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夙愿》 1.比鬼更恐怖的人 我叫鬼冕,是一名彼岸者,今年19岁。彼岸者这个职业很多人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因为知道的基本都是鬼魂。 人死之后,都要走过黄泉路、看过彼岸花、喝过孟婆汤,但是有的人喝孟婆汤是没有用的;喝下孟婆汤便可以忘却前程往事,有的人意志坚定有夙愿,孟婆汤对其无效。夙愿就是一个人生前许下深刻的一个愿望,而且是刻进骨子里般的深刻;而彼岸者就是站在彼岸帮助鬼魂完成夙愿的人。 鬼的世界是阴间,人们口中的地底下。所谓彼岸就是另一个世界,彼岸者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之所以我当彼岸者是因为我的自身条件造成的,我拥有一双阴阳眼,左眼可以看见人世间的一切,右眼可以看见阴间的鬼魂。 我的八字太硬一出生就克死我的母亲,在我14岁时我父亲出车祸也走了,于是我就踏上当彼岸者的道路;也正是因为我是彼岸者导致我彻彻底底过上与常人不一样的生活,我不能在阳光下待上两个小时,我不能见到鸡血和狗血。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一点:我的血是黑色的。 我之前是一个无业游民,当上彼岸者之后靠开麻将馆维生,现在我靠麻将馆已经拥有了一辆自己的车,我的麻将室有两个员工,基本上我的麻将室都是他们在打理。我所住的地方是之前一个夙愿者给我的别墅,他告诉我他将房契放在哪里,说是给我当作报酬。这个别墅里虽说只有我一个人,但是却很热闹。这里有12个夙愿者,还有5个待轮回者。这12个夙愿者有的不愿让我知道他的夙愿,有的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夙愿是什么。还有5个不想轮回,不喝孟婆汤,不想忘记前程。反正他们就赖在我家,成天飘着,荡着。偶尔没事时,我就带他们去麻将室,在我上桌时帮助我。因为他们我被封为“麻将小王子”。 今天打了一圈麻将我便回家早早睡去。闭上眼睛做了个美梦,忽然我看见一个女鬼掐住我的脖子,美梦变成一个噩梦便醒了,我感觉到头上有个人,正在盯着我看。我慢慢先睁开左眼,并没有什么东西。我又睁开右眼,一片漆黑,我等待脸上的黑丝移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正跪在我的枕头上,膝盖杵着我的头,穿的白色连衣小短裙也被染成血红色。她没有说话,我便一直盯着她,她害得我的美梦都没有了,我恨她。 (你能看见我?你就是彼岸者吧!)她的脸上和身上都有血迹,白色的裙子已经被弄脏了。夙愿者会在完成夙愿前都保持着死前最后一刻的模样。我从床上坐起。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塑胶管,里面装满了黑色液体。 “抬起头,张开嘴。”我将胶管打开。女孩听话的照做了,我将胶管中的液体倒入她口中。 彼岸者帮助鬼完成夙愿需要与鬼签订《完成夙愿》契约,喝下彼岸者的血就是签字画押。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眼睛带有剧烈的疼痛。她喝了我的血,我便可以知道她临死前经历的一切。我听见前方有一个人在说英文,那种流利程度可以证明他是一个外国人。说完我身后就有一只手摸到我的腰间,准确来说是那女孩的腰间。我的手明显的想要拿开他的手,可是我的手反捆着在背上,而且浑身酥麻,应该是被下了麻药,过了一会麻药劲才过。女孩被强奸了。过了很久我醒来了,虽然我经历了她死前那几个小时所发生的事,但是实际上也就1秒不到,我拥有了她的部分记忆。 女孩点点头,便不再说话。我又拿出一个本子,这个本子是我用来专门记录这些彼岸者的信息。“姓名,年龄,工作,案发前在做什么以及夙愿是什么。” (我叫戴小玲,24岁,在一家企业卖车,案发前参加公司宴会。我的夙愿是让害死我的人绳之以法。)戴小玲揪着裙子,像是将衣服当作是犯人,而且眼里充满了恨。 我将本子放回去。“好了我知道了,我睡了,明天一早行动开始。”我拉起被子盖过头。 第二日我醒来时已经10点了。一睁眼戴小玲瞪着我:“你怎么才醒,我8点开始喊你,你就是不动,你听不见吗?”我下床去到洗手间,看都不看她说道:“我就是听不到,怎么了?有本事不要来找我呀!我是阴阳眼,不是阴阳耳,你是鬼魂,我怎么可能听见你说什么。我知道你在想,我为什么知道你在讲什么。我会唇语,下回对我说话,请到我面前,我看的见你的地方。” 收拾干净后我来到y市的警察局。(你要干嘛?报警吗?你疯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你来警局有什么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你杀的。)戴小玲在我面前飘着。 “有困难就找警察叔叔,你幼儿园老师没有教你吗?” 我一路到二楼,入门处一个小警察拦着我。“你是干什么的?报警到一楼,二楼是重案部的。” “新来的吧,我找谭虎。”我对那个小警察说。 “找头,干什么?” “报案。” “你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吗?报案去一楼,不要来搅乱,老大一天忙着啦,不要搅乱。” “信不信,我喊谭局长把你炒了!快让开。”说完我推开小警察,谁知小警察抓着我的手向后一拉,一计擒拿手,将我拿下。 “老往楼上蹿,还袭警,一定不是好人,说,你是来干嘛的。”说完,他抓着我的手在背上按了一下。 “我哪有袭警,不就推你一下嘛,都说我是来报案的啦,快放开我。” 我想要挣脱他,可是他更大力的抓着。一抬头我便看着戴小玲捂着嘴在笑,我瞪她一眼。 小警察你不要落在我的手里,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还撒谎,跟我去审讯室。” 2.自杀? 小警察将我关进审讯室。 (鬼冕,开心了吧,被抓了吧!)小玲一脸嘲笑的看着我。 我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两下,这和昨天被害的那人是一个人吗?被害前是一个腼腆的小女孩,现在却是个自由自在,无所畏惧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小警察进来审问我一次,我说我是来报案的,可是小警察一口咬定说我是坏人,不怀好意,于是去调我的档案。 又过了半个小时小警察又来了。“鬼冕先生不好意思,之前都是误会,头请你到楼上。”小警察点头哈腰的对着我。 我看他的样子就像上司对一个应聘者一样,只要我一摇头,小员工就没有工作。 我摇摇头:“不,我不能去,我是坏人我会影响你们办案的。” 小警察脸一下白了“鬼冕先生,之前是我错怪你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小警察也耍了,还是先办正事,以后慢慢收拾他。我看向戴小玲,戴小玲有点尴尬的转过身去。 我轻车熟路的找到谭虎的办公室,他是这个警察局的局长,拥有自己的办公室。一进去我便将我整理好的资料丢到桌上。文件袋里有戴小玲详细的身份资料,还有案发前参加聚会的地点,人物,时间。 谭虎打开,看了一下,笑的合不拢嘴,将资料递给小警察说道:“去复印几份,通知有新消息了开会。”小警察接过便出去了。 谭虎递给我一杯水,又严肃的说道:“今天早上发现尸体,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4个小时,死者是在一个小巷子发现,四周没有监控。刚好早上领导来了,说我们治安不好,要严惩我们。没办法我只好答应在两天的时间查出凶手;可是没有一点头绪,还好有你。走我们去技术科。” 到技术科,一个老头抬起头来,一副猥琐的面孔怪渗人的,他就是负者戴小玲案子的法医。 “谭局长,死者样貌已经恢复,死因也确定了。” 谭局长看向显示器,上面的女子和我旁边的鬼魂一个样。 “受害人是怎么死的?”谭虎问道。 “受害人眼部有大量石灰,受害人因被石灰迷了眼,流出眼泪,眼部灼伤。受害人被发现时手部被捆住,下体撕裂,有大量**,还有口腔内也有,已经送去鉴定。初步判断死者是咬舌自尽,是自杀。”法医说了一通后才说到死因。 我没有想到小玲竟然是咬舌自尽。戴小玲的夙愿是:将害死她的人绳之以法,可是她是自杀那么戴小玲的夙愿不成立,那么她的夙愿到底是什么? 戴小玲跑到我的面前:(我怎么会是自杀啦?肯定不是!是他们弄错啦!你快帮帮我。)戴小玲急得快要跳起来。她才发现自己舌头好像少了一截。 因为戴小玲喝了我的血,短期内她可以接收到我的感应。我对她说道:“会不会就是你自杀的你不记得了,你快好好想想。” 戴小玲快急哭了:(不会的,我是不是自杀我会不知道吗?他一定是庸医,不会还来学别人验尸。) “你先不要急,我们再看看。” 首先要稳住戴小玲,我又转向谭虎,附在他的耳边说道:“她不是自杀,是他杀,搞错了。” 谭虎拍拍我的肩,对法医说道:“你先将报告给我,你再看看有没有新发现,比如死因等。”谭虎说完看向我,示意我没事。 法医看了我一眼,多年的破案经验让我和谭虎抓住这个瞬间。 接下来我和谭虎去到一间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谭虎走过去坐在首席,而我便像一个助理似的坐在他的旁边。谭虎示意刚才的小警察把刚才复印的资料发下去。 “这次我们接到的这个案子的资料都在你们手里了,你们看看有什么问题?”谭虎对十几个警官说道,对我点点头。 我从兜里取出一个优盘,连接电脑后,我走到白布前,白布上投影出戴小玲的照片。“受害人戴小玲,24岁,在一家车行做销售,案发前在y夜总会参加公司宴会。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4个小时,先被绑架,还被凶手用石灰弄伤眼睛,体内有多名男子的**,可以确定是强奸。死因是咬舌自尽,不过据我所知是他杀。凶手精通英语,可以先从外国人着手。还有周围的监控,总会有他们的身影。”我鞠躬示意我说完了回到我的位置。 谭虎接着道:“李福和小四去哪家夜总会调监控,查找当天来往记录。安达和无敌去调夜总会附近的监控。法医先检验出凶手的dna和指纹。你们查一查指纹库里有匹配的!再通知受害者的家人。行动起来吧!”谭虎拍拍手激励大家。 “走再去看看戴小玲的尸体。”我对谭虎说完便走向技术科。 戴小玲的尸体放在手术台上,白布盖着。我扯开白布,戴小玲的尸体赤裸裸的躺着。 (你干嘛呀!)戴小玲羞红了脸生气道。 “看看嘛,对破案有帮助。”我知道戴小玲害羞,毕竟一个才认识两天的男子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那个女孩会高兴。 “咦!你看”我指着戴小玲的胸部。戴小玲浑身上下红一块,青一块的,唯独胸上有一个黑色大手印。 3.放弃? 法医在一旁道:“受害者浑身除了血迹和这个手掌印,其他地方都很干净。” 谭虎接着说道:“发现尸体的地方是一个脏乱的死胡同,按道理尸体不会那么干净,哪里肯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我问道:“你们发现戴小玲的时候她穿衣服没?” 谭虎道:“发现死者的时候死者是由破草席包裹着的,死者的衣物都没有找到。” 这群人劫色加劫财还下死手,听谭虎一说我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现在呈现在我面前的戴小玲保持着死前那一刻的模样,现在的她与那具尸体不同之处就在于那件全是血迹的连衣裙——裙子不见了。 我和谭虎走出解剖室。 “我再看看尸检报告。” 谭虎将资料递给我:“鬼冕发现什么了吗?” 我打开看了一眼,的确报告不对。 “这个法医有问题,你想方法再重新检查一遍,留意留意这个法医。”这个法医果然有问题。 (我就说他是个庸医吧!我怎么可能咬舌自尽。)戴小玲突然又窜到我的面前,嘚瑟的劲完全没有了早上找不到凶手时的着急感。 谭虎点点头,也没有问我是为什么,这或许就是信任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走出警察局,我和戴小玲回到别墅。 (鬼冕,你是怎么有我的照片的,还有你是多久统计我的资料的?)戴小玲一回来就缠着我问东问西的。 “资料是在你睡着后整理的,至于你的资料我为什么会有,那你就别管了,没有点实力,怎么当彼岸者。” 在早上被戴小玲嘲笑之后我总算一直有点气愤,并不打算告诉他全部,其实在早上谭虎就将她的资料给我了,我又结合她的记忆整理了资料。我认为我帮戴小玲完全是慈悲,没有必要什么都告诉她。 (那你是怎么和谭局长认识的?”)戴小玲一副迷妹脸看着我,她的眼神摆明是希望我告诉她。 “好像死的人是你吧!希望完成夙愿的人也是你吧!你不但不帮助我,不帮助谭局长调查你的案件,还在这里和我嬉皮笑脸的,你有点用行不。”我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子心可以那么大,被强奸,被杀之后还可以整天笑嘻嘻的四处溜达。当时说他是咬舌自尽的时候,难怪她会一口咬定她不是自杀。 戴小玲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眼眶红了。 (你以为我不想抓到凶手吗?我比谁都想,我只是不想让你感到紧张焦虑。)说着说着戴小玲就哭了,哭的脸上的血迹都变的慢慢模糊。 大厅里正在打麻将的四个鬼魂,看到戴小玲哭了都跑过来,劝说道:(新来的,你不要哭了,我们都是鬼,我们了解你,鬼冕不知道,你就原谅她吧,你都已经开始着手完成自己的夙愿了,我们的夙愿是什么都还不知道,你就不要哭了,我们都还没有你有用咧。)大家七嘴八舌的劝说着。 戴小玲没有听他们说的,转向我接着哭诉道:(你没有工作你是不会了解我这种大学一毕业就开始连续两年无休假的日子,现在我好不容易放假了,难道我还不能休息一下吗?而且死的人是我,我的家人多么的伤心,他们好不容易将我养大,就是来让你训斥的吗?)戴小玲虽然哭诉着,但是声音中是带有悲愤的。 她的第一句话激怒了我:“对,我是没有工作,我一出生就是灾星先克死我妈,再克死我爸,高中毕业后,因为没有钱,我就休学了,我连大学都没有上,更不要说工作了。我没有亲人也不会为她们感到焦虑,所以我就该自暴自弃吗?”我的话带有三分愤怒,七分无赖。 戴小玲听后也没有再说什么,不知是为我悲惨身世所感染,还是因为最后一句话而敲醒自己。 戴小玲擦干泪水,随着泪水一并擦去的还有脸上的血迹。 “好了不哭了吧。”我微笑的对戴小玲说道。生怕一不小心又招到她这个哭神。 戴小玲低着头,听到我说的话后,微微摇摇头。 “行,去沙发上坐着,等我打圈麻将。” 我还没等刚才的四个鬼反应,便抬了张凳子坐下。 “快来!老规矩,我赢了你们帮我赚大钱,我输了我给你们烧纸钱。” 其他三个鬼坐下了,刚才嚷的最凶的那个鬼则和戴小玲坐在沙发上。听到我说的后,笑着对我说:(我不管,我给你让位,你得给我烧件貂皮,天冷了,我得备着。) “行,没问题。” 其实说是有规矩,实际上就是陪他们娱乐。因为这是阴间的麻将,我只能看见,摸不了,都是他们帮我摸牌打牌,其实他们都知道我的牌。不过每次打十圈,他们都会让我赢一会。就算没赢也会帮我去麻将馆忽悠钱。 打了六圈,刚码好牌,电话便响起。电话那头是谭虎。 “联系到戴小玲的家人了,今天就赶过来,可能明天才到。” “嗯,好。” “案子有新发现,你快来y夜总会。” “好,我吃完饭就过去。” 我听见电话那天发出一声无赖的叹息声就没有声音了。 等了一会还是无声,我便说道:“好吧,我会给你们带吃的来的。” 电话那天突然怒吼到:“不要吃了!赶紧过来。我们时间有限。嘟、嘟、嘟。”电话那天没有人了。 我对戴小玲道:“吓我一跳。快整理整理,案子有新发现。” 我又对那四个鬼说道:“我就先走了,回来给你们带貂皮。” 虽然谭虎他们很急,但是我毅然决然的选择先去吃东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能饿着,还有那么多鬼宝贝在家等着我的,没有我他们会寂寞的。 戴小玲家人要来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害怕她又哭,回去再告诉她吧。 我吃完煎饺,带了三份。很快便到了y夜总会,小警察在门外等着我。 4.不是外国人? “原来头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啊!”小警察有点纳闷,不过还是在前面带路。“鬼冕你究竟是什么来头啊,头那么信赖你。那么重要的案子都告诉你啦!”小警察没有了最初的不屑,随之而来的是拍马屁。 “新来的,不知道一句话吗?不该问的不要问。而且我和你很熟吗,不要和我说话。”虽然整个警察局都好奇我的身份,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沉默,只有这个小警察第一个提出疑问,其实我对他并不反感,反而还很喜欢他的尽职,但是有的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 “哎呀,不打不相识嘛,我们这是缘分啊,我叫邵威武,以后你可以叫我小邵,也可以叫我威武。”邵威武停住,伸出一只手来想要和我握手。 (哈哈,威武,好像以前古代开堂的感觉。而且他张的也不威武啊。)戴小玲笑道,的确邵威武不算太高而且偏瘦,根本配不上这个名字。 “都不好听,以后就叫你骚气吧。”我憋着笑走了,碰都没有碰到邵威武的手。 “邵气,不好听啊。”邵威武正纳闷也没有注意悬在空中的手,待他回过头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出老远。 邵威武领我们来到夜总会的监控室,一进门谭虎黑着的脸特别吸引我们的眼球。 (叫你赶紧吃吧!你还不慌不忙的,看警察叔叔的表情,出事了吧,哈哈哈!)戴小玲又在幸灾乐祸。 我已经开始犹豫明天要不要带她出门;但是她喝了我的血,就是和我签下《完成夙愿》契约,契约有一条,甲方爸爸得带着乙方儿子,我当然是爸爸啦,所以想也是白想。 我将手中的食物递给谭虎。“小虎儿!不要生气嘛!你说你都没有出过y市有什么出息,你看这是我特意去新疆给你买的羊肉串,我对你好不?”说羊肉串时我特意带有一丝新疆人的语气,可是并没有引来谭虎的笑脸,相反的是更让我尴尬的表情。 谭虎打开口袋,拿出里面的食品盒,一脸嫌弃的看着我:“我看不是新疆烤肉,而是y市煎饺吧。”谭虎说的时候全程y市方言,说到新疆烤肉的时候特意模仿我的口音。 我才想起来这里有四个警察我只买了三份煎饺。 “对不起啦,骚气,我没有准备你的份。”说完我耸耸肩,已示我的无辜。 谁知邵威武没有生气,反倒是谭虎有点生气。“算了,算了,你吃我这一份吧。” 我坐到电脑前,剩下三个警察端着饺子在一旁蹲着。 谭虎操控着电脑,屏幕上一个女孩出现,去到洗手间。谭虎给我解说,这个就是戴小玲,其实不用说我也已经认出。 在戴小玲走出包房之后,隔壁包房的三个男人也走出了,一直跟着戴小玲。后来也都回到包房。期间一个男子在半个小时之后走出夜总会,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后来又过了一个小时戴小玲一个人走出来,很快刚才出去过的男子也出来,走到戴小玲旁边。搂着戴小玲的腰,戴小玲靠着男子身上,被扶进男子的包房。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我好像中了麻醉剂,我感觉腰上被蚊子叮了一下,随后我感觉我浑身都没有劲。) 我对戴小玲点点头,对谭虎说道:“受害者好像在这里中了麻醉剂。” “麻醉剂,难怪!原来在这里。”谭虎微微笑了一下。 后来又过了很久三个男子的外衣都没有穿了,三人用外衣包着什么,抬着什么出来,不过应该就是戴小玲了,那时候戴小玲已经被折磨到昏睡过去。 三个人抬着戴小玲从后门出去了。 “当天有几个老外,但是与死者都没什么接触,现在已经初步认定他们是凶手。从夜总会已经掌握到他们的消息,已经派人去逮捕他们了。我也找借口将尸体又重新去检验了一遍。”谭虎边说,边起身。 “那么现在要去哪里?” “我回警局,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吗?”谭虎对我挑挑眉。 “行,一会你坐我的车,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也对谭虎挑挑眉。 (咦,满满的基情,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信赖你了。)戴小玲满满嫌弃的表情。 “好,走吧。”谭虎说完,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邵威武和那两个警察坐上了警车,而谭虎和戴小玲则进了我的车。 “她,在车上吧?”谭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我说道:“嗯!一会那三人来了,你先押着等我来问。”法医肯定有问题,我要想方法从这三个人口中套出来。 “好,我打电话通知一声。我们去哪里?”谭虎边说,边从兜里掏出手机。 “去一号现场,我要弄清楚黑手印是怎么回事。” 很快来到一号现场,是一个胡同里。胡同很深,一路上都没有人。 走到胡同尽头,四处都是脏乱的,角落里还有流浪者放的东西,两大包东西和一张很张脏的席子,席子外面还有很多的灰尘。 “尸体在哪里发现的?”我转头问道谭虎。 “那边,有一块木板的地方。”谭虎指着前方大概十米的地方。 “是谁发现的?” “一对情侣,来这里亲热的时候发现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个乞丐从身后走过。 乞丐无论是头发还是衣着都是乱糟糟的,一双破的不能再破的鞋子,一条看不出颜色的棉裤,配上一件西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乞丐很不友善的看着我们,我害怕一会他神经失常打我们,我赶快拉中谭虎走了。 “叮~叮~”谭虎的手机响了。 也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谭虎便拉着我来到巷口。 “怎么了?”我很好奇的看着谭虎。 “那三人抓到了,正打算出省。我来开车,钥匙给我。”谭虎说完很不客气的将手伸进我的兜里掏钥匙。 车开了一会,我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回警察局的路呀?我们去哪里?”我坐在副驾驶,而戴小玲则是坐在后面。 “先不回局里,去取报告,尸检报告应该出来啦!” 到医院后,我没有下车,而是在车上等着谭虎。 5.缺失的舌头? 戴小玲突然窜到我面前。(刚才他说“她在车上吗?”指的是我吗?) “不是。”因为我在思考,我不想理她,很不走心的回答道。 戴小玲则是穷追不舍的问道(那他说的“她”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该问的不要问” 没一会,谭虎便拿着一个档案袋下来。 谭虎将档案袋递给我,说道:“你念念,我开车。” 我看了一遍之后,挑之前那个法医没有告诉我们的读:“受害者体内的**作了鉴定为是四人的。受害者体内有大量麻醉。受害人舌头少了5厘米,看齿印是咬舌自尽。”我没有想到真是咬舌自尽,不过那剩下的舌头去那里了。 “她的死现在看来还有一个凶手在逍遥法外啊!” 我转头看着戴小玲,示意她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这一天戴小玲都在我眼前叨叨,不过我只能看着她嘴巴动,并不能听见声音,一直没有发现她的舌头有什么问题。 戴小玲张开嘴,便可以看到舌头只剩下根部,也就是说她的舌头与常人少了很大一截。 (舌头少了感觉怪怪的,但感觉说话特别灵活!) 我竟然有点无言以对,难道她不会去摸吗?不过我感觉有点怪。 “她的舌头差的有点多呀!一般人很少有人会咬到那个位置呀?而且她的舌头去哪里啦?一会你去问问警局的那个法医。” “我正有此意。” 我们来到警局。为了方便一会的审问工作,谭虎给我了一套警服让邵威武带我去换,很快我便换好了去与谭虎会和。 “刚才你去换警服的时候我去问那个法医了,他也说没有看见舌头。”谭虎边说便帮我整理着装。 一般咬舌自尽之后,咬断的舌头应该还在口腔,现在却不翼而飞? “好,我先看看那三个人的资料。” 谭虎将手中的资料翻开,三个人都是y大学的大学生,就读外语系专科。想要继续深造今天前往北京。“咦?这个男的和法医都姓贾!他两可能是亲属!等我去查查。” “好,这个人最后再审,先审这个吴某吧!” 来到审问室。 “昨晚你在哪里?和哪些人?都干了什么?”谭虎先照例对吴某来一出致命三连问。 “昨天晚上先在y夜总会,开毕业爬梯。刚好零点时就回家啦。长官还有事吗?我赶飞机。”吴某非常镇定,没有一丝的惊慌。 (三个人开爬梯,看来是一个没有朋友的孩子,哎!好可怜呀!)戴小玲在一旁叹息,不过她那瘪着嘴,嘴角上扬带着的笑出卖了她,明显是在嘲笑他们。 “可是刚才你那两位兄弟都说你们在包房里干了什么见不的人的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应该都听过的吧?”我的表情很严肃,我打算用演技吓死他。 我的话已经很直白,意思快招了吧!可是没有想到,他不但不领情,反而更加嚣张。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吓唬谁呀!”吴某这个人靠在椅子上,鼻孔看人,脸上带着笑。 本来吴某的样子很让人气愤,可是戴小玲跑到他的跟前,掐着他的脖子,脖子的青筋都崩出来了,咬着牙,皱着眉,她的眼角还带着血,不过遮不住眼睛里的杀气,活生生一部惊悚片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我在审训犯人。不过没有用了,谭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睛微闭,而且又无神,看得我尴尬死了,想要钻进地洞里。 再看吴某嘴角微抽两下,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后来这个案子结束之后谭虎告诉我,吴某本来不想招的,但是被我的这个笑吓着了,吴某是这样描述的:“他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笑着,我第一次进局里,本来就是强装镇定,被一个人那样盯着你笑,是谁都得吓破胆。我被他看着就像一个智障,我可是一个高才生呀!第一次被人轻视着,而且就感觉我是一个被傻瓜嘲笑的智障儿童,我都要哭了。他是你们这里审问的杀手锏吧?” 谭虎当时为了唬着他,又怕吓下出什么好歹来,还应和的答道。从此警局里的人都叫我“杀手锏”就连打扫卫生的唐妈都这样叫。 过了好久,我们三人才缓过神来,谭虎见我不说话,对吴某道:“你是不相信吧?我告诉你他们是怎么说的。你们三人一同见到受害人,并且被受害人所吸引,等第二次受害人出来的时候,你们先用石灰迷了她的眼,再害死她,然后奸尸对吗?”谭虎很有自信的微笑着,他想让吴某先相信他知道过程了。 谭虎很淡定的讲完后,戴小玲看着谭虎一脸迷妹像道(哇,男神呀!好帅呀!)戴小玲保持(哇)的口型很久。 我一副鄙视加嫌弃的表情看着她心想:还男神?有什么帅的,说谎就叫帅吗? 戴小玲明显听到我刚才内心说的,嘲笑我道:(说谎是不好,不过就连说谎都那么好看,所以才叫帅。不像某些人。笑的像朵花一样,不还是一副白痴样!)戴小玲给我一个白眼。 我一脸气愤,谭虎一脸自信,戴小玲一脸花痴,而吴某则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 “什么?她死了!她不是只中了麻醉剂吗?”吴某跳起来,手紧紧的抓着桌边,整个人都在发抖。 谭虎敲敲桌子,示意让他坐下。 “你还不招吗?”谭虎怒斥一声,吓得吴某抖得更厉害。 “我说,我说。”吴某被吓得不行! 谭虎把吴某说的都记了下来。 “昨天晚上我们三人在y夜总会开爬梯,后来酒劲上头,便找了几个小姐,可是那些女人都妆浓的像个鬼一样。正当我们想走的时候便看到了那个女人。她就像莲花一样高贵靓丽。一身白裙,也怪她穿那么短的裙子勾引我们。”吴某又沉浸到他自己的世界里,他笑着,不知是在淫笑,还是痴笑。 我看了一眼戴小玲的裙子,刚好包住膝盖。我心想:她受害时穿的裙子不短呀?而且你不知道一句诗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哦!他不知道也对,他是外语系的。 “后来贾他说他爸是医生,他弄点麻醉药来不是问题,后来我们就把她强奸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药!真的!”吴某还在挣扎。“后来我们就将她丢在一个巷子里,就回家了。” 谭虎问:“这些都是你们3个人一起做的?中途你有没有离开,或者有谁离开,有谁加入。” 吴某:“在把她丢在巷子前,我们一直都是3个人。” “好!谢谢你的配合。”谭虎对吴某解释道。 6.手印擦不掉? 审训完吴某后,我们又接着审训了范某,范某一听到同伙招了,他便也招了。后来我们便审训贾某。 贾某好像已经得到通知,戴小玲死了,我们问什么他都胡乱应付过去了。 “你们昨天在y夜总会的所作所为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知道吗?如果你不如实回答,受害者的死就算在你头上,你还是老实回答吧。”谭虎敲了敲桌子,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既然你们知道一切,还审我干什么,说明你们没有证据,不要套我的话了。”贾某比刚才的吴某还要嚣张,拿起谭虎的笔转了起来啦! 贾某的行为谭虎已经看在眼里,他没有阻止;贾某已经开始心虚了。在心理学里,一个人心虚的表现,有的人摸鼻子,有的人摸耳朵,贾某转笔也是一种;转笔会吸引注意力,无论是自己,还是对别人。 “证据?好!我给你证据。”谭虎笑了笑,将刚才吴某的证词递给贾某。“证据我们已经有了,至于你,想不想要背杀人的这个锅?”谭虎奸笑着看着贾某。 贾某眼里闪烁过惊慌,很快,也就才四分之一秒。贾某又恢复到起初的嚣张:“这份证词,只是承认了我使用麻醉,你还是没有办法说她是我杀的呀。” 贾某就差最后一道防线了。 我对他说:“只要一会我们去找法医,让他在报告里写,你使用麻醉过量,是你害死受害者的不就可以了吗?”我很自信,又满脸写着我是坏警察的样子对贾某道。 “你让他写,他就会写吗?你以为你是谁,他可是我爸,麻醉剂还是他给我的!”贾某一脸讽刺的说道,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其实不用他说我们都知道那药是他父亲给的,不过我们想要证实他们的确不是杀死戴小玲的凶手。 谭虎已经开始写下刚才贾某所说的一切。 审训完这三个人之后已经下午四点了。 邵威武来汇报说看完监控,那天夜里走过一号现场外街道的人,只有九个个,女性有五个,男性有四个,男性中有三个都已经被关进局里了,还有一个乞丐。 “乞丐?”被邵威武一提醒我想起今天在一号现场看到的那个穿西装的乞丐,穿西装! “快去抓那个乞丐。”还没等我说,谭虎便已经开口,可能他已经想到衣服的问题。 “我们一起去吧。” 前面一辆大警车开着警笛,我和谭虎则开一辆小警车开在后面跟着。 当我们到的时候,乞丐已经不在了,连着他的“行李”一起不见的。 “你们快去找他,派几个人去火车站还有客车站。剩下的人去各片区调监控一定要找到他。” (为什么要抓他,杀我的人是他吗?”)戴小玲问道。 “他不仅是杀你的人,他还是强奸你的人。”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说我死后除了一个黑手印和血迹外,身体很干净吗?我不可能在这被强奸的呀?)戴小玲像一个傻大个一样。 “你就是在这里被强奸的。你被贾某三人搬过来的时候身上有三件西服,后来情侣来的时候你只有一张破草席垫着,赤身裸体的,先不说你身上的衣服去哪里了。你的那个大手印不是贾某他们三人的,那么就一定是杀人凶手的。