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剧时代大爆炸》 第一章 新的起点 “各位旅客请注意，从奥马哈飞往帕萨迪纳的飞机即将降落，请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防止发生事故，再次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 飞机上的空姐播送完信息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目光再次落在了坐在头等舱的一位正在睡觉的青年身上。看起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头上的头发理的再短一点就和光头没什么区别了，身上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服，表情阴郁、眉头紧锁不知道是不是做到了什么不好的梦。 “先生您好，我们的飞机快要降落了可能会有一点颠簸，请确认下您的安全带是否系好。”她们航空公司的头等舱可不便宜，乘坐的多是一些上了岁数的老头子或者是带着家庭的中年男人。像这个有着英俊外表的青年这样的不是明星就是富二代，这样的人空姐很乐意和对方喝点酒发生点什么。要是运气好被狗仔队拍到一两张照片，自己搞不好还会有记者采访呢。虽然已经把带着电话号码的小纸条给了对方，但是这架飞机上其他的小贱人们肯定也塞了小纸条，所以为了给对方再次留下个好的印象，空姐面带微笑着把睡梦中的青年唤醒。 “噢，飞机快到了，我这是睡了多久了？安全带是吧，好的我知道了。杰西卡，我记得你，谢谢你的服务。”青年微笑着对空姐杰西卡说道。 看着空姐满意地离开，青年无奈地撇了撇嘴，晃了晃还有点昏沉的脑袋，再次检查了下安全带，看向舷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唔啊终于到了，让我看看佩妮给我的地址是在哪。”青年伸了个懒腰，随手把飞机上收到的众多小纸条扔进了垃圾箱，慢悠悠地走出了机场。 加州，帕萨迪纳市的一间公寓里。四个年轻人瘫坐在沙发上，浑身都湿透了，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激的大战，其中一个高个的青年脸上还带着一副满足和回味的表情。 “哦，我浑身都是汗，你们谁想再到‘第二人生’”里游个泳，我刚在里面建了个虚拟游泳池。”高个青年瘫坐在沙发上意犹未尽地问着旁边的小伙伴们。 “不，谢尔顿，我们一起开荒打了97个小时的副本，然后打完boss你抢走了蛋刀就跑了还把我们三个留在副本里等死。所以我现在不管是你本人还是你的兽身都不想看见。”一个170左右身高戴着眼镜，身穿星战体恤和运动夹克，发际线有些紧张的青年没好气地回答道。 “嘿，莱纳德你还要我说几次，你没看我的职业介绍吗？我是个暗夜精灵盗贼，我没有选择只能这样做啊。再说现在它已经是霍华德的了。”叫做谢尔顿的青年不满地嚷嚷起来。 “哦，你总是有选择的，只不过你总是选择错误的那个。”一旁的一个印度裔青年吐槽道。 就在几个人斗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女人的笑声。印度裔青年像被施加了个沉默一样立马闭上了嘴，莱纳德则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急匆匆的说了句失陪就往门外跑。 “莱纳德，别忘了拿上你‘不小心’从她邮箱里拿到的信件，这样你就有借口找她搭讪了。”谢尔顿好心地提醒着往外跑的莱纳德。 “偷窃别人信件换来搭讪的借口，很老套但是很有效的办法，我喜欢。”一个穿着高领衫，身高比莱纳德还矮的青年似乎很认同莱纳德的做法。 “嘿，佩妮，邮差好像又出了点问题，把你家的信又放到了我们的邮箱里。哦，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莱纳德低头拿着信件一边说着一边往对面跑。当他一抬头，看见对门名叫佩妮的女孩正亲着一个一头短发的青年，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心上被人开了一枪。 “嗨，莱纳德，这是小粉。小粉，这是我的邻居，莱纳德。” “你好，莱纳德。我是杰西·平克曼，叫我杰西就好了。还有佩妮我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小粉。”名叫杰西的青年一脸不乐意的对佩妮说道。 虽然心里面很失落，但是良好的家庭教育让莱纳德还是和对方打了招呼。把信件给了佩妮之后就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佩妮你的邻居有点奇怪啊，他好像是还有什么话想说没说完，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没什么不用多想，我只能说他是个好人。但是平时就老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已经习惯了。好了现在，放下你的行李，我带你去我工作的芝士工厂餐厅吃饭，如果说这个工作有唯一让人满意的地方就是那儿的菜味道还是不错的。” 回到了公寓的莱纳德闷闷不乐的一下子窝到了沙发上，一副‘我自闭了’的样子。 “莱纳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啊。” “我很好，佩妮也很好，她亲的那个家伙也很好。” “哦，佩妮亲了别人？亲了哪，脸颊？嘴唇？亲的谁，情人？朋友？”霍华德显得很兴奋。 “霍华德，你个比到底有什么毛病啊？！” “嘿，你喜欢佩妮但是她亲了另一个男人，你朝我发什么火。”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担心佩妮，而且我不喜欢那个家伙的长相。感觉他有点凶狠，看起来不像什么好家伙。” “他长得比你帅，对吧？” “对。。可以说是梦幻般的外形，而且他还比我高了一节。” “所以结合你所说的我得出了个结论，你没戏了莱纳德。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饿了，今天是披萨之夜，赶紧去定个披萨。” “去你的！谢尔顿，我是佩妮的邻居，我觉得我有义务让她免受不好的人的骚扰。”、 “实际上，佩妮想和谁交往是她的自由，你没有义务也没有这个权利干涉。相信我，关于性骚扰方面的法律，我可是无师自通的专家。”霍华德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劝着莱纳德。 “霍华德，帮我个忙，麻烦你把你头脑里那些肮脏的思想清理一下，我觉得你一开口这里的空气就变浑浊了。” 。。。。。。 “holyshit！”“淡定点，你们三个，我在给披萨店打电话。查到了那个叫杰西的资料吗，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谢尔顿不满地对围在电脑前google的三个人说道。 “谢尔顿，你得来看看这个。”“我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兴趣，请你们安静点，现在我要定披萨了。” “好了好了，现在让我们理一下思路。如果莱纳德你没看错的话，佩妮新交的新男朋友就是这个杰西，杰西·平克曼博士？她是怎么办到的？我不觉得一个微生物学博士和一个芝士工厂的服务员有什么交集。”逃不过真香的谢尔顿很不解地对其他三个人说道。 “也许他们是在餐厅认识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觉得和之前佩妮的男朋友不一样，这次自己唯一的优势智商也比不过人家，莱纳德显得很泄气。 “嘿，伙计们，看看佩妮的推特，他们现在在芝士工厂吃饭，我们也去怎么样？” “不太好吧，人家在吃饭我们几个贸然地跑过去。” “对啊，而且今天是披萨之夜，我们应该在家里吃披萨的，我都定好了。” “现在这没人关心披萨了，谢尔顿。你们就不想看看他们两个之间究竟是怎么相处的吗，我的意思是，虽然佩妮长得很漂亮而且人还是很好的，但是我很怀疑她能不能正确拼出‘微生物学’这个词。莱纳德说不定你还能在如何与漂亮女服务生交往方面积累点经验，总比你每次偷偷都从人家邮箱里拿信强。” “霍华德，不得不说，在关于如何骚扰别人方面你的确是个专家，一点也没吹牛。” “谢谢，我的荣幸。” “我没在夸你，你个混蛋。” 第二章 芝士工厂 “小粉，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突然来帕萨迪纳，来之前也没通知我。嘿，我问你话呢，慢点吃你是多久没吃饭了吗。”看着眼前正专心对付着一个双倍芝士双倍奶酪的大号芝士蛋糕的杰西，佩妮无奈的问道。 “哦，这次来主要是你家里叔叔阿姨不放心，所以我来看看你一个人在这边过得怎么样。其次就是因为工作上的一点事，不出意外的话，我要在帕萨迪纳呆一阵子了。还有我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小粉，听起来gay里gay气的。” “嗨，佩妮。你们也在吃饭，真的好巧啊。”正当佩妮还准备问什么的时候，莱纳德和他的三个小伙伴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 “莱纳德，你们怎么来这吃饭，我记得今天不是披萨之夜吗？对吧谢尔顿。” “哼，对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谢尔顿喜欢的那家披萨店今天没开门，我们想说服他换一家，但是你知道的毕竟是谢尔顿，对吧。总的来说，经过两次吵架和一次公寓投票后我们就来这吃了。” 莱纳德一边说着一边眼神瞄着杰西，根据他刚才偷偷躲着观察到的情况。佩妮好像和他聊得很开心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但是杰西好像对芝士蛋糕的兴趣更大一点，平均佩妮说四句话他才回一点三句，而且注意力一直没离开过芝士蛋糕。 “小粉，你就不能等会再对付你的芝士蛋糕吗，我给你介绍下我的邻居。”佩妮好像对杰西无视她的话有点生气，但是又拿杰西没办法。 “这是莱纳德，你刚才见过了。在他后面的是他的舍友谢尔顿，这位是霍华德，这位是拉杰。他们都是同事，在加州理工大学做。。我也不知道他们平时做什么，做一些研究工作吧。这是杰西，他也是博士，是微什么来着方面的博士。” “微生物学。霍华德你说对了，她果然不会拼。做一些研究工作？佩妮，我知道你智商不高，但是请让我用类人猿都能懂的话来和你解释一下我的日常工作，不要再把我和别人统称为一些研究。” “谢尔顿，我们在家是怎么说的，对别人友善点。” 听到加州理工，杰西终于暂时放下了手上的芝士蛋糕，略带诧异地看了佩妮一眼，随即打量着眼前的四个青年。 “莱纳德·霍夫斯塔德，我是实验物理学家。”“拉杰什·罗摩衍那·库萨帕里，我是天文物理学家。”“霍华德·约尔·沃罗威茨，我是应用物理系的工程师。”“谢尔顿·库珀，bs、ms、ma、phd、scd（理学学士、理学硕士、文学硕士、哲学博士、理学博士），理论物理学家。”不同于其他三个人，谢尔顿介绍完自己并没有和杰西表达友好地握手。 “不好意思请别在意，不是你的问题，谢尔顿就是个怪胎。”“莱纳德，微生物啊，我还不想这么快死。” 杰西没理会其他三个人，只是盯着谢尔顿。“库珀博士，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在乎。但是你刚才对佩妮说的关于类人猿的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我觉得这种话哪怕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也算是一种侮辱了，所以现在我要求你正式对佩妮道歉。” “我很清楚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所以我不会道歉。”谢尔顿毫不示弱的说道。 “你知道吗，库珀博士。作为一个微生物学家，我平时还是能接触到一些旁人接触不到的东西的，比如埃博拉病毒，你了解埃博拉病毒吗？” “我当然了解，埃博拉病毒，1976年在苏丹南部和刚果的埃博拉和地区被发现。生物安全等级四级，能引起ebhf（埃博拉出血热），致死原因为中风、心肌梗塞或多发型器官衰竭。是人类历史上发现的最为恐怖的病毒之一。” “我自己也不能解释得更好了，那既然你了解，我觉得作为博士的你应该不会不理智地惹怒一个平时能接触到这种致命病毒并且还对此有些研究的人。要知道如果一个微生物学家想要你的命，你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是在威胁你，而且我言出必行。” 周围的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杰西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么恐怖的话，谢尔顿更是像看到了漫画里的恶魔一样躲在莱纳德身后，佩妮也震惊地看着平时她一直调戏的杰西好像完全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人。 “库珀博士，现在你的选择呢，是道歉还是。。”杰西浑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虽然谢尔顿不知道杀气是什么，但是动物本能的反应告诉他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危险。 “对不起，佩妮。我不应该说这种话。”谢尔顿快速和佩妮道歉后又躲到了莱纳德身后。 “好了，正式认识下，我是杰西·平克曼，微生物学博士。对了，这次我来帕萨迪纳是因为收到了加州理工的offer，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很高兴认识你们几个。”几个人看着眼前微笑着介绍自己的杰西又是一愣，好像几秒钟以前威胁谢尔顿的是另外一个人。 “今天就到这吧佩妮，帮我把剩下的芝士蛋糕打包我要带走，我先回酒店了。明天学校再见了各位。”看了一眼还在发愣望着自己的佩妮，杰西觉得这个小妮子今天有点被自己吓到了，不由温和地说道。 看着佩妮和杰西离开了四个人才缓过劲来，他们是真的被杰西吓到了。虽然以前去帮佩妮到她前男友科特那拿东西的时候也被威胁过，但那只不过是纯粹被体力上碾压，智商上的优势让他们还是在心底里面看不起科特，觉得和那些高中时候欺负他们的恶霸没什么区别，都是只动手不动脑的蠢货。像这样遇到事情只想着武力解决的人高中可能风光无限，但是毕业后也就泯然众人，从事点体力工作，屈服于社会压力艰难的过日子就不错了，和他们终究不是一个社会阶层的人。 但是谁以前碰到过一开口就是用灭绝系的生物病毒来威胁的狠人啊，换不了解埃博拉病毒的一个普通人可能还没觉得有多么可怕。但是他们是知道的，正是因为了解，想到埃博拉出血热的惨状，所以才会格外的恐惧。一想到惹上了这样一个一开口就要人命的家伙，还马上就要成为自己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事，四个人都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会很难过。 “我说你们觉得他会不会因为谢尔顿而迁怒我们？”最先回过神来的霍华德问着旁边的小伙伴。 “应该不会吧，谢尔顿都道过歉了，我们几个都还从来没能接受过谢尔顿的道歉呢。”话这样说着，莱纳德自己也是一脸的不确定。 霍华德显得很激动，“你懂个锤子，他刚才给我的感觉比我一个混黑道的朋友还要可怕，黑道上讲究睚眦必报的，我不觉得他刚才是在开玩笑。虽然埃博拉病毒不太可能，但是我是真怕他会拿些什么奇怪的病毒或者微生物来给我们个教训。你知道的，像炭疽杆菌、霍乱弧菌、天花病毒之类的，治好了也要你半条命的东西。” “你一个混黑道的朋友？谁啊？” “就是我认识的一个家伙，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是艾迪·克里斯波吗？那个在收藏黑市上倒卖一些东西的人？”一旁的拉杰插嘴道。 “我都说了不能告诉你。” “那还能是谁啊，肯定是艾迪·克里斯波。” “嘿，我可是个坏小子，我认识很多黑道上的危险人物好吧。” “那你说一个呗。” “艾迪·克里斯波。拉杰你能不能别插嘴，我的话重点不在这个上面。我觉得谢尔顿道歉过了是他的事，我们三个也需要去道个歉，表达我们的诚意，避免他报复谢尔顿的时候扯上我们。” “好了霍华德，别再说什么报复之类的话吓谢尔顿了，我觉得对方不会为了就给我们点教训至于用真的生物武器来对付我们几个的。但是你的提议也不坏，道个歉确实能体现出我们的诚意。还有谢尔顿，我们在家就讲好了的，对人友善点，今天你知道为什么要你这么做了吧。外面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们一样忍受你的。”莱纳德看着一旁像受惊的鹌鹑一样的谢尔顿没好气地说到。 第三章 往事 “佩妮你回来了？你不是和杰西一起走了吗？”就在四个人还在商量着明天上班怎么面对杰西的时候，佩妮神色复杂的回来了。 虽然说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社交习惯，但是应该不管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当一个单身的女孩和你两个人共进晚餐之后，开口邀请你去她公寓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一般男生应该都不会拒绝。 而拒绝的男生要么是真的对那个女生没有什么兴趣，要么就是单纯的情商低没反应过来话里意思。如果拒绝的理由是因为“你家里又没有低咖啡因的咖啡，太晚了喝纯咖啡我会睡不着的”，那基本就是情商为零的直男中的战斗机，俗称老实人。 佩妮被杰西拒绝后也是一肚子郁闷，我家里没有低咖啡因的咖啡真是对不起你了啊，这算什么鬼说法，搞科研的情商都这么低的吗。还是说是我魅力不够杰西不喜欢我吗。不对不对，我这么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可爱女孩子他怎么会不喜欢我呢，肯定是杰西的问题。算了这次就当他脑子短路好了，现在他说不定反应过来还在后悔着呢，下次见面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了。这样想着的佩妮心情好了许多，和四个人嘻嘻哈哈了起来。 已经回到酒店继续吃着芝士蛋糕的杰西当然不算什么钢铁直男老实人，他拒绝纯粹是因为真的对佩妮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才面对佩妮的邀请编了个这么清新的理由。 其实在美国人眼里佩妮这样地道的白人女性：金发、毛孔细小（体毛不重）、身材丰满但是又不算胖就很符合他们的审美标准，也是为什么莱纳德第一眼看到佩妮就喜欢上了她，和莱纳德日常能接触到的女性相比佩妮真的算得上美女了。 但是杰西老实讲只能算半个美国人，好吧现在的杰西·平克曼其实是个穿越者。前身是华夏一所普通二本医科大学的准毕业生杨逸。临近毕业平时就喜欢窝在宿舍看剧，有手机电脑能一个月不出宿舍的资深宅男。在拿充电器时因为懒得下床而不慎从上铺摔下，脑袋着地不幸去世，享年二十三岁。 晕晕乎乎的醒来之后杨逸只觉得脑袋好涨，不知道是因为摔的还是什么，回过神来四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在一栋感觉有些年头的房子里，屋子里到处都是垃圾杂物乱糟糟的，房子外面是个小院子还停着一辆看上去很破旧的房车。 “我记得我手机没电了，mmp狗日的xx帮我拿下充电器能死吗，害得我从床上摔下来，一会找那小子算账。说起来这是哪里，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我的宿舍或者医院。” “你好，请问有人在吗？这里是什么地方？”话一出口，杨逸就愣住了，因为他说的不是普通话而是英语。“什么情况，我英语口语什么时候这么溜了，摔到脑袋还有这种效果？” 就在杨逸心里犯嘀咕的时候，从门口进来一个中年外国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身穿一件看起来很旧但是洗的很干净的一件羊毛衫，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神情很慌张。 “你好，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里？还有你是哪位？”杨逸问出了他眼下最想知道的几个问题。 中年男人听到杨逸的话显得很诧异，“你昏倒之前和我说的这个地址要我把你送到这来，你的车子还在外面，这里应该是你自己的家。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高中化学老师沃尔特·怀特。” 杨逸听的直发懵，虽然听得懂意思，但是完全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他还想继续问的时候，目光扫到窗户玻璃上自己的样子，瞬间呆住了。眼前是一个二十几岁短发白人男性，穿着一身街头嘻哈风格的宽大衣服，头上还带着血污，眼窝深陷，神色憔悴，脸上满是震惊。 沃尔特·怀特只当杰西是摔得有点狠还没回过神来，紧张地继续说道：“杰西，当时美国缉毒局（dea）去抓人，你从二楼跳下来着陆的时候头先着地只说出了个地址就昏了过去。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了，但是你不用担心我会去dea举报你，我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 “对我记得你，怀特老师。谢谢你救了我，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的？”终于回过神来的杨逸顺着对方话说道。 自己这是穿越了？我说眼前的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沃尔特·怀特，高中化学老师，dea，这不是美剧《绝命毒师》里的主角老白嘛。那看起来自己就是穿越的‘小粉’杰西·平克曼？对了我记得开头是老白和小粉的第一次见面，老白和他的小舅子dea缉毒警察汉克一起去现场看抓毒贩，杰西为了躲避警察搜查从二楼跳窗逃走被老白看见，才有了下面的剧情。看来是因为原主跳楼时出了点意外才让自己穿越到了他身上。 老实的讲杨逸穿越的对象不算是起点穿越者的标准顶配模版，甚至还有点惨。起码原剧里杰西父母健在还有个弟弟而且在杰西辍学后基本就不管他了，自己混街头没正经工作还是个瘾君子，醉生梦死有一天没一天的混日子。 按照原剧情走向，动不动就要挨毒贩子一顿打，好不容易有了点钱以后却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分享，周围的人靠近他只是为了他的钱。先后害死了自己的女友和另外一个真正在乎他的女人，每天都要担心被毒贩灭口或者被缉毒警察逮到。 换成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早就绝望崩溃地黑化了，但是原著里杰西却始终能守住自己的底线，不让自己彻底堕入黑暗。 爱这东西听着挺悬乎，但是它是区别人和野兽的一个重要标准，哪怕再凶恶的人他内心里也一定有一片角落隐藏着一点点不为人知的柔软。如果连一点人类情感都没有，那也不能称之为人了。而好人就是能把心中的爱分享给其他的人，所以杰西能碾碎弟弟的大麻烟警告他不要再碰，哪怕自己被父母误解赶出家门。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拨通女友无人接听的电话，回听她留言的声音。 现在自己穿越的这个时间点应该是老白下定决心要制作crystalmeth而来找自己合作，没记错的话马上自己就要挨毒贩子一顿打了。。。不行不行，前世看剧的时候就觉得杰西惨的不行，老白好歹还有深爱着他的家人，自己却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所有的事只能一个人扛着。现在穿越过来肯定不能继续按照原剧情走，不然自己不知道还要吃多少苦。 本来剧情里杰西就是个挺有天赋的人，试想下高中辍学就混迹街头的人里面有几个仅靠自己摸索就能用伪麻黄碱制作出crystalmeth的，虽然不怎么纯但也比只知道卖命的黑帮小弟强。后来他继承了老白的技术后，自己也能独立制作出纯度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蓝冰’。现在加上自己知道一些关键的剧情人物和走向，不难改变自己的命运。 总的来说经历了一系列的麻烦事，两个人扫清了障碍，生意上了正轨，自己也攒了足够的钱以后杰西毅然决然地决定和老白和平分手。 和剧情里他们两个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同的是，现在的杰西面对两人间的矛盾不再和原来一样三句话不合就开吵，吵不过就各干各的，谁也不理谁，等祸事来了才急忙地想办法弥补。 杰西给与了老白足够的尊敬，真正视他为自己的老师，向老白请教着各种化学上的问题。而老白虽然还是偶尔会像原著里一样因为癌症而暴躁易怒，但是每次都被杰西悄然化解。久而久之他也把杰西当作了自己的弟子，不希望自己的一身本领随自己入土，而是在制作之余尽心尽力的教导着杰西。 毕竟制作crystalmeth不可能当成终身事业做一辈子。迟早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到时候不是被毒贩灭口就是被缉毒警抓到，所以杰西利用工作之余疯狂地强迫学习，汲取着知识。 老白怎么说当年也是差点获得诺贝尔化学奖的人，专业水平比起大学教授也差不到哪去。再加上自己穿越来之后脑子好像变得越来越好用了，仅仅很短的一段时间杰西就掌握了相当的化学知识。尤其是在化学试验中老白的手法以及其他的一些小技巧都为他以后要走的路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第四章 出路 虽然美国一直标榜着自由民主，人人平等，但是教育介入资本导致的贫富社会阶级对立依然十分的尖锐。政客、专家、教授们自然不希望自己的阶级出现变动所以一个劲的鼓吹快乐教育，好像让孩子们有一个轻松快乐的成长环境比什么都重要，几乎成了一种政治正确。 大部分普通人家庭的父母们意识不到学习的重要性，比起学习成绩他们更关心自己家孩子在学校交不交的到朋友，而只会学习的孩子们在学校里会被同学们排挤嘲笑为“书呆子”，甚至自己的父母也会劝着孩子少看点书，多去外面玩多交点朋友。 而社会精英阶级出来的孩子们一出生就被父母严格的教育，从小学到高中课外的辅导班和兴趣班以及社会实践活动应接不暇，从小参加的各种各样比赛获奖都是能在大学名校报考的时候写在个人资料里的。优势一点点的累积，等到了sat和act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这些孩子们比起高中浑浑噩噩混日子的孩子们优势已经大到无法想像。美国高考完全就是一场不平等的较量，当你还在起点准备起跑时，别人已经在做最后阶段的冲刺了。 并且从什么大学毕业也间接决定了这些孩子们以后的人生方向。一家公司面对同样的两个应聘者，是会录取社区大学结业的还是录取常春藤联盟里名校毕业的不言而喻。借用柯南里的一句话就是，医生的孩子将来会成为医生，律师的孩子将来会成为律师，政治家的孩子将来会成为政治家。比起自由美利坚，中国的高考制度虽然不能让所有人满意，但是它起码给了普通人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扯得有点远，拉回到现实中来。不管在哪个国家，医生律师科学家基本都是属于社会精英阶层的，普遍有比较高的社会地位。首先为了将来打算，杰西一定要进名校才能接触到更好的学术资源和社会人脉。其次各大学的排名一般是参考u.s.news的排名，即同行评分、学生稳定度、教学资源、学生素质、资金来源、学生毕业率、校友捐献等因素决定，所以综合排名第一的大学它并不一定各专业的排名就是最好的。 眼下杰西给自己制定的计划就是好好学习考上名校，将来走科研的路子。说起来很简单的一句话，但是没有任何加分条件的他想要考上自己满意的大学满意的专业，唯一击败竞争对手的可能就是在sat考出足够碾压所有人的分数。 穿越之后杰西花了几天确定了自己真的没有带来一个能辅助自己的系统，只是多了图像式记忆能力，同时自己的思维能力好像也比之前活越多了之后也没失望，好歹算有点穿越的福利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强。所幸经过一段时间填鸭式学习和老白的教导，加上自己天赋，杰西很自信自己能考上常春藤联盟内的任何一所大学的大部分专业。 为了达到自己能进名校学习的目的，也为了帮老白和自己的生意除掉一个大敌。杰西通过老白联系上了他在dea工作的小舅子汉克，没过多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说自己是老白的学生现在在街头谋生，很后悔自己当时辍学了现在想做点事情来弥补遗憾。答应汉克自己作为内线，提供消息配合警方对阿尔伯克基本地贩毒集团展开行动，条件是让他有报考常春藤联盟内名校的资格。 如果杰西是要求直接进某一所名校上学，dea的大人物们可能还要考虑下代价问题，甚至事后直接反悔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自己没后台没背景任人揉捏。但是杰西仅仅是想要一个报考的条件而已，dea方面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凭空多出一个内线，这笔买卖怎么看都很划算。 知道剧情走向的杰西很清楚本地最大的毒贩头子就是大慈善家古斯，‘工厂’位置也就是他旗下的炸鸡店。但是他没法和别人解释自己一个小混混是怎么知道这些重要信息的，再说dea也要考虑社会影响，不可能一听他一个街头小混混的爆料就去动本地颇具影响力的名人，杰西只能耐住性子让自己一点点地引导dea。 总而言之经过一系列惊心动魄的故事，自己也数次险象环生，古斯终于被老白和自己设计炸死了。而他的毒品帝国也随着他的突然死亡浮出水面，经过杰西这么长时间的铺垫dea随之展开行动，阿尔伯克基当地市面上的毒品几乎被扫之一空。行动获得了空前胜利，dea方面倒也没有食言安排了杰西要求的考试资格。 但是在专业选择上杰西深思熟虑后觉得原本决定要报考的化学专业不太好，而是选择了报考哈佛大学的微生物学专业。一来自己作为内线在古斯的‘工厂’卧底了那么久，突然间化学水平突飞猛进了，难免dea方面的人会对自己起一些不好的心思。二来和老白相处了那么久，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看着他被癌症折磨的日渐消瘦杰西是真的有点不忍心。他想用自己的力量为老白做点什么，不说能救老白的性命，起码能让他在剩下为数不多的日子里不那么痛苦。 虽然“努力的尽头就是比拼天赋”这话听起来有点唯心，但是不得不说在科学研究上还是很适用的，即使大部分人没有资格说自己已经到达了努力的顶点。但是如果在一个所有人都是顶尖水平的圈子里，努力就已经不是决定事情走向的唯一变量了。许多科研成果的诞生有时候不在于工蜂们日积月累的努力，而是在于顶尖大师们的灵光一现，就好像一扇坚实的大门找不到锁孔插进钥匙那怎么也打不开。虽然一个普通人努力了一辈子的成绩可能比不上另外一个天才一秒钟的思考这种事很让人丧气，但是这就是现实给天才们的一些特权。 上面的话是杰西的博士论文指导老师詹姆斯·艾利森博士在杰西博士毕业时对旁人发出的感叹。经过短暂的两年学习，杰西顺利的以他身为第一作者发表在《柳叶刀》上“关于搜寻引导区分幼稚t细胞的信号，以及决定抗原体的参与是否印发t细胞功能的激活的信号”的研究文章作为毕业论文完成了博士阶段的学习。这篇论文被《柳叶刀》誉为第四期癌症免疫治疗的关键，未来可能是治疗肿瘤的第四种方法。 如果不是因为杰西实在太过年轻，而且只是提出了一部分设想并没有将理论开发完全的话，这种划时代意义的研究发现十分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但是这个课题如果杰西能继续深入研究下去，他将来真的有很大的希望能获奖。（毕竟现实中上文的艾利森博士靠这个获得了18年诺贝尔生物或化学奖） 杰西·平克曼这个名字被媒体大肆报道后在学术界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尤其是有记者挖出了杰西以前的混帮派的经历之后更是引起了全民热度。虽然偶尔有点不好的声音，但是总体上美国吃瓜群众们对这种年轻的天才还是很宽容的，大家都很喜闻乐见这种浪子回头的励志故事，哈佛大学也很乐意显示出自己有教无类的良好校风，配合媒体把杰西树立为正面典型好好地吹了一波。 古往今来，名利名利，有了名气自然而然利益就主动送上门来。已经有好几所顶尖大学对杰西发来了邀请，希望能邀请来这位明日之星，未来诺贝尔奖有力的竞争者来提高自己大学的学术地位。母校哈佛也对杰西表达出了希望他毕业以后能留校任教的意愿。杰西感谢地收下了所有邀请，客气地表达出自己近期准备出门一趟散散心，需要考虑一段时间，但是如果自己有了决定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各位。 第五章 旅行 新墨西哥州阿尔伯克基市的一处公共墓地内，一身黑衣的杰西神情肃穆的站在一块墓碑前。墓碑不是很新但是没有什么灰尘，墓碑前摆放着一束鲜花，应该是不久前才有人来打扫过。杰西的老师沃尔特·怀特就葬在这里。 “怀特老师，你终究没有等到我研究成功的那天。我知道当初没能得到诺奖是你一生的遗憾，现在我有机会帮你实现这个梦想了。在获得诺贝尔奖的那天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沃尔特·怀特的名字，这是我给你的承诺。这次回来我是为了和你还有过去的自己告别，现在的我已经过上了我想要的生活，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看你。最后希望你在天堂能幸福。”说完，杰西拿出一个小瓶子，装了半瓶墓碑前的泥土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墓园。 离开了墓园后的杰西想了想还是回了趟父母的家但是没有人在，杰西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并且告诉他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原著里杰西的父母其实还是爱着杰西的，所以他们才对以前杰西的所作所为感到伤心和愤怒。他们曾经一次次的希望杰西会改正自己的错误，但是杰西每次都不出所料地让他们失望，终于在最后一次误会后忍无可忍的他们把那时迷茫无助的杰西赶出了家门。 本来就对突然多出来的父母感到不自在，加上自从穿越来之后就一直没和他们见过面，所以现在的杰西也就没有什么亲情的概念。自己留下了联系方式，如果他的父母有什么事情要找他，他会尽可能帮忙解决，也算是对得起原来这幅身体的主人了。这次离开之后杰西是真的不准备再回阿尔伯克基了，这座城市留给他太多悲伤和痛苦的回忆。了结了自己的一桩心事，告别了过去的杰西觉得是时候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了。 杰西的家乡新墨西哥州这个包含着另外一个国家名字的州位于美国西南部，既没有西海岸的现代繁华和东海岸的文化氛围，也没有美国中部地区的的乡村风情。提起这里人们想到最多的就是大片大片的沙漠和疑似外星人飞碟出没的传闻，又因为和墨西哥边境接壤，时不时有墨西哥毒贩和偷渡客们悄悄进入一直不是很太平，所以这个州在美国人眼里绝对算不上什么好地方。 之前杰西给各个学校的回复并不是完全在敷衍，他是真的想趁这段时间给自己放个假旅旅游散散心。前世的自己说是懒死的也没错，但是穿越之后先是为了生存不得不逼着自己不断地工作。后来读大学时为了沃尔特的病和自己的未来又一直处在高强度高压力之下，查资料做实验写论文占据了他绝大部分时间，一刻也不敢偷懒。 还要多亏在‘工厂’做内线时的经历很好地锻炼了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然杰西觉得自己真的会扛不住压力崩溃，现在所有事情忙完了当然要好好的放松放松当作给自己的奖励。 利用这次休息杰西准备去给他发了邀请的各个大学看一看，一是散心，二也是通过几家对比下让以后自己有更好的工作条件。 一般人出门旅游如果不跟随旅行团的话，为了更好的游玩体验通常都会提前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工作。起码要先选择好出行方式，预订酒店，打包行李等，一些细心的还会事先了解想去的地方有什么出名的美食和好玩的景点。不问地点不论时间不做准备说走就走的旅行看起来是很潇洒，但是行程中吃过的苦都是自己当时脑子里进过的水也怨不得别人。 比如现在杰西就在为自己没有提前买到直达机票而懊恼。转机是最麻烦的了，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拖着行李需要在最短的时间从机场的一端跑到另一端登机，想想都觉得头疼。 “对不起，我很抱歉，我没注意到。”就在排队等待登机的时候杰西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回过头来一看，是一胖一瘦两个中年白人男性，两个人手拉着手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瘦的那个一头红发，甚至连眉毛和胡子都是红的，脖子上再带一串念珠简直可以完美cos《西游记》里的沙悟净了。而撞到他的那个胖子穿着一件骚气十足的花衬衫，正一个劲地给他道歉。 杰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眼神呆滞，说话间不停的打着哈欠，活像一副瘾君子犯瘾时候的样子也就没多在意，说了声没事后就继续排队准备登机。这时机场的保安也发现了两个人的异样，径直地向两人走来。 “两位先生，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们，麻烦两位过来一下好吗？”保安一脸笑容地朝两个人说道。 “现在？可是我们马上就要登机了。”两个人明显十分的不情愿。 “不会耽误你们太多时间，只是问一些小问题，还请配合一下。”保安一边很客气地说着一边把手慢慢伸向腰间的对讲机，意思是再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两个人见状只好从队伍中出去，老老实实的来到保安面前等着提问。 “不可能，我不会同意让你们再次检查我们的行李，这是侵犯我们的隐私。”红发男人显得很生气。 也许是提问过程中没问出什么有效信息，因为两个人一边回答一边不停地打着哈欠，也不知道保安听清了多少。越来越起疑的保安提出需要重新检查两个人的随身物品的要求。 两个人都坚持自己没事，还有怎么都不同意保安重新检查他们的行李，让保安越发肯定眼前的两个人有问题。随即叫来了他的同事准备把两个人先“请到”保安室再说，事情没弄清前不会轻易的放他们上飞机。 “普里切特先生和塔克先生，你们两位的现在状态很不对劲，我很怀疑你们服用了一些违禁的东西。为了公共安全，现在要么告诉我你们究竟怎么了，要么让我重新检查你们的行李。”保安被两个人弄的很不耐烦，说话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和善了。 “你怀疑我们嗑药了？！不不不，我们不是瘾君子！”红发男子喊得很大声顿时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我们只是上飞机前吃了朋友给的特效晕机药而已，然后飞机刚起飞就出了机械故障需要换个航班，你看就是这个。”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 保安狐疑地接过小袋子，从药瓶里倒出了几个白色的小药片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又放了回去，翻过袋子看到上面用西班牙语写着“警告”，神情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先生们，你们怎么证明这个是晕机药而不是别的什么违禁药物。” “袋子上写着的啊，‘库达多’不是安眠的意思吗？” “这是西语里警告的意思。好了除非能证明这个药物没有问题，不然还请先和我们走一趟。”保安明显不是很信两个人说的话。 “米切尔，为什么拿药的时候你不和罗纳尔多问问清楚？” “别吼我卡梅隆，我怎么会想到晕机药有什么好警告的，不过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可不想去保安室，听说有问题的人都会被关在那，简直就和机场的监狱一样。”胖子男人着急的快哭出来了。 “让我想想该怎么办，对不起我什么都想不出来。吃了这个药我感觉我的大脑现在处理不了任何信息。” 不管在什么地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总是比古道热肠见义勇为的人多的，周围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就在保安们准备将一筹莫展的两个人带走的时候，杰西从人群中出来了。 “你好保安先生，能给我看看你手中的药吗？” 第六章 米奇和小卡 “你是哪位，抱歉先生，我不能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保安看着面前的杰西只当他是个爱管闲事的路人，语气很坚决的说道。 “别紧张我叫杰西·平克曼，是一位微生物学家，目前在哈佛大学从事科研工作。我应该能分辨出你手上的药到底是什么，这也为你们节省了时间不是吗？” 可能是对杰西的身份比较放心，保安略微思索了下，然后从药瓶子里倒出了一颗药递给了杰西。 拿在手上装模作样的观察了一会，又碾下一点点药粉尝了尝之后杰西把药还给了保安。其实杰西也不可能光靠这些就判断出这是什么药，药物的各种化学成分又不是用嘴巴尝一尝就晓得的。 “好了先生，我很确定这个东西不是什么毒品，应该像他们说的一样，只是一种普通的眩晕停片。” “可是为什么他们现在像毒瘾犯了一样？” “眩晕停片，学名叫盐酸地芬多尼，是一种用于防治多种原因引起的晕动症的药物。这种药一般预防晕动症要在出发前提前三十分钟服下，药效起来了会引起嗜睡、心悸、定向力障碍等不良反应。” “你说什么，什么障碍？” “定向力障碍，是指对对时间、地点、人物、环境及对自己本身状态的认识能力下降，就像他们现在这样。” “我还是不太听得懂，你怎么能保证你说的是对的？”虽然保安被杰西一大堆专业名词说得头有点发昏，但是仍然不是很放心就这么放两个人离开。 “先生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吗，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去联系我目前所在的哈佛大学生命研究实验室，我以我的专业水平担保自己的话的真实性。” “可是。。。” “可是什么，如果你执意要把我的两位朋友扣留下来，那我也不走了。这次我是受邀去麻省理工学院参加一次非常重要的学术研讨会议，如果因为你们机场的关系导致我不能如约到达，我将会联系学校对你们机场投诉。哈佛的法学系我还是认识些人的，多少能给我提供点法律帮助。”杰西态度十分强硬的说道。 保安想了想如果就这么把三个人扣下，万一这个药真的没问题的话，事后自己铁定会被三个人投诉，其中一个来头还这么大。到时候机场为了平息事端，肯定第一时间把自己当成替罪羊开刀。想到这里，保安也不由得松了口。 “你能为这两位担保吗？还有如果我放你们登机，这件事是不是到此为止了？杰西·平克曼博士。”潜在意思就是第一我放你们离开，如果这两个在飞机出了什么事和我没关系。第二我也没真的把你们怎么样，别事后再来找我的麻烦。 “这两位先生没意见的话，我同意对他们在飞机上的行为担保。”两个人现在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连忙同意了。 保安觉得是不是搞科研的脑子都不太正常，但是也不想再生事端。把登机牌还给了两个人以后说：“好了先生们，你们可以回到队伍里等待登机了。” “平克曼博士，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救了我们两个人的命。”卡梅隆非常激动的握着杰西的手说道。 杰西温和的朝他笑了笑，“没那么夸张，塔克先生，只是件顺手的小事。另外我个人也对这种官僚主义作风很看不惯。” 他的同伴米切尔则是显得有些担心地问杰西，“平克曼博士，我们现在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吗？我感觉自己的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 “一般来说这种眩晕停经胃肠道吸收，服药后1.5～3小时血药浓度达高峰。药物半衰期为4小时，之后代谢物由体液排出就会恢复正常。具体时间因人而异，但是大概是不会相差多少的。别太担心，睡一觉醒来就好了。这样吧，上飞机后我和别人协商看能不能换下位置坐到你们旁边，如果有什么事我能第一时间发现。”两个人听完随即松了一口气，又开始忙不停地朝杰西道谢。 下了飞机，熟睡了一路的两个人药效都过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杰西原本准备和他们告别就转机离开，但是经不住热情的卡梅隆一定要请杰西吃个饭表达他们的谢意，想想飞机上的食物杰西也就随他们一起坐车来到了一家餐厅。 “平克曼博士，一顿饭远远表达不了我们对你的感激。你来密苏里州是旅游还是别的什么事。如果是旅游，请一定给我们一个招待你的机会，我们家的农场可以骑马、钓鱼、打猎，保证你觉得不虚此行。”脑袋清醒之后的卡梅隆恢复了他的话痨属性，热情地向杰西发出了邀请。 米切尔在一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突然冷汗就流下来了，偷偷的拉着卡梅隆的袖子说：“小卡，平克曼博士好像不是要来密苏里州的，他之前好像和那个保安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哪里来着？” “啊我想起来了，平克曼博士和那个保安说他要去麻省理工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学术会议。真的对不起，平克曼博士，现在赶飞机还来得及吗，如果需要的话我们马上送你回机场。小卡，我都叫你别硬拉着人家了。”帮了他们那么大忙的恩人竟然被他的男友硬拉着吃饭耽误了人家的正事，米切尔觉得这事他们做的很不地道。 杰西看着一脸歉意的米切尔和不知所措的卡梅隆，温声宽慰说：“没那么严重，普里切特先生。我是要去麻省理工没错，但是并不需要参加什么会议，之前那么说只是为了吓唬那个机场保安的。” “我只是不希望我们耽误到你的事情，平克曼博士。”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看我都不着急，我这次出行的本来目的就是旅游。因为最近收到了几所大学的工作邀请，所以我打算顺便去几所学校都看看，麻省理工只是其中一站。正好我一点也不想吃飞机餐，这家餐厅菜味道不错，谢谢你们请我吃饭。还有叫我杰西就好了，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就称呼你们米切尔和卡梅隆行不行？” “当然可以，叫我们米奇和小卡就行了，杰西。”听到杰西这么说米切尔明显松了一口气，又转过头对卡梅隆说道：“小卡，我早就说过了你得改改你这容易激动的毛病，这次还好没有影响到别人。” “哼，可能我的男朋友不要老是这么吐槽我的话，我早就能改掉了。”卡梅隆对自己的男朋友很不满，不客气的回呛了一句。米切尔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发作出来，但是因为生气脸涨得通红。 杰西见状赶紧打起了圆场，“小卡，之前你说你和米奇有个农场是吗？” “哦不是我们两个的，是我家族的农场。我们家都是密苏里州本地人，我从小就在农场长大，我和你说。。。”卡梅隆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了自己家的农场。 “那么米奇你呢？” “哦，米切尔来自繁华的大城市洛杉矶，所以我这个乡下的土包子有很多习惯入不了他的眼，比如热情好客，待人真诚什么的。”米切尔还没开口，他的男友就在一边阴阳怪气了起来。 “卡梅隆，你真的想现在和我吵架吗？”米切尔对卡梅隆的怪话再也忍不住了。 卡梅隆这边毫不示弱，“当然，这次要不是有杰西我们赶不上飞机不说，甚至会被当成瘾君子关起来，我都没怪你你还好意思反过来指责我？还有我想表达谢意有错吗，杰西都说不在意了，轮得到你个冷血的妖怪来反对？” “神马，你说我是冷血的妖怪？哦卡梅隆，你真是xxxx，（此处省略若干名词动词形容词）” 杰西以前天真的以为在美国，骂人的话很单一，多数就是以“a”和“f”开头的词互相问候，类似于天朝的神兽一样。这还是他第一次领教到原来用英语骂人可以有那么多花样，各种词汇比喻听得他都有点跟不上他们说话的速度。 事实证明吵架这种事和国界、性别等无关，完全是依靠个人天赋的事情。 第七章 密苏里农场 要不是因为拿手机拍人家吵架十分的不礼貌，杰西都想把这么教科书式的吵架录像下来。以后谁再和他说男人吵架吵不过女人时就把这段视频甩谁脸上。 两个人语速之快完全不给旁人插话的机会，杰西想了想自己的战斗力也就放弃了劝说的打算。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总算吵累了，喘着粗气，谁也不服谁的互相瞪着对方。 杰西生怕他们两个休息一会再开始第二轮，连忙岔开话题，“咳咳，小卡，我对你描述的乡村生活很期待，准备在这里游玩几天再离开。” “哦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杰西我和你说，吧啦吧啦吧啦吧啦。”看起来休息好了的小卡再次火力全开，杰西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米切尔看着从餐厅出来讲了一路的卡梅隆，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卡，从餐厅出来你就没停过嘴，吵得我头疼，麻烦你能不能稍微消停会。” 眼看卡梅隆听到米切尔的话眉头一挑又要开怼，杰西不得不开口道：“行了小卡，你已经介绍过很多了，你可不能把我在游玩中无意间发现美好事物的惊喜全部夺走。”看到杰西开了口，卡梅隆这才消停下来。 杰西之前听卡梅隆吹得天花乱坠，心里面多少有点不以为然。毕竟在外人面前介绍自己从小长大的家嘛，肯定都是往好的方面说。 潜意识里他还是认为美国的农场和天朝农村的养殖场应该差不多。但是看到一望无际的农田、成群的牛羊、巨大的风车以及高大的谷仓，还不时有人骑在马上微笑着和他们打着招呼从他们身边经过，杰西觉得小卡之前说的也没太夸张。 美国不像天朝一样完全免收农业税，但是联邦、州及县政府在农业生产问题上实施特保政策，在农业生产者税收优惠、价格补贴、货币政策上采取了种种倾斜政策，所以农业生产者被称之为“躺在政府怀抱里”的一群人，其生活水平甚至于比非农业生产者平均生活水平还要高出不少。 在美国能有一座农场的农场主要么是像小卡家这样的家庭合伙式有限责任公司，要么就是喜欢田园风光，纯粹享受慢节奏生活的富人。因此许多农场都被经营的像农场主的私人庄园一样。 米切尔看到小卡家的农场一脸的惊讶，显然也是第一次随小卡回他老家。好比恋爱中的两个人，一个本来以为自己家庭条件挺不错的，嘴上不说心里还是隐隐的有点优越感。结果随对象回家时发现对象家其实是隐形富豪，搁谁心里面都有点膈应。 “小卡，你以前怎么没和我说你家农场是这样的？”米切尔很纠结地问着卡梅隆。 卡梅隆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以前就和你说过好多次了，只不过是你不相信而已。总觉得我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在吹牛。”还好没人发现杰西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他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好在卡梅隆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咬着不放，说话间三个人就来到了小卡的家。 知道小卡回来了的塔克一家正站在门口迎接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杰西觉得小卡家人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而且每个人脸上表情都怪怪的。 小卡和家人拥抱过后，开始介绍起众人。“杰西，这两位是我父母，莫尔和巴布。这位是我姐姐，帕姆。他是我的男朋友米切尔，你们视频聊天里见过的。最后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杰西·平克曼博士。” “adoctor？卡梅隆你可以啊，找的男朋友不是医生就是律师。”说这话的是帕姆，体型和小卡一模一样的姐姐。 “不要对我的朋友这么没礼貌，帕姆。不是‘adoctor（医生）’，是‘thedoctor（博士）’，杰西是哈佛大学的微生物学家。” “只是朋友吗？”小卡的父亲莫尔略带不放心的问道。唯一的儿子是gay这件事他到现在都没能完全接受的了，只希望儿子别再搞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刺激他的神经。 卡梅隆很生气家里人当着他朋友的面说这些奇怪的话，“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失礼，杰西不仅是我的好朋友，还是我的救命恩人。请你们态度端正一点。” “救命恩人是怎么回事？”小卡的母亲巴布好奇地问。 在机场的时候卡梅隆还处于头脑混乱的状态，记得的不多，于是就添油加醋的把当时的事告诉了三个人。听完之后莫尔郑重地向杰西表达了感谢，然后拉着杰西的手把杰西请进屋子里。 塔克家的房子很大，外面看起来类似于欧式风格的乡村别墅。屋子里的装饰装修充满着田园风格，其中最吸引人目光的是挂在客厅正中墙上的一个巨大羚羊脑袋标本。 看到杰西一直在看那个标本，莫尔笑了笑说道：“这个可是我狩猎生涯中最满意的杰作，年轻时我和同伴为了它可费了好大的力气。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能教你怎么狩猎并且制作成标本。” 随着大家都在沙发上入座，小卡一家的注意力明显都在杰西身上，几个人都在和杰西愉快的聊着天，尤其是帕姆问题格外的多。得知了杰西要旅游几天以后，莫尔热情地邀请杰西就在他们家住下，让他们好好的尽下地主之谊。 至于米切尔，本来莫尔就对他儿子的男友很不感冒，加上听说了这次机场的事主要责任在于米切尔对他的感观就更差了。于是没人理的米切尔尴尬地坐在沙发角落里快自闭了。 到了晚饭时间，自闭的米切尔经过卡梅隆的安慰后心情好了不少，主动的和小卡的家人打起了招呼。