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混!》 第1章 初来乍到! 火宇宙某星球。 下午。 “啦啦啦!” 年纪轻轻的郝人已经学会了十首儿歌,作为大学毕业的新一代,他有着自己的骄傲。 由于工厂提前下班,加上某作者更新了穿越小说,想起这些,郝人哼唧唧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许多。 正在这时……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这里有一本极好的穿越小说,你要不要买回家看看?” 郝人扭头一看,路边一名披头散发的大爷正举着一本外形古朴的旧书微笑着看着他,上面几个字引起郝人的注意:《穿越记录》! 一看就是好东西! 酷爱搜集各种穿越文的他立即掏出硬币,指着《穿越记录》惊喜地问了句:“多少钱!” 老头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块钱!” 郝人:“……二十块钱你为啥要伸出1根手指?” 老头儿:“一本二十块钱钱!” 两人迫不及待地完成交易,老头儿看起来比他更着急。 郝人将书拿在手里仔细查验,不说里面的内容,就是纸张就很有年代感,必然不同於当下的小说。 “这么古典,一定与众不同,我得赶紧拿回家看看!” 等郝人走远,面色平静的老头儿突然露出狂喜的表情,高兴地又蹦又跳,仿佛发了疯。 “我解脱啦!我解脱啦!哈哈哈哈!” 到了家里,吃完饭的郝人拿起小说坐在窗前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唉!真笨,这么长时间了才开发一小片土地,这要是让我去干,一年就能拉起几十万军队造反!” 当他说完这句话,手中的《穿越记录》突然发出一阵猛烈的光芒,正在看书的郝人瞬间消失不见。 怦!地一声,书落在了桌上掀起新的一页。 “1345年,主角郝人无意中穿越到科技江湖……” 1345年。 科技江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科技开始兴起,各门派将资源重点倾斜到了科技上,慢慢地,门派势力越来越大,进而扩张地盘,小的有几百公里,大的有几千万公里。 而驴帮,正是其中的佼佼者,其门派一千多万平方公里,人口数亿,按理说应该属于极其霸道的门派之一,但因为后人的不思进取,驴帮的科技越来越跟不上时代,慢慢地沦为各门派欺负的对象,各加盟帮派逐渐被其他帮派占领蚕食,帮内官吏贪污腐败,与外帮人勾结巧取豪夺,帮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1312年,驴帮各地的舵主群起掀翻了总堂,再造驴帮,新的驴帮表面上一体,其实分舵各管各的,谁也不掺和谁的事,有事就争个地盘,没事就和外帮的人联手对帮众盘剥。 帮众:旧驴帮在的时候我们水深火热,旧驴帮没了,我们还是水深火热,那旧驴帮不是白没了嘛?还有没有人管啦! 在这种情况下,明帮诞生了,一个专注于建立新驴帮的新势力,与驴帮争夺这个门派的领导权,不过,力量太过于弱小,总是处处挨打。 再到后来,武林第二次降魔大战开始,东州帮向衰落的驴帮进攻,驴帮上下一心,依靠内外的力量赶走了东州帮势力,等他们打完东州帮,明帮的势力暴涨,已经有了与驴帮勉强抗衡的实力,明帮在北,驴帮在南。 唰! 白光一闪! 1345年11月。 上午。 雪花飘飘洒洒。 驴帮总部南城。 招兵处,几千个穿着破破烂烂、眼神呆滞的年轻人正在排队登记,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没有穿鞋,只有少部分人穿着草鞋,穿布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凡是有穿布鞋的,根本不用排队,直接登记上岗,穿皮鞋的更不得了,起步就是长官。 郝人刚才还在坐着看书,转眼面前的景色就换了。 他有些呆呆地看着周围,街上的房子貌似是百十年前的老建筑,有混凝土楼房,也有木头搭建的,周围的人穿的棉袄又黑又油,仿佛刚从煤矿里出来,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头,看起来好像逃荒的难民一般,更诡异的是,这么冷的天气竟然还有不少人光着脚丫子。 郝人咽了一口口水,不会是穿越了吧? 想到这里,他拦住一名过路的摊贩。 “请问,这是哪一年?” 摊贩摆摆手,直接走了。 旁边一名看着像是文人模样的路人,穿着一身大褂,听他这样问,好奇地说了句:“这位兄台,听你的口音,是北方人吧?” 郝人重重地点点头:“没错,我刚来!刚来,最近在偏远地区一直做研发,忘记了时日,哈哈!” 文人恍然大悟。 “哈哈!洞中一日,洞外千年,这个我懂的,今年是1335年,咱们的官府是驴帮,跟以前的旧驴帮只是名字上不同,其他的都差不多,对了,兄台做什么研发?” 郝人胡诌一句:“哦,药品!” 他这么一说,此人来了兴趣,认为郝人可以结交。 “鄙人朱成,今年三十多岁。” 郝人赶紧学着他的模样拱了拱手:“本人郝人,今年二十岁。” 虽然相差的岁数比较大,但是朱成并不在乎,两人说了一会儿经济,慢慢地说到文学上面,作为另一个世界经常看小说的人,郝人在这方面丝毫不逊于朱成,慢慢地,郝人大概也清楚了这个时候的驴帮和其他帮大概的情况。 说着说着,又转到生活上了。 郝人叹了口气。 “刚到这里,也不知道如何生存。” 其实,朱成是驴帮的对头明军的情报员,这次来南城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还得赶紧赶回总部,所以,没法帮忙。 “郝人,这样好了,你看那边不是正在招人吗?你去当个兵也行,至少能吃饱饭,你这样的穿着,就是没关系,最起码也能当个班长,我这里还有一些事,就不陪你啦!告辞!” 乱世嘛,谁也说不准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送走朱成,郝人笑了。 “当兵?当个蛋兵!本大爷随随便便就能把抗生素做出来,做出抗生素然后再赚钱拉起自己的军队岂不美哉?” 说干就干! 按照火宇宙的规则,两块石头互相砸,在石头碰撞之间会出现火电,这种火电会点燃石头,留下的灰烬就是抗生素,只要把灰烬放进水里泡好就能用。 郝人蹲在路上捡起两块石头,哐哐地砸,怎么都砸不出来。 “咦?不对呀,这种制造抗生素的办法我试过不止一次,怎么现在不能用了呢?一定是石头不对劲,再换一块儿。” 这就是将别的地方经验放在另一个地方用的错误,火宇宙和水宇宙的规定不一样,用同样的方法肯定不行,比如,在水宇宙,钢铁是炉子中炼出来的,而在火宇宙,钢铁是树上结果结出来的,生成的规则不一样。 又比如,在水宇宙,人踩在沙滩上一脚是一个坑,而在火宇宙,脚踩在沙滩上反而会让沙子凸起来,这就是规则问题。 郝人在路边啪啪啪啪地一直砸,把旁边招兵的长官和士兵看呆了。 “咦!这……这人和石头有深仇大恨吗?” “我估计是一种新型的音乐,这种音乐,就是要啪啪啪,你们听,还挺有节奏感!” “嗯!有理!” 下午,招兵的长官盛怀仁见他还在砸,忍不住上前问了句:“这位小兄弟,你这是在做什么,都俩钟头了。” 郝人:“做药品。” 众人:“……” 虽然大家不懂如何制作药品,但郝人这样啪啪啪地砸能把药品砸出来,这不是扯?你这能砸出来药品,当兵的开枪能把航空母舰打出来! 盛怀仁叹了口气,他估计,郝人这是被谁忽悠了,既然连砸石头出药品这一套都信,年纪轻轻一米九的个头,那这么好的兵源可不能浪费。 “小兄弟,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现在正在招兵,你到兵营里面去砸,兵营里面什么石头都有。” 郝人大喜,他正怀疑是不是石头有问题。 “好!不过,我去了以后担任什么职务?” 盛怀仁:“你什么文化?” 郝人:“博士!” 盛怀仁有些震惊,不过随即笑了,一个博士怎么还被人忽悠地用石头砸药品?估计是书呆子。 “这样,你到新成立的连做一班班长吧,你的兵,你自己挑,对了,会不会训练?” 郝人松了一口气,这里的文字、官职什么的和自己那个时空差不多。 “会!立正!稍息!齐步走!瞄准!射击!哒哒哒!” 盛怀仁压了压手:“可不敢哒哒哒,咱们这里的子弹金贵的很,有时候一斤面粉都换不来一颗子弹,一定要省着点用。” 郝人四处瞅了瞅人的穿着,明白了,这个时空的人资源贫瘠。 “明白!不过工资是多少?” 盛怀仁犹豫了一下说:“十块钱。” 郝人:“十块钱是多少钱?” 盛怀仁:“……十块钱就是……二百斤大米!” 听到这句话,郝人愣住了。 “这……这也太少了吧?” “少?”盛怀仁指了指排队的人:“你问问他们一个月吃多少粮食?别说二百斤,能吃一百斤他们就不会来当兵!” 他这么一说,郝人想起这个时空的资源贫瘠问题,这么一想,十块钱反而不少了呢! 事实就是,当一个人觉地工资少的时候,老板带他去看看工资更少的地方,员工就会充满感激,只要不跟好的比,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谢长官提拔!” 盛怀仁高兴地拍了拍郝人的胳,心说,总算忽悠到了。 “这就对啦,去,挑人去吧!” 对于那些排队当兵的,郝人没看上,因为朱成对他说过,现在的人九成都是文盲,穿布鞋的还可能识字。 不识字的兵招进班里干啥,到时候连聊天都不在一个频道。 就在郝人犹豫的时候,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汉穿着驴装从郝人面前走了过去,关键是脚上还穿着皮鞋,必然上过学! 郝人大喜,他指了指那人:“就他啦!就他啦!” 盛怀仁手一挥,几个士兵上前拦住。 “喂,我们现在招兵保家卫国,你身为驴帮人,应该为帮分忧,跟我们去登记!” 听了这话,那人大怒。 “*!本大爷是从外帮回来的,别动不动就给我扣帽子,本大爷不吃这一套!咋了,还想动手?告诉你们,本大爷是军事学院毕业,对付你们几个小杂兵只需要……” 第2章 正直勇敢的1排! 咔嚓! 听到枪栓的声音,大驴立即换了个表情。 “啊哈哈哈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正是来报名的!” 大驴表面微笑,心里骂骂咧咧。 大驴:各位,你们正在马路上正常走路,突然就被这群家伙劫了,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土匪! 盛怀仁指了指郝人对大驴说:“这是你们班长,以后你就跟着他吧!郝人,你挑够人了直接带他们上车。” 郝人故意问了句:“半路上他们要跑咋办?” “跑?”盛怀仁冷笑着说:“那就按军法治罪,当场格杀!” 大驴终于忍不住吐槽:“这是驴帮还是整人帮?哦嚯!我就路过就被强行带走啦!” 郝人看了看单子,知道了这个人的名字叫金雄烈,一脸的胡子,再配上这名字,啧啧! “好啦好啦,都登记完了还嘟囔啥,让你当副班长,一个月起码五块钱呢!这可是硬币,不是票子!” “五块钱!”大驴看着走远的盛怀仁,小声问了句:“班长,他们有没有告诉你驴帮有克扣军饷的情况?” 郝人:“啊这……*!这到底是驴帮还是整人帮!” 金雄烈生怕他找盛怀仁算账再连累自己,反向安慰。 “班长,都这时候了再争论有啥用,我知道一些可以揩油的手段,到时候咱们再捞回来不就好了嘛!” 郝人撇了撇嘴。 “也好!对了,你去挑人,挑一个伙夫十几个兵。” 金雄烈有些疑惑:“班长,咱们不吃空饷?” 郝人:“啥是吃空饷?” 金雄烈:“就是说,这个班就几个人,上报满员,其他的钱都归……咱们三七分!” 郝人没想到还有这好事,高兴地合不拢嘴。 “也行,你去编十几个名字,咱们吃空饷!至于三七分倒是用不着,一个月给你十块钱的工资总行吧!” 登记的官员杨景文麻了。 “郝班长,您这吃的也太厉害了,别的地方吃一半,好家伙,你们这吃八成,就不怕到时候有啥任务执行不了?” 郝人有些不屑地说:“能有啥任务?抓土匪有警察,士兵只管打仗,到了打仗的时候再招不就行啦?” “行吧!既然如此,那就给你们记上,对了,月底别忘了给好处费。” 正在登记,旁边一个年轻人走到旁边说了句:“老杨,给我记上。” “好嘞!” 等那人一走,郝人询问杨景文:“那谁啊,让记啥?” 官吏指了指那人说:“某个大官的子弟,到咱们这里当排长,比你们还狠,一个排就他一个人,一个月吃空饷起码几百块!” 郝人和金雄烈倒吸一口凉气。 杨景文:“对了,你们还没伙夫,我给你们介绍个吧,年纪大,当不了兵,即将退役,老崔,老崔!” 他这么一喊,一个四十岁的人大步从远处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向他问好。 “杨长官好!” 杨景文指了指他:“这就是老崔,会做饭,还会木工,啥活儿都会干,关键是人干净,有洁癖,闲不下来。” 哦嚯!郝人乐了,正是求之不得的厨师。 “那好吧,老崔,你就跟我干吧!” 老崔赶紧鞠了个躬,随后问了句:“长官,一个月给多少工资?” 郝人有些疑惑:“不都是军队里面给工资?” 杨景文在旁边解释:“哪能,你们班的伙夫要自己出钱雇佣,饭菜是军营提供。” 郝人觉地吧,一个月能赚几十块钱,雇佣个伙夫还不是很轻松? “行吧!五块钱一个月,管吃!” 到了军营,两人领了衣服,又领了武器和一大把子弹。 郝人:“这武器平时不得放在仓库里面吗?” 军需官慢条斯理地说了句:“哪有那个闲空?等会儿我还得出去赴宴,对了,这些子弹是你们班一个月的量。” 郝人、金雄烈:“啊?!一个月这么点!” 军需官笑了:“明军连这点都没有,你们还嫌少?” 郝人:“……” 回去的路上,金雄烈又开始了嘟囔。 “幸亏吃空饷,就这,子弹还不够我自己用。” 郝人:“……” 两边的瓦房里,不是猜拳声就是戏曲、赌博,偶尔还能听到女人在浪笑。 金雄烈扛着箱子指着旁边的房子嘲讽说:“真热闹!” 一个班三间瓦房,一个是伙房,另外两间是大通铺。 哐当! 哦嚯!尘土飞扬! “老崔去打水,老金,你去找笤帚,今天吃饭前把卫生打扫好了。” 过了几分钟,郝人正在忙活,一名军官背着手走了过来。 “郝人!” 郝人放下手里的水桶,扭头一看,是一个大胡子,只是这个大胡子和金雄烈不同,看人的时候总是在冷笑,总觉地有什么阴谋。 “你是……” 那人指了指其他两栋房子:“我是你们排长张里安。” 郝人立即立正。 “排长好!我是新来的班长郝人!” 张里安点点头,见只有他们几个,开始了勒索。 “郝班长,晚上打个麻将呗!” 郝人一脸严肃地说:“不会!” 张里安愣住了,心说,怎么是个愣头青? “你好好考虑考虑,我先去其他班走走。” 等他一走,金雄烈在旁边又开始嘟囔。 “咱们这还没开始发工资呢,他这边就开始敲诈啦,这到底是军营还是整人营?” 郝人:“行了行了,赶紧干活。” 正在这时,前方一排房子传来声音。 “报告排长,不会!” 郝人和金雄烈捂嘴狂笑。 张里安逛遍三个班,发现三个班的班长有几个共同特点:高大威猛、识字、愣头青! “做了什么镍!轮到我当排长,底下一个比一个硬气!*!” 旁边一名叫侯军亮的排长见他有些愁眉苦脸,于是拦住他。 “咋了老张?” 张里安叹了口气,指着自己管的那几个班宿舍:“世风日下,现在的人,一点不懂得人情世故,刚才我去那里闲逛,问他们要钱,一个个地说不会打麻将,你说……唉!” 侯军亮哈哈大笑。 “知足吧,按照他们的性格,真要是打麻将,哪里还会顾及这么多?” 张里安一听,倒吸一口凉气。 “还好,还好没有答应……老侯,我感觉我被架空啦!” 侯军亮:“……还行,能下命令,只是以后有事要跟他们多商量。” 张里安重重地叹了口气。 “花了一百买的排长,啥时候回本!” “啊?!”侯军亮吃了一惊:“我花了二百!” 张里安一听,高兴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侯军亮心疼地咬牙切齿,见他在旁边哈哈大笑,笑了。 “你还是想想怎么给连长交税吧!” 张里安:“……” 下午四点多,老崔将钱领了回来。 “班长,总共七块钱,这是七天的饭钱。” 郝人一听七块钱,开始计算满编一个班人均口粮。 “这要是一百斤粮食,相当于一个人一天一斤,一天吃一斤米,剩下的钱连买白菜都不够,对了老崔,其他班都吃什么?” 老崔:“烂米饭,快发霉的大米,里面掺杂市场上捡到的一点菜叶子、萝卜根啥的熬粥,就是一顿饭,油水基本没有。” 郝人眼睛一瞪。 “这够谁吃啊?真要是训练一天,吃的还不如消耗的多,饿也得饿死!” 金雄烈将水桶放在门口。 “班长,这已经不少啦,出了军营,连饭都没得吃,咱们一天吃一斤吧,可以少训练,但乡下一斤米是一家人的口粮,您从城外来的时候没见乡下到处都是光秃秃的?树叶都给吃完啦!要不咱们驴帮这么多美食咋来的,还不是因为太饿,饿地啥都吃,一点点地尝出来啦!” 郝人正在震惊的时候,老崔问了句:“班长,咱们怎么吃啊?” “怎么吃?”郝人坐在炕上得意地说:“反正也没人抢,买点正经的饭菜吃,先买一百斤大米!事不宜迟,走,把车推上!” 老崔推着独轮车,郝人和金雄烈在上面坐着,这要是发生在现代,必然要被喷地体无完肤,一个老头儿推车,年轻人在车上坐着,成何体统! 应该几个人抬着车走! 军营距离南城也就几公里,一会儿就到,城门口的警察没敢拦。 到了市面上,郝人看着大萝卜疯狂流口水。 “老崔,买几个萝卜,到时候咱们包大包子。” 老崔乐开了花。 “大包子得配正宗的好面粉才行。” 郝人:“行行行,赶紧买吧!” 说着,带着金雄烈跳下独轮车。 摊子上,郝人挑了几个萝卜,正高兴的时候,旁边响起唯唯诺诺的声音。 “这位爷,能不能给我们一个萝卜?” 郝人扭头一看,两个穿地破破烂烂的女孩,大的十一二岁,牵着小的,在雪地上光着脚丫子,正一脸期待地望着他手里的萝卜。 没等郝人说话,唯恐吃不上包子的老崔开始赶人。 “去去去!知道我们是干嘛的吗?!” 郝人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老崔,你这是做什么?他们是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 说着,郝人微笑着拍了拍小孩的脑袋。 “哎呀!” 那个小女孩立即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个小女孩朝着周围大声喊叫:“快来人啊!s人啦!” 第3章 保护税还是得交 郝人:“……” 由于一直在打扫卫生,所以几人也没有换衣服。 一听小女孩叫唤,周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十个人,一个个气势汹汹张牙舞爪,手里拿着家伙。 “咋啦!” “发生啥事啦!” “我们来评评理!” 郝人恍然大悟,这是被人家套路了! 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金雄烈站了出来。 “不想活了是不是,连我们长官的事都敢找,想死是不是?!” 他这么一吼,围上来的人愣住了,再看郝人和金雄烈这个头,哪里是一般人家能养得起的?就算不是军爷也惹不起。 领头的赶紧对着郝人鞠了个躬。 “对不起军爷,打扰您了,对不住!” 说着,恶狠狠地踢了躺在地上的女孩一脚,踢地那女孩嚎啕大哭。 “还不滚回去!” 年龄大的女孩赶紧抱住哇哇大哭的女孩:“不要欺负我妹妹!” 领头的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等他们走远,老崔啐了一口。 “呸!活该!” 郝人心说,这时代的人都啥思想,怎么不知道互相帮助呢? 人:资源这么少,哪有空关心别人?先让自己活下去再说吧! 老崔狐假虎威地指了指卖萝卜的摊主:“我们军爷在你摊子前遇到这事,你说咋办吧!” 摊主点头哈腰地说了句:“这些萝卜送您啦!” 老崔笑了。 “这还差不多!” 说着,又拿了两个。 郝人:“……” 金雄烈:“……” 郝人:全程我没有开口,这事不能怪我吧? 等他们走远,摊主冲着他们的背影狠狠地说了几句好话。 买了油盐酱醋茶以及其他的厨房用具,几人高高兴兴地往回走。 办完了事,郝人也有心情观察周围的情况。 片缕的男男女女,光着脚丫子站在雪地中乞讨,他们麻木地从街头走到街尾,又从街尾走到街头,机械式地向路人伸手。 郝人摇了摇头,但随即又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老崔和金雄烈愣住了。 “班长,您咋滴了这是?” 郝人叹了口气。 “我要是不警觉一点,迟早会成为你们这样的铁石心肠!” 老崔、金雄烈:“……” 回到军营里,门口站岗的士兵有些羡慕。 “瞧瞧人家,都吃上大包子啦!” “你羡慕啥,金雄烈是独苗,咱们班是满编,能一样吗?” 到了厨房,老崔开始洗萝卜,他刚想让人帮忙,只听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嘿!就这,还说俺们铁石心肠,连厨房的忙都不愿意帮……” 晚上五点多,金雄烈从库房领回一小瓶煤油。 “班长,这是一个月的量。” 郝人扭头瞅了瞅,已经见怪不怪。 “哦!省着点用……点上。” 另一边,老崔咳嗽地回到宿舍。 “班长,我来取煤油灯做饭。” 郝人:“伙房没有?” 老崔苦笑着说:“这煤油灯就是给厨房做饭用的。” 郝人:“……” 金雄烈:“……” 大概八点左右,郝人和金雄烈正在黑暗中睡觉,分开睡,大通铺。 “班长,开饭啦!” 老崔知道两人必然不会去厨房,所以端着一盆大包子走了进来,放在桌上。 闻到香味,郝人和金雄烈迫不及待地窜到桌旁,没等坐下已经抓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 “不错!好吃!我估计能吃五个!” “真香!老崔,手艺不赖!” 老崔坐在椅子上边吃边说:“这要是有油水,怎么吃都香,要不,再好的手艺也得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说着,起身往厨房跑。 郝人:“干啥去?” 老崔:“把伙房的门锁上!” 等老崔回来,郝人想起下午的事情又开始询问。 “老崔,下午到底咋回事?” 老崔:“那个……佃户还不起地主的租子,地主把人家的孩子卖了呗!那些人用孩子做诱饵,到处坑人。” 郝人:“佃户几百个人不会反抗?” “反抗?”老崔笑了:“现在这世道谁敢反抗?一斤小米拿出来,多少人抢着解决问题,现在,有钱有粮食没人敢惹!” 郝人:“那大街上这么多人乞讨,别的地方咋样?” 老崔叹了口气。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金雄烈在旁边调侃一句:“哎呦,老崔还懂这个,以前肯定上过私塾!” 郝人:“官府为啥不管?” 这下轮到老崔和金雄烈惊愕了。 “官府为啥要管?” 郝人也愣住了。 “官府怎么就不能管?” 金雄烈:“为啥要靠官府管?” 郝人:“百姓都这样了,官府不管,那他们不就饿死了?” 老崔笑了。 “饿死就饿死呗,古往今来不都是这样嘛!” 郝人感觉吧,这个时代的人思想有问题,自己必须时刻警惕,不能被他们同化。 “官府不管,就是官府不负责任!” 郝人这么一说,老崔和金雄烈面面相觑,没办法,谁让他是班长呢? “对!” 郝人松了一口气,在自己周围形成这样的保护思想,就不用担心被这个时代同化。 晚上,吃完了饭,郝人躺在炕上睡觉。 啪啪啪! “这么多跳蚤!” 第二天一大早。 金雄烈早早地起床。 “班长,训练了!” 郝人不耐烦地说了句:“训练谁?老崔吗?就跟谁没训练过一样。” 金雄烈:“哦!” 随后又继续睡觉。 张里安背着手观看每个班训练。 旁边的一名排长指着他们排哈哈大笑说:“你们班真奇葩,要么一个没有,要么全员满编!” 张里安清了清嗓子。 “我们排的人思想比较独特,不走寻常路。” 对于张里安来说,排里的兵爱训不训,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搞钱,从几个班长身上用寻常手段已经榨不到油水了,但还得给连长交钱,所以需要额外想办法。 上午。 郝人和金雄烈穿上军装,懒懒散散地出来训练,做个样子,不能让排长太难堪。 张里安:真谢谢你们还记得给面子! 旁边的侯军亮气喘吁吁地跑到张里安身边。 “听说了吗?北边与明帮关系紧张,随时会打起来,到时候咱们很有可能会被北调。” “北调?”旁边的金雄烈摇了摇头:“这事不可能。” 侯军亮:“咋滴不可能,大家都说要打。” 金雄烈笑了。 “历史上哪次不是新王朝忍辱负重然后翻盘的?你看着,咱们帮主绝对不会轻易对他们开战,再说,真要是打起来,千里迢迢到人家基地附近打,我要是明帮指挥官,能笑死,若是帮主真要派咱们去北边打,必败无疑!” 他这么一说,侯军亮有些惊讶。 “哎呀,你这个副班长挺有能耐嘛!” “行了行了,”张里安指了指郝人:“郝人,今天你在这里,侯排长也在这里,我跟你实说了吧,连长每个月要每个排交二十二块五毛钱,侯排长作证。” 侯军亮:“确实有这事,连长也得往上交。” 郝人有些不服。 “一开始总司令就扣了三块钱,到这里还扣,是不是有点过分?想要也行,其他人交,我就交!” “哈哈哈哈!”侯军亮乐地哈哈大笑:“其他人也是这么说滴!你们排真热闹!不过我跟你说郝班长,连长有命令,谁不交,就清除谁,咱们驴帮别的没有,人一抓一大把,到时候你们有家回家,没家的只能……哼哼!” 这么一说,郝人有些动摇了,若是出了军营,去哪里吃饭都是问题。 见他没有吱声,张里安又开始劝说。 “郝人,你现在空饷吃这么多,拿出七块五能咋滴,只要把钱一交,其他的事情军营不会管,即便你每天在宿舍里面开派对都没事,离开军营你还能去哪?去找明军?他们早就被赶跑啦!” 旁边的金雄烈深以为然。 “班长,在驴帮也就军营好点,前提是不打仗,一旦打仗都得完。” 郝人叹了口气。 “行吧!等……月底再交。” 张里安乐开了花,一个排的好处,他至少要在中间截七块五。 随后,他又去找其他人。 “都得交!” “凭啥,我们是从帮外回来保家卫国,凭啥让我们交!” “保家卫国也得有平台,到时候把你们这些人一清,都得去做土匪,两边都是敌人!” “这不公平!” “世间本就不公平,你有本事就别踩着大地!” 金雄烈无心训练。 “班长,那十块钱还作数不?” 郝人:“肯定作数,不就是十块钱嘛!” 中午。 老崔将大米、白菜端了出来。 郝人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白菜。 “老崔,盐是不是降价了?” 老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习惯了……” 晚上,郝人上厕所回来,唉声叹气地对老崔说:“从明天开始,还是做包子吧!” 老崔乐开了花。 “诶!” 房间里没有煤油灯。 郝人刚进门,一脚将洗脸盆踢飞。 哗! “啊?!是谁!哪个混账拿水泼我!” 郝人一听金雄烈嚎叫,赶紧又退了出去。 几分钟以后,老崔提着煤油灯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郝人。 金雄烈坐在床上发呆。 第4章 歌舞表演里的机密 郝人上前关心地问了句:“老金,咋啦?” 金雄烈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班长,我感觉咱们得罪人了,刚才有人拿水泼我……” 郝人:“……” 几天以后的一天中午,郝人等正在大口吃包子。 咚咚咚! 金雄烈一愣。 “坏了班长,该不会是排长那个铁公鸡来了吧?咱们赶紧把包子藏好!” 郝人:哦嚯!无意中你又给我找事! 老崔站起来打开门一看,是另外两个班的班长杨秀和刘冲。 看到几人正在吃热腾腾的包子,两人同时咽了一口口水,这个星期,他们哪里吃过带油水的食物? 一看是同事来了,郝人赶紧站了起来。 “快请进!” 杨秀和刘冲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一边说话,一边往包子上面瞅。 “郝班长,非常抱歉,这个时候来打扰,有点事情跟您商量一下。” 看到两人明显的面黄肌瘦,又不时瞅着包子,郝人有些无语地指了指椅子:“坐,一起吃一顿!” 刘冲赶紧摆摆手:“不了不了!我们刚吃过!” 郝人:“客气啥,今天一班请客!” 他这么一说,杨秀和刘冲不忍了,坐在开始大口咀嚼,几口一个大包子,把郝人等三人看愣了。 