那天夜里那个乞丐摊开席子正要睡觉,看见远方来了三个男人搬了一样东西,待三人走后他便悄悄去看,拉开衣服看见是一个的女人,他发现你没有死,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是一个男人都会心动,他发现他留下一个手掌印,他用西装包着你搬到凉席上,用西装擦干净手后便开始性行为。” (那他既然能擦干净手,为啥不把我胸上那块也擦掉?)戴小玲问到。 “我是猜的,我要是都知道,我就去做警察啦!” “又在发呆,和她说话吗?”谭虎对我道。 我搂着谭虎的肩“嗯。一天没吃东西了,走我请你去吃东西。” 我和谭虎吃完东西,又回到警局。一直到晚上七点过,他们才说抓到乞丐了。我和戴小玲等到他们将乞丐带来我们才走。 7.轮回? 我带着戴小玲来到一间店里面,这里有死人所用的东西,活着的人有什么这里都有,衣帽鞋都算平常的。像房子有别墅,也有平房。房子里的洗衣机,电视,电冰箱等家电也都有。日常玩的手机,电脑也都有,还有丫鬟等。 不过这些都是纸糊的。在人间或许贵,但是买这些给家里的那几位祖宗也才几十块。 我对老板娘道:“老板老规矩,你先帮我装纸钱,其他我先选好,一会你算钱。” 老板娘每次看见我都笑得合不拢嘴。“好嘞!给你放车上哈。” “你想要什么快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欧。”我对戴小玲调侃道。 戴小玲看看店里琳琅满目的东西,摇摇头道(算了吧!反正我现在也要投胎了,这些都用不上了!)戴小玲不太高兴。 “傻瓜,人死后灵神分十份,投胎后一神留在阴间,投胎时要消耗三神,剩下六神投胎后慢慢恢复成一个新整体。你以为你就离开了吗?” 我看出带小玲的担忧,她是舍不得离开。 戴小玲听后有点惶恐(那我的那一神留在阴间干什么?) “那得看你有没有钱了,阴间有个极乐世界,你的那一神会飘去哪里,不过在哪里可是要消费的,如果你没有钱了,那么你就会变成这些丫鬟。”我从桌上拿起一个纸丫鬟在她面前晃。“不过那天你再有钱了可以再重新赎回自己。” 戴小玲已经颓废了。我没有再管他,我从桌上拿起貂皮”男的黑色,女的白色,一人一套包括戴小玲。 (我忽然不想投胎了。怎么办?)戴小玲对我眨巴着眼睛,向我卖萌讨好,意思是让我收留她。 “不想就算了,住在我家吧!你知道极乐世界为什么那么叫吗?就是因为哪里好,有琼楼玉露,就像仙界一般,国外的天堂就是极乐世界。而且哪里也有很多的帅哥美女。既然你不想去我也就不勉强你。” 我故意激将戴小玲,将极乐世界夸大的说,仿佛就像我去过一般。 戴小玲有点后悔了,脸上写满惊讶。(既然极乐世界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去,还留在这里?)戴小玲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我倒想去,极乐世界不收自杀的懦夫,还有犯错处死的坏人。” 戴小玲完全被吸引了,可是还要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好吧,你看看需要些什么东西帮我准备吧,我随便。) 戴小玲话虽如此,但是眼睛始终盯着一个两层楼的别墅看。 我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买了这个之后又给她制备了一些家电,还有日常的东西,今天这一趟我又花了百来块。 我们回到家,我和几个鬼作在客厅打麻将,而戴小玲则是背对着我和几个夙愿者聊天,我也不知道他们聊什么。 夜里我将东西都烧给那些鬼,一个个都笑着捧回房间。由于那个乞丐还没有判刑,所以戴小玲的夙愿还不算完成。戴小玲和我之间的距离还是不能超过十米。 夜里戴小玲睡不着就和我聊天。(鬼冕你和谭局长究竟是什么关系?而且我感觉他好像知道你是彼岸者一样。) “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可以说他是我的仇人,也可以说他是我的恩人。” (为什么那么说?)戴小玲不解。 “在我父亲去世后,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帮助了我,他指引我成为一个彼岸者。也是因为他,我成为彼岸者,一个不能与人述说的职业,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自由的生活在阳光下。不能让人知道我黑色血液的事实,担心别人像一个怪物一样的看我,拿我当实验品。” 我看向戴小玲,这时她已经睡着了,手枕着头。 第二日当我醒来一睁眼,便看见一个紫衣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揉了揉眼睛,没错这就是戴小玲,她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迹,眼睛也恢复了,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就这样盯着我看。 她身上穿的裙子是我昨天买的,穿在她的身上,更加显得高贵优雅。 我知道戴小玲的夙愿已经完成了,我打开手机,一条未读短信就是谭虎的,我打开,谭虎说到:四人都已经被判刑,乞丐强奸加故意伤害罪,数罪并罚,处死刑。吴某三人强奸罪,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贾法医协助强奸也是强奸罪,处三年以上十年一下有期徒刑。戴小玲父母来了,你快带她来吧。 我对戴小玲道(我最后再带你去个地方。) 我怕戴小玲反悔不和我去,急得我脸也没洗就出门了。 我看着车很快就到了警局。戴小玲有些纳闷,为什么要来这里,可是见我没有搭理她,接着往前走,便没有再问,跟在我的后面。 我带她来到技术室,桌上躺着的是戴小玲的尸体,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围着,其中有两个人穿着便装,是戴小玲的父母。 两老人头上已经掺杂着白发,都已经泣不成声,可是嘴里还叫着:我的儿呀,是那个挨千刀的杀了你呀!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早知道是这样,打死我也不让你离开我呀,哪怕是我们两养你也可以呀!儿呀。 我过去安慰道:“您二老不要难过,我是小玲的朋友,她日常就老与我说她担心你们,您两老已经幸苦了半辈子了,只希望你们享享福。想必她最后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们二老不要在难过她的死,每天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我按着戴小玲说的转述给他们夫妻,戴小玲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她躺在手术台上,与自己都尸体重合在一起。 戴小玲的父亲点点头对女人道:“对呀!孩子也不希望我们再为她难过,快笑笑,都说人死后都会回来看看,我们可不能让她看到我们如今的样子。”戴父强忍着悲伤对戴母说,虽然没有哭腔,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向下流。 戴小玲坐起为戴父擦眼泪可是却摸不到他的脸。 戴母听后脸上出现笑容,可是眼泪却流的更凶。两老虽然笑着,却互相给对方擦眼泪。 我示意让大家将这里留给他们一家人。我和谭虎去到他的办公室。 完成了戴小玲的夙愿,已将害她的人绳之以法,戴小玲已从夙愿者变为待轮回者——契约已完成。 我先开口:“有几个疑问,第一为什么乞丐单留了一个手印?第二戴小玲的舌头咋回事?” “乞丐承认是他杀的死者,因为早年妻子出轨的经历导致他精神有些错乱,于是故意留下一个手印,就像狗狗撒尿占领土地一个意思,手印示意这个女人的他的。你知道的嘛精神病都有一些小癖好,比如割乳,吃人,这乞丐则是割舌头吃,结果那个法医以为是他儿子干的,就把伤口伪造成咬舌自尽的。” 过了快一个小时戴父搀着戴母走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戴母突然转过身看着戴小玲,不知道是看着尸体还是灵魂,她笑着点点头才走。 我回到家里。戴小玲已经不再哭了。 (我要怎么走?)戴小玲红着眼说。 “想好了吗?” 戴小玲点点头,我带戴小玲来到楼上一间房里,这间房,只有我和待轮回者来过。 打开房间,一片漆黑,我先走到中央,点亮火烛。一时房间便都都亮了。屋子正中有一块黑布盖着一样东西。我将黑布扯下,一块两米高的镜子矗立着,周围有台阶通向镜子。 镜子的四周被金框,框起的。 我将右手放在镜面上对戴小玲说:“将左手放在镜子上,闭着眼睛,我叫你睁开时,再睁开。” 戴小玲按着我说的做了。 我转身看着镜子里渐渐出现一个血手印,那就是戴小玲的。在镜子的最上方有一个黑色的那是我的。 睁眼时,戴小玲已经来到阴间,她排着队,正等待着喝孟婆汤。 (希望我下辈子不会再遇到那几个浑蛋。) 我对着镜子里的戴小玲道“你不会再遇到那个乞丐了,我给黑白无常说了他的罪行,他们已经禀报给阎王。他将经历十次轮回都都投畜生胎。放心吧!” 戴小玲从孟婆婆手里接过孟婆汤。 戴小玲闭着眼睛,对着我作了三个口型。 那三个字是“我,爱,你。” 我被吓着了,手从镜子上拿开,眼前的一切都恢复黑暗。 1.啥都不知 在一个别墅里生活着这样一群鬼:他们一共有十二只,他们都有自己的夙愿,不能得到转世的机会,他们叫做“夙愿者”。还有五个鬼,因为各自的心事,也不想轮回,他们叫做“待轮回者”。 在“待轮回者”之中有两个女鬼,她们是情敌;因为一个男子想要摆脱她们对自己的束缚,于是分别对她们说:“一起去自杀,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本来是多么愚蠢的玩笑,两个女子还都答应了。在奈何桥相遇后互相痛诉惨剧,后来得知都是为一个人后,互相一起掐架。两人的夙愿是不愿和对方一起投胎,也不愿一起完成夙愿,所以也都赖在彼岸者鬼冕的家里。 但是今天我们要说的不是待轮回者,而是夙愿者。 在十二个夙愿者中有一个男子叫作“不知”。其实他没有名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夙愿是什么,而且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完成夙愿,所以大家就叫他“不知”。 不知很瘦,脸上没有一点赘肉,用皮包骨来形容他正合适。不知有一米七几,不高也不矮,长的也不赖,但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说话总是有气无力的。 不知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鬼冕的。 就在戴小玲走的那天夜里,不知来找到鬼冕。 (鬼冕,我想要完成夙愿。)不知刚到门口便开始说到。 鬼冕感到有点搞笑,不过还是让不知过来。“为什么忽然想通了?想完成夙愿啦?” (我不想活的那么不清不楚。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去到何处。不想活的那么不自我的生存。)不知说话的语气仿佛嗨活着一般。 “人应该活的自我,不过现在的你不是真正的你。之前资料你都填了,都是不知。你将这个喝了,我便正式开始接手你的夙愿。不过喝完这个之后你不能离我超过十米。” 不知毫不犹豫的便伸手来取,可是手却摸不到瓶子。 “你是摸不到我的血的,不过你可以喝。仰着头,我倒给你。” 不知喝下鬼冕的血后。鬼冕闭着眼,眼前一片漆黑。其他的夙愿者喝下鬼冕的血后,鬼冕都可以看到他们死的时候的样子,可是鬼冕却看不到不知的。 等了很久,正当鬼冕正要睁眼睛时,出现一个画面,不知躺在地上,穿着一身黑衣不过都很休闲,双眼,双耳,鼻子,嘴都溢出血,也就是传说中的七窍流血。 一个男子俯身将不知耳边的血擦去,直到将五官的血都擦去,画面才变成黑色。 (怎么样?看见杀我的人了吗?) 那个擦血的人应该就是凶手,不过他是背对着鬼冕的,鬼冕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 鬼冕将刚才看见的画面,以及自己的分析告诉不知:“那个男子是背对着我的,没有看清究竟长什么模样。死像是七窍流血,可以从这里入手。” 不知不是本地人,听那些鬼说不知的口音应该是h市的人,鬼冕和不知打算去h市先调查不知的身世。 夜里谭虎打电话给鬼冕。 “上面调我去缉毒大队,你有任务没有,来帮我。” “我后天要去h市,我遇到一个有史以来最难的案子,抱歉不能帮你啦!哎,我本来也很想帮你得,哎!真可惜。”鬼冕假装很难过的样子,缉毒那么危险的事情鬼冕可不想插一脚。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哈哈不用伤心,不用想了,我可以帮你这个愿望。”谭虎学着鬼冕刚才的语气。”h市一直存在着很大的毒品集团,我需要你的帮助。不要想拒绝我,就是因为你帮我破了“黑色手印”案件,组织上才想要升我的职,只要破了这个案子,我就可以升为区长。”。 “好吧!只要不危险,我就帮你。” “那我帮你定机票,明天中午走,早上你先来局里一趟。” 还没等鬼冕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忙音。 第二日鬼冕去到警局,一楼没有一个人,去到二楼,一群人围在一起给他们两个人道别。一群人哭的稀里哗啦。 这次鬼冕和谭虎还有邵威武三人一起去到h市。 2谁是卧底? 机票订的是经济舱。鬼冕一下飞机,就有一辆警车来接他们,一行人直接到达警局。可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3人。 这里的警局虽然没有y市的大,不过这是专门的刑警办事处,而谭虎们在y市所待的的不过是一个社区派出所。 开车的小警察领他们进去。里面并着 两排桌子,坐着八个人,各忙各的,连头都不抬一下,开车的警察也坐下后就没有再理鬼冕等人。 里面有一间办公室,是用玻璃包围着的屋子。里面那人看见他们来后,从里面走出。 那人是这里的老大叫刘力,在h市作缉毒队长已经一年多了,几乎每个月大毒枭都会故意让他抓到一两个小毒犯,一直到上个月大毒枭露出破绽。刘力向上级申请加派入手。 刘力阴沉着脸说到:你们叫什么,办过什么案子。” “我叫谭虎,才破了一个“佛手碎尸案”,以前还有一些小案件。” “我是邵威武,毕业没多久,最大的案子就是协助谭局的“黑色手印”和“佛手碎尸案”。 “我叫鬼冕,就是来帮忙的,不是警察。” 刘力听到谭虎和邵威武说的非常生气,上级怎么派两个没有缉毒经验的警察来添乱。直到听到鬼冕说的他不是警察,便直接怒了。 谭虎见到刘力不爽,怕他与鬼冕发生口角,惹到鬼冕生气,鬼冕不来帮忙就麻烦了,忙说道:“他虽然不是警察但他会心理学,还会看唇语,而且之前的“黑色手印”还有“佛手碎尸”都是他协助我破的。” 刘力讽刺道:“你们三个都没有缉毒经验,也不知道上面怎么会派你们三个来,简直就是来帮倒忙的。” 鬼冕本就不想来帮谭虎,听到刘力说的,不但不生气还顺着说:“既然你瞧不起上面的人,那你去跟上面说。而且就算我们不来帮倒忙,再给你一年时间你也抓不到大毒枭。既然你那么瞧不起我,我走就是了。”鬼冕说完扭头就走。 谭虎一把抓住鬼冕,小声道:“你不是对夙愿者的事也没有头绪吗?在警局对你也有帮助呀!就当留下来帮我,不要走。” 谭虎说的不知都听见了,也劝道:(对呀!就留下来吧。) 鬼冕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不知,便也只能先答应留下来。“好吧,我留下来,我可是看你的面子才留下的欧!”鬼冕指的当然是谭虎的面子。 刘力看着鬼冕走的时候心中暗喜,本来就不喜他,他走了倒好,可是看到谭虎将他拉回来的时候,心中骂了谭虎一万次。鬼冕本就是上头派来的,如果将他赶走上头怪罪下来他也承担不起,心里也只能暗气。 “走,开会!”刘力说完便气冲冲的走到会议室。 三人跟着一起去到会议室,一个警察将资料发到鬼冕三人的手里。 资料上写着:大贩毒团伙:在h市已经待了很久了,起初动作不大,后来吸引到刑警的注意,便在酒吧、夜场、歌厅等地偶尔弄出点事来吸引注意。直到一个月前接到举报说他们有与国外合作的消息。这个贩毒团伙在四周都有自己的据点。 “我们接到举报本市有一个贩毒团伙,由过去一年的数据显示,他们的据点已经写到资料里了。总部和大毒枭目前还没有消息。”一个叫李茛的说到。 谭虎说:“那个举报的人是通过什么方式举报的?” “通过电子邮件,已经调查了,是在附近的网吧发的。没有查到是谁。” “现在我的想法是让一个人去南市“极夜酒吧”当卧底,哪里是最先抓住毒贩的地方,有没有人想去?”刘力问道。 虽然刘力在询问,但是他一直盯着鬼冕三人,意思是让他们派一个人。 “好,就让邵威武去,我们都是新来的,就让他表现一下吧!”鬼冕毫不客气的推出邵威武。 “这里还没有你作决定的份,安排谁是我的事。”刘力一下又不高兴了。 “不用邵威武用谁,难道你是觉得我们是新来的就体恤我们?那你换人吧!”鬼冕不想当卧底,又害怕刘力让自己去就忙说道。 “谁说的!就让邵威武去。邵警官愿意吗?” 刘力都已经决定了又转过头来问邵威武,邵威武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又不好说“不”,于是就答应了。 安排好一切后谭虎和鬼冕先酒店休息,而邵威武则留在警局了解接下来去酒吧当卧底的相关事宜。 3.活见鬼? 一早鬼冕和谭虎便来到警局,而邵威武去酒吧应聘后就回酒店了,现在他要注意身份,不能随便出入警局。 谭虎翻看着资料,鬼冕觉得无聊便四处走走,鬼冕看到一间屋亮着灯,便好奇走过去瞧瞧。 屋里正中央放着一个手术台,手术台旁边站着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人。那人向尸体一鞠躬,拿起手术刀从尸体胸部向下划开,泛白的肉随之绽开,一直到肚脐。 “我很讨厌别人打扰我。”白衣人将刀上的液体擦拭干净。 “我没有发声也算打扰吗?你都没有抬头看我,怎么知道我在哪里”鬼冕走进解剖室。鬼冕看到屋里只有他们两人,自然知道这个男子说的是他。 “现在发声了呀!”白衣男子抬头看着鬼冕,略有怒意。 “其实世上每个事物都有独特的电磁波,无论是人还是鬼都有电磁波。”白衣男子又低下头,鬼冕没有看到白衣男子脸上的由怒变为笑。 鬼冕同不知相视一笑,这个人真会吹,不过今天遇到了他们。 这一幕白衣男子也看见了,在一般人看来,会认为鬼冕应该是一个神经病。 “解剖尸体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一个人只有一具身体,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他躺在这里他便是我非常尊敬的人,所以请你出去,我要绝对安静的开始进行解剖工作了。”白衣男子擦拭着手术刀,他在等鬼冕出去。 鬼冕自然也看出这点,鬼冕对白衣男子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你这里两个小时够吗?两个小时后我来找你。” 关于不知,鬼冕还有很多事没有弄清,现在有个现成的医生,鬼冕可不会放过。 白衣男子将手术刀放下,掀起白布将尸体盖住。“找我什么事情现在说吧,我不想因为什么事,使我分心。” 鬼冕坐在尸体旁,“我只是想知道七窍流血而死的人都有什么死因?” “七窍流血?很多!有可能是长期服毒,也可能是酒精中毒,还有受重伤。” “那么你有没有解剖过七窍流血而死的人?”鬼冕试探道。 “七窍流血的人,我大学时期就解剖过。” “就在这里,近期有没有遇到过。” 白衣男子眉头微皱:“近期?有多近?” 鬼冕想了想,不知来到别墅大概也有几个月了吧。 “半年之内吧。” “半年之内?”白衣男子想了想“有两个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鬼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自己只是好奇,那么问得也太仔细啦!说实话肯定不现实,就算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你是不是和你口中的那个七窍流血的人有很大的故事?”白衣男子笑着看向一个方向,哪里没有一件事物,只有一面白墙。“你说那个七窍流血的人会不会就在我们身边,比如就在这间屋子里?”不知刚好站在白衣男子视线的方向。 鬼冕和不知,不禁冒起一身汗,难道他真的看得到鬼魂! 鬼冕不知道白衣男子什么意思,他是在暗示自己他可以看见不知?还是他在怀疑自己跟不知的死有关系? 不知绕到鬼冕的面前,使鬼冕可以看到他。(我去试探一下便知道他是不是能看见我。) 不知跑到白衣男子面前拍屁股,吐舌头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白衣男子不为所动。不知又竖起中指,可是男子也没有怒气。 不知正想要跟鬼冕说这个男的根本看不到他,可是瞬间被打脸。 白衣男子道:“我的确看不到你,可是我可以感受到你发出的电磁波,你移动到哪里我都可以感受到。你想知道为什么可以知道你想什么吗?”男子站起来走到不知的旁边,几乎靠到一起。“我可以听到你所说的话!我有阴阳耳!” 种种迹象都表明:白衣男子的确可以看见不知,不对,是听见;鬼冕不得不相信。 “你是彼岸者吧?我叫愈靳。”白衣男子向鬼冕伸出了手,跟鬼冕示好。 鬼冕没有与愈靳握手,愈靳尴尬的收回手。 “我虽然不是彼岸者,但是我不会将你们彼岸者的秘密说出去的,放心!”愈靳知道鬼冕所担心的问题,因为他也因为同样的问题考虑过要不要当彼岸者。 彼岸者可以说是超出人类的范围啦!人类是贪婪的,无法满足的,他们对自己以外的一切都感到好奇,他们追求一切他们做不到的事情,他们无法无天的去渴望拥有彼岸者的一切能力。如今人类对彼岸者的存在全然不知,倘若走漏一点风声,人类会动用全部武力捕获彼岸者,研究彼岸者,解剖彼岸者,直至灭亡彼岸者。 鬼冕松了口气,但是还是无法放下警惕。“你有什么要求?” “什么什么要求?你认为我在威胁你?”愈靳无比惊讶的看着鬼冕,他是怎么想的?说得如此明白,他居然怀疑自己。 鬼冕也无法确认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好是坏,姑且暂时相信他吧! “那我就相信你,不过想要我完全相信你的话,你需要帮助我找到杀死他的真凶。” 不知一脸不屑的看着鬼冕,嘟囔道(你算老几,人家凭什么要你的相信?),不知是背对鬼冕的所以鬼冕没有听见这话,但是愈靳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你说得不错,不过我想帮助他。”俞靳的话在鬼冕听来或许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不知懂得他的意思。 4.谁是不知? 鬼冕和不知跟随着俞靳,去到愈靳工作室。 这里地方不大,所有警官都一起挤在一块办公,而愈靳却单独有一间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在两个月前是一个老法医单独在使用,后来他退休了才轮到愈靳用的。 鬼冕四处打量着,而愈靳在一旁的柜子上翻找死亡报告。 办公室不大也就4个平方左右,正中放着一张很大的桌子,对窗户的一边放着各种化学试剂和药瓶;另外一边放着书籍和资料。桌子和书架之间只有一小段距离,只够一个人走动。 愈靳从书架上拿出4个资料袋,打开放在书桌上。 “5年内一共有四起凶杀案死者是七窍流血的;一起在三年前,死因脑部受重击导致七窍流血,已经结案,可以排除。”愈靳拿出一个资料袋放在一旁。“一起是在两年前,死因不详,但是也已经结案了也可以排除。”愈靳又拿去一个档案袋,指着另外两个档案袋:“一个死于四个月前,一个是在一个月前找到尸体的,因为现在警力都放在大毒枭上,所以都还没有结案。” 不知想了想道(我去到别墅大概也有3个月了,应该不是这个。)不知指着最后一个档案袋道。 鬼冕将剩余的两个档案袋打开,第一个档案袋里有几张照片和两张纸;第二个档案袋只有几张照片。照片是发现尸体时所照的线索;纸上记录着尸检报告。 鬼冕拿起两张照片,照片上两具尸体的脸部都被摧毁。“这两人都是被投入河里,间隔时间不长很有可能是死于同一个人手里。第一个被害人的资料不全,第二个为什么没有资料?” “第一个是在我来之前老法医处理的,第二个案子也是在我来之前的,我并没有得到通知。一会我就去重新做一次检查。”愈靳将两份资料整理好带出去。 鬼冕和愈靳刚走出办公室谭虎便跑来。 谭虎拉着鬼冕向前走:“你都跑哪里去了?我们找你好久。” “一会再告诉你吧!你们找我?干什么?”鬼冕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谭虎并没有说干什么,而是直接将鬼冕拉到大厅里。 大厅里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刘力站在前面。鬼冕看着大家都在便知道刚刚谭虎说大家找他肯定是假的。 刘力给鬼冕一个白眼后对着大家道:“每天这个时候开例会大家都知道的吧?”听了刘力的话大家都点点头,这是这个警局的规矩每天开例会;大家都知道刘力是故意说给鬼冕听的,也没有太在意。 “有什么新情况吗?” 一个警官道:“具之前的神秘线人的线报,在本周四有一个赌局,会有很多重要人物去参与,当然包括那个大毒枭,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我们大毒枭是谁。” “鬼冕听说你麻将小王子,不如这次立功的机会就让给你吧!”刘力不假思索的便直接任命鬼冕可见早有打算。 “算了吧,这种赌局肯定都带有枪支,一会走火了,多大的功我都无福消受不了。” 鬼冕可不想拿生命去冒险, “我相信你可以的,到时候我会加派人手保护你的,你也不必太有压力随便赢个几百万给我们当经费就够了。你今天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刘力大言不惭的在那吩咐鬼冕。 例会上大家各自报告工作便结束了。 谭虎忙着查找毒枭的线索,但是鬼冕没事干,于是去帮助俞靳。 鉴于俞靳不习惯有人帮忙,于是鬼冕被俞靳赶出解剖室。鬼冕拿着七窍流血而亡的4份尸查报告。 第一个由于脑部受到撞击导致,第二个为标明怎么导致的,而后两个也没写;但是第二个面部也被毁容了,难道和后面两起凶杀案一样是一人所谓? 南市极夜酒吧 “老板我是昨天来应聘的,叫邵威武,您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不是老板,我们这已经都招满人了。”男子先是叹息一声试探邵威武,接着道“不过保安倒还差一个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 “愿意愿意!”邵威武本来是不想留在这里的,可是他的蓝牙耳机里传出刘力的声音,邵威武不得不答应。 “那你今天准备准备,晚上开始先和他们学习学习,明天正式开工。” 男子说完后,从一楼大厅回办公室。 邵威武的蓝牙耳机传出声音:“现在先这样吧,今天你熟悉酒吧的结构,看看有什么后面没有,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电话联系。” 电话那头挂断之后,邵威武取下耳机,揣入兜里,虽然警校有培训,但第一次当卧底的他,还是有点紧张。 5.吸引注意力? “叮,叮,叮”一阵铃声响起。 妖艳的女子拿起老式座机,电话里简单的说了几句便结束通话。 “北边的玩意明天就送来,还是老规矩逆时针西市闹事吗?”女子走向男子。 男子一把搂过女子抚摸着她的细腰:“嗯,控制好时间缠住那帮条子。” 警察局里 鬼冕将谭虎拉到愈靳的办公室里,鬼冕已经跟谭虎说明俞靳的事了,当然也是在俞靳的同意下才告诉谭虎的,不知不觉这里便成为三人一鬼的秘密基地。 “既然我们现在都是伙伴了,你们就搬到我家来住吧!长期住宾馆也不方便。”愈靳对鬼冕和谭虎道。 谭虎问道:“那两人的尸检报告出来没有?” “还没有,快了。因为之法医已经对第一个受害者做过解剖时间久了,尸体上的信息也消失了许多。你们先回宾馆收拾行李吧!” 鬼冕和谭虎点点头便出去了。 网吧里坐着形形色色的人,有许多逃学来到这里的学生,开口闭口的脏话回荡在烟雾缭绕的网吧里,正是因为有这些未成年的学生这个网吧里的监控器都被故意弄坏了,这是网吧老板惯用的伎俩。 妖娆的女子掐灭手中的烟,向电脑里输入几个字“明日北市将会有一批毒品输入。” 鬼冕和谭虎将行李收拾好带到警局,直到下午愈靳将两份报告分别交给他们。 “第一个死者,死前是一个瘾君子,有长期吸毒的迹象。死前头部都受过重击,致命的原因应该是砒霜中毒。两人指纹都遭到破坏,身上也没有其他指纹,如今他们的身份还无法确认。根据你们所说加知尸体的腐蚀情况,不知应该是第一个死者。” 谭虎摸了摸下巴:“两人脸部和指纹都遭到故意损坏,头部也都受过重击,都死于砒霜中毒,可见两人应该都死于同一个人的手里;这个凶杀案如果是连环杀人案的话凶手在近期可能又会动手。从第一次案发到第二次有2个多月,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凶杀如果再动手就不好了。” 俞靳道:“两个死者的手臂有许多针眼,生前可能是个瘾君子。” 不知有一点心不在焉,他已经找到自己的尸体了应该开心点,可是现在的样子让鬼冕有点担心。 “不知你怎么了,?找到自己的尸体应该开心啊!”鬼冕总算想起自己是个彼岸者关心着不知。 (我,我害怕我去不了极乐世界。)不知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照你这个情况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到极乐世界不,不过去不了就不去了呗,极乐世界也不过如此。” (可是我想要去哪里。)不知突然望向鬼冕(鬼冕你可以帮助我吗?) 鬼冕从不知的眼里看到渴望,本来不想答应的,看着他的眼镜嘴里不由的说出:“你说吧!我答应你。” (你一定要把毒枭案破了!我感觉我的死跟这个案件有一定的关系。)不知牵强的挤出微笑。 “我本来也要破这个案子的,放心把我会完成你的夙愿的。” 不知说的俞靳都听到了,为了积阴德所以俞靳经常帮助鬼魂。 谭虎道:“既然知道这个人习惯用砒霜杀人,我们查查那些地方可以弄到砒霜。” 俞靳道:“砒霜又称三氧化二砷在工业上由可回收砷的矿石加工制作;制作手法虽难,但是想弄到手还是有很多途径的,查的怕是很难。” 顿时不知道该从哪入手,众人有点沮丧。 俞靳又问道:“鬼冕你还知道那些线索?” 让鬼冕头疼的正是线索少,如今一问,反而不知道说啥。 “目前好像线索只有不知的死壮是七窍流血,哦,这次的夙愿者叫不知。俞靳你在这时间比我们长,给我们说说这个毒枭案的事呗。” 谭虎:“为什么开例会鬼冕都必须参加,而你不用?” 俞靳:“我很少过问这个案子的,我知道的和你们差不多。回去再说吧!我带你们去公寓。” 就这样鬼冕和谭虎搬进愈靳家,第二天警察局的人便都知道三人同居的事情。 例会上愈靳也加入其中。刘力将昨日得到北市将会有毒品运输的事情告诉大家,并且调动大批警察严查北市各个通道。 “鬼冕星期四的赌局如果你去的话我会给你加派大量的人手保证你的安全,而且你赌输算我们的钱,赢了也有你的份。”刘力将手撑着桌子,俯身向鬼冕。 鬼冕自然知道刘力是忽悠他的,赢了的话,那笔钱是赃款,怎么可能分给自己,不过为了解开不知夙愿的谜题,这次的赌局最好还是参加。 “好,不过我要愈靳跟着去。”鬼冕当然是能拉一个下水,就拉一个,送死的事还是拉一个垫背好点。 “好没问题,只要愈靳同意就可以了!”刘力也没有怀疑鬼冕与愈靳的关系。愈靳点点头示意同意。 极夜酒吧 经过一个晚上邵威武与这个酒吧的保安都混熟了;第一天酒吧里并没有什么异常,喝酒交友的人不少,打架闹事的也有,正是这样,使邵威武安心了许多,酒吧照常营业说明他们没有怀疑他。第二天酒吧就正常多了,甚至正常的不像话,营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酒保和舞女们都规矩多了,甚至连一个闹事的也没有。刘力不放心邵威武,便没有告诉他今天会有毒品运输的事情。 