虽然心底里不待见米切尔，但是好歹是自己儿子在意的人。莫尔也不想让儿子伤心，于是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尴尬归尴尬，但是总归关系缓和了许多。 餐桌上每个人的盘子里放着一块约一磅重的烤牛肉，搭配上解油腻的土豆泥、蔬菜沙拉和豌豆。桌上还放着各种各样的派、馅饼和布丁。一顿饭吃下来杰西觉得自己的胃快爆炸了。 杰西看到过这样一个数据统计，说是一个普通的美国人平均一年要吃掉大约50磅重的牛肉，但是在小卡家，杰西觉得他们几个月就能完成这个量。 “嗨，杰西。晚饭还满意吗，我看你吃得有点少啊，还没我这个老头子吃得多。”杰西半躺在沙发上艰难地消着食，莫尔叼着根牙签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十分满意，我从来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烤牛肉。”这话倒是真的，小卡家的烤牛肉确实有点东西，不然他也不会撑成这个样子。 “哈哈，巴布的烟熏牛胸肉确实是整个密苏里州最好吃的烤牛肉。”莫尔笑得很开心，“我准备去钓鱼，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 “当然愿意，但是之前我没接触过钓鱼。” “很容易的，我教你两次你就会了，我这就去准备钓具。”莫尔兴致勃勃的就要离开。 “真是好巧，米切尔之前一直在说他有多想学钓鱼呢。爸爸，你们把米切尔也带上吧。”尽管米切尔一直在摇着头给小卡使眼色，小卡还是拉着他在往这边走。 莫尔一听这话，兴致一下子没了，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绝自己的儿子，只好很不情愿的答应了。 “叮铃铃叮铃铃”准备去拿钓具的莫尔走过去接电话，“怀亚特吗，哈哈，你这老家伙怎么有空找我了，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小卡，你知道我对钓鱼这种事没有任何兴趣，为什么一定要拉着我过来？”趁着莫尔讲电话的功夫，米切尔对卡梅隆抱怨起来。 “我以为你愿意多和我的家人亲近亲近的。” “是这样没错，但是钓鱼这种不是我擅长的事啊。” “哦，那你擅长什么事，在办公室里发发牢骚吗？” 就在两个人说着说着又要吵起来的时候，莫尔接完电话神情严肃的走了过来。“小伙子们，今天我们恐怕不能去钓鱼了。” 第八章 小卡的表弟 小卡一脸不解地看着莫尔，“为什么啊，出了什么事吗？”如果他老爸是因为米切尔的原因决定不去钓鱼了，小卡就准备好好理论理论了，这种事请他还是站在他男友这边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我刚才接的那个电话，现在你去把你妈妈和你姐姐都叫来。”莫尔看着儿子的表情就知道小卡心里是怎么想的，连忙打发他去叫人。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刚才我接到了怀亚特的电话，兰德尔出了点事情，他们一家都慌了神，希望我们能帮帮他们。”但是莫尔没说兰德尔具体怎么了。 “哦我的天，是兰德尔表弟吗，他出什么事了？”小卡和帕姆都很急切地问道。 “就是遇到了一点问题，额可能不算小的问题。”莫尔言辞吞吞吐吐的，也许因为有外人在场，不愿意直接说原因。 杰西很有眼力见的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事要做，莫尔，我先离开一会。” 莫尔给了个杰西很感激的眼神，又转过来扫了米切尔一眼，意思这是我们家的私事，让他也识趣点离开。米切尔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小卡那边就原地爆炸了。 “爸爸，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不待见米切尔。但是米切尔是我的选择，我爱这个男人，他就是我一生的伴侣。不管你看不看得惯，这就是我的生活。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和他还有一个孩子，请你给我另外一个家的家人应有的尊重好吗？” 听了小卡的话莫尔沉默了半响才开口对米切尔说道：“原谅我一直没有把你当成真正的家人，但是你是小卡的恋人，我尊重自己儿子的选择。我很抱歉，米奇。” 米切尔紧紧地抓着小卡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声和莫尔说着谢谢。 米切尔留下来了，莫尔也不好意思让杰西一个人单独离开，只好说出了兰德尔到底出了什么事。 “好吧，你们的兰德尔表弟前不久被警察抓了，现在警方要以制毒贩毒的罪名起诉他。怀亚特一家想尽了各种办法实在没辙了，才来找我们看能不能帮帮忙。” 也难怪莫尔不愿意说出真正的原因，家丑不可外扬。换成谁也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有个犯罪被抓，快进监狱的亲戚。 小卡最先从脑子宕机的几个人里反应过来，一脸震惊地问道：“你说是那个看起来老实憨厚、呆头呆脑的兰德尔表弟制毒和贩毒？怎么可能呢，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莫尔苦笑了声说：“我也感到不可思议，怎么都不觉得兰德尔会做出这种事。但是实际上过几天就要庭审了，怀亚特一家希望我们能过去一趟，所以我才把你们都喊来听听你们的意见。” 小卡的母亲巴布这时也回过神来，“我们肯定要过去一趟，出了这种事，怀亚特和苏珊肯定很需要我们。哦，可怜的兰德尔。” 莫尔看着杰西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之前才说过要好好招待杰西，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小卡，要不这样，你留下陪他们继续。。。”只是话没说完，小卡就提出了反对。 “不，当然不行。现在怀亚特叔叔一家是最需要家人支持的时候，我怎么能不去呢。对了，米切尔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他是个律师。我还是不相信兰德尔表弟会做出那种事，如果是之间有什么误会呢？再说不是要庭审吗，米切尔作为律师也可以为他辩护的啊。”小卡突然想到如果米切尔这次真的能帮上忙，那么说不定会被自己的家人真正接受呢。 莫尔听完小卡的话觉得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只是感觉有点怠慢杰西了。但是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是抱歉了，杰西。” “不用放在心上，莫尔叔叔。”杰西连忙回礼，想了想之后又开口说道：“嗯是这样的，莫尔叔叔。我在dea方面认识点人，可以请他们了解了解情况，说不定能帮上些忙。” “那真是太感谢了，杰西。等事情结束后，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喝一杯。”莫尔一方面对杰西能帮上忙感到惊喜，另一方面只要杰西不走，等办完事再招待杰西也来得及。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的众人，在中午时分赶到了位于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的农场，怀亚特一家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经过了简短的一番介绍，怀亚特把众人领进了屋子里。礼节性的寒暄了几句之后，谁也没有再开口，屋子里陷入一片沉默，只有燃烧的火堆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 “怀亚特，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是说兰德尔真的做了那种事吗？”莫尔组织了下语言，打破了让人难受的气氛，开口询问道。 怀亚特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也是从警方那里知道的消息，这几天我们一直在想各种办法打听具体的情况，但是有用的信息很少。” 小卡偷偷地戳了下米切尔，意思是到你发挥的时候了。米切尔也开口说道：“怀亚特先生，我是一名律师，你们可以申请安排我和兰德尔见一面，也许能知道一些事。” 怀亚特勉强道了声谢，然后很无奈地说：“我们第一时间就请了律师，而且也见到了兰德尔。但是警方好像对兰德尔很看重的样子，每次都不让他和律师单独见面，律师抗议了几次都没效果。据律师说兰德尔好像有内情想和他说，但是又很害怕不敢当着警方的面说出来。这点也是我们最担心的。” 米切尔一时间也没了办法，当事人如果都不肯说实情，配合着律师了解情况。这官司还怎么打，换哪个律师来都没用，上了法庭十成十是输。 杰西在一旁听着怀亚特的话，本能反应就觉得这事情透露出一点不寻常的味道。 首先兰德尔就算是制毒和贩毒，dea方面也不至于对他管控得如此之严，连和律师见面都要派人在旁边看着。除非他是像古斯那样把持着一个城市毒品交易的大毒枭。其次他要真是像古斯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蠢到亲自制毒贩毒，导致自己被警方抓住。 想到这里杰西对整件事也有了点兴趣。但是他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借口说上洗手间暂时离开了，来到洗手间拨通了手机里的一个号码。 “你好啊，汉克。一直没机会恭喜你升了官，现在补上祝福不算晚吧。”杰西联系的人就是当时一起合作过，沃尔特的小舅子，dea缉毒警察汉克。 在杰西的干预下，汉克没有同原剧情一样死去。反而是靠着摧毁古斯毒品帝国的功劳，在原局长退休后一举当上了dea新墨西哥州分局的局长。 “噢是杰西啊，我前段时间还看新闻报道过你的事，听说你小子现在出息了啊。啧啧啧，摇身一变成哈佛的博士了。今天怎么有空找我了？”汉克有点意外杰西的电话，打趣地说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老朋友聊聊天吗，我还救过你一命呢，你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 “切，我还不了解你？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明确目的的家伙。这次连救过我命的借口都搬出来了，看来要请我办的事不小啊。好吧，我的确欠你一次，说说是什么事情，能办得到的我肯定尽力。” “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找你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而已。” “你再这样装着和我兜圈子，我就真的当你是找我聊天的了啊。老子现在是局长了忙得很，没工夫和你闲聊，再不说事我就挂电话了。” “好吧好吧，我确实有事情要找你帮忙。真是的，都当了局长的人了还这么急性子，当初差点害死你的经历就没让你吸收点教训吗？” “老子就是这性格，这辈子改不了也不想改。说正事吧，我还挺好奇你有什么事情需要用这么大人情找我帮忙的。” 满脸笑容的杰西挂了电话，笑容瞬间消失，眉头紧锁，脸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它的制作方法世界上除了我和沃尔特老师以外，不应该再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哼哼，兰德尔，dea，蓝冰。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第九章 blue meth 骤然在电话里听到蓝冰的消息，让杰西一瞬间有那么点慌了神，但是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认真地听完了电话。 杰西从汉克那了解到，这边的dea之所以如此严格的看守兰德尔，是因为他们在兰德尔那搜查出了不少曾经名噪一时，现在市面上已经绝迹的纯度为98%的bluemeth，因此认为他就是那神秘的制作人海森堡。 bluemeth，因为合成出来的晶体是蓝色的，俗称蓝冰。是大毒师海森堡，也就是杰西老师沃尔特·怀特的成名之作。 不同于用伪麻黄素为原料的制作工艺，他独创在管式炉里合成苯丙酮，然后利用还原性氨化反应来生成甲基苯丙胺。这种方法制作出来的蓝冰纯度高达99.1%（剧情需要，现实中不可能），能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瘾君子为之疯狂。 哪怕得到了沃尔特真传的杰西也只能制作出90%~96%之间纯度的蓝冰。再往上每1%的提纯都是要依靠个人技巧和手法。而99%纯度的蓝冰，原著里除了沃尔特·怀特，dea的所有专家都合成不出来。 因为杰西的提前布局，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再没有人知道沃尔特的真实身份。而现在所谓的海森堡已经去世了，也就不可能再有人能制作出纯度如此之高的蓝冰。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不可能。 经历了不少命悬一线的危机时刻，杰西早就知道慌乱是一切灾难的开端。越是遇到紧急的问题，自己就越不能惊慌失措的乱了阵脚。 冷静下来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杰西开始迅速分析起目前的现状。 首先有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兰德尔可能是个天才，也许他无师自通的就制作出了纯度如此之高的蓝冰。所以才被dea方面误认为是海森堡。 还有种可能就是dea方面应该早就摸清了兰德尔的底子，也推断出他不是海森堡，只是纯粹想找一个替罪羊而已。那么这批蓝冰是哪来的就很成问题了，到底会不会牵连出自己和死去的沃尔特，杰西也不是很肯定。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自然最好，兰德尔无意中顺带就把以前沃尔特的锅一起背了。那这件事不仅影响不到杰西，反而对杰西还有好处。 但是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现在形势就很不利了，dea到底已经掌握了多少情况自己完全不知道。原剧情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自己也就失去了先知先觉的优势。 遇到事情不去想办法解决，只会期待事情发生转机的态度永远不是杰西的选择。现在的一切是杰西经历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他不允许任何因素影响到自己现在的生活。眼下的关键是尽快的接触下兰德尔，自己才好判断情况。 “嗨，里面的人还好吗？已经过了很久了，我爸爸来让我问问怎么了。”就在杰西想着事情的时候，洗手间门外传来了一个女生的声音。 “没什么问题，我马上就出去了。”杰西对着镜子快速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走出了洗手间。 门外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杰西记得好像叫佩妮，是兰德尔的妹妹，略带关心的看着自己说：“你还好吧？” “没什么，应该是有点晕车而已，已经好多了，我们回去吧。” “杰西，你在洗手间待了挺久的，没什么事吧？”看着杰西回来，莫尔开口问道。 “谢谢关心，莫尔叔叔。刚才就是有点不舒服，现在没问题了。”听到杰西这样说，怀亚特就叫旁边的佩妮帮杰西重新倒一杯热茶来。 接过热茶道了一声感谢的杰西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面对着怀亚特说道：“怀亚特先生，我在dea有点认识的人。我看能不能找他们帮忙，也许能知道些有用的信息。” 看着惊喜万分的怀亚特一家，杰西当着他们面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汉克的电话。 在杰西答应了自己欠汉克一次人情后，汉克那边终于搞定了奥马哈这的dea分局。不过他们的前提条件是只能杰西一个人和兰德尔单独见面，不能带律师一起。 本来杰西就不准备和律师一起见兰德尔，有许多话不方便问。但还是假装争取了一番后才结束了电话。 “怀亚特先生，我朋友和奥马哈这边的dea沟通好了，同意我以家属身份单独见一面兰德尔，但是不能带律师。这样吧，我们马上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现在吗，平克曼博士，要不要等你吃过午饭再说？”怀亚特虽然心里很急，但是也不好意思催促杰西。 “没关系，我不是很饿。事不宜迟，万一这边dea反悔就不好了。” “既然这样，我们马上就出发。苏珊、佩妮你们两个先帮忙招待莫尔他们。佩妮，不要说话，我不会同意带你一起去的，给我老老实实在家等着。”怀亚特说完拿起车钥匙就快步往外走。 “你就是兰德尔的表弟，杰西·平克曼？申请和兰德尔单独见一面？”dea工作人员打量着杰西。 “对，如你所见。没有律师，只有我一个人，出于对家人的关心。”杰西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 “好吧，探视时间为15分钟，请将你身上的电子设备全部放在这个筐子里，然后你就可以进去了。” 两个警察将兰德尔带到了审讯室，“兰德尔，你表弟来看你了，没看出来你小子的家人挺关心你的啊。” 兰德尔一肚子疑惑，表哥和表妹自己倒是有，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表弟。他看着推开审讯室大门进来的杰西，还没来得及开口，双手就被激动的杰西一把握住了。 “兰德尔表哥，我还记得上次看到你，现在你都变瘦了好多，肯定吃了很多苦吧。你放心，怀亚特叔叔和我爸爸莫尔都在想办法帮你，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杰西拉着兰德尔的手和他说着话，一直让他背对着两个警察，不让他们看见兰德尔一脸错愕的表情。 “两位警察先生，现在请给我们家里人之间一点叙旧的时间吧。”因为事先打过了招呼，两个警察也没多想就离开了审讯室。 “时间紧迫，兰德尔先生。现在请把关于你被逮捕这件事，你所知道的一切情况都告诉我。”杰西看着两个警察一走就松开了兰德尔的手，一脸严肃地说道。 “探视时间已经到了，平克曼先生，我们得送他回去了。”两个警察进来催促着。 “请允许我最后给我表哥一个拥抱。”杰西上前拥抱住了兰德尔，借此偷偷地在他耳边说：“如果你不想下半生都在监狱度过，就好好记住刚才我说的话。现在你只有相信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你懂吗，兰德尔。” 说完杰西就由两个警察把兰德尔带走，兰德尔还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杰西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也快步离开了审讯室。 杰西一出审讯室的大门，坐立不安的怀亚特就一脸焦急地凑了上来。 没等他说话，杰西就抢先说道：“回去路上再说吧，怀亚特叔叔。”怀亚特先是对杰西的称呼一愣，然后想起来了杰西现在还是家属身份。还好自己没开口，不然周围都是dea工作人员，他一句“平克曼博士”就露馅了。 “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平克曼博士，我的儿子他还好吗？”怀亚特漫不经心地开着车，迫切想知道自己儿子的现状。 “目前兰德尔他的状态还可以，dea方面倒没怎么太为难他。具体的情况嘛，怀亚特先生，你还是先把车子靠边停下吧。”杰西生怕自己一开口，怀亚特承受不住来个车毁人亡。 “兰德尔和我承认他有制毒和贩毒。请别太激动，先听我说完。兰德尔确实犯罪了，但是罪名没有那么严重。可dea方面给他安排的罪名比他原本犯下的要大得多。总的来说，就是让他替别的事背锅。因为一直有警察看守，所以兰德尔他才不敢和律师说实话。” “那，那，那该怎么办呢？”彻底慌了神的怀亚特说话都结巴了。 “现在离庭审还有几天时间，等回去我再问问我dea的朋友，商量看有没有办法。”杰西温声宽慰着怀亚特，怀亚特没注意到，说这话时杰西自己也显得心事重重。 第十章 解决后患 上 15分钟短暂的交谈，杰西从兰德尔那得知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算是好的消息。 坏消息是这批蓝冰和兰德尔没什么关系，并不是他制作的。也就是说，不管这批蓝冰到底是来自哪里，杰西本人和已经死去的沃尔特都有暴露的风险。 算是好的消息就是这帮dea的老爷们，只是打算让兰德尔扛下所有的罪名，这样他们就能对外宣称dea的内布拉斯加分局抓住了大毒师海森堡。 当地dea的高层们算盘打得很好，先不提从来没人知道海森堡的真实身份。就说市面上像这批纯度的蓝冰已经绝迹好久了，就算有人质疑兰德尔到底是不是海森堡。dea方面也能回应，你要说我们抓到的不是海森堡，有本事你也拿得出来这种纯度的蓝冰啊。 当时新墨西哥州的汉克，因为蓝冰的功劳一步登天成为局长，可是刺激了好多底层探员的神经。现在抓住了兰德尔的那个奥马哈分局无名探员，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抓住海森堡的大功劳升职加薪，步入人生巅峰了。 虽然这次的事情没有影响到杰西，但是他并不满足于这个结果。这次算是他运气好，dea的人没打算深究这批蓝冰的来源。但是如果兰德尔入狱后，市面上再次在别的地方出现同样的蓝冰，他不可能每次都能有好运气躲过去。不彻底解决蓝冰的来源问题，杰西的生活随时都有分崩离析的危险。 杰西慢慢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和兰德尔交谈的每一句话，防止有什么地方自己遗漏了没有注意到。这时候一丝不起眼的信息都有可能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 突然兰德尔话里的一个细节引起了杰西的注意，兰德尔说他往常只负责制毒，像出货散货这种风险相对较高的活他平时是不干的。 这次他之所以被抓到，是因为他周围和他一样贩毒的几个拉丁裔墨西哥毒贩，像约定好的一样都减少了自己平时的出货量，有一个甚至不出货了。所以才导致他这里的需求量激增，原有的散货人手忙不过来，自己才不得不亲自上阵。也算是倒霉，自己第一次出货就被早有准备的警察抓个正着。 据兰德尔了解，那几个毒贩都是从新墨西哥州偷渡进美国的。本来打算在阿尔伯克基立足，但是又不肯按当地毒品大佬的规矩来，被教训得很惨，要不是逃得够快，小命就交代了。但是他们好歹从新墨西哥州那带出来几条线，所以才勉强能在本地立足。 剔除掉没用的部分，拉丁裔毒贩，偷渡，蓝冰，新墨西哥州，阿尔伯克基。这几个词让杰西猛然联想到一个自己快忘记了的人物，索尔·古德曼。 原著中是个神通广大，号称只要有钱，总能帮你把事办成的奇男子。这一世知道他能耐的杰西，早早的就让沃尔特找上了他。约定好索尔帮着他们俩把制作出的蓝冰销售出去，他抽取一部分作为佣金。 和原著中不同的是，杰西为了安全起见，从没有让沃尔特或者自己亲自出现在他面前。毕竟索尔只要价格到位，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卖的。和这种人打交道，总得留神别让他一转手就把你卖了。 他们之间的每次交易都是沃尔特把蓝冰放在约定好的位置等索尔来取，索尔则在销售之后把钱洗好转进他们各自的假户头里。双方从没见过面，但是彼此间合作得还算顺利。对外索尔就像是海森堡的代理人一样。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曾经能接触到大量的蓝冰，除了沃尔特和自己以外，也就只有索尔了。杰西不知道他从哪搞来的货，但是有很大可能，问题出在沃尔特快去世前的几个月里。 和杰西的猜想差不多，在杰西和沃尔特和平分手之后，沃尔特一个人继续和索尔保持着交易。但是少了杰西，沃尔特的身体状况又一天比一天差，导致沃尔特每个月提供给索尔的蓝冰越来越少。 以前每个月都能赚到大笔钞票的索尔，现在每个月少赚了那么多钱简直就像是要他的命。他试着单独联系沃尔特，但是谨记杰西说的索尔这个人不可靠的沃尔特一直没有理会。 货源充足的时候，索尔倒也没起什么心思，保持良好的诚信是长期交易的根本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但是现在对索尔来说，货少了就代表赚少了，赚少了就是亏本，眼看着这么天天亏不是个办法。海森堡那边又不理会自己，他只好自己想想办法。 于是索尔一方面找到当地势力最大的古斯贩毒集团，谈判以后每个月他的蓝冰销售独家代理给古斯，条件是在原来的出货价格上提升一倍。 另一方面他找到触犯了古斯利益引起古斯出手的，那几个偷渡的拉丁裔墨西哥毒贩。安排他们跑路到内布拉斯加的奥马哈，每个月从给古斯的货中再扣下一部分让他们在奥马哈贩卖，当然提供的价格就更高了。 索尔在背后做的这一切沃尔特并不知道，索尔每个月还是按原来的价格给沃尔特打钱，这样一来二去，他赚的竟然比以前货源充足的时候还要多。 这样的好日子没持续多久，随着dea的行动，古斯的毒品帝国轰然倒塌，索尔差点都准备跑路到奥马哈了。但是等了一段时间发现dea只是针对古斯之后，他则利用自己明面上律师的身份躲过了一劫。 沃尔特在dea行动过后没多久就去世了，索尔这边也就彻底断了货源。这反而让他大松了一口气，自己手上还有一批没来得及交付给古斯的货，要是海森堡每个月还继续给他提供蓝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随着沃尔特的去世，市面上再也看不到蓝冰了。索尔想过把那批没来得及交付的货全部销毁，但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放弃这么大一笔钱。考虑再三他决定还是先留着，等风声过去再想办法出手。 这样过了几年，索尔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毕竟这批货一直放在身边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他决定把这笔货处理掉，钱到手之后就跑路，换个身份离开阿尔伯克基。 索尔不敢在当地联系买家，这样做虽然方便，但是风险太高。毕竟蓝冰重新出现在阿尔伯克基的毒品市场上肯定会格外引起许多人注意，要是dea借此盯上自己那就全完了。 于是他重新联系上了在奥马哈的那几个墨西哥毒贩，那几个人当初靠着索尔匀给他们的蓝冰才在奥马哈站稳脚跟。结果突然之间货源没了，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艰难。现在陡然见到了蓝冰都欣喜若狂，忙不迭地答应索尔帮他销售。 一开始索尔只是给了他们每人一点试试水，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就准备立刻收手。没想到不多的蓝冰被奥马哈本地的瘾君子们就消化掉了，一点浪花都没翻起来。这样几次之后，见没什么危险，索尔胆子也大了起来，一次性给了他们自己手上一半的量。 那几个毒贩有了蓝冰这块肥肉，自然对自己经营的其他小生意就没那么上心了，有个人甚至停了自己其他生意，专心经营蓝冰的销售。都想快点出完手上的货，然后让索尔再多提供给自己一点。 结果一来二去，这批货就在一次行动中转到了dea手上。当地的dea本来就很眼红新墨西哥分局那次被dea总部都大力赞赏的蓝冰行动，也想搞个大新闻出来。于是就有了所谓的抓住了大毒师海森堡的行动。 兰德尔在这帮高层们眼中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替罪羊，落到了他们手上还不是认他们摆布。有了这批蓝冰就能钉死他海森堡的身份，至于庭审，谁会相信一个毒贩的话。 杰西不知道这批蓝冰背后有这么多故事。但是现在他很肯定，这次蓝冰的出现和索尔·古德曼脱不了关系。略微思考之后，一个计划慢慢在他脑中成型。 杰西拿出手机，又一次拨打了汉克的电话。“汉克，还是我。不不不，我没准备再欠你一次，相反这次我是来还欠下的人情。嗯，就是问一句，你有想过换到你们dea总部的办公室喝咖啡吗？” 第十一章 解决后患 中 汉克接到杰西的电话，本来以为杰西又要找他帮忙，才准备和杰西提条件。结果听到杰西后面说的话，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换到总部办公室喝咖啡？听起来是不错，但是这咖啡是我想喝就能喝上的？你小子就算是dea最高长官的私生子也没这个本事吧。你说的还人情就是专门打电话来调侃我的？”弄明白意思的汉克只当杰西在和他开玩笑。 “我当然不是谁的私生子，但是我确实有办法，当然了需要你的配合。”杰西语气很认真的说道。 “你小子还来劲了，来来，你倒是给我说说看，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下次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汉克还是不相信杰西的话。 “那么你听好了，你觉得抓住大毒师海森堡的功劳够不够你挪一下位置的呢？” “你说什么，海森堡？你再说一遍！”杰西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被电话那端的汉克吼聋了。 原著里的汉克是个聪明、自信、有能力的探员，他从一张炸鸡店宣传单和一本《草叶集》中，就看到了两个大毒枭的真面目。这一世因为杰西的干预，他不知道海森堡就是他的连襟沃尔特，但并不妨碍他依旧把海森堡视作他最大的对手。 上次的行动有了杰西的帮忙，虽然顺利地粉碎了古斯的毒品集团，但是没有抓住海森堡一直是汉克的一个心结。随着蓝冰的消失，海森堡这个神秘的制作人也销声匿迹，汉克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有亲手抓住他的机会了。所以陡然间从杰西那听到关于海森堡的消息，让汉克既不敢相信又激动不已。 杰西很肯定地对着电话说：“你没听错，我说的就是海森堡，我有他的消息。” “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好好的说一说，杰西。”汉克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还记得我之前请你帮忙，就是让我和我那贩毒被奥马哈这边的dea抓住的表哥见一面的事吗？你知道dea给他按了什么罪名吗？哈哈，你肯定猜不到，他们准备控告他就是海森堡。” “bullshit！你他妈在逗我吧，这就是你说的消息？”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们dea的条子真他妈黑。”杰西话说得很粗俗，“总之在和我表哥聊过之后，结合起以前的事，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你猜猜是谁？” “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你表哥的事我会尽可能的帮忙，现在快告诉我你知道什么。”汉克明显对这些小事很不耐烦，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关于海森堡的消息上。 “索尔·古德曼。” “你说什么？” “你听到我说的是谁了。” 汉克很疑惑地说：“那个胆小怕事的律师？我是说虽然他和古斯的明面生意有点关联，但是他不是个小人物吗？我听说古斯出了事以后，他第一时间就慌忙地到处找关系，付出了不小代价才免于被起诉。” “是啊，都是这样以为的你跟我，怎么都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在他眼里我们应该是两个笨蛋吧。”杰西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 “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为什么之前行动的时候你不说？” “以前我也没想到是他，这次还是因为机缘巧合才让我想起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总之，我很肯定的是，他和海森堡绝对有关系。”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对付他？” “拜托汉克，你们dea又不是什么和平部门，索尔也不是什么良好市民。盯着点他最近的行踪，直接申请搜查令搜查他的房子和公司。” “海森堡是个狡猾又谨慎的人，万一没找到证据，反而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有消息他最近在出货，只要你们盯紧一些不难发现破绽。” “可是。。。”汉克还是有点犹豫。 “你得抓紧时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冒险着出货，但是下次再有这种机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汉克。” “我就信你这一次，我马上安排人盯着古德曼。希望你是对的，杰西。” 杰西从来就不是一个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别人身上的人。一和汉克通完电话，杰西自己也开始行动起来。 首先托以前混街头经历的福，对外打着兰德尔旗号的杰西，轻松地就在本地的几个小散户手上买到了些货。又通过一层层的关系，最后终于和那几个墨西哥毒贩中的其中一个接上了头。 “小子，听说你是兰德尔的人，怎么找我有什么事？”杰西面前一个连头上都全是纹身的大汉看着杰西说道。 “我不是他的人，只是他一个最大的客户而已。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兰德尔这次栽了。所以最近我的进货渠道也断了，这次来找你是来谈生意的。” “谈生意？你凭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这个陌生人谈生意？”眼前的大汉满脸的提防和不相信。 “就凭我用之前价格的一倍来收购你手上有的货，而且以后都是这个价格，你还没有兴趣吗？” 虽然自从有了蓝冰以后，大汉对以前的生意不太上心，但是不代表他有送上门的钱都不会赚。 “一倍？而且以后都是这个价格？你说的是真的？”大汉明显心动了但是又有点不确定。 杰西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卷用皮筋扎得好好的钱扔在面前的桌上，开口说道：“这里是一万块，算是定金，只要你让我看看货就是你的了。” 大汉看着钱想了想，随即转头给了旁边小弟一个眼神，示意让他们把货取来。 一个袋子扔在了桌子上，杰西拿出点试了试，然后一脸不高兴地开口说道：“难怪你们以前生意一直没兰德尔的好，你们管这种垃圾也叫货？算了算了，非常时期总好过没有，你这的我全要了，一共有多少？” “额，像这样的还有三包。”大汉自己说完都有点不好意思。 杰西听到大汉的话愤怒地站起身，把桌上的钱又收回了口袋，一边往外走一边大吼道：“screwyou！就为了这么点垃圾，老子和你耽误了这么久，真是活见鬼了。” “等等，这个钱。”大汉看着杰西把钱收起来就要走，连忙开口制止。 “你既然没有诚意，我也懒得和你耗时间了。你当我第一天出来混的？我之前说了这钱是定金，可是呢，这钱都够买下你这所有的货了。三包，哼哼，你糊弄鬼呢？” 大汉满脸尴尬，杰西的话说得没错。任谁本来以为是个大生意，结果连小杂鱼都算不上都会认为自己在耍他。 “怎么，为了这点钱还不想放我走？好啊，你想和我玩？我就不走了，你可以试试看会怎么样。”杰西放着狠话，完全不在意自己在别人的老巢里。 原著里沃尔特一个人，带着一包炸药就敢去见tuco，结果不仅炸了tuco一脸还拿到了钱。杰西跟了沃尔特那么久，又接触过古斯这样掌控一个地区的毒贩头子，不知不觉他说话间也带上了点大人物的气势。 那个大汉猛然间想起这样的气势他以前只在一个人身上感觉到过。而他们几个人因为不听话，被那个大人物弄的差点小命都丢了。认定了杰西来头不小的大汉，说话气势上自然的弱了几分。 “不不不，你误会了先生。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我这里有真的好货，比兰德尔的还要好得多，我只是想请你再看看而已。” “哦？那你刚才是在试探我，嗯？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杰西盯着大汉一字一句地说道。 “没有没有，我没这样想，只是我以为你喜欢正餐前先吃点甜品的。话说那个谁，赶紧去把我的蓝冰拿过来。”被杰西的气势压制得有点受不了的大汉，连忙呼喊着一边的小弟。 天地良心，他根本就没想到那么多。只是没想第一时间把蓝冰拿出来，那是真正的好东西，不愁没人抢，没必要非卖给杰西。 但是由于自己之前的举动，导致杰西误会自己耍了他以后还想黑他的钱。这种事换成哪个都不会当没发生过一样。 大汉不想看起来来头很大的杰西记恨和报复自己，既然都是赚钱，蓝冰卖给谁不是卖呢。大汉觉得杰西看到蓝冰后，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求着自己买。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如果你这次还是在耍我，那。。”杰西话没说完，但是屋子里的大汉和他旁边的小弟听到都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 第十二章 解决后患 下 “这鬼东西是tm是蓝色的，这就是你说的真正的好货吗？”杰西一眼就看出自己拿着的晶体和蓝冰一模一样，但还是装做第一次见一样，大声质问着大汉。 看到杰西不认识蓝冰，大汉明显不慌了，甚至有点得意地说：“你试一试不就知道我说得错没错了吗？” 假装怀疑的杰西试了点之后，外表看起来很震惊又兴奋地开口说道：“我从来没试过这么纯的meth。伙计，这样的货你有多少？” “我以前零散的销售过一些，连上这包现在还剩下五包。” “好我全都要了，我的朋友，不管你以前是卖什么价格，剩下的这些货我用多一倍的价格全部包了。”杰西一副急迫的样子大开口道。 大汉听到杰西的话也很高兴，以前蓝冰虽然卖的好，但是价格实在是高。自己认识的没人能全部吃下，所以还剩下五包的量。现在杰西一口气全部吃下省了好多事，更别提还是用多一倍的价格。 “以后蓝的，粉的，黄的，不管什么颜色，只要一直能提供这个就行。”杰西满脸笑容的和大汉说着，“我一眼就知道了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以后我们一起合作能赚好多好多钱，我的朋友。” 大汉听到杰西讲的话心里有一万个槽要吐，但是还是没敢说出来。只是保证了以后每个月都提供这样的蓝冰。 已经离开了的杰西，随便找了家餐厅的洗手间，把手上花了大价钱的几包东西扔进抽水马桶冲了个干净。 杰西顺利地完成了自己追寻蓝冰来源的第一步计划。下面要做的就是加大利益，通过这个墨西哥毒贩引出背后的索尔来咬钩，好让dea成功地抓住他的把柄。 “我的朋友，我又回来了，我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在外面晃了几个小时的杰西再次来到了墨西哥大汉的老窝。 看着一脸懵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回来的大汉，杰西哈哈大笑，“你绝对想不到我们的货有多受欢迎，我才给买家们试了试，所有人为了这个都疯狂了。” “所以说我的朋友，把剩下的货拿出来吧。我出多150%的价格全部包下来。”杰西认定大汉这里还有货，只是为了待价而沽刚才没有全部拿出来。 这很合情合理，合作伙伴总要看看双方的实力才决定是不是有下一次的合作。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但坏消息是目前我手上没有货了。”大汉很尴尬地说道。 本来虽然蓝冰只有五包，但是价格真的很贵。大汉一开始其实没以为杰西能吃得下全部的量，所以也就如实地说了数量。 但是现在自己就尴尬了，杰西不但这么短的时间就全部卖光了，而且还以为自己这还有，还想要更多的货。自己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又要得罪人了。 大汉硬着头皮回答说：“刚才的五包是我手上剩下全部的量了，要等段时间才有新的货。” “嘿，你好像有点贪心了，这不是个好习惯，你懂吗伙计？好吧，谁叫你的货这么受欢迎呢，我愿意出多两倍的价格来包下你手上的货。”听到大汉这么说，杰西心里一喜，但是语气越发不善了起来，朋友也变成了伙计。 “额，我这里真的没有了，一包都没有了，相信我。”大汉觉得自己真委屈，连赚钱都赚的这么受气。 “听着，你是我的供货商，货没有了是你考虑的问题。我不管是你自己制作的也好，从别的地方搞来的也罢。我不在乎，我要的只是货。你懂我意思了吗？”杰西可能是觉得大汉手上真的没了，语气恶狠狠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次能让那几个大买家满意，以后我们就算是躺在钞票上睡觉了。但是这么几包根本就不够所有人分，所以如果你不能提供出货来，那我们之间的合作就要到此为止了。”杰西看到大汉有点为难，决定再加一把火。 “好好想想吧，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值不值得你拼命？我在这等一会，但是不会太久。等我走出这个门，我就不会再回来了。” 大汉脸色阴晴不定地思考了好久，对杰西说了句稍等，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尽管大汉是背对着杰西打着电话，杰西还是隐隐听到了“危险”、“利润”几个词。突然大汉回头问道：“具体要多少量，对方什么时候要？” “起码还要刚才那样五包的量，当然再多一些也无所谓。至于什么时候要，当然是越快越好。” 和大汉敲定了明天中午取货的杰西再次离开了。鱼儿咬钩了，索尔终于按耐不住，被自己提出的利益打动。只要索尔那里有所动作，经过自己提醒的汉克应该不难抓住他的把柄。 办完了该办的事，剩下来只是等待消息的杰西，回到了怀亚特一家的农场。发现所有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原来怀亚特回家把杰西告诉他的，和兰德尔见面的谈话内容告诉了所有人。大概经过米切尔的专业讲解，知道了dea准备让兰德尔背什么罪名以后，所有人都已经绝望地放弃了。 杰西看着莫尔在陪怀亚特，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只是一杯杯的灌着威士忌。苏珊和佩妮在哭泣，一旁的巴布、小卡和帕姆都在轻声安慰着她们。 杰西很想告诉他们不用这么绝望，如果顺利的话，背这口大锅的已经换了个人了。但是事情终究没确定，杰西也只好礼节性的安慰两句而已。 自己的计划应该没有问题，最近发生的所有事不出意外，明天中午之前都将尘埃落定。 “叮铃铃叮铃铃”，熟睡中的杰西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一看时间，凌晨四点十分，烦得杰西只想骂人。 但是一看来电显示“秃头死胖子”杰西瞬间打起了精神，这是他给汉克特有的备注。 “喔，你小子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汉克一开口没有一点打扰人睡眠的内疚，好像凌晨四点不应该在睡觉一样。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嘿，你小子对长辈说话放尊重点。” “首先现在是凌晨四点，其次你只是年纪比我大了点，不算我的长辈。事实上，现在如果你在我面前，我能把你的脑袋从屁股里塞进去。” “我们成功了，杰西。我终于亲手抓住了海森堡。”汉克的声音听起来感慨万千。 虽然杰西很清楚汉克抓到的那个肯定不是真的海森堡，但还是很满意汉克自己“索尔·古德曼=海森堡”的脑补。 没等杰西问具体过程，汉克就迫不及待地讲了起来。看来海森堡之前还真的就成了汉克的心魔，不然这次他也不会这么激动。 “杰西我告诉你，过程简直顺利的让我以为抓到的是假货，但是实际上是老子运气太好了，哈哈哈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汉克这么开心。 “我这才安排上人监视索尔·古德曼，哪知道他随即就有了动作。我们从一个刚和他见过面的小混混身上搜出了六包多的蓝冰，据他说索尔让他连夜送到内布拉斯加州的奥马哈。” 汉克自己也没想到运气能这么好，才监视就有了收获。于是就向法院申请了搜查令，突击搜查索尔的房子。 在索尔家中发现了不少数量的蓝冰。最关键的是，在他家发现了他和古斯之间的交易记录，这边赫然记载着海森堡的名字。而之前从古斯那边搜查出来的交易记录每一笔都能对得上。 结合种种调查，汉克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无论是交易记录还是已经绝迹的蓝冰，所有线索都指向索尔·古德曼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海森堡。 索尔本来为了安全起见不用自己名字，而全部用海森堡代替的，和古斯间的交易记录以及他不舍得销毁的蓝冰成为了最后套住他脖子的索套。 得知事情和自己预计的一样差不多解决了，杰西也没兴趣大半夜不睡觉继续听着汉克吹嘘，在提了一句让他关注下兰德尔的事以后，心满意足的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十三章 懵比的奥马哈分局 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是兰德尔庭审前一天，怀亚特一家仍然是愁云惨淡。 起床之后的杰西决定和汉克确认一下细节方面，能早点解决兰德尔的问题最好，毕竟怀亚特一家对自己还不错。 于是在中午时分，新墨西哥州阿尔伯克基dea分局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对外宣布通过今日凌晨的行动，终于逮捕了大毒师海森堡，也就是索尔·古德曼的消息。并且现场展示了搜查出的蓝冰、赃款和交易记录等证据，一时整个美国西南部有点影响力的的媒体全都在报道汉克他们搞出的大新闻。 相比较汉克那边的欢天喜地和过圣诞节一样，奥马哈这的dea高层们所有人看到新闻第一时间都懵了。 明明是我们先想出这个点子的，你们那边怎么就把人给抓着了？！本来好不容易一直藏着掖着就等庭审之后就能盖棺定论了。这么大的功劳啊，怎么突然大家睡了一觉起来就飞了？ 但是就算再怎么不甘心，现在也不适合说自己这边抓到的人才是真的，毕竟抢功劳这种事也要讲究基本法。看看阿尔伯克基那边提供出来的证据，赃物、赃款、交易记录一应俱全。再看看自己这边，除了蓝冰啥都没有，相比之下就是个弟弟。 不得不说能当上领导的的水平就是不一样，奥马哈这边的人立马就决定调整策略。肉是吃不着了，那么接下来的重点在于，怎么好好的利用手头上有的这批蓝冰蹭蹭热度混口汤喝。 高层们商讨之后觉得有必要和阿尔伯克基那边通一下气，万一自己这边也放出消息，结果面对记者们一问三不知，事实上他们确实也不知道什么，那乐子就大了。到时候别说蹭功劳了，还不知道那帮无良记者们会怎么编排他们。 在两边的dea分局联系之下，索尔·古德曼和那几个墨西哥毒贩的关系也随之曝光了。在这种能多挣一点功劳都是好的时刻，奥马哈这边的dea效率格外的高。调查取证，搜查抓人一气呵成，那几个毒贩还没反应过来跑路就被直接抓回了局子里。 而在有了这几个真实的‘功劳’以后，兰德尔一下子就从原来的严加看管变成了无人问津的状态。 什么，你说他参与制毒贩毒？拜托，要不是他确实犯了罪，该有的流程必须要走，dea都生怕节外生枝，准备直接放他回家了。 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兰德尔在dea高层眼里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毒贩而已，现在这种分蛋糕的关键时刻哪里还顾得上他。 于是还在悲伤着的怀亚特一家就莫名其妙的接到了dea方面的通知，告诉他们如果需要现在可以和兰德尔见一面，并且让律师过来一趟准备明天的庭审了。 “哦兰德尔，我可怜的孩子”苏珊看到兰德尔一下子就哭出了声。 怀亚特赶走了还在哭哭啼啼的苏珊和佩妮，只留下了自己和律师，有些话当着家里女人的面不好问兰德尔。 沉默了一小会，怀亚特开口问道：“兰德尔，之前杰西告诉我了原本他们是什么打算。那现在是什么情况，dea方面到底准备怎么处理你？”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爸爸。但是dea这个时候同意你们来见我，就肯定不会是原来的打算，不然也必要让你们带律师一起过来。”兰德尔可以肯定是杰西做了些什么才让dea打消了对自己原有的想法，但是当着律师的面，他没有把当时杰西告诉自己的话讲出来。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好事不是吗。那么现在兰德尔先生，我需要你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不要隐瞒，这样上庭时我才好帮助你。”律师终于能有机会体现自己的存在感了。 到了庭审的时候，过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兰德尔在律师的提醒下，只承认了自己有参与贩毒。最后宣判结果就是因证据不足，制毒的起诉不成立，兰德尔因贩毒的罪行被判入狱两年。 怀亚特一家除了傻呼呼的佩妮还以为这次是上帝在保佑她哥哥的奇迹之外，其他人心里都很清楚兰德尔这次能免遭大劫，完全是因为杰西。 虽然杰西从没提过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们也没准备去问。对怀亚特一家来说，只要心怀感激的接受并记住这份恩情，将来能有机会报答回来就足够了。 心情很好的怀亚特准备邀请杰西在奥马哈游玩几天，让他好好的尽下地主之谊。但是这样一来，莫尔就不高兴了。杰西是自己的客人，本来他都计划好打算事情结束之后，回密苏里自家农场好好的招待杰西呢。哪知道现在怀亚特跳出来抢自己的客人，这就不能忍了。 首先杰西对两家都有过大恩，其次他们两个都很喜欢杰西这个做事稳重，待人和善的小伙子。如果把问题丢给杰西，让他选择留在哪家那明显不是待客之道。所以两个老头争论了半天，也没吵出什么名堂来，谁也没说服谁。 虽然内布拉斯加和密苏里没有德克萨斯那边一言不合就掏枪的彪悍民风，但是美国中部特有的乡村气息还是养成了他们粗犷豪放的性格，简单地说就是遇见事情能动手的，就决不和你多哔哔。 在决定用喝酒解决问题后，干了五十杯啤酒的莫尔终于放倒了怀亚特。怀亚特对此很不服气，一直絮絮叨叨地说要不是最近因为兰德尔的事疏于练习，不然怎么也不会输给莫尔。但是在杰西保证了他还会来奥马哈以后，也就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结果。 杰西和莫尔一家回到了他们密苏里的农场后，一休息就是半个月的时间。杰西确实很享受农场的这种安逸祥和的慢节奏生活，要不是自己还有正事要办，杰西还想再待一阵子。 但是眼下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了，自己这趟出来的本意是去几所给他发了邀请的大学实地考察一下的，一直晾着人家大学不给答复也不礼貌，所以杰西计算了下行程以后就提出了告辞。 莫尔他们虽然不舍得，但是也不好耽误杰西的正事，只是让杰西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再来看看他们，然后一家子人亲自把杰西送到了机场。 因为所有发来邀请的大学里只有一所加州理工学院在西海岸，所以杰西决定最后再去。其余的几所大学基本都靠的比较近，接下来一段时间杰西分别到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麻省理工还有自己的母校哈佛一一浏览过，差不多把美国东海岸跑了个遍。 结束了东海岸之旅的杰西才准备动身前往最后一站加州理工学院，然后就收到了怀亚特打来的电话，说是最近兰德尔转到了低设防监狱。杰西想了想这应该是汉克的安排，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要他帮忙照顾下兰德尔这件事。 总之这次怀亚特的电话一是向杰西表达感谢，二来是询问下杰西事情办完没，想邀请杰西去他们那做客。 杰西想了想觉得自己和莫尔一家回密苏里之前，确实答应了怀亚特自己还会去奥马哈。反正现在也就剩一所大学了不太着急，正好趁着做客的时间总结下已经去过了的几所大学的优缺点，自己也方便更好做选择。 重新回到奥马哈的杰西发现怀亚特的小女儿佩妮不在，一问才知道佩妮因为想成为一名演员，前段时间独自一个人跑到洛杉矶追寻梦想去了。 说来也巧，加州理工正好在洛杉矶帕萨迪纳市。反正也是顺路，杰西提出如果怀亚特他们担心，他可以替他们去看看佩妮最近的现状怎么样。 怀亚特听完显得很高兴，连忙向杰西道谢。但是杰西总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意味深长，关心的重点也不在佩妮身上。好像自己刚才的提议比起她女儿的消息更让他开心一样。 第十四章 没钱了 拒绝了佩妮喝咖啡提议的杰西此时躺在酒店床上一阵抓头，想着当时要是不把飞机上空姐们塞给自己的小纸条全丢掉就好了，不然起码今晚不用自己一个人睡。 倒不是杰西真的不明白佩妮的意思，只是他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佩妮。没错，经过刚才在餐厅的一次小小冲突，杰西很确定佩妮就是自己前世美剧《生活大爆炸》里的女主角，也就是广大粉丝亲切昵称的‘小花’。 其实本来杰西没往那方面想，毕竟《生活大爆炸》整个剧都没有介绍过佩妮到底姓什么，所有人都是佩妮佩妮的喊，后来她嫁给了莱纳德也是随了夫家的姓霍夫斯塔德。但是回过头想一想，她的家乡奥马哈，有个毒贩哥哥之类的倒是在剧情里有提及，可那时候杰西一下子也没联想到那么多。 对此杰西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随即一想连自己穿越成绝命毒师里的剧情人物杰西·平克曼都有可能。那来到一个美剧融合的世界里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反正《生活大爆炸》是一部适合全家老小一起观看的日常生活系的情景喜剧，基本就是讲述发生在四个天才宅男科学家和他们的美女邻居，也就是佩妮之间搞笑日常生活的故事。相比起自己的本剧毒师来说要安全了不少。 这部剧在杰西前世深受人们喜欢，他自己也看了不少遍。虽然不说每一集台词都倒背如流，但是一些基本的人物和剧情还是非常熟悉的。 所以面对佩妮的邀请，杰西认真想过之后还是拒绝了她。如果是陌生人，比如飞机上那些空姐，或者酒吧里一些来搭讪的，杰西倒不介意双方发生点什么，反正也是玩玩而已，事后自己离开也没什么心理压力。 