哦嚯!这是从哪里逃荒来的帮众吗? 吃了两三个包子,两人的速度才逐渐慢了下来。 杨秀不好意思地解释说:“非常抱歉,我们那边其实快停火了,最近训练量非常大,但是伙食费就这么多钱,实在是没办法,所以过来想向你们借点粮食,不用多少,撑过明天就行,后天就是发粮食的时候,等到月底我们再还给你们!” 郝人犹豫了,现在借下个月,每个星期多一天,一年就是五十二个星期,也就是七个多星期的伙食费,四十九块钱,难道说他们俩要用自己的钱贴补给士兵?图啥呀!图160? 不过,现在一班空编,说不定啥时候还得用着人家。 杨秀见郝人有些犹豫,刚想解释,郝人说话了。 “老崔,咱们还有多少粮食?” 老崔:“起码还有五十多斤,以及……嗯!就这么多。” 刘冲在旁边高兴地说:“我们借三十斤就行啦!等到月底就给你们!” 郝人有些好奇地问了句:“两位,你们班平常都吃什么?” 刘冲叹了口气。 “从……市场捡点白菜叶子、萝卜根与快发霉的大米放在一起煮,这就是每天的饭菜,因为训练量大,就这也不够吃。” 杨秀在旁边附和。 “咱们这里已经不错啦,在那些非嫡系部队,一天定量九两甚至7两!” 郝人震惊了。 “还有这么低的,就这种怎么打仗?” 杨秀指了指自己的宿舍:“就他们,一开始的时候,我一个能打他们好几个,真要是到了战场上,这些所谓的精锐根本不堪一击,没有士气,没有思想,没有目标,没有荣誉感,没有足够的物资,连长距离行军都做不到,如何对敌?更何况那些非嫡系部队!如何才能拯救驴帮!” 说到这里,杨秀、刘冲、金雄烈统统沉默,只有老崔还在吧唧吧唧地吃着包子。 “要我说,这事你们知道了能咋滴?有啥权力管?最后不得当官的说了算?不要动不动就激动,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乐呵乐呵得了!” 他这么一说,众人更加消极。 第二天上午。 杨秀又和刘冲扭扭捏捏地来找郝人。 “郝班长,借几颗子弹吧,他们很需要,等到月底我们就还。” 第三天…… “郝班长,借点酱油吧!” 第四天…… “郝班长,借点草纸吧!” “郝班长,借点蔬菜吧!” “郝班长……” 这天,郝人睡到早上八点,突然做了噩梦。 “不……不借!不借!” 金雄烈无语,郝人都被借出心理阴影了。 吃饭的时候,老崔又开始了叨叨。 “班长,你说他们会不会还钱?” 郝人叹了口气。 “还不还吧,他们刚从帮外回来,能有什么手段搞钱?一心想着精忠报国,这样的生物濒临灭绝。” 中午。 郝人领了工资,给登记官一点好处,给总司令一点好处,给排长一点好处,再给底下人发工资,总共剩下……六十多块钱! “走!去存钱!” 打开门,正好与杨秀、刘冲相遇。 “你们……”郝人紧了紧衣服。 杨秀和刘冲一人拿出几块钱。 “郝班长,这是给您的,当时借了您的东西,有借有还。” 见他们有还的心思,郝人反而不那么着急。 “哎呀,这件事以后再说,先记账上!” “不行不行!” 最后,杨秀和刘冲坚持还了钱。 银行门口,大批的难民向路人伸出手,被饥饿麻木的他们没有丝毫语言,就如同机械一样,伸出手,再缩回去,再伸手…… 郝人已经习惯了,为了不让自己被这个时代的思想同化,郝人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由于是月底,所以排队办理业务的人很多,郝人由于每天吃萝卜馅包子,一连放了好几个屁。 前面的一个老头朝他招了招手:“小伙子,来插队。” 郝人有些犹豫地说:“这不好吧?” 老头怒了。 “不好***呀!赶紧滚过来!办完业务马上滚!” 回到宿舍,老崔和金雄烈一直不停地放屁,郝人怒了。 “明天开始做白菜馅包子!”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喇叭声。 “全体官兵请注意,今天晚上有犒军活动,歌舞表演!” 郝人:“啥是歌舞表演?” 老崔坏笑着说:“听说穿的是超短裙!” 下午开始排座位。 “当官的往前坐!班长坐最后一排!” 郝人到现场一看,哦嚯!当官的几乎比当兵的还多,可想吃空饷到了什么程度。 “歌舞团到了,在营门口!” 不知道谁的一声大喊,官兵们乌泱泱地往门口挤。 歌舞团的汽车被堵在了营门口,士兵在起哄。 “让小姐们下车给我们签字!” “我们要合影!” 没办法,穿着长裙的小姐们只能下车。 “你们看,多白呀!” “小姐,让不让摸呀?” 这时,盛怀仁带着警卫队跑了过来。 “干啥呢干啥呢?这可是总部歌舞团,还想不想活啦?” 他这么一喊,官兵们赶紧让开一条路。 晚上,歌舞团的小姐们果然穿着绿色的小短裙上场,连衣服都短了一半。 郝人看地哈哈大笑。 “脱*才好看!” “对!” 台上,赵红育一边表演一边注视着台下的情况,她是明军的卧底,这次来就是为了送情报,情报就在帽子里,她和军营里做班长的刘景坤合作很久,搞这种动作如同小李飞刀。 到了高*的时候,赵红育一把将帽子对准刘景坤扔了过去。 啪! 金雄烈个子高,一下就把刘景坤挡在了身后。 “哈哈哈哈哈哈!班长,我把帽子拿到了,哎呀,你看,这里还有情书呢,送你啦!我要帽子就行,不行,我得好好闻一闻!” 郝人也很好奇,这个武林的人会写什么样的情书。 后面的刘景坤懵了,台上的赵红育也懵了。 几秒过后,刘景坤急切地对郝人说:“郝班长,这个情书能不能给我,我对赵红育小姐爱慕已久!” 郝人:帽子明明就是朝着我来的,你个备胎抢什么抢! “这怎么行,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勉强滴!” 刘景坤见软的不行,立即伸手抢夺,被金雄烈给拦住了。 “喂!你这么做不对吧,我们班长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是吧?” 刘景坤比较了一下,发现打不过,又软了下来。 “这样郝班长,我用十块钱购买!” 郝人没有丝毫犹豫。 “成交!” 旁边的金雄烈急了。 “帽子要不要,给你打五折!” “班长,那情书也有我的功劳,咱们五五分成呗!不行三七分,你说个数嘛!” 刘景坤急匆匆地回到房间,打开纸团,上面写着暗码,经过破解,内容是明天有明军的五号卧底要从城内逃出去,会从附近的桥上过,而驴帮也得到了消息,提醒他要争取守桥的任务,至于城门口,那都是自己人。 歌舞团结束表演以后,刘景坤提着礼品去了排长那里,明军给他准备了一个账户,专门用于这方面的开支。 第二天一大早。 “集合!一二三四五六排前往xx地点设置检查站,一个班一队!” 刘景坤带着班里的人兴冲冲地往桥上赶,经过昨天晚上的打点,他已经顺利获得守桥的任务,然而…… 桥出口,排长张里安对郝人说:“郝人,你们一班守在桥的这头,那边是别的排的,咱们不要管。” 郝人:“行!” 张里安刚想离开,郝人就准备找个地方睡一觉。 “郝人,我跟你说,今天要抓的那个人是一条大鱼,抓住有两百块钱奖金!” 郝人一听,立即打起了精神。 “排长放心,我一定盯死了这里!” 张里安一走,郝人看了看桥头的通缉令,图片上的男人有些消瘦。 刘景坤有些无语地看着郝人那边,心里着急地思考对策,其他地方都可以绕,唯独这座十多米长的桥没法绕,因为河里有鱼! 鳄鱼! 第5章 刘景坤和郝人的合作 过了一会儿,从城内陆陆续续出来不少摊贩,有的挑着担子,有的推着车,还有的扛着包。 刘景坤有些警惕地看着从城内出来的人,突然发现了熟悉的五号,此时的他挑着一个担子,戴着斗笠,遮住了脸,但身材还是一样消瘦。 然而,这种遮住脸的动作是最让人好奇也是最容易暴露的一种,刘景坤不禁有些担心,依照昨晚上郝人的贪婪劲儿,肯定会认真检查! 等五号经过时,刘景坤跟了上去,并很快超过。 “郝班长!” 郝人一看是刘景坤,乐了。 “刘班长,那十块钱可不能再要回去啊!” 刘景坤企图以聊天转移郝人的注意力,然而,郝人对奖励太过于上心,聊天相当敷衍,看到五号挑着担子经过,立即叫住他。 “那个人,站住!” 金雄烈一听,生怕两百块的生意跑了,上前拦住那人。 “站住站住,叫你呢,没听见嘛!” 刘景坤一看这种情况,赶紧拉住郝人。 “郝班长,三百块的生意谈不谈?” 郝人一听三百块钱的生意,立马对奖金的事情没了兴趣。 “三百块!你说你说!” 刘景坤指了指旁边:“那边去一下。” 郝人指了指五号对金雄烈说:“看好他,我马上就回来。” 到了旁边,郝人着急地询问刘景坤:“啥生意啊,能赚三百块!” 刘景坤小声解释说:“今天那个奖励不是二百块吗?你若是抓到了,把人让给我,我去领赏还能记功,你拿了钱,还多赚一百,两全其美。” 郝人有些疑惑地问了句:“那要是抓不到呢?” 刘景坤:“三百照给!” 郝人大喜,心说,这谁还抓? “好好好!” 回到桥头,郝人指了指五号:“大老远我就闻到萝卜味,老金,看看他筐子里挑的啥萝卜,买回去做包子!” 刘景坤:“……” 金雄烈掀开筐子上的布看了看里面的萝卜:“咦!这萝卜好嘿,能在这个时节保存的这么好的不多见,哎呀!班长,还有猪肉和鸡蛋,你看,全着呢!” 郝人笑了。 “这好这好!总共多少钱?” 五号面无表情地说:“银币总共两块一毛钱!” 郝人掏了掏口袋。 “没带钱,你在这等会儿,我让老金回去取。” 旁边的刘景坤生怕夜长梦多,赶紧从兜里掏出钱。 “我请我请!” 郝人高兴地哈哈大笑。 “这多不好意思,那行吧!老金,还不快谢谢刘班长!” 金雄烈向刘景坤鞠了个躬:“谢谢刘班长!唉?不对劲……怎么是我谢?” 郝人瞪了他一眼:“回去做包子你不吃吗?” 刘景坤忐忑不安且又觉地亏地送走了五号。 下午。 张里安拿起喇叭。 “收工收工!” 郝人:“排长,怎么不继续抓啦?” 张里安冷笑:“有消息,人家早就跑啦!” 金雄烈在旁边眉头一皱:“这么说,他们那边肯定也有咱们的情报员,否则,双方的消息不会泄露的这么快。” 张里安:“乐呵乐呵得了,上级的事咱们也管不了,咦?郝人,你们这还有不少肉呢,能吃的完吗?这样,鸡蛋我拿走!” 金雄烈骂骂咧咧地跟着郝人回到了军营。 铛铛铛! 老崔在伙房又开始了做馅。 刘景坤送来三百银元就走了。 金雄烈在旁边看着郝人数银币有点眼热。 “班长,成天晚上黑灯瞎火的,能不能买点煤油?” 郝人计算了一下,一晚上灯油要六毛钱,一个月就是十八块钱,一年就是二百块钱!十年就是两千块!一百年就是两万块!那这三百块还不够呢! “不行不行,要节约资源造嘛?人家猫头鹰晚上也不点灯,不照样能找到东西吃?” 金雄烈有些不服气。 “班长,要不咱们也去树上站着吧!” 晚上。 月光下。 “香!真香!班长,你看这里面还流油!” “老崔,你放了多少油?下次少放点,给我吃的包子里多放点就行啦!” “班长,那您说的这个技术可厉害啦!” 第二天上午,正在郝人监督金雄烈射击之时,旁边杨秀班一名士兵倒在了地上。 好事的金雄烈第一时间放下枪。 “班长,快看,他们班有人倒在地上啦!” 郝人:“别的班的事少管,把枪端好!” 杨秀带着几个人把士兵送到军营里的诊所。 军医看了看士兵的情况,叹了口气说:“长期营养不良加上过度劳累,准备……” 说到这里,军医的表情犹豫了起来。 杨秀嚎啕大哭。 “怎么会这样!营养不良也能s人!” 军医:“准备送到南城某医院瞧瞧去吧,但是费用会很高,要做好心理准备。” 杨秀:“……” 医院。 大夫指了指躺在担架上的战士:“先去拍片子,做个核磁共振啥的。” 杨秀:“大夫,二十一世纪来的吗?现在不是应该先望闻问切吗?您这啥也不干就让核磁共振,哦嚯!不如叫检查院得了,来了别管啥问题,即便感冒都要核磁共振!” 军营。 怦怦怦! 老崔打开门一看,是杨秀。 杨秀哭丧着脸跑进房间,郝人赶紧站了起来。 “咋滴啦这是?” 杨秀紧紧握住郝人的手:“郝班长,实在是抱歉,班里一个士兵营养不良饿坏了肚子,加上长期过度训练导致免疫力下降,机体受损……” 郝人赶紧压了压手:“杨班长,说人话!” 杨秀擦了擦眼泪。 “需要三百块钱,我和战士们凑不出来!” 郝人服了,昨天刚搞到三百,今天…… 没多想,转身从箱子里把三百块钱取了出来。 “拿去吧,把人治好。” 杨秀激动地向郝人鞠了个躬。 “谢谢郝班长!” 操场上,休息的士兵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听说没有,一班班长拿出三百块钱救别的班的战士。” “听说啦,三百块,相当于六十个月的工资!” “真是可惜了,我要有这么多钱,哪里还会当兵,早就跑乡下买块地安度晚年啦!” 侯军亮和张里安站在一块儿。 “看没,你们一班班长邀买人心。” 对此,张里安并不在乎。 “他要能坐上帮主的位置,咱们还能跟着沾点光,说不定能当团长,对了,你那二百块钱啥时候能赚回来?” 侯军亮:“……你就不会问点别的事?” 一名路过的驴帮情报员王宗信有些嘲讽地说:“牛什么*,不就是三百块钱吗?看把你们给嘚瑟的!邀买人心,这事要是告诉帮主,你们都得被抓起来!” 别看离地远,但是当时刮风,把话吹到郝人耳朵里了。 中午。 刘景坤悄悄地写了密信,放在一个井口的砖缝里。 他刚走,王宗信就来了。 “哼!可算露出了马脚!等我把信交上去,到时候升了官还得感谢你!哈哈!” 说着,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砖块打开,将信取了出来。 正在这时。 啪啪啪!郝人和金雄烈突然现身,对着王宗信拳打脚踢。 “让你骂!老子揍s你!” “用力打!” 王宗信抱着头嗷嗷叫,忍不住将信举起来。 “看清楚我是干啥的!你们看这是啥!!” 郝人将信往手里一抓,继续打。 “还敢写信告状!使劲点打!” 随后,两人将王宗信拉到排操场,郝人举着信,金雄烈得意地踩着无法动弹的王宗信。 “大家看,这个王八*妒忌我们,经过我们这里的时候小声嘲讽谩骂,刚才被我发现暗地里准备向上级写信告状,虽然没有看过写封信,但无非就是邀买人心的大帽子!你们说,这种东西该不该打!” 众人:“该打!” 张里安挤到前面。 “郝人,这是三排的人,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啦!” 金雄烈:“怕啥,大不了跟他们拼啦!” 众人:“对!” 张里安眉头一皱。 “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人交给我,我送回去。” 金雄烈一脚将王宗信踢了个翻面。 “滚吧!” 张里安挥了挥手,让人将王宗信架了起来。 王宗信看着郝人手里的信,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信……情报……” 张里安叹了口气。 “都这时候了还没忘这事呢?走走走……对了郝人,虽然他做的不对,但把人打的这么狠怎么着也得赔点吧!” 郝人从兜里掏出七块钱,有些嫌弃地递给他。 “给他好好看看,治好了再来挨揍!” 医务室外面。 三排排长高海水生气地说:“胆大妄为,我们三排的人你们怎么能随便打?还给打成了这样,连说话都说不好!” 张里安笑了。 “背后说人坏话就好?他还准备拿信去打小报告,这事我们都知道,现在那信还在郝人手里呢!” 在军营里搞阴谋诡计,谁都不会支持,高海水也没了理由,不过,为了面子再怎么也得硬气一下。 “哼!反正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张里安从兜里掏出五块钱。 “这是郝人给的五块钱医药费,买点补品就当我们道歉了,如何?” 有了台阶,高海水也不这么计较了。 “行!” 张里安一走,高海水带着钱走了进去。 第6章 接收各地产业 “老王,好好养病,人家赔了三块钱,等会儿给你买点补品。” 王宗信艰难地举起手指着一班所在方向:“信……信……” 高海水服了,心说,都这时候了,还没忘告状呢! “咋了,你还真想跟人家拼命?跟你说,人家那个排现在一条心,咱们根本就干不过人家,继续跟人家对着干只能你自己吃亏,到时候没人给你出头,行了,我先走啦!” 这件事在军营里传地沸沸扬扬。 “王宗信那个小子搞窝里斗,背后说人坏话还想去告状。” “不可能吧?还有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连信都被人家给拿了,现在就在一班班长郝人的手里!” “哈哈哈!听说被人揍地说话都说不清楚,现在还在医务室里躺着呢!” “这种东西该打!对了,以后咱们小心点,千万别跟这种东西做朋友!” 路过的刘景坤愣住了,他有些担心那封信,于是走过去问了句:“王宗信在哪挨打的造吗?” “听说是在哪个班的水井边,也不知道当时他去那里干啥,打水也不提个桶,听别人说,这家伙平时就挺鬼鬼祟祟……” “会不会是投……嘶!细思极恐啊!这混账东西!” 刘景坤心里有些骇然,不知不觉间竟然被人盯上了,还好信还在郝人手里,必须得赶紧拿回来。 下午五点。 宿舍。 郝人拿信一瞅。 “这封面写的叔收是啥意思?不是要告状吗?” 金雄烈在旁边沉思了一会儿。 “估计是给某个亲戚写信编排咱们的是非呢!不过班长,那人应该不是军营的亲戚,否则哪里还用写信?只要不是咱们军营的人,就管不了咱们,现在这个时代,哪个比拿枪的权力大?” 郝人深以为然。 金雄烈:“班长,打开看看写的什么呗!” 郝人:“笨蛋,现在都快天黑了,明天再说,先收起来。” 过了一会儿。 咚咚咚! “请进!” 刘景坤微笑着走进房间。 “郝班长,我来看你啦!” 郝人高兴地站了起来。 “刘班长,快坐!快坐!怎么这时候来啦?等会儿要不要一起吃一顿?” 刘景坤坐在椅子上说:“这不听说你和咱们营某个人起了冲突嘛,这件事不怪你……” 郝人:“对对对,您这句话还算公道!” 刘景坤:“所以,我是来做和事佬,低头不见抬头见,总得有个头儿嘛!” 郝人:“那您的意思呢?” 刘景坤犹豫了一下说:“信给我,我来处理,您出个价!” 郝人听了这句话哈哈大笑,刘景坤的话很明显要让他处于被动。 “这种小人写的信,我一定要公之于众!” 刘景坤没办法,只能主动开口。 “两百银元,您说怎么样?” 见刘景坤出这么高的价,郝人有些心动,但又觉地有点少。 旁边的金雄烈一看这种情况,赶紧插嘴。 “班长,日记是每个人的深层秘密,临走要留清白在人间滴,更何况是两人看的私信。” 郝人:“对对对!这种信件一定要公之于众!” 刘景坤服了,心说,一个膀大腰圆的大驴怎么还会讲价? “这样,再加一多半,五百银元!” 郝人一听,瞪大了眼睛,这可是五百块钱,相当于普通士兵一百个月的工资! 刚进来的老崔一听,又提了一句:“在俺们村,若是有人干出这事,基本上只能搬家或者上吊,被人发现没脸活!” 郝人:“对!这种信一定要公之于众!” 刘景坤气地咬牙切齿,心说,你们一班怎么这么会团体讲价! “行!一千块!这是最后的价格!” 郝人这次不再犹豫。 “哦嚯!刘班长这是真心为了我们军营的关系好,老金,快把信拿出来!” “那个……刘班长,这个钱……” 刘景坤将信一收,一本正经地对他说:“票子要不要?” 郝人:“也要,但要加价,现在的票子不值钱!” “成交!” 办完这件事的刘景坤,冷笑着来到医务室。 看到刘景坤,躺在病床上的王宗信直冒冷汗,含糊不清地开始叫人。 “你……你……来人……来人……” 刘景坤坐在床边,挥了挥手里的信:“你不是很想要这封信吗?我现在打开让你看看……” 说罢,慢条斯理地拿出信,给王宗信好好地看了看。 将信收起来以后,又从兜里掏出一瓶药。 “知道这是什么嘛?只要给你用上了,以后你就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啦!” 王宗信用力挣扎着,无济于事。 第二天一大早。 “集合啦集合啦!” 张里安看了看手里的文件,清了清嗓子。 “这个……有任务,东州帮虽然已经败了,但他们留下的工农业还在,留下的驴奸还在,此种不铲除犹如什么梗什么喉咙,” 旁边路过的侯军亮笑了:“鱼梗在喉。” 张里安瞪了他一眼:“我知道!” 转头又继续开会。 “这片地方属于军营的地盘,是咱们军营接收的范围,当官的要城里的,只给咱们留下城外的,刚才开会的时候,长官说啦,地一分不要,只要值钱的汽车、珠宝、白银啥的。” 有人好奇地问了句:“咋不要地?地可值钱嘞!” 张里安冷笑着说:“咱们都不是本地人,要地能干啥?脱下这个军装,即便是上将不也得听当地衙门的?到时候人家宗族加在一起让你走,你走不走?” 郝人却不这样认为。 “当地能有几个好鸟?不跟东州帮合作能活到现在?要我说,统统杀了得了。” 众人:“对!” 张里安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不过,人家要是没点后台凭啥有这么大一块地?跟你们说,千万别随便得罪当地人,说不定哪个就在城里做大官,出发!” 哐当! 金雄烈一脚踹开庄园大门,里面穿大褂的年轻人带着十几个下人急匆匆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哎呦,各位大爷,你们这是……” 旁边的张里安拿出文件抖了抖。 “小子,东州人在的时候,你和他们合伙欺压帮众,事情亦然败露,从现在起,要对你的田产进行查抄,房租进入拍卖行,田地留给本地乡绅分配,来呀,就地格杀!” 金雄烈提起手里的步枪。 怦! 后面跟着的下人早就吓地瑟瑟发抖,包括几个丫鬟。 张里安朝后面的士兵挥了挥手:“这几个丫鬟给你们玩!” 在他的想象中,士兵应该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抓住丫鬟扒衣服扒裤子,然而……没人动。 张里安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被架空了…… “抄!” 几个还不到二十岁的丫鬟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了老爷我们怎么办!” “没有地没有住的地方怎么活?” 郝人见他们可怜,觉地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 “你们身子还清白吗?” 几个女人重重地点头。 “老爷肾虚,根本无法房事,找的奴仆一个个都是铜xl,所以我们现在还是清白的。” 一听这群仆人是干这个的,众人赶紧离地远远的。 “滚滚滚!” 几个阴性男人离开后,郝人对张里安说:“排长,这几个女人太可怜啦,要不带到我那里做饭吧!” 张里安松了一口气,觉地可以用女人让郝人堕落,进而将排里的控制权拿回来。 “也好!这几个女人交给你啦,不过要签订卖身契,否则,出了事你也不好管,其他人,进去搜!” 旁边金雄烈准备了卖身契让几个女孩子按手印,随后收了起来。 签完字以后,其中一个叫张丽梅的女孩对郝人说:“老爷,我知道这个人将好东西藏在了哪里。” 郝人大喜。 到了一个柴房,张丽梅指着一堵墙:“就在这里。”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砸!” 金雄烈抄起一个铁锤将墙砸开,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箱子放着现金。 轰隆! 墙塌了,郝人等人冲出门外。 金雄烈:“班长,好像是个密室呢!” 郝人高兴地说:“密室好啊,有密室,就有大量的东西!”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尘土消散,郝人进入密室一看,哦嚯!大量古董,不禁……气地破口大骂。 “乱世要古董有啥用!*!这个笨蛋不会以为自己能活到盛世的时候吧?即便是盛世,谁会拿真古董交易?这个笨蛋!” 金雄烈左右倒腾,终于找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班长,发现一沓美元,大概有一万!” 郝人大喜,一万美元,这可是了不得的数量! “好,把美元藏起来,至于古董,全拉回去!” 金雄烈在搬古董,张里安有些搞不清楚。 “郝人,你要这么多古董有啥用?” 郝人指了指其中一个玉盆:“拿回去洗衣服也是挺不错的嘛!” 张里安:“……送回去以后赶紧回来,有个工厂还得抄。” 某工厂。 张里安指了指里面:“把里面机器的铜都拆下来卖了,其他的扔外面去。” 郝人看着厂里的机器,有些可惜地说:“这么多好机器,为啥不利用起来?” 听到这句话,张里安不禁叹了口气。 第7章 调防 “我以前是做工人的,一个工厂想要开工,单纯靠单个工厂不行,还得有上下游产业链,对了,跟你说件事,过几天咱们就要调防。” 郝人:哦嚯!我刚把古董搬回去,早知道就不搬了,就地砸烂! “搬哪去?” 张里安:“东北三百公里外的大风城,到了那里继续抄抄抄,这可是咱们司令花钱才搞到的调防。” 郝人:“三百公里,那岂不是到了海边?” 张里安:“距离海边还远呢,差不多得有六十公里左右。” 军营。 一群爷们又在八卦。 “听说没有,郝班长带回来几个丫鬟!” “什么丫鬟,那是压寨夫人!” “好体力!” 房间里,女人们高兴地叽叽喳喳。 “是包子!还是第一次吃到呢!” “真香!没想到包子这么好吃!” “要是明天也能吃到就好啦!” 晚上,一个丫鬟端水走进房间。 “老爷,洗脚啦!” 郝人赶紧坐直。 “不用你,我自己洗,你先出去吧!” 丫鬟哪敢让郝人自己洗,人只有有用,才能被留下。 “哎呀老爷,这种活儿我们干就行啦!” “不不不!我自己能洗!” 丫鬟一听,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郝人、金雄烈:“……” 郝人:“你这是干啥?我又没欺负你?” 丫鬟擦了擦眼泪。 “我们只会做家务,若是不给您干活,早晚要被赶走,到时候我们怎么活得下去?” 郝人:“……” “你放心,我绝对不赶你们走,也不会虐待你们……” 在郝人信誓旦旦地保证好几遍以后,丫鬟才允许郝人自己洗脚。 丫鬟一出门,金雄烈学着她的样子,嘤嘤嘤地喊了声:“老爷,洗脚啦……哈哈哈哈哈哈!” 郝人:“……” 第二天一大早。 外面乌泱乌泱的,吵地人睡不着,郝人迷迷糊糊地起了床。 “注意啦!注意啦!现在继续拍卖下一件展览品!” 郝人走出门外,看到远处的操场上围着一大群人,似乎在搞什么活动。 早就准备好的丫鬟见他出了房门,赶紧将一盆水递了过去。 “老爷,洗脸。” 郝人顿时清醒一大半。 “不不不!我自己来!” 说罢,接过水盆放在旁边的石桌上洗了洗脸。 “老崔,操场上围着这么多人外面干啥呢?” 老崔:“昨天不是去接收了嘛,现在都在那里拍卖。” 一听拍卖,好事的郝人赶紧擦了擦手跑了过去。 操场上的台子上,军需官指了指桌上的收音机:“一百块银元,有没有要的!” “有,我出一百一十块!” “一百二十块!” “……” “成交!恭喜这位先生获得这台收音机!接着来是那些无人认领的耕地,一亩地一块银元,有没有要的?” 没人买,因为都不是本地人,真要是在在这里种地,要被人家本地联合起来欺负。 “很可惜,流拍……下一件,黄花梨做的桌椅一套,起拍价一千银元!” …… “下一件,打井设备一套,开回家就可以打井啦,再也不用挖,保证旱季都能打出水!一百银元!” 这话说的,底下人开始嘲讽。 “哪有油?你出吗?” “山里面也能随随便便打出水嘛?” “真要是到处去打井,人家不给钱又能咋滴,开到路上说不定就被土匪给劫了!” 郝人总觉地这个打井设备自己以后能用得着,于是忍不住叫价。 “一百零一银元!” 军需官大喜。 “恭喜这位获得打井设备一套!以后需要汽油、柴油记地在我们这里买!” “下一个拍卖的,拖拉机十辆!外加铁犁十套,起拍价一千银元!这可是难得的东西,即便在整个驴帮,也难寻觅!” 还是没人吭声,原因和打井设备一样,没油!即便买地起也用不起!关键是还不会用! 郝人也用不起,所以没有叫价。 军需官指了指郝人:“这位,五百块钱要不要?” 郝人本来不想要,旁边的金雄烈说话了:“班长,要了吧,过几天搬家这么多东西呢,这要是随便找个拖斗多方便!” 郝人:“咱们俩人怎么把拖拉机开过去?” 旁边的杨秀赶紧插嘴。 “郝班长,我们会帮你的!” 郝人:哦嚯!你们看不出来我是在找理由拒绝吗?还是说,你们需要这些拖拉机? “好!要了!” 买了拖拉机,郝人找老崔去找后勤谈判柴油价格,又让金雄烈去找拖斗。 拖斗很好找,在几个军营里面随便溜达一圈就找到了,都是接收来的。 咚咚咚! 伙房里,几个女人欢快地剁馅包大包子。 “听说过几天要去海边城市啦!” “什么城市,是一个县城,比南城荒多啦,就是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乌龟,听人家说海边的乌龟很大!” “说这么远干啥,跟着老爷就是好,每天都能吃上包子,这要是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几天后的早晨。 