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大唐》 第一章 与孙思邈的相识(正文) 道家常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人常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人事听天命,世事无绝对。 “一”代表着变数,不确定。 “人”代表的不一定是人,是生灵,就像蝴蝶效应,往往一个生灵,甚至一个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可能影响到未来世界的格局。 佛经中讲世界有无量个,有些世界,是没有恶道的,有些则有。 也就是说,佛法只是讲出事实。 这个世界有轮回,他就讲有。这个世界没轮回,他就讲无。 所以,有没有轮回,并不是佛教讲的,而是根据事实而说。 比如现在的白墨,看着自己变小的身体,这一身松松垮垮的衣服,手里还提着自己刚从菜市场买的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一眨眼就跑到了这森山老林里面来了。 白墨觉得,以前不相信爱因斯坦的黑洞可以穿越时空,还可以扭转时间,现在必须得信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各大学说爆炸的世界,突然从车水马龙的城市,跑到渺无人烟的大山中,除了非自然现象,还能有什么理由来抨击这扯淡的一幕呢。 看着这丛林茂密显的又有些阴森恐怖的树林,白墨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把自己身上松垮的衣服塞进裤子里面,再把裤子的保险绳困紧,看着手里的塑料袋,瞅了瞅被参天大树遮挡的天空,白墨第一次向满天神佛保佑,能让自己安全的走出这片不见来去路的大山。 人这一辈子总得信些什么,比如信春哥得永生,死后满状态原地复活。又比如信曾哥不挂科。 可能白墨求佛的心比较灵验,一个人孤零零在这大山里面走了三天,衣服被树枝划的七零八落的,可就是如此,也未曾遇见一丝危险,每晚睡觉白墨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来条蛇或者老虎什么的猛兽,自己的小命保管玩完。 在白墨翻山越岭终于见到一条似有人走过的小路时,白墨再一次向上天祈祷,能让自己早日离开此地,也许似上天听见了白墨的祈祷,也可能是上天不忍心见白墨一人孤苦伶仃的在山里行走,所以就给白墨安排了另一个孤苦伶仃的伙伴。 白墨正在向上天祈祷时,就听见一苍老有力的声音在四周回荡,“哪里来的小子,在这山里拜佛,莫不是拜佛拜傻了?” 白墨本来是全身心的投入到祈祷老天的大事中,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老天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把自己抛弃在这荒山野岭,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使命在等待这自己,其实这都是白墨心理安慰自己,因为他觉得一个人在这荒野行走,最重要是给自己信心,不然凭他这瘦弱的身子骨,能出去才怪,现在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白墨反而没有惊慌,只有欣喜。 这可能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当一个人处在原始环境里面,突然发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同类,这种感觉就像是遇见了亲人,比亲人还亲。 白墨看向四周问道:“敢问是何方高人在此,我因为在山中迷了路,所以病急乱投医,实在没办法了才向上天祈祷,希望自己可以平安的走出山野,现在在这山野之中竟然能遇见同类,欣喜不已,高人可否带我出山?” 只见不远处,一片草木晃动,就窜出个白花花的脑袋,白墨不禁打量了眼前的老者一番,只见老者仙风道骨的模样,一身道家模样的装扮,头上挽着发髻,还插着个古朴的簪子,白墨见此,内心不由的一惊,脸上不由的一僵,难道自己真的一眨眼的时间就穿越了光速,时空倒流? 老者见白墨双眼空洞失神的模样,沉声大喝一声:“呔,还不醒来?” 白墨瞬间浑身一个激灵,就从沉思中苏醒,见老者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便向老者询问道:“小子白墨,多谢老先生刚刚点醒,只是小子想问下,山中不知年月,不知山外是何年景?” 老者自草丛中走出,手里提着一个药篓,另一只手拿着把小锄头,药篓里面装满了草药,放下手里的药篓和锄头,抚摸了下杂乱的胡须,对白墨反问道:“小娃住在这山中,缘何不知山下岁月,你可知此地是秦岭,虽然荒芜,却偶尔有行商的路人会从此地经过,你一人在此居住还是和家人居住此山中?” 白墨摇了摇头,对老者说道:“老先生有所不知,小子自前日家师去世,因家师不放心小子一人在山里为他老人家守孝,便让小子待他死后,火化其躯体撒入这茫茫大山中,保小子从山中走出,所以,小子一直未曾下过山。” 老者闻言不禁钦佩道:“你恩师对你可谓是恩重如山,自古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而今为你能安然下山,焚其躯体,实在可敬,如今观你自十万大山走出,竟毫发无伤,看来你恩师行此之事却是感天动地,你日后不可辜负你恩师的教诲,既然你我在此间相遇,老道便圆了你恩师的心愿,带你出山,只是今日时候不早了,就暂且先去往老道平时在此地的居所,明日再启程把,老道孙思邈,以后莫要老先生老先生的叫了。” 白墨身躯微微一怔,很快便止住震惊,对孙思邈行了一礼说道:“那现在是。” 孙思邈见白墨欲言又止的样子,拍了拍白墨那头干爽利落的短发道:“现在是武德七年六月。” 白墨听见孙思邈的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了,问时间就是为了确认下,自己这一眨眼穿越到了隋末还是贞观,怎么也没想到来到了武德年间,这个时候李世民正准备造反的时候,自己来到这里实在是不知是福是祸啊! 看着自己还剩下的几个土豆红薯玉米和一小盒辣椒,本来以为是自己的食物,现在眨眼变成了宝物,白墨感叹世事弄人啊,自己眼前这几个在后世并不起眼的东西,转眼就变成了大唐最金贵的东西。 第二章 山林轶事(正文) 白墨借口帮孙思貌背药篓,孙思貌也没有拒绝,随手把药篓给了白墨,白墨接过药篓,把这些现在身份娇贵的种子和药材放在了一起,孙思貌见状也没多说,两人趁着落日的余晖便向山下走去。 夏天的白天显得格外的漫长,在夕阳橘黄色光辉的照耀下,;两人走到了孙思邈的居所,用围栏围起来的两间竹楼,在夕阳下显的格外的温暖,白墨觉得没有什么词能代替这两个字了,自己此刻就是觉得温暖。 打量着四周的风景,白墨觉得孙思邈很会享受生活嘛,怪不得历史记载活了一百四十多岁,围栏里面有一片药埔,里面的草药在风中不住地摇晃,就像是见到孙思邈回来后的欢呼雀跃,竹楼后面是一片竹林,竹林旁有一眼泉水,顺着挖出来的沟渠流进了一旁的水池子里,真是别有一番意境,白墨觉得此处此景确实很适合孙思邈居住,特别能衬托出孙神仙出尘的气质,这样才能更像神仙中人。 孙思邈在一旁和白墨说:“这些都是道门那些徒子徒孙给老道弄的,他们怕老道在山野里采药没有落脚地,于是在此给老道修缮了这间居所,好了,你这几日也在山间行走了数日,周身劳顿不堪,今日见你有心神失守的症状,先去洗漱下身子,休息下,待老道给你煎一碗清心凝神的药,喝了早点睡,明日一早就下山,老道正好要下山去给一位故人看病,今日上山就是采一味草药,你小子遇见老道,实在是你恩师保佑,以后莫要满天神佛的乱拜,有时间给你恩师立一灵牌,也让你恩师有香火可食。” 白墨听孙思邈越说语气越凝重,就俯身听教,待孙思邈说完就说道:“孙道长说的是,小子今日确实糊涂,孙道长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小子记下了,断不敢断了家师的香火,理当四时八节供奉不断,以报家师的养育之恩。”. 孙思邈见白墨说的真切,就让白墨好好收拾下,自己这里还有些道袍,是道里来服侍自己的小道士留下的,自己嫌麻烦把人撵走了,衣服却留了下来。说完也不禁觉得恰到好处。 白墨手里捧着孙思邈给自己找的道袍,去了水池子边,把自己浑身脱的精光就下了水,水池子不深却没了白墨半个身子,夏日的山泉水清冷,瞬间洗去了白墨这几日在山野行走的疲倦,白墨不禁想放声大歌,自己经历了这神奇的一切,平安的活了下来,是多么的幸运,只是想着自己再也不能回不去自己的世界了,内心没来由的一阵伤感。 这几日由于在山野行走,让白墨不能分心,此时安全了后,这种负面的情绪占据了白墨的内心,白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孙思邈此时走了过来,见白墨泪流满面,面露痛苦的神情,叹了一口气,便把白墨叫醒。 “小子,莫让自己的内心处于失守的边缘,这很危险,动辄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你要谨记,我想你恩师也不愿看到你这样,从你现在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你恩师养育你多年,如何不知你的秉性,若不行此一招,只怕你此时也随你恩师去了,由此可以看出你恩师对你颇为的看重,万不可在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切记切记。” 孙思邈再一次语重心长的对白墨说道,白墨拭去眼角的泪水,在水池里对着孙思邈离去的背影深施一礼,白墨知道,要不是孙思邈三番两次的把自己从这种状态中叫醒,自己现在可能真的已经疯了,虽然自己前几天依靠着自己强大的神经,行走在山林里面,可那会自己并不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穿越了,突然得知自己已经远离后世一千多年,大起大落之间,心态再好也不可能处之泰然。 从水池子里出来,看着眼前的衣服,有点傻眼了,这完全没穿过啊,这块布干啥,哦兜裆布,等白墨好不容易弄清楚了这些衣服该怎么穿,天已经黑了下来,进了竹楼里面,里面还真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孙思邈在点了蜡烛的案几上雕刻竹板,见白墨进来了就让他找地方做。 白墨看着这竹楼里面,哪里有凳子?哦,才想起来,古时候都是席地而坐的,不由的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便在孙思邈的案几旁做了下来,孙思邈推给了白墨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说是清静凝神的,白墨看着冒着难闻气味的药汁,捏着鼻子就一口喝光了。 孙思邈见白墨喝光了药汁,便让他自己早些休息,弥补下心神,若是饿了,包袱里有馕,放在屋内的火上烤一下再吃,他还要记录几味草药的功效,白墨也不委婉,吃了一个馕饼,有点咽喝了口水,自己走了这一天的路,着时是有些饿了,这几天靠着自己买的那几个红薯撑到了遇见孙思邈的那一刻,此时闻听孙思邈有吃的怎么会客气,吃完了馕,和孙思邈说了声晚安,也不理孙老神仙有些惊愕的表情,就躺在铺好的竹席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里,白墨梦到自己回到了后世,回到了家,和自己的父母坐在一张桌子吃饭,梦里自己的母亲给自己做了一桌子都是自己爱吃的,自己的老爸还一脸羡慕的样子,老妈不停的给自己夹菜,说自己在大唐不要委屈了自己,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早点成个家,还叫自己不要牵挂他们俩,白墨在睡梦中哭的委屈至极,不停地向自己的父母诉说这自己在大唐的一切,说自己在大唐过得一点都不好,一到大唐就在深山老林里面,说自己想回去,可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孙思邈看着白墨在睡梦中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摇摇头嘴里念到;“痴儿,痴儿。”说完放下手里的雕刻的竹简,就诵读着道家的《清心咒》,他希望这样可以帮助白墨走出自己的心魔。 第三章 出山入世(正文) “从今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从今天起,做一个有理想的人,从今天起,要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从今天起,关心土豆玉米和红薯。” 白墨在睡梦中起来,昨晚在梦中,自己梦见了自己的父母亲朋好友,在梦中和他们一一道别,他决定把自己对父母的牵挂放在心间,带着父母对自己的希望,要在大唐安家立业,自己一二十一世纪的人,来到了六世纪的年代,没理由也没有道理不能在此安身立命,所以关心粮食是白墨在这个世上站稳脚跟的第一步。 众所周知的是古代粮食是永远不够的,而自己带过来的这几个土豆玉米和红薯就成了宝贝中的宝贝,想要这几样东西还得等到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去了,所以现在自己靠着这几个小小的粮食可以一招鲜吃遍天。 吃完早餐,两人便收拾好行李走出了竹楼,白墨看着这充满温馨的竹楼,竟然生出了不愿意走的想法,就想在此平平凡凡的度过一生,可是自己还有伟大的理想和抱负要实现,自己在梦里答应了自己的父母,要在大唐立足。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山间茂密的丛林逐渐变得稀少,眼前的山路渐渐的变得明显了起来,这是常年有人走的痕迹。 两人在路边稍作休息时,孙思邈问白墨:“小子,我观你昨日放在我药篓里的那几个形状怪异的东西,那可是种子?给老道说说是何种子。” 白墨把背在背后的药篓取了下来,从里面拿出一个土豆,递给孙思邈,然后对孙思邈说道:“孙道长,您看,此物叫土豆是茄科茄属植物,多年生草本,但作一年生或一年两季栽培。地下块茎呈圆、卵、椭圆形等,有芽眼,皮红、黄、白或紫色。地上茎呈棱形,有毛。奇数羽状复叶。聚伞花序顶生,花白、红或紫色。浆果球形,绿或紫褐色。种子肾形,黄色。多用块茎繁殖。性喜冷凉高燥,对土壤适应性较强,但以疏松肥沃的砂质土为佳。土豆味甘、性平、微凉,入脾、胃、大肠,有和胃调中,健脾利湿,解毒消炎,宽肠通便,降糖降脂,活血消肿,益气强身,美容,抗衰老之功效。” 白墨说完顿了顿,接着说道:“此物每年二三月种植五六月成熟,亩产可达十五石以上,而且耐储存,放在地窖可保一年之久,灾年借此物就可活命,还有红薯和玉米都是此等的好食物,这些都是家师去遥远的海外之国取回来的种子,家师因为不想看到天下饿殍遍地,只可惜家师带回了种子却看不见此人间盛世了。 孙思邈念了声道号,抚摸着手里那一颗土豆,看着白墨说道:“你恩师有此功绩,自当名垂千史,你要好好把这些种子种好,待天下无饥谨之忧之时,你恩师自当万世敬仰,小子莫要为你恩师丢脸,你恩师求仁得仁,应当为其贺之。” 在孙思邈的一番心灵鸡汤下,两人又再度启程,夏日的阳光,透过山林里的树叶,星星点点的洒满整个山林,在鸟鸣声和蝉叫声中,白墨和孙思邈终于走出了丛山峻岭的秦岭。 在广阔的黄土大道上,白墨见到路边有一辆马车,白墨对孙思邈说道:“孙道长,前面有一辆马车,我们去问下看看去不去长安,也好载我们一程啊。” 孙思邈笑着对白墨说道:“那是我那位故人派来接我的马车,走吧,知道你小子这几日走山路也走乏了,现在不用你走去长安了。” 白墨听到这话,也是开心的大笑,这孙思邈的派头还是很大的嘛,和孙思邈走到马车旁,下来一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见到孙思邈就对孙思邈恭敬的说道:“孙道长,我家老爷因为夫人病情加重,脱不开身就让小的来迎接您,老爷请你莫要见怪。” 孙思邈摆摆手说道:“无妨,走把,先去丰邑坊,把这小子送去清虚观。” 那青衣男子见孙思邈发话,就点点头,看了看孙思邈身旁背着药篓的白墨,就请孙思邈和白墨上了马车,驾着马车就往长安城里驶去。 坐在马车里的白墨把脑袋探出了车窗,看着周围田里的麦穗糜子,看着路边的行人,觉得一切是那么的新鲜,看了一会把头伸回了车厢,和孙思邈说着自己看到的一切,孙思邈见白墨一脸兴奋的样就觉得这小子在山里待久了,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马车顺着这条笔直的黄土大道前行着,坐在马车里的白墨和孙思邈说着话,和孙思邈说些医学知识,孙思邈听完只觉的眼前一亮,白墨说的那些卫生防护,细菌的东西,自己觉得新奇,虽然不懂细菌为何物,可是觉得自己行医多年,弄不明白如何克制伤口感染的问题,突然之间有人给出了解决方案,如何能不激动。 当孙思邈听白墨说道细菌是何物时,孙思邈再也忍不住了,对白墨说道:“小子为何老道看不见你所说的细菌?老道行医数年,从未见过你所说的细菌。” 白墨对孙思邈说道:“孙道长,细菌是我们眼睛看不见的东西,需要用到一种叫显微镜的工具,他可以看见我们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事物,打个比方,就比如佛家说的一花一世界,这说的就是我们看不见的事物,待哪天小子有空给您弄出一种透明的琉璃,找工匠给你仔细打磨后,只要掌握好倍数,就能看见那些细小的生物,其实就是那些细小的生物导致我们变得如此的脆弱。” 孙思邈点点头,就闭着眼睛消化,白墨带给自己的冲击,白墨见孙思邈开始沉思,也不再说话。 马车顺着朱雀大街直行,拐了个弯就来到了丰邑坊的东南一隅清虚坊门口,马车在清虚坊门口停了下来,白墨把头伸出车窗看来看,就把头身进了车厢,对孙思邈说道:“孙道长,我们到了。” 孙思邈睁开眼睛,就对着白墨点点头说道:“既然到了就下车吧,这马车坐的是着时不舒服。” 白墨见孙思邈发话了,就搀扶着孙思邈下了马车,赶车的马夫对孙思邈说明天再过来接孙思邈后,就驾车回去给自家老爷禀保去了。 第四章 去西市(正文) 人的生活习惯取决于生存环境的影响,比如说白墨现在就是,本以为和孙思邈从山里出来就可以过几天安逸的日子,没了后世繁重的工作,没了没完没了的应酬,可以活的跟猪一样,哪成想,早上天都还没大亮,长安城里就被各种鼓声充斥着,白墨是痛苦的捂着耳朵,咒骂着这些扰人清梦的王八蛋。 小草从外面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盆水,伺候着自己的少爷起床,少爷对自己极好,做饭又好吃,就是每天喜欢赖床,这是小草对白墨的看法。 白墨百般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在小草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用井水洗了把脸,在用柳枝清洗牙齿,苦的白墨疲倦的困意瞬间就清醒了大半。 孙思邈去了李靖的府上给红拂女看病去了,白墨没有想到这孙思邈的故人,就是大唐未来的军神阁下,卫国公李靖,小侍女是李靖府上的管事给白墨找的,孙思邈临行之前,嘱咐管事好好照顾这小子,也不知管事听没听懂,听了孙思邈的话,立马就让人去找人伢子,给白墨买了个小侍女回来。 白墨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当场傻眼了,听到是孙思邈安排的,白墨是满脸的不相信,不过看着侍女瘦瘦小小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白墨实在不忍心把人给赶走,就让小草自己找间房子住下来,把管事给自己的卖身契,还给了小草,和小草说想走了和他说一声,也就不管小草一脸感动的样子。 所以当第二天小草端着水盆伺候白墨洗脸的时候,白墨是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己这是在虐待未成年少女,要是让后世的警察叔叔知道,这还得了,喜的是自己也有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一天,和小草自己说不用她伺候,话一开口小草那乌溜溜的眼睛就往外冒泪水,这还说个啥,只有习惯这腐败的生活咯。 洗漱完毕的白墨,就在院子做了一套时代在召唤,小草见自己的少爷这几天每天如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做完体操的白墨,仰天大笑三声,就听见有人在敲门,把门闩拿开,打开门见是李靖府上的管事,这几天天天来给自己补给,也就逐渐的熟络了起来,笑着和管事打了身招呼:“李管家,早上好啊,今天还是这么早啊,有劳了,真是辛苦你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莫要见怪。” 那李管家笑道:“白公子也早,白公子说的哪里话,孙道长嘱咐小的一定要好好照顾小郎君,我家老爷也是如此吩咐的,小的哪里敢怠慢,小郎君这些菜我就帮你放到厨房里,对了这是老爷今早吩咐小的给小郎君带的一点铜钱,老爷说了,小郎初来长安还未出去走走,现在既以安定,也是该熟悉下长安的环境了,熟悉环境没有钱可不行,老爷就让小的给小郎带了五十贯钱,小郎莫要嫌少才是。” 白墨听到这话,忙声感谢,送走了李管家,看着院子里的一箱子铜钱,白墨就想出去逛街,这几天吃面吃饼的实在是吃腻了,想吃炒菜没有锅,正打算从哪里弄点银子,找铁匠打制,这瞌睡就给自己送上枕头了,白墨现在可不会拒绝这种好意,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虽然自己不算是好汉,可自己也是个汉子不是,没钱怎么在古代立足。 把小草从厨房了叫了出来,自从白墨教她做一些没吃过的面食面饼以后,这丫头现在就一心往厨房里钻,和小草说要去西市看看,小草和白墨接触这几天,也知道自家少爷是什么性子,对白墨说不想去,白墨见状也不强求,就让她看好家,自己很快就回来。 带着一小袋子铜钱就出了门,丰邑坊的街道现在还没什么人,白墨来长安这几天,也没出来看看,整天待在观里,向小草打听大唐的一切。现在出来走走,觉得一切是熟悉的陌生。 向坊市门口走出,就在快出坊市的时候,就见到旁边有家铁器铺,白墨走去,铺主是个黝黑的大汉,光着膀子赤着脚丫,做在门槛上吃着饼子,听到脚步声就抬头看了一眼,见白墨往自己的店铺走来,三两口的把饼吃完,使劲的咽了下去,白墨看着大汉的样,就替他咽的慌。 “客人,要买些什么,俺这里有刚做好的锄头,菜刀,镰刀……”白墨听着这大汉滔滔不绝的给自己介绍这些农具,点点头就对他说道:“我想打造一个锅和锅铲,不知道你这里可不可以打制。” 大汉一头雾水,自己从来没听过锅和锅铲这玩意,白墨见大汉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道什么叫锅和铲,花了好半天的力气和他解释清楚了,大汉忙拍着胸膛保证没问题,最多两天给白墨做好,送到清虚观去。 白墨给了大汉十枚铜钱的定金,就出了店铺的门,向着西市的方向走去,还以为能和电视里一样,可以遇见出来逛街的大家闺秀,谁成想竟然连个小丫鬟都不曾看见,白墨是内心幽幽地一叹,该死的没有一件是可以参照后世的。 来到西市入口,只见门口写着西市,往里面一看,一个人的没有,白墨有些郁闷了这大早上的怎么还不开门,是不做生意了么?正好旁边走过一汉子,白墨连忙叫住:“这位大哥,在下出来长安,听闻西市里面的东西都是西域那边传来的稀罕货,遂想来见识见识,为何现在这西市空无一人,劳烦还请这位大哥告知一二。” 大汉见白墨穿这道士服,头发却是短发,便开口用是关中独有的腔调大声的说道:“小娃娃,看你这一头像刚长出来的短发,你是刚刚还俗入的道家是吧?现在是早上,西市都是要中午才开市,现在回家吃了饭再来吧,以后要记得。” 白墨像大汉拱拱手,谢过大汉后,就一阵无语,这早上不营业下午营业是个什么章程,在西市面前驻足了一会,看着门牌发了会呆,叹了口气就准备往回走。 第五章 孙道长都说不错(正文) “小子,把身上的钱拿出来,大爷就饶你一----额?”白墨发了一会呆准备回去,突然就被一群人围着了,为首的一位还说要钱,白墨二话没说就把自己身上的钱拿了出来,放在那混混的脚下,就转身扒拉开一个瘦骨嶙峋的小混混,就打算走。 本来那混混头领还准备说其他的狠话,谁知白墨识情之趣,一句话都没说,就把钱老老实实的交了出来,顿时一句话就被咽在喉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这些什么。 片刻,那小混混就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见白墨要走,招呼着其他还在发傻的混混,弯腰捡起钱袋子,抛了抛,很满意的收进了袖子里,小混混再次把准备悄悄离开的白墨围了起来,只听见那为首的混混说道:“小子,我兄弟刚才听到你说初来长安,见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还看的过去,正好醉春楼需要**,不如我介绍你去如何?” 白墨听见这话,内心一凉,这是碰上人贩子了,心里想着如何脱困,嘴上说道:“各位大哥要是求财,小子给你们钱财便是,何必做的如此之绝,方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再说了,在这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你等也敢丧心病狂,行如此腌臜之事,就不怕王法么?” 小混混听白墨说完,一齐笑道:“王法,在这条街上我就是王法,小子,别说那么多废话,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管此间之事。” 白墨听小混混说完,就知道自己遇见地头蛇了,不是说在古代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么,这些人如何敢这般行事,莫不是后面有大佬撑腰,白墨心一横,鼓足了一口气,大声喊道:“破喉咙。” 小混混见白墨如此全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就听见一稚嫩的带着些装出来的成熟的声音说道:“而等蛀虫,在天子脚下,视王法如无物,全都该死,在我大唐掳掠我大唐子民,阿二阿三,把他们都给我把腿打断了,送他们去官府,官府敢不受理就说是秦王府的意思,我倒要看看谁在后面给尔等撑腰。” 只见这两位少年郎头戴蹼头罗脚踩鹿皮靴,远处一看端的是好少年,“喏”白衣少年身边的两位侍卫应了一声就向场中走去,一旁身着紫衣身材壮硕的少年也让自己带的两位侍卫一同前去。本来这紫衣少年早就想出手教训这等人渣了,被白衣少年拦住了,他想看看这被困之人还有何手段,可以逃出生天,可是听到小混混说他就是这条街的王法,白衣少年就知道事情并不是自己看的这般简单,于是便出口说道。 白墨见自己喊破喉咙以后真的有人出来就自己,就觉得古人诚我不欺啊,见到两个于自己这具身体年龄相仿的两位少年,缓缓的向自己走来,行走之间的充满了少年人的朝气,真是腔热血难自控,豪气云天少年郎。 白墨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对这两位意气风发的少年拱手致谢,随后说道:“刚听闻二位是秦王府之人,在下白墨,多谢两位少侠出手相助了,不然少不了一番苦头吃。” 李承乾说道:“白兄莫要如此客气,在下李承乾,”“俺是程处默。”一旁的程处默也开口介绍自己。 “我等兄弟二人今日本打算游览长安,处默便说要带我来这西市见识见识,谁知竟然没有开市。哈哈哈。”李承乾接过话语,说完还哈哈大笑了一声,让白墨觉得这娃子怎么显的如此老气,李承乾笑了一声接着说道。 “正好我俩见白兄样子怪异,不过也是见着西市门口直叹气,就想上前问问白兄此处因何未开,不想见到了眼前一幕,让我兄弟二人好生气愤。”李承乾说完还看了被自己和程处默的手下收拾的差不多的混混,遍地哀嚎,旁边也围上了越来越多的行人,见到是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小混混,今日终于遭到报应,一个个拍手叫好。 让那个叫阿二的侍卫把他们都压到长安府衙去,查一查背后之人,阿二压着小混混,周围的人群散开一条道,跟在阿二的身后一起去了长安府衙,白墨见周围的吃瓜群众全都跟着阿二走了,不禁感慨,这看热闹的本事真是民族传承,经久不衰啊。 李承乾这时问白墨:“白兄刚才因何喊出破喉咙,难道就不怕这群小混混恼羞成怒吗?”白墨看着李承乾一脸好奇的样子,就对李承乾和一旁迷惑不解的程处默说道:“在下危机之时四下观望,见二位衣裳亮丽,不似平民百姓,身边又有带刀护卫在旁守护,我要还不知道两位是公子哥就白长这么大了,所以我就想看看两位会不会古道热肠救我于水火之中,如若不能那也只能怪我命数不好,不过还行我的运气还不错。” “你知道我二人是谁?”李承乾疑惑的问道,身后的阿大也不禁握紧了手里的刀,白墨看着这架势,自己一不小心可能比刚才的境遇还惨。 “你们一个是秦王府的世子、皇孙,一个是国公府的嫡子,这还用知道吗?你们说出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啦,再看看你们这一身装扮平常人家可没有这么装扮的把,再有你先前说你秦王府,在下只要稍加推测,便可得知你的身份,至于这程少侠在这长安城里,姓程的还能和秦王府搭边的就一家把,所以种种线索便告知了在下两位的身份,如果两位还不信的话,看看你们自己腰间的玉佩便知。”白墨说完还指了指哥俩腰间的玉佩。 李承乾和程处默低头看了一眼,楞了一会,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李承乾说道:“白兄观察入微,是我的不是了,父亲常说天下能人众多,不想今日在这坊间闹市之中便能遇见一位,不知白兄师承何人。” 白墨见李承乾打破砂锅的样子,也不隐瞒,把自己编制的来历说的是干净利落,让两人听完是意兴阑珊,只觉得如此前辈大能为了自己的弟子甘愿烟消云散,同时也是钦佩不已。 李承乾又对白墨说道:“既然白兄第一次入世,不如去我秦王府居住如何,观你与我兄弟二人年岁一样,想来也是可以成为知己的。” 白墨听李承乾说的真切,不由觉得难道唐朝人都喜欢邀请别人去家里住么?这孙思邈是这样如今李承乾也是,再反观程处默一脸羡慕的眼神,他难道也想邀请自己去他家住?脑袋里想着事情,手上却拱拱手对李承乾说道:“多谢李兄抬爱,只是小弟山林偶遇孙道长,孙道长见在下一人身处荒林,便将在下带来长安丰邑坊清虚观里居住,就不劳李兄的好意了,在下心领了。” 李承乾和程处默听白墨说到孙道长,就齐声问道:“这孙道长可是孙思邈老神仙?”白墨点了点头,就见这两人都有点癫狂了,白墨不了解,孙思邈常年在山林里采药,要么就是乡间里行医治病,在世人眼中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等闲难得一见,。 程处默此时见到白墨犹如见到绝世美女一般,心想着这人竟然是孙道长的客人,自己可得好好待之,回去向自己的父亲邀功,也好得点零花钱花花,想到这程处默对白墨说道:“别在下在下的了,也别一口一个公子的了,以后俺就叫你小墨,你叫俺处默,既然你是孙神仙的客人,那就是俺的客人,俺爹曾经受过孙神仙的恩惠,所以断不敢让你在长安受了委屈,今日相遇便是有缘,走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白墨闻言对二人说道:“既然今日被两位所搭救,断然没有让你们二人请客的道理,处默说的对,相遇便是有缘,要不我请你们去我家吃饭把,现在正好快中午了,今日也没了逛西市的心情,也好感谢你们俩的救命之恩,别先想着拒绝,我下厨,保证这是你们人生中的第一顿美食,孙道长都说不错哦。” 公告 第五章至第七章已修改,因为光顾码字,忘记了质量,所以导致剧情脱离了自己预先的思路,说起来还是太心急了,我想把自己心里的大唐写在纸上,不仅是为了更新而码字,我希望是为了我的心愿,经过了这次的事情,让我认识了自己,我想写一本自己属于自己的大唐所以就不能滥竽充数,虽然文笔还是小白型,但是,我会努力的!!! 第六章 叫花鸡(正文) 李承乾和程处默听到这个话,鉴于自己这个刚认识的兄弟是山门中人,听到这顿饭食还是自己从未吃过的美味,两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白墨还想请这哥俩吃啥呢,下意识的眼神一瞟,见一旁的打开门院子里养着几只鸡,随即就有了主意,走到门前敲了敲院门,里面出来了个上了年级的老婆婆,白墨见有人出来了就极为有礼貌的说道:“婆婆。您院子里养的鸡可不可以卖给我几只。” 那老婆婆见白墨斯斯文文的,白白净净的极为有礼,点头同意到,再说她养这鸡就是为了拿去卖的,现在有人要买,自然是极为愿意的,白墨转头问了问一旁的程处默,处默,这样的你能吃多少,程处默不削的说道:“就这没有几两肉的小东西,两只不在话下。” 白墨见程处默说的极为豪迈,心想等会要是吃不完我给你从鼻子里面塞。见两人后面跟着三护卫,就买了六只鸡,伸手到李承乾的面前,李承乾看着白墨伸出的手,不解的问道:“小墨,这是何意?”白墨看着李承乾很不要脸的说道:“你没见我刚才被打劫了。钱全给那个小混混了,你家护卫收拾小混混的时候也没见把钱袋子给我啊,所以,你不得掏钱么?” 李承乾何曾有被人打劫的一天,此时看见自己身后的护卫,见护卫们仰头看天,装没听见,就觉得交友不慎,豪爽的从自己的钱袋子翻看着,白墨见到他翻了半天没翻出个所以然来,没见这老婆婆都等急了么,以为自己是坏人了好吗、一把抢过李承乾的钱袋,用里面随便拿了一颗珍珠给老婆婆说道:“老婆婆这颗珍珠就当买这些鸡的银子了,你好好的收藏好,要是去店铺当最少不能少于十五贯钱,要是店铺老板敢少给,你就去秦王府,找这位公子,知道么?” 老婆婆是拿着珍珠浑身打摆子啊,连忙一个劲的感谢感谢,还要白墨把院子里的鸡全拿走,白墨拒绝了老婆婆的热情,带走手里拿着鸡的护卫和程处默,还有无可奈何的李承乾走出来院子。 李承乾在一旁看着白墨拿着自己的钱做好事,就觉得孙道长是从哪里把这小子带回来的,怎的如此不要脸,白墨看了看李承乾的反应,很平和没有因为自己抢了他的钱袋子而发脾气,就是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莫名的意味。 白墨对李承乾说道:“承乾,这颗珍珠就当是我借你的,以后我还你。” 李承乾虽然有些惋惜自己一颗上好的珍珠被白墨给了老妇人,还说的如此的廉价,就问白墨:“小墨,你因何用我钱袋子里的珠子抵鸡钱,我袋子里也有其他之物啊。”白墨听到李承乾这样问就说道:“我说我是顺手的你信么?”李承乾摇摇头,表示不信,白墨也只有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咯。 三人在路上打打闹闹的就到了清虚观,进了观里,小草听见外面有声音,就从厨房了出来,见到白墨回来了就欣喜道:“少爷你回来拉,诶----少爷这两位是?”小草看到李承乾和程处默衣着富贵之气,不禁有些慌了起来,莫非是自家少爷在外面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了把。 白墨见小草从厨房里出来,就一脸无语,听到小草问李承乾和程处默的来历,见小草一件诚惶诚恐的样子,然后瞅瞅程处默和李承乾,没看出来这两位有如此大的压力啊,怎么就能把小草吓的这个样子呢? 李承乾和程处默见白墨上下打量的自己,李承乾就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听到我两的身份不赶紧上赶着巴结,竟然还敢对本世子行抢劫之事,赶紧的,做的不好吃就让人把你拉出去喂狗。” 小草听见了李承乾的话就跟慌了,自己的少爷抢劫了秦王府的世子,这还了得,连忙跪下开口为自己的少爷求情,白墨见状,没好气的瞪了李承乾一眼,把怕的要死的小草从地上拉了起来,给她拍拍衣服上的灰,安慰了她几句,说这是自己认识的朋友,在吓唬你的,小草见李承乾和程处默一脸歉意的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小声的问白墨:“少爷,你还没有吃饭把,我做了臊子面,你要不要现在吃点。”白墨神秘的对小草说道:“不吃了,少爷我今天教你做一道美食中的美食,也好犒劳下这两位英雄好汉。”. 说完就让侍卫们把鸡杀了,处理干净了,自己找了把锄头就在地上挖了个坑,让小草把调料调好,然后开始活泥巴,李承乾和程处默见白墨在玩泥巴,就满头雾水的问白墨:“小墨,你不去给我们哥俩做好吃的,在这里玩什么泥巴啊?难道你等会要让我哥俩吃泥巴,呕。” 李承乾说完还干呕了一声,白墨看着李承乾这样,就让李承乾坐在一旁安静的看,不要说话,啥都不要问,李承乾听到此话,在白墨平时乘凉的桂花树下,见到铺好的毯子就坐了下来,程处默从善入流的坐到了李承乾的身边,默不作声。 两人看见白墨把鸡用调料腌制好,看着白墨把鸡裹上荷叶,看着白墨在荷叶上在裹上泥巴,然后丢进早先挖好的坑了,就在上面添柴加薪。 两人等到火灭了后终于是忍不住了,问白墨此举究竟在做什么,白墨也不说话,敲开泥巴,一股香气飘出,把裹着的荷叶撕开,李承乾和程处默齐齐的留着口水,香、太香了,自己这辈子都没有闻过如此诱人的香味,宛若处子的清香。 两人用希冀的眼神看着白墨,只希望听见那句可以吃了,白墨没有让两人失望,点了点头,已经熟了可以吃了,话音未落,手里的鸡就不见了。 两人身后的侍卫还想出手阻止自家的公子,可是等他们回过神来,自己公子已经开吃了,用着不善的眼神看着白墨,如果自家公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要拿白墨祭天,白墨见这些护卫不善的眼神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毕竟这是人家的职责所在。 第七章 叫花鸡的连锁反应(正文1) 白墨见俩人好似上辈子都没吃过东西的模样,就让他们慢点吃这里还有,李承乾和程处默现在哪里能听见这个话,整个嘴巴里充斥着叫花鸡的味道,这种感觉宛如在身在云顶一般,实在是太好吃了。 白墨见小草在一旁留着口水,就再拿过一只敲开,给小草撕下了一只大鸡腿有鸡翅,其余的这小姑娘也吃不完,自己也撕了只鸡翅膀,其余的就给了跟在李承乾和程处默身后路口水的护卫,护卫们见自己也有份,不由想到自己刚看白墨眼神,就感到惭愧,在经得自家公子点头同意以后,对白墨更是感激滴零,见自家公子少爷吃的香,也是大快朵颐了起来,实在是忍不住了,而且这香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 白墨等到李承乾和程处默吃完后说道:“处默你不是要吃两只么,哪里还有四只,你要是不吃够两只,我等会就从你鼻子里面塞进去。” 程处默一脸的憨笑,跑到坑前抱着两只泥疙瘩就对白墨说道:“小墨,哥哥明天再来看你,现在哥哥先回去了。”程处默是边说边跑,很快就没了身影,李承乾见状,也是抱着两个泥疙瘩跑了,嘴里也是说着明天和程处默一起来看自己的话。 见这两人抱着泥疙瘩跑的比兔子还快,看了在门口消失不见的身影,摇了摇头,一只叫花鸡就让这两人吃相如此难看,可想而知唐朝的饭食是如何的不堪啊。 