但是佩妮不仅是自己认识的人，而且还是自己朋友怀亚特的女儿，基于这点杰西还做不到鼓掌完就挥挥手潇洒地说拜拜。 可如果要说和佩妮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关系，嗯，怎么来形容呢。用一句话简单地说就是佩妮纹身、酗酒、逛夜店、私生活混乱，但是她确实是个好女孩？ 据谢尔顿不完全推算，假设佩妮从十五岁开始约会，而她自己说是十四岁。。。那么她总计和171个不同的男人约会过，大约和其中31个人为爱鼓掌过。 有一句说一句，虽然美国人普遍热情奔放，在没有正式对象之前生活作风都比较随意，喝上两杯看对眼了先鼓掌后恋爱这种事情很正常。像佩妮这样的女孩也不在少数。但是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换成杰西自己他心里还是有点膈应。 就好像米切尔和卡梅隆这一对同志夫夫，每个人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是个人意愿，旁人没有权利站在所谓的道德制高点对别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杰西对他们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想法，但是如果这种生活方式强加在杰西自己身上，那他就不乐意了。 杰西甩甩脑袋，抛开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决定把注意力放在明天和加州理工的面试上。 之前在餐厅里杰西和佩妮说要在这边生活一段时间不是开玩笑，虽然他还没去过加州理工实地考察，但是他已经决定接受加州理工的offer了。 首先加州理工虽然不是常春藤联盟中一员，但是也是整个美国最为顶尖的几所私立大学之一，学术资源更是全美顶级的。其次加州理工方面给他开出的待遇也是几所学校中最好的。 最最重要的一点原因，就是杰西发现自己现在没钱了。对，就是没钱了，也就不能在到处浪了。 从原剧情里杰西开着跑车把数百万美金漫天撒，就能看出杰西本身不是一个对钱财有多在意的人，平时花钱就大手大脚惯了。再加上之前和墨西哥毒贩购买蓝冰的关系，所以现在很尴尬的一点就是，杰西发现自己的存款快用完了。 如果杰西愿意，找个地方重新制作出一批蓝冰，转手卖掉就能赚到大量的美金。但是好不容易解决了后患的他，自然不可能再做这种没脑子的事惹祸上身。 既然不能重操旧业，那么对杰西来说剩下来能赚钱的手段就很少了。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一份工作稳定下来，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加州理工方面提供给了杰西两个选择。一种是成为学校的微生物学家，大学会拨款给他专门用于某一指定的专业方面的课题，比如像谢尔顿对弦理论的研究。另一个选择是受聘为初级教授，这样可以不用局限于学校限定的某一方面，而是可以自由选择想要从事的课题研究。 抛开薪水方面另说，两种方案各有利弊。前一种的研究压力很小，有些课题哪怕你几年没研究出来个什么名堂也不打紧，原著像谢尔顿的同事克瑞普克那样同样研究弦理论，同样没研究出什么东西，日子一样过得好好的。 说白了就是学校养着这群人搞研究就像每个月固定买彩票一样，反正加州理工也不在乎这么一点钱。但是万一这帮人的研究有了什么突破，搞出了些科研成果，获得了些有影响力的奖项什么的，那学校就算中大奖了。 后一种如果成为初级教授的话，那就算是学校的比较重要的学术力量了。在享有更高的薪水和更自由的课题选择的同时，也就需要承担一些相应的义务。比如平时要带学生上课，准备准备考试什么的。但是这样一来自己可支配的研究时间就变少了，也就更难出一些研究成果。 其实在科学研究方面，黄金年龄就是在那年轻的十几二十年里，年纪越大，搞出成果、获得奖项的可能性就越小了。所以如果是像谢尔顿一样专心于自己的研究，希望早日有一些重大突破的人一般都会选择第一种方案。 实际上在原剧里，谢尔顿因为对弦理论的前途感到绝望，希望能换个课题研究时，学校就给他提过把他升职为初级教授这个建议，但是被他拒绝了。因为谢尔顿觉得，把自己的研究讲解给比拉布拉多犬聪明不到哪去的学生们听完全是一种对他时间的浪费。 但是对杰西来说自己的课题就算他天天泡在实验室，短时间内想研究出些像样的成果来也不容易。说起来杰西两世为人，当老师教学生还是第一次，再说薪水也多点没什么不好的。 现在只有一点比较麻烦的是，如果将来自己真的在课题研究上有所突破，那么学校都能无条件享有自己知识产权的75%，毕竟学校也不是大发善心的收容所，投资了肯定是想要有回报的。 这一点对混吃等死的人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反正他们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成果。但是对杰西来说搞不好就是一个挺大的麻烦，现在可能看不出什么影响，一旦到了真正的关键时刻可能会弄得自己束手无策。 只是现阶段这个麻烦没什么好办法能解决，自己现在肯定没这个能力让学校为自己修改规则。只能先记下这个事，以后再慢慢做打算。 第十五章 入职 加州理工学院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里，杰西正和一位黑人女性相谈甚欢。 “很荣幸你最终选择了我们加州理工，平克曼博士。自从你那篇‘关于搜寻引导区分幼稚t细胞的信号，以及决定抗原体的参与是否印发t细胞功能的激活的信号’的论文在《柳叶刀》上发表以来，我们就一直很关注你的研究。” “你太过誉了，戴维斯女士。能收到加州理工的邀请对我的研究来说就是最好的肯定。事实上，我也一直期待着能有机会和加州理工合作，这次终于能完成我很久以来的愿望了。”反正说点好话又不要缴税，杰西对商业互吹很有自己的心得。 “平克曼博士，今天比较不巧，本来校长和你们生物部门的系主任应该和我一起迎接你的，但是他们都临时有事受邀去瑞典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学术会议了。希望你别放在心上。”戴维斯不希望杰西因此留下加州理工不重视他的印象。 “没事，我能理解。毕竟学术间的进步不可能只靠自己闭门造车，总要加强交流联系才能取得更大的成果。”杰西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在人力资源部的主管戴维斯女士的印象中，自己学院所有部门里面和杰西一样这么年轻的博士，好像就只有物理部门的那几个宅男阿呆了。如果更进一步，这么年轻的博士同时还担任初级教授的，貌似就只有杰西一个人了。 本来和杰西接触之前，戴维斯女士还以为像他这么年轻的天才，即使可能不至于是像谢尔顿那样的怪胎，但是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傲慢和难以相处。她没想到的是杰西如此的平易近人，没有任何架子，和他交谈简直就像是春风拂面一样舒服。 “平克曼博士，再次欢迎像你这么年轻有为的天才加入到我们加州理工的大家庭中来，我相信我们之间肯定会相处得十分融洽的。那么现在，如果你有时间，能让我带着你参观下我们的学校吗？”戴维斯微笑地询问着杰西。 “那真是感激不尽，戴维斯女士。”杰西同样微笑着回应道。 加州理工学院的校园不是很大，也没有什么十分亮眼的建筑。但是校园里点缀着荷花池、橄榄树，环境优美，风景秀丽。走在路上时常能看到学生们或是在树下安静地看着书，或是在聚在一起讨论问题，整个校园都弥漫着十分浓厚的学术氛围。 杰西和戴维斯女士共乘一辆旅游观光小车慢慢地开着，戴维斯女士不时的在给杰西作着介绍，杰西在一旁面带微笑地听着，时不时接上两句话。 在校园里逛了一圈的两个人又回到了办公大楼，戴维斯女士带着杰西来到了加州理工的生物学部门，也就是接下来杰西要工作的地方。 “平克曼博士，这间办公室还满意吗？”戴维斯带着杰西来到为他准备的办公室。 “十分满意，你们有心了。”加州理工作为美国顶尖的私立大学，确实是不差钱，硬件方面没得说。 “那就好。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平克曼博士。因为初级教授日常需要负责学生们的教学工作和考试，所以你可以选择一个助理平时来帮助你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比如准备教学课案、安排上课时间之类的。”戴维斯女士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叠文件交给杰西。 “这里是目前在学校生物部门参加实习的研究生名单和他们的个人资料，他们其中有的人在攻读博士，有的人想留校工作。你可以从他们里面挑一个助理帮忙，学校也会给与他们一定的补贴。” 杰西道了一声感谢接过了名单，放在了办公桌上没有立刻看。 “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平克曼博士。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来人力资源部找我。”戴维斯女士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 杰西坐在椅子上想了会事情，随手拿起名单翻着看了起来。 加州理工的餐厅里，谢尔顿、莱纳德和拉杰正在一张桌子上讨论着什么事，准确的讲是谢尔顿滔滔不绝地在说话，另外两个人一脸无奈的在听。 “谢尔顿，我觉得你打算用浓缩铀-235来报复不是什么好主意。”莱纳德趁着谢尔顿讲累了喝水的功夫，连忙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怎么了，他能用致命病毒来威胁我，我就不能搞点高放射性材料‘报答’他了吗？”谢尔顿很不服气的对莱纳德说道。 “好吧，我换个说法。你这个主意烂透了，而且如果你打算偷窃军用材料和故意伤害别人，我就打电话告诉你在德州的妈妈。” 正在谢尔顿准备反驳莱纳德的时候，霍华德急匆匆地一路小跑了过来。 “嘿，伙计们。我刚才看到平克曼博士和人力资源部的戴维斯女士一起坐着小车在参观学校。” “他来得正好。”谢尔顿听到大喊了一声，引得餐厅里所有人都在往他这边看。 霍华德一脸不解的问莱纳德：“谢尔顿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他准备用军用浓缩铀-235去报复杰西·平克曼。”莱纳德翻着白眼回答道。 霍华德听到只当是谢尔顿又抽风说胡话了，反正他口嗨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军用的放射性材料，谢尔顿也没可能搞到手。 不理会谢尔顿的霍华德对其他两个人说道：“你们还记得昨天在芝士工厂怎么说的吗，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去和平克曼博士道歉？” “霍华德，杰西·平克曼当众威胁了我，他是我的死敌。你作为我的朋友竟然想去给他道歉？很好，现在你也上了我的死敌名单了。”谢尔顿对霍华德的话很生气。 “莱纳德，拉杰，你们两个不会去的对吧？”谢尔顿一脸期待的看着两个人。 “不，我们准备一起去。谢尔顿，我建议你别闹别扭了，和我们一起去，道个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啊好啊，这就是我平时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向我的死敌低头的，绝对不会。”谢尔顿说完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不管谢尔顿了，霍华德，你觉得我们怎么开口比较好。”三个人在谢尔顿走后围在一起商量着待会的见面。 杰西翻看着研究生名单，突然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还没等他细看这个人的资料，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杰西很奇怪自己上班第一天谁会来找他。打开门一看，是莱纳德敲的门，还有霍华德和拉杰站在他身后不敢看杰西。 “霍夫斯塔德博士，库萨帕里博士，霍华德先生快请进来，请问三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杰西不知道三个人为什么来找自己，毕竟除了昨天在芝士工厂那不算愉快的见面，他们之间就没什么交集了。 “平克曼博士，你第一次来加州理工，需不需要我们带你参观下学校。”莱纳德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开口问道。 “谢谢你的好意，霍夫斯塔德博士。但是早些时候戴维斯女士带着我已经参观过了，你们找我就是这个事吗？”就这么点小事三个人需要特意到自己这跑一趟？杰西觉得不太可能。 “哦，对了。见鬼，霍华德之前说过的。”莱纳德显得很尴尬。 “好了，让我来说吧。平克曼博士，我们三个来找你其实是想为了昨天发生的一点点小小的不愉快和你道歉的。”霍华德对莱纳德拙劣的表现看不下去了，从后面站了出来。 “和我道歉？如果是因为昨天的事那完全没有必要，那事已经过去了，我没放在心上，而且也不是你们几个人的原因。”杰西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怕杰西因为谢尔顿的事记恨他们几个。 “这么说，我们之间没事了？你不会拿一些奇怪的病毒对付我们吧，平克曼博士？”拉杰还是有点担心的问道。 杰西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他们几个把自己说的话当真了，看样子是把他们吓得不轻，于是开口安慰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事，我保证不会报复你们。” 三个人得到了保证明显松了一口气，和杰西告辞后就准备离开。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莱纳德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回过头对杰西说道。 “平克曼博士，虽然不太可能，但是如果这几天你发现你的办公室出现了什么可疑的盒子之类的东西，请千万不要直接打开，最好喊我们几个先来看下。” 第十六章 伯纳黛特 杰西没太明白莱纳德最后说的话，可疑的盒子，难道是谁准备给我什么礼物吗？那为什么要喊他们先来看看？ 搞不明白的杰西决定不去想了，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刚才自己看到的名单上的一个名字上。 “伯纳黛特·玛丽安·罗斯考斯基，名字倒是和原剧里霍华德的妻子伯纳黛特一模一样。原剧里好像是有提到过她一边在芝士工厂打工，一边自学攻读着博士学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波兰裔重名的应该不多吧。”杰西心里想着自己要不要去了解下。 手里的资料显示，伯纳黛特现在是硕士学位，目前正在攻读微生物学博士学位，平时在加州理工生物系的微生物科负责一些大一新生的日常课程准备工作。 虽然资料里有记载个人电话和邮箱等联系方式，但是杰西觉得还是自己过去找她一趟比较好。在问了几个学生之后，杰西得知伯纳黛特正在图书馆里看书。 “你好，请问你是伯纳黛特·罗斯考斯基小姐吗？”杰西在图书馆找了一圈，才发现正在伏案看书的伯纳黛特。 “我是罗斯考斯基，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伯纳黛特有点害羞地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生，以为杰西是从哪里知道了自己的名字来找自己搭讪的。 “你好，自我介绍下，我是杰西·平克曼博士。学校新来的微生物学家，同时担任微生物科的初级教授，这次来找你确实是有一点事，想询问下你的意见。”杰西微笑地看着伯纳黛特说道。 伯纳黛特听到杰西说的话都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个男生说什么，他是新来的博士？同时还是初级教授？！哦，天呐，他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吧，这个世界都怎么了，怎么全是怪物，像她这样的普通人过得好艰难。 “等等，他是初级教授，那不就是自己的上司吗？我把上司晾了一边这么久？！”才反应过来的伯纳黛特有点慌乱的就准备站起身，为自己的失礼和杰西道歉。 “不用这样，我们就坐着谈好了。”杰西看着站起来比桌子高不了多少的伯纳黛特，自己和她讲话还要一直低着头很别扭，连忙出声说道。 看着重新坐下的伯纳黛特还有点不安，杰西也拉开椅子坐下，微笑着说：“罗斯考斯基小姐，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因为学校的安排，我需要一位帮助我处理一些日常工作的助理，想问问你有没有这方面的意向？” 伯纳黛特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了，也认出了眼前的男人真的是自己一直视作偶像的杰西·平克曼博士。 杰西的事迹当时经过媒体报道，在学术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人们普遍赞誉他是生物学上又一个不世出的天才，未来诺贝尔奖的候选人。而作为把微生物学当作自己博士方向的伯纳黛特，自然也是很佩服杰西那堪称传奇的经历和令人羡慕的成就。 她平复了下自己激动的心情，组织了下自己的语言，才开口问道：“平克曼博士，很荣幸见到你。你的意思是想聘用我作为你的助理？请问如果我担任助理，平时需要做哪些工作呢？” “和你平时的工作差不多吧，主要是帮我安排上课的时间和准备一些讲课需要用到的课案。我知道你在准备攻读博士学位是吧，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平克曼博士。是这样的，我平时利用闲暇时间在一家餐厅打工负担学费和一些日常开支，而且在学校还负责着一些大一新生的日常课程准备工作。我怕可能兼顾不过来，万一耽误到你的事就不好了。”伯纳黛特怕杰西误会，连忙开口解释。 “嗯，关于这个问题，人力资源部和我说担任助理的话，平时学校会有一些补助，不用从我研究经费里扣，他们另外负担。至于你现在学校的工作，担任助理后可以交接给别人负责。”杰西想了想告诉伯纳黛特。 伯纳黛特本来觉得杰西开出的条件已经很优待了，有补贴而且工作也不是很困难，才准备开口答应，但是又听到杰西那开口说到。 “你的专业是微生物学吧，那这样好了，如果以后你在毕业论文上遇到什么需要指导的地方，在我空闲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说起来学术方面的荣誉争夺背后也是十分肮脏、残酷的，抱着‘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种念头的人不在少数，更别说抢夺自己学生的研究论文，然后冠以自己名字的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谓的叫兽们了。 虽然以加州理工这样大学的校风不太可能会出现这种事，但是导师能有多上心，对自己能有多大帮助就是纯看运气的事了。 杰西提出的这个条件对伯纳黛特来说简直就是绝杀，平时有人指导和没人指导那完全就是两个概念，毕业论文虽然有学校指派的导师，但是相信没人能拒绝得了一位业内顶尖水平的专家对自己专门的指导。 但是非亲非故，平克曼博士他为什么给自己开出这么好的条件，生物系的人虽说不多，想找一个研究生助理对初级教授来说还是很容易的。自己有什么地方让平克曼博士如此优待呢。伯纳黛特这样想着顿时又有点犹豫起来。 杰西不知道自己的提议反而达到了反效果，但是也觉得自己给出的条件很优厚了，再往里说别人该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企图了。于是开口说道：“这样吧，罗斯滕考斯基小姐，你可以回去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正常上班时间我都在办公室。” 伯纳黛特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听到杰西的话也松了口气，“那谢谢你了，平克曼教授，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和伯纳黛特道别了之后的杰西回到了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一件接下来对自己很重要的事。 至于说为什么这么优待伯纳黛特，当然不是杰西对伯纳黛特有什么特别的心思。只是因为杰西接下来准备借鉴下她以后的工作轨迹让杰西有点不好意思，当然如果伯纳黛特不答应担任自己的助理，杰西也会适当的对她照顾一些。 看到伯纳黛特的名字，杰西突然想起来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在原剧情中伯纳黛特在拿到博士学位以后，就直接来到了一家生物制药公司任职，负责研究和开发药物。到后来甚至直接领导着一个药物团队的运作，过着上流社会精英的生活，挣得比她的宇航员老公霍华德多得多。 杰西现在想的就是自己当时想要赚钱的话，怎么就没想到去和制药公司合作呢。要是研究开发出一两种特效药什么的，那比制作蓝冰赚的还多。 有点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这个办法，结果现在已经在加州理工任职了，不管怎么说肯定不好第一天入职第二天就辞职，不然自己的名声就算全毁了。 而如果通过学校方面和制药公司合作，那自己只能享受股权的25%，这点是无论如何自己不能接受的。但是眼下也不着急，杰西准备慢慢的想办法解决。 再说回告别了杰西的伯纳黛特在图书馆怎么都看不进去书了，算算时间也快到自己打工的点了。于是也就起身准备前往芝士工厂。 在她打工的芝士工厂，她和一位同样是服务生的叫佩妮的女孩关系还不错，两个人平时在休息之余会聊聊天什么的。伯纳黛特觉得这件事情，有时候听听外人的意见可能更好点。 第十七章 塑料姐妹情 “佩妮，今天下班之后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出去喝一杯怎么样？就我们两个，当然了，这次我请客。”伯纳黛特在上菜的间隙向佩妮发出了邀请。 “喔，今天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买彩票中奖了？那光是请我喝一杯可不够哦~”佩妮打趣着说道。 要知道伯纳黛特不像她自己，平时逛街看上什么喜欢的衣服鞋子即使再贵，但是宁愿拼上吃半个月的土也要咬咬牙买下来。 而勤工俭学的伯纳黛特则平时十分控制自己的个人花销。不要说买新衣服，就是下班以后几个人商量着喝一杯都很少参加，像今天主动请客，邀请自己喝酒还真是第一次。 “额，应该算是好事情吧，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伯纳黛特想了下说道。 下了班的两个人来到了一家酒吧，坐下后佩妮点了杯龙舌兰日出酒，伯纳黛特则点了杯长岛冰茶。 “哇哦，你喝冰茶吗？看来遇到的事情让你很烦心啊，怎么想一醉解千愁吗？”佩妮有点诧异的说道。 长岛冰茶这个酒的名字很具有迷惑性，乍一看好像是饮料的名字一样。其实它是以伏特加、朗姆酒、琴酒、龙舌兰酒四种基酒再加入冰块、白薄荷酒、柠檬汁等配料，调制而成的一款酒精度数高达40%（超过40就算高度酒了）的类调和鸡尾酒。 一般如果酒量不太好而且对酒的种类不太了解的女孩子在酒吧点这种酒，很容易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所以它还有个不太好听的绰号叫“失身酒”，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嘛，懂得都懂。 伯纳黛特拿到冰茶一口气先干掉了一半，看得佩妮眼睛直跳，连忙出声：“嘿，女孩，慢点喝慢点喝，你不是来找我说事情的吗？” “好吧，这下差不多了。”半杯冰茶下肚，已经带着三分醉意的伯纳黛特好像鼓起了勇气，准备就杰西的事和佩妮商量商量。 “哇哦，喝了酒才敢和我说吗？肯定是关于男生的事吧。”佩妮像猜到了点什么，坏笑着对伯纳黛特说道。 “差不多吧，你知道的佩妮。我现在只是利用空闲时间打工，其余时间一直在学习微生物学，希望能顺利获得phd学位。” “我知道啊，但是和这个有什么关系？”佩妮很不解，为什么会和伯纳黛特的学业扯上关系。 “你听我说完，加州理工微生物科今天新来了一位初级教授，他。” 佩妮又一次打断了伯纳黛特的话，很好奇的问：“他怎么样，教授之类的人啊，不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吗？” “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说了？！”说话老是被打断，伯纳黛特显得很恼怒。 “抱歉，你说吧，我不说话了。”佩妮对着嘴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坐在座位上。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在学校帮忙负责一些大一新生们琐碎的事务。而新来的教授今天来找我，说是希望我能担任他的助理。我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的邀请。” “怎么他给你的任务很为难你吗，会耽误你的时间？影响你打工和看书？那直接拒绝不就行了。”佩妮以为是那个教授在刁难伯纳黛特，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不愿意的事，她才不管对面是谁，都不会给对面好脸色看。 “不不，恰恰相反，他提供给我的待遇太好了。他不仅告诉我说担任助理学校会有相应的补贴，而且还可以帮我免掉现在的一些杂事，平时只用负责帮他整理整理课案和安排上课时间就行了。最关键的是他答应，如果我在毕业论文上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咨询他，他有空闲的时候会给我指导。” “哦，所以说是那个老头子看上你了？他想用这种办法让你帮他‘做’些事？”佩妮以为伯纳黛特遇上了那种事，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这才是问题所在，他不是什么老头子，他年纪和我差不多大，被称为生物学界的超级天才。而且，而且他长得还很帅，我的意思是符合大众审美的帅，不是在科学界的那种。我不觉得他看得上我这么一个身材一般、个子矮矮的小研究生。”伯纳黛特提起杰西又害羞了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年纪和你差不多大，长得还挺帅的微什么学家，还在加州理工工作？他叫什么名字？见鬼，我发誓我绝对会拼‘微生物学’这个词的。”佩妮听着伯纳黛特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他叫杰西·平克曼，微、生、物、学、家。”伯纳黛特一点一点把微生物学这个词拼给佩妮听。 “杰西·平克曼？！小粉？！”佩妮惊讶得大叫起来。 “你认识他吗？”伯纳黛特有点奇怪佩妮的反应。 “杰西·平克曼嘛，我看过新闻。所以说是他向你发出的邀请喽，那你自己的意思呢？”佩妮不想伯纳黛特知道自己和杰西之间的关系，急中生智地说道。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看新闻哦。我的意思是，既然这件事没什么不好的，我打算接受这份工作邀请。”伯纳黛特觉得佩妮没和自己说实话，刚才她脱口而出的那句“小粉”自己可是听到了。 “别呀，咳咳，我是说，你又不了解这个叫杰西·平克曼的人，万一他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呢？我觉得你还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佩妮言语之间很着急。 “不好的心思？如果你是指他只是借口这个靠近我，想和我交往，那我觉得很惊喜呢~”佩妮听到伯纳黛特这样说一下子愣住了。 伯纳黛特对杰西本来就不反感，她心里面其实是很倾向于接受这份工作的，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杰西对自己这么好，所以才把佩妮约出来想听听她的看法。 可能这样说自己朋友有点不太好，但是伯纳黛特觉得现在佩妮反常的反应就像一只护食的母猫一样，一副对自己很防备的样子，她不是打算恰独食吧？ 也许佩妮的智商可能真的不太高，但是在人际交往方面，佩妮的能力可是一等一的。比如她现在就敏锐地感觉到一股猜忌的气氛弥漫在两个人之间。 “哈哈，伯纳黛特，你就当我刚才喝多了吧，你自己的事还是应该你自己做主才对。”佩妮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 “嗯，我也觉得今天的酒有点醉人，可能我刚才考虑得不够周到，你说得对，我得好好的想想才行。”一杯酒佩妮就喝多了？伯纳黛特觉得佩妮在把自己当傻子，但是她也没有说破。 女人啊，只有面对两样东西时，她们才会丧失理智不顾一切，一是鸽子蛋那么大的天然钻石，二就是男人了。 “我觉得我们喝了不少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吧，怎么样？”佩妮现在很急切的想打电话给杰西，问清楚情况。 “我也是这样想的。”伯纳黛特放下了两张钞票，和佩妮一起走出了酒吧。 “伯纳黛特，你住的公寓不在那个方向啊。”你这个女人想跑哪去？ “哦，我想起来了，我家的牛奶没有了，回家前我要去一趟超市买点东西。”你管老娘去哪呢？ “你这么一说，我也好久没去过超市了，我们一起去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回学校。 “不用了吧，那个超市离你的公寓很远的。”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烦，老跟着我干什么？ 就在伯纳黛特还在想着借口摆脱佩妮的时候，佩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和她匆匆的说了声再见，留下一脸懵比的伯纳黛特就走了。 “哼，我就不信你跑得再快还能比电话快了，我跟着她干什么，直接打电话给杰西就好了啊。”佩妮离开了伯纳黛特以后，拿出手机拨打了杰西的号码。 第十八章 修罗场(雾) “快接电话啊，杰西这个混蛋在干什么呢，怎么每次都是转到语音信箱？”佩妮打了杰西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整个人很烦躁。 至于杰西在干什么，他在盯着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盒子发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出去上个厕所的功夫这个礼物样子包装的盒子是从哪冒出来的？ 打量了好久眼前散发可疑气息的盒子，杰西想起了莱纳德的话还是没有冒然的打开它，觉得也许听莱纳德的，把他们喊来看看是对的。 但是这个点已经差不多是下班时间了，杰西去物理系部门找了一圈果然没有找到人，想着是不是先把盒子放在办公室一夜。但是又一想，明天是周末不上班，要找他们几个就得再等两天时间才行。 杰西决定把盒子带上去莱纳德的公寓找他们，反正他们就住在佩妮对门。刚拿出手机准备喊辆优步的杰西就看到了语音信箱多了好几条信息。 “杰西，我是佩妮。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听到信息马上给我回电话。”这是佩妮留下的语音。 杰西一听到佩妮连小粉都顾不上喊了，还以为有什么紧急的事，赶紧打了个电话给佩妮。 “佩妮，我。”“杰西，你和谁在一起干什么吗，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杰西才开口，就听到佩妮在电话那头喊了起来。 “我就一个人在学校办公室啊。哦对，就是之前和你说过的加州理工，我现在正式在这任职了。” 听到杰西一个人在，佩妮暂时松了口气，语气没那么急了，“是吗，那恭喜你了。说起来你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想要当面找你商量一下。” “那可以啊，事实上我正好打算去你那呢。” “是嘛？~好，那我就在家等着你了。”杰西觉得佩妮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开心。 挂了电话的杰西一头雾水，有什么重要的事电话里不能讲的，还一定要我去你家，能是什么事情呢？ 哎，不会是佩妮给我办了个惊喜派对庆祝我新入职吧？ 杰西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靠谱，首先莱纳德他们住在佩妮对门，佩妮可能是从他们那知道了自己入职的消息。其次要说起对派对的喜爱，自己认识的人里面好像只有小卡能和佩妮比一比。 那这样一想自己手中的盒子搞不好是莱纳德他们给自己的礼物呢。真的有心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自己要不要回个礼物什么的。看起来莱纳德他们和原剧一样是个很好的人呢。 杰西这样想着，就准备拆开盒子看看是什么礼物。才撕开外面盒子外面的包装纸，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哦罗斯滕考斯基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什么事让你急成这样？”杰西回过头一看是跑得气喘吁吁的伯纳黛特。 伯纳黛特深呼吸了好几口，顺了顺气才开口说道：“平克曼博士，我是因为你和我说过的助理的事来找你的，我没有你的手机号码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而且不想等到星期一才给你回复。所以就来学校碰碰运气看你还在不在，还好你还没下班。” “那还真是巧，我才准备走。对了，你说来找我是为了助理的事，你已经考虑好了吗？” 杰西后来想想自己开的条件对于一个教授的助理来说确实是有点优厚了，还是位女助理，这就很容易给人一种自己不怀好意的错觉。他觉得下午伯纳黛特还说要考虑考虑，现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来找自己，八成可能是决定拒绝了。 “是的，我同意担任你的助理。” “那太遗憾了，下次有机会。嗯？等等，你说你同意了？”杰西场面话都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伯纳黛特是这个回答，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 “对，我已经决定了。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么好的条件。很感谢你给我提供这样一份好工作。”伯纳黛特语气很坚决。 杰西看着伯纳黛特这种态度，心里一阵无语有点话没好意思讲出来。哪有那么多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看原剧时还没发现，现在一看这姑娘心真大，也就碰到我这样的好人了。不然换个人她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面子里子都被掏个干净还在说谢谢呢。 杰西不知道的是，要是没有找佩妮喝酒这档子事，伯纳黛特最后就算接受这份工作，怎么也得考虑考虑等到礼拜一再说。本来她是准备用周末时间打探打探杰西以前消息的，起码打两个电话到哈佛问问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好，星期一就直接来上班吧。我会和学校方面报备一下的。” “那就麻烦你了，平克曼博士。你现在是准备下班回家吗？” “我现在还没找到房子，暂时住在酒店，等会要去个地方有点事情要办。” “这样啊，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吧。”伯纳黛特很热心的样子。 “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麻烦你，我喊优步就好了。” “不麻烦的，我反正有时间。而且你第一次来帕萨迪纳，坐优步搞不好就碰到那种专门带外地人恶意兜圈子赚钱的家伙。” 话说到这个份上，杰西也不好意思再开口拒绝了，只能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十分感谢。” 坐上车的伯纳黛特问杰西要去哪，昨天佩妮的公寓地址杰西看了一遍已经记住了，“罗夫莱斯北大街2311号，谢谢。” 伯纳黛特听到地址一愣，这不是佩妮公寓的地址吗？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杰西去那干什么，自己才答应做人家的助理，转头就打探自己顶头上司的私人事情有点不太好。 在路上杰西看到伯纳黛特一副心不在焉想心事的样子，也就没开口自讨没趣，万一对方不理那就更尴尬了。一路无话的两人来到了佩妮公寓楼下，杰西才准备说再见就听到伯纳黛特好像鼓起了勇气一样，弱弱的说道。 “平克曼博士，我能问下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住在这，她刚才打电话说是有事要我过来的。我猜她应该是给我办了个惊喜派对，但是不想告诉我。”杰西向伯纳黛特晃了晃手中的盒子。 还有惊喜派对？佩妮这么会玩？伯纳黛特听着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她打定主意不想让杰西和佩妮单独相处，于是开口问到她能不能跟着去。 杰西没多想就同意了，反正是派对嘛，多个人也没什么影响，佩妮应该也喊了莱纳德他们几个人。 “咚咚咚”听到敲门声的佩妮兴冲冲的开了门，看到杰西身后跟着的伯纳黛特先是一愣，脸色马上拉了下来。 “杰西，你不是说你一个人吗，为什么伯纳黛特和你一起过来了？”佩妮语气冷冰冰地问着杰西。 “你认识她吗？我本来还想和你介绍下的。”杰西不知道这个时间点伯纳黛特已经在芝士工厂打工了，还以为两个人之间互相不认识。 “她是我的同事我当然认识啊。有意思，伯纳黛特你怎么来我这了，还是和杰西一起的，你牛奶买到了吗？”佩妮微笑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佩妮你怎么了，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罗斯滕考斯基小姐是我的助理，刚才还是她送我来的。她也想参加派对，我想着反正是惊喜派对嘛，人多点还热闹。说起来你公寓怎么这么安静？人都藏的不错啊。”杰西听着佩妮公寓里没点动静，还以为人都藏起来了准备吓他一跳。 “什么惊喜派对，我公寓里除了我就没别人了。”佩妮有点搞不懂杰西在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喊我过来不是因为你给我办了个惊喜派对？那你电话里那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还一定要我过来当面和我说？”杰西也不是很明白佩妮到底是什么意思。 佩妮听到杰西的话一阵气结，我打电话给你，你要么就不来，你过来还带个人算怎么回事。我怎么当着伯纳黛特的面和你说事情？还惊喜派对呢，亏你还是哈佛毕业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 “你，我。。算了，你们先进来吧。”佩妮被杰西的骚操作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几个人一直在门口说话也不合适，她只能先把人请进屋。 第十九章 bazinga! 进了佩妮公寓的杰西还是没死心，看了看沙发和门后面确定了真的没人，才疑惑地问道：“真的不是惊喜派对吗？” “如果你想，下次我给你补办一个。但是这次喊你来，我保证真、的、不、是因为这个。” 看到佩妮脑门上冒出了青筋，伯纳黛特都能感觉到佩妮忍着没发火有多痛苦，平时佩妮可不是这个脾气，有火一般当场就发作了。 “那你说吧，我就在这，有什么事情要当面和我说的？”杰西有点失望的往沙发上一趟。 佩妮看着一边的伯纳黛特，好几次张了张嘴，话到嘴边但就是开不了口。 你是在这没错啊，关键不只你一个人在这啊。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这话我要是当着伯纳黛特的面讲出来，明天整个芝士工厂的贱人们就都知道了，那我脸还要不要了？ 杰西看着欲言又止的佩妮，好像猜到了是什么事，微笑地看着佩妮。 “佩妮，别在那纠结了。我大概知道到你想和我说什么了。”杰西迷之自信的对着佩妮说道。 “你知道了？”不应该啊，石头脑袋突然开窍了？佩妮明显不太相信。 “这种事你可以早点和我说嘛，凭我们的关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佩妮听了杰西的话，脸因为害羞变得红彤彤的，而一旁伯纳黛特的脸色就变得有点不好看了。 杰西没注意到这个时候的气氛，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不就是你最近手头有点紧，想和我借点钱嘛~你要知道佩妮，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的，朋友之间这点小事不要放在心上。说吧，你需要多少，只要我拿得出来我肯定借给你。” 在美国，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不管在哪。熟人之间，收入低的人向收入高的人借钱还多多少少会有点不好意思，更别说收入高的人主动要借钱给收入低的人了。 哪怕是出于好意，但是只要是有一点点自尊心，收入低的人宁愿另外想办法，也不会接受在他看来像是施舍一样的借款。如果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双方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直接反目成仇也不是不可能。就像原剧情里谢尔顿借给佩妮钱之后佩妮的反应。 佩妮和伯纳黛特听到杰西的话，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没和上，就像两条被钓起脱离了水面拼命呼吸的鱼一样。 “我。。你。。滚。。”佩妮缓了好半天才说出这么几个词。 “你说什么？”杰西脸上笑容僵住了，听到佩妮叫他滚以为自己听错了。 “runfast！runfar！”佩妮看着杰西一字一顿的说道。 英文拼写里如果一个单词全部大写，那意思就是提醒，非常严肃，非常郑重的提醒你和警告你我是认真的。 即使不是用写的，杰西也能感受到佩妮的愤怒，连忙一溜烟跑出了屋子。 “不好意思，佩妮，能把沙发上的盒子给我吗？我忘记拿了。”话音未落，一个盒子从打开的门里飞了出来正中杰西脑门，随即门又重重的关上了。 “这叫个什么事，自己好心好意的，结果被赶出了门还挨了一下。”揉着被砸疼的脑门，杰西俯身拿起盒子敲响了佩妮家对过的门。 “嗨，平克曼博士，你怎么来了？”开门的莱纳德看到门外是杰西有点惊讶。 “你好，霍夫斯塔德博士。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叫我杰西就行了。” “莱纳德，快点来，我的角色要被打死了。”听起来像是谢尔顿的声音。 “快请进来吧，平。。杰西。” 杰西进了屋，看到霍华德、拉杰、谢尔顿三个人正在十分投入的打着电动游戏。 “快点，莱纳德，我被夹击了。嘿，这不是我的死敌杰西·平克曼吗？莱纳德你怎么让他进来了？”谢尔顿一抬头看到杰西，变得很激动地问着莱纳德。 “谢尔顿，不要这样，有点礼貌，人家是来找。。。额，对不起，杰西，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莱纳德也不知道杰西来干什么的。 “是这样的，莱纳德你还记得早些时候你们三个人来我办公室道歉。咳咳，我是说，你走的时候不是提醒了我一句，说是看到什么奇怪的盒子先不要打开，先喊你们看看的吗？” 杰西随手拿出那个砸了自己脑门的盒子，耸耸肩看着莱纳德说道：“然后不久前我就发现了这个盒子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我想着你的话所以来带给你看看。” 霍华德、拉杰、莱纳德看着杰西手中的盒子都不约而同的退后了一步。莱纳德咽了口口水，心虚的看了谢尔顿一眼，发现谢尔顿没什么反应。才小心翼翼的接过盒子放在了地上，然后慢慢的又往后退了几步。 “谢尔顿，拜托了，请告诉我这个盒子还有里面的东西和你没关系，你在餐厅说的话是开玩笑的对吧？”莱纳德一脸祈求地看着谢尔顿，声音带着哭腔。 “莱纳德，如果我在开玩笑，你有没有听到我经典的那句‘逗你玩’呢？” “哦，不不不，不要告诉我这个盒子里装的真是你说的那个东西！”莱纳德看起来快崩溃了。 “不好意思，能告诉我怎么了吗？我刚才差点就把盒子打开了，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杰西现在也意识到了，这个盒子里放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所谓的‘欢迎礼物’。 “如果谢尔顿没开玩笑的话，盒子里装的是军用浓缩铀-235。”莱纳德一边说一边往门口靠。 “什么玩意！我很抱歉，请问我知道的和你刚才说的是同一个东西吗？不是你们之间一些什么奇怪的代号？” 杰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准备在完全没防护的情况下打开装着放射性材料的盒子，甚至这个盒子刚才还砸在了自己脑门上。 “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而是什么奇怪的代号。”霍华德和拉杰已经抱成了一团缩在杰西身后。 “谢尔顿，你知道你这种行为会导致什么后果吗？！”莱纳德也来到了门边，拉着门把手时刻准备逃命。 “我当然知道，事实上我什么都知道。”谢尔顿在几个人惊恐的眼神中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地上的盒子。 “不，你想干什么，谢尔顿。听着，快点把你手上的东西放回去。” 谢尔顿没理会三个小伙伴的叫喊，拿着盒子径直地走到了杰西的对面，慢慢举起盒子放到杰西的面前。 “杰西·平克曼，你不是第一个威胁我的人，但是你是第一个敢拿致命病毒威胁我的人。那么现在，我的死敌，你希望我怎么做呢？”谢尔顿看着杰西满脸的得意。 “我不信你敢打开，你现在也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一旦打开你也跑不了。”杰西面对这种情况现在也很慌，哪里想的到谢尔顿竟然玩得这么大。 谢尔顿还没开口，杰西身后的霍华德就叫了起来，“别刺激他，杰西。鬼知道谢尔顿里面是个什么构造，他说不定是外表像人类，里面是铅做的外星人呢！” 哪怕只有1%的可能杰西也不想赌，“你要怎么办，库珀博士。如果你想，我收回之前威胁你的话并向你道歉。”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然后，我准备这样。”谢尔顿满意地听完杰西的道歉，然后突然打开了盒子。 只见从发出声响的盒子里鼓出来一个气球，上面带着谢尔顿的脸，脸旁边还有一行字“bazinga！”（第五季第七集） 在打开盒子的零点几秒里，莱纳德他们几个瞬间就趴在了地上。而杰西快速回忆着自己这一世，脑海中闪过很多镜头。 无防护措施的正面放射性材料，杰西没想到自己这世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局，直到盒子打开气球上出现了谢尔顿的大脸。 “哈哈，刚才的心情怎么样啊，我的死敌？你真该看看你刚才的表情。还有你们三个，这次是个小小的惩罚，作为我的朋友下次请站队在我这边。”谢尔顿看着几个人的反应，开心的好像个身高一米八的孩子。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在搞什么鬼，谢、尔、顿。”从地上爬起来的莱纳德愤怒地问谢尔顿。 “你不是问我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现在我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了，后果就是你们再一次成为了我经典恶作剧的受害人。bazinga！” 第二十章 死敌 第二天在酒店醒来的杰西觉得身心俱疲，显然还没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里面缓过来。 先是被生气的佩妮赶出了公寓，然后又被谢尔顿的恶作剧吓了个半死，接着又惊又怒的自己和谢尔顿吵了好久好久，久到莱纳德他们三个都不想继续听去打游戏了，而他们一盘游戏都打完了杰西和谢尔顿之间还是没吵出个名堂。 “库珀博士，有没有人当面告诉过你，你其实就是个疯子加混蛋？” “我不是疯子，小时候我妈妈带我去检查过了。下次请确保你说的话的正确性，在我看来，刚才也太丢人了。” 。。。。。。 “我可是在得克萨斯州长大的，我们德州人有仇必报，而且从不过夜。” “哦是吗，你可能是德州来的，我长大的新墨西哥州还是毒贩、偷渡客满地走的呢。” 。。。。。。 “死敌，到底什么样的正常人会有死敌啊？你甚至还列了个名单，你听出你的话有多奇葩了吗？” “我从九岁起就开始记录我的死敌名单了，现在我告诉你，你排在我名单的第一位。” “说的你自己好像是什么超级英雄，而我是电影里的反派一样的。我排在第一位又怎么样，你要继续用印着你丑脸的气球吓唬我吗？” “只要能吓得你满地找牙，我很乐意每天都这么做。” “好啊，既然我是反派，那你就期待好了我会给你什么‘惊喜’了。你知道吗，这件事远远没结束，混蛋谢尔顿·库珀。” “是谢尔顿·库珀博士，放马过来好了，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可能看剧的时候你曾经被谢尔顿逗得哈哈大笑，但是如果现实中在你身边有一个类似谢尔顿的人存在，相信绝大多数人应该不是选择逃跑就是选择打爆他的脑袋。 杰西当时可是拼命忍住把谢尔顿打昏，然后把他放进塑料箱子里用氢氟酸溶解掉的冲动。不断的告诉要自己冷静，对方只是谢尔顿而已，但是还是没忍住和他大吵了一架。 就是因为和谢尔顿吵架，导致杰西没有看到伯纳黛特发来的问他要不要一起走的信息，而佩妮那边还在生着气完全没理会杰西，不管怎么敲门她都不开。 最后无奈的杰西只能喊了辆优步回酒店，然后就像伯纳黛特说的那样，那个见鬼的优步司机开车带着他整整的绕了帕萨迪纳市三圈，如果不是杰西看手机里的运动记录发现不对劲，还不知要绕到什么时候。等他回到酒店时已经差不多是深夜了。 “你可以的，杰西。如果你连原先要遭受的那些苦难都能承受住，那么这点事还难不倒你。”正在刷牙洗脸的杰西对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加油打气。 无精打采的杰西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办公室已经被打扫过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摞纸和一块看起来很好吃的三明治。 有了前车之鉴，杰西生怕这又是谢尔顿的什么经典恶作剧，正在他小心翼翼的猫着腰一点点靠近自己办公桌的时候，伯纳黛特拿着四杯咖啡走了进来。 “你在干什么，平克曼博士？”伯纳黛特看着行为反常的杰西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我有东西不小心掉在地上了，我正在找。” “这样啊，我帮你一起找吧。”伯纳黛特说着就要放下咖啡。 “不用不用，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等会我自己找就行了。说起来，这些是你准备的吗？罗斯考斯基女士。”杰西指着桌上的东西问伯纳黛特。 “对啊，三明治是我自己做的，味道应该和芝士工厂的差不多。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咖啡，所以摩卡、拿铁、黑咖啡、卡布奇诺各买了一杯。” “真的太感谢了，那就摩卡吧，我现在的状态很需要多摄入点糖分。” 杰西接过咖啡尝了一下觉得不够甜，于是又拿起了一个糖包放进去搅拌均匀才满意的喝了一口。 “罗斯滕考斯基小姐，麻烦你了，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个份上的。但是当然我十分感谢你做的这些。”杰西考虑了好久的措辞才开口说道。毕竟人家好心好意地为你准备了早餐，你不接受不说还告诉人家以后别做了就很不礼貌。 “没事的，一点也不麻烦，我从不在外面吃早餐，都是自己准备的。还有平克曼博士，平时叫我伯纳黛特就行了。” “哦是吗，那好吧。伯纳黛特，既然这样那看来我就只能心怀感激的接受了。还有你平时也可以叫我杰西，不用老是带着博士、教授之类的敬语好麻烦的。” “那怎么能行呢，平克曼博士。我是十分尊敬和敬佩你的。”伯纳黛特语气很惶恐地说道。 “好了，让我来教你第一条准则。不要在你的老板正开心的时候去和他唱反调。这样好了，以后没有学生之类的在场，你就喊我杰西，我就喊你伯纳黛特，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杰西故意板着脸很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了，平克。。。杰西。”伯纳黛特看起来很开心。 杰西听到也笑了起来，“嗯，这样就对了。好了你去做事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的。” 杰西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吃了起来，面包里夹着刷满烧烤酱的一整块烤牛肉，上下各放着一片芝士，还有生菜番茄片等蔬菜，不像餐厅里做的那么精致，但是味道很不错。 杰西一边吃着一边随手拿起旁边放着的那摞纸，最上面的一张是伯纳黛特准备好的课程表，自己今天什么时间去哪个教室给哪个年级讲课都标注出来了，看起来一目了然。 下面放着的是三份不同的教案，杰西随便翻起来看了看就没兴趣的扔到了一边。 距离今天自己的第一节课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自己该干什么好呢？温习下课案？那种简单的东西杰西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反正在大学上课老师在台上讲课，你听不听，能听进去多少都是你自己的事。昨天睡得太晚，要么趴在桌上补会觉？上班第一天就在大白天睡觉，杰西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好。 