张里安拍了拍郝人的门,在外面喊了句:“郝人,今天调防,立即行动!” 郝人迷迷糊糊地指了指金雄烈:“去收拾东西。” 金雄烈穿好衣服跑到后勤,随后又跑了回来。 “班长,刚才老崔跟我说,去那里只是油都得二百块!” 郝人一听,坐起来瞪大了眼睛。 “*!!!!” 咬牙切齿之后,郝人叹了口气。 “买都买了,还能咋滴,卖给别人也没人要,把人都叫起来吃饭,争取下午到地方。” 吃饭的丫鬟们乐开了花。 “还是包子,真好!” 吃完饭,众人收拾了东西上车。 郝人突然注意到一件事,这些女孩脚上的鞋子早就磨破了。 他对旁边的老崔说:“老崔,你看要不要给她们买双鞋子?” 老崔摇了摇头。 “班长,人总是得寸进尺,必须得恩威并施,再说,平常光着脚走路的人多的很,您若是要发善心,这不快到过年了,到时候再给她们买就行。” 咕咚咚! 长河以南有公路,行军没什么问题,以北全是泥路,更过分的是,一条河接着一条河,每次都得问问人家这个河有多深,能不能过,耽误很长时间。 在土路,不是打滑就是掉进泥浆,原本公路两个多小时应该到的地方,到了中午也才走了一百公里。 金雄烈一边开拖拉机,一边对坐在后面的郝人说:“幸亏是拖拉机,这要是汽车,得多少人一路推。” 路上的饥民如同行军一般,最长的队伍甚至几千米长!大部分人穿着破破烂烂的棉袄,脚上穿着草鞋或者没有穿鞋。 天黑到了地方以后才发现,这里是一个老军营,提前到的后勤给他们安排了房间。 “老崔做饭,女人收拾房间,金雄烈打水。” 老崔在旁边嘟囔一句:“班长,让这些女人帮忙做饭总行吧?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剁馅。” 郝人:“行,等他们收拾完了就让她们帮忙。” 女人又开始了叽叽喳喳。 “听说大海很大很大!” “有多大?” “比湖大!” “湖有多大?” “……” 第二天一大早。 怦怦怦! 金雄烈推开门一看,是军需官。 “干啥?” 军需官看了看屋里睡觉的郝人。 “等郝班长醒来跟他说,一二三班去接收周围的东帮产业,由你们班领头。” 金雄烈有些疑惑。 “这事不是应该由团里下命令吗?” “团里?”军需官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些人全被困在了路上,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来不了,至于那些当兵的,都在烂泥里面推车,就是来了估计也得休息半个月。” 吃饭的时候,金雄烈跟郝人说了这事。 “班长,我觉地吧,趁着其他人不在,咱们捞点好处,实际的好处。” 郝人:“说。” 金雄烈:“以往咱们去接收,最多也就是接收几个古董、桌椅板凳啥的,最大的好处宅院拍卖,田地归了当地的宗族,我在想,若是没有宗族,那田地不就是咱们哒?” 郝人有些心惊,没想到金雄烈这么狠,或许,这个时代的人都挺狠。 “你的意思是全s了?” 金雄烈摇了摇头。 “只需要将维系宗族的人收拾了就行,其他人全部迁徙到其他地方,这事我见地多了,以往打下明帮地盘的时候,就是把当地人集中起来,宗族再强能强地过军队?您也不用担心遇到什么大官,真要有大官,早就把他们带到南城去啦,您看看这里,连个公路都没有,谁来呀?” 郝人觉地这个时代的人,思维还是太狠,类似于强盗,没有后世那种物质充裕的包容。 人:我要有钱比你更包容! “咦?你说的连个公路都没有,也不是啥战略要地,那为啥这里会有一座军营呢?” 两人细思极恐! 吃完饭以后,郝人带着病秧子的二班三班出发了,叫他们病秧子,主要是这些人吃地营养不良,本身粮食就不够吃,还训练这么狠,还好,这次出去有拖拉机,烧的是公家的柴油。 军需处:没办法,就他们来了! 第8章 突然成了有地的人! 轰隆隆! 金雄烈指着旁边的麦地对郝人说:“班长,平州省我调查过,是驴帮最平的省,几乎没有山地,就是容易阴雨连绵,所以粮食产量不高,冬天种小麦,夏天种水稻,你看那雪地里的小麦露头了,来年夏天就熟了,可惜……相比于外帮,这些小麦种植密度还是太稀啦!” 郝人观察了一下周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怎么这里的平原光秃秃的?一点植被都没有?金雄烈,他们这里不种树吗?” 金雄烈看了看周围。 “大概是不种树吧,很少有见种树的地方。” 某个村庄,村里大部分是土房子,就是那种茅草屋,墙面底下一米多是砖头,上面是土,有时候有一面完全是砖,窗户是那种纸窗户,街上还有猪圈、牛棚啥的,不过,粪便啥的倒是没有,估计是被人收集起来了。 此时的村里静悄悄的,也没个人影,听到拖拉机的声音也不露个头瞧瞧,明显是没人。 郝人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在这个黑水村找到一个最大的院子,那里就是与东帮合作的驴j会长家。 到了一个用砖头垒的院子前,拖拉机队停住了。 “上去砸门!” 金雄烈上前一脚把门踹开。 “班长,门没锁!” 众人哗啦啦地到了院子里,这才发现里面的东西东倒西歪,人早就已经跑了,按照这种乱的程度,可能村民也来打劫了一把,不过,村民哪去了?难道也跑啦? “你们说怪不怪?一个这么大的村子,将近一千户人家,竟然人没了?” 杨秀在旁边考虑了一下说:“我以前在别的地方见过,一个租主(地多的)和东帮合作,不但把租主毙了,为了捞钱把其名下的佃户也给毙了,我估计这个租主的地不少,全村都给他家种地,要不怎么会全村都跑啦?” 这个解释合理。 郝人:“写报告,就说这里的全村人已经全部抗拒逃跑,别忘了把租主的名字写上,只剩下郝人一户,所以将这里的地统统给郝人。” 众人深以为然,这里的人全跑啦,就剩下他们几个当兵的,领头的是郝人,可不就是只能给郝人?总好过给那些豆腐的官吏! 郝人指了指杨秀:“趁着公干,在地里打井,用公家的油,对了,这里有多少亩地?” 杨秀:“大概两千亩。” 郝人一听高兴地哈哈大笑。 “哎呀,万万没想到,一下有了这么多地,成了大租主!” 金雄烈泼了一盆凉水。 “班长,人家外帮的大租主是一万亩起步,几百万亩的比比皆是,你这才多少。” 郝人:“……” 杨秀刚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看到他落寞的表情郝人恍然大悟,光让人干活忘了提好处,就是班长也难做。 “杨秀,带人打井的时候,跟他们说,一口井一块钱!” 杨秀有些扭扭捏捏地说:“这不太好吧,咱们这关系怎么还谈钱……” 郝人:那你别要啊! 还没等郝人说话,杨秀紧接着补了一句:“好吧,我勉为其难地答应啦!对了,打多少井?” 郝人:“二百口,对了,村里再打几口,到时候在军需仓库里买点水泥管,跟他们说,太贵了不要。” 县城里,老崔趁着买菜的功夫将文件交给了官府人员。 官府里的登记员查了查档案。 “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郝人的呀!” 老崔坐在椅子上抽了一口火因袋,不慌不忙地说了句:“非得我们长官亲自跟你谈吗?我可听说现在查东帮可狠,真要是沾上了,呵呵……” 登记员无语,心说,我就是实话实说,你威胁我作甚? “行吧,这样,你把你们长官的大概情况说说,我登记一下。” 老崔这才想起来,郝人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登记过,于是,只能大概地编造了一下,反正现在也不是摄像头遍地的时代,没法查证。 登记完了以后,登记员又提醒一句:“得按时交税。” “交税?”老崔拿出了兵痞的做派,开始撒泼:“我们长官辛辛苦苦地把东帮人打跑还要交税?你们这也太不把功臣当回事了吧?” 工作人员低头看了看郝人的信息,今年二十岁。 “那你们长官挺厉害,一年就把东帮人打跑了,早点出生,东帮人都不敢打过来。” 老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有种就去收,看哪个回地来!” 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登记员在档案上写了几个字:当兵的。 老崔回去的路上,见到一群警察抓着一个人游街,那人披头散发还在不停地喊叫。 “明帮就快打过来啦,驴帮要完啦!” 老崔吓地慌里慌张地回到军营。 “班长,驴帮要打过来啦!” 郝人一听,冲进屋里开始收拾包裹。 “老金快跑,驴帮要打过来啦!” 老金一听,眼睛一瞪。 “班长,那还收拾啥,赶紧溜啊!” 几人正要走的时候,被门外的杨秀拦住了。 “郝班长,这是要到哪里去?” 郝人焦急地说:“老崔说明帮要从北边打过来啦!” 杨秀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老崔:“我们都没有得到信,你是从哪知道的?” 他这么一问,郝人也愣住了,对呀,一个做饭的哪来的消息? “老崔,你从哪听说的?” 老崔:“我……我从集市上听说的,那人披头散发被警察抓着,说……明帮要打过来啦!” 虚惊一场! 郝人继续晒太阳,金雄烈继续睡觉。 “平常年轻人慌慌张张,怎么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跟着慌张,还好没跑。” 老崔有些忐忑地说:“班长,听说距离咱们这里几十公里的北边,明帮已经给底下帮众分土也啦!” 郝人一听只有几十公里,内心也开始不安。 杨秀在旁边却不以为然。 “明帮在这里,犹如我们的军队千里迢迢北上攻打明帮,鞭长莫及,即便他们来到了这里也不敢大张旗鼓,毕竟,驴帮总部就在几百里外,重兵把守,他们能怎么滴?即便要打也是先打总部,这里又不是战略要地,打下来有啥用?只要总部还在,这里就是安全滴。” 郝人深以为然。 “对对对,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再说,我也舍不得两千亩地,对了,这地让谁种呢?”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种地,因为明帮控制的村庄就在北部几十公里,谁知道人家啥时候打过来?即便鞭长莫及,总是在旁边也觉地不安,别到时候当坏蛋给毙了。 郝人指了指老崔:“去,到城里找几个人种地。” 老崔赶紧摇了摇头。 “班长这事不是我不肯,是人家不愿意来,北边有很多地的租主都给毙了。” 郝人觉地吧,不是没人愿意来,而是老崔不想让这么多人知道他和一个租主有牵连,若是明帮赢了,他连跑的地方都没。 旁边的杨秀出了个主意。 “这样好了,过几天等人都来了,在操场上招人,来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即便在外面也找不到多少个比他们有劲儿的,到时候也省的挑挑拣拣,加上军营里的信息都是登记好的,若是有问题早就清理了,士兵们很多也都识字,登记起来也比较方便,以后若是能用到化肥什么的,可以让他们尽快适应,关键是训练过,有事的时候可以立即集结,有您这个主心骨在,明帮的人不好忽悠他们。” 郝人眼前一亮。 “对对对!把这招给忘了,哈哈哈!到时候就不怕他们被忽悠地串联。” 杨秀:“不过,还有个问题,就是种什么的问题,棉花涨价了都去种棉花,但若是市场上突然没了麦子咋办?到时候不但佃户遭殃,做地主的家里也没有余粮。” 郝人:“没错,到时候得给他们规定一下,每年先保证够吃,然后才能种植其他的东西。” 虽然老崔刚才拒绝了帮忙,可是论种地,还是得问老崔的看法。 “老崔,你说,收多少租子合适?” 老崔犹豫了一下说:“现在到处都收八成,咱们收七成就行啦。” 郝人有些不信。 “八成,那佃户饿死了咋办?” 老崔笑了:“佃户饿死关租主啥事?真要是关租主的事,何来到处的饥民?” 杨秀:“那他们不会反抗租主?” 老崔手一摊:“怎么反抗?你不想给租主种地,有的是人种,到时候你反抗,其他人就得拦,租主用一斤小米就能解决这个出问题的人。” 金雄烈从屋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那一亩地交八成,人不都饿死啦?” “饿死?”老崔冷笑着坐在马扎上:“人要是饿了,招多的很,比如说……对了,你们发现没有,咱们来的地方没有几棵树,即便有,也是光秃秃的只剩下树枝。” 众人又一次细思极恐! 这还没完,老崔又慢悠悠地继续说了下去。 第9章 个佃户 “真要是没吃的,可以向租主借贷,利息多少人家说了算,按照佃户的能力,他们拿什么还?其实,不是佃户不反抗,也不是佃户不一心,而是这世界就是租主的世界,不是给这个租主种地,就是给那个租主种地,人都麻了,有些佃户世世代代给租主种地,欠了多少双方已经不在乎了,反正租主让佃户干啥,佃户就得干,等你们见多了,也就x以为常啦!” 老崔说到这里,郝人明白了,即便要九成租子,佃户也会抢着来,反正也没打算还,这是一个麻的世界,租主和佃户都在浑浑噩噩地活着。 郝人:“老崔,说心里话,你若是佃户,收多少租子你才满意,才觉地公平?” 老崔想了想说:“四成,一成租子是成本,剩下五成留给自己,灾年的时候也能活,丰年的时候足够吃饱,假如一户十亩地,一年收成两千斤,四成就是一千二百斤,一家几口人正好够吃,不过,不能再加别的临时费用,比如柴火税、官府杂捐啥的。” 郝人扭头看向金雄烈:“一千二百斤一家几口人够不够吃?” 金雄烈摇了摇头。 “按照现在的产量来说,能活着,吃不饱,不过班长,事情总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一蹴而就,即便只收四成,也远好于其他地方,我估计,若是明帮赢了,您怎么着也是个工色租主。” 郝人深以为然。 过了几天,军营里的人稀稀拉拉地陆续到了,一个个拖泥带水,这是事实上的拖泥带水,浑身都泥巴,估计推了一路的车,到了营地随便收拾了一下呼呼大睡。 过了几天,这些人大概休息好了,郝人示意金雄烈出击。 就在士兵们训练休息的时候,金雄烈昂首挺胸地走到操场。 “各位士兵们好,我是金雄烈,是一班的副班长。” 排长侯军亮在旁边打趣:“不一般,你看这个头,能一般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操场上笑声一片。 金雄烈同样在哈哈大笑,直到看到郝人皱眉的表情,这才赶紧清了清嗓子,摆正了态度。 “我们这里有两千亩地,你们谁愿意种的举手,每年收四成租子,没有额外费用!不过有个条件,每年种什么,最低亩数是多少,得按照我们的规定来,不能转租!” 士兵们一愣,随即轰地一声站了起来。 “我种我种!” 金雄烈:“别挤别挤,每户上限十亩地!识字的先来!” 登记完了以后,金雄烈开始对着他们念叨。 “各位,别忘了,村里的房子啥的都是郝班长给你们争取来的,以后应该听谁的话?” 众人:“郝班长!” 金雄烈笑了。 “这才对嘛,等到收成的时候,大家放心去收,平时就在军营里待着,对了,赶紧把家里人接过来占房子,安排人给你们登记。” 把人忽悠完了又跑到宿舍前面将名单递给老崔。 “老崔,跑一趟。” 老崔接过厚厚的名单嘟囔一句:“就这么去?人家能答应吗?” 郝人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他。 “把事情办好。” 老崔刚走,杨秀急匆匆地跑来了。 “郝班长,刚才后勤来了通知,柴油不能免费用啦,得按市场价交钱!” 郝人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递给他。 “看看这个他们收不收,尽快把这几张纸币花了,总感觉会贬值。” 老崔带着一大堆名单又去了大风城。 登记员看到他,知道没有油水,于是无精打采地问了句:“这次又登记谁?” 老崔将一大把材料放在桌上。 “就这些。” 登记员起身就要下班。 啪! 听到熟悉的银币声,登记员眉开眼笑。 “哈哈哈哈哈哈!为帮众服务!” 回去的时候,老崔路过集市,进去问问价钱,他指着摊子上的鸡蛋:“多少钱?” 摊主:“票子100一个,银币和以前一个价。” 老崔心里一惊,现在的票子已经贬值到了这个地步? 匆匆赶回的老崔叙述着市场里的见闻。 “那价格蹭蹭地涨啊,上半年还能买条鱼,这还没过年呢,就只能买一个鸡蛋啦!” 郝人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还好那个军需官把票子收下啦。” 军需官:公家的东西,卖多少都是赚。 张里安从外面慢悠悠地路过。 “一二三班换装备!” 金雄烈推着独轮车出门拉装备,过了一会儿推着几个大箱子回来了,将车一放,开始砸箱子。 “班长,呵!可以连射的呲水枪,哒哒哒的那种!” 郝人走到旁边拿起一把呲水枪。 “怎么感觉这么敷衍?” 金雄烈乐呵呵地说:“起码子弹够用啦,可惜是小口径,对了班长,我把衣服拉过来,连衣服也换啦,听说是煤帮军队的衣服!老崔!老崔!” 过了一会儿,金雄烈又拉来两个大箱子。 抬到宿舍里,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有头盔、腰带、水壶、手枪带、两把手枪、大头皮鞋等等,全套。 “嘿!这下全套啦!” 正在他们高兴的时候,老崔回来了。 “班长,这次没领到饭钱。” 郝人将水壶往箱子里一放。 “咋回事,是不是又克扣?” 老崔:“也不是,他们说,以后吃午餐肉、鸡蛋粉、巧克力啥的。” 郝人一听午餐肉,感觉挺好的,伙食还进步啦! “那不挺好嘛!午餐肉,有肉营养好。” 郝人没吃过,金雄烈吃过。 “班长,这个您就搞错了,煤帮的午餐肉里头是有一点肉,但很多有毒,加了淋巴啥的,听说他们的加工厂脏的很一点都不卫生,还有那个鸡蛋粉,有的放了十年,吃了以后跑肚拉稀是常事,至于那个巧克力,做的非常非常难吃,若非饿地不行,绝对不会吃。” 郝人被吓地不轻。 “这……这不是害人吗?!老崔,别的地方是不是也吃这个?” 老崔茫然地点了点头:“反正大家都没领到饭钱,估计都吃这个,不过班长,有好处,以后二班三班再也不用来借粮食啦!” 郝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哎呀老崔,你可真会讲笑话,行吧,以后咱们自己掏钱吃包子,跟那群女人说,把衣服换上,还有大头皮鞋,又省下不少钱,对了,这么多子弹不打浪费了,抽空训练她们一下。” 分到地的诸葛志急匆匆地返回了魏州老家。 到了村外的小山坡上发现人家明帮已经把这里占了,连村口都是扛枪的巡逻队。 诸葛志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感觉会挨揍,决定先观察一会儿。 没过多久,几个穿着驴帮军装的人到了村口,被巡逻队放了进去,双方也没发生什么冲突,甚至还在互相问好,既然没挨揍,诸葛志决定上前看看。 巡逻队员看到他身上的军装,立即打了个招呼。 “刚从驴帮那里逃回来吧?快请进,咱们这里不计较这么多,只要回来就是一家人啦!” 他这么一说,诸葛志明显感觉他在胡说八道,双方深仇大恨这么容易放下啦?我看你是笑里藏刀! “对对对!一家人一家人!” 到了村里,诸葛志急匆匆地跑到家门口。 怦怦怦! “谁呀!” 诸葛父打开门一瞅,发现是儿子,赶紧将他拉进了院子,随后锁上门进了堂屋。 诸葛母一看是诸葛志,眉开眼笑。 “哎呀,儿子回来啦!跟你说儿子,今年明帮给咱们分土啦,两亩土,每亩土就收一点税,足够咱们吃啦!” 诸葛志一听,愣住了。 “啊?那……那还不赶紧走?” 诸葛母有些疑惑:“这么好的事情上哪找啊,为啥要走?” 诸葛志:“对呀,你自己都说了,这么好的事情上哪找,有人会让自己吃亏吗?” 诸葛父冷哼一声坐在草墩上,开始了唠叨。 “跟她说几遍她不听,非说明帮和人家不一样,现在还着急参加明帮办的各种培训班,不是举报这个就是举报那个,我跟你说儿子,历史就不会变,人类世界从来都是强者践踏弱者或者人多欺负人少。” 诸葛母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跟你说,你不要动不动就说明帮的坏话,否则到时候别怪我去举报你。” 诸葛父没吭声。 诸葛志笑了,他不信自己的母亲会变成这样。 “今天规定这个,明天说不定就换了规定,谁知道人家会不会秋后算账?” 诸葛母没有听。 “行了行了,你不要跟你父亲一样抱着以前的老思想,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干,我给你报个培训班,好好学x一下人家的先进思想。” 诸葛志小声对她说:“妈,南边租主给我分了十亩土,每年交租子四成,没有额外费用。” 诸葛母一听,立马开始收拾东西。 “晚上就走!” 诸葛志和诸葛父目瞪口呆,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见两人没动弹,诸葛母有些不高兴。 “官字两张口,怎么说还不是人家有理?再说,武林中哪有这么大的便宜占?从古至今就没见过底层人占便宜!赶紧收拾东西!” 到了下午,诸葛母开始剁馅。 “反正也要走了,鸡蛋、萝卜啥的剁馅做饺子,咱们好好吃一顿!把油浇地足足地,你们两个多吃点,以后到别的地方说不定就吃不上啦!” 第10章 抓住一个贼! 诸葛父坐在草墩上没动。 诸葛母怒了。 “怎么找了个你这么个笨蛋嫁了,我在这里剁馅,你还不赶紧去烧火!” 晚上,月黑风高。 几人吃了饭,诸葛母手里提上擀面杖。 “这个时候巡逻队员正是犯困的时候,经常会躲在家里睡觉,正是逃出去的好时机。” 几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好。 快到村口,见没人的样子,几人松了一口气。 吱呀! 一名巡逻队员懒散地从旁边的门里钻了出来,看到他们以后,习惯性地问了句:“你们这是要干啥去?” 诸葛父和诸葛志第一时间举起手。 诸葛母提起手里的棍子对着他当头一棒。 “去**的!” 一下就把巡逻队员打晕了。 “走!” 走了没几步,诸葛母又返回将巡逻队员身上的枪给拿走了。 诸葛志:哦嚯!怪不得当爹的平时不说话,原来是不敢说话! 村里。 金雄烈挨家挨户地做登记。 轮到诸葛志家的时候,诸葛母站在院门询问金雄烈:“你是租主吗?” 金雄烈将文件夹在腋下:“租主的办事员,有啥事?” 诸葛母:“那十亩地每年只收四成,没别的费用?” 金雄烈:“嗯,不过,我们有拖拉机、水井,这个都是我们的,你们若是想用就得另外交钱,若是不想用,也没人强迫。” 诸葛母稍稍放心,但玩文字游戏的人很多,她不会掉以轻心。 “官府再来收税咋办?到时候你们认不认?” 金雄烈笑了。 “那得看你们有多大本事了。” 诸葛母一听,哈哈大笑。 “哎呀,您这句话说地好,行,我明白啦!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金雄烈指了指地里:“挖沟,到时候若是用水可以直接抽上来,就和以前的水车一样,我们这边已经去找设备去啦。” 库房。 老崔和军需官汪波又开始了吃吃喝喝。 “上好的猪头肉,现在可难买,你也知道物价什么样,一天一个行情。” 汪波虽然比老崔年纪小,但是有亲戚,做了这个油水的足的位置。 “老崔,我跟你说,咱们库房里的抽水设备、电线啥的都是战略物资,给你要冒很大风险造嘛?” 说完,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不但要打点手下,还要封上级的嘴,这里里外外都是伸手要钱的人,若是这次免费帮了忙,下次呢?下次换了人,人家还得给你要。” 老崔吃了一口鸡蛋。 “那你说咋滴办吧!” 汪波一听,将眼前的一杯酒咕嘟咕嘟地喝下肚。 “一台抽水设备少了五百不卖,我说的是银币,不是票子!” 老崔没有同意。 “太贵了太贵了,你们这抽水设备平时也不用,作战的时候又用不着,我就不信谁会来检查?再说,咱们这边这么偏僻,怎么会打仗,即便打仗也得北上,到时候这些仓库东西少不得会在战场上丢失几件。” 汪波咬死不松口。 “十台五千块,少了这个数咱们免谈,电线另赠,管安装怎么样?” 见他退了一步,但在价格上不松口,老崔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 “几百把铁锹。” 汪波大喜。 “没问题!从咱们军营里接一条线过去,不过,这个电费每个月你们得自己掏钱,啥时候交钱?” 老崔:“过几日。” 哐当哐当。 庄稼地里。 诸葛志呼哧呼哧地挖着沟。 “妈,您说这挖沟给钱吗?” 诸葛母笑了。 “孩子,这是给咱们自己挖沟,人家没要租借铲子费就不错啦,可惜,这么好的麦苗要挖了。” 这时,诸葛父提着水从村里慢悠悠地到了地头。 “孩他妈,你说,这挖沟给钱吗?” 诸葛母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诸葛父没敢继续吭声。 正在这时,一个戴着斗笠,长地瘦瘦高高的中年人推着独轮车路过,见他们在忙活,于是上前说话。 “几位,这村里谁是租主啊?” 诸葛母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你屁事!” 来人一愣,接下来的话不知道咋说。 诸葛父唯恐他得罪人,于是在旁边解释一句:“她就这样,我们这个村的租主姓郝,郝租主。” 听到这个称呼,来人又是一愣,哦嚯!这……扣斗笠都得谨慎点!z织了一下语言,又开始了扯*。 “老乡,现在都啥时代了还给租主种地,应该自己给自己种地,我是北边村里的,我们那边都有自己的地,每户起码好几亩地呢,每年只需要交十几斤粮食就行!” 诸葛志一听,心动了。 “你们那里给房子吗?” 来人:“啊?什么房子?” 诸葛志指了指村里:“这里的房子都是租主给的,没有房子我们住哪里?若是你们不给房子,等人家回来了,你们是把地给我们还是给原来的人?” 这句话问到了关键,来人也懵了,心说,没遇到过这情况呀! 见此人答不上来,诸葛母笑了。 “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来人啊!抓贼啊!抓贼啊!” 她这么一喊,周围的人抄起铁锹围了过来,将此人送往军营。 郝人一听抓到了贼,猛然想起想起自己丢的那辆光动车,气地咬牙切齿。 “人呢!” 金雄烈:“绑在操场上示众呢!” 郝人:“做得好,走,去瞧瞧!” 广场上,被绑住的那个年纪大的瘦高个看到郝人来了,其他人又给他让开一条路,知道他是这里的领导,于是又开始了胡扯。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盐商,和附近的人聊了聊天,怎么突然就被抓到这里来啦?” 金雄烈指了指他说:“大家都说你是贼,你说不是,怎么证明?” 瘦高个一听,反问一句:“你怎么证明你是人?” 金雄烈:“……” “班长你看到没,死鸭子嘴硬,咱们得用刑!” 郝人扬起手。 “慢!” 他将瘦高个上下打量了一番。 “哼!我看他不像贼。” 瘦高个大喜。 “对对对!您说的太对啦!” 郝人冷笑:“像明帮的奸细!” 他这么一说,瘦高个慌了。 “各位,你们说的对,我的确是去村里偷东西的!” 郝人最痛恨做贼的,见他惊慌失措,心里乐开了花。 “现在知道求饶啦?晚啦,送附近的情报站!” 情报站里有各种各样的刑拘,进去的人没有几个活着出来。 瘦高个急地大声喊叫:“风萧萧兮易水寒!” 金雄烈指着他对郝人说:“班长,你看他把自己说地多悲壮!” 路过的刘景坤一听这个熟悉的暗语,急忙挤了进去,对着被绑着的人仔细一瞅,哦嚯!这不是五号吗?!怎么在这里? “郝班长,郝班长,出了什么事?” 郝人朝五号努了努嘴:“在黑水村偷东西不承认,准备以明帮卧底的借口送到附近情报站,到时候严刑拷打,不怕他不承认。” 刘景坤心里叹了口气,五号啊五号,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花了多少钱?你怎么就不能离郝人远点呢! “郝班长,咱们到旁边说。” 宿舍房前。 “郝班长,他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过呢,我看他也是一个底层人,咱们应该互相帮助,而不是互相倾轧,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出十块钱,你把他放了。” 想起自己那台五千多块的光动车,郝人就气地浑身发抖。 “最起码五千块!” 刘景坤生怕夜长梦多,咬了咬牙。 “好!” 郝人反应过来,这里的五千块和自己那个时空的五千块可不一样。 “啊这……你真出五千?” 刘景坤点了点头。 “你放心,三天内,保证送到!” 郝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刘景坤隐藏这么深,这可是五千块银币,普通人至少一千个月的工资,地方兵一个月工资也才两块银币! “好!一……一言为定!” 刘景坤将五号带出军营,叮嘱他说:“以后不要去那个村,那是郝人的地盘,他可不好惹!” 五号一脸不在乎。 “挫折遇到的多了,这才哪到哪,千军万马指挥过来了,在黑水村栽了个大跟头,只会让本人越挫越勇,再见!” 说着,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 答应了给郝人五千块,郝人也答应了给军需官汪波五千块,这就是经济循环,中断意味着经济崩溃。 刘景坤带着副班长刘义丰前往南城取钱,顺便送个情报。 南城。 老地方杂货店,刘景坤从兜里掏出一张票子对老板说:“来盒三五。” 老板怒了,心说,你做情报也不能这么坑人吧?现在票子还能买进口火因?那我这个明帮情报站还开不开啦? 没办法,谁让他是重要情报员,老板忍住了怒火,接过票子和情报,递给他一盒三五。 刘义丰一看这情况,赶紧也拿出一张票。 “我也来一盒!” 老板:“滚!!!!” 这种区别对待,引起了驴帮情报员的注意,在他们看来,刘景坤有明帮卧底嫌疑! 就在他们层层上报,准备抓捕的时候,两人已经带着几千美元坐上前往大风城的火车。 第11章 跟情报站打架 呜! 刘景坤刚下火车,被人堵住了,为首的一人冷笑着对他说:“刘班长,还认识我吗?” 后面的刘义丰一看事情不妙,赶紧从窗户口钻了出去。 随后悄悄地跟着他们到了情报站,这才心急如焚地赶回军营。 不去找明帮卧底,是因为他刚刚加入明帮,根本不知道明帮情报站在哪里,于是只能回营找人解决。 到了班里,一听班长被驴帮情报站抓走了,底下人惊恐之余准备收拾东西换个班。 “这谁敢和他有牵连,抓住了不得各种严刑拷打?” “赶紧走赶紧走!” 没办法,刘义丰只能又去找排长,一听刘景坤被抓,平时得到各种好处的排长赶紧推脱。 “什么刘景坤,我不认识他,我不熟,你不要栽赃陷害!” 再往上,刘义丰也不认识了,着急的他只能去找郝人,希望郝人看在以往认识的面子上帮忙。 下午五点。 怦怦怦! 金雄烈打开门。 “你是谁啊!” 刘义丰焦急地说:“我有事见郝班长!” 郝人穿上鞋子问了句:“你是谁?” 刘义丰扑通一声给郝人跪下了。 “郝班长,救救我们班长吧,我们班长被抓啦!” 郝人心里有些得意,本大爷现在的名气已经这么大了吗? 赶紧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你们班长是谁?” 刘义丰:“我们班长叫刘景坤,他是在车站被抓的!” 一听在车站被抓,能在车站抓人的绝对不是土匪。 郝人:“抓他的是谁?” 刘义丰:“驴帮情报站!” 一听情报站,郝人浑身打哆嗦,那可是惹不得的地方,犹犹豫豫地不敢说什么。 “这个……” 刘义丰泪如泉涌。 “呜呜……我们班长刚从南城取钱回来,就在火车站被堵住了,那些人早有预谋,他们肯定是看我们班长不顺眼,借机报复!” 一听刘义丰取钱回来了被人堵了,郝人的侠肝义胆的血液升腾而起,无论怎么样,先把五千块钱拿回来! “驴帮情报站在哪?” 见郝人愿意帮忙,刘义丰高兴地擦了擦眼泪:“就在附近,我带你们去!”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叫人!” 轰隆隆! 晚上,类似监狱一样的驴帮情报站灯火通明。 轰隆隆! 二十几辆大卡车在大门前停了下来,从上面陆续跳下端着呲水枪的士兵。 为首的郝人带人走到大门前,几个守门的黑衣人背过身就当没看到。 “今夜阳光明媚……” 进了院子,一人指着他们质问:“谁让你们进来的?” 郝人:“打!” “打是谁?” 金雄烈一拳打了过去:“打的就是你,让你多嘴!” 啪啪啪! “打人啦!” 听到打人的声音,其他房间的人纷纷打开门查看情况,一看密密麻麻的军人站满了院子,立即关上了门该吃吃该喝喝。 金雄烈将被打地不敢动弹的人抓起来,大声问了句:“说!把我们军营里面的人抓哪去了!” “谁啊?” 郝人:“还不说?那是揍得轻!继续打!” “不要打不要打,在后院!” 众人哗啦啦地进入后院,后院有一条砖头铺的路,两边是监房,不时能从里面听到哀嚎声,血腥味充满了整个院子。 到了最后面那个房间,只听里面喊了句:“刘景坤,你死到临头还不说?继续打!” 金雄烈上前狠狠一脚踹向铁门,纹丝未动…… 被他抓着的人有些尴尬地说:“往……往外开的……” 不过,不用开门了,有人主动开了门。 “谁呀?” 郝人仔细一瞅,感觉此人有点熟悉。 “咦?你不是那个……写举报信那个吗?” 一听郝人的声音有点熟悉,那人同样瞪大了眼睛。 “郝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郝人,没想到你也被抓过来了,好!等下先收拾你!” 金雄烈啪地一声将王宗信拍翻在地。 “还做梦呢!没看周围都是我们的人!” 说着,大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正在烧开水的人立即跪在了地上:“各位大爷,我也只是执行命令,大爷饶命!” 此时,刘景坤已经奄奄一息,身上血迹满布,衣服上还挂着盐粒。 “班长!”刘义丰赶紧冲上去给他解开绳子:“班长,咱们自*了!” 郝人有些好奇地指着旁边的一个小锅:“这是做什么的?在这里还用消毒?怎么里面还放着扫帚?” 烧开水的人哆哆嗦嗦地说:“把开水烧开往人身上泼,然后趁热用……用扫帚在人身上扫……”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郝人狠狠地一踹,将一锅水踹翻在地,烫地跪在地上的人嗷嗷叫。 “哦!你也怕疼啊?我还以为你不是人呢!” 刘景坤穿好了衣服,郝人关心地问了句:“钱还在吗?” 刘景坤摸了摸口袋,点点头:“还在。” 郝人放心了。 “走!” 刚出门,对面被关的一个人隔着铁窗好奇地指着刘景坤:“你……” 刘景坤一看,哦嚯!这不是五号吗?怎么又被关起来啦? “郝人……”刘景坤有些虚弱地说:“还有对面这个……” 郝人一听,有些不愿意。 “老刘,我来是冒着风险的,带的人太多了,咱们的司令也不好交代。” 刘景坤知道他想的是啥。 “五千块……” 郝人:“开门救人!” 天太黑,众人没看清楚,只知道救了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年纪有点大。 出了院子以后,金雄烈感觉到了不对劲。 “班长,我记得咱们来的时候是二十五辆车,这怎么还多了一辆?” 郝人眼睛一瞪:“晚上看糊涂了吧,这都是咱们的车,都开走!要不到了地方一看不够还得咱们掏钱!” 看大门的以及刚下车的司机没敢说话。 轰隆隆! 五号在后面狂奔:“诶!我还没上车!我还没上车!” 到了地方,军需官查了查数量。 “还多了一辆?” 金雄烈:“是吗?真的假的?” 军需官撇了撇嘴:“谁会给公家多补?那一辆明显不是俺们的车,赶紧开走。” 金雄烈将车开到宿舍这边,郝人正在屋里装子弹。 “班长,我就说多了一辆车吧?” 郝人放下弹匣站了起来。 “车上什么东西?” 金雄烈:“不造,反正就是一个个的大箱子。” 郝人:“走,去看看,把杨秀、刘冲那个班的人叫上,箱子抬下来。” 几十个人从车上将一堆大箱子抬了下来。 哐当! 杨秀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一看。 “哦嚯!全是通讯器材!” 他拿起一个机器对郝人说:“班长,这是步话机,战场通讯十几公里甚至二十公里,若是能在各班配上这个,相当于组成一个区域指挥网,各班能发挥地更好!” 郝人接到手里瞅了瞅。 “还有充电的地方,嘶……这东西一定不便宜,若是情报站的人来要咋办?” 正在这时,一人走了过来。 “郝班长。” 郝人扭头一看,是盛怀仁的副官朱洪范,在内部统称少将,当然了,外面的人不会承认。 他赶紧把步话机递给杨秀,恭恭敬敬地向朱洪范敬了个礼:“长官好!” 朱洪范压了压手:“行了行了,今天找你来就是说情报站的事,听说你们把人打了,把咱们的人抢回来了,有这事吗?” 郝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有!” 朱洪范:“他们说,是你们无理伤人,还把两名明帮的人劫走了,你们怎么说?” 郝人对此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他们胡说,其实那些人盯着的是刘景坤的手里的美元!” 一听到美元,朱洪范眼睛都直了。 “继续说!” 郝人:“前几天我和老刘做了个交易,老刘答应给我五千银币,所以他去取了,在南城的时候没抓,就在回来的时候抓了,这是为啥?肯定有人通风报信,说他身上有钱!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在逼问呢!”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千美元。 “您看,就是这些!” 朱洪范有些贪婪地看着郝人手里的美元:“这……是不是证据?” 郝人:“对对对!这是证据,您把证据拿给司令看不就真相大白啦!” 朱洪范高兴地接过钱,大概看了看,随后放进兜里。 “这件事我已经清楚啦,是他们故意栽赃,不过,他们还说你们抢了一辆卡车和一个明帮的嫌犯,你怎么说?” 郝人露出严肃的表情。 “他们这是胡说,我们哪里抢了他们的卡车?当时天这么黑,我们只开了自己的卡车回来,这事大家都知道。” 当着满地的赃物以及眼前的卡车,郝人竟然义正辞严地说出这么多谎话,不容易。 朱洪范深以为然。 “对!这件事我再去问问刘景坤,你们先忙!” 金雄烈指了指地上的电台对郝人说:“班长,五千块换这么多东西还有一辆大卡车,值了。” “五千块?”郝人冷笑:“你没看他又去找刘景坤去了,必然还得再诈五千,对了,这些东西大家看着分,以后咱们训练就在一起训练,不要分各班啦!” 第12章 人家改行啦! 张里安:各位,本排长果然被架空啦! 办公室。 收了钱的盛怀仁拿起桌上的电话。 “喂,老苗啊,我盛怀仁啊,刚才那件事我都调查清楚啦,是你们的人栽赃陷害图谋刘景坤的钱,至于那里面另一个明帮嫌犯的事,我们不清楚,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栽赃上瘾……呦呵!打擂台是吧!爱上哪告上哪告!你去帮主那里告诉他老人家,就说一个两千亩地的租主支持明帮,看看老头子信不信!” 啪! 宿舍。 金雄烈又开始倒腾电台。 哒哒哒! 郝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问了句:“老金,不睡觉干啥呢?” 金雄烈高兴地说:“发几个消息,看谁能收到。” 玩到半夜,突然没电了。 金雄烈又开始左右倒腾,从箱子里找到一个猫猫电灯。 喵喵喵! 一开始一闪一闪,最后长亮。 郝人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老金,你又在干啥?” 金雄烈:“这不找那个脚踏发电机,电台没电了,给电池充充电。” 第二天一大早,郝人起床,发现在门口摆着一辆自行车一样的东西,估计就是发电机。 “咦?这样用脚踩一踩就能让万物动起来,真神奇,电一定是转化万物的媒介,是一个其他宇宙没有的宝物。” 金雄烈迷迷糊糊地起床吃饭。 一名女战士好奇地看着他:“哎呦,金副,您这怎么还有黑眼圈啦?” 金雄烈揉了揉眼睛。 “昨天晚上睡的晚了,嗯……好想再睡会儿……” 这时,旁边宿舍传来不满的声音。 “每天吃午餐肉吃地恶心,吃鸡蛋粉吃地上吐下泻,还有没有人管啦!” “行了行了,别吵吵了,抱怨也没用,啥时候一班肯收咱们,咱们也能每天吃大包子。” 郝人一听,突然想起一件事,这几个女战士跟着训练,但工资还没有呢! “今天我宣布一件事啊,等到年底,给你们几个女战士开工资。” 他这么一说,一名叫翠红的女战士有些担心,一旦他们离开郝人,没有家可回,那还怎么活? “班长,您是不是要赶我们走?” 郝人:“哎呀,多虑啦,你们放心,以后我若是不在这里干了,肯定也要把大家都带上,好不好?” 众人:“好!”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吃完饭带他们用电台、步话机什么的训练训练。” 金雄烈:“带不带二三班?” 郝人:“把他们也带上,对了,还有村里那二百个军垦兵。” 村里。 诸葛志接过杨秀手里的步话机。 “班长,这咋用?” 杨秀:“掰动这个,选择频道,你看,这两个都是一样的频道,就能通话,当然了,别人在这个频道也能听到,所以有时候要用密语,最好是用地方话加一些咱们自己知道的语言,最远不超过二十公里。” 过了一会儿,大家差不多都熟悉了,在荒野展开了连级训练。 跑到某个预备阵地前的时候,杨秀带人趴在地上,对身后的诸葛志说:“呼叫远程炮火。” 诸葛志拿起报话机:“喂喂喂,纵唧唧、竖六安,开水煮三个蛋。” 杨秀:“……诸葛志,你说的话别人能听懂吗?” 诸葛志笑了。 “班长放心,那边的是俺朋友,俺俩一直这样说话,别人听不懂没关系,俺们能听懂就行,哎呀哎呀呀……” 说到这里,诸葛志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杨秀:“咋滴啦?” 诸葛志:“别提了,吃鸡蛋粉吃的……” 临近过年。 早上。 集市。 老崔指了指猪肉:“现在多少一斤?” 摊主:“只收银币,不收票子,两毛。” 老崔想了想,还是没买。 回到伙房,老崔把菜卸了又去找郝人。 “班长,肉现在两毛了。” 郝人放下弹匣。 “有点贵,你去看看军需处有没有卖的。” 老崔到了军需处一看,一堆人排队买肉。 “一毛钱两斤,便宜卖了啊!” “太黑了吧,这肉本来就是年底犒劳军队的,你们凭啥卖!” “爱吃不吃,不吃滚!跟你们说,现在不买,等会儿全拿集市上卖了去,集市上的价格我们就不说啦,多少钱你们心里有数,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多买点,现在这个时节能一直放,还能薰腊肉,前提不能带出去卖。” 军营外面,张里安和侯军亮又在做自己的小买卖。 蒙面的五号看了看他们带来的八号枪。 “不错,是东帮产的枪,多少钱?” 张里安和侯军亮对视一眼,同时伸手一根手指。 “一把五十块钱大洋,赠送十颗子弹!” 五号心里有些感慨,这可比抗东帮入侵的时候便宜多了,当时一颗子弹甚至换一袋面粉!哼,驴帮,今天买你们的枪弹,明天本大爷就趁你们过年,带领附近的明帮地方军抄了你们的村子! 卖了十把枪,张里安和侯军亮又投资在了官上。 办公室里,司令副官朱洪范收下了两人的一千块银币。 “你们想买个什么位置?” 张里安讪笑着说:“想买个营长……” 朱洪范摇了摇头。 “不行,营长的位置几百块钱可买不来,一千银币也买不到,这样,你们做连长吧,正好一连和二连在战争中打没了。” 连长也行,起码升了一级呢,两人没有过于贪心。 张里安:“那……我们是自己招人,还是……” 朱洪范想了想说:“这样,一连二连打没了,把这两个加在一起,加上侯军亮排长的兵组成二连,你的一连……郝人那里不是有二百个人给他种地去了吗?加上原有的一二三班,组成一个加强连!” 张里安:哦嚯!那还不一样被架空?! 张里安从办公室里,一脸不高兴地回到宿舍区。 郝人急忙向他打招呼:“恭喜连长!贺喜连长!” 张里安叹了口气。 “郝人,正好你也在,刚才副官先生跟我说啦,说是一连打没啦,让咱们自己组成军队,我想了想,还是你来想办法组成一个加强连,你做一排排长,怎么样?” 郝人高兴地合不拢嘴,这还没花钱呢就升官啦? “谢连长!谢连长!您啥时候升团长的时候,我们还跟着您干!” 听了这句话,张里安如遭雷击! 送走张里安,郝人朝金雄烈招了招手。 金雄烈指了指远处落寞的张里安:“那家伙升官啦?” 郝人:“嗯,升了个连长,现在让我做加强连一排的排长,你做一班班长吧,告诉杨秀和刘冲,今天晚上吃饺子!” 咚咚咚! 伙房里,几十个小伙子高兴地忙活着。 “老金,听说你做班长啦!” 金雄烈脸上乐开了花。 “那是,多亏排长抬举俺!” 旁边的刘冲开了个玩笑:“娘子班班长!” “哈哈哈哈哈哈!” 气地金雄烈吹胡子瞪眼。 “别看你们笑的欢,俺们一班每天吃大包子,你们过了年还得继续吃罐头。”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开始唉声叹气。 “啥时候才能吃上正经的面粉!” “每天吃鸡蛋粉吃地跑肚!” 郝人也没办法,他那一万美元是跑路用的,存在外帮银行里不敢拿出来,再说,一班的空饷也不足以让其他两个班每天吃面粉、大米。 晚上吃完了饺子,大家各自回去睡觉,只有其他营的人还在欢快地做着各种娱乐活动。 第二天一大早。 蒙面的五号带着一群人,端着正号枪以及八号枪的单发步枪进了村。 诸葛父刚出门,正好与他们碰面。 “啊!!明帮的人来啦!明帮的人来啦!” 五号笑了,心说,当初就是你娘们喊的,今天看我整不整你! “喊!继续喊!”五号拿起一把盒子炮对着诸葛父指指点点:“叫地越大声越好,告诉这里的村民,俺们明帮的人来啦,所有人乖乖地排队,省的我们再……” 说到这里,旁边的副手拉了拉他的衣服:“队长,有点不对劲儿!” 五号有些疑惑:“怎么不对劲儿?” 副手指了指周围:“您看!” 五号这才注意到周围的这个情况和他想象中的略有不同,在他看来,一群端着枪的人进入村子,作为绵羊的村民应该束手就擒,然而…… 诸葛母端着一把呲水枪(连打)从家里冲了出来。 “谁呀!不想活啦!敢闯俺们黑水村!” 哗啦! 五号带头放下枪。 “各位,误会啦,我们不是明帮,我们是土匪!路过此地……” 诸葛母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去西天的话等到枪决的时候再说,我作为本村副村长,宣布对你们进行逮捕!” 军营。 金雄烈放下步话机,对旁边还在装子弹的郝人说:“班长,又抓住一群土匪,据说还是上次那个人,没想到那家伙不卖盐改当土匪啦!” 郝人赞叹了一句:“人家这叫试水,倒卖s盐不行就去试试做土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万一能行呢?行了,让他们把人带回来,绑操场上示众!然后拉出去毙了!” 第13章 缝纫机 操场上,一大串的人被绑在柱子上当靶子,身上画好了靶标,为了突出土匪的真实感,蒙面也没取下来。 金雄烈拿起喇叭,指着五号等一群人:“大家都看到啦,这就是做土匪的下场!土匪有多可恶,各位想想,你们就在街上走,就正常地走,突然就被土匪给劫啦,硬拉着你入伙,土匪害人不浅!所以,除去土匪是重中之重!” 绑在台子上的五号又开始了对暗号。 “风萧萧兮易水寒!风萧萧兮易水寒!” 金雄烈上去踹了他一脚:“咋了,你是不是觉地自己死地还挺悲壮呢!” 路过的刘景坤住着拐杖挤到前面。 “金班长,慢点行刑,我和你们排长谈谈!” 一听有生意,金雄烈高兴了。 “放心,你来之前不会行刑!” 听到金雄烈说的这句话,刘景坤赶紧去找郝人。 怦怦怦! 郝人打开门一看是刘景坤,赶紧把他扶到床上。 “刘班长,您怎么来啦?” 刘景坤找了个借口。 “这不我那合伙人被你们抓住了嘛,所以我来求情。” 一听土匪是刘景坤的人,郝人联想到刘景坤有这么多钱,估计就是和土匪合谋,一定是这样。 “哦!合伙,这个我懂!我懂!你在军营,他在外,互相合作!” 刘景坤大喜,省的自己再胡说一通。 “对对对!您看,我们经常合作,若是……哈哈哈!您懂的!” 郝人:“这样吧,这件事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嗯……老崔!” 老崔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排长!” 郝人:“三个班半年伙食费多少钱?” 老崔:“到什么程度?” 郝人:“每天大鱼大肉。” 老崔:“那估计不能少,每天得十块钱!” 郝人扭头对刘景坤说:“刘班长,这样好了,一千八百块钱,我把人放了,咋样?” 刘景坤松了一口气,能用钱解决自然是最好的。 “成交!” 送走刘景坤,郝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美元递给老崔:“去,趁着肉便宜,买肉做熏肠!” 咚咚咚! 三个班一起做熏肠。 郝人想给战士们说点鼓励的话,但是呢,三个班不在一个地方做饭,总不能讲了一遍又一遍,怎么官越当越大,距离底下的战士越来越远呢? 宿舍里,郝人对金雄烈说:“准备几个大喇叭,放在各个宿舍门口,我要讲话,对了,把几个步话机接上喇叭。” 金雄烈想了想说:“那这样,我去拆。” 过了一会儿,郝人拿起步话机。 “各位,我现在正式宣布,一二三班以后不用每天吃午餐肉罐头啦,以后每天吃大米吃馒头,菜里有油,偶尔还能加鸡蛋,每天保证人均半斤肉!” 宿舍里一片欢呼。 郝人:“现在,一二三班开始提意见,每个班抽出一个人!一班先来!” 过了一会儿,喇叭里传来甜甜的女声。 “排长,能不能给我们买几件内衣还有手纸啥的,我们这里的手纸每个月都不够用,还有纸笔,我们现在正在学写字呢!” 郝人:“好,这件事我和其他几个班长商量以后解决,二班!” 二班:“排长,附近没有银行,每次发了军饷,留下不安全,存银行又太远,您能不能商量解决一下?” 郝人:“好!三班!” 三班:“排长,我们能不能把家里人接过来,有的人家在北边,最近那里不是不太平嘛,最好有一块地啥的。” 郝人:“行,这件事我清楚了,一二三班班长到我这里开会。”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到齐。 郝人:“就刚才的问题,你们说,咋办?” 金雄烈:“女孩子那些要求容易满足,我没意见。” 杨秀想了想说:“要不咱们自己办个钱庄,由排长做老板?” 刘冲同意这个说法。 “排长在这里有地,大家都放心。” 郝人笑了。 “连个正经的财政专业都没,怎么办钱庄?这件事以后再说,至于那个把家人迁徙过来,很抱歉,这件事还无法做到,没有这么多地,你们有什么意见?” 金雄烈想了想说:“若是能开厂就好了,不用这么多地就能聚集一大群人。” 郝人认为这两件事都不是现在能够解决的,会继续开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行了行了,散会,对了,老金,将这两件事记上,抽空解决。” 哒哒哒! 没事的时候,金雄烈又开始鼓捣电报机。 郝人有些奇怪了。 “老金,你一天天地跟谁聊天?” 金雄烈笑而不语。 “保密!” 第二天下午,老崔急匆匆地回来了。 “排长,军饷停啦!” 郝人对此没有太过于上心,坐在桌旁慢慢腾腾地上子弹。 “停就停吧,反正还有的吃。” 然而,老崔接下来的话让他不淡定了。 “他们还说,要扣除服装费、伙食费、武器费用,服装费只在这个月扣除,伙食费和武器费用每个月都要扣除,我计算了一下,服装费十几元,这样一来,大家还得倒找钱,下个月每个月扣武器和伙食费,基本上也就相当于没有军饷。” 怦! 郝人将弹匣往桌上重重一拍。 “欺人太甚!” 老崔:排长终究要为大家出头! 郝人忿忿不平地说:“我刚升排长,他们就这扣那扣,那我一个月就拿十几块钱,和做班长有什么区别?!还有这个伙食费,每个月发给咱们的罐头、鸡蛋粉,那东西能吃吗?为了不让咱们抢生意,还不让往外卖!*!怎么把本排长的军饷赚回来!” 老崔:“……排长,这要是军饷拿不到,谁还有心思当兵?这个事得解决呀!” 当然了,老崔也不是关心军饷的事,而是怕这个摊子散了,自己又得找地方工作。 郝人手一摊:“我有什么办法,这一个班一个月军饷起码一百块钱,一年就是一千两百块,谁给地起?这事你跟他们说说,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此事一出,整个大营议论纷纷,好在出了军营没地方吃饭,在这里还能吃饱饭,所以没人为此闹事,只不过,这个反过来还欠军营里的钱,士兵们极为不满。 “本来就没有军饷,经常拖欠军饷不说,还要倒找钱,这能行吗?” “这下好了,拖欠的军饷也不用给啦!” “唉!吃顿饱饭得啦!” “还是跟着人家郝排长好啊,起码有地,吃地好!” 晚上,金雄烈回来将鞋子一脱,满屋子的香气。 郝人:“你就不知道刷鞋?” 金雄烈有些委屈。 “排长,这冬天怎么刷鞋?十天八天的也干不了,我拿出去吧,还怕人给偷了呢!” 郝人:“你赶紧把鞋子拿出去,我现在已经受不了啦!” 等金雄烈回来,郝人问他:“布鞋多少钱一双?” 金雄烈想了想说:“起码一块钱吧?” 郝人眼睛一瞪:“这么贵!” 了解内情的旁边的老崔解释:“纳鞋底可费功夫呢,那是一层又一层,光是线穿进去就费不少功夫,您看我平时穿的鞋子,好几块钱一双,要用针穿透这么厚的鞋底,不是一针,而是上百针,还都是麻绳,用棉线做的不扛穿。” 金雄烈对此进行反驳。 “老崔,你这就是胡说了,这都是那些鞋商的杜撰,若是都用机器,这鞋子怎么卖地上价钱?再说了,一台煤帮双线锁线缝纫机二百块钱,谁能买地起,一开始买不起,只能用人工,这么多工人,你说撤就撤,人家答应吗?” 郝人听他们俩这么说,也不知道谁说的对,毕竟,怎么缝制鞋子,自己也没见过。 “外帮都是怎么缝制鞋子的?” 金雄烈:“嗯……一台双线缝纫机,然后哒哒哒……就缝完了……” 郝人、老崔:“……” 第二天一大早。 哐当! 军需官指着其中一个箱子说:“缝纫机还真有,是从一个东帮人家里抄出来的,不知道咋用,往外送,运费说不定比机器还贵,所以就晾在这里啦,你要用,五十块钱拿走,这台机器在外面五百块钱呢!” 宿舍前,一大群人围观。 旁边的翠红等人用剪子把鞋样裁剪好,金雄烈坐在机器前,稍微踩动,缝纫机轰隆隆地动了起来。 随后,又拿起布,不断往前送,只用了十分钟,鞋底就打了出来,又用了十分钟,一只布鞋就做好了。 “大家瞧瞧!” 众人惊讶地传着鞋子。 “这也太快了吧!” “要是人工,最起码得一个月!” “哎呀,老金看着像粗人,没想到还会干这等细活呢!” 郝人看了看缝纫机上的针头,有些忐忑不安。 “这要是伤了手咋办?” 金雄烈解释说:“只要这个手指在针旁,怎么能伤手呢?” 郝人觉地也是。 “其他人裁剪鞋样,一个个地试,争取都学会了,金雄烈在一边教。” 翠红:“排长,鞋样得用布,缝纫得用麻绳,得去买吧?” 郝人估计了一下,一双鞋大概需要一毛五的布,先买个几百米试试水,于是掏出一张美元。 第14章 与外帮人搭上线 “买五百米布让大家练练手,每个人给自己做两双鞋,老金,你盯着。” 这天,金雄烈总算威风凛凛了一把。 “歪了,没看上面这层布都涨起来了,怎么,你就穿这鞋子啊?” “手!你放中间真不怕扎呀?” “后面不用按地这么用劲儿,前面都订上了怕啥,慢慢地往前推,不慌不忙造嘛!” 路过的士兵两两三三地驻足围观。 “真快,比咱们自己做鞋快的多!” “快?还贵呢,这一台机器听说得好几百,即便以前有军饷的时候,你一年能赚几十?” “可惜了,晚上油灯太暗,做不了。” “郝排长,这一双鞋多少钱?” 看在他们都是一个营当兵的份上,郝人决定卖给他们几双。 “五毛。” 一听竟然只要五毛,士兵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要是买一双鞋存起来,到了结婚的时候正好穿上呢!” “外面卖一块两块,甚至八块十块,人家这做工比一块的好,只要五毛钱,太赚啦,这要是买一双带回家里,起码能赚一半!” 说到这里,士兵们同时想到了三个字:中间商! 其中一个机灵的士兵兴冲冲地拿出银币首先喊出声。 “我来两双!” 郝人接过钱递过去两双。 随后,后面的士兵开始排队买。 “我也要两双。” 卖着卖着……卖没了。 “没啦没啦,明天再来吧,今天天色已晚!” 负责记账的翠红数了数钱箱里的金额。 “呀!排长,有十五块钱呢!” 郝人眉头一皱。 “仅仅是半天多赚十五块钱,这岂不是说没多久就能把成本赚回来?一双鞋材料成本一毛五,赚三毛五,嘶……怪不得都想做生意!” 说到这里,郝人又想搞长期的生意。 “翠红,明天你带着女战士剪鞋样,一个鞋样1分钱,踩机器的,一双鞋1分钱,一个星期一结。” 