江洲的异能【同调】如同雷达般扩散,他的感知覆盖了十几公里的范围,这一刻,他与整个世界同调。 江洲的眼神专注而深邃,将手轻轻按在剑身上,随着异能的注入,剑身的光芒越来越亮,最终形成了一道光柱,直冲云霄! 这一刻,江洲的身影在这光芒中显得无比高大。 贝茵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贝茵的攻击如同暴雨般猛烈,无情地砸向江洲。 \"轰!!!!!!!!!!!!\" 每一次砸落都伴随着巨大的声响,仿佛是世界末日的预兆。地面在重物的砸打下震荡着,爆炸声此起彼伏,如同一首毁灭的赞歌。 “嘭嘭嘭”,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地面的震动和扬起的尘土。 “嘶嘶嘶”,寒霜在地面上迅速蔓延,与扬尘交织成一幅冰冷的画面。 此时,地面上出现了巨大的坑洞,扬尘和寒霜交织,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美景。 贝茵的狂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结束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对力量的沉醉。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掌控了一切时,“咔嚓”一声,她的眼神突然凝固,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中升起。 她看到寒霜在地面上迅速蔓延,仿佛是大自然的反击,“啪啦”一声,冰晶将存活的人们封住,保护了他们免受攻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贝茵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的得意被一种不安所取代。 “啪啦” 巨剑的碎片四散飞溅,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洲的动作从容不迫,他从崩碎的巨剑中走出,仿佛是从死亡的边缘归来。 他手中的灯盏照亮了前行的道路,“噼啪”的火焰跳跃着,为这个混乱的世界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希望。 战斗还未结束。 第37章 滚下来,贝茵 贝茵的脸上扭曲着愤怒与不甘,她的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为什么你还不死!!!!!江洲!!!!!!!” 她的吼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空气中。 强大的声波从贝茵体内发出,形成了一道道可见的波纹,向四周扩散,使得空气中都充满了紧张和危险的气息。 四周的异兽在这声波的驱使下,即便是遍体鳞伤也愈发狂暴。 这时,这群异兽形成了一个密密麻麻的黑色包围圈,将江洲所在区域紧紧包围。 地面在异兽们的脚步下颤抖,“踏踏踏”的声音如同连绵不绝的鼓点,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在战场上,汇聚成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仿佛整个地面都在它们的践踏下哀鸣。 贝茵看着异兽包围圈中江洲,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嘴角扭曲吼道: “给我踏平他!!!”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命令和控制,每一个字都像是命令的号角,驱使着异兽们向前冲。 江洲站在被异兽包围的中心,身影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孤独,“轰隆隆”,异兽们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涌向江洲,它们的脚步声、吼叫声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混乱而又震撼的交响乐。 江洲在这狂暴的攻击中,如同一叶扁舟在怒海中挣扎。 江洲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的怒吼如同雷霆般在空气中炸响, “【炎赋】!!!” 随着江洲的怒吼,整个战场的气氛为之一变。 灯盏的火焰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变得活跃和猛烈,吐出长长的火舌,缠绕在江洲的身上,仿佛是他的护甲,也是他的武器。 幽蓝色的火焰成了黑暗中唯一闪烁的光芒,为这个残酷的战场带来了一丝神秘和希望。 战场上充斥着异兽的咆哮和战斗的喧嚣。 异兽们如同一波波黑色的浪潮,不断涌向江洲,形成了一幅令人窒息的战斗画面。江洲的拳头如同重锤,每一击都准确无误地落在异兽的要害上。 “咚”,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异兽被击飞,发出“呜呜”的哀嚎。 江洲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不断地挥拳,踢腿,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 “嘭嘭嘭”,江洲的拳击声在战场上回荡,每一次拳击都伴随着异兽的倒下。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战斗中显得尤为刺耳。“嘶嘶”,火焰在江洲的身上跳跃,提供了额外的保护。 江洲的身边,异兽的尸体逐渐堆积,但江洲没有时间喘息,因为新的异兽又已经冲了上来。 女帝和剩余的人封在冰晶内,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从最初的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深深的敬佩,看到江洲如同一座孤岛,被异兽的海洋所包围。 江洲的每一拳都像是在与海浪搏斗,尽管海浪一波接一波,但江洲依然屹立不倒。江洲的身影在幽蓝色的火焰照耀下,显得更加英勇和坚毅。 “我就不信磨不死你!” 贝茵咬牙切齿,浮在半空中看着地面的战斗。 渐渐地,战场被染成了一片血红,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 四周散落着异兽的尸体,形成了一座座小山,这恐怖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 江洲站在这尸山血海之中,身体沾满了战斗的痕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屈的火焰。 江洲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疲惫,但更多的是战斗后的坚毅和决绝。双拳紧握,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千钧之力,将阻挡在自己面前的异兽击溃。 在这片死亡的寂静中,江洲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沉重,但口中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坚定的怒吼: “贝茵!!!给我滚下来!!!!!” 江洲的身体在灯火的包裹下,如同一道幽蓝色的流星,急速冲向半空的贝茵,伴随着“轰隆”的巨响,如同雷霆在空气中滚动。 “嗖”的一声,江洲的身影划破了空气,“轰”的一声巨响,江洲的拳头带着幽蓝色的火焰,狠狠地击向贝茵! 贝茵面对着江洲的冲击,她迅速调整姿态,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砰”的一声,她蓄力一蹬,空气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压缩了,身体如同一道绿色激光,划破了空间,与江洲在空中碰撞。 两者的交汇点,“轰”的一声巨响,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战场。 贝茵和江洲的对决,就像是两颗流星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溅,光芒四射。 蓝与绿的光芒在他们身上交织,撞击产生的强烈光芒,如同太阳般耀眼,刺得所有人眼睛几乎都张不开。 撞击处的空间似乎都在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裂开,展现出另一个维度的裂缝。 江洲在强大的力量反弹下,如同一颗陨石坠落,“轰隆”一声巨响,震撼着周围的空气,地面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凹陷,尘土飞扬,形成一个明显的坑洞。 坑洞周围,岩石和泥土被冲击波抛向空中,如同一朵盛开的尘埃之花。 江洲在坑洞中缓缓站起身,动作有些踉跄,但很快便稳住了身形。 江洲抬头,目光如炬,直视着空中的贝茵。 贝茵在空中俯视着江洲,她的表情冰冷无情,如同冬日里的冰川,没有一丝温度。 这时,江洲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女帝!!!我的弓呢!!!!” 女帝在冰晶内听到江洲的呼唤,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后是复杂的情感交织。 女帝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但她知道,只有这个人类的背叛者能够结束这场战斗。 于是,冰晶在她的力量下“碰”的一声破碎,冰晶碎片四溅,如同星辰般散落。 她手上出现了江洲的那把弓。 女帝的目光穿过飞舞的冰晶,锁定在江洲的身上,用尽身上刚恢复的异能,念道: “【无有形塑】!” 女帝的手中光芒汇聚,逐渐凝现出一把剑。 “帮我将弓送到他那。” “嗡”,一声剑鸣,似乎在呼应女帝的决定,释放出寒气将弓冻结在一起。 女帝将剑高举过头,剑身在飞舞的冰晶中闪烁着寒光。 她用尽最后的力量,将剑投掷出去,剑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长空,直指江洲。 “嗖”,银光带着弓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而清晰。 江洲在空中转身,手臂伸展,精准地捕捉到了那道银光。 “咔”,弓稳稳地落在他的手中,仿佛它本就属于那里。 这时剑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嗡鸣,“嗡——”,似乎在跟他打招呼。 江洲将剑和弓并举,两件武器在自己的手中闪烁着寒光。 女帝的目光紧紧跟随着自己的剑,看到它乖巧待在江洲的手中,心中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贝茵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她的瞳孔在瞬间收缩,怒吼划破了战场的宁静, “才不会给你拉弓的机会!!!” 她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但眼中却闪烁着冷静的计算。 她的双手快速地在胸前交叉,然后猛地向外推。 “波之异能——【高频震荡】!” 她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轨迹,空气中开始出现一种不可见的波动,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 “嗡嗡嗡”,高频声波在空中传播,形成了一种几乎可以看见的波动,如同一道无形的利剑,直刺江洲的大脑。 江洲的眉头紧锁,他能感受到这股声波的威胁,但他并没有退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警惕, “灯之异能——【同调】!” 随着他的呼唤,灯盏在他的头顶凝现,散发出温暖而坚定的光芒,空气中的涟漪如同水波一般,以灯盏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这些涟漪在声波的冲击下形成了一道道屏障。 “嗡嗡嗡”,声波在空中震荡,但当它们接触到江洲的光波时,却像是遇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发出“啵啵啵”的轻响,然后消散于无形。 战场上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江洲身上。 江洲的双手稳定而有力,动作熟练而迅速,拉弓的动作带起了一阵风,吹散了周围的尘埃。 江洲将剑搭在弓上,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练习了千百遍。 剑与弓的结合点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预示着即将释放的力量。 “给我滚下来,贝茵。” 他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就像是一位古老的战士,瞄准了浮在半空的贝茵,准备释放他的终极一击。 第38章 礼花 “嗖” 随着一声尖锐而刺耳的破空声,剑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流星,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 这剑,仿佛是从天界降临的裁决之刃,其速度之快,以至于空气在它的刃尖下燃烧,发出一连串的火花,如同一条燃烧的轨迹,照亮了周围的空气,将黑夜撕成了两半。 轨迹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如同被神怒的闪电劈开的大地,周围的空气被压缩至极点,形成了一股股可见的波纹,向四面八方扩散。 这些波纹不再是轻柔的水波,而是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力的冲击波,它们所到之处,一切生灵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恐惧。 随着剑的接近,贝茵的脸色变得凝重,她感受到了剑身上蕴含的力量,那是一种几乎可以撕裂空间的恐怖力量。 剑尖上的光芒越来越亮,仿佛能够照亮整个战场,甚至穿透云层,直指星辰。 “江洲!你以为这样就能击败我吗?!” 贝茵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了一个个旋转的波纹,“看看是你的剑锋利,还是我的波之异能更加坚固!” “波之异能!!!!” 贝茵的双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复杂的符号,召唤出一道道绿色的光幕,在身前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但剑尖上的光芒越来越亮,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将她的屏障映照得如同薄纸。 “轰隆隆” 当剑与贝茵的屏障接触的瞬间,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仿佛宇宙的心脏在这一刻被重锤击中,停止了跳动。 巨大的爆炸声如同天崩地裂,震撼着每一个生灵的心灵,那声音穿透了云层,回荡在天地之间,久久不息,如同末世的号角,宣告着毁灭的来临。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如同海啸一般,以不可阻挡之势席卷一切,山石、树木在这股力量面前如同纸片般脆弱,被连根拔起,抛向远方,形成了一片混沌的风暴。 地面被犁出了深深的沟壑,岩石和泥土被抛向高空,然后又重重落下,形成了一场壮观的尘土雨,如同烟花般绚烂,照亮了整个夜空。 这股力量的释放,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破坏,更是对自然秩序的挑战。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周围的空气被压缩后再迅速释放,形成了一股股强烈的风,卷起了尘土和碎石,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这漩涡如同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 天空厚重的云层在这股力量下直接被冲破,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湛蓝的天空和满天繁星透过这个空洞显露出来,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窗口被打开,让人不禁怀疑,这是否是现实与幻境的交界。 星光洒下,穿透了战场上空的厚重云层,照亮了一幕令人震撼的景象。 一个绿色螳螂头的异兽,它那原本威武的身躯在星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它的半边手和脚被斜切了下来,伤口参差不齐,露出了深红的血肉和断裂的骨骼。鲜血哗啦啦地流淌下来,如同一条条红色的溪流,染红了它脚下的土地。 贝茵的眼中充满了痛苦与不甘,她的咆哮在夜空中回荡,如同雷霆般震撼着周围的空气。 她的身体在星光下颤抖,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新的血液涌出,她的力量似乎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逐渐减弱。 “结束了……” 冰晶里的人们露出了喜悦的表情,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光芒,内心在雀跃。 然而,这份喜悦似乎与战场的残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洲虚弱而苍白地看着天空,脸上显露出深深的疲惫,但眼神中却越来越凝重。 因为,贝茵——那个本应倒下的敌人,竟然还浮在空中,她的存在如同不灭的幽灵,挑战着所有人的认知。 “这样都不死吗?” 女帝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她无法想象贝茵为何如此强大,或者是什么信念,什么人,让她即使在如此重伤之下,依然不甘愿倒下。 仿佛是听到了女帝的心声,贝茵的身体猛地一震,她吐出了几口鲜血,那血液在星光下显得格外鲜红,仿佛是夜空中的流星。 尽管伤势沉重,身体残缺,贝茵却硬生生地笑出声来,那笑声沙哑而冷酷,如同魔鬼的低语。 血液随着她的话语喷涌而出,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屈和疯狂:“还没杀死你为王报仇呢,无论如何我都要拉你下地狱,江洲。” 她的话语如同诅咒,回荡在战场上,让每个人的心脏都为之一紧。 贝茵的身体周围,一股股黑色的能量开始聚集,它们如同烟雾般缭绕,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这股力量,似乎要将整个战场吞噬,将一切化为虚无。 “翔之异能——【同调】!” 贝茵双手展开,随着她的手势,空气中的波动变得更加强烈,形成了一道道可见的波纹,这些波纹如同涟漪般扩散,却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异兽们在这股力量的驱使下,纷纷振翅高飞,它们的身影在星光下交织成一片遮天蔽日的黑云,仿佛是夜幕中的一片死亡阴影。 “嗖嗖嗖”,无数只异兽如同离弦之箭,越过尸山血海,从四面八方向江洲冲去。它们的动作迅速而凶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力量。 这些异兽发出了“嗷呜嗷呜”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如同雷霆在耳边炸响,震撼着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 它们的咆哮声汇聚成一股声浪,空气在它们的践踏下颤抖,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血腥的气息,天空中的星辰在这股声浪中似乎也在颤抖,仿佛整个宇宙都在为这场战斗而震动。 江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决绝和悲悯,声音在战场上响起,坚定而有力: “没用的贝茵!灯之异能——【催泪】!” 江洲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唤醒了沉睡在异兽们内心深处的温柔。 江洲轻轻地抬起手,他的指尖散发出淡淡的蓝光,与头顶的灯盏相互呼应,如同星辰坠落人间。 随着他的手势,蓝光逐渐扩散,形成了一片光的海洋,将异兽们包围。 这光不仅是色彩的盛宴,更是情感的触动,它在空气中蔓延,仿佛是一股温柔的风,拂过每一只异兽的心灵。 “呜呜呜” 异兽们的咆哮声逐渐变得低沉,它们的动作开始变得犹豫,不再那么凶猛。 随着记忆的唤醒,它们的眼中开始流露出迷茫和痛苦,仿佛在挣扎于本能与情感之间。 贝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你以为它们想起人类时的记忆就能阻止吗?太天真了!!!!江洲!!!” 她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喷血大笑,充满了嘲讽和不屑:“那就让你见识下地狱吧!!!” “波之异能——【超次生波】!” 她的命令如同死神的宣告,让整个战场都陷入了绝望。 贝茵双手紧握,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了一道道不可见的波纹,这些波纹以她为中心向外扩散,带着毁灭的气息。 “轰隆隆” 如同天神之怒的轰鸣声中,哭泣的异兽们在他身边突然爆炸,它们的身体在瞬间化为无数血雾和碎片,四处飞溅。 这些血雾在空气中弥漫,如同一层红色的迷雾,将战场笼罩在一片凄美的死亡之中。 空气中充满了“噼啪”的火花声,每一次爆裂都伴随着异兽们的哀嚎,它们的碎片如同被诅咒的流星,划破夜空,“嗖嗖”地飞射向四面八方。 场面不再是简单的壮观,而是一场视觉和听觉的盛宴,充满了毁灭与美的交织。 爆炸的冲击波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它们的力量强大到足以撼动大地,将江洲的身影吞没在一片混沌之中。 整个战场在这股力量下颤抖,地面裂开,岩石崩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平衡,陷入了无尽的混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洲,这是为你的葬礼献上爆炸的礼花!” 贝茵的笑声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兴奋,仿佛在享受这场毁灭的盛宴。 在她的笑声中,爆炸的礼花变得更加绚烂,血雾和碎片在她的笑声中飞舞,成为了她疯狂庆祝的装饰。 第39章 血泪 “去死去死去死!!!!!” 贝茵的咆哮声在战场上空回荡,怒吼中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疯狂。 这声音的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震碎了云层,撕裂了天际,让整个天空都为之颤抖。 鲜血源源不断从她身体流出,如同一条条红色的溪流,但她似乎毫不在意。 波纹从她体内涌出,带着毁灭的力量,所经之处,风云变色,天地失色。 这股力量不仅是物理上的破坏,更是精神上的震撼,让所有生灵都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异兽们在这股力量的驱使下,变得狂暴无比,它们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身体如同被注入了死亡的毒药。 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都在等待着最后的爆发。它们不再是生灵,而是变成了贝茵手中的毁灭工具,向着江洲所在的位置,如同一群赴死的幽灵,勇往直前。 “轰”“轰”“轰” 自爆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亮,每一次爆炸都是对生命的终结,对存在的否定。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一波接一波,如同海啸般席卷江洲,将一切化为虚无。 “继续继续!!!!!!!!给我炸死他!!!!!” 贝茵的怒吼如同命令,如同诅咒,她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如同雷霆在云层中翻滚,震撼着每一个角落。 她的双手高举,仿佛在召唤着天地间的所有力量,将它们汇聚成一股无法抗拒的毁灭洪流。 异兽们在她的召唤下,继续源源不断化作了一颗颗毁灭的火种,它们冲向江洲,如同流星雨一般,带着死亡的火焰和毁灭的力量。 它们的身体在接近江洲的那一刻,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每一次爆炸都是对生命的终结,每一次爆炸都是对死亡的颂歌,将夜空点亮成一片璀璨的毁灭之花。 “给我死!!!!!给我死!!!!” 贝茵的怒吼如同死神的宣告,她的双手挥动,仿佛在指挥着一场死亡的交响乐。 异兽们的自爆,不再是简单的爆炸,而是一场场壮观的毁灭盛宴,每一次爆炸都释放出无尽的能量,每一次爆炸都让天地为之变色,将战场变成了一个充满毁灭之美的剧场。 爆炸的冲击波一波接一波,如同海啸般席卷整个战场,将一切化为虚无。 大地在颤抖,天空在燃烧,星辰在颤抖,整个宇宙似乎都在这场毁灭的盛宴中找到了共鸣。 冰晶之中,人们的目光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女帝站在他们之中,她的眼神满是复杂。 江洲,那个被视为东临的背叛者,本应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然而,在女帝的心中却掀起了波澜,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和敬意开始在她心中悄然生根。 或许是因为他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保护了所有人? 女帝心中自问,却找不到答案。她的内心矛盾,如同战场上的风云变幻,难以捉摸,如同一片混沌的战场,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整个区域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贝茵那充满杀意的叫声“去死”“去死”,如同死神的低语,在这片死寂中回荡,打破了沉默的束缚。 连绵不绝的爆炸声,如同地狱的钟声,一声声敲击着每个人的心弦,每一次敲击都让心脏随之紧缩,每一次爆炸都让灵魂为之震颤。 爆炸的火光映照在冰晶之上,将女帝和众人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如同他们内心的挣扎和恐惧。 这场爆炸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沉重得如同永恒。空间在这一刻扭曲,如同被无形之手揉捏,改变了战场的面貌。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这股刺鼻的气味几乎让人窒息,它不仅是死亡的宣告,也是这场灾难的见证。 血液汇聚在爆炸炸出的巨坑里,形成了一片血湖,将大地染成了一片血红。这血湖在星光下反射着暗红的光芒,如同地狱之火在地面上燃烧。 随着最后一只异兽的爆炸,整个战场变得异常安静,所有的异兽已经化为尘埃,陪葬在这无尽的毁灭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寂静,与之前的轰鸣形成了鲜明对比,它是一种沉重的沉默,一种让人心悸的宁静。 战场上,只有偶尔传来的岩石崩裂声和远处火焰的噼啪声,这些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爆炸的余波仍在空气中回荡,它们如同涟漪一般,缓缓扩散至远方,让整个战场都笼罩在一种不安的气氛中。 天空中的云层被爆炸的冲击波撕裂,露出了繁星点点的夜空,星光洒在这片毁灭之地,为这残酷的场景增添了一丝诡异的美。 贝茵站在这片废墟之中,目睹着江洲的身影在爆炸的风暴中消失无踪,被无情的毁灭之力彻底吞噬。 她的眼中映照着最后的爆炸火光,那是一种胜利者的冷酷光芒。 贝茵能感受到,异兽的爆炸确确实实地击中了江洲身体的每一处,那血红色的湖泊深处,贝茵能感觉到江洲已经无力地沉入血湖底,她的内心掀起了波澜。 “哈哈哈哈哈哈,王,我终于为你报仇了!!!” 贝茵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充满了疯狂和得意。 这笑声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尖锐,穿透了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她终于完成了使命,将江洲彻底消灭,这股得意几乎让她忽略了自己身体的残缺和不断流淌的血液。 她的身体虽然残缺一大半,但这并没有阻止她对杀死江洲这一件事的畅汗淋漓。 她转眼看着冰晶内的人们,还有震惊不已的女帝,阴森说道: “今天,谁也别想跑,就让东临的所有人都一起陪葬。” 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冰冷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贝茵的双手再次高举,尽管力量已经所剩无几,但她仍然试图聚集最后的力量,准备对冰晶中的人们发动最后的攻击。 整个战场在这股力量的压迫下再次颤抖,仿佛连大地都在为她的力量所屈服。 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了一道道不可见的波纹,这些波纹以贝茵为中心向外扩散,带着毁灭的气息。 天空中的星辰在这股力量下似乎也在颤抖,整个宇宙似乎都在这场毁灭的盛宴中找到了共鸣。 “哈哈哈哈哈哈” 贝茵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但随着笑声的回响,她的眼中却意外地流下了血泪,那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情感波动,一种深深的矛盾和痛苦在她心中交织。 “滴答滴答” 血泪从她的脸颊滑落,滴入下方的血湖,与湖中的血水融为一体,仿佛是她内心冲突的具象化。 这血泪不仅是身体上的伤痛,更是心灵上的挣扎,是她无法理解的情感宣泄。 贝茵伸手擦去眼中的血泪,感到了深深的困惑和不安。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流泪?” 贝茵似乎想起什么,她的内心开始动摇,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颤抖是她力量的裂痕,是她信念的动摇。 她脑海中浮现出江洲的身影,那个她以为已经被彻底消灭的敌人。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催泪】,我明明就感受到他全程被爆炸炸中,他不可能还活着,不可能!!!!” 贝茵的大喊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慌,她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与之前的得意和疯狂形成了鲜明对比。 随着她的大喊,战场上的风似乎变得更加猛烈,卷起了血湖中的血水,形成了一片血雾,这血雾在空中弥漫,将整个战场笼罩在一片诡异的红色之中。 天空中的云层被血雾染红,星光变得朦胧,整个战场仿佛被一种超自然的力量所笼罩。 贝茵站在这片血雾之中,她的身体在风中摇曳,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 她意识到,这场战斗可能还没有结束。 第40章 金色火焰 血湖的涟漪逐渐扩大,仿佛是某种古老力量的觉醒,轰隆隆,波涛汹涌的浪潮在血色的水面上翻滚,每一次波动都似乎携带着低沉的咆哮,嗡嗡作响,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贝茵的心跳随之加速,怦怦直跳,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这种威胁不仅仅是对生命的危险,更是对她信念的挑战。 血湖的表面突然涌动起一股不祥的漩涡,呼啸旋转,带着一种几乎要撕裂空间的力量,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吸入其中,形成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 在这股力量的中心,一个人影缓缓从湖底升起,哗啦哗啦,水声伴随着他的动作,他提着一盏幽蓝色的灯,那灯光在血色的湖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咻咻摇曳,如同死神的镰刀,冷冽而无情。 是江洲。 此时的江洲,左眼竟然燃烧着金色的火焰,“噼啪”作响,那火焰不仅照亮了脸庞,更映照出了那冷漠的眼神。 江洲的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温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的冷漠,冷冷注视着贝茵。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贝茵的声音颤抖着,牙齿打颤,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江洲身上,无法相信眼前所见。 江洲的衣物被血迹和泥土覆盖,破烂不堪,布料撕裂声在风中“呼呼”作响,但他的身体却出奇地毫发无伤,这种不可能的情况让她的信念开始动摇。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心脏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腔,“怦怦怦”的跳动声在她的耳中回响,如同战鼓的敲击,加剧了她的不安。 江洲的情况,就像是一个不可逾越的神话,挑战着她对现实的理解。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紧张,风声呼啸,卷起血湖上的血雾,血雾缭绕,使得整个场景更加阴森和神秘。 江洲站立在这片血色之中,就像是一位从地狱归来的战神。 江洲缓缓步出血湖,每一步都沉着而有力,水花四溅,伴随着湖水的退却和大地的震颤,大地轰鸣,仿佛整个战场都在为他的步伐让路。 江洲的目光穿透了血雾,直视着贝茵,那眼神中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种深深的坚定和平静,平静如水,却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 贝茵在这一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但那笑声中却夹杂着血泪,每一滴血泪都像是她心中复杂情绪的结晶,泪滴落声,“啪嗒啪嗒”,打在坚硬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凄凉。 “人类,你的名字叫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不确定,仿佛在寻求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解释眼前不可思议现象的答案,声音微颤,飘荡在空气中。 那个人,江洲,冷漠地回答: “江洲。” 江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却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力量,仿佛话语本身就具有改变命运的力量。 回答在死寂的战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贝茵的心上,“咚咚”,如同战鼓的敲击,震撼着她的灵魂。 金色的火焰猛然间燃烧得更加猛烈,“噼啪”作响,火舌狂舞,它的光芒似乎能够吞噬一切,包括声音。 火焰的光辉在血色的湖面上跳跃,“嗖嗖”,如同无数火星在湖面上点燃,将整个战场照得通亮。 那光芒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连星光都相形见绌,“咻咻”,星光在金色火焰的映照下黯然失色。 在那一刻,所有的声响都仿佛被这火焰所吞噬,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 没有风声,没有呼吸声,甚至连心跳声都消失了,只剩下那金色火焰的燃烧声,“轰轰”,它的声音是如此深邃,如此震撼,仿佛是宇宙的心跳。 贝茵站在这片死寂之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渺小,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这时,一道耀眼金色的闪光倏然划破战场的夜空,如同神罚般一闪而过,贝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的瞳孔中反射着那道致命的光芒。 她的口唇间溢出大量的血,血液滴落声“啪嗒啪嗒”,猩红而粘稠,如同生命最后的挽歌。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里赫然出现了一个穿透的洞口,透过洞口,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生命之源——心脏,已不在其位。 贝茵的呼吸变得急促,喘息声“呼哧呼哧”,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贝茵震惊地发现,江洲不知何时已出现在自己身后,他手上拿捏着那颗依旧跳动的心脏,心脏跳动声“怦怦”,它在金色火焰的映射下显得格外诡异,如同恶魔手中的玩物,跳动着不祥的节奏。 江洲的声音突然响起,平静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声音回荡“这不是你们应该存活的时代,继续沉眠吧,旧时代的英灵。” 话语如同最终的宣判,响彻在贝茵的耳畔,回声隆隆。 “碰!” 一声爆炸响起,如同雷霆在耳边炸裂,江洲手中的心脏被以不可想象的力量捏爆了。 爆炸声“轰隆”,血液如同爆炸般溅射在身上和地面,血滴飞溅声“嗖嗖”,但很快被身上火焰的高温蒸发,化为一缕缕血色的蒸汽,蒸发声“嘶嘶”,消散在空气中,留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寂静。 “呵呵呵呵,果然,你真是令人憎恶啊,小子。” 贝茵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一丝不甘,嘲讽与不甘交织“嗤嗤”,她的话语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如同最后的嘲笑,刺破了沉重的空气。 她重重倒了下去,轰然倒地“咚”,仿佛一座崩塌的山峰,带着最后的尊严和沉重。 尘埃在她倒下的瞬间扬起,尘土飞扬声“沙沙”,在血色的背景下舞动,为她的生命画上了一个不完美的句点。 她的目光逐渐失去了色彩,变得空洞而无神,但嘴巴依旧喃喃道: “王,末下来找你了。” 这句话仿佛是她最后的告别,低语细碎“呢喃”,也是她对过往忠诚的最后宣言。 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声音渐消“窸窣”,最终融入了这片死寂的战场。 周围的世界似乎也在这一刻停滞,只有贝茵的低语在空气中回荡,回音袅袅“嗡嗡”,像是对生命无常的哀叹,也是对英勇牺牲的赞颂。 她的身体静静地躺在那里,成为了这场战斗的一个永久的标记,一个不可磨灭的记忆。 江洲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穿透了血雾,注视着贝茵的最后姿态,他的表情依旧冷漠,但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眼神深邃“闪烁”,是对生命终结的沉思,也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第41章 东临结束 此时,战场变得特别安静,一种沉重的寂静笼罩着每一寸土地。 女帝和众人的目光集中在江洲身上,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 现场诡异且安静得可怕,在他们眼里,这场“内斗”的结束似乎只是另一场灾难的开始,他们每个人都可能是江洲下一个目标。 江洲猛地回头,目光如同利刃般穿透了浓稠如血的雾气,锐利的目光如刀锋一般锁定了女帝。 那眼神冰冷至极,不带一丝情感,就像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寒风呼啸着,无情地切割着空气,致命而凛冽。 女帝感受到那目光中的杀意,杀意凛然,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指她的心脏。 她的心跳猛地加速,心跳如战鼓般激荡,一种从未有过的寒意在她心中蔓延,寒意如同毒液一般,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每一根神经,侵蚀着她的意志。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紧张,空气紧绷得仿佛能割裂肌肤。战场上的一切在江洲的目光下静止了,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 只有女帝的心跳声和微弱的呼吸声在这片死寂中回荡,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在这沉默中构成了这场无声对峙中唯一的声音,如同远处的风笛,低沉而哀婉。 果然,一阵耀眼的金光如同天神之怒,闪电般划破夜空,女帝整个人被这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所震撼,仿佛千钧之重的巨石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那血液在空中飞舞,如同她破碎的生命,洒落成一朵朵凄美的血花。 江洲的动作迅猛而果断,用力按住女帝,将她狠狠地按在一块坚硬的岩土块上。 那岩土块在两人力量的较量下,发出“咔嚓”一声裂开,仿佛连大地都在为这场力量的较量而颤抖,为这股强大的冲击而哀鸣。 女帝感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那疼痛如同千万根针刺入骨髓,深入灵魂。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变得朦胧,但内心深处的恐惧却愈发清晰,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她的喉咙。 整个战场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再次震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力量的较量而颤抖。 地面在“轰隆隆”的巨响中裂开,尘土飞扬,如同大地在怒吼。 天空中的云层被冲击波撕裂,露出了繁星点点的夜空,星光在这一刻也显得黯淡无光,仿佛连星辰也在这股力量面前黯然失色。 女帝的衣衫褴褛,战火的无情洗礼让她的衣物变得破烂不堪,偶尔露出的白嫩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透出一种脆弱的美。 她的身躯玲珑有致,如同最精致的玉器,每一道曲线都流畅而优雅,即便是在这残酷的战场上,也无法掩盖她天生的高贵气质。 然而,在此刻,她的美却无人有心欣赏。 她的长发在风中凌乱地舞动,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更添了几分凄美。她的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尽管身处绝境,但那份不屈不挠的精神仍然在她的眼神中熠熠生辉。 她的皮肤在战火的炙烤下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与她平日里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她如同一朵在风雪中顽强绽放的梅花。 她的唇角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那份坚强和自尊让江洲不禁为之动容。 但是,似乎有什么东西触动了江洲的思绪,眼神中瞬间冰冷,深邃的目光中仿佛压抑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那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杀意,一种决绝的冷静,江洲的声音冷漠而坚定, “你是哪边的?” 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划破了周围的寂静。 女帝怔了下,不解江洲的意思,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 她能感受到江洲身上那股戾气如同被狂风卷走的尘埃,明显地被江洲克制了下来。 江洲的声音冷漠而坚定,“要是我发现你对姐姐不利的话,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杀死你。” 江洲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就像是死神的宣告,每个字都重若千钧,让人无法怀疑江洲的决心。 说完,江洲的手缓缓松开,动作带着一种沉重的决绝,仿佛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承载着深重的意义。 转身的瞬间,江洲的身影在血色的光芒中拉长,显得格外孤独,如同战场上最后的守望者,独自面对着无尽的苍凉。 女帝在一片死寂中犹豫了片刻,她的声音强行保持着冰冷,但其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不杀了我吗?” 她的问题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如同寒风中的一缕细丝,脆弱而清晰。 江洲停下了转身离去的脚步,将目光再次落在女帝身上,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心悸的力量, “怎么,你希望我杀了你吗?” 江洲的话语平静而深沉,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女帝的心上,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这一刻凝固,战场上的风声、火光、尘埃,一切的一切都在江洲的声音中静止了。 江洲的身影在血色的光芒中显得更加孤独,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也透露出一种释然, “放心吧,我想东临这次应该真的结束了,【天人】都离开了东临。” 江洲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传播,如同远处的雷鸣,低沉而有力,让人无法忽视话语中的重量。 女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如同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光,她看着江洲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但是,当东临城的惨剧在脑海中重现时,她的心再次变得冰冷起来。女帝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直刺江洲的双眼,她的话语冷冽而尖锐, “虽然你救下了我们这存活十几个人,但是你手上背负了东临城六百多万人命,这是血海深仇!”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江洲的心上,传递着她的决绝和敌意,“咚咚”的回声在空气中震荡,如同战鼓的低鸣。 其他存活的十几人,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恐惧,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江洲的畏惧,害怕女帝的话会激起江洲的怒火,将他们全部葬送在这无尽的黑夜之中。 “噼啪”的火花在四周的残垣断壁间跳跃,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哧呼哧”,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胸腔中“砰砰”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毁灭性的力量。 江洲沉默片刻,四周的空气似乎也随着沉默而凝固。 脸色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更加惨白,如同一张脆弱的纸张,随时都可能被撕裂。 江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并不相信你,但是要是你值得相信的话,就帮我寻找有关教皇下落的一切线索,保护好教皇。” 江洲的话语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铿锵”的回声。 这时,江洲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肌肉紧绷到极限,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蛇在皮肤下游走。 江洲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嘶嘶”的声音,似乎在努力抑制着体内某种即将爆发的力量。 江洲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肉中,几乎要滴出血来,但似乎浑然不觉。 最后,江洲在火光的摇曳中,脸上的阴影随着火苗的跳动而扭曲,挤出一口气,声音中带着艰辛和疲惫,“不管你们信不信,幕后黑手其实另有其人,你们只是被篡改记忆了。” 江洲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灵,“轰隆”一声,仿佛是天空中突然响起的雷鸣,让人心神一震。 女帝怔了怔,她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篡改了记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真相击中,她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颠覆。 当他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江洲的身影已经消失,如同被一个无形的黑洞吞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战场上的火光摇曳,将女帝和其他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们在昏暗的光线中彼此对视,眼中闪烁着疑惑和不安的光芒。 第42章 沐夕洛 “列车即将到达浙安学校站,请前往浙安学校的乘客做好准备,依次从左侧车门下车,下车时请注意列车与站台之间的空隙.....” 广播里的声音清晰而机械,回荡在车厢内,为冬日的寒冷增添了一抹生活的节奏。 “终于到了。” 一个穿着厚重羽绒衣的女孩轻声自语,她摩擦着双手,尽管戴着一双毛茸茸的可爱手套,但似乎仍旧无法抵御刺骨的寒冷。她有一张吸引人的脸庞,漆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衬托出她的美丽。 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接近的冷漠,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生人勿近”。 此时,她拉着一个粉红色的行李箱,行李箱的轮子在站台上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与周围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交响乐。 她跟随着一群看起来差不多的同龄人走出地铁,他们或兴奋、或紧张,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新环境的好奇。 站台上,寒风呼啸,吹动着女孩的发丝,她微微低下头,用羽绒衣的帽子遮住了耳朵,仿佛在抵御着这股寒冷的侵袭。 今天是浙安高中的开学日子,校园里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活力。 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古老的校园建筑上,给这座以异能教育着称的学校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学生们的欢声笑语和脚步声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交响乐。 当他们十六岁觉醒之后,异能教育局会根据异人觉醒的异能潜质、文化学业水平和实战水平等进行综合评价,分配到不同的学校。 浙安高中,作为浙海城当地名列前三的异人高中,无疑是许多异能少年梦寐以求的学府。 沐夕洛拉着行李箱走出车站,她的周围是一群群结伴而行、欢声笑语的同龄人,而她,却独自一人,默默走在街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很快,前方出现了学校的大门,它散发着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气派的大门上雕刻着复杂的图案,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沐夕洛停下脚步,凝视着校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这就是以前姐姐就读过的母校吗?” 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和敬畏。 在校门处,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学长学姐的学生在忙碌地指挥着,“新生报到请走这边!” 他们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引导着新生们前往报到地点。 “办理住宿登记!” 另一边,住宿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正忙碌地为新生们办理手续,他们的手中翻动着文件,发出“沙沙”的响声。 沐夕洛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手中的行李箱,然后迈开步伐,向着宿舍登记地点走去。 沐夕洛按照指示走去大道,一看,队伍好长好长,宛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她想了想,耐心地加入了排队的行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排了将近半个小时,快到她了。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不好意思,插个队。” 只见三个男的跟两个女的突然插在她前面那个人那里。 那个被插队的眼镜男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带头那个染着金发,穿着耳钉的青年,立刻不敢出声,让出身位。 那几个人见到他畏惧的样子,立刻嬉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和得意。 沐夕洛抬头怒视着带头那个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挑战。 带头那个青年也感受到她的目光,回瞪回去,但是眼前一亮,刚想说什么,这时他们耳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同学,要排队,不能插队。” 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平静而有力。 他们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孩坐在窗口,她一头黑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后,陡直如峭壁,与她身上那件雪白的连衣裙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五官精致得仿佛是大师手下的艺术品,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和小腿,呈现出大片耀眼的雪白肌肤,透露出一种清纯而不可侵犯的魅力。 她靠在椅子上,身姿轻盈,仿佛带着一股轻灵之气。明亮的阳光照射下,她的笑容温暖而灿烂,就像阳光穿透了云层,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沐夕洛一怔,旁边那几个人也是,他们被这个女孩的气质所震撼,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插队的事情。 “好漂亮的女孩” 沐夕洛心中惊叹,旁边那几个人也是,目光中流露出惊艳。 这时,那个不良的带头青年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丝狡黠:“这位学姐,我们跟这个排队的同学一起的,只是刚才人有三急上了趟厕所,是吧,同学?” 说着,他拍了拍那个被插队的眼镜男的肩膀,手掌亲切而有力量地搭在他肩上,仿佛在传递一种不言而喻的威胁。 眼镜男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应道:“是的。”声音细若蚊吟,几乎被周围排队的喧嚣声淹没。 窗口那个女孩眉头一皱,还想说什么,但是那个不良青年继续说道:“学姐,你就行行好,你看这样一磨蹭就停下来了,后面还有不少学生在等着排队呢。”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催促和不耐,仿佛在给她施压。 这时,排队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传来了各种抱怨声: “怎么啦” “发生什么事了吗” “队伍怎么不动了” “貌似前面起矛盾的样子” “好热啊,要排到什么时候啊” “这办入住效率也太低了吧,这学校。” …… …… “看样子她也没办法只好让他们快点办理吧”,沐夕洛心里想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不行!” 那个女孩坚定地拒绝了,声音清晰而有力,如同晨钟暮鼓,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我不是学姐,我是这所学校的文化课老师,就有义务告诉你们遵守校规校纪非常重要。校纪校规是为了维持正常的教学秩序,绝对不容许有任何插队。” 她义正言辞地说道,每一个字就像是利剑,直指那些试图破坏规矩的学生,周围的学生们开始窃窃私语,议论声渐渐响起。 受到意想不到的训斥,那个带头学生感觉到众人略带谴责的视线,他咬牙切齿,恼羞成怒地说道:“区区一个文化课老师,不就是连异能都没有的废物,连异兽都不如......” “啪!”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响起,清亮而决绝,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沐夕洛也是一怔,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掌,没想到自己一听到“异兽”两个词,大脑一冲动就打了过去。 那个带头的不良青年,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住了,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愤怒。 他咬牙切齿,恼羞成怒地说道:“你打我?”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愤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说着,他紧握双拳,肌肉紧绷,一副准备还手打沐夕洛的样子。 他的动作充满了威胁,学生们纷纷后退,为即将爆发的冲突让出空间。 就在这时,“碰”的一声巨响,如同晴天霹雳,那个男的被一股强劲的力量踢飞了出去。 沐夕洛定睛一看,一个穿着门卫制服戴着墨镜的奇怪少年,英姿飒爽地站在了众人面前。 他哼着轻松的小调,走到被踹飞的男的面前,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学校就是学习知识的地方,不是学习插队的地方。尊师爱幼,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没听说过吗?” 他的话语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那个不良青年的心上。 众目睽睽之下,他笑着拍在那个不良少年的红肿的脸,继续说道:“我打你,是为你好。要不,我天天打你,天天为你好?”语气中的决绝和坚定,让周围的学生们不禁为之动容。 “别打了,你没事吧同学。” 女老师的声音急促而坚定,她冲了出来,一手扶起了那个不良少年,一手示意其他人保持冷静,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决断,有效地制止了即将发生的冲突。 那人见状,立刻在她面前变得尊敬而乖巧,仿佛换了一个人,站在一旁,手放到裤袋里,擦了擦刚才挥拳的手,脸上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笑容满面地说到:“好的,陶老师。” 那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顽皮,但更多的是对老师的尊重。 第43章 矛盾 突然,一阵女声划破了这片寂静,带着一丝好奇和关切:“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吗,语初?” 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如同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渐渐融化了紧张的气氛。 这声音的主人,一个身姿优雅、气质非凡的女教师,快步走进了人群中心。她的步伐轻盈而迅速,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自信而从容。 “语初?” 她轻声呼唤着,眼神在人群中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洛夕沐抬头一看,校园小道上,两个人影逐渐走近,他们的步伐中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自信和从容。 阳光穿透树梢,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的到来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那个女人,她的身材曲线诱惑,正装之下,隐约透露出一种妖艳迷人的气质。她的眼神深邃而勾魂摄魄,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腰肢纤细,肌肤光滑如凝脂,在阳光的照耀下,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魅力。 她走路时,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咔哒咔哒”声,清脆而有节奏,如同一首优雅的乐曲,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她的出现,就像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紧。 她身边的男子,同样步伐稳健,西装革履,却有着阳光向上的气质。 他们两人的组合,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让人不禁驻足观看。 如果说刚才那位女老师的气质如同清晨的露水,纯净而清新,让人心旷神怡,那么眼前走来的这位女人则如同午夜的罂粟,妖艳而迷人,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惑之力。 “又是你这小子,怎么感觉每次语初身边都经常看到你身影?” 那个魅惑女人直勾勾地盯着戴墨镜的少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戏,却又不乏关心,仿佛在用言语轻轻拨动着少年的心弦。 她转头对着陶语初,亲切地问候:“有人闹事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让人感受到她对陶语初的特别关注。 陶语初面对她的问候,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如同春风化雨,温暖而又包容:“只是小事,月榕,学生们小打小闹而已。” 她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如同平静的湖面,让人的心情也随之平静下来。 接着,她又对那个男教师点头致意:“李老师你好。” 李老师回以一个温暖的笑容:“没事就好。”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仿佛一缕阳光穿透了厚重的云层。 月榕的女人目睹了陶语初扶着不良少年的一幕,眉头紧蹙,赶紧迈步上前,“唰”的一声,她将陶语初拉进自己身边,动作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如果有什么事解决不了,记得找我......”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力量和自信。 “是的,找我也行。” 李老师也不甘示弱,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献殷勤,却又显得自然而得体。 话音未落,突然,墨镜少年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切入了即将缓和的气氛: “我刚才听到这个人骂陶老师,而且说陶老师连异兽都不如。” 他的话语不是简单的言辞,而是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发了“轰隆”一声巨响,让原本以为事情要和平解决的众人一愣,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如同紧绷的弦线被突然拨动,发出刺耳的声响。 众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聚焦在那个不良少年身上,月榕一听,脸色一沉,她的脾气如同被点燃的火药,迅速燃烧起来。 她看着那个不良少年,质问道:“他说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尖锐而充满怒气,如同利剑一般直指问题的核心,每个字都像是“咻”地一声刺破空气。 月榕的怒气冲发,旁边的李老师也不甘示弱,他的声音在校园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这种事情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半年前东临城的悲剧,六百万人口死于异兽的灾难,是人类史上的一次巨大悲痛。这沉痛的记忆,成了多少人心中永远的伤痕。而如今,竟有人轻率地将其作为骂人的工具,这无疑是在未愈的伤口上撒盐。 “这是人类史上的大灾难,成了多少人伤心痛苦,在你口中就这么随便就拿来当骂人用?” 李老师的质问如同晴天霹雳,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你有毛病还是思想有问题?” 他的最后一句质问,如同利剑出鞘,直指不良少年的良心,让他在众人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紧张的气氛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笼罩在整个校园上空。 那个被骂的不良少年,脸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绚烂,情绪激动地回应道:“关我什么事,我就没说过这话,他血口喷人!” 他的声音尖锐而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恐慌和愤怒。 “就是,这是污蔑!” 旁边几个不良少年的朋友立刻帮着他附和,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群愤怒的蜜蜂在“嗡嗡”作响,振翅欲飞。 “黄少根本就没说过这话!” “黄少什么身份,这门卫什么身份,他说的话能信的吗?” 他们的质疑和不满在空气中迅速蔓延,如同一股股热浪,加剧了场面的紧张感。 那个眼镜男,本想挺身而出为墨镜少年辩解,但在黄少那恶狠狠的一眼之下,他的勇气瞬间被冻结。 他像被掐住了喉咙一样,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嘟”,然后只能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突然,洛夕沐的声音响起,她义正言辞地打破了沉默:“没错,他就是说了。” 她的话语清晰有力,如同晨钟暮鼓,发出“咚咚”的回响,在每个人的耳边回荡,为这场纷争增添了新的证词。 黄少等人的目光瞬间变得恶狠犀利,如同一支支利箭“嗖嗖”地射向洛夕沐,充满了威胁和不信任。 墨镜少年也略感意外,他看着洛夕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月榕闻言,立刻采取行动,她的声音严厉而坚定:“你们看,证人都有了,全部跟我去学校德育处,我要见你们家长,告诉他们你们这班孩子情况。”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是法官的木槌“砰”地一声敲下。 接着,月榕转过身来,面向沐夕洛,她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一丝温暖的询问:“你愿意去当个证人吗?” 沐夕洛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坚如磐石,透露出不屈的勇气和对正义的坚持,即使面对可能的报复,她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动摇。 就这样,在月榕坚定的步伐带领下,那几个不良少年少女和沐夕洛紧随其后,前往学校德育处谈话。 当黄少经过墨镜少年时,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仿佛是暗夜中的猎豹,潜伏着,准备随时出击: “你怕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等这件事过了有你好看的了,死门卫。” 每个字都像是“咻咻”地划破空气,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然而,墨镜少年却不为所动,他轻蔑地吹着口哨,轻松的旋律与黄少的威胁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回应中带着一丝挑衅:“是吗,那就让我看看呗。” 他的轻松态度和黄少的愤怒形成剧烈的反差。 黄少的怒火在胸中翻涌,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墨镜少年,仿佛要将对方的身影烙印在眼中。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发出“咔咔”的响声,不愿离去。 这时,李老师的声音如雷霆般响起,严厉而有力:“再不走,我就给你们赶出学校。” 他的话语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每个字都像是重锤“咚咚”地敲击在黄少的心上,迫使他不得不压抑怒火,脚步沉重地转身离开。 尽管黄少对李老师的威胁并不畏惧,但他知道形势比人强,他冷笑着对身边的人说:“走吧,看来我们高中日子注定不会无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期待,仿佛在宣告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说完,他带领着一行人坚定地向前走去,他们的脚步声“踏踏”作响,回荡在空旷的校园中,如同战鼓的前奏。 沐夕洛默默地跟在后面,她的步伐轻盈却带着几分迟疑。 当她经过墨镜少年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犹豫了一下,带着一丝不自然和害羞,轻声说道: “谢......谢。” 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入了墨镜少年的耳中,如同一缕温柔的春风,转瞬即逝。 然后她加快了步伐,快速离开,仿佛怕自己的感激之情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校园的小道上。 墨镜少年依旧好奇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尤其是黄少,墨镜下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穿透了表面的平静,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44章 救我 夜幕降临,校园的灯光稀疏地亮起,投射在静谧的宿舍区,营造出一种宁静而又稍显冷清的氛围。 沐夕洛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学校安排的宿舍,时间已晚,四周只剩下偶尔的虫鸣和远处路灯下微弱的“嗡嗡”声。 她走在路上,回想起德育处发生的事,不禁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啧啧”,似乎在无声地表达她的不满和无奈。 记忆中,黄少家里人的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威胁:“要是你们对我儿子怎么样的话,我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话语中的每个字都像是“咔哒”落下的冰雹,尖锐而刺骨。 月榕老师听到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显然气愤到了极点。 而旁边的男老师则不断劝解她,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坚持:“冷静,我们需要冷静处理这件事情。” 而那个叫黄邵阳的不良少年,却依旧一副老气横秋什么都不怕的样子,他的态度仿佛在挑衅着每个人的耐心和理智。 “真是一波多折的一天。” 沐夕洛心想道,带着一丝疲惫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回去宿舍,沐夕洛只是跟新舍友点头示意,算是打过了招呼,便埋头从行李箱中取出个人物品开始整理。 她的舍友们偷偷打量着她,惊艳于她的美丽,却又被她身上散发出的冷淡气息所阻,不敢过多打扰。 “今天那个宿舍登记处的学姐好漂亮。”一个舍友忍不住低声说道。 “是啊,我一个女的都深深被惊艳到了,但我听说她是老师。”另一个舍友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不会吧,看起来她年龄差不了多少,真的是老师吗?”第三个舍友疑惑地问。 “是啊,传闻她还是校长的女儿?”她们的讨论声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 “还有人看到她跟神职者一起?”八卦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什么,神职者?那么厉害?”声音中夹杂着难以置信的“哇”声。 沐夕洛坐在自己的床铺旁,原本正专注于整理着行李箱中的物件,动作麻利而有条不紊。然而,周围细碎的议论声逐渐升高,关于关于那个美得不可方物却不失亲和的女老师的传音如同磁石般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忍不住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听说今天下午迎生时候还有人起了矛盾。”一个舍友突然转换了话题。 “咦,那么刺激?详说。”另一个舍友急切地追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就是......” 讨论声中不时传来“叽叽喳喳”的轻快声调。 沐夕洛从她们的讨论中得知了不少校园秘闻,关于那个女老师与神殿、校长的联系,以及黄邵阳不良少年背后豪门的背景。 她心中暗想:“看来一来就惹麻烦了。” 想到黄昊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她的眼神不禁变得冷冽。 “唉,希望只是自己多心吧。”沐夕洛略带忧虑地自我安慰道。 就在这时,“咕~”一阵奇怪的声音打破了宿舍的平静,是沐夕洛的肚子在抗议。 舍友们停止了议论,齐齐转头看向她,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折腾了一天,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吃东西。 “我这里有面包,要吗?” 一个女舍友试图缓和关系,语气中带着一丝友好。 “不用,我自己去饭堂就好了。”沐夕洛迅速回答,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决。 说完,她迅速收拾好东西,在室友们复杂的眼光中,迈开步伐向食堂走去,她的脚步声“踏踏”在走廊中回响,显得坚定而有力。 灯光洒在新校园的小径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沐夕洛独自一人在校园内徘徊,她的脚步显得有些迷茫和犹豫。 不熟悉的环境让她感到有些不安,但又不愿向他人求助,最终竟迷迷糊糊地走到了校门口。 校门口的门卫室前,一个少年悠闲地躺在竹藤摇椅上,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手中的杂志“哗啦哗啦”地翻动着,为他自己扇着微风。 杂志封面上的国民级女明星——川啾,笑容灿烂,与少年的悠闲形成鲜明对比。 少年似乎感觉到了沐夕洛的目光,转过头来,他的眼神透过墨镜与她相遇,似乎认出了她:“怎么样了?后续。” 他的声音带着不冷不热,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沐夕洛犹豫了片刻,她的心跳“怦怦”加速,社恐的她还是鼓起勇气开口:“结果口头警告处理。” 她的声音微弱,但清晰可闻。 “没办法,毕竟是新生,既然思想道德出现问题,学校会认为这是他们教育机构应该去努力引导他们思想,而不是直接惩罚。” 墨镜少年的话语直截了当,每个字都像是“铛铛”敲击在心上,透露出一种深刻的理解。 “但是拿异兽这事开玩笑,这应该要重罚才对,要知道异兽可是毁了整个东临城和无数条人命,这种揭人伤疤的事怎么可以不考虑别人心里。” 沐夕洛越说越激动,她的声音逐渐提高,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情绪波动。 墨镜少年诧异地看着她,显然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沐夕洛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找点吃的,因为今天发生这些破事,导致还没吃饭,新校园不熟,我又......”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终消失在了喉咙里,没有好意思说出自己迷路的事实。 但墨镜少年已经明白了她的困境,他站起身,指向一条小路:“你沿着右边那条分岔路走过去,再右转直走,先经过男生宿舍,再直走多几百米就可以看到饭堂了。” “谢谢。” 沐夕洛点了点头,示意感谢。她转身快步离开,仿佛想要逃离刚才的尴尬场面。她的脚步在小路上“沙沙”作响,逐渐远去。 墨镜少年坐回摇曳的椅子上,看着沐夕洛远去的背影,他的思绪似乎也随之飘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围的环境再次陷入了宁静,只有偶尔的微风和树叶的“沙沙”声伴随着他的思考。 沐夕洛踏上了前往食堂的路途,夜色中,校园的灯光显得格外柔和。她按照墨镜少年的指引,轻快地走过男生宿舍,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黄邵阳那一行人。 她心跳加速,“怦怦”作响,但幸运的是,他们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低下头,加快了步伐,像一只躲避捕食者的小动物,悄无声息地从他们的视线中溜走。 到达食堂,她的目光被琳琅满目的美食所吸引,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所有的不快都瞬间被美食的力量所驱散。 然而,当她的手触碰到自己手臂的肉时,她心中涌起了一丝矛盾:“不行,我要减肥。” 这个念头让她犹豫了一下,但最终,她还是提着打包好的横沥汤粉,带着满足和一丝罪恶感,踏上了回宿舍的路。 回宿舍的路上,黄邵阳的面孔不时在她脑海中浮现,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为了避开这份不快,她选择了一条沿河的小路。这条小路幽暗而宁静,偶尔有几对情侣的身影在河边漫步,低语和笑声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沐夕洛的夜视能力并不强,沿河小路的昏暗让她的步伐变得谨慎。 突然,一个黑影从暗处冲出,\"砰\"的一声,她被撞倒在地,汤粉洒了一地。 她正要发出惊呼,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你?!\" 居然是黄邵阳。 他惨叫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对着沐夕洛喊道:“救我!” 黄邵阳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一道刺眼的蓝光“嗖”地一闪而过,紧接着是一声沉重的倒地声。 一切发生得太快,沐夕洛甚至来不及反应。 黄邵阳的脑袋滚落掉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沐夕洛的视线在瞬间被温热的血液模糊,猩红的液体溅射在她的头发和脸颊上,带着一股刺鼻的铁锈味。 她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怦怦怦”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几乎要跳出喉咙。 血液沿着她的额头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悚和震惊在心中蔓延,如同一股寒流穿透了她的每一个细胞。 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血液滴落的声音,“嘀嗒嘀嗒”,在死寂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 第45章 你是? 突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寒意,让整个校园的温度似乎骤降。 树叶在这股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响声,那声音急促而混乱,似乎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伴奏,为这幕惨剧增添了一份不和谐的音符。 沐夕洛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如同冰冷的蛇爬过肌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一种本能的恐惧驱使她想要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她的心跳在胸腔中“怦怦怦”地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心上,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 “还真壮观,头就这样掉了出来。怎么?你还待在这里不怕惹麻烦吗?” 突然间,沐夕洛的耳边响起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背后,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淡淡的呼吸声证明他的存在。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每个字都像是“咻咻”地划过空气,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沐夕洛感到一股冷气直冲脑门,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血液的滴落声“嘀嗒嘀嗒”在耳边回响,与那人影的戏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诡异而又震撼的交响乐。 沐夕洛感到一股寒气自脚底直冲脑门,她的双腿一软,竟不由自主地瘫倒在地。心跳如鼓点般在耳畔“咚咚”作响,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 她的视线在惊恐中模糊,只见一个人突然出现,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可怕。 竟是那墨镜少年! “你......” 沐夕洛的声音颤抖着,恐惧使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是好。 “腿软走不动路了?” 墨镜少年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他的目光扫过沐夕洛颤抖的身躯,似乎早已洞察了她的恐惧。 他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等下估计就有人发现这里了,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话音刚落,墨镜少年毫不犹豫地迈步上前,动作迅速而稳健,将沐夕洛轻盈地公主抱起。 沐夕洛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颤抖着,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一动也不敢动。 墨镜少年似乎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恐慌和大脑的空白,轻声安慰道:“我们先撤吧,等下被人发现在这现场就解释不清了。”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仿佛空气被猛然撕裂,墨镜少年带着沐夕洛,身形一晃,如同幽灵般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阵旋风和被撞散的气流“呼呼”作响。 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不久,校园的宁静被一连串刺耳的尖叫声撕裂,经过那条沿河小路的学生们惊恐地发现了黄邵阳的尸体。 尖叫声如同刀锋划破夜空,引起了校园内的一阵骚动,人们的呼喊声、奔跑声、以及混乱的脚步声“轰隆轰隆”地响起,如同潮水般涌向那片幽暗的小路。 沐夕洛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记忆如同断线的风筝,只能零星地捕捉到自己被带入一个陌生的寝室。 墨镜少年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他打开花洒,水流声“哗哗”地响起,为沐夕洛准备了毛巾和衣服:“先把身上血液洗洗吧,这毛巾是崭新的,衣服就将就吧,我穿过的但是是洗干净过的。” 沐夕洛几乎是在一种迷糊的状态中走进了浴室,花洒的水流无情地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伴随着“咯咯”的牙齿碰撞声。 她的大脑混乱不堪,即使是冲洗之下,她似乎仍能嗅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 最终,她没能忍住,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呕”的一声,她吐出了胃中的内容物,呕吐声在浴室内回荡。 墨镜少年坐在房间里的竹藤摇椅上,那摇椅“吱呀吱呀”地响着,与他的心情一样起伏不定。 由于隔音效果不佳,他能清晰地听到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和沐夕洛的呕吐声。 听到这声音,他不禁皱起了眉头,抱怨道:“我自己也沾上一些血腥味要洗澡,她吐成这样洗澡间我还能用不?” 他摇着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真麻烦啊,怎么办好呢。” 他的思绪如同摇椅的摆动,摇摆不定。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沐夕洛终于从洗澡间踏出,她的脚步有些虚浮,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云端。 她的脸色如同冬日里的初雪,苍白得几乎透明,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布料略显宽松,更显得她身形单薄。 她的眼神空洞,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回神。 墨镜少年靠在门边,目睹了她的窘态,忍不住打趣道:“还以为你会晕在里面。”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随后,他站了起来,捏着鼻子,眉头微皱,看了一眼洗澡间。 只见里面一片狼藉,水迹斑斑,呕吐物散发出的刺鼻气味“嗤嗤”地冲击着他的嗅觉。 他回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美女,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进入洗澡间,开始清扫。 扫帚与地面摩擦发出“刷刷”声,水声“哗哗”作响,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似乎对这种突发状况并不陌生。 沐夕洛站立在昏暗的寝室内,四周的墙壁似乎也在默默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重压,她脸色的惨白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突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逐渐从刚才的惊吓中平复过来,但内心的波澜仍旧难以平静。 洗澡间内,不时传出墨镜少年轻快的哼歌声,那旋律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沐夕洛的神色在这复杂情绪的交织下变得愈发难以捉摸。 她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微颤地问道:“人...是你杀的吗?” 她的问题在死寂的空气中“嗡嗡”回响,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 洗澡间内的哼歌声戛然而止,一片沉默中,只有水滴“嘀嗒嘀嗒”落在地面的声音。 片刻之后,墨镜少年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平静而坚定: “不是。” 他的否认像是给了沐夕洛一丝解脱,她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随着“碰”的一声,瘫倒在地,心头的大石仿佛在这一刻落地。 墨镜少年听到响声,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清扫工作,探头出来查看。 见到沐夕洛瘫坐在地上,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 他微微一笑,再次哼起了轻松的旋律,那歌声在寝室内回荡,伴随着“沙沙”的清扫声,为这紧张的气氛带来了一丝缓解。 换了干净衣服的墨镜少年从洗澡间走了出来,清新的气息与之前紧张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他注意到沐夕洛的脸色已经从惨白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但仍带着一丝未褪去的惊悸。 他轻声问道:“饿了吗?” 他的声音平和,似乎想要打破沉默的僵局。 沐夕洛感到一阵空腹的绞痛,她已经忙碌一整天,未曾进食,但刚才那一幕的血腥画面仍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涌。 她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胃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 她看着眼前这人稚嫩的脸庞,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是学长还是?” “门卫” 墨镜少年轻轻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美女怎么称呼” “沐夕洛,你呢?”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 “江源洲。” 第46章 东临的魔鬼 “江源洲?” 沐夕洛的思绪在一瞬间被这个名字紧紧攫住,她的心脏随之猛地一跳,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咚\"的一声在胸腔内回响。 她的脑海中回荡着这个名字,如同钟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 东临的魔鬼!!! 她心中惊呼,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她的心海,带来了瞬间的震撼和恐惧。 但随即,她的思维迅速调整,她意识到自己弄错了,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鬼应该叫做江洲。 这个认识如同一股暖流,渐渐驱散了她心中的恐惧,她的神情才逐渐缓和,脸上的紧张线条慢慢松弛,脸色也由惨白转为正常的血色。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后的宁静,只有沐夕洛的呼吸声\"呼呼\"作响,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后是释然,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内心的风暴。 江源洲静静地观察着沐夕洛的表情变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似乎对沐夕洛的反应感到有趣。 江源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直到沐夕洛完全平静下来。透过那副神秘的墨镜,目光深邃而难以捉摸,仿佛能洞察人心。 江源洲微微倾身,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问道:“怎么了?” 沐夕洛避开他的目光,心中的念头纷乱如麻。她轻声回答:“没什么,只是一时之间想到可怕的事。” 她环顾四周,试图转移话题:“这里是?” 江源洲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羁和轻松,似乎并未在意沐夕洛的回避,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淡定,仿佛在讲述一件平常的事情:“这是学校安排给我的宿舍,虽然平时大部分时间都会在门卫室睡觉,但是另外也是有安排宿舍给我洗澡和休息什么的。” 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现状的接受和对待遇的满足。 “这一点校长那家伙还算是厚道。” 江源洲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与自己稚嫩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对他的真实身份和经历产生了好奇。 沐夕洛聆听着江源洲的话语,她的视线再次在他的脸庞上游移,心中暗自思忖。 她的目光锐利,试图穿透他墨镜下的神秘,心中涌现出一连串的疑问。 她感到眼前这个少年并不简单,他谈论校长时的风轻云淡,案发现场的神色冷静,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块拼图,逐渐拼凑出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沐夕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好奇,她的目光在江源洲的脸上徘徊,试图从他的反应中寻找答案。 她的话音打破了周围的沉默,仿佛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你看起来挺年轻的,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没想到居然是学校门卫。” 她的声音在宿舍内回荡,每个字都清晰可闻,仿佛在强调着某种不可思议的事实。她的眉头微微挑起,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似乎想要看透江源洲背后的故事。 江源洲的肩膀轻轻耸起,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轻松自如的态度,仿佛在用肢体语言告诉沐夕洛,他对自己的境遇已经习以为常。 “没办法,家里穷上不起学。只能早点出来打工。”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似乎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宿舍内的空气似乎因为江源洲的话语而变得更加凝重,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可能触及对方敏感话题的歉意,也有对江源洲在关键时刻给予帮助的深深感激。 她轻声说道:“不好意思,我貌似说错话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真诚的歉意,她迅速转换话题,试图用感激之情来弥补刚才的失误:“谢谢你,要不是你,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清晰地传达出了她心中的感激之情。 江源洲似乎并未受到沐夕洛话语的影响,表情依旧平静如深潭,不起一丝波澜,但他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而深沉:“当时发生什么事,还记得吗?”。 江源洲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话语在宿舍内回荡,每个字都清晰而有力,仿佛重锤“咚咚”地敲击在空气中,沐夕洛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如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包围。 沐夕洛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那个混乱的夜晚。血腥和恐慌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潮水,无情地拍打着她脆弱的心灵。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仍然努力回忆,仿佛在与内心的恐惧作斗争: “我只记得...他很慌张...向我求救...然后,突然间,一道刺眼的蓝光划破了夜空,仅仅一瞬间,他就......” 她的话语突然中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之手扼住喉咙,那些血腥的画面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大地。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枯枝,那种恶心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伴随着低沉的干呕声“呃...”。 她想起来,传闻中东临的魔鬼,使用异能的时候也是带着蓝色的光芒!那蓝光不仅仅是光,它是毁灭的使者,是死亡的预兆。 江源洲的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光芒。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和好奇,“蓝光?” 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向这幽暗的室内寻求答案。 这时,江源洲的动作优雅而从容,轻轻一挥手,仿佛在召唤着什么神秘的力量。 一盏古朴的灯盏凭空出现在江源洲的手中,那灯盏上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光芒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光。 “是这颜色吗?” 江源洲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荡,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每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沉默的空气。 沐夕洛的身体猛地震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她的心跳加速,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海浪,猛烈地拍打着胸腔。 她的眼睛圆睁,震惊和疑惑交织在她的瞳孔中,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映照出内心的混乱和恐惧。 江源洲却似乎并未被她的情绪所影响,脸上依旧挂着平静的表情,仿佛在思索着更深远的事情。 片刻之后,江源洲打破了沉默:“这事还真麻烦啊。”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沐夕洛凝视着江源洲手中那幽蓝色的灯火,她嘴唇微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吐,但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和颤抖: “只能寄托学校看下他们能不能找到凶手了,毕竟我们...我们能力有限。”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现实的无奈和对未知的恐惧。 江源洲沉默了片刻,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深意:“能力有限吗?” 江源洲的话语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打破了夜的宁静。 “麻烦说不定会找上我们。”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预感,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挑战的暗示。 沐夕洛的眉头紧锁,她的目光在江源洲的脸上徘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解:“找上我们?” 她重复着江源洲的话,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江源洲的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微笑,似乎总能在危机中找到一丝轻松,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怎么,害怕啦?” 江源洲的轻松似乎与这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却又在无形中缓解了沐夕洛的恐惧。 沐夕洛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哧呼哧”,胸膛随之起伏,如同被风拂动的湖面,波涛起伏。随后她白了江源洲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江源洲的自信如同夜色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放心,估计麻烦就只找上我。” 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仿佛早已看穿了命运的安排。 江源洲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说的麻烦可不是只有凶手,还有那个黄毛,看他今天讲话的语气,估计来头不小。”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预感,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波,如同远处雷声滚滚,预示着暴风雨的临近。 沐夕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正在逼近:“所以,你意思是说,黄邵阳的家人会迁怒怀疑到今天我们跟他起冲突的这些人身上?”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安,如同夜行的小动物,警觉而又害怕。 江源洲的分析冷静而透彻:“想必是了,所以接下来,你、我、月榕老师、陈老师,还有语初姐。” “他们会试图找我们这些人的麻烦。” 沐夕洛听着江源洲平静的话,莫名感到一股寒意,尤其是当眼前这个墨镜少年提到“语初姐”这三个字时,似乎感受到一股冰冷彻骨的寒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 第47章 来访 夜幕下,宿舍内的灯光显得格外昏黄,窗外的夜色悄然蔓延,仿佛要吞噬一切光明。 江源洲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松,但透过墨镜的打量却透露出一丝玩味:“好了,天色也晚了,你也该回去了,不然你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留在这里要是被人看到肯定挺多非议。” 江源洲的目光在沐夕洛身上游走,尤其是她穿着短裤露出的雪白大长腿,如同月光下的雪地,纯净而耀眼。 沐夕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羞愤。 江源洲尴尬地收回了目光,轻咳一声,试图缓解尴尬:“好了,再不走万一被看到就会引人非议呢。” 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似乎在提醒她,却又不想太过直白。 沐夕洛的脾气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逐客令点燃,她站了起来,没有打任何招呼,直接向门外走去。 她的动作迅速而决绝,仿佛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尴尬的地方。 “喂......” 江源洲的声音在宿舍内回荡,但沐夕洛已经没有心情去听他说话。 她的脚步声“咚咚”地在地板上回响,然后是“砰”一声巨响,大门被狠狠地关上,如同一声沉重的叹息,结束了这场尴尬的对峙。 “这女人......都不听我把话说完的吗,她的换洗衣服还留在我家里呢。真麻烦啊。” 江源洲一边吐槽,一边走进洗澡间。他看着那堆衣服,尤其是那件粉红色的布料特别显眼,如同一朵在夜色中绽放的花朵,既美丽又诱人。 江源洲在燥热的空气中,耐心地将洗澡间的门缓缓关上,那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就像是一个宝藏被重新封存,神秘而庄严。 回到那张老旧的竹藤椅子,江源洲躺在上面,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他闭上眼睛,轻轻摇晃,似乎在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又似乎在等待着某个未知的访客。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咚咚咚\",声音在宿舍内回荡,如同鼓点般有力,让人心跳加速。 江源洲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预料之中的光芒,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请进。” 门被缓缓推开,两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第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尽管衣服剪裁得体,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他那微微隆起的啤酒肚。他的笑容满面,但那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一层深意。 另一个男子则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反射着室内的灯光,显得格外程亮。然而,他的脸色却异常阴冷,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 这两个男人的出现,给宿舍内带来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 江源洲的动作慢了半拍,他做出一副要起身迎接的姿态,却故意停留在半空中,似是而非,带着一丝戏谑。 校长的眼神锐利,早已看穿了江源洲的把戏,他的声音温和说道:“就不用那么职场,坐下吧,我跟老傅过来就看看你在这里住的还习惯不。”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却又似乎隐藏着更深的意图。 副校长的目光如同利剑,直刺江源洲,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压迫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江源洲的明显不悦,却毫不掩饰,这种直接的敌意让宿舍内的气氛更加紧张。 江源洲面对两位校领导的突然造访,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畏惧,他直言不讳地说道:“校长,有什么就直说吧,你是想谈今晚的事吗?” 江源洲的话语直接而坦率,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切开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让两位校领导都不禁怔了怔。 “小兄弟这么快就知道了?”校长依旧维持着笑容,但他的笑容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多的算计,看着江源洲,让人不禁有点发毛。他的声音在宿舍内回荡,每个字都清晰而有力,仿佛重锤“咚咚”地敲击在空气中。 江源洲的回答同样直接了当,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对的,其实我在案发现场。” 江源洲的话语如同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宿舍内的气氛在江源洲的话语中变得更加凝重,两位校领导听到他的回应后,瞬间愣住了。 校长沉默不语,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而副校长则浑身散发出一种可怕的气息,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我就说,这件事情肯定跟这小子有关系,本来他就来历不明,当初校长你就不该收留他!” 副校长的指责如同利剑,直指江源洲,他的动作似乎随时准备出手擒拿。 “老傅!” 校长的突然开口,伴随着一阵更为强盛的气息,如同海浪冲刷岩石,直接冲破了副校长的气息。 接着,校长收敛了自己的气势,认真地看着江源洲,问道:“这件事究竟是?” 江源洲面对校长的询问,回应得既冷静又无奈:“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去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但是,凶手使用异能时候黑暗中出现蓝光。” “蓝光?” 校长的眉头紧锁,他的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接着他直盯着江源洲的墨镜,似乎想从墨镜深处深挖些什么,问道:“有没可能是,东临的魔鬼?” “谁知道呢。” 江源洲耸了耸肩,他的动作轻松,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神秘,“半年前那次之后,谁也不知道那个魔鬼去哪了?” 副校长还想继续说什么,但被校长挥手打断,校长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坚定:“那今晚打扰了,你的线索对我们很有用,但是最近请多加小心,因为黄家得知这件事后已经开始大怒了,很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但学校这边也会站出来调节解决这些麻烦,绝不让我们学校的人受任何危险。” 江源洲点了点头,他的动作简洁而有力,没有多说什么,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感激和信任。 “那我们先走了,就不打扰小兄弟休息了。”校长转身准备离开,副校长虽然满脸阴沉,但在校长的决断下,也只能怒甩手臂,跟着离开。 宿舍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又“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两位校领导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江源洲江源洲微微一笑,独自面对着宿舍内的沉默。 “黄家的麻烦么……” …… …… 门外的走廊上,副校长急促的脚步声\"踏踏\"地回响着,他迅速追上校长,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疑惑:“校长,这小子来历不明,他也承认自己在案发现场,干嘛不扣留审问他。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校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副校长,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从容和自信:“老傅啊,你太敏感了。怎么,你一个上位异人还会怕一个十七岁的孩子?”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宽容和理解,同时也带着一丝调侃。 副校长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当然不怕一个觉醒不到一年的毛头小子,只是我觉得他不简单,也不明白你当初为何会收留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质疑和不解,似乎对校长的决定感到困惑。 “放心吧,老傅,相信我,他不会是凶手。” 校长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智慧和远见。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在思考着更深远的事情。 几个月前,校长也曾像副校长那样大惊失色。因为一个枢机主教,居然再次找到他,并嘱咐自己照顾好这个江洲源。 要知道枢机主教,在神殿里的阶级仅在教皇大人之下,炎黄国也就仅有一位。这个身份的特殊性和重要性,让校长对江源洲的来历和能力充满了好奇。 校长的神色深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一些重大的决策。 第48章 江源洲(上) 江源洲躺在竹藤椅上,身体随着椅子的摇晃轻轻摆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在和着回忆的节奏。 目光穿透了夜色,似乎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几个月前,江洲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巷子,四周的墙壁高耸,将天空挤压成一条狭窄的缝隙。 大雨如注,“哗哗”地倾泻而下,无情地打在自己的身上,淋得透湿。雨水混合着地面上的血液,被冲刷开去,但那淡淡的血腥味仍旧在空气中飘荡,“丝丝”地刺激着嗅觉。 江洲感到自己浑身虚弱,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一度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连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自己的记忆如同被撕裂的画卷,零星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却无法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江洲只记得自己在与贝茵的战斗中,贝茵操纵异兽自爆,自己在爆炸的冲击下感受到剧烈的疼痛,随后便是一片黑暗,意识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当再次醒来,江洲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伤口,这与自己记忆中的爆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令江洲震惊的是,自己的视力出现了问题。 左眼,竟然失明了! 江洲的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的左眼,手指微微颤抖着,“嗡嗡”作响的耳鸣声伴随着震惊和不安。 自己的视线在模糊和清晰之间摇摆,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 江洲的心中充满了混乱,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无法回忆起任何事情。 江洲带着迷茫,“怎么回事?” 四处张望,试图辨认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哪里?” 这时,胃发出了\"咕~\"的一声,饥饿感如潮水般涌来,提醒着江洲不知道已经昏迷了多久。身体感到十分虚弱,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突然,巷子里变得异常寂静,江洲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浑身一颤,意识到了不对劲。 雨声消失了! 江洲眼瞳深处猛地一缩,发现天空中原本纷纷扬扬的雨点水珠,竟然全部悬浮在空气中,整个空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突然,一个瘦高的麻袍老人如同从时空的裂缝中步出,他的身影在空气中缓缓凝聚,没有一丝声响,“咻”的一声,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 老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份死寂,却又以一种几乎神圣的姿态融入了周围的环境。 他的存在似乎与这世界的每一粒尘埃、每一滴雨水都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那么自然,那么和谐。 江洲的眼瞳猛地一缩,震惊地看着这个老人,内心如同被暴风狂潮般汹涌袭击。情感的波动让自己几乎无法言语: “你是......” 江洲的声音带着颤抖和不敢置信,没想到,自己之前一直苦苦想要见一面的人,居然就这么简单、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他面前。 教皇!!! 雾气在教皇的周围缓缓流动,仿佛是时间的尘埃在空气中缓缓沉淀。 他的目光穿透了这层朦胧,露出了慈祥而深邃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智慧和悲悯。 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低沉钟声,“苦了你了,孩子。”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深沉的同情和理解,仿佛能抚平江洲心中的创伤,“咚咚”地在江洲的心中回响。 这时,教皇手中的书微微亮起,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在雨后的空气中形成了一道道光晕,伴随着“沙沙”的翻页声,如同自然的乐章。 一杯水突然出现在他的掌心,水面平静如镜。 教皇弯下腰,动作缓慢而庄重,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巷子中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他将江洲扶了起来,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传递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和安慰。 “先喝点暖和下身体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怀,水杯递到江洲面前,水波荡漾着,反射着微弱的光。 江洲接过水杯,手微微颤抖,感受到水杯传来的温度,那温度透过肌肤,温暖了他的全身。 江洲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每一口水都像是甘露,滋润着自己干涸的心田,“咕嘟咕嘟”的喝水声在这寂静的巷子中显得格外清晰。 江洲被教皇温柔而坚定地扶起,身体虽然脱离了冰冷的地面,但自己的大脑仍处于一片震惊之中,心中充满了疑问和不安。 在这寂静的巷子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江洲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心跳在胸腔中“怦怦”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为即将说出口的话积蓄力量。 终于,江洲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声音带着颤抖,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我姐姐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如同一道光芒,划破了自己心中的迷雾,江洲等待着答案,就像在等待着救赎。 教皇的眼神深邃而充满智慧,仿佛能看透江洲的灵魂深处。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充满力量, “她很好,她没事。” 这句话如同春风化雨,“沙沙”地滋润着江洲干涸的心田,温暖了他冰冷的心房。 江洲听到教皇的话,整个人仿佛被雷电击中,瞬间呆立在原地,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 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坚硬的墙壁阻挡了自己的退路。 墙壁的冰冷透过衣物,传递给江洲一种现实的触感,“咚”的一声,身体沿着墙壁滑落,最终坐倒在地。 “太好了” 情感的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江洲没能忍住内心的激动,双手掩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溢出,透露出深深的情感释放和长久以来压抑的释放。 教皇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他知道江洲所经历的一切不容易,轻声说道:“孩子,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我时间不多了,我有话跟你说。” 教皇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紧迫感,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在江洲心上的警钟,“咚咚”作响。 “你姐姐我已经安顿好了,到时候会有人带你去见她。东临的事,我也大概知道了,你之后会有人给你别的安排,你就暂时安心留在这个城市里保护你的姐姐。” “接下来,应该还会有一些麻烦上门,所以我这边会试图去阻止,放心吧,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长辈了。” 第49章 江源洲(下) 教皇抬头望向天空,那深邃的眼眸似乎能洞悉宇宙的秘密。他沉默片刻,仿佛在与天空进行着某种无声的对话。 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我也该走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谈。” 他的话语在潮湿的空气中回荡,“隆隆”作响,如同远处滚滚而来的雷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和变化。 江洲不解地看着教皇,目光中充满了迷茫和疑惑。 突然间,“哗啦啦”的雨声再次响起,雨滴如断了线的珍珠重新落下,打破了之前的宁静。 雨点“啪嗒啪嗒”地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增添了一份生动的背景音。 就在这时,教皇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仿佛被雨水冲刷的画,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 江洲感到一种深深的震撼,独自一人站在雨中,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奇迹和深深的震撼。 雨声“哗哗”作响,似乎在为即将上演的一幕做着伴奏。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男子突然出现,他的出现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他的声音冷漠而直接, “教皇大人呢?” 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 江洲愣了下,目光从雨滴的滴落中收回,转向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物,回应道:“走了。” 江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 “是吗?那你跟我走吧,教皇大人已经交代过了。” 红袍男子的话语简洁而有力,不容置疑。 江洲犹豫再三,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最终还是决定听从安排,跟着这个红色长袍的男子走了。 后面的日子,江洲才逐渐了解到,眼前这个引领他的人,身着一身红色长袍,姓相的主教,竟是神殿中的枢机主教,地位仅次于教皇,而且整个炎黄国才一位枢机主教。 这个发现在江洲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哗”的一声,他的心跳仿佛在这一瞬间漏了一拍,如同被巨浪冲击的船只,剧烈地摇晃着。 江洲被安置于当地的一个异人学校,听说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和书卷的味道。 据相主教所说,他的姐姐半年前也来到了这里,不仅被安置在这所学校,还成为了一名受人尊敬的文化课老师。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轰”的一声在江洲的心中炸响,让他感到既震惊又欣喜,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束温暖的光。 而自己有了新的身份,叫做江源洲,因为江洲这个名字已经成为炎黄国的禁忌,被列入通缉名单。 当时其实是想安排江洲当学生,只是后面出了点插曲,成为了门卫。 这个新身份给了江洲一种全新的开始。 江洲还记得那天,自己站在学校的门口,望着那扇即将开启新生活的大门,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江洲深吸了一口气,“呼”,然后缓缓呼出,仿佛在为自己加油鼓劲。 江洲站在学校门前,那里是新生活的门槛,也是自己心中情感的交汇点。 江洲的心跳如鼓,“咚咚”地在胸膛中回响,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重逢而紧张地敲打着节奏。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金色的光斑与阴影交织,为这紧张而期待的时刻增添了几分暖意和希望。 江洲的目光穿过校门,终于落在了那个日夜思念的身影上——他的姐姐。 陶语初。 她站在那里,仿佛是时间静止的一幅画,身姿优雅地伫立在柔和的阳光下。 她的水蓝色纱裙随风轻轻飘扬,\"呼呼\"的风声伴随着裙摆的每一次舞动,如同海浪轻拂沙滩,带着节奏和韵律。 纱裙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与她绝美的俏脸相映成趣,面容温柔,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恬淡而充满生机。 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那声音细微而清晰,如同夜风中树叶的低语,为这宁静的画面增添了一份生动。长发披在肩后,随着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轻轻摆动,增添了一份优雅的气质。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道光,不仅照亮了江洲的世界,更照亮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散发着一种亲近而迷人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感受那份温暖和安慰。 看着眼前这个美丽而熟悉的面容,江洲感到一种强烈的情感涌动,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情感的洪流如决堤般无法抑制。 江洲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情感的爆发, “语初姐!” 这一声呼唤,带着颤抖和情感的波动,那是对亲情的渴望和对重逢的喜悦,江洲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 陶语初微微一怔,她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的青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她犹豫了下,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问道: “你是?” 她透露出一种距离感,似乎在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人。 她的声音呢喃着,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风中的细语,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她眼中的迷茫和话语中的不确定,如同一记重锤,“咚”地击中了江洲的内心。 江洲呆住了,看着语初姐,那个日夜思念的身影,如今却用陌生的眼神打量着他。 一瞬间,江洲明白了。 她原来失忆了。 这个认知如同晴天霹雳,“轰”的一声在江洲的心中炸响,随之而来是难以言说的失落和痛苦。 江洲沉默了,心中波涛汹涌,情感的洪流如决堤般无法抑制。 陶语初不明所以,看着眼前这个红着眼流泪的少年,眼神尽是心疼和疑惑。 “你怎么了吗?” 陶语初犹豫了下,忍不住问道。 江洲擦了擦眼泪,强行挤出一丝微笑,看到刚好学校门卫室就在身旁,就回应道:“不好意思,沙子进眼了。我是今天来学校报到的门卫,哈哈。” 陶语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看着江洲,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周围的环境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的鸟鸣声“啾啾”和远处操场上的学生们的欢笑声“哈哈”,为这紧张的气氛带来了一丝生机。 第50章 吃饭 夜晚,沐夕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每一次闭上眼睛,黄邵阳脑袋滚落在自己面前的情景就如同电影画面一样在脑海中反复播放,“咔嚓”的幻听声伴随着那一幕,让她心悸不已,整个晚上都不敢入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的床边,但沐夕洛却没有因此感到一丝温暖。她的双眼下挂着黑眼圈,那是一夜未眠的明显标志。 当天的第一节课,她坐在教室里,总是昏昏欲睡,精神状态不佳,“咚咚”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反映了她内心的焦虑和恐慌。 不知为何,沐夕洛的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墨镜少年的面容,他那副淡定冷静、波澜不惊的样子,与她此刻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会是怎么样呢?”她心中暗想,“也许他能给我一些答案吧。” 下课铃声“铃铃铃”响起,打破了她的沉思。沐夕洛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会想着去校门那边看看,但她的脚已经不由自主地迈出了教室。阳光下,她的影子拖拖地跟随着,她的步伐有些沉重,却也透露出一丝坚定。 当她走到校门口,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江源洲依旧戴着那副墨镜,坐在门卫室门口的竹藤椅上,“吱吱”地摇晃着,似乎在享受着午后的悠闲时光。 沐夕洛心中不禁暗想:“他怎么哪里都有这竹藤椅子。” 然而,当她定睛一看,江源洲躺在竹藤椅上,双手举着块粉红色布料,对着天空仿佛在研究着什么,那份专注的神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沐夕洛脸上不由自主地涌上一抹红晕,怒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她怒斥一声, “江源洲!!!” 声音在校园门口回荡,\"嗡嗡”作响。 她快步走过去,动作迅速而有力,“唰”的一声,布料便被她紧紧抓在手中。 江源洲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动,他抬起头,墨镜下的眼神露出一丝惊讶。 沐夕洛的脸色因为愤怒和羞涩而变得更加红润,她紧紧抓着布料,呼吸急促,“呼哧呼哧”,胸膛随之起伏。 谁知江源洲竟先开口,带着一丝戏谑和无辜:“这是我刚洗好的耶,你不感谢我就算了,突然过来抢走不说还吼我。” 沐夕洛被他的回答气得脸色涨红,她咬牙切齿,声音中带着愤怒和尴尬:“哪有人大庭广众在校门口拿人家内......内......” 她的声音开始时响亮,但随着话语的深入,声音逐渐降低,“嗡嗡”地几乎听不见,如同蚊子的低鸣,透露出她内心的羞愧和窘迫。 她的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与她身上的裙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人显得特别可爱。 江源洲看到沐夕洛那突如其来的可爱反应,一瞬间也有些愣神。 阳光下,她的面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与她的动作和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江源洲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欣赏这意外的一幕。 但很快,江源洲就恢复了那标志性的轻松态度,笑嘻嘻地说道:“还以为你不要呢,昨晚留在我家里。刚才我还在想要不要还给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嘿嘿”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既轻松又自在。 沐夕洛听到这话,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然后白了他一眼,赶紧将布料塞进自己的小挎包,“啪”的一声,挎包的扣子被她迅速扣上。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慌张,却又透露出一种少女的羞涩和尴尬。 江源洲的目光落在沐夕洛的脸上,注意到了她略微暗沉的黑眼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昨晚没睡好吗?不会发噩梦了吧。” 沐夕洛不甘示弱,斗嘴回应道:“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么心粗大条,那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你知道黄邵阳是谁吗,他父亲可是城卫队长。”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虑和不安,“呼呼”地在江源洲耳边响起,透露出她对这件事的担忧。 江源洲耸了耸肩,一副轻松的样子,“那也没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校长、副校长不是上位异人吗,只要不离开学校,他们保护我们还是不成问题的。”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自信,“咚咚”地在沐夕洛心中敲响,给她带来了一丝安慰。 说着,江源洲似乎有意无意地隔着墨镜看了校门外几眼,那里停了辆黑色的凯雷德。 沐夕洛一愣,似乎也注意到了江源洲的目光,她的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问道:“黄家?” 她的声音低沉而紧张。 江源洲微微一笑,转移话题说道:“该吃午饭啦,感觉你一天都没吃东西吧,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请我吃个饭,见在我帮你洗内......” 他的话语突然被打断。 “停!” 沐夕洛连忙捂住江源洲的嘴,动作迅速而果断,“啪”的一声,她的手紧紧地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江源洲在她身上挣扎,似乎还想说什么,艰难透出一句:“你......的......胸” 那声音含糊而低沉,“呜呜”地在沐夕洛的掌心回响。 这时沐夕洛才注意到自己在挣扎中不小心挤在他后背,她连忙放开,脸色立刻蹿红,如同夕阳下的晚霞。 江源洲似乎还在回忆刚才的触感,回味着,表情带着一丝玩味。 “走吧,请我吃个饭。” 江源洲打破尴尬,声音温和而自然,“哈哈”地笑着,似乎没有把刚才的尴尬放在心上。 沐夕洛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那就勉为其难请你吃顿饭,当是感谢昨晚你......” 她的话音未落,想到昨晚被公主抱的一幕,脸上的红晕却已经如同春天里绽放的桃花,绚丽而生动。 江源洲看着她涨红的俏脸,微微一笑,说道:“走吧。” 江源洲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暖意,仿佛能驱散所有的不安。 他们两个并肩走着,一路朝食堂方向前进。阳光洒在校园的小路上,“沙沙”的树叶声伴随着他们的脚步,营造出一种轻松而又微妙的氛围。 不少学生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是被沐夕洛那脱俗的美貌所吸引,有的则是对江源洲那副永不离脸的墨镜感到好奇。 走进食堂,熙熙攘攘的声音地充满了空间,人来人往中,他们的到来还是引起了一波小小的骚动。 江源洲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关注,坐在餐桌前,连吃饭时也不取下墨镜,那副墨镜似乎成了自己的标志。 沐夕洛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不禁问道:“你怎么经常戴着一副墨镜?” 江源洲轻松地回答:“没什么,我有个眼睛失眠了,不戴着的话阳光对另一只眼挺刺眼的。” 江源洲的话语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其中透露出的从容却让人不禁动容。 沐夕洛微微一怔,然后突然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心......”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和歉意。 江源洲毫不在意,调侃道:“小事小事,习惯了,怎么,对我产生心怜了吗?”他哈哈笑着,试图缓解气氛。 沐夕洛白了他一眼,埋头吃饭。 食堂里餐具相碰的“叮当”声和周围人的谈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背景乐。 看着江源洲吃得很快,很有胃口,“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透露出他的食欲,沐夕洛也受到影响,食欲仿佛也被唤醒,她也开始大口吃得很香。 两人的午餐时间在轻松和欢笑中度过,周围的环境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快乐伴奏。 突然,“哐啷”一声! 饭堂突然一阵骚动,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人群中有人尖叫,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刺刺地穿透了空气,引起了一阵恐慌。 江源洲身体一震,感受到一股不祥的预感。立刻起身,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快,迅速穿过惊愕的人群,看到一个男生在地上痉挛和抽搐。 男生的抽搐伴随着黑色血液的涌出,那血液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扩散,触目惊心。 “有毒?”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没有时间深思,迅速蹲下去查看,小心翼翼地用自己衣袖清理男生嘴上的呕吐物,那血液在袖子上留下了深褐色的斑迹。 “同学,你没事吧,同学!” 江源洲的声音在食堂内\"咚咚\"回荡,每一声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充满了紧迫感和焦虑。 周围的学生开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惊叫声、尖叫声“啊啊啊”地响起,混杂着椅子摩擦地面的“嘎嘎”声,食堂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 江源洲的心沉了下去,他能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时间的紧迫。 没一会儿,那个男生在地板上停止了挣扎,不再动弹。四周的空气似乎也随着他的静止而凝固,只剩下学生们压抑的呼吸声和远处传来的微弱哭泣声。 江源洲沉默了片刻,心中充满了震惊,用沉重而坚定的声音宣布: “他死了。” 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嗖嗖”地刮过每个人的心头。 食堂内的空气在那一刻仿佛凝固,突如其来的死亡让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学生们的呼吸声\"呼呼\"地在耳边回响,沉重而急促。紧接着,一声尖锐的“啊!”打破了沉默,围观的学生们被吓到,尖叫声此起彼伏,“吱吱”地充满了恐慌和不安,如同一群受惊的鸟群,振翅欲飞。 在这混乱之中,江源洲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颤抖声音,他抬头一看,只见沐夕洛脸色惨白,她的双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 “是他,他们动手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神情透露出一种恐惧,仿佛寒风吹过荒原,带着深深的绝望。 江源洲诧异问道:“你认识他?” 江源洲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坚定,试图在这恐慌中寻找一丝线索。 沐夕洛认出了倒在地上的男生,正是那个曾经被黄邵阳插队却不敢出声的眼镜男! 沐夕洛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到整个胃“咕噜咕噜”地翻腾,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搅动。她的浑身开始颤抖,抽搐,终于忍不住呕吐了出来。 是血液。 鲜红的血液在地板上“啪嗒”一声,显得格外刺眼。 她看着地上的血液,也看到江源洲震惊的表情,然后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整个人倒了下去。 她的身体撞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整个世界对她来说陷入了一片黑暗。 第51章 黑影 一辆迈巴赫轿车静静行驶在繁忙的街道上,它刚从一栋摩天大厦的阴影中驶出,阳光洒在车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车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气,与车外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这时,一阵悦耳的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宁静,铃声“叮咚叮咚”清脆而富有节奏,如同山间清泉的流淌。 司机微微一怔,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余光快速地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那个人。 只见他正大口大口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手指时不时地随着心中的某种节奏,在车窗上“笃笃”敲击,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响铃持续了一阵,车内的气氛逐渐凝重起来,副驾驶上的人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权威, “无妨,接吧。” 话语简洁,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司机一听,立刻遵从命令,他的手指轻巧地在中控屏幕上的绿色接听标志上按了下去,动作熟练而迅速,“咔哒”一声轻响,电话接通了。 车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沉重,只有发动机的低沉轰鸣声“隆隆”作响,伴随着车轮与路面接触的“沙沙”声,构成了一种不祥的预兆。 一个男人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老大?” 副驾驶的人,显然是电话里所说的老大,他的声音冷硬如铁,“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他的话语简洁而直接,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切割着车内的空气。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中带着明显紧张,“戴眼镜那个学生死了,女生被送去医院抢救了,那个墨镜少年则不知所踪。” 副驾驶的人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深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叫你们杀死那三个学生才仅仅死一个吗?” 车内的空气几乎凝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区区几个初觉者,派出你们两个中位异人毒杀,这都杀不掉的吗?” 他的声音在车内回荡,“咚咚”作响,如同重锤击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慌和急切,“老大,请息怒,我跟小王正在去那医院,他们只要不在学校,一切都好办。”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情况的控制欲和对老大怒火的恐惧,试图通过迅速的行动来平息对方的怒火。 “那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事还办不成,那你们就别回来了。” 副驾驶的人声音冰冷,杀气腾腾地挂掉电话,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嗖嗖”地在车内回荡,让车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 他的口中喃喃道:“杀了我黄兴仁的儿子,哪怕你是天皇老子,一个都别想活!”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冷酷和决心,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刃一般锋利,切割着空气,让车内的人都能感到他话语中的寒意和杀机。 一旁的司机,在黄兴仁挂断电话后,被车内充斥的杀气压迫得胆战心惊。他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紧张而显得苍白,“咯咯”作响。 他能感觉到从副驾驶传来的压迫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在静谧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晰。 车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股压力下凝固。只有车载空调轻微的“呼呼”声,在这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远处的风声,带着一丝不祥的预兆。 黄兴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冷酷和决绝:“陈伯,送我去翰澜花园。没了一个废物儿子,那我就再生一个。”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生命的冷漠。 陈伯,车上的司机,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然后会意地点了点头,调转车头。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吱”的尖锐声响,随着车辆的转向,他们踏上了新的路途,轰隆的引擎声似乎在为他们的行动加油鼓劲。 “老大?为什么我们不考虑直接跟学校要人,难不成张遵流那老不死面对我们黄家还敢保这些学生?” 陈伯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嗡嗡”的疑问声在空气中回荡。 黄兴仁深深吸了一口烟,淡蓝色的烟雾在他面前缭绕,“那家伙好歹也算是半个神殿里的人,而且还走到狗屎运被他成为上位异人,真要是明面上起了冲突,那也不是那么好收场。” 他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上位异人与上位异人的战斗,那造成社会的影响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平息。”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权力斗争的理解和对后果的担忧。 车辆在夜色中穿梭,城市的霓虹灯光在车窗上投下斑斓的光影,刷刷地向后退去,伴随着车辆的前进,如同时间的流逝,无法挽回。 陈伯一边驾驶着车辆,一边表示赞同,点了点头,说道:“最近军方的人也有所动作,不知道他们在调查些什么。”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觉,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军方行动背后的含义。 黄兴仁斜靠在座椅上,目光透过车窗,凝视着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反正跟我们不起冲突就行,等这件事过后,交代那些人最近都老实点。”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掌控和对未来的计划。 “几个月后就是两年一次的异人高校杯,这一次举办的东道主是我们浙海城,军方他们应该也暗中在维稳方面忙着,毕竟东临的魔鬼不也没抓到。” 黄兴仁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对军方行动的轻蔑和对即将到来的异人高校杯的期待,哼哼地冷笑着,似乎对军方的无能表示不屑。 陈伯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东临的魔鬼吗,六百万条人命,还有当时搭上的一些救援队伍,至今下落不明。听说最终也就女帝还有十几个人活了下来。” “女帝吗?” 黄兴仁陷入沉思,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在回忆着与女帝的那次见面,被她美丽的面容和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所震撼。 “炎黄国最年轻的极位异人。”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女帝的敬畏和对她实力的认可,“啧啧”地赞叹着,似乎对女帝的能力感到不可思议。 “到了,老大。” 陈伯的提醒打破了黄兴仁的沉思,让他从深沉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黄兴仁朝外一看,只见车子已经停在了一座高耸的大厦楼下。 夜色中,大厦的轮廓被周围灯光映照得若隐若现,都市噪音在周围回响,为这场景增添了一份都市的活力与紧张感。 他迅速打开车门,“咔嚓”一声,车门的开启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黄兴仁走下车来,他的身影在大厦的灯光下拉长,显得坚定而有力。 他的声音坚定地吩咐道:“我今天就不回去,你明天再来接我,顺便跟进下那几个教师的事,一个都不放.....” “哐~!” 一声巨响如同天崩地裂,划破了夜空的宁静,震撼着周围的一切。这声音突兀而猛烈,如同天空中突然炸响的惊雷,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震撼感。 一个巨大的黑影伴随着这声巨响从空中坠落,如同一颗陨石冲破天际,直接砸在他们车前玻璃上。 “咔嚓”一声,玻璃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四分五裂,碎片伴随着“嗖嗖”的尖锐声飞溅向四周,散落一地,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黄兴仁怔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砸在车头的黑影,居然是一辆他异常熟悉的黑色凯雷德。 车辆的警报声“呜呜”地响起,尖锐而刺耳,车灯在混乱中闪烁着,映出车内两个熟悉的面孔。 两个男子在车内昏迷不醒,血液从他们的头部\"汩汩\"涌出,染红了车内的空间,如同一幅惨烈的画卷。 那是他派出的两个杀手,现在却成了这副惨状。 他们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扭曲变形,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最后一刻的惊恐之中。 路上的行人尖叫着四处逃散,他们的尖叫声“啊啊啊”地在夜空中回荡,增添了几分混乱和恐慌。 这一幕让黄兴仁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如同冰冷的蛇爬过,嘶嘶地让他的神经紧绷。 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心跳声在胸腔内回响,如同战鼓般急促。 他感觉到有一股冰冷的视线正注视着自己,那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咝咝地切割着空气,让他的每个毛孔都感到一阵寒栗。 他缓缓抬头,动作僵硬而缓慢,仿佛在抵抗着某种重力。 视线穿过夜空,只见六十多层高的大厦上有个黑影,“唰”地一声,他的目光锁定了那个高处的神秘存在。 仔细一看,可以看到那个黑影。 那个黑影托着一盏幽蓝色的灯,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幽幽地散发着光芒,如同鬼火在黑暗中跳动,带着不祥的气息。 黄兴仁的瞳孔一缩,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幕远超过了常理,他面对的可能是一个超乎想象的对手。 第52章 杀意 黄兴仁眯起眼睛,试图穿透夜色中那层突然变得浑浊的空气。 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那股冰冷的视线如同利箭一般穿透黑暗,直指他的心灵。 他凝神观察,发现楼上那个人影似乎在使用某种神秘的力量,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和波动,嘶嘶作响,仿佛空间本身在颤抖。 这种力量让空气变得模糊不清,形成了一层天然的屏障,以至于黄兴仁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仔细一看,可以看到那个黑影手上托着一盏幽蓝色的灯,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噼啪”作响,仿佛有细小的电流在灯光周围跳动。 这盏灯发出的光芒虽然微弱,却在这茫茫夜色中显得分外刺眼,黄兴仁知道,这个黑影,这个神秘的人物,很可能就是这场灾难的制造者。 “幽蓝色的火焰?!” 一旁的陈伯惊呼出声,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恐慌。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大厦顶部那个若隐若现的黑影上,仿佛想要穿透夜色看清真相。 陈伯的手指紧紧握住车门把手,指节因紧张而发白,声音颤抖着说道:“听说邵阳少爷被杀死时候,凶手用的异能也是带着蓝色光芒,莫非就是他?” 听闻此言,黄兴仁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冽的杀意。 “如果真是他,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咝咝作响,透露出他心中的愤怒和决心,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对方有恃无恐的样子,显然是冲着我来的,究竟是谁?” 黄兴仁眉头紧锁,思索着可能的敌人。 “学生?” 这念头一起很快却摇了摇头,他不认为学生有能力干掉他两个中位异人的手下,“学校?还是说冲着我黄家的刺客?” “不管怎样,绝不放他就这样离开,陈伯,我们上去。” 黄兴仁吩咐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 “好的,老大。” 陈伯简短地回应,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忠诚。 黄兴仁和陈伯站在大厦的外墙前,在一瞬间,两人的身体猛地一震,异能的波动在空气中“嗡嗡”作响,仿佛激活了他们体内的潜能。 他们两人纵身一跃,动作迅猛如同猎豹扑食。借助异能的力量,他们的脚下在大厦的外墙上踩出坑洞,“轰隆”声中,混凝土崩裂,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他们沿着外墙飞岩走壁,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仿佛两道影子在垂直的墙面上迅速上升。 每一步的踩踏都伴随着“咚咚”的沉闷声响,如同战鼓的敲击,震撼着下方的街道。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随着他们向上攀登,影子在墙面上跳跃,如同两个夜行的幽灵。 江源洲站在大厦的楼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黄兴仁和陈伯,他的身影在蒸腾模糊的空气中若隐若现。 周围的空气因为火焰的高温而变得扭曲,“噼啪”作响,仿佛连空间都在这股热浪中颤抖。 江源洲面无表情,目光冷漠而锐利,犹如看着两具正在攀爬的尸体,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 他的墨镜在火光的映照下闪过一丝精光,“铿锵”一声,他举起了自己的弓,动作流畅而坚定。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搭上两支箭,那箭矢在幽蓝色的火焰中仿佛拥有了生命,“嗖嗖”地在空气中震动,似乎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释放。 江源洲缓缓吐出两个字: “【贯云】!” 随着他的话语,那两支箭矢上的火焰突然暴涨,“呼呼”地燃烧着,火光冲天,将周围的空气都染成了幽蓝色。 火焰的高温让空气“嘶嘶”作响,仿佛连空间都在这股热浪中扭曲变形。 “嗖”的一声,两支箭矢如同携带着毁灭之力的流星,划破夜空,带着死亡的呼啸,“嗖嗖”地朝着黄兴仁和陈伯飞去! 大厦的窗户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咔哒咔哒”地震动起来,玻璃在剧烈的震动中开始出现裂纹,“嚓嚓”声不断,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声浪震碎。 它们的速度之快,让人难以置信,仿佛连时间都在它们面前凝固。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亮丽的轨迹,“咻咻”的破空声如同死神的镰刀,切割着空气,直指目标。 箭矢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形成了两道真空的轨迹,“噼啪”作响,如同电流在空中闪烁。 黄兴仁和陈伯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他们的身体在生死关头做出了本能的反应,急忙放出异能试图抵挡。 但是,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们身上的异能只是刚刚闪出微光,尚未完全释放,两支箭矢已经无情地贯穿了他们的身体,“噗嗤”一声,血花四溅,如同夜空中绽放的残酷之花。 两人的脑袋到身体被直接从上而下贯穿,那箭矢的威力如同天外流星,携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周围的空气在这股冲击力下形成了一股气浪,“呼”地一声向四周扩散,如同一场小型爆炸,震撼着周围的一切。 那股冲击力让他们在半空中失去了平衡,开始下坠。 “轰隆”一声,他们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急速下坠,与空气摩擦发出“呼呼”的声响,如同两块陨石坠落大地,带着无法阻挡的势头。 他们的下坠速度越来越快,最终撞击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地面都为之震颤,仿佛整个城市都能感受到这次冲击。 这一刻,夜空被火光照亮,大厦的窗户在声浪中“哐啷”震碎,似乎在为这场力量的展现而颤抖。 黄兴仁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流逝,那种生命的脆弱和死亡的临近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直到即将死亡的那一刻,他仍然无法理解,他们两个上位异人,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被杀了? “东临的魔鬼么……” 黄兴仁似乎在最后一刻醒悟了,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原来如此……”他闭上了双眼,接受了死亡的安排。 江源洲不为所动,仿佛做了件很轻易的事。微微一勾手,两支射出的箭矢仿佛有灵性般,“嗖嗖”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飞回他的箭袋,“咔哒”一声,完美地嵌入其中。 接着,旁边的灯芒亮起,幽蓝色的火焰再次跳跃,映照出江源洲冷漠的脸庞。他的弓和箭在一瞬间消失在他手里,“唰”的一声,仿佛从未存在过。 江源洲站在大厦的边缘,如同一位夜幕中的守望者,冷漠地俯瞰着下方的两具沉默的尸体。 他的眼神坚如磐石,没有一丝波澜,反映出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杀意。 两个小时前,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沐夕洛,都不幸中了对方的【毒】,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们的生命。 所幸,江源洲及时动用了他那独特的【无】的异能,将毒素从身体中彻底消除。 但是,对方采用的手段防不胜防,就像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这种感觉让江源洲内心感到不舒服,尤其是当他想到那个一直默默守护着的姐姐,可能已经成为对方的目标时,他的心中更是充满了愤怒。 “谁想伤害姐姐,谁就得死。”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中传来的诅咒,“咚咚”地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杀意。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紧张和危险的气氛,风呼呼地吹过,带着一丝刺骨的寒冷,城市的霓虹灯光在夜风中摇曳,映照着江源洲冷漠的面容。 江源洲的身影在大厦的边缘拉出长长的影子,随着他的动作在墙面上跳跃,如同一个降临的死神。 第53章 爷爷 江源洲站在大厦边缘,身影在夜风中显得孤独而坚定,夜空中的云层厚重,遮蔽了星光,只留下灯火的微光,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深。 江源洲俯瞰着下方的沉默尸体,表情冷漠,如同雕塑般不动声色,似乎在思考着更深远的事情。 突然,江源洲的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我发觉你做事还真不想后果。” 这声音仿佛从夜色中凝聚而成,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隆隆”地在大厦的边缘回荡,如同远处的雷鸣,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江源洲缓缓转身,动作沉稳而从容,他的目光穿透了夜的黑暗,只见一个人影在夜色中渐渐浮现。 那人影如同从黑暗中步出的幽灵,“沙沙”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厦边缘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心弦之上。 那人正是那个姓相的枢机主教。 他的出现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没有一丝声响,神秘而不可预测,仿佛是这夜晚的一部分,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他深邃的目光透露出他的存在。 他的目光穿透了夜的帷幕,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秘密:“你这样的行为,无疑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嗡嗡作响,带着责备和预感,每一个字都像是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不容忽视,充满了威严和力量。 江源洲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表情依旧冷漠,这一切早已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两人的目光在夜色中交汇,“嚓”的一声,仿佛有火花在黑暗中擦亮。 周围的环境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生动,风“呼呼”地吹过,云层“轰隆轰隆”地翻涌,雷声在远处“隆隆”作响,闪电“嚓嚓”地划破天际,照亮了枢机主教的脸庞,显露出他严肃的表情,同时也映照出江源洲那毫不动摇的决心。 江源洲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讽刺:“这结果其实不也是你们神殿想要的结果吗?” 江源洲的话语在夜空中回荡,轰隆轰隆”,仿佛夜空中远雷的低吟,质疑着神殿背后的意图。 枢机主教的眼神微微一变,似乎被江源洲的话所触动,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他深邃的目光中闪烁着冷漠而直接的光芒:“陶语初大人可是圣女候选人,还是教皇大人亲点的候选人,如果有谁伤害到她,那就是等于跟整个神殿为敌。” 他的声音也在空气中“隆隆”作响,充满了警告和力量。 江源洲目光如炬,直视着枢机主教,突然发问:“最近教皇大人有联系过你吗?” 枢机主教摇了摇头,缓慢而沉重:“教皇大人圣迹来影无踪,我想他未必还在炎黄国。” “这样吗,我还想问他有关诺诺的下落。” 江源洲神色不变,冷静沉思一会,说到:“那我就先走了,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们神殿善后了,毕竟怎么说我也是算帮了你们的忙。” 相主教没有吭声,但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 江源洲对他的了解,自然明白他会去处理后面的事。 在医院里。 白色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沐夕洛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了,她躺在病床上,身体虽然虚弱,但精神看起来还算不错。 期间陶语初老师和月榕老师来探望过她,她们的关心和慰问让她内心感受到温暖,直到医院的工作人员提醒说时间到了不要影响病人休息,她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这时,沐夕洛拿起手机,看到未接来电,犹豫了下,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爷爷。”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但很快就被另一个激动的声音抢了过去:“我的好孙女,怎么回事,洛洛你人怎么样了。” 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急切。 “没事啦,奶奶,人很好,医生也说没事,放心。” 沐夕洛的声音虽然微弱,但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坚强和安慰。 “怎么会没事了,我问过你们那边医生,你们死去那个学生是中毒死的,你的情况也跟中毒的状况类似,但是体内却没有查出毒素,感觉像是被解毒过....” 电话那头显然又发生争抢,传来老爷子疑惑和不解的声音。 这时,老爷子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我就说你不要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城市读书,就是不听。”说话的声音隐隐带着肃杀之意,透露出对沐夕洛的关心和对事件的重视。 “没事啦,爷爷,我现在身体挺好的。” 沐夕洛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缓解电话那头的紧张气氛。 这时,电话那头带着不容小觑的威严:“听说是你们城市的黄家干的,那个人还是城里的护卫队长?” 沐夕洛沉默一会说道,“不太确定,但是可能吧,爷爷,这事情我可以处理好的。”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然后突然说出让她晴天霹雳的消息:“黄家已经完蛋了,那个姓黄的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黄兴仁,已经被杀了。” “被杀了?” 沐夕洛明显怔住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和不敢置信,“嗡嗡”地在电话那头回响,久久未能平复。 这个消息无疑给她的心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沐夕洛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着看着空气,电话那头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沉思,“洛洛有头绪不?” 沐夕洛发呆了一下,她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墨镜少年的模样,尤其是那晚他露出那盏幽蓝色的灯,让她心惊胆跳,“咕咚”一声,她的心跳猛地加速,仿佛那灯光再次在她眼前闪烁。 “喂,洛洛,怎么不说话了?” 电话那头有些着急,声音中透露出对沐夕洛的担忧,电话的电流声伴随着他的问话,显得有些焦急。 沐夕洛回过神来,说道:“放心吧爷爷,你也转告奶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们学校也很好,刚才还来人探望我呢,你那边就不用派人来啦,过几天我再回家探你两老。” 沐夕洛的声音渐渐坚定,她试图用平静的语气来安抚电话那头的老人。 对方沉默一阵,终于妥协道:“那好吧,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电话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他知道自己的孙女性格很倔强,就像当时闹着离家出走也要来她姐姐读过的高中读书。 “无论是谁,只要敢再伤害沐家的人,我沐玉山一定要千倍奉还!” 电话那头的声音如同誓言,充满了决绝和愤怒,杀气腾腾,仿佛能撕裂夜空的宁静,在病房内回旋,带来了一股刺骨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病房内的其他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沐玉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震撼着沐夕洛的心灵。 “放心吧,洛洛,黄家将会彻底消失。” 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却充满力量,如同宣判一般。 沐夕洛沉默了,她的眼神变得遥远,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悲伤的日子。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半年前葬礼上那两个老人伤心哭泣的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欲绝。 她的父母、姐姐,在东临旅游时不幸遇难,生命的脆弱和无常在那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只有她,当时留在爷爷奶奶家,避开了那场灾祸。 那次之后,爷爷奶奶对她的爱变得更加深沉,更加溺爱,仿佛想要通过她来弥补失去亲人的痛。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对她的关爱和保护,生怕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东临的魔鬼,你究竟在哪......” 沐夕洛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尽的愤怒。 按照东临城灾祸幸存者口述,那场灾祸的一切都是由一个叫江洲的人造成的,这个人后来也被称为“东临的魔鬼”。 而他的特征,传闻在使用异能时会有蓝色的光芒,如同幽冥中的鬼火,令人不寒而栗。 沐夕洛看着病房的窗外,隐约间她似乎看到蓝色的光芒,“唰”的一下,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但是眨眼间,发现只有一片黑暗,仿佛是自己幻想的幻觉,“嗡嗡”的耳鸣声伴随着她的困惑和恐惧。 第54章 代表生 清晨的医院,阳光透过窗户,形成一束束光柱,照亮了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光斑在白色的床单上跳跃,“唰唰”地随着窗帘的摆动而变换着形状,沐夕洛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这份温暖,她的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在医生的同意下,她的手指在出院表格上迅速地移动,“刷刷”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个笔画都显得那么坚定。 然而,沐夕洛的心里却在默默地想:“唉,真是个多事之秋。” 开学的第一天和第二天都遇到了命案,这些事件如同一块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头。 住院的一周对沐夕洛来说,每一天都像是被拉长的影子,显得格外漫长,每当夜深人静,或是在药物带来的短暂梦境中,她总会想起那个戴着墨镜的少年。 他的身影,他的声音,甚至他嘴角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都会在不经意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怎么自己总是不禁想起他,要是被他知道估计会以为自己喜欢他。” 沐夕洛心里暗自嘀咕,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内几乎微不可闻,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她赶紧摇了摇她那可爱的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杂乱的思绪甩出脑海,脸颊已经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就像是天边的朝霞,美丽而又稍纵即逝。 