正好吃饱了没事可干的杰西决定出去散散步也许不错，拿起咖啡慢悠悠走出了办公室。 杰西漫无目的在生物系部门乱逛，路过布告板时，上面的一条留言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们正在开发一种新型药物，专门治疗社交焦虑症、恐慌发作症、陌生环境恐怖症和强迫症，如果你有兴趣，欢迎加入我们。”落款是加州理工药学院的地址。 杰西看着留言第一感觉就很奇怪，一般来说新型药物的开发过程属于绝对的机密，除了参与者很少有外人知道信息。毕竟这种事属于先到先得，谁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研究的研究成果，最后因为信息泄露被别人摘了桃子。 一旦一种新型药物研究成功投入生产，那产生的利润简直无法想象。而挂在这的这条留言简直就像是在说，我们这里发现了个金矿，大家有兴趣的都可以来挖啊。 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有这种好事，所以这条留言才能在布告栏上一直挂着。 但是杰西想了想伸手撕下了留言，他准备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去药学院那一趟。当然杰西并不是没脑子，只是去看看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第二十一章 天蝎 来到了生物工程学部下属的药学院办公室门口，才准备敲门的杰西看到一个戴着帽子穿着夹克、三十岁左右的白人男性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好，我是杰西·平克曼博士，学校新来的微生物学家，请问这个留言是你们这里发出的吗？”杰西没发现面前的男人神色有点不正常。 “对，没错没错，就是我们这发的留言。我是托比·柯蒂斯博士，很高兴见到你，平克曼博士。”叫托比的男人很热情的抓着杰西的手。 “好的，我来这是想问问关于这张留言上说的。。。”但是杰西话没说完就被托比打断了。 “当然，没问题没问题。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到学校餐厅去喝杯咖啡慢慢聊怎么样？” 杰西有点疑惑地开口问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在你们办公室谈不一样吗？” “不不不，我不怎么喜欢我们的办公室，里面环境很糟糕，不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走吧，学校餐厅的咖啡还是很不错的。”说完，托比就不由分说地拉着杰西的手往餐厅走去，时不时还往身后看一两眼，好像有人在追他一样。 被托比拉着走的杰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等等柯蒂斯博士，既然是谈药物的研究，我们是不是把分子生物部的莱纳德·霍夫斯塔德博士一起叫上比较好？” 柯蒂斯先是一愣，但是他很好的掩饰了过去，笑着回答：“真是不好意思，他之前就已经和我说过对这个研究不感兴趣了。” “哦，真的吗？不对啊，他应该会很感兴趣的，我们要不要再问他一下？” “真的不用了。额，我是说，他已经很明确的说过，让我不要再拿这个事情去烦他了。” “那真是遗憾。我们去餐厅吧，柯蒂斯博士，你可以不用拉着我了。”杰西听到柯蒂斯的回答，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两个人来到餐厅各点了一杯咖啡，交谈了一些关于这种新药研究开发的问题。令杰西没想到的是，对方的新药开发竟然已经处在了第三阶段。 “柯蒂斯博士，我不太明白，既然你们已经处在了临床试验一期阶段，为什么还要找外人来参与呢？直接和学校申请临床批检不就可以了吗？” 柯蒂斯支支吾吾的不太愿意正面回答杰西的问题，“在你答应参与之前我不想说的太详细，总之，我们遇到了一点困难。平克曼博士。” 见他不想说，杰西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看看时间快到自己上课的点了，杰西也不准备继续聊下去了。 “好了，柯蒂斯博士。和你交谈的很愉快，我很有兴趣参加你们的新药开发。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柯蒂斯和杰西聊得也挺愉快的，点头示意杰西可以问了。 “我的问题就是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吗，为什么要冒充学校员工混进生物工程部？” 柯蒂斯刚端起咖啡准备喝一口，听到杰西的话手一抖，撒了不少咖啡到身上，慌乱的到处找纸巾。 “你在开玩笑吧，平克曼博士，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一直就在生物工程部工作，可能你刚来没见过我。” “好吧，既然你不想和我说，那你只能和学校保安说了。”杰西拿出手机作势就要打电话。 “不不不，别打电话，你是怎么发现的？”柯蒂斯连忙出声制止，也有点奇怪自己哪个地方露馅了。 “柯蒂斯博士，请你搞清楚一点，是我在问你问题，现在请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还有如果我觉得你有什么地方在骗我，那我就不会再听了，你就得去和安保部的人说实话了，你明白了吗？” 姓名托比·柯蒂斯，麻省理工学院本科毕业，在哈佛医学院拿到了博士学位，世界顶尖行为分析学家，是一位智商高达180的天才和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虽然觉得对方说的不像是假的，杰西还是拿出手机搜索了起来。 “看来你没说谎。噢，你还加入了个组织，‘天蝎’？这是干什么的？嗯，看介绍你们隶属于国土安全局，你们是特工？”杰西看着手机搜索出来柯蒂斯的资料，饶有兴趣地问道。 柯蒂斯听到杰西一口说出了自己的背景一愣。看向杰西的手机，上面好像是一个介绍天蝎的网站，自己个人和天蝎的信息上面都有，还配了张成员合影。 嗷，见鬼，肯定是佩吉为了宣传做的这个网站。说起来这张照片是什么鬼，自己看起来有那么胖吗？ “咳咳，我们不是特工，只是为他们工作而已，平克曼博士。既然我不是什么不明人士，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下次再见。”柯蒂斯说完就准备开溜。 “你这就走了吗？原来你之前说的新药物开发那件事是在耍我？那既然这样，我们之间就没有联系了，现在我只好喊保安过来了。” “作为刚才聊天的谢礼，我让你先跑三十秒。就是不知道私自闯入加州理工生物实验室并劫持一位教授的罪名，国安局还能不能顺利捞你出来。” “额，我进实验室没干什么事情啊，而且劫持教授又是什么东西？”柯蒂斯目瞪口呆地看着杰西。 “难道不是吗，我来到生物实验室门口正好撞到了闯入的你出来，然后你劫持我来到了餐厅？” “至于说证据，人证就是我，随便我怎么说，物证的话调监控录像应该能看到你拉着我的手，然后强行拖着我离开了生物实验室。” 柯蒂斯可能是没想到一个博士兼教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过了好半响脑袋才缓过来。 “我认输了，既然你没有第一时间喊保安来，那你好歹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对这张纸上的留言，也就是新药物的开发很感兴趣。至于你是谁我不是很关心，和你聊了会我发现你的专业水平还不错，不像是信口开河，所以我才没有第一时间喊保安来。” “至于说我想怎么样，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柯蒂斯博士。前提是我得到我想要的。” 什么叫我的专业水平不错，老子可是哈佛医学院毕业的博士。但是把柄在人家手上，柯蒂斯也不敢口花花了。 “所以我只要让你参加到开发里来就行了是吧？那你早说啊，我来就是为了找冤大头。不对，找专业人士来和我们一起合作的。” “你当我是小孩子很好骗？一项新药物研究成功能带来什么你会不知道？还是说你们准备研究成功以后就把我踢出局？” “相信我，平克曼博士。等你看到我们的情况和新药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就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了，你只要做到你说的，我保证绝对不会找你麻烦。” “好吧好吧，那你现在就可以和我一起去我们‘天蝎’的基地，你马上就能看到新药了。” “现在不行，我得去给学生们上课了。给我你的号码，我有空会去一趟的。” 柯蒂斯现在只想赶紧离杰西这个家伙远点，连忙在餐巾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 “这是我的个人电话，我们基地的地址你在网上就能看到了，不用我再写了吧。” “那么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柯蒂斯博士。但我得提醒你一点，学校的监控录像七天内都是可以调出来的而且可以拷贝，你最好不是在耍我。” 杰西扫了一眼号码也没试一下，随手放进了口袋里。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你是怎么看出我身份的？”柯蒂斯对自己被杰西发现耿耿于怀。 “哦你说这个，很简单。莱纳德·霍夫斯塔德博士是物理部门的，你却说你已经问过他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出你在说谎？”柯蒂斯作为一位行为分析学家，愣是没看出杰西的说谎异样，这点不搞清楚让他接受不了。 “这可是我在生与死之间锻炼出来的本事，你靠着理论来分析我是行不通的，柯蒂斯博士。” 第二十二章 一帮问题天才 杰西始终对‘天蝎’团队会找外人共同研究一种已经处于临床试验阶段的新型药物持怀疑态度，要说他们不明白新药物的背后有多大的利益，那明显不可能。 而且让他们冒着被抓到的风险，偷偷的潜入加州理工的生物实验室，也足以证明他们并不是不看重这款新药。 托比给的号码是真的，杰西约了他明天上午在他们基地见面。有多大的利益就要承担多大的风险，尽管杰西很期待这次可能有的收益，但是他也不会无脑到孤身一人，毫无准备的就往对方老巢里闯。 为了明天的见面，杰西整个晚上都泡在生物实验室里，准备着一些在他看来非常必要的自保手段。 第二天一早，全副武装的杰西坐车来到了‘天蝎’组织的基地。嗯，就是一个在洛杉矶某座天桥底下的废弃仓库。 “你好，有人在吗？我是来找托比·柯蒂斯的，我和他昨天有个约定。”杰西敲着仓库破旧的大门，很担心会突然倒下来。 开门的是一个亚裔女孩，穿着一身皮衣和皮靴，头上戴着翻上去的焊工面具，手里拿着一只焊枪，面色不善地看着杰西。 “所以，托比说的就是你，杰西·平克曼博士？” 杰西捏了捏自己准备的秘密武器心里顿时不慌了，回答她说：“不知道托比是怎么介绍我的，但是应该就是我没错了，那么现在，我能进去吗？” 杰西进到车库里面先四处打量了一下，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的车库，里面空间倒是挺大的，就是到处都摆放着白板、桌椅之类的东西显得很杂乱。杰西甚至还看到了有往上的楼梯，很明显仓库不止一层。 仓库里除了托比·柯蒂斯和刚才开门的亚裔女孩，还有一个体形很胖带着眼镜的，一眼看上去就是死宅属性的白人男性正在和一个拉着身旁小男孩手的白人女性说着话。 听到了动静的几个人不约而同的都停下了手中的事，目光都集中在杰西身上。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先开口说话。也许是受不了沉默的气氛，那个白人女性朝杰西这边走了过来。 “你好这位先生，我是佩吉·迪宁，目前是‘天蝎’团队的对外联系人，请问你有什么事情要委托我们吗？”佩吉好像不知道杰西和托比之间的事。 “你好迪宁小姐，我是杰西·平克曼博士，加州理工的微生物学教授，很高兴见到你。至于我来这的原因，托比没有和你说过吗？” 佩吉疑惑地看向托比，而托比没敢直视佩吉。佩吉又环绕了一圈，凡是她目光注视到的人都不自觉的回避了目光，甚至她之前拉着手的小男孩也一样。 “拉尔夫，连你也知道吗？” “因为我也有参与新药物的开发，所以昨天托比回来后也把我拉过去开会了。” 佩吉很敏锐的抓住了拉尔夫话里的重点，“新药物？开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尔夫明显不是很想说的样子，局促不安地看向身旁的胖子。 “别看西尔维斯特，拉尔夫，你现在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吗？” 佩吉很生气，即生拉尔夫不听自己话的气，也生这里‘天蝎’所有人瞒着不告诉自己的气。 在佩吉眼里，拉尔夫本来是多乖的一个孩子啊，到‘天蝎’来才多久，被几个天才们带的就不听自己话了，今天一定她要杀住这种苗头。 在佩吉眼里的目光注视下，拉尔夫带着哭腔说：“托比、哈比和西尔维斯特之前一起在开发一种治疗社交焦虑障碍、恐慌发作症、陌生环境恐怖症和强迫症的新型药物，我也挺感兴趣的就和他们一起研究了，昨天托比到加州理工去偷名单被人发现了，所以他回来才找我们开会商量怎么办的，对不起妈妈。” 托比看着佩吉还想问拉尔夫，事情是自己引起的，没道理让一个孩子受罪，于是开口说道。 “好了，佩吉，别盯着拉尔夫了，这件事是我引起的，我很抱歉。” “谢谢你能向我道歉。首先我们是一个团队，我很不喜欢你们背后在做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其次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跑到大学里偷东西吗？托比。” “只是一些试验志愿者的名单，一些研究生之类的。新开发的药物需要试验者进行临床试验，而我们自己既提供不起试验的补贴，也负担不了试验的后果。”杰西倒是真没想到原来是这么一个理由。 “咳咳，我能插一句嘴吗？柯蒂斯博士，既然你们都已经到了临床试验阶段了，为什么不找加州理工或者任意一所生物制药公司合作呢？我相信任何一家都会很感兴趣的支持你们的，无论是人力还是财力方面。”杰西问出了最让他困惑的一点。 “这不关你的事好吗？你来只是想看药物成品，跟我过来我拿给你。然后你自己研究也好，怎么样都好，随便你了，只是别再扯上我们了，你答应过的。”托比转身就要去拿东西。 佩吉来到托比身前，“可能不关他的事，但是无论是为我的儿子，还是为了我们能继续以一个团队合作下去，我也想知道刚才平克曼博士问题的答案。” “好了，别问他了。你想知道是吗？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叫哈比的女孩终于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这个新药是我们研究出来为了治疗我们自己的心理疾病的。我有社交焦虑障碍，我试过很多办法但是都没什么用。托比有恐慌症，他到现在还在跟踪他的前妻。拉尔夫也有点陌生环境恐惧症。而西尔维斯特，我们有的毛病他都有，还多了一条强迫症。” “沃尔特不知道你们的事吗？”佩吉好奇的问。 “我们没告诉他，因为他不会承认自己有心理疾病的。但是你和他接触的时间不长，你觉得他有没有病？” 佩吉想了想她日常和沃尔特之间的交流，无论什么沃尔特从不承认自己错了，只是说着一大堆自己听不懂的话。 “所以我们自己开发想治疗自己。可是如果我们和制药公司合作，虽然我们对自己开发的药物很自信。但是别的不说，他们肯定会调查我们的身份，我们都不想被当作小白鼠一样被人研究。” “让托比去偷名单和贴假留言就是为了看能不能找到一两个冤大头愿意加入我们，这样能假借学校的名义省去很多麻烦。” 佩吉听着哈比讲完，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在她看来和制药公司合作不但有可能治好自己的心理疾病，而且还有钱可以赚简直不要太好了。可能因为她不是天才所以理解不了天才们的想法吧。 “你也听到了，平克曼博士。你想要的是未经过任何临床试验的新药物，你现在对它还敢兴趣吗？” 杰西慢慢在心里权衡着利弊，如果和制药公司合作，看眼前的几个人态度铁定会退出药物的研究进程。 那自己就要单独搞定这种新药，原料、成分、药理等等一切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肯定不可能直接开始临床试验。就算自己有信心能逆向研究出来，那也要投入巨大的时间和精力，这样一想似乎不是很划算。 就在杰西不知道是不是要放弃的时候，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各位请等一下，我可能有办法能解决问题。”就在几个人看杰西都不说话以为他放弃了，转身准备走的时候，杰西突然开口说道。 “你能怎么解决？先说好了，如果和制药公司合作那我们几个人就退出。”杰西能想到的，眼前的几个人都能想的到杰西的打算。 “如果我说，我认识这么一个人，他的家族是从事医疗行业的，而且十分的富有。同时他的本人也被以上所述的所有心理疾病所困扰，不知道你们几位还有没有一起合作的意向呢？” 第二十三章 达成协议 “你没在开玩笑吧，平克曼博士。你恰好就认识一个所有条件都完美符合我们现在需要的现状的人吗？”眼前的几个人都不太相信，哪里有这么巧的事。 “我没有在开玩笑，他的确是最完美的人选。”杰西很坚定的说道。 杰西想到的人就是拉杰什·库萨帕里，《生活大爆炸》四人组里面一直到原剧结束，唯一一个没结婚，甚至连对象都没有的悲催男人。 但是仔细一想，拉杰的确是现在最合适的人选了。首先拉杰的父亲就是个医生，虽然是妇科的。但是人脉方面不说多，打过交道的制药公司肯定比杰西他们几个多。 印度的医疗政策原本就十分宽松，尤其是在药物开发方面，临床试验阶段肯定没有其他国家的cdc管控的那么严格。 而且印度一直以来都是仿制其他国家的药物，自己自主研发的药物本身就少，如果有当地制药企业的支持，杰西他们的新药首先就不用担心市面上仿制的问题。 同时拉杰的家族也十分的富有，新药如果开发成功，完全可以代理给他们进行销售方面的工作。拉杰的哥哥妹妹里要医生有医生，要律师有律师，相信这样白捡钱的好事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而如果拉杰成为代理人，对于杰西来说也方便操作自己的股份，不至于他一有研究成果就被学校吸血。 说回拉杰本人，他极度渴望着爱情，但是最后他总能以各种方式搞砸事情。他自己就深受各种心理疾病的困扰，比如不能对漂亮女性说话、对霍华德还有宠物狗“小桂子”之间诡异的情感等等问题。 原剧里他不得不依靠喝酒才能和女性交流，直到女朋友露西和他分手悲伤过度之下，才治好了他不能和女性说话的毛病。 杰西觉得拉杰的毛病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性格未定型时总是被身边的人欺负、被排挤，导致他在漂亮女性面前极度自卑、缺乏自信，但是他又特别想表现自己，所以总是做出些让人难以接受的举动。 拉杰第一次喝酒以后就能和佩妮说话了，所以他很自然地以为喝酒能让他变成正常人。但是他只是喝醉了，暂时忘记了自卑这类的情感。其实酒精只是他的自我心理安慰，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就像有次他在火车上搭讪，本来和一个女生聊的很开心，直到霍华德指给他看他喝的其实是无酒精啤酒，他瞬间就说不出话了。 当然现在拉杰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悲惨命运，所以杰西肯定不能跑到拉杰面前这样和他说，“拉杰，你不能和女人说话是因为你心理有病，我这有种药能治好你，你要不要试试？” 不说杰西和拉杰的关系只是一般，就是朋友之间一个人说另一个人心理有病，需要药物治疗，搞不好朋友之间都会翻脸，是个正常人都会很抗拒心理治疗之类的东西。 再说你主动找别人帮忙和别人有事求你是完全两种概念，让拉杰来找自己也更有利于杰西以后在交易中的地位，毕竟拉杰身后的家族实力雄厚，不掌控点话语权很容易就会被人踢出局。 杰西记得原剧里拉杰因为想和谢尔顿的妹妹米茜约会，自己主动地就去接受药物试验了。只是那次新药物的效果不太好，还有一些副作用，而且一旦停止服用或者药效过了，他立马就恢复原状。 所以现在杰西只要回去把托比的那张留言，改点内容重新贴到物理部门的留言板上，剩下的就是等拉杰自己上门就行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手上‘天蝎’开发的新药有没有这种副作用，但是只要能让这几个天才再加上自己继续研究，杰西觉得改进药物的问题不大。 看似一大堆错综复杂的关系，杰西只是考虑了下就想出了眼下最完美的解决方案，于是盘算完整个计划的杰西开口和‘天蝎’的几个人说道。 “就像我刚才说的，我确实有一个很合适的人选，能支持我们药物的开发研究、临床试验甚至以后的药物销售。”杰西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决定摊牌，就算是天才也要为衣食住行考虑的嘛，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只要你们愿意和我继续改进这种新药，让它变得更完美，以后的股份可以带你们一份。而且不需要你们付出什么，你们的身份我会绝对保密，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用担心我会有什么别的心思，你们完全可以拒绝，我相信靠我自己也能做到，最多耗点时间。” 杰西也没说谎话，如果几个人不答应入伙也无所谓，反正拉杰的毛病到了很久以后才被治好，自己有信心在那以前改进好新药。 ‘天蝎’的几个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这点也没出乎杰西的意料，毕竟杰西的条件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而且几个人作总有些身为天才的傲气，完全不觉得杰西能骗过他们几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一群人，况且他们团队里的老大还没出面，实在不行还可以找沃尔特这个iq比爱因斯坦高三十几，人类有史以来智商第四高的人帮忙。 在托比的讨价还价下，杰西和‘天蝎’几个人很快起草了一份简单的双方协议，两边都是聪明人，能想到的对方也能想得到，没必要玩什么文字陷阱之类的自取其辱。 “好了，各位，如果不是没有酒的话，我们现在就该喝上一杯顺便祝我们合作愉快了。对了还有，柯蒂斯博士，在这我正式的向你道歉，昨天我对付你的手段有点恶劣，但是看在我们马上要成为合作伙伴的的份上，希望你不要介意。” 托比可能是没怎么在意，也可能是以前遇上过更恶劣的手段，倒是很快的就接受了杰西的道歉。 “平克曼博士，请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合作？”佩吉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几句话之间就达成了协议，完全没在意到自己，努力的想凸显点自己作为‘天蝎’对外发言人的存在感。 “佩吉小姐，我想纠正一件事情。就是你刚才话里说的我们其实不包括你，对不起，我可以说的委婉一点，但是没什么必要骗你。你只是‘天蝎’的一员，和我完全没有关系，我的交易对象只局限于托比·柯蒂斯、哈比·奎因以及西尔维斯特·多德他们几位。你刚才的问题属于商业机密，请原谅我的无礼，但是我不会透露给你关于合作的任何信息。”杰西可不在乎佩吉是谁，他又不归她管。 佩吉被杰西的话气得满脸通红，张开嘴想怼回去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来杰西的话没说错，二来毕竟现在自己在‘天蝎’里说好听点是对外联络人，说不好听点她的重要性还没她儿子拉尔夫重要。 “拉尔夫，你给我过来，我不准你以后再参与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上学，多交点朋友。” 佩吉拿杰西没办法，只好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拉尔夫听到佩吉的话也不敢违背正在气头上的妈妈的意愿，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到佩吉身边，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其他人。 杰西忽然想到‘天蝎’几个人既然能找拉尔夫一起参加研究，那就证明拉尔夫的确有出众的地方，起码不会比眼前的这几个人的水平差多少，如果拉尔夫也能参与进来，那肯定也会是一个助力。 当然这种想法杰西也就是想想，毕竟佩吉才被自己呛了一鼻子灰，现在自己开口肯定会被她嘲讽回来。早知道说话就稍微温和一点，只能看以后没有没机会把拉尔夫也拉进来了。 见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杰西就准备和几个人告辞回学校了。毕竟今天自己出来可是翘了班的，不知道伯纳黛特一个研究生助理上课能不能镇得住那一帮学生。 “大伙们，凯布打电话来了，说是紧急事件。快快快，马上收拾好你们的东西准备出发。”就在杰西准备走的时候，一个焦急的男子一边发号着施令，一边从车库二楼往下跑。 第二十四章 争吵 “你们几个人怎么都站着不动，没听到我说这次是紧急事件吗？哦不好意思，我没看到有顾客，这位先生我们现在有点急事，如果你是找我们谈业务方面的事情，请换个时间再来好吗？”杰西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几个人口中，“天蝎”的老大，沃尔特。 “额，沃尔特，这位是。。”托比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明显不想让自己老大知道他们和杰西之间的事，刚要开口解释但是被杰西打断了。 “你好，这位先生，我是杰西·平克曼博士，加州理工的微生物学教授。这次来是因为有几位联系我说你们这有一个生物学上的天才儿童，我代表学校来测试下他的水平，顺便看看有没有可能把他吸纳进我们加州理工的大学预备班里。” 这里杰西算是给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托比的说谎本领自己是领教过的。虽然他自称是世界顶尖的行为研究学家，可能他看破别人的谎言很厉害，但是他自己的说谎水平在杰西看来也就那样。 而且这话也不算是完全在骗人，如果拉尔夫真的智商超群、本领过人的话，把他吸纳进加州理工的预备班里，也方便一起和他一起改良新药。 只是杰西明显低估了沃尔特对于这件事的兴趣，只见他听到杰西的话，也不催促几个人快去准备出发了，反而一脸认真地看着杰西。 杰西不知道的是沃尔特之所以对自己的话这么关注，是因为他真的很看重拉尔夫的成长。 “天蝎”里是一帮真正的天才，智商很高但是相对的情商就比较低。所以在常人既搞不清天才的思想，又理解不了他们行为的时候，他们小时候普遍都是孤独和受排挤的。 就好像沃尔特他自己，小学老师在教着乘除法的时候他已经在思考微积分问题了。日常的格格不入让老师和同学，甚至家里的父母都不喜欢他，童年记忆里只有他的亲姐姐才能给他一丝温暖。 作为世界上智商最高的人，沃尔特觉得除开那个进监狱的前队友不说。哪怕是现在的几个队友有的时候也跟不上他的想法，他们和自己之间还是有不小的水平差距。 但是在他和拉尔夫交谈过几次之后，他发现这个小男孩不仅跟得上自己的思维，甚至有的时候还能提出自己的看法。 他在拉尔夫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个本事，这让沃尔特意识到，拉尔夫可能是个不亚于自己，甚至成长起来能超越自己的超级天才。在他心里面从来都是把拉尔夫，当作和他一样有着成熟思维方式的成年人看待。 沃尔特不想拉尔夫也和自己的童年一样，忍受着同龄人的排挤和嘲笑。拉尔夫应该受到更好的教育资源，他的未来注定是耀眼的，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怎么交朋友上。 “你说的是真的吗，平克曼教授？顺便一说我是沃尔特·奥布莱恩，‘天蝎’的创始人。我保证，拉尔夫的学术水平不说是预备班，就是直接去上加州理工也绰绰有余，他是个奇迹般的孩子。”沃尔特对拉尔夫信心十足。 “沃尔特，拉尔夫还在上小学，这个年纪他应该无忧无虑的去多交些朋友，而不是整天面对繁重的学业和泡在实验室里，我认为他不可能这个时候就去上大学的。”佩吉语气不善地说道。 在美国的一些家长，像佩吉一样觉得让孩子快乐成长比精英教育更重要的家长不在少数。他们最多也就是知道自己的孩子很聪明，但是聪明成什么样子有多高的天赋，他们就没有一个具体概念了。 佩吉不知道杰西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沃尔特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孩子的，但是她对沃尔特擅自决定自己孩子的未来很不满。 “佩吉，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耽误拉尔夫的成长？”沃尔特本来就对佩吉的教育方式很不感冒，她可能很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在沃尔特看来，她简直就是在浪费和扼杀拉尔夫的天赋。 “我是拉尔夫的母亲，我独自抚养他到现在，你现在告诉我我是在耽误自己的孩子？”佩吉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但是那不代表你就理解拉尔夫的想法，换句话说，你并不知道什么是最适合拉尔夫的。”沃尔特毫不犹豫的说着。 佩吉被气到满脸通红，从她快步往沃尔特那走去，杰西觉得她起码想给沃尔特两巴掌，好在最后被其他人拉住了。 “迪宁小姐，你才是拉尔夫的合法监护人，这是毫无疑问的。至于这件事你们可以再商量商量然后到加州理工找我，现在如果没我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辞了。”杰西觉得还是先溜比较好，省得万一他们之间的争吵波及到自己。 “请等一等，平克曼教授。我觉得这件事我们现在就能给你答复，相信我，拉尔夫和其他所谓的天才儿童比起来绝对胜出不止一档。”沃尔特很着急的对着杰西说道。 在沃尔特看来，眼前的这个教授只是把拉尔夫当成了一般的天才儿童。虽说天才儿童比较少，但是对加州理工来说也不是必不可少的。他很明显因为孩子母亲的不同意已经不打算纠缠下去了，刚才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外交辞令。 即使他最后能说服佩吉，人家也有可能对拉尔夫没那么看重了，只有现在越快的让他们发现到拉尔夫的天才，才能为拉尔夫争取到越好的资源和待遇。 “佩吉，我对我刚才说的话很抱歉。但是我请求你能给拉尔夫一个机会，你进入这个团队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能更好的了解自己的孩子吗？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我保证你看见了拉尔夫是多么的才华横溢以后，对拉尔夫绝对有一个更好的认识。” 佩吉的脸色在听到沃尔特的话之后变得好看了不少，虽然她还在生着沃尔特的气。但是自从她来‘天蝎’之后还没见到过沃尔特向谁低过头，这次他能为了自己孩子的事能开口请求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是为了拉尔夫好。 就在佩吉准备说两句软话缓和下的时候，沃尔特的手机响了起来。 “沃尔特，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们现在到哪了？我没和你说这次的事件很紧急吗？”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怒吼。 “额，我们这碰上点事，凯布。实际上，我们还在车库没出发。” “沃尔特，我不管你们那遇到什么事了，我这里真的是人命关天的事，请你们用最快的速度过来。”男人吼完就挂断了电话。 “平克曼博士，我们会商量之后尽快给您答复的。”佩吉看‘天蝎’有正事了，转头向杰西说道。 “等一等，平克曼博士，请问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去一趟呢？相信你看到拉尔夫处理问题的能力，肯定会有一个很深刻的印象。”沃尔特突然邀请杰西和他们一起去。 “沃尔特，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拉尔夫搭设舞台，让他的大脑起舞。” “你觉得拉尔夫一个孩子很适合解决凯布口中人命关天的问题吗？” “我再说一遍，佩吉，拉尔夫只是有着孩子的身躯，但是你不能把他的思维方式也当成孩子，如果你想和拉尔夫变得更亲近的话。” 杰西看着他们再说说又要吵起来了，连忙开口制止道。 “既然你对拉尔夫这么推崇，我倒是很有兴趣看看你们的团队日常是怎么处理事件，以及拉尔夫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迪宁小姐，等事情结束以后，你正好可以带着拉尔夫顺路到我们加州理工参观参观，也好让你对我们学校有个直观印象。” 杰西反正也没有车，跟着去看看也没有什么损失，再说自己本来也准备把拉尔夫弄进加州理工一起改良新药，当然前提是拉尔夫真的有众人口中那么天才的话。 第二十五章 紧急事件(一) 急忙出发的众人随即驱车来到比弗利山庄一档高档别墅面前。 “哇哦，看来你们‘天蝎’这次遇到的不像是小问题呢。”杰西本来不觉得‘天蝎’能有他们网页上说的那样的能耐，以为只是一种宣传策略而已。 但是看着别墅门口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辆，以及随处可见穿着黑西服、腰间鼓鼓的不知道带着什么的巡逻人员，看起来就不像是小事情。 “等一会，沃尔特，为什么有一辆cdc（疾病防治中心）的车停在门口？”西尔维斯特看起来很害怕地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等会看到凯布就知道了。” “cdc的出现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要知道他们通常负责能够导致种族灭绝的疾病以及没有治愈手段的绝症，但是现在他们却出现在这里？” “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不会有事的，快走吧。”佩吉的安慰没对西尔维斯特起多大效果。 “你们几个终于来了，快跟我来。”从别墅里出来一个戴着口罩的中年男子，看到‘天蝎’的人终于到了，拿下了口罩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等等，凯布，你为什么要戴着口罩，别墅里面到底在防范着什么东西？”西尔维斯特看到凯布戴着口罩更慌了。 “放松点，cdc的人已经搭设了检疫隔离的帐篷。” “检疫隔离帐篷？好吧，祝你们好运，大伙们，我先回车上等你们了。”西尔维斯特说完就要转身回车上。 “冷静点，西尔维斯特，你不会回车上的，我们来这是解决问题的。” 凯布看着说话的佩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开口说道：“抱歉佩吉，这件事牵扯到的人员有点特殊，我们不能让无关人员知道，说起来你身边的这是哪位？所以你们几个要不就都先回车上等吧，沃尔特你和我来就行了。” “这不可能，凯布。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不可能离开我的队友们一个人进去。所以要么你让我们都进去然后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才好针对问题解决问题，要么我们就都回去了，反正现在关键的事不止你这一件。” 沃尔特说完还看了看拉尔夫和杰西，他本来就有意让杰西看看拉尔夫的能力，结果现在连门都进不去那还有什么意义？不如直接去加州理工带拉尔夫直接做测试得了。 凯布看着态度坚决的沃尔特才准备开口，一个男人从他身后站了出来，摘下了口罩说道：“让他们一起进来吧，凯布探员，反正情况也不可能更差了。” 众人进入到别墅里面看着眼前的男子都觉得有点眼熟，还在想到底在哪看到过这个人，凯布就在一旁介绍道。 “各位，你们眼前的就是加州州长，莱恩先生。莱恩先生，这些就是国土安全局特聘团队‘天蝎’的人，他们一帮天才专门为我们处理各种问题。额，对不起你是哪位，这里无关人员不能进来的。”凯布再次注意到杰西也跟了进来。 “我是加州理工学院的微生物学教授，杰西·平克曼博士。”杰西才说完，立马就有黑衣人来到莱恩州长和凯布探员旁边和他们说了几句，应该是确认了杰西的身份。 “你好，平克曼博士，那么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呢？”因为这次的事件算是性质很恶劣的生物病毒袭击，凯布不得不小心谨慎。 “好了凯布，别问了，是我邀请平克曼博士来的。鉴于眼前的情况，我觉得平克曼博士的专业能帮上我们的忙，所以你不如直接和我们说明情况怎么样？。”沃尔特不想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浪费时间。 莱恩州长看了众人一眼，开口说道：“我不关心你们到底是谁，只要能帮助到救我女儿的性命就行。”说完打开了一扇他身后的房门。 众人随即看见房间里是一个搭设好的检疫隔离帐篷，帐篷里一个满脸煞白，虚弱不已的小姑娘躺在病床上，身旁布满了各种医疗仪器，医护人员正在紧张的做着各种检查。 “那就是莱恩州长的女儿。”凯布在一旁小声的和众人说道。 “可怜的小姑娘，她到底怎么了？”佩吉又一次问着凯布。 沃尔特看着凯布还是有点犹豫的样子，马上开口说道：“凯布，如果你是来找我解决问题的，那我就需要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就这一次，你就不能抛开政府一贯奉行的保密政策以及保密信息之类的无聊设定吗？否则你就是在妨碍我帮助那个孩子。” 佩吉听到沃尔特的话无奈的扶住了脑袋，一边的莱恩州长听到沃尔特这样说，也略带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大概是没见过在他面前口气还如此之大的人。 杰西也觉得如果智商和情商成反比这个设定如果存在，那么沃尔特智商那么高也不是没道理的。 “请原谅奥布莱恩先生无礼的话语，莱恩州长。他只是情商很低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他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凯布急忙帮沃尔特解释，眼前的可是加州州长，事后给他们找点麻烦就算是国土安全局也会头疼。 “好吧，请跟我过来，我把情况告诉你们，希望你的头脑对得起你说的话，奥布莱恩先生。”莱恩州长说完深深地看了沃尔特一眼，然后把众人带到另一个房间。 “首先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如果外面公众听说到有‘未知病毒’而引起恐慌，或者被政见不同的有心人士拿来煽动的话，我会立刻让国家安全局逮捕你们所有人。你们都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再说太多了。” “然后就像你们看到的，我可怜的女儿海伦娜正在被一种不知名的病毒折磨的危在旦夕。但是无论是汉塔病毒、裂谷病毒甚至是埃博拉病毒，所有的检测结果都是阴性，结果显示她只是得了普通的流行性感冒而已。” “疾病防控中心的数据库里记载了世界上已知所有罕见的病毒传染源，但是他们找不出来我的女儿到底感染了什么。在他们一遍遍的检查中，海伦娜的肾、肝和肺都在衰竭。医生说。。医生说她。。”莱恩州长几度哽咽，说不出话来。 “医生说如果情况没有好转，她只剩下24小时不到的时间了。”凯布在一旁补充道。 “这如果是医疗问题，那你们为什么找我来？谁也没有这个本事在24小时不到的时间里攻克一种未知的病毒，就算是我也做不到。”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确定一种未知的病毒并且攻克它，沃尔特虽然自信但是也觉得不可能。 “首先我们对你的遭遇感到很遗憾，莱恩州长。我也有一个儿子，我没法想象你现在的感受，但是我们会尽我们最大可能帮忙。”听到佩吉的安慰，莱恩州长因为沃尔特的话而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杰西觉得难怪‘天蝎’需要佩吉这么一个对外联络人，要都是照着沃尔特这么说话，‘天蝎’不知道要无意中惹上多少麻烦。 “我们找你当然不是为了病毒的事，而是因为这个。”凯布看着气氛缓和下来了，从隔壁的屋子里拿出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了桌上。 第二十六章 紧急事件(二) 众人只看见桌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有一个邮件窗口，上面正在一遍一遍的重复刷着一句话。 “她之所以生病完全是你的错。” “这台电脑是海伦娜的，就在几个小时前，我们在电脑上发现了这个程序，应该是有病毒入侵了电脑。” “所以结合海伦娜生病的情况，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次事件是有人故意针对莱恩州长而进行的报复行为。”凯布对着众人解释道。 沃尔特问着凯布：“那你们现在有什么头绪没有？” “我们正在收集莱恩州长收到的所有威胁，这次的举动被定义为恐怖袭击。联邦调查局、国土安全部、国家安全局都派出了各自顶尖的电脑技术人员，试图追踪这个病毒发送者。但是这个信息源跳转了15个国家，目前还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也是我们找你来的原因，沃尔特。” 沃尔特闻言坐在了电脑前，快速的敲击着键盘。 “莱恩州长，你们家里的所有电子设备都是使用的同一个家庭网络吗？”沃尔特突然问道。 “是的。” “那有其它的设备中了这个病毒吗？” “目前只有这一台电脑。” “所以说那个攻击者只是让海伦娜的电脑中了病毒。那么这间屋子里有其他人感染了和海伦娜一样的症状吗？你，你的妻子，你的员工都没有吗？” “没有。” “好了，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现在，拉尔夫你过来，用avg软件先扫描下整个电脑，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但是拉尔夫听到沃尔特的话径直就来到电脑面前坐下，双手飞快的敲击着键盘。 “等等，奥布莱恩先生。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让一个孩子来解决问题？”莱恩州长看着比自己女儿还小的拉尔夫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相信我州长先生，拉尔夫和我一样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聪明。而且就我估计，用avg软件大概率找不出什么线索，只是例行公事的扫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点漏网之鱼。” “你有听到你自己说的话吗？你就是这样解决问题的？”莱恩州长看起来十分的愤怒。 “州长先生，我知道你现在很无助，这难免会让你做出些不理智的决定。所以请你克制一下想要做蠢事的冲动，比如质疑我的决定，好让我帮助那个生病的女孩。” “沃尔特，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你准备怎么解决问题，请你解释给大家听一下，不然我不会同意让拉尔夫参与进来的。”佩吉觉得如果继续任由沃尔特刺激州长，他们几个人就要被赶出去了。 “好吧，我的意思是这个病毒的发送者本可以让整个家庭网络都感染上病毒，但是现在呢？” “他唯独只攻击了海伦娜的电脑，而结合只有海伦娜一个人生病这点，看起来像是巧合吗，嗯？”沃尔特说完突然走到了隔离帐篷旁边。 “让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呼吸点新鲜空气吧，她病得够厉害了。”沃尔特猛地拉开了隔离帐篷的拉链。 “不！”屋子里所有人都被沃尔特的举动吓坏了，惊恐的叫出了声。 “安静点，你们还不明白吗？屋子里我们所有人都感染不了病毒，攻击者发送到海伦娜电脑里的病毒是特制的，他让海伦娜感染的病毒也是特制的，不然他为什么不让州长一家全都生病？” “你说他定制了一种只会让我女儿生病的病毒？怎么做的？他是怎么办到的？”莱恩州长觉得很不可思议。 沃尔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开口说道：“拉尔夫，你能不能给大家解释一下？” 只见拉尔夫一边敲击着键盘，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这很简单，我可以很轻易的获得你的dna，比如咖啡杯或者口香糖什么的。然后我就可以研究你的基因序列，针对性的找出其中的缺陷，像肝炎、肺结核之类的，接着把那段基因序列绑在普通的流行感冒病毒上，然后喷在你周围就可以了。” 周围的人听到拉尔夫的解释遍体发寒，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很难想像这么冷血的话是从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口里说出来的，佩吉呆若木鸡的看着拉尔夫，第一次觉得她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孩子。 杰西觉得如果这是拉尔夫自己想到的，那他当之无愧是个天才。只是拉尔夫说出那段话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参杂什么个人感情，就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好了，拉尔夫只是一个孩子，而且事情并没有他刚才说的那么容易。想要做到首先需要十分精通生物物理学和遗传生物学，而且手上还要恰好有dna测序仪等专业设备。” 杰西看着周围人一副看怪物的眼光注视着还在忙碌的拉尔夫，心里有点不舒服于是开口说道。 “所以说我们只要找出那个人就能知道海伦娜到底感染了什么病毒吗？”莱恩州长最先回过了神。 “凯布，你们收集到对州长有威胁的人员名单里有什么人既熟悉电脑技术，而且还精通生物工程学的吗？” “要是照你这么说，这个名单上就没有人了。” “沃尔特，我这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一直坐在电脑前的拉尔夫突然喊着沃尔特，沃尔特听到也是一愣，没想到拉尔夫这么快就有了发现。 看着众人都围聚了过来，拉尔夫看了眼沃尔特，看到他微微点头，于是开口说道。 “我一开始用avg软件扫描，想要在这个电脑病毒的编码里找到签名，这样就能查出是谁发的，但是需要的时间太长了，我没法一一进行比对。” “所以我改为追踪病毒的代码，然后我发现它并没有使用任何已知的结构模型，而且一直在世界各地跳跃，短时间没法追踪到。” “于是我就在另一台电脑上镜像复制了被病毒感染的电脑，接着我追踪电邮时发现它的跳跃是有规律的，就是有规律的无限循环。他们的ip地址使用了轮叫调度算法，这就缩小了源头范围，然后我在路由数据里发现了这个前缀，一看就是用来掩饰邮件发出地的。” “坏消息就是我不认识这个地方，你们有谁知道这在哪吗？”拉尔夫没有什么喜悦或者遗憾的感情，好像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我认识这个地方，干的漂亮，拉尔夫。”沃尔特说完略带炫耀的看了眼杰西。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马上出发，我来呼叫后援。”凯布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喊人。 “暂时不要，凯布，动作太大会被那个地方的人察觉到的，我们几个走一趟就行了。” “拉尔夫你暂时就呆在这盯着信号好吗？莱恩州长，我们现在就去发现的这个地方，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一下拉尔夫。”沃尔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州长说道。 “没问题，我会照看好这个孩子的，你们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尽我可能的帮忙。”事情终于有了一点进展，莱恩州长好像也恢复了州长应有的气势。 第二十七章 紧急事件(三) 杰西坐在车里和‘天蝎’的人一起去拉尔夫发现信号的那个地方，在洛杉矶七绕八绕之后，车子来到了一个类似‘天蝎’基地的车库门口。 “沃尔特，你确定不需要我叫后援吗？这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地方。”凯布看着车库门口墙上喷着各式各样的涂鸦，以及不远处三五成群的流浪汉，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地方像什么黑帮的聚集地。 “别那么紧张，凯布。我保证里面的人没什么危险性，额，可能在个人武力方面没什么危险性。”‘天蝎’的其他人好像也认识这个地方，一点都不担心。 进入到车库里面，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十分的昏暗，杰西花了好一会眼睛才适应里面黑暗的环境。 车库里的窗户全都被纸贴上了，只有几盏小台灯和电脑屏幕亮着的一点光线难怪里面这么黑。车库里面人倒是不少，每个人身前都有一张配着电脑的桌子，都在盯着屏幕敲打着键盘，没人在意他们这几个人进来了。 “拉尔夫发现的那个前缀就是这里，这是个著名的黑客培养基地。而且给州长女儿发邮件的复杂手法，是这个地方一贯的作风。”沃尔特在和凯布解释着。 “只要一个人改进了骗局，就会有人将其传给下一代。这也是为什么黑市网站能一直能存在的原因。”托比说这话时，杰西总觉得他带着一点特别的情感。 “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凯布转头问着托比。 “我觉得在场所有我们‘天蝎’的人，哦佩吉例外，都有权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托比说完和‘天蝎’其他几个人相视一笑。 “好吧，那现在我们每个人分开寻找，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凯布白了一眼托比，开始分配着任务。 找了一圈没什么发现的众人重新围聚在了一起，托比对凯布说：“凯布，光这样找找不出什么的，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这样。。。” “嘿，所有人听好了。我是国土安全部的，我现在正在找一个把病毒邮件发给州长女儿的人渣，我希望你们所有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要动，配合我们调查。”凯布把自己的警徽拿在手上大声喊着。 “就是那边那个家伙，双眼睁大，双手颤抖，心虚害怕的连手上的零食都拿不稳了。”凯布话音未落，托比就发现了一个亚裔模样的青年行为很反常。 亚裔青年看到自己暴露了，把零食一扔飞快的跑了起来。但是好巧不巧的，他逃跑的方向正好是杰西这边。 “快拦住他，平克曼博士。”凯布焦急地大喊着。 杰西看着往自己这跑的亚裔青年，不慌不忙的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瓶子，对着近在咫尺的青年脸上喷了过去，然后迅速闪到了一边。 亚裔青年看到杰西让开了路先是一喜，但是还没等他跑出几步，眼前一黑就昏倒在了地上。 “谢谢了，平克曼博士，你真是帮了大忙了。”凯布拿出手铐把亚裔青年铐在了附近的栏杆然后向杰西道谢。 “小事情，这种人活该被抓，还有叫我杰西就行了。” “你用的是什么东西，平克曼博士？”托比则是很好奇的看着杰西手中的小瓶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哦你说这个？一点点乙醚而已。”杰西满不在乎的说道。 “乙醚？都市传说中闻一下就倒的神奇迷药？你当我哈佛医学院的博士学位是白拿的吗？” 乙醚确实会有让人头疼、眩晕等症状，但是也只有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才会以为乙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对着人喷一下人就昏倒了。而且乙醚的挥发性很强，暴露在空气中很难致人昏迷，所以托比以为杰西在忽悠他。 “你说的是正常无水乙醚的效用，纯度一般都不怎么高。但是我手上这瓶是我昨天在实验室自己提炼的，至于它的纯度，你要不要来自己试试？”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东西还随身带着呢？”西尔维斯特在一旁也很不解的问。 “拜托，昨天我又不知道你们的底细，我独身一人去你们的地方，和你们见面怎么也要准备点自保的手段。” “所以说这个东西本来可能是用在我身上的？哦杰西，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你这样的防备真是让人伤心。”托比的演技很浮夸，甚至还假惺惺地抽了抽鼻子。 “别演了，现在事实证明它的确派上用场了不是吗？再说昨天我又不知道你们对我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杰西下意识地伸进口袋捏了捏随身带着的香烟盒，盒子里有一小块化学改造过的雷酸汞盐结晶和一只香烟。 这两样东西也是杰西昨天在实验室一起提炼的底牌之一，香烟里装满了提纯出来的蓖麻毒素。如果今天的见面遇到了什么危险，利用雷酸汞盐结晶碰撞产生的爆炸而引起的混乱，杰西有信心用这支烟就能干掉‘天蝎’所有的人，还好现在没有用得上它们的地方。 “好了，托比别说了。杰西你能不能把这个家伙弄醒，我有些问题要问这个人渣。”凯布制止了杰西和托比之间的谈话。 杰西又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以后众人隔着好远就闻到了一个浓浓的酸味，杰西把瓶子放到了昏迷的亚裔青年鼻子前，只见昏迷的他立马就有了反应。 “为什么又都看着我，这只是一点醋精，防止我不小心也吸入乙醚之后的一点防备。” 亚裔青年醒来后看着眼前的众人，发现自己被铐住了，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在暗网上接的这份活，我没有见过客户，报酬也是直接放到我的邮箱里的现金，我也不知道有州长女儿得病这回事。” “嘿，你最好点能想起点什么有用的信息，不然你就只能进监狱再回想了。”