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传说之雄霸天下》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 1 人道沧桑,道不尽红尘眷恋。 仙道轮回,诉不出谁主沉浮。 一片翠绿的山峰连绵起伏,山虽然不高但是在长满苍松翠柏的半山腰,依然有着一片云雾环绕在叠峦起伏的半山腰。云雾像一团团洁白的棉花团儿,在那里飘飘荡荡起起伏伏。天空的烈日好像是一条火球一样烘烤着大地,恨不得一下子就想把它烤熟烤透。 山脚下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路面上全是拳头大小的碎石。只是路的两边被车辙压出了两条比拳头还深的小沟,马车走上去颠颠簸簸,人坐在车上就好像是簸箕里的豆粒一样。时间久了,骨头都会颠散架了。也许是这条路很少有人经过从碎石的缝隙里早已长出了翠绿的杂草。杂草长得又细又长,叶面上有的逐渐的枯萎了。 “哒哒哒!咕噜噜!” 远处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和木质的车轴转动时发出的清脆的响声。渐渐地由远处使来了一辆马车,那“哒哒哒!咕噜噜!”的声音就是马蹄和木质车轱辘撵动车轴的声音。一匹白色的老马驾驭着一个斗篷马车,车棚颠簸的像风摆的稻穗一样摇摇晃晃的。驾车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个子高高的,身体却有些偏瘦。眉清目秀,两只眼睛透过圆圆的眼镜散发出一道摄人的目光。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只听车棚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旺春,还是把车停下来休息一下吧?我们的肠子都快颠簸断了!” “吁!” 中年男人双手一拉马的缰绳,那匹白色的老马把前蹄一收,稳稳地站在了那里。中年男人一挺身从车辕上跳了下来,把鞭子插在了车辕上。抬手把拱形的车棚前面的灰色的布幔掀开了一半,双眼看着车棚里面轻声说: “白灵,梦雨你们先下车休息一下,我到附近看看有没有可以喝的水!” 这时,一只雪白的右手轻轻地一掀旺春掀开的灰色布幔,一头乌发从里面钻了出来。这是一个年轻女子右手还领着一个看上去两三岁的儿童。旺春伸出双手抱着孩子轻轻的放在了地上。此时从车里出来的女人,看着旺春嗔怒的说: “你看着点孩子,这里这么多石头,万一孩子跌倒磕到了怎么办?” 旺春看了一眼孩子,转过头看着梦雨脸上笑了一笑说: “女儿都这么大了,梦雨没事的!” 说完抬手去接梦雨。梦雨没有办法,瞪了旺春一眼,左手胳膊一搭旺春的肩头。旺春胳膊一揽梦雨的后膝,把她抱起轻轻地放在了地上。梦雨一下地就走到孩子身边,双手揽着孩子,转过头看着车棚轻声喊: “白灵姐,你也带着孩子下车休息一下吧。” 这时,只听里面传出来一个男孩的声音: “妈妈,我想撒尿!” “旺春,儿子想撒尿了,先抱儿子撒尿吧!” 话音刚落从车了走出来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旺春一把抱住儿子轻轻的放在地上。连忙帮儿子退着裤子说: “不要走了就在这里尿吧!” 小男孩还很听话,站在那里尿起尿来。 旺春看着儿子笑了笑转过头看着才从车里出来的白灵,伸手一面扶着白灵下车一面笑着看着白灵说: “你看我们的儿子真的长大了!” 白灵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儿子,被旺春这么一说转过眼睛看着他说: “儿子都四岁了,这些当然会了。” 白灵在旺春的搀扶下,下了车独自向儿子走去。孩子尿完尿白灵帮儿子提上裤子,坐在一边的石头上。还没等白灵母子坐好,一边的梦雨怀里的孩子开始哭闹着和母亲要水喝。旺春没有办法又上车去找水壶。 车的后面装满了随车的物品,像是大人孩子换洗的衣物鞋帽。随车带来的干粮和水。水?水在哪里呢?旺春不停的在哪里翻找着。 “找到了吗?” 白灵有些着急的问旺春。儿子还在她的怀里不停的哭着闹着。旺春在车上翻着东西,听到白灵的问话着急的说: “再等等,正在找呢。” 坐在一边的梦雨,低下头头看着孩子思索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摇摇晃晃的马车,向正在里面找水壶的旺春喊: “不要在乱翻了,水壶我记得你放在后面的箱子里了。” 旺春停止了翻找,从车里探出了脑袋满眼疑惑的看着白灵问: “放在后面箱子里了?我怎么不记得了?我记得好像就放在这里了?” 白灵肯定的说: “你肯定放在后面箱子里了,不信你就去找找!” 梦雨坐在那里哄着不停地哭闹的女儿,有些着急的说: “那你就下车赶紧去找一下,你看把孩子渴的。” 梦雨一面说一面低头不停的哄着孩子。可是不管怎么哄女儿还是在怀里不停的哭闹。 旺春没有办法麻利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快速的向后面跑去。车的后面用绳子揽着两只大木箱,里面装满了衣服锅碗瓢盆粮食等一些简单的日常生活用品。 旺春跑到后面麻利的解开绑在上面的绳子,掀开箱子一看,可不是嘛,那个铝制的水壶正放在衣服的上面。一共有两个水壶,当时旺春想:万一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没水怎么办? 可是,当旺春拿起水壶那颗兴奋的心马上凉了下来。因为当他拿起水壶时,轻飘飘的。用手轻轻摇晃了一下一点水响都没有,他转过头无奈的看着白灵和梦雨。 白灵和梦雨并没有说什么指示狠狠地瞪了旺春一眼。 旺春知道两个人很生气,于是拿着水壶向二人笑了笑轻声说: “你们在这了休息一会儿我去找些水来。” 白灵无奈的给了旺春一个白眼生气的说: “那就快去吧,你看儿子都渴成啥样子了。” 旺春并没有走而是四下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叮嘱着说: “我走了你们注意一下四周的环境,这荒山野岭的有可能有土匪。若有事,财务是次要的你们的生命安全才重要。我也会快去快回,多注意四周的环境。” 梦雨听了旺春的话不耐烦的说: “你还是快去吧,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有土匪。” 旺春依然叮嘱着说: “出门在外还是处处小心为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还是快给孩子弄水去吧,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 白灵不耐烦的催促着旺春。旺春无奈只好一转身消失在茫茫大山之中……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2 2 青山绿水,山峰叠峦起伏,再加上时至夏季,正是万物繁盛时期。 旺春脚踏白云游荡在青山之间,心情是十分的美哉。七年了,这七年的深山隐居,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但是远离了世俗的纷争,远离了明争暗斗。现在操心的只是一些日常琐事而不是那些尔虞我诈的世俗场。他真的看淡了名利,因为自己始终都是视名利如粪土,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也不会改变。 旺春一面想着,脚下早已越过无数个山头。前面山峰下面出现了一片低洼之地,旺春心想那里可能有干净的水源?于是脚下一沉,身体像一道流星一样,画出一道弧形飞射下去。 下面低洼的平地,山涧下面有一条溪水在绿油油的杂草中蜿蜒曲折,缓缓的流向东方。旺春心里一阵高兴,脚下白云一低双脚轻飘飘的落在草地上面。 旺春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双手分开那些一人来高的杂草。渐渐的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旺春心里一喜剥开杂草快速的向水声走去。 水很清澈见底不时还有几条小鱼在水里嬉戏。旺春一撩那身破旧的衣服蹲下身用手挽起那身破旧的浅蓝色袖口。手掌在溪水的水面轻轻地荡了荡,双手合拢,捧起一些水放到嘴前轻轻地喝了一口。感觉入口清爽甘甜。旺春脸上荡起喜悦的笑容。双手麻利的捧起水往脸上狂喷着,清爽的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重新流道溪水里。旺春感觉浑身的燥热马上消减很多。 旺春单膝跪地,双手按在水里低下头把整个脸浸泡在溪水了。睁开眼睛看着水里那一个个被水冲洗成椭圆型的鹅卵石,清澈的可以看清上面的每一条细微的纹路。 “唰唰唰!” 西面一人高的杂草发出一阵轻微的被风波动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砰砰砰”几声清脆的枪声。 旺春虽然身体爬在溪边但是他的道法的修炼已经道了臻境。双眼双耳都能百里之外的一举一动。 但是这几声枪响听起来很近,很显然并不是百里之外。那颗警惕心悠然而生。旺春急忙的把水袋灌满,身体向后退了几步。用一人高的杂草隐藏住身体,双眼警觉的向枪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隐约间西面顺着溪流的来源方向,有十几匹快马向着自己的方向驶来。马蹄之快眨眼间已经绕过西面的山脚,踏着飞溅的溪水快速的向自己的方向飞驰而来。 “砰砰砰!” 又有几声清脆的枪声传来,这几声枪响已经十分的近了。 “嗖嗖嗖!” 有几颗子弹带着一阵风从身边飞过。旺春把身子几乎贴到了地面,屏住呼吸,身子一动不动的爬在哪里。紧接着特特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旺春躲在草丛里用手轻轻地把草扒开一道缝隙,透过缝隙偷偷地向外观看。前面有四五匹马和两辆大马驾辕的马车在前头。车上面装满了大箱小箱的货物。驾辕的车夫手里摇晃着鞭子用力的抽打着马的身体,口中还拼命的喊着: “驾!驾!驾!” 后面的三匹马坐着三个穿浅蓝色长衫的男人。他们一面催着马,一面回头举起手中的几把短枪猛烈的向后开着枪。再看后面,有十几个骑马之人,一面打着枪一面催着马,追赶着前面的几个人。 旺春一看就明白了。前面这几个人像是经商的商人,后面的这几个人一看就是劫道的土匪。旺春有心管吧,可是后面的妻儿还在远处等着自己手里的水喝。若是不管吧,眼看前面的商队就要吃亏了。 旺春一挺身蹭的一下从草丛里站了起来。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站起来,给冲在前面的马车车夫吓了一大跳,抬手一枪向着旺春的胸口就是一枪。旺春也没有想到他会向着自己开枪,等想到了,那颗子弹早已透过自己的胸膛从后背射出。旺春感觉胸口“噗”的一声。有一丝酸麻的感觉直冲脑海。就在这一刹那间,他的脑海里想还是救商队要紧。所以他没有理会自己胸口的一枪,双脚一点地“噌!”的一声飞身一跃跳到了商队和土匪的中间,大声喊道: “停!住手!” 商队后面那几个护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人和这一嗓子确实吓了一跳。就连急忙追赶的土匪都被这个突然蹦出来的人吓了一大跳,为首的连忙一把勒住马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只见面前的男人身高有1.7米左右,身穿深蓝色棉麻的粗布背心。宽松的棉麻的粗布裤子,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鞋。冷眼看去就像是一个野人一样。 为首的匪首身高1.8米开外,山羊胡子向前翘翘着,满脸横丝肉,看上去就是个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主。 旺春一看双方的人马全都停了下来很诧异的看着自己。他索性把腰板一挺,很威严的说: “各位大侠,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家辛辛苦苦经商挣两块钱也不容易,还是放过他们吧。” 为首的那个1.8米个子的人翻着他那对三角眼轻蔑的看着旺春,上下打量了一番,鼻子轻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 “我说你是从哪冒出来的,关你屁事呀?你不好好的找地方要饭去,小心老子一枪毙了你。” 旺春仰天长笑,那笑声就像暴风雨中的雷声震耳欲聋。突然,他停止了笑声,脸色一沉怒声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有心以德教之,而却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我无理了!” 为首的土匪头子依然轻蔑的看着旺春冷笑一声道: “你还无理,我手下这十几条枪也不是吃醋的!”说完他举起手照着旺春就是一枪。 他这一开枪,身后这十几个人早在那了憋了一肚子火。还没等他说话一起举起枪照着旺春就是一通乱射。 身后的那队商队,在离旺春很远的地方看着旺春。为旺春所说的话,他的胆识深表钦佩,并为刚刚对旺春开枪愧疚不已。 这时,商队里有个上岁数的人向着旺春喊道: “喂!他们手里有枪,你不要命了。还不快跑。” 旺春并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他们的话。只是抬手向他们挥了挥手,一股满不在乎的样子。 为首的匪首一看旺春并没有退却的势头,于是,抬起手把枪举了起来。后面的小土匪一看老大都把枪举了起来,怎敢懈怠。也都把枪举了起来。 匪首看了一眼旺春冷笑一声道: “看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只好送你一程了。” 说完一扣扳机砰的一声枪响。 到底旺春生死如何?且看下文!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3 3 旺春看着匪首向自己胸口就是一枪,他身体轻飘飘向右一躲很轻松的躲开了射来的子弹。匪首看着旺春很是惊讶,心想:行呀,子弹都躲的开。于是,向后喊道: “兄弟们,大家不要跟他客气,撂倒他再说。前面还有大把的银圆等着咱们呢!” 话音一落只见这群早已憋的气哄哄的土匪,马上拉开了枪栓就要向旺春射击。 旺春冷笑一声,心想什么事情都得速战速决,因为哪里的妻儿还等着喝水呢。妻儿老小在哪里也是让自己很担心,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后悔莫及。 旺春心念已定,于是心一横默念咒语。刹那间风起云涌,天空中乌云密布,伴着由上而下的龙卷风,卷起无数的飞沙走石在天空旋转。龙卷风在天空由东向西慢慢的游走。说是很慢,可是眨眼间就到了离那帮土匪十几米远的地方。但是那股强大的吸力伴着飞沙走石弥漫了整片天空。 那帮土匪一看不好掉头就跑。但是有几个腿脚慢的被旋风吸住伴随着几声凄惨的呐喊。随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卷到旋风里。 有几个跑在前面的一面疯了似得向前跑,一面疯狂的喊着: “妖精,妖精来了!” 旺春一想,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算了吧!于是,收回了法术,看着落荒奔逃的土匪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心里真的希望他们能够,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旺春没有去追赶他们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看着他们渐渐的远去轻轻地叹了口气。他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商队,默默地走了过去。其中有几个胆子大的慢慢地向前走着,东张西望的小心翼翼的来到旺春的身边,惊奇的看着旺春。 其中有一个上岁数的人看起来是他们的头子,走上前一把抓住旺春的手激动的说: “大侠,真的十分感谢您的搭救,要不然我们这次真的会损失不小。” 旺春莞尔一笑拱手谢道: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举手之劳而已。” 这时,被风卷起的那几个人在半空中盘旋。旺春转过头看了一眼,轻轻的把手一挥,那飞旋的龙卷风慢慢地停了下来。飞旋在半空中的人突然的失去了风的力量好像,几只被打落的小鸟一样直线下落。 旺春知道,若没有外力的援助只要掉下来,非得把他们几个摔成肉饼。 眼看着这几个人直线下落就快摔倒地上了,旺春把手一挥。那几个人突然的停在了半空中,好像被钉在那里一样。 几个人本来被直线下坠的身体,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神情扭曲瞳孔放大,口中还哇哇直叫。眼看就要掉到地上了,身体却突然的停了下来。 旺春看着停在半空中的几个人,嘴角微微一笑。看着他们厉声说: “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我放过尔等的性命。只希望尔等能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要做这些为非作歹的事情,如若不然下次遇到绝不会手下留情。” 几个人停在半空中,知道自己受制于人。看此人反手取自己的性命,如探囊取物一样。岂肯不应允,于是频频点头。 旺春一看只好作罢,于是把手一挥几个人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几个人从地上爬起来,匆忙的落荒而逃。 旺春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转过头。看见商队的那几个人站在远处默默的看着自己。 旺春抬手向他们挥挥手,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拿起放在地上的水壶背在肩上。准备回去。 这是,还是那个老者向旺春快走了几步喊道: “大侠请留步!” 旺春狐疑的停了下来,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还是那个老者,和那几个人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过了一会儿,老者手里拿着一包沉淀的东西向旺春走了过来。 不一会儿,走到旺春身边脸上充满了倾佩,敬畏,还有谢些胆怯的样子。战战兢兢的和旺春说: “大侠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大侠笑纳!” 旺春看着老者笑了笑,说: “老伯这只是举手之劳,不足言谢。也不用挂在心上。遇到这种事情不管是我,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义不容辞的!” 老者笑了笑说: “大侠就是大侠,真有侠士风度。今天若不是有您相助,我等的性命就可能命归黄泉了!”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一包东西,在手里轻轻地掂了掂。包裹里发出哗哗的响声,这响声似银元互相撞击的声音。 老者抬头看着旺春笑着说: “我们这次办货身上只剩下这么多了,钱财虽然不多还望大侠笑纳。我知道这些难以报答您的就命之恩,还望大侠留下地址,我等之后必当重谢您的救命之恩!” 说完一把把手里的包裹塞到旺春的怀里。旺春并没有想要什么好处的意思,只是碰巧助他们一臂之力而已。于是一面向后退却一面双手推脱着说: “我说过,我只是在这里打水。并没有刻意前来帮助于你,这一切只是一种巧合,谈不上报答不报答的。” 这时,从后面走过来一个年轻的。身上穿着浅蓝色裤子,上身是一件白色对襟无袖坎肩。身材高大威猛,古铜色的皮肤闪闪发光。一路走过来,脚一落地都会发出咚咚的声音。 他走到老者的身边,上下打量了旺春几眼嗡生嗡气的说道: “喂!朋友我们不会见利忘义。我大伯给你的这些钱你还是收下吧,哪怕回去买些衣服鞋帽换些好的。你看你这身衣服,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是要饭的呢?” 老者一听他的话转过头,眼睛瞪得溜圆,生气的厉声喝道: “憨才,你在胡说什么?还不给我住口!” 那人一听老者的呵斥噘着嘴,不高兴的看着老者说: “大伯我说的不对吗?他一个要饭的救了咱们,给他这么多钱,还少吗?这一路上我们的吃住怎么办?” 老者听他这么说,双眼瞪着他把脸一沉怒斥道: “蠢材还不给我住嘴,再说小心我扇你?” 也许是他被老者的威慑力给镇住了,他站在那里撅着嘴小声嘟囔着,两只大眼睛不停的翻看着老者。其实他很想再说什么?却被老者这么呵斥,不敢再说了。 老者看见他不在说话了,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笑着看着旺春说: “不好意思大侠,这是我的傻侄子,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大侠多多原谅!” 旺春看了他一眼,转过头莞尔一笑说: “岂敢岂敢,我只不过是一个荒野村夫,怎能玷污大侠的美名。” 大汉听旺春这么一说,站在那里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嘴角都撇到耳朵上了。 老者连忙解释道: “大侠不必在意,我这个侄子的话。他是个憨人,说话从不经过大脑。” 旺春只是笑了笑没有在说话。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得大地都在瑟瑟发抖。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如此巨响?众人连忙回头观看,这一看吓得大家魂飞魄散!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4 4 伴着“轰“的一声巨响,一发炮弹伴着一阵硝烟飞向了旺春。说是很慢,实际却是十分的快,眨眼之间就到了旺春的身边。 众人一看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因为大家都知道只要炮弹一落地众人都会被炸弹炸的尸骨无存。连正在和旺春说话的老者也被吓得 脸色惨白,失声尖叫道: “炮弹!大家快趴下!”说完双手一包头趴在地上。他抬头一看旺春还站在哪里,连忙伸手拽着旺春的裤脚喊: “大侠,快趴下炸弹!” 旺春并没有理会他的话,站在那里轻蔑的笑了笑,淡淡的说道: “就这点计量还敢在我面前施展?” 说完,旺春的身体蹭的一下子飞了起来,像闪电一样迎着炮弹飞了过去。眼看就要和炮弹撞上了,旺春抬起右手一把攥住炮弹,双脚一沉直线下降,轻飘飘的落在了原地。 不仅是那帮商贩就连那帮土匪都被吓呆了,傻傻的站在那里。眼睛瞪得溜圆,痴痴地看着旺春。这一举动不光是那帮土匪,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震住了。太不可思议,太匪夷所思。这是炮弹不是铁球,再说还冒着烟呢随时都会爆炸。 “大侠快丢掉不然会把你炸死的!” 趴在旺春脚下的人一面扯着旺春的裤脚,一面焦急地向旺春喊着。 旺春低下头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脚下的男人,笑了笑。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完,他把炮弹在手里掂了掂,右手握着后面。炮弹尖照着自己的心口用力一按,炮弹就像是透过水墙一样从旺春的胸口穿过。旺春一转身用手指指着炮弹,奇怪了炮弹随着他的手指画出一道弧形飞到旺春的头顶。再从头顶进入,如进入水里一样钻入了旺春的身体。旺春抬起左脚脱去破旧的布鞋,这时,炮弹的尖像是冲出了水面带着几圈圆形的波纹从旺春的脚底冒出。旺春拿在手里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笑了笑说: “这东西好玩,问问他们如果多的话,在多发几个,我好回去拿着玩!” 老者一看吓了一身冷汗。心想这东西是拿着玩的吗?这是要命的东西! 旺春一看老者吓得在哪里哆嗦成一堆了,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他随手把炮弹往后一扔,弯下腰想搀起老者。旺春的手才扶到他的胳膊只听到旺春的后面“轰”的一声巨响。 老者才被旺春搀扶着想站起来,随着这声“轰”的巨响,吓得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土匪一看全都吓呆了,心想:这是人嘛?一定不是人!于是,有几个胆子小的把枪一丢撒丫子就往回跑。 旺春重新把老者扶起来,帮他拍打完粘在衣服上的杂草和一些泥土。老者站起来双腿夹紧,脸一红一赤的看着旺春不好意思的苦笑着。 旺春不明白老者到底是怎么了,于是满脸疑惑的看着他。这一看老者更不好意思了。 旺春看着他更是不明白到底怎么了,连忙问: “老伯,您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 老伯依然蜷缩在哪里就是不肯起来。旺春一看还是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 这是,还是原先过来的那个武大三粗的人站在那里向旺春嗡生嗡气的喊道: “还能怎么了?我大伯一定是吓得尿裤子了!” 也许是他真的说对了,老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他诺诺的转过头向侄子不好意思的的喊道: “小孩子,知道什么?净胡说八道。” 说完双腿像是被抽取骨头一样扭曲的站了起来。他苦笑着看着旺春,口中还强硬的说: “小孩子不懂事,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的。” 旺春莞尔一笑,一伸手搀扶起他。心想:他还小孩子,看年纪比自己都得大四五岁。可是,他既然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反驳。只好莫不做声。 老者站起来,看着旺春喜笑颜开。一把拉住旺春,不管他乐意不乐意,就把他拽着往东走。一边走一边向站在那里的侄子说: “你去把大侠的水打满,在从咱们的干粮袋里把里面的好酒好肉。弄上几包等大侠走的时候带上。” 说完拉着旺春的手满面春风的说:“走,我给您介绍介绍!” 旺春无奈,可是远方的妻儿却时时牵动着他的心。他向后一退迟疑的站住脚步,老者一看旺春不走了转过头看着他笑着说: “放心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我想弟妹她们也不会见怪的。走吧,不然一会儿我陪你去好吗?” 旺春一听苦笑了一下,心想:你陪我去,怎么去?她们离这里少说也得有一百多里骑马也得走一天,现实吗? 旺春连忙摇头,看着老者笑着说: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会到。还是先见见大家吧!” 过了一会儿就来到了大家面前老者为旺春一一介绍了一遍。旺春嘴上应酬着,心里早就飞到了白灵和梦雨哪里。老者的介绍其实他一个字都没有记住,心里只想早早地应酬完好早早地回去。 一边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和几个年轻的人在一边准备着酒菜。 旺春和老者坐在两把椅子上。一会儿那个大汉端来了一壶茶和两个茶杯。一声不吭的为二人倒满茶退了下去。 老者看了一眼那个大汉退了下去。转过头看着旺春,双手捧着茶杯递到旺春面前。 旺春一看连忙站起身,弓腰谦让着说: “岂敢,岂敢!老伯您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老者一笑道: “大侠不必过谦,今日承蒙大侠的搭救,免去了我等的灭顶之灾。否则,我等性命休矣!” 旺春苦笑了一声,道: “我也是因为内眷口渴打水至此,纯属偶遇。” “口渴?” 老者迟疑了一会儿,诧异的道: “最近的一条道离这里也得有一百多里路呢?在我们的东面所属x县境内。这么远的路你是怎么走的?因为我们经常在这里行走,这里的路况十分熟悉!” 旺春没在说话,低头喝了口茶。 老者看了一下旺春,起身说: “大侠因为您有内眷在外,我也不多留您了咱们就草草的吃些饭菜。女眷在外多有不便。” 吃吧饭菜,老者的侄子早已为旺春准备好了一个很大的包裹。这时,旺春才知道老者姓金字长权。那个是他的侄子叫金福。 话说这个金长权日后在旺春最失意的时候,他还给了旺春很大的帮助。 吃完饭旺春起身告辞!急匆匆地往回赶,哪知道等待他的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5 5 旺春起身和金长权告辞,金福为旺春准备了一大包吃的。旺春也不再推辞背起东西,身形一晃消失在茫茫的天际之间。 再说白灵和梦雨,在那里苦苦的等待旺春。可是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白灵无奈只好把孩子交给了梦雨,亲自顺着崎岖的山路去寻找水源。由于之前的法力早在,春梅那粒丹药的作用下全部消失。只是以前在旺春家的时候,跟随旺春父亲,学习了他长练得那套拳法。可是这套拳法也已经很久都没有练了,她记得最近的练习也是在旺春家的事情。自从出来以后,始终都没有练过。但是她自恃以前有几百年的修为,虽说以前的法力没有了,可是以前的修炼再加上和旺春父亲练武的根底,她相信寻常之人有两三个依然还不是她的对手。 白灵千叮咛万嘱托,让梦雨千万不要再离开了。如果旺春回来,让他们在那里等着,千万不要再走开了。白灵叮嘱完梦雨刚想抬腿就走。只听到西面的天空“砰”的一声枪响。白灵吓得迈出的脚步又缩了回来。只见东西两侧的山道上尘土飞扬,特特的马蹄声响彻洞天。紧接着“砰砰砰”一阵乱枪响过,左右各有十几匹高头大马把白灵和梦雨的来去之路堵的水泄不通。 东面为首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只见那个小个儿。掐掐没有一碟子,涅波涅波没有一小碗。身高最多也超不过一米五。身下骑着一匹枣红马,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中间带有一道黑边的小礼帽。小绿豆眼向上翻翻着,八字胡子希波垃圾的没有几根下面是一副薄片子嘴。他“吁”的一声拉住了马。紧接着身后的十几匹马也相互站住。他翻着那对小绿豆眼上下打量着白灵和梦雨。口中不停的啧啧道: “兄弟们,就咱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来的这么标致的两个大美女呀?” 后面的那是几个人哄哄的乱笑一通。他身后的一个人,一催马来到他的身旁,满脸淫笑的说: “二当家的,就咱们这里十乡五镇的大姑娘小媳妇,大哥和您几乎都知道。这两个美女确实没有看到过,看样子还是远地来的。” 那个小个子用手一捋下巴下面那几根稀薄拉基的山羊胡子,两个小绿豆眼充满了奸诈淫邪目光。 后面那个人,看着他的表情,奸笑着说: “管他呢,先抢上山再说,二当家的您的意思呢?” “这个……”那个小绿豆眼迟疑了一会儿,两只眼睛始终在白灵和梦雨身上打转。 就在他迟疑之时,又从大道的东面特特特的使来了二十几匹快马,为首的是个大胖子。硕大的脑袋像铜盘一样,大嘴厚厚的嘴唇,圆圆眼睛像是两个铜铃。粗眉,满脸的横肉嘟嘟着,络腮的胡子都有一寸多长。那个小绿豆眼儿眼尖,一看大哥来了,满脸堆笑的说: “大哥来了一切由大哥做主。” 他心里暗自嘀咕“哼”大哥,他比我还色,可见到两个尤物岂肯放过。 他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笑着说: “大哥,您看这穷乡僻壤的,我转了一圈也没什么。这不听老三说这里有几个人,所以就带着他们前来看看。这不还是把大哥您惊动了,像这种小事,小弟就办到了!” 大胖子坐在马上,脸色阴沉的笑了笑,说: “二弟呀,刚才我正在大厅里喝茶,是老四告诉我你出堂子了。我是怕老弟你吃亏,所以带着这十几个弟兄前来下山接应你来了。” 他顿了顿依然笑着说: “我当是什么大买卖,原来是两个标志的小妮子,带着孩子。” 他奸笑了几声,继续说: “看来她们身上,是没有什么油水了。我们只好走肉票了!” 小绿豆眼高兴的笑了几声道: “我是想,我们哥几个也很久没有开荤了。这么标志的小妮子,先弄上山开开荤再说。” 大胖子用手一捋胡子笑着道: “二弟说的也是,先弄上山再说。” 白灵站在那里,听着他们的淫词秽语,气的肺都快炸了。口中怒喝道: “尔等,休在这里大放淫词秽语,先斗得过本少奶奶在说不迟。” 其实白灵知道,他们手里有枪,自己虽然会些功夫但是仙法没有了。而且自己现在是肉体凡夫,在这几十杆枪下,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她知道凭自己的这点功夫和几个人几杆枪或许还能取胜。可是现在是几十杆枪,自己怎么能应付的了。她现在只能和他们斗,祈求旺春早些回来。 小绿豆眼看了看她脸上笑着说: “小娘子,看来你还会两下子。来来二爷就陪你玩玩,在这里玩完了够了,二爷还会陪你在床上玩!” 说完仰头哈哈大笑,就连两面的人都笑了起来。 白灵一听他们的淫词秽语气的肺都快炸了。她一个箭步飞身跃起照着他的面门就是一脚。小绿豆眼坐在马上没有动,两眼眯成一条缝紧盯着迎面踢来的一脚。眼看就快到面门了,他双脚一蹬马镫“噌”的一声腾身越起。 白灵的一脚就落空了。 白灵左手一搬马鞍,身子在空中一旋。头向上一挺双脚落在马上鞍上。只见在空中的小绿豆眼,腰一用力身体在空中一旋。大头朝下,胳膊伸直张开双手照着白灵的双肩抓去。 这时,坐在东面马上的大胡子高新的喊道: “好!这个小娘子身手还不赖,二弟你若胜了,她就是你的了。若是输了就不要怪哥哥我了。” 小绿豆眼一听心里一阵高兴。 白灵虽然没有经过大的战场,但是凭她现在的武功,和以前修仙的底子。也比一般练武的人机灵很多。她知道若被抓住,满盘皆输。 白灵想到这里,身子在马上向着地上一翻双脚落地。小绿豆眼的双手也扑空了。他双手一按马鞍身体在半空中平行的旋转,双脚一分又重新骑在马上。白灵双脚一落地脚尖轻点地面,身子噌的一声又腾空而起。抬起右脚照着他的太阳穴就踢了过去。 这一脚白灵用了十成力气,她想:此时自己身单力薄若是持久战自己一定吃亏,只能是速战速决。 白灵想的是不错,但是这个小个子也不是吃醋的。本来就是个机灵头顶的人,再加上手上的功夫确实不错。不然也不会在这个山头当上二当家的。 他一看白灵的脚就快提到了,只见他不慌不忙,身子向后仰。把头贴在马的后胯上,后背紧紧的贴在马背的上面。他眼睛瞪得溜圆眼看白灵的腿踢到自己面前。突然抬手蹭的一把抓住白灵的脚腕。 白灵一看不好,连忙想收回腿但是自己的脚腕早已被对方死死的抓住。身体也被他的拽动猛的向他扑去…… 到底白灵胜负如何?到底白灵和梦雨是否会被强人所擒?到底旺春会不会在这个紧要关头赶来营救?请接着往下看!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6 6 白灵的脚被他抓住,小个子一看抓住她的脚了。高兴的不得了,双手像钳子一样死死的抓住白灵的脚腕。用力的向怀里一拉。白灵本来就个子不高,这一脚本来就是个身子腾空跃起踢出的一脚。这时突然的被他抓住再被被他猛的用力一拉,整个身体马上就失去了平衡。 白灵的整个身体随着自己的脚猛的向前一扑,整个身体像箭一样飞向了小个子的怀里。 小个子心花怒放,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连忙松开一只手,从白灵的后腰一抄。拦在白灵的腰际,坚硬的臂膀用力的一夹。把白灵的细腰死死的抱住用力的按在自己的怀里。 白灵在想挣扎,此时已经为时已晚,她知道自己此时早已没有还手之力了。于是绝望的看向梦雨,一行眼泪顺着眼睛涮的一下子流了下来。痛苦的向梦雨喊道: “妹妹抱着孩子快跑,不要管我……” 她的话才喊道这里,当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又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 原来梦雨和孩子早已有十几杆枪顶在她们的脑袋上。白灵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身体随着他的拉力重重的趴在马背上。 随着众土匪的一片哗然大笑,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在枪口下马背上被押解着,顺着小路向西走去。 小路崎岖,大约走了有一个小时之后。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在烈日炎炎下,走不动了。有几个土匪一看,向前推搡着梦雨和两个孩子。梦雨没有办法,只好一面护着孩子一面踉跄的向前走。就这样白灵梦雨带着两个孩子踉踉跄跄向前走,有时土匪嫌她们慢了还不时的在她们的后背上打上一枪拖。 白灵和梦雨哪里受过这般孽待,不一会儿就失声得哭了起来。 大约走了有两个小时,众人在一个山脚下,离开了大道顺着大路南面的一条崎岖的羊场小路走了下去。才下了小路两个孩子就走不动了,哭着闹着要水喝。白灵无奈抱着孩子一屁股住在地上不走了,任凭土匪怎么叫嚷就是不走了。梦雨抬头看着那个身材魁梧的匪首怒声嚷道: “你们只是要钱,难道还要命吗?如若这么渴着我们,迟早会渴死。既然怎么都要死,还不如被你们一枪打死干脆一些。” 她停住脚步,把眼一闭,挺直腰板。 “来吧,来个痛快的。反正都得死,不然就给我们把水拿来!” 梦雨这么一闹,真让白灵为之一震。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说出这么有胆识的话来。白灵的心里油然为之钦佩不已。 白灵趴在马背上脸上欣慰的一笑,迎合着梦雨的话说: “妹妹你说的对,我们不走了。既然怎么都得死,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要不给我们一枪,早死早超生,要不给我们水喝。你们看着办吧!” 这一下确实让两个土匪头子蒙了头,他们真的没有想到这两个女人会来这么一手。 那个胖胖的大土匪头子走在前面,一掉马头,马蹄特特的来到梦雨面前,举起枪顶着梦雨的头厉声说: “走不走?不走老子马上就毙了你!” 这一下梦雨更坚定了站起身子把孩子挡在自己的身后。抬起头怒视着他说: “来吧!开枪吧!要不打死我们一了百了,要不把水拿来!” 白灵一看趁那个小个子不注意一挺身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快不得跑到梦雨身边挡在两个孩子的面前,等着眼睛看着他们说: “对,妹妹,要不给我们水喝要不一枪打死我们!” 小个子并没有开枪,而是转过头看着那个身材魁梧的大哥问: “大哥,怎么办?是不是真的给她们水喝?” 那个身材魁梧的老大看着他,沉思了一会儿,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坚毅,变得温和了一些看着那个小个子。又看看白灵和梦雨那股坚定的样子,无奈的说: “二弟还是给她们点水喝吧,咱们只是求财,不想害命。再说这两个女人长的不错,卖出去也值不少钱。若死了一分钱都不值了。” 小个子听老大这么一说也没说什么,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想杀死她们,因为他很久都没有睡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窑子里的那些女人,现在他看到就腻了。而如今终于看到两个不一样的了,而且两个女人个个的还都是美艳绝伦。起初看到她们就已经让他垂涎三尺了。现在他怎么舍得杀死她们,这只不过是做给大哥和这些手下看的。 他一看连大哥都这么说了,自己正好有台阶下了。于是把枪一收,重新别在腰里。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人厉声说: “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你们还不快拿些水来。若渴死了怎么办,这可是大把地银子,够我们花一阵子的。”这时后面的一个喽啰模样的小斯从腰间摘下水壶快步的跑到那个小个子面前。小个子一抬腿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把拿过小斯手里的水壶。快步的向着梦雨走去。 他笑嘻嘻的来到梦雨面前上下打量着梦雨几眼,心中暗自惊叹道:哇!不怪他们看见美女用垂涎三尺这个词儿。若是特别漂亮的女人,不管她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无法遮挡那股射人心魄的魅力。 梦雨的美和白灵的美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白灵的美有一种超脱的美感,她的美是哪种楚楚动人,又摄人心魄的美。好像是一场雾,一阵风,即是抓住了。但是又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从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自然的清香,即是在纯正的男人都挡不住,这种诱惑。而梦雨的美又和白灵有着截然不同她的美是带有野性的哪种感觉。 那个小个子很是迷恋梦雨这种美丽,领他陶醉,如梦如痴。 他不喜欢白灵的美,那种楚楚动人,温婉娴静的美。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8 8 云山客栈门口,一个穿着店服的小个子从门口走了出来。看见一个穿粗布衣服的男人向着客栈走来。他那犀利的眼睛上下的打量着来人。 旺春知道他在看着自己,他也知道自己的穿着打扮就像是个要饭的。可是旺春隐居之前带出来的衣服早就穿坏了,还有一些被梦雨和白灵改做孩子的衣服了。自己现在穿的衣服全都是隐居之后白灵和梦雨用织布机织的粗布做的。所以在外人看来自己的穿着其实和要饭的没有什么区别。 店小二一看对面来客人了,连忙嬉笑着迎了上去。但是一看到旺春的打扮,立马挺直腰板满脸不削的样子看着旺春说: “若要讨饭你走后门!” 旺春心想:车船店脚牙,没罪也该杀。古话说的一点都不假,看来以衣帽取人的比比皆是。 旺春把手伸进怀里握着自己从坟头捡来的那几个纸钱心里暗自一笑。被逼无奈只好出此下策了。 旺春把手从怀里伸出手,十几个银光闪闪的银圆,发出夺目的光芒。旺春把手里的银圆轻轻地掂了掂,银元在手里互相撞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店小二一看面前的乞丐竟然能有这么多钱,立马喜笑颜开的换了个嘴脸。连脚下的步子都紧跟着向旺春迎来。 他笑嘻嘻的来到旺春身边点头哈腰的询问道: “客官里边请!请问您是住店还是打尖?” 旺春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严肃的说: “这一路的车吗劳顿,先进去看看你们店的环境再定。” 旺春没有正眼理他,一直向店里走去。店小二一看客人似乎有些生气了,连忙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说道: “大人您有大量,哪能跟我们下人一般见识。大人要住店,我们这里有上好的雅间,供大人休息!” 旺春转过头也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语气中带有一股嘲讽的味道: “就你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住处?我还是到别的地方去吧!” 说完旺春收住了脚步,意思是到别家看看。店小二一看,到手的钱眼看就要跑了。连忙也跟着站住了,转过头满脸的笑容,点头哈腰的向旺春陪着笑脸,谦卑的说: “客官您是我们的贵客,小的岂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我们的店是否雅致您先看看再说吧。” 旺春冷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店小二说: “那就头前带路吧!” 店小二一听终于把客人留住了,脸上一阵喜悦。答应一声,殷勤的跑在前面,为旺春带着路。一面走,一面还扯着嗓子向店里喊着: “有贵客到,前面的赶紧收拾一个上房伺候着呀!” 嗓子那个宏亮,字字掷地有声。 旺春听着他那洪亮的嗓子心里一阵喜悦。店小二一面跟在旺春的身边一面介绍着店里的情况。 进了店里正北面有一个一米四五的柜台,柜台是古铜色,长方形的。上面摆放着四五个酒坛,其中有三个用红布垫着封泥封着。有两坛是开封的。圆圆的坛体上贴着红纸黑子,上面各写着:红高粱和女儿红。 后面坐着一个小胖子,黑缎子扣帽。浓眉大眼。鼻子向上翘翘着,薄片子嘴,看上去就是个精明能干的主。 店小二带着旺春一直走到前台,他冲着里面的胖子说: “老板,这个人是新来住店的,还有雅致的上房吗?”胖子老板正坐在柜台里面拨拉着算盘,抬头一看伙计带来了一个要饭的。立马火就冒上来了把脸一沉生气的说: “我说你是不是傻了呀?从哪里找个要饭的,还要什么上房!上房有你问他有钱吗?还想住上房,你让他去住茅房吧!” 店小二一听知道他看旺春是要饭的了,连忙走了过去趴在老板的耳畔小声的嘀咕着。 等店小二把话说完,老板立马脸色由阴转晴。喜笑颜开的向旺春陪着笑脸说: “原来是大老板呀,还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多多海涵!” 旺春冷笑一声,从兜里拿出来两块大洋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好吧我先在这里住几天,看看。” 老板本来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看见桌子上的两块钱,眼睛都直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它,头也不回的向店小二说: “去带这位老板出雅间的甲号房!” 旺春随店小二上了楼向东一拐,来到了最东面靠南的一间房子。店小二头前打开了房门,站在了一边,让旺春走了进去。进了屋,旺春四周查看了一下。屋子还不算简陋,南面是一扇窗户。窗户开着用一根竹竿撑起。下面是一张双人床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靠近窗口的两侧各有一个一米四五高的花架。上面的青瓷花盆种着是,两盆紫罗兰。 店小二看着旺春走到床边,亲自来到床东面的茶几边上。抬手从茶几的茶壶里为旺春倒了一杯茶水,又走到床边为旺春整理了一下床铺后,站在那里看着旺春笑着说: “客观您看还可以吗?” 旺春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店小二一看,客人的神情似乎并不是十分的满意。于是抬手把搭在肩头的毛巾扯了下来走到床边,轻轻地为旺春弹着床上的灰尘。旺春从怀里拿出几个碎钱走到他的面前递给了他。店小二一看顿时嬉笑颜开,连忙恭敬的说: “客观有什么吩咐尽管说用不着这个!” 旺春知道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 “看你这么辛苦,这点钱是应该的。拿着吧!” 说完抬手把钱塞到他的手里。可是店小二装作向外推脱的样子,拒绝着。旺春笑着把他的手掰过来,把钱塞在他的手里。店小二也没有在拒绝,收起钱揣在怀里。 “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否有土匪?” 店小二一听惊愕了一会儿,紧接着把钱揣在怀里表情有些惊恐的说: “没有,我们这里从来都没有过土匪,安定的很呢。客观您尽管放心好了。” 店小二四下看了一下,连忙说: “客官若没有什么事情我先退下了,有事叫一下我马上来!” 旺春查看着他的表情,看着他那惊恐的样子他敢肯定,他说谎了。再一想还是休息一会儿明天早起,在亲自去寻找。想到这里旺春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向他叫了一些吃的。吃完了躺在床上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躺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旺春下了楼来到下面的大厅,这是正是晚饭时间。大厅里有那么,十来个人坐在那里吃饭。 旺春找了个倚南靠窗的桌子做了下来,店小二走了过来。旺春点了一盘花生米和盘炒大肠,在要了一壶女儿红,坐在那里自斟自饮起来。其实他的心里十分的着急,可是再怎么着急,也得知道白灵他们在哪了。想到这里他的双眼静静地察看着,店里的这些人。 这时,店小二又为旺春拿来了一壶酒。旺春伸手把酒壶拿了过来,抬头看着他问: “听说这里经常闹土匪,真的有吗?” 店小二一看旺春一再的追问此事,他没有办法四下查看了一下扶下头压低声音说: “这些事情等一会儿有空了我到房间告诉你我,在这里不方便!” 旺春一听心里一阵喜悦,草草的吃完饭回到屋里等待着他渴望的答案。可是谁知道这个答案又一次把他带入了腥风血雨之中。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9 9 旺春一面吃着饭,一面想怎么寻找白灵和梦雨的下落。他知道这个小店一定跟他们或多或少有着联系,不然他这个小店也不可能开到现在。早就被他们洗劫一空了。旺春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知道怎么问才好,正在这时店小二提着一壶酒过来。旺春拿起酒壶,掀开壶盖嘴对嘴狂饮了几口。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旺春已经喝到第五壶酒,这时他拿起酒壶站起身子,步傅阑珊的来到柜台前。那个五十来岁的老板正坐在那里算账,抬头一看旺春走了过来,满脸的醉意,一张口就有一股很浓重的酒气抢的老板连打了几个喷嚏。他于是放下手中的笔抬头凝视着旺春。 旺春醉醺醺的趴在柜台上,双眼迷离的看着老板。五十多岁的老板一看这个年轻人喝的如此之醉,心里就有些厌烦。 “客官您喝多了,还是叫伙计扶您回房休息吧?” 旺春的醉眼向上一翻,口一张一股浓烈的酒气呛的老板几乎挣不开眼睛。 “老板你们这里有落草的吗?我想加入他们!” 五十来岁的老板看着他轻蔑的笑了笑半天没有说话。旺春看着老板,不在说话,他心里明白这种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于是苦笑了一下把手伸进怀里摸索了一会儿,退出手。这时他手里攥着几块大洋钱,拇指和食指把几块洋钱轻轻地一捻,洋钱发出一阵嗡嗡的响声。旺春低下头看着那几块钱,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观察着老板的表情。 只见胖嘟嘟的老板一看见几块钱眼睛都直了。嘴微微张开,那张脸马上由阴转晴了。 其实旺春最看不起这种人,纯粹势利眼,见钱眼开的主。这种人最没有良心了,只要有钱亲娘他都敢出卖。 旺春手里摆弄着那几块钱,带着一种诱惑的口吻说: “看来老板您真的不知道土匪在哪里了。那就没有办法了,这几块钱只有让知道的人挣去了。” 说完旺春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要走。后面的店老板站在那里发起愁来,说心里话他是很想挣那几块钱。可是若自己说出来,对自己也没有一点好处。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眼看旺春抬腿就要走了。他走不要紧,哪几块钱也会随之而走不会让自己得到了。他左思右想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心里明白,他既然敢自身闯虎穴不可能是个泛泛之辈。光凭浑身是胆是没有用的。 他抬头眼看旺春就快到门口了,喊道: “客官请留步,什么事都好商量!” 其实旺春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只是一种诱惑的手段。因为他迫切的想知道土匪的窝在哪里,和土匪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永远都不可能轻敌。况且自己的妻儿还在他们手上,若是硬来只会给她们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旺春转过身慢条斯理的来到柜台前,胳膊肘顶着柜台身体半爬在上面。双手摆弄着拿几个银元,听着它们撞击时发出的声音。旺春依然没有睁眼看过店老板,傲慢的问: “老板还有什么事呀?你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只好找别人问了!” “他们在……” 站在一旁的店小二刚想说,就被老板厉声喝止。店小二很想挣这几块钱,可是他抬头看见老板那股看自己时凶巴巴的样子只好灰溜溜的退到了一边。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旺春转过头看了店小二一眼,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时候: “看来有人想挣这钱,又不敢!有人想说又怕丢了饭碗!” 旺春把手里的银元,摆弄了一会儿,四五个银元叠在了一起,逻在拇指的指甲上。拇指轻轻的往上一弹,那四五个银元旋转着飞到空中发出嗡嗡的响声。然后又连续的“啪啪啪”的落回旺春的掌心。旺春把拳头一握攥住那几块银元转身就想走。可是握着银元的手,却突然的被人攥住。 旺春很生气的转过头怒视着店老板,反问道: “你既然把我叫住,还不肯说是什么意思?我想走了,为何还拦着我?” 他转过头看着店小二,温和地说: “而他想说你有不肯让他说,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既然都不想说,想挣这几块钱的大有人在!” 旺春转过头看着店小二。他那犀利的眼神看的店小二直发毛。 店老板被旺春逼得没有办法,一转身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他惊恐地四下查看了一下坐在那里吃饭的几个人,一把拉住旺春的手,快速的向后面走去。 小店的后面是一个小花园,有十几间房子。这里是供一些住宿时间长的客人和客栈里的家属住的。花园看上去不大,但是亭台水榭一应俱全。不光是住客,就连旺春走在里面都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店老板拉着旺春的手一直走到花园中心的一个小厅子里面,这才松了手。旺春一路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默默地等待着,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来到亭子里,店老板抬头愁眉苦脸的看着旺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 “我说客官您若是这么问,我怎么告诉你?若告诉你了,我这个小店还想开吗?再说你找这帮土匪有什么事情!如若丢了的只是一些财物,我劝你就不要再趟这趟混水了。他们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就连我们这个小店都得每年给他们好处。不然,我们的小店就开不下去。” 旺春一听,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他们不敢提土匪的事情。旺春一想自己也不能在瞒着他了,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听完上下打量着旺春,轻轻地摇了摇头。口中不停的叹息说: “小兄弟我劝你自己还是不要去了,还是找一些人帮你或许还有一些希望。就你有什么?他们手里可都是枪,你还没有到他们进前,早就被打成马蜂窝了。这样不就枉死了吗?” 旺春用手轻轻的推了推圆圆的眼镜,焦急地看着他说: “我不怕!再说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上哪里去找帮手。何况我的孩子老婆现在在他们手里,到底怎么样了,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现在一时都不可以耽误。若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办?” “这……” 老板听了旺春的话也有些发愁。他轻捻着下颚那几根有些花白的胡子,那一脸忧郁的神情,呈现于脸上。 旺春一看他满脸的迟疑,一伸手抓住他的手把那几块钱放在了他的掌心。 “这几块钱对您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您的恩情,我以后原作牛马一定报答您的恩情!” 老板推回旺春拿钱的手,脸上苦笑着说: “我倒不是为了你这几块钱,你若真能把这些土匪除了。那倒是件好事。若除不去,对我们来说可是一大灾难!我知道你的妻儿被他们所抢去,你会想方设法的去营救。但是,他们若知道是我们通风报信,我们的灾难可就大了。再说就凭你自己前去救人,也太妄想了。还是想方法去弄些钱去赎人吧!” 旺春依然把钱塞在老板手里,表情十分坚定地说: “老板您放心,我一定行的。您只要告诉我地址就行了。” 老板无奈只好告诉了旺春的地址。 这才引出了: 小英雄只身探虎穴,斗恶寇初次显神威!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0 10 月凉如水,弯月如弦。疾风抚薄雾,滴露润叶黄。 月光下,一个黑影如一只惊鸿划破如银夜光在空气中一闪即逝。然而这个身影并不是别人是旺春。他根据客栈老板提供的路线寻找下去。老板说这股土匪住在xx山的祥云山寨里,这是个很大的山寨里面住有一百多人。这些人以前全是以打猎为生的猎户,由于现在世道浑浊才做起了打家劫舍的事情。老板说这一代土匪有好几拨,而这一股是这里势力最强大的土匪了。 几十里的路程对旺春来说也就是一支烟的时间。眨眼之间就到了客栈老板所说的xx山脚下。 xx山是这一带最高的山峰了。最高的山峰海拔得有几千米高,山连山,岭连岭,叠峦起伏。上面长满了苍松翠柏,密密麻麻郁郁葱葱的。 根据客栈老板所说在最高峰山脚下有一条上山的小路。旺春快速的来到近前仔细观察,小路索然不宽,但是也得有三米来宽。小路被车马碾压的出现了两道沟,缠绵曲折慢慢地向山腰走去。 旺春知道在向上走一定会有明哨暗卡,不知道上面埋藏了多少土匪。他知道自己此时不易打草惊蛇,所以又向前走了一会他就不在向前走了。他想自己若这样上去不出几里路就回被发现,他心里暗想:既然来了还不知道里面究竟什么情况,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再说今天又是月圆之夜,虽然不比白天但是就算是常人也能目视很远。如若惊动了暗哨,对自己是大大的不利。 旺春想来想去,还是以幻术进去最为妥当。旺春默念隐身咒,确认自己已经处于无形之中。身体如一阵风顺着小路瓢荡过去。才出去有一里多点,前面的树林里,就有几个黑影在哪里晃动。偶尔还有荧光一样的亮点在哪里若隐若现。旺春知道哪里一定有暗哨,旺春知道自己已经隐身,所以胆子也就大了许多。他把自己飘荡到他们跟前,仔细观看原来这里有两个人,正坐在是哪里抽烟呢!旺春如一缕清烟一样飘到他们的跟前,只听其中一个道: “喂二哥听他们说咱们山寨昨天抢了两个小娘子来了?是吗!” 坐在他坐在他左面的那个人看上去有四十来岁的男人皮肤黝黑身材魁梧,满身的腱子肉鼓鼓着。 浓眉大眼两片厚厚的嘴唇向外翻翻着。他转过头看了说话的身材瘦小的的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眼,嗡生说到: “嗯,我昨天是听说过。可你也知道昨天我有事回家了,只是回来时,听他们说的。” 四十来岁的男人突然停住了话面带迟疑的看着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 “可是……听他们说是很漂亮跟仙女似得,只是穿着打扮不怎么样。” 那个四十多岁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满意的责备他说: “小屁孩子你知道个屁,漂亮就是漂亮。不管他怎么打扮,穿的再狼狈,也掩盖不了那股天然的美。” 三十来岁的若有所思的把眼睛一眯,把手里的烟放在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烟气同时从口中和鼻孔冒了出来。把头转过去看着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 “你说的也是,好歹我也活了三十几年了,确实头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说她们怎么长的那么好看呢?不知怎么了我每次看到她们心跳就加速,脸也跟火烧似得。” “呸!你都多大了,整天还想着这事呢?妓院去多了吧!” 那个三十来岁的,看着他那淫邪的样子气都不打一处来。 四十多岁的男人一听,他这是吃醋了。心想:你他妈的,只兴你们花天酒地的,老子想想都不行呀。 但是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这么说: “我岁数大了吗?比你们是大了几岁,但是我这是人到中年。就好像晌午的太阳,正是娇艳的时候。反而你们才是十点的太阳,只有冲劲,但是经验不足。” 说完他轻蔑的看着他,满脸都是不削的样子。 三十来岁的男人没有在说话,沉默了下来。 旺春很想从他们的嘴里知道白灵和梦雨被关在哪里,可是他们却突然不说了。他也知道他们所说的两个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白灵和梦雨,这下确实让旺春很着急。 旺春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自己想得到的信息,只好一转身离开了这里。继续向上走去。 山路崎岖,再加上茂密的森林,行走起来异常的艰难。 旺春运用陆地飞腾法,眨眼之间已经顺着山路走出有四五里路。一路上竟有四五道暗哨。单凭这一点,他敢断定这是上山的主要要道。 这是前面的树木突然的稀少了许多这条上山的小路也显得宽阔了。又走了一会儿突然前面的路呈y形分开了。这下真的让旺春蒙圈了,到底该走那条路? 他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路上的痕迹感觉还是左面的这条路相比之下经过的人比较多一些。而右面的路就连碾压的痕迹都显得浅一些。 旺春选择了左面的路继续查找下去。一路上感觉很清净虽然又过了几道关卡,但是旺春知道前面的明哨暗哨会越发的多起来。旺春时刻的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否则就会找不到白灵和梦雨,还会带来不必要的厮杀。他知道自己是不会败给他们的,但是妻儿在他们手里,如若威胁自己,到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所以现在是能不惊动就不惊动他们,如果能尽早得把他们就出来,能不伤人就不伤人。因为自己修炼的仙法也是不求杀生的。 旺春顺着山路又走了有两里来路前面的山体突然的出现了一块很大的平地。平地上面盖着许多的房子,房子都是青瓦房。看着规模得有几十层房子。还有一些是用山上的松木盖的。这些松木盖的都在外面。旺春的正面是一扇松木牌楼,大门紧紧地关着。牌楼是那种仿古式的那种,可是古式的是那种纯石头制成的而这个是用木头制作的。所以它的年代不会太远,最多也就有百八十年的事了。因为上面的木质有些已经开始腐蚀了。 旺春看见牌楼的两边各有一个新搭的小房子,小房子搭的很高,已经高过那个六七米高的牌楼。他就好像是在牌楼上搭建的“鸽子窝”,在上面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来似的。 旺春看见上面每个小房子里面,都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人,在里面不停地向四外观望着。旺春轻轻地叹息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是隐身了,若没有隐身早就被他们发现了。 旺春没敢迟疑,依然迈大步继续向里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大门口,大门紧关着,严严实实的,好像连一只苍蝇都无法飞过去。旺春抬头看了看上面的那个“鸽子窝”,发现里面的人还在里面来回的走着。他脸上漏出诡异的一笑,心想:你们就在这里放哨吧,我到里面溜达去了!拜拜! 到底旺春在里面是否能够找到自己的妻儿?即使找到了妻儿也是凡夫俗子,能否可以顺利的脱险?到底妻儿是否真正的安全?这一切,一切都是个未知数,等待着你们自己去发掘?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1 11 月蒙蒙,苍云逐新月。夜蒙蒙,迷雾绕山林。 山林里被迷雾笼罩的这几十层房宇,就好像是一大片迷宫,让旺春不知去向。这次旺春真的发愁了,这么多房子,也不知道白灵和梦雨到底被关在那里,怎么找?总不能像江湖大侠一样抓个人问问道吧!旺春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脚下早已走了进去。大道宽敞绵长直通到村子的中心,转头向北面走去。 这时正是午夜十分,大道上十分的安静,连个人影都没有。旺春有心想找个人打听一下道路,可是一路走来连个鬼影都没有怎么打听?旺春只好顺着大道走到十字路口,他左右查看了一下当地的路况。自己是从东面来的,往西依然是这条大道,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头。十字路口往南是下山到,下面全是简易的民房,和那些环绕在四周的参天古松。旺春站在十字路口,他想白灵和梦雨不可能在下面的民房里,在这里也应该在上面的大房子里。即使没有在哪里,那里也应该是主要人物和首脑骨干所住的地方。即使白灵和梦雨没有在这里,这里的人也应该知道他们的所在。 旺春没有在加思索顺着那条大道往山上走去。上山的路并不是平坦的大道而是台阶,这些台阶都是用山上的青石铺成的。这些石头并没有经过什么精雕细琢,都是一些粗糙的石头经过了一些简易的凿打之后就铺在了上面。表面那些凿过的痕迹一条一条的呈现在石面上。 也许是前几天下过雨的缘故,石头的表面凹槽出还有一些水泽沉积在上面的小坑里。旺春抬脚顺着台阶缓缓地向上走去。这些台阶修的还算人道,大约经过二十几个台阶就有一个不大的平台。平台的大小有三四米见方,两侧还放有一些木质的板凳放在那里。旺春一看就明白了,这些板凳是提供给那些老弱病儒休息用的。 旺春仔细观察过这里,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明哨暗哨,所以旺春一路走来还算是畅通无阻。最上面是一片高大的建筑,建筑雄伟壮观。最前面是一片高大的建筑,青砖青瓦,地角全是长方形的大条石。前面是一片条石铺地的小广场两侧是青石护栏。 旺春顺着台阶来到广场,他四下查看空无一人。他顺着青石路一直向前面的建筑物走去。才走到广场的中心,就听到前面红漆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旺春下了一跳,猛的把身子向右面一闪。他虽然这么一动,但是忘了自己是隐身状态。他这一动不要紧,就地刮起了一阵风。 门打开后从里面出来了两个女人,从穿着打扮来看是两个下人。两人岁数都不大,大的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的不算太丑,但是也说不上好看。小的那个人看样子也就是,十七八岁。身材纤瘦椭圆形的脸浓眉大眼厚厚的嘴唇向外翻翻着。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看上去脚下有两下子。 旺春躲在一边,隐藏着。 由于旺春躲闪的太快,随身刮起了一阵旋风。 旋风乍起,那个二十多岁的把衣袖抬起挡在面前。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这是什么鬼天气,好端端的夜晚怎么就在这里刮起了风。真是邪门!” 旺春趁着他们迟疑之际,一转身快速的飞进门里。进了大堂屋里的家具一应俱全,正中间是个长方形的大桌子。两侧各放着六七把椅子,正北方是一把虎皮太师椅。 旺春一看就知道这里是他们聚会的地方,白灵和梦雨肯定没有在这了。但是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旺春在屋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白灵和梦雨的线索。只好灰溜溜的向外走,才走到门口,他突然的又收住了脚步。妻儿老小四个人呢,最少也得独自的关在一间房里,不可能分开了关。旺春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她们被关在哪里,到底有没有受到孽待。因为妻儿才是自己至亲至爱的人。但是这个聚义厅显然是一个开会的地方并不是关人的场所。究竟他们被关在哪里,旺春不知道从何下手。正在这时,对面那道墙的后面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 旺春一听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后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喜的是不管怎么样,也许白灵和梦雨的下落从此人口里可以打开。 旺春顺着声音如一缕青烟,像箭一样飞射过去。后面原来有一道门,门虚掩着,那几声清脆的咳嗽声就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旺春顺着门缝偷偷的向里观看。原来后面还有一个很大的房间,中间放着一个桌子和四把椅子。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有一个杯子扣在茶壶的东侧,而另外三个分别放在北西南三个方向。再向里面是一个月亮门,月亮门上垂着一帘粉红色的珠帘。旺春运用隐身术,闪身进入珠帘里面。屋子里面靠着北墙是一张古铜色的雕花床,床帏低垂。靠近床头有一个古铜色的木质衣架,上面挂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长跑的外面挂着一个五四式的枪套,一把短枪插在里面。 旺春走到床榻前,看了看挂着的手枪。这是一把五四式手枪,装在橘红色枪套里,枪套外面还别着五发子弹。长长的带子挂在突出来的钩子上面。 旺春挺直身体,双脚踩着地面如同踩着滑轮一样,滑向床铺。两边的床帷,好像被人掀起,轻轻地卷起,挂在两侧的铜勾上面。 床上躺着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浓眉,看上去眼睛不大。鹰钩鼻子轻轻地忽闪着,下面一副薄片子嘴,看上去就是一个,脑子灵活,能言会道的机灵人。下颚有几根山羊胡子微微的向上翘着。 旺春不管此人是谁,现在他迫切想知道的是,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究竟怎么样了?关在哪里? 但是他也不想惊动所有人,只想不动声色的把人救出来。早日启程回家才是上策,因为父亲的祭日马上就快到了,此时是不能耽误的。 旺春站在那里,把右手竖起伸出食指和中指。闭上眼睛默默的念着。 此时躺在床上的那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就好像是被什么牵起来,慢慢的坐了起来。两眼紧闭着一转身双脚垂于床榻之下。 旺春紧锁眉头,神情凝重的看着他轻声问道: “我来问你,你们抓的那两个女人和孩子现在被你们关在那里?” 那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闭着眼睛,听旺春问道。就好像是梦呓一样,身子微微一晃,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嘴唇,娓娓道来。 到底旺春是否问出白灵和梦雨的下落?到底旺春能否救出妻儿?请继续阅读人户传说之雄霸天下!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2 12 旺春如一只幽灵一样,飞进屋里。看见床上有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睡觉。便闭上眼睛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举在胸前默念咒语。只见哪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闭着眼睛身体像是被人扶起来的样子。坐了起来。他一转身,面朝旺春,双脚轻轻地放在脚踏上。 旺春睁开眼睛仔细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细节。看了一会儿,旺春眉头紧锁轻启朱唇轻声问道: “你仔细听着,每个字都要如实回答。否则,你的老命就活不过今晚。你听清楚了吗?” 那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听了旺春的话,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睡梦中喃喃自语的样子。 “知道了,我一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如实的告诉你。” 旺春的脸上微微荡起了意思笑容。他默默地问道: “前天你们抓来的两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被你们关在哪里了?” 只见他紧闭着眼睛,身体好像是喝醉酒一样,微微的晃动了一下。默默地说道: “我是听说前两天干活去了,也听说抓了几个人。有的还说,这下可以弄很多钱花。可是被他们关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关在那里吗?那你是这里的什么人?” 旺春迫切的追问着,因为旺春迫切的想知道白灵和梦雨究竟被他们关在哪里。多在这里呆一分钟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把身子轻轻地晃动,依旧喃喃的说: “我只是这里的,老庄主。现在庄子里的一切都是新庄主说了算。他们只是碍于我是前任庄主的身份,让我住在这里。至于你问的事情,只有找新庄主问才知道。” 旺春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何况他运用了摄魂大法。而这种摄魂大法不会在这里失灵的。他知道自己的修炼的时间很短,因为据书上记在,这种修炼好的可以直接进入对方的大脑里亲自查看。可是自己的修炼只能做到如此。 旺春知道从他嘴里已经问不出什么了,只好调转话题问道: “那新庄住所住的地方在哪里?路上有什么机关吗?” 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晃动着脑袋依然喃喃的说: “新庄主在新的庄园里。从这里向西走三四里地有一个很大的环岛岛上最高处有一个庄园。最中央有一个大殿,传过大殿后面就是他的住处。那里有一条大道,走到尽头分成了左右中三条路。这三条路分别通着,两个寨主和军师的住处。由东向西分别是,大寨主,二寨主,三寨主和军师的住处。” “机关吗?别的地方没有只有……”他突然停住了话,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 “新庄园得做渡船度过护庄河,河面不宽正南面有一座小桥。小桥一过午夜就不过人了,若有急事只能做渡船。因为小桥的桥面都是滚石铺成。到了晚上机关打开,人若走在上面。从桥面的左右两侧会有几百只强弩会从两侧射出。桥面的地面是青石铺成的。会从二四六八十,每个双数里各有一把机枪向上扫射。任凭你有多大的本事也难过此桥。何况护庄河里还有无数的水雷浮雷和无数的巡逻船。就算你有多大的本事也难过此河。” 旺春一听确实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我的妈呀。这要是常人就算有多大的本事,也难越此河。 旺春知道再为也问不出什么了,索性让他重新躺回去继续睡觉。他自己一转身如一缕流行一样溜出了那个中年人的住处。顺着他所说的方向寻找了下去。 寻寻觅觅中很快的找到了那个小岛。黑夜之中小岛上灯火通明,照的如同白昼一样。小岛的外面是一条护庄河河面不算太宽也就是十几米的宽度。 正南面是一座石拱桥,这座桥修的很好。由于旺春有夜视的功能,所以看所有的东西都如同白昼一样。 他清楚的看清了桥面两侧的护栏全是用青石雕刻而成的。上面可有各种吉祥的动物如龙凤麒麟等等。再用四五寸见方的长形条石,横穿在石柱上面方形的石孔里面。再用特殊的卡子卡死。上下两根平行着,中间有四五十公分的间距。下面紧贴着桥面有一条也是拱形的长条石。外形和石面清晰的雕刻着浪涛的形状。旺春本想从桥面上走过去,可是仔细一想:不对,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人把守呢!有心腾身飞度过去,但是又有一股好奇心迫使着自己想看看这座桥究竟有什么机关。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一般的武器是不会伤害到自己的。想到这里他纵身一跃飞身上了桥面想看着做石拱桥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 白灵和梦雨自从被强人所掠之后起初被关在一个阴暗的牢房里。可是后来,被蒙着眼睛坐着马车拉到了这里。 这里布置的好像是大小姐的闺房一样。可是大门紧锁,她们四个人只能这间不足五六十平米的小房子,五脏俱全。就是一切都得在这间屋里,外面大门紧锁还有两个女兵把在门口。白灵和梦雨她们所需要的东西,她们都给办。只是不叫她们踏出门口一步。 白灵和梦雨是不明白,可是外面的人都知道这其实就是软禁。今天白灵看着两个孩子都睡着了,索性独自走到窗前,抬头看着窗户外面,那一轮新月。她知道旺春一定会来救她们,这一点她是肯定的。只是让自己最想不到的是,自己也有一天,也会身陷囹圄。他不知道旺春何时能够找到自己,可是现在有没有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怎么办?只有耐心的等待,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这期间那个尖嘴猴腮的土匪来过几次,她凭直觉就知道这个人不但是奸损坏还是好色之徒。单凭他看自己的眼神,就把此人断个十之八九。 她先在和渴望旺春早日把自己救出囹圄,因为她不敢断定接下来的日子会有什么变化。 想到这里白灵抬头看了看那个高悬在半空的月牙,心情异常的烦躁。 正在这时白灵感觉到自己的肩头,有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肩头。她也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在这种地方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会拍自己的肩头。 白灵头也不回的问道: “怎么,你也睡不着觉吗?” 梦雨看了她一眼,脸上苦笑了一下。梦雨转过头抬头看着那个弯弯的月牙,脸上依然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怎么也睡不着觉。其实咱们心里想的应该是一种事情。” 白灵没有回答梦雨的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天空中那轮新月。不知何时外面吹来徐徐的微风,吹在白灵的脸上好像要吹掉她所有心事似得。 白灵心里明白,这徐徐的微风怎么能够带走自己的心事呢?不知何时天边漂来了一片白云,似乎在追干着那轮新月。 梦雨没有说话,用手搭在白灵的肩头,也抬头看着那轮新月。 两个人默默的想着:旺春你究竟在哪里?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3 13 旺春小心翼翼的走上石拱桥,感觉这座石桥并没有什么机关。也许是自己太过于警惕了,想到这里那颗警惕的心放下了很多。抬腿就像向里走,可是才走了几步。就感觉刚刚抬出的右脚才一碰到石面好像是踩到了棉花一样软绵绵的。旺春刚开始还感觉很舒服,可是这种感觉只是一闪即逝。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踩到机关了。于是身体猛的向上一纵腾空飞起有十几丈高。他在空中低头一看,那块青石发出一阵轻微的“隆隆”之声。 旺春心里一惊,只见桥面上被自己踩过的那块青石板向下一翻从里面露出一挺黑色的轻机枪。机关扣动,只见机枪吐出一条火蛇“哒哒哒”的向着旺春走过的方向猛烈的扫射着。 旺春深怕自己被人发现,在半空中,一咬牙身体像一道流星一样飞射向北面一个高大的建筑。身体蜷缩在那栋三层楼的最顶层的瓦岩下面,转过头看向那做石拱桥。只见石桥的两侧刹那间冲出来有几十号人,每个人都拿着又长又短的家伙熙熙攘攘的把小桥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是没有一个人走上桥面,只是站在小桥的两头向桥上观望着。 旺春一只手抓着瓦檐,一只手轻轻地抚摸这胸口。那股紧张的心情才算停了下来。他仔细一看,桥头下面有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于是抬起了那只抚摸胸口的手,用食指指着石头轻轻的一晃,只见那块石头,顺着手的方向飞向了桥面。轻轻地落在了自己踩过的那块青石的旁边。 这时从北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雪白绸缎衣服的人。他的身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拿着火把。早就围在小桥北面的人转过头一看来的人,马上“哗”的一下子从中间闪出了一条道来。这时,人群中有人喊: “总管来了,还是让总管看看怎么回事吧?” 穿白衣服的人也没有理会大家的表情,顺着众人让开的甬道一直走到小桥的下面,向着桥面观望着。 这时有人走到他的身边指手画脚的向他说了些什么。一面说一面还用手指了指桥面。旺春离我的很远,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其实他也不想知道。过了一会儿众人逐渐的散去,留下了一些人又重新把机关装上了。 旺春一刻都没有停留,像一只萤火虫一样尾随着那个穿白衣服的男人走进了最高的那栋高楼。 高楼里灯火通明,宽阔的大厅足有十几丈大小。中间是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按照摆放的椅子来说,足足有二十把。左右还摆放着两排椅子,但是椅子的大小就显得比桌子两面的小了很多。正北面是一面很大的图腾,图腾上面所绘着一副很大的猛虎下山图,它的上面是旭日朝阳,右面是一棵千年古松。脚下怪石嶙峋杂草丛生。虎头微仰露出一对粗壮的獠牙。前面是一条溪水,顺着碎石的边缘潺潺流动。这幅画看似平淡无奇,但是总有一种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的感觉。而且是镂空雕塑再加上彩绘的惟妙惟肖,仔细望去是有一种羽羽如生的感觉。两侧各有一个高脚花架上面放着紫罗兰。 旺春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稀奇的。于是走到那把太师椅子上稳稳的坐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救白灵和梦雨容易,可是自己带着她们四个出去很难。所以他坐在哪里默默地等待着。他看见桌子上面放着烟灰缸和一盒很精致的烟盒和一个打火机。烟灰缸里还为烧尽的烟蒂还在那里冒着最后一缕烟。 旺春已经很久没有抽过这么好的烟了,索性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交谈声。 “也没有看到有人来呀,到底是谁碰了桥上的机关呢?” “我哪里知道?我若知道是谁碰了机关我非得抽他五十马鞭。” “这也不应该是庄上的人做的?因为庄上的人都知道这座桥一到晚上就会把机关打开,若有事情都是坐小船过来。” “那到底是谁碰了机关呢?” “我哪里知道!你还是吩咐下去叫人把寨子多增添些人手。尤其是今夜要好好的搜查一边。” “我已经叫长成把寨子增加了人手,尤其是夜里我把所有的岗位都加倍了。这样就算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会有机会报警。” 穿白衣的没有做声,好像是同意了他的做法。 走了一会儿,走在后面的人突然问: “对了庄主,前几天三庄主抓来的那两个女人和孩子准备怎么处置?” 走在前面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听了他的话把前进的步伐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这个五十多岁的总管,他知道他在这里已经干了很多年的总管了。自从以前的老总管去世以后就是他在操持全村的事情。由于现在的世道很混乱,除了战乱就是饥荒遍地。前几年种粮食,到了秋天连一年糊口都不够。为了填饱肚子,他们才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可是这个事情是越干越上瘾,以前拿着刀枪棍棒,到任何一家一咋呼他们都乖乖的把钱拿出来。后来又遇到几个不甘心的,随便给了他几棍子,也就服服帖帖的了。这样一来久而久之,他们便成了这里一股最大的土匪了。 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了总管的话,脚步停了下来默默地沉思着。他想了一会儿转过头眼看着那个身材微高,体态显瘦的总管问: “高总管你知道他们哥俩的意思吗?” 高总管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看了一下高总管,自己心里很明白老三的个性。他什么都好就是看到漂亮的女人迈不动步,这是他唯一的弱点。 他站在那里思索了一会儿,于是转身就向外走。 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看见他向外走,转身也尾随着他走了出来。他不明白大庄主要干什么?想问一下又不敢问,只好在后面默默地跟着。 一会儿就走到了那做小桥的跟前,只前他走到小桥的西侧,双手握着住西面北边一个柱子,柱子是方形的,他用手板着最上面的那个四方形石块向右转了一圈。只见随着那个方形的石头向右轻微的转动,桥面穿来了“咔”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响声过后只见他抬脚走向了桥面。走过小桥,又把西面同样的石头向左一转,重新又启动了机关。小桥前面是两条路,大的那一条就是旺春尾随而来的那条路。而小的那一条传过前面的一片柳树林,不知道通向了何方? 大的那条旺春走过,小的那条是传过柳树林一直向西走去的。旺春没有走过所以不知道通向哪里。 他见那个大庄主和总管带着那些人是向哪里走的,所以也尾随过去了。 他的心里有些高兴,因为至少他们是知道白灵和梦雨就在这里。他也知道自己是修仙之人,是不能随随便便大开杀戒的。那样是有损自己修仙的成果的。所以自己只能用巧计救出妻儿,但是自己不知道还要多费多少时间和精力?老婆儿子你们受苦了! 旺春一面想,一面跟着走。突然,前面咔的一声响,把旺春吓了一跳。旺春连忙收回思绪定睛向前面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4 14 旺春一路尾随,跟着大庄主向西走去。传过树林在绕过一片民房,前面出现了一条宽阔的上山道。坡道并不算怎么陡峭,脚下全是青条石铺成的石路。路面有三米宽,是用两块一米五长的条石对齐起步。上面中间的是一米五长的,两头的是七八百长的条石。错着缝隙一直铺到了最上方。 旺春尾随着大庄主一直到这里。大庄主和那个高总管顺着青石台阶缓缓前行。这个上山的台阶很漫长,蜿蜒曲折过了好几个路口。这还真亏了有大庄主和那个高总管带路,若是旺春自己来,一定会走错了。因为这一路上,左右路过了好几道岔路。岔路修的和这条路是一样的,分不出哪条路是主路,那一条是歧途。 旺春心想这些歧途有可能是用来分散入侵的敌人的,也有可能是通向了另一处别的庄园。到底怎么样旺春也不知道,只好先跟着他们是。因为旺春有一种预感,今天一定能见到白灵。 大庄主顺着台阶走了很长时间。由于台阶当时修建的是顺着山的走势,并不是上下垂直的方向。再加上两侧的树木阻挡着视线,所以旺春看不到前面是什么建筑物?只有茂密的树林,密密麻麻的长满了整座山。看到这一切旺春此时才体会到: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境界。 旺春跟随着他们,几乎快走到了山顶。前面突然的出现了一块树林稀少的地方,又走了一会儿,正北方出现了一片高大的建筑。这些建筑高大宏伟,看样子以前好像是一座很大的寺庙。 大庄主和高总管,带着那一二十个人,顺着台阶一直走到前面的那片广场。广场也全是青石铺地,青石的护栏。正中一个很大的四脚铜鼎,铜鼎早已锈迹斑驳。里面也没有了烟火,看样子已经很久都没有人供奉了。正北面就是那个大雄宝殿,敞着的大门清晰地看到正背面的高大的佛像上面早已是长满了灰尘,下面的供桌早已被人挪到了一边。供桌上的尘土足足有一指厚了。两旁边那些写满佛法的黄段子,有的从半截断了,有的只剩下了挂它用的那根横着的木头棍了。那些写满经文的黄段子早就不知去向了。 佛像的前面本应该是供桌,和供人诵经和朝拜用的场所。可是现在供桌被移到了一边,从哪里一直到门口被放上了一条很长的桌子。四周还摆放着很多的椅子。那个很长的桌子是用七八张桌子拼凑到一起的,椅子也是东平西凑什么样子的都有。旺春一看这里应该是他们的大本营,但是他一想找到他们的大本营又有什么用,还是不知道白灵他们被关在哪里?这时他确实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把仙法学好。他知道有一种仙术可以追踪她们,到底是什么着?自己一时又无法想起来,哎,真笨! 旺春在这个集义亭转了好几圈,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他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把那个庄主治住,若是他带路就少了这些麻烦了。 旺春抬起左手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夜两点多了,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天一亮一切事情都不好办了。怎么办? 旺春在急得直转圈,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就快到夜里三点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天就亮了,怎么办?他知道在这里在发愁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于是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才走到门口,忽然之间感觉自己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感觉软绵绵的还很温暖。 旺春刚想抬头,就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咦!真是奇怪了,好端端的大门怎么会有东西挡着路呀?” 她奇怪的左右的看着,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东西。她看上去岁数不大也就二十多点。所以对事情只是好奇,并没有太多的考虑。 旺春看着她,也许她知道白灵和梦雨的下落。所以牙一咬心一横身体在她面前轻轻一晃,很容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只见她的身体微微的一颤,头一抬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旺春进入她的身体后用意念控制住她的身体。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是大庄主的女儿,名字叫雅婷。 旺春仔细的查看了她的记忆,发现在她的记忆力并没有白灵他们的任何线索。白灵和梦雨究竟被关在那里呢?旺春有心想放过这个女子,可是放了他自己更不知道上哪里去找白灵和梦雨了。于是他控制住她的身体让她带自己去任何地方都不会有人阻挡的。 旺春控制住她的身体转身向外走去。 外面虽然还是灯火阑珊,但是东方的天际已经有露出一丝鱼肚白。虽然在这崇山峻岭里阳光出现的并不是那么早,总有一缕阳光被这巍峨山峰阻挡着可是再怎么阻挡,也挡不住那缕呼之欲出的黎明。 旺春随着她的身体才走出这座寺庙,门外不远处站着两个是十六七岁丫环模样的女子,很奇怪的看着她。紧急地走了几步跟在她的后面。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老爷要的账册拿来了吗?” 其中一个身材瘦弱看上去大一些的小姑娘,满脸疑惑的问着。 “......” 旺春虽然控制着她的思想,但是她此来的目的自己是不知道的。怎么办,自己还是继续控制着她,还是让她回去,去取她想拿的东西? 旺春心里这么一想,可是她的脚步却停了下来。痴痴的站在那里。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两个小丫头看着面前的小姐痴痴地样子,心里马上就慌了。她们不知道,进去是还好好的大小姐,出来后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旺春心念一动放去了控制这她的意念,自己卷缩在一个角落静静地查看这她的一举一动。 两个小丫头,看着她的样子吓得都快哭出来了。连忙跑到她的身边每个人拽着她的胳膊用力的摇晃着。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雅婷小姐,到底怎么了?” 这时只见雅婷好像是才从睡梦了醒过来一样。忽闪了一下她那对水灵灵的眸子,满脸迟疑的看着两个小丫头,迟疑的问她们: “我怎么在这里?父亲要的账册呢?” 一面说一面查看着自己的身上并没有发现账册。 旺春心里一阵的猜疑,原来她是来拿账册的。心想这个时候不能妨碍她做任何事情。 “小姐你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拿着账册呀!” 小丫头满脸疑虑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大小姐。这位冰雪聪明的大小姐为什么此时糊涂了,他弄不明白。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5 15 还是那个大厅,还是那样灯火通明,雅婷小姐抬脚走了进去。此时的父亲应该还没有醒呢。雅婷四下看了一下,转过身坐在了西面的椅子上。这时有一个小丫头,端着一杯香喷喷的热茶,放在了茶几上。 雅婷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阴沉的问: “我爸醒了吗?” 小丫头放下茶杯,转身站在一边。怯怯的说: “老庄主早就睡了,还没醒。可是不久前也许是作恶梦了,在哪里自言自语的说了半天。” 雅婷有些惊愕的看着她: “是吗?都说了些什么?” 小丫头的神情马上进入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她抬头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雅婷说: “当时我也没有听清楚,只是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去看一下姥爷是否睡的好。” 雅婷不用她说也是知道这个的,还用着在这里报功吗?雅婷听出她的意思了。 “我知道有你在这里照顾老爷,我也很放心。可是姥爷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你看现在的这个庄主就顾着发财弄钱,哪里管庄里人的感觉。我也不讳言,他们这几年确实把庄里弄得有钱了。可是我们的名声也是声名狼藉,成了这一带最大的土匪。” 小丫头看着雅婷的神情,频频的点着头。 雅婷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向里屋走去。小丫头抬头看了一眼雅婷,只好默默地跟在后面。 雅婷知道现在庄里的权力全在新庄主的手里,而父亲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大庄主。真正的实权却在二叔和三叔掌握着。而现在父亲的权利几乎已经被他们架空,反正父亲现在岁数也大了,不操心也好。但是这几年,二叔三叔他们净干一些打家劫舍的事情。在就抛弃了起初的约法三章:第一,不与官府勾结。第二,老弱妇孺不打劫。第三,杀人越货不打劫。第四,劫人绑票的事不干。 可是现在他们把这几条早就忘了,而且还经常干这些有损阴德的事情。老庄主正躺在床上休息,看样子睡得很香。她知道父亲在这一年多前得了失心疯,有时糊涂有时明白,他的话也不可能全信。可是父亲膝下就自己一个女儿,不然庄上的实权也不可能交给二叔和三叔他们手里。 走进屋里,白色的纱帐轻垂。里面的父亲紧紧地平躺在床榻之上,呼吸均匀,看样子睡意正浓。雅婷走了过去轻轻地把白色的纱帐卷起,挂在床头的铜钩上面。一转身轻轻地坐在床榻的边缘,静静地看着父亲。他看见父亲的头顶有着一层汗水,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丝帕攥在右手中,轻轻地为父亲擦着额头的汗水。也许是轻微的触动惊扰了他,也许是丝帕上的香气触动了他的神经序统,他猛地伸出了双手抓住了雅婷的手,喃喃地说: “你别走!你别走!” 雅婷被父亲攥着手马上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了,白皙粉嫩的脸颊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虽然现在已经摆脱了封建思想的舒服,但是男女有别的观念还是有的。何况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于是雅婷用力的往回撤着自己的手,终究自己还是女流之辈。尽管自己在用力还是很难抽出自己的手。何况自己越是往回抽,父亲攥得越紧。 雅婷心里很着急,用力的往回撤着手,口中不由自主的喊道: “爸爸您撒手呀?” “爸爸?” 大庄主满心疑虑,看着面前的妻子吃惊的问: “老婆,你怎么叫我爸爸?” 只见面前的妻子,对着自己冷笑了一下,抬起手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记耳光。 大庄主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痛,于是松开手一捂被老婆抽过的脸,抬头看着她激动地说: “老婆你......” 大庄主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感觉火辣辣的痛。于是瞪大了眼睛挺直了腰板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女儿坐在自己身边。他连忙撒了攥着女儿的手,红着脸看着女儿。这时他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了,因为女儿大了,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了。再说以前总是忙着打理庄上的事情,也很少去看女儿。此时他才真正的发现女儿大了不再是那个整天缠在自己腿上的小丫头了。 “对不起爸爸,女儿多有冒犯了!” 大庄主看着女儿苦笑了一下,心里暗想:是不是自己作孽太多,才让自己心爱的妻子过早地离世?也许是吧。所以自从妻子离世以后自己就把庄上的大小事情都交给了老二和老三他们。自己躲在庄里寸步不离得虔心礼佛。以此偿还自己以前留下的罪孽。虽说老二老三得到实权以后就很少来看他,可是有自己的女儿,在自己身边自己也别无所求了。虽然现在老二老三他们很少来,自己好是大庄主,自己的威严还在,他们还是有所忌惮。 大庄主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有朦朦的亮意。他转过头看着女儿,温柔的说: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你可知道女孩子睡眠不好会出熊猫眼的,那样就不漂亮了!” 雅婷用手轻轻的揉了一下额头,呐呐地说: “想起我妈妈来,就睡不着觉,所以在花园里坐了一会。回来时路过聚义厅,进去看了一下。出来时脑子糊里糊涂的就来到了您这里了。才一进来就听到丫鬟说您刚才做恶梦了,在屋里不停地自言自语。女儿不放心所以就进来看看。才一坐下就……” 说道这里雅婷羞愧的低下了头。 大庄主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他知道她长得和她母亲太像了,简直和一个人似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也很少到女儿那里。他也怕勾起那段伤心的往事。 “爸,我听说二叔和三叔他们昨天又下山了。听说还抢来了两个女人和两个孩子,两个女人长的都很漂亮。起初二叔想把她们买到那种肮脏的地方,可是三叔可能是看上了她们。所以才把她们关了起来。” 雅婷顿了顿又说: “爸您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经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管管吧,就算给自己积点阴德。” 大庄主轻轻地叹了口气,神情低落的说: “女儿呀,你也知道,我现在有病在身,何况我已经把权力都交给了他们,现在有谁还会听我的?” 雅婷用清澈的眸子,深邃的看着父亲。她左右看了一下没有人,把头附在父亲的耳畔轻声地说: “权力虽然给了他们,但是我们还可以抢回来。” 大庄主转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雅婷。过了好半天他才悄悄地说: “可以吗?就凭咱们两个人?” 他越来越看不懂女儿了,他知道老二和老三始终在防着自己。表面上恭敬自己为大庄主,可是心里恨不得自己早早地死了。自己也很想东山再起,可是自己如同龙困浅滩,没有自己用武之地。可是今晚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不谋而合。自己好像是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看着女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才引出了:小英雄只身闯龙潭,认义妹快意了恩仇。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6 16 大庄主听了雅婷的话,心里自然是很高兴。可是他又一想,女儿的想法是很好。可是就凭他们妇女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就怕风浪没有掀起来自己却葬身海底了。他看着雅婷把脸色一沉怒声说: “丫头,你的脑子怎么竟琢磨这些异想天开的事情。你一个小毛丫头不好好的在家里做你应该做的事情,竟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干啥?这些是你应该想的吗?” “可是……”雅婷把嘴一撅刚想说些什么。躲在雅婷身体里的旺春,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的思想一动马上控制住雅婷的意识,借雅婷的嘴急切的说: “就你这样的思前顾后,又有什么用。现在你的女儿都主动提出来了,你还是犹犹豫豫的。岂知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有我帮你们,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大庄主一听雅婷的嘴里怎么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和自己梦中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几乎是一样的。他的心里一股警惕心油然而生。 大庄主诧异的看着雅婷,惊恐万状的问: “女儿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出现了陌生男人的声音?” 旺春一听就吃了一惊,自己现在是利用他女儿来套出白灵和梦雨被他们关在哪里。自己现在弄出来男人的声音岂不要把事情搞糟了。 旺春下意识的意识到这些,马上抬起雅婷手假装的用手指轻轻地揉了揉嗓子,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皱着眉头说: “爸爸没什么,也许是这两天受了点风寒,连说话时都觉得都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 “是吗?不舒服就去看病。我说你的声音有时听起来怪怪的。” 大庄主听了女儿的声音改了过来,心里那份警惕的心放下了许多。 雅婷向前走了几步,侧身坐在父亲的右边。双手挽着父亲的胳膊,头一歪枕在父亲的肩头。 大庄主笑着转过头看着雅婷一头乌发,抬起左手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头,高兴的说: “都是十八九的大姑娘了,还像小孩子似的撒娇。” 雅婷把枕在父亲肩头的脑袋轻轻地动了一下,双臂用力的抱着父亲的胳膊。喃喃的说: “我哪有,我就喜欢靠在你的肩头。” 大庄主转过头默默地看着窗外那片有一丝发亮的夜空。他沉思了很久,自言自语的说: “也许你说的对,咱们不能再这样认人欺凌了,是得起来反击。不为别的我也得为了你的将来考虑一下了。我现在还在这个庄主的位置上的时候他们会忌惮我的威严,如果我不在了怎么办?” 大庄主坐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着,刹那间原本喜笑的脸渐渐的变得愁眉不展。 旺春此时不愿意夹杂在他们父女之间,把眼一闭,蜷缩在雅婷大脑深处,做短暂的休息。 雅婷在父亲的臂弯依偎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父亲。她知道让父亲做这样的决定很不容易,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在这个山寨里孤军作战。 大庄主知道自己的生死是不怕,可是自己的女儿呢?若有一丝的不慎重的考虑,就会连累到她。现在雅婷是自己的唯一希望。她若有什么闪失,自己就算死了也无颜去面对过世的梓潼。 所以他犹豫不决,他知道女儿的心是好的。可是此等大事并不能等闲视之。到底自己该怎么办?他真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大庄主抬头默默地看着窗外,黎明的晨曦渐渐的从外面映射的房间里。他转过头看了看已经有些睡意的女儿,一侧身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让女儿躺好。悄悄地站起身,走到窗口,看着窗外那漆黑的一片。轻轻地谈了一口气,转过头看了女儿一眼。此时的雅婷已近倒在床上睡着了。他四下查看了一下没人,于是转身向东侧走去。 床榻的东侧是一副一人多高的落地壁画。用右脚的鞋尖一触壁画的右下角,壁画向东轻轻地挪动。后面有一扇鲜红的小门,他轻轻的推开门,迈步向里走去。里面是个套间,地方不大。但是里面布置的犹如一间道观一样。正北面有一副雕像。雕像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穿黄色道袍,阴阳鱼很醒目的绣在胸前。右手臂弯处轻垂着一只浮尘。左手是一把宝剑,宝剑呈黑白双色。一看就知道是一把阴阳剑。 大庄主很恭敬严肃的站在塑像的前面,双手合十。然后两个拇指向外翻转,掌心向上,双膝跪倒。 大庄主恭恭敬敬的在塑像面前,叩了三个头。然后双手放于膝盖之上,挺直了腰板,依然虔诚的面对着塑像,闭着眼睛默默地祈祷着。 旺春知道雅婷睡着了,所以也跟着他隐身走进了这间暗阁。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布置的和道观差不多。自从他抬头观看那尊雕像时,差点失声笑了出来。为什么呢?因为这尊雕像雕刻的不是别人,怎么看怎么像自己的姐姐春梅。 大庄主叩完头,挺直了腰,双眼凝视着那尊高大的神像。自言自语的说: “尊敬的黄教教主,你若真有大能就显显灵帮帮弟子吧。弟子现在虽说身在匪帮还当着所谓的名义上的大寨主,岂不知我的权利早已被兄弟们架空。老二老三他们暗地里勾结官府竟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都是我所不愿意的。现在的我一心虔诚的跟着您走,一心想跟您修炼长生不老的仙法。可是弟子才入教不久,没能虔诚的跟随教主修行,请求教主帮帮弟子,不要再受这冤枉气了。” 他嘴里默默地念叨完。闭着双眼心里暗自的祷告着。 这时,外面刮起了一阵威风从敞开的大门里吹了进来。凉风徐徐,伴着黎明前的晨雾,轻轻地吹了进来。 这时,大寨主的前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轻声的咳嗽声。紧接着一个委婉娇滴滴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下跪的可是墨老寨主吗?你唤来本教主所谓何事?” 大寨主一听高兴的眉飞色舞的,他连忙磕头像捣蒜似得,哐哐的磕着响头。一面虔诚的说: “小老儿墨子言本是这个山寨的大寨主……” 旺春听了大寨主的话,把声音一沉很严厉的说: “听着,现在我命令你赶快把他们所掠来的两个女人和孩子放掉,这个事情严重的触犯了黄教的教规,是要杀头的。听到了吗?至于你所说的山寨当家之事,我会帮助与你的。” 大寨主一听面露难色,怯怯的说: “教主您有所不知,小老儿虽然是大寨主但是真正的权利却在老二和老三手里。我很早就不在管事了。再说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被关在哪里?就这样去要人,人家说没有我也没有办法。再说就算找到了,人家就是不给我又能怎么样?我的手里有没有权利!” 旺春觉得他说的有理,沉思了一会儿反问道: “那以你的意思,想怎么办?” 大庄主没有说话,沉思了很久。过了好半天他抬起头看着泥塑的春梅说: “教主你看这样行吗……” 大寨主抬起头看着泥塑的春梅,不急不忙的娓娓道来…… 到底大庄主究竟出了什么主意?他的主意是否可以救出白灵和梦雨四人?请继续关注人狐传说之雄霸天下!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7 17 清晨,娇艳的朝霞洒满了整个墨灵山寨。 墨子言,也就是雅婷的父亲,一大清早就起来了。其实他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觉,雅婷也到天亮才在自己的床榻上面睡了一会儿。他看了看依然熟睡的女儿,走了过去把里面的被抻出来盖在女儿的身上。然后就默默的走了出去。来到前厅,他看着东面的房子还亮着灯。于是迈步走到窗口,慢慢地咳嗽了一声,轻声说: “二丫,你睡觉了吗?” 这时只听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委婉听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寨主,我还没有睡呢!有什么是吗?” 墨子言一听心里一阵喜悦,可是表情上却没有带出半点神情。 “小姐在房里睡着了,你起来过去照看一下。我出去一会儿早饭就放在屋里吧!” “知道了老爷!” 墨子言没有在说什么,转身就向外面走去。他穿过前面的耳房转身向着西面的路走。这一路上他的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可是昨天晚上雅婷的表现很反常,他对自己说的话是他有史以来头一次听到的。再一想昨天晚上的梦和黄教教主所托付自己的事情。自己好像是有了一些坚定的信心。但是他所怀疑的是,黄教真的有这么高深莫测的仙法吗?自己虽然加入黄教不久,但是黄教的人都说修炼黄教的仙法可以长身不老得道成仙。他有些怀疑,有些不相信。因为自从他长这么大以来看过了许许多多的生老病死,早已在自己的思想里根深蒂固。现在突然有人对着自己说,修炼仙法可以长生不老,确实让自己有些不信。自己相信黄教就像是以前相信观音娘娘一样,可是观音娘娘自己求了不知多少次了,却一次都没有灵验过。这次的黄教能行吗?他确实有些怀疑。但是怀疑归怀疑,事情还得做。 墨子言一面走着一面想着,才想到这里,就觉得后脑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墨子言向前狂走了好几步。他猛地站住脚,用手摸着被人打了一巴掌的后脑,恼怒的喊道: “是谁!” 可是当他转过身向后看,后面一个人也没有。他感觉很纳闷,心里有一股火腾地冒了起来。 “是谁?到底是谁打我,有种得出来?” 墨子言看着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他想一定是有人,可能是躲起来了!他曾得从腰间把自己贴身的一把短枪拔了出来,一面顶上子弹,一面警惕的四下查看着。可是自己找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墨子言重新把枪插在腰间一面轻身嘀咕道: “他妈的,到底是谁这么打老子。我若看到了非得一枪毙了他!” 墨子言正低头往腰里插着枪,嘴里还不停的唠叨着。 “啪!” 这一巴掌打的更重,打的墨子言向前狂走了好几步,一个前趴,趴在了地上。 这时,空中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打你怎么了,不服吗?你竟敢这样诋毁黄教,不杀了你就算便宜你了!” 墨子言趴在地上用手揉揉眼睛,抬头向前面仔细观看。只见一个年轻的女人身穿黄色道袍站在自己面前。墨子言信奉黄教,教主的画像自己也有。可是千面的女人跟画像里的一模一样。墨子言有些怀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迟疑的问: “你……你……你是……” “不错!我就是黄教教主。如果下次在暗地里诋毁我教,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打你几巴掌了!记住了吗?” 墨子言不相信的不情愿的揉着头,把头点了几下。虽然墨子言觉得有些委屈,自己都五十岁的人了,突然的被面前的黄毛丫头打了几巴掌,确实心里有股火。再说自己好歹还是这里的大寨主呢!可是当他听道面前的人就是黄教教主,自己有敢怒不敢言了。 难道面前的女人真的是孙春梅吗?墨子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女人有着倾国倾城娇容,虽然她身穿黄色的道袍,头戴黑色的道帽。但是就算这样也掩盖不了她那艳压群芳的气质。 墨子言知道她道法高深,摄于她的威严,自己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了她几眼。黄教教主!他知道现在的黄教教早已遍及全国各地,不说都有,但是已经有多一半的省市都建立了黄教的分会点。只是自己这里还没有真正的建立分会。但是黄教的事情已经是家喻户晓。已经有一些人都加入了黄教,自己也是前几次下山时,山下的一个表弟传给了自己。谁说是前几次,但是仔细想想已经有半年之久了。这期间表弟还带了一些人前来和自己讲道授法。连黄教教主的模样自己也是从他们那里看到的。当时自己还问过他们:黄教教主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是怎么做到的?可是他们说教主已经有几百岁了,只是修炼的已经到了仙境,已经和凡人不能相提并论了。当时自己也是有些不信,凡人怎么能修练成仙呢?可是今天他相信了。面前的这个教主突然的降临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一身道袍,身边还在不停地冒着如云彩一样的白色气体。这些令他不敢不相信,可是他又一想既然教主这么大本事为什么不亲自去救人呢? 旺春一看就知道了,他的想法,于是把脸一沉,严肃地说: “我虽然是一教之主,但是像是这等小事本来不应该我前来出面的。可是我知道你进入黄教时日不多,但是心里还在不停的摇摆。这次,一来巩固你的信心,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二来也想让你在这里树立分会以此巩固你的信心。今天我传授你一些道法,让你以后建立分坛所用。” 旺春说到这里把话一听,默默地看着墨子言。 墨子言趴在地上高兴地不停地用头磕地。脸上喜悦的神情,让他就快流泪了。他心里默默地想:这回有了仙法,就再也不用,惧怕老二老三他们的权势了。 旺春把话一停两只眼睛如炬一样看着他。 “你站起身来闭上眼睛,把呼吸调匀。记住:不能有一丝杂念,否则你的小命就没有了。” 墨子言很麻利的站起身伫立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可是眼睛是闭上了,自己的心脏却如刚刚跑了二十里地一样,哐哐的跳个不停。过了好久,才平静了下来。 这时只听对面传来了教主的声音: “好了吗?你若准备好了我就开始授法了?” 墨子言强行着使自己的心放平,不去想任何杂事。过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有一股暖流从自己的百会穴,一直流向了全身。刹那间,全身火辣辣的如同在火遍烘烤一样。一会儿突然的感觉又有一股冷风从头顶流了下来,冻得他如同在冰窖里一般。过了好一会儿自己的身体才开始变暖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的感觉。又过了一会儿,那股暖流突然的没有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时,有一个声音好像在耳边说: “你现在可以挣开眼睛了。” 墨子言挣开眼睛。就在这一刻,他感觉眼前十分的刺眼,那片亮光如同白天一样。就连从头上掉下一根头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心里一喜,难道这就是教主给我的仙法吗? 墨子言不停地在自己面前晃动着自己的手掌,此时他连手心里那一条条的纹路都看的清清楚楚。想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眼睛已经花的连针掉到手里都快看不到了。这时突然的什么都看到了自然是十分的高兴。 他抬起头看着旺春问道: “教主您刚才和我说的什么☆◎△◇●是什么意思?” 旺春看着他笑笑说: “你低下头还看得到自己吗?” 墨子言很奇怪的低头往下看。我的妈呀,我跑哪里去了,我的身体呢? 旺春收回笑容,严肃地说: “这是隐身术,望你善加利用。但是不到关键时候不允许轻易使用。若是你利用此法术去为非作歹,小心我会第一时间取你的性命。” 旺春怎么知道正是这个隐身术,以后给他带来了不晓得麻烦。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8 18 午夜的晚上,清风拂面,圆月当空。一片灰白的云彩从明月的西面慢慢的向东移动,不一会就遮挡住明月的下面的部分。 旺春顺着小路一直向西找去。小路蜿蜒曲折,大约走了有半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个小亭子。亭子很大,相比一般的亭子都得是它的两三倍。亭子是全封的四面全是玻璃窗。亭子也建的很高。也许是为了能看清四周的风景所以才建的这么高。 这时,墨子言看着这个亭子,眼睛就是一亮。他急切的向前走了几步,推开门来到亭子中心。亭子中心是一个方形的大石桌子,中间是一根圆形的石柱撑起的那个方形的桌面。桌面上面雕刻着一朵很大的梅花,梅花的花蕊在花的正中心向外突出着羽羽如生。四个石墩分东西南北的方向摆放着。 墨子言走到桌子旁边,伸出右手掌心按在梅花的花蕊上面。用力一按,向右轻轻地一转。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随着石桌慢慢地向右转动。石桌中心的梅花向下一沉,从沉下的中心又浮出一个拳头粗的方形石柱。只见墨子言双手握着石柱再向左旋转半圈,石桌向一边移动。