沐夕洛收拾好东西,打了辆车回学校,车子在清晨的街道上穿梭,阳光洒在车窗上,随着车子的移动而闪烁,像是一道道金色的流光,为她的归途增添了几分生动。 很快,车子抵达了学校,她看到了辉煌亮丽的校门,那陌生而又庄严的景象,让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疏离感。 沐夕洛的余光没忍住悄悄看了旁边的门卫室,“唰”的一下,她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果然,那个人又在那张竹藤椅子那里躺着,似乎正在沐浴阳光。 阳光从树梢间洒落,“沙沙”地伴随着微风,在他的身上投下了斑驳的光影,营造出一种宁静而又神秘的氛围。 沐夕洛走过校门,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形成一片光斑,她的脚步匆匆,“踏踏”地在地面上回响,仿佛想要逃离什么,却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她假装没有看到江源洲,但内心的波动让她的步伐变得不那么坚定,她匆忙走过,试图忽略那个躺在竹藤椅上的身影。 然而,她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他,“嗖”的一下,她的目光与他的目光相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她。 江源洲躺在竹藤椅上,享受着清晨的阳光,试图维持自己的悠闲姿态。然而,沐夕洛的目光如同一道光束,穿透了他伪装的不在意,让他无处遁形。 江源洲感到一丝尴尬,那是一种被看穿心思的窘迫,“咳咳”地轻咳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哈哈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这不是沐同学么,怎么,今天出院了?一周未见甚是想念。” 江源洲在试探着沐夕洛的反应,同时也在缓解自己的尴尬。 沐夕洛听到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恼火,“噌”的一声,她后退走回十几步,退在他的竹椅旁边,盯着他回答:“托你的福,死不了”。 江源洲被她一直盯着,感到有些不自在,内心有些无奈,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轻松的笑容。 江源洲不禁莞尔,内心想着你不知道,的确是托我的福你才死不了,当然内心的话自己也不可能说出来。 为了避免尴尬,江源洲故意换了个话题,带着一丝惋惜,“你回来真不是时候,你们高一的全部都去军校军训了,要一个月才回来。” “我知道,陶老师也跟我说过这事,反正医生也建议我休养一段时间,正好留在宿舍一个人安静休息挺好的。” 沐夕洛的声音平静,她的表情看似漠不关心,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如同深潭中的一抹波澜,“哗哗”地在心中荡漾。 江源洲调侃着继续说道,“你刚开学这样可不利于你结识新的朋友”。 沐夕洛一听,突然沉默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江源洲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几个月后不是要举行那个两年一次的什么去了,好像是叫什么异人搞笑杯?你可要加油啊。” 沐夕洛一听脸色一黑,扶着额头,纠正道:“那是异人高校杯,什么搞笑杯,你这人真的...” “这可是我们国家高校的一次异人交流盛典,全国各地的高校都派出最顶尖的代表参加比赛,而且这次主办方还是我们浙海城,你居然连城里那么盛大筹备的比赛都不知道,要是你被抽去协助安保工作我可就觉得堪忧啊。”沐夕洛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个赛事的尊重和重视。 江源洲笑嘻嘻地回应,“那说不定还真就是我”,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似乎在逗弄沐夕洛。 “怎么样,你要加入我们安保一员不,这样就有机会接近那些高校的代表生一观他们风采。”江源洲的提议带着玩笑,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墨镜下究竟在想什么。 沐夕洛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我对你的安保工作不感兴趣,我比较感兴趣成为学校的代表生去参赛。” 她的声音坚定,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仿佛在说,她将用自己的实力去证明自己的价值。 江源洲愣了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才高一,就想成为代表生,你可是初觉者,落后高二高三的学生太多了。” 江源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但也有一丝期待,仿佛在欣赏她那坚定而美丽的容貌,“啧啧”地表示着对她勇气的认可。 “还有几个月时间,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后来居上不是吗?”沐夕洛回应道,声音虽小,却如同山谷中的回音,清晰而坚定。 “我就是要成为参赛选手,像姐姐一样。” 江源洲明显听到沐夕洛小声的话语,本想继续调侃,但见到她神情严肃,便收起了玩笑。 “那就祝你心想事成。” 江源洲的祝福中蕴含着真诚与力量。 沐夕洛感到意外,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似乎没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激,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这份和谐的氛围被旁边传来的一声女声打破,那声音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就你这样子,一个新生都大言不惭想成为代表生,什么时候异人高校杯门槛那么低?” 沐夕洛的脸色一沉,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发声之处。 江源洲听闻这讽刺的话语,也抬头看去,只见三个女生似乎路过,她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他的视线锁定了为首的那个女孩。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衣着华丽而繁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傲慢和轻蔑,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江源洲和沐夕洛,哼的一声,她的鼻息中透露出不屑。 这时,一个小跟班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她突然说道:“咦,这个怎么面容看起来那么熟悉。” 她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嗯?”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在沐夕洛的脸上来回扫视,似乎在记忆中搜寻着什么。 另一个小跟班则震惊地看着沐夕洛,仿佛是认识她的样子,她看到沐夕洛时,眼中露出诧异之色,“啊!”她几乎要惊呼出声,但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而沐夕洛也有些惊异地看着那个小跟班,显然两个人是认识。 第55章 废物 校园内的空气似乎凝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却无法穿透这紧张的气氛。 那个跟班女生的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她紧紧地盯着沐夕洛,没忍住,充满了不确定和惊讶叫出:“小洛?” 为首那个傲慢的女生听到,眉头微挑,转头看向那个跟班女生,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问道:“怎么,你认识?” 那个跟班女生脸色有些难看,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犹豫是否要说出实情。 最终,她还是说道:“她是沐夕晴的妹妹。”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沉重,似乎特别在乎那个傲慢女生的态度。 傲慢女生听到跟班女生的话后,眉头一挑,“嗯”的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被厌恶所取代。 她意味不明地打量着沐夕洛,声音阴阳怪气,带着一丝嘲讽: “原来是那个短命鬼的妹妹,怪不得口气那么大。” 她的话语在空气中如同一条毒蛇吐信,充满了恶意。 沐夕洛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一变,她的脸上布满寒霜,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眼神冷冽如冰, “你说谁短命鬼?” “你的嘴巴,最好还是管住点。” 沐夕洛冷冷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说着,沐夕洛的步伐坚定“踏踏”地向那个傲慢女生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有力,仿佛在向对方宣告,她不容忍任何人侮辱她的家人。 那个傲慢女生似乎被沐夕洛的气势所震慑,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嘲讽的表情。 她的声音阴阳怪气,带着一丝嘲讽:“哦,看来妹妹比姐姐还要有脾气,不过,脾气大可不代表实力强。” 校园内的空气突然紧张起来,阳光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紧张,变得格外刺眼。 那个跟班女生站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虑,微微给沐夕洛打了个眼色,仿佛在暗示她保持冷静。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似乎想要缓和眼前的紧张气氛,“嗖”的一声,她迈出了一步,试图介入沐夕洛和傲慢女生之间。 但是,那个傲慢女生却用一种森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咻”的一声,那冷冽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了跟班女生的勇气,吓得她不敢动弹,浑身颤抖,“咯咯”的牙齿碰撞声透露出她的恐惧。 傲慢女生毫不在意,她直接撞倒跟班女生在地,走到沐夕洛跟前,动作粗暴而自信。 她将头直接摆在沐夕洛的脑袋前,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哼的一声,她冷笑着问道:“你有意见?”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我要你道歉。” 沐夕洛的声音响起,她l要求对方为侮辱她姐姐的行为负责,眼神中没有一丝退让,只有坚定和勇敢。 “哈哈哈哈哈” 那个傲慢的女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的笑声在校园中回荡,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一个跟班立刻响应,也跟着大笑,“咯咯咯”的笑声中带着明显的谄媚和迎合,她的动作夸张,似乎在尽力表现出对傲慢女生的忠诚,另一个跟班则犹豫了下,最终也是跟着笑,但她的笑声中透露出一丝勉强和不自然,笑声像是被压抑的泉水,随时可能干涸。 “要我道歉?” 那个高傲女生笑得不停,她的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 她突然把头贴着沐夕洛的耳边,声音骤然降低,变得阴冷而讽刺:“你姐姐不就是个在东临早死的短命鬼吗,哪怕在学校再强又如何,结果还不是跟废物一样在东临死了。” 这句话如同一根毒刺,直刺沐夕洛的心,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 “你!” 沐夕洛愤怒得想动手,她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咔咔作响,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但这时,江源洲突然伸出手稳稳地抓住了沐夕洛的胳膊,“嘶”的一声,他的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既阻止了她的行动,又没有弄疼她。 自听到东临和她姐姐的死,江源洲的眼神就变得复杂,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内心深处挣扎着什么。 那个傲慢女生见状,表情透露出一股轻蔑和不屑,说道:“异人高校杯的门槛,不是你这种废物可以随便就能跨越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挑衅,咄咄逼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刺向沐夕洛的自尊。 沐夕洛沉默不语,她的沉默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傲慢女生见此嘴角微微上扬,咧嘴一笑,那笑中充满了嘲讽,然后示意两个跟班转身准备走人,显得轻蔑而自信,仿佛已经赢得了这场心理较量。 沐夕洛紧握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咔咔作响,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后她对那个傲慢的女生的背影,声音坚定,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决心说道: “异人高校杯的门槛,不是由你来定的。” 那个傲慢女生一听,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沐夕洛,然后气到笑着说道:“那我就代替你那死去的姐姐管教下妹妹,让她见识下什么叫天外有人。”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 话音刚落,她缓缓念道: “石化异能——【美杜莎之眼】。” 傲慢女生的眼睛瞬间转变,变得像蛇的眼睛一样,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异光。 沐夕洛感到一阵恍惚,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牢牢锁定。 沐夕洛一怔,她的视线被那双诡异蛇眼所吸引,当她意识到自己应该做出反应时,已经太迟。 她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全身僵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 咔咔的声响从她的身体各处传出,就像是冰封的湖面在重压下突然裂开,每一声都预示着她身体的石化过程。 她的肌肉开始变得紧绷,皮肤逐渐失去了温度和弹性,变得冷硬如石。 沐夕洛感到自己的血液似乎凝固了,心跳声逐渐变得遥远,最终消失。她的呼吸也停止了,肺部不再扩张,仿佛连空气都被石化了。 沐夕洛的视野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变得灰暗,颜色逐渐褪去,最后只剩下黑白。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在慢慢模糊,就像被一层厚厚的迷雾笼罩。她想要呼救,但嘴唇无法张开,声音无法发出。 在周围人眼中,沐夕洛的身体从脚开始,逐渐向上石化。 她的皮肤上出现了石质的纹理,就像古老的雕塑,每一条线条都清晰可见。她的衣物和头发也被石化,变得硬如磐石,连同她的整个身体,最终成为了一尊无法动弹的石像。 “这就是小看代表生候选人的下场,废物的妹妹也是废物。” 傲慢女生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的满足感,似乎在享受沐夕洛的无力和痛苦。 江源洲沉默地站在一旁,但他的沉默并非无动于衷。 他的目光透过墨镜,变得冰冷而锐利,如同冬日里的寒冰,“嗖嗖”地散发着冷意。他的目光如同利剑,直刺那个傲慢女孩的心灵,“咻”的一声,无声却充满力量。 傲慢女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但似乎对江源洲的门卫身份有所顾忌,威胁道: “怎么,你一个门卫也想替她出头?”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但同时也有一丝忌惮,似乎在权衡着与江源洲对抗的后果。 江源洲表情平静说道:“学校禁止打斗。” 傲慢女生看着江源洲,没有把他话放在心上,说道:“我可不想对学校的门卫出手,免得学校追责,把我候选人名额剥夺了,放心吧,反正只是给她一个教训而已,半个小时后就会解除石化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蔑,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毫不在意,哼的一声,透露出她的自信和不在乎。 接着她对着沐夕洛说道:“以前你姐姐好歹也是候选生,没想到你如此不堪一击,还妄想成为代表生,真是贻笑大方。”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鄙视和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咚咚”地敲打在沐夕洛的心上,震撼着她的心灵。 说完,她不忘鄙视地看了眼江源洲,然后喊着她两个跟班走了。 她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校园中回响,“踏踏”地逐渐远去,留下的是沉默不语的江源洲以及石像状态的沐夕洛。 第56章 我不想等了 半个小时后,阳光已经偏移,校园的角落投射出更长的影子,仿佛时间的流逝在这一刻变得缓慢。 果然如那个傲慢女生所说,沐夕洛身上的石化状态开始解除,她身上凝结的混凝土开始出现裂缝,“噼啪”声中,裂缝逐渐蔓延,成块的石块脱落,最终露出了她的肉体。 沐夕洛脸上的表情有些压抑的愤怒,混合着一丝解脱后的轻松。 一旁的江源洲躺在椅子上,沉默着没说话,他的目光透过墨镜,静静地观察着沐夕洛,心中充满了好奇,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这时,沐夕洛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有酒吗,我想喝酒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似乎在寻求一种释放。 江源洲一愣,想不到她还是个酒鬼? 江源洲忍不住调侃道:“你才十六岁,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试图用幽默来缓解紧张的气氛。 “要两年后吗?” 沐夕洛的表情十分失落,不知道是因为不能喝酒还是因为刚才的事受到打击,声音有些低沉,透露出她心中的不甘和迷茫。 江源洲见状,犹豫了下,刚想安慰什么,没想到沐夕洛突然开口:“你也觉得我几个月后成为代表生会是一件很荒谬的事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 江源洲耸了耸肩膀,十分理性说道:“据我所知,每个高校应该只有三个代表生名额,就我们学校而言,共有十个候选人,三个月后我们学校应该会有个代表生选拔赛,最终选取最强的三个人代表学校参赛。很明显,只有达到中位异能水准才有机会争取前三。” 江源洲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静的分析,“咚咚”地在沐夕洛心中敲响。 “或许你不弱,只是你年纪太小,今年的舞台不是给你们高一初觉者准备的。” 江源洲一针见血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锁住了沐夕洛的希望。 沐夕洛听了一阵沉默,她知道江源洲的话并不是针对她,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说得都是实话。 “难道就没有办法变强了吗,只能受局限于年龄。” 沐夕洛楠楠自语,她的声音微弱,“嗡嗡”地在空气中飘荡,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寻找出路。 江源洲听到她微弱的声音,心中暗暗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那样有特殊的机遇,或者像陶桃那样的先觉者。” 江源洲的内心有些复杂,但同时也对沐夕洛的勇气和决心感到敬佩,目光在墨镜后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沐夕洛突然盯着江源洲墨镜,把他盯得有些发毛,只见她突然问道:“你是中位异人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江源洲愣了下,看着她死盯着自己那好奇的眼睛,连忙说道:“我才十七岁,一个门卫而已,怎么可能会是个中位异人,十八岁之前能成为中位异人那是寥寥无几。” 但是沐夕洛却似乎不信他的话,因为在她眼里看来,这个整天戴着墨镜的少年并不简单,这是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 她似乎想到什么,眼神闪过精光,带着一丝请求和期待说道:“那你能不能指导我,我想成为代表生。” 江源洲有些无语,面对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孩,他没忍住说道:“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帮助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要帮助你,老实说,我们很熟吗?” 他的话语直白而坦率,“咚”的一声,如同重锤击打在沐夕洛的心上,让她感到一阵刺痛。 沐夕洛一怔,整个人颤了下,她的心情如同被冷水浇灌,“唰”的一声,感到一阵失落。她低下头,沉默不语,仿佛在反思自己的请求是否过于冒昧。 江源洲见她沉默,似乎受到些许打击的样子,感觉到自己说的话语气有些重,于是便试图缓和转个话题说道: “其实你也没必要那么着急,这个异人高校杯两年一次,你高三的时候还能再参加。成长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需要时间,需要耐心,就像等待一朵花慢慢开放。” “不,我不想等了,我只想今年成为代表生,作为送给姐姐的礼物。” 沐夕洛神情有些黯淡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我只想在她几个月后生日那天,在她坟前告诉她,我要用我的行动,告诉我姐姐,她的梦,我会继续。”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透露出她对姐姐的思念和对梦想的执着。 江源洲闻言一怔,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沉默了片刻,然后平静下来,说道:“你姐姐的礼物?刚才我听你们说话的内容,你姐姐不是已经......” 她转为微笑说道:“没事,我一个人会加油的,谢谢你,江源洲。” 她的微笑中带着一丝坚强和感激,“呼呼”的呼吸声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 江源洲一愣,这是第一次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看着她转身离开的寂寥背影,他的脑海中回响着她刚才的话,神色复杂。 毕竟她姐姐的死,说不定跟自己离不开关系,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责任感。 “等等” 江源洲喊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校园中回荡,“咚咚”地敲击着空气,充满了决断。 沐夕洛一怔,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期待。 只见江源洲认真说道:“你想成为代表生的话,那我帮你好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承诺,“咔哒”一声,如同锁链的落下,锁住了两人的命运。 周围的环境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生动,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风呼呼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为江源洲的决定鼓掌。 沐夕洛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后被深深的感激所取代。 她看着江源洲,仿佛在这个陌生的校园中找到了一丝温暖的力量。 第57章 【醉舞】 江源洲的眉头微蹙,显露出认真的神情,眼神如同穿透云雾的光线,凝视着沐夕洛,问道: “到现在还不清楚你的异能是什么。” 沐夕洛站在阳光下,她的身影在校园的小道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她回望江源洲,眼神中透露出的认真和坚定,如同两块烁烁发光的宝石。 在这一刻,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向江源洲透露了自己异能的秘密。 江源洲诧异了下,他的表情由惊讶转为深思,在心中反复咀嚼着沐夕洛的话语,眉头紧锁着,在衡量着这异能背后所蕴含的可能性和力量。 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树叶响声伴随着他的思考,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一份宁静的背景音。 这时,江源洲微笑着提议道:“总之,距离选拔代表生的时间也很近了,先大闹一场吧,让我还有大家见识下你的实力。” 他的神情像是玩世不恭,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和自信。 沐夕洛不解地看着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尤其是他提到“大闹一场”,她内心有些不好的预感,仿佛即将被卷入一场不可预知的风暴之中。 中午时分,炎炎烈日如同悬挂在天空中的火球,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校园内,随着最后一节课的钟声响起,学生们纷纷涌出教室,不久后,校园便恢复了它午后的宁静。 月榕在吃完午饭后,决定回到教师办公室继续忙碌。她的步伐稳健而迅速,“踏踏”地在校园内回响,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自信而有力。 一路上,不少学生和教师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他们的眼神中隐藏着对她的爱慕和尊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妩媚的身材和魅惑魅力十足的面容。 尤其是她身上那身剪裁得体的教师装,不仅彰显了她的职业风范,更散发出别样的诱惑力,让人“啧啧”称赞,仿佛在欣赏一幅生动的画卷。 突然,一阵不和谐的嘈杂声“轰隆轰隆”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月榕的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悦,这声音中蕴含的力量让她的心跳加速,感受到力量的波动。 她停下了稳健的步伐,侧耳倾听,那声音的来源逐渐变得清晰。 “这声音是从异能切磋场传来的,难道是学生们在进行什么切磋?”她心中暗想,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和关切。 在她的心中,学生的安全和成长同样重要,她决定改变原定的路线,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随着她接近切磋场,那嘈杂声变得更加清晰,“砰砰”的撞击声和“嗖嗖”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交响乐,这声音在空气中激荡,如同战鼓和号角,奏响了即将到来的对决序曲。 月榕加快了步伐,她的心跳也随之加速,远远看去,异能切磋场上升腾起的烟尘,在空中飘散,如同战场上的硝烟,预示着一场激烈的对决。 当月榕到达切磋场,她的眼前景象让她瞬间一愣。 阳光下,切磋场的边缘被一层尘埃笼罩,仿佛是战斗的序幕,二十多个学生在那里观战,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兴奋,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几个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是代表候选生。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特别显眼,他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比赛,阳光透过镜片,反射出他冷静而锐利的光芒。 “这不是张天启吗?” 月榕微微惊讶,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他是内定的代表生,被认为是学校实力最强的候选生。 他的出现,让月榕感到意外,“居然也有人值得他如此认真留意。” 月榕的惊讶很快转变为好奇,她想要知道是什么让张天启如此专注,她的目光锁定在切磋场中央,那里的战斗正如火如荼地进行。 月榕一怔,说道:“好快的速度” 在切磋场的中心,一个黑影如同黑夜中的猎豹,以极快的速度不断发起攻击。 那黑影的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决绝和凶猛,仿佛要撕裂空气本身,而被攻击的那个人,尽管身形狼狈,却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展现出了惊人的生存本能,他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没有章法,但每一次躲闪都恰到好处,在攻击的缝隙中求生。 切磋场上,战斗的痕迹随处可见,到处都是被破坏的土坑,轰隆声不断,烟尘随着每一次重击而四起,尘土在空中飞扬,模糊了视线,为这场对决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危险的气息。 月榕定睛一看,那个攻击的人居然是沐夕洛,她的拳脚迅猛而准确,在“嗖嗖”的拳风声中,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仿佛一头捕食中的猎豹。 她的动作流畅而致命,每一次出击都带着破空之声,“呼呼”作响,让人不寒而栗。 而不断闪躲的那个居然是那个门卫。 尽管处于下风,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冷静和坚韧,身体仿佛具有某种特殊的灵活性,每一次躲闪都恰到好处,“唰唰”地在攻击间穿梭,宛如一条在水中滑行的鱼。 他们每一次攻击和躲闪都让围观的人群发出“啊”的惊呼声,他们的心跳随着战斗的节奏而加速,呼吸随着战斗的起伏而起伏,紧张而兴奋。 校园内的切磋场已经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随着激烈的战斗声\"砰砰\"作响,沐夕洛满脸涨红得更加可怕,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她的身体灵活得就像猫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可预测性。 尽管江源洲身手敏捷,不断闪躲,沐夕洛却总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紧接着下一个动作攻击,“嗖嗖”的拳风声中,她的速度和敏捷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提升,仿佛没有上限。 江源洲边退边观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这就是你的醉之异能吗?” “喝醉的女人原来这么可怕。” 江源洲不禁暗想,同时也意识到沐夕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但正是这种失控状态下,她的实力变得更加可怕。 江源洲注意到围观的观众越来越多,其中包括了好几个候选人,甚至月榕老师也来了。 江源洲深吸一口气,放开嗓子大声,声音在切磋场回荡说道:“还差得远呢,就凭这样的实力你还妄想成为代表生候选人吗?沐夕洛。” 沐夕洛没有回应他,而是用更加迅猛的速度和力量攻击,“轰隆”的破坏声中,连切磋场的地面都开始颤抖。 她的攻击如同暴风骤雨,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噼啪”的气爆声,破坏力不断上升。 切磋场上的破坏愈加激烈,土块和尘埃被强劲的力量掀起,“沙沙”地在空中飘散。 “沐夕洛?” 一旁观战的几个比较引人瞩目的学生喃喃念到这个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好奇。 其中张天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目光锐利如鹰,转向旁边那个高傲的女生牧云问道:“牧云,沐夕晴是不是有个妹妹?” 那个叫牧云的高傲女生脸色有点难看,她的视线紧紧锁定着打斗现场,说道:“嗯,她就是她妹妹。”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情愿的认可。 “怪不得,居然连异能都一样。【醉舞】,能让她在失去理智的边缘,释放出超越常人的速度与力量。” 张天启盯着沐夕洛那在战斗中舞动的美丽倩影,“这是一把双刃剑,要是她能做到像沐夕晴那样控制好,那实力不容小觑。” 一旁的牧云听闻此言脸色难看的可怕 张天启又不解地看着江源洲,问道:“那这个墨镜少年又是?” “一个门卫。” 牧云咬牙切齿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满和轻蔑。 一听,周围那几个学生明显一愣,他们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似乎没想到一个门卫能在沐夕洛如此猛烈的攻势下坚持这么久。 月榕惊讶地看着这场战斗,她没想到那个叫沐夕洛的女生居然拥有和她姐姐一样的异能。 但更让她在意的是,那个墨镜少年竟然在这样连续的攻击下毫发无伤,甚至不断挑衅对方。 只见江源洲即使浑身狼狈,衣服满是灰尘,仍是一副欠打的表情朝着沐夕洛勾了勾手指,大喊道:“你过来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 第58章 离校 沐夕洛醒来时,头部的疼痛如同晨钟暮鼓,尤其是太阳穴部位,仿佛被重锤击打过一样。 她感到浑身无力,仿佛被抽干了精力,这种无力感让她的动作显得格外迟缓和沉重。 沐夕洛缓缓坐起身来,环顾四周,房间内的摆设简单而整洁,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让人感到宁静而安心。 “这里是……?” 沐夕洛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不安,她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嗡嗡”作响。 她突然醒悟过来,检查了下身体的衣服,发现除了有点脏其他都还好,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不像有被人碰过的样子。 她的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但是仍然带着一丝警惕。 “你这是以狼子之心度君子之腹,放心,昨天你醉的不醒人事,我只是搬抬你到我床上来而已。” 江源洲的声音突然从房间门口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早就站在那里,一脸调侃和戏谑的表情。 沐夕洛的脸色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那羞涩的红晕在她的脸颊上“唰”地扩散开来。 她美眸一翻,白了江源洲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涩和不信任:“谁知道你这个色......色狼。”她的指控中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和不安。 她的话音未落,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江源洲之前在校门举着自己粉红色布料的那一幕,那尴尬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江源洲摊了摊手,他的动作轻松自如,似乎在用这种肢体语言来表达他的清白:“我可没碰你,昨天你醉得一塌糊涂,我只是好心收留了你。” 江源洲看着她害羞的表情,享受着她的尴尬,调侃地问道:“感觉怎么样了,昨天发酒疯的事还记得吗?” “你才发酒疯。” 沐夕洛不甘示弱地反驳,白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呼”地深吸一口气,试图通过内感来评估自己的状态。 睁开眼,她说道:“就感觉全身无力,还有大脑隐隐作疼,感觉像是被谁打了一样。” 说着,她抱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江源洲,那目光中充满了疑问和探究,仿佛在说:“不会是你干的吧?” 她的怀疑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这事可跟我没关系,昨天大闹一场时候吸引大家注意力,来了不少学生,包括一些候选生,然后有个叫张天启的学生也下场了。”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沐夕洛心中炸响。 “张天启?!” 沐夕洛震惊地喊出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不是学校排名第一的候选生吗,我曾听姐姐提起过这个名字,说他强大到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江源洲耸了耸肩,动作轻松自如,带着认可说道:“是很强,如果我没估计错,这次代表生名额必有他一席吧。” “结果昨天战斗情形怎么样了?”沐夕洛稍微抱着一丝期待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期待。 她的心中仍存有一线希望,希望自己的表现能够引起关注,获得竞争的机会。 此次按照江源洲所说的“大闹”一场,最主要是想通过这次大闹可以让学校看到她的潜力,给予她竞争候选生甚至代表生的资格。 江源洲淡淡说了句,“他,一招,就把你打倒了。” 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沐夕洛的心上,“咚咚”作响。 沐夕洛一听,怔住了,脸上掩盖不住失落的表情,“唰”的一下,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虽然她心理早已有准备,但当听到自己竟被张天启一招击败的消息时,她的心仍不禁为之一沉,充满了落差和失望,原本的期待和自信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击碎。 沐夕洛沉默了,她的沉默如同一池静水,深不见底,却又暗流涌动,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也随着她的沉默而凝固。 江源洲看着她失落的样子,他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说道:“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再次挑战的勇气。你有着不凡的潜力,只是还需要时间去打磨和成长。” “还是说,要放弃吗?” 江源洲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在房间里回荡,“咚咚”作响,震撼着沐夕洛的心灵。 沐夕洛一怔,江源洲突然严肃的模样让她感到意外,她凝望着江源洲,尽管隔着墨镜,她依然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坚定和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应道:“不,我要成为代表生。”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决心,“呼呼”的呼吸声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清晰。 江源洲见状,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而充满力量:“既然如此,你去申请请假离校一个月,大家都在军训,你也应该特训一番才行。”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计划和策略,似乎已经为沐夕洛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离校?” 沐夕洛看着江源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问道:“我们是要去哪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江源洲淡淡说道:“东临!” 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如同一道命令,\"嗖\"的一声,直击沐夕洛的心灵。 沐夕洛听到“东临”这个名字,她的内心如同被重锤击中,震惊之感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东临,那个地方,对她而言,不仅仅是一个地理上的禁地,更是心灵深处的创伤。 她的父母、姐姐都在那里遭遇不幸,那片土地,对炎黄国来说,是一个充满悲痛与禁忌的阴影。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嗖”的一声,那恐惧如同夜风中的寒流,穿透了她的心房。 江源洲看着沐夕洛,他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波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东临,是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但也是力量的源泉。你若想成为代表生,就必须面对自己的恐惧。” 第59章 演戏 “轰!” 夜空被爆炸的巨响撕裂,如同天神愤怒的咆哮,震撼着整个荒废的东临城。 一栋栋房子在爆炸的冲击下猛然炸开,火光与烟雾冲天而起,形成一道道狰狞的火柱。碎片四处飞溅,“噼啪”作响,如同死神的馈赠,无情地收割着一切。 一道黑影在混乱中气喘吁吁地逃窜,“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在荒废的街道上回荡,与远处的火光和烟雾交织成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沐夕洛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和汗水,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恐惧交织的光芒。 沐夕洛紧紧扶着江源洲,他的体重在她的肩上显得格外沉重。 江源洲满头是血,面色苍白如纸,但在这生死关头,他的意识仍然保持着一丝清醒。 在她的搀扶下,两人跌跌撞撞地在荒废的街道上逃跑,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踏踏”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如同命运的钟声,为他们的逃亡伴奏,伴随着他们急促的呼吸。 沐夕洛的心跳如鼓,“怦怦”地在胸腔中回响,每一次跳动都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 她知道,他们正处于生死边缘,任何一刻的松懈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我们必须找到掩护!”沐夕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不屈的决心。 她四处张望,寻找着可以暂时避难的地方。 这一周来,对沐夕洛来说,每一天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事。 她心中暗想:“这一切顺利得让人不敢相信。” 江源洲那么简单就拿到学校的同意,允许离校,两个人更是顺利得到批准可以出入东临,仿佛这个过程中像是得到不少人帮助,“嗖嗖”的纸张翻动声和“咔哒”的印章落下,他们就被允许进入了东临城。 但是更为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如今东临居然如同法外之地,来这里的人都是尽干一些扒尸的肮脏活,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脆弱得如同薄纸。 “这里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禁自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解。 甚至人与人之间还会起冲突,明明前一秒还是互相挟持的朋友,下一秒竟是勾心斗角的阴险小人。 “这就是人心的险恶吗?” 沐夕洛感到一阵心寒,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失望。 而如今也是因为没想到被小人突然背刺,所以才造成如今这个局面。 沐夕洛带着江源洲躲进一堆废弃的房屋里,“嘎吱嘎吱”的门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如同不祥的预兆。 她小心地将江源洲安置在角落里,避开了破碎的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沙沙”的尘土在他们脚下作响。 江源洲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 沐夕洛警惕地望向外面,她知道外面的世界比这废墟更加危险。 沐夕洛跪坐在江源洲身旁,此时他早已昏死了过去,她的双手轻抚着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眼中不禁涌起了泪水。 “江源洲,你不能死,我们还得一起回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充满了坚定,“你不能就这样不负责丢下我。”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他的脸上,与他的血迹混合。 “别跑,你们跑不掉的,快把东西交出来。” 外面传来男人凶狠的声音,一阵嘈杂,喊叫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如同鼓点般敲打着沐夕洛的心脏,让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 沐夕洛的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江源洲怀中的望远镜,它长长的、黝黑而生锈,却难掩其非凡的本质。 这东西是在东临的神殿里一座坟墓中发现的,整个巨大的坟墓中仅有这根望远镜孤独地躺着,尽管锈迹斑斑,却依旧透露出一种神秘的力量。 江源洲感受到沐夕洛的泪水滴落在自己脸上,那温热的触感透过肌肤,触动了他沉重的眼皮。 他缓缓睁开了眼,那双曾经锐利的眼眸此刻显得黯淡无光。 沐夕洛看到他醒来,激动得红了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太好了,你醒了。” 她的内心充满了喜悦和释然,仿佛在无尽的黑夜中找到了一盏明灯。 江源洲微弱地看着四周,四周的环境是一片废墟,破碎的砖石和扭曲的钢筋构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江源洲意识到了目前的困境,低沉而无力地说道:“你自己一个人跑吧,我这样子,只会是个累赘。” 他的表情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我牺牲的决心,每个字都是从他干裂的嘴唇中艰难地挤出。 沐夕洛坚定地拒绝了,她红着眼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不屈的决心:“不会的,我们一定可以离开东临。” 她的话语如同誓言,铿锵有力,在空旷的废墟中回响,“咚咚”地在每一块残砖碎瓦上激起回声。 江源洲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嘶嘶”的吸气声透露出他的痛苦。 此时;外面的追兵越来越近。 “快出来,你们两个老鼠。” 外面传来男人凶狠的声音,那声音在荒废的街道上回荡,“嗵嗵”的脚步声和“哐啷”的金属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刺破了夜的宁静,显得格外刺耳。 沐夕洛的眼神变得坚定,她的瞳孔中反射着微弱的火光,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你先躲在这里,我去会会他们。”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和勇气,“呼呼”的呼吸声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清晰。 “别……” 江源洲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保护:“外面那三个人应该都是中位异人,不是你可以战胜的。”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沐夕洛的关心和对敌人实力的了解,每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空气中。 “我可以的,你不是已经让我变得强一点了吗?” 沐夕洛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依赖,她的手掌轻放在江源洲的额头上,手上散发出淡淡的绿芒。 那光芒如同生命之泉,波纹“嗡嗡”地在空气中震荡,扩散出一圈圈奇异的能量。 江源洲感觉到自己眼皮越来越重,那绿芒带来的安宁感让他无法抗拒,最终他沉沉睡去,眼皮合上,轻得如同夜风中的落叶,这是他在这场战斗中最后的感知。 沐夕洛使用的这新的异能,正是江源洲一周之前带她来东临城的主要目的。 沐夕洛还记得当时江源洲在东临翻出一具尸骨,跟她说:“你尝试下用你的掠之异能。” 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唰”的一声,新的力量在她体内觉醒。 “你好好睡一下,我会加油的。” 沐夕洛轻声对沉睡的江源洲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却也充满了坚定。,然后,她毅然转身,冲出了藏身之地,决心面对外面的危机。 她的脚步“踏踏”在废墟上回响,每一步都是那么坚定。 就在她冲出去的瞬间,原本沉睡的江源洲却猛然睁开眼,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看着那个背影,心中充满了矛盾和计划。 是的,一切都是江源洲在演戏。 他的计划已经展开,这是他训练沐夕洛计划中的一环。 那天,沐夕洛向江源洲坦白了自己的秘密,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我的异能其实是掠之异能,能够获取死者身上的异能。” 这让江源洲感到极大的诧异,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的力量,或许会改变一切。” 江源洲的话语在沐夕洛心中回响,让她看到了成为代表生的希望。 江源洲第一时间想到贝茵,于是选择带她来东临找出贝茵的尸骨。 在一片荒凉的废墟之中,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集中精神,感受那股力量。” 他指导着沐夕洛,她闭上眼睛,“唰”的一声,新的力量在她体内觉醒,波之异能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身体。 为了更好地锻炼她,江源洲甚至不惜故意受伤,他的计划中,这是必要的一步,为了激发沐夕洛的潜力。 “只有经历风雨,才能见到彩虹。” 只是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江源洲眼神复杂地看着手中那条长长的望远镜,这是个天文望远镜。 “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我们需要一双看得更远的眼睛么。” 江源洲看着望远镜上刻着的文字自言自语,这句话仿佛是对未来的预言。 第60章 天文望远镜 “轰!” 夜空被一声巨响撕裂,如同愤怒的咆哮,震撼着每一寸空气,江源洲的心脏随之猛地收缩,那爆炸声从外面传来,是沐夕洛孤身一人面对三个强大敌人的战场。 江源洲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感官在紧张中变得更加敏锐。 外面的战斗声,“噼啪”的异能碰撞声,“铿锵”的金属撞击声,还有沐夕洛那坚定而急促的呼吸声,这些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形成了一幅幅激烈的战斗画面。 此时沐夕洛明显处于下风,甚至有生命危机。 然而,江源洲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自己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眼前的天文望远镜上,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摸着望远镜冰凉的镜身,感受着它那非凡的质感和潜在的力量。 江源洲犹豫了片刻,脸色变得坚定起来,“嗖”一声,身影如同夜风中的幽灵,原地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有夜风中的低语似乎在诉说离去。 江源洲来到一个空旷的废墟之中,四周是倒塌的墙壁和破碎的石块,每一块石头都讲述着过去的辉煌与现在的荒凉。 月光洒在这片废墟上,江源洲站立在这片荒凉之地,眼神中闪烁着决心和神秘的光芒,如同即将揭开奥秘的探险者。 江源洲轻轻翻手,一盏幽蓝色的火焰灯盏凝现出来,随着光芒亮起,一座巨大的石台出现,“咔哒”一声,石台缓缓升起,显露出它那神秘的面容。 石台的透明表面刻画着古老的纹饰,每一道纹路都似乎蕴含着古老的智慧和力量,“嗡嗡”地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光,正面刻满了更加复杂的符号和图案,这些图案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星图,每一颗星对应着不同的符号涵义,仿佛是神秘的密码等待着被解读。 它的中心有一个凹陷,形状奇特,“咔咔”作响,等待着被激活,如同沉睡的巨兽即将苏醒。 这个石台就是之前他跟女帝在东临神殿发现的天文观望台。 江源洲的手掌轻抚过石台中心的凹陷,手指在冰冷的石面上轻轻滑过,如同触摸着时间的纹理,在“沙沙”的触摸声中,他能感受到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每一条刻痕都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江源洲的目光转向手中的天文望远镜,这个看似普通的工具,实则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 在幽蓝色灯盏的照耀下,他用火焰灼烧着望远镜表面的锈蚀,“嗤嗤”声中,铁锈逐渐剥落,露出了它真正的面目。 那是一种超越时代的工艺,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精致与神秘,随着火焰的灼烧,望远镜的表面开始流转着淡淡的蓝光,与石台上的星图相互呼应,“嗡嗡”地发出共鸣。 江源洲小心翼翼地将望远镜摆在石台中心的凹陷处,“咔嚓”一声,它们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仿佛自古以来它们便是为此而生。 这一刻,石台和望远镜之间的能量开始共振,轰隆一声,响彻整个废墟! 一瞬间,石台和望远镜发出耀眼的白光,光芒强烈到让人无法直视,“剌剌”作响,似乎在激活古老的力量,白光如同利剑,刺破了周围的黑暗,将废墟照亮如白昼。 天文观测台的纹理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台上刻画的各种星图在透明的石台表面游走,每一颗星、每一条线都像是在讲述着古老的故事,构成了一幅幅活动的画卷,“哗哗”地在石台上流转,如同星辰在夜空中舞动。 而那个天文望远镜,此刻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观测工具,它隐隐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仿佛连接着宇宙的奥秘。 江源洲能感受到从望远镜中散发出的力量,它在天文观测台的共鸣下,唤醒了某种沉睡的力量,“轰隆”地在他的心中回响,如同远古的呼唤。 江源洲站在石台前,目睹着古老机关与天文望远镜的神秘结合,内心充满了震惊与敬畏,眼前这一幕绝非寻常,这股力量古老而强大,仿佛隐藏着宇宙最深处的秘密。 身体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吸引,江源洲忍不住走了过去,步伐“踏踏”地在废墟上回响,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谨慎。 江源洲将头凑近望远镜,眼镜紧贴着目镜,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急促,“呼哧呼哧”,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在这个混乱的世界,可以看得更远的结局么…它想让我看到什么结局…..” 江源洲的视线穿过望远镜的目镜,而眼前出现的景象让他震惊。 一片花海之中,一道身影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如同花仙般飘逸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女子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她轻轻地脱下衣服,隔着天文望远镜那每一件衣物滑落的声音竟都依旧清晰可闻,“沙沙”作响,与周围花海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长发直垂脚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解开发束,青丝随风舞动,“呼呼”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肌肤如玉脂般光滑,腰肢纤细,每一个转身都透露出仙子般的脱俗气质。 这时,她步入一个紫色的池子里,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哗哗”作响,水珠四溅,仿佛连时间都在她的优雅中凝固。 她优雅地伸展身体,水滑过她纤细的手臂,那光洁如初雪的美背被水打湿,若隐若现,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江源洲没想到,通过天文望远镜中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偷窥一个女子在洗澡!!! 这一幕让他感到鼻血上头,同时也被女子的美貌和气质深深震撼。 然而,更为震撼的是,这个女子似乎并非凡人,她沐浴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那个星球的核心能量。 随着她的动作,那个星球开始发生了变化。 星球的表面开始崩裂,“咔嚓咔嚓”的破裂声不断响起,山脉崩塌,海洋翻腾,整个星球因为女子沐浴的神秘力量而逐渐崩溃,这一幕如同末日的序曲,震撼着江源洲的心灵。 “这...这是何等的力量!” 江源洲心中惊叹,他的声音在震撼中带着一丝颤抖。 第61章 消失的女子 在这个荒凉的废墟之中,江源洲站立着,手中的望远镜不仅是观察远方的仪器,更成为了他与遥远星球上那位神秘女子之间的纽带。 那女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缓缓回过头来,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超脱尘世的优雅。 他的视线通过望远镜穿透了空间的界限,直面那名女子的凝视,仿佛两道光束在宇宙的深渊中交汇。 江源洲看到了她那张美丽的面容,五官精致到了极点,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 她的眼眸如星辰般明亮,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宇宙的奥秘。 水滴从她的长发中滴落,沿着她修长的肩膀和玲珑的身形滑落,“啪嗒啪嗒”地轻柔触碰到她的胸前,每一滴都像是时间的回声,诉说着一个美丽而古老的故事。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双眼睛死死看着江源洲的视线,变得深邃而冷漠,透露出一种超越人类理解的神圣与威严。 她的目光,如同穿越了无尽星河,带着一股令人敬畏的力量,投射在江源洲的身上。 江源洲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当那名女子的目光与他相遇时,他的眼睛立刻感受到一股灼烧的痛楚,仿佛是她的视线中蕴含的神力在炙烤他的双眼,“嗤嗤”的灼烧声让他的双眼感到刺痛。 瞬间,江源洲身边的灯盏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感受到了主人的危险,它立刻吐出幽蓝色的火焰,“噼啪”作响,如同忠诚的守卫,将江源洲的两只眼睛覆盖住,保护着他免受伤害。 这火焰不仅抵御着女子目光中的神力,更在光与暗之间展开了一场较量,“轰隆”的火焰声与她的目光碰撞,空气中隐隐产生了一股震撼人心的能量。 紧接着,江源洲看到石台的星图骤然亮起更为强盛的光芒,那些古老的符号和图案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轰隆”一声,石台表面的光芒变得耀眼夺目。 这股力量与天文望远镜中蕴含的能量产生了共鸣,使得望远镜不仅是观察工具,而是成为了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嗡嗡”地在夜空中回响。 隔着天文望远镜,江源洲看到那个女子看到幽蓝色火焰时震惊的眼神,接着听到女子在怒吼,那声音如同雷霆在耳边炸响, “盗火者,你这是找死!” 她的声音“轰轰”作响,震得空气都在颤抖,这股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让人心生恐惧。 一股强大的咆哮声随之震耳欲聋朝江源洲所在扑来,霎那间天崩地裂,“轰隆”的回声在江源洲所在的空旷废墟中不断回荡。 天文望远镜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也不甘示弱发出了“轰”的一声巨响,竟然朝着那女子射出一道耀眼的能量光束,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嚓嚓”地切割着黑暗。 \"啪\" 这时,一声清脆的破裂声,江源洲的天文望远镜的镜片在这股能量的冲击下承受不住似的出现了裂纹,如同蜘蛛网般迅速蔓延。 裂缝中透出的光线扭曲、闪烁,映射出一种末日的景象,“嗞嗞”作响,预示着不祥的预兆。 与此同时,江源洲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着他的意识,他的视野开始逐渐模糊,最终在强烈的能量猛然一击波动中,他瞬间就晕了过去。 他的身躯无力地倒下,“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击在石台上,仿佛连大地都为之震颤,“轰隆”的回声在废墟中回荡。 在江源洲即将失去意识的刹那,石台上的星图仿佛被唤醒,它们不再只是静默的刻痕,而是化作了流动的光之生命。 星图亮起了奇异的光芒,光芒在石台上跳跃、舞动,“噼啪”作响,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这些光点,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它们如同被磁石吸引,“嗖嗖”地从石台上飞起,化为阵阵光点,穿透空气,直冲江源洲的体内。 光点穿透在江源洲的皮肤,在他的血管中穿梭,“嗖嗖”地在体内游走,寻找着它们的归宿,如同古老的血液在他体内复苏。 江源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每一束光点的融入都伴随着一次身体的震颤,“咯咯”作响。 他的心跳在这股力量的涌入下变得愈发强烈,“怦怦”地在胸膛中回响,每一次心跳都似乎在与石台上的星图共鸣。 在这股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江源洲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能感觉到体内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能量。 他似乎听到了来自远古的低语, 声音“嗡嗡”地在他的脑海中回荡,充满了威严和期待。 一旁灯盏的光芒在这股力量的涌动下变得更加耀眼,“轰隆”一声,幽蓝色光芒如同破晓的曙光,照亮了整个废墟。 天文望远镜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也发出了“嗡嗡”的共鸣声,似乎在为江源洲的变化而欢呼。 整个场景在星图的光点融入和江源洲体内能量的觉醒中变得更加生动,每一个细节都在展现着古老力量的传承。 沸腾的灯焰、石台的星图、天文望远镜的共鸣、江源洲体内光点的游走,共同构成了一幅气势磅礴的画面。 “盗火者!还回来!!!” 女子的怒吼在她那边空旷的星球表面回荡,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随着她的咆哮,她的身体开始发生转变,竟然化为一头巨大的龙。 这头龙的身躯庞大无比,在星球表面投下了一片巨大深邃的阴影,仿佛连阳光都为之黯然失色。 随着她每一次“轰隆”的呼吸,巨龙都使得周围的空气震颤,如同雷鸣在天际回荡,“嗡嗡”作响,传递着它无尽的愤怒和力量。 巨龙的鳞片在星光下闪烁着冷酷的银光,每一片鳞片都锋利如同刀刃,反射出它那无尽的岁月和深不可测的智慧,它的双手,庞大而充满力量,每一次挥动都似乎能够撕裂出虚空。 “隆隆”的震动声中,她所在的星球开始加速崩溃,“咔擦咔擦”的声响不断,星球的骨骼在断裂,女子的面容在星球的崩溃的背景下更加冷酷。 在那一刻,整个星球仿佛达到了它的终极命运。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划破了宇宙的宁静,\"轰——\"的爆炸声如同宇宙的丧钟,回荡在无尽的虚空之中。 星球的爆炸释放出的能量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时间和空间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爆炸的光芒如同太阳的愤怒,瞬间吞噬了一切,将黑暗的宇宙照亮得如同白昼。 光芒中,那名女子的身影变得模糊,她的轮廓在耀眼的光辉中摇曳,最终在爆炸的冲击波中消散无踪。 第62章 再遇 在江源洲的感知中,那“咚咚”的心跳声仿佛是远古战鼓的敲击,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大地的震动,身体却沉重得如同被大地束缚。 江源洲的五官变得异常敏锐,能听到远处微弱的风声,“呼呼”地掠过废墟的残垣断壁,也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泥土和血腥的混合气息,“嗖嗖”冷风中带着刺鼻的味道,皮肤能感受到空气中微妙的波动,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与周围的环境进行交流。 他的眼睛虽然无法睁开,但他的感知却异常清晰,他能感觉到周围的打斗声,“嘭嘭”的撞击声和“嗖嗖”的武器挥舞声,每一次交手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 在这片混乱之中,江源洲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喘息声,喘息声中夹杂着利器的破空声,每一次声响都让江源洲的神经紧绷。 江源洲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每一秒都如同永恒,自己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只觉得漫长得让人绝望。 终于,一丝微弱的光亮穿透了黑暗,“唰”的一声,江源洲的眼睛缓缓睁开。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猛地一缩,那是沐夕洛,那张熟悉而美丽的脸,此刻却布满了泪水和淤肿,她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担忧和痛苦。 “杀死她,杀死她!”周围传来了敌人的咆哮声,充满了残忍和不耐。 “小妞,你还要保护这个人要什么时候。” 另一个声音嘲讽着,带着轻蔑和挑衅。 江源洲的眼瞳在极度的震惊中急剧收缩,他的视野中,沐夕洛的身影如同一尊守护神,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他,成了他最坚实的盾牌。 她的背上插满了各种小型利器,每一件都闪烁着寒光,“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在耳边回响,如同一首残酷的交响乐,每一次响声都是对她不屈意志的颂歌。 沐夕洛的双腿似乎已经断裂,骨折的样子让人心惊胆战,“咔嚓咔嚓”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那是骨头断裂的哀鸣,是战斗残酷的证明。 她的皮肤苍白如纸,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沿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啪嗒啪嗒”地溅起一朵朵血花。 “你......”江源洲的声音沙哑,几乎无法发出完整的语句。 一个巨大的铁锤突然出现,带着死亡的气息,向沐夕洛的头部砸去。 “嘭”的一声,铁锤击中了她的太阳穴,她的身体如同被抛出的石块,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的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泥土上,血液在空中形成一片血雾,“噗噗”地溅射开来,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江源洲的双眼瞪得滚圆,瞳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沐夕洛的身体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咚”的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她的身躯不再动弹,只有血液还在缓缓地从她的伤口中流出,“滴答滴答”地在泥土中形成了一片血泊。 周围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起哄和欢呼,他们的声音在江源洲的耳边回响,“哈哈”的嘲笑声和“啧啧”的赞叹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扭曲的交响乐。有人的言语中透露出淫邪和贪婪,“你这样子对待人家娇小姑娘我等一下怎么享用她。” 突然,有人惊讶地喊道:“人呢?” 江源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为首的那个人震惊了,他急忙转头寻找,却发现原本倒在地上的沐夕洛也一同不见了。 “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确定,场面突然变得静悄悄的,一股寒意在人群中蔓延,他们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是他们低估了江源洲的力量。 而此时,江源洲已经抱着昏迷不醒的沐夕洛,如同一道流星,快速地在废墟中穿梭。 沐夕洛的呼吸微弱,她的生命力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我不会让你死的,沐夕洛。”他的声音虽低沉,却如同磐石般坚硬。 突然,江源洲的眉头紧锁,脚步猛地停下,仿佛能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就在这一刻,一道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从江源洲的身边擦过。 “轰”的一声巨响,爆炸的火焰和冲击波在空气中肆虐,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在内。 爆炸的余波让江源洲感到一阵窒息,就在这时,两个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江源洲的面前。 “哎呀呀,那么巧。” 江源洲的眼睛一缩,他没想到,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居然遇到了他们! “天人。” 江源洲凝重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们的到来无疑给现状增添了更多的不确定性,但自己没有退缩的余地。 正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而节制则显得冷静而从容。他们的到来,让场面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正义转动着手中那把银色的枪,枪身在火光中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他看着江源洲,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容: “看来,你遇到我们真不是时候啊。” 江源洲的目光却没有理会他,反而转向另一个沉默的男子,节制。 他声音平静而坚定喊道:“那个开门的家伙,能不能帮我将她送去医院。” “你叫我帮你?” 节制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江源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以啊,那你将她交给我。” 正义调侃说道,脸上的笑容更加深邃,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江源洲凝重地看着对方,犹豫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 他抱着沐夕洛,步履蹒跚地向他们走去。 正义伸手准备接住女孩,却在一怔之间,发现女孩怀中竟然抱着一盏灯。 一霎那,幽蓝色的火焰猛然冒起,如同幽灵般直冲正义,灼热的气流扑面而来,幽蓝色的火焰中仿佛还带着点点星光。 正义连忙跳开,而江源洲则看准了时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被他耍了一道。” 节制看着江源洲远去的身影,一脸惊讶和佩服。 “没想到他一早就看破了我们的意图,知道是冲着沐家那个女孩来的。” “走吧,正义,我们追上还是很简单。”节制催促道。 但正义却不为所动,突然喷出一大口血,整个人半跪在地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这是什么异能?” 正义沉默地看着那摊血迹。血中隐约闪耀着星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第63章 星海 沐夕洛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从模糊中逐渐清晰。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所废弃的医院里,四周是剥落的墙壁和破碎的窗户,风从缝隙中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和尘埃的味道。 她全身被绷带紧紧包裹,诧异的是,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异能正在快速修复自己,那是一种温暖而强大的力量,在她体内流转,每一次流转都带走一分疼痛,带来一分生机。 江源洲坐在她的床边,闭着眼睛,手掌轻轻地放在沐夕洛的腿上,身体周围泛起微微的淡蓝色星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这个昏暗的房间。 星光在江源洲的皮肤上跳跃,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清秀的面庞,只是那眉头紧锁着,专注地将异能传递给沐夕洛,帮助她恢复。 沐夕洛静静地观察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温暖:“没想到他还挺耐看的。” 她的目光在江源洲清秀的面庞上游走,发现他即使在紧张的治疗中,也不失一份从容和优雅。 然而,江源洲的动作突然打破了这份优雅。 江源洲时不时用手掌轻轻摩擦沐夕洛的腿,似乎在感受着绷带下肌肤的触感,然后突然感叹一句: “好滑。” 沐夕洛的脸色如同晚霞般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的心跳在这寂静的废弃医院中咚咚作响,如同鼓点清晰而有力。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选择了紧闭双眼,假装自己还未醒来。 闭上眼后,她的感官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敏锐,每一个微小的触感都被放大,她能感觉到江源洲的手掌在她腿上轻柔地游走,那触感既温暖又细腻,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来一圈圈涟漪。 然而,随着手掌的移动,沐夕洛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江源洲的手掌似乎在不经意间逐渐向她的禁区滑去,那是一种既紧张又期待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嗯...” 沐夕洛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尽管她试图保持镇定,但那声音还是透露出了她的羞涩和不安。 江源洲听到了这声低吟,他的动作一顿,沐夕洛再也忍不住,腿猛地一踢,“碰”的一声,将江源洲踢倒在地。 这一踢充满了力量和决绝。 江源洲被踢倒在地,但很快就爬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异常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江源洲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看来你的腿还挺有力的嘛。” 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沐夕洛恢复情况的满意。 沐夕洛一怔,她的目光从自己的双腿转移到江源洲身上,眼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她的双腿本应承受着骨折的痛苦,然而现在却奇迹般地恢复了,肌肤光滑如初,没有一丝伤痕。 她低声喃喃:“这是?” 她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不可思议。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跟刚才江源洲身上那微微泛起的淡蓝色星光有关。 江源洲面对沐夕洛的疑问,没有立即回答,眼神变得深邃,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江源洲自己也不清楚这股力量的来源,只知道自从自己昏迷醒来后,体内便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能量。这能量如同一片星海,清新而纯净,泛着淡淡的蓝色星光,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它在体内流转,“汩汩”作响,如同星光般璀璨,却让江源洲感到迷惑,不知道它的具体用途。 于是,江源洲抱着尝试的心态,将手掌放在沐夕洛的腿上,没想到这股能量真的具有恢复作用,伴随着星光的流转,似乎在修复着每一寸受损的肌肤。 这一切,肯定跟那个神秘女子离不开关系。 江源洲的心中回荡着那个女孩怒吼的声音:“盗火者,还回来”。 还回来,是指这一片星海的能量吗?他心中充满了疑问。 江源洲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目光重新聚焦在沐夕洛身上。尽管她的状况有所好转,但那绷带上渗出的鲜红血液,如同一条条细小的溪流,无声地诉说着她这段时间所承受的痛苦和折磨。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成了他们暂时的避风港。 江源洲每天默默地为沐夕洛疗伤,动作专注而细致,每一次手掌的触摸都伴随着淡蓝色的星光,如同星辰在暗夜中闪烁。 沐夕洛的脸上每次疗伤后都会泛起红晕,像熟透的番茄一样鲜艳。 她内心的羞涩与困惑交织,因为她发现自己在这短短几天内,几乎被江源洲“摸遍”了全身。 然而,那个总是戴着墨镜的男子,却始终保持着他的冷静和专注,仿佛完全没有被她的魅力所动摇。 在他面前,沐夕洛感到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女性魅力,这让她感到既困惑又气恼。 她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我真的没有吸引力吗?为什么他总是那么无动于衷?” 在这几天里,江源洲从沐夕洛那里逐渐了解到了昏迷那天发生的事件。 那天,自己身上泛起的淡蓝色星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整个东临的废墟,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光芒的璀璨吸引了许多拾荒者,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所吸引,纷纷涌向光源。 沐夕洛,发现江源洲昏迷不醒的时候,没有选择逃离,而是坚守在他的身边: 江源洲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沐夕洛保护他的那一幕,她如同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抵挡着一次次的攻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江源洲在一次疗伤结束后,忍不住问沐夕洛。 沐夕洛轻轻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和温暖,“因为,我不想再尝试像当初失去家人的感觉了。”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如同春风拂面,温暖着江源洲的心灵。 这些天,沐夕洛的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兴奋,她告诉江源洲,在这段时间的挑战和危险中,她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体内的力量如同被唤醒,正在蓄势待发。 “我感觉到了,我变强了不少,”沐夕洛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力量,“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接近那个代表生的...机会。” 江源洲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知道沐夕洛的确成长了很多。 “上次围攻你的那些人,”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基本都是下位和中位异人,他们应该还在东临城。接下来的训练只有一个,就是你逐个打败他们。完成这个目标,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打败他们吗?”沐夕洛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想到了那些人的嘴脸,那些曾经试图伤害她和江源洲的人。 她的脸色变得铁青,但很快被一股坚毅所取代。 “好的。”她郑重点了点头,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顺便说一下,这期间我可不会出手帮助你,甚至可能不在你身边。”江源洲补充道。 江源洲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沐夕洛的心上。 “不在我身边?” 沐夕洛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当她看到江源洲那坚定不允许反驳的眼神时,她的脸色微微黯淡,透出了一丝寂寞的表情。 然而,很快她又振作起来,“我一个人可以的。”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孤独的坚强。 “是吗,那我就相信你了。”江源洲将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头上,抚摸她的头发。 她的脸烫得发红,却没有阻止这个行为,仿佛在这个简单的动作中寻找着一丝安慰。 “那我走了。” 江源洲的话语突然而轻飘,还没等沐夕洛反应过来,身影就已经消失在门口。 “这么着急的吗?” 沐夕洛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感受着莫名的寂寞。 江源洲的步伐坚定而迅速,他独自一人攀登着东临城的一座高层建筑,夜风凛冽,吹动着他的衣摆,发出“呼呼”的声响。 站在制高点,江源洲俯瞰着下方的废墟之城,眼中闪烁着冷静而锐利的光芒,这个位置将成为他观察和掌控局势的关键。 “是时候了。” 江源洲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充满危险。 江源洲将灯放在一旁,轻轻地取下背上的弓,手指轻轻滑过弓身,感受着它的质感和力量。“嘣”的一声,他拉满了弓弦,准备射出第一箭。 箭矢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箭头直指远方的目标,等待着释放的一刻。 第64章 逃出这座城市 在东临的废墟之中,两个身影在空旷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突出。 正义和节制,这两位曾经与江源洲有过交锋的【天人】,现在围坐在一个火堆旁,火光映照着他们的面庞,闪烁着橘黄色的温暖光芒。 火堆上,几只鸡正在被烤制,油脂滴落,发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火苗偶尔“噼啪”的爆裂声,营造出一种荒凉而又生动的氛围。 正义的脸上带着垂头丧气的表情,他一边翻转着烤鸡,一边发着牢骚:“那个小子,下次见面后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才行。”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甘和愤怒,显然对江源洲的成长和能力感到震惊和不满。 一旁的节制听着他的牢骚,手中拿着刷子,细心地给烤鸡刷上油,同时叹了口气,说道:“那小子自从东临变故后,成长速度也太快了,快得有点超出常理,甚至我认为已经对我们造成威胁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警惕,显然对江源洲的潜力和未来发展感到忌惮。 正义一听,火冒三丈,他想起几天前被江源洲伤到吐血的情景,脸色变得更加狠厉:“威胁?!就凭他?”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不信任,但内心深处,却不得不承认江源洲给他带来的震撼。 突然间,一阵异常的风掠过东临的废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仿佛有某种力量在悄然释放。空气中的气息开始荡漾,如同水面上的波纹,一圈圈扩散开来。 “【同调】?” 正义和节制两人微微一愣,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作为经验丰富的异人,他们对这种力量的波动极为敏感。 就在这时,远处一道蓝光一闪而过,如同流星划破夜空。 节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瞳孔中反射出那道蓝光的冷冽,他大吼:“正义!” 正义没有丝毫犹豫,他的反应迅速而默契,几乎是在节制呼喊的同时,他便喊出了自己的异能:“盾之异能——守护!” 随着他的喊声,一道由异能凝聚而成的防御罩瞬间成形,如同一个透明的保护壳,将他们两人笼罩在内。 这层防御罩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似乎蕴含着坚不可摧的力量。 然而,“咔嚓”一声,一道幽蓝色的光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了防御罩,直接穿透了正义的身体。 这道光束带着一股冰冷而强大的能量,似乎要将一切阻碍都化为乌有。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随之爆发,如同天崩地裂,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 两个人被卷入了巨大的爆炸冲击中,爆炸的力量如同一头狂暴的野兽,无情地撕扯着周围的一切。 扬尘四起,碎石和瓦砾被爆炸的力量抛向高空,然后又重重落下,如同一场毁灭性的风暴,尘土和碎片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道模糊的轨迹,最终汇聚成一幅如同蘑菇云般的壮观景象。 节制在冲击中被狠狠地砸在地上,各种石碎瓦砾无情地砸在他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他感到一阵剧痛,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 等到冲击波终于结束,尘埃落定之后,一切归于死寂。 节制抬起头,眼前是一片荒凉与毁灭的景象。 他的视线穿过飘散的尘土,落在一个巨大的坑洞中——这是刚才爆炸留下的印记,地面被生生撕裂,露出了它的伤痕。 坑洞的中心,正义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他站立着,尽管身体遭受了致命的打击,但他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态。 正义的腹部被幽蓝色的光束贯穿,肠子从伤口中流出,伴随着血液的流淌,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口腔中不断涌出鲜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咕嘟咕嘟”的血泡声。 节制的瞳孔紧缩,他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他不停地呼唤着“正义”,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慌,他沿着坑洞边沿的坡道划下,脚步在松散的土石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当他到达坑洞的中心点,站在正义的身旁,他深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种混合着血腥味和烧焦味的气息。 正义看着节制震惊的表情,他自己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剧痛和生命力的流逝。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他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苦笑, “呵呵,没想到还真是小看那小子了,射的真远啊。”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自嘲和对对手的赞赏。 话音刚落,风再次掠过东临城的废墟,带着一股不祥的预兆,空气中的涟漪如同水波一般扩散开来。 正义感受到这股波动,他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最后的声音,对节制吼道:“振作点!” 这时,正义身体亮起了耀眼的黄色光芒,他的身体在光芒中膨胀,变得巨大无比,如同古代的泰坦巨人,准备迎接最后的战斗。 “盾之异能——【神之庇佑】!” 正义的怒吼声中,他的身体涌出了超凡的力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攻击。 一阵幽蓝色的蓝光闪过,天空中出现了一支燃烧着的箭矢,它带着毁灭的力量向正义飞来。 正义挺身而出,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抵挡着这支箭矢。 然而,箭矢上的力量太过强大,正义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纹,“咔咔”的声响预示着他身体的极限。 节制在正义的脚底下软倒在地上,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不知所措。 “快跑!不能留在东临了!逃出这座城市!!!” 正义的声音如同雷霆,穿透了节制的恐惧。 节制咬着牙,他知道不能让正义的牺牲白费。 他使用自己的异能召唤出一个门,一个通往安全之地的通道,他立刻钻入门中,消失在光芒之中。 与此同时,“啪”的一声,正义的身体达到了极限,瞬间崩溃成无数碎片。 “轰”! 一声巨响,巨大的爆炸在废墟之城中回荡,扬起的尘土如同末日的景象。 在烟尘四起中,空气中的涟漪不断散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如同死神的触手,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搜索一番后,江源洲坐在地上,脸色苍白,体内的异能几乎透支。 刚才的两次【贯云·无】和三次超大范围的【同调】耗尽了自己的异能,但他知道,东临城的威胁已经被清除。 “死一个,逃一个吗…...”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自信。 第65章 【天人】 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土地上,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四周,天空如同墨水般乌黑,没有一丝星光,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四周散布着一堆堆坟墓,它们沉默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而乌鸦在其间嘶哑地叫喊,“呱呱”的声音在空旷的荒野中回荡,更添了几分凄凉。 突然,一道门在这片荒芜之地上凝现,它的光芒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 只见门猛然一开,一人从门中冲了出来,他的身影在荒地上显得格外狼狈。 他环顾四周,然后突然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感受着这片土地的气息。 这个人是节制。 接着,节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猛地一拍自己的胸口,“啪”的一声,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血液溅射到地上,并没有像寻常那样慢慢渗入土地,而是在地面上迅速流动,勾勒出一个巨大的图案。 节制双手颤抖着按在那个血色的图案上,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喊道:“以血为媒,以门为界,听从我的召唤,降临此地吧!” 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与决绝交织的表情,血色的图案突然绽放起光芒,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召唤着某种力量。 随着光芒的增强,七道血色的门缓缓出现,它们围绕着节制,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阵列。这些门的样式古老而神秘,门上的纹路似乎蕴含着某种古老的力量。 突然间,这七道门缓缓打开,伴随着“吱嘎”的声响,每一扇门的开启都似乎在撕裂着空间。 从七道血色门中,走出来的人影如同从幽暗深渊中释放的幽灵,他们在黑暗中化为模糊的黑影,每一个身影都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强烈气息。 这些人影的出现,让这片荒芜之地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和不安,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怎么?今天那么人齐,召集我们干嘛,节制?”其中一个黑影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悠哉说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荒地上回荡,带着一种不祥的气息。 “就是,我刚才正在调教他们人体蜈蚣,你就突然把我叫来了。”一个黑影的声音阴柔怪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被打扰了重要的事务。 “喂,你的口味还是一直那么变态。”另一个黑影听到后,认真吐槽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厌恶。 “对不起,我是最后一个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个黑影跪在地上,不停地道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和不安。 “......呼......”有个黑影直接在呼呼睡觉,对周围的一切显得漠不关心,他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想必是发生什么事吧,你认为呢?” 有个黑影说话的时候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的声音都突然寂静了下来,异常安静,只有夜风“呼呼”地吹过,带来了一丝寒意。 “节制,呼唤大家过来,是发生什么事了。” 最后一个黑影也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心上。 节制站在荒芜的大地上,面对着七位身影模糊的同伴,他的声音如同夜色里的寒风,眼色闪烁着难以言说的痛楚,最终以沉重而庄严的语气宣布: “正义死了。” 节制的话语在荒芜的土地上空回荡,如同丧钟的深沉鸣响,他的话语落下后,是一片令人不安的沉默,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吹拂,乌鸦的嘶哑叫声也暂时消失,整个荒地陷入了一片死寂。 接着,几个黑影打破了沉默,但他们的反应却是出人意料的欢呼和嘲笑: “笑死我了,居然还会死了。” 一个声音带着轻蔑和不可置信。 “我早就说正义这人实力不行啊。” 另一个声音附和着,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这也能阴沟里翻船,这未免太丢我们天人脸面了吧。” 又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语气中满是讥讽。 “正义是派去炎黄国的吧,那里的人有那么强吗?” 有人质疑,声音中带着一丝对未知的好奇。 而在这一片嘲笑声中,还有一个黑影似乎毫不在意,继续发出“......呼......”的呼噜声,对周围的一切显得漠不关心。 节制看着他们嬉笑的声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但他的脸上却不敢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沉声说道:“正义是一瞬间就被秒杀了,而且还是被江洲那个小子。” 这句话如同寒冰一般,让原本嬉笑的气氛瞬间凝固。 黑影们的反应各不相同,但都透露出对“秒杀”和“江洲”这两个词的重视。 “呵呵呵,江洲吗?” 一个黑影病态般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异样的兴奋,“看来我的江洲哥哥越来越强了……” 很明显这个笑声属于陶桃。 这时,那个最为威严的黑影开口了,他的声音如同雷霆,凝重而有力:“节制,你给大家详细说说经过吧。” 节制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开始叙述他和正义遭遇攻击以及正义死亡的细节。 他的话语中没有多余的情感,只有对事实的陈述,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听完节制的叙述,荒地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其中一个黑影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怀疑:“喂,节制,你会不会说得名过于实,那个小子不是才觉醒不到一年吗?”他的话语在空旷的荒地上回荡,如同夜风中的低语。 “就是,说起来,节制你的实力也不怎么样,你会不会自己输了觉得没脸面就故意吹对手。” 另一个黑影也附和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不信任。 “你怎么看,面对这情况没有人比你更有发言权了。” 那个最为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突然问起那个戴眼镜的黑影的意见,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个黑影分析能力的尊重。 戴眼镜的黑影扶了扶眼镜,他的动作在黑暗中带出一丝细微的摩擦声,“命运之轮你这是把问题抛给我啊。” 他思索一番后说道,声音平静而充满智慧:“很明显,江洲实力已经达到极位异人,甚至还能对极位异人造成生命威胁。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提防他最大的杀招,也是想办法杜他远距离射箭,提前阻止他凝聚异能发动远距离攻击。他的射程太远了,必须想办法接近他,然后跟他近身战。虽然目前不清楚他近战能力,但按照节制所说的情报,他近战能力或许只是上级异人水准。” 听闻分析后,那个威严的黑影思索片刻,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夜空中的雷鸣,“节制,暂时隐蔽一段时间吧,剩下的我另有安排。”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静和决断。 “如今,正义已经死了,我也为他感到哀伤。”威严黑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悼,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但是,我们有更为远大的理想,因为这个理想,所以当初我们九个人才会走在一起,才会有完全体的【天人】” 他的话语提醒着众人加入【天人】的初衷和肩负的使命,然而其中一个人却低语自嘲道:“九个人么……” “希望大家记住我们加入天人的初心。”威严黑影的声音越发激昂,每一个字都如同刻在空气中,最后他命令道:“节制,送大家回去吧……” “那沐家......” 节制还想说什么,但面对黑影那双充满力量和决断的双眼,节制瞬间感到自己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似的,压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节制不敢有丝毫违抗,连忙念到:“锭之异能——【解】。” 那七道门在黑暗中缓缓开启,仿佛是通往异界的神秘入口,光芒从门缝中透出,照亮了周围荒凉的土地。 黑影们的身影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纷纷准备踏入门中,但这份宁静被突如其来的轰鸣声打破。 “轰!” 一声巨响,伴随着耀眼的光芒和毁灭性的力量,能量冲击如同一头破笼而出的猛兽,向黑影们袭来。 节制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的眼中映出了恐惧的阴影,他大叫道:“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这里,而且那么远!!!” 他的恐惧在荒芜之地上回荡,在这生死关头,带着震惊和不解,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他气急攻心,心血喷涌而出,血液在空气中化成一道血色的弧线,“噗”的一声,血液中散发着星光。 在这一刻,节制领悟到了什么,他想起当时正义受伤吐出来的血,也同样是散发着星光。 这时,戴眼镜的黑影动作迅速,他的手指在虚空中划出一道道光芒,释放出一道强大的能量。 “嗡”的一声,两股力量在空中对撞,空间似乎都在这一刻扭曲,“轰隆”的巨响震耳欲聋,能量波动如同海浪一般向四周扩散,掀起了一阵阵尘土和碎石。 然而黑影的能量在对抗中显现出不敌的迹象,他释放的能量开始出现崩溃的迹象,这让在场的所有黑影都感到震惊。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和重新评估。 其他六个黑影见状,没有丝毫犹豫,纷纷出手,七道能量汇聚一起,形成了一道强大的防御。 “滋滋”的能量交织声中,终于抵消了那股能量的冲击! 这时,其中一个黑影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重新评估:“不是吧,这小子可以啊。” 另一个黑影突然开口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能够无视空间距离,还有这股不寻常的能量,应该源自某种外物吧。” 众人一片沉默,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此时,在东临城的另一端,江源洲靠在一个石台上,石台的光芒逐渐消失,仿佛耗尽了最后的力量。 江源洲手上拿着已经破碎的天文望远镜,心中充满了惊讶和兴奋,但同时也有一丝遗憾。 “尝试下,没想到还真可以通过那个神秘的星光进行追踪定位。” 江源洲与体内那片星海进行共鸣,战斗中在敌人体内烙下那神秘的星光,再利用石台和天文望远镜进行结合,凝神感应星光,睁开眼就通过天文望远镜看到了一片荒芜之地,还有突然出现的【天人】,连他们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江源洲来不及震惊,随着自己心意一动,那个天文望远镜凝聚了庞大的力量,居然无视空间距离发射出强大的能量冲击,虽然攻击被挡住了,但这个尝试让自己看到一种新的可能性。 “啧,只差一点。” 江源洲轻轻叹息,手指轻轻触摸着破碎的镜片,发出“喀拉”一声轻响。 这个天文望远镜使用最后的能量攻击后已经失去了作用,很明显,除了修复,否则这样无视空间距离的观察和攻击已经不能再用了。 第66章 选拔赛 在浙安学院的宽广切磋场地上,阳光如细纱般轻柔地洒落,照耀着排列整齐的学生们,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演讲台上。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却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声音洪亮地宣读着手中的名单,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今天,我校将从这十名候选生中选拔三名最为优异的代表生,代表我校参加这一届异人高校杯,他们分别是张天启......” 台上,十名候选生站立着,他们的气质各异,但都散发出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其中,牧云抬着高傲的头颅,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似乎对自己的入选信心满满。 观看台上,两道人影特别引人注目。 陶语初,清新脱俗,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仙女,一袭白色连衣裙随风轻轻摆动,她的眼神清澈,仿佛能洞察人心,声音柔和,带着一种超脱尘世的仙气。而月榕,妖媚动人,她身着一袭红色紧身裙,曲线毕露,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她的红唇微启,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话说,语初你们班的那个沐夕洛还没回来吗?” 月榕扫视着高一那边的班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同时也流露出她那特有的妩媚。 “没有,之前校长那边跟我打招呼说她家里有事要请假离校一个月,但是都那么久了,我前段时间打电话她家里人,他们家里人也是有点奇怪,有点支支吾吾说她身体不适,需要延期返校。” 陶语初说话的样子带着清新自然的气质,声音细腻而温和,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来一丝涟漪。 “这样吗?” 月榕想起那个喝醉酒的女孩,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我还以为这次她会有机会成为高一的黑马,成为候选生之一,果然还是对她过于期望吗?” 月榕皱着诱惑动人的眉头,她的表情中透露出对沐夕洛的期待和担忧,同时也展现出她那令人难以抗拒的妩媚。 “对了,最近也不见那个戴墨镜的门卫,叫什么来着?” 月榕转移了话题,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仿佛在探寻一个有趣的秘密。 一旁的陶语初回应:“他叫江源洲,怎么,很难得从你嘴里听到男人的名字,只是人家才十七岁哦,还未成年人,你看刑不。” 陶语初微微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调皮,如同阳光下绽放的百合,纯洁而不失灵动。 “你啊,说不定人家喜欢是你这种清纯美女类型,你没发现他其实经常在偷偷看你吗,经常出现在你身边,我还一度以为他会不会是什么跟踪狂还留个心眼,但是后面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月榕半开玩笑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有吗?” 陶语初美丽的面容愣了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你多疑了吧。” “你啊,” 月榕妩媚地靠近陶语初,吐出一口兰息,她的声音低沉而诱惑,“你就没有自觉,你的美貌对这些男人吸引力有多么大。” 她们的对话和互动,不仅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更让周围的男教师和男学生为之侧目。 陶语初的一笑一颦,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月榕的妖艳身材,如同夏日的烈焰,让人热血沸腾。 “选拔赛准备开始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转向了异人切磋场。 只见几个穿着教师服装的男教师分别出现在四面通道的一个石柱前,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将自己的手掌放在石柱上,身体微微亮起,体内的异能注入石柱上的水晶球。 随着一道道光芒的闪烁,四面巨大的保护罩被激活,笼罩了四面的观众席,发出“嗡嗡”的低鸣声,保护着观众们的安全。 “第一场,由高三(1)班张天启,对战高三(13)班的夜澜。”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宣布道,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在全场回荡,每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权威。 随着宣布声的落下,整个操场上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切磋场上,等待着即将上演的精彩对决。 观众席中爆发出惊呼的声音,“第一场就是高三尖子班的对决吗?” 紧接着是热烈的应援声,“天启学长”、“天启前辈”、“天启!”呼声此起彼伏,尽管张天启人气极高,但夜澜也不乏支持者,“夜阑加油,干倒他”,一些嫉妒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随着副校长的一声“开始”,两位候选生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切磋场上的战斗声不断响起,“嘭嘭”、“轰轰”,响声不绝如缕,每一次撞击都让观众们心跳加速。 备战席上,牧云自信满满,“张天启不会输的”,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他可是最强的。” 战斗很快尘埃落定,张天启以一种绰绰有余的姿态赢得了胜利。 他站在赛场上,向观众席微微一笑,感谢支持,然后规矩退场,赢得了副校长舒心的一笑和热烈的掌声。 紧接着,副校长宣布第二场比赛,“第二场,由高三(1)班的牧云,对战高二(1)班的吴金龙。” 牧云的人气同样高涨,作为唯一的女性候选生,她吸引了众多目光,“是牧云学姐”、“学姐加油”,人群中的呼声不断。 然而,牧云在赛场上静静等待,却迟迟不见吴金龙的身影。 副校长的呼唤声在切磋场上回荡,“吴金龙......吴金龙在哪?” 观众席开始骚动,备战席上的候选生们也开始议论,“金龙上厕所怎么还没回来?” 副校长的表情出现了不耐烦,正准备宣布取消吴金龙的资格时,在浙安学院的切磋场上,紧张的气氛被一个突然响起的女声打破, “等等!”这个声音清脆而有力,如同晨钟暮鼓,穿透了整个场地的喧嚣。 所有的目光瞬间转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位美丽的女生正扎着高高的马尾,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向场地中央。 她的美丽与众不同,她的面庞带着几分醉意的红润,双眼闪烁着既迷离又坚定的光芒,她的马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摆,透露出一股不羁。 她的步伐虽然有些醉醺醺,但每一个动作都显得自然而优雅,仿佛即使是醉酒也无法掩盖她冷冷清清的气质。 她的到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她的美丽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艳,让人不敢轻易接近,却又无法移开目光。 牧云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生,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是你?” 牧云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这个女生,更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状态出现。 那个女生似乎没有被周围的目光所影响,她一边可爱的打嗝,一边用略带醉意的声音说道:“高一(2)班沐……沐夕洛,请指教。\" 她的话语虽然含糊不清,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的自信。 她的出现,无疑给这场选拔赛增添了一抹意外的色彩,她的美丽、她的醉态、她的自信,以及她那生人勿近的气质,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对她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第67章 牧云vs沐夕洛 在浙安学院的切磋场上,紧张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 沐夕洛的出现,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咦,这不是你们班的沐夕洛吗?”观众席上的月榕看到那道靓丽的身影,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兴奋,仿佛在说:“这下有好戏看了。”。 月榕眼眸闪烁着狡黠而灵动的光芒,红唇微扬,透露出她对即将上演的好戏的期待。 原本静静地坐着的陶语初也是怔了怔,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眸露出了惊讶之色,每一次眨眼都似乎能说话,透露出她的惊讶和好奇。 没想到沐夕洛会在这种时候出现,成为全场的焦点。 “这不是沐夕洛吗?” 她的舍友们也是愣住,看着场上那个倩影,与周围的学生被吸引,沐夕落的双眸明亮,长发如瀑布般披肩,随着步伐轻轻摇曳。 她的身影,如同一道惊鸿,成为这场选拔赛的意外参与者。 质疑声在观众席中此起彼伏,“她不是跟我们一样才高一吗,怎么打得赢学姐?” 不少人表示怀疑,声音中带着不信任和轻蔑。 “胡闹!” 副校长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赛场上空回荡,他的呵斥声中充满了权威和不容置疑,“学校的代表生是只有最优秀的学生才可以竞选,你连一个候选生都不是,根本就没资格站在那里。” 一旁的校长沉默不语,他的表情严肃,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听到没,你根本就没这个资格。” 牧云一脸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女生,她的话语中带着轻蔑和挑衅。 “闲杂人等离开这里,吴金龙呢?他去哪了!” 副校长的声音再次传遍整个切磋场,他的话语中带着不耐烦和命令。 这时,沐夕洛醉醺醺地说道:“他刚才被我打败了。” 她的话音刚落,整个切磋场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懵了,似乎在消化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什么?” 副校长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丝震惊和怀疑,“这怎么可能?” 沐夕洛轻轻打了个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坚定,“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看。” 整个切磋场陷入了一片寂静,一个高一的女生打败了十大候选生之一? 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沐夕洛身上,看着她那醉意朦胧却又透露着坚定的眼神,众人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丝相信。 校长也是诧异地看着沐夕洛,他没想到沐家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出息。 校长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江源洲的面孔,那个总是带着几分神秘和玩笑恭的微笑的门卫。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是否与那个总是整天戴着一副墨镜,一直以微笑带着淡然示人的江源洲有关呢? 想到这,校长打断了副校长的话,他带着一丝期待和好奇说道: “既然如此,就让你代替吴金龙参加接下来的比赛。” “毕竟是金子总会发光,我也想看看沐夕晴的妹妹能够有怎样出色的表现。” 副校长闻言一滞,他没想到眼前这女生居然还是沐夕晴的妹妹。 而观众席上,有人听到这个名字,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道:“沐夕晴,那不是以前的天才少女吗?” 牧云听着观众席的骚动,眼色闪过狠厉,看着这个喝醉了仿佛随时要倒的少女,心中暗道:“废物,那就让我再打败你一次好了。” 副校长冰冷地看着沐夕洛,他自己十分不喜欢这个少女,但是没办法,校长已经发话了,他只能宣布:“第二场比赛,由高三(1)班的牧云对战高一(2)班的沐夕洛!开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切磋场上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随着副校长的话音落下,切磋场内的空气似乎凝固,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牧云沉着地发动了她的异能,她的声音在寂静中回响:“石化异能——【美杜莎之眼】!” 她的双眼闪烁着幽深的光芒,如同深渊中蛇的眼睛,释放出令人胆寒的异能。 沐夕洛在牧云的目光下,身体开始出现石化的迹象,肌肤上逐渐浮现出石质的纹理,仿佛被一层冰冷的岩石外壳所覆盖。 观众们目睹了这一幕,原本的期待和惊喜瞬间转变为震惊和惋惜,石化的“沙沙”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时间的流逝被硬生生阻断。 叹息声在观众席中响起,“这比赛才开始就输了吗?果然高一还是跟高三有着很大的差距么。” 学生们的失望情绪在空气中弥漫,但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打破了这片失望的寂静。 沐夕洛的石像上出现了裂缝! 牧云的震惊之色溢于言表,“不可能!”她的否认声中带着一丝恐慌。 然而,就在牧云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时,“砰”的一声巨响,石塑碎成了无数石块,沐夕洛从中冲出,如同凤凰涅盘,浴火重生。 她的出现让观众们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沐夕洛念道:“醉之异能——【醉舞】!” 她的身影在话音刚落的瞬间,变得飘忽不定,如风中摇曳的柳絮,又如醉酒之人的蹒跚步态,却在这看似无序的舞动中蕴含着致命的力量。 她快速冲击到牧云面前,拳头带着破空之声“嗖”地挥舞而来,拳风如刀,割裂空气。 牧云在惊骇中被击飞,她的身体狠狠地撞向身后的观众席的保护罩,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如同重锤击鼓,回音在切磋场内久久不散。 牧云喷出一口鲜血,她的眼睛中满是惊骇,看着沐夕洛的拳头再次朝着自己挥舞而来。 “不!”牧云惊骇地喊道,她使用异能,试图让沐夕洛的拳头石化。 然而,此时沐夕洛低语念道:“波之异能——【震荡波】!” 她的拳头泛起绿光,如同蕴含着生命的力量,石化的石块在“咔咔”声中迅速裂开,化为碎石,被一股无形的波动震散。 “沐夕洛!” 牧云的呼喊声中带着不甘和恐惧,但沐夕洛的攻击已经到来。 “轰”!一声巨响。 牧云被击中,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整个人在空中无力地掉落,发出沉闷的“砰”声,掉落在地。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喘着粗气的沐夕洛身上。她的脸上醉红的红晕逐渐褪去,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众人哗然!!! 这场胜利,意味着不仅打破了年级之间的界限,更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和潜力。 第68章 王远 在浙安学院的切磋场上,胜利的钟声似乎还在空气中回荡,余音绕梁。 “赢了?”一个声音在观众席上试探性地响起,紧接着是一片沸腾的欢呼声。 人群中爆发出的惊讶和兴奋如同潮水一般,他们没想到一个高一的女生,真的能成为这场比赛的黑马。 沐夕洛不仅是以她的实力赢得了比赛,更以她的美貌和魅力征服了观众的心。 沐夕洛站在那里,她的身影在赛场上显得格外突出,她的美貌在汗水和战斗的痕迹中更添几分英气,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胜利者的自豪。 观众席上的呼声越来越高,各种吹捧和求交往的话语此起彼伏,让她瞬间成为了赛场上的焦点人物。 “牧云!”一个黑衣男子冲进了赛场,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抱起了昏迷不醒的牧云。 他看着牧云惨白的脸色和伤口中溢出的鲜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转向沐夕洛,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指责:“你下手太重了,有必要这样吗?” 他的身体开始泛起异能的光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就在这时,张天启,那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高三尖子生,突然挡在了沐夕洛的身前。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呵斥道:“王远,赛场发生受伤这是常见的事。我相信牧云她既然选择战斗,就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你现在这个样子会让别人觉得牧云输不起。”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王远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在张天启的坚定面前逐渐软化。他知道张天启的话有道理,于是连忙抱起牧云,转身朝医务室奔去。 但在经过沐夕洛时,他还是忍不住狠厉地说道:“接下来,祈祷不要让我遇到你,不然你会输得很难看。”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警告。 沐夕洛对王远的威胁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眼中带着几分醉意和好奇,看着张天启。她没想到,这位未曾接触过的学长,会在这种时候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张天启看着沐夕洛,她的脸色因酒精而显得醉红,却不失可爱和美丽。他被她的容貌所惊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他无奈地解释道:“不要放在心上,王远其实平时也不是那样子,只是牧云是他女朋友,所以才......” 沐夕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她看起来酒精已经上头了,整个人开始摇摇晃晃,像一只可爱的企鹅,最终没能站稳,要摔倒下去。 “小心!” 张天启见状赶紧伸出手去扶她。 但有另外一只手比他还快,稳稳地抓住了沐夕洛的胳膊,一把轻轻将她拉走。 张天启一怔,说道:“是你?” 他看着眼前这个戴着墨镜的少年,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学校的门卫。 他之前在切磋场上也见过他跟沐夕洛在训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江源洲并没有过多留意张天启,只是看着这个醉醺醺的沐夕洛,调侃道:“怎么样,还能走吗?不能的话要不要我抱你。” 沐夕洛脸色变得更加红,她打着嗝说道:“没......没事,我能......走。” “是吗?” 江源洲似乎并不相信,但他还是搀扶着沐夕洛去备战席,完全没有理会一直呆呆站着看着他们的张天启。 张天启站在那里,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看着江源洲和沐夕洛的背影,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知道,沐夕洛和江源洲之间,可能有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联系。 回到备战席,江源洲小心翼翼地扶着沐夕洛坐下,她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有些不听使唤。 江源洲从一旁拿出一个保暖瓶,递到沐夕洛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这是解酒茶,喝下解解酒气。” 沐夕洛没有多问,她对江源洲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信任。然而,当江源洲刚说出“别”的时候,她已经急切地拿过保暖瓶,直接喝下。 结果,热水的温度让她立刻喷了出来,“噗”的一声,水花四溅。 “你啊,这么急性子的吗?比赛要是这样子可是容易露出破绽。” 江源洲一边擦拭着喷在自己身上的水珠,一边无奈地说道。 江源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对沐夕洛的这种直率性格早已习以为常。 沐夕洛白了他一眼,她的醉红的小脸微微伸出,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舌头透凉,“咻咻”地轻轻吐着舌头,仿佛在无声地抗议。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顽皮和坚定:“成为代表生就差一场胜利了,我可不会让自己轻易大意。” “你有这思维就好。”江源洲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沐夕洛的赞赏。 他知道,这个女孩虽然外表柔弱,内心却异常坚强。 江源洲的话音刚落,切磋场上就传来一片哗然。他们两个看了过去,只见王远已经化身为一个人态老虎,他的对手躺在他脚下昏迷不醒,背上划出好多道深深的血痕。 王远的手爪上滴着血,那血液显然是从对手身上残留下来的。 此时,王远感受到他们的目光,转过头来,用一种冰冷而充满威胁的眼神看着沐夕洛。 他的眼神中似乎在传递一个信息: 下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你! 沐夕洛喝着解酒茶,不为周围的喧嚣所动,她平静地问道:“决出五强后,接下来比赛会怎么安排,我会碰到他吗?”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接下来比赛的冷静思考和坚定决心。 江源洲耸了耸肩,向着沐夕洛解释规则:“好像那个张天启是内定代表生,除非有人挑战他,否则的话他直接成为代表生,你们剩下四个人就抽签比赛。” “抽签吗?”沐夕洛迟疑片刻,然后突然开口,带着一丝冒险和挑战的语气:“如果我选张天启,你觉得怎么样......” 沐夕洛的话还没说完,江源洲一直给她可爱的小脑袋敲磕了下,说道:“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得意,虽然不得不承认你进步很快,但是你跟张天启有着一定实力差距。” 江源洲的提醒中既有责备也有关心,希望沐夕洛能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实力和对手的强大。 沐夕洛揉了揉自己作疼的脑袋,突然不知道哪里鼓起勇气,“啊呜”突然间在江源洲肩膀上咬上了。 这一行为出乎江源洲的意料,他手一把将她推开,说道:“喂,疼。” 江源洲一边吐槽一边检查肩膀被咬伤情况,“你的酒品这么差的吗?” “哼” 沐夕洛一副得意的模样,她的小动作和表情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生动,为紧张的比赛氛围增添了一抹轻松和幽默。 在切磋场上,王远看着沐夕洛和江源洲的打闹,眼神带着一丝狠厉,“无视我?等下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的心声中透露出即将到来的挑战和对沐夕洛的威胁。 与此同时,张天启在备战席上,余光一直打量着沐夕洛和江源洲,心中有些压着重石的感觉。 他使劲握着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不畅快,尤其是看到沐夕洛跟江源洲一起亲密说话的时候。 第69章 脸红 随着观众席上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浙安学院的五强选手在激昂的气氛中诞生,如同英雄般站在切磋场上,迎接着来自每一个角落的掌声与赞誉。 他们的自信与骄傲在炽热的气氛中愈发闪耀,仿佛是校园里上最璀璨的星辰。 校长,那位挺着浑圆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带着庄重的仪态再次登上讲话台。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声音透过麦克风在赛场上回荡,为这场赛事增添了一份正式与庄严。 江源洲站在备战席上,虽然跟随着观众一起鼓掌,但自己的心思却在五强选手中游走,尤其是张天启那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可能是自己多想吧。”江源洲心中暗自思忖。 抽签仪式开始了,张天启的名字无人挑战,其他四人两两分组,命运似乎开了一个玩笑,王远和沐夕洛被分在了同一组,比赛安排在了最后一场。 江源洲皱着眉头,看着副校长念出分组结果,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感觉这一切似乎都被安排好了。 沐夕洛回到备战席上,她的容貌在备战席的阴凉下显得更加清丽,皮肤如雪般洁白,眉毛弯弯如新月,加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坚毅和智慧,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她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偶尔几缕随风轻轻飘动,更添几分柔美,气息随着头发飘动而变得平稳,尽管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掩盖不住那份坚定与决心。 “我一定可以的。” 她的眼神,如同最亮的星辰,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执着与勇气。 对她而言,离实现姐姐梦想的就差最后一场胜利。 江源洲看到她身体微微颤抖,轻松一笑,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注意酒量,别紧张起来不小心喝多了,醉倒了无法战斗就丢人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试图让沐夕洛放松下来。 沐夕洛立刻白了他一眼,反驳道:“我才没那么笨。” 江源洲故意夸张表情,作怪说道:“也不知道当时天天喝醉扛着你回去的人是谁?” 闻言,沐夕洛想起了在东临城的那些日子,为了逐个击败那二十多个扒尸人,每次自己都是喝的烂醉,尤其遇到焦灼的战斗时,更是需要喝更多的酒,结果往往最后都醉得不醒人事,只是隐约记得江源洲每天都负责背着自己回去,一日复一日,持续了三个月。 想起这些日子,她的脸颊不禁泛起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美丽而动人。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怀念,那些日子虽然艰苦,却也是她成长道路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沐夕洛不禁有些怀念江源洲每天背着自己的那个厚实的背,是自己在东临那段艰苦日子里最让自己舒心的位置。 “都快比赛了,在想些什么呢?沐夕洛。”她心里暗道,脸颊的温度逐渐升高 她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更显得她娇艳欲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待着绽放的那一刻。 而此时江源洲偏偏不解风情,看着她红温的脸,好奇问道:“怎么,酒气还没散吗?” 沐夕洛满脸通红,转过头不让江源洲看到,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场上状况怎么样了,谁会赢。” 她的目光转向赛场,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即将到来的比赛上。 “谁会赢吗?” 江源洲没有注意到她通红的脸,看着场上切磋的两个人,一个是高二的小胖子,看起来起码两百斤的学生,跟一个高三的,身材羸弱但是出招处处致狠的学生在激烈的战斗中。 江源洲眼神闪过一丝精光,打趣道:“应该是那个胖子吧,毕竟体重都碾压对方了。” “不,依我看来,赢得应该是付凡皓。”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冷静的判断,江源洲抬头一看,意外发现出现的说话的竟是张天启。 只是不知道他是有意对着自己还是对一旁的沐夕洛解释道:“付凡皓的战斗经验明显比较丰富,而且他上个月已经晋升为中位异人,而林小胖还处于下位异人,我相信这个平衡的局面维持不了多久,很快胜负就会揭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林小胖果然开始吃力起来,大汗淋漓,脸色也开始苍白发青,在苦苦支撑着。 在付凡皓异能的加持下,他脚下生风,横扫过去,带起了“呼呼”的风声,如同猛兽扑食,迅猛而致命。 林小胖只觉得脚上一阵剧痛,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咔嚓”,那是骨头裂开的声音,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丝寒意。 然而林小胖整个人一倒,却在地上顺势打了个滚,带着一股不屈的意志,朝来不及反应的付凡皓压了过去! 瞬间尘土飞扬,赛场上响起了“轰”的一声闷响。 “怎么可能?!” 林天启瞪大双眼,他的惊呼与场上观众的倒抽凉气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共鸣。 赛场上,林小胖的凄厉哭声“呜呜”地响彻切磋场,哭喊着“好疼,救救我,我不想打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孩子般的无助和恐惧。 然而,付凡皓却在林小胖的重压下早已昏迷不醒,嘴角残留着泥土和血液,这一幕的荒诞和戏剧性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沐夕洛震惊地看着场上的喜剧一幕,转向江源洲时,她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显露出她的惊讶。 她回想起江源洲之前的判断,不禁哑然失笑。 江源洲看着哭得十分凄厉的小胖子,表情不禁莞尔,他调侃说道:“你看吧,我就说他会赢。” 江源洲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轻松,让人难以分辨他是运气好还是真的看穿了比赛的结果。 张天启原本自信满满的脸色快速变化,从自信到尴尬,就像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感到脸红得热辣辣的,仿佛被打得特别的响亮。 第70章 我不会因为你是女孩子就手下留情 在浙安学院的切磋场上,紧张而激烈的比赛暂时告一段落,校医和工作人员迅速进场,他们的动作专业而迅速,将两名受伤的选手小心翼翼地用担架抬走。 林小胖的哭声依旧凄厉,“呜呜”的声响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甚至盖过了副校长宣布他获胜的声音,副校长站在讲话台上,脸色随之变得青一阵白一阵,显得有些尴尬和无奈。 观众席上的笑声如同波浪一般,一阵接一阵,“哈哈哈”的哄堂大笑在赛场上回荡,为这场紧张的比赛增添了一丝轻松的气氛。 观众席上,那道亮丽让人难以移目的月榕,长发如瀑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一种自然的优雅。 她红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说道:“傅新赖那家伙肯定想刀了他的心都有了。” 陶语初坐在她身旁,她的美丽清纯如同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与月榕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眉头轻蹙,“不知道林小胖的腿骨怎么样了,这比赛造成的伤情太多了。” 她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关切,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善良的本性,她有些担心学生的伤势,手指无意识轻轻交缠。 月榕看着一脸不安的陶语初,无奈地叹了口气,\"语初,你不懂,我们异人战斗就是这样,他们在学校还好,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受个重伤,要是踏出外面,异人之间都是生与死的较量。\" 月榕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现实的深刻理解和无奈的接受,同时也显露出她作为异人的老练和坚韧。 陶语初的脸色变得有些黯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考,似乎在思考着异人的命运和战斗的意义。 “来了!” 这时,耳边传来月榕突然一声兴奋的叫喊,整个切磋场的气氛如同被点燃的火种,迅速蔓延至每个角落。 陶语初的眼睛清澈而明亮,目光穿透了周围的喧嚣,定格在登场的沐夕洛身上。 沐夕洛的美丽倩影在阳光下更显光彩夺目,她那扎起的马尾透露着一股子干练与活力。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透着健康的红晕,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杰作。她的眼睛大而灵动,闪烁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战斗的渴望。腰间挂着的保暖瓶与她那充满生机的眼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她与众不同。 观众席上的人们被她的魅力所吸引,发出了“哇呜”的尖叫声和\"啪啪\"的鼓掌声,仿佛在为她的登场喝彩,为她的风采赞叹。 江源洲的目光也落在了沐夕洛腰间的保暖瓶上,他微微一笑,心中了然。 他知道沐夕洛将里面的解酒茶换成了酒。 紧接着,又一阵欢呼响起,一个黑衣男子——王远,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入了切磋场。他的眼神狠厉,面色阴沉,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猛烈冲击。 他看着沐夕洛,眼中的凶狠如同猎豹盯着猎物,让人不寒而栗。 “沐夕洛,我不会因为你是女孩子就手下留情的。” 王远的声音冰冷无情,他一想到自己的爱人牧云被重伤的一幕,就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中。 “尽管放马过来吧。” 沐夕洛毫无畏惧地回应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随着副校长那庄重的声音在赛场上空回荡:“比赛开始”,王远的身影立刻被一层黑色光芒所笼罩。 他念出了自己的异能:“虎之异能——【兽化】!” 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肌肉猛然绷紧,随后膨胀起来,仿佛有无穷的力量在体内涌动。衣服在瞬间被撑裂,碎片伴随着“嗤啦”声四散飞出。 他的脑袋和四肢开始变形,尾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残影,最终,一个高达两米的人型虎态生物威猛地站立在场间,那气势如同真正的森林之王。 观众席上的学生们目睹了王远兽化的过程,无不发出热潮般的惊叹声,“哇——”的惊呼声和“啧啧”的赞叹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声浪,席卷了整个赛场。 而沐夕洛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下腰间的保暖瓶,仰头痛饮,然后轻松地将保暖瓶挂回腰间。 她的脸色变得特别红晕,整个人开始有点摇晃,仿佛是被酒意所征服。 “喂,她的保暖瓶装的什么,怎么感觉像是在喝酒?”观众席上有人诧异地说道。 江源洲微微一笑,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沐夕洛,看着她虽然醉意上头,但仍然努力维持着意识。 沐夕洛念道:“醉之异能——【醉舞】!” 她的身体微微泛起红光,然后“嗖”的一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王远。 “来战!” 王远的声音如同雷鸣,他化为一道黑影冲向沐夕洛。 两个人激烈碰撞在一起,开始了拳打脚踢的较量。 王远的每一拳都带着破空之声,“呼呼”的拳风声如同风暴,而沐夕洛则如同在舞蹈的仙子,她的每一次移动都带着优雅和灵动,“唰唰”的脚步声在赛场上轻盈跳跃。 如果说王远是刚猛的勇士,那么沐夕洛就是那在风中摇曳的花瓣,每一次接触都充满了柔美和力量。 她的拳脚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与王远的刚猛形成鲜明对比。 备战席上,张天启的身影如同一杆标枪般挺立,他的目光穿透了周围的喧嚣,紧紧锁定着场上的战局。 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你怎么看?” 江源洲听到张天启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个学校中的风云人物会主动与自己搭话。 但很快,江源洲恢复了轻松的模样,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回应:“谁知道呢?他们跟你相比都差得远呢。” 张天启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门卫,竟然会如此看好自己。 场上的战斗愈发激烈,王远的兽化状态让他的爆发力和速度达到了顶峰。他的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轰”的巨响,如同猛兽的咆哮,震撼着每个人的耳膜。 而沐夕洛,她的醉酒状态让她的出招更加出其不意,灵敏的步伐在场上留下了一道道残影,仿佛在跳着一支致命的舞蹈。 随着战斗的进行,沐夕洛的体力开始逐渐下降,她的身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但她并没有放弃,反而在关键时刻,她打开了腰间的保暖瓶,咕嘟咕嘟地喝下了一大口酒。 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发出“滴答”的声音,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晕,整个人似乎变得更加醉意朦胧。 王远看着醉醺醺的沐夕洛,冷冷地说道:“我承认你是值得一战的对手,但是,如果你实力只是这样的话,那你会败得很惨。” 话音刚落,王远的身形被一层黑色光芒所笼罩,他的声音如同雷霆炸响:“虎之异能——【炎烈虎爪】!” 随着他的呼唤,两只虎爪上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映照着他狠厉的面容,将他的眼睛映得通红。 沐夕洛醉醺醺地看着冲来的王远,眼神虽然迷离,但动作却异常敏捷。 在王远即将触及她的一瞬,她打了个“嗝”,身体凌空翻起,一只手轻巧地压在王远头上,借力使力,翻转避开,动作流畅而优雅。 场上响起了一片哗然,观众们的惊呼声和倒抽凉气声交织在一起。 “天哪!” “她是怎么做到的?” 沐夕洛的速度因醉意而变得更加不可捉摸,仿佛醉酒给了她超乎寻常的敏捷。 王远的冷静在被戏耍后逐渐被冰冷的狠厉所取代,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声音:“虎之异能——【虎咆】!” 他发出一声震天长咆,如同万兽之王的怒吼,引发风暴般强风,黑色光芒伴随着他的咆哮喷涌而出,形成强大的冲击波,直冲沐夕洛。 然而,沐夕洛面对冲击波,并未选择逃避。 观众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月榕在观众席上惊讶地站了起来,心中暗想:“她这是醉得没分清状况吗?” 这一击若是沐夕洛不躲,似乎就注定了败局。 只见沐夕落的身体周围红光转绿,缓缓伸直一只手掌,吐出几个字:“波之异能——【震荡波】!” 随着她的话语,一道肉眼可见的震荡波气弹从她掌心射出,与王远的冲击波正面碰撞。 “砰!” 两股强大的力量撞击在一起,形成了爆炸,气流四射,如同怒海中的惊涛骇浪,席卷了整个切磋场。 观众们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脸,以免被飞散的碎片所伤。 王远震惊了。 他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说道:“你居然是二觉者。” 沐夕洛则再次打了个酒嗝,醉意中带着一丝俏皮,她拿起腰间的酒瓶,将瓶内的所有酒一饮而尽,豪迈地将瓶子扔在地上,带着醉意说道: “我...我不会因为你是...男孩子就手下留情。” “你......你准备好了吗”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在醉意中摇摆,却在这瞬间化为一道强烈的红光,以惊人的速度冲向王远。 王远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试图做出反应,但沐夕洛的动作快如闪电。 转瞬间,王远整个人被打飞了出去,如同一颗被击出的炮弹,重重地撞在观众席上的防护罩上。 “嘣!”的一声巨响,防护罩上荡起了层层波纹,王远的身体在撞击中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如同一朵在夜空中绽放的暗红色花朵。 观众们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止,他们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整个切磋场陷入了一片死寂,随后爆发出一阵激烈的议论声和惊呼声!!! 然而,在这一切的喧嚣中,江源洲坐在座位上,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第71章 你的水平应该不止这样吧 王远的身体被沐夕洛压制在透明的防护罩上,她的动作迅猛而准确,举起的拳头微微亮起了绿光,那是她异能的光芒在聚集,准备给予王远决定性的一击。 “嗡嗡”的低鸣声从她的拳头中传出,如同即将爆发的雷霆。 王远嘴角溢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带着血迹的狞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狠意。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就在这时,沐夕洛感觉到身体突然被紧致收缩的力量所束缚,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被一条毛茸茸的东西卷住,那是王远的尾巴,它如同一条灵活的蟒蛇,将她死死缠绕住。 观众席上的人们看清了这一幕,纷纷倒抽一口凉气,\"嘶——\"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没想到王远即便在如此劣势下,竟然还藏有后招。 “去死吧!” 王远眼神透露出疯狂,整个身体在摔下的重力带动下,拉着沐夕洛一同下坠。 他的身体亮起了黑色光芒,如同深渊中升起的魔影。 “虎之异能——【魔虎下山】!” 随着王远的咆哮,他的身影与异能的力量融为一体,形成了一道黑色的陨石,带着沐夕洛以摧毁一切的气势砸向地面。 沐夕洛在这股力量的牵引下,感到自己像是被锁定在了命运的轮盘上,无论如何挣扎,王远的尾巴都像钢铁一般牢牢禁锢着她。 强大的爆发力破开了空气,发出“噗噗”的音爆声,沐夕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两人如同一体的黑色流星,不断加速下坠。 “轰” 一声巨响,如同天崩地裂,响彻全场。观众们感到地面都在微微震颤,他们的心脏随着这一声巨响而紧缩,目不转睛地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烟尘四起,将两人的身影笼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观众们紧张地等待着烟尘散开,心中充满了对最后结果的好奇和焦虑。 随着时间的推移,扬尘渐渐散去,露出了两道身影。 王远站立着,虽然伤痕累累、气喘吁吁,但他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而沐夕洛则在地上努力挣扎着,试图爬起,她的浑身带血,血液沿着她美丽雪白的脸颊滑落而下,发出“滴答”的声音,滴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血花。 “哇”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哗然,他们没想到王远竟然能够在绝境中将局势反转。 这场战斗的跌宕起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让人不禁为之战栗。 顿时,切磋场上响起了一片欢呼和喝彩声,学生们为这场精彩绝伦的战斗和王远的逆转表现而疯狂。 他们的掌声、口哨声和欢呼声汇聚成一股声浪,“啪啪”的掌声和\"哇呜\"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几乎要将赛场的屋顶掀翻。 然而,在这片喧嚣声中,沐夕洛却忍受着身体无法形容的剧痛试图挣扎爬起。 她感到自己的头像是被重锤击中,昏沉而沉重。她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更可能是因为她身上的伤口在不断流血。 尽管如此,她还是尝试着在地面上爬起来,她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了地面,指甲边缘沾满了泥土和血迹。 沐夕洛还没有放弃。 观众们看着她努力挣扎爬起,动作缓慢安而艰难,逐渐被她的坚持和流出的鲜血所感染,欢呼声逐渐变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敬意和沉默的观照。 “王远!” 突然,场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是张天启,他的声音如同一道利剑,划破了赛场上的紧张气氛。 沐夕洛听到他的声音后,突然感觉一道风直冲自己而来,接着感受到腹部被猛地一踢,\"咚\"的一声,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晕了过去。 一股血涌上喉咙,她感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起,“嗖”的一声,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 张天启站在台下,目睹沐夕洛遭受王远重踢并被踢飞的一幕,他的双手握紧成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青筋在皮肤下暴起,仿佛要突破束缚,彰显他内心的焦虑。 江源洲则坐在座位上,不为所动,但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沐夕洛。 沐夕洛吐着血,伤痕累累,在地上努力想要爬起来,却又摔倒了好几次,她的模样触动了观众席上每一个人的心。 “沐夕洛,认输吧,你伤情太重了需要赶紧治疗,你的表现已经很出色了,没必要再为选拔赛拼下去了!” 场下张天启的呼喊声中充满了担忧,他的声音在赛场上回荡。 然而,沐夕洛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她的耳朵里只有战斗的回音和心中不灭的火焰。 她仍在试图爬起来,手掌在地上的血液中滑动,发出“嗤嗤”的声音,整个人再次趴在泥土地面上,她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混合着汗水,显得狼狈而又不甘。 沐夕洛感觉头越来越重,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也变得迷糊。 她的身体在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 她心中默念:“对不起,姐姐,我可能完成不了......” 就在这绝望的边缘,场下突然传来一声平静且坚定的声音。 “你的水平应该不止这样吧。” 这个声音,对她来说,是那么熟悉,那么温暖。 沐夕洛使出最后的力气,趴在地上的身体微微抬起头,她的视线朝着声音的来源,逐渐开始清晰起来。 她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人影站在那里,他的表情带着冷静和自信,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相信沐夕洛的力量。 江源洲,这个总是带着一丝神秘微笑的门卫,此刻他的声音和表情给了沐夕洛莫大的支持。 江源洲对着沐夕洛露出微笑,说道:“对吧,沐夕洛。”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信任和鼓励,让人无法怀疑他的话中所蕴含的力量。 沐夕洛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她的心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她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了地面,指甲边缘沾满了泥土和血迹,“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倒下,她还有未完成的使命,还有姐姐的梦想需要她去实现。 “我看你挣扎到什么时候!” 王远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沉,他的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咬牙切齿地发动了他的异能: “虎之异能——【虎啸破空】!” 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啸声在赛场上回荡,如同山崩地裂,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沐夕洛。 沐夕洛感到自己的心跳在这一刻“咚咚咚”地加速,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在她体内流窜,如同电流直冲大脑,带给她力量和清明。 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她仿佛觉醒了更深层的潜能。 “轰!” 强大的冲击波在地面上炸开,如同一场小型的爆炸,冲散的气流卷起地面破碎的泥块,扬尘再次四起,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观众们屏息以待,紧张和好奇的情绪在心中交织。张天启的脸色铁青,他紧紧地盯着赛场上的烟尘,期待着沐夕洛能够再次站起来。而江源洲则保持着平静,但在烟尘散去的一刹那,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烟尘渐渐散开,王远瞪大眼睛,期待着看到沐夕洛倒地不起的样子。 然而,他所期待的一幕并没有出现,那里只剩下一个爆炸留下的坑洞。 “不可能!人呢?”王远震惊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天空中,突然响起的坚定声音划破了战场的紧张气氛:“翔之异能——【扶摇擎天】!” 那声音虽然吃力,却透着一股不屈的意志,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抬起,直指天际。 沐夕洛的身影在空中显现,她的背后展开一对透明的翅膀,仿佛是神话中降临的天使,美丽而庄严。 她的翅膀随着她缓缓下降的身体轻轻扇动,发出“呼呼”的风声,那声音似乎在诉说着自由与飞翔的渴望,将她身上的尘土和血迹渐渐吹散。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坚定和力量,尽管脸色苍白,但她的身姿依然挺拔,如同不倒的天使,直面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她化为一道耀眼的绿光,伴随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嗖”,所经之处汇聚成一道巨大的龙卷风,将王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吸入其中。 “波之异能——【山崩地裂】!” 沐夕洛的呼唤在风暴中回荡,她的拳头借着飞翔的冲势,以不可阻挡的力量砸了过去。 那一拳,如同天崩地裂,震撼着整个赛场,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啊!!!” 王远被直接砸中,他的身体像一道流星划破长空,被砸向地面。 “碰!!!!!” 他的身体在地面滑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最后撞向边缘的防护罩,才停了下来。 王远的人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防护罩下,不再有任何动静! 赛场上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沐夕洛的身上。 沐夕洛如同神话中的天使降临人间,带着一种超脱尘世的美丽与庄严。 她的翅膀随着她缓缓降落的身体轻轻扇动,发出“呼呼”的风声,沐夕洛最终站立在战场的中心。 她的身上带着战斗的痕迹,衣衫破碎,血迹斑斑,每一处伤痕都是她勇气与坚韧的证明,她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却无法掩饰眼中的胜利光芒,那光芒如同炬火,照亮了她的脸庞,映照出她不屈的意志。 在这破晓的光线中,江源洲的身影缓缓步出,他的微笑如同曙光一般温暖。 江源洲看着沐夕洛,轻声说道:“辛苦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赏和温柔,每一个字都像是春风,温暖着沐夕洛疲惫的心。 沐夕洛没有时间擦拭脸上的血液,她的头发因为汗水和血迹而粘在额头上,显得有些凌乱,她回以一个微笑,虽然疲惫,却充满了力量。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坚定有力: “我做到了。” 第72章 我不 “我做到了” 沐夕洛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如同一声春雷,唤醒了全场观众的热情,掌声和欢呼声如同山洪爆发,“哗哗”的掌声和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赞颂胜利的交响乐。 她的美貌在胜利的光辉照耀下愈发耀眼,她的身影成为了天使的化身,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皮肤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她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每一丝都似乎在诉说着她的坚毅与柔美。 月榕在观众席上,她的双眼如同捕捉光影的镜头,锐利而充满慧黠,她调侃的声音在周围的喧嚣中显得格外清晰:“你看,傅新莱的嘴角都要抽筋了,脸色都变青了。” 陶语初温文尔雅地转过头去,她白皙的脸上也忍俊不禁,但当她的目光转向台上,看到沐夕洛和王远都身受重伤,她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眉头轻轻蹙起,显得楚楚动人,“唉。”,她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同情和无奈。 “你看,那个门卫。” 月榕突然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陶语初抬起清澈如水的眼眸,顺着月榕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沐夕洛,那位如天使般动人的女生,正一拐一拐地走向那个戴着墨镜的少年——江源洲。 沐夕洛的步伐虽然蹒跚,但她的眼神坚定,似乎在寻找一种安慰和力量。她的衣衫上沾满了战斗的痕迹,血迹斑斑,但她的身姿依然试图保持着优雅。 江源洲微笑着看着她,他伸出手,轻轻地按在沐夕洛的头上,揉了揉她的头发,让旁人看起来似乎有些宠溺。 “做得很好。” 他的声音平静而温暖,如同春风拂过湖面,给沐夕洛带来了一丝宁静。 “看来还挺亲昵么,这两个人。” 目睹了江源洲和沐夕洛之间的亲昵互动,月榕不禁打趣道。 她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似乎在捕捉每一个细节。 陶语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江源洲吸引,油然升起一股亲切感。 当江源洲抬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陶语初感到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涌动。 她心中暗自疑惑:“我这是怎么了吗?” 她的心跳微微加速,感到一种淡淡的失落和紧张。 沐夕洛注意到江源洲的异样,关切问道:“怎么了吗?” 江源洲收回了目光,看着沐夕洛沾满血迹的脸庞,打趣说道:“看来流血多了,你的醉意也下降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轻松,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沐夕洛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想要去寻找那丢失的保暖瓶:“那保暖瓶......” 江源洲见她摇摇晃晃的样子,吐槽道:“不就是一个保暖瓶吗?里面都没酒了。” 但沐夕洛坚决地说:“不行,那是你给我的。”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坚定。 江源洲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人都不怎么站的稳了,我去找吧。” 江源洲的身影快速地在赛场上移动,开始寻找那个保暖瓶。 沐夕洛看着江源洲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依赖。 她的脑海中回想起他微笑时说的那句话: “对吧,沐夕洛。” 想到这,她的眼中闪烁着光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赛场上的喧嚣渐渐平息,但张天启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张天启看着那个门卫将那个沾了泥土有点脏的保暖瓶递给沐夕洛时,她脸上笑靥如花,灿烂而迷人,深深触动了他的心弦。 “第一次见她笑得是那么好看迷人。” 张天启在心中默默地想,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发现自己对沐夕洛的在意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嫉妒,尤其是当她与江源洲亲昵互动时。 张天启紧握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咔咔”作响,他的心情如同被激流冲击的岩石,动荡不安。 此刻,张天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原来他一直喜欢着沐夕洛这个女生。 … … 阳光洒满了浙安学院的操场,春风和煦,天气明媚,为这场异人高校杯选拔大赛画上了完美的句点。 校长挺着他标志性的啤酒肚,站在宣讲台上,手中拿着一张写满字迹的稿子,声音洪亮地宣读着:“在这春风和煦、阳光明媚的天气,我校隆重举行了浙安高中异人高校杯选拔大赛,在此,我谨代表学校领导班子向这三位最终选拔出来的三位代表生表示热烈的祝贺!” 随着他念出每一个名字,“张天启!”、“李小胖!”、“还有沐夕洛!”,观众席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被念到名字的三人在整理好伤情和仪容仪表后,再次登上场上,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李小胖身形圆润,带着一种得意忘形的兴奋,接受着大家的欢呼。 沐夕洛则恢复了她那生人勿近的平静,但她的眼神中,江源洲还是能够察觉到她试图掩盖的喜悦。 而张天启,平时总是冷静自持的他,今天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心不在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张天启。” “张天启......?” 校长念了好几次他的名字,但张天启似乎并未回应。 直到校长的目光看了过来,张天启才回过神来,神情严肃地说: “校长,我有个不情之请。” “呵呵呵” 校长的心情愉悦,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宽容和喜悦。 “你说,只要不是太过分,学校都可以满足你。” “张校长,我想来多一场选拔赛。” 张天启认真的说道,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在安静的现场中回荡。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震惊的情绪在观众中迅速蔓延,如同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林小胖身体打了个哆嗦,心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他了。 沐夕洛也是一脸吃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张天启的真正用意。 校长闻言一愣,看着张天启那认真的表情,有些懵的说道:“天启啊,我们已经选出三强了,他们无论实力也好,运气也好,最终也是靠着付出才能取得这个代表生资格,学校一直都是秉承公平公正对待大家。” “不,校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指我还没进行选拔战斗。” 张天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 张天启突然反问道,他的话语如同利剑,直指问题的核心: “没有人选择我,那反过来,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选择一个对手,完成最后的收官选拔赛事呢?张校长。” 校长怔了片刻,看着张天启一脸坚持的样子,有些为难说道:“天启啊,你这......\" 这时,张天启抱拳鞠躬,恭敬说道: “请校长成全。” 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敬意和恳求。 校长看着张天启那倔强的样子,最终无奈叹息一声:“那好吧,只是这两个代表生你不能再选了,其他的话,你就稍微,下手轻点吧,如果对方不愿意,也不要强人所难啊。”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提醒。 听到校长的同意,张天启的身体明显一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他迅速转过身,目光如电,穿透了围观的人群,最终定格在备战席上那个孤独而坚定的身影上。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诚恳: “要不,我们来一场?门卫。” 此言一出,整个场面顿时陷入了一片震惊之中。 月榕,那位总是带着几分调侃的观众,此时也不禁用手遮住了自己因惊讶而张开的红唇,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陶语初,明亮的眼睛中也满是诧异。她的手轻轻捂在胸口,似乎在压抑着紧张。 张校长,平日里沉稳,此刻也差点因为震惊而失去平衡,“咚”的一声,他的座椅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动,仿佛在为这一刻的紧张气氛配音。 副校长的脸上则是阴沉得仿佛可以滴下水来,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张天启这一突然请求背后的深意。 而沐夕洛,此刻也怔怔地看着张天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对决感到既期待又担忧。 场上的观众席上,疑惑和震惊的情绪如同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复杂的情绪网。 在这片声音的海洋中,有的认识他的人交头接耳,不认识的则四处打探,试图了解这位门卫的来历。 江源洲站在原地,面对张天启的挑战,微微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以如此诚恳和直接的态度提出对战。 阳光下,江源洲的墨镜反射出冷静的光芒,掩盖住了他的眼神,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内心想法。 江源洲看着张天启,表情认真而简洁,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回应道: “我不。”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赛场,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 此话一落,众人一片哗然,“啊”的惊呼声和“嗡嗡”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共鸣。 第73章 真相 张天启站在赛场上,面对江源洲的直接拒绝,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怔忡。 江源洲的态度显得漫不经心,仿佛在说,这场挑战对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看,天启同学......” 校长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拂袖擦了擦汗,赶紧打了个圆场,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我们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比赛场上也会偶尔出现认输情况,再加上本来你实力就顶尖,他的年龄比你还小,拒绝也是在所难免......” 江源洲听到“认输”两个字时,眉头微微一皱,但他并没有反驳或解释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姿态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 阳光照在他的墨镜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芒,让人难以窥视他的真实想法。 赛场上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张天启面对江源洲的拒绝,并没有选择退缩,反而挑衅道:“你怕了吗?”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震荡,每个字都像是挑战的号角,“咚咚”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江源洲面对这样的挑衅,依旧保持着冷静,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我只是一个门卫,并不是学生,为校争取荣誉那是你们代表生应该做的,我的职责只是保护看守学校的大门而已。”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责任感和对自身角色定位的清晰认识。 “不,其实你也算是学生。”这时,一旁的傅新赖突然开口道。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不带任何感情,\"你原本被安排高二(2)班,只是那天阴差阳错,你自己选择成为了门卫,只是在档案记录里,你依旧也属于我校的学生。” 傅新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话语却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江源洲听到傅新赖的话,愣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江源洲知道他这时候提起这个肯定不对劲,“看来他是想通过张天启打压自己”,江源洲墨镜下的眼睛迷成一条线,看着傅新赖,似乎在思考着对方的真正意图。 月榕坐在观众席上,听到傅新赖的话后,她愣了一下,随后凝视着江源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咦,高二(12)班,那他其实不就是我教导的班里的学生么。” 她的红唇微微翘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似乎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陶语初坐在她的旁边,听到月榕的话后,她的思绪飘回到了第一次见到江源洲的时候。 “学生么......” 她低声自语,回想起那个眼睛因沙子进眼而流着泪水的少年,他当时喊了自己一声,然后告诉她他是门卫。 “其实原来是学生么,看来他是个有故事的孩子所以才会这样。” 陶语初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和好奇,她沉思的样子宛如一幅静谧的画卷,文静的气质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引起周围人的关注。 沐夕洛站在赛场上,听到江源洲的真实身份后,她微微诧异,看着江源洲,没想到他居然还是自己的学长。 林小胖则好奇地打量着江源洲,这个一直挂着微笑的墨镜少年,没想到他既是门卫,又跟自己一样是同级生。 “嘿,这家伙真不简单啊。” 林小胖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对江源洲的敬佩和好奇。 赛场上的气氛如同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江源洲直面傅新赖的视线,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所以即使我是学生又如何呢?” 江源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不屑,仿佛在说,无论身份如何变化,他的内心和目标都不会改变。 “我只想尽职尽责当个门卫罢了。”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轻松,似乎在嘲讽着眼前的一切纷争。 傅新赖的脸色在众目睽睽之下逐渐变得铁青,他的眼角微微抽搐,显然是被江源洲的态度所激怒。 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也无法对江源洲怎么样,只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张天启见状,立刻纠缠说道:“在沐夕洛面前你表现得如此懦弱和退缩,你不怕别人的负面评价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挑衅,试图激发江源洲的斗志。 