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这就是一份普通的活。我只不过发了几封匿名邮件，然后收了2000美金而已，不用进监狱这么严重吧。” 沃尔特注意到了亚裔青年话里的信息，开口说道：“等一会，你是说你发了不止一封，而是有几封邮件？” “我一共发了4封邮件，一封500。内容全部都是一样的，‘他/她之所以生病完全是你的错。’” “所以也就是说不止州长女儿一个，还有其他三个完全一样的受害者？” 沃尔特听完立马来到了亚裔青年本来用的电脑前，迅速用电脑黑进了cdc的内部系统，查看起有没有类似的报案。 “凯布，你来看看这些资料，我想我们该给州长先生打个电话了。” 第二十八章 紧急事件(四) 凯布听到沃尔特的话来到了电脑前，只见电脑屏幕上是cdc内部系统里三个陌生孩子的报案信息。 “这三个孩子是谁？”凯布心里有了一种猜测，但是他不愿意相信是真的。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就意味着又有了三个受害者的生命正危在旦夕。 “他们都和海伦娜一样，同样的病症，同样的查不出病因。只是因为不在同一个州，信息之间传递的比较慢，cdc方面的人还没发现他们的共同点，单纯的以为是普通的流行性感冒记录在案。” “然后我在网上稍微搜索了下这三个孩子的信息，我发现他们和海伦娜之间除了生病之外，还有着一个共同点。” “有共同点就意味着有线索。沃尔特，那么他们之间共同点是什么？”终于找到了点有用的线索，凯布精神为之一振。 “他们的父母和莱恩州长一样，都曾经是弗拉思科生物制药公司的员工，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说我们需要给州长打个电话的原因了。” 杰西听到沃尔特说州长以前在一家制药公司工作过也来了兴趣，虽然这次新药的事已经打算好了，但是难免以后自己会有需要和制药公司打交道的地方，如果能提前积累点人脉也不错。 “州长先生，我们找到了又找到了三位同样病情的受害者，他们和海伦娜一样都是孩子，三个人都病得很厉害。” “巧合的是这三个孩子分别都是，你以前在弗拉思科生物制药公司工作时同事的孩子，而且你们当时都在同一个项目组。你明白我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凶手之所以要攻击孩子们，是为了报复我们几个在制药公司时候的事？可是我们在制药公司的时候都没有惹到过什么人啊。”莱恩州长很不解的问道。 “就我查到的情况，弗拉思科制药公司生产过一种药物叫崔内西卡，你们当时都在这个药物的项目组。” “对，可是我只在那个药物的风险管理部工作了一年时间，而且后来这个项目就被叫停了。” “崔内西卡这种药物本来对治疗sma，也就是脊髓性肌萎缩有很大的功效，它的临床试验一直进行得十分顺利，直到你们公司决定停止继续研发。” “是这样没错，但是那个药对治疗哮喘病也有十分显著的功效。所以公司停止了关于sma方面的研究，转而重新开发它，只为了完全治疗哮喘病。” “所以为了更大的利益，你们就决定对那些患有脊髓性肌萎缩的病人们都弃之不顾？” “嘿，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而且当时我花了很长时间去安抚那些还在临床试验中的病人。我对此很抱歉，但是为什么那个攻击者要袭击海伦娜还有其他的孩子，为什么他不冲着我们来？” 莱恩州长的最后一句话点醒了杰西，为什么凶手不直接袭击州长他们这些始作俑者，而是把目标放在了无辜的孩子身上呢？会不会是凶手因为这件事也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他想让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都体会到当时他承受的痛苦？ “至于凶手的动机我们还在调查。那么好了，现在州长先生，你需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联系弗拉思科制药公司，把当时所有参与临床试验的患者名单还有相关背景资料拿到手，我们马上去别墅会合。” “好了伙计们，我们马上出发。”挂断了电话的沃尔特招呼众人离开了车库。 “这里就是当时所有参与临床实验的人员，一共有五十个人，我们该怎么确定哪个才是凶手？”莱恩州长看见回到了别墅的众人，立马拿过一叠资料焦急地询问着沃尔特。 “让我来看看好吧。”托比从州长手里接过了资料，粗略的翻阅起来。 “首先这个凶手把目标放在了孩子们身上，而且还让他们的父母知道这是人为的报复，证明他根本没想掩饰自己的行为。那么他一定十分的愤怒，而这股愤怒很可能是因为他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人们通常认为复仇能使他们再次完整，所以我们只需要找出在这次临床试验中损失最大的人。” “那么这二十个人就可以排除，他们服用药物后并没有明显的改善，病着来病着走，也就没有在这次试验中失去什么。” “接着是这二十个人，参与试验的时间较晚，虽然得到了制药公司补偿的对照药剂，但是并没有产生作用，他们可能会对没有得到真正的药物有所失望，但是算不上是损失。” “最后剩下的十个人里有五个已经因为试验终止没有药物而去世了，所以凶手一定就在另外的五个人里面。” “他们都是参与试验的时间较早，而且病情都有所好转的患者，这些人本可以通过药物得到改善甚至治愈，但是终止试验让他们最后一丝的希望破灭了。” 托比说完从手上的一叠资料里抽出了其中的五份摊在了桌子上给众人看，每个人都拿起了一份在看着，杰西想了想则拿起了那已经去世的五个人的资料。 “我个人觉得也许是这个家伙，年收入六位数，当他参与试验的时候已经定了婚约，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陡然间试验终止，现在他每天要靠呼吸机生活，未婚妻也跑了。光是听着这些我都能想象到他有多愤怒和不满。”托比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如果我因为一个本来可以治愈的病失去了未婚妻和自己的事业，我也会愤怒地想要复仇。” “不，不是那个人，我手上的这份才是。”杰西否定了托比的猜测，向众人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这份资料。 “罗伯特·李克特，单身爸爸，资料上显示他的孩子本来临床试验时药物反应良好，但是试验取消之后缺乏药物就去世了。我觉得他失去的比所有人都多。” ‘天蝎’的人疑惑的看着杰西，托比更是带着一点嘲讽地说道：“杰西，你这只是单纯的感性推理，我以为你和我们一样是靠理性看待问题的。” “哦是吗？那么你有过失去过什么吗？别和我说你跑掉的前未婚妻，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相信我，如果你体会过，你就不会再用理性看待每个问题了。” “而且从法律学上来讲，有许多犯罪行为都是冲动或者激情犯罪。情感，才是最危险的导火索。” 杰西在原著里是真的惨，父母不要他，同伴想杀他。吃尽了所有的苦头，最后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在家门口被人一枪爆头。这一世因为自己穿越了，所以情况稍微好了一点，但是比起‘天蝎’的几个人，杰西更能体会什么叫失去的痛苦。 “我这里有些发现。”一直坐在电脑前的拉尔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刚才平克曼博士说的那位罗伯特·李克特，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他的资料。他就职于南加州大学的威尼斯理学院，而且是位微生物学教授，也就是说他很精通生物学、病毒学，同时他还能接触到基因定序器。”拉尔夫把搜索到的资料展示给众人看。 众人听到凶手的职业也是一愣，微生物学教授，那不就是杰西的同行吗？现在的教授都这么生猛的吗？ 不说罗伯特·李克特是个拿自制的基因病毒报复社会的暴徒，就说自己眼前的这位，也是动不动就拿自制的高纯度乙醚呼人一脸的狠角色。 第二十九章 紧急事件(完) 不管怎么说，罗伯特·李克特现在都有着重大的作案嫌疑。短暂的商量之后，杰西和‘天蝎’众人前往威尼斯学院罗伯特的办公室寻找线索，同时fbi、dhs方面会派出警员前往罗伯特的家伺机抓人。 “不好意思，李克特教授今天一整天都不在，也许我该给学校保安先打个电话？” 一位负责接待，看起来像是罗伯特助理的女士看着眼前亮了下徽章，声称自己是国土安全部的，然后就在办公室里翻箱倒柜的众人有点发懵。 “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的警徽了吗？你想打电话就请便吧，别妨碍到我们工作就好。”从国家执法机构出来的凯布说起话就是硬气。 “大伙们，看看我找到了什么。”沃尔特不知从哪翻出来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很明显，李克特在用电脑模拟雾化状态，他应该是在一个小型喷雾器上填装了病毒。所以他只需要在离受害者几尺远的距离按下喷雾的按钮，然后让只会杀死目标的基因病毒感染受害者就可以了。” “外人看起来他就像在喷香水一样，其实他是在用手上的生物武器杀人。不得不说是个相当聪明的做法。” “你觉得现在称赞一个生化恐怖分子合适吗，沃尔特？”凯布生怕沃尔特这种天才起什么惺惺相惜的想法。 “说起来，我倒是很想知道为什么李克特等了那么久才有动作，毕竟资料上可是显示他的孩子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杰西在一旁点出了问题的关键，按理说李克特也不是什么君子，当然不存在什么报仇等十年的说法。 沃尔特听到杰西的问题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快速的敲打起手中的电脑键盘，过了一小会他好像发现了什么，面带喜色地说道。 “刚才杰西的话让我想到了，李克特之所以等了这么久才动手，可能是因为当时的科技水平并不足以让他施展他的复仇计划，所以他得等到科技水平发展到能达到他的要求才行。但是正是因为现在科技发达了，我们也同样有了反制他的手段。” “然后我就找到了这个，这是他保存在电脑记忆卡里的，那些致命基因的序列。” 沃尔特说着把电脑里的基因突打印了出来递给了凯布。 “所以只要把这些序列发送给cdc，他们就可以根据蓝图进行逆向基因工程制造出解药，这不是什么难事，那些感染了病毒的孩子们就能得救了。” “沃尔特，在我发过去之前，你能保证你说的这些话真的。。。”凯布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我保证，相信我。” 凯布见沃尔特这么有信心，拿出手机就要给那边报告过去。 ‘天蝎’的人见问题终于解决了都很开心，哈比打开了办公室里的一个小冰柜，发现里面放着不少啤酒，随即拿出来扔给众人准备庆祝一下。 “你觉得我会喝你从生物实验室的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吗？”西尔维斯特一脸嫌弃地看中手中的啤酒说道。 “西尔维斯特，你换个角度想想。这些啤酒其实比一般商场冰柜里，每个人的手都摸了一遍的啤酒要干净多了。”杰西心情也不错，一边喝着啤酒和周围人庆祝，一边开着玩笑。 杰西拿着啤酒走到了沃尔特旁边准备和他喝一杯，突然被电脑上的基因序列蓝图吸引住了。 “等一下，沃尔特，你得看看这个。这里还有一组序列，和四个孩子在一起的，所以说还有第五个目标吗？” “可是发出的邮件不是只有四封吗？”佩吉不解的问道。 沃尔特拿起电脑仔细的看了看，又摆弄了两下，脸色立马变得有点不自然了，不仅是因为他没发现，更是因为莱恩州长的照片赫然弹了出来。 “这条序列和之前的那些不太一样，这个序列好像是瞄准的心脏部位的钾通道。这不是让人生病的，是会直接造成死亡的致命序列。凯布，快点给州长打电话，让他待在别墅哪也不要去。”杰西一下子就猜到了李克特的打算。 “莱恩州长就在10分钟以前离开了别墅，他的妻子说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以后，假装不在意的甩开了安保人员，从后门离开了别墅，他们也不知道州长到底去哪里了。”凯布挂了电话脸色刷白。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莱恩州长现在看着病床上饱受折磨的女儿，正处在一种焦虑自责的境地，毕竟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这个时候只要能做一些事弥补他良心上对女儿的愧疚，无论什么他都会做的。” “所以这个时候只要李克特打电话给州长，告诉他说只要你和我见一面，为了以前的事当面向我道歉，然后我就把解药给你，州长肯定会出来的。”托比不愧是行为分析学家，分析的头头是道。 “不用再搞行为分析那一套了。你我都知道，李克特不会给州长解药的，他不只是想让州长痛苦，他还想要州长的性命。对不起，托比，我有点激动了。”凯布的语气因为焦急变得很不好。 “发火是没用的，凯布。托比、西尔维斯特你们负责定位州长的手机，确认他的位置。哈比你和我定位李克特的手机，这花不了多长时间。”众人听到沃尔特的话都开始行动了起来。 “我搜索到州长的手机了，正在定位。额，他目前在玛丽娜沙滩广场。”没过多久，西尔维斯特那就传来了好消息。 “哦是吗，那完了，因为李克特也在那里。”哈比也找到了李克特的位置。 众人急急忙忙的就要往广场赶，这次沃尔特提醒了凯布要他叫上后援。 杰西他们几个差不多和洛杉矶警方的人员同时赶到了广场，警方的人负责疏散人群，沃尔特交代了几句把耳机分给了众人，便分开寻找了起来。 “地下一层没人。” “大厅也没找到。” “我这里也没发现。” “好了好了，让我来分析下，李克特如果看到警察，那他肯定就知道事情败露了，所以他肯定想速战速决。” “这样一来他就不会选择人多的地方，人多意味着警察也多，他应该会选择某个安静的地方等待见面。” “大伙们，我发现州长了，他在侧走廊。”耳机里传来了杰西的声音。 “哦见鬼，那是李克特，我来不及赶过去了。大家听好了，现在马上趴在地上。” “你说什么？”众人听见杰西的话很不解，正准备再问，突然感觉脚底一阵晃动，耳机里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 等到‘天蝎’的人赶到时，看见警方已经抓住了灰头土脸的李克特，州长除了身上有点灰其他都还好好的。但是令众人不解的是，警方把杰西也铐上了，准备和李克特一起押送走。 “请等一等，警官先生。我是国土安全部的，这位先生是和我们一起的，他是加州理工的教授，你们为什么要抓他？请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凯布作为官方执法人员询问着押送着杰西的警察。 “哦你们是一起的？那你们不知道刚才的爆炸就是这位先生弄出来的吗？pd和fbi、cia、dhs之类的组织，作为不同的执法部门向来不太对付，所以警察也没给凯布好语气。 “能让我们说几句话吗？我们是为了解决州长的事情。” “快点，别耽误太久。”看在国土安全局和州长的面子上警察也就同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杰西？你怎么会和爆炸扯上关系的？” “还记得我说过，为了今天和你们的见面我做了一些准备吗？乙醚算个小手段，为了保险，我还做了块自己改造过的雷酸汞盐，刚才情况紧急，我只好使劲把它摔在了地上，所以我就被抓起来了。”杰西也有点无奈，最后这块雷酸汞盐没想到还是派上用场了。 “看来今天不能陪你和拉尔夫一起参观我们加州理工了，佩吉。”杰西晃了晃自己被铐起来的手，苦笑着对佩吉说道。 第三十章 杰西钓鱼，拉杰上钩 众人听到杰西的解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流氓做得大，就怕流氓有文化。虽然可能用在这不太贴切，但是现在的教授真是一个比一个生猛。 莱恩州长因为爆炸受到了一点惊吓，直到杰西被警方带走还没缓过神来，刚想开口和‘天蝎’的人说话，就被眼前着急的沃尔特打断了。 “莱恩州长，现在平克曼教授被警方抓起来了，你看能不能通过你的关系尽快地走完程序，放平克曼教授出来？”沃尔特着急的说道。 “你说的是杰西·平克曼教授，那个和你们一起的微生物学家？他被警察抓起来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莱恩州长听到沃尔特的话一头雾水。、 于是凯布和佩吉开始给州长讲起了事情的经过，包括他们已经找到了治疗海伦娜的方法，李克特准备要他的性命以及杰西弄出爆炸的原因。他们没让沃尔特开口讲话，生怕会起到反效果。 听完了事情经过的莱恩州长脸色逐渐严肃了起来，“你们是说李克特他没准备给我解药救我的女儿，而是准备约我出来杀了我。平克曼博士为了保护我，情急之下引爆了一点他自己制作的化学物质，是这个意思吗？” “大致上就是这个经过，所以州长先生，你要理解当时的情况真的是十分紧急，所以平克曼博士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我明白了，这么说来平克曼博士不但救了我女儿，还救了我的性命。那这件事我责无旁贷，我们一起去洛杉矶警局。”莱恩州长一脸正色的说道。 才给学生们上完课，坐在办公室里喝着伯纳黛特买来的特制加糖拿铁的杰西，回想起一个月前‘天蝎’的人和州长一起去警察局保释自己的情景，心里还是有点感慨。 杰西倒是没想到‘天蝎’的人对自己能这么上心，能拉上州长一起来警局保释自己。本来还以为自己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从警局出来的，但是这也让杰西难得地体会到了朋友之间的友情。 回顾了一下上次的事件，虽然进了一趟警局，但是总的来说，杰西对取得的收获还是很满意的。 拿到了那款新药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不仅和‘天蝎’的几个天才之间建立了友谊，而且还让加州州长欠了自己一个大人情，相信这个人情到时候自己肯定用得上。 至于拿回来的那张托比伪造的留言单，杰西稍微修改了一下内容，把地址改成了生物部门的微生物试验室，然后又张贴了出去。 本来只是想找几个试验志愿者，顺便等拉杰上钩。但是拉杰没等到，倒是最近一段时间有不少地理学部门、物理学部门的宅男研究员看到留言都找上门了，看来社交障碍在高学历人才之间算是一个大问题。 “平克曼博士你有空吗？刚才我只顾着给你送咖啡，有个事忘记告诉你了。”门外传来了伯纳黛特独特的细细尖尖的声音。 “门没关直接进来吧。我有空什么事情你说，还有我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杰西就行了。” “就是你刚才上课的时候，有一个很奇怪的印度男人来你办公室，我问他找谁有什么事情，他什么都没和我说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小偷之类的，你看要不要找学校保安部来一趟。” “哦？一个男的还是印度人，而且你问他话他没回答你。那我大概知道是谁了，不用找保安部，他应该还在学校，我看了下我今天没课了，正好过去找他一趟。”杰西觉得不出意外的话来人应该就是拉杰了。 “我就先走了，伯纳黛特你忙完的话，没什么事情也可以下班了。那明天再见。”反正有伯纳黛特，杰西东西也不用自己收拾，说了句再见就走了。 “平克曼博士真是个难得的好上司，那我这么早下班了去哪呢？唉，刚才忘记问一句他要不要晚上一起看个电影了，算了算了等下次吧。” 杰西慢悠悠地才走到加州理工的物理部门，就看到四人组里的三个人围着一个金发高挑的辣妹说着话，唯独少了拉杰。 “霍夫斯塔德博士，你好。我想请问下，你知道库萨帕里博士去哪了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哦嗨，你好，平克曼教授，你问拉杰去哪了？嗯刚才他从留言板上拿下了张纸条就走了，那是张。。。不说这个了，你从生物部门来没看见他吗？” 莱纳德不知道那张纸条其实就是杰西贴的，但还是顾及了下拉杰的隐私没讲出纸条上的内容。 “是吗，我没看到他，那估计我刚才在上课吧，我去他办公室看看他在不在好了。再见，各位先生以及这位美丽的小姐。”杰西说完就离开了，怕迟点走估计又得和谢尔顿吵起来。 “刚才那个人是谁，唔，这么年轻的教授？谢利，你怎么没告诉过我你有个这么帅气的同事？”金发辣妹对杰西很感兴趣，亲昵地搂着谢尔顿的脖子问着他。 谢尔顿很不适应和别人发生肢体接触，先是挣脱开了金发女子，然后对她说道：“首先我很讨厌他，其次他是谁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别叫我谢利。” “事实上，平克曼教授是谢利的死敌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在你取车的路上我可以和你好好的讲讲他们间的故事，快走吧，我知道你车停在哪的。”搭讪鬼才霍华德真的什么话题都能接上。 “我说了别叫我谢利，霍华德你才从我的名单上下来不久，别逼我再把你加上去。”谢尔顿对霍华德也叫他的昵称非常生气。 没理会生气的谢尔顿，金发美女很诧异的问着霍华德：“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我车停在哪的？” “我从停车场那就跟着你了。总之，我们快走吧。” 与此同时，杰西来到了天文物理部，站在拉杰的办公室门口才准备敲门，然后就隐约的听到办公室里面传来抽泣的声音。 “你好，请问库萨帕里博士在不在里面，我是杰西·平克曼。” “哦嗨，你好，平克曼教授，快请进。”杰西进到办公室里，看到拉杰的脸上还有两条清晰的泪痕。 顺着杰西看着自己的目光，拉杰的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我刚才在看电视剧，演到动情处我就哭了，真不好意思。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平克曼博士？” “哦是这样的，刚才我的助理伯纳黛特小姐，说我上课的时候有一个印度男人来找我，在这所学校里我认识的印度人就你一个，所以来找你看是什么事情。” 拉杰听见杰西的话有点诧异，拿出了匆忙之间被他藏起来的留言纸条，“这个药物是你们在开发的？” “你说这款新药啊，准确的说是我个人研究出来的，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反正现在‘天蝎’的人又不在这里，杰西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杰西看着拉杰一脸犹豫的样子，猜他是因为不好意思，于是开口鼓励道：“库萨帕里博士，不，我就喊你拉杰了。这没什么好害羞的，说起来你们物理部门最近有不少人都来找过我希望能成为新药试验者呢。” “我看这样吧，我们一起去酒吧喝一杯慢慢谈怎么样？”杰西知道拉杰喝点酒话就多起来了。 “酒吧吗？不不，我酒量很差的，而且万一喝多了容易出事。”拉杰想起了自己喝多了时候的场景，急忙摇头拒绝。 “没事的，酒吧什么喝的都有，而且我们主要是谈事情。再说那里人多热闹，说不定就有女人来找你搭讪呢。” 只是听到杰西说起女人和搭讪这两个词，仿佛勾起了什么伤心的回忆，拉杰差点又哭了出来。 第三十一章 拉杰的问题 “杰西，你有试过不喝醉了就不敢和女人讲话，甚至有女人在场就一句话都讲不出的感觉吗？” “你有试过一个长得好看，身材爆炸的女人问你姓名，但是你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插着口袋孤身一人转头就走的感觉吗？” 拉杰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抓着杰西的手大声的说着话，引得酒吧里的人频频侧目看向他们。 杰西知道拉杰酒量不太好，但是也没想到他只喝了一杯酒好像就醉了，而且醉的还不轻。但是这是自己提议来的酒吧，即使被周围的人看着很尴尬，杰西也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座位上。 “你知道吗，刚才，就在刚才，谢尔顿的办公室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美女。” “哦对，我在来找你之前看到其他人都在和她聊天，但是我没问她是谁。” “那个美女是谢尔顿的妹妹米茜，然后到谢尔顿介绍我们的时候，米茜没听清楚我的名字想再问我叫什么。” “你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尴尬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默默转身走了！” “我真的不明白，我家庭富裕，我有着一份不错的工作，我还有着巧克力一般的完美肤色，为什么老天偏偏就让我得了一种不能和女人说话的毛病？” 杰西很想吐槽但是好好的想一想，拉杰好像说的也没什么问题。作为一名富二代，而且还是位才华出众的富二代，如果不是拉杰的性格实在有点糟糕，他想左拥右抱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拉杰，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喝酒就不能和女人说话其实是心理上的问题？” 拉杰听见杰西的话一楞，还好他喝的有点大了，没有生气只是像是开玩笑的一般回答杰西道：“心理问题？杰西你说话真有趣，我心理能有什么问题，就是不太走运而已，在我看来是老天在嫉妒我。喝酒喝酒，别说这种糟心的事了。” 不出杰西的意料，拉杰本能的就十分反感把自己的问题归结到心理疾病上，这也是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看来光靠语言说服不了拉杰，趁着拉杰去洗手间吐的功夫，杰西想了想喊过了酒保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从洗手间吐完回来的拉杰整个人看起来清醒了许多，呼喊着酒保准备和杰西喝第二轮，“酒保，再给我来杯酒。” 酒保看了看杰西刚才给他的小费，不动声色的把给拉杰添加的酒换成了无酒精的啤酒。 “杰西说真的，你看看你，从我们来这间酒吧到现在就这么会功夫，已经有三桌上的女人请你喝酒了。而我呢？，好像在她们眼里我就是不存在的一样。”拉杰很嫉妒杰西的长相和女人缘。 “别这样说，拉杰。你是个好人，她们没看上你是她们的损失，这样吧，为了让你更好的贴近自己，我从这三桌里面选一桌，我们去和她们一起聊聊天打打交道怎么样？” 拉杰听到杰西的提议很开心，以往他和霍华德来酒吧很多时候都是只能两个人干坐一晚上。霍华德在酒吧泡妞的策略就是先让律师、运动员之类的男人先挑选目标，然后他们跟上直接捡人家剩下的老弱病残。哪怕是这样，往往还都是霍华德能喝上汤，自己只能一个人孤独的回公寓。 今天难得过次年，自己不仅能喝上汤，甚至运气好吃次肉也不是不可能。杰西真是个好人啊，以后自己再也不和霍华德来酒吧了，要找就找杰西，跟着杰西有肉吃。 杰西随便找了一桌刚才给他送酒水的女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而拉杰也十分兴奋的端着酒杯向这桌的其他女生大献殷勤。 “拉杰，你先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杰西扯了下聊得正开心的拉杰，拉杰有点不耐烦的回过了头。 “是你啊杰西，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我搞不好今晚就能交上好运了。”拉杰被杰西拉到了一边，很不满地说道，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他泡妞重要。 “拉杰，你现在还不承认你的问题其实就是因为心理上的疾病吗？” “我心理好的很，你没看到我和女人聊得正开心吗？”要不是看在杰西带自己来这桌的份上，拉杰早就发火了。 “那好，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听完没有反应，我就承认是我的结论错了。” “你的结论就是错的，我心里健康的很。但是你不妨说来听听。” “我要告诉你的就是你现在手里拿着的酒，其实是不含一点酒精的啤酒饮料。如果你不信的话，看看这个。” 杰西说完向拉杰晃了晃从酒保那拿来的刚才给拉杰加酒的酒瓶，上面很清楚的写着不含酒精几个大字。 “你说什么，那我为什么喝完能和女生说话？”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ok，我现在已经告诉你是什么事了，现在你如果还想继续回去泡妞就请便吧。” 拉杰懵懵懂懂地回到了几个女生在的那张桌子，惊恐地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准确的说是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好像一条小狗受伤时发出的哀鸣一样。 “拉杰，你到哪去了？我们几个刚才还在说想问你和杰西两个人，等会晚上有没有空和我们一起去参加个派对呢？我还从来没有和印度人好好的‘聊聊’呢~” 刚才和拉杰聊得很开心的一个女生看到拉杰回来了，很热情的向他发出了邀请。 但是不能说话的拉杰能怎么办呢，只好给了她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默默的走开了，一边走还不时留恋地回头看看。 杰西和拉杰说完话已经回到了酒吧的长台等着拉杰回来了，“我恨你，杰西。”回来的拉杰语气很幽怨地对杰西说道。 “别这么说拉杰，我只是帮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其实你是恨你自己。” “不，我很清楚我是讨厌我自己。但是现在我恨你，杰西。” “好了老弟，看开点，你要这么想。靠喝酒能解决的问题终究只是暂时的，难道你不想彻底的解决你身上的毛病，以后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和女生搭讪吗？”杰西这时的语气像极了诱导小猪开门的大灰狼。 “好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研发的这款新药物能帮你彻底的解决你的烦恼，能让你像个正常人一样的交流和生活。” “为什么你单单的对我的问题这么上心，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能让你这么尽心尽力地，只是想纯粹帮助我的地步吧？” 拉杰到底是个聪明人，也察觉到了杰西带自己来酒吧以及他搞出的这些事应该是有某些目的的。 “嗯，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和你绕圈子了。” “这么说吧，我对我新开发的这款新药很看好，无论是从药效还是销售前景。我想指着这个药帮我赚笔大钱，但是又不想让学校因为这个在我身上吸血，所以我得另辟蹊径。” “首先声明我对你完全没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只是我人生地不熟，想找个靠谱点的合作伙伴很不容易。而你从各方面来说，不论是你的家庭背景还是你的个人条件都十分符合我的标准，所以我才不得不采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 “说的简单点，就是我希望你的家族能和我合作代理销售这款新药。这样你能治好你身上的问题，你的家族也有了一个很好的进项，而我也能通过这个交易赚到钱，互惠互利合作共赢。” “这就是我的打算了，现在我为了刚才利用你的行为向你道歉。如果你不同意我的提议，那这笔交易就此作罢。我还是会向你提供药物让你成为新药的试验者，但是效果怎么样我就不能保证了。” 第三十二章 赚钱了 一转眼距离上次和拉杰去酒吧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现在向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才从印度回来的杰西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天蝎’的基地，他要把合同带给托比他们。 拉杰当时在酒吧没有马上答应杰西的提议，而是说要和自己的家族商量一下，毕竟一种新药的开发和销售还是要冒些风险的，拉杰也没那么大的能量一下决定家族的事务。 但是在商量之后，拉杰的家族自然没什么理由拒绝这种送上门的好事。而拉杰本人因为迫切地想治好自己身上的毛病，也在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力促成这次交易。 这次印度之旅，总的来说杰西和拉杰以及他家族的谈判结果还是不错的。拉杰家族作为杰西新药独家的代理商，全权负责和印度的制药公司方面对接和销售工作，杰西则只需要负责药物后续的开发和改良。然后等药物过了临床试验阶段，开始销售以后躺着等分红就行了。 当然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商人总是想着多赚一点的，杰西孤身一人作为交易中的弱势方，在谈判中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保证了自己的权利。但是相对的条件就是‘天蝎’几人所有的股份是从杰西的那份里出。 虽然吃了点亏，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形势没有人强，杰西自然只能做出一些让步。 来到了‘天蝎’的基地后，‘天蝎’的几个人也没有为难杰西，基本都同意了现在杰西带来的合同上面的条款。也就是托比贱兮兮想为难下杰西拿他开开玩笑，被看穿的杰西拿出个小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想起了被高纯度乙醚支配恐惧的托比立马就不出声了。 杰西拿着自己的股份作为抵押，通过拉杰家族的牵线，和印度当地的一家大银行贷了一笔数目不小的款，现在有钱的杰西终于能做几件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了。 如果说一个换成一个正常的美国男人，面对突然得到了这么一大笔的横财，第一时间一百个人可能有一百种不同的用法。 有的人可能会买上好多辆自己一直想要的豪车，有的人可能会一头钻进拉斯维加斯的怀抱，有的人可能会买辆游艇然后带上一大堆的妹子出航嗨个三天三夜，甚至有的人会买下一座农场或者小岛，然后从此隐居。 可能是受前世思维的影响，在种花家人的理念里，一个人如果没有一户属于自己的房子，那么就不能算真正的扎根于某一个地方，哪怕挣了再多钱也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虽然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而且以后的收益还会源源不断，自己哪怕天天住在五星级酒店影响也不大，美国也有不少人把宾馆当家住。但是现在杰西很迫切的就是想要买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 于是杰西想起了之前在密苏里农场和小卡聊天的时候，听他提起过米切尔的姐夫好像就在洛杉矶一家房地产公司做着房屋销售的工作。 和卡梅隆和米切尔告别的时候，他们一直叮嘱杰西，如果来了洛杉矶一定要去他们家做客的。想到这里，杰西觉得是时候去他们家拜访一下了。 “你好，我是卡梅隆，请问你找那位？” “你好啊，小卡，我是杰西。” “omg，是杰西，你好你好，你现在在哪呢？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卡梅隆的声音听起来很惊喜。 “我现在就在洛杉矶帕萨迪纳市，想去你们家拜访一下，你们现在时间方便吗？如果可以的话把地址发给我，我等一会儿就过去。” “当然方便了，米切尔也在家。你就在帕萨迪纳？太好了，那里离我们家社区不远啊。你有车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麻烦了，我打个优步过去就可以了。那我们一会见了。” 其实杰西对小卡来接自己的提议还是十分心动的，但是又不太好意思麻烦人家特地开车过来只能算了。 杰西对这里的优步真是十分的无奈，如果你不认识路，那么恭喜你了。开车的黑哥们根本就是遇到一个宰一个，好一点的带你绕绕远路就算了，遇到狠人，能直接把你带着往目的地相反的方向开。 这帮子司机根本就不在意你是不是给他们差评，他们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对付你。如果你坐了一个人的车给了差评，那么互相认识的他们就不会有人再接你的单子了，除非你把差评改回来才能喊得到车，然后继续被宰。 “米切尔米切尔，刚才是杰西的电话，他来洛杉矶了，想来我们家拜访。”挂了电话的小卡很兴奋的呼喊着米切尔。 “是吗，那太好了，杰西说什么时候过来？”米切尔听到杰西要来也很高兴。 “杰西问我们现在有没有空，我说有，他说马上就过来。” “马上？可是小卡你忘了我们晚上要去我爸爸家一起聚餐的吗？” “你随便找个借口说我们晚上去不了了不就行了。拜托，反正你不是也不想看到你姐姐炫耀海莉考上大学的那副样子吗？” “话是这么讲，可是。。。这样总归不太好吧。”米切尔有点犹豫要不要对家人撒谎。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我喊他们来参加莉莉的幼儿园升小学派对，他们不也是找借口没来吗？”小卡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看着小卡发来的地址，杰西发现他们住的地方还真离帕萨迪纳市不太远，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还好这次司机没怎么绕路。 杰西在外面打量了下小卡他们的房子，一栋带着院子二层的小洋楼，是个挺符合米切尔职业的住所。 “米奇，你好啊。冒昧的来打扰真是抱歉了。”杰西一边说着，一边把在来之前路过商店时顺手买的红酒递给开门的米切尔。 “开什么玩笑，我们一直想邀请你来我们家做客呢，快请进吧。小卡快来，杰西到了。” “嗨，杰西。最近过得怎么样？哦对了，这位是莉莉，我和米切尔的女儿。”小卡听到动静，抱着一个小女孩从里屋走了出来。 “莉莉，这位是爸爸们的好朋友，杰西·平克曼博士，快叫人。” “你好，杰西哥哥。”小卡怀里的小女孩脆生生地和杰西问好。 杰西听到小女孩喊自己的称呼顿时一愣，什么情况，我和你爸爸是朋友，你却叫我哥哥，莫名奇妙的自己就矮了一辈？ 小卡和米切尔听到莉莉对杰西的称呼也有点尴尬，人家客人才来自己的女儿就给别人添堵。 “莉莉，你怎么能叫哥哥呢，要叫叔叔才对，快给人家道歉。”米切尔严肃地说道，莉莉有点怕往小卡怀里又钻了钻。 “别吓到孩子了，米切尔，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莉莉，为什么你要叫我哥哥呢？”杰西面带微笑和善地问着莉莉。 “因为你看起来和迪兰一样大，所以我才叫你哥哥。对不起，杰西叔叔。”莉莉说完还有点害怕的看了看米切尔。 “迪兰是米切尔姐姐的女儿的男朋友，可能莉莉看你们一样的年轻才叫你哥哥吧。对了，杰西你到洛杉矶来是有什么事吗？要是不忙的话，可得呆几天让我们好好的招待招待你。” 小卡有点不满米切尔对自己女儿说话时那么严厉的态度，莉莉这么小的孩子说错了点话怎么了嘛，杰西都没在意。只是碍于面子没和米切尔发火，连忙扯开了话题。 “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说我要去给我发了邀请的大学都看一看的吗，然后比较之下我就选择了加州理工。事实上我已经正式入职了，应该会在洛杉矶长期定居一段时间。” 杰西没敢告诉小卡自己其实已经来洛杉矶几个月了，中间甚至还抽空去了趟印度。要是被感情丰富的小卡知道，他肯定会伤心的。 第三十三章 家庭 “是吗，那真的太好了。”小卡听到杰西说要长期居住在洛杉矶的消息很是高兴。 “都别站在门口了，快请坐吧。”米切尔邀请杰西到沙发上坐下，小卡则是把莉莉放到沙发上，然后到厨房准备点心去了。 “那杰西，最近过得怎么样？还适应洛杉矶的生活吗？” 杰西拿起小卡端来的咖啡喝了一口，觉得不够甜，拿起糖包就往里面加。 “还不错吧，洛杉矶比起我的家乡阿尔伯克基可繁华太多了。而且加州理工方面给我开出的待遇也不错，初级教授平时只要每天给学生上上课，搞搞研究就行了，生活轻松。你们呢，最近怎么样？” “小卡他就是在家负责带莉莉。至于我嘛，最近才跳槽到了一家比原来的单位规模要大的事务所，所以总的来说，我们也还不错。”看来米切尔对自己的新工作很满意，言语之间透露出一些得意。 小卡就是看不惯米切尔这种得意的样子，而且把自己说的好像是家庭主夫一样。虽然他确实很喜欢每天在家照顾莉莉，但是当着杰西的面，小卡觉得米切尔这么说是在贬低自己，所以他不想让米切尔继续炫耀下去。 “对了杰西，你说要长期定居洛杉矶，你现在住在哪里呢？”米切尔正说在兴头上，突然被小卡说话打断一脸不爽的样子。 “我现在每天住在酒店，但是长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所以今天来我其实是有点事想拜托你们。” “快别这么说，什么事情只要我们帮得上忙的我们肯定会尽力。” “那好吧，我最近有买房子的打算，但是才来洛杉矶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洛杉矶市场行情。之前听你说过米切尔的连襟好像是在你们当地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做销售，所以想请你们帮忙介绍下。” 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有熟人好办事这句话都是通用的，美国其实也是个看人情的社会。无论是做什么事情，如果有个行业内的人帮忙的话能省下很多麻烦。 “就是这个事情啊，容易得很，我现在就和菲尔联系。”米切尔和杰西说了声抱歉，来到走廊拿出电话打了起来。 “嗨，菲尔，我是米切尔。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下。哦，你在忙着晚上的聚餐，有事情晚上说？是这样菲尔，关于晚上聚餐的事情其实我们家。。。” “对，没问题，我们会准时到的，就这样，拜拜。” “米切尔，怎么样了，菲尔怎么说？”小卡看到米切尔回来了，以为他已经把事情谈妥了。 “杰西，是这样的，我那个连襟现在好像有点事在忙。正好我们家今天晚上要去他们家一起聚餐，到时候我和他提这件事你看行吗？”米切尔不好意思地对杰西说道。 小卡听到米切尔这样说，连忙也和杰西说了声抱歉，然后把米切尔拉到了走廊上。 “米切尔，怎么回事，你不是问的是菲尔关于房子的事吗？怎么你没和菲尔说我们晚上聚餐不去了吗？我还准备请杰西在我们家吃晚餐呢。” “什么，你还没开口邀请吧？” “我还没来得及讲就被你堵回去了，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成吗？” “对不起，换做克莱尔我可能没那么纠结，但是我实在没办法欺骗菲尔。” “那现在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们晚上只好去了。正好和菲尔讲讲杰西的事情。” 杰西不知道背后小卡和米切尔有多纠结，反正事情拜托出去了，能快点最好，但是没有请人帮忙还催促人家的道理。婉言拒绝了小卡让他暂时先住到他们家楼上的邀请，杰西就先回学校等消息了。 傍晚时分，米切尔和小卡带着莉莉来到了离他们家不远的他姐姐所居住的社区，米切尔的父亲一家已经到了。 “好了好了，各位家人，今天我们相聚在此，是为了我最亲爱的女儿海莉。老实说我也没想到，但是她即将离开家去上大学了。现在让我们一起举杯，祝贺海莉迈出了她人生中重要的一步。”餐桌上一位金发的中年女性举着酒杯，很兴奋地向着其他人说道。 “祝贺海莉。” “在各位放下杯子之前，我们家也有件好事要宣布。那就是莉莉马上也要去上小学了。”米切尔看着众人就要把杯子放下连忙说道。 “祝贺莉莉。”餐桌上的众人只好再一次碰杯祝贺。 “而且你们要知道，莉莉可是他们班上最聪明的孩子哦。” “嘿，米切尔，你能来厨房帮我下忙吗？”听到米切尔说的话，刚才举杯发言的金发女性问着米切尔。 看着没人关注厨房这边，金发女人恶狠狠地对着米切尔说道：“海莉的祝酒词还没结束，你就迫不及待地让莉莉来抢风头了，干的不错啊，米切尔。” “别阴阳怪气的，今天是她们两个人的大日子。”米切尔在‘两个人’上加了重音。 “海莉能去上大学是个奇迹，你知道什么是奇迹吗？上小学？对啊，正常小孩子很难去上小学呢~而且我记得你们之前不就给莉莉为这个事情办过派对了吗？” “哈，我就知道你还记得。那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专门给莉莉办的派对你就给我打了个电话，你们家一个人都没来？” “我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了。” “别装了，你当然想不起来。因为你就是个冷血的动物，根本不把家人的事放在心上。” “你怎么敢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姐姐！给我放尊重点！” “嗷嗤，好疼，别拽我的头发！” “那你先把掐着我肉的手放开！” 看着已经在厨房打起来的两姐弟，餐桌上的小卡连忙开口问起了正事。 “对了菲尔，今天我们有一位朋友想买房子，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能帮忙咨询一下？” “买房子？你们那位朋友有什么具体要求吗，比如户型、价格方面的？”听到生意来了，菲尔的注意力马上从热闹的厨房那边转了回来。 “他最近才到洛杉矶来，在加州理工任职教授，所以希望房子离帕萨迪纳市，也就是他上班的地方近一些。另外社区环境好一点，至于户型和价格倒是没有提，具体要求等你们见了面可以再谈。” “在加州理工担任教授。怕是个年纪比我还大的老头子了吧，你们是怎么认识还成为朋友的？他不会也是和你们一样的吧？”米切尔的父亲杰·普里切特也有点感兴趣。 “哇哦，首先你的话很冒犯人，杰。我们的朋友只能是基友或者拉拉吗？其次你这是个刻板的印象，谁告诉你教授一定就是老头子的？杰西才二十几岁，比我们还年轻。虽然他不是和我还有米切尔一样的，但是和我们都很谈得来。” 于是小卡把他们是和杰西怎么认识的经过讲给众人听，但是经过小卡的艺术加工，在机场时候发生的那点小事被他讲得惊心动魄。 “就这样，杰西就和我们成了好朋友。杰西是个非常和善也很有本事的好人，这是他第一次找我们帮忙，所以请你务必上心，菲尔。” “你就算不说我也会尽力的，这是一个房地产销售人的职业操守。这样吧，正好明天是周末，如果他方便的话明天我就能带他看房。” 发个单章 因为作者也很喜欢《摩登家庭》这部剧，所以以后《摩登家庭》的剧情也会出现不少，不是像《天蝎》那样偶尔写个大事件，而是作为主要剧情和大爆炸差不多一半的一半。而且这部剧和大爆炸一样都是日常生活类的情景喜剧，两者也比较好融合。 还有就是因为是两个剧的融合世界，所以时间线方面一律按本书写的为准。有些剧情里人物和时间不会按照原有的剧集来，可能会有些变动，请考据党们不要抓着不放，以后就不解释了。 最后今天就一章了，周末有点事，说好的两章能写肯定尽量写，写不了就有多少发多少。 第三十四章 买房 听到菲尔这么说，小卡马上拿出手机要和杰西约定时间。 “杰西，我是小卡。关于你说得房子的事，我刚才和菲尔说过了。哦，菲尔就是米切尔的连襟，也就是那位房地产销售。他明天就有空带你看房，你有没有时间？” “明天可以啊，反正是周末我也没事情。那我明天要到哪里去见他？” “这样吧，你明天直接来我们这里，我们带着你去找他。麻烦？一点也不麻烦，我们家离他们家很近的。好，那就这样了，明天见。” “那明天早上我们就来找你，菲尔。” “没问题，我会准备好的。” 小卡这边正事讲完，在厨房打架的两姐弟终于结束了争斗回到了餐桌上，但是看起来谁都没占到谁便宜。米切尔的眉毛少了一半，克莱尔则捂着她的腰不停地揉着。 “两位早啊，哎米切尔，你眉毛怎么了？”第二天一早，杰西坐车来到了小卡他们家，准备和他们一起去见菲尔，看到米切尔眉毛少了一半奇怪的问道。 “没事没事，昨天烤肉的时候不小心燎到了。”米切尔脸色不自然地回答道，总不能说是因为和自己姐姐打架被揪掉的，那脸还要不要了。还好小卡也觉得这事讲出来挺丢脸的，只是在一旁翻着白眼没戳穿他。 “早啊，菲尔。这位就是我们的朋友，杰西·平克曼教授。杰西，这位是米切尔的连襟，菲尔·邓菲。” “你好，邓菲先生。今天周末还特意让你加班真是不好意思。”杰西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是很干练稳重那种类型的。 “没关系，为了工作嘛。平克曼教授，昨天小卡和我说过以后，我就梳理了一下手头的房源，大致上有三类：独立式的小别墅，高级公寓还有带院子的家庭式住宅。都是精装修好，马上就可以入住的。小卡只说了你想要离加州理工近一点，因为不知道你的具体要求，所以我每样户型都选出了几种合适的，我们今天可以一起去看看。” 菲尔也在打量着眼前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比自己女儿海莉都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这么年轻就能在加州理工这种全美顶尖的大学任职教授，想来是位社会精英。 “真是有心了，邓菲先生。那今天就麻烦你了。” 接着就是菲尔带着杰西开始看房，米切尔和小卡因为临时有事就先走了，但是他们临走前约好了杰西晚上一起吃饭。 菲尔挑选出来的房子确实都挺不错的，最远的也不过离帕萨迪纳半个小时不到的车程而已。而且之前的房子看下来，杰西觉得每一户房子装修、环境都很不错，看得出来菲尔没有糊弄，是真的精挑细选出来的。 “平克曼教授，这是最后一户。你也看到了，就在我家隔壁，是一栋西班牙式风格的家庭住宅。这户的主人因为要搬家所以委托我帮他销售。” “这栋房子真的很好，为什么原来的主人要搬家呢？”看完之后杰西觉得这房子算是最好的一户了，想来也是，在一位房产销售自己家旁边的房子怎么也不会差。 “好像是因为他妻子的原因他要卖了房子搬去单身公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菲尔很有职业操守，没随便透露客户的隐私。 “这栋房子是我看下来最满意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今天就想买下来。真是很感谢你，邓菲先生，带我找到了这么好的房子。”杰西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既然房子很满意那买下来就是了。 “不用谢，我毕竟拿中介费的嘛。哈哈，开个玩笑，我们社区如果能搬来一位加州理工的教授，整个社区的文化氛围都提升了。”做成了生意同时还能和一位大学教授做邻居，菲尔也很高兴。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一辆带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车身上贴满涂鸦的皮卡开了过来。然后没有停在车位里而是径直停在了房子门口的草坪上。 首先从驾驶位上下来了一个男子，穿着打扮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经人。随后从副驾驶下来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站到了男子身边。 “这根本是浪费时间，我才不想看什么破房子。”接着从车后座上下来两个年轻人，其中男的那个骂骂咧咧地说道。 “就是说啊，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去逛街。” “嘿，这次是家庭集体活动。你们两个能不能闭上嘴，别丢我和你们老爸的脸。” “哇奥，这房子看起来真不错，我一直都想住在这种家庭式住宅的房子里。哎嘿，你不是广告里那位房产销售吗？真是巧，那赶紧带我们看看房子内部怎么样，如果我满意了我马上就买下来。”开车的男子发现了正在看着他们的杰西和菲尔两个人，惊喜地对这边喊道。 “对不起，这位先生，事实上这栋房子已经卖出去了，我已经在和眼前的这位先生商量一些交易方面的细节问题了。” 先不说和杰西这位教授比，就是那夸张的汽车涂鸦和重金属摇滚，还有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穿着打扮，菲尔也不想让这样的人做自己的邻居。 “别想骗我，这就是所谓的房地产销售人所使用的花招吗？故意说有买家想让我提价是吧？别担心伙计，如果我满意了，价格方面不是问题。那现在，快来带我看看房子里面怎么样。”开车的男子很不耐烦地对菲尔说道。 “让我来说吧，菲尔。”杰西拦住了还想解释的菲尔，径直地来到了开车男子的面前。 “你好，我是杰西·平克曼教授，加州理工的微生物学家。这栋房子是我先看上的，而且我准备买下来，请你不要再纠缠这位房产销售了，这位先生。” “我是罗尼·拉方丹，基本上讲是个医生。这位是我的妻子安布尔，旁边的是我的孩子塔米和小罗尼。你说你准备买下来，也就是说还没有付款了？那这又不是什么先到先得的事情，谁出价高就是谁的。” 罗尼说完有点不屑的看了看杰西，教授这个名头听着很唬人，但是罗尼不相信一个教授能有自己这个医用大嘛销售代理挣得多。他是真的对眼前的房子挺满意的，要是比谁出钱多他一点都不怂。 “真的吗？你是位医生？”跟着杰西的菲尔听到罗尼的自我介绍满脸的不相信，医生就您这幅打扮吗？ “罗尼有一大堆的医用大嘛药房，所以他算是位医生。”安布尔说完很骄傲的看了看菲尔。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医生是这样的定义的。好了，废话不多说，所以按你的意思是要竞价，拉方丹先生？”搞了半天杰西才知道原来眼前的这位是个官方药贩子，也不想多纠缠下去。 “这位什么学家来着，你想要和我竞价吗？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是个教授你也和我拼不起的。” 听出了杰西话里的嘲讽和不耐烦，罗尼本来就对杰西这类人不感冒，语气也变得很冲，罗尼的家人也满脸不善地看着杰西，他的儿子小罗尼还有点兴奋地搓了搓手掌。 “两位请不要这样，请不要动手。”菲尔看着眼前一触即发的情景满头大汗，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化解，只好一遍一遍的劝说。 这时菲尔的家人听到动静也从家里出来看热闹，菲尔赶紧打手势让他们躲到一旁。 “菲尔，我们不会动手的。这不关你的事，让我来解决就好了。”杰西面带微笑的对菲尔说，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有段时间没遇到罗尼这样当面挑衅自己的人了，杰西甚至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第三十五章 冲突 “罗尼，我决定就这么叫你了。那你想怎么样竞价？” “这栋房子现有价格的基础上，一次一万美金往上叫，谁先不加价就算是弃权了。当然价格也不是瞎喊的，如果谁到最后出不起自己所喊的价不仅要把房子让出来，还要给对方下跪赔礼道歉怎么样？” “你是个很有趣的人，罗尼。这个方法也很有趣，好，我觉得没什么问题，那我们开始吧？”杰西面对罗尼的提议一点也没犹豫，马上就答应了。 “等等，杰西，这也太。。。” 