下面出现一个方形的入口。入口不大,一个人走是很宽敞,若是二人并肩就进不去了。而且里面很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墨子言走到入口,顺着下面的台阶,摸索着向前走。大约走了又十几个台阶,前面突然的“砰”的一声发出一道火光。紧接着两边的墙壁猛地亮了起来,接着“砰砰砰”一连串的响声。两面的墙上面由近到远无数的火光相继点燃。旺春知道这些都是磷火,因为磷是见风就燃的一种材料。 等灯火全部点燃,这里的一切都进入了眼帘。这是一个全是用大石砌成的一条巷道,巷道的正中是一条只有一米多宽的小路。小路的两侧直道墙面都是黑色的水,旺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水?为什么是黑的?他知道这些不可能是水,最有可能的是桐油。 这是防止敌人在慌乱时点燃杀敌之用的。何况远远望去墙面上面还有一些圆孔。旺春知道这些孔里有可能会放出强弩弓箭,更甚的是子弹。旺春在仔细的观察着墨子言所走的路线,发现他每迈一步都是走的双数单数的石面从来就没有踩过。旺春心想这里有可能还有机关,不然他不可能只走双数。 旺春跟随着墨子言大约走出了有二百米远,前面突然的向右急转。等他转过去一看,旺春心里一惊。前面是一条铁锁桥,只有上下两条胳膊粗的铁链子链接到尽头。下面全是刀尖向上的尖刀。若是一失足掉了下去,就会被万刃穿身。旺春到是不怕,因为这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还有墨子言墨老庄主在这里,就很难办了。最主要的是两侧不可能没有机关。怎么过? 旺春知道自己怎么过都过的去,可是墨子言呢?不能把他自己丢在这里呀?前面的情况自己也不知道!旺春最怕的是这两条铁链和两侧的墙壁上面再有机关,因为自己是不怕这里的一切。往最坏里说,这里所有的机关对旺春来讲也造不成生命的危险。最大的伤害也就是损失一些修炼。 旺春心想,也不知道墨子言知道不知道这里的机关总开关在哪里?所以自己也不在问他只是在暗处默默地观察着。 说实话墨子言是知道这里的机关开关在哪里。之所以他站在这了不走了,只是在想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他知道此事的厉害,自己这样做就等于背叛了整个山寨。到时候自己连一点退路都没有了,虽然他知道春梅是有大能。但是自己这里离黄教的总教还有千里之遥,正所谓鞭长莫及。若真的不能保护自己,自己和女儿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旺春可以洞察他的思维怎么能够不知道他的想法,所以他查看了一下四下无人。于是默念咒语蹭的一下从他的大脑里蹦了出来,在头落地之前身体旋转依然以春梅的样子视于墨子言的眼前。 墨子言刚开始确实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当他看清楚是教主春梅,附身跪拜。旺春看着他连忙说: “此时此刻,无需这么多繁文缛节。现在最主要的是救人要紧。” 旺春上前一把扶起躬膝下拜的墨子言。 “老庄主在这紧要关头还需要您为我前面引路。” 墨子言向前一步恭身笑道: “教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个小小的山寨能恭候教主的大驾那是小可的荣幸。您只要吩咐一声小可必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旺春看着他微微一笑,心想姐姐能有这么忠诚的信徒,实乃荣幸。 “你的忠诚我是知道的。倒是过这个铁锁一定是危机重重,看你这把年纪还是在此等候吧。” 墨子言一听急忙拦住说: “教主且慢,这座铁索桥可不一般。” 旺春看着他有些吃惊的问: “是吗?有什么不一般?” 墨子言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离桥很远的地方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他看着桥面默默地说: “这座地宫是为我们逃避风险所修的。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所干的是打家劫舍的买卖,可以说是仇家遍地都是。也不知道哪一天我们也会被仇人血洗山寨。所以在很早以前我们就修建了这座地宫,也可以这么说,我们所打劫来的钱财有一半都花在这个地宫上面了。我们这个山寨现在全算上已经有四五百人,老弱妇孺都占据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有一些在这里种地和经营一些小本买卖。” 墨子言说到这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说实在的你是个外人,我本不应该带你来到这里。带你来了也就等于我们的秘密你全都知道了。知道了也不怕,但是我得要你一个保证,否则我不会再带你向前走了?” 旺春一听心里就是一阵犯疑,怎么还要我的保证,要我什么保证? “我连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我怎么向你保证?” 墨子言转过头看着旺春默默地说: “这你就不要管了,我只要你保证从此之后所看到的一切,以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算是你最亲的人也不能说一个字!” 旺春急切地说: “我此来的目的只是救人,至于你们所说的什么宝藏秘密什么的,我才不要呢!” 墨子言转过头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旺春。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孙春梅虽然是一教之主,传言上也是一个人品俱佳的女中豪杰。但是传言总归是传言,若说她不是贪恋钱财的人,自己也不敢相信。 旺春看他没有作声,转身就向外走。 沉默许久墨子言,看见孙春梅转身向外走,也感觉到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她做为一教之主,怎么会贪恋自己这些小小的钱财呢?她想要钱财因该是有的是。所以他看着孙春梅的背影喊道: “教主请留步!您若真想要这里的一切都是教主您的!我们还得救人,还是救人要紧!”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19 19 旺春以姐姐春梅的样子视于墨子言,督促他带着自己去救白灵和梦雨。墨子言自信奉黄教以来,今天见到了真正的教主,对自己来说可真是莫大的荣幸。看来他所求教主帮助自己重整雄风的日子就快到了。所以今天他倾注全力帮助教主,紧接着让教主帮助自己重新夺回山寨的实权,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她既然想在这里发展黄教,就离不开自己的帮助。这是鱼水关系谁也离不开谁。 可是若要带着教主去救白灵和梦雨,这个山寨的秘密也就不存在里。怎么办?这一下可真正的难住了自己。 旺春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他轻轻地谈了口气。把眼光慢慢地移到前面的铁索上面,轻轻地说: “哎!既然老庄主这么为难,不救也罢。我还是另想办法吧!” 墨子言很为难的看着春梅,皱着眉头说: “教主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不是我不情愿只是这里……” 春梅很着急,不耐烦的问: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也?要钱我可以给你,想要别的只要我能办到的,就一定会去办!” 墨子言看着春梅苦笑了一下迟迟不肯开口。可是又一想自己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否则被发现了一切都完了。 “好吧既然教主这么快人快语,我也就不在隐瞒说你了。我只想求教主帮我重新夺回山寨里的实权,教主你看他们现在做的全都得危害山寨的事情。万一有一天真正的伤害到什么权势身上,就会给山寨带来灭顶之灾。到那时候谁都救不了了。我想夺回权力,带领大家重新开始。信奉黄教,继续做春种秋收的田园生活。你看这样的日子虽然过得富裕,但是终日过着刀头舔血生活。有朝一日,仇人也会灭了山寨,到那时后悔就完了。也会连累整个墨灵山庄的人。” 旺春听了墨子言的话,心里十分的难受。他想:正邪自古以来都是对立的,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因为魔是邪的,什么方法都用。道却规规矩矩做事有棱有角,处处被道德理念束缚着手脚。所以做起事来,没有邪的来的快,来的直接。 旺春沉思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墨子言轻声的叹了口气,默默地说: “好吧,我带你过去。这样也并不费事。若等你再打开机关天就亮了。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你做呢。” 说完闭上眼睛默念咒语,刹那间墨子言的身体缩小了好几倍。站在地上,实际身高只有十几公分大小。 旺春伸手把墨子言握在手里,纵身一跃,身体画出一道弧形眨眼间已经飞到了对面。旺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铁链,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旺春一伸手把墨子言放在地上,念动咒语。重新把他的身体恢复正常。 墨子言站在地上,看着自己只有手掌大小的身体感到惊奇。这时,自己的身体在随着春梅的咒语,像发了面肥的白面一样慢慢长大,膨胀。这一切对墨子言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 等墨子言的身体恢复正常,他惊奇的看着春梅,看着面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他真的弄不懂她到底是人还是神;若是人吧面对几十米远的铁索桥,不可能飞身一跃,轻松而过。若是神吧,感觉她和自己又那么的近,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样。 旺春看了一下墨子言,等他的身体恢复正常以后,急切的问: “老庄主到底还有多远呀?” 墨子言休息了一会儿,转过头看着孙春梅心里是暗自钦佩。看她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深的武功,真是后生有为。自己活了几十年,做土匪也做了几十年。终日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武功的好坏已经见识了无数。可是就这一手就把自己几十年的阅历和骄傲全都抹杀了。因为自己唐唐七尺男儿,却被她变成尺寸大小,握于股掌之中,实乃平生奇遇。事后若讲说了出去,恐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自己。 墨子言沉默了一会儿,听见孙春梅叫自己。才把凌乱的思绪,扭转过来。他看着面前的孙春梅脸上微微一笑,抬起手指着前面一条崎岖的小路说: “就是这条路,过了这条路前面有条地下河过了河在向前走不远就到了。” 旺春抬脚就想走上桥去,可是一把被墨子言拉住了自己的左手。旺春转过头看了一下被莫子言拉住的左手,抬起头满眼疑惑的看着他。 墨子言一下感觉到自己的失仪,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连忙松开手一面道着歉一面恭敬的说: “对不起教主是属下失仪了。教主您千万不要碰这根铁链否则就回被一千只密如雨点的,强弩射成刺猬。因为这里不是这么简单的,否则为什么不肯排上队仕卫把手住所有的路口,暗处为什么不放上暗哨?因为这里有好几处机关把守者,别说是人就连一直苍蝇都很难飞过去!” 旺春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墨子言轻声说: “难道此处还有什么可恶的机关吗?你是庄主难道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关闭吗?” 墨子言岂能听不出来春梅在责备自己,他活了几十年虽说武功仙法不如面前的女人,那是自己的机遇没有她好。但是若论江湖阅历自己的这几十年的阅历,可以说是阅人无数江湖经验也有几十年了。岂能逊于面前三十多岁的女人之下。 但是他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没有这么说: “我虽然是一庄之主但是事事不能亲历亲为,像是这种事情也就是总管和此地的看守们知道此处的开关在哪里。再说咱们是来救人,从原则上面来讲我们已经背叛了山寨。若是此时去问,岂不是自投罗网?更加重了我们的背叛!” 说完他用眼光很深邃的看着春梅。 旺春知道他的意思是想考验自己,想知道自己——也是春梅的身手如何?都是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他虽然口上尊称自己为教主。可是这些人心里都是强势的心态,不服人。若是想让他们口服心服,必须要技压群芳,有王者的风范。 旺春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桥的边缘,回头看了墨子言一眼,语气深重的说: “我先过去,老庄主你在这里等着我吧!” 老庄主墨子言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起教主,我作为这里的庄主,现如今囚困了,教主的朋友还让教主亲自去涉嫌救人。真是手下的失职呀!” 春梅转过头看了一下垂头丧气的墨子言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都不是你的错,都是我对黄教的管理不严呀。才使黄教没有让每个人都感受到它的好处,这些都是我的失职。” 说完春梅满脸沮丧,转过身纵身就想越过铁锁桥。这是只听道后面有人娇弱的喊道: “教主且慢……”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20 20 旺春纵身一跃刚想飞过这座铁索桥,忽然听到后面有个女人娇弱的喊道: “且慢,等我一下!” 旺春连忙身体下落回头观看,只见东面甬道有一个女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墨子言一看就把眉头蹙了起来,轻声的叹息道: “哎!什么地方都得有她,一个小丫头家家不在家里待着,整天的东跑西颠的像话吗?” 墨子言说完,转过头嬉笑着看着旺说: “教主你看我这个不争气的野丫头,什么地方都得有她。就带着她吧?” 春梅看着向着自己奔跑过来的莫雅婷,反而笑着说: “没什么,小丫头嘛,看样子也是习武惯了。并没有那些娇娇弱弱的性格。” 过了一会儿只见墨雅婷,像箭一样飞快的向着,墨子言跑了过来。当她跑到父亲身边,已经是娇喘嘘嘘的,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弯下腰蹲在地上,脸上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 墨子言看着女儿,就把眉头一皱。他不想让女儿卷进来,因为自己知道若是成功责好。若是不成功有自己一个人的脑袋就够了,难道还搭上女儿吗?若是如此自己还不如直接带着女儿回到向下去过田园生活,那样好歹还可以看着女儿结婚生子。可是现在女儿自己跑了过来,怎么办?他是知道女儿的性格的。 墨雅婷蹲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她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站起身,走到春梅面前。她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春梅,满脸疑问的问春梅: “你就是黄教的教主?我想问你,这么大的一个黄教,你是怎么创建的?” 春梅听了他的话莞尔一笑,谦虚的说: “这些不是我的功劳,这些都是大家的心意所决定的。” 春梅把话锋一转,看着墨子言和墨雅婷急切的说: “今天,此时此地不适合谈论这些事情,今天咱们是来救人的。还是以救人为主吧。至于你们所想问的这些问题,事后我一定会一一回答。” “那好吧!” 墨雅婷看着春梅急切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春梅转过头看着墨子言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对他说: “我这就过去,你们爷俩在这里好好的把住这个路口。等我回来时好能顺利的通过。” 墨子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可是,站在一边的墨雅婷却不干了。从地上站起来,坚决的说: “我也要去!” 墨子言一听立马把眼睛一瞪,看着莫雅婷训斥道: “你干什么去,你过得去吗?还是在这里好好的待着吧!” “我就去!没有我她怎么知道这里的机关,都在哪里呢?” 墨子言横眉立目的看着女儿依然训斥道: “你去什么去,就这两根铁索你过得去吗?” “爬的过去,我以前试过。” 墨雅婷依然坚持着。 春梅听到这里,感觉时间在这争吵中又过去了很多。于是不耐烦的看着墨子言,带着一种询问的语气说: “您看她这么坚决,不然我就带她去吧。这一路上我会照顾她的,有她在我们彼此也有个照应。” 春梅说道这里,转过头看着莫雅婷叮嘱道: “你要去我可以带着你去,但是这一路上你不许害怕,不许出声。若是前面有机关了再告诉我!可以吗?” 墨雅婷用她那如银贝一样的牙齿咬着下面的嘴唇,脑袋像是捣蒜一样不停的点头。脸上却充满了惊喜样子。 “接下来,你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春梅叫墨雅婷站了起来,轻移莲步走了过去。抬起右手用手的掌心按在她的百汇学上,默默地念动着咒语。 眼看墨雅婷的身体就像是被拔掉气针的车胎一样,慢慢地由大变小,一点一点的缩小。眨眼之间一个正常女人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只有拳头大小。 墨子言看着那个长的都有自己高的女儿,刹那之间变得只有拳头大小,感觉十分的惊奇。也很庆幸自己能亲眼所见黄教的法力,他有些失落不知自己何年何月能有此等法力。 其实不光是他感到惊奇,就连现在身体只有拳头大小的墨雅婷也同样的感觉到十分的惊奇。她不停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抬起脑袋,很奇怪的看着春梅。 春梅也没有说什么,低下头弯下腰。把右手放在地上,看着墨雅婷严肃的说: “来跳到我的手心里来,我带你过去!” 墨雅婷低下头,看着春梅这只比房子还大的手掌。她用脚踩在春梅的中指和食指的中间,双手伸到前面左右扒住食指和中指的中间的一节。脚和手同时用力,迈进春梅的手里。她轻迈步向掌心走去,以前觉的那些细如发丝的掌纹,现在就好像是一道道沟壑迈过去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墨雅婷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走到了,掌心。 只见春梅把手掌一合,就把墨雅婷轻轻地握在掌心。莫雅婷抬起小脑袋惊奇的看着春梅把手抬起,举到她面前,双眼看着自己,轻轻地问: “怎么样,紧吗?” 墨雅婷站在春梅的手心里,双手抱着她的食指。听到春梅的问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嘴了喘着气说: “是有点紧,我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春梅看着她微微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起,也许是我用力大了。” 说完她轻轻地把手张开了一些,低下头再问墨雅婷: “这样好点了吗?若还紧的话我还可以再松一些?” 墨雅婷在她的手里,用力的扭动了几下身体。感觉不在那么紧了,于是抬头看着春梅,笑了笑说: “可以了就这样吧!” 旺春心想这就是自己变成姐姐的好处,若是自己用真身,用一个男人的身份恐怕还不好意思呢! 站在一边的大庄主墨子言,把眉头一蹙,有些生气的看着女儿,督促着说: “你还是快点吧,就你事多,再这样磨蹭下去天就亮了!” 墨雅婷站在春梅的手掌里把嘴一撅,虽然感觉自己很委屈,但是再委屈父亲的话也不能不听。索性就噘着嘴不在说话。 今天旺春感觉自己以姐姐春梅的身份示人,感觉自己确实是对了。因为自己若以男人旺春的身份站在墨子言的面前时,他不可能这么爽快的让女儿跟着自己前去救人。 旺春想到这里,也不在多想,因为时间不允许自己多想。在这么耽误下去天就亮了。 旺春看了墨子言一眼,眼神和语气中都带有着急的意思: “莫老英雄,咱们还是先救人吧?在这么耽误下去天就亮了?” 墨子言看着女儿,又看了春梅一眼收起他那阴沉的脸。 “我这个女儿就是不懂事,什么事情都想自己去看看,我也不知道这些有什么让她好奇的?好吧,去就去吧,女儿大了,有些事情我想管也管不了了。” “女儿这么做也是对您的,一种孝顺。您看这前面到处都是机关,处处都是风险,若让您去,岁数大了,她才不放心呢!” 墨子言听了,春梅的话感觉她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于是默默地点头,答应了女儿的话。 可是他抬起头,好像又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春梅看着墨子言没有再说什么,站在地上的双脚轻轻地飘起,画出一道弧形,像是流行一样向着对面的铁索桥飞去……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21 21 春梅带着墨雅婷飞跃铁索桥。才到一半的地方,春梅手里的墨雅婷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下的铁锁。吓得她魂飞魄散,脊梁骨直冒冷汗。她哇的一声喊出声来,也许是声音的震动也许是基于某种原因触发了墙上的机关。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墙上突然出现了许多的小孔。从小孔里射出来无数的弩箭,“嗖嗖嗖”发出一阵破风之声。一起向着对面射了出来。眼看那一只只弩箭带着一股寒风向着春梅的身体射来,眨眼之间就会命丧黄泉。可是,带着墨雅婷飞行的春梅并没有理会这些强弩。更奇怪的是,那几十只强弩在飞到离自己和春梅一尺远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莫雅婷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这些飞行的强弩,怎么就突然的停了下来。 春梅看了一眼,那些停留在空中的强弩,轻蔑的笑了一下。 紧接着只见,停留在半空中的那几十只强弩“啪啪啪”的掉在地上。旺春的心里一阵得意,心想就这些雕虫小技在我的面前施展。岂不贻笑大方吗? 旺春变化成姐姐春梅,是因为他们信黄教,办起事来方便得很多。唯一他没有想到的事,手里的这个墨雅婷会缠着自己带着她前去探险。旺春虽然双眼可以洞察千里,可是,那只是在没有阻挡的情况之下。现在在这个崎岖的地下山洞里,自己的视力也是有限。他只看到前面只有这两根铁索,弯弯曲曲的不知道通向何方。 墨雅婷看着那几十只强弩齐刷刷的向着自己飞来,她把眼一闭。心想:这下完了,一顶是死翘翘了。自己和春梅姐,不是春梅教主,全都悬在半空之中,怎么躲避着两面夹击的飞行的强弩? 可是,等那些强弩就快到了春梅的身边,却突然的停了下来。 墨雅婷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也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任何地方有被刺痛的感觉。她感觉很奇怪,于是睁开眼睛很奇怪的左右观看着。她不看是感觉很奇怪,可是看过之后反而更奇怪了。因为她看到那些飞来的强弩,全都悬浮在半空中,不动也不掉落下来。这一点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因为按照常理这些飞行的强弩,是不可能听得下来的。退一万步讲即使受过某种外力的干扰,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也会受地球的引力掉到地上。但是它还停了下来,却没有掉落下来。这不是很匪夷所思的吗? 墨雅婷心里随然这么想,可是春梅却没有停下来。眨眼之间已经飞过了强弩之地。渐渐地前面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片平整的地面。地面看上去全是石头,旺春一看终于道地面了,于是心里一阵高兴。双脚一沉落向地面。 墨雅婷在旺春手里,心里只顾,好奇和震惊了。过了铁索桥也没有里旺春,等旺春双脚落地了才发现,旺春的动作,于是两忙惊呼: “不要,千万不要踩那里的石头!” 可是当她喊完时,也发现自己喊的已经晚了。 旺春的脚才一落到地上面,刚开始感觉是实实在在的石头,可是当脚才一踩实时。就感觉自己的脚下一沉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他知道踩到机关了,可是由于自己的大意,没有做应急的准备。只感觉自己的双脚一沉,身体也随着下沉的双脚,直线下降。 旺春的口中一阵惊呼: “完了,大意吧!踩到陷阱了!” 在旺春手里的墨雅婷,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 “这下完了,怎么办?这个可是万刃坑!” 万刃坑!何为万刃坑?其实就是坑底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刀,而这些见到全都是刀尖向上,当中的间隔只有一掌的间隔。这下面的尖刀每一把都有两尺多长,有的还怕掉入里面的人不会死。所以在每一把刀刃上面淬上剧毒,那些淬过剧毒的尖刀,被亮光一照都会发出一种浅蓝色的光芒。 旺春知道真要是被这些尖刀碰到,那才是九死一生。 旺春自己虽然也有些害怕,但是在一个不会什么的小姐面前,他不想表现出惊慌的样子。何况自己现在,还是以姐姐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的。姐姐是一教之主,他也不希望自己有个这样失败的弟弟。 旺春想到这里,用右脚一踩左脚的脚面,脑袋一晃“噌”的一声,就像是旱地拔葱一样,猛地向上飞射出去。 旺春带着墨雅婷飞出,地穴机关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这时握在旺春手里的墨雅婷高兴地举起手轻轻的鼓着掌。 “棒太棒了,这要是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得死于非命。” 旺春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此时的他也是虚惊一场。因为这种场面他自己确实没有经历过,这次还是头一次尝试。虽说对自己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平生头一次吓得自己直冒冷汗。 春梅转过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墨雅婷,抬起手抽出怀里的丝帕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想:棒什么棒?险些给自己造成伤害。她回过头看着那个陷阱,此时陷阱的门,就是自己踩过的那块石头,发出轻微的响动。石头快速的向上移动,“吱呀”一声恢复了原状。 旺春很生气的,转过头看着手里的墨雅婷,阴沉着脸说: “你不是知道,这里该怎么走吗?这里的陷阱怎么不告诉我?” 墨雅婷看着生气的春梅,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了。于是红着脸说: “教主不好意思,这个陷阱我真的不知道!” 旺春看着墨雅婷的表情,她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这里有个陷阱。又一想,自己所来办的事就是救自己的老婆孩子的。管他这些陷阱是对付谁的,反正自己没事就行了。 旺春看着莫雅婷莞尔一笑,默默地说: “没事的这些对我来说造成不了伤害。你也不必过于自谦。咱们还是继续向前走吧,救人要紧!” 墨雅婷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继续和春梅向前走。 经过墨雅婷的提示旺春小心翼翼的踩着每一步。 墨雅婷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每走一步都提示旺春怎么走。 旺春也知道这些只是这里机关的冰山一角,更凶险的路还在前面。他现在有些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多看一些排兵布阵的书集,因为但是自己家里好像是有的。他知道当时自己最迷恋的是什么言情小说之类的书集,现在用上了,可是自己有没有学。 旺春一面想着心事一面带着墨子言想着前面黝黑的地下甬道走去。此时他才发现,这里哪里是关人的地方,简直和地宫一样。 这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看上去不是用来关人这么简单?若是地宫到底是谁修的如此巨大的地下宫殿?这些又勾起了旺春那份好奇的心,他很想把这里一探究竟。找出最终的答案。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22 22 旺春带着莫雅婷飞越铁索桥,又越过万刃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每一步,经过莫雅婷的指点旺春走过的这段路总算没有了风险。又走了一会儿,墨雅婷在旺春手里一个劲的喊饿,旺春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找了一块宽敞平坦的地方坐了下来。他把墨雅婷放在地上,从怀里拿出来那个自己来时吃剩下的半个馒头。抬手递给了墨雅婷。可是墨雅婷的身体被旺春变得只有拳头大小,那半个馒头看起来比她的个子还大呢。气的墨雅婷瞪着双眼看着旺春。 “喂,我说教主大人,你看这个馒头我怎么吃呀?” 旺春不好意思的看着墨雅婷,脸腾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怯怯地说: “我只有这半个馒头了,这还是我在半路上帮助了一个商队,他们给我的。原本还有一小袋子,可是被我丢在路上了。” 墨雅婷用一种很怀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这个孙春梅孙大教主。她想堂堂的一个开教的总教主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吧?自己老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那里不对。墨雅婷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那个比自己还大的半个馒头,抬头看着春梅苦笑了一下,冷冷地说: “喂,就算我想吃,你看看这个馒头比我还大怎么吃?” 旺春看着墨雅婷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闭上眼睛,伸出有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面前闭上眼睛默默地念着。 这时只见墨雅婷的个子就像是被气吹起来的一样,飞速的长大。眨眼之间就恢复了原来的身材。此时旺春仔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丫头。她个子不算高,身材丰韵婀娜。白里透着粉红的脸蛋,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好似一潭秋水一样。微微向上翘起的鼻子。双唇红的像落日旁边的那朵红云。上嘴唇的左面有一颗只有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黑痣。但是这颗痣并没有给她那张美丽的脸增添了多少瑕疵,反而增添了几分妩媚,有一种原史奔放的美。这也许是整天接触的都是这些土匪的缘故吧? 旺春默默地看着墨雅婷,不由自主的张口问道: “你今年几岁了?” 正在吃馒头的墨雅婷,听到春梅问自己,于是抬起头很是疑惑的看着春梅说: “我今年十六了,这就快到秋天了,眼看就到十七了。” 墨雅婷转过头忽闪着大眼睛默默地看着春梅,许久后带着疑或的问: “教主您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是怎么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当上这遍及全国的黄教教主的?” 旺春听了墨雅婷的话噗嗤一笑,像是在安慰小孩子一样。 “我今年都三十四了,二十五六岁?过不着了!再说我本来就是黄教的弟子,只因为黄教以前出了些变故,而落寞了。我只是尊祖训把它发扬光大,至于教主吗,我也只不过是代管。” 他转过头看着墨雅婷严肃地说: “你知道修炼我们黄教的意义在哪里吗?” 墨雅婷听了旺春的话一时间感到很迷茫,但是她思索了一会坚定地说: “我们跟随黄教的意义就是为了修炼黄教长生不老的仙法!” “啊!那你说的是那个黄教修真秘籍吗?” 墨雅婷瞪大了那双秋水满脸疑问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美若天仙的大教主。不知道她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旺春看了一下墨雅婷莞尔一笑,默默地说: “这个修炼方式是对的,只是……” 旺春说到这里突然的停了下来,他在想是不是应该把她们修炼的只是初几阶段的事,告诉他们? 可是墨雅婷见到春梅把说道一半的话又撤了回去。就好像是饥渴的自己突然的看到一杯水,可是水又突然的被别人拿走了的那种感觉。着急的问: “教主您为什么说道一半又不说了?难道我们修炼的不对吗?” 墨雅婷瞪着眼睛看着春梅,她不明白教主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和父亲才加入黄教不久,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所学的黄教道法只是在初级阶段。现在教主就在面前,只要她能指点自己,她相信自己的修为很快就能提升到分坛坛主的境界。或许还有可能提升自己一个大护法当当。那样就算让自己当这里的大庄主自己都不干呢。 想到这里墨雅婷坐在那里捧着那半个馒头,默默地发呆,时不时地还暗自咯咯的笑着。 旺春虽然变成了姐姐春梅,知道自己不能过多的干涉地方事物。就算自己真是姐姐也不能擅自干涉地方教务。 但是他看到这个小丫头吃了几口馒头就坐在那里发呆,有时自己好暗自偷笑。旺春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他也不想知道。因为在自己心里一心想的就是怎么最快的把孩子老婆就出来,好尽快的赶路。因为父亲的祭日眼看就到了。 旺春冷冰冰的看了墨雅婷一眼,墨雅婷一面吃着馒头一面看了一眼春梅。发现她的表情凝重,全身透着一种威严,让人看了素然起敬。但是她还发现,在她那威严的背后,或多或少的隐藏着一种忧伤!她不明白这种忧伤从何而来,或许像是她这种高高在上的修仙之人,也为这些人间的七情六欲所扰吗? 她真的不明白,但是也不能擅自揣摩上意。想了一下也就罢了。 她们二人在此休息了一会儿,墨雅婷也把自己给她的那个馒头吃光了。馒头是吃光了,可是感觉口中十分渴,吃到最后感觉那馒头吃在嘴了就好像是在吃炒面一样。 旺春知道她十分的渴,于是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四周并没有水源。于是站起身,伸手从背后撤出一只牛皮水袋。看着墨雅婷说: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外面给你打些水来。” 墨雅婷用手抚摸着胸口,因为这个馒头是吃了可是也把她噎的够呛。她知道教主对这里不熟悉,再说她是一教之主怎么能让她为自己打水呢!本来就是自己想喝水应该去呀。她伸腰本来想站起来,可是现在自己现在确实很累一动浑身难受。但是她还是咬咬牙勉强的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前面说: “教主往前面走不远处就有一个岔道,走右面的路不远处就有一个泉眼,那里的水就能喝。大概也就是一两里路远。” 春梅站起来看着墨雅婷笑了笑,说: “我来时也才发现哪里有个泉眼,这就过去打水。你在这里等一会吧!” 墨雅婷看着走出老远的春梅的背影,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老是感觉眼前的这个教主有些过于相信人,不像是一个日理千机的教主。倒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在她心中黄教教众早已遍及五湖四海的黄教教主早已应该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而现在眼前的这个教主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真领她不敢想象。 她知道能够当这么大的一个教主,她的智慧应该高出常人很多。最让她不敢想像的是眼前的这个教主并不是传说的样子,她过于诚实了。 她也不否认她的傻,傻得有些可爱,有些天真。但是若是遇到坏人那可就吃亏了。她看上去好像一点都不防范于人,一点戒心都没有。难道是艺高人胆大吗? 不对,她好像是传说中的旺春?但是,旺春是她弟弟是男的呀?他确是…… 她犹豫着猜测着…… “孙旺春!” 变化成姐姐春梅样子的旺春正向前走着,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不加思索的答应了一声: “哎!” 话才一出,突然的感觉不对劲。因为自己的名字一般人是不知道的。何况自己在深山里已经隐居了好多年。自己的名字应该早被世人淡忘了。再说自己现在是幻化成姐姐的样子。 可是在这里居然被墨雅婷叫出来自己的名字,而这个人又是自己仅仅相识几个小时的人。他不知道下面带给自己的到底是福是祸?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23 23 旺春虽然变化成姐姐春梅的样子,但是还是没有瞒过面前的小丫头墨雅婷。没有办法自己只好和她说出了实话。 墨雅婷听了旺春的话也深表同情,她知道旺春没有钱。用钱赎人的方法是不可能的,再说对一个修仙的人来说,自己的妻儿被土匪摞去用钱去赎人也是对自己的莫大耻辱。 墨雅婷也知道就算是没有自己,旺春也会救出自己的妻儿。也许到那个时候,甭说自己和父亲在修炼黄教仙法了,要是黄教不清缴山寨就算是黄教的恩赐了。试想一下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可是旺春,教主的亲弟弟。据说他的仙法是高于教主春梅的,像是这种身份的人岂能是泛泛之辈。他们怎么会对背叛自己的人,手下留情呢?何况现在自己这里关押的可是教主的弟媳。他们是何等身份的人?是掌管黄教的首脑人物,即使他心里不想收缴了这座山寨,可是手下的人也不会饶过这里。因为每个人都会为自己邀功,这种事情都不会惊动到上面,手下的分坛坛主就会办了。真到了那个时候,整个墨灵山寨,也就没有了。 多少人,上下几百口子人都会为这两个无知的寨主付出生命。 而现在旺春并没有以他那高贵的身份来压制自己,只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前来解救妻儿。这已经彰显出他的待人处事之道。 旺春站起身,身体一转,恢复了本来面目。 墨雅婷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有一米八的个子,身材偏瘦。浓眉大眼,双目炯炯有神。眼睛清澈明亮,散发着一种威慑力。只要是练过武功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此人的功夫绝不是泛泛之辈。 可是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是衣衫褴褛。那身粗布的棉麻衣服,被染成浅蓝色。染的颜色,也被洗的退了色,一块深一块浅的。腰间用一根拇指粗的麻绳系在腰间。下身也是穿着浅蓝色的直筒裤子。膝盖处已经打了三四个补丁。而这些补丁的颜色也是一块红的一块绿的。屁股处是用一大块深蓝色的布剪成一块,圆形的补丁补在上面。 虽然面前的男人,穿着打扮几乎和市井的乞丐分不出两样来。但是他的气质,却是任何人无法比及的。 墨雅婷心想:即使他不是黄教教主的弟弟自己救了他们也算是为自己加入黄教积德行善了。如若他真是教主的弟弟,他也会为自己在教会里铺垫了一块入教的捷径。不管怎么算自己都不会吃亏。 墨雅婷一面想着一面带着旺春继续向前走。过了两道弯,前面突然灯火通明。再向前走了几步就看见前面是一片很大的溶洞。溶洞很大看样子得有一个小型的足球场大了。四周全是用木头盖成的房子,房子不高只有两米多高。外面有两个人带着枪靠在西面中间的房子的墙上,一面抽着烟一面在那里闲聊。 墨雅婷带着旺春并没有停留,向着他们走了过去。 还是南面的那个人眼尖看见墨雅婷走了过来,连忙把叼在嘴里的烟丢在地上。向着对面的人轻声说道: “赶快把烟丢了,大小姐来了。” 那个人一听他的话,连忙把嘴里的烟猛吸了几口丢在地上,然后用脚轻轻地踩在上面,轻轻地一捻。把烟头捻死。他们知道这里全是重要物品,全山寨的财务,军火,全都放在这里。这里一有事情全山寨的人什么都没有了。 墨雅婷一面走一面低声对旺春说: “这里总共有八个人把守者,而这八个人全都是每个寨主的心腹。其中有两个人是我父亲的手下。因为每个人都不会相信对方,他们都知道控制住这里就等于控制住了整个墨灵山寨。这两个是二叔的手下,父亲的手下是在清晨六点之八点的班。他们是每两个时辰时一换班,昼夜不休。” 墨雅婷低声说完,一直向着南面的房子走去。这时从最南面的的房子里面走出来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看见墨雅婷,笑着走了过来。 “大小姐您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了?” 墨雅婷傲慢的看着他,身子向前走了几步,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站下。 “听说前两天你们把我表哥的老婆孩子都抓来了,到底关在哪了?我表哥都找来了!” 那两个大个子一听马上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 “前两天三庄主是派人送来了两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说是等着赎金。可是……” 他说到这里看了一下那几个人和站岗的两个人并没有注意自己于是上前走了一步附在墨雅婷的耳畔,轻声说: “听说二庄主看上了这两个女人,还想娶她做老婆呢?” 说到这里他又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屋里面二庄主的人正隔着窗户看着他们。他面露难色转过头看着墨雅婷小声地说: “大小姐我看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你也知道二庄主看上的人什么时候有放过的。你也知道前些日子,他不是也对你动过坏念头吗?若不是碍着庄主的身份和咱们这些人,他会善罢甘休吗?” 旺春并没有听他们的谈话,而是用双眼四下查看着这里的房子。他发现紧靠北面有三间房子是用锁头锁着的,里面隐隐约约还有一些灯光。旺春心想白灵和梦雨一定被关在这里呢!想到这里他身体一晃就来到了房子的前面,定睛向里观看,发现白灵和梦雨坐在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两个孩子依偎在她们的怀里。 旺春一看妻儿的狼狈样子,眼泪刷的一下子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可是,此时看到她们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喜悦。脸上流露出一种带有惊喜、心酸和那种久违了的苦涩。 “白灵,梦雨我来就你们了。” 说完抬起一脚“哐”的一下子踢开那扇门。快速的跑到白灵和梦雨面前,双臂一伸包住扑过来的白灵和梦雨。两个孩子一看到父亲,“哇”的一声哭着跑了过来。旺春更是从来都没有这样好几天都没有和儿子和女儿见面过,这时一看到孩子更是一下子热泪盈眶,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双臂一张一把把两个孩子死死的抱在怀里。 “砰砰砰!” 外面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响。 白灵一纵身飞出门外…… 这才引出了: 救妻儿勇闯龙潭虎穴,认义妹浴血斗群匪。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24 24 白灵听到外面传来了“砰砰砰”两声枪响。吓得白灵、梦雨和旺春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白灵头一个飞身跃出门外,看见墨雅婷一手捂着肩头,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由于疼痛脸色惨白,额头上面渗出一片晶莹的汗珠。 白灵跃出门外,双脚轻轻的落在墨雅婷的前面。白灵就地一个狮子大摆尾,一阵狂风猛烈的吹向了站在西面的那两个拿着枪的土匪。 风速很强劲刹那间卷起地上的尘土和一些碎小的石子盘旋于半空中。 烟尘弥漫于半空之中,令人无法睁开眼睛。与此同时白灵的身体向后急退,左手一伸搂住墨雅婷的腰际。带着她快速的向后退却。 这时,旺春护着梦雨和两个孩子走出了房间。极速的,警惕着,退到了白灵和墨雅婷的后面。 旺春一看墨雅婷受伤了连忙走了过去,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发现伤的是不轻,但是并没有生命的危险。 他抬起头看着白灵喊道: “白灵你先退回来,带着她们出去,这里我来收拾。” 旺春知道墨雅婷是为了自己受伤的,此等情义如何报答。自己作为堂堂男儿,岂能让一个女子为自己冲锋陷阵呢?话一说完旺春双臂一展,只见像暴雨一样的子弹,像是射在了钢板上面“砰砰砰”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只见那些子弹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被反弹回去,打在了自己人的身上。刹那间子弹的响声伴着那些被反弹的子弹射中的人发出的哀鸣之声,把整个地下溶洞震得嗡嗡山响。 白灵一看前面有旺春挡着,是不会有一颗子弹射的过来。索性仗着胆子,带着孩子梦雨和墨子言,顺着小路向回撤出。 白灵和梦雨虽然不知道路但是,墨雅婷知道。 旺春一看她们都走远了也不想在此恋战双臂一阵使了一招:山崩地裂。 刹那之间整个山洞就好像是发生了七级地震一样。整个山洞就像是放在簸箕里的豆粒一样颠簸不停。 山顶的石头被震得哗哗的往下掉。这时所有的人也不顾的对旺春开枪了,全都抱着脑袋,抱头鼠窜。但是还是有些人被那些石头砸中当场毙命。有的被砸断了手脚,躺在那里拼命的哀嚎。 旺春知道自己这也是被逼的,如果不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说不定还会对自己穷追不舍。到那时候自己还要带着老婆孩子怎么能跑的了。 旺春知道这是下策,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一会儿向墨子言解释一下吧。 旺春四下一看只见哪些人全都趴在地上,有的哀嚎有的痛的打滚。只有两三个人看上去伤势严重了一些。旺春皱了皱眉头,用手在胸口用力的揉了几下。当把手撤出时,手里捏着一个拇指大的泥球。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刚开始和自己说话的那个人面前。只见他也躺在地上右腿好像是被石头砸折了,躺在那里不停的嚎叫着。 旺春看了看他那被石头砸折的腿,有一股鲜血还在不停的向外冒。 他看见旺春走到自己身边,还蹲了下来。害怕他在要了自己的性命,口中不停的哀求着: “神仙饶命,下次我一定不敢了。不要杀我饶命呀,神仙?” 旺春看了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向他笑了笑说: “这只是对尔等的一种小小的惩罚,如果在发现下次在干这些有损阴德的事情,你们的小命就没有了。知道吗?” 此时他哪里还敢说不子,只好呲着牙,不住地点头。旺春知道修仙之人不能随便取人性命,得去救人,用爱去感化人,那样信黄教的人才会更多。 旺春也不想看到他们痛苦,能救人就救人。旺春抬起右手轻轻地放在他那被石头砸断的腿上,从他的手指缝隙间发出一道道光芒。此时那个土匪只感觉自己那只受伤的腿好像是被火烤着一样。有一种带有奇痒的微痛感。刹那之间那种微痛感没有了,好像是这条腿从来没有断过一样。 旺春看了看他笑着说: “站起来走走看看。” 他感到很奇怪在看腿上的伤口愈合了。于是好奇的用手撑着地面慢慢地起来,奇怪了那条被砸断的腿好像真的好了。和没有断过一样,一点疼痛都没有了。 他高兴的普通一下子跪倒在旺春面前,连忙叩了三个响头: “谢谢大侠的救命之恩!谢谢大侠的救命之恩!” 旺春连忙伸手搀起他来。 “不要谢我,快拿这粒药去解救他们吧。把这粒药掰开分给大家用水服下,不要动,半个小时就好了。” 旺春站起身就想回去,才走了几步,突然站住脚步回过头看着还在叩头的人默默地说: “只要你们信奉黄教,以后的好处会比这还多。千万不要再干坏事,否则你们今天的伤还会犯。” 说完旺春转身而去。 白灵,梦雨,墨雅婷和墨子言带着两个孩子一面向回走一面回头看看是否有追兵赶来。其实他们都知道要旺春一个人对付那些人足矣。可是白灵和梦雨还是很担心,因为她们知道,旺春虽然法力高强但是他并没有经过大的战场,经验不足,不知道人心难测。 所以她们走了一段时间,就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向回翘望着。 才站下不久,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山洞都被震得摇晃了几下。 等那阵地震过去了很久,就见西面飞过来一个黑影。她们都知道这是旺春,因为别人没有这么快的身影。 只见那个黑影划出一道弧形,眨眼之间就飞到白灵他们的身边。等她们看清楚了来人,原来是旺春。可是旺春的身上沾满了尘土。 白灵走到旺春的身边抬手为旺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怎么弄得全身都是土?” 梦雨看白灵走了过去,也跟了过去打扫着旺春身上的尘土。 可是莫雅婷站在那里却感觉有些酸溜溜的。把脖子一仰也跑到旺春的前面为他弄着落在头上的尘土。 一面打扫着一面还把称呼给改了: “旺春哥怎么弄得这么脏兮兮的?” 旺春刚开始白灵和梦雨为自己打扫身上的尘土,并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莫雅婷过来了就感觉特别的别扭。心想:白灵和梦雨为自己打扫倒是没有什么,因为她们是自己的老婆。可是莫雅婷的过来,这不是让自己说不清的。 白灵和梦雨一看莫雅婷也过来了,开始那欢喜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下来了。 旺春也感觉不是那么回事,于是笑着说: “唉!身上这点土还用得着你们来打扫,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双臂啪啪的在身上拍打开来,顿时弄得身上的尘土乱飞。马上把他们三个呛的跑到了一边。 不一会儿旺春就把身上的尘土打扫完了,他站直了身子左右的看着这三个女人和孩子。只见她们全都被呛得,捂着嘴躲到了一边。 旺春看着她们尴尬的笑了笑。 “好了我们走吧!” 墨子言看着旺春笑了笑,心想:这孩子还真有女人缘。于是轻咳了一声,慢慢地说: “好了我们还是快走吧?在打扫,他身上的衣服都破了。” 白灵,梦雨和莫雅婷,听了墨子言的话,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低下头跟在旺春的身边默默地走着。 墨雅婷也感到了不好意思:心想,自己这是凑的哪门子热闹。人家可是夫妻呀!于是快速的跑到父亲身边一把抱住父亲的胳膊。 墨子言低头看了看女儿,一下子猜到了她的心事。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25 25 旺春等人很快的来到了那两根铁索的前面。他知道这两根铁索桥是最难过的,因为这里白灵还可以过去。可是剩下的几个人可就够呛了。旺春没有办法只好用缩身法提前把墨雅婷父女提前缩身,装在自己的衣服上面的口袋里。剩下的就是梦雨和两个孩子了,旺春知道一下子全把他们都带过去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的身体是缩小了,可是身体的重量却没有丝毫的改变。所以一次性全带过去是不可能的。旺春纵身一跃就上了铁索桥,可是自身的重量加重,飞行的速度一定会减慢。旺春飞到一半,脚下一滑差点踩到铁链上。他知道稍有不慎就可能触碰到机关,倘若触到机关自己在想带着她们出去,可就太难了。所以旺春一咬牙硬挺着飞渡了过去。 他双脚才一落地,就把他们父女放在了地上。 一切事情感觉都很顺利,旺春带着这些人顺着这条暗道向上走。 旺春头一个从暗道理走了出来,头一探出地面连忙四下查看了一下亭子四周的环境。发现四周静的出奇,天上的星星眨着她那忽明忽暗的眼睛。旺春那颗警惕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迈步走出亭子四下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情况。 于是走到洞口弯腰向着地下喊道: “快出来吧,这里很好没有埋伏!” 话音才一落,只见墨子言头一个钻了出来。才一钻了出来,就把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警惕的查看着四周。 紧接着墨雅婷,还有梦雨带着两个孩子从洞里走了出来。白灵断后,警惕的查看着后面的情况。是怕突然从后面窜出几个人来给他们来上几枪。 旺春等大家都出来后,墨子言带着大家快速的向回走。一路上并没有什么阻拦,毕竟墨子言是这里的老庄主。即使有些疑问,也没有人敢去过问。 墨子言带着旺春、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墨雅婷断后。快速的向墨子言的住所走去。此时天以渐亮,一路上还算顺利。 等到了墨子言的宅院,墨子言马上招呼全寨的亲信到这里议事。墨子言虽然不再掌管寨子里的事情,可是寨子里的亲信却是不少。 等他把事情吩咐下去,叫大家坐在外屋等着。墨雅婷带着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进了里屋,休息去了。 墨子言和旺春坐在椅子上等着那些人。 过了一会儿,旺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起头看着墨子言问: “到底你叫来的这些人都可信吗?” 墨子言也喝了一口茶把眼睛一眯看着旺春神秘的笑了笑说: “这些人都是跟了我真么多年的兄弟,都有过性命之交。名义上我是大庄主,可是实际上他们才是这里最大的功臣。可是……” 墨子言说到这里突然把话停了下来。轻轻地谈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墨雅婷从屋里走了出来,听见父亲把话说道这里又突然不说,于是一面走了过来一面说: “原来这里只有我父亲和那个总管管理着这个山寨。大概是五六年前,我父亲到山里去打猎。碰到了几个人在哪里追杀两个人。我父亲出于好心上前帮着他们哥俩把那几个追杀他们的人打跑了。后来休息时,他们说在南面山上当土匪不想干了。就私自逃下山,可是被人告发,所以山上派一些人前来追杀他们。父亲看他们浑身是伤,再不救就有生命危险,就把他们带到山寨。后来他们为了感激父亲就和父亲八拜为交,认做兄弟。但是寨子里事情很多,父亲就把一些事情交给他们哥俩去办。奇怪的是他们每次办的都很漂亮。一来二去事情办多,日子也久了,寨子里的人都称呼他们是雷二庄主雷三庄主。渐渐的父亲也就默许了。” 墨雅婷说到这里自己走到桌子旁边倒了点水喝了几口。 “后来父亲感觉自己岁数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甩手干脆就把寨子里的事情都交给他们去管里,自己干脆想,告老了。可是后来发现他们竟敢在山下干一些打劫的事情。父亲刚发现后前去找他们理论,他们却说:我把山寨我弄得富裕了,有什么不好。父亲劝他们不要干了,可是确有很多人认可了他们的做法。父亲知道他们穷怕了。可是每次出去就有一些人回不来了,渐渐的这里的年轻人死了很多。于是他们又不知道从哪里带来了一二百人,这样他们的人就多了。父亲的话更不管事了。到现在父亲的手下也所剩无几,活着的都被掉到一些闲散的地方。这样这里的人和权力全都到了他们的手里。” 墨子言听到这里,接着说道: “这些事情我还可以忍,但是这几年他们居然和官府勾结,净干一些,坑蒙拐骗的事情。这样一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害死的可是全寨的百姓呀。” 旺春听了他们的话觉得他们所说的是可以相信的,他也感觉到雷虎雷豹哥俩就是设计骗取他们的信任,在想方法夺权。墨子言从一开始就中了人家的计策。就连当时他所说的不想当土匪了这些全是假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方法夺取这个墨灵山寨。 这时门外有轻微的叩门声,墨子言站起身来向旺春笑了笑说: “他们来了!”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交谈声。 “大哥你早就应该有所行动了,你看雷虎雷豹把这个山寨弄得。我想再这样下去,早晚得完蛋!” “在这里你先甭说这些,小心隔墙有耳!” “在大哥这里你还这样,真要打起来你还不投降呀!” “你说的这不是屁话呀,我要是怕的话就不来了。” “大哥你看赵翔这个怂货!” “嗯!今天有贵客,你们不要再这么吵了!” 说到这里,只听又有人问道: “您说的那个人真的是黄教教主的弟弟吗?大哥我们可不要上当,说不定是雷虎雷豹派来的细作。好有把柄把咱们一网打尽?” “你不要说了,难道大哥会看错吗?” “哎!你就是不信。当初这个雷虎雷豹不就是看走眼了吗?结果怎么样,现在成了人家的天下了!” “嗯!你们就少说几句,你们要是害怕和不信我就回去,给他们做牛做马吧!” 墨子言说完这一句,顿时一个说话的都没有了。 紧接着房门一响,墨子言头一个走了进来。紧接着后面跟着进来了有十几个人。其中有高有矮,有胖有瘦。进了屋里都不说话了相继的站在东面。 旺春一看来了这么多人,也不好意思坐在那里,站了起来。 墨子言走到桌子旁边,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这些都是我过命的兄弟,我们是一条心一条命。”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26 26 经过这些人的商议大伙一致同意,兵分三路一齐夺取全寨的三个主要地点。 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多。旺春、墨子言和墨雅婷个带着带着几十人分成三路直扑雷虎和雷豹所住的的房。墨子言则带着几十人前去外面解决驻防的人。墨子言和莫雅婷去的是雷豹的住处,而旺春却独自前去解决雷虎。其实旺春对雷虎也是恨之入骨,他恨他并不是出于什么江湖大义。而是出于他的好色贪婪,因为自己也是堂堂男儿,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婆让别人垂涎。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之所以他强忍着怒火只是不愿意自己在众人面前丢到自己侠义的风度。 旺春带着一二十人很快的来到了旺春来时经过的那个仿古的牌楼的前面。今天牌楼上面左右各有一个站岗的,旺春一跃飞身上去。上面的那个人正面朝东方,旺春双脚一落地正好站在他的身后。此时此刻旺春也不敢手软,抬起右手用了三成的力气,碰的一掌正打在他的后心。只见他“噔噔噔”向前狂走了几步“啊”的一声从上面跌落了。他一跌落下去马上就惊动了对面的人,只见对面马上举起枪“砰”的一声就是一枪。 旺春也没有怠慢,飞身一跃跳到了对面的人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枪,用力想怀里一带。只见他一个踉跄扑在脚下,旺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后背。紧接着旺春手下的人,上前麻肩头拢二臂把他捆个结结实实。 下面的人听到了枪响才一出门就被埋伏在外面的人全部擒获。 旺春把这些人全部擒获,留下十个人在此看守大门,看守这些投降的人。剩下的人跟着自己前去和白灵梦雨和墨雅婷汇合。 他知道他们三个只有白灵功夫还算可以,墨雅婷的功夫说实话还不如白灵呢! 再说,墨子言那里他不用担心。他能够担当一寨之主,在功夫上其实泛泛之辈。 心里这么想,脚下就加快了行走的步伐。只听脚下生风,呼呼呼很快就来到了雷虎的宅院之处。门口有两个人在站岗,可是已经被人处理了。尸体就放在,一边的草丛里。旺春不加思索,既然这两个人都解决了只好到里面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了。 旺春顺着蜿蜒的小路一直向里走,他知道这些一定是白灵他们做的。旺春很怕他们吃亏,于是加快了脚步急促的向里走去。转过了一道月亮门,里面的灯火突然的明亮了起来。 只听里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高声说道: “就凭你们两个丫头也想要本人的性命,你的想法也太天真了。” 紧接着里面又传来了一阵阴冷的笑声。 “呸!既然落在尔等手里要杀要剐任凭你等发落。” 旺春一听就知道这是白灵的声音。他不明白的是白灵也算是个精明的人,怎么会轻易地被人擒获。 “哈哈哈!杀了你们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现在就是因为你们把这个山寨弄得鸡犬不宁。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们?” “呸!你们这些强盗竟干一些偷抢拐骗的事情,还说是我们把你的山寨弄得鸡犬不宁。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山寨,杀个片甲不留。” “哈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阶下之囚,不怕我现在就把你们千刀万剐了吗?” “来呀,给姑奶奶来个痛快的!” 又传来了一阵轻狂的笑声。 “想死?哪有那么便宜,你们可是我的发财的人。” 旺春隔着那面厚厚的墙默默地想离观看。只见里面有五六个男人,白灵和梦雨被绑在两个十字木桩上面。南面站着的就是那个尖嘴猴腮的那个男人,在他的后面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全都穿着蓝色的短衣长裤,后面背着长枪。 说话的就是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这时,后面有一个人走到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旁边笑着说: “三爷您不就是想要了他们吗?拉到里屋睡了她,害怕她以后不听您的?”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转过头瞪了他一眼,生气地说: “你懂个屁呀!我若那样办了,那跟去窑子有什么区别!我要的是她的心,要她永远的做我的老婆!” “呸!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我老公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梦雨气急败坏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丑恶的男人。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听了梦雨的话似乎并没有生气,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梦雨的面前,咬牙切齿的说: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做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强。” 我说完抬手向着梦雨的脖子掐去…… “砰!” 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觉得眼前金光一闪,身体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撞击了一下,急促的向着东面墙上撞了过去。 在场的所有土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下,吓得惊呆了,当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等醒过来在看东面墙下,只见三庄主横着趴在地上。好像死了一样趴在地上,等过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 “诶呀!这到底是谁呀?都快把我撞死了?” 在场的那几个人愣愣的看着三庄主,他们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等到他们看清楚时,三庄主已经躺在东面的墙角不能动弹了。 众人嚷嚷着刚想前去扶起三庄主却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他们不知道?有几个机灵的刷的一下子,把背在身后的枪端在手里,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问: “你……你到底是谁?再不说话老子可要开枪了? “……” 来人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旺春一阵狂笑,突然他把健眉一立,厉声喝到: “你们把我的妻儿抓到这里来,还问我是是谁?尔等若是识相的赶快把我的妻儿放了也许我会放过你们。如若不然,二等且看……” 话音一落,旺春抬起右手照着一样的石桌就是一掌。 “啪!”的一声石桌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冒气了一股烟尘,当场化为粉碎。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掌,全都镇住了。过了好半天也没有缓过劲来。 旺春一看所有人都愣在哪里,此时他那里管的了那么多。一个健步跳到白灵和梦雨的身前。 “我这就救你们咱们快走!” 说完来到白灵的身后快速的解开系在后背捆着双手的绳子。 这时,躺在墙角的雷豹站起身来看着站在哪里的几个人喊道: “你们还愣在哪里干啥?还不上前把他给我毙了?” 此时那几个人才回过神来,连忙从背后拿起枪来“啪啪啪”顶上子弹,照着旺春就是一阵狂射…… 道地旺春是死是活,到的他能否成功的救出妻儿?敬请关注归心似箭,迥异江湖第二十七章。 归心似箭,迥异江湖27 27 躺在地上的雷豹看着愣在哪里的几个人喊道: “你们还不赶紧杀了他,愣在那你干啥?” 这时,他们几个才算回过神来,举起枪照着旺春就是一阵扫射。 这些枪支弹药对旺春来说是一点都不怕因为它也伤不了自己,可是身后的白灵和梦雨就不一样了。因为她们是肉体凡胎,若是被枪打中那是非死即伤。 旺春双臂一展,就在他的左右和前面出现了一道气墙。那些射过来的子弹就像是射在了铜墙铁壁之上。刹那之间发出一阵金属撞击之声,伴着子弹撞击时所发出的火花。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屋里所有人的子弹几乎全部射光,几个人全部低下头差看着枪里的子弹。旺春转过头看着刚刚站起来的雷豹,身体一飘来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到了白灵和梦雨的面前。 “老婆他到底怎么欺负你着?我现在就替你报仇!” 白灵看了一眼他,说: “你先把我们松开,报仇的事我自己来!” 这时旺春才想起来,老婆还被帮着呢。于是用手指着绳子把嘴里的气照着绳子一吹绳子就断开了。 白灵揉了揉被绳子困得发麻的双臂,抬腿就向着才站起来的雷豹走去。 雷豹由于被旺春提着,并没有反击的能了。眼看着白灵走到自己面前嘴上还逞强的说: “就算你们抓住了我,又有什么用。你们想想这里还有几百人,他们就算每人咬你一口,也能把你啃成白骨。识相的乖乖的把大爷放了,念在大爷有慈悲之心,还可以放尔等一命!” 旺春没有理他,继续吹气解开梦雨的绳子。可是梦雨并没有,这么仁慈。大步的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脸阴阴的向着他微微一笑。 “那就叫姑奶奶先放你一马!” 说完抬起右手照着雷豹的脸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清脆又响亮。刹那间雷豹的脸上就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雷豹气的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马上把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可叹的是自己现在受制于人,被蹂躏的只是自己。 他用眼睛怒视着梦雨,一缕血丝从嘴角流了出来。他知道,就算自己被抓,可是还有大哥和全山寨的几百号兄弟呢,就算是给他安上翅膀他们也飞不出去。 于是把牙一咬,依然硬气的说: “就算你们抓住了我,你们从这里也是插翅难逃。就算全寨子的人每人咬你一口,也把你们啃成白骨。” 他说到这里脸上漏出轻狂的笑容。这时,外面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枪响。 旺春看着他轻蔑的一笑,说: “听到了吗?别想着他们来救你了,因为现在他们还是自身难保呢!” 这时外面的枪声响的更激烈了,伴着传来的一阵阵凄惨的喊叫之声。此时雷豹意识到这是个大的劫难,若有不慎这么多年的经营就要毁于一旦。 雷豹思索了一会儿,咬咬牙把头低下,轻生的叹了口气,失望的说: “算了看来我们这么多年的经营,今天就算全毁了。” 旺春一看雷豹也不在抵抗,自己也不想看到过多的流血。只好押着他奔大庄主雷虎的住处走去。一路上到处都是灯火通明,枪声四起。旺春顺着小路直扑雷虎的住处。 其实雷虎雷豹的住处相隔不远,但是从雷豹哪里到雷虎哪里也得有二三里地。一路之上到处都可以看到胳膊上面绑着红布条的义军。 大约走了有几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大片平地。平地上面种植着许多的松树,松树的正中有一条两三米宽的石板路。 顺着石板路又走了十几分钟前面又是一个很大的庄园。庄园的外面有十几个人拿着枪站在那里,刚开始旺春并没有靠近。因为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义军,等在走进了一些,发现他们的右胳膊上面全都绑着一条白色的布条。旺春这是才知道这些是义军,全都是墨子言的手下。 旺春也没有理他们,一直向他们走去。 可是他们离着很远的地方就喊: “站住,什人?在向前走就开枪了?口令!” 你几个人警觉的“啪啪啪”把枪全都举了起来。 旺春站住脚步,看着他们默默地说: “天地玄黄,耀我神威!” 那些人一听到这句话,马上把枪收了起来恭敬的说: “原来是少侠,快里面请!” 旺春并没有着急向里面走,而是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问: “墨老英雄在里面怎么样了?” 他看了旺春一眼摇摇头说: “不知道,刚开始有一阵子枪响,可是现在又不响了。少侠您还是赶紧进去吧,也不知道老庄主在里面怎么样了?” 旺春走到他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肯定的说: “你放心老庄主一定没有事的。” 他抬头看了一下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旺春又用手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拍了几下,坚定的说: “你放心老庄主一定没事的。放心吧!” 说完坚定的向里面走去…… 庄园里面装修的十分的华丽。 旺春也不知道怎么走幸亏有莫雅婷在这里带路,他们很快的就来到了一座两层的小楼前面。 这时小楼里面灯火通明,外面有几十号人手里拿着枪,押解着有三十几个人向外面走。看到旺春全都打着招呼。旺春一面答应着他们一面向着里面走。 小楼的下面有十几个台阶,旺春白灵他们押着雷豹向着大厅走去。 大厅里面墨子言正坐在北面的虎皮椅子上面,低头询问着下面跪着的人。旁边还跪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看样子下面跪着的人一定是雷虎了。 只见此人虎背熊腰,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绸缎衣服。下面的扣子系上了几个,上面的敞着,露出胸前的那一片黑黑的胸毛。圆圆的大脑袋,头发向后背着。 旺春看了他几眼,一直向着墨子言走去。 墨子言看着旺春来了,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面笑容的说: “教主您来了?” 说完把正中的虎皮椅子让了出来,恭敬的说: “教主您请上坐?” 旺春看了看他笑了笑说: “您坐吧!这本来就是您坐的。” “您是教主,记得教主说过:只要旺春回来,他就是黄教的教主。” “是吗?” 旺春转过头满脸疑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墨子言。 此时莫雅婷上前走了几步看着旺春肯定的说: “是的!记得教主在一次教训上说过。只要有您回来的一天他就把教主之职交给与您。她说过她只是代管。” 旺春看着墨雅婷,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也不在思索,一转身坐在了那张虎皮椅子上面……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 1 旺春帮着墨子言重整了墨灵山庄,也把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救了出来。墨子言不知道怎么感谢旺春,是想用一些钱财来报答。可是又一想旺春乃是修仙之人,这些凡俗之物岂能入的了他的法眼。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让自己的女儿跟随旺春,哪怕是给他做奴做婢也算了却了自己的心愿。 其实让自己的女儿跟着旺春还有一层好处,就是万一旺春飞黄腾达了自己也可以借光。最大的好处就是万一旺春…… 他不想再往下想了,觉得自己越想越甜。好像自己一下子就成了黄教的岳父一样。 旺春告别了墨子言,没有办法只好带只着莫雅婷一起上路。一路之上墨雅婷就像是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白灵和梦雨照顾的无微不至。一路的车马劳顿莫雅婷俊俏的脸也黑了不少。 这一天旺春从早起的小店出来,一直走到中午也没有遇到过一个旅店,哪怕是一个茶馆共这些人休息一下也好呀。可是这一路上,连一个也没有,只是有几个骑马的风尘仆仆的从自己身旁疾驰而过。白灵在车里一撩车帘,看着看着坐在车辕上赶着车的旺春说: “旺春前面到什么地方了,孩子们都饿了。得想方法给他们弄点吃的呀?” “吁!” 旺春一勒马缰,那匹白色的老马脖子一样前腿抬起有一米多高。稳稳的站了下来。 旺春转过头看着白灵,面露难色的说: “你看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到哪里去弄吃的?” 白灵看着旺春生气的说: “大人饿点倒是不怕可是孩子饿了,一饿他就闹你让我怎么办?” 旺春依然皱着眉头说: “那你先哄哄他,我们快点走希望前面有人家可以买点吃。” 白灵皱着眉头说: “那好吧!你先到后面把水取来,我哄哄他吧。” 旺春从后面拿来了水,递给了白灵。白灵拿着水壶,回到了车里。 旺春上了车挥舞着鞭子,马蹄踩在坚硬的山路上发出“特特”的响声。再加上木质的车轱辘捻动着车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山谷里回响。 大约走了有一段时间,前面出现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伴着哗哗的流水之声。 旺春一勒马缰,那匹老马稳稳的停了下来。旺春一侧身从车辕上跳了下来。一面高兴地向着水声跑一面向着车里的人喊: “白灵梦雨前面有水!” 坐在车里的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一听到旺春喊前面有水了。高兴地一掀车帘从车上把头探了出来,满脸喜悦的说: “真的吗?这里真的有水了?” 两个孩子一听到爸爸喊,有水喝了一起从里面走了出来就想往下跳。反被白灵一把抓住了。 “这么高的车,你们不可以跳的!若是掉下去,摔倒了怎么办?” 梦雨从白灵的身旁走了过去跳下车,转过身来看着车上的孩子,温和地说: “转过身来妈妈抱你们下来就没事了。” 还是白灵的儿子稍微大一点懂事,马上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车辕边上。梦雨一把抱住了他,转身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孩子的脚才一落地就嚷着要尿尿。这是自己的女儿也从车里走了出来,那样子也要下车。白灵从车里探出头来,一手牵着女儿的手。 “梦雨你先照顾他尿尿吧,我把她下去。” 梦雨看着女儿轻轻地说: “乖!你先在哪里,让大妈抱你下来,我先帮你哥哥尿尿去!” “妈妈,我也想尿尿!” 白灵一探头从车里出来,一只手牵住女儿的小手。 白灵身体快速的向外面一漂,右手一揽孩子的腰际。如一只箭一样快速的射了出去。二人的双脚一落地白灵双手就解着女儿的腰带带着孩子到一边的草地解手去了。 旺春看着儿子撒完尿,帮着他穿好裤子。领着他走到车旁想把他抱上车,可是他看到路边的野花。高兴的一甩旺春的手,快速的跑了过去。 他蹲下来,一面釆着路边的野花,一面向着在那边才穿好衣服的妹妹高声喊道: “蝶舞快来呀,你看这边的花多好看呀。” 才穿完裤子的蝶舞,看见建斌哥哥蹲在一片好漂亮的野花哪里。正在一株一株的釆着一些橘黄色的小花。那些小花很漂亮,高高的支颈上面顶着一朵橘黄色像是向日葵一样的小花。 蝶舞看见建斌哥哥真在哪里釆着那一朵朵小花,高兴的快速的跑了过去。蹲在那里也和哥哥采起野花来了。 白灵一看也没有办法了,只好下了车站在那里看着。 旺春看着儿女玩的这么高兴,对白灵和梦雨说: “你们看他们哥俩玩的这么高兴,就让他们玩会儿吧!车上有吃的,刚才我听到前面有水声,我去打些水来。” 白灵默默地点了点头。 旺春走到后面拿起那两个空空的水壶,向着南面走去…… 听着水声很近可是走起来却是很远。旺春顺着山路走出有二三里路前面出现了一道溪水。溪水是从西面的山上流下来的。 旺春抬头向上看了一眼,发现溪水是从西面一座山的半山腰流下来的。上面似乎有一个洞口,由于有一些树木遮挡着隐隐约约的也看不清楚。 可是脚下的溪水却是相当的清澈,里面还有一些小鱼小虾在哪里逆流而上。 旺春蹲下身把水壶放在身边双手浸在水里捧了一些水,放在嘴边轻轻地喝了一口。这溪水入口清爽甘甜。旺春感觉身上那股燥热,立马消减了不少。 旺春转身拿起身边的水壶按在水里,随着“咕噜噜”的一阵响声水壶很快的就灌满了。旺春用塞子把水壶塞上,转身就想拿自己西面的那个水壶。就在这时,突然有一股刺眼的光芒映道溪水上。溪水立马闪烁着耀眼的银光,夺人双目。使眼睛不敢,只是睡眠。 旺春甚是好奇,手打凉棚转头向着刺眼的光芒望去…… 这就是:好奇之心人皆有,迷迷糊糊困龙潭。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2 2 旺春为妻儿前去溪边打水,可是突然有一股刺眼的银光直射道溪面上。旺春手打凉棚定睛观看,只见溪流的源头隐于半山腰茂密的丛林里。潺潺的流水从洞口飞流直下。那耀眼的光芒就是从洞口发出来的。旺春很想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可是经过上次的经验他不敢轻易的冒然离开了。如果再遇到土匪之类的人,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了。 所以他没有前去而是拿起水壶回去了。 旺春回到那里看见白灵她们依然在那里,那颗悬浮的心总算放下了。 旺春把水壶递给了她们,白灵接过水壶蹲下了身子把壶盖打开。递到儿子面前。 “口渴了吧来先喝口水。” 儿子看上去,确实是渴了。接过水壶一仰脖子“咕咚咚”就喝了一大口。 白灵看着他笑了笑说: “慢点别呛着了。” 梦雨接过水壶把盖子打开也递给了女儿。可是女儿却说: “妈妈你先喝!” 梦雨笑了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 “乖女儿懂事了,你喝吧,妈妈不渴!” 旺春看着儿女喝着水,他抬头看了一眼白灵张嘴想把刚才的事情和她说一下,可是说了又怕她不答应让自己去。因为父亲的祭日就快到了若是就这么走走停停的,害怕耽误的时间太长了,错过祭日,那样姐姐春梅姐也不会答应的。 白灵看着梦雨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有事情,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她头也不回的问旺春: “有事情就说吧,何必在此吞吞吐吐的。” 旺春看着白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手轻轻地挠了挠头说: “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可是我一走开万一这边出了点事情怎么办?” 梦雨抬起头来好奇的看着旺春问: “到底是什么事情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旺春听见梦雨这么问,也把眉头一皱,双眼满是疑惑的说: “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想去看看!” 白灵一听更觉得模糊了,于是转过头看着旺春问: “你到底说的是什么呀,我们越听越糊涂了?” 旺春知道自己着急想去看看,所以说的模糊了许多。可是白灵和梦雨听不明白呀。她们若听不明白,有可能就不叫自己去了。 所以旺春也就不着急了,索性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也就围坐在旺春身边,想听听到底他打了一回水看到了什么? 旺春一看这四个人全都围了过来,好像是自己要给她们讲一个动听的故事一样。 旺春看了一眼白灵和梦雨,就把刚才打水的经过娓娓道来…… 等旺春说完,白灵和梦雨也感到十分的奇怪。因为这种事情他们也没有遇到过,根据他们的推断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稀奇的东西。 白灵看着旺春问: “你说的这个地方在哪里?” 旺春看着白灵苦笑了一下,再看看这几个人全是老弱妇孺。再加上自己的这批老马,甭说百八十里路了。估计若是带着她们去,光这些路也得走上一天。可是不带着她们去,看样子他们又不肯答应。怎么办?难呀! 旺春迟疑一会儿,抬起眼睛看着白灵,又看了看梦雨和两个孩子。 “好吧,咱们就驭车前去。听旺春这么一说也勾起了我的好奇之心。” 白灵站起来走到大家围坐的中的,趾高气扬的说。 可是坐在那里的梦雨却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咱们还是不要去了,我看还是赶路要紧。你们忘了咱们已经在墨灵山寨耽误了很长时间了,在不抓紧赶路恐怕误了祭日。” 旺春不否认梦雨的话有道理,因为梦雨不会武功。担心也对,她也好多年没有看到自己的父亲了,这种思念可想而知。 梦雨双眼看着旺春,他知道旺春很想看看。白灵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她知道她们会功夫的人,遇到这种事情都想前去探险。若是自己不同意,白灵在一答应,自己就孤立了。 到头来还是去了,可是就显得自己很另类似的。 想到这里梦雨头一个开口说: “我也想去看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去探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有遇到过,正好就这个机会,体验一下。” “你也想去?”白灵满脸讥讽的看着梦雨说: “我们都去了,两个孩子谁来看着?再说了你也不会武功,跟着干啥去?” 说到这里白灵有突然的把头点了点,“也对就是多了个累赘。” 梦雨一听白灵是在嫌弃自己不会武功呀,她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道: “我是不会武功,你倒是会,可是为什么在墨灵山被捉到了?” 白灵听梦雨这么一说,脸一红,感觉戳到自己的痛处了。她用眼睛狠狠地看着梦雨: “那不是因为你们被捉,才束手无策的嘛。” “好了,都不要提以前的事了。今天我们一同前去,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等到了哪里,梦雨负责看着两个孩子。白灵在远处接应我,如果有什么意外,你赶紧跑,带着孩子回去。” 白灵满脸疑问的看着旺春: “难道我也不进去吗?” 旺春看了看白灵,嘴角上翘微微的一笑。他知道白灵从褪去狐狸的身份以后,她的修炼的内力也削减的所剩无几。几百年的修炼,为了自己已经荡然无存。其实自己对白灵心里充满了内疚,若不是为了人世间这几十年的恩爱,她或许修炼的会更上一层楼。可是就因为自己,使她变得和现在的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想到这里他也不知道当时姐姐,为什么非要褪去她狐狸的身份? 他也知道自己和他成为夫妻,对自己来说是很不利的。倒不是因为她吸取“天阳神珠”的精华,对自己有多大的伤害。他知道就算是她吸取了神珠的精华,短时间内也会自动的回复。 到底姐姐是什么意思?他现在也不明白。就这样一面走一面想着。马车在碎石上面颠簸着,简易的车棚摇摇晃晃的。就像是风中的稻穗一样,左右摇摆着。 由于没有路,那匹白色的老马向前走这也是十分的艰难。木质的车轴被车轱辘捻动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旺春坐在车上抬头看了看快到正中的太阳。由于十分的炎热旺春也感觉到五脏之内好像有一个火由内向外冒着…… 旺春一只手拿着鞭子,另一只手抬起来,解着系在脖子上面衣服的扣子。随手又拿起放在一边的水壶打开盖子,“咕咚咚喝”了几口。 他知道马车并没有自己行云的速度快,行云一个小时马车就得走上一天的路。 旺春心里很着急,摇晃了几下鞭子,催促着老马快速的向前走……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3 3 马蹄特特,拱形的车棚在碎石上颠簸的像是风浪里的一叶孤舟一样。这段儿路说是很近,可是真正的走起来感觉却是很远。说实在的这里其实哪里有路呀马车完全在碎石上面行走。大约又走了又半天的时间,终于来到了旺春打水的那条小溪边。旺春一看到小溪头一个跳下了马车高兴的看着那潺潺的溪水,扯着嗓子向车里面喊: “白灵梦雨你们快看这就是我说的那条小溪了。你们快出来看呀?” 白灵一掀车帘从里面钻了出来,抬头看着四周的风景,四面群山环抱翠绿的山峰长满了松树杨树和各种灌木杂草。而前面就是那条潺潺的溪水和那些在水里自由自在游泳的鱼。“哇!真是太美了简直和仙境一样。”白灵的脸上马上出现了惊喜陶醉的笑容。她抬腿从车上跳了下来,站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双手向后用力的伸了伸。快步的跑到小溪边,弯腰双手在溪水里捧了一捧清澈的溪水放在嘴边轻轻地喝了一口。感觉入口清爽甘甜,喝了下去感觉从头到脚浑身都跟着凉爽了许多。她高兴的手舞足蹈的转过身,满脸喜悦的向着还在车里的梦雨喊道: “梦雨你赶紧带着孩子下车呀,这里的水真的好甜呀!” 这时只听到还在车里的梦雨,轻声说道: “知道了姐姐,我这不是下来了吗!” 旺春走了过去扶着梦雨下了车。梦雨转身把两个孩子也抱下了车,一手一个领着两个孩子慢慢的向小溪边走去。一面走一面看着白灵笑着说: “姐姐你看你就是野性不改,一看到自己喜欢的,连孩子都不管了。” 白灵一听梦雨再说自己,马上把嘴一撅,看着梦雨有些不情愿的笑了笑。反驳着说: “看你这话说的,我哪里不管孩子了?这不是这么久没有看到溪水了,有点得意忘形了嘛!” 梦雨看着白灵脸流露出一丝不情愿的神情。嘴里却酸酸的说: “是!得意忘形!但是你也得照顾一下孩子呀,就知道自己开心了。” 白灵看着梦雨有些不好意色的笑了笑,洁白的脸颊浮起了一片红云。她不愿意在和梦雨说什么,免的发生不必要的争吵。于是她转过头看着旺春问: “你说的那个神奇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呀?” 梦雨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了,也想借此机会转移话题。于是也把头转过来看着旺春问: “也是,你说的神灵活现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旺春看了眼梦雨也带着孩子走到了小溪边于是转过头看着西面的青山,用手指着那条溪水的源头,也就是放出千丝万缕光芒的洞口,冷眼望去光芒还是十分的耀眼。那道光芒呈金色,忽若弱忽强,偶尔还变换一下颜色。 不仅旺春感到奇怪,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和奇怪。大家虽然不说但是心里都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奇珍异宝,或是什么稀有之物。 旺春又在四周看了一下,根据目测。这个山洞离地面少说也得有十几米高自己上去并不费劲,就连仙法尽失的白灵也不会费多大事就上去了。可是,梦雨和两个孩子就够呛了。旺春转过头看了看梦雨和两个孩子,面露难色。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白灵嬉笑着向她走了过去。 白灵看着旺春走了过来,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把脸一沉,明亮的眸子瞪着旺春坚决的说: “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旺春嬉笑着看着她一面走一面搓着双手。他看见白灵这么一说知道她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于是不在说些她想到的事情。 “我哪里再打你的主意,我只是想……”旺春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他不经意的用手挠了挠头发,不知道此刻自己怎么回答白灵了。 “我只是想……” 旺春说道这里,把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就算自己说出来她也不会同意的。可是,把梦雨和两个孩子丢在这了自己确实并不放心。 [我有点不想写了,写来写去都逃不出自己内心的世界。累,真的很累。情爱在自己的心理打了一个死结,怎么解也解不开。无情无义是正义的化身,可是多情的我,却总是被无情摧残。怎么办?究竟我该情归何处?旺春又该情归何处? 究竟我该怎么办呢?] 白灵看着吃吃不肯说话的旺春,把脸一沉,挺着胸脯说: “难道你想怎么样,我不知道嘛?你就想把我们留在这里,自己去探险是吗?” 其实在旺春还真的是这种想法,他并不是出于自己贪婪的私心。而是考虑到梦雨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如果在发生以前的事情,自己后悔都来不及。可是带着她们和两个孩子,也不是办法。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山洞里面到底有什么,如果没事还好假如真的遇到什么危险,自己怎么有空保护她们。何况这里的地势自己已经查看过,除了自己这一家子,很难在会出现第二个人影。就算遇到一些小毛贼,他相信白灵自己就能对付得了。 旺春看着白灵满脸都是为难的样子,其实自己真的不想带着她们去。主要是自己不想让她们冒险,如果真是因为自己的好奇之心,再在里面在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就真的不值得了。可是,他看白灵的意思好像是里面有什么宝物自己想独吞似的。如果再不带着她们去,自己也就更无法说清了。 旺春思索了一会儿,心一横索性就带着她们去吧。再不带着她们去好像是显得自己很自私似的。 ''好吧,那咱们就一起去。这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旺春看着白灵,再看看梦雨无奈的说: “梦雨你带着两个孩子走在我们中间,白灵断后好吗?” 白灵和梦雨点了点头,答应了旺春的安排。旺春让白灵从车里找出来一些不穿的旧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备用。自己却从一些干枯的树上掰下几个胳膊粗的树枝,再把撕成一条一条的布绑在树枝上面。旺春拿着做好的火把在车轴上面沾了一些桐油,再把老马从车上卸下来,拴在一边。 旺春兜里揣好火种,带着白灵和梦雨向着山上走去………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4 4 旺春带着老婆孩子向着半山腰那个闪闪发光的洞口走去。 虽然只有十几米高但是对于梦雨和两个孩子来说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才走了几米两个孩子就走不动了。旺春和白灵没有办法只好每人抱着一个艰难的向着山洞跋涉。庆幸的是山上长满了树木,当他们走累了的时候可以手扶着树干继续攀岩。也可以坐在树干下面休息。 旺春不想耽误太长时间,因为他不知道山洞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回头看见梦雨和两个孩子早已累得不成样子了,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两个孩子早就走不动了缠在两个人的怀里不停的闹着,旺春伸手从腰间取下来水壶和带来的一些零食走过去递给了儿子和女儿。旺春看着他们两个脸上弄得和小花猫似得噗嗤一下子笑了。 “看你们两个的脸跟小花猫似得,赶快擦擦吧。”说着把自己身上的那个蓝布褂子脱了下来递给了儿子。 他知道儿子现在都七岁了有些简单的事情事情,自己已经会做了。旺春看着儿子接过了自己的褂子胡乱的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几把。就这几把可把坐在一旁的思梅可逗坏了,身子往后一仰“呵呵呵“的笑着。白灵和梦雨看着他也”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白灵看了笑着把身子向他身边挪了挪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褂子,一面擦着他的脸一面说: “你看你不擦还好,这一擦更像小花猫了。“ 坐在一边梦雨的女儿开心的喊着: “小花猫,小花猫,念祖哥哥变成小花猫了。” 念祖一听更生气了眼睛一瞪看着思梅厉声说: “思梅你再喊小心我揍你!” 思梅一听哥哥念祖要打自己一下子钻到梦雨的怀里怯怯地说: “妈妈念祖想打我!” 梦雨双手抱着思梅低下头在她稚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温柔的说: “别怕哥哥只是在吓唬你,他不会打你的。” 思梅一听也就不再说了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渐渐地睡着了。 旺春看见孩子睡着了也就不再着急了。因为再着急也没有用,孩子不醒自己也不好往前走。等着呗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再着急也没有用。他抬头看了看烈日炎炎的天空,从怀里拿出出来一壶水来递给了白灵。白灵接过水壶把壶盖打开送到儿子念祖的面前,念祖看见水壶一把拿了过来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念祖放下水壶抬手用袖子抹了抹嘴,抬手把水壶递给了坐在梦雨怀里的思梅,豪气的说: “妹妹来喝水吧。” 思梅接过念祖手里的水壶,笑着看着哥哥: “哥哥。” 思梅一把接过念祖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思梅喝完水,抬头看了看妈妈,把水壶举到梦雨的面前。满脸稚嫩的说: ”妈妈你喝水!“ 梦雨低下头看着女儿笑着说: ”妈妈不渴还是你喝吧。“ 思梅抬起她那稚嫩的小脸疑惑的看着妈妈问: ”妈妈你不渴吗?“ ”妈妈不渴,还是给你大妈喝吧!“ 梦雨低下头看着女儿笑着说。 思梅疑惑看着妈妈,转过头站起身走到白灵的面前,把手里的水壶递到白灵的面前,轻轻的说: “大妈您喝水!” 白灵笑着看着思梅,一把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高兴地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伸手接过思梅手里的水壶,放在嘴边轻轻地喝了一口。其实白灵知道水并不是很多,好在再向前走不远就有水源了。她知道梦雨并不是不渴而是一种谦卑的礼貌,连自己都渴了何况是她一个肉体凡胎。越是这样自己越觉得梦雨在和自己动心眼,心想:你爱喝不喝,管她干啥。可是自己心了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越是抬头看着梦雨假惺惺的说: “妹妹看你渴的,嘴唇都起泡了,还是喝一口吧。不然时间长了你会脱水的。“ 白灵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有些恨她。她知道若没有她的掺和,自己和旺春以前也许也闹不到以前那么僵。自己知道即使自己现在表满上没有和她弄得僵持,但是心里面确实十分的恨她。表面上看似自己早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其实这件事已经深深地刻在心里。白灵知道自己在等,等待一个复仇的机会。 但是,自己现在连旺春三分之一的法力都没有怎么复仇?只好等待,等待一个可以让自己翻身的机会。可是看着旺春日益强大的法力,自己的这个想法也越来越渺茫。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等待。等待在…… 梦雨知道白灵看出自己十分饥渴的样子,因为当自己活动一下嗓子时,喉咙里面就像是有无数片刀子在里面割肉似的,十分的难受.梦雨转过头看了白灵一眼心想:你爱喝不喝,反正你是妖孽,会妖法,怎么也比我们人类强多了. 想到这里她伸手接过,白灵递过来的水壶,打开壶盖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喝起水来。 水喝到一半心里一想:自己若真的把水喝光,不仅白灵对自己有看法就连旺春也许会感觉自己太自私了。想到这里,她把水壶从嘴边放了下来。虽然自己仅喝了两口水,虽然这两口水并没有解决多少饥渴可是总比没有强多了。这两口水下去就像是久旱的沙漠遇到了一场甘霖,立马清爽了许多。 旺春看见大家都喝了水,有休息了一会儿,吃了点干粮。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感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起身带着妻儿继续向着山洞走去…… 上山的路十分的不好走。漫山遍野的树木,还有遍地的杂草和大大小小的石头。旺春带着妻儿每向前走一步都付出无比的艰辛。庆幸的是山洞的所在地并不是很高,庆幸的是两个孩子也足够坚强。 终于在午后的两点多钟到达了山洞的入口。 入口成椭圆形,那潺潺的溪水依然从洞口飞流直下。 此时那屡光线还在,比以前显得更强了。照射的洞口分外的清晰。 旺春,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全都惊奇的看着洞口。两个孩子更是不知道是什么,抬起他们稚嫩的小脸迟疑的看着旺春问; “爸爸那个发光的是什么呀?” 旺春呆呆的站在哪里,好像是在回答孩子的问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呀,那个发光的是什么呀?” 到底发光的是什么?旺春他们在这个山洞里找到了了什么? 请看下一集。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5 5 旺春带着老婆孩子,进入山洞准备探索奇特的光源究竟是什么东西。原本是一个漆黑的山洞可是被和奇怪的光源照射的却是格外的明亮。山洞的洞口不算很高但是略微弯一下腰也能钻进去,洞口虽然长满了杂草可是里面却没有,溪水从里面流了出来,顺着低洼之处向山脚下流去。 旺春站在洞口的边缘转过身向着山脚下观望着。下面翠绿的树木密密麻麻的长满了整个山峰一眼望去只看见眼前的树木扎根在土壤里面。地面上面堆积和厚厚的枯烂的枝叶已经渐渐地腐败,一些新生的杂草从地里长了出来穿透腐败的枝叶,有的长有半米来高。溪水成一条直线飞流直下,伴着哗哗哗的流水声,流到山脚下,在延绵的流向远方...... 旺春转过身看了看站在一边的白灵和梦雨,笑了笑说: “不管里面怎么样但是这里的风景还是蛮不错的。”旺春转过头看着白灵和梦雨笑了笑继续说: “如果咱们这次什么也没有发现就权当是一次探险吧。” 梦雨看着旺春翻着白眼气呼呼的说: “你说的倒是蛮轻松的,如果这次没有什么发现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旺春看着梦雨满脸嬉笑着说: “我说过如果没有发现全当做一次探险,但是有发现呢?” 听到这里白灵抢过话来: “如果有发现也是我们的,一个也没有你的!” 旺春转过脸来很严肃的看着白灵 旺春一听得了算自己白忙活一场。于是那股高兴的劲儿,立马就像是落秧的茄子,立马蔫了。 白灵一看旺春的样子颠怒着说: “看你自私的样子,就算是真有宝贝给了我们和在你那里又有什么区别?” 旺春转念一想也是,她们是自己的老婆就算是给了她们何在自己这里又有什么区别?连她们的人都是自己的何况是东西呢! 旺春看着她们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几个人在洞口休息了一会儿就起身继续向着山洞走去,山洞里面虽然崎岖难走但是好在越向里面越宽敞,但是脚下遍地的碎石再加上那条蜿蜒的溪水从洞口的中间流过,行走起来还是很困难。大人那还好说可是孩子走起来就困难了,跌跌撞撞的走起来十分的困难。庆幸的是旺春弄了两个木棍,把车上带着的孩子穿的旧衣服撕成了布条做了两个火把。又把绑好的火把在车轴上面蹭了点桐油,现在用火柴把绑好的火把点燃就可以照亮前面的道路了。 旺春把点燃的火把递给了白灵一把好让她在后面断后,万一出现了紧急情况自己和她也可以前后照应着。 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大约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前面突然宽敞了许多也明亮了许多。白灵看起来经验丰富,她脚下加快了几步来到旺春身边压低了声音说: “旺春你看前面越来越亮了?” 旺春听见白灵的话站住了脚步,满脸疑问的转过头看了白灵一眼低声回答着: ”是呀,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能把山洞照亮?”旺春把话风一转,看了一眼白灵和梦雨警惕的说:“走,大家注意点,如果有什么意外你们赶紧向外跑!” 几个人听了旺春的话就不在说什么了,可是站在白灵的儿子却满脸疑惑的问白灵: “妈妈那里是不是有妖精呀?我们还是回去吧。” 白灵听着儿子的话马上蹲下身子哄着儿子说: “宝宝不怕,哪里有什么妖精,说不定是什么好玩宝贝呢?若是宝贝我们拿来给你们玩。” 一听到有宝贝梦雨的女儿可高兴了,一下子从妈妈身边跑到白灵身边,稚气的说: “大妈我也要玩?” 白灵转过头看着思梅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那头乌黑的头发轻声说: “思梅若真是有宝贝就给念祖和你玩,谁也不给!” 站在一边的念祖一听晃动着小脑袋满脸稚气且充满疑问的看着白灵问: “妈妈,哪爸爸也不给玩吗?” 白灵看了旺春一眼,又看着两个孩子用力的说: “不给,就不给他玩,就给你们玩!“ 两个孩子一听高兴的跳了起来,一面蹦一面欢叫着: “啊!不给爸爸玩儿了。” 两个孩子高兴地跳了一会儿,马上跑到旺春身边一左一右的拽着旺春的胳膊吵吵的催促着。旺春笑着看着两个孩子口中不停地回答着: “好好好马上咱们就走。” 说完只好站起身,两个孩子拽着他的手就往前走。旺春知道这个山洞不会就这么简单,站起上来后想自己走在前面。可是,白灵心想若是旺春走在前面,他拽着两个孩子,就没有预防不测的办法了。无论是旺春还是孩子,她都不想发生意外。想到这里她快速的走到旺春的前面,想自己头前带路。 旺春一看白灵蹿到自己前面,很是惊讶。连忙问: “白灵你想干什么?” 白灵收住脚步转过头看了一眼旺春,表情十分严肃的说: “我会武功前面若出现突然的事情我好应对呀。” 旺春看着她生气的说: “快拉到吧,你还是在后面断后。就你那两下子,是不行的。” “姐你还是回来吧,后面也得有人看着点呀。你们都跑到前面了,那后面有事怎么办?” 旺春看着白灵样子很诚恳地点了点头。白灵看着旺春的表情,还是不死心的问旺春: “真的让我去断后?” 旺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白灵心里是有些不服,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功夫与旺春相差甚远。她明白旺春的意思,只好头一低向后走去。 旺春看白灵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好作罢。 白灵也没再说什么。来到后面梦雨看着满脸不高兴的白灵叮嘱的说: “旺春的法力好在比你高很多,前面遇到危险的机会很多让他在前面我放心,我想你也放心?” 白灵心里也同意梦雨的意见,只好点了点头。她抬起头满脸疑惑的说: “可是……” 梦雨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事,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她的面前,语重心长的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是我们的丈夫,我们是一家人。若真的有什么宝贝还怕不给我们吗?” 说到这里,梦雨用手就轻轻的拍了拍白灵的肩头。 “真有什么宝贝也是我们大家的,你不用不放心。现在若有什么危险也应该他在前面。在有的场合得给男人应有的优越感。” 白灵满脸狐疑的看着梦雨,心里想:难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啊是这样吗?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呢?白灵揣着满肚子的疑惑,跟着旺春继续向里走,才过了一道弯,突然一道强光夺人双目,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亮呢?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6 6 旺春带着老婆孩子进入山洞前去探索神秘光源,可是山洞有一条溪水再加上遍地的碎石。行走起来十分的艰难,好在旺春和白灵并非常人。这些困难对二人来说轻松平常,可是对两个孩子和梦雨来说确实十分的艰难。 那股亮光越来越若强。走在里面几乎所有的场景都一目了然,旺春索性把手里的火把找了一个缝隙插在里面。他回头看看梦雨轻声的问: “梦雨你们能看清楚吗,若看不清还拿着火把?” 梦雨抬头看了看旺春莞尔一笑。 “看清楚了,就是不知道里面怎么样。如果突然再黑下来,就不好了?” 白灵看着旺春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再说困难,反而给大家增加不必要的负担。再说了,自己虽然失去了法力但是总比梦雨强吧。连梦雨都没有说什么,自己再说困难,岂不让人耻笑。 所以白灵看了一眼旺春,双眼露出无比坚强的表情。大家都知道白灵原本就是兽类,夜视能力本来就很好。虽然被旺春姐姐的灵丹妙药退去了原本的兽性,可是最基本的本能还是拥有的。 白灵毅然的把双眼一瞪刹那间,瞳孔里好像露出一道光芒,就像手电一样照亮了前方。 旺春回过头看了一眼白灵眉宇间流露出来一丝欣慰。山洞里的小路十分崎岖,再加上遍地都是碎石,碎石上面有的长满青苔。脚踩在上面十分的光滑,一不留神就会滑倒。好在山洞不是十分的陡峭,走起来不是很费力。所以几个人贴着山洞的右侧慢慢的向里走。由于有溪水从脚下流过,溪水哗哗的声音不停地响于耳边。 几个人相互扶持的向着山洞深处走去…… 旺春想这条山洞不会十分弯曲,也不会有太长。因为太长太弯曲就不会有光线折射到外面。 旺春带着两个老婆和孩子继续向山洞的深处走去。大约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前面忽然的有一片十分亮堂的地方。旺春看了心里十分的高兴,他回过头高兴的看白灵和梦雨激动地说: “你们快看亮光就是从哪里出来的!” 白灵和梦雨听到旺春的呼喊停下脚步定睛向前看去,前面确实有一片亮光出现在眼前。旺春他们所看到的光是从上面反射下来的,反射到溪水上面,溪水在反射到洞壁。光线被漆黑的洞壁吸收了一些光芒,而洞口到这里的距离又是很远,所以赶到洞口就这剩下一丝微弱的光线了。 不仅旺春高兴所有人看到眼前的光,都高兴了起来。因为在大家的心理前面一定有什么宝物。 旺春看见大家看到眼前的一切,精神头都有了。就连他的连两个孩子都惊讶的喊着: “妈妈,妈妈,你看前面有亮光!” 白灵低下头看儿子严肃的说: “知道了,别嚷,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呢?” 几个人看到前面的亮光心里一阵惊喜,的确前面的亮光很大,偶尔从远处看上去还十分的刺眼。索性前面的亮光离他们的距离不是很远,目测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但是奇怪的是这道光源是从下面来的,在经过洞穴的顶部折射出来。由于这段山洞并不是直的弯弯曲曲所以有一部分光源被洞壁挡住,再加上发出的光源时弱时强,等到到达洞口几乎也所剩无几了。旺春几人看到了光源是有些高兴,但是看到光源是从下面发出,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惊恐。他们知道,也许这里真的有什么旷世奇珍,但是他们也知道只要有宝物的地方,就或有守护宝物的异类。而且凡是此类的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及其凶悍的扞卫者。 旺春知道,白灵也知道,就是梦雨和两个孩子不知道。 旺春停下脚步,向后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万一里面真的有什么凶猛的异类,他真的怕伤害到大人和孩子。因为除了白灵会点功夫剩下的一大两个孩子,可就危险了。白灵和梦雨看到旺春的神情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旺春用十分严肃的眼光看了大家一眼,用食指竖在唇边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两个孩子看到爸爸的样子也停止了喧闹,睁着两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旺春。 旺春看了两个孩子懂事的不在说话,眼角露出一丝欣慰。他用警惕的眼光在看了白灵和梦雨一眼,悄悄地说: “若前面真的有什么危险,你们不要管我,掉头就往外跑。听到了吗?” 梦雨看了看旺春,惊恐的点着头。可是,白灵看着旺春有些兴奋的问; “那好,若真的有事我会让梦雨她们快往回跑。” 旺春感到很惊奇的看着白灵问: “你的意思就是你不撤呀?” 白灵看着旺春胸脯一挺,满脸兴奋的说: “我留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呀!” 旺春看着白灵眼珠子一瞪,真有些生气了。他不明白,此时的白灵为何还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来。难道就凭自己现在的修为,还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儿吗?也许,白灵是好心,但是在他旺春看来,这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梦雨看着旺春的脸色十分难看,伸出手轻轻地扯了扯白灵的衣襟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白灵低下头看了看扯着自己衣襟的手,一下子明白了梦雨的意思。她抬头看着旺春诺诺的说: “好吧,我留下来保护她们。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 旺春看了看白灵,语重心长的说: “我不是不想带着你,你也知道梦雨不会武功,还带着两个孩子。若是有什么闪失怎么办?再说,”旺春把语气温和一点说:“再说,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环境,若有什么凶猛的异类你让我怎么保护你们?我先下去若是里面安全了,我一定会上来接你们!” 白灵听到旺春如此之说,自己也没有什么辩解之词,只好由他去吧。 于是呐呐的说: “好吧,你看下面安全了,一定叫我们下去?” 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纵身一跃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飞入了那道强光之中…… 到底旺春是生是死,是否可以找到真的旷世奇珍。请读者继续阅读!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7 7 旺春纵身一跃坠入深穴。深穴深不见底,再加上耀眼的光芒,旺春可以清晰的看到洞穴的四周怪石嶙峋,并非人工开凿。旺春虽然身手不凡,但是面对这深不见底的深渊,心里不满有些忐忑。他很怕有什么怪兽突然出现,给自己来个突然袭击。那样自己就会无法还击。 所以旺春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洞穴虽然深不见底,可是伴着耀眼的光线旺春也能看清四周的一切。大约下坠了有二十来分钟,旺春的脚下砰的一声踩到了实地。旺春心里一阵喜悦所幸这下坠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突发的事情,不然自己也不知道英爱怎么处理,他用手慢慢的抚摸着还在蹦蹦直跳的胸口。一颗悬挂的心总算平静下来了,这时他才仔细的看了一下四周。这里好像是个天然的溶洞,很大,一眼看不到尽头。其中还有几根,不,几十根石柱直通到顶。由于光线很好旺春能看清洞穴里的东西。 旺春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最近的一根面前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有人为开凿的痕迹,就凭这一点旺春就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人居住。连脚下的地面都显得十分的平摊。可是这些东西对旺春来说都不敢兴趣,最感兴趣的是前面那夺目的光芒。 旺春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最近的一个柱子进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有些凹凸的表面。表面虽然有些粗糙,并且也被风化的很严重。但是人工的痕迹,还是有所表现。 旺春向前小心翼翼的走着,准备去前方一探究竟。可是又怕时间久了白灵她们再有什么不测,可是那份好奇的心又催使着他往前走。正在自己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后面传来“啪啦啪啦”的响声。旺春回头一看只见一只纸鹤挥舞着翅膀,飞到他的面前。纸鹤来到他的面前,用力的呼扇着翅膀。小脑袋左右扭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秘密,不愿意有太多人似的。 旺春伸出手,纸鹤忽的飞到了手心里。它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居然在手心里,晃动着小脑袋“咯咯”的叫了起来。旺春看了它的样子抿嘴笑了起来。他知道这是白灵的杰作,也是她们有事时,一种娱乐的东西。旺春知道此处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呢,白灵就来这一手。 这是只听纸鹤晃着脑袋说: “你到底在里面,发现了什么宝贝,想独吞呀。这么久都不给我们消息?” 旺春一听就知道是白灵的声音,因为白灵知道他的法力,一般的事情是难不住他的。 这时又听到梦雨在一边说∶ “到底里面怎么样,要不然还是回来,我们走吧?” 里面有传来两个孩子的吵闹声。 “爸爸里面有什么好玩的,是不是有什么宝贝呀?” “有什么宝贝,爸爸我们还是走吧?” “我们还是回去吧,像这么走何时才能到家?” 旺春知道她们心里很着急不管是急着回家还是急着找到宝贝。只是她们的语气里,有了少许对自己的担心。难道是自己艺高人胆大吗?让她们少了一些对自己的关心?可是不管怎么样,事情到了现在,自己绝不能退却的意思。因为眼前的诱惑力确实十分的巨大。不去探个究竟,自己还真有些不忍。可是白灵,梦雨还有两个孩子确实有让自己放心不下。怎么办呢? 旺春站在原处,显得十分为难。他知道白灵和梦雨的脾气。梦雨还好说,本身虽然算不上大家闺秀,但是也可称得上小家碧玉。虽然她的性格比较男性但是以前久处闺阁,那份那份小姐的矜持还是有的。 白灵就不一样了,虽然小姐的矜持是有,但是,那份野性难驯的个性还是裸露无疑。 自己也知道就算什么都过去,白灵这关也过不去。因为原本她就想跟来,此时自己再加阻拦。恐怕她会起疑心。 想到这里旺春对着纸鹤用右手在它的头上画了一个圈儿,口默念口诀。只见纸鹤在他的面前用力的扇动了几下翅膀,小脑瓜用力的点了点头。身子一转忽闪着翅膀飞了出去。 旺春知道知道纸鹤回去报信了,通知他们做好准备一会儿自己回去接她们。可是自己当务之急就是要确定这里面是不是真的安全。万一自己把她们接了下来后,真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 旺春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眼睛也不停的环视着四周。他真的怕她们下来之后,出了什么事情,到那时自己把肠子悔青了也没用。 