沐夕洛一怔,奇怪的看着张天启,不解为什么这个学长要如此纠缠,甚至还牵扯到自己。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感受到沐夕洛的目光,张天启的脸都涨得通红,他也知道自己过于纠缠,但是,此时此刻他就是想在沐夕洛面前打败这个墨镜少年,在她面前证明自己。 他的心中充满了一种冲动和渴望,想要在沐夕洛面前展示自己的实力。 但是,江源洲看穿了他的心思,心中暗道:“红颜祸水啊”。 然而,江源洲选择不搭理他,他从头至尾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只想静静守护姐姐。 沐夕洛的事也是出于自己对她的愧疚,因为她父母和姐姐的身死可能跟自己有牵连。此时的沐夕洛也是为了实现死去的姐姐的梦想,自己也就在不影响自己定位的情况下,尽可能帮助她。 “走了。” 江源洲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沐夕洛见状,连忙小跑跟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在江源洲耳边低语着什么,完全沉浸在两人的世界里,对周围的喧嚣视若无睹。 “等等!”张天启的大喊声划破了空气中的沉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迫切和焦虑。 然而,江源洲和沐夕洛并没有停下脚步,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了影子,显得格外坚定。 “你如果现在离开的话你会后悔的,有些真相你就永远无法得知。” 张天启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着一种神秘和重量,让人不禁驻足。 江源洲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身,墨镜下的眼神深邃而意味不明,仿佛在审视着张天启的灵魂。 “什么真相?”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张天启的表情带着纠结和犹豫,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内心挣扎。 最终,他吐声道:“你暂借一步,就你一个人。”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严肃和秘密,让人不禁感到一种紧张的气氛。 江源洲一愣,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他转头对着沐夕洛说道:“你留在这。”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命令和保护,让沐夕洛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江源洲走了过去,众人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他们竖着耳朵,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信息。 然而,张天启却把声音压低,只有江源洲才能听见他说的话。 江源洲听了后,看着沐夕洛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看来这个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江源洲心中暗自思忖,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 赛场上的气氛随着张天启的动作而愈发紧张,他咬着牙,目光坚定地看着江源洲,说道:“虽然我知道拿着这个真相强迫你答应跟我来一场选拔赛,并不是光彩的事,但是,如果你是男人的话,真心也为沐夕洛着想的话,就答应这场比赛。” 江源洲回头看了一眼沐夕洛,她的脸上虽然平静,但眼神中透露出对他的担忧。 江源洲的心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张天启的大喊声打破:“只要你答应这场比赛,我张天启发誓,即使你输了,我都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真相!” 张天启的声音中充满了迫切,他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涨红。 台上的傅新赖,以一副长辈的语气沉稳地说道:“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面对失败。”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引发深思。 这时,校长再次打圆场,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在赛场上回荡:“我认为副校长说得有一定道理,但并不全是道理,突然放弃一件事,一定是积攒了太多的无力。” 校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智慧和理解,他的啤酒肚随着他说话的节奏轻轻晃动,仿佛在强调着他的话语。 “或许有些人以为错过了是遗憾,其实,可能是躲过一劫。” 校长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渐渐变得语重心长,“真正能够伤害你的,不是别人的无情,而是你的心存幻想的期待。所有的最好,或许都不如刚刚好。”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凡事要尽力而为,更要量力而为。” 所有观众都陷入沉思,没想到平时看似不靠谱的校长,说起道理来却如此打动人心。 他的声音虽然平和,但却如同晨钟暮鼓,唤醒了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思考。 张天启听了校长的话,脸色一白,感觉自己再继续这样就显得过于咄咄逼人。 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过分,但又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赛场上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随后被江源洲那出人意料的话语打破。 江源洲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种从容,“怎么,你们从头至尾都认为我会输吗?”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张天启一愣,他看着这个始终带着轻松表情的墨镜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江源洲的微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灿烂,他继续说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真相好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自信,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果跟我交手的话,说不定你会输得很惨哦。” 此言一出,观众席上立刻哗然一片,惊呼声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第74章 分水岭 赛场上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江源洲的话语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怎么,你们都认为我会输吗?”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微笑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自信。 张天启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源洲,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他看到江源洲的表情,他整个人变得严肃且威严起来。 “你是说,我会输?” 张天启的声音在赛场上回荡,每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江源洲只是微笑不语,虽然带着墨镜,但那轻松和自信的模样,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从容。 观众席上,月榕的眼睛闪烁着好奇和兴奋。 “没想到他还挺狂的。” 她的长睫毛下闪着魅惑的光芒,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陶语初则是有些担心,眉头轻轻蹙起,“这样明显刺激张天启会导致事情进一步复杂和产生矛盾。”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清澈的眼眸中透露出对江源洲的关心。 “哈哈哈哈” 张天启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是如此畅意和放肆,“看来,我真得被小看了。” 张天启被激发了斗志,随着话音落下,他身上燃起强烈的金光,肉眼可见他周围的空气开始蒸腾起来,“嘶嘶”作响。 他身体竟扩散出一圈又一圈的金光,在空气中卷起一道道涟漪,气势不断上涨并且向外扩散,整个切磋场的烟尘都随着变成一圈又一圈外扩,“呼呼”作响。 这时,台上的校长怔住了,震惊喊道:“同调?!”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切磋场,每个角落都回荡着他的惊讶。 【同调】,那是只有极具天赋的异人才能自行领悟的异能。而选拔赛至今,也就只有张天启一个人使用了【同调】。 这足以证明张天启比起别人,无论是实力还是天赋,都远远超过别人。 \"不愧是他,果然是天之骄子,天赋异禀啊!\"观众席上的月榕赞叹不已,她的眼中闪烁着对张天启的钦佩。 观众席上的学生和教师议论纷纷,一时之间,张天启成了众人的焦点。台上的副校长更是一脸的骄傲,因为张天启是他的学生,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得意。 赛场上的空气似乎被张天启的气势所凝固,他的声音高高在上,透露出一种异人特有的自信和骄傲。 “你知道吗?其实,我们异人之间是有沟鸿的,同调就是我们之间的分水岭。” 张天启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宣告,仿佛在向所有人展示他的力量和骄傲。 张天启全身释放的气势越来越强,如同一股无形的风暴,随着他的步伐压向江源洲,强劲的风“呼呼”作响,吹得江源洲的衣角不停地飘荡。 观众席上的学生们屏息凝视,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张天启的气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张天启不可能输,输得只会是你,小子。”傅新赖在台上暗暗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 观众席上的学生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张天启,他如同一尊战神,威严而不可侵犯。还有一些人带着可怜和怜悯的眼神看着江源洲,似乎已经预见到了他失败的结局。 所有人都认为,江源洲会输,而且得罪了学长,等一下可能还会输得很狼狈。于是,很多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准备目睹这场力量悬殊的对决。 然而,在人群中,有一个人始终相信江源洲,相信他不可能输。那就是沐夕洛。 虽然她不知道江源洲的实力,也很难想象张天启那么强会输给他,但是通过这么多天的接触,她知道江源洲做事虽然经常漫不经心,但至少是说到做到。 “或许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获胜?”沐夕洛在内心不确定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和信任。 赛场上的气氛随着张天启的气场而变得更加紧张。 “上台吧。” 张天启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居高临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很抱歉我发起了这场闹剧,那就尽快结束这场闹剧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迫切,似乎想要迅速解决这场纷争。 江源洲不为所动,眼神平静如水,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说道:“你确定?”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上来吧。” 张天启再次说道,“事到如今,就当做给学校这次选拔赛来一场收官表演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轻松,仿佛已经预见了结果。 “表演吗?” 江源洲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唉,那没办法了。” 说完,他踏上了切磋场,步伐坚定而从容。 所有学生的目光随着江源洲走上切磋场,议论声“嗡嗡”响起,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嘲笑江源洲自不量力,只有少数人带着既佩服又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校长看着这一幕,一边是气势磅礴的张天启,另一边是一脸随意的江源洲,最终摇了摇头,无奈说道:“老傅,你来宣布吧。” 傅新赖点了点头,站在出来,四面的教师再次将异能形成保护观众的防护罩。 傅新赖看了一看防护罩,本想说有点多余,但是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高三(1)班,张天启,对战,高二(2)班,江......” 傅新赖突然像嗓子吞了石头,念不出江源洲的名字,因为他压根就没记住江源洲的名字。 这时,江源洲突然说道:“叫我门卫就好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 话音刚落,谁知沐夕洛突然大声说道:“他叫江源洲,翻江倒海的江,饮水思源的源,在河之洲的洲。”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响彻整个赛场。 所有人目光看向沐夕洛,只见她美丽的小脸顿时脸红,似乎有点害羞那么多人看着他。 江源洲愣了下,好奇看着说话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的沐夕洛,然后微笑说道:“我叫江源洲。” 张天启的目光放在沐夕洛脸红的那一刻,久久才收回眼睛看着江源洲,他身上的气势突然更为强劲四射,“轰轰”作响,像是受到什么刺激,准备全力以赴。 赛场上的空气紧绷到了极点,随着傅新赖的一声令下,“比赛开始!”。 顿时,整个场地被一股澎湃的力量所充斥。 张天启的身影仿佛与金色光环合为一体,他怒吼着发动了他的异能:“【同调】!!!” 那声音如同天空中炸响的雷霆,震耳欲聋。 金色波纹从张天启体内爆发,如同太阳表面爆发的耀斑,带着无法直视的光辉和炙热的温度。 波纹掀起的涟漪在空气中扩散,形成一道道音爆,“轰隆隆”,声势浩大地冲向江源洲,其势如翻江倒海,震撼着每个人的视觉和听觉。 观众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所震撼,他们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惊惧。 “这......这就是张天启的实力吗?” 面对这排山倒海之势,江源洲依旧保持着他的平静。 他微微伸出右脚,轻点地面,动作优雅而从容,他的口中简单而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同调】。” 一瞬间,幽蓝色的光芒从他身上泛起,如同深海中的神秘生物,散发着幽深而不可测的光。 “怎么会?!” 当江源洲释放【同调】那一刻,所有人不敢置信,居然他也会!!! 幽蓝色的光芒成圈状扩散而开,与金色波纹碰撞的瞬间,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宛如天空中的惊雷! 令人窒息的是,金色圈在幽蓝色光芒的冲击下瞬间崩溃,如同纸片一般脆弱,无法抵挡分毫。 那一瞬间,张天启的脸色大变,震惊和不可思议交织在他的眼中。 他无法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同调】,对方竟然也会,甚至如此轻易地被击溃自己的【同调】。 紧接着,幽蓝色的圈继续扩散而来,带着强大的冲击波将他击飞,重重砸在防护罩上,“轰”的一声巨响,防护罩上出现了无数裂缝,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怎么会?!\"众人震惊地站起来,他们的呼喊声和防护罩的“咔嚓”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共鸣。 这声音在赛场上回荡,如同一首悲壮的交响乐。 傅新赖大声吼道:“小心!!!天启!!!”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他的身影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准备采取行动。 张天启忍着疼痛睁开眼,只见江源洲的身影已近在咫尺。 江源洲的眼中没有波澜,平静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足以引起他的情绪波动。“我说了,你会输的。” 江源洲淡淡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却如同死神的宣告。 “你……” 张天启震惊得还想说什么,但话未出口,又是一股幽蓝色的圈扩散而来,接着他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随着张天启的倒下,整个赛场陷入了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防护罩上“咔嚓咔嚓”的裂开声,和张天启倒地的“砰”声。 谁也没想到这个墨镜少年,仅仅用了一招,而且完全没有动手接触,同样释放了【同调】,如此突然、如此迅速,仅仅一招就击溃了张天启,碾压了校园最强之人。 所谓的收官表演已经成了最大的笑话! “他究竟是什么人?”月榕内心的话忍不住喊了出来,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不仅是她,包括陶语初、沐夕洛,以及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学生还是教师,全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这一切就像在梦中。 台上校长的表情变得慎重不已,傅新赖的表情也是阴沉得要滴出水,两位校领导的沉默,更增添了赛场上的紧张气氛。 第75章 沐家 赛场上的气氛在江源洲的胜利后变得异常沉重,江源洲抬头看着一脸阴沉的傅新赖,平静地说道:“还不宣布我的胜利吗?副校长。” 傅新赖嘴角抽了抽,似乎很不愿意宣布这个结果,他的沉默在喧嚣的赛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这时,一旁的校长已是变成一脸微笑,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四处响彻: “我宣布,比赛获胜选手为江源洲同学,他将代表我们学校参加高校异人杯。” 校长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唤醒了还在震惊中的每一个人。 听闻结果,傅新赖拂袖而去,不愿意再停留。 江源洲一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在想什么呢?” 这时,沐夕洛走到江源洲身边,轻声问道。 江源洲笑着说道:“我只是在想,王绍阳是谁杀死而已。”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探究和好奇。 沐夕洛一怔,脸色霎那间发白,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源洲竟如此平淡说出这话,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不可置信地喊道:“你怀疑副校长?!”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慌。 “喂,你小声点。” 江源洲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她的呜呜声被他的手掌所阻隔,江源洲说道:“小声点,隔墙有耳。”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让沐夕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沐夕洛一听,就不再挣扎,江源洲见状就松开手,慎重地看着沐夕洛的眼神说道:“我只是怀疑而已,没有明确证据,总之这件事你就不要参与了,对方可是上位异人。”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保护和警告。 “那你呢?” 沐夕洛的脸色毫不遮掩对江源洲的担忧。 江源洲看到她如此关怀自己,明显一愣,说道:“没事,如果是我猜想是真的话,那个人应该暂时不会对其他人动手了,只要不是触犯他们的逆鳞的话。” “逆鳞?” 沐夕洛听得有些糊里糊涂,但是她觉得江源洲说得的确不无道理,上位异人对付自己真的是信手拈来,易如反掌。 随着江源洲和沐夕洛的对话,选拔赛的帷幕缓缓落下,赛场上的喧嚣逐渐平息,但每个人心中的波澜却久久不能平静。 江源洲的胜利不仅是一场比赛的胜利,更是对浙安学院的一次震撼。 他的名字,如同一颗新星,在学院的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随着选拔赛的尘埃落定,江源洲、沐夕洛和林小胖成为了浙安学院的代表生。一个月后,他们将肩负起学院的荣誉,参加全国异人高校杯比赛。 学院给予了他们一个月的自由时间来备战,他们可以暂时放下学业的重担,专注于提升自己的实力。 一周的时间悄然流逝,江源洲选择了回归自己熟悉的岗位,继续坐在竹藤椅子上,悠然地看守着校门。 自从大赛胜出后,他的名字和身影被更多人所熟知。偶尔,甚至有女学生红着脸,羞涩地给他送来情书,“咚咚”的敲门声后,是她们匆匆逃离的背影。 沐夕洛选择了回家,她已经离家太久,思念家中的爷爷奶奶。东临城的修炼让她成长了许多,她想要尽快与家人分享自己成为代表生的喜讯。她的归途充满了期待和温情。 然而,江源洲的安逸日子并没有如预期般持续。月榕时常出现在他的面前,甚至提出要他回去上课。 江源洲一直拒绝,他的理由是门卫的身份让他有更多的自由和时间来保障姐姐的安全。 月榕的坚持最终演变成了一次小小的“教训”,“砰”的一声,她的拳头落在了江源洲的身上,尽管他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江源洲一直抗拒成为学生,他更喜欢门卫的身份,因为这样他可以更自由地行动,更不易被人注意,这对保护姐姐来说至关重要。 但是,这种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天夜里,江源洲正在宿舍里,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夜的宁静。 他打开门一看,眼前站着的是张天启,一个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 随着夜幕的降临,江源洲的宿舍里显得格外宁静。张天启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他随便找了个干净的矮凳坐下,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宿舍内各种杂物随意堆放,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但在这简陋的环境中,却有着一种独特的生活气息。 “请坐。”江源洲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坐在竹藤椅子上,微笑着迎接这位不速之客。 张天启环顾四周,然后看向江源洲,带着好奇说道:“你平时就住在这?” “是啊,这里虽然简陋,但是挺好的。” 江源洲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满足和自在,他似乎并不在意周围的环境。 张天启的眼神复杂,他看着江源洲,关切说道:“身体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江源洲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轻松地回应:“想说什么就说吧。” 张天启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带着一丝探寻,问道:“你是什么人?” 江源洲一愣,没想到张天启会问这个问题,随后笑着说道:“反正不是坏人,也算不上是好人。” 他的回答带着一丝幽默,却也让人捉摸不透。 “这样吗?”张天启嘀咕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真是狡猾的回答。” 江源洲听到了他的嘀咕,故意轻咳几下,然后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晚来找我有何贵干。” 张天启的眼神微微幽怨,他看着江源洲,说道:“你不是早就猜到吗?” 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江源洲在竹藤椅子上躺了下来,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吱呀吱呀”地微微摇动起来,他说道: “说吧,沐夕晴的死亡真相。” 张天启的眼瞳微微一缩,整个厅里突然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显得特别清晰。 这个瞬间,宿舍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两人的对话充满了深意和试探,似乎都在寻找着对方的底线。 张天启坐在矮凳上,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低沉,仿佛怕被外面的夜风听了去。 “沐夕晴虽然是在东临城发生意外,但是我们张家怀疑是,有人故意要针对沐夕晴的父母,所以他们在东临才会发生意外。” 江源洲的眉头紧蹙,如同山峦间的深壑,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 “消息可靠?” 他的双眼透过墨镜,似乎要看穿张天启的灵魂。 张天启的喉结滚动,吞了下口水,惊讶说道:“你不知道沐家?” 江源洲的嘴角微微扬起,但那笑意并未达到眼底:“沐家是......?” 他的声音拖长,似乎在等待张天启揭开谜底。 张天启愣了下,再次打量江源洲,然后深吐一口气,无奈自我讽刺道:“本来我还以为你会不会是哪个大家族的人,所以才会这么强,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但很快又恢复了低沉:“沐家,一直以来都是炎黄国黑帮唯一的霸主。” 江源洲的身体微微一震,似乎被炎黄国黑帮唯一的霸主这个头衔所震惊。 江源洲的心中快速盘算着,如果这一切属实,那么沐夕洛的身份就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张天启继续以凝重的语气说道:“沐家的一举一动,都会对炎黄国造成地震般影响。” “然而奇怪的是,沐夕晴和她父母死亡这件事,当时都以为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更何况沐家的家主,也就是沐夕晴和沐夕洛的爷爷,沐玉山,还是一位被称为疯子一样的地下国王。” “但是这件事发生之后,沐家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找回他们尸骨埋葬了起来。” 江源洲听了后沉默片刻,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竹藤椅子的扶手,发出“笃笃”的声音,似乎是在思考着张天启的话。 “按照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有点奇怪。但是这个跟沐夕晴他们一家的死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是说,幕后主手是他们沐家惹不起的存在?”江源洲说道。 张天启沉默片刻,最后缓缓说道:“沐家这一行为和动向,我们张家也特别关注,甚至我父亲一次喝醉酒跟我说道,沐夕晴很可能是因为家族内斗,所以才......也就是,很可能是死于他们自己人之手,沐玉山的养女,沐苏妍。” 江源洲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探究和质疑说道:“所以你意思是,那个叫沐苏妍的人很可能为了家主之位,所以谋害了沐夕晴一家。” “沐苏妍这个女子没有那么简单,她做出这种事来并不奇怪。现在,能够威胁她位置就只有一个人了。”张天启沉重的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 “沐夕洛么” 江源洲沉默了,他的心中开始为沐夕洛担忧。算起来,沐夕洛回去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期间并没有跟自己有任何联络。 想到此处,江源洲的墨镜下的眼神有些凝重,他的手指停止了敲打,紧紧握住了扶手。 第76章 外人 夜色深沉,宿舍内的灯光投射出两人的影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重。 江源洲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断,仿佛在宣告着这次谈话的结束。 张天启一愣,随即会意过来,缓缓起身,手放在门把手上,仍不忘回头问道: “你有什么打算,如果你有想法去一趟沐家的话,我可以安排好相关的人员配合你的行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江源洲能够加入他的行动。 江源洲打量了下张天启,目光深邃,声音平静仿佛一潭死水,没有激起任何波澜说道: “暂时没什么想法,静观其变。” 张天启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源洲,变得激动起来, “没什么想法,你可知现在沐夕洛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吗,我必须跟你再三强调,不要小看沐苏妍,沐玉山的一生都是疯子一样,从小受到他的影响,沐苏妍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没有什么她不敢做出来的,哪怕是在沐家杀死沐夕洛。” 江源洲毫无感情透露出一种冷漠,似乎对沐夕洛的安危并不关心。 “即便如此,那也是他们的家事,我们只不过是外人。” “外人?” 张天启仿佛是重新认识江源洲,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和愤怒。 “你就没察觉出沐夕洛对你的情感吗?还是说你害怕沐家?如果是这样,我真得看错你了,江源洲。” “现在重新认识清楚我也不晚。” 江源洲平静说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已经做出了决定。 “你......” 张天启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 最终,他猛地一甩门,“砰”的一声,离开了宿舍,只留下独自沉默的江源洲。 江源洲坐在竹藤椅子上,面容冷冽,内心自语道:“对不起了,沐夕洛,我必须想留在这里守护语初姐,如果你真得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我以后会尽可能帮你报仇。”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决。 江源洲的视线出悄然浮现出沐夕洛那美丽姣好的面容,极其难得向自己露出真诚的微笑,只是渐渐地化为夜色,一切都是江源洲的想象。 虽然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但最终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这一个月来,江源洲如同校园里的一道静默的风景,每天安分守己地在校门担任门卫的角色。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他身姿挺拔,面容冷静,仿佛周围的喧嚣与他无关。 然而,月榕似乎看穿了江源洲的心思,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带着陶语初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每当她经过,总是带着一种挑衅的眼神,似乎在挑战他的决定,陶语初则以她温柔的声音,试图说服江源洲回归班级,继续他的学业,好几次差点被说服。 月榕失败后,意外地成为了异人高校杯的带队副领队。 江源洲对此感到诧异,他问:“那领队是谁?” 月榕的回答简单而直接:“初语啊。” 这让江源洲震惊不已,他隐隐感到这是校长听从神殿安排的结果。 如果陶语初带队取得好成绩,对她作为圣女候选人的身份无疑是一大助力。 江源洲心中矛盾重重:“怎么办才好呢?要是为了姐姐的成绩,我在这届异人高校杯就要表现得好点,但这样也会吸引更多人注意。” 他的内心挣扎,但最终只能接受现实,无奈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最近,连林小胖也频繁地找江源洲唠嗑,他的谈资丰富,从天文地理到校园八卦,无所不包。 有时候,他不顾江源洲是否想听,便能在江源洲旁边站着滔滔不绝地讲上几个小时, “你知道吗?那个...”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热情和好奇。 时间就这样在江源洲的矛盾和林小胖的闲谈中飞逝,异人高校杯的开幕赛也即将来临。 在异人高校杯开幕赛的前几天,门卫室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月榕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平静,她的神情异常凝重,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忧虑的光芒。江源洲第一次看到月榕如此严肃的表情,心中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沐夕洛有事,要让出代表生资格了。” 月榕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江源洲内心一颤。 他的声音平静,但手指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波动:“她家里人传达的?” “不是,她亲口打电话道歉说有事,参加不了比赛了,愿意让出代表生资格。” 月榕的声音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心上。 江源洲沉默了,他的思绪纷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他深知沐夕洛对代表生名额的重视,这是她姐姐的梦想,如今却轻易放弃,这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林小胖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忍不住问道:“那让出资格的话,也就是说张天启学长将代替沐夕洛参赛?” “不,” 月榕摇了摇头,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语气沉重: “还有件事就是,张天启死了!” “什么?!” 林小胖惊呼出声,江源洲也是立刻呆住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月榕沉重地继续说道:“不仅是张天启死了,张家也没了。” “不可能!” 林小胖激动地站了起来,“发生如此大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能说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仅仅一夜之间,张家就没了。” 月榕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这个消息对她的冲击也非常大。 “张家那么大的家族谁干的?”林小胖依旧不可置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慌。 “传闻说是东临的魔鬼......” 林小胖哑口无言,而江源洲则更加沉默,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有人能看到他墨镜下的眼睛,会看到他的眼神变得冰冷,充满了杀意。 第77章 出发 在浙安学院的选拔赛尘埃落定后,江源洲和林小胖被确定为代表生,而沐夕洛的退出和张天启的不幸离世,让王远意外地成为了第三位代表生。 这个决定在学院内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尤其是王远那阴沉狠厉的眼神,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敌意。 林小胖站在江源洲的身旁,他的体型庞大,在江源洲面前眉头紧锁,低声说道:“老大,我总觉得王远那家伙好像恨不得想要对付你的样子。” 他的眼神不时瞟向王远,似乎在评估着潜在的威胁。 江源洲微微一笑,看着林小胖,似笑非笑地回应:“怎么我就突然成了你老大了。” 林小胖似乎有意大声说道:“我们三人里,实力最强就是你了,不是你是老大谁有资格当老大。” 他的话语在空旷的校园中回荡,引得旁人纷纷侧目,王远在一旁一脸不屑,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冷冽。 江源洲眉头一皱,但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这时,陶语初和月榕来了。 陶语初的到来,就像一阵温暖的春风,她的气质温婉,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优雅和自然。她的秀发如瀑布般披肩,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仿佛能够洞察人心,她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和煦的微笑,让人心生亲近。 月榕老师则是截然不同的风景,她的美貌中带着一种成熟的魅力。她的红唇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身姿优雅,每一个转身都散发着自信的光彩。她的眼神坚定,透露出一种内在的力量和决断,让人不敢小觑。 陶语初的声音柔和而清晰,当她开口时,气氛似乎都平静了下来。 “后天就是比赛开幕式了,今天学校已经给我们安排好酒店了,等校巴一到我们就出发吧。” 月榕老师则以更加凝重的语气补充道:“我们浙海城作为这次主办城市,等下我跟陶语初老师到了之后还要去异高委员会开会。你们到达酒店后自行办理入住手续,特别注意的是,不要跟酒店的其他学校发生矛盾和冲突,毕竟我们作为东道主的学校之一,无论是形象还是纪律应该要以身作则。” 江源洲对陶语初的指示十分积极地回应:“知道了。” 而林小胖则有点色迷迷地看着月榕,眼中闪过一丝迷恋,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发出\"咕噜\"一声,表现出他对月榕的美貌所吸引。 王远则不为所动,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冷漠的表情,沉默不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触动他的内心。 随着陶语初轻快的话语,“出发吧”,她的笑颜如花般绽放,为即将到来的旅程增添了一抹明媚。 校巴缓缓驶来,停靠在校门口,而那里早已聚集了一大群热情的学生,他们手持横幅,高声欢呼,为代表生们壮行。 “一定要加油!!!” 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声鼓舞,激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加油!!!”呼声此起彼伏,如同波浪一般,传递着力量和期待,让人感受到青春的活力和激情。 “林小胖,你可别拉后腿。” 突然,一句调侃从人群中传来,林小胖立刻从校巴窗口探出头,“那个混蛋在说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笑和不满,引起了周围人的哄堂大笑,“哈哈哈”,笑声在校园里回荡。 在校巴上,陶语初和月榕坐在车头,两人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陶语初温婉如玉,月榕妖娆妩媚,她们的美貌和气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王远则选择了校巴后面的角落,他沉默不语,仿佛与周围的热闹气氛格格不入。 林小胖的庞大身躯在座位间灵活地移动,最终挤到了江源洲的旁边。他带着一脸好奇和调皮的笑容,向江源洲提出了问题: “老大,你觉得月榕老师有没有男朋友?” 他的眼睛闪烁着促狭的光芒,似乎对这个话题特别感兴趣。 江源洲微微一愣,随即被林小胖那闪亮而充满好奇的眼神逗乐了,他打趣地回应道: “怎么,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林小胖露出一脸陶醉的神情,偷偷地看着坐在前面的月榕,声音中带着一丝迷恋:“月榕老师身材那么火辣,脸也是那么妩媚,我昨晚睡觉还梦到她,简直是我梦中的女神。”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月榕的无限倾慕。 江源洲笑着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你这身材,我怕月榕老师吃不消吧。” 他的话语引来了林小胖的反驳,林小胖显得自信满满:“老大你就不懂了,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壮实的男生,像我这样的男生最受欢迎了。” 林小胖接着又转而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老大,你应该喜欢语初老师吧,语初老师作为全校第一美女...” 江源洲一怔,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他反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林小胖笑嘻嘻地说,似乎对江源洲的心理了如指掌:“老大你就没自觉吗,从你一上车开始,眼睛就一直看着语初老师,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你没发现,语初老师都快被你看得脸红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夸耀自己的观察力。 江源洲转头看去,陶语初似乎真的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她的脸色微微一红,显得有些羞涩。 月榕则回头看了一眼江源洲,那充满诱惑力的笑声 “嘻嘻嘻”在车厢内回荡,她的眼神中带着挑逗,故意贴近陶语初耳边低语,似乎在分享着什么秘密。 她的轻佻笑声和轻声细语让陶语初的脸色更加红润,增添了几分羞涩的风情。 然而,这份轻松愉悦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灾难所打破。 江源洲的目光透过校巴的挡风玻璃,脸色骤变,他的吼声划破了车厢内的欢声笑语:“小心!!!”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紧迫和警告。 话音未落,“碰”的一声巨响,一辆失控的大型车辆如野兽般正面撞击过来。 校巴的玻璃在这股巨力下瞬间破碎,化为无数锋利的碎片,在车厢内四处飞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冰雹砸在窗户上,令人心惊胆颤。 江源洲的心中一紧,他看到司机在一瞬间被车头的撞击碾压成血泥,场面惨不忍睹。 月榕的反应极快,她第一时间将陶语初搂在怀里,但两人仍不免头破血流,最终晕倒在座位上。 江源洲咬紧牙关,扶着座椅,忍受着头部的眩晕和痛楚,他想要冲过去查看她们的情况。 但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仿佛被某种力量牢牢束缚。 “王远!!!” 江源洲不可置信地看着王远,只见王远已经兽化,他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缠绕在自己身体上,将自己固定在座椅上。 王远的脸上露出了凶神恶煞的表情,龇牙咧嘴地笑道: “去死吧!”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疯狂和残忍。 “轰” 校巴在爆炸中化为火球,一个巨大的蘑菇云在公路上升起,公路两旁的建筑物在爆炸的冲击下,玻璃纷纷破碎,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如同无数细小的爆炸在同时发生。 第78章 诺诺 浙安学院的校巴爆炸事件,如同一颗在人群中引爆的重磅炸弹,其冲击波在社会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消息迅速蔓延,如同瘟疫一般扩散开来,震惊了每一个听闻的人。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媒体的报道铺天盖地,让这一事件迅速上升为全国关注的焦点。 “什么?!浙安学院出事了?”“死人了?!” 在一间紧张气氛几乎可以用刀切割的办公室内,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面色铁青,他的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的军装笔挺,肩章上的星徽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彰显着他的军衔与权威。 在得知事件的第一时间,他猛地拍击桌板,“砰”的一声巨响,吓得面前几个低着头的下属浑身一震。 “欺人太甚!!!”他的声音如雷霆炸响,回荡在办公室内,“这置于我们军方脸面于何地,这不是彰显我们的工作错漏百出?异人高校杯还办不办下去了!给我查,狠狠查,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到底是谁的责任!” 他的怒吼声中,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咚咚咚”,门外传来一个女声恭敬的报告:“将军,异高委员会的人请见。” 中年男子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粗暴地喊道,“进来。” 随着门口打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整理了下领带,带着心高气傲的神态:“朱将军,打扰您了,我们是....”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中年男子粗暴地打断,“猪你麻痹,我最讨厌人家叫我猪将军了,送客。” 他的怒吼声再次在办公室内回荡,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挑战的权威。 旁边的几个下属见状立刻会意,迅速上前,将异高委员会的人挡在面前,冷冷地说道:“不好意思,请离开。” 异高委员会的人还想反驳,但突然间,他们感受到了中年男子鹰眼般锐利的目光,让他们顿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颤。他们的眼神中露出恐惧,最终只能软弱退缩,被带了出去。 等人走后,中年男子的怒气稍减,他的面容逐渐恢复了冷静,但眼神中的坚定和果决依旧。 他对着下属问道:“女帝人现在在哪?” “女帝大人最近行踪不定,好像在调查那个叫东临的魔鬼,还有【天人】的事。”一个下属恭敬地回答。 中年男子沉吟片刻,然后吩咐道:“都追查了快一年了,不是什么线索都没吗?想办法联系她,叫她来浙海城,异人高校杯需要极位异人坐镇。” ...... ...... 陶语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充满温馨氛围的小房子里。 这个房间布置得简单而精致,四周的墙壁上挂着温暖的壁灯,投射下柔和的光线。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宁静而安详的气息,与外界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突然,附近传来一个女孩唱歌的声音。 “放学了放学了,来帮姐姐洗洗碗,再帮桃子整整包,洲洲伸出大拇指,夸我是个好宝宝......” 陶语初追寻声源,发现在房间的一角,一个小女孩坐在地板上,她的身姿娇小,手里拿着红色蜡笔,在纸上专注地涂抹。 她一边画画,一边唱着儿歌,声音稚嫩而甜美。 陶语初轻声走向小女孩,她的脚步轻盈,木地板在她脚下发出“吱呀”的声音,仿佛是一首温馨的小夜曲。 她蹲下身,温柔地问道:“小妹妹,你在画什么吖,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这时,小女孩身体明显一震,然后转过头来,陶语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脑门,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小女孩,脸上的双眼空洞,眼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黑乎乎的空洞,两条血痕沿着她的脸流下,滴在手中的红色蜡笔上,发出“滴答”的声响,给这温馨的房间增添了一抹不和谐的恐怖色彩。 这时,小女孩的嘴巴弯成微笑,幽幽说道:“姐姐,你忘记诺诺了吗?” 她的声音空洞而诡异,霎那间让陶语初感受到一种窒息感,浑身变得冰冷。 小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的血迹更加衬托出她的诡异和可怜。 但是,陶语初却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 她竟然将小女孩紧紧搂在怀里,将自己的脸贴在小女孩的脸上,说道: “别害怕,小妹妹,姐姐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 陶语初的怀抱充满了坚定和温暖,仿佛是一束光,照亮了小女孩的黑暗世界。 被搂在怀中,感受着她的真情流露,小女孩震惊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任由陶语初搂抱着。 好温暖的怀抱。 终于,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声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的哭声在小房子里回荡,让这个原本温馨的房间也笼罩上了一层悲伤的色彩。 “姐姐,诺诺好怕。” 陶语初将她搂得更紧,行为中透露出一股保护欲,试图驱散这个叫诺诺的小女孩的恐惧。 “诺诺别怕,姐姐在这里。” 小女孩的眼泪滴落在陶语初的衣服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每一滴都像是重锤击打在陶语初的心上。 小女孩抽泣着很久,最后竟然吞吞吐吐说道:“姐姐,诺诺要走了,你要小心坏人,他们都是坏人,除了洲洲哥哥,都是坏人。”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绝望和不舍,仿佛她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留下陶语初独自面对未知的危险。 “诺诺其实不想走,我好想你们啊。” 说完后,小女孩的哭声变得更加凄惨,陶语初感觉自己的内心被她的哭声穿透,就像心脏被刀割一样。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滑落,让陶语初感到一阵心痛。 “诺诺……” 陶语初还想说什么,哭声突然停止了,怀里的小女孩已经化为空气消失了。 这一刻,陶语初感到莫名失落和心痛,仿佛失去了一个宝贵的东西。 她环顾四周,只见小房子里的一切依旧温馨,但那个小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陶语初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如同被浓雾笼罩的湖面,无法看清方向。 她走出小房子,踏入一个模糊不清的世界,四周的景象变得朦胧,一切都被一层神秘的迷雾所包围,仿佛她踏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 剧烈的疼痛在陶语初的头部肆虐,“嗡嗡”作响,如同千万根针扎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以为自己的头颅即将炸裂。 在这痛苦中,她的耳边传来的急切呼喊声。 “语初姐、语初姐?” 这声音如同远处的灯塔,为她指引着方向。 终于,她艰难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了一个满头大汗的男子。 他的脸上写满了紧张,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他额头上的汗珠反射着微光,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 陶语初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仿佛在冰冷的冬日里找到了一丝温暖。她的喃喃声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深深的依赖,声音微弱到几乎被疼痛所吞噬。 “洲......洲?” 江源洲一听,整个人怔住了。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陶语初眼中的迷茫和依赖,让他的心猛地揪了起来,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是…是我,语…初姐,我…在…这里。” 陶语初的手不自觉地伸出,触摸那张熟悉的脸。 她的手指感受到他脸上的粗糙和紧张,这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第79章 圣女候选人 陶语初的手在空中停顿,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试图在混乱的记忆中寻找答案,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江源洲?” 听到“江源洲”三个字,江源洲注视着她的双眼,眼神中闪过了痛苦、哀伤,以及深深的关切。 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但最终,他将这些情感深藏起来,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声音平静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地说道: “语初老师,你醒啦。” 陶语初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洁白的病房里。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脸色一变,急切地问道:“大家怎么样了?” 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 江源洲沉默了,房间内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 陶语初看着他的沉默,内心感到一阵揪痛,她凝重地说道:“说吧,老师比你想象中坚强。”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毅,尽管她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江源洲犹豫片刻,缓缓开口道: “王远有问题,但是他死了。” 江源洲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心上,继续说道:“司机先生也去世了,林小胖他住院后被他家里人转院了。” 说完,江源洲又一阵沉默。 陶语初紧盯着江源洲的神情,然后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问道: “月榕呢?” 江源洲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坦白道: “月榕老师她......她,医生说她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了。” 陶语初的眼神震惊,脸色变得更为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显露出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内心的悲痛和无助。 她的手死死地拽着被子,久久不愿意放开。 这一刻陶语初看起来更加脆弱,她的皮肤如同最精致的瓷器,细腻而透明,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她的眉毛轻轻蹙起,眼中闪烁着泪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坚强地没有让它落下。 \"月榕......\"陶语初喃喃低语,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她在哪里,我想见她一面。”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即使在绝望中,她也保持着希望。 江源洲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搀扶着陶语初,来到了一个专属的病房里。 仪器的滴答声在房间里回响,月榕静静地躺在白色病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个睡美人。 陶语初坐在旁边,轻轻抚摸着月榕的手背,她的手指轻柔而颤抖。 这一刻,她的美貌显得更加凄美,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月榕的手背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这时,陶语初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请求和无助。 “对不起,江同学,可以让我跟月榕老师聊聊吗?” 江源洲看着昏迷不醒的月榕,还有眼睛已经彻底湿润发红的陶语初,他点了点头,退出了病房,轻轻地关上了门。 关上病房大门,江源洲背靠走廊的墙上,他听到听着陶语初哭泣的声音,还有那一句句重复不停地“对不起”。 江源洲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力,那种无法为语初姐分担痛苦的感觉让自己感到无比难受。 突然,江源洲一震,他发觉,医院的走廊本应是生命延续的场所,此刻却笼罩在一种不祥的寂静之中。 灯光忽明忽暗,仿佛有不可见的力量在操控着这微弱的光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江源洲的脸色变得冷漠,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相主教,本以为你贵人事忙,不会亲临此地。” 随着江源洲话音的落下,一阵低沉的脚步声逐渐接近,走廊尽头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男子,他的身影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正是枢机主教相黎。 他的声音冷漠而机械,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语初大人的情况如何?” 江源洲凝视着眼前这个气势威严的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身体尚好,但内心的创伤却难以愈合。”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这件事情,总需要有人站出来给个交代。” 相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对方已经死无对证了,王远的家人几天前就消失了,两辆车的司机的家人也都遭遇不幸。对方动作迅速,处理手法老练,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江源洲皱着眉头,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突然问道:“沐家有没可能?” 相黎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沐家按道理不会参与这事,沐玉山那个疯子哪怕他再怎么疯,也不会做出违背炎黄国利益的事,语初大人作为炎黄国唯一的圣女候选人,沐家不像会去谋划对付语初大人。” “所以说,是其他圣女候选人在对付我吗?”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门响打破了沉默,紧接着,那扇关闭的门缓缓打开,陶语初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神色复杂,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看着江源洲和相黎。 她的出现如同一缕清风,打破了走廊的沉闷,她的美貌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清丽脱俗。 “拜见语初大人。”相黎微微躬身行礼,尽管陶语初只是圣女候选人,但他的礼节依旧庄重。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陶语初的尊重和敬意。 “语初......老师。” 江源洲看到她转向自己,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陶语初看着江源洲,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没想到你还是神殿的人。” 江源洲愣了一下,但他并没有解释自己并非神殿之人,而是选择了沉默。 相黎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沉默,“语初大人,请放心,神殿会保护好您,不会再让类似的事情重演。” 陶语初礼貌地回应:“那有劳相主教了。” 但她的脸色变得更加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说道:“关于这次事件,我想知道敌人的目标和动机。” “难道只是为了铲除我这个圣女候选人吗?我只是个不适合者,对他们来说并构不成威胁。” 相黎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语初大人,您有所不知。由于教皇大人的原因,您在神殿的呼声并不低。总有一些宵小之辈担心,如果您作为领队带领您的学生在此次异人高校杯中取得好成绩,将有助于您的名声,这样一来,对您竞选圣女候选人的呼声只会更加声势浩大。” 陶语初听后沉默不语,她的目光深邃,似乎在考虑着什么,紧握着拳头,她的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江源洲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支持,等待着她的想法。 只见她沉默过后,目光坚定地看着江源洲,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既然如此,他们不想我们参赛,我们偏要逆流而上。江同学,你可以用你的力量协助我吗?” 江源洲看着她认真的表情,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的一切力量都将为你所用。” 陶语初一怔,她没想到江源洲会如此支持自己,甚至说出为自己付出所有这种话来。 这时,她想到了月榕之前在巴士上的调侃,脸上不禁微微泛红,但这抹红晕很快被她坚定的眼神所取代。 陶语初转而面向相黎,竟隐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遵从。 “相主教,这段时间也劳烦你追查有关真相。如果能追溯到幕后黑手,请相主教及时告知语初。” 相黎凝重看着此时的陶语初,忽然发现自己似乎需要重新认识眼前这个人。 他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江源洲和陶语初之间来回扫视,然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渐渐地彻底消失了,只留下陶语初和江源洲在走廊中。 第80章 百强榜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广场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上万名领队和高校代表生聚集于此,他们身着各自学院的制服,形成了一片五彩斑斓的海洋。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和紧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情绪。 西装革履的主持人站在高台上,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在广场上回荡,每个字都清晰可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庄重和权威,让人不由自主地肃然起敬。 在众多学院中,浙安学院的队伍格外引人注目。作为领队的陶语初站在最前面,她身穿一袭白色的小碎花裙子,裙摆随风轻轻摆动,如同一朵盛开的百合,纯洁而优雅。她的美貌和气质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仿佛是一朵在万花丛中绽放的独美。 江源洲戴着一副墨镜,默默站在陶语初身后。墨镜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但他的气场却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平静而深邃。 尽管江源州的墨镜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很快,他们的目光又被陶语初的美丽所吸引。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声: “这是老师吗?大美女啊!”有人惊叹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羡慕。 “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另一个人半开玩笑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咦,这不是那间学校的吗?”有人注意到了陶语初手上的牌子,上面写着“浙安学院”。 “浙安学院,他们不是出事了吗,听说他们参赛学生一死一重伤。”有人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所以这个戴墨镜的人就是唯一剩下来的选手,不过他戴着墨镜的样子有些嚣张啊。”有人评价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现在有多嚣张比赛就嚣张不起来了,毕竟第一轮赛制可是不利于单独行动。”另一个人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然而,陶语初和江源洲似乎并未受到周围议论的影响。 陶语初的眼神坚定,她微微抬起头,迎着阳光,江源洲则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座山,给予陶语初最坚实的支持。 这时,一所高校的几名学生从人群中走出,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地面上敲响了战鼓。 江源洲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锁定着为首走来的男人。 男人长得有点帅,他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灿烂,但江源洲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自信和竞争气息。 男人走到陶语初面前,伸出手,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搭讪道:“你好,认识一下,我是申城光明学院的代表生,欧阳宇。”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他的名字就足以引起别人的注意。 果然,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欧阳宇,这不是异高百强榜第83位的代表生!” 欧阳宇一听被人认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 陶语初看着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却被江源洲抢先一步,挡在陶语初面前。 江源洲的身姿如同一座山岳挡在前面,沉稳而坚定说道:“你好啊,我是浙安学院的江源洲。” 江源洲不等欧阳宇反应过来,就热情地握住了他伸出来的手,动作迅速而自然,一脸微笑说道:“久仰大名,多多指教。” 欧阳宇眉头皱了皱,他看了陶语初一眼,露出阳光的微笑看着她的同时,将头靠近江源洲耳边,压低声音道:“小子,识相点,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认识一下你们老师。”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潜在的威胁。 江源洲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眼神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说道:“我也没有恶意,也只是想认识一下你。” 欧阳宇闻言,直盯着江源洲,身上隐隐散发出一种压抑的气息,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江源洲不为所动,也是很直接地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仿佛能听到“嗤嗤”的火花声。 最终,欧阳宇咧着嘴笑道:“有意思,那就希望有缘在赛场上见。”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队伍,脚步声“咚咚”作响,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和自信。 周围的学生们看着这一幕,窃窃私语声中夹杂着惊讶和好奇。 江源洲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欧阳宇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人群中。 这时,陶语初轻声问候道:“没事吧。”她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没事,语初老师。”江源洲微笑着回应,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充满了承诺和力量。 “我答应过你的,我的力量都是为你所用。” 陶语初怔了下,她看着江源洲的笑脸,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片刻之后,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你可以叫我语初姐。”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要被周围的喧嚣声淹没。 江源洲一愣,诧异地看着她,发现她脸上逐渐开始发红,如同天边的晚霞,美丽而动人。 见此,江源洲也是果断爽快,带着一丝轻松和愉悦道:“语初姐。” “嗯。” 陶语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那老师去抽签了,第一场比赛模式,对于我们学校只有一名代表生来说很不利。 “没想到是采取三十所学校分组在一起大混战,最终只有一所学校代表生才能出线。” “希望可以将你分到相对比较弱的组,最好的话可以避免遇上一些百强榜代表生。” 江源洲闻言一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这种模式倒是很像吃鸡游戏那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异高委员会的人平时没少玩这个游戏。” 看到陶语初脸上仍是担忧的神色,江源洲开解道:“没事的,你不是说过吗?我们一定会逆流而上。” 陶语初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身姿优雅,步伐坚定走去参加抽签仪式。 只是结果没想到的是,居然那么巧跟刚才那个欧阳宇所在的学院分在同一组。 江源洲笑着自言自语道:“真有缘。” 欧阳宇那一行人,也是目光看了过来,眼神中隐隐带着戏谑的看着江源洲,仿佛在说:“我们又见面了。” 欧阳宇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而江源洲则是以一种轻松的态度回应,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对决。 第81章 海岛 江源洲随着同个小组的其他学校代表生一起,踏上了一架大型的运载飞机。飞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回荡,仿佛是战鼓的前奏,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角逐。 他们即将前往一个神秘的海岛,那里将是揭幕赛的战场,只有一所学校能够出线晋级。 江源洲看着手腕上佩戴的高科技手表,不禁感叹道:“还真是吃鸡游戏一样啊。” 江源洲轻轻按住手表中间的按钮,一束淡淡的蓝光从手表中投射出来,形成了一个透明的光屏。 光屏上显示的是一幅关于海岛的详细地图,上面标记着各个区域和可能的资源点。 他细致地研究着地图,发现这个海岛总共分为五大区域:东区、南区、西区、北区和中区。 每个区域都有其独特的地形和资源,是战略选择的关键。 随着飞机接近海岛,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飞机的轰鸣声与学生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 在运输飞机的内部,各个学校的三名代表生开始聚集在一起,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检查着各自的装备和降落伞,紧张而急促的对话声此起彼伏。 有的团队甚至已经开始秘密结盟,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希望通过合作来增加自己的胜算。 然而,江源洲却独自一人站在一旁,既没有队友,也没有结盟,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 到了海岛的上空,飞机舱门缓缓打开,冷风如刀刃般呼啸着涌入机舱,仿佛是大自然的呐喊,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加油鼓劲。 “喂,小子,等下在比赛场可得加油啊。”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戏谑的笑声。江源洲转头看去,只见是欧阳宇一行人,其中一个代表生,他的笑容中带着明显的嘲讽。 江源洲微微一笑,他的微笑中带着一丝从容和自信,平静的回应道:“你们也是,要加油啊。” 欧阳宇一怔,看着眼前这个墨镜少年总是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他的脸色微微一沉,显得有些不悦。 他对着那个同伙说:“丁辉,我们差不多飞到了,该降落了。” 丁辉,那个嬉皮笑脸的代表生,凑近江源洲,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那我们走了,希望你争气一点,争取跟我们碰碰面。不过,我看你一个人应该挺难做到的。”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轻蔑。 江源洲没有被对方的挑衅所影响,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我们会见面的,不过,可能不是你们希望的那种方式。” 丁辉愣了一下,似乎没有预料到江源洲会有这样的回应。 他回头看了看欧阳宇,只见欧阳宇冷冷地看了江源洲一眼,然后示意他快点跳伞。 随后,欧阳宇和他的同伙们背着降落伞,一跃而下,他们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蓝天之中。 “中区么......” 江源洲看着手表上的运载飞机位置,他也不着急,看着一队又一队队伍陆续跳了下去。 他知道,很多队伍的决策都是先行下去熟悉海岛的地形,以及收集必要的物资,甚至还有一些容许在揭幕赛使用的武器。 这时,驾驶舱内传来一个身穿军服的飞行员的声音,他的声音透过无线电传来,带着一丝提醒:“快到海岛西区边缘了,你还不下吗?等下要是远离海岛的话,你就自动失去资格了。” 江源洲微微一笑,他的声音透过无线电,带着一丝轻松和自信回应道:“那我下去了,晚点的话记得来接我。” 说完,江源洲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他的身影在蓝天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一只展翅飞翔的鹰。 飞行员见状,脸色一变,急忙喊道:“喂,等等,你忘记拿你的降落伞了。” 但已经来不及了,江源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飞机的舱门之外。 飞行员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喃喃自语:“这里可是5000米高空,不会就这么样摔死了吧,那少年。” 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可思议。 此时,江源洲整个人在高空中自由坠落,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气流声在耳边呼啸响起,如同一首激昂的交响乐。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慌张,因为他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和信念。 他选择降落的是海岛旁的沿线海洋,随着“扑通”一声巨响,海花四溅,江源洲的身体撞入海面,溅起巨大的水花。 海水的冲击让他身体传来一阵剧痛,但他的脸色依旧不为所动,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在他眼里看来,这些疼痛都比不上以前遭受过的那些疼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然后开始向海底潜去。海水的压力和冰冷包围着他,但他的心却异常平静。 就这样,江源洲彻底没入海中。 然而,深海的宁静被突如其来的动荡打破,一个黑影在昏暗的海底世界中迅速穿梭,它对江源洲的入水声异常敏感。 江源洲在水中的感知被激发,他睁开眼睛,只见一条巨大的鲨鱼正以惊人的速度向他逼近。 鲨鱼的体型庞大,它那狰狞的嘴巴张开,露出一排锋利且带着血腥的牙齿,仿佛是深海中的死神使者。 它的眼睛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张开的巨口似乎能吞噬一切。 江源洲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跳动,但他的头脑却异常清晰。他知道,面对这样的对手,任何的恐惧和犹豫都可能导致致命的错误。他迅速调整自己的姿态,准备迎接这场生死较量。 然而,鲨鱼的动作比他预想的更快,更猛烈。 它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速度冲向江源洲,张开的巨口在海水中划过一道黑色的阴影,伴随着“轰隆”的水声,将江源洲整个人吞入腹中! 鲨鱼心满意足地合上了嘴巴,它那庞大的身躯在水中缓缓下沉,似乎在享受这顿意外的美餐。 它的身影在海水中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水波,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生死瞬间。 它继续在深海中游弋,寻找着下一个猎物,而江源洲的命运,似乎已经和这条鲨鱼融为一体。 第82章 不良少女 荒岛上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静谧,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投射下斑驳的光影。一个女生,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紧紧抱着她的补给包,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林间穿梭。 她的目光不时瞥向包里的面包,那是她生存的希望,也是她与队友团聚的信号。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眷顾她。当她即将跑到同伙身边时,突然一个踉跄,她感到腿部一阵剧痛,仿佛被火焰炙烤。 她低头一看,一支箭矢无情地穿透了她的腿,血液沿着她白嫩的肌肤流下,染红了地面。疼痛如同电流一般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忍不住大喊出声。 这时,她的同伙们听到了她的尖叫,却也看到了草丛中冲出的三个人,气势汹汹,为首的是一个手持弩弓的胖子,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她的两个同伙在恐惧的驱使下,没有犹豫地夺走了那个中箭女生的补给包,转身逃跑,留下她一个人在地上绝望地挣扎。 那三人对被抛弃的女生视而不见,他们的眼中只有那个逃跑的目标和那个宝贵的补给包。 但就在这时,一声“砰”的枪响划破了荒岛的宁静,弩弓手应声倒地,胸口的血液飞溅,如同一朵在瞬间绽放的死亡之花。 他的同伙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逃离了现场。 在暗处,另一个潜伏的人影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如同一只等待猎物的豹子,耐心而冷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确认四周再无他人,一个看起来像是不良学生的女孩才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她手上拿着一根电击棒,脸上带着一种疯狂的笑容,走向了那个无助的女学生。 她用手中的电击棒无情地电击着那个女学生,听着她的凄惨嘶喊声,享受着折磨别人的快感。 她的笑声在荒岛上空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残忍。 荒岛的中区,欧阳宇,一个在百强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此刻却落单,被六名敌对的代表生团团包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残忍,仿佛一群狼围住了猎物。 为首的一个代表生,粗暴地从欧阳宇手中抢过补给包,他的动作迅速而粗鲁,一把将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却只见到一个空的水瓶在地上滚动,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他的眼神立刻变得愤怒,拿起那个空瓶子狠狠地敲击在欧阳宇的头上,骂骂咧咧道:“只有一个空瓶子,你这是在玩我吗?” 欧阳宇的头被击中,但他的表情依旧冷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另一个代表生也加入了侮辱,他用力推了下欧阳宇的身体,看着他不羁的模样狠声道:“看不起我们吗?百强榜83名又怎么了?”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另一个代表生,手持一把机枪,气势汹汹地将枪管的头抵在欧阳宇的脑袋上,狠声道:“怎么样,你不服?”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 欧阳宇面无表情,但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突然一摄,拿枪的那个人只感觉眼前一道刺眼的光芒,还没来得及反应,欧阳宇已经反手夺过枪械。 他的异能瞬间注入枪械中,动作迅猛而准确,毫不犹豫地一顿扫射。 “哒哒哒”的枪声在海岛上空回荡,那六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中枪纷纷倒地。 一个学生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喊道:“不要,放过我!” 但面对对手的求饶,欧阳宇没有心软,他的眼中只有冷酷和决绝,他直接对着那个求饶的学生身体一顿扫射,直到对方浑身被射出血洞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随后,欧阳宇在那些倒在地上的代表生身上搜索物资,他的动作迅速而有条不紊,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 完成这一切后,他站起身来,目光冷冽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然后转身离开了现场,只留下那些倒下的挑战者和海岛上空回荡的枪声。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海雾,海岛上的学生们被手腕上的手表突然发出的声音惊醒:“已淘汰15人,剩余人数73人,死亡1人。”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每个人的心都为之一沉。 他们知道,在这个残酷的游戏中,受伤本应意味着安全——医疗人员的及时救治是每个参赛者的保障。 然而,死亡的消息打破了这份安全感,让他们意识到,有些人在这场生存游戏中选择了无情的决绝。 一种不安和恐惧的情绪在众人心中蔓延。他们的脸上露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彼此交换着忧虑的目光。 这时,手表再次发出刺耳的警告声,“海岛即将下沉海里,请所有代表生们及时转移安全位置。” 这声音如同死神的丧钟,敲响了新的危机。 学生们急忙查看手表上的地图,只见海岛边缘的区域已经变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这红色如同蔓延的血迹,预示着那些区域即将成为无法行走的禁区,也许还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海边的风声变得更加急促,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响,似乎在提醒着人们即将到来的灾难。 学生们开始紧张地收拾装备,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每个人都在寻找着最佳的逃生路线。 有的人开始向岛屿中心地带奔跑,他们的脚步声“踏踏”作响,在清晨的宁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有的人则在海边寻找可能的交通工具,希望能够快速离开这片即将沉没的土地。 破晓的微光透过云层,洒在荒凉的海岛上,一个废弃的白色木房子孤独地矗立在草坪之中。 那个看起来像是不良少女的女生,张雨婷,走到房子前,她的步伐带着一种不祥的预兆。草坪上,一条隐藏的绳子挂着铃铛,随着她抬腿迈过,避免铃铛发出了“叮铃铃”的清脆声响。 张雨婷走到关闭的门前,敲了敲,喊道:“是我。”见没人答应,她缓缓推开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房内,两个女生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布条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绝望声音。 看到张雨婷的到来,她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不停地扭动挣扎,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怎么,这时看到我回来了喜极而泣吗?”张雨婷诡异地笑道,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残忍。 她走到两个女生面前,一把扯出了塞在她们口中的布条,露出了她们惊恐的面容。 其中一个女生哭喊道:“雨婷,不要这样,我们不是队友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哀求和不解。 另一个女生也哭着可怜祈求道:“是的,雨婷,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 张雨婷不为所动,她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拿出了一根电棒,注入了异能,电棒发出了“噼里啪啦”的电流声,两个女生的脸上露出了更加惊恐的眼神。 “以前你们在学校欺凌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们放过我呢。”张雨婷冷笑着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说罢,她将电击棒直接硬生生地塞进一个女生的喉咙里,强大的电流刺激得那个女生浑身颤抖,痛苦地叫喊,声音凄厉而绝望。 旁边的女生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惊。 渐渐地,地板上出现一滩水迹,张雨婷愣了下,一看,房门底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进海水了,“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响,淹没了整个房子的地板。 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木房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瞬间化为碎片四处飞散。 张雨婷眼瞳一缩,只见那只庞大的身影居然是条鲨鱼,它的眼睛冷酷而无情,如同深海中的幽灵。 而鲨鱼上,居然有个人影在那,仔细一看的话,那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少年,他的身姿从容,仿佛是掌控着这片海域的王者。 正是江源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冷静和坚定。 第83章 凝之异能 江源洲的目光冷冽,余光瞥见两个女生被绑在椅子上,其中一个已经昏死过去,脸上带着痛苦的扭曲,另一个则泪眼婆娑,绝望中带着一丝希望,哭喊道:“救救我,求求你了,她会杀了我的,救救我。” 江源洲微微一笑,看着眼前这个看似不良的少女,她手上的电击棒还在“噼啪”作响,声音平静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说道:“你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张雨婷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挑衅道:“想上演英雄救美的话,那你代替她?”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仿佛在嘲笑江源洲的不自量力。 江源洲没有多言,只是伸了个懒腰,然后吩咐道:“小鲨,进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那条鲨鱼仿佛听懂了人话,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朝着张雨婷冲了过去,海水被它的动作激起“哗哗”的波涛声。 张雨婷反应迅速,将电击棒直接甩到鲨鱼的嘴里,电击棒被鲨鱼一口吞下,电流在它的体内“噼里啪啦”作响。 她连忙将手按在海面上,身体微微亮起紫色光芒,发动起异能,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和力量,喊道:“凝之异能——【凝固】!” 霎那间,鲨鱼所在的区域凝固成一片,连同它半个身体一同跟海水凝固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冰雕。 海水在这一刻仿佛被时间定格,只有鲨鱼的尾巴还在微微颤动,显示着它还活着。 江源洲的眉头微微一挑,显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突然,张雨婷如同猎豹般猛然向他冲了过来,双手各持一把匕首,匕首在注入异能后绽放出锋利而刺眼的光芒。 她的声音在紧张的空气中回荡,再次念道:“凝之异能——【凝固】!” 江源洲瞬间感觉四周的空气似乎被抽离,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胸口紧缩。他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枷锁固定在空气中,动弹不得。 张雨婷的脸上露出了畅意的笑容,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她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直指江源洲的心脏。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灼热的高温突然扑面而来。 江源洲的身体周围竟涌出幽蓝色的火焰,如同来自地狱的业火,神秘而危险。 两把匕首一沾染上这火焰,立刻开始“嗞嗞”地灼烧起来,火舌迅速沿着匕首蔓延。 张雨婷感到一股热浪扑面,她惊慌失措地将匕首扔掉,以免火焰蔓延到自己的身上。 火焰在海面上形成了一道壮观的景象,幽蓝色的火光与晨光交织,将整个木屋废墟映照得如同幻境。 江源洲静静地站在火焰之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和从容,仿佛是掌控火焰的神灵。 “怎么可能?” 张雨婷退后几步,她的眼神中露出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她明明凝固了他周围的空气,但此时他却正在扭动着脖子,顺便还伸了个懒腰,身体居然可以灵活转动起来。 这时,张雨婷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同调】么。” 江源洲翻出手掌,一盏灯悄然凝现在他手上,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白天下,那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但在张雨婷眼中,它却如同死神的灯笼,令人不寒而栗。 她看到那盏灯的那一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从脚底开始升起了寒气。 此时,那条被凝固在海面上的鲨鱼也开始可以活动起来,它张开狰狞的牙齿,发出“咕噜噜”的低吼,凶神恶煞地看着刚才让它动弹不得的女生。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投降?” 江源洲微笑着看着她,一脸轻松的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已经预见了结果。 张雨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的身体突然泛起强烈的紫色光芒,如同暗夜中的雷电,照亮了周围的空气。她狠厉地喊道: “你不要以为就你会这个,【同调】!” 随着她的喊声,紫色光芒在空气中蒸腾,掀起一圈圈带着涟漪的波动,如同水波一般不断外扩,朝着江源洲冲击而来,发出“嗡嗡”的震颤声。 面对即将扩散而来的紫色圈纹,江源洲轻轻托着灯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从容,念道:“灯之异能——【同调】。” 灯身微微泛起幽蓝色的光芒,宛如深海中的荧光,神秘而深邃。紧接着,一圈幽蓝色的光圈从灯盏中扩散而出,直接朝着紫色圈纹撞了过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砰”! 一阵空气轰鸣,紫色圈纹与幽蓝色光圈的碰撞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紫色圈纹在幽蓝色的光圈面前如同脆弱的玻璃,直接被击溃!!! 幽蓝色的光圈没有停止,继续扩大,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直接朝着张雨婷迎面而来。 张雨婷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她整个人猛然被击飞出去,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摔在水面上,发出“哗啦”的水声。 这时,她感受到双眼一阵灼热,紧接着泪水竟沿着眼角不停滴落,与海水混合,形成了一片淡淡的水迹。 张雨婷倒在水面上不起,似乎仍未能接受刚刚失败的现实,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海面上倒映着自己红通流泪的眼睛,眼瞳紧缩,然后转向那个墨镜少年,死死盯着江源洲许久。 她咬牙问道:“你真的是中位异人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甘。 江源洲耸了耸肩,他的动作轻松自如,仿佛刚才的战斗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试牛刀。 他说道:“你猜。” 江源洲的话语在海风中飘散,他的态度轻松,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那条鲨鱼,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立刻朝着张雨婷冲撞而去,海水在它的动作下激起了“哗哗”的波涛声。 张雨婷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连忙集中精神,想要再次使用异能凝固周围的一切。 但是,江源洲手中的灯盏已经再次泛起了幽蓝色的光芒,一道光圈扩散开来,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嗡”的一声直接击溃了张雨婷的异能。 鲨鱼的庞大身躯携带着惊人的力量,直接撞击在张雨婷身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张雨婷如同被抛飞的玩偶,在海面上滑行,然后重重地撞到一座山体上。 山体在撞击下“轰”的一声巨响,崩碎成无数碎石,将她的身体掩埋。 等到尘埃落定,烟尘散去,张雨婷已经浑身是血,她的衣物被鲜血染红,海水逐渐被染上了一层血色。 她倒在那里,昏迷不醒,没有了动静。 江源洲摇了摇头,一副没有尽兴对手就倒下的样子,感觉有些无趣。 小鲨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情,用自己庞大的身躯亲昵地挨着江源洲,仿佛在安慰他。江源洲会意地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它的脑袋,表示感谢。 “怎么办呢?”江源洲一边抚摸着小鲨的脑袋,一边看着唯一清醒绑在椅子上的女生。 此时她的表情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但当她转向看向江源洲时,只见他已经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歉意:“抱歉了,胜出的只能有一所学校,你就先行退场吧。” 话音刚落,那女生感觉到脖子被人打了一下,“咔”的一声轻响,接着她感觉眼前一黑,彻底昏迷了过去。 第84章 悬崖 随着江源洲轻声说出“走吧,小鲨”,那条鲨鱼便十分乖巧地低下头,让江源洲轻盈地坐了上去。 江源洲微微一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 自从这条鲨鱼被他以异能驯服之后,它变得异常温顺,不仅乖乖听从指令,甚至还会特意在他面前表现,仿佛真的将自己当成了主人。 江源洲托着那盏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灯,光芒在海洋上显得格外神秘。 江源洲轻轻一挥手,灯光下一张精致的竹藤椅子便出现在鲨鱼的头上,他躺了上去,一副舒适享受的表情,身体随着小鲨轻轻起伏。 实际上,江源洲从一开始就制定了一个方针:苟到最后才冒头。 他不打算在比赛前期参与代表生之间的纷争,因此特意等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在海岛边缘降落,巧妙地避开了其他代表生。 更为凑巧的是,他在海岛边沿遇到了小鲨。经过一番“友好”的交流,他便乘坐着它在纷争区域外的海洋驰骋,享受着海风的轻抚和海水的拥抱。 江源洲完全不用顾虑海岛下沉的局限因素,只需跟着小鲨在海岛外围四处游荡,偶尔晒晒太阳,抓抓鱼,生活极其轻松惬意。他不必像其他代表生那样,时刻提防着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危险。 就这样,在鲨鱼的背上,江源洲安安稳稳地度过了一晚。 清晨,手表的提醒声打破了宁静,将他从梦中唤醒。 “已淘汰42人,剩余46人,死亡4人。” 江源洲看着手表显示的人数,眼中闪过一丝沉思,声音在清晨的海风中显得格外清晰:“昨天又死了三个人吗?” 渐渐地,手表再次提醒海岛继续下沉,海水将进一步漫过海岛边缘。 这时,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划破了海面的宁静:“救命啊!别杀我!” 这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江源洲怔了下,自己的感官敏锐地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发现就在不远处的海岛上。 “小鲨,过去看看。”江源洲吩咐道。 小鲨迅速甩动它强而有力的尾巴,乘风破浪,快速朝着声源方向前进,声音的主人正在不远处的一个几十米高的悬崖上,她们的身影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渺小。 江源洲抬头远远眺望,发现有两个女生在悬崖边不停地奔跑,她们的狼狈和恐慌在空气中弥漫。 后面有三个男生骑着辆皮卡车在追赶着她们,尘土飞扬,似乎有意将她们驱逐到悬崖上。 终于,两个女生在悬崖的前面没有路了,在悬崖边上停下了脚步,面如死灰。 后面那辆皮卡车似乎有意慢慢悠悠开到她们面前,然后停了下来,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吱嘎”的刺耳声。 这时,那三个男学生从皮卡车上跳了下来,一脸嬉笑的模样,他们的表情中带着轻蔑和戏谑。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我们可以投降,让我们弃权,这样就不和你们争了。” 那两个女生惊恐的跪在地上开始求饶,眼泪不停的流下,声音中带着颤抖。 “投降?” 一个学生用手指挖着耳朵,色眯眯看着两个颇有姿色的女生,说道:“可以啊,只要陪我们一晚,我们快活了,自然就让你们弃权。”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侮辱和猥琐,另外两个学生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带着得意和猖狂。 这时,那两个女生哭泣的模样突然变成诡异的微笑,看着眼前那三个男生,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她们的声音中带着决绝和报复的快感。 突然间,他们背后血色的光芒亮起,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悬崖边的整一大块崖边突然裂开,石块崩裂的声音“咔嚓咔嚓”作响。 那三个男生跟那两个女生在惊恐中掉落,男生们发出惊恐的尖叫,而那两个女生发出畅意的大笑,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 最终,他们五个人,直接坠落到崖底石头上,摔得浑身碎骨,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奄奄一息。 此时,海面上的江源洲的眼神锋利如刀,他的目光穿透海雾,定格在断崖处那道黑色的人影上。 很明显,那个黑影才是幕后黑手。 那人影在确认崖底的五个学生不再动弹后,便开始灵巧地沿着悬崖上可踏的石头跳下。 “原来是他。” 江源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想起飞机上那人嚣张的话语,他轻声吩咐道: “小鲨,送我去给他打个招呼。” 小鲨似乎能听懂他的话,愉快的点了点头,巨大的身躯在水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带着江源洲义无反顾地冲向那黑影。 此时,丁辉的目光贪婪地在散落一地的物资上扫过,从这些战利品中翻找出一些食物和武器。 他自言自语道:“看来收获也不怎么样,就只有吃的比较有用。” 话音刚落,他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如同海啸般震撼耳膜,\"轰隆隆\",他猛地转头,只见一条鲨鱼破浪而出,直冲他而来! “什么?” 丁辉的双眼猛地睁大,满是震惊之色,他完全没预料到会遭遇如此突袭。 他的身体在生死之间迅速反应,血色光芒如同破晓前的黑暗,瞬间涌出,试图激发他的异能。 但一切为时已晚,一只强有力的手如死神的触手,紧紧掐住了他的喉咙。 江源洲的身影仿佛从虚空中闪现,他的出现无声无息,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江源洲的动作迅猛无比,如同猎豹扑食,“咔嚓”一声,那是骨头与岩石的激烈碰撞,丁辉被猛然撞向一旁的礁石。 礁石在这股巨力下应声碎裂,碎片如同烟花般四溅,划破了空气,也划破了丁辉的生机。 “早上好啊,应你之前邀约我来碰碰面了,只是可能不是你希望的方式。” 江源洲的声音冷漠而平静,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 丁辉满脸的震惊与恐慌,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出现,更为奇葩的是居然还是从刚刚那条鲨鱼上面跳了下来。 丁辉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脸色涨红,如同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他抓住江源洲掐住他脖子的手,身体泛起血色光芒,做最后的挣扎。 江源洲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将丁辉拎起,直接用头磕向他的脑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是颅骨相撞的低沉之音,疼的丁辉分神,意识开始模糊。 接着江源洲将他抛了出去,动作不带一丝犹豫。 旁边的小鲨见状,也是直接尾巴甩了过去,“啪”的一声巨响,如同深海中的怒涛,将丁辉卷入了无尽的深渊。 丁辉的身体慢慢在海里沉没,他感受到浑身的疼痛,但意识却从刚才连续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威胁:“小子,等一下我一定要将你五马分尸。” 然而这时,海洋一阵奇怪的涟漪一瞬间而过。 丁辉微微一愣,“【同调】?” 他的疑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冲着自己而来。 丁辉惊恐地看着那道光芒,刚想喊着“不要”,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他的脑袋直接被那道光芒射穿了,形成一个血洞,眼神逐渐失去了色彩,生命之光熄灭。 此时,江源洲站在一个礁石上,手上拿着一把弓,弓身上还残留着幽蓝色的光芒。 他看着海面渐渐冒出血色,冰冷说道:“杀人者,人恒杀之。” 他的声音在海风中飘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旁边的小鲨看着拿着弓的江源洲,似乎有些畏惧不敢接近。 这时,江源洲微笑说道:“我们走吧,小鲨。” 小鲨一听,身体一颤,连忙低下它的头,让江源洲坐上。 就这样,一人一鲨再次消失在海洋里,只留下海浪轻轻拍打礁石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幕。 就在他们离开后,突然间,礁石上的尸体突然间有两具尸体猛然睁开眼睛,居然是刚才跳崖的两个女生! 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不祥的光芒,仿佛预示着更加激烈的风暴即将到来。 第85章 女孩 江源洲站在小鲨背上,享受着海风的轻拂,心情惬意。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天空开始变得阴沉,乌云密布,雷云翻滚,海面上的波涛汹涌起来,海水的颜色变得深暗,仿佛有一股不祥的力量在涌动。 海面上,海底的鱼类开始成群结队地逃窜,它们的行为显得异常恐慌,仿佛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灾难。 江源洲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鸟鸣声,眺望过去,只见整个海岛的鸟类如同被惊扰的蜂群,纷纷飞离海岛,数量之多,遮天蔽日,场面十分壮观。 “怎么回事?” 江源洲诧异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内心涌起了一股不安的预感。他的身影在海风中显得有些渺小,周围的迷雾开始笼罩,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小鲨,送我去岛上看看怎么回事?”江源洲吩咐道。 然而,小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听从他的命令,反而调头快速往远离海岛的方向逃跑,它的动作显得异常慌乱。 “小鲨,你怎么了,小鲨。”江源洲呼喊着,但是小鲨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样,对江源洲的叫喊不闻不顾。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他看着越来越远的岛屿,知道不能再犹豫,他伸出手,召唤出那盏灯。 “灯之异能——【炎赋】!”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灯吐出幽蓝色的火焰,缠绕上了他的身体,宛如一件火焰衣裳,将他包裹在一片炽热的光芒之中。 江源洲猛然一冲,利用火焰的冲击,像一颗流星划破夜空,朝着那座海岛冲了过去。火焰与空气摩擦发出“嗖”的一声,他的速度极快,仿佛要冲破一切阻碍。 江源洲如同一道划破天际的流星,冲向海岛。 然而,就在他即将抵达的那一刻,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袭来,整个身体突然间变得异常沉重,仿佛被无形的巨手猛地按下。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泥土地面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吸盘,将他死死地吸附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江源洲的眼前一片模糊,他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这时,他看到一个影子逐渐靠近,两只娇小玲珑的玉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赤裸的玉足轻轻踩在泥泞的土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这双腿的线条柔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江源洲想要抬头看清楚这双腿的主人,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那双腿的主人已经迅速抬起腿,然后猛地踩在江源洲的头上。 随着“轰”一声沉闷的巨响,整个海岛似乎都在她的威力下颤抖,下沉了下去,地面裂开,岩石崩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怎么会?” 被踩在脚下的江源洲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隐隐觉得,这个海岛之所以下沉,有可能都是这个女孩的力量。 江源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这个看似娇小的女孩,却拥有着足以撼动海岛的力量。 女孩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傲和不屑,她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江源洲,轻声说道:“你以为你的力量很强大?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他的身体开始泛起幽蓝色的光芒,那是他的异能正在被激发。他的身体开始挣扎,试图摆脱女孩的控制。 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有预料到江源洲竟然能够抵抗她的力量。 “轰隆隆!” 海岛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周围的空气都开始颤抖,仿佛整个岛屿即将被撕裂。 江源洲的挣扎也越来越强烈,他的身体逐渐从地面上抬起,幽蓝色的光芒越来越亮,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球,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其中。 “去吧!”江源洲大喝一声,将所有的异能集中在双手,猛地推向女孩。 一道强大的火焰从他的手中爆发,带着“嗡嗡”的震耳欲聋的声音,直冲女孩而去。 女孩的脸色一变,她迅速跳开,避开了江源洲的攻击。 能量波击中了她刚才站立的地方,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地面被炸出了一个大坑,泥土和石块四处飞溅。 然而,江源洲还没来得及捕捉到她的人影,那股压力再次聚拢,他的身体“砰”的一声再次被压在地面,紧接着,他重新感受到踩在自己头上的玉足,是那个女孩。 这时,女孩的声音冷冷地传来:“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赶紧离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源洲一愣,不明所以,但被别人踩着脑袋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无形的重物压住一样,一直贴着地板,这无疑是女孩的异能所致。 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坚定,身体旁边突然凝现出一盏灯,灯身微微亮起,蒸腾着周围的空气,紧接着一圈幽蓝色的光圈扩散而开,带着“嗡嗡”的声音,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 但是,就在光圈扩散的一瞬间,女孩只是轻哼了一声,那幽蓝色的光圈瞬间被击溃,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江源洲震惊不已,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同调】被别人击溃,而且还是那么简单轻易就。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极位异人?!” 江源洲的内心不可置信,很难想象,一个女孩的实力居然可以达到极位,难道又是一个陶桃?! 此时,乌云压顶,雷声滚滚,海岛上的气氛异常紧张。 江源洲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女孩的话语如同利刃般直刺他的心脏。 “你身上有好几种气味,你这是吃过人吗?”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江源洲的内心惊骇,仿佛他所有的秘密在她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女孩的目光如同x光,穿透了他的身体,直达灵魂深处。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冷漠的肯定:“看来,你还真吃人了。”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她的裸足轻轻踩踏,地面似乎都为之震颤,一股更为沉重的压力压在江源洲身上。 他感到自己如同被万吨巨石压住,猛然陷进土里,发出“咔嚓”一声,那是泥土被挤压的声音。 “靠着邪魔歪道的办法提升实力,该杀!”女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厌恶,她的脚下再次施加力量,江源洲感觉到自己胸腔的肋骨仿佛要断裂,猛然喷出一大口血,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发出“噗”的声音。 江源洲咬着牙,狠声道:“你以为有那么好吃吗,人逼到绝境有什么办法。”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他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 “巧舌如簧,该杀!” 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又是一股强大的压力,江源洲全身的骨头感觉都要断裂。 这时,女孩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想要【希望】是最终目的是什么。” “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说什么。”江源洲忍受着身体无法形容的痛苦,全身骨头碎掉的痛楚。 与此同时,他体内的一片星海沿着他体内经脉猛然流窜,发出“嗡嗡”的声音,那是力量在体内觉醒的声音。 那个女孩一愣,脚下这个男人居然身体正快速自愈起来。 江源洲全身似乎听到体内噼啪作响,身体的骨骼正在快速重组愈合。接着他感觉到身上不再感觉沉重,连忙顶起她的腿站了起来,发出“轰”的一声,那是他力量爆发的声音。 对方也没想到江源洲居然一下子能够起身,身体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来。 江源洲趁机反压,将女孩按倒在地,这时,他终于看到她的真面目。 她留着一头齐肩的秀发,随风轻轻飘扬,棱角分明的五官十分的精致,虽然面相幼态但是无形中散发出一股成熟的气质。 两只纤细的玉臂被江源洲死死按着,低头看下那是粉嫩的雪颈和两团高高耸起,夸张的沟壑,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江源洲有些看傻眼,除了语初姐,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竟然让他惊艳到觉得跟语初姐平分秋色。 一股带起的香风传进他的鼻孔,引起一阵心神迷醉,那是女孩身上独有的香气,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女孩的脸上依旧冷漠如冰,没有因为当前的尴尬局面而有丝毫动容。 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重之异能。” 随着她的话语,江源洲再次感受到那股几乎能压垮他的压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俯身下去。 突然,他的脸部陷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柔软之地,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这让他瞬间目瞪口呆。 女孩也是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江源洲连忙解释,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同时也在寻找机会摆脱这尴尬的局面:“跟我没关系,是你自己弄得。” 女孩反应过来,立刻解除了异能,但已江源洲趁机将她的双手和腿死死压制住,他的表情从慌张转为嬉皮笑脸,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已经掌握了局面。 “这下子你没有办法了吧。” 女孩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她没想到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第86章 契约 乌云密布的天空下,荒岛的风带着一丝咸湿和凉意,海浪不断地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音,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一幕做着伴奏。 江源洲俯身压制住女孩,眼神坚定而充满疑惑:“你是什么人?” 女孩的眼神深邃,她的目光凝视着他失去视力的左眼,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我反倒想知道,你知道你是谁吗?” 她的话语中似乎蕴含着深意,让江源洲的内心为之一震。但他的双手依旧死死扣住女孩的双手,不敢有任何松懈。 女孩开始剧烈反抗,她的力度之大让江源洲几乎按不住。就在这时,一声“撕拉”的撕裂声响起,江源洲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女孩竟然在剧烈的挣扎中,将自己的双臂扯断了!血液“噗”地一声溅射在江源洲的脸上,温热而湿润。 江源洲一瞬间愣住了,他手中的那两条雪白的手臂还在微微抽搐,而女孩则看准了时机,迅速摆脱了江源洲的控制。女孩缺失了双臂,血红的血液不停从她撕裂的伤口处如涌泉般流下。 江源洲震惊地瞪大眼睛,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怀疑人生,她是如何做到如此决断,忍受疼痛,自我选择撕断自己的双臂,全程忍住不吭声。 这个女孩绝对不是普通人! 江源洲的心中闪过这个念头。 这时,女孩的眼瞳突然变得金色,她的头发也一同变成了金色,江源洲惊讶地看着,她的体型开始变化,从一米五的身型竟变成将近一米八的身型,容貌上也从童颜成长为御姐,整个人散发着优雅成熟的一面。 她的手臂竟重新生长了回来,手臂的皮肤上沾着一些残留的血液,而江源洲手上,还拿着那两条断臂。 这一幕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 江源洲站在女孩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你是异兽?” 女孩,或者说现在的女人,眉头一皱,似乎对“异兽”这一词感到不悦。 她伸出手,手指微微泛起金光,对着江源洲所在的方向,冷冷地喊道:“重之异能——【重力压制】!”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江源洲见状,心中一紧,连忙闪开。 他刚才所站的地方,泥土在一瞬间被压成了一个坑洼,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尘土飞扬。 江源洲心中暗叫“好险”,他知道,只要自己中了一次她的异能,绝对就会被压制住,哪怕是使用【同调】也无法抵消对方的异能。 “我们能不能谈一谈。”江源洲灵光一闪,提出了一个建议。 对方闻言,竟然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想谈什么。”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江源洲见她停下来,心中一喜,连忙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希望】是什么,我来到这个岛屿也只是为了参加异人高校杯。” 对方闻言,看着江源洲沉默许久,然后开口说道:“你知道命运之轮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命运之轮?” 江源洲疑惑,总感觉这个词汇仿佛曾经在哪听过,但却想不起来。 看到江源洲沉思疑惑的样子,女人也沉默了,她凝视着江源洲的双眼,感觉到他似乎真的不认识命运之轮。 “原来是饵么。”女人沉思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 然后,她说道:“你应该清楚,你的实力打不赢我。”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 江源洲闻言沉默,没有回答,那个女人接着用认真的口气说道:“打不赢我,那你就会死,如果你不想死,那就跟我做个交易?”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 “交易?” 江源洲懵了下,因为对方突然提出交易一词,看来在她眼中自己有利用的价值。 于是江源洲问道:“你想做什么交易。” 女人说道:“如果你比赛赢了异人高校杯,到时候把你的奖杯给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给你?” 江源洲疑惑了,这奖杯有那么重要吗?那是说它有着什么秘密? 江源洲沉思了一会,回应道:“这个奖杯到时候应该是属于学校的,我可能做主不了给你。” 女人闻言停顿片刻,她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接着,她缓缓说道:“只需要给我一天就够了,一天之后我会还回给你。”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江源洲顿时一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就这么简单?”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试图想寻找着女人话中的陷阱。 女人点了点头,她的动作优雅而自信,“只要你获得第一名,并将奖杯借我观摩一天,我就不杀你。”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交易的决绝,仿佛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提议。 江源洲想了想,他的心中闪过一丝狡黠,“反正先暂时拖住这个女人,想必她提到奖杯,奖杯肯定有什么秘密,总之先暂时答应她吧。” 他的心中快速权衡着利弊,于是,江源洲爽快地说道:“交易成立。” 那个女人看着江源洲,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似乎已经看穿了江源洲的狡猾心思。 她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突然在他措手不及时,使用出异能。 “重之异能——【重力压制】!” “砰”的一声,江源洲被再次压制在地上,泥土和草屑四处飞溅。 江源洲怔住了,他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压住,无法动弹。 回过神来,江源洲知道自己被看穿小心思,但还是无奈喊道:“你出尔反尔,说好的交易呢。” 这时,女人继续诡异地笑道:“我只是想加一层保险而已,我信不过你,人类,所以,就让我们签下契约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和威胁,仿佛她掌握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 荒岛的天际,乌云如同墨汁般翻滚,雷声轰鸣,闪电划破苍穹,照亮了女孩的脸庞。 她走到江源洲面前,江源洲的目光落在那双玉足上,它们沾染着泥土,却依旧显得娇嫩。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解:“什么契约。” 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她轻声说道:“一个小小的契约罢了。” 她的声音如同海妖的低吟,充满了诱惑和未知。 突然,她的动作变得迅速而果断,露出尖尖的牙齿,发出一声低沉的“嗷呜”,咬在江源洲的脖子上! 江源洲感受到她近距离的体香,那是一种混合着花香和血腥味的气息,让他感到既迷惑又恐惧。 他在吸自己的血?吸血鬼?! 这个念头在江源洲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突然间,江源洲感受到身上血液像是沸腾起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冒出幽蓝色火焰,但女人居然毫不畏惧,继续吸取他的血液。 江源洲感觉到整个人像是被麻痹了一样,但这种麻痹并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奇异的愉悦感。 终于,她张开了嘴,放开了江源洲,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他的血液,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契约完成了,从此你就我的仆人吧。” 江源洲感受到自己身体高温得可怕,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这时,女人抬起他红扑扑的脸,最后偏头,将唇落了下去。 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江源洲感受到无法形容的柔软,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缓缓地喘息着。 身体的欲望像是火焰燃起,他再也控制不住,忘记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能本能地想抱住她,霸道地把她搂得更紧,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紧些,再紧些。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为这一刻的激情伴奏,风声呼啸,雷声轰鸣,整个荒岛似乎都在为他们的契约见证。 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音,与他们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狂野而神秘的交响乐。 第87章 决赛圈 当江源洲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头部传来一阵阵钝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搅动。仿佛昨夜的风暴仍在脑海中回响。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小鲨宽阔的背上,海风轻拂,带着一丝咸湿的气息。 他怔了怔,视线逐渐清晰,看到小鲨那憨态可掬的笑容。 四周已是一片茫茫大海,海浪轻轻拍打着小鲨的身体,发出“哗哗”的声音。 江源洲回想起那个神秘女人的身影,她留下的余香仍在空气中飘荡,而脖子上的疼痛和嘴角、地上的血迹,是昨夜激情与混乱的唯一证明。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江源洲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的迷雾。 他只隐约记得与那个女人的激烈亲吻,其他的记忆却如同被海浪冲刷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源洲活动了一下身体,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躯变得异常轻盈,仿佛能够随风飘起。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既新奇又不安,但他无法确切地说出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变化。 “不管了,话说现在比赛怎么样了。” 江源洲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比赛上,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数据显示: “已淘汰83人,剩余5人,死亡12人。”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死亡人数又增加了?” 这场比赛的规则是不需要杀害对手,只需要将对方打败即可。 然而,不断上升的死亡人数暗示着一个残酷的事实:有嗜好杀人的凶手混在了这些代表生之中,或许就隐藏在那四个人之间。 这时,江源洲的目光转向手表上的地图,比赛的活动范围已经缩小到了中区,这意味着比赛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决赛阶段。 江源洲在小鲨的背上站了起来,眺望着远方的海岛。 “算了,也该结束比赛了,不然语初姐会担心的。”江源洲轻声自语,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 他知道,这场比赛已经不仅仅是一场竞技,而是一场关乎生死和荣誉的战斗。 于是,江源洲转头对着小鲨,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说道:“小鲨,送我去岛上。” 小鲨仿佛听懂了江源洲的话,它赶紧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也许是因为它之前不听江源洲命令逃跑而感到愧疚。 它的表现变得特别勤快,立刻摆动着强壮的尾巴,掀起一道道雪白的浪花,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小岛的方向笔直冲去。 海浪在小鲨的推动下发出“哗哗”的声音,仿佛在为它的勇猛喝彩。小鲨的速度极快,它在海面上划过一道道水线,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直指目标。 荒岛上。 欧阳宇和他的同伴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穿梭,他们的步伐急促,眼神警惕,仿佛每一步都有可能踏进未知的危险。 欧阳宇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满,他的同伴在他尖锐的指责下显得有些无地自容。 “叫你看好丁辉,说好不要独自行动,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要是你们听我的起码也不是2对3的局面。” 欧阳宇的声音在空旷的岛上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同伴,一个身材瘦弱的少年,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反驳,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欧阳宇见状,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坚定:“这次比赛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拖我后腿,剩余那三个对手我会亲自出手对付两个,剩余一个你总不能一对一也赢不了吧。”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自信,甚至是一种命令。 “放心吧,宇哥,哪怕我拼了命也不会拖你后腿。” 那个伙伴低着头,声音虽然低沉,却透着一股坚定。他的手指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欧阳宇略带嘲讽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他们学校原本实力最强的就是他,其次是丁辉,最后才是他。只是没想到丁辉居然失踪了,想必是被淘汰了。 这个意外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但他的自信并未受到影响。 “呵,无论是谁,也不是身为百强榜的我的对手。” 欧阳宇傲气地说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岛上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一旁的伙伴连忙附和称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和崇拜。 “咦,没想到你还没被淘汰。” 突然,一个声音在欧阳宇的背后响起,这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熟悉,让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迅速回头,眼瞳一缩,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只见江源洲,那个带着墨镜的少年,正一脸轻松惬意地看着他们。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墨镜后的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能洞察一切。 欧阳宇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会遇到江源洲。他记得在飞机上江源洲那轻松惬意的模样,以及他那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 “是你?” 欧阳宇的脸色微微一沉,但随即又露出了喜悦。 “怎么,你们学校就你一个参赛,你居然还能坚持到现在。只不过,你现在可是只有一个人,我这里可是有两个。”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和自信。 江源洲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一个“哦?”,然后突然间,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嗖的一声出现在欧阳宇的旁边。 他的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仿佛他的身体只是一道残影。 江源洲凌空一踩,他的同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源洲直接踩在地上,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幽蓝色的火焰从江源洲的脚下爆发,一刹那间造成了一股热浪,将周围的空气都炙烤得扭曲起来。 只见那个人被江源洲狠狠践踏在地上,他的身躯在火焰的炙烤下迅速昏迷不醒。 江源洲摇摆着腿,带着一丝玩味和挑衅说道:“这样你也跟我一样只有一个人了。” 荒岛上,狂风怒号,海浪拍岸的声音交织,营造出一种紧张而不安的氛围,欧阳宇站在这片混乱之中,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着说出来的,他的瞳孔因为惊骇而紧缩。 江源洲的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他的反应能力,他的眼睛根本无法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身影。 欧阳宇意识到,自己似乎严重错估了江源洲的实力。 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凝重感,他收回了之前的轻视之心,眼神变得异常严肃:“没想到,除了百强榜外仅有你这种后起之秀,是我小看你了。” 江源洲站在他面前,身姿挺拔,耸了耸肩,动作轻松,仿佛刚才的激烈动作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墨镜下的眼神更是深不可测。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自信:“现在重新认识我也不迟。” 闻言,欧阳宇脸色变得阴沉,在这片混乱之中,他的身体微微亮起黄色光芒。 “但是,即便如此,百强榜的强者可不是你能够战胜的,锁之异能——【锁灵链】!”欧阳宇的声音在风暴中回荡,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随着他的喊声,“砰”的一声巨响,四道锁链破土而出,如同地狱的使者,瞬间将江源洲的四肢锁住。 江源洲微微一怔,他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锁链紧紧束缚,但他的眼神中并没有恐惧,而是闪过一丝玩味。 只见欧阳宇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宣告着他的胜利。 “你的反应速度太慢了,我的锁不单是能够锁住你的肉体,就连你的灵魂也会锁住与此,所以无论你是精神系也好还是肉体系也好,都无法挣脱我的......”欧阳宇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江源洲突然笑着说道:“灯之异能——【炎赋】”。 随着他的话语,他的身体周围突然爆发出幽蓝色的火焰,如同地狱的业火,瞬间将锁链点燃。 “哐啷”一声,四条锁链在火焰的炙烤下被烧断,化为一堆废铁。 江源洲扭动着脖子和身躯,打趣说道:“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去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在嘲笑欧阳宇的不自量力。 欧阳宇震惊的嘴巴张开,眼前的情景他完全无法理解。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得意技竟然如此轻易地被破解了。 第88章 好久不见 荒岛上,狂风呼啸,海浪汹涌,随时准备吞噬一切,江源洲站在风中,他的身体微微亮起幽蓝色的光芒,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仿佛是风暴中的灯塔,坚定而明亮:“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参与这个异人高校杯,真的是降维打击你们。”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但是没办法,我必须要给语初姐拿下成绩。” 欧阳宇仍处于震惊之中,他的大脑一时无法理解江源洲的话,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对手,而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谜团。 就在这时,江源洲轻声说道:“【同调】!”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是命令天地的神谕。 他的身体散发出幽蓝色的光圈,如同海浪一般一扩而散,迅速向四周蔓延。这光圈不仅仅是光,它带着一种几乎可以撕裂空间的力量,空气中都能感受到它的压迫。 欧阳宇连忙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刚泛起黄色光芒,试图施展自己的异能。 但是,那幽蓝色的光圈已然扩散到他面前,发出“碰”一声巨响,如同雷霆万钧,震撼着整个荒岛。 欧阳宇被轻而易举击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地面因为他的撞击而裂开。 江源洲站在原地,他的身影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坚定和决绝。 欧阳宇苍白的面孔,身体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声音微弱而沙哑:“你......怎么......这么强......”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甘和绝望,仿佛在寻求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解释眼前这个强大对手的谜团。 江源洲缓缓走到他跟前,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着胜利者的到来。他低头看着欧阳宇,平静而冷漠,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的说道:“也许,也可能是因为你太弱了。” 欧阳宇一听,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屈辱,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胸腔中燃烧。 他气急攻心,一口鲜血从嘴角喷出,发出“噗”的一声,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然后他彻底晕死过去,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江源洲站在他的面前,目光落在那一口喷出来的血上,那血液在雨水的冲刷下形成了一条条血红色的小溪。 这时,他的脑袋突然一阵恍惚,仿佛被突如其来的重击敲了一下,心跳随之加速,“咚咚咚”地跳动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差点没站稳。 “怎么回事?” 江源洲扶着额头,他的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总感觉,那一滩血对着自己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召唤他。 这时,江源洲想起那个女人曾经说过什么契约,她咬了自己脖子的情景历历在目。 于是,江源洲有些自我调侃地说道:“我该不会,变成了吸血鬼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自嘲,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迷茫。 他的身体和精神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斗争后,终于逐渐被控制平缓了下来。 体内那股星海的能量,如同一条潺潺流动的河流,在他的体内不停流窜,每一次流动都带来一股冰凉的感觉,将他体内的燥热压了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能量的流转,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江源洲不禁坎坷这一年来的变化,他的生活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未知的漩涡。 从【无】的觉醒,到星海的神秘力量,现在甚至还有什么契约? “我的身体究竟怎么了。”江源洲自言自语,声音在风暴中显得微弱而颤抖。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不屈,他知道,无论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他都必须找到答案,掌握自己的命运。 “不管了,还是先专心眼前的赛事吧” 江源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所有的疑惑和不安暂时抛开。 江源洲托起自己的灯,声音坚定而有力:“【同调】!” 随着他的呼唤,幽蓝色的光芒从灯中爆发,如同雷达般瞬间扫过四周。 江源洲微微一愣,感应到对方的能量波动竟然就在小鲨那边! “小鲨?” 江源洲心中浮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心跳加速仿佛在胸腔中擂鼓。 他连忙往小鲨的方向赶去,脚步在泥泞的地面上发出“噼啪”的声音。 当江源洲匆匆赶到海岸边,他的脚步在看到眼前的惨状时猛地停住。 小鲨,那曾经生机勃勃的伙伴,此刻静静地躺在岸边,它的身体被残忍地剖开,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巨刃一分为二。切口参差不齐,露出了内部的血肉和器官,血液从伤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周围的沙滩,形成了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血泊。 小鲨的肠道和内脏在血泊中若隐若现,随着血液的流动,它们像是被遗弃的宝藏,散落在沙地上。 血液与海水混合,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随着海浪的拍打,渐渐融入大海,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随着海风扑鼻而来,那是一种让人作呕的气味,混合着海水的咸味和血液的铁锈味。 江源洲感到一阵眩晕,胃突然开始翻腾,但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这...这是谁干的?” 江源洲的声音颤抖,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着可能的线索,寻找着那个残忍的凶手。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为这场悲剧默哀,风声变得更加凄厉,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轰隆隆”的声音,仿佛在为小鲨的不幸哀悼。 这时,江源洲注意到那庞大的身影下,有两个倩影。 其中一个正在生啃着小鲨的肉,嘴角沾满了鲜血,另一个则拿着一条树枝在挑起那些流出来的肠道研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好奇。 “是你们?!” 江源洲带着愤怒和不可置信。 这两个人竟然是他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在三个男的逼迫下被逼到悬崖上,最终丁辉暗中使用异能,将她们从悬崖上摔下来,本以为她们已经摔死在崖底的那两个女生。 她们居然没有死! 听到江源洲的声音,那个啃食的女生没有反应,依旧专心致志地啃食着手上的生肉,嘴角沾满了鲜血,她的动作显得异常野蛮和残忍。 反倒是那个玩弄内脏的女生,她抬起头,一脸打趣的眼光看着江源洲,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只见她笑着说道:“好久不见了,洲洲,哥哥。”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祥的预感,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惊愕和恐惧。 江源洲眼瞳一缩,心跳在胸腔中猛烈跳动,发出“咚咚”的声音。 只见那个女生脸上竟然脱下一层尸皮,尸皮下竟是那张他熟悉不已的面孔,皮肤苍白如纸,眼睛中闪烁着一种不寻常的光芒。 “桃桃!” 江源洲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他没想到,这个女生竟然是陶桃!!! 陶桃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她看着江源洲的眼神,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残忍。 第89章 战陶桃 荒岛上,风声如同厉鬼的尖叫,海浪猛烈地拍打着岸边,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陶桃一脸病态的笑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偶尔故意带着泪水擦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哭泣模样,但她的嘴角却挂着掩饰不住的微笑。 “怎么,有没想我吖,洲洲哥哥。”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嘲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 江源洲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他的表情逐渐开始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看着陶桃,江源洲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灯之异能——【炎赋】!” 随着他的呼唤,一盏灯在他身旁凝现,它仿佛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那幽蓝色的火焰燃烧得特别凶猛,如同愤怒的麻雀环绕缠绕江源洲的身体。 火焰沿着他的脖子爬上了他的脸,覆盖了半只眼睛,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一片炽热的光芒之中。 江源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火神降临,他的身体被幽蓝色的火焰长袍所覆盖,火焰随着他的呼吸和动作跳跃,发出“噼啪”的声音。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让地面为之震颤,仿佛整个岛屿都在他的愤怒下颤抖。 陶桃的笑容在江源洲的火焰面前逐渐凝固,她意识到,眼前的江源洲不再是那个她曾经认识的洲洲哥哥,而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陶桃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享受这场游戏:“哥哥,你这样对待我太伤桃桃心了。” 话音刚落,旁边那个啃食小鲨尸体的女孩突然身体肌肉绷紧,然后体型膨胀,全身变得黝黑而光滑,黑色的盔甲上的符文反射着银光,两只眼睛如同燃烧的星辰。 他的手上一把巨剑特别的显眼,剑身刻满了奇异的符文,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 江源洲的眼神凝重,他记得眼前这个盔甲男,曾经在东临见过一面,这是女帝的父亲,林守一。 他的身影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高大和威猛,如同一尊战神。 “桃桃,你的伎俩还是这么卑鄙,玩弄死者的这种恶趣味也就只有你才喜欢。”江源洲嘲讽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愤怒。 陶桃笑道:“毕竟我的洲洲哥哥今时不同往日了,上次居然可以远距离攻击我们【天人】这做法,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外物,但是还真让桃桃惊叹不已,我的洲洲哥哥可是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是吗,那就让你再次感受下。” 江源洲冰冷的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砰一声,脚下的地都凹了下去,他整个人如同炮弹猛然冲向陶桃,速度之快,让空气都发出了“嗖”的一声。 “父亲!” 陶桃一声命令下,盔甲人大吼一声,举着那把巨剑朝着江源洲挥了过去,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嗤”的一声。 “轰”一声巨响,江源洲的拳头包裹着幽蓝色的火焰,与林守一的巨剑碰撞在一起,产生了强大的冲击气流,将周围的沙石都卷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沙尘暴。 两人的力量在空中碰撞,发出了“噼啪”的火花声,整个荒岛似乎都在他们的战斗中颤抖。 陶桃的声音在风中传来,带着一丝轻蔑:“林守一生前可是原极位异人,可不是洲洲哥哥能对敌的,如果抛开弓箭来说,洲洲哥哥实力只有上位异人水准吧。” 随着陶桃话音落下,江源洲整个人被林守一的巨剑砸飞了出去,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撞得一大堆树倒下,扬起的尘土形成了一片灰蒙蒙的雾,仿佛是战场上的硝烟。 “哦,那我就用箭好了。” 那阵烟尘中传来江源洲不冷不淡的声音,陶桃一怔,她看到江源洲的身体正在借助刚才的击飞不断远离。 她脸色一冷,吩咐道:“父亲,追上他,不能让他拉开距离射箭。” 林守一大吼一声,提着巨剑追了上去,盔甲在跑动时候不停发出“铿锵”的响声,他的速度出乎意料地快,仿佛一头狂奔的犀牛,每一步都让地面为之震颤。 但是,陶桃眼瞳一缩,她没有想到,江源洲的速度更快,而且极为敏捷,他的身影在树林中穿梭,仿佛一只灵巧的猎豹。 “怎么回事,他的身体怎么感觉如此轻盈?”陶桃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江源洲看着距离逐步拉大,但是他深知用【贯云】正面当着一个极位异人的面前是无法打倒他,除非是使用【无】的力量而且还是九箭合一的情况,用【贯云·无】才有机会,但是使用这招的话需要一定的时间进行凝聚和融合异能,而这段时间足以让林守一追上并攻击自己。 江源洲撤退中不停思索,寻找更合适的战斗方式,这时,他托着那盏灯,灯火在空气中微微洒落幽蓝色余晖,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美丽而神秘。 陶桃脸色一变,说道:“父亲,【同调】!” 林守一闻言身体绽放出黑色的圈纹,如同一道道黑色的涟漪,将那幽蓝色的余晖抵挡在外,发出“嗡”的一声,仿佛是两个世界在碰撞。 江源洲的声音在风中传来,带着一丝决绝:“被看穿了吗?” 他本想试图用【催泪】唤醒林守一深藏的情感,但是很明显,陶桃更为敏锐。 “既然如此。”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坚定和决心。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不退反进,突然往林守一冲了过去。他的动作迅猛而果断,仿佛一头猎豹扑向猎物。 陶桃眉头一皱,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知道江源洲有何用意。 林守一见状也是再次提起那把巨剑,剑身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嗡”的一声,剑尖指向江源洲,蓄力一砍。 就在江源洲即将冲到他面前时,突然他手上出现那盏灯,一阵幽蓝色光芒亮起,如同深海中的荧光,神秘而深邃。 光芒投射之下,突然出现一座石台,带着“轰隆”一声巨响,将林守一压在地面,石台的重量和力量让地面都为之震颤。 陶桃见状一惊,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只见江源洲越过林守一,往自己冲了过来。 他的身影在幽蓝色的光芒中显得格外高大和可怕,如同一尊复仇的战神。 “陶桃,受死吧!”江源洲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身上的火焰愈加强烈,幽蓝色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周围跳跃,发出“噼啪”的声音,仿佛在为他的愤怒和决心加油助威。 江源洲的速度极快,他的身影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残影,每一步都让地面为之震颤,发出“砰砰”的声音。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坚定和决绝,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失败。 第90章 变化 陶桃的声音在风中传来,脸上透露出一丝着急:“亡灵异能——【召唤】!” 随着她的呼唤,泥土破土而出几个骷髅兵,它们的骨骼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苍白。 江源洲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他的拳头如同流星般砸向骷髅兵,发出“咔嚓”的碎骨声,骷髅兵瞬间化为一堆散骨。 然后,他如同一道闪电,冲到陶桃面前,一拳砸了过去。 但是陶桃的身影突然化为一群蝙蝠,它们在夜空中飞舞,发出“吱吱”的声音,江源洲的拳头打了个空。 “好险。” 陶桃在不远处重新凝聚成形,她打趣地看着江源洲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嘲讽。 这时,被压制在地板的林守一也提着大剑砍了过来,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 江源洲见状,直接抡起灯砸了过去,灯身与剑锋碰撞,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强烈的冲击波再次掀起,江源洲被击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面对林守一那冷酷的面孔和他手中那把巨大的剑,江源洲没有时间停顿,他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跳动,发出“咚咚”的声音,如同战鼓在耳边擂动。 林守一再次提着大剑挥了过来,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每一次挥动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江源洲依靠他灵敏的反应不断地闪躲,他的身体如同一只灵巧的猫,在剑气与死亡之间穿梭。 每次避开,都是一道剑气的冲击在地上,发出“轰隆”的巨响,地面被撕裂,泥土和草屑四处飞溅。 周围的树木也未能幸免,剑气掠过,树干被斩断,发出“咔嚓”的声音,断裂的树木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土。 周围的环境因为这场激烈的战斗而变得满目疮痍,地面上布满了剑痕,树木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江源洲的呼吸变得急促,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陶桃的声音在风中传来,带着一丝戏谑:“看你躲到什么时候。” 随着她的呼唤,几个鬼手破土而出,它们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骨爪锋利,带着阴冷的气息,直扑向江源洲。 然而,江源洲身上的火焰衣裳迅速燃起,蔓延到脚下,形成了一片火海。 火焰如同活物,贪婪地吞噬着一切,发出“噼啪”的声音,一下子把鬼手点燃,化为灰烬。 江源洲站在火海之中,他的身影被火焰映照得若隐若现,如同火神降临。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坚定和决绝。火焰在他身边跳跃,发出“轰轰”的声音,与海浪的咆哮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震撼人心的交响乐。 陶桃的脸色一变,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江源洲的灯如此强大,竟然能轻易地化解她的亡灵攻击。 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似乎在酝酿着更强大的攻击。 江源洲站在这片混乱之中,他深知自己不能一直这样躲下去。他闭上眼睛,试图调动体内那片星海,那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江源洲的身体上燃烧的幽蓝色的火焰渐渐夹杂着一些星辉,这些星辉在空气中飘散,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他努力将这些星辉融进林守一的体内,希望能够找到突破口。 但是,江源洲感受到星辉在他的体内,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调动那股星海的力量,对方的身体都好像完好无恙,完全不受影响。 林守一的盔甲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冷酷和坚硬,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千钧之力。 “是因为他本就是尸体的缘故吗?” 江源洲凝重地看着这个盔甲男,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焦虑。他没想到事情变得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棘手。 林守一的尸体似乎对星海的力量有着天然的免疫力,这让江源洲的计划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陶桃站在战场的边缘,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随着她的异能作用,一个个尸体破土而出,它们的动作虽然僵硬,但数量的增加却带来了一种压倒性的威胁。 江源洲见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知道,如果战斗继续拖延下去,自己面对的状况肯定会变得更加糟糕。 陶桃一挥手,所有的尸体一拥而上,它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潮水,向江源洲涌去。 江源洲猛然利用灯焰在地上形成一个圈,火焰发出“噼啪”的声音,形成一个保护圈,将自己包围在其中。 但这也意味着他被困在了这个圈子里,无法轻易移动。 火焰圈外,尸体们不断地冲击着火焰,发出“嗤嗤”的声音,每一次冲击都让火焰摇曳,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扑灭。 江源洲的脸色凝重,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否则就会被这些尸体所淹没。 陶桃站在远处,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她的异能不断地操控着这些尸体,让它们变得更加狂暴和凶猛。 陶桃的声音带着戏谑:“我的洲洲哥哥,怎么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了。” 江源洲站在火焰圈内,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仿佛能够穿透陶桃的灵魂:“桃桃,你们【天人】目的究竟是什么。” 陶桃一愣,她没想到在如此情形下,江源洲居然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病态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一种挑衅和疯狂。 “怎么,你想知道真相吗?” “但是我偏偏就不告诉你。” 陶桃病态笑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兴奋。 一旁的林守一也是提起大剑,剑锋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冷酷,他准备随时攻击。 “你以为你稳操胜券了吗,桃桃。” 江源洲一脸平静说道,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准备冲出火焰圈,与陶桃和林守一决一死战。 “怎么,难不成你有破局的办法,不妨让我见识下。”陶桃笑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林守一的大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嗖”的一声,剑尖指向江源洲,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江源洲的脸上露出了决绝的表情,他紧握拳头,猛然一击,捶在自己心脏处。 随着“咚”的一声闷响,一口心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伴随着“噗”的一声,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红色的弧线。 陶桃一愣,她的脸上露出了不解和惊讶的表情,不知道江源洲为何突然自残。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江源洲含着一口鲜血,那鲜红色的血液在他的嘴角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嗜血的欲望,他的身体随着这股欲望而晃动,逐渐变得燥热起来。 他看着陶桃,眼瞳竟闪过一丝血光,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 “这是什么异能?” 陶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江源洲的变化让她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威胁。 江源洲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肌肉变得更加结实,皮肤上泛起了一种奇异的纹路,仿佛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第91章 血镰 荒岛上,风暴的怒吼与海浪的咆哮交织成一首悲壮的交响乐,天空中的乌云翻滚,不时有闪电划破天际,带来瞬间的光明,随即又陷入更深的黑暗。 在这狂野的背景下,江源洲的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皮肤上那些奇异的纹路亮起了血红色的光芒,有股神秘的力量在自己体内流窜,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江源洲的眼瞳颜色逐渐褪去,变成了血红色,如同两颗深不见底的红宝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江源洲将拇指放在嘴唇上,在别人不易察觉的尖利牙齿上一划,拇指流出了大量血液。 他将拇指一甩,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红色的轨迹,随后在手上竟变成了一把血色的巨大镰刀。 江源洲的身影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喃喃道:“嗜血魔镰。”这四个字如同咒语,唤醒了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他手中的镰刀,仿佛是由黑暗本身锻造而成,狰狞的刀锋锋利到可以切断一切。刀身和刀柄上暗红色的纹路,如同未干的血迹,让人毛骨悚然。这些纹路在闪电的照耀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把魔镰不仅仅是一件武器,它散发着腥甜的血的气息,仿佛具有生命一般,令人胆寒。它在江源洲手中轻轻颤动,似乎渴望着即将到来的杀戮,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如同死神的低语。 江源洲的动作细节充满了力量与优雅,他轻轻挥动着镰刀,动作显得那么自然,仿佛这把镰刀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与这把镰刀之间的联系超越了普通的武器与使用者的关系。 他身边浮着一盏幽蓝色的灯,灯光在风中摇曳,发出“噼啪”的声音。 他身上幽蓝色火焰的长袍随着海风飘动,发出“呼呼”的声音。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和决绝,脸庞被蓝色火焰覆盖了一半,另一半脸透露出血色的眼瞳,宛如一个深渊回归而来的死神,准备收割生命。 陶桃凝重地看着江源洲,她能感受到江源洲身上隐隐散发出的一股煞气,那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 “父亲,打败他。” 陶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守一,这位曾经的极位异人,大吼一声,迈着沉重的步伐冲向江源洲。 他的步伐在地面上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仿佛每一步都能让大地为之震颤。 林守一在江源洲面前双手举起巨剑,剑身在闪电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他的动作带着一股沉重的压迫感,仿佛能够撕裂空气。 他朝着江源洲砸了过去,巨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嗖”的一声,带着风暴般的力量。 江源洲面对迎面而来带着风暴的巨剑,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坚定和决绝。 他直接挥着那把血色的镰刀,在空气中划走一道血色的弯月,镰刀的刀锋在空气中发出“嗡”的一声,仿佛在宣告着死亡的来临。 “铿锵”一声,两把武器带着异能撞击在一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响,造成的冲击波直接将周围的树木吹走了,树叶在空中飞舞,发出“沙沙”的声音。 “怎么会!” 陶桃的声音尖锐而颤动,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江源洲的实力,竟然已经强大到可以与极位异人正面近战对抗,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然而,震惊之后,陶桃看着宛如死神般的江源洲,她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种疯狂的笑容。 她的笑声在风暴中回荡,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刺耳:“哈哈哈哈哈,真得是太有意思了。我真的很好奇你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话音刚落,“嗖”一声,江源洲的身影如同一道幽蓝色的闪电,原地消失,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陶桃感觉到自己浑身周围空气彷如蒸腾,但是一个高大身影立刻出现挡在了江源洲的面前。 那血色的镰刀尖端离陶桃的眼球就只剩下几公分,陶桃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守一按着手上的巨剑,如同一道坚定的护盾,嘶哑着声音硬是吐出几个字:“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女儿。”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宣告着他的誓言。 听到林守一的声音,陶桃的身体回过神来,她看着江源洲疯狂地大笑:“是的,父亲,用你的生命永远守护我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和依赖,她的笑容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她的美貌在这一刻被疯狂所侵蚀,变得既迷人又可怕。 陶桃的病态之美在这场风暴中被无限放大,她的疯狂和美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病态魅力。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力量的渴望和对死亡的迷恋,仿佛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趣。 轰! 林守一大吼一声,声音在风暴中回荡,他的力量如同火山爆发,弹开江源洲手上的镰刀。 江源洲如一道幽蓝色的鬼魅后撤,形成重重叠影,“嗖”一声出现在陶桃背后。 但是林守一也反应迅速,他的动作如同猎豹般敏捷,直接将陶桃抓住,一把拉了过去。 他竟用自己身体后背的盔甲抵挡江源洲的镰刃,盔甲上被划出深深的划痕,甚至肉眼可见他的肉体被划开,然而并没有鲜血流出来。 林守一的身上,只有那冰冷的盔甲和那不屈的意志,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将不惜一切代价保护陶桃。 这时,江源洲突然开口说话了,他仰头看着眼前这个一心忠诚保护陶桃的林守一,语气带着莫名的冰冷,带着一种决绝和坚定说道:“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即便你生前是个值得尊重的人,但是失去灵魂的你现在也不过是桃桃的扯线木偶,只有杀了你才是帮你彻底解脱。” 但是林守一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对陶桃深深的忠诚和爱。 他的声音嘶哑而坚定:“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女儿。”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父亲对女儿的深沉情感,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誓言 在林守一身后,陶桃毫无惧色,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看着一脸凝重的江源洲,依旧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喊道:“那就看看,洲洲哥哥要怎么才能杀掉我。”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挑衅和不屑,仿佛在挑战着江源洲的极限。 她的长发在风中飘扬,她的衣衫随着海风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皮肤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苍白,仿佛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皮肤下跳动的血管。 林守一的盔甲在风中发出“铿锵”的声音,他的身体紧绷,林守一的身躯如同一座坚固的堡垒,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准备迎接江源洲即将到来的攻击。 他的巨剑在手中紧握,剑锋在闪电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决战。 第92章 砍飞 江源洲动了! 江源洲的身影如同一道幽蓝色的幽灵,每一次移动都带着死亡的阴影。 他的身体拖拉着幽蓝色的火焰长袍,形成一道幽蓝色的轨迹,在骷髅群中进进出出,如同死神在收割生命。 每一次挥动他那巨大的镰刀,都有七八个骷髅倒下,发出“咔嚓咔嚓”的碎骨声。 巨大的镰刀给了江源洲极大的攻击区域,让那些骷髅难以近身。 随着一个个骷髅倒下,他脚下滚动的尸骨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多,变成一座骨堆,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低语。 江源洲在战斗中显得游刃有余,他的冷笑声在风中回荡:“桃桃,你认为就这点数量,比得上东临城时候异兽的数量吗,你这是小看谁?”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挑衅。 陶桃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恢复了冷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 “洲洲哥哥,你总是这么自信,但别忘了,这里是我的战场。