菲尔听到他们之间玩的这么大简直都要晕过去了，不管怎么说杰西都是自己小舅子米切尔他们的朋友，而且关系还很好的那种。万一杰西输了真的按对方的惩罚来，那自己也就没脸再见米切尔和小卡了。 “没关系的，菲尔。我说了这是我的事情，我会解决的。”杰西一脸轻松的样子但是语气很坚决地对菲尔说道。 菲尔也不知道怎么劝了，张了张嘴但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能无奈地退到了一边，和自己出来看热闹的家人站到了一起。 “真酷。”菲尔的小儿子卢克和大女儿海莉满脸兴奋，好像对事件的走向很期待，一点也没察觉到眼前这紧张的气氛。 “菲尔，你真的就任由他们这样来吗？那位平克曼教授可是米切尔他们的好朋友，万一他输了，那。。。”菲尔的妻子克莱尔则是很担心的小声对菲尔说道。 “嗯，那不然怎么办呢？那位平克曼教授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我说什么感觉都没用。放心吧，我都想好了，万一到时候他真的输了，我就马上拉着拉方丹一家去看房子，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你到时候就赶紧拉着平克曼博士先躲到我们家里去。” 菲尔那边安稳了，倒是罗尼看着眼前的杰西心里有点犯嘀咕。本来他提出这么个苛刻的惩罚，本意就是想让杰西知难而退的。要是一位教授给人下跪赔礼道歉这种事情传出去，那他的名声就算是完了。 但是现在杰西不仅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自己的提议，而且还一副很有自信的样子，让他有点不确定眼前的这位教授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的自信有实力能赢过自己。 想了想罗尼还是不觉得一个在大学搞科研的，哪怕是一位教授能有钱到哪里去，自己的大嘛生意可是暴利中的暴利。虽然平时自己花钱大手大脚惯了，但是底子怎么样应该都比一个搞科研的强。 “24万。” “34万。” “35万。” “45万。” 经过了几次叫价，杰西可能觉得一万一加有点慢，于是满不在乎地开始十万十万的往上加着价格。 杰西的这种加价方式给了对过的罗尼很大的压力，他才咬着牙喊出35万美金这个价格，杰西那边毫不犹豫地就又加了十万。 不仅是罗尼，周围的所有人都被杰西这种暴力的加价方式吓到了，好像他加的不是美金，只是喊出一个数字而已。 “有你这样加价的吗？我们说好的一万美金一加的。”罗尼想了好半天还是没敢继续往上加价，生怕他这边才加一万到46万美金，杰西那边就不加了。现在这个价格已经差不多是自己的极限了，再往上加自己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再说45万美金已经远远超出了这种家庭式住宅的原有价格，按这个价格差不多快能买下一栋豪华的独立式别墅了。所以罗尼觉得杰西是在通过这种加价方式虚张声势来逼迫自己，自己如果再加价而对方可能就不继续加价了，自己有病才会花全部身家买这样一栋房子。 “你管我怎么加价，我记得当时只约定好一万美金一加，并没有说过不准多加吧。别说废话，你到底还加不加价了？” “我不加了，你愿意的话就花45万美金买下这栋房子吧。当然如果你出不起这么多钱，你就要好好地考虑考虑之后该怎么办了，毕竟我们之间约定好了的，平克曼博士。”罗尼语气阴森地说道。 罗尼打定主意杰西就是在虚张声势，他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之所以这样喊价无非是用这种心理战术来逼迫自己，让自己头脑一热也跟着喊价，然后他再放弃继续往上加价。毕竟他们之间只约定了出不起自己所喊的价格才有相对应的惩罚，并没说弃权会怎么样。 这样一来自己就得花比原来价格多很多的钱来买这栋房子，而对面因为弃权了也能安然脱身。但是想通了这点，现在自己不加价了，这下看对面怎么收场。 菲尔听到罗尼弃权的话脸色顿时一白，他也以为杰西的这种加价方式是用心理战术，好阴对面一手的同时让自己能体面地放弃，但是现在对方看穿了套路不继续加价就很麻烦了。 想到这菲尔就赶紧准备上前拉罗尼一家去看房子，同时急忙对身旁的克莱尔使着眼色。 “是吗，也就是说你弃权了对吧？那正好，这栋房子我就买下了。菲尔，你怎么到那边去了？你这里应该可以网上转账吧。”杰西一转头发现菲尔已经跑到罗尼那边去了。 “杰西，你的意思是你要用刚才喊的价格买下这栋房子吗？”菲尔听到杰西的话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又不敢相信的重复了一遍。 不止菲尔愣住了，已经来到杰西身边准备拉他走的克莱尔也愣住了，罗尼和他的家人也都愣住了，所有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在了原地。 “对啊，我刚才已经汇款给你了，现在就差签个合同就行了。” 菲尔才想着说话，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银行的通知，上面显示自己刚才有一笔45万美金的汇款到账了。 在菲尔旁边的罗尼这时也回过神来了，连忙抢过了菲尔的手机，看到了通知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肯定是你们背后使了什么手段，是不是你们两个串通好的想耍我们？” 罗尼不愿接受眼前的现实，恶狠狠地对着菲尔说道。而他的儿子小罗尼听到爸爸这样说，甚至转身从皮卡上抽出了一根球棒拿在手里掂量着。 杰西赶紧上前把菲尔拉了回来，自己倒是不怕对面动手，一把乙醚喷雾对面四个全要躺下。可万一牵连到菲尔就不好了，但是又一看菲尔的手机还在罗尼手里。 “把手机还回来，罗尼。是你自己放弃的，你是输不起吗？” “我不信你有这么多钱，肯定是你使手段在耍我。你想要手机？好啊。”罗尼说完恼羞成怒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还拿脚踩了两下，然后挑衅一般的看着杰西。 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刻杰西忽然笑了起来，“好吧，本来我不想这样的，但是既然你这么不上路子也就没办法了。唉，又要让我欠一个人情了。” 就在众人不知道杰西是准备做什么的时候，杰西拿出手机来打起了电话。 “嗨，汉克。是我，平克曼。怎么样，总部办公室的咖啡好喝吗？哈哈，叙旧就到这，我这次打电话是需要你帮个忙。” “好了事情是这样，你们dea的资料库里应该有所有医用大嘛销售人员的备案资料吧。别和我说没有，我才不信你们dea暗地里会放松对这些官方药贩子的监控。”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个人的信息，罗尼·拉方丹，洛杉矶这边的一个医用大嘛销售代理。对，挺紧急的，越快越好。好说好说，算我欠你个人情可以了吧。” 虽然医用大嘛销售是属于fda（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管理范围，但是像大嘛这种定义特殊的药物销售，dea方面作为打击美国境内毒品交易的执法机构，暗地里肯定不会放松对这些合法‘贩毒’人员的监控。 第三十六章 认错 众人看到杰西讲得这么严肃还以为他是要做什么大事，结果只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罗尼听到杰西的电话内容先是一愣，转而是一脸的不屑。 “你打个假电话就想吓唬到我吗？还搬出dea的名头，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认识dea里的人还是怎么样。”罗尼肆无忌惮地嘲讽着。 杰西也没让他等太久，不一会工夫手机上就传来了汉克给他发来的罗尼·拉方丹的全部个人资料。 “你觉得是吓唬就是吓唬吧，但是我这刚收到点资料，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 “罗尼·达科·拉方丹，现年35岁，从出生起父亲就不知所踪，由母亲阿什莉单独抚养长大，阿什莉现在也居住在洛杉矶。哦？你还是新墨西哥州罗斯威尔人，唔，没想到你还是我的同乡哦。高中辍学以后就开始在罗斯威尔本地混帮派，五年前来到洛杉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成为了这一块地区的医用大嘛销售代理，手上经营着4家医用大嘛店。”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从一个单亲家庭的穷小子成长为一个官方药贩子。怎么样，我这还有些资料需要我继续念下去吗？”说完杰西向罗尼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不。。不用再念了。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平克曼教授。” 罗尼听着杰西念自己的资料听得冷汗直冒，先不说是不是像杰西说的那样，这份资料真的是他认识的dea里面的人发给他的。 但是罗尼很清楚自己作为一个由fda直接管理的官方医用大麻销售商，他的个人资料肯定不是这么短的时间在网上随便一搜，就能搜索地这么详细的。 也就是说眼前的杰西肯定认识某些官方执法机构的人，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搞到自己的详细资料。 罗尼也不知道杰西到底是什么来路，说的不好听一个搞科研的而已，怎么就和国家的执法机构扯上关系了。他也不敢赌杰西和他刚才联系的那边关系究竟怎么样，自己够不够抗的。 但是从杰西一个电话就搞到了资料这点来看，两边交情好像不浅的样子，怎么都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虽然说官方规定必须有医院的处方自己才能卖大嘛，但是打打擦边球这种事还是很容易的，有钱不赚是傻子。像他这样的医用大嘛销售商有几个人底子干净经得起查的？一旦官方的人想搞他，黑料想挖多少有多少。 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能混到今天这样风生水起的罗尼别的方面不说，察言观色、审时度势方面的能力可是一等一的。什么样的人不能得罪心里清楚得很，所以他赶紧低头认错，希望别给自己惹上大麻烦。 “我没什么需要你道歉的地方，我们之间属于正常竞争，邓菲先生才需要。毕竟你可是对他放着狠话，还把他的手机都给砸了。” “对不起对不起，手机我会赔的，实在是抱歉了，菲尔·邓菲先生，请原谅我。”罗尼一边说着话，一边忙不迭的从身上掏出一沓钱，也没数多少就一股脑地塞给了菲尔。 “多了多了，我手机不值那么多钱。”菲尔拿着钱像拿着烫手山芋一样看向杰西。 杰西身边的克莱尔，还有一旁看热闹的菲尔的几个孩子们看到这么多现金眼睛都直了。 “多出来的就当是我的赔礼，毕竟是因为我无理的举动才导致了一系列的事。”罗尼生怕菲尔不接受，搞得杰西不满意的话万一他惦记上自己怎么办。 菲尔显然是不想接受罗尼的这些钱，但是杰西也知道如果他不开口的话，罗尼是不会放心离开的那样搞不好更麻烦。 于是杰西上前接过菲尔手里的钱，都是一百一张的，粗略的估计了下有个小几千美金。在美国，也只有罗尼这样的医用大嘛销售商有借口而且敢随身携带这么多现金，换做普通人，警察铁定把你当成要交易的毒贩先扣回警局再说。 也就是罗尼这样没脑子的会把这么多现金当成赔罪塞给菲尔，他当是在给街头黑帮赔罪吗？这么多现金菲尔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很大的麻烦，甚至都可能因为此进监狱。 “好了，罗尼。这些钱你收回去，你当是和你以前一样吗？至于手机，我会赔给菲尔的。”杰西把钱还给了罗尼。 罗尼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普通人是受不起他这样的‘赔礼’的，看着杰西把钱还给了自己，生怕杰西又误会自己有什么坏心思，着急地就要开口解释。 “邓菲先生，平克曼教授。我刚才给的这些钱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要道歉而已，请一定要相信我。” “好了好了，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的。既然你和菲尔道过歉了，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现在，我还需要和菲尔签订新房子的合同，就不招待你了，拉方丹先生。” 既然拉方丹把态度摆的这么低，又和菲尔道歉了，杰西也不准备抓着这么一件事不放，还有孩子在场把事情做绝了场面也不好看。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邓菲先生，平克曼教授。”罗尼听到杰西下逐客令，赶忙说了声再见就招呼自己的老婆孩子上车走了。 “碍事的人终于走了，现在我们可以签订新房的合同了，菲尔。”杰西微笑着对菲尔说道。 “啊，是，对。杰西，那先来我们家坐会吧，等我去把合同打印出来。”菲尔还有点懵，杰西和他说话过了会才反应过来。 来到菲尔家的杰西坐在沙发上和他们家的三个孩子聊着天，菲尔和克莱尔则是一起上了楼。 “你刚才真是太帅了，平克曼教授。”菲尔的三个孩子经过刚才的事，瞬间成了杰西的小迷弟小迷妹。杰西刚才的加价方式还有解决罗尼时候的手段在他们看起来很酷。 “平克曼教授，你真的认识dea方面的人吗？那你是不是表面上是大学教授，其实暗地里身份是特工？你觉得我有没有成为特工的潜质？” 三个人里年纪最小的卢克还在上初中，正是中二的年纪，正在两眼放光的问着杰西。 “我不是什么特工，只是个微生物学教授，但是只要你好好学习，将来说不定你就有可能成为特工哦。” “平克曼教授，你为什么买这么大一栋房子呢？有其他人一起住吗？”问这话的是三个人里年纪最大的大姐海莉。 “是我自己一个人住，因为我要长期定居洛杉矶，总不能一直住在酒店里。” “就是说你没有女朋友的吗？那太好了。”海莉问得有点急但是好像还挺开心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杰西听到海莉的话脸一黑，我没女朋友怎么了嘛，非要特意这样问我。现在的孩子都这么不可爱的吗，一个做着白日梦想当什么特工，另一个一开口就问别人隐私还这么开心。 “海莉，卢克，你们两个别这么失礼，总是问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不好意思，平克曼教授，我弟弟和我姐姐一直就是这样呆头呆脑的。” 老二艾丽克斯看起来像是三个孩子里唯一比较正常的一个，和杰西抱歉地说道。 “平克曼教授，我前段时间正好读到了你发表在《柳叶刀》上的那篇论文，我觉得你真的是太厉害了。就是论文里有许多地方我还不是很理解，能当面请教你实在是太好了。” 于是艾丽克斯开始滔滔不绝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也不管自己的姐姐和弟弟在一旁像听天书一样。 “艾丽克斯，你的想法很新颖，见解也很独到。你今年多大了？哦，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想问你在哪上学。” “我目前在当地的高中读高三。” 和艾丽克斯聊了几句杰西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不像是说着玩的，而是真的有认真地研究过自己的论文。虽然有的地方说的不是很对，但是以她的年纪来说，竟然能读懂不少自己的论文就很了不起了。 看来邓菲家的三个孩子都不是等闲之辈，杰西不明觉厉，也不知道看起来很普通的邓菲夫妇是怎么教育出这样三个截然不同的孩子的。 第三十七章 菲尔的职业操守 就在杰西和几个孩子聊着天的时候，菲尔和克莱尔从楼上下来了，菲尔手上还拿着合同。 “希望这几个孩子们没打扰到你吧，平克曼教授。” 克莱尔一下楼就问杰西，显然对自己的几个孩子不是很放心。杰西微微的扫了眼卢克和海莉，觉得看来她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然没有，这几位都很好相处，我们之间聊得很愉快。尤其是艾丽克斯，她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小姑娘。还有叫我杰西就行了，邓菲女士。哈哈，我可不是像一般教授那样的老头子。” “杰西，在签订合同之前，我有件事得和你商量一下。”菲尔来到杰西面前坐下，语气很正式的对杰西说道。 “哦？还有什么事情吗，菲尔？” “就是我觉得我不能接受你刚才的这个报价。” “你说什么？” “当然不是因为价格低。而是因为这个价格实在太高了，几乎是原价的两倍了。” “我，菲尔·邓菲。从我入职的那一天起，就发誓要遵从于一位房地产经纪所有的行为准则。也正是出于一位房地产经纪的职业操守，我的良心才无法接受这样的价格，所以还要请你收回原来的报价。合同上的价格我已经改过来了，请过目。” 杰西听到菲尔这样说，接过了合同一看果然菲尔改成了原来的价格。但是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房地产经纪难道不是房屋的成交价格越高，中介费拿得越多吗？菲尔因为所谓的职业操守就拒绝了这么一大笔钱？ 看到杰西看完合同半天没说话，菲尔继续自顾自地解释道。 “作为一名房地产销售人，虽然我有法律义务把每一份报价如实的汇报给业主，但是那份报价实在是不合理。而且刚才的事情我全程都看到了，这份报价就是一时意气的产物，所以我没有办法过我良心的那关。” 其实菲尔刚才在楼上和克莱尔就一直在商量这件事情，老实地讲面对这么大一笔钱，说他完全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这事虽然可能有点不合情理，但是这笔钱本身来说就是杰西心甘情愿给出的，中间没有任何欺骗和欺诈的行为，所以从法律上对菲尔来讲完全是合法的收入。 菲尔之所以能下定决心拒绝，一方面是因为他个人良好的职业操守，另一方面菲尔觉得这个价格就是杰西一时冲动给出的，等杰西冷静下来思考以后，肯定会后悔的。现在自己如果昧下了这笔钱，那么以后就很难和杰西这位邻居和平相处了。 也确实和菲尔想的差不多，虽然杰西不是很在乎钱，但是事后想起来这件事，很可能因为大家都是邻居表面上不会说什么，其实心底里总归会把菲尔归类于贪图利益、不可深交的那类人里面。 回过神来的杰西好好地组织了下自己的语言，既然菲尔不愿意，那自己也不可能反而求着他接受。有低价不要非要多花钱，杰西也不是那样的二百五。 “咳咳，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邓菲先生，你的职业操守真的让我十分感动。我个人十分佩服你这样的行为和勇气，你是个真正道德高尚的好人。”杰西确实很佩服菲尔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那杰西，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签订合同了。哦对了，我把多出来的钱转账给你。”不一会杰西就收到了银行的短信通知。 双方很快的就签完了合同，过完了剩下的手续，那栋房子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已经属于杰西了。也就是说现在开始，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两家就是邻居了，所以杰西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和自己未来的邻居聊聊。 “菲尔，我很好奇你说的房地产经纪的行为准则是什么，真的有那种东西吗，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杰西有点好奇地问着菲尔，医生、律师之类的行为准则倒是很常见，至于说房地产销售的，自己还真没听过。 “那是我自己给自己制定的行为准则和职业操守，在当初决定进这行时就一起写在我的入职宣誓里了。” “哇哦，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全都是靠你个人的做事风格决定的吗？”杰西很惊讶的问道。 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做事还能坚持本心、坚持原则的人杰西确实没见过多少，哪怕是汉克那样的dea硬汉警员，为了做事有时也不得不违反原则。像菲尔这样的人真的很少很少了。 “有一部分吧，还有一部分就是法律规定的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实在没法违背自己的入职宣誓，就好像我不能违反我的结婚誓词一样，所以现在每天睡前我都要给我妻子一个拥抱，哈哈。” “言行合一，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菲尔。” “哈哈，谢谢，快别夸我了。说说你吧，杰西。一开始你们约定了那样的惩罚，还有罗尼放弃叫价的那一刻可是把我吓坏了。我都准备自己去拖住拉方丹一家，然后让克莱尔拉着你快跑了。” “哈哈，我说那时候你们夫妻两个都靠过来了呢，你也以为我会没法收场吧，菲尔。” “额，倒不是说一定，只是没有想到你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大一笔钱来，也没想到随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说起来你真的认识dea方面的人吗，杰西？”菲尔其实在杰西打电话的时候也和罗尼一样是不信的。 “嗯，因为一点事情的缘故，以前在我的家乡阿尔伯克基偶然认识了一位dea分局的探员，虽然他现在调到总部了，但是我们一直有联系。” 杰西本来准备找个借口随便糊弄过去的，但是面对着这么真诚的菲尔，准备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由得实话实说了，当然重要的部分不可能和菲尔讲。 “那要是当时拉方丹听了你讲的资料还是不肯罢休，或者直接动手怎么办呢？”菲尔也没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好奇杰西会怎么样应对。 “万一他的头真的那么铁，那说不定就要靠你们夫妻来拯救我了啊。”杰西打着哈哈，没告诉菲尔自己本来的打算。 如果罗尼·拉方丹听了自己念出的资料后态度有一点点不对或者依然拒不认错，事情就不像现在这样好收场了。 反正像拉方丹这样的人，以汉克在dea里的职位想搞他容易的很，最多就是再欠汉克个人情，反正债多了不愁。以杰西的性格，哪怕付出些代价也要让拉方丹得到该有的教训。 至于说万一拉方丹真的头铁到想对自己动手，杰西管他有没有孩子在场，一把乙醚喷雾洒下去先把人放翻了再说。 杰西可不觉得要是按拉方丹刚才那种态度，自己是个普通人的话今天还能让拉方丹服软甚至道歉，能顺利脱身就算最好的了。所幸，不对，应该说是拉方丹很识时务的认怂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正好晚上米奇和小卡要喊我吃饭，索性我就准备办个乔迁派对。到时候你们全家一定要来啊，菲尔。” 菲尔还没什么反应，倒是克莱尔和菲尔家的三个孩子听到有派对都很激动。 “你今天就搬进来吗？”一般来说搬新家是个很麻烦的事，怎么都要等个两三天先把事情处理好再说。 “有什么关系，反正房子不都是精装修好的吗？我拎个包直接住进去就行了啊。” 菲尔一想杰西确实没什么事情要处理，他本来就是从外地来的住在酒店，也没什么行李和旧物要收拾。 “既然要办派对，那我就要好好准备下了。小卡对派对这种事可是很挑剔的，菲尔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杰西本来也没参加过几次美国的派对，仅仅是在大学里参加过一些说是派对，其实更像是交流会的活动，所以想咨询下菲尔的意见。 “我也不是很精通派对。哦我想起来了，米奇和小卡倒是有一位叫佩珀·萨尔茨曼的朋友，他就是一位派对策划师。我还和他一起打过几次高尔夫。” 第三十八章 乔迁派对 杰西大概算了一下人数，发现虽然自己来洛杉矶还没多久，但是已经结识不少朋友了。小卡和米奇、邓菲一家、‘天蝎’团队、佩妮和伯纳黛特、还有大爆炸的极客四人组，当然谢尔顿估计不会来。全部加起来有快二十个人了，要想让每个人都享受这个派对，杰西自问没这个本事。 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士来做，首先杰西联系了米切尔他们，准备和他们要下那位派对策划师朋友的联系方式，顺便告诉他们晚上派对的事情。 “嗨米切尔，我是杰西。没错，我已经买到房子了。这次多亏了你们介绍菲尔给我认识，我才顺利地买到了自己满意的房子，真是十分感谢。” “对了有件事情要和你们说一下，就是你们今天晚上不是喊我吃饭的吗？于是我就想索性晚上庆祝我搬进新家，在我的新房子办一个乔迁派对。” “总之因为派对方面的事我实在是不太擅长，但是我听菲尔说你们有一位叫佩珀·萨尔茨曼的朋友是专门策划派对的，你能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好，那就到时候见了。我的新家就在菲尔他们家旁边，晚上你们直接来就行了。” “你好，请问是佩珀·萨尔兹曼先生吗？我是杰西·平克曼，是米切尔·普里切特和卡梅隆·塔克的朋友，我今天晚上想在家里举办一个派对，听说你是派对策划师，所以我想交给你负责，不知你意下如何？” 佩珀和小卡和米奇一样都是同志，而且就算是在同志里也是极具个性的类型，所以佩珀玩得来的朋友并不多，小卡和米奇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好朋友之一，所以听说杰西是小卡他们介绍来的，他直接带着助手就上门了。 “平克曼教授，请问你想办一个什么样主题风格的派对呢？”简单的介绍之后，佩珀得知了杰西的职业也有点惊讶，没想到小卡和米奇还能认识这样的直男朋友。 在他的印象里，教授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出于古板的理念，对于他们同志不说反感，起码也是很看不顺眼的。没想到杰西看起来这么年轻就能成为教授，而且作为一个直男还能和米切尔他们成为朋友。 “主题风格？我不太明白，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乔迁派对啊。你看着安排就行。”杰西不太明白佩珀的意思。 “对于我来说，没有主题风格的都不能称之为派对，只是杂乱无章的人类集会罢了。既然你没有想法，那么就我来决定好了。” 佩珀身边的助手罗纳尔多听到佩珀这么说悄悄地拉了拉他，意思是让佩珀说话不要这么强势，这么子说话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反感。 杰西觉得难怪米切尔电话里提醒自己，说他们的这位朋友不太好打交道，尤其是他在自己派对策划工作上面的偏执简直可怕。 “那我换个问法好了，你希望这个派对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呢？” “就是希望来的朋友对这场派对都满意就可以了。” “这。。那好吧，你把来人名单给我，我来安排。” 佩珀策划过无数次派对，可能因为大多数客户都是同志的关系，没有哪次对方不提出一大堆要求的，像杰西这么好说话的真不多。 “嗯，有我的一个妹妹，然后是米奇和小卡还有邓菲一家，他们你是认识的。剩下的就是我大学里的同事和助理，都是科学家之类的人，你把他们都当作极客死宅就行了。人数加起来差不多20人左右。” 剩下来的就是佩珀的工作了，进入工作状态的佩珀气场是真的强，一个人就掌控住了局面，有条不紊的指挥人员在杰西家里开始布置起派对会场。 杰西怎么看都没看出有哪里自己可以帮忙的，自己留下来也是多余搞不好还会添乱，于是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离开家想了想，杰西决定去佩妮那一趟，毕竟也有段时间没见到佩妮了。而且之前佩妮可是气的把自己赶出了门，正好去看看她现在气消了没有，顺便还能和莱纳德他们讲一声派对的事。 “咚咚咚，佩妮，我是杰西，有人在家吗？” “你有什么事？”佩妮开了门但是对杰西态度有点冷淡，杰西以为她是因为之前的事还在生自己的气。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啊。” “那你看到了，我过得蛮好的，就这样了。”佩妮作势就要关门。 “别别，好吧，我这次找你是有事情的。”杰西赶忙用手拉住门。 “我就说嘛，大忙人平克曼教授要是没事情怎么会来找我呢？毕竟半个多月没联系了，一个电话也没打来。” “你和谁学来的说话这么阴阳怪气？” “我说的有问题吗？” 杰西一想佩妮说的也没错，前段时间自己一直在忙新药的事中途还去了趟印度，是没空给佩妮打电话。 自知理亏的杰西决定不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了，男人和女人争吵殊为不智，尤其还是在女人有理的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跳过这个话题了。 “说正事，我今天才买了新房子，晚上要在我新房举办乔迁派对庆祝，你来不来？” “你买房子了？你买房子竟然不告诉我？”佩妮先是一愣，然后就要发火。 “别生气，我今天才买的。最近赚了点钱，而且总不能一直住在酒店，就拜托了一位朋友。你到底来不来啊？” “我才不稀罕去呢。等等，你晚上办派对都准备请哪些人？” “帮了忙的朋友一家，卖我房子的房产经纪一家，莱纳德他们几个，之前因为一件事认识的几个朋友，你还有伯纳黛特。” “我又想了一下，那既然你都上门请我了，我晚上还是去吧。”佩妮听完杰西的话口风一转。 “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我现在又想去了不行吗？你不欢迎我去吗？”佩妮觉得一和杰西聊天，自己的血压就急速升高。 “当然欢迎，那现在就走吧。” “现在？你不是说晚上的吗？” “是晚上，但是我不想回去再坐优步了，正好可以蹭你车一起走。”杰西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佩妮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再聊下去她就要得高血压了。 “又是这样摔门，不就是想蹭个车至于发这么大火吗？真是莫名其妙的。佩妮怎么到了洛杉矶脾气变得这么暴躁了？最近不会正好是她生理期吧？也不对啊，这都半个多月过去了。果然还是因为大城市生活压力太大了吗？” 杰西小声嘀咕了一句，就算杰西再是个憨憨，不管怎么样这种话当着佩妮的面他还是不敢讲的。 也不知道佩妮到底来不来派对，反正算通知到了，杰西转身敲起了莱纳德他们公寓的门。 “哦嗨，杰西，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库珀博士在家的话我就不进去了，就是有事来和你说一声。” “什么事情要当面和我说？”莱纳德看到杰西亲自跑过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就是我晚上要在新家办一个派对，想问你们几个有没有时间来参加？” “莱纳德，门口是谁啊？”屋子里传来了谢尔顿的声音。 “我个人是很乐意去的，至于谢尔顿我会问问他愿不愿意去。” “那太好了，能不能麻烦你顺便邀请下霍华德和拉杰呢？” “当然可以。” “好的，具体时间和地址我等会发到你手机上，那就晚上见了。”杰西说完就快速地下楼了。 谢尔顿好奇地问莱纳德：“莱纳德，刚才你在和谁说话？” “刚才是平克曼教授来了。” “平克曼？那个杰西·平克曼吗？他来干什么？”谢尔顿听到杰西的名字人就不对劲了。 “他邀请我们晚上去他新家参加派对。” “你不会去的对吧？” “不，事实上我已经告诉他了我准备参加。” “哦我明白了，你是准备假装接受他的邀请，然后他就会大肆宣扬，到晚上我们不去的话他就丢大人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参加这个派对，而且我会去的。” “然后去了说一句，这个派对烂死了再摔门而去，让他在客人面前颜面尽失也不错不是吗？” “不，我准备喊上霍华德和拉杰在派对好好的玩。” “你听听你讲的是人话吗？别逼我把你再放进我的黑名单里，莱纳德！” 第三十九章 派对开始 杰西刚才为了躲着谢尔顿飞快的跑下了楼，自然是不知道谢尔顿和莱纳德之间的争吵。说实话，倒不是杰西害怕谢尔顿才非要躲着他，只是怕他自己一和谢尔顿说话，就控制不住想把乙醚喷谢尔顿一脸的冲动。 到最后也没蹭到车，杰西只能选择继续坐坑爹的优步，不出意外的又被宰了一刀的同时买车也迫切地提上了日程。 “谢尔顿，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吧，霍华德和拉杰刚才都答应一起去了。” “我才不会去参加我死敌举办的派对。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莱纳德看着谢尔顿保持一个动作酝酿了好久，总觉得他没说完。 “我觉得你是不是还有一句。。。” “绝对不会。” “好吧，既然你不想去就算了。但是请你不要再做像上次那样的事情了。” “既然你们再一次决定站在我死敌那边，那就别怪我了，莱纳德。试着来阻止我啊，但是我觉得你不行。” “我本来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莱纳德说完拿出了手机打起了电话。过了一会莱纳德的公寓传来了一阵谢尔顿委屈的叫喊，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咚咚咚，莱纳德，我是佩妮。” “嗨，佩妮，找我有什么事吗？”莱纳德以为是佩妮来找自己兴冲冲的就去开门。 “额，佩佩佩妮，你是化过妆了吗？”打开门一看，莱纳德花了好大功夫才把控住自己。 眼前的佩妮换上了平时很少看到她穿的一身正装，头发洗过了还带着好闻的香波气味，脸上也精心地化过了妆。和她平常素颜穿个热裤背心，头发乱糟糟的样子一比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莱纳德，杰西和你说了吧，晚上派对的事。” “哦，派对，他和我讲过了，我不知道他还喊了你。”莱纳德的语气听起来酸溜溜的。 “我本来也不想去的，杰西死皮赖脸缠得我没办法了我才答应的。”佩妮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 “你其实不想去也可以的，这是你的自由。” “你说什么？”佩妮听着莱纳德的话有点莫名其妙。 “没什么。我随便说的，你现在是准备出发了吗？那正好我们一起走吧，谢尔顿，快点，我们要出发了。” 看着莱纳德在招呼着谢尔顿一起去，之前八卦时听莱纳德讲过杰西和谢尔顿之间那些事的佩妮，简直不敢相信谢尔顿竟然会愿意去派对，而且还是他所谓的死敌举办的派对。 “莱纳德，为什么谢尔顿会去派对啊？他不会搞出和上次一样的事情来吧？”佩妮也以为谢尔顿去派对其实是想搞事情。 “不会的，这点我可以保证。毕竟刚才他向他妈妈保证过了，对不对，谢尔顿？”莱纳德略带得意的看了眼谢尔顿。 “我恨你，莱纳德。”谢尔顿说完双手伸出两根手指抵着太阳穴，眼睛直直的盯着莱纳德。 “别在意，他只是想用假想中的射线爆了我的脑袋。”莱纳德看着佩妮一脸不解的看着谢尔顿的工作，对佩妮解释道。 杰西从莱纳德他们公寓离开后，看了下时间还早就又到‘天蝎’的基地去了一趟，但是好像‘天蝎’出任务去了，基地里一个人都不在。杰西打电话他们也都没打通，只好在语音信箱留了言。 等杰西回到家发现米奇和小卡还有菲尔一家都已经到了，小卡带了一大块自制的烤牛胸肉，菲尔家则是带了一瓶红酒作为礼物。 “嗨杰西，恭喜你入住新家。”众人说话间拉杰和霍华德也到了，拉杰把礼物交给门口的服务生就上前和杰西打起了招呼。 “拉杰，霍华德。你们来了，拉杰，最近感觉怎么样啊？”当着这么多人杰西不好问拉杰有没有吃药，只能隐晦的提了一句。 “唉，一言难尽啊。”拉杰好像不愿意多说似的赶紧摇了摇头去找酒喝了。 “他这是怎么了？”杰西疑惑地问着霍华德，作为和拉杰关系最亲密的人他应该知道怎么回事。 难道是拉杰吃的新药没作用吗？不应该啊，明明测试的时候吃过药的拉杰不用喝酒也能和女性正常说话了。 “别提了，他现在只是单纯的想喝酒而已。之前谢尔顿的妹妹米茜来的那次，本来他和人家聊天聊得好好的，就因为米茜夸了他一句衬衫好看，拉杰立马就把衬衫脱下来给米茜了，吓得人家赶紧跑回了德州老家。” “？？？”除了说拉杰牛比杰西还能说什么呢。 “虽然拉杰最近吃的药治好了他不喝酒不能和女性说话的毛病，但是拉杰的情商就完全没的治了。每次去酒吧他还是一个妹子都钓不到，以前喝酒的时候他还能找借口说自己喝醉了，现在不喝酒连借口都没了。” “所以呗，被女人打击的次数太多拉杰又开始喝酒了。真是的，一点都不潇洒，看看我从来就不会因为被女人拒绝而打击到。不说这个了，这不是派对吗？为什么没有看到妹子，杰西？”霍华德一脸猥琐的悄悄问着杰西。 “霍华德，这是我的乔迁派对，你以为是你脑中的那种吗？” “我怎么知道，当时莱纳德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满脑子就只记住了派对这个词。还以为会有很多猎物的，真是扫兴。” “喏，那边不是有两个吗？你怎么不过去？”杰西偷偷地指了指菲尔那边。 “那两个姑娘确实长得都挺不错的。但是拜托，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那个胖胖的姑娘体重应该比我还重吧。瘦的那个倒是很好，但是看起来像是社交女王型的，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怂就是怂，找那么多借口干嘛，你要是想派对结束我们一起去酒吧怎么样？” “就算我们一起去酒吧女人也只会找你，拉杰早就把你和他去酒吧的事告诉我了。要是去酒吧我站在你旁边就像你的跟班一样。” “不好意思，平克曼教授，我来晚了，这是给你的新家礼物。”杰西和霍华德说话间，伯纳黛特也到了。 霍华德看到伯纳黛特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连忙给杰西使着眼色示意。 “伯纳黛特，我说了平时叫我杰西就行了，这又不是在学校上班。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加州理工工程部门的同事，霍华德·沃罗威茨。霍华德，这位是伯纳黛特·罗斯考斯基小姐，在学校攻读博士，同时也是学校安排给我的助理。” “你好，我是杰西的好哥们兼死党，同时还是‘火星漫步者号’团队的工程师。你听说过‘火星漫步者号’吗？我能让你在火星上开车哦~” “霍华德你别。。。”杰西看着霍华德这个样子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有兴趣，真的吗？要不我们去那边拿杯喝的我和你慢慢讲火星开车的事，走吧走吧。”霍华德一脸‘你别想着恰独食，这个妹子我看上了’的眼神看着杰西，忙不迭的拉着伯纳黛特就跑了。 原著里伯纳黛特是通过同在芝士工厂打工的佩妮介绍才认识了霍华德，而霍华德则是同样用‘火星漫步者号’泡过妞，还惹出过不小的麻烦。 杰西看着现在在远处喝着酒，聊得挺开心的两个人总有种觉得挺奇妙的感觉。就在杰西想着事情的时候，佩妮和莱纳德也到了。 “谢尔顿，快进来，你在门口干什么？”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到今天才愿意相信地狱是存在的。” “好吧，在你进杰西新家之前，我们得定个规矩。如果你再说像你刚才那样的话，或者有什么失礼的举动，我就。。。” “你就打电话给我妈妈，行了，我知道了！” 杰西才和两个人打过招呼，看着进来的谢尔顿一脸懵比，没想到谢尔顿这个惹事精也来了。为什么谢尔顿会来，他不是最讨厌派对还有自己的吗？杰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第四十章 谢尔顿的天赋 上次谢尔顿式的恶作剧还历历在目，谁也猜不到谢尔顿是怎么想的。今天还有这么多朋友在场，杰西是真怕谢尔顿再搞出一些有的没的来。 但是谢尔顿来都来了，杰西也不能赶他走，只好给现场指挥佩珀一点提醒，让他多留意着点谢尔顿，防止他搞事情。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平克曼教授。你给的名单上还有几个人没到，你看现在怎么办，派对是现在开始还是再等一会？”佩珀的助手罗纳尔多来到杰西身边悄悄地问着他。 “我那几个朋友好像是有点事情，也不知道还来不来了。先不等了，现在开始吧。” ‘天蝎的’几个人也不知道遇上什么事了，杰西打了几个电话也没人听。想着反正给他们留了言，如果他们事情忙完了应该会看到，现在让所有人都等着也不太好。 “那请你说几句吧。”罗纳尔多说着拿过一只话筒递给杰西。 “非常感谢大家今天能来参加我新家的乔迁派对，虽然我来洛杉矶不久，但是在座的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请大家今天晚上尽兴就好。” 随着杰西宣布派对开始，众人也开始互相交谈认识了起来，现场气氛也活跃了不少。 “去他奶奶的小饼干，为什么这个烤牛胸肉的味道和我姥姥做的一模一样？”谢尔顿的一声大喊让原来热闹的场面顿时一静。 本来杰西还在挺享受地吃着美食喝着酒，有一说一，佩珀的专业水平确实很不错，不管是从派对的筹划还是到食材酒水的选择都是很完美的。 谢尔顿那突然的一声大喊顿时让杰西紧张了起来，赶紧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不知道谢尔顿又怎么了，但是他叫起来了肯定没好事。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本来正在推销自己烤牛胸肉的小卡也被谢尔顿的大喊吓到了，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什么尝了一下自己的烤肉反应这么大。 “我是问为什么你做的烤肉和我姥姥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的牛胸肉可是用我们家族祖传的秘方烤出来的，是全密苏里州最好吃的牛胸肉，怎么可能和你姥姥做的味道一样？” “我姥姥做的烤牛胸肉也是整个得克萨斯州最好吃的，你的话说明不了什么。” “好了，这位先生，我觉得你是在故意挑衅我。” 小卡本来就非常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更别说还是在他拿手的事情上。他非常自信自己的烤肉味道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对谢尔顿说的话完全不认同。 说出来真的巧，和谢尔顿一样，小卡也有着一个自己的黑名单，上面记载着他各种各样的仇人。从发动‘政变’把他踢出合唱队的安德烈到不知名的女销售员各种人应有尽有，虽然怪异程度比不上谢尔顿，但小卡也绝不是好惹的，要是撕起来绝对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哦，是吗？那我来猜猜你的烤肉是怎么做出来的？嗯我想想，一茶匙孜然、一杯红糖、两茶匙烟熏红椒、三茶匙干芥末。。。” ”等等，等等，停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家传食谱的？”小卡听的满头冒汗，急忙阻止谢尔顿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是我姥姥在1982年情人节的时候亲口告诉我的，当时我两岁。” “额，我能问下你姥姥叫什么吗？” 小卡很想知道谢尔顿说的她姥姥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她的食谱和自己的丝毫不差，至于谢尔顿说的他两岁小卡就当没听到了。 “我姥姥叫康妮·塔克。” 谢尔顿这句话一说不只是小卡愣住了，在他身边的米切尔、菲尔一家还有杰西都愣住了。谢尔顿的姥姥和小卡一样都姓塔克，而且他们都会做同样味道的据说是家传配方的烤牛胸肉，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正开心的佩妮见谢尔顿说完突然就没人说话了，疑惑地问着杰西。 ”我的这位朋友叫卡梅隆·塔克。” 杰西小声的回答着佩妮，声音不算大，但是因为谢尔顿该死的瓦肯听力，他还是听到了。 ”你也姓塔克？”谢尔顿一时间也愣住了。 谢尔顿是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或者奇迹之类的事情的，他只相信科学的根据，那以目前的情况来分析，八成可能是他多了一个不认识的表兄弟。 小卡也是想到了这种可能性，他本来就是容易激动的性格，眼下突然知道了这么震撼的消息已经快哭出来了。 “小卡，你先别激动，等派对结束你打个电话回家不就清楚了吗？” 本来热热闹闹的派对，小卡这时候要是哭哭啼啼的场面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杰西肯定不能让小卡哭出来，赶紧出声说道。 “对啊，小卡，再说这也是好事不是吗？”米切尔见小卡快控制不住了也在一旁安慰着。 ”没错，这肯定是好事。”谢尔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的佩妮按在了座位上。 ”这位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小卡问着疑似自己亲戚的谢尔顿。 ”他叫谢尔顿·库伯，得克萨斯人。”这次是莱纳德回答的，反正他们就是不想让谢尔顿开口。 ”下次再介绍我的时候麻烦加上博士，我是谢尔顿·库伯博士。”谢尔顿不满的对莱纳德嚷嚷着。 “咳咳，这只是个小插曲，请大家继续派对吧。”现场指挥佩珀很是时候的站了出来。 虽然众人听到佩珀的话之后散开了，但是明显吃瓜吃得很开心的他们还是在背后三三两两地议论着，估计今晚派对的最大话题就是这个了。 ”杰西，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派对重新开始没多久，’天蝎‘的几个人到了，正在和杰西打着招呼。 ”哪里的话，你们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哎，佩吉、拉尔夫还有凯布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杰西没看到佩吉和她儿子好奇地问着沃尔特，虽然佩吉他们算不上自己的朋友，但是也是‘天蝎’的一员，当时杰西发的信息是邀请‘天蝎’所有人，自然也包括他们。 “凯布回局里做我们今天解决事件的报告了。至于佩吉她，有点私人事情要处理来不了。” 为首的沃尔特听到杰西问的话表情一僵，硬生生地挤出点笑容回答道。 杰西有点奇怪沃尔特怎么了，但看沃尔特不准备再说话的样子也就作罢了。 ”现在这段时间他挺敏感的，今天佩吉的前夫来找她了，说是希望带着佩吉和拉尔夫离开洛杉矶，到别的地方生活。” 看着沃尔特走了，一直慢吞吞落在后面的托比神秘兮兮地对着杰西说道。 ”那和沃尔特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沃尔特表面上说是不想拉尔夫走，其实他是喜欢佩吉，不想佩吉离开。别说出去哦，就算说出去了也别讲是我告诉你的。” ”沃尔特喜欢佩吉？！他不是一直对佩吉看不上眼的吗？”杰西一脸震惊的问着托比。 ”你小点声音，我可是在背后议论自己的老板。那是以前的事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沃尔特自己可能都没发现他已经喜欢上佩吉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嘿，我可是世界上顶尖的行为分析学家，你可以质疑我，但是你不能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今天晚上的瓜真是一个接一个，小卡和谢尔顿那边的事情还没完，托比这边又爆了一个大料出来。 这个时候从客厅里传来了两个人的争吵声，听起来像是沃尔特和谢尔顿，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吵架嘴皮子能这么利索。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请你别来烦我，库珀博士。” ”是吗？那真是巧了，我今晚心情也不好，而且你不是说你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吗？那就让我见识下啊。” “我只是说我的智商是最高的而已，还有我说的就是事实。” “那你在推拖什么呢，是不敢吗？大话先生。” 杰西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谢尔顿的被动天赋，好像有谢尔顿在的地方他总是能搞出些事情来。 第四十一章 圆满结束 虽然杰西不是很奇怪沃尔特和谢尔顿为什么会吵起来，两个骄傲的天才碰到一起肯定不会有多和谐相处。但是今天好歹是自己的派对，他们两个掐起来无所谓，结果所有人都跟着他们受影响就不好了。 眼看着谢尔顿和沃尔特两个人越吵越激烈，真要是让他们当众掐起来的话，今天的派对也就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了。所以杰西赶紧上前准备阻止两个人。 “听着，今天来我只是因为杰西的邀请，我不想和你在这浪费时间做无用的口舌之争。至于说怕，那也是怕你输不起搅和了杰西的派对你懂吗？” 沃尔特本来就因为佩吉前夫的事情心烦意乱，这会实在没心情理会谢尔顿。 “我会输？你听听你说的话，你是喝高了还是嗑嗨了？但凡有几颗花生米都不会让你醉得说出这种疯话来。”谢尔顿的吐槽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张口就喷射着‘毒液’。 “你知道什么，我和我的团队今天才帮政府解决了一件棘手的事件，拯救了无数人的性命。那么你呢？张口闭口把博士挂在嘴边，你又做了什么有实质性意义的事情出来？还是说你只会耍嘴皮子？” 沃尔特本来也不是好什么脾气的人，虽然和佩吉相处了一段时间，他的情上有所提高。但是作为世界上智商最高的人，他自然也有属于天才的傲气，面对谢尔顿的一再挑衅，沃尔特当然也是不怂的。 “不好意思，我才和我的小伙伴莱纳德发表了关于超固体性质的论文，而且马上就要在主题玻色-爱因斯坦凝聚的专题会议上公开演讲。对吧，莱纳德？” “什么，你不是说不想参加那个会议的吗？”突然被谢尔顿cue到的莱纳德下意识地说道。 “你管我参不参加呢，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是真的对不对？” “是真的没错，但是。。。” “哈，你听到了吧，奥布莱恩先生。你也就是帮帮政府做点小事情，和我的学术发现怎么比？”谢尔顿有点得意的看着沃尔特。 “够了，你们两个人到底准备吵到什么时候？今天是平克曼教授的乔迁派对，你们还有一点点作为客人的礼貌吗？” “你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一个是顶尖学府里的博士，一个算是给政府部门办事的公务人员，就为了一点小事吵得像两个刚上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 就在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从看热闹的人群里传出来一声粗狂的吼声，对着吵架的两个人就是一顿喷。 “不好意思，刚才是你在说话吗？请问你是哪位？” 两个人被突如其来的一顿骂这时候都有点懵，还是沃尔特先反应过来了，看着从人群里站出来的一个小小的女生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 众人也很难想象刚才那粗旷的声音，是眼前看起来这么柔弱瘦小的一个女生的。尤其是霍华德，光听声音刚才一瞬间他还以为是他老妈来了。 “我是平克曼教授的助理，同时也是他的朋友，伯纳黛特·玛丽安·罗斯滕考斯基。”刚才正是伯纳黛特说的话。 “助理？那我们两个吵架管你什么事，你又不是这的主人，冲我们发什么火。”谢尔顿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看样子很不服气地准备反驳伯纳黛特。 “作为平克曼教授的助理，帮他处理一些琐碎的杂事是我的工作之一。也许你们是接受了平克曼教授的邀请，但是你们刚才的行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有礼貌有教养的成年人能做出来的。我，绝对不允许你们在平克曼教授的乔迁派对上放肆胡来。” “现在，你们两个都要互相道歉，不准再吵架了，不然我会让你们知道后果。你要知道现在的我还没有真正发火呢！” 也许是被伯纳黛特的气场震慑到了，现场的人包括谢尔顿和沃尔特一时间都没说话，场面顿时有点僵住了。 伯纳黛特等了一会看到两个人谁都没说话，脾气又上来了，暴躁地说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要我请你们开口吗？谢尔顿·库伯，现在，赶紧，道歉。然后是沃尔特·奥布莱恩，同样，道歉！” “还不开口吗？我数到三，一，二。。。” “好吧好吧，对不起。还有请叫我谢尔顿·库珀博士。” 谢尔顿看着气场爆棚的伯纳黛特就好像看到了他妈妈发火时候的样子，果断怂了马上道歉完躲到了莱纳德身后不敢出来。 伯纳黛特看着谢尔顿道歉了，转过头一言不发地盯着沃尔特。沃尔特也没顶住伯纳黛特的气势多久，也随之道歉了。 “刚才发生的小意外真是不好意思，希望大家不要在意，请继续享受派对吧。” 事情处理完，伯纳黛特顿时恢复了原本细细尖尖的嗓音和看热闹的众人说道，只是其他人还没从伯纳黛特的声音里缓过来，一个个都在原地没动。 “你们都没听到吗？我说现在派对继续！” 看着好好说话没效果，伯纳黛特又换上了刚才吼谢尔顿两人时候的语气。这下众人有反应了，有一个算一个头也不回地赶紧跑开了。 一直在杰西身边看热闹的托比这时候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想来是不愿意面对伯纳黛特赶紧跑了。 “哇哦，刚才真是谢谢你了，伯纳黛特。”说实话，杰西也有点怕进入到生气状态的伯纳黛特，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和她道谢。 “没什么，小事情而已。很高兴能帮上忙，希望你不要怪我刚才逾越了，平克曼教授。” “怎么会呢，刚才真是多亏你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劝他们两个这么固执的人。” 看着这么温柔说话的伯纳黛特，杰西还是很难把刚才如同发怒的母金刚一样两个人联系起来。 “说起来，你刚才的方法真的很管用。” “谢谢夸奖，其实这也没什么。我只是对不听话的小孩子很有心得。我妈妈以前在我家地下室里办了个非法日托班，有时候她忙不过来我就帮忙照看一下，久而久之就学会了怎么对付那些喜欢调皮捣蛋、吵架闹事的小孩子。” 伯纳黛特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虽然两个人都智商超群，沃尔特还好一点，谢尔顿是真的就像一个大号的巨婴一样，也只有伯纳黛特这样才能镇得住他。 