在场的女战士开心地合不拢嘴。 “谢谢排长!” 郝人估计,一双鞋赚三毛三,正常的情况下缝纫机三百块,随着以后越来越熟练,一双鞋只需要十分钟就能做好,一天十二个小时,七百二十分钟,就是七十二双鞋,一天起码赚二十块钱,半个月把机器赚回来,一台机器还能让六个工人吃饱饭,一天一个做鞋的工人能赚七毛,一个月就是二十多一点,七天相当于以前嫡系士兵一个月的工资,嘶!比排长赚的还多! 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冲动了! 资本:哎呀,这工资开的,你以为你是做慈善来的? 其实,女兵们也没想到能赚这么多钱,他们只知道每天可以用劳动赚钱,具体能赚多少并不知晓。 金雄烈在旁边提了一句:“班长,一天赚十几块钱,把咱们宿舍拉上电灯泡呗!” 郝人觉地也是,如今自己有钱了,还怕一个月几块钱的电费? “每个房间拉上俩电灯泡!” 啪! 晚上,房间里的两展灯亮了起来,随后…… 轰隆隆! 金雄烈开始了踩缝纫机。 “哎呀,这晚上没人抢就是好,今天晚上做二十双鞋子再睡觉,起码两毛钱,一个星期就是一块多。” 缝纫机:各位,不睡啦? 轰隆隆!怦! 金雄烈低头一看,针断了,没敢声张,从盒子里掏出备用的换上。 郝人被吵地根本没睡,听到这个声音不对劲,就知道肯定是针出了问题。 “一个针一毛钱。” “啊?!”金雄烈哆哆嗦嗦地把针换上:“班长,我这一天还赚不了这么多呢!” 郝人:“没事,可以从别的地方补偿嘛,我看你每天用电报机聊天,是不是认识什么人?找他们买点缝纫机以及备用零件。” 金雄烈松了一口气。 “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哒哒哒! 第二天一大早,金雄烈起床坐在电报机前坐了一会儿。 哒哒哒! “哎呀!”金雄烈拿着电报站了起来:“排长,原来这个缝纫机不是五百块钱,是那些买回来的人加价,其实到咱们这里即便加上几倍关税也才三百块钱!” 床上正在睡觉的郝人腾地一声坐了起来。 “我早就觉地不对劲儿,一台缝纫机竟然要五百块钱,比自行车还贵,这不是扯?对了,能不能找到供应商?” 金雄烈想了想说:“能!有人说是煤帮某个进出口公司,只要一千一百美元,就给咱们带十台过来。” 郝人有些犹豫地躺了下去。 “谁知道是真的假的?一千美元可不是小数目。” 金雄烈不忍心放弃这个生意,主要是想把家里人接过来,没有工厂怎么行? “排长,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给个一百美元定金,让他把机器运到上市码头,到时候咱们再过去就地买?” 郝人觉地这个可以。 “行!只要机器到了,我就带人去买!” 史密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今年二十岁,前几年大战的时候参加军队打了几仗,暗中藏了一点钱,从军营回来的时候,带回一台电报机,目前住在出租屋里,由于喜欢溜须拍马,狐假虎威,所以真正的朋友并不多,基本上每个人都能说地上话,看地上他的人没几个。 和金雄烈一样,喜欢聊天,偶然的机会在无线电中认识了,慢慢了解到大风城什么都缺,逐渐对这个地方有了兴趣。 史密斯接到电报犹豫了一会儿,在他看来,一个拥有电台的人不可能是诈骗,因为骗子买不起这么贵的设备,现在只给一百块钱的定金,很有可能是没有做过国际贸易,所以小心谨慎,这是一个可以长期做的大生意,在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之前,自己必须要抢先抓住机会。 某工厂。 武林第二次降魔期间,煤帮前期置身事外,拼命生产各种产品,赚了一大笔钱。 大战结束以后,订单急剧减少了八成,一瞬间不少工厂停工破产,由于机器处理还要给钱,不少人低价甩卖,或者直接把机器扔到荒郊野外,其中大部分都是世界最顶级的机器,连武林霸主之一的布帮都没有。 至于煤帮为什么叫煤帮,因为煤多! 某工厂。 史密斯指着里面的几百台缝纫机、切底机、注塑机等对经理说:“这么多缝纫机啥的谁要啊,拉出去的运费比缝纫机还贵,人家要买就买新的,谁要你这二手的,十美元一台,这些我全包啦!” 说罢,从兜里掏出一沓美元递给经理:“你看着办!” 经理毫不犹豫地接到手里。 “这些破烂货处理起来还得收费,你赶紧拉走!” 出了工厂,一辆凯迪拉克在他面前停下,一名年轻人轻蔑地朝他打了个招呼:“嗨!史密斯,你又到哪倒腾垃圾去啦?” 约翰,煤帮前10大家族之一,常有竞争煤帮盟主的意思,从前上学的时候就没少欺负史密斯。 听了这句嘲讽的话,史密斯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羡慕地抚摸着他的汽车。 “哎呀,约翰先生,您这车多少钱买的?” 约翰洋洋得意地说:“告诉你你也买不起,一万美元还是基础价格。” 史密斯倒吸一口凉气。 见到这种情况,约翰哈哈大笑。 “行了,不逗你了,你继续倒腾你的垃圾吧,再见!” 说着,开着车扬长而去。 望着其离去的背影,史密斯咬牙切齿。 “等着,早晚有一天要让你s在你的座驾上!” 几百台机器设备,依靠自己肯定看不过来,史密斯觉地,还得去市场找点便宜实惠的大学生或者光荣的搬运工一起去才行。 下午。 花儿街,证券交易市场,武林金融中心,各帮的商人都在此投资股票做生意,最近因为订单剧烈下滑,不少的工厂关门,大批白领路边举着牌子找工作,其中最显眼的是一驴帮模样的年轻女孩子,穿着一身白衬衣,脸上露出高傲的表情,冰山美人的气质仿佛有人欠了她五百块钱,但引人频频回首不是因为这女人长地怎么样,主要是牌子显眼。 下了公交车的史密斯紧走几步,看到她手中举着的牌子没有在意,几秒钟以后又退了回来。 “祖传金融硕士?” 史密斯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牌子上写的东西。 “哦嚯!煤帮盟主不请你做财政顾问真是屈才啦!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金溪月,今年22岁,刚毕业,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想增加自己生活的阅历。” 增加生活阅历?分明是每个公司招聘员工都要工作经验! 史密斯:“……” “这样,我最近要去驴帮一趟,在那里做点生意,你跟我走吧,十美元一个月,管吃管住,咋样?” 冬瓜价!简直欺负人! 金溪月看了看周围一大群人叹了口气。 “行吧!” 收到了一个白领,接下来就该找干活的。 “缝纫机、注塑机、注胶机这些设备有没有接触过的?有没有会修理的?干重活的有没有?” 一个举着农业大学毕业牌子的中年人举手:“这位先生,能不能给我一个工作岗位?” 第15章 远方的来客 史密斯看他长地斯斯文文,也不是多么高大威猛,有些嫌弃地说:“看你也没多少力气,你会干啥?” 那人一听有谱,赶紧站直了身体:“我在农业研究所干过多年,下过地,研究过肥料、种子啥的,当然了,重活也是可以干的!” 史密斯笑了,既然你主动,那我就不客气啦! “十美元一个月,干就在金这里签字,金,你负责登记,有没有纸笔,没有现在就去买,你先自己垫付。” 带着几百台缝纫机、注塑机、注胶机等设备,史密斯踏上前往驴帮的旅程。 早上。 金雄烈将电报递给郝人。 “人家说过半个多月就到,由于是顺带捎过来,所以这个日期可以会有变动。” 郝人:“嗯?还真送来啦?嘶……嗯,这样,金雄烈,从今天起你负责卖鞋子,记录仓库里的材料使用量,工资另计!” 金雄烈眉开眼笑,正愁没有军饷。 “那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没有仓库,布匹啥的放在郝人宿舍里的一张床上。 晚上,金雄烈又让人将满地的碎布收拾了,预备着以后修机器用。 一个星期以后…… 这天中午,女孩子们高高兴兴地下了班。 “吃饭去!” 郝人从宿舍里慢腾腾地走出来。 “都站好,发工资啦!” 女孩子们一听,赶紧叽叽喳喳地站成一排。 “你说能给多少?” “干这么多天,最起码一个银币吧?” “我觉地也是。” 郝人拿起单子看了看,递给金雄烈:“发工资。” 老崔将桌子搬了出来放在门口,金雄烈从屋里拿出一摞银币以及一把铜币放在桌上。 “翠红,五块一。” 说罢,从兜里拿出五个银币,又拿出十个铜币。 “签字。” 翠红望着桌上的五个银元瞪大了眼睛。 “啊这……这是我们几个的?” 金雄烈:“啊?什么几个的,这是你自己一个星期的工资,赶紧签字,不要磨蹭!” 翠红颤抖着手接过钢笔,哆哆嗦嗦地趴在桌上签了字,随后捧着银币、铜币高兴地哈哈大笑。 “有钱啦有钱啦!哈哈哈!” 几个女孩子领了工资又蹦又跳,仿佛疯了一般。 金雄烈领了工资高兴地不行,将银币来回数了好几遍。 老崔笑了。 “小金领了工资不高兴,分明是对排长不满!” 金雄烈一听,气地咬牙切齿,只能赶紧蹦蹦跳跳。 “啊!有钱啦!有钱啦!” 演技夸张做作毫无生气,看起来还非常搞笑。 半个月以后。 早上,金雄烈兴冲冲地将郝人摇醒。 “排长,东西到了!” 郝人迷迷糊糊地问了句:“啥东西?” 金雄烈:“缝纫机呀!” 一听缝纫机,郝人立即坐直了,两个星期,一台缝纫机赚了将近三百块银币! “走!带上人出发!” 轰隆隆! 五辆大卡车出门。 上市,在驴帮总部东南二百公里处,北边是长水,东边是海,拥有驴帮最好的港口建设,从前旧驴帮被暴打几次以后,将这里划定为外帮的公共区域,第二次武林降魔大战,东帮堕入魔道,将武林各派从此地驱离,大战结束以后,驴帮顺势收回了这里,保存着大量外帮样式的建筑,里面龙蛇混杂,最大的地头蛇甚至与驴帮帮主有纠葛,这也是郝人为何要带三个班一起去的原因。 由于路面的原因,第二天上午才到达上市码头。 港口外来回踱步的史密斯很是焦急,若是对面没有这个意思他可就完了,钱全花在了设备上,卖不出去,他只能找个地方跳海。 轰隆隆! 几辆卡车开进港口。 怦! 郝人跳下卡车。 “谁是史密斯!” 史密斯一看,符合电报所说,急忙上前点头哈腰,用生硬的驴文说了句:“你好,我就是史密斯……” 郝人:“……您说驴文感觉怪怪的,还是说鹦语吧,我听地懂。” 史密斯大喜,还懂鹦语,说明不是军阀,可以合作。 “机器设备我带来了一大堆,您想要多少都行,一百美元一台。” 郝人:“按照谈好的,十台,先拉回去用,对了,有没有维修机器的工人还有备用零件啥的?” 史密斯赶紧点点头:“有有有,这些我都找好啦!” 哐当! 仓库里,密密麻麻地摆着机器,郝人心里一惊,没想到史密斯带来这么多机器! “史密斯,你……你确定我能把这些设备全买下来?” 史密斯微笑着说:“只是顺便带过来一些,不只是卖给您一个人。” 郝人一听,危机感涌上心头,这要是被别人抢了生意…… “史密斯先生,您看这样好不好,机器先不要卖,给我点时间……” 郝人这么一说,史密斯明白了,驴帮没有这种机器,至少目前没有,郝人怎么可能让别人跟他抢生意? “好!没问题,半年之内这些机器都不会往外卖!只不过……我手底下工人的吃喝问题……” 郝人拍了拍胸脯:“我包啦,让你的工人跟我走,先到我们军营里瞧瞧,放心,是正规军营。” 轰隆隆! 幸亏来了两辆空卡。 机器往上搬的时候,郝人一瞧还有女人指挥,于是询问史密斯:“他是驴帮人?” 史密斯摇了摇头:“驴帮过去的移民,会说你们这里的话,属于二代。” 郝人:“那行,等会儿让她一个人坐在箱子上,省地和男人在一起不方便。” 这时,旁边传来吃力的声音。 “哎呀哎呀……” 郝人扭头一看,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人,正在费力搬动一个大箱子。 “嘶……这人看起来不像搬运工人……” 史密斯解释说:“这个……没饭吃的农业专家,叫维克托,非得到我这里找个工作,你看他瘦弱的样,若是在煤帮,早就把他给开除了!” 轰隆隆! 为了让这些人心安,郝人和他们一样坐在车辆的后棚里。 “史密斯,你来的时候这些机器交税了没?” 史密斯嘿嘿一笑:“没有,至于原因,我不能多讲。” 两人一路交谈着,郝人对于武林的形势逐渐有了了解。 还好回去的时候路面基本上已经干透了,所以行驶的速度很快。 望着两边乌泱泱的流众,史密斯心生感慨:“浪费!这要是随便开个工厂,以极低的价格雇佣他们干活多好,一边饿不死,一边还能赚钱,郝,那些机器对于你们来说九牛一毛,你应该将工厂开地更大!” 郝人没想过这些,他只想赚点钱,在这个随时会打起来的时期留点跑路费。 “管不了这么多,都是当官的该管的事。” 到了军营附近,维克托望着地里的麦苗说了句:“为啥不浇地?” “浇地?”郝人有些奇怪:“又没有大旱,浇地干啥?” 维克托解释说:“现在正是要浇地的时候,否则,产量会降低一半!” 郝人一听,慌了。 “是……是吗?好,回去我就让他们浇地!维克托先生,您觉地我们这里还有什么需要变动的地方?” 维克托想了想说:“得搞点化肥吧,这是最起码的。” 一听化肥,郝人摇了摇头。 “连炸药都不够,谁会去生产化肥?只能先让他们浇地。” 史密斯一听这里连化肥都没有,内心忍不住大喜,这不就是商机吗?战后的驴帮果然什么都缺!就不缺人! 到了军营,众人下了车。 郝人指了指老崔:“老崔,去找上级要房子。” 老崔伸手。 郝人从兜里掏出一百美元。 “要十间,就挨着咱们这个排……对了史密斯先生,你怕不怕跳蚤?” 史密斯微笑着说:“我与跳蚤战斗过不止一年,你不要把煤帮看地这么高大上,其实那里也有跳蚤。”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老金,拿出步话机,跟村里的人说,让他们出去浇地!” 金雄烈:“嗯……怎么浇地?” 铛铛铛! 诸葛父提着锣满村转悠。 “浇地啦浇地啦!各户抓紧取了铁锹去地里!” 电线杆旁有井,维克托将电表安装好,又做好防水,推上电闸。 轰隆隆! 一股水花瞬间流了出来,在垄沟里向着地里狂奔。 周围数百个人有些震惊。 “比水车还快!” “这得多少钱?” “人家这用机器的就是省劲儿嘿!” 金雄烈拍了拍手里的塑料管:“都用这个推闸落闸,千万不要沾水,更不要让一切带电的东西碰水,也不要用手直接触碰带电的东西,明白没有?” 众人:“明白!” 金雄烈:“还有,这个电费,都知道什么叫电费啊,你们各人自己出,到时候要在一块儿对表!觉地贵的可以不用!喂喂喂!你们在干什么!” 垄沟边上,一群人蹲在水边,有的把脚伸进去洗脚,有的洗头,有的喝水。 旁边的郝人、史密斯、金雄烈、维克托、金溪月看呆了。 郝人有些心惊胆战地对金雄烈说:“我觉地,他们拉肚子不仅仅是吃鸡蛋粉的原因,这方面你得好好跟他们说说。” 第16章 扩大鞋厂 下午。 轰隆隆! 房间里,金雄烈等人扛着锤子拆炕,只拆一边,另一边是工人休息的地方,拆完以后用水泥平整地面。 门外,郝人对史密斯说:“这里种地很缺专家,以后就让维克托留在我这里吧!” 史密斯:“那你得问他同不同意。” 维克托擦了擦脸上的汗:“老板,您给多少?” 郝人:“嗯……一个月一百银币行吗?” 维克托觉地有点少。 “太少了吧?在煤帮根本买不了多少东西。” 史密斯急于甩掉这个包袱,在旁边帮郝人说话。 “你看你说的,人家这边工资虽然少,但是物价也便宜,每天吃蔬菜!” “啊?!”维克托有些震惊:“能每天吃蔬菜?那我干了!” 郝人有些好奇,怎么吃个蔬菜也能大惊小怪的? “煤帮缺蔬菜吗?” 史密斯点了点头:“比肉还贵,能吃地起蔬菜的都是中产。” 郝人震惊地瞪大眼睛。 “这……匪夷所思!你们军队也是这样?” 史密斯兴奋地说:“说起军队,我最有发言权,以前我可是在白洲打过架,军队里的那一套我最清楚,饮料、香火因……” 郝人:“等会儿,什么是饮料?” 史密斯:“饮料就是……加了糖浆的一种能喝的东西,或者说,兑水的一种调味剂,类似于糖水、茶水等等,反正都是化学成分。” 郝人恍然大悟。 “没想到这东西也能出现在军队里,在我们这里,打仗很难喝到茶水……” “何止!”史密斯有些轻蔑地说:“我刚才在你们这里转了一圈,发现连坦克都没有几辆,就是有也是那种落后坦克,都几十年前的东西了竟然还在用,对了,附近肯定没有机场,坦克配不起,更何况飞机?在我们那里,飞机和坦克一样多,密密麻麻……” 郝人接下来说的一句话,让史密斯有些猝不及防。 “史密斯先生,啥是飞机?” 史密斯:哦嚯,白吹了! “飞机……就是一种能在天上飞的东西,飞的机器,就好像公交车插上一对翅膀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能坐人,还能投弹,还能运输各种东西,比如……” 郝人:“飞机能运飞机吗?” 史密斯觉地解释也没用,得让郝人瞧一瞧什么是飞机。 “……郝排长,这个还得到实地看一看飞机是什么样才行。” 翠红跑了过来。 “班长,谁给俺们记功啊?” 郝人想起金雄烈干活去了,扭头左右找,找到了正在指挥人检查机器的金溪月:“就她啦!” 金溪月一边记录一边对郝人说:“郝排长,我可不是维克托那样的人,您给的工资少了,过一年两年的我就回煤帮啦!” 郝人:“一百银币一个月,这是底线,我只能给这么多,你若是想走,我也没办法,对了,晚上你和那些女工睡。” 人多力量大,一下午的时间就把电线拉上,水泥地也铺设完成。 晚上,吃着大包子,史密斯赞不绝口。 “真香!这要是在煤帮,起码要卖一美元!” 郝人又一次被震惊,没想到煤帮的物价这么高! 晚上,两人一起在一个炕上睡觉,一直聊到半夜,金雄烈气地半晚上没睡着。 金雄烈:以往和排长聊天的是本班长,哼!排长喜新厌旧!那个史密斯啥时候走啊! 第二天,机器装好。 轰隆隆! 金雄烈觉地机器还不错。 “排长,这机器虽然不是全新的,但一点不耽误用!过段时间等咱们的人学会修理,他们也就能回去啦!” 郝人叮嘱他说:“一定要越快越好,这些人在咱们这里吃吃喝喝,还得咱们掏钱,关键他们的工资还得咱们支付,招一群识字的蹬机器、修理,谁先学会奖励五块银币。” 金雄烈高兴地合不拢嘴,心说,那这五块钱肯定是奖励给本班长! “对了排长,这个……剪鞋样的跟不上啦,我听说史密斯那里有这样的机器,比十个人还快,要不要进一台?” 郝人摆摆手:“不行不行,进了那个机器,咱们的人到哪去干活?雇人吧!” 操场上,金雄烈拿起大喇叭。 “鞋厂雇人了啊,五十个,先到先得,剪一套鞋样一分钱!另外,雇几个修理工!” 操场上乌泱乌泱的人,一听一分钱一个鞋面炸了锅。 “啊?剪鞋样还给钱?” “一个一分钱,我一天最少能剪五十套!” “这么计算,一个月起码也得十五块银币,和当排长差不多!” “你们还在这聊天呢,人家早就排队去啦!” 一人走到金雄烈面前问了句:“俺家娘们剪鞋样可厉害,能不能让她过来?我给她报个名!” 金雄烈:“行,但是我叮嘱你一句,鞋样坏了自己掏钱,另外,住的地方就是工作地方,机器对面就是炕,不同性别的不在一个屋。” 张里安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看着,路过的侯军亮好奇地问了句:“老张,怎么不把你媳妇安排进去?” 张里安冷笑:“他们能让进?” 侯军亮拍了拍手:“可惜啦,听说人家一天赚两百多……” 张里安叮嘱他说:“你可千万别打这个主意,这么大的利润,早晚司令得和郝人合作,你想,一双鞋才五毛钱,拉出去随随便便赚一半,这么好的事去哪找?我估计,司令现在已经有了这个计划,就等着鞋子在咱们营里饱和,到时候往外卖,没人带着能行吗?” 侯军亮恍然大悟。 “嘶……怪不得郝人赚这么多也没人出来找事。” 晚上。 史密斯询问郝人:“每个屋拉了两个电灯泡,怎么不让他们加班?” 郝人:“影响别人休息不好,再说,夜班对人的身体伤害太大,对了,你说,这鞋子在军营里卖不动了,得卖到哪里?” 史密斯:“还得找你们司令,若是没有点背景,只靠能力当不上这个司令,把这个鞋子按照五毛卖给他,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管。” 第二天一大早。 司令部。 盛怀仁高兴地指了指沙发:“郝人,坐!” “最近听说你做了大生意?” 郝人讪笑着说:“也不是大生意,随便搞了点小买卖,想请您入股……” 此事盛怀仁一清二楚,而且他更清楚的是,郝人的生意肯定越做做大,自古以来,商人想要做大,必须依靠官吏,否则各地的商业难免遇到问题无法展开。 “郝人,咱们都是军人,直说了吧,这个生意我可以接,就按五毛钱买,你也别管我是多少钱卖出去的,咋样?” 郝人没想到这件事这么顺利就成了,高兴地合不拢嘴。 “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送走郝人,盛怀仁对旁边的朱洪范说:“找几个人,把南城做鞋的赶走,买下他们的铺子卖鞋。” 朱洪范紧皱眉头:“他们若是不愿意走呢?” 盛怀仁冷冷地说了句:“那就别走啦!” 朱洪范有些担心。 “南城里藏龙卧虎,恐怕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盛怀仁不屑地说:“怕什么?谁在总部还没几个人呢?怪只怪那些卖鞋的背景不足。” 回到宿舍后的郝人意气风发地召集了二班和三班。 “大家跟着我,我也不能让你们吃亏,本来这工资应该驴帮给,但是驴帮现在不想给,变着法子扣,我只能想办法,从今天起,二班和三班的军饷,本连长掏了,士兵五块钱一个月,班长,十块钱一个月,绝不克扣!暂定一年!” 啪啪啪! 官兵们兴奋地鼓掌! 连里的其他人只能唉声叹气。 诸葛志鼓励他们:“别怕,早晚咱们也能跟着郝排长!” 说着,目光时不时扫过旁边的张里安。 张里安心里一惊,心说,哦嚯!你们是不是想给郝人加件衣服?本连长才刚当上多久你们就想造f,不行,得赶紧想个办法升一级……一级不行,得多升一级,省地又被架空! 给媳妇在鞋厂找好工作的赵宗武换了套衣服急匆匆地赶回驴帮北部,这里是明帮的地盘。 某村。 赵宗武跑到村口,遇到了发小牛治康扛着枪巡逻。 看到他,牛治康先是一愣,随后大喜地冲上前。 “老赵,你回来啦!” 赵宗武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等会儿我还得走呢!” 牛治康把他拉到一边。 “走啥呢,现在咱们都有地啦,明帮帮主给咱们每人二三亩土,你家也分了土,知道曾经欺负咱们那个租主不?被绑在树上活活打死啦!真痛快!” 要说以前分土,赵宗武或许就留下了,但是现在郝人那里一年赚的钱几千斤粮食,谁还种土? “老牛,我这边有苦衷,反正我等会儿出来的时候你就当没看到。” 牛治康茫然地点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我想不通,你为啥放着好好的地不种,非得走呢?难道说……” 说到这里,牛治康明白过来了,他肯定在南边做了官或者赚了钱,否则怎么会着急走? “老赵,有啥好事带上我呗!” 第17章 你怎么呼哧带喘的? 赵宗武小声对他说:“咱们现在就叫两头下注,以后我在南边不行了,你接济一下,你在北边不行了,我就接济你一下,省地在一个地方翻车!” 牛治康觉地有理,目前看来,驴帮和明帮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好吧,到时候我掩护你们!” 赵宗武快速地回到家里。 怦怦怦! “谁呀!” 赵宗武的媳妇赵妇满头大汗地开了门,看到赵宗武,有些慌乱。 “呀!当家的你回来啦!” 赵宗武好奇地看着她:“媳妇,你怎么呼哧带喘的?” 赵妇笑了笑说:“哎呀,这不在屋里减肥做运动嘛,对了当家的,家里没水了,你去挑一桶水呗!” 赵宗武有些疑惑地接过水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几天以后,各个当兵的娘们来接手,宿舍里,男男女女在一块儿。 “媳妇,你可得剪好点,坏了得咱们自己掏钱。” “这样,对,这样蹬机器,千万别急,一定要记住,手不要放在中间,往边上放!往边上放!告诉你几次啦!” 郝人路过宿舍,探头看了看,发现这群女人(20岁左右)穿地过于破烂,身上穿的棉袄这里一个洞那里一个洞,有的光着脚,即便是有鞋的,鞋也用绳子捆着,估计是鞋底早就快掉了。 “老金,找一些衣服、裤子、鞋子给这些女人换上,另外,给他们预备一个房间洗澡。” 金雄烈眼睛一瞪:“洗澡?排长,这么冷的天人家不洗澡,要洗也是夏天洗。” 郝人:“哦嚯!怪不得她们头发乱糟糟的,行吧,爱咋咋地吧!” 中午。 “换衣服换裤子啦!” 看到新衣服新裤子,女人们一拥而上。 “我的我的!” “这布料真好!” “吃饭啦!” 一排宿舍一个伙房。 女人们来到伙房里一瞅,哦嚯!一笼的大包子! “是包子!”其中一个女人惊讶地询问伙夫:“这包子是给俺们吃的吗?” 伙夫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嗯!” 一群女人哗啦一声冲了上去,被老崔拦住了。 “先洗手!你看看你们这黑的,刚从煤矿出来吗?” 过了一会儿,洗完手的娘们再次涌进厨房。 “媳妇!慢点吃,以后每天都吃大包子!” “滚!你在这里吃够了,老娘在家里每天野菜就粗粮,你造不造有多饿?!” 吃完了饭,一群女人捂着肚子回到了宿舍。 “不行,动不了了,动一点就想吐!” “这包子真香,真想再吃几个……” “这活儿,不给钱都不走,吃地真好!” 半个月以后,史密斯带着工人离开了。 干活的全换成了女人。 “哎呀,可算吃到公家饭啦!” “什么公家饭,那是郝排长给的饭,没听说嘛,现在公家克扣的可紧,底下当兵的连军饷都没有,我在家里好几个月没收到!” “饷银?连吃到都是问题!午餐肉、鸡蛋粉,午餐肉吃到恶心,鸡蛋粉吃完跑肚拉稀,越吃越瘦!” “跟着郝排长就是好,顿顿吃大包子,我一顿吃五个,我家那口子现在都在吃罐头,我是闻不了那个味。” 轰隆隆! 晚上九点,机器还在响,郝人有些不能忍。 “跟她们说,晚上要早点睡,熬夜对身体危害很大!” 金雄烈叹了口气。 “班长,这事靠说也没用,人家说反正晚上没事,随便干点。” 郝人:“真后悔把电给拉上了。” 金雄烈:“对了排长,咱们啥时候扩大生产?我估计一天能赚一台机器,咱们若是拉来百十台机器,一天得赚多少钱?” 郝人慢腾腾地说了句:“急啥?等着有机会了再说,发展事业得循序渐进……” 第二天一大早。 郝人刚醒,就见维克托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干啥老维?” 维克托焦急地说:“必须赶紧购买农药防止病虫害,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郝人满不在乎地说:“没听说过还要防止病虫害,薅草倒是听说过。” 见他这么不在乎,维克托只能想了个办法。 “能让小麦增产一倍!” 郝人眼睛一瞪。 “农……农……农药在哪买?” 维克托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史密斯先生有办法。” 郝人:“金雄烈!” 一个星期以后,史密斯带着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来了。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要用,所以我回去以后没去码头,直接回帮了,你看,这就是背负式喷雾器,在别的地方,你只能买到手持式喷雾器。” 郝人瞅了瞅说:“这咋用?” 史密斯:“农药放进去,然后加水,这样一压一压就行了,注意,喷过一遍的不要喷第二遍,另外我跟你说,这种农药毒性太大,用这种农药的小麦不要吃,会有很大的毒性残留在身体里。” 郝人有些犹豫。 “这……还是不用了吧……” 史密斯冷笑着说:“你觉地对身体不好,但有的人连这个都吃不上。” 他这么一说,郝人倒是明白了孰轻孰重。 “行吧!用!” 史密斯:“嗯……一个十美元,农药赠送,总共一千美元!” 郝人:“啊?!” 这些机器都是史密斯从野外捡来的,来的时候坐的船还是顺路,总共花费不到一百美元。 “行吧!” 铛铛铛! 诸葛父在村里又开始了敲锣。 “各家各户注意了,出来打农药!” 地里。 金雄烈拿起农药在瓶盖里倒了一盖。 “都看到没有,就撒这么多喷一亩地,一定要注意,摸过农药的手一定要及时清洗,不要再摸其他地方!谁记不住,后果自负!” “我这里演示一下怎么打农药,千万不要重复打第二遍!” 军营。 金雄烈腰酸腿疼地回到宿舍里,洗了个澡躺下呼呼大睡。 晚上醒来,金雄烈吃着饭嘟囔一句:“排长,您这周末也不放假,您看把我累的。” 