你真的以为你能轻易离开吗?” 江源洲的眼神更加冰冷,他的动作突然加快,幽蓝色的火焰长袍在他身后拖出一道道残影,仿佛是幽冥中的鬼火。 他的镰刀挥舞得更加猛烈,每一次挥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骷髅群在他的攻击下纷纷崩溃,化为一堆堆碎片。 “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江源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陶桃的心上。 这时,陶桃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发出“滴答”的声音,落在她的衣服上,形成了深色的斑点。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诱惑:“我可从来没有小看过我的洲洲哥哥,人家对哥哥可是期待满满,其实我本人还是你最忠实的粉丝,每次想到你我都是忍不住夹着腿抖发软。”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夸张的情感,仿佛在挑战江源洲的耐心。 江源洲的脸上没有一丝动摇,他的眼神冷冽如冰,对陶桃的表演不为所动。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你的戏演得不错,但今天,你的观众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话音刚落,突然陶桃的身体突然泛起血红色光芒,如同地狱的火焰在她身上燃烧。 地上的尸骨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化为一道道骨尖,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江源洲。 江源洲的眼瞳一缩,他的反应迅速而果断,握紧拳头,身上穿着的幽蓝色火焰长袍猛然爆发,形成一层火焰保护罩,发出“轰”的一声,抵挡了那些源源不尽的骨刺。 陶桃一旁见状,放开肆意大笑,她的笑声在风暴中回荡,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小伎俩被江源洲抵挡而有所影响。 她的表情扭曲而疯狂,仿佛在享受这场混乱的游戏。 这时,旁边的林守一发出震天咆哮,声音如同雷霆在岛上回荡,震撼着每一个角落。 他的身体泛起黑色光芒,举起巨剑带着毁灭气息朝着江源洲砍了过去。 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仿佛要将一切斩断,将天地间的界限撕裂。 江源洲一脸坚定神情,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惧,只有坚定和决绝,身影在幽蓝色的火焰中若隐若现,如同一道流星划破夜空。 他将手上血色的镰刀挥了过去,发出“嗡”的一声,镰刀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的弧线,如同死神的舞蹈。 “轰”! 一声巨响,周围的大地开始崩坏,他们撞击处产生巨大的破坏力,整个海岛出现一条巨大的裂缝沟壑。 裂开的缝隙划过他们两人之间,荒岛周沿的海水已经漫水了上来,形成“哗哗”的湍湍急流。 一边是林守一坚定的踏在冰冷的海水里,海水被他的黑色光芒映照得发亮,另一边则是漫上的海水被江源洲的幽蓝色火焰引起的高温所蒸发,变成腾腾的水蒸气,发出“咝咝”的声音。 两个人所处的区域宛如两个世界,谁也不容许谁侵犯! 这时,陶桃的脸上挂着一副幽幽的表情,她的声音在风中传来,带着一丝诡异的声调:“再这样打下去,桃桃跟洲洲哥哥也能够一同葬身海底,一起浪漫至死。” 她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种对死亡的迷恋,仿佛在这场战斗中找到了一种扭曲的美感。 江源洲的脸上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表情冰冷且眼神坚定:“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跟你在这里战斗如此久,负责组织这场异高委员会的人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似乎在质疑异高委员会的无动于衷,以及跟陶桃的关联。 这时,陶桃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篡改记忆这事洲洲哥哥不是深有体会过吗?桃桃在他们眼中可是负责这场揭幕赛的负责人兼医疗人员,这场揭幕赛最后的评判结果可是由桃桃负责裁判。”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扭曲的自豪和疯狂,仿佛她掌握着所有人的命运。 “原来如此,那你去死吧。” 得知真相后,江源洲的声音变得更为冷酷,他的身影“嗖”的一声,如同一道幽蓝色的闪电,出现在陶桃头上。 半空中,他转身旋转,挥动血红色的镰刃,如同血色的望月,划破夜空,带着一股无法抵挡的压迫力。 面对江源洲正面的攻击,林守一以剑为盾,顶住镰锋,发出“铿锵”的金属碰撞声。 江源洲的眼瞳中血芒更甚,手上的血镰竟似受到激发,化为一滩液态血水透过巨剑,然后瞬间凝固。 他利用镰刃勾着巨剑,旋转荡起身体,另一手突然提起灯盏,对着林守一从下到上往着林守一抡飞了出去。 轰! 林守一重重被砸飞落在海水漫上的海面,掀起一大道浪花,海水被他的冲击力激荡,发出“哗啦”的声音。 江源洲猛然脚尖点地,一蹬用力,“嗖”一声冲向陶桃,毫不犹豫挥起镰刀,带着一股决绝和杀意。 陶桃的脸色微微一变了,但很快被疯狂所取代,她的身体开始泛起更加强烈的血红色光芒,仿佛要与江源洲的幽蓝色火焰一较高下。 “亡灵异能——【鲜血盛宴】!” 随着陶桃的呼唤,她的身体瞬间幻变成一群血蝠,往后飞走,如同一道血色的旋风。这些血蝠在空中舞动,以惊人的敏捷躲避着江源洲的攻击,发出“嗖嗖”的声音,仿佛在嘲笑着江源洲的无力。 江源洲见状,身体泛起幽蓝色的光芒,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震撼。 “【同调】!” 一道幽蓝色光圈泛着海面涟漪由内而外扩散,从他手上托着的灯散发而出,所经之处血蝠一震,纷纷掉落在海面,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如同雨点般密集。 血蝠化出人形,只见陶桃瘫坐在地,扶着额头摇晃着疼痛的脑袋,她的表情扭曲,显得格外痛苦。 江源洲见状再次冲了过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幽蓝色的闪电,划破空气,带着破空之声“嗖”的一声,直逼陶桃。 陶桃见状一怔,看着近在眼前的江源洲,杀气腾腾冲着自己过来,镰刀闪烁着锋利的刃,宛如死神即将夺取她的生命。 这时,一道巨大黑影再次挡在陶桃面前,江源洲眼瞳一缩,是林守一。 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大山顶在前面,坚不可摧。 江源洲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既然这是你作为父亲的选择的话,那我就成全你!” 江源洲眼瞳闪过血红色的光芒,身体的纹路再次激发起血红光芒,他手上血色的镰刀仿佛在吸收他身体纹路的能量,正确来说在吸收他体内的血液。 在血液的滋润下,血镰激活更为凶暴的能量。 “魔镰邪光绽!” 他整个人仿佛变得暴戾嗜血,如同一个恶魔,毫不犹豫挥了过去,斩出一道血影,整个漫水上来的海面被强大的冲击一分为二,发出“轰隆”的巨响,海水被劈开,形成一道巨大的水墙,然后轰然倒塌,溅起滔天巨浪。 嗤啦一声,林守一的脑袋被江源洲砍飞了出去! 看着滚落到海面的头颅,江源洲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眼神更加冰冷。 “你的游戏结束了,桃桃。” 第93章 妹妹 “结束了?” 陶桃看着海面上,林守一的头颅随着海浪的起伏而摇摆。 然而,陶桃这时做出个出乎意料的行为。 只见她突然伸出一脚,像是宣泄内心不满,“扑通”一声,林守一的头颅沉入了深邃的海底。 这个曾经一直忠诚守护着她的人,如今却被她以一种轻蔑的态度唾弃。 陶桃的脸上挂着一副幽幽的表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却带着一种扭曲的美感。 陶桃的声音在风中传来,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废物,终究是原极位异人,虽然说复活后的实力也会大打折扣,但是居然还是如此让人失望,废物。” 看到这一幕,江源洲的表情变得更为冰冷,他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很快被冷静所取代。 这时,陶桃突然间发出笑声,笑得不停,特别的诡异,仿佛林守一的死亡在她眼里看来是一件很值得发笑的事情。 她的笑声在风暴中回荡,发出“哈哈”的声音,尖锐而疯狂,仿佛在挑战着江源洲的耐心。 陶桃的美貌在疯狂中被扭曲,她的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晕,像是病态的羞耻和兴奋的混合。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急促,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某种强烈的冲动。 江源洲眉头微皱,不解地看着那个肆意大笑的陶桃,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林守一的无头身躯依旧屹立不倒。 他的身体竟然开始绽放出黑色光芒,如同深渊中的火焰,神秘而危险。 只见他将手中的巨剑高高举起,开始凝聚起一股巨大的能量,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居然还能战斗! 海面受到林守一的影响开始卷曲漩涡,海水旋转着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如同海神的怒吼。 随着海面上升越来越深,江源洲的表情也越发凝重,他知道自己再这样纠缠下去,分分钟可能会被海水彻底淹没,时间紧迫只能够尽快分出胜负。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再次激发身上的纹路,感觉到自己体内大量血液再次被抽取,整个人脸色和皮肤变得特别惨白,如同一张白纸。 与此同时,他手上的血镰受到激活,镰刃伸长,发出强烈的血色光芒,与林守一的黑色巨剑形成鲜明对比,在这海面上显得特别的显眼。 “来吧!” 江源洲大喝一声,他的声音在风暴中回荡,如同战鼓的擂动,激励着他的斗志。 面对林守一挥出的那股巨大的黑色能量,江源洲感受到那强大的冲击,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这一刻向他压来。 轰! 强大的能量带着汹涌波涛的海浪一同向着江源洲扑来,海浪发出“哗哗”的声音,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江源洲面对那一股滔天倒海的能量,他紧握着手中的血镰,身周的海水被他身上穿着的那件幽蓝色火焰长袍所蒸干,发出“咝咝”的声音。 覆盖着半张脸的火焰像是受到刺激猛然燃烧,江源洲忍受了刺骨铭心般的痛楚,嘶哑着声音吼道:“魔镰邪光绽!” 随着他的挥舞手中的镰刀,强大的血影朝着那股黑色的能量冲了过去,所经之处海面一阵爆炸起数丈高的水花,发出“轰隆”的巨响。 两股能量撞击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将整个海面都仿佛要翻转过来,整个荒岛受到影响加剧了下沉的速度,海面蒸腾起一大片水蒸气,发出“嗤嗤”的声音,将他们笼罩其中,导致陶桃无法看清他们身影。 随着时间的流逝,荒岛上的水蒸气渐渐消散,如同幕布缓缓拉开,露出了战斗的残酷结局。 荒岛上的风暴似乎也在为这场战斗的结束而哀鸣,海浪的咆哮声渐渐减弱,天空中的乌云开始散去,露出了被洗礼后的清澈。 海面上,林守一的无头身躯静静地漂浮着,千疮百孔,白伤累累,见证了一场惨烈的对决。 江源洲站在海面上,身姿挺拔而孤独,喘息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诉说着战斗的艰辛。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尽管身体疲惫,但他的意志依然坚不可摧。 他赢了,但这场胜利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喜悦。 海浪轻轻地拍打着江源洲的脚边,发出“哗哗”的声音,似乎在为这场战斗的结束而默哀。 他的身上,那件幽蓝色的火焰长袍已经熄灭,只剩下几缕轻烟在海风中飘散,带着一丝战斗后的宁静。 江源洲的目光落在林守一的身上,他的心中没有胜利者的骄傲,只有对对手的尊重和对战斗的反思。 他知道,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 “精彩。” 陶桃的掌声在风暴中显得格外刺耳,她的双手拍击着,仿佛在为这场战斗的结束鼓掌,她的掌声“啪啪”作响,与海浪的“哗哗”声和雷声的“轰隆”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荒诞的交响乐。 江源洲的身影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高大和孤独,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坚定和决绝。 他的眼神冰冷,如同北极的冰山,无情地注视着陶桃。 陶桃的美貌在疯狂中被扭曲,她的嘴角挂着一抹病态的微笑,她的笑声中带着一种扭曲的诱惑,仿佛在挑战着江源洲的耐心。 江源洲的身影突然消失,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嗖”的一声,如同一道幽灵,叠影重重,一瞬间出现在陶桃面前,将那把血色的镰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时,江源洲的声音冰冷,周围的气氛仿佛降下至零度,冷漠的说道:“你输了,桃桃,临死之前,你有什么遗言?” 陶桃看着近在眼前这个长得稚嫩却变得比以往成熟不少的少年,此时一副特别冰冷冷漠的表情,她疯狂狂妄笑个不停,仿佛像是听到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 江源洲凝视着她发笑扭曲的美丽面庞,看着她逐渐笑声变得越来越小,甚至开始小声啜泣,我见犹怜可怜兮兮的模样,竟然手指轻抚过江源洲冰冷的面颊,她的触摸温柔而病态,眼中泪光莹莹,仿佛是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脆弱花朵。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凄美的微笑,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哀求:“洲洲哥哥,你就这么铁石心肠,你真得舍得杀桃桃么?”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戏剧性的张力,仿佛在上演一场悲剧的最后幕。 江源洲的面容如同雕塑般坚硬,不为她的表演所动,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话语如同寒冬中的冰刃,无情地切割着空气。 “事到如今,还要演戏么,今天你必须死,谁也不可能救你,东临城几百万人的血海深仇,必须血债血偿。” 闻言,陶桃的脸上那副破碎感十足的模样再次突然转变,露出一个疯狂的嘴角,她的笑声再次在风暴中回荡,声音尖锐而疯狂。 她的美在这一瞬间变得扭曲,如同被黑暗力量侵蚀的天使,既美丽又令人恐惧。 “你是不会杀我的。”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自信,仿佛掌握了某种秘密的力量。 江源洲嘲讽一笑,高高举起那把血镰,他的动作如同死神的舞蹈,优雅而致命:“是吗?那就该上路了,桃桃。” “嗖”一声,江源洲毫不犹豫,将血镰挥了过去,像一阵风一样。 就在这最后一刻,陶桃突然开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疯狂,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江源洲的心。 “如果说,我是辉明的妹妹呢。” 霎那间,那把血镰的镰刃及时停在了陶桃的脖子前,如一阵突然停止的风。 镰锋在她白嫩的脖子上,轻轻浅浅划出一道伤痕,微微溢出血液。 江源洲一脸震惊看着陶桃,手上的血镰仿佛感受到他的情绪在颤抖。 见状,陶桃肆无忌惮大笑道:“我说了吧,你是不会杀我的。” 在这生死边缘的瞬间,她刺耳的笑声被无限放大,她的疯狂和美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难以忘怀的魅力。 第94章 幕后 一张熟悉的脸庞浮现在他的记忆里——辉明,那个总是戴着眼镜,穿着笔挺军装的男子。 辉明的身影在江源洲的心中是那么清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微笑,都如同昨日重现。 辉明,那个在最黑暗的时刻,义无反顾地以生命为代价,为江源洲和东临城带来曙光的男子。 他的牺牲,他的勇敢,一直是江源洲心中不可磨灭的记忆。那个身体变得冰冷,最终永远离去的男子,那个自身存在最终被江源洲亲手终结的男子。 江源洲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愧疚、悲伤、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跳“咚咚”作响,如同战鼓在耳边擂动。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陶桃居然自称是辉明的妹妹!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江源洲的心。 江源洲的表情难以置信,眼神中闪过震惊,声音在海风中回荡带着颤抖:“你说什么?” 陶桃的脸上挂着一副幽幽的表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看着江源洲,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我说,我是辉明的妹妹。” 江源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手指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不可能...辉明从未提及过有妹妹。你一定是在撒谎!” 陶桃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兴奋:“哦,是吗?那你可曾想过,为什么辉明从未提及过我?或许,他有他不能说的秘密。” 听闻此言,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的面部表情变得僵硬,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怀疑。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陶桃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疯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但你现在,准备好面对真相了吗?” 陶桃的笑声在风中回荡,如同破碎的玻璃在寂静中划过,尖锐而疯狂。 她的美貌在这一刻被疯狂所侵蚀,变得既迷人又可怕,仿佛是一朵在暗夜中绽放的罂粟,美丽却带着致命的毒。 听到陶桃的笑声,江源洲的手握紧了血镰,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如同他内心愤怒的低吼。 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语气中带着自身不易察觉的愤怒:“你不可能是辉明的妹妹,要是你真的是辉明的妹妹为什么他一开始没有认出你。” 陶桃的笑容在风中显得格外诡异,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她的美,如同被黑暗侵蚀的月光,既明亮又带着阴森。 江源洲见她微笑不语,愤怒质问道:“不可能,即便你篡改了辉明记忆,如果辉明真是如你所说是你的哥哥,那你一年前发动东临城异兽灾难,就等于间接害死你哥哥。” “难不成你真的冷血到连害死家人都无动于衷么?” 江源洲的声音在海风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显露出他内心的挣扎。 “我不相信你就是辉明的妹妹。” 江源洲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定,手上那把血镰闪着冷芒,只要动一下就能将陶桃的脑袋割下来。 虽然此时江源洲的面容冷峻,如同雕塑般坚硬,但眼神中的火焰却透露出他内心的动荡。 “呵呵呵呵” 陶桃冷笑起来,她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如同夜枭的啼鸣,令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仿佛在享受江源洲的困惑和愤怒,如同暗夜中的女妖,诱惑而危险。 “谁告诉你,我篡改了辉明的记忆了?” 陶桃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如同两颗冰冷的宝石。 “谁告诉你,我就是东临城那场灾难的幕后主持者?” 陶桃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玩味。 江源洲怔了下,一时之间还没理解过来,但是那两句话如同石破天惊给他淋了一头冷水,里面蕴含的信息量让他不寒而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的坚定开始动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震惊! 江源洲的脸色惨白如纸,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陶桃,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他的心脏狂跳不已,仿佛要跳出胸腔。 然而,陶桃的眼神中透露出的认真让他感到一阵绝望。 陶桃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的美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艳,仿佛是一朵在寒风中绽放的冰花,美丽而不可触及,似乎在享受着江源洲的困惑和挣扎。 “怎么,我的话有那么难理解吗?还是说你不愿意接受事实。” 陶桃的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挑衅,她的话语如同一根细针,刺入江源洲的心灵深处。 江源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不安。 陶桃身体贴近了过去,呼吸轻轻地吹在他的耳边,她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他的脑海中炸响。 “辉明,他才是东临灾难的幕后主持者。” !!! 这一刻,江源洲的世界仿佛彻底坍塌,他的信仰、他的信念、他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变得支离破碎。 他推开陶桃,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震惊,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嘶哑道: “不可能?!一定是你的谎言,明明这一切都是你们【天人】的策划!” 陶桃被推开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她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疯狂和嘲讽。 她的美貌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妖异,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冷酷的光芒:“谁告诉你,辉明就不是【天人】呢?” 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的煞气如同实质般在周围弥漫,他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剑,直指陶桃的心脏。 “一派胡言!我曾经偷听过你们讲话,你们【天人】明明就只有九个人,根本就不存在辉明这个第十个人!” 陶桃面对江源洲的指责,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伸出她的手指在江源洲的胸口上轻轻画着圈圈,声音带着一丝诱惑。 “真令桃桃伤心啊,洲洲哥哥你忘了吗,究竟是谁把辉明的存在彻底从这个世界抹去了吗?” 江源洲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他的脑海中回荡着陶桃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击打在他的心上。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痛苦。 “怎么......可.......能。” 江源洲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他的内心是如此震惊,但是陶桃所说的一切他无法反驳! 难以置信,那个为了东临,为了自己,奉献出生命的辉明,竟然是东临城异兽灾难的幕后黑手! 第95章 棋子 荒岛上,风暴的余威仍在,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哗”的声音,江源洲的衣衫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发丝随风狂舞,那双明亮的眼眸中满是震惊。 江源洲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许久之后逐渐转变为沉默。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血镰的柄,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内心仿佛在挣扎着什么, “有一点我一直没想明白,你竟然知道辉明是被我用【无】彻底抹除了存在,明明大家都忘记了,唯独你却可以记得他的存在。” 闻言,陶桃脸上的笑容僵住,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红唇微启,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这很重要吗?” 江源洲面无表情看着她,情绪逐渐平稳下来,他大脑飞速的转动、分析消化陶桃的话语,回忆联想过去发生的种种。 陶桃一言不发看着他,海水渐渐漫上到他们的腰部,但是他们都不为所动,海水发出“潺潺”的声音,仿佛在为他们之间的沉默伴奏。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在这一刻抓住了什么关键。 最终,江源洲彻底冷静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他看着陶桃平静而有力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陶桃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目的?我们的目的,不就是你一直追求的真相吗?”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暗示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充满了诱惑,但她的眼神却冰冷如刀。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震惊,接而带着一丝愤怒和颤抖:“真相?什么真相?” 与此同时,他的血镰微微抬起,指向陶桃,带着一种无声的威胁。 陶桃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兴奋:“真相,就是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陶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掌握了局面,调侃道:“看来,你已经是相信我所说的了。” 江源洲没有理会她调侃的表情,说道:“从一开始,你们就有所图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肯定跟我有关,所以辉明才会接近我。其次,一年前,你并未杀我,也许因为只有我活着,对你们才有更大的价值。再之,包括你如今出现在这里,想必也是为了找我。” “洲洲哥哥分析可真透彻啊。” 陶桃装出一副小迷妹的表情,鼓了鼓掌,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她的美貌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耀眼,但那双眼睛却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不寒而栗。 江源洲脸色冰冷地看着她表演,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陶桃笑完之后,戏谑的笑容逐渐褪去,浮现出一丝决绝和狠戾,仿佛在宣告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我们本该是一个阵营,协助我,摧毁【天人】,以及......神殿!” 江源洲闻言一怔,表情有些诧异,身为【天人】一员,摧毁神殿他倒可以理解,但是现在陶桃却说要摧毁【天人】,这让江源洲出乎意料。 陶桃的表情异常狠厉阴沉,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关于我们的目的,你不需要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是,你的异能,灯,其实是【天人】创造的产物。”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江源洲的心脏。 江源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被这个消息打击得无法自已。 他的异能,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天赋,是与生俱来的力量,现在却被告知是人造的? 这个真相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心灵震撼。 一时之间,江源洲难以消化这个事实,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信。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海水的寒冷还是因为内心的震惊。 他的牙齿开始“咯咯”作响,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不可能……” 江源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灯之异能是他的力量,是他的身份,是他一直以来的依仗。 现在,这一切似乎都被无情地剥夺了。 陶桃看着江源洲的反应,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容,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兴奋:“真相总是残酷的,洲洲哥哥。你的灯,不过是【天人】手中的玩物,而你,也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 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他的血镰在手中发出了“嗡嗡”的低鸣,仿佛在响应他的情绪。 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势,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他的愤怒下颤抖。 “我不信!” 江源洲的怒吼声在海风中回荡,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猛地向陶桃冲去。 手中的血镰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血色的光芒,带着破空的“咻咻”声,直指陶桃的要害。 江源洲的每一次挥舞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信任都倾泻在陶桃身上。 陶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一种疯狂的光芒所取代,她的身体轻盈地躲避着江源洲的攻击,如同一只在风暴中飞舞的蝴蝶。 她的双手在空中舞动,释放出一道道血红色的光芒,与江源洲的血镰碰撞发出“叮叮”的交击声。 她的每一次躲避和反击都充满了狡猾和精准,仿佛在戏弄着江源洲的怒火。 两人的战斗在荒岛上激烈展开,海浪被他们的气劲激起,发出“哗哗”的巨响,仿佛连大海都在为他们的力量所震撼。 海水被他们的战斗激荡得四处飞溅,形成了一片片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最终江源洲停了下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陶桃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她看着海水漫得越来越深,继续说道:“时间不多了,相不相信我你自己判断吧。第二件是,语初姐其实是异能者,只是她一直以来并未自知自己已经觉醒。她的异能应该是【预知异能】,据我跟她接触那段时间,我猜测她的预知能力是无意识在自己梦境所体现,只是一直以来她当成是梦。然而,就连我都感到奇怪,神殿似乎对语初姐特别看重。” 江源洲闻言再次怔住,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没想到,这场斗争竟然还牵扯到了他的姐姐和神殿。 他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一年前教皇大人莫名出现在东临城的情景,难道那真的和语初姐有关? 第96章 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江源洲的身影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孤岛,孤独而坚韧。 海风带着咸味掠过江源洲的面庞,他的嗓音在颤抖中透露出一丝脆弱:“所以神殿才有推选语初姐当圣女的想法么?” 江源洲的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探寻,眉头紧蹙,如同心中纠缠的乱麻。 但是还有一点令他不解的是,即便如此,陶桃为什么又觉得自己会协助她对付神殿呢? 然而陶桃的目光锐利如刀,她似乎总能洞悉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捉磨的寒意。 “那如果我告诉你,语初姐的父母其实是死于神殿的人手中呢?” 她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惊雷,震撼着江源洲的灵魂。 江源洲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眼中满是震惊与不信。 江源洲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发出“咯咯”的响声,内心的痛苦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陶桃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而且你就不奇怪,诺诺失踪那么久了,究竟被神殿的人带去哪了吗?”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刺在江源洲的心上。 江源洲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六岁可爱小女孩的面庞,那个整天爱哭的小淘气包,喜欢晚上听自己讲故事才睡觉的小女孩。 过去的点点滴滴都在江源洲的记忆海洋里一一浮现出来,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和悲痛。 “不可能……” 江源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血镰在手中发出了“嗡嗡”的低鸣,仿佛在响应他的情绪。 江源洲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势,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他的愤怒下颤抖。 陶桃的脸上那抹冷酷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霜花,冰冷而刺骨。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仿佛在她的内心深处,隐藏着一股无法抑制的风暴。 她的声音在海风中飘荡,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决绝:“真相总是残酷的,洲洲哥哥。你的家人,你的一切,都被神殿牢牢掌控。你真的愿意继续做他们的棋子吗?” 海水在他们的周围汹涌澎湃,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哗哗”地拍打着岸边,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着序曲。 海浪不断地冲击着江源洲的身体,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就像是整个海洋的力量都在试图将他压垮。 江源洲的衣衫已经被海水浸透,他的身体在冰冷的海水中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坚定如初,仿佛在这场风暴中寻找着一线生机。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 陶桃的唇角微扬,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但这抹笑意并未触及她的眼底。 “给你一些时间你自己考虑吧,【天人】和神殿都是两个庞然大物,你只有和我合作,才有机会摆脱被安排的命运。总而言之,今天就说到这了,你自己慢慢考虑吧。” 她的眼神深邃而冰冷,声音在呼啸的海风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计算,既充满了诱惑,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江源洲在她的凝视下沉默了,内心如同被风暴肆虐的海面,波涛汹涌。 江源洲的眼神中有一丝挣扎,如同被困兽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因为有件毋庸置疑的事实摆在面前,陶桃在东临城所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 但很快,这丝挣扎被坚定所取代。 “那我要怎么找到你。” 陶桃对于江源洲的坚定似乎有些意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这份惊讶转瞬即逝,被她重新掩盖在平静的外表之下。 她认真地说道:“到时候我会找你,【天人】交代了其他事情给我,我也需要先应付他们去忙那些交办的事情。这次其实只是我瞒着他们的一个擅自行动。” 海浪的咆哮声更加猛烈,每一次拍打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冲突做着铺垫,陶桃的长发在海风中狂乱地舞动,如同有生命的黑暗触手,缠绕着、探寻着,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许久,陶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的声音在海风中回荡,带着一丝决绝:“起来吧,父亲。” 这句话如同一道命令,打破了沉寂。 海面上突然掀起一阵水花,伴随着“哗啦”一声巨响,原本被江源洲打败沉入海中的林守一,那个无头的身躯竟然奇迹般地翻了过来,站了起来。 他的身躯在海水中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即使在狂风巨浪中也巍然不动。 林守一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他在海里摸索了一会儿,最终捞出了自己的脑袋。 他的手臂粗壮有力,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分明。 他一手提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则用肩膀托起陶桃,让她坐在他的肩上。 这个动作虽然诡异,但却充满了力量感,让人不禁为之震撼。水花“噼啪”作响,随着他的动作四溅开来。 看到江源洲不可置信的模样,陶桃笑道:“怎么,你以为林守一就这么简单被你打败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但在那戏谑之下,却隐藏着一种深深的自信。 江源洲看着那个高大身影,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 见状,陶桃说道:“下次见了,洲洲哥哥。” 说完,陶桃和林守一的身影开始逐渐远去。林守一迈着大步,每一步都像是在海面上踏出深深的脚印,海浪在他的脚下“哗哗”作响,仿佛在为他的离去做着送行。 他们的身影在海平线上逐渐变得模糊,即将消失在海平线远处。 “等等!” 这时,风暴中突然传来江源洲的声音,陶桃闻言一怔,转过头来。 只见江源洲站在海水中,他的身姿挺拔,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即使在汹涌的海浪面前也毫不动摇。 海浪“哗哗”地拍打着他的身体,但他的身躯却如同岩石般坚硬。 江源洲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说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要考虑一段时间?” 陶桃的美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源洲。 江源洲冷淡说道:“我一定会摧毁【天人】,如果神殿也如你所说那样,那我也会摧毁掉神殿。” “为了姐姐,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江源洲的声音在风暴中回荡,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仿佛连天地都要为之让步。 第97章 你就是江源洲? 办公室内,紧张的气氛几乎可以用刀切割,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是在为即将爆发的风暴倒计时。 办公桌前,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的大手满是老茧,如同一棵棵盘根错节的树根,此刻正重重地拍在办公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如同一声惊雷在室内炸响。 他的脸上挂着特别显眼的弯弯浓密油黑的胡须,随着他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仿佛要穿透人心。 “怎么死了那么多代表生!你叫我怎么跟外界交代!” 胡子男骂骂咧咧地抽着大烟,烟雾在他周围缭绕,像是给他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眼神却不时飘向一旁的女秘书,她站得笔直,身姿优雅,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她的手指轻轻拿着烟灰缸,偶尔有烟灰“簌簌”落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的冷静。 当她注意到他的目光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尴尬,但随即又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似乎在这场心理的较量中,他并未完全败下阵来。 女秘书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她的牙齿轻轻咬了咬下唇,发出“啧”的一声,似乎是在无声地嘲讽。 其他在场的人则低着头,不敢正视这紧张的一幕,他们的眼神游移不定,偶尔交换一下眼色,似乎在寻找着逃离的机会。 似乎察觉到尴尬,胡子男再次发出如同雷霆的声音,震得办公室的玻璃“嗡嗡”作响。 “下一场比赛安排在什么时候?下一场比赛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心理变态的家伙负责的吧。” 另外一个男子,身材瘦弱,脸色苍白,他连忙接话,声音中带着恭敬和一丝颤抖:“五天后。” “五天后么。” 胡子男重复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像是在打着某种神秘的节拍,仿佛在心中盘算着什么重大的计划。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告诉军方那边一声,今晚我们异高委员会过去他们那边一趟。” 一旁的人连忙称是,声音中带着一种急切的服从:“是,我立刻去办。” 他的脚步声“沙沙”地在地毯上移动,迅速离开了办公室,仿佛害怕多留一刻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胡子男不忘补充一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记得说话语气对人家礼貌尊重一点,那帮悍子没必要跟他们起矛盾。”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权力游戏的熟练掌握,知道何时该强硬,何时该柔软。 说完,他的目光又转向了那个美丽女秘书,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欲望:“今晚要不你也跟我一同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诱惑,似乎在暗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好处。 那个女秘书白了他一眼,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但同时也有一丝无奈。 她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地回答:“我知道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职业的冷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 ... ... 一家医院的病房里,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台心脏监测仪发出的“滴滴”声,无情地切割着这份宁静,惨白的墙壁反射着冷冽的荧光灯,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更加清冷。 病床旁,一束刚刚采集的鲜花在陶语初的手中被小心翼翼地摆放着,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与这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陶语初的手指轻轻拂过花瓣,手指纤细而优雅,宛如艺术家精心雕琢的杰作。 只见她的声音柔和的说道:“月榕,你知道吗,你们班的江同学很争气,赢了下第一场比赛,听说其中有个对手还是百强榜的学生。” 此时的陶语初在病房的荧光灯下显得更加动人,皮肤白皙如瓷,眼睛明亮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她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即使在这样沉重的氛围中,也不失温柔和坚强。 “你肯定会为他感到高兴吧。” 她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仿佛期待着床上的月榕能够给她一个回应。 但是,月榕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只有那台无情的机器在继续它的“滴滴”声。 “真希望你可以醒来看到这一幕。” 陶语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几不可闻的哽咽,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她仍然坚持着,继续和月榕聊着家常,尽管她知道,月榕可能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江源洲站在一旁,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陶语初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敬意,同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 他知道,陶语初的坚强只是她脆弱内心的一层保护色,而他,却无法为她分担这份沉重的负担。 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每一次心脏监测仪的“滴”声都像是在敲打着人心。 江源洲轻轻地走到陶语初的身边,伸出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他知道,有些痛苦,只能自己承受。 “语初姐......老师......” 江源洲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陶语初的身上,她的身影在病床边显得那么的柔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在我比赛这段时间,老师一个人有好好按时作息吗?” 江源洲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仿佛在寻求一个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陶语初转过头,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勉强的微笑,眼神中却难掩疲惫:“有的,不用担心,老师还好,反倒江同学你今天也在医院陪我这么久了,接下来还有比赛呢,你应该不要耽误这次比赛,好好调息。” 陶语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遗憾,她的脸色流露出浅浅的忧伤。 “只可惜老师给不了关于异人战斗的一些经验,要是月榕在就好了......” 说完,两人一阵沉默。 许久,江源洲轻轻地说道:“语初老师,我去打点东西吃的回来。” 江源洲默默地关闭了病房的门,那“咔嚓”一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走廊里,只有偶尔走过的几个医护人员和清洁工人,他们的脚步声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江源洲靠在墙上,身体微微下沉,仿佛在寻找着一丝支撑。 隔着门听着陶语初在房间内继续耐心地跟昏迷的月榕聊家常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一种温暖,却也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 江源洲的内心万分复杂,紧锁的眉头下,那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神殿已经不能够相信了。 这意味着,陶语初能够依靠的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 一时之间,压力如同潮水般压得江源洲将近窒息,心脏在胸腔内“咚咚”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倒下。 江源洲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我会保护好语初姐的,无论发生什么。” 渐渐地,江源洲稳定了情绪,脚步声在走廊中回响,清晰而有节奏,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一位清洁工人身上,那人正默默地清理着医疗垃圾。 感受到江源洲的目光,清洁工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低下了头,手中的扫把“刷刷”地划过地面,显得更加卖力。 江源洲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然后继续径直往走廊外走去,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得老长。 这时,在走廊转弯的角落,江源洲的视线突然被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所吸引。 角落的那排椅子上,坐着一个女子,她身着一袭红色长裙,那鲜艳的颜色在这冷清的医院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一团火焰在静静燃烧。 她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珑,每一个细节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她的红裙下,一双雪白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江源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跳在这一瞬间加速,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 “你就是江源洲?” 那个女人的声音首先打破了沉默,她的目光上移,好奇地打量着江源洲。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像是陈年的美酒,令人沉醉。 “你是?” 江源洲有些诧异,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认识自己,眼神中不禁带着一丝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种男性本能的欣赏。 “沐家,沐苏妍。” 她红唇轻启,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她的名字就足以说明一切。 第98章 邀请 江源洲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知道这次相遇可能并非偶然。 他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拥有着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子容颜的女子,可能会成为他的敌人。 只是没想到,沐苏妍,这个沐家的养女,名义上作为沐夕洛的姑姑,居然是如此年轻。 “沐苏妍,久仰大名。” 江源洲带着一丝敬意打量着她,但更多的是戒备和警惕。 闻言,沐苏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她似乎看穿了江源洲的想法。 只见沐苏妍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一丝不屑,还有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红裙随着她两条修长的玉腿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着准备。 “也不知道,所谓的久仰大名,是声名远播,亦或者恶名昭彰呢。” 沐苏妍说话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悦耳,却又带着一丝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加紧张,每一次呼吸声、每一次心跳声,都像是在为这场较量做着倒计时。 “这女人...” 江源洲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眼前的沐苏妍,绝非善类。 于是,江源洲的表情变得有些讨好,说道:“曾听人说,沐家沐苏妍,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如今一看,那形容也不及你实际的三分。” “哦?” 沐苏妍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居然一开口夸奖自己的美貌,任谁受到夸奖,心理也是自然会受听一点。 她捂嘴轻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神秘。 “你的嘴巴那么甜,怪不得夕洛那么喜欢你。” 沐苏妍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一丝戏谑。 江源洲见她提到沐夕洛名字,也是借着台阶说道:“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说起来她回去探亲那么久了,也没有她的消息。” 沐苏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说道:“她最近感染风寒了,不便出门。要不,你去沐家探探她?” 江源洲闻言,眼瞳一缩,没想到沐苏妍竟然邀请自己去沐家,他凝重地看着她的捉摸不定的笑容,揣测着这个高深莫测的女人的企图。 许久,江源洲说道:“下次吧,我现在还有重要的赛事要参加。” “怎么,你这是,要拒绝我的意思吗?” 霎那间,整个走廊的温度骤然下降,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源洲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冰冷,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说道:“你的意思,是想我退赛?” 沐苏妍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她说道:“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好意啊。” 沐苏妍站起身,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设计,红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与她的声音一样,充满了诱惑和挑衅。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每一根发丝都闪耀着光泽,与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相映成趣,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接下来的话,就不要听了,听多了有时候未必是好事。” 这时,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暗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走廊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个清洁工人的动作变得急促,他快速收拾好工具,脚步“噔噔”地远去,仿佛在逃离即将到来的风暴。 待那个清洁工人离开后,沐苏妍再次露出迷人的笑脸,她伸出手,如同雕塑家精心雕琢的杰作,透露着精致和优雅,向江源洲发出无声的邀请。 “只要你愿意,沐家将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台,你也会从此平步青云。” 她的话语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挑选,充满了诱惑和暗示。 然而,江源洲的眼神却如同锐利的刀锋,透过她的话语,感受到了隐藏在背后的锋利。 看着她自信的笑容,江源洲故意露出一副色色的深情,迫不及待伸手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宛若无骨,入手之处滑腻无比。 沐苏妍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虽然不少人一直觊觎她的美色,但是第一次见面都是保持风度,很少有人像江源洲这样直接而无礼,借着握手的机会捏住自己的手居然就不放开了。 “放开你的手!” 江源洲一听,这才注意到,沐苏妍旁边一直站着一个男子,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却如同燃烧的炭火,充满了愤怒和警告。 他的脸色极其难看,仿佛被江源洲侵犯了他最宝贵的东西。 这男子看起来很年轻,面容英俊,但此刻却被愤怒扭曲,嘴角紧绷,仿佛随时准备爆发。 他一直都站在那里,只是这个女人诱惑力实在太强了,以至于江源洲没有留意到他的存在。 “北书,无妨。” 沐苏妍的声音轻柔,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掩嘴轻笑,如果不是江源洲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厌恶,他几乎要被她的演技所欺骗。 “江源洲同学,你看我这边都诚意满满,不知道你考虑如何?” 苏沐妍红唇微微上扬,冲着江源洲妩媚一笑,等待着他的回答。 江源洲深吸一口气,感叹道:“你的建议挺好的,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苏沐妍的笑容在听到江源洲的回答后变得更加灿烂,她的嘴角上扬,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她的红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鲜艳,仿佛是一团即将燃烧的火焰。 旁边的林北书的脸色则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阴沉而压抑,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就在这时,沐苏妍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她的双手“啪啪”地拍在一起,仿佛在为江源洲的勇气鼓掌。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轰隆”响起,打破了长廊的宁静,医院的走廊在爆炸的冲击下剧烈震动,仿佛整个建筑都在呻吟。 火光如同恶魔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每一寸空间,将原本宁静的白色墙壁染成了地狱般的红色。浓烟“滚滚”升起,像一条条黑色的巨蟒,缠绕在天花板和墙壁上,吞噬着每一寸可见的光线。 整个走廊一瞬间变得混乱而震撼,火光、浓烟、爆炸声、人们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江源洲的脸色在火光的映照下变得扭曲,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语初姐还在病房内! 就连林北书也不敢置信看着这个女人,这个疯狂的女人,她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语初姐!!!” 江源洲的呼喊声在浓烟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焦虑。 江源洲的声音被火焰的“噼啪”声和人们的尖叫声所淹没,但他仍然不顾一切地冲向浓烟。 第99章 留守 江源洲的心跳如鼓,脚步在医院的走廊上急促地回响,每一步都伴随着“咚咚”的声响,如同他内心焦急的鼓点。 江源洲冲向病房,推开门的瞬间,一阵刺耳的“吱呀”声划破了紧张的空气。 病房内的灯光依旧明亮,与走廊的混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语初姐站在病房中央,她的表情从慌乱转为诧异,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不解。她的长发在混乱中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的额头上,但她的面容依然保持着一种从容的美。她的衣服在慌乱中有些皱褶,但无损她的气质。 江源洲的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目光迅速扫过病房,确认一切完好如初。 江源洲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呼吸仍旧急促,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显示出刚刚的奔跑是多么的急切。 “语初姐,你没事吧?” 江源洲一时心急都忘了老师称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手紧紧握住门把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语初姐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没事,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目光投向了江源洲,眼中充满了询问。 江源洲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带着一丝不解和警惕:“爆炸发生在旁边的病房,这里……这里似乎被刻意避开了。” 陶语初担忧的目光看着走廊外火光和浓烟在肆虐,江源洲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砰”地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阻止了浓烟的侵入。 他转过身,面对陶语初,语气坚定而温暖:“放心吧,我会留守在这,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们。” 陶语初的目光与江源洲交汇,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坚定和保护的决心。 她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慌乱的情绪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慢慢消散。 她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坐了下来,目光落在江源洲的脸上,以及病房中突然亮起的幽蓝色灯光。 那盏灯的光芒在昏暗的病房中显得格外柔和,它的光芒似乎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陶语初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在这个学生面前,她总是感到一种温暖和安全,仿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保护。 此时,江源洲的眉头紧锁,他闭上眼睛,手掌托着那盏幽蓝色的灯盏,使用【同调】感知病房外的情况。 他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手,穿过墙壁,捕捉着外界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外面的走廊依旧混乱不堪,人们的尖叫声、脚步声和紧急救援声交织在一起,还有一股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是异人们特有的能量波动,他们的到来让这场灾难变得更加复杂。 在混乱中,江源洲的感知捕捉到了苏沐妍的气息,她正和林北山一起快速移动,显然是在远离现场。他们的身形在人群中穿梭,如同幽灵一般难以捉摸。 江源洲的内心在挣扎,是否应该去追击这个罪魁祸首。 他一向讲究睚眦必报,就像当初对付黄兴仁那样,但此时此刻,心中更多的是对陶语初的担忧。 江源洲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医院,尤其是在对神殿的人失去了信任之后。 江源洲的内心在权衡,最终做出了决定。 “今天,就暂且放你一马吧,沐苏妍。”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陶语初,而不是去追击敌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走廊外的骚动逐渐平稳下来,火焰被快速扑灭,发出“嗞嗞”的声音,仿佛是最后的挣扎,烟雾逐渐散去,露出了被火焰肆虐过的走廊,墙壁被熏黑,地板上满是水迹。 与此同时,在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如同夜色中的幽灵,快速而平稳地穿梭在车流中,车窗外,路灯飞速掠过,投下一道道快速移动的光影,为车内的静谧增添了一丝动感。 沐苏妍坐在后排靠窗的座位上,她的身影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 她的侧脸轮廓分明,皮肤白皙如玉,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眼睛大而明亮,闪烁着深邃而复杂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车窗,凝视着远方的夜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的手指轻轻托着香腮,这个动作显得既自然又优雅,透露出她内心的宁静与从容。 坐在副驾驶上的林北山,不时偷偷地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沐苏妍。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走,从她挺拔的双峰到纤细的柳腰,再到挺翘的美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每一处都让他心跳加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她的渴望,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恐惧。 林北山知道,沐苏妍不仅拥有令人窒息的美貌,还有着让人不敢小觑的力量。他清楚,如果自己的贪婪和欲望被她察觉,那将是一场无法想象的灾难。 因此,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他的脸上却不敢露出任何亵渎的表情。 “表姑,我们这样子,就不怕得罪神殿吗?” 车内的气氛随着林北山的提问而变得紧张,林北山的表情诚恳而紧张,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沐苏妍的底线。 沐苏妍的笑容在听到问题后微微凝固,但很快又恢复了她的优雅和从容,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林北山的内心。 “那个女人不是毫发未伤吗?相黎那个老狐狸,才不是因为一个区区圣女候选人跟我们沐家摆在台面大动干戈,不然,我们炎黄怕是要地震了。” 沐苏妍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蔑,她对神殿的不屑一顾显露无疑。 林北山在沐苏妍的目光下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他的背部不自觉地开始出汗,冷汗沿着他的脊背缓缓流下。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谨慎:“表姑,你真的想把洛洛嫁给那小子?” 他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沐苏妍的笑容消失了,她的眼神变得严肃,她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刺林北山的心灵。 林北山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的心跳加速,手心也开始出汗。 “北山啊,我知道你这个表哥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夕洛那小妮子,表姑我在这方面也不反对,但是,最起码也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行啊。” 沐苏妍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战,她的声音虽然柔和,但却充满了力量。 林北山立刻摆正脸色,他的腰弯得更低,表现出对沐苏妍的尊敬和服从。 “请表姑明示。” 他的话语简洁而恭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沐苏妍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下一场比赛,我会安排你跟那个江源洲一起,到时候就看你表现了,表姑我很期待你作为这次百强榜前十的强者会有怎样的表现。”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林北山的信任,但同时也是一种考验。 “必定不负表姑所期望。” 林北山郑重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和自信。 沐苏妍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她的笑声“呵呵呵呵”在车内回荡,充满了喜悦和满足,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北山在赛场上的表现。 第100章 躲藏的狼 五天的时间,在紧张和期待中悄然流逝,江源洲在医院的白天里,默默守护着语初姐和昏迷不醒的月榕,他的身影在病房中穿梭忙碌,为语初姐带来心安。 然而,每当夜幕降临,他就像一道幽灵,消失在医院的走廊中,去向成谜,连语初姐也无法窥探他的秘密。 新的一轮比赛很快来临,随着异高委员会的安排,江源洲在语初姐的祝福和鼓励下,踏上了新的征程。 江源洲跟随比赛工作人员,来到了一间废弃的厂房,这里的氛围与医院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厂房的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空气弥漫着机油和尘埃的味道,地面上散落着一些废弃的机械零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江源洲被告知自己所在的比赛小组共有50人,他们将在这里展开一场未知的较量。 期间,江源洲收到了一块手表,这块手表与上次荒岛生存比赛中的一样。 走进一个空旷的生产车间,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代表生,他们或坐或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当江源洲走进来时,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他,尤其是他那副在这种场合下显得格外突兀的墨镜。 “真是的,这人不是那个倒霉的浙安学院的吗,对吧,哥们?” 一个靠墙坐着的代表生,他的脸上带着浮夸的表情,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光头大汉立刻怒视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跟你很熟吗,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啊,臭小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人数削减为49人。” 光头大汉的威胁让浮夸男感到了一丝恐惧,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 江源洲听着他们的话不为所动,静静地站在一旁,透过墨镜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厂房的另一个角落,气氛与之前紧张的对峙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里的光线稍微柔和,两个少年正坐在一堆废弃的木箱上,他们的交谈声在空旷的车间内回荡,带着一丝轻松和友好。 眯眯眼的少年,他的笑容温和而亲切,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的衣着简单却不失品味,举止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松的调子,仿佛周围的紧张气氛与他无关。 “哎呀,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里遇到自己同城的兄弟学校,你是黄湖中学的吧,你们的学校可是有名的名校,我们飞鹤学院曾经邀请你们座访,你当时来了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好奇和兴奋,似乎对于这次的偶遇感到非常高兴。 老实巴交的少年,他的外表平凡,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真诚和善良,他穿着朴素的校服,头发有些凌乱,给人一种朴实无华的感觉。 他听到眯眯眼少年的话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嗯......我当时也去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但同时也有一种难以掩饰的自豪,“话说回来你还真是,在第二轮比赛即将开始的状况下还能如此悠闲地谈天说地呢,像我,早就怕的七荤八素了......” 眯眯眼少年轻轻摇了摇手指,他的动作优雅而自信,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对方,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和策略。 “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但同时也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在不了解比赛规则之前,通过交谈先增进彼此的理解不是更好吗,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能当队友什么的。”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策略家的精明,他似乎已经看穿了比赛的某些规则,或者至少,他有着自己的计划和准备。 这时,江源洲注意到一个金色短发的女生,她的五官精致,眼神锐利,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 她似乎在焦急地寻找着什么,东张西望的动作透露出她的不安。 “如果你是找卫生间的话,经过那边的门走到路的尽头,有个写着卫生间符号的房间就是了。”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友好。 “啊,谢了。” 那个酷酷的女生谨慎地看着江源洲,她的目光在他的墨镜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试图看穿他的真实意图。 “不过,你应该才刚刚来到这里吧?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江源洲模棱两可地回答:“那个吗,嗯,只是有原因的......” 突然,一连串女孩子的尖叫声“啊啊啊”打破了他们的对话,这声音充满了复杂情感,既有快乐也有痛苦,让人不禁好奇发生了什么。 “啊啊!” “啊!!啊啊啊啊!!” 众人听到这声音身体一震,甚至有些人脸色已经彻底浮现出震惊。 “是从那边传来!” “你小心一点啊!!” 几个代表生立刻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跑去,江源洲也按捺不住好奇心,紧随其后。 他们打开了一个隐蔽的房间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 “啊!” “啊!” “啊!” “啊啊啊啊~~!!!” 只见一个长发美丽的女生靠在墙上,她的脸颊因为剧烈运动而泛着红晕,汗水沿着她的发梢滴落,发出“嘀嗒”的声音,打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她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声音,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你这家伙,都快比赛了,居然还有闲情在干这种事情啊。” 突然,江源洲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他有点诧异居然会在这里看到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林北山。 林北山带着一股嘲讽的笑容,他的动作自信而张扬,一边拉着裤带一边挑衅地看着江源洲。 “没有比干等更愚蠢的事了,毕竟时间是有限的,还是说,你们也想加进来一起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似乎在挑战在场的每一个人。 旁边的女生,似乎还未从刚才的经历中回过神来,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自言自语道:“这......这么爽,还是第一次......” “我的本事可是不止这些,想要我用点真本事让你忘不掉那个感觉吗?” 林北山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不知道是对着那个女生还是对着围观的众人说话,让人不禁怀疑他的真实意图。 此时,一个萝莉打扮的女生和一个看起来一脸胆怯的女生走了过来。 萝莉打扮的女生穿着精致的裙子,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她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而她旁边的胆怯女生则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似乎在寻找一种安全感。 “这不是林北山吗?”胆怯女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不确定。 “林北山?”萝莉打扮的女生重复着这个名字,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 “百强榜第九那个,林北山。”胆怯女生的声音更加颤抖了。 “不是吧,那么强的代表生跟我们同组?”周围的代表生们闻言开始议论纷纷,他们的声音中带着敬畏和不安。 林北山高高仰着头,他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种高傲,仿佛对周围的议论不屑一顾。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江源洲身上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江源洲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对林北山的名号毫无兴趣。 “这小子......” 林北山刚想说什么,突然间一阵巨响嘈杂的“喀嚓”声打断了他的话,这声音像是老旧机械的突然启动,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将注意力转向了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四处回荡着喇叭的声响,说道:“参赛人数50人已全部齐全,比赛即将开始。” 这声音冷漠而机械,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在车间内回荡,让每个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此次比赛名为,躲藏的狼。” 第101章 比赛规则 “隐藏的......狼?” 整个废弃厂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不确定。 “隐藏的狼”这个名字在参赛者中引起了一阵低声的议论,每个人都在揣测这个比赛背后的含义和可能隐藏的规则。 突然,一阵尖锐的“咔嚓,哔~”声响彻整个空间,紧接着是一阵轰隆隆的巨响。 一堆集装箱从天花板上坠落,仿佛是天降的巨石,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量。 江源洲的反应迅速,他的肌肉紧绷,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际做出了闪躲的动作,集装箱擦着他的身体坠落,金属与地面的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溅起一片尘土。 “啊!好痛啊~救命啊!” 这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划破了紧张的气氛,江源洲转头看去,一个代表生因为反应不及,腿被坠落的集装箱砸中。 他的腿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碎裂,整条腿被砸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痛苦的呻吟和求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其他的代表生们却表现出了一种冷血和无情,他们对受伤者的惨状视而不见,没有人上前提供帮助,也没有人表现出同情。 在这个残酷的比赛环境中,每个人的生存本能都被激发,他们只关心自己能否在这场“躲藏的狼”比赛中存活下来。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的内心在挣扎,一方面是对受伤者的同情,另一方面是对比赛残酷现实的接受。 此时厂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集装箱的门突然打开,仿佛是一只只钢铁巨兽张开了它们的巨口。 代表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这些集装箱上,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的惊恐,有的好奇,有的则是深深的戒备。 “集装箱,正好有50个。” 一个畏手畏脚的代表生,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集装箱的边缘,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线索。 “这是什么比赛啊......!?” 另一个代表生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的眉头紧锁,眼睛不停地在集装箱和手表之间来回扫视。 “哔波~” 这时,他们手腕上的手表响起奇怪的声音,屏幕亮起的光芒在昏暗的厂房内显得格外刺眼。 一个戴着帽子的女生,她的手指在手表屏幕上快速滑动,眉头紧皱。 “喂,怎么屏幕上有着一些名字和标记。” 她的表情满是不解,眼睛紧紧地盯着手表上显示的内容。 “林一山,e?这......这是什么。林一山不是我们这组的代表生吗?奇怪,怎么没有我的名字?”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虑,手指不停地在手表上点击,希望能够找到自己的信息。 “你应该是崇一学校的李敏吧,你的名字出现在我的手表里哦,还有你的符号。” 那个萝莉穿搭的女生在她背后笑着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对这场游戏的规则已经有所了解。 “哎!?我这里怎么没有显示” 那个带着帽子的女生更加焦急了,她不停地翻动着手表的显示名单,但仍然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比赛啊,负责组织这场比赛的负责人有点意思。” 眯眯眼少年在一旁嘀咕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似乎对这场游戏的规则已经了然于胸。 旁边的一个脑袋绑着绷带受伤的少年则是紧张忐忑的看着眯眯眼少年,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扯着绷带,仿佛在寻找着一丝安慰。 突然,机械声音再次响起。 空旷的车间用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机械的声音冷漠而单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接下来,我说明一下比赛规则。” “各位佩戴的比赛手表,都有除了自己以外其他参赛选手的名单以及近视表“e”上下左右四种标记,请各位猜出自己的标记是什么。” 机械声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限制时间为1个小时。”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代表生们开始紧张地检查自己的手表,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每个人都在试图在有限的时间内找到自己的标记。 “当时间到了最后三分钟,集装箱的门会自动上锁,请各位在那之前逐一集装箱……” 一些代表生听了后开始四处张望,寻找着那些可能成为他们暂时避难所的集装箱。 “在进入集装箱后三分钟内,口头回答出自己标记即为有效,若代表生们给出错误答案或者不作答,立即被淘汰。” 这时,那个金色短发的女生,她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道:“那我们只要拜托彼此,看一下属于自己的标记,然后在最后三分钟内进入集装箱回答不就好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仿佛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另一个绷带少年也吐槽道:“这有什么难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似乎对这场比赛的难度并不放在心上。 只见那个机械的声音继续说道:“回答正确的参加生,手表显示属于他们的符号会即刻改变,进入下一轮竞猜,各位将不断重复这一过程。” 这句话让一些人开始皱起了眉头,他们意识到这场比赛的复杂性远超他们的想象。 “那算什么,无限循环吗?” 金色短发女生不满说道,她的眉头紧皱,显然对这种可能永无止境的比赛感到不满。 另一个代表生也附和道:“难道说这次比赛是只有一个人留在最后的设定吗?” 还有一个人,他的脸色阴沉,朝着一个摄像头说道:“我说,给我等一下,在此之前。” “这次比赛不是叫隐藏的狼吗,那狼他,现在在哪里?” 这句话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代表生们开始四处寻找,他们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仿佛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危险。 那机械的声音继续说道:“接下来,让我为各位介绍一下【隐藏的狼】如何判定输赢。” “就在刚刚,隐藏的狼,已经潜入现有的50名玩家之中了。” 众人闻言一怔,江源洲也是懵了下,“哈?” “狼已经......?” “潜伏在......我们之中了.....?” 其他代表生们也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不信任,一股猜测怀疑的气氛在车间内悄然升起,每个人都在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人。 机械的声音继续说道:“当狼被打败的时候,剩下的代表生们全员通关……” 这句话让一些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随即又被更深的疑虑所取代。 “当存留的代表生们只剩下2人时,如果其中一个为狼,则判断狼一人胜利……” “特别提醒,此次你们佩戴的手表,所显示出的代表生名单和符号,只有本人戴着属于自己的手表才可以看到内容。” “另外,有三项行为是在此次比赛中禁止的。”机械声音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第一,一个集装箱只允许一名代表生进入。” 听到这个规则后,一些人开始沉默思索寻找自己的策略,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孤独的战斗。 “第二,不能阻止其他人进入集装箱。” 一些代表生听到此处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们开始思考如何利用这个规则来为自己争取优势。 “第三,不能让异能等其他手段,让参赛选手无法说话。” 一些代表生们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们原本希望能够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来控制比赛的进程。 “此次比赛各位代表生们的行动随时都处于我们异高委员会的监视之下,一旦发现违反规则的代表生,当场判定为淘汰出局。” 这句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无形的束缚。 “最后,此次隐藏的狼,成败的关键在于考验各位的智慧和合作能力,建议各位抓紧时间,找到自己完全信赖的伙伴共同完成此次比赛。” 机械声音的这句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开始重新审视周围的人, “现在,我宣布......比赛开始!” 第102章 跟我,交个朋友吧 “哔” 电流声的刺耳鸣响在空旷的车间内回荡,如同号角宣告着一场智力与勇气的较量正式开始。 江源洲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手腕上的手表,那倒数的数字如同心跳,一下一下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现在该怎么办?总之先找身边的人互相知会一下属于自己的标记吗?” 绷带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他的眉头紧锁,眼神在周围的人身上游移,寻找着可能的盟友。 江源洲沉思了片刻,然后开口道:“说得也对,毕竟每个人是狼的概率只有2%。” 在这次比赛中,冷静的判断比盲目的行动更为重要。 “啊哈哈哈,你们还真是随随便便啊。” 一旁的林北山嘲讽地笑了出来,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内心。 “简单来说这次比赛就是50个人之间互相猜忌,只要在剩下2个人之前把狼揪出来不就没问题了吧。这也意味着要是有信心揪出狼的话,即便在这期间多淘汰一些无所谓的人也是可以的吧,以此推断即便对方并不是狼,就这样轻易相信对方你们觉得可行么?” 林北山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他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混乱和猜忌的气氛。 林北山骄傲地昂起头来,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仿佛在挑战着每一个人的神经:“不过,看来这个狼也想必选了个自信十足的家伙,这么说来,我也可能就是那个狼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在等待着别人的反应。 “现在根本不知道究竟可以信任哪一个人啊!” 有个代表生激动地对着大家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如何才能信任对方的比赛吗?” 蹲在地上的眯眯眼少年突然插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深邃,仿佛有着洞察一切的智慧。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只见他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场比赛的本质,绝非那人所说。而是在于,用何种手段,取信于人。”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启示,仿佛在告诉每一个人,这场比赛的真正目的不仅仅是找出狼,更重要的是如何在这场猜忌的游戏中找到可以信赖的伙伴。 “用何种手段,取信于人的比赛?” 那个金色短发女生向眯眯眼少年发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色短发女生的目光锐利,她的问题直截了当,透露出她对眯眯眼少年话语的好奇和不解。 “这个嘛” 眯眯眼少年突然提出建议:“总之,毕竟我们之中只有一个人是狼,如今又不清楚狼究竟是何方神圣,大家还是尽量互相合作共同进退为妙,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他的建议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江源洲听了这个建议后,沉思着没有出声,他的目光在车间内扫视,周围的寂静中,每个人都在权衡着这个建议的利弊,他们的心思各异,但都透露出一种谨慎和不安。 “我......我赞成!” 一个卷发少年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只要在所有人面前,堂堂正正地,向所有人询问自己的标记足矣,这样一来就肯定没法说谎了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天真的乐观,仿佛相信通过公开的询问可以找到真相。 “只要能揪出狼,我们所有人就能通过这次比赛。根本就没有必要互相猜忌互相淘汰啊!” 旁边那个萝莉打扮的女生也说道:“嗯,这主意不错,我参加!”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童真的坚定,仿佛这个世界的复杂和残酷都与她无关。 “那......那,我也......” “我也......可以加入吗?” 有几个代表生一阵犹豫后,举手表示参与,但是他们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自信和不安。 见状,卷发少年呆住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就只有这几个人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他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加入他们的行列。 只见一个面无表情的代表生冷冷说道:“虽然你这么说也不错,不过比赛才刚开始,大家不试着缩小狼的目标范围吗?既然存在狼的话,想必被选为狼的代表生是个智商和实力兼备的家伙,而且这么说来,刚刚一说合作的方案,你们就有人立刻迅速入队,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还是说你们之中有谁是狼?”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怀疑和挑衅,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每个人的内心。 众人闻言,刚刚举手的代表生有几个放下了手,沉默谨慎的看着那些举手的代表生。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仿佛每个人都可能是隐藏的狼。 看来,要想团结一致,这并不现实啊。”一旁的江源洲见状嘀咕道。 最终,有10个代表生聚在一起,选择一起合作,在一处角落窃窃私语,他们的身体语言透露出一种团结和决心。 其中一个萝莉打扮的少女说道:“那就先从我开始吧,来吧各位,告诉我我的标记是什么方向。” “下!” “是下。” “下......” 在车间的一处角落,华贵穿着的女生,她的衣着闪耀着财富的光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信和诱惑,对着那个面无表情的代表生说道:“我相信没有什么不能用钱解决,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告诉我标记是什么就行。”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金钱力量的深信不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交易的期待。 另一处角落,一个男生的声音充满了激情和真诚,他对着一个女生说道:“总之请你相信我,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携手通过这次比赛,我们的爱情是不可战胜的。”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江源洲抱着双腿坐在地上,他的目光在车间内游移,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行动和表情。 他看到林北山和那个长发女生在一起,女生的眼泪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条条泪痕,而林北山则是一旁笑着在安慰些什么,他的话语似乎有着一种魔力,让那个女生立刻一脸发红感动得看着他。 但是,江源洲更多心思在观察着那个眯眯眼少年,只见那个少年正在和绷带少年在搭话,聊得十分融洽。 他察觉到那个眯眯眼少年正在刻意给对方营造一种安心的氛围,包括对话的节奏也一样,从一开始就一直配合着对方的步调。 “心理诱导的等级可不低啊,这个人。”江源洲喃喃道,对眯眯眼少年表现出来的能力感到赞赏和警惕。 江源洲就这样抱着双腿蜷缩在靠在墙上,渐渐沉入一种奇怪的感觉,周围的声音仿佛一瞬间被夺取,一片静悄悄。恍惚间,江源洲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小男孩,那是小时候的自己。 在难民营里,小时候的自己孤独一个人,在寒天雪地里也是这样抱着腿蜷缩在角落,没有人搭理自己,自己也不想搭理任何人。 车间内的气氛随着比赛的进行而变得更加紧张和复杂,江源洲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沉思。 “我说......那边那位......” 一个脸色阴沉的少年走了过来,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不安。 江源洲记得他,那个在比赛开始时对着摄像头发问“狼在哪里”的少年。 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挑衅,他对江源洲说道:“看起来,你还没有找到自己的搭档,只要你能将我的标记如实相告,那我也可以把你的标记也告诉你喔?”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交易的意味,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期待。 江源洲的眼神不带感情地凝视着他,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性格带着点阴暗的人,发出冰冷的声音讽刺道:“还真是高高在上啊......” “这种过度的男子气概,我想死源于幼年时期羞于提及的心理伤害吧。” 阴暗少年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你.....说什么!?你这臭小子......!!” 他的声音提高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江源洲的话触动了内心的某个角落。 江源洲继续冷淡分析说道:“光是看你,你这种满是孩子气的态度,我就明白了。” “羞于自己阴暗的一面,心里只有对于他人的嫉妒。因为觉得自己无法获得幸福,所以只有通过目睹别人的不幸,才能获得快乐。” 江源洲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刺阴暗少年的心灵。 “不......不是......”阴暗少年脸色惨白回应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总是将自己放到受害者的位置上,每时每刻都焦躁不安。而这种深处潜藏着的正是你强烈的自我否定。” 江源洲的话语继续,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同情。 “想来你也无法守时吧?因为你会觉得,即便没有自己,这个世界依旧会照常运转。” 这句话让阴暗少年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 “不是......不是的.......” 这时阴暗少年像是被说到心坎,抓着自己的脸,但是耳边继续传来江源洲没有任何温度的话语。 “竭尽全力守护着自己如同赤子一般自爱自尊之心,把错误全都推到旁人头上,总是通过蔑视旁人来安慰自己。” “而你这个人,原原本本,就是这样无趣的社会底层人士。” 这句话让阴暗少年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不安。 “呜啊......啊啊......啊啊啊!” 阴暗少年被那冰冷刺入心里的话说得神情近乎崩溃,江源洲继续说道:“虽说如此,我啊,还是很喜欢你的。” “因为,你和我一样,你是个好人,这一点我很清楚。” 江源洲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却是一潭死水,说道: “跟我,交个朋友吧。” 那个阴暗少年额头不停流着冷汗,脸色惨白看着奇怪状态的江源洲,颤抖着说道: “好,好的......” 第103章 第一回合 突然,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和痛苦的呻吟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江源洲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目光锐利地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其他代表生们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那边。 “......唔......啊啊......唔......” 一个代表生痛苦地跪在地上,他的双手撑着地面,血液从他的鼻子和嘴巴一同流了出来,他的腿也被集装箱砸到,浑身是血伤。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光头大汉,大汉的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举着沾血的拳头,阴阳怪气地说道:“啊——啊,都怪你不立刻说出我的标记,我才忍不住出手的。” 受伤少年被揍得麻木的双眼失神,仿佛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身体在痛苦中微微颤抖。 “你,你在做什么啊!” 卷发少年那群团体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女生脸色苍白地说道:“好过分......居然伤成这样......” 光头大汉回头怒瞪着他们,眼神带着一丝威胁,闪烁着一种凶狠的光芒。 “怎么......,你们几个在说什么傻话?” 光头大汉带着一丝嘲讽,透露出一种对规则的独特理解说道: “规则上禁止的行为,是不可以使用异能等其他手段,让参赛选手无法说话。”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对方能用自己的双腿走到集装箱,只要他还能开口说话,我不管做什么都无所谓吧。” “我们可是异人,真以为我们心平气和靠着抱团和推理就能完成这一轮比赛吗?” 光头大汉的话如同一桶冰水淋在他们心头上,卷发少年一行人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咳咳咳......” 地上的受伤少年突然一阵猛咳,那个光头大汉再次一拳砸在那个少年脑袋上,他痛苦地发出求饶,但是他的拳头还是一拳又一拳落在他身上,骂骂咧咧道:“还不快点说!!” “在你回答出来之前,我是不会停手!” 光头大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暴力的渴望。 “唔......” 那个少年痛苦捂着肿起来的脸,求饶道:“我说我说!!” 只见他连忙翻看手表的显示的信息,带着一丝犹豫说道: “你的标记是......” “上!” 闻言,一旁的江源洲一愣,因为他自己看到那个光头大汉的标记,应该是下。 显然,那个受伤少年在给他错误的诱导。 不仅是江源洲,一些代表生也是怔了怔,屏住呼吸看着他们。 这时,光头大汉脸色变得铁青,他瞪大着双眼,满脸狰狞地看着受伤少年,说道:“不——对,你在说谎。你的眼神里还有反抗的念头。” “这也怪不得你,毕竟像我这样的疯子......” “你肯定打心里希望,我能第一个从这场比赛中消失。” 说着,光头大汉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受伤少年,突然一脚重重地朝他腹部踢了过去! “臭小鬼别瞧不起人了,搞些小动作!” 光头大汉的动作凶猛而残忍,他的脚力强劲,每一脚都带着一种要将对方彻底摧毁的力量。 “你以为你能干掉,我这种顶天立地的汉子吗!!” 受伤少年痛苦地捂着腹部,呕出一大口血,他的身体在光头大汉的暴虐下颤抖着,每一次踢打都伴随着“砰砰”的闷响,那是肉体与肉体碰撞,而此时光头大汉的声音如同雷霆: “你这蠢货!!” “还不快把真正的记号告诉我!!” “小心我真的弄死你!!” “说啊!?” 看着这残暴的一幕,代表生们的反应各异,有的面色苍白,有的则带着看戏的心态,但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沉默,仿佛在这场残酷的比赛中,同情和援助是一种奢侈品。 江源洲盯着光头大汉的背影,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刚欲起身,准备介入这场暴力的场面,但接下来的动作却被受伤少年的回答所打断。 此时,倒在地上的那个受伤少年四肢无力的样子,捂着腹部用着微弱的气息,说道:“.....是......下......” “是下么?” 光头大汉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的笑声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残忍的满足感转身离去,留下受伤少年孤独地躺在地上。 他冷冷丢下一句:“不错,这样就好。下一轮也要拜托你了,至于你的记号你自己想办法吧。” 这时,卷发少年一行人在光头大汉离开后,连忙上前扶起受伤少年,他们的动作中带着一种急切和关心。 “你没事吧.....” 卷发少年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同情和不安。 受伤少年的眼神呆滞说道:“我......我不要紧......像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 卷发少年闻言脸色微变,犹豫片刻,然后说道:“我说,你来加入我们的团队吧,加上你就有11人了。” “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标记吧,我们会告诉你的。” 卷发少年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承诺和信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光芒。 但旁边的成员则脸色大变,那个萝莉打扮的女生娇滴滴地说道:“咦?别这样啦,这样我们一行也会被那个危险的人盯上的” 卷发少年听到这话,他的脸色变得严肃,他扭头对着那女生呵斥道:“即便是这样,但是要是这个家伙还是继续被孤立下去,他真的会性命不保的!” “你们能做到对他见死不救吗?” “反正我......我是做不到的......!!”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车间内的沉默,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挑战着每一个人的良知和勇气。 萝莉少女面无表情看着他,而其他团队成员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犹豫和不安,他们的目光在彼此之间游移,似乎在寻找着支持和答案。 时间的流逝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考验着每一个人的耐心和决心。很快,最后三分钟的倒数开始了。 车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这时,江源洲站了起来,在车间用房内寻找了一个无人的集装箱,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走进集装箱的里面。 这时,突然“咔嚓”一声,只见集装箱的门自动锁上,将自己与外界隔绝。 此时,江源洲发现,在集装箱内,一个音箱静静地躺在地面上,它的出现显得有些突兀。 这时,音响响起机械的声音。 “限定时间还剩下三分钟,请各位听到“天黑请闭眼”的指令后,说出自己的标记。” 机械声音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江源洲的耳朵。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不假思索地说道: “左!” “滴” 随着手表时间倒数为零,音箱传出机械的声音宣布道:“规定的时间结束。” “第一回合的代表生,仍存留的50名代表生中有......” “50人!” 这个宣布让所有代表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的表情中带着一种混合着惊讶和庆幸的情绪。 “咔嚓”一声,集装箱的门再次自动打开,江源洲和其他代表生陆续从自己的集装箱走了出来。 这时,那机械的声音继续说道: “那么接下来的回合,也请各位代表生信任自己的伙伴,继续加油。” 第104章 【无有形塑】 “第一回合,大家.....全都存留着.....” 江源洲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他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动作和表情,试图从这些细节中寻找出隐藏的狼的线索。 那个11人的小团体正在互相祝贺,他们的欢声笑语在车间内回荡,仿佛在这一刻,他们已经忘记了比赛的残酷。 情侣之间的亲密交谈,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在这场生存游戏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然而,江源洲的心中却充满了警惕,他知道,这场比赛不可能如此简单。 “我看未必如此!”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江源洲抬头看去,目光锁定在阴暗少年的身上。 阴暗少年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带着一种对游戏规则的深刻理解说道: “目前那个狼还没有任何异动,至于其他代表生,可能只是不想从一开始就特地让自己显得引人注目。” 一旁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少年闻言也搭了一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乐观:“不过,毕竟还没有出现淘汰者,我们也该庆幸,说不定保持下去,我们能相当和平地揭发出狼。” “和平的?” 金色短发少女闻言眉头一蹙,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简直天方夜谭。只要他还在.....” 众人一愣,接着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那个光头大汉再次殴打那个受伤少年。 光头大汉的动作凶猛而残忍,他的拳头如同铁锤一般,每一次打击都发出“砰砰”的闷响。 “还得让我费这番功夫吗?”光头大汉的声音如同雷霆,他的怒吼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胁。他一边踢着那个少年一边吼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吸取教训啊混蛋!?” 受伤少年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在光头大汉的暴虐下颤抖着,但他的眼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光芒:“对......对不起......我这就说......” “上.....是上......所以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停求饶。 闻言,光头大汉洒脱扬长而去,他的背影在车间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酷,他丢下一句:“下一次限你2秒内说出答案,不然我就折断你的手指。” 他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胁。 “那个.....混蛋......我已经忍不下去了!!” 卷发少年的愤怒如同点燃了导火索,他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愤怒和不满,尽管身体颤抖,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 光头大汉停下脚步,回头怒视着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和不屑。 只见光头大汉瞪着眼睛看着卷发少年,说道:“我说你这人......是不是蠢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嘲讽和挑衅,他的身体渐渐泛起异能的光芒,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卷发少年。 “我刚刚还在想一个人答案不太保险。为了以防万一,还得再找一个人。” 光头大汉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冷酷的计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芒。 “不如你来告诉我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命令的语气,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轰! 激烈的打斗声在车间内回荡,金属碰撞的声音和肉体打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交响乐,卷发少年浑身是伤倒在地上,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痛苦和不甘的表情。 旁边的受伤少年对着他说道:“都是因为......真的......真的很抱歉......” 卷发少年咳嗽了几下,说道:“没......没关系的......我觉得那样才是正确的行为,所以才去找他.....” 他们身边,11人小团体中的其余九个人,脸色神情各异,看着他们两个。 这时,那个萝莉打扮的女生面无表情的说道:“听我说,趁此机会我跟你挑明吧。” “我们还是,把他从我们团体里踢出去为妙。” 受伤少年闻言脸色惨白,卷发少年呵斥道:“你......你在说些什么啊......!?” “这种状况下,如果我们再抛弃他的话......!!” 卷发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愤怒和不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痛苦。 然而萝莉少女不为所动,冷漠说道:“如果我们继续和他待在一起,那么我们大家都会被牵连一起陷入陷阱,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而且我们团体里有很多女生,要是发生意外,到时候你能担得起责任吗?” “如果你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弃他的话,那我也只有脱离团队了。” 她的话音落下,旁边的代表生也附和道:“我也支持她的说法。”“我也是......” 没有出声的代表生则沉默不语,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表示默认。 卷发少年见状,整个人有些垂头丧气,他犹豫很久,内心在做挣扎,最终,他低着头,愧对着受伤少年说道:“我.......,这一次我还是会将你的标记如实告知......不过.......下一次就.......” 受伤少年也是一脸绝望,最终也是低下头,回应道:“......没关系的。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车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受伤少年的身影在角落里显得格外孤独。 他托着疲惫的身体,抱着双腿蹲坐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离他远去,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干掉那个男人吧!” 一句低沉而充满诱惑力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他疲惫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抬起头,看到了江源洲,那个总是带着墨镜看不清脸的少年,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阴暗的少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江源洲面无表情,平静而冷漠地说道:“如果你听到了这句阴沉含混的低喃,那绝非发自于我……” “而是你自己的声音......”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深深的诱惑,声音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阴暗少年屏息呼吸,他没有发现江源洲墨镜下的眼球早已布满了血丝,但能感受到江源洲说的话语没有任何的温度。 江源洲继续诱导道:“那个男人,侮辱了你......” “不,并非只有那个男人......”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深深的理解,声音中充满了一种对受伤少年的同情和理解。 “在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不了解真正的你。” 受伤少年聆听到江源洲的话语,仿佛内心得到共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深深的感激。 江源洲的眼睛闪过一丝血色,说道:“而我能看得到,你的那份勇猛尚未成熟,在你内心激烈地翻涌。” “只有我能理解真正的你。” “将来你会成为一名远比现在高洁可贵的人。” 受伤少年内心震撼地看着江源洲,他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只见江源洲向他伸出手掌,一盏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的灯盏在他手掌上凝现出来。 幽蓝色的火焰映在他的冷若无情的脸庞上,说道: “来吧,崛起吧,是时候崛起了!” “只要干掉那个男人,你就能成为无人可及的存在。” “【无有形塑】!” 一旁的阴暗少年震惊地看着那盏凝为实体的灯,【无有形塑】,那是比【同调】更具代表一个人天赋的异能。 他流着冷汗,感受到此时整个氛围如同窒息,迫使他擦了擦冷汗,向江源洲表忠诚,语气敬畏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愿意追随你的左右......” 第105章 真实的颜色 受伤少年双手捧着那一盏灯,幽蓝色的火焰在昏暗的车间内显得尤为诡异,它的光芒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一抹阴冷的阴影。 “他像是变了个人。” 阴暗少年不可思议地看着受伤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惊讶和恐惧。 在他看来,受伤男子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眼神变得狠厉,仿佛内心已经做出了某种重大的决定。 受伤少年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灯盏的边缘,那幽蓝色的火焰似乎在回应他的情绪,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坚定:“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反击过他呢......” 阴暗少年看着受伤男子的变化,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他能感受到受伤男子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气势,这种气势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 ... “时间到达限定时间。” “第二回合50名代表生中,存留代表生为——50名。” 随着机械声音的宣布,车间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而复杂,代表生们纷纷从集装箱中走出,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带着庆幸,有的则带着疑惑。 “又是谁都没有淘汰么.....” 萝莉穿着的女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现状的质疑。 老实巴交的少年一旁回应道:“不......不是好事吗......?” 金色短发女生说道:“难道狼仍旧......打算按兵不动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而那对情侣中的男生自信地说道:“毕竟在这两回合里,所有人都找到了伙伴,再说了,一旦有人淘汰了,不就一下子就知道谁在说谎吗?” “狼就算想采取行动也无济于事吧!” 他把声音故意抬高在车间用房内回荡,似乎对狼发出一种挑战的意味。 然而,其他代表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他们的内心充满了不屑或者不安。 “这种情况,你怎么看?” 江源洲一怔,没想到那个眯眯眼少年居然走了过来,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江源洲凝视着他,看着那一直挂在脸上的浅浅微笑,不知为何,有点莫名的反感。 但是,即便如此,江源洲还是说道: “大致上分为三类。我们50人中,一种是以那11个人,不对,现在是10个人为团体的类型;一种是以那对情侣还有林北山那种,两两组合的类型;还有一种则是没有特定的同伙,通过不停跟别人搭话,就像是你这种的类型。” 眯眯眼闻言耸了耸肩,不为所动。 “如果说狼在团队中,就无法明目张胆的展开行动,而如果是在两两组合里,出现的背叛也是极为明显的。” “所以值得怀疑的,只有那些没有特定同伙的家伙们,也就是像是你这种类型。” “凭借天生的待人接物技巧,你与其余49名代表生全部都进行了接触,这一系列的行动反映出你的心理,从结果上来说,就是不信任任何人。” 听到此处,一旁阴暗少年已经震惊地看着江源洲,忍不住当着眯眯眼的面前指着他喊道: “所以,嫌疑人就是他!?” 然而,江源洲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对,问题在于,隐藏于表面之下的人际关系。” “......?” 阴暗少年一脸问号,眯眯眼则微微打开眼睛表情变得认真,看着江源洲。 “是这个昏暗又宽广过头的工厂,为密会赋予了可能性。” 江源洲的话语带着一种对环境的深刻理解。 “没有人知道,其他人在何处,跟什么人进行了怎样的对话。正因如此,才不能被表面的信赖关系蒙蔽了双眼。” “毫无疑问,这两个小时内,狼正在暗地行动。” 听到此处,眯眯眼少年忍不住鼓起了掌声,一脸称赞的认可道:“不愧是你啊......在你看来,狼会是怎样的人......” “狼......拥有绝对的自信,相信自己能在这50人中独自存留下来.....洗脑......催眠.......他一定是个擅长操作人心的心理学的专家。” “而这份才能被异高委员会选中运用到这场比赛里,从人性角度来说,常人对理应受到保护的弱势群体都有怜悯之心,而他已经失去了这份同情心和道德感。” “伪装出信义与人情味,但实际上却在狡猾地算计着一切。沉迷于支配眼前弱者的欲望之中......” 江源洲一脸笃定说道: “他是一个支配狂。” 闻言,阴暗少年和眯眯眼少年陷入沉思,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江源洲话语的认同。 这时,江源洲微微一愣,他余光看到,光头大汉带着威胁的笑容正走向那个受伤少年。 “虽然发生了不少事,不过已经第三回合了啊。这次也要拜托你了。” 光头大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受伤少年的轻视。 受伤少年仿佛放弃了抵抗,他的双眼无光,声音低沉:“......好的.......” 他的回答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绝望。 “真是听话。终于听话了啊。那,快点告诉我啊。” 光头大汉的满意之情溢于言表,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残忍的满足。 然而,就在光头大汉放松警惕的瞬间,受伤少年的动作突然变得迅速而果断! 他的一只手在背后偷偷托着一盏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灯,他的动作迅猛,将灯朝着光头大汉的脸按了过去! “你......他妈......?” 光头大汉的怒吼声在车间内回荡,他来不及躲闪,身上被点燃起幽蓝色的火焰,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哀嚎声凄厉。 “哈......哈哈!!怎么样!!这样一来就,没有人......没有人可以,继续欺凌我了!!” 受伤少年发出一种疯狂和解脱的笑声,眼神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 但是,他的疯狂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个拳头如同雷霆一般,重重地砸在受伤少年的脸上,将他击倒在地。 “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头大汉的怒吼声震耳欲聋,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双拳如同雨点般落在受伤少年的身上,每一拳都带着一种摧毁一切的力量。 “重新教育!!” “重新教育!!” 光头大汉的怒吼声中带着一种疯狂和愤怒,他的每一次打击都在受伤少年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周围的代表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震惊了,车间内的空气似乎被恐惧和震惊所凝固,光头大汉的暴行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的每一次挥拳都伴随着“嘭嘭”的闷响,受伤少年的身体在重击下无力地颤抖,血液“滴答滴答”地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形成了一片血泊。 “就你这杂种,这半吊子也敢忤逆我。” 光头大汉的怒吼声在车间内回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权力的执着和对控制的渴望。 “我就来让你看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一脸深深的蔑视和愤怒,他的表情透露出一种对暴力的享受。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暴虐中时,那盏幽蓝色的灯突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它的光芒在一瞬间变得强烈而炽热,仿佛是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啊!?” 光头大汉的惊呼声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所淹没,“砰!” 那盏灯在一瞬间爆炸开来,幽蓝色的火焰如同恶魔的触手,将光头大汉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一股强大的冲击波“轰隆”一声将他整个人都掀飞起来,他的脑袋在爆炸中被炸得粉碎,血液和脑浆“噗嗤”一声喷溅出来,如同喷泉一般! “咿呀呀呀呀呀!!” “呜哇啊啊啊啊!!” 周围的代表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 车间内的空气充满了血腥味和紧张的气氛,金色短发女生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声音颤抖着:“为......为什么!?”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仿佛在寻求一种安全感。 老实巴交的少年抱着脑袋,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仿佛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现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迷茫和恐慌:“究竟......究竟发生了什么!?” 卷发少年呆滞地看着那两具尸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和痛苦,喃喃道:“已经......已经死了......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是因为我......抛弃了他......”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变成了无声的哽咽。 阴暗少年的脸上也充满了惊恐,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他认出了那盏灯,那是江源洲的【无有形塑】。 他看着江源洲,那个一直蹲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的人,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我们的行动......没有败露吧?” 阴暗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江源洲的敬畏和恐惧。 江源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仿佛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问题: “......你指什么?”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低沉,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压力。 “你问我指什么.....这两个人死了之后,比赛仍在继续,这也就意味着狼还存留着。因为你的煽动,让那两个无辜的代表生......” 江源洲打断了他的话,平静地说道:“你.......可曾思考过,恶,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阴暗少年一脸茫然和胆战心惊地看着江源洲。 只见江源洲不带感情色彩地继续说道:“那是自然界中,并不存在的道德的概念,究竟根源实际与神话和宗教密切相关。恶这种东西,无法用科学为其定义,不过是人为创造出的一种幻想而已。” “其实你也,隐隐期待着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吧?”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洞察人心的力量,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阴暗少年内心的理解。 阴暗少年震惊地看着江源洲,他的内心被江源洲的话语深深触动。 这时,江源洲毫无波澜的脸竟露出一丝丝欣慰,说道: “我啊,只是将这个比赛稍稍做了些改变,将它染成了我所认为的真实的颜色。” 第106章 淘汰 “所有的人......都处于非正常精神状态......比赛,总算开始了。” 江源洲的自言自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即将到来的混乱的期待。 阴暗少年看着江源洲,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江源洲一个人小声嘀咕道:“也该是时候行动了。”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此时,那对看似情侣的代表生,男生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滔滔不绝地在那个满脸担忧的女生面前阐述着自己的计划和策略。 见状,江源洲不动声响走了过去。 “他们的思维已经开始混乱了,跟原本维持的本心已经背道而驰。只要你相信我的话,我们肯定没有问题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 男生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 女生的脸上带着犹豫和不安,她的心情显得有些沉重。 “那么,先将我的标记,告诉我吧。” 女生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回应道::“右......是右......” 男生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鼓励:“做得好,我感觉我们离胜利更进一步了。让我看看你的......” 他在手表上查阅了一番,然后说道:“你的是,下喔。”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胜利的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女生听了后沉默不语,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待男生离开后,她突然发现江源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伸出手向江源洲打了个招呼,声音中带着一丝请求:“那......那个!可以你告诉我我的标记吗?我渐渐无法信任那个男人了......” 江源洲耸了耸肩,一脸随意的样子,说道:“......无所谓啊,不过你要先告诉我。” 她发现江源洲的表情是那么平静而冷漠,仿佛对这场游戏的结果并不关心。 “啊......好的......你的标记是......” 女生对江源洲如实相告。 江源洲听了后,看着手腕的显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的标记,是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定,仿佛在告诉女生,她是正确的。 女生听了一愣,接着脸上出现一丝庆幸,她心想:“是上...!!太好了!果然他在说谎啊......!!” 她的心情由沉重转为轻松,仿佛找到了一线生机。 她没有注意到,江源洲已经悄然离开,正走向了角落里孤单的头纱少年。 “能和我互相确认标记吗?”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向那个人搭话。 头纱少年愣了下,打量江源洲全身上下,然后低头看着手腕,吞吞吐吐道:“啊......好的......你的标记是......上” 江源洲点了点头,这个答案跟刚才那个女生所说的并不一致。 此时,头纱少年的内心在想着:“真的对不起,但是已经无法相信任何人了......在被淘汰之前,只能先下手为强!!” 江源洲面不改色,嘴上说着:“ok,我是上是吧” 但是江源洲内心却知道,这个男的比起那个女生,他的话并不可信任。 于是,江源洲看着自己的手腕,显示这个头纱少年的记号是下,用一副诚恳的模样说道:“是上哦。” 头纱少年听了后,转身离去,江源洲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不语。 因为他发现,那个头纱少年向那个情侣组合的那个男生搭话。 江源洲听到那个男生爽朗的告诉了头纱男生正确的答案:“你的标记是下哦。” 这时,全程一直关注着江源洲的阴暗男生走了过来,对着江源洲说道: “看来你的把戏被那个头纱少年看穿了。” 然而,让他诧异的是,江源洲并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一副诡异的微笑。 “谁知道呢?说不定头纱少年此刻正在想,那个男生才是不能相信的人,内心因为给了个错误的答案给我,以至于充满了愧疚,于是选择相信我。” 阴暗少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源洲,脸上满是悚然动容,暗道:“这个江源洲,他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机械的声音突然再次提醒:“距离限制时间还有三分钟,在集装箱上锁的三分钟内,请回答出自己的标记。” 众人纷纷走进集装箱内。 此时,那个情侣组合的女生和头纱少年异口同声回答道:“上!” “淘汰!” 集装箱随即冰冷回应道,他们满脸震惊,“不可能……”。 然后还没来得及继续,他们感受到身体突然一沉,接着眼前一黑,彻底不省人事。 这时,车间内的气氛随着机械声音的宣布而变得更加紧张。 “已经到达限制时间,这一回合,50名玩家中,存留的人有——46人。”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代表生们中间爆炸开来。 “除了死去的两个代表生,还有两个人回答错了!?” 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和不解。 “突然间......怎么回事......!?” 惊慌失措的声音此起彼伏,代表生们开始互相交换着疑惑的目光。 “砰”“砰”“砰” 这时,一个男生激烈的拍打着集装箱关闭的大门,他的愤怒和不解在空气中回荡:“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被淘汰,明明我告诉了她正确答案!?”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情侣组合的男生,他的表情痛苦而绝望,一些代表生开始怀疑地看着他,但更多的则是感到了一种深深的不安。 因为除了那个情侣组合,被淘汰的那个头纱少年是属于没有特定搭档的一类。 “唔嗷嗷.....这样下去的话......已经没工夫再扯什么组合还是单人。” 那个男生转头对着卷发少年那群人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迫切的请求:“求求你们了!!让我也加入你们的团体吧!!” 他的话似乎触动了其他代表生的心弦,他们也开始纷纷请求加入。 一时间,原本分散的代表生们开始聚集起来,希望能够在这场残酷的比赛中找到一丝安全感。 江源洲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幕,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深邃的思考,然后,他也开始朝着那个团体走了过去。 在走过去的过程中,他不小心撞倒了一个看起来畏手畏脚的少年,甚至不小心踩坏了那个人戴着的眼镜。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江源洲不停地低头弯腰,向那个少年请求原谅,他的行为中透露出一种诚恳和歉意。 阴暗少年见状愣了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但最终,他也决定跟随江源洲加入那个团体,希望能够在这个不断变化的环境中找到一丝生存的机会。 就这样,一个由38人组成的庞大团队在车间内形成了。 第107章 密谈 第四回合。 随着团体的38人围成一个圈,盘腿坐下,车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团结。 一个胆怯女生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还能感觉到那冰冷的血液在身上流淌。 她旁边的萝莉穿着的女生,尽管试图用笑容来缓解紧张的气氛,但她的眼神中也难掩一丝恐惧。 “她刚刚不小心被那两个人尸体流出的血液滑倒,整个人摔进尸体里,有点被吓到。” 萝莉女生的解释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同情,她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让每个人的心中都不禁一紧。 江源洲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自信和挑衅:“不会再出现死亡了,我们现在可是有38人,这么多人面前,不要说杀人,连谁想要说谎都不可能,对吧,领头的!” 江源洲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卷发少年的身上,仿佛在挑战他的权威。 卷发少年见江源洲似乎有意将众人目光引到自己身上,有些慌张地说道:“对......对,说的没错......”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受伤少年的愧疚和自责,显然还没有从之前的事件中恢复过来。 江源洲见到卷发少年的表情,转头对着那个胆怯女生说道:“好了,开始了,让我看看你的标记,就先从你开始吧。” 胆怯少女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答案,只能听到周围陆续传来的声音。 “嗯,是左......” “左!” “左” “是左!” “很好!” 江源洲笑着指着自己说道:“接下来,是我的!” 这时,江源洲突然指着一个畏手畏脚的少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说道:“那个谁?!从你开始告诉我!” “诶......!?啊......好好好的!!” 那个畏手畏脚少年愣了下,连忙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紧张。 “下......啊......不对,是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不安,他的眼睛不停地眨动,似乎在努力地辨认着手表上的标记。 这时,他摸了摸后脑勺,带着一丝歉意说道:“抱歉啊,有点太突然了,而且刚才我眼镜也摔坏了,所以近视看得有些困难......” 一旁的萝莉打扮的女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不耐烦。 江源洲则哼了一声,说道:“确实是上吧?” “嗯,是上。” 那个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仿佛终于找到了正确的答案。 “上!” “是上!” 其他人也纷纷说出自己看到的答案。 接着,那个萝莉打扮的少女面无表情地说道:“那接下来到我了。” ... ... 距离限制时间还有十五分钟,此时,在车间的某个昏暗角落,江源洲和萝莉打扮的女生正在进行一场秘密的对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阴谋的气息,仿佛每个角落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说要两人单独讨论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萝莉女生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不解,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江源洲邀约的好奇。 江源洲的眼神冷漠而锐利,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要不要,把那个畏手畏脚的代表生清除掉?” 江源洲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冷酷的逻辑,仿佛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什么......?” 萝莉女生明显一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恐惧。 这时,江源洲的分析冷静而透彻道:“虽然他马上就敷衍过去了,但刚才的事情很明显,他不是打算在大家面前说谎吗?” “假设他就是狼的话?那他的焦躁就有理由了。”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几乎可以触摸到的冰冷,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策略的深刻理解。 见状,萝莉女生有些犹豫不决,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你说清楚掉,是指把他踢出我们团队么......” “不。” 江源洲淡淡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几乎可以触摸到的冷酷:“团体全员统一口径,告诉他错误的标记。” “!!” 萝莉女生的脸色一变,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即便是这种焦灼状态下,狼说不定仍在暗地里做手脚。比赛拖得越久,对我们这些不是狼的代表生越是不利......”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对局势的深刻洞察。 “我们不可能永远依靠这种虚伪的合作方式。如果不从可疑的家伙开始清理,我们一行最终只会走途无路自取灭亡。” 闻言,萝莉少女犹豫说道:“但是,这种事,卷发少年他不可能会答应的......” “那就只瞒着卷发少年一人。” 江源洲打断了她的话,意味深长说道:“他的那份正义感,老实说相当碍事......” 萝莉少女还在犹豫道:“但是,就算你这么说,果然我们......” “哈哈哈!” 这时江源洲却发出了笑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萝莉少女天真想法的嘲笑。 “我真是被你这天真的想法逗笑了。” “我可是发自内心地,替你担心啊。如果下一次,成为他错误回答的对象,你甘心就这样被淘汰吗?”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萝莉少女的关心,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她未来的担忧。 萝莉少女看着江源洲的渗人的笑容,冷汗微微冒起,“诶......!?哦哦” “而眼下这种情况,难道不是关系到你的比赛存留吗?” “再怎么恍惚,报错答案很过分吧!” “对!” 萝莉少女的脸色开始变得难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担忧。 “这不是说明他根本不重视我们这些队友的存留吗?” “是啊!!” 萝莉少女情绪开始激动,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现实的坚定。 “没必要偏袒这种人吧。” “没错!!” 萝莉少女咬着牙回应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那么,就算下回合,将他清理掉也没什么大不了了吧?” 江源洲面无表情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清晰规划。 “是啊!” 萝莉少女的眼神变得坚定,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渴望。 “很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其他成员就让我去通知吧......” 萝莉少女闻言回过神来,江源洲已经挥手扬长而去,她怔怔看着江源洲的背影。 “......咦?” “不知不觉间......我就赞同了他的看法......?” 第108章 大限 第五回合。 每个代表生的心理状态都紧绷到了极点。 那个畏手畏脚的代表生,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不安和期待,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那么,接下来,我的标记就拜托大家了。” 他的目光在团队成员间游移,却没有注意到几乎所有人都愧疚地低下了头。 江源洲感受到了气氛的异样,他迅速举起手,热情洋溢地说道:“好的,从我开始说吧,你的标记是......” “右喔!” 江源洲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充满了自信和决断。 “诶?” 卷发少年愣了一下,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自己的手表上,然后反复查看了好几次,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源洲。 然而,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团体的其他代表生也纷纷附和道: “是右。” “是右啊!!” “是右喔!!” “是右没错......” 闻言,卷发少年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身体颤抖着,看着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出相同的答案,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你们几个......?在说什么啊......?” 见卷发少年没有附和众人,江源洲故意提高声音,覆盖了卷发少年的声音,带着催促。 “不用所有人都听一遍也没问题吧,肯定是右了!不然很浪费时间诶,换下一个吧!” 卷发少年惊愕地一时失语,而那个畏手畏脚的代表生微微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然后一旁的萝莉服少女立刻说道:“那——接下来我的就拜托了!” 江源洲连忙回应指着她说道:“好的!不管怎么看都是下!” “下”! “下......” “是下。” 众人纷纷回答道,卷发少年整个人呆滞了看着众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剩最后三分钟,请回答出自己的标记。” 机械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冷漠和无情。 畏手畏脚的少年犹豫了下,最终说道:“右.....” “淘汰!” 集装箱随即回应道,接着那少年感受到身体一沉,接着不省人事。 第六回合,剩余44人。 “44人......!?” 那个老实巴交的少年,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别的人不说,那个团体里为什么会有回答错误的人啊。”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个团体所在的位置,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一旁蹲坐着的眯眯眼少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但他并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深邃的光芒,仿佛在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 而另一处,林北山的大笑声响彻车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自信和嘲讽:“看来,终于开始了。”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个剩下的37人的团体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对即将到来的混乱的期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北山手臂上依偎着一个黑色长发女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林北山的崇拜和对眼前状况的疑问。 林北山咧开嘴巴笑道:“疑神疑鬼的状态已经到极限了,团体内部的淘汰开始了。” 此时,江源洲正对向萝莉服少女等几个代表生提议。 “原本是情侣组合的那个男生对我们上一回合的做法抱有疑问,可能会和卷发少年合伙反对我们......” “.......在那之前先清除掉,比较好哦!” 江源洲的表情平静而冷漠的说道。 闻言,那个萝莉服少女的表情微微惨白,她犹豫了片刻,然后应道:“......嗯!” 于是,不久剩余37人的团体再次围坐在一起,明显看出,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忐忑和不安。 “上!” “上” “是上!” 他们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一个代表生听到众人说出自己的标记,他的表情依旧是忐忑不安,他颤抖着声音说道:“上吗......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一旁的卷发少年身体不停颤抖,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似乎害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是左!” “左啊!” “是左” “左哦......” 一个代表生听到答案后脸色发白,她的眼眶中泪水在打转,她的内心在呐喊道:“2人......已经骗了2人了!!下一个......说不定就轮到我被所有人欺骗了。” 想到此处,她竟然忍不住呕吐了出来,一旁的代表生被她呕吐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慰“你不要紧吧”。 然而,呕吐中的她内心想的却是:“绝对,不会是左!!” 就这样,这一回合,37人小团体骤减到29人。 此时,林北山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黑色长发女生的肩膀,他的手指在她的衣服下轻轻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女生的肌肤泛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女生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睛半闭着,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显露出她内心的激动和享受。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贴近林北山,仿佛在寻求更多的温暖和安慰,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每一次呼气都带着一种诱人的热气。 见状,林北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得意和自信,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魅力:“紧接着开始的阶段就是,对外部人士拒绝。” 他的目光在车间内游移,观察着那些没有固定搭档的代表生,他们正努力地与不同的人交谈,试图寻找新的盟友或信息。 林北山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他似乎在享受着这场游戏的每一刻。 “毕竟就连此前一直团结一致的同伴都得已经无法信任,来自组外的人,只会被视为敌人。” 林北山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他怀里的黑色长发女生,她的手指轻轻地在林北山的胸口画着圈,她的动作充满了挑逗和依赖,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仿佛在无声地表达着她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林北山的手在女生的背上轻轻抚摸,他的动作温柔而有力,每一次抚摸都让女生的身体更加放松,他的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托起女生的下巴,让她的目光与他相对。 “既不是团体成员,也没有同伴,一直以来靠着广撒网的那几个代表生,在这回合也迎来了大限了。” 第109章 支配 这时,有个紧张不已的女生突然接近林北山所在,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恐惧和不安。 “啊......北山同学......不知怎的大家的心防一下子坚固起来......这......这样下去的话......我就......!!” 林北山看着她,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真没办法,你的标记是右喔。” 听了之后,那女生松了一口气,然而她却没察觉,这是一个错误的答案。 待那个女生带着一丝释然和放松的心情离开后,车间内的紧张气氛似乎并未因此而有所缓解。 林北山,这位自信满满的男子,此刻正享受着怀中那个黑色长发女人的依赖和温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得意的光芒,仿佛在这场混乱的游戏中,他已稳操胜券。 怀中的女人,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轻轻摇曳,她的脸颊因为紧贴着林北山的胸膛而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红晕,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显露出她内心的激动和不安。 林北山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动作充满了占有和控制的欲望,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每一次喘息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淘汰......拒绝......紧接着就是那个团体的末路......灭绝。” 林北山看着江源洲正在角落一处跟萝莉服少女等几个在说着什么。 此时,江源洲正对他们说道:“接着是那个看起来很胆怯的女生,虽然嘴上不说话,但绝对在密谋着什么。” 那个萝莉服少女脸色沉重的“哦”了一句,旁边那个情侣组合的男生则立刻表示“知道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恐惧和不安。 然而,江源洲凝重的表情看着那个神情怪异的萝莉服少女,她正在低着头在自言自语念念叨叨什么。 于是,待萝莉服少女走后,江源洲又喊住那个男生,说道:“萝莉服少女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了......说不定我们应该在这一回合将她一起清除掉,而且她跟那个胆怯少女关系原本好像也很不错,这一回合就一次性清除她们2人。” “清除两人?” 情侣组合的那个男生脸色微微一变,然后爽快说道:“只要我能存留下去,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谨遵吩咐。” 江源洲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他已经掌握了整个游戏的走向。 阴暗少年站在一旁,他的脸色显得有些担忧,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在江源洲的身上。他似乎想要提醒江源洲一些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但是,当那个男生离开后,阴暗少年看到江源洲的动作,他的话语被堵在了喉咙里。 江源洲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着整个车间的空气,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对权力的渴望和对胜利的自信。 “支配他人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兴奋和满足,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权力的享受。 “寻找狼的事,都要被我抛之脑后,我都快无法自拔了。” 江源洲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支配他人的感觉中。 阴暗少年看着江源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解,他似乎在思考着江源洲的真正目的和计划,他的内心在挣扎,他似乎在权衡着是否应该继续跟随江源洲,还是应该寻找自己的出路。 此时,在车间的另一个角落,萝莉服少女的眼神异常坚定,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狠厉和决绝。 “把江源洲清理掉吧!” 她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种对江源洲的深深忌惮和恐惧。 “那男人太危险了,你,你们也这么想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迫切的请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没错吧太危险了......那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啊......” 情侣组合的男生流着冷汗附和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恐惧和不安。 然而,他内心想的却是,“在我看来,你也同样非常危险啊......” 林北山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犀利和洞察。 “原本是想通过组建团体来确立稳固的安全对策.....” “毕竟陌生人之间的团结不可能催生出足够的信赖关系,这就是凑在一起谋事的平凡大众,最终的下场。” 林北山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对人性的深刻洞察。 他怀里的黑色长发女生闻言,一脸害羞将头埋进他的胸怀里,说道:“这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吧.......” “毕竟我已经......有了一位您这样的优秀的引导者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林北山的深深依赖和信任。 “北山大人......” 女人的双臂紧紧地环绕在他的腰间,她的手指在他的衣服上轻轻抓握,仿佛在寻求一种安全感。 林北山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他低下头,轻轻地在女人的耳边低语,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自信。 “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林北山话语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让女人更加依恋于他的怀抱。 这时,随着这一回合时间到了极限,江源洲最后跟阴暗少年交代了什么,然后挥了挥手,他们团体众人纷纷走进集装箱里。 他们的动作虽然迅速而有序,但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上” “上” “下” “左” “左” ....... 他们回答答案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同时带着不确定和恐惧。 “淘汰!” 集装箱随即回应道,接着他们感受到身体一沉,接着不省人事。 “第八回合,剩余10人!” 机械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冷漠和无情。 第110章 嗜杀和肆虐 随着机械声音的宣布,车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不确定。 “那么接下来的回合,也请各位信任自己的伙伴,继续加油。” 机械声音的鼓励在此刻显得格外空洞,它无法缓解代表生们心中的焦虑和恐惧。 这时,眯眯眼男生从地上站直了身体,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决心和自信。 他对身旁那个老实巴交的少年,声音低沉而有力说道:“我们的计划,可以开始执行了。” 此时此刻,那个黑色长发女孩双手搂着林北山的肩膀,她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依赖和信任。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林北山的深深崇拜:“您觉得,谁才是那个隐藏的狼。” 林北山笑着看着她,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自信和得意:“不好说。如果对方是心理方面的专家,想要看破他的伪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说着,他将目光投放在一处角落,只见江源洲蹲坐在墙角,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而他的旁边则是默默不语的阴暗男子,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恐惧。 江源洲蹲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他的表情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周围的紧张气氛与他无关。 林北山凝视着江源洲的样子,缓缓说道:“不过,在这些人中,究竟哪一个最该警戒提防,我倒是看的很清楚。”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自信和决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局势的深刻理解。 那个黑色长发女孩,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安和恐惧,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江源洲的身上,她的声音颤抖着:“您说的难道就是......那个男人吗?” 闻言,林北山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对手的尊重和认真:“唆使那个受伤少年对那个光头大汉报复以命相搏的人,多半就是他了......” “......在不知不觉中将这场比赛转变为自己期望的残杀局面,面对这场骚扰毫无动容,真是了不得。” 林北山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对江源洲的深深忌惮。 闻言,黑色长发少女的脸上露出了畏惧的表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知的恐惧:“他到底......是什么人.......?” 林北山不屑一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江源洲的深深鄙视:“我大概能猜得到。想必他小时候曾经在无休止的谩骂中成长,从小未能真正感受到亲情,无法对别人的情绪感同身受,只会以逻辑理性分析他人的情感......” 林北山看着江源洲,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对手的深刻洞察:“他是个嗜杀之徒......” 与此同时,阴暗少年的目光也紧紧地锁定在林北山身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和不安。 “在这当中最应该小心的,是那个,百强榜前十的林北山吗?” 江源洲面无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和冷静,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回应道:“是啊......那个人,在比赛开始之前,就盯上了那个没主见的女人,特意孤立她......” “......以压倒性的自信令那个女人屈服于自己,从而避开了与其他玩家的接触,一路顺利存留至今。” “对他而言,权威才是力量的象征,亦是支撑自己自尊心的来源。” “永远力争立足于巅峰,来自他人的注目和敬意才能让他满足。沉醉于膨胀的自恋感和幼稚的想要掌控一切的欲望......”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对林北山性格的深刻剖析,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对手的深刻理解。 江源洲看着林北山,声音中带着一种冷漠和决绝:“他是一个傲慢的肆虐者。” 随着车间的氛围越发紧张,林北山感受到了江源洲的目光,他看着江源洲咧嘴一笑,露出了一种自信而挑衅的表情。 这时,林北山对着身边的女生说道:“我去下洗手间,你在这等我。” 说着,他便起身朝卫生间走去,他的步伐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 … … 卫生间内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清洁剂的味道,水龙头的滴答声在静谧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哟,你来了。” 林北山在卫生间里,看到走了进来的江源洲,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玩味和挑衅,仿佛这场相遇是他期待已久的对决。 “就在刚刚,我还和别人探讨了一下你这个人的危险性。” 林北山看着江源洲面无表情的脸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对手的深刻理解和对即将到来的对决的期待。 江源洲闻言没有立即回应,他只是默默地走到旁边的站厕,解下裤子,开始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在这个过程中,江源洲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波澜。片刻后,江源洲才开口道:“那还真巧,我也一样......” 闻言,林北山咧嘴笑道:“所以呢?老实说吧,狼,是你吗?” 林北山的问题直接而尖锐,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真相的渴望和对江源洲的挑衅。 江源洲带着一种模糊和神秘回答道:“对于你这个问题......我也只能回答......狼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 林北山听了后,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嚣张的自信,他的嘴角上扬,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林北山带着一种对对手的不屑和对自己的绝对信心说道:“果然我和你,一点都合不来啊。” 话音刚落,林北山的身体微微亮起黄色的光芒,他的周围空气似乎都因他的强大魄力而颤抖。 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卫生间的墙壁在这股力量的压迫下开始裂开,发出“哐啷”一声巨响,墙壁上的镜子和站厕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裂成了碎片,碎片“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要是你是狼的话,现在我只需要打败你,这场闹剧就结束了。” 林北山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和力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胜利的渴望。 然而,江源洲对此却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对林北山挑衅的漠视。 见状,林北山收起了身上的异能,车间内的气氛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旧充满了紧张和不确定。 林北山的眼神仿佛在重新评估江源洲的实力和意图,说道:“我们的战斗,还是再等等吧。” 说完,林北山毫不犹豫地向外面走去,步伐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江源洲耸了耸肩,显得从容和淡定,仿佛对林北山的挑衅并不在意。 江源洲也跟着走了出去,步伐中带着一种从容和自信。 当他们两个走出卫生间,江源洲愣了一下,他发现另外八个人聚在一起,他们的表情凝重,似乎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阴暗少年和那个黑色长发少女的神色尤其紧张,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未来的担忧和不安。 林北山看着他们,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嚣张和不屑:“全都聚在一起,这又是为了什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局势的掌控和对对手的轻视。 这时,为首的眯眯眼少年看到他们后走了出来,他的步伐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似乎一直在等待着江源洲和林北山的到来。 他说:“这样一来,10个人就都到齐了吧。” 眯眯眼少年微微睁开眼睛,露出犀利的眼神,带着一种决绝和力量,看着江源洲他们四个人。 “之所以让你们两队组合聚在这里,是为了向所有人宣布一件事。” “除去你们四个人,我们这六个人,将会组成新的团体。” 第111章 理念 “呵......哈哈,新的团体?这几个小时里你都看了些什么?” 林北山的嘲讽声在空旷的车间内回荡,“难道还没有尝到教训吗,居然又组成了小团体?” 林北山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对之前团体解散的讽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眯眯眼少年的不信任。 “那个38人的团体最后的结局就是自取灭亡,你们难道没看到吗?” 眯眯眼少年的表情认真而坚定,说道:“曾经那个团体,缺乏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理念。” 