让小草收拾下院子里的卫生,白墨就往房子后院走去,孙思邈这道观前院是个四合院的样式,后院就孙思邈载种药草的药埔,土豆和红薯前几天发了芽,自己找了几个大缸,缸里面弄了些有机化肥,然后把土豆切块种了下去,红薯就整个种在缸里,玉米和辣椒晒干留种,虽然玉米还未成熟,大不了就是产量有所下降,多种几期没道理不能变好。 看着土豆和红薯的苗越发的茁壮,白墨就一阵阵发自内心的欣喜,自己从秦岭下来,在马车探出头时见到一亩地产出的糜子远远不可能供一家三口食用,现在有了这些东西,这个世界一定会变得和后世一样,只要肚子吃饱了,人们才会去想关于自己肚子之外的事情,比如如何让自己富裕起来,这先都是这几个土豆红薯玉米能带给人的希望,白墨觉得自己眼前仿佛出现了这一幕幕的光景。 李承乾回到自己府里,偷偷摸摸的小心的去往后院,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身子一僵慢慢的转过身,低着头恭敬的叫了声母亲,被李承乾叫做母亲的当然只有长孙了,长孙见自己的儿子怀里抱着两个泥疙瘩,浑身脏兮兮的,就柳眉倒竖了起来,质问李承乾:“乾儿,你和程处默出去玩耍,因何如此狼狈,给我如实说来。还有你怀里抱着两个泥疙瘩所谓何来,堂堂秦王府的世子,如此形象,不顾秦王府的名声,为娘是如何教你的?” 长孙是越说越生气,李承乾见自己的母亲发怒,连忙对自己的母亲认错说道:“母亲息怒,孩儿不是因为贪玩导致如此的,是孩儿今日在外游玩认识一朋友,我怀里抱着的就是那人做的美食,孩儿就想带回来给母亲和父亲以及弟妹们尝尝,望母亲莫要生气,孩儿知错了。” 长孙听完这话,气也消了许多,看着李承乾抱着的泥疙瘩,对李承乾说道:“既是你的一片孝心,此次就原谅了你,以后莫要如此,你说这泥疙瘩是美味,美味在何处?” 李承乾见自己的母亲原谅了自己,就献宝似的把其中一个叫花鸡放在地上,拿过其中一个,敲开后就让一旁伺候自己母亲的侍女把荷叶剥开,自己手太脏了,不适合做此事,长孙在李承乾敲开泥疙瘩的时候就闻见了一阵鸡肉和荷叶的清香,在侍女剥开荷叶的时候,那股鸡肉特有的香味是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长孙用光洁白皙的手撕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尝了一口,眼睛不自觉的变亮了许多,看着自己儿子希冀的眼光,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人间美味,你父亲这几日因为朝中之事,食欲也是有所不振,此物来的正是时候,你拿着那个去后院给弟弟妹妹尝尝吧。” 李承乾弯身一礼,目视这自己母亲拿着叫花鸡去了自己父亲的书房后,就拿着脚边的叫花鸡,去了弟妹们玩耍的地方。 来到院子里,就见自己的妹妹李丽质跑到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然后转身就像自己的大姐告状,说自己大哥出去玩跟个泥猴子样,襄城听到这个话,就从跪坐的样子站起身来,来到李承乾的身边,看着李承乾浑身黑漆漆的样子,对李承乾说道:“高明,你是大哥要做一个大哥的榜样,如今这副模样,以后怎么教育弟弟妹妹。” 李承乾见自己的大姐发了脾气,忙是低声受教,自己的母亲给了襄城管教这些弟妹的权利,所以听见自己襄城大姐的教训又是一阵解释,顺便看着自己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自己真是白疼她了。 襄城听完李承乾的解释,这才把目光转移到李承乾怀里抱着的泥疙瘩上,不确定的问道:“高明,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劳什子叫花鸡?为何我看着像是个被火烧干的泥疙瘩。” 李承乾对襄城说道:“大姐,莫要看着东西的外表,其实好东西就在这泥疙瘩里面,待小弟给你敲开便知分晓。” 李丽质听到又好吃的,连忙用两根手指捏着自己哥哥的衣服撒娇的说道:“大哥,快给丽质看看是什么好吃的,快点敲快点敲。” 李承乾看着这个吃里扒外的妹妹,真是恨的牙痒痒,可是又没办法,谁让她是自己的妹妹呢。于是在襄城、李恪、李泰、李丽质、汝南、遂安、豫章的期待下敲开泥疙瘩,众人闻着从泥疙瘩里面渗透出来的香味,要数李丽质口水流的最长,襄城帮李丽质拭去口水,让侍女把荷叶剥开,顿时若有似无的香气充斥着整个小院。 第八章 叫花鸡的连锁反应(正文2) 程处默就没有李承乾的好运气,一回到府中,自己的老爹见自己浑身脏兮兮的模样,二话没说,就是一顿杀威棒,打完了以后才问程处默因何如此狼狈,可是又遇见尉迟老黑他家的儿子了。 程处默此时是眼泪鼻涕一大把,自己这老爹不问青红皂白一通乱揍,现在才来问原因,自己上哪里说理去,本来母亲在家还能有个人给自己挡挡灾,现在母亲不声不响的去娘家省亲去了,这老爹是越发的不可理喻了。 程处默见自己老爹又要上手揍自己,连忙说道:“爹,孩儿今日和承乾上街游玩,遇见一山野之人,因恩师去世方才入世,爹你时常教导孩儿遇见这等化外之人一定要好生招待,于是孩儿便与此人结为了兄弟,我这兄弟可要不得,除了身体孱弱之外,不会武功在身,孩儿观其是人中资质,承乾身上带得难得一见的走盘珠,是看都不看就给了一老妇人抵鸡钱,孩儿看到此情此景是觉得我这兄弟绝非凡人,我兄弟说请我们吃好吃的,说是这辈子没吃过的美食,还说孙道长都说不错,起初我和承乾还不信,谁知做出来后,我和承乾是差点没把舌头吞下去。” 程咬金见自己儿子说了大堆的废话,就说到:“做了什么好吃的,还不给你老子拿出来,莫非还要老子求你不成?” 程处默听到自己老爹这样说,赶紧把一只叫花鸡拿出来放在自己老爹面前,给自己老爹敲开泥疙瘩,让程咬金把荷叶剥开就打算走,突然发现自己手里一松,还有一只叫花鸡不翼而飞了,转头是怒目环视想看看是何人所为,顿时就看到一张胡子拉碴的脸,赶紧换了个笑脸,对来人说道:“牛伯伯,您怎么来了,那个我那个泥疙瘩还给小子好不?” 牛进达没好气的拍了程处默一巴掌,说道:“小小年级,不懂的孝敬长辈?老夫来时见你藏了一只泥疙瘩,给你爹一只还有一只莫非不是老夫的?嗯。”牛进达说完还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程处默现在是想哭的心思都有了,自己敢说不是给他老人家的么?只有含泪接受了老牛的威胁。 垂头丧气的回去了自己的卧室,身上脏的不成样子了也不觉得是什么事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比美食更重要的是呢,如果有那就是美食中的极品。 程咬金和牛进达看都没看小程悲愤欲绝的模样,一人手里拿着一只叫花鸡,吃口鸡喝口酒是不亦乐乎,说道白墨时,程咬金顿了顿,只是说再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本事,也就不再多言。 第二天,天还没亮,白墨此时还在睡梦中和神仙姐姐下飞行棋,就觉得一阵地动山摇,让梦里白墨以为是地震了,瞬间就被吓醒了,醒来以后,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摇晃自己的人,只见程处默一脸悲愤的控诉自己家里的老爹,昨天回到家,什么都不说就是胖揍自己一顿,揍完以后还把自己准备当宵夜的吃的叫花鸡给拿走,本来自己还藏一只,谁知道家里还来了一个土匪,问都不问就把自己藏起来的叫花鸡给抢走了,自己昨晚本来都想离家出走了,想想还是忍住了。 白墨从瞌睡中回过神,问程处默这天都没亮来找自己,是不是就是为了来和自己诉苦的?如果是诉苦自己知道了,他可以回去了,自己还要和神仙姐姐下飞行棋呢,程处默瞬间就变脸了,把白墨从床上拖起来,看着小草也起来了,此时正在收拾两只不知道程处默用哪里偷来的鸡,就听见程处默说:“小墨,哥哥昨晚饿着肚子就等着早上来找你,你就可怜可怜哥哥,给哥哥在做两只叫花鸡,我昨晚叫府里的厨子给我做,就是没有你做的那个味道。” 白墨看着这可怜的,因为自己而被他那土匪老爹胖揍的快失去生趣的娃,点了点头,就满足他这个不是愿望的愿望把,谁让自己心地善良呢,让程处默去处理那两只他自己带来的鸡,让小草把调料调好在去睡一会,没想到这丫头说让自己在去睡会,这个叫花鸡自己昨天看少爷做,自己已经学会了,自己给程小公爷做。 白墨听完老怀欣慰,有这样一个小侍女夫复何求啊,不过咱不能虐待童工,强硬的让小草听话,让她把调料调好,就去睡觉,小草见自己少爷生气,就只有哦的一声就洗了手去给少爷调调料去了。 程处默见到这一幕,羡慕的对白墨说道:“小墨,要不你把这小侍女送我怎么样,我保证不欺负她。”“你只会让她给你做叫花鸡,休想。”白墨没好气的打断程处默的话,程处默嘿嘿一笑,知我者白兄也。 白墨说道:“你要是想吃,就叫你家厨子来学,别想这打我这小侍女的主意。”程处默听见这话,连忙说道:“这个办法好,赶明就让家里的厨子来和小草学一两手,以前觉得家里的厨子做的饭还能入口,现在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是多么无知,小墨,这都是你的错。” 白墨听着这话,感情自己给你吃一顿你没吃过的美食还是自己的错咯,真是气死我也,白墨对程处默说道:“这怎么就是我的错了,你给我说清楚。”程处默说道:“我以前觉得吃饭只是为了填饱肚子,现在我才明白吃饭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当你知道自己吃的是何种美味之后,这种享受就变成了煎熬,想着要是有一天吃不到这种美食该如何是好,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 天啊,白墨看着这五大三粗的程处默,小小年级竟然说的如此头头是道,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这样说来还真的是自己的不是咯,好吧既然是自己的错,那自己现在不正是在给程处默赔礼道歉么,和程处默这般说道,二人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九章 高产种子(正文) 给程处默烤叫花鸡的时候,抽空用砂锅煮了锅小米粥,一大早吃油腻的东西只有他们老程家的憨货会这么干,自己还是熬一锅小米粥给他当主食把,正好等会小草起来就不用在做早餐了。 想起小草头也有点疼,这丫头最近喜欢往厨房里跑,整天就让自己给她想一些她没听过的菜式,自己又不是后世的大厨,哪里能变着花的给她补充她的知识库,于是就开始自己创作,还好李靖家的管事每天会送菜过来,不然就是万贯家财也不够这妮子败的阿。 在没有小草的服侍下洗漱完毕,然后程处默见鬼的神情中,坚持做完了一套时代在召唤,程处默此时此刻觉得自己这兄弟可能有点不正常,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又是跳又是拍手的,自己也不好打扰,见自家兄弟完事后,就一把抓住白墨说道:“小墨,你没事吧,哥哥看你刚才是张牙舞爪的模样,是吓坏哥哥了,有病咱们得找孙道长看病,可不能信哪些江湖术士的鬼话啊。” 白墨见程处默满脸关心自己的模样,想发火,自己做一套广播体操怎么就是有病啦,真的是不可理喻。 给程处默找了个借口,说这是自己恩师给自己强身健体的法子,家师还传授了自己锻体的法子,问程处默想不想知道,程处默是急忙摇头,他看见白墨不怀好意的样子,就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诈,自己才不上当,白墨嘿嘿一笑,小样,和我斗。 叫花鸡在程处默百般期待下,终于是熟了,这时天也亮了起来,小草从房间里出来,白墨今天是被程处默叫醒的,所以听着整个长安的鼓声别有一番趣味,让小草洗漱完,就去吃早餐,自己煮好了粥。 小草在少爷的细心呵护下感动的去洗漱吃早餐,白墨盛了一碗粥给程处默,让他垫垫肚子,谁真的会一大早上吃的这么油腻的,就算你有老程家的基因也不行啊。 程处默结果白墨递过来的白粥,一口气喝完,从火坑里扒拉出一只叫花鸡,敲开以后,在白墨的威胁下洗了手,就准备开动,这时从门口停了辆马车,从马车里面下来个人,是李承乾,然后李承乾的护卫,阿二阿三手里一人提着两只鸡,白墨瞅见这一幕,再看看程处默,指了指李承乾对程处默说道:“处默,承乾一直都是如此无耻?” 正准备下嘴去咬叫花鸡的程处默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看白墨手指的方向,说道:“嘿嘿,这还不是你的错。” 白墨听到这话,得,都是自己的错,这两兄弟的厚颜真是绝配,李承乾还没进门,就大喊到:“小墨,哥哥来看你了,怎么样,高不高兴,诶,处默你怎么比我还快,本来想着去叫你的,想着你贪睡的性子就算了,没想到你竟然先我一步到此来找小墨,真是太好了,我今日出门匆忙,还未吃早餐,正好烤了两只,我就不客气啦。” 白墨觉得李承乾简直是骨子里带出来的无耻,白墨想不通啊,按理说李承乾这无耻的性子,为何最后会被人从太子之位上扯下来呢?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莫非长孙无忌竟然恐怖至此? 李承乾指了指阿二阿三的手里,对白墨说道:“小墨,帮哥哥也做几只叫花鸡,让阿二带回府里,府里的弟妹们还等着吃呢,昨天回去我答应他们,可不能反悔。” 白墨还能说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自己随便请他们吃个饭就好了,为什么要做叫花鸡,自己就是请他们吃碗油泼面也不至于此,没法子了,都是自己造的孽。 让阿二阿三处理好鸡,然后交给小草处理,小草高兴的点点头,早就想试试自己少爷新发明的做法了,苦于家里没有鸡,现在世子殿下给自己带来了实验器材,没理由不上手试试啊。 看着李承乾和程处默吃东西的模样,白墨就觉得这两人上辈子可能是饿死的,也不理睬这俩人,自己就往后院走去,李承乾和程处默见白墨往后院走去,也跟了过去,一人手里抓两只大鸡腿,吃的是满嘴流油,到了后院见是一片药圃,白墨正围在几个大缸面前浇水,只见大缸里面的植物已经长出了嫩绿色的枝叶,看见白墨温柔的对待这这些自己未曾见过的植物,两人很好奇。 李承乾问白墨:“小墨,这是何物,为何看你照顾此物,宛若对待亲人一般。” 白墨见着两兄弟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上还不停的往嘴里塞鸡腿,随即便对这二人说道:“此乃土豆,有名马铃薯,这是祥瑞,每亩产出可达十五石的祥瑞。” 李承乾和程处默闻言先是一怔,李承乾率先开口问道:“亩产十五石,小墨,你莫不是在诓骗我二人?这世间怎么可能有此等祥瑞,如果真有为何会在你手中,你不是说你随恩师在秦岭山中,未曾下过山,如何得此祥瑞。” 白墨看着李承乾咄咄逼人的样子,觉得这小子还不傻,能从自己说话的蛛丝马迹中寻找问题的矛盾点,意味深长的对李承乾说道:“我是没有下过山,可是恩师下过啊,这是恩师冒着生命危险去海外之地训来的祥瑞,整个中原乃至整个世界就只有我面前这几颗而已。”白墨说的也没错,美洲大陆现在都还是群野人生活的地方,所以自己说全世界也无不可。 李承乾听到这话,手里的鸡腿一下没抓紧掉到了地上了,长大嘴巴听白墨说的如此玄乎,程处默此李承乾好些,也只是好些而已,这两人接受的教育就是这个世界人人都为了吃饱肚子而努力,现在听到自己的兄弟有如此的祥瑞哪里还是他们能忍住的哦,李承乾是撒腿就往再跑,他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知道,自己见识少,没办法识别此间问题的正确与否,所以只有回家请教自己的父母亲。 程处默见李承乾也走了,自己想着也要把这事告诉自己的老爹,不然少不了一顿胖揍,和白墨告辞后,也回府上去了。 白墨见这两人都被吓得回到了府上,就觉得这两人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了,想当初自己和孙思邈说,孙思邈处之淡然,顺便还给自己上了一课呢,打理了下土豆和红薯,就出了后院,见小草在收拾东西,李承乾这货回去竟然还不忘带着自己的叫花鸡,着时是无耻之尤。 第十章 李二的猜疑(正文) 程处默出了门,走了不久觉得不对劲,自己老爹上朝去了,现在还在太极宫呢,那自己回去干嘛?于是停下来想了一会就回头往清虚观走去,走到门口就看见有人来给白墨送菜,走近一看原来是李靖府上的管事。 李管事一见是程小公爷,是赶紧给程小公爷见礼,这小公爷自己可不敢怠慢了,这位爷经常带着自己家的大少爷混迹长安,要不是自家老爷管的严,大少爷活脱脱变成长安三霸之一啊。 程处默见是李管事,也不客气,看看这李管事送的菜,就老大不愿意的说道:“以后送菜给我白家兄弟多送点鸡,送些这劳什子的羊肉作甚,回去后让德謇也过来耍耍,一天天的待在府里,和娘们有什么区别.” 李管事听这程小公爷说完,连忙点头哈腰的应承道,赶紧让人把菜往厨房里搬,然后就回府禀报自己的大少爷。 程处默听完是满意的点点头就进了院子,前脚刚踏进去,就听见李承乾叫自己:“处默,你不是回府上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程处默听到这话,停下脚步,站在门口等李承乾下马车后说道:“俺走在半道上,想起俺爹去上朝去了,现在家里也没啥人,我就有回来了,至于种子的事晚上回家在和俺爹说。”李承乾听程处默说完也是点点头说道:“咱俩一样的想法,甚妙,哈哈哈。” 白墨本来在院子里看小草打扫卫生发呆,就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贱笑的大笑声,听着声音像是李承乾和程处默,就往大门口走去,正好遇见两人同行进来,和门口的李管事打了声招呼,就对这二人说道:“你们俩不是回家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李承乾听到白墨的疑问,就说道:“我二人在路上转念一想,决定在这里吃顿家常便饭再走,处默你意下如何啊。”程处默听到李承乾故意问自己也说道:“甚好甚好,为兄正有此意。” 说完就和李承乾往院子里面走去,两人也没在院子里多停留,就去了后院看土豆和红薯去了,白墨暗骂了两声贱人贱人,和李管事道了个谢后,也去了后院。 李管事看到眼前的一幕内心是十分的不平静啊,这俩位一位是小公爷,还有一位听说是刚从洛阳来的秦王府的小世子,怎么就和这白郎君相处的如此和气,还称兄道弟的,这可的回去禀报下自家的老爷,因为白墨最近见小草忙于厨房之乐,就让管家多送点菜,给小草练练手,李管事赶紧让下人卸完菜,就往自家府里敢赶。 白墨来到后院,见到这两人趴在缸前,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一株土豆苗,小心的用手触碰下刚长出来的叶子,就立马缩回了手,生怕回碰坏了一样,白墨见这两人看着土豆已经快到癫狂的样子,把这两人就撵出了后院。 没见过世面的样,白墨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哥俩,不就是一土豆和红薯么,至于像见到个绝世美人一样么?李承乾听到白墨满不在乎的话语,是一把抓住白墨的衣襟,大声的对白墨咆哮到:“什么叫就一土豆和红薯,这是祥瑞,这是我大唐的祥瑞,你怎敢如此轻贱我大唐的祥瑞。” 白墨抹了一把被李承乾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松开李承乾激动到颤抖的小手,无语的对李承乾说道:“好好好,祥瑞祥瑞,可是这祥瑞也是我的啊,怎么就成了大唐的啦?” 李承乾一脸鄙夷的看着白墨,揶揄的对白墨说道:“整个天下都是我李唐的领土,所以,你的就是我大唐的,你有意见么?” 白墨听着李承乾如此大义凛然的话直摇头,摆摆手说道:“没意见,有意见的现在都在地里面连声都不敢吱一声。”李承乾听着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白墨说道:“如此祥瑞,怎么能叫土豆,你听听这古怪的名字,我们是不是的给它重新另起一个?” 白墨是一脸的冷淡,看着李承乾,心想着这货还能要点脸不,要不是老天大发神威,你还要土豆,你吃土去把,李承乾可能也觉得自己的要求不切实际,就想和程处默说说话缓解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一转头发现自己身边空荡荡的,程处默才不管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只知道这种子在大唐就足够了,剩下的就不是他操心的事了,所以从后院出来就往厨房里钻,小草在实验菜品,程处默做一个评委,两人相得益彰不亦乐乎,所以李承乾现在是更加的尴尬了,好在白墨也没打算多说什么。 白墨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铺上毯子乘凉,程处默和李承乾两人也在一旁躺下,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天。 中午吃完饭,两人就在烈日的暴晒下回到了各自府上,李承乾回到府里,刚进院子就被自己的小妹李丽质给缠住了,李丽质仰着红扑扑的小脸,问自己的大哥,为什么回来没有给她带好吃的,李承乾是满脸的泪水啊,自己光顾着祥瑞的事情了,给这茬给忘了,看着自己小妹即将爆发的眼泪,李承乾赶紧说道:“今天哥哥忘记了,明天哥哥给你带好吃的,就给你一个人吃。” 李丽质听完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就放过了自己的哥哥,去找大姐去了,大姐今天还要教自己学女红,可不能耽搁了。 李承乾见妹妹走了,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就往自己父亲的书房走去,刚刚问过管家了,父亲刚下朝回府,走到自己父亲书房门前,极为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听见里面叫自己进去,就轻轻的推门而入。 李二的手无意识的在案上敲了敲,自己儿子说的明显已经超出了自己理解的范畴,天下真的有如此祥瑞,亩产十五石?还有自己儿子说的那小子是化外之人,化外之人自己也见过,一个个眼高于顶,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及其的自私,触及宗门利益学识之类概不示人,堪称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这小子因何如此大方? 长孙从屏障后面走了出来,小心的给自己丈夫捏着肩膀,突然就被李二拉到了怀里,吓了长孙一跳,没好气的锤了锤李二的胸口,只是没甚力气罢了,长孙趴在李二的胸口就对李二说道:“二哥,这小子因何如此大方,莫不是太子给出的幌子?以诱骗我等?” 李二沉思的眉头渐渐的舒缓了开来,对长孙说道:“观音婢,你可知我刚想通了个什么问题?”见长孙摇了摇头,李二继续说道:“就是这小子为何会我秦王府如此示好,要说我大哥给我出的难题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如果有此等祥瑞,就我那个大哥和四弟的性子,你说还有我知道的事吗?”长孙恍然醒悟,太子和齐王历来性子急,若有此事必定早已献上朝廷,顺便还能让自己的公公狠狠的打压一下自己的丈夫,连带着秦王一系人员。 李二见长孙醒悟过来就说道:“这小子从承乾的衣着打扮,说话谈吐便把承乾的身份说了个底朝天,想来也是个有见识的小子,只是这小子因何不知道我与太子之间的关系,还毅然决然的交好承乾,这是个聪明的小子,就从戏弄那群混混来说,这小子行事可谓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去做,不然怎可以身冒险,想来打劫承乾一事,就是在试探承乾对他的态度,承乾这孩子还不愿意告诉我,生怕我怪罪与这小子,殊不知这小子借着承乾的嘴,来向我投诚,真是着时可恨。” 第十一章 可怜的程处默(正文) 长孙听到自己丈夫说自己的儿子被人利用,也是恨的牙痒痒,想到白墨年级与承乾一般大小,就觉得一阵心惊,难道山门中人都是此等玩弄阴谋之辈?就想等会出去后告诉自己儿子以后莫要与白墨来往,就听李二说道:“无妨,承乾还是太善良了,与这小子相识未必是坏事,而且看承乾的样子,像是把此人当做朋友,再说此人还是孙道长的客人,孙道长的眼光还是有的,只是这小子小小年级就对友不诚,待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 程处默现在内心是一片冰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白墨给自己说过的话,都复述一遍给自己的老爹听,想着白墨早先贱兮兮的笑脸,自己现在才明白过来,真是亲亲的好兄弟,自己不就是稍稍吐槽了白墨一番,没想到在这里挖坑埋自己。 程咬金本来听儿子说的有头有脸的,可是突然听到自己儿子说白墨要教自己儿子锻体之法,自己的傻儿子竟然不乐意,当下是想打死这憨货的心都有了。 这瓜怂以为锻体之术是什么,刘备的白马军,高顺的陷阵营,曹操的虎豹骑,陈庆之的背嵬军,哪一个不是仰仗这锻体之术,现在这瓜怂竟然白送都不要,气死了老子了,今天不打死这瓜怂,自己还有何脸面在这长安立足,以后自己出去见到尉迟大老黑,自己还不得被挖苦死。 想到此节,程咬金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劈头盖脸的把程处默就是一顿胖揍。 揍完还不解气,下令管家,去吧大夫找来看看有没有事,没事等自己从秦王府回来,在接着揍,程处默听到这话,是悲愤欲绝啊,心想这绝对是亲爹啊,不是亲爹干不出这种事,听听,还回来接着揍,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么? 程咬金是听不见自己儿子的心声,要是听得见又是一顿胖揍,还敢在心里腹诽他老子,还揍不死他了,让人备好车后就往秦王府驶去。 到了秦王府,李二就让人把程咬金请到了书房,只见里面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已经在此多时了,只听李二说道:“知节来的正是时候,本王刚刚要遣下人去请你,你就过来了,快坐。”让人把茶水端上,就吩咐下人离去。 程咬金向李二行了一礼,就在长孙无忌一旁的案几上做了下来,拿起案上的茶水喝来口茶润润嗓子,就听见李二说道:“今日承乾对本王说有一种亩产十五石的种子,你们怎么看。” 程咬金听完这话,就从案几旁站了起来,躬身对李二到:“殿下,此事俺老程觉得不假,这白墨这小子俺家那不成器的已经和俺说过了,俺家小子说此子行为举止透着一股世外高人的模样,老程想是这小子刚出世,还未沾惹世俗的人气,自古隐门中人就与我等世俗隔离开来,现在这小子出世带着如此祥瑞,想来是真的。” 长孙无忌和房杜二人听完老程的话后,长孙无忌诧异的说道:“知节也只此事?又为何一口断定此子所言不虚?难道此子不能是太子给出来的诱饵?让我等全入彀中好一网打尽?”长孙无忌一连几个反问,让在场的中人包括李二在内也觉得有道理。 程咬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在场的诸位说道:“无他,锻体之术尔。” 李二听到此话是腾的一声从案几旁站了起来,颤抖的对老程问道:“锻体之术?这向来都是方家不传之密,这小子为何如此大方?”程咬金听完是一脸的恨意啊,对李二躬身一礼,惭愧的说道:“此子对俺家那不成器的儿子提到此法,谁知那瓜怂竟然开口拒绝,气的俺老程是痛揍了这败家子一番,明日俺老程就让这败家子把这锻体之术要来一观,若要不会这败家子就不用回来了。” 房内众人是痛心疾首啊,这败家小子,要是自己子侄,一定得活活打死,真是气煞老夫矣。 待众人平息后,程咬金是突然跪了下来,一脸严肃的对李二说道:“大王手臂今并翦除,身必不久。知节以死不去,愿速自全。” 屋内一片寂静,大家都知道,李二今日召集大家前来。不只是祥瑞的事,今日太子李建成忌惮程咬金,因而向李渊进谗言,于是李渊派遣程咬金出任康州刺史,程咬金是抵死不去,所以才有今日一幕。 李二见众人不吱声,叹了口气,把程咬金扶了起来,说道:“此事还是从长计议,虽是有名无实的皇家亲情,说到底还是本王的手足,叫本王如何下的去决心啊。” 众人离去后,长孙从屏障后面出来,走到李二后面,纤手轻轻的给李二揉着太阳穴,也不说话她知道自己夫君此时心情不好,许久李二睁开眼对身后的长孙说道:“他们就这么容不下本王,非得让本王痛下杀手不可么?”长孙也不说话就是静静的听着。 “观音婢,我现在对这小子是好奇的紧,祥瑞、锻体之术,让承乾有时间带府上来坐坐,我想知道这小子为什么对我的信心这么大。”李二平复了下心情,就对身后的长孙说道,长孙闻言朱唇轻启的嗯了一声手上也不停,李二也不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上,还是昨天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味道,只是此时人却变得不一样了起来,白墨看着程处默乌青的脸,全身上下包的和个粽子似的,就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传了出来,程处默对白墨是一脸的幽怨,看的白墨都有些不好意思。 “小墨,哥哥因为你被我老子揍的没了个人样,你说吧怎样弥补哥哥受伤的躯体,哥哥现在是只想大醉一场,你看哥哥特意从俺老子的酒库里,偷了坛西域上好的葡萄酿,你让小草给我多做几只叫花鸡,我要一醉方休,哥哥今天不回家了,回家还的挨揍,太痛苦了。”程处默是边说别哭啊,那凄惨的样子看的白墨都有些不忍。 于是白墨问道:“处默,你还没和我说你家老爷子为什么打你呢?”程处默听到这话是勃然大怒,丝毫不理会自己受伤的躯体,抓住白墨的肩膀使劲的摇,无情的痛述白墨不讲兄弟情谊,因为自己嘲笑了一声就让自己差点惨遭灭顶之祸。 第十二章 下厨(正文) 白墨听着程处默说的真的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因为自己对程处默说了个锻体之术,就让程处默惨遭如此大祸,虽然自己早就知道会有此一劫,可是怎么就管不住这嘴呢,白墨强忍着笑意,故作伤心的对程处默说道:“处默,没事,等会哥哥给你做好吃的,慰藉下你这受伤的身心灵。” 说完肩膀一耸一耸的就去了后院,借口说是去看看土豆,到了后院白墨是仰头大笑啊,程处默听见这该死的笑声,就恨不得掐死白墨,可是想想等会还得给自己做好吃的,就想着等做好了在掐死白墨。 送菜的李管事来送菜时,就见到程小公爷包的像个粽子一样躺在桂花树下睡觉,想问又不好问的把菜放进厨房和白墨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当李承乾来的时候见到程处默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虽然自己昨天听自己父亲说起过此事,可是当真见着了怎么也忍不住满腔的笑意,于是也去了后院是哈哈大笑,程处默闭着眼听着这该死的笑声,嘴角抖了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就当没听见,继续睡觉,这两该死的贱人,程处默心里默默的暗道。 铁匠铺的伙计今天把白墨需要的锅和铲送了过来,白墨感谢了一声,让小草给伙计把钱款结清,就拿着锅和铲进了院子,李承乾见到白墨手里拿着个奇怪的东西,就好奇的问道:“小墨,你手里拿的是啥啊,为何如此怪异。” 白墨也不搭话,和李承乾说就得说半天,还是不说了,等会看见了就知道是干嘛的了,把锅放在灶上添水加热洗干净,就把猪蹄斩块洗净备用,葱切段、姜切片、蒜拍扁,让小草把八角、桂皮、香叶、花椒、备好,问李承乾带糖了没有,李承乾摇了摇头,随即让侍卫去府里拿,速度要快。 白墨在等糖来的时候把冷水下锅,放入猪蹄,大火烧开,捞出浮沫,再捞出猪蹄沥干水份备用,小草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少爷,把少爷的步骤全部的映入了脑海之中,少爷今天要用这没见过的东西做饭,可得好好看着。 程处默和李承乾两人早就在厨房的一旁看着这一幕,从白墨把这怪东西搬进厨房后,两人是好奇心大作,不明白白墨是要做什么好吃的,一看只是猪蹄的时候,两人有点意兴阑珊,可是想想白墨把一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鸡做的美味至极,两人不禁充满了期待。 待侍卫气冲冲的拿来白糖,白墨往锅里放入豆油,再把糖放进去,小火炒至糖融化变成焦黄色,放入猪蹄,翻炒至上糖色,放入葱姜蒜爆香,在厨房的众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在放入花椒、八角、桂皮、香叶、翻炒均匀,加入适量的清水,大火烧开,然后就把火撤小了转身出了厨房。 让小草看着火,又让李承乾去给自己找块硝石过来,这大热天的,在厨房待一会就不成了,李承乾这次很聪明的没有问为什么,转身就吩咐侍卫按白墨说的做,侍卫就在白墨殷切的眼神中出了观门。 待侍卫回来后,猪蹄差不多也该好了,就是没有酱油上色,这是个问题,往锅里加了盐,见水快没了,就加大火收汁,一道红烧猪蹄就出锅了,夹了一块给小草尝了尝,在小草小狗般的点头的脑袋中满意的出了厨房。 看了看程处默从他老爹哪里偷来的葡萄酿,这葡萄美酒没有冰怎么行,就拿过两个盆,在李承乾和程处默以及小草和其他侍卫快要瞪出来的眼睛中,把刚刚制出来的冰敲碎,放在杯中,捯了一杯葡萄酿给程处默,就当是自己的赔礼,不过这是不是教唆未成年人喝酒呢,白墨心里想到。 程处默怔怔的接过酒杯,小心的喝了一口,就对白墨说:“小墨,这是为何?”白墨也懒的解释,就说这是硝石的一种作用,必进硝石一堆的作用,用来制冰确实是有点小题大做了,给小草做了个水果沙冰,小姑娘不准喝酒,至于李承乾自己可管不着,到时候等他回去,就不信他老爹老娘不收拾他。 把一大盘红烧猪蹄放在案几上,给小草夹了几个,这丫头就自己找了个地方吃去了,程处默是一把把盘子挪到了自己身前,还一个劲的说这是小墨给自己的赔礼,你们自己再做一份,白墨是无所谓,李承乾是气急败坏,就要去抢,白墨见状就把盘子里的猪蹄分成两半,还好自己叫李管家给自己多带点猪蹄,李管家没忘记,不然还想抢,门都没有。 白墨见这两人是一口葡萄酿一口猪蹄,吃的是不亦乐乎,还不停的举杯示意,白墨看着程处默那嘚瑟样,就觉得他老爹揍他,是确实揍的不怨,该揍。 酒足饭饱,李承乾就让白墨再给自己做一锅,家里还有好些姐妹兄弟,就等着白墨的美食救命呢,程处默听到这,也让白墨多做点,不然回去又是一顿胖揍,他老爹现在看他出去没带吃的回去是满脸的不高兴。 小草听到这里,就自告奋勇的给少爷说让她来做,她已经学会了,保证不给少爷丢脸之类的云云,白墨见小草一脸希冀的眼神,也不好拒绝,再说了这个世上总得要个保命的手艺不是,就同意了让小草下厨,叮嘱道不要被油烫到了,小草一脸感动的应道,看小草知道了就出了厨房,让她自己慢慢鼓捣。 李承乾和程处默羡慕的看着白墨,他们也想要个这么能干的小侍女,就单做的一手好饭食,就能让其他的小侍女颜面扫地,关键是小侍女长的还不赖,被白墨养的白白胖胖的,看着就喜庆,两人问了好多次都被白墨果断的拒绝了,白墨还不了解这两个无耻小贼,就两字没门。 看着李承乾和程处默拿着自己的猪蹄回了府,程处默还问了白墨的锻体之术,白墨仔仔细细的当着李承乾的面给这两人说了个通透,两人不停的点头,做出一副好厉害的样子,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白墨才懒的管,没听懂也是他俩遭罪,与自己何意。 第十三章 白墨的奇遇(正文) 白墨等李承乾和程处默出来门,就让小草把门锁好,一起去坊市走走,是的打制点桌椅了,小草本来还不乐意,被白墨强行的拉出来厨房。 小草见自家少爷拉着自己的手,小脸顿时红扑扑的,白墨以为这丫头在厨房,待的太久被火烤的,所以小脸才会红扑扑的,就让小草收拾收拾,和自己一起去坊市瞅瞅,来这里这么久了,就上次出去了一趟西市,还是打烊的西市,这可不行。 小草洗了把脸,带了一袋子铜钱,听少爷说是要去买桌椅,看着桂花树下的案几,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还要买,浪费钱,小草心里想着,这要是让白墨听见她的心声,可能屁股就要被打开了花,还敢说自己浪费钱,每天在厨房浪费粮食,自己都没说她,还敢腹诽自己。 来到丰邑坊的木匠铺,还没到木匠铺的门口,就见路边躺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躺在路边,手里还拿着个破碗,白墨见状就回头对小草说道:“小草,给这老人家一点铜钱,看着怪可怜的,也没人管管。”小草听到少爷的话,就把自己怀里的钱袋子拿出来,准备给几个铜钱,白墨见到小草还真的就准备给几个铜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从小草手里把钱袋子拿了过来,把钱袋子里的钱一股脑的倒在了这老乞丐的碗里,倒完了以后,觉得有点不妥,从碗里拿了两枚铜钱,对老乞丐说道:“老人家这些钱你拿去买点粮食,要是还有家人就去找你的家人把,我拿这两枚钱是要去前面的铺子交定金的,就算我欠你的,下次看见再还给你。” 白墨也不管这老乞丐听没听见,就带着小草去了前面的铺子,老乞丐眼睛睁了睁,没挣开就继续睡道。 白墨和小草一前一后的进了铺子里面,里面就出来了个老掌柜,问白墨需要些什么,白墨把怀里的图纸拿了出来,这都是从李承乾那里要来的,李承乾还老大的不愿意,让白墨一阵的看不起他,吃自己的拿自己的,用他的一点东西就要死要活的,真是抠的要死。 掌柜看着这后世的解析图,看的是啧啧称奇,对白墨说道:“客人这是要打造桌椅?这图纸虽然难以看懂,老朽与此道大了几十年交道,还是略微看懂了,只是这像胡椅有不似胡椅,看起来是客人的独家技艺。” 白墨看着这老掌柜满脸得意的神情,内心一阵鄙视,不就是想告诉自己你很牛鼻么,这么难看的图纸都能看懂,这不是让自己夸他么,只是自己怎么能开的了口呢,拱手对老掌柜说道:“掌柜说的既是,小子就是要做的就是从胡椅的基础上改编的,不知掌柜可以做否。” 掌柜是未语先笑,白墨一直不理解了,你说你好好的说话不行么,为啥一定要先笑然后再说话呢。难道不笑这两声就不会说话了么,不知道这一笑会让自己觉得面对的是个什么老奸巨猾的人物,貌似,以前电视里这种人物都是大奸大恶之人啊。 掌柜笑道:“客人尽管放心,此乃小道而,只是客人能否将图纸买与老朽。”白墨闻言一愣后说道:“掌柜说笑了,这图纸掌柜的想要拿去即可,谈何买卖二字,再说,小子给图纸给你看也没打算拿回去不是。” 掌柜听到这话,又是哈哈大笑,白墨见状一阵无语,就从怀里摸了两枚铜钱放在掌柜面前当做押金,就打算离去,谁知掌柜把铜钱往白墨方向一推,对白墨说道:“小郎客气了,你既然把这独家技艺交给老夫,老夫怎么还能要钱。” 白墨一见这个情况也是一愣,老掌柜说道:“也不瞒小郎,老夫叫公输之,是这一代公输家的掌门人。”白墨听到这老者自爆家门,还是什么公输家,把白墨雷的够呛,这买个椅子都能遇见这个时代的工程师?连忙是一脸尊敬的给公输之行了个礼说道:“小子白墨,实在是不知前辈乃是公输家的后人,真是失敬失敬。” 公输之哈哈一笑,对白墨说道:“无妨,老夫在此已有数年,也没见别人知道我公输家的名头,没想到你小子还能晓得我公输家,也不禁感叹世人没有忘记我公输家啊。” 白墨见公输之一脸的唏嘘,就对他说道:“公输前辈说的哪里话,您们公输家可是大家,世人怎么可能忘却您等呢。” 公输之见白墨这般说道,就对白墨说:“你小子不知啊,自从我公输家出世,家族大业屡屡受阻,每次受阻都伴随着人命,家族就有组训,公输家子弟不得入世为官,可是这么些年,公输家都快被世人给遗忘了,老夫不得不违背组训,在这长安寻求一栖息之地,结果你小子也看见了,不容乐观,今日见你小子的图纸画的甚是精妙,所做之物老夫以为必定是被世人疯抢之物,所以,老夫舍去这张老脸不要,向你小子求这图纸,来活我公输一脉。” 