其实旺春也很着急,他也担心她们在上面出了事情。应为在这十几年里她们几乎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这次是最久的一次,也是最危险的一次。若是同时出现意外情况,自己也无法分身。 旺春向前只走了几十米也就穿过了四五个石柱的距离。而且前面还有黑压压一片,看上去还有几百米也不在里面即使自己有夜视的能力也看不清前面的状况如何。再说上面还有几个火把,如果能拿下来也是好的。想到这里旺春停下脚步,不在向前走了。因为据他的估计这里应该很大。那道发出来的光远远望去只有一缕并不能把所有的地方全都照亮,黑暗的地方他看上去也有些模糊。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咚咚的声音。旺春回头一看是有一个火把,从洞口落了下来,掉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随着火把坠落的地方一片火星向四外射出,随后有啪啪的落在地上。旺春知道这是她们要下来了,所以他身子一跃飞身来到火把的近前,仰头向洞口望去。只见隐隐约约有人影晃动。 旺春没有思索身子一跃像箭一样向洞口飞去……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8 8 洞口外面白灵正在洞口边缘来回的走着,梦雨则站在后面十几米的地方双手一左一右揽着两个孩子。还是白灵离洞口近一点的原因旺春像一缕光一样蹭的一下从下面冒了出来,照实的下了她一跳。 白灵由于正全神贯注的探着头向下看着,被这突然一下吓得不由自主的“啊!”了一下。 还是远处的思梅眼见,立即高兴的喊: “爸爸,是爸爸出来了!” 念祖也高兴的喊着: “是爸爸,爸爸出来了。” 白灵看到快速的跑到旺春面前。思梅和念祖也挣脱了梦雨的怀抱快速的向旺春跑去…… 一面跑一面喊: “爸爸!爸爸!” 梦雨起身飞奔过去一把扯住奔跑的思梅和念祖,厉声吓道: “站住别跑,前面危险!” 白灵和旺春看到也十分惊慌,一个箭步飞扑过去,一把抱住思梅和念祖。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旺春那颗惊恐的心才算平静下来。 旺春深吸一口气,那颗心吓得还在砰砰的跳呢。 梦雨坐在那里,被两个孩子吓的好悬没有背过气去。看着两个孩子被旺春和白灵抱住,那颗惊恐的心才算平静下来。 旺春很生气的看着梦雨,瞪着眼睛说: “你看你怎么看孩子的,这多危险。若掉下去怎么办?” 梦雨站起身低着头被旺春训的有些抹不开面子,嘟囔着说: “我也不知道他们会突然的跑过去呀?” 旺春皱着眉头转过头看着白灵,生气的责备道: “你也是不好好看孩子,跑到洞口干什么?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吗?” 思梅和念祖睁着大眼睛看着旺春,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争吵吓住了。过了好半天思梅喃喃的说: “爸爸,您不要怪妈妈了,二妈看的我们很好。只是……大妈看见您很久都没有出来才到那里去看看。” 念祖也为她们开脱着说: “是呀,妈妈就是看见你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才到哪里去看看呀。” 念祖也许是比思梅大的缘故,说起话来也是和大人似的。此时白灵才不管旺春训不训自己呢,最让她关心的是山洞下面到底有没有宝贝。她迫不及待的问: “里面到底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奇珍异宝?” 旺春虽然很生气但是,她们怎么也是自己的老婆孩子呀。听白灵这么一问也就没有气了。梦雨从身边拿过水壶递给旺春,旺春接了过来喝了几口。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就把里面的情况慢慢的说了一下。 不说还好这一说,更是勾起了大家的好奇之心。 旺春说完,思梅和念祖纠缠着旺春非要下去。旺春说下去可以但是要注意安全。他转过头盯着白灵叮嘱着说:“白灵你负责抱着两个孩子,我带着梦雨。” 白灵听了点了点头。其实她和旺春都知道,带着凡人飞行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事情。所以她们把不必要的东西全都放了下来,只带了干粮和水。旺春把干粮和水分给白灵一些,两人各自系在腰间。旺春走到洞口紧紧的抱着梦雨,转过头看着白灵。 “好了吗?” 白灵正系着腰间的带子,听到旺春的话麻利的系好弯腰抱起念祖和思梅。看着旺春麻利的说: “我好了咱们走吧!” “保护好孩子,我先下去,在下面接着你!” 白灵听了旺春的话默默地点了点头,表情是异常的坚定。 “你们过一会儿再下去,给我十分钟时间。我在下面好照看你。” 听了旺春的话,白灵依然坚毅的点了点头。 旺春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灵纵身一跃飞入洞穴。此时只听洞里传来旺春的声音: “记得过十几分钟再下来,我好在下面接着你……” 其实白灵迫不及待的想第一个下去,可是碍于自己的实力,相较于旺春差的很多。这一点她不承认也不知道行。有道是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就听到里面传来旺春的声音。 白灵听到旺春的声音一把抱过思梅和念祖,一面走一面叮嘱道: “我抱着你们两个,你们也别怕。有爸爸在下面接着我们呢!” 两个孩子默默地点了点头。也许是长大了,懂事了很多。 白灵怀里抱着念祖和思梅,来到洞口站住。其实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是有些害怕。看到旺春传话的时间就能猜到洞穴很深,虽然自己有些法力,虽然有旺春在下面接着自己,但是始终无法平静自己那加速跳动的心。 白灵只听得两耳生风,耳鼓好像被什么东西吸着嗡嗡作响。脸上的都好像被什么东西向上揪着,感觉十分的冰凉。 这时只听下面有人喊: “快向上提气,不然就会摔死你的。” 这时候,白灵才反应过来,她急忙舌尖顶住上牙堂,用力的把腰向上一纵。顿时感觉身子好像轻了不少,但是下降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旺春看着心里十分着急,他知道就这个速度落下来非得摔死不可。旺春心里那个气呀,可是再有气也不能眼看她们出事呀。无奈之下,旺春只能纵身一跃飞奔过去,双手抱住白灵和两个孩子。把三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口念咒语,此时白灵感觉身体顿时轻了下来。缓缓地向下飘落…… 大约过了几分钟,旺春和白灵感觉脚下一硬,这时四人才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旺春松开紧抱着白灵和两个孩子的双手,白灵这时才能用心的观看里面的一切。 这里很大中间有一排排的石柱,一直到顶每个石柱都有抱多粗。上面还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不过确实是很粗糙。有可能是修建到一半突发了什么状况停了下来。在向前可是距离的原因看上去有些模糊,而且光源是从一个长方形的地方穿出来的。远远望去好像是道门,而且那道门是两扇左侧的半扇门是关着的。只有右面的半扇是虚掩的光线透过虚掩的门缝射出,在经过这一排排石柱折射到洞地对面的墙上,在反射到从上面流下的水偶尔的折射到外面。这就是旺春他们在外面所看到的光了。 旺春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之前丢下来的火把,用火柴点燃。他怕光源突然熄灭她们就很难前行了。白灵和梦雨看到旺春点燃了火把,也都从地上把火把捡起,凑到旺春哪里点燃。 旺春看了一下大家严肃的说: “我们大家既然都来了,在这里我有几句话叮嘱大家。在向前走也许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也许有什么怪物异兽之类的东西。大家不要怕,我会全力保护你们。如果不行就让白灵带着你们赶紧往回跑。” 旺春看了看白灵继续说: “如果没有咱们就继续走,如果有危险,你一定想办法把她们带出去。知道吗?” 白灵看着旺春表情坚毅的说: “你放心!” 刚说到这里,从石门传出来的光忽然暗了下来。同时还传来一阵奇怪的低沉的怪声,吓得大家不由得,浑身一颤……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9 9 来到洞地,大家发现光源是从几十根石柱后面一扇半掩的石门传来的。而且就在旺春和大家商量事情时突然从虚掩的石门里面传来一声奇怪的叫声,吓得大家面容失色。 旺春几个人,被这突如其来吼声吓得不由得倒退了几步。两个孩子被吓得“妈呀!”一声躲进母亲的怀里。 旺春噌的一声从腰间拽出来那把阴阳剑的阳剑,剑尖透出一股寒光咄咄逼人。 这把阳剑始终带在身上。因为在当时和姐姐春梅修炼时这把阴阳剑就开始分开了。自己所拿的是一把阳剑,阴剑当时给了姐姐。因为这两个把剑,能把自己和姐姐合璧。也就是“天阳神珠”和“地阴魔珠”的合璧。这也就是上一部姐弟两个人合璧,人化珠,珠注剑,和力产除白灵父亲的事了。自此之后阴阳双剑从此就分开了,阳剑跟随旺春,阴剑跟随春梅。这两把剑也互通灵气,偶尔还可以把对方的信息传送过来。 自己想起来就觉得十分的惊险。不仅旺春觉得惊险,就连经过很多事情,修炼了八百年的白灵都觉得极其险峻。因为只凭这个怪声就能断定这里一定有极其凶猛的异类。 旺春虽有异人只道,但是他从未遇到过极其凶狠的事情。最厉害的经理也就是和白灵父亲的战斗,当时虽然是白灵父亲战败了,丧失了性命。可能也是为自己以后的生活做了打算。因为追根究源自己和旺春本来都是黄教的弟子。斗来斗去都是黄教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接触到其他修仙的环境。现在这个年代修仙的越来越少了,有很多都不在收徒,躲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凭自己和旺春的修炼在修仙界也只算到了中上等,离上乘仙法还是差的很远。 若依着自己的想法还会躲在那里继续修炼,可是她感觉旺春因为连战几回都是胜利,看山去就有些高傲自大了。 白灵也不怪他,因为他还小,想真正接触修仙,达到上乘修仙的境界,还差的很远只是皮毛。况且自己父母也离上乘的修仙境界也差的很远,因为想加速修仙的上等境界。所以才想借助“天阳神珠”和“地阴魔珠”的无穷法力,来帮助自己修行。正是因为如此,才有白灵下山受伤后被旺春所救的事情。也是因为自己和旺春的爱情,才引起自己这次下山的失败。连累了自己的父母和旺春的父亲都为此丧失了性命。可是正所谓天外有天,仙外有仙,真正最好的修仙者都到了什么境界她也不知道,也不敢想象,只是知道应该有很多。单凭自己和旺春的修为在茫茫修仙者之中应该算不了什么,如果遇到更高的修仙者,自己也只能是送死的份,何况旺春身边的法器只有这把剑,别的都放在了老家里了。现在的修仙的谁没有几件法器呀。 想到这里看着往前走的旺春才轻声叫道: “旺春哥,你先等一下!” 旺春听到白灵的呼喊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白灵。 白灵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旺春的身边轻声说: “这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真遇到我们对付不了的怎么办?那样的话我们大家都走不了了,还有可能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白灵转过头看了看梦雨和两个孩子。 “再说梦雨还带着两个孩子呢。总不能丢下她们不管吧。只顾得眼前,她们若出事了,怎么办?” 旺春听了白灵的话感觉她说的有道理,于是转过身走到梦雨面前,低着头用手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发觉他们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天真。思梅和念祖,抬起头忽闪着两双大眼睛看着自己。他抬起头看着梦雨,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过了好一阵子,旺春满脸苦恼的样子,看着梦雨。 “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再向前走了,就留在这里会安全很多。” 梦雨一听心里就不高兴了,可是表面上却没有带出来。心想:白灵你是什么东西,一看见前面有好东西了,就说前面有危险想把我们抛下。想自己独吞呀,我知道你们两个人的感情好,但是做事情,也不能这么耍心眼呀。想把我抛下就抛下,想什么呢,把我当猴耍呀。你的算盘打的也太精了。甭想,要进去大家一起进去,想丢下我门儿都没有。 梦雨一手牵着一个孩子来到旺春跟前,娇声娇气的对旺春说: “老公,人家也想进去吗!再说这样新奇的地方,奴家也是头一次遇到,就让我跟你们一起进去嘛!” 旺春很久都没有听到梦雨这么说话了,突然听到浑身感觉难受。于是皱着眉头对梦雨,轻声说: “你跟进去干嘛,你也不会功夫,自己都没法保护自己。万一里面的事情很复杂,机关有多,我们怎么能保护了你们。若出了事情,我怎么和岳父交代,又怎么和姐姐交代?父亲的在天之灵怎么能安息?” 梦雨看见旺春不答应于是,呢喃着说: “我就去,我也想亲身体验一下探险的滋味!” 旺春听了把脸一沉,训斥着说: “这有什么好体验的,再说这么深的洞穴都带着你下来了,还不够惊险吗?” 梦雨听了旺春的话,意思就是不想带着自己。于是,牵着孩子的手就向回走。 思梅和念祖很不高兴的扭过头看着旺春,眼睛里好像都有泪了。旺春看了心里就是一阵酸楚,眼睛一动好像也有眼泪要流出来。 白灵站在一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于是转过头看着旺春。旺春把头转过去,怕白灵看见自己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只见旺春抬起胳膊晃着手说: “好了,好了不要回去了,我们还是一起进去吧!” 白灵听见旺春叫她们一起去,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溜圆。愤怒的看着旺春,又不知此时说什么好,反对吧,梦雨和孩子不答应。同意吧,自己心里的那个坎又过不去。只能气的一甩手,转过身去。 梦雨和两个孩子,听到旺春叫自己一起进去。一下子高兴的跳着,跑了过来……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0 10 梦雨和思梅、念祖三个人听到旺春同意她们跟着一起去探险,心里一下子高兴到极点。三个人小跑着来到旺春面前,梦雨笑的脸上像开了花,思梅和念祖高兴的在哪里不停地蹦。念祖跑到母亲白灵身前双手拽着她的手不停地晃着。嘴里还不停的喊着: “妈妈!妈妈!爸爸同意带着二妈和我们一起去了!妈妈—妈妈!” 白灵的胳膊被念祖摇晃的像钟摆一样,白灵看着儿子脸上那片乌云马上烟消云散了。于是蹲下身双手抓住儿子的胳膊,脸上假装不高兴地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 思梅则扑在梦雨的怀里,用那双明亮的眸子看着梦雨,声音稚嫩且委婉的说: “妈妈,爸爸同意带着我们,进去找宝贝了。我要找到这么大的宝贝给妈妈你!” 思梅一面说一面还挣脱梦雨的怀抱,在哪里用手比划着。 梦雨高兴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好的待遇,自己自从嫁给旺春那一天就把自己定位在一个下人的角色上,做什么事情都任劳任怨没有半点怨言就算这次旺春不同意带着自己,自己再委屈也不会,说什么的。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前白灵和旺春都说过自己,他们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可是,梦雨深深地知道自己是怎么介入这个家庭的,若不是父母的帮助恐怕自己早已嫁入他人了。要嫁给自己喜爱的旺春,恐怕机会很渺茫。因为旺春和白灵的感情她是知道的,她们彼此爱的那么轰轰烈烈。其实对自己的婚姻帮助最大的是春梅姐。这一点她会铭记在心,一刻也不能忘怀。 旺春看着梦雨的样子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为了她和两个孩子着想呢?不理解就不理解吧,反正是自己的老婆,等有机会在开导一下,也就过去了。当下对自己最大的事情就是开始的打开石门弄明白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发光? 旺春走过去双手抚摸了着思梅和念祖的头顶温柔的说: “爸爸现在就去打开石门,若有什么东西跑出来记得快躲呀!” 思梅抬起头看着旺春,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 “知道了爸爸,若有危险我还要保护妈妈快跑呢!” 旺春看着女儿欣慰的笑着,这时念祖转过身看着旺春坚毅的说: “爸爸你放心,若有什么怪物出来,我会一拳打死它。” 一面说一面挥舞着小拳头,摆出一副什么也不怕的样子。 旺春看着念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安慰着说: “儿子你还小,现在正是用功学习的时候。铲除怪物的事,是我的责任,现在你只管好好学习。” 念祖依然挥舞着胳膊不依不饶的说: “不,我也要去杀怪物!” 思梅听了哥哥的话也起哄的说: “我也要去杀怪物。” “听话你们现在还小,正是用功读书的时候。等你们长大了,到那时你们还想去杀怪物,我不会拦着你们。想杀多少杀多少,都凭你们自愿。好不好?” 思梅站在那里思索了一会儿后,爽快的答应了。反而念祖却皱着眉头嘟囔着小嘴说: “爸爸你若是骗我们怎么办?” 旺春笑着伸出右手食指,弯曲着说: “不信我们拉勾好吗?” 两个小孩子听了旺春的话,伸出手指勾住旺春的食指,来回的拉扯着。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思梅和念祖松开旺春的手指,眨着大眼睛看着旺春。旺春站起身,向着发光的大门走去。白灵紧紧的跟在他的后面,那种紧张的神情。好像前面又要经过一场生死的较量。 旺春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站住,把宝剑靠在关闭的那扇门上。伸出双手放在开启的那扇门边上,用力的向后拉。不知为什么,这扇门纹丝未动。咦!不可能有这么重呀?旺春不信邪再次用力向外拉还是未动,就连一点动的意思动都没有。咦!还真不信了就凭我着修仙之人,连一扇门都打不开吗?旺春再次用力还是打不开,接着又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是徒劳无功。他回过头无奈的看了她们一眼,意思是说打不开呀。 白灵看了走到近前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这扇开着的石门,又走到另一扇大门前面仔细的看了一遍。最后锁定在石门右面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面,她抬手用力一按那快凸起的石头“咯吱”一声慢慢的缩了回去。随着又又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左面的那扇大门慢慢的向里走动。 旺春看见左面的那扇石门走动,右面的那扇却没有动,很是奇怪。 随着大门的开启那道光越来越大,刹那间照亮了整个石室。这时大家才能看清这里的一切。 这个只是外面的一个入口,所以没有经过细心的打磨。进了这扇石门里面才是正经的进去了。也许是怕后人的发现,故意那外面这么弄的。旺春打开石门第一个就走了进去,紧接着白灵也不甘落后尾随了进去。 进去以后才发现还有一道台阶直通下面,而且下面漆黑一片。只有一小段能看的清,而看的清的原因和外面的光源全都是台阶扇面镶嵌的一颗夜明珠,所发的光。这颗夜明珠有拳头大小,深深地镶嵌在顶上。而那声奇怪的吼声想必是从下面传来的。 旺春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于是走到门口叫梦雨带着孩子进来。 梦雨起初是不敢进的,可是看着旺春和白灵轻松的样子也就信了。而且白灵还跑了出来,拉起两个孩子的手就向里走。梦雨无奈也只好跟了进来。 梦雨一进来就看到顶上的那颗夜明珠。这么大,得值多少钱呀? 她高兴的走到旺春身边指着那颗珠子激动的说: “啊,这是颗宝珠呀!” 她一面指着一面高兴的看向旺春。旺春也默默地点了点头:“是呀,是一颗夜明珠。你想干啥?” 梦雨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从她长这么大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宝贝。心里想要,可是还有白灵在呢,自己那好意思开口说要呀。于是低下头,搓着双手,在哪扭捏着,意思就是想要这颗夜明珠。 旺春还看不出他的意思,有些生气的说: “要个屁!这只是用来照亮的。你没有看到是镶嵌在顶上的吗?” 白灵怕她误事,于是走了过来劝着说: “妹妹,我想里面还有很多好东西,等找到了全给你好吗?我们还是走吧?” 梦雨本来就是死心眼,听到白灵的话。更是感觉她在骗自己,于是就说: “里面的我都不要了,我就要它。再说里面若是没有了怎么办?” 旺春听了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急促的说: “好好好,若里面没有了我马上就到这里给你摘下来好吗?” 梦雨听了旺春的话,感觉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急躁。 于是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立马蔫了,低下头呐呐的说: “好吧,里面的宝贝一定给我。” 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灵站在那里咬着牙看着梦雨,心想:你想的倒美,那得看我答应不答应了…… 嘴角还露出奇怪的笑……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1 11 旺春带着老婆孩子五个人,顺着台阶继续想里走。台阶很长,七拐八拐的兜了好几个圈。但是这里的台阶倒是做得很好,十分的精细。旺春带着白灵和梦雨,他俩每人都把孩子抱起来,所以走起路来就慢了很多。 旺春没有带的原因很多,其中就有防范突发情况,的应急处理。 旺春几人才走了又十几个台阶,就听到前面有“啪啦啪啦”的声音。旺春几人立马提高了警觉,小心翼翼的向里面看着。 突然一群亮点向着自己快速的移动过来,那阵响声也越来越近。 梦雨吓得妈呀一声险些没有尿了裤子。 旺春头都没转过来说: “捂住头,趴下!” 他回头一看两个人怀里都抱着孩子于是快速的说: “抱着头面朝石壁,别动。” 自己快速的跑了过来,把白灵梦雨抱在怀里。头也埋在白灵和梦雨的后脑壳上。 过了一会儿,那阵声音就没有了,只感觉身上有东西在动,好有“叽叽”的叫声。 旺春身子扭动几下,有几只掉到了地上。旺春拿火把朝着它晃了一下,这时她们才看清。原来是蝙蝠。 白灵和梦雨转过身看着地上的东西。梦雨心脏还吓得碰碰的跳呢。她看着地上还在爬的东西,那颗害怕的心放下了很多。 “原来是蝙蝠呀,吓死我了。” 旺春看了她们一眼,又看着地上的蝙蝠。 “你以为会是什么,只有它们才在这样的地方栖息。” 旺春抬脚踢了一下,地上的蝙蝠。其实他也吓了一跳,自己明明知道是蝙蝠,为什么还会害怕呢? 梦雨看着旺春脸色惨白,纳闷的问: “旺春你知道是蝙蝠,为什么也吓得脸都白了?说说?” 旺春看着地上的蝙蝠爬走了,从兜里掏出一颗旱烟卷了卷饭放在嘴里借着火把上面的火点燃。一面向下走一面说: “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姐姐带着我一起到庄子最南面的庄园里玩。我们玩躲猫猫,当时有六七个我们差不多的。” 旺春吸了一口烟,一脸深思的样子。好像自己回到了那时候后。 “我记得那时我可能是八岁,总是跟在姐夫和严敏,严浩他们后面玩。我记得有时还有梦雨。”说到这里他回过头向后看了一下梦雨。“对吧梦雨?” 梦雨答应着说: “是呀!当时我们有七八个差不多的都在一起玩。我还记得哪里有很多蝙蝠,第二天吓得我就生病了。这的好害怕!” 旺春接着说: “当时我和严敏和姐都躲起来了。只有严浩和梦雨来找,”想到这里旺春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天真。好像一下子,回到当时一样。 “可是严浩和梦雨愣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 “于是我就就躲着躲着,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等我醒来人全没了,我刚想起来走出去,就听到哗啦一声一群蝙蝠从我头顶飞过。有好几只还落在我身上咬我,我当时就吓哭了,还尿了裤子。” 旺春又深吸一口烟,好像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一样。 “我记得过了好半天,就听到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听声音就知道是,爸爸.姐姐和姐夫他们来找我。我高兴的跑了出去,和他们回家了。” “从哪以后爸爸再也不要我们再去那个庄园玩了,知道父亲去世,我也不知道原因。” 旺春一面说一面向下走。 “后来听庄里人说,那个园子很邪,半夜会有人弹琴和唱歌。从哪以后就更没人去过那个园子了。” 梦雨接着说: “听说那个园子荒废了很久了,从来没有人去过。” 旺春听了梦雨的话反驳的说: “哪有的事。我听父亲说这里以前住着一位很有钱的富商,后来被人骗得家败人亡。常年住在这里的一位小姐,父亲生意失败后,也上吊自尽了。父亲也客死他乡,自此以后就没人住了。起初是知道有人上吊,再加上原主人从此生意落寞,怕住进去的人粘上晦气所以没人住再加上还死过人。” 旺春停顿一下接着说: “更荒谬的是,还有人传哪里闹鬼。就更没人敢住了。” 白灵带着孩子满脸疑惑的问: “哪里真有鬼吗?” 旺春不加思索的回答: “谁知道呀,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去过。有鬼之说也只是道听途说的,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说着说着前面突然出现了水声,连两面的石壁都感觉十分的潮湿了。旺春才该到头了吧。 石阶好像向右转弯了,待走到转弯处又有了亮光。好像和刚进石门的一样。 旺春心里一阵惊喜,一面加快步伐一面说: “你们快点前面又有了亮光!” 白灵和梦雨看见亮光也感到十分高兴。几个人快速的转过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水。两边还有一些石头雕刻的栏杆。那个发光体还是一颗镶嵌在顶上的夜明珠。而不是这个顶不是上面的那样雕琢粗糙。 这个定一看上去就经过精雕细琢。 顶成半圆形,上面还雕刻着各种图案。有花有草,有各种动物和各式各样的人。有的在耕种有的在起舞,总之人间的形形色色的人上面都有雕刻。下面是一坛碧水,虽有些清澈但是看不到底。 水面上什么都没有,栏杆也只有石阶附近有。 白灵和梦雨抱着孩子走下台阶,把孩子放下手扶着栏杆相对面望去…… 只见对面几乎和这里一样也有一道门通向里面,可是向里看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梦雨抬头看着水面,又抬头看着镶嵌在顶上的夜明珠。好像是猫看见鱼一样,馋的在哪里直吞口水。 旺春回头一看梦雨,走了过去用手一拍她的肩头,她吓得机灵一蹦。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也吓了旺春一跳。旺春向后退了一步,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原来是看顶上的夜明珠。 “看什么呢?” 旺春一面说一面退后了一步,免得她突然来一下吓到自己。 梦雨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的夜明珠。 “这么大的一颗珠子,多好呀。你不是说给我吗?” 梦雨低下头看着旺春,跑了过去,拽住她的胳膊说。 旺春真有些不耐烦了。 “要拿也得等咱们回去的时候在哪呀,现在拿下来放在哪里。再说前面也不是没有了?” 梦雨听了把手一甩,跑到前面背对着旺春。好像在偷偷拭泪。 旺春走了过去单手拦住梦雨的肩膀,抱在怀里。安慰着说: “好了吗,不要在耍小孩子脾气了。再这样下去,女儿都会笑话你。再说我也没有说不给你呀,只不过我们还要继续向前走。还需要它给我们照亮呢!我们把它拿下来,回来了那什么照亮呀。” 旺春听了一下继续安慰说。 白灵不远看到梦雨的样子于是带着两个孩子走到一边。从怀里拿出干粮递给两个孩子吃。自己取出水壶喝了几口,也坐在孩子身边吃起饭来。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2 12 旺春在哪里安慰梦雨,白灵带着两个孩子坐在栏杆旁边啃着馒头。吃了几口由于口干于是取出水袋给两个孩子喝水。等到自己喝了发现水袋没水了于是起身来到栏杆旁边蹲下来打水。由于水面深了些,白灵只能一只手扶着栏杆,弯下腰一只手探到湖里打水。 当她搬着栏杆的手一用力时,那只手还没有探到水面。只听得“咔吧”一声响。 白灵“啊”的一声连忙把探到水里的手往回扯,腰一用力,挺起身子快速的向后一纵。 旺春正抱着梦雨,听到响声和白灵的叫声。猛烈的回头观看…… 只见原本平静的水面开始向外翻腾,伴着咔咔的响声。 旺春松开梦雨飞扑到白灵身后,一只手搂住白灵的后腰。又一拐弯抄起两个孩子,向着梦雨飞去…… 双脚落到地上,回头再看水面:只见水面继续翻腾,似乎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 旺春头也不回的问白灵: “白灵你碰到机关了吧?” 白灵心里依然纳闷,皱着眉头说: “没有呀,我只是去打水。我看水面很深伸手够不到,就搬着栏杆呀。” 旺春知道就是白灵搬得栏杆触动了机关。 只见水面翻滚好像有东西冒了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你们快看。” 旺春和白灵不再说话,回头看向水面。只见水面从旺春这面栏杆的缺口到对面栏杆的缺口,有一条很大很宽的水线一面向上涌,水也一面哗哗的向两边流。 “是石桥,是石桥!” 只见一坐平坦的石桥浮出水面,两面的栏杆和护栏一样。全是石头做的。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咔吧”一声石桥全部浮出水面,和脚下的石面平行着停了下来。 再看石桥上面长满了青苔,还挂着许多的水草。由于桥面没水了,有很多的小鱼在桥面上一蹦一跳的。 旺春也看的目瞪口呆这么长的石桥居然沉在水里,还能浮出来。这是怎样设计的机关他不敢想象。古人的智慧真是出神入化。 虽然石桥浮出水面,但是他不敢上桥。因为这么一座大石桥都能设计到水底又能浮出来,要是再带桥上安转几个机关,那不就是小菜一碟吗! 白灵看见旺春迟迟不敢上桥,就走到身边问: “旺春怎么了,问什么不敢上桥?” 旺春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了一遍。 白灵有些得意的笑着说: “瞧,桥我都给弄出来了,还有什么机关。你若不敢我先走!” 说完身子一转飞上桥面。 等她的脚才一落到桥面只听“咔吧”一声紧接着嗖嗖嗖,从石桥的地面向上射出三只箭。飞向白灵,白灵左躲右躲,还是有一只箭擦着白灵的肩头飞了出去。白灵觉得肩头一阵疼痛,右手一抱左肩“哎呀”一声。身子飞起向着水里跌去…… 旺春一看,怕出事还是出事了。身体像箭一样飞了出去,一把抱住白灵。向回一转飞向梦雨。 代旺春和白灵双脚一落地,梦雨也跑了过去。一看白的左肩献血直流,有一卡长的大口子,肉向外翻着。流出的血呈黑色。 旺春连忙把白灵肩头的衣服撕开,伤口又黑又肿,还有一股恶臭的味道。 旺春知道她中的不仅仅是飞镖的划伤,还中了毒。 再看白灵面如死灰,嘴唇青紫昏了过去。旺春给她把把脉,好在中毒不是太深,还能救。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取出一粒红色药丸掰开白灵的嘴放了进去。又让梦雨拿来水壶往白灵嘴里倒了一口,助她咽下药丸。 他扶着白灵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在后面双手放在白灵的后背。运功过气,助她疗伤。 过了好半天白灵一张口吐出一口黑血。旺春一看心里一喜,知道她没有大碍了。 于是再度发功,加快气血运行。又过了一会儿,白灵那黑紫色的脸开始又黑转红。 白灵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旺春收回功力起身站了起来,看着白灵。 “你先不要动,在运功排除余毒。” 白灵听旺春的话没有动还在那里继续运功,不一会儿只见白灵鼻凹鬓角热汗直淌。头顶直冒热气,脸也慢慢的变得越来红润。 又过了一会儿,白灵停止了运功慢慢的睁开眼睛。 旺春笑着看着她问: “好了吗?” 白灵默默地点了点头。 旺春一转身坐在白灵的身边说: “我们不走了就在这里休息一下,睡在这里。我看大家也都累换了。”旺春从四周找了一些干柴,点燃,借着熊熊的篝火,几人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旺春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觉,醒来时看见白灵正站在石桥边看着。于是回头看看梦雨正靠在栏杆上搂着两个孩子睡觉呢。于是站起身走到白灵身后,默默地看着白灵和石桥。 桥下的水偶尔传来哗哗的响声。原本应该不大的响声,到了着山洞里,声音也感觉大了很多。 白灵没有回头,好像是在默默的自语。但是意思就是对自己说的。 “若是没有我的出现也许现在你和梦雨的日子一定过得很好。”白灵轻轻的叹了口气。“如果没有我你父亲也不会早早地去世。你也不会修炼什么黄教。” 白灵回过头来看着旺春。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背井离乡这么多年。” “哎!这也许就是孽缘?也是你我的宿命吧!” 旺春低下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一个缘字谁能解得开。有好缘,有孽缘。这也许就是你想体会的人情吧?” 这时就听到梦雨在后面说: “啊!你们什么时候醒的?”她看到白灵也站在那里于是惊喜的问: “姐姐你现在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白灵回过头看着梦雨笑了笑。 “谢谢妹妹的关心,我好了!” 他们这么一说话惊醒了睡觉的思梅和念祖。他们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看梦雨,又看了看旺春和白灵。 “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醒的?” 旺春看了看自己孩子,这才要真正的踏上探险之途!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3 13 旺春找来一条长藤,量量尺寸刚好和石桥的长短差不多。有找出一件孩子的衣服绑在了长藤的顶端。举着顺在桥面上下左右的晃动着。与此同时只见桥面和左右的护栏同时射出上千只毒箭,毒箭发出后在空中相互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和耀眼的火花。 旺春再把长藤落在石桥的桥面上面上下左右的晃动着长藤,只听桥面咔咔作响,桥面上的石板如车轱辘一样滚动。并且有几十只强弩交替着射出,射在了洞顶擦出耀眼的火花。有的又被弹射到四周。一时间整个山洞里就像是放烟花一样。有的同时触碰到别的机关。别的机关也相应发射,一时间整个山洞弄得热闹非凡。 旺春索性带着孩子老婆躲到石门里面看着外面的情况。 过了好一阵子,石桥上的机关全部打完。旺春带着老婆孩子走了出来,来到桥头。站了下来,旺春头也不回的对后面的白灵和梦雨说: “你们先在这里等于下,我先过去看看,安全了你们再走!” 白灵感到有些不以为然,心想:这桥上的暗器不都打完了吗,干嘛还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也许是有…… 白灵想到这里,就说: “要不还是我和你一起过去,如果遇到什么突发的事情,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旺春回头看看白灵,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想法。什么都逞强,什么事也不想落于人后。她这种想法再晚也要吃亏。这时他看白灵的脸,有些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样。 梦雨看着旺春的脸色,想要吃人一样十分的吓人。也许是紧张的缘故,才使他这个样子的?如果此时白灵再坚持要去的话恐怕还会吵起来。于是上前走了几步来到白灵身后,一拉白灵的衣角。脸上露出强颜欢笑: “还是你自己过去吧,我和姐姐在这里等着。若发现什么宝贝,一定给我们拿过来呀!” 梦雨把话停了一下,转过头看了一眼白灵。继续说: “我和姐姐在这里等着,待安全了再过去。” 旺春看着梦雨,他心里的那股火一下子好像是没了。 “这是一定的,你们是我最亲的人吗!有还定西当然要给你们,不然我给谁呀?” 紧接着旺春一脸严肃的看着梦雨又转眼看着白灵。 “我知道你很想去,但是我不知道前面是否安全。如若冒然的带你前去,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后悔都没有办法,你们的安全最重要!”旺春看着白灵,语重心长地说: “如果我带你去探险,真出了事情,我怎么办?刚才的事,我想想心里都害怕。再说,你们真有一个出了事情,还回什么家。若那样到家,姐姐还不吃了我呀!” 旺春走到白灵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把抱住白灵和梦雨。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十分的温柔: “记住你们是我的全部,也是我最重要的宝贝。胜过千千万万的珠宝。什么功名利禄,为了你们我全可抛下。” “再说我就是好奇,想吧这里弄个明白。别的都可以不要。” 白灵抬起头呐呐的说: “我还以为……” 旺春看了一眼笑笑说: “以为我会独吞,不给你们是吗?” “……” 白灵不在说话,她听了旺春的话,心里不知有多舒服了。开来旺春并不是那样的人,也许真的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白灵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 旺春皱着眉头看着白灵,想生气又不知气从哪里来。他看着白灵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说耍脾气就耍脾气。但是过后又弄得你把气全消了,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好。 “记住,你在这里的任务就是,看好梦雨和孩子!” 旺春用食指轻轻地戳了一下,白灵的额头。白灵抬眼看了一眼旺春,不是有碍于梦雨和孩子。自己真的会在他的怀里撒娇的。 旺春看见白灵不在闹了,松开手臂转身就要上桥。可是此时两个孩子念祖和思梅,也许是看到旺春抱着白灵和梦雨受传染了。也跑过来叫旺春抱抱。 旺春没有办法只好一手一个抱起两个孩子。还在他们稚嫩的小脸蛋上轻轻的亲了一口。小脸蛋也许是被胡须扎到了,思梅和念祖抬起胳膊擦着自己的脸蛋。 思梅和念祖异口同声的说: “爸爸我也要跟你过去?” 旺春看着一双儿女,眼角笑的和花一样。 “宝贝,爸爸先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带着你们过去好吗?” 旺春看着儿女亲切无比的说。 “拿到前面,我要吃好吃的!” “好,一定给你们带好吃的。” 念祖用小手指头指着旺春的鼻子,喃喃的说道: “爸爸我想吃鱼,好大的鱼!” “我也要吃鱼!” 思梅也异口同声的说。 “好好好,你们不就想吃鱼吗?”说完转身看着那潭水说: “你们看这里有水,就有鱼。等我们过去了,我下去给你们抓鱼,好吗?” “好!” 两个孩子欣然同意。高高兴兴的从旺春怀里下来。白灵和梦雨上前抱过孩子,还不叫他们在纠缠旺春。 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怀里的孩子,挥了挥手说: “爸爸先过去了,在那面等你们!” 思梅和念祖两个孩子也朝旺春挥了挥手以示作别。 旺春站起身走到石桥的边缘,转过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她们。挥身取出那把阳剑一步一步向着石桥走去…… 旺春用宝剑的剑尖,轻触桥面的每一块石头。因为他不知道哪块石头下面藏有机关,若有一处没有检查到位,下面有可能会有伤亡。这次白灵有幸躲开了暗器的袭击,但是还是受了一些轻伤。更何况,这里的暗器上面都啐有剧毒。因为白灵的前车之鉴就是有利的证据。 因为桥面都是40公分的方形石块铺的,到底那一块有暗器谁也不知道。所以只能一块一块的找,让暗器发出,好不在伤人。 因为桥面横着铺了五块,也就两米宽。旺春站在桥头用宝剑触碰最前面的五块,发现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放心的走在上面,再赢宝剑轻触前面一排。 刚触到石面就看到,石面发出“咯吱一声”只见石面向下一翻,紧接着“啪啪啪”射出三只毒箭。 旺春本来就加着十二分的小心待石块一翻,身子向后一退。两只毒箭从面前飞过…… 旺春回头看看白灵和梦雨,意思就是说:看见了吧! 旺春回过头继续向前探视着走,发现每一排石块都有一个翻板而每个翻板都藏有两只毒箭。等旺春走到那头,已有上百支毒箭发出。 旺春来到对面,高兴的向着对面的白灵和梦雨挥着手。意思就是:安全了,可以过了! 早就等的不耐烦的白灵,看见旺春到了对面。高兴的抱起念祖向着石桥走去……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4 14 白灵和梦雨带着孩子小心翼翼的走上石桥。石桥由于常年浸泡在水里,上面长满了青苔和杂草。还有一层淤泥沉积在上面,用脚踩上去,感觉十分的湿滑。一不留神就会摔倒。连白灵和梦雨都要小心翼翼的走,更不要说孩子了。刚上刚上桥面念祖就摔了一跤,紧接着思梅也摔了一跤。这一跤摔得不轻弄得浑身上下除了泥就是水,就连扶着她们的白灵和梦雨弄得浑身都是。 可是两个孩子却没有太在意,好像还很好玩似的。有时候自己还故意摔倒,在上面的泥巴上面连滚再爬的。 梦雨看着两个孩子,真是又气又笑。还忙着左拦右阻,生怕那个一不留神掉到水里。 白灵却不以为然,站在那里看着两个孩子笑得前仰后合的。 梦雨在哪里忙活的手忙脚乱,就怕那个一不留神就掉到水里。可是,看见白灵却站在那里笑个不停。于是站住脚,用沾满泥巴的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生气的说: “白灵姐,你还不过来保护孩子,站在那里笑什么?” 白灵站直腰板,一只手指着梦雨,一只手插在腰上。一面笑一面指着梦雨说: “你看看,你看看他们玩的多开心。也许是头一次遇到这些泥巴,感觉好玩极了。” 旺春也看着这一双儿女确实不是真正的摔跤,而是用摔跤在泥巴里玩呢。 梦雨听白灵这么一说,也不在着急去扶他们而是耐心的看着他们。 只见念祖向前走一步就用脚蹬一下脚下的泥巴,然后身子就慢慢的趴在泥里。打滚再爬起来。咦!这回不用扶自己就起来了?然后再踩,再跌倒再爬起来。小脸乐的好像是花一样。 梦雨这才明白他们是故意的,于是,双手叉腰看着他们装作生气的样子吼着: “好呀连妈妈都敢骗了,赶快过来都给我出去。” 由于迫于母亲的威严,思梅和念祖不在闹了,而是却却的站在那里。梦雨脚下一走一滑的来到思梅和念祖身边一手拽着一个。 一面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嘴里一面喋喋不休的说着: “好呀,连我都敢骗了,这长大了还得了吗?” 旺春一看梦雨真生气了,于是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他们身边一把抓住思梅和念祖假装严肃的说: “哪家的孩子,像你们这样淘气的,看把你妈妈气的。还不赶快给妈妈道歉!” 旺春一面说一面向着思梅和念祖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说:还不赶快向妈妈道歉,要不然她真生气了? 思梅和念祖都很聪明,一下子就明白爸爸的意思。于是转过身胆怯的说: “妈妈以后我们再也不会骗您了。” 虽然梦雨生气,但是他们还是孩子。再气又能如何?再说两个孩子本来就是贪玩的年纪。于是蹲下身子擦了擦他们脸上的泥水一面唠叨着说: “看你们弄得浑身都是泥,到了对岸,都脱下来我给你们洗洗。” “好了,好了!到对岸再弄吧!” 旺春着急的说。 “就怪你,眼看着他们胡闹,不但不管,还在哪里笑。真不知道你这爸爸怎么当的?” 旺春一看,得了,还怪到我头上了。于是,也不在说话,抱起孩子向对岸走去。到了对岸白灵看着旺春和梦雨的样子也没有说话,而是悄悄的带着两个孩子拿着水壶到水边打水为孩子洗脸,洗衣服。 梦雨好像是气还没有消呢,阴沉着脸,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旺春看了看白灵和念祖思梅在水边洗漱,又看看坐在那里气呼呼的梦雨。于是一边向水边走,一面劝解着说: “孩子嘛,这都是天性使然。我们小时候不也是经常这样,哪一次咱们的父母向你这样生气的。” 旺春打了些水向着梦雨走去,一面说: “再说,你跟孩子生气,这值得吗?孩子就是这样,看到好玩的就玩。我们小时候不是也经常吗。到了自己孩子就受不了了。想想我们的父母怎么受我们的?” 梦雨听了旺春的话气也消了,可是余火依然还在。 “我小时候,可没有像他们那样淘气!” 旺春看着她,把水壶递给梦雨。梦雨接过水壶,深深地喝了几口。 旺春笑了笑。 “你小时候不淘气?难道还要我说给她们听吗?” 梦雨一听这话,好像旺春要把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说出来。于是把眼睛一瞪看着旺春娇声说: “你敢说试试!” 蹲在水边给孩子洗漱的白灵听到旺春的话,心想还有这好事。于是凑热闹的说: “旺春说来听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好奇心了?” 梦雨脸一红,旺春还没有说自己都不还意思了。 旺春看见孩子身上的衣服很单薄,于是就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孩子披上。让他们到梦雨哪里坐着,等待衣服干了再走。 梦雨伸手就想抱着她们,可是两个孩子看着她身上的泥水,就有些不乐意了。 旺春看了,就对梦雨说: “你也到水边洗洗吧,看你满身都是泥。” 梦雨看着旺春又看了看自己满身的泥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于是站起身向着湖边走去。 旺春看着孩子有些冷,就把火把立在地上。用身体发功,为孩子御寒。要不这样还真怕他们病了。 过了一会儿,孩子感觉热了,就把干粮拿出来给他们吃。 白灵洗完衣服找了块石头晒在上面,等待自然风干。 这是地底下的洞穴,只有从上面下来的空气,形成的气流带来的微风。这股风也因为洞穴的深度在慢慢变小。 等到这里也是细如游丝。 因为孩子的衣服还没有干,所以只能慢慢的等待着衣服干了再走。因为没事旺春,只好四处走走看看洞里的情况。 这个地方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看上去并不是天然的洞穴。因为顶上有雕刻的图案,虽然都是一些日常所见。但是从脚下到顶部也得有十几米高,若把上面打造成圆形的顶部再在上面雕刻图案。绝非一般的富家所能办到的,因为这是一个很大的工程。再加上外面的雕刻还没有竣工就草草的算了,也一定遇到了什么变故。 旺春四周走着,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好给此次探险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于是转过头问白灵: “到底你按的是那一块石头呀?” 白灵走过来指着一块只有一掌见方的石头说: “不就是这块吗?你看上面还雕刻着一朵花呢?” 旺春用手抹抹上面的尘土,仔细一看上面确实有一朵花远看上去像朵菊花,但是近看又有些不像。 旺春抬手就想去按,突然里面有传来那声低沉的吼声……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5 15 旺春在石门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开启石门的机关,还是白灵走过去一下子就找到了那个开启石门的石块。顺手往里一按,只听到咔咔的响声。石门从中间向着两面开启。随着“隆隆”响声那两扇足有一掌厚的石门,慢悠悠的向两面开启。随着“隆隆”的响声,震得石门和两面墙壁上的灰尘都哗哗的掉了下来。 旺春等人没等到石门开完就迫不及待的向里走。 走进里面,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到了最后一道门口。而里面依然是一条斜形向下的台阶,依然是弯弯曲曲一眼望不到尽头。 众人原本还高兴的心,一下子就好像是被丢到冰冷的冰窖一样,凉到脚尖。 大家看着这个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台阶,真的有些心灰意冷了。不但旺春不想在走了,就连当初情绪激昂的白灵,看着这个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台阶。也灰头土脸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也流露出失望的眼神。 此时在大家心里就是一个念头:回去。 可是大家都心里明白这一连出来也已经是好几天了,到底是几天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是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反反复复的好像有好几回了,据初步计算也得有四五回了。应该没有四五天,那两三天也得有了。对了还有我们在外面的马和车,旺春记得出来时马车是卸了,马也拴在一块石头上了。这好几天的时间不知带怎么样了? 还有什么来着,旺春拼命地想着……啊,还有墨雅婷。虽然跟了自己一段路,就叫她独子先走了。去头前给姐姐报信去了,也不知这一路上怎么样了?旺春知道她报信的方法就是通过各省各市的黄教地址逐级上报。旺春把自己带着的那把三棱锥,给了莫雅婷作为信物。 他相信,这是黄教的镇教之宝,不管黄教发展到什么程度。这件宝物想必,就算是下面的黄教弟子没有见过但是听过一定会有的。 姐姐不可能不把本教的法器镇教之宝,不让教众知道。 当时墨雅婷一看就知道了,更何况上面呢。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的思想有些乱,现在最主要的是弄清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皇族贵胄的坟墓,还是世外高人的道场。不过这里给自己的感觉,是头一个的机会很大。 白灵看着旺春坐在那里默默无语,也感到奇怪。自己也没有说话,独子想着自己的心事。从自己下山到遇到旺春,这以后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电影一样在眼前一幕幕的浮现划过。她感觉自己自从下山就还想是重生了一样,所有的事情都违背了自己的初中。而且越走越远,好像是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的人一样。 这时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旺春和白灵同时转头看向梦雨。只见梦雨怀里抱着孩子睡着了。旺春看了看白灵起身站起来一面走一面脱着身上的衣服,走到梦雨面前轻轻的盖在他们身上。 白灵知道这个山洞里寒气很重,旺春把仅有的那件中山装给了梦雨。里面仅剩的一件对襟的衣服了。 旺春看了一眼白灵,笑了笑来到她面前挨着她坐下。 “想什么呢,还不睡觉?” 白灵转过头看了一眼旺春,笑了笑。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 “睡不着呀,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事情。” 白灵转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旺春,沉思了很久,才轻声说: “咱们都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这次回来是不是有些……” 旺春看着白灵,心里有些疑惑。刚下山的时候,她也是同意的。可是现在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白灵看了旺春一眼,转过头把头低下,双手放在腿上反复的搓着…… 旺春更是弄不明白白灵的意思。 “我感觉没有什么呀?有什么不妥的?” 白灵依然低着头,那互相揉搓的双手,闲的更快了。 “我是说我的过去,对这次回去,会不会有影响?” “这个嘛……” 旺春知到白灵所说的过去是什么意思。他想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希望大家都不要再记恨白灵了。可是对她的成见,也有可能没有消除掉。到那时就麻烦了,因为现在的白灵与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这一点自己确实欠考虑了,怎么办呢?人都已经出来,断不能再回去之说。况且离着父亲的祭日越来越近了。自己回来就是祭奠父亲,怎能回去。 更何况前面还有莫雅婷前去报信了,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是心一横,爱咋地咋地吧!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旺春知道,说是很容易,真要做起来就很难了。 旺春心想:得了,这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烦心事又来了! 于是一开口就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白灵知道这也是旺春的心病,可是总不能一辈子不叫他回家吧? 所以白灵看着旺春皱起的眉头,自己也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在说话了。旺春也默不作声,一时间,好像是时间停止了一样。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旺春就这样似睡非睡的在那里闭着眼睛,身体开始放松,思绪也开始模糊不清……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也许是真的不知道到了家,到了榆林镇自己该怎么跟家人和镇上的老百姓交代。难道真的拿白灵出去吗?当时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非得回来。他知道白灵是不想回去的,当时只有自己坚持。而梦雨,还有父亲健在不可能不想家。这也是人之常情。 而现在自己也离家好多年了,躲在那片山林里隐居不问世事。所有有关黄教的事情都交给了姐姐,这一路走来倒也听说一些有关姐姐和黄教的事情。自己也很欣慰姐姐把黄教发展的如此迅速。还有他那个还不懂事的小侄女,现在也应该长得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了。 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 穷途陌路,饮鸩止渴16 16 旺春渐渐地进入了梦乡,梦似乎是很甜很美。偶尔还伴有旺春那甜甜的笑容。旺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觉醒来就看到,白灵和梦雨在带着孩子们在玩耍。旺春刚想起来,不料思梅跑到身前拉着旺春的手拽着旺春,非要他到水里去捉鱼。旺春只好站起来,看向水面。只见水面很清澈,里面有很多鱼成群结队的在水里游来游去。 旺春来到水边蹲下身子,双手轻轻的放在水面。慢慢的拨动着,然后双手捧起一捧水,放在脸上轻轻的洗着。他接连的洗了几把脸,直起身子看着水面,看着水里的鱼。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 “鱼儿呀,今天我们来到这里,原本不想打搅你的,可是现在我儿女想吃鱼了。还请你们哪位自告奋勇的出来一下,来解决我儿女的馋瘾呀?不然我若是我自己去抓了你们谁也好不了!” 旺春说完默默地看着水面,可是水面依然平静的如一面镜子一样。 旺春眼睛一瞪用严厉的语气说: “好呀不给面子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纵身一跃飞到洞顶。头朝下脚朝上单手伸向前面,五指分开。高喊: “金龙吸水!” 只见湖水开始哗哗的旋转,旋转。只见有一个水柱从水面升起,越升越高。湖水旋转着冲向旺春,冲向洞顶。 湖水升到洞顶慢慢的铺满整个洞顶,眨眼间湖里的水全部吸干。下面只有鱼虾在没有水的湖底蹦着跳着。 思梅和念祖一看好多的鱼呀,连忙向干枯的湖底跑去。白灵和梦雨也紧跟着进去了。湖里没有太多的淤泥只有成片的石头。因为天长日久上面长有一些东西,由于没有阳光,黑乎乎的一层附着在表面。脚踩上去,十分的光滑,一不留神就会跌倒。 旺春笑了笑身子一翻轻轻的落在地上。 白灵一看湖里没水了高兴的一面喊一面在湖里捉鱼。 梦雨看着白灵跑湖里去了,还很高兴的在里面捉鱼,自己岂能落于人后。着急的弯腰对念祖和思梅说: “你们千万不能过去,就在这里等着。等我把鱼抓上来咱们做鱼吃。” 说完还没等孩子答应快速的向湖岸跑去。一面跑一面还拖着鞋和袜。等到了湖里,看见白灵正在捉一条大鱼。鱼很大足有几十斤重,身上金光闪闪,是一条大锦鲤。 梦雨看了看笑了笑说: “姐姐你捉这么大的干啥,我们也吃不了?” 白灵一面紧紧的捉住一面说: “这么大的鱼,放了多可惜呀?” 梦雨皱着眉头向她摆了摆手说: “还是放了吧,咱们只抓一些虾蟹的东西吃。这些好吃,比大鱼好吃多了。” 白灵只好放手,和梦雨去抓虾和蟹。一会儿的功夫就抓了一小袋子。 旺春在上面喊: “你们快点,我快坚持不住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抓完了。你在坚持一下。” 白灵一面抓一面说。 梦雨看着小袋子快满了,于是直起腰,看了看顶上的旺春。 “你在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去!” 说完弯下腰还是继续捉。 旺春在上面累的鼻洼鬓角热汗直淌。脸憋的通红,高喊: “快出去,我坚持不住了。” 听到旺春的喊声,白灵和梦雨赶紧背起带子往外跑。刚跑到外面,只见旺春像箭一样向着自己扑来。一把抱住孩子向石门里躲去,一面喊: “快多开!” 白灵和梦雨背着带子赶紧跟着旺春跑到里面,躲到石门后面。 旺春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喊: “落!” 只见洞顶的水,像是一块水饼一样“哗”的一下子落入湖里。湖水在经过湖底的冲力反射到四周,像下雨一样“啪啪”的打在洞壁上。湖水卸掉了冲力又回流到湖里。 等湖水退却,旺春找来一块石头用宝剑削成一个石锅。架在石头上面,用清水洗净。在放入干净的水。用干树枝点燃烧水。白灵和梦雨用水吧鱼虾蟹洗净,放入石锅里面。因为调料都在车里,只放了一些盐。 旺春高兴的说: “石锅鱼,一定很好吃!” 白灵把洗干净的鱼虾蟹全放到石锅里面又找来一些干树枝点燃火。梦雨看着烧火,白灵从包裹里面拿出几双筷子。因为别的都没有带来,凑合一下就这么吃吧。 旺春看熟了,把火撤掉。端起石锅放在了布的中间。思梅和念祖迫不及待就想吃,梦雨一把拦住他们伸出的小手。 “热,小心烫手!” “妈妈,哪什么时候能吃呀?” 念祖转过头看着梦雨,疑惑的问: “二妈,什么时候能吃呀?” 白灵走过去坐在念祖身边,用两根树枝削成的筷子扒拉一下还在冒着热气的鱼虾。 “先凉一凉,一会儿我剥给你吃。” 白灵一面说一面扒拉着食物。 旺春走过去坐在白灵和梦雨的对面。用手拿起一只虾把头一掐很熟练的剥去虾皮。递给了思梅: “吃吧,小心烫手!” 思梅双手接过虾,一面翻转着手一面说: “哥哥真的很热!” 旺春看着思梅笑了笑,又拿起一只虾,熟练的剥去皮。递给了念祖。 念祖也双手接过虾在手里翻腾着说: “真的好热。” 白灵看着念祖笑了笑说: “热了,你就慢慢吃!” 旺春一面吃一面抬头看着白灵和梦雨。 “也不知道下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吃完饭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这一天的,我们不累孩子也累了。” 白灵一面吃一面点了点头。 梦雨也表示同意。 梦雨一面吃饭突然想起来,马车还在外面呢。于是就说: “我们都进来了,马车和行李都在车上呢?若丢了我们怎么走呀?真应该留下来看车的,丢了对可惜呀,那可是我们用很多钱买的?” 梦雨一脸茫然的样子。 旺春放下手里的虾,笑着看着着她,满脸无所谓的样子。 “不就是一辆破车吗?无所谓的,你忘了我们都是修仙之人。这些小事还能难得到我们?” 说着两只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一下白灵。 白灵看了旺春的眼神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心有成竹的说: “放心吧,他一定有办法的,这个不用你操心。放心的吃你的饭吧!” 梦雨看着旺春,又看了看白灵,依然是满头雾水。 白灵看了一眼旺春有些气他,于是发下手里的食物。双手拍了拍,抬起头看着梦雨把嘴角一撇。 “他把马和车,化成石头了。谁偷的动?” “石头?” 梦雨依然很是不解,她记得旺春是先进来的,也没有看到他回去呀? 旺春笑了笑说道: “这还不简单!” 说着把手里的虾,往空中一抛。然而掉下来的却是石头了。 梦雨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只虾,瞬间化成了石头,简直惊呆了。她不知道旺春有这本事,于是奇怪的问: “哪?哪还能变回来嘛,若不能我们就是回去了。是一套石马石车,我们怎么回家呀?” 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说:可以!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7 17 梦雨看见旺春手里的虾,瞬间变成石头,感到很神奇。于是迫不及待的追问旺春: “那还能不能,变回来?” 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说:可以! 闷雨站起来捡回那只变成石头的虾,走到旺春身边,怀疑的看着手里的虾。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怎么还能变回来?” 旺春看着梦雨,痴痴的看着手里的虾,笑了笑说: “先吃饭吧,吃完饭再告诉你。” 吃完饭,旺春带着老婆孩子继续向里走。 石门里面又是一望无尽的台阶。根据这些台阶,旺春估计他们已经在地下得有一百多米深得地方了。如再加上上面的山得有得有一百五十米开外了。 旺春初步估计这个台阶也得有二三十米深。 由于台阶不是很长,几个人很快的来到了下面。 下面不是很大,但是也得有三四十米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和上面的差不多但是制作的比外面的好多了。洞顶和四壁都雕有各式的图案。这些旺春都没有细看,因为句他估计和上面的也差不多。 旺春快速的走上前依照头一道门的打开方法按着那个画案。只听到里面传来“咔”的一响。原以为是打开石门的声音,可是突然间又传来几声“咔咔”的响声。 这时就听到白灵在后面喊: “小心这里有暗器!” 这时旺春就听到后面传来“嗖嗖嗖”几声破风之声。 旺春心里一激灵,就知道不好。于是不加思索,脚和腰猛的一用力。身体先后来了个空翻。可是就在空中时,旺春感觉小腿一阵疼痛好想是被什么东西猛烈的刺了一下。 旺春就知道自己中暗器了。当双脚刚一沾地,就感觉左小腿十分的疼痛。连忙蹲下,双手一抱小腿,只见上面有一把四五寸长的匕首深深地扎在自己的小腿肚子上面。 由于疼痛旺春马上脸色惨白,满脸都是斗大的汗珠。旺春疼的脸部扭曲,双手掐着小腿肚子。一点也不敢松手。 白灵第一时间跑到旺春身前蹲了下来查看旺春所受的伤。只见一把弩箭深深地插在旺春的小腿肚子上面,献血顺着旺春的手指缝隙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 白灵看了一下。 “你松开手我看看!” 旺春听了白灵的话松开双手。鲜血顺着道口往外流,只要拔掉剑血会流的更快。但是还是要拔掉,否则,时间长了伤口就会发炎。 虽然旺春修炼了仙法,但是也并非真正的神仙。也是血肉之躯,若是当时,自己加有防范,也不会受伤。 白灵叫梦雨去找药品,纱布和一些干净的水来。一会儿,梦雨麻利的找来放到旺春和白灵身边。 梦雨带着孩子思梅和念祖蹲在他们旁边,仔细的看着白灵是如何就旺春的。 白灵看着旺春严肃的说: “我先把它拔出来,若有毒你先用功拔毒逼出来,然后我再给你上药。” 旺春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白灵看见旺春答应了。左手按住旺春的膝盖,防止他痛的时候会乱动,再添别的伤口。右手死死的我住弩箭的箭柄,抬头看着旺春说: “我可要拔了,你要忍住?” 旺春闭了一下眼睛,默默地点了点头。 白灵看见旺春同意了,握着箭柄的手“噌”的一下把箭从旺春腿上拔了出来。 随着箭的出来一股鲜血喷到了白灵的胸口,白灵也没有理会它。赶紧把事先准备好了的药瓶打开把药均匀的撒在旺春的伤口上。再用梦雨事先撕扯的旧衣服当绷带,把旺春的腿绑好。血是止住了,白灵松了口气。又给旺春一些消炎的止血的和止痛的药。 她站起身低下头看看旺春心想:好了这下走不了了,,这又得几天呀。 白灵叮嘱大家先都不要过去。经过了旺春的事情谁还敢轻易的过去呀。其实白灵的意思就是不让孩子过去,因为孩子还小不懂事万一走过去。受了伤,怎么办? 旺春等人就这样一连多日都在这里,两个孩子也都听话,没有人敢过去。 旺春等人就在这里住着,眼看着粮食喝水都快没有了。 这一天白灵起来为旺春换药,梦雨则带着孩子在这里四处的走走看看。换完药,旺春独子坐在那里打坐。因为让他有“天阳神珠”护体,就算受伤也比常人回复的快很多。 打完坐,旺春轻微的懂了一下腿感觉并不是那么痛了。于是双手扶着底就想站起来,梦雨看着就伸手掺着旺春站了起来。 旺春执意要到石门哪里去看看,因为这今天那声吼声也是偶尔传来。旺春知道自己受了伤,可是这些奇怪的东西始终在自己脑袋了晃。因为这些叫声始终让自己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他自信自己读过的古书也有几本,书中描写的那些远古异兽也有很多。但是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吼声是哪一只? 这些机关再加上这奇怪的吼声,自己就能预测到前面的风险有多大。平心而论,旺春经过那些土匪呀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应为他们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因为自己是修仙之人,若对付那些肉体凡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这里就不同了,也并不是自己的麻痹大意所瘦受的这点轻伤。只对于他根本就不算什么,最让他关心的是这里到底有什么?看来并不是他自己想象的那样,这里是个达官贵人或是那个皇帝的墓地。看上去更像是那个修仙的道场。 (虽然我文字粗糙,思想老是不到位。还请各位读者多多收藏,多多指教!在此我深表谢意!书虽然是我写的,但是,是供各位人读者看的。我虽然是初次接触此领域,但是也会尽力的满足各位读者的心愿!还请各位读者编辑多提宝贵意见——拙笔敬上!) 又过了几天,旺春身体康复。他看着那个紧闭的石门,听着那恐惧的吼声。他有些犹豫了。并不是因为这次受伤让他但却了,也并不是这恐惧的吼声让他胆怯了。因为他最担心的是自己的老婆孩子,是否会什么意外发生,那样自己就追悔莫及了!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8 18 旺春没有犹豫带着老婆孩子就进了石门,而这里面很大很宽敞。半圆形的顶部照样绘着各种日常的生活场景,中间还是一根细长的石条又上向下,最下面依然镶嵌着一颗更大的夜明珠。而这可夜明珠比上面的要大出很多。 下面依然是那个又大又平坦的石面,大概有上百平方米。每隔十来米有一个一抱粗的石柱一通到顶。而这里的石柱上面都雕刻着龙纹图案。而且雕刻的生龙活虎,羽羽如生。石柱地下是雕刻的莲花拖地,上面是云耳如顶。再加上上面的横梁,圆顶上面都雕刻着日常的生活场景。 它的对面是三道石门中间的大两面的小。石门的雕刻也比上面的要好看的多。 旺春这次没有和上次一样贸然的前去,而是从地上拿了一个石子。丢到地上让石子在地面上滚动。若有机关也可以击发,以免自己走上去受伤。石子从旺春脚下一只滚动石门附近才停了下来。并没有触动任何机关。旺春看了十分高兴,抬腿就想往里走。可是他才一抬脚就被身后的白灵拽住衣角。他转过头看着白灵满脸疑惑的问: “怎么了?” 白灵看着旺春脸上冷笑了一下。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前面都是机关重重的。到这里我们就能轻易的过去吗?” 旺春心想:前面的机关还不够吗,还让我再受一次伤才好吗?白灵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一个堂堂男子汉,还能畏惧这小小的机关吗?虽然说我的经验没有你足,但是你也不能像小孩子一样把我看遍了。再说还有前面的经验,这里的机关布局,也应该相差不多。再说上次这里也没有什么机关呀?难道到这里就改变了吗?旺春怎么想都觉得白灵的担忧还是有些过多了。 旺春转过头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白灵我看你是多虑了。你看这平整的地面那有什么机关呀?”旺春说着用手指着地面,接着说“再说了,这地面看上去就是一块石板。哪里有像是那座石桥一样是人铺的?人铺的是一块一块的,而这是一块整体的石头。机关怎么做?” 白灵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这个看上去是个整体石块的边缘,站住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然后站了起来,其实她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可是她就觉得这里不简单,因为越看上去越简单的时候,越是危机四伏。因为大家都知道,越把东西制作的看上去平淡无奇越可以迷惑对方。那样才可以把敌人全部消灭。自说若把机关制作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还叫机关吗?还不如直接告诉对方这里哪里有机关。那样还要这些即机关有什么用呀?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其实白灵自己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到底哪里有机关。真是旺春想的那样没有机关吗?白灵才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好像被旺春传染了。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除非是做梦。 旺春仔细得看了一下地面,抬手在石头上面用力的按了按。地面依然是硬邦邦的,冰凉刺骨。于是他有踩在上面双脚用力的跺了跺脚,脚下依然是依然是硬邦邦,没有丝毫的异象。旺春转过头看着白灵笑了笑: “你看这不没事吗,那有什么机关呀?” 白灵看着旺春跟小孩子似的,在哪里又蹦又跳的。于是那可悬在喉咙的心总算停了下来。她笑了笑,转过头看着梦雨。嘴角的笑容依然灿烂,无邪。 “我们也过去吧,你看旺春的样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梦雨看了看还在哪里来回走动的旺春,心里也看着有些好笑。可是脸上就是笑不出来,于是牵着思梅和年租的手一面向前走嘴里一面嘟囔着: “有什么好高兴的,非要到这里探险,若是回家也不知道走多远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了,久拿那颗夜明珠不是一样吗?” 梦雨一面走嘴里一面嘟囔着。 白灵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默默哦的摇着脑袋。 旺春看见她们过来了,就转过身走到石门那里看着:石门的大小都是差不多的,右门边上都有一块和以前的一样的用来开启石门的石头。可是石头上面好像是刻有一些东西。旺春右手轻轻地抹去上面的灰尘,上面分别刻有水火土三个像行的图案。旺春不明白这些图案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旺春不敢轻易的去按任何的东西,以免再出现上次弩箭什么的,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 旺春转头看见白灵等人都过来了,就带着她们看了一下这三个石门和上面的三个图案。 白灵看完后转过头,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的在哪里来回的走着。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念着: “金、水、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这里面装的东西吗?” 梦雨一听高兴的走到前面,看着旺春说: “若真的是金子,我们可就发财了?” 旺春看着她那高兴的样子,用眼睛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梦雨看见旺春那想吃了自己的样子,马上就像是落秧的茄子——蔫了。 旺春知道梦雨的想法,其实自己也是这种想法。所谓探险就是为了财宝,不然谁冒着生死的危险前来干啥。不要听那些人口中说的,什么为了研究历史呀考古呀什么的,都是一些屁话。其实大家都是为了钱财而来,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旺春也有些奇怪,就是以前那生奇怪的叫声,怎么没有了。 旺春找了一个柱脚坐了下来。白灵和梦雨都感到奇怪,也都围着旺春做了下来。 “来来来,我们先休息一下。” 其实白灵很想往前走,可是无奈旺春做了下来。他不走了梦雨也一定不会走的,因为他还带着思梅和念祖呢。白灵真没有猜错,梦雨也带着两个孩子走到旺春对面做了下来。 旺春也没有理会白灵而是从梦雨肩头取下包裹,拿出仅剩的那些干粮和大家吃了起来。白灵那个气呀,可是有什么办法? 旺春看了一眼白灵,有些气的说; “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吃饭呀?” 白灵看了一眼旺春,很奇怪的问: “我们不走了?” “走什么走,若不吃饱喝足了,怎么去战斗呀?再说了,前面怎么样哪里都画着呢。就算死也得吃饱了再说,那样也弄个饱死鬼呀。” 白灵一想也是,就算死也得吃饱了再说。于是笑着向他们走去……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19 19 白灵听了旺春的呼唤,向着旺春他们吃饭的地方走去。 来到哪里梦雨抬头看了看白灵,身子向一边挪了挪。在自己的右面让白灵坐下。白灵转过头看了看梦雨,笑了笑。梦雨也没有8说什么,拿我一个馒头递给了白灵。白灵也没有说话,接过来在上面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着。 旺春看着白灵一眼,低下头用筷子夹了些菜递到她的面前: “不要光吃馒头,来吃些菜!” 白灵看了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是俊俏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于是,她偷眼看了一下梦雨。此时梦雨正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这下白灵更不好意思了,嘴里连忙说: “不要,不要!” 可是手却早早地伸了过去。 旺春把菜轻轻的放在她的馒头上,就缩回手。可是此时梦雨也用不好意思的眼光看着他,也羞涩的伸着手里捧着的馒头。 旺春看着她也夹起一些菜放在她的馒头上。梦雨撤回手低下头,笑着吃着手里的馒头。 此时,思梅和念祖也吵吵嚷嚷的要旺春加菜。旺春没有办法只好给思梅和念祖夹了些菜。 梦雨看了更不好意思了,于是红着脸说: “什么都有你们!” 白灵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念祖的头,笑着看着儿子: “他们这么大,就是看到什么学什么的时候。再有这几天她们的学习,可不要耽误了。” 梦雨笑着也抚摸着思梅的头若有同感的说: “也是呀,这几天就知道探险了,把学习的事就忘了。明天一定补起来。” 念祖停下碗筷,转过头看着梦雨,呐呐的说: “我们不要学习,我们要和爸爸一起去探险!” “不对呀,我们可以一面探险,一面学习呀!”思梅说的兴起于是站了起来,用小手笔画着说:“你看就像现在一样,我们可以一面吃饭一面学习呀。” “学习个屁!吃完饭早早休息,明天早起就背书!” 思梅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乐意的回答: “好吧!” 旺春看着各自带孩子睡觉去了,于是独子坐在那里思前想后怎么也没有头绪。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借着篝火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随着烟雾从鼻子和口中冒出。旺春的思绪一下子飞跃到很久很久以前…… 不知过了多久旺春听到身边有吵闹声,而且吵闹声还很大。旺春睁开眼睛看见白灵和梦雨正站在石门哪里拿着火把正在哪里上下的看着。旺春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面向着白灵和梦雨走,一面奇怪的问: “你们再看什么呢?怎么没有人叫醒我呀?” 白灵听到旺春的声音转过头看着旺春,还不停的晃动着手: “旺春你醒了快过来看看?” 旺春看见两个火把都在白灵和梦雨手里,知道没有火把了。因为他们只有两个火把了,本想有机会了再找些木棍和油做几个。可是一直没有机会,随性也就用这两个坚持着。 旺春一面走一面张哇流泪,他知道自己睡晚了,还是有些困意。他无精打采的走到白灵身边,看了她一眼。带着满脸疑惑的问: “哎呀,有什么呀,昨天不都看过了吗?” 白灵指着石壁差异的问: “这些你都看过了?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若不是我现在看到,你还准备不说吧?” 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说:是呀! 白灵一听就翻脸了,指着旺春的鼻子生气的怒吼道: “这都不和我说,若是我现在不看到,你就打算不说了?” 旺春有些不耐烦的说: “是呀这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些壁画吗?” “你……” 白灵用手指着旺春的鼻子,生气的说。可是有突然不说了,把袖子一甩走到一遍,生气去了。 梦雨看着白灵生气的走了,于是嘴角一笑走到旺春身边郑重的问到: “说实话,你真的认真的看过这些壁画吗?” 旺春满脸疑惑的回答: “是呀我是认真的看过呀!” 梦雨依然然满脸疑惑的问旺春: “若你真的仔细的看过这些,你就去哄一下白灵吧。那我就管不了了。” “这有什么呀?不就是壁画吗,还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呀?” 梦雨满脸无奈的样子,好像是不关她的事。一切都是自己惹得。 梦雨走到旺春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说: “来来来,你还是看完了再说吧!你之前的看过才是假的!” 旺春被梦雨拉着来到石壁跟前,松开手指着石壁严肃的说: “看看吧,看完了再去哄一下白灵。反震她也是你老婆!” 旺春感到满头雾水,就连梦雨看样子也有些怪自己的意思。 “这到底是怎么了,都怪起我来了。我又招惹谁了?” 旺春一面说一面看向壁画。 壁画的开头是一些字,旺春用火把凑到近前仔细观看。只见字是由上到下写的开头是:武司618-675 生前为西安黄教总坛坛主,于安史之乱之后黄教内乱战死。特留此书,以明后人。等等…… 以下都是关于他的生平简历。 旺春心想:嘿,还是自己人呀,怪不得白灵生气呀。 旺春继续把下面的都看完了。这才明白,这个人原来是白灵父母的上辈。很可能就是她的祖师爷了。 旺春笑了一下,又仔细的把下面的话全部看完了。大概的意思也懂了,也许白灵父母还活着,就可以把这件事问明白了。可惜的是白灵父母也已经仙逝。看来如果白灵父母看到了也许会高兴的,可是…… 旺春猜白灵也许是看到它想起了父母来了,于是走过去站在她身后轻轻的说: “对不起!也许……” 白灵转过头,满脸是泪的看着旺春,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对不起管什么用,我父母现在已经不在了,这都怪谁呀?” 听了白灵的话,旺春也深有同感。这到底怪谁呀,本身就是黄教的内部争斗。到底是谁对谁错,黄教从分成两派,这种争斗就从来都没有停过。要怪的是祖先为什么会收了两个徒弟?为什么两个徒弟还明争暗斗?渐渐的形成了两个派系的斗争?人与兽的斗争。到底谁胜了谁败了又有何妨呢? 白灵没有理会旺春,独子走了过去跪在石碑前。弯腰磕了三个响头。 旺春也走过去跪下也磕了几个头。 白灵站起身,气愤的说: “你滚开,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旺春无奈的站起身来,默默地看着白灵。 白灵哭着走到石墙旁边哭着用双手抚摸着上面的文字…… 梦雨看着白灵的样子,心里也感觉一阵算出。她转过头看了一眼旺春,默默地走到白灵身边,用手轻轻的搭在她肩膀上。 “这都是几百年或者说上千年的事情了,希望你不要再耿耿于怀。还是放下吧!” 白灵转过头看着梦雨,她似乎看到了孤独,寂寞,凄凉的影子……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20 20 梦雨看着白灵似乎看到了一个孤独、寂寞、凄凉的影子。虽然自己的父亲依然健在,可是自己的母亲却是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她看到白灵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将来一样。孤独、寂寞、凄凉,的影子好像是一下子笼罩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她看着白灵想起自己久别的父亲,似忽看到了父亲满头的白发,满脸的皱纹,佝偻着身体老态龙钟的样子。禁不住泪如雨下,父亲您真的变成了这样吗?她知道父亲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女儿,父亲也视自己如掌上明珠一般。当时父亲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自己嫁给旺春,好让旺春继承自己的事业。让自己的事业得以传承下去,不至于在他眼皮底下没落了。可是事情就是这样的不尽人意,谁曾想到旺春会遇到白灵还嫁给了让他。谁又会想到白灵是只狐狸,还在榆林镇上兴风作浪,害死了许多无辜的百姓。谁会想到自己会在春梅姐的撮合下,依然嫁给了旺春,还跟随旺春定居在千里之外的山林之中。这这一切的一切有谁想到呢?试想谁都不会想到的。而且这一走就是好几年,现在连自己和旺春的女儿都会走了。回想以前的事情对自己而言,就像是一场梦,恍如隔世一般。 白灵依然哭着,却发现梦雨也在偷偷的落泪。于是转过头奇怪的看着她问: “你怎么了,你的父亲还健在呀,为何——奥,我想起来了,你母亲不在了!是因为她吗?” 梦雨看了白灵一眼满脸是泪地说: “我母亲都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白灵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哎!原来我们都是没娘的孩子呀?怪不得命这么苦呢?” 说完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 旺春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她们两个自己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只知道她们都是在想母亲了。旺春知道自己何尝不是呀,因为从自己记事起就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长什么样子的。后来自己也问过父亲,父亲只说母亲是生病去世的。长大以后,总是觉得父亲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也就是在自己娶了白灵以后,自己才真正的知道母亲是战死的。还是姐姐春梅告诉自己的,试想当时父亲知道白灵的身份以后,再加上白灵母亲的到来,就应该考虑到后果会如何了。他不明白为何父亲到死都没有说出原因,也许就是想化解这些前世的恩怨吗? 旺春有些埋怨自己当时真的很笨,为什么没有早早地看出来父亲的意思呢?那样也许会阻止一些不必要的悲剧。 想到这里旺春走到白灵和梦雨的身边双手抱住白灵和梦雨。哽咽着说: “其实都怪我太笨了,没有猜出来老一辈人的意思。若早一点猜出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遗憾了!” 白灵抬起头泪眼朦胧的说: “是呀,若是早一点看透,他们都不会去世了?” 梦雨挣脱了旺春的怀抱,默默地走到石门的面前,用手抚摸一下。默默地说: “也许这才是,冥冥之中最好的解脱?” “白灵你想想为什么,从你母亲来了以后,旺春父亲是否开心起来了?” “是呀?” “白灵母亲是为了‘天阳神珠’而来,这是不假的。而对于旺春父亲来说也许是找道了一个还愿的机会。所以到死也不戳穿白灵母亲身份!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也只有他们知道了。随着他们的去世,这个秘密也就没有了。” 梦雨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双眼看着白灵和旺春。 “随着父辈的去世,这个秘密也就不存在了。所以你们也不要过于自责,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所安排的。这是最好的结局!” 白灵差异的看着梦雨,疑惑的问: “是吗?” 梦雨坚定的说: “一定是,因为这是最好的结局。随着他们的去世,这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秘密和恩恩怨怨,也就长眠于黄土,没有给我们留下半点恩怨情仇!” 旺春不理解梦雨的意思,有些怀疑的问: “真的是这样的吗?” 梦雨背着手走到壁画前,默默地看着壁画。 “我想是的。因为最好的办法就是黄教合一,不在分门别派。这不是黄教的心愿和宗旨吗?” 旺春和白灵看着梦雨,突然好像是变得那么的高大威猛。因为她的一席话,说破了黄教几百年的恩怨。这也许就是化解黄教最终的办法。可是,这样自己的父母不就死的太冤枉了吗? 梦雨转过头看着旺春和白灵语重心长的说: “既然如此,既然你们的父母为了化解前世的恩怨。不愿意再把这种恩怨在延续下去,你们也应该放下包袱,合力把黄教发扬光大。这样才能真正的了却他们的夙愿。” 白灵看了一眼梦雨,转眼又看着旺春。即使有再多的恩怨,现在自己的父母和旺春的父母都为了这件事付出了生命。再说旺春和自己也有了爱的结晶,自己还能怎么样呢?都是至亲之人,自己真要和旺春为敌。先不说自己能否对付得了旺春,就算斗得过,自己胜了。以后儿女如果若问起父亲的事情,自己怎么回答?怎么去面对他? 如果放下它会不会在自己心里留下阴影,这些都是自己要面对的事情。放下很痛,不放下更痛。因为爱与恨只在自己一念之间。真是爱恨两依依,自己怎样才能找到一个平衡点呢?白灵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选择? “我们还是看看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也许有我们期待的东西呢?” 梦雨转过头看着旺春。 旺春心想:自己现在闲操这个心干啥,最主要的是先弄清楚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这里看上去和黄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待自己前去发觉。至于白灵能否真正的放下,包袱自己会找机会和她好好的谈一谈。也许,过些时日她会忘却的?也许…… 哎!这么多的还是留给以后吧,现在还是先弄清楚这里再说。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21 21 旺春接着火把的光线,查看着石壁上的壁画和文字。想从这上面找到有用的线索。看石壁上的壁画腐蚀的情况和附着的灰尘就可以断定这些壁画,年限已经很久了。如果这里真是黄教的什么遗迹,旺春到希望能从这里找到有关于父母的一些事情。那样就可以更进一步了解父母的过去。 旺春看着墙上的痕迹,用手轻轻的拂去上面的灰尘。之间开头用繁体写着: 黄教铭: 黄教历经几千载 回首往事如尘埃 只为修的不朽身 忘却繁华人事情 苍天笑 梦逍遥 历历忠骨葬山坳 只为一个遥远梦 任逍遥 叹今朝 花非花,雾非雾 人非人,物非物 愿留一口丹田气 诛尽天下负心人 可叹!可叹 愿,葬我血肉之躯 启,后人以此铭记 旺春看完这则碑铭,真是可歌可泣。看来此人也是黄教之人,就是上面没有写名字和日期。也许以后看到黄教的史记,或许能查到此人。看这个人也许是黄教开始分裂时,战死的。所以铭文写的这么气势蓬勃,且可歌可泣。 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落款,没有写明白这里的主人究竟是谁。 旺春再向下看什么也没有。只是空旷的石壁。 这里到底是谁呢?看来和黄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叹的是下面什么也没有写。 旺春转过身看着白灵,白灵也知道这上面可能没有什么线索。于是对旺春说: “我们还是到石门里面看看还有什么线索吧!” 旺春心想也是,这里就是这块石板上的字和画。别的什么都没有发现,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和黄教有关?看这里的规模应该是很大里面也应该是修缮的很好了。他知道这里也许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究竟在哪里自己也不知道。只有慢慢的去找了,其实他很想知道关于黄教的历史。当时父亲所说的只是一些常识和戒令,还有有关黄教的一些细节当时父亲都没有告诉自己。当时他就知道父亲也许有许多难言之隐,等自己以后长大了会告诉自己的。可是后来父亲只顾着自己的学习,连一句有关黄教的事情都不和自己提了。渐渐的自己也就不问了,反正也和自己的学习以及玩耍都没有任何关系。渐渐地自己也就忘了这些事情,只是父亲一有机会就会教自己和姐姐那些常练得那套拳法。自己当时也就是应付父亲照猫画虎的在哪里比划一下。可是架不住天长日久,过了不长时间自己就学会了。他记得当时还得意的在父亲面前练了一会。当时父亲好像是还夸了自己呢。这之后自己也好长时间跟着父亲早起练拳。 后来自己不上学了,就到梦雨父亲那去做事。由于自己和梦雨是同学经常去找她玩,也许从那个时候梦雨父亲就和父亲有了默许。 连自己到他店工作都是他们安排的。 直到自己遇到了白灵还娶了她,才把这些默许打破了。 可是自从白灵出事以后,姐姐就着手准备自己和梦雨的事情。这一切也许都是他们二老的意思。 旺春心想:当时也应该感谢姐姐是姐姐一手操办的自己和梦雨的事情。也没有办什么喜宴,就有了自己和梦雨的女儿。 旺春一面想着一面来到了中间的石门近前,走到那个火字的前面。仔细的琢磨一下这个火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又走到左面的金字旁边看了好半天,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土字! 他一面看一面自言自语: “金、火、土,到底是什么呢?” 这时,梦雨走过来,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个金字呐呐的说道: “这是个金字,难道石门里面真的会有金子吗?” 白灵听了她的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她准是想金子想疯了,不然也不会说这疯话。于是站在那里满脸的轻浮模样的对梦雨说: “也许吧,你可千万不要里的太近了,太近了说不定一打开石门,满屋的金子涌出来就把你埋上了。” 梦雨一听就知道她在挖苦自己呢,于是就来个顺坡下驴。 “那有什么不好的,躺在金子里面睡觉,总比躺在石板上好多了。因为那样就都是我的,一点也不给你。” 白灵一听就翻脸了,抬手指着梦雨就狠狠地说: “露馅了吧,我早就看出来你的野心了!” 梦雨站在那里双手一抱胸,耀武扬威的看着白灵: “怎么样,我站在这里就是我的!” “好!”白灵气势汹汹的走到另两个石门的中间站住,朝着站在那里的梦雨得意的说: “那个就给你吧,这两个里面可是比你的多一倍呢!” 梦雨气的轻哼一声,想了一会儿,嘲讽的向白灵说: “你想的到很美,中间的那个是我老公的。” 白灵也不依不饶的嚷道: “我老公的,我老公的!” 旺春一看这可好,还没有找到宝贝呢,就打起来了!若里面真是宝贝,还不得吃了对方呀?于是厉声喝道: “都不要吵了,还没有找到宝贝就吵起来了。一个个横眉立目的,像话吗?幸好这里没有外人,若有还不笑掉大牙呀!” 白灵和梦雨一听就像是谢了气的皮球——蔫了。 “再说,就算给你们一座金山银山,你们拿得动吗?真是的,两个大人像小孩子一样,斗得和乌眼鸡似的。你们那份矜持哪里去了?” 白灵和梦雨听了旺春的话,只好站在那里默默地低着头。 旺春看见两人不在争吵,也就不在训斥。语气放缓,温和的对她们说: “再说这里也不可能是财宝,若是财宝,为何分为三个石门里装。还写上三个字?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旺春眼光闪烁左右的看着白灵和梦雨。看见她们不在说话于是厉声喝道: “你们还不过来看着思梅和念祖,打开石门时里面若有暗器,伤到他们怎么办?” 白灵和梦雨没有说话只是气愤的看了对方一眼,默默地向着孩子走去。 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各自带着孩子站着死那里,示意她们站的远一点。 等白灵和梦雨带着孩子走远之后,身手就去开启金字的石门。 只听得石门“咯吱咯吱”的响,突然有传来那声奇怪的吼声……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22 22 旺春按住机关,开启那扇沉重的石门。随着石门的开启,从里面又传来那声惊悚奇怪吼声。吓得旺春连忙停住了按住机关的手。怕的是万一真的有凶猛的异类,突然的窜出伤人自己连一点防备都没有。所以停住手,伸着脖子顺着缝隙向里面观看。 这时,站在远处的白灵,睁大双眸,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旺春和那道门缝。 旺春看着黑漆漆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再仔细的向着远处望去,里面好像是一道铁索桥。上下都看不底,出了门也是一小块平坦石面。前面黑乎乎的像是个断崖,断面并不是太大只有几十米宽。 旺春虽然有也是的功能,但是里面实在太黑了。自己只能大概的有一个轮廓,别的确实看不清了。他回过头看着白灵离着自己最近,于是向着她轻轻地喊: “白灵把火把拿来这里实在是太黑了?” 白灵听到旺春的呼喊,心里也有些纳闷。她知道旺春有夜视的功能,不知道为何还要自己把火把拿去。但是她也没有迟疑,马上握着火把向着旺春跑去。 来到旺春身边奇怪的问: “你不是可以夜视吗,还要火把干啥?再说我们就两个火把,若你能看见就不要用了?我们四个就一个火把,还带着两个孩子,实在不方便啊。” 旺春表情严肃的看着她,也明白白灵的难处。但是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于是一拉白灵走到石门门口,指着里面说: “还是你自己向里面看看再说吧?” 白灵顺着旺春的胳膊向里面看去。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里面就像是用黑漆全部漆过一样。只有近前的事物有一些轮廓里面什么也看不到。白灵退了回来,深深地喘了口气惊讶地看着梦雨小声的说: “里面真的太黑了,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梦雨看着白灵的表情,心想:至于吗?再黑能有多黑,还能比这里黑多少?于是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牵着孩子向着旺春她们走了过去。来到旺春和白灵身边,奇怪的看了旺春和白灵一眼,嘴里嘟囔着说: “还想做神仙呢,黑一点就怕成这样。我去看看,有多黑?” 于是信步就向里走。由于有火把在手,自己也有了信心。由于石门就打开了一道只能过人的缝隙,而这道缝隙只能一个人侧着身子进去。梦雨只好先把火把伸了进去,在侧身顺着门缝进入。刚迈过腿还是不显黑的,等脑袋和身子进去后,自己好像是一下子掉到了墨汁里。眼前一下子漆黑一片,她吓得“妈呀”好悬没有叫出声来。梦雨怕被外面的白灵笑话自己,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转过头看向石门的门缝,接着门缝的亮光和手中的火把。向着门缝小心的迈着步伐。因为自己只迈出两步,向后退一步就到了石门哪里。借着门缝的亮光,一下子迈出了石门。 梦雨惊恐的用那只闲着的手,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一阵冷汗马上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转头看着旺春心有余悸的说: “妈呀!真是吓死我了!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呀。怎么这么嘿呀!” 旺春看了白灵一眼,带着询问的语气问白灵: “我们怎么过去,这里肯定得不好过?若在出现什么怪异的东西就更难了。” 白灵听了旺春的话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儿,接着旺春的话说: “若是就我和你的话,一定是能过去的!可是梦雨和孩子怎么过去呀?这才是难题呢?” 旺春看了一眼白灵接着她的话说:“还有那个恐怖的异兽!若不在对面还好办,要是在对面我们该怎么办呢?” 梦雨听他们说的有些害怕了,于是胆怯的说: “不如我们还回去吧,父亲哪里还等着我们回家呢?若真出了事情该怎么办呢?” 旺春笑了笑,看着梦雨。 “不要害怕,我和白灵都有金身护体。什么东西都不能伤害我们。我想我们的孩子也应该有的,就是你不好办?” 白灵心里一动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我看你还得用以前的办法?” 旺春一听心里一动,一时间不知道白灵说的是什么? “还是用上次那个缩小的办法呀!装在口袋里就不会有事了!” 旺春听了白灵的话用手一排脑门。 “哎呀,我怎么把这招忘了!” 旺春高兴的说:“现在我把你们缩小装在口袋里带过去。可是?”旺春看着白灵说:“我这里只有两个口袋,等我把他们缩小后你也带着一个吧?” 白灵点了点头同意了。 旺春叫梦雨和念祖思梅,站成一排站好。于是念动咒语…… 只见梦雨像被放了气的气球,慢慢的收缩……收缩…… 渐渐的变成比手掌还小的小人。 旺春看着她们笑了笑。 “你看变小了吧,这样就可以带着你们过去了。” 梦雨也不是头一次了,也就习惯了一样。只有思梅和念祖,还依然高兴的蹦蹦跳跳的。 旺春身手就把梦雨抓在手里,缩回手放在了口袋里。梦雨在口袋里,手舞足蹈的撑着口袋的布。嚷嚷着,语音也变得小多了: “你看着不要把我从口袋里掉下来,会摔死我的?” 旺春用手指撑开口袋看着梦雨,不耐烦的说: “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点吧!” 说完把口袋的布一松手,身手把念祖拿起来,放在另一个口袋里。 只听得念祖在口袋里不停的喊: “爸爸,爸爸,这里太闷了?” 旺春用手抻开口袋看着儿子看着她,说: “儿子忍耐一下过几分钟就把你放出来!” 说完抬头看着白灵。 “你就带着思梅吧?” 白灵看着旺春瞪了他一眼心说:就你偏心还不承认呢?你怎么不带着思梅呀? 她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嘴上去什么都没有说,依然笑着蹲下来看着思梅说: “思梅呀,看看自己这么小了。好玩吧?” 思梅站在地上看着变小的自己高兴的说: “好玩,真的很好玩!爸爸把哥哥和妈妈都装在兜里了吗?” 白灵看着思梅笑着说: “是呀!思梅如果听话,我也把你放在口袋里。不听话就不放了?” 思梅听了白灵的话有些不高兴了。 “大妈思梅听话,思梅一定听话。” “大妈把你放在口袋里,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大妈好吗?” 思梅怯怯的看着白灵说: “知道了,大妈!” 白灵一笑抬手把思梅拿了起来放到了口袋里。 这才要和旺春双双飞跃夺命铁锁桥。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23 23 旺春看着白灵把思梅装在了口袋。旺春用力的一推石门,石门随着旺春的掌力“咯吱吱”的缓缓开启。这时由于外面的亮度在加上两只火把,里面似乎亮了不少。 旺春回头看看白灵。白灵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随身物品有的丢掉有的随身携带。等这一切都收拾好了,抬头看着旺春坚毅的说: “好了我们走吧!” 旺春仍然有些不放心,嘱咐着。 “没有必要的东西就不要带了,都丢掉它。万一突然有什么事情,带着它反而会束缚自己的手脚。” 白灵看了旺春一眼。 “没用的东西都丢了,只带了些必要的东西。” 旺春知道自己和她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这样说就是警告她不要带着多余的,提高警惕而已。 旺春纵身一跃飞上铁锁桥,双脚几乎都沾不到铁锁。飞速的前进,但是还不忘了叮嘱白灵: “上桥后你一定注意千万不要触碰铁锁,万一有什么机关我们想躲都不好躲的。” “知道了。” 只听白灵在后面答应着。 等旺春刚到铁索中间的时候,就看到正前方有一个小亮点。亮点一闪一闪的,忽然亮点暗了好长时间。有一阵破风之声快速的向着自己飞来…… 旺春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呀不好。于是身体马上向着右侧去躲,口中喊道: “白灵快躲开有暗器!” 白灵听到旺春的喊叫,看着旺春的身体突然地向右侧一倒就知道不好。身体也连忙向右一倒,身体成45°斜躺于铁锁的右侧。旺春和白灵只听到耳边传来“嗖嗖嗖”的一阵声音,有东西从耳畔划过。若不及时这些暗器会直射自己的胸口,幸好旺春及时的告诉自己躲过了。 旺春刚想起来,只见前面的亮点又连续闪烁的两下。 旺春连忙喊: “白灵不要起来还有暗器。” 旺春话音刚落就听得“嗖嗖”两声,又是两支从耳畔飞过。 白灵一咬牙,硬是挺着没有起来。等听到后面传来“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响声后,舌尖一顶上牙堂,浑身一用力。身体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这时她看旺春早就起来了,于是心里就连忙暗自的佩服他功力。 起来后旺春在看那个亮点不见了,于是那颗悬挂在喉咙口的心总算放下了。 旺春一咬牙加快脚下的速度,一面向着后面的白灵说: “我们得快点过去,如果再有什么暗器射出,就更不好躲了。” 白灵知道自己越离对岸越近,它所发出的暗器就越不好躲避。于是咬着牙用力的向前飞行。想尽快的飞到对岸,那样就是有暗器也比这样好躲得多。 可是奇怪的是,暗器只打出了三发接下来就好像是没有了。也许是当时预计没有人会渡过这个铁索。就算偶尔有人会渡过,也没有机会躲过这三支暗器的。因此就没有必要多放暗器了。 其实纵观天下能有几人的武功和发力能超过旺春和白灵呢?算来也是首屈一指的人了。 这下子旺春和白灵可高兴了,脚下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因为暗器不发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了。 几十米的距离如果没有暗器的话,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虽然暗器耽误了一会儿,那也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等旺春双脚一落地,连忙转过头看着白灵。只见白灵紧跟在自己后面,等到了地面双脚轻轻一飘。很悠扬的落在地上。旺春看着白灵,感觉她的功力比刚出来时,似乎长进了。 旺春笑着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哇!看来你的功力比刚出来时长进了不少呀!刚才没有受伤吧?” 白灵看了一眼旺春,心里一阵喜悦于是笑着左右的看了一下自己,感觉也是有些满意的。 “是吗?我自己也感觉这些日子,施展起来似乎比以前是有些得心应手就凭那几只暗器是不会伤到我的。” 白灵知道自己自从吃了那些丹药退去兽性后,精神一直是十分的萎靡不振,功力也退化了不少。再加上父母也是因为自己才被旺春和春梅杀死,虽然现在自己觉得旺春做的是对的。何况自己的母亲还是先杀了旺春的父亲,按理说也是一报还一报。可是白灵心里老是有一个结,始终打不开。她知道这些都是黄教的遗留问题,都几千年了。始终都没有解开,最后还是两败俱伤。她感觉有些累了不想斗了,可是这并不能代表自己能忘却父母的死。其实旺春也知道自己的心事,不愿意提起的原因就是怕勾起自己的伤心。所以旺春也尽量的回避此类的事情。还想尽办法逗自己开心。 这次探险白灵始终表现的十分积极,旺春知道她很想了解历史了解过去。因为她看到这里好像是以前黄教的一个地方,也许是圣坟,也许是远古黄教的某一个遗址。她很想去看看这些东西最好是有关自己父母的线索。哪怕一点点对自己都是好的。 白灵落地后独自向着石门走去。她想这里也许会有线索。 旺春站在那里只管照料梦雨和口袋里的孩子,最让他担心的是孩子有没有事情。旺春撑开口袋低头看着口袋里的梦雨,轻声地说: “梦雨你没事吧?” 梦雨在里面大声地喊: “我没事,你还是快把我放出来吧?我都快吐出来了?” 旺春一听连忙说: “你先等一下,不要吐我口袋里呀,我马上就放出你来。” 说着连忙伸手从口袋里把梦雨拿起来,蹲下身子轻轻她把他放在地上。立即念动口诀恢复梦雨的身体。梦雨才恢复身体连忙弯下腰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旺春看着梦雨吐了好一阵子,才吐完。于是捂着嘴,皱着眉看着她,纳闷的说: “你看你这样子,至于得吗?这才几分钟呀,刚从上面下来时也没有看见你这样呀?” 梦雨吐了一会儿,转过头脸色惨白的看着旺春,喘着气说: “不至于?让白灵把你变小装在兜里飞一圈试试?我想你吐得比我还得厉害呢?” 旺春看着梦雨在哪里吐呢,也不想在和她讨论了。低下头从口袋里去拿念祖。掏出念祖后放在地上默念口诀恢复了念祖的原型。念祖却没有像思梅一样呕吐,而是马上就活蹦乱跳起来。旺春转过头看向白灵,此时白灵正在帮助思梅整理身上的衣服。旺春看见大家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有梦雨在哪里吐呢。看样子一时间是走不了了。于是四下的走动查看了一下此地的环境。 前面不远处也有一道石门,而这个石门就比上面的那个小了不少正当旺春查看石门时突然石门像是地震一样“哐哐哐”的响着。伴着一声奇怪的吼声从里面传来。 旺春被这突然的吼声吓了一跳,猛地向后一跃。跳到了地面的边缘。好险没有掉了下去。旺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万丈深渊,吓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自己若掉下去就算自己有金身护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白灵和梦雨也被这突然地吼声和石门像地震一样的震动声,一下子吓得差点魂都丢了。看到旺春在悬崖边上站住了这才松了口气。而自己却愣愣的站在哪里没有动。 旺春转身看了看身后的悬崖,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底。若真的掉了下去,那也是九死一生呀。 旺春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听着那惊恐的吼声,看着那被异兽撞得快要倒了的石门。伸手按在石门上。那被异兽撞得剧烈震动的石门,眼看着就快被它撞开了。但是石门确实安然无恙,看来石门并不是普通的石材所制成的。旺春知道这道石门若果打开,里面的异兽也许会杀死这里的所有人。到底打不打开旺春犹豫了,因为这不是自己一个人的生命问题,却是这里所有人性命攸关的事情。 到底怎么办?旺春犹豫不决…… 到底旺春他们是否会在此丢了丢了性命呢? 到底里面是什么异兽呢? 穷途末路,饮鸠止渴24 24 旺春看着石门被异兽撞击的哐哐作响,眼看着异兽就要出来了。旺春只好向前走了几步,把老婆孩子挡在身后。双目圆睁紧紧地盯着石门,就等待它冲出石门好拼死一搏。 眼看着石门被撞击的就快裂开,旺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白灵和梦雨还有躲在她们身后的思梅和念祖。此时他的心情是七上八下的甭提多难受了,好像是在做最后的决别。 石门被连续的撞击着眼看着就快碎了。石门上面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出现许许多多的裂痕。正中间被撞击的中心就像是个球一样向外慢慢弄的鼓起,不知道随后的那一下撞击,都有可能把这扇石门撞得粉碎。 旺春知道此兽应该是无比的凶猛。就拿撞击石门的力量来判断,自己是否能够制服与它还是个未知数。所以他只有耐心等待,只等它撞开石门的那一刹那间,再奋力刺杀。希望自己能够把它置之死地。可是旺春自己也知道,自己一成的把握也没有。 正当他思前想后的时候,只见石门的石头随着一下猛烈的撞击,猛然之间向着四面八方高飞去。伴着那生怪异的吼声,一只怪兽猛地冲了出来。 旺春一面躲着飞溅的石头一面定睛观看:只见此物好像是一条青色的修蛇。他知道修蛇应该是洞庭湖的远古异兽,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呢?旺春不敢多想因为他记得曾经在父亲的书籍里提到过这个远古异兽。他还记得这个异兽会喷火,但是只是在它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喷火。旺春看着它凶猛地撞击着石门,若不是石门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它早冲出来吃了自己,就连白灵和梦雨加起来也不够它一顿饭的。怎么办?旺春一时间真的没有办法了。 旺春连忙叫大家都不要动了,他知道自己越动越会激怒它。看看自己不动是否能消除它的攻击性,万一它看到自己不动就有可能退去的。那样自己就有办法进去了。旺春知道这里就有可能是宝藏的藏处,因为有异兽的地方就一定有宝物。因为此等异兽,一般会看护奇珍异宝的。 “哐哐哐!” 一连的撞击声,振的整个山洞地动山摇。洞顶的石头想下雨一样落下来,砸到地面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大家只好左躲右闪的避开落下的石头。 这时只听的“哐”的一声巨响,修蛇尾巴用力的撞击了破碎的石门边缘,向着旺春他们冲去。旺春也急眼了,连忙迎着修蛇冲了过去。因为他要保护白灵她们。眼看着旺春就到了修蛇的嘴边,旺春连忙向上一纵飞到修蛇的头顶。修蛇连忙把头一抬向着旺春追去。旺春回头看着修蛇快要追到自己了,这时正好到了那个山涧当中。旺春一个猛子头下脚上,像箭一样向山涧冲去。修蛇也一头向山涧扎下,紧紧地尾随在旺春身后,好像是不把他吃了不罢休的样子。 旺春也知道若被它制服自己和白灵她们只能是它的午餐了,所以自己一定不能输。他知道修蛇会喷火,所以自己只能向着下面飞。因为下面有水,从物理来看水能灭火,所以只能向下飞。 眼看着下面的涧水在下波涛汹涌的流着,而且离着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旺春心里高兴才偷偷的向着后面观看,修蛇离着自己越来越近了。修蛇也扭动着身躯紧紧地尾随在自己后面,离着自己也越来越近了,身上的鳞片在涧水的反射下,闪闪发光。旺春心想,若是它此时喷火自己有可能就被烧焦了,难道它想吃了自己吗?想到这里旺春把牙一咬心一横,爱咋地咋地吧。他把头一晃,身子画了一个弧形随着水面飞去。就当他刚把弯转过修蛇一张口,一条火舌向着旺春扑来。 火舌也许是慢了一些,从旺春的身后飞过离着旺春的鞋只有四五米远。虽然只有四五米远,旺春依然感觉到那股炽热。旺春虽然躲过了修蛇喷出的火,可是火舌却直接喷到了山涧下面的溪水水上面。溪水被火一烧滋滋的产生了大量的水蒸气,腾地一下产生了大量的水蒸气,升到了空中。就像是一片雨云一样慢慢的从下面飘了起来。 修蛇一看没有伤到旺春好像是生气了,马上头一抬,身体划出一道弧型,掉头向着旺春追去。 旺春知道它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头一抬又向上飞。总之旺春不管飞到哪里它始终在后面穷追不舍。旺春和它就这样和它在空中互相追逐了有几个小时。旺春的身上早就被汗水侵透了,旺春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就是它晚餐,怎么办呢?还是先到水里面凉快一下吧。 想到这里旺春头朝下一个猛子扎到了水里。旺春心想它也许会怕水呢,可是回头一看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修蛇到了水了好像是更厉害了,眨眼之间就到了旺春的脚下。此时它在前进一点就可以咬到旺春的脚了。旺春连忙身子向后一仰,双脚用力的一蹬水身体向后一翻,就到了修蛇的头顶。紧接着身体往下一落正好骑到修蛇头部的下面。这下修蛇可就怒了,头一昂像箭一样飞出水面飞向空中。前翻后仰又不停的在洞顶盘旋,想把旺春甩掉,可是不管它怎么甩就是甩不掉。旺春刚开始还用双手抱着修蛇,可是后来变成旺春站在修蛇的头顶。愤怒的修蛇像一个圆圈一样在洞顶盘旋。 由于修蛇在洞顶的盘旋,本来就不大的洞里就像是刮起了一阵旋风一样。几乎要把白灵她们抽调到旋风里面。 白灵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梦雨和孩子躲到石门里面,抬头看着空中的修蛇和旺春。 修蛇不停地在空中旋转,伴着它那渗人的叫声…… 旺春站在它的头顶很想拔剑,一剑刺穿它的头顶结果了他的性命。可是他知道像此等异兽尚存世间的也许只有这一只了,如果自己此时杀了它也许从此之后就没有修蛇了。所以他只想驯服与它,不想去了他的性命。想到这里,旺春索性坐在他的头顶,慢慢的抚摸着它的头。 也许是它累了,也许是明白了旺春的意思,修蛇开始放慢了飞行的速度,头也跟着旺春的抚摸慢慢的抬起头,上下的点了点。 旺春看着修蛇默默地说: “你若听服与我,我不会取了你的性命。我是“天阳神珠”的继承者也就是你的主人,你明白吗?不信我下去让你看看“天阳神珠”。” 旺春说完飞身下了修蛇的身体,双脚轻轻地落在地上。 修蛇马上转过头停在空中,看着旺春。 旺春也没有犹豫马上就盘坐在,石门前面的那块空地上,双目紧闭。慢慢的旺春的心口就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亮点,“天阳神珠”慢慢地从旺春胸口出来…… 穷途末路,饮鸠止渴25 25 修蛇看见从旺春胸口慢慢出来的“天阳神珠”似乎相信了旺春的话。但是,它却突然开口说道: “你虽然是黄教正宗的继承人,但是这里是黄教的禁区。一般修炼黄教的人是不允许进入的。我在这里等了将近三千年,只是先祖有遗训没有缘分的普通修仙8之辈根本就不让进。先祖令我看守此关,就是令我等待有缘人。第一点就是得有“天阳神珠”或是“地阴魔珠”才能允许进入此关。但是你若是在此关不幸的话,还会等待下一个拥有两颗神珠的人继续闯过此关知道最后才是黄教正宗的继承人也就是黄教的正宗教主。别的都不是正宗黄教教主。” 旺春心里一愣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此种说法,就连自己的父亲始终都没有提起过。他也不明白姐姐是否听说过? 旺春有些不解的问修蛇; “我们始终都没有听说过,此类的教规。只是知道拥有神珠之人,能得到更好的修炼!” 白灵也很纳闷,她也不知道有次条教规。只是听父母说拥有此珠,可以帮助自己修炼长生不老。什么教主只为,从来都没有想过。 只见修蛇在空中摇晃了一下身子,把头抬起来说: ''“大概是四千年前,我被第二任教主委任到这里看管,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若不是我听到你们在外面的响声把我吵醒,我正在睡觉呢。” “那你为何不打开机关,却把门撞开?” 只见修蛇轻轻地晃了晃头。 “也许我在这里睡了很久了,把开门的机关忘了。再说你们在外面这么吵闹,我还以为是盗墓贼呢。若真是盗墓贼我可以一口吃了他,也可以解解我这三千年来的饥饿。” 旺春看着它那表情这哪里是一个远古神兽呀,倒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 旺春看着它的表情感觉又滑稽又好笑,他想既然它是这里的守卫。是想他的修为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于是笑着说; “我看你还是变成人形,也许会让我看着舒服一些。” 修蛇脑袋左右的晃动了一下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 “是吗?都几千年了,我都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呀。我本来就是蛇嘛,蛇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看着哪里不舒服了?” 梦雨听了他们谈了和么久的话了,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在后面呐呐的说: “本来就是很奇怪吗,你什么时候看到过,这么大的蛇说人话的?”说到这了还惊恐的看着它那又一抱多粗的身子。 修蛇左右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在空中盘旋着转了个圈。又回到哪里面向梦雨,不好意思的说: “我这样说话真的奇怪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呀?” 