郝人一听,停下了吃包子的动作,看着桌子发愣。 金雄烈吓地不轻。 “排长,我就随便说说,您可千万别开除我……” 郝人:“你说的对,要劳逸结合,嗯,这样,每个星期放一天假,不许工厂开工,到时候把机器锁了,工具锁进柜子里。” 金雄烈:哦嚯!唯独把提意见的人给忘了? 第二天,金雄烈带人拿着电焊在各个宿舍里焊接大铁箱。 有女人问了句:“老金,你这是干啥呢?焊这么多在一块儿的小箱子?” 金雄烈扭头看了看她们:“这是电焊不能看,否则晚上眼肿!” 女人们大叫着扭过头。 想起她们第二天早上眼肿,金雄烈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个箱子是锁工具用的,到时候每人一个钥匙,下班把工具都锁好,另外,排长说啦,以后每个星期休息一天,收工具锁机器,违反规定扣一天工资!” 女人们一听,气坏了。 “哪个**的说了坏话,耽误俺们赚钱!” “就是!城里的房子一套一百块钱,只要五个月就能赚够,每个月休息几天耽误多大事!” “打听打听到底哪个**的提的意见,姐妹们上去挠!” 金雄烈:“……” 第二天一大早,金雄烈早早地起床往女人宿舍跑,到了门口左右踱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等待某个女郎。 吱呀! 门一打开,几个眼睛肿地和灯泡一样的女人无精打采地出了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雄烈笑地差点满地打滚。 一放假,这边就热闹多了。 某班。 “华先根,你媳妇找你来啦!” 华先根急忙穿衣服,旁边年纪大的战友还在开玩笑。 “小华,要不要我们回避一下?” “就是,省的你憋地难受!” 华先根涨红了脸。 “不了不了,我们出去说话就行……” 匆匆地跑出去以后,华先根情不自禁地拉起华妇的手。 “媳妇,你可来啦!” 有战士冲出宿舍大喊了一声:“快看快看,手都拉上啦!” 旁边两个宿舍的人纷纷打开了纸窗。 “我看看……哎呦,还真是!” 华妇赶紧把华先根的手甩开,不好意思地对开玩笑的大叔说:“大叔,我和先根出去一下。” 那位大叔也没好意思继续开玩笑,微笑着说了句:“去吧!早点回来!” 到了操场上,华先根询问华妇:“媳妇,咱们到军营外面转转吧!” 华妇高兴地合不拢嘴,心说,自己的老公总算开窍了! “好啊好啊!” 军营外,华先根指着潺潺的小溪对她说:“媳妇,你看这景色多美……” 华妇:“……当家的,咱们去城里一趟吧!” 华先根摸了摸口袋,苦笑着说:“媳妇,这……囊中羞涩呀!” 华妇从兜里掏出几块银元:“我这个月赚了二十多,在金溪月那里存了十五块钱,咱们去城里转几圈。” 华先根有些惭愧。 “媳妇,这不好吧……” 华妇:“哎呀!走吧! 大风县城。 华妇找了个客栈。 “找一间客房,住半天!” 看到两人是年轻人,掌柜的秒懂。 “半天也按一天计算,这是店里的规矩,我也没办法。” 第18章 洗衣业务 两个小时以后,华先根哆哆嗦嗦地走出客栈,后面跟着的华妇精神抖擞。 “走,再去那点脂粉啥的!” 随后,华妇又买了毛巾、袜子、鞋垫、糖、糕点啥的,华先根全程提东西。 回到营里,华先根呼哧带喘地躺在床上。 “哎呀,小华被榨干啦!” “哈哈哈!” 华先根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这次出门他的作用是啥呢?被媳妇榨干了身体,还充当提东西的伙计!嘶…… 工人宿舍,一大群女人炫耀着自己从县城里买的东西。 “看,这个东西据说是洗头发用的,用了以后可好!” “走,洗澡去!” 洗澡间是两间房子打通,外面的一间换衣服,里面洗澡,有炉子和下水道,水泥铺设地面,平常没人洗的时候就把窗户打开。 一见她们都去洗澡,郝人高兴了,对旁边的金溪月说:“赶紧把新衣服给她们送过去,让她们想办法把棉袄洗了。” 金溪月进入洗澡间。 “新衣服、新裤子、新鞋送来了,等会儿换上,扣除服装费一块钱。” 女人们有些忿忿不平。 “啊?!一块钱!这也太贵了吧!” “就是,这不是强买强卖?” 话是这样说,等出了洗澡间看着黑乎乎的旧衣服以及干净的新衣服,还是情不自禁地选择了换新衣服,至于洗衣服…… 一群女人找到金溪月。 “给找几个洗衣服的,这棉袄这么难洗,我们平时工作又这么累,谁不得休息休息?” “就是,我们可以付钱!” 路过的张里安一听,乐了。 “要找洗衣服的,找我呀!保证给你们洗地干干净净!” 一个女人有些怀疑地看着他:“大叔,你是哪个营扫地的?” 张里安:“……” 金溪月:“不许没有礼貌,这是连长。” 张里安清了清嗓子,准备一本正经地讲两句。 女人们议论纷纷。 “听说一点实权都没有……” “被架空啦,底下没人听他的话。” 张里安气地咬牙切齿,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郝人说。 “溪月呀,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找郝人说说洗衣服的事。” 郝人正在太阳底下装弹匣,张里安兴冲冲地搬起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了。 郝人抬头一看。 “呦!连长来啦!” 张里安微笑着对他说:“郝人,听说你底下的女工都要找人洗衣服呢!” 郝人:“是吗?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平常不是他们自己洗吗?” 张里安:“嗨!人家现在有钱啦,不愿意自己动手,特别是棉袄鞋子啥的还特别难洗,要不军营怎么到处都是黑乎乎的油棉袄呢!” 郝人:“那您的意思呢?” 张里安将椅子往郝人那边挪了挪。 “我是这么想的,我来找人给女工洗衣服,你放心,绝对洗的干干净净,只不过,这个棉袄啥的,咱们得分不同价钱。” 郝人点了点头:“您继续说。” 张里安:“棉袄棉裤,冬天洗的时候水有多冷,你能感觉到吧?” 郝人放下弹匣叹了口气。 “那肯定,冬季摸一下钢管都受不了,谁能受得了洗几分钟的衣服?更何况一件棉袄至少要洗半个小时。” 张里安放心了。 “所以,这个价钱要适当增加,我是这么想的,冬天,刷一双鞋,1毛钱,洗棉裤、棉袄、帽子,一件两毛,不过分吧?” 郝人:“不过分。” 张里安:“这些夏季的衣服,有油污也难洗,不过,我们尽量洗干净点,衣服、裤子、鞋子,一套五分钱,咋样?” 郝人:“行是行,不过,五分钱,你给工人多少?” 张里安支支吾吾地说:“那……肯定……肯定要给适当的工钱。” 郝人明白,在任何地方都有利益圈,靠自己单打独斗根本不行。 “行吧,等会儿我让人跟她们说一下。” 张里安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军营。 军营外。 一群逃离战场的百姓还在行军。 张里安指了指一个年轻女人:“你,想不想吃饭?” 年轻女人点了点头:“想!” 张里安:“识字吗?” 女人点了点头。 张里安:“我这缺洗衣服的,你留下来,管吃管住还给你换新衣服、鞋子、裤子!” 女人有些犹豫地指了指自己的家人:“那我家人能不能……” 张里安不耐烦地说:“你来就来,不来拉倒,我这边忙着呢,只要十个。” 年纪大的老人唉声叹气地对女人说:“孩子去吧,至少他们能给一口饭吃,总比饿死了强……” “爹!呜呜……” 过了一会儿,张里安带着几个女人来到了洗澡房。 “进去洗澡换衣服,里面有烧热水的锅炉,拧开就能用,一个热水管一个凉水管,别搞错了。” 半个小时以后,女人陆陆续续地出来了。 张里安有些贪婪地看着这些女人:“人靠衣装,换了新衣服,一个个挺漂亮的嘛!我跟你们说,没有工资,管吃管住,午餐肉罐头、鸡……鸡蛋粉就不吃了,那个吃了拉肚子影响干活,每天洗衣服,从白天洗到晚上,行了,先吃饭,吃完饭收衣服。” 宿舍里,两个女人费力地将一个箱子放在桌上。 张里安指着桌上的箱子:“这就是罐头,有开罐器,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罐子拧开。 “看没,这就能吃啦,用勺子这么吃。” 女人们学着他的样子拧开罐子,迫不及待地用手抓着吃。 张里安一看,生怕她们生病……再要医药费。 “喂喂喂,讲卫生,用勺子!勺子!” “别吃啦,你都吃多少啦还吃!六罐啦,不怕撑死?” “走走走,收衣服去!” 一个女人在后面推着木头车,其他女人挨着宿舍接衣服。 “您好,需要洗衣服吗?我们是新来的洗衣工。” 华妇将棉袄啥的递给她,又在登记表上签了字,将钱交了,回头对宿舍里正在忙活的人说了句:“哎呀,这才体验了一把做人的感觉!” 房间里又开始了叽叽喳喳。 “没人在底下垫着,就得垫着别人。” “可惜了,一套要五毛钱,快赶上一个月工资了。” “这时候让你去洗,你也受不了,你看这些女人面黄肌瘦的,估计是从路上找来的,你们说,会不会给她们工钱?” “工钱?能吃上饭就不错啦!” 啪啪啪! 河边,女工们洗衣服,从地里回来的金雄烈看到了很是不满。 宿舍外面。 金雄烈坐在草墩上对郝人说:“排长,河边洗衣服,我还在河里撒过尿呢!” 郝人噗!地一声将刚喝的水吐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碗放在桌上。 “怎么在那里洗?不行,得想个办法,否则,长此以往,总有一天会出现很大的问题,这样,你去搞个大型抽水机过来,搞一个水塔,没有自来水可不行。” 金雄烈伸手。 郝人本想白用二班三班的劳动力,可是,这占便宜可不是好事,容易让底下人也养成这个习惯。 于是从兜里掏出一百美元。 “材料费、机器费、人工费,把池子搞大点。” 金雄烈带人去仓库买东西。 “长官,有没有水车?” “水车?”军需官摇了摇头:“没那东西,但是饮水车倒是有,你拿去用吧!” 金雄烈有些犹豫地说:“那是战时给战士们喝水用的,做建筑给污染了咋办?” 军需官冷笑着说:“大家都这样,你若是不用,那就只能自己去跳水,再说,东西你都买了,还有啥遮遮掩掩的?” 金雄烈忽然觉地军需官说的很有道理。 水井就在一个山脚下,距离一排的宿舍一百多米,杨秀带人挖坑,金雄烈开着车去河边抽水。 金雄烈将柴油抽水机打开。 轰隆隆! 旁边的一伙儿女人低头专心地拍打着棉袄,他有些好奇,这个……她们不冷吗?虽然现在不是冬季,但温度也没有多高。 “喂!”金雄烈蹲在一个女孩子旁边问了句:“你冷不冷?” 女孩子扭头看了看他:“不冷,可暖和了,不信你试试。” 金雄烈听她这么说,好奇地将手放进河里。 “哎呀呀!这么凉!” 周围的女孩子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随后她又摸了摸女孩子的手:“咦!你的手也挺凉的,这样能受地了?” 女孩子的脸一下红了。 金雄烈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冒犯,于是赶紧站了起来鞠躬。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金雄烈脸红脖子粗地将车开了回去,路过宿舍的时候被郝人拦住了。 “怎么用的是饮水车?” 金雄烈解释说:“哦,他们说只有这种车。” 晚上休息的时候,郝人将一个排的人聚集了起来。 “大家要明白一件事,今天我们做的事都是错的,包括我从后勤那里购买各种东西以及用饮水车给工地供水,现在是错的,将来也是错的,我检讨,但我没有办法,若是有办法,谁愿意做这种事?” 底下人深以为然。 “排长,我们理解!” 第19章 金雄烈的情关 “排长,过程是曲折的,结果是好的!” “我们一定记住错误,将来若是有机会一定改正!” 正在这时,一句女声从旁边传了过来。 “哼!” 众人扭头一看,是金溪月。 郝人看着她不屑的表情有点奇怪:“金溪月,谁又惹你啦?” 金溪月冷笑着说:“今天有人随随便便摸人家女孩子的手啦!” 现场一下炸开了锅。 “谁呀!给咱们找事!” “简直不是人!” “丢人丢到咱们这里来啦!” 金雄烈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排长……我我……” 郝人有些不敢相信,金雄烈是个直男,竟然也敢干这种事? “老金,这到底是咋回事?” 金雄烈低着头解释说:“当时吧……我看他们在河边洗衣服好奇到底凉不凉,我摸了摸水,很凉,我又好奇,她们不怕凉吗?是……我的身体有问题,还是……所以我就……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哄堂大笑。 郝人捂住脸,终于在几分钟后止住了笑容。 “老金,这件事你做的不对,这样好了,金溪月,你去问问人家想怎么样,要钱,就让老金赔偿,若是让他负责到底,我们也没话说。” 金溪月点了点头:“行,明天我去和她说说去。” 晚上,金雄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郝人:“嘶……你是不是今天吃王八啦?” 金雄烈叹了口气。 “排长,那个女孩子长什么样子俺还没有看清楚呢!” 郝人:“……你这个家伙,给你找媳妇你还挑挑拣拣!睡觉!” 金雄烈:“排长,她要是不要赔偿,不要俺负责到底,让俺去死咋办?” 郝人:“那你就去死!” 金雄烈委屈地撅起嘴,心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第二天一大早,金溪月穿着军装来到河边。 “朱吃饱在哪里?” 一名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羞答答地说了句:“你好!找我有什么事?” 金溪月走到他面前,看了看她的手,发现有的地方已经裂了。 “你就是朱吃饱?” 朱吃饱点了点头:“嗯!我爹娘希望我们吃饱饭,然后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其实,这个年月,叫这种名字的很多,比如布缺吃、布挨饿、迟饱饭等,都是因为吃不饱饭导致的,每一个名字的背后,都有父母无限的期望。 “昨天有个人摸了你的手是吧?” 人生地不熟,家人不在身边,朱吃饱不敢找事。 “没有没有,你不要听别人乱讲!” 金溪月:“我听别人乱讲?人都自己承认了,现在,你是要让他负责到底,还是做点别的啥?” 一听负责到底,女孩子没敢答应。 “您看这样行不行?能不能把我爹接过来,给他一个工作干?” 金溪月有些惊讶:“就这么简单?” 朱吃饱重重地点了点头。 金溪月回去以后,将这件事对郝人说了。 金雄烈松了一口气。 “哈哈!没让我去死!对了,她爹在哪里呀?” 金溪月:“她说她爹就在大风城里面转悠,你要不去找找看?” 金雄烈拍了拍胸口:“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去就来!” 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 “她爹长什么样?” 轰隆隆! 金雄烈开车来到县城。 刚进城门,一个逃荒的老人缓缓朝他靠近,同时伸出手:“好心人……” 金雄烈一巴掌将他拍在墙上:“滚!没看我有事!” “谁是朱温暖!” “谁是朱温暖!” 一找就是一上午。 到了中午,金雄烈准备先回去吃饭,下午再来找。 走回城门口,突然看到有人坐在角落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仔细一瞅,这不是刚才被自己一巴掌拍在墙上的老头儿吗?旁边那个老太太估计是他媳妇。 金雄烈纳闷了,这谁啊,敢这么瞪着本大爷? “你这个老家伙,是不是想找事?” 老头儿站了起来指着金雄烈嚷嚷:“你凭啥打人呢!” 硬气,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讲理。 金雄烈倒吸一口凉气,有骨气的难民他还是头一次见。 “哦嚯!好!硬气!报上名来!” 老头子一脸高傲地说:“朱温暖!” 金雄烈一听,瞪大了眼睛。 “你……你就是朱温暖?” 朱温暖:“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天虽然遭了难,也不服你个趁火打劫的东西!有本事咱们一对一!” 旁边的老太太在劝架:“老头子,不要打……” 金雄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朱先生,非常抱歉,刚才冲撞了您,我这次来专门来找您去工作!” 朱温暖将老太太推到一边。 “哼!工作?无非是想把我骗过去s人灭口!告诉你,本大爷不上当!” 金雄烈:“……你女儿是不是叫朱吃饱?” 朱温暖一听,大惊失色:“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见他不相信自己是个好人,金雄烈只能表演一下什么叫横行霸道,毕竟这一套他们最熟悉。 “在我们那里欠了钱,需要你们去工作才能抵债,否则就把她卖到青楼里去!” 朱温暖立即软了。 “大爷!我去干!这件事错在我,千万不要牵连我女儿啊!” 金雄烈笑了,心说,你个老东西,好好的话不听,非得给你来硬的才行! “别废话,上车!” 就在朱温暖要走的时候,旁边一个年纪大的叫了一声:“温暖!” 朱温暖回头对他说:“吃肉,我若是回不来,记得给我报仇!” 说罢,雄赳赳气昂昂地上了卡车。 轰隆隆! 军营。 卡车停下。 金雄烈跳下车拍了拍车门:“下车下车!” 朱温暖拄着拐棍从车上小心翼翼地跳了下来。 “我女儿呢?” 金雄烈:“你女儿正在干活呢,赶紧去厨房吃饭,吃完饭洗个澡去干活。” 朱温暖没敢反驳,跟着金雄烈去吃饭。 厨房外面,一群人看到朱温暖穿着破布条组成的衣服,有些嫌脏地退到一边。 老崔指了指旁边的水盆:“去洗手!” 朱温暖洗了洗手,又在衣服上擦了擦。 众人:“……” 老崔:“洗手,洗完手不然用你身上的衣服擦!” 朱温暖只能又洗了一次。 老崔:“你先不要进厨房。” 说着,走进厨房,在碗里放了几个大包子给他端了出来。 “吃吧!” 一看大包子,朱温暖迫不及待地抓在手里。 “哎呦!” 众人仔细一瞅,原来是咬到了手指。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连吃了三个,把朱温暖撑地不行。 老崔提起旁边的水壶:“端好碗。” 朱温暖又咕嘟咕嘟地将水喝了,一脸期盼地问了句:“还有吗?” 老崔没敢让他多吃。 “行了,吃完了也该洗澡了,走,带你洗澡去,等会儿把这身衣服脱了,给你换上新的。” 半个小时以后,朱温暖船上新衣服新鞋子,流着泪从洗澡间出来了。 老崔:“……咋滴啦,洗哭啦?” 朱温暖摇了摇头。 “头一次有了做人的感觉!” 老崔:“记住,这是郝人郝排长给的饭,行了,休息一会儿去干活吧!” 朱温暖拉住他:“我女儿究竟欠了多少债?” 老崔有些疑惑:“什么欠债?你女儿说想让排长给你找个工作,然后就把你找来了,从今天起,你就在工地干活,等到水塔建好了,你负责看着水塔,一个月五块钱,就这么简单。” 朱温暖瞪大了眼睛:“五块钱!” 水塔工地。 金雄烈找了一大堆钢筋,又找了几个工兵,准备搞全水泥水塔,这样做的好处是快、牢固、卫生。 朱温暖点头哈腰地向金雄烈表示了感谢。 “金班长,非常感谢您的提携!” 金雄烈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不用不用!” 朱温暖:“金班长婚配否?” 一问这话,金雄烈赶紧摇头晃脑。 “蛮夷未灭,何以为家!” 正在这时,旁边传来细细的女声。 “爹!” 金雄烈扭头一看,哦嚯!此女长地可真不错,虽然个头娇小,但是累赘的底盘大,除了有点黑,挑不出别的毛病,特别是一张水灵的眼睛扑棱扑棱地眨,搞地金雄烈心不在焉,连工作都忘了,手里的锤子随手一扔…… “哎呀!哎呀!金班长,你往哪扔呢!” “抱歉!抱歉!” 朱吃饱感动地泪水横流。 “爹!能再见到你太好啦!” 朱温暖指着金雄烈说:“这还得感谢这位先生……” 说罢,指了指她上面的扣子,小声说了句:“都这时候了还不赶紧解开,留着给哪个穷小子看?” 朱吃饱有些犹豫地解开了一个扣子,这才跟着朱温暖去感谢金雄烈。 朱温暖指了指朱吃饱:“金班长,我女儿来感谢你来啦,来,女儿,给金班长鞠个躬!” 金雄烈刚想上去拦,突然看到厨房做的大包子,顿时鼻血直流,于是赶紧从兜里掏出手纸捂住。 “这……客气啦客气啦!朱先生,还要工作呢!” 朱温暖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好……” 随后,朱温暖将朱吃饱拉到一边,小心叮嘱:“还不赶紧系上,行了,去干活吧,记得多来这边走动走动!” 第20章 麦收 晚上。 郝人坐在宿舍前面询问金雄烈:“洗衣工给多少工资?” 金雄烈:“嘶……还不造呢?要不我去问问?” 郝人疑惑地看着金雄烈,把他看地脸红脖子粗。 “老金,主动去干活,以前没好处没有这么积极呀?” 旁边的老崔哈哈大笑。 “百分百被谁给勾引了,你看看他现在,做啥都心不在焉的,肯定被某个女人占据了脑子。” 金雄烈一脸正气地反驳:“胡说!” 老崔:“排长,你看没,以前咱们说这个,他肯定说……嗯……蛮夷未灭,何以为家!您再看看他现在说的啥?哈哈哈!” 郝人警告他说:“老金,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你是自己人,若是这么早就结了婚,难免会牵连太多,到时候做事束手束脚,明白吗?” 金雄烈重重地点了点头。 “蛮夷未灭,何以为家!不过那老家伙要是明天还让他女儿过来咋办?” 郝人考虑了一下说:“老崔,明天带老金去见见世面。” 老崔不由地咧开嘴笑了。 “排长,那这个……费用……” 郝人从兜里掏出一张美元递给他:“找最好的!” 金雄烈有些不明白,这是干啥呢? 第二天一大早。 “走,老金,带你去见见世面!” 轰隆隆! 县城。 车停好后,两人下了车。 “老崔,咱们这是去哪?” “你别管,这是排长交代的任务,你就跟着我就行啦!” 老崔带着金雄烈熟练地找到一家院子。 怦怦怦! 吱呀! 里面出现一个浓妆艳抹,摇着扇子的女人,看到老崔顿时笑了。 “呦!这不是崔老板嘛,快请进!咦?这位是……” 老崔微笑着说:“带他来见见世面,小金,这是老板娘。” 金雄烈赶紧给老板娘鞠了个躬:“老板好!” “啊哈哈哈!”老板娘笑了:“还是个*!快进来吧!” 金雄烈走进院子,才看到里面一点都不小,后院还有二层小楼。 两人跟着老板到了堂屋。 老板娘将照片往桌上一摔。 “两位,瞧瞧,要风情万种的,还是要小家碧玉,还是要一般货色?我们这边都可以提供。” 老崔看了看照片说:“小家碧玉有啥?” 老板娘:“琴棋书画样样皆会,碰一碰都会脸红呢!” 老崔大喜。 “就这个了!” 老板娘瞅了瞅老崔,笑了。 “可贵呢,特别是都要的话,至少也得三百块银币,要知道,培养一个小家碧玉可不容易,平时就是化妆都是进口的,请了几个保姆专门伺候,这一下不值钱了,我们损失很大!” 老崔将一张美元往桌上一拍:“叫人!” 一间房外,老崔和老板娘将金雄烈往屋里推。 “老崔,这不好吧!” “哎呀,你就进去吧,就随便说说话,又不干别的!” 将金雄烈推进去以后,老崔向老板娘点了点头,计划正式开始。 金雄烈进了房间,见桌上只有一个蜡烛燃烧,光线略微昏暗,墙边放着一个八步床。 正当他坐在椅子上不知怎么回事的时候,吱呀…… 一名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金雄烈当时就看直了,人家这身材,高挑、匀称,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这才是男人应该拥有的女人呐! 咕嘟! 女子走到金雄烈面前,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柔声说了句:“公子好……” 正在这时,一道香气从门外飘了进来。 金雄烈感觉浑身都是劲儿! 两个小时后,金雄烈哆哆嗦嗦地走出房间。 老崔和老板娘从对面的房间出来,高兴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成了!” “哎呀,小金,受累啦!” 回到工地,正好朱吃饱在工地上,见到金雄烈,赶紧又解开了扣子。 金雄烈有些反胃,主要是底层的女孩子从小上厕所没有手纸,都是用瓦片啥的,哪像人家那个谁,从小都是用正经的进口手纸,再说了,这女孩子啥也不会,就会种地洗衣服,真要是结了婚,不拖后腿就不错了,一点忙都帮不上。 郝人在远处和老崔观察了一下。 “嗯!这小子不错,总算摆脱了情劫!” 晚上,宿舍前。 郝人坐在躺椅上慢悠悠地对金雄烈说:“三百块钱,老金,你看啥时候能还吧!” 金雄烈噘嘴。 “排长……您之前也没说是那事啊!” 郝人:“你干没干吧!” 金雄烈理亏。 “行吧,我认还不行吗?可惜了,还没尝什么味呢……” 郝人眉头一皱,朝老崔努了努嘴。 老崔秒懂。 “小金,每个姑娘,之前都是小家碧玉,一旦破了就不值钱啦,你不是没见过那些站*的吧?一天十几次……” 金雄烈一听,也不可惜了,满脸的后悔。 “*!可惜了那三百块钱!” 郝人:“明天就是收粮食的日子,对了,这么多天我还没去地里看过呢,老金,你去看着收粮食,对了,明天史密斯会来。” 金雄烈一听,又撅起嘴。 第二天一大早。 十几辆卡车进入了军营。 怦! 郝人高兴地与史密斯握了握手。 “史密斯,这么多车,又带了什么好东西?” 史密斯都衣服里取出几颗种子递给他。 “这是煤帮在菲帮研制的杂交水稻种子,可以让粮食产量大增,另外,我还给你带来了化肥,这两个加在一起,产量大地不得了。” 郝人一听,赶紧把种子交给金雄烈,叮嘱他:“等会儿让维克托瞧瞧。” “史密斯,化肥多少钱?” 史密斯讪笑着说:“你看着给吧,反正总共五百多吨,一亩地一袋半,实在不好意思白拿的话,给三万美元就行啦!” “嘶……”郝人倒吸一口凉气:“三万美元?这么贵,能增产多少?” 史密斯一脸严肃地对他说:“起码好几百斤,我说的是水稻。” 郝人对此将信将疑,农业上的事他也请教过很多人,大多数农民说水稻三百斤已经是最高产量,但维克托认为起码能达到七百斤才是正常水平,到底谁说的对…… 史密斯给他算了一笔账。 “若是两千亩增产,起码四万美元收益!” 郝人贪婪之心又起。 “史密斯,三万美元,是不是有点多了?” 史密斯笑了。 “郝人,你觉地这个价格不公道,但是你想想,谁会冒着战争的风险把东西送过来?我可以信任你,但别人会信任你?送过来的东西,有多少都花在了打点上?就说上市码头仓库这么拥挤,那得花多少钱才能租到一个仓库?你也是这方面的行家,应该不用我多说。” 郝人叹了口气。 “行吧!但是这个钱现在只有两万美元,就算是定金吧,今年年底前清账。” “没问题,咱们去农田里瞧瞧。” “收粮啦!” 各家各户带着镰刀到地里收粮食。 “可算到了收粮食的时候!” “是啊,我家那小子的军饷吃粮食都快花完啦!” “咦!地里的麦子真密!估计得有二百斤!” 郝人有些震惊地走在麦田边上。 “史密斯,我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密的麦田,估计今年粮食起码能增收一倍!” 史密斯摇了摇头:“还是有点稀,若是不用化肥,根本达不到正常标准。” 这话说的郝人目瞪口呆。 “这还没有正常标准?听你的意思,煤帮的粮食产量比这边要高地多?” 史密斯对此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其他事情。 “郝人,是否需要收割机?” 收割机,这个郝人还是知道的,只是,现在的黑水村,并不适合这么先进的机器。 “不可不了,人工挺好。” 没过一会儿,郝人就满身大汗。 “不行,太热,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受得了,走走走,回去乘凉!老金,把饮水车开过来!” “等会儿等会儿!”史密斯叫住郝人:“你们这里的人怎么把麦粒脱下来?” 郝人:“……好像是对着一个石头不停地摔呀摔,把麦粒就摔下来了。” 史密斯:“走,回去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从车上搬下来一台机器,里面有那种类似检查站鹿角一样的东西。 郝人有些好奇地转了转:“这是干啥的?” 