白墨听公输之说完,觉得有点不切实际把,这一张小小的图纸就能让你公输家活命?骗人的把。公输之见白墨满脸的不信,也不再说其他的,就对白墨说道:“其实我公输家只是想依靠一颗大树而已,老夫观你小子心善,而且与秦王府的世子和国公府的小公爷相交莫逆,就想倚靠在你小子这一颗小树上面。” 白墨听完这话就明白了,感情是这老头过腻了隐居的日子,现在要来过过繁荣的日子,白墨不禁好奇的小声问道公输之:“您老不知道秦王和太子不和么?怎么还敢把注压小子身上。”公输之是大笑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么,嘿嘿。小子咱们是英雄所见略同罢了。” 白墨觉得未语先笑的就是老奸巨猾的狐狸,正准备带着小草回去,不过又想起了什么,就对公输之说道:“公输前辈,你这里可不可以做点防身的小东西啊?”公输之看着白墨,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小子还是有点见识的,白墨和公输之说了自己要做的东西,公输之是一脸惊骇的看着白墨,这小子这东西是怎么想出来的。 带着小草满意的就往观里走去,路过刚刚的乞丐,把手里的两枚铜钱又丢回了乞丐的碗里,就和小草往回走去。 白墨回去的时候没有见乞丐一直望着自己和小草的背影,也不知道老乞丐大发雷霆的咆哮:“谁在老夫喝酒的碗里放了一堆铜臭之物,真是可恶至极。” 第十四章 去秦王府(正文) 在李承乾和程处默两人的吵闹下起了床,这两人就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一件很没有道德的事情么,要是一天也就算了,天天如此,这两哥们是完全没有恶客的自觉,等听明白他俩说的事之后,自己赶紧披好衣服,去了后院看看土豆,土豆已经结蕾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有二十多天,也该是时候了,只是这孙思邈怎么还没有回来,这红拂女是得了什么样的怪病,让老孙也不能解决? 在小草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小草就把油条和稀粥端了上来,这丫头已经把后世该掌握的都掌握了,前几天李靖府上的管家送来了几只老母鸡,还都是下蛋的,白墨就教小草用面粉鸡蛋和糖霜做了一次蛋糕,这就把这小姑娘看的眼睛都直了。 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吃甜甜的东西,在白墨的悉心教导下学会了蛋糕的做法,现在每天不管主食还是早餐晚餐都是蛋糕,李承乾和程处默两人最开始的两天也是蛋糕不离手,现在是看到蛋糕就想吐,吃腻了实在是没有红绕狮子头来的有胃口,不过李承乾回家带的饭食倒是变成了蛋糕。 吃完早餐,李承乾说今天要带自己去府里走走,还说他老爹要见自己,白墨想了想就点了点头,让李承乾叫人把这个院子看好,李承乾点点头就让白墨放心,说丰邑坊现在是天罗地网,一只鸟也别想飞出去,白墨看看天上,指了指一只麻雀飞出了自己的院子,李承乾顿时是咽的直咳嗽。 带着小草坐上了马车,这丫头还不想去,和她说了李承乾家的厨房大,里面要什么有什么,这才勉为其难的上了马车,李承乾和程处默也上了马车,吩咐马夫一声,马车就在被夯的结实的铺着细沙的道上走着,快到木匠铺子时,鬼使神差的看了看那老乞丐是不是还在哪里,看了一眼还好不在。 在老公输的铺子前让车夫停下,下马车对老公输说道:“前辈,小子去秦王府赴个约,还劳烦前辈给小子照看下道观。”老公输点点头示意白墨不用担心,白墨见此上了马车,就让车夫继续前行。 马车上,李承乾问白墨:“小墨,这谁啊,看你这恭敬的样子,不是个凡人把,莫非是你师门中人,”程处默听李承乾这样问,也不禁竖起耳朵,自从回去给他老爹说了锻体之法,他老爹就告诫他,“以后白小子的话要回来给老子好好汇报,敢漏了一个字,哼”程处默为了不让自己老爹找机会揍自己,就只有专心记住白墨的每一句话。 “这是公输家家族的族长,我让他帮我照看下道观,什么是我师门的人,我师门就我一个人,家师也仙逝,我师门要是多来几个,这世界还不得翻了天。”白墨给这两人解释道。 李承乾听到白墨这样说就问道:“小墨,你师门很厉害么,看你如此就可想你师门是何等的厉害。”“那是自然,我师门比我厉害的人多来去了,可惜就剩我一个人了。”白墨有些伤感的说道。 小草见自家少爷心情不好就问道:“少爷,是他们不要你了么。”小草因为给李承乾和程处默每天的做饭,所以这两人也把小草当成妹妹一样看,没办法就白墨对小草的态度就不是对侍女的态度,所以小草此时问白墨,这两人也不觉得奇怪。 “不是他们不要我了,是他们已经不存在了,眨眼之间,就从这个世界抹去了。”白墨幽幽的说道。 李承乾和程处默听到这话,都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小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不在询问,程处默小声的对白墨说道:“小墨,你师门是神仙中人?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个世间消失,我听我老爹说起过神仙之事,承乾你听说过没有?” 李承乾听到程处默问自己,点点头,他小时候他父亲就指着天上的月亮告诉自己上面住着嫦娥,现在听到如此玄乎的事情,就开口问道白墨:“小墨,你到底是不是神仙子弟,我小时候,我父亲就告诉我说,月亮上有嫦娥,小墨,你师门是不是跑到月亮上去了。” 白墨是一阵无语啊,这李二年纪轻轻就想着神仙之事,难怪老年的时候能被个老和尚骗死,这得打消李承乾的幻想,就对车厢里的三人说道:“月亮上没有嫦娥,只有一个个大坑,那里没有氧气,人去了只有死,我是人,我师门也是人,你说他们上去了还能活么?捏这么看着我,我知道我说的有点不能让你们理解,可是事实如此,我正在帮孙道长制作一个放大镜,要是技术过关了我就能造出望远镜,到时候你们就能亲眼看见月亮上有什么了。” 在众人发傻的时间,马车来到了秦王府,带着小草和李承乾程处默一起下了马车,只见秦王府的门口两只大大的石狮子,门口还有士兵把守,看着大门门匾上偌大的三个字,就觉得好不威风。 在李承乾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只见大厅里用着从丰邑坊定制的桌椅,这还是李承乾见白墨家里的座椅想直接扛着,白墨见李承乾和程处默的土匪性子不好打发,才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木匠铺子定做的,只见大厅两侧一边做着一人,一位胖胖的中年男子,一位是须发酋长大汉,上座坐着两人,这两人不用说就是李二和长孙了。 程处默见自己的老爹也在,给李二和长孙行了个礼,就站到了自己老爹身后,至于长孙无忌这小子看都没看,李承乾向自己的父母行了个礼,就向那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喊了声舅舅,又对着对面的大汉喊了声程伯伯,见两人点了点头就站到自己母亲身边。 小草紧张的跟在自己少爷身后,白墨回头拍了拍小草示意不要紧张,想着这李承乾和程处默也不给自己介绍介绍?不过还好自己都知道是谁了,大方的向主位上的李二和长孙行礼道:“小子白墨,见过秦王秦王妃,程伯伯、长孙伯伯,小子初来乍到,身上无有值钱之物,正好小侄有一礼物送与殿下,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第十五章 隐患(正文) 屋内众人本打算给白墨个下马威,看看这小子如何应对,谁知这小子从容大方,又听闻白墨有礼物要给李二,也伸长了脖子,李二对白墨说道:“古有千里送鹅毛的珠玉在前,本王如何会嫌弃。” 白墨听完这话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晒干的玉米棒子,走上前递给了李二,李二伸手接过后问白墨:“本王见此物似种子,可是和土豆红薯这等祥瑞齐名的。” 白墨说道:“正是如此,此物名曰玉米,虽然不及土豆红薯产出多,可此物胜在胜在养人,玉米里面带有甜味,我大唐糖类寻常百姓一年到头很难吃的到,吃糖就得靠其他带有甜味的树根或者草根,而且玉米不似土豆,玉米天天吃也不会腻,就是产出少了点,亩产大约只有七八石把。” 大厅里的人听到白墨这个话是身子一抖,差点没坐稳,程咬金见白墨尤不满意,就沉声开口对白墨说道:“小子,在大唐亩产有七八石的种子已是侥天之幸了,不敢再奢求其他,因何还不满足啊。” 白墨对着程咬金又是一礼说道:“程伯伯说的极是,是小子贪心了,只是小子想着粮食多一点总是好事,就像小子前些日子,在街上遇见个乞丐,在这长安城尚且如此,可想我大唐还有很多人是吃不饱的,所以小子才会感叹这粮食产量低啊。” 众人听到白墨这个话,也是微微一叹,李二叹息一口随即对白墨说道:“听闻你和你恩师在秦岭大山深处,你恩师仙逝之后让你火化其躯体,撒入十万大山之中护你出山,这秦岭深处就是大军也不敢随意进入,你既然靠着你恩师冥冥之中的庇护出来,本王也不追究你的过往,只是你此次出山就是为了我大唐百姓而无其他心思?” 白墨听完李二这个话,就对李二躬身一礼:“殿下,小子本来想一辈子不出山林,奈何家师拼着自己魂飞魄散也要小子将这仅有的几个种子带给我大唐百姓,小子只得谨遵师命,不敢拂逆家师的临终遗愿。”说着还朝这秦岭方向深鞠一礼。 众人见白墨说的是情深意切,临了还对着自己恩师仙逝的方向躬身一礼,也是从各自的座位上起身,对着秦岭方向施了一礼,看的白墨是不禁感叹古人样子功夫是真不错,李二坐下后又接着说道:“小子,你拿这等祥瑞献于我大唐,可有什么要求,说出来本王去向父王给你讨要过来。” 白墨谢过李二说道:“殿下,小子并无要求,每日三餐,睡到自然醒就是小子最大的心愿了。” 白墨刚说完这个话,程咬金是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提起白墨就像提起一只鸡仔似的对他说道:“你恩师让你下山,你就如此回报你的恩师,老夫今天就好好帮你恩师教导教导你这惫懒的小子。”说完就用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用力的打在白墨的屁股上,边打边说到:“我打你这油滑的小子,整天不学无术,尽把一身所学用于厨余之间,愧对你恩师的教诲还不自知,你可知错?” 程处默见白墨被自己老爹抽屁股是心里一阵的舒爽啊,心想你小子也有今天,小草见自家少爷被这满脸胡须的大汉打的嗷嗷的直叫,自己没有办法急的眼泪都出来,李承乾想让自己父亲母亲让这魔王住手,看见自己父母的表情就把话咽回了喉咙里。 长孙无忌坐在一旁喝着茶,装没看见,李二和长孙看的是神清气爽啊,这些日子被这小子惊的是一日三跳,还想自己找个由头收拾收拾这小子,这程咬金就跳了出来,把这小子一顿乱揍,舒服。 白墨被程咬金一通乱揍是直接给打懵了,怎么回事,我说错什么了么,这不是李二问自己要什么么?自己实话实说,怎么这混世魔王就开始上手揍自己了,说的还大义凛然,说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该揍,诶不对,我这不是犯贱么,白墨回过神就对程咬金大声说道:“伯伯息怒息怒,小子知错了,小子以后一定不辜负家师的一番苦心,一定要把家师传与小子的学说发扬光大。” 程咬金听到这话才把白墨从胳膊下放了下来,小草见自己的少爷摆脱了魔掌,赶紧上来看看少爷受伤了没有,白墨见小草眼睛里噙满了泪花,给小草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安慰她说自己没事,又对众人解释道:“小草是卫公给小子找的侍女,不过小子不喜,就把卖身契给了小草,谁知道这小姑娘死活不愿意走,我就把她当妹妹一样看,诸位叔伯莫要介意。” 程咬金摆摆手对白墨说道:“这些小事俺老程自是不会介意,你刚刚既然说要给你家师的学说发扬光大,那就明天和处默一起,在老牛的手下好好的操练一番,你恩师的锻体之术已经在秦王府一系里面挑选子弟开始实施了,你们兄弟就一同前往把。” 白墨赶紧对老程说道:“程伯伯,这个事情也得等到孙道长回来再说,毕竟小子和孙道长有约在先,有些医术上的事要探讨,再说了我贸然的离开道观也是极不礼貌的事啊。”老程听完点了点头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随即就听见李二说道:“本王听承乾说你上次去西市遇见的小混混,差点遭人拐卖到青楼里面去了,本王派人去查了查,发现那是我大哥和三弟的家丁,帮着他们在长安敛财,本王便将此事在朝堂上奏秉了父王,谁知父王只是下令把这二人在长安的产业悉数关闭,然后让这二人在府里自省三个月,所以你要小心这两人,听你说土豆和红薯因为是晚种,成熟需要一百天左右,正好这一段时间他们不会找你麻烦,不过之后你要小心,虽你日后有祥瑞护体,可这二人性子及其睚眦,难免遭了不测,看你如此在乎你身边之人,观你小子也灵醒,以后若觉得有危险就来秦王府里居住,本王可保你平安。” 白墨听到这话是感激涕零,连忙躬身谢过,自己刚来长安就被这个帝国的继承者们给记恨上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时长孙站起身来对李二说道:“二哥,这小子现在也还没成年,这些事以后交给妾身管教好了,可好。”李二点了点头,长孙见自己丈夫点头,就让李承乾带着这混小子和他的小丫鬟随自己走,临了见程处默还傻乎乎的站在哪里不动,就让李承乾把程处默也带上,小孩子净掺和大人的事干嘛。 第十六章 来自隐门的威胁(正文) 长孙带着白墨来到了偏厅,让哥几个自己找地方坐,随后就在案几旁跪坐了下来,白墨见到此情此景就知道,这是一定是长孙故意的,刚刚被老程打的屁股都没了知觉了,这回又要跪坐,这不是就是让自己跪着么。 长孙见白墨站着不动,就掩了下嘴角说道:“小子,为何站着不坐啊?”白墨欲哭无泪对长孙说道:“王妃一片好意,小子身受了,只是小子还是站这比较好,刚刚程伯伯对小子爱护之意来看,那是相当的重,以至于小子现在身体还有点不适,王妃莫要见怪。” 长孙忍住笑意,对白墨说道:“白墨,我来问你,你这土豆红薯现在还有个玉米亩产当真如你所说,这些粮食可易储存?” 白墨听到长孙问粮食的事,赶紧对长孙行了一礼,对长孙说道:“回王妃的话,亩产和小子说的不差分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至于储存,这些粮食都易储存一年之久,土豆和红薯玉米还可以做成粉丝酿皮之类的,这些都是新式食物,粉丝保存两到三年完全没有问题。” 长孙听白墨说完吸了一口凉气,照这样说这可真是千古难得的东西,随即又问白墨到:“你家师去海外之地取这种子,回来不久后便仙逝,你可知因何会这样。”“家师一回来便带着小子往秦岭山外走去,只是秦岭终究是耗尽了家师的最后一口气,只是嘱咐小子把种子带出来,所以小子也不知为何。”白墨伤感的说道,自己要是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早就回去了,至于留在大唐被人打屁股么? 长孙叹了一口气:“高人行事我等凡夫俗子不甚理解也罢,你家师名讳为何,此等祥瑞须得上报朝廷,也好为你家师留一名声。” 白墨傻眼了,自己只顾着编来历,我怎么知道自己师父叫什么,这只好期期艾艾的说道:“小子幼儿时期被家师收养,随后记事起就一直称呼家师为师父,家师也未曾告诉小子名讳,所以。” 长孙听到这话是勃然大怒,从案几旁腾的一声站起来,走到白墨的面前,一把揪住白墨的耳朵怒道:“自己老师名讳都不知道,你说你都学了些什么。”“家师不说,我也不问,小子觉得问这些也没用啊,我以为可以在家师的庇佑下开心的活下去,谁知家师突然仙逝了,哎哟,承乾你别看着啦,赶紧给你娘求求情啊,我耳朵都要扭掉了。”白墨痛的脸部都有些抽搐了,突然看着李承乾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焦急的说道。 这种情况李承乾是万万不敢的啊,可是见小草听到白墨的话就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也是极为的不忍,是满脸的为难之色啊,看到一旁也在看热闹的程处默,就对程处默挤了挤眼睛。 程处默见李承乾给自己使眼色,他也没办法啊,突然他想起了他老爹对听说的隐门一脉极为秘辛的事情,这还是自己老爹交友广泛从隐门中人挖掘出来的。 随即从案几旁站起来对长孙说道:“王妃,这也不能怪小墨,小墨本来就性子散漫,加上他恩师对他的喜爱,就从为了激励小墨,让小墨走出林子就能看出,不想告诉小墨名讳,可能是怕隐门中人会对小墨下杀手,我爹说过,隐门自古就有一条不入世的规矩,若入世隐门就会不惜一切代价下手驱之。” 长孙听完程默初这个话,也是一惊,松开白墨的耳朵,让身后的侍女把屋外众人驱走,见侍女回来点点头后就对白墨说道:“是我的疏忽了,你们要记得关于小墨的身世不准有半点泄露出去,我们只顾这小子献的祥瑞,却疏忽了隐门这一群世外之人。” 白墨听得一头雾水,问了长孙后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游离着一群不受管辖的人,还是一个联盟,谁出世就让人来制裁他,比如苏秦和张仪,诸葛亮和司马懿,我的天啊,这个世界是有多危险,以为皇帝是最危险的生物了,谁知道还有皇帝管不着的事。 长孙见白墨一副懵懂的样子,叹了口气:“我猜你恩师没有告诉这些,也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才会在自己临死之时为你找来土豆红薯和玉米,希望让你在大唐求一个生机,也罢,既然你恩师用天下的百姓来换你一条生路,我大唐也不会忘恩负义,我观你和承乾一般大小,以后就称呼我一声姨娘,对外就说是我子侄,至于你的来历,我会让人伪造一份,就说你从小和孙道长在山里学习医术,孙道长哪里我会派人和他老人家把此间关系说开,想必孙道长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你可知晓。” 白墨听完长孙的话,内心一阵的复杂,自己编造的假身份竟然会成为自己的阎王帖,看着长孙为自己谋划自己的事,不禁的有点感动,躬身一礼:“小侄明白了,谢姨娘为小侄操心。” 长孙见白墨没有拒绝自己的好意,这些天提着的心是放了下来,总担心到时候太子知道白墨的作用对白墨实施拉拢,这小子没有经受住诱惑怎么办,现在用隐门一脉作伐,把这小子变成了自己人,自己也不用提心吊胆了,至于隐门稍稍防备下即可,自己府里又不是没有隐门中人。 李承乾和程处默听到长孙说的严重,就上前拍拍正在揉耳朵的白墨,只见李承乾说道:“小墨,不用怕,等以后隐门中人来找你麻烦,我就让我父亲带兵去灭了这群躲在暗处的小人,我没有说你恩师,除你恩师之外的人。” 李承乾说的后面觉得不对劲,赶紧把白墨编造出来的恩师剔除出来,程处默听到这话也是点点头,沉声的对白墨说道:“小墨,明天我就去找牛伯伯好好训练,到时候隐门敢来,我就一刀一个,绝对不让他们欺负你。” 白墨看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两位好友,感动的红着眼眶说道:“对,一刀一个,要敢来欺负我们,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第十七章 王府行(正文) 长孙见三人说的豪迈也不打搅,待三人平静下来后,就对白墨说道:“观你年级也不小了,不可在每日里不学无术,明日便和承乾一起去宫中进学,至于太子和齐王的事情你大可不必担心,有祥瑞在手他们二人还不敢明里出手,只得暗中使些小柈子,等会你回去是我在给你安排两侍女,也好护你周全。” 白墨一听自己要去进学,还是去皇宫里面,是连忙开口拒绝啊,长孙见白墨的样是恨铁不成钢啊,问道:“汝因何不去进学,还是说你的学问已经可以比肩当世大儒了不成?”白墨听到长孙发怒,赶紧说道:“小侄在山中习家师之学问,家师曾言师门学问不可与其他宗派学问混之,否则会蒙了心智,所以小侄还是不去进学的好。” 长孙听到这个话就问白墨:“你与你恩师学了些什么学问,不可与我等学问混之,可知天下之大,你们山门固步自封,因何会觉得自己的学问可以凌驾于世俗之上?”长孙是越说越气,这群隐世之人,游离世俗之外,现在竟然如此目中无人。 白墨见长孙有爆发的倾向,赶紧回答:“小侄在山中学的是理工,启蒙是《三字经》《百家姓》《弟子规》。”长孙一听理工,顿时一愣,这是何门学问,自己为何闻所未闻,随即问道白墨:“理工之学有何用处?”“理工是一个广大的领域包含物理、化学、生物、工程、天文、数学及前面六大类的各种运用与组合。”白墨赶紧回答到。 长孙一听心中的疑惑更加不解了,看着白墨一脸认真的样子就对白墨说道:“先前你说你的启蒙书籍是《三字经》《百家姓》《弟子规》这三本书籍又是何来?莫不是你师门自创之学说?你背诵一遍于姨娘我听听,也好让我对你师门有个大概的了解。” 白墨哪还有那心情,对小草说了声,就见小草小心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本薄薄的小本子,小心的把本子双手递长孙的侍女,这是少爷向世子殿下要来的白纸,小心裁剪出来的小本子,少爷说要自己多读书,不能老是待在厨房里,于是就给自己制作了一本蒙学之物,看着长孙不在意的翻这自己的心爱的小册子,小草心疼的都要哭了起来。 白墨见这傻丫头一脸委屈的样,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自己等会给她要回来,这是白墨凭着自己的记忆默写出来的《三字经》《百家姓》《弟子规》给小草识字用的,其中《三字经》让白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默写出来后是修修改改,把唐以后的历史事件和人全部抹去,这才有了长孙面前的这一本小小的小册子。 长孙翻开第一页就被震惊的说不话来,见上面第一句写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看到后面是越看越心惊,这就是世外高人的标记啊,这不是一代人两代人就能撰写出来的东西,这得经过多少前辈大德才能完成的学识阿,这么贵重的东西交于一侍女保管,这小子该打。 把册子小心的合上,吩咐一旁侍候的婢女就让她拿下去保管好,白墨一看这不行啊,自己刚跟小草打了包票,这长孙就打算占为己用,赶忙开口说道:“姨娘,您摘抄一份就好了,没必要保管了吧,这是小侄给小草的启蒙之物,将来待时机成熟了还要传给天下人,作为我大唐幼儿的启蒙之物,这也是家师的希望。” 长孙没好气的瞪了白墨一样,就让一旁的婢女照白墨说的做,然后又问:“你那理工之学莫非以后也是要传与天下不成?”白墨说道:“正是,理工是非常适合我大唐的学说,家师曾言,说话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由此可见我理工之学的厉害之处所在。” “哦,你那神乎其神的厨艺就是你理工的精髓所在,莫不是要叫我大唐人人习得你那一手易牙之术?”长孙找到机会就回噎了白墨一道。 白墨是尴尬的摸摸鼻子,暗道这长孙是真的记仇,李承乾和程处默见状是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随即白墨对长孙说道:“姨娘误会小侄了,小侄与家师两人居于深山之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所以习得一手易牙之术也是可以理解的,至于我理工学识的厉害之处,就像小侄前些日子用硝石制冰就是用到理工之中的物理知识了。” 长孙听完白墨说的就问道:“除了制冰,你理工还有什么对大唐有用的。”长孙对白墨的硝石制冰还是很认可的,今年秦王府的收入还都得仰仗这小子的制冰之法,白墨听到长孙这样问,对这未来的大唐地主婆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怎么说的好像是自己上赶着给你送好处呢,无奈看着长孙说道:“对大唐有用的那多了去了,比如冶铁炼钢制盐这就对大唐就很有用,然而对于理工一门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我理工追求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不行,这些要命的学问怎么能教的满天下都是,绝对不可以。”长孙听完白墨的述说后,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对白墨怒说道,白墨三人被长孙突然的怒吼吓了一跳,小草被吓得躲在白墨的身后瑟瑟发抖,这丫头现在才发现自己刚才对长孙的不满是多么的无知,白墨拍了拍小草抓在自己衣袖的小手,示意小草不要害怕。 “姨娘多虑了,这些学问小侄怎么可能教的满天下都是,这些都是国家的命脉所在,小侄只是给姨娘说说我理工的博大精深,像大唐此时正需要的只是我理工最浅显的知识,”白墨有点得意的对长孙说道,长孙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白墨说道:“等会把这些都给我写下来,你说你一天天的就不知道为国分忧,此时要不是我问起,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说?” 白墨听到长孙如此义正言辞的质问自己,是一脸的懵逼,心想怎么这个还要自己开口说么,不都说财不外露没,自己这不是为了低调行事么,怎么到头来都是自己的不是了,对长孙是连称不敢,长孙很满意白墨的态度,同意了白墨不用去宫里进学的要求,让白墨等会留下来吃个饭,认识认识府里其他的兄弟姐妹,白墨同意的点点头,刚想出去就听长孙又说道:“今天的家宴就由你负责了,府里的小丫头们最近都被你把嘴养的刁了。”长孙说完就挥了挥手,让李承乾带着白墨程处默出来房门。 第十八章 家宴(正文) 出了门离长孙远了以后,就对李承乾说道:“承乾,你娘平时都是这样对你的?”李承乾也是一头的雾水,挠了挠脑袋不解的说道:“没有啊,我娘平时高贵大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白墨听李承乾说完,就觉得这才是长孙的真正面目,平时都是伪装,现在在自己面前是不加以掩饰的变本加厉。 程处默听到长孙要把白墨留在秦王府吃一顿家宴,出了门以后随哥俩随便逛了逛,就告辞回去了,他老爹也已经回去了,现在正好回去和他老爹商量去牛进达那里训练的事情,顺便把白墨的境遇告诉他老爹,他老爹只顾着白墨的锻体之术,完全是忘了还有隐门之一隐患,这可得给自己老爹提个醒,不然到时候还得怪自己不提醒他老人家,不然到时候还是自己的屁股遭殃,程处默想到此处就觉得自己此时和白墨的心情是一样的。 三人到了大门,和程处默道了别,程处默说明天早上去找白墨后就往自己家里走去,李承乾和白墨见程处默走了后,就转身往厨房走去,刚刚长孙说了要白墨下厨,搞定今天的家宴,这可得好好准备不可。 白墨问了李承乾他们家里人都喜欢吃什么菜,李承乾就说了一个字肉,不愧是龙就喜欢吃肉,肉还不简单,先给每人炖只红烧猪蹄,再来一盘红烧肉,回锅肉,红烧狮子头,酥肉,孜然羊肉,叫花鸡,见到池子里有鱼,就让李承乾下去捞条鱼上来,李承乾见白墨一脸认真的样子就说:“小墨,不能吃,那是鲤鱼。”白墨就郁闷了鲤鱼怎么就不能吃了,这红鲤鱼肉质鲜嫩多好吃,李承乾见白墨一头雾水就给白墨说了此间缘由,白墨一听就无语了,你家姓李就不能吃鲤鱼了是个什么缘由,这理由不成立,白墨见李承乾不动手,于是自己操起渔网就捞了两条红鲤鱼上来,李承乾见到劝也没用,就只好帮白墨一起把鲤鱼捞回了厨房,白墨决定一条红烧一条清蒸,这也是考虑到府里有口味清淡的人。 忙活了半天才把这一桌子的美食做好,李承乾在一旁看的是口水直流,每样菜都夹了点放在一个碗里,递给小草,要不是有小草在,做完这些菜指不定忙到什么时候,小草捧着白墨给她的碗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了,看起来是饿坏了,让其余羡慕的看着小草吃的下人们把菜都端到客厅里去,在让李承乾去把大家叫出来开饭了,自己忙完这道汤就过去,李承乾点了点头就立马跑了出去,白墨见李承乾的样子就像被鬼追了一样,摇了摇头,尝了尝锅里的汤觉的淡了点加了点盐,搅了搅在尝了一口,点了点头,又给小草盛了碗汤示意她慢点吃别噎着了,见小草点了点头,就让仆役把汤盛到汤碗里,回头告诉了小草让她在这里等自己,就在仆役的带路下去了客厅。 到了客厅就看见坐在主座上的李二,左右两旁座两妇人,一人是长孙,还有一人白墨不认识,给李二和长孙见过了礼以后,长孙就给白墨介绍到:“这是杨妃,以后你就叫杨姨好了。”白墨又作揖道:“杨姨。”杨妃是开心的点了点头,李二这时指着桌上的两条鱼就对白墨说道:“小子,这是什么鱼?”“这是鲤鱼。”白墨是丝毫不顾及李二此时的面色,平静的说道。 “你小子不知道大唐不允许吃鲤鱼么?”李二反问白墨,白墨道:“殿下,这鲤鱼肉质鲜美,特别是红鲤鱼,而且这种鱼繁殖也是极快的,我大唐如此多人吃不饱饭,就因为这鲤鱼同李音就不让百姓吃鲤鱼,这是不对的,这就是浪费粮食。”白墨说完一脸诚恳的望着李二,李二觉得白墨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的也是有道理,也就放过了白墨,只是心里想如果鲤鱼没有这小子说的样,就让自己的媳妇收拾他,顺便看了看长孙,长孙也是极有默契的看了自己丈夫一眼,两人是同时点了点头。 家里的小辈已经都坐在了桌子前,白墨一一的看了遍,当看到李承乾身旁的女子时,不由的心跳骤停了一秒钟,只见那女子眼神优雅、娴静,双眼回盼流波,俏丽,身穿一席白衣,颈中挂着一串明珠,白墨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由的一愣,这和自己的初恋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尤记得那会十五六岁的年龄,喜欢上的女子,因为转学的原因让两人是天各一方,如今在大唐看见梦中魂牵梦萦的脸,白墨有些愣神,李承乾见白墨看着自己的姐姐发呆,就赶紧上前给白墨介绍道:“小墨,这是我大姐襄城。” 听见李承乾的话,白墨这才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对着眼前的少女微微点了点头,就坐到了李承乾刚刚做的位置,李承乾见白墨坐在自己位置上,也是一愣,在看着白墨看自己大姐的眼神,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不恼怒,就坐在了白墨的旁边。 在李二夹了一块鱼肉以后,桌子面前的小人们就乱套了,李泰让自己的哥哥给自己夹菜,他要吃那块红烧肉,李恪旁边的弟妹也是如此,李二看着这一幕也是呵呵一笑,就见自己的小闺女李丽质不开心的伸着自己短小的手臂,怎么也够不着面前的食旁,然后就跳下椅子跑到自己四哥面前,让四哥做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李二见此是哈哈大笑。 白墨此时是殷勤的厉害,只要襄城的眼睛在哪道菜的目光停留超过了半秒钟,白墨是立马就把菜夹到襄城的碗里,吃饭的椅子是公输之制造的,可以转动的,白墨最开始和老公输说了之后,还怕老公输造不出来,谁知公输之是一脸的不削,愣是用事实打了白墨一记耳光。 白墨是一道菜一道菜的在襄城面前转过,让襄城又是脸红又是无语,这襄城何时受过这种待遇,自己母亲生下自己的时候就去世了,平时都是一副大姐头的模样,现在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子这样关怀,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质问白墨是何意,自己与他只是第一次见面,因何对自己如此殷勤,可也不好当着么多人的面让白墨下不来台。 第十九章 再遇老乞丐(正文) 就在这时,李丽质是放声大哭了起来,李二起身赶紧是把自己的宝贝闺女抱到自己怀里,问道:“丽质为什么哭啊,是不是你大哥欺负你了?”李承乾听到自己老爹这样说自己,是连忙说道:“父亲,这不关孩儿的事啊,这丽质莫名奇妙的就哭了起来,孩儿也不知道为何啊。” 李二听到自己儿子的解释,就问李丽质:“丽质乖,不哭告诉爹爹,爹爹帮你出气。”李丽质听到这个话,就用自己的小手指着白墨就说道:“爹爹,就是他,丽质每次要夹菜的时候,他就把菜从丽质的面前滑走了,丽质都看见了,他都是往大姐碗里夹菜。” 李丽质的话一说出口,现场是一片寂静啊,众人一看自己大姐碗里的菜,都快堆到大姐的嘴里了,襄城一听这话,是脸红的都快哭了,李二见这个场景看了看自己的俩个媳妇,又看了看白墨和襄城,这过来人的他岂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墨这知慕少艾的心思怎么还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就对白墨阴恻恻的说道:“小子,因何厚此而薄彼啊?”白墨见襄城听到这话后那张饱满的脸是越发的通红,像一撞会破的薄皮柿子,透明、鲜艳,白墨就回答到:“殿下我与丽质中间隔着承乾,就是想给丽质夹也夹不到啊。” 李二听到白墨如此无耻的话语,就恨的牙痒痒,看着白墨那一脸诚恳的样子,转念一想,就把李丽质放在了李承乾的位置上,然后让白墨给李丽质夹菜,李丽质听到自己的爹爹这样说,开心的不得了,众人见场面又恢复了早先的模样,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让自己的姐姐或者哥哥夹菜,白墨看着一旁坐着的李丽质,是气的牙痒痒,没法子,这李二不是自己能惹的。 把李丽质照顾好后,就回头继续给襄城献媚,对白墨来说,这就像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物一样,来大唐之前自己接到初恋的消息,听闻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高兴的白墨是整宿的睡不着觉,谁知就在要见面的时候,自己竟然穿越回了唐朝,以为自己再也见不着此生的挚爱,谁知李二的女儿竟然和后世的初恋长的一样,这就让白墨喜出望外了。 李二坐回了自己座位,和自己的两个媳妇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和白墨现在的谄媚样,李二是大有一种大白菜被猪拱了的心情,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就懂事,这要是让白墨拱走了,自己是难过呢还是开心呢?长孙倒是觉得这样挺好,找个时间和白墨说说此事,反正大闺女还没有婚配,白墨若是喜欢不失为一种一件好事,杨妃在一旁看着这一对年轻人,眼中是充满了憧憬,她是被自己的父皇指配给李二的,所以很渴望这种年轻时候的爱慕。 一顿饭在襄城的害羞中,李二的不满中,长孙的希冀中,杨妃的憧憬中,李承乾和他的弟弟妹妹们欢声笑语中吃完了,襄城吃完了以后就向自己的父亲母亲告退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白墨在李二不善的眼神中拿着长孙还给自己给小草的小册子,在李承乾的带路下,去了厨房叫了小草就出了府门,期间白墨是旁敲侧击的问李承乾襄城的一切,李承乾也假装不知道白墨打的是什么算盘,知无不尽全部告诉了白墨,白墨是感激的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说了声好兄弟,就出了秦王府,坐上了马车。 马车里坐着两个侍女装扮的女子,两女子一看就是双胞胎,面容姣好,只是目光清冷,白墨看着这两个面无表情的女子,也不禁有点头疼,这长孙怎么给自己安排两个莫得感情的侍女,这怎么培养感情,没看见小草见这两人都是怕怕的都在自己后面瑟瑟发抖么? 白墨坐在车厢里看着面前两个女子,看了片刻不免有些觉得失礼,就对其中一女子道:“自我介绍下,我叫白墨,这是我的小侍女叫小草,你们两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啊,以后怎么分辨你们俩,”那女子不禁目光清冷语气也有点清冷的白墨说道:“我是姐姐甲一,她是妹妹甲二,我与妹妹的发饰不同,声音也略有不同。” 白墨闻言看着两人头上的发饰,姐姐甲一用的是簪子,妹妹甲二用的是珠花,不过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没有艺术细胞,得换一个名字,和她们二人说了后,这二人不禁身子一抖,自己自小在府中就是工具一般的存在,现在听到白墨要给自己换一个名字,就像换一个新的人生一样,白墨也没有注意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想了想就说道:“你以后就叫余音,你以后就叫袅袅,以后在我家里自在一些,你们也看到了,现在我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还是借住在孙道长的道观里的,观里就我和小草两个人,现在有了你们两就是四个人,以后不要蹦一张脸,这样会把小草吓坏的,还有你们要是觉得在府里过得不自在了,你们想走随时可以走,我说说一声或者和小草说一声就好了,姨娘也不会怪罪我的。” 甲一甲二现在叫余音袅袅,听完白墨的话是感激滴零,给了自己新的生活,还给了自己自由,本以为二人此生自由无望,只能生活在黑暗中,自己姐妹两人也只有死士一条路走,没想到自由离自己却是如此的近,余音用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对白墨说道:“公子,我姐妹二人能遇见公子已是上天垂怜,万不敢在奢求其他。” 白墨看着这二人的样也不强求对方,随即又问道:“你们两人会啥武功,九阴真经还是玉女心经,会不会九阴白骨掌啊。是不是会轻功飞檐走壁啊?”余音和袅袅听着白墨说的自己闻所未闻的怪异武功一齐摇了摇头,余音对白墨说道:“公子,我二人学的都是峨眉山的隐世武学,这世间没有公子说的那些奇怪的武学秘籍,不过轻功之类倒是有。却没有飞檐走壁一说?” 白墨听完余音的话这不禁有些失望,还以为古代真的和金老爷子的笔下一样,原来是自己想多了,马车到了清虚坊就听马夫说道:“公子,道观门口有一乞丐,您看要不要小的把此人赶走?” 第二十章 老乞丐的要求(正文) 白墨一听车夫的话就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有乞丐在门口你把他赶走有什么用,白墨主仆四人下了马车,让车夫回去,明日早上过来接自己,这里自己会解决,车夫听完后就调转马头打道回府。 来到门口前,小草就对白墨说道:“少爷,这不是上次咱们遇见的那个老乞丐吗?你还把自己身上的钱全给他了,他怎么赖在咱们门口不走了阿。”本来觉得这乞丐有点眼熟,白墨听完小草的话,才想起这是上次自己施舍过的乞丐,白墨蹲下身来对躺在地上的乞丐说道:“老人家,上次我给你钱不是让你去找你的家人吗?怎么你又回来了,莫不是路上钱被人抢走了不成。” 老乞丐这次没有喝醉睡着,听到白墨的话就说道:“小子你上次还欠我两枚铜钱,老夫来找你要来了,还有你上次在老夫碗里倒了一碗铜钱,害的老夫这些日子喝酒都有一股子铜臭味。”身后的余音和袅袅听到这话,就警惕的望着这老乞丐,白墨听到这老乞丐对自己的控诉,白墨就觉得自己来大唐尽被人以各种理由讨债,自己还没地方说理去,无语的看着这老乞丐,从怀里摸出了两枚铜钱,就放在了老乞丐的破碗里,然后就准备带着小草三人进去,就听见老乞丐说道:“小子,公输之对老夫说你小子也是隐门中人,观你那两位小女娃的武功路数似峨眉路数,相传此法是成仙之术。