梦雨睁大了双眼看着它,带有疑问的语气说: “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你是条蛇呀?” 修蛇好像是,一下子明白了梦雨的意思。于是在空中点了点头,明白了梦雨的意思。 “这好办,你们不就是看见我是条蛇,感到奇怪而已吗。我这就变成你们想要的样子好吗?” 梦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它笑了笑。 修蛇在空中旋转,一阵青烟在空中旋转。渐渐地青烟消退,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少女漂浮在空中。 旺春看着这个少女,心想:也许她相信了自己的话。 旺春把“天阳神珠”拿在手里,只见青衣少女轻轻的落在旺春的面前。双膝一弯普通一下跪在旺春面前。 “青儿参见教主!” 旺春连忙伸出双手扶起青儿,笑着说: “青儿赶紧!我也不是教主何必行如此大礼。这不是折我的寿吗?再说你已经活了几千年,而我才活了三十几年。若依岁数来算,你应该是我的前辈!” 说完旺春屈膝就想给青儿行礼。青儿看了连忙身手搀住旺春,笑着看着旺春说: “我虽然活了几千年,也没有用。你虽然只是几十年却有“天阳神珠”,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就是黄教至高无上的教主。” 旺春笑着看着青儿,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想能有现在的感觉。感觉真好。他甚至幻想着自己住在皇宫一样的宫殿,手下弟子千千万万。自己能一呼百应,甚至千应万应。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 旺春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是在身体和表情上却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得意。 “我虽然是神珠的继承者,但是我却没有想当黄教教主的意思。这次回家也就是想去祭拜一下我的父亲,和见见自己的姐姐。别的像教主的事情我始终都没有想过,只想祭拜玩就回到我的山林里,继续过着我的悠闲的生活。” 旺春把话锋一转,凝视着青儿。 “我劝你还是放弃一些杂念潜心定性的在这里修炼。我们都已远离江湖很远,千万不要再一脚踏入江湖。” 青儿听了旺春的话,更是钦佩面前的旺春了。她想不到旺春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的胸襟,真是佩服。 青儿转过头看着白灵和梦雨。旺春连忙走到白灵和梦雨面前向青儿介绍道: “这是我的贱内和小犬。” 青儿连忙跑过去扑通跪倒在地“砰砰砰”就给白灵和梦雨叩头。 “夫人在上请受弟子青儿一拜。” 白灵和梦雨哪里看到过如此的阵势,即高兴又惊喜。她们谁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当了一把教主夫人。 白灵和梦雨笑着连忙上前搀起青儿。 “我们哪里是什么教主夫人呀。你叫青儿吧?以后可千万不要这么称呼我们了?就叫我白灵——梦雨吧!” 青儿连忙站起来,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白灵和梦雨。 “是,夫人!” 白灵上下打量着青儿。 “你在这里看管圣坟,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青儿把胸脯一挺感到很骄傲的看着白灵说: “不辛苦,这是我的荣幸。我感到很骄傲呢!” “?” 白灵很是不解。 “因为我们再修炼也逃不过千年之劫。因为我在这里已经看了几百年了,再过几百年。也该是我的大限该到了。因为每一位到这里的教主都已经过去,所以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教主的真颜,我此生无憾也!” 旺春说:“你能带着我们去看看先祖的圣坟吗?” 青儿答应一声,带着旺春和白灵梦雨,向圣坟走去……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26 26 青儿带着旺春,白灵和梦雨带着孩子穿过被青儿撞碎的石门向里走起。石门里面全是用石头雕刻的石人石马,石人披肩带甲手持形形色色的兵器前面的一排手中持的长枪。枪尖锋利,枪头下的红缨随风飘摆,雕刻的是羽羽如生。和真人没有什么区别。 青儿走到那里不动了,转过头轻“嘘”了一声。 “我们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声。因为这里面全是阴兵。若果弄出什么声音会惊醒他们。那样的话我们都过不去,在这里他们只认珠不认人。连我现在都要小心,因为我现在用的是人身。都不可以过,若以蛇身就可以来去自由。但是不可以走出石门。” 青儿带着他们一面走一面小声的说: “这里面共有八百个石像,前面是三道石拱桥。我们只能走中间的,左右分别给鬼界和仙界走的。这三座桥千万不要走错,否则就会万劫不复。下面是一条莫奈河,不管你是人是鬼还是神。只要掉下去只能烟消云散,连尸骨都找不到。” 青儿好像是说累了站下来喘了口气接着说: “前面是一片方石铺的地面。在上面我们只能走双数,单数千万不要踩。因为这些都是悬浮的,下面是火红的岩浆。若掉下去……” 说到这里青儿回过头看看旺春他们。只见白灵和梦雨都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四周。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四周的石人石马被青儿渲染的如同鬼怪一样,令人惊恐万分。说不定就在前面,会突然蹦了出来。青儿带着旺春、白灵、梦雨和两个孩子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每走一步都左顾右看一下生怕惊醒这些阴兵。 因为这些阴兵在这里已经有上千年了,如果真的惊醒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收拾才好? 正当青儿带着旺春五人走到中间时,只看见这些阴兵突然哗啦一声转过头来面想着旺春他们。 旺春吓得头上的汗哗哗的向下流,白灵和梦雨睁大了眼睛捂着嘴,好悬没有叫出声来。青儿在前面睁大眼睛看着旺春,意思是说: “你们谁出声了?” 旺春又回头看看白灵和梦雨。白灵和梦雨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旺春,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一样。 旺春又低头看了看思梅和念祖。两个小孩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在旺春面前晃着。意思就是说:没有,我没有出声! 旺春感觉奇怪如果都没有出声这些阴兵为何会动呢?旺春左右看了一下这些阴兵,虽然两面都面向着自己,可是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旺春等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一阵子。那颗惊恐的心还在“蹦蹦蹦”的跳着。 又过了一会儿,旺春看这些阴兵还是没有动。于是站直了身子,试探着左右动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又试探的前后走了几步依然没有动静。于是默默地像白灵她们招手,示意她们继续向前走。 旺春回过头来,看见青儿已经走出去老远了。心里着急,连忙挥手让白灵她们快点。 白灵岂能不明白旺春的意思,于是只会一声梦雨,拉起念祖的手快步的向旺春走去。 也许是走路声音大了,也许是梦雨的原因。只见阴兵哗的一下把兵器架在了头顶。 虽然说这些人是石头做的但是他们有灵性,会动。虽然他们手中的兵器也是石头做的,但是依然会杀死人。 所谓阴兵就是用死人建成的部队,用来抵挡各种妖魔鬼怪前来入侵的部队。作用上来说和我们现实生活中的部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用来防御外来入侵者。不同的是,人间的部队是用来打仗和防御外部入侵者的。而阴兵却是用来缉拿孤魂野鬼,掌权者用来统管阴司的部队而已。 几百米的路其实没有多远,可是这几个人却走了有一个小时,也不全是为了孩子。因为孩子有白灵和梦雨照管。主要的原因就是怕惊醒了这里的阴兵。如若真的惊醒了,这里的麻烦就大了。 旺春仔细的数过这里一排有一百个阴兵。旺春从中间走的左右个有五排共十排,也就是说这里有一千个阴兵把守者。这么大的排场旺春真还是头一次见到。 到了尽头旺春几个人都感觉很累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想休息一会儿,只听得哗啦一声,所有的阴兵全都转过身体面对着旺春。手中的兵器也同时朝着旺春他们。只见阴兵迈着方正的步伐向着旺春他们走来…… 众人一看阴兵动了,这一道都是小心翼翼的,过都过来了,怎么又惊动了他们。 白灵头一个拽出长剑冲入了阴兵阵。青儿一转身也冲了进去,和阴兵战了起来。旺春没有办法刚想加入战斗就听青儿在哪里喊: “教主你千万不要下来,先带着梦雨她们过了奈何桥。然后把神珠取出来,就可以镇住他们了。要快,否则他们过了奈何桥,就没有办法了。” 就在说话之间就有几个阴兵冲了过来。旺春抬手一掌震碎了最前面的一个。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 “梦雨你先带着孩子过去,我来取珠,镇住它们。” 梦雨哪里见到过这种场面,早已吓得呆若木鸡。 旺春随手又用掌震碎了几个近前的阴兵。回头看看梦雨,抱着孩子惊恐的还是站在哪里。 旺春有些急眼了,一面挥舞着双掌拼命地打着阴兵,一面冲着梦雨喊: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傻了吗?还不快带着孩子过去。就走最左边的,千万不要走错了……” 梦雨听到旺春的呼喊一下子醒了过来。带着思梅和念祖快速的向着奈何桥跑去,还有时回头看看旺春白灵和青儿。因为青儿事先说好了怎么走,梦雨也就记住了。 只见他们三人正在和阴兵战斗的难解难分。若果这样下去三个人恐怕不是阴兵的对手。 青儿连忙喊: “旺春你不要再打了,快取神珠镇住他们!” 旺春一箱也是呀,身体一纵跳出阴兵群,站在奈何桥的前面。手捂着胸口双眼禁闭,刹那间旺春的胸口出现了亮光…… 这时有几个阴兵向着旺春扑去…… 白灵一看不好飞身挡在旺春前面宝剑一挥,就把前面的几个拦腰斩断。刹那间都化作尘埃飘落在地上。 这时,“天阳神珠”从胸口飞到旺春的掌心。“天阳神珠”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所有的阴兵都停止了战斗分分退到原来的位置,放下武器跪倒在地。 白灵一看也高兴的走到旺春身边笑着看着这些阴兵……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27 27 白灵看了一眼这些阴兵,高兴的看了一眼旺春,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天阳神珠”上面。因为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为了它自己的父母也都枉送性命。当时自己如果不是顾及与旺春的感情,陷入进退两难的环节。父母其实就不会枉死。她想:当时如果母亲不滥杀无辜,还杀了旺春父亲就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其实最让她们所料不及的是,旺春和春梅会有如此之高的法力。现在来说自己想反水都不可能了,因为就算是自己三个捆在一起都不是现在旺春的对手。 这些阴兵在“天阳神珠”的气流下纷纷倒地跪拜。旺春看着这些阴兵下令他们回复原队。只见这些阴兵立即迈着整齐的步伐,“夸夸夸”的恢复了原有的样子。 青儿一看行呀,想不到神珠还有这功能!若是我拥有这个神珠在这个洞里就不会再小心翼翼的了。 想到这里她凑到旺春身边,就像是猫看到鱼一样。 旺春转过头看着青儿笑了笑说道: “喜欢吗?” 青儿看着“天阳神珠”口水都流出来了,眼睛也直了。就连旺春的问话都不来抬头的。 “喜欢,确实很喜欢。” 青儿的样子有一种垂涎三尺的样子,眼睛好像是被钉到珠子上面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阳神珠”吧?” 旺春低下头看着青儿的神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青儿抬头看着旺春,有种可怜巴巴的祈求的样子。 “我能——我能自己看看它吗?” 还没有等旺春说话,白灵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挡在了旺春和青儿只见。瞪着眼睛看着青儿,果断的说: “不行,这是黄教的圣物,岂能随便的视于他人。” 旺春一皱眉头,有些不满意的看了一眼白灵,然后转过头笑着看着青儿说: “青儿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见外,内人就是这样,看看又有何妨。” 说完身手把“天阳神珠”递到青儿的面前。他知道就算有人想夺取它都办不到,因为这颗神珠是认人的。其他人想得到它,其实就是痴心妄想,就算到手也会被神珠的天然气场所震伤的。因为“天阳神珠”的继承者所拥有的气场是和“天阳神珠”的气场是互吸互助的。白灵的担心其实就是多余的,就是白灵也无法和神珠结合,何况它青儿更是如此。 青儿看见旺春答应了,真是高兴万分。她看了一眼白灵的样子依然气愤不已。她才不管呢,因为神珠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这几千来她只是听说世上有这么一对儿宝贝,那也只是道听途说,其实谁也没有看到过神珠的真实样子。因为就算是真正的继承者都不会把此物轻易的示人的。 青儿伸手去接“天阳神珠”,可是手还没有碰到神珠就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推出有好几丈远,好在青儿自知功夫不弱。丹田一用力,双脚才落地,稳住了身体。 青儿有些怀疑,就凭自己这几千年的修炼就连神珠都不敢碰吗?难道有别的因素,说着她双眼抬起,满是疑问的看着旺春。 旺春看着青儿笑了笑说道: “谁让你们不信邪,非得去碰神珠?因为他有灵性,不是谁都可以碰的!那样世人都可以拥有了。还算什么神珠呢?” 旺春一面说一面走到青儿面前,伸手把她扶起来。青儿站起来一面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面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旺春。 “怎么会这样?” 旺春笑了笑说道: “没什么?是这样的!” “我为什么不能碰神珠?” 旺春陪着青儿一面走一面就把“天阳神珠”的秘密告诉了青儿。青儿听了旺春的话,有些疑惑的看着旺春问: “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前来争夺“天阳神珠”呢?” 旺春深思了一会儿,目光中透露着一丝疑惑: “这些可能是源以黄教刚开始分派时流传下来的吧!具情况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听父亲说的!” “那,令父也是黄教之人吧?想必地位一定很高吧?” 青儿看着旺春追问道。 不是旺春不想说,其实自己确实不知道,父亲到底是做什么的?在这二十几年里,自己就知道父亲是个老师,教书的。连自己问母亲是怎么去世的,父亲都说是病死的。还是到了他头去世之前才知道母亲是在黄教内乱时战死的。父亲也受了重伤失去了法力。 如果不是白灵的出现,这个秘密父亲也就不会说了。说了就是想让自己有所担当。 这些秘密当时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对自己的打击确实很大。也影响了自己的生活。 其实旺春很怀念以前的生活。那是多么好的生活呀!那真是无忧无虑,小日子过得也是十分的惬意。可是自从白灵来了以后,确切的说是从白灵母亲来了以后。生活就有了改变。原以为会越变越好,可现实却是越变越遭。 不然也不会带着她们躲到山林里面去了。这一去就是几年的时间。 旺春看着青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不瞒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从小就知道父亲始终在学校教书。至于他和有关黄教的事情,其实我也不知道。” 旺春说到这里好像是掉进了迷雾里。是啊,父亲到底是什么人?黄教之人是肯定的,但是他的职位当时应该是很高的。但是为何又到了榆林镇教书呢? 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团迷雾一样始终埋在自己心里。这么多年了,而且父亲也去世了,这些谜团好像是打了一个死结永远也打不开了。 “令尊就没有说过关于黄教过去的事情吗?” 旺春摇了摇头说道: “没有!” 青儿有些疑惑,他不理解旺春父亲为什么从来都不提有关黄教的事情。难道是旺春在隐瞒自己吗?看他的表亲应该没有呀!为什么呢? 青儿百思不得其解,好像是自己也钻进了一团迷雾里出不来了。 旺春带着青儿回到白灵和梦雨哪里。白灵关心的走到青儿面前上下左右的帮她查看了一遍。感觉青儿并没有受伤,也就松了口气。 梦雨睁大了眼睛看着青儿问: “青儿你没事吧?如果受了伤告诉我们?” 青儿看着梦雨笑了笑说: “我没事谢谢姐姐的关心。” 说着还在原地轻轻的转了一圈。 白灵看着青儿,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28 28 青儿看着白灵的样子,有些怪异。不知道什么原因老是觉得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种感觉带给自己有些惶恐不安。她不明白白灵看她的样子好像自己是她的敌人一样,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奇奇怪怪的。按理说她若想得到“天阳神珠”?这也不必要呀?因为她是旺春的老婆,既然是夫妻什么东西都是可以共享的。就算是这颗神珠,她也可以随时的让旺春取出来修炼的。不像自己都盼了上千年才在今天有缘相见。 青儿有些不明白?白灵为何有如此的举动,按理说旺春都没有反对自己查看“天阳神珠”她又何必阻拦呢?白灵应该会没有异议的,就算不同意也因该是旺春不同意呀?白灵也不会像这样的横加阻拦。奇怪真的很奇怪? 青儿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只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旺春。难道是旺春不乐意吗?那样的话,不答应自己不就行了。因为是异宝,不给自己看,也在情理之中。 旺春知道再不阻止白灵,不知道青儿会怎么看待自己。于是把手放在白灵的肩头,脸上带着一股威严的对白灵说: “唉!你在这里阻拦什么,就给青儿看看又有何妨?” 白灵转过头皱着眉头看着旺春坚定的说: “这可是我们的宝贝,为什么要个她看?万一……” 说到这里,白灵向旺春一个劲儿的使眼色。意思就是不叫旺春给青儿看。 旺春站在那里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左手放在她的肩头,嘴角微微一笑说: “白灵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青儿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你以为“天阳神珠”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的吗?其实这样想就错了,因为这是灵性的选择,是由神珠自己选的。不是外力所能干预的。” 白灵还想阻拦,可是被旺春驳回了。 青儿看到这里,也明白白灵不想让自己观看“天阳神珠”。旺春也说了神珠的继承者是神珠自己选得载体。并不是外力所能干预的。这样白灵也不叫自己看,呆在这里还有意思吗,于是把身体一转就想走了。 “既然夫人不想青儿观看神珠,也就算了。这可是黄教至宝,若真有什么差池我也担待不起。我还是走吧!” 旺春一听青儿这话里有话呀。若是在让白灵阻拦自己,以后若被传出自己惧内,以后自己怎么管理黄教?真若传到江湖自己怎么立足? 于是,一把把白灵揽到一边有些生气的说: “都是自己人,不要这么小气吗!” 白灵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是站在一边的梦雨突然走到白灵面前笑着一伸手拉着白灵说:“姐姐就让青儿看看又有何妨。再说,神珠本来就是旺春的,你还怕青儿夺走吗?” 梦雨一语就说破了白灵的心事。白灵转过头看看梦雨雪白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白灵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着青儿诺诺的说: “我哪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青儿受伤吗!” 旺春看着青儿满脸笑容说: “青儿,你千万不要怪你嫂子,你嫂子就是怕你受伤。” 青儿满脸疑问的看了一眼白灵,又转过头看着旺春说: “是吗?那青儿先谢谢嫂子的好心了。” 白灵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看了青儿一眼。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本来就是嘛,若真受了伤那该多不好意思呀。哎!若果你要看就看吧!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说完低着头像梦雨走去,一面走口中还一面小声的嘟囔着什么。 青儿看见白灵走了,可是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可是神珠就在眼前如果真的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就可能永远看不到了,那样岂不是遗憾终生呀。也罢既然旺春答应了,自己就不要管别人的感受了。于是上前走了几步伸手去接“天阳神珠”,可是由于有了上次的经验,她深处的手又缩了回来。她怕自己再次被它震伤。 旺春看着她有些胆怯的样子,于是伸手把“天阳神珠”放在她的手上。 青儿刚开始还是有些胆怯,可是当双手触碰到神珠时,一股热热的感觉马上由双手快速的流遍全身。她知道这是真气,所有修仙着梦寐以求的仙气。青儿低头看见神珠的表面有一层气流包围着就好像是小小的星球一样。她知道神珠四周的气流就是它的仙气,凡人如果闻上一口就可以多活几年。更不要说触碰它了。她感觉仙气顺着自己的手一下子流遍了自己的奇经八脉,有了这些仙气自己也受用匪浅。 青儿发现“天阳神珠”竟然在自己的手里自动的旋转。周围的气流也跟着神珠在旋转。就好像是浩瀚的宇宙中的星球一样。只是这个星球小到能放在自己手心里,而宇宙中的星球是无比之大的。 青儿看着这个世上稀缺的宝物真有些爱不释手,垂涎欲滴…… 旺春笑着看着青儿,看着她那爱不释手的样子。真有些舍不得要回来。 过了许久,白灵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于是看着青儿喊道: “喂都这么久了,还看不够呀? 青儿这才转过头不好意思看了白灵一眼,笑着说: “看完了,看完了,马上就看完了。” 说完伸手把“天阳神珠”递给了旺春。自己也偷偷的运功把游走再自己身体里的仙气凝集再气海。 旺春看着青儿笑了笑,说: “这就是普通的一颗珠子,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这圈云层有些特殊。去了它,跟普通的珠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青儿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其实我也没有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来。就是这层气流有些特殊,别的都没有什么。如果不信一会儿我带着你们进去看看,这里面也有很多奇珍异宝呢。有的看上去比它还要名贵呢?” 白灵一听有宝贝眼睛一下子就明亮了不少,快速的走到青儿面前吃惊的问∶ “是吗,这里真的有宝贝呀?那你还不赶快带着我们去看看。” 旺春一看白灵的样子,一会儿喜,一会儿怒的好像小孩子一样。把人弄得有点儿啼笑皆非。 青儿被她弄得也是哭不得笑不得的。 “好,我这就带着你去。但是这里的东西有的可以带走有的不可以,知道吗?” 旺春有些纳闷,这里真有宝贝呀。这里不是先祖的圣坟吗? 青儿看着旺春那奇怪的样子,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于是就说: “虽说这里是圣祖的圣坟,但是黄教的一些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了这里。对于珠宝来说,在这里就不算什么最贵重的东西了。” 旺春不解的问∶ “那这里到底放着黄教的什么秘密?” 青儿看了旺春一眼,笑了笑说: “秘密就是秘密,我现在不能说。等到了哪里一切都会明白的。” 旺春一听得了,她还买起官司来了,好了不说就不说吧。到时候不就一切都明白了。 刚想走青儿突然又站住了,回过头来看着旺春他们说: “这里面还有好几道关卡,里面都有机关埋伏。其中有的我也打不开,可能还用到神珠开启。希望你们能理解,就像是这道一样。” 说着用手一指被自己撞开的那道石门。 “样子应该和这道石门差不多,但是里面有没有像我一样的修仙的异兽来看管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只是负责这里的,里面我也没有去过?” 大家一听还有异兽,马上被吓的毛骨悚然起来…… 穷途末路,饮鸠止渴29 29 大家一听里面还有异兽,马上被吓的全都毛骨悚然起来。真不知道这里的异兽是否是十分凶猛的? 旺春带头走进被青儿撞开的石门,石门里面并不是和以前一样的台阶。而是很大的一片空旷的地方,地方很大正顶的上方也有一颗夜明珠。照的这里如同白昼一般。旺春仔细的看了看这里足有三四百平米大小的面积,这里是四百公分长的方形石块铺的地面。每块石块都被抛光的如同镜子一样。走在上面都能照到人的影子。听青儿的意思这里没有机关,所以旺春就大胆的走了进去。旺春一面走一面四下里查看了这里的一切,左面正中的地方放着一个很大的石桌子。石桌子成方形,每一面都有一把鼓型的石凳。桌子上面还摆放着一副象棋,象棋只下了一半是一副残局。上面还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灰尘足有一指多厚看样子年代已经十分久远了。因为这里几乎是密封的,根本就没有流动的空气。能有这么厚的灰尘应该是从主人离开后就没有人来过。 旺春走道面前用东西单去上面的灰尘仔细的看了一遍,因为自己不懂象棋所以也看不明白上面究竟是是什么意思。白灵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象棋轻蔑的笑了笑说道: “这不就是一副象棋的残局吗?有什么呀?” “就是因为我不懂象棋所以才看不明白上面的意思呀?” 白灵仔细的看了看棋局只见红棋将在中间,仕左面的支起。白棋的车在左前方。其余全是空白没有棋子。再看黑棋方面,就是一个帅在中央,车在原位还没有动呢。旺春随便的把车移到了对方的车的位置上。只见突然石凳上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一身白色长衫衣服,白发披肩身体微胖的老者。一个是骨瘦如柴,皮肤黝黑,身穿一身黑色长衫衣服。黑衣人面色狰狞,看上去犹如凶神恶煞一般。身穿白色长衫的老者长得是慈眉善目,不用说话自带着一脸笑容的样子。两个人看了一眼棋局,又看了一眼旺春。白衣老者哈哈一笑到: “哎呀,后人可真是厉害呀?我在这里研究了一千年都没有解开的棋局,竟然被你给破了。真是后生可畏呀!” 说完右手一捋长到胸口的花白胡须,转过头哈哈大笑起来。 穿黑衣的哪个人,本来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看自己的棋局输了,看着旺春哇哇暴叫。恨不得一口把旺春吃了。 “小子,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竟敢乱走这里的棋局。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说完像一缕黑烟一样飞向旺春…… 只见白衣老者像箭一样飞向黑衣老者。 “输了就认输,哪有你这样胡来的。” 两人就这样在空中扭打起来。 白灵也是紧跟着旺春走进来的,这里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因此他敢断定这一切都是奇遇并非偶然。于是她向着空中打斗的两个人喊道: “二位前辈你们先不要打了,我想请问一下前辈,你们可是,白涧和黑幽二位师傅吗?” 一白一黑两位老者,听到白灵的话突然在空中停住了打斗。身体一飘落在了旺春和白灵面前,奇怪的看着白灵。还是黑衣老者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白灵面前问: “丫头是谁告诉你我叫黑幽的?快说不然我就吃了你!”说着向前又走了几步来到白灵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后站在白灵面前。恐怖的阴笑了一声,其实那笑声比鬼哭还渗人呢。 “看你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好吃。我已经有一千多年都没有吃过人肉了,都把我饿惨了。” 白灵并没有害怕,双眼看着他嘴角露出诡异的一笑。 “吃了我?” 白灵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脸上依然笑着说: “你不怕吗?我可是只狐狸耶,吃了我的肉骚就能骚死你。” “狐狸?我看你就是个人,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女人。一定好吃。” 白灵看着他冷笑了一下: “就知道你不信,不信你来问问他们?” 旺春一看这让自己怎么开口呀? 旺春正犹豫着,只听后面的梦雨在远处一手一个领着孩子,向着黑衣老者喊到: “对她就是只狐狸。” 旺春和白灵同时回头看着梦雨,连站在一旁的青儿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梦雨。 只见白袍老者看着青儿问道: “看来你就是守在外面的小蛇吧?” 青儿一听白袍老者竟然叫自己为小蛇,心里就是十分的不舒服,于是向前走了几步阴沉着脸说:“对,是我怎么了?” 白袍老者把脸一沉,大有一种上司命令下属的口吻说: “怎么了?你这个小长虫不在外面看管,竟然联合外人进入禁地。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青儿一听他竟然如此的藐视自己,尽然还当着旺春的面叫自己小长虫?虽然自己知道旺春现在是黄教的教主,如果此时自己胆怯了,自己还有何颜面再在黄教立足。 “我呸!你个老不死的。今天姑奶奶如果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还真不知道天多高地有多厚!” 说完还没有等旺春说话,蹭的一下就飞到白袍老者面前挥手就是一掌拍向白袍老者胸口。 白袍老者身体向右一飘躲过了青儿一掌,抬手一挥,左手挥掌拍向青儿的腰间。青儿一看自己一掌没有打到他,反被他的一掌拍向自己的腰间。这要是被打到自己的腰就折了。 青儿连忙身体向下一扎躲过了他说的一掌。 就这样两个人在空中就斗在了一起。 就这样斗了有一个小时,还没有分出胜负。黑袍老者一看也没有想到这条小蛇竟有如此的本领,一转身腾空飞起来。就想去帮白袍老者。可是还没等他飞到空中就觉得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攥住了。在想飞怎么也飞不起了,他连忙回头一看。拽着自己脚的竟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小子。 他也不知道这个小子哪里来的力气,就凭他单手拽着自己的脚,自己竟然飞不起来。 他自知自己活了这几千年来,真正遇到的对手也就屈手都可以数过来。而这些人其中就有黄教去世的这几位教主。可是这些教主现在都已经去世了,下一个神珠的继承者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今天这条小蛇竟然说这个小子就是教主。 他看这个小子倒像是一个要饭的。还带着俩老婆俩孩子。这哪里像是黄教的教主呀?这条小蛇一定上当了,还在这里执迷不悔。 可是现在自己的脚,确实是被这个要饭的抓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30 30 黑袍老者一看,白袍老者和青儿在空中打斗了很久都没有分出胜负。因为自己不知道这个小长虫的本事有多大,因为自己和她根本就没有见过面只是封关时提到过外面有什么把守。以便有人或是什么修仙的前来闯入时好分辨谁是敌是友。 既然现在青儿已经认定这个小子就是教主,知道她已经被骗。现在守护的责任就只有自己和白无常了。真希望自己和白无常能尽快的消灭这些人和这条小蛇。好继续看管好黄教的圣地,不叫它出现任何意外。直到新的教主前祭拜。 可是既然这个要饭的自称自己是黄教的继承人,想必他的功夫以及仙法绝不是泛泛之辈。自己更是不能大意了。 旺春看见青儿和白袍老者这就在空中战斗了有上百个回合,渐渐地旺春看到青儿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再这样战斗下去一定会吃亏的。 黑袍老者看着在空中战斗的白袍老者喊道: “无常老弟都这么久了,你连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是不是这些年你的修行退化了?你若不行还是我上去把这个小丫头给结果了算了?” 这时只听到白无常在空中喊道: “哥哥休要上来你还是对付,那个要饭的吧?你要小心,他可不是等闲之辈。你不是也听到这个小丫头叫他教主了吗?” 这时青儿在空中喊道: “教主你要小心了。” 旺春抬头看了一眼青儿,又转身看着面前这个黑袍老者说道: “青儿你一要照顾好自己这个给我了。” 黑袍老者看着旺春轻蔑的说道: “听这个丫头一口一个的教主叫着,现在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你小子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了,能让她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旺春婉儿一笑,看着面前的黑袍老者问道: “不知老前辈尊姓大名?” 黑袍老者,看着面前的青年,冷笑了一声,大声说道: “小子你听好了,小老儿姓朱名福。在上面的名叫朱禄。那个是我弟弟,我是他哥哥。是头一代黄教的左右护法。现在是看管黄教圣坟的守护者。” 旺春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黑袍老者面前,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 “前辈在上晚辈旺春这厢有礼了。” 只听黑袍老者厉声喝道: “小辈还是赶紧带着你的妻儿赶紧出去,回家去吧!这里是黄教的圣地,这里只准黄教的教主可以进来。其余的,格杀勿论!” 旺春直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看着朱福慢慢说道: “这里既然是黄教圣地,二位前辈既然是黄教看管圣地的使者。晚辈理应参见前辈。” 只见黑袍老者把头一昂,轻蔑的看着旺春,把手一背。趾高气扬的说: “既然知道了这里是黄教的圣地,我看在尔等年轻不懂事就绕了你们的性命,赶快退去吧!” 旺春面带微笑地看着黑袍老者,谦卑的说: “既然到了这里,还望前辈允许晚辈前去参拜一下黄教的先辈?祭拜一下列位教主。” 黑袍老者一听就怒了,看着旺春把眼一瞪怒生呵斥道: “尔等算是什么东西,还想去参拜教主的圣坟?我这么说就是看在尔等同为黄教之人,才放尔等一命。现在尔等还想前去参拜圣坟,简直是痴心梦想。” 说完把长袖一甩,厉声喝道: “快滚,否则,休怪我无情了。” 旺春一听就怒了,心想我都这么低声下气的和你说话。你还是这样的盛气凌人,简直是欺人太甚了。旺春的火气也到了头顶,把牙一咬心一横,心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今天避免不了一战了。既然怎么都要打,还是先下手为强吧。想到这里抬手就是一掌向着黑无常的后心就是一掌。 黑无常一听身后有风声,就知道旺春的掌打到了。但是他还是不慌不忙,等那掌风就快到后心时,身体向后一转。很轻易的就躲开了旺春的掌风。 旺春知道这个黑无常并非泛泛之辈,躲过自己的一掌是很容易的事情。 还没有等旺春收手只见黑无常身体转到和自己面对面的时候,突然抬手一掌向着旺春胸口袭来。旺春知道这并非一般的对手,而是一个极高的修仙之人。若果自己在和他纠缠,自己打过,打不过他还是后话。青儿并不是白无常的对手,自己不去帮她,恐怕小命就会丢在这里。那样自己就很对不起她了。 旺春使了一招黄教的绝学“迷踪幻影”一下子来到黑无常的面前抬手就是一掌,因为都是黄教中人旺春不想下死手,所以掌一出就用了五成功力。但是就这五成功力也不能小觑,如果打在石板上面,也能把它击碎。 黑无常并不知道他会黄教的绝学,也没有在意旺春这一掌会打在自己的后背。当他感觉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时,就知道自己已经中招了。这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的事情。黑无常就被掌力震得像是一只箭一样飞射出去。 旺春岂能不管飞身追去左手一伸,就抓住他的脚裸。用力往回一带把黑无常放在了地上。 旺春没有再理会黑无常,飞身就去帮青儿。青儿眼看自己就要败了,幸亏旺春赶来替换了自己。 青儿身体一飘落在地上,快步的来到黑无常的面前伸手扶起他。走到一边为他把后背的衣服撕开,就见一个鲜红的掌印,印在后背上面。 白灵走过去,帮着青儿扶着黑无常,让他坐好。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小药丸送到黑无常的面前。黑无常刚开始还不吃,可是经不住白灵的劝说。还是吃下了,药丸。 就在这时只听着空中“哎呦”一声喊,大家抬头看见白无常像箭一样朝着地面飞来。旺春也紧紧地跟在后面,一把抓住他的后腰带把他轻轻地放在地上。黑无常老远一看只见他面色铁青双目紧闭,像是死了一样。 旺春双脚一落地那只手一楼黑无常的后腰,把他轻轻的放在地上。抬手摸了摸他的脉门,感觉并没有大碍。就是被自己的掌风震晕了。旺春叫白灵也喂了他一粒丹药,坐在身后为他推宫过血。一会儿,只见他一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气息十分的微弱。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他“哎呀”一声终于缓过气来。 此时旺春才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是不是有些出手重了。可是自己当时只用了三成力气,如果用全力他们非得被自己的掌力震碎了。 过了大约有半天时间两个人才睁开眼睛,他们看着旺春这时才明白什么是: 什么是前浪推后浪,一辈新人换后人! 穷途末路,饮鸠止渴31 31 旺春看见黑无常缓过来了,知道他的生命没有大碍了。于是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自己一失手把他打死。那样自己若想再在黄教立足就困难了,因为这些人都是在黄教德高望重之人。自己若想在黄教扎根必须背后有黄教的德高望重之人扶持,否则一切都是空谈。自己有再高的本领也没有用,因为那样自己不得人心。没有人拥戴自己,一切都免谈。 旺春看见黑白无常都还过神来,于是向前走了几步跪在他们面前。 “晚辈孙旺春参见二位前辈。” 黑白无常哪里见过如此场面,何况他们知道他拥有“天阳神珠”也就是教主的人选。何况黄教自从建教以来都是拥有“天阳神珠”和“地阴魔珠”的人才能做教主。他们黑白无常充其量也只能做个左右护法,哪里受得了,未来教主的一拜。何况教主以后如果记恨此事,自己只能是死路一条。黑白无常岂能看不开这点事情。 于是连忙上前紧走了几步,一把扶住屈膝就要拜的旺春。一面笑着说: “教主你若这样,岂不是折老夫的寿数吗?老夫还要跟随教主大干一场呢?” 旺春无奈只好站起身。 白无常看着大家都很尴尬,于是想找一个话题转移大家的尴尬场面。他抬头看着白灵和梦雨还有两个孩子。 “请问教主这两位是您的夫人吧?” 旺春也感觉很尴尬,听了白无常的问话连忙走到白灵和梦雨面前介绍到: “这是我的贱内,白灵和梦雨。” 旺春连忙朝着白灵和梦雨使了个眼色。 “你们还不快去参见二位前辈?” 白灵和梦雨看着旺春的眼色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放开孩子走带黑白无常的面前倒地就拜。 “晚辈白灵,梦雨参见二位前辈。” 黑白无常看着白灵和梦雨真的跪拜自己笑的脸都开花了。因为自从自己入教以来都是为教主马首是瞻,何时有过如此的待遇。于是连忙弯腰作搀扶的样子。因为男女有别,自己只能是做做搀扶的样子并不能真的身手搀扶。 “夫人请起,这不是折了小老儿的寿数嘛。我们还要跟着教主把黄教发扬光大呢。” 白灵和梦雨也就不再坚持,起身站起。 黑无常连忙点头哈腰的为旺春指路: “教主这边请。” 黑白无常把旺春带到那个残局哪里坐下。青儿很知趣的下去为他们准备吃的和一些饮用之水。 过了一会儿,青儿带着一大包东西吃食来到旺春的桌子前放下。别人还好说梦雨和两个孩子可都饿了,她们也没有客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青儿看东西都准备齐了,就悄悄地站在旺春的后面。 黑无常笑着提起酒壶为旺春满上一杯。然后又给白无常和自己斟满酒。 “教主大驾光临此地,小老儿”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白无常。 “略备了一些酒馔,希望教主不要嫌弃?” 旺春连忙站了起来双手握着酒杯,笑着说到: “兄弟我初到这里,还失手错伤二位前辈,真是小弟的罪过。小弟自罚一杯以示敬意。”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黑无常转过头看了白无常一眼。意思是说你也该表现一下了。又转过头笑着看着旺春说: “小老儿今天有幸能一睹教主的风采,已经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旺春一听心里就是高兴,可是表面上还是在说: “千万不要再提教主的事了,我们现在就是兄弟。如果二位不嫌弃我太笨了就收下小弟如何?” 说完旺春放下酒杯双膝跪地。蹦蹦蹦就是三个响头。 黑白无常一看自己哪里受得起教主一拜呀,也连忙跪地上磕起头来。 白灵一看连忙起身搀起黑无常。青儿也赶紧搀起旺春和白无常。 几个人整理一下衣服又重新落座。 旺春站起来双手举起酒杯看着黑白无常说: “如果二位同意我们以后就以兄弟相称,二位是大哥,我是小弟如何?” 黑白无常也爽快的答应了。 等旺春他们酒足饭饱后,青儿也吃了一些东西。 黑白无常知道旺春他们很着急,因为他们还得赶回去祭奠父亲呢。所以,他们几人吃完饭就来到石门那里。石门紧紧的关闭着,黑无常朱禄上前按了开启石门的机关。石门“咯吱”一声向左右开启。 白无常朱福头前带路向着里面走去,里面是一条铁索桥。用四条铁链连接到对面,而下面是火红的岩浆像水一样缓缓的向左流去。铁索上面铺着条形十块。由于是下面的岩浆烘烤的作用,铁索和石块现在就像是烧红的铁一样冒着烟。如果现在有一只麻雀放在上面当时就能烤熟。旺春一看马上就发愁了,这怎么过去?这么热人走上去都能烤熟了。 黑白无常笑了笑,走到旺春面前说: “教主这里就是奈何桥了。” 旺春看了黑白无常一眼皱着眉头说: “奈何桥?这不是阴间投胎必过的一道关卡吗?” 黑白无常看着旺春笑了笑说道: “教主确实如此,想过次桥却比投胎还难。因为此关不好过,所以才叫奈何桥。也寓意着过了此关也可以人上为人。” 旺春心想:这里是历代教主归化的圣地,如果常人就能进的来。那样历代教主的修为就是很是泛泛之辈了。因为从古至今历代的权贵都在自己归化的地方用足了手段,可以说倾其所有。所以历代的皇帝都是从自己继位那天就开始着手自己的后事。皇帝如此更何况这里是历代教主的圣坟。 旺春知道这里机关重重,一不留神都有可能在此命丧黄泉。 这时只见黑袍老者朱福,在墙上一个地方一按。整个山洞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响声,随后哐的一声响。好像是所有的机关都停了下来。 这时,白袍老者朱禄走到旺春面前,笑着向旺春说: “教主,夫人,您现在可以放心的过桥了。这里的机关都关掉了。” 旺春看着朱福笑了笑说: “有劳二位前辈了。” 白无常朱福向着无常深深地鞠了个躬,依然笑着说: “这些都是小的应该为教主效劳的。教主不必客气!” 说完白无常朱福,身体向一边一闪,把路让了出来。 旺春大步的向桥上走去,他要亲眼看看这里都有谁? 穷途陌路,饮鸩止渴32 32 其实旺春也不知道桥地那头究竟是什么,只是听黑白无常说是历代黄教教主的圣坟。到底这里有多少位黄教教主他也不知道? 旺春心想:黄教教主的圣坟?难道自己死了以后也葬在这里吗? 其实旺春心里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黄教不是修仙的吗?修炼的就是长生不老,怎么会死呢? 旺春不明白,他一定要到里面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不然自己修炼黄教的功法岂不是白练了吗?黄教?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隐藏着?他有些迷惑就连这么一个圣坟都修建的如此的宏伟壮观,试想一下当时的黄教应该是多么大?他粗略的估计一下,这里可不是一朝一夕,三年五载所能修建的。 旺春感觉脚下十分的热,于是低头一看自己的脚上那双草鞋被脚下的石板烫的直冒烟。他也知道自己有神珠护体,这点热量自己还能承受的住。可是草鞋不行可能一会儿就着了。 旺春回过头看看白灵她们说: “这里很热,你们小心点。看来想步行从这里过去是不可能的事了。” 旺春走了几步眼看草鞋就要着火了,于是连忙撤了回来。他看着白灵和梦雨皱着眉头说: “这怎么过去?这么热等过去恐怕人都烤熟了?” 旺春连忙坐下脱下草鞋看着。就走了这几步,草鞋的鞋底都黑了,若是再走一会儿,也许就会着了。 旺春抬头看着黑白无常疑惑的问: “这怎么过去?” 黑白无常走到前面低头看了看下面的岩浆。虽说岩浆离着自己很远,离这个石桥得有一百多米。可是这座用铁链锁起来的石桥,虽说不会被烤化。但是天长日久也会被烤热的。所以旺春走上去鞋会被烤黑了,若是时间久了或许还会被烤着了。 白灵走到近前看了看旺春的草鞋,就是鞋底糊了。有的地方还在冒烟。白灵从腰间拿出水壶倒了一些水在上面,鞋底马上就不冒烟了。 也许是白灵的动作提醒了他,旺春一下子站起来看着白灵手里的水壶高兴的说: “对了水,若有水浇在桥上我们就能过去了!” 旺春说完看了一眼大家,又把头低下了。垂头丧气的说: “是呀,水从哪里来呀?” 这下又难住了他。 旺春走到悬崖的边上向下望去,下面。火红的岩浆由左向右流,热气腾腾有时还有一些气体从岩浆下面冒出来。 旺春知道不管是人还是神仙只要掉下去就连骨头渣子都不会有的。看来这个桥上的铁链和石面都是特殊的耐高温材料的。 旺春真的有些发愁怎么过去。最发愁的是梦雨和孩子,如果真的掉下去了那只有死路一条。就算石面和铁锁不是热的过去都困难何况还是热的。 旺春看完了,回来就坐在地上发愁。这时,还是白灵看到皱着眉头的旺春笑了笑说道: “就这点事情,看把你难的。不就是过去吗?这有何难的?” 旺春看着白灵,有些惊喜的问: “你知道怎么过去吗?” 白灵笑了笑说道: “办法吗?是有一个就是太费事了。” 旺春一听白灵有办法,心里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于是连忙问白灵: “什么办法?” 白灵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第一,就是想办法把桥面弄凉,就过去了。第二就是我们各自带着一个人飞过去但是这样风险很大。” 旺春看着白灵皱着眉头说: “难道就没有第三个选择?” 白灵摇了摇头。 梦雨在一边看着旺春和白灵琢磨了一会儿就说: “还有第三个办法!” 旺春和白灵以为梦雨真的想出了办法于是都带有希望的看着她。 “什么办法?” 梦雨抬起头看着旺春和白灵,轻轻的叹了口,说: “办法就是,你放下孩子由我看着,你们过去!”旺春一听就泄气了,他还真以为梦雨真的想出了什么高见呢! “梦雨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叫我丢下老婆孩子自己前去,如果你们有危险怎么办?” 旺春喘了口气,气愤的看着梦雨。脸上满是气愤的样子。在他的心里孩子老婆都是最主要的。至于这次探险只是自己心里的那份好奇心怂恿着,至于这里有没有宝贝他才不往心里去呢。想到这里旺春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梦雨说: “再说,我已经想到了怎么过去了,也不必像你说的那样丢下你们不管的。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不许有了。我们是一个整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共同进退。” 说完旺春走到白灵面前,对白灵说: “我先带着梦雨过去,若是安全了我就回来接你,一起带着孩子在过去,好吗?” 白灵听了旺春的话,抬头看了看旺春,其实她的心里有一万个不同意。但是旺春现在这样说了又有什么办法?如果自己说不同意,旺春肯定说,梦雨不会武功,得选保护她。如果自己同意了,自己一贯的惯着梦雨。怕以后她又不知怎么想办法骑在自己头顶了。骑在自己头顶到没有什么,她也不想当什么大的。其实自己本来就是大的,其实就是有些看不惯,梦雨有事没事的就在旺春面前撒娇的样子。旺春还很吃她这一套,有时动不动就拿自己会武功的事说事儿。好像在故意护着梦雨似的。 白灵想到这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带着一股无所谓的样子看着旺春说: “好吧,反正我自己也能过去。” 旺春回头看了一眼白灵,好像是听懂了自己的话似的。可是他敢打赌旺春听不懂自己的话。 这时,旺春在梦雨身边好像是要抱起梦雨走。不知为什么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自己喊: “白灵你选在这里等一会儿,我把梦雨送过去,就来接你。” 白灵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旺春笑了笑。蹲下身子,在思梅和念祖中间等着旺春。 旺春说完抱起梦雨飞身就上了石桥。其实旺春的脚也不敢沾到石桥的表面,因为石桥的石面都被下面的岩浆烤热。脚若沾到草鞋就着了,而且越往里走温度越高。 其实旺春带着梦雨过桥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还没有等到梦雨明白过来,就到了对岸。 旺春放下梦雨,转过头看着白灵微微的笑了笑。 穷途末路,饮鸠止渴33 33 旺春带着梦雨飞过铁索桥,双脚轻飘飘地落地。旺春把梦雨轻轻的放在地上,回头看了看白灵。白灵在对面正在抱起思梅又放下念祖,背着念祖又无法蹲下抱思梅。正在左右的为难呢。旺春看了心里就好笑,心想这下自己知道为难了吧。 梦雨整理完衣服,也抬头看着白灵。看了一会儿,感觉旺春还是没有动。于是转过头看着旺春。旺春看着白灵正高兴呢,突然感觉有一个奇怪的眼神正瞪着自己。于是连忙转过头,看见梦雨正用愤怒的眼光看着自己。等自己的眼光和她的眼光交汇时,梦雨气愤的说: “有你这样的老公吗,看见自己老婆在发愁,你还在这里看笑话。还不快过去,这里可是你的老婆孩子?” 旺春听了梦雨的话感觉自己是有些,太不拿白灵和孩子不当回事了。于是纵身一跃向着白灵飞去。这时,她看到白灵把孩子孩子要交给白无常一个,自己要抱着思梅转头就走。好像还和他们说了些什么。由于距离有点远,旺春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眨眼之间旺春就到了对面。只看白无常在对面高兴地说: “夫人您看教主过来了,这些还用你发愁吗?” 白灵高兴的转过脸,刚开始还是一脸的笑容,一看见旺春马上把脸一沉,好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似的。旺春才一落地就看见白灵满脸的不高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可是自己现在又没办法问她,难道是因为自己先带着梦雨过去了?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自己应该早就和她说了,当时她也是同意的?再说梦雨不会武功,如果出了事情自己怎么和岳父交代?白灵就算是没了仙法,但是基本的功夫还是会的?就算自己不过来,还有黑白无常在哪里呢。他们的仙法也是不错的。 旺春也不敢多想,再说此时此刻也不允许他多想。 旺春双脚一落地,直接来到白灵面前,看着她说: “白灵现在该我们过去了,孩子我抱着,你只管飞过去就行了。” 旺春看白灵没有说话,就来到黑白无常的面前说: “看来这座桥我们走是走不过去了,桥上的石板都被烤热了。我们如果走着过去我想我们还没有走到一半双脚都被烤熟了。所以我们只能用仙法飞跃过去。” 黑白无常四下看了一眼这里的环境,又走到石桥旁边看了一遍。除了陡峭的山体,下面就是滚滚的岩浆,由右向左流淌着。岩浆冒出的热气就连站在边上都感觉好热。 如果是地面横跨这个几十米的断面一定是没有问题。可是这里是地下,还有高度的限制,下面还是滚滚的岩浆。这就无形之中,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如果出现任何闪失就会有生命的危险。所以大家才不敢贸然行动。 旺春心想:当初建造这座桥的时候一定有水源,可能因为给这里制造障碍所以封死了。于是他环顾四周,想找到机关的位置。 梦雨在对面看见旺春再找什么,并没有把孩子带过来。于是连忙大声的问问: “旺春你们在找什么,为什么不带着她们过来?” 旺春抬头看着梦雨,大声的喊: “我再找机关,如果找到了也许会有水源撒在桥上。那样我们就不用发愁过桥了。你在哪面也找找?” 梦雨听明白了旺春的意思于是也在对面找了起来。可是石桥就像是一块石头雕刻的一样,并没有什么机关类似的东西。梦雨抬头看着旺春无奈的摇了摇头。 旺春看着梦雨的样子,心里就好像是被泼了凉水,一下子希望全都破灭旺春颓废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本喜悦的表情,马上阴沉似水。 几个人看到好像,都过不去了。一下子刚看是的那股兴奋劲都没有了。全都坐下来低着头默默无语。 一时间,整个山洞里鸦雀无声。就连两个孩子都看到大人的样子也不再说话了。 旺春心想:这里皆然设置了这座桥就应该能过去,肯定有办法能减去石桥的热度。可是这个机关到底在哪里呢?难道是黑白无常隐瞒了,没有说嘛?其实旺春最怀疑的还是他们。但是,他们为什么隐瞒呢?没有理由呀?因为他们已承认自己就是黄教的教主了。既然承认就不会再有隐瞒,因为这也是他们的使命。 旺春把牙一咬,心一横。不管他们隐瞒不隐瞒,自己一样带着他们过去。 旺春想到这里,站起来走到白灵面前,想先带着俩个孩子过去。 梦雨看见大家都休息了,也独自坐在右面的石栏边上休息。但是眼睛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因为孩子时时刻刻的都在牵扯着自己的心。休息了一会儿,他看见旺春站起身向着白灵走去。她想也许旺春这就带着孩子过来,于是抬手扶着石栏的头,想借助它让自己站起来。 梦雨的手才一用力,就感觉石头好像是随着自己的手向下一沉。而且还有,轻微的响声。难道自己把它按坏了?不对……梦雨猛地把身子向旁边躲去。 这时梦雨只看见是桥两侧的护栏奇怪的向下慢慢的移动。 正在休息的旺春头一个听到了异响,身体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快步的跑到石桥面前,看着两侧的护栏慢慢的向下移动着。 旺春害怕再有暗器,连忙向后退着。一面看向梦雨急切的喊着: “梦雨快躲开,当心暗器!” 梦雨自从跟着旺春探险以来也看到过机关的发射,当时就感觉这里的暗器十分的厉害。从那以后自己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心。此时听旺春喊有暗器,自己第一时间,就赶快向后跑去。躲在石门旁边,等着惊恐的双眼,看着石桥。只见石的护栏慢慢的向下落,伴随着卡卡的响声。 石桥慢慢向下落,等落到了最上面的那一道横栏处突然咔嚓一声停了下来。紧接着从横栏的中间喷出一股股水流,洒向桥面。炽热的桥面马上就把洒下的水烤干。然后就有一阵阵水蒸气袅袅升起。 大家看着有水洒到了桥面,高兴的欢呼起来!. 穷途末路,饮鸠止渴34 34 旺春看见梦雨开启了机关,终于解决了石桥的炽热。用一种很羡慕的眼光看着梦雨。 过了不久石桥的温度很快的降了下来,旺春带着大家也很快的过了石桥。 因为早在对面大家就看到了那个双扇的石门,旺春索性伸手就去按机关。石门随着那声沉闷的声音慢慢的向两面开启。然而石门里面并不是旺春所期待的圣坟。而是像一个集义厅类似的石室,石室的里面,正对着自己是一副巨大的石雕画像。雕像是一副仙风道骨老人,左手是一个三棱锥有收收车一把宝剑。旺春看着这幅石像,好像是自己家地下室的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樽雕刻的十分巨大,还惟妙惟肖。犹如真人一样。 旺春一看就知道这个就是黄教的开山鼻祖。黄教悠悠几千年的历史,但是这个开山落教的祖师谁都不敢作假。黄教历经几千年,根据教史记载这位黄教的祖师是一位人面兽身的异类。具体他是什么来历,据说是和原始天尊有关。到底是什么关系教史没有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所有黄教弟子,都是相信的。其中也包括自己。 旺春看到祖师的肖像就在正中,于是紧走了几步来到肖像面前跪倒参拜。 白灵也跟在旺春后面跪倒参拜祖师。 梦雨并没有进入黄教,所以并不知道这个肖像是谁。但是从旺春和白灵的表情就能猜出个大概来了。她看着旺春和白灵对画像的敬畏的程度,已经达到入魔的程度了。 梦雨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旺春和白灵后面仔细的看着这个肖像。她不明白这么多人为什么如此的敬畏此人? 旺春转过头看着梦雨小声说: “在祖师面前你还敢站着,还不快跪下!” 梦雨依然站在哪里有些奇怪旺春为什么会叫自己也跪拜他们的祖师?自己也不是黄教的弟子?旺春回过头依然小声的对梦雨说: “你现在虽然不是黄教弟子,但是就算是见到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应该跪拜呀?” 梦雨笑了笑说: “现在都是什么年月了,早就不流行这一套了?” 旺春回过头严肃的看着梦雨,语气带有一种命令的口气说: “不要在这里喧哗,这里是严肃的地方。跪下!” 旺春这回并没有回头而是很愤怒的看着梦雨。梦雨被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眼神吓到了。惊慌的看着旺春,抱着孩子怪怪的跪在了旺春的后面。旺春看见梦雨乖乖的跪在了自己的后面,也就回过头继续和白灵参拜圣祖。 梦雨很不情愿的跪了下来,堵着气看着旺春和白灵,还有面前这个奇怪的雕像。也就是什么黄教的圣祖。 旺春和白灵参拜完圣祖,看到香案上放有没有使用过的香烛。所以就拿起来点燃,插在香炉里面。 旺春从衣服上面撕下一块布来,来到石像前面慢慢的擦拭着上面的灰尘。而白灵站起来伸手打扫着香案上面的灰尘。也许这里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上面足足沉积了有两三寸厚的灰尘。如果不是上面有香烛的影子,旺春也不知道这里有它。 旺春参拜完圣祖,转过身看着面前那个像是开会用的石桌石椅。这里就是一个大会堂,也就是聚义堂。 旺春看见脚下有几个台阶,于是就顺着台阶走了下去。来到那些石桌石椅近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35 35 旺春用手轻轻的拂摸着这些石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矛盾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来源于何处,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真是存在的?可是自己就是觉得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旺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些东西,不知为什么反正心里就是特别的亲切。 白灵也尾随在旺春身后,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这几百米深的地下为何会有这些东西?看来这里面一定是有人居住过,而且还不只是一个人。看着样子他们人很多,他们还在这里开会生活过。可是为什么有突然地离开呢?这是个谜团,也许把这里弄明白了,就会有答案了。 〔教儿子写了一会儿作业。抱歉!〕 旺春和白灵她们在这里找了一会儿,也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于是就放弃了,直接来到石门哪里,想打开石门看看里面是否还有有关黄教的有用的线索。 旺春走到石门近前,回头看了看白灵和梦雨。他深怕再有什么机关,自己或许能躲过,可是她们恐怕躲不过。青儿和黑白无常一看就明白了旺春的意思,转过头看着青儿。 青儿那么冰雪聪明岂能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可是自己确实很想进去。看黑白无偿的意思好像是叫自己保护白灵和梦雨。青儿马上就一脸的不高兴。 旺春转过头看了一眼青儿,也明白了心她里的想法。于是走到青儿面前,用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青儿说: “青儿姑娘,我知道你是位大侠。在任何困难面前都没有退缩过,但是这次我求你保护一下我的家人。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前面到底有什么机关,再说前面有我和黑白无常在前面。如果真的我们有什么不测就麻烦你带着她们快速的离开这里回老家去。” 青儿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黑无常看了一眼旺春又转身走到青儿身边用很和蔼的口气对青儿说: “丫头,你没有听明白吗?教主的意思就是说,你来保护夫人和幼主她们。如果我们在这里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这个带着幼主回家的重担就由你承担了。听明白了吗?” 青儿还是有些不情愿的说: “听是听明白了,可是……” 白无常铁青着脸,看着青儿,把手背在身后,走到青儿面前,用一种老子和儿子对话的语气说: “青儿这没有什么忧郁的,这就是教主的命令。你敢违背,你是知道我们黄教的教规的。” 青儿听了白无常的话,思索了一会儿。因为她在黄教已经有就几千年了,怎么会不知道黄教的教规呢。她知道黄教的教规是十分的森严的。违背教主的命令那就是背叛黄教,那是会被处以死刑的。青儿听了白无常的话,脸色骤变,“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青儿不是有意违背教主的圣意,请教主饶恕青儿的罪过。” 其实旺春也没有想到青儿会,跪在自己面前。连忙惊慌的弯下腰,伸双手扶起青儿。 “青儿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 青儿起身。旺春看着她叮嘱地说: “青儿姑娘我的内人就交给你保护了,好吗?” 说完旺春用他那明亮的眼睛,看着青儿。 青儿再次欲下跪,反被旺春一把扶助。 “青儿一定不会辜负教主的重托!” 旺春把脸一沉,有些生气的说: “哎,青儿姑娘都和你说过许多遍了,不要叫我教主。就叫我旺春,好吗?” 旺春用一种很和蔼的眼光看着青儿。 青儿站起身,抬头看着旺春。感觉他是那么的平易近人,一点也没有教主的样子。 旺春转过头看了一眼白灵和梦雨,她们双手抱着孩子。默默地站在哪里,旺春走到她们身前看了看白灵和梦雨,然后蹲下身抚摸着思梅和念祖的头。 “你们千万要听妈妈的话千万不要过去,就在这里等着爸爸好吗?” 也许是念祖比思梅大了一些的缘故,似乎懂事了许多。竟然也像大人一样,问旺春: “爸爸前面有危险吗?” “爸爸,那前面是不是还有怪兽?” 旺春笑了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说: “傻孩子,世上哪里有那么多怪兽!” 思梅转过头很奇怪的看了青儿一眼,小声地说: “爸爸,那个叫青儿的不就是一条大长虫吗?我不要她保护我,我要妈妈保护我?” 旺春转过头很尴尬的看了一眼青儿,笑了笑。 “小孩子口无遮拦,青儿姑娘千万不要介意呀?” 青儿笑了笑走到思梅面前,蹲下身用手抚摸着思梅的头。 “思梅,以后要叫我青儿姐,知道吗?” 梦雨连忙蹲下身伸手扯着思梅的胳膊厉声呵斥道: “以后要叫青儿姑姑,再敢胡说看我不揍你!” 思梅满脸恐惧的看了看妈妈又转过头看着青儿。 这时,念祖在一旁说: “思梅,这个应该叫姑姑!” 青儿也转过头看着念祖,笑着说: “看我们念祖真乖。” 白灵低下头看了看儿子,又抬起头笑着看着青儿说: “小孩子不懂事,青儿姑娘你千万不要见怪呀。” 青儿站起生看着白灵笑了笑。 “小孩子嘛,有口无心。没什么的。” 白灵看着青儿皱着眉头说: “这里面是不是很危险?到底里面有什么呀?” 青儿抬头用她那明亮的眼睛,看着白灵。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会把黄教再次掀起风浪,她不明白白灵到底有什么本事?轮漂亮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倾国倾城之貌,虽说漂亮但是看上去又有些娇小。如果这样自己的容貌也不逊色与她多少。哎,也许这就是命呀? 其实自己真的有些羡慕面前的这个女人,羡慕她的平步青云。而自己……哎!真是…… 想到这里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 白灵看着青儿无缘无故的叹气,心里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夫人,里面到底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只负责外面里面我也没有去过!” 白灵一听:得了,等于没问。于是转过头看向旺春。 旺春走到石门的左侧伸手按住那个开启石门的荷花,转过头看了看大家。似乎再和大家做最后的诀别一样。 黑白无常看着旺春伸手按住开启石门的机关,不知道这一开启会有多少暗器射出。所以,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遥看着旺春,那神情好像是马上就要,发生一场大战一样的紧张。 旺春看完大家后,屹然的回头,重重的按下那个令人胆战心惊的机关。 随着隆隆的响声,众人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哽嗓咽喉! 穷途末路,饮鸩止渴36 36 随着石门慢慢开启,首选映入大家眼前的却是一块很大的石墙。石墙很大足足把整个石门全都挡住了石墙上雕刻着图腾和篆字。 大家也没有仔细查看石墙,而是快步的绕过了石墙向里面走去。里面很大,有四个很大的石门。但是这里的石门并没有门,而是敞开的。每个石门的上面都刻有一个字,分别是“人、鬼、神”三个字。 这时,只见黑白无常走到旺春身边,小声的说: “教主这里就是圣坟!” 旺春看着这三个石门问黑白无常: “这里不是埋葬黄教列位教主的地方吗,为什么还分什么人鬼神三个门口?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吗?” 黑白无常看了一眼旺春,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个人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旺春问自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有低下头,默默地摇了摇头。旺春知道再问也闻不出什么来了只有自己前去查证了。 旺春没有犹豫大步的向着“人”字的石门走去,因为人字代表着世间的事情。因为旺春现在是非神非鬼,只能走人间道。旺春来到石门的近前注目向里观看可是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白灵,梦雨,黑白无常和青儿她们也走了进来。因为他们手里有火把所以把这个石室照的通亮。 石室里面有六副棺材,正对着石门是一副最大的。这副棺材高有两米,宽有一米五,长有四米多。旺春也不知道棺材里面的人是否能有这么大?但是这副棺材造的确实很大。而且是青石凿的。也不知道里面是否还有木质棺材没有。反正这个是很大的。 左右两侧的棺材略微比这个小了一些,但是也只是肉眼的感觉。后面的三个棺材也是差不度的样子。 最前面的棺材前面写着公元前4907-3982,左面的的是3982-2901,右面的是2901-1997。旺春不仅深吸了口气这些人都活了一两千年呀。因为这些都是公元前的年代了,距离今天都是远古的事情了。看来这里若论历史来看,这里可是考古界最有价值的古迹了。 旺春看着这些棺材,因为这些圣坟对自己来说都是黄教的圣祖了。旺春连忙跪在棺材的前面,很虔诚的给他们磕着头。 旺春站起来仔细的察看着棺材的材质,这里每一副棺材所用的石材都是一样的。看来都是建造这里时,就用了这里的石材了。因为这些棺材所用的石材都是和这里的石材是一样的。根据棺材的大小旺春可以肯定这些石棺里面,还应该有一副木质棺材。因为为了防腐才用外面的石棺全面的封了起来。 旺春看了一下棺材的上盖儿和棺体的连接都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应该没有缝隙的。那样就没有空气的流入,这样的话安置在里面的尸体就不会腐烂。 旺春又仔细的查看了所有的棺材,发现这里所有的棺材都是用一样的方法处理的。这因该是黄教独有的殡葬方法。 棺材的里面还存放着许多的大箱子,而这些箱子都是用石材凿的。旺春索性推开了一个,好家伙,里面全是金银珠宝。满满的一大箱子。 旺春有接连的推开其余的几个箱子,也全是满满的金银珠宝。若是随便的抓上一把都够旺春他们过一辈子的。 旺春看了看这些珠宝,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惊讶来。而梦雨可就高兴了眼睛都直了,看着这些珠宝,高兴的有点得意忘形了。双手抓着这些珠宝,表情都有些失态了。她回过头看着黑白无常,情绪有些激动地说: “这些我们都可以带走吗?” 黑无常看了看旺春,又转过头看着梦雨笑了笑说: “夫人,这些当然您可以带走。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每位教主,留给下一位教主的礼物。” 黑无常又笑着上前走了几步,用手指着这些箱子说: “夫人您看,这些箱子都是财宝。都是在任的每位教主留给下一任教主的礼物。” 说着走过去连续的打开了几个箱子,每个箱子里面都是满满的一箱子金银珠宝。 “夫人你如果想要,都可以带走。” 说着直起身用手指着墙,说: “夫人那面的两个石室也都有这些箱子,而且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夫人如果愿意,全都可以带走。因为这些都是列位教主留下来的,也就是留给教主和夫人您的。” 梦雨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一把抓起箱子里面的珠宝高兴地说: “这些珠宝都是我得了,这下我们可就发财了!” 说完抓起一把珠宝就跑到白灵面前,高兴的对白灵说: “姐姐这些珠宝都是我们的了,这下我可以买好多衣服了。” 白无常走到梦雨身边,脸笑得跟桃花似的。 “夫人这里的宝贝甭说是买衣服了,就算是盖整个皇宫都够了。” 白灵看着梦雨手里的珠宝,并没有像梦雨那样的高兴。因为这些并不是她所关心的,她关心的是这里是否有能够修炼长生不老的秘密。看来这里也是很渺茫了,因为这里如果有的话,这些教主都不用去世了。难道说,黄教的修炼长生不老,本来就是一场骗局吗?不然这些想当时全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为什么都死了? 白灵并不甘心,慢慢的走着希望能找到理想的答案。 梦雨也感到奇怪,白灵并没有对这些珠宝感到兴趣,而是独自慢悠悠的走着,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可是这里面也就这么大除了这些棺材和箱子并没有别的东西了。白灵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旺春也四周查看了一下,除了这些棺材和这些金银珠宝并没有别的东西了。旺春也感到很失望,难道这里就没有,黄教有关的记载吗? 旺春知道单凭石棺上的记载,无法了解黄教的准确的历史。他知道这里应该有黄教的史记,因为只有找到这些史记自己才能了解父母的过去。 旺春心想难道这里没有史记吗?按理说应该不会呀? 可是旺春找遍了石室也没有找到。 正当旺春不解时,白灵也感到奇怪,按理说这里应该有这些史记。可是为什么没有呢?白灵只好四处的摸摸看看。因为这里本来就不大,四面全都是石墙,只有石门的对面墙上好像是有些字画的浮雕。这些浮雕几乎和外面的一样,只是缩小了很多。 白灵有些不解,为什么这幅画反反复复的出现呢?白灵还记得旺春打开石门的机关是按的那块石头。于是伸手也向那块石头按去…… 穷途末路,饮鸠止渴37 37 等暗格打开,里面确实有很多竹简,和一些类似于甲骨文的东西。这些竹简的连线也没有腐化断裂,看来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了。即便如此白灵也不敢轻易的用手去触碰它们。因为她知道,就这么放着也许看上去还是完整的,也许用手一碰就有可能变成尘埃。所以得用另外的方法取出来,几千年的东西就算是上面没有字,也是很有价值的东西了。及时上面有字,这些远古字体多是象形文字,很难理解的。 白灵自己虽然活了上千年但是这些文字对应自己出生的年代来说也是远古之物。旺春也上前看了起来。白灵用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里面的竹简。感觉还是硬硬的,也许拿起来没有问题。白灵伸手去拿放在上面的竹简。小心翼翼的把它捧起感觉并不像想象的那样。于是放了一些心,拿起了上面的一卷。小心翼翼的捧着走到石棺前,放在上面。 旺春走到白灵身边,仔细的看着石棺上的竹简。白灵小心翼翼的解开捆绑着竹简的绳子,看来这些绳子是牛筋制成的很抗腐朽。 竹简打开上面的字全是小篆,旺春一个字也不认识。白灵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篆体字自己也不认识。两个人无奈的转过头看着梦雨一眼,走开了。 梦雨带着两个孩子也没有空去看,竹简。于是看着垂头丧气的旺春和白灵问: “怎么了,上面没有线索吗?” 旺春没有说话,依然低着头走。只有白灵抬头看了一眼梦雨。 “有,到是有线索。但是,和没有没有什么区别。” 梦雨看着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到一定有事。不然他们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梦雨于是放下孩子走到旺春和白灵跟前,看了他们一眼问: “怎么了?” 旺春转过头看着梦雨,叹了口气说: “就是这些古字我们不认识,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一些什么?” 梦雨感到奇怪,是什么古字。是想当年自己跟着老师也学习过一些古字,古时候的字体,想当年老师,是教过自己一些。可是由于时间太久了自己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些字体自己是认识的。 由于旺春和白灵也不认识,索性就让给了梦雨。各自走开找了地方休息。 梦雨走过去低头看着上面的字体。 这上面写着黄教自建教以来,的种种事情。一直到每位教主继位以后所作所为,这里都记载的十分的详细。梦雨知道这里所记载的都是黄教发生的大事。梦雨其实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在意,她的心里只想和旺春过一些安安稳稳的日子。梦雨只是粗略的查看了一些要事,其余的一些小事情,都是一扫而过。 梦雨用了大概两天的时间才把所拥有的资料全部看完,当他看到最后几卷事意外的发现了有关旺春母亲的事情。原来旺春母亲也是在那一场黄教的分裂战斗中所受了伤,旺春母亲也是因为这次受伤,才和旺春父亲离开了黄教。梦雨不记得旺春母亲只是知道旺春和姐姐从小就和父亲相依为命。她听父亲说,旺春父亲是后来才到学校教书的。以前是做什么的,父亲当时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成年的在外面很久都不回家,家里只有旺春的爷爷在家里面。由于岁数太大,也很少和人来往。旺春住的那个院子也是祖上留下来的。 梦雨知道当时旺春家,对全榆林镇来说就像是一个迷一样。他们也很少和镇上的人联系,就连亲戚,都是很少的。 这时梦雨才算真正的了解了旺春的家庭。因为这里的短短的几行字就把旺春家的历史全都记载完了。 梦雨抬头很疑惑地看着旺春,她不明白就算他们是黄教的人为什么会在榆林镇住了这么久都没有人知道呢?如果不是自己这次看到黄教的历史,试想自己到死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梦雨把竹简放在石棺上面,抬头看着旺春。她很疑惑,也想不明白,当时旺春父母为什么会选择榆林镇来隐居?难道就是因为这里有她们的祖业吗? 旺春被梦雨看的很不自在,她的眼光好像是在欣赏一件宝贝似的。又好像是自己生上藏着很多财报似的。 “梦雨这上面到底说了什么,有没有我父母的线索?” 梦雨依然用那种眼光看着旺春。 白灵有了不耐烦了,走到梦雨身前说: “说话呀,这上面到底说了什么呀?” 梦雨转过头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这上面什么都说的很详细,就连旺春父母的事情都有记载。” 旺春一听这回到了重点了,于是连忙问梦雨: “这上面都说了什么?” “这上面说你父母都是黄教的人,还做到一方的堂主。就是在黄教分裂时参加了战斗,所以才受了伤。看来你们的祖先都是黄教的人,以前说是在外面做生意的话,应该全是假的。” 旺春听到这里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从小就听父亲说自己的祖辈是做生意的,到了父亲这一辈,父亲才去教书的。可是这上面说的是,自己的前辈都是黄教的人,这怎么可能呢? 梦雨看着旺春,向前走了几步,用后背对着旺春。双手较差的抱在胸前。 “看来你们的祖先都是黄教的人,做生意之说那只是你们用来掩饰自己身份的一个说词。再说了,你们从刚开始就说是做生意的,可是从来都没有人看到过你们在哪里做过生意?这些事情想当年在镇上,也是有很多人都怀疑的。可是从你们家来说,虽说你们从不显示你们的财富,可是你们家,却从来都没有,为钱发过一次愁?试想当今社会,有几家没有为钱发愁过?” 旺春听了梦雨的话,自己也深思了一下。确实自己家,虽然并没有像梦雨家那样大富大贵过,但是却从来都没有为钱发过愁。即使当时母亲的病在中,也都能凑出钱来为母亲看病。直到自己和姐姐都大了,也从来都没有像别人家那样发过愁。父亲当时总能拿出钱来为母亲看病。原来这些钱都是黄教的。 旺春再看看这里的金银珠宝,就算自己随便抓上一把都够自己过下半辈子的了。更何况父母当时是为了黄教受的伤,这些钱对黄教来说,就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这时旺春才能想象得到,当时的黄教应该有多大的势力了。 可叹的是,自己对黄教的了解,当时连皮毛都没有。也许黄教自从那时就有些衰败了,所以父亲才在自己临终前教给自己和姐姐黄教的法力。让姐姐和自己发扬光大,哎,那是父亲的心愿呀! 穷途末路,饮鸠止渴38 38 旺春这时才明白了自己父母的真实身份,可是现在明白还是晚了。现在父母都已经去世,再怎么明白也不能告诉父母自己现在的想法了。哎,这也许就是命吧!旺春这时才明白父母当时的良苦用心。 这时,黑白无常走带旺春身边,小声的说: “教主,这些教史想必您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咱们何时把这些钱运出去呀?这些钱能壮大咱们的黄教。” 旺春看了看黑白无常,微微的笑了笑说: “多谢二位的好意,可是我们暂时还不需要这些钱。等我有需要了一定会回来取好吗?” “教主,这些钱本来就是您的,您拿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再说放在这里,也不安全呀?如果真的有一天有什么高人进来,带走了这些财宝,您叫我们怎么和列祖列宗交代?” 黑白无常看着旺春心想:难道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不想当这个教主吗?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因为谁在青少男时不想当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那样功名利禄全都有了,如皇帝一样拥有着一呼百应的势力。受万人敬仰,百人爱戴。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对此不削一顾,真是令人费解。 旺春看着黑白无常,语重心长地说: “现在我还不是教主,再说了就算我是黄教的教主,也不能用这些钱。因为这些钱都是列位教主的丰功伟绩,也是全黄教众弟子的血汗钱。我岂能独舔。” “教主,再说您这一路的车马劳顿。再加上夫人和孩子都需要添置几件衣服,再加上这一路的风寒露宿的。如果没有还好,可是你们就这样得回家,叫弟子于心何忍呀?” 旺春知道自己的口才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孩子和老婆身上的这些衣服确实是十分寒酸了。旺春心里一转,心:反正这些钱本来就是留给教主的,即便自己不是教主但是自己的姐姐是呀。拿一些也应该无妨。 旺春转过头看了一眼白灵和梦雨,两个人虽然都是天生丽质。却被身上的粗布衣服遮住了原有的美丽,现在看起来连乡野村妇都不如。这些年自己确实亏欠了她们不少,现在有这个机会自己再不能给她们一些幸福,也怕以后的生活会留给她们以口实。那样自己会陷入被动。想想初来这里的目的,自己和她们本来就是为了财宝而来的。而现在真的有了财宝自己却不叫她们拿,自己也没有理由呀? 旺春看着面前的思梅和念祖,想想自己也确实很久都没有给他们添置衣服了。就算为了孩子自己也应该拿一些。 青儿看着旺春脸上的变化,就知道他有些心动了。于是走在白灵和梦雨面前,笑着说: “夫人我带你们过去。” 白灵和梦雨转过头看了一眼旺春,只见他还是愣愣的站在哪里。只好跟着青儿向着那些装满珠宝的箱子走去。 来到装满珠宝的箱子面前,青儿上前用力的推着其中的一个石箱子的石盖。这个石箱子长有两米宽有一米五。高了也得有一米六七。 白灵看着青儿推着有些费力,于是走上前帮着青儿推着上面的石盖。其实这个石盖也很大,看上去又很厚,所以推起来会很重。梦雨看着青儿和白灵推它也很费力,也走上前帮着推。两个孩子看着也许觉得好玩也跑过来帮忙推上面的石盖。 也许是,石盖并不是太重。随着大家的力量终于咯吱一声向外移动了一下。站在那里看着的白无常快步的走到她们身边,笑了笑说: “夫人你们让开,我来帮助你们打开它。” 白灵、梦雨和青儿回过头看着白无常,马上退到一边,让给了白无常。白无常走到石箱前面,弯下腰双手分开左右各扶在石箱的两侧。只听白无常呐喊一声“开”就听到石箱发出“咯吱”一声响。石箱的上盖慢慢的向外移动,“哐”的一声倒在了一边。这时,箱子里出现了一片光芒。一整箱的金银珠宝,闪着光,出现在眼前。 白无常又连续的推开了两个石箱里面全都装满了金银珠宝。这时他才站直身子笑着看着白灵和梦雨,说: “夫人您看这些钱,够你们的川资路费吗?” 白灵和梦雨看着眼前满满的两大箱子的珠宝,眼睛都直了,她们这一辈子也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金银珠宝呀。于是眼睛像是被钉在上面似的,连白无常的问话都有些痴痴地说: “够了够了,不要说回家了,这些连盖座金殿都够了。” 白无常笑了笑说: “夫人哪里还有十几箱呢,要不要全打开。” 白灵转过头看了看那些大石箱子,她知道这些箱子里面全是金银珠宝。不要说这一整箱子珠宝,就是随便抓上一把都够普通人过一辈子了。她知道这些都是黄教的财富,试想当年黄教应该有多模壮大。才能拥有了这么多的财富。白灵不敢想象,当时的黄教,能有多么壮大。就拿这里的东西来说,就可算是富可敌国了。试想当年,黄教绝非就这一个地方。因为这里只是一个教主的圣坟,并不是真正的装钱财的库房。 白灵也知道,就算有再多的钱财,自己这些人能拿多少?于是白灵向白无常挥了挥手说: “不要了,就算有再多的钱财,我们能拿多少呢?” 白无常看见白灵不叫自己打开石箱了,不知道为什么。因为都会对这些财宝动心的,可是为什么他们去对这些财宝看上去却不肖一顾的样子呢?白无常只好找了一个袋子,往里面捡了一袋子金银珠宝,放在了一边。准备旺春他们离开时,带走。 旺春只在竹简里挑了几卷修炼的法帖带在了身上。准备以后有空时,修炼一下。 旺春和白灵她们没有再在这里耽误时间,因为这一次又是十几天的时间了。再像这样走走停停的,就怕是耽误了父亲的祭日。所以就告别了黑白无常和青儿继续赶路。 一路上旺春的心里就有些高兴,始终沉浸在教主的思想里。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 1 群山环绕,叠岭成峰。 山河破碎,遍地沧矣。 日照正中。 大道上一辆飞驰的马车,正在快速的向东行驶。大道的两侧偶尔都会出现一具尸体陈列在路旁。有的有的还被山里的野狼和秃鹰餐食着。 飞驰的马车上支起一个小帐篷,一个三十多来岁的人,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吆喝着白马快跑。 由于路途艰难,大道上布满了石子。所以马车走在路上不停的摇摆。 这时,只听车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委婉的声音: “旺春还是把马车放慢一些吧,我们都快被颠簸的散架了。” 还没有等旺春说话,只见马车后面追上来一匹棕色的快马。马背上坐着一个妙龄少女,她好像听到了车里的谈话,于是对车里的人说: “夫人我们在这里不能慢了,如果遇到土匪就麻烦了。” 这时又听车里又传出那个女人的话语。 “青儿你竟会危言耸听,这朗朗乾坤,哪里来的土匪呀。” “夫人咱们还是小心为妙,您看这崇山峻岭的再加上这遍地的尸体,您要说没有土匪谁也不信。不信您看看?” 这时只见一个少妇从车棚里面探出了头向四外观看。只见每隔几米就会有一具尸体陈列在路边,身上还流出鲜血。吓得她立马缩回了头,躲进了车里。 青儿看了看她,皱了皱眉头。 这时看车的男人转过头看着青儿,严肃地说,他的脸布满了愁云,眉头紧蹙的都打结了。 “青儿你前头去看看,有没有岔路。如果有咱们挑一条安全的路走,可不要在遇到土匪了。” 只见青儿骑在粽色的马上,答应了一声,双腿一加马的肚子向前飞驰而去…… 男人看见青儿走了,松了口气转过头对车里说: “我叫青儿前面去探路了,你们大可放心。” 这时就听到车里又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青儿去前面探路了?怎么不叫上我呀,这车坐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我也要和青儿去骑马!” “白灵你不能安分点,这是什么时候你不能安分点,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你能解决吗?还不得靠旺春他们!” 梦雨在里面有些生气的劝白灵。 “就是!青儿看前面就会回来告诉我们的,不用你瞎操心了!” 旺春有些不耐烦的劝白灵。 白灵在车里撅着嘴,生气的坐在车里。 梦雨抬头看了白灵一眼,转过头对赶车的旺春问: “青儿回来了吗?” “还没有!” 马车继续向前疾驰。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那匹飞驰的棕色的马,又回来了。 来到车前青儿一勒马缰,棕色的马“吸溜”一声停在了马车前面。旺春也急忙拉住马缰停了下来。 “前面怎么样?” 青儿看着旺春,又看了看马车对旺春说: “教主前面有一间破庙,不如就叫夫人和孩子在哪里休息一下吧?坐了半天的马车也很累的?就是……” 旺春听她说到这里又突然停了下来不知为什么?于是抬头双眼紧盯着青儿的脸查看着那些微弱的变化。可是只是发现青儿一脸的严峻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脸上微微一笑说: “就是什么?没有去里面查看是吧?这有什么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进去查看呀?再说就算里面有一些毛贼他们又耐我何?” 说道这里旺春脸上微微一笑,看着青儿说: “青儿还是麻烦你前面带路吧!” 青儿看着旺春脸上依然是笑的,自己也立马笑逐颜开。一勒马缰调转马头走在前面为旺春带路。 走了大约又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看见前面出现了一座十分破败的房屋。旺春心里高兴,于是一抖马缰快速的向破庙走去。 等来到破庙前,旺春一看心里就凉了半截。这座破庙院墙倒了一半,山门前有两个死尸倒在门前。庙门有一半开着,那一半倒在地上。旺春顺着山门向里面观看,里面还有几具尸体躺在里面。几把刀和枪丢在一边。 旺春走了进去来到正堂,里面原来还有一座观音菩萨的塑像。供桌还在,只是香坛丢在了一边。前面的地还算完整,就是有两具尸体躺在那里。 旺春和青儿伸手把尸体抬到一边在这里整理出一片干净的地方,供大家休息。 等白灵和梦雨带着孩子进来,旺春又和青儿在外面挖了一个大坑把这些尸体全都丢在里面好让他们入土为安。 等这一切都做好已到了傍晚。旺春生起了一堆篝火取暖,几人就草草的吃了一些干粮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旺春被一阵噪声吵醒,睁开眼睛一看才知道自己被一群手持兵器的人围的水泄不通。为首的是一个长着一对牛眼,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长满横肉的脸上还有一道刀疤从右眼角一直到鼻洼。本来看上去就是十分凶险,再加上这道疤痕,更显得是穷凶极恶之途。 旺春看着就知道遇到土匪了,但是他自持艺高人胆大,对这些土匪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这时只听的他看了看旺春和白灵她们,阴笑了一下说: “小子看来你的艳福不浅呀,还带着三个小妞在这里过夜。好风流呀。” 说完疯狂的笑了起来。众人一看头头都笑了,自己岂能不笑。随后这些土匪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旺春怒目的看着他们,厉声喝道: “哪里来的土匪竟敢在此撒野!”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听了旺春的话哈哈大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呀,这小子准是吃了火药,还挺冲!” 说完把手里的火枪举起对着旺春的胸口。这时这些土匪也都把手里的家伙举起对着旺春他们。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瞪着眼睛看着旺春轻蔑地说: “就凭你带着仨娘们俩孩子,还想在咱们面前耍横,你凭什么?” 旺春心里一想:也是呀,就算自己、白灵和青儿能对付这些人。那梦雨和孩子怎么办?得想办法和白灵她们沟通一下,才能想办法出去。 想到这里旺春看着这个大胡子说: “你想怎么样?” 大胡子斩钉截铁的说: “赶紧把钱拿出来,省的尔等成为我枪下之鬼。” 旺春一听脸上微微一笑。 “你看我们像是有钱的人吗?” 其实旺春虽然在黄教的圣坟里拿了一些金银财宝,可是还放在车上。因为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合适的商铺所以还没有来得及给她们买衣服。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匪首上下打量了一下旺春和白灵、梦雨和青儿她们只见他们衣衫褴褛和乞丐也没有什么区别。于是心里就凉了半截。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真他妈的倒霉,又遇到一批穷鬼。” 这时有一个小头目一样的人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匪首眼睛一亮转过头看着他说: “真的吗?”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人上下左右的看了白灵、梦雨和青儿一眼,迟疑的又看着他问: “真的能卖个大价钱吗?” 那个小头目一样的男人上下的看了白灵、梦雨和青儿半天不住的点着头说: “能,一定能。您看一下这三位,也称得上是绝色美女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就是得把这个男人和两个孩子都得干掉!否则后患无穷!” 说完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举起枪,就要向旺春行凶……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 2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举起枪就想对旺春行凶。那个小头目样子的人看着旺春凶狠的嚷道: “小子,如果再不把钱拿出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旺春连忙给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鞠躬,陪着笑脸说: “各位大侠请饶命,我就是带着妻儿老小回家的。大爷你看我们像是有钱的人吗?” “嘿嘿,小子少跟我耍贫嘴。大爷不吃这一套。要么拿钱,要么……”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说到这里。转眼色眯眯的看着白灵和梦雨。阴险的笑了一声,转过头又看着旺春厉声说道: “要么,就把你的两个老婆卖到妓院去。” 说完把头一歪,撇着嘴。等待旺春的回答…… 旺春看了看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又转过头看了看老婆孩子。又转过头看着这个匪首笑了笑说: “既然大爷想要钱,好说,我这就给大爷取去。我把钱给你们但是得放了我的家人?” 那个长满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于是皱着眉头催促着旺春说: “快着点把钱拿来!拿来呀?” 旺春脸上隐隐的一笑说: “钱在车上,要不你们和我去拿?” 那个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转过头对这刚才和自己说话的人说: “老二你跟着他去取钱,如果他耍诈,一枪毙了他!” 旺春笑了笑说: “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老婆孩子都在你手里。我能有什么炸可耍!” 那个满脸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看了旺春一眼。阴阴的一笑说: “那可不一定,没有听说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吗?现在的社会谁还管得了谁呀?” 旺春听了他的话,冷冷的一笑。 “好吧。” 那个老二走到旺春身边,用枪一顶旺春的后腰冷冷的说: “走吧我和你去取钱。” 旺春转过头看着白灵和梦雨。他知道对于白灵来说这些就是小场面,可是梦雨可就吓坏了。其实旺春最担心的是孩子,他们绝不可以出现一丁点的闪失。那样自己这次回家的事情就丢掉了一半,回去还有什么意义。 旺春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个老二一眼。可是这个老二却一瞪眼,用枪一顶旺春的后腰,大声说: “快走,磨蹭什么?” 旺春回过头看了白灵和梦雨一眼就和他走了出去。 旺春和那个老二来到车前,旺春停下脚步站在哪里。那个老二看见旺春不走了,连忙问旺春: “钱呢,还不赶快拿出来?” 旺春用手指指车棚说: “就在车里。” 老二用枪一触旺春的后腰,严肃地说: “上去拿下来。” 旺春没有办法上车去搬那箱珠宝。旺春把珠宝搬到车辕前放下,抬头看着这个老二说: “看来你是个头,应该能说了算。几天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只求你把我的老婆孩子放了?” 那个老二看着旺春冷笑了一下,轻蔑的看着旺春冷笑了一声说: “这个吗,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我得和老大商量商量。” 这个老二话刚说完就见破庙里有又出来两个人。旺春本想拖延一会儿就地解决它,可是又有人来了。这下可就麻烦了。旺春看了一眼这个老二,他知道就算杀了他们三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可是如果惊动了里面的土匪就不好了,那样会对白灵她们不利。 旺春站在哪里,不一会儿就看见有四五个人走了过来。 老二连忙向他们着手,示意他们赶快过来。那几个人看见老二着手,快步的跑到他面前,端着枪就把旺春围了起来。 旺春一看无可奈何了。自己原来打算,就地解决了他们顺势摸进去好解决哪里的土匪救白灵他们。可是现在他们又来了几个人这就麻烦了,想做得滴水不漏怕是办不到了!再想办法吧! 过了一会儿又有六七个人来到这里。 旺春只能任由他们把一箱子的珠宝抬走。 旺春也被他们、用枪逼着回到了破庙。 回到破庙旺春抬头看了一眼白灵和梦雨,看见她们没事,一颗悬挂的心总算停了下来。旺春转过头看着那个土匪头子,阴着脸说: “现在钱全都给你们了,也应该放了我们了。” 那个长满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人,看着旺春微微的笑了一下摇着头说: “现在还不能放了你们。你们得跟着我走一趟!” 旺春有些不解,不就是劫匪吗?现在钱都拿到了,为什么还要带着自己回去呢?旺春有些不明白,不知道他们究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为什么还不放了我们?” 旺春急眼了,冲着那个长满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人,不停的喊着。可是那个人就像是听不到一样,依然向前走着。 这下旺春真的生气了,抬手一掌向前面的那个小兵拍去。那个小兵突然被后面的一掌向前推出有六七米远,这样还撞到了前面的十几个人。这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全都吓呆了。但是这也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一会儿就都反应过来了,全都一哄而起围住了旺春。旺春振臂一挥又有三四个人倒下了。白灵和青儿一看旺春都打了起来自己岂能袖手旁观,全都一起参加了战斗。 “突突突” 刹那间,枪声四起。白灵一把扑倒了梦雨和两个孩子。子弹顺着耳畔飞过。 白灵和青儿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向着群匪,挥舞着双拳。 “轰轰轰!” 四周像炸弹一样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刹那间尘土飞扬,哀嚎遍野。 这里只有十几个土匪怎经得住他们的厮杀,眨眼之间的事情就只剩下三个人了。而这三个人也只是那个长满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人和他的那个亲随带着一个手下。但是那个手下却受了重伤看来治好也是废人了。他躺在地上声音像鬼一样哀嚎。 这几个人那里见到过这样的功夫,全都退出十几米远吓得脸色铁青的站在哪里。 旺春看了白灵和梦雨一眼,知道她们现在安全了。于是转过头走到他们面前看着长满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微微的笑了笑说: “现在还不滚蛋,还等着送死吗?”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他不明白面前的这个青年到底是怎么杀死他们的。因为当时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就像是天崩地裂一般,只是眨眼之间这些活生生的人全都命归黄泉。可是他现在手里有枪,如果回去给大家知道了自己这一二十个人却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年杀死,自己还有何颜面在此再混下去。可是如此诡异的功夫他确实是头一次见到。 他抬起胳膊举着那把冲锋枪,对准旺春胸口。口里还恶狠狠的喊道: “反正这些人都死了,今天你就在这儿吧………” “突突突!” 一条火舌向着旺春的胸口扑去……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 3 只见那个一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举起手里的冲锋枪对准旺春的胸口就是一梭子。只见旺春的胸口就像是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旺春也被震得就像是抽风一样,不停地乱。 等待一阵乱枪扫射之后,那个一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定睛仔细观看,只见子弹射在旺春身上就像是射在钢板上一样,溅起了无数的火花。子弹也被弹射到四面八方,就像是他发射的子弹一样。 那个一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吓得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机枪,搀起倒在地上的那个受伤的老二,转身就跑。一面跑口里还惊慌的喊着: “妈呀!鬼呀!” 有一些受了伤的人,一看头儿都跑了也赶紧撒腿就跑。 旺春本来想找一个人详细的问问这里的情况,可是眨眼之间人全都跑光了。无奈,只好回过头来走到白灵和梦雨面前。看了看白灵和梦雨问道: “你们没事吧?” 白灵看着旺春有些高兴,因为自己这才看到旺春的男儿担当。而梦雨却皱着眉头对旺春说: “一下子你就杀了这多人,如果他们回来报复咱们怎么办?” 旺春转过头严肃的看着梦雨说: “所以这也是我想向你们说的。我们还是赶紧收拾一下,继续赶路吧。在等下去,如果他们的援兵到了就不好办了。” 说完旺春赶紧把那箱子珠宝搬到了车上,叫白灵和梦雨带着孩子上车,赶紧离开这里。旺春驾车趁着夜色离开了那座破庙。 一路上微风徐徐,一轮弯弯的月亮高悬在空中。 因为有月亮的微弱的亮光,勉勉强强的能看得见道路。旺春一路快速的赶着那只老马。马蹄色色,眨眼之间就又走了有五六里地。由于是急速行驶,整个马车颠簸的就像是大海里的孤帆一样。 马车又转过了一道弯前面出现了微弱的亮光。旺春心里高兴,转过头对车里的白灵和梦雨说: “你们快看,前面也许是一家野店?” 白灵和梦雨也好奇的掀起前面的布帘探头向前面观看。只见前面有一道微弱的亮光,透过浓密的树林。 旺春狂舞着手中的马鞭,向着野店驶去…… 野店外面灯火通明。店前一杆很高的旗杆上面飘扬着一面白底灰边的旗帜,上满用红字写着四个字“山枫客栈”。 整个客栈全是用松树建成的,上下一共两层。门前有一大片开阔的场地可供几十辆马车停放也没有问题。后面是一个大院也有很多房间。靠左面有一个大门,这个大门是供住店的客人把马车赶到里面去的。 旺春把马车停到客栈门口的一边,把鞭子交给了白灵。自己前去里面定个房间。 也许是这个旅店有些偏僻,旺春走到里面感觉冷冷清清的。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店小二笑着跑到旺春面前,点头哈腰地说: “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呀?” 旺春看了一眼店小二说: “有上好的客房吗?有的话,给我来上两间。” 店小二上下打量了旺春一眼,马上把腰直了起来,轻蔑的看看这旺春说: “你想住上好的客房?” 旺春知道这些人都是狗眼看人低得主。旺春也不怪他,所谓车船垫脚牙,无罪也该杀。这些人由于见识的人多,所以他们只认钱。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旺春从怀里拿出来很小的一块金子放在手里摆弄着。 店小二一看旺春手里的金子,马上那个轻蔑的表情立马消失,笑着脸看着旺春手里的金子说: “有有有,客官里面请!” 一面说一面向着里面喊着: “有贵客到,准备上房,里面伺候着!” 旺春看着他微微一笑,抬手把那一小块金子扔给了店小二。 这时,从里面快步的跑出来一个人,来到旺春面前点头哈腰地说: “客官里面请,我先带着客观参观一下雅间好吗?” 旺春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店小二头前带路。上了楼,向右面一拐,进了一个走廊再向左一拐就来到一个靠南的房间里面很大可以供四五个人居住。旺春看了一下,其实自己也就是住一宿,也没有太大的要求。也就同意了。 店小二看见客人同意了,也就也笑逐颜开。带着旺春回到下面。 旺春回到外面来到车旁对里面的白灵和梦雨说: “白灵和梦雨你们也带着孩子下车吧,房子我看好了,虽说不算太好但是看上去也很干净的。” 白灵和梦雨听了旺春的话,也就一挑车帘从车上走了下来。店小二一看同意了,于是连忙搬来一个小凳子放在马车的旁边。一面小声的说: “夫人您请下车,小心脚下的凳子。” 白灵伸手把念祖抱到车边,也许是很晚了孩子都有些困意了。 旺春上看抱下念祖,让白灵下车。梦雨也抱着思梅从里面出来,也许是时间长了,思梅却在车里睡着了。旺春放下念祖伸手抱下思梅。 等他们都下了车又有一个小二过来,牵着马车就想向里面走。旺春看见就向着他喊: “我们的行李还在车上呢?” 这时只见那个店小二转过头对着旺春,说: “客官您放心,等一会儿我全都会给客观搬到房间里面的。” 旺春听了他的话,才放心了一些。他也知道这箱宝贝对于自己也是很重要的。 旺春回到柜台和掌柜的打听了一下墙面的情况。 原来这个地方属于一个叫绿柳镇的地方,小镇离这里还有二十里。顺着大道一直走就到了。旺春和掌柜的说: “掌柜的,这些钱你派人到前面给我们买一些换的衣服,要好的。再给我们准备一些吃的和洗澡水。剩下的都给你了。” 掌柜的一听笑的嘴都乐歪了,立马叫人去镇上买衣服。还叫人准备吃的和洗漱用品。 旺春交代完事情就回到屋里。 一会儿,就有人为旺春他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和洗脸水。旺春和白灵他们洗了一下脸,坐下来开始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又有人搬来了两个大洗澡盆子,分别放在两个房间里面。紧接着又有人提着冒着热气的大木桶走了进来倒在澡盆里面。 不一会儿水桶倒满。这时,那个买衣服的人也回来了。把衣服放在一边,退了出去。 旺春和白灵她们都很久都没有洗澡了,整天的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这次终于可以放松的休息一下了。 于是大家洗完澡,再换上干净的衣服,吃完丰盛的饭菜,就上床休息了。 也许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大家一躺在床上,这个舒服劲,就甭提了。 一觉天亮,睁开眼睛,已经是八九点钟的太阳了。 旺春一骨碌起来,伸手推开南面的窗户,一缕阳光照了进来。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 4 第二天清晨,旺春很久都没有舒舒服服的睡觉了,从出了幽幽谷这还是头一次。 旺春走下床,推开前面的窗户,一缕阳光射了进来。照在旺春身上是那么的暖和。 旺春回头看了一眼白灵和梦雨,此时他们还没有醒,依然是睡意正浓。旺春也知道她们很累,索性没有去叫醒她们,好叫她们睡足了。 这时,店小二端着洗脸水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旺春笑了笑,放下脸盆就走了。 旺春走了过去,轻轻地打开们,把洗脸水端了进来。轻轻地放在洗脸架上,伸手试了试水温很好。于是双手捧着水洗起脸来。 也许是哗哗的水生,惊醒了白灵。白灵抬头看着旺春,醉眼朦胧的说: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这么早就醒了?” 旺春洗完脸,拿起盆架上的毛巾,一面擦着脸一面对白灵说: “睡不着呀,天一亮就醒了。” 白灵看了旺春一眼,下了床,顺手那起床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走到脸盆哪里弯腰也洗起脸来,旺春擦完脸把毛巾递给了白灵。白灵拿过毛巾一面擦着脸一面向梳妆台走去。坐在哪里把毛巾放在一边,开始化妆。 旺春穿好衣服,这时里面也传来起床的声音。旺春知道梦雨她们也起来了。旺春走到门前打开门,看见有两三个伙计再忙活着为客人大洗脸水。旺春打开门时正好有一个人经过旺春叫住他,吩咐再打两盆洗脸水来。小二答应一声快步的跑了下去。 旺春等梦雨和孩子都洗漱完毕,几个人围坐在桌子旁边。这时桌子上面小二早已经为旺春他们准备了一些稀饭。 旺春他们用了半天的时间才到了绿柳。 绿柳镇看上去是一个大镇,街道上生意繁荣。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到处都是腥风血雨的样子。偶尔还会有一辆汽车匆匆忙忙的从身边驶过。街上的行人也是络绎不绝。旺春依然顺着官道行驶在快使出绿柳镇时,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批人。熙熙攘攘的有几十个,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 旺春隔着很远就认出来,这些人就是在破庙打劫自己的那些人。旺春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能在光天化日下,就在镇上可以招摇过市。难道现在的社会真的就是这样的,暗无天日吗? 这时,突然刮起了大风。大风扬起了地上的尘土和散碎的报纸以及一些杂物,掺杂在风里面。更是显得整个街市一片萧条。 旺春怕是遇到了再起风波,于是一勒马缰,从另一个街道向南行驶。旺春心里有些暗喜,因为自己不想再有什么耽搁。只想尽快的回到榆林镇,好祭拜父亲。然后再回到那个幽幽谷,继续过着自己理想的生活。可是,想想很容易,可是真正的做起来就是这么的难。还不要说到达榆林镇了,就是眼前这一关怎么过去还是个未知数。 旺春刚拐过去就听到后面马蹄瑟瑟,好像是在后面的胡同经过。 旺春挥舞着马鞭急促的向着南面驶去。 那个满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带着几十个人一直来到旺春住过的那个山枫客栈。几十个人,停在客栈门前,这时店里的小儿,马上笑着脸跑到那个满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面前,点头哈腰的说: “原来是胡爷您们,来了。” 店小二一面伸手牵住胡爷的马缰一面向着店里喊道: “掌柜的,胡也来了。” 这个胡爷也没有客气,一抬腿从马背上下来,有一手握着马鞭一手扶在腰间的枪上,大摇大摆的向着里面走去。 这时只见从里面快步的跑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来。他快步的跑到胡爷的面前,笑着脸说: “那阵风把胡爷刮来的,这真是我的荣幸呀!” 这时胡爷昂首挺胸的来到那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面前撇吃拉嘴的看着他说: “你们店里有没有住过一个男的带着三个老婆,俩孩子的人?” 这个胡爷问完话,两个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 那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听了胡爷的话,若有所思的站在哪里自言自语的说: “一个男人带着三个老婆俩孩子的人,没有?这里只是在昨天晚上,来了一辆马车那也只是一个男人带着两个老婆和俩孩子呀?并没有你说的三个老婆的人?” 这位胡爷一听人数不对呀,难道他们走了别的路了?可是这里只有一条路呀? 这时在这位胡爷身边的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说: “爷,莫非咱们找错了?他们走了别的路?” 这位胡爷也是满脸愁容,也在怀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但是即使找错了,那他们去哪里了?不可能就这么消失吧?于是他想,错就错,反正也得找到,不然这些死了的弟兄就更怨了。 这位胡爷没有听他的话,反问这位五十多岁的店主: “那你看到他们向什么方向走了吗?” 店小二赶紧回答道: “早起他们驾着一辆马车向东走了。” 这位胡爷一掉马头,冲着后面的人喊道: “兄弟们,我们向东追!” 说完一掉马头快速的向着东面跑去。其余的土匪也跟着胡爷向东面驰去。 那位五十多岁的掌柜的看见胡爷一群人向东走了,吓得一屁股好悬没有坐在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心想:可算把这些土匪送走了。 身旁的小二一把扶住快要吓得坐到地上的店主,向着店里走去…… 再说旺春他们躲过了这些土匪,继续向东走着。 群山环抱,绿树成荫。 旺春赶着马车继续向东走着,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身后有一股土匪,紧追着自己。旺春还在镇上买了很多路上应用的东西,以备日后如果赶不到镇店,无法投宿时备用的物品。 马蹄瑟瑟,旺春驾着马车继续向东行驶。 行驶了约有两个多小时,前面有一大片树林。旺春想在树林了,歇歇脚,于是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催促着那匹老马向着树林走去…… 旺春没有想到在这片树林里,等待着他们的又是一场难以预测的事情……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 5 旺春赶着马车走了有两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片树林。而这片树林正对着南面一片开阔地,这里视野开阔。如果树林里面没有埋伏,旺春他们可以在这里休息。 由于快到晌午,旺春把马车赶到树林的边缘。找了一块平摊且阴凉的地方停住了马车。旺春下地伸手掀起车帘,叫白灵她们下车。 白灵头一个蹦下车,看了看四周好像这时她才回到了家,左蹦右跳的好不自在。紧接着梦雨把两个孩子递了出来,旺春伸手把思梅和念祖抱了下来。梦雨也紧跟着下了马车。白灵找了一块阴凉的地方,用一块布铺在地上,旺春从车上拿下来水和食物。 大家就席地而坐一面吃着饭,一面感受着这山川美景。大家正吃的高兴就听到外面的马稀溜溜一阵狂叫,旺春有所警觉的向着马车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了旺春一跳。只见有十几个人正拿着,刀枪悄悄地包围着自己。 旺春的警觉也惊醒了正在吃饭的白灵和梦雨。只见她们看到后全都吓得面容失色,惊恐不已。为首的还是那个一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他看见旺春他们发现了自己,索性也就不在蹑手蹑脚的走了。于是双手一挥从四周窜出有几十个人全都拿着枪围住了旺春他们。这时旺春在想还手也不可能了,因为只要是自己动手,就会有几十把枪把他们打成筛子。旺春无奈只好站在在哪里,束手待毙。他想:他们不会轻易的杀了他们,因为他们也想从自己身上得到更多的钱财。 旺春看了看面前的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微微的笑了笑说道: “你们还真是不依不饶呀?”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看着旺春阴险的一笑道: “小子,你不是功夫高吗?我们今天来个蚂蚁啃大象,等到你筋疲力竭的时候我就一刀宰了你。让你有冤都无处诉去。到时候再叫你老婆去做妓女,儿子去做兔子。” 说完仰天一阵狂笑。 这时左面的一个人接着说: “小子,识相的,把钱财留下或许……”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个满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阴笑了一下说: “或许我们大爷会怜悯尔的遭遇放了尔的性命?” 旺春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好商量的了。于是,一抬手淡然的说: “如果你们非得逼着我走到绝路。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来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要在浪费时间了。” 因为那个一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身体向后退了一步左右手举起来向前一挥。口中还果断的说: “上!捉活的!” 说完大家呼啦一下子把旺春他们为了个水泄不通。 旺春左右一看围着自己的也得有几十人,再这么拖延下去也许还会有人到来。旺春只能速战速决。旺春看着这些人越来越近,他向白灵交换了一下眼色。意思就是彼此互相保护,主要是不要让梦雨和孩子受伤。 旺春看见这些人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极速的缩小包围圈,而是一点一点的逼近自己,旺春索性快速的向前走了几步逼近包围自己的人。找准一个人员稀少的地方抬手就是一掌。 这一掌带着一股阴风扑向了对面,由于人太多,有几个想躲的却没有躲开。只听得碰的一声,只见前面的十几个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了有十几丈远。这些人连吭一声都没有,当时就死了。众人一看好家伙,一掌就死了十几个人。比迫击炮还厉害呀,大家吓得都不敢前进了。任凭大那个满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怎么喊都没人敢动。他起急眼端起冲锋枪就想向前走,可是仔细一想:上次用冲锋枪都没有伤到他,这次自己只能智取。如果不能分散他想生擒恐怕很难,怎么办呢? 有了!他转过头向着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趾高气扬的说: “小子甭看你功夫高,这次你如果不从了大爷,我一定给你好看。” 旺春听了他的话,意思好像是,对自己是志在必得的样子。 那个满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说完看着旺春默默地笑着。 