今天极夜酒吧安静了许多,不仅是极夜酒吧,还有西市,南市,北市都安静了,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天的主角是东市。 东市一家平房突然起火,不一会,焰火便延伸到四周,左右的房屋都没有逃脱,远看就像一条火龙。消防队和警察很快便到达现场,火势渐渐压下,伤者也都送去医院。 “这次大家都准备好了,到的也及时,但是还是有伤者和损失。”消防队长道。 “每次有毒品交易,便会有案子,这群亡命徒为了挣钱还真是不择手段啊!”刘力很伤心的说道。 消防队长拍拍刘力的肩鼓舞道:“要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不然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快回去吧!” 谭虎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刘力召回了许多警察。 “已经过了12点,如果没错的话毒品已经运达,已经错过最佳的时候,现在就按昨天我分好的组,a组调查今天放火的人,b组现在开始调查今天进入的车辆特别是晚上10点到12点的车辆,全部先调查一遍,明天挨个排查。” 愈靳不安的道:“按照以前总会闹出一两条人命,可是这次却是只是多人受伤,肯定是有问题!” “哎哟!有什么问题呀!这次是因为我们提前做了安排才没有人死亡。难道你希望有人死吗?”鬼冕不以为然,还为没有出人命沾沾自喜。 谭虎点点头,不过他不是赞同鬼冕而是和愈靳看法一样。“愈靳说得对,和以前的案子做比较,之前都是闹出一两条人命来分散警方的注意力好运输毒品,这是第一次多人受伤。而且之前都是贩毒集团的人员身亡,这次却是普通的居民。我感觉他们应该是有什么计划。”谭虎翻开第一天来时发放 的毒品运输案件的资料,谭虎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刘力皱紧眉头,他因为今天没有人死亡一时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被谭虎和愈靳这么一说也觉得不对劲。 6.生死游戏? 刘力对身旁摆弄电脑的警官道:“查一下那几个受伤的居民的身份,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他们的工作及家人情况,谭虎也一起协助你,争取明天给我答案。”那么警官和谭虎一起点点头。 鬼冕敲了敲桌子:“后天的宴会,我以什么身份去?不要到时候连门都进不去被哄出来。”鬼冕的话调节了一下紧张的气氛。 “放心,到时候你就说自己是h市的老板鬼冕,我们明天给你伪造一份身份证明,还有资料。”刘力道。 “可是如果他们查出是假的,他们哪些亡命徒还不弄死我!”鬼冕装出一副马上就要死了的表情. “放心,普通的检查是查不出你的身份的,如果他们要是严查一个晚上的时间是查不出来的,你只要在一个晚上查出大毒枭的身份就可以了。” “我的名字不能叫鬼冕,如果我真的得罪了他们,他们报复我怎么办,用假名吧。那么查大毒枭有什么具体计划没有,或者有什么大毒枭的特征方便调查。” “假名没有问题,不过我们也没有关于大毒枭的消息,全看你临场发挥了。”刘力没有一点担心鬼冕的意思。 鬼冕在心里骂了刘力无数遍。 鬼冕和俞靳先回到公寓,谭虎还留在警局调查居民们的身份。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谭虎和几个警察把这次事件里受伤的人都调查了一遍包括他们的亲戚朋友,吃完早饭便又开始每日的晨会。 鬼冕和俞靳没有来开例会,现在是用人之际,刘力可不想得罪鬼冕,而且昨天一把火烧得他焦头烂额的没时间管鬼冕干嘛;谭虎将一晚的结果总结后便回到公寓休息。 极夜酒吧 邵威武本来和其他同事一般要下班了,但是却被老板留下。这是邵威武第一次和老板见面,之前面试其实都是 通过主管。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很简单,走出去甚至不会有人觉得他是一个社会上的混子。“邵威武?我留意了你一下,工作很认真,身材也不错!”老板点点头。 “多谢老板夸奖!”邵威武露出憨厚的笑容。 老板示意邵威武坐下,“我有一个忙,想要你帮一下忙,我觉得公司里没有谁有这个能力,我希望你帮我。” “老板有什么事,只要不是什么犯罪的,我都可以。”邵威武也知道毒品输入了,不过还有些后续的工作没有解决。 老板大笑几声后道:“不是什么犯罪的,我们是正规酒吧,怎么可能干什么犯罪的事情,我只是有点东西需要运出城,希望你可以帮我跑一趟。” 一批毒品运输进h市,这只是一个中转站,还需要转出。 老板以为露出真诚的眼神邵威武就会相信一样。邵威武答应下来,老板让邵威武今天放假休息一下,明天一早便出发。 老板让一个人带邵威武去看明天要开的车。 “这里面是什么呀!我看一下。”邵威武指着货车后面的车厢,让男子打开。 “老板说让你注意一点就可以啦!后面的东西你没有必要知道。”男子很冷漠。 邵威武从包里拿出一包烟递给男子:“大哥,这里面不会是什么非法物品吧?那么神秘,您透露一下吧!” 男子接下烟,小声对邵威武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最好不要问了,里面的东西是昨晚装的,当时老板可是亲自盯着啦!没人知道是什么。你也不要再说这事啦!快去休息吧!”男子拍拍邵威武的肩膀便走了。 骚威武看看四周没有人从兜里掏出一个老年,拨下一个电话。“大猫吃鱼啦!明天我要开一辆货车出城,提示他们放我通行。”邵威武挂断电话,将老年机揣进兜里。一只手从背后拍在邵威武的肩上,邵威武霎时间背后凉了。 老板站在邵威武的身后:“给谁打电话啦?” 邵威武看见是他,心里一惊,心想他听见没有。邵威武给老板鞠个躬,笑嘻嘻道:“老板,我给我老婆打的电话,我告诉她我的老板很信任我,明天让我跑一趟货。”邵威武露出憨厚的笑容,越说越自豪。 老板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以后这种机会多的是。” 警局里 正在进行晨会,一个警察挂断手中的电话,对谭虎道:“威武哥说,大猫吃鱼了,明天他要运货出城,让我们直接给他通行证。” 大猫吃鱼是他们的暗语意思酒吧开始有动作了,可能是毒品运输,但是具体还不清楚。 刘力点点头:“给他们打下招呼,让邵威武小心点,多留意一下这个极夜酒吧,查查他们的车辆。刚刚你们也说了那几个受伤的居民和大毒枭没有关系你们一会去看看他们,这次他们没有按之前的规矩来,有点被正常,要更加注意。散会吧!” 谭虎没有回到公寓,而是和其他警官去到医院。 公寓里 鬼冕和俞靳昨晚就回到公寓里,鬼冕内心里还是很忐忑的,自己以前看电影里面感觉当这种大佬的感觉很酷,但是自己真的去体验真的很害怕,只有稍微有些失误小命就没有啦!一个晚上鬼冕都睡不着,天蒙蒙亮时才睡着的。 一早起来鬼冕和不知聊聊。 “不知,如果明天我出了什么事你的夙愿我可能就完不成了。” 不知摇摇头:“别那么说,不会出事的,而且我的夙愿就是弄清楚我是谁,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帮上呀!除了带你来这里之外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你已经让我知道我的家乡了,没事的之后的时间还长,你会帮我的。”不知安慰鬼冕道。 “以后还有时间吗?我也不知道。”鬼冕内心的恐惧还是很大。 “放心吧!明天这种聚会不会出人命的,那么明目张胆的举办,还有那么多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出事。”不知简单的一句话便让鬼冕豁然开朗。 “你怎么这么了解?你生前是不是大老板。不过以你这副穷酸样顶多也就是一个小跟班。”鬼冕嘲笑不知。 不知笑笑,自己怎么知道?自己也就随口一说,会不会自己生前就是一个跟班呀! 时间慢慢流逝,谭虎和警察们拜访伤员,但是并没有发觉有什么可疑之处,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担心。 这些毒枭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给警署一个下马威还是拿人命来娱乐。或许那个人的消息是假的,只是碰巧有一场火灾,还是那个消息是在捉弄我们,那么明天那次赌局要不要去啦? 现在的一切问题都还没有解开。居民,鬼冕,邵威武的生命都押在这个问题上,如果没有解开这个问题,凭直觉做出选择,那么这就是一个玩弄人命的一个游戏,结果只有两个:或生!或死! 7.有点熟悉? 酒红色的衬衣系上黑色的领带,不规矩的黑西装上金色的扣子,怎么看都有点俗气,给人的感觉应该是一个暴发户,但是穿在在鬼冕的身上没有一丝的俗气,高挑的身材配上这身衣服有一丝痞气,但是更多的是霸气,那双坚定不移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昨日害怕死亡的惊恐,更多的是自信,和决心,! 鬼冕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在今天中午得到一个消息,邵威武出事啦! 本来邵威武在昨日接到老板的命令在今天一早运一批货出城。根据邵威武老年机发出的信号,警局对邵威武的行踪一直在定位观察,可是在邵威武出城后的一会信号就没了,最后刘力得到的消息是邵威武失联了。 就在中午警局里寄来了一个包裹,里面躺着一根满是鲜血的指骨。经过鉴定这是一个切除不到一个钟头的指骨,剥去上面的肉再到送到这里来不超过一个钟头;上面的血经过dna认定就是邵威武的。 不用任何言语的表达,一个指骨已经明确表示邵威武出事了! 鬼冕得知这件事情后,开车来到警局。刘力正在和大家开会,鬼冕从背后一把拽过刘力,一拳打在刘力的脸上。 以刘力的功夫完全可以挡过这一拳的,但是他没有,他大概也猜到是谁打的他,他也知道为什么了。他也很自责,现在他完全没有办法,酒吧里的老板已经找不到了,员工都散了,邵威武运货的车子已经找到了,车厢还是锁着的,但是强行打开后发现里面是空的;他们知道邵威武是卧底,这完全是一个局! 鬼冕也知道当卧底有风险,但是鬼冕不能容忍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就这样消失;本来是一起来到这座城市的但是现在他却生死未卜。他心里有一团火,已经烧尽他的理智,他要发泄,不知从何下手。 “他给你们辛苦当卧底,你们就在外面逍遥吗?为什么没有保护他,他现在在哪里?”鬼冕抓着刘力的领子,一挥手又是一拳。 谭虎和俞靳拉住鬼冕,一群人将他们分开。 “我们现在还在搜索酒吧老板的下落,我们也没有闲着,我们也不想邵威武出事。”刘力接近崩溃边缘。 “还在找?等你们找到都多久啦?邵威武去当卧底,你们就给他一个定位,就没有再管他啦吗?现在他出事了,你们一个个还在这里坐着,大毒枭没有下落,现在邵威武和酒吧老板也没有下落,你们在这里都是废的吗?”鬼冕实在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用,如果不是调他们三人过来是不是一直等着大毒枭自投罗网? “鬼冕你冷静一点,你和邵威武有感情,我和他也有感情,我们都在尽力找他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他带回来的!”谭虎拍拍鬼冕的肩膀,看向俞靳“俞靳我们把他带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鬼冕被谭虎和俞靳押回公寓,鬼冕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却感觉四周都是恐惧的压迫,拉上被子盖着,紧紧拽着这一丝保护。 鬼冕看到不知坐在床边,不知转身对着鬼冕道:“放心吧!邵威武现在还没有生命危险,如果他已经死了的话我们一定会看见他的。” “可是现在他无论生与死我都没有办法救出他,我感觉我就是一个废人。”鬼冕放下男人的尊严哭了,他给刘力说的话,正是他想对自己说的,他没有任何的作用只能白白看着他们离去。 不知笑了一下“谁说没有办法,你现在不就有一个很艰巨的任务,不是就可以救出他吗?” “任务?你是说今晚的赌局吗?”鬼冕破涕为笑一下从床上坐起。“如果今晚我找到谁是大毒枭就可以一网打尽这些毒贩,这样就可以救出骚气了!” “对!邵威武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还不赶快准备捉到凶手?”不知站起身拍拍手,让鬼冕赶快行动。 警局专门派了一辆私家车来接鬼冕和俞靳,开车的司机是警局里的一位小警官, 待鬼冕和俞靳上车后小警官对二人说:“资料就在那里,你们自己看吧,还有你们需要的东西也在里面。” 鬼冕露出尴尬的笑容,自从邵威武出事后鬼冕第一次露出笑容,因为不知正坐在资料上面,虽然大家都没有看见,但鬼冕还是很介意。 安排给鬼冕的身份是一位t市的资产家“唐玉”,年纪不大但是却赫赫有名。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所以不会有人怀疑他的真假。里面还有一张邀请函是这次大赌局的通行证。 鬼冕和俞靳到站了,这个车站一面通向生存一面通向死亡。生存可以救回邵威武,死亡的话鬼冕还有俞靳都会死在h市。 在酒店的大门外鬼冕和俞靳下了车,小警官将车子开走了。俞靳为鬼冕披上一件酒红色的外套。二人穿过一条布满红地毯的小道走到了酒店楼下。 两个守门的人将他们拦下,俞靳将邀请函头从怀里取出,给两个人之后,二人用传呼机叫来了管家。 没有多久一个中年男子款款的走了过来,强大的气势没有一丝感觉像是一个仆人,反而会觉得他也是一个大老板。 管家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卡。“这里面有十万块,是我家老爷给老板的见面礼,一会儿会用得上,一会儿赌场里的每一个赌注都从这张卡里面扣,扣除十万块之后剩下的便是大老板您自己支付的,唐玉老板祝您玩的愉快!”管家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俞靳接过卡,二人进入了会场。 一楼里面有很多的人,玩意也是各式各样的,这个酒店共有三层,二楼很少有人能上去。而三楼才是真正的大赌局。 一个很洪亮的声音响起:“各位老板请移步到餐厅用餐。” 刚才的那个管家,站在通往餐厅的走廊。一挥手,后面走出了很多人,分别跑到各自要招待的老板面前,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鬼冕和俞靳都不知道一件事:这些仆人将他们这些所谓的大老板分别带到了三个餐厅里。 三个餐厅的装修各不一样,鬼冕来到的餐厅装饰辉煌,像皇宫一样,自然是三间里最好的。 (这个地方我感觉好熟悉。)不知挠着后脑勺很迷茫的说。 鬼冕没有注意,但是俞靳都听到了。 带领鬼冕的那个仆人在鬼冕落座后便离开了,鬼冕示意俞靳坐下。 俞靳摇摇头:“算了,今天我是来当你的小弟的,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做马仔吧!” 鬼冕转身将拉到旁边的椅子上。“我们是朋友,没有小弟一说,你不坐下一会怎么吃饭,一会放开吃,吃穷他们。” 大家围着圆桌纷纷落座后一个和鬼冕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走进来,他的后面跟着那个管家,鬼冕想:他应该就是组织这次赌局的人吧。 男子坐下后摆架子举起手来“大家不要客气,开始吃吧!” 话还没有说完,鬼冕就拿起筷子夹菜,接着俞靳也开始动筷。 从鬼冕和俞靳的服装便可以看出两人的身份不同;让随从也跟他们一起坐,在场的大老板都感觉很没有规矩。 一个大老板道:“你怎么可以让你的随从跟我们一起坐,你知道我的身价是多少吗?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那么没有规矩。” 鬼冕头也没抬,边吃边说道:“那你又知道我的身价是多少吗?大家既然都坐在一起那么都差不多?还有他不是我的随从,他是我的朋友他有权坐这里!”鬼冕说完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看了那个人一眼,又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现在的老年人怎么那么啰嗦!” 鬼冕在进来的时候便已经认出他们许多人,这几天他将这个城市里的资产家都了解了一下。但是来到这都还有一部分不是h市的。这次的赌局,邀请的人很广泛啊。 鬼冕认出的人里身价都是上千万的,基本不相上下,但是年过半百才拥有如此身价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比起来实在丢脸。 男子听完鬼冕的最后一句更加生气,拍着桌子道:“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你怎么那么没有家教,你的父母都是怎么教你的?” 鬼冕也被惹急了,从小到大鬼冕最讨厌别人提到他的父母,鬼冕怒气冲冲的看着那个老头:“我的家教还不用你来管,你算什么长辈?为老不尊,就你一个人有礼貌,你的礼貌就是不把别人当人看,随便就对别人指手画脚。” 蒋老板赶忙出来做和事老:“大家都消消气,今天是来玩的就不要为这一点小事而生气了。” 碍于东家的面子,这场战火才得以停息;不过跟鬼冕争吵的那个中年男人已经被监控室那头的男人否定啦! 8.仆人还是老板? 蒋老板举起酒杯一口饮尽后道:“这里一共有三层,每一层楼都体现了不同的身份象征。而坐在这里的各位可以任意出入每一层。” 一个男子说:“蒋老板真是客气,这次承蒙你的照顾,组那么大的局让我们放松。”男子拍着蒋老板的马屁,蒋老板能够请来那么多大亨亲身前来可见有多大的本领。 那个蒋老板说:“没有没有,大家今天一定要玩的开心。”说完便就离开了餐厅。 餐桌上的人都在各种吹捧对自己生意上有帮助的人,一顿饭下来谈成了十几笔生意;大家来参加这次活动也正是如此。 整桌人除了鬼冕和俞靳其余人都在喝酒,二人埋头苦干,这顿饭是俞靳半年的工资,还没有算上进口的瓜果酒水。 有人想跟鬼冕拉拢关系的,但因为刚刚那个中年男人使了眼色,加之鬼冕不想搭理,所以鬼冕一笔生意都没有做成,不过正如了鬼冕的意,如果真做成那还得了! 大老板们在饭桌上的战斗暂时结束,又将作战阵地改在赌桌上。 鬼冕和俞靳吃饱了也想起要去完成任务。 鬼冕和俞靳直奔三楼,组织这次赌局的蒋老板肯定在三楼,刚刚在饭桌上他没有说组织这次活动的真正目的,答案还需要等待,邵威武可没有时间等待,鬼冕要加快进度。 来到三楼,不知感觉更加熟悉(这里真的我感觉我来过,那幅画我见过。)不知指着墙上的画,更加激动。 “会不会是你之前在这里当过仆人。” 俞靳反驳道:“不一定,也有可能是来参加过赌局的老板啦!” 鬼冕摇摇头“不,蒋老板应该是第一次在这里开赌场,听刚刚那些老板寒暄的话,与他根本就不认识。而且我也不会那么好伪装啦!肯定很容易被揭穿。” “那么现在可以确定不知和这里肯定有关系,或许还跟这次贩毒有关。” (鬼冕你带我的画像了吗?帮我问问。)其实不用不知说鬼冕也想这样做。早前俞靳将不知的肖像通过骨骼还有面部肌肉计算合成,再通过专业机器而复原,鬼冕当时便打印下来。 鬼冕问了几个佣人,但是他们都不认识不知,现在唯一的线索又断了。现在只能先救邵威武了。 一群老板围在一块炸金花,鬼冕先观察了一会。 简单,想要赢他们钱太简单了,只需要一点小技巧。 鬼冕对不知说:“这里我能解决,你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神秘的人或神秘的事。你不能离我超过10米量力而行吧,一但发现有危险你就大叫告诉俞靳。” 现在2人1鬼之间暗暗交流,不知就是两个杯子中间的电话线。 不知飘走,有种引力似的吸引他前行, 一间房里,有一面墙的显示器,上面放映着外面实时状况,显示器都面向一个男人。 不知走的每条路的景象都提前映入眼帘;不知脑海里有一间房,里面有楼梯通向上;穿墙一看竟真的有楼梯。 不知纵身向上,穿过屋顶,发现竟然还有一层。 不知穿墙而过到的是一间办公室,里面站着蒋老板。 蒋老板手里拿着一打资料,上面有一些勾勾画画的笔记。 蒋老板将手里的资料放在桌上,拿起另一打资料走出房门。 不知跟着蒋老板来到监控室;蒋老板将手里的资料递给看监控的男人,男人旁边站着管家。 男人看到屏幕里的鬼冕在出老千道:“这个男的是谁?” 管家道:“蒋老板,这人叫唐玉,就是刚刚因为他身旁的那个人和王元邦吵架那个。”管家将鬼冕的那份假资料拿出来递给男人。 不知站在男人身旁也能看到资料,这份资料与刘力给鬼冕的近乎一致。 不知看着男人在上面打了个勾。 在不知飘走后,鬼冕便上了赌桌,这桌正在炸金花,鬼冕入座时刚好在开新的一局。 鬼冕身为“麻将小王子”却和大家炸金花,鬼冕的靠外套里装备,不到一个小时便将卡里的钱翻了倍。。 “去请几位老板来玩玩。”男人起身,将手里的资料给管家。 管家和蒋老板跟着男人走出监控室;不知则是穿墙直接找鬼冕。 不知找到鬼冕时,鬼冕已经赢得盆满钵满,不知立刻将还有一个蒋老板的事告诉他们。 大管家走来对鬼冕说:“唐老板,我们老板邀您坐坐。” 不知笑道:“真正的游戏要开始啦!” 鬼冕和俞靳都听到了,彼此相视一笑。 鬼冕和俞靳跟着大管家去到一个房间,房间很大几乎和大厅一样大,但是却比大厅辉煌几倍。里面的设施比大厅的还要齐全。 房间里面有六个人,其中三个在打牌剩下的三个是助手。 鬼冕发现一个问题,之前进来的两个人也发现了:之前的那个“蒋老板”站在一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比蒋老板还要年轻点,与鬼冕相比,肉眼根本分不出谁大谁小。 管家从鬼冕身上边取下外套,边说:“这里面热,唐老板我帮你拿着外套!” 鬼冕将大管家的手按在肩上:“不用了,我有点不舒服怕冷。” “唐老板不舒服啊!我将空调开大点。”管家抬开鬼冕的手,顺势取下衣服。 俞靳又从管家手里去抢衣服“不劳烦你了,我来拿吧!” 管家没有放松,牢牢的抓住衣服“没事,我去将衣服放着。” 真正的蒋老板道:“刚刚因为一点事耽误了,没能招待各位,我的助手没有什么失礼之处吧?” 其中一个男子道:“没有,没有,谢谢蒋老板的邀约。” 不知感觉与这个蒋老板见过一样,但是又回忆不起什么。(我感觉我和他好像见过。)鬼冕微微点点头。 这个蒋老板太过于神秘,这场赌局从几十个人挑选到最后才露面见他们三个人,他在不断的挑选自己想要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 鬼冕用藏在衬衣袖子里的微型摄像头,拍摄了蒋老板的照片和其他三位老板的照片,秘密的传回警局。 蒋老板说:“现在我们四个人玩什么好呢?” “四个人刚好凑一桌打麻将呀!”鬼冕假装不经意间的提成建议。 因为西装外套被管家拿走,鬼冕一下子没有了底气,想要打赢这场仗的方式只有几个方案了,打麻将是鬼冕最有把握的。 “大家想要怎么打?手搓还是机麻?” 一个老板的一句话解决了鬼冕的担忧:“手搓呗!现在科技太发达啦!麻将还是得玩手搓的才有意思。” 大家上桌,简单的打了两把鬼冕都输了;俞靳开始担心鬼冕将警局的钱赌光,而鬼冕心想真正的赌局现在才开始! 不一会儿鬼冕便输到100万,其他几位老板笑的嘴都合不拢。鬼冕只是让他们先高兴一会儿。马上他便要开始展现真正的技术,麻将可是他最擅长的,之前一直没有打麻将是为了后面真正的大赌局做准备。鬼冕知道外套里出老千的装备已经被这个蒋老板看穿;鬼冕早就知道,到最后不可能还会那么顺利地接着出老千的。 鬼冕将自己最拿手的、也是最简单的出老圈方式,留到了最后,迎接真正的大赌局! 鬼冕让不知站到鬼冕对家身后,鬼冕在别墅时就教会一伙鬼怎么帮自己,让不知将几家有什么牌告诉鬼冕,再加之鬼冕一点洗牌的小手段,赢钱还不是赢到手软? 9.一起发财? “各位老板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了,可否带小弟一起发大财。”才刚打两把麻将蒋老板就按耐不住说出了这次来的目的。 蒋老板的话出呼鬼冕的意料;没有想到江老板主持那么大的赌局只是为了发财吗?看他的样子成熟稳重可是才刚打两把麻将就已经露出狐狸尾巴了。 其余的两位老板年纪也大了,也是老狐狸了,对蒋老板的话还存有怀疑。与鬼冕不一样的是,其他两位老板的公司都是自己的,而不是像鬼冕一样是个冒牌货,公司对两位老板来说在乎的紧。 鬼冕很不在乎的说道:“蒋老板客气了,要发财大家一起!不知道蒋老板有什么好的建议?”鬼冕想要看看蒋老板到底要做什么!于是便顺着蒋老板的话说。 两位老板还在思考,不过听到鬼冕的话顾虑少了很多;既然人家敢做自己,有什么不敢的。 蒋老板看了看还在犹豫的其他两位老板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们玩大一点要赌就赌各位手里的公司股权。我们将一股再分为十份,一份十番,如果几位老板不想玩呢,随时可以退出,各位老板此意如何?” 鬼冕一下子将卡丢在桌上:“蒋老板的提议我很赞成,要赌就赌大一点,几万块钱我输得也不开心。” 鬼冕的话提醒了两位老板。之前鬼冕输给他们几十万,他们一致认为今天的手气还不错,而且刚刚鬼冕输了几把可一声也没吭,现在自己就怂了也不好,鬼冕都敢玩其他两位老板也碍于面子不好推迟便答应了鬼冕和蒋老板。 管家给每一个人都发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各自记好账,免得到时候麻烦。 鬼冕将手底的每一张牌的位置、花色都记下来,还记住了其他牌的位置,一副麻将的位置记得七七八八的,不知站在几个老板的身后,不知告诉鬼冕他们拿到的是什么牌。鬼冕今天的手气很好,前几把牌鬼冕都故意拆开啦!是鬼冕让自己故意输掉的。 到鬼冕摸牌了,鬼冕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换了一张牌大家竟然都不知,可见速度之快。 “8万。”一位老板说。 “胡。”鬼冕将牌推倒,“清一色。” 一局才开始,鬼冕就能清一色大家都在感叹鬼冕的运气好,没有一点怀疑他。 鬼面道:“还不知道蒋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 蒋老板笑了笑“也没什么就做一点小生意;唐老板年纪轻轻就都已经身家百万,唐老板可不可以给我们分享一下生意之道。” 鬼冕笑笑摆摆手“蒋老板能组今天那么大的局,要是小生意的话,我们可真的无地自容!我的小小生意的生财之道嘛就是越冒险越赚钱,有些货物并不一定都要好的。买家其实也不知道那些货究竟是好还是坏,他们反而认为越贵的反而是越好的。像那些奢侈品、保养品,他们觉得越贵的越好。一次没有作用就反复多来买几次。只要你给他们说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好了,他们内心也就觉得这些东西是有用的。” 鬼冕也不知道真正的唐老板的货物是好是坏。鬼冕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将老板知道,鬼冕是最适合合作的伙伴。 “七条。”“杠。”现在鬼冕想要赢的是蒋老板。只有得到他的股份才能真正知道他是干什么的?还可以顺便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贩毒的。 才打了七局就结束是因为有一个老板叫停。在这七圈里鬼冕就输了两局,但是还是赢的最多。 “也挺晚的了送各位老板回去吧。”蒋老板让大管家送各位老板些回去,相当于下了逐客令。在场的三位老板也不好意思多留。其他的老板些有的早已回去,有的就是被大管家送出酒店。 鬼冕和俞靳从店大楼走向入口的铁门,还在想:之前的那个小警官还在吗?就被一个女子拦下。 “唐老板方便的话可以和我们老板见一面吗?”浓妆艳抹打扮妖娆,使得鬼冕和俞靳看了都忍不住验到咽口水。 不知脑中闪过一些片段的,不知看到自己和这个女人躺在沙发上,和这个女人走在街上,和这个女人在床上。不知对这个女人的记忆,比之前酒店里的记忆还要的清晰,但是还是没有回忆起什么来。 女子发现了什么?指着俞靳,惊奇的捂住嘴巴:“我好像在警局见过你。” 10.敢不敢? 鬼冕、俞靳和不知都一下次慌了起来,这个女子明显就是和蒋老板一伙的。“他认出自己了吗?难道就要这样被揭穿了吗?这群亡命徒会不会杀人灭口。”这是大家共同担心的一个问题。 “哎呦我这个助理呀!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太好经常惹事进警局,不过特别讲义气我也正是因为在警局碰见他,才让他来当我的助理的。他以前啊打扮的是那种非主流类型,就是那种大黑眼影,过眼的刘海,五颜六色的头发,整个耳朵上都是耳钉,有印象没有?”鬼冕灵机一动,这样说不仅可以分散这个女人的思维。还可以测试一下这个女人有没有在故意套话? 女儿摇摇头“没多大印象,就是觉得有点眼熟,唐老板请吧!”女子弯腰90°伸手指着前方。女子以多年服务的经验想着这样他该不会拒绝自己了吧。 其实鬼冕也想在去会会蒋老板,蒋老板见自己无非就两件事儿:一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想要杀人灭口;二就是想要和自己谈谈今后合作的方向。肯定不是前者因为如果真的弄清了自己的身份,就不会只派一个女人来毕恭毕敬地请自己,而是直接叫三五个大汗绑自己过去。 鬼冕露出邪恶的表情“哎呀,美女不要那么客气!走吧。”鬼冕将自己的手搭在女子的腰上另一只手抚在女子的肩上。 不知觉得这个动作更加的熟悉了(我对这个女人有点印象,我以前不止一次这样搂着她。) 面对这个女人,鬼冕和俞靳又一次惊呆了,这个女人和不知认识吗?这个女人是好是坏,如果是好人一问便知晓不知的的身份;不过鬼冕不能那么做,如果她是坏人,不但不能知道不知身份,还有可能会命丧于此,鬼冕现在还担负着邵威武的生命安危,做事不能那么草率。 鬼冕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蒋老板的人而你却玩了他的女人,于是蒋老板把你杀了?”鬼冕想到这里突然手一松离这个女人远远的,刚才自己摸了蒋老板的女人,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双手被割掉,心被挖掉或者全身的血放干然后自己就这样死掉。鬼冕越想越害怕。 不知听到鬼冕说的话,但是俞靳没有听到,俞靳在想女人和不知也有关系,从这个女人下手便知道不知真正的身份。 女人没有想到自己被鬼冕和俞靳两个人同时盯上;女子带着鬼冕和俞靳又回到三楼,来到另外的一间屋子里。鬼冕和俞靳都没有想到,简单的一个酒店,里面却那么不简单,自己每一处见到的装饰都比外面的更胜一筹,真想要了解这间酒店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鬼冕还没有等蒋老板说话,便自己先坐在了张老板对面的椅子上。 “不知道蒋老板叫我回来有何贵干?” 鬼冕看江老板的样子应该是还不了解自己的身份,叫自己回来肯定是想要和自己合作,鬼冕便越发嚣张了。 江老板笑了笑举起酒杯敬了敬鬼冕,然后一口饮尽后道:“唐老板是聪明人,不知道唐老板想不想要挣更多的钱。” 鬼冕大笑几声:“哈!哈!哈!挣更多的钱!谁不想?就是不知道蒋老板说的这个挣更多的钱的法子是什么?” 蒋老板又对鬼冕敬了一杯酒:“唐老板也是聪明人既然知道收益越大风险越大,这种悄悄的事情啊!当然要悄悄的讲。”蒋老板这是要鬼冕让俞靳出去。 鬼冕摇摇头:“蒋老板放心他和我是过命的兄弟,我对他绝对放心。” “唐老板?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和你合作;与其卖那些假的保健品还不如在里面添点东西,让那些消费者欲罢不能、回味无穷,那样岂不是更赚钱吗?” 鬼冕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蒋老板说的是让人上瘾的那东西吗?” 蒋老板点点头。 “蒋老板,虽说我卖的那些东西是有点假,但是就只是卖假货,如果加点那什么东西,可比卖货严重多了!”鬼冕频频摇头。 鬼冕看出蒋老板的眼神闪烁,试探还没有结束,如果自己答应得太快反而不像一个生意人,生意人虽然注重盈利,但是投资之前都会注意投资的安全性。