史密斯得意地叉腰:“这是我们煤帮生产的脱粒机,走,带到地里让你瞧瞧。” 轰隆隆! 地里。 电线杆下面,金雄烈接了电。 轰隆隆! “大家看好!” 史密斯抓起一把小麦,将麦穗放在转圈的鹿角那里。 怦怦怦! 很快,几秒钟的时间,原本应该排几分钟才能完全拍完的麦穗完成了脱粒,比手工还要快! 周围的人惊讶地叫出声。 “这一亩地岂不是一个下午就搞定了?” “没想到武林中还有这种机器!” “脱粒还真干净!” 史密斯得意洋洋地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被两个老人追着打。 “赔我的麦粒!” “给本大爷捡起来!” 鼻青脸肿的史密斯不顾自身伤痛跑了回来,再次向郝人推销机器。 “郝人,你要是想要的话,给你便宜点,二十美元一台,有一百台,咋样?” 第21章 哒哒哒 郝人觉地吧,四万美元都花了,哪里差这一点?再说,这也不是纯机器,不耽误雇佣工人。 “行,买了买了。” 随后又转身对金雄烈说:“让他们轮流派人看守麦田,防止有人放火偷盗。”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众人扭头一看,一大堆卡车夹杂着坦克正朝北边去。 “咦?这是咋啦?” 史密斯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啊?你还不知道?明帮和驴帮已经打起来啦!我来的时候就传开了,说这几天就开战!” 郝人有些心惊。 “哦嚯!我这……我这地正好就在驴帮的势力与明帮势力的交汇点!” “别怕!”喜欢占便宜的史密斯安慰他说:“明帮一时半会赢不了,而且还有可能转移,你赶紧跟上去看看能不能捞点好处。” 郝人深以为然。 “老金,走!” 由于没有卡车,二班和三班的人暂时开几辆拖拉机。 北边某个村距离黑水不太远,也有两千亩地,是个大村庄。 轰隆隆! 等郝人到的时候,朱洪范已经带着一个团将村庄团团围住。 下了车,郝人直奔张里安。 “连长,咋回事?” 张里安朝朱洪范努了努嘴:“司令说做出点成绩给帮主瞧瞧,这些村里的帮众就是垫脚石,像这种小村庄,司令懒得亲自出击。” 郝人朝二班三班的人喊了句:“来来来,看热闹了!” 乌泱泱的帮众站在村口。 一名驴帮情报站人员将一个东西交给很眼熟的人,郝人总觉地在哪里见过,离着几十米,有点不敢确认,直到那人一瘸一拐地朝朱洪范走了过去。 哦嚯!这不是王宗信吗?还活着呢! 王宗信将东西递给朱洪范:“这里面有明帮的奸细!至少明帮的人在这里生活过!” 朱洪范接过东西一看,是一个臂章,这东西帮众肯定是没有的,必然有一个明帮大官藏在这里! “这是谁的?!” 见没人说话,朱洪范发了狠。 “不说就把你们一个个撕碎了!” 还是没人说话。 朱洪范指着前面一个年轻人:“把他抓过来!” 年轻人并没有害怕,甚至对朱洪范有一些不屑。 朱洪范拿起臂章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谁的?” 年轻人奋力地挺直了腰板。 “是我的!” 朱洪范见他不怕,不由得笑了。 “来呀,将他溺死在粪坑里!” 旁边的驴帮士兵准备着绳索,年轻人大喊大叫。 “你们驴帮快完了!明帮的帮众们,我们一定会胜利!” 几个士兵将带着棍子的绳索往脖子上一套,随后将他往粪坑里一推,几个人咬着牙将人头往粪坑里按。 “嘿!!……” 扑通扑通! 挣扎了大概十几分钟,没了声息。 “买……买……” 郝人正看地心惊胆战之时,猛然听到说话声,这才看到史密斯也跟着来了。 “史密斯,你跟过来干嘛?” 史密斯望着前面的景象,指着那几个士兵咬牙切齿地说:“恶魔!” 郝人赶紧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不要说话,被人发现你就走不了啦!” 朱洪范得意洋洋地走到那些帮众面前。 “说!” 还是没人说话。 朱洪范咬了咬牙。 “好话说尽,你们就是不说,行!来呀,扒*!” 几名士兵抓了一个嫌疑最大的吊了起来,随后在旁边烧开水。 朱洪范指了指大锅:“用来煮饭的锅,曾经在原始社会煮*,不过,我们是现代人,不会做这种事,有效率更高的,等会儿这水开了,用瓢在身上一浇,然后用笤帚在人的身上扫一扫,你们说,会发生什么事?” 村民们有些不寒而栗。 “谁是啊,赶紧自己站出来吧!” “能不能站出来?不要害了大家!” 郝人扭头对史密斯说:“赶紧走,回到营地里等着,要不一会儿你就走不了啦!” 史密斯恐惧地转身就跑。 哗啦! “啊!!!!!!” 嚎叫声令在场的人心惊胆战,人竟然能将同类残害到这种地步,与野兽有什么分别?! 剩下的人,朱洪范懒地与他们废话。 “全s了……” 突突突突! 四面机枪一起开火。 半个小时以后,枪声停了,士兵上前补刀。 噗呲噗呲的声音让人炸毛,即便再过几十年,郝人也忘不了这个声音。 “进村搜查!” 郝人转手正想走,被张里安拉住了。 “郝人,你别走,你要走了,咱们连可就剩下我自己啦,你也跟着他们过去搜一搜,做个样子。” 郝人:“行吧!” 郝人跑步经过的时候,朱洪范还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旁边的王宗信敢怒不敢言。 哐当! 郝人一脚踹开一个大户人家的门。 “查查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金雄烈手里提着两个东西走了出来:“排长,发现两个古董!” 郝人有些嫌弃地说:“古董有什么用?扔掉!” 金雄烈:“金的!” 郝人喜笑颜开:“驴帮的古董可不能外流,全部留下!对了,把地契统统找出来!” 金雄烈拿着一大把地契跑到村口,找地上的人按手印,按完了,又回去找。 正找到一个房间,突然听到地底下咚咚咚地响声。 “排长!有情况!” 郝人走了进去。 “什么声音?打开!” 金雄烈作战右找,找到一个锁住的地方,拿起一把锤子砸开了。 怦! 打开上面的盖子一看……是一个很熟悉的人,打过很多交道、转过行的人,目前还不知道他叫啥! “咦……排长,你看他像不像偷东西被人抓起来的那个?” 郝人:“嗯!很像,你!是不是偷东西被人关起来啦?” 五号茫然地点了点头:“嗯!对了,能不能带我出去?” 郝人:“可以,不过现在你作为这里为数不多还……老金,看谁的胶鞋和他的合适跟他换下鞋,这样一来或许能蒙混过去。” 几分钟以后,众人高高兴兴地出了院子,正好遇到王宗信和一众官员巡查。 王宗信看到有人穿着布鞋,起疑。 “站住!那个人脚上怎么穿着布鞋,莫非……” 郝人:“哦嚯!咋了,想诬陷好人?告诉你,我早就准备好了应付你这一招,今天故意露出马脚,就是好好地让你丢人现眼!连长!” 张里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看了看说:“那人是我们班的,以前我做排长的时候,他就在二班。” 众人笑了,甚至窃窃私语。 “幸好把这种人踢出去了,防不胜防啊!” “这是郝排长挖了个坑,这东西主动跳了进去,报仇心切!” 王宗信气地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郝人,总有一天你要栽到我的手里!” 郝人笑了。 “还用以后?打!” 啪啪啪!众人上去拳打脚踢,特别是五号,出手特别重。 几分钟以后,众人扬长而去。 为了不让五号看到那些景象,郝人带着他们往北走,准备绕个圈回去,恰好遇到了从别的村巡逻回来的刘景坤。 “哎呦,刘班……”郝人突然发现他的军衔换了:“刘排长!你好你好!” 刘景坤指了指他:“你们这是做什么?” 郝人:“没什么没什么!再见!” 五号经过刘景坤身边的时候,刘景坤心里一惊,哦嚯!这都千钧一发了,怎么五号还在这里! 五号:得到消息本身就想走,敌人突然就围过来啦,我也没办法!谁知道这群驴帮的人这么积极呢! 刘景坤赶紧上前拦住郝人。 “郝排长,商量一件事呗!” 郝人眉开眼笑,心说,就等你说这句呢! “你说!” 刘景坤:“我有个合伙人,想让您给安排一下,送到北边去做交易。” 他的合伙人不就是五号吗?郝人刚才是故意装糊涂。 “这……怎么送过去呢?现在查地很紧!” 刘景坤:“你不是有个煤帮的朋友吗?可以让他带过去嘛,现在谁敢惹煤帮的人?” 郝人肯定不会白帮忙,若是白帮忙,整个武林还有谁肯帮忙? “这个……” 刘景坤急忙从兜里掏出两沓美元,这美元是他留着在关键时刻救人用的,现在必须拿出来了。 “郝排长,拜托了!” 郝人喜笑颜开地收下。 “行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对了,你现在最好跟我一起回去,不要去南边的村口。” 刘景坤奇怪了。 “为啥?” 郝人:“反正我已经说到这里啦,听不听吧!” 说完转身就走。 刘景坤没有犹豫,跟上了郝人。 “对了,你去其他村里做什么去啦?” 刘景坤:“这不是有命令找明帮的人嘛,我去了以后,发现他们早就跑了。” 郝人觉地有点奇怪,这里这么多人没有跑出去一个,那边一个村子的人都跑啦? “你遇到你们连长千万别这么说,就说收了钱把人放了。” 刘景坤恍然大悟。 “多谢!” 回到军营里,史密斯抱着头坐在椅子上发呆。 郝人走过去问了句:“咋了这是?” 史密斯抬起头看了看他说:“郝人,有时候,只有发生让人无力的事情,人们才能感觉到自身的弱小……” 第22章 与县令接触、不能说的秘密 郝人微笑着指了指五号:“既然你想救人,这样,你明天把他带到北边去,这里的士兵不敢和煤帮人产生冲突。” 史密斯鼓足勇气:“好!” 郝人从兜里拿出两沓美元:“对了,现在就能把账结了,金溪月,准备两万美元!” 宿舍里,双方的会计在快速地清点着美元和银元,喜欢做生意的史密斯却对此没有多少兴趣。 郝人见他提不起精神,开玩笑说:“咋了,你还想建立一个势力,参与武林争霸?” 史密斯:“有这个意思……” 郝人:“……老崔,明天去城里一趟!” 第二天上午,某酒馆。 钟怀安,大风城县令,看似在城里做一个芝麻官,其实是镀金,过不了多久就得上调,经中间人介绍,到酒馆赴宴,与老崔商讨耕地的事。 雅间。 “崔先生吧!” “钟先生你好你好!” 中间人就是那个管理登记的韦勇敏,属于官府里的高级官吏。 坐下以后,钟怀安微笑着对他说:“我听小韦说啦,你们这边包了一点地,就是缺少一些手续是吧?” 老崔:“对对对!我们这是合法买卖,只是那些人跑啦,我们也没办法,为了挽回损失,只能向您求助!您看,这是地契……” 钟怀安扫了一眼桌上的一把地契,没有接,这年头没有人承认的地契多了去了,若是走正规程序,那还跑酒馆干啥? “哎呀,这些东西太乱,一时间难以理清头绪,没有个一年两年搞不定,真要是把这些地契收了,整个府衙几十个人最少也得得忙活一年!” 老崔心里有数了。 “那这样好啦,一千块!两千亩地!” 钟怀安没有说话。 旁边的韦勇敏知道他不满意,于是开口提价。 “老崔呀,你这个有点过于瞧不起人了吧?俺们大人就不能有点单独的劳务费?说服这些人需要费多少口水造嘛?” 老崔:“那这样,一千五百,五百不少了吧?再说,现在这么乱,谁敢接那些耕地,现在接了,说不定明天明帮就打过来啦!” 钟怀安:“老崔,你这句话说的就有点不对啦,现在驴帮这么强势,退一万步……离得太远,退一步讲,即便明天就要开战,光是后勤准备也得到秋天吧?两千亩地,一季收成至少三万多银元!你就掏一千五百银元,不说我这边没法满足,小韦这边咋办?上级那边怎么交代?一句话打发了?不可能!” 老崔估计,钟怀安想要的是四千五百银元。 “这样,咱们再退一步,两千二百银币,怎么样?” 钟怀安没有说话,韦勇敏只能再次站出来提价。 “老崔,你看这样好不好,现在村子里逃到北边的人非常多,那些没人收的庄稼,你们随便收!想怎么收怎么收,一句话,五千块,我拿两百介绍费,如何?” 旁边的钟怀安满意地点了点头:“就是嘛!这样一来各方面都照顾到啦!” 这个可以啊,还能多收不少粮食,老崔高兴地合不拢嘴。 “可以!那个……伙计,上菜!” 老崔急匆匆地回到军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郝人。 “什么?都能收?” 老崔微笑着点了点头:“最起码有一万亩!” 郝人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十万银元! “嘶……老崔,赶紧找人,收麦!” 老崔:“排长,这还用到外面找人?军营里全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只要一亩地给一块银币,拼了命的往前冲,今天收完,一个星期就能把麦子整理好!” 想起北边村的事,郝人不愿意与其他营的人打交道,但是今天不打交道也不行了,只能走一些曲折、崎岖。 “就这样安排吧!” 当然了,这事,司令盛怀仁必然要从中抽两毛钱。 大风城距离明帮在平州的核心总舵淮城不超过三百公里,五号回去以后,急急忙忙地召集了底下人开会。 “各位,驴帮的人已经行动起来啦,其中大风城军区现在只剩下一个师防守,大好的机会!咱们必须也要立即行动,传我的命令,奇袭大风城,围歼那里的1个师!” 命令下发之后,明帮的平州总舵仅仅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准备,当然了,用这么短的时间,主要轻装上阵,不用准备这么多东西! 晚上。 距离大营还有几里的时候,突然,前方的侦察兵送来了报告。 “报告!发现敌人埋伏军队!” 五号大惊,没想到对方还有这等能人,提前判断他们突击计划,但随即又有些怀疑,驴帮这么草包,即便得到了消息,也不可能行动这么快吧?毕竟,这边可是急行军! “有多少人?” 侦察兵:“不知道,平原上的人密密麻麻,人声鼎沸,还有不少卡车往咱们这边来呢!” 旁边的助理朱成紧皱眉头。 “司令,咱们小瞧了驴帮,看来,驴帮还是有能人的,撤吧,再不撤说不定就被包围起来啦!” 既然敌人有了防备,朱成也只能放弃。 “撤!” 这些人刚走,王宗信带着人露头了。 “还好他们撤了,若不然,现在大营空虚,整个平州中北都完了。” 回去以后,王宗信写了一封电报。 “盛怀仁擅离职守,带着军队给私人收麦,大营空虚,敌人来势汹汹,却又不知为何退却。” 电报发过去以后,很快,有了回复。 助理将电报递给王宗信,上面只有俩字:重写! 王宗信看了看报纸,大概明白了应该怎么写。 “盛怀仁空营引诱敌人进攻,佯装外出,敌人来势汹汹,但因情报泄露,故撤离。” 电报发过去以后,很快又有了回复。 这次的电报上的字有点多:无法突出团*。 王宗信打开收音机听了听驴帮帮主讲话,恍然大悟。 “明帮淮州分总舵来势汹汹,我情报站及时获得情报,与盛怀仁司令一同击退了敌人,缴获大量武器……” 没多大会儿,电报又回复了,上面写着:干地好! 第二天一大早,驴帮帮主得知了此事大为痛快,立即召*了高层会议。 “都说明帮难打,我看他们不堪一击,这不一个师击退他们数万兵力,足以证明咱们也有战斗力,立即派出记者前往采访!” 军营。 办公室。 盛怀仁正听买来的女人唱曲,突然,朱洪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司令,完了,来了一大群记者!” 盛怀仁大吃一惊! “完了,暴光了!”他有些慌张地指了指那两个还在唱曲的女人:“你们先躲起来,千万不要让记者看到!老朱,走,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军营门口。 盛怀仁深吸一口气,走到已经等地着急的急诊面前。 “各位好!我是这里的司令盛怀仁!” 一名记者询问他:“司令先生,听说您与本地情报站在**共同击退了五号、朱成将近十万兵力,是这样吗?” 盛怀仁有点懵,昨天晚上没睡好,难道梦游带兵打仗去啦? 众目睽睽,深谙官场规则的盛怀仁一本正经地压了压手:“这是机密,无可奉告!” 记者:“帮主都表扬你啦,不用再遮遮掩掩啦!” 盛怀仁一听,有这事?那……不承认就是个死啊! “对!没错!”盛怀仁意气风发地叉腰:“明帮不堪一击,确实是在那个……” 朱洪范:“**。” 盛怀仁:“对!昨天晚上我没睡好,主要是带兵作战去啦!” 记者:“能不能带我们实地看一看?要不然别人又说我们杜撰。” 盛怀仁看了看朱洪范,朱洪范小声对他说:“去呗,反正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随便指指点点扣上就行。” 盛怀仁对着记者大手一挥:“好!出发!” 轰隆隆! 路两边的麦田还在收割,记者们不忘拍照。 “哎呀,士兵帮助咱们的帮众收割呢!” 盛怀仁说地大义凛然:“这就叫军民鱼肉情!” 众人:“……” 到了地方,众人下车。 虽然盛怀仁确实是托关系当的司令,但是人家也是正经军校出身,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脚印、马蹄印,吓地差点当场叫出来。 盛怀仁:哦嚯!昨晚上明帮的人真的来啦!还好还好…… “大家看,这就是昨天他们撤离的痕迹!” 众人只顾着关心这边,还没人注意盛怀仁昨天在这里集结的痕迹。 凑热闹的刘景坤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不敢汇报,一旦这件事的真实情况说出去,他会因为情报不及时而被解决,五号、朱成会被严厉处罚,明帮也会被其他人耻笑,这件事还会载入历史。 考虑良久,刘景坤叹了口气,决定不去管这件事,有时候,真相说出来只会让大家都陷入尴尬的境地。 此事在报纸上刊登以后,明帮罕见地没有反驳,说明此事不假! 地里,郝人正在监*收麦,突然就被记者包围了。 盛怀仁微笑着指着郝人说:“就是他,当时就是他冲在最前面!” 郝人有些懵,发生了什么事啦? 第23章 准备建水泥房 朱洪范清了清嗓子:“前天晚上郝人冲在队伍的最前方,敌人被他英勇无畏的士气吓到,夺路而逃!” 郝人立即接话。 “对!当时我端的是机枪,一看对面是敌人,当时我懵了,但是转瞬间,我想到了帮主,帮主说过,寸土必争!关键时刻需要我们的战斗!当时我也没顾上想别的,大吼一声冲了上去,不知道怎着,反正敌人跑了。” 记者:“你上过军校吗?” 郝人摇了摇头。 “没有上过军校,但是经常听帮主讲话!” 记者:“你觉地咱们驴帮幸福吗?” 郝人:“那肯定幸福,我们每天都吃包子!其他人可以作证!” “对对对!我们排长说的对,我们每天吃大包子,现在厨房都在做!” “吃大包子都快吃吐了,还不换菜单!” 郝人:“我建议,采访一下村民!” 记者围住了正在收麦的诸葛父。 “您好,请问,您能不能吃饱?” 诸葛父一听,眼泪哗哗地流。 记者们一看,做好了不做记录的准备。 诸葛父:“今年夏天少说也能留下两千四百斤粮食,是夏天,没说秋天,我估计,秋天大米能再留下三千二百斤,一年五千六百斤粮食,就我们三口人吃。” 记者们懵了,心说,吹的有点过了吧? 记者:“这位老伯,您可以说地靠谱一点吗?” 诸葛父难得地硬气一次。 “什么?你们说是假的?”他指着地里已经捆起来的麦子:“这几亩地的麦子都是我的,你们看看有多少,麦茬还在这呢!” 啪啪啪!记者们当场拍照。 诸葛父微笑着说:“今年起码能赚三百多银币!” 这个数字惊到了在场的记者,三百多银币,这还是种地的吗?都快赶上城里的银行经理啦! 郝人指了指盛怀仁:“这还要感谢司令的从中协调,让地主们降了租子,又让农户应用了新的种植技术,大风城的官吏积极管理,大家团结一心,共同努力才有了好的结果!” 啪啪啪! 新闻刊登,十个人有九个不信,因为驴帮吹牛每天吹,加上这次中河在平州北部、以及徽州大部的泛滥,导致大批灾民南下进入上市、南部等地区,谁还信一个农户一年收成几百块? 煤帮银行。 金溪月来此存钱,排队的时候听到旁边的人叨叨。 “唉!驴帮的货币一天一贬值,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嗨!打仗哪有不花钱的?自古仗开打,不是使劲收税就是狠劲印钞。” 听了这句话,金溪月心里开始嘀咕了,明帮和驴帮正打地火热,一时半会无法分出胜负,若是能大量贷款,不贬值则没有什么损失,贬值则更为有利。 军营。 郝人坐在树底下听金溪月讲了一会儿,还是不敢下定决心。 “万一还是保持这个价格咋办?一年的利息可不少,十万银元,利息就是一个月的收入!” 金雄烈:“排长,要不先借一年看看情况,若是过半个月没有贬值,直接还了不就行啦!” 郝人既贪这里面的好处,又怕给太多的利息,一个月,已经到了极限。 “行吧,金溪月,你去银行的时候,跟他们说,借十万银币的驴帮票子,统统买成面粉回来堆着。” 金溪月觉地郝人过于谨慎。 “排长,咋了,你还对驴帮抱有希望?看看这个军营,全帮哪个地方不是这样?乌烟瘴气!要我说,直接把四千亩地抵押出去,借贷几百万银币的货币,即便不贬值,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明帮给打跑。” 郝人还是不同意。 “溪月,你造一块银币有多难赚?很多人一年赚不了一个银币造嘛?再说了,几百万银币你知道有多少钱吗?即便我肯借,人家银行肯嘛?这件事我再考虑考虑……” 正在这时,老崔在门口喊了句:“小金,你的通讯机响了。” 第二天一大早,史密斯急匆匆地回来了。 “史密斯,在北边玩地怎么样?” 史密斯惊恐地摇了摇头。 “郝人,跟你说实话,很可怕,非常可怕!” 郝人指了指树底下的桌椅:“坐下说。” 史密斯坐下以后,端起桌上的加水喝了一杯。 “现在明帮的帮主发了火,要将驴帮所有中上层帮众统统铲除,也不知道咋回事,可能是驴帮中上层有人得罪了他,在北边,那些驴帮原中层帮众被底层帮众捆在树上,要么饿死,要么打死,丝毫不逊于南边,底层和高层的帮众一样坏一样狠!” 众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郝人更是坐立不安,按照他现在的四千亩地,妥妥滴斩立决! 老崔站在旁边问了句:“小金,这个人说啥?” 金雄烈:“他说,在明帮有驴帮中上层得罪了明帮帮主,给租主干活的在北边都得死。” 老崔吓地火因袋都忘了抽,两腿直哆嗦。 郝人不想死,也不想跟着自己的人被弄死,但现在十万银币明显不够逃出去的。 啪! “金溪月,赶紧去银行,贷点的驴帮票子,全买成小麦、糖、面粉、大米啥的囤起来!” “老金,等干完了农活,再招二百个人,把那两千亩地租出去,对了,及时打井。” 史密斯:“郝人,那个工厂是否还扩大生产,我看你那个鞋子卖地挺好,在北方同样供不应求。” 市场上到底有多少需求量,郝人并不知晓,但他认为,一个东西供不应求本身就是最赚钱的时候,没必要大规模扩张。 “那就再来十台吧!” 只要十台?史密斯有些奇怪地看着郝人。 “郝人,这么大的市场,你真的只要十台?” 郝人:“其实……这个市场的需求量我并不了解,你认为应该扩大多少台?” 史密斯:“要按我说,最起码要扩大到五百台,而且要把剪鞋样的人换成机器,这样更快……” 郝人压了压手。 “越说越离谱,这样,一百台!金雄烈,等会儿你去招人!” 一个长地斯斯文文但面黄肌瘦的驴帮年轻人从卡车上走了下来。 史密斯指了指他:“管理系毕业的人,姓范,叫范仁,专门给你从煤帮找来的,只要每个月给一百银币就干!范仁,这是排长先生,郝人。” 郝人指了指他:“为啥要跟我干?” 范仁:“你说呢?” 郝人:“这怎么是个哑巴?” 史密斯哈哈大笑说:“哎呀,直人说话伤人,但不害好人,那个谁,原本这个工厂五十人,住在六排房子里,现在要扩大五百人,你有什么建议?” 范仁看了看周围的布置:“五百多人,这得多少排宿舍,建水泥房吧,五层楼高的那种,有工作间,有宿舍,到时候我也能住进去,也不用担心跳蚤蚊子。” 郝人:哦嚯,那你可真是个直性子! “说的容易,你知道一栋这样的钢筋混凝土大楼得多少钱嘛,没有几万银元拿不下来。” 范仁满不在乎地说:“怕啥,我估计驴帮货币不行了,咱们赶紧去贷款,到时候造大一点,几百间宿舍,一楼是工作间,二楼是食堂,三四五楼是宿舍,一个宿舍四个员工,这样还好管理,否则,就按咱们现在的成排宿舍铺开,到时候东边出事西边还不知道,不好管理。” 驴帮的底层帮众说货币不行了,郝人不信。 金溪月说驴帮的货币不行了,郝人还是不信。 现在从煤帮来的范仁也说驴帮货币不行了,郝人信了。 “好,以后你就负责管理我开设的厂房,金雄烈,以后你专注练兵,从今天开始,这两个方面要分开,不过,范仁刚来,你要多帮助他一下。” “范仁,那些娘们来了以后,先让他们在工地上干活。” 范仁拿着喇叭挨着营地转悠。 “注意啦注意啦!鞋厂准备扩大生产,总共招收六百人,赶紧把自己家的娘们喊过来!另外,再分两千亩地,总共两百名额,为了防止全铺在工业上造成工业过热绑架官府,分地的不能上班,上班的不分地!有需要的赶紧到操场上报名啦,识字的优先!” “另外,本工地急缺人手,一个月工资五块钱,有没有干的?有干的抓紧报名啦,男人需要五百个!” 营地里的人开始嘟囔。 “每次都是识字的优先,要不咱们报个培训班吧,下次分地分活儿肯定也是这样来!” “没错!” 操场登记处。 一个屠戮过帮众的士兵报名。 金雄烈看了看他所在班,摇了摇头。 “你,不合格!” 士兵有些不服。 “怎么就不合格?” 金雄烈:“我说你不合格就是不合格,滚滚滚!” 哗啦啦! 几十米高的水塔建起来了。 郝人对张里安说:“连长,以后让那些人在自来水这边洗吧,我估计,您那个洗衣房一个月起码能赚一百五十银元,到了冬季一个月能赚好几百块!” 张里安乐开了花。 “哎呀,一年能赚一千多块!” 郝人一听,有些警惕地问了句:“连长,你给那些人开多少工资?” 第24章 底层帮众搞事 张里安哪敢说? “哎呀,这个你就别打听了,反正不会给你拖后腿。” 正在这时,金溪月不高兴地带着一件衣服走了过来。 “排长,你看,这是他们给咱们工人洗的衣服!” 郝人接到手里看了看,衣服上的油污没有洗掉。 “连长,这种油污按理说可以洗掉,怎么感觉很敷衍?你看看!” 张里安紧皱眉头地将衣服接到手里。 “啊这……” 金溪月苦口婆心地对他说:“大叔,一分价钱一分货,你就是再耍威风,不给人家好处,早晚有天会给你捅出窟窿。” 张里安叹了口气。 “这样,我回去就改,专人专职,谁接的衣服谁负责,一件衣服给他们四成利润,一成是给郝排长的水费,怎么样?” 郝人喜笑颜开。 “这还行!” 张里安指着瓦房上的瓦片:“郝排长,这瓦还要不要啦?” 郝人不在乎地说:“到时候全推了,还要这东西干啥?” 张里安乐了:“行,那我全要了啊!” 这次因为要建设一个特大厂房,估计得有五百米长,最少要推倒五十排宿舍,只是瓦片就能卖一千块银元,还有那些木头、窗户,也能卖钱,门框、砖头啥的,零零散散地加起来就有几千块银币! 哗啦啦! 一米高的水池子旁,张里安拧开了水龙头,转身对那群洗衣服的女工说:“以后就在这里洗,那河里到处都是粪便啥的,人家不喜欢,这样一拧就行了。” 说到这里,将水龙头关上。 “另外,我考虑了一下,你们的试用期也算通过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正式工人,每件衣服有四成的利润!” “哇!”现场的女工高兴地又蹦又跳! “我们有工钱啦!” “太好啦!” “喂喂喂!”张里安压了压手说:“做了正式工,就有新规定,从今天起,谁收的衣服谁负责,都登记好了,到时候能洗干净的洗不干净,那就得从你们的工资里扣,特别是那些故意损坏的,所以,在接衣服之前,要反复确认是否破损!这个很重要,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有的人衣服很贵,你们一个月的工资都赔不起!散会吧!” 另一边,张里安为了收瓦片啥的找了一百个人。 “一间房的东西一块银元,砖瓦统统拉出去卖啦,干地多赚地多!碎一片瓦扣一分钱,我这边都有人盯着,干活吧!” 哗啦啦! 一名士兵站在屋顶上拆瓦。 “哎呀,现在这么热,干活也不给点绿豆汤啥的。” “想喝绿豆汤?做梦吧!有这时间多想想怎么干地多点,一间房一块钱,咱们几个一天拆一间房,估计到最后一人赚两块钱。” 在下面码瓦的年轻士兵有点疑惑地问了句:“咱们拆了卖出去不得了,何必给他帮忙?” “可别!”一个年纪大的士兵朝他摆摆手:“千万别这么干,从古至今,哪行哪业都画了一个圈,带路的吃肉,跟着的人喝汤,你这样没有规矩地不拜码头就干能行吗?” 年轻士兵:“那怎么拜码头?” 年纪大的士兵笑了。 “一,要有关系,就是介绍人,你看张里安那个人们拆这些房子,就是和郝排长有关于,郝排长能占这些地方,那也是和司令有关系;二,要有钱,不给人家钱,人家凭什么让你白拿好处?