眯眯眼少年逐一扫视着其余5人,继续说道:“现在的团体决定放弃找出这个隐藏的狼,之后绝不会再有互相欺瞒淘汰的情况出现。” “即便是狼也不例外,就算我们6个人中有狼也没所谓,我们再也不会站在互相淘汰的擂台,直到这里粮库库存耗尽为止,半年又或者一年,我们决定在这厂房里中安宁度日......” 闻言,江源洲眼神诧异看着眯眯眼少年,一旁的阴暗少年和黑色长发女生也是满脸错愣。 “你的大脑是不是不正常啊?” 林北山摸了摸下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眯眯眼少年提议的嘲讽和不屑。 眯眯眼少年淡淡说道:“说实话,这段时间我曾经无数次和其他人说过这些建议,但是最终被我说服只有这五个人。” 说着,眯眯眼少年将目光看向一旁的老实巴交少年、卷发少年、金色短发少女、情侣组合那男生和一个看起来有点浮夸的少年。 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带着坚定,有的带着犹豫,但他们都站在了眯眯眼少年的身边。 林北山不屑和轻视道:“你是说要让狼就此逍遥法外,放弃比赛结果安静度日......?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这时,眯眯眼少年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无奈说道: “我们六个都是庶子。” “庶子?” 江源洲等人一怔,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而林北山的眼神中充满了诧异,他凝重地打量着轩辕礼,仿佛在重新评估他的实力和意图。 “你是谁?” 林北山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对眯眯眼少年身份的好奇和对局势的重新考量。 “轩辕礼。” “轩辕......?” 林北山的脸色大变,似乎意识到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轩辕礼身份的震惊和敬畏。 “你是他的弟弟!?” 轩辕礼听到“他的弟弟”这个词时,脸色有些难看,他的身上一瞬间没忍住异能外泄,周围的墙壁在“咔嚓”声中裂开,仿佛在无声地展示他的力量。 最后他平复了心情,将异能收了回来。 “反正,我们情况也差不多,究竟狼是谁,也都无所谓了。” 这时,卷发少年也开口说道,他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迷茫。 然而此时,林北山故意挑拨离间道:“难道你没有考虑过,有可能这家伙的话,就是一个谎言吗?” 卷发少年垂头丧气道:“虽然我解释不清,但是我还是能感受到的,他说的一切绝非虚假。”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轩辕礼的信任和对未来的不确定,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真相的渴望和对朋友的忠诚。 此时轩辕礼的脸上则满是真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接下来日子的期待,仿佛放下了心头大石。 这时,一旁的情侣组合的少年脸色发白,突然插话说道:“我只要能够阻碍那个男人就够了,反正即便我赢了这场比赛,我永远都会被他压着,甚至可能死于非命......” “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个金色短发少女也突然大笑起来,她的笑声中带着一种疯狂和复仇的决心,她的笑声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我要拖住那个畜生的前程,想在毕业之前拿下异人高校杯这个荣誉镀金,我就偏要阻扰他,哈哈哈哈,我要复仇那个男人,是他杀害了我的母亲,侵犯了我的肉体,我要阻挠他获取他想要的一切。”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恨意,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复仇的执着。 那个浮夸少年也是咬牙切齿一脸恨意说道:“反正我才高二,我就拖个一年半载,我倒要看看我大哥会在异人高校杯和高考之间如何做选择。” “稍等一下!就算你们能够延长这一个比赛的进程,就算有着半年的食物,但是如果异高委员会强制我们结束比赛,你们不也不能达成你们阻扰的目的?” 这时,黑色长发的女生突然有些激动,话语中带着一种对策略的质疑和对结果的担忧。 然而轩辕礼,却显得异常平静。 “话说回来,在比赛进行之时,第一回合进集装箱的时候,我就跟那个负责策划这场比赛的神秘人沟通过了,而你刚刚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毋庸置疑,只要我们这边比赛还没结束,其他小组的比赛就不能进入下一回合。” 闻言,黑色长发女生脸色大变。 轩辕礼继续一脸认真说道:“迄今为止,身为庶子的我们只是作为家族的棋子,嫡子的垫脚石参加比赛,一直以来过着被摆控的人偶生活。” “至少这次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自己比赛的方式,可以选择在这里度过大半年风平浪静,没有尔虞我诈的生活。” “不再互相淘汰,和平共处,就是我们6人的理念。” 听到这话,江源洲站了出来,面无表情说道:“重要的是理念,你所说的这一点我十分赞同。” “但是不巧的是,你的理念和我的原则背道而驰。” 说完,江源洲的眼神如一潭死水,语气中甚至隐隐透出一丝威胁。 然而眯眯眼少年不为所动,淡淡说道:“结果最后,应该就是你和林北山两个人,反正之前我也料想过......” “但是剩下那随波逐流的两个人”, 眯眯眼少年微微张开眼,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黑色长发女生和阴暗少年身上。 “如果改变了心意的话,我们随时恭候你们,只要选择我们,你就可以跟你心爱的人最起码有大半年时间可以形影不离,甚至与其跟着让你心惊胆跳的同伴,不如坚决点选择这边。” 黑色长发女生和阴暗少年沉默不语,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现实的挣扎,似乎在权衡着轩辕礼的提议。 “以上,就是我们的,宣言了!” 轩辕礼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 说完,轩辕礼带着众人离去,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车间内的气氛随着轩辕礼一行人的离去而变得更加沉重。 黑色长发少女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6个人离去的背影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现实的恐惧,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一缕发丝,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北山大人,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目光转向林北山,寻求着答案和安慰。 一旁的阴暗少年也是满头冷汗,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恐惧和对现实的不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慌。 林北山只是嚣张不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哼”了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轩辕礼提议的轻蔑。 “就这样......互不干预......会无聊呢......” 江源洲看着那六个人背影低声说道。 谁也没发现,江源洲的眼神越发冰冷深邃和渗人。 第112章 狼是……(上) “规定时间剩下最后3分钟,在3分钟倒计时之内,请说出自己的标记。” 随着机械声音的宣布,车间用房内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代表生们在集装箱内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心跳随着倒计时的声音加速,每个人都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标记。 “上” “下” “下” “右” ...... 代表生们的声音在集装箱内回荡,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 “规定时间到,第八回合的代表生,存留人数为10人。” 机械声音的宣布让车间内的紧张气氛变得有所缓和,这一回合,并没有人被淘汰。 第九回合。 在集装箱的昏暗光线下,轩辕礼站在里面,四周的金属墙壁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形成一种压抑的氛围,音箱中传来的机械声音,冰冷而无情。 轩辕礼的神色淡然,听到声音结果后,他眯着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喃喃自语: “这样就好,只要这样就能拖住那个人的后腿了,我要让那个人知道,哪怕是蝼蚁,面对大象时也是有力量的,所以,我的做法是对的......” 说着,他缓缓推开了集装箱大门,一束光线照进黑暗的内部,轩辕礼的身影被光线勾勒出来。 然而,轩辕礼愣了一下,因为集装箱的门口一打开,看见了江源洲。 那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少年,他守候在门口里。 此时,江源洲的眼神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轩辕礼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突然,江源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可怕的笑容,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 “砰”的一声,集装箱的大门被他猛地关上,轩辕礼被困在了里面。 轩辕礼的脸色大变,他急忙伸手去推门,但门却被江源洲死死顶住,无法推开。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轩辕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和不解,他用力拍打着门,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和外面江源洲坚定的抵抗。 “喂!?你......你在做什么.....!?”轩辕礼的呼喊在集装箱内回荡,但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 其他代表生们也陆续从集装箱中走出,他们被眼前的这一幕惊愕到。 他们的目光在江源洲和集装箱之间来回游移,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的带着疑惑,有的则是震惊。 车间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紧张的气氛几乎可以用刀割。 这时,江源洲的语气冰冷而坚定,他的话语在空旷的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对我而言,完全没有躲在这种洞窟中虚度半年光阴的念头,所以我只好用点暴力手段来解决问题了。” “只要你在这一个小时里就这样待在里面,无法接触别人,自然无法得知自己的标记。”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策略和计算。 “呵呵呵,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蛮不讲理,毫无情面的。庶子又怎么了,如果连踩着别人也要活下去的野性都抛弃脑后了,那就高尚的被别人淘汰吧。” 江源洲带着一种对现实的嘲讽冷笑道。 车间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即将爆发的紧张感,卷毛少年和其他代表生们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老实巴交的少年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的脸色变得坚定,身体渐渐升起异能的光芒,带着一种对未来的坚定和对正义的执着说道:“快把他放出来,如果你打算用暴力来解决的话,我们也不会做事不管。” “哦?是吗。” 突然,一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不屑。 只见一个身影挡在江源洲面前,他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种对对手的轻视和对自己的自信。 “百强榜......前十......十,林北山......” 老实巴交的少年站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安。他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对林北山的敬畏和对即将到来的冲突的恐惧。 林北山的身影在车间的阴影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 他的肌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结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对手的轻视和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黑色长发少女站在林北山的一旁,她的眼神紧紧地锁定在金色短发女生的身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对手的警惕和对自己的自信,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准备采取行动,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长发,这个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即将爆发的力量。 阴暗少年则盯着其余还有没任何动作的人,身体紧绷仿佛随时准备迎接挑战,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自己的大腿,这个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即将采取行动的信号。 一时之间,车间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代表生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一声轻微的响动都可能引发一场冲突。 这时,老实巴交的少年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对了,规则!!规则的禁止事项!!禁止事项第二条,不准妨碍其他人进入集装箱!!” 他的话语在车间内回荡,仿佛是一束光线穿透了黑暗,为这场僵持的局面带来了转机。 老实巴交的少年仿佛找到了一线生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希望:“如果你们敢妨碍我进入那个集装箱,那么你们就会被当场淘汰!!” 林北山愣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老实巴交的少年见状,鼓起勇气走了过去,他的步伐虽然缓慢,但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坚定。 林北山的脸色微微变得难看,但他没有阻止他,任由他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 老实巴交的少年顺利来到江源洲的面前,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江源洲的身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来吧,麻烦你从那扇门闪开!” 第113章 狼是……(下) 江源洲依旧面无表情,他的眼神冰冷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看着老实巴交的少年,江源洲平静而冰冷说道:“的确如此,我的确无法回绝你的要求,也好。” 江源洲突然让开身体,动作迅速而果断,他将门打开,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门开打开,眯眯眼少年站在门口,但他仍处于震惊之中,他没想到江源洲竟如此爽快地让步。 然而,江源洲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酷的决断,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如果你想进去的话,那就,无需多虑进去吧!!”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有力,话语中带着一种对局势的掌控和自信。 话音刚落,江源洲身上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手臂如同钢铁一般坚硬,将手掌重重地放在老实巴交少年的肩上,用力一推。 老实巴交的少年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只听“砰”一声响,江源洲竟趁机再次猛然将门关上,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一头猎豹捕捉猎物。 集装箱的门在江源洲的力量下紧紧地关闭,发出了“咔嚓”一声,锁住了老实巴交少年的命运。 “......什!!” 老实巴交的少年脸色大变,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门,他的手用力地拍打着那纹丝不动的门,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愤怒:“喂,开门!!开门啊!!!” “......原来如此。” 林北山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禁感叹道:“规则没有禁止妨碍别人从集装箱出来,然后规则最后一项是......” “禁止2名以上代表生共处于上锁的集装箱中。” 他的声音在车间内回荡,带着一种对规则的深刻理解和对未来的冷静分析。 “可恶!!” 集装箱内的眯眯眼少年和老实巴交少年一直试图推开那道被江源洲抵住的大门,然而,尽管他们用尽全力,集装箱的门依旧纹丝不动,发出“砰砰”的闷响。 见状,那个情侣组合的男生流着冷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恐惧: “事到如今,也只有我们四个人互相告诉对方的标记了吧。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能够让我们继续存留的办法。” 然而他话音落下,其他人并没有理会。 他愣了下,发现卷毛少年等人脸色十分沉重,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恐惧和对现实的不满。 这时,卷毛少年像是情绪崩溃了,说道:“算了,我已经不想这样苟活下来了。” 他瘫坐在地上,失去了继续比赛的斗志,其他人也是纷纷放弃,选择瘫坐在地上。 “你们......” 那个情侣组合的男生顿时慌张起来,他没想到自己所在的团体就这样,人心离散了。 车间内,时间如同沙漏中的沙粒,滴答滴答地流逝,每一秒都显得异常珍贵。 卷发少年和其他两人坐在地上,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绝望和对现实的放弃。 情侣组合的男生则在车间内大发脾气,他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破坏着周围的一切。他的拳头砸在机器上,发出“砰砰”的响声,每一次破坏都伴随着他的怒吼,仿佛在宣泄着内心的不满和挫败。 林北山和黑色长发少女看了一眼仍用身体顶着门的江源洲和陪伴他一起的阴暗少年,他们的脸色中带着一丝不悦。 林北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满,而黑色长发少女的眼神中则闪烁着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各自进入了集装箱,随着“咔嚓”一声,集装箱的门自动关闭,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此时,阴暗少年在江源洲旁边的一个空的集装箱打开了门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最近的集装箱我帮你打开了,等一下到了极限时间自动上锁前一定要记得进去。” 江源洲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对阴暗少年的感激:“辛苦你为我操劳了。” “不,怎么会呢,像我这种人能够存留到现在,甚至有出线希望,全靠你的指引,我感激不尽......” 阴暗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江源洲的深深感激。 时间很快过去,随着极限时间剩下一秒,江源洲“嗖”一声,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进了旁边的集装箱。 所有的集装箱瞬间门口自动锁上,发出“咔嚓咔嚓”的连续声响,仿佛是命运的锁链将每个人的命运紧紧锁住。 集装箱内,老实巴交的少年无奈地坐在地上,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坐着的轩辕礼,后者低着头,似乎已经失去了斗志。 “规定时间剩下最后三分钟,请在被锁的3分倒计时内,说出自己的标记。” 机械声音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提醒着他们时间的紧迫和比赛的残酷。 “看来...是我们输了......” 老实巴交的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绝望。 他看着轩辕礼,后者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实巴交的少年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那个江源洲是什么人啊......我们两个人异能竟然都无法战胜他,而且他也不是百强榜的代表生......” “我啊,最后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老实巴交的少年似乎有些心有不甘,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轩辕礼的身上,说道:“我想,是你的话,多半是为了避免无谓的争执才保持沉默的,但是你那看透人心的才能,其实早就知道了吧?”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真相的渴望。 老实巴交的少年问道:“到这个关头,你就告诉我狼是谁吧......?” 轩辕礼的眼神早已失去斗志,但他还是声音平静而淡然回应道:“隐藏的狼......狼是......” “阴暗少年......” 第114章 【催眠】 时间回到比赛开始前。 比赛开始前的车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阴暗少年站在角落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狡黠的光芒。 “呵,我被选为那个隐藏的狼么。那这场比赛还真是令人期待。”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自信,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几乎无法掩饰内心的愉悦,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提醒装置,那是一种即将展开狩猎的兴奋。 他的目光在车间内扫视,观察着每一个代表生的动作和表情,对对手进行评估。 他的目光很快锁定了几位引人注目的代表生,包括江源洲、林北山和轩辕礼在内。 “看来善于诱导人心的演员大概就是那几位了,再进一步缩小范围的话,主演大概就是这边的两位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目光放在了江源洲和林北山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对手的深刻理解和对未来的冷静分析。 “具有绝对自信与超凡霸气的代表生,能够支配其他龙套从而存活到最后。” “组建团体,构建起徒有其表的信任关系,那是门外汉所为。而那两个人,应该只会选择一位最容易操纵的人作为搭档,再凭借自己的领袖魅力令其彻底折服,不管中间过程如何曲折,能存留到最后的只会是这4位,这两个人以及他们所选择的同伴……” 第一回合。 第一回合的紧张气氛在车间内弥漫,每个代表生都在寻找自己的立足点和盟友,阴暗少年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林北山身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林北山,带着自信和霸气,向黑色长发少女发出邀请:“只要你跟我,我会让你晋级出线。” “北山大人......” 黑色长发少女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林北山的崇拜和依赖。 见状,阴暗少年暗自发出冷笑,内心带着一丝嘲讽:“哟,出手真快啊,看来我只能够选择成为另一个人的同伴了。” 阴暗少年在第一回合中故意上前找上江源洲,动作行为上故意表现出一种挑衅和自信。 江源洲的反应则是冷静而尖锐,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对阴暗少年心理的剖析和刺激。 “跟我,交个朋友吧。”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控制欲。 阴暗少年不停流着冷汗,脸色惨白,他颤抖着说道:“好,好的......” 然而,阴暗少年内心却在得意之极,他暗自嘲讽道:“你知道......什么叫逆转移吗?我啊,是主动被你控制的。” “通过伪装成你喜欢的那种看上去容易控制的家伙,而在不知不觉之间你反而变成了被迫控制我的角色。” 阴暗少年看着总是爱抱着双腿蹲坐在墙角的江源洲,带着嘲讽和不屑内心暗道:“想必你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吧?” “其实你不过是一个在幻想的世界里自我陶醉的疯子罢了。” “总之,终于成为你的同伙呢,接下来我得赶紧了,马上着手于令人愉悦的铺垫工作吧。” 第二回合。 第二回合的紧张气氛在车间内蔓延,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黑色长发少女在卫生间洗手,水声哗哗作响,她的心情似乎随着水流的冲击而起伏不定。 突然,她透过镜子看到出现在自己背后的阴暗少年,整个人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阴暗少年神色紧张且尴尬,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初......初次见面......” 黑色长发少女的脸色紧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愧和不安,她回想起不久前与林北山激情的亲密场景被他们撞见,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红晕。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阴暗少年的目光。 阴暗少年一脸失落,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同情:“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那件事......我什么都没看到......而且......” 他故意露出一副软弱的神情,语气中带着一丝共鸣:“我理解你......我也......跟你一样是个毫无自信的人,只会随波逐流任人摆布罢了......” 黑色长发少女沉默不语,但她的表情却透露出一种被理解的欣慰。 阴暗少年趁机继续说道:“话说回来......那个,那个叫林北山的人,很危险。” “你不觉得他只是想利用你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和怀疑。 黑色长发少女激动反驳,她的声音尖锐而坚定:“怎......怎么会有那种事!” 然而,当她说完后,却陷入一阵沉默,脸上尽是自我怀疑的神色。 阴暗少年见状,心中窃喜,他知道自己的话语已经开始影响她的心理。 阴暗少年继续一副弱势表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话是这么说,但是那是真的吗......” “那个叫林北山的男人是百强榜的前十代表生吧,在他的人生里一定是那种自由自在掌握社会和金钱,被人寄予厚望,呼风唤雨般的人物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挑衅。 “所以说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厉害的人......” “为什么会选择我们这样,毫无优点又孤独弱小的人,作为他们唯一信赖的伙伴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诱导和质疑。 黑色长发少女的脸色随着阴暗少年的话语变得更加犹豫和阴沉,她的眼中透露出备受打击的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着,“那......那是......呃......这......” 一时之间,黑色长发少女竟被他赤裸的事实说的哑口无言。 阴暗少年见状脸上一闪而过诡异得逞的笑容,心中暗道:“洗脑,在提醒之下发现自己信念的矛盾,和逻辑破绽的瞬间,洗脑的控制力就会急速消失。” 于是,阴暗少年故意将声音压得低沉,且充满了诱惑,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奈,仿佛在向黑色长发少女展示他脆弱的一面。 “我也......和你一样......一定也在被那个叫江源洲的人随心所欲地利用......就算自己注意到了也无法反抗......只会更加讨厌自己......” 这时,阴暗少年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黑色长发少女的手,她并没有抗拒,反而显得有些依赖。 阴暗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一副诚恳且安心的表情,声音柔和而充满说服力:“可是不可思议,对着你,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安心。” 黑色长发少女的双眼渐渐失去了原有的目光,变得呆滞无神,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着。 阴暗少年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内心暗道:“就这样,让我在林北山丧失影响力的这一瞬间,趁乱出手,这也是我喜欢的支配手段,随心所欲地操纵对方的一言一行,进行【催眠】,这就是我的异能。” 他的异能【催眠】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他的声音仿佛有着魔力,能够穿透人心,直击灵魂深处。 “容易被催眠的人的特征可以归纳为容易受他人语言影响的依赖型体质、主观意识匮乏、大脑决策功能地下,据说人口中有四分之一属于这种类型,这个女人正是其中极品!”阴暗少年在心中暗自得意。 “就算情况不同,我也能捕捉漂浮不定的被暗示的可能性,击溃对方潜意识的防御本能,对于身怀该异能的我来说,所有人皆可催眠!!” 阴暗少年的自信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的期待。 于是,阴暗少年看着呆滞的黑色长发少女,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林北山是一个危险的男人.....从现在开始,由我来告诉你的标记,因此你要相信我的回答。” 黑色长发少女双眼无神,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依赖:“......好的。” “林北山一定会在最后关头背叛你。你千万,不要相信他。” “......好的” “不过,你不能让他知道你不相信他。你要让林北山坚信你是他顺从的仆人。直到那个时刻来临......” “......好的。” “那么,下一个回合也在同一个时间在这里见面吧。来的时候小心别让林北山发现。” “......好的” “最后说一句,你清醒之后,就会把之前你我之间的对话全部忘掉......” “舞台已经准备好了!再来个锦上添花的收尾吧!” “江源洲......林北山......” 第115章 等级不同 现在,第十回合。 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它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冷漠和命令的语气,“那么也请各位代表生,在下一个回合中相信同伴继续努力。” 此时,只剩下四人:江源洲、林北山、阴暗少年、黑色长发少女。 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阴暗少年再次在洗手间与黑色长发少女偷偷碰面。 阴暗少年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抓起黑色长发少女的手,他的脸上露出了一副诚恳的表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胜利的渴望:“来吧,很快......那个时候已经来了......最终幕!!” 黑色长发少女的脸上带着呆滞的神情,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即使阴暗少年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阴暗少年继续握着她的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诱惑和控制:“还剩4个人......从现在开始不论什么时候被人背叛都不奇怪......林北山有可能在这一回合里告诉你错误的标记,不过有我在你也不用担心。” “你的标记是......” 阴暗少年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手边显示的“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诱惑和控制:“下!” “.......好的” 黑色长发少女呆滞地回应道。 “被淘汰之前你只能先去淘汰人......懂了吗?现在,到时候了。” 阴暗少年继续对黑色长发少女洗脑:“告诉林北山,错误的标记。” “......好的” 黑色长发少女在阴暗少年的操控下,回到了林北山的身边。 她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依赖和信任,她抱着林北山的肩膀依偎着,仿佛在寻求一种安全感。 “那么,我的标记就拜托你了。” 林北山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自信和期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未来的渴望和对胜利的执着。 “......好的,北山大人。” 黑色长发少女的声音平静而机械,她的眼神深处尽是呆滞,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识。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林北山显示的“右”标记上,然后平静地说道:“您的标记是......左。” “嗯!” 林北山得意一笑,仿佛胜券在握,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的期待。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手腕的显示上,然后说道:“接下来到你了。让我看看你的显示,你的,标记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命令的语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控制的渴望, 黑色长发少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阴暗少年和江源洲在车间的另一处,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好不容易......减少到4个人了......”阴暗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江源洲淡淡说道:“是呢......我们两人其中一位,是狼的概率,也还有二分之一呢......” 听到江源洲的话,阴暗少年脸色不变,心想道:“......事到如今,还企图主张自己的主导权来动摇我吗。到了最后......还是那么不好对付啊。” “不过充其量,也就是自我陶醉罢了。”阴暗少年看着江源洲平静如水的脸色心中暗道。 阴暗少年内心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胜利的巅峰。 这时,江源洲突然开口,说道:“那么,先从我开始说吧。” 江源洲看着阴暗少年显示的“下”的标记,说道: “你的标记是......下哟。” 阴暗少年闻言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说道:“接下来到我了,江源洲你的标记也是,下哦。” 然而,江源洲不知道的是,阴暗少年看到的实际是“上”,他告诉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阴暗少年的内心正在亢奋,暗道:“真是完美无缺啊!!” “毫不怀疑自己统治者身份的两个男人和一个自己被操控都没有察觉的女人!!” “我就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支配这一切,直到完美地将最终一幕就此完结!!” “这种成就感!!优越感!!充实感!!高涨的情绪!!简直无与伦比啊!!” “正是这样的比赛才叫人如此欲罢不能!!” 随着时间的流逝,车间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仿佛每一秒都在倒数着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 四人纷纷走进集装箱内,他们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胜利的渴望。 “规定的时间,还剩最后3分钟。” 集装箱内的音箱再次响起机械的声音,它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冷漠和无情,仿佛在提醒着他们时间的紧迫。 “哈哈哈哈哈” 阴暗少年终于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集装箱内回荡。 然后他突然想到什么,自言自语道:“对了,就实际情况而言,在这个比赛里,从一开始你们代表生就没有什么取胜的指望!”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对手的轻视和对自己的自信。 说着,他身上渐渐冒出异能的光芒,他突然张开大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他嘴巴吐出来。 只见一只手掌竟然出现他嘴巴里,接着他十分辛苦将那只手连着手臂吐在地上,整条手臂竟带着鲜血还有呕吐物。 但是更让人注目的是,那个手臂手腕竟然还戴着比赛的手表。 这时,他得意地发出笑声,伸出手将自己的左眼的眼球摘了下来,用衣服擦了擦又重新将眼球装了回去。 “谁都没有想到吧,光头大汉遭遇爆炸炸断的手臂以及戴着的手表、还有他的眼球,都被我偷偷用第二异能【吸收异能】藏起来了。” “比赛特别提醒,佩戴的手表,所显示出的代表生名单和符号,只有本人带着属于自己的手表才可以看到内容。但是,谁也没想到,只要我拥有这个眼球、手臂和手表,我就能看到自己的标记,我就不可能出错!!” “答案果然是下啊,江源洲难不成到最后都是相信着我吗。呵呵呵......傻瓜啊江源洲......” 这时,集装箱地面的音箱发出冰冷的机械声,提醒道:“请大家在被锁住的3分钟内说出,属于自己的标记。” “下......!!” 阴暗少年毫不犹豫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胜利的巅峰。 “多亏了各位让我欣赏到一场精彩的比赛,给你们颁个主角奖吧,虽意犹未尽,可惜要就此落幕了......” 阴暗少年嘴里止不住兴奋的馋流着口水,说道:“我的脑子里,已经全部是下一轮比赛的光景了!” 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它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冷漠和无情:“限制时间到。第10回合的存留代表生,为4人中的——” 阴暗少年兴奋地等待着结束的宣布,只听那机械的声音冰冷地说道:“3人。” 阴暗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哈?” 他一度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声音。他推开集装箱的大门,对着车间的音箱喊道:“喂......喂,怎么回事......!?搞错了吧......” “......!!” 这时,阴暗少年脸色一变,他的余光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整个身体颤抖着说道:“不......不可能......为什么你们两个,还,存留的好好的!?” 他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江源洲和林北山,一个面无表情,另一个则嚣张嘲讽笑着。 阴暗少年从脚底冒起一股寒气,直冲心头。 “等级不同吗!?我和这两个人......!?” 阴暗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解。 第116章 比赛结束 车间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阴暗少年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可能跳出。 他的目光在江源洲和林北山之间来回移动,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找出一丝动摇或犹豫的迹象。 “不!” 阴暗少年看着江源洲和林北山,有些失态地喊道:“即便是这样又如何!!” “我陷害你们确实是事实,但这也不足以说明我就是狼,你们中的哪一个是狼的可能性还十分充足!” “如果你们把我淘汰的话,那你们中的狼就会获胜。” 阴暗少年对着他们有些慌张地解释道。 然而,他内心想的却是:“就是这样!哪怕你们怀疑我但是不能确定我是狼的之前,肯定不会把我淘汰。” “我们三个人只是会这样无限循环下去,而我只要拥有那个眼球和手臂手表这些东西,我就绝对不会回答错误。 “这样无论多少回合会持续下去,只要能够继续纠缠着,总能等到这两个人的信赖崩溃的机会!” 然而,江源洲依旧面无表情,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已经看穿了阴暗少年的内心。 而林北山则是一副嚣张至极的笑脸看着阴暗少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对手的轻视和对自己的自信。 阴暗少年发现自己无论说了什么,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毫不动摇。 他的心中开始涌现出一种迷惑和不安,“不......等等......” 他的内心开始动摇。 “这两个人对我是隐藏的狼这件事深信不疑的话,那江源洲为什么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难道......不可能......!” 阴暗少年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猜想的恐惧。 就在车间的紧张气氛中,阴暗少年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 他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头发被林北山揪住了。 林北山的动作迅速而粗暴,他抓住阴暗少年的头发,用力地将他拖向一个集装箱。 “什......!?喂......!!” 阴暗少年的惊叫声在车间内回荡,他的声音中带着恐惧和不解。 他的身体在地上拖着,被无情地扔进集装箱内,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集装箱的金属墙壁与他的身体发生了痛苦的碰撞。 阴暗少年软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身体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胆怯地看着林北山,声音颤抖地问道:“什么......意思!?你想对我......做什么事......” 一旁的江源洲平静而冷酷说道:“规则禁止让参赛选手无法说话。也就是说,只要嘴还能说话,眼睛四肢什么的,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吧。” 而林北山表情露出一种残忍的满足感,他嘲讽的说道:“虽然非常遗憾不能够把你揍得昏迷不醒,就算如此,规则允许的极限为止取乐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直到你亲自承认自己是隐藏的狼为止。” 闻言,阴暗少年的脸色变得更为惨白,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的尖叫声在集装箱内回荡,声音中带着极度的痛苦和恐惧:“唔啊啊啊啊啊啊。” 集装箱内传出阴暗少年凄厉的叫喊声,他的身体在林北山和江源洲的攻击下痛苦地扭动,鲜血从他的身上飞溅出来,染红了整个地板,形成了一片血泊。 随着时间的流逝,车间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和压抑。 阴暗少年虚弱地倒在血泊中,他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颤抖,他的脸上布满了痛苦和绝望的痕迹,他低沉而颤抖的喃喃道: “我说...我说.....我就是狼......” 闻言,江源洲和林北山满意地走出集装箱。 他们缓缓地准备关上大门,对着里面虚弱失血过多的阴暗少年说道:“等一下到达极限时间,关于自己的标记要好好的回答出来哦,不然的话,下一回合也拜托了,我们还能继续慢慢玩下去,反正这里的粮食还很足......” 阴暗少年绝望地看着大门被关闭,他的整个人已经近乎崩溃。 他的大脑不断重复那一句“下一回合也拜托了”的威胁,眼睛忍不住流出恐惧的泪水,说道:“还要继续吗,这恐怖的永劫。” 集装箱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复杂,阴暗少年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他的痛苦在集装箱内回荡。 阴暗少年看着那个集装箱的黑色音响,犹豫再三,最终痛苦地说出错误的答案,道:“我的标记,是......是下......” 集装箱外,江源洲的脸上残留着阴暗少年溅射出来的鲜血,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表情,仿佛在享受着这场游戏的每一个瞬间。 “结果......只玩了一回合呢,意外的......不够纠缠不休呢......” 林北山听到这话,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胜利的渴望。 江源洲继续说道:“话说回来,第十回合的事情,这只是我乱猜的......难道说你......那个时候告诉了那个黑色长发少年正确的标记吗?” 林北山闻言不语,江源洲见状继续说道:“阴暗少年和黑色长发少女向我们传达了错误的标记之前,我们两个就互相告诉了对方正确的答案,所以对于你来说,黑色长发少女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了吧。” “虽然是黑色长发少女是被阴暗少年说所操纵,但是帮助想要淘汰自己的女人,感情的羁绊什么的,意外的无聊呢......” 听到此处,林北山脑海中浮现出黑色长发少女的话,她一脸迷醉的看着自己,说道:“这样......对我这样的人......给予了一个归宿的北山大人......十分感谢......” 见林北山没有回应,江源洲冷冷说道:“是我的话,会高高兴兴把她淘汰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林北山的眼神如同猎豹般锐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胜利的渴望的表情说道: “果然,我和你是合不来的呢,下一轮比赛,我遇到你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这一轮比赛没办法就先让你继续苟活下去吧。” 江源洲闻言,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庞此时露出浅浅的微笑,仿佛是冬日里温暖的阳光,看着林北山说道:“有缘再说见吧。”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如同深潭中的水波不惊。 林北山闻言似乎有些不屑,头也不回地走进集装箱,江源洲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视着林北山的背影,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深远的计划。 回到集装箱后,机械冰冷的声音宣布道: “由于阴暗少年作为狼被淘汰,存活代表生为2人。” “我宣布,比赛结束!” 机械声音的宣布让林北山的眼神变得冰冷,他自言自语道:“有缘再说见么?江源洲,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都是处于顶尖的家族控制的,只要我们想,那么下一回合还会继续碰面。下一回合见面,你可就不会那么走运了,江源洲......” 这时,那冰冷的机械声音继续宣布道: “我宣布,获胜代表生是......江源洲......” “!!!” 林北山微微一愣,一时之间似乎没理解过来,他沉默地等待着音箱的后续,但是,随着“哔”一声电流,音箱彻底失去声音。 “怎么回事?!” 这时,林北山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的声音在昏暗的集装箱内回荡,如同被困兽的咆哮。 他对着音箱怒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喂!?你是不是念少了一个名字,我呢?怎么只有那小子的名字。” 就在这时,集装箱外传来了“咔嚓”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林北山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沉重而有力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在敲打着他的心弦,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喂!” 林北山拍打着被锁住的集装箱门,他的手掌因为用力过猛而变得通红,但门却像是被焊死了一样,连他的异能也无法撼动分毫。 “别费力了。” 一个声音从集装箱的缝隙中透了进来,带着一丝戏谑。 林北山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他的声音在集装箱内回荡,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恐惧和对现实的不满:“怎么回事!?” 门外再次传来江源洲冷漠的嘲讽声,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是在宣判:“你还没察觉吗?你已经输了。” “输了?!” 林北山眼瞳不可置信地放大,紧接着大笑出声,但笑声中带着一丝疯狂,他咬牙切齿说道:“你再说什么胡话,你究竟干了什么!江源洲!你耍了什么诡计。我知道,你一定是作弊了!一定是!!!” 江源洲没有回答,他的沉默更像是在无声地嘲讽着林北山,让林北山的情绪更加疯狂。 林北山“砰”“砰”“砰”地拍打着集装箱的大门,怒吼道:“为什么,阴暗少年不是被淘汰了吗?为什么我会输?为什么?!” 然后,门外再次传来冰冷的嘲笑声,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谁告诉你,狼只有一只......” 林北山闻言一怔,整个人变得呆滞了,一下子如同恍然大悟,备受打击和震惊,忍不住喊道: “你......你是狼!?” “呵呵呵......” 林北山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得难看,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弄之中,感到极其的羞辱,他愤怒不已。 然而,他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身体一晃,他感觉到头脑一阵头晕目眩,接着眼前一黑,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林北山,淘汰。 第117章 蛊毒 一栋别墅里。 走廊上,沐苏妍的步伐轻盈而有节奏,她手中的盘子稳稳地托着一杯冒着烟的茶水,那茶香在空气中弥漫,与她身上的红衣相得益彰,如同火焰般炽热。 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每一次摆动都透露出她独特的韵味,美艳动人。 “咚咚咚” 她的敲门声在走廊中回响,打破了周围的宁静,门口的两个金色麒麟雕像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来访者,它们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沐苏妍微笑着说道:“我是苏妍,我带了茶过来,分会长。” 她的声音甜美而温和,带着一种让人不由自主放松的魔力。 这时,门缝间传来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进来吧。” “我失礼了。” 沐苏妍轻轻推开大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仿佛是古老机械的叹息,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仿佛踏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只见空旷的房间深处,一个金色长发的中年男子正在那里捣乱着什么,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他的手指灵巧地在黏土上舞动,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专注和敬意。 沐苏妍看着桌面摆着已经捏出人型人脸的黏土人偶,诧异的问道:“这是......这是百强榜之首......轩辕仁吗?” “是......” 那个叫分会长的男子眼神昏昏欲睡的样子,眼皮几乎要合上,但他的手指依旧灵巧地拨弄着手中的泥土人偶。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自豪:“百强榜之首,轩辕仁。” “百强榜第二,陈颍川。” “百强榜第三,杨修。” “百强榜......” 沐苏妍的目光在桌上的人偶间游移,她能感受到每个人物偶中蕴含的力量和故事,仿佛这些小小的人偶就是整个比赛的缩影。 沐苏妍站在房间的一角,看着分会长一个个认真介绍着百强榜前十的人偶,沐苏妍内心忍不住吐槽道:“哇,一个中年男人却好精巧的手啊......” 她的内心虽然忍不住吐槽,但脸上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分会长的手指在人偶之间灵巧地舞动,他的动作细致而有力,每一个捏制的细节都透露出他对这些角色的深刻理解。 他的脸上挂着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仿佛他手中的不是黏土,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物。 分会长继续说道:“身为百强榜前十的他们,毫无疑问是这次比赛瞩目的存在,然后,现在最为引人注目的......” “啪” 这时,分会长的手掌突然重重地拍在桌面上,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如同一声惊雷。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当他把江源洲的人偶摆在桌面中间时,那狰狞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江源洲居然淘汰了百强榜前十的林北山,他在心理上击溃了林北山,令人吃惊。”分会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兴奋和狂热。 “咚——” 他用江源洲的人偶将林北山的人偶踢倒,那动作夸张而有力,仿佛在重现比赛中的一幕。 接着,他突然握拳,猛地砸向林北山的人偶,那一声“咚!”的巨响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命运的重锤敲响了失败者的丧钟。 分会长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他一把抓起那团被砸碎的泥土,用力甩向墙壁,“咚!”一声,泥土四溅,墙壁上留下了一道道泥痕,就像是失败者被永远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这时,分会长哈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带着一种疯狂的得意,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胜利者的宣言:“你们林家战败了,战败的人毫无价值可言,他不配成为百强榜前十的人。” 一旁的沐苏妍似乎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她的微笑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讽刺,仿佛在说:“这就是权力的游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理解,她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这时,分会长再次掏出一个女人泥土人偶,摆在桌上,那人偶的面容异常的美丽,他的眼神在摆上这个人偶时变得深邃而复杂,带着一丝探究说道:“在这风暴中心的平平凡凡的女教师,陶语初老师。为什么连异能都没有的她周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呢,这还真是非常深奥啊。” 沐苏妍在一旁,她的微笑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她虽然没有异能,但是教皇大人似乎很看重她。” 分会长的脸上露出好奇诧异的神色,他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沐苏妍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陶语初已经决定作为圣女候选人的事情......” “当然,话是那么说,但是我并不好看她,哈哈哈,嘛,反正相黎那个老狐狸找过我,希望我可以支持她,我并没有明确答复。”分会长的笑声中带着一种不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猾。 这时,分会长竟然意图伸出手摸苏沐妍的屁股,但是“啪”一声,被她一手狠狠拍掉了下阻止了。 沐苏妍阻止他伸手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 然而分会长不为所动,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一脸表情凝重,声音低沉道:“相黎肯定在隐瞒着什么,圣女候选人作为神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必须是兼备最强大的异能与与众不同的个性,神殿就是蛊毒......” “蛊毒......” 苏沐妍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她喃喃重复着分会长的话,仿佛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意义。 “你不想看看,神殿最终选的,绝对最强的异人,是怎么样的吗?当然,前提是假如真有最强的异能存在。” 分会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苏沐妍沉默片刻,她的眼神变得坚定,她看着分会长认真说道:“如果真的存在这么个人,您想要怎么处理,这个异人。” 分会长的睡意一下子褪尽,他的眼瞳中止不住的兴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神秘和期待。 “秘密。” 第118章 陌生 结束比赛后,江源洲的疲惫尚未消散,内心却如同被烈火灼烧,焦急地想要回到医院。 他的脚步声在医院空旷的走廊上回响,伴随着急促的呼吸,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迫切,身影在苍白的墙壁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如同心中的不安和焦虑,无法摆脱。 江源洲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自从他对神殿产生了隔阂,对神殿的保护不再信任,他始终觉得语初姐在神殿的保护下是一种隐患。 这种不信任感如同一根刺,深深扎在江源洲的心头,让他无法安宁。 “啊。” 江源洲在医院的走廊上,竟然跟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相遇,整个人愣住了。 江源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惊讶。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对方的身影清晰可见。 对方震惊的看着江源洲,显然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被冷静所取代。 这种情绪的转变,如同一场内心的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 两人的相遇,就像是命运的安排,充满了戏剧性和不可预测性,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次意外的相遇而变得紧张起来,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你会什么......在这里?”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这次偶遇让她的心情复杂。 “这是我的台词.....” 江源洲看着她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两个相视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了出来,像是潮水一般将他们包围。 “......” 对方竟然是女帝。 她依旧看起来那么美丽,如同一幅精美的画卷,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的肌肤,如同最纯净的雪,白皙而无瑕。她的眼眸,如同最深邃的夜空,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的唇,如同最娇艳的花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的出现,如同冰雪美女坠入凡尘的仙子,身穿一身耀眼的军装,不仅仅是荣誉的象征,更是她力量的体现,每一枚勋章都承载着她过往的辉煌和战斗的荣耀。 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仅是一个美丽的存在,更是一个强大的异人,一个值得尊敬的异人。 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一股敬意,但同时也有一种警惕。 她原本是自己的同伴,却因为陶桃的异能导致被篡改记忆,如今成为了敌人。 气氛变得更加凝重,医院的走廊似乎变成了一个战场,两人之间的空气充满了看不见的火花。 江源洲的警惕性提高到了极点,他知道,尽管她的美丽和气质让人着迷,但她的力量和身份意味着她是一个危险的对手。 女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江源洲身上,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那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江源洲和女帝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彼此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这时,女帝打破了沉默,她的眼神变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说道:“好久不见,看来发生不少事,你现在的眼神跟以前有点不同了,不,或者说这应该是你原本的面貌,只是,这种阴郁会将你的姐姐染黑的。” 女帝的话语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江源洲的心上,江源洲的心脏猛地一缩,他能感受到女帝话语中的重量。 他知道,女帝的话不仅仅是在描述他的变化,更是在警告他,他的变化可能会给他周围的人带来危险。 女帝的第六感极强,她能感觉到江源洲身上的变化,这种变化让她感到不安。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穿透江源洲的外表,看到他内心深处的黑暗。 江源洲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能感受到女帝的警惕和敌意,他知道,这场意外的相遇,可能会演变成一场激烈的对决。 女帝的军装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她的勋章在灯光下闪烁,仿佛在提醒着江源洲,她是一个强大的对手,不容小觑。 “你变得更为陌生了,江洲。” 江源洲的嘴角微微抽动,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知道女帝的话中有着深意,但他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用一种淡漠的语气说道:“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很久不见,只是,想必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没少接触语初姐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也带着一丝警惕。 他想知道女帝和语初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女帝的脸色微微一沉,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她没有回答江源洲的问题,而是突然间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出现在江源洲面前。 江源洲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感受到了女帝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杀气。 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的手臂迅速抬起,挡住了女帝的攻击。 “嘭!” 两人的拳头相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江源洲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女帝的拳头上传来,他的手臂一阵酸麻,但他并没有退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虽然她知道江源洲的强大,但是没想到江源洲近战方面也竟然能够挡住她的攻击。 因为她知道她的力量中蕴含着一种冰冷而强大的能量,这种能量仿佛能将一切冻结。 两个人强大的异能虽然碰撞在一起,但是他们都有默契的控制了自己的异能外泄,生怕战斗的冲击对医院造成破坏。 然而空气受到他们异能碰撞的影响“嗡”的一声竟隐隐产生扭曲,空气中隐约温度骤降,甚至隐隐出现冰晶。 女帝的攻击并没有停止,她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在走廊中穿梭,每一次出现都带着凛冽的寒气。 江源洲紧随其后,他的反应迅速而准确,每一次都能及时挡住女帝的攻击。 两人的战斗在医院的走廊上展开了一场静默的较量,没有大声的呼喊,没有激烈的碰撞声,只有拳头相撞时的沉闷声响和空气中冰晶破碎的声音。 医院的走廊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个冰封的战场,两人的每一次交锋都让周围的温度下降几分,走廊的墙壁上开始凝结出一层薄薄的霜。 江源洲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女帝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她的每一次移动都带着刺骨的寒风,她的每一次攻击都像是要将江源洲冻结。 江源洲的手臂上开始出现一层薄薄的冰霜,但他的拳头依旧坚定地迎向女帝的攻击。 两人的战斗在医院的走廊上持续着,他们的每一次交锋都让周围的空气更加冰冷,走廊的灯光在冰晶的反射下变得模糊不清。 第119章 怒火 战斗在医院的走廊上激烈地进行着,女帝的眼神如同冰封的湖面,反射着刺骨的寒光。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中传出,带着冬日寒风的凛冽:“这段时间跟你姐姐接触,没想到你居然会出现在这。”女帝冰冷的说道,“这一次,不会让你逃了。” 江源洲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我说过了,女帝,那件事情本来就跟我没关系,事情的真相比你我想象中还要复杂。” 女帝眼神微微一凝,那双眸子里闪烁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不知为何,她自己也很惊讶,竟隐隐相信另有内情。 但是,女帝深知,这不是说她一个人相信就可以推翻的事实,这是背负了几百万人的血债! “或许是因为他救过我?” 女帝很快摇了摇头,把所有的思绪和疑问都抛之脑后,她看着江源洲冰冷的说道:“只要抓住你,自然就知道真相了。” “嗖!” 女帝的身影再次消失,接着在江源洲的右侧突然出现,她的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击江源洲的面门。 “嘭!” 江源洲侧身躲过,同时反手一拳,击向女帝的肋下。 “咔嚓!” 女帝的冰霜之力在江源洲的拳头上凝结,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呼!” 女帝的呼吸在空气中形成了一道道白雾,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哈!” 江源洲的拳头带着破空之声,每一次挥动都像是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道冰痕。 然而这时,他们耳边传来一声“哼”的冷漠声音。 有个声音提醒道:“喂!!!医院不准打架!!!” 这声音如同一道命令,瞬间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把利剑刺破了冰冷的空气。 在昏暗的走廊尽头,逐渐显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威严,他的身材挺拔,身穿一袭红色长袍,头冠配饰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宣示着他的身份与权威。 那个人脸上带着一丝严肃,深邃的眼神如同黑夜中的星辰,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势。 女帝的眼瞳微微一颤,凝重地看着这个人影,红唇轻启,口舌吐香,声音中带着一丝意外与忌惮:“没想到……你也会在这……相黎主教……” 相黎微微点头,目光在江源洲与女帝之间游移,仿佛在评估这场战斗的意义。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们两个认识?但是,你们都是来找圣女候选人大人的吧。” 江源洲和女帝在这一刻都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瞬间凝固。 最终,他们异口同声道:“是……” 江源洲的目光在女帝的脸上停留片刻,他能感受到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他看着女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有什么,等一下再说。” 这句话如同一根强有力的绳索,拉回了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女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她知道此刻并不是争论的时机。她微微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目光变得冷静而锐利,仿佛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相黎见状,让开了身体,让他们过去病房。只是,当江源洲擦身而过时,相黎沉默地看着江源洲的背影,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相黎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他的长袍在空气中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女帝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确定:“你和神殿......” 她的话音未落,江源洲已经心领神会。 “他不知道我是所谓的东临的魔鬼,只有教皇大人知道......但他,或许猜到了……”江源洲的声音低沉,当说道“魔鬼”这个称呼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女帝震惊地消化着这句话的含义,她没想到教皇居然跟这个魔鬼接触过,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 在病房外,女帝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江源洲,他正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仪容。 他的手指灵巧地在领口和袖口间穿梭,将每一丝褶皱抚平,确保自己的外表无懈可击。 整理一番后,江源洲的手掌轻轻放在门把上,但是门还是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打破了病房内的寂静。 打开门的瞬间,江源洲眼瞳一缩。 病房内的景象与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房间里,陶语初悲伤地蜷缩在一张白床上,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单。 她身上的氛围隐隐散发着悲哀的气息,眼泪一滴又一滴地从她美丽的脸庞上滑落,仿佛断线的珍珠。 她的长发略微凌乱,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被泪水沾湿,显得更加柔弱。 她的眼睛红肿,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每一次眨眼,都有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落在她的衣襟上,悄无声息地浸湿了布料。 病房内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形成一道道柔和的光束,光束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像是在跳着无声的舞蹈。 这些尘埃在光线中旋转,似乎在陪伴着她的孤独。 她的对面,依旧是沉睡不醒的植物人——月榕。 月榕的面容平静而苍白,仿佛一座静谧的雕塑,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陶语初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寒风中飘摇的叶子。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江源洲,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那双曾经充满笑意的眼睛如今噙满了泪水,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失去了光芒。 “......怎么办,医院,被别人收购了,他们要月榕转院......” 江源洲愣了下,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门口处的相黎。 相黎声音平静而冷漠,像是冬日里的冰霜,没有一丝温度,解释道:“圣女候选人大人毕竟只是候选人之一,但是毕竟不是圣女大人,神殿有义务保护圣女候选人,但是并不意味着会听从她的命令去保护其他人,甚至进而跟其他家族起冲突。”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解:“但是,月榕老师是无辜的,她不应该被卷入这场纷争。” 相黎的眼神依旧平静,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我知道,但是神殿的规则是不容更改的。我们不能因为候选人个人的情感而影响整个神殿。” 女帝站在门口,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着江源洲,又看了看相黎,最后将目光投向了陶语初说道:“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一定有办法的。” 陶语初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紧紧盯着大家,问道:“真的吗?” 江源洲轻轻地走到语初姐的身边,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害怕打破这一刻的宁静。他蹲下身来,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温柔和关怀。 “语初姐,”江源洲的声音柔和而低沉,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江源洲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他的动作温柔而细心,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泪水在他的指尖闪烁,像是清晨花瓣上的露珠。 陶语初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那是对江源洲的信任和依赖。她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她伸出手,紧紧地抓住江源洲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病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温馨,江源洲的陪伴让陶语初感到了一丝安慰。 窗外,夜色渐浓,星星开始在夜空中闪烁,仿佛在为这个小小的房间增添一份宁静和希望。 女帝眼神诧异看着他们两人,看着江源洲坐在床边,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陶语初。他的存在,就像是一盏明灯,照亮了陶语初的世界,让她感到不再孤单。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直到陶语初的呼吸逐渐平稳,她终于在江源洲的陪伴下,进入了梦乡。 病房内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为这份宁静计时。 江源洲的目光柔和,他轻轻调整了陶语初的枕头,确保她能够舒适地休息。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仿佛在呵护着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江源洲的手指轻轻拂过被子的边缘,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然而,当他转身的那一刻,所有的温柔都像被风吹散的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脸庞,原本温和的线条变得冷硬如刀削,嘴角那一抹笑意,也化作了一抹冰霜。 看到他的冷漠的表情,女帝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深夜中的钟声,清晰而震撼。 “你去哪?” 此时,江源洲的脚步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沉重,他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老长,像是一只孤独的野兽,被黑暗吞噬。 女帝的眼神如同利剑,直刺江源洲的背影,她的目光锐利而深邃,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说道: “你知道是谁收购了医院针对你们?” 江源洲的身形微微一顿,但他没有回头,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孤傲。 女帝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她紧紧地盯着江源洲的背影,仿佛想要看穿他的想法。 江源洲目光如炬地看着门口的相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笑:“是沐家那女人吧。” 相黎依旧保持着沉默,他的表情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 江源洲没有等待回答,他知道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他头也不回地擦身而过,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对敌人宣战。 他知道一定是那个女人搞鬼,一定是因为自己淘汰了林北山,所以才搞这些小动作。 江源洲的心中燃起了一股怒火,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发出“咔咔”的声音。 “沐苏妍......我来了......我的怒火,你能承受得起吗......”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芒,那是愤怒。 女帝看着江源洲离去的背影,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沐家的人为何敢去招惹这个男人。 “他们知道自己惹上多大的麻烦了么......沐家......” 女帝的眉头紧锁,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有预感,即将有一场无法想象的灾难将要发生。 第120章 不适合者 夜幕低垂,医院院外的灯光昏暗,空气中仍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与紧张的气氛交织在一起。 江源洲的步履坚定,身影在黑夜的尽头逐渐模糊,却又在女帝的眼中愈发清晰。 “不要跟着我,你可是代表军方,确定要搅这一趟浑水么。” 江源洲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 女帝一直紧随其后,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但同时也流露出一丝犹豫。 她知道自己身份的特殊,但她更知道,如果不阻止他,可能会有更大的灾难发生。 “我不能放任你乱来,你是个危险人物。”女帝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力量不容小觑。 江源洲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女帝,他的眼神冰冷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 “如果你还是执着对付我的话,我们两个人的战斗会把这一带都毁灭的吧,这也是你顾忌的原因吧。” 女帝沉默了,她的内心在挣扎,江源洲的话像一把利刃,直刺她的心房。 正如他所说的,眼前的男人有着足以撼动天地的力量,如果真的与他为敌战斗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沉默片刻后,女帝深吸了一口气,她低沉而有力说道:“你知道沐苏妍她在哪?你可能不知道,她是个心思极度缜密的人,你没有那么容易知道她的所在。” “她作为异人虽然实力比起你来肯定不如,但是如果沐家听令于她的话,那她将是个跺脚起来整个炎黄都会因此地震的存在。” 江源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那又如何?” 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重要的是,她把语初姐哭了,那她就该承担我的怒火了。” 随着他的话语,江源洲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这股气息如同实质一般,压迫着周围的空气,使得整个空间都仿佛要凝固。 女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发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而危险,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孤傲和不可一世。 女帝知道,她必须做出选择,要么与他为敌,要么……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看到江源洲的眉头微微一皱,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不速之客降临。 一个黑影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在他们头顶,那黑影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骇人的寒光,手上的绳索如同毒蛇的信子,悄无声息地套在了女帝的脖子上,然后猛地一拉。 “嗖——” 绳索紧绷的声音在空气中划过。 女帝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冷芒,她的反应快如闪电,腿如鞭子般甩出,带着破空之声。 “砰”的一声,那个黑影被踢飞了出去,身体在空中一个翻转,稳稳地站在了不远处的树上,像壁虎一样紧紧地粘在树干上。 树枝在那个黑影的脚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那是一个短发戴着眼镜的女人,她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如同幽灵一般。 她穿着一身紧身的战斗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双眼如同猎鹰般锐利,死死地盯着江源洲和女帝,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嘴里咬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反射着寒光,增添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浙安学院江源洲......甚至还有军方女帝......,目的想要找沐妍大人......”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 “死守沐妍大人,排除所有异类,一切都为了阿鼻。” “小心点”,女帝看清楚了她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对着江源洲说道:“她叫刘静,是个雇佣兵,我曾经在战场上遇过这个女人,她百分百忠实地完成交给她的任务,就像一台机器一样......!” 话音刚落,刘静从树干上轻轻落地,手拿着一把小刀朝着他们一步一步走来。 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定,每一步都像是在计算着最佳的攻击时机。 “交给我。” 女帝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的手凝现出一把冰剑,剑身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冻结。 刘静二话不说朝着女帝冲了过去,她的身影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快得几乎看不清。 女帝挥剑的瞬间,刘静突然迅速改成用腿将女帝踢倒。 “砰”一声巨响,女帝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地面都为之震动。 然而这时,刘静身体一颤,她的余光看到江源洲时微微诧异,因为江源洲正挥出一个拳头朝着她砸了过去。 刘静连忙跳开七八米外,微微蹲下的战斗姿势,手中拿着小刀,眼神诧异的打量着江源洲。 “这是什么......动不了......粘在一起了......” 这时,女帝发现自己手的皮肤粘在地上,手部触摸之处有一团奇怪的粘液。 刘静面无表情看着他们,身体亮着淡淡的异能光芒,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捕获一个。” “身为极位异人居然被小瞧了。” 女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她的身体渐渐亮起异能的光芒,如同一颗即将爆发的超新星,一股寒气从她的身体散发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粘液覆盖上一层寒霜,逐渐凝结成冰。 “咔嚓——”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女帝一扯,整个冰被扯碎,碎冰四处飞溅,还伴随着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 “剑之异能——【流光】!” 女帝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她的身体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道流星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街道。 “嗖”一声,女帝化为一道光芒,瞬间闪现出现在刘静面前,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 “轰!” 一声巨响,刘静被重重砸飞了出去,在地面拖出几十米沟壑。 烟尘四起,刘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的身体在烟尘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夜色中。 她的战斗服已经被撕裂,露出了下面苍白的皮肤,上面布满了战斗的痕迹。 这时,江源洲的目光锐利如刀,他看到地上反射着一个银色的光芒,他定睛一看,是一个断掉的链子,上面有个吊坠似的铁牌。 “那是身份牌,也叫狗牌。” 女帝的声音在江源洲的耳边响起,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牌子。 江源洲捡起那个牌子,他的表情却是一愣,只见牌子什么都没写,反而只是刻画了一个火焰的图案。 “这是什么意思?”江源洲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这是......” 女帝也是诧异的看着这个铁牌,很难想象,对于雇佣兵来说很重要的一个身份牌,一般会在上面刻着名字、血型等个人信息,而这个狗牌居然只是刻着一个图案,仿佛是具有某种含义。 “放开你的脏手......” “放开你的脏手......放开它......” 江源洲和女帝惊愕地看着那个叫刘静的女人爬了起来,她的面容扭曲,双眼布满了血丝,像是刚刚从噩梦中惊醒,却又无法逃脱梦魇的缠绕。 “嗬嗬......” 刘静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低沉,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她的身体开始颤抖,骨骼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似乎在承受着无形的重压。 她双眼无神的自言自语喃喃道:“沐妍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江源洲擦了擦眼,一瞬间他看到的不是刘静,而是一个被黑暗力量侵蚀的躯壳,一个失去了自我的傀儡。 这时,刘静微微蹲着上半身,低着头不停自言自语,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里回荡,带着一丝疯狂和绝望。 “主人要我排除他们,我却......没有打过女帝,会被主人责骂的,我......真是一只没用的狗......我真是......一只败家犬......” 江源洲眉头一皱,看着有些不对劲的刘静,对着女帝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该去找沐苏妍了......” 这时,刘静突然抬起头,双眼眼球瞪大着凸出来,仿佛要从眼眶中爆裂出来,牙齿死死咬着流出血,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挣扎。 江源洲和女帝感受到诡异的波动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只见刘静的头发渐渐出现一抹白发,脸上布满了肉眼可见的汗珠,十分的骇人。 “咔嚓——” 她的身体突然发出一阵骨骼摩擦的声音,像是在进行一场痛苦的蜕变。 她喘息着大气说道:“呼......我不会让你们离开的......呼......” 她开始将四肢扭曲,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跟壁虎一样爬行。她伸着舌头,全身冒出肉眼可见的豆大一样的汗珠,身上散发出蒸腾的热气,双眼布满了血丝,就像一只爬行的怪物。 “嘶嘶——” 她的身体周围开始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腐肉和烧焦的橡胶混合在一起的恶臭。 这时,她说道:“为了挽回污名,我要把你们打个半死,再献给我的主人......” “她样子有些不对劲。” 江源洲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刘静头上那一抹白发,记忆中闪过一年前觉醒之日的情景,那个女孩的情况和现在的刘静如此相似。 “不适合者么......” 第121章 感恩 “不适合者,是一部分人类觉醒了异能的同时,因为身体不可控制的基因突变引发了变异,身体素质上无法适应自己所觉醒的异能,从而加快体内细胞衰老,加快死亡。”江源洲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沉重的语气。 这时,刘静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眼睛变得血红,瞳孔缩成了一条细线,如同野兽在捕食前的警告。 刘静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嘭——”如同被压抑的能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像炮弹一样冲向江源洲,伸出手想要抢回那个狗牌。 江源洲的反应快如闪电,他的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了刘静的攻击,动作流畅而优雅。 “嗖——” 女帝的剑再次挥出,一道寒光闪过,刘静的身体被剑气所伤,她的身体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 “咔嚓——” 墙壁在黑影的撞击下裂开了一条裂缝,灰尘和碎片在空中飞舞,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 刘静吐出一口鲜血,显得格外刺眼,但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反而充满了疯狂,她的笑声在回荡,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 江源洲的目光如炬,紧盯着四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趴在地上的刘静,她的身形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诡异和危险。 “她的动作比起刚才快很多了,” 江源洲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迫感,他知道时间紧迫,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我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她就交由你来解决吧,女帝,还有医院的安宁也拜托你了。” 说着,江源洲突然就这样将狗牌对着女帝扔了过去,女帝微微一怔,身体不由自主地接过了狗牌。 等她回过神来,只见刘静已经如同一道黑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江源洲......” 女帝心中一沉,她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但此刻已无暇多想。 她的目光坚定,身体再次亮起异能的光芒,一股寒气从她的身体散发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 “剑之异能——【剑破星辰】!” 女帝的声音在街道里回荡,她的身体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手中的剑挥出一道海啸般庞大的能量,如同一道流星划破夜空。 ...... ...... 夜幕低垂,星光稀疏,江源洲出现在一栋别墅外,这栋别墅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富丽堂皇,仿佛是纸醉金迷的象征。华丽的装饰和广阔的庭院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让人不禁感叹这背后的奢华与权力。 “......苏沐妍就在里面么......” 江源洲身体感受到星海传回来的异动,告诉他林北山就在里面。 早在【隐藏的狼】那一轮比赛中,在洗手间与林北山接触,趁着林北山爆发异能的时机,江源洲在他身上偷偷留下了星辉。 如今,他正凭借着体内那一片星海感受着星辉的所在,寻找出了林北山的所在。 因为江源洲相信,林北山一定会跟苏沐妍在一起。 这时,江源洲感受到体内的星海一阵翻滚,接着,“嘎吱”一声,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 只见这座别墅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中年男子肩膀上扛着一把剑,剑上挑着一个人。 江源洲的眼瞳微微一缩,剑上被挑着那个人的身体遍体鳞伤,头脑还流着鲜血染满了整张脸。 “林北山......” 江源洲微微诧异看着早已昏迷不醒的林北山,只见那个中年男子将林北山当做垃圾似的扔在地板上,他那只独眼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源洲。 “你这家伙很厉害。” “......” 江源洲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独眼的中年男子,只见那男子继续说道:“所以接下来不是苏沐妍小姐的委托,而是我个人西门花的委托,江源洲,还请你乖乖地离开这个别墅吧,我不想破坏你。” 中年男子的手指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这是我最后的通告,要是不听,你也会跟林北山一样躺在地上。” “你想为你的老师讨回公道,是感谢老师的培育之恩。而我,感恩着沐家。” “你应该能理解我的话吧。” 西门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空气中,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夜风呼啸,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江源洲站在别墅的大门外,面对着西门花的散发出来的压迫,江源洲的眼神格外坚定而冷静。 周围的环境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阴森,别墅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一头潜伏的巨兽。 此时,江源洲只是将右手翻转,手掌露出一个割伤的血痕,“嗤——”鲜血涌出,空气中传来了血液与空气摩擦的声音,形成一把巨大血色的镰刀! 这把镰刀在夜色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它的出现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凝固,一股强大的异能帘卷的气息让那个叫西门花的中年男子为之一震。 江源洲淡淡说道:“说完了吗?让开,我得去见,沐苏妍......”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孤傲,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也就是没有离开这里的意思吧,很遗憾......” 西门花拔出他的剑指着江源洲说道:“我还以为......我们能相互理解。” 西门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绝,他手上的剑也微微亮起蓝色的光芒,然后化为一圈又一圈的光圈从内而外扩散,如同水面的涟漪。 “嗡——” 剑身发出了低沉的鸣叫声,蓝光越来越盛。 “我不会让你通过这道大门,一切为了阿鼻!” 西门花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那是忠诚和信仰的火焰。 “前进!刺之异能——【散乱打】!” 西门花举起剑突刺,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蓝色的光芒,一瞬间化为十多把剑影,如同雨点般刺向江源洲。 江源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剑影中穿梭,他的动作灵活而迅速。 “不好意思,这是一击必杀。” 江源洲手中的血镰亮起血色光芒,他猛地一挥,然而却是挥了个空。 江源洲微微诧异,接着表情凝重,他感受到西门花突然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西门花举着刺剑,一脸严肃说道:“我的感恩才是至高无上的。” 江源洲连忙回头,只见身后西门花的剑尖已泛着蓝光,接着化为星光闪烁,喊道:“刺之异能——【三连星】!!!”。 “同时三次攻击?” 江源洲微微一怔,“这招很危险。” 他连忙拔起镰刀转身,将镰锋勾进地板里,利用离心力旋转起身体,只见三个深不见底的小小洞口出现在他身后的地板上。 “轰”! 地板被剑气炸裂,碎片四溅。 江源洲转了出去,在地上接连翻了几个圈稳稳落地,但是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血液滴答滴答从他肚子流了下来,滴在地板上。 “没能完全躲开......” 江源洲诧异看着这个中年男子,他能感觉到西门花只是上位异人,但是他的剑技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实力。 这时,西门花守在门口,远远看着闪退到一旁的江源洲说道:“我的感恩是自我牺牲,你的那点感恩都只是幼稚的任性罢了。” “......” 江源洲闻言,深深吐出一口气,手上的血色镰刀汲取了他的血液,镰锋变得更为锋利,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江源洲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他紧紧地盯着西门花,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西门花感受到了江源洲的变化,他的神情变得严肃,沉声说道:“眼神变了,是吗,你终于要拿出真本事了吗!” “但就算那样,你也赢不了我!!!” 西门花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他手中的剑再次亮起蓝色的光芒,化为点点星光闪烁。 “刺之异能——【散乱打】!” 西门花的剑影如同狂风暴雨般袭向江源洲。 江源洲用镰刀刃面抵挡着西门花的接连不停地突刺。 西门花见状喊道:“哦哦哦哦,那么....就这样就结束了!” 他的剑尖再次化为点点星光闪烁,“刺之异能——【三连星】!!!” 然而这时,江源洲的左手突然出现一盏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灯,只见江源洲蹲下身体,贴到西门花的脸前。 那盏灯的火焰蔓延缠上了江源洲的左手,江源洲紧握着拳头,拳头上燃烧着火焰,狠狠砸向西门花的腹部。 “砰!” 一声巨响,西门花被击飞了出去,鲜血飞溅而出,他整个人翻滚在地面弹跳了几下,飞了出去,最后整个趴在地上。 “看来,你的感恩非常强烈呢。”江源洲淡淡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 此时此刻,江源洲的脚步终于迈入进去了别墅大门! “那么,我就去沐苏妍那里了。” 江源洲从西门花倒下的身体擦身而过。然而这时,江源洲却一怔,因为他的脚被西门花的手死死抓住。 “咔嚓” 西门花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江源洲的脚踝,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这时,西门花的头发突然开始发白,整个人从地面弹了起来,举起了剑。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他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自己的信仰。 “我不会让你过去的,江源洲!” 西门花的声音沙哑而坚定,他的剑尖上再次亮起蓝色的光芒,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息,仿佛在这一刻,他将自己的生命都燃烧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西门花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他的剑如同流星般划破夜空,剑尖化为无数的闪烁星光。 江源洲整个人被击飞,他感受到身体被无数的利刃贯穿了整个身体,一朵朵血花在空中绽放,如同夜空中盛开的血色之花。 “刺之异能——【十八连星】!!!” 西门花红着双眼流着泪水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和决绝。 江源洲强撑受伤的身体,狼狈的站在地上,眼神极为诧异看着眼前这个像是变了一个人的西门花。 西门花的头发在风中狂舞,他的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这一刻,他将自己的一切都投入到了这场战斗中。 “不会输......你是这么认为你不会输......” “但那是不可能的” 西门花再次举起他手中的剑,认真的说道: “只要我这风驰电掣的剑技还存在,胜利就属于我一个人!” 第122章 死斗 房间内,巨大的投影屏散发着幽蓝的光,照亮了苏沐妍和分会长的面孔。 苏沐妍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她抿了一口茶,仿佛对战斗的结果事不关己。 分会长的眼睛紧紧看着屏幕闪烁着狡黠,金色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穿着一身风格古怪的长袍,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古怪而神秘的气质。 屏幕上,江源洲与西门花的战斗正酣,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的较量。 “如果再被西门花这招打中,就算是江源洲再强也肯定受不了了......!” 沐苏妍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 一旁的分会长闻言脸色大惊失色,他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来,回头看着苏沐妍,一脸激动的模样,夸张的嘴脸。 “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啊!?” “……” 苏沐妍看着他夸张的“演出”一阵无语,继续假装看不见喝了口热茶,她的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说道:“西门花只要踏出一步,就可以同时重复十八发突刺,真是可怕的剑速,怕是连擅长用剑的女帝都望尘莫及,” 看着屏幕上放大的江源洲气喘吁吁捂着伤口,沐苏妍继续说道:“现在的江源洲恐怕没有应付那招的体力了......” “未必!” 这时,分会长突然插了一嘴,他的表情变得严肃正经起来,诡异笑出他满腔的白色牙齿。 “有一个......不输的方法......来了......” 闻言,苏沐妍一愣。 这时,投影屏上的一幕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江源洲站在这片狼藉之中,举起一只脚,接着重重踩踏了下去。 “砰”一声闷响,他的一只脚陷入了水泥板里,仿佛要将大地也撕裂,尘埃在他脚下腾起,像是在宣告他的决心。 接着,他微微伏下身子蹲着马步,左臂摆在前方抵挡着,右手伸直将那巨大的血色镰刀摆在身后。 这个姿势,就像是古代战场上的士兵,准备迎接冲锋的敌军。 “这是?” 苏沐妍诧异看着屏幕上的江源洲摆出来的姿势。 “摆出左手保护自己人体要害集中的正中线,保持侧身对敌,后面拿着的镰刀伺机而动......” …… …… “呼......” 西门花看着江源洲这奇怪的姿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说道:“你打算这么防守?” 西门花的眼睛带着一道长长的疤痕,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野兽般的凶猛。 这时,他的眼眶眼球都快瞪大了出来,眼球布满了血丝,吼道:“那就看看你这样姿势起到什么作用?!!!” “刺之异能——【十八连星】!” 西门花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死神的呐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嗖嗖嗖——” 西门花的剑尖化为点点星光闪烁,十八道剑影如同流星雨般向江源洲袭来,每一道剑影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西门花的动作迅速而精准,他的剑法如同他的性格一样,直接而有效。 “一!” 西门花的剑刺进了江源洲的手臂,发出“噗嗤”一声,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 “砰!”一声,江源洲受到冲击,脚下水泥板在他的力量下裂开,碎片四溅,发出“咔咔”的破碎声。 “二!” 江源洲这时已经喷出一口血出来,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咻——” 剑锋划破空气的声音,紧接着是“三!”“四!”“五!”“六!”“七!”的连续打击,遭受刺击的江源洲身上如同一朵朵血花正在不断绽放,鲜血飞溅。 看到这一幕,观战中的分会长喃喃道:“没用吗......” “八!” …… “咔...” “咔...” 这时,西门花眼瞳收缩,正在攻击的他却听到奇怪的声响,而且还是从江源洲的身上发出来。 “咔”“咔”“咔” 这时,江源洲浑身是血开口说道。 “我在一直继续积蓄,血液......” “我一直在等......你再次使用这招的时候......” “只要你的剑不断对我造成流血,只要明白剑刺来的方面,就能打中你!” “咔” 江源洲身上猛然冒出血光,如同血海滔天出来的恶魔,他的表情变得冷酷无情,仿佛已经化身为战斗的机器。 “必中必杀!!!” 江源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西门花的心上。 这一瞬间,看到那一抹血光,西门花脸色大变,“难道......他是故意让我使用【十八连星】,你这家伙的目的竟然是......同归于尽......” “魔镰邪光绽!!!” 江源洲手中的血镰挥了出去,强大的血影朝着西门花一斩而过,西门花整个人猛然撞向身后的雕塑。 “轰——” 西门花身后雕塑被撞击后化为碎片,如同散花一样。 西门花口中喷出一大口血,化为一大团血雾,他的全身上下都出现惨不忍睹的伤口,而且还在源源不断涌出血液。 强势的一击!摧枯拉朽!!! 一片废墟中,西门花爬了好几次才勉强爬起身体,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他虚弱地抬着眼皮,看着江源洲说道: “江......江源洲......这是多么......沉重的.......感恩......但是我不会承认......你这家伙的感恩比我的要强......” 说完,西门花张开双臂,倒下了地。 “噗通——” 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面上,血液逐渐从他身下蔓延开来,化为一片血泊。 江源洲站在原地,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高大,看着奄奄一息倒在地的西门花,西门花的样子变得像是衰老了几十岁,生命的活力正从他身上迅速流失。 江源洲没有犹豫,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西门花。 这时,江源洲突然高高举起血镰,血镰在夜色中闪耀着妖异的光芒,仿佛预示着死亡的降临。 “我对语初姐从来都不是感恩,我对她那是毫无保留的家人的爱。” 仿佛是听懂了江源洲的话语,血镰闪耀着血色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渴望着释放它的力量,仿佛要吞噬西门花的生命。 江源洲毫不犹豫朝着躺在地上的西门花挥舞了下去。 “叮!!” 令人没想到的是,血镰竟被挡住了! 一个人金色长发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 他身穿一身有着奇异图腾的衣服,仅仅两根手指就抵挡住了血镰的镰刃。 这个中年男子的出现如同幽灵一般无声无息,他的金色长发在夜风中轻轻飘动,胡渣滓在脸上投下阴影,使他的表情显得更加深邃和神秘。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异高委员会的分会长,之前你参加的那个【隐藏的狼】的比赛,策划人就是我。” 分会长好奇抚摸着那架在他脖子上的镰刀,然后很激动握着江源洲的双手。 “你好啊!江源洲同学!好强的异能!我是你的粉丝啊!” 分会长的激动显得有些过度,甚至有些神经质,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 江源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愣了下。 他发现,那个自称分会长的男人居然在自己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握着自己的手,异常激动的摇晃中。 这时,分会长又继续说道,但是语气却变得有些诡异: “但是......你真是个坏孩子呢,在比赛外又是私斗,最后还闯到我家......” 闻言,江源洲表情变得冰冷,他感觉到这个分会长有点来者不善,更重要是他跟沐苏妍在一起。 这个分会长的举止和言语都透露出一种疯狂和不稳定,让人难以预测他接下来的行为。 分会长也似乎注意到江源洲的表情开始变冷漠,笑着跳起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红潮和兴奋,说道:“那么开始超级救济三选一谜题!!!。” “提问!!!”。 “我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 “理由是以下的哪一个!?” 分会长的声音在这份宁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一丝疯狂和戏谑。 “a、为了见到江源洲同学。” “b、为了见到江源洲同学。” “c、为了见到江源洲同学。” “d、为了见到江......” “江源洲,分会长为我们准备了了结恩怨的场所。” 这时,分会长的话语被一个女声出现所打断,那声音如同夜风中的铃铛,清脆而引人注意。 江源洲一怔,他看到那一抹熟悉的红裙。 是沐苏妍。 她的的红裙在风中轻轻摆动,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黑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这时,分会长脸色大变,乱蹦乱跳耍猴戏一样。 “等一下啦,谜题!!!三选一!!!”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似乎害怕自己的游戏被打断。 沐苏妍似乎对分会长的奇异行为习以为常,她继续无视他的存在,对着江源洲说道:“江源洲,来一场死斗。” 沐苏妍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江源洲的心上。 “死斗的目的是,贯彻胜利者的主张。” 沐苏妍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而且,要是你死斗赢了的话,沐家也将放弃那家医院。”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她知道江源洲对那家医院的重视。 “死斗?” 江源洲对这话有些感到意外,他看着沐苏妍,余光还瞄到分会长诡异的行为,他正在地上像着狗一样爬着,还试图从沐苏妍的腿间寻找缝隙。 “也许还能让你月榕老师醒过来哦,江源洲同学。” 这时,分会长从苏沐妍的小腿间挤出个脑袋来,蹲着身体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看着江源洲说道:“江源洲同学,这个世界是个残酷的弱肉强食的世界,一味地过度享受保护是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的。” 然而他说完,分会长就被沐苏妍修长的大白腿一脚踢飞了出去,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死斗定在三天后,地点,就在这里。那么就这样定了,祝你好运。” 苏沐妍收回了脚,看着江源洲说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第123章 现在可以请你去死吗? “哈?” 江源洲瞪大着眼睛,一脸疑惑的神情,不明所以的看着沐苏妍,说道:“三天?” “现在可以请你去死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让院子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 此时,江源洲的表情有点阴森恐怖,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黑暗。 沐苏妍闻言一怔,就连分会长也是被这话弄愣住了。 江源洲看着沐苏妍一脸认真的神情,说道:“不明白吗?只要你死了,那姐姐就不会伤心了。” “所以去死吧,现在就死,立刻就死。” 闻言,沐苏妍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而一旁的分会长则是满脸兴奋不已,眼神充满兴致看着江源洲。 沐苏妍阴沉着脸,说道:“住手吧。我已经为你安排了死斗的对手了。这别墅里不是你随便可以胡来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分会长是极位异人,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了,江源洲!” 闻言,江源洲颤抖着身体,低着头没有说话。 见状,沐苏妍继续一副嘲讽的嘴脸,连正眼都不看江源洲,说道:“颤抖成那样,你到现在才感到恐怖吗?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掌握了全局。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江源洲的身影却如同幽灵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秒,沐苏妍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江源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身后,他的呼吸声沉重而有力,就像死神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无法无天的家伙,你别太嚣张了。” 江源洲的声音冷如冰霜,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压迫感。 沐苏妍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她的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 江源洲的出现是如此突然,如此无声无息,仿佛他本就是黑暗中的一部分。 江源洲的双眼深处尽是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决绝。 江源洲的恐怖压迫力如同实质一般,笼罩在整个院子,让人无法呼吸。 沐苏妍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低估了江源洲,他的恐怖远超过她的想象。 空气似乎在江源洲的恐怖压迫下变得粘稠而沉重,分会长原本不可置信的表情转变为惊喜的笑容。 沐苏妍的震惊在她转头看去的一瞬间,已经彻底凝固,因为江源洲那冰冷的手指,已经紧紧地扣住了她雪白的脖子。 江源洲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传出,让人不寒而栗。 “你不过是井底之蛙,现在就让你明白这一点。” 江源洲的手指如同铁钳般紧紧地扣住了沐苏妍的喉咙,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冰冷和力量。 沐苏妍的脸色因为无法呼吸而变得通红,她痛苦地抓着江源洲的手,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在半空中乱蹬,试图找到一点支撑。 她的挣扎在江源洲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眼神开始涣散。 江源洲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冷漠。 他就像是一个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准备收割每一个敢于挑战他的人的灵魂。 沐苏妍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江源洲的手中一点一点地流逝。 江源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手继续用力,仿佛在享受着沐苏妍的绝望和恐惧。 沐苏妍的眼睛已经开始泛白,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江源洲的手上。 “呀,大家不要恼火,江源洲同学消消气,不论是不是有矛盾,打架是不好的,今天夜色那么美好,一起好好享受吧。” 这时,一旁一直看着他们的分会长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死寂,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松,似乎在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 然而,他的行为却与他的话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分会长摆出一副和事佬的模样,手舞足蹈的样子显得格外夸张。 “要死了,要死了......” 分会长声音怪异的喊道,但他似乎在享受着这场混乱,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一丝疯狂。 江源洲漆黑的眼瞳看着分会长,他注意到这个中年男子正在偷偷用着手掩盖着自己偷笑的嘴,那口水也是忍不住流下来,似乎在嘴馋着什么。 分会长的行为显得格外怪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的光芒。 “不行不行,要是这女娃死在我这里的话,挺麻烦的......” 这时,分会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突然做出奇怪的动作。 他竟然从背后搂住了江源洲! 在他怀里的江源洲身体怔了下,他竟没能来得及反应过来。 这时,分会长说道:“不——行,不能杀了她,因为我喜欢她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一丝疯狂。 他的行为和言语都透露出一种不稳定和不可预测性,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 分会长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江源洲,他的力量大得惊人,江源洲甚至感到了一丝压迫感。 分会长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扭曲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疯狂的光芒,仿佛他正在享受这一切。 江源洲的脸色阴沉得如同即将来临的暴风雨,他的身旁突然出现了一盏古老油灯,灯芯闪烁着幽蓝的火焰。 在紧张的空气中,他毫不犹豫地将油灯对准了分会长的头部,喷出一团炽热的火焰。 火焰迅速蔓延,将分会长的整个脑袋彻底包裹在一片火海之中! “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在院子内回荡,火焰炙热地舔舐着空气。 但分会长却出人意料地没有松开他的手臂。 他仍旧紧紧地搂着江源洲,仿佛火焰对他毫无影响。 他还活着。 这时,分会长声音却透过火焰传来,带着一丝调侃,“你的火焰是杀不死我的。”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种警惕。 他没想到分会长竟然能够承受住这样的攻击,这让他对这个对手的实力有了重新的认识。 院子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火焰的照耀下,三人的影子在墙上疯狂地舞动。 夜风呼啸,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周围的树木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江源洲身上的火焰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似乎在为即将发生的战斗低语。 第124章 读懂 “我的目标只有沐苏妍一人,其实真的不想和你打,因为有人肯定不希望看到我们战斗......生怕造成破坏......所以......” 这时,江源洲的眼神坚定而冷酷,如同冬日里的冰刃,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空气中,回荡在院子内。 “事到如今,江源洲同学在怕我这个极位异人吗......” 分会长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和戏谑的光芒,似乎在期待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闻言,江源洲直接松开了掐住苏沐妍的手,沐苏妍整个身体滑落倒地。 恢复呼吸的她正在地上痛苦的喘息和不停咳嗽,她的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原本高贵的气质已全被狼狈所取代。 见此,分会长微微松了口气,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似乎在为自己的胜利感到骄傲。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江源洲转过身看着自己,那盏灯的火焰猛然涨起,火焰吐了出来缠绕上他的身体,形成一件幽蓝色火焰长袍。 江源洲的半张脸被那幽蓝色火焰燃烧覆盖着,他的眼睛在火焰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死神,准备收割生者的灵魂。 他手上举起了血色镰刀,宛如一个死神的模样。 江源洲说道:“......所以,我要分秒必争,快速把你打倒。” 分会长似乎听到什么笑话,先是一怔,接着发出笑声。 火焰渐渐从他的脑袋褪去,露出了他的脸庞,一副轻蔑嬉笑的表情看着江源洲。 “呵呵呵......” 分会长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戏谑。 “江源洲同学,你真的以为你能打败我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一丝不屑。 夜色中,江源洲的气息如同狂风暴雨前的宁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 “嗖——” 江源洲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化成一道幽蓝色的流星,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冲向分会长。 他身上的火焰随着他的移动,如同波浪一般翻滚,每一次拳头的挥出,都伴随着“嘭嘭嘭——”的破空之声,如同重锤击鼓,震撼着周围的空气。 分会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戏谑所取代。 他的眼珠随着江源洲的攻击快速转动,身体不断地躲闪,仿佛他能预知江源洲的每一次攻击。 他的动作轻盈而优雅,如同在跳着一支死亡的舞蹈,每一次躲避都显得游刃有余。 分会长露出一脸无聊的表情躲闪着江源洲的攻击,在他眼里看来,这等于是自己的压倒性单方面的表演。 “呵呵……” 他轻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江源洲同学,你的实力确实不错,但想要打败我,还差得远呢。” 江源洲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但分会长却像是一道无形的风,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避开。 这时,江源洲的的身体突然传出“咔咔——”的骨骼摩擦声,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攻击蓄力。 他手中的血镰,那件仿佛有生命的武器,再次绽放出血色光芒,它的光芒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宣告着它的渴望。 “魔镰邪光绽!” 江源洲大喝一声,声音如同雷霆炸响,他手中的血镰挥出,一道血影瞬间释放,如同一道血色的闪电,一闪而过。 这攻击充满了狂暴和危险的力量,周围的空气都因为这股力量而扭曲。 分会长的眼神凝重,他面对着江源洲的攻击,没有丝毫的退缩。 然而,血影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能量冲击而来,直接击中了自己的脸。 “轰——” 分会长如同炮弹被打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然而,分会长在半空中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能力,他的身体在半空中一个翻转,然后双脚轻轻落地,动作轻盈得如同一片落叶。 江源洲见状,没有丝毫犹豫,挥舞着血镰冲了过去。 他的双手转动着血镰,化为一道血色的龙卷风,将分会长卷入其中。 这道龙卷风如同活着的怪物,不断传出“嗖嗖——”的切割之声,分会长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撕成碎片。 “太天真了。”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她已经恢复了过来,爬到旁边不远一棵榕树下,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们的战斗。 她自言自语道:“江源洲,这可是分会长的一贯手法,或许你很强大,分会长的最终胜利是不可动摇的。” 江源洲的血色镰刀在龙卷风中划出一道道耀眼的红光,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次挥舞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似乎要将分会长彻底击败。 “哈哈哈哈。” 分会长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即便面对江源洲的猛攻,他也能从容的笑出声,显示出他对自己能力的绝对自信。 正在攻击中的江源洲内心也不禁感到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完全没有手感......?” 江源洲凝神看着自己血色的巨镰,血镰朝着他的脑袋割了过去,但是割的一刹那他的脑袋已经迅速后仰避开了。 分会长双眼瞪着紧盯差点割中自己的镰刃,而切割中的只不过是他动作之快留下的残影。 “没想到吧” 一旁的沐苏妍满脸狰狞和嘲讽,“看起来就像是打到了一样,但其实全部都在差一点打中的时候自行避开了。” “这就是分会长的读懂异能——【完全看破】。”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 “他在观察,眼球的移动,肌肉的收缩,习惯,这一切都在分会长的掌控之中。他能够通过使用异能让自己倾注全部的注意力用于回避和观察,把形成江源洲攻击的所有情报全部记了下来。” “一旦记住了,就能读懂下一个攻击。”沐苏妍继续解释道,“所谓读懂异能,就是能够应付对手所有的攻击。”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分会长竟然拥有这样的能力。 他意识到,这场战斗将比他预想的更加艰难。 “【炎赋】!” 江源洲大喊道,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的拳头如同携带着地狱之火,直接砸向分会长。 然而此时,分会长却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行为。 他闭上了双眼,仿佛在感受着战斗的节奏,又仿佛在聆听着江源洲的攻击。 “读懂异能——【复制反击】!” 分会长大喝一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力量。 这时,分会长的拳头居然竟然也燃烧起幽蓝色的火焰,与江源洲的火焰如出一辙。 江源洲一刹那间不可思议地看着分会长拳头冒出的火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 只见分会长再次躲开了江源洲的攻击,反而反手将江源洲砸飞了出去。 “轰隆!” 一声巨响,江源洲化为一道幽蓝色的火焰被击飞冲去几百米远,接着产生巨大的爆炸。 那一带的树木全部被炸飞,扬尘四起,火光冲天! “还真无聊呢。” 分会长脸色已然失去了一开始的兴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轻蔑和不屑。 他的金发在夜风中飘扬,胡渣滓在脸上投下阴影,使他的表情显得更加深邃和神秘。 第125章 不痛 夜幕低垂,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天鹅绒,上面镶嵌着点点繁星,在一栋别墅的院子内,战斗的痕迹清晰可见,地面上坑坑洼洼,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地震。 此时,江源洲双臂大张,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似乎仍沉浸在刚才分会长用出幽蓝色火焰攻击的那一幕中。 那一击的威力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让他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砰!”一声巨响,江源洲两只手掌猛然拍向地板,带着幽蓝色的火焰反冲,整个人从地上猛然弹起。 他的动作迅速而充满了力量,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准备发起反击。 “盯——” 分会长的双眼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江源洲,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静和专注。 面对江源洲举起拳头冲了过来的攻击,他再一次闪开,身形如同幽灵般在江源洲的攻击中穿梭。 手中蓄力,分会长的拳头上凝聚出幽蓝色的火焰,如同地狱之火,包裹着他的手臂。 “轰”的一声巨响,他再次将江源洲砸飞了出去。 这一击的力量惊人,江源洲整个身体被砸入地里。 周围的地面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全部裂开,烟尘四起,将他的身影吞没。 江源洲的身体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坑洞,他躺在坑洞的底部,全身被尘土覆盖。 分会长站在不远处,他的身姿挺拔,金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他无视躺在地上的江源洲,头也不屑看他,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你所有的攻击我都已经记住了,真是的,这样下去,我就没有兴趣跟你继续玩了。” 沐苏妍看到这一幕,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江源洲,你要想赢分会长,还早几百年。” 江源洲躺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衣服破烂不堪,脑袋上还流着血。 然而,他的声音却异常平静:“你的拳头一点都不疼。” 沐苏妍愣了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浑身是血,脸都被打肿的江源洲,咬牙切齿道:“都这样了,还在逞强什么?”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 江源洲却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一点都不痛啊,这种攻击即使打无数次,都不会让我感受到疼痛。” “不要硬撑了,你连一丁点胜算都没有。”分会长淡淡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然而江源洲却一脸正经的表情,看着分会长说道:“在硬撑的,是你才对吧。” 分会长一听,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砰!” 江源洲再次从地面弹起身体,他的动作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他举起拳头,怒吼着冲向分会长。 “【炎赋】!” 江源洲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他的拳头爆发出更为强盛的幽蓝色火焰,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一旁的沐苏妍惊讶地看着江源洲,她的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又是同一种攻击!?他傻了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震惊。 分会长的眼神紧盯着迎面冲来的江源洲,他的表情冷静而专注,再次躲闪了江源洲的攻击。 他的身体轻盈地移动,仿佛在跳着一支优雅的舞蹈。 “读懂异能——【复制反击】” 分会长的拳头上也燃烧起幽蓝色的火焰,与江源洲的炎拳相撞。 “砰”一声巨响,江源洲被砸飞了出去。 他在地面滑行了十几米远,终于用脚刹住了冲击,直接将地面踩碎。 “我不痛!!!” 江源洲怒吼一声,尽管满头是血,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他再次举起炎拳冲向分会长。 “读懂异能——【复制反击】!!!” 分会长大喝一声,他的炎拳如雨点般落在江源洲身上。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撞击声,江源洲身体各处遭受不同的击打,鲜血不断地飞溅。 看着江源洲身上不断被击打出淤肿,鲜血不停飞溅这一场景,一旁的沐苏妍眼神震惊和不解。 因为,江源洲还在坚持。 “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不堪一击,就像是大象对蚂蚁,分会长的完胜......” “轰”! 江源洲的身体再次被击飞。 他在地面滑行,仿佛夜空中的一颗流星划过,最终滑到沐苏妍的脚下。 分会长站在场地中央,微弱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看起来孤独而强大。 分会长叹息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给你一个忠告,我的【复制反击】是读懂并利用对方的攻击,可谓是遇强则强,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三天后接受死斗。江源洲同学,不管怎么反抗都是你败......”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砰”一声,江源洲已再次弹起在半空中。 他的身影如同一道幽蓝色的闪电,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带着一种不屈不挠的决心。 “上方?” 沐苏妍惊讶地抬头看着半空中的江源洲,她的眼中充满了不解。 “随随便便冲过去,只会重蹈覆辙啊。” “不对,他不像是如此鲁莽的人,难不成已经注意到了什么......” “【炎赋】!!!” 江源洲在空中旋转,利用离心力旋形成一团巨大的火焰,朝着分会长砸了过去。 他的动作如同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带着不屈的意志和毁灭的力量。 “【复制反击】!!!” 分会长拳头朝着坠落而下的江源洲挥舞了过去。 他的眼神冷静而专注,仿佛已经看穿了江源洲的攻击。 “如果你的攻击是反击的话,那我就反击你的反击!!!” 江源洲手脚并用,如同一道带着火焰的钻头带着炙热的空气浪潮从天而降,他的身体在火焰的包裹下,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 “轰!” 分会长歪了个头再次闪躲了过去,然后拳头猛然击中江源洲的脑袋。 被击中的江源洲浑身带伤,再次倒地,他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而分会长,依旧毫发无伤! 他站在原地,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眼神中尽是一种冷漠和不屑。 沐苏妍见证这一幕,虽然心中早已有预料,但是她还是满脸震惊,没想到分会长会如此游刃有余。 沐苏妍脸色复杂看着分会长,“反击的反击,还是被反击打倒了吗......” “看来胜负已定,江源洲他已经站不起来了吧......\" “碰!”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地面仿佛也感受到了江源洲的决心,震动起来。 沐苏妍和分会长都微微一愣,他们目睹了一幕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 江源洲,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正用他那颤抖的腿,重重地踏在地面上,再次艰难地站了起来。 他的腰似乎已经无法挺直,血液沿着他的脸庞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地上形成了一团血泊。 他呼呼呼地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疼痛作斗争,站立的腿骨发出“咔咔咔咔”吃力的作响。 沐苏妍的眼睛颤动着,她的内心也随之颤动。 江源洲的身影在她的眼中变得越来越高大,她开始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决心和力量远超她的想象。 江源洲双手环臂抱着,挺直了腰身,尽管浑身是血和伤痕累累,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夜空:“不痛。” 沐苏妍听到后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坚韧和毅力。 就连分会长也是若有所思,凝重地看着江源洲。 分会长像是重新认识江源洲,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你的拳头里面空空如也......用这种拳头不管打多少,也是无法给我痛苦的。” 江源洲满脸怒容,眼球布满了血丝,满头带血,就像是一只愤怒的鬼,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炸响。 “看到语初姐哭泣时,对我所造成的痛,要比你造成的痛上数亿倍啊。” 第126章 九箭 “不痛?” 分会长听到江源洲的话后,先是露出了诧异的表情,随即双眼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但很快被一种阴险的笑容所取代。 “变得有趣的呢......既然你说不痛的话,那我就给你看看我的其他攻击。” 分会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他五指并成尖掌,身体周围亮起了漆黑色的异能光芒,如同夜色中的暗流涌动。 他低着头迈着步伐走向江源洲,仿佛在沉思,又似乎在享受即将到来的战斗,他的步伐虽然缓慢,但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告诉江源洲,下一击将会打倒他。 江源洲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毅和警惕。 他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压迫感,就像一座稳重的大山,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和窒息。 他的心跳加速,全身的肌肉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准备随时释放出致命的一击。 分会长走到江源洲的面前,两人相隔近在咫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江源洲的眼神一瞪,狰狞着脸,他的血镰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红色的弧线,带着破空之声,“嗖——”血镰的刃尖仿佛要撕裂夜空。 分会长的眼神中只有冷静,他的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际轻轻一侧,轻松躲过了江源洲的攻击。 “嘭!” 血镰砍在了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碎石和尘土四处飞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破坏力惊人。 分会长的眼神如同猎鹰般锐利,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江源洲的下一个动作,他轻声念道:“读懂异能——【脉息掌控】” 分会长的嗓子仿佛带有魔力,使得他的声音在空气中产生了实质性的震动。 “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异响响起,一瞬间分会长的贯手击打,江源洲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江源洲的动作霎那间变得僵硬,血镰的挥动也随之慢了下来,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眉头紧锁,显然对这种未知的感觉感到不安。 江源洲迅速后撤,拉开与分会长的距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不安。 江源洲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淤青上,那些发黑的点让他感到困惑。 他试图通过握拳和松开拳头来测试自己的手臂,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分会长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隐晦的笑容。他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在享受着江源洲的困惑和不安。 江源洲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分会长的攻击到底有什么效果,他的眉头紧锁,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分会长。 他的表情刚毅,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虽然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但是光靠这样是不可能打倒我的。” 话音刚落,江源洲一跃而起,他的动作如同一头猎豹扑向猎物,迅猛而充满力量。 江源洲高高举起血镰,那血镰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连月光都为之失色。 突然间,他的手臂传来一声异响,“咔嚓”,江源洲的动作一滞,他发现自己那淤青的手臂变得疲软起来。 江源洲的脸色一变,但眼中的光芒并未减弱,反而更加坚定。 他咬着牙,将血镰换在左手上,继续朝着分会长挥了过去。 “嗖——” 血镰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红色的弧线,带着破空之声,如同一道血色的闪电。 分会长的身体再次泛起漆黑的光芒,他的眼睛如同鹰隼般死死盯着江源洲挥动镰刀的动作轨迹,再次躲闪了过去。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如同一道黑影在夜色中穿梭。 江源洲感觉到一瞬间,自己的手脚全部被分会长贯手轻轻触碰了下。 “咚咚咚咚咚!” 分会长的手掌如同雨点般落在江源洲的身上,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读懂异能——【脉息掌控】”,分会长看着自己的手掌喃喃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空气中。 下一瞬间,“扑通”一声,江源洲整个人无力地倒下了地,他的身体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尘土飞扬。 地上挣扎的江源洲满是震惊,因为自己的手脚不能动了。 “结束了。” 这时,分会长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宣布道,他闭上眼睛,似乎对江源洲的失败毫不在意。 他的表情淡定,就像是在处理一件日常琐事,而非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分会长淡淡说道,他的声音在夜晚的空气中回荡:“你的经穴被我用贯手刺击,通过对经穴的伤害干扰脊髓所在的中枢神经,从而影响四肢。就像精神毒素一样,夺取了你身体的自由,你的四肢神经已经陷入沉睡,暂时无法起来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的自信,仿佛他已经掌握了一切。 分会长伸出脚,居高临下地踩在地上试图挣扎的江源洲的脑袋上,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你现在这狼狈的样子,就像是地上的爬虫一样。听任感情,依据本能而行动,只知道朝目的地一直爬……最终,会被人在马路上踩死的。” 江源洲被踩在分会长的脚下,咬牙切齿说道:“听任感情而活有什么问题吗?如果不能为感情而活,那我还是人吗?” 闻言,分会长的脸上露出了死寂的表情,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为什么,在这样状况下,你还能保持这种眼神。” 他发现,江源洲的眼神中依旧闪烁着坚韧不拔的光芒。 “那是因为我内心有值得让我去倾尽所有为之战斗的家人,你有吗?” 分会长听到“家人”这个词时,他的脸色变得更为死寂。 他的思绪似乎飞到了遥远的过去,那张一只带着伤疤的瞎眼的脸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让他的心感到一阵刺痛。 想到这人,分会长的脸色变得阴森,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本来打算慢慢跟你玩一玩,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疯狂,“就让下一刻,分出胜负吧。让你看看我的最强攻击。” 分会长浑身释放出强大的异能,整个地面在他的力量下晃动,“轰隆隆——”地面的震动声如同雷鸣,让人心惊胆战。 他挥动手刃,发出了致命的一击:“【穿心】!” 整个地面冲到他手刃冲击一分为二!直接朝着江源洲冲来,下一刻仿佛即将将他身体切成两半。 江源洲大惊失色,他的怒吼声划破了夜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身上燃烧起熊烈的火焰,“轰——”火焰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他整个人从地面弹起飞到空中。 这时,空中出现一盏灯,投射出幽蓝色光芒,一把弓在空中形成。 江源洲在空中接过那一把弓,幽蓝色的灯芒再一次透射在他的手上,九支箭突然出现在他手上。 霎那间,江源洲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高大,他挽起弓,将九个箭支搭在上面,宛如一个挽弓的火神,准备发起最后的反击。 一旁的沐苏妍抬头看着江源洲,她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你的手还有力气拉开弓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 然而,只见江源洲身上不知何时已泛着星辉,他手臂上的各种淤点竟淡化了不少,仿佛是被那神秘的星光治愈了。 “【贯云·九连】!!!” 江源洲的怒吼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弓弦发出“嘭——”的一声清脆声响。 九支弓箭仿佛连同他的决心一同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如同流星雨般射向分会长。 “没用的,哪怕是数量再多,只要看穿了轨迹,就......” 分会长的话语中透露出自信,但随即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他的眼睛突然一阵朦胧,视力变得模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嗖嗖嗖——” 九支弓箭如同流星般划破夜空,速度之快让人难以捕捉。 分会长的脸色一变,连忙闪躲,但箭矢的速度异常的快。 “噗噗噗——” 几声闷响,分会长的身体被其中几支箭穿透了。 “第一次......打中了!” 沐苏妍震惊地看着分会长身体被射穿了几个血洞,鲜血源源不断涌了出来,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她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显然没有想到分会长会被击中,更让她震惊的是,分会长的眼睛竟然不停地流泪,仿佛受到某种刺激。 分会长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泪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凄凉。 “这是......什么异能......” 受伤的分会长眼神一片死寂,眼睛快速转动,不敢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自己竟然受伤了。 “这是我的灯之异能——【催泪】。” 江源洲的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战意,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分会长的心上。 闻言,分会长不知道是因为江源洲眼神的战意还是因为【催泪】,眼神变得更加死沉沉的恐怖,他的脸色变得阴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轰隆——” 远处的天空突然响起了雷声,江源洲的身影在闪电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高大,仿佛在宣告着战斗还远未结束。 第127章 极位异人 “......” 分会长身上不断涌出的鲜血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滩血泊,但他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只是他看着江源洲的眼神明显更加漆黑而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光芒。 江源洲喘着粗气,试图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他抬头看着分会长,对方的眼神冷漠,就像看着一个将死之人。 江源洲的手脚逐渐恢复了知觉,他的内心涌现出一股新的力量。 “手脚的感觉......渐渐恢复了......!” 江源洲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喜,他的眼神重新点燃了战斗的火焰。 江源洲呼吸的气息逐渐稳定下来,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已经受伤的分会长,没有丝毫犹豫,江源洲冲了过去。 分会长的脸色变得难看,也朝着江源洲冲了过去。 “【炎赋】!” 江源洲的拳头带着幽蓝色的火焰,如同地狱之火,准备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你不过是碰巧打中,少得意忘形了!!” 分会长的拳头同样包裹着幽蓝色的火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愤怒。 “轰”! 两人的拳头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一个人影被击飞了出去,重重撞向院子里的水池,炸起巨大的水花。 是江源洲。 沐苏妍看到江源洲被打飞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但很快她的脸色变得震惊,说不出话来。 她看到分会长的脸也被打肿淤血了,很明显,刚才江源洲的拳头也打中了分会长。 “怎......怎么......会,分会长也被击中了啊,喂......” 沐苏妍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不敢置信的想法:“分会长的后手,慢下来了!!” “砰”!! 水花再次炸起,一道幽蓝色的火焰从水池中冲了出来。 分会长一拳砸在江源洲的脸上,江源洲一拳砸在分会长的脸上。 “砰”“砰”“砰”…… 激烈的打斗声响起,两个人的拳头包裹着幽蓝色的火焰不断地攻击对方,如雨点般落在对方身上,各种淤青,溅血。 沐苏妍震惊地看着他们,楠楠道:“这已经不是后手了,只是单纯的互搏。他们在混斗中。” 然而,此时的分会长却发现自己在这场互搏中处于下风。 “为什么我竟然被压制了......?” 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我可是极位异人!!” 分会长淤青带肿的脸满是狰狞,双眼尽是阴暗和狠厉。 看着眼神坚定的江源洲,他感觉内心深处莫名的空虚,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传出什么碎裂的声音,咔擦咔擦。 分会长的脸色狰狞得扭曲,理性在一瞬间崩溃,他看着江源洲那坚定的眼睛大喊:“江源洲洲洲洲洲洲洲洲!!!!!!” “我留意到了,你应该只有一只眼睛才能看的见东西吧,那我就把你那只挖出来。” 分会长的手刃凝聚着强大的漆黑色异能,他的身体一圈又一圈扩散而来强大的漆黑色光圈。 “【穿心】!” 分会长四处挥出一道道漆黑的刃气,江源洲竟不躲不闪。 江源洲直接双臂交叉胸前,身体同样散发出一圈又一圈幽蓝色的光圈,身体燃烧起一团幽蓝色的火焰。 漆黑色的能量和幽蓝色的火焰撞击在一起,轰隆一声巨响,烟尘四起。 江源洲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他的脚下已成一大片凹陷下去的坑洞,但是他身体纹丝未动。 沐苏妍瞪大了眼睛,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源洲竟然在如此强大的攻击下岿然不动,他的力量究竟有多强? 她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眼前的一幕仿佛是噩梦成真。 极位异人的全力一击,竟被他轻描淡写地化解。 这怎么可能?除非……不,他绝不可能是那种存在!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不可能,除非……不,他不可能是……” 分会长的脸上,原本的凝重被惊喜所取代,他的眼睛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没想到,居然存在如此年轻的极位异人。”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霹雳,直击沐苏妍的心灵。 江源洲,竟然是极位异人!!! “哈哈哈哈哈!” 分会长的笑声扭曲而狂放,整个空间都似乎在他的笑声中震荡。 下一瞬间,他的身体再次涌起漆黑的光芒,江源洲的眼神一凝,表情大变,霎那间他感觉到似乎有把利刃贯穿了自己的胸膛。 江源洲连忙后跳一躲,下一瞬间他原本所站的地面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彻底砍成两半,崩溃炸开。 “轰隆——”一声巨响,江源洲跳在空中,身体被擦伤出血。 “嗖”一声,分会长竟然他的脸近在咫尺出现在江源洲的面前,漆黑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眼紧紧看着江源洲,说道:“这里,可不是东临。” 江源洲闻言眼神一凝,没想到分会长终究是猜到了什么。 但是同一时间,江源洲已经举起血色巨镰,说道:“你这么盯着我的话,我会害羞的啊。” 唰! 江源洲的血色巨镰挥舞了过去,强大的破坏力让整个大地震动。 “轰隆隆——” 犹如世界末日来临前的地震,那栋富丽堂皇的别墅在大地震晃开裂的影响下甚至已经开裂,崩塌! 一时之间,扬尘四起,将江源洲的身影埋入扬尘之中。 “什......被灰尘遮挡了视线......那样就.......”沐苏妍一脸震惊看着这一幕,“这样就不能【读懂】了!” 此时,沐苏妍早已察觉事件变得更加不可控,她已经远离别墅,站在较为远的地方观看这场战斗。 “就在那一瞬间就看破了分会长异能的性质吗?”沐苏妍有些惊慌失色。 扬尘中,突然一只带着幽蓝色的火焰的拳头冲了出来,“嘭——”一声闷响,但是分会长却依旧眼睛紧紧盯着,躲了过去。 沐苏妍微微惊讶,没想到就算看不见江源洲的身影,他也能从周围灰尘的抖动中,推算出江源洲的下一步攻击。 江源洲在扬尘中不断攻击全都被分会长躲闪了过去,但是,谁也没注意到,他的表情竟隐隐带着一丝微笑。 “不愧是极位异人,比起其他异人的确有两把刷子,但是我也要动真格了。” 江源洲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只见扬尘中江源洲一只脚带着火焰的腿踢了出来,“嘭——”一声闷响,重重踢在分会长的腹部,分会长“噗哈”一声,呕吐出大量的鲜血。 分会长脸色不可思议,呕吐着血。 他捂着伤口,说道:“完全不让灰尘摆动,犹如将腿的周围的灰尘完全彻底消无,这一击,简直是无法想象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你还能将灰尘的存在彻底抹除么。” 江源洲微微一愣,没想到分会长仅凭这一击,就能分析到如此多信息,甚至揣测出【无】的特殊。 沐苏妍站在远处,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处于优势的分会长,已不知不觉形势扭转,处于下风。 她犹豫了下,然后转身选择逃离,因为她知道江源洲的目标其实就是她而已。 然而,江源洲似乎也察觉到这一切,只见他缓缓从脚下不远的插在地上的一支箭支拔了出来。 下一刻,“嗖”一声,箭矢如同流星般射了出去。 “砰!!!!” 沐苏妍脚下前面的路直接被摧毁成废墟,地面被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尘土飞扬。 沐苏妍脸色惨白,忍不住颤抖着身体回头看着江源洲,她的大脑告诉她,逃不掉!!! 江源洲一脸冰冷的面容看着颤抖害怕的沐苏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决绝。 这时,江源洲背后传来分会长幽幽的声音。 “我说啊,不要无视我啊” 分会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空气中。 江源洲身体一怔,只见分会长的手刃密集攻击而来,江源洲不断挡击,嘴巴碎碎道:“切,好麻烦。” 他们的打斗不断的造成一阵又一阵的强大破坏,“轰隆隆——”地面一个个爆炸而开坑洞,强大的冲击将天空的云朵都仿佛吹散。 战斗的场面如同神话中的战场,每一次攻击都如同天神的怒火,震撼着整个空间。江源洲和分会长的对决,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意志的碰撞。 江源洲身上的幽蓝色火焰越来越旺盛,他的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仿佛要将夜空撕裂。 他的血色巨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血红色的弧线,每一次挥舞都带着破空之声。 分会长的漆黑手刃如同死神的触手,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他的漆黑光芒与江源洲的幽蓝色火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 “轰隆——”一声巨响,两人的攻击在空中碰撞,产生了巨大的爆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冲击波将周围的建筑物都震得摇摇欲坠,地面裂开了一条条巨大的裂缝。 “咔嚓——” 地面在两人的力量下裂开,烟尘四起,将整个战场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江源洲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的力量和决心让人无法忽视,他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战斗还远未结束。 分会长站在原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残忍,他的气息在夜色中交织,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 沐苏妍震惊看着这一幕,喃喃道:“这就是极位异人之间的战斗吗,跟我们的次元完全不一样......” 沐苏妍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她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无法逃脱的风暴。 随着战斗的继续,周围的环境变得越来越荒凉,仿佛是被神明遗弃的战场。 树木被连根拔起,房屋被夷为平地,整个区域被破坏得面目全非。 江源洲的血色巨镰每一次挥舞都带着死亡的威胁,而分会长的漆黑手刃则如同幽灵般在夜色中穿梭,寻找着致命的一击。 两人的战斗已经超越了常人的想象,他们的力量在空气中碰撞,产生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这些冲击波如同海啸一般席卷着周围的一切。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仿佛连天地都在为这场战斗而颤抖。 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江源洲和分会长那坚毅的面容,他们的眼神中都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沐苏妍感到自己的存在在这场战斗中显得微不足道,她只能远远地观望,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她知道,这场战斗的结果将决定她的命运。 第128章 双胞胎 荒凉的废墟之上,他们打斗轰隆隆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分会长的手臂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强大的手刃冲击,空气被撕裂,空间似乎都在扭曲。 而江源洲则如同一道幽灵般的身影,灵活地在爆炸与冲击波之间穿梭。 他身后的山坡在分会长的攻击下,如同脆弱的纸片一般,被轻易地撕裂。巨大的岩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崩塌坠落,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观战中的沐苏妍,此时她的心跳早已如鼓点般急促,突然,一声巨响在她头顶响起! 她抬头一看,一个巨大的岩体从山体崩塌,正以不可阻挡之势朝她压来。 分会长微微一愣,他没料到沐苏妍会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这时,沐苏妍如同一只受惊的鹿,飞扑而出。 轰隆一声,岩体砸在地上,她趴倒在一旁,与死神擦肩而过。 见状,分会长微微松了口气,要是沐苏妍死在这里的话,对他来讲将会有很多的麻烦。 但下一瞬间,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分会长的脸色一变,怒吼道:“快点走!!!”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空气都在颤抖,然而却无法阻止江源洲的行动。 沐苏妍听到分会长的声音先是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突然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她抬头看去,只见江源洲那双无情冰冷的眼睛近在咫尺,如同深渊中的寒星。 原来,就在分会长被那崩塌的岩石分散了注意力的时候,江源洲如同猎豹一般冲了过去,将沐苏妍抓住了。 “你......你......想干嘛......” 沐苏妍的脸色惨白,她的声音颤抖着,不知为何,她回想起不久前被他掐住自己脖子近乎窒息的那一幕,那无助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呵。” 江源洲提着沐苏妍,一副阴森的脸看着她,刚准备做些什么。 这时,突然哐啷一声,江源洲微微一怔,自己的两个手臂动不了了。 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有两条突然出现的铁链,如同灵蛇一般缠上了自己的双臂。 “......” 江源洲看着锁链沉默片刻,转头看去,只见自己身后竟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对双胞胎少女。 那对双胞胎少女一个满脸笑容,另一个则面无表情,她们怪异的表情就像是永恒不变,虚假的固定在脸上。 在她们手上各自紧紧抓着一条铁链,牵扯着江源洲的行动。 “放开大小姐,你这个臭小子。” 双胞胎少女异口同声的开口说道,她们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愤怒。 江源洲微微抬头,眼神冰冷如刀,将沐苏妍无情地扔在地上,用脚踩了上去,她红色裙子早已被泥土弄脏,如同初雪般洁白的脸紧紧贴着泥泞的地面。 “别妨碍我。” 江源洲的声音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响。 闻言,她们咬牙切齿互相相视一眼,然后十分默契开始拉紧手中的铁链,朝着相反方向跑动了起来。 似乎想要以江源洲的所在为中心,将他的身体重重束缚,从而将他整个人捆住。 “雕虫小技,既然你们找死的话就成全你们两个人。”江源洲冷哼一声,双手握紧拳头,身体猛然一拉。 双胞胎两个人受到江源洲的拉扯飞了起来,在半空中互相朝着脸庞撞了过去。 然而,那个笑容满面的少女跟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女两个人在空中即将撞上的那一刻,她们的手互相握在一起。 这时,她们身体亮起异能的光芒,接着互相推进,举起拳头朝着江源洲冲了过去。 面对她们的攻击而来的拳头,江源洲极其淡定,站在原地双脚不动。 下一刻,江源洲仅凭双手,轻轻松松就死死抓住了她们的拳头。 然而,她们似乎早有预料,缠在她们手臂上的铁链突然泛起光芒转动起来,顺着她们手臂缠上了江源洲的手。 “请你去死吧。” 双胞胎少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铁链如同灵蛇般紧紧缠绕着,捆绑住了江源洲的身体,将他高高抛向空中。 江源洲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如同被命运玩弄的傀儡,接着以超高速的速度让他的脑袋朝着地面砸了过去! “灯之异能——【炎赋】!” 江源洲的声音如同雷霆,他的身体猛然爆发出幽蓝色的火焰。 那火焰如同来自地狱的业火,瞬间将铁链烧得通红,断裂的铁链如同流星般四散飞溅。 看着这一幕,双胞胎女少女也是迅速反应,果断用异能崩断手上的铁链,如同长期训练有素的战士。 接着,她们跑到沐苏妍身边,一个将她扶起,另一个挡在沐苏妍的身前,忌惮看着江源洲,即使如此,她的眼神中却是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江源洲解开束缚后,从空中轻轻落在地上,他的眼神如同寒冰,直勾勾地盯着被扶起来的沐苏妍和双胞胎少女。 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突然,一大群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如同潮水般涌了出来,他们每一个人的身材都特别健硕,气势汹汹。 “围着他!” “不要怕!” “保护大小姐!” “我们沐家不是好欺负的!” …… 他们嚣张的叫喊声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震撼着周围的空气。 江源洲沉默着,看着这群突然冒出,气势汹涌的壮汉们,他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围,此时至少有上千个人已经团团包围着他。 然而江源洲的脸上依旧是那么平静。 此时,沐苏妍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血色,她的情绪也开始稳定了下来。 她看着被团团包围住江源洲,死里逃脱的她眼神中充斥了复杂的情绪,她颤抖着声音道:“江源洲,我们沐家的人来了,你要怎么办呢?” 沐苏妍看着江源洲面无表情,虽然内心依旧微微颤动,但她内心其实想着: “这......这情况......就算是你,恐怕也......” 这时,那群黑衣壮汉包围的人群中,突然让出一条通道。 只见通道之中,分会长走了进来,他浑身上下都伤痕累累,最终,走到沐苏妍的身边停了下来。 这时,沐苏妍的心才彻底安定了下来。 看着江源洲被黑压压的人群围住,分会长露出一脸看戏的戏谑,调侃道:“好了,江源洲同学,如此看来,将军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突然间,一股奇怪的感觉直涌喉咙,分会长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扑哧”一声,分会长嘴巴喷出些液体,他不敢置信看着自己的手,满手竟是鲜血淋漓。 看着鲜血淋漓的手掌,他的眼瞳微微紧缩。 “这是.......什么......” 他发现,自己手上血液,隐隐消散着星辉。 然而,此时谁也没想到,江源洲面对众人毫不退缩,甚至十分直接地朝着分会长这边,正确来说是朝着沐苏妍这边的方向,开始迈步走了过来。 分会长:? 沐苏妍:? 双胞胎:? 包围的众人:? 江源洲低着头,谁也没有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他的身体在摇晃着,接着突然伸出两只手。 只见他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另一只手的掌面上,然后用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血痕。 他接着甩手一挥,一把血色的巨镰再次生成! 而他另一只手微微张开五指,那盏油灯再次凝现在江源洲掌上。 幽蓝色的火焰再次缠绕上他的身体和他的面庞,一个火焰的长袍和罩着半张脸的脸罩再次形成! 他,宛如地狱的死神再临! 第129章 两半 宛如死神的江源洲,气势如同狂风暴雨,他的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颤抖,仿佛连大地都在他的威压下臣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和疯狂,仿佛一头即将撕裂猎物的猛兽,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火焰的漩涡,周围的空气都被扭曲了,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如同火焰在吞噬一切。 沐苏妍和双胞胎少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们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她们的脸色苍白,汗水沿着额头滑落,心跳声在耳边“咚咚”作响,如同战鼓在催促着她们战斗。 