有了伯纳黛特的压场，接下来的派对进行得很顺利，直到派对结束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就连谢尔顿也一直老老实实的没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虽然今天的派对发生了不少事情，但是杰西觉得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 第四十二章 佩妮的独白 嗨，大家好，我是佩妮，也就是广大《生活大爆炸》粉丝亲切昵称的“小花”。今天借着酒劲，在这里我要和大家说些心里话，别告诉别人哦。 首先第一点我要郑重声明，在这本书里我的全名叫佩妮·塔克，这点很重要。都是因为该死的《生活大爆炸》的编剧们懒得给我想姓氏，所以我被叫了十二季的佩妮，迟早我要找他们算账。 我先给还不熟悉我的大家介绍一下我自己吧，俺是来自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那旮瘩的一个美丽的花季少女。全都不准笑，我说是少女就是少女。不好意思，今天在杰西的派对上酒喝得有点多，家乡话就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了。 我出生在奥马哈的一个农场里，我爸爸是个老派的农场主，他从小就把我当成男孩在养，所以我的性格多少有点男性化，像个假小子一样。其他女生的童年是丢手绢、跳格子和扮家家酒，而我的童年则是骑马，打棒球和踢橄榄球。 其实我还挺喜欢那些运动的，小时候我棒球打得挺不错的，我爸爸把我称之为他的“强击手”，可把当时的我高兴好了一阵子。只是可惜长大以后，现在他再也不这么叫我了。 橄榄球我也是丝毫不怂那些男生，谁要是敢故意撞我，那我就毫不客气地踢他，尤其是盯着不可描述的地方踢，所以队里没人敢惹我。 但是我尤其喜欢骑马这项运动，骑在马背上无忧无虑奔驰的感觉最棒了。所以长大以后，我也一直喜欢。。。咳咳，不能多说，说多了书就没了。 总之因为我的天生丽质，同时性格又开朗，和男生们很玩的来，所以从小到大我的异性缘一直很不错。 从幼儿园到高中，从上学到工作，不是我吹，喜欢我追求我的男生多到数不过来。 我也谈过很多次恋爱，有过很多个男朋友。并不是我渣，只是以前我确实不太在意，总觉得凭我的条件还能找到更好的人。 我总是换着对象，一个谈腻了就再换一个。这种情况一直持续着，直到我遇到了一个人。我很喜欢他，我心动了，觉得他就是我一直寻找的人了，但是问题却来了，我的魅力和异性缘好像第一次失效了，他并不喜欢我。 准确的说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不同于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虽然我读书不多，没上过大学，但是在和人打交道上面我可是很有心得的，他还是很在意我的，只是我总觉得他对待我的态度，就好像是哥哥对待妹妹一样。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但是我就是知道。 我自己就有一个叫兰德尔的亲哥哥，我很爱我的家人包括我的哥哥，但我不得不说兰德尔是个傻x。 说起来我和我心仪的那个男人也是因为兰德尔才认识的，过程我就不细说了，反正你们一直看这本书的也都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杰西·平克曼。 本来第一次见面我只是有点惊艳杰西的长相和身材，但是长得帅或者身材好的男人我也不是没交往过。而且那个时候兰德尔被dea抓了，听说问题很严重全家都为这件事焦头烂额，所以我也没有太过于在意杰西这个人。 那个时候不懂，我还天真的以为兰德尔的事情有转机是因为上帝的奇迹。直到后来我准备离开家去洛杉矶，实现我当演员的梦想之前，去低设防监狱看望我哥哥兰德尔的时候，才从他那里知道了整件事完全是因为杰西的帮助他才能渡过难关。 兰德尔也不知道杰西是怎么办到的，但是不妨碍他对杰西的崇拜。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杰西帮了我们家多大的忙，连我父亲都束手无策的事情，我记得他好像只是很随意地打了几个电话就轻松解决了。 从那时候起，我就对杰西很有好感了。不仅是他帮了我们家大忙，还有他那处事不惊的态度和不动神色就能解决问题的能力。 我听杰西介绍说他还是个博士，到目前为止我谈过许多男朋友，除了高中时为了考试和男老师暧昧过，我还从没接触过杰西这样有文化的人，虽然我自己读书不多，但是我一直很佩服很羡慕那些天才。 尤其杰西还是那种年轻帅气又才华横溢的天才，简直是完美的男友。 我有点后悔当时杰西在的时候没和他多接触接触，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他帮我们家解决完问题就和莫尔叔叔一家回密苏里州了。 后来我听说他去全国各地旅游了，我也要去洛杉矶追寻自己的演员梦想，一时间我以为我和杰西缘分就这样断了。 谁知道在我来到洛杉矶没多久，杰西竟然也来到了洛杉矶，而且还成为了加州理工的教授，准备在帕萨迪纳，也就是我打工的城市常住。你们不知道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么的高兴。我觉得这就是天意，上帝也想要我们在一起。 内布拉斯加的女孩从来不会遮掩她心中的感情。所以在我们吃过饭以后，我毫不犹豫地第一次向杰西发出了邀请，那也是我第一次受挫。当时在被杰西用那么蹩脚的理由拒绝后，我本来也没多想，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情商低，没理解我的意思而已。 但是在杰西第二次，第三次婉言拒绝我的邀请，我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就算情商再低，只要不是像谢尔顿那样的奇葩，正常男人应该怎么都能理解我的意思了。 甚至一度我都怀疑过杰西是不是同志，不然他面对我这样一个美少女的邀请怎么会无动于衷，还忍心拒绝那么多次。 但是经过我的观察和分析，我得出了一个不幸的结论。杰西并不是同志，他只是不想和我约会而已，这让我一度非常生气又很沮丧。 唯一一点安慰就是杰西并不是不喜欢我，但就像我前面说的那样，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妹妹或者是好朋友，我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感情。 今天晚上的派对我感觉杰西有点躲着我的意思，除了日常的问候，整个派对一直到结束，我都没找到机会和他单独说过话。 本来今晚我是准备找他摊牌的，但是他连这样的机会都没给我，应该是不想当面拒绝让我难堪，他还是这样关心别人的感受。 除去幼儿园的时候不算，这算是我第一次主动向男生表白。只是就这样还没开始就要结束，我实在是不甘心。总有一种想回去找杰西把话和他说清楚的冲动。 但是我又很怕心中的话说出来会让两个人连朋友都做不成。以前我一个人在帕萨迪纳生活的十分艰难，为了实现我演员的梦想，我不得不再上表演课的同时在餐厅兼职做服务生打工来养活我自己。 现在有杰西时不时来陪着我实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虽然我动不动就向他发火，但是他一次也没真的生过我气，过段时间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我。我最怕的就是把话讲清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有人关心有人在乎的生活了。 所以我从杰西家出来到回家的路上一直在纠结着，莱纳德几次找我搭话我都没回话，搞得他还以为哪里惹我生气了，我又不好和他明说，搞得车里气氛十分尴尬。 第四十三章 夜话 “莱纳德，你想来喝杯咖啡吗？” 莱纳德和谢尔顿才准备回自己的公寓，从杰西家出来就一直没说话的佩妮突然向莱纳德发出了邀请。 “现在吗？这个时间有点晚了吧？”莱纳德有点诧异地下意识回答道，虽然才说完他就后悔了。 “没事，我家里有不含咖啡因的咖啡，是我前段时间特地买的。” 于是莱纳德急忙很高兴的同意了，就是有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佩妮说这话时带着好大的怨气。 “莱纳德，这是我特意买的不含咖啡因的咖啡，绝对不会让你喝了以后晚上睡不着觉。” “谢谢，你真贴心，佩妮。”莱纳德欣喜地接过咖啡喝了起来。 “不用谢。还有很抱歉刚才在车上我没搭你的话，那个时候我在想事情。对不起了，莱纳德。” “没事没事，我都没在意的。而且毕竟开车要注意安全的嘛，不聊天是对的。” “你没生气就好。莱纳德，你是个聪明的人，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肯定详细回答。”莱纳德听到佩妮要问自己问题很开心，他的聪明才智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莱纳德，你觉得我性格怎么样？” “我觉得你性格很好啊，活泼开朗，待人和善，体贴细心。”说完莱纳德还举了举手中的咖啡。 “你觉得我漂亮吗？” “啊？这个，额，很漂亮啊。”来拿得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为什么我喜欢的人，他不喜欢我甚至连个机会都不给我呢？”佩妮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佩妮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的。”莱纳德看到佩妮哭了，一下子慌了神。 “莱纳德，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那种只配和混蛋约会的傻子？” “当然不是，你别这么说自己。” “好吧，那就是我自己是个混蛋，和好人在一起会他们也带混了吗？” “当然也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到底是哪个原因，他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呢？我就这么遭人嫌弃吗？” “啊哈，是关于男人的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了？和我讲讲，说不准我能给点建议呢。” 莱纳德嘴角控制不住的微微上扬，听起来佩妮好像是被男人拒绝了，总之对莱纳德来说是好事，他拼命压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好吧。是有这么一个男人，他年轻帅气，也很聪明。我说的聪明不是像你还有谢尔顿那样，是不吓人的那种。” “总之我很喜欢他，他对我也很体贴。但是他就是对我没有那种感情，我觉得他只是把我当成了朋友或者妹妹之类的人。” “我想他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但是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我。今天派对以后，我也不敢再去找他，怕如果我硬要说出心里想的会连朋友都没得做。”佩妮情绪很激动，一下子说漏了嘴。 “今天派对以后？你说的他该不会是杰西吧？”莱纳德疑惑地问道。 “对，就是杰西，那个自以为这样做对我很好的混蛋。”看到莱纳德猜到了，佩妮索性也就承认了。 “你说的杰西可是教授啊，我觉得他比我聪明多了。为什么他的聪明就是不吓人的那种，我和谢尔顿那样的就吓人？”莱纳德有点吃味地说道。 “你关注的就是这个吗？你想现在和我讨论你和杰西到底谁聪明？” “我的错，不好意思。那你继续说吧。” 于是佩妮和莱纳德开始讲起了她和杰西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她为什么会喜欢上杰西的原因。 “这么听起来，好像你是因为杰西帮了你们家很大的忙所以你喜欢他？” “不仅是因为这个，他的性格、为人当然还有长相都让我很中意。” “是吗？我的为人和性格也很好的，至于长相，科学家又不靠长相吃饭。”当然这些莱纳德不敢和佩妮说，只能在心里嘀咕。 “你那准备怎么办呢？”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和你讲的啊。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但是我想你们都是科学家，说不定有什么共同的想法呢。所以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而且你刚才不是说能给我点建议的吗？” 这时有两个小人正在莱纳德脑海里激烈交战着，一方是“我是佩妮的朋友，应该给她诚恳的建议，不该趁虚而入”，而另一方是“见鬼去吧，你是她的朋友，又不是她的同志朋友，这么个好的机会你都不要，你是不是傻”。 “莱纳德，莱纳德？你怎么不说话了？莱纳德！” “啊，啊？我在，怎么了？”莱纳德被佩妮一喊回过了神，最终还是决定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是我要问你怎么了，你刚才怎么呆住了？” “没事，我只是在想怎么回答你。” 莱纳德在想怎么样说才既能让佩妮放弃对杰西的念头，又同时能委婉地表达出自己其实也很符合佩妮条件的暗示。 “我是这样想的，首先杰西他虽然没有明确的拒绝你，但是他躲着你，不给你开口的机会就证明他可能还是在乎你的。” “这点我知道，还有呢？” “佩妮，你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生，不只是我这样认为，我身边的朋友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要不是我知道你身边的朋友都是谁，你的这句夸奖我会很高兴的。” 被人说有魅力是很值得开心，可惜陪你知道莱纳德身边的朋友都是哪些货。 “额，所以我想杰西他拒绝你肯定有他的理由的，毕竟他是初级教授，可能平时工作应该比较忙。” “你这样想，如果杰西接受了你的表白，你们在一起了。他肯定会因为工作而没有时间陪你，然后你们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出现，最后导致连朋友都没得做。不是有那样一句话吗，分手了就别再做朋友。” “你的意思是在杰西心里他把事业看得比我重要？”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杰西看起来像是事业心很重的人，他才来学校没多久，我听拉杰说，杰西前段时间就搞出一种新药来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我。。。” “你也不用太生气，佩妮。起码如果你需要，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陪你的。” “我一点都不生气，如果是因为这个，那我就更有必要和杰西说清楚了，我绝对不会成为阻碍他事业前进的累赘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莱纳德。我就奇怪杰西为什么不接受我，原来不是我有什么不好，而是他担心这个。真的谢谢你，帮了我大忙了，莱纳德。”佩妮说完拿起包就要出门。 “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去找杰西啊，我要告诉他我绝对不是那种会拖累男人事业，是非不分的女人。” “现在吗？都已经这个点了。” “就是现在，我等了好久，不想再等下去了。” 莱纳德听到佩妮这样讲，现在还准备出门去找杰西，顿时整个人都傻了。 “我觉得你是不是在考虑一下，佩妮。毕竟事情可能不是像我说的那样呢。” “不，除了这种可能我想不到别的可能了。谢谢你，莱纳德，不仅陪我聊天，还让我自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对了，现在这么晚可能我等会就不回来了。你走的时候帮我锁一下门好吗？” 莱纳德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佩妮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他坐在沙发上呆住了好久，半响才木木地起身离开了佩妮家，临走时还不忘锁了门。 “也许我真的是佩妮的同志朋友吧。”回到自己公寓的莱纳德这样想着。 第四十四章 柳暗花明 “原来是你啊，莱纳德。我还以为家里进小偷了。”起来上洗手间的谢尔顿听到厨房有动静，来到厨房一看是穿着睡衣的莱纳德正在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 “吵到你了吗？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注意打翻了一个茶杯。” “我正好起来上洗手间，你半夜不睡觉在厨房做什么？” “只是心里想着点事情，有点睡不着。” “哦，是这样啊。那你继续坐着吧，我回去睡觉了，晚安。”谢尔顿说完打了个哈欠就要走。 “嘿，你就这样走了？就不问问我是什么事吗？” “我一点也不关心，所以也不想知道。” “等一会等一会，我现在想找人聊聊，我需要你的帮助。” 听到莱纳德这样说，谢尔顿回过了身，一脸正色的说道：“你是说你现在想使用我们公寓合约里的友情互助条款吗？” “是的，不管那是什么东西，我现在就想用它。” “那好吧，有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呢。”谢尔顿来到莱纳德对面坐了下来。 然后莱纳德开始讲起了刚才在佩妮家发生的事情，谢尔顿听莱纳德说完突然离开了座位，接着打开冰箱开始翻找起东西来。 “你在干什么呢？”莱纳德有点奇怪谢尔顿的举动。 “很明显你现在很伤心，所以我要给你一杯热饮。你想喝什么，咖啡还是英式伯爵红茶？” “谢谢你，那就红茶吧，我今晚喝够咖啡了。” “哦抱歉，我们没有红茶了，那我给你泡杯印度拉茶好了。” “可是我不想喝那个。” “问题不在于你想不想喝，而在于礼仪，莱纳德。给伤心的人一杯热饮是基本的文化形式。呐，泡好了，给你，完全按照你的喜好泡的。” 莱纳德无奈地从谢尔顿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没想到意外的口感还不错。虽然不是伯爵红茶，但是谢尔顿贴心地加了他喜欢的蜂蜜和不甜的杏仁，看来谢尔顿的图像式记忆也不是完全没用处。 “谢谢你，谢尔顿。刚才你听完我说的了，那你有什么好建议给我吗？” “不好意思，我还是不感兴趣。晚安，我回去睡觉了。” “我真是脑子有坑才会在感情问题上咨询谢尔顿。”才因为谢尔顿帮忙泡茶有了一点感动的莱纳德看着谢尔顿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回房睡觉了，没好气地自言自语道。 隔天晚上，宅男们的桌游之夜，霍华德和拉杰准时准点的来到了谢尔顿他们的公寓准备一起玩桌游打发时间。 “说起来，我想问问，莱纳德你是怎么把佩妮劝得去向杰西表白的？”游戏玩得好好的，霍华德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莱纳德听到人都傻了。 “你把我和你说的告诉他们了？！”回过神来的莱纳德又惊又气地质问着谢尔顿。 “你知道的，莱纳德。我保守不住秘密，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想知道，昨晚你在告诉我之前就应该考虑到这一点。”谢尔顿满脸的“我早告诉你了”的表情。 “呐，莱纳德，我可得好好请教请教你，你脑子当时是怎么想的？”拉杰也在一旁阴阳怪气。 “关你屁事，扔你的骰子吧。”莱纳德说完就自闭了，其他人以为莱纳德真的生气了，也很识趣地没有再追问，继续玩起了游戏。 “她本来还不确定的！很有可能他们这段感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是我傻呼呼的跑过去帮佩妮坚定了告白的信心，去他奶奶的小饼干！” 自闭中的莱纳德忍一时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地大喊了起来，把其他玩着游戏的人吓了一跳。 “天啊，这个故事真是越听越精彩。。。”霍华德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其实吧，昨天晚上我听到莱纳德所说的时候还报以同情，觉得他有点可怜。但是经过今天一天在车上，在食堂以及回家路上的不停重复，现在我只是觉得莱纳德他很怨妇。”谢尔顿总能在最合适的时候，也就是莱纳德最痛苦的时候出来补最狠的刀。 “去你们的，我打赌我在学校扔块板砖都能砸到三个比你们好的朋友。”现在的莱纳德只能无能狂怒，但还是阻止不了三个损友无情的嘲笑。 “非常感谢你那愚蠢的建议！”欢乐的气氛随着佩妮的破门闯入戛然而止，四个人愣愣地看着佩妮过来向莱纳德吼了一声然后甩门而去。 沉默了半响过后，霍华德看向谢尔顿，谢尔顿看向拉杰，拉杰看向莱纳德说道：“你真是个人才啊，莱纳德。你能把本来就搞砸的事情又搞砸了。” 莱纳德来不及理会自己的三个铁憨憨朋友，反应过来连忙朝门外冲了出去。 “佩妮，我是莱纳德，我又回来了。”莱纳德才准备敲门，发现佩妮家的门只是虚掩着，就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对不起，刚才我不该吼你的。”坐在沙发上的佩妮，侧身背对着莱纳德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在生杰西还有自己的气而已。”莱纳德听着佩妮抽泣的声音有点沙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说杰西没有答应佩妮的表白？那家伙是圣人还是取向不正常？ “昨天晚上我听了你的话去找杰西。” “这里就不用说了，我很清楚这部分。。。” “谁知道我到了杰西那以后，敲了好久的门杰西才来开门，而且他上身没穿衣服，看起来还有点慌张地问我怎么回来了。” “我正在奇怪的时候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我推开想拦我的杰西就往里面冲，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只穿着杰西衬衫的女人躺在床上，还一脸好奇地问我是谁。” “最可气的是杰西这个家伙看到被我发现了，还满不在乎地当着我的面和那个女人说我是他妹妹！当时我就炸了，气得我恨不得当场给他两巴掌。”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莱纳德听到佩妮说的话也有点好奇。 “听杰西说是他在从印度返航的飞机上认识的一个空姐，解释完他还很奇怪地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来找他。wtf？我能说我是为了和你表白才特意回来的吗？然后我发了一通脾气就走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让人伤心了！~(*￣??￣*)~”话是这么讲，但是莱纳德轻快的语气和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 “你的语调太夸张了，听起来很假，莱纳德。你也在笑话我吗？(╬▔皿▔)”佩妮满脸不善地看着莱纳德说道。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噢，真是遗憾~杰西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我发自内心的和你一起鄙视他。”乖巧.jpg（莱纳德限定版） “他怎么能这么做！我不信都这么长时间了，他感受不到我对他的态度是怎么样的。这算什么，那个空姐哪点比我好了？” “你知道的，空姐嘛，身材高挑，面容姣好。。。对，他怎么能这么做！太过分了！”莱纳德话才说到一半，就感觉有一句阴冷的目光盯着自己连忙改口道。 “我发誓我在也不对杰西有那种想法了。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年轻帅气身材好，待人和善又有钱嘛。他就是一个混蛋，不顾及别人感受的混蛋！” “对对对，他就是那样的，所以他肯定老得快。” “5555，你知道吗，莱纳德？我真的想找到一个真诚善良又关心在乎我的，但又不是像杰西这样把我当作妹妹的男人和他在一起。”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什么怎么样？” “你觉得我有可能你心目中所想的那个人吗？” “你这算是告白吗？！”佩妮吓了一跳，老美那边不太一样，一般两个人看顺眼了直接就为爱鼓掌了。反而告白可是两个人相处了很久以后才有可能发生的事。 “不不不，当然不是告白。我只是说你可以考虑考虑和我约会，你看怎么样？” “所以说这是个邀请？你在邀请我和你约会？” “额，不是，怎么说来着。。对没错，我就是在约你出去。”莱纳德虽然有点慌乱，但是终于罕见的拿出了勇气。 “嗯。。。这个。。。” “我刚才只是在顺着你的话说，像男人啊，诚实啊什么的，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我愿意。” “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和你约会。” “真的吗？！o(*≧▽≦)ツ” “没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是说我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额，你说得对，就应该这么想。。。(￣﹏￣)” 第四十五章 八卦 可喜可贺，莱纳德终于迈出了追求佩妮的第一步。虽然两个人到底能不能成八字还没写下一撇，但是莱纳德好歹把笔帽打开，准备开始下笔了就是个好兆头。 要说什么东西能比互联网传播得更快，那就是八卦了。八卦这种东西一旦出现，就像一种病毒一样快速的在人类之间传播着。 于是杰西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就发现伯纳黛特每天都给自己准备的早餐突然变得难吃了许多，同时每天伴随着早餐一起出现在自己桌上的早报也没了。 杰西有点奇怪的问了一下，伯纳黛特说她今天有点匆忙没来得及做早餐和买报纸，刚才杰西吃的是她上班时顺手从外面买来的，当时伯纳黛特这么说杰西以为她有急事也就没在意。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接下来一段时间，杰西总觉得伯纳黛特对待自己的态度没以前亲切了。说起话来语气也和以前那样柔柔糯糯的不一样，说话硬梆梆的不带一点感情，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还有就是，现在不管在什么场合哪怕是私下里，伯纳黛特也坚持称呼杰西为“平克曼教授”，再也不喊杰西的名字了，杰西说了好多次都没用。另外伯纳黛特来请教自己论文上问题的次数也变少了。 一天两天还不奇怪，在连着吃了一个礼拜的路边早餐加上忍受了一个礼拜的冷暴力以后，杰西可以肯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伯纳黛特不知道怎么了对自己有意见，而且看起来还不小的样子。 杰西也隐晦地问过几句，但是伯纳黛特每次都说没问题。还有虽然伯纳黛特对杰西有意见归有意见，但是她的日常助理工作还是无可挑剔的。杰西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也不好再去找伯纳黛特问话。 难道把人喊来张口就问为什么你不给我做早餐了，不来找我请教问题了，还有也不叫我名字改叫教授这种话吗？敢这么问，人家转头就可以去人力资源部告你职场骚扰。 别人都是希望助理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不让自己烦神。但是杰西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伯纳黛特工作时出点什么问题，好让自己能有机会和她谈一谈，毕竟伯纳黛特天天生人勿进的样子杰西也不好受。 盼星星盼月亮的杰西终于等到了伯纳黛特工作中的一个小失误，准备趁这个机会和伯纳黛特把误会解释清楚，虽然杰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伯纳黛特，昨天你帮我准备的课件上有点小问题。”一边说着，杰西一边把电脑上的课件给伯纳黛特看。 “不好意思，我很抱歉。我会马上修改好的，希望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平克曼教授。”伯纳黛特回答的很正式，但是杰西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平克曼教授。”伯纳黛特以为杰西找自己就是这个事，说完就要走。 “请等一下，伯纳黛特。”让伯纳黛特就这么走了还得了，她这么认真的一个人，下次要等到她工作上犯失误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还有什么事吗？我工作上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地方？” “不是工作的事，就是聊聊天。你的毕业论文怎么样，说起来最近你很少来找我请教论文上的问题了。” “目前我的论文进展还不错，有些问题我多花些时间去图书馆查查资料就能解决了，不需要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你可以来问我啊，我不介意的，反正平时除了上课我也没什么事。” “如果你就是想说这个，那我很谢谢你的好意和关心，如果我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会来请教你的。没别的事情的话，现在我想去图书馆了。”伯纳黛特一门心思的就想走。 “请等一下，那我也不扯其他的了。经过这几天的事，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产生了点误会，导致你对我有了些意见。所以今天我喊你来，一方面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解开我们之间的误会。” “误会？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误会啊？” “好吧，既然你说没有，那就算没有吧。那就说另一方面，伯纳黛特如果你在我这边做助理的工作不开心，那么你可以回去选择学校其他的工作，人力部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会去说的。” “平克曼教授你的意思是想开除我吗？就因为这次我工作的失误？！”伯纳黛特眨巴着她的大眼睛看着杰西，有点不敢相信。 “不不不，不是因为你工作的问题，相反你的工作一直做得很出色，我一直都很满意你工作上的认真。这次的一点小失误根本无关紧要。” “那为什么你要开除我呢？！”伯纳黛特还是很喜欢这份工作的，补贴丰厚不说，杰西对自己确实也一直很好。 “我不是要开除你，只是想让你自己选择喜欢的工作。我一直没把你当成下属或者下级看待，就算我们不是同事了，起码也算朋友。既然你在我这里工作的不开心，那我也不希望让你一直带着情绪上班。” 杰西自己就对带着情绪工作或者工作中掺杂个人感情，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很清楚。 伯纳黛特听到杰西说这话时十分的真诚，是真的在为她考虑。杰西说的没错，就算不是同事了，两人也还是朋友。再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对杰西恶劣的态度，伯纳黛特心中有点愧疚。 虽然自己当时动过那么点小心思，但是杰西并不知道她内心是怎么想的啊。而且作为朋友，杰西有了女朋友，她应该为他开心不是吗？ 自从从沃罗威茨那听到了关于杰西的八卦，是出于嫉妒还是出于什么情感她自己也说不清，总之脑袋一热就变成这样了。 “最近这段时间真的是抱歉，杰西。我想可能是这段时间我的心态出了点问题，谢谢你为我考虑了这么多，现在我想好了，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现在这份工作。”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之前。。。”杰西也不知道伯纳黛特前段时间怎么了，但是现在她好像恢复过来了，这让杰西还是很开心的。 伯纳黛特也有点尴尬不好意思解释。这让人怎么说呢，说我之前有点喜欢你，甚至有点暗恋的意思。结果听到你和别人为爱鼓掌心态爆炸了？我还要不要脸了？ 但不解释一下也不行，杰西之前怎么误会佩妮的自己可是在场。不给个解释搞不好他还会以为自己生理期到了。。。好在想了一会，伯纳黛特总算想出了一个不错的借口。 “之前我听说你有了女朋友，所以我觉得应该保持一点距离，要是过于亲密让你女朋友误会就不好了。”伯纳黛特觉得自己这个理由怎么看都很合理。 “女朋友？你听谁说的？我哪来的女朋友，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杰西有点纳闷伯纳黛特说的话。 “没有？那我听沃罗威茨说，他从莱纳德那听来的，举办派对的那天晚上我们都走了以后你和个女人。。。” “你说那天啊，那倒是真的。她各方面来说都挺不错的，但我们不是情侣啊。”杰西想着肯定是佩妮这个大嘴巴说出去的。 对此杰西倒是大方的承认了，反正他作为一个年轻气盛的正常男子，有点生理需求很合理的嘛，再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而且他又不是经常做这种事，住进新房子庆祝一下有什么问题。 然后杰西就发现自己一说完这话，伯纳黛特看他的眼神又不对劲了，看着杰西就好像再看一只惹人厌恶的昆虫一样。 第四十六章 保密 虽然上次伯纳黛特还是气呼呼地走了，但是第二天早餐好歹又吃到了她的手工三明治，所以杰西觉得伯纳黛特这边的事应该算暂时解决了。 考虑到伯纳黛特可能还在生气，从她的手工三明治里面烤糊的牛肉和足以致死量的芥末可以看出来，尽管三明治很难吃，杰西还是忍下来了。 杰西又不是谢尔顿那样情商为负数的，他当然知道伯纳黛特和佩妮这两个姑娘本来对他是什么样的心思，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她们。这次阴差阳错的让她们断了对自己的念想也算是好事。 从伯纳黛特那听说莱纳德开口邀请佩妮出去约会了，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杰西打算去问问问拉杰看他知不知道。 “拉杰，我是杰西，你在忙吗？” “杰西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最近你的药物服用情况。最近怎么样？” “药我是一直有吃，但是我还是找不到女人。”拉杰很委屈地说道。 “只要你坚持服用，你肯定会找到女朋友的。” 算算剧情，眼下才到原剧情第一季结束的样子，虽然解决了拉杰说话的问题，但是按拉杰他那奇葩的性格，正常来说他还得单着好几季呢，杰西也不忍心告诉拉杰他未来悲惨的境遇，只能安慰他说道。 “不说这个了，说说你上次派对结束以后的事吧，和我讲讲呗。”一说起八卦，拉杰顿时变成了一脸猥琐的表情。 “看来大家都知道了啊，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在从印度回来的飞机上认识的，剩下的你懂得嘛。” “真好，你现在也有女朋友了。”拉杰十分羡慕地说道。 “这我就要声明一下了，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各取所需，你情我愿的事而已。” “什么？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如果我有机会把到一个空姐，我愿意付出一切。你这个败家子，真是浪费。”拉杰很痛心又很愤怒地说着，好像杰西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杰西好不容易用“下次我再坐飞机，如果收到纸条一定留给你”安抚住拉杰，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开始问佩妮和莱纳德约会的情况。 “说起来，我本来一直以为你和佩妮是一对的。” 杰西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拉杰就很“善解人意”的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我只是把佩妮当成妹妹看待，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真可惜，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有没有可能追到佩妮？~”拉杰突然意识到自己要追求佩妮的话，和杰西搞好关系说不定能起很大的作用。 “额，我听说佩妮不是在和莱纳德约会吗？” “你也听说了啊，我和你说哦，莱纳德没戏了。” “啊？为什么，他们不是才开始约会吗？” “首先他们只约会了一次，连下一次约会的时间都没定。其次他们约会的那次非常不成功，基本上是吹了。” 然后拉杰和杰西讲起了佩妮和莱纳德的那次约会，具体的约会过程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从最后他们的分别能看出来，用霍华德的话说就是佩妮觉得“这次的鱼难吃死了，我得慢慢来吐光它”，经过他们几个人一致认定，那条臭鱼就是莱纳德。 拉杰正在和杰西快乐地吐槽着莱纳德约会的糗事，准确的说，拉杰很快乐，杰西听着很尴尬。与此同时，谢尔顿他们公寓的洗衣房也在进行着一场尴尬的对话。 “谢尔顿，莱纳德他以前有没有和正常的女孩子约会过？”刚把一筐衣服倒进洗衣机的佩妮在等待的时候，和旁边叠衣服的谢尔顿在闲聊着。 “什么叫正常，我想你问的应该不是指消化功能正常吧。要是那样的话，我觉得你问的问题不太合适，而且我也不知道她们消化系统的情况。” “我的意思是莱纳德他，有没有和没那么聪明的女孩子交往过？就是很有学问的那种聪明。” “你早这么问我就了然了。话说前几年，莱纳德的确和一位法国的文学博士交往过。” “文学博士？不好意思，这他吗叫哪门子没学问啊？” “我不懂刚才我的话你哪里听不明白了，我表达的还不清楚吗？首先她是法国人，其次她是学文学的。”谢尔顿说的很理所当然。 佩妮无奈的白了一眼，“那你觉得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我和莱纳德继续约会下去，他会不会有一天会厌烦，会觉得我很蠢很没劲？” “那得看情况了。比如说你懂量子物理吗？”谢尔顿略微思考了一下。 “完全不懂。。。” “那你会说克林贡语吗？” “那是什么玩意？” “你对动漫大会感兴趣吗？”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明白了。莱纳德和一个二流演员兼芝士工厂服务生是没有共同语言的，而且我之前还骗了他说我社区大学毕业了。” “哈，你，二流演员？要是我就不会好意思这么说。”谢尔顿情商为负数，但是动物的本能让他懂得远离危险，比如现在佩妮看他的脸色就有点不善。 “那你为什么要骗他呢？”谢尔顿果断选择转移话题。 “因为莱纳德之前一直在说这个大学怎么样，那个研究院怎么样，然后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很衰很蠢啊。” “然后你就觉得很衰很傻的对立是社区大学毕业生？你还不如说你是二流演员呢。” “嘿，我告诉你，我就是演员！再说了许多成功人士都是从社区大学毕业的。” “好吧，就算你是个演员。但是你和成功或者大学毕业哪个都够不上啊。” 佩妮默念了许多遍“我不生气，谢尔顿就是个宝崽”，才堪堪把心中那股把谢尔顿塞进洗衣机的冲动按捺下去。 “好吧，和你聊天总是这么‘愉快’，谢尔顿。对了，你得帮我保密，不准把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些话告诉别人，尤其是莱纳德。” “你在要求我帮你保守秘密？” “对啊，怎么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你应该在找我聊天之前就提前表达出要我保密的意思，这样我才好选择要不要知道你的秘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这些话告诉我了，然后强制要求我不准说出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佩妮，你要知道保守秘密是一项复杂而又艰巨的任务。我不但要注意自己说过的话，而且还得时刻关注自己面部表情、说话语气还有习惯性反应。最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完全不会说谎。所以综上所述，我没办法帮你保守秘密。” 如果再给佩妮一次选择的机会，是和谢尔顿还是和一只狗聊天，她也会选择那只狗，但是眼下没办法那她再来一次。 “谢尔顿，如果莱纳德知道我不但骗了他，而且还是从你那知道的，我肯定要羞愧死的。” “我觉得你想说的应该是无地自容，毕竟从生理学上来讲，你不太可能因为羞愧就死掉。” “拜托了，谢尔顿。我现在是以朋友的名义请求你。” “我问一下，你是说朋友之间就要帮对方无条件的保守秘密吗？” “对啊。” “有意思，那我再问一下，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就是朋友了呢？” 佩妮发誓如果不是有求于人，谢尔顿这个时候已经头朝下脚朝上的在洗衣机里了。 “我换种说法，这是一项强制性的社交礼节。”佩妮突然想到霍华德教自己的一招。 “哦是这样啊，那好吧。” “你这就答应了吗？”佩妮有点发懵的看着谢尔顿，实在是搞不懂谢尔顿的脑回路是什么样的。 “没办法，这就是规矩，如果不遵守，那我们的社会会陷入动乱的。”谢尔顿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第四十七章 交谈 经过拉杰的讲解杰西总算大概知道了莱纳德和佩妮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因为拉杰夹带的私货不少，总是有意无意的显摆自己。杰西觉得还是找当事人之一的佩妮问问比较好，正好顺便缓解下他和佩妮之间的关系。 于是杰西来公寓找佩妮的时候，正好在楼道里遇上了下班回家的谢尔顿和莱纳德。 杰西觉得可能是那次派对的作用，谢尔顿好歹不那么敌视自己了，不像原来一见面就要死要活的，三个人一起上楼的时候谢尔顿乖乖走着一句话都没说。 “嗨，你好啊，佩妮。”在楼道里正好碰到了准备去上班的佩妮，莱纳德很热情的上前和佩妮打招呼。 “你们好啊，伙计们。”佩妮原本心情挺不错的，但是看到旁边的杰西脸色就拉了下来，也没和杰西问好。 “你好啊，佩妮。”杰西硬着头皮和佩妮打招呼。 “你好，杰西。你来这里做什么？”佩妮语气硬梆梆的。 “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我过得很好，不劳烦你这个大忙人费心了嗷。”佩妮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杰西被佩妮堵得也不知道说什么。 “佩妮，这个周五晚上你如果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看个电影然后吃晚饭怎么样？”莱纳德可能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于是开口问着佩妮。 “呃，这个周五我要轮班，没时间。” “没关系，那周末怎么样？”莱纳德还是满脸期待的看着佩妮。 “我也说不准，经理还没公布周末的值班表，说不定我要值两天班。这样吧，如果我有空我会告诉你的。现在我先上班去了，回见。” “好吧，好吧。。。回见。”杰西都听得出莱纳德声音里的沮丧。 “佩妮，我有点话想和你说。”杰西在一旁看着佩妮要走，连忙出声说道。 “我现在没那个工夫听你讲话，你愿意等就等我回来，不愿意就算了，现在给我让开。” 杰西听到佩妮这么说只好闪身到一边，看着佩妮趾高气昂的走了。 “天呐，谢尔顿。霍华德说的没错，我就是那条臭鱼。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啊？”莱纳德带着哭腔问着身边的谢尔顿。 “你问我干什么？你和佩妮之间的那点破事除了你告诉我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谢尔顿就飞快的跑了，留下莱纳德在原地一脸懵比。 “杰西，你要去我们家坐坐吗？等佩妮回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的莱纳德和杰西说道。 杰西想了下跟着莱纳德到了他们的公寓，才进门就看到莱纳德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找谢尔顿了。 “谢尔顿，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说佩妮既没有背后找我通气，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已经说出来了。。。佩妮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莱纳德看起来很生气，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背地里和自己认定的女朋友聊天，还不告诉自己他们到底讲了什么。杰西觉得也就是莱纳德有这样的好脾气，换成一般男人这时候已经炸了。 “没什么，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当初可是你去招惹佩妮的，为什么要把我都牵扯进你们的破事里面？以前我跟她都不怎么说话的，现在竟然还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所谓的朋友。” “你在说什么，还有你的脸怎么了？”莱纳德看着谢尔顿的脸正在一抽一抽的像癫痫犯了一样，奇怪的问道。 “我的脸没事，现在我要出去了。祝你过得愉快，莱纳德。”谢尔顿说完就跑了出去。 “库伯博士做事还真是，真是出人意料啊。”全程旁观的杰西想了好久才想出了一个不那么带侮辱性的词来形容谢尔顿。 “啊哈，是啊，毕竟是谢尔顿。说起来，杰西你来找佩妮说什么呢，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有点好奇。”莱纳德很想知道杰西想和佩妮说什么，但是又有点怂不好意思问。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她解释一下。不管佩妮是怎么想的，我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以后也一样。”杰西觉得佩妮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反正自己的态度是不会变的。 莱纳德本来听到杰西这么说很开心，但是又一想，就算杰西对佩妮没兴趣，佩妮也同样对自己没兴趣，他自己现在在佩妮眼里比一条臭鱼好不了多少，想到这里莱纳德又沮丧了起来。莱纳德宁愿佩妮对自己像对杰西一样生气，好歹还带点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礼貌性的问好。 “佩妮，你得把我从誓言中解放出来。我开始掉头发，牙齿也开始松动，我快要死了。”佩妮正在餐厅和客人介绍着菜单，突然她耳边传来了谢尔顿急切的声音。 “谢尔顿，为什么让你保守个秘密就这么难呢？”佩妮和客人说了声抱歉，把谢尔顿拉到了一边。 “我天生就保守不住秘密，所以我上次才没办法申请到一项关于在密歇根州，特拉弗斯城东南12.5英里的一个空设的农学院地下的政府秘密研究项目。” “额，我什么也没说啊，你什么也没听到啊。” 如果不是当场听到，佩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人能无意中就把一个政府秘密研究的项目随口告诉了自己，还说的如此的自然。 “那你就别一直记着我说的话不行吗？”佩妮也有点慌，觉得自己的事保不住多久了。 “别老记着？我也想啊，但是看看这个，我忘不掉啊。”谢尔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上次你也在场，我姥姥在我两岁不到时告诉我的菜谱我都记得，你觉得呢？”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要帮我保守秘密的，所以你必须想到个办法别说漏嘴！” 于是回到公寓的谢尔顿见到莱纳德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搬家了，莱纳德。” “什么叫你要搬家了？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搬家了。” “那好，那我问你。难道我改了电视机的亮度和对比度、改了恒温器温度吗？” “没有。” “那我在当着你面撕开创口贴、隔着厕所门和你讲话了吗？” “没有。” “那是我忘了洗水池、买了三无番茄酱还有煮菜放了芫荽叶吗？” “也没有。” “我也很确定我没有拿火车开过玩笑，所以你是疯了吗？” “我没疯，小时候我妈妈带我去做过检查了。你能不能别问了，我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我什么？” “不能告诉你是因为佩妮要我帮她保守秘密的。” “什么，快告诉我。”莱纳德正在为佩妮的事烦神呢，听谢尔顿这样说哪还忍得住。 “我不能说，佩妮说这是因为强制性的社交礼仪。” “谢尔顿，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吧，我现在恳请你告诉我佩妮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莱纳德见硬的不行，态度软化了下来。 谢尔顿这个时候左右为难，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作为一名天才，很少有事情能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现在的他就像一块正在飞快处理信息的cpu，杰西仿佛能看到已经过热的谢尔顿身上冒出了白烟。 第四十八章 和解 就在两个人还在僵持着，杰西正在担心这样下去谢尔顿会不会把脑子烧坏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动静，打开门一看是佩妮下班回来了。 “佩妮，你现在有空吗？” “杰西？你怎么还在？”佩妮回头一看是杰西从对面房间跑了出来。 “在你上班之前，我说有些话想和你说的啊，你忘了吗？”杰西以为佩妮上了个班的功夫就忘记了。 “我当然没忘，所以你刚才就一直在莱纳德他们公寓等我等到现在吗？”佩妮以为杰西早就走了，一时有点诧异的问道。 “你不是说等你下班回来再说吗？反正我也没事做而且正好莱纳德邀请，所以我就在莱纳德他们那等着了，正好和莱纳德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先进屋再说吧。”听到杰西为了和自己说话，等自己等到现在，佩妮一直紧绷的脸色舒缓了下来，看杰西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要不要喝点？”佩妮这么问着杰西，但是酒杯却已经递过来了，佩妮家什么都会缺，就是不会缺酒。 “佩妮，关于上次的事情，我想我应该和你解释一下。”杰西接过酒杯尝了一口，嗯，有点难喝，就是超市里五美金一瓶的那种。 “你没必要和我解释什么，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一眨眼佩妮一杯酒就下肚了，脸色变得红红的大声朝杰西吼道。 “佩妮你慢点喝，还有你这话说的就扎心了，凭良心说我对你不好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说真的杰西，我真的不明白，是我有哪里不好吗？” “你很好，是我的问题。” “以前我甚至怀疑过是不是你取向有问题，现在看起来你很正常。你是看不上我还是怎么样？！”讲着讲着佩妮突然就爆发了。 杰西被问得说不出话，这怎么说呢？一方面是他对佩妮真的没感觉，另一方面这么多读者都让我别破坏你和莱纳德之间的感情，民意难犯啊。 一时间佩妮和杰西都不说话了，场面变得非常尴尬。 就在杰西想着用什么样的借口，应该怎么和佩妮说才能既让她对自己死心，又不伤害两个人之间感情的时候，佩妮开口打破了沉默。 “这就是你最终的态度吗，我明白了。”佩妮轻笑着说道。 杰西也搞不懂佩妮到底明白了个啥，只觉得佩妮不会黑化了吧，说实话杰西不怕佩妮发火，反正她也生气不了多久，但是他有点怕这种状态的佩妮。 “你明白什么了，佩妮？”杰西小心翼翼地问道，同时手不由得向自己口袋里的小瓶子摸去，一旦佩妮有什么异动，起码能先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如果让佩妮知道这个时候杰西的打算，她会杀了杰西，她真的会杀了杰西·平克曼这个憨比。 “既然你实在对我没感觉，那就算了呗。你不是一直对外说我是你妹妹吗？那我以后就真的把你当成哥哥了哦，遇到什么问题就直接找你了，你答不答应？” 佩妮一时间真的想通了，不管杰西是不喜欢自己也好，看不上自己也罢，都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再闹下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不说，还会平白惹得杰西厌恶。退一步讲，现在只要杰西依旧关心在乎自己，对自己来说就足够了。 “当然没问题，哥哥帮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杰西不知道是什么让佩妮改变了想法，但是现在他很高兴。穿越以后没体会过多少亲情的杰西真的很期待很怀念那种感觉，佩妮自己想通了最好不过。 “呐，小粉。我想买衣服，买鞋子，买首饰，买化妆品。”佩妮看到杰西答应了，狡黠地笑了起来。 “你在做梦想屁吃呢？”杰西没好气地说道。 “诶？你不是说我遇到问题了可以找你的嘛~”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又不是移动提款机，你遇到这种问题找我也没用。”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刚刚说完就反悔，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家伙。”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就提起裤子不认账了。。。不对，我不提裤子。。。好像也不对，总之以后禁止你这样阴阳怪气。