汉武帝曾把西王母和上元夫人所传授的仙经放在紫锦囊中,小子要不老夫把这两枚铜钱还给你,你管我酒钱,我也给你当个侍卫如何?” 白墨只见余音和袅袅一脸惊恐的看着老乞丐,就知道这老乞丐恐怕是一个高人,可是这高人怎么都往自己身边凑呢,于是恭敬的问道:“还没请教前辈大名,只是小子有意识不解,前辈因何原因对小子如此这般抬爱,绝不只是区区酒钱吧?”老乞丐嘿嘿一笑,“老夫只是一山野村夫,终日在终南山过着清修的日子,可是这样的日子老夫过腻了,想换种过法,入世第一天喝醉了,就遇见你小子给了老夫一大碗铜钱,让老夫好好见识了这人世间的一切,只是老夫还没见识够,老夫见你大方,就想跟着你讨碗酒喝,以后隐门来人老夫替你摆平怎么样阿。” 听到这老乞丐和自己商量的事,白墨知道自古以来终南山多隐士,如秦末汉初,有东园公、夏黄公、绮里季、角里四位先生,时称“四皓”,先隐居商山,后隐居终南,八仙里面的钟离权、吕洞宾之类的,特别记忆犹新的就是全真道创始人王重阳,这在金老先生笔下可是有着号称重阳一生,不弱于人的名头。 白墨就觉得自己是不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子,怎么瞌睡就有枕头送上,正为自己的身份发愁,突然貌似敌方阵营得人就来投诚了,这可得好好招待,这以后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保命符了,连忙对老乞丐说道:“前辈肯来小子哪里敢怠慢,酒必须管够,正好小子和恩师在一起时,时常给恩师酿酒,这酒可比前辈喝的三勒浆之类的酒水可是好喝太多了,等我去找公输前辈让他们造个酿酒的工具,小子就帮前辈酿造,前辈以为如何啊?” 老乞丐闻言,哪里还能稳得住,一听白墨说比三勒浆好喝,就一把从地上翻起,看的白墨是一阵羡慕,这腰好就是任性,老乞丐也不在意白墨羡慕的眼神拉着白墨就要往老公输的店铺走去,白墨见状也就只好让小草三人先会道观,自己去前面的木匠铺子,一会就回来。 小草很听自家少爷的话,余音和袅袅就有些不放心,掘强的跟在白墨的身后,她们两的任务是保证白墨的安全,可是现在这老乞丐的实力在自己两姐妹之上,就是死那也得保护自家公子的安危,白墨见余音和袅袅跟着自己,也不多说,四人没一会来到了老公输的铺子,老乞丐一进铺子就大声的叫老公输出来,公输之一瞧是自己的熟人,也不见怪,出来就问老乞丐:“我说你嚷嚷个什么劲,老夫还没耳聋眼花。听的见你说的话,你把这白小子拉过来所谓何事啊?” 白墨听公输之说完就把话接了过去说道:“公输前辈,晚辈要在你这里打造个酿酒的器具,给这位前辈酿酒,好收买这前辈保护小子,莫要受到来自其他隐门的威胁啊。”公输之和老乞丐听完是哈哈大笑,公输之笑着说道:“就你小子这油滑的性子,其他隐门过来还不是你的对手,你先回去把,等会我让人把东西送到你府上去。” 白墨拱手一礼,就带着余音和袅袅往观里走去,老乞丐好像有话要和公输之说,既然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回到院子里,小草正在打扰卫生,李承乾留下的侍卫在白墨回来后就已经回府了。 回到府里后去了后院看了看土豆红薯,给土豆红薯浇了点水,看了看红薯的藤,觉得可以剪了插种了,决定明天整理块土地出来,趁着最近天气好的赶紧把红薯的秧种下去。 回到前院后,发现小草已经顺利的和余音袅袅打成了一片,两人从秦王府出来还没吃东西,小草就把早上做好放在冰块里的蛋糕给了两姐妹,这两姐妹就在小草的蛋糕攻略下成功的成为了好闺蜜,白墨看着也不由的笑了笑,想着明天去秦王府见到襄城要给她带什么礼物呢。 见到院子里的桂花树开着些许白色的花朵,突然想到等会要酿酒,就有办法了,让小草三人帮自己把树上的桂花采摘下来,小草以为自家少爷又要做什么好吃的,麻溜的就会厨房拿了个盆出来。 让小草把摘好的桂花晒一晒,去下多余的水分,等到公输家的弟子把酿酒的器具送来后,就让那人回去问问他们族长,有没有麝香,有的话给自己送来点,那弟子点了点头就回了店铺。 请假一天 把剧情全改了一遍,本来想在写几章,可是头疼不允许,明天把这几天漏的全补上,收藏不要掉阿,就这么几个收藏一天掉一点,心好累的说,跪求各位大佬 第二十一章 喝醉的乌龟?(正文) 香水就是把香料溶于浓度在九十度以上的酒精而制成的,唯一重要的就是保留剂,把蒸酒的锅里倒上开水,,就把桂花全部倒进去,盖上带管子的锅盖就用大火煮,然后让小草看着把水煮干了就告诉自己。 等到小草捂着嘴鼻告诉自己煮干了后,白墨找了块布围着自己的口鼻就往院子里走去,把冷凝的蒸好的蒸馏液倒进准备好的另一口锅,就见蒸馏液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和油一样的东西,让小草盖上盖子继续煮,这个动作要重复三遍,小草点了点头。 等到公输家的弟子给自己送来麝香,还没见老乞丐回来,白墨也不乎,这些隐士高人那里是自己这样小罗咯可以随意揣测的,等小草蒸好香水的原材料以后,白墨又开始蒸酒,把过程做了一遍给小草看,告诉小草三人,蒸的第一遍留一小坛子出来,给老乞丐喝,其余的都要蒸三遍,见三人点点头,也就不管小草余香和袅袅怎么折腾了,有小草在自己总会得到想要的高浓度酒精。 把其余的配料配好后,等了三个时辰,这期间老乞丐也回来了,问着院子里浓香的酒味就走不动道了,白墨只好给他老人家炒了个红烧肉,让他下酒想做猪头肉也没有猪头,白墨也没有追求这些小节,没看这老乞丐是一口肉一小口酒喝的不亦乐乎,不是老乞丐不敢大口喝酒,实在是酒太烈了,白墨酿的是实打实的粮食酒,材料白墨已经准备好几天了,白墨大致的估计了下出来的第一锅应该有四十五度左右,在大唐哪里会有这么烈的酒。 待酒酿好以后,白墨在孙思邈的房间找了几个小瓷瓶,把烈酒装进小瓷瓶,在用带着皮囊的小竹管,吸了几滴白墨调好的香水材料,滴进了小瓷瓶里面,用绸布包好塞子塞紧,就给了小草几人一人一瓶,让她们使劲的摇晃,告诉她们这是她们的香水,如果不使劲摇晃没有香味自己不负责,小草一听少爷这样说就没命的摇,余音和袅袅在一旁看着小草,她们想看看自己公子说的香味怎么可能从那一团难闻的东西里面发出,在小草的努力晃动下,院子里面顿时散发了一丝丝的桂花香气,这时余音和袅袅也是学着小草的样子没命的摇啊,公子说自己就这一瓶,没有香味还不负责。 白墨看着小草小心的问着小瓷瓶里的香水,余音和袅袅羡慕的看着小草使劲的摇着自己手里的小瓷瓶,白墨笑了,果然,香水这东西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八岁的小姑娘,就没有不爱这东西的,让小草盖好了,香水可是很容易挥发的,到时候全部消失了可不要让自己做哦,小草听到白墨的话,赶紧学着白墨的样子把绸布包住塞子塞紧,小心的放在怀里,看着余音和袅袅两姐妹,就对自己少爷开心的说道:‘少爷,那我就先去做饭了。’白墨点了点头,小草就蹦蹦跳跳的去了厨房。 来到老乞丐的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这老乞丐已经是醉的不要不要的了,拉着白墨就给白墨介绍自己的宗门,原来这老乞丐姓归名墟,这是老乞丐的师傅希望自己的徒儿,能为海中无底之谷,谓众水汇聚之处。,归墟的师门是先秦练气士,因为看到不平的事情就想管,结果为了救一个好人可能要伤害一百个坏人,冤冤相报何时了呢?发现武功再高也成不了道,而且还容易伤人,就决定不练了。归墟的祖师说过人到三十岁再练武功就是执迷不悟了,功夫要从小练,武功再高也了脱不了生死。从此躲进深山,不和人接触,不平的事情看不见,也就没机会“惹事”了。再后来,归墟的祖师听说终南山是历代诸多贤达隐士修行得道的圣地,于是决定带着自己的徒弟就是归墟的师傅前去终南山修行,告诉归墟的师傅六十岁前不要和人打交道,最好进山好好用功修行,归墟的师傅死后把这些告诉了归墟,归墟却也能牢记自己祖师和师傅的教导,仍不和人接触,天天在洞里持咒修行,夏天吃树叶,冬天吃树皮,这一吃就是六十年。 听到此处白墨是一脸的敬佩啊,身后的余音和袅袅也是一脸的崇敬,让小草多炒几个菜,自己以后要好好的招待这归墟老前辈大能,都苦了大半辈子了。 第二天一早,程处默还是每天如往常的一样过来,今天准备继续打扰白墨的时候,就闻见这院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桂花味,还有一股烈酒的气味,程处默闻到这股味道,就赶紧拉住小草,就闻见小草身上散发着自己闻到的桂花香味,就知道自己这兄弟又弄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连忙问小草:“小草儿,你家少爷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酒味,莫不是你家少爷昨天去西市买酒去了?还有你身上的香味又是从何而来,快给少爷我说说。” 小草回头给程处默施了一礼就对他说道:“程少爷,这都是少爷昨天自己做的,我身上香香的这个叫香水,还有满院子里的酒味,也是少爷酿的,可烈了呢,昨天晚上都把归爷爷喝吐了。” 程处默一听白墨自己酿的,连忙问小草:“那还有没有,也给我尝尝,还有这个龟爷爷又是谁啊,我天天来怎么不知道有个龟爷爷,莫非你们少爷给一只乌龟喝酒了?还把乌龟给喝吐了?” 小草听到程处默这样说连忙小声的说道:“程少爷,不是乌龟爷爷,是归爷爷,他是我家少爷用美食拐来的隐门中人,你可不能把他给得罪了。”小草也知道自己少爷现在有多危险,在秦王府听程处默说的时候就为自己少爷感到后怕,现在好不容易有个隐门中人来保护自家的少爷,可不能让程处默把人得罪了。 程处默听到小草这样说,也是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生怕等会突然出来个白胡子老头,把自己吊打一顿,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人。 第二十二章 李丽质的倒戈(正文) 歉意的对小草一笑就问道:“那酒还有吗?”小草摇了摇头说:“少爷昨天只让我装了一小坛子,其余的都用来做香水了,”程处默听到这里是气急败坏啊,越过小草,推开白墨的房门就跑到白墨的床头,使劲的摇着白墨,白墨正在睡梦中想着和襄城做些不可描述的事,突然程处默就跑进了自己的梦里,一睁开眼就发现程处默正在摇着自己,让一旁想来帮自己忙的小草下去,就一脸无奈的对程处默说道:“处默啊,哥哥我每次做美梦的时候,你就来了,说吧,这次又是谁把你揍了,我看你这顶盔掼甲的样子,也不像是被揍了啊,莫非是程伯伯让你上战场了不成?” 程处默一脸悲愤的对白墨说道:“就是你,为什么酿出这么香浓的酒,不给哥哥留着。”白墨是一脸的懵逼啊,这怎么又怪自己头上了来,清醒了会就对程处默说道:“这酒太烈了,可不是程伯伯酒窖里的葡萄酿,你还是太小了,不适合喝这么烈的酒,你要是真想喝我等会给你兑唉,”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处默一把拉了起来,看着程处默急不可耐的神情,就知道这货才不管自己的年级有多大,在程咬金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就觉得喝酒方能显示男儿豪气。 在程处默快要喷火的眼睛里,白墨不紧不慢的洗脸,用柳枝水漱口,然后又跳了一遍时代在召唤,这才让一旁帮着小草收拾早餐的余音两姐妹说道:“把昨日里那还没有用完的酒拿过来。” 等到余音拿过那坛子在白墨眼里就像酒精存在的酒时,程处默是伸手就要夺来,被白墨没好气的把手打开,开玩笑这一口下去程处默还不得醉死,用水勾兑了以后,就给了程处默,小草也端着一盆子肉出来,放在程处默的面前就当是下酒菜,这是程处默自己要求的,要求小草每天自己来时给自己备好肉食,程处默看都没看桌上的菜,拿起酒碗一口气喝完,看着程处默涨的通红的脸,想吐又舍不得吐,强忍着咽了下去,想说话,话还没说出口,就一头趴在了桌子上是呼呼大睡了起来。 把剩余的酒倒进一小坛子里面,还剩了不少就给归墟老前辈喝吧,白墨看着面前的酒暗自道,让小草去问外把程处默的护卫叫进来,和程处默的护卫说明了一下情况后,就把手里的酒坛子给了护卫,让他带回去给程咬金,护卫闻见坛子里的酒香味,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想想这是老公爷的酒,就对白墨施了一礼就告辞回了公爷府,本来小公爷是要去军中训练的,看现在的样子是不可能了,等醒来后指不定还要被自家老公爷抽,想到此处护卫是一脸的后怕,看了看那小坛酒,把马车赶的更快了,早上的道上行人没几个,也不担心撞了谁。 在白墨的不耐烦的等待中,李承乾终于坐着马车来到了白墨面前,李承乾还想下马车吃个早餐,就被白墨一把推进了马车,丢给李承乾两个肉包子,也不看李承乾的样,带上小草,余音和袅袅两人看守在家中,归老前辈还没醒来,让这两人在家里看着自己也放心一点,毕竟还有土豆和红薯,想到红薯白墨又是一呆,净顾着襄城去了,把这事忘了,等撩完了襄城回来在说把,就让马夫赶紧回府,路上不要耽搁。 李承乾吃完自己手里的两个肉包子,意犹未尽,就问白墨还有没有,白墨又从荷叶包里掏了两个给他,李承乾见白墨如此小气,刚想诉说白墨的不人道,就听白墨说道:“这是给你弟弟妹妹的,你想吃等会就让小草道府里了给你做,你急什么,难道你想看着丽质那张失望的脸?” 李承乾一听到这个话,就把嘴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说的也是,自己这个妹妹是有了美食就不要哥哥的人,要是知道自己把她的美食都吃完了,还不得和自己反目成仇,感激的看着白墨,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白墨好像有点不对劲,今天破天荒的在门口等自己,平时都是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优哉游哉的,怎么去自己的府里给母亲请安就这么积极了? 李承乾哪里知道白墨的小心思,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襄城,马车到了秦王府,让李承乾吩咐下人带小草去厨房,警告她们不要欺负了小草,和小草说自己回去的时候在去找她,让小草顺便给李承乾调教几个厨子,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白墨就在李承乾的带领下去了长孙处,给长孙见了礼之后,从怀子拿出长孙期待已久的制盐液体炼钢之术,就在长孙的不耐烦下出了房门,问了问李承乾襄城住在什么地方,李承乾这才知道为什么白墨今天回如此不对劲,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姐姐。 一脸贱兮兮的看着白墨,白墨看着李承乾这样就知道这货想要敲诈自己,刚想问价码,就看见一个小萝莉提着自己的小裙子就往这里跑来,仔细一看是李丽质,白墨就笑了起来,从怀里拿了一个肉包子出来,待李丽质跑近后就给李丽质,对她说道:“丽质,你带墨哥哥去找襄城大姐,墨哥哥给你好吃的你看怎么样?” 李丽质一听好吃的就拉着白墨的袖子就往自己大姐的院子走去,白墨贱笑的看了李承乾一眼,也不说话随着李丽质的脚步去了襄城的院子,李承乾是恨妹没出息啊,一个小小的肉包子就被白墨收买了,跟在两人后面,想看看白墨到底想干什么。 在李丽质的带领下,来到了襄城的住处,院子里种着许多秋菊,只是还没到开花的时候,李丽质大声的叫着自己姐姐,襄城闻言出了房门,只见少女穿着一席淡粉色的衫裙,模样甚是可爱,不禁让白墨眼前一亮,襄城见到自己的妹妹还有弟弟到来,特别还有昨日对自己百般谄媚的白墨,不禁是俏脸一红,顿时紧张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觉得如果能跑的话此时已经跑回房间了,襄城何时被男子用这样毫不遮掩的目光注视过。 第二十三章 长孙的霸道(正文) 李承乾和李丽质给自己的大姐见了礼,见白墨一脸陶醉的恶心样,李承乾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白墨,白墨这才回过神来,给襄城施了一礼,就听见襄城说道:“高明,今日来我这里是有何事啊?”李承乾刚想说话,就被白墨接过话茬,对襄城说道:“小弟入世以来,见我大唐人都不吃早餐,这个习惯很不好,于是小弟今日早早的起来包了肉包子,给诸位弟妹们尝尝,丽质和承乾刚刚已经吃过了,这是给大姐你的。” 把自己怀里用荷叶包好的肉包子给了襄城,襄城在白墨的希冀的眼神下,拿起一个肉包子就轻轻的咬了一口,看的白墨又是心神一阵悸动,襄城实在是受不了白墨的目光,咽下口中的包子,对白墨羞恼的说道:“包子我已经吃过了,你还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到什么时候?这样和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白墨听到襄城略带怒意的话语,连忙对襄城说道:“大姐,你这就误会人家登徒子了,登徒子可是一个好男人,就是有点丑,一个丑男人娶了个臭老婆,生了四五个孩子关宋玉什么事,还些文章来骂人,依我看世人就是见宋玉长得好看,所以才帮着那家伙骂人家登徒子。” “哦,那你说说宋玉为什么要骂登徒子。”襄城突然也就不生气了,好奇的问白墨,“宋玉是一个集才华与美貌于一身的男子,而他邻居家的女儿貌若天仙,趴在墙头偷窥了他三年,都没能让他动心,你说你不喜欢人家为什么不告诉那女子,还拿此事拿出来炫耀,你说宋玉是不是个无耻小人,他凭什么说人家登徒子好色,人家登徒子只是爱家。”白墨对襄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襄城听完是俏脸一红,按白墨的说法,自己刚才骂他是登徒子,他却是在把自己比喻成登徒子的媳妇,还明目张胆的说自己爱家,白墨见襄城一副恼怒的不知道怎么办的神情,也是暗自偷笑,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小瓶子香水,递给襄城,见襄城一见疑惑的看着自己,白墨就给襄城说了此物的用处,襄城拔出塞子就闻见一股清香的桂花香味,顿时对这一小瓶子是爱不释手,白墨是不禁得意了起来。 李丽质见到自己姐姐有一瓶香香的东西,就跑到白墨面前伸出了手,白墨这怎么能给,和李丽质说了她还太小,不适合用香水,见李丽质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就赶紧说等会去找小草给她做好吃的,这才让这磨人的小妖精止住了眼泪,拉着白墨就往厨房走去,这白墨这下就傻眼了,我这正在和你姐姐聊着天,你这做妹妹的怎么一点眼里劲都没有。 襄城见到白墨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随即用手掩了掩嘴唇,就让李丽质慢点,自己就不去了,白墨只好说明天再来看襄城,还问明天要吃什么自己给她做,襄城回到房间关上门,心里是扑腾扑腾的直跳,靠在门上听到白墨的话,想着白墨被丽质抓走的表情,不自觉的有些期盼明天的到来。 到来厨房看了看四处的材料,有酸牛奶,那就给这小姑娘做奶糖,顺便让李丽质给襄城带去,说做就做,让人把酸奶和酥油搅出奶油,在从盆里的那些海鲜带着的海藻菜身上提炼出食用明胶,让小草把糖霜熬化后,就把奶油和明胶一起放在锅里熬煮。 等到成了一团白色的糖后,就一把捞出来,趁着还有温度没有凝固,就用手搓成细长条,让小草切成一粒一粒的,放在冰上放凉以后,捏了一颗就塞到了小丽质的嘴里,自己也尝了一颗,还不错有大白兔的味道,李承乾见自己的妹妹吃的美味,也尝了一颗,自己妹妹一颗还没吃完,这家伙就吃了三颗了。 在被李丽质发现自己大哥的恶行之后,就把奶糖护在了自己的怀抱下,说什么都不让自己大哥吃了,白墨看到李丽质护食的样,也是一脸的好笑,给小草拿了几颗,就让小丽质去拿给自己的大姐尝尝,不然他大哥又要抢了,李丽质听到这个话,赶紧让自己的侍女带着奶糖去找自己的大姐了。 李承乾是没好气的看着白墨,说道:“我在你眼中是这么无耻的一个人么。”白墨笑而不语,李承乾上去就要和白墨拼命,小草在一旁吃着奶糖看着这二人打闹,俨然是一个吃瓜群众的样子。 俩人打闹了以后,就听到厨房外有侍女禀报,说长孙找白墨问话,白墨看着李承乾问道:“承乾,你知不知道你母亲找我干嘛?”李承乾一脸看白痴的样子说道:“不只是我的母亲,还是你的姨娘,再说了我刚刚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知道我母亲找你干嘛?”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你是不是傻的意思。 白墨听到李承乾的话就知道自己是糊涂了,问这货还不如问前面的侍女,在侍女的带路下,两人来到了长孙所在的偏厅,让小草在外面找个阴凉的地方等自己,就和李承乾进了房门,一进门就看到李丽质襄城空气里还弥漫着一丝桂花的香气,再见长孙面前的一小瓶瓷器,就知道这长孙是来找自己问话的。 果不其然白墨行完礼,长孙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小墨,你给你大姐的这东西是你自己做的,还是在胡人哪里买的。” 白墨看着襄城小心的瞄着自己,就知道这府里是什么事都逃不过长孙的手掌心,只好老实的交代:“姨娘,这都是小侄自己自制的,主要这香水里面加了麝香,小侄怕对您身体有害,所以就没有给您。”长孙点点头,对白墨这样的回答她很满意,说道:“回头把香水的制作以及材料写下来交给我,姨娘给你保管免得你忘记了。” 白墨听到长孙这样的要求,是无奈的点点头,自己算是看明白了,这长孙和后世的老爸老妈有什么区别,没区别,见长孙没有想把香水给襄城的打算,就从怀里又掏三瓶出来,放在桌子上,对长孙说道:“姨娘,那是小侄给大姐的礼物,您就不要占为己有了把,小侄这里还有好几瓶,都给您了。” 第二十四章 程处默的友谊(正文) 长孙脸红没红白墨是不知道,襄城的脸倒是红的可以掐出水来,在长孙的暴怒声中出了偏厅的房门,带着小草和李承乾就往门外走去,和李承乾说自己还要回去给红薯插秧,太晚了可不成,李承乾听到这个话就打算和白墨一起回道观,他也想看看红薯是怎样的种植的,再加上今天不用去宫里进学,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白墨听完也没有拒绝,于是三人坐上了回清虚观的马车上。 回到道观,进了门发现孙思邈已经回来了,正在白墨经常躺着的躺椅上,和归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白墨见这架势,感情这两人还认识,和李承乾上前给孙思邈行了礼,有把归墟介绍给了李承乾,李承乾听了归墟的来历也是有白墨初闻时一样钦佩。 白墨好奇的看着孙思邈和归墟,问孙思邈:“孙道长,您和归前辈认识啊?看你二人的样子不似初识啊。” 孙思邈看着白墨说道:“老道四十年前在终南山与归道友相遇,那时老道在山林里露宿荒野,偶然遇见归道友,归道友便邀请老道去了他的洞府,老夫在归道友的洞府住了数月,便下了山,二十年前老夫又去了终南山,见归道友过的还是一如既往的落魄,就邀请归道友来长安城这座清虚坊居住,归道友说他师门规矩是不允许六十岁之前下山,于是老道只好让归道友下山后来此间居住,谁知归道友下山之后遇见了你小子,这可能也是一种天意把,你的隐门身份秦王妃已经派人告诉老道,现在有归道友在,既然归道友能帮你抵挡隐门中人,那你的安全也能有所保障。” 白墨听完孙思邈的话,对归墟也是恭敬的行了一礼,对孙思邈说道:“孙道长说的是,小子昨日给归前辈酿了酒答谢归前辈的大恩,是知道归道长喝醉了,把师门给小子说了通透。” 孙思邈听白墨说完,也是哈哈大笑,归墟也是大笑了起来,白墨又对孙思邈说道:“孙道长,小子酿造的酒度数极高,可以预防伤口感染杀菌消毒,小子特地给你留了一小坛。” 归墟听完白墨对孙思邈的话,连忙说道:“小子,那老夫得酒呢,你可是答应老夫,要管老夫酒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白墨笑着让余音给归墟把勾兑好的酒拿了过来对归墟说道:“归前辈,这酒和昨日的不同,这是加水勾兑的,喝多了以后会让人头疼欲裂,前辈自己莫要再像昨日一样贪杯啦。” 归墟拿着酒满意的点了点头,孙思邈也从椅子上起来,去看白墨留给自己的高度酒精,白墨见两人的模样,就带着李承乾去后院看红薯去了。 花了半天时间把红薯种好,期间孙思邈和归墟也来看了红薯的种植方式,两人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样的种子竟然只需要育苗插种的方式,就能有亩产七八石的产出,真是古今未见。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承乾是很开心,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亲手把祥瑞种在地里更开心的事了,他恨不得明天就能收获自己种好的红薯,白墨看着李承乾的样子,也只好等他的新鲜劲过去了。 吃完饭后,李承乾带着白墨写好的香水和烈酒的制作流程就打道回府,白墨让李承乾告诉长孙,烈酒的制作及其损耗粮食,李承乾点点头,白墨觉得这货可能还在种植红薯的兴奋劲中没晃过来,想着明天自己在提醒下长孙好了。 把小草做好的饭食放在食盒里面,严厉警告李承乾这是给襄城的,如果明天要是自己去问襄城有没有吃到自己给她做的爱心午餐,襄城若是回答说没有的话,就和要李承乾绝交,李承乾赶紧是拍拍自己的胸膛,示意自己绝对送到自己姐姐的手里,看都不看一眼,白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送李承乾出了观门。 程处默每天早上准时的来到了白墨的床前,把白墨摇醒对白墨说道:“小墨,我爹让你把昨日那种酒给她送去百八十坛,酿酒的粮食也已经给你拉过来,哥哥今天是来给你道别的,本来哥哥昨日就要去牛老爷子的帐下听令的,谁知道昨天喝了你亲自酿的酒,就把这事延后了一天,去了军中指不定要不牛伯伯训斥,只是哥哥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想着军中粗粝的饭食,哥哥就悲从中来。”程处默是越说越伤心啊,白墨听到他伤心的只是没有美食吃了,也是无语,让小草给程处默多做点带到军营里去吃,顺便贿赂贿赂军中的同袍。 程处默听白墨说完,也是咧嘴一笑啊,就知道自己的兄弟不会见死不救,到时候自己把自家兄弟的美食,给牛伯伯一吃,说不定就能饶了自己,酒也的带上,想到这里,赶紧和白墨说到,牛伯伯也是爱酒之人,有此美酒贿赂说不定也能事半功倍。 白墨也只有点点头了,看到这货是为了自己去的军中,也只好依了程处默,还给程处默做了一种新式军粮,就程处默随身带的干粮,硬邦邦的没武器的时候还能拿来当武器。 把一张烤的金黄金黄的饼塞给程处默,给程处默说了制作方法,保存时间,去军营了和牛老爷子说说,这样就老爷子就不会怪罪他了,程处默听到自己的兄弟给自己把理由都找好,感动的眼眶红红的,和白墨拥抱了下,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上了马。 看着程处默坐在马上威风的样子,白墨第一回觉得这个世界变的真实了起来,自己在古代能认识了程处默这样为了自己,就义无反顾从军的兄弟,实在是上天的眷顾,和程处默挥手道别,和他说等土豆红薯熟了以后,自己就去军营找他,到时候哥俩一起纵马高歌,看谁敢来欺负咱们,至于咱们欺负他们的份,说到最后两人是豪迈的大笑,程处默双脚一夹马肚子,就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向着朱雀大街走去。 第二十五章 襄城(正文) 坐在马车里带着餐盒,在李承乾嫉妒的眼神中,打着瞌睡,李承乾看着白墨的样子就说道:“小墨,我大姐吃不完你那一食盒的东西。”白墨没好气的睁开眼对李承乾说道:“那就等你大姐吃剩了以后你在吃,再说了不是还有丽质这个丫头么,难道你就这么喜欢和丽质抢东西吃?” 李承乾见白墨又拿自己的妹妹出来做挡箭牌,是气的牙痒痒,也不言语,白墨也乐得清净,给长孙请安后,就去了襄城的院子,让李承乾别跟过来,想吃好吃的去厨房找小草,李承乾看着白墨吹着口哨急不可耐的去了自己大姐的院子,也是一阵奸笑,大姐昨日去了皇宫还未成回来,现在白墨过去也是扑个空,学着白墨刚刚吹过的口哨,开心的往厨房走去,今天做的那个什么蒸饺味道真不错,让小草给自己在做一盘子。 当白墨来到襄城的院子,侍女回禀公主去了皇宫还未回来后,白墨是恨恨的诅骂了李承乾这个阴险小人,让自己白高兴一场,正准备去厨房叫小草回观里去,就见到李丽质带着自己的四哥李泰躲在墙角小心的探出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食盒,见白墨望过来,李丽质赶紧跑到白墨面前对他说道:“墨哥哥。你是来给大姐送早餐的吗?大姐昨天去皇宫的时候说了,要是你送早餐过来,就让丽质拿去吃了。” 白墨听到这话,也没觉得李丽质有骗自己的嫌疑,就把手里的食盒給了李丽质,李丽质赶紧叫自己的四哥来帮自己拿着,李泰听到自己妹妹的话也是一溜烟的小跑,接过李丽质手里的食盒,对着白墨一阵憨笑,笑的让白墨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想了想,按襄城那害羞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大方的对李丽质说出这番话呢,肯定是这两个家伙在骗自己,转念一想也无所谓了,反正襄城也不在。 怀着这样的心情,白墨就带着这俩兄妹去了亭子里面,把食盒一层一层的给他们打开,把里面的蒸饺、小笼包、葱油饼、油条、皮蛋瘦肉粥一一的拿了出来,摆在两人的面前,看着两人是双眼冒星星,口水直流,侍女按白墨的吩咐拿了一个碗过来,白墨把粥分在碗里,两人一人一半,推到两人面前就让两人吃把,李泰和李丽质也不客气,吃一口蒸饺咬一口小笼包在喝一口粥,恨不得自己再多长两张嘴。 白墨这是问李丽质,“丽质,你大姐真的是这样说的,让我把早餐拿给你吃?”李丽质点了点头,不假思索的说道:“真的是这样说的,不信你可以问大姐。”白墨又问道:“你大姐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啊?”“大姐是红着脸,还有点开心的表情。”李丽质咬了一口葱油饼对白墨说道。 害羞和开心,白墨想到这里,就让二人慢点吃,不够等会在给两兄妹做,李丽质和李泰听到白墨这个话是更加开心,白墨看着这开心的两人,就觉得这两人可爱多了,不像李承乾,自己大姐不在还不告诉自己,让自己白白高兴一场。 在襄城的院子里看着小院的风景,就听见了襄城的声音,白墨一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又听见李丽质和李泰叫大姐的声音,白墨一喜连忙转过头,看着襄城看的襄城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白墨连忙站起来对襄城说道:“我刚来的时候承乾没有告诉我你不在,丽质又说你让我把早餐给她吃,你在皇宫里吃了早餐没有?没有我去给你做?” 襄城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白墨就让襄城等着自己,就跑去厨房做早餐去了,襄城本来要在皇宫里面吃完午餐的后才回来的,可是想到白墨会不会在自己院子里面傻等,会不会很失望,就鬼使神差的给宫女说了声就回来了。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就看到白墨和自己的弟弟妹妹在亭子里面吃早餐,自己也不觉有点饿了,听到白墨问自己的话语,充满了关心的语气和神情,让襄城不禁有点儿乱了心神,见到白墨听说自己还没吃早餐,就匆忙的跑去厨房为自己做,就觉得内心一阵温暖。 襄城虽然深受李二的喜爱,也是亲情之间的羁绊,突然之间有一个男子比自己的父亲还有关心自己,让襄城很享受这种关心,也是这样的关心,让襄城也只是才见了白墨几面,对白墨也不讨厌。 自己迟早也是要嫁人的,如果嫁给白墨,坐在亭子里的襄城想到此处,不禁脸更是红了几分,李丽质看到自己大姐的脸红了起来,关心的问道:“大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莫不是生病了把,母亲说了,生病要趁早看大夫,不然回越来越严重的。” 襄城刚想对李丽质解释就听见白墨急急忙忙的声音穿了过来:“襄城,你生病了么,快让我看看。”襄城听到白墨叫自己的名字,心里也不禁加快了几分,刚转过头,光洁的额头就被白墨的手 附上了,感受到白墨手上的温度,襄城的心里是扑腾扑腾的直跳,白墨感受了一会襄城的体温,把手从襄城的额头上拿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的对襄城说道:“还好,没事,吓我一大跳,这个时候要是感冒了可不得了,以后要注意身体。”襄城听到白墨关心的语气,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白墨去了厨房让小草再按照早上自己做的早餐再做一份后,就匆匆的赶回了院子里,正好听到李丽质问襄城,白墨一听正所谓是关心则乱,也不顾男女之别,现在听到襄城这轻柔的清嗯声,哪里还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不禁满意的看了一眼李丽质,果然还是妹子靠谱,要是李承乾在此自己哪能有这等机会,心里不禁给李丽质颁发了个年度最佳僚机奖,决定以后要好好犒劳一下这小功臣。 公告 就一句话祝大家2020快乐,明日更新, 第二十六章 李泰的难题(正文) (前面的剧情有所改动,因为写着写着发现,好像距离自己想要的节奏越走越远,于是这三天把前面的剧情稍微改动了下,不然没有人推进主角发现新的剧情,标注正文的既是改动的,对不起各位了。) 襄城着时是没想到白墨竟然如此大胆,在自己弟弟妹妹面前都对自己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小心的看了下李泰和李丽质两人,见两人在专心的对付面前的早餐,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敢看白墨的眼神,转过头说道:“你不是去做早餐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白墨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道:“我让小草做好了拿过来,于是我就先回来了,刚才我不是故意的。”襄城点点头,示意自己没有怪罪白墨方才不妥的举动,于是襄城就侧脸看着李泰和李丽质吃着早餐,白墨看着襄城的侧脸,气氛一度的尴尬。 等到李承乾把自己大姐的早餐拿过来后,这种尴尬的气氛才得以打破,在李承乾质问的眼神中,襄城红着脸夹了个小笼包轻轻的咬了一口,白墨没好气的看着李承乾说道:“你看着我作甚,难道我脸上有花不成?” 李承乾笑而不语,白墨决定不理他,继续看着襄城,襄城实在是受不了白墨的目光,让身后忍住笑意的侍女把早餐拿到自己的房里去吃,就红着脸进了房间,等侍女把早餐拿进去后就关上了门,白墨见状也只好准备打道回府,隔着房门对里面的襄城说自己回去了,明天早上给她带早餐,以后天天给她带早餐,也不管襄城听没听见。 跟李承乾带着吃饱了的李泰和李丽质出了襄城的小院子,就打算回府里去,李泰跟在李承乾的后面,突然问李承乾:“大哥,昨日先生给我出了一道晦涩难懂的算学问题,小弟昨日想了一天也弄不清楚,大哥你能不能给我讲解讲解。”李承乾听到这话就问李泰:“哦,是何问题,说出了给大哥听听。”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当李泰把问题说出来给李承乾听了以后,李承乾是一脸的懵逼,自己学的都是儒学,这算学还真没怎么涉猎,见到白墨憋着笑看着自己,李承乾就对李泰说道:“这个大哥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大哥知道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是谁?”李泰希冀的看着自己的大哥,白墨觉得这是一个极有好奇心的孩子,就见李承乾指了指自己,对李泰说道:“就是他,小墨可是在母亲面前夸下了海口的,说自己师门的学问是世间一等一的,所以小墨一定会知道这种小儿科的问题。” 李泰看着李承乾,然后疑惑的看了看白墨,在他心里白墨做饭是天下第一的,现在听自己的大哥这么说还有点不相信,可是这个问题已经困扰自己一天了,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于是极为恭敬的给白墨行了一礼说道:“请墨哥儿教我。” 白墨见到李泰这个样子,也没办法不教,就后世的那些伟大的数学家来说,哪一个表现的不是偏执狂一样呢,李泰现在表现出来的执着,就是数学需要的态度,看着李泰认真的眼神白墨又看了看李承乾,自己对历史不是很熟悉,可是还是知道唐初的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现在把李泰往数学家物理学家这一方面引导,说不定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小泰,你大哥说的没错,此等问题在我眼里就是小儿科的问题,就你刚刚说的鸡兔同笼的问题,最简单的一种解法就是抬腿法,假设你能让鸡兔听你的话,现在你让所有鸡都抬起一条腿,同时让每只兔也都抬起两条腿,各抬起一半腿,则总腿数减半,此时一只鸡一条腿,而一只兔就多一条腿,所以,腿总数的一半减去头数算出来的就是兔子数量,可是这样的方法却不知道解题过程,于是我们就要用到以下的这类方程式了。”白墨开口就把李承乾和李泰给镇住了,让鸡兔抬腿?听着白墨说的好像确实很简单。 白墨从头到尾的给李泰解释了一元一次方程和二元一次方程后,李泰就陷入了数学的海洋里面不可自拔,白墨把加减乘除阿拉伯数字统统塞紧了李泰的脑袋里面,李泰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原来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数学去衡量,在理解了白墨教给自己的那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后,只觉得是如此的可爱,赏心悦目。 白墨此时看着李泰犹如见到美女走不动道的样子,就知道李泰这是陷进去了,于是白墨决定给李泰添把柴,于是丧心病狂的给李泰出了几个后世小学数学书上的题目,比如疯狂的泳池管理员和小明同学的经典问题之类。 再给李泰假设了两对相对奔驰的骏马从长安来往洛阳的问题后,就让一旁的李承乾莫名的感到了一阵恐惧,这都是什么问题,为什么那个该死的管理员要一个口进水一个口出水,为什么一定要买一百文的东西,这都是些什么问题,为什么自己都听不懂?可是看着青雀若有所思的的样子,难道是自己太笨了,再看了看李丽质也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心里才有点好受。 白墨看着李承乾瞅着李丽质的目光,就知道这家伙在找安慰,也不拆穿这家伙无耻的作为,拍了怕李泰的肩膀,告诉他要是实在解不出来就来问自己,自己给他解释解释,李泰此时根本就不理会白墨的话语,蹲在地上就用树枝写写画画,李承乾见到自己弟弟这副模样,赶紧让不情愿的李泰回到自己的院子去。 