众人围着江源洲,谁也不敢动,空气特别凝重,仿佛一触即发的火山。 感受着空气中炙热的浪潮,他们的心也随着江源洲的脚步声“扑通扑通”的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别过来!” 沐苏妍身体忍不住再次颤抖,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划破了寂静的战场,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紧绷的平静。 双胞胎少女见状立刻挡在她的面前,她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两座不可动摇的堡垒。 一旁的分会长擦着嘴角的血液,他的眼睛直盯着江源洲,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忌惮,仿佛在期待着一场生死较量。 这时,沐苏妍脸色惨白,她的声音划破寂静,带着一丝绝望:“给我杀了他!” 闻言,江源洲停下脚步,他的声音仿佛在众人心中炸响,低沉而充满威胁: “谁动,谁死。” 宛如死神的宣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双胞胎少女对视一眼,她们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然后她们的身体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她们的异能如同两道光束,直冲江源洲而去,空气中传来“嗖嗖”的破空声。 江源洲冷笑一声,他的火焰漩涡突然加速旋转,形成了一道火焰风暴,将双胞胎少女的攻击吞噬其中,发出“轰隆隆”的爆炸声。 他的身影在火焰中若隐若现,如同火焰爬出的死神。 沐苏妍的眼中尽是恐惧,但她很快将恐惧转化为愤怒,她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 她的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就算死,我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分会长见状,他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冲向江源洲。 他的手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嗤嗤”声。 江源洲的火焰风暴突然收缩,他的身影在火焰中变得模糊,仿佛与火焰融为一体。 当分会长的手刃即将触及他的时候,江源洲突然从火焰中冲出,他的拳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与分会长的手刃相撞。 “锵”的一声巨响,如同两块巨石在空中相撞。 分会长被击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他的身体在地面上滑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别怕他,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可以被这个臭小子吓住!” 这时,人群中不知道谁先喊出这么一声,接着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大汉犹豫了下,然后拿着武器冲了过去。 他们大喊着:“冲啊!!!” 他们的声音在废墟上空回荡,如同战鼓在激励着士气。 不仅是他,成千上百的黑衣大汉全部四面八方涌向江源洲,他们身体泛起异能的光芒,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异人! 他们的脚步声“轰隆隆”作响,如同千军万马在冲锋。 见状,江源洲嗖一声,消失在原地。 “不见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流着冷汗说道,这时,他们看到一道幽蓝色的光芒拖拉着血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一瞬间,那道光芒在人群中不断左右窜动。 这时,分会长突然再次站了出来,他一脸忌惮的神情,阻挡在双胞胎的面前。 只见江源洲身影突然显现出来,出现那群黑衣大汉众人的背后,出现在沐苏妍他们的面前。 除了分会长,他们没有注意到,江源洲的血镰正在滴血。 江源洲看着分会长,说道:“你现在身体这状况不好受吧,你还能战斗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挑衅,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挑战分会长的极限。 分会长闻言,脸色嚣张看着江源洲,没有说话,只是毫不保留让自己的战意更为强盛。 此时,躲在分会长身后的沐苏妍,一脸难看的表情,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着,喊道:“你们在干嘛,快把这个人灭了。” 她的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尖锐,带着一丝绝望。 “是!” 人群中有人喊道,然而下一秒,人群中有个人喊道:“喂,你的头有点不对劲!!!” 话音未落,那个人的脑袋直接一刀两段横着分开,“啊!!”另一个人的脑袋也是横着切开,掉落在地! 下一刻,那群黑衣大汉脑袋纷纷飞起,无一例外全部被切成两半!!! 他们的身体还在动着,但是脑袋已经切开分离抛在空中,接着一个个身体倒了下去,有些甚至是身体切开两半,一刀干脆利落的分开。 整个场面如同地狱一般,血肉横飞,哀嚎声此起彼伏。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地面上铺满了鲜血和残肢,仿佛是死神的盛宴。 血液在地面上汇聚成河,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的呼唤。 “什......” “啊?” 沐苏妍的脸色更加惨白,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没想到刚才一瞬间江源洲已经将那群人全部砍成两半,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双胞胎少女紧紧地护在她身边,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她们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 江源洲站在血泊之中,他的身影被鲜血染红,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 他的眼神冰冷而无情,手中的血镰还在滴着血,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每一滴血都像是在宣告着死亡的来临。 下一秒,江源洲再次原地消失,仿佛被黑暗吞噬,只留下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风声“嗖”地划过。 “【穿心】!” 分会长突然也原地消失,一道强劲的冲击迎面而来,强大的气流波动,将沐苏妍和那对双胞胎女孩掀倒在地。 空气中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如同爆炸一般,震得人耳膜生疼。 江源洲的身影再次出现,手上的巨镰化为一滩血水,滴落在他的脚下,血液沾湿了他的鞋子,但是他丝毫不在意。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冷酷的笑容,仿佛对这血腥的场面感到满意。 分会长举着泛着漆黑光芒的手刃,忌惮的看着江源洲,嘴角边一道血液沿着嘴角流着下来,发出“滴答”的声音,如同计时器在倒数着生命的最后时刻。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沐苏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江源洲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我?我是来结束这一切的人。” 双胞胎少女从地上爬起,她们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但她们的眼神依然坚定。 她们互相搀扶着,站在沐苏妍的面前,如同两座不可动摇的堡垒。 “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双胞胎中的一个说道,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决心。 另一个紧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江源洲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的身体突然爆发出更加强烈的火焰,火焰风暴再次形成,他的身影在火焰中若隐若现,如同一位火焰中的神只。 分会长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冲向江源洲,他的手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嗤嗤”声。 江源洲的火焰风暴突然加速旋转,形成了一道火焰龙卷风,将分会长的攻击一一吞噬。 火焰龙卷风中传来“轰隆隆”的爆炸声,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分会长的怒吼。 第130章 我也放心了 一道又一道强劲的力量伴随着分会长的怒吼冲击而来,江源洲连忙闪开,冲击擦边而过,发出“嗖”的一声尖锐声响,如同利刃划破空气。 周围的废墟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声,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看着破坏的痕迹,江源洲淡淡说道:“吃惊,看来你的锋利度,比刚刚更上一层楼。” 江源洲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惊讶,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见自己的攻击未中,分会长收回自己的手刃,说道:“只要还有我的存在,不先跟我分出胜负的话,你是无法接近她的。” 分会长带着一丝挑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像是在享受这场游戏。 “对了!” 这时分会长拍了拍脑袋,一脸戏谑看着江源洲说道:“说起来,当时那医院和公交车的爆炸都是我设计的。”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什么王远?只可惜,他没有完成任务,把圣女候选人炸死。” 分会长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和不屑,像是在嘲笑他人的无力。 闻言,江源洲整个人愣住了。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眼中充满了震惊,他的手指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就像是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 “原来......” 江源洲双眼变得漆黑无比,似是处于震惊和打击之中。 没想到,眼前的分会长原来是操纵王远之人。 月榕老师变成植物人也是他害的。 语初老师变得如此悲伤也是他造成的。 这一直让自己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愧疚于自己无法保护重要的人,原来都是他。 “原来是你!” 江源洲的眼睛开始充血,表情狰狞的犹如魔鬼,愤怒的吼声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仇恨。 江源洲虽然呆滞在原地,但身体却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轰”的一声,如同火山爆发! 分会长的脸色一变,他感受到了江源洲身上的强大异能在暴动着,身体一瞬间紧绷。 霎那间,分会长决定先发制人!!! 他的手刃再次凝聚起强大的异能,发出“嗡嗡”的声音,像是在回应着江源洲的挑战。 “【穿心】!” 分会长眼睛死死盯着呆滞在原地的江源洲,冲了过去,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如同猎豹扑向猎物。 他的脚步在废墟上踏出“咚咚”的沉重声响,每一步都让地面为之颤栗。 “语初姐哭了。” 江源洲看着迎面攻击而来的分会长,双目竟然不断涌出血红的泪水,看着分会长的手刃,他竟完全不打算反抗,仿佛已深深沉寂于痛苦中。 “轰!” 江源洲的额头直接被分会长的手刃击中,整个人溅射出鲜血,发出“噗嗤”的声音。 他的整个身体受到强劲的冲击被打飞至空中,发出“呼”的一声,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血花在空中绽放,如同一朵凄美的死亡之花,花瓣上闪烁着生命最后的光芒。 分会长一跃,也跟随冲上了空中,他的身影在血雨中若隐若现,如同死神的使者,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嗜血的微笑。 他的身影在血雨中穿梭,发出“嗖嗖”的声响,如同死神的镰刀在收割生命。 “【穿心】!” 分会长的声音在废墟上空回荡,如同雷霆炸响。 他的手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嗤嗤”声。 “【穿心】!” “【穿心】!” “【穿心】!” ...... 分会长的手刃如雨点般落在江源洲的身上,数不清的击打无一遗漏,全部打中了江源洲的身体各个部位。 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噗嗤”的插入声,拔出来时是“嗤啦”的拉扯声,鲜血和碎肉随之飞溅,喷射而出的血液如暴雨般洒落,发出“哗啦”的声音。 江源洲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翻滚,他的衣物已被鲜血浸透,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每一次与空气的摩擦都像是在诉说着他的绝望。 最终,江源洲从空中无力坠落而下,如同一颗燃烧殆尽的流星,发出“嘭”的一声沉重的撞击声,重重地砸在废墟之上,掀起一片尘土。 分会长抓着江源洲的头发,无情的宣判道: “剧终!” 分会长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如同最终的审判,回荡在这片废墟之上,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 江源洲整个身体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整个人一动不动,仿佛像是死去。 分会长在地上拖着江源洲,划出一道粗粗的血痕,发出“沙沙”的声音,如同死神在书写命运的终章。 血痕在残破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是这场战斗残酷的见证。 走到沐苏妍和那对双胞胎面前,分会长露出残忍的微笑,他的脸上溅满了鲜血,狰狞如同恶鬼。 “看来,还是我赢了。” 分会长的声音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讽着失败者。 那对双胞胎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说道: “该说真不愧是分会长吗,决定性的打击。” 她们的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仿佛在为分会长的胜利而欢呼,她们的掌声和欢呼声“啪啪”作响,显得格外刺耳。 “......” 沐苏妍脸色惨白,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看着满脸溅射了鲜血的分会长,还有被他抓着头发浑身是血,生死不明的江源洲,她脸上除了惊悚,还有眼神中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发出“嗫嚅”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能化作一声深深的叹息。 周围的废墟在风中“吱吱嘎嘎”地摇晃着,仿佛在为这场战斗的残酷和悲惨而悲鸣。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轰隆隆”地响起,似乎在预示着更大的灾难即将来临。 这时,分会长说道:“那么,沐家大小姐,我们带着他去找圣女候选人吧,我相信那个美丽的女人会为了这个小子放弃候选人资格。”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像是在宣布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说着,他抓着江源洲提了起来,随手甩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如同一个破碎的玩偶被无情地丢弃。 尘土在他的身体撞击地面时,“噗”地一声扬起,模糊了他的轮廓。 分会长看着地上的江源洲,对着那对双胞胎说道:“能锁住他拉住医院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命令的口吻,像是在指挥着忠诚的部下。 双胞胎爽快的点了点头,异能亮起,锁链捆上江源洲的身体,将他吊了起来。 锁链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死神的锁链在收紧,每一下都似乎在宣告着江源洲命运的终结。 “呼......” “呼......” 突然间,一声微弱的异响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像是生命在绝境中的低语。 分会长微微一愣,他的耳朵捕捉到了这微弱的呼吸声,是从地上的江源洲发出的。 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 “呼呼......呼呼呼......呼” 像是在与死亡赛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挑战着生命的极限。 “咳咳......” “哈啊啊啊啊” 被捆绑的江源洲,吐着气息,陶醉的发出声音。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但又似乎蕴含着某种满足,仿佛在痛苦中找到了一种奇异的欢愉。 “真......爽......啊......呼呼......真......舒服......太......爽了......很痛......” 分会长震惊了下,听着江源洲的微弱舒服的呢喃声,他跟沐苏妍等人对视一眼。 然而分会长竟不害怕,反而满脸潮红起来,双手摸着自己发红的脸庞。 他露出兴奋的表情,看着地上的江源洲,说道:“不......不好......我下手太重了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享受着江源洲的痛苦。 突然,江源洲的身体在锁链中挣扎,发出“咔咔”的声音,像是在抗议着命运的不公。 接着,江源洲身上绽放幽蓝色的光芒,哐啷一声,捆绑在他身上的铁链崩碎了! 铁链的断裂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宣告着江源洲的解放,那声音清脆而有力,打破了战场的死寂,带来了一丝生机。 江源洲轻轻落地,双眼竟带着欣慰至极,他的脸上虽然血迹斑斑,但在这幽蓝色的光芒映照下,却显得异常坚定和平静。 他缓缓站直了身体,像是从深渊中升起的巨人,不屈不挠。 江源洲满脸解脱的舒适表情,说道:“现在我的心充满了幸福,因为我终于......”他仿佛通过痛苦找到了某种联系。 “我终于能够跟语初姐拥有一样的痛楚了!” 江源洲的话语在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闻言,分会长、沐苏妍和那对双胞胎少女震惊的瞪大着双眼,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时,只见江源洲气闲神定,继续说道:“同时我也放心了……” “这种程度的痛楚,就算再承受几万发也不过如此,月榕老师一定可以醒来,语初姐也会不再为此伤心。”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信念,仿佛无论面对多么艰难的困境,他都坚信自己的信念和爱能够战胜一切。 江源洲的身体周围,幽蓝色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周围的废墟。 第131章 远方而来的箭 “江源洲,原来你是个神经病。” 分会长的嘲讽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的身上猛然亮起漆黑色的异能光芒,如同墨水般在空气中蔓延,整个大地和天空似乎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 分会长的脚下,大地发出“隆隆”的轰鸣声,仿佛在回应他的力量,周围的废墟似乎也在呻吟,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被这股力量所撼动。 他充满压迫感地站立着,手刃凝聚起强大的异能,说道:“吃了我连续的攻击,还能这样说的话,我得赞你一下!!!” “但你还是把你肚子中的东西,全都给我呕吐出来吧!!!” 分会长的声音如同雷霆,震得空气都在颤抖,每一次震动都像是在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脏。 “读懂异能——【穿心】!” 分会长的手刃直接贯穿了江源洲的身体。 江源洲身上鲜血再次喷涌而出,发出“噗嗤”的声音,如同鲜花在瞬间绽放,又在瞬间凋零。 然而,江源洲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却出奇的平静,仿佛这一击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痛苦。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似乎在痛苦的深渊中找到了某种奇异的宁静。 片刻后,分会长原本微笑的表情,却僵住了。 因为江源洲竟然露出愉悦的表情。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喜悦,仿佛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一种超越常人的快感。 他的笑声在战场上回荡,发出“哈哈”的狂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笑声,分会长像是受到刺激,脸色变得狠厉,他的瞳孔紧缩,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继续一击又一击插在江源洲身上。 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鲜血喷泄,发出“噗噗”的声音,如同泉水喷涌,周围的空气弥漫着血腥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品尝死亡的味道。 江源洲的衣物已经被鲜血浸透,暗红色的血迹在他的身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花朵”。 但江源洲的眼神却依旧疯狂,战场上的风“呼呼”地吹过,卷起了尘土和血腥味,让整个场面显得更加惨烈。 分会长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他的手刃越来越猛烈,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仇恨都倾泻在江源洲的身上。 江源洲的身体虽然一次又一次地被攻击击中,他身上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但他的面容却异常平静,仿佛这些打击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似乎在告诉世人,即使身体遭受折磨,他的内心也找到了与初语姐共鸣的安宁之地。 每次被殴打时,他的头部发出“嘭嘭”的声音,像是在演奏一首痛苦与快乐交织的交响乐。 他的意识在痛苦和快乐之间游走,体验着一种超越常人的高潮。 他的嘴角甚至挂上了一抹微笑,仿佛在嘲笑着分会长的无力。 分会长看着江源洲愉悦的表情,一脸狰狞得说道:“我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马上你就会变成破抹布一样,接着我就去找你语初姐,只需要用普通的拳头就能干掉她。” “她长得很挺漂亮来着?那我就弄脏她,让她被干时喊着你名字大叫,最终她会不会咬舌而亡呢?真期待啊......” 分会长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故意在江源洲的心上划开一道伤口,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他所描述的残忍场景。 而江源洲的身上,鲜血和汗水混合,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场战斗计时。 “最后一击,去死吧!” 分会长怒吼着,他的声音如同狂风暴雨,震撼着整个战场,他的手刃带着破空之声“嗖”地一声,直刺江源洲的心脏。 手刃与空气的摩擦发出“嗤嗤”的声音,像是预示着死亡的钟声,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霎那间,江源洲身体流着的鲜血一瞬间凝固,化为无数尖刺般贯穿分会长的身体! 分会长整个人被架了起来,鲜血飞溅,发出“噗噗”的声音。 这些尖刺如同突然生长出的荆棘,紧紧地缠绕和刺穿了分会长的身体,将他的攻势生生止住。 江源洲他身上流着的血液已然凝固,化成藤条将他整个身体拉了起来。 他身上散发着星辉,额头前漂浮着幽蓝色火焰的灯盏,如同一位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 分会长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江源洲,他的手刃在半空中僵住,发出“铮”的一声,像是金属撞击的声音。 分会长的口中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是血液堵塞在喉咙中的声音。 江源洲缓缓站直了身体,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在牵动着周围的空气,发出“咔咔”的声音,那是骨头在摩擦的声音。 他的身上,血液凝固成的藤条如同活物一般,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为他提供了新的力量。 沐苏妍和双胞胎少女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此时,分会长浑身浴血,艰难地站稳身体,他的外表狼狈不堪,满口带血,样子特别惊悚。 他的脸上混合着汗水和血水,沿着下巴“滴答滴答”地落下,与地面上的血泊融为一体。 他的衣服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破烂不堪,但他的眼神依然凶狠。 他说道:“你以为你赢了吗?江源洲。刚才不过是被你突袭了而已!!!” 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中硬生生挤出来,带着一种野兽般的嘶吼,他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咆哮。 “被你耍了那么久,我哪能躺着......” 说着,分会长举起手刃,朝着江源洲的喉咙切了过去,手刃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 这一击充满了他的愤怒和仇恨,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倾泻在江源洲的身上,手刃上的寒光在血色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刺眼。 然后,突然场上出现一股更为强大的气息,直接击溃了场间的分会长的异能! 那手刃所带来的冲击,一瞬间突然崩溃,战场上的喧嚣也在这一刻似乎被冻结,只有突然响起的“轰隆隆”的震耳欲聋的响声在回荡。 众人抬头,他们看见天空仿佛被撕裂,一片火光如同末日的预兆,划破天际,带着毁灭的气息呼啸而来。 那火光照亮了整个战场,让每个人的脸上都映出了惊恐的阴影。 “这是什么!?” 分会长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恐,他的声音在颤抖,仿佛在询问着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他的手刃在这一刻停滞在空中,反射着那火光,似乎也在畏惧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面对惊天动地毁灭的气息,众人感到心寒,仿佛有着无形的第三只手,在从更高的站位操控着他们这些人。 他们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在耳边回响,与天空中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毁灭的交响曲。 江源洲定睛一看,那不是陨石,是一支箭。 箭矢的尖端闪烁着毁灭性的光芒,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这支箭带着“嗖”的一声,撕裂空气,其速度之快,让人难以捕捉其轨迹,如同死神的呼啸。 战场上的紧张气氛几乎凝固,那支箭矢如同死神的使者,带着不可抗拒的死亡气息,让所有人都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这时,扑通一声,沐苏妍腿软倒地,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 她睁大着眼睛,似乎认出那是什么,她的眼瞳在颤抖着,声音带着绝望:“原来,一早就被看穿了么......”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像是一片在暴风中飘摇的叶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哧呼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她的生命似乎在这一刻变得脆弱不堪。 分会长看着那支箭矢,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嚣张狂笑道:“哈哈哈哈,原来我也是个弃子!!!” 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发出“哈哈”的狂放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自嘲,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命运,同时也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悲哀,仿佛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随着箭越来越近,江源洲整个身体所承受的压迫力越来越大,仿佛一座无形的山正在向他压来。 他也不禁油然升起绝望,他的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如同战鼓在催促着最后的决战,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嘀嗒嘀嗒”地滑落。 就在这时,他耳边响起熟悉的女声:“傻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跑?!” 这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带着一丝熟悉和傲娇,如同一道光,穿透了绝望的黑暗,给了他一丝希望。 江源洲一愣,这声音似曾相识,他的目光在周围快速扫过,寻找声音的来源,但是没有找到声音的主人。 他又看了看天空,那箭矢越来越近,江源洲打量了瘫坐在地上绝望的沐苏妍,扶着她的双胞胎,还有那个发狂大笑的分会长,正看着箭矢像是疯了似大笑着什么。 最终,一阵蓝光亮起,接着轰一声,整个大地彻底爆炸,发出“轰隆”的巨响,一朵蘑菇云升起,如同世界末日的景象。 爆炸的冲击波“呼”地一声席卷了整个战场,将一切都吞噬在无尽的火光和尘埃之中。 这股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周围的一切都在瞬间被摧毁,只剩下一片废墟和火海。 第132章 下跪 沐苏妍醒来时,她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如同一幅慢慢展开的画卷。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永无止境的鲜花草地上,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燃烧的气味,与花香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感官。 沐苏妍四处张望,发现双胞胎少女倒在不远处。 她赶紧跑了过去,察看一番,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昏迷,身体并没有看到什么伤口,双胞胎少女的脸上沾满了灰尘,但呼吸平稳,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沐苏妍轻抚她们的脸颊,轻声呼唤:“你们醒醒……” 她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草地上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颤抖和担忧。 然而无论她怎么呼唤,双胞胎始终没有醒过来。 这时,她抬头眺望,只见有座神秘的石台特别的显眼。 石台上刻画的各种星图,仿佛在阐述着它的神秘,星图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增添了一份神秘的魅力。 石台上还搭着一个生锈的天文望远镜,要是仔细一看的话,明显看到镜片已经碎开,仿佛曾经受到某种冲击。 望远镜的支架在风中“吱呀吱呀”作响,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与沐苏妍的现代美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阵风吹过,沐苏妍整个人打了个寒颤,她的衣物在风中“沙沙”作响,她的长发随风飘扬,几缕发丝调皮地飞到她的嘴边,她轻轻吹开,动作优雅而自然。 不知道为何,这里莫名奇妙静的可怕,仿佛就不存在有过声音,这片草地被一种诡异的宁静所笼罩,连昆虫的鸣叫声都听不到,只有偶尔的风声“呼呼”地吹过。 沐苏妍站起身,环顾四周,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知道,这里肯定跟江源洲有关系。 她必须找到出去的路,必须找到江源洲。 想到这,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发出“咔咔”的关节声。 犹豫片刻,沐苏妍小心翼翼地走向那座神秘的石台,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草地在她脚下“簌簌”作响。 当她靠近石台时,她注意到石台上的星图,她的心跳加速,“咚咚咚”,她感到一种未知的预感在心中升起。 沐苏妍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硫磺的刺鼻味道,让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时,沐苏妍抬头看到天空,整个人彻底震撼住了。 她看到天空中数不清,起码上亿道古老的大门,密密麻麻排布一起,组成了这一片天空。 每一扇大门都被锁链锁住,仿佛禁锢着这里的出入,“咔哒咔哒……”锁链在风中摇晃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秘密。 沐苏妍脸色震撼到开始惨白,她对这里诡异的环境感到害怕。 她不小心在草地上滑倒,发出“扑通”一声,那是因为她不小心踩到一块焦黑的岩石,裂开的缝隙里竟然出现手指。 她仔细一看,整个人震惊了。 因为整一片鲜花草地上,藏着一根又一根手指,仿佛就像是花草的肥料。 沐苏妍吓得瘫倒在地,手不小心碰到那些“手指”,整个人吓得毛骨悚然,几乎在地面弹起身来,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接着她一看,原来是自己眼花,那些看起来所谓的手指原来只是一些枯枝。 她松了一口气,但心跳仍在“怦怦”地快速跳动。 “这里是哪里......!?” 沐苏妍迷茫地看着周围,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 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异世界,四周的景象既美丽又诡异,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时,她突然感觉到浑身一股灼热的感觉,由内而外发出,她整个人觉得很难受,几乎呼吸不过气来。 她的脸上汗珠肉眼可见不停地冒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快疯了......是谁......一直在盯着我......” 沐苏妍难受得倒在地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哧呼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 她的心跳在耳边“怦怦”作响,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草地,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不知为何,沐苏妍突然大脑开始萌生自杀的想法!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为敌。 就在这时,突然她的面前出现一道幽蓝色的火焰,火焰猛然燃烧直通天空,发出“噼啪”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这道火焰的出现,让沐苏妍感到一丝希望。 天空中,一道门的锁链突然燃烧断裂,发出“咔嚓”的断裂声,那扇古老的门立刻打开,直接一个黑影从那扇门掉了下来。 这个场景让沐苏妍瞪大了眼睛,她的心中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 那道黑影轻轻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尘土飞扬,并且一步又一步朝着自己走来,脚步声“沙沙”作响。 沐苏妍警惕害怕的看着那道黑影,她的心跳加速,“怦怦怦”,她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定睛一看,原来是江源洲。 他的身影在幽蓝色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 沐苏妍微微缓了口气,她连忙开口道:“这是哪里?分会长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 然而,江源洲接下来的话却让沐苏妍惊呆了。 “分会长死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像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不......不可能......” 沐苏妍的脸色在那一刻变得苍白,她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的长发在混乱中散乱,几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使她看起来更加脆弱。 然而下一秒她却感觉到一阵窒息,整个人往后倒了后去。 她瞪着眼睛,只见江源洲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压在鲜花草地上。 花瓣在她身下“吱吱”作响,被压得粉碎,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接下来就到你了。” 江源洲一脸死寂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像是一潭死水。 沐苏妍的眼中反射出他无情的面孔,她的恐惧和绝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等......等......等......医......院......” 沐苏妍因为窒息,好看的脸都涨成红色,她的嘴唇开始发紫,但她的美丽并未因此而减少。 她的挣扎显得无力,整个人雪白的大双腿忍不住不停的乱蹬,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她的裙子在草地上散开,像一朵在绝望中绽放的花朵。 当听到医院时,江源洲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微微放开掐住她的脖子。 顿时,沐苏妍犹如获得新生,呼吸着突然涌来的新鲜空气,虽然空气中夹杂着硫磺灼热的味道,但是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呼呼.......” 她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草地上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首生命的赞歌。 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她的脸上开始恢复了一丝血色。 沐苏妍一边呼吸一边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江源洲,但是也似乎理解过来,说道:“你放了我,我保证沐家不再收购医院。” 江源洲闻言,沉默片刻,简洁回答。 “可以。” 闻言,沐苏妍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想到,江源洲竟如此妥协。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庆幸,她的心跳在耳边“怦怦”作响,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没想到大闹一场,最终死了那么多人,甚至连分会长也死了,只是为了阻止沐家收购医院,当然这其中也有给沐家下马威的意图。 沐苏妍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悲哀。 “你似乎很意外?” 江源洲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说道,“如果杀了你,会让语初姐开心的话,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的话语冰冷冷让人浑身打了个寒颤,沐苏妍丝毫不怀疑江源洲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沐苏妍乖巧的点了点头,她看了看仍在昏迷的双胞胎,又看了看周围冷寂的可怕的环境,她试探的问道:“这里,是属于某种空间吗?” 江源洲沉默片刻,才回答道:“可以这么说,这里算是某种与现实世界断开的空间。” 江源洲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深邃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更深层次的问题。 闻言,沐苏妍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样放松了,她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所有的紧张和恐惧都在这一刻释放。 但是她的眼神中仍存留一丝忌惮,她满脸犹豫的表情,最终突然开口道:“你有没想过,其实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跟你接触。”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像是在坦白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 江源洲一脸平静的看着苏沐妍,微感意外,但是面容毫不动容。 他的眼睛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沐苏妍,像是在评估她的话的真实性。 见江源洲没有反应,沐苏妍自嘲笑了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 她整个人像是失去斗志和意志,放下所有的防备,一副疲劳之极的模样,整个人仿佛特别心累。 她看着江源洲,竟突然选择跪了下来,发出“扑通”一声,草屑随之飞扬。 江源洲一片平静的表情再也不再平静,脸色出现波澜,眼神诧异看着这个高傲的女人,此时此刻竟然选择跪在自己的面前! 这时,沐苏妍说道:“求求你了,救救夕洛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绝望和恳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江源洲闻言,终于是表情彻底怔住了。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震惊。 他没想到沐苏妍竟然会为了沐夕洛。 第133章 你吃过人吗 “你吃过人吗?” 沐苏妍突然问道,她的眼神带着怪异的寒冷,眼瞳深处在颤抖着。 她的这句话在这片寂静的草地上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平静。 听到这句突然起来冰冷的话语,江源洲整个人沉默了。 江源洲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似乎在揣摩沐苏妍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见江源洲没有回答,沐苏妍以为他是被自己这句可怕的话吓到。 她缓了口气,深深呼吸了下,说道: “这事,还得从夕洛回家那一天说起。”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忆一段不愿提起的往事。 “夕洛那孩子,回到家,一切都挺好的。虽然我是沐家的养女,是夕洛的小姑,但是我的年纪其实大夕洛不了几岁,所以从小到大,我跟夕洛,还有夕晴,三个人感情都不错。” 说到这里,沐苏妍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她的回忆似乎带她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我知道,外界都传闻我其实为了家主之位,一直在家族勾心斗角。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是强势了点,但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说着,沐苏妍脸色惨白,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的脑海中想起了过去,黑夜中一双大手向她伸了过来。 那双大手,像是黑夜一样,遮盖了她的全部希望。 江源洲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理解。 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故事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苦衷。 沐苏妍在沉思中被江源洲喊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她脸色苍白,显然刚才沉浸在害怕之中。 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胸口,试图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 沐苏妍的眼睛在星光下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夕洛跟我聊起过你,一个神秘的墨镜少年的事。” 沐苏妍眼神复杂看着江源洲,继续道:“对于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的神秘少年,我安排人查过,你所有的信息都很平常,但是如此平常的一个普通人,却有着不一样的实力,这就很异常。”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 沐苏妍打量着江源洲的脸,继续说道:“但是,无论我怎么劝说,强调你的危险性,夕洛那孩子,都特别信任你。我看着她长大,很清楚她小心谨慎的性格,所以我也奇怪,你是如何做到让她如此相信一个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仿佛想要看穿江源洲的内心。 江源洲沉默没有出声,因为他知道,当得知沐夕洛可能出事的时候,自己却没有想着要去沐家找她。 想到这里,他的拳头在身侧紧紧地握着,发出“咔咔”的声音。 沐苏妍没有在意江源洲的沉默,继续说道:“我的身边一直有人监视着我,所以我想方设法想要接近你,引起你的注意,寻找一丝契机跟你聊聊。”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不屈的光芒,在微弱的星光下显得格外坚毅。 “被监视?” 江源洲看着沐苏妍坚定的眼神,嘲讽说道:“你做了那么多,就为了所谓的接近我,为了跟我聊一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质疑沐苏妍的动机。 沐苏妍惨笑一声,说道:“你不要小看沐家,任何人、任何地点,都可能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你不懂那种感觉,包括刚才远方射来的一箭,肯定跟沐家也脱不了关系。”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甚至,我怀疑自己的伎俩,早已被看穿,所以才发生那种事。” 想到此处,沐苏妍整个身体忍不住颤抖,她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如同一张白纸。 “你认识那一箭?” 江源洲语气凝重说道,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恐惧。 对于一个擅用弓箭的人来说,他深知那一箭的可怕,至少对于自己来说,做不到那一箭的威力,那一箭绝对是自己无法抵挡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仿佛在思考着某种可怕的可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箭应该是父亲的那位朋友射出来,一个叫做江先生的年轻男子。” “江先生?” 江源洲怔住了,脸上浮现震惊的表情,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了一个故人。 他的心中涌起了一种深深的怀念和疑惑。 曾经,一个小男孩仰望着夜空,眼中没有泪水,只有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苍蝇围着他,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驱逐。 他就像是一座雕塑,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时间的流逝,任由生命的消逝。 一只温暖的手,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穿过了寒冷与黑暗,带着一盏油灯。 “我姓江,他们都叫我先生” “从今天起,你就暂时叫江洲吧” 回忆如潮水般唤醒江源洲的记忆。 江先生,曾经收养过江洲的那个男子。 然后某天突然消失不见,只给他留下弓箭的男子。 …… 江源洲的手指死死抓着,江先生,会是他认识的江先生吗? 还是说只是碰巧同名。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所认识的先生是个异人,但是他知道,先生的弓技很强,哪怕是现在的自己,也做不到像先生那么完美。 如此说来,如果那一箭是先生射的话,那么一切,都理所当然。 然而,如果那一箭是先生射的话,那么一切,都非比寻常。 江源洲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这个叫做江先生的人,有什么特征么。” 江源洲说道,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波动,眼睛紧紧地盯着沐苏妍,仿佛想要从她的回答中寻找到答案。 沐苏妍微微一怔,没想到江源洲会好奇这个,她抬起美眸看着江源洲,试图想要发掘出什么。 江源洲一脸平静,但是她还是发现江源洲的手已经握成拳头,青筋都凸了出来,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沐苏妍虽然内心震撼,但是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眼神充满各种复杂情绪。 “我见过他两次,他是父亲的客人。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看起来很温和的模样,但是每次看到他和蔼的表情,我就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父亲也是对他特别尊敬。这也是我第一次见父亲如此态度对待别人。”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回忆着那个让她感到不安的场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那个男人的气息仍然萦绕在她的周围。 “第二次见他,父亲在射箭场请教他射箭的事,我曾经偷偷问过父亲,他是什么人。” “父亲说,他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射箭手。”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深深的恐惧。 闻言,江源洲更为沉默,小时候的他,也认为先生,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射箭手。 想到这,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了一种深深的怀念和疑惑,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手中的弓箭,仿佛在寻找着过去的记忆。 弓箭在他的手中“沙沙”作响,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唤醒沉睡的往事。 江源洲思索许久,然后问道:“那这一切,跟你说的吃过人,还有沐夕洛有什么关联?”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像是在寻找着答案的线索。 听到江源洲的话,沐苏妍似乎回忆起什么,整个脸色唰一下苍白如纸,身体不停颤抖,说道:“当时,夕洛那孩子是告诉你们有事,参加不了比赛,让出代表生资格的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仿佛在回忆着某个可怕的真相。 江源洲点了点头,他还记得这个代表生名额沐夕洛是多么的重视,却突然之间亲口打电话说让出来。 “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跟夕洛两个人,发现了隐藏在沐家的秘密。” “一个关于沐夕晴的死亡真相!” 第134章 地下书房 “沐夕晴的死亡真相?” 江源洲愣住了,据他所知,沐夕晴还有她的父母,是死在东临,而且还可能是因为自己在东临的战斗所造成的影响致死。 对此,江源洲一直以来对沐夕洛有着说不出口的愧疚。 “沐夕晴,她不是一个平凡的学生吗,怎么关于她的死亡似乎总是莫名其妙有着各种牵扯。” 不知为何,江源洲忍不住用冷漠的语气说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仿佛带着一丝冰霜。 沐苏妍听到冰冷的语气,看着江源洲,郑重语气说道:“有些人,自从出生而起真的就是万人之上。” “沐家作为炎黄国黑帮的唯一霸主,沐夕晴作为地下国王的亲孙女,自出生而起她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她的身份可不平凡。” “的确,夕晴还有大哥和大嫂,他们回去大嫂娘家,也就是在东临城,遇上那场异兽大灾难,最终死了。父亲费尽所有功夫,等找回他们遗体时候,已成焦尸。” 说到这里,沐苏妍脸色有些惨白,“那股烧焦的味道,哪怕是置放了无数天,那股味道依旧不会消散,甚至哪怕埋下的时候,隔着泥土,都能闻到那股难闻的味道。” 沐苏妍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仿佛那个尸体的气息仍然萦绕在她的周围。 “这大概就是东临的魔鬼的杰作。” 沐苏妍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恐惧。 江源洲闻言不语,沐苏妍没有留意江源洲的表情,继续说道:“我还记得夕洛学校回来的时候,我和夕洛两个人强忍着伤心,聊起以前点点滴滴。” “我们两人决定告别过去,去到夕晴的房间收拾遗物。当收拾到她最爱的一幅画的时候,结果发现......” 说到这里,仿佛是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东西,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中满是恐惧,像是深夜中迷路的人,“咔哒咔哒”,她牙齿的打颤声在死寂的空气中异常清晰。 “结果发现什么?” 江源洲好奇探究着,看着她害怕颤抖的身体,他能感受到这种害怕是真的害怕,并不是假装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少女。 “结果......发现.......那幅挂着的画后面......放了一个光碟。” 沐苏妍害怕的瞳孔睁大,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像是被恐惧掐住了喉咙。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那个光碟是通往地狱的钥匙。 “一个光碟?光碟里面有什么?” 江源洲不解的看着沐苏妍,他感觉到似乎在她影响下,周围都变得凉飕飕,似乎带着阵阵阴风。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像是在努力解开一个谜团。 “当时,我从那幅画后面拿出那个光碟,一个漆黑的盒子装着,然后光碟里却什么备注都没有……” “于是,我跟夕洛怀着好奇心,放进读碟机......结果......” 沐苏妍整个人浑身发抖,皮肤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极度的害怕,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最坏的结果。 “光碟里有什么?” 江源洲进一步探寻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等待一个重要的答案。 沐苏妍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江源洲见状,直接将手按在她头发上,轻轻的抚摸起来,他的手掌隐隐洒下点点星辉。 “呼呼......”他的呼吸声在沐苏妍耳边响起,像是在给她力量。 沐苏妍身体一僵,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体内流窜,似乎想要驱散自己体内的寒冷,虽然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但不知为何,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少年的手特别温暖,就像灯火一样,散发着淡淡的温暖。 她的心跳在耳边“怦怦”作响,仿佛在呼应着江源洲的温暖。 沐苏妍抬起美眸打量着江源洲,不知不觉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深深的依赖。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光碟里,我们看到了一群被囚禁的少年和少……” “他们被困在暗无天日的不知道什么地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瘦的不成人形。” “而在地上的阴影里面,仔细看的话,会发现......” 沐苏妍的声音近乎发不出来,仿佛在讲述一个恐怖的噩梦。 “发现什么......” 江源洲继续问道,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波动。 沐苏妍惨白的脸鼓起勇气说道:“发现......堆积如山的少年少女们的尸体。” “无论哪一具尸体都是瘦得皮包骨,恐怕是长久以来都没能好好吃饭,囚禁在这里直至被饿死。” 沐苏妍脸色突然再次惨白得可怕。 “但是,光碟中,我们看见……有个还活着的人……!为了活下去,向那些遗体伸出了手......” 说到这里,沐苏妍突然想要呕吐。 但是她强忍了下来,脸色又青又白,继续说道:“然后......把他们......吃了。” 她的话音刚落,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江源洲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 他的拳头在身侧紧紧地握着,发出“咔咔”的声音,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 沐苏妍深深呼吸口气,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不安,继续说道:“当我和夕洛看到那个人生吃其他遗体的过程,没忍住都呕吐了出来,但是,事情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可怕。 “当我们看清那个人的脸时,竟然是......沐夕晴......” “!?” 江源洲抽了口凉气,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呼吸一滞,仿佛整个时间都停止了。 虽然自己不认识这个叫沐夕晴的人,但是按照沐苏妍刚刚所说,她理应是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人,为什么会落入如此境地。 沐苏妍调整了下气息,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继续说道:“夕洛当时想要告诉父亲这件事情,但是被我阻止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最坏的结果。 “为什么阻止?” 江源洲不解,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等待一个重要的答案。 “夕洛不知道,她毕竟跟我们不一样。我们都是被父亲收养的孩子,从小到大,父亲总爱带着我们去他最爱去的地下书房,那里有各种藏书,我们这些收养的孩子很喜欢在那里学习或者看着父亲阅读,所以我很清楚......” 沐苏妍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在揭示一个被埋藏已久的秘密。 “那个囚禁的地方,就是父亲的地下书房。” 第135章 画 闻言,江源洲不可置信地看着沐苏妍,只见她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意味着,我的父亲,沐玉山,他的书房藏着很多尸体,还有虐待沐夕晴。” 沐苏妍的声音低沉而颤抖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揭露一个深藏的秘密。 “所以我阻止了夕洛,她并不知道这个地下书房。在她眼里,父亲是个和蔼可亲的爷爷。即便现在我也不敢相信,父亲是这样的一个人,父亲曾经是我的信仰,是我的榜样,是他收养了我,拯救了我。然而当看到这个光碟后,我对他一切的美好幻想彻底破碎了……” “……原来,我的父亲竟是如此陌生。” 沐苏妍的声音越说越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抽离。 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衣角,发出“咔咔”的声音,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恐惧。 “所以,我告诉夕洛,这个光碟不可以告诉第三个人,并且交由我保管,我再三强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当时夕洛虽然很不理解,情绪甚至失控,但是最终她妥协了。” 沐苏妍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助和绝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呼吸声仍然急促,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像是在与内心的恐惧做斗争。 “于是我回到自己房间,立刻锁上门,小心翼翼将这个光碟放在我的床板底下。” “然而没想到,第二天,它就不见了。” 沐苏妍说到此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她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沐苏妍一脸害怕颤抖,眼瞳紧张看着江源洲,说道:“我知道夕洛答应过我,那就不会告诉别人。但是,它还是不翼而飞,而且是我第二天醒来就发现不见了。” “这也意味着是在我睡觉时被别人偷偷潜了进来,拿走了。” “这也就说明了,原来我身边,有双眼睛,一直盯着我。” 沐苏妍的声音越说越抖,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慌,哪怕江源洲使用星辉抚摸她的头发试图稳定她的情绪,她身体颤抖都止不下来。 她的心跳在耳边“怦怦”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恐惧。 最后沐苏妍强忍着颤抖,说道:“这也意味着,我们发现光碟的事被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我每一天都提心吊胆,害怕自己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会被处理,什么都不敢做。”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命运的终点。 “而夕洛自从看到光碟内容后,整个人也沉默了许多,一个人也似乎偷偷暗查着什么事情,眼睛一天又一天变得越加黯淡无光。脸上整天挂着黑眼圈一天天严重,父亲还一度以为她病了。” “其实我知道,所谓的病也只是心病。”沐苏妍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夕洛的关心和保护。 “夕洛甚至选择退赛空腾出更多时间去查她想要知道的真相,我曾劝说过她,但是她那天情绪特别暴躁,我第一次见这样情绪化的她,跟我起了争执。” “或许她一直认为我有什么瞒着,光碟发现的重要信息也不告诉她。自那次争执后,她跟我的关系也越来越疏离。”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 “我何曾不想告诉她真相,但是她要是知道了,知道这个涉及到她最敬爱的爷爷的话,那她会有多伤心,她的亲人仅仅只剩下爷爷奶奶了,我们对她来说终究只是外人。” 说道此处,沐苏妍表情有些黯淡,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继续说道: “我一直在暗中留意观察夕洛,随着她越来越频繁的擅自行动,我的心也越来越忐忑,我相信她的一切行为肯定也是在某个人的监视下暴露无遗。” 她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不安。 “果然,有一天,她消失了。” 沐苏妍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中满是恐惧,像是在深夜中突然惊醒的梦游者。 “我问父亲,夕洛去哪了。”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等待一个可怕的答案。 “父亲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一幅画。” 说到这里,沐苏妍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她已经看到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我整个人当时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可怕的真相,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哧呼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 “因为我发现,父亲看着的那幅画,正是夕晴最喜欢的那幅挂画。”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已经看到了最坏的结果。 “当时,就是那幅画的背面,我们发现了那个光碟。” 第136章 萍水相逢 “沐夕洛......” 江源洲听到沐夕洛消失了时,内心有些复杂,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一种心情,只知道莫名的烦躁。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仿佛在努力拼凑着混乱的思绪。 “所以说,无论是沐夕晴的死亡,亦或者沐夕洛的消失,都跟你的父亲,也就是沐玉山,有着不一般的牵连的意思么?” 江源洲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波动,凝重看着沐苏妍的双眼,试图寻找一丝破绽和谎言。 沐苏妍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坚定。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但充满了决心。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江源洲沉默片刻,缓缓说道: “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们?”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江源洲的眼神冷漠,仿佛在这一刻,他与沐夕洛之间的联系已经断裂。 沐苏妍愣了下,眼神不可置信看着一脸冷漠的江源洲。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失望,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发出“嗫嚅”的声音,像是在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话语。 江源洲似乎怕她没听清楚,再次重复强调说道: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助你们?我跟沐夕洛,其实只不过萍水相逢罢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疏离感,仿佛他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联系。 沐苏妍脸色铁青,看着江源洲,说道: “夕洛那样的孩子,是如此信任你,我了解她,你肯定在她心中占有一定位置,而你现在却说你只是跟她萍水相逢而已?你太让人失望了,江源洲。”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悲伤,仿佛她的信任和期望都被背叛了。 面对沐苏妍愤怒的指责,江源洲毫不动摇,冷声说道: “这是你们沐家的家务事,本就跟我一个外人没有任何关联。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参与你们这些琐碎事,我只是为了解决医院的事而来。”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像是在宣布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说到此处,江源洲的眼神带着死寂看着她,继续说道: “更何况,像你这么狡猾聪明的女子,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他的声音冰冷,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沐苏妍的心口,目光锐利地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沐苏妍被说得哑口无言,她眼神复杂看着江源洲冷峻的脸庞,说道: “我有猜想过,你并未那么容易就相信我所说的话,所以......” 她的声音渐渐低沉,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沐苏妍看了江源洲几秒,忽然倾了倾身,将手轻轻搭在江源洲的肩上拷过去,抬手伸过来,食指勾住了江源洲的耳边细细的碎发。 她的动作轻柔而充满了诱惑,像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诱人的女人,她天生似乎能够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这时,沐苏妍微微踮起脚尖,贴在江源洲的耳畔暧昧。 江源洲目光顺着下挪,精致的项链长过锁骨,延伸向下的,是一片白皙的肌肤,再往下...... 她的呼吸声在耳边“呼哧呼哧”,带着一丝温热和诱惑。 沐苏妍在他的耳边轻笑,暖暖痒痒的,伴着撩人的嗓音,魅人心弦。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愿意为你奉献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诱惑,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挑逗着江源洲的神经,像是在试探着他的底线。 江源洲微微皱眉,忽然一弯腰,一把将沐苏妍打横抱了起来。 沐苏妍身体微微一僵,却强装镇定,显然没想到江源洲会如此主动。 她的心跳在耳边“怦怦”作响,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脖颈,她的面色潮红,身体发软,那一瞬间她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一般。 江源洲锐利的目光刹那间落在沐苏妍身上,那瞳孔中,一点点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他的目光如同猎豹盯着猎物,充满了危险和诱惑。 然而,下一秒,沐苏妍却被重重摔在草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江源洲冷笑着,俯下身,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目光将她上下打量,气势凛冽,携着冬日凄冷的寒气。 沐苏妍被他逼得往后,后背近乎贴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江源洲抬着她的下巴,他与她四目相对。 江源洲嘴角冷笑,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威胁。 “在我面前摆弄你的异能?” 沐苏妍的下巴被捏的有些疼,嘶了一声,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痛苦和恐惧。 江源洲的眼神深不见底,瞳孔漆黑幽冷。 “不要在我面前耍你的小聪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鬼蜮伎俩都是徒劳的。” 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江源洲的身旁出现一盏灯,幽蓝色的火光在风中摇曳,发出“噼啪”的轻微爆裂声。 他在摇晃的幽蓝色火光下露出一个笑容,眸光森寒刺骨,雪白利齿隐约可见。 沐苏妍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只见血腥的暗红刹那间犹如一抹腥甜的血渍侵染了那双眼。 江源洲欺身而下,双手扣住她的手腕,将沐苏妍控制在身下,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他俯下身体靠近,靠近她的脖子,沐苏妍能听到他呼吸声,那声音在她的耳边“呼哧呼哧”,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江源洲像一头狼露出利齿,带着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 “想要让我相信你的话,恐怕需要你奉献你的灵魂。”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威胁,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考验着沐苏妍的意志。 沐苏妍双手被他捏住举在头顶,她感受到江源洲的皮肤很烫,像要把她融化掉。 他的力气很大,沐苏妍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折断了。 她的身体在他的控制下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像是被捕捉的小动物。 江源洲朝着她的脖子咬了过去,发出“嘶”的一声,像是野兽在宣示自己的领地。 疼痛和恐惧让沐苏妍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的眼泪在幽蓝色火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想要控制自己的喉咙,却丝毫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它发出巨大的呜咽声,“呜呜”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江源洲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响起,沉重而有力,“呼哧呼哧”,像是在享受着她的恐惧,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野性和疯狂。 “喂,傻小子,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醒醒。” 这时,一句冰冷的话语在他心头响起,整个人后背突然被一脚偷袭,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江源洲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也是这一摔,江源洲整个人清明了几分。 江源洲抬头看了过去,只见沐苏妍嘴巴微张着,眼里还含着泪水,她抬起颤抖的手抹着脖子上的鲜血,眼神中带着一丝哀伤和忧伤,让人心有不忍。 她的手指在脖子上轻轻划过,发出“嗤嗤”的声音,血迹在她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而她一旁,一个小女孩静静站在那里,她身材娇小,柔弱无骨,两只娇小玲珑赤裸的玉足踩在草地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的出现,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双眼睛,闪烁着一种深邃而神秘的光芒。 “放心吧。”那个小女孩开口对沐苏妍说道:“幸亏我阻止及时,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江源洲看着这个小女孩,眼神忌惮十足。 这个小女孩他认识,正是荒岛上遇见过那个神秘的小女孩。 也是因为她,自己的血液变得莫名奇妙。 这时,小女孩转过头,眸子隐晦地看着江源洲,似笑非笑说道: “好了,现在我该想想,要怎么惩罚你这个仆人才行。”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冰冷和无情。 “你是选择十根手指被我折断呢?还是说牙齿被我全部拔光呢?”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威胁,仿佛她真的能够轻易做到这些事情。 第137章 一方世界 “是她......” 江源洲忌惮地看着她,他曾经跟这个“小女孩”交手过,别看她这个幼态体态,哪怕以自己目前极位异人的实力,在她面前怕是也讨不了好。 他的心中充满了警惕,眼睛紧紧地盯着小女孩的每一个动作,仿佛在寻找着她的弱点。 这个小女孩绝对不简单,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谜团。 她的身材娇小,仿佛一捏就能碎的玻璃娃娃,但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如同古井,让人无法窥探。 她的脸庞精致,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皮肤白皙如雪,几乎透明,蓝色的血管在皮肤下隐隐可见,增添了一份易碎的美感。 江源洲内心更为疑惑的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像是在解答一个复杂的谜题。 “怎么不说话了?” 小女孩看着江源洲,冷笑道:“刚刚不是很威风吗?还知道信不过别人,想要签下灵魂契约加一层保险,看来你这段时间倒是没少掌握自己新的力量。”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但那双眼睛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说着,她伸出手指指着江源洲,念道: “重之异能——【重力压制】!”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随着她的话语,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江源洲紧紧包裹。 “砰”一声响起,江源洲重重跪在草地上,发出“咔嚓”的声音。 他所跪的位置整个圈的区域范围内都凹陷了,草皮被压得“沙沙”作响,泥土飞溅,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坑洞。 江源洲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的膝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仿佛有一座山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哧呼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 而沐苏妍在一旁看着,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衣角,眼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但是实力好像也没怎么长进。” 那个小女孩赤裸着玉足走在草地上,面不改色地踩过地面的一根根手指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步伐轻盈,像是舞者在草地上轻盈起舞,然而她的每一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她就是这片土地的主宰。 她的身材娇小,纤细的手臂和修长的腿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弱,但她的气场却异常强大。 她的长发如丝绸般柔顺,随风轻轻飘动,给人一种无辜而又神秘的感觉。 走到江源洲的面前,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跪在地上的江源洲,一脸阴沉看着她,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泥土中,发出“嗤嗤”的声音,显示出他正在努力抵抗着小女孩施加的压力。 “当时你不是挺狂妄的么?甚至反客为主,当时的气势去哪了?” 小女孩冰冷地看着江源洲,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像是在嘲笑他曾经的自信,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危险的光芒。 不知为何,江源洲能察觉到她身上隐隐散发着煞气,那是一种想要杀死自己的气息,让他的心跳在耳边“怦怦”作响。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心中充满了疑问,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女孩会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她的娇小身躯在这片草地上显得格外突出,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既美丽又危险。 “看来你不记得当时发生什么事了。” 小女孩冷笑几声,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像是冰刃划过玻璃,尖锐而冰冷。 “别演了,起来吧。” “我知道我的异能在这里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你也收了你那些小心思吧。” 江源洲微微一怔,收回自己偷偷凝现而出的灯,那副阴沉的脸刹那间转变为苦笑。 他的手指轻轻一弹,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幽蓝色的灯火随之消失。 江源洲拍了拍裤子,脸上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站起身体,刚刚所受到的“重力”,不过是他故意跪下去造成凹陷的障眼法。 他的行动轻盈而迅速,发出“嗖”的一声,像是在展示他的敏捷。 那个小女孩眼神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道:“这里还真是奇异的地方,没想到你那盏灯里面居然会有这样的一方世界。”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仿佛在探索一个未知的奥秘。 小女孩抬头凝重地看着天空,凝望着那无数道被锁住的门,喃喃道:“想必这种存在也超出命运之轮想象了吧。” 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江源洲说话。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倾听他们的对话,风声“呼呼”地吹过,带来了一丝寒意,天空中的古老大门在风中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仿佛在为他们的对话伴奏。 这片与现实世界断开的空间,似乎也在等待着小女孩的发现。 这时,小女孩又看了下旁边瘫坐在草地上,仍处于惨白脸色的沐苏妍,然后又看了眼江源洲,说道: “她们沐家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仿佛在等待着江源洲的答案。 草地上的沐苏妍听到沐家一词时,身体一震,她的手指紧张地不自觉抓住了地上的草。 江源洲收回了目光,诧异的眼神看着这个小女孩,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会问这种?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应该是想我在这次异人高校杯赢下那个奖杯,并给你观摩一天来着。” 他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果然,当江源洲说到奖杯时候,他留意到这个小女孩的表情有些动容。 江源洲假装没看见,故意套近乎,说道:“对于我们来说,赢下这个奖杯才是首要大事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诱导,试图转移小女孩的注意力。 小女孩沉默了下,的确,江源洲的话语说到她的心坎上了。 第138章 绯血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只是,沐家又存在她在意的东西。 她犹豫片刻,然后一脸怒气看着江源洲,说道: “明明你都极位异人实力了,在一群小孩子的赛事中本就游刃有余,现在却磨磨蹭蹭,连拿个第一名都那么麻烦。”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仿佛在责怪江源洲的不作为。 她越说越激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甚至伸出她可爱赤裸的玉腿踢了江源洲一脚。 “砰”的一声,虽然她的动作看似轻柔,但其中的力量却不容小觑。 江源洲看她幼态的身体,生气的模样,但是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这个小女孩在他眼中那是极为危险的存在。 这时,那个小女孩道: “反正不管怎样,接下来尽快结束这个无聊的比赛,将奖杯拿到手,然后再去沐家一趟。”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下达一个不可抗拒的命令。 江源洲闻言皱眉,看着她说道: “我记得当时我们契约内容,只是拿下那个奖杯借你观摩一天,除此以外的并不在约定范围内。” 江源洲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表明他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立场。 然而,江源洲话音刚落,那个小女孩直接跳了起来。 额头重重磕在江源洲的额头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一撞,如同两股力量的直接交锋,让江源洲的脑袋一阵眩晕,他踉跄后退,脚步在草地上拖出“沙沙”的声音。 江源洲脑袋受到重重一击,往后退了几步,脸色难看扶着疼痛肿起的额头,说道: “你有病吗?” 江源洲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眼神中闪烁着被挑衅的火焰。 “你才有病?” 那个小女孩脸色也变得阴冷起来,二话不说朝着江源洲扑了过去。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像是一只捕食的猎豹,她的每一次跳跃和扑击都充满了野性和力量。 两人你来我往,一顿打斗,却也处处没有动用全力。 江源洲挥手格挡,发出“啪”的一声,小女孩的拳头与他的手掌相撞,力量的冲击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在震动,发出“嗡”的一声低鸣。 小女孩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她的脚踢、拳击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发出“嗖嗖”的破空声。 她的身影在江源洲周围快速移动,像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江源洲则以守为攻,他的防守稳健而严密,每一次抵挡都恰到好处,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 他的手臂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每一次格挡都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 “好了,别闹了。” 江源洲擒住她的双手,动作迅速而准确,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那个小女孩在他手中挣扎,她的身体扭动着,试图挣脱他的控制,像是一只被捕捉的小鸟,发出“扑腾扑腾”的声音。 见她似乎又想像之前那样,扯断自己的双臂,江源洲连忙放开她,动作突然而迅速,发出“嗖”的一声。 他不想让她继续无理取闹,也不想引起不可控的冲突。 小女孩摸了摸,转了转自己疼痛的手腕,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她冰冷的眼神看着江源洲,说道: “要不是契约,我一定把你打死。”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但更多的是无奈。 江源洲冷漠没有回应,他的表情像是被寒霜覆盖,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次比赛结束后你必须要去一趟沐家。” 小女孩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决,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江源洲,仿佛在挑战他的底线。 “我不管,就当是我原谅你那天对我所干的事的交易。”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天所干的事?” 江源洲微微一愣,看着她幼小的体态,心中确实感到了一丝迷惑。 小女孩拥有一张精致的脸庞,童颜下的巨乳身材,构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皮肤白皙如雪,眼睛大而明亮,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她的身材虽然娇小,却曲线玲珑,胸部丰满,与她幼小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江源洲想起来,在那座荒岛上,自己在被她咬了脖子,然后跟她亲吻在一起,接着似乎还发生了什么,总之自己不醒人事了,只有嘴角残留着鲜血。 他的记忆如同破碎的镜片,难以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难不成...... 江源洲震惊的表情看着她,想起来当时她身体并不是萝莉体态,而是迅速发育成御姐。 难不成自己真对她干了些什么? 他的眼神带着怪异一直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尤其是那最引人瞩目的饱满。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压根想不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女孩注意到了江源洲扫射的目光,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怒,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想什么龌龊事情呢?你以为你干了什么?” “你只是饮我绯血那一天,把我身体一半血肉都啃食了,比我还像魔鬼。”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羞辱。 闻言,江源洲一愣。 一瞬间,大脑中记忆如潮水般涌了进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在脑海中看到癫狂状态的自己,将一个金色头发的女人按在身下,然后不顾女人凄厉的叫喊,大快朵颐。 那一幕幕场景如同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触目惊心。 他记得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手指深深地嵌入了女人柔软的肌肤,发出“嗤嗤”的声音,像是在撕扯着脆弱的纸张。 他记得自己的牙齿咬入了她的肉中,血腥味充斥了他的口腔,每一次咀嚼都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在碾碎着骨头。 一块又一块在她身体扯下血肉,啃食她的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像是死神的镰刀在收割生命。 金色头发的女人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发出“啊”的一声,尖锐而凄厉。 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反抗的力气,大叫一声,金色眼瞳绽放光芒,然后她剩下的血肉化为一滩血水,融进了自己的影子里。 那一幕如同梦幻般不可思议,金色头发的女人的身体在一瞬间消失,只留下一滩暗红色的血迹在地面上,像是在诉说着她的悲惨命运。 江源洲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触摸着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感觉到那股血腥味。 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原来,自己嘴角的血,是吃她时候残留的痕迹。 原来,她一直隐藏在自己的影子里。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反映着他的恐惧,风声“呼呼”地吹过,带来了一丝寒意,天空中的古老大门在风中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仿佛在为这场悲剧伴奏。 这片草地上的鲜花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在为金色头发的女人的遭遇感到悲伤,草地上的血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像是在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 江源洲的呼吸变得急促,“呼哧呼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挑战着自己的良知。 他的肌肉在巨大的压力下颤抖着,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一丝屈服的迹象。 小女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似乎没有预料到江源洲竟然能够承受住这样的真相。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欣赏着他的挣扎。 “怎么,现在想起来了吗?” 小女孩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源洲,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像是在欣赏着他的痛苦。 “只是我也很好奇你身体构造,明明按照常理来说,完成初拥的你,应该会对鲜血渴望得不得了,并伴随极大的痛苦和混乱” “然而你却一如既往,仿佛绯血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压制了下来。”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探究,小女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仿佛想要看穿他的灵魂。 “你的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臭小子。” 第139章 影子 面对小女孩的质问,江源洲的脸色平静,仿佛一片波澜不惊的湖面,然而他的内心却像被狂风暴雨侵袭,波涛汹涌。 他的双眼深邃,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而那片神秘的星海,就像他心中的一片未知领域,充满了力量和神秘。 他想起来自从那次荒岛醒来后,刚开始自己的血液会让自己浑身燥热和莫名兴奋,甚至产生某种骇人的欲望,渴望着什么。 但是每当他有这个想法时候,他体内那片紫色的星海会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片星海仿佛是他的守护神,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刻给予他力量和平静,发出“嗡嗡”的声音,像是在安抚他的灵魂。 哪怕江源洲说出来,恐怕那个小女孩也不会相信,这片星海其实只是来源于一个神秘女子沐浴的池子。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女子在花海中沐浴的身影,紫色的星海在她的周围缓缓旋转,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小女孩看着江源洲,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好奇,像是在观察一个罕见的物种。 这时,她打着哈欠说道: “能压制我的绯血,不一般啊。”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但也透露出一丝疲惫。 她揉了揉眼睛,说道: “我有点发困了,时间不多了,我该睡觉了。” 江源洲一愣,没想到她这么突然,莫名其妙就说发困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不解地看着她。 小女孩整个人突然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样子,不停揉着发困的眼睛,说道: “总之你现在按照我们的约定,尽快拿下这次异人高校杯的奖杯。其次,沐家我建议你赛后有必须去一趟,那个家族肯定存在某种秘密,无论是那天外来箭,还是不适合者。”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真的要睡着了。 江源洲注意到,当她说到天外来箭和不适合者这几个字时,语气都加重了几分。 “不适合者?” 江源洲想起一开始在离开医院时,遇到叫刘静的女人,还有那个在别墅守着大门叫西门花的男人,他们都是不适合者。 这是碰巧吗?还是说...... 这时,那个小女孩打着哈欠,走到江源洲的身前,江源洲微微一愣,看着她矮小的身体。 她的身影在江源洲面前显得格外娇小,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这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她的身体居然渐渐下沉,像是被地面吞噬一样,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 地面上的草皮在她下沉的过程中发出“嚓嚓”的声音,似乎在抗议着她的消失。 江源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她居然身体逐渐沉没在自己的影子里。 “你就是这样一直藏在我影子里!?” 江源洲震惊说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像是在寻找着答案。 小女孩打着哈欠,慵懒的语气说道: “自从被你吃了大部分血肉后,身体就更加虚弱了。目前只有通过大量睡眠时间逐渐一点点来恢复身体,总而言之这次沉睡我也不知道要睡多久,你拿到奖杯后再尝试对着自己的影子唤醒我。”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也透露出一种坚定。 “加油吧,这期间你可别死了,不然我也会跟着你倒霉了。” 说着,在江源洲诧异的目光中,她娇小的身体完全融入了江源洲的影子里,发出“嗖”的一声,仿佛被黑暗吞噬。 “对了。” 这时,只见影子里她的精致小巧的脑袋再次伸了出来,差点将江源洲吓了一跳。 她强忍着困意的表情,头也不抬,带着一丝警告说道: “那个女人,你就不要想着对她初拥了,本身你就不是纯种,再加上不是都能像你那样能经受这种洗礼,如果你乱来的话,她要么会死,要么会疯。” 闻言,不远处听到对话的沐苏妍,脸色惨白,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衣角,一脸紧张。 说完,小女孩再次没入影子里面,发出“噗”的一声轻响,仿佛被黑暗彻底吞噬。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反映着这诡异的一幕,风声“呼呼”地吹过,带来了一丝寒意。 天空中的古老大门在风中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仿佛在为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伴奏。 沐苏妍的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紧张和恐惧,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江源洲,仿佛他下一步的动作将决定她的命运。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 江源洲的目光从沐苏妍身上移开,落在了昏迷在草地上的双胞胎身上。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静,像是在评估着整个局势。 沐苏妍试图止住身体的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发出“呼”的一声,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恐惧。 江源洲静静地等待着,他的目光如同猎鹰一般锐利,直到看到沐苏妍的脸色逐渐恢复了血色,她的表情也变得坚定。 沐苏妍长舒一口气后,说道: “我今天认栽了,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放她们一条生路。”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沐苏妍的眼神充满了怜惜,她看着地上昏迷的双胞胎少女,然后抬头看着江源洲,眼中隐隐带着哀伤。 “她们都是可怜的孩子,也是善良的孩子,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以及付出一切去守护我,才强行让自己坚强起来。”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她们的不幸,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情感的重量。 “我对她们并不感兴趣。” 江源洲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地上回荡,话语冷漠而直接: “至于她们死活我也不想管。事情之所以发展成这样,都是来自于你,来自于沐家单方面的挑衅。” 江源洲的声音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发出“嗖嗖”的声音,仿佛每一句话都带着刺骨的冷意。 沐苏妍听了后没有反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抽离。 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造成的。 沐苏妍情绪有些黯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自责和绝望。 “所以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沐苏妍一听,愣了下,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中满是惊讶。 “怎……怎么办?你.....” 她诧异地说道: “我做了那么多,你不杀了我?” 江源洲面无表情,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沐苏妍,说道: “公交爆炸案是你策划的?”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像是在进行最后的审判。 “不是,是沐家。” 沐苏妍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命运的裁决。 “所以接下来你停止收购医院,那不就得了。”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 闻言,沐苏妍眼神变得极为复杂地看着这个少年。 自己做了那么多,结果在这个少年面前只是小事。 她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几乎听不见: “只有涉及到他那个语初姐的事才会被他认为是大事。” 见她沉默,江源洲继续说道: “你做那么多,为了避开所谓的眼线,想要接近我。”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分析一件复杂的案件,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重量。 “但是刚才那一箭的威力,很明显是想把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抹杀掉。”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寒意,仿佛那一箭的威力还在耳边回响,发出“嗖”的一声,让人不寒而栗。 “也就是说,你的行为,你的计划其实被你们沐家看穿了,所以才请人出手,这一点是可以这么理解的吧。” 江源洲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确定。 沐苏妍黯淡的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是的,可能是沐玉山看出我有异心,将光碟的事情说出来,所以才......”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沐苏妍脸色有些迷惘,她伸手抚摸那对昏迷的双胞胎,喃喃道: “可怜她们跟从了我......” 她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双胞胎的脸颊,充满了温柔和怜惜。 “那些不适合者,又是怎么回事?”江源 洲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沐苏妍,他的声音中带着质问的语气。 “凑巧?还是说这里面又有什么故事......”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深深的疑惑。 沐苏妍闻言,一脸苦笑的表情,说道: “刘静和西门花,跟我一样,我们其实都是父亲收养的孩子,我们每个作为被收养的孩子,都有着自己的故事,被别人所遗弃,是父亲......拯救了我们......”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但更多的是痛苦和迷茫。 “如果不是看到那光碟内容,我也不愿相信,父亲原来是这样的人。” 第140章 隐者(上) 最终,江源洲一行人,从灯盏的世界出来,出现在一片废墟里。 周围的一带已经被摧毁得无法用语言形容,残破的墙壁“嘎吱嘎吱”地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灾难。 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烧焦的味道,混合着夜晚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沐苏妍看着江源洲独自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 看着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沐苏妍的手指轻轻拂过被风吹乱的发丝,发出“沙沙”的声音。 她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但也有着一丝释然。 深夜,江源洲回到医院。 他推开医院病房门那一刻,微微一愣。语初姐美丽的双目泛着泪水,抱着在病床上起身的月榕老师。 月榕老师仍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语初姐抱着她痛哭,为她的醒来而开心。 “太好了,月榕,你终于醒来了......” 语初姐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的眼泪“滴答滴答”地落在月榕老师的肩膀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 月榕迷茫的看着四周,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像是刚刚从一场长梦中醒来。 而一旁的女帝和相黎欣慰的看着这温馨的场景。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仿佛在为这一刻的幸福而感到满足。 他们两个人注意到江源洲推门到来,但是语初姐还处于喜悦之中并没有发现。 江源洲不愿这一刻温馨被打破,悄悄将食指放在嘴前,发出“嘘”的一声,暗示不要打扰到她们。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害怕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江源洲静静地站在门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感慨。 他的心中充满了温暖,仿佛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找到了一丝慰藉。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在反映着这一刻的温暖,风声“呼呼”地吹过,带来了一丝寒意,但病房内的温馨却让人忘记了外面的寒冷。 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昏黄而温暖,仿佛在为这一刻的幸福而亮起。 那一晚,女帝跟江源洲聊了很多。 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医院走廊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银色的光斑。 女帝的声音在某个安静的私密房间内回荡,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沉重和歉意。 “江洲,我们军方已经查实,东临城的灾难其实都是【天人】的策划,在这里,我也代表军方还你一个清白,还有对你的表示感谢。” 女帝低着头,深深向江源洲鞠躬,一副要是江源洲不接受他们道歉和感谢的话她坚决不抬头。 她的身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庄严,黑色的军装上金色的肩章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江源洲复杂的看着鞠躬的女帝,没想到,误会竟然就这么突然就澄清了。 他的眉头微微舒展,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起来吧。这些都是过去,更重要的是,语初姐平安无事。”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目光柔和,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误会和冲突都烟消云散。 听到江源洲原谅的语气,女帝微微抬起头,郑重说道: “朱将军已经发话了,在这里,陶语初圣女候选人她会得到军方24小时的暗中保护,绝对不会再让她出现任何意外,军方愿意为你,释放所有的善意来弥补。”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承诺,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江源洲点了点头,他没有拒绝。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未来的种种可能。 无论是接下来的比赛也好,还是去沐家也好,亦或者是真的跟神殿起了纠纷,有另外一支可以协助自己去保护语初姐的力量的话,这样一来自己在某些行动也更为自由点。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异人高校杯第三轮比赛以一一对战的擂台赛方式举行。 赛场上,观众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发出“哇哇”的声音,每一次攻击和防守都伴随着“砰砰”的撞击声,让整个比赛充满了紧张和刺激。 江源洲在观众眼中以黑马之势,打败了一个个百强榜的代表生。 为了不过于引人注目,江源洲特地将自己表现得像是一位中位异人,每一次都以微弱优势打败对手。 他的每一次出拳都准确无误,发出“嘭嘭”的声音,每一次躲避都轻盈而迅速,像是在跳着一支战斗的舞蹈。 每次打败了代表生,江源洲目光总是首先看向观众席的位置,那里正是语初姐和月榕老师所坐之处,她们总是兴高采烈为自己的获胜呼喊,发出“耶耶”的欢呼声。 两个美女在一起像是两道靓丽的风景线,为紧张的比赛增添了一抹亮色。 美中不足的是,她们旁边有个拿着饮料和吃的献殷勤的李老师。 月榕老师总是有意无意挡在他和语初姐之间,早已看穿他想要跟追求语初姐的小心思。 江源洲表情冰冷看着这一幕,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曾经在浙安学院当过一段时间的门卫,他知道这个李老师因为他的风趣幽默以及阳光的外表,深得一些女教师和女学生喜爱,甚至门卫室经常堆积一些女家长送他的一些小礼物。 然而,江源洲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其实江源洲早就察觉,这个李老师是神殿里的人,被安排保护圣女候选人,所以才会接近语初姐。 当然,像语初姐这么一位大美女,他想必内心也有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但是,也正是他是神殿安排保护语初姐,对于江源洲来说,这个神殿的人始终是个隐患。 而且,当时黄邵阳的死,幕后黑手其实也是他。 或许表面是黄邵阳当时在入学时候调戏了语初姐,触犯了他的逆鳞,还有当时他使用异能暗杀黄邵阳时,绽放的蓝色光芒,看起来像是是碰巧,但是江源洲总感觉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阴谋。 像是故意告诉别人,东临的魔鬼就在浙安学院里。 想到这里,江源洲的心情莫名烦躁,对接下来的比赛也失去了任何兴致。 接下来比赛上场,江源洲面对百强榜第三的强者,他的身影在擂台上显得格外孤独。 面对对手的挑衅,“你的好运到此为止了”“能被我打败也是你的荣耀”,江源洲按耐着烦躁,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 裁判一声令下,江源洲直接释放出【同调】,散发出幽蓝色的光圈,直接撕碎了对方的防御,干脆利落的打飞了他,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巨大的比赛场,这时静的连针掉落地都清晰可听。 观众们的呼吸声“呼哧呼哧”,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凝结。 谁也没想到,这个墨镜少年,居然仅仅一招,就瞬秒了百强榜第三的强者。 台下的代表生纷纷露出震惊的神情,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他们的议论声“嗡嗡”作响,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不屑变成了震惊和恐惧。 而排名榜首的代表生,脸色则难看得浓欲滴水。 他的拳头在身侧紧紧地握着,发出“咔咔”的声音,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和不甘。 裁判也是震惊的没有反应过来,许久之后才宣布道: “浙安学院,江源洲,胜!”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赛场上回荡,像是在宣告着一个新的传奇的诞生。 全场一片寂静后,接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谁也没想到这个黑马竟隐藏了实力。 观众们的掌声“啪啪”作响,欢呼声“哇哇”不断,场面一度失控。 陶语初她们也是欣喜若狂,庆祝江源洲的胜利,但是,渐渐地陶语初表情浮现诧异,看着台上的江源洲。 因为,江源洲胜利后,仍一直在比赛台上,没有退出的意思。 “这是......难不成他要……” 陶语初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到某种可能。 这时,裁判见江源洲没有退场,也在催促离场,全场的观众目光都放在江源洲身上。 江源洲平静而有力,像是在挑战着所有人的极限,说道: “直接下一个吧,随便你们,谁上都可以,一起上也行。” 话音刚落,全场震惊,接着一片哗然。 各种骂声一片,说江源洲自大、狂妄,但是江源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脸平静。 台下的代表生也是脸色愈加难看,他们的脚步声“咚咚”地在擂台上响起,一个接一个地挑战江源洲,但是无一例外,都被江源洲以压倒性的实力击败。 当那些百强榜的骄子一个个倒在江源洲脚下,比赛场的各个角落疼痛呻吟时,此时人们才知道,江源洲的实力是如此的碾压。 这个出乎意料的结果让众人狂欢,场面爆发出地震般的庆祝热潮。 恭喜这位炎黄最强异高代表生的诞生。 语初姐和月榕老师兴奋的抱在一起,角落里默默观战的女帝也是浅浅露出微笑。 最后,谁也没想到,颁发奖杯的人,竟会是神秘失踪已久的教皇! “恭喜你,赢得了这届异人高校杯的冠军。” 第141章 隐者(中) 教皇欣慰的看着江源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欣赏和慈爱。 “孩子,有兴趣加入神殿吗?” 江源洲愣了下,眉头微微皱起,直视教皇深邃的眼神,似乎想要探究教皇的用意。 尽管他无礼的目光打量,教皇始终是一种宠爱的眼神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江源洲想了想,拒绝道: “我只想好好守护语初姐,对于加入神殿并不怎么感兴趣。” 然而江源洲没想到,听到拒绝的话语,教皇的脸上欣赏的神色更浓。 他微微一笑,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方向,坚定走出自己的轨迹,保持自己的节奏,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神殿的大门始终为你敞开。” 江源洲感受到教皇释放的善意,眼神变得复杂,没想到这个地位在全世界最为尊贵的人,现在会降贵纡尊跟自己说这些。 这时,教皇继续说道: “对了,关于诺诺那孩子,她一直以来被我安排在米国那边学习异能,她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如果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的话,去找相黎安排,他会尽快安排你和你姐姐跟诺诺见一面。” 江源洲闻言不可置信,身体轻轻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和诺诺团聚的场景。 时间一天天过去,江源洲唤醒了影子里的小女孩,将约定好的奖杯给了她。 她欣喜的接了过去,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将整个奖杯吞了下去,发出“咕咚”一声,仿佛是满足的叹息。 江源洲愣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发出“吱呀”一声,草皮在他的脚下变形。 紧接着,江源洲看到她的身体开始变成御姐,眼瞳染上了金色,头发也变成了金色的长发。 她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仿佛正在经历一场蜕变。 “终于解开诅咒了。” 她似乎有些情绪复杂,看着江源洲说道: “感谢你,江源洲”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和深深的感激。 听到她诚心诚意的感谢,江源洲有些诧异,没想到她有这么一面。 “不用谢,毕竟是约定好的。” 这时,她突然走到江源洲面前,轻轻踮起脚尖,在江源洲额头上亲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紧接着,江源洲发现自己身体的血液迅速沸腾,浑身充满了力量,像是得到某种释放。 她缓缓说道: “契约已解,你自由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和喜悦,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新的开始。 一个月后,江源洲遵守跟沐苏妍的约定,一起去了一趟沐家。 他们经过一场焦灼大战,战斗的余波在空气中回荡,发出“嗡嗡”的声音,仿佛整个空间都在为之震动。 沐家的废墟上,烟尘和火焰在月光下舞动,形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军方配合江源洲的行动成功制止了沐家大部分地下力量,而江源洲成功打败了沐玉山,彻底瓦解了沐家的地下王国,并且将沐夕洛救了出来。 “没想到,我还有机会可以在生前见你一面,江源洲。” “对不起,我其实应该早点来的。” “但是,我还是好好的,不是吗?” “我......” “江源洲。” “?” “我喜欢你。” “......” “没事,拒绝我也没事。” “不是,只是,我的名字其实叫江洲。” “……” 沐家事件结束后,又过了一年,在相黎的安排下,江源洲带着语初姐终于跟诺诺见了一面。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天空湛蓝,微风“呼呼”地吹过,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气息,他们在安静的校园里,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欢迎着这一刻的到来。 “语初姐,洲洲哥哥。” 诺诺远远就认出他们,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她手上捧着的书因为激动而洒落一地,发出“哗啦”一声。 她红着眼朝着他们飞奔而来,脚步在草地上发出“踏踏”的声音。 没想到的是,语初姐当见到诺诺那一刻,身体一震。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情感,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记忆都被唤醒。 “诺诺......” 她的声音颤抖,眼泪“滴答滴答”地落下,她的手紧紧地抱住诺诺,仿佛害怕这是一个梦。 那一天,他们三个人欣喜哭泣的抱在一起,他们的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在草地上,与周围的欢笑声和鸟鸣声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 后来,在神殿的安排下,他们在米国生活了一段时间,享受着平静和安宁,仿佛所有的战斗和挑战都已远去。 直至某一晚,桃桃找上了江源洲。 桃桃眼神复杂看着江源洲,凝重的语气说道: “我已经成功挑起【天人】和神殿的矛盾,不久之后,世界各地将会受到战乱影响,产生各种动荡。” 她的声音在夜晚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重量。 江源洲看着她沉默不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窗台,发出“嗒嗒”的声音。 这时,桃桃继续说道: “洲......江洲,这次战斗,不需要你参与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江源洲愣了下,没想到桃桃会这么说,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担忧。 “你就带着语初姐,还有诺诺,找个安稳的地方生活吧。” 说完,桃桃就转身离开,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孤独。 江源洲目视着她背影,没想到桃桃终究还是对她们保留着感情,只是她肯定内心不愿承认而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感慨。 于是,江源洲没忍住,朝着她远去的背影大喊: “桃桃,活下去。” 桃桃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下,但是她没有回头,最终消失在夜色里。 那一夜后,江源洲再也没有见过桃桃了。 后来,江源洲在女帝的暗中帮助下,带着家人如同幽灵般穿梭在神殿的眼线之外,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炎黄国。 他们找到了一处远离尘嚣的安宁之地,开始了平凡而宁静的生活。 语初姐从学校辞职后,在一个安静的小镇上开了家温馨的面包店。 店面不大,但布置得精致而温馨,玻璃橱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包和甜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每当夕阳的余晖洒在店门口,金黄色的灯光从店内透出,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诺诺每次一放学就背着书包,欢快地跑回家,她的脚步轻盈,脸上总是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 一到店里,她就会换上围裙,帮忙招呼客人,或者在后厨帮忙打下手,她的小手虽然不够有力,但动作却异常灵巧。 江源洲在语初姐的强烈要求下,他就读了附近的一所普通大学,他的身影在校园里总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但他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让人感到亲切。 沐夕洛考上了与江源洲一样的大学,这似乎是一个巧合,但也许,是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在驱使。 她总是能在图书馆、实验室或者校园的某个角落与江源洲不期而遇,两人的对话总是充满了默契和深意。 某天,女帝的来访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她告诉江源洲,神殿与【天人】的战争已经全面爆发,每一次的对话都像是在告别。 然后几个月后,江源洲在电视的新闻中看到了关于女帝的讣告。 她为了国家和人民,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那一夜,江源洲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雪花,他的眼中倒映着无尽的夜空,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哀伤。 教皇的死亡和【天人】的灭亡,像是暴风雨后的宁静,但江源洲的心中却掀起了波澜。 他没有想到,相黎竟然接手了神殿,如今站在了权力的巅峰。 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宁静而平和。 江源洲在毕业后,选择了一条不同于常人的道路,他没有追求那些光鲜亮丽的职业,而是默默地回到了语初姐的面包店,成为了店里的得力助手。 他用尽了所有的积蓄,买下了一辆线条流畅、引擎轰鸣的机车,每天穿梭在炎黄国的大街小巷,为顾客送去温暖的面包。 清晨的阳光透过面包店的橱窗,洒在了江源洲的脸上,他的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更加分明。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眼神坚定,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身上散发着一种朴实无华的魅力。 语初姐则总是穿着围裙,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她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丝担忧和期待。 每天,当江源洲从语初姐手中接过那些还冒着热气的面包时,语初姐都会轻声劝他: “之前隔壁家红姨说,她那边外贸公司招人。”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江源洲总是微笑着,轻轻地摇摇头,然后跨上他的机车,发动引擎,轰鸣声中,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语初姐站在店门口,望着江源洲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轻叹一声,转身回到店里,继续她的工作。 但是语初姐每一天依旧会重复不停劝导。 “我并非说你在这里不好,只是觉得,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是不是有更适合你的事情去做。”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红姨说了,如果感兴趣的话,明天可以去一趟那间公司,我觉得去看一眼环境也好。”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洲洲——”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把自己内心关起来,什么也不做。”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你想做什么?”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洲洲你——你之前想做什么?” “......” 江源洲眼睛颤动了下。 “语初姐,你在胡说什么啊?” “......” 江源洲看了眼手腕的手表时间,说道: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第142章 隐者(下) 从语初姐手上迅速接过装着面包的袋子后,江源洲就开始他的外送工作。 街道上,午后的阳光如同熔化的金子一般流淌,给炎黄国的每一个角落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泽。 江源洲的机车在这条光影斑驳的街道上飞驰,他的心跳随着机车的轰鸣声而加速,每一次转弯都带着风的呼啸声“嗖嗖”,仿佛在和时间赛跑。 突然,一道身影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他的前方。 江源洲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的反应迅速而本能,猛地扭转油门,同时用力别过车头。 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尖锐的“吱——”声,机车在紧急避让中失去了平衡,江源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抛向空中。 “砰!” 机车撞上了旁边的墙壁,碎片四溅,金属扭曲的声音刺耳而清晰。 江源洲的身体在空中翻滚,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面包从他的篮子里飞出,滚落一地,金黄色的面包与灰色的柏油路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头部猛地磕在了路边的石沿上,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震荡的眩晕感涌上心头,他的口中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道。 江源洲忍着剧痛,睁开眼看到的是刺眼的烈日下,一个人在江源洲的身旁,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自己。 阳光在那个人银发上跳跃,仿佛每一根发丝都在发光,被清风轻拂而动,露出那精致温柔的脸庞出来。 他高高的颧骨,挺拔的鼻梁,牛奶般白皙润滑的肌肤,碧蓝色瞳孔深浅不一,盯着这双眼睛可以感受到他戏谑的目光。 这是一个有着西方面孔的男子。 “你没事吧?” 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几乎不可见的微笑。 江源洲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的手撑在地上,感觉到了地面的粗糙和热度。 “我……我没事。” 江源洲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试图站起身来,但腿部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 男子伸出手,想要拉江源洲一把,但江源洲却拒绝了他的帮助。 江源洲靠着自己的力量,艰难地站了起来。 “我为什么会翻车......对了,是因为刚才紧急避让这个人......”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江源洲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吗,在这里,我确实是有点突然呢。” 男人眯着眼睛笑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轻佻。 “呵呵呵。” 江源洲凝视着他的微笑,看着他露出那双仿佛能将人吸进里面的蓝瞳,有些迷茫。 “我......为什么觉得他......似曾相识呢......?” “他到底是谁?这个男人......” 两人目光对视着,那个男人露出迷人的浅笑,说道: “哎呀,江洲少年,你忘了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俏皮。 “我啊,是零的大哥哦。”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亲昵,仿佛在和一个老朋友打招呼。 江源洲有些恍惚。 “唔......零是......是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啊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壹......哥吧。” 江源洲像是想起什么,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 江源洲有些眼神呆滞地看着壹,他的脸上还带着刚才事故的惊魂未定。 “壹哥......你在做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差点被机车撞了,很危险啊。” 壹勾出手指刮了刮脸,笑着说道: “你在担心我吗?诶嘿嘿,我好开心,那么……”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调皮,仿佛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大孩子。 “多亏了江源少年,让零沉睡了,现在总算我能自由行动了。” 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由的光芒。 江源洲迷糊的眼神,问道: “壹哥,我们,是什么时候见过来着?”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仿佛迷失在记忆的迷宫中。 “在医院哦,你居然安好无恙避开了那一箭,真令人吃惊呢。然后你回到医院之后,我们【天人】立刻发动了下一轮攻击。然后【隐者】,他让你们几个人......” “......简单来说陷入了【幻想世界】。” 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他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时空。 “是非常美好的幻想哦。” 壹双手放在背后,微笑说道。 他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拉得很长,仿佛一个从天而降的使者。 江源洲眼神呆滞,说道: “我记得,等一下,送完面包,还要回去找语初姐。”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仿佛这是他唯一的使命。 壹似是有些惊喜,说道: “是吗。那太好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他张开双手,拥抱着迎面吹来的风,微笑道: “看来这个【幻想世界】真是一派祥和,那些烦人的异人也不复存在,真壮观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陶醉,仿佛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卷。 “但是,这里终归是【幻想世界】,并非【现实世界】......” “.......就算意识被剥离了,肉体还停留【现实世界】。” 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他的话语让街道上的空气都凝固了,阳光变得异常刺眼,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 江源洲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 “你们陷入了沉睡,毫无防备的肉体。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因为......【隐者】可是个很认真做事的人呢......” 壹的声音在江源洲的耳边回荡,像是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感到窒息。 “......我猜,至少应该不会——还是四肢健全的吧。” 壹笑着将脸凑了上去,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挑战江源洲的极限。 他的银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那双碧蓝色的眼睛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江源洲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隐约间看到血泊中躺着一个个身体。 那些画面如同电影片段一样在他的眼前快速闪过,让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慌。 江源洲摇晃了下剧痛的头脑,试图驱散那些可怕的画面,然后说道: “......那个......壹哥.....” 这时,壹竖起食指抵在他嘴前,打断了江源洲想要说的话,微笑着说道: “嗯,我是壹哥哦。”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俏皮,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严肃。 “......不过,【隐者】的这种异能也是有缺点,那就是【隐者】自己也不得不进入你所处的世界,也就是你的【幻想世界】” “......所以,在这个广阔无垠的【幻想世界】,找出素未谋面的【隐者】,然后打败他。” 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战,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期待。 街道两旁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低语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而壹的话在“沙沙”声中却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江源洲的心上。 “只要完成这项破天荒的挑战,你就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像是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 江源洲闻言沉默的看着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腕上的手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那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这时,壹微微俯身,将手搭在自己左胸上,对着江源洲做了个西方绅士礼仪。 “......好了。和你聊天我很开心哦。”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在进行一场古老的仪式。 江源洲眼神变得有些麻木,看着他刺眼的笑容,回应道: “......嗯,壹哥,我也很开心......”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所有的情感都被抽离。 此时江源洲大脑想的是:他到底——在说什么......从刚才......一直重复,奇怪的话题...... 江源洲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他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壹听到江源洲的话,眯着眼笑道: “诶嘿嘿。”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享受这场游戏。 他又凑近江源洲,紧紧看着江源洲的呆滞眼神,说道: “对了,江洲少年。” “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地对你说这些话吗?” 江源洲的眼神麻木看着他,回答道: “......我知道。” 壹脸上露出有些喜出望外,说道: “哦吼。你知道原因?”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仿佛没有预料到江源洲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阵风吹过,将他们两人的头发吹起,江源洲缓缓说道: “因为你....很开心吧?”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壹哥......最害怕最恐惧的妹妹,现在沉睡了。” 话音刚落,壹脸上原本的笑容瞬间消失,露出一副极为阴沉狰狞的眼神,冷漠的看着江源洲。 他的表情变化之快,就像是一张面具被突然撕下,露出了真实的面目。 “......?” 江源洲麻木的看着他,毫不畏惧。 壹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体,离开。 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发出“踏踏”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在敲打着江源洲的心。 他丢下一句: “......我很期待哦,江洲少年。” 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江源洲一言不发看着他渐走渐远的身影。 阳光下,壹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像是一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江源洲的心头。 “......” 阳光下,江源洲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 第143章 我想做什么…… 深夜的街道上,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江源洲的影子拉得老长,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的脚步声“踏踏”地回响在空旷的街道上。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那座还亮着灯火的房子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那盏灯,就像是一个守候的信号,告诉他无论多晚,总有人等他回家。 江源洲的心中恍惚了一下,记忆的闸门仿佛被打开,让他回到了那个总是深夜回家的自己。那时候,他总是独自一人,穿梭在黑暗的街道上,心中充满了孤独和不安。 但现在,有了语初姐的守候,那份孤独感似乎被温暖所取代。 他推开门,迎面看到的是语初姐那张熟悉的面孔。 她的美丽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柔和,但在她的影子里,江源洲的眼睛却花了一下,仿佛看到了先生的身影。 先生,那个曾经像语初姐一样,无论多晚都会等他回家的人。 想到这里,江源洲的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愧疚感。他知道自己欠了先生太多,而现在,他又欠了语初姐太多。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这份愧疚感压下。 坐在餐桌旁,语初姐端上了一盘热气腾腾的食物,然后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洲洲,你回来了。” 语初姐的声音温柔而平静,像是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江源洲的心田。 江源洲点了点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嗯,我回来了,语初姐。”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食物上。 “语初姐,诺诺呢?” 江源洲的目光在屋内搜寻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她睡着了。” 语初姐的声音温柔而平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 “那么早?” 江源洲有些惊讶,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了深夜。 “这都几点了,今天她在店里帮忙了一天,辛苦她了。” 语初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她轻轻地揉了揉眼睛,试图驱散疲惫。 “语初姐。”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依赖,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语初姐。 “怎么了?” 语初姐抬起头,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关切的光芒。 “这是什么东西?” 江源洲指着桌上的盘子,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面包。” 语初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调皮。 “那个我当然知道。” 江源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困惑。 “知道你还问。” 语初姐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在问我不知道的东西,这又是什么?” 江源洲的手指向了盘子旁边的一碗白色物体。 “米饭。” 语初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理所当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谁吃面包配米饭的啊。” 江源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疑惑。 “没事,这面包软乎乎的,不是也有一道菜叫做面包咖喱鸡吗?” 语初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辩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持。 “那咖喱鸡呢?” 江源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他的目光在桌上搜寻着。 “诺诺吃了。” 语初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平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辜。 “哈?所以就只有面包啦?” 江源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抗议。 “谁叫你那么晚才回来,坏孩子可没什么菜吃。” 语初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 江源洲有些无奈,但是还是乖乖坐下。 “......咦?” 江源洲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对面的语初姐身上,她的面前也摆着一个盘子,上面同样摆放着米饭和一些面包。 语初姐开始一口一口地吃着,她的动作温柔而优雅,每一次咀嚼都显得那么自然。 “?为什么语初姐也......吃着米饭和面包。” 语初姐抬起头,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那还用问吗?” 说着,她继续狼吞虎咽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脸上洋溢着幸福。 “我们是家人,才不会让洲洲你一个人孤独呢。” 闻言,江源洲默默收回目光,看着盘子里的米饭和面包,无奈道: “......真是的。” 江源洲用勺子一口将米饭拌着面包送进自己嘴巴里,舌头的味蕾感受着面包的香甜,顺着食道吞下去。 “......” 接着,他又一口又一口用勺子送进嘴巴里,速度渐渐变快。 “......” “......啊,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手微微颤抖。 “诶......” 江源洲手上的勺子定格在空气中。 “我......这是......” 不知何时,他一声不吭,两条泪水不断地从他眼中流下。 “等......等等” 江源洲用手背擦拭自己的眼泪,说道: “好奇怪,眼泪......” 怎么回事?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泪珠一滴一滴落在盘子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他的感动和愧疚。 这怎么行,这样没出息的样子被语初姐看到......才不是我。 江源洲,应该,更,坚强可靠才对...... 要说江源洲想做什么...... 江源洲想让,她们所有人都,收获幸福.... 我要...... 我要...... 让大家...... “......已经够了吧!” 这时,语初姐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我认识的你,是叫江洲。” 一听,江源洲眼瞳颤抖了下,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与语初姐严肃的眼神相遇。 只见语初姐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这与平日里温柔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语初姐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自己,说道: “......也不至于为了回到【现实世界】拼成这样,我觉得。” 她在说什么。 江源洲不可置信得看着语初姐,感觉她有些陌生,这不像是她会说的话。 “战斗、受伤、濒死......那些事有什么意义啊。” 她在说什么。 “在这个【世界】悠闲度日不好么。” 她在说什么。 “要让我们所有人都幸福?随便啦,放弃吧。反正这个愿望打从一开始都不切实际吧。” 她在说什么。 “只要自己活下去,在这里幸福度过余生,这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吗?”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莽勇使人向前冲刺,但放弃需要的是勇气”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放弃听起来挺没出息,但背后也包含着莫大的勇气哦。”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什么。 ...... 屋内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中,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在不断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语初姐的脸上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严肃地说道: “放弃吧,洲洲。” “那样,你就能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江源洲低下了头,他的头发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在胡说什么啊,语初姐。” “我自己幸不幸福无所谓......” “我只希望大家能获得幸福。” 他的话语简单而直接,却充满了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颗钉子,钉入人心。 语初姐闻言沉默着,一时语塞。 “教会我幸福的人......语初姐,不就是你吗......”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为孤独又迷惘的我,指出了这条明路的......” “就是语初姐你啊。” 江源洲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说道: “我什么都不想放手......什么都想要。” “正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才会认识你们,还有她们。” 江源洲拍了下桌子,猛然站起,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砰”的一声,桌子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我怎么可以辜负这些人的信任!” “我不承认这个虚假的【幻想世界】!!!” “这种做不了自己的世界,我才不会让它存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仿佛在宣告他的挑战。 闻言,语初姐开心地笑了。 她的笑容温婉动人,如同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温暖。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上扬,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她的笑,如同一束光,穿透了屋内的阴霾,带来了希望和力量,那温婉动人的笑容,是如此的深入人心,又不染俗尘,使人顿觉如沐春风,如照明月。 她绽开鲜花般明媚的笑意,说道: “事到如今,说不定都来不及了哦?” “一切都还来得及!” 江源洲认真说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是吗?【现实世界】的你说不定已经被杀害,我们也死于非命,那样你也说得出还来得及吗?” “说得出!” 江源洲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犹豫,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那你之后,打算在这里跑遍全世界吗?找出用异能构造出这个【幻想世界】的异人。” “成功率一兆分之一?不......从数学上看已经是毫无可能。就这样,你也不放弃吗?” 语初姐认真的眼神注视着江源洲,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他的灵魂深处。 “不放弃!” 江源洲坚定的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决心。 “是吗?” 语初姐欣慰一笑,说道: “你还记得吗?桃桃曾经在荒岛说过吧?我也是个异能者。”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江源洲微微一愣。 第144章 【预知异能】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被一种深深的回忆所取代。 “说过么......不对......好像说过......”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桃桃在荒岛上曾经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 “......第二件是,语初姐其实是异能者,只是她一直以来并未自知自己已经觉醒,她的异能应该是【预知异能】......” …… 此时,语初姐一脸自信的表情,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我的异能叫【预知异能】,说得晦涩一点就是透视未来吧?所以.....”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俏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自信。 说着,语初姐突然举起她手上的盘子。 “……所以我能干这种事。” 她的动作迅猛而有力,盘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朝着江源洲扔了出去。 盘子在江源洲脑袋旁边擦边而过,江源洲不明所以,看着盘子的轨迹砸向空气。 “嗖”的一声,盘子在空中划过,带着一种决绝的气势。 然而,意外发生了。 只见盘子像是在空气中砸中什么,接着突然间出现一个肤色黝黑的黑人,盘子正中他的脸部。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黑人发出惨叫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一丝惊讶。 江源洲:“!?”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猛然在椅子上蹦了起来,不可思议看着这一幕。 他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他全然没察觉那里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 而且很明显,这个黑人应该就是那个隐者。 隐者的脸上带着一种痛苦的表情,他的手捂着被盘子击中的脸,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睛被面包残留的咖喱酱汁弄进了眼睛,痛苦的捂着发红的眼睛大叫。 “啊,啊!!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什么跟什么啊!!” “我应该从来没靠近过炎黄国才对啊!!” 隐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一丝恐慌。 江源洲愣着看着隐者坐在地上,痛苦捂着眼睛叫喊,他的大脑一时没有转过来。 “......他在说什么怪话......什么叫怎么会在这里......?” “那这家伙刚才其实并没有藏在这里......吗......?” 江源洲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这时,语初姐带着得意的笑容,突然开口说话。 “这就是我的【预知异能】的运用方式......” 江源洲看向语初姐,只见她将手放在自己胸上,带着强烈自信和骄傲。 “我能让自己预知的事成真!”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力量,仿佛在宣告她的权威。 “也就是说,我认为这个人在那他就必须在那!” “我认为会发生的事就一定会发生!” “只要我觉得构造这个【幻想世界】异能者在那里他就会出现在那!” 她的表情带着一种深深的自信。 “甚至,我觉得我扔出去的面包会爆炸那面包就会爆炸!!” 说着,她抓过江源洲还没吃完的面包,朝着地上那个隐者扔了出去。 “轰”一声响,面包砸中隐者的瞬间立刻爆发,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咖哩酱汁四溅,空气中充满了辛辣的味道。 语初姐看到后就像个小恶魔一样,嘻哈大笑。 “怎么样,我面包的咖喱酱汁味道如何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和得意。 “眼睛快辣瞎了了吧!哈哈哈。” 她嬉笑的表情配合她清纯的面容,显得特别调皮和与气质格格不入,却别有一番风味。 隐者擦了擦眼睛,一向认真的表情的他此时却有些瞠目结舌。 “唔......唔......你这......你这样......” “算哪门子的【预知异能】啊!” 隐者对着语初姐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语初姐指着隐者骂道: “你小子,胡说什么,真没礼貌!就是你,我们家洲洲才会如此委屈!” 江源洲愣了下,没想到语初姐会有这样生气的一面。 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他知道,语初姐是在保护他,是在为他而战。 语初姐指着隐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欺负我们家洲洲,右手骨折吧你!!”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话音刚落,嘎啦一声,语初姐所指的隐者的右臂,突然抬了起来,然后不规则拧动折起。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人发出痛苦的惨叫,他的手臂骨头被折断了,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痛苦。 “可恶!!” 隐者脸色惨白,强忍着痛楚,冲出饭厅的大门。 “别跑!”语初姐着急喊道。 “砰”的一声,门被他撞开,他的身影在饭厅门口消失了,留下一串混乱的脚步声。 语初姐有些呆了呆,江源洲也是一呆,看着语初姐。 江源洲指着门口,吐槽道: “预知错了!他跑了!” 语初姐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有些天然呆。 “没办法,我只有50%准确率。”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一丝调皮。 看到语初姐天然呆的一面,江源洲又气又笑,没忍住大声激动吐槽道: “那你还浪费时间让他手臂骨折,他现在跑出去说不定还会去到诺诺房间!” 江源洲一副担忧和焦急的样子。 “姐姐......洲洲哥哥......” 这时,饭厅门外的廊子里传来诺诺的声音,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一丝困倦。 语初姐和江源洲一愣,他们看到一个小女孩,抓着一只腿,她在地板上拖着一个浑身伤痕的隐者走了进饭厅。 隐者似乎脑袋有些晕头转向,脸庞鼻青脸肿的,身体在地板上被拖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而诺诺揉着自己惺忪的困眼,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她含糊困倦地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嘛......” 江源洲震惊的看着诺诺。 “......诺诺,你......” 没想到隐者竟被诺诺抓住了! 仔细一看,可以看出隐者的样子,像是被谁揍了一顿,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无助。 诺诺看了一眼语初姐,然后诺诺身体微微一怔,表情露出恍然大悟。 “嗯,啊啊,这样啊。也就是说,这位叔叔是对洲洲用了异能,然后这里是洲洲哥哥的【幻想世界】。” 她的表情出现一丝了然。 语初姐则脸上会心一笑。 “所以洲洲才会这么苦恼着,迷茫着,在这些这些日子里。” 闻言,诺诺黑着小脸,说道: “......语初姐,这个叔叔,是坏东西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一丝厌恶。 语初姐哼了声,叉着腰。 “嗯,是欺负我们家洲洲的坏家伙。” “啊,是吗?” 诺诺看着自己脚下的隐者,隐者看着诺诺,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的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他的身体在不自觉地颤抖。 这时,诺诺果断地将小小拳头挥出,整个空间似乎都为之颤抖。 “轰!”的一声巨响,如同天边炸响的雷霆,震得人耳膜生疼。 狂风暴雨般的力量从她的小小拳头释放,形成了一股肉眼可见的冲击波,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刺眼的光芒如同太阳爆炸般亮起,将整个饭厅照得如同白昼,甚至更甚。 那光芒如此强烈,以至于江源洲不得不转过头去,用手臂遮挡住眼睛,以免被这强光灼伤。 强大的冲击波不仅卷起了残瓦碎石,甚至连饭厅的墙壁和家具都开始崩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地板在震动中裂开,裂缝迅速蔓延,如同一张张巨口在吞噬着一切。天花板上的吊灯在震动中摇摇欲坠,最终\"砰\"的一声砸落,碎片四溅。 江源洲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破坏性场景,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饭厅内的一切几乎都被摧毁,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在诉说着刚才的恐怖。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碎石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沙粒,让人喉咙发痒。 在这场破坏的中心,诺诺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小,但她身上散发出的力量却如同巨人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她的小小拳头还停留在挥出的那一刻,周围的空气因为她的力量而扭曲,形成了一道道波纹。 第145章 我回来了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月光透过被毁坏的房顶,洒在诺诺精致的小脸上,映照出她不屑的表情。 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锐利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什么啊......就这点水平,真不入流。” 她的声音清脆而带着一丝戏谑,与她那娇小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源洲目瞪口呆地看着诺诺,这个小女孩的身体里竟然隐藏着如此恐怖的力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洲洲哥哥的想象力还是有点匮乏哦。” 诺诺转过头,摆出可爱的表情,吐着舌头说道,她的动作轻盈而灵动,仿佛一只调皮的小精灵。 江源洲呆滞地说道: “......抱歉。” 诺诺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 “诺诺困了,继续回去睡了,洲洲哥哥赶紧闪人吧。你那边肯定很急吧?” 说着,她转过身,走到饭厅门口,头也不回。 “加油吧,洲洲哥哥,姐姐就拜托你了。”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饭厅中回荡。 “.......” 江源洲看着那消失在门口的小小身影,内心复杂。 “诺诺这孩子,以前还是小哭包来着。什么时候长大变得这么可靠......简直让我浑身颤抖......” 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好了,洲洲。” 这时,语初姐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一道温暖的光,她的步伐轻盈走了过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江源洲的心上,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她将手搭在江源洲的头上,手指轻柔地穿过他的头发,江源洲转过身,看着语初姐,他的表情微微诧异,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好了,已经没什么时间了,我跟你说几句。” 语初姐的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鼓励,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那边世界的事,我就帮不上忙啦。” 她微笑着说道,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江源洲的信任和支持。 “语初姐......我......我.......” 江源洲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看着语初姐的身影,觉得她仿佛变得高大起来,而自己的身形却越来越模糊,他的情绪也愈加复杂。 “你对我来说,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可我,可我却......” 江源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语初姐温柔地打断。 “没关系啦。” 陶语初露出一个迷人般阳光一样的微笑,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媚,瞬间驱散了江源洲心中的阴霾。 江源洲的眼睛被她的笑容深深吸引,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时,语初姐轻轻地搂住了江源洲,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温暖的脖子上。 江源洲能闻到那股清新让人迷醉的体香,那是语初姐特有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和舒适。 “洲洲又高了不少了。” 语初姐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 “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所以,睡吧,然后从梦里醒来。” 江源洲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犹豫了许久。 终于,他全身心放松了下来。 江源洲闻着语初姐身上的香味,渐渐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 “既然语初姐这么说了,所以我,江洲,一定会......” 江源洲的声音越来越低。 和洵的风吹过,凉爽又让人舒适,江源洲闭上眼后,在他眼前,只有闭上眼所看到的一片黑暗。 “......” 黑暗中,江源洲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感觉到一股灼热的雾气开始弥漫,如同死亡的触手,慢慢缠绕上他的身体。 “好痛......” 他低声呻吟,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带着一丝无力。 “不,痛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感受......” 江源洲的声音颤抖,他的身体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所吞噬,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无形的利刃切割。 “痛不欲生,简直痛不欲生......” 他的身体感觉像是被轻柔地抓挠,但这种抓挠却带着深深的恶意,让他的神经末梢发出尖锐的警报。 江源洲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整个人被高高钉在墙上,蒸腾翻滚的雾气从他身躯洞穿的洞口穿透而出,发出“嘶嘶”的声音。 一个黑人站在走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墙上的江源洲,他的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体。 他的旁边,还有个西方面孔的人,用一种有趣的眼光打量着刚苏醒的江源洲,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仔细一看,走廊上,女帝的身影在血泊中显得格外凄凉,仿佛是一幅被暴力撕裂的画卷。 她的双臂被残忍地扭曲,强行从她的背后圈了一圈,仿佛骨骼的断裂声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如同死神的低语。。 相黎的身体被嵌入墙中,仿佛是被无形的力量强行压制,他的昏死状态让人不禁想象他生前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他浑身的伤痕,每一道都像是在诉说着战斗的残酷。他的脸部经过高温的灼烧,皮肤已经烧焦烂了一半,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嗞嗞”的烧焦味,那是生命被火焰吞噬的证明。 语初姐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上显得格外脆弱,她倒在那两个人脚下,仿佛一片被暴风雨摧残后的花瓣,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与光彩。 她的十指被逆向拗断,呈现出一种扭曲的、不自然的姿态,这是对她身体和意志的残酷折磨。 她的后背,被无形的雾气穿透,仿佛连她的灵魂也被这股邪恶的力量所侵犯。 她的面孔,原本应该是温柔和煦的,现在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清灰色,如同冬日里被霜覆盖的窗户,透出一股冰冷的绝望。 她的双眼,曾经充满智慧和温暖,现在却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辉,只剩下一丝微弱的气息在胸腔中挣扎。 尽管如此,语初姐的身体仍然本能地保护着月榕老师,她的身体像是一道最后的防线,用她最后的力气,为月榕老师挡住了所有的伤害。 她的手臂,尽管已经无力,却依然紧紧地环绕着月榕老师,就像是一片残破的叶子,依然紧紧地守护着它最后的露珠。 霎那间,江源洲的眼瞳深处漾着浓稠的墨,并且隐隐出现金色。 江源洲疲惫地抬起眼睛,透过身体蒸腾的雾气,看着那两个隐隐若现的身影,浑身逐渐复苏过来的感觉。 他的心跳在胸腔中“咚咚”作响,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敲击命运的鼓点。 “这两个家伙......都是【天人】......吗?” 江源洲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确定,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那层雾气,直视对方的灵魂。 “这些雾气,想必也是他们其中哪个人的异能吧......” “火辣辣地疼......像被腐蚀般,火辣辣地疼。” “不是因为这些弥漫整个走廊的雾气,腐蚀得像火一样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是啊......