过了一会儿,只见人群一闪,有十几个人抬两门小钢炮来到人群前面。后面还有两个人搭着一箱子炮弹放在了人群前面。 这时只见这个满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看着旺春他们冷笑了一下,阴冷的说: “小子,你若不老实,今天就算你是铜筋铁骨,我也要把你炸得稀烂。” 旺春一看这两门火炮心一下子就凉了。他知道这门火炮的厉害,就算自己再厉害。但是也是血肉之躯,这一炮下去就算炸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办呢?这一下子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旺春看了一眼那两门迫击炮,转过头又看了一下白灵和梦雨脸上一下子不满了失望的神情。旺春转过头看了看天,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要命绝于此吗? 这时已经有人把迫击炮架好,那个抬着弹药箱的人把弹药放在一边,拿出一枚炮弹准备放在炮筒里。 正在这时,就听到那个一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喊道: “先等一下!” 他抬头看着旺春冷笑了一下。 “小子,你如果再耍横小心我一炮轰了你。就算你小子功夫再高,能挡住这几发炮弹的轰炸?” 旺春看着这两门迫击炮,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知道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怎么办?认输吗?自己这骄傲的脾气,却是一次都没有认输过!如果不认输这一炮下去,自己和白灵、青儿也许躲得过,可是梦雨和孩子怎么办? 若果认输,自己和这些人也许会都没命了。因为他也了解这些人的秉性,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 正在旺春发愁之际,白灵走到旺春身边看着旺春捅了他一下。可是旺春还是没有明白白灵的意思。 这时,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不耐烦的问: “怎么样?想明白了吗?” 旺春没有明白白灵的意思,再加上这时土匪头子又逼问自己,于是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你先等等!” 话一出口,旺春就感觉到自己的口误。 白灵一听气的肺都炸了,一着急脱口就说: “我是叫你三神合一!” 旺春此时此刻才明白了白灵的意思!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 6 白灵生气的看着旺春说: “我是叫你三神合一你还了愣在哪里干啥呢?” 旺春这时才明白白灵的意思。 旺春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剑,再把剑平着一放。那把剑突然变成一把三尺长的一把大宝剑。宝剑全身通红,闪闪发光。旺春一是一放手,宝剑立马就变成无数个,围着旺春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剑圈就像是霓虹灯一样闪闪发光,每变换一下颜色就有一圈宝剑射出。好像是这些宝剑永远都用不完。 随着宝剑的射出当时就有一圈人死于射出的宝剑。一圈圈一层层的无限循环,眨眼之间就有无数的人死在剑下。 眼看着这几百人马上就要,死亡殆尽。有的想跑都来不及了。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看着这奇怪的事情,简直就是神话一般。有的人开枪子弹好像是射在了空中,连子弹都找不到了。 他有气自己这哪是打劫呀,明明就是带着这些弟兄前来殉葬的。再说这些弟兄都是跟着自己好几年了,家里都有妻儿老小如果真的都死在这里,自己怎么和他们的家人交代?于是他高声呼喊: “大侠住手,我们知道错了!” 旺春听到他的喊话,于是也高声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他连忙再提高了嗓音大声喊道: “大侠助手我们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可是旺春依然大声的喊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那个满脸横肉,一脸络腮胡子的那人向前紧跑了几步,拨开人群来到前面,普通一下跪倒在地“砰砰砰”给旺春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抬起脑袋很谦卑的看着旺春说: “大侠饶命,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请大侠赶快收手,饶了我们的性命把。” 旺春一抬手宝剑刷的一下回到了旺春周围,剑尖向外围在旺春身边。 旺春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嘴角上扬轻轻的哼了一声,说: “现在让我饶了你们,想当时我们那么求你,你连正眼看我都没有。现在求我,你说我现在能不能饶了你?” 那个满脸横肉一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看见旺春并不答应饶了自己,于是跪着向前走到旺春面前哭着肯求旺春说: “大侠您就大人不计小人怪,饶了我们这些人吧?不要再杀了,再杀就没人了。” 旺春听了他的话环视四周这些死尸把自己围成了一个方圆足有三四十米的一个大圈。而这些死尸堆了有一人来高。旺春粗略的估计了一下,不算活着的人光算死了的都得有几百人,而活着的人还剩下几十人。再这样杀下去,再过几分钟就可以把他们斩尽杀绝。 白灵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剑法,很羡慕的走到旺春面前看着围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圈宝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面前的宝剑。 当她的手刚碰到宝剑的边缘时,就感觉到这把宝剑好像是刚从火里取出的一样。白灵触碰到的手指立马被烫出一个很大的泡来。 白灵立马缩回手指,放在嘴里皱着眉头不停的喊着: “啊!好烫!” 旺春回过头来,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这是我们黄教的至宝没事你摸它干啥?” 白灵皱着眉头问旺春: “这把难道就是黄教的镇教之宝“阴阳双剑”吗?它怎么会在你这里?” 旺春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当时你母亲就看到过这把剑,我听父亲说,当时她就是没有看出来。也许是当时觉得这么贵重的宝物不应该存在在这么普通的家庭吧?” 白灵也觉得旺春说的对,可是就是觉得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应该会出现在这么普通的家庭的。 白灵就是想不明白。 旺春看着这把宝剑,微微一笑说道: “你们就是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宝剑和神珠本来就是一对,是形影不离的。就好像是你在森林里中了毒,附近一定会有解毒的草药一样。” 白灵这时突然的明白了,看着宝剑好像是真的一下子顿悟了。 “你的意思它们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的。” 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旺春知道自己并没有说完。因为他明白只要是阴剑和“地阴魔珠”在一起,阳剑和“天阳神珠”在一起,彼此不管隔着千山万水都能找到对方。 旺春并没有把这个说出来,因为怕说出来会有麻烦。 旺春回过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满脸横肉长满了络腮胡子的男人说: “今天我就再一次饶了尔等的性命,因为上天也有好生之德。如果下次我在看到尔等作恶,定斩不饶!” 那个满脸横肉长满了络腮胡子的男人口中不停的说: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做一个好人。如果您在看到我作恶,您就用这把剑,砍下我的脑袋。我绝无怨言!” 这时梦雨却走到旺春面前昂首挺胸的说: “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直接叫我老公,把你千刀万剐!” 那个满脸横肉,一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唯唯诺诺的说: “是是是!夫人教训的对,如果再看见我作恶,您就把我千刀万剐了。我绝无怨言。” 旺春看着他,也懒得听他这些无羁的话。于是手一抬收回宝剑把它重新变回一个绣花针的样子放在怀里。 “今天就饶了你们,下次再叫我看到你作恶,定斩不饶!” 那个满脸横肉,一脸络腮胡子的男人,一听他饶了自己。一颗悬挂的心终于放下了,于是磕头如捣蒜一样。嘴里还不停的说: “谢谢大侠饶命!谢谢大侠饶命!” 旺春看着他皱着眉头说道: “你们走吧,不要再妨碍我们赶路了。” 那个满脸横肉一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连忙起身看着东面的那些土匪说: “还不赶快给大侠让路,还跪在哪里等死呀?” 众人一听,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东面的人,也把地上的死尸搬开,给旺春的马车让开了一条路。 旺春连忙叫白灵和梦雨带着孩子上车。一手牵着马缰看了这些人一眼,又看着那个一脸横肉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说: “记得把这些死了的人厚葬,家里人也要照顾着。” 说完让白灵从箱子里拿出几定金子放在地上说: “这些钱,拿去厚葬这些死了的人。” 说完把金子放在地上,上了马车,用鞭子轻轻的抽了马屁股一下。马轱辘执拗一响,慢慢地向东面使去……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7 7 旺春赶着马车继续向东行驶。念祖转过头看着白灵问: “妈妈那些人为什么拦着我们不叫我们走呀?” 白灵低下头笑着看着念祖说:“因为他们都是土匪呀?” 念祖更是不明白了,接着问白灵: “哪土匪又是干什么的?” 还没有等到白灵说话,思梅却抢着说: “土匪就是坏蛋呗,笨蛋!” 念祖一听思梅说自己是笨蛋就不高兴了,撅着嘴说: “你才是笨蛋呢!你是大笨蛋。” 思梅看着念祖噘着嘴说: “你是笨蛋!你是笨蛋!你是大大的笨蛋!” 白灵一看两个孩子吵个不停,于是恫吓道: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能不能安分点?” 思梅和念祖俩人一看白灵生气了,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就是这样思梅还不停的向着念祖做着鬼脸。梦雨低下头看看思梅小声的说: “你也老实点,不要再胡闹了。” 思梅抬头看着母亲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不叫自己说话了。 旺春驾使着这马车继续向前走。也许是经过了上次的打斗耽搁了时间怕是赶不到前面的客栈了。 渐渐的天色越来越晚,天空繁星点点,偶尔有一些迷雾笼罩着前方的道路。旺春从马车的后面拿出了一盏笼。借着灯笼的亮光继续赶路。 夜色弥漫,天空繁星点点。不知何时,迷雾渐渐地大了起来了。 迷雾越下越大,前路一片朦胧。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渐渐地大家都困了,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旺春赶着马车,他知道耽误时间久了,怕是赶不到客栈了。但是,这已经是深秋了。如果在这里休息怕孩子病了。 旺春掀开布帘,发现孩子都睡着了。旺春皱了皱眉头,看着白灵和梦雨说: “他们都睡着了,车上有吃的他们吃了吗?” 白灵和梦雨看着旺春默默地摇了摇头。 旺春看着两个孩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说: “就怪那些土匪耽误时间了,不然咱们一定能赶到客栈的?” 白灵抬头看着旺春勉强地笑了笑说道: “这有什么办法?我们能平安的脱险就已经不错了。” 旺春转过头看着白灵和梦雨,又看了看正在沉睡中的孩子。他眉头一皱,抬起头看着白灵和梦雨说: “今天太晚了,如果前面有破庙什么样的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我们就在那里休息一晚,再这样下去孩子也受不了。你们看这个雾也是越下越大了,如果一味地往前走我也怕发生意外。如果再把孩子,折腾出病来,就得不偿失了!” 梦雨轻轻的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 “如果这样,真是怕把孩子弄出病来。我们大人还好说,如果孩子生病了那可是大事呀?” 白灵听着梦雨的话,确实在理。真要是孩子生病了,那样耽误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多。其实白灵的心里是不乐意回家的,只是她看见旺春的样子就带着一种渴望的眼神。她不愿意,看着他在为自己有所牺牲了。因为他为自己牺牲的太多了。自己也确实对旺春有所亏欠,因为他能把一切的恩恩怨怨付诸一笑。可想他的胸襟有多么的伟大,如果换了自己也许不会做的像旺春一样潇洒呢?恐怕是做不到。所以自己也有很多的地方就会迁就于他。毕竟他的家庭也是因为自己,落成这样的。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他也许会和梦雨过着多么幸福的日子。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自己怨谁,父母吗?因为他们也是殉葬者。她只能怪黄教,为何要分什么派系。不然自己就不会弄得这么尴尬了。可是不是因为此事,自己又怎么会遇到旺春呢?哎,真是很矛盾。 白灵这样想着,车轱辘“咯吱咯吱咯吱”的响着。 梦雨抬头看了一眼白灵此时她也是心事重重的。他不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好的?自己虽然比不上什么王侯将相的小姐,但是也称得上是小家碧玉了。如果轮出身,白灵十个加在一起也跟不上自己的一个犄角。如果轮长相自己虽然说不上是倾国倾城,那也是百花中的牡丹了。她也知道白灵也是艳压群芳得主,但是如果和自己相比他还不够。但是不知为什么,旺春这些年对自己的态度大不如以前了。她也知道,男女有别。但是那个封建的年代早就过去了,就连父母的思想都能与时俱进,更何况他旺春也是接受了新思想的人。这些世俗的观念早就过时了,何况旺春有时也和自己讲一些与时俱进的事情听。难道他当时在有意的离开自己吗?更何况她们的事情,父辈早就默许。差的只是一纸婚约。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藏在心里的一个心病。梦雨总是有意的隐藏着自己的这个心结。可是,越想隐藏自己的心里越是苦闷。久而久之它就像是一粒种子一样在自己心里生根发芽,就快长成参天大树了。 梦雨一面想着一面还偶尔用眼角偷偷的看一眼白灵。自己就越是不服气,渐渐地有时恨不得白灵突然的在一次战斗中死了才好呢!那样自己就随了心愿了。可是,自己又不愿意看到旺春伤心。自己没事也整天的瞎想,尤其是在旺春不在身边的时候。 而这一次,旺春明明就在自己身边,不知自己为何又冒出这样的想法了? 梦雨又一想:好在这次回家,等到了家,自己有家人给自己撑腰。她想:春梅也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的。到时候一定会给白灵好看的。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暗暗自喜。不由自主的脸上露出来了微笑,笑容也是那样的灿烂。 马蹄瑟瑟。趁着这漆黑的夜晚,敲击地面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动听。好像是每一个马蹄声都是敲击出的,一个美丽的音符。 旺春坐在马车上看着这一望无垠的大雾,就好像是一张莫大的网令人望而却步。自己的前途就好像是这迷雾一样,前途扑所迷离。 想想自己的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一样。可是到了现在已经是物是人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次回家到底是对是错。 可是自己心里就是有那么一种渴望,他也不知道这种渴望到底是自己对家的渴望还是对旧事的一种眷恋。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一万种恋恋不舍,可是事情所在,自己又不能不选择离开。 他也知道自己有一种依依不舍,可是自己对白灵的爱,是那么的刻骨铭心,依依不舍。自己怎么能放弃她。他也知道自己对梦雨有所亏欠,可是这人心中的爱。确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的事情。 旺春想到这里轻声的叹了口气。如果可以自己一定会用以后得日子去弥补对梦雨的亏欠。 马蹄瑟瑟,声音悠远悠长。就像是大家的心事一样。 迷雾蒙蒙就像是这凌乱的思绪一样扑朔迷离。 夜色阑珊,也不知道前面的道路是否一路平安,还是险象环生?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8 8 旺春驾驶着马车行驶在忙忙的夜色里。夜色很浓,渐渐地阴起天来。黑夜的山林,更显得阴森恐怖。 旺春快速的赶着马车,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想尽快的找到一个栖身之所,做遮风避雨之地。可是这一路上到处都是浓密的山林并没有看到能够遮风避雨的地方。 旺春继续驾驶着马车前行,可是天空中一个闪电划过。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滚滚而来。 旺春挥舞着鞭子,马车飞驰电闪一般向前奔跑。眨眼之间就走出好几里地。隐隐约约的只见前面的山脚下出现了一座建筑物。旺春心里一喜,转过头看着车里的白灵和梦雨高兴的说: “你们快看,前面好像是有建筑物。如果可以咱们就在那里避一下雨吧!” 白灵和梦雨听到旺春的话从车里探出头来,向着旺春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前面的山坳处有一个建筑,黑乎乎的看样子还不小。只是里面没有灯光,也许是废弃的房屋?旺春很快的就来到了这里,仔细观看。 房子还很大像是三间房子,前面还有围墙。只是围墙有的都坍塌了,正对着旺春的一面有一个大门。只是有一扇都倒了,四周全是长满的一人高的杂草。 旺春走到近前用手把杂草拨开,顺着拨开的杂草向里面走。里面也长满了杂草,杂草成方块壮成长。旺春看了看没有长杂草的地方原来是铺着方砖。方砖与方砖有一指的缝隙,那些杂草就是从这缝隙里面长出来的。 旺春再看看这三间房,门窗还算整齐。只是正对面的大门有一扇上的窗户不见了。其余的还算完整。 正对着大门有一个很大的香炉。香炉是方形石头雕刻的。里面还有残留的香烛,只不过由于年代的久远而是东倒西歪了。 旺春回头看看白灵和梦雨,都紧跟在自己后面。再看看思梅和念祖,也是都在后面也就放心了。 旺春大踏步的走到前面的大雄宝殿里面供奉的是如来佛祖。四周的黄布有的不见了,正前方的 旺春不管他是谁,他四周看了一下这里面并没有漏雨的地方。 “今天咱们就这里休息一下吧。” 白灵和梦雨四周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道: “这么破的地方我们怎么住呀?” 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笑了笑说: “这里怎么了,好在可以遮风避雨呀。难道我们去露宿街头吗?” 白灵看着四周高兴的跳了起来,好像有一种到家的感觉。 旺春和梦雨奇怪的看着她,心想:又不知发什么神经了! 白灵很勤快的和旺春打扫着场地又把几块木板铺在地上。梦雨带着孩子把车上的被褥抱来,铺在木板上。旺春则把马车卸了,把马拴在一边的木桩上。又从旁边拔了些草,给马吃。 白灵和梦雨把床铺铺好,虽说比不上客栈的条件但是还是能遮风避雨的。 旺春从腐败的木材里捡了一些木柴堆在木板前面,点着火取暖。又从车上拿来一个吊炉架在篝火上烧水。 梦雨则把车上的吃的拿到篝火旁架在上面热着。 因为天气转凉,在吃凉饭怕孩子受不了。旺春则从车上抱来一坛酒,放在篝火旁边热着。 过了一会儿,酒饭都热了。梦雨把馒头分给思梅和念祖吃着。白灵把从镇上买来的一些鸡肉和猪肉分给思梅和念祖吃。旺春把热了的酒坛从篝火旁边拿来,双手捧着酒坛为白灵和梦雨各倒满了满满的一碗。红色的液体从酒坛里流到碗里,顿时整个房间酒香四溢。 旺春把酒坛重新放在篝火旁边,双手端起哪碗酒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那股清香醇厚的酒香顿时顺着鼻孔流入肺腑。 旺春把碗放到唇边轻轻的吸了一口,咽下。刹那之间就想有一团火流入肺腑。旺春抬头看着白灵和梦雨笑了笑说道: “这酒真是,真香。来呀,你们也喝点暖暖身子。” 白灵看着旺春好爽的说: “好我也喝一口暖和一下。” 说完端起碗深深地喝了一口。 就才一下肚子就感觉像是有一团火顺着喉咙流到肚子里。马上感觉肚子里面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粉红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片红云。 旺春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是不是感觉肚子里面热热的?” 白灵抬手一把捂住嘴,好像是有东西要从肚子里涌出来来。 旺春笑着看着白灵说: “这是烈酒,刚开始喝就是这样,但是过了一会儿就会感觉浑身是热的。” 旺春看着白灵不一会儿,粉白的脸上开始出现了一小片红云。 旺春笑了笑问白灵: “是不是感觉浑身热热的,感觉?” 白灵看着旺春笑了笑说道: “确实是感觉浑身热热的。” 旺春转过头看着梦雨笑着。梦雨抬头看着旺春,就知道他的心里憋着坏呢。于是绷着脸说: “你不要劝我?劝我,我也不喝?” 旺春脸上诡异的一笑说: “谁劝你,你爱喝不喝!” 于是转过头笑着看着白灵说:“来,咱们俩喝!” 说完端起酒就在白灵的碗上碰了一下。白灵也爽快的端起酒碗深深的喝了一口。 梦雨也是会喝酒的人,看着他们这么痛快的喝酒,馋的喉咙里口水直往下咽。于是也禁不住诱惑的端起碗轻轻的喝了一口。 才喝一小口就感觉入口冰凉,咽下去火辣辣的感觉。她知道这酒很烈,可是就是没有感觉到原来是这么烈的酒。 旺春看着梦雨笑了笑说道: “感觉怎么样?” 梦雨转过头疑问的看着旺春问: “这是什么酒呀,酒劲儿这么冲?” 旺春笑了笑说道: “这是最好的酒。” 他用手指指酒坛,说: “就这么一摊子酒,就花了我一块钱。你说贵不贵?” 梦雨很吃惊的看着旺春问: “你说什么,就这么一小坛酒就花了一块钱?你知道一块钱就能够给我们两个孩子各买一身衣服的了!” 旺春看着梦雨觉得她太吝啬了,于是皱着眉头看着她说: “他们的衣服每个人都买了好几身了。我就买了这一坛酒至于吗?再说,我们还有整整一箱子钱呢?你们不是也都买衣服了吗?” 梦雨看着旺春有些不高兴的说: “就算我们有钱,也不能乱花呀?就这么小的一坛就就要一块钱,是不是太贵了?” 白灵抬起头,满脸通红的看着梦雨,有些醉意的说: “梦雨你这就说错了,好东西当然就贵了。你看看我们身上的衣服哪一件不贵呀?” 梦雨抬头看了一眼白灵,眼神里充满了怨气。她本来不想在和她辩解,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于是抬起头看着白灵说: “衣服是为我们御寒的,酒什么样的不行呀?” 旺春最不愿意看到的她们吵架,于是绷着脸说: “好了就算我错了,赶紧吃饭吧,明天赶路呢!” 白灵一听旺春说话了,自己本来就想和梦雨争辩一下。可是旺春说话了,就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梦雨也低下头为思梅夹菜,白灵我也低下头默默地吃着饭。 一晃天就黑了,梦雨和白灵在木板上面铺好被褥先让思梅和念祖躺下睡觉。 旺春则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纷纷细雨轻轻地叹了口气默默地说: “细雨蒙蒙醉山河, 鹏程万里无城郭。 但愿此生无憾事, 不做凡夫走卒者”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9 9 夜凉如水,陋室生风。 不知何时,窗外飘起了,霏霏细雨。也许秋风瑟瑟,旺春一翻身睁开了眼睛。 旺春才睁开眼睛就看见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正趴在白灵和梦雨的面前不知在做什么?旺春心里一惊大声喊道: “什么人?” 那两个人听到旺春的呐喊也吓了一跳,同时抬起头来看着旺春。旺春这时才看清一点他们的脸一个面白如纸,另一个面红如血二人面部十分的狰狞。 旺春冷眼一看自己也被吓得大惊失色。等到他稳住身体两人身体一晃就到了自己面前。旺春本能反应抬手就是一掌。 可是再当他仔细看的时候前面一个人都没有了。旺春此时吓了一跳,他不明白这两个到底是人是鬼。可是,就在这一刹那之间,那个面白如纸的人伸出双手照着旺春的脖子掐来。旺春吓得连忙低头身体右旋抬起左脚向着他的软肋踢去。可是自己的脚就好像是踢在空气中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旺春连忙狂喊: “白灵梦雨你们快起来,这里有鬼!” 也许是旺春的喊声叫醒了白灵和梦雨,也许是他们的打斗声吵醒了她们。白灵和梦雨睁开眼睛就看到旺春和这两个人,不,更确切的说是跟两个鬼在打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灵睁开眼睛看着旺春和那两个在和他打斗的人问。 “我哪里知道,你们还不赶紧带着孩子躲到一边。” 梦雨睁开眼睛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呆若木鸡。 白灵连忙起身抱起沉睡中的儿子躲到了一遍。可是梦雨还呆坐在哪里。白灵又去抱思梅。当她抱起思梅一伸手拽住梦雨的胳膊,飞奔到墙角。就是这样白灵也没有把梦雨拽醒。 旺春用眼角的余光看见她们都躲到安全的角落了。于是飞身退出有几米远。站在白灵她们的面前,看着他们喊道: “停!” 当旺春喊过停以后,前面的两个人确实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旺春定了定神,因为他也被这突然两个人吓了一大跳。旺春稳住身心以后,看着面前的两个非人非鬼的东西说: “朋友,你们到底是人是鬼,包上个名来。就算我死也知道死在谁的手里?” 可是旺春说完了也没有看到两个人动一下。旺春感觉很奇怪,于是又说: “二位到底是何方神圣,报上个名来。再战也不迟?” 可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说话,而是依然的站在哪里。旺春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可是这两个人也向前走了一步。 旺春本来想叫白灵她们先都到马车上面等着自己,可是外面还下着雨。出去的话,就会淋湿了。 旺春心想:这个倒霉呀,连睡个觉都能碰到这些非人非鬼的东西。现在自己也进退两难,外面下着大雨,里面还有这两个非人非鬼的东西。他又一想,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遇到了,就得想办法解决不然就这么耗着明天就无法赶路了。 旺春再次躬身行礼,说到: “二位前辈晚辈这厢有礼了。路过贵地多多打扰实属无奈!还请二位前辈多多包涵!” 这时白灵先前走了几步来到旺春身边瞪着眼睛说: “你和他们费这话干什么?痛痛快快的杀了他们,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旺春想了想,其实白灵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己也应该速战速决。可是又一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自己还是以和为贵才是上策,如果自己处处树敌,道路也会越走越窄。 想到这里一把把白灵拉到身后,又深深地鞠了个躬说: “晚辈初到贵保地,如果有所打扰,也是实数无奈。还请前辈看在我孤儿妇孺的面子上饶过晚辈吧!” 可是就当旺春再次鞠躬把话说完时,那两个人又伸出双手腾身飞起,向旺春扑去…… 旺春抬起头看见两个人飞身向着自己扑来,同时伸出手掐想自己的咽喉。 旺春看着他们扑向自己,并没有惊慌。等到他们的四只手快要恰到自己的咽喉时,身体向下一蹲躲过掐向自己咽喉的四只手。伸出双掌用力的拍向他们的胸口。 只听“啪”的一声旺春的双掌就像是打在钢板上一样,震得胳膊一阵酸麻。但是只是把他们震出只有四五米远。再看他们的表情和往常一样。 旺春退了一步,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劲敌了。旺春抖了抖震得发麻的双手,诧异的看着前面两个人。 也许是这两个人也感到了意外,这次并没有主动的冲向前。而是木木的站在那里。 旺春可是等不急一纵身飞扑过去可是这次两个人并没有一起动手。而是只有右面的那个飞扑向旺春另一个则转身扑向了白灵。 旺春没有机会去阻挡扑向白灵的那个人,只能大喊一声: “白灵注意!” 而继续和另一个交手。 旺春虽然功夫很高但是吃亏的就是打在他们身上的掌,一点作用都没有。 旺春也感到纳闷,难道这个人是钢筋铁骨不成。 可是就在旺春和一个交手之际,另一个却突然扑向了白灵。 旺春连忙喊道: “白灵注意!” 白灵一看扑向了自己,她心里一高兴也纵身一跃飞向了他。白灵一面飞一面喊: “梦雨看管好孩子!” 梦雨一看白灵也参加了战斗,于是心里更加的害怕了。连忙抱着孩子腿到了香炉的后面。 可是白灵和他斗了十几个会和就显漏出败势招招只有守势没有了进攻。 旺春看在心里急在心头,恨不得自己有分身之术。旺春一招一式夹紧了进攻的步骤,恨不得一张打死对方好助白灵一臂之力。 虽然旺春虽然招招紧逼,可是对方好像也是越战越勇。一招一式和旺春不相伯仲。 白灵虽然知道自己处在劣势,可是自己并不认输,一招一式夹紧了防御的力量。可是不认输并不代表不会输,就在这加紧防御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被对方单手锁住了咽喉。白灵一被锁住咽喉就感觉不妙,心想:我也算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几百年了,真正打输的还是头一次呢? 白灵感觉自己的咽喉越来越紧,于是双手抱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粉红的脸上马上被憋的通红。只见他就想拎小鸡子一样拎着白灵,一转身飞到窗口。 另一个和旺春战斗的,一看的手了,也飞到白灵她们身边。彼此看了一眼,诡异的向旺春笑了一笑。一晃就消失在房间里。 旺春看着白灵离去,心里真的被重重的打击到了。他不知道白灵到底被捉到哪里去了,只是知道他们并非泛泛之辈。但是到底是人是鬼自己却无从知道。从始至终都没有和自己说过话。 就在这时从空中飘下来一个字条,旺春一把逮到手里。连忙展开只见上面写到: 悠悠地府荡孤魂, 山前树下地府们。 不知修罗刹前事, 怎奈菩提误我身。 ——修罗门!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0 10 旺春看着字条知道白灵原来是被修罗门的人劫走了。修罗门?他听说过世上有这么一个门派,因为他们所修炼的是下三门的功法。专门采集男女的元神来修炼功力。 旺春看了梦雨和两个孩子,念祖由于妈妈被他们带走了站在哪里一个劲的哭呢。梦雨在哪里抱着他安慰着…… 旺春看着念祖心里也是十分的难受,有心想追出去,可是自己走了,剩下梦雨和两个孩子就更没有防御的能力了。 旺春走过去站在念祖面前,看着自己儿子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他低下头看着看着眼前的还不懂尘世的儿子,自己如果真的让白灵出事儿子长大后也不知道会怎么埋怨自己呢? 旺春心里一阵难受,眼泪好悬没有掉下来。他连忙起身转过头去,用手擦了擦眼角。然后转过身看着他说: “念祖听话和二妈待在这里,我去救你妈妈?” 其实念祖也已经这么大了,虽然不懂世事,但是也知道善恶了。于是用很坚毅的眼神看着旺春说: “爸爸您去吧,我在这里一定听二妈的话!但是一定要把妈妈带回来呀。要杀了那些坏蛋!” 旺春看着他嘴角笑了一下,用手轻轻的抚摸一下他的头发。 旺春站起身看着梦雨苦笑了一下,说: “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如果有危险就先躲起来。等着我们回来!” 梦雨看着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委婉的叮嘱道: “虽说去救姐姐,但是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因为这里还有妻儿老小等着你们呢?” 旺春看了看梦雨,点了点头说: “知道了,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好几步,眼睛始终盯着梦雨,有些依依不舍的说: “记住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说完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忙忙的雨夜里…… 本来就夜凉如水,再加上还下着小雨。旺春的衣服眨眼之间就全湿了,旺春感到一丝凉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根据白灵传回来的音讯,旺春找到了半山腰的一颗大树。旺春双脚轻轻的落地,围着大树转了一圈。这棵树很大足够两个人环抱了。看样子也得有上千年的树龄了。旺春围着大树转了几圈都没有看到什么入口之类的东西。旺春心里一阵着急,他真怕白灵出事。那样自己后悔都来不及,自己在这里多等一会儿白灵就多一分危险。 这时山林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旺春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大的雨夜为什么还会有歌声。 旺春冒着雨向着歌声走去。旺春食走了一会儿,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茅草屋。灯光是从里面传来的。外面有一圈用树枝围成的篱笆。 旺春来到篱笆墙背面的一个小门前面。“啪啪啪!”旺春轻轻的扣响了院门。 只听得里面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么晚了,是谁再叩门呀?” 旺春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轻轻地说: “我是过路的,想问一下路?顺便讨口水喝!” 这时只听到里面的房门吱呀一声响,有一个灯笼从里面出来。一面走一面还自言自语的说: “这是谁呀,迷路了吧?怎么走到山里来了?” 灯笼慢悠悠地来到院门前,旺春看到原来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用灯笼照着旺春的脸问道: “年轻人有事吗?” 旺春连忙上前躬身行礼,一面笑着说: “前辈多有打扰了,我就是路过此地,想来讨口水喝。顺便问一下路!” 老者一听旺春原来是讨水喝的,脸上一笑吱扭一声把门打开。 他再用灯笼照着旺春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啊,原来是过路的。那就跟我来吧。” 旺春跟着他走进了屋里。这是一个三间房的屋子,中间是堂屋。左右各有一个卧室。 老者把旺春让道东面的屋里,叫旺春坐在凳子上。旺春向右一看只见床上放着一个长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张琴。他知道这歌声就是老者弹着这张琴所唱的。老者从炉子上面拎起水壶为旺春倒了一碗白开水。然后又把水壶放回到炉子上面,说: “山野陋室也没有茶叶,你就对付一下吧!” 其实旺春并不渴,只是想意思一下喝了一口水然后把碗放在桌子上面问道: “不知此山叫什么山?” 老者看了一眼旺春笑了笑说道: “此山名叫丹霞山,由于一道傍晚整个山林就会呈现一片火红的样子。所以大家都管他叫丹霞山。” 旺春心里只有白灵才不管这是什么山呢?但是也不能操之过急,也得了解这里的一切才能想到对付的办法。 “请问这里是否有修炼邪教的地方?” “这个嘛……” 老者满脸疑问的看着旺春。右手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并没有回答旺春的话。 旺春一看他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于是有把话一转说: “既然前辈,不便回答,就当我没问好了。” 说完低下头慢慢的喝着水。 老者抬起头看着旺春好一阵子,才开口说: “不知你问这个干什么?” 旺春一听就从怀里掏出来那个写着字的纸递给了他。他接过纸看完上面的字,轻轻地叹了口气说: “此山叫做丹霞山,在半山腰的北面有一个很粗的大树你应该知道的。” 旺春听到这里点了点头。 老者看了旺春一眼接着说: “这颗大树就是修罗门的大门。你只要围着大树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在叫声开。修罗门的大门就开了。因为这个门派是属于下九流的门派。专门吸人之血还专选年轻的妇女。所以这一带都没有了人家。” 旺春这时才真正的了解到这个修罗门。原来这个也是以修炼为目的专门吸取妇女的血来修练的邪教。和以前的白灵母亲的目的也是差不多的。 旺春看着面前的这位前辈问: “这个门派的人功夫都这么好,难道我就没有制服他们的办法吗?” 老者听到这里突然放下手里的碗,很严肃的看着旺春。 旺春知道在想瞒着他是瞒不住了,于是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他。 他听了以后眉头一皱,一句话也不说了。 旺春看着他,好像是有为难的样子。于是就说: “既然前辈为难,那就算了。我在想别的办法!” 说完放下手中的碗起身就要走,一面走一面还说: “既然知道了进去的办法我就算喝出这条命去也要把她救出来。” 这时老者慢慢的站起身来说: “你先不要着急嘛,如果你非得你的老婆,办法嘛——到不是没有!” 说完老者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他抬头看着旺春笑了笑说道: “你只要把这个吃了就算他们全上来都不能耐你如何!” 说完之后轻轻的打开手中的锦盒,只见里面放着一粒金黄色的药丸。这颗药丸就像是一颗珠子一样晶莹剔透。 旺春看了看药丸又看了看面前的这个老者。不加思索的拿起它吞了下去。 等白灵和梦雨带着孩子洗完澡穿好衣服自己也在溪水里洗了个澡。 等旺春洗完已经到晌午了,大家只好在大树下铺了块布。好在车上有吃的。吃完饭几个人又在树荫下休息一会儿,就又启程上路。 就这样走走停停的有过了一天。等到了晚上,也就无法投店了。几个人只好在车里睡着了一宿。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1 11 旺春不假思索的吞下了那颗药丸顿时感觉到浑身燥热面部通红。他左右看了一下,只见外面有一口大缸里面盛满了水。于是连忙跑了过去脱掉衣服一下子跳进缸里。旺春马上感觉浑身舒服了很多。于是转过头看着跟着自己出来的老者说到: “喂,老头你给我吃的是毒药吧?” 老者看了一眼旺春反而脸上笑了。 旺春看着老者还在笑,心里越发的愤怒了: “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害我?” 老者看着旺春两个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他看着旺春默默地说: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看样子你能受的了。忍耐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 可不是,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旺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并不像是刚才那样发热了。他的脸也由通红转成正常。 旺春伸手摸着缸里的水,这时的水也得有七八十度了。旺春感觉很舒服于是闭上双眼用手搓洗着身体。 正在这时只见那个老者又进了屋里这次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得钢刀来到旺春面前。他看着旺春什么话也不说,照着旺春的头就是一刀。 旺春连忙把头缩到缸里,他心里很纳闷。不知道老者为什么会用刀砍自己。 这时只听老者在外面说: “给我出来?” 可是旺春头在水里无法说话,只能拼命的摇着头。 这时老者一伸手就抓住旺春的肩膀。旺春感觉他的手就像是铁钳子一样,抓住自己的肩头。用手一拎,就把旺春拎了出来。 他眯着眼睛看着旺春,嘴里不住地赞叹道: “不错,真是一个奇才。这样的人如果不能成神就是老天的错误。” 旺春被他称赞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把头一低,红着脸笑着说: “前辈过奖了,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而已。” 老者把眼一眯,看着旺春嘴角微微一笑说道: “你太过于谦虚了,你自己也想想:能够在修罗门下逃生的人绝非泛泛之辈。你不想想修罗门在整个江湖,应该除了黄教的主人能够对付得了。没有第二个人了。” 说到这里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旺春不明白他为什么叹气。于是问道: “前辈为何叹气?” 老者看了一眼面前的青年默默地说: “只可惜的是,黄教在几百年前就没落了。如果现在黄教还和以前那样壮大,小小的修罗门只能龟缩在壳里不敢出来了。” 旺春诡异的看着面前的老者,他不明白,面前的这位老者为何对黄教如此知情。难道他也是黄教的人?旺春又一想:不可能,如果他是黄教的人在此居住这么多年难道修罗门会不知道吗? 旺春没有在追问深怕自己说多了会对自己不利,还是隐瞒一些好。 旺春想到这里于是对老者说: “难道这里就没有黄教的人吗?” 老者看了看旺春微微一笑说: “有呀,我就是!” 旺春差异的看着他,觉得很奇怪。面前这个老者终于承认自己是黄教的人了。 “你是黄教的人?” 老者看着他脸上微微一笑说道: “是呀,千真万确的,如假包换。” 旺春一听心里就一愣,迟疑的问: “那你知道现在的黄教教主是谁呀?” 老者看着旺春依然笑着说: “这个当然知道!我们的教主就是一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做孙春梅。” 旺春一听他居然叫的出姐姐的名字,想必这个人确实是黄教的人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呀,既然是黄教的名声很大,那什么教主的名字也会传播的很广。他如果不是黄教的人,也知道黄教的教主是谁也不足为奇。 “你也是黄教的人?我不信?” 老者看着旺春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突然停住笑声,凝视着旺春说: “信不信由你。你现在可以走了!” 说完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了,丢到旺春面前。旺春连忙站起身匆匆的穿好衣服,看着老者。老者并没有看他,而是背过脸去。慢慢地向屋里走去。 旺春想去屋里,却听到老者在里面喊: “去救你老婆吧!时间长了怕夜长梦多!” 旺春本来,想进屋里和他辞行可是听他的语气,已经下了逐客令了。自己在勉强那样自己也没有面子。 旺春看着屋里深深地鞠了个躬,谦卑的说: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告辞了。” 旺春向着屋里深深地一鞠躬,起身走出房间。 旺春没有犹豫大踏步的向着外面走去。 旺春一面走一面想:这也是个怪人。 旺春顺着山路来到了半山腰,找到了那颗最粗的大树。他知道这里就是修罗门的入口了。他站在大树的正南默默地注视着这颗大树。这棵树又粗又大在这正片的山林里显得十分的特殊。 旺春站在大树的前面回想着老者教给他的方法。他一点一点的回忆,生怕漏掉什么细节。因为这道门打不开就无法救白灵。 旺春把前前后后回想一边,感觉并没有丢掉什么细节后开始行动。他围着大树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然后站住叫了一声: “开!” 只见前面的的大树从中间分开,里面出现了一个小路。旺春抬脚走了进去。 里面和外面并没有什么区别,依然是一片树林。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一条青石小路。 旺春抬腿走了进去。走了几步旺春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的大树不见了这面是一堵分开的墙面。旺春也读过很多书籍知道这种现象叫做时空分界线。 但是书籍里写的和现实中的不一样,相差的也很多。旺春仔细的看了一下,这里和现实中没有什么区别。依然是群山环翠,曲径通幽。 旺春无暇顾及这里的风景,不管此处的风景多磨炫丽。在他的心里就是尽快的找到白灵把她救出来。可是这又谈何容易,听老者讲的,这些事情就够旺春量力的了。 但是自己怎么能丢下白灵不管呢,何况她还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就算是旁人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呀。 旺春轻轻的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这次回家为何这么难。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真是九转十八弯,步步摄人心魄呀! 旺春一面走一面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时只听到前面有人喊: “站住!哪里来的山野村夫,竟敢私闯圣地?” 旺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魄散魂飞。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2 12 旺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了一跳。他知道再想躲也来不及了,于是装作没有听到继续向前走。 这时从前面的树林里“噌”的一下子跳出来几个人,站在旺春的前面。其中最前面的那个人趾高气扬的说: “喂,小子,说你呢!没听到呀?” 旺春看见他们堵住了去路,于是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们面前。笑着脸向他们拱了拱身,两忙用手胡乱的比划着。 几个人山下打量了旺春几眼,再看旺春胡乱的比划着。于是轻蔑的笑着说: “我当时什么人呢,原来是个哑巴!你到外面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吗,这里是不叫随便出去的?” 旺春笑着点了点头,双手合十放在耳边。意思是说: “我去外面喝花酒了。” 旺春比划玩还装作喝醉了有点站不稳的样子,左右的晃着。一面晃还用醉了的眼光看着他们。 几个人上下的打量了旺春几眼,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点不像是自己人。倒像是一个要饭的花子,于是把脖子一抬趾高气扬的说: “小子,看你不像是我们修罗门的人呀。再说我们修罗门也从来都没有收过要饭的。” 说完回过头去,看了一下身后的几个弟兄。这时几个人也异口同声的说: “是呀,虽说我们修罗门不大,但是也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怎么会收一个要饭的做门人呢?” 前面的那个人吊儿郎当的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旺春面前说: “看你这样,哪里像是我们修罗门的人呀。再说还是个哑巴?” 他一面说一面围着旺春转了几圈。 旺春一看自己就这一关也不好过,于是笑了笑把手伸进怀里。围着旺春转的那个人看见旺春把手伸进怀里,“蹭”的一下子跳到离旺春四五米远的地方,用手指着旺春严肃的说: “你想干什么?把手拿出来?” 旺春笑了笑从怀里拿出来一个信封,向着他晃了晃。 他一看原来是一个信封,连忙放松了警惕走了过去迟疑的看着旺春和他手里的信封问: “这是给门主的信吗?” 旺春笑着用力的点了点头。 “谁写的?” 旺春用手比划着说: “黄教!” “黄教?我们速来没有跟黄教有过来往,黄教为何会给我们黄教来信?” 旺春皱了皱眉头,一脸不知情的样子。 这时有一个人走到他的面前小声的说: “头,黄教在江湖上可是头号大教。这事儿我看我们还是带他去找门主吧?如果耽搁了你我都吃罪不起?” 这时这个看上去是个小头目的人,听了他的话有些迟疑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后,转过头看着身后的那些人说: “你们在此守着我带着他去见门主!” 说完转过头看着旺春说: “走我带着你去见门主!” 说完头前带路,带着旺春向里走。 旺春跟着他向里走,一路走来注意着观察每一个地方。走过几道弯有穿过两个亭子,只见前面的的树林里面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建筑物。 旺春看着这些建筑物,并不像是什么一个门派倒像是一个土匪窝。那个人一直带着旺春来到大厅。大厅的两面各摆着三副椅子,正前方是一把虎皮雕椅。虎皮上面坐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左右个坐着穿着红蓝两种颜色衣服的人。 这时只见带路的那个人向前躬身说道: “门主,这位说是黄教派来的使者。说是有封信给门主?” 只见这个门主看着这个带路的问: “阿三,你说他是黄教派来的使者?再说我们和黄教素无来往,他们为什么写信给我?” 只见这个阿三弓着身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当我们发现他时他已经进了屏障!” 门主一听旺春进了屏障,就有些生气。于是责备道: “他是怎么进入屏障的?” 阿三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门主更是生气了转过头看着旺春问: “说你是怎么进入屏障的?” 这时阿三又说: “门主,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哑巴?” 门主一听很奇怪的看向旺春。 “信呢?把信拿来?” 阿三连忙跑到前面,把信递给了门主。 门主看了一眼旺春把信打开看着。 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阿三问: “奇怪了,黄教怎么知道我们抓了一个女人?还叫我放了她,不然就踏平我们修罗门?” 这时在右面椅子上坐着一个彪形大汉,他站起来说: “门主,我们从来都没有招惹过黄教。彼此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素来都没有往来。他们凭什么来这里要人?再说他怎么知道我们抓了个人?莫非这里有诈?” 这个门主一听也有些迟疑。 门主一听这个彪形大汉的话也有道理,于是转过头看着旺春问: “请问贵教是怎么知道我们抓了个人?” 旺春一看他也有些惧怕黄教,看来黄教的威慑力还很大。于是把胸脯挺趾高气扬的用手比划着说: “我们黄教遍布江湖各地,耳目众多。甭说你还抓了我们的人,就连你们的一举一动,我们都了如指掌!” 门主一听倒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想:难道我得修罗门里面也有黄教的耳目。那样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全都被他人掌握了吗?想到这里,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脊梁骨都有些发凉。 他环视了一下在座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谁是卧底。 他心里这么想的,表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们大小也在江湖上还有一号,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黄教使者就想从我这里把人带走?你叫我怎么还在江湖上混?” 旺春一听冷冷的一笑比划着说道: “我们黄教的手段,想必门主也听过。不从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这时只听得右面椅子上面坐的那个彪形大汉“啪!”的一下子一拍桌子站起来说: “黄教怎么了,以大欺小呀。我们才不怕呢?” 这时只见这个门主把手一挥,看了一眼他说: “你先不要发怒,坐下!” 说完他转过头看着旺春问: “给人倒是不难!但是,你说你是黄教派来要人的,可有什么凭证?如果有我马上放人,如果没有就凭这小小的一封信,怕是很难令人信服吧?” “信物?” 旺春一听心里就是一阵紧张,自己身上哪有什么信物。他也不知道黄教的信物现在是什么呀? 旺春心里一阵紧张,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才好?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3 13 “信物?你想要什么信物?难道这封信还不够吗?” 旺春看着面前的这个门主,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这时只见这个门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手举起那封信看着旺春高傲的说: “我知道贵教是大门派,我们修罗门在你们眼里也只是芝麻大的小门派。但是,就凭贵教的这么一封信就想我们放人,这未免有点太轻了吧?” 说完用手轻轻的抖动着手里的那封信。 这时只见在座的几位都站起来说: “对,你们黄教就凭着一张纸就想从这里把人带走,这未免也太勉强我们了吧?” 旺春看了看这个门主和再坐的人,笑了笑说: “这个倒是容易,我们教主早已为贵门准备了厚礼。” 说完旺春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只有两三寸大小的盒子在手掌之中。 这个门主看着旺春手里的那个只有两三寸大小的小盒子,轻蔑的笑着说: “这就是你所说的厚礼?” 说完仰天大笑,然后说道: “我说这位大哥你们黄教也未免太小气了吧?” 旺春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旺春把盒子拿在手里拇指、食指和中指夹着盒子,在大家面前轻轻的移动了一下。 “门主,这件东西甭说是你一个小小的门主,就是以前的皇上有的也没有见到过。你说珍贵吗?” 门主有些不信,因为看他那寒酸样子能拿出什么样的宝贝呀?他把头一歪侧坐着看着旺春。不消一顾的看了旺春手里的盒子一眼。然后撇着嘴把头转到了一边,不耐烦的样子说: “那你就打开让我们开开眼吧!” 旺春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也没有看到过什么宝贝。于是用另一只手慢慢的打开盒子。 就在旺春打开盒子的一瞬间,从盒子里面放出万丈光芒,整个大殿里面的人都被着刺眼的光芒照射的闭上了眼睛。 门主也闭上眼睛说: “这到底是什么宝珠这么刺眼?” 旺春看着众匪,笑了笑说: “你们没有见到过吧?” 只见门主用手挡着眼睛说: “说呀?这到底是什么宝贝这么刺眼?” 还没有等旺春说话只见那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 旺春把盒子盖上,那道亮光顿时不见。 这时大家才转过头看着旺春。 旺春真没有想到在这个嗜血成瘾的修罗门里居然还有人认识此物,确实是让旺春小看了。 旺春微微一笑说道: “不错这就是夜明珠!就这么一颗小珠子就能把你们这里修建的像宫殿一样。我愿意把此物交给门主换回我夫人!不知门主意下如何?” 修罗门门主看着旺春手里的宝贝,真是垂涎三尺啊!他连忙对旺春说: “这个我自己做不了主容我们几个商量一下!在回复你!” 说完向下面这几位坐在椅子上面的人挥了挥手。几个人一看门主叫自己也都起身向着教主走去。 旺春看着他们,委婉的说: “如果商量好了给我一个回复,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待你们回答?” 门主叫几位堂主全都聚集在前面商量了好一阵子,然后几个人站在门主的后面还是那个胖子说: “既然少侠是黄教的人,而且此人还是少侠的夫人,我们理应归还令夫人可是嘛……” 只见他说到这里,上前走了几步来到旺春近前,用手挠了挠鼻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旺春接着说: “现在我们修罗门,现在我还是一个很小的门派。我们门主的意思是想在各地建一些联络处。希望贵教能帮助我们建立这些联络处!” 旺春一听他们分明是想在各地建设分坛,这件事情应该是很大的事情。何况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专门做一些奸淫掳掠的事情。他们还想登堂入室,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可是旺春也不能就这么拒绝他们,何况他们现在手里还有白灵。白灵可千万不要再出闪失那样自己回去无法和姐姐交代。更何况她也是自己的结发之妻。六七年的感情了,也是来之不易。 旺春看着这位门主其实心里有一百二十个不乐意。可是不乐意又有什么办法,白灵还在他我手里! 旺春看了看面前的这个门主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好。答应吧,自己确实办不到。答应了,自己又不知怎么帮助他们?因为他们的名声已经很臭了。 旺春知道他们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就算姐姐在这里也会没有办法的。 自己如果答应了,就对不起天下人。如果不答应也许今天就是白灵的死期。 正在这是只见前面的的这个门主把脸一挥,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 两个人来到门主面前躬身行礼道: “门主有什么吩咐?” “来呀,给少侠看座!” 旺春看见两个人抬进来一把椅子放在了旁边。这时他站起来看着大家说: “这位就是黄教的少教主。” 这时在座的都起身向着旺春拱了拱身。 旺春知道这些都是虚情假意,何况他们如果有诚意怎么不把白灵放出来。 这时还有人给旺春端来了一杯茶水。 旺春确实渴了,端起茶就喝了一口。 他轻轻的放下茶杯,问: “请问门主何时放了在下的内人?” 门主看了看旺春笑了笑说道: “您放心,令夫人就在内室休息,等少侠休息一下我就带你去见夫人?” 旺春知道在此也没有什么办法,何况现在如果闹翻以自己一人之力也无法力打得过所有人。更何况在破庙里就已经交过手了。当时自己就没有占到便宜更何况现在在座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过了一会儿,旺春喝完茶这个门主就带着旺春起身向里面走去。 这个门主带着旺春离开了大厅顺着山路来到一个半山腰。这里有一片开扩地,正北面的山体削平。中间是一个拱形的石门。石门锁着,左右各有两个人把守着。 这两个人看见门主来了,还带着一个青年。连忙上前躬身施礼道: “门主!” “开门,我带少侠前来看人!” 石门打开,只见里面全是一个个铁笼子。里面全都关押着人。这些人全都蓬头垢面,即使有人进来也不抬头看一眼。 旺春一眼就看到了白灵。她的手脚全都被牛筋捆着动弹不得。因为牛筋这东西捆起来就算你是神仙也挣不脱。她在这里就几天已经是蓬头垢面了。可想她受了多少委屈。 旺春回过头看看修罗门的门主,沉着脸说: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们黄教的人?看来你们是不想在这里混了?” 修罗门的门主连忙走到旺春身边笑着说: “少侠请息怒,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少夫人呀?” 说完连忙对身边的人说: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少夫人放了?” 这时有几个人连忙打开牢们去解白灵身上的牛筋。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4 14 旺春一眼就看到了白灵。白灵此时此刻已经面目全非,衣衫褴褛,不成样子了。 当旺春走进时,白灵正四肢被铁链呈大字形被绑在了一间牢房里面。就当旺春一行人来到这里时,也没有惊醒她,使她警觉。可以想象白灵这么机灵的人,得在此受了多少罪呀才能使她这样。 旺春走到关押白灵的房间才看见,此时的白灵已经昏厥了过去。怪不得,有这么多人走动都没有引起她的警觉。旺春把脸一沉,转过头看着门主训斥着说: “你们就这样对待我的人吗?看来你们是不想再这里混了?” 门主一看旺春真的生气了,连忙转过脸对身后的几个狱卒厉声呵斥道: “说谁叫你们私自动刑的。” 几个人一看门主生气了,立马吓得扑通一下跪在门主和旺春面前说: “都怪小的无知,小的本想问出点口供好请赏的。都是小的的错!” 旺春看着他们两个,眼睛里就像是冒出火来。他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嘴角微微一笑一抬手“砰”的一掌打在了两个人的胸口。当时两个人就被推出有六七丈远,立马口吐鲜血气绝而亡。 旺春就这一下子,不要说是这个门主了就算是所有人都被吓得愣住了。 旺春看着这两个死尸,阴冷的说: “敢动我的人,只有死!” 门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他原想就算旺春知道了也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会动手杀人的。可是他却杀了,而且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杀的。 “教主你……” 旺春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问: “门主,怎么了?” 修罗门门主看着死去的两个人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说: “没什么教主,是他们该死!” 修罗门门主又一想,既然他们已经死了自己还是顾全大局为主。 修罗门门主定了定心神,抬头看看跟在自己后面的让几个人,没有好气的大声说: “你们还像是竹竿一样杵在这里干啥?还不赶紧去把夫人放下来?难道还等着我去吗?” 几个人听了门主的话快速的向着牢门跑去。 修罗门门主一看他们都前去解救白灵了,于是转过头来看着旺春笑着说: “您看这些人全都是笨手笨脚的。让您见笑了!您消消气就放了他们吧?” 旺春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修罗门门主一看旺春这笑,打心里觉得一股凉气立马流遍了全身。 过了一会儿,白灵就被他们的两个人架了出来。他们来到旺春面前停了下来。旺春用手拖起白灵的下巴,白灵脸色发白嘴唇裂开。身上那身雪白的衣服,现在已经是到处都是污迹。 旺春轻轻的叫着: “白灵!白灵,醒醒!醒醒!” 可是白灵依然是昏沉沉的,没有半点回答。 这时修罗门门主在一边说: “教主我们还是带着她回去,这里有大夫,让他看看吧!” 旺春一听也是,抬起头看着这些人恶狠狠的说: “等她醒了我再找你们算账。” 说完抱起白灵就向外走。 修罗门门主看了一眼这些人,尤其到了那两个狱卒面前,站住用手指着他们。气的说不出话来,嘴却颤动着。意思是说,你们呀,不叫你们动她非得动。这下好了吧! 两个狱卒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门主。 门主向着他们找了招手,叫他们也跟在后面。 旺春抱着白灵一直来到大堂。这里已经有两个大夫等在哪里。旺春把白灵放在椅子上面叫大夫为白灵看病。 大夫给白灵号了脉,确诊白灵就是营养不良,再加上急火攻心。 修罗门门主叫人为白灵准备了丰盛的饭菜。等白灵吃完了饭,旺春怕夜场梦多,立马带着白灵出了修罗门。直奔梦雨在的破庙。 白灵也会仙法,就是由于这几天营养不良所致。等吃完饭后,也精神了不少。虽说运功飞行显得慢了很多,但是旺春伸出了一只手拉着她也就快了。 眨眼之间就来到了破庙。旺春扶着白灵双脚落地,向着庙里走去。从庙门的门口就看到了,里面有亮光。旺春有些高兴,进了门就喊: “梦雨我们回来了!” 只听到里面有了一些响动,黑影一闪就看到梦雨带着思梅和念祖走了出来。旺春看到梦雨和孩子都出来了,心里就一阵高兴。 最让他害怕的就是自己救回来了白灵,梦雨他们再有事。那样就是顾此失彼了。可是当梦雨带着孩子出来了,那颗悬挂的心终于放下了。 念祖一看到妈妈立马跑了过去,一头扑在妈妈的怀里哭了起来。 白灵一把抱起儿子,哭着在他脸上亲着。 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眼角也有有眼泪掉下来了。 白灵亲了一会儿儿子,然后放下对旺春说: “旺春我看这里不安全了,我们还是走吧?” 旺春一想也是,于是就忙活着套马车,梦雨也把东西从破庙里搬了出来放在车上。 旺春驾驶这马车趁着夜色前行。好在天快亮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东面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 旺春也感觉很累,就把身子靠在了车棚上打了个盹。 马蹄瑟瑟,眨眼之间一个小时过去了。 旺春一激灵就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前面好像是一个村庄。旺春一拽停住了马车,本来想掀开车帘告诉她们前面也许有客栈。等他掀开车帘一看好家伙,全都睡着了。旺春知道这一宿她们也很累,于是就没有再叫醒她们。 继续赶着车向庄里走。在村庄的路口有一块石头上面写着:峦平庄。 一进庒,到处都是冷冷清清的,偶尔有几条流浪狗再街上觅食。也有一些骑马和走路的行人从身边匆匆而过。旺春也没有心思看他们,两眼左右看着想找个旅店住下。因为自己和车上的所有人都没有吃过东西。何况白灵也需要休息。 旺春正找着旅店。巧了就在前面靠右的地方就有一个很大的招牌在空中飘扬。上面白底黑字的写着几个字:东升客栈。旺春一阵高兴,一晃马鞭,马车飞快的就来到了这个东升客栈。 旺春心想:以后就是再晚也也要找到旅店休息。如果当时再向前走一个小时时,就不会遇到这些修罗门的人了。 旺春跳下马车,把马栓到客栈前面的拴马桩上。 这时,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跑了过来。站在旺春身边笑着说: “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呀?” 旺春一面拴马一面问这个店小二说: “你们这里有好房间吗?” 店小二点头哈腰的笑着说: “有,上好的房间还有一间。” 旺春一听一皱眉头问: “就一间吗,我们有五个人呢怎么住呀?不行我还是去下一家把?” 说着就伸手解着拴在桩子上的马缰。 店小二一听就知道这个人要雅间。于是就笑着去接旺春手里的马缰。 旺春也没有阻拦,伸手就把马缰递给了店小二。店小二一接过马缰,马上高兴的向着店里喊: “有贵客到了,你面给客人准备一个大雅间儿伺候着。” 听到里面回话后,他就牵着马车带着旺春向后院走。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5 15 店小二牵着马车带着旺春就向里面的后院走。来到后院,店小二把马卸了拴在马桩上。带着旺春前去看房间。 房间是最北面的一个独立的小院,里面只有三间房子。和农村的房子格调差不多,分左右两个卧室,中间是堂屋。 园子外面还种着各种花花草草的。 旺春带着白灵参观了房间,里面布置的还算雅致。靠北的床铺,两面各摆着一个高脚花架,上面各有一盆水仙花。南面靠东的一面是一个梳妆台,一个脸盆放在架子上。 床上铺着一副锦绣的花被。床的最东面是一个屏风,里面放着一个很大的浴盆。 旺春看了也很满意,因为只有在一些镇店的地方才能有这么好的待遇。旺春把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白灵跑过来帮旺春把车上的东西搬到了屋里。梦雨则带着孩子看了一下房间的布置,两个孩子也都想睡在西屋。所以梦雨也只好和他们睡在西屋里。因为旺春也没有想在这里逗留太久,只想明天一早就起身赶路。 旺春叫店小二也给梦雨屋里准备了洗澡水。自己则和白灵住在了东屋。 等旺春看着店小二领着水桶出来时,吩咐他们准备了一些饭菜。旺春心里高兴从兜里掏出一些钱赏给了他们。他们看到钱就越发的高兴为自己办事了。 这时只听到白灵在屋里喊: “旺春你进来一下!” 旺春只好向屋里走去。推开门,只见有一些衣服挂在屏风上面。旺春知道白灵在洗澡,于是站在外面说: “我正在叫他们准备饭呢?和一些我们路上用的东西?你叫我干什么?” 只听到屏风后面的白灵说: “你进来把门关上再说!” 旺春皱了皱眉,虽说有些不乐意但是还是照白灵的意思做了。 白灵听到了旺春关门的声音,心里就有些高兴,于是小声的说: “你进来!” 旺春皱了皱眉头说: “你在洗澡呢!我进去干啥?” 白灵在里面娇滴滴的说: “你选进来吗,叫别人听到了,多不还意思呀!” 旺春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是一个硕大的浴缸,白灵正坐在里面洗澡。 白灵看见旺春进来了,脸一下酒红到了耳根。于是低下头把手里的毛巾递给旺春说: “你来帮我搓搓后背,都这么久了,后面一定很脏了。” 旺春没有办法只好接过毛巾走了过去为白灵擦着后背。 白灵也没有回头问旺春: “你说那些修罗门的人会不会再找咱们的麻烦呢?” 旺春稍微的想了一下说: “我想应该不会了吧?” “是吗?” 白灵抬起头眨着大眼睛看着旺春。旺春看着白灵的脸微微的一笑说道: “你想会怎么样?他们还会回来找我们吗?” 白灵转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浴桶里面的水说: “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因为那样自己的威望就会扫地。” 旺春笑了笑说道: “也许你多虑了,你可知道他们如果与我们为敌,你将意味着就是和黄教为敌。” 白灵把旺春手里的毛巾拿了过来放在水里说: “黄教怎么了?你可知道这里离黄教还有多远吗?就算是这里有黄教的分坛哪又能怎么样呢?你可知道这是天高皇帝远。再说了这些分坛谁知道是不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呀。就算他们知道你的身份那又能怎么样?会不会帮你还另当别论呢!再说了他们有谁会相信你的身份呢?” 旺春听了白灵的话确实是有些道理,有谁知道这些分坛的人是不是真心的归顺了黄教呢? 旺春看白灵把毛巾放在了浴缸的边缘,轻轻的叹了口气说: “咱们就不应该住在这么好的客栈。他们会一下子就找到咱们。” 旺春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再说也晚了,住都住进来了,难道还退房呀?” 白灵转过头看着旺春笑了笑说道: “这倒是不必了,但是也得告诉梦雨一定得加小心。” 白灵洗完澡穿着衣服。旺春看着白灵说: “我这就过去告诉梦雨,你穿好衣服就先睡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说完之后旺春就向外走。刚到门口就站住了,回过头看看白灵叮嘱着说: “你也要加小心,这里不比家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 白灵坐在梳妆台前也没有回头用毛巾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说: “你能去多久呀,这里能出现什么危险呀?” 旺春无奈的笑了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见旺春走了出去,白灵梳头的手停了下来。本来还笑着的脸立马沉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 “就知道梦雨拿我当什么?” 旺春走出门口,其实他也听到了白灵的唠叨。可是自己能说什么,就当没有听到吧。 旺春来到梦雨的房间轻轻的推门,感觉是从里面锁着。于是轻轻的敲着,房门。 只听到里面传来了念祖的声音: “谁呀?” “是我开门!” 只听到思梅说: “是爸爸,快去开门!” 紧接着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念祖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自己面前。 旺春弯腰抱起来念祖,随手关上门。 “二妈呢?” 念祖在旺春怀里用手指着屏风后面说: “二妈在洗澡呢!” 旺春抱着念祖问: “你洗澡了吗?” 念祖在旺春怀里,伸出胳膊高兴的说: “洗了,是二妈给我和妹妹洗的。你听听香吗?” 旺春把念祖放在床上,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说: “真香,快进被窝里睡觉,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思梅和念祖听了旺春的话,钻到了被窝里。 旺春把他们的被掖了掖,就向着屏风里走去。 屏风后面梦雨正洗澡呢。她听见了脚步声,知道是旺春来了。于是也没有理会他还在那里洗澡。 这时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会儿就到了身后。于是梦雨脸一红问: “你怎么还不睡觉这么晚了,还过来?” “我来看看你。” 紧接着有一双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肩头,紧接着有一个头到了自己的肩头。在上面亲了一口。 梦雨脸一红,低着头很小声的说: “孩子们都还没有睡呢?你这是干啥?” 旺春看着梦雨,伸手拿过来毛巾为梦雨擦着后背。 梦雨心里虽然很高心,但是她知道旺春还是会走的。想到这里她把脸转了过来,看着旺春。 “你还是过去吧,孩子还醒着。这样多不好意思呀!” 旺春站起身,看着梦雨的后背。转到她的前面看着梦雨说: “今天晚上睡得不要太死,防止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自己不知道。” 梦雨从浴盆了站了起来,旺春从一边拿起衣服递给了梦雨。梦雨接过旺春递过来的衣服穿上,说: “知道了!” 旺春走到床边,看着两个孩子好像是睡着了。弯下腰,在他们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过头看着梦雨说: “我走了,你一定得加小心。” 说完旺春走到门口,梦雨也紧跟在后面。旺春转过头深情地看着梦雨,弯下要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打开门走了出去。 梦雨深情地看着旺春的背影,眼角湿润了,有一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6 16 旺春推门走出梦雨的房间,梦雨看着旺春的背影一阵心酸涌向心头。多年的委屈,此刻化作泪水一下子涌出了眼眶。自己深爱多年的人,就在眼前为什么自己感觉还是那么遥远呢? 旺春回到白灵的房间,白灵已经躺在了床上。旺春脱去身上的外衣,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旺春的腿碰到了白灵的后背,白灵转过身平躺在床上闭着双眼。 旺春以为她睡着了,蹑手蹑脚的钻进被窝。可是他还没有躺好就看见白灵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旺春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白灵一翻身头靠在旺春的胸口,一只手放在旺春宽阔的胸膛上。 “没有,怎么也睡不着。我以为你在她那里睡不过来了?” 旺春笑了笑说道: “我在她那里干啥?床本来就小,再说还有两个孩子在哪里。” 白灵一想也是。 旺春用手抚摸着白灵的头发,张哇流泪的说: “困了,我们还是早早地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白灵把头一挪,深深的埋在旺春的胸口,嘴上流露出意思甜甜的笑。 也不知睡了多久旺春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好像是有女人的哭声,旺春睁开眼睛四外看了一眼屋里漆黑一片。白灵则转过了身子背对着自己睡的正香呢。 旺春仔细一听那个女人的哭声又来了,而且哭的还很伤心。旺春感觉很奇怪,这深更半夜的为什么有女人在哭。旺春于是转过身穿上衣服走到门口仔细的听着。这次他听清了确实有人再哭。而且听那哭声好像是有人去世了。 旺春打开房门走出园子,顺着哭声走去。刚开始旺春还以为这哭声来自前院。可是仔细一听却是来自后院。 旺春也没有多想,就顺着哭声走去。道路弯弯曲曲,庆幸的是旺春出来时从屋里带来了一只灯笼。 旺春顺着小路向哭声走去。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个亮光。亮光越来越近,等走进一看原来是一座茅草房。 里面灯光闪烁,人影晃动。茅草房的前面有一个篱笆小院。院门关着。旺春飞身一跃就进了园子,园子里面好像是还种着一些蔬菜。 旺春害怕惊动了屋里的人,于是蹑手蹑脚的来到窗前。用食指沾了一些口水,阴湿了窗户纸。单眼向里观看。只见屋里面有一个女人正手扶着一副棺材哭泣呢? 旺春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悲伤,也不知道棺材里面躺的到底是什么人。 旺春有心想进去安慰一下可是此时已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了,生怕惹人怀疑。于是就想抬腿就走,可是听着姑娘哭的很伤心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所以正站在那里发愁呢。正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身后房门一响,那个女的却从房里走了出来。旺春连忙转身想走,可是来不及了。他和这个姑娘正好碰了个面对面。旺春和那个女的同时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都惊呼起来。 那个女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惊恐的问: “你是什么人,为何到我家窗前偷窥?” 旺春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站住。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偷窥很是无理。于是就把前来的愿意告诉了她。 那个女人听了旺春的话,也没有怪罪于他。只是奇怪的看着旺春,把旺春看的只发毛。 旺春也感到奇怪不知她为何这么看着自己,于是就问道: “怎么了?” “你说你住在哪里?” 旺春更是奇怪,自己刚才就告诉她,自己住在镇上的客栈里。可是不知为何还这样看着自己。 “镇上的客栈?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客栈呀?” 旺春也感到奇怪自己明明就住在镇上的东升客栈,怎么会没有呢? 旺春心里更感到奇怪了,于是笑了一下说: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就住在镇子东面的东升客栈。离这里也很近。” 姑娘很严肃的看着旺春说: “东升客栈?这里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东升客栈。东升客栈早在几年前被一把火烧光了,现在只有一堆废墟!” 旺春一听心里就一惊,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于是起身连忙向着面前的姑娘深鞠一躬转身就想回去。 这位姑娘看着旺春马上就要回去,于是又把旺春叫住。 “先生请慢走?” 旺春一听又站住脚步,转过头看着她问: “姑娘还有事吗?” 这位姑娘看着旺春笑了笑说道: “你就这么去能救出人来吗?” 旺春一惊转过头看着她问: “姑娘有何高见?” “你随我来吧!” 说完独自向屋里走去。 旺春一看这个姑娘一定有办法。于是就跟着她进了屋里。 屋里看山去虽然简陋,但是收拾的却是十分干净。最遗憾的是在里面停放着一口棺材。棺材还很新,看来是最近打造的。前面有一个火盆,里面还有一些纸张还在燃烧。在一边还放着一些没有烧的纸。 旺春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刚死不久。 旺春恭敬的问: “请问姑娘这是……” 姑娘很干脆的说: “这是家父!” “令尊……” 姑娘一面叫旺春坐下一面说: “家父是因为年纪大了,去世的。” 旺春一看自己就算是晚辈也应该前去参拜一下。想到这里旺春走了过去跪在灵位前面磕了三个头。 姑娘连忙走了过去搀起旺春。 旺春坐在椅子上,姑娘给旺春倒了一杯茶。也坐在椅子上面说: “那个地方以前确实是一家客栈,由于生意不好,欠了一身债东家还不起了,而上吊自尽的。上吊前还放了一把火,烧光了整个店铺,还烧死了一些伙计。从此以后哪里深夜就开始闹鬼。” 旺春一听心里就一惊,很担心白灵和梦雨的安危。于是起身就想告辞。 姑娘看了他一眼说: “你这样去能救出人来嘛?岂不是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于是叫旺春褪去身上的衣服,从外面拿来了一盒朱砂和毛笔。在旺春的浑身花了一身的符咒。 等符咒干了后叫旺春穿好衣服,叮嘱了一些救人的方法。就叫旺春走了。 旺春快步的来到自己住的东升客栈一看果然是一片废墟。哪里有什么东升客栈呀! 旺春看了看夜空心里想:这次回家真是不易,大家刚出了土匪窝,这次又要到冥界闯一下。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7 17 旺春来到自己和白灵她们住的地方一看,这里哪里是客栈呀,明明是一片废墟。破旧的店门已经倒了,以前看到的窗明几亮的景象现在全都没有了。到处都是破败不堪,连前面的窗户都没有了。地面的上全是破碎的砖石瓦块和一些碎木头。 旺春连忙上前走了几步看着园子里面荒芜的四周,满脸一片失落。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到那里去找老婆孩子。他明白以前的客栈就是一个虚幻,只要找到虚幻的入口就能进入那个世界。 旺春在废墟里转来转去,寻找着那个入口。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旺春无奈只好坐在大堂的门槛上休息。旺春的对面就是那个掌柜的柜台。旺春看着柜台发呆,心想是不是这里呢。因为自己上上下下的都找遍了。只有这里没有,因为这里只是个大堂供路过的行人吃饭打尖的地方。旺春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这个柜台在正中间背靠着一面墙。 旺春心想:别的地方都找过了只有这里没有。 想到这里,于是从腰间拿出来那把阳剑。双手握剑照着面前的柜台由上到下的劈了下去。 只见柜台后面的墙就像是从中间裂开一样。墙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条小道。旺春抬腿走了进去,里面是一片平坦的树林。 绿树成荫遍地都是一两寸高的野草。浓雾弥漫着整个森林,把这里烘托的更是扑朔迷离。旺春顺着野草向前寻找,走了一会儿就听到前面传来了一整唢呐的声音。 旺春用手揉揉眼睛仔细观看。只见从东边出来了一群人,全都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腰系红色的布袋。看样子有点像是迎亲的队伍。中间抬着两顶大轿子,轿子四周全是红布围绕。轿子里面坐的就是白灵和梦雨。旺春连忙上前伸手去拦轿子可是自己的手就像是空气一样从轿子和白灵她们的身上穿过。 旺春拼命的呼喊,可是她们全都没有听道。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她们满脸的愁容更是担心了。 可是不管自己怎么呼喊,也都没有回应。自己好像是在和空气说话一样。 正在这时,从对面又出现了一群人。而这些人确都是银装素裹披麻戴孝。他们步幅轻盈,就像是在飘荡一样。 旺春感到奇怪,看他们的身手,全都是上乘的修仙之人。就算是其中一个都能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更何况这里面都有几十人了,自己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呢? 可是现在自己的老婆就在眼前,自己如果不前去搭救那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为人? 想到这里旺春跟着队伍来到轿子旁边抬手对着抬轿子的人就是一掌。 旺春的一掌正好打在了前面轿夫的肩头。轿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拍出有四五米远,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本来是四个抬轿子的,突然少了一个人,轿子立马失去了平衡。轿子一歪落在了地上。里面的梦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好悬没给扔了出去。 轿子停了,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愣着。只有梦雨看着轿子停了下来,她也没有管轿子的剧烈晃动睁大眼睛看着外面喊: “旺春是你吗?快来救我?” 旺春飞身扑了过去,可是前面好像是有一道墙一样的东西把旺春弹了回来。 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心里也是很着急,可是着急有什么办法自己和她们被这道墙挡着,自己也无法过去。旺春从腰间抽出那把阳剑,用力的劈向那道气墙。可是宝剑好像是砍在气球上面被弹了回来。 这时旺春忽然想起来那个中年人教给自己的办法。于是把宝剑放在身边闭着眼睛默念咒语。刹那之间旺春的身边出现了一道光环,光环围绕着旺春。旺春纵身一跃站在宝剑上,向着气墙飞去。 这次气墙并没有旺春想象的那么坚固。阳剑的剑气把气墙划出一个口子,宝剑带着旺春飞了进去。 此时前面的一些人察觉到有人闯入,马上就有几个人停了下来,转身向着旺春飞来。 旺春一看对面有四五个人手拿丧门棒拦住了自己的去路。旺春也没有理会他们,抬手就照着前面就是一掌。 这一掌正好打在对面的人的胸口。只见那个人就像是发出的箭一样飞射出去。 剩下的人看见同伴被旺春打走,连忙互相叽叽喳喳的交谈了一会儿。然后就有一个人走了,好像是去找被旺春打飞的人了。剩下的四个人从四个方向包围旺春。 旺春一弯腰从脚下拿起宝剑,向着对面人冲了过去。那个人也不示弱高举丧门棒就和旺春战在一起。 大概也就是四五个回合,旺春剑走上盘。那人连忙缩头,但是还是慢了。宝剑从耳朵上面进去,从那个耳朵出来。整个一个脑袋被旺春像是切瓜一样,消去一半。整个死尸就像是木桩一样掉在地上。 剩下的人几个人也被旺春的麻利劲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就跑。旺春也不敢怠慢紧紧地尾随在他们后面。眼看就要追到了,可是离着前面的大队也就很近了。 只见前面迷雾漫漫,旺春心里一阵喜悦。喜悦的是,自己已经看到了前面的轿子。 这时,和自己交手的那几个人跑到前面和那个身穿白色盔甲手里拿着一杆银枪的人交谈了一会。只见那个身穿回家的叽叽喳喳的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几个人连忙点头哈腰的站在那里。然后他把手一挥,叫他们和队伍走了。自己却站在那里等待着旺春。 旺春看见有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只好停在了离他有几十米远的地方站住。 旺春这时仔细的看着这个人。只见这个人身高足有三米,身穿银甲,手里的大枪的枪杆都有自己的胳膊粗了。 只见他低着头看着旺春说: “小子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你知道私闯冥界就是死吗?” 旺春昂着头看着身穿银钾的他说: “赶快把我老婆还给我,否则踏平你的地府!” “什么你老婆,进了冥界就是我们冥界的人。她们现在可是我们冥王要娶的夫人。赶快退出冥界,到人间为人去吧!否则让你在我的枪下魂飞魄散。” 说完把大枪往下重重的一杵,震得地面都起了一层扬沙。 旺春也无心在和他说话,把宝剑一横照着他的咽喉刺了过去……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8 18 旺春把宝剑对准他的咽喉就刺。他把枪身从身前一晃去碰旺春的宝剑。他的枪杆都有胳膊粗,旺春的宝剑如果叫它碰着非得磕飞不可。旺春用力把宝剑撤回,剑走下盘削他的双腿。 只见身穿银钾的大将把长枪枪杆向下一杵挡住了旺春的宝剑。旺春的宝剑索然说是至宝但是碰在这杆长枪的枪杆上,并没有发现它的厉害之处。可见这个长枪也是至宝。 旺春的长枪削在枪杆上发出镗啷啷的响声。旺春的胳膊都被震得发麻,握剑的手一阵酸痛。好悬没有把宝剑丢了出去。 旺春连忙撤回宝剑,一抬左手照着他的额头就是一掌。 只见那个身穿银钾的大将,虽然用枪杆挡住了旺春的宝剑,但是这一剑虽然削在枪杆上,但是旺春宝剑的力量也是很大的。震得他虎口发麻好悬没有把大枪丢了。可是自己才缓过神来,旺春的一掌又到了。他一咬牙把脑袋用力的向一边一歪,旺春的掌风擦着自己的耳垂略过。那强劲的掌风,就像是一股劲风一样,把耳垂刮的都横过去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今天是自己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劲敌。 他连忙把大枪横着一扫,枪尖照着旺春的小腹扫去。光这枪尖,都有一尺多长。旺春的腰平着只有七八寸厚,如果枪尖就这么过去也能把旺春拦腰砍断。 旺春只能纵身一跃逃过他这一枪。 可是这个银钾大将,也并非浪得虚名。连忙左手一压后面的枪杆,枪尖猛向上挑照着旺春的裆部就撩过。这个大枪的枪头都有一尺多长,真要是被他碰到。旺春的下体就会分成两半。 旺春在空中一咬牙,头向前弯,身子卷缩起来成个圆球快速的向前翻滚。向着银钾大将的背后飞去,同时把宝剑伸出,像一个轮子一样快速的转动。等到了银钾大将的后面,转动下降。宝剑照着他的脑袋削去。 银钾大将吓得快要尿裤子了,连忙向前弯腰。大枪继续用力向后扔出。旺春连忙向右一闪躲过银钾大将抛出的大枪。 银钾大将看见旺春躲闪之际,直起身子,撒腿就跑。 旺春一看银钾大将跑了,于是也莫过头来就追。跟来的这几个人一看头头都跑了自己怎么能站在这里。于是也一窝蜂似的逃跑了。 旺春看见他们全都向着大队走的方向逃窜,于是也紧紧地尾随在后面。大约追了有半个小时,前面的几个人却突然不见了。 旺春于是放慢了速度,一面走一面寻找。 云雾缭绕,渐渐地前面出现了一座高山。旺春眼看着那些人进了山就不见了。等旺春追到近前,一座巍峨的高山挡住了去路。旺春没有看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只知道当他们走到这里时突然就不见了。 旺春知道这里肯定有机关,不然这些人是不会消失的?可是这座山看上去都是树林根本就没有入口呀。旺春把山前前后后的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入口。于是他想:是不是和上次一样,有一个大树做入口呀。可是当他找遍整个山林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大树。于是旺春又回到了起点,因为他们是在这里消失的。入口应该就在附近。 旺春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的一草一木希望能有一些线索可以找到。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因为山很大也很陡峭险峻有的地方旺春没有办法到达。最主要的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旺春索性在山的西面有一片没有长树的地方坐了下来,背靠着山体想休息一下。因为这一路下来自己也是很累。 也不知道怎么了,旺春竟然在这里睡着了。朦胧之间旺春听到有一声清脆的声音,旺春连忙一骨碌爬起来,躲在一颗大树后面看着。只见自己靠着睡觉的墙面突然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洞。旺春用手用力的拍了自己脑袋一点,在心里生气的说: “自己还找什么奇特的地方,这门口就在自己的身后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呢?真笨!如果还没有人出来自己也许还在找呢?” 旺春一面自责一面小心的盯着出来的那两个人。只见两个人都有五尺的身材长得不高不矮唯有东面的稍微胖了一点。他们身穿黑色的衣服,步幅沉着稳健。旺春从他们的走路就能看出,他们的功夫一定不错。旺春眼看着他们下山了,本想上去擒住他们问明白灵和梦雨的下落。可是又一想:他们既然出来了,就一定有事。既然这里是他们的老巢,他们一定会回来的。等回来时自己在想办法混进去。 果不其然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就见两个人扛着两袋子东西回来了。开来两个袋子里的东西还很重,才走到旺春藏身之处他们就把袋子放在地上休息。才做了一会儿就听有人说: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方便一下。” 旺春一看机会来了,于是紧盯着那个去方便的人尾随在他身后。只见他站在离另一个人有十几米远的地方站了下来,解着裤子。旺春回头看看另一个人,他并没有回头看他。旺春一看机会来了,于是来了个来了个恶虎扑食。一迅雷不及掩耳只是飞射到他后面一张打在他的后脑上。当时他就像是木桩倒地一样“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旺春连忙上前搜了搜那个人身上有没有腰牌的东西。旺春一摸他的腰间,还真有一个长方形的牌子。旺春连忙拿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吉不通,小校一名”。旺春笑了笑,一转身化成他的样子,把腰牌挂在腰间。高高兴兴的向着在哪了休息的人走去。 走到大树旁边独子弯腰去报麻袋装着的东西。 这时,坐在哪里的人喊道: “我说吉不通,你着什么急呀?才撒完尿回来就想走,你想抢功呀?” 说完,向着旺春挥了挥手。继续说: “来来来,先做下休息一下。这都到门口了还急什么?害怕他们跑了不成?” 旺春也没有说话,只好低着头走到他身边坐下。之间他从腰间拿下一个葫芦递给旺春说: “我说不通哥哥你着什么急呀,我吉不提不是吹,就咱们今天弄的这俩货,大王一定高兴!” 旺春看了一眼这个吉不提皱着眉头说道: “我……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吉布提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吉不通,老感觉哪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 旺春只好急中生智用手一捂肚子。 吉布提看着吉不通伸手去拿旺春捂着肚子的手。旺春只好让他拿开自己的手。 旺春(吉布提)只好让他拿开。因为旺春事先在肚子上做了手脚。当吉不通拿开自己的手时,看见有血在腰间流出。 吉不通一看吉布提受伤了,于是皱着眉头责怪吉布提说: “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旺春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向着他皱了皱眉头。 吉不通连忙起身快速的跑到是门前不知道怎么样就打开了石门。这时从里面出来了几个人,不知道吉不通和他们说了什么。于是几个人来到旺春和那两个布袋面前。搀旺春的搀旺春,扛布袋的扛布袋。快速的就把旺春带进了里面。旺春心里暗喜,自己终于进来了,救出老婆孩子就在眼前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19 19 旺春变化成吉不通和吉不提进了山洞。其余的那些人抬着地上的那两个布袋也进了山洞。旺春步幅放慢了一些,让吉不提走在前面。因为自己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如果真走错了自己岂不是露馅了。所以他才放慢了脚步,吉不提也没有多想。喜洋洋的走在前面,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后面的吉布通有什么特殊之处。 道路很崎岖,简直就是九转十八弯。旺春跟着他们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大殿。大殿的正上方坐着一个骨瘦嶙峋的老者。他面部褶皱,白发苍苍,看上去得有八九十岁了。 只见吉不提连忙上前紧走几步跪在他的面前高兴的说: “禀告主人,小的今天带来了两个新鲜的活人,共主人享用。” 只见那个骨瘦嶙峋面部褶皱的老者声音颤抖着说: “吉不提这都几点了你们才把活物带来?如果在让我等上几天我就死了你们知道吗?” 吉不提连忙上前磕了几个头,满脸愁容的说: “禀告主人,现在的活物很难找了。附近几十里都没有合适的人了,我们也是走了很远才找到这两个人。” 只见那个骨瘦嶙峋的老者沉着脸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好气说: “你们两个人就是笨呀,也不知道生前你妈是怎么生你们的?你们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已经很节省了。难道等我们死了才找到活口还有什么用?” 两个人听了他的训斥也没有吱声,只是低着头跪在哪里。 这时那个骨瘦嶙峋的老者从座位上站起来,慢吞吞的来到他们面前。 吉不提没有敢动,依然低着头跪在哪里。旺春看见吉不提没有动自己也没有动,依然跪在哪里。 那个骨瘦嶙峋的老者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吉不提和吉不通皱着眉说: “你们还跪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袋子打开让我看看今天的好货?” 吉不提赶紧站起来伸手拎起其中的一个袋子,一面忙着解开一面冲着还跪着的旺春喊: “吉不通你还跪在哪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把那个袋子打开让主人看看货色?” 旺春听了连忙站起身去抱另一个袋子。旺春抱着袋子感觉软绵绵的好像是个人。 这时吉不提已经把自己的袋子打开了里面有一个人头露了出来。旺春一面解着自己的袋子一面偷着看另一个袋子。 只见吉不提已经把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样子还没有死,但是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 旺春连忙把自己的袋子也打开,里面却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看模样还很漂亮。 这时只见这个骨瘦嶙峋的老者看着眼前的两位妙龄男女嘴角漏出微笑,很欣慰的对他们说: “不错,这次你们两个人办的却是很好!” 吉不提看着这个门主高兴了,也跟着笑着说: “只要您高兴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看了一眼吉不提,笑了笑说道: “好,很好够衷心!” 他前后的围着两个人转了一圈,然后站在那个女人面前笑了笑说道: “今天就是你了,来呀先把那个男的带下去!” 说完从外面进来两个人,把那个男人押了下去。然后又有人抬进来一个像笼子一样的东西把女人关在里面。手脚全部绑起来,把头也卡在一个木架子上面。然后有人用剃刀剃掉女人头顶的头发。露出碗一样大的一块脑袋。最后有一个人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走了过去,照着女人的头顶就是一刀。 刀速极快一刀就把女人的头盖骨削掉了。女人惨叫了一声,死了过去。 被削掉头盖骨的女人,献血顺着没有头盖骨的脑袋流了出来。女人当时手脚猛烈的抽搐了几下。 这时又有人拿来了一把小勺子,递给了这个骨瘦嶙峋的老者。老者拿着勺子走到女人面前,看着女人还在跳动的大脑,口水都流了出来。他抬手用勺子在女人的大脑上舀了一勺还在蹦蹦跳动的大脑,放在嘴里咀嚼着。他好像感觉很满意的样子,一面笑着一面又继续吃了起来。 等他把女人的整个大脑吃完,他的头发慢慢地变黑,身上的皮肤也变得好了起来。渐渐地就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样。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高兴的笑了起来。 吉不通(旺春)看着这一切,吓得好悬没有晕过去。这位哪里是人呀,不就是不折不扣的妖怪嘛。 旺春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个女人的大脑吃完。他好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回到椅子上面。高兴的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停止了笑声转过头看着吉布提和吉不通说: “今天你们干的不错,剩下的都是你们的了。拿下去吧!” 吉布提带着那个男人向外走,其余的人则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女的的尸首抬了出去。旺春变得吉不通也跟着吉布提带着那个男人去监狱。 吉布提和吉不通(旺春)带着那个男人向左走。 左面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的中间有一条羊肠小路。这条小路十分的幽静,一路走来也没有看到一个站岗的。 旺春也感到奇怪,不知道这里为何没有站岗的。如果有人劫狱,不知道这里怎么办? 大约走了有一刻钟左右,就看见前面有一个很大的石房子。石房子很大,中间是一道大铁门。门上上着锁,左右有两个人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他们看见吉布提和吉不通过来了,连忙站起身来高兴的走了过去。 吉布提看着他们严肃的说: “还不去开门,还等什么呢?” 两个人依然笑着问: “怎么还带回来一个?今天主人胃口不好吗?” 吉布提看了他们一眼依然严肃的说: “这个不是你们应该操心的事,你们只管看好这里就行了!放心你们那口吃的我一会儿叫人送过来。还不赶快打开牢门!” 两个人一听,一会儿就给自己吃的。于是高兴的跑了过去打开了牢门。 吉布提和吉不通(旺春)带着这个男人走了进去。里面全是用钢筋制成的铁笼子一个连着一个,就像是鸽子笼一样。里面关的全是人。旺春粗略估计一下得有上百人至多。但是还是有不少的空笼子,里面没有人。 那两个看牢的带着吉布提他们一直向里走,越是里面牢笼里的人越看上去干净不少。旺春想:这些也许是新抓来的。正当旺春走到中间的位置时,他一眼就看到了白灵和梦雨她们。他心里一阵高兴。第一,高兴的事就是这么久了自己终于看到了她们。这也证明她们没有死。第二,他高兴得是,两个孩子还在他们身边。 他牙一咬,心里暗想:今天晚上自己一定要救她们出去。他怕时间久了万一那一天这个门主一高兴也吃了她们的脑子自己可就追悔莫及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0 20 恭祝各位读者、编辑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在此给大家拜年了! 旺春在中间的位置看到了白灵和梦雨。白灵的双手双脚都被牛筋捆绑着,别小看这牛筋它的作用可大了。这个牛筋如果对付常人就没有什么大用,可是如果对付修仙的人那作用可大了。因为牛筋有韧性,修仙之人所运用的仙气都会走人的奇经八脉。所以用牛筋捆绑修仙之人,他们所运用的仙气就无法运走全身。因为牛筋有韧性用它锁住穴位,仙气无就法运走全身,这样仙法就无法施展,只能束手就擒。 旺春看着白灵知道她从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罪,自己看在眼里痛在心头。可是自己又能如何,如果现在强攻也许救不出白灵和梦雨恐怕还要连累着自己也要在这里受苦。 旺春有意放慢了脚步,可是就被身边的吉布提看见了。于是转过头看着旺春说: “吉不通你怎么了?” 旺春连忙弯腰把双手放在鞋上说: “我的鞋带松了,绑一下?” 吉布提看着旺春,就没有太在意他。旺春看他们没有留意,绑鞋带的手微微抬起,把一个纸团弹进了白灵的牢房里。梦雨看见了连忙向前紧走了几步,把纸条踩在脚下。 梦雨看着吉布提和吉不通把人关在与自己的牢房,揭过两个牢房的里面。狱卒上前把牢门锁好。旺春就跟着吉布提走出了牢房。 这时,梦雨看着四周没有什么人了于是弯腰把地上的纸条捡了起来。 白灵看见梦雨捡起了纸条,迫不及待的问: “纸条上面写着什么,你拿过来我也看看。” 梦雨看了一下四周没人,于是走到白灵身边小声的说: “姐姐你说话能不能小声点,不怕被人听到吗?” 白灵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一个人,于是疑惑的问梦雨: “哪里有人呀?” 梦雨翻着白眼看着白灵,有些生气的说: “没有看到并不代表没有,不要忘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白灵看了一下四周又看了一下自己,苦笑了一下说: “我们现在是身在敌营,但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监牢哪里有那么多监视我们的。” 梦雨无奈把纸条展开,来到白灵面前说: “给你看吧?” 白灵有些生气的说: “你让我怎么看?我的手脚都被绑着,你念给我听!” 梦雨无奈缩回拿着纸条的手展开,读道: “白灵梦雨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的。你们要耐心等待。” 白灵听完了皱着眉头说道: “还叫我们等多久,难道等待他把我们吃了再救我们吗?那样就不用他救我们了。” 梦雨听了她的话有些不高兴了,于是就说: “姐姐这样想就错了,旺春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呀!万一他再有什么意外,我们就没有外援了。那样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白灵一想也对如果旺春在被抓了,那样就全军覆没了。如果那样自己只能等死了,连一点生还的希望都没有了。 白灵此时默不作声,她知道梦雨说的对。又过了大约有两个小时天色渐渐地暗了起来,这时有人拿来了几盏灯用来照明。后面还跟着两个男的端来了一些吃食,梦雨先给两个孩子吃。又用碗给白灵拨了一些饭菜,走到白灵面前用筷子夹起饭菜喂白灵吃饭。 梦雨看着白灵皱着眉头说道: “姐姐你看你这是何苦呀,你如果当时你不用功夫今天也许就不会叫别人这么帮着你了。” 白灵看了看梦雨苦笑了一下说: “我没有什么的,你还是过去照顾孩子吧!” 梦雨苦笑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念祖和思梅。两个孩子也很懂事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吃着饭。 白灵也看着孩子。 梦雨把筷子从碗里夹了一些青菜递到白灵面前。白灵转过头看着梦雨说: “如果这次我有什么不测,希望妹妹能把念祖像自己儿子一样,对待好吗?” 梦雨一听心里那个心酸马上涌了出来。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梦雨连忙把筷子放下,轻轻的抬手抿去脸颊的热泪。 “我也有话要告诉你!” 白灵一听很是纳闷,梦雨她能有什么事情呢? 梦雨抬起头看着白灵说: “你们都会功夫这里只有我不会。如果这次你和旺春能够有机会脱险。尽量把两个孩子都带出去,把我留在这里他们也许就不会追赶你们了。那样你们才能够脱险。你们带着孩子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不要管我。这样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就不会追赶你们了。他们会盼着你们前来救我,在这里安陷井。他们不会知道你们会一去不回的。” 白灵一听那股义气劲儿又上来了,把头一晃说: “你说什么呢?我们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呢。” 梦雨看着白灵,两只眼睛流出了一行眼泪。这么多年的委屈心酸一下子都宣泄出来。他知道旺春对白灵的是真爱,对于自己或许只是一种怜悯。这么多年的自己和守活寡也没有什么区别,每次看到旺春走去白灵的房间自己都会偷偷的拭泪。她只盼着孩子快快的长大,自己好有个依靠。 梦雨也不否认旺春对自己的照顾确实是无微不至的。但是自己也明白这是他在为自己赎罪。每一天她看着旺春对白灵的照顾,可以说是细致入微。这让她羡慕又让她嫉妒。 自己每一次都想着方法去讨好旺春,但是每一次都是自己碰了一鼻子灰。渐渐地自己也就习惯了这种孤独。 这一次她也想既然自己的命是这么苦,再苦一次又如何?现在自己和旺春的女儿也有了,就算是自己不在了白灵也会对自己的女儿好的。 梦雨转过头苦着脸看着白灵说: “现在我们是五个人。两个孩子就是累赘了,我怎么能再是呢?如果有我在他们也许会不追赶你们了?” 白灵一听梦雨今天是怎么了?让自己弄不明白?白灵一想:旺春如果救自己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先答应她,到时候再叫旺春劝她她就会听了。 白灵知道梦雨死心眼,一根筋。越劝她越来劲,所以也就不劝了,也没有理她只等旺春前来就自己。 过了一会儿牢头送来了饭菜,大家又吃了一些就睡觉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1 21 深夜,有一个身影一晃就进了牢房。他回头看看两个狱卒正靠在桌子上打盹儿呢。脸上诡异的一笑,然后像箭一样飞进了牢房。双脚一飘落在了白灵牢房的门口。 这时,梦雨和孩子都在睡觉,只有白灵在哪里睁着大眼睛看着。她知道进来的人是旺春,本想向他打招呼。可是旺春用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吱声。 只见他从怀里拿出来一把宝剑,从锁门的铁链上一划铁链就断了。来人打开牢门,身形一晃就来到白灵身边。此时还回头看看睡在地上的梦雨和孩子。 此时白灵着急了,晃动着胳膊小声的说: “还不快把我解开?” 来人转过头看着白灵脸笑着并没有动。此时白灵有些生气了,睁大眼睛怒视着他。 “你怎么还不帮我解开,还站在那里干嘛?” 这时来人走到白灵面前单手拖起白灵的下巴看着白灵说: “真是个漂亮的妮子。难道留在这里不好吗?” 这下白灵有些生气了,难道此人不是旺春?旺春从来就没有说过如此轻浮的话。这人是谁? 白灵身体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看着还在睡觉的梦雨就喊: “梦雨……” 可是她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来人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把头伸过来在白灵的耳边说: “不要喊是我,这么多年了连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 这时来人抬手把遮面的黑布扯了下来。白灵一看是旺春,那颗害怕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白灵一看是旺春连忙把脸一沉阴着脸对旺春说: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旺春拔出那把阳剑照着绑着白灵手脚的牛筋轻轻一割,牛筋就断了。 这么多天白灵就这么大字型站着,动也动不了。这一下子被松开了,身体一软好悬没有坐下。幸亏旺春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白灵扶着她坐在地上。旺春从怀里拿出来一粒药丸放在白灵嘴里让白灵吃了。 白灵坐在那里休息,他却转过身来到梦雨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梦雨睁开眼睛一看是旺春,满脸漏出喜悦。梦雨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去抱孩子。旺春示意她不要惊动孩子,他转过头看着白灵用眼神问白灵: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恢复了吗?” 白灵看着旺春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旺春笑了笑,他知道这颗药丸起作用了。于是转过头凑到梦雨耳边说: “你不要害怕我还是把你们变小带出去。” 梦雨默默地点了点头,因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旺春默念咒语把梦雨和孩子变小装在口袋里面。转过头看白灵恢复正常,一拉她的手飞出了监狱。 白灵的耳边呼呼风声,后面还传来呐喊之声。旺春回头一看,只见有十几个人紧紧地尾随在自己后面。 旺春一咬牙加快了飞行的速度。由于他有几个人在身上,即使身材变小了可是体重一点都没有减。他知道此时自己带着有二百斤在负重飞行。眼看后面的人越来越近自己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这时走出冥界的大门就在眼前,可是旺春已经感到体力有些透支了。 正在着时只见洞口就在离着自己几十米的距离。旺春一阵高兴,回头一看那些人就到了自己的身后,如果再快一点伸手就能抓住自己了。旺春心里一惊,如果此时自己再出不去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正在旺春胡思乱想之际,洞口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一把攥住了旺春的胸口猛的向外一带,把旺春拽出了洞口。 等旺春回头一看只见洞口旋转着慢慢的合隆。那些追着自己的人只好站在洞口看着自己。旺春双脚一落地,松开白灵的手。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会头看向把自己就出来的人。 旺春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就自己的人就是山上住着的那个老者。旺春这时才明白这位原来是一位世外高人。 旺春连忙上前道谢。老者看着旺春笑了一下说: “此地并非讲话之所,你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说完老者一转身消失在茫茫的山林里。 旺春只好带着白灵继续下山。 山林十分的浓密,简直连阳光都照射不进来。脚下还是厚厚的树叶和零星的杂草。旺春和白灵走路十分的艰难。 大约过了半天的时间,前面终于看到了阳光。旺春带着白灵快速的向前走,来到那个稀疏的地方。原来是一条小路。小路蜿蜒曲折由西向东走向。旺春快走了几步来到路上,看看紧跟着自己的白灵。 此时白灵雪白的衣服已很黑了,还被树枝刮破了很多地方。那个狼狈样子就甭提多难看了。 旺春找了一个石头坐下来,回手从身后拿出来一个水袋喝了几口水然后递给了白灵。白灵接过水袋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然后也不顾形象的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泽。 旺春知道自己的马车还在店里,于是看了看白灵起身向着东方走去。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东边也出现了鱼肚白。 此时的小镇的道上已经有一些人了。还有一些人很怪异的看着旺春他们。也许是他们的衣服,早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 旺春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梦雨和孩子放了出来。梦雨手牵着孩子跟在旺春的身后一路向东走。 穿过正中的十字路口旺春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破碎的旅店。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马车了。在很远的地方还站着一些人在哪里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 旺春没有理会他们,而是一直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来到跟前旺春伸手去解马缰。然后把马套在马车上,让老婆孩子上车。一路向东走去。 出了镇,旺春沿着官道一路向东走。大约走了有半天的路程,前面有两座大山挡在了前面。山下全是茂密的树林,有一条蜿蜒曲折的溪水从路边流过。 旺春勒住马缰,让车停了下来。他从车辕上跳了下来,看了看远处的高山和那些茂密的树林。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白灵和梦雨感觉马车停了下来,也从里面探出头来看着这青山绿水,过去的那些不愉快的事一下子全都忘了。 白灵和梦雨也带着孩子下了车,来到小溪边喝水洗脸。白灵看着溪水很深于是除去衣服下水洗起澡来。 溪水感觉是温热的,于是连忙叫梦雨也带着孩子过来洗澡。梦雨一听心里也很高兴于是也帮着思梅和念祖除去身上的衣服下水洗澡。 旺春知道女人都爱干净,于是也就没有阻挡她们。把马车卸了在一旁放马去了。 等白灵和梦雨洗完澡穿好衣服,旺春车上的吃的拿了出来。几个人就在树林里面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上车继续赶路。等旺春他们刚过了山,天也就黑了。由于道路旺春也不熟悉,几个人只好在马车里面对付了一宿。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2 22 天刚蒙蒙亮,旺春就醒了。他一骨碌从车上下拉,抬头看着东面的红日,刚刚从山头升起。火红的太阳发出炽热的光芒,烘烤着大地的凉意。