还有小粉是什么东西，我不是说过别叫我这个外号的吗？” “以前我就叫你小粉的啊，再说妹妹给哥哥起个可爱的外号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可爱个屁，听起来gay里gay气的。既然你说我是你哥哥，那赶快叫两声哥哥来听听。诶，说话就说话，你怎么动起手来了？动手就算了，打人不打脸啊。” 杰西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不是佩妮的对手，他把自己眼角的淤青归结于，是因为自己不忍心动手欺负一个喝醉酒的‘弱’女子，就是这样。 “咚咚咚，佩妮，我是莱纳德。有事找你，你现在有空吗？” “嗨，莱纳德。什么事？”佩妮打开门一看莱纳德面带喜色，手中还拿着一张像传单一样的东西。 “佩妮，我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了，而且我也有了解决的办法。”莱纳德看起来信心满满。 “你在说什么啊？” “好吧，首先我要声明下这不是谢尔顿的错，他真的已经很尽力的帮你保守秘密了，如果不是我最后拿公寓条约威胁他，他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所以说他都告诉你了吗？！” “是的，但是这没关系。相反的现在我们都知道问题出在哪了，解决起来不是很容易吗？”说着莱纳德把手上的传单递给了佩妮。 佩妮疑惑的接过了传单，“帕萨迪纳城市学院？” “这不是托福分数线最低的社区大学之一吗？你搞不好还真有机会考上哦，佩妮。”杰西这时候也从佩妮身后冒了出来。 “杰西你眼睛怎么了？”莱纳德有点奇怪杰西眼睛旁的淤青。 “没什么，不小心撞到桌子了，先不说这个了。莱纳德你很贴心啊，看得出来你很贴心地结合佩妮的情况为她考虑过了。”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莱纳德嘴上说着没什么，但是看起来有点小得意的样子，好像对这次自己的操作很满意。 “佩妮你看，我已经调查过了，宣传单上列出了你可以选择的课程还有未来的就业方向，这些还是挺靠谱的。‘给你知识，给你乐趣’，就像宣传语说的那样。” “噢，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你能帮我解释下吗？” “没问题，你有哪里不明白尽管问我。” “我不明白的就是莱纳德·霍夫斯塔德博士是不是没有办法和一个不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女孩子谈对象呢？” “额，事实上来说这个也不算什么名牌大学。你知道的，就是个社区大学而已。” “没错，但是和你约会的话，我是不是总得要有一个学位什么之类的？” “你怎么会那样想？学位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所以你的意思是即使我不聪明也没关系，对不对？” “绝对没关系。” “带上你的传单，给我滚！”说完佩妮终于忍不住了，朝着莱纳德大吼道。 “噢，可怜的莱纳德。说起来，佩妮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莱纳德想得确实很周到，这个城市学院真的挺适合你的。”杰西这个憨憨一点没察觉到事情哪不对。 “你也给我滚！”佩妮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就向杰西砸了过去。 “好吧，起码这次我知道我错在哪了。”莱纳德正在懊恼的时候，突然看到佩妮家的门又开了，还没等到他高兴的上前，就看到另一只眼睛旁边也带着淤青的杰西，狼狈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晚上霍华德和拉杰要来这吃饭。你要一起吗，杰西？”两个人相视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莱纳德先开了口。 “我觉得就不麻烦了。” “我们那里有冰敷用的冰袋。” “那好吧，谢谢了。” 第四十九章 酒吧 莱纳德他们的公寓里，杰西手里握着冰袋敷在眼睛旁，咸鱼一样的躺在沙发上，感觉好了不少。佩妮生起气来，对自己人也一点都没留情。 “嘿，伙计们，你们猜我和拉杰在楼道里遇到了谁？哦，杰西你也在，你眼睛怎么了？” 到了晚饭时间，霍华德和拉杰一进门就嚷嚷了起来，不出意外的注意到了杰西眼角的淤青。 “你好，霍华德。你好，拉杰。我刚才不小心撞到桌子了。” “两个眼角都撞到了？你怎么做到的？” “我撞到了两次行了吧，为什么你要一直问这个？你遇到谁了？”那难不成说是被佩妮打的吗，我杰西还要不要脸了。 “我猜你是不是在上楼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一个虫洞，然后从里面走出了2500年的我们，要带现在的我们一起到未来去？”谢尔顿满脸兴奋地问着霍华德。 “当然不是，我和拉杰上楼的时候遇到了佩妮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起下楼。” “这样啊，那我没兴趣了。”谢尔顿非常的失望。 “等一会，你说你们遇到了佩妮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出去了？那然后呢？” 莱纳德听到霍华德这么说就很气很窝火，佩妮才拒绝了自己还没几个小时，转手就找到其他男人了。 “我们和佩妮，还有她介绍说的那个叫埃里克的男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来你们这了啊。”拉杰在一边补充道。 “我真是不敢相信。”莱纳德喃喃自语道。 “没什么不敢相信的，要我说那个叫埃里克的男人虽然比不上杰西，但是起码比你好多了，莱纳德。” “谢谢你的‘安慰’，沃罗威茨。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还有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吗？离我远一点。” “谢谢夸奖。晚饭前看到你郁闷的样子我感觉更开胃了。” “你们知道吗？我其实很高兴佩妮有了新的发展，这样一来我也可以去自由寻找新目标了。所以让我们别再说这件事了好吗？” 众人本来吃饭吃得好好的，莱纳德突然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莱纳德，我们本来就已经没再提那件事了。”杰西好心地提醒着莱纳德。 “等一会，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直以来找不到女朋友都是因为佩妮的存在才踌躇着？”霍华德饶有兴趣的问道。 “那当然了，出于对佩妮的尊重，我可不会在和她约会的时候去和其他女孩搭讪。” “说的你好像找的到愿意和你搭讪的女孩一样。那我换个问法，在佩妮出现之前的十年时间里你都在干什么呢？” “你那个时候在尊重谁？”拉杰适时在一边帮忙扎着莱纳德的心。 莱纳德明显很不服气，什么时候拉杰这样凭借吃药才敢和女人说话的奇葩，也好意思敢嘲讽自己了？ “我那个时候和许多女人约会过好吧！有乔伊斯·金、莱斯利·温克尔，还有，还有。。。”莱纳德怎么都想不出第三个人了。 在这里要说一下，《生活大爆炸》这部剧前期可能是编剧没想到收视率会这么高，所以许多地方的细节并不严谨。比如像上文中据谢尔顿和佩妮说，莱纳德明明以前和一个法国文学博士约会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莱纳德没把她算进去。 “有谁赶紧通知一下牛津词典的编者，‘许多’这个词被莱纳德重新定义为‘两个’。莱纳德，就算是我这样的不通人情的，也觉得刚才你实在太丢人了。”作为莱纳德的舍友兼最好的朋友，谢尔顿在吐槽莱纳德这件事上从不弱于人。 “哦对了，去年在动漫展里我们遇到的那个女孩呢？” “那绝对不能算，在动漫展遇到的你怎么就知道她是女孩？谁知道在戏服下面藏着的是什么东西。”不知为什么，拉杰突然变得很激动。 “你不能因为你搞错人了就否定所有人，拉杰。打扮成绿色的猎户座女奴还找到个主人？别放心上了，那不是你的错。”霍华德的话怎么听都不像在安慰拉杰，一副幸灾乐祸的味道。 “为什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们现在不是在嘲笑莱纳德吗？莱纳德，你可真low。” “你还得靠药物才能和女人说话呢，你凭什么嘲笑我？再说现在我已经解放了，我只需要和佩妮一样，出去找别人约会就行了。” “就是这句才好笑，毫无疑问佩妮是随便就能找到愿意和她约会的男人。莱纳德，问题是你要找的到愿意和你约会的女人，更别说她可能是某个四十几岁，眼镜度数比你还高的，不知道是哪个第三世界国家的女研究员。” 拉杰也在一边帮腔，“对啊对啊，你能找的到谁？乔伊斯·金已经叛逃回朝鲜了，而莱斯利·温克尔也只是把你当成缓解她生理压力的工具人。” 莱纳德很难受，但是又毫无办法。因为霍华德和拉杰说的全是他吗的对的，就是因为是事实，所以他才更生气，大部分是气自己。 “杰西，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哦，当然可以。是什么事？”杰西正在一旁吃瓜吃得正开心，突然被莱纳德cue到有点没反应过来。 “能不能请你晚上带我去酒吧泡妞？”杰西人都傻了，莱纳德的话让人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把杰西当成了什么奇怪的职业。 “蛤？你说什么？”为什么你去酒吧泡妞要我带着啊，我又不是职业少爷。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之前听说你和拉杰去酒吧的事了，所以我想请你当我的‘僚机’，这样可能我的成功率会高一点。” “我现在眼角的淤青还没下去呢，你确定要我带着你？？”杰西眼角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才被人打过，这样子去酒吧真的会有女生来搭讪吗？ “这个对我们来说是小事，我可以帮你画个哥特风的眼妆，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听到要去酒吧泡妞，霍华德比谁都积极。 “真是神奇，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杰西对着镜子感叹道，霍华德的化妆手法真得不错，涂了些眼线以后让人完全看不出眼角的淤青了。 “那是当然，每年参加动漫大会都是我自己画的妆。”霍华德收起了他那比女生还全的化妆包，一脸骄傲的回答道。 “那我们出发？” “等一会，我先进去把我内裤脱了。”霍华德边说边往卧室跑。 “？？？” “如果今晚走运，我可不想被我潜水侠的内裤卡组。不对，应该说有杰西在，我怎么都能弄点汤喝喝。” “等等我，霍华德。”拉杰听到也跟了上去。 然后除了谢尔顿对去酒吧这件事完全没兴趣之外，吃完饭以后，杰西就带着另外三个憨憨来到了一家酒吧，一个人点了一杯酒坐在吧台前面。 “你们老是坐着算什么，看到中意的就要上去说话搭讪啊。”不同于很兴奋的三个人，杰西只想赶紧解决赶紧回家。 “我从来没来过酒吧，有点紧张。霍华德你不是以前老是吹嘘你自己吗，要不你先上吧。”莱纳德颤颤悠悠地拿着酒杯，努力了几次都没喝到，倒是洒了不少。 “现在太早了啊，我以前也没在这个点就出去勾搭过。” “哦？那你一般什么时候上？” “这个点是律师和运动员，还有像杰西这样的帅哥的时间，我一般都先让他们挑肥拣瘦，然后我直接对老弱病残的下手。” “就这？这就是你说的秘诀？还好以前我没让你带我来。”莱纳德没好气的说道，杰西听到霍华德的‘秘诀’也有点无语。 “等会再说你的‘秘诀’吧，霍华德。这样，我先做个示范。”不一会工夫，杰西就拿着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餐巾纸回来了。“你们看，其实搭讪没你们想象得那么难。现在，霍华德你第一个出去，给大家做个榜样。” 第五十章 海莉被捕 莱纳德、拉杰和霍华德可能是他们各自的专业领域的翘楚，但是论起人际交往能力，这三位都是弟弟。 没过多久，原本信心满满出去的霍华德就被人泼了满脸酒回来了，他的失败直接导致拉杰和莱纳德连出去的勇气都没了。无奈之下，杰西只好豁出脸皮带着三个人一桌一桌的寻找机会。 本来酒吧里面的女生看到杰西拿着酒杯来她们的桌子上搭讪，感兴趣的有不少。但是每当杰西介绍起远远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弟弟的时候，每一桌的女生都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杰西合桌的提议。 一直在酒吧等到了夜里，身心俱疲的杰西终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桌愿意和三个弟弟合桌的女人。确实像霍华德说的那样，这个点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了，看她们的年纪当杰西的妈妈都绰绰有余。 总之看着三个人和那桌女人聊得还挺开心，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杰西赶紧和三个人告个别就溜了。 等杰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就在他付完车费正准备往家走的时候。忽然有一辆看起来很像米切尔的车开了过来，然后径直停到了旁边菲尔家的车道上。 车上下来的人还真是米切尔，杰西觉得他也看到了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米切尔看到杰西扭头就跑。 “米奇，我是杰西啊，你跑什么？”杰西不知道为什么米切尔看到自己就跑，连忙出声喊他。 正在跑着的米切尔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下来回过了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然后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是你啊，杰西。我还真没认出来，这么晚了你怎么这幅打扮在外面？我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奇怪的宗教人士。”米切尔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说他其实是被杰西的装扮吓到了。 “你说这个啊，我正好才从朋友的一个哥特式主题派对回来。”不就是画了个眼线至于吓成这样吗？ “不说这个了，你怎么这个点跑到菲尔家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杰西在的这个社区安保还算是很好的，不然按老美这边的治安来说，除非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不然一般人大半夜是完全不敢出门的。 “是有件很紧急的事，我和你说，你别告诉其他人哦。”米切尔说这话的时候婊气外露。 “刚才克莱尔给我打电话，说是海莉被警察逮捕了，他们觉得如果能有一位律师在场的话情况会好不少。”米切尔很自豪地说道。 “菲尔家的大女儿，海莉？她不是上大学去了吗？怎么会被警察逮捕？”杰西很纳闷一位正在上大学的花季少女做了什么才会被抓。。。 “我听说她是因为在派对上喝酒被抓的，而且警察还在派对现场搜出了不少大嘛。” 老美不少州在大嘛的管控上不是很严格，但是倒霉就倒霉在你不能被当场抓到，加利福尼亚可不在全美娱乐大嘛合法化的那十个州里面。 杰西和米切尔说话的功夫，菲尔和克莱尔也急匆匆地从房子里出来了，杰西看他们衣衫不整、一脸憔悴，无论哪个父母在大半夜知道自己的孩子被警察逮捕都是这个样子。 “你好啊，杰西。你才回来吗？”菲尔看到米切尔和杰西在聊天，神色有点不自然的和杰西打着招呼。 “对，才从朋友的一个派对上回来。” “那我们不打扰你回家休息了，米切尔，快点过来，我们要走了。”克莱尔明显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家大晚上的发生了什么事。 “祝你们一路顺利，海莉是个好孩子，她肯定没事的。” “什么？你怎么知道？米切尔！你看我不打死你！”克莱尔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一把揪住米切尔。 “别，快松手，我不能呼吸了。”菲尔连忙上去拉住了克莱尔。 “我很抱歉，但是我之所以告诉杰西，是因为我想到他认识dea方面的人啊，之前小卡表弟的事情就是杰西帮忙才解决的，我是想着看杰西能不能帮上点忙。” 米切尔一边说着一边向杰西使着眼色，意思是帮他圆一下。别看现在菲尔暂时拉住了克莱尔，但要是不把这件事想个好理由解释清楚，日后他能被克莱尔打死。 菲尔听到米切尔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松开了克莱尔。而克莱尔听到米切尔的话也不在菲尔怀里挣扎着要扑过来了，两个人都一脸期待地望着杰西。 杰西能怎么办呢，直接拒绝吗？菲尔一家从没遇到过这种事，现在就像无头苍蝇一样，米切尔的话无疑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给了他们希望。 “好吧，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希望能帮上忙。”看起来今天晚上别想安稳睡觉了。 “克莱尔，你是累了吗？怎么开得这么慢，要不要换我来开你先休息一会？反正没多远了。”米切尔看到车子越开越慢，以为是克莱尔累了。 “不，我的女儿因为喝酒被逮捕了，甚至还搜出了大嘛。我希望她能在警局里好好的反思下她的所作所为。所以你们现在饿不饿，我们要不要停车先吃个早餐再去？” “亲爱的，你冷静点。” “我没法冷静啊，菲尔。她才上了一个半月的大学，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喝酒、大嘛，那接下来呢？我不希望下次半夜再有电话打来，是警察叫我们去停尸房认领她冰冷的尸体！” “呃，克莱尔，我知道你现在很激动很伤心。但是能不能请你先把车停下，然后再趴在方向盘上哭。。。” 没过多久来到警局，杰西一进入大厅，就发现周围的警察都在看着自己，可能是以前没有见过化着哥特风眼妆的人主动来警局的，通常这种打扮的人都是被抓进来的。 “你好，我们是为海莉·邓菲来的。我是米切尔·普里契特，邓菲小姐的律师。我想和我的当事人谈谈，谢谢。” “噢，你们还挺专业啊，知道这次事情不小，要喊律师来。但是很遗憾，我现在不能让你见她。” “那当然，我可是专业的。等等，你说什么，什么事情不小？海莉不是因为喝酒才被捕的吗？还有凭什么你不让我见她？我可是律师，我有这个权利而且我也可以为此投诉你们。” 米切尔一时没反应过来，虽说海莉犯了法，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啊。为什么眼前警察的语气好像很不得了的样子，还不让自己见海莉。 “切，普里切特先生，我告诉你，别在这和我打马虎眼。海莉·邓菲现在被控非法携带大量的大嘛以及拒捕和袭警。哦对了，当然还有你说的不到法定年龄喝酒。” “至于说为什么不让你见她，是因为这次在现场搜查出的大嘛数量很多，dea方面已经准备接手了。所以在dea方面同意之前，我们没权利让你见她，你要够本事就投诉他们去吧。” 几个人听到警察说出这么劲爆的信息都呆住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我觉得吧，你们还是找个真正的律师比较好。我只是个专攻环境法的，为大熊猫辩护的律师。” 这时候米切尔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没有了刚才和警察对峙的气势，这样的大场面从他工作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克莱尔，我们该怎么办？克莱尔，克莱尔？”菲尔很着急地询问着身旁的克莱尔，但是克莱尔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呆呆地看着警察。 “克莱尔，你怎么了？我的天，克莱尔你醒醒啊。”杰西和菲尔连忙托住了身旁一回过神来就晕倒的克莱尔。 第五十一章 铁憨憨海莉 杰西和菲尔一人一边扶着克莱尔坐到了椅子上，米切尔在掐着克莱尔的人中。过了一会，克莱尔幽幽的醒了过来。 只见克莱尔双眼无神，脸色灰败，杰西以前在古斯手底下卧底时，见过不少人在陷入绝望时都是这种状态。 “完了，菲尔，海莉她才上大学啊，她以后该怎么办啊？”在众人的安慰下，克莱尔好歹终于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 菲尔这时候只能重复说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种话安慰克莱尔，虽然此时他心里也很迷惘无措。 杰西看着菲尔他们也不好受，很想能帮上点忙，于是杰西拿出手机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菲尔，你过来一下，我有点事和你说。”过了好一会，打完电话的杰西回来悄悄地和菲尔说道。 “有什么事吗？”菲尔脸色憔悴，刚才当着克莱尔的面他一直强忍着悲伤。 “我刚才给我在dea工作的朋友打了电话，问了下他关于海莉的情况。我要告诉你的是，海莉的情况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杰西先给菲尔吃了个定心丸让他冷静冷静。 经过刚才汉克的了解，杰西才知道海莉这次的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无非就是那个派对里混进了负责调查校园内大嘛交易的dea卧底探员，正好海莉这个憨憨倒霉地参加了这个派对，参加也就算了，还倒霉地当场被逮到了。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就要看dea那边是什么打算了。经过兰德尔的事，杰西可是知道dea那帮子人背地里是什么德行。海莉这么一个刚接触社会，没见过世面的大学生要是真落他们手里，那还不是任人拿捏，杰西怎么说都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也许是因为这边dea的素质比较高，也许是因为区区一点大嘛交易在他们眼里算不上什么案子，又也许是因为汉克这位副主管（级别很高）亲自过问这件事。 总之dea的人只是打算让海莉录份口供，没打算起诉她。反正现场有卧底探员隐蔽拍摄的录像，海莉只要没接触过那些大嘛问题就不大。 杰西把他知道的消息都和菲尔说了，菲尔越听眼睛越亮，人也精神了许多。 “所以菲尔，情况就像我刚才说的，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 “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谢谢你，杰西。”菲尔一脸郑重地对杰西感谢道。 “其实没什么的，我也没那么大本事能干涉dea的事务，这是他们内部的决定，我只是告诉你们而已。” “不管怎么说，还是很感谢你告诉我们这些消息。刚才我都要绝望了，海莉才那么小，要是她真的进了监狱。。。” “应该不会的，现在主要就是关于海莉那个拒捕和袭警，你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觉得这些消息由你告诉克莱尔比较好，刚才她那么激动我才单独把你喊过来。” 大喜大悲的极端情绪都是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杰西也是怕直接告诉克莱尔她一下子承受不住，最后海莉没什么事，克莱尔反而出了事乐子就大了。 菲尔回去后小心翼翼地告诉了克莱尔刚才杰西的话，出人意料的是，克莱尔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只是向杰西表达了下感谢就平静了下来。 “克莱尔，你没什么问题吧？”菲尔有点不放心克莱尔现在的状态，刚才哭的要死要活，怎么听到好消息反而没反应了呢？ “我很好，而且现在不是说我的时候吧，菲尔。现在最关键的是去弄清楚海莉拒捕和袭警到底是怎么回事。”克莱尔反而很冷静地分析起现在的局势。 “你说的也对，我觉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不相信海莉会做出这种事，我现在就去和警察交涉。”米切尔刚才面对警察二话不说就怂了，所以现在他很怕这种状态的克莱尔。 “菲尔，克莱尔。你们最好过来看看这个。”不一会，米切尔手里拿着个平板往这边喊道。 平板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看起来是警察在派对现场拍摄的。视频中参加派对的人面对警察的追捕四散而逃，其中一位警察高喊着“别动，把手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然后他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形物体砸倒在地。 “那个掉下来砸到警察的就是海莉。”米切尔小声地告诉众人。 “就这个？连脸都没拍到，而且这么模糊你凭什么说视频里的那个人是海莉？”克莱尔很生气地质问着警察。 “克莱尔，你等会再说话。”米切尔连忙拉了拉克莱尔，示意她继续往下看。 视频中砸到警察的人站起来以后，马上就有两个警察喊着“不许动”围了上去。只见画面中的人举起双手，慌忙地说道：“别伤害我，我叫海莉·邓菲，我只是一名学生。”然后视频就结束了。 杰西看得也有点尴尬，没想到海莉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脑子其实这么不好使。 “额，警察先生。我想你们已经接到dea的通知了，他们不准备就大嘛的问题起诉海莉，那么现在只剩你们这里的事了，请问我们怎么样才能带她走？” 菲尔一家包括米切尔看完视频都不好意思说话了，等了好久杰西只能开口问道。 “是的，我们已经接到dea那边的通知了。鉴于海莉·邓菲是初犯，以前没有不良记录，这次你们交上保释金就能带她走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菲尔他们听到都很高兴。 “怎么拖了这么久，还要等多长时间啊？”杰西坐在椅子上直打瞌睡，算起来他已经一天多没睡觉了。 “以我的经验，这种事可能要等很久。你要是困的话，就稍微眯一会吧，我估计还有段时间呢。” “真是不好意思，杰西，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菲尔一脸歉意地对杰西说道。 “没事没事，我们是邻居嘛，互相帮助什么的是应该的。而且我也不希望看到一个孩子大好的青春在监狱里度过。” 好像是在打‘专业律师’米切尔的脸，杰西话才说完，海莉就被一个警察带出来了。 “海莉！你还好吗？”菲尔和克莱尔马上就冲上去抱住了海莉。 “我没事，妈妈，爸爸。还有米切尔叔叔，对不起，这是哪位？”海莉看到不只是她的家人来了，旁边还有一个化着哥特妆的人，她一时没认出来杰西。 “他是平克曼教授，为了帮我们才跟过来的。海莉，这到底怎么回事？”菲尔关心地问道。 “哦是吗？我都没认出来，杰西，你的妆化得真不错。”海莉夸奖了一句才接着说道。 “首先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吗？听我解释，当时我们在开派对，大家都在喝酒，然后不知道怎么的警察就来了。我反应还是很快的立马就跑，我顺着消防梯往下爬，差不多爬到二楼的时候，我听到一个警察在喊‘别动，把手举起来’，下意识的我就照做了，于是我就掉下去砸到他了。”海莉看起来很无所谓的样子。 “要不是在二楼你可能就没命了，或者那位被你砸到的警察就没命了！海莉，我以为你上了大学会成熟稳重一点，你脑子装的都是水吗？就算是犯蠢也要有个限度吧！” “还有，平克曼教授帮了我们家很大的忙，你凭什么敢直接叫人家的名字？”克莱尔忍了半天的怒火全发泄出来了，一顿骂把海莉骂懵了。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为什么你说的好像这次的事全是我的错一样？再说了，你管我怎么称呼人家，杰西都没说什么。”反应过来的海莉顿时很不服气地回嘴。 “好了好了，都冷静一下。克莱尔你也不想在警局里当着这么多人发火吧，你等了那么久，海莉也被关了一晚上了，现在我们都很累很急躁。这样，我们先一起去吃点东西吧，休息好了我们再谈事情。你们觉得怎么样？” 菲尔拿这一大一小两个人也没办法，都是脾气上来一根筋的主，只能连哄带骗先安稳住再说。 第五十二章 退学 “听着，我这里有个不太好的消息，今天下午海莉要接受学校纪律委员会的审讯，而他们会根据审讯来决定是否要开除她的学籍。” “不不，别现在说啊，米切尔。”菲尔哀嚎一声，连忙拉住了听到消息又要爆发的克莱尔。 “不好意思，我们能先离开这去吃点东西吗？我觉得我眼睛快闭上了。”关键时刻，还得靠杰西来解围。 克莱尔听到杰西这样说，也消停了下来，暂时的放了海莉一马不再朝她发火了，菲尔很感激地看了杰西一眼。 因为海莉下午还要参加学校纪律委员会的审讯，而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参加派对时的。她那一身低胸装和热裤确实很凸显身材，但是明显不太适合下午那样的场合，所以众人短暂地在餐厅吃了点东西以后，就一起来到了海莉的宿舍。 “我的天，这房间比我在小卡他们家农场猪圈看到的还要乱，怎么还有人能住得下去的？”这是米切尔看到海莉宿舍的第一反应。 杰西也没想到海莉表面这么光鲜亮丽的一个小姑娘，宿舍能乱成这样。衣服、鞋子扔得满地都是，桌上床上到处是吃剩的外卖盒子和零食的包装。 “不不不，这里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我去外面等着。”米切尔从海莉的床上摸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剩的半个桃子，尖叫着跑出了宿舍。 杰西在看着米切尔跑出去的时候，目光扫到了桌子上一包放在透明塑料袋里的饼干，旁边还散落着两只香烟。杰西本能的就觉得这些东西不太对劲，于是过去拿出饼干尝了一点，又碾开香烟闻了闻。 “海莉，下午的听证会有多重要我就不多说了，这关系到你以后还能不能继续上学。现在赶紧过来换身衣服，好好准备怎么应对下午的审讯。”克莱尔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和海莉说着话，有什么火留着听证会结束以后再发。 “怎么了，我这身有什么不妥的吗？我觉得挺好的啊。”说着海莉还摆了个造型自拍了一张。 “哪里不妥，还挺好的？你认真的吗？用你花生米那么大的脑子想一想，海莉。你是要去面对学校纪律委员会的人为自己的未来做斗争，不是去给人家提供某些‘娱乐服务’的，你懂了吗？！”克莱尔终于还是忍不住吼了起来。 “为什么你们表现得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每个参加派对的人都喝酒了，所有人也都跑掉了。算我倒霉，只有我运气不好被抓住了而已。要真的说起来，我才算是受害者好吧。” 海莉的话把众人都雷到了，菲尔呆愣愣地长大了嘴巴看着海莉，都忘记了拉住身旁反应过来暴怒的克莱尔。 “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爸半夜被警局的电话吵醒，听到你被逮捕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喝酒、吸大嘛、拒捕和袭警。这次如果没有杰西帮忙，你现在能不能站在这说着大话还不知道，现在你说你是受害者？！”克莱尔的样子就是很不解当初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生块叉烧也比海莉这个憨憨好啊。 “是警局给你们打的电话，又不是我给你们打的电话，我又没要你们过来。再说了，我只是喝了点酒，我就不信你们上大学的时候没有偷偷地喝过酒。至于说大嘛，那根本不是我的，我也没碰过那个东西。” “哦，你没碰过是吗？那海莉，先不说对错的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杰西拉住了气得半死的克莱尔，手里拿着刚才看见的那包饼干和香烟问着海莉。 海莉看到杰西手里的东西脸色突然变得有点不自然，有点心虚不情愿地回答说：“这就是普通的饼干和香烟啊，有什么问题？” “够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说谎吗？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才拿着这两样东西问你的？！”杰西声音很大的怒吼道。 “好吧，不就是一点点大嘛饼干和香烟吗？我们学校有不少人平时派对都喜欢来一点调节气氛的。”海莉有点害怕，又看瞒不住索性就承认了。 偷偷喝点酒倒不是什么大事，杰西是没想到海莉还真的有胆子去接触毒品。看这些大嘛随意放在桌上的样子，估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碰这些东西了。 杰西现在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本来他只是把海莉当作一个被溺爱惯了、有点叛逆的巨婴而已，可是她现在这种面对毒品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杰西。 的确，在老美这里，大嘛这种东西很多人都有尝试过，有些地方都不把它当成毒品。不少州的官员甚至竞选时都打着支持“娱乐大嘛合法化”的旗号来吸引选民的选票，借此提高自己的民众支持率。 虽说大嘛成瘾性不高，还有一定的医用价值，在所有毒品里算是危害最低的那种。但不管怎么说，毒品就是毒品。在没穿越以前，原来的杰西也是个瘾君子。但是在穿越之后，杰西经过在古斯手底下卧底，亲眼见识过许多人为了一口毒品被逼得家破人亡的惨剧，现在的杰西十分痛恨那些吸毒的人。 “海莉·邓菲，我告诉你，你不是受害者，你犯了罪。你做了一个又一个错误的决定，你的所作所为会葬送爱你的人辛辛苦苦为你打造的一切。而且最可怕的是，你看起来根本一点都不在乎。” “你的父母菲尔和克莱尔是我见过最有责任心的父母，他们为了你凌晨从大老远跑来这里保你出狱。而你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和他们说过‘对不起，妈妈。我错了，请原谅我，爸爸’。这些话可能不该由我说出来，我也不是很你是怎么想的。” “现在，我只要你告诉我这些大嘛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不然我保证我会和dea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来亲自问你。” “还有一点你不知道的是，在那次派对上现场搜出的大嘛数量已经足够你在监狱里过上好一阵子了。回答我，海莉·邓菲，你想进监狱吗？”杰西一字一顿说得海莉脸色脸色唰白。 菲尔和克莱尔听到杰西手里拿着的是大嘛，还是在海莉这找到的，都慌张不知所措地看着杰西，生怕他给dea的人打电话来逮捕海莉。 哪怕是谢尔顿这样情商欠费的人面对真正生气的杰西都会感到害怕，更别说海莉这样一个没接触过社会的大学生了，面对杰西的逼问瑟瑟发抖。 本来海莉只是觉得杰西在吓唬他，还不想出卖她那些卖给她大嘛的所谓的‘朋友们’。但是看着杰西现在的样子，她有种预感，如果她现在不说，杰西真的会把她交给警察。 “我希望你没有隐瞒什么，到时候我会和我朋友求证的，邓菲小姐。那现在，去换一身正经点的衣服穿上，我们在听证会的时候再见，不许迟到。”杰西记下了海莉说的那些名字，打算马上就打电话给汉克让他调查。 “对了，还有别忘了和你父母道歉。”说完杰西就走出宿舍打电话去了。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我很抱歉，爸爸妈妈，请原谅我。”等杰西走出宿舍，沉默了许久，海莉慢吞吞地小声朝着菲尔和克莱尔道着歉。 菲尔和克莱尔面色复杂地看着眼前正在乖乖道歉的海莉，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的女儿反而需要别人来教育才听话，真是他们做父母的悲哀。 第五十三章 审讯会 到了下午杰西再次见到海莉的时候，她换上了一身比较得体的长裙，外面套着一件女式小西装。原来脸上的浓妆也卸掉了换成了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许多，稍微有点大学生的样子了。 “海莉·邓菲？” 海莉的惩戒听证会在学校的会议室进行，会议桌前已经坐着三个人，应该是学校方面的代表，刚才发问的是其中一个发量稀少的中年男人。 “没错，就是我。” “你好，我是学校负责招生的院长米勒，在我旁边的是负责学校人事的威廉姆斯教授，还有这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代表，也是学生会的会长，艾顿·费德曼。” “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 事到临头，海莉局促不安地打过招呼坐在了学校代表们对面。杰西他们四个人也坐在一边旁听，菲尔和克莱尔紧张地把手握在了一起。 “也难怪你不认识我，毕竟你上课时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睡觉，哪怕经济学课上我就坐在你旁边。” 说这话的是年轻的那个，也就是学生会会长，似乎和海莉有点个人恩怨，在审讯会开始之前就看似无意间阴阳怪气地给海莉上眼药。 “哦对啊，我刚才一时间没想起来。”海莉虽然憨，但是也知道哪怕对眼前的这个人完全没印象，现在这个时候也一定要赶紧装作和他很熟的样子。 “少来这套了，这对于你我都是一种侮辱，当然主要是我。”艾顿不依不饶地说道，没有一点在学校领导面前给海莉留面子的意思。 “好了，继续进行吧，艾顿。这是惩戒听证会，其他话就别说了。”学校领导淡淡地点了艾顿一句，暂时把这件事略了过去。 克莱尔听到当时就要站起来理论，被菲尔死死地按住了。坐在旁边的杰西也听出来了，眼前的这个学生会长就是对海莉忽视他这件事有着什么特殊的怨念，而且这个艾顿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 这也不奇怪，海莉本来的性格说得好听叫大大咧咧，说得不好听就是有点虎。估计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她都不知道，平时倒是无所谓，反正海莉和学生会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得罪了人也就得罪了，艾顿也没法拿海莉怎么样。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就很要命了，人家就是在关键时刻明摆着报复你，你还拿别人还没办法。别看刚才学校领导出声制止了，但是可能已经把话听进去了，一下子就知道了你平时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是什么德行。 而且一个是品学兼优的学生代表，另外一个则是刚被警察逮捕从警局保释出来的学生，学校领导会信谁的话肯定不用多说。 “海莉·邓菲，你被控告未到法定年龄酗酒、拒捕以及袭警，你的这些所作所为显然都严重违反了我们学校的行为准则，并且给学校声誉带来了十分严重的影响。” 为了达到目的，艾顿言语间把事情怎么严重怎么说，看起来是一点都不想给海莉留活路。 “先生，容我代表我的委托人说几句话。” 米切尔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而且他作为海莉的舅舅，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侄女这么受欺负。安抚了一下快要原地爆炸的克莱尔，站起身拿出律师的派头说道。 “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艾顿很不屑地看了看米切尔。 “我是米切尔·普里契特，邓菲小姐的律师。那现在，我想说。。。”但是米切尔还没开口辩解就被艾顿打断了。 “我们要求学生为自己代言，她有什么想说的她自己会说。不允许雇佣律师，你当这是打官司吗？你甚至都不应该在这里的。” 艾顿‘义正言辞’地打着官腔，言语间毫不客气，他知道学校领导也不会同意让一个律师来为学生进行辩护的。学校就是学校，不是审判犯人的地方。 “那，那我就回到座位上保持沉默地听着，你觉得怎么样？”米切尔被怼的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 “那倒是可以，但是如果你再出来说话我就要请你出去了。” “那么现在，海莉·邓菲，你有什么地方想为自己辩护的就可以说了。如果没有的话，那接下来我就要和米勒院长还有威廉姆斯教授决定对你的最终处理了。” 杰西看到艾顿看着海莉惊慌失措，什么话都讲不出来的样子，嘴角都忍不住上扬了起来，很明显他这个时候因为复仇成功非常的得意。 至于说旁边坐着的院长和教授听到艾顿的话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在他们看来，一个学生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开除就开除了，还有什么好辩护的。要不是学校规定的流程必须要走完，都没必要特地开这个审讯会浪费时间。 “我今天还真是领教到了贵校的处事风格啊，真是雷厉风行。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以此为借鉴回去给我的学生和同事们好好地讲一讲，希望能改变我们学校散漫的风气。”终于杰西也忍不住站了起来，一边慢慢地鼓着掌一边说道。 海莉违反了校规是事实，犯错就要认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她不应该如此的不被尊重，不应该坐在这里遭受众人的羞辱，甚至连为自己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如果今天她就这么灰溜溜的被开除了，那她一辈子都会伴随着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不好意思，你又是哪位？还有刚才我和那位律师讲的话你难道没有听到吗？”艾顿正处在复仇的快感中，突然之间被杰西打断让他很不爽。 “我叫杰西·平克曼，你说的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全都记得。但我可不是律师，说起来我也算是一名老师吧，刚才见到贵校的处事风格让我有点感叹罢了。” “你是老师？哪个老师会像你这样的打扮？”艾顿看着杰西脸上还带着哥特风的眼影讥讽地说道。 “事实上确切的讲，我的确不是老师，而是初级教授。我目前是一位在加州理工任职的微生物学家，平时只是给研究生上上课而已，所以你要硬说我不是老师其实也没说错。” “我的这个装扮是因为才参加了学校举办的一个哥特式派对，还没来得及卸妆实在是抱歉。”嘴上说着抱歉，但是在场的没有哪个人能听出杰西话里有道歉的意思。 “切，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吗？” 开什么玩笑，艾顿打死都不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的人，会在加州理工这样全美顶尖的大学里任职，而且还是初级教授。说谎也不知道找点实际的说，这也太离谱了。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到加州理工的官网上搜搜看，我的基本资料都在上面。”说完杰西耸了耸肩，等着艾顿的反应。 艾顿听到立马就拿出手机，他旁边的两位校领导虽然全程没说什么话，但是明显也在等结果。 “怎么样，如果还不行我可以用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到我们学校的人力资源部，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杰西看着眼前三个人脸色都有点发白。 “不用了不用了。”艾顿还有点不甘心的刚想说话，他旁边的院长和教授就连忙抢先回答道。 虽然没搜索到杰西口中加州理工举办的哥特式派对，但是刚才在官网上很清楚的搜索出了杰西的个人简历。 米勒院长和威廉姆斯教授看着搜索出来的资料嘴里发苦，眼前的这位杰西不但是加州理工的初级教授，而且这个年纪就已经在整个生物界都小有名气了。在他们这样三流的公立大学里，杰西这样的学术资历当个行政主任都绰绰有余。 这样的人都不需要特意去宣传，只要回去在他的学术圈子里提上那么一两句，他们学校的风评马上就能下一个档次，毕竟两者的学术资源不在一个等级上。 “平克曼教授，刚才真是失礼了，还请不要介意。” “没关系，我只是对于贵校面对这种犯了错误的学生不听辩解就直接开除的做法十分欣赏，毕竟每个人都要为他们的选择负责对吧。” “我觉得我们加州理工就应该引进这种处事风格，我手底下那帮研究生一点都不让我省心，这下看他们还敢不敢乱来。你们说对吧？” “海莉·邓菲，刚才艾顿已经说了基本情况，现在你有什么想为自己辩护的可以和我们说，我和威廉姆斯教授会认真记录的。” 米勒院长转眼间就换上了一副严肃认真的态度，他旁边的威廉姆斯教授也一样。 第五十四章 退学 杰西之所以这样阴阳怪气地给海莉的学校领导们施压，倒不是为了让他们特意去偏袒什么，只是想让他们好歹把态度正视起来。 杰西能帮海莉的也就这么多到此为止了，再怎么说人家也不会因为杰西就当无事发生过，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杰西觉得海莉她应该有为自己未来作斗争的权利。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起码她争取过，只要她能问心无愧，不留遗憾地留下或者离开就够了。 “海莉，放轻松点不要着急，把你心里面所想的慢慢说出来，我相信你的学校领导们会认真倾听的。”杰西鼓励了海莉一句就转身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菲尔和克莱尔非常感激地看着杰西。 “米勒院长、威廉姆斯教授还有学生会的艾德会长，事实上，我没有什么可为我自己辩护的。我的确是偷喝了酒，而且没有到法定的年龄。” “我逃避抓捕，虽然说是意外，但是我确实对那位无辜的警官造成了伤害。我不仅违反了法律，而且我的所作所为还给学校带来了不好的影响。” “我很后悔我做过的那些事。对不起，真的十分抱歉，请你们原谅。” 海莉说得十分诚恳，看起来是真心为自己犯的错误悔过。米勒院长和威廉姆斯教授听到脸色也变得好看了不少，两个人还不时的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只有一旁艾德脸色还是臭臭的，因为在他看来，海莉态度这么诚恳地主动认错有很大可能让她最后免于被学校开除的极刑，可能最多就是记一个留校察看的处分。而且她身后还有杰西这么一尊大神护着，自己应该是没办法再用这次的事报复她了。 克莱尔听到海莉的话也欣慰地笑了，在她身边本来情感就丰富的菲尔甚至已经感动地哭出了声。作为把海莉从小养到大的父母，海莉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他们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杰西这时候心情也不错，看来海莉终于懂事了一回。按道理说，这个时候见好就收，大家皆大欢喜都满意就是最好的了，但是所有人都猜不到海莉的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海莉可能根本就没意识到现在是什么场合，就好像她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给学校抹黑，让父母失望，自己真的很混蛋，然后有一肚子实话要讲清楚。 “自从我上了大学以来，我犯过很多的错，现在也到了我该承担起责任的时候了。” “就比如说有时候我在学校里吃饭的时候，食堂员工给沙拉称重时我偷偷地把称往下按了。” “而且我逃掉的专业课比我上过的还要多，所以我才对艾德会长没什么印象。” “我也不知道学校里电话会议的规则，但是我觉得我应该违反了不止一次。” “再说起我的大学生申请书，那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完成的，是我妹妹帮忙。事实上，我只写了个标题，剩下的都是她做的，因为我答应教她怎么打扮才能让自己在学校里更受欢迎。” 海莉越说越激动，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除了艾德的眼神随着她说的话越来越亮，其他人包括两位校领导在内都一副已经石化住的样子。 “哦对了，要说绝对坦诚的话，我宿舍里的大嘛饼干和香烟是在一次派对上从大二的学长手里买到的。”海莉这话一讲出来真就要了命了。 “你说什么？你买过大嘛？还把它们带到学校宿舍里来了？！你能讲的详细点吗？”艾德反应的最快，迫不及待地拿出本子就要开始记录了。 “当然可以，那次是。。。唔唔唔。” “不不不，别说了，你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吗？！”克莱尔再也忍不住了，冲上来就捂住了海莉的嘴，海莉还在挣扎着，看样子她还想说话。 杰西看着海莉，脸黑的像锅底一样。这一段要不是他当场亲耳听到，杰西怎么都不相信世界上还会有这么缺心眼的人。 杰西现在总算是有一点点理解为什么艾德看起来这么恨海莉了，之前还觉得艾德是心胸狭窄所以才刻意报复，看来搞不好是错怪他了。像海莉这个铁憨憨说话完全不过脑子的，谁知道她到底和艾德讲了什么过分的话。 反正现在杰西是没脸继续再坐在这听了，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离开。尤其是前一秒他还在海莉的学校领导面前为她背书，后一秒他的脸就被海莉丢得干干净净了。 我为你出头，你把我做宝搞（当傻笔）？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救不了，等死吧，告辞。 “好吧好吧，邓菲小姐，我们很欣赏你的坦率，你最后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还好反应过来的米勒院长只是对着海莉说话没往杰西那看，估计他也是怕杰西恼羞成怒。 “呃，加油吧，野猫？”海莉好不容易才从克莱尔手里挣脱出来，面对米勒院长的询问有点不确定地回答道。 “哦，我的天。”米勒院长听到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野猫根本都不是我们学校的吉祥物。”艾德‘好心’地为海莉解释道。 至于说最后的结果不用多说也能猜到，因为海莉的自爆，她毫无疑问地被学校开除了。 一直到菲尔和克莱尔带着海莉回她的宿舍收拾东西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问着自己的父母‘我是不是不应该说后面那些话的？’ “真的很对不起，我又搞砸了。”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的海莉顿时就自闭了。 菲尔和克莱尔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幅垂头丧气，伤心欲绝的模样满肚子气也发不出来。他们能怎么办呢？当然只能选择原谅她啊。 “没关系，至少这次你能承担责任而不是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就是好事。”菲尔最看不得自己孩子难受时候的样子，温声宽慰着海莉。 “是啊，有时候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不错的。”克莱尔也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 “我感觉我完蛋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啊？”现在知道后悔了，怎么当时嘴怎么就那么欠呢？刚才在人面前讲得很痛快吧？ “而且学校方面说了，等明年你可以重新申请入学。” “当然了还有一年的时间，所以说在这段时间里，你不但要找到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同时也要看书上课，保证自己的学习进度不落下太多才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次我会拿出态度认真对待的。” 菲尔和克莱尔很爱自己的孩子没错，但是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养着海莉。其实在老美那边，如果你成年了还和父母住在一起，哪怕你有能养活自己的正经工作都会被人嘲笑。这点比起国内有不少三十多岁天天正事不干，还窝在家里啃老的人好多了。 “杰西，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虽然海莉还是被开除了，但是杰西这次帮了多少忙，菲尔一家都看在眼里。 “杰。。。平克曼教授，今天谢谢你为我撑腰，但是都怪我搞砸了，真的很对不起。”这次海莉没要父母说，主动地低着头向杰西道歉。 这时候全程看着的杰西又觉得海莉有点可怜，除开脑子不太好使以外，海莉这个小姑娘本性其实还是挺好的。希望这次的事能让她长点记性吧，不然她以后不知道还要吃多少亏。 “帮我拿一下化妆台上的宿舍钥匙，我要还给学校的。”海莉手里抱着箱子朝菲尔说道。 “什么化妆台？那是你的书桌啊！”克莱尔气不打一处来。 关于本书 首先声明下，这本书肯定不会太监，肯定还是会带着写的，这点我保证。 这本书是我第一次尝试写书，当时什么都没想，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脑袋一热写了几章就发出来了。其实本来只是写给自己看的，上传以后意外的还有不少人喜欢，没办法后面只能硬着头皮写。 可能是作者文笔不够，原剧里事情的发展、人物的对话看剧时明明很搞笑，但自己写出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很多时候自己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一大堆“因为所以”、“虽然但是”，怎么看怎么难受。 也可能是tbbt、摩登家庭这样的美剧本身剧情就不连贯，每集之间没有多少关联。而且在故事里硬生生加进去一个人还要考虑合理性，写起来就很费劲。索性就暂停一段时间先不写了。 但是这本书好歹是我第一次写书，弃是肯定不会弃的，没事写写就当练手了。 至于更新方面就随缘吧，哪天写得比较满意就多发点，写得自己都看不下去就不发了。反正这本书不会签约的，有人看最好，没人看也无所谓。 总之，谢谢大家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