就是这个。”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这才是现实。” “这才是,这才是我......如假包换的,如今的江源洲......” “这境遇,这苦难,眼前的逆境,才是现实世界......” 这时,对面突然传来一句调侃的声音。 “......哎呀,江洲少年。” 江源洲看了过去,只见那双碧蓝眼瞳的西方白人,带着笑意说道: “早上好啊,今天天气不错哦。” 江源洲眼神死寂看着他的笑容,内心不断活动,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力量。 江源洲:呵,我就大发慈悲地,暂且原谅你的无礼吧。 现在......有比你这只蝼蚁,更重要的事...... 我有一件必须完成的事...... 我终于,重新想起来了。 哪怕那是【幻想世界】的谎言...... 哪怕那是泡沫般易碎的幻想,语初姐能想起我,我真的很高兴。 哪怕时间短暂,哪怕并不真实,我也打心底高兴。 所以,我如是说道。 “你们两个,我回来了。” 第146章 雾 雾气在地面上缓缓流动,像是有生命一般,悄无声息地侵蚀着每一寸空间。 西方白人的笑声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的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似乎在享受这场悲剧的每一个细节。 “诶嘿嘿” 那个西方白人发出笑声,他的眼睛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在享受这场悲剧。 他的银发在微弱的光影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泽,嘴角的笑意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狡猾和不怀好意。 “没想到你居然能打破隐者的异能回到现实。虽然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 西方白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好奇,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江源洲,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可惜,现在可没工夫让我俩闲聊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在告诉江源洲,一切已经结束。 江源洲身体被那蒸腾的雾气所覆盖着,透过雾气,他的声音传了出来,对着那个西方白人说道: “女帝和相黎就这样被杀了吗?那两位可是军方和神殿的大人物。而且,壹,我和语初姐不是你们要拉拢的对象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和不甘。 “哎呀,你怎么会觉得我们【天人】会怕区区炎黄国的军方和神殿分部。而且你又怎么知道我们想拉拢你的语初姐和你呢?” 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冷冽的光芒,仿佛在嘲笑江源洲的无知。 “你们是想要语初姐的异能吧,而且,我的灯之异能不是你们创造出来的吗,我的存在应该是对你们有用的吧。” 江源洲面无表情的分析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静和逻辑,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壹,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破绽。 壹的眉毛微微一挑,他似乎对江源洲的话语感到惊讶。 “......呵呵,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 他微笑着说道,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赞赏。 “你问这些问题,其实是想确认她们还活着没有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已经看穿了江源洲的心思。 “.......哼。” 江源洲被说穿了想法,沉默不语。 “呵呵,不过我现在已经懒得确认她们是生是死了,怎样都好,我只是过来确认一件事情,不过现在已经确认了。” 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和解脱。 “......” 江源洲闻言,继续沉默不语。 “好了,我说完了。” 壹站了起来,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时,他的身旁突然出现一道门,那门的边缘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他缓缓走到门前。 “那么接下来,就让隐者陪你玩了,我就不参与他的游戏了。” 壹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游戏。 “只要你在生命逝去之前,打倒了隐者,那么游戏就通关了。” 壹打开了那扇门,走了进去,然后回头说道: “如果还能见面,到时候,我一定会兴高采烈迎接江洲少年,然后带你去见见某个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然后门关上,紧接着那道门凭空消失了。 壹消失了后,雾气依旧没有消失。 江源洲沐浴在雾气里,他把目光放在了另一个黑人的身上。 隐者。 这时,隐者嘴巴在动着,似乎在念叨着什么,像是一大串英文,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说的什么鸟语。” 江源洲听不懂英文。 隐者的身上泛起紫色的光芒,他伸出手,挥向江源洲。 江源洲身上的雾气愈加翻滚,不断腐蚀他的肉体,发出“滋滋”的声音,冒出浓烟。 隐者一本正经的表情,竟然说出中文道: “别误会,我没有蹂躏对手的恶趣味。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的异能。” “除了【幻之异能】以外,我还有【雾之异能】,它可以腐蚀潜移默化间腐蚀一切。” 隐者的眼神中闪烁着紫色的光芒,仿佛在展示他的力量。 江源洲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家伙话可真多。”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他的身体虽然被雾气侵蚀,但他的意志却如同钢铁般坚硬。 隐者严肃的表情看着江源洲,说道: “我只不过是追求公平,让你一无所知地死掉未免太不讲理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持,仿佛他真的在乎这场战斗的公平性。 “公平......?” 江源洲麻木的看着隐者,他的身体虽然被痛苦所折磨,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对身为敌人的,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江洲,我不得不承认,你很强。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绝对不是你的对手。毕竟我是【天人】中最弱的其中一个。” 隐者的声音低沉,他的眼神中没有轻视,只有认真和严肃。 “老实说,一开始我想不懂正义为什么会被你打败,但是单凭你在【幻想世界】里走出来,这一事实足以说明你是个强劲的对手。” 隐者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赞赏,他的态度与其他异能者截然不同,没有那种自大和轻蔑。 江源洲听着他叨叨不停,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他能感受到隐者的不同,这个对手没有那种常见的自命不凡,也没有那种轻敌的傲慢。 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隐者,试图找到他的弱点。 这家伙......不一样。 江源洲的心中暗自思忖,他的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他和至今为止遇到的异能者有着本质的区别。一般来说,异能者无一例外的,都很自大。原因无其他,异能这独一无二的特殊存在令他们自命不凡。 至今遇到的每一个异能者,都有这个通病。所以,只要逮住这一点,就有可乘之机。 可是,眼前的家伙...... 江源洲的目光打量着隐者的站姿,没有一丝破绽,庄严而认真站着。 江源洲有些不甘地咬着牙看着他。 眼前这个人丝毫不自命不凡也不甘堕落。 面对我这样一个垂死的对手也完全不掉以轻心。 恐怕他一直都只把自己的异能当成一个不足为奇的能力。 可恶,怎么偏偏【天人】会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我......姑且想到一计...... 那就是时间。 我必须争取时间。 江源洲的心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知道,他需要时间来寻找机会,来逆转局势。 第147章 乌托邦 雾气在江源洲和隐者之间缭绕,像是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掩了他们的表情,却无法掩盖他们之间的紧张气氛。 江源洲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睛尽是疲惫。 隐者站在对面,他的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透露出力量感。 他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严肃和专注。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上面绣着一些奇异的符号,似乎在暗示着他的异能。 “眼下这个状况没工夫寒暄......不过,我有件事想要请教你......” 江源洲的声音沙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他的语气却异常坚定。 江源洲内心:我必须争取时间。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隐者,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机会。 隐者认真的回应道:“什么事,说来听听,我尽可能解答你的疑惑。” 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真的愿意倾听江源洲的问题。 “我想问,为什么你们想要得到语初姐的异能。” 江源洲的问题直截了当,他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探究。 江源洲内心: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疑问想问...... 但我必须转移隐者的注意力。 江源洲的手指微微颤抖,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隐者看出他的弱点。 隐者有些意外,“哦?”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有料到江源洲会问这样的问题。 江源洲继续问道:“语初姐的异能是【预知】异能,简单来说就是能预知未来发生的事情。可是,你们【天人】做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迫切,仿佛真的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 隐者:“?什么叫,什么目的?” 隐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不明白江源洲的意思。 江源洲:“我能理解语初姐这个异能的强大,但仔细想想,好好揣摩一下,怎么就犯得上不惜创造出我的【灯】之异能。就目前的状况来看, 你们【天人】的实力毋庸置疑,完全可以直接绑走语初姐。” 江源洲带着一丝挑战在质疑隐者他们的动机。 隐者:“......” 江源洲说道:“还是说,你们打着夺取语初姐的【预知】异能,实际另有目的,而且需要我的【灯】,并且有意鞭策我的成长?你们最终目的是为了完全征服这个世界?”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已经看穿了隐者的计划。 江源洲内心:把时间...... 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隐者,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破绽来拖延时间。 隐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应该,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不认为,那位大人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征服世界......况且,那位大人本身就不像是会萌生这种想法的人。我们【天人】再怎么强大,依靠我们的力量也无法席卷世界各地。历史的长河已经证明,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异人,纷争就永远存在,没有哪个最强大的异能可以彻底凌驾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遭遇“裂世”分为七个大陆始终没有统一就是鲜明的例子。”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料到隐者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他的内心开始快速思考,试图从隐者的话语中找到新的线索。 “也就是说,你口中所说的‘那位大人’别有目的?你们想要语初姐的异能不过是一种表面的,或者说是附带的东西,真正的目的藏在于更深处。” 江源洲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隐者回答道:“嗯......你说的这些,我只需要知道我们【天人】有着共同的理念,至于达成理想途中所部署的一些过程我没考虑过,我没有其他人聪明,所以听从安排就是。倒吊人也许知道点什么,但是他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隐者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真的只是按照命令行事。 江源洲一愣,“倒吊人?” 这个熟悉的名字再次听到时,他愣了下。 他想起教皇曾经的留言。 “记住,无论是【倒吊人】还是【天人】,他们都是人类世界的障碍。” 倒吊人,作为世界四大先驱者之一,与教皇并列成为一段传说,在“不适合者灾难月”大放光芒。 但是,江源洲从刚才的话可以得出,倒吊人极有可能就是【天人】的一员。 隐者问道:“你想问的,就这么多?” 不知为何,隐者的声音中竟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江源洲的下一个问题。 江源洲回答:“不,那我还想......” 江源洲内心:把时间...... 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隐者,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破绽。 江源洲继续说道:“你说你是因为有共同理念所以加入【天人】,那你们共同的理念是什么?” 他带着一丝迫切问道,他很好奇【天人】所谓的理念。 隐者说道:“我们想要创造真实存在的乌托邦,人人都可以和谐、平等、富裕,没有贫穷、战争和腐败。” 隐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憧憬,因为他真的相信这个理念。 江源洲:“可是......你肯定也有自己的考虑吧。” 江源洲内心:把时间...... 隐者说道:“嗯,那也许是因为,我是个黑人吧。江洲少年,身为黄种人的你,没有真正体会过种族歧视。黑人自古以来就被视为奴隶的存在,即便现在思维开放了,但是根深蒂固的思维里黑人始终是被视为低种族的肤色,肮脏的血种。控制、剥夺、物化、文化和心理的压迫,历史提醒着我们,偏见和歧视已经植入我们的皮肤。说白了,哪怕是身为极位异能者的我,对于人类来讲就是一个病毒而已。”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在讲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江源洲:“......” 第148章 另一个我 隐者说道:“所以我与他们有着共同理念,我们【天人】联手行动,为了乌托邦需要我的力量,对于我来说都不是坏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江源洲故意带着挑衅,说道:“你是说这个乌托邦就像把你从不幸的境遇中解救出来的意思吗?可你不过是被【天人】所摆布的提线木偶,就像壹,我相信他主要目的是为了躲避零,你们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团结。你们这些人,或许只不过是被乌托邦洗脑的信徒才聚在一起罢了。” 他的话语直指隐者的弱点,试图打破他的坚定。 隐者的声音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样也行。那样就够了。我乐意做提线木偶。让我任由那位大人和【天人】手中的线摆布,做提线木偶也无妨。怎么死由我自己决定——因为我是一名为解放而战的战士。我是个过气的异能者,无法融入现今的集体中。正因为如此,有这么一个能为【天人】这些优秀的异能者成为垫脚石的机会,我求之不得。” 隐者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悲壮,仿佛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江源洲质疑道:“为了这些其实并不团结的,异能者们?”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嘲笑隐者的执着。 隐者的声音平静,但带着一种坚定,“我不在意。你的死法不也是由你自己做主吗?江洲少年。”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挑战,仿佛在等待江源洲的回答。 江源洲内心:争取时间......! 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隐者,试图继续通过对话拖延时间。 江源洲说道:“我做主的,不是我的死法,而是我怎么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在宣告自己的生命由自己做主。 隐者:“......” 江源洲说道:“死法怎样都无所谓。没认真活过怎么能轻易赴死。我会好好活着,到死为止。” 他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宣告他的决心。 隐者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显然没有料到江源洲会如此坚定。 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 “那,我也,有问题问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隐者的声音穿透雾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江源洲内心:......好,上钩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但很快被假装的疲惫所掩盖。 江源洲说道:“我想做的事,不过是,想让所有人收获幸福罢了。” 他的声音沙哑,但每个字都带着坚定和力量。 “无论你们有什么打算,对我来说都不过是达成终极目标路上的小小考验。” 说着,江源洲偷偷在嘴巴咬了下嘴唇,然后含着流出的鲜血。 我身上的血液因为零的缘故,所以我的血液可以凝固化为攻击。 所以,只要让鲜血触碰到他!!! 为此,我得让他再靠近一点。 我必须装出意识模糊的样子。 “......啊,啊......” 江源洲露出一副疲惫的表情,眼神微微呆滞,低声虚弱的说道:“对......对了,我,还有......要......要说的话......” 隐者一愣,“嗯,我听不清楚。” 于是,隐者踏近脚步,靠近江源洲。 江源洲虚弱的声音继续道:“语初姐......曾经为我预言......说我有让全世界幸福......的能力......” 隐者愣了下:“预言......全世界幸福......?”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有料到陶语初会有这样的预言。 江源洲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但这份微笑很快被剧烈的咳嗽所打断。 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随着他的咳嗽,一大口鲜血喷向了隐者。 然而,隐者不慌不忙,他的眼神无比认真,透露出他早已看穿了江源洲的计划。 “......跟壹在一起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血液特殊。我的【雾之异能】带着腐蚀性,可以在空气中连你的血液都腐蚀掉。” 隐者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自信和掌控。 只见隐者伸出手,他的身上泛着紫色的光芒,周围的雾气在他的操控下变得更加浓厚,将江源洲喷出的血雾迅速蒸腾掉,发出“嗞嗞”的声音,仿佛连血液都被腐蚀了。 隐者严肃的说道:“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在你假装微笑,实则偷偷咬破口腔内侧的那一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仿佛在嘲笑江源洲的天真。 “真扫兴......我假装上钩和你交谈,想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结果就这么不入眼......” 隐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他伸出了手,开始凝聚起庞大的异能,准备给江源洲致命的一击。 这时,江源洲说道:“......喂,隐者......” 隐者看着一副死人的表情看着江源洲,说道:“别以为事到如今,我还会给时间给你东拉西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已经对这场游戏失去了兴趣。 这时,江源洲淡淡说道:“没时间东拉西扯的人,是你才对啊,隐者。” 江源洲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交给你了,另一个我。” 江源洲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变化做准备。 下一秒,江源洲猛地睁开了眼睛,他那只失去视力的左眼突然燃烧起了金色的火焰! “轰”的一声巨响,有如雷霆万钧的力量在他体内觉醒。 这股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周围的空气都开始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仿佛整个空间都在为这股力量让路。 第149章 时之异能 走廊内的光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更加黯淡,仿佛所有的光都被江源洲左眼中燃烧的金色火焰所吞噬。 隐者的脸色大变,他的眼睛几乎瞪了出来,惊呼道: “怎......怎么会!!” 他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和恐慌,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仿佛看到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江源洲”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他轻轻落地,动作轻盈得像是一片羽毛。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在适应着这股新获得的肉体。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你身体怎么回事,原本这么重的伤势,哪怕是拖延那点时间也不可能恢复得那么快。” 隐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江源洲”面无表情地看着隐者,然后冷冷说道: “我们,都被他摆了一道了。” 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刺隐者的心。 说着“江源洲”伸出了手,他手上的伤痕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点点星光,这些星辉在他皮肤上闪烁,然后逐渐消散,发出“噼啪”的声音,仿佛是星星在夜空中熄灭。 “这是......” 隐者惊愕地看着这淡淡的星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不解。 “他之所以拖延了时间,目的不是想要让你松懈下来,然后找出破绽攻击你。他从始至终,目的只有一个——为了利用自己体内的星海,不断的修复自己的身体。” “......!?” 隐者的脸上写满了震惊,瞳孔因为突如其来的真相而紧缩。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说道: “所,所以,他刚才之所以喷血是......虚晃一枪……那血液该不会是,心血......吗!?那他是疯了吗!”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江源洲”的眼神变得复杂,他的表情认真而深沉,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真是了不起的人啊。” “我一直透过这只眼睛去看他,他一直以来表现得都很平凡,也似乎什么都没有发觉,甚至也不在乎,他一心想着去保护语初姐。但是,我没想到,实际上他是个如此心思缜密的人。” 说着,“江源洲”将手放在自己那只左眼上,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睁开左眼的时候,透过湖面看着另一个自己。 那一幕如同电影一般在他眼前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转眼间,江源洲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一幕:贝茵提着自己的脑袋,从废墟处提着走了出来,眼神深邃的问道:“你是饵吗?” 然后,“江源洲”脑海中浮现出另一幕:在血色的湖底自己慢慢升起,左眼燃烧着金色火焰,“噼啪”作响,冷漠的注视着贝茵。那金色的火焰在水下燃烧,照亮了整个湖底,也照亮了贝茵脸上的惊讶。 接着,“江源洲”脑海浮现又浮现一幕:大雨如注,“哗哗”地倾斜而下,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失去了视力的左眼,颤抖和不安的自己。雨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的心。 画面一转,“江源洲”脑海中又浮现一幕:零嘲讽的说道:“原来是饵么。”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仿佛在嘲笑江源洲的无力。 “江源洲”的脑海画面不断的切换,最终,“江源洲”凝重的表情,自言自语道: “原来,你早就大概猜到了。所以才会不断争取时间恢复身体,为的就是让我可以接纳一个完好无损的身体更好地去保护你的语初姐。” 听到“江源洲”的话,隐者眼神带着一丝疯狂和动容,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么凑巧!?不可能......凑巧也有个度吧!怎么可能这么刚刚好节骨眼上他就能让你出现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不信。 “江源洲”傲然站立,他的身影在雾气中显得更加挺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凑巧?不,并不是。”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在讲述一个不可动摇的事实。 “他不惜耗尽心血,让自己沉眠下去,逼我选择。要么选择让他们死亡,要么选择保护他们。” “我肯定会选择保护,所以他必然算计到这一点成功把我逼了出来,也正好彻底借助这个机会,跟我明面上摊牌。” “因为我如果选择保护他们而战斗,就会彻底消耗掉在他体内留下的力量,从此也就被压制住,无法占领这个身体。”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佩,不禁在赞扬江源洲的智谋。 “简直一石二鸟,了不起的家伙。” “江源洲”情感复杂地看着昏迷在地的语初姐,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不舍。 看着她惨白遭罪的脸色,还有刺眼入目的伤口,“江源洲”沉默地低下了头,隐者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隐约感受到,他身上隐隐散发的可怕压迫气场。 隐者还是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说道: “就......就算这么说!他那不是有赌的成分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战,仿佛在质疑“江源洲”的逻辑。 “赌?” “江源洲”脸上露出可怕的表情,眼眸深处尽是死寂,看着隐者他那漆黑冰冷的双眼,高高在上傲然的样子,像是看着一个死人看着隐者。 “你是觉得我不会为语初姐拼尽所有吗?还是说,你觉得你的能够打败我?” 隐者看到那轻蔑的眼神,他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青筋暴起,嘴唇因为紧咬而发白道: “......闭,闭嘴!!你不过是被一直封印的家伙而已,有什么好傲气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仿佛在为自己辩护。 “那么,你能做到吗?在永不见天日且漫长的岁月里,每一秒都生不如死,但依旧苟活下去,始终坚信着低得微乎其微的概率,赌上自己余下的全部生命吗?” “江源洲”的声音如同雷霆,充满了力量和信念。 “所谓的乌托邦,才不会降临到你们这些只会整天谈理想,一心只想着躺在舒适圈的人头上!” 闻言,隐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破防,他的怒吼如同野兽的咆哮,充满了愤怒。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雾之异能——【雾中迷雾剑】!!!” 隐者的怒吼带着一丝疯狂。 走廊内的雾气开始剧烈地翻滚,它们在隐者的意志下凝聚成无数把实体的迷雾剑。 这些剑闪烁着寒光,发出“嗖嗖”的声音,如同一群被释放的恶鬼,朝着“江源洲”扑去。 “江源洲”冷冷地看着这些剑,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冷静和计算。 他知道,这是他的机会,是他攻破隐者心理防线的关键时刻。 “时之异能——【凝时目眸】!” “江源洲”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他的左眼金色的火焰释放出刺眼的光芒,他的视野成为了他异能的领域,将自己视野中的所有生物和物体的时间流冻结,周围小范围的一切动作都静止不前,只有他自己能够自由行动和思考。 在这一刻,整个走廊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只有“江源洲”能够自由行动。 “江源洲”缓缓地走向被定格的隐者,他的脚步在走廊中回响,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会在的。如果不是他情绪破防,我想你也就不会轻易冒出来,我也就没有办法找到你的位置,把你的时间也一同冻结掉。” “对吧,节制。” “江源洲”像是对着一旁的空气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自信。 如果仔细查看的话,可以看到隐者脚旁有一道凝现了四分之一实体的大门,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却被冻结在了这一刻。 “很可惜,要是我能打开你的门,就能顺便把你也干掉了。”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嘲讽。 接着,“江源洲”将目光放在语初姐的伤口上,看着她绝美的脸蛋,他眼神中流露着不舍。 他的表情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温柔,仿佛在告别一个深爱的人。 当他的目光看向女帝、相黎等人,他的表情变得复杂,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呼出,自言自语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从结果上来说,你赢了。我会将最后的力量毫不保留用治愈语初姐的伤势上,希望你能够永远保持住自己的心,不要被他们引导走上极端的道路。至于他们……也罢,希望醒过来的你能理解我这些行为的意义。” 最后,江源洲冷冷地看着被定格的隐者,他的眼神中失去最后一丝温度,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已经注定要死亡的对手。 他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再见了,隐者。” 话音刚落,“江源洲”的左眼突然爆发出更加耀眼的金色火焰,仿佛要将整个医院都照亮。 第150章 醒来 “醒醒,江源洲......” 江源洲的意识在一片星海中漂浮,他感到自己的脸颊被温柔的湿意触碰,那是星海的波浪轻轻拍打着他的面庞。 他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的世界,一个由无数璀璨星辉构成的海洋。 海面上,巨大的泡泡缓缓升起,每一个泡泡都像是一个小宇宙,里面映照着不同的人影,传出各种嘈杂的声音,像是无数个故事在同时上演。 “这里是......”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迷茫和困惑,他的视线在这片奇妙的星海中游移。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戳破了其中一个巨大的泡泡。 在那一瞬间,无数的画面如同洪水般涌入他的脑海,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他看到了自己站在一片废墟之上,冷冷注视着沐苏妍带着双胞胎离开的背影。 接着,他的思绪被拉回到语初姐的身上,他的心中充满了急切和担忧,他迫不及待地赶回医院,想要告诉语初姐关于月榕老师和医院的事情已经解决。 然而,当他回到医院时,却发现一切已经面目全非。 病房里一片狼藉,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语初姐!”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惊慌,他冲向病房,却被一个自称壹的西方男子挡住了去路。 男子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他的问题让江源洲心中一紧。 “你好吖,江源洲少年,我的零呢?” “我不认识有叫零的人。”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他的眼神紧紧地锁定着这个一眼就叫出自己名字的西方男子。 当西方男子的视线落在他的影子上时,江源洲顿时恍然大悟。 “你们想干什么!”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他的身体紧绷,准备随时出手。 然而,当他看到一个黑人提着语初姐的身体从病房走出来时,他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江源洲的双眼充血,他的身体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嘭!” 他的拳头带着破空之声,直击黑人的面门。 但是,面对这两个强大的敌人,江源洲始终处于下风。 他的身体被一次次击中,发出“咚咚”的声音,每一次击中都让他感到一阵剧痛。 “幻之异能。” 西方男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江源洲的视线开始模糊,他的意识逐渐消散。 “不......”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他的身体缓缓倒下,最后的意识中,他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游戏结束。” 西方男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然后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接着,江源洲回过神来,他再次站在站在星海之上,他的脚下是一片璀璨的星辰,头顶是一片无尽的夜空。 星星点点的光芒在海面上跳跃,仿佛在诉说着宇宙的秘密。 这时,他的目光被一个泡沫吸引,那个泡沫表面反射着诡异的色彩,与其他泡沫截然不同。 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但他还是伸出手指,轻轻戳了进去。 “啪”一声,气泡爆裂,他的视野瞬间转变,发现自己身处黑夜之中,在一条无人的路上。 四周是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江源洲怔了怔,他发现自己变成了小男孩,他的脸上还带着孩童的稚气,眼中却闪烁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他看着路上的水迹,倒映着自己的脸庞,那是小时候的自己,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和急切。 “不能让先生等太久。” 江源洲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以前的自己由于深夜回家,先生做的饭菜都凉了,于是他加快了速度,小跑在回家的路上,脚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江源洲差点撞了上去。 他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人。 那个人呆滞地看着自己,江源洲也呆滞住了。 因为那个人,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就像双胞胎一样。 “救......” 那个人发出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与自己的声音一模一样,仿佛就像是自己在求救。 江源洲的心脏猛地收缩,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让整个身体都陷入了僵硬。 接着他记不起什么,等他回过神来,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中反射出的是另一个自己的倒影。 一个倒在血泊中,喉咙被割开数十刀的自己。 江源洲的手中紧握着那把滴血的匕首,那是他用来扒尸的工具,此刻却沾染了与他相同血脉的鲜血。 匕首上的血迹“嘀嗒嘀嗒”地滴落在地上,与血泊中的血液混合,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脸上满是惶恐和不解。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额头上青筋暴起,嘴唇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手指因为紧握匕首而变得发白,指关节“咯咯”作响。 那个自己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江源洲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后退,脚步在泥泞的路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他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场景,但他的脚却像是被固定在了地上,无法移动。 “对了,先生还在家里等我。” 江源洲突然呢喃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急切。 他像是被某种力量驱使,开始拖拉着这具尸体,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用小手“唰唰”地挖着泥土,将尸体埋了进去。 他的手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每一次挖掘都发出“嚓嚓”的声音,仿佛在为遭遇的不幸去送行。 等他忙完这一切后,已然是深夜。 他的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他的脸上带着疲惫和恐惧。 他抬头远远地望见自己的家,那栋在黑暗中依旧亮着温暖光芒的楼房,仿佛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避风港。 谁也不知道,他颤抖的眼瞳,究竟在想些什么。 江源洲的意识继续在一片混沌中不断徘徊,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茧中,无法挣脱。 耳边的声音如同远处的钟声,渐渐变得清晰,将他从黑暗的深渊中拉回现实。 “醒醒,江源洲......”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迫切,更加清晰。 江源洲的眼皮微微颤动,他用尽全力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洁白的床上,床单的白色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纯净。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提醒着他这是一个医疗环境。 他的眼前,是一双充满担忧的美丽眼眸,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对他的关切和焦虑。 “......语......初姐......?” 江源洲的声音沙哑,他的喉咙像是被沙子磨过一样,每一个字都带着疼痛。 语初姐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她的皮肤苍白,显然是因为担忧和疲劳,但她的笑容却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你终于醒了。” 第151章 动荡 江源洲坐在轮椅上,语初姐推着他。 他已经醒来一个月了,虽然身体伤势都痊愈了,但是他的身体总是有种透支的感觉,于是在语初姐的建议下,他坐上了轮椅。 阳光透过医院房间的窗户,洒在江源洲的身上,为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目光平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他身上的伤痕愈合,但内心的疲惫却如同深秋的落叶,难以随风飘散。 语初姐站在他的身后,轻轻地推着轮椅,她的动作温柔而细心,她的美丽依旧,长发披肩。 她的身体状况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医院的检查报告也显示一切正常,但她的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忧虑,却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安。 阳光下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提醒着人们这里是一个与病魔抗争的地方。 江源洲和语初姐缓缓前行,他们的影子在地面上拉得老长,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江源洲,今天感觉怎么样?” 语初姐的声音柔和,带着一丝关切。 江源洲微微一笑,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我很好,语初老师。” 语初姐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们来到了月榕老师的病房前,语初姐轻轻地推开门,房间里安静而温馨。 月榕老师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带着安详的表情,语初姐每天都会心和耐心来这里照看。 而江源洲的目光落在语初姐痊愈的身体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一个月前她曾经历过难以想象的痛苦,但他们都没有提及过去的事情,这是一种默契,也是一种保护。 “月榕老师,我们来了。” ...... 炎黄国的天际,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天人】的行动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了国家的心脏,让整个国度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慌之中。 军方的支柱,女帝,那位曾经在战场上无人能敌的极位异人,现在却躺在病床上,她的双臂无力地垂在两侧,曾经的剑舞者如今却连剑柄都无法紧握。 相黎,神殿的枢机主教,相黎,同样拥有极位异人的实力,却在战斗中受到重创,脸部和身体腐烂,至今昏迷不醒。 异高委员会的炎黄国分会长,也在同一时间战死,原因不明。 而炎黄黑帮的地下国王,沐玉山,那个权势滔天的人物,神秘失踪。 整个炎黄国仿佛被一股不祥的阴影所笼罩,其他国家和势力开始蠢蠢欲动,暗潮涌动,仿佛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准备在这个大国的伤口上撒盐。 在这样的背景下,江源洲坐在轮椅上,他的眼神平静,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一切。 他知道,无论外界如何动荡,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 异人高校赛的冠军。 这个目标不仅是为了履行与零的约定,更是为了语初姐的未来。 她作为一名圣女候选人,她的个人履历需要更多的辉煌来镀金,她需要更多的支持和保护。 作为此次带队参加异高委员会的领队老师,如果她带领的队伍可以获得冠军的话,那她在神殿里肯定会得到不少人的支持。 江源洲曾经想过要不要让语初姐彻底与神殿割离,但女帝的现状,以及自己被世人视为“东临的魔鬼”,让他知道,他们已经无法从军方那里得到任何保护。 神殿,那个他一直看不穿猜不透的存在,如今成为了他们唯一的庇护所。 相黎的昏迷和桃桃的警告如同一道阴影,始终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对神殿的立场充满了忌惮。 但是,为了语初姐,他必须让这个庇护变得更加牢固,只有当语初姐成为圣女,她才能真正得到神殿的庇护。 很快,比赛之日来临。 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了炎黄国的大地之上,为这个紧张而充满期待的日子增添了一抹金色的希望。 江源洲坐在轮椅上,由语初姐推着,他们来到了异高委员会指定的比赛地点。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禁驻足,那是一座悬空的水晶构造物,被十几根巨大的铁链环绕拉起,仿佛是天空中的一座岛屿。 “据说这是个高3000米,最宽处1000米的像巨大手杖一样的水晶建造物,据说它的造型是模仿教皇在“裂世”大灾害所举起的那根神圣且至高的权杖,它将会是这次大赛期间你们比赛的舞台。” 语初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这座建筑的赞叹。 江源洲抬头仰望着这座水晶巨塔,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神明的权杖,直指苍穹。 “看起来,是挺厉害的。” 他淡淡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静和决心。 语初姐闻言轻轻一笑,她的笑颜如花,美丽而温暖。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一如既往毫无紧张感呢。”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但也充满了对江源洲的信任。 他们所站的地方,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人们的议论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交响乐。 “不过这里的人,居然还有不少......” 人群中有个代表生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太吓人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代表生啊。” 人群中有另外的人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不,有一些是来观看比赛的观众吧。” 有人试图安抚周围的紧张气氛。 “真可怕啊,那些目露凶光的家伙应该就是存留的代表生吧。” 有人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 江源洲和语初姐看了过去,的确,人群中可以看到一些少年表情带着自信、嚣张、不屑等各种表情。 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领奖台上的辉煌时刻。 第152章 抢夺手表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穿透云层,如同天神的宣告,响彻整个比赛场地。 “都聚集过来了吧,存留下来的优秀代表生们,你们想要的是力量?是前途?还是名誉呢?” 这个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挑战,让人心生向往。 众人抬头,目光热切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他们的表情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渴望和对胜利的狂热。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杂乱的呼喊: “当然是前途啦!!”有人高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我想要力量......!!”另一个人的声音中带着对力量的渴望。 “我要女人......”还有人带着一丝戏谑和不羁。 “来吧,想在异人高校杯获得胜利,得到渴望之物的话,就上来这里! “来吧......” ……. 声音结束后,语初姐和江源洲相视一眼。 阳光穿透了云层,洒在语初姐的脸上,为她精致的五官增添了一抹温暖的光泽,她的皮肤如陶瓷般细腻,透出淡淡的粉红,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馈赠。 江源洲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语初老师,在这里等我吧,接下来的比赛我会打败他们所有人。” 语初姐轻轻地放下推着他轮椅的双手,她的眼睛如同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天空的蓝和树叶的绿,当她微微浅笑时,眼中的光芒仿佛能融化最坚硬的冰。 她嘴唇轻启,柔和说出鼓励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心田,给人以温暖和力量。 “一定要平安回来。” 江源洲眼瞳中映着她美丽的面容,他深深地点了点头,然后自己推着自己的轮椅,独自前进。 语初姐看着他坚强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期待。 江源洲推动轮椅的动作坚定而有力,轮椅的轮子在地面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为他的前进伴奏。 江源洲到达了水晶建造物的入口,那是一个由光影构成的门户,散发着淡淡的蓝光,如同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此时,人群中有人喊道:“这个门怎么关闭中......” 话音刚落,“唰”“唰”一声,江源洲看到一些人身影突然从场间消失,他愣了下,接着他也听到自己比赛用的手表上发出微光。 “唰”一声,他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被某种力量所吸引。 接着,他发现自己在一片空旷的平地上,他的周围有着零零散散的一些学生,对面同样也扎堆着一些零散的学生。 仿佛是有意分成两边,让人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这......这里是......顶端吗!?” 有人惊呼道。 江源洲看着周围,喃喃道:“要在这里战斗吗......但这人数还是有很多么......至少有四五十人......” 这时,有人喊道:“天空那是什么......” 抬头望去,阳光洒在悬浮的小船上,船身由未知的材质制成,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船上有个胡子男站得笔直,一身定制的西装衬托出他的高大身材,尽管外表尽力展现出威严和专业,但他的眼神却时不时透露出对身边女秘书的打量。 他的目光在女秘书身上游走,似乎在欣赏她的美丽,却又带着一种占有和玩味的态度。 每当女秘书转头或是弯腰时,他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跟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女秘书似乎对胡子男的这种目光早已习以为常,她保持着专业的微笑,但眼神中偶尔闪过的冷淡和疏离表明她并不欢迎这种不必要的关注。 她的举止得体,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显然是一位聪明且懂得自我保护的女性。 胡子男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严肃的外表来掩饰自己的本性,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咳咳!!大家好。” 他试图用权威的声音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但那一瞬间的目光游离,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好色本性。 尽管他尽力维持着监督官的形象,但在场的许多人都能感受到他眼神中隐藏的不端之意。 “我是负责本场比赛的监督官,请大家看下你们的比赛手表。”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江源洲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屏幕上显示着:最终参加人员45人。a队总人数25人,b队总人数20人。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45名代表生么......” 他的声音在心中回响:“留存的代表生比我想象中还要多......我是......b队......” 这时,那个自称监督官的胡子男继续道:“b队的代表生好像比a队少......但很可惜的是这场比赛还是会正常进行。”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享受这种紧张的气氛。 “让我先筛选一下吧。武器......异能.......千锤百炼的肉体......无论用什么都可以,去战斗吧!!堵上你们的欲望!!” 胡子男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似乎在期待一场精彩的战斗。 “这次比赛内容是抢夺手表。” “规则很简单,只要ab两队,在限定时间内,最终得到手表最多的队伍即判为胜利,是不是很简单?”胡子男露出笑容说道。 他的话语落下,人群中传来一阵低语,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最后再提醒一句,这次比赛中存在“王”,ab队伍会以随机的方式抽取一个人为王,如果王被淘汰的话,他们所在的队伍将会全员淘汰。” 他顿了顿,让这个残酷的规则在每个人心中生根发芽。 “反正,王越安全越强大就越有利,这中间还是需要一定程度的运气。”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 “好了,那么从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胡子男的话音刚落,整个场地的气氛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一道金色的光芒骤然从江源洲的手表发出,直冲天空,照亮了江源洲的脸,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王,出现了! 第153章 我的运气还真好 江源洲周围的代表生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安,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江源洲手表上那突然爆发的金色光芒上。 那光芒如同一颗小型太阳,照亮了江源洲的脸庞,让他的轮廓在众人显得更加鲜明。 “这,这是什么?!”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颤抖,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江源洲也是微微一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仿佛在内心深处,他已经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身份。 “他......竟然是王......?” 那些人留意到江源洲坐着轮椅,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江源洲的腿上绑着绷带,显然是受了伤,那白色的绷带在金色光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刺眼。 “啊这家伙不是受伤吗,怎么还参加比赛啊。”有人不怀好意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 “本来我们人数就少,这一下,我们处境能艰难了吧。”另一个人担忧地说,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各种议论纷纷、质疑在周围空气中弥漫,如同一股股无形的波浪,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 而对面a队的对手,似乎也留意到这一边的情况,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仿佛已经预见了比赛的结果,他们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时,b队有人说道:“喂喂,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们看对面的代表生。” “百强榜之首,轩辕仁!!!”有人惊呼,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 “百强榜第二的陈颍川也在!”另一个人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喂,那不是杨修吗?怎么前三都在对面!”又有人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不止他们,还有......” 他们数了下,对面百强榜前十的代表生,对面就占了六个。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是那个叫轩辕仁的男人,他浑身散发着金光,傲然地注视着这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王者的霸气,仿佛他已经稳操胜券。 江源洲听到周围的议论声,眉头紧锁,他的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轮椅的扶手,发出“嗒嗒”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转动轮椅,准备去面对那些对手,但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长剑挡在了他的面前。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待在这里,你这个累赘只需要躲在后方就够了。” 一个红发寸头男也不看他,语气中带着不屑,残忍的笑着咧牙,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死死地盯着轩辕仁。 江源洲抬头看去,打量着阻挡住自己的这个红发寸头男。 红发寸头男全神贯注看着对面,隐隐发出挑衅,身体极为紧绷,仿佛随时准备扑向对手。 这时,人群中有人低声说道:“这不是排名第四的鬼龙么?”声音中带着一丝忌惮。 鬼龙的名声在场中引起了一阵骚动,但他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轩辕仁,那个站在对面的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他身边的同伴收回目光,带着轻视的语气说道:“这应该是稳赢的比赛吧,从人数开始就和我们差得太多。” 周围的人也开始附和,他们的声音中带着轻松和自信:“我们快点结束之后去庆功宴吧!” 反而,轩辕仁却淡淡地说道:“人数上的优势让你们心情变轻松我能理解,但是对面那个鬼龙的水准并不是你们可以放松警惕的。” 他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闻言,周围的人一愣,以至于场面一度冷了下来。 “您是在不安吗?” 这时,轩辕仁旁边响起一个人的声音,他转过头,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走了过来。 “原来是你,陈颍川。” 轩辕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看着眼前这个白衣男子。 陈颍川看着轩辕仁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信:“很荣幸被您记住名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比赛充满了信心。 轩辕仁凝视着这个排名在自己之下的男人,这是一个罕见的辅助型异人,一个能凭借辅助型异能就成为第二的男人,也绝对不简单。 他的眼神对白衣男子闪过一丝警惕。 陈颖川十分淡定地说道:“您不用感到不安,因为我们两队实力的确悬殊,仅凭您一个就足以解决场上所有的代表生。”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对轩辕仁的尊敬。 轩辕仁冷冷地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就算是随机安排的,但这队伍的规模差距也太大了......” 陈颖川愣了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应该是偶然吧?” 然而轩辕仁却不以为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定:“我所生活的环境里一直有这么一条准则——这个世界没有偶然。” 陈颖川有些不在意,回应道:“是吗?” 轩辕仁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看着对面同样散发着金光的江源洲,低声道:“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此时,赛场上的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尽管烈日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鬼龙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决意:“我们由于人数上的劣势,只能通过打败轩辕仁来夺取他的手表,才能够逆袭。” 他的目光扫过后方,落在坐在轮椅上的江源洲身上,他的周围安排了五个人,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保护的决心。 江源洲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投放在自己的身上,眉头微微一皱,顿觉麻烦。 “他是让我乖乖在这里等着,等他们凯旋回来的意思吗?” 江源洲心中暗自思忖。 “这个人似乎有些自大啊,看起来像是不适合当领队的样子。但是现在既然我是王,那只要我还在,就无论如何也不会输,某种程度上来我的运气还真好。” 第154章 无趣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踏踏踏”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像是战鼓的前奏,让每个人的心跳随之加速,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慌,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咚咚”声。 “......谁?” 有人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的声音在紧张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们直接全员出动了......?” 有人惊呼,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仿佛眼前的一幕超出了他们所有的预期。 “哈啰......你们商量好了吗?” 这时,a队那边一个男子带着一群代表生嚣张地对着他们说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的笑容中带着“嗤嗤”的冷笑声。 “不管怎么样,你们队伍的王居然是个坐轮椅的还真倒霉,鬼龙,哪怕你们有点实力混战起来只要干掉你们王又能怎么样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刺入b队每个人的心中。 鬼龙的表情铁青得难看,他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 “杨修你......该......该死,大家不要怂!他们也就派出了15人,我们现在这里可是有20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砸在a队的轻蔑之上。 鬼龙的呼喊在竞技场上空回荡,他的身体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除了保护王的代表生,其余都给我上!!”这句话如同战斗的号角,激荡着b队每个人的心。 他们知道,这是一场关乎荣誉的战斗,他们不能退缩,也不会退缩。 然而,就在他的话音还未完全消散之际,一股强劲的冲击波“轰”地一声爆发,如同平地惊雷,撕裂了周围的宁静。 这股力量如此猛烈,以至于鬼龙的身体在瞬间被掀飞,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犹如破碎的风筝一般无法自控。 在被冲击波击中的那一瞬间,鬼龙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喷吐出一大口血雾。 紧接着,半空中出现另一个黑影,这个黑影如同捕猎中的猎豹,迅猛而致命。 他的身影在阳光下下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直接将空中的鬼龙重重踢了下去,这一脚的力量巨大无比,仿佛能将空气都压缩成爆炸的波动。 “砰”的一声巨响,鬼龙的身体如同被遗弃的沙袋,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尘土飞扬,地面似乎都为之震颤,发出“噗噗”的声音,仿佛是大地在痛苦地呻吟。 他的身体撞击地面的瞬间,甚至可以听到骨骼断裂的“咔嚓”声,他的四肢在重力的作用下不规则地弯曲着,显然是受到了重创。 顿时,b队的其他人脸色大变,他们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信。 人群中有人声音颤抖地喊道:“那是a队的百强榜第六和第七的代表生。”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仿佛眼前的黑影是不可战胜的。 “这么快就倒了吗?鬼龙。” a队的代表生嘲讽道,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上!干倒他们!!” a队的代表生趁机一涌而上,b队的代表生宛如一盘散沙,被冲击得七零八落。 “哈哈!想逃哪去!!!” a队的一名代表生嚣张地笑着,他的脚步声“哒哒哒哒”在场地中回响,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着b队的失败。 “我投降!!我可以投降......呃啊啊!!!”b队的一名代表生绝望地喊道,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一声痛苦的呻吟所取代。 “别打了!!”有人哀求着,但战斗的残酷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刺耳。 此时,江源洲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些所谓的“队友”一个个被打倒,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身边保护的队友一个个脸色大变,大感不妙,他们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手心也变得湿滑。 这时,有人带着异能光芒冲了过来,喊道:“滚开!!由我来打倒他们的王!” 那个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噗......” 那个人异能亮起,b队阻拦他的两个人直接被击飞,他们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面上。 转眼间,只见那个人跳跃到空中,手上拿着一把巨斧,凝聚着强大的能量,朝着江源洲砍了过去。 巨斧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破空的“嗖”声,仿佛要将一切斩断! 然而面对这种情况,江源洲脸色却毫无动容,不冷不热地说道: “【同调】。” 一阵幽蓝色的光圈从他身上瞬间爆发而出! 空中那个人直接大脑被异能冲击所震荡,眼色失去光彩,晕了过去掉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霎那间,场面顿时陷入寂静。 谁也没想到,这个轮椅上的人实力竟如此强大,一击秒了一个。 对面一些代表生犹豫着不敢向前,他们的脚步声“哒哒哒”在场地中回响,但这一次却带着一丝迟疑。 “怎......怎么会?!” 对面一些代表生犹豫着不敢向前,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该死,文浩那家伙被秒杀了......!!”有人愤怒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 “我们小心......对面的王不简单......”有人谨慎地说道。 这时,面对僵持的局面,江源洲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们五个参加战斗吧,他们只来了十五个人,你们留在这里保护我我们就只有十四个人了,本来人数上在这里占优势的我们,现在反而落于下风。”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闻言,一直守护着江源洲的那五个代表生,面露犹豫之色,毕竟守护王这个任务是尤为重要。 但是,刚刚看过江源洲的强大实力后,他们内心产生了动摇。 “算了,我相信你。那群蠢货......!干倒a队,在这里我们人更多!!”五人中有人先行喊道。 其余的人见状,不甘地咬了咬牙,也冲了过去,带着一丝决绝加入了战场。 “去死吧!” 没多久,又一个人成功突围冲向了江源洲。 江源洲翻手凝现出一盏灯,灯出现的那一瞬间,那个人眼眶就被泪水打湿变得模糊,紧接着他还没看清江源洲人影就被打晕了过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无趣......” 江源洲看着脚下昏迷的代表生,看着激情打斗中的两群人,竟在轮椅上打起了哈欠,发出“哈欠”的声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仿佛眼前的战斗对他来说不过是儿戏。 战斗继续进行,但b队的代表生们已经开始重新组织起来,他们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江源洲的强大给了他们信心,他们开始反击,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轰”的一声巨响,每一次防御都带着“铿锵”的金属碰撞声。 第155章 好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a队的大本营中,七八个代表生围着刚负伤回来的队友,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满。 “所以,你们就跑回来说这些?”其中一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质疑。 负伤的代表生脸色一变,他的声音颤抖着,解释道:“你,你是没看到那家伙的实力!!他用出【同调】就把接近他的人秒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恐惧,仿佛那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 “还有一些人倒下的时候泪流满面的,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另一个负伤的代表生补充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不解。 “眼神也像鬼一样冷漠,真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又有人插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那冷漠的眼神再次让他感到了寒意。 轩辕仁听着他们的解释,叹了口气,说道:“真的令人无语......怎么说你们都是留存到最后的实力强者,不说连一个轮椅的都打不过,还落荒而逃了。” 一旁的陈颖川一副严峻的表情,接话道:“我们出动吧,看来这场比赛需要我们两个决定性的变数。” “难道......你决定要用那个战术了吗?”轩辕仁的表情有些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担忧。 陈颖川冷冷一笑,“这是我认为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其余的人拿着手中的武器,凝重地看着陈颖川,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信任,但更多的是紧张和不安。 见其他人沉默没有吭声,陈颖川打趣说道:“看来已经决定了呢。那么......那个王和其余的代表生,就让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竞技场上,异能的光芒闪烁,那是正在激烈战斗的信号,a队的对手纷纷行动,他们的脚步声“哒哒哒”在场地中回响,带着一种决绝和坚定。 “铿锵!”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竞技场上空回荡,火花四溅,江源洲的队友们也不甘示弱,他们围绕着江源洲,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对面的攻击如同暴雨般袭来,破空之声不断,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但江源洲和他的队友们却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一次又一次地抵挡住了对手的攻击。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每一次挥拳、每一次踢腿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能撕裂空气。 打斗焦灼中,江源洲坐在轮椅上,冷漠的注视着对面的a队,b队此时已经略微占据上风。 突然,江源洲眉头一皱,他的感官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他往前伸出手,动作迅速而准确,“啪啦”一声,一只长枪从远处直冲而来,旁边的油灯立刻喷出灯焰,附在他的手掌上,江源洲的手如同猎鹰捕食,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枪柄。 枪尖距离自己的眼睛只有咫尺距离! 伴随着强大的冲击迎面扑来,带着“轰”的一声巨响,但是江源洲身上骤然亮起强烈的光圈,整个人连着轮椅硬是原地不动扛了过去。 虽然他身后和周围的地面在“咔咔”声中崩裂,但是他始终在轮椅上巍然不动,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所有人惊呆了,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还有江源洲表现的淡定所震惊,现场一度停止了打斗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是什么......” 有代表生不禁震撼失语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抖。 “咔嚓”一声,江源洲手掌握着的长枪直接被他折断成两半,断裂处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的动作平静而有力,仿佛折断的不是一根长枪,而是对手的意志。 “远距离异能攻击么。” 江源洲微微闭上眼睛,念道:“【同调】。” 一瞬间他身上的幽蓝色光芒化为光圈迅速扩大,由内而外像雷达般一扫而过,接着,江源洲睁开双眼,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神秘的光芒。 “看来,布下了包围网,这是要全方位对我们进行远距离攻击的意图么。”他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时,几百米外,在以那个战场为中心,在各个角落都分别藏着有拿着长枪的a队代表生。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紧张和不安,仿佛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 陈颖川远远地眺望着江源洲接住了枪,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 他的声音低沉呢喃:“就算你是个有怪物一样实力的人,但是面对着我们设置的天罗地网,所有的一切就都会结束。即便其中可能会误伤到一些人。” 这时,一个浑身肌肉的代表生站了出来,他举着一把巨型长枪,声音如雷霆般响亮。 “让我来!” 他的肌肉在灯光下闪烁着油光,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 陈颖川看了他一眼,随即使用强化效益的异能笼罩这个代表生。 那名代表生感受到传递而来的力量,他拿起背后的长枪,露出轻蔑的笑容,说道:“他们的王,就由我来打败!我这把枪可是,比起刚才的还要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咻”一声,长枪破空朝着江源洲冲了过去,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竞技场的宁静。 投枪的那个代表生脸上一喜,“很好......!扔的很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 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一个黑影,以惊人的速度撕裂空气,发出“嗖”的一声,朝着长枪冲了过来。 竟然是一支箭! 它的速度快到几乎捕捉不到踪迹,只有当它划破空气时发出的尖锐声响,才让人意识到它的存在。 “轰”一声,空中出现一阵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天空都被撕裂,接着是长枪崩碎落地的声音,木屑四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支箭,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长枪,将其彻底摧毁,展现出了惊人的力量和精准度。 “好准!” 轩辕仁看到这一幕,眼神特别犀利,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在评估着江源洲的实力。 他的身体紧绷,肌肉在衣服下鼓起,呼吸变得急促,发出“呼呼”的声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积蓄力量。 周围的人也纷纷惊呆,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源洲身上。 江源洲坐在轮椅上,他的身影在尘土中显得格外孤独,但他的背挺得笔直,手稳稳地举着弓,保持着拉弓的姿势,如同一尊雕像。 第156章 你们做的有点过了 “发什么呆了!都给我全方位攻击他!”陈颖川不甘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 他一挥手,一道道绿光注入他们手中的长枪,仿佛是给武器注入了生命。 他们先是一愣,然后一个个不假思索地投扔了过去。 那些投掷长枪的代表生们,他们的脸上混合着汗水和尘土,肌肉紧绷,每一次投掷都伴随着“嘿呀”的怒吼声,他们的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狂热。 长枪如同雨点般落下,有的代表生在惊愕中被击中,发出“啊”的惨叫,身体被强大的力量带飞,然后“砰”的一声重重落地。 有的长枪甚至穿透了他们的身体,带起一蓬血雾,发出“噗嗤”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竞技场上,不分敌我,只有生与死的较量。 长枪的投掷没有停歇,仿佛是一场无情的风暴,席卷了整个竞技场。 尘土被激起,形成了一道道灰蒙蒙的幕墙,阳光透过尘土的缝隙,形成了一道道光束,照亮了这地狱般的场景。 “结束了吗?” 陈颖川站在远处,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江源洲倒下的身影。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武器的柄,发出“嗒嗒”的声音,似乎在为这场战斗的胜利倒计时。 然而,就在这时,烟尘中传来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 那是一个轮子在地面滚动的声音,伴随着金属摩擦的“轱辘”声,逐渐清晰。 陈颖川的笑容凝固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随着烟尘的渐渐散去,一个黑影缓缓出现。那是江源洲,他依旧坐在轮椅上,身上的衣服虽然沾满了尘土,但眼神依旧坚定。他的轮椅周围,散落着破碎的长枪,但他本人却毫发无损。 “不,不可能!” 陈颖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的脸上不再是得意,而是被一种深深的恐惧所取代。 江源洲的轮椅缓缓向前,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他的手指轻轻拂过轮椅的扶手,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战斗的终章做着准备。 竞技场上,原本的喧嚣渐渐平息,只剩下江源洲轮椅的声音,成为了这个竞技场上最响亮的旋律。 周围的那些投掷枪的代表生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江源洲的身上,仿佛他是这个竞技场上唯一的焦点。 “你们做的有点过了。” 江源洲抬头冷冷地看着陈颖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源洲的队友们躺在地上,他们的身体被长枪洞穿,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服,也染红了这片土地。 那些代表生感受到了江源洲话语中的冷意,他们举起长枪准备再次继续投掷,但陈颖川举起了手,他的手掌在空中划过,发出“唰”的一声,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陈颖川带着众人,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来,他们的脚步在这片废墟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着他们的权威。 他们围住了江源洲,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 “这是你的计划?我刚才观察了下,你应该是辅助型异人吧。”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但他的眼神却如同利剑一般锐利。 陈颖川的表情严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警惕:“是的,有何贵干。”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故意在挑战江源洲的耐心。 江源洲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冷冷说道,“为他们治疗。”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仿佛在下达一个不可违抗的命令。 闻言,陈颖川带着讽意笑道:“能说点我们听的懂的么?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感情应该还没深到这个地步......江源洲同学。” 江源洲似乎不惊讶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的身体微微亮起幽蓝色的光芒,声音变得更加坚定: “我再说最后一次。为他们治疗。” 陈颖川继续嘲讽说道:“你还是先打败我们的轩......” 突然,江源洲的轮椅被狂风吹得微微颤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幽蓝色的光芒,如同破茧的蝴蝶,从轮椅上站起,那一刻,他的身影在尘土中显得格外高大。 “嗖”的一声,江源洲的动作快如闪电,他的身影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模糊的残影。 他的手掌如同钢铁一般,紧紧抓住陈颖川的脑袋,那力量巨大到足以捏碎岩石。 “砰”的一声巨响,陈颖川的脑袋被重重按在地面,尘土和石子四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紧接着,江源洲将陈颖川整个身体揪起,他的动作充满了力量和愤怒,“哐当”一声,陈颖川的身体被甩在一旁。 他的脸部陷入土里,昏迷不醒,脸上满是尘土和血迹,与地面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江源洲站在原地,他的身体微微发光,那幽蓝色的光芒在风中显得格外耀眼,他的面容冷峻,眼神如刀,透出一股无法忽视的威严。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存在而凝固,竞技场的喧嚣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沉寂。 “你们还有谁是治疗者吗?” 江源洲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深渊中传来,带着一丝不可抗拒的压力。 众人脸色惨白,目瞪口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带来一阵阵寒意。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仿佛面临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江源洲继续冷漠地看着他们,身体酝酿起幽蓝色的光芒,仿佛在酝酿着某种可怕的力量。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冷酷无情:“我问你们,会不会治疗异能。” “不......不会,我......”其中一个代表生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中带着颤抖,显得无比脆弱。 “哐当!” 话音刚落,那名说话的代表生就瞬间被江源洲放倒在地,身体陷入土里,昏迷了过去,发出“砰”的一声,尘土飞扬。 江源洲的目光又看向其他人,周围的代表生们脸上的恐惧愈发明显,腿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他们的心跳如鼓,声音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哐”“哐”“哐”“哐” 一个个代表生被江源洲踩在脚下,发出痛苦的惨叫,鲜血溅射到江源洲的脸上,染红了他那原本清冷的面庞。 那鲜血如同红色的花瓣,在幽蓝的光芒中显得格外刺眼。 第157章 轩辕仁 “住手!” 一声断喝划破了竞技场的寂静,随着“咚”的一声,一股强大的气息如同海浪般朝着江源洲涌了过来。 江源洲手上还捏着一个代表生的脑袋,他微微抬头,看见一个浑身冒着金光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少年那金光在竞技场上格外刺眼,仿佛是太阳的化身。 轩辕仁。 这个名字在炎黄国代表着无上的荣耀和力量。 他的身影在金光中显得高大而威严,面容英俊,眼神坚定,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是天生的王者。 他走向江源洲,每一步走动都让地面发出“轰轰”的震动声。 “不管是什么,变成这样的情况,我很抱歉。”轩辕仁对着江源洲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人心上。 “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不过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我的队友。能听懂的话,就放开他们,我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江源洲冷漠回答道:“如果我不放呢?” 江源洲的语气冰冷,如同极地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闻言,轩辕仁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带着一丝威胁,说道:“那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放马过来。” 江源洲直接把手上那个昏迷的代表生随手“唰”的一声扔了出去,然后一步一步走到轩辕仁的面前。 轩辕仁也不相让,两人就这么对峙着,他们之间的空气似乎都在因为紧张而变得扭曲。 江源洲身体泛起幽蓝色的光芒,而轩辕仁身体泛起淡淡的金光,两种光芒在竞技场上交织,形成了一幅奇异的景象。 轩辕仁有着更为高大的身材,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江源洲,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江源洲一脸不以为然,冷冷说道:“你是谁,都无所谓。” 闻言,轩辕仁表情有些凝重。 他知道我的身份,却还这么挑衅...... 轩辕仁,出生在一个炎黄国最古老的家族中,作为家族的嫡子,周围的同龄人对他来说都是敌人。 上天赋予了他无与伦比的才能。 那就是压倒性的异能! 能够碾压对手的异能! 在连续不断地战斗中,他证明了自己的天赋。 他很清楚自己的异能该如何运用,可以威震四海,称霸天下。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让那些蔑视自己的人都屈服于自己。 暴力至高无上! 凭借以往的经验,他知道该如何处置那些违抗他的家伙。 “要怪就怪你自己无知!” 轩辕仁的声音如同雷霆,他突然伸出手,“嗖”的一声,朝着江源洲抓了过去,那动作快如闪。 他的手掌周围环绕着金色的光芒,仿佛能将一切都捏碎。 轰! 只见一阵强大的冲击瞬间爆发,整个比赛的场地都震动了,发出“隆隆”的声音,地面上的石块被震得跳起,发出“咔咔”的声响,尘土飞扬,发出“噗噗”的声音。 那些刚从地面吃力爬起身的代表生,脸色苍白地看着那烟尘扬起的场地,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畏惧。 映入眼里,他们看到轩辕仁交叉着双臂,摆出防守姿态,抵挡了江源洲刚才的攻击。 他的双臂上金色的光芒正在大盛,发出“嗡嗡”的声音,如同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 “怎么会......” 他们难以置信的是,明明先攻击的轩辕仁居然转变为防守了! 此时,轩辕仁的身躯挺拔着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凝重,仿佛在面对一个前所未有的对手。 轩辕仁收起手臂咧齿一笑,他的牙齿在尘土中显得格外洁白。 “很好,对手至少得有这种水平,异人高校杯才有意思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现在关于比赛胜负我已经不关心了,能够让我感兴趣的就只有一个。”轩辕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能点燃一切。 “那就是……” “……杀了你这个狂妄的家伙!” 轩辕仁发出如同雷霆般的吼声,他的身体再次爆发出金色的光芒,紧接着“轰”的一声。 他脚下踩的地面因为他的力量崩陷了下去,裂痕迅速不断蔓延。 接着,他的身影如同一颗流星,朝着江源洲冲了过去,“嗖”的一声,空气都被他的速度所撕裂,发出“嘶嘶”的声音。 面对迎面冲来的轩辕仁,江源洲站在原地,他的身体那幽蓝色的光芒在风中显得格外耀眼,他的头发在风中“呼呼”狂舞,他的衣摆也被风吹得“啪啪”作响。 他的眼神冷静而坚定,他轻轻一跃,竟然一脚踩在了轩辕仁迎面冲来的脸庞上,将他重重踩了下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江源洲借势跳跃在半空中。 轩辕仁被踩落地的瞬间,脸色变得铁青,然后发出“砰”一声巨响,再次跳起,怒吼道:“钢之异能——【硬化装甲】!”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力量,仿佛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他。 “别想跑!” 只见他的手迅速被金色钢甲覆盖,他如炮弹般的速度朝着半空中的江源洲抓了过去,发出“唰”一声。 轩辕仁的手臂上的金色装甲在阳光下闪耀,发出“锵锵”的声音,仿佛是坚不可摧的堡垒。 看着迎面攻来的轩辕仁,江源洲手上握着的那盏灯化为熊熊的幽蓝色火焰,包裹住江源洲的拳头。 “【炎赋】!” 他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看到江源洲的拳头,轩辕仁有些疑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冒犯。 “难道......他想跟我正面对决?” 想到这里,轩辕仁手中那被金色装甲覆盖的拳头爆发出更为强盛的光芒。 “狂妄的家伙!尽管放马过来吧。钢之异能——【金钢不坏】!!!” “哐当!” 江源洲和轩辕仁的拳头撞击在一起,幽蓝色的光芒和金色的光芒对撞,“砰”的一声巨响,整个竞技场都在这一刻连空气都在震动。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半空中那幽蓝色的光芒逐渐覆盖住了金色的光芒,并且发出“嘎巴巴巴”的异响声。 原来,这声音竟是轩辕仁身的上钢甲裂开的声音!!! 轩辕仁瞪大着双眼,满脸不可置信,而江源洲眼神却毫无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轰!!! 轩辕仁被重重砸入地里,他的身体在地面滑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顿时烟尘四起。 江源洲则轻轻落地,他的身影在烟尘中显得格外高大和从容。 刚才的对抗中,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伤痕,仿佛刚才的战斗对他来说不过是儿戏。 第158章 你是谁都无所谓 “呃啊啊啊啊啊啊” 竞技场上,烟尘滚滚,轩辕仁爬了起来,他的怒吼声在其中回荡,如同一只被困的野兽在咆哮。 他的身体在烟尘中发出“轰隆隆”的响声,金色的光芒在他身上不断闪烁,如同怒火在燃烧。 这时,江源洲的身影如同一道幽蓝色的流星,划破烟尘,冲到了轩辕仁的面前。 他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见,只有空气中留下的一道道残影,证明了他的移动。 轩辕仁见状,本能地甩腿就踢,一股强大的气息随之涌出,发出“呼”的一声,他的腿如同一根巨柱,带着破空之势。 但江源洲却轻盈一避,优雅地躲了过去,他的动作如同舞蹈一般,轻松地避开了轩辕仁的攻击。 接着,江源洲抓住轩辕仁的腿,用力一甩,将轩辕仁整个人甩了出去。 哐哐哐! 轩辕仁在地面摩擦滑行,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地面滑行的过程中,江源洲再次冲到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头脑,膝盖重重撞击在轩辕仁覆盖着钢盔的脸上。 嘎巴巴的声响中,轩辕仁脸上的钢盔出现了金色的裂缝,而江源洲只是冷漠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天啊......” 观战的代表生震惊道,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好强的异能......他究竟是什么人......” 哐哐哐哐! 打斗间,只见地面划出一道夹杂着巨大烟尘的冲击,那是轩辕仁的身体在地面摩擦时留下的一道深深的痕迹。 这时,有人用流着冷汗,不可置信的说道:“刚......刚才那是什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陈颖川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呆滞地看着这一幕,说道:“没错......是轩辕仁。” “我们现在怎么办?”百强榜第三的杨修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陈颖川脸色惨白,说道:“还能怎么办,快阻止他们啊!” 杨修身体不断颤抖,说道:“阻止?阻止他们?江源洲正在暴揍轩辕仁呢!!” 砰砰砰砰! 他们看着江源洲在地面踩着轩辕仁,揪着他的上半身,在幽蓝色的灯火映射中,江源洲一拳又一拳,砸向轩辕仁覆盖着钢盔的脸,不断传来“咚咚”的响声,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 竞技场上,轩辕仁的队友们,那些曾经嘲笑江源洲的代表生们,现在都惊呆了。 他们看着江源洲,眼神中充满了敬畏,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发出“咣当”的声音。 此时在他们眼中,江源洲的身影在幽蓝色的光芒中显得格外高大,他的存在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坚定而强大。 他的每一击拳头都如同雷鸣,震撼着竞技场上的每一个人。 轩辕仁,这个曾经威震四海的战士,现在却在江源洲的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江......源......洲......” 轩辕仁的意识在迷糊中挣扎,他能感受到江源洲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打击着自己的脸,每一击都伴随着“砰”的一声,如同重锤敲击在他的心上。 他看着江源洲那冰冷毫无波澜的眼神,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怎么会拥有如此惊人的力量和速度? 轩辕仁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 砰! 回应他的只有拳头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沉重,一下比一下响亮。 我......我输了? 砰! 回应他的只有拳头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砰! 回应他的只有拳头的声音。 不,我不能输。 轩辕仁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抗意志,他的身体爆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他伸出一只钢爪抓向江源洲的后背。 江源洲身体后背涌出幽蓝色的火焰,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受到轩辕仁的攻击弹飞了出去。 嘎吧吧,这时,轩辕仁脸上的钢盔崩碎了一大半,露出了他原本的脸,特别的狰狞,他的脸上混合着尘土和血迹,显得格外恐怖。 轩辕仁从地上再次站直了起来,吼道:“我可是轩辕家族的轩辕仁!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就被打败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的身体再次爆发出金色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他的不屈。 这时,江源洲的声音冷冷出现在他的背后,说道:“所以我不是说了么。” 哐当一声巨响,江源洲的拳头重重砸在他的背后,轩辕仁再次倒在地上,江源洲把他整个身体都踩在地面。 “你是谁都无所谓。” 闻言,竞技场上,一切都变得异常寂静,只有轩辕仁的喘息声和偶尔的呻吟在空气中回荡。 砰! 砰啪! 众人震惊地看着江源洲,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江源洲的拳头如同铁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轩辕仁的身上,每一击都发出沉闷的响声。 “江源洲!住手!!” 陈颖川首先回过神来,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在恳求最后的慈悲,声音在空旷的竞技场上回荡。 然而,江源洲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呼喊声,他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一座冰山,没有任何情感的波动。 他的拳头继续砸向地面的轩辕仁。 哐哐哐! 轩辕仁身体的钢甲在江源洲的拳头下不断崩碎,碎片四处飞溅,发出“叮当”的声音,地面也在他的重击下不断崩陷,尘土飞扬,发出“噗噗”的声音。 砰啪! 江源洲的拳头重重地砸在轩辕仁的肉体上,轩辕仁咬着牙,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扭曲,但他仍然扛受着那疼痛的拳头。 “我输了。”轩辕仁终于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颓败。 闻言,江源洲的拳头停在了空中,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我输了!”轩辕仁再次说道,他的神情中充满了颓败,他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金色的光芒渐渐熄灭。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高中最强的轩辕仁竟然被打成那副模样......”有人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这时,陈颖川喊道:“快为他治疗!他全身的骨头都断了!还失了好多血!我一个人很吃力,其他治愈型异人也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场面开始陷入一片混乱,在江源洲默认下,他们开始为轩辕仁治疗。 杨修不可置信地看着轩辕仁,说道:“也亏是他,所以才能挺到现在。要是换成我的话,伤成这样,足够死十回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看向江源洲。 陈颖川流下冷汗,说道:“这已经是万幸了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这时,一旁的江源洲突然冷声开口道:“别忘了,等一下也给其他人治疗。”他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江源洲走出人群,人群中恭敬地让出一条路,只见他将掀倒在地的轮椅扶正,坐了上去。 场面顿时寂静得可怕,他们眼神中都充满了敬畏。 第159章 冠军 阳光挣脱了云层的束缚,如同希望的使者,洒在了比赛场地上,为这个紧张而又充满转折的时刻增添了一抹金色的光辉,场地上的尘埃在光线中舞动,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结局做着铺垫。 代表生们一个个得到治愈,他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鲜明,如同经历了风雨后的松柏,更加坚韧不拔。 此时,轩辕仁在同伴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他的身躯依旧挺拔,但眼神中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复杂情感。 他的目光落在江源洲身上,那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一脸淡然,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他的内心。 轩辕仁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他选择了沉默,高高地举起了他的右手。 一股金色的光芒在他拳头上散发,光芒耀眼而神圣,如同一把利剑,划破了周围的阴影。 周围的人群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不明白轩辕仁的用意,纷纷脸色变得惨白,生怕江源洲的怒火会波及到自己。 然而,江源洲却像是一尊雕塑,表情平静,毫无波澜,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风云变幻。 “这场比赛,你赢了。”轩辕仁突然释怀地说道,他的声音在场地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金光下,他手腕上的手表“咔嚓”一声,碎裂成碎片,如同他曾经的骄傲和自信,瞬间瓦解。 众人见状,不由得松了口气,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看着江源洲,那个曾经不被看好的黑马,如今却以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方式,打败了百强榜第一的轩辕仁。 江源洲的目光平静如水,他的眼神中没有胜利者的得意,只有一种深深的平静。 仿佛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恭喜b队的代表生。”这时天空传来一个祝贺声,隐隐夹杂着敬意。 这个声音穿透了空气,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天空中那个胡子男再次坐着船过来,他满脸带着笑容,仿佛对眼前的结果感到满意。 他旁边依旧是那个女秘书,她的美丽依旧,但脸上的表情有些生人勿近,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感觉。 胡子男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笑着说道:“恭喜场上b队手腕还保留着手表的代表生,你们将参与最后的舞台。”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鼓励和期待,仿佛在为b队的代表生们加油鼓劲。 然而他道贺完之后,场面特别安静,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尤其是b队的代表生,更是安静地有些不寻常,他们的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带着一种深深的沉思和复杂的表情。 江源洲微微一愣,没想到b队那些存留的代表生并没有他想象中为获胜感到开心。 他的目光在b队的代表生们身上一一扫过,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有的带着一丝不甘,有的带着一丝迷茫,有的则带着一种坚定和决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 鬼龙的突然大笑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自嘲和豁达。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不解和疑惑写在每个人的脸上。 鬼龙站在那里,他的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脸上带着一股不屈的傲气,头发在微风中微微飘扬,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这一轮本就该淘汰,是我技不如人,我还拉不下脸靠着别人晋级下一轮。”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苦涩,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说完,鬼龙的右手紧紧握住手表,用力一捏,随着“嘎嘣”一声,手表在他的手中碎裂,碎片散落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胡子男的表情从最初的呆滞转为惊讶。 没想到的是,b队的代表生们一个个效仿鬼龙,他们的手表在“嘎嘣嘎嘣”声中碎裂,仿佛是他们心中最后的坚持和尊严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我认输......” “的确我也不好意思就这样晋级......” “也罢,这次心服口服......” 这些声音在场地中此起彼伏,每一个声音都带着一种沉重和坚定,仿佛在为这场战斗画上一个句号。 随着一个个手表的碎裂声此起彼伏,比赛场地上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阳光依旧灿烂,但此刻它似乎变得更加柔和,为这个紧张而又戏剧性的场景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江源洲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手腕上的手表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成为了全场焦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眼神复杂。有的带着敬佩,有的带着羡慕,还有的带着一丝不舍。 因为这也意味着,这次异人高校杯要提前结束了。 场地上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但很快被一种释然和接受所取代。 胡子男站在船上,他的眼神复杂地看着江源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敬佩。 最后,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说道:“看来,已经没有举办最后一场比赛的必要了,恭喜你,江源洲同学,你将获得本届异人高校杯的冠军。” 他的声音在场地上空回荡,如同胜利的号角。随着胡子男的话音落下,众人一片欢呼,他们此时已经放下对对手的戒备,真心真意为强者送上祝福。 欢呼声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震耳欲聋。 胡子男笑着看着下面欢呼的代表生,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然而,他没有留意到,旁边的女秘书,脸色有些难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失望,她的嘴唇紧抿,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手中的文件夹,发出“噼啪”的声音。 她的脸上虽然保持着职业的微笑,但眼神中的失落却无法掩饰。 很快地,消息如同一阵狂风,席卷了整个比赛场地,带来了震撼和不可置信的涟漪。 轩辕仁,那个在百强榜上屹立不倒的名字,竟然输了! 而这届比赛的冠军,竟然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黑马,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第160章 最强高中生 此时,比赛的结果传出后,陶语初她的周围围绕着向她祝贺的领队们,她自己也不敢置信,江源洲真的做到了! 她的美丽面容上写满了惊讶和喜悦,她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阳光洒在她的发梢上,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这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江源洲在病房的一幕。 江源洲温柔的脸看着自己,他的眼睛中充满了坚定和温暖,他的声音柔和而有力:“语初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他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那些泪水在他指尖闪烁,如同清晨的露珠。而陶语初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她伸出手紧紧地抓住江源洲的手,那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温暖。 想到此处,陶语初的脸霎时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她的心跳加速,仿佛有一只小鹿在她的胸口乱撞。 “在想什么呢?陶语初,他可是你的学生。” 她在心里自责道,“你怎么那么不要脸被一个学生这样擦拭眼泪,还握住他的手。身为他的教师,居然还被他叫语初姐,肯定被他调侃了吧。你可是教师,你可是教师......”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学生的关爱和骄傲,也有对自己情感的困惑和羞涩。 她知道,江源洲的胜利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胜利,更是他们的胜利,但无论如何情感复杂,她都会在这里等他凯旋归来。 …… 在观众席的一处角落,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洒在了那个眯眯眼学生的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他原本慵懒地靠在墙上,脸上带着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但当轩辕仁被打败的消息如同一阵疾风般传入他的耳中时,他的表情明显一滞,那双总是眯成缝的眼睛突然张开,露出了满眼的感慨。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既有惊讶也有兴奋,仿佛这个消息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些情绪,他的目光变得锐利,仿佛能穿透空间,看到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垂头丧气的样子。 “你果然做到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向一个遥远的朋友致敬,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快感,仿佛有一股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真想亲眼看看那个男人垂头丧气的样子,” …… 浙安学院的校园内,消息如同一股无法阻挡的洪流,迅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阳光下的操场上,学生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自豪,他们大声呼喊着。 “我们第一啦!我们是冠军!!!” 声音中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胜利的喜悦。 牧云等人站在操场的一角,他们的眼神复杂,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总是带着墨镜的神秘门卫——江源洲。 谁也没想到这个男子竟能走到最后,他的实力出乎意料,比想象中强大无数倍。 在校长的办公室内,校长兴奋得在室内不断来回走动,他的脚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他说道:“本以为我们只有一名学生参赛,连个百名都是一道奢想,没想到那小子那么争气,太棒了!这一次我们学校总算扬眉吐气了。今晚我要约那几个老家伙喝几杯才行。” 一旁的副新赖则是板了一张脸,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 校长见状,眉头一皱,说道:“老傅啊,那小子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坏人,你干嘛总是揪着他不放呢,你可是为人师表,身为教师要有宽容去对待学生,不能总是片面的看法就全盘否定,我们身为教师要循循善诱、耐心教导自己的学生。” 傅新赖迟疑一会,才说道:“校长说得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仿佛在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校长看他有些不甘的表情,叹了口气,说道:“随便你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表达对傅新赖无法改变的态度的遗憾。 校园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热烈,阳光下的操场上,学生们的欢呼声和掌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胜利的赞歌,江源洲的胜利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荣耀,更是整个浙安学院的骄傲,他的名字将在学院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成为后来者学习的榜样。 …… 在一处宽敞的别墅内,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洒在了豪华的地毯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房间内装饰精美,每一件家具都透露出主人的财富和品味。 然而,这个宁静的空间被一个胖子的抱怨声打破了。 胖子坐在一张皮质沙发上,他的脸上充满了苦恼和怨气,他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一对男女,他们看起来既无奈又有些宠溺。 胖子的手中拿着一大包零食,他一边啃着零食,一边愤愤不平地说道:“天啊!你看!我就说我老大一定会赢的。都怪你们,本来我这个时候陪着老大享受着众人欢呼,享受着冠军的光环。都怪你们!” 随着他的抱怨,零食的碎屑不断地从他的手中掉落,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满地都是。 他的脸上沾满了零食的残渣,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是专注于他的不满。 那对男女——显然是胖子的父母。站在他面前,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无奈和宽容,他们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眼中充满了爱意。 他们知道,之所以他现在看起来愤怒和不满,但他的心中实际是因为对朋友的忠诚和对胜利的渴望。 “好了,宝贝,别生气了。我们这不是在这里陪你吗?”母亲的声音柔和而安慰,她轻轻地抚摸着胖子的头,试图平息他的怒气。 父亲则站在一旁,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对儿子的这种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我们知道你很支持你的朋友,他的成功也是你的成功。” 胖子听到父母的话,情绪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他的眼中仍然闪烁着不满的光芒。 “哼,下次我一定要在现场。” …… 在一处安静的院子里,风中带着些许寒意,轻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阳光如洗,洒在那个冰冷如同月宫仙子的女人身上,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她的面容美丽而冷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她身后站着两个穿着军装的下属,他们担忧地看着她无力垂下的双臂,表情流露出淡淡的哀伤。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但同时也带着一种无力感,仿佛在为女帝的伤痛而感到心痛。 然而,那个冰冷的女人却在此时微微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那微笑如同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虽然微弱,却足以引起涟漪。 她的微笑让她的下属感到震撼,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女帝大人,听到这个异人高校杯的结果后变得有些开心了?!” 于是,随着比赛结果揭示。江源洲,这三个字如同一股狂风,席卷了炎黄国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最强高中生。 第161章 颁奖 颁奖仪式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举行,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而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个会场。 墙壁上镶嵌着精美的浮雕,每一幅都讲述着历史的故事,而深红色的地毯则如同一条河流,引导着嘉宾们走向颁奖台。 胡子男,作为颁奖仪式的主持人,穿着一身定制的西装,衣冠楚楚,显得十分正式。他的姿态优雅,举止从容,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他的自信和权威。 然而,他身边的女秘书却更加引人注目。 她身着一件合体的包臀裙,展现出优雅的身姿,大长腿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吸引了在场不少男性的目光,她的高跟鞋在地毯上发出“嗒嗒”的声音,每一步都充满了自信。 胡子男在颁奖会上,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对各个优异代表生的表现大加赞赏,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热情和鼓励,让代表生都感到无比的荣耀。 最后,到了万众瞩目的时刻,陶语初带着江源洲登上了颁奖的舞台。 陶语初身穿一件优雅的晚礼服,她的面容美丽动人,每一个角度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她的皮肤如同最精致的瓷器,她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个温柔而鼓励的微笑。她的长发轻轻垂在肩上,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江源洲则穿着简单的休闲装,但他的气质却无法被掩盖,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 他的身影在舞台上显得格外孤独,但他的气场却强大到足以让整个礼堂都为之动容。 顿时,会场内爆发出各种欢呼声和吹捧声,人们纷纷起立,为这浙安学院的胜利鼓掌。掌声如同雷鸣一般,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经久不息。 有些人甚至吹起了口哨,发出“嘘嘘”的声音,表达他们对江源洲的敬佩和喜爱。 台下,那些曾经与江源洲交手的对手们,眼神复杂地看着舞台上这个获得胜利却一脸淡然的男人。 他们的表情中既有敬佩也有不甘,仿佛即便是赢得了炎黄国最强高中生的荣誉,对江源洲来说也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事情。 他们的目光在江源洲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转向了陶语初,她的美丽让他们眼前一亮,发出了“哇”的赞叹声。 陶语初站在江源洲身边,她的美丽和优雅成为了颁奖仪式上的一道亮丽风景线,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自豪,但同时也有一丝温柔,当她看向江源洲时,眼神中充满了笑意。 江源洲站在领奖台上,他能感受到台下那些炽热的目光,这些目光不仅仅是对他的胜利的钦佩,更多的是对陶语初的美貌的赞叹。 他不禁感叹,语初姐的美丽果然是红颜祸水,轻易地就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这女人也太美了吧。”台下的窃窃私语声中,充满了对陶语初的赞美。 “好像是浙安学院的领队老师,听说才二十岁出头。”有人惊叹于她的年轻和美貌。 “我还听说她貌似是圣女候选人。”另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敬畏。 “真的假的,圣女候选人,那不得了了......”这句话引起了一片低声的议论。 这时,胡子男走了过来,他的目光在陶语初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迷醉,然后迅速收回,转而用一种热情而正式的语气对江源洲说:“恭喜你,江源洲同学,获得本届异人高校杯的冠军。” 胡子男的声音在会场内回荡,发出“嗡嗡”的回声,他的热情似乎总能感染每一个人。 他又转向陶语初,用同样热情的语气说道:“恭喜你们,浙安学院。”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敬意,但江源洲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中还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一旁的女秘书,她的眼神一直锁定在陶语初身上,那是一种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神,似乎包含了嫉妒、羡慕和不甘。 江源洲能感受到她的眼神中带着隐隐的敌意,仿佛陶语初的存在挑战了她的地位或是她的自尊。 这时,胡子男似乎也察觉到了身边女秘书的不对劲,他轻咳了几声,“咳咳”声音在安静的会场中显得格外清晰。 女秘书这才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随即又恢复了专业的态度。 语初姐好奇地看着女秘书,她的声音温柔而关切:“这位姐姐,身体是有什么不舒服么?”她的眼神清澈,仿佛能看透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惕。 看着语初姐清纯纯洁的面容,女秘书一阵沉默,然后摇了摇头,发出“沙沙”的声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没,没事,谢谢关心。” 胡子男见女秘书似乎被语初姐的单纯所打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作。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像是对待一个多年的朋友:“好了,七昭,该颁奖杯了。”这句话在热烈的颁奖现场显得格外温暖。 听到“奖杯”这两个字时,江源洲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过去。 他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那个叫七昭的女秘书手上的奖杯。 奖杯高约一尺,由纯银打造,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闪烁着微弱的光泽,底座上刻着比赛的名称和年份,显得庄重而典雅。 江源洲知道这个奖杯似乎并不简单。 他的心中响起了零千叮万嘱的话语,一定要把奖杯带给她。 江源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这个奖杯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胜利的象征,更是一个重要的承诺。 “七昭?”胡子男再次提醒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七昭这才回过神来,江源洲注意到她似乎有些紧张,手紧紧拽着奖杯,指尖微微发白,仿佛在与自己内心的焦虑抗争。 这时,胡子男再次呵呵一笑,打了个圆场:“再次恭喜你,获得这次异人高校杯的冠军。此次的奖杯,那可不一般。这所采用的材料可是跟大唐遗宝伎乐纹八棱金杯相同所在地出土,后经我们异高委员会大师锻造,最后成为这次的比赛奖杯,而且......” 说着,七昭将奖杯递过给胡子男,胡子男接过后微微一怔,表情先是诧异,随后又呆滞地看着七昭。 七昭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目光坚定而冷静,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胡子男一时之间竟沉默了,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凝重。 他们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江源洲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胡子男的手在肉眼可见地颤抖,似乎是被七昭的目光所震慑。 “咔嚓!” 奖杯在胡子男的手中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刻的沉默,周围的观众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人低声问道,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一丝警惕,他知道,似乎有什么正在发生。 他的目光在胡子男和七昭之间游走,似乎在寻找着答案。 就在这时,胡子男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七昭,你......” 但话未说完,七昭已经转身,目光坚定地看向江源洲,仿佛在传达着某种无声的信念。 这一刻,整个会场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江源洲和七昭身上。 第162章 变故 颁奖仪式的现场,原本热闹非凡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华丽的水晶吊灯依旧洒下柔和的光辉,但似乎也无法驱散场中的阴霾。 墙壁上的金色纹饰在这一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深红色的地毯上,脚步声变得凌乱而急促。 七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相黎是因为你们才变成这样的,所以这不能怪我。”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会场中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投掷在每个人的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 胡子男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大变,他的面容铁青,难看得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仿佛七昭的话触及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 说着,七昭又看了陶语初一眼,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匆匆离开会场。 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会场中回荡,发出“嗒嗒嗒”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在倒计时,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胡子男阴沉着脸没有说话,他没有阻拦,只是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七昭的身影上,看着她逐渐消失在门口处。 谁也没留意到,此时他的双手紧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发出“咯咯”的声音,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江源洲不解地看着七昭突然离去这一幕,尤其是她刚刚的话。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的目光在胡子男和七昭之间来回切换,试图找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背后的原因。 这时,胡子男一脸颓丧地说道:“颁奖结束,散了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离了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意外颁奖结束之快。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不解。 有些人开始低声讨论,试图拼凑出事情的真相。 看着台上胡子男、江源洲和陶语初三人,台下的人开始逐步散离,他们的脚步声在会场中回荡,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是这场颁奖仪式的尾声,也是这场未解之谜的开始。 会场内的灯光渐渐暗淡,人群的喧嚣声逐渐远去,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江源洲和陶语初站在台上,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江源洲的眼神坚定而锐利,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胡子男,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陶语初则显得有些迷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但她保持着沉默,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胡子男感受到江源洲眼神带来的压力,他的脸色越发凝重。因为,在江源洲那眼神中,他看到了一片死寂,如同深渊般的冷漠。 他的内心极为震撼,怎么可能,区区一个高中生怎么会给自己如此巨大的压迫力? 于是,胡子男的额头上不断渗出了冷汗,手心也变得湿滑。 为了缓和气氛,他只好哈哈笑起,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虽然中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是总算还是完成了这次颁奖。”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会场中回荡,发出“哈哈”的回声,但那笑声中却缺乏真正的欢乐。 江源洲面对他的哈哈大笑却不为所动,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着他下一句话。他的眼神中依旧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冰冷的等待。 等待中,胡子男的笑容彻底褪去,再次陷入沉默。他的手死死地拽着奖杯,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青筋都爆了出来。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胡子男突然开口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承认自己的错误。 陶语初还是不解,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不解地看着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问,但她仍然保持着沉默,等待着答案。 而江源洲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胡子男身上,等待着他的解释,他的沉默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上。 奖杯刚才的那一声“咔嚓”声仿佛仍在空旷的会场中回荡,那细微的声音像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也是那声音,让江源洲的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时,胡子男深深吐出一口气,试图继续缓和紧张的气氛,他摆出笑脸,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 “都怪我,一直太激动,所以奖杯不小心弄坏了。这样好了,奖杯留在我这里,等奖杯修复好了后,我再亲自上门拜访你们,希望你们体谅一下。”他的声音在会场中回荡,发出“嗡嗡”的回声,但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不自然。 陶语初闻言没有反驳,也没有答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江源洲的回答。 江源洲深深看了胡子男一眼,问道:“那个女人去哪了?”他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个女人?”胡子男微微一愣,然后神色复杂地说道:“你怎么问起这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试图掩饰什么。 江源洲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走吧,语初老师。” 说着,他也没有接过奖杯,拂袖而去。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陶语初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看了沉默不语的胡子男一眼,跟随着江源洲离去。 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会场中回荡,发出“嗒嗒”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场未完的故事画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胡子男留在会场里,他的身影仿佛被黑暗所包围,只有他的眼神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失落和不安,仿佛在反思着自己的行为,或是在担忧即将到来的风暴。 第163章 你想怎么都行 “我们这是去哪?” 陶语初跟在江源洲的身后,她的步伐紧凑,试图跟上他那似乎永不停歇的脚步,她的心跳随着他的步伐加速,每一次脚步落地的声音“嗒嗒”作响,都像是在倒数着即将到来的真相。 “去医院。”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淡漠,他的目光直视前方,没有丝毫的犹豫。 陶语初愣了一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她没有继续问下去。 她知道,江源洲的每一个决定都有他的理由。 他们穿过医院的走廊,走廊里的荧光灯发出“嗞嗞”的微响,伴随着他们的脚步声,形成了一种紧张的节奏,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医院特有的冷清和孤寂。 当他们到达相黎的病房时,陶语初的心跳猛地加速,病房的门虚掩着,从门缝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 江源洲推开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声音,仿佛是某种预兆。 病房内,昏黄的灯光挣扎着穿透浓厚的阴影,却只能勉强照亮房间的一角,空气中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股令人不悦的腐烂气息,这股气息从昏迷男子的身上散发出来,让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男子的身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连脸部也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尽管如此,他的姿态中仍旧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她......怎么会......在这......” 陶语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病床旁的女人身上——那个名叫七昭的女秘书。 此时,七昭的脸上带着失落和伤感,她的眼神紧紧地锁定在昏迷的相黎身上,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爱与恨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捉摸。 七昭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她的美艳与成熟的气质让她格外显眼,然而,她出现在这代表着她与相黎之间的关系显然并不简单。 同样身为女人,陶语初知道,七昭看着相黎的眼神,那是只有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才会有的情感。而让她诧异的是,相黎年龄上比她年长许多,而他们之间的情感纽带却似乎有些异常。 更为让陶语初震惊的是,此时七昭的手上竟然捧着一个与胡子男之前所持一模一样的奖杯。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 江源洲的面无表情,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地锁定在七昭身上。 七昭也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她抬起美眸,冷冷地看着他们。 “果然,刚才那个奖杯是假的,真的奖杯被你调换了。”江源洲的声音冷漠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冷得让人颤抖。 七昭冷笑一声,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轻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反应过来,谢辉那家伙果然不靠谱,那么快就暴露了。” 接着,她的目光转向陶语初,眼神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相黎这家伙,是因为保护你才变成这样子的吧。” 陶语初感受到七昭眼神中的恨意,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内心五味杂陈,不是滋味,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被七昭的话触动了心底深处的伤口。 这时,江源洲突然挡在陶语初的面前,他的身影坚定而有力,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屏障。 他看着七昭,声音冰冷而坚定:“念在你跟相黎相识,如果你现在把奖杯还回来,我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刃,直刺人心。 七昭看着江源洲,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一股寒气从自己脚底升起,像是身体自动在预警着什么。 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有如此压迫感。 她看了看床上昏迷的相黎,眼神满是复杂,然后,她毫不畏惧地直面江源洲刺目的眼神。 “让她出去,我们聊聊。”她伸出手指着陶语初,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江源洲闻言眉头一皱,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旁的陶语初看到七昭那饱含复杂情感的双眼,她的内心深处颤动了下。 于是,她轻声说道:“江源洲同学,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这样,我还是出去外面,你们聊一聊吧,总之,万事注意安全。”她的声音柔和而充满理解,每一个字都像是温暖的春风,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于是,未等江源洲回答,陶语初默默退出病房,关上了房门,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门的关闭似乎也将外界的喧嚣隔绝,留下一片沉重的寂静。 见陶语初离开房间,江源洲冷冷地看着七昭,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突发状况的准备。 “好吧,你想跟我谈什么。”他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七昭犹豫了片刻,咬了咬牙,结果,她突然站了起来,竟然作出江源洲无法理解的一幕。 只见她的指尖轻轻覆在两肩,稍稍一捻,灵活地解开了纤薄的春衫,随着她的动作,衣物顺着她滑溜的腰际缓缓滑落,最终无声地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 即便是一向平静的江源洲,此时内心也受到极大的冲击。 此时医院的灯光昏暗,仅有的几束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投射在冰冷的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七昭站在这光影交错的中心,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决绝的美,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嘶啦”,随着最后一件衣物的脱落,她宛如精雕玉琢的胴体在空气中完全暴露,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每一个呼吸都似乎在空气中激起了涟漪,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因她的存在而变得活跃起来。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源洲,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就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像,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决心和力量。 江源洲看着她的身体不由热血沸腾,那双漆黑的眼瞳一闪而过红色光芒,但他的眼神中更多的是不解和震惊。 “你这是做什么?”他轻轻咬了自己嘴角,让自己稍微冷静,然后带着一丝怒意质问七昭的意图。 七昭的眼神中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江源洲,虽然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声音却异常坚定:“这是唯一能让你理解的方式。” 七昭的气息贴了过来,在江源洲的耳边荡漾,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过江源洲的心弦。 “只要你把奖杯给我,你想怎样都行。” 第164章 始祖 江源洲站在昏暗的病房内,窗外的风呼啸着,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冷漠,仿佛一尊冰雕,散发着不容接近的寒意。 “我不感兴趣。”江源洲冷冷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 七昭站在他的对面,她的长发在窗户吹进的风中轻轻飘扬,她的面容精致而苍白,如同月光下的霜花,美丽而脆弱。 “这是我的东西。” 江源洲的声音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七昭的心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反而我现在很好奇,这个奖杯究竟是什么,值得你如此去做。” “你不知道?” 七昭的眼瞳深深看了江源洲,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然后犹豫了下,说道:“这是可以拯救相黎的宝物。” “?!” 江源洲愣了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目光看向病床的躺着昏迷不醒的相黎。 “这个奖杯.......它是如今四大先驱者之一——始祖,命人所打造之物。”七昭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在古老的钟上,发出沉重的回声。 “始祖?” 听到这个名字时,江源洲的内心不禁颤动,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极点。 始祖,被世人称为异人之父,也被称为杀亲者。 他的形象在江源洲的脑海中浮现,那是一个因为憎恶父母的行为,和教皇等人携手合作平定了不适合者的暴乱,并且最后亲手杀死了自己父母的伟人。 后来,他陆续在世界各地成立了异高委员会等各种异人委员会,培训出一代又一代优秀的年轻一代。 他的事迹被世人记载着,就如同一道道雷霆,震撼着包括江源洲在内的人们的心灵。 七昭看到他震惊的表情并不惊讶,她刚得知的时候也是这样,毕竟这可是传说级别的那位大人。 “传闻它承载着始祖的一部分灵魂物质,是通往根源的器具,拥有着实现不老不死从而永生的力量。”七昭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庄重和敬畏,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 “怎么会!?”江源洲不可置信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努力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 “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作为这次赛事的奖杯赠送?!” 七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她知道这个消息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你不相信也难怪,包括我当时也跟你一样。虽然谢辉这个人不靠谱,但是这种事情上他是不会骗我的。” “在那个遥远的传说中,奖杯的起源被包裹在一层神秘的迷雾里。据说,当这块材料被挖掘出来时,天空中雷声轰鸣,仿佛天神在愤怒地咆哮,山谷中的大地也随之震动,仿佛连大地之母都在颤抖。整个炎黄国风云变色,天空中的云彩翻滚着,像是被某种力量驱使,形成了一幅幅诡异的图案。那天,整个山谷都被一种不祥的气氛所笼罩。” “始祖,那位传说中的存在,他的力量无人能及,他的智慧深不可测。当他感受到这块材料中蕴含的不祥力量时,他没有犹豫,立刻留下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物质,将其压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手掌轻轻拂过材料,仿佛在安抚一个不安的灵魂。那材料在他的触摸下,发出了“嗡嗡”的共鸣声,仿佛在回应始祖的力量。” “随着时间的流逝,始祖似乎对这块材料失去了兴趣,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慵懒,最终,他考虑到这块材料是在炎黄国出土的,决定将这块材料交给炎黄国的异人委员会。材料在异人委员会中流转,直到它落入了如今的异高委员会分会长的手中。” “突然有一天,分会长命令人将这块材料打造成奖杯,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是碍于分会长的强势,最终还是无法改变结果,最终打造出来的奖杯作为他的收藏物。”七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然而,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他竟然决定将这个奖杯作为比赛的颁奖奖杯,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感到困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仿佛在嘲笑分会长的荒谬行为。 “分会长是个神经质的人,谁也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和意图。” 闻言,江源洲眉头紧锁。 “即便如此,要是说它拥有着实现不老不死从而永生的力量又是从何说起,这种虚无缥缈的力量怎么可能存在。” 江源洲没有轻易相信她的话,仍在挑战着这个传闻的真实性。 七昭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发梢,说道:“谢辉曾经某次喝得烂醉如泥,他说始祖其实就是不死不老的存在,所以始祖留下的灵魂物质可能藏着不死不老的奥秘,更何况,这块材料本身就可能还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她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仿佛在寻找着最后的希望。 她看着了眼病床上的相黎,又看了江源洲的脸,她那白皙的脸变得阴沉起来。 “别忘了,相黎是因为你们才变成这样的,即便他醒过来,他的脸和身体腐烂成这样,他的人生可以说已经彻底毁掉了。而这个奖杯,是唯一可以拯救他的希望。” 第165章 细菌 医院惨白的荧光灯忽明忽暗,发出“嗞嗞”的电流声,似乎随时都会熄灭,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合着一种压抑的紧张气氛。 江源洲站在这昏暗的病房内,他的身影在斑驳的墙壁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仿佛是他的内疚和责任感的具象化。 他的目光落在相黎身上,那个权居高位的枢机主教,如今却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身体被绷带紧紧包裹,只能依靠机器维持着微弱的生命。 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发出“咔咔”的声响,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七昭站在江源洲的面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坚定,脸上同时带着一丝羞愤的神情。 “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我只有这个身体,去跟你交易。”她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让江源洲的心头狂跳。 医院的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七昭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却又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美。 她乌黑的长发如同夜幕下最深沉的阴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决绝。她曼妙的柳腰轻轻扭动,展露出洁白完美的曲线,分外妩媚。 目光顺着那窈窕的身段向下,那平坦的小腹和柔软的腰肢,就像春天的杨柳一般盈盈动人。 目光顺着纤细的柳腰再向下,白皙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的春色让江源洲口干舌燥。深邃的高耸和幽深的缝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诱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仿佛在挑战着江源洲的理智。 江源洲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紧紧地盯着七昭,拳头握得更紧,发出“咔咔”的声响。 谁也不知道江源洲心中的矛盾,是对相黎的愧疚,还是对欲望的挣扎。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压抑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江源洲站在这压抑的环境中,他的眼神中明显流露出动摇,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 沉默了许久,江源洲深深吐出一口气,他开始调动起体内的星海,给自己的燥热褪去不少。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层淡淡的蓝光,仿佛是一层保护罩,抵御着七昭的诱惑。 江源洲的表情变得坚定起来,眼神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不行,这个奖杯我已经答应过给别人观摩,但是结束了之后,我可以给你。”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闻言,七昭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冷漠,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不要怪我,不论有多非人道,我也不会交出这个奖杯的。” 说着,她的双手轻轻放在自己的高耸上,身体轻微散发着紫色的光芒,只见她低声轻语道: “【同调】!” 她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仿佛是一首古老的咒语,无数紫色的颗粒从她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发出,然后消散于空气之中,仿佛是无数的光点在夜空中飞舞。 江源洲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身体在提醒着自己即将发生了什么事。 他连忙翻出召唤出灯盏,幽蓝色的火焰散发着炙热缓缓包围着他身周,发出“噼啪”的声响,幽蓝色的火苗在跳跃,与七昭的紫色光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七昭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源洲,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仿佛已经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 她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更加强烈的光芒,紫色的光晕在她的周围,仿佛与周围的空气同调,成为了一个强大的能量源。 “扑通”!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倒地的声音。 江源洲的心跳在“扑通”一声倒地声中猛地加速,他的身体紧绷,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他冲到门外,只见语初姐倒在地上,她的脸有些发紫,呼吸急促而微弱,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江源洲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要停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语初姐......语初姐......” 他迅速将语初姐抱起,感觉到她的身体异常冰冷,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转头看向七昭,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你对语初姐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发出“轰轰”的回声,仿佛是雷霆在怒吼。 “扑通”“扑通”“扑通”…… 连续的倒地声在江源洲耳边响起,像是死神的脚步声。 他抬头看去,发现走廊上的医护人员和病人都纷纷倒地,他们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呻吟声此起彼伏,像是一首悲怆的交响乐。 江源洲感觉到莫名的焦躁,他看到所有人除了自己都纷纷痛苦的倒地,他看到七昭裸露的身体仍在散放出无数的紫色颗粒,如同光点一样一个个消散于空气中,发出“嗖嗖”的声音,仿佛是无数的光点在夜空中飞舞。 江源洲看着七昭赤裸的身体,看着她肌肤散发而出的那些紫色颗粒,眼瞳颤抖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能,他的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脑海中不断重复回放着七昭说的那句:“不要怪我,无论有多非人道。” 此刻,他突然明白了。 细菌型异能者!!! “你怎么能这么做?!” 江源洲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发出“轰轰”的回声,仿佛是雷霆在怒吼。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他的身体周围,星海之力开始涌动,发出“嗡嗡”的共鸣声,仿佛是在回应他的愤怒。 七昭站在那里,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细菌和病毒武器,在现今的地球是被严格限制使用。” “我的异能同样也是如此,被世人所禁忌着,于是我成为了最可怕的生物武器。”她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冷得让人心寒。 “只要我将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周围不分敌我,所有生物全部都会倒下。”她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叙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七昭平静的看着江源洲。 这一刻,她仿佛成为了掌控生死的上帝。 第166章 孽缘 七昭的长发在空气中轻轻飘扬,紫色的光芒在她的身体周围形成了一道光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的冷漠。 江源洲轻轻放下语初姐,他的动作温柔而迅速,仿佛在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这时,他突然高高举着灯盏,轻轻摇晃中洒落出点点星辉。 语初姐在星辉的沐浴下,脸上的紫色竟然逐渐褪去。江源洲的手指轻轻拂过语初姐的脸颊,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他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温柔。 “怎……怎么……会……” 七昭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紫色的光芒在她周围闪烁,如同她内心的动摇一样,发出了“噼啪”的细微声响,那是她异能不稳定的迹象。 江源洲缓缓站起身,他手中的灯盏突然爆发出幽蓝色的火焰,这火焰不仅没有伤害他,反而像是有生命一般,温柔地包裹住他的身体,形成了一件华丽的火焰长袍。 火焰爬上了他的脸,他整个人仿佛被幽蓝色的火焰之神附体,沐浴在神秘而强大的光芒之中。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走向七昭,每一步都发出“咚咚”的声响,如同死神的丧钟在空旷的医院中回响。 江源洲的脚步每一次落地都让七昭的心跳加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感受到迎面扑来的炽热,她的额头上流下了汗水,分不清是高温所致还是因为恐惧。 她的心跳变得如鼓点般急促,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咚咚”的声音,与江源洲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节奏。 江源洲的身影在火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够看穿一切,他的身影在幽蓝色的火焰中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带着“嗖嗖”的风声,那是火焰长袍随风飘动的声音。 七昭的紫色光芒在这股强大的气势面前显得格外微弱,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后退,每一步都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地板摩擦声。 这一刻,七昭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然而,她的紫色光芒在幽蓝色的火焰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但她的意志却如同磐石般坚定。 “你杀了我,那么医院其他的人也活不了。” 她颤抖着声音在空旷的医院中回荡,发出“嗡嗡”的回声,仿佛是最后的警告。 闻言,江源洲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步伐在这一刻停顿了,那幽蓝色的火焰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犹豫,火焰的舞动变得“噼啪”作响,像是在质疑他的决定。 因为,他的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 月榕老师。 这一刻,医院的走廊变得异常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火焰、光芒的声响在回荡,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这一刻的爆发。 这时,有个微弱的声音突然响起,在紧张的气氛中颤抖着,几乎要被压抑的氛围所吞噬。 “......你这样,我......也活不了吧,七昭......” 医院的病房内,一片死寂被微弱的声音打破,那声音如同一根纤细的线,在紧张的气氛中颤抖。 七昭身体一震,仿佛被电击一般,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 江源洲也是怔住了,他的目光凝固,看向病床。 病床上,相黎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他的皮肤苍白如纸,几乎与床单融为一体。他的手指瘦弱,青筋凸起,仿佛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在微弱地跳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那是生命即将枯竭的征兆。 他的眼睛,那双曾经充满生气的眼睛,现在只是无力地睁开,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眼中的光辉仿佛被抽离,只留下黯淡的反光。 “你......” 看到相黎醒来,七昭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断地滑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打在冰冷的地面上。 相黎看着七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触摸七昭的脸,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在了床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咳咳咳……” 相黎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脸色开始发紫,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胸口,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他的肺部。 七昭见状,脸色大变,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慌。她迅速从地上拾起衣物穿上,她的手指颤抖着,迅速地扣上衣服的扣子,每一个动作都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随着她穿上衣服后,她身上的紫色颗粒逐渐消去,仿佛那些颗粒是某种能量的体现,随着衣物的覆盖而隐匿。 这时,七昭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在聚集最后的力量。她的身体再次绽放出紫色的光芒,声音低沉而坚定道:“细菌异能——分解形态。” 她的身体绽放出大量的紫色光芒,一时之间,整个医院都被这道光芒所笼罩。紫色的光芒如同波浪一般,一波接一波地涌向医院的每一个角落,发出“嗡嗡”的声音,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最后,她身体开始摇晃,她脸上有些痛苦的神情,她强忍着疼痛,然后摆出冰冷倔强的模样冷冷看了相黎一眼,接着“扑通”一声,她的身体倒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仿佛是一颗星星坠落到了地面,她彻底昏迷了过去。 面对这突然的一幕,江源洲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他的眼中充满了许多困惑,他转头看向相黎,希望能找到一些答案。 “七昭......的异能消耗......太大了,所以晕......了过去。” 相黎虚弱的声音解释道,他的眼神复杂看着地面昏迷的女人,他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是眼中却透露出一丝释然。 “放......心吧,医院......的人现在应该没事了。” 相黎的声音十分微弱,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的眼睛微微闭上,仿佛在休息,又仿佛在为什么感到哀伤。 江源洲的眉头微微舒展,他的动作温柔而有力,将语初姐轻轻抱起,仿佛她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存在。 他的目光转向病床上的相黎,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隐隐带着对这位旧识的关心。 “她跟你是怎么一回事,旧相好么。没想到你也会老六吃嫩草。”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笑,但他的眼神却是认真的,他在等待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解释七昭和相黎之间复杂关系的答案。 相黎的眼神在听到江源洲的话后,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被拉入了回忆的漩涡。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旧相好么......” 他重复着江源洲的话,仿佛在咀嚼这个词背后的重量。 “以前跟她......的确有点......故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每个字都像是从他的灵魂深处挤出来,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 “所以......她都是......为了我......才这样......” 相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 “看在我面子上......别怪她......” 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但他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七昭的保护和关怀。 “......我们......之间......那是......孽缘......” 相黎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每说出一个字,都在消耗他的生命。 相黎的视线在昏迷的七昭身上停留了片刻,他的眼睛变得迷离,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皮。 突然间,眼前的景象如同被魔法般扭曲,七昭的身影逐渐模糊,然后幻化成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生。 她就坐在相黎对面的沙发上,穿着一身整洁的学生制服,那双清澈的眼睛带着一丝羞涩和柔弱,静静地注视着相黎。 相黎怔了怔,他的意识似乎被拉回到了过去,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熟悉的沙发上,周围弥漫着星巴克独有的咖啡香气,那种混合着苦涩和甜蜜的味道。 然而,此时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女生所吸引。 第167章 相黎的过去 相黎留意到女生的手指不安地摩挲着制服的裙摆,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的紧张和期待在空气中几乎可以触摸到。 相黎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动作让他的胸膛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他在压抑着内心的波动。 …… “你还好吧。” 这时,江源洲的声音在相黎耳边响起,像是从遥远的过去传来的回声,将他从深沉的回忆中唤醒。 相黎愣了一下,从幻境中突然被拉回现实,他的眼神从迷离逐渐变得清晰,他回过神来,发现那个女生的幻象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昏迷在地板上的七昭,她的身躯在冰冷的地板上显得格外孤独。 “......啊......不......没什么......” 相黎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刚刚回忆的迷茫。 江源洲的目光落在相黎那腐烂丑陋的脸上。 他的内心被某种情感触动,或许是同情,或许是共鸣。 于是,江源洲抱着昏迷的语初姐,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他没有管地上的昏迷的七昭。 坐下来后,江源洲眼神坚定而锐利,直视着相黎,说道:“......时间还很充裕......请你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关于你和她的事情......这将决定我怎么处置她......” 相黎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说道:“......听我说这件事的人,你是第二个......” “......那是在距今已差不多十年前......没错......已经是大概八九年前的事了......” 相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每一句话都承载着过去的重量,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透过时间的尘埃,凝视着那些久远的日子。 “当时的我,还是在地方教区中服务的神职人员,主要负责听告解、宗教教育、提供精神指导等工作......” “当时的我在大教堂不远处租了一间公寓,自己住在外面。”他描绘着那时的生活,整个人看起来简朴而孤独,但充满了信仰的力量。 “即便是一直泞足不前找不到属于自己地方的我,从公寓徒步到大教堂仅仅需要几分钟。” “那个时候的我,是个神父。”他强调着,似乎在提醒自己,他曾经的身份和责任。 “......话是这么说,不过也只是听一些附近的女士们经常来发牢骚罢了。” 相黎的嘴角勾起一丝自嘲。 相黎的思绪如同一部老旧的留声机,缓缓转动着回忆的唱片,将他带回了那个熟悉的大教堂时代。 