李泰极不情愿的往自己院子走去,听到白墨让自己好好努力,不禁是恨的牙痒痒,白墨此时在李泰的心里就是个怪物,白墨愉快的去了厨房,带着小草就出了秦王府,心情愉悦的回到了道观。 齐王府内,一灰衣男子跪着对自己的主子说道:“王爷,已经查清楚了,青楼赌坊之事都是因为手下人抓了秦王府的子侄白墨,所以才会被秦王发难,小人查了白墨的来历背景,此人此前并无在世的痕迹,半个月前才被孙思邈从秦岭山中带了出来,秦王府里传出来的消息说这是秦王妃的子侄,幼年就随孙道长在秦岭未曾下过山。”叫王爷的这位就是李元吉,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打着略微想了一会,就对灰衣男子说道:“那就密切关注下此人,有什么动静再来汇报与我,下去把。”灰衣男子诺了一声就躬身退下了。 第二十七章 李恪的姐夫?(正文) 本来觉得每天清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现在,在认识襄城以后,白墨开始对每天的生活有了新的期待。 孙思邈在观里待了几天,就去了城外给人看病去了,白墨本来想和孙思邈去秦岭的小竹楼里拿个东西,是白墨在后世的东西,在白墨穿越过来时,放在裤子口袋里面,因为刚来大唐时心神处于极大的不稳定中,换了衣服以后,就忘记了,自从看到襄城以后,白墨才想起这回事。 那是后世白墨的初恋,转学时从自己头上取下来的一个小熊发夹,白墨一直带在身边,所以白墨想去秦岭把它拿回来,可是孙思邈暂时没有去秦岭的想法。 这几日和白墨探讨医学上面的事,听白墨说瘟疫之源来源于四害,问了白墨什么叫四害以后,孙思邈就在自己的房里配了一大堆的杀虫药,背上自己的药箱子,就去了城外的村子里,孙思邈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瘟疫,现在听到白墨说瘟疫是这些害虫引起的的时候,就发誓要灭尽这些害人不浅的东西,白墨见孙思邈一脸认真的样,就把后世的卫生防疫给孙思邈讲了讲,孙思邈听的很认真,在他看来,医学就该是这么一丝不苟的东西,当一个人不干净时,病邪自然会找上门来,所以对于白墨和他说的卫生防疫,是十分的信服。 至于归墟,每天就在道观里面醉生梦死,白墨也没去管他老人家,被自己师门的规矩套在山上六十年,吃树皮吃树叶,实在没东西吃了就用干树叶烧成灰泡水喝,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享受生活,自己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这几天把小草跟袅袅放在府里给程咬金酿酒,自己身边就带着余音一人,这几日程咬金是每天都派人来问自己,酒酿好了没有,和程咬金府里的管家说的清清楚楚,酒糟发酵还得些时日,等好了第一时间酿,让管家回去告诉程咬金,管家也是一脸的苦笑,说和自家公爷说了无数遍了,可是奈何公爷不听之类的话语,白墨听见也只能报以苦笑,这混世魔王哪里是在催酒,分明是在提醒自己,莫要忘了他。 每日例行的给长孙请安,这几日李承乾去了宫里进学,襄城本来也是要去的,可是架不住白墨的眼神哀求,也是像宫里的先生告了假,这些时日两人渐渐地相处也是越发的自然,襄城也很喜欢和白墨在一起,听白墨给她讲些没听过的故事,有猴子的,有妖魔鬼怪的,每次李丽质李泰在的时候,都能把李丽质吓得哇哇的大叫,而李泰则竖起耳朵听白墨讲的鬼怪故事,手里做着白墨给他的数学题。 有时候襄城也不禁觉得白墨的脑子很神奇,为什么会懂那么多事情,还知道那么多离奇的故事,比如就像自己喜欢的香水一样,问了白墨,白墨也只是说这是上辈子学会的,还说自己上辈子是她的女朋友,襄城不知道女朋友是什么,但是听白墨说这个词的语气,应该是像未婚妻一样的存在,襄城想着不禁有点脸红,自己还没有想要嫁给白墨的想法,就和自己说这个,内心也是感到一阵开心,原来上辈子自己就认识了白墨。 白墨看着襄城的害羞样子。要不是有李丽质这个一千瓦的大灯泡还有一旁假装做数学题做的入迷的李泰在,说不定就要上去行不轨之事了,从怀里摸了一本封面写着《算学》的小册子,放在李泰面前,这是白墨这些天努力的把自己脑袋里的数学知识,全部聚集在这一本小册子上,教给李泰让他自己找个地方好好研究,里面有些困难的地方自己自己做了批注。 李泰拿着小册子就开心的把现场留给了白墨,开心的回去自己的院子去了,白墨看着面前还有一个人小鬼大的李丽质就头疼,襄城见白墨的样子。就知道白墨在打什么心思,不准白墨把李丽质也赶走,不然自己也回去了,白墨听到襄城说这个话也只好打消把李丽质赶走的想法。 和襄城说着话就看到月亮门哪里露出了李恪的脑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怎么刚忽悠走一个这又来了一个,白墨看着李恪鬼鬼祟祟的样子就问道:“阿恪,你干嘛,来找你大姐还是丽质的,找丽质的话赶紧把这小丫头带有。” 襄城听到白墨的话没好气的登了白墨一眼,转头看着自己的弟弟。 李恪见白墨发现了自己,就从月亮门出来,给襄城行了一礼,就对白墨说道:“墨哥儿,我是来找你的,我母亲今天生辰,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做个好吃的给我母亲。” 白墨听到李恪这样说到,看了看襄城,就对李恪说道:“好吧,杨姨生日的话就做一个生日蛋糕好了,到时候等承乾回来,咱们一起给杨姨过生日,阿恪你说怎么样啊?”“好啊好啊,我母亲平日里就在院子里照顾花草,院子里安静的紧,热闹点我母亲也会很开心的。”李恪开心的说道。 白墨就让襄城带着李丽质,把其他的弟妹们也叫上,去杨妃的院子里布置场景,襄城和一个小媳妇似的点点头,在李恪惊愕的目光中,带着李丽质就去忙活去了。 白墨看见李恪发呆的样子。就把李恪叫醒,李恪回过神就对白墨说道:“墨哥儿,我大姐怎么这么好说话啦?”“哦?你大姐平时很凶么?我怎么都不觉得。”白墨反问道。 “不是凶,我大姐是很讲究规矩的一个人,平日里对我们这些弟妹倒是严厉的紧,只是我感觉我大姐对你好像很不一样,只是我说不出来。”李恪想了想对白墨说道,末了又想起了什么,惊讶的对白墨说道:“莫非,你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墨哥儿你准备做我的姐夫?” 白墨惊讶的看着这小子,随即又对李恪说道:“好了,赶紧走吧,要不要给你母亲做蛋糕了?”在李恪疯狂的点头中两人一起去了厨房,路上白墨又对李恪说道:“小恪,我要是真的准备做你姐夫,你会怎么办?” 第二十八章 程咬金的质问(正文) “真的啊?墨哥儿,你真的打算要娶我大姐啊?那太好了,你要是成了我姐夫,我就可以关明正大让你给我做好吃的了。”李恪听到白墨这样说道,是开心的就跳起来对白墨说。 白墨听到这话满脑子的黑线,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做美食,这该死美食,对李恪说道:“难道我做你姐夫就是给你做好吃么?做梦,做也是给你大姐做,不给你吃,”说完也不管在风中凌乱的李恪,自顾自的往厨房走去。 李恪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见白墨走远了,赶紧追上白墨,“墨哥儿,你就是不给我吃,我大姐也会给我吃的,哼。”气喘吁吁的对白墨说道,为了表示自己对白墨的愤怒,还重重的哼了一声。 来到厨房,花了半天时间做好了个三层的大蛋糕,小草没带过来真是失策,白墨不禁得在心里想到。 让府里会捏糖人的厨子用酸奶油包在干净的绸布上,小心的弄出一个大仙桃,周围在挤出一些花的图案,抹上果子酱,是香味四溢,让仆役拿着蛋糕,却被李恪把仆役全部赶走了,他要自己亲手拿给母亲。 来到杨妃的院子里,长孙已经在客厅里面坐着了,李恪把蛋糕放在桌上,一群人的目光就在这个大蛋糕上移不开了,平时她们也吃过蛋糕,可是和这个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着蛋糕上面的寿桃,周围还有一些花的样式,不禁觉得这样一个蛋糕吃了有点可惜。 白墨才不管这些人的心理,找了几根小蜡烛,插在蛋糕的顶端,点燃以后就对杨妃说道:“杨姨,今日是您的生辰,小恪特意过来找我让我给您做一个生日礼物,于是小侄就给您做了一个生日蛋糕,这生日蛋糕有一个说法,您看这几根蜡烛,吃之前需要许愿然后吹灭蜡烛,愿望不能说出来哦,不然就不灵了。” 杨妃听到是自己儿子特意为自己准备的,看向李恪的目光充满了爱怜,有听到白墨大声的说这生日蛋糕的规矩,双手合十,对着面前的烛光,许下了自己生平的第一个生日愿望。 许完愿望后,在白墨的起哄中一口气吹熄了蜡烛,用小刀切下了第一块蛋糕递给了长孙,长孙笑盈盈的结过了杨妃的生日蛋糕,看着杨妃眼角尤有泪光,把杨妃拉到自己身旁坐下说道:“妹妹今日生辰因何落泪,你看他们兄弟和睦,该感到开心才是。” 杨妃用手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对长孙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是极,妹妹只是开心,今日方才觉得这生活有了盼头。” 李恪在白墨的示意下,切了第二块蛋糕,放在小盘子里,走到杨妃面前,把蛋糕递给杨妃,随后双膝跪地,给自己的母亲祝贺,杨妃用手拉起自己的儿子,帮他掸了掸衣服的灰,就对李恪说:“我儿的用心,母亲都知道了。” 白墨和襄城帮其余的弟妹切着蛋糕,白墨见襄城看着蛋糕的样子,就小声的对襄城说道:“等那天你也过生日了,我也给你做一个大大的蛋糕。” 襄城这次没有拒绝白墨,害羞的点了点头,她也想过一次生日,以前生日也只是自己一个人过的,今日见到白墨为杨妃整的这一出,听到白墨要给自己过生日,没有拒绝反而多了些许的期待,杨妃早就注意到白墨和襄城两人,自从上次家宴以后,杨妃就觉得这两孩子很是般配,和长孙附耳悄声说了声,长孙这才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倒也是天作之合,她哪里会不知道白墨这些日子给襄城献殷勤的事,和杨妃把这些时日白墨所做的一切说了个遍,杨妃也是掩嘴直笑。 在秦王府愉快的度过了一个下午,白墨在襄城的略有些不舍的眼神中出了王府,看天色还早,就让车夫转道去了平康坊,这程咬金的府邸的去瞧瞧了,自己来大唐这么久除了秦王府就是清虚观,这样不好,再说程处默因为自己的缘故,小小年级就去了军营,自己也不能不识好歹,再说这老程的大腿还是得抱一抱。 来到程府,让车夫把余音送回去,告诉余音自己晚些时候再回去,让小草她们莫要担心了,余音看着自家公子还想说些什么,白墨又说自己在程府安全的很,这才把余音劝了回去,让门房给自己通报一声,门房一听到白墨的名字,连忙是恭敬的把白墨请进了程府,随即又吩咐下人去禀报自家公爷,然后对白墨说自家公爷说了,只要白公子来了,就立马请去客厅,无需通报。 白墨听门房说的,就知道程咬金这是料定了自己会来,只是不知道程咬金回怎么对待自己,想着程咬金用那蒲扇大的手抽自己,白墨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还在隐隐的作痛。 到了客厅后,就见程咬金已经坐在了主座,旁边还有一富态的妇人,白墨见此就先给程咬金鞠身一礼,极为恭敬的喊了一身伯伯,又对着妇人喊道婶婶,妇人还未答话就听见自家老爷说道:“还以为你眼睛长到天上去了,看不起俺老程家,处默为了你小子去了军营苦熬,老夫都为处默觉得亏,现在看来,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来看望看望俺们这老夫老妻。” 白墨一听程咬金这话,脸都变的红了起来,程咬金说的没错啊,程处默为了自己就毅然决然的去了军营,走的是头也不回,而自己却一直待在观里不问世事,这终究是个人情的世界,自己不能总享受别人对自己好,而自己却丝毫没有付出啊。 想到这里,就对程咬金稽首行了一大礼,对程咬金说道:“伯伯教训的是,这些时日是小子孟浪,只觉得自己还在山里,却不知入世便有入世的法则,此事是小子的过错,处默和我是兄弟,也不碍于我是山林中人,只一心为了我的安危着想,而我也理应把伯伯和婶婶当成自己的亲人,可我却没有尽到自己该有的义务,实在是妄为处默的一片好心,愧对恩师的教诲,请伯伯责罚。” 第二十九章 程府晚宴(正文) 程咬金听着白墨这真切的话语,眼神也是柔和了下来,看着白墨恭敬的给自己赔礼道歉,对白墨说道:“老夫知道你小子是个聪明之人,既然已经知错了,那就罚你给老夫好好做顿美食,当赔罪。”一旁的程夫人听到自家老爷这样说,嗔怪的说了一声老爷,就被白墨打断道:“婶婶莫要为小子说情,来长安这些时日未来见过伯伯与婶婶,伯伯不怪罪小子,还对小子多加提点,做顿家常便饭赔罪确实是应该的,”说完这话白墨又从怀里摸出三小瓶子香水,对程夫人说道:“小子这里从秦王府的作坊里偷偷的拿了三瓶香水,初次来府里也未曾带礼物,这香水就当是见面礼借花献佛送与婶婶。” 程夫人此时高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三个小瓷瓶,这东西只有秦王府才有,听秦王妃说此物难得,寻常人家更是闻所未闻,现在市面上这香水是有价无市,自己家老爷是秦王府一系,秦王妃才给了自己一小瓷瓶,听到白墨说悄悄的从秦王府拿的,就赶紧把瓷瓶要还给白墨,就听程咬金说道:“这小子给你你就收着把,这香水还是这小子整出来的,拿几瓶秦王妃也不会责怪,以后你要是想要就让这小子给你拿,也不知道这东西哪里好了,还要用烈酒制作,真是浪费。” 程咬金说完还不由的抱怨了下,程夫人没好气的看着自家的老爷,也不理睬他,就让白墨把这里当自己家,今日天色不早了,就在此休息,还吩咐下人去清虚坊通知一声,白墨见此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程夫人这才拿着自己的小瓷瓶就去了后院。 程咬金让下人带白墨去厨房,要白墨多弄点好吃的,自己要给自家的其他哥哥们发帖,好酒好菜让他们来程府赴宴,自己哥哥都是食一斗肉十斤的好汉子,莫要整的小气了,白墨听程咬金说的是直搓牙花子,心里按道:“咱说话能别用比喻句,这食量怕是头猪都得撑死不成。”不过看着程咬金认真的模样,也只好准备把饭菜往大份方向做。 看着一桌子满满的菜,白墨想着要是小草在这里就好了,等到把菜都端去客厅时,客厅里的桌子早就被仆役搬去了花园里面,用程咬金的话说是房里太狭小了,施展不开手脚,白墨也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只有听之任之,让仆役把菜端去花园,自己也跟着去了花园。 到了花园后,也觉得花园甚是大,白墨四下看了下,只见一旁的兵器架子边上加程咬金在内站着三人,就见一人身高体阔,头似麦斗,眼赛铜铃,面似黑锅底,满脸的络腮胡子,还有一头戴英雄帽,腰扎丝鸾带,不紧也不松,身高满丈二,膀横足一弓,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楞角分明,三绺胡须飘洒前胸。头上千层杀气,面前有百步威风。 程咬金见白墨来了,就要白墨过来,给白墨一一介绍,黑脸的是尉迟恭,剩下这位便是他的秦家哥哥,白墨是不敢怠慢,赶紧给这两位门神恭敬的行礼一一叫道:“尉迟伯伯,秦伯伯。”待二人应声后方才直起身子。 待白墨直起身子,尉迟恭看着白墨瘦的跟个鸡仔似的样子,嘟囔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好好操练自己,这瘦的和个鸡仔一样可不行,要和俺家宝林一样才好。”秦琼在一旁也不搭话,虽然他觉得尉迟恭说的有些片面了,不过身子壯些总归是有好处的。 待仆役把菜都端了上来,程咬金、秦琼、尉迟恭三人便入了座,白墨给三人一一的讲解菜的做法吃法,三人是听一道吃一道,白墨说完后,程咬金就让白墨也坐下,对其余二人说道:“怎么样,这小子的厨艺还入得了嘴把,这小子要不是运气好今日来府中,要不依俺老程的性子,明日便是要打上清虚观,问问这小子还有没有礼数,来京多日不曾拜访长辈,说出去少不得见人说是没教养。” 白墨也只有低头对老程的谆谆教诲表示惭愧,无颜见人,程咬金见白墨的样子也就不说了,毕竟在程咬金心里这娃还小,好好管教下还是可以成材的,秦琼见程咬金说的严厉,就对白墨说道:“莫要怪你程伯伯说的尖酸,这都是为你着想,既然入了世便有入世的活法,人情世故礼义廉耻一样都不能丢,这次之后要谨记在心。” 白墨听完面前这两位的话也是不由的心里感动,从椅子上站起身对着三人躬身说道:“小侄自当谨记在心,不敢有忘程伯伯的教诲。” 三人见白墨这副孺子可教的样子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程咬金笑着说道:“这等时候怎能没酒呢,这可是俺老程让这小子酿了好多天的酒,今日才给老夫送来,诸位不可不饮啊。”尉迟恭听到这话就站起身来激动地看着程咬金就大声说道:“可是那日你拿的那一小坛子一样的酒?”见老程大笑着点头,就急不可耐的让程咬金快快拿来,上次只是饮了一杯就让自己觉得其余的酒就是马尿,突然听到这老程说又有此等美酒,还是这白墨小子酿造的就决定今日要把这几日没喝的酒喝个够本。 白墨总算是知道程咬金说的太小施展不开手脚是什么意思了,只见此时场中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人是衣裳不整,斗的是难解难分,让一旁看热闹的白墨是一阵汗颜啊,秦琼此时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见到白墨的样子也是轻轻笑了一声,对白墨说道:“小墨,你莫要觉得奇怪,老夫这两兄弟就是性情中人,喝多了就喜欢手底下见真招,老夫也是见怪不怪了,要不是老夫早年战场上流的血太多了,不然此时你也能看见老夫也在场上了,哈哈哈”秦琼说完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白墨赶紧回过神对秦琼说道:“秦伯伯说的哪里话,小侄在山中时就听家师说起过您,说您义薄云天,有勇有谋武功高强是一代战神,至于伯伯的气血不足问题,小侄正好知道一些补血的法子,待回头给伯伯抄录下来,等小侄有时间了和孙道长去南方蛮荒之地为伯伯寻来补血药草,伯伯早日康复之后哪里还有人是伯伯您的对手啊。”秦琼听完白墨的话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此时看来,白墨能知道为自己的伤病着想,还要为自己去蛮荒之地寻药草,就不是什么狼心狗肺之人,老程前面说的确实有些过了。 第三十章 秦琼的教诲(正文) (应读者的反馈,现以将第五章稍微动了下刀,大致剧情并未改动,不影响后面的剧情,后续会努力的注意下这些细节问题。) 晚宴在程夫人的怒吼声中收了场,原因就是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人比武,把程夫人最心爱的那盆叫做巾帼风姿的牡丹给摔了个稀碎,程夫人听到下人禀报的时候顿时是气的火冒三丈,本来三家人关系就好,这会也不见外了,是劈头盖脸的把程咬金和尉迟恭好生说了一遍,见俩人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这才让身旁的丫鬟把那盆摔在地上的牡丹,小心的捧起来就带着去后院看看还有没有救活的可能了。 白墨和秦琼看着俩人此时的样是嘿嘿的直笑,不过白墨可不敢笑出声来。毕竟老程的凶名太甚,又在恼羞成怒的边缘,再加上和尉迟恭,到时候这俩偷仇敌忾,对自己下手这小身板可顶不住。 和老程送秦琼和尉迟恭出了府,秦琼转头对白墨说道:“小子,你年纪还小在这长安城里莫要行差踏错,早日把祥瑞种好就去军中历练,记住入世便有入世的活法,切莫再把自己活成了独夫,须知这个世上终究还是讲究情谊的,你程伯伯既然把你当成自家子侄,那就是我等的子侄,你程伯伯这半生看人是极准的,既然你小子能入他之眼,那是你小子的能耐,待你牛家伯伯从军中回来,咱们四家人再好好聚聚,你牛伯伯这半生遭遇饥荒,全家都被饿死,家中只有一断腿的儿子和老妻,听闻你有能亩产十五石的粮食,是抱着酒坛大哭了一晚,秦王殿下本想上报朝廷,被他极力拦了下来,是直说等粮食熟了之后在上报不迟,不然到时候没有你说的十五石之多,难免被朝中之人攻伐,还言大唐出个这等娃子不容易,不能把你毁在了朝堂。” 白墨听到秦琼语重心长的对自己说,是鞠着身子听完了秦琼对自己的一片肺腑之言,但听到牛进达就因为这一两粮食,对自己的爱护之意,不禁是内心感到温暖,连自己的面都未曾见过,就为自己找好了退路,听到牛进达全家饿死,就只剩下老妻和断腿的儿子,不禁是红了眼眶。 程咬金和尉迟恭在一旁听着秦琼一字一句的对白墨说着话,俩人没有说话,这是自家哥哥对白墨的告诫,当看到白墨越低越弯的腰,也不禁点点头,这小子还知道自己等人对他的好,没有白费自己等人的这一番苦心。 白墨惭愧的对秦琼说道:“小侄记住了,明日便去牛伯伯府上拜访下牛婶婶,顺便再看下我牛家哥哥的腿,若是不严重小侄知道一种方法,可以为我牛家哥哥做一只假肢。” 白墨说完这话,秦琼尉迟恭程咬金三人是半响的没有说话,白墨弯着腰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才小心的慢慢的直起腰,看着面前的三人,一个个看鬼神的眼神看着白墨,白墨咽了口口水,小心的问道:“三位伯伯,因何用这等眼神看着小侄,可是小侄说错了什么话?” 程咬金满脸的通红的问白墨:“小子,你刚刚说只要不严重可以做一只假肢,何为假肢,莫非你也要学那哪吒一样,用莲藕做一小人,为见寅侄儿重塑肉体凡胎不成?” 白墨听完只好苦笑说道:“伯伯说的哪里话,小侄哪里会有这番神通,只是用一些软且弹性之物,然后把铁块嵌进去起到受力作用,再做一只腿的模样,这样见寅哥哥的腿便能走动了,只要截肢的不严重,走起路来就和平常人无异。” 三人听着白墨说的云里雾里的,听不懂也不妨事,抓着白墨就往牛府走去,白墨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见鬼,这牛府怎么就挨着程咬金府里没多远。 来到牛府门前,程咬金叩响了门上的门环,过来一会大门打开,一位身着简陋的妇人就对程咬金三人施礼问道:“三位公爷这么晚了,是找夫人有什么事吗?”程咬金点点头说道:“阿香,快把你家夫人找来,老程给她个惊喜。” 叫阿香的女管家听到程咬金的话,也不犹豫,就带着三人去了客厅,然后去了后院唤自己夫人,白墨看的真切,偌大的牛府就只有这妇人管家,没有其他丫鬟,显得格外的冷清,联想秦琼对自己说的请况,也不禁对这未曾谋面的伯伯有了一丝好感,自己一定要尽自己毕生的所能,只希望老天千万莫要让自己再给这对老人一丝绝望才好。 牛裴氏出来给这三位见过礼后,疑惑的问到程咬金:“程大哥入夜来府可是有何要事?”程咬金并未回答开门见山的问道:“弟妹,我且来问你,见寅侄儿的腿伤的可重?”牛裴氏不禁一愣,随即有些伤感道:“见寅十一岁时坠马下地,腿被马给踏断,大夫曾言需要断肢,否则控有生命之忧。” 程咬金又问道:“可有伤及膝盖?”牛裴氏现在有些不解,自家夫君的结拜大哥今日怎么突然来问自家儿子的伤情,见一旁的秦琼和尉迟恭也是一脸焦急的等着自己回答,只得再说道:“未曾伤及膝盖,只是小腿截肢了一半。” 程咬金听完这话就对这白墨吼道:“小子,你可曾听见了,我侄儿的腿只是伤了小腿,你可有办法医治?”牛裴氏听见程咬金对一旁的白墨吼道,初时还以为是程咬金家的子侄带来认认门,现在听到程咬金问能不能医治自己儿子的断腿,是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地,身旁的阿香见状赶紧扶着自家夫人,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也是满脸希冀的神情望着白墨,生怕听见自己最不想听见的话语。 白墨从一旁整理了下衣服,对着牛裴氏施礼一礼就说道:“小侄白墨,刚听婶婶说我牛家哥哥只是小腿截肢,这就好办了,小侄还怕要是我牛家哥哥是大腿截肢还怕伤了婶婶的心,现在小侄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婶婶,以及在座的各位伯伯,可以。” 牛裴氏听到这话,一下没喘匀气,咯噔一声就昏了过去,一旁的阿香是急忙的给牛裴氏掐人中,好半响牛裴氏醒来,泪眼模糊的看着白墨,语气有点哽咽的对白墨说道:“小墨,你告诉婶婶,你真的没有骗老身啊,我儿真的已经不能在遭受这么残忍的打击了,当初说要锯腿之时,我儿是哭着喊着不然锯,还说宁愿死也不愿意做一个残废之人,这些年躺在床上,老身看着是痛如刀割,每次我儿还要微笑的安慰老身,让老身是心如刀绞啊。” 第三十一章 牛见寅的腿改造计划 白墨听到此处,也想起自己的母亲,自己消失不见,母亲想必也是如此痛苦不堪把,拱手对牛裴氏说道:“婶婶莫要伤心,此事宜早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我见寅哥哥屋里,小侄好好给见寅哥哥瞧瞧,莫说只是小腿,就是大腿小侄也要想尽法子,让我见寅哥哥下地。” 牛裴氏听到这话早已是泣不成声,程咬金三人是含笑看着这一幕,他们知道自家这弟妹为了自己儿子的腿,不知伤神了多久,现在听到白墨这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也是开心不已,纵观这小子的过往,除了祥瑞还未成熟不敢断定,就说锻体之术,制冰酿酒一道上就已有痕迹,这小子从不做自己不知道也没有把握之事,既然这番话说的斩钉截铁那就是十成十的成算,也不啰嗦,众人在牛裴氏的带路下,去了牛见寅的院子。 牛见寅本来叫就见虎,因为李渊的爷爷叫李虎,为了避免虎字,就把虎改成了寅,来到牛见寅的院子,院子里已经是漆黑一片了,牛裴氏说自家儿子晚饭吃完后便早早的睡着了,来到房前,敲了敲房门,里面就传来一阵粗壮的声音,牛裴氏见自己儿子还没睡声音有些颤抖的对门里面说道:“寅儿,你程伯伯秦伯伯尉迟伯伯来府里,给你带了一个好消息,母亲方便带你伯伯他们进来吗?” “母亲不用客气,进来便是,只是屋内漆黑,莫要让伯伯们摔跤了才是,”牛见寅极有礼貌的回答,程咬金大笑的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就凭借着屋外的月光走到桌前,点燃了放在桌上的油灯,尉迟恭和秦琼也走了进去,待众人都进去后白墨最后一个才进去。 牛见寅在阿香的搀扶下坐在床头,给程咬金三人一一行了礼,见到白墨不禁一愣,看向自己的母亲,这不是三家的子侄,自己不认识,想让自己母亲给自己介绍一下。 白墨叫到牛见寅望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不解,也不扭捏,大方的走上前拱手说道:“见寅哥哥,小弟白墨,初次见面所以见寅哥哥陌生,刚才婶婶说了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这个好消息就是小弟我了,见寅哥哥不介意让小弟好好看看见寅哥哥的腿伤吧?” 牛见寅这回有点发愣了,自己腿都断了截肢了,因何还要看自己的腿。看着屋内的众人用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的母亲都想上前把自己的裤腿掀起来,牛见寅只好把自己的腿掀开来给白墨看,又对白墨说道:“小墨,你看,哥哥就是纵马从马上跌落,落得如此下场,若是为了哥哥的腿的话,也不用多费什么心神了,哥哥已经习惯在这床榻间的生活了,就是每日让母亲以泪洗面确实是枉为人子。” 白墨见牛见寅说的动情就对牛见寅说道:“见寅哥哥,你这就说错了,小弟刚刚给婶婶打了包票,一定要让你下地走路,你现在如此岂不是要小弟做一个扯谎之人,小弟刚看了哥哥的腿,对小弟来说没有问题,明日不现在就让人准备材料,给哥哥做一假肢早一日做好,也好让哥哥早一日回到从前策马奔腾的日子才好。” “真的吗?小墨,你真的可以让我下地走路?如果可以下地走路我就是此生在不骑马也无怨无悔啊。”牛见寅是激动的对白墨说道,白墨听完这话是哈哈大笑,其余众人也是跟着大笑,白墨大笑一声对牛见寅说:“哥哥尽管放心,小弟定要让哥哥如愿才行,哥哥暂且耐心等待几日,到时候哥哥会怀念躺着的舒服日子的。” 白墨说完,就觉得自己突然双脚离开了大地,就听见程咬金说道:“小子,你上次在秦王府挨完揍,是不是这一阵子皮有厚了几分,莫不是要老夫给你松松?嗯?”程咬金是怒目环视的对白墨说到,白墨这会哪里敢去触碰程咬金的虎须,连忙是哀声求饶,看的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白墨和牛裴氏说了假肢的材料,牛见寅就对白墨说道:“小墨,今日不急,天色也不早了,这些东西明日在弄也不迟,我已经在这病塌之上待了这些许年月,在等一两天还是等的起的,再说莫说一两天就是一个月一年也等的起,只要不是永远躺着,我便心满意足了。” 见牛见寅说完,牛裴氏还默默的掉了几滴眼泪,自己儿子说的没错,不在乎这一两天,今日先回去好好休息,此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在牛夫人的殷切的送别声中出了牛府,秦琼和尉迟恭坐着自家的马车各自回了府,白墨跟在程咬金的屁股后面,一大一小在月光的映照下回了程府,给白墨安排了个卧室后,还说以后这就是白墨的房间了,说完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在熟悉的辰鼓声中起了床,自打程处默去了军营,呼唤白墨起床的就回归到了辰鼓的身上,在程府下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洗漱完后在程府下人惊恐的眼神中做了一套时代在召唤,让下人们一度以为这白公子莫不是秀逗了? 程咬金在一旁喝着茶看着白墨花里胡哨的动作,待白墨做完后就让白墨过来坐下,让丫鬟倒了一杯茶给白墨,就问白墨这套动作有什么用,他看了会觉得除了招式古怪,并无甚大用处,白墨看着面前的茶汤,是一阵的反胃,怪不得程处默每天要吃一只叫花鸡,感情根子在这里。 听到程咬金问自己体操的作用,白墨就对程咬金说道:“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小侄做的体操可以调节血液循环、增加肺活量,让人头脑清醒,最重要的是消耗多余的热量,加快机体新陈代谢,防止脂肪过剩和肥胖症,塑造完美体型。” 程咬金听白墨对自己说的一大堆听不懂的话,就最后一句是听懂了,看着白墨这小鸡仔的样,还真是完美体型,见白墨也有让自己试试的举动,就对白墨说道:“老夫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你这劳什子的体操还是你自己练吧,至于完美体型老夫还是算了。”说完又嘬了一口油汤,还回味了一口美滴很呐。 第三十二章 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看这程咬金喝着茶汤还一脸享受的样子,白墨就直搓牙花子,程咬金见白墨这副模样,大为不满的说道:“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老夫喝个茶汤就让你如丧考妣,看不惯就不要看,去给见寅侄儿做腿去。” 白墨现在是对程咬金的毒舌有了免疫力,没办法打不过,还不敢动手,就只有拱拱手,喜欢和茶汤就喝茶汤,咱管不着,咱去厨房做早餐,等会还要去秦王府见襄城,这可是大事,至于假肢的事先让程咬金把材料准备好先,和程咬金说的自己的计划就去了厨房。 做早餐的时候下人来禀报白墨,说门口有个侍女说是少爷你的丫鬟,叫什么余音,白墨听到余音这么早就来了,看来昨晚自己没回去,把自家的三个丫鬟担心的不轻,让那下人把人带过来,下人领命之后就退了出去。 余音来到厨房见到自家公子,好好地在厨房做早餐就松了一口气,白墨见到余音担心的样,笑了笑拿了一块刚刚做好的蛋糕抹上果子酱,递给了余音笑道:“看你担心的样子,我与处默是兄弟,在程府就和在观里一样,担心什么,没吃早餐把给你最喜欢的果子酱蛋糕。” 余音连忙接过自家公子给的蛋糕,有点脸红,不过又对白墨说道:“公子,王妃说了,要我们好好护卫公子的安危,所以余音,还请公子不要怪罪。”说完就要跪下,白墨见状赶紧把她拉住,说:“不怪,快去吃吧,看你也担心了一晚上,小草和袅袅这两人也应该如此,等会去了秦王府后,咱就回去,你们呐好好休息,今天给你们放假一天。” 白墨把做好的早餐让侍女给程夫人送了一份过去,自己提着一个食盒,余音想帮自己公子提着,却被白墨拒绝了,又不是很重,再说了怎么能让女孩子给自己提东西呢,给程咬金和程夫人说了下自己要去秦王府给秦王妃请安,程咬金点点头,就让白墨去吧,至于见寅腿的事情,等材料准备齐全了再说。 坐上秦王府在门口等候的马车,就往秦王府的方向走去,路过了牛府时白墨探出头去,昨晚天黑也未曾看清全貌,现在一见就见牛府极其的简单,别人家门口是富贵逼人,反观牛府这门前冷清的模样,让车夫停下马车,下了马车把食盒拿了下来,早餐等会去秦王府在做把,叩了叩门环,在门口等了一会,就见阿香探出了头,见到是白墨连忙是把门打开,激动的看着白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一个劲的请白墨进去,自己去叫夫人。 白墨见到这样也不好拒绝,抱歉的让马夫在此间等等自己,马夫忙道是不敢当恭敬的答应,白墨便带着跟着下马车的余音就进了牛府,客厅里等了一会,牛裴氏便在阿香的搀扶下来了客厅,白墨见到牛裴氏,连忙从椅子上起身给牛裴氏拱了拱手躬身的说道:“牛婶婶,小侄已经和程伯伯说了,见寅哥哥的腿等材料备好之后,就给见寅哥哥量好尺寸制作,这是小侄在程伯伯府里做的早餐,拿来给牛婶婶品尝品尝,随便告知婶婶一声,莫要让见寅哥哥等的心急了。” 牛裴氏一脸慈爱的看着白墨,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自己做甚早餐,此事老身会和见寅说的。”“牛婶婶说差了,小侄本来是要去秦王府的,这早餐是打算给襄城的,想到婶婶此时应该也未吃早餐,于是就借花献婶婶了,襄城那份等小侄去了秦王府在做也无不妥。” 牛裴氏见白墨说的实诚也不由的一笑,打趣的说道:“襄城老身也是见过的,和程家姐姐去秦王府的时候,也是个极好的女子,你要给襄城送去,莫不是起了慕少艾的心思,要不要老身和程家姐姐给你去和秦王妃提亲,观你这性子襄城嫁给你也是一门好婚事。”说完也不禁笑了起来。 白墨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脸有点红,这也不知如何搭话,扭捏了阵就说道:“牛婶婶此事不急,小侄现在还小,难免会让你襄城觉得小侄只是图一时的新鲜,待小侄年级大点,一定要牛婶婶去给小侄提亲,再加上现在小侄也并无可以与襄城相匹配的身份,实在是不好贸然开口。” 牛裴氏和身后的阿香听闻也是微笑的点头,就说:“也好,等你牛伯伯从军中回来,就让你牛伯伯去和秦王说说,让你去军中历练历练,在你牛伯伯军下捞点军功,既然你要去秦王府,那就现在去吧,莫让王妃久等了,再说婶婶也不好做恶人,你见寅哥哥那里婶婶会告诉他的,你无须操心。” 白墨给牛裴氏施礼后就在阿香的带领下出了牛府,坐在马车里见余音好像有事要和自己说,就问余音怎么了,余音犹豫的就和白墨说道:“公子,你真的要娶襄城公主啊,可是娶了公主之后公子就要住到公主府上去了,到时候公子就是附庸,我怕公子到时候”余音说到此处也不说了。 白墨笑了笑对余音说道:“你家公子神通广大,这点小事还不被你家公子放在眼里,再说你也见过襄城的,你觉得我就是住到公主府里还能被欺负了不成?”余音想了会摇了摇头,说道:“襄城公主的性子是极好的,很配公子呢。” 白墨听余音说的真实,也是不禁开怀大笑,心道这是肯定的啦,老天给自己安排的婚姻,肯定是最合适自己的嘛,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马车在白墨的自恋中来到秦王府,下了马车随门口等待自己的丫鬟去了厅房,给长孙行了礼后,长孙也没问白墨今日为何比平日晚,问了问白墨最近祥瑞的长势如何后,就让白墨自己去府里溜达。 白墨先去了厨房,花了点时间做了份简单的早餐,没有让厨子动手,而是自己亲手做,虽然厨子做的和自己的一样,可是在白墨心里却觉得很不一样,给自己心爱的人做早餐是一种享受,怎能让不相干的人动手,虽然有时候会让小草代劳,那也是没把小草当外人啊。 第三十三章 偷的浮生半日闲 看着襄城一口一口吃着自己做的爱心早餐,吃到最后还留了一个白墨精心制作的爱心煎蛋,襄城看着爱心煎蛋舍不得下手,一旁蹭吃蹭喝的李丽质是拿起筷子,从中穿了过去,就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看的白墨是恨的牙痒痒,见襄城的样子,准备在去煎一个,襄城连忙阻止白墨小声的说:“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你在给我做一个来,我看着喜爱也是舍不得吃的。” 白墨听到这话,也不由的有些感到襄城的可爱之处,这些天白墨孜孜不倦的为襄城做早餐,襄城也习惯了这种有人照顾的样子,毕竟是庶女虽然贵为嫡女,也并未得到李二的过多宠爱,不像李丽质一般,可以对着李二撒娇,李二也不会生气。 李丽质听到白墨要在去做这个煎蛋,就对白墨说道:“墨哥哥,你再给我做一个呗,我喜欢吃里面的蛋黄,可好吃了。”白墨一脸勉强的笑看着李丽质道:“一人一天只能吃一个煎蛋,吃多了不好。” 李丽质闻言不依了,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大姐襄城,小舌头还不合时宜的舔了舔嘴唇上的蛋黄,襄城见到自己妹妹这副模样,脸一板,李丽质当场就乖乖的做好,也不提让白墨煎蛋的事了。 白墨和襄城聊了会天,就和襄城说了昨晚的事,听到白墨要给牛婶婶的儿子做一只假肢,捂着小嘴有些惊讶,不过片刻之后也回过了神,这些天和白墨的接错,对于白墨身上的神秘之处自己也是见怪不怪了,襄城也就让白墨早点回去,莫要因为自己的事情耽搁了白墨的正事,不然又要被程将军打了,当襄城说道此处也有些担心,白墨见襄城担心的样,内心也不禁感动温暖,自己这些天的美食攻略还是有作用的,最起码襄城也开始关心自己了。 在襄城的催促下,白墨只好带着余音打道回观,还未进观里,小草和袅袅就跑了出来,看着自家少爷是泪眼婆娑,白墨安慰了一阵就进了门,观里是酒香浓烈。 归墟现在是舒服的不行,躺在白墨的躺椅下,闭着眼,不时地砸吧下嘴巴,小日子过得是不亦乐乎,白墨也没有打扰归墟的享受,去了后院看看自己的心爱的土豆和红薯,土豆一天没见已经开出了花苞了,这是好事啊,红薯在地里的长势也很好,土地也很肥沃。 让小草三人去好好休息下,昨晚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三人还有点不愿意,小草还说院子里还在酿酒,自己不能休息的,可见白墨态度坚决的样子,也只好听之任之,满脸不情愿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白墨是满脑的黑线,这些丫头一个个的不为自己着想,这怎么能行,这要在后世听到给自己放假休息,还不得蹦起来,现在倒好,一个个为了自己这个便宜少爷公子,睡不好吃不香的样子可不行,虽然自己生活技能在大唐来说是差了点,衣服到现在还穿不好,可是好歹自己的见识和学识在啊,难道没有你这杀猪的张屠夫,我就要吃那带毛的猪不成,再者说了,这酿酒还是自己教你们的,你们现在搞得我好像啥都不会一样,这可不行。 白墨决定今日就做一个劳动青年,自己来大唐这么久,除了在山里时过得好像凄惨了点,不过在遇到孙思邈以后,自己开始时来运转,除了每次有新鲜东西问世时自己才会动动手之外,其余的都是让别人去做的,白墨想来这是不正常的,自己有手有脚,怎么能像一个残疾人一样,看着别人干活而无动于衷呢,说干就干,往酿酒的灶里添了几块柴,就找了把椅子坐下发呆了起来。 