旺春快步的来到小溪边,用溪水洗了几把脸。冰凉的溪水刺激着旺春的脸颊,立马使旺春那满脸的倦意顷刻消失殆尽。洗完脸旺春用手捧起一捧溪水输了漱口,喝了一口。 这时旺春听到后面传来白灵和梦雨的声音。白灵和梦雨端着脸盆有说有笑的向着旺春走来,旺春站了起来从白灵胳膊上拿来毛巾擦干脸。 梦雨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这里有脸盆,你怎么不用呀?” 旺春擦完脸把毛巾递给白灵说∶ “不就是洗把脸,怎么洗不一样。” 旺春看着梦雨问: “他们两个醒了吗?” “没有呢,等我洗完了,打点水让他们在车上洗。” 旺春也没有说什么独自向车哪里走去。白灵和梦雨则走到溪边洗漱着。来到车边上,旺春伸手掀起车棚前面的布帘,探头看见两个孩子还在车里睡觉呢。旺春看着思梅和念祖酣甜的睡姿,嘴角露出了笑容。 旺春抬腿坐在车上,从口袋了拿出一盒烟,掏出一支,放在嘴里拿出火柴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烟雾。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曾经和姐姐他们玩的样子,当时这是天真无邪,两小无猜。而现在却是天各一方,相隔万里。这么多年了也不知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这么多年了,他从耳濡目染中看到姐姐把黄教发展的很大。就这么几年的时间,能有如此的成就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这时,车身一动白灵从车里一掀车帘把脑袋探了出来。看见旺春还坐在车辕上抽烟,就说: “怎么你就这样坐了一夜?” 旺春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灵一眼,从车上跳了下来。白灵也跟着跳了下来。 “困了就靠着睡会。” 白灵也没有说什么,一直走到溪水边洗脸。 梦雨听到旺春和白灵说话也醒了。撩起车帘探出脑袋,看了看天边的鱼肚白说: “天真的快亮了。” 旺春转过头看着梦雨笑了笑说道: “昨天累着了吧?” 梦雨钻出车棚,站在车辕上双手弯曲在胸前向外扩着胸,一面打着哈欠说: “是有点累,也不知道这么走还得多久才能到家?这是太遭罪了?” 旺春伸手想去扶她,而梦雨却转过头进了车里。 “等一下我去里面拿条毛巾。” 旺春看着梦雨问: “就这么一会儿,你拿毛巾干啥?” 梦雨把毛巾拿在手里,转过身一面下车一面看着旺春不耐烦的说: “你洗完脸不用毛巾擦脸吗?” 旺春被问的哑口无言。 等梦雨来到车辕上,旺春伸手把她扶了下来。梦雨下了车,看了一眼旺春,然后向着溪边走去。旺春看也梦雨都走了,默默地看了一回儿然后坐在车辕上。等着她们。 梦雨走到溪边看见白灵正蹲在溪边洗着毛巾于是笑着说: “哎呦,这溪水这么清澈呀!” 白灵停下洗毛巾的手,转过头看着梦雨嘴角微微一笑说: “是呀,这应该就算是山青水秀了吧?” 白灵洗了一把脸,清澈的水珠从脸上好像是这张洁白无瑕的脸蛋连一滴水珠都无法挂住。梦雨看着白灵的脸,她知道这张脸可以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自己在从水面看了看自己,虽然自己和白灵虽然各有千秋但是相较于白灵来说自己确实有几分不如意。但是白灵源于兽类,容貌是幻化而来的。也可以说是后天之物。怎比自己这天然之貌好?自己如果也能幻化,自己也会,变成闭月羞花之容。 梦雨用手轻轻的拨动着溪水,自己哪美貌的容颜也随着水泊波动。 梦雨用手轻轻的捧起一捧溪水,慢慢的撒在自己的脸颊。冰凉的溪水撒在脸上,就像有一股电流顺着自己的脸凉遍全身。梦雨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连忙抬起头看着白灵说: “这水真凉呀!” 白灵抬起头满脸是水的看着梦雨说: “这里的水是很凉,但是很甜的。不信你尝尝?” 梦雨伸出双手捧了一捧水放在嘴边轻轻喝了一口。感觉入口清爽甘甜,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于是她脸上露出一阵很欣慰的样子。 这时,旺春把水壶从车上拿下来,走到溪边灌水。 他抬头看着白灵和梦雨,此时此刻更让他感觉的她们的美。如出水芙蓉一般。旺春把水壶灌满,放在一边就这么看着她们。 白灵和梦雨看到旺春在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快速的洗了几把脸,用毛巾擦干。 旺春看两个人也洗完脸了,于是就去套马车。 马蹄瑟瑟。旺春继续驾驶着马车继续前行。道路崎岖坎坷,马车行驶在路上就像是风浪里的孤舟一样,摇摇晃晃的。 马车顺着小溪,进入了一个山谷。两面的大山高耸入云,巍峨之中有一些云雾在半山腰流动。朦胧之中犹如仙境一般! 旺春的马车行驶在两山之间,两边的树木郁郁葱葱。 旺春抬头看看天空,太阳有一半都被大山挡住了。也不知道,这里离前面的村庄还有多远?如果近的话,还可以在哪里买一些生活用品。因为这些日子几乎都在野外生活了,车上的东西下去的很快。 旺春心里着急,手上也没有停下来。他不停的晃动着马鞭,想马车快些。可是这里到处都是乱石,马车走在路上就像是钟摆一样晃动。 旺春看着这个人的路面,一拽马缰慢了下来。白灵从车里出来坐在旺春身边,抬头看着他。旺春回过头看看白灵问: “怎么了?” 白灵看着旺春有些生气的对旺春说: “我以为你不会慢下来呢?你着什么急呀,都快把我们颠簸死了!” 旺春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路不好走,有什么办法?” “哪现在怎么不那么颠簸了?你慢点不就行了!我们如果是土豆都被你颠簸的没有皮了!” 旺春看着白灵依然笑着说: “怎么会呢?”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3 23 白灵看着旺春,她知道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心眼,是一个中厚老实的男人。但是如果对家庭来说就是好事,但是如果在社会上就不是那么吃香了。这种人往往爱吃亏,也不受人待见。 白灵一面想着,外面的马车正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外面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远方的山脚下肉眼就能看到空气的流动。 没有风正片山林里鸦雀无声,只有特特的马蹄声和车轱辘捻动车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旺春感觉有些困了,于是把马车放慢自己靠在车棚子上闭着眼睛打盹。 正在这时,从两座山中间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马队。马队有十几辆马车,马车上有的装着木箱有的装着麻袋。满满登登的看样子好像是一个商队。前面是一头高头大马,马上坐着一个彪型大汉。大汉很胖圆圆的脑袋,光秃秃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秃头下面是一对很粗的眉毛,下面是一对大圆眼睛。塌鼻梁,两个鼻孔很大就像是前面的两个窟窿。厚厚的嘴唇,整个脸嘟噜着。粗大的脖子就像腿一样粗。胸前敞着怀,露出那硕大的肚子。后面的人都是小斯打扮,有的坐在车上有的跟在后面走路。 旺春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商队,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来到那里去。旺春也是头一次在这条路上看到商队,于是自己也不停的看着对方。而对方却没有在意自己的存在浩浩荡荡的从身边走过。旺春本来就想前去打个招呼,可是人家连理都没有理自己。于是也就跳上马车继续赶路。越过前面的山涧前面就是一片开阔地。旺春索性把马车停了下来,在这里休息。 白灵下了车一直向北面的树林里走去。梦雨眼看着她走进了树林也没有问她干什么去了,只是把孩子抱下车在那里和他们玩。旺春把马车卸了栓在一边让它去吃草。 过了一会儿白灵怀里抱着一抱干树枝走了回来。她来到马车跟前把树枝放下直起腰笑着对旺春说: “那面还有很多,我们抱一些过来晚上取暖用。” 旺春一听白灵说哪里有很多干树枝,心里一阵高兴。他知道有了这些树枝就不必发愁取暖的事情了。他放下手里的活,直起身子就想和白灵去捡树枝。可是转过头看见梦雨站在那里用眼睛正等着自己。于是脸上尴尬的笑了一下又说: “还是梦雨你和白灵去捡树枝吧,我在这里看孩子。” 梦雨看着旺春突然的又把话转了过来,脸上立马就出现了喜悦的神情。她看了一眼旺春笑着向白灵走去。白灵当时并没有看到梦雨的脸有什么变化。只是奇怪旺春为何突然的转变了想法,这时她只看到梦雨笑着向自己走来。 梦雨来到白灵面前笑着看着白灵说: “走吧,咱们去捡树枝!” 白灵愣在哪里,转过头看着旺春。旺春只是看着自己笑了笑,向自己挥了挥手。 梦雨看着白灵一直站在哪里没有动,于是皱了皱眉头,眼睛紧盯着白灵的脸说: “走吧姐姐咱们去捡树枝!” 白灵无奈只好转过身和梦雨肩并肩的走进了树林。 树林里的树木都很密集,由于都是野生的树木身长得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则。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很粗的树木。这些树木也基本上都是松树和杨树只有少许的白桦掺杂在里面。 脚下都是新生的树苗和一些杂草。厚厚的树叶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脚下的树叶和杂草都有一掌多厚,在阴暗的地方还长有一些菌类。也有一些干小的树枝,散落在地上。梦雨看见了把它捡了起来。白灵看了一眼梦雨说: “这些小树枝用火一烧就没有了,没有什么用处。我们还是不要捡,到里面捡一些大一点的树枝。那些烧起来不易过。” 梦雨一听也没有说什么,赶紧把怀里的小树枝丢在一边继续跟着白灵向里面走。树林十分的的浓密,脚下更是布满了杂草和低矮的灌木。虽然里面有一些干树枝,但是全都被杂草覆盖着。 白灵带着梦雨在树林里走了有一两百米前面出现了一颗干枯的死树,死树高耸入云。树并不粗大概只有二十几个圆,但是光树干就有二十几米高。树冠上全是干枯的树枝。白灵看看这这颗干枯的大树笑了。 她转过头看着梦雨笑着说: “我们不走了,就把这棵树劈了生火去!” 梦雨抬头看着这棵高耸入云的大树诧异的说: “这么大的树我们怎么拿呀?再说树干都这么粗,我们又没有斧头怎么劈开。还是捡一些细小的树枝行了?” 白灵看了梦雨一眼嘴角微微一笑说: “树大劈了生火才好呢!你躲开点,看我把它弄断!” 梦雨听了连忙向后倒退了几步。白灵走到大树的近前抬头看了看高嵩入云的树冠,嘴角微微一笑。随后低下头单掌暗自运气,手掌向前一翻用力的拍向树干。只听得大树“咔吧”一声随着白灵的掌风向后倒了过去。 大树连续的砸到好几个小树,倒在地上。梦雨一看大树倒了,脸上也是十分的高兴。 此地和白灵并没有停了下来,等大树倒地后而是用掌把树干断成了很多段。 此时梦雨也来了力气抱起其中的一段就向回走。白灵一看也怕梦雨出了事情,于是也不在劈树抱起两段树干跟着梦雨向回走。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两个人还都抱着树干。树干随然是干的但是粗了下都有二十几个圆儿。再加上树林很密,脚下还是遍地的杂草丛生灌木成片。白灵和梦雨才走了不远,就累的不行了。 梦雨放下树干抬手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后头看着白灵。她看见白灵并没有像自己这样累,抱着两段树干还能健步如飞。 梦雨知道白灵生于丛林里,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的熟悉。对于这样的环境早已是熟悉的很。在她来说,这些都是小事。而自己却不行了,从小娇生惯养惯了这次隐居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实属不易。何况这次又自己动手抱柴火,还在这遍地杂草丛生的树林里面。真是有点为难自己。可是自己也不能处处都是处于劣势,自己总要坚强起来。 想到这里,抬头一看白灵跟了上来。于是也不甘示弱的抱起树干继续向山下走。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4 24 白灵和梦雨抱着砍好的木头往回走。但是,想想很容易但是真要做起来就很难了。这一路上梦雨不知道跌了多少个跟头。等来到车前,身上的衣服都很脏了。白灵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一身雪白的衣服都变得花裙子了。上面到处都是黄黄的树汁。 旺春抬头看了一眼白灵和梦雨脸上不由得流露出来一丝苦笑。原本俊俏的脸蛋现在成了大花猫了。满脸都是一道一道黑漆漆的污迹。旺春从马车上走了回来看着她们笑了笑说: “你们还是赶紧洗吧脸吧。看你们这一个个弄得脏兮兮的样子。” 白灵和梦雨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看着彼此的样子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旺春拧开水壶的盖子慢慢的倒着水。白灵和梦雨弯下腰接着水壶流下的水,一把一把的洗着脸。等壶里的水用完了,旺春把壶盖拧上。从腰间把毛巾扯下来递给了白灵。白灵接过毛巾擦了几把脸就又递给了梦雨。梦雨擦完脸就迸车里走去。旺春也没有在意,放下水壶,就去整理白灵和梦雨带下来的那些树枝因为天已经黑了。旺春知道在山林里会有很多野兽如果不尽早的生起篝火就会有野兽到来。他深知在这样的山林里过夜有多危险,于是吃完了饭就让白灵和梦雨到车上去睡。自己则坐在篝火旁边一边烤火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他不怕什么豺狼虎豹到是怕有什么恶人突袭自己,那样给自己来个突然袭击自己也会顾此失彼的。 旺春一面想着一面用一只树枝拨弄着身边的篝火,渐渐地自己也感觉有些疲惫。这时,梦雨从车里走了出来来到自己身边看了看旺春身边的篝火问: “累吗?” 旺春转过头看着她默默的笑了笑,说: “不累。你怎么下来了,思梅睡着了吗?” 梦雨看了旺春一眼转身蹲在旺春身边,把手伸到篝火旁边一面烤着火,一边说: “还没有呢,在车里玩呢” 旺春转过头看了一眼梦雨,有些疑问的看着她问: “你不在车里休息跑出来干什么,外面多冷呀?” 梦雨听了旺春的话心里美滋滋的,她知道这是旺春关心自己,自己也很久没有听到旺春这样的话了。她脸上微红低下头喃喃地说: “人家想你吗,所以过来陪陪你!” 旺春转过头看了一眼梦雨,他不明白梦雨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整天在一起还会想吗?也许他只想单纯的和自己待一会儿吗?旺春不明白此时的梦雨究竟在想什么,还是只想和自己待一会儿? 旺春回过头不再理会梦雨的表情,而是用目光注视着前面漆黑的山林。偶尔,火堆里还会传来“啪啪”响声。旺春知道有些木头燃烧时里面的温度不一至所产生爆裂的现象。其实这也是他猜测的,到底为什么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也许是黑夜的原因,天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显得是那么的亮。 旺春也没有看梦雨,依然看着天上的星星,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和梦雨说。 “天上的星星真亮啊!” 梦雨听了旺春的话也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星星,默默地说: “是呀!” 这时山谷中突然吹来了一阵微风,嗖嗖的,更是给整个山谷添了几分凉意。 梦雨背着突然吹来的凉风,吹得皮肤都好像起了一层疙瘩。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向一起拢了拢,双手也抱在了胸前。旺春转过头看了看梦雨默默的说: “冷了吧,还是回车上吧?” 梦雨抱在胸前的是双手抱得更紧了,抬头看了一眼旺春,惨笑了一下。 “没关系的,就是有一点点凉。” 旺春也没有看她,依然看着眼前的篝火。伸出右面的胳膊,手刚好搭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把梦雨向怀里搂了搂。梦雨也顺势靠在了旺春的肩膀上。他知道这一路的车船劳碌也确实够她受的,不管梦雨怎么坚强,但是她始终是一个弱女子。而且还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自从跟了自己后,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小姐的生活。这几年在大山里还过着非人的生活,这些对她来说已经是够她承受的了。其实自己也很佩服梦雨的毅力的。 旺春低头看了一眼梦雨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 篝火在燃烧时发出啪啪的响声。梦雨在旺春的怀里露出甜甜的笑容,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旺春抱着梦雨,看着远处的篝火心里前思后想。篝火燃烧着木头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天边的那轮像小船一样的月亮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这是白灵从车里弹出头看着做在篝火旁边的旺春,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楚。她不明白旺春的心里是喜欢自己多一点还是喜欢梦雨多一点?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若不是自己的闯入也许他们此时过得一定很幸福。想到这里她也没有说什么,把原本探出的头又缩了回去。 夜色渐渐的笼罩了整个山谷。天上的那个像小船儿似的月亮也悄悄地躲到了山峦的后面。此时山谷里挂起了徐徐的微风,吹的篝火涨起了有一米多高。把旺春和梦雨的脸烤的通红。梦雨在旺春怀里扭动了一下腰,好像有点吧舒服样子。旺春也顺势把压在下面的胳膊抽了出来,让梦雨靠在自己的胸口。 梦雨在旺春怀里抿了抿嘴,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旺春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把胳膊抽出来一个。 白灵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熟睡的两个孩子,她不明白梦雨是什么意思?在争宠吗?会不会旺春以后会更喜欢梦雨了呢?毕竟自己的出身是自己的一大障碍。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离开旺春。这次脱胎换骨自己还是失去了很多。如果自己离开了旺春自己是很难再有发展的空间的。 不能离开……不能离开…… 她看着眼前的两个熟睡的孩子,不知不觉间一股愁绪涌向心头……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5 25 旺春抱着梦雨慢慢的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阵微风袭来,篝火发出啪啪的响声。旺春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机灵一下子醒了过来。他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梦雨,觉得胳膊被她的头压的又麻又痛。旺春想从她的头下把胳膊抽出来,可是胳膊被梦雨压的死死的,一动很可能把他碰醒了,只好就这么让她压着。 这时一股很强劲的山风袭来,天空之中飘来了一片乌云。乌云里夹杂着一阵阵电闪雷鸣,在天空之中翻滚。就像是千军万马一样,顷刻之间就来到了头顶。隆隆的雷声夹杂着犹如霹雳一样的闪电,刹那之间把本来平静安详的夜晚搅得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虽然旺春根本不在乎暴风雨,可是自己的妻儿却经受不起。 睡在旺春怀里的梦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惊醒,她从旺春怀里坐了起来。用手揉着睡意朦胧的大眼睛看着天空有些吃惊的旺春问: “天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回车里吧?” 旺春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看电闪雷鸣的天空,山谷里的风也大了许多,呼呼的刮着,眼看着大雨将至。旺春扶起梦雨快速的来到车后面,他记得箱子里有一块雨布。旺春快速的翻找着。这时车里的白灵也醒了,她用手揉着半醉半醒的大眼睛呐呐的问: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旺春看见白灵醒了,于是笑了笑说: “天要下雨了。” “啊!那你们还不上车?” 白灵一面问一面探头向车外看着。 “我得把车盖上呀!” 旺春一面翻找着雨布,一面说。 天空之中电闪雷鸣,加上山谷里呼呼的刮着大风。把原本明朗的夜色如同遮挡上黑布一样,漆黑一片。再加上山中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林,树林把整个山峰密密麻麻的遮挡着。原本有月亮的缘故这里还显得明亮一些,现在乌云遮月,山谷里更显得一片漆黑。树林被封挂的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很是吓人。 这时候已有一些零星的雨点掉了下来,旺春连忙从车后面找出了雨布把车盖上。这时,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刹那之间已变成大雨。就算是旺春用雨布遮上了车棚可是车棚里还是有雨水渗入,车里一会儿就湿了一大片。白灵连忙用盆接着。两个孩子也开始哭闹起来。白灵和梦雨连忙把自己的孩子搂在怀里,哄着孩子。梦雨问旺春: “这可怎么办?” 旺春看着漏雨的马车,他知道就这么下雨用不了多久车棚就会全部湿透,到那时候孩子也会受不了的。旺春跳下马车,去牵马缰。白灵看见旺春跳下车迟疑的问旺春: “这么大的雨你牵马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车避雨?” “再不走,一会儿就会全淋湿了!” 旺春一面牵着马向前走,由于夜里还下着大雨,深一脚浅一脚的有时还会被绊倒。 雨下的很大如瓢泼一般,打在脸上使人根本睁不开眼睛。白灵掀开车帘从里面递出一顶草帽皱着眉头向旺春喊: “旺春给你顶草帽,戴着。” 旺春停住马车接过草帽戴在头顶。原本顺着脸流淌的雨水马上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顺着帽檐一串一串的落了下来。他向白灵笑了笑。 “这下好多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梦雨在车里面说: “车后面不是有件蓑衣吗?” 旺春头也没回的说: “那件早坏了,穿和不穿都一样。再说现在浑身都湿透了,穿了还起什么作用。” 白灵有些生气的说: “那就把马车停下来在淋会雨再走!” 旺春有些生气一把拽住马缰,让马车停了下来。他站在马头旁边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头也不回的就这么站着。白灵看见旺春站在那里真的不走了,气的转身坐回马车里气的一句话都不说了。梦雨看见开始战斗了,连思梅和念祖都眼巴巴的看着白灵又胆怯的看向梦雨。梦雨看着两个孩子呆呆地看着自己,她知道孩子害怕了。她听着外面的雨声皱了皱眉头,一面搂着两个孩子一面生气地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吵架,你们的心可真大。” 说到这里眼睛看着车外。 “旺春你也是的,白灵姐不是为你好吗,你也是不但不领情还这么说话,伤人心呀!” 旺春觉得自己刚才却实说的话有些不妥,于是把语气缓和下来说: “我这不是着急吗!你看这破车棚都淋透了,你们再被淋感冒了。如果那样让我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去哪里给你们找大夫?” “行了别说了,就你有理行了吧。赶快走吧,要不然真感冒了。” 白灵不耐烦的说着。 旺春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话,继续牵着马车向前走。 马车走了很久大约得有一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片很大的建筑物。旺春脸上漏出一片惊喜,于是头也不回的喊: “你们快看有房子!” 白灵和梦雨也感到很惊喜连忙从车里探出头来定睛向前看。 两座大山中间有一条蜿蜒的山路。山路的两边有许多的石头和杂草。杂草的后面全都是高耸入云的大树。大树很多一直到山顶。 就在路的北面有几间房子。房前也都是杂草破破烂烂的,看来已经很久都没有人住了。旺春把马车停在外面,把马拴在门框上。门框的外面的墙砖掉一些正好可以栓马缰绳。旺春四外看了一下,看样子这里是个小庙的样子,可能是战乱的原因人都走了。正北面是个大殿,里面供奉着如来佛祖,前面的供桌上面的灰尘得有一寸来厚。供桌旁边有一些草铺在下面。看来从前有人住过。旺春拾来了一些干柴,借油灯的火点燃。叫白灵他们下车,在篝火上面加起一个小锅给大家煮了些稀饭吃了。裹着车上的被褥在这里住了一夜。 天刚亮,旺春就起来了。他看见白灵、梦雨和孩子都在睡觉于是也没有吵醒她们,独自走到窗户前看着窗外的雨。旺春的心理百感交加,他不知道前面的道路还有多少风险,还有多少不测等待着自己。想到这里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 旺春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妻儿,独自到别的房间捡一些干木柴。应为等老婆孩子醒了还要做饭给她们吃呢。就算雨不停也要吃饭呀。走不了再说走不了的。也许,过一会儿雨就停了呢?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6 26 旺春看见窗外的雨心情别有一番滋味,急切的心情荡漾在脸上。他想看到姐姐和姐夫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年过去他们老了没有,还想到父母的坟前去给他们烧些纸钱。虽然说母亲的样子他也不怎么记的了,也许是母亲离开自己太久的缘故吧。可是,父亲的音容笑貌时时刻刻的呈现在自己眼前。好像父亲并没有过世始终陪伴在自己身边一样。虽然此地里自己的家乡远隔万水千山,可是自己的心和父亲就像是在窗里窗外一样。他想父亲母亲,想姐姐姐夫,想和自己一起玩到大的伙伴们。时光荏苒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家乡的变化大不大?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借着篝火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一缕烟雾。 外面的雨依然哗哗的下着,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旺春又深吸了几口烟,慢慢地向隔壁房间走。在隔壁房间捡了一些木柴走了回来,架在快燃尽的篝火上面。快燃尽篝火加上木料后又冒出红红的火苗。白灵翻了个身,把身下的草呀压得直响。他知道现在的白灵也很可怜,父母都不在了之前的法力现在由于身体的转换也剩的寥寥无几。现在就剩下那个逞强好胜的脾气还在。自己以后也得多多的照顾于她,不能让她感受到孤独。至于梦雨始终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倒不会为自己惹出什么麻烦事情。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白灵了。 想了一会儿心事自己也感觉到有些疲倦,就靠在案台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光乍亮,一阵微风袭来。旺春感觉一阵凉意,打了一个冷战醒了过来。发现有梦雨的一件衣服盖在自己身上。 “你醒啦,昨天晚上你几点睡的?” 梦雨一面向篝火上面加柴火一面问旺春。 “还用问吗,看他这个样子就早不了!”白灵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面说。 “也是的,不知道白天要赶路吗?” 梦雨用白眼看了白灵一眼。 “你看这大的雨怎么走呀!” 梦雨看了外面一眼,摇了摇头嗯。 “也是啊,怎么走啊。” 旺春站起身走到孩子身边抱起两个孩子。一面看着孩子无所谓的说: “走不了有什么办法,等着呗!等雨停了再走。” “走不了才好呢。” 白灵心里暗自想。 “这样何时才能到家呀,我很想我爸妈了。都这末多年过去很久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梦雨若有所思的默默地看着远方。 “你母亲不是早就没了吗?那在这里想和在家想不是一样吗!” 梦雨沉思了一下。是呀,自己的母亲都走了这么多年了。自己连他的样子都快记不起来了。她转念一想:不对呀你父母不也是都没了吗?于是有些自豪的说: “是呀,我母亲是不在了,可是父亲还在。可怜你呢,恐怕一个都没有了!” “梦雨你……” “行了,都别拌嘴了。”旺春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白灵。“一大早上的就听到你们吵嘴了。” 旺春这么说白灵也不在说什么了。白灵把稀饭盛到碗里大家默默的喝着稀饭,一句话也没有。只听到外面哗哗的雨声。怎么也走不了了,旺春索性就待着大家在这个小庙里四出的转悠了一下。小庙虽然不大但是看得出当时建筑的还很好。因为到处都有雕梁画栋的痕迹。当时一定是一位很有钱的人修建的。旺春他们呆的是大殿,左右各有一个侧殿。大殿供奉的如来佛祖,东面供奉着观音娘娘。西面是住房和厨房,后面还有一个供人洗漱的小耳房。有的里面还有一些摆设。 旺春想可能是因为战乱的原因,才人去楼空的。因为没有人打理房子里到处都漏雨,只有那个大殿还算完好。 白灵和梦雨各抱着自己的孩子跟在旺春后面。看到这里破败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声和人们的吵吵声。 “妈的,真是什么破天气,下了一夜的雨。老子的衣服全都他妈的湿透了!” “行了,甭他妈的吵吵了。咱们先在这个破庙里避避雨再说。” 说着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刹车声和噼里啪啦的下车声。 旺春脸色阴沉看了一眼白灵和梦雨,示意他们躲到一边不要出声。白灵和梦雨也感到惊恐看着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 梦雨小声说: “我们的东西还在车上呢?还有大殿里的。” 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出声自己知道。 这时外面又传来说话声。 “哈哈!看来有人先到了。” “走我们看看是谁,这么不识时务占了大爷的地方!” 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旺春透过倾盆的大雨看见有四五个当兵的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微胖一些的中年男人,光秃秃的脑袋斜戴着雨一顶军帽。一进大殿就吵吵嚷嚷的喊着。 “是什么人竟敢占了大爷的地方,不想活了是吗?给老子滚出来!” 来人看见大殿里并没有人。于是底气更足了伸手抽出王八盒子,用王八盒子顶了一下头上的军帽肆无忌惮的喊着: “来人,给我四下搜索一下,看看人猫哪里去了!” 这时有多事儿的走到走到篝火旁,看看篝火看看架在上面的小锅。锅里面还有一些饭在里面,还冒着热气呢。那个士兵也不怕有毒,端起勺子就喝了一口热粥。然后赞不绝口的说: “不错,这粥做的真不赖。”说着把勺子递向了那个头子,嬉笑着说:“头你尝尝这粥做的真好吃。” 那个队长摸样的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带着疑问说: “是吗?在这破地方能做出什么好吃的!” 那个小兵笑着把勺子又向他挪了挪,依然笑着说: “我知道您不信,尝尝再说。” 那个队长接过勺子轻轻的喝了一口,感觉入口清香还带有一种清爽的感觉。于是脸上漏出一丝笑容说: “不错!这粥做的真不错。”说完把勺子递给了那个小兵。“来,再给我盛一碗。” 小兵看见队长笑了,自己也很高兴,于是接过碗给他满满的盛了一碗。队长也没有光顾着自己喝,高兴地对后面的人说: “都过来喝一碗,解解乏再走。”那几个人顶着雨装模作样搜索的人,听见头说话了赶紧跑过来喝粥。 那个小兵开始给大家盛粥。就这么点粥一会儿就被他们喝完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粥的主人来,于是开始四处寻找。旺春一看藏不住了于是商量了一下和梦雨幻化盛一对年迈的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面走旺春还老声老气的说: “是谁把我老汉的粥喝了?” 那群当兵的一看从外面侧房里走出来意对五十多岁的老人。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7 27 这群当兵的一看从外面进来一对五十多岁的老人,感到十分吃惊,于是都围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旺春。过了一会儿有人好奇的问旺春: “老头外面的马车是你的吗?” 旺春颤颤巍巍的回答: “是我和老伴的。” “那你老伴呢?” 当兵的迟疑的看着旺春,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老伴。 旺春知道他们在怀疑自己于是转过头向外面喊: “老伴你好了没有,解个手都这么麻烦!” 白灵躲在屋里一看藏不住了只好一闪身幻化成一位老太太撑着一把油纸伞从外面走了进来。当兵的看了一眼白灵,也是五十多岁的模样,也就放心了。 那个兵头带着一股痞子模样指着锅里的粥问: “老婆子这锅里的粥是你熬的?” 白灵默默地点了点头。 “赶快再给我们哥几个熬两锅,吃完哥几个还要赶路呢!” 旺春向白灵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去熬粥。白灵怎么会不明白旺春的意思,赶紧跑到屋里去熬粥。旺春看见白灵跑了过去,转过头笑嘻嘻的向那个兵头说: “我这个老伴,也可能是老了,反应慢着呢。有时候我叫她半天她才反应过来!” 旺春一面为这个当兵的撑着伞向里走,一面笑着说。 白灵一面熬粥,一面听着旺春谄媚的样子就感到很别扭。过了一会儿粥熬好了白灵也学旺春的样子,一脸谄媚的笑着说: “军爷粥熬好了,过来喝粥吧。” 当兵的头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不错,你这老伴娶的很懂事!” 旺春心里暗暗地呸了一口。心想:你们这些地皮就会欺负老百姓还会干什么。嘴上却笑嘻嘻的说: “是很懂事,不然怎么能过这么久呢。” 说完眼睛向白灵看了一眼。 白灵看了旺春一眼转过头笑着对那个头说: “军爷,您甭听他胡咧咧。他就会胡说八道!” 当兵的看了眼旺春白灵笑着说: “你们老两口子,真有趣。” 旺春看见白灵在收拾东西,小声地对当兵的头说: “老伴吗,不就是这样吗!难道整天搁楞着好吗。“旺春笑了笑说:“那样多难受。” 旺春说完看着他问: “我说的对吗,军爷?” 那个当兵的军头被旺春说的连连称赞。 “您说的真对,夫妻之间若是整天对着干,那过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旺春又叫白灵熬了一锅粥。趁他们不注意用瞬间挪移大法为梦雨和孩子送去三碗。其实就凭旺春现在的实力,逼退他们易如反掌。可是,他不愿意这么做。因为旺春的第一直觉他们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白灵把饭做好又叫他们吃了起来。白灵一共做了四锅饭,最后一锅他们再也吃不下了。旺春叫时连连向旺春挥手。旺春看见他们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了,自己也松了口气。他不敢睡觉靠在那里打盹。天刚蒙蒙亮就见他们急匆匆的上了车,扬长而去。 旺春眼巴巴的看见他们走了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体。这时候才敢叫梦雨和儿女们出来。旺春看见梦雨和两个孩子,轻轻地抚摸了他们的头,问: “害怕了吗?” 思梅轻轻地出了口气说: “爸爸,吓死我了。” 念祖却不以为然的说: “怕什么,爸爸武功这么好,打跑他们就是了。” 旺春揉了他的小脑袋笑着说: “打什么打,人要已和为贵。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以动手。” 旺春叫白灵又做了一锅粥。粥熟了后大家夹着咸菜,这次才安安全全的吃了顿饭。吃完了饭旺春带着几个人四处转转。这破庙有什么转的,就折磨屁大的地方。其实就是闲着没有事情可干。转眼到了下午雨就开始渐小了,等到了晚上就变成零星细雨。旺春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又在这里过了一夜等到了到了第二天清晨才开始收拾行囊出发。 马车走了十几里的山里,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个村庄。村庄并不小少说也得有上百家住户。旺春放眼这里就是一大片开阔地,面积很大得有六七十里地的平方面积,里面种着玉米等农作物。白灵和梦雨也感到新奇的,在这群山环绕的山区能看见这么大的山庄确实很少见。一般就是几户人家或是十几户人家的,而十几户人家的就算是不小的村庄了。上百户这样的村庄确实很少见。 旺春和大家都感到很意外的。 旺春赶着马车顺着这条官道一直向村里走去。路上偶尔有过路的人都用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他们。旺春也感到奇怪,他们为什么这么看自己呢?旺春被他们看的都有些毛楞了。旺春也没有问,赶着马车继续向村子里走。 有一些人站还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窃窃私语。旺春自己并没有感到自己有什么一样,到时看见他们的穿找打扮像是少数民族的模样。具体是哪一族自己也不知道,侗族?不像呀?他本想找个人问问又怕自己语言不通,所以就这么默默的走着。 好不容易走到了村子里面,可是走了好久也没有看到一个旅店。村里的人也不和自己说话只是远远的看着自己。旺春好不容易牵着马车找到一个离自己近的人,本想上前问路。可是,那个人一见到自己就跑了。旺春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向前走。可是走了很久也没有人理自己,就在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有人喊自己: “喂,客官驻点吗?” 声音很小但是旺春听得很清楚。旺春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路的北面有一个人把门开开了一道门缝,探头探脑的望着旺春。旺春看了一下,好像是在叫别人,于是也没有在意他继续向前走。 “喂,叫你呢,那个赶车的。你驻店吗?” 旺春这时才知道那个人是在叫自己呢。旺春心里有一股气,心想:哪有这样开店的,躲在门缝里不肯出来。旺春站住马车说: “是想驻店呀!” 那个人一听旺春要驻店,四周看了一下.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于是胆子大了一些。他悄悄的跑到旺春身边悄悄地说: “恕我怠慢了,你瞧这兵荒马乱的我真的不敢出来呀。” 他四下看了一下,伸手牵着旺春的马车就向店里走。 一面走一面说: “客官赎罪,我也是情非得已。” 进了店里店小二才说: “街上走的这些都是当兵的。” 旺春一听这些都是当兵的,并不是老百姓。他马上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这才恍然大悟。 “当兵的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呀?” “我只听说有一个大人物要来这里,别的就不知道了!” 旺春心里暗自想: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呢? 旺春本想带着老婆孩子在这个店里过夜,谁知又有事情发生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8 28 旺春和家人终于住进了旅店,不用再在破庙里露营了。旺春首先叫店小二搬来了浴桶,几个人轮番的洗了一个澡。洗干净身子再换上崭新的衣服,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这会再也不想要饭的人了,倒像是出门旅游的小夫妻。店小二端来了饭菜,几个人早已饿的饥肠辘辘,于是美美的吃了一顿晚餐。 几个人刚想上床休息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干什?旺春索性推开门向外观看。旺春看见还是破庙那些兵,他们在盘查驻店的旅客。盘查的还很仔细,一个一个的连随身的物品全都查了。旺春一看这也没有办法休息了,只好等他们查完再睡觉了。旺春转身刚想回去只听到有个当兵的喊自己。 “那个想要回去的,你先站住。” 有个当兵的大模大样的走到旺春身边上下打量着他,满脸惊奇的看着旺春。 “这位不是破庙的那位兄弟吗?怎么今天不用住破庙了,改住旅店了。发财了呀!” 旺春连忙陪着笑脸说: “那能够呢,那不是没有办法吗。” 那个当兵的把脸一沉说: “熟归熟,搜查还是得搜查的。麻烦叫嫂子们也出来吧?” 旺春没有办法只好叫白灵带着孩子出来。白灵和梦雨在里面也都听到,也没有说话出来后乖乖的站在旺春后面。旺春看了一眼这个当兵的又看着白灵和梦雨叮嘱道: “老总过来盘查,他问什么你们如果知道就告诉老总,如果不知道就说不知道。总之,不要胡说。知道了吗?” 那个当兵的转过头看着白灵和梦雨问: “他是你们老公吗?” 白灵和梦雨低着头不语。 “是是是,我是他们的老公。” 当兵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旺春厉声喝道: “我又没有问你,你回答什么呀?老实的站在那里,我问到你了你在回答也不迟。” 旺春无奈只好站在那里不在出声。 当兵的又转过头看着白灵和梦雨问: “我问你们话的时候,要说话不要像木头桩子似得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知道吗?” 白灵和梦雨并没有理他,依然站在那里。 当兵的有些不耐烦了,气的看了旺春一眼又看着白灵和梦雨问: “我问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到哪里去?” 白灵和梦雨依然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我们是从云南到河北。” 旺春看她们不说话只好抢着说。 当兵的转过头瞪了旺春一眼。 “我又没有问你,你回答什么?万一她们是被你拐卖的,她们敢说话吗?” 白灵听了有些生气,于是没有等旺春开口就抢着说: “你胡说什么,如果我们是被拐卖的能这么老实的跟着他吗?你是不是猪脑子?” 当兵的一听就火了,蹭到的一下子拔出了枪,用枪口指着白灵的脑袋,厉声说: “你他妈的,敢说我是猪!今天大爷非得给你这小娘们儿点颜色看看。看你能猖狂多久?” 说完用枪指着白灵的胸口,向下喊: “上来几个把这臭娘们,带走。” 说完快步的跑来了几个当兵的.用枪指着白灵就想押走。白灵刚想用法术,一把被旺春按住。旺春悄声说: “你想找死呀?” 说完连忙走到当兵的身前嬉皮笑脸的说: “都怪她不懂事,冲撞了长官。长官开开恩放了她吧!” 当兵的把眼一斜,看着旺春说: “开什么恩,门都没有!今天就看在破庙的缘分只抓她一个。再敢多嘴,通通抓走按乱党处置!” 旺春本想用法术救白灵,可耐梦雨她们就是老百姓。真打起来自己无法顾及周全。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白灵被押走。 旺春本想跟下去再说说情,可是那个当兵的用枪一指旺春说: “都不要跟着,我不抓你们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不要不识抬举,把破庙的那点情分都破坏了。到那时我们都不好看。” 旺春没有再追只好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白灵被押走。眼看都要走出客店的大门了,旺春冲着白灵喊: “白灵放心我一定想方法救你!” 可是怎么救,旺春心里连一点谱都没有。急的旺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旺春和梦雨着急的跟到店门口,白灵回过头看着旺春他们,美丽的的脸上露出凄苦的笑容,说: “你们都回去吧,清者自清.我又没有做反动的事!” 白灵知道她想逃脱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自己逃脱了孩子怎么办?她现在喂自己的鲁莽很后悔也付出了代价。旺春眼巴巴的看着白灵被押走。回到店里,店家看着旺春无奈的摇摇头,想说什么,可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旺春一把拉住他的衣襟急切地恳求: “店家,有什么办法救人吗?” 店家看了看旺春无奈的摇了摇头。 “进到那种地方,能有什么办法!等着收尸吧!” 旺春一听到收尸两个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他急切的问店家: “怎么救?” “拿银子送礼!你有吗?” 店家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旺春。 银子。自己现在哪里有银子,连驻店的钱都是自己拿石头变的。对了,自己会变呀!找些石头自己变成银子不就行了。可是这银子只能维持七天七天过后就会恢复原样的。这样做就很阴损了,就是害人的方法。 旺春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心想:缺德就缺德吧,反正他们也不算是好人。也正好接这次是教训他们一下。 旺春思索再三后说: “有呀,不就是钱吗,您说需要多少?” 店家一听他说有,心里就是一愣,不由得上下打量着旺春。他不信,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呢?店家回过神来,迟疑的再次问旺春: “客官您说的是真的,少说也得几百大洋呢?” “店家如果您能够得上那里的头,钱不是问题!” 旺春斩钉截铁的说。 店家见他说的这么肯定,也就信了。 “那好,您如果真能拿出银子我就找找人试试。我有个表弟在里面是个小头子,我找他说说试试。” 旺春见老板答应了,心里很高兴。 “老板您等一下。” 说完就跑回屋里,从包裹里拿出十两银子。跑到老板面前殷情的的把钱塞到老板的手里说: “这些钱,供您打点用。” 老板一看见真的是银子,眼睛都笑开了花。连忙说: “您住在我的店里,尽点绵薄之力是应该的。哪能还要您的钱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钱还是揣在了怀里。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29 29 白灵被押解到兵营里,被绑到一根柱子上面。等当兵的走后,她自己也有些懊悔。可是现在后悔又什么办法,自己如果真的施法术离开了就会连累旺春他们。如果不离开,眼下的皮肉之苦就得自己承受着。她牙一咬心一横,也就是顿皮肉之苦,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过了很久也没有人过来,难道是把自己忘了吗?白灵心想,不可能刚刚把自己绑来怎么就会忘了呢。又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音很重,落地时发出哐哐的响声。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胖子。来人个子不算太高,中等身材,满身的肥膘,走路时都一颤一颤的。穿着一身很休闲的衣服,脚下穿着一双尖口布鞋。 他走到白灵身边,上上下下的把白灵看了个遍。口中赞不绝口的说: “这小娘们长得还真好看,比我娶的那几个婆娘好看多了。” 白灵看着他那色眯眯的样子,狠狠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他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口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 “哇,小娘子的口水都是香的。”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十三姨太太,这一切都好说。” 白灵又向他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 “呸!我可是有夫之妇.。你再敢轻薄于我小心我老公将你碎尸万段。” “臭娘们,不要给脸不要脸。若不是看见你有几分姿色,老子的手段会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他把脸一沉,恶狠狠地看着白灵,圆圆的脸上露出一条条的横肉。灯泡大的眼睛也瞪得溜圆,嘴角露出阴冷的笑容。冲着白灵厉声喝道: “我的手下说你是叛乱,看你这样子真还挺像的。”他转过身向后走去,一面走一面向手下说: “对付叛党,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先给我抽她一百鞭子再说!” 说完扬长而去。这个时候从门外进来了两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一条皮鞭。其中走在前面的大汉说: “你要是再不说,你也看见了杂家的鞭子是不留情的。” “呸!要打就打,你们诬陷我是乱党,小心会遭天谴。” 拿鞭子的那个大汉,一抬手照着白灵就是一皮鞭。皮鞭带着风啪的一声斜着落到了白灵的胸前。随着皮鞭的落体白灵的胸前斜着出现了一条鲜红的皮鞭烙印,白灵立即感觉胸前一阵火辣辣的钻心的疼痛感。痛的白灵“啊”的一下子喊出了声,眼泪立即夺眶而出。 “疼疼疼!” 白灵的叫声连成了一片。 “疼吗!疼就赶紧招了。只要你承认和乱党有关,这些皮肉之苦也就都免了,我们大帅还可以收你做十三姨太太。” 白灵一听气的肺都快炸了,她抬起头,原本俊俏的脸庞呈现了一片苍白。 “不要放屁了,要打就打,还是让你妈去给他做什么十三姨太太吧!” “嘿,小嘴还挺硬。我看你的嘴还能硬多久。” 说完,啪啪啪就是几皮鞭子。皮鞭过后白灵的胸口又添了几道血痕。疼的白灵银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苍白的脸上也汗如雨下。白灵感觉疼痛到了极点,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大汉一看白灵昏厥了过去,立即叫人拎来了一通凉水泼在了白灵的身上。 白灵机灵一下子醒了过来。虚弱的她,口中轻轻地“啊~”了一声。她慢慢的睁开无力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眼泪在疼痛的压迫下不停地往外流。她无力地在哪里哭泣着。几百年来这是她头一次感觉到肉体的疼痛感,这么撕心裂肺的痛,这么钻心的痛。疼的她浑身都在颤抖,银牙也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头上的清水顺着头顶留到流到脸上和汗水和在一起流到身上。白灵浑身抽搐着,似乎要把身上的水抖净似得。 “臭娘们,这会感觉怎么样?够你受得了吧?”那个拿着鞭子的大汉,得意的看着白灵。手里的鞭子被他握在手里,朝着白灵的眼前轻轻地挥动了一下。 白灵吓的惊叫了一声。 “我死也不从!” 白灵银牙紧咬。颤抖的身上留下来的也不知道是桶水还是,汗水? “那好吧,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这鞭子硬!”说完又是几鞭子下去。 白灵疼的惊叫了一声,再次昏厥了过去。等白灵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面。钢铁的栏杆把自己牢牢地困在里面,她如果想逃走其实也能逃走。可是自己逃走了带来的后果就是旺春他们锒铛入狱。这个后果是很大的,其中也有自己的儿子,他们也会接受和自己一样的折磨。甚至还会更惨。想到这里白灵再也不敢往下想象了。她愿意自己受苦,也不愿意儿子受一丁点得罪。所以自己只能忍耐,就盼着旺春会带着孩子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着想着,白灵觉得浑身都痛,想动一下身子,身上的鞭伤如刀割一样痛。白灵皱着眉头,咬着牙把身子向稻草堆上挪了挪。这时外面走来里一个当兵的,他看了一眼白灵,把两个窝头一碗稀饭和一碟咸菜放在了里面。 “吃饭了。” 说完放下就走。 “军爷,可不可以给我一碗水喝?” 当兵的转过头,看了看白灵说: “等一下我去给你拿。” 白灵虚弱的说了声谢谢。当兵的走后,白灵躺在地上虚弱的一点一点地挪动着身体。每挪动一寸,白灵的身体都会发出钻心的痛。挪到饭前,白灵忍着疼痛拿起窝头和稀饭,轻轻地喝了一口。一股刺激鼻子的味道呛入嘴里。白灵嘴一张又吐了出来。 “这粥什么味道,馊了呀。” 白灵吐了吐口中的馊臭的味道,只好拿起窝头咬了一口。好在窝头并没有馊,但是里面好像有很多沙子。白灵皱着眉头向外面喊: “来人呀。” 这时,刚刚回去的当兵的看见白灵再喊人,又走了回去。他看见白灵趴在地上问: “又怎么了?” 白灵抬手指着地上的窝头和稀饭说: “这时人吃的饭吗?窝头里面都是沙子,连着稀饭都是馊的,你叫我怎么吃?” 当兵的斜着眼睛看着白灵轻蔑的说: “啊,饭不好吃是吧?你以为这是饭店呀?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吗,你记住这里可是牢房呀,这是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地方吗?记住,这里牢房,这里就是这样的饭。你爱吃就吃不爱吃就饿着吧。” 白灵无奈只好皱着眉头吃着窝头。 吃完了窝头,她挪回稻草上面躺了下去。她想着旺春他们吃的稀饭和馒头那是多么的香啊。想着想着白灵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0 30 白灵艰难地爬到饭菜的前面,咬了一口窝头入口发出咔咔地响声。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掺了多少沙子。白灵没有办法,只好强忍着往肚子里咽。她不想被打死也不想被饿死。白灵咬着掺了沙子的窝头用手捏着碗里的咸菜吃着。白灵哪里吃过这些东西这窝头咽到嗓子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割自己的喉咙。好不容易把饭吃完,可是这些饭白灵还没有吃饱。也许是自己被饿了很久的缘故。 这时,那个当兵的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看见白灵把饭吃完了,于是笑着说: “这就对了,吃饱饭才能活着。” 说完把那碗水放在牢房里面。 “喝水吧,我们大帅才不想你死呢。” 白灵心里一转,问: “你们大帅真的想要我做姨太太?” 当兵的看着他轻蔑的笑了笑说: “我哪里知道,也许吧?” 白灵端过碗抬手一饮而尽。喝完了把碗丢到地上,身体往上平仰。这时的白灵感觉浑身舒服多了,身体也有些力气了。她挪动着身体,来到稻草铺上躺在上面感觉舒服多了。过了不久就睡着了。 过了许久,白灵感觉有一股刺眼的光芒在眼前晃动。耳畔似乎好像还有轻微的呼喊声。白灵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旺春和梦雨他们站在自己身边。旺春手里捧着香喷喷的一碗米饭,看着自己笑眯眯的说: “做了这么多活,一定很累吧快起来吃饭了。” 梦雨也手里拿着一碗炖肉,看着自己笑眯眯的说: “快起来吃饭了,洗了这么多衣服,你怎么会不饿呢?快起来吃肉,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扣肉你最爱吃的。起来吃吧!” 白灵想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来,可是不知道怎么着就是起不来。梦雨把那碗肉凑到她的身边,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姐,你闻闻这炖肉香吗?” 白灵把鼻子凑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炖肉的香味。一股清新的肉香贯穿肺腑,本来就饥饿难耐的白灵,眼看着炖肉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了。 梦雨看着白灵笑嘻嘻的说: “想吃吗?那你就告诉我们为什么不想回榆林镇?” 白灵真的不想说,也不想提起此事。因为这是一道伤疤,一道深深的伤疤。 其实旺春和梦雨都知道她为什么不想回去,这样逼着她是让她把此事的包袱放下。毕竟人家的父母都死在那里,这次回去,总有些触景生情。旺春也是无奈几千年来留下的争斗,最后却把它丢给了白灵,何况她的父母也都因为此事死了。更何况杀死他们的凶手和自己有着直接的关系,她现在能放下此事对自己一往如初就很难得了。何况这次回去,宛如就是在她的伤疤上面撒盐。现在白灵还和自己一同回去,可见她的内心里也经过了强烈的斗争。 白灵看着眼前的好吃的,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可是自己再怎么想吃,也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呀。所以她紧咬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说不说?不说我们可把饭拿走了?” 梦雨站在那里严肃的看着白灵。 白灵痛苦的躺在床上,一会儿看看旺春和梦雨,一会儿馋的像只猫似得看着旺春手里的米饭和梦雨捧着的炖肉,口水不停地往下流。 “我好饿,我想吃肉和白米饭。” 旺春不耐烦的看着白灵逼问道: “想吃饭就赶紧把实话说出来!” “我……” 白灵低头不语。 旺春看了梦雨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他是不会说的。” 梦雨听了旺春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是白问了,咱们还是走吧。”旺春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她是不会说的。只是可惜了这么多好吃的,全都浪费了。” 梦雨一把挽住旺春的胳膊,轻轻地晃动着嗲声嗲气的说: “老公,要不然咱们回去把这些好吃的全吃了好吗?” 旺春向她笑了笑,一挥手拦住梦雨的倩倩腰肢卿卿我我的向外就走。白灵看了十分的生气,双手支撑起遍体鳞伤的身躯,祈求地看着旺春喊: “我说~我说~” 旺春和梦雨停住了脚步,可是并没有转过身体。 “说吧!” 白灵看见旺春和梦雨停住了脚步,心里就是一阵喜悦。于是她心头一动,有些委屈的说: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我的事情你们不是很明白吗?” 旺春站在那里声音冰冷的说: “我们知道那是我们的事,和你说不说是两回事。” 白灵有些听不明白,质疑的问: “什么一回事儿两回事儿的,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旺春转过身说: “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明白,这是有关于你对我们忠诚不忠诚的事情?” 白灵被旺春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你到底还想知道什么?你究竟哪里还不明白?” 旺春的话听上去更显得冰冷了。白灵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舍身往死爱着的男人今天竟会用如此冰冷的话质问自己。这么多年过去的日子,自己好像是一直活在童话里一样。白灵觉得自己很委屈,忍耐不住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她想动一下身体,可是浑身的关节连带着肌肉都十分的疼痛。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病的这么重? 梦雨转过头看着白灵轻蔑地笑了笑。 白灵不明白,自己对梦雨那么好,难道她还不知道感恩吗?想到这里白灵抬起头怒视着梦雨说: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今天你竟然恩将仇报?” 梦雨听了白灵的话,不但没有感到惭愧反而看着自己怒视的道: “感恩?什么感恩?简直是一派胡言!”梦雨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为自己壮了壮底气说:“这么多年我在你面前卑躬屈膝,跟奴婢一样的生活着。什么事情都得依着你的意思,生怕哪一天冲撞了你。你知道到那时候我的生活是多惨吗?” 梦雨轻轻地叹了口气,回头深情地看了一眼旺春。继续说: “现在旺春对我恩爱倍加,而你现在身体已经这样了,旺春也对你失去了信心。如果是在以前早把你打入冷宫了!” 旺春转过头微笑着看着梦雨,样子带着无尽的甜蜜和缠绵。 白灵心里虽然有气,但是也不愿意表现出来。她把目光一转,冰冷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旺春。白灵想从他的眼光里面寻找一些希望,可是她看到的是旺春阴冷的目光。白灵心里虽然失望透顶,可是她不相信旺春会如此绝情。 此时的旺春也不知道是不愿意看自己呢,还是真的不爱自己了,眼睛始终躲闪着自己的目光。白灵的心里一下凉了半截,眼泪刷的一下子落了下来。 旺春并没有说话,而是用手一揽梦雨的纤纤腰肢转身而去…… 白灵看着旺春和梦雨远去的身影,情不自禁的喊着: “旺春……旺春……” 白灵的声音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1 “旺春!旺春!” 任凭白灵如此撕心裂肺地叫着,旺春还是揽着梦雨的腰肢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白灵的心碎了,如同用万把钢刀插进了心脏。是那莫得痛彻心扉,是那莫得望眼欲穿。白灵伤心的哭着,如珍珠的泪滴穿成一道珠帘。 白灵努力的撑起疲惫的身躯,上前吃力地奔跑了几步。碰的一声空旷的前面好像凭空多出了一道气墙阻挡着白灵前进的脚步。白灵用手摸索着,希望能有一道门让自己过去。白灵涕不成声的站在那里寻找着出路。可是出路哪里有? 最后白灵只能站在那里,看着远去的旺春身体一软瘫坐在那里。 “旺春……你为什么对我……旺春……旺春……” 白灵坐在那里用力地一蹬腿“哐”的一声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白灵赶紧一抱自己的腿,一下子醒了过来。啊,原来自己是在做梦呢。她四下环视了一下子整间牢房,哪里有旺春的身影呀。可是这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实呀?难道是旺春来过吗?不可能?这里可是牢房。旺春为什么不来救自己呢?难道他们还没有脱险吗?白灵转念一想,他就算来救自己也得把梦雨和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才能来救自己。 白灵抬头从窗外的月光判断现在可能是深夜。她起身挪了挪身体,可是身上的鞭伤好像是要把自己的皮肤撕开一样的痛。好在现在的伤比起被打的时候已经有所好转。白灵爬了起来挪到铁栏前端起水碗,放在嘴边喝下仅有的几滴水。就算如此,她也感觉好了很多。喝完水白灵费力的让自己盘坐在地上,闭上眼睛运功调息身体。过了不久白灵的头顶白灵的头顶就有一缕青烟袅袅升起。白灵的脸色也由白变得红润了起来。 第二天清晨,旺春买通了牢头进到监狱里探望白灵。他很想把白灵救出来,可是自己也无能为力。如果硬是劫狱对旺春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那样带来的后果就会很麻烦。也可能因为此事,自己这次回家就变成逃亡了。如果那样就会对自己十分的不利,还会直接影响这次回家探亲的事情。所以白灵只能忍耐。她知道这次回家对于我从来说有多重要。 旺春来到监牢门前看见高大的铁门外面站着两个当兵的旺春走过去笑嘻嘻的说: “军爷,我想进去探监?” 当兵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旺春说: “探监?探什么监,你找谁?” “旺春想进去看看白灵。” 旺春点头哈腰的说。 “白灵?谁是白灵?” 他转过头看向另一个人。 旺春一看他不知道,连忙陪着笑脸抢着回答。 “就是前不久被你们抓进来的那个女人?” 那个当兵的带着一脸若有所悟的样子轻轻的嗷了一声。另一个当兵的转过头看着旺春问道: “你是他什么人,找她什么事?” 旺春连忙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说: “我是她老公。” 另一个当兵的带着怀疑的口气问旺春: “你是她老公?” “是。” 旺春依然在那里点头哈腰的回答。 另一个当兵的,用质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旺春。 “你知道她犯的什么罪吗?” 旺春摇了摇头。 “那可是谋反罪。你知道什么是谋反罪吗?” 旺春看着他,依然摇了摇头。其实旺春知道什么是谋反罪,也知道这个罪有多严重。可是为了进去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是谋反罪吗?” “我从山沟里来,我们那里总共只有十来户人家,哪里知道什么是谋反罪呀。再说了,老总你也看得出来,我们只是回老家。谁谋反会带着妻儿老小的去谋反呀?” 当兵的皱着眉头看着旺春,似乎被旺春说动心了。 “我说兄弟呀,你和我说没有用我们只是个当兵的,上面怎么吩咐我们怎么做。” “去去去,如果你有理就去找大帅说理去。如果大帅说放人我们会一刻也不耽误的把你老婆放了。” 另一个走过来一面搡着旺春一面说。 “好,我去找大帅。可是现在你总得让我看一下我老婆呀?” “还想看你老婆,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另一个当兵的一面用枪托往外架着旺春,一面说。 “知道,知道。” 旺春一面回答一面从怀里摸出一大把银元。 当兵的看见旺春手里的钱也就不再推搡旺春了。另一个也走过来看着旺春手里的钱,笑的脸上都开花了。 “你如果真的想见她,倒不是没有办法就是……” 旺春知道什么叫衙门口向南开,要想打官司拿钱来。这种地方只认钱和势力,别的都不行。这就叫做钱能通神的道理,收了钱自然什么都好办。 旺春进了监狱看到白灵那叫个凄惨,白灵自从跟了自己虽然谈不上什么锦衣玉食。但是生活也算不错的,只是这几年隐居的时光虽说过着惨淡了一些。白灵还是那个美丽的样子。可是现在,她雪白的衣服上面血迹斑驳,遍体鳞伤。旺春看着他的样子眼泪差点没有掉下来。旺春默默的看了白灵很久,白灵都没有觉察到,可见她的身体有多么的虚弱。 旺春皱着眉头上下的打量着白灵,他看着她的样子现在十分的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挡她的逞能。 “白灵!白灵!” 过了许久白灵才醒了过来,她看见旺春站在外面,用力地掐了一下子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感,好悬没有让她叫出声来。 “旺春你终于来看我了。” 白灵感到有点悲喜交加,也感到有些意外。 “你怎么还在这里,怎么不带着孩子他们快走呀?” 旺春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无法掩饰。 “你还好吗?” 许久,旺春才说出一句话。 白灵上下打量着旺春,很是纳闷的看着他。 “我好不好的不重要,反正我现在也走不了。我只问你,你们为甚么还在这里?还不赶紧走,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旺春虽然痛苦但是听了白灵的话情绪也有些激动。 “我们走?走得了吗?外面有那么多当兵的看着,想走谈何容易。”旺春上下打量着白灵说:“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这里不好受吧?” 白灵把身体向旺春挪了挪。就这么一动,就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就像是把那紧绷的鞭伤撕开一样的痛。可是在旺春面前他还得装出一股无所谓的样子。 “伤口很痛吧? 旺春看着她那装腔作势的样子问。 白灵一听旺春是看穿自己了,索性也就不装了。 “是很疼,真的很疼。” 说着眼泪刷的一下子,流了下来。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2 32 “白灵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旺春看着白灵眼光里充满了肯定。不用说白灵也知道旺春会救自己出去的,如今听了他的话自己的心里充满了暖意。白灵看着旺春肯定的眼神,自己也有了一些满意。她知道旺春一定会救自己的,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救自己? “我看就算了吧,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去找人呀?” 白灵经过这几天的牢狱经历,她才意识到这里就是人间的地狱。 “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我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旺春一听就有些生气,白灵她这是什么话。好像是自己成了贪生怕死的人,他到成了救世的英雄。旺春知道她这点就是不如梦雨,总想着自己要当英雄,保护大家似得。而梦雨总躲在自己后面唯命是从,她白灵却总想着,除暴安良,争强好胜的心态。总想,凌驾于自己之上,这也是她此次出事的重要原因。 “那好吧,我们就先走了。” 可是当旺春真的要走了,白灵又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大了。于是他看着旺春远去的身影,心里一下子就没有底了。急的白灵的额头马上冒出了汗珠,于是,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句: “旺春!” 她真的有些怕了,尤其看见旺春要走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 “旺春?” 白灵撕心裂肺地喊着,可是旺春依然义无反顾的向前走着。白灵踉跄的向前跑了几步,哐的一声白灵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白灵抬起本来就很疼痛的胳膊,揉了揉额头。他感觉很纳闷,到底什么东西挡住了自己呢?放眼望去前面原来是监牢的铁栏杆。白灵伸出双手抓住铁栏杆看着远去的旺春。 白灵攥紧拳头用力地敲打着前面的铁栏杆,口中看着旺春的背影拼命地喊着: “旺春……旺春……” “放心我出去想办法救你。” 旺春也急着想救白灵,所以任凭白灵痛苦的喊叫,也没有回头。 白灵的力气越来越小,到最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了…… 白灵觉得自己真的很累,很累,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起来,吃东西了。睡得还真他妈的香。” 白灵爬起来看着眼前的食物,一点胃口也没有。她其实很饿,可是一点也不想动,她有些失落也有些失望。她想马上就飞出这个可怕的监狱,可是又不能用法术。她怕连累大家,如果耽误了回家的时间连旺春也会怪罪自己。忍耐吧,也不知道这种忍耐还要多久。没有办法,就看旺春能否说动那个大帅了。 由于这个牢房是全封闭的,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是白天还是黑夜。总之他们送饭来就吃,困了就睡。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天那个叫大帅的人走了进来。当时白灵正躺在草席上面休息,听见一声清脆的咳嗽声,醒了过来。 “看来你在牢房里的日子过的不错呀!” 白灵抬头看着这个脑满肠肥的男人,就有些生气。这是什么大帅,简直是土匪。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用背对着他。 那个大帅好像是看出了白灵的心事,可是他并没有在意。依然笑眯眯的看着白灵,赞不绝口的说: “这小娘们不但长得好看,脾气还是蛮大的。”那个大帅不但没有理会白灵的冷淡,反而依然笑着说:“不错正合本大帅的胃口。” 白灵听了好悬没有吐出来。她气的一转身坐了起来怒视着眼前的这个大帅,阴着脸问他: “你喜欢什么?” 大帅并没有理会白灵的阴冷,依然笑着着说: “喜欢你呀!只要你答应我做我的十三姨太太,什么都好说。” 白灵阴冷的看着在这个大帅,轻蔑地说: “什么都好说?我让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大帅听了白灵的话,并没有生气,依然看着白灵,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放在嘴里。旁边的士兵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火柴跑到大帅身旁为大帅点燃烟。大帅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后,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白灵说: “你也想让我死?你办的到吗?想让我死的人多的是,就怕他们办不到。最后死的却是他们。”说到这里,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握在手里欣赏着。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这是要命的东西。只要我轻轻的扣动这个扳机,就算是铁板也能给他来个洞。”他突然把枪口对准白灵,冷笑着说:“你是血肉之躯,难道会比铁板还硬吗?” “来呀!开枪呀!” 白灵把胸一挺,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如果不答应我现在就毙了你?” 说着大帅把枪口对准了白灵。 “别做梦了,开枪吧!” 白灵挺着胸,闭上眼睛。很有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 大帅“哈哈哈”一阵狂笑,放下手中的枪,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说: “这个小娘们交给你们了,想办法让她答应。” 当兵的点头哈腰的看着大帅,笑嘻嘻的说: “放心吧大帅,我会叫她答应的。对付她,我方法有的是。” 大帅站住脚步看着他说: “千万不要,伤着他的脸蛋,如果破相了,我饶不了你。” “放心吧大帅,您想要的人我怎么敢。” 大帅看着他笑了笑,扬长而去。 当兵的目送着大帅走了后,转过身走到白灵牢房前,看着白灵说: “也不知道大帅看上你什么了,非得要你?现在的黄花大闺女有的是。你一个结婚带娃的老娘们,有什么好的?”说完他转过头看了一下左右站岗的说:“来呀,让她尝尝我的武器!” 白灵看着他们知道这场刑法又躲不过去了。她把牙一咬心一横,心想: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手段! “去把她他提出来,跟我走!” 这时过来两个当兵的,打开大门,左右架着白灵走出了牢房站在他的面前。那个当兵的上下打量着白灵,口中赞不绝口的说: “真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我们大帅对你这么入迷。你要是现在答应了这场刑法就免了,如果不答应……” 他眼睛盯着白灵,想从她的目光里看出一些恐惧。可是看到的全是,坚定的眼神。 白灵看着他的脸用力地吐了一口口水。 “哎呀!这臭娘们还这么硬呢,带走我倒要看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白灵知道这场酷刑自己是逃不掉了。忍吧,现在只盼着旺春带着自己的孩子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自己才好金蝉脱壳。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3 33 白灵被两个当兵的左右架着,来到了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四周全是石头砌的墙,只有一道门。门的对面有一个很小的窗户,有一缕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窗户下面挂着皮鞭绳索和铁链等等各式各样的刑具。房间的左面有一把铁椅子,右面就是前几天绑着自己的门型刑具。房子的正中间有一个白炽灯,挂在上面晃来晃去。白灵看着它心里就是一颤。白灵被拖着放到铁椅子上面,马上用上面的皮带把白灵固定牢靠。白灵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这个东西,但是以前也曾听旺春他的朋友提过这种椅子。这个可能就是电椅吧。 当兵的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白灵,冷笑着说: “知道这是什么吗?” 白灵冷眼看着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当兵的看着白灵,围着她坐的椅子转了一圈。 “你如果现在答应了,我马上就把你解开,送到大帅那里去享福,不然的话……” “你做梦!赶紧合闸,姑奶奶还要尝尝这把椅子的滋味呢!” 白灵知道这场酷刑算是躲不过了.与其被吓得尿裤子倒不如坦然视之。 当兵的感到很惊讶,就这样一个山沟里出来的妇女,竟然知道这个是什么。看来此女子是见过世面的人。 “不简单呀!我猜你虽然见识过此物,但是不一定享受过。今天大爷就叫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话再说回来,只要你答应了大帅的话,现在还可以。我去禀告大帅就说你一时逞强好胜,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大帅请求他原谅自己。我想大帅看在对你一往情深的情况下一定会原谅你的。否则的话……” “否则会怎么样?杀了我吗?” 白灵着急知道他们最坏能把自己怎么样。 看着白灵的追问,他阴冷的笑了一下,并没有正面的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开始劝白灵。 “跟着大帅有什么不好的,有吃有喝,穿不尽的绫罗绸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要是你早就答应了,省的受这些酷刑。” 白灵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 “看来你是这里的头吧!” 当兵的看了看白灵,听她说自己是头心里有些高兴。 “不瞒你,我是大帅的副官。” “呦!副官大人,你的妹妹是大帅的几姨太太呀?” 白灵的话有些尖酸刻薄,可是当时这个副官没有听出来。 “是大帅的四姨太太……” 副官一时没有明白白灵的意思,可是,一刹那间就反应了过来。 “你……你什么意思?” 白灵看着他笑了笑。 副官被白灵气的头顶直冒烟。 “来呀,给我上电。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身体硬!” 白灵看着他,一听说通电,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就在接通电源的一刹那间,白灵的浑身就用力地抽搐着。手脚伸直,眼睛翻出了白眼。白灵把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原本红润的脸蛋马上变得如白纸一样惨白。就算这样白灵也没有喊叫一声。 副官看着白灵的样子,满头乌发现在变得凌乱不堪,汗水浸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体上。即使停了电,白灵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动着。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好像一把想把它攥断一样。一副银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副官看着白灵的样子,他知道这样的女子肯定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这样是吓不到他的。可是看大帅的样子,是真的想要娶她,并不是想要她死。 副官看着白灵就快挺不住了,于是一摆手叫人拉了电闸。 白灵虽然没有了触电的感觉了,可是那种独有的疼痛感依然还在全身蔓延。身体依然还在不停的抽搐着。 副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走到白灵身边俯下身,用手帕擦了擦白灵额头的汗水,说: “怎么样?这种滋味不好受吧?你这是何苦呢?放着大帅那里的福不去享,在这苦苦的撑着干什么?你知道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还是答应了吧!” 白灵知道自己就快挺不住了,可是要自己委曲求全,自己确实办不到。她现在真的盼着旺春能早一点救自己来,自己真的挺不住了。 “呸!” 白灵向着他的脸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 “来呀,看来她的电椅还没有坐够呢。”副官一面用手帕擦着脸上的口水,一面离开了白灵的身边。 一阵电流通过白灵的身体,白灵牙关咬的咯吱咯吱的响,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当白灵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又回到了那间牢房。 旺春经过店老板的介绍认识了那个大帅手下的一个营长。旺春就在店里叫了一桌酒席款待店老板和这位营长。 旺春站了起来举起酒杯看着营长和旅店老板说: “长官,小弟初来乍到,给各位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营长朝旺春摆了摆手示意旺春坐下。 “出门在外谁赶上这样的事情,都是不好办的。你的心情我很理解。” “可是,那是我妻子,我得救她出来呀。” 旺春心里有些着急,连忙回答着。 长官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嚼着。一面用眼睛看了旺春一眼。 “我看你还是放弃吧。现在顶撞当兵的事情还算是小事,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大帅好像是看上令夫人了,想要她做十三姨太太。这件事才麻烦呢。” 旺春一听心里就凉了半截,好悬没有晕倒在饭桌上。还好被旅店老板一把搀住了,又把旺春扶回了椅子上坐下。旺春从怀里掏出一包用红纸包裹的银元放在桌子上面。 “长官我只有这些钱了,也不知道够不够用。如果不够用我再想办法。” 长官看了看桌子上面的银元,笑了笑说: “在这个时候谈钱,有煞风景。我一定用这些钱去给我们团长让他去想想办法试试,我们大帅很信任我们团长。我就说你是我的表弟,他是我的弟媳出远门回家经过此地。” “那可就太好了。” 店老板笑着偷偷地捅了一下旺春的腰。旺春立马理会了过来,连忙站起身笑着举起酒杯说: “表哥在上,小弟在这里敬你一杯。” 说完一饮而尽。 “不要这么叫,我姓郭叫郭洪亮你们叫我洪亮就行。明天我先安排你进监狱看望一下白灵,以后的事我们慢慢的想办法。” 旺春一听心里就是十分的高兴,看来救白灵有盼望了。旺春连忙和店老板轮流的给郭洪亮敬酒,夹菜。等酒过三巡时,郭洪亮已经是醉意熏熏了。 吃过饭,旺春雇了一辆马车送郭洪亮回去。旺春谢过了店老板,回到屋里已经是很晚了。两个孩子都已经睡觉了,只有梦雨趴在桌子上等着旺春。听见旺春推门的声音,梦雨就醒了。梦雨连忙为旺春倒了一杯茶过来。旺春喝了口茶就把外面的情况和梦雨说了一遍。梦雨一听白灵有救了,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 可是谁又知道,就快平静的湖面还会再起波澜呢?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4 34 郭洪亮拿着这一百块大洋,来到了师长家里。师长正坐在椅子上面抽着雪茄,看见郭营长进来把雪茄放在烟灰缸里。 “洪亮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郭洪亮站在那里向师长敬了个军礼。 “师长!” 师长向着郭洪亮摆了摆手,说: “在自己家里用不着这样。” 郭洪亮向师长笑了笑说: “姐夫。” 说完郭洪亮转身坐在师长的右面的椅子上面。 “姐夫我今天找你确实有点小事。” “什么事?” 师长看见郭洪亮的表情这么严肃,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我想救个人。” “想救人?想救谁?” 师长表情严肃的看着郭洪亮。他知道如果是平平常的人他自己就办到了,可能是很严重的人。 “就是那个叫白灵的。” “谁叫白灵,我怎么不记得。” 师长坐在那里思索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起白灵是谁。 “你也许不知道。就是前几天顶撞大帅,被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啊,原来是她。”师长若有所悟的轻轻地呕了一声,转过脸看着眼前的这个小舅子不理解的问:“你为什么想救他?” 郭洪亮看了一眼师长笑了一下。 “她是我的一个表兄的媳妇。” “原来是这样。可是这个女人是大帅看上的,我也不好插手呀。” “那也不能叫大帅娶她呀,这样不是乱伦吗。” 郭洪亮有些着急了。 “要不然我去大帅那里找我姐说去。” “那可不行。这件事如果叫你姐姐知道了,事情就大了。” 师长连忙看着郭洪亮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这样做。 “那你说怎么办?” 郭洪亮看着师长,想从她的眼神里得到一些线索。他知道如果师长愿意帮这个忙,自己的这个一百大洋就会归自己了。谁不爱财,就算是这个长还有那个大帅,不也是爱财如命吗。何况这件事如果办成了,自己最少还可以从旺春那里得到两百块。 “这样吧你先不要着急,我去大帅那里探探口风再做决定。” “那你什么时候去呀?” 郭洪亮有些着急的看着师长。 师长看了郭洪亮一眼,笑了笑说: “你看天都这么晚了,大帅也休息了,我不好意思打扰吧。” 郭洪亮一想也是,他看了一下手表都快到晚上十点了。 “姐夫,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我得到监狱看一下白灵。” “放心吧。” 郭洪亮离开了师长的家,直奔监狱。因为旺春还在那里等着自己。 郭洪亮到了监狱门口就看见旺春和店老板远远地站在那里。郭洪亮来到他们身旁笑了笑说: “看来这个事情有戏了。” 旺春听了心里就是一阵喜悦。 “现在我就可以把白灵带走了!” 郭洪亮看着旺春摇了摇头说: “带走现在是不可以,但是我可以带着你们去看看她。” 旺春一听就是一阵喜悦。他知道这件事已经闹得很大了,就想这么简单的把人带走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能进去看看白灵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因为这里是军方的监狱,相比普通的监狱这里是严的很多。 旺春和旅店紧紧地跟在郭洪亮身后,就怕把自己丢下。 走到监狱门口士兵一下子拦住了郭洪亮和旺春他们。 “郭营长大帅说了,没有口令一律不准进去。” 郭营长连忙从怀里掏出临走时师长为自己写的亲笔书信,递了上去。 “师长叫我带着他们去看五号监牢里的白灵。” 士兵接过书信看了一下,确实有师长的签字和印章。 “郭营长虽然你有印信在,但是照例我们也要搜身。” 郭洪亮连忙交出配枪,站在那里等着搜身。旺春和旅店老板一看,连郭营长都得搜身何况自己呢。连忙伸直了胳膊等着搜身。 搜过身后郭营长带着旺春和旅店老板向里走。旅店老板连忙走到郭洪亮身边问: “郭营长为什么连你也要搜身呢?” 郭洪亮看了一下旺春转过头对旅店老板说: “这就是军队牢房的规矩,这里只有大帅能带配枪,剩下的都不行。” “为什么?” 旺春追问了一句。 “这个还用问吗!如果你带着枪把犯人杀了,说是畏罪自杀怎么办?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所以现在只要进入监狱不管官职大小一律不准带枪。” “啊!” 旺春若有所悟的轻轻地答应着。 进了监狱的大铁门,就好像进入了阴间地狱一样到处充满着阴森恐怖。里面还偶尔的传来犯人凄惨的嚎喊叫声。声音十分的刺耳,如鬼哭狼嚎一样。 郭营长听着这刺耳的喊叫,默默地对旺春说: “这里就是人间地狱,好人进来也让你变成鬼的地方。” 旺春听着郭营长的话,再看着这里阴森恐怖的环境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再加上这里还不停地传来凄惨的喊叫声,更是让旺春毛骨悚然。 “这里真的很恐怖,我还是头一次进入这种地方。” 郭营长转过头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这种地方能少来就少来,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到这种地方。” “是呀!谁愿意到这种地方。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旺春一面跟着郭营长一面四下看着这个恐怖的地方。一路上旺春跟着郭营长左拐右拐的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道走廊。顺着走廊向西拐了一道弯就来到另一个大门前。郭营长上前和两个看门的说了几句话,当兵的就掏出了钥匙打开了大门。旺春和郭营长在向里面走,里面就全是女兵站站着岗。里面是左右两排牢房,都是一个一个的小单间外面是外面用铁门封锁着。每一个铁门都有小碗大小的锁头锁着。左右两排房子全都一样,每一排都有二三十个房间。房间很小只有四五个平方大小,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剩下的也只有一张单人床的空地供犯人洗漱,吃喝拉撒用。墙的那一面有一道一米大小的砖墙,那个里面可能就是厕所一类的东西了。 白灵的房间在最里面紧靠着西面的大墙。当旺春走到这里的时候白灵正躺在草堆上面睡觉。 带着郭营长和旺春的士兵,用枪托敲了敲铁门喊道: “醒醒,有人来看你了。” 说完转过头,向旺春和郭营长笑了笑。 里面的白灵一听到外面有人来看自己,一骨碌从草堆上面爬起来。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郭营长后面的旺春,他心里的痛苦和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原本雪白漂亮的脸蛋现在已经是蓬头垢面,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全是委屈的眼泪。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5 35 郭洪亮拿着这一百块大洋,来到了师长家里。师长正坐在椅子上面抽着雪茄,看见郭营长进来把雪茄放在烟灰缸里。 “洪亮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郭洪亮站在那里向师长敬了个军礼。 “师长!” 师长向着郭洪亮摆了摆手,说: “在自己家里用不着这样。” 郭洪亮向师长笑了笑说: “姐夫。” 说完郭洪亮转身坐在师长的右面的椅子上面。 “姐夫我今天找你确实有点小事。” “什么事?” 师长看见郭洪亮的表情这么严肃,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我想救个人。” “想救人?想救谁?” 师长表情严肃的看着郭洪亮。他知道如果是平平常的人他自己就办到了,可能是很严重的人。 “就是那个叫白灵的。” “谁叫白灵,我怎么不记得。” 师长坐在那里思索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起白灵是谁。 “你也许不知道。就是前几天顶撞大帅,被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啊,原来是她。”师长若有所悟的轻轻地呕了一声,转过脸看着眼前的这个小舅子不理解的问:“你为什么想救他?” 郭洪亮看了一眼师长笑了一下。 “他是我的一个表兄的媳妇。” “原来是这样。可是这个女人是大帅看上的,我也不好插手呀。” “那也不能叫大帅娶她呀,这样不是乱伦吗。” 郭洪亮有些着急了。 “要不然我去大帅那里找我姐说去。” “那可不行。这件事如果叫你姐姐知道了,事情就大了。” 师长连忙看着郭洪亮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这样做。 “那你说怎么办?” 郭洪亮看着师长,想从她的眼神里得到一些线索。他知道如果师长愿意帮这个忙,自己的这个一百大洋就会归自己了。谁不爱财呀,就算是这个师长还有那个大帅,不也是爱财如命吗。何况这件事如果办成了,自己最少还可以从旺春那里得到两百块。 “这样吧你选不要着急,我去大帅那里探探口风再做决定。” “那你什么时候去呀?” 郭洪亮有些着急的看着师长。 师长看了郭洪亮一眼,笑了笑说: “你看天都这么晚了,大帅也休息了,我不好意思打扰吧。” 郭洪亮一想也是,他看了一下手表都快到晚上十点了。 “姐夫,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我得到监狱看一下白灵。” “放心吧。” 郭洪亮离开了师长的家,直奔监狱。因为旺春还在那里等着自己。 郭洪亮到了监狱门口就看见旺春和店老板远远地站在那里。郭洪亮来到他们身旁笑了笑说: “看来这个事情有戏了。” 旺春听了心里就是一阵喜悦。 “现在我就可以把白灵带走了!” 郭洪亮看着旺春摇了摇头说: “带走现在是不可以,但是我可以带着你们去看看她。” 旺春一听就是一阵喜悦。他知道这件事已经闹得很大了,就想这么简单的把人带走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能进去看看白灵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因为这里是军方的监狱,相比普通的监狱这里是严的很多。 旺春和旅店紧紧地跟在郭洪亮身后,就怕把自己丢下。 走到监狱门口士兵一下子拦住了郭洪亮和旺春他们。 “郭营长大帅说了,没有口令一率不准进去。” 郭营长连忙从怀里掏出临走时师长为自己写的亲笔书信,递了上去。 “师长叫我带着他们去看五号监牢里的白灵。” 士兵接过书信看了一下,确实有师长的签字和印章。 “郭营长虽然你有印信在,但是照例我们也要搜身。” 郭洪亮连忙交出配枪,站在那里等着搜身。旺春和旅店老板一看,连郭营长都得搜身何况自己呢。连忙伸直了胳膊等着搜身。 搜过身后郭营长带着旺春和旅店老板向里走。旅店老板连忙走到郭洪亮身边问: “郭营长为什么连你也要搜身呢?” 郭洪亮看了一下旺春转过头对旅店老板说: “这就是军队牢房的规矩,这里只有大帅能带配枪,剩下的都不行。” “为什么?” 旺春追问了一句。 “这个还用问吗!如果你带着枪把犯人杀了,说是畏罪自杀怎么办?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所以现在只要进入监狱不管官职大小一律不准带枪。” “啊!” 旺春若有若吾的轻轻地答应着。 进了监狱的大铁门,就好像进入了阴间地狱一样到处充满着阴森恐怖。里面还偶尔的穿来犯人凄惨的嚎喊叫声。声音十分的刺耳,如鬼哭狼嚎一样。 郭营长听着这刺耳的喊叫,默默地对旺春说: “这里就是人间地狱,好人进来也让你变成鬼的地方。” 旺春头一次到这种地方听着这刺耳的惨叫声,看着这些如动物一样被关在牢房里的人。他知道这里就是人间的地狱,人间的另一面。 旺春跟着郭营长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大门前,这里也有两个士兵看管。等打开门里面就全部是女兵了。这个牢房看管的还很严密简直就是三步一岗五部一哨。旺春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女犯人的牢房并不像男牢房那样有很多的房间。这里只有十几个房间,中间的似乎是刑房。是用来拷问犯人的。 旺春他们来到写着20号的房间前面站住。旺春头一眼就看见了里面的白灵,蓬头垢面,雪白的衣服上面到处都是皮鞭抽打的痕迹。她卷缩着躺在用草铺成的草铺上面。 郭营长转过头看了一眼旺春苦了一下。 “不好意思,看来他们对领夫人用过刑了。这一点我也阻止不了,十分抱歉。” 旺春知道这些是大帅的意思,他小小的一个营长是管不了大帅的。 旺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 “白灵!” 旺春轻轻的喊了一声。 白灵躺在那里正在似睡非睡之间,忽然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再叫自己。她心里就是一阵喜悦,一骨碌从草铺上面爬了起来。看见旺春站在那里,快步的跑到旺春双手抓住铁栏杆,两个眼睛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 “旺春你终于来了,终于来救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来呢?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妻子,结发之妻。我不可能抛弃你不管的!” 旺春走到铁门那里双手捂住白灵攥着栏杆的手。 “你们赶紧走呀,走的越远越好。”说到这个他看了一下站在后面的郭营长。 郭营长看着旺春和白灵也看见了白灵的目光,知趣的和旺春说: “你们先聊我去外面抽支烟。” 说完转身离开了。 白灵看郭营长走了,转脸就冲旺春说: “你们怎么还不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旺春知道她是好心,可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七尺男儿。怎么会有危险的时候抛妻弃子的逃跑呀。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么能抛弃你独自逃走呢?” 旺春心里有些不悦。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6 36 白灵爬起来一看,郭营长和旺春站在外面。眼圈一红,眼泪刷刷的往下掉。旺春知道白灵很委屈,这是她近千年来头一次的牢狱之灾。旺春何尝不是,十分的难受。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堂堂的男子好,怎能轻易地掉眼泪呢。 旺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脸一沉看着白灵说: “这下子怎么样了,知道逞能的后果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逞能?” 白灵本来就觉得自己很委屈,听了旺春还如此说自己就更觉得委屈了。再也控制不住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旺春看了一下白灵的样子,知道不能在责备她了于是把话风一转说: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蓬头垢面的,跟个疯婆子似的。” 白灵看见旺春如此的讽刺自己心里就是不舒服。她用眼睛向旺春瞪了一眼说: “你进来住几天看看,有可能你的状况还不如我呢!” 旺春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就是当时的情况我才不和他们对着干呢,我又不傻。” 白灵再次瞪着旺春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傻呀?” 旺春一听就知道自己所说的的话有错误,于是傻傻的看着白灵笑了一下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太冲动了。当时忍一下就过去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道理你知道,何必以卵击石。”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7 37 白灵看了一眼旺春,心里觉得旺春说的有道理。自己当时如果忍耐一下也许就不会闹成这个样子了。白灵也有些后悔,可是现在后悔还有什么意思呢。再说现在旺春就在外面,自己如果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如果旺春揪着不放自己往后的日子就会全得听他的。 想到这里白灵把头一扬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旺春说: “我错了吗?如果我不这么说我想现在在监狱里面的可就不是我自己了!” 旺春看着白灵知道她是要强的人,就算是她自己错了她也不会承认的。可是再这么惯着她,恐怕以后还会给自己惹出更多的麻烦来。于是旺春把脸一沉说: “到现在你还是这样冥顽不灵,我说了等于白说。” 旺春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因为这次白灵闯的祸真的有些大了。大到这次连自己恐怕也不好解决了,他真的有些犯愁了。如果真的像白灵说的那样,硬是救出她。恐怕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会在逃亡中生活了。这是自己最不愿意的事情,也是最无奈的事情。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救出白灵就是不能劫狱。 “你还是先忍耐一下,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 白灵听了旺春的话心里就是一阵高兴。她知道旺春在骗自己,他有多大本事自己最清楚。除了用法术,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救出自己呢?想到这里白灵看着旺春说: “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不要再因为救我再把大家连累了。” 白灵看着旺春心里就有些着急。 旺春看了白灵一眼,笑了笑说: “这一点你就放心,绝对不会出事情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旺春什么时候打过没有把握的仗。” 白灵听他这么一说,马上就联想到自己父母惨死的事情。于是转过身走到草堆那里坐了下去。 “我劝你还是带着孩子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 旺春看着走回去的白灵,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因为就这几年的光景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大了。现在到处战乱四起,哀鸿遍野。旺春他们一路走来,随时都可以看到死去的尸体。虽然旺春他们是修炼长生的道家弟子,远离社会的纷争,但是他们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有感情。面对这么多死去的,鲜活的生命旺春他们也是感同身受。这次白灵也是经过了这么多磨难,练就了一身视死如归的气魄。 旺春看着白灵也被她的气质所感动了。但是感动归感动,就算白灵说的再好,越是这么大义凛然的样子旺春越是感到心里内疚。不管怎么样,他也得把白灵救出去。 “你放心我不会丢掉你不管的。我已经想办法托人到大帅那里说情去了。” 白灵一听心里就是一阵喜悦,可是转念一想:他能找什么人呢?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找到什么人?白灵没有说话知道他在吹牛。旺春见白灵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于是自信的说: “你还记得你个旅店老板吗?他认识一个营长,他的姐夫就是这个大帅。他还有一个姐夫就是大帅手下的师长。我托人请这个师长想办法救你出来.你在这里不要着急,耐心的再等几天吧。” “说完把手里的篮子放到牢门的外面,从里面拿出来一只鸡,一盘肉炒蒜薹和几个馒头放在白灵的面前.又取出一双筷子放在递给了白灵。白灵接过筷子狠狠地夹了一筷子蒜薹炒肉放在嘴里吃着。旺春看着白灵狼吞虎咽的样子,差点没有笑出来。他知道这一次白灵算是吃尽了苦头,也应该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吧。 狱警看见旺春和白灵认识就把身体向后轻轻地退了一步,轻轻的晃动手里的钥匙说: “既然你们认识我就不妨碍二位了。我先出去,你们聊。” 说完转身就走。可是刚走了没有几步它又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我就在外面,有事儿叫我一声。” 说完扬长而去。 旺春看着他走了,马上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牢门前面抓住白灵的手激动地说: “白灵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旺春这话才一出口,白灵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旺春看着白灵的样子,心里那股子辛酸一下子涌向了心头。那行久违的老泪好像也要夺眶而出似的。旺春用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看着白灵说: “这些日子你瘦了。” 白灵一听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迟疑地问: “是变丑了吧?那你就不要看了。” 旺春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一样喜欢你!” 白灵有些不信的用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咀嚼着。 “说别的没有,你还是尽快的救我出去才是正经事情。” 旺春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说: “你还是慢点吃吧,你看你现在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呀.” 白灵一听到大家闺秀这几个字气都不打一处来,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说: “还大家闺秀呢,现在是填饱肚子要紧。你不知道文明是建立在温饱之上的吗?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呢,还谈什么大家闺秀呢!” 旺春被白灵的话噎得也没有了下文,只好不再做声,眼巴巴的看着白灵吃饭。 “思梅和念祖怎么样了?” 白灵吃着饭头也不抬的突然问道。 旺春被白灵这突然一问,愣了一会儿。 “放心,他们有梦雨看着很好。” 白灵依然头也没抬。 很快,旺春拿来的饭菜如风卷残云般被白灵吃了个干干净净。她把筷子往碗上一放轻轻地打了个饱嗝说: “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真想。比这里的窝窝头好吃多了,你是不知道这里的窝窝头里面竟然有沙子。我刚开始都没有吃,可是时间长了饿呀,只好吃了。可是刚一咽下去就好像有刀子在割嗓子似得,难受极了。” 旺春把带来的一壶水递到白灵面前说: “你就耐心的等几天吧,你也不是不知道这里的环境就是这样.一切向钱看。” 白灵吃饱了轻轻地躺在草垛上。 “我们哪里有钱,这得花好多钱呢?” 旺春看了一眼白灵阴邪的笑了笑,说: “这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办法。” 白灵看着旺春的表情立马深领体会,也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你就坏吧!” 旺春依然阴冷的笑着。 “这个深灰不就是这样吗?我们离开的不也是这些吗?” 白灵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8 38 旺春看了一眼白灵心里有些生气,但是又不想让白灵看出来,于是脸上苦笑了一下说: “这些事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办法!” 白灵看了一眼旺春把身子凑到旺春耳边悄悄的说: “如果不是怕连累你们,就凭这个破监狱能拦住我吗!” 旺春一听脸上连忙陪着笑脸说: “我知道这一点,你做的是很好。可是你要知道,这次的意外是因为你的逞强好胜惹起来。” 白灵一听就有气,立马站起身子走到旺春面前理直气壮的说: “怎么说是我惹起来的,难道说就让这些当兵的横行霸道吗?”说到这里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气愤的说:“而我就得受他们的气吗?” 旺春一听她现在的理还是很足呢,真该再让她在里面磨练磨练消磨她那些骨子里的傲气。可是生气归生气总不能,不管她呀。你看那个猖狂的劲头简直和她的外貌有着强烈的反差。 “行了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不是什么绿林大侠。现在是抢跑的天下,就算你是大侠,一炮下去也叫你烟消云散。” 白灵一听感觉自己是有些逞强,于是说: “我知道,可是我就有些看不惯他们那个土匪的样子。” 旺春轻轻地叹了口气说: “看不惯又能怎么样,我们不就是想逃避,这些人世间的纷争吗。” 白灵一听旺春的口气就明白这次回家也是他不情愿的于是安慰的说: “当时我说了不叫你们回来,你们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还走得了走不了还得另说呢。我看你们还是有机会就快走吧。” 旺春一听就生气的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白灵一看旺春的样子连忙说:“好了就当我没有说。” “我嘱咐你现在先不要做什么,等我的办法不行再说。就算是冲出去,我们也得例外照应才行。” 这时有一个当兵的走了进来嚷嚷着说: “好了探视时间到了,该走了。” 旺春连忙走到当兵的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块大洋塞到他的手里,笑着脸说: “长官您在通融通融,你看她这饭还没有吃完呢。” 当兵的左右看了一下连忙把钱揣到怀里说: “好吧,你叫她快吃,就再给你五分钟。” 旺春连忙点头哈腰的说: “谢谢长官,谢谢长官!” 旺春点头哈腰的看着当兵的离去。 白灵看着旺春的样子好悬没有笑出声来。 旺春转过身看着白灵那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生气地说: “你还不赶快吃,没有看见他们催吗?” 白灵连忙低下头吃饭,可是那股压抑的笑意自己又无法憋住。吃在嘴里的饭又禁不住地喷出了几粒。 “你这是何苦呢?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旺春阴着脸说: “你懂个屁,这叫小不忍则乱大谋。” 白灵不再笑了继续吃着饭。 “就你对,小不忍则乱大谋先生。” 旺春等白灵吃完饭,收拾完饭盒就走,可是没有走几步又停下脚转过头看着白灵说: “记住千万不要乱来,等我消息。” 没有等白灵说话,就又转身走了。 白灵看着旺春的背影脸上充满了笑容。于是冲着旺春的背影大声的喊道: “我知道了!” 旺春听见白灵的回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于是他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左手象征性的挥了挥手。 白灵看见旺春挥着手,脸上也露出笑容。 店老板在外面看见旺春出来了,也高兴地冲着旺春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一直在这里等着旺春的诚意。 回到客栈旺春和客栈老板寒暄了几句就回到了客房。此时的梦雨正带着思梅和念祖在房间里面玩,看见旺春回来了,梦雨连忙走到近前问: “姐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旺春并没有理会梦雨急切的表情,而是一直走到桌子旁边坐在椅子上。白灵也紧跟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旺春倒了一盏茶。旺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 “还能怎么样,受了些皮肉之苦呗。” 白灵感到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小声说: “他们对姐姐动刑了?” 旺春没有回答梦雨的话,只是紧皱着眉头在那里喝茶。 “天哪,他们怎么能这样?”梦雨感到十分吃惊的说:“那姐姐一定是很惨了!” “就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谁还管得了她的死活。受些皮肉伤这事已经很轻了。” 旺春说完皱着眉头把茶杯放下。 “看来这次姐姐出来不容易了?” 梦雨一面愁容满面的说着,一面坐到旺春的身边。 “想出来其实并不难,只是那样后果会很麻烦的。” 梦雨一听心里就很高兴,立马就有了精神。连忙追问道: “什么方法?” 旺春用一种神秘的眼神看了梦雨一眼。 梦雨马上心领神会,轻轻地偶了一声。小声的说: “你是说……” “但是白灵不同意,她想让我们先走。” “这样不行我们怎么能丢下他不管呢。如果这样将来我要如何面对念祖。” “这一点我早就想过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劫狱。可是这样做的后果,会很严重,我们以后的日子就会是逃亡!” 梦雨一听连忙摇头说: “这样不行,我们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我还想平平安安的回家看我父亲呢。” “我知道这样不好,这也是最好的办法。现在这家店的老板答应我给想想办法,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旺春就把和客栈老板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梦雨说了一遍。梦雨听了也感觉到这样做的可行性很大。 这里我们先放下旺春如何想办法救白灵不说,先说白灵。 自从旺春走后白灵的心里就是七上八下的睡不着。其实她很渴望旺春救自己出去,可是他知道如果旺春强行救自己出去的后果会是什么。现在自己只希望旺春能带着孩子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最好还回到那个山林了,去过与世无争的生活。白灵知道这次如果让他们放自己是不可能的,只要旺春他们走了自己就会和这些当兵的拼个鱼死网破。就算死了也可以留个名垂青史。如果不死自己也有理由要求旺春不要回家继续留在深山里隐居。 由于这个老房是封闭的四外全是石头墙,所以白灵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白灵想着想着,就觉得有一丝丝困意,所以头一歪就在草堆上睡着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39 39 白灵吃完旺春送来的饭菜,盘算着自己如何逃狱的事情。想着想着就觉得困得很,倒在草堆上就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白灵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熙熙攘攘的说话声。白灵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但是,她并没有动只是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听着。这些杂乱的脚步声中还带着清脆的声音,白灵一听就知道这个声音是皮靴传出来的。白灵知道可能又是那个大帅来了,她有些害怕于是把身子卷缩在草堆上一动不动。不一会儿脚步声就来到自己的身旁,就听到有人喊: “起来大帅来看你了,还在那里装死。” 白灵一听无奈的转过身,依然躺在那里两眼看着前面嚷嚷的士兵不耐烦的说: “瞎嚷嚷什么,我又是听不见。就显你嗓门高,真是狗仗人势。” 当兵的一听白灵骂自己是狗,于是用手指着白灵气愤的喊道: “诶,你个臭娘们你骂谁是狗呢?看我不把你的皮给扒了!” 白灵一听马上脸色一变强硬地说: “来呀,我要是哼一声就是你孙子。你要是不打你就是我孙子!” 当兵的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立马向后面喊: “来人,再把他拖出来,接着打。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说完就见有两个人就要去开门。 “好了不要瞎闹了,都下去。” 几个正要前去的当兵的一听大帅发话了,又连忙退了回去。 大帅转过头看着那个当兵的头说: “你真的想把她打死呀,给她点教训就算了。真是没有脑子!” 当兵的一听低下头退了下去。 大帅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雪茄放在嘴里点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说: “看来你还是一块难啃的的骨头。今天我让你看看我的实力,我相信你的想法会改变的。” 说完,转过头说: “带着她跟我走。” 当兵的听大帅要带她走立即打开牢门一左一右押着白灵就走。 牢房里面光线十分的阴暗,再加上四周全都是冰冷阴森的石头墙和一道道铁门,使这里的环境越发的恐怖了。白灵也没有闲心查看这一切,只有抬着头漠不关心的跟着他们走。