他穿着一身庄重的神父制服,白色的领巾和黑色的长袍,衬托出他的庄严与圣洁。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洒在他身上,形成斑斓的光影,仿佛天使的光环。 “相黎神父~~!!” 一声声热情的呼唤打破了教堂的宁静,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士挥舞着手中的手帕,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仿佛一群五彩斑斓的蝴蝶围绕着他。 她们的高跟鞋在教堂的石板地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与她们的笑声和谈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交响乐。 其中一个女士,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她板着脸色,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期待和紧张。 “你听告解辛苦了~~!!” 女士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夸张的同情,她们的声音在教堂的穹顶下回荡,发出“嗡嗡”的回声。 “下周还要麻烦您咯。” 她们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形的较量。 相黎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动作沉稳而优雅,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不会,各位才辛苦了。” 相黎的话语如同教堂的钟声,沉稳而深远,让人感到一种宁静的力量。 【当时的我很受欢迎。】 待她们散去的时候,那个板着脸色的女士并没有离去,留在原地。 她这时露出一脸紧张的表情,对相黎说道:“......请问......相黎神父?”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相黎微微一愣,看着她,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你要吃点蛋糕吗?我特地去排队买来的。” 她露出谄媚的笑容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渴望,仿佛在等待着他的肯定。 相黎表情怔了怔,犹豫了下,回答道:“呃......这个......基本上我们这边禁止接受信徒的礼物。”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坚定。 闻言,那个女士表情都僵住了,本就难看的脸显得更难看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发出“咻咻”的声音,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失望和愤怒。 【......不知为何,我尤其受到一位名字叫做金鑫的女士喜欢。】 相黎的内心有些复杂,他知道金鑫女士来这里并非出于对神的虔诚,而是出于对他的个人情感。 这种情感让他感到沉重,仿佛背负着一种无形的负担。 那次之后。 有一天,相黎跟另一个神父两人在教堂的长廊中结伴而行。 突然,一阵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教堂的宁静,金鑫女士的声音在教堂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宁静的水面。 “高主教大人,您倒是给我评评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发出“咻咻”的声音。 她站在高主教面前,双手叉腰,脸上的浓妆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她的呼吸急促,胸膛随着情绪的波动而起伏,发出“呼呼”的声音。 “相黎神父的那副态度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明明对智敏女士、祖贤女士、碧贞女士她们都那么亲切,却只对我一个人不理不睬!!” 金鑫女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和委屈,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主教的胸口,发出“咚咚”的声响。 “我也和其他人一样自愿十一奉献,这样不会太不公平了一点吗!?” 金鑫女士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她的嘴唇因为愤怒而变得苍白,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像你这种教堂,只要我只要去神殿分殿抱怨一声,你们就得马上整改......” 此时,高主教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他的声音温和而平静,像是一剂镇定剂,试图平息金鑫女士的怒火。 “哎呀,金鑫太太,真是不好意思,我会和他好好说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对这种情况的习以为常。 “是的,非常感谢你的捐献......” ...... 相黎看着高主教刚送走金鑫太太后,他和另一个神父走了过去。 相黎脸上带着歉意,他的身体微微躬身。 “真的非常抱歉......”他的声音低沉而真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诚意。 高主教挥了挥手,表示不要在意,说道:“哎呀,有时候就是总会有这种的啦。相黎神父你太认真点了啦。这种是不用放在心上没关系啦。” 高主教笑了笑,露出他门牙镶嵌的两颗金色牙齿,特别引人注目,他的笑声在空旷的教堂内回荡,发出“哈哈”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世俗的荒谬。 只见高主教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道:“说是信徒,其实不过就等于是客人而已,好好地哄一哄就行啦。”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世故和圆滑,仿佛在告诉相黎,这些世俗的纷扰不过是过眼云烟。 随后,高主教转身离开,他的脚步声在教堂的长廊中回荡,发出“嗒嗒”的声音,逐渐远去,留下相黎和另一位神父在原地。 看着主教离去的背影,另一个神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羡慕,看着相黎说道:“......你真好呢,那么受欢迎......” 相黎听了,脸色微变,他急忙滔滔不绝说道:“喂喂——叶神父不要这么说,我才是羡慕你好几十倍......” “......像你这种备受期待的年轻神父留在这里实在太可惜了。” “我相信你的学徒有朝一日也会水涨船高吧。” “.......你看嘛......上次告解室还特别多人去找你,甚至最近不是要被采访报道出来吗......” 闻言,叶神父的目光落在那座封闭的告解室上,他沉默了片刻,说道:“那种东西......只不过是【囚牢】而已......” “所谓赎罪的基准说穿了不就是为了追求解脱吗?” 叶神父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问题的核心。 “既然如此,那么我认为会动的事物才拥有真正的解脱......“ “打比方说......它就像是【心】在跳动......” 这时,叶神父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胸膛,发出“笃笃”的声音,仿佛在模拟心跳的节奏。 “就像是我们整天捧着的教典,你不觉得它在火焰燃烧的时候,才是绽放出最解脱的瞬间吗?” 叶神父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在描绘着一种极致的自由和解脱。 相黎怔住了,他没想到叶神父会说出这么番话来。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教典,轻抚着书页,发出“沙沙”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知识和传统的敬畏。 “我倒是觉得它现在已经十分完美了的说......” “握在手中这种饱满圆润的质感.....纤细的纸页.....还有更重要的是里面的思想内涵与文化意义......” 【我也.....我也想!!总有一天要做出被它记载和流传的东西来......!!】 第168章 异常的日常 夕阳的余晖洒在一座宁静的公寓大楼外,给砖红色的墙面镀上了一层金色。公寓的门口处,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站在那里,她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她手里拎着满满的购物袋,袋子里装着新鲜的蔬菜和日常用品,发出“沙沙”的声音,是她刚从附近的市场采购回来的。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回荡,呼唤着相黎的名字。 “阿黎——!!”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期待,每一次呼唤都像是在敲打着紧闭的门。 “阿黎你不在吗——!?” 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节奏急促,透露出她的不耐烦。 喊了几声后,见没有回应,她从包里“哗啦哗啦”地翻找着钥匙,她的手指灵巧地从一堆杂物中找到了钥匙,然后“咔嚓”一声,钥匙插入了锁孔,门被轻轻推开。 她走进屋内,看到相黎躺在客厅地上的枕头上,他的身姿随意而放松,但目光却紧紧地盯着茶几底下。 “什么嘛,明明就在家不是吗,你不会帮我开一下门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戏谑,仿佛在责备一个顽皮的孩子。 她的目光落在客厅的一角,看到茶几上一堆乱摆放的书籍,书页微微翘起,仿佛是在抗议被随意对待。 “哇,你的那些书又在乱堆乱放。”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但同时也有一丝宠溺,她对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爱。 相黎没有抬头,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茶几底部,他的手指在地面上有节奏地敲打着,发出“笃笃”的声音。 “有本书不见了。” 他的声音平静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重要的搜寻任务。 女士放下购物袋,袋中的物品发出“哗啦”一声,她走到相黎身边,蹲下身子,试图帮忙寻找那本失踪的书。 “是哪一本呢?” 她的声音柔和而耐心,她的眼睛在茶几底下扫视,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线索。 【......当时,我交往的女性是一个从学生时代就认识,并且跟父母住在一起的上班族】 【她是个喜欢喝酒又爱发牢骚的女人】 【......不过除了这点以外,大致上说来总算是个亲切温柔的女性】 “......那么我要走咯。” 女人洗完碗后,站在门口,她的脸庞因为晚餐时的啤酒而泛着淡淡的红晕,给她平添了几分娇艳。 她打开门,转身对相黎道:“还有啊,你可以把星期六晚上空出来吗?我有点事情。” 相黎的目光落在身旁的购物袋上,他急忙提醒道:“......哎呀,你忘了带走......” “晚安。” 女人匆匆留下这句话,还没等相黎说完,她已经把门关上,门发出“咔哒”一声,是锁舌归位的声音。 相黎拎起那个购物袋,他的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手中拿着的不仅仅是一个袋子。 购物袋中有一本书,他取了出来,手指轻轻摩挲着书的封面,发出“沙沙”的声音,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那是一本关于结婚咨询方面的书。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逐渐亮起,它们在夜空中闪烁着,像是一条条光的河流,穿梭在钢筋水泥的森林中。街道上,人流如织,车灯如龙,引擎的轰鸣声、行人的谈笑声、小贩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都市的交响曲。 相黎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但他们的欢声笑语仿佛都与他无关。 他的脚步声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孤独,发出“嗒嗒”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在询问着自己的内心。 经历了【不适合者灾难月】后,社会的繁荣似乎已经恢复,但相黎却感觉到一种更深的失落。 他看着那些流落街头的流浪汉,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生活的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相黎感到自己与他们并无二致,他的心也被一种无形的黑暗所笼罩。 【......当时的我,日常生活就像这样】 【理所当然地度过理所当然的每一天】 【未来一定也是一样理所当然吧】 【即便感觉自己有如缺了一角的拼图】 【相信人就是如此才会成为大人】 【人】【人】【人】 【我被各式各样的人所包围着】 【就算如此,我还是保持着平常心活着】 【......我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可是如果......】 【在这名叫异常的日常生活里】 【其实我也......】 【早就已经崩溃了的话呢......】 【......不对!!】 【我就是我!!】 于是某一天,一个小女生出现了。 阳光透过教堂的彩绘玻璃,洒在静谧的殿堂内,形成一幅幅斑斓的光影图画。教堂的长椅被打磨得光滑发亮,每一排都整齐地排列着,反射着淡淡的光泽。 在这样一个神圣而庄严的空间里,一个小女生的出现,像是一股温柔的春风,轻轻地拂过了相黎的心田。 她看起来大约十六七岁,有着柔弱含羞的模样,安静而可爱地坐在教堂的椅子上。 她的眼睛清澈如水,皮肤白皙如雪,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发出“窸窣”的声音。她的手指轻轻地捏着裙角,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发出“噗噗”的细微声响。 相黎愣了愣,他的目光完全被这个小女生所吸引,以至于没有立刻注意到她旁边还坐了个金鑫女士。 金鑫女士穿着她标志性的华丽服装,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她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发出“嗡嗡”的回声:“......啊!!相黎神父!!您看,这是我的女儿!!” 第169章 尴尬 相黎有点不知所措,他的目光在金鑫女士和她的女儿之间来回移动,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胸前的吊饰,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金鑫女士继续说道:“如果方便的话,也请您顺便教导这个孩子!!” 这时,旁边的高主教暗暗给相黎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答应下来。而叶神父则只是撇过头,他的表情冷漠,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就这样,没多久,一群女士的声音在教堂内响起,她们的笑声和谈话声充满了活力。 “金鑫女士......!!智敏女士买了点蛋糕,您要不要也来一块?” “喔呵呵,相黎神父,这里不方便吃蛋糕那么就容我先退一下......” 金鑫女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幸福,她的身体在起身时发出“咯吱”的声音,然后她跟着其他女士离开了教堂待客办公室。 于是,教堂待客办公室就只剩下那个小女生跟相黎两个人尴尬的坐在椅子上,面对面坐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他们之间的距离虽然不远,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小女生的手指不安地绞动着,她的眼神不时地飘向相黎,然后又迅速地低下头,她的羞涩和紧张在这个小动作中展露无遗。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闷尴尬,直到小女生低着头,细声细语地打破了沉默。 “......那个......很抱歉妈妈她......强行把我带过来......她大概只是要找个能接近相黎神父您的借口而已......”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像是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相黎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松,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喔,喔喔!!是这样子啊哈哈!!” 他的笑声在办公室内回荡,发出“哈哈”的声音,虽然有些生硬,但却充满了善意。 小女生微微弯下头,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那个......没顾及到您的感受......等到妈妈她心满意足之后,我马上就会走了。” “——啊不用不用!!我才是太粗心了呢!!我去泡个茶,你慢慢来没关系。” 相黎站起身,他的动作迅速而利落,他的脚步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他的身影在茶水间和办公室之间来回穿梭,准备着茶水。 不久,他端着两杯热茶回到办公室,茶杯在托盘上发出“叮叮”的声音,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为这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温馨和舒适。他们两个人安逸地坐着,相黎手上捧着本书在看,而小女生则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啊......那本书......” 小女生突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我也正好看到一半的说......” “啊——!咦——!是喔,还真是巧呢!!” 相黎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女生,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赞赏,说道:“不过,以你现在年纪来说,你看的书还真是艰涩,那个......你今年几岁啦?” “16岁。” 小女生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带着一丝坚定。 相黎看着眼前这个小女生,她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十分温柔。她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摆动,发出“窸窣”的声音。她的眼睛清澈而明亮,仿佛透露出一种对知识的渴望。 这时,小女生的脸上微微害羞,她的声音弱弱的,但却充满了期待:“我们......兴趣或许很合也说不定呢......” 相黎坐在对面,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小女生身上,偷偷打量着她正在发育的胸部,让他的心跳不由加速。 【......这种.....这个饱满圆润的质感.....】 接着,他的眼光又打量着她露出来的膝盖和白皙的腿,膝盖上还贴了个ok蹦。 【但是却又......纤细的......】 小女生似乎没有察觉到相黎的目光,她撇着头看着窗外的太阳,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 【现在回想起来,这位小女生才是突然出现在......我的日常之中的非日常吧】 【......或者说,我其实是把自己内心深处一直追求的某种事物,投影到这位跟我差了十岁以上的小女生身上也说不定。】 室外,金鑫女士和其他女士的欢声笑语不断传来,她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愉悦和轻松。小女生似乎被母亲遗忘,留在了这个教堂待客办公室,她的存在仿佛与外界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室内的叶神父和高主教正在聊着什么,他们的对话在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 叶神父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不过,今天是星期四吧?” 高主教回答道:“嗯,今天学校是休息还是什么的吗?” 相黎微微一愣,他注意到小女生听到他们的话后,头压得更低,以至于看不清她的脸。 【......看到那位总是低着头的小女生,我不禁就联想到了拒绝上课、校园霸凌之类的字眼】 于是相黎故意提高声音,试图打破尴尬的气氛,说道:“啊!总之.......哎呀,16岁还真是年轻呐!!现在的年轻孩子平常都在做些什么呢。” 然而,小女生的两只小手轻轻握成拳头。 “我......” 她的话音未落,又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因为平常都被妈妈用绳子绑在家里软禁起来......”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让相黎闻言一怔。 沉默片刻,相黎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用幽默来缓解气氛:“......哈哈哈,你真是的.....” 小女生也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哈哈......对不起......” 【......如果还说得出这种笑话的话,那么想必也不是太严重的问题吧】 【那时候的我还是这么想的】 “啊——你要不要试试转转辘轳。” 第170章 您相信神明的存在吗 相黎的制陶拉坯工作室充满了艺术的气息,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雕塑,每一件作品都透露出创作者的情感和匠心。阳光从高高的窗户洒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束,尘埃在光束中舞动,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个无声的故事。 工作室的一角,一个老旧的辘轳静静地转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它的节奏平稳而有力,像是时间的脉搏。 “......这个还真是......好玩呢” 小女生坐在矮凳上,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汗水打湿了她的刘海,一缕缕发丝紧贴在她的脸颊上。 她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辘轳上的泥胚,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她的呼吸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起伏,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每一次呼吸都透露出她的专注和努力。 【......不管怎么说,飘在8月微湿的空气之中,她的那股体味,她的那份体温】 相黎站在她的身后,他的目光柔和而专注,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对......慢慢地......耐心地耐心地......” 他的话语像是一股温暖的春风,轻轻地拂过小女生的耳边,给她带来了鼓励和支持。小女生的双手在辘轳上来回移动,泥胚在她的手中逐渐变得圆润。 相黎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尤其那似雪如酥的高耸。 【还有那种似乎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所赋予的触感,引起了化学反应】 渐渐地,相黎的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我......】 他突然伸出双手,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了小女生。他的双手触碰着她的小手,教她如何转动辘轳,如何用双手以相反的作用力把泥团把握在圆心之中。 他的呼吸轻轻地吹在小女生的颈边,发出“呼呼”的声音。小女生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她的心跳在胸腔中“咚咚”地跳动着。 【我要诚实地说!!】 相黎的双手引导着她的动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控制,看着她的双手把泥团反复几次上下托拉,成型圆柱状的泥胚变得越来越长。 【......我激烈地!!起反应了!!】 “相黎神父,电话——!!” 叶神父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打破了工作室的宁静。 相黎的身体一震,仿佛从沉思中被惊醒,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慌张,急忙放下手中的泥胚,甚至顾不上洗手,就匆匆忙忙地去接电话,他的脚步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显得有些狼狈。 电话是他母亲打来的,他的声音在电话中显得有些焦急。 “......我知道了!但是我现在正在工作中......” “......啊?父亲已经出院了吗?”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赶过去那边。” 接完电话后,相黎回到工作室,他的表情带着一丝歉意,向小女生解释道:“哎呀......那个真是对不起,我突然有点急事......本来是想还有雕刻也一起教你的说......” 这时,相黎犹豫了下,突然开口道:“就算不是和你妈妈一起来也没关系......” “......哪天你想来就来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温暖和邀请,像是在向她伸出友谊之手。 小女生看着相黎,她的脸上有些懵懂迷惘,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透露出一丝不确定。 相黎看到她的表情,她的脸色微微一红,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结巴,连忙解释道:“......啊不......当然是看你愿不愿意啦......” 小女生的脸上带着一丝迷惘,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渴望。 “......相黎神父......” 相黎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的目光投向了小女生。 她的表情认真而坚定,她的问题直击人心。 “请问您相信神明的存在吗?” “......咦?” 相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他的目光不自信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长袍。 他有些犹豫地说道:“......不,我还从来没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你说的是像耶稣或者释迦摩尔的存在吧?还是......像教皇大人或者对能够随便使用金钱这种外物的一种比喻了......?” 小女生茫然地低下了头,她的情绪显得有些失落,她的声音微弱说道:“我也......不太明白很深刻的道理......” 这时,她突然双手合十,虔诚地低头祷告:“神明神明......嘀咕......嘀......” “嘀咕.......?” 相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错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诶?什么?刚才你在念了什么?” 相黎的好奇心被激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小女生羞红着脸,她的声音柔和而微弱:“那是我从小的符咒,独自一人寂寞或者难过的时候......” “不过,实际上我从来没有看见神明过,而且不管怎么拼命祈祷也从没有发生或任何好事.....” “......可是,我却只能祈求不存在的神明帮助,虽然我一直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这时,她将头趴在桌子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她的脸上越来越红。 “......可是搞不好神明是真的存在也说不定......” “......现在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觉得......” 相黎怔了怔,突然看了眼时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促:“......总,总之改天再过来吧!!我有事就先走了。还有记得要乖乖去学校喔!!” 小女生一听,她的身体迅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迫不及待:“如果我去上学的话,您愿意和我出去玩吗!?” “......好啊!!我答应你!!”相黎犹豫了下,答应了。 他们没有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的叶神父,正眯着眼睛默默看着他们两个,没有进去打扰他们。 【我那时是这么想的,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那么他又为什么要让那位小女生闯入我平凡的日子里呢】 第171章 救救我 夜晚,相黎驾驶的车辆在静谧的夜色中穿梭,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一天的疲惫。他的心情复杂,车窗外的景色模糊不清,只有车灯照亮前方的道路,发出“唰唰”的声音,切割着夜的宁静。 相黎的家是一座典型的郊区住宅,他的脚步沉重,推开家门的那一刻,他的父亲,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却什么也没说。母亲则不同,她的情感丰富而直接,一见到相黎就忍不住哭泣,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板上,发出微弱的声音。 “太好了!你终于回家了!之前一直打电话都不回家,都快一年没见面了......”母亲的哭声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的思念和担忧。 相黎只能一直说抱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他保证以后会经常回家。 他的脚步在地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那是他不安的走动。 【我实在不了解......】 【......不,或许只是装作不了解而已】。 饭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餐。偶尔,母亲会劝导父亲几句,让他刚出院少喝点酒。但是父亲今天似乎因为出院特别开心,他的动作带着一丝固执,他拿起酒瓶,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拼命地给自己和相黎的杯子倒上啤酒。 喝醉的父亲不忘问道:“话说回来,阿黎......!你跟你那个丑......长得很有特色的女朋友交往得怎么样啦?” 旁边的母亲也不忘接话道:“是不是也差不多该考虑结婚之类的事啦?” 相黎喝了口酒,他的喉咙发出“咕嘟”一声,然后他叹了口气说道:“唉......还很难说呐......” 【......不,或许所有的一切,早就已经在这个时候就全部决定了也说不定】 …… 清晨的教堂,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阳光透过雾气,洒在教堂的尖顶上,形成一道道光束,照亮了教堂古老的石墙。教堂的钟楼上,铜钟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叮当”的清脆声响,迎接着新的一天。 相黎站在教堂门口,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他穿着一袭神父的长袍,白色的领巾随风轻轻摆动。 “......不好意思,我们星期天只有下午一点到两点半才开放......” 相黎的话语在看到来人后戛然而止。 是那个小女生。 她穿着一身整洁的校服,温柔礼貌的眼光看着相黎,她的出现像是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相黎的眼前。 “......早安。” 她的声音柔和而清澈,像是清晨的露珠,纯净而透明。 看着她打招呼的表情,美丽青春的面容,相黎的眼睛像是被她温柔清纯的眼睛所吸引,无法离开。 她羞红着脸,眼睛紧紧地盯着相黎,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羞涩。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相黎陪着这个小女生穿行在人群中,他们一起吃了很多好吃的,从街边的小摊到精致的餐厅,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欢声笑语。在公园里,他们看着美丽的风景,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呼......这样子让我又想起学生时代人呐。” 相黎感叹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念和感慨。 “相黎神父您......是个怎么样的学生呢?” 小女生好奇地问道,她的眼睛中闪烁着对相黎过去的好奇。 “......我吗?我啊......很普通吧。” 相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他的目光落在公园里跑动的孩子们身上有些出神。 “......总以为自己很特别,深信自己拥有和别人不同的特质而不断追寻着......现在呢,就会用一句当时太年轻了来看当时的自己......然后借由一些鬼借口来说服自己以获得安心吧。” 小女生默默听着,她的脸上也有些出神,仿佛在思考着相黎的话语。 相黎感叹道:“现在的我......就像瓶子里的水,即将要突破表面张力一口气溢出来的样子,一边害怕心中的某些事物流逝,一边战战兢兢过着日常生活。” 相黎坐在长椅上,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有些孤独。他点了根烟,烟雾在他面前缭绕,他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眼神中带着一丝深邃和沉思。 “相黎神父......你对现状感到不满吗?” 小女生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关切。 相黎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说道:“......虽然可以接受,但是并不满足。事实上......我想要的不过就只是一个可以不被干扰,可以让我能一头栽进的世界......如此而已。” “......可是年纪渐长以后,却连一些没有价值的事物也开始害怕失去。”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他的手指轻轻弹了弹烟灰,发出“咝咝”的声音,烟灰在晨光中飘落,像是他心中飘落的希望。 “......抱歉,我说太多废话了呐......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相黎将烟掐灭,烟头在墙壁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像是在宣告一个结束。 这时,他犹豫了下,看着旁边坐着的小女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觉得你过得幸福吗?” 小女生轻轻闭上眼睛,露出一副虔诚的表情,说道:“我......只要能和我真爱的人在一起的话,那就足够了。” “......是吗......” 相黎闻言欣慰一笑,鼓励道:“......你一定可以的!总有一天,你一定可以掌握到自己的幸福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鼓励和支持。 小女生听后害羞幸福的浅笑,没有说话。 这时,相黎站了起来,继续打气道:“......我们两个都从明天开始好好加油吧!!......所以,你也不要输给欺负你的那些人哦!!” 话音一落,小女生脸上的笑容立刻一僵,开始褪去变得认真且严肃。 她也站了起来,太阳把她影子拉得老长。 “......我,并没有被谁欺负哦。” 相黎愣住了。 小女生的大大的美丽的眼睛看着相黎,继续说道:“......我怀了同班同学的小孩,然后在半年前堕掉了......” 她的话语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相黎的心中爆炸,让他愣得说不出话来。 小女生的大大的眼睛开始泛着泪水,泪水在眼眶打转,即便如此,她还是平静说道:“可是妈妈她......妈妈本来就有点异常......说是为了不让外头的坏男人缠着我......” “我平常真的是被用绳子绑在家里的柱子过日子的哦!” 这时,她轻轻伸出手,小小的手的阴影像是笼罩了整个天空的色彩。 “......我的这一生一定......也会像这样子一个人孤单地,在狭小的房间里渐渐地凋零吧......” 她伸出的两只手,拉起了处于震惊而目瞪口呆的相黎的手,紧紧拉着不放。 “今天我是违背妈妈强行逃出来的......如果就这样回去,不知道会被妈妈她怎样......” “我说不定......会被杀掉。”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 “救救我......!!” 第172章 果然,神明是不存在的 夜晚,天空被乌云密布,雷声隆隆,电闪雷鸣,每一次闪电都像是要将夜空撕裂,每一次雷鸣都像是天神的怒吼。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形成了一道道水流,模糊了视线。 相黎的家门外,女人的敲门声和喊声穿透了风雨声,显得格外清晰。 “阿黎——”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偶尔闪电的光芒透过窗户,照亮了房间的一角。 听到门外的声音,相黎整个人愣住了。 他站在客厅里,他身旁的沙发上,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女生,她盘着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相黎的心跳在胸腔中“咚咚”作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我要自己进来啰......?” 女人拿出钥匙在锁孔中转动,发出“咔哒”一声,门被推开了。 “!!!” 相黎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声音在喉咙中打转,却发不出声音。 女人进门后,脱下外衣和鞋子,她走了进来,看到相黎在门口有些愕然。 她伸头看着房内的漆黑的一片,问道:“到底要停电到什么时候啊,供电部门实在有够怠慢的......” 相黎犹豫了下,说道:“......那个......怎么突然跑来啦?”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墙壁,发出“沙沙”的声音。 女人开始脱下了湿掉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听到相黎的话后,有些奇怪的看着相黎,说道:“......说什么突然......我每次不都是突然来的吗......” 黑暗中,女人摸着黑走进客厅,她没有发现相黎开始汗流浃背,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发出“滴答”的声音。 相黎有些心虚的说道:“啊......呃......这么说也是......” “而且我上次不是特别说过今天有事了吗?就是叫你空下周六晚上那次啊。”女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相黎的眼睛摇摆不定,声音有些紧张,“唔......” 他的喉咙发出“咕嘟”一声,像是在吞咽着紧张。 女人见他心不在焉的反应,说道:“你真呆耶......都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 “这个......那个不好意思......你说的要事究竟是......?” 相黎在黑暗中,他的眼睛一直时不时偷偷瞄着一处角落。那里是小女生躲藏在冰箱的角落处,她的呼吸“呼哧呼哧”地,尽量压低声音,以免被发现。 女人的出现,就像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打乱了相黎原本的计划。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有啦就是,今天我爸妈说想过来这边玩,所以就想说跟你今晚一起去附近吃个饭什么的也不错,结果今晚雨下成这样,我爸妈也因为这暴雨原因没有过来.....或许就该下次吧......”女人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一丝无奈。 相黎闻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啊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么你赶快去洗个澡吧,不然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原来是这样啊】......也太随便了吧?”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明显失落,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可以听得出她的情绪。 “......阿黎你懂我说的意思吗?” 相黎的大脑因为紧张和压力变得有些混乱,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这个......现在我觉得有点那个......我们到外面一边吃饭一边谈吧。” 听到相黎的回答,女人的眼神更为失望,她试图想看清相黎此刻的表情,但是除了眼前一片漆黑和感受到传来的压抑氛围,什么都看不到。 “......阿黎,你有点怪怪的哦?你就真的那么讨厌......谈到结婚的话题吗?......我觉得,我已经是个相当自制的人了。” 【我......】 “我们交往都已经十年了耶.....再过不久我就三十三了了哦。我身边的同学都已经陆续结婚生娃了,你有没想过被大家抛下的我的感受呢?” 女人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此时候的我,感觉至今拼命想要抓住的某些东西,正在一点一滴地崩坏之中】 黑暗中,传来女人有点哽咽的声音,“......呐,你还记得吗?阿黎,你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曾在游乐园的摩天轮里,对我说等到工作稳定下来后我们就结婚不是吗?” 【眼前女友所吐出的无聊话题从我耳边一句句溜走,而当我意识到藏在角落的小女生的视线正游离在我全身时,我甚至开始兴奋起来】 女人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哭红了脸,说道:“我.....就因为阿黎你这句暧昧的话......一直一直......忍耐到现在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板上,发出微弱的声音,像是她心中痛苦的回响。 【我的意识逐渐为那穿着制服的16岁小女生所支配】 【在眼角瞄着我女友那犹如烂番茄般扭曲脸庞的同时,却在脑中想象着玩弄那小女生尚未拜见的白皙肌肤的触感和那白色的布料】 女人双手掩面痛哭,“不......不过......我是最了解阿黎你心情的人......所以我不会强求的......但是......”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宽容,她的眼泪“唰唰”地流淌,像是在洗涤着她的悲伤。 【......啊啊早知如此,干脆把我的一切都放纵在她的身上就好了......!!】 女人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沿着她的脸颊“滴答滴答”地滑落,眼妆因为泪水的冲刷而变得斑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祈求:“求求你至少......至少......对我说一声爱我吧......” 【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唔噜嗯吧嗯吧嘶嘶嗯咻哔哔哔哔!!】 【啊啊......极乐】 相黎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发出“沙沙”的声音,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我......我......我......我爱你......” 相黎的的脑海中回荡着那些不应该有的念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忍不住张大口试图呼吸氧气,“啊......啊呼......我好爱你喔.....” 【在这种反胃的状况下,我在想自己如果......连出生都没有就好了】 女人听到相黎的回答后,走了过来,双手紧紧抱住相黎的身躯,她的身体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阿黎你这个......傻瓜......” 没一会,漆黑的客厅里,女人的娇羞的声音响起,“讨厌......你站起来了......” 【......我之中某个东西......就此崩溃了】 …… ...... “啊!!阿黎!!阿黎!!阿黎!!” 黑暗中,可以看到两个人影在沙发上。 【......反正都要堕落,干脆就堕落到最低端去吧......】 女人口中发出哭泣般嘤吟:“讨厌啦!!不.…..” 【为什么!?为什么!?】 “哇啊!哇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中,相黎他们没有注意到,听着他们在沙发上制造出来的声音,角落躲藏的小女生,空洞的双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若深邃的黑洞,吞噬着所有的生机。 【我了解了,这只是场梦!】 “哇......哇,哇......阿黎!!我......” 【那小女生打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 “我.…..我要......” 女人声音音调变得更为高昂。 【只要醒来,平常的生活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相黎的眼睛充满了血丝,他怀里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大喊:“我真得不行了——!!” 【......你说我说的对吧?神啊......】 【......啊啊......神明神明叽咕......】 黑暗中,相黎充满血丝的双眼,突然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 这股光芒如同电流一般,从他的神经中枢涌出,瞬间充满了整个客厅,仿佛无数狂蜂乱舞,编织出了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氛围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沉睡在沙发的怀抱中,她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似乎外面的世界与她无关,她的疲惫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梦乡。 突然间,客厅的灯亮了。 相黎坐在沙发上,沉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看着客厅的某个角落。 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女生蜷缩在角落。 她浅浅的呼吸着,似乎实在是太累了,现在睡的是那么的柔美。她的身体构成的曲线简直让人心旷神怡,她的脸庞是那么水润,让人看了就有想触碰的冲动。 【果然,神明是不存在的】 第173章 雨,下起来了 江源洲听着相黎关于过去的讲述,沉默了许久,说道:“在那之后,接下来发生什么事?” 相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转头望向窗外,目光随着窗外的雨滴滑落,仿佛能触摸到那夜的冰冷。 “雨,下起来了。” 【一瞬间,天空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倾盆而下的大雨如同天神的怒吼,没有给我冷静思考的余暇。】 相黎的思绪被拉回到那一夜,他和小女生在雨中艰难前行。 在她对着自己说“救救我”之后,那一刻,相黎做出了决定。 他要将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回家的路途变得异常艰难,大雨如注,街道上的积水迅速上涨,每一步都像是在泥泞中挣扎,小女生紧紧抓住相黎的手臂,她的身体在雨中颤抖,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 他们终于到达公寓,小女生浑身湿透,她接过相黎递过来的毛巾,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水滴沿着发梢滴落,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苍白而透明。 这时,相黎托着两杯热咖啡走进客厅,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这是手磨的咖啡,喝下去心情应该就可以稍微镇定一点了。” 小女生用毛巾擦了擦湿掉的头发,手上捧着装着热热的咖啡的杯子,暖和着自己的双手,咖啡的热气在她面前升腾,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相黎沉默着,他的眼睛时不时瞄着小女生那盘着腿的裙子还有那白皙的双腿。 突然,外面闪电划破夜空,将大厅内的黑暗撕开一道裂缝。在那短暂的光明中,相黎看到了小女生脸上的泪痕,它们在她的脸颊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如同破碎的珍珠。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在相黎的心中回荡,如同末日的钟声。 相黎的思绪被震得一片混乱,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啊......停电了。” 话音未落,小女生突然扑向他,动作迅猛而出人意料。 “哐啷!”咖啡杯撞击在地板,咖啡液四溅,发出“唰”的一声,随即被地板贪婪地吸收。相黎被推倒在地,背部感受到地板的冰冷,他的嘴唇被小女生的唇瓣堵住,温暖而湿润。 “......嗯!!唔......嗯嗯!!......哈啊!!” 小女生的吻如同狂风暴雨,猛烈而不可抗拒。相黎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他的视线在闪电的照耀下变得模糊,只能看到小女生脸色绯红,如同熟透的果实。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暴所吞噬。 他本能地闭上眼睛,双臂紧紧地环绕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的手不自觉地滑过她白色的布料,感受到布料下的肌肤温暖而有弹性。 她的吻越来越炽热,相黎忍不住勾进去,他感受到手指紧张得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小女生的动作更加激烈,她开始解开他的皮带,动作迅速而有力。 相黎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慌,他挣扎着说道:“啊......等......等等.......等一下......” “嗤啦!” 皮带被解开,小女生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搓揉着他的身体。相黎用尽全力将上半身撑起,他的声音在雷声中显得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决。 “住,住手......!!住手!!” 小女生停了下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野性的美,她的呼吸急促,热气腾腾地喷在相黎的脸上,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挑衅: “......才不要。” 相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声音在颤抖:“再......再怎么说......这种事还是不好的......” “什么为什么......这也太突然了......况且我们年纪又差那么多不是吗......?” 小女生的身上滴落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绝望:“......那些事......根本就没关系不是吗......你究竟是在害怕什么呢?” 相黎一怔,但更多的是,他的视线被她那白色布料所吸引,他的眼睛直盯盯的离不开。 “......相黎神父您并不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对吧......”她喘息着热气说道:“对我来说......我只剩下相黎神父你了......” “你不是对我说过一定可以获得幸福的吗......” 她伸出了双手,对着相黎发出邀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诱惑:“和我一起......两个人重新再来过一次吧......” 相黎的表情陷入了挣扎,他的内心在风暴中摇摆,“我......我......” “很抱歉......没有办法......帮助你......” 闻言,小女生的双眸霎那间失去了焦点,她凝视着相黎,却似乎并未真正看见什么,眼神深邃而空洞,如同吞噬一切光明的黑洞。 “咚咚咚!” 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在雨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命运的鼓点在催促着什么,打破了屋内的死寂,也打断了相黎和小女生之间紧张的气氛。 “阿黎——!!!在家吗——!!” 门外响起相黎女友的叫喊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我要进来啰——” 当门缓缓打开,她看到相黎有些愕然地站在门口,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在这个时间见到她。 ...... 来电之后,屋内的灯光重新亮起,将一切照得通明。相黎的女友经过一场大战,疲惫地睡在沙发上。 相黎默默地送着小女生到门口,小女生低着头,像是失了魂一样,只留了个背影给相黎。看着小女孩穿上鞋子准备开门离开,相黎犹豫了下,开口道: “呃......那个......” 小女生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僵硬,没有回头看他,但是等待着他说什么。 然而,相黎缓缓说道:“......不要,对其他人说喔。” 闻言,小女孩的身体颤抖了下,她的头变得更低。 相黎沉默不语,看着她默默走了出去,门“吱呀”一声关上,留下相黎一个人站在门口。 深夜,她在无人的街上,一个人淋着外面的雨,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她的身上,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孤独的背影在雨幕中渐渐模糊。 【之后,我编了个要去外面旅游的借口,请了两周的假】 【......因为我需要思考的时间】 第174章 死了吗? 【......然而仅仅过了几天后,我就开始认为堕胎和软禁不过是那位小女生的妄想】 【超过10天之后我甚至有种感觉,或许那位小女生本身就是我的一个幻想】 “我说啊......我们结婚吧。” 相黎在街上,突然冒出这一句话,他的声音在喧嚣的街道上显得突兀而坚定。 女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是认真的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期待和不确定。 【......无论如何,我选择的是这无聊的日常生活,而那反倒还更让人感到舒畅】 一天,教堂待客办公室内,一群采访者抬着摄影麦克风设备,忙碌地准备着采访。 在他们面前的是,微笑的站在那里的高主教,他的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微笑,给人一种温暖而庄严的感觉。而一旁坐着沉默不语的谢神父,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 “呃,那么我们现在就正式开始吧,这里是番茄电视台,本次访谈是由【异人未来之星】栏目的主持人黄翠琪担任。” “......首先,在我身旁这位,是当地备受期待的未来之星,谢神父,他的指导和告解在教堂里深受好评。谢神父您在这个年龄能够取得如此成就并成为神父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不过这种舒畅的心情,也只维持了短暂的时刻】 主持人的话语突然中断,她奇怪地看着谢师傅,只见他低着头在嘀咕着什么,心不在焉的样子。 “呃......咦?谢神父?”主持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她试图引起谢神父的注意,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谢神父身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这时,他们看到相黎刚好走了进来,他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醒目,他穿着一袭简洁的神父袍,步履稳健,面带微笑,给人一种平和而温暖的感觉。 “相神父~~!!” 见到他后,女士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惊喜和亲切。她们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瞬间聚焦在相黎身上。 “好久不见了~~”她们热情地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旅行如何啊?”其中一位女士好奇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相黎看了过去,人群中,他发现了那个女士,金鑫女士。 金鑫女士在人群中意外之喜满脸红润看着自己,她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那一刻,相黎眼睛呆滞了下,他的目光在金鑫女士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某种特别的情感。 但很快地,她们的注意力都被采访的这件事上吸引,相黎也趁机走到了一旁。在没人注意的角落,相黎跟金鑫女士在一起聊天,他们的声音低沉而私密。 “真是的相黎神父。都不跟我说一声就休息两个星期,我还担心您是不是就这么辞职了呢。” “呃......还真是抱歉。” 这时,相黎犹豫了下,吞吞吐吐说道:“那个......话说回来,之前你一起带来的千金......她有说什么吗?” “......哎呀,上周相黎神父您休息的时候,她也有来过一趟喔!今天也是,直到刚才她还跟在旁边就是了。” “......不知道到哪去了?......咦?今天她也有来吗?” 相黎的的眼神开始四处张望。 然而此时金鑫女士的脸上泛着红晕,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其说那些,相黎神父!......下次要不要两个人一起去吃个饭呢?我前段时间听朋友介绍附近新开了一家店料理很不错喔。” 相黎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波澜,他的表情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金鑫女士,不好意思......问你这种事情......如果是我搞错的话真的非常抱歉......” “......听说,你把贵千金软禁起来是真的吗?” “......” 金鑫女士的表情微微一愣,然后继续说道:“......不止这样,原来那家料理店是我一个同学经过一番苦心才开的哦!!她出国进修了厨艺好些年,所以口味绝对可以保证的……” “......谢神父!?” 采访中的谢神父,突然从人群中缓缓站了起来,仿佛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在运作,眼神冷漠而冰冷。而这一切,相黎和金鑫女士都没有在意,他们各自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相黎的眼神复杂的看着金鑫女士,“请回答我......你真的把自己的女儿用绳子绑起来软禁吗?” 金鑫女士继续滔滔不绝的说道:“啊啊啊~~~真的是!!料理店里那酱汁的香醇以及入口即化的肉片!!相黎神父您一定也会喜欢的!!” 相黎的眼瞳颤抖了下,愤怒地问道:“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话还没说完,一张冷漠冰冷的脸突然出现在他们之间。 谢神父高高举起他的教典。 如同天神之锤般,朝着金鑫女士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 教典重重地砸中金鑫女士的脑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那一刻,所有人看到金鑫的女士整个脑袋被砸歪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发出“噗通”一声。 她的鲜血,溅飞到相黎的整张脸,温热而粘稠。 “......” 相黎的脸上布满了鲜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整个教堂的待客办公室内,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让人作呕,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却无法驱散这股阴霾。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人群中,女士们的惊恐尖叫声几乎要刺穿耳膜。 “讨厌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主教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双手紧紧地控制住了谢神父,声音中带着焦急和不解。 “等,等一下谢神父!!你在做什么!?” 谢神父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深吸一口气,然后口中爆发出疯狂的大吼声:“嗯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唾沫从他的口中飞溅而出,落在倒在地上的金鑫女士身上,金鑫女士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她双手捂着自己流血的脸,声音中带着极度的痛苦:“好痛!!好痛好痛!!” 人群中顿时一片慌乱,有人颤抖着手拨打电话叫救护车,还有人不停地喊着:“金鑫女士!!振作点啊金鑫女士!!” 这时,混乱中传来高主教的命令,“相黎神父!!快去附近,去警局把警察叫来!!” 相黎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像是被弹簧弹射出去一样,急忙的冲出教堂,穿过人群拥挤的街道。他的心跳如鼓,脚步声“咚咚咚”地在街道上回响。 这时,奔跑中的相黎,在街上的人群中穿梭时,他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脚步像是被地板吸住,停了下来。 她正在椅子上啃着块馒头,“咔嚓咔嚓”。 相黎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看着她。 “......啊,好多血......” 小女生突然开口说话,她看着相黎脸上被溅射的那还没有擦拭的血液,露出满意和解脱的微笑,那笑容在血迹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死了吗?妈妈她。” 第175章 神明 阳光被乌云遮盖,天色变得阴沉,仿佛连天空都在为这场悲剧默哀。 闻言,相黎的心颤了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敢置信:“是你......指使他的吗......?” 小女生的眼神深邃而美丽,仿佛充满了魔力,她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美感。 “谢神父他呢......” “说是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时的我,目睹小女生......不......七昭那美到令人战栗的笑容时......不禁全身发寒】 “......听说是一见钟情喔!” “......啊哈。明明对我一无所知的说......很像个傻瓜对吧?” “刚开始他似乎有点裹足不前......不过男人就是那么单纯” “只不过用嘴巴帮他一下他就变得干劲十足......真是奇怪。” 【她一定是......像我这种人一辈子都不应该触碰的事物吧】 【即便如此......人类依然会去追求美丽的事物】 【......即使因此遭受摆布】 七昭露出了出生以来最开心的一次微笑。 【甚至是亲手将其......毁灭】 以此同时,谢神父的身体在高主教控制下仍不断试图挣扎,一副想要自杀的样子,他的头一直意图想要朝着相黎制作出来的石雕尖角撞过去,发出“咚咚”的撞击声,每一次撞击都让人心惊胆战。 相黎站在这喧嚣与宁静的交界处,他的心如同被黑暗的潮水淹没,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他的四肢百骸中蔓延。 而此时,七昭一脸平和地看着相黎,她的声音轻柔,却如同一把利刃道:“......那么我......也该走了.....” 相黎的内心深处霎那间被黑暗所笼罩,他的声音颤抖着:“走......你说走......是要去哪......?” 七昭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缓缓说道:“......谁知道呢......这和相黎神父你......已经没关系了不是吗?” 相黎的表情僵住了,他的身体仿佛被冻结在原地,无法动弹。 七昭继续说道:“......不用替我担心,在我的身边......一直有神明在庇佑着我的。” 话音刚落,七昭转身走向人潮之中,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相黎孤独地站在那里。 教堂里的谢神父倒在地上,满头是血,旁边是那碎掉的雕塑,一片狼藉。 相黎迷惘地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此时的他,已经想不起自己要去何方。 【我那时就在想......神明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并不是神明存不存在这种问题,而是七昭所相信的神明究竟是什么】 【我想即便那称作神的存在其真面目是阴森凄惨的魔物,人类终究也只能去依靠它吧】 【......当我这么一想,眼前这一片宽广的街道景色,似乎也开始扭曲了起来】 【看着七昭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的背影,我终于注意到了一件事】 【从遇到她的那一瞬间,我就爱上了她】 【我总感觉,如果现在叫住她的话,七昭就会从人群中走出来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可是到了最后一刻,我依然不知道七昭当时的名字】 医院的病房内,光线柔和而略显苍白,窗外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相黎苍白的脸上,映照出他脸上岁月的痕迹和深刻的痛苦,病床边的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嘀嗒”声,伴随着相黎虚弱的呼吸。 “这就是......我和七昭相识的过去.......没想到吧?”相黎躺在病床上,声音虚弱而沙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倦和无奈。 江源洲沉默不语,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消化着相黎的话语,最后缓缓沉重道:“......是的。” “......结果最后我的女友在那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合不来分手了,之后过了那么多年,我不依赖任何人不相信任何事放弃了一切思考就这么得过且过......” “不知不觉我被教皇大人看中成为了枢机主教......” “后来我发现了七昭......她长大了变得更加漂亮了......我在异高委员会打听到她的名字......她跟谢神父在一起了......” “我.......已经搞不清楚了......为何人与人要以自我的荆棘来伤害彼此,但却又渴望着继续活下去......” 这时,相黎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他喘着大气,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解:“所谓的人类......我最痛恨了......!!” 江源洲如有所思,他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相黎,“痛恨......人类吗?” 相黎面如死灰的说道:“......我痛恨的......是我自己。” 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痛苦。 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打破了病房中的沉重气氛,“我倒是,挺喜欢相黎先生你这个人。” 是语初姐的声音。 相黎和江源洲都是一愣,他们转头看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语初姐已经在江源洲的怀里醒过来。 她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温柔和坚定,只是刚才一直听着相黎的过去,没有出声打扰他们。 语初姐带着感激和坚持,说道:“不管你怎么样,一直以来,我都很受你的照顾.......” “这样么......咳咳咳咳......” 相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的身体因为咳嗽而颤抖,然后喘息着说道:“你啊,就是太容易相信了......这是你的缺点......” 地上,七昭昏迷的身影静静地躺着,仿佛一场风暴后的宁静。 江源洲看了她一眼,声音坚定地说道:“我可以放过她,但是奖杯......不能给你......” 江源洲怀中的语初姐身体震了下,她想说些什么,但是相黎带着咳嗽的声音打断了她: “没问题......这奖杯.......本来就是神明的力量,不是我可以沾染的......” 他的咳嗽声“咳咳”作响,每一次咳嗽都似乎在撕裂他的肺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释然。 “神明的力量?”江源洲和语初姐都怔住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所以说......咳咳......咳......七昭所说的......神明是......存在的......” 相黎的眼神死死地看着江源洲,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期待。江源洲愣住了,霎那间,他也反应过来,眼瞳紧锁,然后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语初姐。 语初姐错愣住了,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不安,因为他们两个人一直看着自己。 “我......神明......!?”语初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可置信。 第176章 希望 “不可能!” 这时江源洲有些激动大声说道,“语初姐就是语初姐,从来就不是神明,也不存在所谓的神明,语初姐只是个普通的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和否定。 相黎眼神复杂看着激动的江源洲,而语初姐突然伸出她白皙的小手,挡在江源洲的嘴前,打断了他的激动。 她眼神认真看着相黎说道:“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神明,但是,我只是个普通人。” 相黎的眼神复杂地看着语初姐,她的脸庞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纯美丽。 相黎看得有些出神,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当我得知谢神父和七昭去了异高委员会后,我去偷偷看过他们,他们看起来比起以前开朗多了,听说最后七昭最后帮谢神父说话,才把他救赎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释然,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痛苦所取代:“当时......怎么说呢......满脑子只想着......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结果......一切只是我自己杞人忧天......” “这些年来在我背上纠缠不清的这份重担,毫无疑问是我因为对过去错误行为而产生的罪恶感......可是,在窥见了几丝光芒的现在,我却比之前更为沉重更为痛苦......” “......我感到背上一阵寒意,因为我察觉到了” “......我难道是因为罪恶感所带来的咒缚而活到今日的吗......!?” “令人恐惧到动弹不得的罪恶感!” “假如独自一人一边为罪恶感所苦,一边寻找着自己活着的意义,这个行为本身......就是我活下来的理由的话......!?” “那么现在的我,根本一无所有......” “赎罪,已经结束......剩下的就只有......” “无意义地活着,以及对空虚未来的......恐惧......我唯一相信的神明......” “于是,我站在了最高的地方,俯瞰着下面的五颜六色,好冷......好痛苦......好寂寞......好可怕......!!” “......神明啊......我已经不行了。” “于是我跳了下去。” “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女声——你这个傻瓜!” 说到这里,相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和怀念。 “我第一眼就被她那双眼睛所吸引,那双清亮的眼眸,仿佛镌刻进无数绚丽的风景,眼眸深处似乎隐匿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深情,像是细碎的星光碾碎在黑夜里。” 说着,相黎的眼睛凝视着语初姐,仿佛在回忆那一刻的美好。 语初姐的神情开始有些迷惘,似乎被相黎的话语所吸引,江源洲则变得更加沉默,脸上的表情复杂而深邃。 此时,相黎失声哑笑,颤颤巍巍地将奖杯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了过来,递到江源洲的身前。 奖杯在灯光下突然间流转着七彩的光芒,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闪烁着夺目的光辉。江源洲怔住了,语初姐从他的怀抱中缓缓下来,她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仿佛听到了某种召唤。 “语初姐......?”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她的眼瞳失去了色彩,整个人显得机械而麻木,仿佛被某种力量所牵引,缓缓走向奖杯。 她伸出手,摸向那闪烁着七彩光芒的奖杯。 霎那间,奖杯发出一道血色的光芒,四射而出,仿佛要吞噬一切。 然而,接下来一股七彩的光芒如同破晓的阳光,直接击溃了那血色的光芒,直冲云霄,天空瞬间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七彩。 相黎用尽全身的力气,凌乱的头发在光芒中显得格外狂野,他的笑声在病房内回荡:“哈哈哈哈哈!就是这种光芒!这就是这种光芒!!” 他的声音充满了狂热和解脱,仿佛在宣告着什么伟大的事情。 世界各地,所有人内心都颤动了一下,他们似乎感受到某种召唤,纷纷抬头看向天空。 远远眺望,他们都能看到那七彩的光柱直冲云霄,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那是......” 人们纷纷低声惊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们内心都感受到一种与生俱来的震撼。 “希望......” 在远在大西洋的一处,穿着冠冕的男人,教皇的眼神深邃,凝视着那远处的光芒,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 “命运之轮开始转动了么?” 另一处的某个沙漠,炎炎烈日之下,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走在沙漠上,太阳的光芒依旧无法掩盖那更为强盛的七彩光芒,仿佛在预示着什么即将来临的变革。 江源洲的影子也沸腾起来,突然变成了一片血潭,随着那股血色的光芒被击溃,最终那血潭冒出一股蒸汽,接着恢复了黑色。 江源洲没有在意这个异象,他此时更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情感。 “轰隆!”一声巨响在他心中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一刻而震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改变。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道七彩的光柱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伟大的奇迹降临。 “啊!!!” 突然,语初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她的叫声尖锐而绝望,像是一把利刃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啊啊啊啊啊啊啊!!!”语初姐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 江源洲惊呆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看到陶语初的黑色头发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逐渐变得苍白,如同冬日里的第一场雪。 “不可能!” 相黎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的眼中满是不信和恐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就是神明,她就是神明!!” 他的声音几乎嘶哑,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碰语初姐,仿佛想要确认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 但是语初姐一声大喊,那股七彩的力量仿佛失控了一般,变得更为耀眼刺目,如同太阳般让人无法直视。 “轰!” 江源洲冲了过去,紧紧抱住语初姐,他的身体挡在了她和那股力量之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然后是一声巨响,整个世界似乎都在颤抖。七彩的光芒和血色的力量在这一刻碰撞,产生了巨大的爆炸。 不知过了多久。 江源洲从土中翻爬了出来,他的身体被尘土覆盖,脸上带着擦伤和血迹。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怀里的语初姐,她已经白发苍苍,脸色苍白,昏迷了过去。 他看了下周围,眼瞳一缩。整个医院一带成了荒芜,变成了废墟,一片死寂! 原本耸立的建筑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钢筋混凝土的碎片四处散落,地面上满是裂缝,如同一张张狰狞的大口。 “哐当!”不远处,一块巨大的混凝土块从半倒塌的墙壁上掉落,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嘎吱——嘎吱”声中,摇摇欲坠的梁柱在风中发出刺耳的声音,似乎随时都可能倒塌。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烟尘,视线变得模糊,只有那七彩的光芒依旧在废墟中闪烁,如同失落的希望。 江源洲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他的声音嘶哑而有力大吼:“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声音在废墟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第177章 遇见你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事 七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这片废墟之中,四周是残破的钢筋混凝土块,它们像是一座座荒凉的墓碑,无声地诉说着灾难的残酷。 她独自一人,举目四望,现实的残损与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相黎躺在那里,脸上什么神色也没有,却又像是一幅复杂的画卷。 脆弱、释然、疲倦......这些情绪交织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孔上,透出一股隐约的青灰之色,七昭没来由地一阵心酸,她眼里隐隐有泪光在涌动,仿佛有人把她的心脏掏出来,放在咸酸水里浸上浸下,仿佛腌渍到脱水干瘪。 “相黎!!!!!!” 这时,突然一股悲鸣,呼啸卷帘了整片废墟,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幽蓝色的火焰铺天蹈海,整个空间的空气肉眼可见冒出热烟,仿佛连空气都在燃烧。 江源洲,抱着陶语初走了过来,他的身影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可怕。 “你......” 七昭看到江源洲的可怕模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灼灼的感觉渗透入她的肌肤,像是有一把红烧刀在轻轻割破她的皮肤。 即便如此,七昭还是挡在相黎的面前,义无反顾。她的身体紧绷,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江......洲......这事......跟她......没关......” 相黎面部神情萎靡,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他看着江源洲怀中的陶语初,看到她那触目惊心发白的头发,他神思恍惚一会,一股绝望之意涌上心头。 “......没想到......觉醒出现问题了......成了不适合者......” 听到“不适合者”时,江源洲内心颤了下。因为这就意味着,语初姐的生命将变得短暂。他的眼神中充斥了痛苦和愤怒,他的双手紧紧抱着陶语初,试图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那冰冷的身体。 四周的废墟中,不时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摇摇欲坠的梁柱在风中发出刺耳的声音,似乎随时都可能倒塌。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烟尘,视线变得模糊,只有那幽蓝色的火焰依旧在废墟中跳跃,如同失落的希望。 江源洲身上的火焰暴躁,他整张脸都几乎被幽蓝色的火焰所覆盖,谁也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谁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和悲鸣。 “相黎......你要怎么死......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江源洲充满了痛苦和不甘,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恨现实的残忍,恨这万恶的世代,更恨自己的松懈,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唯独,他恨不了相黎。 “我......活不久了.....” 相黎的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哀伤,如同深秋的落叶,一旁的七昭闻言眼角微微泛红,她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痛楚,试图保持坚强的外表。 相黎凝视着江源洲的双眸,他微微嗡动苍白的嘴唇,“既然是......不适合者......去沐家吧......或许那里......有办法......” 沐家的名字在空气中回荡,江源洲怔了片刻,然后整个人像是凝固了不动。 刘静!西门花! 沐家收养的孩子! 沐夕妍! 江源洲想起了与沐夕妍的约定。 江源洲再也忍不住仰天长啸,呼啸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他的身形在火光中舞动,如同一道流星划破苍穹,留下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痕。 他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留下的是废墟中相黎和七昭的孤独。 相黎看着毫不犹豫远去的江源洲,他的身体控制不住颤抖,瘦弱而苍白面孔仿佛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变形,他嘴角处难以遏制地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沫,将衣襟染得一片腥红。 他的胸腔起伏不定,若有若无的呻吟道:“七昭......杀了我吧......” “噗嗤——” 他讲话时血沫喷溅的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异常清晰。 “相黎......” 七昭的声音哽咽,她跪倒在相黎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她的手指轻柔而颤抖,仿佛想要擦去他脸上的血迹。 夜幕低垂,废墟之上,星光被厚重的尘云遮蔽,仿佛连宇宙也为之黯然失色。 七昭跪坐在相黎的身旁,她的身影在幽暗中颤抖。相黎的面孔苍白如纸,他的呼吸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但他的话语却如同重锤,一下一下击打着七昭的心房。 “七昭......” 相黎的声音几乎被风声吞没,但他的话却清晰地传入七昭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重量。 “遇见你......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我累了……让我休息吧……” 七昭的脸上僵住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的手颤抖着,仿佛承载着千钧之力。她的指尖轻触相黎的脸颊,顺势而下按住了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皮肤下冰冷的纹理。 相黎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他的眼睛缓缓地闭上了,如同一个疲惫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安息之地。 四周的废墟在这一刻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绝望,梁柱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塌,“轰隆——”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将一切掩埋在了黑暗之中,仿佛连同他们的命运一起被埋葬。 黑暗中,隐约似乎飘荡着最后的呢喃。 “在生命的尽头,我们才会明白,所有的痛苦和快乐,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即使命运给予我们最深的绝望,我们也要有勇气去面对,去抗争,去爱。” “相黎,你说遇见我是你生命中最痛苦的事,那现在,让我来结束你的痛苦。” “愿你在天堂找到永恒的安宁,而我,将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寻找我们未曾完成的爱。” “咔嚓——” 一声轻微的骨骼断裂声。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第178章 魔鬼与圣诞老人 海岛之上,阳光洒落,海风轻拂,带来了咸湿的海洋气息。碧波荡漾的海面与蔚蓝的天空在遥远的天际线相接,海鸥的叫声与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交织成一首自然的乐章。 在这片宁静祥和的土地上,沐苏妍如同一抹鲜艳的红霞,出现在这片绿意盎然的世外桃源之中。 她身着一袭红衣,衣摆随风轻轻摇曳,如同火焰在绿意中跳跃。沐苏妍的美艳动人,不仅仅是外表的华丽,更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的自信与力量。她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在她身边,一对双胞胎少女紧紧依偎,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忌惮,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冒昧而来的少年 江源洲。他曾是她们生命中的噩梦,那个差点夺走她们一切的少年。 江源洲的脸色苍白,眼圈下有着明显的阴影,像是几天几夜未曾合眼。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坚定:“沐玉山,我需要找到他的下落。” 沐苏妍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走吧,上车,我们去一趟沐家。”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沐苏妍的红衣随风飘扬,她的步伐坚定而优雅。江源洲紧随其后,他的脚步沉重。双胞胎少女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她们的眼神不时在江源洲的背影上徘徊,他们一行人走向一辆等候着的车,然后车辆启动,轮胎在沙石路上“沙沙”作响,扬起一阵尘土,向着沐家驶去。 江源洲坐在后排,他的目光不时落在沐苏妍那双修长的大白腿上,它们在红裙下若隐若现,让人赏心悦目。沐苏妍的肌肤在透过车窗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白皙,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优雅的气质。 沐苏妍突然开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父亲......就结论上而言,我并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他就像是完全消失一样,母亲也是,自从夕洛和父亲消失了之后,她的情绪开始变得不太稳定......” 江源洲听着沐苏妍的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探究:“不太稳定......说起来......你为什么会成为沐家的养女......你们都是一群不适合者么......” “是......也不是.......” 沐苏妍的眼神复杂,她的目光落在前排的双胞胎少女身上,然后带着一丝悲伤说道:“严格来说,除了我......所有收养的孩子都是不适合者......” 不适合者。这个词汇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江源洲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渗人。 “为什么,他会收养你们这些人。”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迫切,他需要答案。 沐苏妍深吸一口气,她的眼神变得遥远,仿佛回到了过去:“从哪里开始说起了......果然还是从我与父亲......也就是沐玉山相遇的时候开始比较好吧。” “那个时候的我,因为十多年前那场裂世......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只想活命的日子......” “裂世......” 江源洲眼前迷糊了下,仿佛看到小时候那个饿着肚子苟且偷生的自己,他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车窗的边缘,指尖传来的冷意让他回到了现实。 沐苏妍的眼神迷离,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冬日。 “我的亲生父亲和妹妹因为那场灾难死了,只剩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那刺骨的寒风再次掠过她的脸庞,“母亲自从父亲不在经常不在家且不说,甚至连我的生死也不顾......总而言之,那那个下着大雪寒冷的冬日,我一如往常,深夜举着火把,在大家都熟睡暖暖的被窝睡着的深夜,我在尸体堆里翻找着可以吃的食物......这样就可以不用被人家指指点点......” “结果,我身后突然冒出一声动静,我浑身直打哆嗦。” “他突然冷不丁防在我背后打了个招呼,我回头看去,看着他那白发苍苍的寸头,一身黑色的衣服,还有那只眼睛长长的疤痕,沐玉山他给我的第一印象,简直就是.......来着地狱的魔鬼。” “他什么都没说,举着那火把透过火光看着我,他在我面前扔出一包东西,那是一包面包。”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仿佛那包面包是她生命中的一束光,“我没有犹豫太多,饥饿不容许我多想,我毫不犹豫撕开包装吃了起来。” “第二天晚上,他又出现了,又给我扔了包东西,这次是饼干。” 沐苏妍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暖,仿佛那个夜晚的寒冷被这份关怀所驱散,“那之后,每当我再次饿着肚子拿着火把去翻找食物的时候,魔鬼就会举着火把出现在我面前,留下食物后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离去。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一天,他扔下食物后,准备转身离去。我终于忍不住问道:莫非,你其实是圣诞老人吗?”沐苏妍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尽管那个问题充满了童真和无奈。 “沐玉山回过头,有些意外地看着我,我记得他摇了摇头,说自己并没有圣诞老人那么胖,他叫我跟他去个地方,叫我仔细看清楚他是怎么做的。” “我们走进一家超市,他光明正大在我面前偷起了东西,把食物塞进他的衣服内,然后问我看清楚没,叫我尝试......但是我犹豫了......我告诉他,偷东西是不对的......” “这时,沐玉山蹲在我面前,平等的看着我,他问我:他人所定下的规则,有曾保护了我吗?所谓的规则,该由自己来定。他叫我选择,饥饿而死,还是以盗延命。” “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于是我狠心咬牙,转头跑进超市伸手拿起了食物往外就跑。” 沐苏妍眼神流露出怀念的神色,“从那之后,沐玉山开始教导我如何偷东西,我的技术变得越来越好,周边的超市基本都被我偷了遍。”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仿佛那是她生存的证明。 “......” 江源洲沉默了,他的目光看着车窗倒映自己的脸庞,似乎在回想着什么,而沐苏妍像是回忆起美好的过去,微微一笑道:“初次见面时的印象渐渐消退之后,不知不觉间眼前的那个魔鬼也变得亲切了起来,尽管无论如何偷盗都属于犯罪,但是对于那个时候的我而言,唯独不想就这么饿死。更何况对于当时无助的我而言,头一次得到他人的教导这件事情,即便是偷盗的方法这种知识,也让我的内心,十分雀跃。” 江源洲沉默许久,缓缓说道:“......我能理解。”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几乎听不清,“其实我以前,曾是个孤儿,直到与先生的相遇......无论我捅出了多大的篓子,他都一直帮我说话,最终带我走向正途......” 沐苏妍微微一怔,她看着江源洲,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她继续说道:“之后,沐玉山教会了我各种各样的事情,无论是狩猎的方法,肢解动物的技巧,打架的技巧,跟踪的技巧,各种各样学校不会教,却对实际生活有用的生存技巧......” 这时,沐苏妍脸露犹豫之色,但是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她看着江源洲说道:“那个光碟我想了很久.......江源洲.......沐玉山他......绝不可能是坏人。” “哈?” 江源洲愣住了,诧异地看着沐苏妍,说道:“你突然间说什么鬼话?不是你怀疑沐玉山一直以来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沐夕晴的死,沐夕洛的失踪,正如你所说的,肯定跟沐玉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更何况光碟里他的地下书房尸骨如山,沐玉山就是幕后黑手,除此之外,你难不成觉得还有其他可能?!现在我们就是要找到沐玉山,找到一切的真相,以及挖出沐玉山为什么收养和利用一群不适合者的孩子的真相。” 然而沐苏妍摇了摇头,道:“父亲他是能向着我这种没能得到上苍恩惠的孩子,无私地伸出恩惠之手,处处贴心为我这样的孩子们考虑的父亲,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闻言,江源洲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他目光直视着沐苏妍,说道:“......孩子们?!除了你以外,沐玉山还收留了多少孩子......你可曾想过,有没可能,那座堆积如山的尸骨,其实都是你父亲,沐玉山收养的孩子!”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压抑的愤怒。 话音刚落,车子猛然一阵急刹,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吱——”的尖锐声,那对双胞胎震惊地看着江源洲,似乎不敢相信他所说的事实。 这时,沐苏妍脸色变得更加复杂,说道:“搞不好,其实,这一切是大哥做的......” “大哥?” “夕洛和夕晴,他们的父亲......到了......” 江源洲此时才留意到,他们已经来到了一栋大宅前。 沐家,沐夕洛的家,一座古老而庄严的建筑,矗立在海岛的一隅,仿佛一位沉默的守护者,见证了沐家世代的荣光与秘密。 第179章 沐夕洛的父亲 海岛上的风带着咸湿的气息,轻轻拂过沐家大宅的庭院,那片无忧花在风中摇曳,如同火焰在地面上跳跃。江源洲和沐苏妍站在这片花海前,他们的对话在风中飘荡,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沉重。 江源洲凝视着那座别具一格的建筑,它古老而庄严,每一砖一瓦都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收回了目光,转头看着沐苏妍,道:“刚才说到你大哥......沐夕洛的父亲,不是已经死了么......” 沐苏妍沉默了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说道:“大哥他......跟我们不同,我们都是赝品,而他是唯一的正品,所以我觉得他有可能,有父亲的地下钥匙。” 江源洲闻言眉头一皱,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不过是你的猜疑而已,目前的证据是直指他,那些人惨受虐待,死在地下书房里,而沐玉山则是地下书房的主人,这就是事实。” 沐苏妍沉吟了道:“.......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如果是大哥的话,把那些人杀死,虐待沐夕晴,是有可能的......” “我记得沐玉山带我回沐家那一天,院子里,铺满了像是火焰的花朵,沐玉山告诉我,那是袈裟树的花朵,叫做无忧花,也叫火焰花。无忧花的话语是用我的热情抚平你受伤的心、无忧无虑。”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那些无忧花上,仿佛能从中找到过去的影子。 随着沐苏妍的目光所至,江源洲看到一大片的无忧花树,其中一棵树特别大颗,树下掉满了满地的花朵,仔细一看,那花朵就像是火焰一样,仿佛火焰蔓延了这个地面。 看着那棵大树,沐苏妍像是触动了回忆眼神思绪万千,喃喃道:“但是,我就在树下,第一次遇见了大哥。”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那个记忆对她来说既是温暖的,又是痛苦的。 沐苏妍像是回到小时候,听到“咯咯咯咯咯”、“嘻嘻嘻”、“呼呼呼呼”的怪异笑声,树下有个男人坐在那里,手上捧着一本书。 他合上手上的书,树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的他笑容,他问道:“父亲,那个孩子......是谁?” 这时,江源洲出声打断了沐苏妍思绪,说道:“你所说的大哥,沐夕洛的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 沐苏妍沉默了会,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道:“他,是个内心黑暗的人。”这时,沐苏妍像是想起什么,然后脸色有些难看。 江源洲不解的看着她,说道:“你还好吧......” 沐苏妍缓了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或许,这个沐家,包括沐玉山在内,大家都是内心黑暗的人......” 周围的无忧花在风中“沙沙”作响,似乎在低语着沐家的秘密。 “第一次见面,沐玉山带我跟他收养的孩子们见面,他们的年龄差别都挺大,有些大我二十多岁,有些跟我年纪相仿,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则是沐玉山的亲生儿子,沐正尊。”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忆的温柔,她的眼神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初次见面的瞬间。 “沐玉山告诉他们,我将成为沐家家庭的一员,虽然突然多了我这个年纪最小的妹妹,但是他们都很欢迎我。”沐苏妍的嘴角勾起一丝复杂的微笑,她的目光落在那些无忧花上,仿佛能从中找到过去的影子。 “只是当时我的心情老实说有些复杂,因为的我沐玉山变得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的沐玉山,暗自把沐玉山当做父亲的我,对其他孩子们的存在感到打击的同时还心生妒忌。”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她的步伐在花海中缓缓移动,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回忆之上。 “不过......”沐苏妍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沐正尊对我发出了邀请,我逐渐融入了大家庭里,清晨早餐的香味,烤肉的派对,地下书房的故事会,在大院里回荡的笑声,大家会一起玩到深夜,在宅邸里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既新鲜又耀眼。” 然而,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仿佛被阴影覆盖:“然而有一天深夜,我听到姐姐在床上大喊大叫,她似乎做了个噩梦,惊醒之后大哭起来。父亲和其他人听到动静后都在安慰着她,我很惊讶的看着这一幕。” “这时,我发现沐正尊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这一幕,他就在我旁边,只有我听到他的声音,他声音平静地说他有时候也会做噩梦,梦见一个漆黑的怪物,掐着他的脖子死死不放。” “我闻言愣了下,只见他扯下脖子的衣服,露出他那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淤伤时,我震惊了。”沐苏妍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仿佛能感受到那份痛苦。 “他问我,你也有这样的伤痕吧?大家都一样,大家身上都有伤。”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那时,我明白了,被父亲养育的孩子,大家都是不适合者,都是不被眷顾的孩子。” “只是当时的我没想深入,为什么,大哥他作为沐玉山的亲生儿子,也会收到“虐待”的遭遇。”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痛苦。 江源洲闻言沉默,“你有见过沐玉山,虐待过沐正尊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沐苏妍闻言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我们内心各自都留有不同的伤疤,也是因为这点,之后还发生了那样的事......” 沐苏妍的思绪再次回到了那个令人不安的早晨。她站在院子里,看着沐玉山站在满地狼藉之中,小白的小屋还在燃烧,火光映照在他那张平静的脸上,却无法照亮他眼中的阴影。 “小白呢?”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她四处寻找着父亲收养的那条流浪犬的身影,但奇怪的是,无论在哪都没有发现小白的痕迹。 这时沐玉山说道:“我不小心丢的烟头,把它的房子点燃了,所以它生气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沐苏妍疑惑的看着沐玉山,她心想:我怎么这么久,好像都没见过沐玉山抽过烟,他是为了怕吸烟有害一直以来躲着抽烟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所以,还发生了什么事......”江源洲打断了沐苏妍的思绪问道。 沐苏妍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道:“几天后,清晨我们几个人拿着浇水壶去给袈裟树浇水,只是奇怪的是,水壶明明装满了水,很重很重,但是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沐玉山打开来一看,这些水壶里,塞着小白的脑袋,四肢,尾巴等等,原来这段时间不知所向的小白,已经被分尸了。”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仿佛那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 “他们没有看到水壶里的东西,只有我看到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沐苏妍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能感受到那一刻的紧张气氛,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变得苍白。 “孩子们问道,水壶里面有什么吗?沐玉山沉默了会,说什么都没有,叫他们都在那边待着。” “我站着一动不动,我并不害怕,反而有点好奇。直到沐正尊提醒我走吧,别让父亲为难了。” “这时,我看到沐正尊回头的那一刻,他虽然掩着脸很是失落的样子,但是掩盖之下,我在他的脸上看到得却是笑容。” “那一刻,我才震惊了。他似乎也注意到我的目光。他回头,眼睛穿透过他掩盖着脸的指缝看着我。那眼神,漆黑得如同深渊。” “那一瞬间,我仿佛感受到,除了我,我的所有兄弟姐妹,其实都在捂着脸,偷偷窃喜!” 沐苏妍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能看见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兄弟姐妹,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令人不安的微笑。 第180章 照片 “结果......小白的终究的死因还是不明不白,只是其他类型的事情也有发生过......现在回想起来,这应该是他们当中某个人的恶趣味吧.....” 沐苏妍的眼神黯淡,她的声音在风中飘荡,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每一句话都承载着她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江源洲的目光如同利剑,直刺沐苏妍的眼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恶趣味?” 他的声音在空气回荡,仿佛在挑战着黑暗中的未知力量,“所以你怀疑,那个人其实就是沐正尊,而这一切,幕后黑手可能就是沐正尊......” “我不清楚......” 沐苏妍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不确定和迷茫,她的眼神显得格外无助,“毕竟正如你所说,大哥和夕晴一家三口死了,无论夕晴生前是否遭受他的虐待,但是这也无法解释在他死了之后,夕洛的消失,以及现在沐玉山的消失......”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距今为止,沐玉山,除了自己亲生孩子,他一共收养了多少个孩子。” “沐玉山一生中,他收养了很多孩子,可能有上百个,就连我也有些时候分不清哪些是我的兄弟姐妹,他们为沐家付出了很多。”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但也有着一丝悲哀,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沐家复杂的家族关系和深沉的历史。 “黑道嘛,总是有打打杀杀,尤其沐家作为炎黄国的霸主,长期以来更是面临无数地下新兴和老牌的挑战,但是大家都无怨无悔为此付出自己的的生命,所以沐家才会是最强的。”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自豪和无奈,他们的生命,他们的故事,都与沐家的命运紧紧相连,无法逃脱。 江源洲沉默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个家族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要深。 “即便如此,这些人中,能够获得母亲认可的,包括我在内,也就仅仅十一个,按照母亲的话来说,沐家只有十二个孩子。” 沐苏妍的表情哀伤,她看着身旁的双胞胎,缓缓道:“母亲这一行为,伤了很多兄弟姐妹。” 闻言,那对双胞胎少女沉默不语,她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仿佛被触及了内心深处的伤口,她们的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沐家大宅的庭院里弥漫着一种沉郁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重。无忧花在阳光下投下的影子如同鬼魅般舞动,而那些花朵本身则像是地面上燃烧的火焰,为这个场景增添了一抹诡异的色彩。 “你的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 江源洲的声音在这片寂静中响起,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沐苏妍,似乎想要从她的回答中寻找线索。 “母亲么......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不认可其他人,但是奇怪的是,实际上母亲对待我们所有人也是一视同仁,在我们眼中看来,她是最慈祥的人呢。”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对母亲的怀念。 旁边的双胞胎少女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们的脸上带着一种对母亲的敬爱和依赖,仿佛母亲的形象在她们心中是不可动摇的。 “......” 江源洲脑海中也回想起沐夕洛的话,“爷爷奶奶是最慈祥的人了......” “沐夕洛?你究竟去哪了?” 江源洲感觉一股迷雾笼罩在沐家的谜团里,只有找到沐夕洛还有沐玉山,才能挖掘更深的事实。 这时,沐苏妍拿出了一张照片,说道:“这是之前大哥的葬礼上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拍下来的留念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愁,仿佛那张照片中蕴含着无尽的回忆。 “父亲、母亲、我们十一个孩子还有其他孩子,还有沐夕洛的照片......”沐苏妍的声音渐渐低沉,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江源洲接了过去,看了一眼,只听沐苏妍继续说道:“那一次之后,现在他们在哪里做着什么我也不不知道,他们有的已经离开了,有的还在为沐家战斗,有的......可能已经不在了......” “各奔东西?”江源洲有些不解,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原因我也不了解,自从大哥去世之后,父亲变得更加白发苍苍,甚至有些开始疏离我们所有人,有一天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那些记忆对她来说太过痛苦。 江源洲的目光在照片上徘徊,最终定格在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身上,沐玉山。 他的一只眼睛被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所毁,那伤痕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攀附在他的脸上,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狰狞。尽管如此,他的身影在照片中依旧显得威严,那是一种经历过风浪的沉稳和坚韧。 苏沐妍站在他的旁边,她的身材妖娆,红衣衬托出她皮肤的白皙,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一抹红唇在苍白的脸色中显得格外醒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韧不拔的情绪,既有对家族的忠诚,也有对未知未来的不屈。 沐玉山的另一边,那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奶奶,她的头发银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依旧清澈,仿佛能看透人心。她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悲伤,仿佛在为家族的命运默默哀悼。 在她的旁边,沐夕洛的美丽少女形象显得尤为突出。她的面容清秀,皮肤如雪,一双大眼睛中含着未干的泪痕,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悲痛。她的美丽中带着一种脆弱,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江源洲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照片上,他的眼神在沐夕洛清秀美丽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突然,江源洲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某种强烈的情感所震撼。他的眼瞳缩了下,脸上的表情变得铁青可怕。 看到这一幕的沐苏妍,目光锐利而充满关切,她的眉头微蹙,眼中闪烁着对江源洲状况的担忧。她的声音柔和而颤抖,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安:“江源洲,你怎么了?” 她的眼神紧紧地锁定在江源洲的脸上,试图从中寻找答案。 江源洲的手指在照片上颤抖着,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个小女孩的脸上,他的脸色苍白,眼圈下的阴影更加深重,仿佛这几天的疲惫和焦虑都在这一刻爆发。 他的声音几乎被压抑的情感所窒息,每一个字都似乎在颤抖:“......这个小女孩是?” 沐苏妍愣了下,她的视线随着江源洲的手指移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她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飘动,红衣在阳光中显得更加鲜艳,与她脸上的困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是在沐夕洛牵着,被拍到的这个小女孩......”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迫切和不安,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照片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她......是近几年前来到宅邸的小女孩......” “名字是......” “诺诺。”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江源洲问题的疑惑。 沐苏妍不解地看着江源洲铁青的脸,问道:“诺诺......她有什么问题吗?” 她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江源洲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震惊和痛苦:“她是我妹妹。”他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 所有人震惊了,一时间,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双胞胎少女的眼中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啊?” 她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困惑。 江源洲的表情变得有些冷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决绝:“不会有错的,这张照片上的是......陶语诺,她是我......语初姐的亲妹妹......” 江源洲看着照片上,小女孩开心的笑脸,喃喃道:“......为什么你会......在那里啊......” 第181章 逮捕 夜晚的沐家大宅,宽敞的客厅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天花板上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整个空间,但似乎无法驱散空气中的阴霾。墙壁上的油画和古董钟静静地诉说着这个家族的历史和辉煌,而此刻,它们仿佛也在沉默中等待着即将揭晓的秘密。 沐苏妍坐在沙发上,她的姿态优雅而自然,修长白皙的大长腿在沙发上翘起,形成了一道诱人的风景。她的红衣在灯光下显得更加鲜艳,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种不经意的魅力。 一旁的双胞胎少女恭敬地站在那里,手上托着茶盘,她们的动作轻盈而小心翼翼,仿佛害怕打扰到这紧张的气氛。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沐苏妍的尊敬和依赖,同时也对江源洲的沉默感到担忧。 “你还好吧。” 沐苏妍有些担心地看着江源洲,自从他看到诺诺那一刻开始,他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仿佛在试图打破他的沉默。 “我没事,你继续讲,我听着。” 江源洲的声音低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尽管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沐苏妍点了点头,她的声音在客厅中回荡:“在你参加比赛的这段时间,我暗自调查的一番,结合目前的线索,总结来说......” “沐玉山,行踪不明。母亲是说父亲失踪前曾经跟着那个叫江先生的人出门了一趟,接着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父亲失踪的不解和担忧。 “沐夕洛,沐玉山唯一的血脉,亲孙女,同样行踪不明,突然有一天从家里消失。奇怪的是,父亲似乎知情,但是他什么都不愿意说。”沐苏妍的眉头紧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轩辕南乔,沐玉山的妻子,我们的母亲。因为父亲的消失她整个人消瘦憔悴,身体日况下降,她不知情夕洛失踪的事,因为我骗她说夕洛上学了。”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中回荡,仿佛在寻找着一丝慰藉。 “轩辕?”江源洲愣了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好奇。 “是的,母亲是轩辕家族的人,也是因为轩辕家族的支持,我们才能在地下世界争霸,更加游鱼得水。”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但也有着一丝无奈。 “剩下的则是我们这些被收养的孩子,正如你照片看到的这些人,其中你在意的诺诺,父亲失踪那天,和江先生一起,将她一同带走了。”沐苏妍的声音渐渐低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江源洲沉思着,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江先生?是否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先生。诺诺,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好!” 这时,江源洲做了决断站了起来说道:“带我去找一个人。”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身体紧绷,仿佛随时准备行动。 “谁?”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她的眼神在江源洲坚定的脸庞上徘徊。 “你的母亲,轩辕南乔。” 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急切。 沐苏妍沉默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跟我来。” 她站起身,红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如同夜风中的落叶。 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发出“咚咚”的声音,仿佛在为他们的行动伴奏,双胞胎少女紧随其后,她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月光斑驳地洒在他们前行的路上,为他们指引着方向。江源洲和沐苏妍一行人穿过这条幽静的小径,他们的脚步声在夜色中回荡,发出“咚咚”的声音,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路上,江源洲突然开口道:“诺诺,这些时间,在你们那还好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打破了夜的寂静。 沐苏妍沉思一会,道:“说实话,我和诺诺一起生活的时间几乎没多少,我毕竟经常不在家,跟她很少见面,所以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像样的回忆......不过......” 沐苏妍像是回想着什么,说道:“不过......我有和诺诺在院子玩耍过,诺诺用虫网抓蝴蝶,但蝴蝶的翅膀卡在网眼里拔不出来,我想不出来法子正打算硬扯翅膀把蝴蝶取下来的时候......” “诺诺却毫不犹豫剪断网眼把蝴蝶放走......直至今日,她当时开心的笑容,那段回忆仍深深印在我的心里。”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暖,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那段回忆给了她一丝安慰。 江源洲听着沐苏妍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的思绪被拉回到那个寒冷的雪地,自己刚跟语初姐她们相遇的那一天。江源洲的回忆中,雪花“簌簌”地下着,覆盖了整个世界,一切都变得寂静而纯净。 语初姐见到一个小男孩在漫天飞雪中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雪花在夜空中飘舞,如同无数白色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语初姐的身影在飞雪中显得格外温暖,她的手“啪”地拍去了江源洲肩上的雪,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她的手温暖而坚定,传递着无尽的关怀和力量,驱散了所有的寒冷和孤独。 他有了新的家庭,有了诺诺这个可爱的小妹妹,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的小妹妹。 然而,当他发现诺诺肩膀上如同蝴蝶似的伤痕时,他的心被震惊和愤怒所充满。江源洲震惊地抓住她的手臂,质问是谁对她做出这种事。诺诺被吓到,大哭起来,没有回答,而语初姐听到哭声,心疼地抱着诺诺。 诺诺的哭泣声“呜呜”地在空气中回荡,她的小肩膀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语初姐紧紧地抱着她,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保护:“对不起......诺诺,但是已经不用怕了,有姐姐我在......姐姐我会......” “到了。” 沐苏妍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江源洲的回忆,他看着别院,说道:“我对诺诺,一直都抱有很大的悔意,所以,这次我,一定会尽全力地保护她,作为她哥哥。”江源洲的眼神变得特别犀利,喃喃道:“你一定不要有事,诺诺......” 沐苏妍看着别院说道:“诺诺她还好好活着,诺诺肯定还......我有这样的预感。” 夜幕下的别院,被一层神秘的寂静所笼罩。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一片片苍白的光影。庭院中的树木在夜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低语着即将发生的故事。 他们进去别院后,在管家的指引下,去到一间门外。 沐苏妍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敲着门。“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母亲,是我!苏妍啊!母亲在吗!?” 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她的声音在门外回荡,等待着回应。 “......” 这时门缓缓打开,岂料竟是一个戴着金色眼镜西装革履,看起来很阳光向上的男子。 男子愣了下,看着沐苏妍道:“苏妍?” “昌哥.....?”沐苏妍愣了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太好了......” 那个男子激动的抓着沐苏妍纤细的双臂,说道:“苏妍好久不见啊,现在看起来更加漂亮了,怎么这么突然来这里!”他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沐苏妍皱着眉头欲言又止,这时,那个男子愣了下,看到一旁的江源洲。 江源洲也是微微一愣,然后开口道:“好久不见,李老师。” 江源洲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浙安学院的李老师。 “江同学??诶,是江同学吗!?” 李永昌错愣了下,但然后很快恢复平常说道:“好久不见。”他看了一眼他们两人说道:“为什么,你会和我妹妹一起?” 未等江源洲回答,李永昌双手按着江源洲的双肩,长舒一口气说道:“总之看到你没事,我总算安心了......你们所在那个城市,发生了毁灭性的破坏......我还以为你们......” “......” 江源洲沉默看着他,看着他一副貌似真心为自己庆幸的喜悦样子。 说着,李永昌说道:“我们去客厅坐坐,我这次可是带了不错的普洱过来哦,我们去那边喝茶......” “昌哥......我们来这是为了找母......” 沐苏妍眉头一皱,想说些什么,但是李永昌突然说道:“你们是想找父亲失踪的真相吧。” 李永昌看着他们说道:“我派的人,已经找到父亲的所在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和决断。 江源洲和沐苏妍怔住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夜幕下的城市,霓虹灯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街道上的行人匆匆,仿佛都在躲避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这样一个充满紧张气氛的夜晚,一个白发苍苍、一只眼睛上有条长长伤疤的老人,沐玉山,正被一群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围住。他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孤独。 “沐玉山,没错吧?” 为首的警察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老人,手中的手电筒“咔嚓”一声亮起,直直地照在沐玉山的脸上,让他的伤疤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 沐玉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冷漠和疲惫。 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他缓缓地伸出双手,示意乖乖就擒。 “咔嚓”一声,手铐冰冷地扣在沐玉山的手腕上,金属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其他警察纷纷谨慎地伺机而动,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紧张,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呼叫总部,通缉中的沐玉山......被逮捕......!!” 警察的声音通过传呼机传出,打破了夜的寂静。传呼机中传来“呲呲”的电流声,随后是总部的回应: “已经控制住他本人。” 这一刻,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警车的警笛声“呜呜”地在远处响起,为这个紧张的场景增添了一丝紧迫感。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投来好奇和惊恐的目光,他们的脚步声“踏踏”地在地面上响起,然后迅速远去,仿佛不想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 沐玉山被警察带走,他的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神秘。 第182章 火焰的图案 沐苏妍的思绪飘回到那个遥远的夜晚,她趴在窗外,目光穿过玻璃,落在那些在夜风中轻轻摆动的无忧花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沐玉山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他走到沐苏妍的身后,声音温和而低沉:“怎么了?苏妍,睡不着觉?” 沐苏妍摇了摇头,她的眼睛依旧盯着窗外,声音中带着一丝童稚的疑惑:“父亲,花里是埋葬着有人吗?” “人......?在这火焰花下面?”沐玉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沐苏妍的声音坚定,她的小手紧紧抓住窗框,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沐玉山看着窗外出神,然后说道:“也许是【阿鼻】......” “阿鼻?”沐苏妍不解的看着沐玉山,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沐玉山没有继续解释,只是转头看着沐苏妍,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深邃:“这么晚,看着这些不怕吗?” 沐苏妍不假思索回答道:“不怕。就算真的有人从那里爬出来,父亲也会保护好我们不是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对父亲的深深信赖。 沐玉山整个人直盯盯看着沐苏妍,然后将手放在她头上抚摸道:“......呵,说得也是。”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也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收回思绪,沐苏妍跟江源洲还有李永昌等人在一个小房间里,气氛紧张而沉重。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还有几个穿着警服的男子,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警惕和紧张。 李永昌对着其中一个警察说道:“杨局长,安排得怎么样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期待。 “对不起,李先生,我的人本来已经请他过来,但是军方的人突然插手,把沐老先生请走了。”杨局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 这时,门“砰”的一声被粗暴地打开,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他军装笔挺,肩章上的星徽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宣示着他的权威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谁是江源洲。” 他的声音不怒而威,回荡在房间内,每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人心上。 “朱将军。”李永昌和沐苏妍立刻站了起来,他们的动作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尊敬。 那个朱将军闻言眉头一挑,粗暴地骂道:“猪你麻痹,别以为你们是沐家的人我就不敢打人。”说着他撸起衣袖,一副要动手的模样,但是当他看到江源洲时,停了下来,目光紧锁着江源洲。 “你就是江源洲?” 他突然开口道,他浑身散发着压迫直冲江源洲,江源洲直面不畏,男子眉头一皱,身体渐渐泛起青色的光芒,更为强大的压迫力冲向江源洲,整个房间的墙壁地板开始“咔咔”开裂。 然而,江源洲纹丝未动。 男子见状,收起身上的异能,说道:“不愧是能入女帝嘴里的人,果然还是有几分实力。出来吧,我受那女娃所托,安排你去跟沐玉山见一面,至于你们其他人......”男子看了一眼苏沐妍和李永昌,话语中暗藏着威胁不要跟过来。 江源洲有些意外,但是他没有深究其中原因,只是默默跟着这个姓朱的男子走了出去。 很快地,江源洲跟着上了一辆军车,最终,开进一个基地里。 基地内部,冰冷的灯光切割着黑暗,金属墙壁上的反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空气中充斥着机油和钢铁的气息,仿佛能嗅到战争的预兆。士兵们的脚步声“踏踏”作响,每一步都透露出军事行动的紧迫感,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宛如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 江源洲被带进一个狭小的审讯室,四面墙壁上的隔音材料让人感受到一种压抑的孤独。 不久,沐玉山被带了进来,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老,白发如霜,一条长长的伤疤横贯他那只瞎掉的眼睛,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狰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依旧保持着一份不屈的坚定。 “你们两个聊吧。” 朱将军扔下一句话,便带着他的士兵离开了房间,金属门“哐当”一声关闭,留下江源洲和沐玉山两人。 江源洲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双手被冰冷的锁铐束缚,瞎掉的那只眼睛上的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惊骇。 江源洲看着他平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如炬地看着自己。 “他就是......” 对方一言不发,只是眼神中稍微流露出好奇看着自己,显然他没想到会被安排见自己这样一个年轻人。 “沐玉山,我就直话直说了,诺诺呢?”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迫切。 沐玉山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江源洲继续问道:“沐夕洛呢?她的失踪是不是也跟你有关,那个光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拳头在桌子上“咚”地敲了一下,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愤怒。 沐玉山依旧平静地看着他,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是在观察一件艺术品。 江源洲像是受到挑衅,但是他一想到语初姐,便试图遏制自己的愤怒,说道:“你究竟收养那么多不适合者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有可以拯救不适合者的办法。”他的声音在小房间里回荡,每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然而,沐玉山依旧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他突然开口道:“能够让军方带过来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小伙子,你应该不简单。”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江源洲的内心虽然波澜起伏,但他努力保持冷静,只见沐玉山继续说道:“能够知道一些事情,想必是苏妍她告诉你的,能够得到她青睐,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寄托,想必你是个实力很强的人。”沐玉山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在你这个年龄,还能称得上实力强的人,即便是女帝被称为最有天赋的人,也怕是不如你。”沐玉山继续说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而存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之前东临灾变的那个如同传说一样的存在,一个叫做江洲的十六岁少年,被称为东临的魔鬼。”沐玉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原来就是你吗?夕洛口中常提的那个神秘门卫,江源洲。”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确认。 江源洲的内心暗想:“这家伙怎么回事?” 但他还是外表冷漠说道:“我的事——和你没关系,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沐玉山直视着江源洲,片刻后说道:“你见过阿鼻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意。 “......” 江源洲微微愣了下,然后没忍住情绪愤怒说道:“你有完没完!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说,我只想知道,你知不知道,不适合者怎么活下去!沐玉山!”他的声音在审讯室中回荡,如同雷霆炸响。 沐玉山静静看着江源洲,江源洲看着他不为所动的表情,忍不住啧了声。 这时,沐玉山说道:“的确......我所收养的,都是故意选择了不适合者,你所说的那些人的失踪、光碟里的内容,都与我有关......我就是幕后之人......” “......” 江源洲愣住了,甚至有些觉得扫兴,没想到沐玉山竟然会这么干脆地承认。 突然,门外出现一阵嘈杂,然后那个姓朱的将军带着人闯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江源洲,然后又看着沐玉山,语气凝重说道:“沐玉山,你的孙女被找到了,她跳楼了,受了重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肃。 江源洲怔住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他的心脏。 沐夕洛竟在此时出现了。 他们没有发现,听到这消息的沐玉山,不甘地咬破自己的拇指,然后在自己的手掌上画了个火焰的标记,紧紧握在手中,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 要是江源洲看到的话,定会发现,那个图案,是刘静狗牌上那个火焰的图案以及分会长衣服的奇怪图案一模一样。 第183章 施暴 回去的车内,气氛沉重得几乎能挤出水来。窗外的风景在夜色中飞速倒退,只有偶尔路过的路灯照亮了江源洲沉思的侧脸。他的目光穿透了夜色,似乎在寻找着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答案。 沐苏妍看着自从上了车一直一言不发的江源洲,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昌哥已经过去夕洛那边了,你......不去探望吗?”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江源洲的担忧,也有对当前局势的不安。 江源洲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反正她已经确定安然无恙了,现在首先探究的是,这一切事件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阴谋。” “沐玉山究竟想干嘛?诺诺究竟去了哪?” 江源洲嘴上说道,内心同时也暗道:还有,关于不适合者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活下去。 没多久,他们再次回到了沐家。 夜色中的沐家大宅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和远处的狗吠打破了夜的宁静。 “结果,一番折腾还是回来这里。” 沐苏妍带着江源洲,回到了别院,打开门,这次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第一面给人的印象,很慈祥的模样。 “苏妍?”老妇人懵了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沐苏妍愣了下,挥手道:“......好久不见......母亲。”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情感都涌上了心头。 很快地,他们被迎进客厅里,轩辕南乔吩咐管家冲茶,一边说道:“真的是很久没见了,苏妍,你过得还好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温暖。 “......嗯,嘛。” 沐苏妍笑着说道,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 “之前和永昌见过面了吧,我听他说了,刚才敲门我就猜到可能是你们。” 轩辕南乔喝了口茶说道:“只是不太巧,永昌刚刚说有点事,现在家里只有我这个老妇人在.....”说着,她竟然掏出一盒烟,取了根出来,打量着江源洲的脸,似乎有些诧异他的年轻。 她把烟盒递了过去,说道:“香烟,抽吗?” 江源洲愣了下,挥手拒绝道:“不......不用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礼貌和疏离。 “是吗......” 轩辕南乔用火机给自己点上了烟,火机“咔嚓”一声点燃,烟头的红光在昏暗的客厅中显得格外刺眼。 客厅内,古老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是在计算着尴尬气氛的持续时间。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茶香和烟味,茶水倒入杯中的“汩汩”声和轩辕南乔吸烟时的“嘶嘶”声成为了这沉默中的主旋律。 沐苏妍犹豫了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突然开口说道:“......母亲,我想问问关于昌哥......他的事......他最近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吗?” “永昌他?” 轩辕南乔想了想,眉头微微皱起,然后舒展开来,说道:“我想他最近也没什么奇怪行为,自从老头子不见了后,他经常来这里探望我,至于外面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她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江源洲一旁默默看着沐苏妍,他的眼神深邃,心中暗潮涌动,思考着这个时候为什么沐苏妍突然会怀疑起李老师? 他的手指在沙发上轻轻划过,发出“嚓嚓”的声音。 这时,轩辕南乔也是说道:“难道你是在怀疑永昌什么吗?苏妍你最近一直在追查老头子的下落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眼神锐利如刀。 沐苏妍回道:“没有......没有那回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轩辕南乔的目光。 轩辕南乔继续道:“刚才也说过了,永昌他最近挺常来看我,考虑到老头子失踪了他为了不让我感到焦虑,一直哪怕在学校多忙也会抽空过来看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同时也有一丝警告。 客厅内,紧张的气氛几乎可以用刀切割。轩辕南乔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苏妍你应该能理解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期待,仿佛在寻求沐苏妍的认同。 沐苏妍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发出“咔咔”的声音,如同枯枝在寒风中断裂,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母亲的敬畏,也有对真相的渴望。 江源洲沉默了,这压抑的气氛让他的身体紧绷。这时,他突然站起来道:“那个......我想上个厕所。”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也给了自己一个暂时逃离的机会。 “嗯,在那边。” 轩辕南乔对着一旁的管家道:“麻烦带下这位帅哥少年去下卫生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礼貌,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好的,夫人。”管家说道,她的声音平静而机械,仿佛没有一丝情感。 “这边请。”管家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她的步伐沉稳而有力。 江源洲在走廊走着,他没发现,背后的管家瞪大着漆黑的眼圈在直勾勾盯着他的后背,十分渗人。 管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光芒,仿佛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这时,江源洲突然回头,看着她。 “怎么了?”管家立刻转换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看着江源洲,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无辜。 “......” 江源洲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进卫生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和疑惑,仿佛在心中已经对管家的身份打上了一个问号。 一进卫生间,江源洲愣了下。 洗头盆上一块镜子,已然破碎,像是受到某种撞击导致,镜子的碎片散落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的混乱。 江源洲伸手摸了下那破碎的镜面,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锋利的玻璃边缘,发出“嗤嗤”的声音,一丝血迹从他的指尖渗出,但他似乎并未察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这一刻,卫生间内的光线显得格外昏暗,只有一盏微弱的灯泡在头顶“嗞嗞”作响,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江源洲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感觉到这个家中隐藏着太多的秘密,而每一个秘密都可能隐藏着危险。 突然,江源洲听到身后的卫生间门被打开,竟是轩辕南乔! 她一只手握着门把,双眼带着压迫诡异的眼睛瞪着江源洲,江源洲看到她骇人的目光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轩辕夫人?”江源洲不解看着站在门口的她喊道。 轩辕南乔伸手摸着自己干巴巴的嘴唇,道:“小伙子你,果然跟他长得真像,背影和他简直是一模一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和深深的忧伤。 “......” 江源洲看着她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小伙子......好好对待苏妍好吗?”轩辕南乔说道:“她其实是个好孩子,还有永昌也是好孩子,大家其实都是好孩子......” “?”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 “那孩子有在尽自己努力,是真的。”轩辕南乔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哀。 “......” 江源洲说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轩辕南乔眼神骇人看着江源洲说道:“小伙子的话,能明白的吧?毕竟你可是那个人的儿子。” 江源洲脸色凝重浓郁出水,死死看着轩辕南乔,他没忍住抓着老妇人的双臂,声音低沉而有力逼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指江先生吗——....\" 然而,就在江源洲拉扯间,他看到了轩辕南乔肩膀上的伤痕,如同火焰一般的淤青伤痕。 江源洲整个人怔住了,这个伤痕似曾相识。 没错,他在那个叫刘静的狗牌还有分会长那衣服的图案看过。 火焰的图案。 “老......老夫人......你这身伤是......” 这时,轩辕南乔突然整个人软倒在地,说道:“她说对不起,夕洛她......一直说对不起奶奶......” 轩辕南乔像是苍老了几十岁,说道:“施暴后她必定会哭着向我道歉,那种地方跟她父亲如出一辙......” 江源洲不可置信的瞪大着双眼,轩辕南乔继续说道:“夕洛她......原本是个好孩子.......但是......” “她和她父亲同样内心已是支离破碎。” 第184章 暴力冲动 夜幕下的沐家大宅,仿佛一座孤岛在黑暗中静静矗立。风在屋檐下呼啸,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远处传来的哭泣。 沐苏妍远远听到激烈的争吵声,感到不太对劲,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心跳也随之加速,发出“怦怦”的声音。 她和管家匆匆走进卫生间,推开门,看到的是江源洲站在那里阴沉着脸,而轩辕南乔则坐在地上心神不宁,嘴巴喃喃低语着什么,精神状态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夫人!”管家挤了进来,扶起轩辕南乔,她的动作迅速而有力,发出“咔哒”一声,是关节在紧张中的轻微响声。 管家看了江源洲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然后扶着她回房休息,江源洲也没有阻拦。 沐苏妍看着江源洲,江源洲也眼神犀利的看着沐苏妍,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 回到客厅里,气氛变得更加沉重。 江源洲开始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们所说的先生应该就是我所认识的先生,也就是我的养父。”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动。 “......” 沐苏妍脸上虽然出现惊讶,但是她没有出声,继续耐心听江源洲讲话,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担忧。 “还有一件事就是,沐夕洛似乎有问题。”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有问题?” 沐苏妍怔住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在努力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如果按照轩辕老乔,也就是你母亲所说的话是真实的话,那么,沐夕洛可能内心潜藏着暴力冲动。” 江源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沉重,他的声音在客厅中回荡,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人心上。 沐苏妍震惊的双眼瞪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是牙齿在震惊中的轻微碰撞。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江源洲看着她的表情,然后嘲讽道:“这是不是,跟你的大哥如出一辙。”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刃在空气中划过。 “你怎么会知道......” 沐苏妍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源洲,然后脸色一直纠结,她的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许久后,沐苏妍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仿佛在回忆中沉没。 “大哥他,在黑道的世界里成天过着打架的生活,隐隐地,我们逐渐在每一次的行动中察觉到大哥的暴力倾向,不仅是对敌对帮派,甚至有时候连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也......”她的声音逐渐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 “对此,父亲也说过他叫他控制自己的冲动,在父亲的建议下他当了刑警,当上警察的话也许能够有所改变,我是这么想的......” “从结果来说,大哥那半年不知不觉遏制住了自身的暴力冲动,好不容易成为正常人,我刚要这么想的时候......” “当我一次回去沐家为契机,我看到了夕晴那全身的淤青,而父亲正在呵斥着大哥,母亲则过去一直在调解他们父亲闹僵的氛围,而我看到夕洛因为他们吵架惊呆在原地的模样,我走了过去抱着她......” 沐苏妍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那些痛苦的记忆再次被唤醒。 “那次之后,大哥明显收敛了很多。只是,我现在想起来,我终于明白夕洛当时口中那句话的含义......” “那句话?” 江源洲不解看着沐苏妍,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沐苏妍脸色有些难看道:“夕洛那时候还是小孩子,当时口中说的那句:我和那种人,和那种人渣一样什么的,明明根本就不想像他那样。”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和自责,仿佛在责怪自己没有早些察觉夕洛的变化。 “现在回想起来,原来夕洛已经继承了大哥的负面遗产。或许,光碟中夕晴的悲剧,就是大哥造成的......” 江源洲的眼神一凝,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掌握光碟真相的人,果然还是沐玉山。都走到这一步了,干脆直接质问当事人,这是最快抵达真相的一条捷径。” 他的话语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了紧张的气氛之中。 就在这时,沐苏妍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接起电话,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紧张: “喂,我是苏妍。” 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击中。 江源洲注意到沐苏妍的异常,看着她拿着手机呆滞的模样。 “沐苏妍?” 此时,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为这个不眠之夜增添了一抹诡异的色彩。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深夜中,一个少女穿着黑色衣服走出了医院,她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正是沐夕洛。 她将衣服的帽子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她的双手插兜,融入外面的人群中,仿佛一条鱼儿回到了海洋。 沐夕洛站在医院外的街道上,她看着自己双手的手指出神,手指开始扳了起来数数字。 “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共......三十四......”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了她心中的湖泊,激起一圈圈涟漪。 她的眼前变成了一片雪地,从这头到那头,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痛苦和恐惧,仿佛那些尸体是她心中无法抹去的噩梦。 她没有发现,她的身后有一对双胞胎正在不远处注视着她。 双胞胎的眼神中闪烁着警惕和疑惑,她们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害怕被发现。 第185章 遇害 此时,沐夕洛身体突然绽放出绿芒,只见她念道:“波之异能!”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力量和决绝。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源源不断散发出波纹,仿佛在探测着什么。 当那波纹探测到那对双胞胎的时候,双胞胎少女的脸色微微一变。 “糟了,被发现了!” 双胞胎少女中的一个低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沐夕洛也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提速在大街上跑了起来,她的脚步声“踏踏”作响,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 双胞胎少女一愣,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追了上去,她们的脚步声“啪啪”作响,如同鼓点般急促。 沐夕洛在前面疾跑,她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只被追捕的猎物。双胞胎少女紧随其后,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心,仿佛不捉到沐夕洛誓不罢休。 但是,随着她们的奔跑,地面却突然晃动起来,如同地震一样,地面开始开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裂缝迅速蔓延,仿佛一张张狰狞的大口。 双胞胎少女惊骇地停下脚步,她们的身体因为地面的晃动而左右摇摆,勉强保持平衡。 “小心!”其中一位少女大声喊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警告和恐慌。 她们躲开陷境时,沐夕洛已然消失,只留下她们两个惊骇的表情,看着街道因为刚才的地震造成一片混乱和破坏不堪。 街道上的汽车“砰砰”地碰撞在一起,路灯“哐啷”作响,玻璃碎片“哗啦”地散落一地。 双胞胎少女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她们环顾四周,只见四周的建筑物也在地震中摇摇欲坠,砖石“噼里啪啦”地掉落,尘土飞扬,遮蔽了视线。 “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位少女的声音颤抖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 而另一处,基地内部,灯光冷冽而刺眼,金属墙壁反射出的光芒让整个空间显得更加冰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抑的气氛,仿佛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未知的危机。沐玉山被关在小黑房里,四壁徒然,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微弱的光线。 “有会面。” 一个军官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沐玉山沉默了下,然后缓缓站起身,跟着那个军官走了出去。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发出“咚咚”的声音,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缓慢。 两人走到廊道上,突然,那个军官开口道:“糟了糟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紧张。 那个军官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沐玉山一眼,沉默了下,然后道:“我漏了点东西,去拿一下,你乖乖站在这里等一会吧。” 说着,他便匆忙地离开了,脚步声“啪嗒啪嗒”地逐渐远去。 沐玉山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军官的背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 这时,一只白皙的小手从他背后伸出,一只手臂锁住了沐玉山的喉咙,另外一只手抓着沐玉山的脑袋。 沐玉山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发出“咕咕”的声音。 竟然是沐夕洛!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冷漠。 她的手臂紧紧地锁住沐玉山的喉咙,发出“咔咔”的声音,是骨骼在压力下的轻微响声。 沐夕洛一脸阴森的表情,冷漠地对沐玉山说道:“爷爷,这是给你的回礼,去死吧!” 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切割着沐玉山的心。 说着,沐夕洛直接拿出一把小刀深深插进沐玉山的脖子,横割了过去,鲜血“哗啦啦”喷射而出,留在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是生命在流逝的残酷节奏。 沐玉山痛苦的表情,口中含着血沫,“嘎......”他躺在地上,眼前逐渐一片漆黑。 朦胧间,他看到那个军官的身影,军官对着沐夕洛道:“搞定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沐夕洛面无表情地看着沐玉山,道:“.......啊,该死......看看你的下场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冷漠,仿佛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权力和控制。 沐玉山瞪大着双眼,喉咙试图发出声音除了喊出“咿.......”,什么都发不出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是血液堵塞在喉咙中的绝望。 最终,沐玉山只能躺在一片血泊中,他的身下,鲜血“嘀嗒嘀嗒”地流淌着,像是在为他的死亡奏响最后的哀歌。 沐夕洛冷漠地转身,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使者。 夜幕下,城市的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为这个不眠之夜增添了一抹诡异的色彩。 沐苏妍的手机在桌上突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她接起电话,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紧张:“喂,我是苏妍。”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击中。 “嗯……嗯……”她的声音变得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勉强挤出。 江源洲注意到沐苏妍的异常,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和紧张,看着她。 沐苏妍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变得苍白,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音。 “沐苏妍?”江源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他看着她拿着手机呆滞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父亲遇害了。” 沐苏妍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她的话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巨大的波澜。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江源洲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他的身体紧绷,仿佛随时准备行动。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怎么回事?谁干的?” 沐苏妍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是夕洛……她……” 第186章 阿鼻 夜幕下,沐苏妍的车在基地的门口停下,车灯划破了周围的黑暗,照亮了前方的路。基地的大门显得庄严而森严,两个士兵站得笔直,他们的目光警惕,手中的武器在夜色中闪着寒光。 “将军交代过,只能放江源洲一人进去。”其中一个士兵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沐苏妍的脸色有点难看,眉头紧锁,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安排。 江源洲见状也没有说什么,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跟随士兵的脚步走进了基地。 “将军,人带来了。” 江源洲走进一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房间内的灯光苍白而刺眼,空气中还混杂着一丝血腥味。 只见朱将军还有几个穿着军服以及一些医疗人员在里面,他们围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已经闭上双眼,一只眼明显有一条长长如蜈蚣般的疤痕,那是沐玉山的标志。 他的面容在这一刻显得格外苍白,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在一瞬间被抽离。 “哟,来了。” 朱将军看着江源洲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他的表情严肃,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眨眼之间就发生这种事,他的孙女沐夕洛盯上沐玉山出来的瞬间,立刻作案。”朱将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 江源洲的表情一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问道:“这里可是你们军事基地,她是如何做到溜进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怀疑。 朱将军表情也是有些严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那个小女娃可是不简单,要不是监控摄镜头拍摄到她的脸,怕是连是谁犯下这案子都不知道。至于她怎么溜进来,这事情还在查,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朱将军有些咬牙切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心。 “沐玉山一死,一些地下势力,甚至包括国外的势力,怕是要不安分了。”朱将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担忧。 说着他看着一直沉默盯着沐玉山尸体的江源洲,继续道:“这下子好了,真相也怕是永远被隐藏在黑暗之中,真是碰到了最糟糕的局面啊......” 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基地外的夜空中星光稀疏,仿佛在默默见证着人间的悲欢离合。 江源洲从基地的沉重气氛中走出,他的步伐沉重,脸上写满了沉思。他看到沐苏妍、李永昌以及几个陌生男子聚集在一起,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骗人!父亲的下场竟然是......竟然是这样的......” 其中一个男子情绪激动,声音中带着不甘和愤怒,他的拳头紧握,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风暴。 其他人脸色各异,沉默不语,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震惊、悲痛和不安。 沐苏妍注意到江源洲的出现,她的眼神淡然,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情感都被冻结。 不久,沐苏妍坐在附近的一张长椅上,身旁的江源洲给她递上一瓶饮料。饮料瓶在夜光中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沐苏妍没有伸手接过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我果然哪里不正常吧。” 江源洲愣了下,只见她继续道:“我什么也感觉不到,除了一开始震惊之余,明明父亲都遇害了......悲伤什么的也都没有......” “是因为还没涌出实感吧。” 江源洲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他的声音平静而安慰,“我也还不能接受,竟然会以这种被害方式落幕......而且,感觉悲伤的方式都是因人而异。” 沐苏妍看着他的脸,然后低头说道:“不过......说到实感,自事件发生以来父亲的行为,对我来说都没能涌出丝毫的实感......啊.......” 沐苏妍突然似乎想到什么,转头看着江源洲说道:“江源洲,父亲也许是故意被夕洛杀害的——这样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吧?” 江源洲怔了怔,“诶?”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我想父亲这么做,应该还是为了包庇某个人,父亲以自己作为嫌疑犯的身亡给事情画上终止符......无论怎样也要隐瞒真犯。”沐苏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分析的光芒。 江源洲眼睛有些震惊,沐苏妍继续分析道:“父亲的那份牺牲精神选择了死亡,若是这样解释,倒是很像父亲会做出的行为,多少能让我有些‘实感’。” 江源洲托着下巴沉思,道:“......这样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思。 江源洲看着沐苏妍道:“......不过,就连自己姓名也不惜牺牲,沐玉山想包庇的人到底是......?沐夕洛么......” 这时,江源洲眼神颤了下:“难不成......存在着沐玉山想包庇的第三人?” 沐苏妍沉吟道:“嗯......我也不清楚......据我所知,除我们以外,应该不存在值得父亲包庇的人......只是......老实说,我们对父亲的很多事都一无所知,不管是我......还是其他收养的孩子......” 沐苏妍抬头看着星空,说道:“父亲一直以来度过怎样的人生.......为什么会收养我们......为什么收养一群不适合者......追寻父亲的过去,会成为与事件的真相关联的线索也说不定。” 江源洲看着沐苏妍美丽的侧脸,出神了下,然后不禁皱着眉,说道:“但是说到追寻沐玉山的既往,关于他的信息除了你母亲恐怕没有人知道了,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让轩辕南乔.......” 沐苏妍呆了呆,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这个说来,有过一次......父亲述说过关于自己的事......他在地下书房给我们讲故事说过......他来自于一片火焰的山峰......那里有个叫做阿鼻的人.....但是,讲到这个最后他却突然沉默了。” “阿鼻?” 江源洲眼神一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和好奇。 沐苏妍站起身,她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会发动沐家的力量,尽所能去寻找是否有火焰的山峰,还有夕洛的下落,江源洲你有什么打算?” 江源洲沉思片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我会再详细调查一下沐玉山被杀害时的情况,听了你的话后稍微有些在意的地方。”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沐苏妍闻言,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我知道了,那么改日再见。” 江源洲挥了挥手,然后准备离开。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发出“咚咚”的声音,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有力。 “——啊,还有......” 沐苏妍这时候叫住了江源洲,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请求:“父亲的遗体军方的人之后会怎么处理?” 江源洲想了想,道:“接下来会对遗体进行司法解剖,最少也得花上一个月时间,怎么了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在询问沐苏妍的真正意图。 沐苏妍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能不能拜托朱将军,能否由我来接手遗体的安葬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伤和尊重,仿佛在为父亲的最后旅程做着准备。 江源洲想了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承诺:“我这边会试着去帮你交涉一下。” 闻言,沐苏妍鞠了个躬,她的长发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江源洲已然消失在夜色中,他的身影迅速融入黑暗,仿佛被夜色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