果然还是残疾人比较舒服,这种啥事都不想,就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火苗发呆真是惬意,就是有点热,白墨觉得自己还是离远点好,免得等会被热的长痱子,把椅子搬到归墟的旁边,然后做了下来,归墟也没睁眼就问白墨说道:“小子,最近你好像心情很不错啊,给老夫说说,因为何事啊。” 白墨看了看归墟,随即打趣道:“归前辈,您这些年都在山中居住,山中可有红颜知己啊,若是没有小子和您说了您也是一知半解啊。” 归墟听到白墨揶揄自己,也不生气嘿嘿笑道:“小子,不就是喜欢上一姑娘了么,至于说的好像老夫啥都不懂一样,你可只老夫这些年在山中清修读的竹简就不下十车,还不能了解你口中的男女之事么?再说老夫在山中清修要红颜知己做什么用,家师老人家在世时曾言,心无寡欲无欲则刚方能长命百岁,老夫觉得这话说的不假,你观老夫这六十有余还能活的无病无灾的,这就是道理。” 白墨听完归墟的一番话有点凌乱了,不是都说古人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么,怎么这老家伙的师傅还教人出家的啊,这可得问清楚,连忙把心中的不解和归墟问了个遍,归墟这才从古波无澜的神情中走出来,面色有些尴尬的和白墨说了其中缘由,白墨这才知道归墟的师傅原先是个佛教弟子,因战乱被归墟的师祖收养,所以教归墟是莫要接触男女之事。 白墨听完顿时是傻眼了,还有这种师傅的吗?不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么?怎么完全没有在这些前辈大能身上看到呢,难道就为了那长命百岁,白墨不禁打了个寒颤。 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归墟,归墟怒道:“小子,因何用这等眼神看着老夫,莫不是觉得老夫说道没有道理。” 白墨是连称不敢,对归墟说道:“归前辈你误会了,小子只是觉得归前辈的事迹真是令人钦佩,以至于小子对归前辈的师傅也是充满了敬意,不过小子觉得,归前辈既然也已经入世了,那也应该入乡随俗才对,首先这俗世的规矩就是孝道,小子觉得归前辈也应该成交立业才是。” 说完还一脸正经的看这归墟,好像是在为归墟着想一样,只是嘴角略微的抽动怎么也没有逃过归墟的法眼,归墟哼了一声闭上了眼没有理睬白墨的话语,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见归墟不乐意理会自己,白墨也不在意,今日乐的清闲,自己也好总结总结这些日子的经历,毕竟昨晚程咬金他们说的很是有道理。 第三十四章 土豆开花 万事开头难,说的就是白墨了,这几日给长孙请了安,再和襄城说会话,就和假肢杠上了,理论知识说起来是头头是道。做起来就让白墨捉襟见肘了,好在大唐的公匠还是处于这个世界的顶级水准。 在得知白墨要做什么后,对白墨的想法是惊为天人,为什么自己这些人不曾想到。只是看到白墨制作出来的假肢之后有点嗤之以鼻,关键是琅琊公的嫡子还很满意的样子,套上之后说什么也不愿意摘下来,一群公爷看着也是满意至极,也不好说什么,自己只是一个打下手的工匠,只能默默的用剩余的材料,尽量的再做一只假肢,让它不至于那么丑,做完之后交到白墨手里。 白墨顿时是想把此人供起来的心都有了,只见假肢是栩栩如生的样子,牛筋里面包裹着钢板,这还是程咬金让铁匠们打了好几天才弄出来的成品,比起白墨做的那只假肢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悄悄的问过此人才知道,原来是公输家的人,想起老公输和自己说的技多不压身,白墨不禁为老公输的狡兔三窟感到深深的佩服啊,丰邑坊的铁匠铺是他们公输家的人,现在这等人才也是公输家的子侄,还是老公输的儿子,叫公输兴,意思是希望公输家兴盛,。 和公输兴说让他按这个尺寸多做几只,然后和他说让他回去和老公输商量商量,在长安开个假肢铺,自己想法入股,公输技术开店,看老公输愿不愿意,白墨想着自己来古代能赚钱的好像全让长孙抢走了,以后自己还要娶襄城,没有钱可不成啊。 公输兴听完这个话连忙就往自家老爹店铺里跑去,看着公输兴兴奋的模样,白墨摇了摇头,就拿着公输兴做好的假肢去了牛府。 到了牛府,阿香也不把白墨当外人了,开门见白墨来了,唤声白少爷就带着白墨去了牛见寅的院子,然后就去禀告自家夫人去了,牛见寅自从装上了假肢就喜欢的不得了,初时还有些不习惯,毕竟在床上趟了那么多年,可能腿上的肌肉都有些退化了,这些天一直在熟悉双脚踏在地上的感觉,就是有点长短腿的意思。 牛见寅见白墨来了,快步走到白墨面前,就使劲的抱了白墨一下,开心的对白墨说道:“小墨,你看,哥哥最近已经习惯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了,想必再过几天就能行走如飞了把。” 白墨也是开心的对牛见寅笑道:“见寅哥哥喜欢小弟做的腿就行,不过那腿还是有些不美观,”“诶,小墨你这是什么话,此生能不在床上躺着哥哥已是知足了,那还能在意美不美观之类的,小墨以后莫要再说此话了,哥哥谢你还来不及呢。”牛见寅打断白墨的话就说道。 白墨见牛见寅说的动情,也是感到开心,只是想着自己藏在身后的那条假肢,就准备戏弄下牛见寅,拿出假肢在牛见寅面前晃了晃,牛见寅是直盯盯的望着白墨手里的那只假肢,就听白墨故作惋惜的说道:“哥哥既然都如此说了,那小弟也不好拂了哥哥的兴致,只是可怜了这只完美无缺的腿了,也罢,丢了算了。”说完就做出一副举起假肢准备丢掉的模样。 牛见寅是赶紧一把从白墨的手里抢过假肢,牛见寅比白墨年龄是大了不少,个头自然是比白墨要高,讪讪地笑道:“哥哥只是一时的客气话,小墨怎么能当真呢,刚刚说的做不得数做不得数。” 白墨闻言是哈哈大笑,牛见寅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白墨让牛见寅赶紧换上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的话再改改,牛见寅也不扭捏,坐在一旁的台阶上,拆下白墨做的那只丑陋的假肢,小心的放在一边,把公输兴做的假肢装上走了两步,白墨初时见的长短腿的样子也已经不见了,看样子是自己做的尺寸有问题,牛见寅还一个劲的说没事没事,白墨心想还好大唐能人多,不然害的这牛见寅变成了长断腿自己还不得内疚死。 想到这就要把自己做的假肢给丢了,牛见寅又一把夺了过去,对白墨说道:“丢了干啥,多可惜啊,虽然是做的不够好看,可这几天也靠着它们才让我从病榻之下起身,再说这也是你亲手在我眼皮子底下制作的,也是咱哥俩的友情见证。” 白墨听这话也不由的摇摇头对牛见寅说道:“见寅哥哥,要不是公输家的前辈做了一只好的,小弟都要害你变成长短脚了,你还一个劲的说合适合适,快让小弟丢了它,也好缓解我的心头之气。” 牛见寅闻言把假肢往身后一藏说道:“不给,这是我的,所以我有权利怎么处理他,以后也好让处默见见你做的东西除了饭菜之外是有多么的丑,哈哈哈”说完大笑就往房间跑去,要把假肢藏起来。 牛夫人和阿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牛夫人不禁又是老泪纵横,自己儿子已经许久未曾如此开怀大笑过了,看着白墨也不禁眼神一暖,用手擦拭了下眼角的泪花就对白墨说道:“小墨,无妨,你见寅哥哥喜欢留着就留着,以后处默敢笑话你做的难看婶婶帮你出气。” 白墨闻言转身就给牛夫人行了一礼,说道:“牛婶婶说的哪里话,只是小侄差点害了见寅哥哥内心愧疚,遂看着自己做的假肢有点来气。”牛夫人听到这话,和身后的阿香一同笑起来。 在牛府吃了午饭,就在牛见寅的护送下出了府,牛见寅说明日早上去找白墨,白墨点了点头,今日土豆开了花早上给长孙请安的时候和长孙说了下,长孙说明日要和李二一起去看看,就让白墨在府里等候,和襄城说明日自己可能会晚点来,也有可能来不了。 襄城平静无波的面容有些情绪,在白墨的解释下,这才嗔怪的看着白墨示意自己很生气,就打算不理白墨了,在白墨的巧言栗色之下才原谅了白墨,还说让白墨不用每天为了自己而劳心,府里也会做早餐,白墨听完襄城的话是一脸的微笑,他要是听信了襄城的话才有鬼呢。 第三十五章 李二来访 前脚刚回到观里后,后脚老公输就带着自家儿子公输兴来了,进来后四处观望了下,“归前辈出去游玩去了,不在。”白墨见老公输的样子就知道老公输在看什么。 公输之的老脸笑得跟菊花一样灿烂,嘿嘿的直搓手,对白墨说道:“不找归老友,找你,说说你那个假肢铺的事,小子你真的愿意让我们公输家制作?” 白墨愣了下随即对公输之说道:“难道还有人比你们厉害,说说看。”公输之听到这话,笑得菊花的脸瞬间不见,转而不削的眼神看着白墨说:“小子,你去打听打听,除了我公输一家能做的如此精致的假肢出来,你去看看还有谁家有这等技术?” “那不就是咯,你都知道只有你家,我还能去找谁合作?”白墨听完没好气的说道,公输之的老脸变化的极快,忙问道:“那你看你拿几成分子啊,可先说好啊,我公输家人多财少,你吃肉啃骨头没问题,可是最起码得把汤给我公输家喝。” 白墨认真的说道:“公输前辈,小子只是提出个想法,你们公输家才是大头,咱们就二八分把,我二你八,你看怎么样。”公输之听完摇了摇头说道:“不妥,自古以来各家吃饭的本事就不示与人,技术之流终究只是一门手艺,教个三五年便可学会,想法却不同,所以千万莫要小看这一个小小的念头,二八不行这样你吃亏,依老夫看五五最好。” 白墨听完这个话,也是感叹古人的高风亮节啊,不过还是对公输之说道:“公输前辈莫要多说了,这些东西都是你公输家出人出力,小子白占好处,如何能拿五五,若公输前辈实在过意不去,就三七好了,等以后小子若有新的想法,再来和公输家合作。” 公输之闻言,捋了捋胡须考虑了一会,随即点点头,同意了白墨的意见,两人随后恭维了彼此两句,公输之就带着公输兴回去筹备店铺的事了,其实白墨觉得自己拿三成确实有点多,想想古人缺胳膊短腿的都是些当兵的穷苦人家,能去装假肢的人哪有多少,自己只是一时起意,公输之就觉得可行,但愿莫要亏本了才好啊,白墨看着公输之离去的背影想到。 白墨哪里知道公输之的想法,这年头能换腿的都是大户人家,换一条假肢收贵一点不过分吧,所以在公输之看来,这是一门不开张则已,一开张就吃三年的买卖,而且独此一家再无分店。 翌日,清晨,白墨早早的起来,昨日长孙说要来看看土豆的长势,这可得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看见归墟是衣衫褴褛的躺在躺椅上,赶紧让小草准备好洗澡水,好说歹说的让归墟去把身上洗干净,跑到孙思邈房里找了件道袍给归墟,顺便再把身上的脏衣服也给换了,让余音和袅袅看看哪里还需要收拾的,好好的检查检查,突然白墨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应付后世领导突然的检查才会整这么一出,可是现在自己在古代,而且这李二又不是自己的领导,自己这么隆重干嘛。 想到此节,刚刚的精气神瞬间消散,来到躺椅面前就躺了下去,不就是来看个土豆么,还让自己如临大敌一般,太不稳重了,白墨不禁在心里暗骂声自己没出息,见余音和袅袅装样子装的极其认真,就让她俩带着小草去注意休息,现在还早。 归墟一头乱糟糟的长发还滴着水就出现在了白墨面前。没好气的对白墨说道:“小子,你给老夫说说这是个什么道理,人家来观里就来观里,为何还要让老夫也收拾收拾,老夫这一年到头都不怎么洗澡的人,突然洗个澡还有点不习惯,不过小子,还别说,早上洗个热水澡确实是舒服。” 白墨听完归墟的话,从躺椅上起来把躺椅让给了归墟,归墟也不客气,一把就躺了下去,白墨这才说道:“小子这不是打算给前辈你在人前留个好印象嘛,您想想您好歹也是隐士高人,这一副衣衫褴褛的样子,让那些憧憬隐士之人怎么看,正所谓第一印象很重要,您说是不是,再说了洗澡也不容易长虱子勤洗澡身体干净也是长命百岁的必须条件之一啊,您觉得呢?。” 归墟听白墨说完,也不和他理论,在他心里白墨的歪理一堆一堆的,自己嘴笨说不过白墨,也只有躺着闭耳不闻,伸手熟练的从一旁扯过一个芦苇管子,狠狠的吸了一口酒美滴很。 在白墨的等待中李二终于来了,原本以为李二来的架势很大,谁知道就乘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到了观门下了马车,长孙也跟了下来,然后还有李丽质,白墨看着这一幕就感慨啊,果然是只有长孙的女儿才比较受宠啊,给李二夫妇行过礼恭敬的站在一旁,李丽质在一旁偷偷的给白墨做鬼脸。 李二的马车后面还跟着程咬金和尉迟恭的马车,秦琼没有来,白墨略微想了下可能是因为要避嫌所以没有来,程咬金尉迟恭下了马车后,白墨给程咬金施了一礼,就往程咬金的马车里面瞅了瞅,奇怪怎么没人了呢?白墨扰了扰头,刚准备开口问,就见一高头大马在自己面前止住蹄子不走了,白墨仰头一看,好嘛!感情是骑马来了。 牛见寅在白墨面前止住缰绳,就从马上小心的跳了下来,白墨看着牛见寅的动作,还行还知道要小心。 白墨把几人请进观里,小草等人是恭敬的给众人行礼后,就被白墨打发的去忙各自的事了,长孙在李二身旁不住的打量着道观,程咬金和尉迟恭倒是大大咧咧的,毫不在意,对于这两人来说,这道观除了是孙思邈的道观就没其他吸引人的地方了,牛见寅也是如此,只想去看看祥瑞长什么模样,自家老爹这辈子心心念念的就是世上粮食太少,现在这等机会怎么能错过。 白墨带着大唐未来的帝后和大佬就去了后院看土豆开花,牛见寅跟在程咬金屁股后面也进了后院,众人仿佛没有看到躺在院子里的归墟一样,就径直的去了后院。 白墨把土豆种了六个大缸,开的花有两种颜色,淡紫的和白的,一群人看的是如痴如醉,李二嘴里还直说祥瑞开的花确实是清新脱俗,就看那淡紫色的小花端是显得无比高贵,众人听闻是连连点头,看过土豆后来到红薯地面前,看着一小片地里都是红薯藤,李二不禁问道:“小子,这红薯就是这番样子的?这样的祥瑞是像寒瓜一样长在藤上?为何本王没有在藤上看到结花苞,而且这藤也不似寒瓜的藤,给我等好生说说。” 白墨听到李二问自己,连忙点头说道:“殿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红薯也叫地瓜,和土豆一样也是长于地下,只不过土豆是切块种,红薯是用藤蔓插种,所以这些藤和寒瓜的藤不一样。而且这些藤上的叶子也是可以作为绿菜食用的,也不会伤及红薯的产量。” 李二闻言也不禁觉得祥瑞果然是祥瑞,种植方法都与众不同,长孙在听白墨说藤叶子还可以做菜吃后,就说让白墨今天就用红薯叶做一顿美食给众人尝尝,李二听到自己媳妇说的话,也点点头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李丽质听到自己母亲的话,俏脸一僵,她不喜欢吃绿菜,她喜欢吃甜食和肉,于是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对白墨说还要做好吃的肉食,众人闻言是一阵哈哈大笑。 第三十六章 爱拉媒的程咬金 李二等人在清虚观里好好打量了一番,看到白墨晾晒在窗边的辣椒,不由好奇的走上前去,摸了摸辣椒的表皮,还闻了闻。问白墨:“小子,这是什么粮食,这模样看着还蛮喜庆的。” “殿下,这是辣椒,是一种香料,也是家师在海外之国带回来的,小子也不知道现在种下去会如何,于是就把此物晾晒干后留种准备来年下种,殿下要是喜欢不妨拿两个去,种在花盆里面也是可以的。”白墨见李二那爱不释手的样子,就知道李二这可能又看上辣椒了,想着这一家子貔貅性子,长孙把自己赚钱的买卖全拿走了,这李二就把自己的种子全拿走,不禁有些头疼。 长孙听白墨说拿两个走,也不含糊就七八根辣椒,长孙就给白墨留了两根,完全不管白墨愿不愿意,白墨此时是一脸的肉痛,牛见寅见白墨的样就知道白墨的小心眼又犯了,不着声色走到白墨身旁,拍了拍白墨的肩膀表示安慰。 长孙拿完辣椒还不是很满意,又看见白墨晾晒的玉米,不禁一怒,也不管白墨愿不愿意,把玉米也拿走了,白墨这可就不干了,心想这你长孙也太多分了,我又不是你儿子,怎么能如此的不要脸,于是,搓着手来到长孙面前小声的说:“这个姨娘,你看小侄不是给您拿了一根了么,这个就留给小侄把。” 长孙没好气的看着,怒气冲冲的对白墨说道:“你留着干嘛,这等祥瑞你如此安放,丝毫不顾及你恩师他老人家不顾性命,千里迢迢从遥远的海那边带回来的种子,如果被人偷走了怎么办,放在姨娘这里,姨娘给你保管。” 长孙说的是理直气壮,完全不理会白墨此时的心情,白墨只好退而求次的说,“那姨娘你全拿走了也无妨,关键是你也得给小侄留下几颗种子,也好让小侄闲暇至于悼念下家师的音容啊。”长孙听到白墨说留几颗,把玉米从袖子里拿了出来,修长的手指顺着玉米尖的地方找了几个相对小的玉米粒,扒拉了下来,给了白墨,白墨看看自己手里焉了吧唧的玉米粒,是欲哭无泪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出玉米,就觉得自己没事下山干嘛,当初就该在孙思邈的竹楼里呆着,做一个菜农也是极好的。 李二看着自己媳妇这一副地主婆的模样,再看看白墨此时吃瘪的模样,不禁觉得空气也是清新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小子就想狠狠的揍一顿,自己不好下手收拾他,还是自己媳妇懂自己。 程咬金和尉迟恭就当没有看见一样,谁让白墨叫了长孙姨娘,这不就是给自己下套么,只有牛见寅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家兄弟,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经知道自家兄弟对自己的东西格外的珍惜,现在这等祥瑞被秦王妃拿走,肯定是伤心极了。 在李二提议在此吃午饭的时候,被白墨言辞犀利的拒绝了,说什么此间吃饭不符合殿下的身份,这里的饭菜不干净,人烟嘈杂会影响了大家伙的食欲,还说观里没有肉食甜品只有绿菜,李丽质听到白墨这样说,挣脱自己母亲的手,跑到李二面前就开始撒娇,要回秦王府吃,她不喜欢吃绿菜,李二看着这一幕是气的鼻子都歪了,恨恨的看了一眼白墨,总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揍这小子,挥了挥手就带着满载而归的长孙,拖着李丽质的手就出了后院准备回府,来到前院,看也未看归墟一眼就径直出了观门。 程咬金和尉迟恭无奈的看了看白墨,没有说话也是出了后院,来到前院程咬金来到归墟面前,拱手说道:“前辈大德,俺老程还未感谢这些天前辈对这小子的照拂。”归墟睁开眼看了看程咬金说:“什么谢不谢的,老夫和这小子有缘,再加上这小子酿的一手好酒,老夫就是想走也狠不下心来啊。” 程咬金听完拱了拱手,也没再说什么,和尉迟恭一起出了观门,白墨赶紧让小草把食盒拿来,让她们好好在家里看着,和归墟打了声招呼,就和一旁的牛见寅出了院门,坐上程咬金的马车,牛见寅这回没有骑马,也和白墨坐上了马车。 程咬金看见白墨带着食盒,分量还不清的样子,就问道:“小子,你这是要去那啊,还提着个食盒。”“小子去秦王府见见襄城,顺便给她带点美食。”白墨也不扭捏,就把自己要去找襄城的想法告知了程咬金,白墨心想反正自己迟早要和李二摊牌的,和老程这个八卦佬说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李二拿了自己这么多东西,嫁个女儿给自己也不算他吃亏把。 程咬金打量了白墨一番,砸吧着嘴说道:“你小子这是看上襄城了?不过还别说,依你的身份配襄城还是可以的,要不要老夫和秦王殿下说说,我想殿下还是很乐意当你的岳父的,就今日王妃的所作所为来看,这就是把你当自家子侄的做法。” 白墨听程咬金说长孙没把自己当外人,心里不由的是悲上心头,他倒是希望长孙把自己当外人,自家人下手毫无顾忌,还是外人来的实在,程咬金见白墨这样又说道:“你要是个外人,手里还有这些祥瑞,就现在这等局势,你觉得你还能完好无损?” 白墨听老程这话心里又是一惊啊,这程咬金说的没错啊,想想自己抱着李二的大腿,顿时觉得自己的未来是一片光明啊,又想了想自己好像得罪了太子,心情又是晴转多云啊,赶紧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自己能平安的度过到李二登基的那天。 程咬金见白墨一脸戚戚然的表情,就一巴掌拍在了白墨的头上,怒道:“小子,老夫问你话呢,要不要老夫给你做个媒。”白墨这才回过神来,对程咬金讪笑道:“伯伯无需操心,此等小事小子自会料理,提亲之事现在还有些为时尚早,不急不急。” “说的也不错,男子汉自当以建功立业也己任,儿女之事怎可放在桌面上谈,此时你有分寸便好,至于见寅你年纪也不小了,早年卧病在床也就算了,现在也能下地走路了,如平常人一般,回去之后,让你程婶婶给你说门亲事。”程咬金说完白墨又对着一旁看笑话的牛见寅说道。 牛见寅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俯首听教,他老子和程咬金是拜把兄弟,现在他老子去了军营,程咬金作为牛进达的兄弟,理当为了自家兄弟的子嗣着想,只是这在白墨看来就有点不对劲,怎么这程咬金如此喜欢给人拉媒保纤,莫不是这老程上辈子是个月老不成? 第三十七章 可怜的牛郎 程咬金把白墨送到了秦王府,和李二说了声,就乘坐着马车回府,看着马车里程咬金对牛见寅的耐心教诲,白墨热情的挥了挥手。 给李二夫妇行了一礼,在李二不善的眼神下,带着食盒就往襄城的院子走去,李丽质见状挣脱自己父亲抓着的手,提着衫裙一溜烟的跑到白墨身旁,跟着白墨去了自己大姐的院里,李二哼了一声甩了甩衣袖就径直去往了书房,长孙见自己丈夫此时的样子,那还能不知道在气些什么,也不觉得好笑,跟着李二身后一起去了书房。 进了襄城的院子,看见襄城坐在亭子里发呆,面前还有一卷书籍,白墨止住要大喊的李丽质,两人轻悄悄的走向了亭子,襄城还未发觉,只是看着手里的竹简发着呆,白墨打眼一瞧,只见上面刻着几行字“夫“得意一人,是谓永华;失意一人,是谓永讫,欲人定志专心之言也。舅姑之心,岂当可失哉”,不由有些一愣随即走到襄城面前,把食盒放在了石桌上,伸手就夺过了襄城手里的竹简。 襄城顿时一个激灵,刚想质问是谁如此无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食盒,然后就看到白墨把自己的竹简合上,嘴里还啧啧有声,一旁的丽质让自己赶紧打开食盒,襄城也只好先把这小贪吃鬼安置好,把食盒里的饭食拿了出来摆在石桌上后,就对白墨说道:“不是和你说了不要为我如此劳心么,府里又不是不会做这些。” 白墨看了看竹简上的书名,《女戒》又听到襄城的质问声,把竹简放在一旁说道:“你和我说了是你的事,听不听那就是我的事了,再说了我也没有答应你不是么,还有啊府里做的能和我的一样么。” 襄城听完白墨的说,是俏脸一红,伸手就把白墨放在桌上的《女戒》拿了过去,翻开来看好缓解自己内心的羞涩,白墨见到襄城这样,不禁又起了逗弄襄城的心思,对襄城说道:“刚见你看曹大家(家通姑)撰写的《女戒》发傻,我就偷偷看了眼只见上面刻着“得意一人,是谓永华;失意一人,是谓永讫,”,莫不是担心以后我会变心不成。” 襄城听到白墨这话是脸红的不成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想离开亭子,想想有些不妥,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刚才确实是有这样想过,只是被白墨突然揭穿了心里所想之事,难免有些害羞,毕竟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再加上一旁还有个李丽质。 白墨见到襄城此时的模样,笑的更灿烂了,为了让襄城缓解尴尬,就让襄城放下手里的书卷吃点东西,恋爱这种事情表露了心迹就好了,没必要穷追猛打的,这不似一个正人君子的作风,白墨在心里自恋的想到。 襄城听了白墨的话,红着脸放下竹简,夹起一片蒜蓉炒红薯叶,放在碗里,然后白墨就听见襄城小声的说了句“才没有。”就把头埋在了碗里,白墨听到这小猫般的声音,给自己的坚定的回答,不禁也是一阵傻笑,襄城好半响才抬起头,看到白墨此时的模样,也不禁轻笑了一声。 李丽质作为一个两千瓦的大电灯泡,在白墨眼里是非常的不合格的,在白墨心里现在应该是属于两人的世界,多了个电灯泡,关键是这个电灯泡还没点吃瓜群众的自觉,正所谓食不语,寝不言,这小机灵鬼话倒是很多,这会就在问自己的大姐,什么才没有,才没有什么,让襄城又是好一阵脸红,白墨见到这个样子赶紧是把话题转移开来,不然襄城还不得羞愧死。 白墨对襄城和李丽质说过几天七夕了,还问李丽质知不知道七夕是干嘛的,李丽质表示很兴奋,忙说自己知道,七夕是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自己听母亲说过,说牛郎和织女一年才能见一次面,很是可怜,还眨巴着眼睛问白墨,为什么织女的父亲和母亲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呢。 白墨决定好好给李丽质上一门历史悠久的神话历史课,从远古三皇五帝说起,说到盘古开天,女娲补天,后裔射日,嫦娥奔月,吴刚伐树,再到牛郎织女,把襄城和李丽质说的是一愣愣的,当听到白墨说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织女天天见牛郎,而牛郎要等三百六十五天才能再见到织女,要是命不好这一年有三百六十六天还的多等一天,李丽质就觉得牛郎好可怜,美食也不吃了,哭着就跑去找长孙去了,她要把这个悲伤的故事告诉自己的母亲。 襄城一脸嗔怪的看着白墨,她以前也觉得织女和牛郎可怜,今天被白墨这样一说,原来可怜的只有牛郎一个人,白墨见李丽质走了,白墨看着襄城说道:“那七夕快到了,你准备怎么过。”襄城低下了头,看着碗里的红薯叶轻轻的说道:“往年的七夕也是一如既往的样子,今年又何能例外呢?” 白墨见襄城有些伤感的样子,走到襄城身边,一把抓住襄城的说,完全不顾襄城此时的样子说道:“往年的时候没有我,今年不一样了,本来想去秦岭给你寻一件物品,那是我随身携带之物,出来秦岭时忘记带出来了,可是孙道长出门看病去了,我对秦岭也不怎么熟悉,怕到时候东西没拿回来,回来的路也找不见了。” 襄城努力的挣脱了下白墨的手,没有挣脱掉,也知道听之任之,听到白墨要去秦岭给自己寻东西,连忙是阻止说道:“秦岭山路崎岖,山里还有野兽出没,你不要为了我去冒险,至于礼物那既是你随身携带之物,给我也不合适宜。”说完低着头,也不敢看白墨。 白墨还想说话,就见经常伺候长孙的侍女来到院门口,赶紧是把襄城的手放开,这要是被告上一状还得了,襄城见白墨松开自己的手望着门口,也顺着白墨目光望去,就见自己母亲贴身侍女,来到两人的面前屈膝一礼说道:“白公子,王妃请你过去一趟。” 襄城脸红的看着白墨,白墨也看了看襄城,想了会就知道李丽质这个吃里扒外的,又给长孙告御状了,示意襄城别担心自己,就让侍女带路,去了长孙所在之处。 果然,白墨一到长孙住处,就看见李丽质乖巧的坐在长孙身边,一言不发的样子,模样很是讨喜,给长孙施礼请安,就听长孙说道:“你给我好好说说,这织女与牛郎天天见面之说是从何而得之,好好的千古盛事,被你说的竟然让我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你说说我是该怪罪你还是不怪罪你呢?” “姨娘,这不能怪小侄把,这老祖宗编故事编的没有依据,小侄只是从书里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和丽质说了下,把她那错误的观点改掉,这也能怪小侄的不是?所以小侄觉得姨娘还是不怪罪的好。”白墨厚着脸皮的给长孙说道。 第三十八章 伤心的李丽质 “那好,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也不好怪罪于你,那姨娘就和你说说襄城的事,你说襄城一个大闺女的,你成天往襄城的院子里跑是几个意思,你要是喜欢就和我说一声,我想看在土豆祥瑞的份上,殿下和我也是会答应你的把,可是你没有,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就跑去找我女儿,是何缘由啊。”长孙阴恻恻的话语在白墨耳边回荡着。 “小侄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小侄现在一无所有,连自己的安身之处也未曾找到,现在说了也只怕有些冒昧,再加上小侄现在尚未及冠,若是现在向姨娘和殿下求亲,难免会让殿下觉得有些轻浮,再说我与襄城相识甚短,不能我喜欢,也得等襄城喜欢了才好啊。”白墨正正经经的和长孙说道。 长孙听完白墨的话点点头:“嗯,你说的不错,看你如此实诚的份上就饶你这一次,襄城这孩子自小丧母,我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这孩子自小就比别人懂事乖巧,本本分分从不逾矩,这才得以让殿下喜欢,既然你有此意,那就等你及冠之后,我便与殿下说说,把襄城许配给你。” “母亲,我也要嫁给墨哥哥。”一旁的李丽质听完自己母亲的话,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长孙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胡闹什么,今日的功课做完了没有,没做完就快去找你大姐,让你大姐好好教导你。” 白墨见李丽质委屈的出了房门,就对长孙说道:“姨娘勿恼,丽质只是童言无忌,小孩子心性,还不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长孙听完也是点点头。 李丽质听到自己母亲的怒斥,在侍女的带领下满脸不高兴的去了自己大姐的住处,心里想着为什么母亲不让自己嫁个墨哥哥,母亲不是最痛爱自己了么,墨哥哥做饭又好吃,又会讲故事,还会逗大姐开心,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嫁给墨哥哥,李丽质是越想越委屈,不时的就无声的哭了起来。 咚的就不小心撞到李承乾的怀里,李承乾看着自己妹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疼的问道:“丽质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了你告诉大哥,大哥去帮你教训他。”李丽质顿时委屈的大哭了起来,抽泣着说母亲要把大姐嫁给白墨,不准自己也嫁给白墨,李承乾听到这个话就一个头两个大,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宫中进学,未曾回府,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现在一听母亲要把自己大姐许配给白墨,也不觉得有些高兴,可是又听到自家小妹也要嫁给白墨,就不禁满脑门子的黑线。 赶紧把小妹哄好,问他为什么要嫁给白墨,就听到李丽质说道:“墨哥哥做饭好吃,还会给丽质讲故事,丽质想每天听墨哥哥讲故事,母亲以前和我说了,女孩子只有嫁给喜欢的人后才能和那个人一直在一起,不然会被别人说的,丽质喜欢墨哥哥给我讲故事,如果大姐嫁给墨哥哥,墨哥哥就不能给丽质讲好听的故事,做好吃的蛋糕了。” 李承乾听完自家小妹对白墨的种种好处,不禁觉得有些心塞,这白墨就靠着这么点把戏就把自己小妹给征服了?这不行这得找白墨好好说说,李承乾和李丽质解释了好半天,对李丽质说:“小妹啊,你喜欢的只是小墨给你讲故事和做蛋糕,这样的喜欢是不用嫁给小墨,小墨也可以每天给你做好吃的和讲好听的故事,你看小墨对大姐的喜欢就不一样,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哪里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做的,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好啦,现在去找大姐把,我去给母亲请安。” 李丽质听完自己大哥的话,乖巧的给李承乾施了礼,就往自己大姐的院子走去,李承乾望着李丽质的背影是直叹气啊,这小小的人啊就开始为情所困了,关键情是啥都不知道,完全不理会自己也是小小的人。 李承乾来到长孙的院里,见白墨正打算告辞回去了,李承乾给自己母亲见礼之后,长孙点点头,问了问李承乾在宫里的事情后,就让李承乾把白墨送出府去,李承乾领命后,就和白墨两人出了厅门。 两人走在路上,李承乾和白墨说起了自己刚才碰到李丽质的事情,说完两人也是不禁觉得好笑,又听李承乾说:“小墨,你真的打算要娶我大姐?”“不然你还觉得是假的?”白墨一脸无语的看着李承乾,自己都和长孙说了,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大姐啊?”李承乾问白墨,白墨想都不带想的说:“最起码也得等到我发育成熟了先啊,不然我现在就已经是你姐夫了,这小胳膊小腿的未成年一个,怎么能现在就谈婚论嫁的呢。”李承乾听白墨说的那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不过大致意思李承乾是听明白了,这白墨说的就是要等他长大了才能娶自己大姐,这可得好好问问,白墨所说的长大是个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就不能娶我大姐了吗? 白墨听李承乾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没好气的说:“是你傻了还是我糊涂了,我都未曾及冠,如何娶你大姐,你的这个礼是怎么学的,还是说和我知道的礼不一样?再说了,我与你大姐现在只是发乎情止乎礼,还远远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把,这个事情不得循序渐进啊?”李承乾幡然醒悟,嘿嘿的笑道:“我这不是一高兴,就忘记了嘛,光想着我大姐已经成年了,再说我不是看你这些日子对我大姐好的不得了的样子,以为,嘿嘿,小墨你别在意啊。”说完又是一阵傻笑,白墨看着李承乾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他。 李承乾送白墨出了门,让下人去安排辆马车过来,又对白墨说自己明天去找他,这几日自己可以不用去进学了,可以去找白墨玩耍了,和白墨说着这几日在宫里日子,简直无趣至极,以前大叔家的儿子还会和自己有说有笑的,现在见到自己都不理自己。 李承乾有点怏怏不乐的说道,白墨心里也是暗自一叹:“这父辈之间的战争,还是不置可否的映射到了各自子侄一辈的身上了。”安慰了李承乾一会,等下人把马车驾来以后和李承乾挥了挥手,就坐上了回观里的马车。 第三十九章 要救文天祥的李承乾 李承乾第二天一早就重新接替了程处默早些日子的工作,只不过这次是坐在床头看着白墨,不打扰也不说话,所以当白墨睁开眼时,吓得差点尿了。 白墨在小草的伺候下起了床,余音和袅袅端来洗涮的水,李承乾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说话,“你是不是受啥刺激啦,还是在宫里遇见了你的真命天女啦?不过要是后者的话,咱们要好好策划一番,不然的话被你皇爷爷知道,可是要掉脑袋的。”见李承乾不打算说话,白墨就先开口问道。 李承乾听白墨这样说,顿时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坐在一旁的石阶上用手撑着下巴,就问白墨:“小墨,你说为什么大家可以变化的这么快呢,明明都是兄弟,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就可以抛弃亲情,难道皇家真的不能拥有这种东西嘛?” 白墨听李承乾如此有深意的问话,指着躺在躺椅上睡觉的归墟就对李承乾说道:“你看归墟前辈,为什么可以活的如此惬意,每日里饮酒作乐,觉得烦闷了就出去溜达溜达,你在看看小草余音和袅袅,为什么她们也可以活的如此写意?” “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你要知道就不会这么烦了。” “小墨你知道是为了什么不。” “我当然知道啊,我要不知道我怎么开导你。” 两人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对话,“那你给我说说呗。”李承乾双眼希冀的望着白墨,希望白墨能给自己说说其中缘由。 “那是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都是触手可得的,想要的也很简单,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都是幸福的人,简单的人心思也很简单,没有什么尔虞我诈的想法,所以这些人可以称之为好人,再看看你的那些叔伯,也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啊,他们要的往往都是不简单的,于是,以前的那些好兄弟好哥们就会渐行渐远,这个时候就只有你这种暂时的老好人受到伤害,为什么说是暂时呢,因为你在这种环境之下也会开始变得和他们一样,如出一撤的对自己的兄弟姐妹,因为那个时候你想要的也是不简单的,所以承乾你要怎样才能在这一滩淤泥之中独善其身,让你的弟妹在皇室那一个大染缸里不受到污染呢?”白墨说完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就去了厨房。 李承乾坐在台阶上很迷茫,他觉得白墨说的对,可是又觉得白墨说的不对,自己以后不会像白墨说的那样啊,小泰阿恪也不会,李承乾想到此处便不愿意再想下去。 站起身来也去了厨房,靠在门的一旁,看白墨用一个桃形的铁片在煎蛋,李承乾不明白为什么煎个蛋也要搞得这么麻烦,可是李承乾没心情问也不打算问,他觉得自己和白墨在一起还是少问为什么比较好,不然总感觉自己很笨。 做好每日的爱心煎蛋,其余的交给小草做,看着靠在门口的李承乾,又煎了一个放在盘子里递了给他,李承乾接过煎蛋,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就吞咽了下去,白墨见李承乾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就对李承乾说:“承乾,你至于为了那么点破事在我面前苦着张脸吗?再说了又不是我不理你,是你叔伯家的儿子不理你。” “你不知道,小墨,承道哥哥以前对我可好了,其他兄弟欺负我的时候会站出来给我出头,可是现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像不认识我一样。”李承乾越说越伤心。 白墨见李承乾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想了想看看拿什么来劝下这可怜的孩子,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打算放弃对李承乾的开导,突然就想起了一首自己极其喜欢的诗,不过有些句子不适用于大唐,得改改,对李承乾说道:“承乾,你这点难过还不足以为外人道,我自小听恩师说世上有这么个人,因为被敌人俘虏,劝降不成,统治者便将其收押于牢狱之中,以挫其锐气,可是此人并未屈服,还因此写了一首《正气歌》的五言诗,承乾,你想不想听一听?” 李承乾正听的起劲,就听见白墨问自己,连忙点头让白墨把这等烈士所做的佳作念给自己听听。 白墨笑了笑,又道:“这位英雄叫文天祥,他在诗的开头自序是这样说的:“余囚北庭,坐一土室,室广八尺,深可四寻,单扉低小,白间短窄,污下而幽暗。当此夏日,诸气萃然:雨潦四集,浮动床几,时则为水气;涂泥半朝,蒸沤历澜,时则为土气;乍晴暴热,风道四塞,时则为日气;檐阴薪爨,助长炎虐,时则为火气;仓腐寄顿,陈陈逼人,时则为米气;骈肩杂沓,腥臊汗垢,时则为人气;或圊溷、或毁尸、或腐鼠,恶气杂出,时则为秽气。