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做任何事情都有风险,既然想赚大钱就必须得要冒风险,而且这么做的又不止你一家,你怕什么?”蒋老板料到鬼冕会那么说,将自己准备好的说辞都说出。 “那东西在中国很是吃香,但是要是沾上一点,那可是得牢底坐穿的,兄弟这个太危险啦!就算了吧,下次还有什么好的项目我们再合作。” 鬼冕说的时候带有些许担忧的神色,害怕蒋老板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惹怒。 蒋老板看到唐玉的脸色有些发白,有些高兴,差不多的年纪,虽然身家都有几百万,但是自己却做着别人不敢的事,虽然他卖假货也犯法,但是彼此之间的差距相差甚远。 “唐老板如果你跟我一起合作的话,你今年的收益绝对会翻番。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我等你电话。” 蒋老板并不担心鬼冕会将自己贩毒的事情告诉警察,他自己也卖假货,蒋老板相信肯定唐玉会回来找他的。 鬼冕也没有再说什么便走了,蒋老板让刚才那个女子送鬼冕和俞靳出去。 鬼冕出来的时候那个警察已经走了,大管家派车送鬼冕和俞靳,鬼冕并没有回到公寓,为了防止他们调查自己,刘力安排鬼冕和俞靳这几天都住在外面的酒店里。 11.大有来头? 鬼冕与俞靳去到酒店,为了身份更真实,俞靳和鬼冕这段时间都不会出现在警察局,而且不能与警察有过分的交往。 鬼冕与刘力商定的是,用警方专门联络的工具来联络,以免蒋老板查出什么破绽。 一个类似于大哥大的东西,鬼冕拨通。 电话那头是刘力和邵威武在俞靳的办公室接听。 鬼冕这边先说话:“已经平安出来,大猫叫我一起吃鱼。没发现其他的。” 那边是刘力在说:“邵威武没有消息,不过好像发现有卧底,你们那边小心点,你们发过来的4个人已经查了,其中3个生意上都有点不干净,其中一个年轻男子没查出什么。具体资料,我排人给你。” 鬼冕与俞靳对视一眼,想必那个真正的蒋老板将生意上的事都交给别人打理,如果有不对劲立马脱身跑路,这如意算盘打得盘盘响啊! 鬼冕又道:“那骚气那边有什么消息吗?”鬼冕现在担心邵威武的生命安全大过担心自己,对于邵威武鬼冕更多的内疚。 “现在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一点那个酒吧老板的消息,相信我,邵威武会没事的。你再跟我们说说你那边的事。” 鬼冕让俞靳说,自己这一天天提心吊胆的对体力消耗大,困意说来就来啦。俞靳结合不知的所看见的以及自己的猜想。 俞靳道:“这次组局的大佬姓蒋,应该就是最后的大佬啦,在酒店一直观察大家,最后选中几个合作不知道,反正有我们,让我们与他合伙一起卖毒品,让我们在保健品里加入毒品。目前看来他是相信我们的。这个唐玉是什么人啊,居然能瞒过在场的那么多人。” 俞靳提出的问题同样困惑着鬼冕和不知,虽说鬼冕演技好,但是还得说唐玉这个人物也不简单啊。 “一年前这群毒枭便开始为贩毒而伤害h市的百姓,当初我觉得很棘手便开始设下唐玉这个人设,这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牌啦,这次必须一举拿下他们。”刘力在那边咬牙切齿的说着,可见有多恨这群人。 毒品害人害己,一点点就会上瘾,贩毒的人可能会说,这东西可以让你忘却烦恼,可是能忘记烦恼的方法多了,不一定要吸毒;说吸毒后会身心快乐,可是这只是单方面的,快乐的同时会伴有头痛,恶心,身体想被虫咬。吸毒后会六亲不认,伤害自己最亲的人。 毒品危害社会,刘力来到缉毒大队之后看见无数的人因为毒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刘力知道治标不治本也没用,得从源头抓起,必须将一个个毒头拔掉。 刘力已经将所有精力都用在抓大毒枭上了,所以当初上头派3个没有缉毒经验的人来时他很生气,缉毒不是儿戏,而是拿着一个个警员的生命去参加这场与亡命徒的赌博。 “你告诉鬼冕,让他同意蒋老板的邀请,打入敌人内部。你们这次赢了多少钱啊?” 因为大毒枭每个月总要弄几次事出来,警局的经费用来帮助百姓,已经跟上面申请了好几次经费,上级也有些压力了。 “赢了大概两百万,还有一些股份。” “刚刚发现你们被监视了,资料晚点给你们。” 俞靳离开鬼冕的房间,各自休息。 夜里有人敲鬼冕的房门。 “你好客房服务。”一个女子的声音。 鬼冕示意让不知出去看看,不知穿墙而过,看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什么。 不知告诉鬼冕后,鬼冕便懂了,这就是传递资料的人吧。 鬼冕打开房门,女子往前走了一步,刚好监控看不到的地方,而又没太进入房间。 鬼冕接过女子手里的东西,顺势推了女人一把:“我不要什么服务,不要再来吵我了。” 鬼冕把女子赶出去后,打电话给俞靳。 俞靳来到鬼冕房间时,鬼冕和不知已经将资料大概看了一下。 “今天那个装蒋老板的人,居然名下有那么多资产。”鬼冕可不止一点羡慕。 俞靳冷笑了一下,资产当然多,那是人命换来的钱,也不知道他有福消受不。 今天和鬼冕一起打麻将的那2个人以及那个假的蒋老板,各个身价都是上千万。资料里清楚的写着他们家庭成员,每所公司的所在地,公司每年盈利,每年被多少人举报,为啥举报一清二楚。 总结下来就是,每个人的公司都有一点不干净,但是都有一点人脉,帮自己的公司擦屁股。想必蒋老板会选中自己,也是看在自己做事大胆,手段不干净,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志同道合的人才能玩到一块儿。 真正的蒋老板就不一般了,资料上并没有显示他的太多信息,只写下了他的真实姓名:蒋云汉,出生于1997年,英籍华裔人,蒋云汉的父亲在他出生时因投资失败,于是移居英国,于是一家人在英国定居。于3年前回国,回国后没有稳定工作,但是账上一直有小笔资金维持生活,一直到2年前开始有大量资金输入他过外的卡上。 鬼冕好奇的问道:“不知,以你的直觉,你觉得这个蒋云汉是不是幕后老板。” 不知思考了一下“我觉得不像,他今天的行事作风,一股莽夫劲,感觉他的背后还有一个脑袋在掌控全局。” 俞靳道:“的确有点鲁莽,不过可能是他也吸过毒,所以做事比较乖张,毕竟吧,贩毒的人基本都吸毒,你看他那瘦骨嶙峋的样子。” 鬼冕:“我们来商定一下之后怎么弄吧!” 俞靳:“刚刚刘局长说我们被监视了,所以我们得谨慎刑事。” “那我们明天就待在酒店里。等待蒋云汉派人跟我们谈合作。” 不知:“不,我觉得我们应该出去走走,我们可是富家子弟,就该干点富家子弟该干的事。” 鬼冕和俞靳点点头,也对,对上流社会人士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可能钱不值钱,但是时间值,特别是创业者,特别注重一分钟自己有多少收益。与其待着,不如找点事做。自己的企业在t市,去公司是不可能的,不如就找点乐子。 12.仆人还是老板(2) 鬼冕躺在床上,一直觉得人生没有了意义。年纪轻轻的蒋云汉已经拥有了千万家产,而自己竟一事无成。 “不知,你说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为钱吧?可是死了之后,这些钱又带不走啊。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有后悔的事吗?” “后悔的事儿?我后悔的事儿多了,比如我不想死。又比如,我不想吸毒干坏事,主要死了之后就不能去到极乐世界。你知道吗?每当你跟别人怎么说极乐世界的事实,我就特别向往。可是那天知道我吸毒之后,我一下子感觉坠入了深渊。” “没事的,现在也不知道你曾经做过什么呀,一切还有待考量。对了你为什么那么想去极乐世界?难道是想去享受生活?其实吧,哪里和现实生活也没什么两样也得靠正常的努力才会有收获,有了收获才能享受。” 不知自从那天知道自己吸过毒之后异常的消极和沮丧。每次鬼冕跟那些夙愿者或者待转世者说道极乐世界时,不知都特别的希望去到那儿。可是由于自己的夙愿,现在没有办**回。为什么想要去极乐世界呢?不知自己也不知道。唉!或许鬼如其名吧,对什么都不知道,对自己的过往,对自己未来的要求追求。 无论是人还是鬼总是这样对自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极其的渴望。不知知道自己可能不能去极乐世界之后便更伤心了,每人都痛恨自己曾经干过的哪些错事。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忏悔也没有用。 鬼冕又陷入了沉思,不知想要去极乐世界,因为他想要享受生活。那自己活着是为什么呢,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活着而活着吗?见过太多的鬼,经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其实鬼冕对于自己的生命来说,也没用太在意。鬼冕一下子觉得没有目标,没有追求。现下让他努力破案的动力,只是邵威武有生命危险。找到骚气之后自己该干嘛呢,其实鬼冕自己也不知道。 时间为什么流失的那么快,因为人总是在胡思乱想。鬼冕想到自己每天活得毫无意义,生活都没有目标时,突然又想到了骚气,想到了骚气又在想当初为什么自己要让他去当卧底。因为什么呢?因为自己怕死。其实自己还是有一点害怕死亡的。 鬼冕心想为什么今天自己又莫名的空虚感?因为自己既没有钱。又害怕死。或许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吧。鬼冕只能自己这样安慰自己。 那么先定一个小目标吧,拥有很多很多的钱,在死之前好好的挥霍它! 一觉睡到九点,鬼冕是被俞靳叫醒的。俞靳来问鬼冕今日的行程。昨天晚上鬼冕便想好了今天去打高尔夫。有钱人的活动不过也就这几样:吃喝嫖赌。 昨天已经干过了赌,今天还能干点什么呢?那就是有钱人最爱干的事儿:打高尔夫。打高尔夫在上流社会这个也算一个潜规则吧。就是从打高尔夫也能看出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打高尔夫在西方是一个优雅的运动行为,同样还能显出自己钱。昨天已经赢了那么多钱。那么今天就体验一下打高尔夫吧。 鬼冕道:“一会儿我们去打高尔夫。” 俞靳:“打高尔夫你会打吗?而且打高尔夫你知道需要带些啥吗?” “不知道。”鬼冕坦荡荡的说出来,因为他毫不在意俞靳和不知给的白眼,鬼冕想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怕啥。 “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敢去一会儿,小心穿帮了。”俞靳可是很慌,自己现在和他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不知想了想道:(打高尔夫要穿有领的t恤,戴帽子。一会儿可以去那里租一双专门打高尔夫穿的鞋。至于球和杆子也会去那租,到时候就说东西都在t市没有带过来。) 鬼冕:“哎哟,小伙懂得不少哟!可是一会要怎么去高尔夫球场,而且这附近有高尔夫球场吗。” 不知接着道:(一会儿去楼下大堂前台说要一辆车,并且将我们送到高尔夫球场就可以了。) 俞靳:“那一会儿的活动安排好了,我们收拾收拾就先去楼下吃饭吧。” 鬼冕:“不知一个晚上的时间,你开窍了呀,昨天还在怀疑你是仆人还是老板。现在看来,你肯定就是一个仆人的了呀,啥都知道,很有生活经验嘛。” 俞靳:“我倒觉得不知像一个老板。就他这头脑不当老板都可惜了。” “嘿嘿。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在想今天安排的事情了,知道你们两个都没有什么经验,那就只能我提前想了下。” 鬼冕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去打高尔夫呢?如果我们今天去吃喝嫖赌。” “我不仅想到打高尔夫,我把你们能做的事儿都想了想。” 鬼冕:“那以后我们的娱乐项目,都交给你了。” 鬼冕和俞靳在酒店的房间里找了找,都没有发现不知说的有领的t恤。在来这个酒店之前刘力派人安排好了他们的行李,包括西装等都是刘力安排人租的。 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去高尔夫球场现租了。 两人换好衣服便去到前台租车。吃完饭,有人把他们送到了高尔夫球场。高尔夫球场离酒店有点远,开车都需要一个小时。 到高尔夫球场鬼冕和俞靳毕竟都是第一次来到这种高消费的地方。在不知的指导下鬼冕和俞靳成功的买到了衣服换了衣服,还有球杆;本来打算租的,但是大老板的身份摆在这,况且也不缺这点钱,所以鬼冕直接买下来一套装备。 坐着车子,去到了球场。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位美女。看到鬼冕和俞靳拿球杆的样子,美女一眼便知道他们是新手,便问道“第一次打吗?需要交吗?” 教?当然不能教如果被别人看见不是一下子就穿帮了知道自己不会打高尔夫了吗?鬼冕心想着。 鬼冕立马拒绝:“不用不用,我们会的,我打球时不喜欢有陌生人站在旁边。你在车上等我吧。”鬼冕把球童支开。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不就是打高尔夫吗,又不是没看过。”鬼冕等到球童走后一个人开始练。鬼冕想象着那些电视上的人打高尔夫的样子。 (手臂弯曲,再往下蹲一点,手臂不动使劲的挥球杆。)不知凭着自己的记忆。跟闺蜜说着。不知感觉来过这里很多次。 13.就那么给啦? 高尔夫球场非常的宽阔。鬼冕在运动中看到了几个富豪也在打球;别人打球旁边都配有美女保镖,鬼冕这边只有两个人,连球童都没有跟上他们。 在不知的教导下,鬼冕和俞靳打的都还不错。真的不知道是运气还是有意为之,在鬼冕打了半个小时之后,遇到了蒋老板。 蒋老板旁边有一个球童还有几个保镖,以及那个假的蒋老板。 蒋老板朝着鬼冕走来,一般的人都会客气的假装偶遇鬼冕,而蒋云汉却不一样。“不知道唐老板考虑得怎么样了?”蒋云汉一点也不装,直接了当地说出他此行来的目的,那就是来跟鬼冕谈合作。 打了半个多小时鬼冕也累了。“蒋老板我们换个地方坐着聊吧。” 鬼冕本来打算去治谈室,但是不知提醒,有身份的人一般不会在哪里谈合作的,有专门的vip室。 鬼冕也不担心就跟着蒋云汉一起,他自然会去vip室。 vip室内有丰富的水果舒适的椅子。 蒋云汉微曲身子,示意鬼冕先坐。鬼冕也毫不客气。 蒋云汉坐在了鬼冕旁边的座位上,拿出烟来递给鬼冕;鬼冕可不敢拿,毕竟贩毒的人,他给你的什么东西,你敢要呢。 蒋云汉点燃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神情十分享受。 鬼冕心想这副模样真像吸毒。 俞靳没有听见,但是不知却听见了鬼冕的心声,不知也肯定道:“我也觉得像吸毒。” 俞靳一听不知说的“也”便知道什么意思,不过他们说的也没错。 蒋云汉道:“不知道唐老板考虑的如何,这每一分每一秒丢失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鬼冕:“蒋老板知道我是做保健品买卖,但是我对蒋老板,我不了解啊,蒋老板不会是警方派来的吧。” 蒋云汉:“昨天的赌局,其实是我策划的,跟你们发邀请函的那个蒋老板他是我的手下,他旗下的公司其实都是我的;我们虽然是以服务行业为主。但是我入道,多是靠走私那玩意,怎么可能和警方做朋友。” 鬼冕:“赚钱嘛谁不想,可是蒋老板也知道,我的企业都在t市,这些东西可不好运输过去呀。” 蒋云汉:“运输我自有方法,唐老板不必为此担心。” 鬼冕一副焦虑的表情:“混在保健品那要放多少量啊?不会弄死人吧?” 蒋云汉自信满满:“弄死人肯定不会。不过唐老板有没有兴趣,直接卖点摇头丸等小东西。” 鬼冕:“那个风险太大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蒋云汉:“哎,做生意怎么会没有风险呢,要不唐老板就先拿一点去试试。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一起赚大钱。” 鬼冕:“蒋老板这是哪里的话,蒋老板想带我挣钱我已经是非常感谢了,不知道蒋老板是怎么想的会和我一起合作呢?” 蒋云汉:“哎,做生意嘛,就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唐老板的脾气和我很投的来,我认为我们很适合深交。” 鬼冕:“既然如此。以后我便叫你大哥吧,你叫我小唐,蒋大哥待我可是真不错”。 蒋云汉:“哈哈!小唐我们这算是拜把子,既然如此,今天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做东,这里的费用我替你结了一会儿我再带你去玩点别的。” 鬼冕和俞靳坐的仍是酒店租的车,而蒋云汉开着自己的车在前面带路,来到的是一所夜总会。 蒋云汉带头直接去到楼上的包间,包间里已经上好了酒水,还有几个美女等候。 蒋老板搂着两个美女对鬼冕道:“小唐啊,看我这会所怎么样啊?” 鬼冕不是经常出入这种地方,不过上次解戴小玲夙愿的时候对哪家会所还有印象;与哪家相比简直就是皇寺和破寺庙,这里金碧辉煌,岂是那种小地方消遣可比的。 “不得不说这家不错,无论是地界还是装潢都是数一数二的。蒋大哥问我这话的意思,不会这会所是你的吧?” 蒋云汉点点头,嘴角掩盖不住的笑意:“我这家会所可给我带来不小的收益啊。上次不是输给你一些股份吗?虽然不是很多,不过现在都是兄弟啦!我也不介意这点小钱啦,这以后就给你啦!” 鬼冕完全没想到蒋云汉会将这里给自己,本来还想让不知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秘密的,没有想到一下子这就属于自己了,鬼冕有点不知所措。 鬼冕愣了一下,举起酒杯敬蒋云汉,“蒋大哥真是大方,小弟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啦,话都在酒里了,来大哥!”说完鬼冕一口饮尽。 蒋云汉也喝完手中的酒对鬼冕道:“哎兄弟之间不用说什么。”蒋云汉放下酒杯一本正经的又道:“其实将这里给你我还另有用意,你可以试试在这里卖点好玩意,到时候收益可是会吓你一跳。” “蒋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之所以答应和蒋大哥合作毕竟因为t市是我的地界,在h市我人生地不熟的,只认识大哥您,让我贸然的这样做我还是有点怕。” 蒋云汉点点头“是大哥考虑不周,既然如此就算了吧,来喝酒,说好是带你出来玩的,不考虑哪些了。” 警察局里一边查着蒋云汉的消息,一边在查找邵威武消失前待的那家酒吧的老板的消息。 谭虎熬通宵刚打算休息一会,一个小警察便叫道:“有新情况!” 这个警局一下子都聚拢在一块。小警察接着道:“查到酒吧老板的位置啦。刚刚有监控拍到一个行迹诡异的人,交警大队发现这个人正好是我们这边通缉的人就发消息过来啦!” 刘力对谭虎道:“谭虎你现在过去我叫交警大队那边协助你抓人。” 14.很久了? 酒吧老板接到蒋云汉的命令离开h市,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管酒吧老板怎样的小心还是在过关卡时被查到。 当谭虎到的时候,交警大队已经将酒吧老板扣下来,交警大队协助谭虎将酒吧老板押送回缉毒大队;一路上谭虎都在询问邵威武的消息,酒吧老板一概不知,跟鬼冕初遇不知时一个样。 蒋云汉接到酒吧老板被捕于的消息,于是离开了夜总会,鬼冕自然也不想在这待,时间是金钱,现在每分每秒都不可懈怠。 回到酒店鬼冕就联系了刘力。 鬼冕立即汇报现下情况,“蒋云汉已经挑明话要拉我入伙啦,今天他将市中心的那个夜总会给我啦!我觉得他就是大毒枭了,我们可以收网啦!” “现在证据不足,还得有证据才能给他定罪,而且找不到他的老巢,狡兔三窟,打草惊蛇,让他逃走就更遭了。”刘力的语气略有焦虑。 鬼冕虽然经常帮助谭虎破案,但是也是第一次协助禁毒,并不知道里面的玩玩绕绕,鬼冕点点头,的确是欠考虑了。“你准备一下,查封那个假蒋老板手下的酒吧和各种会所,他们应该都有卖违禁品。” “听谭虎说你会心理学,你来帮我一下一会来审个人。”刘力已经听谭虎说过鬼冕是怎么帮助破《少女强奸案》和《佛手碎尸案》的过程了,知道鬼冕审问犯人有一手。 “审人?大概是什么样的,我好准备准备。”鬼冕没想到现在这紧要关头居然调自己去审人。 “酒吧老板,现在问不出邵威武下落。就这样吧,人快到啦!” 蒋云汉去到一间密室,里面漆黑一片还有一股血腥味。 在鬼冕和俞靳思考如何去到警察局的时候,不知在一旁闷闷不乐,向来是鬼冕和俞靳头脑的不知今天居然不说话。 “不知快想想,我们要如何正大光明的去到警察局?”鬼冕想起自己有个诸葛亮来着。 外面有一群人在监视着鬼冕,如果现在去无非是挑明预言家牌,但如果偷偷去,无非是说自己是狼人。 不知没有理会鬼冕和俞靳。 “不知?不知?”鬼冕叫了两声,不知也没有理会,鬼冕便又在心里叫了两遍,不知才慌过神来。 “在想什么呀?怎么叫都不理。”俞靳问道。 不知将疑惑很久的事情告诉鬼冕和俞靳。 (上次我不是说觉得赌场的话很熟悉吗?后来我还发现我能提前预知外面有些什么东西,就比如,我知道这个房间外面的枪是什么颜色,壁画在哪;我以为是鬼应有的能力,今天去到高尔夫球场和会所我又有同样的能力。刚刚我回想起来那天的能力只限于赌场的下面3层,才发现好像不对。) 鬼冕一脸疑惑“我不知道夙愿者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不知点点头:(现在我想起来,也觉得不对。) 俞靳想了想,“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你未卜先知的能力并没有,所以,你知道里面的构造是因为你本身就知道,你恢复记忆啦?” 不知又点点头(应该是的,恢复了一些。) 鬼冕皱眉头:“不对呀!以你这大老板的头脑不应该犯这种错误啊,现在才发现不对劲。” “我也也觉得你这两天不太正常,你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不知想了想(我最近的脑子的确有点不好使,记忆也下降了,鬼应该不会失忆吧?) 鬼冕回想起来之前鬼差给的书上面记载着彼岸者,夙愿者以及待转世者的相关事宜。“我之前看书里写的,我们人类待的世界叫人间,本就不是鬼魂待的地方,鬼待久了慢慢就会消失,起初是头脑不好使,后来身体各功能不能使用,身体更加虚化,直到彻底消失” “那样意思是:不知快要消失啦?” 鬼冕摇摇头:“消失的话,时间很漫长,而且就是头脑不好使也是在人间待两年以上才开始有,不知遇到我也才几个月。” “那会不会是因为不知吸过毒所以提前发作啦?” 鬼冕两手一摊,怂了怂肩,“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遇到瘾君子。” 鬼冕又开始狼哭鬼号:“啊啊啊,不知快想办法啊!” “要不我打人,你去救我?” (不好,有钱人是直接叫律师解决的!要不鬼冕打人,俞靳带律师去。) 鬼冕和俞靳相视一笑,哎哟不错哟。 鬼冕假装喝多了,跑到酒店楼下,俞靳拉都拉不住,先是将监视他们的人打了,结果一说拿钱解决事,他们就不生气了;没有办法鬼冕只能去调戏酒店里的美女,还没怎么动手,鬼冕就被迫关警察局了。 俞靳提前给刘力打了电话,所以刘力带着酒吧老板去到警察局,而不是缉毒大队。 表面上是为了鬼冕醒酒而单独囚禁,实际上鬼冕换上警服去到审讯室。 鬼冕先去到审讯室的另一间,审讯室由单向玻璃隔开,鬼冕所在的这间可以看到嫌疑人,而嫌疑人看不到玻璃后面的一切。 鬼冕让审讯警察先照例询问,而鬼冕在这边观察酒吧老板的表情。不过无论怎么问酒吧老板,他都没有透露出邵威武和他老大的消息,鬼冕只好亲自出马。 酒吧老板见到鬼冕后神色更加慌张,鬼冕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盯着酒吧老板看,前一个审讯员接着审问,比之前更多了一分恐吓。 无论酒吧老板多么发抖,语气多磕巴,但还是没有说出鬼冕想听的,鬼冕知道得换一种审问方法。 鬼冕轻拍了审讯员一下,用桌上的笔敲敲桌子,“现在到我来问你,你只用摇头点头。” 鬼冕看出酒吧老板的紧张与害怕,在这种情况下,思维有一定压力,但是行为却是条件反射的;就比如小孩偷父母的钱,问他有没有拿时,他会紧张的结巴,但他会情不自禁的摇头。 “你们酒吧前几天是不是来了一个叫邵威武的人应聘?”酒吧老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酒吧老板知道邵威武是警察,所以这件事情瞒不住便交待实情。鬼冕将本子放在翘着二郎腿的腿上,这样对面的人便看不到写了什么;本子上多了个勾。 “那你们前几天进了一批毒品?”酒吧老板摇摇头。勾后面是个圈。 “你们来了一批货?”他点点头;多了个勾。 “你们为了那批货,便放了一把火。”他立刻摇摇头;又是个圈。 “你的老板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出去躲一阵子。”他点头,是个勾。 “你打算再也不回来。”他点点头,是个勾。 “你有老婆孩子啦?”他摇摇头,是个勾。 “你打算拿这笔钱买套房,再找个媳妇,生个孩子,一家在外生活?”他点点头,是个勾。 “一家安居乐业,直到你年老,儿孙满堂?”他点点头,是个勾。 “你的老板是不是姓蒋?”他一下愣住,瞪大眼睛,随即立刻摇头,又是个圈。 “你们的老巢在南市?北市?东市?西市?”鬼冕观察着他的表情,一无所获;鬼冕一下子站起来,双手拍着桌子,俯身向酒吧老板,怒吼道:“现在说!邵威武到哪去啦?” 酒吧老板抱着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让我把人关在酒吧地下室,现在人在哪我真不知道。” 鬼冕走出审讯室将手里的本子给刘力,“我尽力了,他不是他嘴硬,而是他真的啥也不知道,对的问题是勾,错的是圈。最后两个问题问不出。虽然提问的不能直接定罪,但能帮助你们分析问题。” 一听到酒吧还有一个地下室,谭虎便立即带人走了。 刘力拿着鬼冕给的本子,点点头,不亏是“杀手锏”,谭虎多年的工作经验也没审出什么了,鬼冕几分钟便解决了。 由刘力带着鬼冕出来,俞靳找来了律师,由给了点钱,事情就解决了,鬼冕和俞靳又回到酒店。 回到酒店刚好蒋云汉打来电话,鬼冕跟蒋云汉寒暄几句,蒋云汉便消除了怀疑。 鬼冕眼前闪现一道红光,“俞靳你回避一下,我叫你你再过来。” 俞靳也没多问便离开了房间,鬼冕眼前的红光闪现成一个穿着古代官服的人,他与不知不同,不知的身体显透明,而他若不是穿着怪异与常人无异。 “不知鬼差大哥来有何贵干?”鬼冕鞠躬行了一礼。 “哟呵小鬼冕还记得我呀,不错不错。知道谭虎将你带到这边来破案,就给你带来一个夙愿者帮你。”鬼差递给鬼冕一个酒瓶。 鬼差看着鬼冕身旁的不知有点眼熟,想了想恍然大悟,“你咋还没完成夙愿,这都多久了,加油噢!”鬼差一转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还在愣神的时候,鬼冕打开酒瓶,一团黑烟冒出;同不知一样,呈透明状,只有一条腿飘在空中,上半身慢慢呈现出来,也只有一只手臂,当脸呈现出来的时候,鬼冕已经泪流满面。 15.怎么回事? 鬼冕盯着邵威武直发呆,不知也愣了神,不过想起来要通知俞靳,不知穿墙而过去找俞靳。 俞靳听到不知说的,立刻跑来,俞靳来时鬼冕还在哭,邵威武微笑着安慰他。 虽然俞靳和邵威武接触没有多久,但是同是在一个缉毒大队里,而且邵威武是为缉毒所以才牺牲,所以俞靳也有点泪目。 要不是邵威武变成虚无的,鬼冕绝对会抱着他哭;哭了很久,泪水快哭干了,鬼冕才读出邵威武的唇语叫他别哭。 与此同时在酒吧暗室的谭虎打电话给刘力,“报告队长,还是没有找到邵威武。” “回来吧!不要告诉鬼冕,免得分他心。都下午5点了,你也该休息休息啦。” 刘力和谭虎没有告诉鬼冕,而鬼冕也没有告诉他们邵威武已经死了的消息,毕竟尸体没有找到,如果现在告诉他们,谭虎还好说,刘力就不好解释了。 邵威武还是像活着的时候笑得一般开心,(之前破《少女强奸案》时还在想老大为什么那么相信你,原来你那么有本事,可以看见鬼。) 鬼冕忙解释道:“曾经因为我这个职业的问题,不好解释,现在告诉你:我是彼岸者,帮助亡灵解答夙愿的人,也就是说你在临死前一直有一个心愿未了,而且是刻骨铭心的愿望,解释清楚一点就是甚至可以用生命去完成的愿望。” 邵威武有点不理解,(解答夙愿?) 鬼冕立刻明白邵威武的点,“对于你身旁的这个鬼来说是解答,对于你来说是解决。你的夙愿是什么?” 邵威武点点头,恍然大悟(哦,我懂了。完成我的夙愿啊,我的夙愿是查获这帮毒贩。) 现在邵威武是鬼冕的朋友,就算邵威武不是夙愿者,鬼冕也要同谭虎一起歼灭这伙毒枭为邵威武报仇。 “那现在我们签订契约便开始为你报仇,顺便完成你的夙愿吧。”鬼冕咬破自己手指。 (诶,等等!)不知叫停鬼冕。 (如果签了契约邵威武死前的经历你能知道,但他就必须得跟在你身旁;但如果不签,他能告诉你经过,也能只有的去寻找线索了,不必像我现在这样那么麻烦。) 鬼冕想了想,好像有道理,也没有什么弊端。鬼冕看了俞靳一眼,俞靳点点头。 “那么骚气现在我先给你说说规矩,你不像他。”鬼冕示意邵威武这个“他”是旁边的鬼。“他叫不知,他可以跟着我出去活动,但是你只能在夜里出去,不能照到阳光,反正你现在是鬼,和电视上看的差不多,哪些鬼不能干嘛你也就得小心。” 鬼冕一说邵威武又有些失落,不知看出来了便道:(邵威武你在有什么线索没,还有你尸体在哪?让警方给酒吧老板定罪。) 邵威武的本职工作是警察,一听不知说,便一下子变身工作狂,将那天去到酒吧之后的经历都说来。 在邵威武去到酒吧之后的第二天便有一批东西送进h市。起初酒吧老板还打算让邵威武去运的后来发现他居然是警方派来的条子,酒吧老板立即向蒋云汉汇报,于是将计就计,让邵威武白跑一趟,后来酒吧老板将邵威武关在酒吧的地下暗室里,后来邵威武被带到一栋别墅。 鬼冕拿出蒋云汉的照片,“后来折磨你的是不是这个人?” 邵威武点点头。 “现在我查下来他是最大的头,那依你之见,你觉得他上面有人吗?” (他做事乖张,也没见他再向上级汇报,我觉得他应该就是大毒枭啦!) (想知道还不简单,让邵威武去找他,找到老巢再顺便查出证据,不就大功告成啦!)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那你们知道他住哪吗?)邵威武的问题无疑不是警方寻找已久的。 俞靳道:“之前警方之所以找不到他们的老巢是因为没有目标且不好跟踪。现在在有了邵威武直接让他跟着不就好了。” 鬼冕看着刚才鬼差给的酒瓶突然想到可以把他装瓶里带出去啊,“那趁着现在时候还早,我把他约出来喝酒,然后邵威武跟着他一起回到他的老巢。” 鬼冕给蒋云汉打电话,而俞靳接着询问邵威武还有什么线索,“你还记得去那个别墅的路吗?” (我对h市不熟,而且当时是半醒半昏迷的状态,我记得也不太清楚了。) (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我难道不是死后直接到这里的吗?) 不知想了想,想不起来是怎么找到鬼冕的啦,几个月的时间也挺长的,加之现在脑筋不好使,也没有多想。 鬼冕站在窗台对电话里道:“蒋大哥出来喝酒呗!” “不了不了,我的人出了点问题,我还要处理一下,你不是刚喝了酒占人便宜嘛?你就消停一点吧。” 其实也可以等到明天再约蒋云汉的,如今邵威武的事情已经已经发展至此,时间上也没有要求了,但是鬼冕却很急,鬼冕对邵威武有很大的愧疚之情,要不是鬼冕提议让邵威武去当卧底,邵威武也不会出事。 其实邵威武也知道鬼冕心想的。作为人民警察在入职的时候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为了人民随时献身。如今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不过邵威武也的确想要早一点破案,这些毒贩在外逍遥一天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到迫害。 在鬼冕的不懈努力下蒋云汉总算答应出来了。 