她知道,不管怎么样横竖有一死都解决了。她才无所谓呢,只要是再忍耐几天等旺春他们走远了,自己好想办法逃出去。白灵也明白,只要是那个大帅还对自己有想法,自己的生命就不会有危险。白灵知道心意已决,所以走起路来也有了劲,大步流星的跟着他们。白灵皱着眉头,听着牢房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皮鞭抽打的声音不知不觉的浑身就冒出冷汗。 走了很久眼前一道阳光直刺瞳孔,白灵仔细一看正对着大门口有一辆汽车停在外面,汽车的四周还有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军人站在四周。很快白灵就被押解到汽车前面,不等白灵说话就把她推到车里。汽车穿过城镇来到一个很大的白色公寓面前。公寓前面有一个很大的门厅,门厅的正中是一个两米多的正门,左右各有一扇小门。别看着小门也有三米高两米来宽,厚重的木质框架里面镶嵌着整块的大玻璃。 白灵被押解着来到门前从偏门进去。到了里面带头的和左右两个把门的说了几句话,就带着白灵往里面走。到了里面就没有当兵的了,全都是女佣人,他们穿着白底蓝色碎花的衣服。其中有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来到他们身边。押解白灵的看到她也停了下来,带头的连忙走上前笑嘻嘻的说: “人带到了。” 那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上下打量着白灵说: “就是她吗?” 当兵的连忙笑嘻嘻的说: “不会有错就是她。” 三十几岁的女人看了一眼当兵的说: “你们别弄错了?” 当兵的连忙又笑着说: “看你说的这种事我能弄错吗。” 三十几岁的女人,转过头看着白灵说: “好了,没有弄错就好。人交给我,你们可以回去了。” 三十几岁的女人向后面挥挥手,上来几个女佣伸手接过当兵的手里搀扶的白灵。 “好了!你受累了,记得在大帅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三十几岁的女人也没有理他,带着白灵就向里走。走过了大厅想走一拐进了一排走廊在一间108的房间前站住。推开房门带着白灵进去。白灵刚进去就上来两个女人上前脱白灵的衣服。 白灵一阵惊慌,怯怯的说: “你们想干什么?” “你说我们想干什么,给你洗澡。” 三十几岁的女人,傲慢的看着白灵说。 白灵把头一低,心想:好端端的给我洗澡干什么? 两个女人也没有再理白灵,继续脱着白灵的衣服。不一会儿,衣服脱完,白灵心里疑惑地坐在浴缸里……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白灵的澡也洗完,还换了一身漂亮的连衣裙。 白灵被那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带到楼上。 等佣人推开门白灵看见那个身材像猪一样的大帅正坐在对面。 “大帅人带到了。” 当兵的向面前的胖男人行了个军礼说。 “好了知道了,下去吧!” 大帅看了当兵的一眼。 大帅看他们出去以后,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灵面前,满脸的横肉突然笑了起来: “你看,我的美人受苦了,来先坐下吃些东西。” 说完就想上前去扶白灵的肩膀。白灵一晃肩膀,怒斥斥说: “走开,别摸我。” 大帅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 “有个性,我喜欢。” 说完就没有碰白灵,反而转身拉开对面的椅子,依然笑着说: “不碰,不碰你。那坐下来吃饭总可以吧。” “吃就吃,谁怕谁呀!” 说完白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白灵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说实话白灵看着眼前的美食,马上就觉得肚子咕噜噜的乱叫了起来。 大帅看着白灵狼吞虎咽的吃饭的样子,一双灯泡一样的大眼睛,笑的就快眯成一条缝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0 40 大帅看着白灵狼吞虎的样子,两个铜铃一样的大眼睛笑的就快眯成一条缝了。 白灵也顾不了什么是烧鸡炖鱼呀,就是使劲的往嘴里填。这个大帅也知道她现在很饿,也知道她现在的吃相很难看,而且还知道她现在有孩子,可是这一切又能如何?她漂亮呀,这不都解决了吗! “慢慢吃,这些都是你自己的,谁也不会跟你抢!” 白灵听了他的话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吃她的饭连理他都没有理他。大帅见白灵没有搭理自己,也没有生气反而举起面前的酒杯笑着说: “不要光顾着吃这些菜,来陪我干一杯。” “没有空!” 大帅看见白灵并没有搭理自己,反而起身走到白灵的身边,看着像瀑布一样垂在身后的头发,低下头轻轻地闻了一口,略有陶醉的自言自语: “真香!” 白灵一听把筷子放在桌子上面生气地说: “你变态吧!” 大帅听了白灵的话十分疑惑地问: “变态?什么叫变态?他是个什么东西?” 白灵坐直身子转过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帅,义正言辞的说: “你刚才的行为就叫变态。” 大帅直起身子,和白灵那双愤怒地水灵灵的大眼睛四目相视。 “是吗?这就叫变态呀?你们这些读过书的,说话就是爱这么绕来绕去的,谁能知道你说的是啥呀!变态?这个词听起来还蛮新鲜的。” “流氓!这个听得懂吗?” 大帅若有所悟的说道:“你直接说流氓就行了,还整什么变态这词这谁能听得懂呀。”说完他一面向回走一面说:“不过以后你成为我的女人,就不会说这变态两个字了。” 这时他的脸上露出奸诈且得意的笑容。 “白日做梦!” 大帅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并没有理会白灵所说的,而是有些得意忘形的说: “你放心,我素来都是以德服人,从来都不会强来。在你不答应我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是吗,我怎么有点不信呢?” 白灵有点不相信的看着他。 “我发誓,在你没有答应我之前,绝不碰你。” “那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说完大帅举起酒杯说: “来我们干一杯!” 此时白灵放下手中的碗筷,用餐巾擦了一下嘴唇慢吞吞地说: “对不起,我吃饱了。” 大帅放下手里的酒杯,用白色的餐布擦了擦嘴说: “那好!来人,带她到房间里面休息。记住,一定得照顾好。” 过来的女佣答应了以后,带着白灵就向外走。这时大帅把灯泡一样的大眼睛轻轻地眯着,随手向旁边站着的女佣招了招手,女佣低下头,大帅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说完大帅直起身体看着她说: “听清楚了吗?” 女佣连忙回答道: “听清楚了。” “那就赶紧去办吧,记得要干净利索。” 此时大帅的脸上就好像是凝了一层霜一样。 “是!” 此时大帅端起酒杯慢慢地靠在椅子上,轻轻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慢条斯理的自言自语: “在这一亩三分地儿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如果就连你这样一个女人都摆不平,我这大帅就甭干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一直来到大帅的身边坐下。 “怎么又有想法呀?” “滚,我的事不用你管!” 三十来岁的女人并没有在意大帅说的话,反而还堂堂正的坐在她的旁边搔首弄姿的说: “如果我有办法呢?” “你能有什么办法.既然来了还是陪我喝杯酒吧。” 说完拿起杯子为他倒了一杯红酒。 三十来岁的女人也没有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倒是说呀,什么办法?” 三十来岁的女人看了看面前空了的酒杯,慢条斯理地说: “大帅你着什么急呀,等我吃口菜压压酒。” 大帅心里很着急但是也没有办法,站起身子走到她身旁亲自为她倒了一杯酒。 三十来岁的女人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自己顾自己的继续夹了一口菜慢吞吞的咀嚼起来。 大帅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样子即使心里十分的着急,可是无奈自己没有办法,又能如何。只好陪着笑脸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呀?就这些破菜,你如果想吃我天天叫他们做给你吃。” 三十来岁的女人听了大帅的话,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慢条斯理的坐直身子转过头,悠闲地看着大帅说: “大帅,虽然你的权力很大,但是你却一点不了解女人。” 大帅本来想听她有什么高见呢,此时却听到她说起自己的错误来了,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于是本来想还为她倒一杯酒的,于是把酒瓶放在桌子上面,站直了身子准备离开。 三十来岁的女人怎么能看不出他的意思,于是端起酒杯把里面残留的一口酒喝了。 “你看你自己,就是这样听不了半点批评的话。简直是军阀作风,独断独行惯了。” 大帅本来想走回去,可是听了他的话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站在那里有些生气地说: “老子就是军阀,又能怎么样,谁要是不服老子就枪毙了他。” 三十来岁的女人看就大帅的样子,心里也有些胆怯。但是她早已习惯了他这一套,知道他外感内柔的性格。也怪不得他流露出的霸气,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能带领他的部队呢。她知道对付这样的人的办法,于是假装站起身子,嘴里还悠闲地说着: “也是,您是什么人物呀!您是堂堂的大帅,一手遮天,有什么事您能办不到的。还是我多操心了,我简直是多此一举。我知道了,我走还不行吗。省的在这里—碍眼。” 说完起身就向门口走去--- 大帅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依然还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大帅是什么人呀,用不了多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帅一听看来她也有办法。她既然这么说了听听又有何妨。于是,他假装用手在自己的光头上面摸了一把,略有所悟的自言自语说: “夫人留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三十来岁的女人,忽然听到大帅叫自己心里就有些得意,索性就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 “叫我干什么,难道我就这么不知趣儿吗?” 大帅一面向着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一面说: “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有些磕磕绊绊的事不是很平常嘛。” 一面说着大帅就来到了三十来岁的女人身边,从后面扶住她的肩膀把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转了过来。温柔的搀扶着她来到原来坐的椅子上面让她坐下。拿起一边的红酒再次把酒杯倒满。 “夫人都是我的不对,我这就倒酒给你赔罪。” 说完走到自己坐位前拿起自己的酒杯也斟满酒,再次来到三十来岁的女人旁边,弯腰用酒杯在自己刚刚为三十来岁的女人倒的酒杯上面轻轻地碰了一下说: “我干了,你随意。” 三十来岁的女人看见大帅的样子,这时的脸上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1 41 正当大帅和夫人推杯换盏之时,外面突然有人来报。 “报告大刘帅外面师长求见。” 大帅一听是师长求见,脸上的笑容刷的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他知道这个刘长富个性很强,也很倔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正当大帅在这里胡思乱想之际外面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大帅看了一眼夫人,夫人知趣儿的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正好和刘长福走了个正面。刘长福连忙给夫人敬了个礼,恭敬的说: “夫人好!” 夫人看着刘长福莞尔一笑说: “进去吧,大帅在里面正吃饭呢。” “是!” 刘长富站在那里看着夫人走远。 “老刘过来坐。” 刘长福走到大帅面前站住。 “大帅好!” 大帅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把右面头一把椅子拉开。 “老刘过来坐,陪我一起喝点。” “是!” 刘长福也没有客气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面。这时,过来的佣人拿来了酒杯和筷子放在他的面前。大帅等佣人给刘长福把酒倒满笑着说: “老刘,今天也不知道你来,就是这些我和夫人随便吃的几个菜,你就将就一口吧。” 刘长福看着大帅笑了笑说: “大帅我今天有事,不是来喝酒的。” 大帅端起酒杯看着刘长福笑了笑说: “不管今天你有多大的事,今天先陪我干了这杯再说。” 刘长福也没有办法,只好端起酒杯在大帅的杯子上面轻轻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大帅看见刘长福把酒干了,也笑着说:“爽快,够意思。我也干了。” 说完端起酒杯也把酒喝了。 “来人,来人老刘爱吃小炒肉,赶紧叫他们做。” 刘长福恭敬的笑了笑说: “不用了,太麻烦了。大帅你这就让我受宠若惊了。” 大帅笑了笑,看着刘长福笑了笑说: “你就不要客气,如果不是有你们为我南征北战的。哪里有我现在的今天。” “大帅您就不要客气了,如果当年不是跟着您出来,也没有现在我的今天。” 刘长福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大帅。 大帅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刘长福的肩头。 “是呀想想当年我们过的日子是何等的苦呀。” 刘长福看这情煽的也到时候了,于是站起身面向着大帅敬了个军礼,说: “今天小弟有一事相求,恳求大帅应允。” 大帅看看刘长富笑了笑说: “什么事呀,还整得这么严肃?” 大帅看了看刘长福笑了笑说。 “就是监狱里那个女人的事。” “啊?” 大帅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心想:她又怎么了?于是把手中的酒杯也放在了桌子上面。他想听听就这么一个女人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刘长富并没有客气就把此事的前因后果和大帅讲了一遍。 大帅听了满脸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刘长福,怀疑的说: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怎么有些不相信呢?” 刘长福知道这个大帅,是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己的,于是就说: “你如果不信我马上叫人把郭洪亮叫来,你一问便知道了。” 大帅看着刘长福笑了笑,举起酒杯说: “既然是你的远房亲戚,放了她倒也是不难。可是……” 刘长福一听心里就有些高兴,可是大帅又把话说了一半是什么意思呢? “大帅,你如果为难,我就和郭营长说去。大帅的意思他也敢违背,还反了他。” 大帅心里一想,自己能撑起这片天地,也都全仰仗着他们为自己出生入死。如果自己真是一意孤行,他们再来个北上擒王那样自己又成了孤家寡人了。刘长福的话他也听得很清楚,这话哪里是说郭洪亮分明是说给自己听呢。其实他也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亲戚,也许就是以这个为借口来试探自己来的。此时他也有所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他们故意安排进来的。如果真是他们安排的看来自己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的,如果不是他们为何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来这里为她请命呢。 大帅想到这里笑着站起身子,走到刘长福身边。左手扶着刘长福的肩头,右手拿起酒瓶把刘长福的酒杯倒满。 “来,老刘咱们干了这一杯。这些都是小事,还是咱们哥们儿的友情最重要。” 刘长福连忙走到桌子前面端起酒杯,看着大帅恭恭敬敬的说: “还是大帅对我好。” 大帅笑了笑说: “都是亲戚吗,不用客气。一会儿你把人带走吧。不过……” 刘长福马上从口袋里掏出郭营长送过来的钱,放在桌子上面。 “这些是主家送过来孝敬大帅您的。用来给您买碗茶水用的。” 大帅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一捆银元,心里就有些不高兴。 “哎呀,都是亲戚还拿钱干什么,赶紧拿回去,咱们之间用不着这个。” 刘长福笑着说: “这是他孝敬给你的,我拿回去算什么!” 大帅笑了笑说道: “那好我就受之有愧了。一会儿吃完饭你就把人带走,你告诉他过些时日我请他吃饭。” 刘长福草草的在帅府吃了点饭,大帅叫人把白灵叫来。白灵看了看两个人,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看着白灵,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对刘长福说: “你别看她这个样子,可厉害着呢。” 刘长福笑了笑。 “是吗?不过这小模样确实长得不错。难怪让我们大帅一见倾心呢。” 白灵知道此时的旺春他们就是走也不可能走多远呢,应该还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因此自己只好先忍耐着,等旺春带着孩子走远自己再脱身。 刘长福带着白灵上了汽车直奔自己的师部。 大帅看着远去的刘长福气的狠狠的一跺脚: “竟敢要挟起老子来了,来人!” 只见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来到大帅身边。 “大帅!” “知道该怎么做吗?” 大帅阴沉着脸看着她。 “人要活口,但是不要留有破绽。其余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了。” “去做吧。” 刘长福很了解这个大帅,他知道自己如果现在还待在这里,恐怕过一会儿连自己的小命有可能都得留在这里。现在只能拼命的往回赶路,离自己的地盘近一尺自己就安全一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2 42 白灵坐着汽车跟着刘长福直奔自己的师部。车子开得像飞一样在山间的小路上行驶,有几次差点把白灵颠簸下去。白灵很想问下这到底是为什么,可是看着他们那严肃的表情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汽车拐了几道弯驶进一片开阔点的茂密森林里。突然就听到“哄”的一声巨响。只见前面不远处杂草树木冲天飞起,伴着一阵浓烈刺鼻的火药味。司机连忙一脚刹车把车站住,紧接着连忙向后倒车。就在这时“啪!啪!啪!啪!”一阵密集的枪子呼啸着从耳边飞过。车上跟着的十几个人连忙跳下车躲到车子的另一侧规避子弹。也在同时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拿起枪向着对面射击着。 刘长福一面掩护着白灵一面对她说:“我早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们,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看来这一切他早就安排好了。” 白灵十分疑惑的看着刘长福问:“你们不是一起的吗,怎么会对你下杀手。” 刘长福轻蔑的笑了一下说: “什么一起的,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白灵一听就明白了,原来他们这些当兵的也是各自为王,稍有机会就想把对方的实力吃掉罢了。就在这说话之间就有几个人中枪身亡,刘长福看着倒下的战士轻轻地叹息了一下。 “接应我们的人怎么还没有来呀,难道还在路上吗?” 白灵无奈也捡起地上的枪打了起来。 刘长福一看就有些高兴。 “原来你也会开枪呀?” 白灵目视着前方默默地回答: “以前学过,不过很久没有用过了。” 刘长福用羡慕的目光看了白灵一眼。可是不管白灵他们本事再大可是对方人太多了,用不了多久来的这十几个人就死伤大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之中突然风云大变,原本晴朗的天空变得昏暗起来。风云之中一道电光划过天空,劈向对面的半山坡。就在刹那之间对面的山坡火光冲天哀鸿遍野。 刘长福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闪电,吃惊的像木偶一样站在那里。 顷刻之间对面的枪声也不响了。只有熊熊的烈火和那一声声凄惨的哀嚎之声混成一片。 白灵知道,这是旺春所为。可是他明白当时出手救出自己,再不如叫自己打出去也可以,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受这些罪呢?就凭这些人和这几杆破枪,是不可能难倒旺春和自己的。他不明白旺春的意思,自己有机会一定得问问。 刘长福看见对面没有了动静,连忙叫司机把车子开了出来,人们躲在车子的另一侧慢慢的向前走。等躲过这里才上了汽车继续向前奔驰。刘长福也很纳闷刚才怎么会凭空出现了闪电呢,还劈的那么准。这让刘长福百思不得其解,只有白灵偷偷的在那里生闷气。她知道这闪电是旺春做的,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偷偷的做,还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自己显露功夫?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见到他一定得问个明白。 汽车颠簸着一口气跑出去一二十里路,等到拐过前面的山头司机才把速度减了下来。 此时的刘长福才轻轻地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自言自语地说: “总算过来了,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就好了。” 说完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车厢里面,剩下的那几个人一看头都坐下休息了也都把枪丢在一边,东倒西斜的靠在了车帮上面。有的拿出水有的拿出烟,自己顾自己的在哪里抽烟的抽烟喝水的喝水。有的还彼此聊起天来了。 汽车又行驶了有十几里地,刘长福看见前面有一大群人向着自己迎面赶来。刘长福心里一阵欢喜知道前面是自己人,马上叫司机加速向着人群驶去。等到了一起一看真的是自己人,旺春也在其中。等汽车和人群都停了下来白灵第一个从车上跳了下来,跑到旺春身前。 她看着眼前的旺春心里一阵子不是滋味,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 旺春在众人面前也不好意思前去拥抱白灵,只好装作愤怒地看着白灵说: “这下知道什么是军法了吧?还好意思在这里哭,如果不是有这些兄弟帮忙,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旺春转过头看着刘长福深鞠一躬。 “随谁大恩不言谢,我在这里先谢谢各位了。我在酒楼准备了酒宴,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说完一队人马就熙熙攘攘的往回走。等到了旅店,梦雨正带着两个孩子站在那里等着自己。梦雨一看到白灵就急切地跑了上去,双手握住白灵的手上下打量着白灵。他看见此时的白灵面黄肌瘦,头发凌乱。虽然身上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但是无法掩盖他身上的那份虚弱。 “姐姐和我走,房间里面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回来呢。” 说完转过头看着旺春和刘长福说: “我这就带着姐姐前去梳洗,稍后下来。” 刘长福看了旺春一眼,笑了笑说: “不用了,你们忙你们的吧。” 旺春也笑了笑一挽刘长福的胳膊说: “走我们去喝酒。” 说完旺春就和刘长福他们走了出去。 酒店很大旺春整整在这里定了十桌酒席,所有参加了的人都请到了。旺春刘长福和旅店的老板和一些参与的头头脑脑全坐在一起。 旺春站起身子先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刘长福连忙站起身把旺春扶起,口里还不停的说: “你这是干什么,赶紧坐下。” “今天我谢谢在座的大家,为了我的事能够鼎力相助。” 刘长福看着旺春坐了下来,无奈地说: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救,你看现在的社会。战乱四起哀鸿遍野,这些谁又能管的过来呀。” 旅店老板看了一眼旺春说: “其实当时我帮你,就是不想再多一些冤魂罢了。” 旺春笑了笑说: “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你们我夫人,恐怕也就会死在这个大帅府了。” 刘长福喝了一口酒问旺春: “兄弟,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你们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呀?” 旺春笑了笑说: “我们这是从颠来到冀去。” “去做生意吗?” 旅店老板疑惑地问旺春。 “不是我在颠那里做生意好几年了,今年头一次回家祭祖。” 刘长福和旅店老板不约而同的感到惊讶。 …… 渐渐的月亮慢慢的升上了柳梢……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3 43 旺春在酒楼宴请帮助自己搭救白灵的人,那面的大帅也在紧锣密鼓的张罗着怎样报复搭救白灵的刘长福。他知道这就是背叛了自己,此人如果不尽快的除掉,以后肯定是自己的心腹大患。他叫人前去堵截白灵的人,说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此时的大帅也有些惊慌,独自呆呆地坐在厅堂里,一言不发。此时,他头一次感到失意,感受到自己的失败。 这时,那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慢慢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见此时的大帅正独自坐在椅子上面发呆,于是走上前把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头。 “怎么了还在为那个女人犯愁吗?不就是个女人嘛,何况她也有孩子。就凭大帅的本事如果想找个十八的黄花大姑娘,不得从这里排出十里地去。” 大帅轻轻的拍了拍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忧心忡忡地说: “你不明白这不是单纯的失去一个女人的事,而她还带走了我最有战斗力的一个营,好几百号人呢。”他把身子靠在椅子上面,面带愁容的说: “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和他刘长福在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只能在这里逗留数日的人感情深吗?” 三十几岁的女人,抬起头目光游离的看着远方,有些无奈地说: “人都是善变的,今天对你忠心耿耿,明天就有可能刀枪相见。现在的人能用且用,勃逆弃之。” 大帅面带愁容的看向夫人问: “依你之见现在怎么办?” “如果能铲除,就尽早铲除。如果不能铲除,就只能叫他独占一隅了。”三十几岁的女人,稍微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但是,一定要遏制其发展壮大。只要任其发展壮大,迟早有一天,他会吃掉我们。” 大帅听了夫人的话,茅塞顿开。连忙集结了队伍准备向刘长福的营地出发。 夫人一听连忙叫住大帅。 “大帅切莫着急,此时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你不要忘了人家可是师出有名,即使我们知道他们不是亲戚,可是人家说是。你又没有证据,擅自出兵就是你的背叛。那样对你不利。你放心我早就派人暗中监视,如果有异样,再动也不迟。” 大帅一听挥手取消了,行动计划。独自搂着夫人向内堂走去…… 酒楼外面有几个人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酒楼里的情况,唯恐放过每一个蛛丝马迹…… 酒楼里面旺春和刘长福正在举杯畅饮,好像是并没有发现下面这些人的异样。 旺春举起酒杯看了一眼刘长福,面带严肃的说“兄弟千万不要贪杯,这酒咱们有的是机会喝。你看看楼下,树欲静,而风不止呀。” 刘长福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你不要理他,他就是这样的人。这一切恐怕都是他那个大夫人弄的。那个婊子满脑袋坏水,我以前有好几个兄弟都找过她得道。说实话,全都死的很惨。过一会儿,我们就……” 时间大约过了四五个小时,就有一些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 旺春躲在门口看见每次从这里出去人街上的便衣就有人尾随在后面。等出去几波人后大街上就剩下有五六个人了。这几个人始终都没有动,只是死死的盯着旺春他们几人。旺春猜他们是等待援军呢。 旺春带着刘长福走出了酒楼,顺着大道一直向前走。等穿过几条街前面有一小片平地,再往前走就是树林了。进了树林旺春就叫刘长福独自向前走,自己却躲在一边等待时机痛下杀手。 四五个人进了树林一看人没影了,就在几人发愁怎么找人时,就看到前面有人影晃动。跟进一看竟是刘长福在前面,于是几个人拔出枪,慢慢的跟在刘长福后面。突然,像是一阵风从眼前吹过。几个人就是一愣,感觉像是一阴风。 “啊!那是什么?” 几个人互相瞅了一眼。发现原本本五个人,现在只有四个人站在这里。 “人呢?” 几个人互相摇了摇头,发现几个人都没有看到其中一个人是怎么失踪的。几个人感到十分的惊讶,紧张的彼此背靠背站在那里,拔出腰间的手枪空洞洞的指着前方。 “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怎么就突然就没有了?有谁发现他是怎么失踪的吗?” 站在他右手的人小声的说: “没有呀,刚进树林时他还在我旁边着。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没有了呢?真是怪事?” 还是最早说话的人,小声的说: “都还是不要说话了小心看着点!” “也怪……” 只感觉有一阵凉风突然袭来,那个把话说了一半的人“唰!”的一下子从眼前消失了。 “鬼呀!” 几个人惊叫一声拔腿就往外跑。 旺春看着逃跑的几个人轻蔑的笑了笑。 “就凭你们,还想和我玩阴的。今天我们就以阴治阴,看谁先玩不起。” 说完转过头看了看脚下的两个死尸,重重的向他们吐了一口老痰。 旺春一闪就来到了刘长福身边,看着还在那里拿着枪偷偷张望的刘长福,笑了笑说: “喂!都走了吧,不要再张望了。我们走吧。” 刘长福被旺春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打了个冷战。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都走了?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走了呢?” 旺春带着刘长福一面向外走,刘长福感到很奇怪的问旺春。 “走就走吧,难道你还想他们在这里搜索一辈子吗!” 刘长福依然感觉到很不可思议,可是他又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那倒不想,就是感觉很奇怪的。” “走就走了吧,有什么奇怪的。我感觉很正常。” 旺春无所谓的回答着。 等旺春他们回到酒店,客人都走了。旺春拉着刘长福说: “先不要走,我们再喝点。” 刘长福笑了笑说: “不用了,这么多人都走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我不放心呀?” 旺春笑着说: “他们能干什么呀,吃饱喝足休息去了呗。” 刘长福的脸上布满愁云。 “你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酒一喝多了就会闹事儿。” “就算是闹事儿,能闹出什么事儿来!你多心了。” 旺春笑着劝说道。 “你是不知道,上一次就把人家的妓院给砸了。那一次还是大帅给平的事儿。” 刘长福苦着脸说。 “你看这些够给他们平事儿的吗?” 说完旺春摸摸索索的从怀里拿出一小块金子,在刘长福的眼前晃了一晃。随手丢到他的怀里。 刘长福看到金子眼睛都直了,因为这是自己长这么大头一次看到摸到这么大的金子。于是激动地口齿都有些结巴的说: “够了够了。你放心我这就下去叫他们回来不,保证这里万无一失。” 说完撒丫子就向外跑。刚跑到外面又觉得金子在手里不放心,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于是又小心翼翼的藏在怀里。 这时,就听到旺春在后面喊道: “你跑什么呀?” “我马上就回来!” 刘长福头也不回的连跑再喊。这一下就把这些案子盯梢的人弄的一头雾水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4 44 刘长福一口气跑到飘香苑。里面正有几个人正坐在前台的桌子旁边一面喝茶,一面听戏。刘长福跑到桌子旁边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几个人看着刘长福的样子,以为是出事了。连忙慌忙地站了起来问: “头儿怎么了,出事了吗?” 刘长福由于刚才跑的太急了,累的他现在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用力地晃了晃手,表示没有出事。可是,几个人愣是没有看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着急地拔出枪,朝着上面就开了一枪。清脆的枪声过后,整个大厅马上就鸦雀无声了。楼上的几个人也听到枪声连忙的跑了下来,齐刷刷的几十双眼睛全都盯着刘长福。 刘长福无奈,只好把手里的金子拍在桌子上面。十几个人一看见金子,好像是所有的眼睛都开了光一样冒着绿光,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面的金子。 “金子,你哪来的?” “旺春给的。” 刘长福笑着看着大家。 “不会吧,你骗我吧?就他那样的不要说是金子,就算是银子他拿的出来吗?” 众人感到很惊讶。 刘长福坐到椅子上面,倒了杯茶水慢慢的喝了几口。 “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是这可是他亲手给我的,当时我也不相信他会拿出金子来。可是,他却拿出来了,看来对他还无所谓的样子。” 几个人一时也无话可说,只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金子发呆。刘长福左右环视了一下大家郑重的说: “现在,我只说一件事。马上把我们这十几个人分成两组,五人一组轮流看好旺春他们不要出事。五人白天,五人晚上。如果有特殊情况剩下的人顶上。现在旺春那里只有两个人在那里,现在再去三个人,换上便装去,记得都拿短家伙。” 刘长福刚把话说完,就有三个人自告奋勇的跑了出去。刘长福看着他们仨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刘长福转过头看着身下的几个人,又挑了几个人让他们晚上准备换班。说完就看见几个人换好衣服从上面下来。刘长福上下打量了几人几眼,感觉很满意。 “都带家伙了吗?” 几个人轻轻地把衣服掀了起来,露出腰间的短枪。得意的笑了笑。 “头,你不用换衣服吗?” 几个人看着刘长福那身军装问。 “我换什么衣服?这叫有明有暗,不叫敌人摸清我们的部署。记得盯好下面的几个人。” 刘长福恐怕他们把下面的探子忘了,特意叮嘱他们。 “放心吧,一个都跑不了。” 说完扬长而去。 刘长福看着他们去了,一颗心也就放下了。他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一面看着手里的金子。 “头,你发现了没有,这个旺春也不简单?” 坐在旺春右手的士兵看着他手里的金子,满脸疑惑的说。 “啊?何以见得?” “你看是是金子,再看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你相信他们会有金子吗?” 刘长福,感到疑惑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相信?” 刘长福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难道他们是真的富商巨贾?” 右面的士兵怀疑的自言自语。 “不会吧,你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还富商巨贾呢,要饭的差不多吧!” 坐在刘长福对面的,感觉他们的怀疑有些荒谬。 坐在刘长福右面的又说: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再加上时逢这乱世,谁又敢露财呀,不怕招来杀身之祸呀?” 刘长福一听他的解释,也感觉有几分道理。 “你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坐在刘长福右手的人诡异的笑了笑说: “怎么办?有这么一个靠山,我们何愁不能东山再起。也许,以后你就是,大帅了。” 刘长福一听到明天的大帅,感觉自己真的成为大帅了。飘飘然,就像梦一样。 “大哥?大哥?” 刘长福如梦初醒。 “现在,咱们最主要的就是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刘长福立马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在原地转着圈。口中还自言自语的说着: “对,现在最主要的是保护他们的安全第一。你们几个在这里呆一会儿。一会儿就回去休息准备晚上替班!我这就过去,以防下面的那些盯梢的偷袭。” 说完抬腿就向外面走去。 “等等,我们一起去。” 说完几个人站起身就想跟着刘长福走。 刘长福一看他们,满脸愁容的说: “你们跟着我干什么?还不赶紧睡觉去!晚上好替他们呀!” 几个人无奈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出去。 刘长福走在大街上,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街上的每一个人。此时他觉得他们都有嫌疑,每个人都不可靠。 来到旅店看见有几个自己人在那里看着,于是悄悄地走了过去小声的问: “怎么样?”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下面有几个人悄悄地走了,好像是搬兵去了。” 刘长福一听就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告诉,旺春了吗?”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刘长福白了他一眼,独自向旺春的住处走去…… “咚咚咚!” 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旺春站起身子走到门前,打开。看见刘长福站在门口,马上笑着说: “原来是刘大哥,快请进来说话。” 刘长福向里面瞟了一眼,发现白灵和梦雨就坐在里面的桌子旁边喝茶。于是笑了笑说: “不用了,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旺春笑了笑说: “大哥有什么事就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 刘长福一把把旺春拉到外面,随手向屋里的白灵和梦雨笑了笑,把门关上。 “大兄弟,我们现在可不可以换个地方住?” 旺春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 “你没有看到外面的人吗?” 旺春点了点头。 “看到了。” 刘长福有些紧张的说: “看到了?那些可是大帅的人,他们是来盯梢的?万一他们带人来硬闯……“ “放心吧,没事的!” “真的吗?我有些不放心?” 刘长福仍然不敢相信旺春说的话。 “现在他们就有十来个人,如果,再来些人我们就在人数上吃亏了。何况我的人离这里还很远?” 旺春拍了拍他的肩膀,阴沉的笑了一笑说: “我向你保证,在这里不会有事。你就放心吧!” “是吗?” 刘长福仍然有些不相信,可是旺春的话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自己不相信。只好悻悻而去。 上了楼旺春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便衣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5 45 旺春走出了旅店顺着小路一直向南走。用了大约有十几分钟就到了村庄的南头。前面是一片绿油油的玉米地, 旺春走着走着突然坐在田埂上面脱下脚上的布鞋,倒了倒鞋里的沙子。他偷偷的看了一下后面发现有几个人在那里探头探脑的盯着自己。他也没有在意他们现在只想吓跑他们,自己好和家人继续赶路。这两个人躲在大叔的后面偷偷的看着旺春,同时从腰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枪,悄悄地向着旺春靠近。旺春看到了假装自己没有看到,任凭他们靠近自己。 两个人感到很高兴,因为就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已经到了旺春的身边。两个人同时用两把枪顶住了旺春的脑袋,发现旺春还是在那里摆弄着自己的鞋。于是用枪管,戳了戳他的脑袋说: “喂,站起来。不然老子崩了你!” 旺春连忙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面率恐惧的说: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两个人轻蔑的撇着嘴说: “呦,这么快就忘了。我们是大帅的人,这下知道了吧。” 两个人呵呵的一声冷笑,说道: “怎么样?大帅叫我们把你老婆带回去做我们大帅的姨太太。事项的乖乖的同意率,省的我们费事。如果不同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旺春冷笑了一声,语气阴冷的说: “看样子我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其中一个人说: “就看你怎么选择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如果你把大帅哄顺心了,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吗。那是不要说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就是想找个十八的黄花大闺女,不也是手到擒来。” 旺春站在那里假装被他的话感动了,装作被利益陶醉的样子。 “也对呀,到那时我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两个人一看旺春动摇了,就有些喜悦。 “这就对了嘛,干什么以卵击石。留着一条小命,做什么不好呀。” 两个人刚想把枪收起来,只听旺春把话锋一转说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把你们都杀了我还能和以前一样过我的快乐生活!” 说完旺春站起身来恐怖的看着两个人。 连个人也感到不可思议,后退了一步恐吓道: “我可真开枪了?” 旺春并没有理他们,先前走了几步,站住说:“如果你们不想死,就乖乖的回去。我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 “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连忙扣动了扳机。子弹从旺春的后背穿过,可是并没有发现旺春倒下。 “砰砰砰!” 两个人又连续来了几枪,效果还是一样。这时,两个人有些慌了,撒腿就跑。旺春此时岂能容他身体一晃就来到两人面前,厉声喝道: “还想跑?你能就在这儿吧!” 说完右手轻轻一挥“碰!”的一声两个人被震出去有十几米远,像是被抛出的麻袋一样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旺春知道两个人肯定死了,所以也没有前去查看直接走了回去。那些监视的人看见旺春回来了,感到很奇怪。按理说此时应该是自己的人回来旺春死了,而现在旺春却回来了,去杀他的人却没有回来。几个人就感觉到事情不妙,于是只留下两个人在外面监视着他们。其余的都顺着旺春走过的方向找了出去。刚到了玉米地前面只见前面的大坑现在还冒着烟尘。几人连忙跑了过去,看见两个死人躺在里面。 当头的愤怒的喊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有人跳到冒着烟的坑里仔细的查看着两个人的死因。过了一会儿跳下坑里的人走了出来,一面拍着手一面说:“他们是被震死的,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强大的冲击。震的五脏六腑全都碎了。” “怎么会这样?” 带头的感到很奇怪的问。 查看尸体的人,很不解的看着他说: “我怎么知道?总之全身的骨头全都碎了,五脏六腑也碎了。如果不是被震得,会是怎么 查看尸体的人,抬头看了一眼他说:碎的?” 带头的满脸愁容的说: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事儿回去怎么说?”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们当头的事儿。” “你就知道是我的事?就你检查的结果,我怎么向大帅解释?” 带头的人气氛的看着他说。 “这还怎么解释,实话实说呗!” 查看尸体的说。 “说是好说,如果你是大帅你信吗?” 带头的人怒视着检查尸体的人。 检查尸体的人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叫两个人下去把死尸抬了出来,带着往回走。等到了他们住的地方,所有人看着死了的两个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人提议回去,有人提议继续看着旺春他们,还有人说,干脆冲进去杀了旺春全家,以报死去兄弟之仇。总之众说纷纭,意见成堆。 旺春回到旅店,进了房间。看见白灵和梦雨各自在孩子旁边睡着了。旺春靠在椅子上面慢慢地喝着茶,不一会儿就感觉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索性在椅子上面舒服的一靠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旺春就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旺春以为是那些大帅的人冲了进来了,连忙跑下楼一看。原来是楼下的客人在和柜台的人吵架。旺春也无暇顾及他们在吵什么,连忙走出客站来到大街上面,看看自己杀了大帅的两个人会有什么反应。一来到大街上面就看到,外面全都是荷枪实弹的军人把这个客栈团团围住。为首的就是那个当兵的。 “来人,先把他拿下。” 旺春一听来人要捉拿自己,连忙把手一挥喊道: “且慢!你们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抓人?” 带头的人并没有在意旺春的话。 “什么平白无故的抓人?你现在是逃犯,抓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在逃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旺春知道看现在这这个阵势现在想走恐怕是不容易了,怎么办呢看来自己一厢情愿的想躲过这场打斗,今天是躲不过了。 “请问,我们犯了是什么罪了?” “你违背大帅的意思就是犯罪!” 带头的满不在乎的,看着旺春说。 “违背大帅的意思就是犯罪?大帅不怕王法吗?” 带头的依然不屑地回答着。 “我且问你,大帅强抢民女就不犯法吗?” 带头的把枪摆在眼前晃了晃,撇着嘴说: “王法?这就是王法!” 旺春仰天长笑。 “是吗?那就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是王法呀!” 带头的依然撇着嘴说: “那是当然的了。” “那好你看我这是不是王法!” 说完把手一挥,一阵强劲有力的大风,把所有人吹到空中……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6 46 “让你看看我的王法!” 说完旺春旺春双臂张开,怒视着前方这些军阀,仰天长啸。刹那间,天空风起云涌。乌云带着龙卷风平地而起,转眼之间就把所有的人带到漩涡里。随着龙卷风的移动快速的消失在天地之间。 就在这时,有几个没有被卷到空中躲在房间后面的人,看到此时此景也被吓的屁滚尿流,胡乱的向着旺春开了几枪后仓惶的逃跑了。有的一面跑一面喊着:“妖怪呀!” 旺春一看所有人都撤了,无法对自己构成威胁。索性转过头回到客栈里面,可是发现,现在所有的人都龟缩在角落里不敢出来,有的还在那里指指点点的惊恐的说着什么。旺春也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大大方方的走了回去。 此时的客栈里面,老板和店里的人都卷缩在账房的柜台后面。旺春走到这里感觉肚子有点饿,于是走到柜台前面,无所谓的看着前面瑟瑟发抖的老板说: “我饿了,一会儿送点饭菜到我房间里面。” 客栈老板依然卷缩在里面惊恐的问道: “大侠想吃什么,我这就叫人去做?” 旺春有些不耐烦地说: “无所谓,什么都行。你看着做吧。” 客栈老板谨言甚微的说: “大侠您先到楼上休息,我这就叫人送来。” 旺春也没有理他独自走了上去。进了房间,第一个冲到旺春前面的是白灵。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满脸羡慕的样子说: “太棒了,你今天简直是帅呆了!” 说完一挽旺春的胳膊笑的就快跳了起来。 “是吗?” 旺春也有些高兴,因为都有很长时间自己没有打过架了,感觉自己的身法都有些生疏了。 “高兴什么?你们不知道这样会带来多大的麻烦呢?” 本来很高兴的事被梦雨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浇得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这样解决不是很好吗?会有什么麻烦?” 梦雨索性也不坐在床头了,走过来坐在旺春的对面。面色阴沉的看着他说: “第一,今天你就这样把大帅的人打退了,他会饶过你吗?他会纠结更多的人来对付你!甚至还会花重金去请世外高人前来。就这样你的战争,从此会不断。第二你这样一露身手间接的还会招来一些高手前来挑战你。你说麻烦不麻烦?还有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就不怕遇到真正的世外高人吗?” 梦雨说到这里转过头看了一眼白灵,继续说: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们这次回来是来祭祖,探亲,不是前来打江山的。我们还要回到我们的幽幽谷呢。” 旺春和白灵听了梦雨这么一说,也感到自己有些惭愧。可不是吗,这次出来就是要探亲和祭祖,并没有想打天下的意思。 旺春一听也感觉到自己已经和之前的目的有背道而驰了,所以听了梦雨的话,也感到有些不妥。 “可是事情发展到了这里,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梦雨有些生气。 “姐姐不是我当妹妹的说你,当时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如果当时你忍一忍就不会有什么牢狱之灾了,也不会弄得我们现在腹背受敌的样子。再说了,我们此次下山是为了什么?不是前来成就我们的一番霸业的,而是前来探亲和祭祖。你们再看现在的社会,群雄逐鹿,雄踞一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想过一些安稳的日子首先,就得学会忍耐,不是逞一时之能事。” 旺春和白灵也觉得梦雨说得对,于是频频点头。 “再说,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里,我们也没有了退路了。” “怎么没有,我们连夜走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梦雨表情坚毅地说。 “再说,他们现在被旺春打怕了,我想现在他们不会轻易的和我们硬碰了,只会悄悄地尾随伺机而动。这正是我们甩掉他们的最好时机。如果等他们的援兵到了,到那时恐怕我们想先走都做不了了。这样,面对我们的只有一场恶战。” 旺春虽然也读过几年书,但是在使用计谋和审时度势方面也感觉到梦雨说得对。于是三人连夜把行李都收拾好,旺春牵来了马车把行李装车上,抱着孩子上了车悄悄地从后门出了客栈。 旺春赶着马车带着老婆孩子,披星戴月的在小路上行驶。等到了天亮,旺春他们已经走出了客栈有几十里的路程。旺春感觉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追上自己索性就找了个开阔点的树林把马车停了下来。卸下马车让马在草地上面吃草。自己就这么悠闲的坐在旁边看着,马儿吃草。白灵则下来为大家做饭。梦雨把孩子放在地上任凭孩子独自在哪里玩耍,自己却走到旺春身边。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看见有一块云彩慢慢的从太阳旁边走过。 “今天的天气真好。” 听了梦雨的话旺春也抬头看着头顶的太阳说: “是呀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的天气了。也许他也和我们的心情一样,前几天不是阴天就是刮风。就今天有个晴朗明媚的天气。” 梦雨索性坐在旺春身边,转过头看了看旺春,又看着远方意味深长地苦笑了一下说: “我看我们这次好像不是回家,更像是渡劫来了。” 旺春转过头看了看梦雨,说: “后悔吗?” “后悔什么?是后悔跟了你,还是后悔这次回来?” 旺春看着梦雨眨了眨眼睛说: “都有。” 梦雨伸手从草地上揪了一颗青草在手里把玩着。 “后悔什么,古人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现在你也是人中龙凤,我感到很欣慰。” 旺春回过头继续看着远方的太阳,有些伤感地说: “我知道这么多年,我亏欠了你。你放心,我以后会补上的。” 梦雨听了心里十分高兴,表面却没有流露出来。嘴上却说: “算了吧,我怕承受不了。我有女儿守着过就很满足了。这次回家我让我爸好好看看他的大孙女。”说到这里梦雨低下头失落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青草,忧伤地说:“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我爸怎么样了?” 此时梦雨把头靠在旺春的肩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旺春顺势搂住她的肩头意味深长的说: “是呀,都这么多年了,如果没有我姐,恐怕我爸的坟头都长草了。” “我也想姐姐了。” 白灵做完饭,本来想叫他们吃饭。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意。只好弄好饭菜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这时,在一边玩耍的思梅走到她的身边问: “大妈饭做好了吗?我饿了。” 白灵苦笑了一下说: “做好了,去叫哥哥吃饭了。” 思梅转过身跑到还在那里玩着树枝的念祖喊道: “哥哥吃饭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7 47 思梅听了梦雨的话,高高兴地去叫在远处玩着树枝的念祖吃饭。 念祖听了思梅的话,依然在挥舞着树枝说: “知道了你先走吧我这就过去。” 思梅无奈只好撅着小嘴回去了。 白灵看了一眼念祖,面色阴沉的说: “过来坐下吃饭。” 念祖也没有办法,只好丢了树枝噘着嘴走过来坐下来吃饭。念祖坐下来后有些生气的说: “妈妈你看爸爸和二妈他们怎么不来吃饭呢?” 白灵没有好气的瞪了念祖一眼,说: “吃你的饭,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念祖无奈感到很委屈,被白灵说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只好噘着嘴低下头一口一口的吃着碗里的水粥。思梅一看念祖被说了自己也就没敢再说话,低下头吃饭。白灵看见两个孩子都不在说话。自己也就慢慢地吃饭偶尔用眼睛看一眼前面依靠在一起的两个人。白灵吃着碗里的粥感觉一点味道都没有,于是回到车里拿了一小瓶辣子出来。喝粥一起吃感觉甜甜辣辣的,很是入味。白灵看了一眼思梅和念祖问: “你吃吗?麻麻辣辣的很好吃。” 念祖伸手拿了过来,往自己碗里倒了一些。白灵看了赶紧说: “少倒点,很辣的。” 念祖倒了一些后把瓶子递给了思梅。 “知道了。妹妹给你吃。” 思梅并没有接念祖念祖的手里的辣子说: “我不吃太辣了。” 念祖看思梅不要,就把辣子放在她面前说: “我放这里了,你爱吃不吃。” “那我也不吃。” 思梅坚决地说。 念祖转过头看着旺春和梦雨喊: “爸爸吃饭了。” 本来旺春和梦雨抱在一起,感觉很惬意。一听思梅喊自己,连忙羞愧撒开了手。梦雨脸一红立即起来,羞愧的怨着旺春说: “你看你,在孩子面前,还搂搂抱抱的影象多不好。” 说完感觉到很羞愧的站起身走了过来,一面走一面掩饰着自己的羞愧说: “吃饭了,你大妈做的什么好吃的饭呀?” 思梅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饭菜说: “又是粥,和咸菜。车上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吗?” 旺春一面走一面笑着对思梅说: “你大妈就做了粥和咸菜呀。没事等过几天我们到了城镇里面,好吃的管够。” 思梅听爸爸说等到了城镇就有好吃的了,脸上就有些笑容了。不用说就端起粥吃了起来。旺春,白灵和梦雨看着思梅的样子也笑了。等大家草草的吃了完了早餐,旺春也没有着急赶路。而是带着老婆孩子在这绿油油的树林里玩耍了起来。 此时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虽然天气有些热,但是并不是很热。 思梅和梦雨一听暂时不用坐车了,马上就跑到树林里玩去了。白灵和梦雨一看孩子跑了,十分的不放心于是也跟在后面进了山林里面。旺春知道有白灵和梦雨在孩子是不会有事的。也就没有跟着,坐下来开始研究下一步需要走的路线。 白灵和梦雨看见孩子在前面跑着,也很开心。因为他们为了早日回到家里,近日在疲于奔命的赶路。早就把现在已经是初夏的时节,抛到了脑后。再加上在大帅那里受的罪,差点白灵就死了。然而现在他又能在自己面蹦啊跳啊的去和孩子们耍了,多开心呀。也许是,旺春的心情在这一时之间也被她们感染了。他也高兴地追再他们后面一面跑一面高声喊着: “不要再乱跑了,我说了可以玩一下也没有叫你们这么放松呀。就算是此处没有坏人,万一遇到山林里的猛兽也会有生命危险的?” 别人没有说话白灵却接着说: “这里哪里有像你说的狮子老虎呀,也许会有些猴子大鸟之类的东西。那样更好,我们就可以吃到山珍野味了。正好给大家开开荤,你是不知道大家都有多久没有吃到野味了?” 这时,梦雨却冲着旺春喊:“你就不要过来了,还是在那里看着马车和行李吧。我们过一会儿就回去。” 旺春听了梦雨的话也就不再追赶她们了,但是不放心的叮嘱着向她们喊道: “那好吧,你们玩一会儿就回来。不要走太远了。” 白灵和梦雨带着孩子们在山林里面走着玩,看看地上的草,看看参天的大树,再看看头顶的白云,好不惬意。白灵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前面有潺潺的流水声,就是十分高兴。她高兴的跑到了前面,穿过树林。看见山脚下有一条溪水潺潺流动。她回过头向着梦雨喊: “梦雨你快过来这里有一条溪水。” 梦雨走了过去看见,潺潺的溪水慢慢的向东流去。白灵顺着溪水走了不远就看到一个大一点的洼地,水深大概有一米左右里面还有几条小鱼在里面游动。白灵一看好不兴奋,她兴奋地喊着:“我要洗澡!” 过了一会儿梦雨带着孩子就走到了这里,听了白灵的喊叫迟疑地问白灵: “你真要在这里洗澡?万一有人来,你怎么办?” 白灵很得意的把手像刀一样在梦雨面前晃了晃说: “这就更好办了,我就手起刀落,宰了他。谁叫他偷看我洗澡呢。” 梦雨看着她笑了笑说: “你狠,你厉害好了吧。” “你看这里鸟无人烟的地方,别说人了,恐怕连鬼都没有吧。” 白灵说完飞快的向回跑,去拿洗漱的东西和换洗的衣服。 “记得给我们和孩子的衣服也拿来,我和他们也洗洗。” “知道了。” 白灵一面跑一面说着。一会儿就来到旺春身边,到了车上就翻找衣服。 “你这是找什么呀?” 旺春看着白灵翻找的样子感到奇怪。白灵听到旺春的话停下翻找的手,转过头高兴地转过头看着旺春说: “前面有一条溪水,还有一个很大的水潭。我们想洗个澡换洗一下衣服。” 旺春听白灵说有溪水自己也很高兴,连忙帮着白灵找衣服。其实他自己也想洗个澡,因为现在正是春夏交替之际天气十分的炎热。再加上这一路走来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旺春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股怪味了。 旺春一面帮着白灵找衣服,一面高兴地说: “这可真是太好了,我们真的很久都没有洗澡了。现在闻闻自己身上都有一股怪味了。” 白灵拿着找到的衣服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身上早就有味了,还难闻得很呢。” 旺春向白灵尴尬的笑了笑问:“是吗?那你不早说?” 白灵抱着找到的衣服一面走一面说:“等着我们洗完了你再去洗吧。记得看好岗位,不要偷看呀。” 旺春看着去洗在的白灵,笑着说: “谁偷看你呀,都臭死了。” 白灵娇嗔了一声。 “你记住今天的话,以后都不要碰我。” 旺春看着远去的白灵,兴奋的说: “你想的到很美!”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8 48 旺春看着白灵远去的背影,从口袋里拿出旱烟坐在车辕上面卷上烟抽起烟来。这些烟他很久都没有抽了,因为快没有了,所以才省着抽。旺春嘴里叼烟卷慢悠悠的四处溜达着,看看这些长势茂盛大树,有的都有一抱多粗了,有的还没有膝盖高。就是自己停车的地方还有这么一片草地。但是草地里也有一些小树苗,有待长高。 旺春悠闲地四处溜达着,不知不觉的之间就走出了几十米远。他怕走远了如果有什么突然的事情发生自己无法顾及周全,就没有再向里面走,而是转过头往回走。 过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白灵和梦雨总算带着孩子回来了。白灵看着从树林里出来的旺春问: “你不在这里看着马车和行李到树林里去干什么呀?” 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满头湿漉漉的还顺着头发直往下滴着水滴就说: “还不赶紧把头发擦干,小心着凉了。” 说完就拿起孩子手里的毛巾,给他们擦着头发。念祖一看就说: “爸爸我也要擦!”旺春又笑着走到念祖面前给念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白灵走到近前伸手接过旺春手里毛巾说: “我来给他们擦,你快去洗洗吧。身上都有味道了。” 旺春站起身,笑了笑说: “我这就去洗澡,记得看好东西。” 梦雨走到旺春身边把手里的毛巾塞到旺春胸前不耐烦的说: “给你毛巾,赶快去洗澡吧,你闻闻你自己身上的味道,都馊了。” 旺春尴尬的向着梦雨笑了笑说: “是吗?我怎么就没有闻到呀?” 说完还抬起胳膊闻了一下,感觉一股刺鼻子的味道直充肺腑。旺春好悬没有吐了出来。 于是尴尬的笑了笑说: “这味道是挺冲的。” 说完一面闻着自己身上的怪味,一面向着小溪走去……来到那片水潭旁边旺春麻利的脱了衣服把整个身体泡进水潭里面。此时,一阵冰凉清爽地感觉流遍全身。旺春用手撮着身体上的污泥,被水侵蚀的皮肤泛着水泽。被旺春用力一撮污泥就像是面团一样一卷一卷的掉了再来。旺春头朝下角朝上一个猛子就窜出去十几米远,然后伸出双臂身体上扬,脚下用力的蹬着水身体又刷的一下游了回来。 旺春来来回回的在水里游了几圈,整个全身都凉快了许多。他脚踩着水底把头探出水面吐尽嘴里的水,然后把身体后一仰。身体顺势飘出去很远,眼看速度慢了就用力的蹬着脚下的水。身体又飘出去很远,然后双臂交替的向前滑动着。一会儿就到了岸边。旺春一挺身双脚着地站直了身子,此时,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流遍全身,好舒服呀!旺春双手慢慢的擦洗这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皮肤浸泡在水里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那股清爽的凉意顺着毛孔流进血液循环到全身。擦拭完身上的肌肤后,旺春把头猛的扎进水里。等过了一会儿在把头抬了起来。清水顺着抬起的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射像身后。 旺春走到岸边,拿起岸边放着着的毛巾,放在水里浸湿。旺春把毛巾抻直,甩在后背轻轻地揉搓着后背。等搓完后背又搓前胸。总之里里外外的全都搓了一遍。 旺春看了看洗干净的身体感觉很满意,于是提了提短裤走上了岸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把毛巾叠了叠,拧出里面的水分。慢慢地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份。 过了一会儿,旺春把身上的水分晒干,穿上衣服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看见白灵带着思梅和念祖正在往树林走。而梦雨却抱着一大包衣服跟在后面。旺春看着她们问: “你们去干什么?” 白灵转过头看了梦雨一眼,说: “我们去小溪边洗衣服。” 旺春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梦雨却看着他说: “你看你身上的衣服脏的赶快去车上换一身吧,我已经给你找出来了。就放在马车里面。” 旺春看着梦雨笑了笑说: “辛苦你了。” 梦雨莞尔一笑说: “都是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干什么。” 旺春看了梦雨一眼笑了笑说: ”虽然我们是夫妻,但是有些话一定要说的不然就会误会了。” 梦雨看着她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旺春看着梦雨尴尬地说: “我去换衣服了,一会就回来。” 梦雨看了看旺春笑了笑。 “去换衣服吧。” 旺春也没有再说什么,独自回去换衣服。 白灵和梦雨带着孩子来到水边各自找了一块能坐的石头坐下,把脏衣服在水里浸泡了一会儿。然后放在平整一些的石头上面揉搓着。揉搓了一会儿就在上面抹一些香皂,再揉。思梅坐在梦雨的身边玩着小石子,念祖则在旁边拿着小树枝在一边玩着水。 “妈妈,咱们怎么这么多脏衣服?” 思梅看着洗着衣服的梦雨,又看看堆在一边的脏衣服问。 “多吗?你不知道吗?咱们很久都没有洗衣服了。” 思梅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感觉妈妈说的很对。却是,很久都没有看到妈妈她们洗衣服了。于是点了点头说: “确实很久都没有看到你们洗衣服了。” 梦雨看了一眼思梅尴尬的笑了笑说: “是呀,自从出了那个大帅的势力范围后就没有再洗过衣服呢。如果再没有碰见水源,恐怕我们就得穿脏衣服了。” “我们也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了。” 白灵一面洗衣服一面笑着看了一眼梦雨说。 “是呀,自从出了我们那个山谷,就没有遇到过开心的事儿了。一路上全是打打杀杀,尔虞我诈的。全都是你死我活的事情。” 梦雨低下头洗着衣服,说到这里感觉心情十分的沉重。 “我感觉这个世界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感觉很陌生,好像是个另类一样似的。” 白灵听了梦雨的话感觉她很天真,到现在还和小孩子似的。于是抬头看着梦雨,感觉她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思想一点也没有长进。似乎还和在榆林镇里的梦雨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白灵知道也许这就是旺春喜欢她的原因。白灵一时之间感觉到自己的精明强势,在旺春面前似乎就是个错误。旺春是神一样的存在在梦雨心里。嗨!白灵转过来想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其实自己知道自己好强,自己这几百年的修行还没有旺春修行这几年的成果好。其实自己早就承认了,就是嘴上没有答应而已。而自己每次出事都是旺春挡在自己前面,为自己排除危难。 没有看见白灵没有说话也没有洗衣服,而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哎哎哎!你怎么了?” 白灵突然感觉自己的肩头被轻轻地晃动着,思想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妈妈,你怎么了?叫了你这么久,你都没有女回答。”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49 49 白灵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马上收回自己漂浮的思绪,看见念祖站在自己身边。 “儿子怎么了?有事吗?” 念祖感到很疑惑的看着妈妈。 “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我都叫你这么半天了,你都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发呆。” 白灵看着念祖笑了笑说: “妈妈没事的,去玩吧。” 念祖听了白灵的话,也就没有再问独自去玩了。梦雨却看着白灵,满脸呈现出疑惑的表情。 “你真的没有事儿吗?” 白灵看着梦雨坚定的说: “真的没事,还是赶紧洗衣服吧。” 说完双手快速的揉搓着衣服。 梦雨感觉有些累了,于是停下手里的活儿。抬手轻轻地揉搓着后背。 “也许真是自己老了,就这点活,腰就疼了。” 白灵看了看她身边那一堆洗完的衣服,笑了笑。 “看你都洗这么多了,能不累吗?慢慢洗你着急干啥呀。行了你去晾衣服吧,剩下的我洗吧。” 梦雨也没有客气站起身,一面揉着自己的腰,尴尬的笑了一下。 “那好吧,我去扯绳子。剩下的你洗吧。” 说完看着思梅和念祖说: “走了你们和我去栓绳子。” 说完从那堆衣服旁边找出一条麻绳拎在手里。此时念祖站了起来,看着梦雨说: “二妈我和你去栓绳子。” 思梅却依然坐在那里没有动,还是玩着自己的玩具——小树枝。 “你们去吧,我才不去呢我又没有那么高。” 梦雨看着思梅笑了笑说: “你没有那么高,那你有多高呀?” 思梅站起身子看着梦雨嘟着嘴说: “你看我就这么高,哪够到栓绳子呀。” 梦雨笑着看着她说: “是不高,那你得快长高呀!长高了好和我拴绳子晾衣服呀。” “妈妈等明年吧!明年我长高了就可以和你去拴绳子了。” 白灵笑着看着她说: “明年你就会长高吗?明年你能长多高呀?” 思梅转过头看着白灵天真的把手举过头顶说: “长这么高。” 白灵看着她天真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 “呦!长这么高呀!那你记得明年给我栓绳子晾衣服呀!” “一定的!” 思梅感觉到自己明年一定能勾到栓绳子,于是信心十足的说。 白灵看着她笑了笑站起身就想和思梅去拴绳子。 念祖一看妈妈站起来了就问: “妈妈你去干什么?” “我去拴绳子呀?” 念祖一拍胸脯说: “不用你,我和二妈就办到了。” “是吗?” 白灵怀疑的看着他。梦雨也无可奈何的看着白灵苦笑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看着念祖说: “走吧我们去栓绳子。” 念祖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一声跑在前面。梦雨跟在后面笑着说: “你跑什么?” “我看一下那两颗树的距离好。” 梦雨笑了笑只好跟在后面。念祖跑到树林边上看着两颗只有两三米距离的树说: “二妈你看这两棵树怎么样?” 梦雨笑着反问他说: “你说呢?” 念祖蛮有自信的说: “我看行呀。” 梦雨低下头,看着念祖解释道: “你看着两棵树的距离这么近,我们有这么多衣服,能晒得下吗?” 念祖又用手指着远一点的一棵树说: “那棵树行吗?” 梦雨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看着他。 “那颗呢?” 念祖又指着一颗十几米远的树说。 梦雨笑着点了点头,把绳子的一头给了念祖。念祖开心的向着指定的树跑去。一面跑一面还说“ 那棵树好粗呀。” “念祖你不要跑,慢慢走就可以的。” 念祖并没有听梦雨的话,依然向前跑着。 “你不要跑,小心跌倒。再跑就不叫你去系了。” 念祖听梦雨说如果再跑就不叫自己去系绳子,马上就慢了下来。梦雨看见念祖不再跑了,就赶紧把绳子系在树上,抬腿向着念祖走去。她走到念祖身边蹲了下来,看着他正往树上缠着绳子。 “栓这么低,衣服放在上面,不就碰到地了。” 念祖转过头,满脸充满稚气的说: “二妈再高我也够不着呀?” 梦雨蹲下身子,笑着看着念祖说: “那怎么办?要不,我抱着你,那样不就高了吗?” 念祖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 “好好好!” 梦雨一把抱起念祖来到大树的旁边。 “这样够到了吗?” 等念祖把绳子拴上,放下念祖。 “我看看我大儿子系好了没有。” 他趁着念祖没有注意时又把绳子重新系了一下。 “相当好,我大儿子是最棒的!” 念祖听了梦雨的夸奖高兴地一面喊一面向着思梅跑去。她知道,这下念祖又有在思梅面前吹嘘的话了。 梦雨看着他的样子,跟在后面笑。 思梅看见念祖高高兴兴的跑了过来,就问: “怎么了,这么高兴?你傻了吗?” 念祖并没有在意思梅怎么说自己,而是急切的向着思梅指着自己系好的绳子,说: “你看那一头就是我系的。” 思梅看了看远处念祖所说的地方,轻蔑地说: “你就吹牛吧!你有那么高吗?” 念祖一听思梅说到了自己的隐私,就坚决地说: “怎么没有!” “你要是说是我妈抱着你系的我还相信。” 思梅直戳念祖的痛处。 “爱信不信,反正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念祖生气的走到一边,坐在石头上。 白灵一看他们俩,感觉就有些好笑。她看了看念祖笑着对他们说: “走,去和我晾衣服。” 思梅听了白灵的话就站了起来,念祖却依然坐在那里没有动。 “念祖起来和我们去晾衣服。” 念祖这才站起来噘着嘴跟在白灵和思梅的后面。来到身子旁边,白灵拿起一件念祖的衣服,递给了念祖说: “你去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上面。” 念祖高兴的拿起衣服,就想向绳子上面挂。可是,由于自己很小,怎么也够不到绳子。白灵一看,就走到念祖身后把他抱了起来。这下,念祖够到了,还轻轻松松的把衣服挂在上面。 “你看这不就挂上了吗!” 念祖下来后感到很高兴,趾高气扬的转过头看着思梅。他看见思梅正生气的看着自己,于是不好意思的撒腿就跑。 “就吹牛!” 思梅看着跑了的念祖说。 念祖也不好意思在这里,一口气跑到旺春身边。看到旺春就说: “爸爸,他们欺负我。” 说着眼泪就在眼睛里转圈。 旺春一看儿子受委屈了于是笑着问: “怎么了儿子,和爸爸说说。” “思梅和妈妈都欺负我。” 旺春装作一本正经的问念祖: “他们怎么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他们。” 于是念祖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旺春听了,忍不住一阵笑。 念祖一看,皱着眉头问: “爸爸你不帮我了吗?” “帮帮帮!我怎么会不帮我们念祖呢!” 说完牵着念祖的手·就向着白灵她们走去......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0 50 旺春带着念祖来到白灵晾晒衣服的绳子前,笑着看了一眼白灵。白灵一看就明白旺春的意思了,知道念祖肯定是委屈了,才去旺春那里告状的。白灵拿着手里的衣服走到念祖身边蹲下,看着他笑着问: “我们念祖怎么了?怎么好像是哭了?” 念祖有些委屈的看着旺春说: “爸爸我想把衣服挂在绳子上面,可是我够不到?” 旺春看着念祖笑着说: “是吗就这点事呀!” 旺春走过去弯腰抱起念祖看着到绳子到了念祖的腰上说: “你看这不就够到了吗!” 念祖把手里的衣服挂在绳子上面,笑着说: “这下子够到了。” 念祖开心的笑着。 这时,思梅看到了也跑了过来抱住旺春的大腿说: “爸爸我也要抱着晾衣服。” “好好好,两个都抱着晒衣服。”说完又猫腰抱起了思梅。思梅高兴的把衣服挂在绳子上。 旺春放下思梅和念祖。思梅高兴坏了,忍不住就在念祖旁边炫耀起来。 “你看我也把衣服挂到上面去了,你行吗?” 念祖把嘴一撇说: “有什么可以得意的,我也可以。” 说完就抱着旺春的大腿,仰着头说: “爸爸我还要抱着晒衣服!” 旺春一阵高兴,连忙又抱起念祖说: “这样可以吗?” 念祖不高兴的阴沉着脸说: “可是,我衣服还没有拿呢?” 旺春笑了笑说: “是我不对,我怎么忘了我儿子还没有拿衣服呢?” 说完又把念祖放下。念祖跑过去拿起衣服,旺春又把他抱了起来,走到绳子旁边,让念祖挂好衣服。 思梅有些生气,轻轻的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一面走一面生气的说: “我不挂衣服了,你自己弄吧。”说完就快步的跑到了梦雨身边。梦雨看见女儿跑了回来,还满脸委屈的样子。她知道,肯定是受委屈了。于是满脸笑容的问她: “思梅怎么了?是谁惹我的宝贝生气了?” 思梅并没有理妈妈,耷拉着脑袋独自坐在梦雨的对面。梦雨看着女儿那委屈的样子,转过身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梦雨用眼角看了一眼白灵。白灵被梦雨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马上走到思梅面前问: “是不是哥哥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这就去揍他。” 白灵说着站起身就想走,可是被思梅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梦雨看着白灵尴尬的笑了笑说: “姐姐,小孩子的话不要当真。” 白灵转过身体看着思梅问: “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告诉大妈?” 这时,一只手提着木桶的旺春一面走一面说: “不要问了,都怪我。” 听了旺春的话白灵和梦雨一头雾水。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梦雨一听看着思梅满脸都是笑容,她叮嘱着思梅说: “思梅,你一定得记住,你们是兄妹。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都要彼此相爱,互相照顾对方。” 白灵听了旺春的话,转过头看着念祖叮嘱着: “念祖记住你和思梅是兄妹,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要照顾妹妹。不管以后是谁欺负妹妹,你都要保护她。因为你是男人,这是你的责任。更不要说你还是哥哥,怎么会欺负她呢?去给妹妹道歉。“ 念祖站在那里听了白灵的话,一动不动。白灵上下打量着念祖问: “怎么了,我说的话都不听了?” 念祖站在那里嘴里嘟囔着说: “知道了。” 说完转身向依偎在梦雨怀里的思梅走了过去。梦雨看见念祖过来了于是就把思梅叫了起来。 “念祖来了,去和哥哥认个错。” 思梅从梦雨怀里站了起来迎着念祖走去。念祖看见思梅走了过来,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说: “妹妹都是我的错,当时我不该和你去争,应该让着你。” 思梅虽然心里不情愿可是既然妈妈都说了,也就没有说话。念祖看思梅没有说话,也只好继续认着错,说: “妹妹其实都是我的错,当时我更应该考虑到妹妹你还没有我高呢应该先让爸爸抱你。因为我比你大,个子还比你高爸爸就应该先抱你。” 思美看了一眼念祖,此时的心里也感到自己有点逞强好胜了。其实自己和哥哥比个头彼此也差不多,有时自己也感觉自己比念祖的个子好像高一点。想到这里,那颗好强的心也有所释怀。于是看着念祖强颜欢笑的说: “没事了都过去了。其实抱谁与不抱谁都是爸爸的权利,一时不抱自己,也不代表爸爸不爱谁了。好了这次我们俩都要去晒衣服,你如果够不到我抱着你行吗?” “我是男的,还是你哥,如果你够不到我可以抱你!” 思梅看着念祖挥了挥手说: “我不用你抱我。” 念祖咯咯一笑说: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思梅满脸坚定的说: “不可能后悔。我会功夫。” 说完两个人抬起盛满衣服的大桶,向着北面的绳子走去。 旺春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没有说话,这时看见两个孩子抬着桶就去晾晒衣服。于是不放心的跟在后面说: “还是我去吧,你们还小做不了的。” 念祖转过头看了旺春一眼,说: “看不起谁呀,不就是把衣服搭在前面的绳子上面吗?这有何难?” 旺春也就没有再跟着他们,他知道应该让他们学学彼此互助的重要性了。他走到白灵和梦雨之间看了看梦雨和白灵,笑着说: “这么快就好了,你们用的是什么方法?” “小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白灵看着旺春笑着说: “小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说: “我想今天,等把衣服都晒干了我们就动身赶路好吗?” 白灵一听脸上的笑容马上止住。 “这时候,着什么急呀?再说,我们也得等衣服干了再走呀。” 梦雨听了就感觉到白灵说的不对,于是说: “怎么不着急呀,你看这一路,走走停停的,何时才能到家呀?” 白灵听了她这话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脸一沉说: “这么远的路,说走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走到的。就是再急也不在乎这一天半天。” 旺春一听这要是再让她们争辩下去一会儿就可能吵起来,于是就说: “好了好了,如果衣服干的早,我们就走。如果不早,就等明天吧。” 说完用眼瞪了她们一眼说: “就这点事,意见都不统一,还谈什么千秋霸业呢。简直都是笑话。” 白灵一听旺春这话里有话呀,于是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自盘算着。 梦雨看了白灵一眼,心里就有气,可是她又不能明着和白灵唱反调。于是脸上笑着说: “既然这衣服一时半会儿的也干不了,我看你能不能去弄些好吃的,给孩子们,改善一下伙食?你看孩子们都多久都没有吃到肉食了,你去弄一些行吗?” 白灵一听梦雨叫旺春弄肉,于是高兴起来。 “我们不如去打猎?弄些野猪~野兔子什么的,打打牙祭。” 旺春看了一眼白灵,皱着眉头说: “一听到吃肉就兴奋了,真是还有兽性。” 旺春说完起身就走。 白灵一看也站起身来,跟着旺春走。 旺春回过头吃惊的看着白灵问: “你这是干什么去?” 白灵站在那里高兴的说: “去和你打猎呀?” 旺春深感惊讶,怀疑地问白灵: “谁说去打猎了?那野兽吃了干净吗?我去附近的乡村去看看。你在这里保护她们。都走了如果出事怎么办?” 梦雨听了暗自高兴,只有白灵在那里发呆。 说完,旺春一晃身,像箭一样消失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1 51 白灵听旺春叫自己在这里保护她们,心里就有气。于是走到石头上面坐下,漠不关心的用手挫着衣服。梦雨看见白灵不高兴,于是就小声的说: “白灵姐等洗完衣服,不如我们去打猎吧?我也很好奇,是怎么打猎的?” 白灵轻轻地哼了一声。 “打猎?那孩子怎么办?” 梦雨笑着说: “带着呗。” “带着?亏你想得出来,出事了怎么办?” “怎么会呢,你不是会仙法吗?” 白灵一听就有些高兴。是呀自己会法术呀!自己都有多久没有用过了,好像还是在榆林镇时用着。白灵一阵高兴于是就加快了洗衣服的速度,眨眼之间衣服就洗完了,晾在了绳子上面。 晾完衣服梦雨把东西收拾整齐,放在了一边。她知道这里离马车也就几十米远,再说了在这鸟无人烟的地方也不会有人的。东西就是放在这里一年也不会有人动的。她看着白灵,又看了两个孩子一眼说: “要不然就叫他们两个在这里,一来是叫他们看着东西而来我也怕他们在树林里遇到危险。” 白灵一想也对,孩子们本来就还小。再说了在这深山老林里面自己也可能照顾不到他们。于是白灵就对念祖说: “我看你和梦雨就呆在这里看着衣服,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念祖一听就有些不高兴,于是噘着嘴说: “妈妈我不要在这里,我想和你们去打猎。” 思梅在一边也说: “我也想去。” 梦雨看着女儿把脸一沉,没有好气的说: “去什么去,我去都得拖你大妈的后腿。你们再去了,我们还怎么打猎?” 思梅把嘴一撅,生气地说: “可是我就想去吗?” 白灵看了就想让念祖去劝劝思梅。可是念祖转过头不情愿的看着妈妈说: “妈妈其实我也想去。” 白灵一听就有气,这还怎么叫他去劝思梅呀。于是蹲下身子看着念祖说: “好孩子不是妈妈不叫你们去,是因为你们现在还小,不懂得什么是危险。再说了,现在你二娘还去,你是知道的他什么都不会,我还得保护她。你们如果再去,我是保护你们呢,还是去打猎呀?”说到这里她看了一下四周继续说:“你看这里这么开阔应该是不会有危险的。再说了如果有特殊情况你就带着妹妹到马车上躲着等我们回来。” 念祖听了知道妈妈就是不叫自己去,于是也就死心了。他愁眉苦脸地说: “那好吧,你们可要快去快回。” “放心吧,我们只要是打到猎物就会回来的。再说了我们也不会走多远的,如果有事情你们大喊一声,我们就能听到的。” 梦雨看女儿不再说了就是念祖还在那里不依不舍的。 念祖听了梦雨的话知道再劝也没有意义了,于是叮嘱道: “记得不要走太远了。” 梦雨看见他们答应了,于是拿起自己制作的长矛,拉起白灵就走。白灵被梦雨拉着走出去几米远,嘴里一面喊着: “哎呀,你着什么急呀,我的长矛还没有哪呢?” 说完梦雨挣脱了白灵的手跑到思梅的身边拿起插在地上的长矛。临走还不忘叮嘱了念祖和思梅几句,因为她真的不放心他们。因为这几年他们始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 白灵带着梦雨走进了原始森林。梦雨看着白灵那认真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她小心翼翼的走到白灵身边,左右看着。她有些害怕毕竟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头一次狩猎,两只手握着的长矛也跟着她的紧张颤抖着。 白灵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小声的说: “你哆嗦什么?这是狩猎又不是去叫你送死。” 梦雨并没有看白灵依然紧张的目视着前方。 “现在你说这话,有区别吗?我感觉都是一样的。如果突然窜出一条老虎怎么办?” 白灵听了感觉有些好笑。 “喂这是在南北方交界的地方,哪里有老虎牙?听说东北有,但是我们没有去过呀。” “那这里有什么?” 梦雨听了停下脚步,怀疑的看着白灵问。 白灵依然端着长矛向前走着。 “我哪里知道?大概有野鸡,野狗之类的东西吧。” 说到这里她站直身子看着梦雨。 “对了还会有蛇。” 梦雨听了一跳多高。 “哪里有蛇?” 白灵看着她苦笑了一下。 “看你吓的。我说是有,但是也没有说现在就有蛇呀。你这么紧张干啥?” 梦雨一听白灵是说假如有蛇,于是那颗心总算放下了。 “妈呀,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最怕蛇了。” 白灵轻蔑地看着梦雨,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就你这胆量,还打猎呢。你最适合待在你那个大院子里,过衣来伸手的日子。” 梦雨有些不服。 “小瞧谁呀,一会我就逮一只大兔子给你看看。” 说完快速的走到白灵的前面。 白灵看着她那倔强的样子,感觉也有些可爱。于是就没有再和她争辩,继续寻找着猎物。 就这样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出有几百米远。前面出现了一个土丘,白灵看到有一只小脑袋在那里不停地探头。白灵一把抓住梦雨的胳膊小声的说: “小心不要把它吓跑了。看见了吗,一只大兔子?还让你说对了,真的有兔子。” 梦雨刚想抬头看看,却被白灵一把把它拉着蹲在地上。白灵用手指着前面土丘上面探头探脑的兔子说: “看见了吗就在那里?” 梦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一只灰色的兔子,在土丘上面吃着地上的青草。梦雨有些高兴,看着眼前的兔子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这大兔子真肥呀,够咱们吃一顿的。” 白灵悄悄地把梦雨的那根长毛也拿了过来。两只手左右各握着一只,摆好姿势准备蓄势待发。 “这样能行吗?是不是太远了?” 白灵目不转睛的看着兔子,目测距离得有一百来米。 “应该能行,据我了解,这兔子不可能只有一只。咱们再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果然又有一只兔子在那里露出了头。白灵笑了笑对梦雨说: “你看我没有猜错吧。” 白灵说完立即停止了身子把双手拿着的长矛用力的向着两只兔子抛去。 刚上来的那只兔子反应很快,听到破风声,刷的一下子就窜了下去。上面那个没有反应过来,被长毛刺进了脖子。梦雨看见刺中兔子,马上跳了起来跑了过去。 白灵也没有相信兔子竟然被自己刺中了。就在梦雨跑过去的时候另一只兔子,掉头向着前方跑了。白灵也没有追赶,只是向着拿起长毛看着兔子的梦雨走去......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2 52 白灵看了看梦雨手里的兔子笑着说: “这只兔子真肥呀,够我们饱饱的吃一顿的了。” 梦雨看着摇了摇脑袋说: “这只兔子真肥呀!如果那只不跑的话,我们能够吃两顿的。”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它不跑的话,也许就成了我们的晚餐了。” 白灵看着梦雨手里的兔子说。 梦雨看着手里的兔子,满脸都是笑,根本不在乎那只兔子是否逮到了。 “有了这只兔子,这顿饭就有着落了。” 梦雨手里拎着兔子和白灵高高兴兴的往回走。等两人来到小溪边,思梅和念祖就在水边玩。梦雨高兴地跑了过去,把手里的兔子举起向着思梅和念祖喊道: “孩子们你们看这是什么?” 思梅和念祖跑了过来看着她手里的兔子问: “这是你们逮到的吗?” 梦雨高兴地回答: “是呀,就是用我们做的那个大枪扎到的。你们不知道,原来打猎是这么好的事呀。” 念祖一听好奇心就勾了起来。 “妈妈,快和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梅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只兔子。 梦雨看了女儿一眼笑着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当时有两只兔子,我们只抓到了一只。” 思梅不理解的问: “为什么只抓到一只,那一只呢?” 念祖没有等梦雨回答抢着说: “当然是跑了呗。如果没有跑掉,一定会被抓到的。” 梦雨看着念祖苦笑了一下说: “是呀,我们也想抓住两只的可是让它跑了。” 念祖苦笑着看着那只兔子,说: “这一只都这么大了,应该够我们吃了。” “我看应该差不多吧?” 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兔子自己也有所怀疑,是否够大家吃了? 白灵走了过来瞪了一眼念祖说: “够吃不够吃都是它了,等一会儿看看水里有鱼吗?如果有鱼,就抓几条吃。如果没有就算了,只能等你爸爸回来了。” 念祖满脸的无奈,垂头丧气的跟在梦雨身后朝着水边走。到了水边梦雨把兔子扔在刚才洗衣服的石头上,看着它发愁的说: “这怎么弄呀?我也没有做过呀?” 白灵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抬腿走到石板旁边蹲下。一只手按住兔子头,一只手伸手从小腿的外侧,抽出一把小刀。用刀尖在兔子的肚子上面划了一刀。鲜血顺着刀尖走过的地方流了出来,一直流到石板上面。梦雨看了就有点恶心,马上转过头去。她还不忘把念祖和思梅的头转了过去。 “你们不要看,太残忍了。” 念祖和思梅无奈的跟着她转过头。 白灵一看又有机会刺激她一下了,于是抬头看着思梅和念祖说: “你们两个都过来帮我按住腿,我好把它的皮剥下来。” 可是两个孩子站在梦雨前面两个人的肩膀被梦雨扶着,想来也来不了呀。白灵皱了皱眉头,放下刀站起身子快步的来到梦雨身边,抬手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就走到放着兔子的石头旁边说: “既然你不叫他们来,你就来吧。拽着两只脚。” 白灵抬手把梦雨按在地上使她蹲下身子,又握着她的手,把它按在兔子的前腿上面。 “用点力气,你没有吃饭呀,连点劲都没有?” 梦雨无奈只好用力的扯着兔子腿。这时两个孩子看见梦雨都被白灵拽过来了,也跟着过来看着白灵剥兔子皮。 白灵看见梦雨把兔子腿抻直了,就用刀子尖顺着头部一直划到了兔子的尾巴处。白灵用手扯着划开的缝隙旁边的皮毛,轻轻地用刀尖顺着皮下的脂肪慢慢地划动。瞬间兔子的皮就被拨出好大一片,一直拨到脊背上面。这时白灵叫梦雨松开手,把兔子调了个方向,用同样的方法把皮剥掉。其实最不好剥的是头和尾吧,但是尾巴被白灵去掉了。现在只有兔子头,没有扒皮了。白灵用刀子尖顺着已经播到颈部的皮,轻轻地划。到了耳朵地方刀子就连耳朵一起划掉了。到了眼睛和嘴的地方,也没有办法只好都去掉了。等剁掉四只脚后就只有内脏没有去掉了。白灵此时已经不需要梦雨扶着了,于是就叫她用盆打些水备用。 白灵用刀子换开腹腔,把内脏去掉后,丢到装满水的盆里浸泡。这时躲在一边的思梅和念祖,头也不回的问白灵: “妈妈,好了吗?” “早弄好了。” 两个人回过头,走到那个放着兔子肉的石头旁边看着它赞不绝口的说: “这就是那只兔子呀?这么多肉!” “是呀!” 白灵有些骄傲的说。 “念祖,你去车上拿个盆来。” 念祖答应了一声跑了回去。 梦雨看见念跑祖回去了,于是就说: “我也回去拿东西,我们就在这里炖兔子。” 过了一会儿,梦雨带着孩子把锅碗瓢盆,和一些调料都拿来了。白灵在树林边上找了一块有树荫的地方,用石头把锅架起来。又用清水把锅洗了几遍,再放上清水。梦雨把兔子放在菜板上面,剁成小块。放在清水里焯了一遍水。等水烧开,把水里的血沫子清理了出锅备用。 白灵把锅重新的清洗了一遍,放了些油。等油烧热了,白灵把焯好的兔子肉,倒在锅里翻炒。翻炒了一会儿,兔子肉就泛起了黄。白灵又把盆里的清水倒进锅里,等水漫过肉食就不倒了。梦雨把在一边准备好的调料放进锅里。等一切都弄好了就剩下烧水。白灵看来蹲在一边烧火的梦雨说: “你在这里烧火炖着兔子肉吧。我去把碗筷洗一下。” 梦雨看着白灵笑着说: “你就休息一会儿吧,等一会儿我去刷碗筷。” 白灵看着梦雨笑了笑。 “你也没有闲着呀,难道不累吗?” 梦雨笑得有些尴尬。 “我也没有做什么,这些都是你做的。我累什么?” “我们就不要客气了,本来就是一家人,谁多做点谁少做点都无所谓。” 白灵说完拎着桶走向了水边。梦雨看着白灵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就在此时,有一个黑影从眼前一闪就到了身边。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3 53 正当梦雨看着白灵提着水桶去打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黑影从梦雨眼前闪过。梦雨被这个黑影吓得一哆嗦,惊慌的喊道: “什么东西?” 白灵一听梦雨的叫喊,马上丢掉水桶身体一晃就来到了梦雨的面前。 “怎么了?” “好像有个东西,唰的一下子,从身边划过去。” 梦雨吃惊的站在那里,呆呆的回答着。 “到底是什么东西,你看清了没有?” 梦雨被白灵这么一追问,反而自己也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了。 “好像是个人影又好像不是?” 白灵看着她就着急,于是皱着眉头看着她问: “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人?” 梦雨被她这么一追问反而更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于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满脸疑惑的说: “是个人吗?” 白灵看着梦雨的样子,心里更着急了。 “到底是不是人?” 白灵知道如果是人,那这个人的功夫可不是等闲之辈。如果不是人,那样自己的处境就更危险。她也不敢断定这个山林里是否有猛兽。如果是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是猛兽恐怕连一点生机都没有了。白灵知道能够有这个速度的生物,真的攻击自己,自己恐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即使是这样白灵依然小心翼翼的观察者四周,惟恐这个野兽再次袭击这里。如果那样这些人恐怕都成了它的晚餐了。就在白灵和梦雨全都紧张兮兮的观察者四周是突然,又有一个身影从白灵眼前划过。白灵身体腾空而起身体划出一道弧形紧紧的跟在后面。那个身影飞掠的速度十分的快速,白灵几乎拼尽了所有的真气才勉勉强强的跟得上前面的人的速度。眨眼之间自己已经跟着他们飞过了几个山头,眼看离着梦雨他们越来越远了。她也担心梦雨她们会出事,于是准备停下脚步回去。可是只见前面的人也停下了脚步。 白灵感到十分的不理解,于是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惊恐问道: “来者何人,可否报上名来?” 前面的人并没有回答白灵反问道: “你又是何人为何对我穷追不舍?” 白灵一听就有些生气。心想: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起我来了。此时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不满: “诶呀,你没有回答我,反倒问起我来了?” 前面的人看着白灵大笑一声说: “小妮子,我看你的身手也不赖。那倒是那个杂毛请来的帮手吗?” 白灵被他问的一阵疑惑。 “什么杂毛,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在狡辩,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害怕?” 说完一个饿虎扑食照着白灵的双肩扑来。白灵身体一晃躲到一颗大树的后面。来人双手扑空,正好抓到前面的树干上面。树干被他的双手抓到咔吧一下应声倒下。白灵一看吓了一身冷汗,她知道如果被他的双手抓到自己,自己当时就会骨断筋折。可是即使如此白灵也是面不改色,心不惊。继续调侃地说道: “呦,力气好大呀。这要是被你抓到,我的腰都会折了。” 来人此时站直了身子,看着白灵说道: “小妮子,如果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否则你死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说,是不是那个杂毛叫你来的?如果是报上名来,我手下可不杀无名之辈。” 白灵看着他发出一阵银铃一样的笑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大约有四十几岁的样子身体消瘦,全身穿着浅蓝色的短衣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看你都有几十岁的人了,难道对小女子还有非分之心吗?” 身穿浅蓝色的衣服的男人,身下也打量着白灵。前面的女人看上去二十几岁面目清秀,俊俏。一双大眼睛看人的时候透着一丝威慑的力量。虽然她的眉宇之间透着一丝野气,但是依然掩盖不了她那股与众不同的气质。 “我呸!我看你也应该是哪家的小姐或是太太。怎么会说出如此的污秽之言?看来你就是那个杂毛的帮凶不会错的。” 说着抬起右手照着白灵的胸口就是一掌。 白灵连忙后退一步,口中不停地喊道: “停停停!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不讲理呀?我和谁是一伙的?我都不认识他。” “你还在狡辩,真是和他一样不讲理。” 身穿浅蓝色衣服的男人,身体向前窜出,右手向着白灵的喉咙锁去。白灵向着旁边一躲,再次躲开他的锁喉。白灵抬起右脚照着他的软来踢去。身穿浅蓝色衣服的男人身体向下一蹲,白灵的腿擦着他的头皮掠过。身穿浅蓝色衣服的男人抬起右脚照着白灵的大腿内侧踢了过去。白灵此时单脚着地在想换姿势已经来不及了,就感觉大腿里子一阵疼痛,身体也向上翻转起来。只转了几圈白灵的后背就撞在树干上面,掉在了地上。此时的白灵感觉大腿痛后背痛,用手撑着地废了好大的力气总算站了起来。白灵用手轻轻地揉着大腿,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的武功为什么这么厉害,自己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看来今天如果旺春不来的话,自己也许就会死在这里。现在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追他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个声音从白灵的前面传来。 “朋友可否手下留情,放过贱内?” 身穿浅蓝色衣服的男人感到大惊失色。因为就凭自己的修炼百丈之内就算有一根针掉到地上自己也会听到,更何况有一个人就咱在自己身后呢。于是他连忙转身躲在白灵的身后,惊恐的看着前方。只见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站在前面手中还拎着一个包袱。 “你是何人?” 白灵也没有等来人说话就抢着说: “看见了吗,这就是我男人。你如果识时务就赶快放了我。不然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男人?你男人来了我就得放了你吗?” 说完转过头看着旺春。 “喂!你就是她男人?” 旺春默默地点了点头。 身穿蓝衣的男人轻蔑地看着旺春说: “想让我放过你老婆也不难,你只要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就可以了。” 旺春默默地向前走了几步,说: “你说这磕头倒是不难,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承受得了?” 身穿蓝衣的男人看着慢慢向前移动的旺春警觉地说: “站住!你若果再向前走,我马上就掐死她。” 旺春一听也就不再向前走,而是站在那里劝解着说: “你这是何苦那,你我往日无愁,今日无怨,何必如此呢?” “你们为什么跟踪我?一定是他们派来的奸细!” 旺春苦笑了一下说: “奸细?你看我们像奸细吗?” “这就证明你们伪装得好。” “奸细?真是可笑至极。”旺春仰天长笑。突然他笑容戈然而止,就在眨眼之间就来到他的身前。一掌向着他的脑门打去......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4 54 穿蓝色长衫的男人看见旺春的一掌向着自己的脑门打来。连忙掐着白灵的脖子向旁边一闪躲开了旺春迎面一掌。紧接着在白灵的后背的穴道上轻轻一点,定住白灵的身体。飞身一跃跳到旺春面前,伸手照着旺春的胸口就是一拳。旺春身体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胸口的一掌,抬腿一脚就踢向了他的小腹。穿长衫的男人眼看自己就快被踢到了,于是一咬牙身体用力地向外翻转出有十几米远。终于躲开了旺春踢来的一脚。 白灵被点了穴道只好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穿长衫的男人眼看几招下来自己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每招每式自己都处于下风。他知道今天是遇到劲敌了,如果自己再不出杀招自己就会败了。就在他在空中翻转之际伸手从腰间摸出三只飞镖照着旺春的上中下三路射去。旺春一看飞镖照着自己飞来,连忙膝盖弯曲,身体像铁板一样向后平躺。最下面的飞镖擦着自己的小腹飞过。 穿长衫的男人一看飞镖都没有打中他,就知道此人的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看现在这个阵势自己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想到这里她站直身子,一跃而起,照着平躺在那里的旺春就是一掌。白灵虽然被点了穴道,身体不能动弹,可是嘴却没事。她眼看旺春就要挨打了于是连忙喊: “旺春小心他的饿虎扑食。” 旺春知道这个穿长衫的男人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今天如果不分出个胜负自己是很难脱身的。旺春看着穿长衫的男人就快到自己面前了,于是后背向下沉踩在地上的双脚,向上一伸蹄向他的小腹。穿长衫的男人知道这一脚如果踢到自己,自己也会死翘翘的。于是使劲全身的力气在空中一个翻滚,躲过了旺春的一脚。就这样两个人在这里打斗了有两个小时,终于穿长衫的男人没有躲过旺春踹向小腹的一脚。把他踢出有十几米远,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穿长衫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旺春说: “小子真有你的,我这么多年都没有败过,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说完站起身子踉跄的走进了树林深处。 旺春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转身来到白灵身边,抬手解开了白灵的穴道。白灵活动了几下四肢,由于时间长了手脚都麻木了。旺春看着她问: “好了吗我们该走了。” 白灵看了旺春一眼说: “你着什么急呀。这么长时间手脚都麻了,等我活动一下。” 旺春皱了皱眉头看着白灵不耐烦地的说: “你快点,梦雨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白灵阴沉着脸看了一下旺春说: “知道了。” 白灵活动了一会儿四肢感觉差不多了就说: “好了走吧,省得你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说完就往回走,旺春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好默默地跟在后面。 梦雨看着旺春和白灵都走了,也没有办法只好在那里看着孩子。大约过了有一个多小时就看见旺春带着白灵从西面的树林里走了出来。此时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梦雨看着前面的旺春和梦雨眼泪都流了下来。 “你看爸爸妈妈都回来了,我们去接着他们。” 说完拉着思梅和念祖的手向着旺春和白灵跑去。等来到他们身边旺春弯腰抱起思梅和念祖,笑着说: “想爸爸吗?” “想,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呀?” 思梅撒娇的说。 “有多久呀?我们才吃完饭。” 梦雨看着旺春和梦雨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没有吃亏。他那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于是不笑了笑伸手去接思梅和念祖。 “来,你们下来,这么长时间爸爸妈妈也累了也饿了。我们去吃饭。” 旺春把思梅和念祖给了梦雨。梦雨牵着他们的手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 几个人来到树荫下面,梦雨早已经弄了个小桌子放在那里。还在上面铺了一块白色的花布。花布上面摆放着几碟咸菜,和几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旺春看了看前面的食材又看了看左右的风景笑着说: “看看这环境还蛮有诗情画意的。” 白灵并没有理会旺春的意思独自坐下来,端起面前的稀粥,轻轻地喝了一口。 “管它什么诗情画意呢。吃完饭我们赶紧走吧,省的夜长梦多。” 旺春坐下来把饭碗递给思梅和梦雨。 “我看梦雨说的很对,这里风景这么好我们在这里多玩一天再走也是一样的。” 旺春知道白灵的想法,她是害怕那些人再来了自己吃亏,丢人。那样自己在孩子们面前吹嘘的那些话就成吹牛了。 梦雨听白灵的话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们不是把他们打跑了吗?为什么还要急着走呢?” 白灵一脸认真地看着梦雨说: “你懂得什么?你是不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我和旺春联手才把他打跑。你是知道的他前面还有个人呢,如果那个人再回来,我们也可能打不过他们呢。” 梦雨轻蔑地看了白灵一眼说: “你不是老说自己有多么厉害吗?怎么这次回家就不行了?” 白灵一听,把筷子放在桌子上面,严肃的说: “什么不行,早晚我要你看看我的厉害。” 梦雨也懒得理她于是不耐烦地说: “行了行了!我们还吃饭呢,不要再说那些扫兴的话了。” “什么扫兴的话,这应该是圣战的话。” 旺春吃了几口稀饭听着她们俩这说话的样子就烦了。于是把碗放在临时的桌子上面说: “好了赶紧吃饭吧,如果那两个人搬来救兵想走都走不了了。” 白灵听了旺春的话心里就一阵害怕,于是端起碗快速的喝起粥来。梦雨看着白灵的样子,撇着嘴说: “你看,大侠露馅了吧?” 旺春抬头看着梦雨严肃的说: “你还说,赶紧吃饭。” 梦雨无奈只好低下头吃饭。两个孩子看了大人的样子也没有再敢说话,坐在那里默默地喝着粥。 此时的白灵又气又恼,他现在恨不得把梦雨的嘴撕烂了。省的这个小烂蹄子在嚼舌根。白灵心里有气吃了一碗饭就放下了筷子。旺春抬头看着她问: “吃饱了吗?” “吃饱了,我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说完站起身拿了一些用不着的东西,向着马车走去。 梦雨抬起头看着白灵的背影,皱着眉头问: “平时她不是吃的很多吗,这回怎么回事?” 旺春不耐烦的瞪了梦雨一眼。 “我哪里知道?也许你的话,刺伤了她?” 梦雨把碗里的饭吃干净,放下碗。 “至于吗?” “你说呢?” 旺春用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梦雨。 “快吃!吃完饭我们好赶路!” 两个孩子连忙把碗里的饭吃完。旺春看了说: “着什么急呀,我还没有吃完呢。” 梦雨没有理他一把夺过旺春手里的碗筷到河边去洗。 旺春无奈只好站起身收拾起东西。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5 55 旺春知道这次打斗对方没占到便宜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如果再在这里逗留等对方的援兵到了就不好走掉了。所以旺春带着老婆孩子收拾完东西,上了马车快速地向东奔跑。大约跑出去有十几里远,梦雨从车向里面探出头来皱着眉头看着旺春说: “你能不能把马车跑慢点,我的骨头架子都快被你颠散架了。” 旺春一面快速的赶着马车一面头也不回的说: “不行啊,这才出来多远呀。如果被他们追上就走不了了。” 白灵坐在车里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说: “追上就追上,大不了我们再打一架。” 旺春听了白灵的话就有气。 “你说的倒是很轻巧,在打一架?你不知道那两个人都是高手吗,你又不是没有吃过亏。再说,我们这是回家不是来当侠客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你不懂吗?” “我怎么不懂,可是如果他们非要死缠烂打我们怎么办?” 白灵并没有在意旺春的话,依然理直气壮的说。 “就算你说的全对,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们这是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引火烧身。你觉得我们会些功夫就老不得了,你要记住:能人背后有能人,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道理。” 旺春有些生气地说。 “道理我懂,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现在我们是能躲则躲。实在躲避掉了再说。” 梦雨坐在车里,意味深长的劝着白灵说。 白灵被旺春和梦雨说的哑口无言,只好回到座位上默默无语。 旺春的马车又走出有十几里远,前面的道路被一颗大树挡住。旺春连忙拉住马的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白灵坐在马车里面,突然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心里就是一阵紧张。 “怎么他们这么快就赶到我们前面了?” 梦雨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更是紧张了。 “这该怎么办,我看是逃不掉了。” “你们紧张什么,是一棵枯树挡在路上。” 旺春无奈的从车上跳下来。 “白灵下来帮我把树干弄走。” “啊,不是追兵呀。这下我就放心了。” 白灵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慢悠悠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梦雨一听旺春说是一颗枯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原来是一棵枯树呀。” 梦雨弯着腰从车棚里走到前面,看着下面的旺春和白灵问: “你们搬得动吗,要不要我下来帮一把?” 旺春站在枯树旁边说: “不用了你在那里看好孩子要紧。” 梦雨知道自己就算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就站在马车上面看着他们。思梅和念祖也感到新奇来到梦雨身边看着。 “这么大的树爸爸他们搬得动吗?” 念祖站在梦雨旁边问。 “应该搬得动吧!” 思梅站在旁边,皱着眉头说。 “一定搬得动,你不知道他们会功夫吗!” 梦雨满脸信心的说。 旺春带着白灵站在大树靠近树冠的一端,双手抱着树干一点一点的向旁边挪动。刚刚挪出一条缝隙,白灵就喘着粗气说: “不行了太累了。” 说完一屁股坐在树干上喘着粗气。 旺春正抱着树干呢,被白灵这一坐好悬没有被树干拽的坐在地上。旺春生气的松开手冲着白灵喊道: “你这是干什么呀,如果想放下你说一声呀?好悬没有把我的腰抻了。” 白灵并没有理会旺春,依然安逸的坐在树干上面。 “谁叫你不赶紧放下呢,你不知道我抱不动了吗?” 旺春用眼睛瞪了白灵一眼,无奈地说: “是我不对,我错了行吗?”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路上尘土飞扬,伴着一声声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眨眼之间就来到了旺春他们跟前。 “喐!” “什么人竟敢挡住大爷的去路?赶快把树搬开。” 说完横眉立眼的看着旺春。 旺春并没有搭理他们,反而白灵不干了。她一松手放下树干站直身子冲着来人就说说: “你这么着急就下来帮忙搬一下,你没有看到我们都快搬不动了吗?” 来人坐在马背上面,冷笑了一声说: “让你快搬,是大爷瞧得起你。你若果不快搬小心大爷揍你。” 旺春刚开始也没有在意他们,反正自己也得过去,把树搬开对自己也方便很多。可是听了对方的话就觉得不是滋味,于是把抱着树干的手放开,抬头看着他们说: “你是谁的大爷,你如果想过去就下来帮一下忙。如果不想帮忙就等一下,等搬开了再走。” 带头坐在马背上面的人,看了看旺春说: “有还挺横,知不知道大爷是谁?” 旺春弯腰继续搬着树,嘴里嘟囔着说: “我管你是谁呢?” “啊呀,看不出来你还挺横。” 来人满脸不屑的看着旺春。 其实骑马过来的有四五个人,其中有一个走到前面那个人的旁边笑了笑说: “还,老张你和他生这气干啥,等他们搬开我们过去不就行了。” 那个叫老张的人看了对方一眼,说: “你看着这小子还挺横呢!” 来人看了老张一眼会意的笑了笑,说: “勿动怒,你如果想帮忙就下去帮忙,如果不想帮忙,就等着他们搬开再走不一样吗?” 老张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气愤的看着旺春和白灵搬开枯树。还没有等旺春和白灵把树完全的搬开,那个叫老张的头一个骑着马跑了过去。那个劝解老张的人也骑着马走了过去。只是他经过旺春身边时,会意的向着旺春和白灵点头笑了笑。 旺春一看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勉强的笑了一下。 白灵一看他们过去了,双手一叉腰愤怒看着远去的马队说: “你看他们,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旺春笑了笑看着白灵说: “算了,这就不叫事情。我们赶路要紧。” 说完拍了拍白灵的肩膀,走了回去。 等旺春和白灵回到马车前面,梦雨皱着眉头问旺春: “那些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霸道呀?” 