叠是数气,当之者鲜不为厉。而予以孱弱,俯仰其间,于兹二年矣,幸而无恙,是殆有养致然尔。然亦安知所养何哉?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彼气有七,吾气有一,以一敌七,吾何患焉!况浩然者,乃天地之正气也,作正气歌一首。” “怎么样,是不是听完序言,就觉得自己是在无病呻吟?”白墨见李承乾心难自已的样,打趣的问道,李承乾正听的是摇头晃脑,觉得这等豪杰才是我辈的楷模,身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还能有如此心态,就听白墨开口问自己,赶紧是让白墨把剩下的背给自己听,他想知道这等英才做的诗是多么振奋人心。 白墨见李承乾的样,也不吊他胃口,继续背诵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白墨洋洋洒洒的把这一篇旷世巨作背诵了一遍,除去了不合时宜的“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和“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后,给李承乾好好的上了一课。 背诵完以后,看着李承乾是泪流满面的样,也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读到文天祥的这一篇《正气歌》时,和李承乾一样是哭的不能自己,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说道:“说实话,用这首诗来劝你,我觉得有点浪费,可是谁让我肚子里没多少墨水,现在你知道了吧,你所感知的痛苦和难过,在这等英雄面前都是狗屎。” 李承乾听完白墨的话抹掉泪水,对白墨质问道:“小墨,你恩师既然知道这样的英雄人物,为什么不把他救出来,为何忍心看着这等英雄豪杰被困于牢笼之中。” 白墨听完李承乾的话,不由有些一愣,这是这小子该关心的重点么?没好气的看了李承乾一眼,带着食盒出了门,心里是忿忿不已,自己还是去找襄城说话实在点,好心安慰这小子,谁想还被质问为什么不去救他,要是自己有这个本事,还要你李承乾说? 李承乾见白墨不理自己,赶紧追上白墨,要问问这位叫文天祥的死了没,如此大才被敌人俘获,饱受牢狱之苦,自己要请求父亲去北庭把此人救出来。 第四十章 蝴蝶效应 李承乾坐在马车里面,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甚至已经在心里想好了要怎么解救文天祥,拉着白墨,就和他策划了整个救人的细节,白墨着时是无言以对,心想:“你李承乾要是真想救文天祥老爷子的话,还得多活六百多年,不然是没有希望咯。” 所以当白墨告诉李承乾说此人已经死了以后,一把抓住白墨的衣领子,在车厢里使劲的上下摇晃,质问白墨的师傅为什么见死不救,如此人物,定能为大唐添砖加瓦,因何眼睁睁的看着被敌人残忍杀害。 白墨见到李承乾已经快陷入癫狂了,用力把李承乾抓着自己衣领子的手松开,人都要被要散架了,无奈的看着李承乾说:“不是我恩师不想救啊,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当我恩师听到此人的事情后,和你一样的癫狂,于是只身走了一趟北庭,可是听说此人已经被杀了,所以啊,天要亡他非战之罪啊。” 白墨说完这话是心里默念:“文老爷子莫怪啊,实在是这娃逼我的啊,就当晚辈提前给您老打开名头,让您的事迹从大唐开始流传,等回去多给你烧几支香。” 李承乾听完是愤愤不已,这等人物岂可杀之。突然又转念一想,不对啊,要是这等人物,自己一定听说过,可是为什么天下却无人只,而且这种流传千古的文章绝对不是白墨可以编造的,就问白墨:“小墨,莫不是你编的故事,来骗我的把,我可是知道你编故事是极其厉害的,比如说那只大闹天空的猴子,说的好似真的一样,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这事本来只有家师一人知道,家师告知于我,所以我也知道了,现在你是第三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开不开心,毕竟这种秘辛千百年难的一遇,哦,我家师他老人家还听过他的一两句诗。” “快说与我听听。”李承乾急不可耐的就打断了白墨的说,激动的对白墨说道,白墨见状假装清了清嗓子,大声的极为有气势的颂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 “好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李承乾还未说话,就听到马车外有个及其苍老的声音大声的赞道。 马车闻言是戛然而止,白墨和李承乾对视了一眼,李承乾就探出头去,他想看看是谁扰了他的兴致,虽然自己也是这样想的,这一探头不要紧,一看,赫然见一满头花白的老者,坐在牛车上,赶车的老人也是头发花白,再见老者的面孔,连忙叫了一声老祖宗,就赶紧把头伸进车窗内,拉着白墨就要下车,白墨好奇的问李承乾是谁,李承乾没说话就率先出了马车。 白墨下了马车就见到牛车上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倚趟在牛车的草垛上,好不舒服,就听到老者问李承乾:“高明,你来告诉老夫,刚刚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是何人所说,老夫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心胸之人,真是羞愧我也。” 李承乾恭敬的对老者说道:“老祖宗,此句是一个叫文天祥的人说的,他还著有一首《正气歌》的诗,也是世间仅有。” “哦,快给老夫细细念来,老夫要好好听听此人的大作。”老者说完,就坐直了身子,等李承乾给自己念来。 李承乾应了一声后,就把白墨给他背诵的那首《正气歌》是一字不拉的背诵了出去,白墨用见鬼的眼神看着李承乾,心想:这当初自己可是背了整整三天,才背熟的东西,怎么这货听一遍就能背诵了,难道这就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老者坐在牛车上,是闭着眼摇头晃脑的听李承乾给他背诵的《正气歌》,期间还不止一次的用手擦拭眼角的泪水,白墨在一旁小心的看着老者此时的表情,他很想知道这老者是谁,李承乾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老祖宗了? 等李承乾背诵完后,老者睁开眼大声说道:“好诗,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九死一生,浩然正气,此人当的起天下文人的典范。高明,作此诗人现在何在,老夫要与他把酒言欢,促膝长谈,临老才遇一知己,真是好不快哉。”声音是铿锵有力,完全不似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老祖宗,那人现在已经死了。”李承乾小声的说道,生怕气着眼前的老者,老者刚才还欣喜的心情,随着李承乾的这句话,逐渐的消沉了下去,长长的悲叹了一声,就让自家赶牛车的老仆驾车回去,今日已没了游玩的性子,走时看也未曾看在一旁的白墨一眼。 待老者走后,李承乾是长吁一口气,就带着白墨回了马车,让车夫继续走,白墨这才好奇的问李承乾:“承乾,刚刚那老者是谁啊。” 李承乾听白墨问起对白说道:“刚刚那老者是颜氏一族的族长,颜之推老祖宗,今年已经九十多岁了,经历了南北朝、隋朝,现在这可是我大唐的福气,不客气的说也可以称之为祥瑞,所以你不要怪我刚刚不给你介绍,实在是在他老人家面前,我没办法逾矩,不然要是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罚与我。”白墨听李承乾说完,有点发傻,心里想不对啊,这历史怎么都不一样了,颜之推自己还是有所了解的,历史记载只活了六十多岁,这平白多出来的三十年是怎么一回事? 白墨很想问问李承乾颜之推的过往,可想到李承乾乃至整个大唐的上层对颜之推的敬仰,还是把这个疑问深深的压制在了心里,也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了,人家活的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苦笑的摇了摇头,也不去想这些事情,自己都能穿越回大唐,人家颜之推多活个几十年有能有什么问题。 只是白墨的内心始终有一些不安,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能在两周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引起一场龙卷风,可是自己这只蝴蝶还没怎么扇动翅膀,怎么就有一些历史不能解释的事情出些了呢? 第四十一章 路漫漫其修远兮 来到秦王府给长孙请安,长孙就听李承乾说两人今日在路上,偶遇颜之推老祖宗后的事情,连忙问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冒犯老祖宗,李承乾是连连摇头,末了就把白墨所说的文天祥和《正气歌》还有那一句让颜之推听完都豪气冲天的诗句,说给了长孙听。 白墨在一旁听李承乾不停的给自己找麻烦,越听越心惊啊,这货不知道她自己母亲是个什么德行么?白墨只觉的感觉交友不慎,恨不得撕烂李承乾那张巴拉巴拉的嘴,自己是犯贱,去开导李承乾,这不,长孙满脸不置信的看着白墨,她也不相信白墨能编出如此英雄事迹,只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自己也未曾听过? 白墨看长孙一直盯着自己看,手里还不停变化着样子,白墨不禁一阵脑瓜疼,他不明白,为什么这长孙总是喜欢收拾自己,不管有理还是没理,为了不让自己遭殃连忙对长孙说道:“姨娘,您别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这是家师他老人家给小侄说的,就是编那也是家师他老人家编出来给小子听得,我也只是个复述者,这事和我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长孙一愣,心想,难道这小子看出自己准备收拾他了,想到这里,站起身来就到白墨面前,伸出手就揪住白墨的一只耳朵,边揪边说:“你还觉得有理了是把,和你那神仙一般的恩师在一起,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庖厨的手艺,现在一点事情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回去之后,把你恩师说的这篇《正气歌》背写十篇,明日交予我审查,听明白了没有?” 白墨赶紧点头称明白了,现在就是让他抄一百遍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啊,不明白,自己后世一成年人,怎么来到大唐竟被人欺负,难道是因为身体小的缘故? 长孙很满意白墨的回答,松开白墨的耳朵,让两人下去,看白墨捂着耳朵龇牙咧嘴的样子,心里就没来由的高兴,让侍女把笔墨纸砚准备好,就把那一篇《正气歌》用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自上而下,从右往左一字不差的默写了下来,再把那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用一手极其飘逸的飞白也默写了下来,待两张纸上墨迹干了以后,就把两张纸卷了起来,拿去了书房,准备等李二回来一起鉴赏鉴赏。 白墨把李承乾撵走后,在襄城面前哎呦哎呦的叫着,向襄城痛述她母亲的凶残,还要襄城给她看看是不是都把耳朵拧掉了,襄城轻笑的看着白墨说:“肯定是你惹母亲生气了,不然母亲才不会对你如此这般。” “这还不是要怪你那个倒打一耙的弟弟,我好心好意的安慰他,谁知道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明知道你母亲喜欢收拾我,还要把我往火坑里推,襄城,等我成年以后,向你父亲提亲,然后我就带你去秦岭居住再不出山了,你说好不好?” 襄城听白墨说着说着,就说道了自己身上,不禁下意识往周围看了看,生怕被别人听见白墨刚刚对自己说的话,不看还好,一看就见李丽质在月亮门哪里探出了个小脑袋,疑惑的问道:“襄城,你在哪里干嘛,快过来。” 襄城听见自己大姐在叫自己,就知道自己被大姐发现了,捏着自己的衫裙的衣角,扭扭捏捏的来到襄城面前,怯生生的叫了身大姐,就安静的坐在了襄城身旁,看也不看摆在面前的食物。 白墨见襄城这个样子,好奇的问她:“丽质,你这是怎么拉,是谁欺负你啦,告诉墨哥哥,我让你大哥去收拾他。”襄城听见白墨这样说,没好气的白了白墨一眼,白墨见襄城连翻白眼都是如此好看,不禁咧嘴一笑。 李丽质听见白墨这样说,就嘟着嘴也不说话就指着白墨,白墨和襄城顿时傻眼了,白墨绕绕头问李丽质:“丽质,我怎么欺负你啦,告诉墨哥哥,我去收拾你大哥。”李丽质本来是严肃的小脸,一下子没蹦住噗嗤就笑了出来。 李丽质也不看白墨,把自己大姐拉走,小声的和襄城说着话,襄城听完是一愣,看着李丽质一脸稚气的样子,没来由的感到好笑,为了不让自己的小妹伤心,就点了点头,李丽质开心极了,拉着自己的大姐回到了亭子,就伸手抓面前的糕点吃,白墨小心的把头凑到襄城的面前,看了看李丽质吃的不亦乐乎的样子,就问襄城李丽质刚刚和她说了什么,襄城俏脸微红,说女孩子家的事,告诉你干嘛,说完还帮李丽质擦擦嘴,完全不看在一旁的白墨。 白墨也不好再说什么,心想,难道说这小小年级那个就来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觉得自己有些邪恶,又想了想怎么可能,如果是的话这也不科学啊。 襄城小心的看这白墨此时发愣的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低着头掩嘴轻笑了起来。 颜之推乘坐牛车回了颜家,颜家众人在门口迎接自己的老祖宗,让人把门槛拿走,老仆就赶着马车直接行到了颜之推的门外,颜师古赶紧上前搀扶着自己的老祖宗,进了屋后颜思鲁就问颜之推:“父亲今日刚出门便回了家,可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颜之推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摇了摇头,“为父今日和阿福出门游玩,碰到了秦王府的嫡子,听到那小子念了句诗,为父觉得很不错。” “那父亲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如何是满脸的唏嘘,可是那小子冒犯了父亲不成。”颜思鲁用苍老的语气小心的问自己的父亲,他们颜家可不是任李唐皇室拿捏的主,颜之推没好气的啐了自己大儿子一脸,“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如此急躁的性子,不知道等老夫把话说完?” 颜思鲁一脸尴尬,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被自己的父亲教训,连忙让自己的父亲消消气,自己也只是随口一说。 颜师古在一旁搀扶着颜之推,就小声的问道:“老祖宗可是听见什么了不得的诗句啦,都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想来老祖宗今日听见的诗句是让老祖宗想起了往昔,不知可否也让孙儿等人见识见识。” 颜之推看着这个自己比较宠爱的孙儿说道:“也好,这等文人的气节,也值得你等学习。”说完让自己的大儿子研墨,自己念他摘抄下来,当颜之推把《正气歌》念给众人听后,众人也是一脸的戚戚然,再把那句人生自古谁无死也念出来后。房间里的声音更寂静了。 第四十二章 牛魔王的养成 “父亲,这等旷世巨作是何人所写,让我辈文人听之汗颜,实为我等之楷模。”颜思鲁有点激动的对颜之推说,颜之推摇了摇头:“此人已经故去,叫文天祥,不过这名讳老夫却是未曾听过。” “连父亲都未曾听过,不过听这首《正气歌》的序言,此人是在北庭被俘,可是北庭这些年也没有文官叫文天祥,而且还是被人俘虏的文官,莫非是编造出来的人物?”颜思鲁小心的对自己的父亲说出了猜测。 “就算人是编造的,那这诗作何解释?孔归,老夫教过你多少次,莫要小看这世间所有人,殊不知天外有天。”颜之推对着颜思鲁就是一顿臭骂。 颜师古见到自己父亲被老祖宗责骂,连忙是让老祖宗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颜之推没有理会颜师古的劝慰,对着房内的众人说道:“以后颜家之人,要把这首《正气歌》作为尔等的立身之本,我等文人理当有如此心志,不管此人是不是真实存在,文章确是实实在在的流传了下来,老夫虽然渴求与此人一见,奈何时不我与,呜呼哀哉!” 颜之推说完这话,就挥了挥手,让这些子孙们都下去,自己要一个人静一静,坐在案前,看着面前自己儿子誊抄的诗,不禁又是一阵长叹。 白墨此时不知颜之推已然把《正气歌》作为了当世文人立身之根本,现在正在向襄城打听大唐的七夕有什么习俗,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唐朝的七夕和后世的七夕一样,给女友买了心仪的礼物,就都是去些七天、如家、主题酒店的。这要放唐朝指不定要拉去浸猪笼。 相较于白墨,程处默最近是吃尽了苦头,自从带着自家兄弟制作的新式军粮来到军营,让牛进达没有对他的失期之罪处以惩罚,程处默以为这样就逃过了牛进达的折磨,带着自家兄弟做的美食,好好收买了一波人心,大家也渐渐的熟络了起来,本来就是官宦子弟还都是秦王一系的,大家有说有笑的,也没有告诉程处默自己这些人被牛进达整治的有多惨,毕竟看别人受罪也是一件乐事,跟何况还是自己的好哥们。 于是第二天凌晨两更天,军营里就响起了锣鼓声,把程处默是吓的够呛,看着一个帐篷里的兄弟速度的穿好衣服,程处默是有样学样,他老爹可是告诉过他的,军营里面和家里不同行的是军令,穿好戎装就问:“冲子,发生什么事了,莫不是有敌人来攻打军营了?”和程处默住一顶行军帐篷的是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长孙冲嘿嘿直笑,看着程处默道:“等会你就知道,大将军说了,鼓声停未至者,军法处置,哦对了,这个军法不是军棍,是关禁闭,也不知道牛将军是从哪里听来的。” 长孙冲不知道,程处默是知道的,当初白墨给他的锻体之术里就有提到过这个小黑屋惩罚,现在听闻牛进达是照搬不误,也是不解,难道这所谓的小黑屋有什么特别之处?程处默满不在乎的想到,完全没有注意长孙冲再说到小黑屋的时候浑身略微有点僵硬。 所以,当长孙冲急急忙忙的跑出帐篷,而程处默还不紧不慢的在后面,看到一个认识的就打声招呼,也不理会别人看二傻子的目光,优哉游哉的去了操场集合。 牛进达在点将台上借着火把的光,把面前的一幕是尽收眼底,不由得咧嘴一笑,还怕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调教程处默,现在自己送上了门,这还等什么,看了一眼一旁擂鼓的军士,那军士立马停止擂鼓,程处默本来还在心里默数鼓声,数到了八十声就听见鼓声骤然而停,在一看场上众人排列整齐,就自己一个人格外的突出,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不把禁闭当回事,可好歹是自己哥们弄出来的东西,总得尊重一下自己家兄弟吧,再说了自家兄弟什么时候弄了没用的东西出来了,想到此节冷汗就直冒啊,这牛伯伯下起手来可不管自己是谁。 果然,程处默就听见牛进达雄浑的大嗓门说道:“程处默,一百零八声鼓已停,还未列队,本将军念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就从轻处罚,军杖就免了,你年级还小经受不住军中的棍棒,就罚你禁闭两天,现在来人把他带去小黑屋去。” 程处默听到牛进达这番说道,那还能不知道这小黑屋的恐怖,这都不给自己选择的权利,就直接宣判死刑了啊,心里默念“小墨啊,你可真是哥哥的好兄弟啊。” 小黑屋是一个地窖,程处默刚进去时还觉得无所谓,听到有饭吃有水喝,还觉得牛伯伯对他还是蛮不错的,进去后就躺在铺好的床上,开始打起呼噜来,正好刚刚没睡醒。 关了两天的程处默哪里还有刚来时的意气风发啊,从小黑屋出来是腿都软了,逢人就向人诉说着小黑屋的恐怖之处,整整两天没有听见一丝声音,里面漆黑一片,感觉整个世界都像自己压了过来。 众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程处默,这些东西他们已经深刻的体验到了,还说自己第一天刚来的时候,牛进达让他们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不要拘束,这下军营里刚到的众人可是炸开了锅了,谁知道第二天这牛进达也来了这么一出,有了牛进达刚开始的那番话,众人哪里还会在意这些东西,不过想到这是在军营里,还是要遵守规矩的,一个个懒懒散散的,牛进达是开心极了,白墨的小黑屋他可是亲身体验过得,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折磨,虽然自己关自己小黑屋感觉的不真实,可是操场这么多试验品在这里,牛进达怎么可能浪费,把众人全部拉去了小黑屋关了三天,一人一间,里面隔音效果极好,一丝声音都听不见,一丝亮光也进不去。 众人就这这诡异的气氛中说着牛进达的事,然后就看到不远处的牛进达满脸温和的和旁边的小兵说话,下意识的浑身一抖。 “那就是牛魔王。”程处默是心有余悸的说了句,自家兄弟说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时候有个大哥叫牛魔王,现在看牛进达的样子那活脱脱的就是个牛魔王,众人闻言是连忙点头,觉得程处默说的非常有道理,虽然不知道魔王是啥,可是还是觉得好厉害的样子。 第四十三章 人生逐渐圆满 程处默是痛并快乐着,终于明白这锻体之术为什么如此受自己老爹和牛魔王的推崇了,从第一天负重越野五公里跑步开始,每一天觉得身在地狱,渴望着见到光明,慢慢的觉得自己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了,虽然负重跑还是会累的跟死狗一样,谁让牛魔王把负重放在最后一项,不跑到终点没有饭吃,跑最后的没饭吃,过了饭点没有饭吃,“除了没有饭吃和关小黑屋,还有你牛魔王拿的出手的东西么?”程处默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声。 “有,还有军杖。”柴令武在一旁听见了程处默的腹诽,气喘吁吁的在程处默的身边小声的说了声,就哈哈大笑的超过了程处默,程处默听到这话,觉得这牛魔王就这么点本事了,可是也不敢触摸牛进达的虎须,随即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这要没饭吃自己明天还怎么熬过这漫漫长日? 一边跑一边想着白墨做的美食,不禁是一阵遗憾,李承乾这小子也不知道天天吃些啥好东西,想着那美味的叫花鸡,红烧肘子,不由的口水直流啊,脚下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进了军营时在军营外看到一个自己感到熟悉的身影,可是又想不起来,程处默也不想去想,想什么都没有吃饭重要,这都是一群土匪,慢一步就没了。 前脚踏进军营就听到有人叫自己,停下脚步往军营里四处瞅了瞅,绕了绕头,难道是自己饿出幻觉了?又准备往饭堂跑去,这回听清楚了,是营外的那个自己感到熟悉的人叫自己,打眼这么一看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见那人向自己招手让自己过去,程处默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的震惊是无以言说,赶紧是狂奔了过去,看着眼前的人,程处默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认识的见寅哥哥,“见寅哥哥,你腿好了?”程处默颤抖着嗓音问牛见寅。 牛见寅这几日没日没夜的跑来军营,就是为了让自己父亲高兴高兴,程咬金本来想传信给牛进达让他开心开心,牛见寅听后就决定自己去军营告诉他老爹,给牛进达一个惊喜,不过来到军营却进不去,和看守军营的将士说自己是牛进达的儿子,将士也是丝毫不放行,没有军令闲杂人等不准进去,让他们去禀报下自己的父亲,看门的将士说将军正在办公,无故不得打扰,让牛见寅等着,牛见寅听后也只好作罢,在军营前无聊的左顾右盼,正好就赶上了程处默训练回营。 牛见寅听程处默问自己的腿,就笑着点点头,把事情的起因告诉了程处默,程处默一听这是自家兄弟的杰作,顿时兴趣就打消了一半,现在在他心里,白墨就是无所不能的,要是有一天他说能让自己生孩子,那程处默都不会怀疑什么,做只假腿还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 让牛见寅等自己一会,自己去找牛伯伯去,牛见寅点点头示意他快去,程处默也不耽搁,来到牛进达帐前就大声报告,听牛进达叫自己进去就一头走进了帐中,牛进达正胸口衣襟敞开散热,见程处默进来就问程处默:“怎么拉,这个时间不是吃饭的时间,来老夫帐里所谓何来?” “牛伯伯,见寅哥哥在军营外,您要不要去接他进来?”程处默小声的给牛进达说,牛进达一怔:“你是说见寅在营外,胡闹,他一个行走不便的人来军营作甚。”“牛伯伯,见寅哥哥的腿已经好了,好端端的站在营门前,就是守门的将士不准他进来,所以小侄过来给伯伯说一声。”程处默见牛进达生气,赶紧给牛进达解释道。 “好了?还是站在营门口?你没有看错?”牛进达开口就是问号三连,“好了,嗯,没有。”程处默也是点头三连,“走,随老夫去看看。”牛进达是一把从案后起来,就让程处默跟自己去看看,他有点不相信程处默的话,自己的儿子伤的怎样自己清楚,小腿还是自己亲自锯掉的,怎么可能好了,虽然他也希望程处默说的是真的,可是想想还是先去看了再说。 两人来到营前,牛见寅见到自己的父亲出来,就给自己的父亲行礼,喊了一声父亲大人,牛进达看着面前已经和自己一样高的儿子,激动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老泪纵横啊,牛见寅见自己父亲此时的模样,也是难过不已,随即把自己的裤腿掀了起来,给自己的父亲看看,还对自己父亲说这都是小墨的功劳。 牛进达听闻又是那个白墨的功劳,看了看程处默,程处默赶紧点点头,在程处默的肯定下,他不由的对白墨充满了好奇,祥瑞、制冰、锻体之术、酿酒、新式军粮,还有这小子不会的么? 程处默见这两父子没有要进去的想法,就对牛进达说:“牛伯伯,见寅哥哥这几天赶来军中,想必也是极累的,比如先进帅帐中在说也不迟啊。”牛进达听完觉得程处默说的有道理,就招呼自己儿子跟着他走,守门的军士也没有再阻拦,牛见寅走了两步,就对程处默说:“处默,哥哥的包还在马上,里面有小墨给你带的好东西。”说完就跟在自己父亲身后,进了军营。 程处默一听这话,激动地心都快蹦出来了,赶紧跑到马的一旁,就看到一个包裹,先摸了下,随即就笑了起来,还是自家兄弟懂自己,知道自己在军营最想要的是什么,把马牵进军营,也不看周围的军士投来询问的目光,程处默心想:“我才不傻呢,要是让你们这群饿死鬼看见了,我还有的屁的酒喝啊。” 牛进达带着自己儿子进了帅帐,就高兴的看着自己儿子的那只假肢,就是这玩意让自己的儿子可以重新下地走路骑马,在看看这几年躺在病榻之上的儿子,已经长得一表人才了,听儿子说,他程伯伯正在给他物色一门好亲事,他母亲要他来问问自己的意见,自己能有什么意见,自己儿子能走出病榻就是自己最大的心愿,现在还能有什么意见。 听着自己儿子给自己说白墨的事情,说到祥瑞已经开花,在过几个月就可以成熟,牛进达是一脸的欣慰,儿子好了,天下又有了如此粮食,待天下太平之后,这人生还有何憾事啊。 第四十四章 布娃娃 程处默很开心啊,自己家兄弟带了三壶酒,给了两壶给牛魔王,自己留一壶,这个时候应该是没有饭吃了,还好包里还有饼,这些天吃的那些顿的稀烂的肉食都吃腻了,换换口味也不错,回到帐篷里面,就见帐篷里已经坐着三个人了,长孙冲、柴令武、李怀仁。 三人见程处默进来,没说话,只是齐齐的伸出手来,他们刚刚偷偷的在一旁看见程处默在包裹里拿了不少东西,其中还有一小壶酒,他们可都知道程处默的酒,和他们家老爷子们喝的酒可不一样,自家老爷子喝的在他们看来都是马尿,除了葡萄酿还能入嘴,其余的都是垃圾。 程处默一口一个贱人的骂着,早知道,自己就拿两壶,给牛魔王留一壶了,看着面前这三个贱人,在瞅了愁自己从怀里摸出来的小坛子酒,叹息一声,就拿碗给每人倒了一点,从油纸包里摸出几个饼来,递给了三人,三人看都没看,只顾闻着碗里的酒香味,压低了声音直说好酒好酒,身怕被旁人听了去,众人举杯示意,先喝一口酒在遑论其他。 程处默喝了一小口,就知道和上次白墨给他添加了水的酒不一样,这酒入口香醇,口感绵延,就是有点少,吃了个饼填了下肚子,一小坛酒喝完,众人还尤为不满,只怪程处默就拿了一小坛,还要程处默去信给白墨,要他多带点过来,就听见帐外传来的声音说:“哦,老夫那里还有坛子,要不要老夫去给几位少年豪杰那来啊?” 微醺的众人听见牛魔王的声音,是一阵激灵,赶紧整理好着装,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列好队,竖成一排出了帐内,整整齐齐的站在牛进达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牛进达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四人,他早就知道程处默悄悄的藏了一坛子酒,也没说什么,等到几人喝的差不多了,再过来抓包,“尔等在军营里偷偷的饮酒,触犯了军纪,你们说,老夫要怎么处罚你等啊?”牛进达说完还温和的笑了笑。 四人听完是面如死灰啊,面前的牛魔王惩罚人,除了关小黑屋一个选项还有其他的选择么?没了,四人耸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全凭牛魔王的心意,牛进达笑了笑说:“今日老夫高兴,那就换个惩罚,尔等绕武场跑十圈,醒醒酒,不过若有下次关五天小黑屋,以儆效尤,听明白了没。”“诺,末将听清楚了”四人大声应到,生怕面前的牛魔王反悔,牛进达见反应不错,就让四人去武场受罚,自己又回去了帅帐。 第二天,牛见寅就在程处默的护送下回了长安,这是牛进达交给程处默的任务,也给程处默放放假,程处默高兴的不行,一路上和牛见寅是有说有笑的,想着自己回去后,要好好的让白墨犒劳犒劳自己,这些天吃的哪里是人吃的饭食哟。 而白墨此时正再为一个挫裂不堪的熊娃娃绞尽脑汁,他决定七夕送只布娃娃给襄城,可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白墨再一次感到了这句话的真实性,没有那么多鹅绒给他填充,于是这几天,白墨找了程咬金让他帮忙去给自己大肆收购鹅毛鸭毛,可是从这些鹅毛鸭毛里面提取鹅绒鸭绒就让白墨无从下手,按白墨的步骤挑拣、除尘、杀菌、除味、烘烤、粉碎,每一样都能让白墨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力不从心,所以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一声“我不行啊”。 小草和余音、袅袅在一旁捂着鼻子看着白墨,不知道自家公子少爷要干嘛,满院子里都快被鸭毛鹅毛堆满了,归前辈都受不了离家出走了。 当小草终于知道自家少爷要做什么时,就小声的告诉自家处于癫狂浑身还散发着臭气的少爷,说这些活计找些妇人来就好了,还说鸭毛和鹅毛都是穷苦人家才会用,白墨一听这话,这还整个屁的发明啊,感情老祖宗们现在都已经开始使用这些鸭绒鹅绒了,白墨这才想起来自己去找程咬金要鸭毛鹅毛的时候,程咬金一脸的鄙夷,原来问题出在了这里, 白墨才不管老程怎么看他,反正现在鸭绒和鹅绒解决了,就开始用皮毛缝制熊猫的的样子,这还是从秦王府找长孙要来的,李二酷爱打猎,以至于手底下的武将也是,每次打完猎还不忘把皮子给李二,所以家里的皮子多的用不完,白墨只是给长孙说了一下,长孙就让李承乾带着白墨去仓库里看,喜欢什么样的拿走就是了,白墨头一次觉得长孙是如此的大方啊。 所以白墨去仓库看的时候,定睛一瞧,怪不得长孙如此大方的让自己随便拿,满屋子的皮子,看里面绝大多数都是老虎皮子,白墨不禁腹诽,难怪后世秦岭的老虎这么少,都快灭绝了,感情是李二的大手笔,从里面找出了几只大熊猫的皮子,现在叫食铁兽,白墨不禁感叹啊,李二你要是在后世,那绝对是要拉出去枪毙,以儆效尤的啊,对待国宝竟然敢如此行事。 好不容易把熊猫布娃娃做出来,已经月上眉梢了,净街鼓也已经敲了一百零八声了,看看自己做的布娃娃,满意至极,再看看满是伤口的手,已经是要不成了,穿孔的针扎皮子要扎半天,一不小心针断了皮子还是好的,白墨看着一旁不知道多少根断成两节的针,心里默哀了一会,感谢它们为自己的泡妞大计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人民会记住你们的付出的,就把它们全部拂进了一旁的笤帚里。 让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三人去房间里睡,就见三人睡眼惺忪的起来,揉了揉眼睛就看着白墨手里的布娃娃挪不开眼睛了,三人把眼光齐齐的看向白墨,双眼充满了渴望,她们也想要一只布娃娃,哪怕白墨现在只是给她们缝制一个布球,她们都会很感到很开心吧。 白墨看着小草余音和袅袅的眼神,就叹了口气,心想一只是做两只是做三只也是做,那就满足三人的爱好把,谁让这三人虽然都是姑娘家家,可是小草喜欢下厨,余音和袅袅喜欢练武,就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特长,不都说古代女孩子都是贤良淑德,针线活精通的不行的么?怎么自己这三个没一个会的呢? 第四十五章 叫佩奇的熊猫 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给小草余音和袅袅一人做了一只布娃娃,三只一样的熊娃娃,做完了以后白墨又动手给李丽质也做了一只,天知道这小姑娘要是见到没有她的份,会不会又去找长孙告状,所以白墨此时嘴巴张的像河马一样给长孙请了安,被长孙嫌弃的撵了出去,然后从一旁的角落里拿出两个用绸布包好的布娃娃,提着食盒就去了襄城的住处, 不是白墨不拿给长孙看,鉴于第一次的香水事件后,白墨就对长孙留了一个心眼,他觉得长孙对于没见过的新事物来说,有可能或许也许做的出和自己女儿抢布娃娃的事情,所以白墨给长孙见礼的时候,一般都把要给襄城的食盒都先藏起来,吩咐下人看好,下人也不敢怠慢这位王妃的远方侄儿,没见他对世子殿下失礼的样子,世子殿下还不生气么,这要是得罪了这么爷,就是他不处罚自己,世子殿下也不会轻饶了自己这些人,所以白墨交代他们的事,他们哪里敢不遵从。 长孙知道白墨的小心思,也不说破,只是每次找到白墨的痛脚就是狠狠的一顿臭揍。 李承乾最近很是有眼色,每当白墨去找自己大姐的时候,就借口离白墨远远的,他也知道要给白墨和自己姐姐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虽然他很想知道绸布包的是啥,但也知道是给自己大姐的,所以,当李泰和李恪来找白墨时,想看看白墨给大姐带了啥好东西时,被李承乾用武力威胁的走了,带着自己的弟弟,李承乾还略有深意的看了白墨一眼。 白墨不由的砸吧了下嘴,这李承乾看自己还如此的古怪是何意思,这要让李承乾知道,指不定要骂白墨不要脸,来到襄城的院子,发现襄城已经在院里的亭子前等候了,当然旁边还有李丽质,这个在白墨眼里充当电灯泡的存在。 见到白墨来了,李丽质就提溜着衫裙跑到白墨身边,看着白墨手里的绸布包,就问白墨手里拿的是什么,还是香香的。 白墨有时候不禁心想,莫不是长孙特意安排李丽质,来监视自己有没有和襄城做些出格的事? 让李丽质去乖乖的做好,然后和襄城对视了眼,襄城有点害羞的脸红,眼睛却没有躲避白墨的目光。 把食盒放在桌上,就神秘兮兮的对两女说到:“你们两把眼睛闭上,我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就当今日七夕的礼物。”两女闻言不禁一愣,看着白墨手里的用绸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襄城问道:“你手里拿的莫不是就是要给我和丽质的惊喜?”白墨点点头,李丽质就在一旁催促自己的姐姐赶紧闭上眼睛,她要看看惊喜是什么。 “当当”在白墨怪异的声音中,两女睁开了眼睛,就见面前一只黑白色憨态可爱的布娃娃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白墨把熊猫布娃娃塞给了襄城,问她:“怎么样,喜欢吗?这可是我做了好久才做好的布娃娃,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晴天,是一只熊猫,我希望你以后的生活没有阴天,怎么样,这名字好听吧。” 襄城双手抱着的这只叫晴天的熊猫,温柔的抚摸着,对白墨说道:“我很喜欢,还有它的名字。” 李丽质在一旁看着自己大姐怀里的熊猫,眼眶都红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很委屈,为什么白墨没有给自己做,为什么大姐有自己没有,不是说好了自己也有惊喜的么,刚想哭,白墨就从身后把另外一只熊猫拿了出来,放在李丽质的眼前,李丽质顿时转哭为笑,鼻涕都笑出来了。 白墨就是故意想逗一下李丽质,所以把另外一只藏在了身后,谁知道这丫头这么不禁逗,眼看就要哭了,赶紧从身后把那只相较于襄城的那只晴天熊猫比起来,有些不完美的熊猫拿了出来。 襄城见到李丽质模样用手帕给他擦了干净,李丽质就问白墨:“墨哥哥,丽质的这只熊猫叫什么名字啊。”白墨不由一愣,我怎么知道啊,我还没起名字呢,看李丽质希冀的眼神,眼珠子一转就说:“你的那只叫佩奇,佩奇是我最喜欢的一只粉红色的小猪,在山里的时候会逗我开心,所以我就把它的名字给你的熊猫,喜不喜欢。” 李丽质听白墨说佩奇是白墨最喜欢的小猪,虽然她不喜欢猪,可是想着是一只粉红色的小猪,还是白墨最喜欢的,也觉得这个名字很不错,点点头,对白墨说:“喜欢,以后我的小熊就叫佩奇了。” 白墨是长嘘了一口气,这要是没有忽悠好,指不定长孙会怎么收拾自己,只是襄城没好气的看了白墨一眼,她清楚白墨就是在满口胡诌,哪里会有猪是粉色的,李丽质小自己还能不知道?还会逗他开心?莫不是把那只猪用来饱腹后,觉得开心才是吧。 白墨也不好告诉襄城,总不能说真的有一只粉色的猪叫佩奇,而且还会说话,还用两只脚走路,特别说方言的时候,这要是说给襄城听,指不定觉得自己得了失心疯。 李丽质抱着那只叫佩奇的熊猫不撒手,桌上的早餐也不吃了,就要拉着自己的大姐去找其他的姐妹,也让她们看看,白墨听李丽质这样说,不由的大恨啊,心道:这就是个不安分的电灯泡,你就不能一开心,识趣点自己去找你的其他小姐妹么,还要把襄城拖走,真是可恨,早知道就不给她做那只叫佩奇的熊猫猪了。 没法子了,白墨觉得自己还是先溜了为妙,要是她的那些小姐妹见到布娃娃,那遭殃的可是自己,示意襄城陪李丽质去,自己去找承乾他们,在襄城略微有些不舍眼神下出了庭院。 