鬼冕问道:“骚气你是做警察的,你再想想有什么有用线索。” (那是暗室,没有光,但我感觉一直都能听到车辆鸣笛声。)邵威武的记忆里只有这些线索啦。 鬼冕:“那我让刘力他们查一下蒋云汉手下有哪些地方是你符合你描述的。” 鬼冕打电话给刘力他们,只是告诉查一下,并没有说出邵威武已经死了的真相。而刘力他们打算今晚查封几家贩毒的酒吧,现在减少一家贩毒的地方,便能挽救很多迷途少年,刻不容缓! 安排妥当了鬼冕就去找蒋云汉。蒋云汉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上次那批货要运走,但是因为警方派来的那个条子,所以耽搁了,今天手底下的人又被抓了,还好他知道的不多,不然警察顺藤摸瓜找到自己就麻烦啦。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那批货运出去,下一批货马上到了,越积越多不仅耽误生意,还容易暴露。 蒋云汉本来是打算安排运货的事情,突然唐玉邀约喝酒,蒋云汉就计划让他看看酒吧的生意,说不定又能谈成一笔大单。 蒋云汉约在自己一家盈利比较好的酒吧会面,鬼冕已经计划好将邵威武装在酒瓶里带出去,到了酒吧少不了寒暄吹牛,到时候先让邵威武去看看酒吧有没有问题。 警察局里又收到一封邮件。 一个警察喊道:“报告队长又有消息。” 刘力刚安排好晚上的分工,一听到有消息立刻跑过来。 “匿名邮件说明天有一批货要运走,具体怎么走,还没有消息。” “明天?应该还是同一个人发的,接着查是谁。大家现在开始行动起来,一但查到有毒品和毒贩都抓回来,立刻封了酒吧。” 酒吧里蒋云汉早就到了,但是只是待着隔间里,刚好可以看到吧台。 鬼冕到酒吧门口后蒋云汉的贴身保镖便将他带进去的。 “蒋大哥又见面啦!哈哈,其实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事情的。”鬼冕一见蒋云汉就笑哈哈的,心想不能让他起了疑心。 邵威武在进来的时候便被放出来,不知在鬼冕的身旁飘,而邵威武去找有没有什么暗室等。 2楼经理办公室内,假的蒋老板正在跟经理安排明天的事宜。 “明天从东市运一批东西出去,你们准备一下,就交给你们来办。” 刚来的邵威武看到一切,但是他不知道这里所说的“东西”具体指的是什么。 “还是老规矩,明白了吧?”蒋老板问道。 经理点点头,护送假的蒋老板离开酒吧,全程都没有和蒋云汉有交流。 警察局里只留了几个人,剩下的分成6个队又跟各区调了人,行动开始,首先是北市。 到了酒吧门口,保安看到有警察立即向里面通报;但是已经晚了。 “例行检查,都不要动。”舞池里,有的人已经服了药,不知道是歌声太大还是因为神志不清,还在不停的在摇头晃脑。 卖药的人一听到有动静想要跑,可是门口有警察,想要跑的警察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立刻抓起来;还有来不及跑的人,发现不对劲,就往楼上跑。 经理知道后立即通知其他人。鬼冕所在的酒吧经理收到消息想叫回卖东西的人的时候警察已经来了。 鬼冕道:“蒋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蒋云汉皱着眉头,今天怎么会突然检查。“警方在检查有什么违法活动,你们快联系其他酒吧。” 鬼冕所在的酒吧成功被查封,警方很开心,但是这让蒋云汉十分不开心。 16.上 酒吧被封之后缉毒队的人认出鬼冕是警方卧底,于是假意放鬼冕和蒋云汉离开,蒋云汉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于是就各自散了,邵威武则是跟着蒋云汉离开。 鬼冕回到酒店,本来是想要询问刘力他们有什么收获的,可是不知提醒:今天查封酒吧肯定很忙,于是鬼冕就一直在压制自己那颗八卦的心。 缉毒大队派出的6支队都有收获,所到的6个酒吧都被查封,抓到了不少的一些小喽啰。 假的酒店经理也被拘留,虽然他的律师一直说是底下的人私自贩毒,可还是找到证据以贩毒和管理不善被逮捕;最终的审问结果只停留到假的蒋老板这一步。 刘力通知鬼冕,“蒋旺荣被捕,其手底下的所有企业都被封。” 鬼冕点点头,是不错的收获,等邵威武回来收集到蒋云汉的线索,确定他是否还有接头人便可以逮捕蒋云汉了。 邵威武一直跟着蒋云汉,突如其来的检查一下子打乱了蒋云汉的计划;这次警方肯定不是突击检查,肯定是做好准备,照这个思路,上一次进的货可能会出现问题,为了确保安全蒋云汉准备去亲自检查一下。 车子开到了郊外的一个仓库。仓库不大但是外面有许多人把守,守门的人都认识蒋云汉,见到是时他来,对他鞠躬自动就打开了仓门。 仓库里堆着一个又一个的集装箱。 蒋云汉一点头,“打开。” 蒋云汉身旁的几个保安打开了箱子,箱子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瓶瓶的红酒,保安一提又出现了一个箱子,集装箱里有个夹层,里面放的是一包一包的白色粉末;蒋云汉拿起箱子里的东西看了看,递给旁边的保安,“试一试浓度。” 蒋云汉身旁的保安用小指头指甲盖轻轻的一勾,将白色粉末挑起一点,放入嘴里,点点头道:“老板,没问题。” 蒋云汉走到仓库门口,一点头,仓库的守卫将仓库门关上,蒋云汉问道。:“没出什么问题吧。?” 保安转身对着蒋云汉,没有直视他,“没有,不过东市的那个酒吧出现问题,明天怎么办?” 蒋云汉一皱眉,原本是计划让东市酒吧的人负者运出去的,现在培训过运货的人基本被抓,而且自己手底下所有的酒吧还包括一些副产全因蒋旺荣被抓而被警察一锅端,还好没有把所有的产业都归到他手上。 “明天中午就由你们就把这批货送出去,明天就不挑事了,最近安份一点,过了这个风头咱们再接着干。” 守卫点点头,目送蒋云汉离开。 蒋云汉回到家已经深夜,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蒋云汉走过去搂住她。 “其他人没事吧?” “剩下酒店和会所那边都没事。”女人知道蒋云汉关系的不是他们人怎么样,而是钱怎么样,所以人无所谓,生意保住就行。 “你打电话叫他俩来一下。以后生意上的事,还得交给他们。” 女人有点疑惑,“你不觉得现在这个时期叫他们来聚一窝,更容易吸引警方的注意?而且这段时间不应该避避风头吗?” 蒋云汉叹气,心想女人啊,做事就是如此局气,“时间就是金钱,错过的每一分钟,都让我损失的好几千,而且现在警方还没有怀疑我,如果他们怀疑我了,早就派人来抓我了,才不会等到现在。” 女人摇摇头无奈道:“如果是谨哥绝不会像你这样做。” 蒋云汉有点怒意“不要跟我提他,他那样胆小怕事的人,真不敢相信当初是怎么决定入我们这行的,做事畏手畏脚的,如果我像他那样。今天绝不会挣到那么多钱。” 16.下 女人反驳道:“如果是谨哥绝对不会让警方逮到,查封酒吧。”女人说的是气话,蒋云汉虽然做事莽撞,但是现在这地步也有因为自己给警方传递消息的原因造成。 蒋云汉直接怒了,脸都绿了,反手给女人一个巴掌,“不要跟我一口一个谨哥的,到现在还没有忘记他吗?王谨他有什么好的?现在给你这些包包、首饰的人是我,让你享受荣华富贵的也是我,不是他王谨。” 女人捂着脸,坐在地上指着他“你不要忘记当初带你入行的可是谨哥,一直栽培你的也是谨哥;你用的这些套路还不是谨哥教你的,要不是你太贪心才不会让警方连剿6家酒吧。” 蒋云汉不得不承认王谨是他的老师,是他引自己入门,这两年自己也一直在吃他的老本;但这是蒋云汉最讨厌的一段记忆,在他的手下自己吃过多少苦,说得好听是王谨带的,还不是自己扛的,就像蒋旺荣一样,自己只是他王谨的替身,拼命的活自己干,钱却是他挣。 蒋云汉又给女人一巴掌,然后发疯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是他,不是他,这一切都是我自己辛苦挣的是我自己拿命挣的,不要再跟我提他,不然我让你和他一样的下场。”蒋云汉一只手捏着女人的脸,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威胁着。 女人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虽然嘴里已经满是血腥味,但还不能掩盖女人脑海里疑惑已久的问题,“怎么想杀我了?当初你们说他是吸毒吸死的,我就不相信,他一个那么惜命,享受生活的人怎么会那么不小心。你说谨哥待你那么好,当初你害他的时候是怎么忍下心的。” 蒋云汉松开手,冷笑两声,“呵呵,他待我好?我不过是他的替罪羊罢了。哈哈!不过他的确是吸毒而死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让我吸毒上瘾,结果他自己缺是吸食了大量毒品而死,七窍流血啊。” 女人冷笑着:“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杀谨哥的果然是你!” 蒋云汉转过身一脸惊讶道:“是我又怎么样?你是怎么知道是我?” 女人嘴角勾起:“从公司上次出事的那两个人知道的,他们和谨哥一样都是七窍流血。” 蒋云汉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如此聪明:“不错!他们三个都是被我弄的。不过王谨是由于吸毒,另外两个是砒霜毒杀的,那两个笨蛋还想从我手里圈钱,呵!只有死路一条;我劝你啊,乖乖听我的话,不然下场和他们一样。” 女人没有说话,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命重要! 蒋云汉笑了一下,勾起她的嘴角,笑到:“你只要依我,好好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最好给我忘记王谨。” 蒋云汉松开了手独自走上了2楼,女人坐在地上,想了一会儿。 邵威武同情心泛滥,如果此刻的他能现身的话,一定会安慰这个女人,可惜现在不能,于是邵威武就观察女人的反应。 女人一直不动,直到许久后,发现蒋云汉真的走开了,才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掏出录音笔。 邵威武就在这目睹了这一切,这一出好戏看得真是过瘾,还告诉邵威武一条证据:蒋云汉因分赃不公,迫害了两个人。 邵威武知道女人没事后去到蒋云汉所在的二楼。蒋云汉坐在桌前,思考着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就这样一直坐着,直到这座房子里又迎来了两个人。 这两个也是蒋云汉的手下,王谨的死教会蒋云汉:不要把权力都交到一个人手里,果然今天救了他一命。 蒋云汉将接下来的事情安排好后,两人离开别墅,一直到天蒙蒙亮蒋云汉才去睡。 一夜的观察,邵威武除了找到蒋云汉杀人的证据外没有找到其它的线索。天快亮了邵威武得刚回到鬼冕所在的酒店。 由于接到线索第二天又有商品运输,于是刘力让大部分的人休息,保存体力迎接明天的难关,留了一部分人让民警协助善后今天晚上的酒吧之行。 一夜的时间警局排查下来很多小喽啰,同时也一些抓到一些瘾君子,但是有关于大毒枭的事情却是很少。 邵威武回到酒店叫了半天没有叫醒鬼冕反而叫醒了不知,不知傻乐了一下去叫俞靳,又由俞靳将鬼冕叫醒。 邵威武对着两人一鬼道:(总结一下:第一,我找到了上次运进来的那批东西所在的地点了。第二,蒋云汉手底下还有一些产业,他还有两个手下,没有没有上级了。第三蒋云汉亲手杀了三个人。) 鬼冕有些惊呆了这一下子消息有些劲爆啊。 俞靳有条不紊:“你先说一下地点,一会他们运走就完啦!” 邵威武有点麻烦啦,(这h市我也不熟,说我也说不出来,我带路还可以。) 鬼冕道:“那不急,一会自有办法,你再说说那两个手下的事。” 邵威武也一脸迷惑,本来也不是生意圈的,或许y市还认识一两个,可这h市人生地不熟的更不会认识那两个人了。 一看邵威武的表情鬼冕就懂了,于是拿出电脑,还好上次去参加赌局时的功课还在,为了演背h市的商人,鬼冕专门做了一个文档,里面全是h市里的大小商人;除去一下大老板,一些小商人,范围一下少了很多,半个小时的时间邵威武就找出来了。 17.大结局 找出蒋云汉的两个下线之后鬼冕打电话给刘力等人。 电话那头先说:“你打的真及时,正要跟你炫耀战绩。” 鬼冕打断刘力的话:“有新消息,找到上一次运进来的那批货了,中午要从东市运出去。还有蒋云汉有两个下线,可以收网,直接逮捕了。” 刘力:“找到啦?”电话那头传来喜悦的声音,“那先不急着收网,我通知一下,顺着他们这条线,我们还可以再找到他们的下家,虽然不能一次捕净,但是能抓到鱼就不错了。你先稳住,我这边商量一下通知你。” 经过一番讨论,决定找到那批货物后,实时监控,然后跟踪他抓他下家,与此同时在还未落网的剩下三个人所在的埋伏着,货物在其他城市吊上鱼后,这边立刻收网。 派了两个人悄悄去到藏毒品的地方,一路上与鬼冕开着视频通话,鬼冕给他们指路,而邵威武又给鬼冕指路;到了之后货物还未装车,于是就埋伏在旁边。 蒋云汉和那两个下线都还在家梦周公的时候,警方已经给他们设了许多保镖,百米之外远距离保护。 鬼冕等人在酒店里焦灼的等待,不能出去帮忙,一但出去怕打草惊蛇;不帮又闲不住,于是打开着电视剧等待实时报道,却一直盯着“大哥大”。 刘力早已经通知h市东面邻城做好准备,这次调动的人比昨晚还多,就为了护送货物离开。 直到中午这些货物总算请出仓库,踏上征途。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辆货车就这样开在高速公路上,交警大队的监控里一直闪过这辆车。 还好昨天把有经验的运货人都给抓了,如果今天由他们送就会发现事情不简单,这次运输太轻松了。 “叮,叮,叮……”一阵铃声将睡梦中的蒋云汉吵醒,蒋云汉口吐芬芳一阵后接起电话。 “小蒋,有条子跟踪那批货,情况不对,快撤!”一句话,惊醒邵威武。 警察局里。 刘力对着手里的对讲机道:“就现在,收网。” 蒋云汉的手机早已被监听,刘力一听到计划暴露,立刻下令抓人,高速公路上的那辆车也被拦截下来。虽然没有调到那边的鱼,但是他们这通电话也已经暴露行踪。 鬼冕已经做好准备接到警方找到邵威武尸体的消息,可是等了许久也未等到。 俞靳问道:“邵威武你再想想,你来这途中有什么经历。” 鬼冕抬手阻止邵威武回答,邵威武自己也懵圈还是自己解释比较好,鬼冕拿出鬼差给的酒瓶:“还记得这东西不?这是一个神器,我还是在书里看过才知道的,也是因为骚气才见到这一次;鬼魂不能随意跑动,于是就由鬼差指引去到奈何桥喝下孟婆汤,有夙愿的了,就再指引到我们彼岸者这里来。将鬼魂储藏在瓶子里,就算在白天拿出来也不怕了,就一个单功能的保护罩。我还看到书里说:在瓶子里没有时间概念,进去到出来也就一瞬间。” 俞靳好奇道:“那会不会有的鬼差,让鬼夜里自己找彼岸者?” 鬼冕点点头:“那是当然,就像生意人偷工减料一样,这是业内业潜规则。” 监视鬼冕的人已经全部被抓捕归案,鬼冕和俞靳打算回到警局。 谭虎那边打来电话:“鬼冕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你做好准备。” 鬼冕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我准备好了,有什么坏消息你说吧!” “蒋云汉跑了,他没有在家里。” 所有人都认为是发现邵威武的尸体了,突然就说是蒋云汉跑了,都异口同声的说“什么?” 谭虎知道这个消息很震惊又回答一遍,之所以迟迟不抓人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结果准备半天还是让他跑了,实在是让人很失望。“我们已经通知交警大队的人,严加排查,各个出城通道都被封了。” 不知说(你们说他会不会躲在家里,其实没有出去?)不知脑子里闪过一个幻想,如果自己是毒枭,知道有警察查自己会怎么办,那就是躲家里。 (不会,我检查了,他家没有地下密室。)邵威武回答不知。 (那会不会就在那搞了一个小密室,只为藏身用。)不知觉得如果是自己就绝对会那么弄。 邵威武忽然想到那个别墅里的女人,(蒋云汉身边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与蒋云汉不和,找到她可以有帮助,找不到估计是被蒋云汉抓去当人质了。) 鬼冕听了邵威武的话心生一计。“谭虎你听我的:现在假装出去,蒋云汉同居有一个女的,他可能用他当人质,现在他们可能就躲在房子里,派点人把守在别墅周围,同时要注意他有可能跑出去了。” 谭虎接到消息:已经找到了邵威武的尸体,谭虎安排几个人手在蒋云汉的别墅外,尸体运回警局,谭虎回到警局的时候鬼冕和俞靳也都已经到了;尸体放在技术科,邵威武的尸体已经由俞靳还原。警局剩下的所有警员围着邵威武的尸体;虽然邵威武到这没有几天,但是这段时间里大家一直在寻找邵威武,这个的过程中大家的生活里全是他的影子。同样作为缉毒警察大家将生命早已置之度外。可是看到有同伴牺牲还是感到很难受。 邵威武看到大家的样子早已哭得不成样子。在警局里简单举办了一个送别仪式,大家就接着忙于禁毒的事。 货车在过关卡时被拦下,两个下线也被捕,现在就差蒋云汉。 过了几个小时后,蒋云汉瞧着也差不多了,就偷偷溜出来,一出来就被警察逮住。 蒋云汉和那个女人被分开审问,蒋云汉是由鬼冕和刘力审问,蒋云汉看到鬼冕的时候气得跳起来。 问了几个问题,蒋云汉知道没有翻盘的机会便都招了。 女人是由谭虎审问,叫秦礼萍,据她说蒋云汉两年前杀了前老大,取而代之,这两年为了挣钱越发嚣张,还杀了两个人,知道蒋云汉杀了自己的男人王谨也就是前老大之后便匿名给警局通风报信,女人拿出录音笔。 最终蒋云汉因贩毒和杀人的罪名定死罪。 秦礼萍说出被杀的那3个人的名字,警方在资料库一查便找到3个人的资料,鬼冕一看原来王谨就是不知。 后来鬼冕问才知道原来是鬼差知道不知贩毒的坏事,为了惩罚他,将他关在神器里2年,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不知说:(虽然知道我是王谨了,但是还是不知道我的夙愿啊。) 鬼冕也一头雾水,鬼冕去问道蒋云汉。 鬼冕道:“你还记得王谨死前说的什么吗?” 蒋云汉大笑:“他是死前被我打晕,连自己快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交待后事。” 听到蒋云汉说打晕知道,不知仿佛想起了什么。 不知对鬼冕道:(我好像想起来我的夙愿是什么了。如果这个愿望实习不了,我是不是就一辈子也无法投胎。) 鬼冕点点头。 缉毒大队一连歼灭一个大毒枭团伙,还牵出其他市的一条尾巴出来。市长亲自来表彰,邵威武也得到一块奖牌。 邵威武的尸体运回y市时,警局的警员一起送别,鬼冕和谭虎回到y市,谭虎在y市得手下拿着花束迎接,大家看到邵威武的尸体泣不成声。 邵威武的家人为邵威武设下灵堂,不止y市警员来看望还有y市缉毒大队,市长等众多大佬。邵威武也算是风光无限了。 越是这样邵威武的家人越是难过,此等风光是邵威武用命换来的,可是这些有什么用,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这样死了,还好的是邵威武的家人不知道蒋云汉是如何折磨邵威武的。 邵威武的葬礼很低调,因为害怕蒋云汉等毒贩的报复;有许许多多的缉毒警官死前倍受折磨,死后却只有简单的葬礼,他们都是父母的宝贝,也许还有爱人和孩子,他们就这样为人民奉献出宝贵的生命。 邵威武的夙愿也算完成了,鬼冕补上与邵威武的契约仪式。 “骚气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鬼冕有点舍不得邵威武。 邵威武已经很感动了,从h市回来到下葬三天三夜的时间鬼冕和谭虎一直守在自己父母的身边。 (鬼冕,我一只拿你和谭虎当自己兄弟,我死了,以后我的父母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鬼冕点点头,还是忍不住流泪。 (鬼冕别哭,我的死与你无关,你不要愧疚,你想想你还帮我报仇了勒,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我走了别难过。) 鬼冕将手放在镜子上,邵威武也将手放上去,鬼冕看着邵威武走过奈何桥。 “不知,你的夙愿是什么啊?”鬼冕又问到王谨。 (我想要看着秦礼萍以后有个好的归宿,我现在已经死了有两年了,我来不及看到这一切了。这个夙愿是完不成了,你怎么办。) 鬼冕想了想:“要不你去到神器里吧,这样对你也好一点,虽然你再也不能转世。” 不知点点头,鬼冕打开酒瓶,这个酒瓶后来一直是鬼冕的随身物品。 1.怎么知道的 在鬼冕和谭虎捉拿大毒枭回到y市之后谭虎升为科长,谭虎本来想要任命鬼冕为协警,可是鬼冕怕麻烦便没有同意,不过答应他: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事还是会随时参加的;就这样鬼冕逍遥地度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鬼冕在自己的麻将馆里也挣了不少的钱,有空的话看看书。无趣的生活,让鬼冕感到有一丝厌烦;不知道是上天同情他还是想要惩罚他,特意给他送来了一个夙愿者。 一天鬼冕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翻阅鬼差留给他的书,一个待转世者突然跑上楼来。 (鬼冕不好了,来了一个夙愿者。)这个待转世者说话有点喘。 鬼冕不以为然“来就来呗,让他上来找我。” (是一个老人,给他说了叫他来找你,可是他不,非要让你下去,你就下去看一看吧,他把大家骂了一通。)这个待转世者神情有点委屈。 老人当夙愿者鬼冕还是第一次见,看这个待转世者的样子,来者不善啊。鬼冕跟着出去,一出去那个彼岸者就说了一句:(在楼上都能听到他嚷嚷的声音。) 鬼冕只是笑了笑,楼下一个老人坐在鬼冕常坐的沙发上,那个位置一般只有鬼冕坐。 老人头发胡子花白,大概70多岁的样子,除了身上有些血以外,其他的还算干净且整洁,鬼冕初步猜测此人是摔死的,一般车祸血量会更多,老人身上的血基本上来源于头部,死于疾病的话,身上虽然整洁,但是精气神绝对没有老人的旺盛,所以鬼冕认为是摔倒后头部撞击而死。 鬼冕就站在一旁看着老人指指点点的,对待屋里的那群鬼。(你们四个看看这个麻将桌多脏,还有心情坐在那打麻将,要是我看到那么脏,脸都没有,还好意思打麻将。)老子又指着麻将桌旁边那一对情敌鬼,(你们两个瞧瞧,扫的那个地呀,扫了半天还是脏的,那么大个人了,连个地都不会扫。我像你们那么大的时候都出去挣钱了。)虽然两个鬼平日里一直都在互掐,可是今天特别团结的一起白了一眼老头。这个地对于人类来说并不脏,都是这些鬼弄的鬼冕也没法收拾,平日里也叫不动他们,鬼冕就听之任之了,今天来了那么一个大神来处理他们,鬼冕当然是高兴之至。 (擦柜子那个,看一下那个缝,都没擦干净,做事怎么那么不仔细啊?就你这做事态度,要是工作的话,能拿得到工钱吗?)老人看了一眼钟又接着道:(还有一个呢,怎么去了那么半天?连个人都叫不到?)老人一转头看到鬼冕站在一旁皱着眉叹气道:(哎呦哎呦,现在的小年轻诶,睡到日上三竿,白天不睡,晚上不起的,懒成这样。) 鬼冕反驳道:“是晚上不睡,白天不起吧?”鬼冕看了一下钟,也不晚啊?也才中午12点。 老人一拍大腿,(哎呦!哎呦!还会顶嘴了,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了不得,难道我不知道那句话怎么讲吗?我老人家活了70多岁,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用你一个小娃子教我?) 鬼冕也懒得和他计较处理正事要紧,“想要完成夙愿就跟我上楼。” 老人慢慢的从沙发上起身等待着鬼冕扶自己。 鬼冕:“我虽然是彼岸者,但我是人碰不到你。” 老人又看了周围的鬼一眼,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不理他。 鬼冕又说道:“现在你已经成鬼了不需要扶。” 说完鬼冕头也不转的,便往楼上走,老人也不知道说什么,跟着去到了楼上,一进去鬼冕便坐在了主座,老人有点生气,咳嗽两声示意鬼冕让自己,闺蜜也没理他,抱着手靠在沙发上。老任看到固执的闺蜜拿他也没办法,摇摇头哼哼唧唧的坐了下去。 “我是彼岸者,你有一个夙愿未了不能投胎转世,我是帮助你完成夙愿的,你有什么夙愿说吧。” 老人听到夙愿未了不能投胎转世,有一丝小兴奋,(那么这个夙愿未了是不是就不用转世了?) 鬼冕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不是不用,是跟本转不了。”等了半天也不见老人说夙愿鬼冕又问:“你快说你的夙愿是什么呀?难道你不想投胎转世吗?” 老人有一点恍神,一听到鬼冕问的连忙回答:(想想想,哎呦,我现在的年轻人做事忙里忙慌的,慢慢来嘛,我们老年人思维慢。我的夙愿啊,呃,就是再回去见见我的儿。)老人回答的有点迟缓。 鬼冕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夙愿,按理说那么简单的愿望还至于成夙愿啊? 鬼冕给老人喝下自己的血,这个过程中老人无数次的唠叨,好不容易喝下了血,鬼冕见到了老人死前的模样:上自家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跌倒,就这样时间流逝。 鬼冕知道了老人的夙愿后决定立即出发,临出门前举办了一个小型的见面会,让老人介绍自己,这是每一个鬼魂来到这里之后都必干的事儿。 鬼冕从车库里取出了车,来到别墅门口接老人,老人站在车门口不动,“上车啊。” (你不开车门我怎么上去啊?) “你现在是鬼,这个车门对你没用,快上来。” 老人的架子很足,摆明了鬼冕不请,他不上车。没有办法,鬼冕只好亲自下车开门请他上来,“老爷子请吧!”鬼冕心想赶紧完成这单送这尊佛走。 (年轻人,你想什么我可是都能听得到的哟,对我尊敬点。)老人用鼻孔看着鬼冕。 太久没接单鬼冕连这个规矩都忘了。“周叔,都说您是一尊佛了还不行吗?快请吧,时间是金钱。” 一路上周叔都帅说自己的儿子有多么的优秀,多么的孝顺,多么的有钱,从小到大都没有让自己操过心,鬼冕也无可奈何任由周叔,随他说吧! “周叔你家到底在哪啊?这都转了一个圈了。”鬼冕开着车绕了半个多小时,这路分明亲前走过,此刻鬼冕都有点怀疑周叔是否有老年痴呆? 周叔本来就是在乱指路,(哎呦,小伙子,不要那么沉不住气嘛,这才到哪嘛,接着往前开,我给你说哈,我的儿子特别孝顺,为了方便我出门还特意给我买了一辆车,我说叫他别花那么多钱,他说那车是专门给老人代步用的,唉!现在年轻人啊,就爱花这些冤枉钱。) 鬼冕耐心用完了,又加上周叔一直在耳边叨叨,鬼冕生气了。“不要跟我说你儿子,他又不是我儿子,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你现在还不是死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我们一直搁这兜圈子,我不知道吗?你到底想不想要完成夙愿?不想完成就回去,别搁这耽误我时间。” 周叔知道鬼冕真的生气了,实时务者为俊杰,周叔知道兜圈子之计已经行不通了,哄鬼冕道:(别生气嘛,我们老年人嘛,头脑不好用;刚才记差了你接着开,这次,一定给你指条正确的出来。) 周叔感觉到了车内气氛凝重,也没有再多说自己儿子的事了,就这样开了半个多小时。车子开到了郊外!一栋别墅楼外。 (就这了。我儿子他家在这。这房子挺贵的呢。都是他自己,一点一滴挣来的。) 鬼冕下车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和周叔长的有几分相似?不用多说就知道这是叔那令人骄傲的儿子。 不等他问,鬼冕便先自我介绍。“我是令尊的好友,听闻他去世,前来看望他的孩子。”鬼冕这套说辞,在他成为彼岸者之后特意总结的。 男人有点生气。“胡说什么呢?我父亲身体一直很好,谁跟你说他去世了。而且我从未听过父亲提起过你这样的好友。” 鬼冕没有想到,周叔口中那令人嫉妒的儿子,居然不知道自己父亲已经去世。“你父亲去世的事情,你打个电话便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男人觉得鬼冕说的也有点道理,但并没有请鬼冕进屋里去。男人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一下子心里很沉重,难道自己的父亲真的出事了吗? 男人叫上自己的妻子,简单跟妻子说了一下,并叮嘱妻子: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就立刻报警。 出门时对鬼冕道:“我现在去我父亲家一趟,你跟我一起吗?” 鬼冕点点头,男人看到鬼冕开着车来的,并没有邀请鬼冕上自己的车,开着车往前走,鬼冕的车跟在后面。 到了周叔家,男人掏出钥匙打开门便看到周叔趟在地上,样子和鬼冕记忆里看到的差不多。 “快叫救护车。”男人连忙扶起自己的父亲。 “不用了,已经去世几个小时了。”鬼冕道。 的确男人也感觉到尸体已经僵硬了。男人转念一想父亲常年一个人在家里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而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父亲已经去世的?男人给妻子一个眼神,然后她的妻子悄悄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2.有无遗嘱? 周叔的儿媳妇报了警,鬼冕不慌不忙的,因为他知道单凭自己口舌之力并不好解释,不如去到警局有法医亲自鉴定,事实摆在面前直接用证据说话。 警察一来先是对周叔的儿子简单地询问,然后对现场拍照。还好鬼冕有多次的破案经验,没有碰过尸体也不允许周叔的家人碰。警察将尸体带走,先是去到社区警局,鬼冕一通电话,案子又调到谭虎所在的警局。 无论到哪个警局周叔的儿子一到便对警察说:“警察同志,这个人形迹可疑我怀疑是他杀了我父亲。” 谭虎照例安慰着受害者的家属,对周叔的儿子和媳妇说道:“你们先别急!事情的真相我们会调查个水落石出的,事情就交由我们警察了;至于他的话我就先带去审问一下,你们跟这个警察先去录个笔录吧。”谭虎将周叔的儿子交给另外一位警察。 本来谭虎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解决这种小案子的,但是为了鬼冕不得不现身;谭虎和鬼冕去到办公室,周叔则是跟着他的儿子一起等尸检报告。 一进到办公室鬼冕很自觉的便坐下了,谭虎也知道鬼冕的性格,便笑了笑。谭虎找鬼冕过来主要还是有另外一件事儿,“俞靳已经辞职了,然后我们这个警局聘请他当法医;明天他就到y市了,在他任职之前,我们明天先给他庆祝一下。” 鬼冕没有想到俞靳要来,还有点激动:“哎呦!那个闷骚既然来了那我们明天可得好好给他庆祝庆祝,为他接风洗尘。” 谭虎点点头,接着问鬼冕道:“这次的案子复杂吗?有什么线索?要给我们的吗?” 鬼冕摇摇头,一脸轻松的样子;这个案子应该是他接过的最轻松的一个了。“老人是正常死亡没有什么凶杀案的成分在里面。” 谭虎用桌上的本子打了一下鬼冕的头,佯装生气道:“既然不是什么凶杀案?跑到我们专项组干什么?没事给我们找事吗?”得亏今天谭虎不是很忙。 鬼冕尴尬的摸了一下头像个小女生跟男朋友撒娇似的说:“这不是其他警察不了解我吗?任凭谁听到那男人的供词,准得拉我到监狱里坐一会儿,我可不想像一个犯人一样的,不如来你们这还有好吃好喝的供着。” 谭虎也没多说什么,鬼冕成现在这个样子也都是自己宠坏的,现在整个警局从上到下谁不认识鬼冕;得亏谭虎知道鬼冕没什么坏心思,不然准得提防着。 没多久技术科的人员便检查出结果,对周叔的儿子道:“已经检查出来了,并不是凶杀,老人瞳孔过扩张死前应该受到些许惊吓,再结合现场的照片,以及老人脚部肌肉的收缩程度,应该是不慎跌倒之后撞到头部,陷入昏迷血流过多而死,与那位先生无关,你们还是赶紧回去为老人准备后事吧。” 周叔的儿子点点头,警察将丧葬一条龙的电话推荐给了周叔的儿子。周叔的儿子并没有多慌张,而他的媳妇则是泣不成声。周叔的儿子跟丧葬团队的联系完之后便开始跟自己生意上的伙伴打电话通知他们,电话那头都是劝说节哀,寒暄两句就挂了。 周叔在一旁夸耀儿子:“唉,我的儿子天天都在忙生意上的事,啥都好就是时间少,他找的这个儿媳妇也还不错。” 鬼冕故意转过身去,不解读周叔的唇语,鬼冕真是被周叔唠叨怕了。鬼冕一直在等待周叔的儿子跟自己道歉,他误会自己的事情还没结束呢。 