旺春看了他一眼说: “我怎么知道,爱是谁是谁是谁。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他转过头看着站在那里的白灵说: “上车走了。” 白灵看了看远去的那些人,轻轻的说: “什么人呐,都是一些人渣。” 说完上了马车,和旺春继续走向回家的归途。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6 56 白灵看着远去的那些人口中嘟囔着。 “都是一群什么人哪?全都是人渣败类。” 旺春看了她一眼,会意的笑了笑说: “在这样一个世界里,都是雄踞一方哪里还有好人。” 旺春思索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话说错了,有些偏激了。于是又把话锋一转说: “好人是有,但是都是一些没有权势的老百姓。老百姓是善良的。” “老百姓?” 白灵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说: “老百姓虽然善良但是他没有权利呀。权力都在那些恶人手里掌握着,你说这个社会能好吗?现在有权有枪的就是当地的土皇帝,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强取豪夺,致使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环境里。能好吗?” 梦雨坐在车里听了白灵的话有些不高兴。 “我觉得现在的社会并没像你说的那样。我在榆林镇生活了这么多年,一次也没有看到像你说的那样的事情。” 白灵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满脸看不起的样子轻轻地冲着她哼了一声。梦雨看着白灵的样子知道她有些瞧不起自己,可是以自己的世界观确实没有像她说的那样的环境呀。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发生,你没有看到并不能代表这些事情不存在。” 旺春听了白灵的话也深有同感,她知道现在的社会是什么样子的。这也是他此次回家的原因之一。他担心姐姐,因为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亲人了。 “这次回家,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们会尽早的回来。” 白灵一听会尽早的回来,心里就是一阵喜悦。梦雨却皱着眉头,看着旺春问: “为什么?” “这还不明白吗?他是不想卷入这个乱糟糟的社会。” 旺春转过头会意的看了一眼白灵笑了笑。 梦雨看着两个人的表情,气的把嘴一撅说: “我就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默契,现在终于显露出来了吧?” 白灵回过头看着梦雨笑着说: “我们能有什么默契,这不都是出发前计划好的吗。” 梦雨依然气愤的说: “什么计划好的,我才不管呢。我都这么多年没有回家了,这次一定多住些日子。” 旺春笑着看了一眼白灵又回过头看着梦雨说: “你看我说的对吧,就会知道你会反悔。” 白灵也转过头笑着看着梦雨。 梦雨被他们两个人看的都有些发怵了。满脸不好意思地说: “我什么时候反悔了?真是莫名其妙。” 旺春和白灵回过头自然地坐在车辕上。旺春轻轻地抖动着手里的缰绳,口中喊着: “驾!” 梦雨一看两个人都不理自己了,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就反悔了,怎么样吧?” 旺春皱着眉头看着她说: “谁能拿你怎么样,到时候看情况。能依你就依你这样行了吧?” 梦雨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腼腆的笑着说: “怎么能呢,你们不是也有事情吗?” 白灵看着她那腼腆的样子,就感觉好笑。 “现在你是老大,你说了算行了吧。” 梦雨有些感到受宠若惊,无比的自豪。她昂首挺胸的说: “如果依我的意见,我们再也不管闲事了。你看这一路走来,我们耽误了多长的时间呀。” “好我们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管闲事了。” 旺春看着梦雨高兴的笑了。 白灵坐在旺春旁边,笑着抬手照着旺春的肩膀就是一拳。 “你抢什么,这次是我太冲动了。” 白灵转过头看着梦雨嬉笑着。 梦雨如释重负的放下了心,强装镇定的说: “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着说着马车又走出二十多里远,前面终于出现了一户农家小院。小院不大只有三间正房,院墙是用山上的石头砌成的,缝隙里面填满了黄土。正中是两扇破败的木门。旺春用手拍了一下马屁股,快速的来到院门前面。院门关着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什么样子。旺春用手轻轻地拍了拍紧关着的大门,可是里面并没有回声。 白灵坐在车辕上,看着大门。 “是不是里面没有人呀?” 旺春左右看了一下附近的环境,并不像没有人住的样子。 “应该不会吧?我再敲敲试试。” 说完旺春加重了力度“啪啪啪”再次拍打了几下院门。 这时里面传来一声浑厚的嗓音。 “谁呀这么用力地敲门,想把门敲坏呀。” 旺春一听里面有人说话,这就证明这里不是没有人住的样子。过了一会儿院子里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一会就听到木质的大门被向里面打开。眼前站着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旺春看着眼前五十来岁的男人,身体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那里。 “大叔,我们是路过的想向您讨口水喝。和询问一下客栈离这里还有多远?“ “啊,要水喝的。那就进来吧。” “等一下大叔,我们还有几个人呢?” 旺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苦笑了一下。 “等一下大叔,我们还有几个人呢!” 大叔回过头看了一眼,旺春苦笑着说: “知道了,都进来吧。” 旺春转过身拍了拍车棚说: “都下来吧。” 白灵和梦雨听了旺春叫喊,立即从车上带着孩子下来。 大叔回头看了一眼白灵和梦雨,还有两个孩子。 “这就是你的老婆孩子?” 大叔上下打量着旺春几眼不理解的问: “照你这阵势不应该呀?” 旺春向着他苦笑了一下,向着白灵和梦雨说: “快叫大叔。” 白灵和梦雨连忙快速的叫了一声。 大叔连忙向着白灵和梦雨尴尬的笑了一下。 “快进来吧,我去给你们烧水。” 说是就把旺春他们带到了院子里面。他进屋里拿出一个暖水壶和几个小碗摆在外面的桌子上面。把碗用开水烫了一下,再次把碗里倒上开水。他放下暖水壶尴尬的笑了一下说: “不好意思,我这里没有茶叶,你们就将就一下吧。” 白灵看了看面前的大叔,再看了一下简陋的院子。皱着眉头问: “大叔这里就你自己住吗?” “还有我老伴,这几天去女儿家了。现在就我自己。我去给你们拿吃的。” 说完转身就走了。没一会儿就捧着一个陶盆走了出来。里面放着几个窝头和几块白薯。 白灵和梦雨看着面前的食物,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7 57 白灵和梦雨看着面前的几个窝头和几块白薯,就算再饿此时此刻她们也无法吃得下。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念祖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窝头问: “这是什么呀?” 白灵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食物,默默地回答着儿子的问话。窝头她是知道的可是并没有看到过也没有吃到过。原本以为自己和旺春在山上过的日子已经够苦了,没有想到这里过的日子比自己苦上千倍万倍。他不好意思回答儿子的话,还是梦雨悄悄地在他耳边说: “这是窝头,是用玉米面做的。” “妈妈,那什么又是玉米呢?” 念祖刨根问底的问白灵。 “玉米嘛,就是一种长的很高的植物能结出有一尺来长的果实。果实里长满了像牙齿一样的颗粒,我们就把颗粒磨成面做饭吃。这就是其中的一种。” “啊!原来是这样的。那这个好吃吗?” 念祖依然刨根问底的问着白灵。 白灵看着他那天真的样子,笑了笑说: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念祖满脸疑虑的拿起来在上面咬了一口,在嘴里咀嚼着。 “这怎么吃呀?这么难吃。” 大叔面露难色的尴尬的看着大家苦笑着说: “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就剩下这些吃的了。这里又不产小麦,没有白面馍馍。” 我才起身走到大叔面前苦笑了一下说: “孩子的话,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大叔惭愧的看着旺春,真诚的说: “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是穷山恶水,根本就不出产小麦。我如果想吃了,就得到很远的镇上去换小麦。镇子上离这里又远,再加上如果换白面吃得用两三斤玉米才换一斤小麦。再加上车脚路费也贵,所以就没有人换了。” 大叔说到这里脸一红,惭愧的低下头。 旺春知道在这样的深山里生活的不易。这些都是穷苦人家哪里舍得用几斤玉米去换一斤白面吃呀。所以旺春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 大叔站在那里低着头,痛苦的似乎眼泪都快掉了出来。 旺春看着他就感觉到他的尴尬,于是转过头看着白灵喊: “白灵我们马车上还有些白面是吗?” 白灵听到旺春对自己说话,连忙站起来说: “是有些白面呢。” “去拿下来,我做一顿饭吃。” “好,我马上去取。” 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过了不久就看见白灵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布袋里面有十几斤东西在里面。白灵来到旺春面前把面袋在旺春面前放下。 “我们只有这么多了。” 我才看了一眼面前少的可怜的面粉,痛快地说: “我们就吃这一顿,剩下的给大叔留下。” 白灵看着眼前少的可怜的面粉,又看着旺春和那个男人问: “就做面条吧,还省事。” “好了,我马上去做。大叔你们家做饭的工具在哪里呢?” 白灵爽快的答应着,转过头又问那个四十几岁的男人。 男人一听身下的面粉给自己了,满脸都是笑容。连忙转身带着白灵向屋里走去。 旺春转身走到桌子前坐下。这时,梦雨凑过来小声的在旺春耳边说: “你把面粉都给他了,那以后我们吃什么?” 旺春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说: “以后我们再买一些就好了。” 梦雨满脸的不情愿的样子说: “你看这个地方几十里地都不准有户人家,到哪里去买呀?再说你没有听到他说吗,这里的面粉很贵。” 旺春看着梦雨瞪了他一眼,为难地说: “你现在叫我怎么办?去要回来呀?” 听了旺春的话,梦雨也感到不好意思。 “我也不是现在去叫你要回来,反正给都给了,那样多不好意思呀。就是以后我们吃什么呀?你看,现在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是不可以缺少的。” 旺春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梦雨,爽快地说: “我答应你面粉的事我去解决,不会少了你一口吃的。” 梦雨虽然有些生气但是这是在别人家里,她也不好意思流露出不满的样子。 “那好以后大家想吃面食了你去解决。” 旺春再次把声音压低说: “还说要是被他听到了多不好意思。” 说完端起茶壶,在梦雨的杯子里倒了满满的一壶茶。 “来喝茶。” 旺春不再悄悄地说话,声音正常的说。 梦雨用力的瞪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过了大约有一个小时,白灵端着一大盆面条不走了出来。那个男人在后面手里拿着碗筷和一碗卤汁。白灵和那个男人把手里的盆和碗筷放在桌子上面。 “大家都吃吧,你看到了我家,还叫你们破费。真是不好意思。” 那个男人看着大家,满脸笑着说。一面说一面还用眼睛查看着梦雨的表情。 梦雨知道他好像是感觉到自己不愿意了,所以才不停地查看着自己的表情。 这时,她感觉到旺春在用胳膊碰着自己。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连忙站起身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笑着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拽到旺春旁边笑着说: “来大哥你坐这里。” 那个男人一看连忙往后退说: “这怎么可以呢。还是你坐下吃饭要紧。” 此时,旺春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说: “大哥这是在你的家里,你自己还客气上了。赶紧坐下吃饭。” 那个男人被旺春一把拉着坐在了凳子上面。 梦雨看见他坐了下来,连忙挑了一碗面条放在了他的面前。又接连给大家盛满了面条放在大家的面前。又在大家的碗里放了卤子。 那个男人看着旺春苦笑了一下。 “可惜了我这里没有酒,如果有酒该有多好。” 旺春笑着看着他,他知道现在对于他来说就算是过年了。于是也尴尬地说: “实在不好意思,我的车上从来不备酒水。” 那个男人一听就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于是笑着说: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等以后再路过这里我一定给大哥带坛好酒来。” 旺春慷慨地说。 “吃饭吧。” 那个男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旺春看了看他,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以前的自己一样。似曾相识,又感觉无比的亲切。 旺春他们知道再往前走就没有落脚的地方了,索性就在这里睡了一晚,早起才开始上路。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8 58 旺春带着老婆孩子在那个男人家里对付了一宿,第二天早起才开始赶路。旺春临走还把剩下的面粉全都给了他。 一大早上,阳光明媚旺春坐在马车上,嘴里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向前走。梦雨把身体向着旺春跟前凑了凑,看着旺春问: “现在我们把剩下的面粉都给了他,现在我们吃什么?” 旺春回过头看了一眼梦雨笑了笑说: “这一点你不要担心,我猜再往前面走几十里地远就有镇店了。到那里我们买一些不就行了。” 梦雨一听还有几十里的路,就火了,她瞪着眼睛问旺春: “几十里地远?你是不是开玩笑呢?这么远的路怎么走?当时我不叫你把粮食给他你就是不听现在怎么办?难道你让我们挨饿吗?大人倒好说,孩子受得了吗?” 旺春被梦雨一连几个问题问的哑口无言。 旺春一把拉住马车,把缰绳递给了梦雨。梦雨有些生气并没有去接旺春手里的缰绳。此时的白灵看不下去了抬腿走到前面接过缰绳。 “你去吧,我来赶车。” 旺春有些生气的看了梦雨一眼,转身就走了。 旺春眨眼之间就来到了一个热闹的村庄。村庄很大方圆得有几里地的大小。村庄的前面有一条河。河面不大只有十几米宽,正对着村庄的南面。 正中有一座石拱桥,两面还有花岗岩雕刻的护栏。旺春在离着石桥不远的树林里停下,站在那里看着村庄。桥上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上面走过。旺春也信步跟着人群走上了石桥。石桥的对面种着高粱和玉米,由于季节的关系玉米和高粱都有一两米高了。 旺春信步跟着人流走进了村庄。一眼望去这条路直接通向村庄的正北方。旺春跟着人群走到村庄的正中,正中还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大道不知道通向了哪里。就在这十字路的两边就有一些店铺,卖什么的都有。旺春也没有功夫仔细查看。只是找了一个米铺停了下来。此时正有一个伙计站在那里往摊位上面放米,一看有人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笑着问旺春: “先生想买点什么?” 旺春在前面转了一圈伸手抓起一把大米放在手里看着。 伙计一看就知道他想买米,立即走了过来,看着旺春说: “我们这里的米都是上等的大米。你看我们这里光大米就有好几种,供您选择。” 旺春看了看挑了一个最好的大米问: “这个多少钱?” 伙计看了看旺春手里的大米笑着说: “先生您真有眼光,这个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十二个铜板一升。” 旺春看了看他笑了笑说: “十个铜板卖吗,给我来十升。” 伙计苦笑了一下说: “就是十二个铜板一升,我们这里不讲价。” 旺春看了他一眼,严肃地问: “卖还是不卖?如果不卖我就走了,我还买别的呢。” 说完抬腿就走。 伙计一看客人真要走了,于是连忙喊: “客官留步,我买还不行吗?” 旺春暗自里偷偷一笑,转过身说: “那好先给我来十斤。” 伙计看着旺春苦笑了一下。 “先生您真会买东西。” 旺春并没有理会他说什么,转过头看着另一侧的面粉,问: “面粉多少钱?” 伙计一面给旺春撑着大米一面对我才说: “好的一等面粉八个铜板,次一点的有七个铜板的。还有最次的五个铜板。看你要哪一种。” 旺春知道这分一磨的二磨的和三磨的。也就是一等面粉二等面粉和三等面粉。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一等白二等黄三等黑的意思。 旺春看着他冷漠的说: “当然要最好的雪花粉。也给我来十升。” 旺春等他称完,背在身后,付完了钱就走了。他继续在大街上面寻找着肉铺,就在他离开米铺不远的地方就看到有一个条旗,上面写着肉子。旺春一阵高兴抬腿就走了过去。等他走近后才发现是生肉铺。旺春也没有办法只好买了两斤。又顺便买了一些土豆。买了这些完成就觉得很满意了,于是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腾空而起。 白灵悠闲地赶着马车,继续向前走。她知道几十里的路程对于旺春来说就如同探囊取物一样容易,如果没有事情相绊这些也就是几十分钟的事情。走了一会儿,白灵发现前树荫里面一大块开阔的草地。白灵索性也不走了就站在那里等着旺春。梦雨带着孩子也找了块凉快的树荫凉快着。 百灵卸了马车,把马拴在树干上面让它吃会草。自己却在四周找了些干柴叫起炉灶准备做饭。他把剩下的土豆放在水里洗了洗,笑了皮,切开等着旺春。 过了不久就看到有一个影子落在地上,白灵知道是旺春回来了。连忙跑了过去,看见他背在后背的东西高兴的笑了。 “就知道你不会叫我们失望。” 这时梦雨也带着孩子走了过来笑着看着旺春手里的东西问: “都买了什么?” “米面是不可以缺少的,其次就卖了肉。” 旺春放下米面举起手里的肉和青菜说: “今天我们改善一下伙食。吃土豆炖肉。” 念祖和思梅一听有肉吃了,高兴得跳了起来。 梦雨连忙接过旺春手里的东西快速的拿到,白灵架起的锅前面。也和白灵忙活了起来。梦雨用水淘了米,放在锅里蒸米饭。白灵则动手把肉和菜切了等着。等米饭熟了称出来后,就在锅里放油开始炒菜。 旺春把用木板做的桌子放在地上,用清水擦净。就等着吃饭了。思梅和念祖也忙活着端菜的端菜端方的端饭。 等一切都做好了,几个人围坐在桌子旁边,高兴地彼此看着。 旺春看着大家都不动筷子,于是就说: “赶紧吃饭呀,还在这里看着干啥?” 白灵看着这丰盛的饭菜,笑了笑说: “今天饭菜这么丰盛就不来点仪式感吗?” “还不赶紧吃饭,还想要仪式感。对了,我们应该还有酒呢,去拿来我想喝一杯。” 白灵一听连忙起来向着马车跑去。 旺春看着白灵连忙摇着头笑着说: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你看一听到喝酒看把他高兴的。” 梦雨看着白灵的背影笑了笑说: “你还说呢,你不知道现在她比以前好多了。也就是今天她才这样,也许是高兴带的。” 旺春看着白灵的背影,深有同感的说: “我知道,这么多年也难为她了。现在我有时候也怀念以前她那热情奔放的样子。” “就是嘛。以前她是那么可爱。虽然当时你选择了她我有些生气,可是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就觉得我错了。” 我才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梦雨。 “是吗?”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59 59 白灵跑到马车后面,打开后面的大箱子。这个箱子里面全都放的是常用的生活用品。下面的箱子是一些换急用的衣服和行李。白灵解开绑在上面的绳子,打开箱子盖板。因为里面全都是锅碗瓢盆个等一些生活用品。那一小坛子酒就放在柜子的一角。因为怕倒了或是倒了洒掉,所以才放在一角在用东西依靠着。白灵伸手拿出来,又在旁边找了几个杯子拿着。 旺春坐在那里,用手拿起一块肉丢到嘴里嚼着。一股熟悉且久远的感觉立即充斥着大脑。他又拿起两块递给了思梅和念祖,两个孩子高兴的放在嘴里嚼着。 这时梦雨转过头向着白灵喊: “姐姐筷子忘记拿了,记得拿过来。” 此时的白灵刚想关上箱子一听梦雨说筷子没有拿,只好再次把准备关上柜门的手再次举了起来。 “知道了。” 白灵在放碗的地方找到了筷子数了四双拿在手里。她抬头看着柜子里的东西问: “还缺什么,告诉我一起拿去?” “不缺了回来吧。” 旺春看着白灵说。 白灵一听不缺什么了,就麻利的盖上柜子,走了回去。来到大家面前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了旺春和梦雨。白灵挨着旺春坐下,打开手中的酒在三个杯子里面倒满。 “我们还是少喝点,就剩下这一坛酒了。再想喝酒就得去买了。” 白灵看着面前的酒杯,苦笑了一下。 “是吗?我记得还有两坛呢?” 旺春纳闷的问白灵。 “你们不记得上次在那个小河边吃饭喝了一坛边吃饭吗?” 梦雨坐在一边,给了旺春一个白眼。 旺春一拍脑门,如梦初醒的说: “是呀,我怎么忘记了呢?记得下次再买东西时,买上几坛省的再忘了。” 白灵坐了下来,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咀嚼着。 “真香,我们确实很久都没有吃到肉了。” 梦雨则给思梅和念祖夹了几块放在碗里。旺春看着她说: “不要再给孩子们夹肉了,你也多吃点,你看你这面黄肌瘦的样子。如果被你爸看到了还以为我孽待你呢。” 梦雨听了完成的关怀感到无比的幸福,于是把头一低,诺诺的说: “我知道了。” 立即捡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咀嚼着。旺春看着她的样子又亲自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的碗里。白灵看了立即装作营养不良的样子,放下筷子单手捂着头轻轻的说: “不行了我怎么感到头晕呀,是不是也是营养不良呀?” 旺春皱了皱眉头,满脸狐疑的看着白灵说: “是吗,那你也多吃些肉。” 说完又给白灵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的碗里。 “吃吧你也补一补营养。” 白灵看着碗里的肉立马端起碗夹起肉放在嘴里咀嚼着。旺春看着他的样子,阴笑了一下问白灵: “好了吗?” 白灵一面吃着肉一面说: “怎么会这么快就有效呀?我又不是装的?” 白灵怕旺春说她是装的,所以就先发制人堵住他的嘴。旺春无奈的看着她说: “就算是营养不良,也不是这一天能补回来的得慢慢来。” 旺春无奈只好再次把碗里的肉夹给了念祖和思梅。 “不管她们你们多吃点。” 念祖和思梅看着碗里的肉没有吃,只是转过头看着白灵和梦雨。 梦雨看着孩子们笑了笑说: “吃吧我们没事的。” 白灵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快速的把碗里的肉吃掉。 旺春看了一眼白灵,转过头对着思梅和念祖笑了笑说: “这里还有很多呢。” 说完再次为他们夹了一块放在碗里。思梅和念祖端起碗慢慢地吃着碗里的饭吃着碗里的肉。一面吃一面还不放心的看着大家。 白灵吃完碗里的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就感觉到有一股火辣的液体直冲肺腑。呛得她连续的咳嗉了好几声,差点把饭都呛了出来。 梦雨看着白灵的样子差点没有笑出来。 “姐姐你慢点吃,谁又没有和你抢。” 白灵放下碗筷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尴尬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呛到了。也许是很久都没有吃到肉的缘故,馋了。” 梦雨也把碗里的肉放在嘴里咀嚼着。看着她那慢条斯理的样子,就好像是皇帝在品尝美味佳肴一样。 旺春看着大家,就有一种幸福感。于是端起酒杯,说: “白灵梦雨来我们干一杯。” 梦雨也端起酒杯,只有白灵还在那里快熟的吃着饭,听了旺春的话才慢慢的端起酒杯在大家的杯子上面轻轻地碰了一下。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求我们此行以后会一路平摊安全的到家。” “这还用你说嘛,谁不想呀。” 梦雨看着白灵和旺春说。说完两个人同时看着白灵。 白灵都快被他们两个人看的发怵了,只好迎声回答: “谁说我不想呀,我的父母虽然不在了,可是他们还埋在那里呢。谁不想逢年过节的时候到坟前烧几张纸,凭吊一下亲人呀。” 梦雨听了心里十分高兴,于是举起酒杯慷慨激昂的说: “谁说不是呢,虽然你的父母不在了,但是也得逢年过节的时候到坟前烧几张纸凭吊一下吗。” 说到父母不在了白灵的心里就是一阵难过,回想起那些历历在目的事情眼泪就在眼前转。她觉得做狐狸难,做人更难。 梦雨看见白灵难过的表情就知道她想父母了,于是安慰地说道: “不要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也不能活在过去里面。得积极的向前看。” 旺春看着白灵的样子知道她想父母了,于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的说: “不要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 白灵抬手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激动的心情久久无法平息。 “现在不光是你想他们,我也想他们。” 白灵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怀疑的看着旺春。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真的我向天发誓。你不知道有你母亲和我爸在家里,那生活是多么的惬意呀。” 旺春回想着以往的种种,就如同电影一样在眼前放着。自己也有辛酸,也有泪水就是不能流露出来。只能强压在心里,让它在那里流。 此时,梦雨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 “是呀,想想他们现在都应该有六十多了。” 此时此刻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在那里追思起往事来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0 60 吃完饭旺春带着老婆孩子继续赶路。 马蹄踏踏,在山谷里传出清脆的回音。四周的树木随着马车快速的前行向着后面像水一样流动。 这时,梦雨从车厢里走出来坐在旺春旁边说: “这要走多久呀才能到家呀?” 旺春转过头看着她,他知道梦雨娇生惯养的习惯了那些深居简出的生活。可是这是出远门,是在路上一走有可能就是一走就是一年。如果是自己运用仙法也得走一个多月。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还早呢几千里的路怎么能是说到就到的。” 旺春说到这里冲着她莞尔一笑继续说: “你的心里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咱们就当是出来游山玩水来了,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如果给自己压力大了反倒成了负担,万一在这路上生病了那可就不好了。记得要放松自己。” 梦雨皱着眉头看着旺春说: “不瞒你说,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时间久了就有点受不了。” 旺春不在看她,而是全神贯注的赶着马车。 “忍耐一下吧,如果在耽误时间我们何时才能到家呀?” “我倒是想忍耐可是——”梦雨压低了声音凑到旺春耳边说: “我的屁股很痛,可能是出泡了。” 旺春转过头看着梦雨笑了起来。 “是吗?” 梦雨不好意思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坚定的看着旺春,拼命地点了点头。 “一定是,我自己偷偷摸过有两个泡。” 旺春皱着眉头,看着她那样子就知道她说的不假。 “那好吧,我在前面找一个宽阔的地方停在来看看。” “谁用你看。” 梦雨说完在旺春肩膀锤了一拳,扭头就回了车里。旺春也没有说什么只好一面走一面留意哪里有宽阔的地方。可是一脸走出去有十几里地远也没有看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就在他发愁之际,前面传来一阵机器的声音。 旺春一听就知道是汽车的声音。由于树林很密再加上道路的崎岖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于是旺春放慢了马车的速度,一面走一面观察着前面的情况。就怕发生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就在旺春瞎想之际,前面出现了一辆绿色的卡车迎头使来。由于是山里卡车前进的速度也不快。可是在不快也比马车快呀。 就在旺春想到这里时,汽车就到了自己跟前。前面的汽车看见突然出现了一马车连忙刹住了车。旺春也怕马车和汽车撞上连忙一拽马的缰绳站了下来。此时,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到旺春面前上下打量了旺春一遍撇着嘴说: “什么人呀,敢挡住大爷的路。还不赶紧滚开!” 旺春一看就有气,一挺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来到这个人面前上下的打量了对方一番只见来人身穿黑色清凉的短衫黑色的裤子脚上穿着黑色尖口的布鞋白色的袜子。头发向后背着发圆的脸庞,嘴里叼了根牙签带着一股流里流气的样子。 “就是你呀挡了大爷的路?” 他也看了旺春一眼看着他那一身粗布的衣服就有一股看不起的样子。 旺春并没有理会他对自己的看法,而是陪着笑脸说: “不要着急我这就把马车牵到一边。” 来人看着旺春撇着嘴说: “快点,磨磨蹭蹭的。” 此时,白灵一掀车帘,探出头看着旺春问: “怎么了?” 旺春苦着脸看着白灵说: “没事的,你在车里做好就行了。” 那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看见白灵的模样眼睛都直了满脸淫邪的样子看着白灵说: “呦,小娘子长得到漂亮。如果你下来求我就叫你们先走。” 旺春一听就生气了,于是呵斥的说: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里调戏良家妇女。” “我算什么东西?你说我算什么!” 说完一回手从腰间拔出一把王八盒子顶在旺春脑袋上面。 “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旺春有些几紧张的说。 “我想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如果想杀了你,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赶紧把车挪开,不然叫你的脑袋开花!” 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愤怒的说。 白灵又从车里探出脑袋看着他们愤怒的说: “你也太不讲道理了!” 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人看了看白灵冷笑了一声说: “讲理?讲什么理?这就是理?” 说完他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手中的枪。 白灵冷笑了一声,阴冷的说: “是吗?” 此时旺春一听就知道白灵想干什么,立即把眼睛看向她不停的向她使眼色。可是白灵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旺春,抬脚从车上跳下去。 梦雨一看就着急了,连忙喊: “白灵你干什么去?” 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一看她下车了连忙喊: “站住!否则我开枪了?” 白灵并没有搭理他一直走到他面前。那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有些紧张的说: “我劝你们赶紧快走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白灵你想干什么?马上给我站住!听到了吗?” 白灵一看旺春急眼了,立马停住脚步。皱着眉头问旺春: “叫我站住干什么?你看他还用枪指着你的头呢?” 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不屑的看着白灵说: “你如果再走相不相信我一枪打爆他的脑袋!” 此时的白灵随然被旺春何止住了但是嘴上却没有绕过他。瞪着眼睛看着他说: “你若果敢动我立马叫你尸骨无存。” 那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不屑一顾的看着白灵撇着嘴说: “那你就来呀!看是你狠还是我狠!” 白灵被气得银牙紧咬,飞身一跃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掌。虽然那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在时时刻刻的提防着白灵。可是就是没有想到她会出掌打自己。本来以为她只是会说说而已再不过会用一些木棍之类的东西到近前打自己几下。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武功,而且还用掌打自己。 就在这刹那之间,白灵的一掌已经是实实在在的打在了他的右侧胸口。 此时那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被白灵一掌震得稀碎血肉像剑一样飞向了后面。旺春本想伸手拉住她的手,可是时机已晚。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打碎。 “白灵你……” 此时,车上的人也没有想到白灵会在刹那之间杀了自己的同伴。还在车上坐着看热闹呢。等他们反应过来人已经死了。于是车上的人连忙举起枪向着旺春火力全开。 旺春无可奈何只好和白灵联手发出一到气墙用于抵挡射过来的子弹。 梦雨害怕的抱着两个孩子,卷缩在一起。口中轻轻的叹息道: “哎!看来此命休矣!”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1 61 车上的人一看前面的兄弟死了,连忙朝着旺春和白灵开枪。旺春连忙运功化出一道气墙用于抵挡。气墙像一个锅盖一样罩在旺春和马车的四周,使射过来子弹在气墙上面打了一阵漩涡产生一道道波纹。等波纹慢慢变小渐渐的消失后就掉到了地上。 旺春知道这个方法实在是太消耗自己的内力了,于是看着白灵说:“有什么方法吗?这样时间久了自己会耗尽内力的。” 白灵看着旺春莞尔一笑说: “这好办,我想办法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我们就脱险了。” 旺春也没有办法了,只好答应了她。白灵看见旺春答应了,心里就是一阵高兴。于是纵身一跃从穹顶飞出,悬浮于半空会中。一挥手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只见一道白色的气流像一把大刀一样向着车上的人横着劈去…… 就在这眨眼之间前面的汽车就被横着切成了两半。刹那之间哀鸿遍野,鲜血染红了整片草地。枪声也不响了,剩下的几个活着的人只好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旺春收回内力,大步走到白灵身边指着她的鼻子就嚷道: “谁叫你杀人的,我不是说了吗。把他们逼退就好了,你怎么就不听呢。” “听你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呀?” 白灵傲慢的看着旺春说。 “那你也不能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吗?这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呀?” 旺春皱着眉头一面向前走着看着地上的死尸一面责备着白灵。 白灵依然不以为然的走在旺春后面说: “你不知道吗?杀恶人就是扬善举。” 旺春一面走到尸体旁边查看着他们是否还有活的,好想办法施救。可是那些人大部分的早已经被白灵的气流劈成了两半哪里还有活的呀。 “你就作孽吧。以后遇到困难休想我救你。” 旺春一面说一面试探着每个人的呼吸是否还有。等旺春把所有人查完也没有看到一个活的。 梦雨在车上听到外面没有打斗的声音了,也大胆的走下车。她看着地上十几条死去的尸体,惊慌失措的问旺春: “你怎么杀了这么多人呀?” 也许是梦雨也经历多了,现在看着面前的四人也没有以往那么害怕了。 旺春转过头看着梦雨依然气愤的说: “别怪我,这些都是她杀的。” 梦雨惊愕的看着白灵,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问白灵: “这些都是你杀的?” 白灵看着旺春默默的点了点头。 “妈呀,你杀这么多人,如果人家找你复仇你怎么办呀?” 白领不以为然的看了梦雨一眼抿着嘴笑着说: “那能怎么办,如果是好人就想办法打发走就完事。如果是坏人……”白灵把手掌伸直照着脖子比划了一下说:“那可就是照杀不误了。” 梦雨撇了撇嘴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说: “那你也太残忍了。” 白灵看了她一眼,满脸无所谓的样子说: “这就叫做惩恶扬善,是好事。” 梦雨有些愤怒的看了白灵一眼,不情愿地说: “对我不懂,你懂。行了吧。” 白灵无所谓的看了梦雨一眼。 “你还是回去看着孩子吧,这种场合不适合你。” 梦雨转过头看着白灵眼神里充满了不满意,她于是傲慢的对白灵说: “有什么不合适的,不就是死人吗。好像是我没有看到过似的。” “那好你跟我走。” 说完快速的拉着梦雨就向前面走去。来到被劈成两半的汽车前面,白灵用手指着地上被劈成两半的人说: “看到过这些吗?” 梦雨看着遍地躺满了被劈成两半的人,有的肠子都流出来了还没有死躺在地上嗷嗷的叫着。白灵走过去照着脑袋就是一脚,当场把他踢死。梦雨一看就急眼了,一把扯过白灵的胳膊气愤的说: “你看他都那样了你还一脚把他踢死,你还算人吗?” 白灵看着梦雨绷着脸问: “他都那样了你还想救她吗?” 梦雨气愤的说: “他还没有死当然得救他。” 白灵气的指着地上的那半截死尸说: “你说他就剩下半截身子了怎么救他?” 梦雨气的冲着白灵喊道: “只要他没有死我们就得想办法救他。” 白灵气的没有办法了只好拉着她的手快速的走到另一个只剩下半截身体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人旁边指着他说: “这还有一个,你去救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他救活的。” 梦雨被她逼得也没有了办法,只好蹲下来看着那个瞪着眼睛口中不停地往外涂着鲜血的人旁边安慰的说: “不要怕,我想办法救你。” 说完双手就想去摸他的脸,可是就当她的手刚碰到他脸时,他却一口鲜血吐在了梦雨的手上。梦雨吓得“妈呀!”一声跳了起来。白灵赶紧走了过去照着那个吐血的脑袋就是一脚,当场把他踢死。梦雨吓得一转身扑在白灵怀里。 “妈呀,吓死我了。” 白灵一面抱着梦雨一面安慰的说: “没事的没事的,过一会儿习惯了就好了。” 梦雨一看自己被白灵抱着孩子,一把推开了白灵。跑到旺春面前扑在她的怀里。 “妈呀,吓死我了。姐姐她怎么这么残忍呢,那个人明明还活着,却被她踢死了。” 白灵一听就转过头看着梦雨用手指着说: “好你呀,我本来一心待你,你却恩将仇报。吓死你算了!” 白灵虽然向着梦雨说了句狠话,但是却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她知道梦雨向来以弱势人,总是在旺春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也习惯了,也从来没有在意过。 旺春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梦雨,笑了笑说: “害怕就不要去了,回车里看着孩子吧。” 梦雨只好从旺春怀里挣脱出来,收起那副惊恐的表情,严肃的说: “好吧我去车里,放下孩子不管我也不放心。” 说完向着白灵看了一眼,向着马车走去 旺春和白灵把所有人都检查了一遍,发现有气的当场打死。又在一边用掌力劈出一个深坑,把所有的尸体丢进去埋了。旺春又带着白灵把死马和破车也埋了。 说是很快就这些事情就让旺春和白灵忙活了有一个小时。 最后,旺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现场的情况。发现并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于是,白灵和旺春赶紧跳上马车飞快的离开了此地。就怕被人看见,再无脱身的机会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2 62 旺春和白灵这次就杀了十几个人,怕有人发现报复自己所以赶紧驾着马车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渐渐的天色已晚,一轮明月被几片乌云遮挡着。所以,山谷里的夜色更显得黑暗了。再加上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孤狼的哀鸣之声。使这个本来就感到恐慌的山林里更增添了几分恐惧。 此时梦雨从马车里把头伸出来看着旺春说: “这是什么的叫声啊?这么渗人?” 白灵还没有等旺春回答立即抢着说: “真是狼的叫声。一般的狼都是成群的居住在一起。很少才有一两只孤独的野狼,独自游荡。” 梦雨感到吃惊的问: “是吗?那几只孤狼会不会被狮子老虎的吃掉?” “那是一定的。如果是狼群就不会了。” 梦雨看了白灵一眼笑了笑说。 “你在深山里面修炼了这么多年,这还不懂吗?” 白灵脸一红说: “我修炼了几百年几乎都没有走出过那个地方,所以很少接触过外面的地方。” 梦雨不屑的看着白灵说: “那你和那些书呆子又有什么区别呀。” 白灵一听梦雨说自己是书呆子,满脸的不高兴,于是反驳说: “什么书呆子,我那是修炼。是追求长生的一种修炼。” 梦雨有些不懂的说: “什么长生不老,那些只不过是你们的一种臆想罢了。” 白灵怒视着梦雨说: “你不要瞎说,那是我们黄教最高的信仰。如果不是看在你我的关系,如果是另一个黄教的信徒,你现在有可能会性命不保了。” 梦雨更不在乎的说: “你还说什么性命不保?你看现在你们黄教还有多少人呐?”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烦不烦呀。不管现在我们黄教还有多少人,哪怕就剩下我自己也会继续继承黄教的夙愿。” 旺春一面赶着马车一面回过头,看着白灵说。 梦雨看着旺春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说: “值得吗?” “这不是值得不值的事情,而是必须要办的事情。” “为什么必须要办,我们平平淡淡的过着我们的日子不好吗?” 旺春回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梦雨。 “谁不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呀,可是不行呀?” “为什么?” “因为我们身上有神珠,是命中注定的。即使你不想争霸世界,但是会有一些人会觊觎你身上的东西时时刻刻都想得到它。” 梦雨不理解的问旺春: “这颗珠子不是天选的吗?为什么还有人想夺取它?” 白灵坐在车里面情阴冷的说: “你不知道,即使不是天选之人。得到了这颗珠子也会得到无比的能量,也可以通过后天修炼得到长生。这些都是古书上写的谁也没有证实过。” 梦雨感到很新奇的问白灵: “书上写的你们都信呀?” 白灵一脸正经的说: “那可是教史上面写的谁会不信呀。” 梦雨根本满不在乎的看着白灵问: “教史上写的你们就信呀?书在哪里,拿来我看看?” 白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里有书,我也是听父母说的。” 梦雨一听满脸充满不屑的说: “又是道听途说,也就是一点根据都没有呀。这,你们都敢信呀?” 白灵迟疑地看着梦雨问: “为什么不信?有什么理由吗?” 梦雨满脸镇定的说: “那又有什么理由相信她呀?” 白灵被梦雨问的哑口无言,只好呆呆的愣在那里。 “这是黄教的夙愿为什么不信呢?” “我凭什么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事情呢?” 梦雨依然不肯相信,反问旺春。 白灵看着梦雨一脸无奈的说: “难道我们身上的功夫你还不信吗?” 梦雨看着白灵莞尔一笑说: “你们身上的功夫我是相信的,可是你所说的长生的问题我始终不信。万物生灵都是有始有终的,哪里有什么长生呀?” “不瞒你说,修炼仙法我只求修心修性。并不在乎什么长生不老的生命。” 旺春看了一眼梦雨由衷的说。 “为什么呢?你们本来就是修炼长生的?” 梦雨对旺春的话很不理解。 “难道长生就是那么好吗?我看不一定嘛,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如果不开心就算是把全世界都给你,好吗?” 梦雨一听连忙摇着头。 旺春看着远方的群山,语重心长的说: “我不在乎什么永恒,只在乎眼前的拥有。” “你那是没有远见,如果能长生什么都有了。” 白灵并不同意旺春的想法,而据理力争着。 “你呀就知道长生,难道就没有别的吗?” “好了,把这个话题先放一放吧。以后再说,这个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找一个宽敞的地方,我们美美的吃一顿。” 旺春看着前面崎岖的山路,感觉肚子空空的。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饿了。咱们找一个宽阔点的地方做点饭吃?” 白灵回过头看着车厢里的梦雨和孩子们,问: “你们呢,饿了吗?” 思梅看着白灵苦笑了一下说: “大妈我早就饿了。” “我也是早饿了。” 念祖看了一眼思梅说。 梦雨看着两个孩子,苦笑了一下说: “这样走,太辛苦了。恐怕孩子受不了。” 旺春看了看四周的地形并不适合停车,于是回过头看着白灵和梦雨说: “你们看四周的情况并不适合停车,咱们再向前走一会儿,看看有没有适合停留的地方。” 白灵和梦雨也无可奈何只好再向前走走看。旺春从怀里拿出一个水壶递给了梦雨。 “你们先喝点水,等有合适的地方再停车休息。” 梦雨轻轻的叹了口气说: “什么时候才能有合适的地方呀?” 旺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梦雨,说: “我哪里知道呀,我也不是神仙。能掐会算,占卜未来。” 白灵伸出手拍了拍梦雨的肩头,无可奈何地说: “谁知道呀,只是走着看吧。” 梦雨无奈的低下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天边的乌云越聚越多,很快就把太阳遮了起来。过了不久就刮起了风。 风越刮越大,在山谷里传出呼呼的声音。不久天边就出现了闪电了,偶尔还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之声。 不久之后就有几滴雨水掉落在自己脸上。旺春连忙停下车,叫白灵帮着自己用搌布把车棚遮上。旺春看着白灵说: “你赶紧上车吧,不要让雨淋感冒了。” 白灵从车后面拿来一个蓑衣和斗笠放在车上,看着旺春,抬手抹去旺春脸上的污泥。 “一会儿下雨了记得穿上,不要淋雨,那样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一会儿我就穿上。” 白灵没有再停留抬腿钻进了车棚里。 一阵闪电过后,伴着隆隆的雷声,雨越下越大。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3 63 旺春驾着马车,冒着大雨在山路上行驶着。他身上虽然披着蓑衣可是今天的雨实在是太大了,很快的就把旺春身上的衣服都淋透了。雨水顺着斗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的流了下来,使得旺春的眼睛都无法看清前面的路。旺春不停地用手擦拭着脸上的雨水,好使自己能够看清前面的路。可是现在下的雨实在是太大了旺春就算不停的擦,也赶不上流下来的雨水快。再加上深山里本来就天黑得早,本来现在也就是三点多的时间,就快看不到道了。 此时,梦雨在车里说: “不行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避避雨吧,这样不行呀,车里都有水了。” 旺春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声嚷着说: “不行呀没有避雨的地方,我再往前走走看看。如果有避雨的地方,我就停下来避雨。” 梦雨在车里皱着眉头说: “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呀,车里有的地方都湿了。” 旺春再次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满脸焦急的看着远方。 “我哪里知道呀,只好走着看吧。” 梦雨转过头坐回车里,抬头看着白灵。白灵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只手搭在念祖的肩膀,随着车身的摇动在那里像是一朵花朵一样在那里随风摇摆着。梦雨脸上苦笑了一下,本想和她说句话。可是现在的情境自己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是只是张了一下嘴,又把话咽了回去。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思梅发现有雨水掉到她的身上,于是站起身说: “思梅你坐在这面来,那里漏雨。” 思梅只好站起身,等梦雨把身子挪过来,坐在那里。 “都走这么远的路了,我想前面应该不远就会有避雨的地方。” 白灵不慌不忙的坐在那里看着梦雨和思梅换完坐位说。 “但愿吧。” 梦雨满脸不耐烦的说。 白灵看出了她不高兴,于是也就不说话。她在心里也在想:这雨什么时候能停呀,烦死了。于是转过头对外面的旺春说: “还要走多久呀,前面难道连一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吗?” 旺春不耐烦的说: “等等吧,应该前面不远了。你是知道的,这么大的雨马车也走不快。坐好了,我让马车跑得再快点。” “那你也不要着急,安全为主。” 白灵叮嘱着旺春,就怕在这大雨里再出现什么不测。 “我知道。我会在安全的情况下,让它跑得最快。” “知道就好。” 白灵听了旺春的话,心里有一丝安慰。 大雨磅礴,就像是谁把天通了个窟窿一样。本来还可以的山路,现在被雨水冲洗的泥泞不堪。如果不是现在还下着雨,那一对木头做的车轱辘,早就沾满了黄泥了。天空中的雷声和闪电此时也不停地发出隆隆的响声。偶尔还来上一道闪电,更使得这个雨天来得是如此的猛烈。 旺春借着闪电的亮光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似乎有一个建筑物,于是他高兴地说: “前面好像是有房子?” “是吗,在哪里?” 梦雨也顾不得外面还下着大雨呢,连忙把头伸出去看。可是,她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旺春所说的房子。 “在哪里呢?我怎么看不到呀?” 旺春右手指着前面一片黑色的东西说。 梦雨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着。可是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她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仔细的向着旺春手指的方向看着。她也感到奇怪,为什么旺春看得到自己却看不到呢? “我什么都看不到,你看看你看吧!” 说完把头缩回了车棚里。白灵伸出手递给了梦雨一条毛巾。梦雨接过毛巾擦着满脸的雨水生气地说: “哪里有房子,简直就是胡说。” 白灵知道旺春能在黑夜里看出很远的距离。 “如果你能看到我看不到应该是还有很远的距离。” “是吗我怎么感觉很近呢?” 旺春此时知道了原来自己有“天阳神珠”护体两个眼睛能看的比常人远好几倍的距离。旺春看着白灵憨笑了一下说: “是吗,我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白灵看着他,撇着嘴说: “没有感觉到,那是你笨的原因。” 旺春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脸,憨憨的说: “笨点好。本来有你们爱我。这次回了家还有姐姐爱我,我是很幸福的。” “别臭美了,谁爱你呀?” 白灵被旺春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脸一红准备回到车里。 “别回去呀?陪我唠唠嗑?” 白灵瞪了他一眼说: “这么大的雨,谁陪你唠嗑呀!你就在外面淋着雨吧。” 旺春看着白灵回到车里,只是笑了笑。 雨越下越大。马车在泥泞不堪的道路上艰难的行走着。旺春也拼命地挥舞着鞭子,好使马车走的更快一些。 马车绕过一道山梁,道路开始蜿蜒的向东北方向行驶了。 旺春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看见前面黑乎乎的像是一座房子。旺春高兴的喊出声来: “房子,前面有房子!” 白灵和梦雨也感到十分的高兴,终于有地方可以避雨了。于是不由自主的两个人同时把头伸了出来,向着远方看着。只见前面雨中有几间黑乎乎的房子屹立在那里。 旺春挥舞着鞭子,一面吆喝着马匹快速的向着那片黑乎乎的建筑物走去。 等旺春他们来到近前才发现是一座庙宇。庙宇不大可是修建的还算很气派。 旺春把马车停在庙门前,跳下马车。旺春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座庙宇。红墙红门,前面有十来个条石做的台阶。台阶上面大门的左右各有一座石狮子放在两边。红色的大门上各有一个铁环镶嵌在上面。 旺春也没有功夫仔细看看,快速的跑到前面拿着铁环在门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 只听里面有人说话: “谁呀这么大的雨,明天再来上香吧?” 旺春一听就知道他把自己当成香客了,于是笑了笑说: “我们是路过的想在贵宝刹借宿。不知师傅可否行个方便?” 这时大门打开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和尚提着油灯站在门里。小和尚上下打量了旺春几眼,轻轻的哦了一声: “原来是借宿的!那你们跟我来吧!” 说完,小和尚随手在大门边上拿起一个油纸伞撑开。顺着西面的一条小路带着旺春走。旺春只好赶着马车跟在后面。 小和尚顺着墙角走到寺庙的北面,打开一扇大门。让旺春把马车赶了进去。里面有一个马鹏旺春把马车停在里面卸车把马栓在马厩里面。 由于这里有棚子遮住,白灵和梦雨也带着孩子下了车。 旺春看了看那个小和尚笑着介绍道: “这是我的内人和孩子。” 小和尚只是冲着白灵她们点了点头。 小和尚带着旺春他们顺着马厩向西面走,来到一个三间的大瓦房面前推开门。小和尚看着旺春说: 阿弥陀佛,施主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去为施主准斋饭。” 旺春也双手合十说: “打扰佛门清净地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4 64 旺春带着家人走进了这间寺院的客房。房子分为三间,中间是供吃饭和待客用的厅堂。左右各有一间卧室,卧室里面都是两幅铺盖还有一个洗澡用的大木盆被挡在屏风后面。白灵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大木桶立即高兴了起来,因为里面还有满满的一盆水呢。白灵迫不及待的,脱了衣服进了盆里就洗起早来。 旺春看了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就感到有些好笑。 “一会儿就吃饭了,你现在洗澡呀?” “我先洗一下,身上太不舒服了。我的衣服在箱子里面记得给我找来,我好换一下衣服。”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白灵搅动水的声音。 就当旺春想出去搬箱子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一阵脚步声。旺春走到门口一看,就见两个小和尚正抬着自己的大箱子走了进来。我才看了高兴地说: “我正想着去搬呢,没有想到小师傅替我搬来了。” 两个小师傅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说: “施主不要客气,来了就是客人。我们能为施主想到的一定不会错过。” 正当两个小和尚离开的时候,又有几个小和尚手里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小和尚把食盒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几道素菜,和几个玉米面窝头和一盆大米粥放在了桌子上面。 “太感谢师傅了。师傅想的太周到了。” 这时有一个小和尚走到旺春身边,笑了笑说: “施主打扰了,我想告诉施主的是:那个洗澡盆下面有个木塞拔掉就可以放掉桶里的水。墙上那个竹子把里面的塞子拔掉就可以往里放水。施主尽可以放心用,这些都是山泉水。” 说完小和尚抬腿就走了。 旺春走到桌子旁边把碗筷分成四个方向摆好。然后坐在面北朝南的方向坐下,从怀里掏出他那久违的烟卷从里面抽出一颗叼在嘴里点燃。旺春抽了几口感觉到,此时是无比的舒服。大概在一颗烟抽完的时候,白灵外面穿了自己为她准备好的连衣裙走了出来。他知道这个裙子还是自己在好几年前为她买的。当时也给梦雨买了一身一摸一样的。 白灵一面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面走到桌子面前坐在旺春的左面。 “你也去洗一洗吧,看你身上都湿透了。” 旺春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好现在我也去洗洗。” 旺春起身走到箱子面前弯腰就想从里面找衣服。 这时,坐在那里擦着头发的白灵说: “你先进去洗澡吧,一会儿我给你找衣服。” 此时我才也没有再推辞,独自走进了东屋。进了东屋确是看见白灵已经为自己放好了一大盆洗澡水,于是脸上一笑麻利的褪去衣服进了洗澡盆里。此时听见外面有开箱子的声音,一会儿就有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白灵把新找的一身衣服搭在屏风上面,又进来拎走了自己和旺春的那身湿漉漉的衣服。 “不用拿走了,等我洗完澡,就在这里洗一洗。” 白灵一想也对呀,自从进了屋里也没有看到晾衣服的绳子。 白灵莞尔一笑说: “是呀自从来到这个房间也没有看到晾衣服的绳子,也许在玩面呢?” “一定在外面呢。外面还下着雨呢怎么晾晒呀?过一会儿看雨如果停了,再洗再晒也不迟呀。” 旺春一面搓洗着肩头一面对白灵说。 “你洗完澡,把衣服放在里面泡着,等出太阳了我再洗。” 说完白灵就走了出去。一面走一面说: “快洗呀,等他们出来我们就吃饭。” “知道了快出去吧!” 旺春不耐烦地看着她说。 “出去就出去,谁还爱来似的。” 白灵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走了出去。旺春看着白灵走了出去,心里就有点烦。他知道白灵就是这么大大咧咧的。这也是结婚后养成的习惯,结婚前那个扭扭捏捏的样子早就没有了。旺春等白灵走后快速的洗完澡,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来到堂屋就看见她们全都坐在那里等着自己。旺春用毛巾擦着头发笑着说: “等我干啥,你们先吃就行了。” 白灵转过头瞪了他一眼说: “那样像话吗?一家人也得有规矩。人没有到齐怎么能吃饭呢?”梦雨看看白灵又看看旺春说: “快坐下吃饭吧,孩子们都饿了。” 旺春挨着白灵坐了下来。白灵把一碗大米粥端到旺春面前。 “今天咱们改善伙食吃大米粥和炒菜呀。” 旺春端起碗闻了闻大米粥的香味,似乎很久都没有吃过了。 “真香!” 说完笑着看着念祖和思梅说: “你们闻闻香不香?” 念祖闻了闻笑着看着旺春说: “香,真香。我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的粥了。” 说完用筷子从碗里夹起几粒大米放在嘴里嚼着。 “真香。爸爸这是什么粥呀。” 旺春看着儿子满意的样子笑着说: “这叫大米粥。是水里长的一种粮食。” “是你少见多怪,妈妈说以前她吃的就是这个。” 思梅看着念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懂。 “思梅不准这样说哥哥。“ 梦雨看着思梅,叮嘱着说道: “不准这样说哥哥,难道你什么都懂吗?” 白灵笑了一下说: “小孩子嘛,什么都不懂。认识一下更好,长知识呀。” 说完低下头看着念祖说: “念祖,妹妹说的对,这是大米,是南方或北方有水的地方长的一种植物。”说到这里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水稻长得高度接着说:“它就长这么高,成熟时稻穗向下低着头。” “啊,我似乎听明白了!” 白灵笑了笑说: “不明白也没有关系,等以后有机会看到了我再告诉你它长什么样的。现在先吃饭。” 念祖听妈妈说了也不再追问了,低下头吃了一口大米粥。含在嘴里柔软丝滑,根本没有玉米粥的那种粗糙感。他一连吃了好几口,等把粥咽下后,他抬头看着白灵笑着说: “妈妈真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粥了。” 白灵看着儿子那兴奋的样子自己也感到十分的高兴。她抬头看着思梅说: “闺女多吃点,今天管够。” 梦雨看着女儿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皱着眉头说: “你看你的吃相,哪有一个女孩的样子?” 白灵笑了笑对梦雨说: “你不要说她了,都是没有吃过,你就让他们敞开了吃,今天管够。看来这窝头你们是不吃了。” 说完拿起窝头咬了一口。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5 65 梦雨尴尬的笑了一下,看着白灵皱了皱眉头说: “我确实没有吃过。不过看你吃的样子肯定也很好吃。” 说完拿起窝头就在上面咬了一口。梦雨感觉入口粗糙好像是嘴里含着沙子一样。梦雨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那口窝头在嘴里嚼了半天才算咽了下去。梦雨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窝头说: “这玩意这么难吃呀?” 旺春凝视着梦雨说: “你在孩子面前要起到表率的作用。” 梦雨把头转向旺春皱着眉头小声说: “可是这东西实在是太难吃了?” “难吃?你知道现在有很多人,连它都吃不到吗?” 梦雨满脸不情愿地说: “知道是知道,可是我确实没有吃过呀?” 白灵抬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充满了鄙视的眼神看着梦雨。 “虽然你以前是大家小姐,但是那样的生活早已经成为历史。现在我们就得与现实同步,在逆境之中求生存。” 梦雨满脸为难的看着白灵说: “这些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是我确实没有吃过这些东西。” 旺春看着她笑了一下说: “没有吃过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吃。先尝尝吧,也不一定不好吃。” “你没有看到我已经吃了吗?” 梦雨强忍着吃了几口窝头。窝头在嘴里也不敢仔细的嚼碎,因为他感觉里面好像有沙子,所以嚼了几下就囫囵着咽了下去。 旺春看着她那表情感觉比吃黄莲,还难以下咽。 “这个真是那么难吃吗?可是这里除了玉米棒子也没有别的主食。” “你没有问,怎么会知道呢?” 旺春被她这咄咄逼人的想法被弄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马上站起身向外走去,才出了门口,就看见有一个小和尚打扮的男人正在向着南面走,旺春连忙向着他走去。伙计一看有人向着自己走来,立即站住等着旺春。旺春走到前面站在他面前问: “这里有没有馒头?” 小和尚笑了笑说: “有,当然有。不过这里的馒头是很稀缺的。” 旺春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 能给我来十个吗?走的时候我多付香油钱。” 小和尚一听,就知道这是个不差钱的主。于是连忙点头笑着说: “客官你先回去等着我这就去和主持说一下,您稍等。” 旺春看见他走了,于是也走了回去。回到屋里梦雨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馒头呢?没有吧?” 旺春咬了一口窝头,又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连忙坐在椅子上面,才回答梦雨的话。 “去拿了,一会就来。” 旺春才吃了几口就看到小和尚手里拿了个托盘,上面装满了雪白的大馒头。 “馒头来了,施主请慢用。” 小和尚放下馒头走了。旺春看着大家有高兴表情却显得严肃地说: “吃吧还等什么呢?” 念祖忙放下手里的窝头,伸手拿起馒头试探的看着旺春他们说: “我吃馒头。” 说完一面看着旺春又看看白灵和梦雨的表情。白灵看着思梅和念祖笑着说: “吃吧,还等什么?” 两个孩子一看爸爸妈妈同意了,连忙冲着雪白的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念祖一面吃着一面还说: “我们很久都没有吃馒头了。” “是吗?我们很久都没有吃馒头了吗?” 思梅一面咬着馒头一面点了点头。旺春看着大家那吃饭的样子,就知道大家很久都没有像今天一样正经的吃顿饭了。旺春看着大家那高兴的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白灵和梦雨听见旺春叹息声,连忙停下筷子抬头看着他问: “大家都在好好吃饭,你叹什么气呀?” 旺春馋的吧嗒吧嗒嘴皱了皱眉头说: “可惜了,没有酒呀?” “这还为难干什么?要就行了。” 白灵看着旺春说。 旺春看着外面下的大雨,说: “下着这么大的雨我也不好意思呀。” 白灵严肃的看着旺春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花的香油钱,这钱就等于我们买东西了,他们才是求之不得。” 说完她站起身走到门口冲着外面说: “有人吗再给我们来壶酒。“ 说完白灵左右的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搭理自己。于是站在那里又喊了一遍。白灵一看还是没有人搭理自己,于是奇怪的转过身就想回去。就在此时,晚程就听身后有人说: “施主,是想要酒吗?我们寺院是没有酒的。”说到这里他笑着走到白灵面前说: “我可以给客官偷偷去买,只是这费用吗……” 白灵一听有人说话了,连忙转过身,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和尚站在自己面前。白灵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从怀里掏出钱丢给他,说: “去给我们买酒来酒来。” 小和尚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白灵看着他走了,连忙高高兴的走到椅子上坐下。 过了不久,小和尚就用托盘托着两壶酒走了进来。他走到旺春旁边,把两壶酒放在白灵和旺春中间,又放下三个酒杯。 “施主您慢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叫我。” 旺春转过头看着他笑了笑说: “这大雨天的,还麻烦你再送回酒。真是不好意思了。” 小和尚早就是老油条了,一听就知道这是客气话。连忙笑着说: “施主您太客气了。能让您满意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说到这里把话风一转说: “这酒是买来了,但是不能说是我给你们买的。那样我就犯戒了。” 白灵笑着说: “知道,如果有人问,我就说是自己带的。绝不会,出卖你。” 小和尚笑了笑说: “施主知道就好,那我走了您慢用。” 说完撑起油伞,走了出去。 小和尚走后,旺春和白灵梦雨喝起酒来。 虽然寺庙里都是素菜,但是今天有酒就值得庆祝。所以几个人开始推杯换盏,一直到了半夜。 也许是很久都没有喝酒了,区区的两壶酒就把大家全桌子上的饭菜酒壶全都东倒西歪的。都灌醉了。等到旺春酒醒了的时候,看见除了两个孩子没有在桌子上面睡觉,全都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旺春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到屋里就看见两个孩子独自躺在自己床上睡着觉。旺春把白灵和梦雨抱回各自的屋里让她们躺好睡觉。 旺春独自一人来到客厅,望着外面的大雨一下子想起了去世的父亲,眼眶开始湿润了起来……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6 66 山蒙蒙雨蒙蒙,山雨蒙蒙路迢迢。 恩蒙蒙怨蒙蒙,恩怨情仇谁能懂。 盼了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 人也渺渺,情也渺渺,争来争去是多少。 旺春倚窗而立,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大雨。雨下得太大了,天与地之间就像是只剩下这个雨幕了。旺春从兜里面摸索出一颗烟点燃深的吸了一口,烟雾顺着鼻孔冒出。一晃有好几年都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自己住的那个房子现在还有吗?爸爸?这么多年每每想起他的时候,就只有他在案头批改作业的画面。旺春自己也知道,自己和父亲的沟通实在是太少了。每天除了吃饭几乎都没有什么话说,都是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也许是有代沟吗?自己其实对父亲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母亲就更不用说了,自己压根就没有见到过。自己现在想想,父亲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事先计划好的。每一步都在按着自己的步骤前进,而自己始终一点察觉都没有。可想而知父亲当时把计划布置的有多缜密呀。现在父亲这辈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现在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可是自己有一次偶尔的听白灵说她还有个叔叔,也不知道是亲叔叔还是师叔。自从那次以后不管自己怎么问她,她都只字不提那个叔叔的事情。自从那次之后旺春就隐隐地感觉到他的这个叔叔不简单,更何况他们是黄教的一个分支不可能就有他们几个人,应该还会有很多。只是白灵不说而已。 旺春想到这时,突然感觉到手指一阵疼痛。连忙快速的抖动着右手发现是烟头烫到手指了。旺春把烟头丢到地上,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天空。似乎此时的心情更沉重了一些。他又掏出了烟正准备再抽一根烟,此时白灵在后面说: “都这么晚了你还在那里抽烟呀?明天不用赶路了?” 旺春回过头看见白灵站在门口,把头倚在门框上面看着自己。旺春抬起手中的烟说: “我抽完烟就回去。” 白灵一脸无奈的看着旺春说: “那你快点。烟要少抽,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旺春看着她莞尔一笑说: “知道了我抽完这几口就回去。” 白灵也没有再理旺春而是转身回到屋里。旺春把手里的烟赶紧抽了几口,烟屁股丢到雨里抬腿就回了白灵住的屋里。 其实梦雨在西屋根本就没有睡觉,只是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她知道旺春在外面抽烟,如果不是白灵开门叫旺春也许他就会到自己房间了。想到这里梦雨撅着嘴轻轻地哼了一声。等自己刚一出声就发现两个孩子都睡觉了,于是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就怕发出的声音吵醒孩子。她一转头就看见思梅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 “妈妈你怎么了?” 梦雨放下捂着嘴的手,转作一本正经的说: “没什么赶紧睡觉吧。” 思梅满脸疑惑的问: “妈妈你是不是感冒了?想打喷嚏?” 梦雨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说: “没有,不要问了,赶紧睡觉吧。” 梦雨用犀利的眼神看了思梅一眼,把被子帮着思梅盖好。思梅一把把被子掀开说: “不要再往上拽了,我热。” 思梅用脚用力的把被子蹬掉。梦雨听她说热,也就没有再往她身上再盖被子。而是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念祖。 “好了,小声点。没看见念祖都睡着了吗?” 此时念祖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自己说: “二妈,不用小声点我也没有睡着呢。” 梦雨一看,感到很纳闷。 “诶呀,今天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就是不困呢。” 梦雨带着疑惑的左右看了两个孩子一眼。 思梅困意的揉了揉眼睛说: “我困了,想睡觉。” 说完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闭上了眼睛。 “我也困了。” 念祖也闭上了眼睛。 只有念祖看着闭着眼睛的梦雨,只好也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窗外依然大雨倾盆。 旺春从水缸里面舀了一瓢清水倒在脸盆里。慢慢的洗了几把脸。这时,白灵走出了房间,伸手把旺春洗脸水倒在外面。自己又重新舀了一些清水放在盆里。白灵把手放在水里捧了一捧清水慢慢的敷在脸上轻轻地揉搓着。细致的几乎把每一寸肌肤都揉遍了。旺春看着她那细致的样子,就不想看。于是转过头把擦脸的毛巾放在脸盆架上,转身就想走。 “你等一下。去把我的毛巾和香皂拿来。” 旺春只好去里面把她专用的毛巾和香皂拿来放在架子上面。旺春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洗着脸,就回了屋里。到了屋子里面旺春把白灵换下来的衣服,拿起抱到澡盆里面。白灵洗完脸把桌子擦了一遍。他看见旺春抱着衣服进去了,就把擦完桌子的抹布丢在脸盆架上,抬腿就走进了西屋。 过了不久梦雨带着念祖和思梅走了出来。梦雨叫两个孩子去洗脸,自己却拿起笤竹去西屋扫地。 过了不久,有两个小和尚端来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面。 就这样,这场大雨整整下了四天。旺春他们也只好在这里整整呆了四天。等到第五天早起大雨终于变成了小雨,到了中午就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此时旺春才可以冒着小雨,在寺院里四处走走。此时的天空乌云翻滚,像流水一样由东向西流动。此时旺春撑着油纸伞,慢慢的走了出来。抬头看看风起云涌的天空,那片被乌云遮挡着的天空此时露出了鱼肚白。东面还有一道彩虹,在云朵之间发出七彩的光芒。 这时后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旺春回头一看只见白灵默默地站在自己的身后。而,梦雨带着两个孩子倚门而立。白灵走到旺春右侧站住,她抬头看看天空深深地长出了一口气说: “这雨终于要停了。”她转过头看了旺春一眼说:“这雨下的好像是谁把天捅漏了。” 旺春看看天空笑着说: “这窟窿不是让女娲娘娘补上了嘛。你看窟窿还没有补完,所以还有些漏呢。” 念祖扯着梦雨的衣襟问: “女娲娘娘是谁呀?” 梦雨低下头说: “女娲娘娘是传说的天神,是她练就了五彩石把天补齐,才使现在的天不漏了。传说当时天空有一个大窟窿,所以才整天的下雨。这雨一下就是一年或是几年,使地面全都被水淹没,就变成了现在的江河湖海。女娲娘娘为了地上的百姓能有地方住,才练就了五彩石把天上的窟窿堵上。” “啊,原来是这样的。” 念祖似懂非懂的,看了梦雨一眼。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7 67 又是一天清晨,天边的朝阳从东方冉冉升起。 旺春走出房门深深的呼吸一口雨后清晨的第一缕新鲜空气。旺春迎着朝阳打了一套黄教的密宗拳法。这时,有两个小和尚端着托盘把饭送了过来。旺春冲着两个小和尚笑了笑说: “这雨一下就是好几天,今天可算晴天了。” 两个小和尚看着旺春双手合十行了个法礼说: “也许是本寺与客官有缘。正所谓人有留客心,天也留客意,一切都是缘分。” 旺春也学着双手合十行了个法礼说: “打扰了贵寺这么久也没有面见主持当面道谢,真是失礼了。今天可否帮我引荐一下我想见一下主持当面道谢。” “我们主持现在做早课,等你们吃完饭我来带你们去见主持。我得先告诉主持一声。” 两个小和尚放下饭菜退了出去。 此时,白灵和梦雨也都起来了。两个孩子也洗完脸坐在桌子旁边等着吃饭。 旺春走到桌子旁边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几个窝头和一大盆玉米粥。剩下的就是一些咸菜之的东西了。旺春知道这里物资匮乏没有像一些大的寺院那样有各种各样的面食。即使都是素菜,这里就没有那么多了。 旺春他们吃完饭,就看到门外早有一个小和尚等候在外面。 小和尚带着旺春等人顺着正中的一条大道,一直向南走。旺春跟在他身后穿过一个大殿再向右面走,顺着一条小路一直向前走。前面出现了一片竹林。顺着竹林向右一拐就到了一座大瓦房前面。顺着台阶偶尔有几个和尚来来往往的行走。小和尚带着旺春顺着台阶上去,有几人小和尚向着带路的和尚行礼。小和尚也和他们一一还礼。进了房屋前面,小和尚叫旺春等人站在外面。独自走进了大殿。 “难道见个主持也这么难吗?” 梦雨满脸质疑的看着旺春问。 旺春皱着眉头看了梦雨一眼,小声说: “你以为,是你见村长那么简单吗?不要说话了,等着看吧。” 过了不久就看到,给自己带路的小和尚,带着一个穿着显赫的男人走了出来。小和尚一面走一面笑着说: “我们主持今天还有事,请施主谅解。” 那个身材略胖,穿着丝段长衫的男人走到门口上下的看了旺春和白灵她们几眼。 “就为了他们?” 小和尚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他。 他看见小和尚没有回答他,就一甩袖子扬长而去。小和尚站在门口,微笑着合掌恭送道: “施主慢走,恕小僧不能远送。” 那个身穿长衫身材微胖的男人,把袖子一甩,语带怒意的说: “不用了!” 小和尚站在那里,并没有动。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等看着男人走远,他才转过头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让施主久等了,我们主持有请。” 说完把手一伸,做出让旺春走在前面的手势。旺春也没有客气抬腿就向里面走,白灵和梦雨也紧跟在后面。走进大门就看见正北面有一尊雄伟的佛像屹立在那里。旺春赶紧带着白灵他们跪下虔诚的磕了三个响头。又走到功德箱那里把几枚银元丢在里面。 小和尚一看,脸上马上笑开了花。立即投钱带路带着旺春就向里走。里面有一个大房间和这里是通着的。小和尚带着旺春他们来到门口站住。 “师傅客人带到了。” “进来吧。” 小和尚一转身让旺春他们先进去,自己却走在旁边。进了屋里就看见一个身材健硕的和尚坐在床榻上面打坐。等旺春进去后,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用一双犀利的眼神看着旺春和白灵他们。 “施主请坐。” 老和尚一面站起身,一面说。 旺春也没有客气走到右面的铺垫上坐下来。白灵一看左面也有几个黄色的铺垫,就想过去坐下。却被旺春一把拉住了。 旺春连忙冲着主持笑了笑说: “内人不懂规矩,请主持原谅。” 主持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他看旺春几人坐在了右面,于是对外面喊道: “来人还不给贵客上茶。” 此时才看见有几个小和尚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主持看了旺春几人几眼,笑了笑说: “本寺向来清贫,如有不周还请海涵。” 旺春知道这是客套话,于是笑着说道: “我乃异乡之人,能有片瓦遮风避雨已是十分荣幸了。” 主持站起身走到佛像的供桌旁边,拿起三根新的香在蜡烛上点燃,重新插在香炉里面。 “香火香火得需要香才能燃起火。” 旺春明白他所说的香火就是由香客来供奉的。所以旺春站起身也来到佛像前的供桌前也拿起三支香在蜡烛上的火苗上点燃。身体向后退到后面的铺垫前站住,深深地鞠了三个躬,然后走到前面把香火插在香炉里面。然后退到后面的黄色垫子前跪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从怀里掏出小块黄金,轻轻地放在案桌上面。 主持一看桌子上的金子心里就是一阵狂喜,可是脸上也不能流露出来。但是脸上还是微微的笑了一笑,说: “施主您这也客气了。” “我等在贵寺住了这么久,这些是应该的。再说,这些是孝敬佛祖的。” 主持听了旺春的话心里也感到很欣慰,知道自己的寺院也过着清贫的日子。 “施主你们在小寺,生活的还好吗?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可以和我说。” 旺春笑了笑说: “主持您太客气了,我们在这里住的很好,让您费心了。再说眼看这天就晴了,我们还得赶路呢。今天前来也就是,和您辞行的。” “啊!既然施主,还要赶路我也就不再挽留了。愿佛祖保佑你。” 旺春站起身,冲着主持行了一个法礼。 旺春辞别了主持,来到自己住的那个房间开始收拾起行李来。 梦雨一面收拾东西一面看着旺春说: “你看你还挺大方的出手就是那么一块金子,你很有钱吗?” 旺春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说: “这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 白灵也感到旺春也太不知道省着了,于是也在一边帮着梦雨说: “那么一大块金子,甭说住在这破寺庙了,就是住酒店也绰绰有余。” 就在这时,忽然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旺春想,这佛门本来就是清净之地,怎么会突然这么吵呢? 可是旺春哪里知道,又一道难关就在眼前了。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8 68 旺春和主持辞行后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完搬到车上,套上马车就从后门走了出去。在后门只有那个照顾自己的两个小和尚,站在门口不停地向着自己挥手。马车转过西面的小路就转到了寺庙的前面,前面的大门开着,只见主持带着一些小和尚站在门口正和门前的一群人说话。也许是距离有点远旺春也没有在意的缘故,自己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他们都带着长枪。 旺春只想赶路所以并没有去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把鞭子晃晃,催促着老马快走。可是马车还没有走出多远,一声清脆的枪声从背后传来。旺春很想走,可是又怕那些和尚真出事情。旺春一把把马的缰绳拉住,身体一挺跳下马车转身傲慢的看着那群人喊道: “抢劫就抢劫,开枪干什么?” 那群人本来就没有把旺春当回事,就算他的马车从后面走了也当做没有看到。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穷鬼还会为这寺庙出头。于是一群人回过头来看着旺春,其中有一个人从人群里走到前面。旺春一眼就看出来他就是站在寺庙前面和主持发生口角的人。只见他一头板寸的头发,方形的脸庞,一只老鼠眼还有一只左眼被一块皮子挡着。身上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里面套着一个白色的汗衫。汗衫腰间有一条很宽的皮带扎着,有一把短枪别在上面。 他用手提了提腰间的皮带上下打量着旺春撇着嘴说: “哪里来的土老帽,在这里瞎管闲事。不想活了?” 旺春一挺腰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等在这里抢劫难道不怕王法吗?” “王法?什么是枉法?” 说完他用手拍了拍腰间的枪支说: “这就是王法。老子要是看谁不高兴了一枪就要了他的小命。” 旺春冷笑了一声,说: “这都是什么社会?就靠强取豪夺为主吗?” 那个土匪头子不屑的看着旺春说: “小子,这次你说对了。这个社会本来就是,靠强取豪夺才发家的。” 旺春一听脸上就露出喜悦的神情,他把马鞭放在一边的马车上,双手一叉腰说: “如果是这样,你们过去抢了多少全都给我拿出来吧。今天我也抢一把大的。” 土匪头子一听话茬不对呀,自己不抢劫他就算是他烧高香了。现在他却想抢劫自己来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伸手把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冲着旺春就是一枪。旺春身体一闪轻松的躲过了子弹。这一下子就叫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大家心里都知道,就这一下子在场的人都做不到。躲子弹?真是奇了。 土匪头子被这一下子就吓到了,连忙急速的又开了两枪。依然被旺春轻松的躲过了,这下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土匪头子连忙揉了揉眼睛,再看旺春依然站在那里。他吓得连忙后退了一步悄悄地问身后的人: “子弹真的没有打中他吗?” 旁边的人也感到纳闷的看着旺春,看见头子问自己连忙疑惑的说: “按理说应该打中了?可是~您似乎真的没有打到他。” “不可能呀,我都开了两枪呀。” 土匪头子怀疑的看着手里的枪。 “难道是枪坏了?臭子?” “那不可能,您开了两枪呢。不可能全是臭子。我都看到子弹射出去了。” 旁边的土匪肯定地说。 “不管怎么样,来人。大家把他围住不叫他跑了!” 大家一听哗啦一下子过来十来个人把旺春连同马车成扇子型围了起来。枪口一起对着旺春和马车。 旺春一看一时半会儿算是走不了了。索性就紧了紧腰带准备战斗。这时,白灵一看又有打仗的机会了,高兴地连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回头还不忘嘱咐梦雨说: “你们不要下来也不要动,我保准没事。这些虾兵蟹将对于我和旺春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梦雨一听枪声早就下的不知道怎么才好了,哪里还敢下来。抱着两个孩子卷缩在一起。并没有考虑她的话。 旺春看了白灵一眼有些生气地说: “你下来干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在车上待着?” “我下来助你一臂之力。” 旺春看了一眼前面的人,轻蔑的说: “就凭这些人?” 白灵莞尔一笑说: “杀鸡焉能用牛刀呀?这些人我自己办就处处有余了。” 旺春被白灵的一顿彩虹屁拍的很是高兴,于是叮嘱着白灵说: “这些恶霸你就不要留情了。正所谓,杀恶人即是行善。” “老公我知道了。” 说完抬手照着人群就是一掌。只听得“碰!”的一声对面的三四个人当时就被白灵的掌波震出去有一丈多远。当场都被掌波全都震死。剩下的,被吓得连忙撒腿就跑。事情已经发展到这里了,旺春岂能任之逃脱。当时就联合白灵来了个大屠杀。 只见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过后,剩下的这些劫匪全都死在了,地上。 主持看着地上的死尸,一连念了几十遍“阿弥陀佛”。他连忙走到旺春面前上下打量了旺春和白灵几十遍。 “原来施主有如此的功夫,小僧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呀!” 旺春看着地上的尸体,皱着眉头对主持说: “对不起支持!我们没有忍住,这下是不是给贵寺惹了麻烦?” 主持看着旺春说: “小寺的麻烦倒是没有什么。就是你这么一开杀戒,恐怕你这次要走不成了。” 旺春一听就觉得很奇怪,于是问道: “为什么?” 主持并没有回答旺春的问话,而是转过头看着那些被惊呆了的小和尚说: “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些尸体处理掉。” 主持这么一说,那些站在那里发愣的小和尚,连忙走下台阶把尸体抬走了。 主持又转过头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施主请!” 主持伸手让旺春再次进寺院。 旺春只好再次走进了寺院。白灵也只好跟在后面,只留下梦雨和两个孩子坐在车里等着。旺春和白灵跟着主持进了寺里的大殿,分宾主落座。这时有小和尚,端上来茶水。 老和尚举起茶杯,请旺春和白灵喝了一口茶。这才把事情的经过祥祥细细的说了一遍。 旺春和白灵一听就觉得,又有事情绊住了自己的去路。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下回我再给大家慢慢的细说。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69 69 白灵只是出了一招就杀死了好几个人。在她的眼里这些人就如同草芥一样,不值得一点怜惜。可是在旺春眼里这些都是鲜活的生命,虽然他们的心都坏透了。但是这次让白灵杀死他们自己的心里还是有隐隐之痛。 “我们为什么要杀死他们?” 旺春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死尸,自言自语地说。 白灵可并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况且自己现在是杀得正在兴头上呢。他转过头看着在那里发呆的旺春说: “他们都是恶人,每个人的双手上都沾满了,普通人的鲜血。” “感化?你在开玩笑吗?他们可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是恶魔。怎么感化?” 就在他们在这里争辩之时突然一阵强大的气流直接打在白灵的小腹上面。白灵感觉到一阵剧痛身体也随之飞出去有四五米远。白灵的后背重重的撞在后面的石头地面上。白灵感觉到喉咙里一阵腥臭的味道,直接涌到口腔。白灵一张口,一股鲜血吐到了地面上面。 旺春一看白灵受伤了连忙跑过去抱起白灵,看着她脸色苍白。旺春右手把住她的脉门,为她诊治伤情。发现并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白灵你怎么样?” 白灵瞪着眼睛,一股难受的表情呈现在脸上。他皱了皱眉头说: “我感觉很难受,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旺春把白灵重新放在地上,站起身冲着刚才打白灵的人抬手就是一掌。那个人一转身躲过了旺春的一掌,可是后面的人却没有躲过。随着掌风的划过对面的十几个人全都倒在了掌风之下。只有那个武功高深的人一跃躲过了旺春的一掌。那个人一跃而起在空中就照着旺春劈来。旺春向后一跃退出后十几米远,他的掌风打在了地上。顿时传出砰的一声,花岗岩的地面被震得碎石满天飞。 旺春一看就知道此人有两下子,于是身体再次向前一跃,两个人交战在一起。 大约过了也就是几个回合,那个人就显露出,力不从心的表情。也许是旺春的战斗力太强了,又过了十几个回合那个人就被我的隔空一脚踢在了肩膀之上,当时就被震退出几十米远。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旺春此时已经恼羞成怒是要为白灵报仇,此时怎么会手下留情。身体一跃飞到他的头顶,一掌把他的脑袋拍碎。旺春站在那里怒视着着这些人,使了一招横扫千军。把剩下的那十几个人全都杀死。 旺春站在地上看着被自己瞬间杀死的人,感到了一些安慰。他失魂落魄的走到主持躲着的门后,看着瑟瑟发抖的主持说: “这些都是我杀的?” 老和尚慢慢的从门后站了起来,看着旺春默默的念了一遍经文: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能有如此高深的法术,老衲真是佩服佩服。” 旺春尴尬的笑了笑说: “佩服什么?我不过是回了点功夫而已,这次是碰巧了。” 主持用深邃的眼光看了看旺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叫躲在一边的小和尚,去把尸体埋了。小和尚们没有怠慢走了出去。主持看着旺春笑了笑说: “大侠里面请。” 说完又转过头看着站在马车旁边的白灵说: “夫人们也请到里面坐。” 此时下了马车的梦雨看着地上的尸体惊讶的说: “这些全都是你们杀死的。” 白灵靠在马车上脸色惨白的说: “是。” 梦雨看着白灵惨白的脸,还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感到惊讶的问白灵: “你受伤了吗?” 白领尴尬的笑了笑说: “没有什么只是皮外伤而已。” 这时又过来两个小和尚,一同搀扶着白灵走进了寺院。 旺春看着白灵难受的表情,转过头对主持问: “找一间清净点的房间,我好为她疗伤。” 主持连忙头前带路把旺春和白灵带到了旺春住过的房间。房虽然没有西面住的房间大但是恒清净。旺春把白灵放在床榻之上,又叫主持帮助自己把此处所有的声音全部出去。又叫人把所有的房门关上。旺春见所有人都出去了又检查了所有的地方,有没有打扰自己运功的地方。 旺春走到床前把白灵扶了起来褪去身上的衣服,只见右侧胸口有一个黑黑的掌印。旺春让白灵盘膝而坐,自己也盘膝坐在她的后面。闭目养神运用内力,双手轻轻地放在白灵的后背两侧。过了不久就看到两个人大汗淋淋。有一缕白色的烟雾顺着白灵的头顶慢慢冒出。白灵胸前的那个黑色的掌印也由黑变红慢慢地消退。白灵也张开口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旺春知道差不多了,所以收回内力一把扶住就快倒下的白灵。 旺春从旁边拿起一条白色的毛巾,轻轻地擦了擦白灵嘴角的黑血。他连忙帮白灵穿好衣服,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粒金色的小药丸,掰开白灵的嘴放进去。又从旁边拿起一杯茶水,往白灵嘴里倒了一些。白灵一皱眉头,咽下那粒金色的小药丸。 旺春把白灵放下让她躺在床上,又盖上一层薄被。旺春轻轻地走了出去,刚把门带上,及看见有两个小和尚站在外面等着。小和尚一看旺春走了出来,连忙对旺春说: “主持叫我们在这里听候您的吩咐。” 旺春笑了笑说: “这里你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呀。不用在这里了。” 旺春看见两个和尚就要走了,于是问道: “我的老婆孩子呢?” 两个小和尚连忙站住,恭恭敬敬的说: “主持又把他们安排在西面的房间了。” 旺春看了看他说: “我饿了能不能给我们弄点饭吃。” 小和尚笑了笑说: “早给您准备好了,是我们主持亲自吩咐到外面给您买来的。” 旺春笑了笑,跟着小和尚走回房间。房间里面,梦雨正带着孩子坐在那里等着自己。 旺春看了看桌子上面丰富的佳肴馋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他笑着看了看梦雨她们说: “这么多好吃的,这可不是这里的风格呀?” 梦雨看着旺春笑着说: “这些都是,主持叫人到外面买来的。” 旺春苦笑了一下说: “这就是现实呀。” 梦雨看着旺春问: “姐姐怎么样了?” 梦雨为旺春到了一杯酒问。 旺春喝了一口酒。 “应该没什么大碍的。但是这两天怕是走不了了。” 梦雨轻轻的叹了口气。 “哎,看来又走不了了。不就是回趟家嘛,怎么就这么难呀?” “是呀!” 旺春也轻轻地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呈现于脸上。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70 70 旺春他们吃完饭,当晚又在寺院睡了一晚。主要是怕那些土匪再回来报复,再是时间已经是太晚了,如果再走的话,恐怕到不了下一个落脚点。那样的话就会再次露宿山林。这次落脚就比之前方便多了,和尚们也对旺春和气了很多。 第二天早上,旺春再次辞行依旧踏上回家的路程。时近中午白灵才从车棚里探出头,问旺春: “咱们可不可以喝口水休息一下再走呀?这路也不好走,骨头都快颠散架了。” 旺春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情愿的说: “咱们要是这样走走停停的哪一年才能到家呀?” 白灵生气的看着旺春说: “我们这是回家,又不是逃命。干嘛这么疲于奔命呀?” 在车里很久不说话的梦雨此时也说: “这么做大人是可以接受的,就怕孩子受不了。” 旺春皱了皱眉头说: “其实我是怕那些坏人追到这里,我们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我倒是不怕他们有多么厉害,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再说那些人跟我们没有屁点的关系,能不管就不管。” 梦雨看着旺春有些质疑的问: “你不是会仙法吗?难道还怕那几个毛贼?” 旺春回头看了梦雨一眼,嘴角笑了笑说: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只是不愿意再惹事了。” 梦雨听了更是感到不解,本来黄教不就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吗?为什么到了旺春这里就变了。而且自己也不止一遍的听旺春说过的。 旺春回头只看了他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于是尽量的解释说: “咱们这是回家,又不是在大江山立名号。为什么要和他们斗呢?” 梦雨还想争辩可是刚一张口白灵就不耐烦的说: “我们这是要回家,不是来江湖上打打杀杀立名号来了。” 梦雨一停,白灵都有些不耐烦了。 这一下子就把梦雨噎得说不出话了,只好把头一低默默地坐在那里。 马车顺着山路顺着山路继续向前走。马蹄踏踏溅起地上的泥土,发出特特的声音。笨重的木质车轱辘,捻动辄车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尤其在这寂静的山谷里,余音缭绕。这段山路实在是静的出奇,只听到偶尔有一声鸟叫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旺春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它就像是一个大火球一样炙烤着大地,使这刚下过雨的地面上升起一片水蒸气。在山林里云雾缭绕,好似仙境一般。 旺春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抬头看了看天空的烈日。转过头向车里的人问: “水呢?我都快热死了?” 白灵把水壶递给了旺春,旺春接过来打开盖狂饮了几口。 “你不是不出汗吗,今天怎么了?” 说完把怀里的手帕递给了旺春。旺春接过手帕在额头上擦了擦汗水,说: “不知道呀,以前从来都没有出过汗?” 白灵伸手摸了摸,旺春的额头。感觉并没有那么烫,说: “额头也不热,要不然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旺春一听就感到高兴,于是脸上立马笑了起来: “那好我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此时梦雨在里面说: “如果那些坏人追上了我们怎么办?” 白灵看了看梦雨不屑的说: “就凭他们几个,都不够老娘打的呢。”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看着旺春说: “也许是你动了真气,找个地方安静的调息一下就好了。” 旺春看着白灵和梦雨苦笑了一下说: “我们还得向前走一段路,等看见合适的地方再说。” 白灵弯腰走到前面,站在车头,说: “你去里面休息一下,我来赶车。等有合适的地方,我就停下来。” 旺春也没有客气,抬头钻进了车厢里面。念祖和思梅看见爸爸进来了,就问: “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旺春看着两个孩子笑了笑说: “爸爸没事的。” 梦雨看着旺春把两个孩子拉到自己身边,看着旺春问: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旺春害怕他们担心自己,于是笑了笑说: “没有,就是太累了。” 梦雨等旺春躺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并不热。于是说: “你不热呀,也许是太累了。你就躺着休息吧。” 旺春躺下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白灵坐在车辕上,晃动着鞭子,驾着马车继续向前走。一路上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的风景,青山绿水的,感觉十分的惬意。白灵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感觉确实很热于是拿起旺春戴的那顶草帽扣在自己的头顶。此时就在前面也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和那车轱辘捻动车轴所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响声。白灵一听就知道对面也有一辆马车驶了过来。白灵跳下马车,牵着马找了一块开阔的地方停了下来等着前面的马车过去。 过了大约有十几分钟,就看见一辆白色的大马拉着一辆马车快速的向着旺春的马车驶来。马车上面还坐着几个人,个个的都是膀大腰圆的主。后面还有两辆马车紧跟在后面,上面同样的坐着几个人。每个人也都是彪形大汉的模样。领头的车上还插着一面是三角型的旗帜,上面写着一个袁字。 旺春知道这是镖行的旗帜,主人姓袁。 旺春也没有在意,只是顺眼看了一眼。 等马车队过去后,自己也把马车牵过来继续走路。刚走出有一个小时就看见有一匹黑马,马上坐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迎头赶来。走到旺春的马车前面停了下来。小伙一抬腿从马背上下来,迎着旺春走了过来。看见旺春的马车走到跟前于是笑着一抱拳说: “大哥你好!” 旺春一听来人向着自己问好,于是一拽马缰使马车停了下来。连忙抱拳说: “贤弟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这时白灵看见马车停了下来,一掀车帘把头探了出来,看见一个小伙坐在马背上站在那里。 小伙一看白灵连忙笑了笑说: “嫂子好!” 旺春回头看了一眼白灵转过头冲着小伙尴尬的笑了笑。 “这是我夫人!” 小伙转过头看着旺春继续问: “我想问大哥,不久前是否有一队人赶着马车走过去去?” 旺春依然笑着回答: “不错,大约有半个小时前是有一队马车过去了。” 小伙一听脸上立即喜悦了起来。连忙上了马背,冲着旺春一抱拳说: “谢谢!” 旺春笑了笑说: “不用客气,赶紧快追吧!” 小伙一抖马缰快速的向前走了。 白灵看着他默默的说: “这么着急干什么呀?” 旺春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说: “我哪里知道?赶紧赶我们的路吧。” 说完一抖马缰,也快速的向前走去。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71 71 旺春回答完那个少年的问话,就继续赶路。 烈日炎炎,烤的大地都快熟了。旺春拿起身边的水葫芦,晃了晃一滴水都没有了。他回过头问白灵: “还有水吗?” 白灵拿起梦雨旁边的水壶晃了晃,发出清脆的水声。 “有倒是有就是也不多了。” 说完把水壶递给了旺春,旺春接过水壶,感觉很轻。就知道里面也没有多少水了,但是还是打开喝了一小口滋润了一下嗓子。 旺春盖上壶盖,左右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根本没有看到一条小河。旺春把水壶递给了里面的白灵,看了看大家都热得快中暑了。 旺春喝了点水还是继续赶路,由于天气太热了所有人都被晒的快不行了。旺春也没有办法只好走了一会儿找了个小树林停了下来。等大家都下了车,他看着快中暑的孩子心里就有些心痛。拿起水壶就想去找水。白灵看着要走的旺春说: “你去干什么?” 旺春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我去找水。” “我也去。” 旺春看了看白灵又看了看梦雨还有两个孩子说: “你不要去了,还是留下来保护他们要紧。” 白灵一听就有些不高兴,一面转着身体一面嘟囔着。 “又是让我保护大家,真么意思。” 旺春看了看白灵知道她就想和自己去玩,可是现在又不是玩的时候。 “你不保护她们谁来保护她们?难道把她们留在这里,你放心吗?” 白灵一时之间被旺春问的哑口无言。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旺春走了。白灵把马车迁到一个阴凉的地方,把孩子和梦雨叫下车等着旺春。 梦雨则从车上找了几个可以解渴的水果分给了孩子们。孩子们吃了些水果那股饥渴的心情也有所缓解。 过了一会儿,太阳渐渐地转到她们的头顶。白灵只好带着大家又往树林深处挪了挪。就在这时,由西向东也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白灵警觉的让大家躲在树林里,自己却警觉的站在哪里等待着马车的到来。大约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就看见有一辆大车快去速的使了过来。马车是敞篷的。上面好像还坐着几个人。几个人也转过头看着白灵。直到马车驶过,几个人还是不由得转过头看着白灵。白灵也感到奇怪,他们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 等他们走后白灵就赶紧走进树林。树林里面梦雨正坐在一大块布上面,在和孩子们玩耍。白灵连忙走到梦雨面前问: “你快看看我脸上怎么了?为什么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梦雨抬头看着白灵的脸,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白灵看着梦雨的笑容更是纳闷了。于是忍不住问: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梦雨忍不住还在继续笑。她看了一下白灵转过头对思梅说: “你去拿镜子来让你大妈看看。”思梅答应了一声赶紧向马车跑去。念祖则站在哪里皱褶眉头看着自己。 白灵等思梅把镜子那了过来仔细的照了照自己的脸。发现自己脸上有一道道的污渍,左面脸上还更多。白灵拿出脸盆把壶里仅有的一些水倒在里面,用手帕沾着水慢慢的擦拭着脸上的污物。这时又有一辆马车快速的走了过去。白灵看看天空热得像火一样的太阳,说: “这鬼天气真是太热了,如果旺春再不把水打来我们都会被烤成肉干。” 梦雨也感同身受的说: “是呀?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说完还不忘手搭凉棚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这时有有一辆马车由西向东驶了过来。马车上面装着满满一车的麻袋。赶车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车上的麻袋上面还坐着一位三十几岁的男人。看模样比赶车的小十几岁的样子。两个人看见路边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于是一拉麻将缰停了一下。他一挺身体跳下马车独自来到马车旁边围着那匹马转了一圈口中不停的称赞到道: “真是一匹好马!” 白灵看着他瞪着眼睛问: “你是干什么的?”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白灵笑了笑说: “姑娘你不要误会,我只是看见这匹马太好了。” 白灵发现来人并没有恶意索性就收起了战斗的姿势。她看着来人警觉的说: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笑了笑说: “你不懂也没关系,想必你丈夫一定明白的!” 白灵依然警觉的说: “是吗?那我就不知道了?” 三十多岁的的男人笑了笑说: “我姓王,叫王有才。如果你丈夫想卖了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白灵早婉儿一笑说到道: “好的如果我们想卖了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个叫王有才的也没有在说什么,转身上车就走了。 白灵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转过身走进树林看着惊魂未定的梦雨说: “都走了终于没事了。” 梦雨看见安全了全身放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这一切对于生死离别来说都好像是无所谓了。 白灵看着她的样子,也没有理他她。只是独自走到念祖和思梅面前蹲了下来,用手帕擦着他们脸上的脏东西。 过了一会儿,白灵转过头阴沉着脸冲着梦雨说: “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他们找点吃的。” 听到白灵叫自己,梦雨马上回过神来。立即站起身到车上去找吃的。 思梅有些不明白,她看着妈妈的背影说: “爸爸不是去找吃的了吗?妈妈怎么还到车上去找?” 白灵看着思梅感觉有些惭愧,因为她此时才想起来车上没有吃的东西了。 想到这了她冲着梦雨喊到: “不要去了,车上早就没有吃的了。” 可是梦雨没有听到似的还是继续向马车走去。白灵无奈只好站起身子跟了过去。 梦雨走到箱子旁边打开箱子,疯狂的翻找着。一会儿就把整个箱子翻了个底朝天。 梦雨疯了似的把空箱子拽到地上,又开始翻找着另一个箱子。 白灵皱着眉头上前一把拉住梦雨的手道歉道: “好了不要翻了,我错了。” 梦雨根本就没有听,一把甩开白灵的手,继续翻找着。 白灵看着被她丢的满地都是的衣服被褥,默默地愣在哪里看着。 此时念祖和思梅也都不再说话了,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 就在这时,天边一道白影飞过,一个身影悄悄的现在了她们的后面。 生不逢时,山川变色73 73 就在梦雨翻找着东西时,一条白影从他的身边一闪即过。这一切梦雨虽然没有看到,白灵却是看的真真的。白灵知道这些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那个一闪而过,可想这些人的轻功能有多么浑厚。白灵知道对于这些功夫,自己就算是肖恩克。可是自己是修仙的,和他们并不是一回事。对于自己来说他们修炼的只是表层的意思,而自己修炼的才是真真正正的仙法,是追求长生不老的。而他们修炼的只是一种争强好胜的本事。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们的功夫也算是顶尖的了。就算是这些对于自己来说,不入流的功夫,也勾起了她那可好奇之心。想到这里,白灵放下举起的柜盖起身也追了出去。 梦雨看着像箭一样消失的白灵急切的在后面喊道: “你干什么去?” 白灵在空中头也不回的回答: “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梦雨着急的站在那里皱着眉头,拼命的向着白灵喊: “旺春不是说了让你保护我们吗?你这一走我们怎么办?” 白灵听到她口中的旺春,立即停下身子悬在空中转过头说: “放心,我去去就回来,用不了几分钟。你只管看好孩子就好了。” 梦雨一听她是去意已决,只好叹了口气默默的说: “好吧!” 白灵看见梦雨答应了,脸上微微一笑: “好妹妹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说完像一道流星一样向着西面一闪即逝。 梦雨看着消失的白灵,无奈的叹了口气。 念祖看着消失的妈妈,立即跑到梦雨身边问: “妈妈这是去干什么了?” 梦雨没有好气的看着念祖,映衬着脸。本想在他身上泄泄火,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再怎么不满意也不能把火撒在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身上呀。于是她蹲下身子双手扶着念祖的肩膀笑了笑说: “她是去看看爸爸回来了吗?” 念祖看着梦雨的脸似乎明白了似的。 “爸爸什么时候才回来呀,我都饿了。” “快了,耐心等一会儿。我看看车上还有吃的吗?” 说着拉起念祖的手向着马车走去。思梅看见了也跑到梦雨身边跟在后面说: “妈妈我也饿了。” 梦雨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在车上找吃的。过了好半天只在车上找到了两个馒头,摸起来还是硬邦邦的。思梅看着眼前的馒头,沉着脸说: “这还能吃吗?用来打狗都能把狗头冲个包。” 梦雨知道这馒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可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好在并没有坏。 “没事能吃。我有办法。”说着到后面拿起水壶倒了一些水,走到树荫下面用树枝夹起篝火。等湖里面的水烧开后。把馒头掰开放在碗里泡在热水里面。 思梅看着眼前的食物惊讶地说道: “水泡馍呀?” 念祖瞪了一眼思梅板着脸说: “有这吃的就不错了,你还想吃啥?” 念祖看着思梅笑了笑说: “我想吃肉,吃好吃的。” 思梅假装把脸一沉然后又笑着说: “我还想吃肉呢,可是现在我们没有呀,你们爸爸也不一定能弄到呢?” 说到这里她把话锋一转看着念祖说: “也不知道现在白灵怎么样了?这么鲁莽这么争强好胜,早晚会出事。” 听到梦雨的话,念祖把碗放下,捧在手里说“” “二妈,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她也是英雄,大侠。不像你什么都不会。” 梦雨一听立即生气的站了起来,看着念祖瞪大眼睛说: “你说什么,你这个白眼狼。你忘了是谁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说完立即站起身跑到一边偷偷的默契眼泪来了。 思梅一看妈妈被欺负了,把手里的碗一丢站起身。生气地说: “你自己吃吧我妈对你这么好,你还气着她真是没有良心。以后我再也不和你玩了!” 念祖眼看着妹妹跑到了二妈身边,这次真的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自己自从记事以来,就记得是二妈在照顾自己。这份儿情自己没齿难忘。 白灵追出去很远才赶上前面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前面的人飞行的速度慢了,还是自己的功夫提高了。反正一下子就追到了两个人的身后。两个人转过一片密密麻麻的树林,就突然的消失在了自己面前。白灵停住飞行的身体,左右的查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那两个身影。索性双脚轻飘飘的落地,踩着碧绿的杂草小心翼翼的向前寻找着。 大约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前面树林的最深处传来了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白灵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前慢慢地靠近着。白灵透过太阳折射进来的余光,看见前面有着不小的一片空地。空地上面有两个人正在做着殊死搏斗。两个人都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一个长衫一个锻打。穿长衫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白袍道士,身材高大一股仙风道骨的样子。而那个身穿锻打的确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身黑色的短衣面庞和身材都比那个道士胖了很多。大大的眼睛鹰钩鼻子,下面是两篇薄薄的嘴唇。道士则手持宝剑舞动着虎虎生风,宝剑在他手里就像一片白色的银蛇,在空中翩翩飞舞。雪白的剑花犹如银蛇出洞一般,向前发起猛烈的进攻。而穿白色短衣的男人则一条钢鞭在做着猛烈的进攻。 旺春也不知道孰是孰非,只好默默地靠在大树上面,悄悄地看着两个人作着生死的搏斗。 只见两个人打了有一百来个回合那个传到跑的男人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渐渐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了。 又过了一会儿,旺春眼看着四十多岁的男人就要吃亏了于是阴阳怪气的说: “打就打嘛,玩玩而已。何必这么痛下杀手呢?” 两个人一听有人在说话,感到十分的奇怪。因为就凭两个人的内力,十里之内如果有一个绣花针掉到地上自己都能听到。何况就在这百米之外还活生生的站着一个大活人呢。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跳出圈外,四只眼睛同时看向了说话的地方。只见前面百米之外的大树旁边正有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人靠在树干上面,口中叼着一片嫩草在默默地看着自己。 两个人顿时感到十分的惊讶,于是几乎同时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