来到李承乾三兄弟玩耍的地方,发现三兄弟正在池边的树底下钓鱼,在树荫下三兄弟有说有笑的,白墨看到这一幕不由满怀欣慰,这样就很好,要是按自己知道的那点可怜的历史来说,这三人得多可怜啊,一个谋反不成,一个被长孙无忌逼迫的自杀,一个欲取而代之而被废黜,想到这里白墨不由摇摇头,自己又不是圣人,他们哥三现在不也是挺好的,只要保持下去,哪里还有历史什么事情。 第四十六章 李泰的新世界 李承乾见到白墨来了,高兴的让一旁的下人搬张凳子过来,等下人搬来椅子,就招呼白墨坐下,他们几兄弟好好聊聊天,白墨坐下就听李恪给他道谢:“墨哥儿,我还没谢谢你那次给我母亲做的蛋糕呢,我母亲最近开心了好多,每日里也不像以前那样。” 白墨笑了笑说:“谢什么,咱们都是哥们儿,再者说了难道你母亲就不是我姨娘了么。”白墨说完,众人也是一笑,对啊,都是哥们儿有什么好道谢的。 李泰这时把鱼竿收了起来,钓不到鱼浪费时间,从怀里摸出白墨给她的小册子,就问白墨:“墨哥儿,这里面的东西我都会了,你啥时候教些新东西给我啊,我现在对于你所说理工之学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深信不疑啊,我现在觉得数学之道真是一条金光大道。” 白墨看着眼前的小胖子,不敢相信,自己给他的那些数学知识他竟然已经自学完了,这要是隔后世还不得直接报送清华北大?在听这小胖子说的数学一道是金光大道,不由的笑了笑,数学开智物理同样开智。 正所谓数学物理不分家,后世的那些研究宇宙的大牛哪一个不是数学家物理学家,既然这小胖子把这些该学的都学会了,那就来学习牛顿的万有引力把,白墨下意识的嘿嘿一笑。 其余的兄弟三人看着白墨的笑容,太熟悉这个贱贱的笑容了,每一次算计别人的时候,白墨都是这个表情,白墨看着兄弟三人看自己眼神像是看神经病一样,就咳咳了一声对李泰说道:“小泰,现在我要教你一门我理工穷尽一辈子都望不到头的学说,他叫物理,哦当然你们叫他格物,格物一说历史悠久,古之圣贤说过:“格物“不当则“致知“不明;物有所未格,则知有所不明”家师曾言:“致知在格物者,言欲尽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所以,小泰你真的准备好了吗?要穷尽一生用在格物一途上?这是一门极其艰难的学说,却也是极其有意思的一门学说,它讲究在我们认知的世界里面找寻真理,而不是古人说因为所以,我们就觉得理所当然,而是通过实践探究世界的本质,这将是铭记史册让后人敬仰的一件事情,你做好准备了吗?” 三人听白墨说的激动,李承乾和李恪看着自己的弟弟,看着这个只有五岁的弟弟,看着李泰此时满头的汗水,期待李泰的决定,李泰在心里和自己做了一番斗争,随即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白墨,躬身一礼对白墨说道:“还请墨哥儿教我。” 白墨见李泰的样子,满怀欣慰啊,把李泰躬着的胖胖的身子扶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两颗一大一小的石子,握在手里对李泰说道:“物理一道需要你自己去发现、探索,我只能带你进门,今日我就教你个落地运动,你需要自己从中联想、探究,我告诉你的是我的,而你自己知道的却是你自己的,要是当你实在不明白了再来问我,现在看好,我手里面的两个石子,一大一小,我从同一高度丢下,你们觉得谁会先落地。” “这还用说吗?小墨,肯定是大的先落地。”李承乾听白墨问这么白痴的话,就觉得白墨是拿自己哥仨当傻子,开口说道,其余二人也觉得自己大哥说的没有问题,点点头看着白墨。 白墨神秘一笑,握拳把手平举,手心朝下,松开拳头,“咚”石头沉闷的掉在地上,只有一声,哥仨看着石头安静的躺在地上,表情木讷惊恐,为什么和自己说的不一样?难道不是大的先落地吗?为什么是同时落地? 如果门号可以具象,那么哥仨脑袋上可能挂着三个大大的黑人问号,拍了怕李泰的肩膀,鼓励的看着他,李泰捡起地上的石头,自己也试了一遍,同时落地,没有任何悬念,李泰不死心,继续尝试,还是同样的结果,他觉得是白墨的石头有问题,又跑去捡了两颗一大一小的石头,还是如此,他想问白墨问什么,可是白墨说要他自己探究。 白墨见他不解的模样,又给他做了另一个实验,白墨给一颗大石头绑上了个小布条,又对李泰说:“小泰,现在你觉得那个先落地?”哥仨听见白墨如此问,看白痴的眼神看白墨,异口同声的说:“同时落地。” 哥仨到此时才惊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今日彻底是坍塌了,为什么是不是同时落地,为什么那个绑了布快的小石子没有和自己预料的一样,这是什么道理,李泰看着白墨面前那个带着布片的石头,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白墨见李泰的样子,和其余也在发呆的哥俩说了声,就打算打道回府了,就看长孙身旁的侍女双手于小腹处交叉,踢踏着小碎步来到白墨面前,给四人行了一礼就对白墨说道:“白公子,王妃请您过去一趟。” 白墨不由一愣,这长孙又找自己干嘛,回想了下自己今日有没有做错什么事,理清了自己今日的作为,觉得没有什么得罪长孙的事情,就大摇大摆的跟在侍女身后,来到后院处,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一群小姑娘围在长孙面前,欲哭无泪,李丽质则抱着佩奇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姐姐们。 这白墨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就把眼珠子抠出来当灯泡踩。进门后就听长孙说:“你们要布娃娃就去问这小子,这小子要是不给你们做,母亲就收拾他。” 白墨听这话,赶紧是对面前的一群小娘子说,明日做好给各位妹妹送来,还问了这些人喜欢什么动物,自己好按照她们各自喜欢的样式做,等这几个小公主走了后,白墨就见长孙微笑的离开椅子,来到自己面前,白墨只觉眼前一花,长孙的手已经抓到了自己的耳朵上,就使劲的拧了起来。 揉着耳朵出了厅门,答应把这个做布娃娃的技术也告诉长孙,其实长孙要的是白墨做布娃娃的样式,她还看不上白墨给她两个闺女做的丑娃娃,虽然憨态可爱,也不好和自己女儿抢东西啊,再想想白墨不给自己知道的原因,可能是以如此心态揣测自己,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教训了白墨出了一口恶气。 第四十七章 兄弟重逢 被长孙收拾了还能干嘛,什么都做不了,要是敢反抗指不定被李二收拾成什么样,只有回到道观里安静的舔舐伤口,在小草余音和袅袅的安慰下,做着布娃娃,长孙说了明日没有见到给汝南等人的布娃娃,要白墨试活着。 所以,白墨一个小男孩在三个侍女的注视下,学着那些老妇人的样,拿针在头发上磨几下,就感觉非常的怪异,也刚到十分的羞愧,怪异是因为看着自家公子,为何做起针线活来如此的得心应手,羞愧是自己一个闺女家家还不会针线活,又学不会,所以现在看着白墨如此娴熟的模样,就觉得自家公子莫非上辈子是个女人? 白墨把几只小兔子缝制好,虽然耳朵是难看了点,可好歹也是兔子不是,让小草她们把这些娃娃用绸布包好,少爷明天要带去秦王府交差,就躺在了桂花树下的躺椅下,归墟这几天被观里的臭味臭的去了公输之的铺子里,白墨就觉得这归老头就是矫情,以前在山里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讲究这些,要他洗澡还不乐意的时候怎么不讲究这样。 所以看着归墟回来拿着酒葫芦,装一葫芦酒就出了门是老大的一阵腹诽,不过看归墟的样,白墨也乐的高兴,毕竟活着就不容易,既然能活着精致点,为什么不呢。 躺在橙红色的夕阳里,晚风阵阵,想着在大唐未来日子要怎么过,就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马鸣声,白墨好奇的让余音出去看看,这都快天黑了,还来自己这里溜达。 就听见余音在门口喊到:“牛公子、程公子。”白墨听见余音喊的就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知道是牛见寅从军中回来了,不由得疑惑,这程公子莫不是程处默,刚想到这里,就听见一声哄亮的嗓音大叫:“小墨,哥哥我从军中回来拉,还不给哥哥做好吃的犒劳下哥哥。”真是人未至见而声已闻,体未至而风已动。 白墨是腾的一声从躺椅上跳了起来,赶紧是向大门的方向望去,就见程处默和牛见寅两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白墨激动的叫了声:“处默,可想死哥哥了。”说完两人是相拥在了一起,然后是用力的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啊,看的牛见寅在一旁是好生的发笑。 制止住这两人的愚蠢行为,白墨不禁龇牙咧嘴的对程处默说:“可以啊,这力气是大长啊,拍的哥哥我后背是生疼啊,看来在牛伯伯的手下没有白混。” 程处默听白墨这样说,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当着牛见寅的面就控诉牛进达种种惨无人道的训练方式,听得白墨和牛见寅是面面相觑啊,特别是听程处默说第一天去第二天就被关了小黑屋,再说小黑屋的恐怖之处时,浑身打着摆子,让旁听的余音和袅袅小草是感觉小黑屋之威,恐怖如斯啊。 白墨让小草给程处默多备点酒菜,要好好犒劳犒劳这苦命的娃子,让余音和袅袅把酒给程处默拿上来,让程处默是尽情的宣泄心中的愤懑,白墨和牛见寅在一旁当个吃瓜群众,程处默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末了还问白墨什么时候也去军营历练历练。 白墨打着哈哈,直说祥瑞还未成熟,自己动不了身啊,牛见寅倒是想去,可是觉得自己这个假腿可能禁不住折腾,而且他老子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和两人说了下,白墨对牛见寅说:“见寅哥哥你这是什么话,牛伯伯就你一个儿子独苗,你不给他老人家多找几个儿媳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孙子,怎么还想着去军营里。” 程处默听白墨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不停的点头,小草端上来了三碗洒满葱花的臊子面,程处默和牛见寅端起面条就吃啊,这几日的奔波可把二人累惨了,看着程处默是一口面条一口酒的,就觉得这娃等会喝醉了那吐的得有多恶心啊,白墨想到这里不敢再想了。 三人吃完面条,就着月光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聊着天,当然喝酒的只有程处默和牛见寅,白墨给他们两倒酒,酒是正宗的粮食酒,得有五十多度,这可比后世的茅台正宗,也不担心两人喝醉后头疼欲裂,就是年级小了点,但谁管他呢。 程处默虽然昨晚喝的醉醺醺的,可是在军营呆习惯了,五更天鸡还未鸣的时候就早早的起来,把白墨和牛见寅叫了起来,就开始洗漱,完全不管白墨此时的空洞的眼神,白墨看着程处默精神抖擞的样,就暗恨啊,昨日就该给他和掺了水的酒,否者哪里会有这档子事。 这小草三人的服侍下,收拾好自己,就在院里迎着初生的朝阳跳起来时代在召唤,这是牛见寅头一次见白墨做操,用胳膊捅了捅在一旁吃油条喝稀粥的程处默,程处默头一次吃这么清淡的早餐,觉得还蛮合胃口的,难怪平时看自己吃早餐时小墨一脸嫌弃自己的样子。 正想着事就感觉一旁的牛见寅的动作,不用想就知道什么事,和牛见寅说:“见寅哥哥,你这是少见多怪了,这是小墨的师门传承叫体操,还有个不错的名字叫时代在召唤,听小墨说将来要传遍大唐,所以啊,你现在就吃早餐就好了,不要看小墨的动作有多怪异,就当看不见就行了,毕竟要按小墨说的,以后咱们肯定是躲不开了。” 牛见寅见程处默这样说,也只好听之任之,可是自己怎么就这么想笑呢,程处默见牛见寅的样,就小声的对牛见寅说:“见寅哥哥,我知道你此时要干嘛,小弟当初也是如此,然后就被小墨不知不觉阴了一道,我爹是把我劈头盖脸一顿胖揍,所以啊,你懂得。” 牛见寅听完程处默的话,点了点头对于小墨的记仇那是有目共睹的,然后两人小声的说着白墨的小气,边说还边点头,见白墨跳完,就赶紧假意评判今日的早餐如何的美味云云。 白墨知道这两人肯定又在讨论自己的体操如何,也不拆穿,等以后自己教的满大唐都是的时候,看你们俩到时候怎么说。 见程处默在喝粥吃油条,不由的好奇,问:“处默,你平时不是猪肘子,炸肉丸的么,怎么今日吃的这么养生了,”程处默嘿嘿一笑:“昨日喝了酒,今日还是清淡点好,再说了平日里还真没觉得这油条和粥是如此的可口,不错。”白墨和牛见寅听程处默说完也不禁是哈哈大笑,程处默见状也是哈哈大笑。 第四十八章 好男人白墨 李承乾来接白墨时,就见三人有说有笑的在门口等自己,不由的一愣,特别是看到牛见寅无异与常人时,惊讶的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了,结结巴巴的,看的三人又是一阵大笑。 李承乾前段时候在宫里进学,所以不知道白墨给牛见寅换假肢的事情,所以当牛见寅和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后,看白墨的眼神都带着点点的星光。 白墨见李承乾的眼神充满着基佬味,赶紧说道:“别这么看着我,只是给脚做个假肢,不是什么大问题,是个人都能做,主要是多动动脑子,如果以后你要是腿有什么毛病,可以来找我,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保证帮你做的漂漂亮亮的,怎么样够意思吧。” 李承乾见白墨嘻嘻哈哈的对自己说,哈哈一笑也不在意,大家都是兄弟,开个玩笑无伤大雅,他哪里会知道白墨是在说真的,就算是知道也会觉得白墨可能是生病了,需要看大夫。 众人边走边说,白墨让小草把昨日做好的布娃娃拿进马车里面,这可不能忘咯,要不然今天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到家都是个问题,对于长孙喜欢教训自己的事白墨是能避免就避免,白墨一直不明白自己回到古代身体变小了,怎么心态也是如此,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能量守恒现象?可是自己是人啊!嘱咐观里的三人看好家,叹了口气提着食盒就上了马车,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会聊理想抱负,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时会聊服侍、首饰,可是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就会聊女人。 就比如现在白墨就和马车里的哥俩聊着一些有意思的事,程处默还说要不哥仨今晚一起去醉春楼走走。程处默说的哥仨是不包括李承乾在内的。 所以李承乾看着这仨贱人在自己面前谈论的是有滋有味的,气是不打一处来,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三人的表情,可是满脸的憧憬却是出卖了他。 白墨初听到醉春楼的时候还问了声自己去会不会不妥,毕竟自己刚到长安城不久,就和齐王惹了点不愉快。 程处默嘿嘿一笑给白墨说:“这醉春楼非彼醉春楼,齐王那个醉春楼早就被陛下拆了个稀巴烂,这是新来的醉春楼,哥哥还没去军中的时候,这醉春楼才开始重建,这么多天过去了,也该修好啦,怎么样,小墨要不要去见识见识啊。” 白墨听程处默这样说后,顿时就对古代的红灯区充满了兴趣,后世哪里能见到这种场景啊,现在自己担心的事都是无稽之谈,哪还能有不去的道理啊,白墨正豪气冲天的准备应承下来的时候,就听李承乾说:“小墨,我要是和大姐说的话,你觉得会怎么样。” 白墨顿时就焉了,从这些天接触襄城的表现看,襄城是一个很温柔贤淑的女子,可就上次见她在看曹大家(gu)的《女戒》,看到那句“得意一人,是谓永华;失意一人,是谓永讫,”发傻时,就知道这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白墨没有觉得李承乾扫兴,感激的看了看李承乾,就绝口不提去醉春楼的事。 白墨虽然很想去看看,可是想着这八字还没一撇,不能再婚前留下一个坏印象不是,自己可是要做一个好男人的人,关键是要让长孙听闻自己去青楼,这还了得,单看李承乾在长孙面前乖宝宝的模样就知道,这长孙对他可是比对李承乾狠多了,所以为了自己的爱情和小命着想,也只有忍痛割“爱”。 李承乾很满意白墨此时的态度,在他看来去青楼并没什么,他只是想把这哥仨的“联盟”瓦解,就随口胡诌了个理由,那里会想到白墨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宛若一正人君子般,看到白墨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愧疚。 马车到了秦王府,白墨和李承乾下了马车,李承乾抱着三个布娃娃,白墨抱着两个布娃娃提着食盒,和程处默说了声自己等会去找他,马车就载着余下二人去了平康坊,白墨和李承乾看了马车走了,俩人便进了府里。 穿过回廊,进了月亮门,李承乾和白墨就看到汝南带着妹妹们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见到自己和白墨到来,就一个个提溜着衫裙跑了过来,白墨示意一旁的侍女把自己抱着的两个绸布包拿走,李承乾也是如此,然后两人便去了偏厅。 和长孙说了祥瑞的长势,这是白墨每天的汇报工作,然后在长孙的挥手下,就去了襄城的小院子,这是白墨每天最喜欢的事情,虽然对长孙提出来的,搬来住在秦王府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心,毕竟这样就可以和襄城朝夕相对、日久生情。 可想想长孙的德行,白墨也只有含泪拒绝,借口说土豆、红薯不宜“长途跋涉”,否则会坏了根基,虽然清虚观距离秦王府没多远距离,可毕竟是祥瑞,所以长孙是咬牙切齿的相信了白墨鬼话,只等山水有相逢之时,待到那时还不能收拾这小子? 来到襄城住处,就看到一只被网罩在水果上的蜘蛛,这是昨晚襄城抓的蜘蛛,蛛网很密,白墨看着这只辛勤的小蜘蛛,猜测它应该已经快累趴了下了,吐了一晚上的丝,现在还在吐,襄城很开心,这就说明她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 小心的把网罩里面的蜘蛛拿出来,把它放在地上,这就是放生了,蜘蛛很开心,昨晚没命的吐丝,今日才能有命的回去,下了地八条腿就没命的蹬,不一会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眼里。 看襄城的样,白墨就夸是个心灵手巧的好姑娘,以后一定也是一个好娘子,还说其实自己并不在意手巧不巧这个问题,不会在乎襄城的针线活的,一句话就说的襄城脸红的不成样子。 襄城有些娇羞的看着白墨,又有些嗔怪,今日丽质不在就满口花花,白墨再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李丽质这个小电灯泡不在,还不能让自己调戏一下乎? 老天总是会在一个人得意的时候给他一记重拳,美名其曰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想看着眼前之人走入歧途,当白墨与襄城两人眉目传情之时,服侍长孙的侍女又来到白墨的面前,还是昨天的姿势,还是昨日的味道,也还是昨日的话语:“白公子,王妃请您过去一趟。” 第四十九章 梦想 白墨对于长孙每次叫自己过去,都是充满了恐惧感,想侧击旁敲的打听下长孙找自己什么时,侍女就是一句话:“公子去过便知。” 白墨很不想去,可是不成啊,敢跑小命要不保啊,侍女带白墨来到客厅,白墨有点疑惑,平时都在偏厅,今日怎么跑客厅来了,莫不是今日有大事发生,李二准备反了不成? 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客厅,以为可以亲眼见证历史的发展,虽然现在是武德七年,提前发动又有什么问题呢?就这样满脑子胡乱想着,进了大厅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只见一胡子头发花白的老者,这老者白墨见过,就是上次坐在牛车上拦着李承乾马车的老者,颜之推,这位在白墨心里可能应该早就不存在的人。 颜之推坐在客厅上首,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看的是啧啧有声,不时的说一声好,白墨就傻乎乎的在哪里干等着,长孙也不敢随意叨扰老人家的雅兴,坐在一旁喝着油腻腻的茶汤,美滴很。 等颜之推把小册子看完,白墨这才恭敬的给老人行了礼,颜之推点点头,示意白墨无需多礼,让白墨坐下说话,白墨赶紧坐在长孙的下首,腿都给站麻了,心里暗自腹诽:这老头看书还慢吞吞的,几分钟的事情愣是看了大半个时辰。 颜之推见白墨坐下这才开始问白墨:“老夫前几日听那首《正气歌》觉得很不错,今日来秦王府一问,听说是从你口中传出来的,暂且先不论文天祥此人是谁,就看这一小册的《三字经》《弟子规》《百家姓》,就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学问,特别是文中用来间隔词语用的标注,就能让文章看起来赏析悦目,确实不错,不过小子,你当真不知你恩师的名讳?” 颜之推好一阵的吹捧,最后一句说的却是有些耐人寻味,白墨也没有思索,摇摇头站起身给颜之推行了一礼说:“颜夫子,小子确实不知恩师名讳。” 颜之推叹气一声,也不在这上面多说什么,又对白墨说道:“此事不知也罢,自古高人隐士多了,高风亮节不在意名头之人比比皆是,听长孙小女娃说你恩师去海外之地,为我大唐百姓取了几枚祥瑞的种子回来,如今已经发芽开花,老夫只想知道成熟后,产量可确如你所说的那般无二?莫要诓骗我老人家。” 白墨听颜之推叫长孙小女娃,不由的感到好笑,不过看到长孙看自己的模样,白墨赶紧面色一正微身一躬:“不敢诓骗颜夫子,确如小子所言不曾有假。”颜之推点点头:“老夫又听闻你要将你恩师的学问传扬开来,这是你恩师的意思?” “恩师曾对小子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小子不敢有违。”白墨继续恭敬说道,心里想着您老人家听说的还真多。 颜之推听完这话是久久沉默不语,良久开口问白墨:“你可知此间的艰辛,小子这不是一句大话。” “小子知道,所以小子打算等以后在大唐建满书院,这样就可以完成恩师的心愿了。” “建满书院,你可知需要多少的钱财,单不说钱财之事,哪里有那么多为人师表的先生。” “没有先生咱们可以教出来,钱财之事只是小道,正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等过几年土豆红薯这些祥瑞种的满大唐都是的时候,小子就开始小子的红日计划。” “哦,这句诗不错,不过老夫很好奇你的红日计划,给老夫说说。” “正所谓,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就像颜夫子您刚看的那本小册子,这是小子为将来做好的准备。” ...... 一问一答,颜之推很高兴,想不到临老还能见到一个这么有趣的娃娃,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说的是极度自信。 点了点头,满意的嗯了一声,“不错,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小子你要是建书院的话,就和老夫说一声,老夫也没什么可以帮你的,就名头还能有点用,到时候给你找点老头子过去,也好去你说的那个人间圣地养老。” 白墨听颜之推这样说开心的是见牙不见眼啊,穿越回古代做什么生意最保险,那肯定是做校长啊,到时候等李二登基,自己再让他挂个名,大树底下好乘凉,白墨正幻想着自己以后未来的美好生活,就感觉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 就见长孙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白墨,要说颜之推不了解白墨,长孙还能不了解他?一见白墨的样,长孙稍一想想就知道这小子再打的什么主意。 于是连带着早上的怒气,就一起发泄了出来,还把白墨内心所想一一告知颜之推,颜之推这才晓得这小子是拿自己作伐,不由的是开怀大笑,有趣,确实有趣。 和长孙把颜之推送出了府里,颜之推让白墨好生照顾祥瑞,等到时候成熟之时告知他老人家一声,这么大年纪了,还未曾见过白墨口中所说的那种祥瑞,着时是有些好奇。 白墨躬身一一应道,模样是恭敬至极,颜之推拍了拍白墨的肩膀,就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牛车,又转头问白墨:“那文天祥之事,可曾是真?”白墨觉得这颜老头实在是个好奇宝宝,和李承乾有的一拼,不过也只是心里想想,“确实如小子所言,不敢隐瞒。” 颜之推又是一叹对白墨说:“想想老夫一生经历梁朝、后投奔北齐,北齐为北周灭,老夫被征为御史上士,等到隋代北周,老夫被召为学士,三十年前老夫差点一病呜呼,却不知道因何无药自愈,你可知老夫在听闻此人的《正气歌》自序时,让老夫颇为动容,平生不能一见实在是一大憾事啊。” 颜之推说完,就让赶牛车的老仆回去,牛车慢慢悠悠的转过弯,在朱雀大街上漫无目的行走着。 白墨恭敬的弯着腰,等看不到颜之推的牛车后,这才直起腰来,太累了今天一天把这上辈子的腰都弯完了,说一句话就要站起身来躬身行礼的,这谁受的了,难怪长孙在一旁只顾喝茶不说话,肯定也是这番想法。 白墨心里默默的想着,就看着长孙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连忙施礼说道:“姨娘,小侄刚刚想起还要去程伯伯家里,就不叨扰姨娘了,小侄先告辞了。” 长孙见白墨油滑的样子,用鼻音发出了一声哼表示自己的不满,就让下人去准备马车,把白墨送去程府,然后扭头就进了府里。 第五十章 每日三省吾身 (标题随便起的,莫要在意。) 白墨来到程府,吃了个家常便饭,程咬金就从外面回来了,见白墨还有自家的憨货在,问了程处默情况后也为未多说,让哥俩好好聊聊。 程处默见他老子今日好似闷闷不乐的样,便小声的开口打听,程咬金没好气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儿子,就让程处默少操心他的事,他老子的事还不是他能掺合的,好嘛,一句话就把一个儿子关心老子的孝心怼的是支离破碎,程处默的老娘在一旁是看不过去了,这儿子关心自家老爹这老爹还不领情就算了,那也不能这样寒了自家儿子的心阿,于是开口就和程咬金是吵了起来。 白墨和程处默两人在一旁看着面前吵的不可开交的老夫老妻,大气都不敢出,只得在一旁瑟瑟发抖,等程咬金好好的给程裴氏道过谦后,程裴氏这才放过了程咬金,给白墨和程处默笑了笑,让程处默好好带白墨逛逛府里,就趾高气扬的走出了房门,完全不看程咬金的脸色,让白墨在一刻有种像是看到了后世妇女的样子,白墨心想:“没想到唐朝妇女是真的如此彪悍,果然是古人诚不欺我啊。” 白墨见程咬金此时的面色极其尴尬,捅了捅程处默的胳膊,用眼神示意程处默一起走,要不然等他老子发起彪了,这谁顶的住,程处默也不傻,知道白墨什么心思,于是两人做贼般的慢慢往门口走,程咬金此时看到这面前的两个小兔崽子的动作,不由得怒上心头,暴喝一声,哇呀呀呀,真是气死老夫也,二话不说,抓起白墨就夹在胳膊下,用拿蒲扇搬的手掌,就啪啪啪的打在白墨的屁股上,程处默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肉跳,心想自己老爹还是比较疼自己的嘛。 白墨被程咬金抽的是龇牙咧嘴,等程咬金把白墨放下来,白墨觉得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由得感叹自己今日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刚被长孙教训完,又被程咬金不分青红皂白的揍一顿,这找谁说理去。 想问为什么不揍程处默,不敢问,想跟程咬金讲道理,想想还是算了,这万一程咬金还在气头上在给自己来一下,那自己还不得冤死,白墨想到这里,就觉得以后这程府自己少来为妙,最起码没成年之前尽量少来,不然自己还能不能活到成年都是个问题。 “伯伯今日可是在朝堂上遇到什么难题了,还是被人掣肘了,所以今日心情才如此之差?”不明白,都被人家揍了还要帮别人缓解压力,白墨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病,需要找孙思邈看看。 程咬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把下人们都斥退,就对白墨说道:“和你们俩人说也无不妥,上月太子联合庆州都督杨文干,两人筹谋军械意图谋反,事情败露后杨文干便先行发动,陛下知道后执意派秦王殿下去清剿,事前曾许诺得胜还朝后,废太子,立秦王殿下为太子,谁知秦王率兵出征之时,得知杨文干已经被其部下杀死,吾等今日朝廷之上谈论此事之时,陛下竟然顾左右而言他,全然不把此事拿出来重新议论。真是气死老夫也。” 程咬金恨恨的说完,又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看的白墨都在为桌子心疼。在要是让程咬金在拍两下这桌子指不定得报废了不可。 “伯伯,莫要心急,此事还得看秦王殿下的决策,秦王殿下若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您就是把桌子拍烂也于事无补啊。”白墨只好出言劝解程咬金。 这才武德七年,等李二上位还得要个一年半载,现在着急有什么用,白墨心想。 “你小子懂什么,这天下俺老程也是出了不少力的,俺老程当初要不是看殿下宅心仁厚,你以为俺老程会带着你秦家伯伯他们投靠李唐不成?老夫经历过一次隋末那样的地狱,不想在经历一次了,他李建成何德何能能坐上太子之位?要不是嫡长子的身份。” 程咬金说到这里便不在说下去,只是用力的捶着桌子,仿佛那张桌子便是李建成,恨不得捶死他不可。 “伯伯莫要恼,依小侄来看,这事不急在一时,毕竟此时不是说说就行的,就算陛下打算换太子,下面的朝臣也不会同意的。” 程咬金听完白墨这番话也觉得有道理,叹息一声就让白墨和程处默下去,然后吩咐下人把酒拿来,他要一醉解千愁。 白墨和程处默出了房门,两人去往了白墨在程府的院子,程处默在白墨的身旁一言不发,白墨看程处默的样便问他:“处默,你这是怎么啦,程伯伯打的是我不是你,你在哪里发的哪门子委屈啊?” “小墨,我是不是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小孩子,我父亲可以和你说些国家大事,而对我却是闭口不言。”程处默犹豫片刻对白墨说道。 白墨沉默,片刻对程处默说:“你能这么想就已经很不错了,想为自己的父亲分忧,这已经就是个大人的标志了,至于程伯伯为什么不和你谈论国家大事,我想是为你着想把,不想让你过早的参与到朝堂里去,毕竟咱们确实是太小了点,还不够朝堂里的老狐狸们一锅炖的。” 程处默听完白墨棱模两口的话语,一时间竟是不知道白墨想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所以父亲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不和自己谈论朝堂的事情呢? 摸不着头脑就不去想,两人在府里实属无聊,然后就去了隔壁的牛府,找牛见寅玩去了,到了牛府就见牛夫人在府里给牛见寅张罗着找媳妇的事。 牛夫人的想法也很简单,这些年生活过的平平淡淡的,要是找个名门望族家的闺女,难免会有些问题,于是就谢绝了程咬金要给牛见寅找个家底丰厚的媳妇,觉得还是小门小户的闺女好,只要牛见寅看上了就行。 所以当白墨和程处默进了院里以后,厅里面就坐着七八个媒婆,有说自己介绍的菇凉手巧的,有说自己介绍这位善良的,还有说自己介绍的这位姑娘屁股大好生养的……七嘴八舌的一个大厅是乱糟糟的。 白墨和程咬金在一旁听了片刻,不由得摇了摇头,站了这许久就是没有一个媒婆说自己介绍的菇凉长相如何的,这让白墨想起了后世夸人的办法,难道说这也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语言文化不成? 第五十一章 任重而道远 (一如既往的乱起标题) 白墨和程处默此时在不停的打量着牛见寅,牛见寅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程处默见牛见寅害羞的跟个娘们似的,就打趣的给牛见寅说:“见寅哥哥,你不去客厅里看看听听,那些媒婆要给你找媳妇哩,我和小墨可是刚从前院过来,听的真切,她们说的姑娘都是好生养的,贤惠的就是没有好看的,见寅哥哥你确定要娶这样的婆娘给我们当嫂嫂?” 牛见寅听程处默这样说,一把就用胳膊勒住程处默的头:“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啦,好不好看不重要,只要不嫌弃我腿脚有问题就行了,男人家娶个婆娘传宗接代哪有那么多讲究,在瞎说,我就和婶婶说给你小子也娶一个五大三粗的。” “你们不是说今晚要去醉春楼么,喜欢好看的,醉春楼不是有么,再说了,牛婶婶也不可能真给见寅哥哥随便找个好生养的吧?”白墨也在一旁说着。 牛见寅闻言放开程处默后说道:“你又不去,我和处默去也没甚意思,话说我也好久未去了。” “不去,我觉得我还是回家和小草她们打麻将来的实在。” “麻将?” 白墨说完就听程处默和牛见寅俩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麻将是个什么东西,还是要打莫非它是个人不成?”程处默惊疑的问道。 “麻将就是麻将啊,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是很不错的,别问,问就让下人去木匠铺子里去买就好了,我已经教给公输前辈,现在铺子里面都有的卖,要不是公输老头让我给他做做宣传,我才不告诉你们,谁让我也占了份子的呢。”白墨非常不要脸的和程处默俩人说道。 程处默立马就出了院子,准备让下人去丰邑坊的木匠铺子里去买一副麻将回来,白墨不由觉得公输之这个老头做生意还是一把好手嘛,还知道打广告这一说法,真是走在了这个时代的前头,怪不得这老头要不顾祖训出来做生意。感情是怕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无处安放。 等下人把麻将买回来,一个正正方方的盒子,做的是精雕细琢的,白墨随口问了下价格,不时就把嘴里喝的白开水给喷了出去,这公输老头是想钱想疯了吧,一副麻将收五十贯钱,这在后世不得要个五千块钱,白墨不禁觉得这公输老头可能是真的穷疯了,难怪当初和自己说份子钱的时候那么大方,原来是钱这么好赚。 和两人说了规矩,只有三个人玩不了,白墨顿时就被两人揪着衣襟使劲的摇晃,大声的质问白墨刚刚为什么不说,现在买回来了才和两人说,白墨见两人这副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就让二人一起去清虚观,哪里有三个不错的麻友。 俩人听这话,才放开白墨,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就一起出了房门,看白墨还在房间里面,就催促白墨赶紧的,他们俩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打麻将了,让白墨这么一折腾,不想玩都想玩了。 仨人和牛裴氏说了声,牛裴氏也只是嘱咐了一声,也就不在多说,出了府门,程处默也回家知会了一声,然后三人就坐着马车回了丰邑坊。 看着坐在桌子上的余音和袅袅,再看看程处默和牛见寅,白墨就忍不住的想笑,心想自己这一招移花接木还是用的挺不错的,这两姐妹就像有心灵感应一般,每次和她们俩玩,输的都是自己和小草,现在有这俩冤大头自己总算是可以清净一会了。 去后院看看土豆,给红薯松松土顺便再施施肥,小草在一旁帮着白墨,忙完后,白墨看着窗前挂着的两个干辣椒,莫名的就一阵心痛,长孙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就给自己留了两个,让小草找个盒子过来,白墨把辣椒的皮小心的剥开,把里面的辣椒籽都放进盒子里,就让小草把这为数不多的种子保管好。 出了后院,躺在躺椅上不亦乐乎,一旁的麻将桌上哗啦啦的响着,白墨在这难得的午后阳光中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也已经黑了,一旁的桌上四个人还在努力的奋斗着,白墨让小草给他下碗面,等小草端来面的时候就问小草:“小草,处默他们吃饭了没有,没有的话给他们也做一碗把。” 小草听白墨问起,摇了摇头说:“少爷,程少爷说等会再吃,牛少爷也是这个意思。” 白墨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些人已经被麻将给征服了,没办法,毕竟在这个没有娱乐项目的年代,除了逛青楼实在是找不出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了,现在接触了麻将,哪里还能放过。 等四人打完一圈后,白墨就让四人休息会,这样下去可不行,这都是国家的未来,不能毁在了麻将桌上,要不然程咬金和牛进达管自己要人怎么办,白墨不禁暗暗的想到。 让小草把做好的面给两人端上来,余音和袅袅数着自己的铜钱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屋子里,看这样子是不打算吃晚饭了。 程处默边吃边说:“小墨,这麻将太有意思了,确实如你所说,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牛见寅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点着头,表示赞同程处默说的。 白墨看着程处默的样,就问了程处默一句:“处默,牛伯伯让你从军中回来就没有打算让你回去了?”程处默听白墨这样问,不由得是头皮发麻,只顾着开心了,全然忘了牛魔王的任务了,讪讪的说:“牛伯伯让我同见寅哥哥一同回来,说是护送,也没说让我啥时候回去啊。” “那你完了,就牛伯伯第一天对你的态度来说,我觉得你回军营可能又要被关小黑屋咯。”白墨唯恐天下不乱,一席话说的程处默是跳了起来,最喜欢喝的酒也不喝了,就问白墨:“小墨,那怎么办啊,你可得给哥哥想想法子啊,小黑屋那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啊,这还是你整出来的东西,我不管。” 白墨见吓唬的有成效,就对程处默说,“放心,我只是随口一说,你看你这一回来不得在家待个两三天的,牛伯伯是不会在意的。” 程处默这才反映过来,自己完全是被小黑屋吓破了胆,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忘记了,看着白墨和牛见寅此时的表情,恨恨的喝一大口酒,决定不理会这两个贱人。 公告 今日不码字,骚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