鬼冕等了半天。也没见周叔的儿子有什么反应,于是鬼冕就过去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对我讲呢?” 周叔的儿子这才想起来还欠鬼冕一个道歉:“实在是抱歉啊,家父去世一时冲动口无遮拦了,之前有一些误会,不好意思啊。这里人多口杂的我们到车上去谈吧!” 周叔的尸体还放在警局等待丧葬一条龙来接,鬼冕跟着丁叔的儿子媳妇上到了他们的车。 “这位朋友,我从未听父亲提起有过忘年交啊,不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父亲去世的?”此刻周叔的家人都没有了先前的伤心的模样。 鬼冕也猜到了他们会这样问,这种谈话鬼冕遇到许多次了,鬼冕还是老套路的回答:“今天早上吧!睡过头了,梦里梦到了周叔,他托梦给我,告诉我他去世的消息,叫我来看看他的家人,我打了他的电话没人接听,我觉得这个梦可能是真的;他老人家的遗愿自然得完成的嘛,所以我就来找你们了。” 周叔的家人相视一看握住彼此的手,他们两个没有想到世界上真的有托梦一说,情不自禁的说出:“这个世界真有托梦的呀?” 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托梦一说,只是鬼冕忽悠他们两个罢了;鬼冕看到他们两个半信半疑的样子便接着道:“当然了,事实证明我刚才说的的确是真的,我和周叔是在棋牌室里结交的,当时真的是相见恨晚啊!” 鬼冕胡口一说,有点担心那夫妻俩到底有没有相信,一直用真诚的眼神盯着他们,于是便忽略了周叔脸上的微表情变化。 周叔的儿媳妇捏了一下男人的手,男人似乎懂了什么便问道鬼冕:“我爸在梦里除了叫你来看我们,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呀?” 与往常的套路不一样,鬼冕想也没想就回答道没有,也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鬼冕说完后一直在想他们什么意思,还是没有注意到周叔的脸更黑了。 女人又捏了一下男人的手。男人又问到:“你再好好想一想,例如有没有说什么财产啊?继承权的事儿?” 男人一说鬼冕就懂了,这样问原来是担心财产的问题啊,只听周叔提起他一个儿字,而且他也蛮有钱的,怎么会担心财产的问题呢?鬼冕心里问着周叔遗产的事。 等了半天鬼冕也没有等到周叔回答,鬼冕又问了一遍,周叔一转身下了车。鬼冕对着面前的两口子道:“可能起早的问题,有些东西忘了,我再回去好好想想,等到周叔灵堂搭起来了我再过来给他上柱香。” 两口子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一直说“麻烦您啦”便送归面下车了。 鬼冕回到车上,周叔没有再做妖也自觉的坐上去。鬼冕驶向回家的方向,一路上鬼冕都在问周叔刚才怎么回事儿?周叔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脸更沉了。 回到别墅,鬼冕也知道周叔心情不好,难得再管他,于是自己回到房间接着看书。 距离上次鬼冕和谭虎一起出差到h市是已经有一个月了,不知一直关在酒瓶里由鬼冕随身带在身上;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难道真要等到两年之后,不知灰飞烟灭再也不能投胎转世吗?鬼冕联系不到鬼差。鬼冕一共也才见过两次鬼差,所以鬼冕不知道下次再见面是多久,现在只能从鬼差给他的书里找答案,可是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破解执之法,鬼冕现在已经焦头烂额的了。 鬼冕回到房间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又有待转世者跑上来。 (鬼冕你快下去管管吧!下面吵起来了。)鬼冕眼前的鬼急得跳脚,虽然他的脚如烟似的虚无 鬼冕皱着眉头,难道?又是那对情敌冤家吵架了?“那两姐妹不是许久没吵架了吗?怎么今天又吵起来了?” (哎呦,不是他们两个?是今天新来的那个周叔。他在下面发脾气,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通。反正你快下去管管吧!) 别墅里的人脾气都挺好的,除了那辆情敌偶尔会吵架,而且都是小吵小闹,还是第一次有鬼跑上来找鬼冕解决。 鬼冕拿周叔也没法子,鬼冕蛮讨厌周叔一直叨叨的样子,但是现在闹成这地步,作为当家人鬼冕不管也不行。唉!不是还有个和事佬“不知”吗? 鬼冕将酒瓶打开,一股黑烟冒出来。“不好意思,不知打扰到你了,出事了,你快帮我!” 不知有一点蒙圈,关进酒瓶里的这一个月对于不知来说只是转瞬间罢了,不过他能感觉到自己睡了很久,反正现在精气神十足;不知点点头跟着鬼冕一起到了楼下。 不知自己也不知到过了多久了,不过看别墅里新添了几样东西,可以看出来过了还是有段时间的。 鬼冕对不知介绍在骂人的那个叫周叔,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周叔爱唠叨的性格。 周叔看着鬼冕身旁那个新来的鬼,心想现在的年轻人好懒,居然睡到现在。 不知和鬼冕一来也没说什么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叔闹什么幺蛾子。 这一举动周叔又话说了:(有没有礼貌?要先让老人坐。) 这一说又激怒了不知;对于以前的不知,这话或许也就左耳进右耳出;可现在的不知恢复了记忆可是大毒枭啊!那暴脾气。 3.还有一个? 不知站了起来俯视周叔,语气颇为不屑的道:“第一现在你已经是鬼了,不存在老人一说,等你完成了夙愿之后,你的容貌可以自由的变换,你的魂魄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所以我们现在都一样,并不存在谁老谁累一说;第二就算你是一个老人,我也没有非要让你的道理,你这个是道德绑架。”不知用着最嚣张的语气说着最有道理的话,周围的鬼看得不要太爽;你要跟我讲道理?好,我跟你讲,看看谁更有理。 不知说得周叔哑口无言,的确做了鬼之后并不分年龄老幼。只是周叔做了许久的老年人了,一下子没有习惯现在的生活罢了。说到底,还是以前的生活太过于安逸罢了。 好话已经说了,但现在的不知可是大毒枭啊!气势上占咱得狠!“道理也说了,现在得立点规矩了。你生前是一个老人,我生前是大毒枭;活着的时候有法律保护你,现在你死了我要搞你比踩死蚂蚁还简单。”不知虽然说的是狠话,但是一点也没有骗人的成分,现在大家都是鬼,想要踩蚂蚁,也得有实体才行。都是鬼魂,踩个毛线还差不多。 周叔胡子都气炸了,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又加上刚才儿子说的一番话周叔有点绷不住了,上了楼去到鬼冕给自己留的房间。 周叔一走,不知转过身来,给大家一个微笑,和刚才叱咤风云的不知完全是两幅面孔嘛。大家被刚才的不知吓了一跳,现在一笑大家也乐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抱怨刚才周叔说自己的话。周叔一会说打麻将不好,一会儿又说看电视不好,一会儿又说嗑瓜子不好。一会儿又嫌别人打麻将闹,一会儿又嫌别人电视机声音太大。 鬼冕将不知请出来是为了解决周叔的坏毛病,如今事情解决了,不知想要如何还得由他自己决定。“现在麻烦也解决了,你是想要回到酒瓶里?还是在外面玩玩?” 不知伸了一个懒腰。(我也睡够了,不如就在外面玩玩吧。) 鬼冕听到不知说睡够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当然睡够了,一睡就是一个月,出来活动活动也好,明天就要俞靳来了,你和我们一起给他接风吧!” 不知死后失去记忆成为夙愿者也就认识别墅里的这群鬼,除了他们,俞靳是他结交的第一个朋友,俞靳为了帮助自己完成夙愿一直忙下忙上的,不知一直都看在眼里;与鬼冕抓毒枭的时候不知一直很难过要与俞靳永别了,没有想到马上又有一个重逢不知很开心。 周叔走后一楼的鬼又开始自由自在的玩耍,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鬼冕打算去看一下周叔,如今他的夙愿也完成了,该送他走了。由于不知刚才与他发生了点小矛盾,鬼冕让不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以不知的智商当然懂鬼冕的用意。 周叔的房间就在鬼冕的隔壁,出于礼貌,鬼冕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周叔,如今你的夙愿也完成了我便送你走吧。”鬼冕对着背对自己的周叔道。 周叔被被吓了一跳,好在年龄大,受过的惊吓多了,没有将害怕表现出来;周叔转身面对着鬼冕道:(别呀!我现在心里难受,你送佛送到西,不如缓缓我再走。) 鬼冕看着周叔一脸委屈的样子,现在的他看起来也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周叔不想走鬼冕也没有办法。鬼冕想起来刚才周叔有点生气的样子便问道:“周叔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啊!” 周叔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一想到死都死了,这面子要来有何用?说出来反而心里痛快一点。于是便将自己想说的话通通都说出来:(我那老伴走得早,为了给孩子安全感,我一直没有再娶,你不知道当初有好几个女人看上了我,可是孩子反对我也就没有在和他们有往来。为了他们我放弃了爱情,这些年一直都是由我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大,我任劳任怨啊!如今我死了,他们没有一点想我,还一直忙工作上的事儿,就连我死了都不知道。哎!我也知道他们有压力,也要赚钱养活家庭,可是我死了他一点都不伤心,他们心里想的什么?想的是我那套房,想的是这些年,我省吃俭用攒的积蓄,他们太让我伤心了。) 鬼冕有些无语,之前还各种夸自己儿子有多孝顺、优秀,现在又觉得委屈了自己。鬼冕觉得周叔儿子的做法并没有错。作为家里的独苗苗,他的行为分明已经长成了大树。鬼冕劝说周叔道:“哎呦,作为家里的独子,他想的也并没有错呀,现在你的钱本来也就属于他,问清楚可以减少丢失罢了。” 周叔冷笑两声道:“呵呵,他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知子莫若父,他不就是怕我悄悄把我的所有家产都给她姐吗?他们家两口子一直都惦记着我那点钱。” 鬼冕没有想到周叔还有一个女儿;周叔说了儿子那么多,可是从未听他提起女儿。鬼冕大概也知道原因了,重男轻女一直都是中国的陋习,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周叔重男轻女这点,他儿子看着也蛮精明的,不会看不出来呀!怎么会担心遗产落在女儿手里? “所以,周叔遗产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话题有点尴尬,鬼冕使徒转移周叔的注意力。 这一招效果还是有的,周叔明显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鬼冕看周叔想的入神,便对周叔说:“周叔,你慢慢想,明天我带你去见你儿子女儿到时候我再传达给他们,我就去忙我的了,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夜里周叔的儿子将灵堂所设的位置告诉鬼冕,鬼冕答应明早去。 第二天一早,鬼冕带着周叔去参加他自己的葬礼,由于昨天不知和周叔吵了一架,又加上今天是去处理周叔的家事,所以鬼冕就让不知回避;不知也正有此意,于是很自觉的钻进了酒瓶。 到了目的地,鬼冕看到周叔的儿子还在进行商业交流,而周叔的儿媳则在一旁哭。到场的人,女性安慰着周叔的儿媳,男士多是在和周叔的儿子商业吹捧。鬼冕走了一遍流程后,周叔的儿子便走过来和鬼冕寒暄。 “周叔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怎么没有见到她?”鬼冕来了之后,观察了一下,除了周叔的儿子和儿媳忙里忙外之外,并没有见到那位大小姐。 “哦,我姐姐她忙着生意上的事,要晚一点过来。” 鬼冕点点头,公布遗产的事儿还得等人到齐。 周叔的儿子,一脸遗憾的样子道:“其实吧,姐姐和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好。没有想到姐姐和父亲再见面,见到的只有尸骨。” 鬼冕也感觉到了周叔和他女儿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八卦的心让自己问出了有点不礼貌的问题:“我只听周叔说自己有个女儿,但从未听他提起过其他的,是发生了什么吗?” 周叔的儿子一脸懊恼的表情:“我们家一直都重男轻女,姐姐刚出生的时候,只是对她有点不喜欢,自从我出生了之后,他们将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母亲还在的时候还会多多少少关心姐姐一下,自从母亲走了之后父亲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一直到我高考的那年,姐姐刚考起心仪的大学,但是家里的花销并不足以供两个人一起上大学,所以父亲就让姐姐放弃,姐姐和父亲便大吵了一架,后来断绝了父女关系姐姐就走了;姐姐一个人搬到了外面,姐姐一直勤工俭学,维持后来的生活。我真的很后悔,当初如果我劝劝父亲,或者放弃学业,这个家就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鬼冕懂了,一边是传统思想,一边是生活的压力,于是便导致这对父女恩断义绝。鬼冕安慰他道:“你也别太难过,现在这样的生活不也挺好的吗?你事业有成、家庭美满,想要回报姐姐,以后扶持你姐姐不就好了?一家人还是一家人。” 周叔的儿子笑了笑:“姐姐现在比我还有钱,根本不需要我扶持。” 鬼冕没有想到,居然是丑小鸭变成了冰雪女王的故事,点点头,告诉周叔的儿子等人齐了,便公布遗产的事儿。 周叔的儿子接着进行商业上的吹捧,鬼冕则是坐在一旁发呆。在别人眼里他是在发呆,其实鬼冕是在批评周叔。 其实当年的周叔也后悔了,可是这些年碍于面子,一直不好意思去找女儿道歉,世界上那有父亲对儿女道歉的道理,于是就这样两父女就这样几年都没有见面,更没有交流。 经过昨晚的思考,周叔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同样都是自己的儿女,不应该差别对待,得亏现在女儿事业有成,不然自己都无颜去地底下见他们的母亲。 4.并不爱我? 鬼冕坐了一会儿,有一个女人进来,深深吸引了鬼冕的目光,一身黑衣也掩盖不住他的气质。鬼冕看了一下周叔的表情,眼里闪烁着泪光,嘴角抖动了两下便知道,这位应该就是他的女儿了。 她也发现了鬼冕的目光,虽然她感觉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先走了流程。 她并没有哭,不过鬼冕能看出来,她是在强装镇定;亲情这种东西很微妙,无论再怎么吵架家人之间都没有隔夜仇,彼此只是不愿先踏出那一步罢了。 行了礼之后周叔的女儿走向鬼冕,她伸出一只手想要和鬼冕握手。“你好,我叫周岸勤,感谢你能来参加父亲的葬礼。” 鬼冕同她握了手,笑道:“你好,我叫鬼冕,我和周叔是朋友,我听他提起过你。” 可以看出来,周岸勤有一丝惊讶,不过令他惊讶的不是听到鬼冕说父亲提起过自己,而是没有想到父亲与他是朋友。“先生的名字真是少见啊!没有想到你和家父竟然是朋友,我还以为你是弟弟的朋友呢。” 鬼冕以为周叔的女儿是认为,周叔不应该有如此年轻的朋友,便向她解释道:“我和周叔有幸认识并结交为朋友。” 周岸勤还是一副职业假笑的表情:“家父真是幸运啊,能结交到鬼老板这样的富豪朋友。” “周小姐,此话怎讲?” “上个月我代表公司去h市参加了一个晚宴,看到鬼老板了,鬼老板当时真是气宇轩昂啊!” 鬼冕一听在h市参加晚宴,那不就是参加那场赌局吗?打趣道:“当时气宇轩昂?那么我现在就不气宇轩昂了吗?” 周岸勤有一点惊慌失措赶忙解释道:“鬼老板真是会说笑,像你这样年纪轻轻的老板,已经不能用气宇轩昂来形容了,得说才华横溢。” “哈哈,周小姐真会说话,其实上个月我是为了帮助警察局抓毒贩,假扮大老板去参加那次晚会的,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老板。” “哦?那么说,你是一位警察咯!人民警察更值得尊敬了。”周岸勤眼里隐约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鬼冕摇摇手,接着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什么人民警察?我只是帮朋友的忙,去抓毒贩而已。” 说完周岸勤更敬佩鬼冕了,语气都有一些激动:“那更值得尊敬了,先不说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单说冒着生命危险去抓毒贩就已经很了不得了,一般的人可没有这个胆量。” 周叔的儿子看到姐姐来了,也耽误鬼冕许久时间了,想着赶紧解决遗产的事。鬼冕和周岸勤的商业吹捧被周叔的儿子强行打断。 周叔的儿子向周岸勤介绍道:“这位是父亲的朋友,今天他来是代替父亲跟我们说遗产的事儿。” 周岸勤也听弟弟说了,父亲死的事情;父亲不是失足死于家里吗?怎么提前想到遗产的事儿,就算要提前立遗嘱也是直接告诉弟弟怎么会告诉他一个外人?尽管刚才有多崇拜鬼冕,但理智还是让周岸勤收起少女心。周岸勤俯身对着弟弟耳朵小声的道:“他怎么会知道遗产的事儿?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周叔的儿子想着:不愧是一家人啊,和昨天的自己想法一样。“放心吧!”弟弟拍拍周岸勤的手给了周岸勤一个“相信我的”的眼神接着道:“这里人多口杂的,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 周岸勤也知道弟弟也不是几岁的孩子了,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被骗到,于是点点头跟着弟弟。 周叔的儿媳留在灵堂主持大局,鬼冕和周叔的儿子女儿去到休息室。这里是殡仪馆专门留给家人休息用的,里面很小,有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 鬼冕坐在周叔的儿女面前,周叔在他的儿女后面站着。 “昨天晚上周叔又托梦给我了,他让我给你们传达一些消息,你们最好记一下。” 周岸勤一脸迷惑:“什么?托梦!” 周岸勤看着弟弟,弟弟点点头。 鬼冕又接着到。:“没错,就是托梦,就是他托梦告诉我他死的消息,然后我告诉你弟弟的;昨天晚上他告诉我遗产分配的事情。” 鬼冕看着周叔,周叔说什么自己将称呼改一下便说什么:“周叔将自己取出的现金放在床头柜里,而房产证存折则是放在中间的那个衣柜第二层的夹层里,还有一些多年攒的积蓄也放在里面的;房子大概也值个几十万,房子就留给女儿。这些年攒的积蓄:退休金加上儿子给的生活费加起来也有十多万,积蓄和家里的哪些家电就留给儿子。这些年亏待女儿。所以房子比较贵就留给女儿,也不能偏心剩下的就给儿子;如果女儿想要搬进去,就自己添置一些家电吧。存折的密码是你们母亲的生日,这么多年应该没有忘记吧?” 鬼冕对面的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鬼冕又接着道:“周叔还有一些话想要单独跟女儿说。” 周叔的儿子很自觉的走了,等他走了,鬼冕对周岸勤道::“周叔还有一些话是对你讲的,可能有些我记不清了。” 周岸勤点点头,这么多年没有和父亲联系也不知道父亲想要说个什么。 “女儿啊!这些年你生活的好吗?父亲为当年做下的错事向你道歉,的确重男轻女很不好,你们两个都是父亲的孩子,父亲不应该区别对待,我知道错了,虽然这个道歉对你来说晚了一些,不过希望你接受!我也知道这个道歉并不能弥补这些年对你的伤害,可是你要知道,其实我也是爱你的,父亲也是第一次做父亲,虽然死后才明白这些道理,不过这些话,你听到之后我也好下去找你母亲了。相信你也很想她吧!在我每次骂你打你的时候,你也想要爱吧!虽然这些年我既做父亲也做母亲的,但是这些都是对你弟弟,我真的感觉很惭愧。”鬼冕没有接着说了,因为,周叔哽咽得说不出话。 不止周叔哭了,周岸勤也哭了,这些话虽然不是自己父亲亲口说的,但是能听到别人代为传达,周岸勤已经很感动了。没有想到,原来父亲也是爱自己的。 “道歉的话,希望你能接受。现在的你,也已经长成大女孩了,事业有成、当初你母亲怀上你的时候,我和你的母亲不知道有多高兴,你出生的时候我还特意去买鞭炮红红火火的可好看了,不过吵闹的声音把你吓哭了,当时吓坏我了,回想起来当初怀你的时候我还跟你母亲说如何做一位好父亲,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位失职的父亲,女儿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有自己的家庭了,找一个好老公让他补我多年对对你缺失的爱,你们再生几个娃过上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我也泉下有知了,到时候带到我的坟上给我看看。”周叔说完的时候虽然眼里有泪,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扬起嘴角笑。 周岸勤哭的很伤心,鬼冕不断地给她递纸巾,其实周岸勤也没有那么恨周叔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家庭生活才能培养出她女汉子的性格,才能让她在这样的社会里站住脚跟,虽然周岸勤哭的很伤心,但是还不忘吐槽:“你这长篇大论的,我都以为父亲在这呢!” 鬼冕笑了笑,“你说在这就在这咯!” 周叔的家事也处理完了,鬼冕打算去接俞靳。 “周叔,一会儿我要去接一个朋友,晚上还得在外面玩一会儿,想必你也不喜欢我们年轻人的生活习惯,你就先呆在酒瓶里,这样你出来的时候也就感觉过了一秒的感觉,到晚上我再送你走。” 鬼冕将不知放出来,本来周叔还想拒绝来着,看着不知,也不想和他多待,便自觉的钻进酒瓶。 (他的家事都处理好了?) 鬼冕点头示意,“我们先去接俞靳,到晚上我再送他走。” 时间还早,鬼冕和不知先去到警察局找谭虎,再由警察局去到机场。到机场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在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天都黑了俞靳才出来。 俞靳先和谈虎拥抱再和鬼冕拥抱;俞靳感觉到鬼冕身旁隐约有什么的存在,便问道:“是不知吗?” 鬼冕点点头,俞靳对着空气露出了微笑。 (又见面了,欢迎来到y市!) 俞靳道:“又见面了。” 鬼冕拉着俞靳向机场出口走,边走边说:“时间还多着呢,我们边吃边聊。” 三人找了一家大排档便坐下,喝着啤酒聊着天,不知就有点惨了,只能干坐着啥也吃不到,还好饿不死。 谭虎先说道:“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明天你就可以入职,虽然我们这边是专项组,比你在禁毒大队要忙一点,不过我们这边还有一位法医,所以工作也能相对轻松一点。” 俞靳点点头。 鬼冕问到。:“你找到住的地方了没?如果没有的话,就去我的别墅里吧!我那里面住着一群鬼,可好玩了。” 俞靳笑了笑,有点点头。 鬼冕看着俞靳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接着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爱说话,怎么突然会想到跳槽来到这边?不会是因为受虐心理,所以跑到这边来吃苦来了吧?” “我的性格你们也知道,不爱说话,所以朋友很少,我和你们蛮聊得来,而且和鬼冕也有一样的特异功能,所以便想要来找你们,我没有家人,所以现在你们就是我的家人了。”正是因为俞靳和鬼冕都拥有着常人没有的特异功能。而导致他们失去双亲。其实俞靳和鬼冕一样的孤独。 5.镜子坏了? 吃过晚饭大家便准备回家,俞靳跟着鬼冕去到了别墅。 俞靳一进到别墅整个人都傻了,偌大的别墅,两层楼,一楼的客厅里居然只有电视机和沙发,其他什么都没有。 只是俞靳看不见罢了,在鬼冕眼里别墅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你这、这也太过于简陋了吧!兄弟,你不是很有钱的吗?上一次你不是赢了很多股份吗?这已经一个月了,收益也不少了啊!” 不说还好,一说这鬼冕就来气。“上一次赢钱,我以为只用把卡里的钱给警局就好了,股份应该自己留着;我还高兴了一场,谁能想到?蒋云汉一死那群老板就翻脸不认帐,真是无奸不商啊!” 当时赢完钱后,鬼冕还跟俞靳炫耀了好久,说自己空手套白狼,即将会成为真正的百万富翁,俞靳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现在可以尽情笑话他了。 鬼冕看着俞靳那作死的模样,给他一个白眼,“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今天你委屈点,我这个作为哥哥的明天带你去采购。”鬼冕拍拍俞靳的肩膀,一副大哥的模样。 俞靳一看就知道鬼冕就没有自己大,无论是皮肤,还是说话的语气,明显都还是一个少年嘛,不服气的说:“谁比谁大还不一定呢,你先说你多大?” 鬼冕早就想有一个弟弟了,现成的有一个小弟,鬼冕怎么可能不占他的便宜?“我肯定比你大,你先说你有多大了我再说,免得一会你赖账。” “我这个人从不弄虚作假,实不相瞒、我小学的时候跳级,22岁就本科毕业了,如今23岁,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比我小的;如果你年龄比我大,明天的家具,就由我来买。” “唉!很可惜,我24岁,就偏偏比你大一岁。不过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忍心让你来买呢?”鬼冕忍不住的在笑。 俞靳不敢相信,自己从来没有看错过,无论从鬼冕的皮肤质量,还是脸上的皱纹数量,都看不出来超过20岁的样子呀!俞靳有点纳闷,这可是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一个败笔。 (哎呦,你别听他吹,其实他也就19岁,我看过他身份证的。)不知看着俞靳的表情,那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逗得不知哈哈大笑。 鬼冕一脸严肃的表情:“没有!我真的24岁,身份证上的年龄是假的,小弟别听他胡说,以后在这个家,有大哥罩着你。”说完。鬼冕都忍不住笑了。 这个别墅里的鬼都了解鬼冕,虽然他平时很爱忽悠人但是只要他一笑,大家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鬼冕对不知说:“你带我的小老弟看看别墅,让他和大家互相认识认识。”又对俞靳道:“我的房间在2楼最左边,你的房间在最右边。这样我们彼此平时就打扰不到了,一会儿玩累了,你就好好休息;我要去处理一个夙愿者的事儿,今天你先将就着,明天我们去购买家具。你缺什么记一下,明天我们一起去买。” 鬼冕给大家使了一个眼神,仿佛在说:“这是我的小弟,我罩着,谁也别欺负他。” 鬼冕直接去到密室,点燃中间的蜡烛,将瓶子打开,周叔出来,周叔一脸生气的模样道:(我刚进去,你怎么就把我叫出来了?) 鬼冕连忙解释道:“之前我都跟你说了,进去和出来你只会感觉过了一秒,其实你在瓶子里已经待了几个小时了,天已经黑了,不信你自己看。” 周叔看着周围,没有窗户,除了墙就只有一扇门,鬼冕也不像说谎的样子,便又接着道:(我们到这里是要干什么?) “这里是夙愿者通往阴间的路;如今你的夙愿也完成了,我便送你走吧。” 周叔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那么快的吗?我还没有准备好诶!等我再准备准备。) “这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我不是得带点东西在路上吗?去到阴间我怕我不习惯。) “哎呦,这有什么不习惯的,就相当于搬了一个家。你需要什么过几天你的儿子女儿都会给你烧的。” 鬼冕想着得赶紧把这尊佛送走,不然家里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和全部的鬼闹翻了。得亏今天自己把他带出去,不然把他留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被把家给翻了! 周叔感知到了鬼冕心想的事儿,撒泼打滚这种事儿,自己可是最擅长的,略带哭腔道:(哎呦!你就是想把我赶紧送走,你们都容不下我,我一个老年人能把你们怎么着?那实在不行就让我儿子交住宿费,我让他给你钱,还不行吗?唔~你们都容不下我一个老头子,你们都嫌我烦,哎呦!)周叔拍着大腿。 鬼冕一听这话,感觉自己很委屈,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呀,“哎呦,周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图你的钱,我只是想着你的夙愿也完成了,就想着送你走,去那边极乐世界享受生活嘛。” 周叔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哭腔更大:(哦,我懂了!你不是我图我的钱,你们就是想着我在这要家里,白吃白住不干活是吧?好,明天卫生我来打扫。这你该满意了吧?让我这老头子来给你忙里忙外好吧!)已经不能算是抱怨,分明是在质问鬼冕。 鬼冕感觉自己就像在经历婆婆与媳妇之间的难关,周叔是那个婆婆,而自己则是那个受尽委屈还说不上话的儿媳妇;这可怎么解释啊?越解释越乱。 不知刚刚跟俞靳介绍完别墅里的鬼,感受到了鬼冕的心思,便对俞靳道:(不好!鬼冕那出事了,我去瞧瞧。) “出事了?不是什么大事吧?需要我去帮忙吗?”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我刚好能解决。) 不知一个闪现穿过几面墙便来到密室,正巧听到周叔说:(我也不是非在你这待着不可,我只是想着你帮我完成了夙愿,我得好好回报你啊!顺便再看看这个我生活了70多年的地方,我想…) (等等,你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不知打断了周叔说话;周叔说的这些话唬得住鬼冕,可唬不住自己。(帮你完成夙愿,赶快把你送走,这是鬼冕硬做的,他自然能得到应有的回报,不需要你再做什么;如果你实在想要报答他,那你现在赶快走,就是你对鬼冕最好的回报了。阴间有一个极乐世界,同这里一样,满足你的要求了吧,你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没有用。) 周叔没有想到不知居然来了,他可真是自己的克星!而鬼冕则是不同,鬼冕看到不知之后,仿佛看到了救星,他飘过来的时候仿佛都闪烁着救世主的光芒。 鬼冕接着不知的话说:“对啊,你已经去世了,不在属于这里,现在可以去到阴间极乐世界,去到那里你照样可以享受生活,享受比人世间更美好的生活。” 如果只有鬼冕一个人在这的话,周叔肯定还要再跟鬼冕在掰扯掰扯,可是现在还有不知在;周叔一下子被吓得说不出话,周叔活了70多年的人了,没有想到竟败在这个20多岁的小伙子身上。 鬼冕看到周叔没有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拉开镜子上的黑布,走上台阶,对周叔道:“上来吧!将左手放在镜子上,闭上眼睛就能去到那边了。”鬼冕将右手搭在镜子上。 周叔看了一眼不知,本不想上台阶的,可是鬼斧神差的便飘到镜子前,周叔心想用右手搭上去会怎么样? 周叔闭着眼睛,刚抬起右手,还未将右手放在镜子上,不知就走过来将周叔的左手拿起放在镜子上。 周叔一下子睁开眼,看着不知凶神恶煞的表情,刚一对上不知的眼光,一下子又变得不知所措。 “诶!怎么回事儿?”鬼冕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居然没有将他送走! 不知说:(可能因为没有闭眼的原因吧,闭上眼睛试试。) 周叔本来想要叛逆一把,可是又鬼斧神拆的闭上了眼。 周叔心想:唉,完了!完了!竟然就这样走了,还真是心不甘呀!我还没有在这边好好享受生活呢,唉,真是可惜。 等了十几秒,周叔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上的是鬼冕疑惑的目光。 鬼面将手从镜子上拿了下来,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镜子出了问题?还第一次失败呢!” 说完鬼冕便上下打量了一下镜子,镜子也没有破损啊,难道是太久没有擦了?从自己14岁当上彼岸者,到现在也有五年多了,难道是因为太脏了? “你们先等等,我去打盆水来擦一擦。”说完,鬼冕就跑出去打水。 鬼冕简单的擦了一番之后,又进行又进行一波灵魂的运输,还是失败了! “难道是?这个镜子也有保质期?又或者,它需要补充能量,充充电什么的?”鬼冕还是自言自语道。 鬼冕和不知同时看向周叔,就在这不经意间,刚好看到了周叔那隐约的笑意,鬼冕和不知对视一眼,现在看来事情不简单呀! 6.孩子就算了? 不知质问周叔:(说!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周叔被凶神恶煞的不知吓了一跳,周叔以为自己只是被吓得说不出话,实际上他吓得腿都在发抖。 不知的眼神又凶了一分,周叔连忙道“我、我、我的夙愿是、假的。” “假的?”鬼冕和不知异口同声道。 (对,其实我骗了你,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夙愿是什么,我还以为是去见见我的儿子就好了,没有想到。唉,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周叔用实力解释鬼话连篇是什么意思。 鬼冕当时就看出周叔似乎隐藏了什么秘密,可惜了,自己应该早一点发现的,唉!都怪自己太笨了,上了这个糟老头子的当。 “唉,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先去我的房间里想一想你的志愿是什么吧?”鬼冕说道。 还好周叔没有像不知一样失去记忆,周叔还可以想起来周叔是什么,鬼冕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回到房间,鬼冕坐在书桌前,不知和周叔坐在床边。鬼冕和不知都不说话,像看犯人一样盯着周叔看。 周叔不停地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是吧夙愿告诉他们痛痛快快地完成夙愿?还是委曲求全的待在人世间。周叔看了一眼不知的目光,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周叔决定实话实说,凭着不知的模样,还不如早点完成夙愿走了算了,(好吧!我说,其实我的夙愿是想要好好的享受生活,我一直既当爹又当妈的活了大半辈子了,省吃俭用的、赚的钱也全部存着,总怕自己哪天生了大病儿子拿不出那么多钱,可是没有想到就这样意外的死了。当初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就是因为我在这个世上活了那么久,一直害怕去到那边。今天你们给我说的极乐世界,我忽然意识到其实去到那边还是可以一样的活着,所以我决定把我真正的夙愿告诉你们。) 鬼冕和不知心想:嗨,多大的问题嘛,整的那么麻烦,直接说了不就好了!不过本可以去极乐世界享受的,非要绕那么一个圈子,在这边享受生活,那么周叔的理想型生活是什么样的呢? 鬼冕:“周叔你想要过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总得有一个目标吧,不然这个夙愿可完不成啊。” 具体的目标谁能想到那么多!不过周叔还是尽量的给出了一个范围:(应该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吧,每天吃香喝辣的,过着自己想要的小日子。) 鬼冕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感知上的夙愿,这可怎么满足啊? 不知说:(我觉得可以给它的夙愿定为积分制,比如完成为100分,每件事的积累,做一件事是一分,而一件大事儿既为两分或者更多;当到达100的时候便算是完成夙愿了。) 鬼冕心想现在也只能这么定了,试试再说吧:“那么明天开始吧,我开始给你积累,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你今天先想好,今天就那么办吧,明天还得去买东西呢!不知你想要回酒瓶吗?” 不知摇摇头:(还是以前那样吧,我睡你旁边。) 事情安排妥当,周叔回到了自己的房里,而鬼冕还是继续从鬼差给的书中找寻答案。夜深之后鬼冕睡下了,别墅里的那些没有签下契约的鬼便出去开始了美好的夜生活。 一大清早,俞靳被吵醒,不知也很无奈,自己也不想要叫醒俞靳,主要是因为作为鬼魂,自己既碰不到鬼冕,他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所以只好来找俞靳帮忙。 俞靳揉揉眼睛,神志刚清醒过来,闭着眼问道:“什么事儿啊,一大清早的叫我干嘛呀?” 不知说:(现在有一个夙愿者要完成夙愿,你快叫醒鬼冕,我们叫不了他。) 俞靳瘪着嘴:“什么夙愿啊?非得这一大早的,天都还没亮就要完成。” 这时候周叔过来嚷嚷到:(你也是彼岸者啊?之前咋没见过你呢?小年轻啊,你听我说:该起床了。这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早点起来跟我一起去锻炼身体也好啊!” “我不是彼岸者,而且我以一名医生的名义告诉你,这身体好啊,睡眠最重要!我帮你叫醒鬼冕,你们去锻炼哈,我再睡会儿。” 周叔本来还想接着叫俞靳一起去锻炼的,可是看到不知给了自己一个白眼,便乖乖的站在旁边不说话。 周叔一大清早便去叫鬼冕,没把鬼冕叫醒却把不知叫醒了,不知本来想要骂周叔的,可是一想到赶紧完成夙愿才是最重要的,转念一想便来找俞靳叫醒鬼冕。 俞靳在门口叫了两声,不知穿墙而过,看到鬼冕不为所动,便对俞靳说道:(不如进去叫吧,门没锁的。) 俞靳点点头打开门进去叫了两声,鬼冕还是没有动静,于是俞靳便只好动手了。被子一掀,鬼冕赤裸的身体感觉到了寒意,慢慢的神志清醒,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俞靳,略带起床气道:“干嘛呀?我这大清早的睡觉呢,过会我们再去买家具哈,乖。” 俞靳还想赶紧回去睡回笼觉,“我也不想的,叫你半天你也不醒。唉,让不知跟你说吧,我先回去睡了。” 鬼冕先拉过被子盖上,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以便看清不知的嘴唇。 不知也没有睡醒,虽然说话有些模糊,好在嘴唇鬼冕还是看得出来不知在说什么,(我也没办法,周叔要完成愿望,叫你陪他去晨练。) 鬼冕有点无语,就为这点小事把自己叫醒,还得要麻烦俞靳,这尊大佛什么时候才能送走啊!对周叔说道:“我睡我的这别墅那么大,你随便找一处锻炼不就好了。” 周叔也有些无奈:(我也想炼啊,可是我想要跳广场舞,这得有音乐才行,但是只要一放音乐就会把其他的鬼叫醒;不如你和我去外面练吧!去到广场上也有人做伴不是?) 鬼冕真想骂人,不过他说的也对,如果放音乐的话就会把其他的鬼也闹醒,到时候还是麻烦,今天得想想办法。既然醒都醒了,就陪他去跳广场舞吧! 不知不想和周叔多呆于是回到了酒瓶里,鬼冕家的独立别墅附近根本没有居民,只好由鬼冕开着车带着周叔去到了周叔家楼下的广场跳。 将车停在路边,鬼冕被周叔催着去到了广场,到的时候那群大爷大妈已经开始了晨练活动。有的练着太极拳、有的舞剑也有的在跳舞。周叔自觉得加入了广场舞行列,鬼脸则是坐在一旁看,这一大清早的鬼冕还没睡醒呢! 坐着坐着鬼冕就睡着了。一个大妈慈祥的声音,把自己唤醒:“诶、诶、小伙子,别在这睡要感冒的。”大妈轻轻地拍着鬼冕。 鬼冕刚睁开眼就看到大妈笑嘻嘻的对着自己,还有一只手拉着鬼冕:“唉,小伙子,我看你也在这坐了一会儿了。都出来了,不如就和我们一起来跳舞吧,对身体好。” 鬼冕想要抽回手,可是还是禁不住大妈的热情就这样,鬼冕不知不觉的加入了广场舞的行列。 鬼冕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动作不标准,可是那群大爷大妈不断地对自己笑,鼓舞自己,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他们,便跟着他们一起跳,就这样一直跳到了七点半。 鬼冕买上了周叔强烈推荐的那家油条,想要回去叫醒俞靳一起吃,路边的一幕,将鬼冕逗笑。 一个小孩儿捡起一块小石子在一辆车上画画,鬼冕心想这熊孩子!不知道哪个倒霉的车主摊上这种事儿。 不对呀!那车不是自己的吗?鬼冕一下子彻底清醒了,心里已经开始口吐芬芳了。 鬼冕快步走上去,拉着小孩的手,小孩的手因为一下子被拉住小手一张,手里的石头掉了下来。鬼冕质问道:“你划我车干嘛?你家大人在哪呢?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管管?” 听到鬼冕嚷嚷,小孩哭了,小孩的哭声把他妈给唤来了。 “你干嘛呢?一个大老爷们儿,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男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来便推了鬼冕一把。鬼冕一把将自己的孩子拉过来。 “谁欺负谁了?你是她妈?你看看你的孩子,把我车给划了。”鬼冕因为一大早被周叔叫醒起床气还没消,如今如此有礼貌的讲话已经是鬼冕最大的限度了。 周叔在一旁叨叨:(唉,现在的小孩越来越没有教养了,就是欠收拾,打一顿就好了。) 孩子他妈理直气壮的道:“划你的车?我家宝宝很乖的,从来不干这种事,肯定是你诬赖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宝宝划你车了?不要污蔑人好不好?你这样会给我家宝宝造成心理阴影的。” 鬼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之人,更气愤了,“你不知道不代表你的孩子不会做作,周围的人都看到了,你家的孩子划了我的车,你看看怎么赔偿吧?” 周叔又叨叨:(难怪孩子成这样,这母亲也没有教好,一看他妈这样就知道是跟他妈学的。) 孩子他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谁看到的你找谁去?我家宝宝那么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反正我没有看到我不相信,不要拦着我们,我家宝宝上幼儿园要迟到了。” 鬼冕拉住女人:“不仅这周围的路人看到了,就连监控也拍下来了,如果你就这样将你的孩子带走的话就是教他使坏,叫他逃避责任,我看也不用去什么幼儿园了,就在这里我给他上一课吧!我报警,这件事情就交由警察叔叔来处理。”鬼冕掏出手机一副拨打电话的样子。 小孩一听“警察叔叔”一下就哭了,女人看到孩子哭对鬼冕嚷嚷道:“你那么大一个人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不就是划了你的车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还是一个孩子,犯点错也是应该的。” 周叔在一旁:(哟哟哟哟哟,这孩子将来可不得了咯。他妈都这样了,这孩子不知道长大之后怎么样?) 鬼冕冷笑着道:“小孩就不用计较了吗?好,那就算了。” 女人听这话笑了起来,不过如此嘛,正想将孩子带走,可是又被鬼冕拦下来。 “小孩儿就算了,这划车的事儿,你作为他的监护人,得由你负责,我看一会警察叔叔来了他会不会算了?说不定会在你孩子的档案里面写下重重的一笔。” 7.让座? 和破小孩的战斗总算结束,鬼冕带着豆浆油条回到家里,俞靳重进梦乡失败,恰巧等来了鬼冕带回来的早餐。 家里的鬼很少吃饭,主要的原因还是鬼冕很少在家里吃,所以家里基本上不开火。 鬼冕将食物放在桌上,点燃香,周叔便可以拿起桌上的食物,不过桌上食物的数量并没有变化。 (鬼冕,早锻炼愉快吗?)有一个鬼问道。 “愉快怎么不愉快?先是和叔叔阿姨跳广场舞,然后又有小孩划我车,还可以和恶夫人斗嘴,可好玩了。”越说鬼冕越气愤。 鬼冕说完不知和周叔都忍不住的笑了。 早餐草草了结,鬼冕先将车开往修理厂;然后便和俞靳坐公交去家居城。 早高峰已经过去,鬼冕轻松找到座位。由于昨天晚上睡得晚,今天起的早,还有一场锻炼,所以刚一会儿,鬼冕便睡着了。 “咳咳,咳咳!”一位老大爷站在鬼冕身旁。 鬼面并未有所动作,老大爷又咳嗽了几声,鬼冕睁开眼睛,刚好老大爷也看着自己。 鬼冕看了看眼前这位大爷,年龄并没有多大,60岁左右,头发和胡子也有些白了。鬼冕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便又闭眼睡着了。 “咳咳!咳咳!”老大爷的咳嗽声更大了。 鬼冕被吵醒,睁开眼又看着大爷。大爷也由刚才的面无表情改为略微皱眉了。 大爷看了一眼鬼冕,又看了眼周围,然后又看到一眼鬼冕。 若是一般有经验的一看大爷的行为,还有他飘忽不定的眼神就应该知道大爷想要坐这个位置。一般公交车上给大爷让座,有两种行为:第一看到老人便主动让座,第二就是在大爷地不断地提醒下被迫让座。很多大爷大妈便是看中了年轻人脸皮薄这一点,看到特别是学生,就会故意往他们身边蹭这样他们就不得不给自己让座。 鬼冕从高中辍学开始,便在也没有挤过公交,初中更是就近入学所以鬼冕很少坐公交,特别是这一大清早的。所以这些道理鬼冕自然是不懂的。 鬼冕看着大爷身强力壮的也并不像非得坐不可。鬼冕将大爷一直咳嗽这种行为认为是大爷感冒了,嗓子不舒服,于是便接着睡着。 大爷又咳嗽了两声,这一次鬼脸没有再看大爷,大爷可急了,轻拍了两下鬼冕,一副虚弱的声音道:“哎,我说小伙子,给老年人让座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道理我都懂,但是就是不想干,鬼冕一听这话就懂了大爷的意思,“大爷,您是看着像老人,可你这身强力壮的还能爬十几层楼的样子,我看也不用给你让座呀。” 大爷仿佛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了,对答如流的,“那是你看着像,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这腰酸骨疼的,你们小年轻伙啊!多站一会儿会怎么样?尊老爱幼的道理,你没有学过吗?” 周叔看着这位大爷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善茬,不由得为鬼冕担心道:(一看这位就是抢座高手,鬼冕你快让了他吧。) 鬼冕一大清早的遇到诸多不顺心的事儿,还没睡醒就被叫起来跳广场舞,又是遇到熊孩子划车,又是遇到不讲道理的护宝狂魔,现在又遇到了公交车占座的事儿。一再忍让的鬼冕,小宇宙也爆发了,语气有些不和善:“要说的尊老爱幼,既得尊老也得爱幼啊!想要我尊老,那你怎么不先爱幼呢?我们这些年纪小的,也不是生下来就是为你们老年人占坐的。” 大爷看着鬼冕急了,大爷也急了,也不再装虚弱:一下子变得硬气:“你们小伙子多吃点苦怎么了?我们也是吃过苦来的呀。我这是磨练你,要是这点苦也吃不了,以后你到社会上怎么办?你工作的时候也会如此顺心吗?那你们公司的老板不早把你开除了?” 俞靳看着事情闹大了,便过来解围,劝鬼冕道“唉!算了吧?就让一个座椅也没什么的。” 大爷一看俞靳好欺负的样子,变本加厉地说道:“你看这小伙子多讲道理啊!你跟他好好学学。” 鬼冕看出来了老大爷专挑软柿子捏的性子,就凭俞靳这好欺负的样子,不得任由这大爷拿捏?鬼冕不服输的反驳他:“既然他讲道理,你便跟他学呀!你这一把年龄了,你也是从我们这个年龄段走过来的,虽说你在我这年龄还没有公交车,但是我们吃过的苦你也懂啊!难道说让一个坐位就是磨练我啦?大爷我还真不需要这样的磨练。” 大叔也急了,没有想到今天出师不利,若就这么算呢,面子上挂不住,大叔推了鬼冕两下,正想说什么,鬼冕就倒到地上了。 鬼冕按着自己的手臂,一副很疼痛的样子:“哎呦,我这刚接的骨不会又被你拍碎了吧?唉!给我拉住他不要让他跑了,我这结骨还是一大笔费用呢。” 大爷一眼便能看出来鬼冕这是装的,哪有接骨不打石膏的?轻轻一拍就碎的,这分明就是讹人,但是这众目睽睽之下,这公交车上又有监控,自己拍他这两下可是大家都看到了的。若是真追究起来,这罪名可不好担啊!“唉,我说小伙子,不想让座就直说,不需要搞这些歪门邪道的,我老人家还没先倒地呢,你怎么就给我倒下了?大不了这座位,我不坐便是了,没有必要搞成这样。” 俞靳将鬼冕扶起来,俞靳一个学医的更是一眼便看出了鬼冕的计量。而且之前和他相处过,也不知道他接过骨什么的, 虽说鬼冕这样作假的事儿对他一个法医来说并不提倡,但是他的确也看不惯这老年人的样子。 鬼冕听到大爷不坐了,也不装了,抖抖身上的灰,站起来对大爷说道:“你想要坐这个位置,本来与我好好说,我可能会让你的,可是拿一个老年人的身份道德绑架让我为你让座,我是坚决不会让的。这文明礼仪是让我们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老弱病残并不是年龄大便是老年人,而是真正需要的人,我看你有力气跟我在这吵根本就不需要这个座位,这个位置我也不坐了,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坐的。”鬼冕将另外一位站着的老人扶过来,让他坐下。 坐下的这位老人本来还想推迟的,看着那位气急败坏的样子,便也坐下的心安理得。 站着的那位大叔本来还想跟鬼冕接着吵,可是看着车上那么多人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自己,也感觉到了羞耻。这一站到了,大叔也不管到没到站便下车了。 坐着的那位大叔握着鬼冕的手轻轻拍着道:“年轻人,谢谢你啊!你坐吧。”大爷想要让座。 鬼冕摇摇头:“没事的,大爷,你坐吧,我也要下了。” 坐着的大叔接着道:“其实你们年轻人的辛苦,我们也懂,我们也故意错开早高峰和晚高峰出门,一般的老年人是不会以那种手段强行让年轻人让座的,我这是腿脚不好,要去医院复诊。谢谢你哈小伙。” 鬼冕也没再和这位大爷,继续唠嗑,到了家居城便和俞靳下了车。 若大的家具城鬼冕也不知道要买什么,看到有需要的边便买下吧。 周叔则是很兴奋了,若是在以往,光是做一个公交车便已经站得腰酸腿疼的了,更不要说出来逛街这种耐力活。可是现在自己作为一个鬼,并没有感觉的到累,出来那么久,依然是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周叔一会儿看上一个好看的电视机柜,一会儿又看上一个好看的茶几,就这样鬼冕都买下来。 不一会儿,鬼冕就花了好几万的钱。别说掏腰包的鬼冕了,就单说俞靳,他看着都心疼。 俞靳好奇地问鬼冕道“你干这一行能赚多少钱?” “赚个毛线,当初啊是自己实在是穷的没有办法了,遇到了谭虎他发现了我的特异功能,然后就召唤来了鬼差,鬼差当时给了我1万块,让我余生都干这一行,为了能活下去,我也就只好答应下来了。这些年都是靠麻将馆和有的夙愿者,好心给我一些钱活着罢了。”突然间,鬼冕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儿。 周叔看上了好多好看的家具。还好并不是特别的贵不过加在一起也有好几十万人民币。为了周叔的幸福感鬼冕也不得不掏腰包,反正这些东西留着也是自己以后用的,便也都买了下来。 鬼冕和俞靳搭上他们运货的车,路过汽车维修店,鬼冕下去取车,而俞靳则是和运货的车辆一起回到别墅。 茶几、电视机柜呀、摇椅等东西运货的人帮鬼冕抬进家里。不仅一楼的客厅,就连鬼冕和俞靳的房间也添置了很多家具,花了一天的时间,总算将别墅填满。 夜里鬼冕接到了周叔儿子的电话,叫鬼冕明天参加周叔的葬礼。 周叔的骨骼将由今天凌晨火化,一大清早便入葬,忙了一天鬼冕也不等吃晚饭便睡着了。 8.有没有女朋友? 鬼冕并没有打算去参加周叔的火化仪式,所以五点钟起来直接参加葬礼。 鬼冕到的时候,人陆陆续续赶来。大家纷纷将鲜花送上,并对家属道节哀。 鬼冕和周叔一眼便能看出哪些人是真心的,哪些人只是商业上的走过场。葬礼举行的很是隆重,虽然真心为周叔难过的并没有几个,不过面子上过得去周叔还是很开心的。 葬礼结束之后,周岸勤约鬼冕一起吃晚饭,鬼冕和周叔为此都捏一把汗;纵使鬼冕看惯了人的生老病死有些老成,不过再怎么看也才20刚出头,周岸勤虽然还年轻,但是也有二十五六了,倘若周岸勤看上了鬼冕,这可是姐弟恋啊! 周岸勤没有明说,邀约的目的,鬼冕也不好拒绝便应下来明晚一起共进晚餐,然后让周岸勤今天好好休息。 鬼冕先是回到别墅,带上俞靳一起去到警局,俞靳今天要正式去到警局报到,鬼冕则是顺便去找谭虎,关于鬼差的事情得问问他。 周叔也没啥事干,于是就把不知放出来周叔进了酒瓶,毕竟询问鬼差的事情主要是为了不知。 在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到了警局。谭虎为俞靳简单的举办了一个新人仪式,俞靳和警局的人彼此认识之后,就由老法医带俞靳去了解警局。 鬼冕和谭虎去到了谭虎的办公室,老样子鬼冕一进去便很自然的坐下。 谭虎一副看穿了鬼冕的模样,不过还是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天找我有啥事儿?” 鬼冕嬉皮笑脸道:“嘻嘻,还是你了解我,你当初是怎么召唤鬼差的呀?我有事找他。” “鬼差?鬼差是啥?你哥?” 鬼冕看着谭虎一脸疑惑的表情,难道他不知道鬼差?难道当初不是他告诉鬼差我有阴阳眼的?“就是五年前,你告诉别人我有阴阳眼的那个人。” 谭虎有点不高兴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你有过阴阳眼啊!自从你告诉我你有阴阳眼之后,我便一直守口如瓶,我们那么多年的兄弟了,难道你信不过我?” 鬼冕看谭虎一脸生气的样子,摇摇手连忙否定道:“没有、没有、没有信不过你,只不过是五年前那个让我当彼岸者的那个人,他说是你将我的身份透露给他的,如今我想要找到那个人,来问问你而已。” 谭虎想了想,不对呀!“五年前?我好像是在三年前才知道你有阴阳眼的事儿。五年前我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呢?难道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呀?哈哈!”谭虎被气笑。 鬼冕也懵了,又问道:“三年前我告诉你的?三年前你是怎么知道我有阴阳眼的事儿?” 谭虎回忆了一下,“就是有一次你来我家玩,那时候我看你闷闷不乐的,那天我们俩不是喝了点酒吗?然后你就告诉我说你有阴阳眼,要帮助别人完成夙愿,然后解决夙愿上有点麻烦,从此之后我们俩就开始合作,你帮我破案,我帮你解决夙愿了呀。” 鬼冕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回事儿。“那么五年前,我们俩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那时候你父亲不是去世了吗?然后我就看着你的档案,然后发现你母也早已去世了,然后就想着你小小年纪也不容易,刚好那时候我也刚入警局,刚踏入社会的我也知道生活的不易,后来就和你成为朋友了呀;不过那时候我可不知道你有阴阳眼的事儿。” 谭虎看鬼冕没有问题了,接着忙着手里的事儿,鬼冕陷入了沉思,将心理所困惑的告诉不知:“当初是鬼差亲口告诉我:是警察局那个叫谭虎的告诉他我有阴阳眼的事啊!难道是鬼差骗我?” 鬼差的确没有骗鬼冕!当初y市刚好缺一个彼岸者,鬼差在阴间查到y市有一个人拥有阴阳眼,刚好其父母双亡。本来担心这大海捞针的事儿,鬼差想到去警察局查是否有人年少父母双亡的事儿,刚好看见刚入职的谭虎看着档案;手里的档案正好是鬼冕的,这可给鬼差省了不少的事儿,于是鬼差便把这功劳算在。谭虎身上。 如今寻找鬼差的线索又断了,鬼冕决定还是先回别墅,在书里找寻答案。 回家的路上,鬼冕刚好路过那家卖香烛的店,这周叔每天早上跳广场舞的习惯得给他好好想个办法,不如买一个像网上的那种蓝牙耳机配上一个小音响。 鬼冕将周叔召唤出来,顺便询问下他想要什么?昨天看他选了很多喜爱的家居,今天再买一些说不定又能增加幸福值。 周叔一出来说出一大趴拉喜欢的东西,鬼冕不问不知道,这家店里真是应有尽有,最后这家店里除了一些新的高科技,还有诸多电子器材,周叔不喜欢没买以为,基本上能买的鬼冕都买了。 鬼冕越来越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开一家这样的工厂,铁定很赚钱,这一趟鬼冕便花了上百块大洋,鬼冕真的心里一直在滴血,看来自己得去麻将馆一趟,照这法子搞下去,在完成周叔夙愿之前自己铁定得破产。 鬼冕心里无数次想要去打劫周叔的儿女,最后硬生生的被自己的法治教育给按捺下来;好在谭虎经常给自己普及法律知识,没有让自己酿成大错,不然鬼冕可能又多两个夙愿者,而且得在牢里给他们解决。 回到家,周叔早已按耐不住,想要把玩那些鬼冕给买的东西,像极了圣诞夜前夕,想要礼物的孩子啦,明知道有礼物,但是又得不到。 鬼冕回到家先是补一个回笼觉。这一睡便是到下午俞靳下班回家。俞靳带了些吃的回来,两人吃完便开始给周叔烧圣诞礼物。不光周叔,别墅里的鬼,各个都有一份礼物只不过没有周叔多罢了。周叔本来就和别墅里的鬼相处得并不融洽,这次再单独给周叔买礼物的话,怕惹来其他鬼的嫉妒。于是鬼冕便给每个鬼都买了一点小礼物,反正圣诞节也快到了。 这一烧就是半个小时,收到礼物后,那些鬼便出去玩了。就只有周叔和不知在家周叔了把玩那些玩意,不知陪鬼冕找寻答案。 收到礼物后的周叔,十分的高兴,鬼冕便又带他去到秘室再次测验能不能将他送走,不出意外的又失败了。 (生活上最重要的便是吃!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这生活条件有没有改善?还要看食物来嘛!所以我觉得明天咱们可以从食物开始下手。)周叔说道。 鬼冕心里直飙血,光礼物花了他上百块,再加上昨天的家居上万,这要是他在吃点什么野味之类的,那还不得倾家荡产不可?当初就不应该为了那1万块,答应鬼差的,鬼冕无比的后悔。 鬼冕也无可奈何,不过还得照办,“吃的是我可以改善一下,不过早餐我可不负责,我可不会再像昨天一样,一大早就为了给你完成一个夙愿,而且还不一定完成,而起个大早。” 周叔也知道鬼冕为自己做的够多了,便点点头答应下来。 一个晚上打打游戏,玩玩手机的,便过去了,到快天亮的时候鬼冕才开始睡觉。周叔一大早用鬼冕买的东西便开始晨练,到也还好没有吵醒其他的鬼。 下午的时候鬼冕才醒来换上帅气的西装,去接周岸勤吃晚餐。 “诶!周叔,你女儿家在哪?” 周叔摇摇头,鬼冕没有想到一个父亲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住所,不过也难怪,以他们俩之前那相处方式,怎么可能会知道。鬼冕问周叔的儿子要了他姐姐的电话。鬼冕打电话过去一问原来还在公司上班,于是便先开车去接周万芹。 周岸勤从一个写字楼里下来,鬼冕开车去到周岸勤指定的餐馆,在不知的指导下,鬼冕这一路上行为举止都很优雅。鬼冕嘟囔道:一个大毒枭等那么多干什么? 西餐厅的格调很高档,与之而来的便是高昂的费用,鬼冕忍痛的点餐。 “鬼先生,感谢你告诉我和弟弟父亲交代给我们的事儿,这杯我敬你。”周岸勤举起酒手中的红酒。 鬼冕时刻保持微笑,以示自己是一位优雅的男士。“不用那么客气,以后叫我鬼冕就好了。周叔是我的朋友,他的儿女也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鬼冕举起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 不知想要阻止,但却已经来不及了,便缓缓地道:(红酒是要慢慢品的,不需要一下子喝完。) 鬼冕对不知翻一个白眼,抱怨道:“也不早说。” 周岸勤看着鬼冕忍不住的好笑,突然又想起那次在酒会上,鬼冕跟那位大老板的事儿。“当时在聚会上看到你怼那位大老板的时候可真是过瘾亚!当时我还在想: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小小年纪便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事业。” 鬼冕也开始进行花式吹捧:“唉,哪里!周小姐不也是年轻有为已经拥有自己的事业了吗?” 周岸勤含蓄的笑了笑道:“你也不要那么客气,叫我小勤就好,那次我是代表公司去参加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事业。” 鬼冕一下子眼睛亮了,之前还一直以为周岸勤和蒋云汉是一样的奸商,没有想到原来她是代表公司去的。“哦,那小勤,你可得注意点,你们公司可能不是特别的…”鬼冕也不知道怎么说,这要是明说了吧,可能周岸勤还会误会自己挑拨离间。 哪曾想,周岸勤居然懂了鬼冕的意思,点点头,一副我懂你的样子道:“我懂你的意思,干我们这行的多多少少都不会特别干净,不知道,鬼冕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9.活该? 鬼冕、周叔还有不知一下子都愣了,现在的女孩说话都那么直白的吗? 周岸勤一看鬼冕的眼神便知道他误会自己了,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想要问一下你有没有女朋友,我是干传媒的,我们公司主要就是培养那些大明星之类的,我说如果你没有女朋友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明星也不错呀。” 周岸勤的话一下子便让一人两鬼的心沉了下来。大家都以为周岸勤喜欢鬼冕,鬼冕才多大,如果说女大三抱金砖,这鬼冕不得抱金屋了?好在周岸勤并不是那么想的。 “不是说这些经纪公司最喜欢管着手下的艺人谈恋爱之类的事吗?你怎么还主动将他们介绍给我?” 周岸勤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也知道我们公司不干净,其实吧,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不太想干了,所以我也无所谓,他们谈不谈恋爱了,反正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利益,我打算过段时间就辞职。” 鬼冕突然想到,干传媒这一块挺赚钱的,如果自己开一家,那不是赚翻了?“那小勤干你们这一行都讲究些什么呀?” “你想要入行?” “我有想法自己开一家,不过吧,也不太懂这些事儿。” “没事啊!我懂,如果你真的想开一家店的话,我可以挖几个明星过来。” 鬼冕八卦几个明星的私生活,一顿饭就在红酒配美人,再加上八卦中结束。鬼冕送周岸勤回家之后便开车驶向别墅,周岸勤本来想邀请鬼冕到家里坐坐,如果当时只有鬼冕一个人肯定会进去的,可是还有叔叔在一旁跟着,这不和时宜便拒绝了。 回到家中,不知累了就回酒瓶里,鬼冕直奔俞靳的房间,俞靳本看着书的被鬼冕就这样打断。 “小老弟,你说我要是开一家传媒公司怎么样?赚不赚钱?”鬼冕其实有点心动,不过他也怕自己年龄太小,太多事情需要三思。 俞靳没有想到会从鬼冕口中听到如此商业化的词汇“传媒公司?是那种拍电视剧类型的吗?”鬼冕点点头。俞靳想了想,接着道:“现在是网络信息时代,传媒自然是赚钱的;可是,想要开一家公司,资金问题怎么办?你有那么多存款吗?而且你从未从事过这个行业。一来便是当老板,你能吃得消吗?” 俞靳想的问题,鬼冕也想过。鬼冕正是看中如今是网络信息时代,于是才想开一间传媒公司。如今人们都在手机上或是电脑上打麻将。到棋牌室的越来越少,麻将馆的生意越来越差,所以才让鬼冕有如此想法。工作经验是靠慢慢积累的,再加上周岸勤入行,鬼面并不怕这些,如今担心的是资金问题。想要开一家公司,仅凭自己这微不足道的存款来说根本不够。所以这就是鬼冕来找俞靳的原因。 鬼冕试图说服俞靳让他跟自己一起投资“周叔的女儿就是干这一行的,她想要跳槽,到时候他带上一点资源。然后我再让他入点股,公司也算是有了地基了,但这公司要想建楼的话,还差点钱,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拉投资?”俞靳凭借自己憨憨的头脑回到出了憨憨的话。 鬼冕忽然感觉到头疼,自己怎么收了这样的小弟?捂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周叔被俞靳憨憨的模样逗乐,替鬼冕解释道:(他的意思是想让你投资。) 俞靳恍然大悟的模样,不过自己手头上也不宽裕。“实际上我手头也没有多少钱,能给你的不多,因为我准备要考研,也需要一笔钱。” 鬼冕瞧着事成瞬间笑得炸开花“多多少少不重要,那你考研的话就要去学校里住了?” 俞靳摇摇头“我这是自主考研自学便可,不用住校,不过过两天我得回老家一趟,我姐生了,我要回去见见的小侄女。你想跟我去玩吗?” 鬼冕一听到出去玩,眼睛都亮了。不过俞靳不是孤儿吗?“出去玩可以呀。不过你还有个姐姐?” 俞靳又解释道:“是表姐,我父母去世之后,我姨妈对我一直很照顾,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报答他们,这次趁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他们吧!我已经跟警局请好假了,这个周末走星期一回来。” 鬼冕已经按耐不住出去玩的心,不过没有想到假期那么短:“就去两天嘛?会不会太赶多玩两天呗?” 俞靳也无奈“医生这一行本来假期就短,在加上我在警局,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出来什么案子,休太长也不好,对了,今天你不是约会吗?怎么样啊?” 鬼冕一想到今天对周岸勤的那个误会就好笑,便告诉了俞靳,俞靳对鬼冕道:“会不会人家女孩儿真的喜欢你?” 这时候周叔突然岔进来:(唉,小伙子你长的蛮帅的,你见过我女儿没?长的老漂亮了!而且又有钱,怎么样?让鬼冕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周叔的意思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就是想要撮合俞靳和自己女儿啊!不过俞靳没有想法,且不说不认识,就连一面都未曾见过,谈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不过也不好驳了老人的面子,也只好点头示意。 周叔知道俞靳是在敷衍自己,又开始叨叨:(唉,小伙子,我看你老大不小了,就没有想过要成家吗?讲真的我女儿不错的,年龄上也和你差不多大。你看你这个年龄,要说别人都应该有孩子了,你也该考虑考虑了。) 鬼冕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小弟被一个外人欺负:“哎,周叔,你这就有点道德绑架了。我小弟想不想要结婚是他自己的事儿,他就是七老八十了,想结婚都可以,你这推销女儿也不用这样吧。” 周叔又开始卖惨:(我也不想啊,我这一大把年纪了,女儿没成家,儿子没有娃。你可怜可怜我,这老年人吧,也只能和你俩沟通。那俞靳算了,你看我闺女咋样?) 这道德绑架鬼冕可以帮俞靳糊弄过去,但自己却不行。只好咳嗽假装听不见,糊弄过去。 周叔看鬼冕和俞靳的样子,便又开始撒泼打滚,躺在地上拍着大腿,哭着忍嚷着道:(哎呦!我这一把年纪了,不中用了。唉!哎呦,我死了算了,哎,我现在也死不了,快让我完全夙愿走吧!) 鬼冕想要派出杀手锏不知,不过鬼冕念在周书也是为了女儿着想,便只是威胁道:“周叔,你要是再这样撒泼打滚,我可就让不知来收拾你了。” 周叔一听此话立刻从房间里飘出去,逃命一般躲回自己房间,鬼冕俞靳相视一笑,便各自休息了。 一大早,鬼冕被谭虎的夺命连环call给吵醒,谭虎在电话里头说:底下接到一个案子,有一家居民被盗了,金额有些大,不过据现场证据来看,应该是熟人所为,所以让鬼冕去帮助他们分析分析。 鬼冕俞靳一同到警局,到的时候刚好受害人在做笔录。受害人是一位中年男性,穿着打扮上看着便是有钱人,不过从他的金牙、大金链子还有手指上的各种金银首饰可以看出,他应该是一位暴发户。 据男子所说:清早起来发现除了自己的卧室之外,其他地方都被翻过,特别是自己的小金库,保险柜也被撬了,最重要的是一夜都在家里,竟浑然不觉。 家里被盗了,自己身上还能有如此多的金银首饰,鬼冕怀疑他是不是晚上抱着这些东西睡的?而且起来发现家里被盗了之后,竟然还能将所有的都穿戴在自己身上,也是满注意打扮的了。 警局带受害者去做了一个体检,检查是否有被下过迷药之类的情况。因为家里的确被翻的很乱,而且保险柜也被敲了,一夜在家的他竟然会不知!若不是睡得太熟,那就是被下药了。 鬼冕随着民警一起去到中年男子家再做勘察,家里除了卧室,其他地方都被翻得很乱,但是小金库的情况和外面就截然不同了。显然劫匪是有目的性的,知道小金库里值钱的东西都在那,客厅被翻乱应该是为了迷惑视听故意翻乱的。由此可见,应该是一个熟人所为。 民警先是问了中年男子家对面的住户有什么线索? 出来的是一位妇女,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道:“昨天晚上看了一会电视,就睡了。有什么线索?昨天晚上很安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是什么人干的呀?其实吧,老张这个人也是活该,有钱有什么好炫耀的,成天炫耀来炫耀去的,不是故意往家里招贼吗?而且他自己不管好自己的东西,这能怪谁?” “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邻居有难得互相帮忙才是,而且谁也不想招贼不是?” 邻居又接着道:“哎呦,你们是不知道老张这个人啊!若是能把钱当做衣服穿的话,他能把所有的钱都穿在自己身上。成天跟我们炫耀,他的那个大金牙大金链子,还有他的那个戒指什么什么的。活该他那么老了,还娶不到媳妇儿。” 看来受害者不仅有钱,还很爱炫耀,而且还引来了很多人的嫉妒。那么很有钱的他,为什么只住在普通居民楼里呢? 10.信仰? 鬼冕和民警一起走访了几家住户。从他们口中听说受害人是一个爱炫耀的暴发户,总之他们认为受害者是罪有应得。 楼道内没有监控,不过从小区内的监控发现这栋楼未有陌生人员进入,而且受害人家里被偷的东西巨多,也未曾发现有人移出被盗物品,所以东西肯定还在这栋楼内。 警局传来消息:受害人的确是被人下了安眠药。昨日受害者邀请邻居来家里吃饭,所以初步判断嫌疑人应该就在这群人之中。还收到一个消息——是关于被盗物品。 根据受害人所说的,民警将昨日在受害人家中吃饭的人都请到警局做笔录。所问的的消息无外乎昨日吃完饭之后都去哪了?多久回家的? 这些人像是提前做了功课的学生,被老师提问之后答得很是流利。晚餐之后的活动,邻居们的回答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吃完便回了家,另一类是又接着出去玩。 据他们所说,为了促进邻里之间的关系,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弄一次聚餐,每个月有那么一次聚餐之后出去玩,刚好昨天就是这一个月的出去聚会的时间,所以很多人都出去玩了,有几个人因为身体不适便提前回到家休息。 民警又问他们去哪玩?他们有点回答不上来。鬼冕和负责这个案子的民警坐在监控室里,这里可以看到每一间审讯室里的情况。那个民警问道:“你看他们回答支支吾吾的,会不会是一个团体作案?” 鬼冕微眯着眼,洞察着他们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和每一个微表情。“我觉得八成就是是团体作案了,不过是不是他们难说了,毕竟一群大老爷们的,晚上做点见不得人的事儿,也会这样支支吾吾的。” 鬼冕按下按钮对着喇叭向各个审讯室里的民警传达:“问一下他们昨晚有什么不适没有?” 回家休息的那批人都说昨天晚上特别的困,便早早的睡了。而出去玩的那帮人却说后半夜像是被人迷晕了一般失去知觉。 鬼冕先让审问昨晚出去玩的那帮人告诉他们:被盗的那批东西都是假的,是高仿产品。这群人先是嘲笑,没有想到他这个有钱人都是靠这些假的产品伪装的。还以为他多有钱呢,不过都是一些虚的罢了。随机越想越气便有些愤怒,老张竟然拿一堆假的东西来骗自己。 他们的反应鬼冕意料之内,鬼冕又让民警告诉那些昨晚没有出去玩的,在家休息的人东西是假的。“什么是假的?怎么会是假的?他的那些金链子金戒指都是真的呀!他还给我看过呢,呵呵。居然都是假的,没有想到他这个人如此的虚伪。”他们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表情都被鬼冕看到,就连捏紧的拳头也被看到。 有经验的民警都能看得出来昨晚在家休息的这群人,有点过于激动,虽然他们又假装无所谓,但是还是被发现了。 负责案子的民警又问道鬼冕:“是这帮人的吗?是的话我就让人直接去搜他们的家。” 鬼冕阻止他的,“现在证据不足,贸然去收的话会引起非议。作为人民警察,凭证据说话。你带他们去做一个体检,便能知道到底哪些人是昨晚的犯人。” 那个民警恍然大悟,对呀!他们昨晚犯罪的话,一定就没有服用安眠药。自己投放的安眠药,他们自然不会主动的去吃。 基本上也差不多了,鬼冕打算离开警局。周叔又开始叨叨,说想要吃美食还要鬼冕亲自做。虽然早当家的孩子是会做一些饭菜,但是也仅限于家常菜肴,而且鬼冕也并不想做。 忽然鬼冕想到一个好主意,让周叔的女儿做呀,并且问问她投资的事儿。 鬼冕打电话给周岸勤:“小勤啊,晚上见一面,我们商讨一下创业的事儿。” 电话那头道:“好啊,没问题,你定位置。” “听周叔说你做饭很好吃,不如我买菜,然后到你家,我也尝尝你的手艺。”鬼冕是瞎说的,九叔啥也没说,鬼冕盲猜女孩基本上会做饭,而且还是他们这种早年丧母的孩子当家的情况。 周叔一听鬼冕的话又开始叨叨:(你个懒鬼就知道使唤别人我想吃点你做的饭,你非要让我女儿给我做。)其实周叔心里也是乐滋滋的,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女儿做的饭了,不如借这机会最后吃一次吧! “唉,都是家常便饭你不要嫌弃才事,我下午六点下班,我争取半个小时到家,到时你在我家楼下等我。” 现在才中午周叔便急急忙忙要鬼冕去赶紧买菜,怕晚了不新鲜,其实是周叔按耐不住想吃女儿的饭,鬼冕本来打算回家睡觉的,可是奈不住周叔的唠叨便开车往超市去。 到了超市,鬼冕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库,从负一层慢慢往上逛,不知怎么的?今天人特别的少。 到二楼周叔看着超市里的半成品便开始念叨:(唉,这些东西都是加了防腐剂的,你们年轻人少吃一点。在我们小时候可没有这些东西。要少会吃死人,现在很多病都是因为吃这些东西而导致的。) 鬼冕不想听周叔说,就没有看他,自己独自逛着。到了水产局周叔一会儿说要吃鲍鱼一会儿要吃龙虾。本来还想买条鱼的,但是鬼冕想着就两个人吃,没有必要弄那么多菜,反而浪费了。又到了生鲜区,周叔一会儿要吃牛排一会儿又要吃鹅肝。鬼冕越想越气愤,为什么要花自己的钱?让他们周家的人吃呢,想了半天鬼冕也没有想清楚。 随便买了些水果鬼冕就去结账。刚才便发现超市人少,就连结账也没有人排队。鬼冕还以为是太早了,所以便没有人来购物。 到出口的时候,鬼冕看到有很多人拉着横幅,横幅上写着:“拒绝杀害动物”、“你们这群残忍的人类”、“动物是无辜的”之类的话。 周叔问道:(这是什么回事啊!) “他们是素食主义者。” 鬼冕并没有多管闲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信仰自由。所以鬼冕并没有打算多管闲事。 鬼冕本不想惹事的,可是偏偏麻烦要自己找上了,没有想到那群素食主义者,反而将鬼冕拦下,一群人围成圈将鬼冕包在中间。 鬼冕不知道他们想干啥,就这样看着他们。难道他们想让自己也加入他们素食主义者行列? 没有错,这群人真的想要将所有人都加入他们的行列。有一个人过来,抢过鬼冕的购物袋。翻开里面的东西掏出里面的牛排、鹅肝。 鬼冕有点生气了,鬼冕最讨厌别人动自己的东西,而且是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鬼冕洞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你们想干什么?” 拿鬼冕东西的那个人义正言辞地道:“爱护小动物从我们做起,素食行动现在开始。每年有上亿头猪羊牛被杀害,保护小动物人人有责,倘若我们不食用这些动物的话就能换来他们一条生命。” 鬼冕并不反对宗教信仰,但是他们这种强迫宗教信仰的行为确实有点可恶,难怪今天超市的人那么少,原来是有这群素食主义者在捣乱。“你们是素食主义者我不管,但是我不是请你也不要管我,我爱食用什么都是我的事儿,这是我用钱买来的,请你还给我。” 那个人看鬼冕还算有礼貌,便和他继续纠缠。“这的确是你用钱买来的,但是你买来的这可是一条生命啊!它家里还有孩子,它也有父母,换位思想倘若你被杀了,你的父母也会难过的。” 鬼冕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碰上这样的事情,周叔有点不敢置信,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什么思想啊,这些东西难道不就是用来吃的吗? 鬼冕还在试图劝他们道:“我知道这是一条生命,但是也不是我杀的他呀。而且现在他已经死了,难道也不能吃吗?” “先生,你这样的思维就不对了,虽然这动物不是你杀的,但是他也是因你而死的,正是因为你想要吃它所以他才会死。”这些人丝毫没有想要放鬼冕走的意思。 周叔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鬼冕:(鬼冕快走这人不是好惹的,而且他们人多势众的。) 鬼冕也有想走的意思,可是他误会了周叔的意思,周叔是让他放弃那袋东西赶快逃命,而鬼冕现在更硬气了:“想要吃荤的人多了,又不止我一个人,况且这些东西是我用钱买来的,如果你再不还给我的话,我就报警了,说你抢劫!” 那个人看着鬼冕有些生气的模样,但是毫无害怕之意:“你的这些东西根本不值几个钱,根本不足以定罪,顶多就是被拘留,你以为我会怕吗?先生,我只是想好好劝你。” 鬼冕笑了,不过他的笑充满讽刺意义的,跟我谈法律,我接触的案子比你们还多。“虽然我的那袋东西并不值几个钱,不足以立案,但是你这样围着我而且你现在是在威胁我,我完全可以告你们非法拘留。你们是素食主义者,这是你们的信仰,我不管,我也无权干涉;但是这不是我的信仰,与我无关,也与你们无关你们也无权干涉!你们自己素食主义是信仰。强求我也素食就是邪教。我再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一遍,你们已经算是犯罪了。” 一群人并不以为然,于是鬼冕就报警咯。这样的行为无论对于哪一个合法公民都是骚扰,就交给警察叔叔处理吧! 11.母亲的女儿 傍晚,周岸勤家。 周岸勤在厨房里做菜,鬼冕在一旁打下手,而周叔在一旁保持着迷之微笑。 (唉!我看你们两个真的蛮般配的,你当我女婿怎么样?我女儿的条件也不错,有车有房的,最重要的父母双亡怎么样?不错吧!) 鬼冕懒得搭理周叔。 一桌菜做好,周叔又在一旁吹捧自己的女儿:(瞧瞧、瞧瞧我这女儿手艺可真是棒,谁娶了她这后半辈子顿顿都是大餐。看看这牛排煎的,还有这龙虾,这鹅肝都比得上五星级酒店的了。)周叔笑得嘴快咧到耳朵了。 鬼冕就不服气了:“虽说是你女儿做的不错,可这些都是我买的,要不是我买了这些东西你还没福气吃呢。” 周叔露出坏笑:(是呀,都是托了你的福气,你看看,你出钱,我女儿出力,不如你们两个就搭伙过日子吧!多登对啊!) 鬼冕绅士般的为周婉清拉开椅子邀请她坐下,为她斟上红酒。 周岸勤看着桌上多出的那一份餐具,问道:“为什么要多准备一副餐具啊?” “哦,这是为周叔准备的,咱们吃好东西也不能忘了他!”鬼冕在桌上点燃一柱香。 周岸勤有些感动,没有想到鬼冕和父亲的交情那么深。虽然自己是无神论者,但是曾经父亲托梦给鬼冕,管他是真是假呢,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吃着东西还堵不上周叔的嘴:(我女儿做的东西,这味道绝了都。) 不得不说周岸勤的厨艺很棒,不光是卖相上好,就连这味道也是一绝,鬼冕都被惊到:“小勤,你的这手艺可真的是不错啊!”鬼冕不由竖起大拇指。 周岸勤被夸瞬时红了脸,不管女人年龄多大,被夸奖还是会忍不住的害羞,“哪有,你喜欢的话就多吃点。” 周岸勤想起来合作的事,“开公司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倒是想开,但是我现在手头上并没有那么多钱。我和我朋友凑在一块也只有几十万,这点钱开公司还不够呢。” 周岸勤之前还以为鬼冕是说笑的,没有想到他真的决定要开一家公司,没有想到他小小的年龄竟然能拿出几十万,真人不露相啊! 俞靳出几万,鬼冕也还有几万的存款,再将麻将馆和车子出售加起也有几十万。“你要不要也入股啊?我还有个别墅,将它抵押贷款,再找一点投资,开个公司,应该不成问题了。” 周岸勤看着鬼冕,小小年纪盘算的倒不错,投资的话应该也不成问题,“我如今存款也只有十几万,不过我可以把我的车子卖掉来入股。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呀?我好提前做好准备离职。” “我这边不成问题,当然越早开越好,不过主要还得看你,因为拉投资的事儿还得要看你。” “那好,你拟订一份合同我们就可以签字画押了。” “那行,,这几天我要出去一趟,待我回来我们就拟定合同正式准备开始营业。”鬼冕举起酒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一顿饭结束之后鬼冕便回到别墅。 客厅里,俞靳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见鬼冕回来抱着手嘟囔道:“出去都不知道跟我说一声,我还等着你回来吃饭呢,要不是听他们给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出去玩。”俞靳满心欢喜等鬼冕回来吃饭,听到那群鬼说鬼冕出去玩了便生气到现在。 鬼冕摸了摸后脑勺,心想:咋把小弟给忘了?得赶快哄哄这小祖宗,告诉他那个好消息。 鬼冕挨着俞靳坐,将手搭在俞靳的肩上,“小弟,大哥错了,那么晚了你吃了没?” 俞靳还是一副受气的模样说:“你也知道那么晚了?怎么才回来呀?” 鬼冕猥琐的笑着,“小老弟,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周叔的女儿也要入股。我再让他拉点投资,咱们传媒公司基本上算是成了。” 俞靳看着鬼冕,“所以,那么晚了,你是去找周处的女儿咯?” 鬼冕怕俞靳误会什么,赶忙解释道:“没有,主要是为了完成周叔的夙愿,他不是想吃好吃的吗?我就带着他去他女儿家吃好吃的啦!解决夙愿的同时,顺便谈了谈投资的事。” 俞靳一听到鬼面出去吃好吃的更生气了,“你们还吃好吃的啦?我都还没吃呢!” 鬼冕连忙哄着俞靳:“呀,还没吃呀?大哥给你点外卖哈,想吃什么?大哥都给你点。”鬼冕看着俞靳还是不说话的模样又道:“吃牛排好不好啊?我们吃的就是牛排。” 俞靳的确也是饿了,一听到牛排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抱着的双手放了下来,转过身对鬼冕念叨:“那就牛排吧,今天的事就算了,下次可不准你再背着我偷偷吃好吃的了。” 鬼冕看俞靳不生气了,笑开了花,连忙回答道:“好好好,下次也带着你。” 鬼冕掏出手机点了一份外卖,想起来明天要去俞靳老家的事,“你收拾行李没?明天要回你老家。” “收拾了,明天中午的火车,我们明天早上再去买点特产。” “行,那明天早上你叫我,我就先睡了。” 一夜过去。 去超市买了点特产之后,鬼冕和俞靳便踏上征程。坐了两小时的火车便到了俞靳的老家。 俞靳的姨妈前来接俞靳和鬼冕。 “哟,小俞靳回来了,这几年过的怎么样?我看看。”俞靳的姨妈上下打量着俞靳,“呀!瘦了。” 俞靳拉着姨妈的手,“没有,姨妈我这两年过的挺好的,吃的住的都挺好的,这是我的朋友鬼冕,他也过来玩玩。” 鬼冕对着姨妈道:“姨妈好,叫我小冕就行。” 姨妈对着鬼冕笑笑:“小伙子长的挺帅的。有女朋友没啊;我给你介绍介绍。” 俞靳连忙阻止的姨妈接着问,“姨妈,快回家看姐姐吧,还有小宝宝。” “哦,对对对,先回家坐着咱再聊。” 到了姨妈家,客厅里有两个人俞靳不认识。 姨妈向俞靳介绍道:“这是你姐姐的姑妈,你也跟着叫姑妈吧,那位叫嫂子。”姨妈又像姑妈介绍的:“这是俞靳,你见过的,那位是他朋友小冕,” 俞靳和鬼冕乖巧叫着:“姑妈好!” “哟哟,俞靳都长那么大了呀,现在在哪高就啊?” “姑妈,算不上高就,也就是在y市当一个法医而已。” “y市啊!那里好,比咱这发达。当医生一个月得挣不少钱吧,有没有女朋友啊?” 不出意外,回老家的必备问题真的被问到了。来的时候俞靳就想过,如果被问到就说自己有女朋友,倘若问多久结婚就说女方还要再考虑考虑。 正如所料俞靳所料,问题都被问到了。这姑妈问完俞靳又开始惦记着鬼冕,“那小伙子你有女朋友没?” 鬼冕没有想到,只是陪着朋友回趟老家都会被问到这种问题,一下子被问懵了,便说出了真话:“没有。” 这可把姑妈高兴坏了,“小伙子,你又是干什么的呀?我女儿在外企工作,月薪上万。” 鬼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自己是开麻将馆的,怕遭到俞靳家人的冷眼。“我现在是无业游民。”鬼冕心想:无业游民也比开麻将馆好,而且我这也不算骗人,反正回去之后我就把麻将馆卖了,到时候不就是无业游民了? 听到鬼冕是个无业游民,一下子姑妈就有点嫌弃了,无业游民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儿?如果以后一直靠老婆活着怎么办? 姨妈看到气氛一下子有点凝重,便招呼大家去看小宝宝。 姨妈将小宝宝抱出来,宝宝快足月了,小小的肉嘟嘟的一个。 姨妈看看孩子又看看自己的媳妇,越想越气。对媳妇小声道:“你看看人家小敏,结婚才一年儿子都有了,你再看看你,到我家都五年了,连根毛都没看到。” 姑妈旁边的女孩看到在外人家被说一下子脸都红了,可是又不好还嘴。 姑妈看着她的样子更来气,掐了媳妇一把,“我看你那死样我就来气,一天话也不知道说,干啥啥不行,还得靠我儿子养着。” “啊。”被婆婆掐疼了,那女孩叫了一声。 姨妈看到这尴尬的一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是他们的家事。只能缓解尴尬气氛,对那女孩的道:“来抱抱小宝宝,小宝宝多乖呀,宝宝可能饿了,你帮我把孩子抱给他妈,我和你婆婆聊聊天。” 姑妈有点生气了,小宝宝乖?这分明就是说给自己听的,自己的媳妇生不出孩子,你是在笑话我?“抱什么抱啊!做事笨手笨脚的啥也干不好,一会儿再将孩子摔了,你一天天的做啥啥不行,吃啥啥香,就是大小姐的命。” 女孩生气了,若是在家里也就忍了,今天非要将自己拉来见小孩,又是胡乱一通的在外人面前说自己,还掐自己。女孩忍无可忍了便对婆婆吼道:“你说够了没有啊,我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而且是我不想生吗?是你儿子的问题。一天天说我这说我那的,我要出去工作,你又不让,非要我在家里待着,现在又说我闲,我看这日子没法过了。” 姑妈冷笑一声,“没法过了?怎么想要离婚了?我儿子房也给你买了,养了你五年,你居然给我说要离婚。而且明明是你的问题,凭什么说我儿子不行?” 姨妈看着势头不对,将孩子交给俞靳,让他将孩子抱到厨房去,劝说姑妈道:“姐,消消气。” 女孩儿见婆婆又拿房说事,今日非得当着外人的面好好的理论理论,“当初那个房子首付是我家付的,房贷虽说是你儿子还的,但是我要出去工作是你不让非要让我在家里照顾你儿子,现在又说是他来养我的了?之前就去医院检查过了,是你儿子不行,他让我瞒着你,怕你伤心,而你却处处拿我出气,在家也就算了,今日当着外人的面,你要这样说话伤我。我受够你的气了,我不想在这家待了,我要离婚。” “孩子,别生气,消消火,夫妻之间有什么矛盾过不去。” “小妮子,自己不行就是不行,还想和我儿子离婚?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没用的家伙。” “我是一个人,不是生孩子的工具。你也是当妈的了,你就知道为你儿子考虑,那我妈怎么办?她的女儿天天在别人家,被人侮辱被人骂,有的时候还动手打我。这些我都忍了,为了我的家庭,但是今天这个家,我不要也罢。” “你还不想要了,我儿子还不稀罕你这媳妇呢?” 姨妈大吼道:“要离婚,回你们自己家里去离,我的女儿还在屋里做月子呢,你们跑这来给我撒野了是吧?”姨妈生气了,之前听到姑妈说的那些话,也觉得那个女孩可怜,后来听到那女孩在婆婆家天天被骂,有的时候甚至被打,特别是说到换位思考,他母亲的女儿在别人家受到虐待的时候,姨妈特别的心疼,想到如果自己的女儿在婆婆家受到了这样的委屈,怎么办?越想越气,现在小宇宙爆发了。 12. 姨妈和姑妈算是彻底闹崩了,姑妈带着儿媳回了家。 俞靳等着两人走了之后,将孩子从厨房抱了出来。看着姨妈还是很生气的样子,便安慰她道:“姨妈,别生气了,气多了伤身。” 姨妈跟俞靳抱怨道:“我原本是没打算请他们的,只是通知你回来看看你姐姐。他们这不请自来也就算了,还在这屋里打闹,你姐姐还在屋里坐月子呢!这成何体统。”姨妈本就没有打算请他们的意思,她家等了五年也没有等到一个孙子,所以姨妈也不好请他们过来看自家的小孩,显得有些炫耀的意思。今天就凭着她打媳妇的事儿,那样的小姑子不要也罢。 在姨妈家待了一会儿,俞靳和鬼冕就走了。先是将行李搬到酒店去。听俞靳说,他的家乡夜景很美,所以打算带着鬼冕去夜市逛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俞靳租了一艘小船,船家在前面划着,俞靳和鬼冕坐在船肚。之前两人点了几个小菜带上船,船上还有酒,喝喝酒看着夜晚江景,两人十分的悠闲。 一个小时之后,船家将船靠岸。鬼冕和俞靳便下船逛着夜市,这大晚上的一般都是情侣来这消磨时光。许多卖花的孩子看着两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向他们推销鲜花。 “唉,小伙子来看看咯,算卦不准不要钱!”路边一位大爷支着摊,戴着一副墨镜。 鬼冕看着他那模样,虽然是算命先生的标配,可是这大晚上的有必要带墨镜吗?鬼冕从不信命这东西,自己见过无数的鬼,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命这东西说不准的!自己和的鬼差打过两次交道,但是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多久死。俞靳同鬼冕都是一样的,算命这东西他们都不相信的。于是便走了并没有理会他。 “小伙子留步!我见两位印堂发黑,这是不祥之兆啊!” 鬼冕被逗乐了,做生意做到这份上,这老板也是不容易啊!不如和他乐呵乐呵,反正不准不要钱。 鬼冕和俞靳坐下来,鬼冕先说:“您这大晚上的,还带着一副墨镜,确定不是看谁都印堂发黑?” 大爷摘下墨镜,瞧了一瞧鬼冕,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意味深长的道:“小伙子,你眉宽,眼细,颧骨略平,唇薄,照这面相——克双亲啊!你说我瞧得对吗?” 鬼冕没有想到这大爷还有两把刷子,不过是不是胡说试一试便知?“你在悄悄这一位。” 大爷定眼瞧了瞧俞靳,又将墨镜带上。抬着头、掐指一算,“这位的面相不太好算,不过我算了一卦,他同意你一样也克双亲!” 鬼冕和俞靳对视一眼,没想到这大爷还有点东西,“不错嘛大爷,有两手啊!那你刚才说我们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是什么意思?” 大爷右手抚着胡子,左手食指和中指与大拇指摩擦,“算命一百,摸骨三百。你俩与我是有缘之人,就只收你们一百就行。” 鬼冕笑了笑,这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泄露天机的活,还真是有钱便能说。鬼冕又逗大爷道:“现金没有,既然是有缘之计人,那你便免费给我算一卦不行吗?” 大爷不说话,右手依然在抚胡子,左手抬起露出了桌上的微信二维码。 等待天意的二人被逗乐了,现在微信支付是都普及了呀!鬼冕将钱转给大爷之后,大爷才缓缓地说:“你俩近期有血光之灾,你们命中会有一个贵人替你们挡这一劫,最近多留意你们身边的朋友。” 鬼冕和俞靳不由得都想起了邵威武,一下子又有点感伤。 “你们也不必太难过,这是你们的命数,也是他的秘书,这一切都是天意。” 鬼冕俞靳起身打算走大爷又将二人拦下,“有没有兴趣再算算最近的运势?” 鬼冕想起来自己要开公司的事儿,于是拉着俞靳又坐下了。 大爷不说话,敲了敲桌上的二维码,鬼冕一下懂了,就是先交钱的意思呗!鬼冕照做了。 “说一下,生辰八字。” “2000年五月中午出生。”说出来之后鬼冕才想起来,之前跟俞靳谎报了年龄。 俞靳一听果不其然生气了,给了鬼冕一个眼神,仿佛像在说:“好小子,你居然敢骗我。” 鬼冕一下子便怂了,拍拍俞靳的大腿,先安抚他。 大叔捏着手指,算了起来,做派十足的样子,“你最近的运势并不是很好,倘若想要白手起家的话——可能有点悬。” 这一说鬼冕可慌了,那可怎么办呀? 鬼冕这一慌张,正中了算命大爷的计,算命大爷忍不住地挑起了嘴角,不过恰巧被鬼冕给看到了。 算命大爷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两个东西。一个是红色的锦囊,还有一张符咒。 大爷又接着道:“你也别急,想要转运数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这张符放进这个香囊里,再放在你的枕头底下,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便会转运,这东西也不贵也就两千。” 好家伙!原来一切都是在为这做铺垫,前面都是小钱,现在他是吧鬼冕和俞靳当做冤大头了。前面一个劲的送钱,便已经慢慢步入了这大爷的记。 鬼冕并没有买,起身便和俞靳走了。 大爷没有想到,这两人居然不上道!连忙还价:“唉,都是有缘人,就给你算一千怎么样?” 鬼冕没有理会接着往前走,俞靳却好奇地问道:“你马上要开公司了,难道你不害怕亏了吗?” “我才不相信他说的呢!前面他摆明是知道我们俩的事,所以故意搞得那么一出,实际上就想要坑我们这两千块,信他个锤子。” “我觉得你和那个算命的一样,都不可行。我现在在纠结还要不要给你投资了?”俞靳想起来被鬼冕骗的事。 “哎哟,靳哥哥,我错了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小弟,你是我大哥,好不好嘛?”鬼冕对着俞靳扭扭捏捏的,一副小女生撒娇的模样。 俞靳仅忍不住的想要呕吐。 也到深夜了,两人也没有什么兴趣了便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