这两样你有没有?” 年轻士兵叹了口气:“说来说去,有想法的人不少,有关系有起家资本的人不多。” 年纪大的士兵手一拍:“你这么想就对啦,在你没有一千银元以前,不要说进圈的事,除非原本这里没有圈,你看郝排长,他干这个行业的时候,这里就没有圈,是他干起来了,然后产生了新的圈,在司令的帮衬下,慢慢扩大了生意,你千万不要学他。” 年轻士兵更为好奇,心说,人家都成功啦,不学他怎么赢? “这话怎么说的?” 年纪大的士兵解释说:“你要是学人家也干鞋厂,你看人家答应吗?就是分点利益过去,人家还怕你砸了人家的招牌,除非你跑出帮,否则,人家肯定寸土不让。” 年轻士兵恍然大悟。 没几天,宿舍就推完了,各个士兵的娘们也陆陆续续到了。 望着操场上一大堆穿着破破烂烂的娘们,郝人叹了口气。 “金溪月,找一堆穿的,带她们去洗澡,范仁,你去找他们爷们帮忙协助一下。” 由于人太多,所以,很多澡堂都在排队。 路过的侯军亮一看这情况,心说,这么多人需要洗澡,那本连长开个澡堂不就行啦?这么大的军区,还腾不出地方? 于是,学着郝人去盛怀仁那里借款,当然了,司令不可能接待这么一个小官,接待他的还是助理朱洪范。 一听他要贷款,朱洪范笑了。 “去银行贷款做什么?我这里就能贷嘛!你要贷多少?” 侯军亮有些犹豫,毕竟,私人贷款利息大地很,再说,朱洪范又是司令身边人,他可惹不起。 “这……还是从银行贷款吧!” 朱洪范笑了,指了指椅子:“来,坐下说,都是一个营当兵的,这么生分干嘛?” 侯军亮有些局促不安地坐了下来。 朱洪范:“你借钱要去干啥?” 侯军亮:“嗯……我看郝排长那边的人排队洗澡,所以想开个……澡堂!” 朱洪范眼前一亮,心说这个主意好嘿! “开澡堂好,你要多少?” 侯军亮:“嗯……一百银币足够啦!” 朱洪范笑了。 “一百银币怎么够?以后郝人的工厂越开越大,工厂里的工人越来越多,和上市工业区有什么分别?你开个小澡堂,到时候还得扩建,多麻烦?有地方还好,万一到时候司令按亩卖地皮,那可亏大啦!” 侯军亮觉地他说的有道理,不愧是军校毕业。 “您说的太好啦,可是……这……唉!” 见他露出为难的表情,朱洪范给他出了个主意。 “这样,这个钱我拿,五千块银币,占一半的股份,而且不要利息,怎么样?” 听到五千银币,侯军亮坐不住了。 “这这这……太多了吧?” 朱洪范微笑着说:“你若是建砖房那种,人家郝排长那些住水泥房的工人会去你那里吗?听我的,盖一个特大的澡堂,全钢筋混凝土结构。” 见他这么说,侯军亮又坐了下来。 “那……建在哪里呢?” 朱洪范看了看地图,军营有东西南北四个入口,郝人的厂房在南边军营入口处不远的东边,从他们厂房到军营入口处,是一大片操场,这里郝人没想过建设什么东西,肯定另有所图。 “就建在军营南入口处西北边,也就是他们的西南方,这个地方咱们得抢占。” 送走侯军亮以后,朱洪范拿起毛巾在他坐过的椅子上嫌弃地擦了擦。 大风城。 城里,年轻的林江正推着一车火因沿街兜售。 “卖火因啦!卖火因!” 几名巡逻的警察立即上前拦住,领头的耀武扬威地指了指他:“喂喂喂,你不在店铺里卖火因,违反规定造嘛?” 林江点头哈腰地对警察说:“长官,我这是交过税的!” 警察眉头一皱:“我知道你交过税,交过税就能违法吗?来呀,将他的火因以及赃款收了!” 后面的警察一拥而上,其中一个抓住林江收款的布兜,狠狠地抢到手里。 “拿来吧你!” 林江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长官,没有这些东西我怎么养活家人,求求你,把火因还给我吧!” 周围的帮众越来越多,领头的警察生怕再出什么事,拿起手中的警棍敲在林江头上,打地他当场晕死过去,满地的鲜雪引起众人的愤怒。 “你们这些混账,有没有把我们底层的帮众当人!” “我们怎么了,要这么对待我们!” 警察看到几百个百姓包围,有些慌乱地掏出手中的枪。 “告诉你们,别乱来!” 其中一名年轻人咬牙切齿地走上前,指着他们大声斥骂:“驴帮就是被你们这种人毁坏,你们比东帮更坏!更无耻!你们在抢底层帮众的东西!强盗!” 砰! 中午。 军营。 郝人正在张罗着拆房子挖地基,张里安急匆匆地从团部跑了回来。 “郝人,带上二班三班去城里!” 郝人有些疑惑:“咋了,明帮的人打过来啦?” 张里安小声对他说:“大风城里的帮众造反啦!” 郝人:“啊?!” 城里,一群底层帮众在街上散步,逐渐向大风城的官府前进。 “惩戒豆腐!” “惩戒豆腐!” “惩戒豆腐!” 郝人带着两班的人在官府前下了车,韦勇敏从大门后面窜了出来。 “哎呀!你们可来啦!” 郝人:“县令钟怀安呢?” 韦勇敏狠狠一拍大腿:“唉!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啦!” 正在这时,浩浩荡荡的底层帮众开了过来,领头的一名帮众大声喊了句:“惩戒豆腐!” 其他帮众开始呼应。 “惩戒豆腐!” “惩戒豆腐!” “惩戒豆腐!” 第25章 弹压 看到人这么多,郝人心里又惊又疑。 “到底怎么回事,这些帮众怎么突然胆大起来了,他们不是很那啥吗?枪打出头鸟这个人人都懂嘛!” 韦勇敏也不瞒着他。 “唉!还不是那几个警察当街抢底层帮众的财物,还把人打伤,周围的帮众不让他们走,他们就开枪打s了一个人。” 郝人:哦嚯!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畜生!野兽! 野兽、畜生:别乱比喻。 韦勇敏指着正在散步的帮众有些担心地对郝人说:“您一定要挡住啊!” 郝人叹了口气:“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他们冲击衙门,后续部队半个小时之内就到!” 看到这些底层帮众靠近,韦勇敏朝着几十名持枪警察喊了句:“举枪!” 郝人:哦嚯!人家只是喊几句你就开枪,还有没有人性? “不行!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不能把枪对准他们,而且,现在这里守卫的人太少,一旦出现紧急情况,谁都跑不掉!” 韦勇敏把后面几句话听进去了。 “那就先把枪放下,严加戒备!” 哗啦啦! 底层帮众围住了丁字路口,郝人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平时对底层帮众耀武扬威的警察没敢说话。 一名帮众站了出来,指着警察骂了句:“你们就做县令的走狗吧,总有一天你们要脱下这身服装,到时候你们会跟我们一样被县令欺负!” 警察们面面相觑,仿佛想到了自己退休以后的事。 韦勇敏不同意这个说法,并对此进行驳斥。 “胡说!和你们不同,我们这些都是一类人,在任上,我们工资高,退休了还有高额的退休金,到时候,我们退休了,就安排孩子接替,不同部门互相介绍进部门,还是官吏!还是警察!还是一类人!” 这话说的,警察们深以为然。 金雄烈小声对郝人说:“哦嚯,那和以前时候的皇亲国戚有啥区别?不都是蛀虫吗?” 郝人叹了口气,历史从未变过!驴帮看似是一张光鲜的现代外表,骨子里还是古代那一套。 一名年轻人站在人群中间高喊一句:“我们是人不是鬼!” 周围的帮众齐声欢呼。 “我们是人!” “我们是人!” “我们是人!” 韦勇敏拿起喇叭:“胡说八道,立即散去,否则格杀勿论!” 人群里的一个小孩捡起地上的砖头朝着韦勇敏砸了过去。 “哎呦呦!你个小畜生!” 韦勇敏本来想冲过去将那个小孩抓回来,但看到周围的低级帮众,忍住了。 “各位,回去吧,不要再找事啦!” 底层帮众们不依不饶。 “惩戒豆腐!” “惩戒豆腐!” “惩戒豆腐!” 金雄烈小声对郝人说:“那岂不是把咱们也骂了?” 郝人:“就你话多,你是不是不热?” 夏季的高温炙烤着地面,双方谁也没有后退一步。 轰隆隆! 远处隆隆的脚步声传来,站在台阶上的郝人一瞧。 “团里的人来了!” 韦勇敏高兴地哈哈大笑。 “可算来啦!”他得意地指着面前的底层帮众:“你们都得死!来呀,把枪举起来!” 正在这时,一群记者跑了过来,啪啪啪一顿照。 韦勇敏慌了。 “立即,把他们手里的胶卷抢过来!” 警察们刚向记者冲过去,底层帮众里的一人大声喊了句:“保护记者,跟他们拼了!” 现场顿时乱套,几个警察被底层帮众围着打。 “局长救命!” 韦勇敏气地浑身发抖。 “别开枪,我小舅子还在里面呢!” “*!开枪!开枪!” 砰砰砰! 警察刚开枪,正在向这边跑的士兵立即停下了脚步。 哒哒哒! 现场枪声大作! 底层帮众们被打地四散奔逃! 混乱中,韦勇敏抓起地上一把警棍朝着砸他的那个小孩子追了过去。 “让你砸!” 怦! 郝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韦勇敏解决了小孩,浑身是雪地回到台阶上,指着还在和记者纠缠的警察说:“把那些记者统统抓起来!事情没有结束之前谁也不能走!其他人,带着当兵的抓人!” 一名跟班问了句:“局长,那个跟你唱对台戏的商会会长要不要抓起来?” 韦勇敏笑了。 “还不抓起来干啥?到时候抄了他的铺子,对了,把街上的那些流众一个不留全s了!” “是!” 几百个流众正在墙边躺着,一名警察带着一群当兵的匆匆地跑了过来。 警察指着墙边的流众对士兵说:“长官,那些流众全是明帮的卧底!” 领头的排长手一挥:“开火!” 哒哒哒! 闻着街上浓郁的血型味道,郝人悲愤欲绝地对金雄烈说:“走,离开这个无情的地方!” 金雄烈:“那些墙边的流众他们也不放过!武林之大,哪里才是底层帮众容身之处?” 刚刚回到军营,就看到一队队士兵往外跑。 郝人觉地有点不对劲,弹压大风城流众的士兵已经足够了,这些人是去哪里? 排里,张里安正和侯军亮说话,看到郝人他们回来,互相打了个招呼。 郝人指了指向外跑的士兵:“他们这是干啥去?” 张里安心有余悸地解释说:“咱们这里是驴帮与明帮的交界处,你说,大风城里出了事,帮主会怎么想?” 侯军亮在旁边附和一句:“这么多人,我要是帮主,我都怀疑是不是本地帮众全都投靠了明帮!” 郝人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两位,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的是那些士兵干啥去啦!” 张里安叹了口气。 “唉!帮主说啦,要在平州全m彻底地清除明帮卧底,一旦怀疑,不用任何理由,就地处决!” 郝人忍不住摇了摇头:“真狠!” 旁边的侯军亮冷笑:“你觉地明帮是好东西?” 郝人没有回答这句话。 侯军亮:“在那边,你连叹口气都不行,否则就给你扣一个大斗笠!” 郝人:“……这两个还就是一对哈!” “不对不对!”张里安摇了摇头说:“这事其实放在谁那里都一个样,主要是咱们驴帮和明帮的人穷,所以心狠!你们看吧,这次的平州西边洪水、北边战乱,中间屠戮,人剩不下多少。” 平州西部有一个南北直通的运河,运河西边经常爆发洪水。 侯军亮不以为然地说:“本来也就没多少,前俩月洪水的时候就有好几百万帮众南下,北边跟着驴帮跑了不少,平州已经完了,对了老张,到时候若是明帮打败了驴帮,占领了这里,你准备咋办?” 张里安有些犹豫地说:“我可能会跑,至于跑到哪里,到时候再说。” 几天以后,瓦片啥的拆完了,这边雇佣的工人开始了正式工作。 轰隆隆! “吃饭啦!” 士兵们带着自己的媳妇快速跑到厨房门口排队。 “是包子!大包子!” “能随便吃吧!” “真香!” 一个女人拿起包子往嘴里一塞,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好吃!比前几天的罐头还好吃!” 旁边的一个男人大概是她老公,高兴地说:“以后只要跟着郝排长干,每天都能吃上大包子!” 女人不信。 “一个包子得多少钱,能好心让咱们吃这个?” 男人解释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跟着郝排长就不用愁吃喝,包排长的地,只需要上交四成,一年粮食至少能留下几千斤!” 周围的女人惊呆了。 “能留下这么多?我们村里中层帮众也没这么多粮食!” “从家来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吃饱,一年一户有五百斤粮食留着就不错啦,哪年不得加点野菜、树叶子!” 男人指了指她们说:“人家那村里现在每天吃的都是白面馒头,野菜什么的早就不吃啦,郝排长刚刚给底层帮众分了土也,等下次分土也的时候或许还有机会。” 另一个女人有些惊讶地说:“俺只知道这边在建筑工地干活一个月给五块银币的高工资,没想到跟着郝排长还有这好处呢,平时都没听说过!” 树底下,一名工程师指了指图纸对郝人说:“必须再挖一条沟排水,附近若是没有污水厂肯定不行,将来河水臭了,吃亏的是你们。” 郝人:“那就把污水处理厂建在河边吧,到时候把处理的污秽扔到海里去。” 工地上,一群煤帮的人教男人们使用器械,其实也没啥器械,除了焊接、塔吊、水泥滚筒以外,其他的还是用人工。 “戴好墨镜,否则会眼肿,注意这个线,放在这个钢筋上的时候千万不要摸!” 砰! 一群女人抓起磨盘上的绳子将磨盘提起来,然后放手拍打地面。 郝人在树底下热地不行,点上了蚊香又接上了电风扇,旁边的史密斯同样热地汗流浃背。 “范仁,搞点绿豆给大家熬汤,太热了,不行,得去洗个澡!” 怦怦怦! 郝人在洗澡间正洗澡,外面怦怦怦地响。 “谁呀!” 范仁:“排长,不好啦不好啦!” 工地上的凉棚下的床上,躺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旁边一直哭哭啼啼的男人估计是他老公。 第26章 吃饭和婚姻 “媳妇!你这是咋滴啦!” 军医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放下医药箱开始检查。 过了大概半分钟吧,军医对旁边的郝人说:“长期营养不良可能会导致血细胞生长所需的营养物质供应不足,从而导致体内的血细胞生长不足,进而诱发贫血,出现面色苍白、四肢乏力等症状……” 众人:“……” 郝人:“大夫,说人话!” 军医:“嗯……以前吃地差吃不饱,刚吃上饱饭,身体一下松懈,撑不住休克了。” 众人恍然大悟。 郝人:“那这个需要怎么治疗呢?” 军医:“这个需要长期治疗,短时间治不好,最好是不要剧烈劳动,每天吃点营养品,比如肉啥的。” 众人摇了摇头,肉?听说过,没吃过。 军医也知道此事说了也白说,提着箱子站了起来。 “行了,我先走了。” 说完,大步离开了。 郝人:“别急,范仁,给大夫拿几个包子。” 军医喜笑颜开。 “哎呀,这这这……好吧!” 史密斯:“要我说现在这阶段根本不用猪肉啥的,这些人一开始没得吃或者吃野菜加杂粮,现在每天吃胡萝卜包子就足够啦,我到处看了看,发现现在驴帮和明帮很多人都在吃野菜杂粮,这种胡萝卜包子他们想都不敢想。” 郝人:“范仁,现在工人一顿饭吃多少?” 范仁:“大概一顿饭吃一斤五两,一开始的时候是一斤七两,一天起码要四五斤,一年一千七百五十斤,不过,咱们包子里的油水足,过不了几天就得降到一顿饭一斤,一年只需要一千斤就能吃饱。” 郝人大吃一惊,一个人一年吃粮食就得这么多钱,现在粮食还这么贵,这谁养得起! 听完旁边翻译的介绍,史密斯同样大吃一惊。 “郝人,污水处理厂、工厂,两个地方的建筑工人两千人,只是吃饭一年就需要二十万银币!” 郝人摆摆手:“史密斯,挨饿的滋味你应该也知道,不能不让人吃,再说,每顿饭一斤多,不只是有面粉,还有萝卜、水……” 史密斯:“油!” 郝人:“……其实也没多少啦,一年十万银元而已,等工厂扩大了,还缺这点钱?” 工地上,几个工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 “听说没有,今天郝排长和那个外帮人说吃饭的事呢!” “啥吃饭的事?” “一年两个工地工人吃饭你知道多少钱吗?” “多少?” “二十万银币!” 几个工人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咦!这么多钱,那那那那确实不少!” “是不是要限制咱们吃饭啦?” “每天白面包子,换谁能管地起?” 晚上。 郝人路过一个宿舍的时候,蹲在地上聊天的工人站了起来。 “郝排长,问您一件事!” 郝人:“你说。” “那个……是不是要限制吃饭啦?我听说,咱们这边的伙食费开销很大……” 他这么一问,周围的工人哗啦啦地全都围了过来。 金雄烈指了指前面几个人:“干嘛?造反?往后站!” 说着,就要吹哨子。 郝人赶紧拦住了他:“人家只是问个问题,你这么紧张干啥?” 说着,扭头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他们一个个怀着期盼的眼神,仿佛在告诉郝人,他们好不容易从地狱里逃出来,不想再回去。 “各位,没有这种事,大家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多想!” 一名年轻的工人站了出来。 “郝排长,这件事我们都知道啦,您看这样行不行,不要限制我们吃饭,扣三块钱的工资行不?” 其他工人也附和起来。 “郝排长,工资可以少要点,这个吃就别限制啦!” “我们好不容易吃到大包子,真不想再吃以前的杂粮,咽不下去呀!” 这些人知道体谅自己,郝人内心很是感动。 “各位,你们放心,工资不会扣!也不会限制你们吃!这是我说的,大家作证!” 啪啪啪啪! 第二天晚上,热地正难受。 “***比的!今天不打死你!” “你打!你照死了打,你个没种的东西!” 郝人躺在炕上睡了一会儿,外面一直在吵。 “麻烦,老金,范仁,起床!” 到了外面,见华先根正对着他媳妇一顿踢,踢地华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旁边的人没有一个管的,该吃吃该喝喝。 “哎呀行啦行啦!”郝人上前叫住了华先根:“白天是不是工作有点轻松,怎么到了晚上有这么大力气?” 华先根刚想说什么,华妇就嚷嚷开了。 “排长,他打人!你看打的,刚做的头发都给我弄乱了!” 郝人指了指华先根:“怎么回事?” 华先根忿忿不平地指着华妇:“他对俺爹娘不敬!刚才我说往家里送点肉给父母尝尝,她说,你家里人能吃地惯吗?您听,这是人话吗?” 周围年纪大的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年轻人缩在黑暗中没敢露头。 华妇不服气地说:“怎么着,我赚钱,我想给谁花给谁花!碍着你什么事了,你个没种的东西,有本事自己去挣!” 这句话说地华先根又气又恼,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范仁在旁边小声对郝人说:“华妇一个月赚二十多银币,最近克扣了军饷,华先根就没领过军饷,即便在以前,军饷也通常不到,华妇跟着他吃了不少苦。” 对于这种家庭琐事,郝人懒地管,不过,工地上的夫妻这么多,要这件事搞成一个典型,防止每天晚上不是打就是吵。 郝人:“这样,在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我出个主意,一,以后自己赚的钱,自己有支配权;二,在我这里工作,不要再说什么不尊敬父母的话,也不要做出这样的举动,否则,就不要待下去,行了,我的意见说完了,两位,你们看着办,若是再在我这里打架、吵架,两位自行离开!对了,我这里支持离婚!” 正在这时,华妇站起来一声大叫。 “我要离婚!” 在场的人吓地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女人休男人,古今罕见,这要是…… 众人惴惴不安地看着郝人。 原本郝人说这句话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没想到华妇还真要离婚! 旁边的范仁见郝人发愣,清了清嗓子。 “门当户对有道理,无论男人有钱还是女人有钱,另一方都会处于卑微怯懦的境地,我是支持离婚。” 金雄烈:“我也支持!” 华先根哆哆嗦嗦地说了句:“这……这……这得村里面决定吧?” 金雄烈不耐烦地说:“这是我们的决定,我们的决定就是最后通牒,你们村里再牛*能管到这里?华妇,你别担心,只要你愿意离婚,就可以迁徙到这里住,到时候赚了钱随便在哪里买一块地照样能活!” 华先根惹不起他,于是冲着旁边看热闹的人喊了句:“大家评评理!” 众人哪里敢和郝人对着干? “不不不,这是你们的家务事!” “对对对!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就不参与啦!” 华先根见没人给他出头,扑通一声给华妇跪下了。 “媳妇!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华妇冷笑:“从今天起,我还叫牛大花,再也不是你们华家的人!” 郝人指了指范仁:“准备纸笔,让两人签字画押!” 华先根紧紧抱住牛大花的大腿:“我不!我不画押!” 金雄烈:“由不得你,今天你不画押,明天就将你赶出军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宿舍前的电灯下。 范仁拿起写好的两份协议:“牛大花自愿与华先根离婚,华先根不肯,但我们依旧要尊重牛大花女士的意见,离婚后,牛大花女士不要华家一样东西,从前种种,一刀两断,再不纠缠,此协议,只需一方签字即可。” 牛大花高高兴兴地签了字,随后叹了口气。 “唉!几十年,今天可算做了一次人,为自己做了一次决定!” 旁边看热闹的人炸开了锅。 “媳妇,发了工钱咱们一起去城里一趟,给你买点新衣服!” “媳妇,你累不累呀,我给你按摩按摩!”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第二天上午。 热地郝人待在洗澡间的水桶里泡着。 怦怦怦! 郝人懒洋洋地说了句:“谁呀……” 外面传来范仁的声音。 “班长不好啦,工地上闹起来啦!” 郝人听着周围山呼海啸的喊声,立即从水桶里面窜了出来。 一楼楼顶,两帮人正在对峙,一边是魏州人(平州西北部),一边是安州人(平州西部),两帮人抄起工地上的铁锹、锤子、榔头什么的,正在刚建好的二楼相互骂骂咧咧,共计有六百多人,由于他们的纷争,整个工地停止了工作。 郝人带着人来的时候,双方正由指责进入干架阶段。 工地警卫吹响了集结哨子。 嘟嘟嘟!嘟嘟嘟! 郝人带着人从楼梯跑上了二楼,里面的人看到有人持枪上楼,暂时停止了争斗。 郝人指了指他们:“怎么回事?怎么就这样那样干起来啦?” 第27章 借据突然火了! 一人解释说:“郝排长,本来这边的木工是包给俺们,但是他们非得插手!” 另一人也开了口:“他们干地慢,耽误工期,我们也没办法。” 范仁小声对郝人说:“咱们这里建楼是按照平方计算,所以,干地多拿地多,特别是木工等技术工种。” 郝人恍然大悟,自古夺食者不共戴天。 “这样,从今天起,公平地给你们划责任区,谁的责任区出了质量问题,出现工期延误,那就罚!重罚!但是我们这边不反对共同承包互相帮忙,你们能听就听,不能听就走人!” 金雄烈指着他们大声问了句:“能不能行!” 工人畏惧地点了点头:“行!” 金雄烈:“大声点!” 工人:“行!” 郝人:“解散!” 刚下楼,外面几个人又吵起来了。 “该我们用的吊机,为啥你们一直用!” “人家愿意给俺们吊!咋滴!” 郝人指了指范仁:“告诉塔吊和这些工人,让他们排队,不许抢吊,对了,你做二十个号牌,唉!一天天的哪里都是事儿!” 几天以后,金雄烈和范仁前往城里走了一趟,带回来不少银币。 木头车停在了宿舍门前。 金雄烈和范仁艰难地从车上抬下来一小箱子银币。 咣当! 金雄烈喘着粗气指着桌上的银币对郝人说:“总共一千银币,五十斤左右!呼!我一个人还搬不动!” 郝人打开箱子看了看,随后又缓缓坐回椅子上。 “一千银币就要五十斤,两千多工人岂不是要四百多斤,这要是钞票就好了,五块钱一张,只要四斤。” 金雄烈笑了。 “现在的驴帮票子跌地飞快,谁会要票子?若不胁迫,必然都要选择银币。” “不用非得票子,”旁边的范仁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盐水:“咱们可以印刷一种借据,这种借据,只能兑换五块钱和一块钱,发放这样的借据给工人,然后让他们拿着这些借据找咱们兑钱,当然了,这样做是为了方便双方的使用,所以,咱们也要在城里开这样的兑换店。” 郝人觉地有道理,这样一来,双方都得到了方便。 “那……如何防止作假?现在的假可泛滥。” 范仁:“这个容易,我听说煤帮拍电影行经常用那种假货币,其实都是真的,只有背面是空白,这种在市场上出现是合法的,很便宜,咱们可以在煤帮订购两面都是正面的美元,不许其他厂家仿制。” 郝人:“……对!就这么办!” 接到消息的史密斯紧急去工厂订购了一百万张一元和五元的双正面美钞,随后乘坐飞机给郝人送了过去。 宿舍。 史密斯将两箱美钞道具放在了桌上。 “没花什么钱,不过,你用这些道具干啥?” 郝人打开箱子,有些贪婪地拿起一叠道具美钞。 “发工资!” 晚上,工人下了班,到厨房门口排队吃饭。 范仁拿起一张五元的借据询问工人:“这是排长给你们的借据,用这个东西,可以兑换银币,而且,在大风城也能兑换,你们认不认?” 工人们笑了。 “这种东西谁要啊!” “这不是糊弄人吗?在纸上画点东西也能赚钱?那我也去画啦!” 范仁:“……” 怦! 范仁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宿舍。 金雄烈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一看就是被人怼了,哼……” 范仁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站在门口和金雄烈互相瞪眼。 郝人穿上鞋站了起来。 “走!” 伙房边上,一大群工人正在吃饭。 郝人从范仁手里接过借据,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各位,这个东西比银币轻,还能兑换银币,你们说,过几天用这个发工资好不好?” 工人:“好!” 范仁:“……” 发工资的一天是放假的一天,这天的工人起床的特别早,在郝人的宿舍旁排起了长队。 “五块银币,今年第一次领到工资!” “以前在家只能种地,哪有工资?” 哐当! 门打开了,范仁抱着一张桌子走了出来,几千人,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登记,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估计刚才都在屋里开会。 范仁:“去操场!” 操场上,十几张桌子一字排开,每个桌上都放着几沓借据,这下工人有些疑惑了。 “怎么没有银币?” “该不会是用这个发工资吧?那我们可不认!” “不认?你还想不想干啦?” “这……” 工地上,范仁拿起喇叭。 “这个是借据,一块钱兑一元银币,在大风城以及这里都可以兑换!今天由于是发薪日,所以,这里暂不兑换,大风城里可以兑换!” 众人恍然大悟,也有些欣喜。 “不是糊弄人就好!” “就是糊弄,也没办法,谁让咱们在人家这里干活呢!” 宿舍,金雄烈询问郝人:“排长,若是他们拿了钱立即去城里兑银元呢?” 郝人:“反正又不是咱们提着银元跑来跑去,受累的是他们。” 让郝人没想到的是,事情很快失控! 领到工资的人争先恐后地前往大风城兑换银币。 天洲银行门口。 数百米长的队伍震惊了城内的所有人。 一人询问排队的工人:“你们干嘛呢?” 工人拿出手中的票子:“换银币。” “啊?这种票子能换银币?” 工人:“是啊,前面的人已经换到了,你看!” 郝人怎么也没想到,天元竟然是这样崛起。 这下,整个大风城的人都知道了这种票子在大风城的天洲银行能换银币! 银行里,朱温暖一看真的可以换银币,于是好奇地留下了一块钱的借据票子,随后,换了银币的朱温暖高高兴兴地去药铺里抓药。 大夫将药包好。 “总共一元银币。” 朱温暖拿出一块钱,不小心将一元的借据票子也露了出来。 大夫看到以后,指了指说:“您把那个票子给我吧!” 朱温暖有些奇怪:“怎么真金白银您不喜欢啦?” 大夫苦笑着说:“现在世d也乱,怎么敢收银币,就是收下了,也会被人家警察搜查,拿了票子,有需要的时候去银行兑银币就是了。” 朱温暖恍然大悟,用这个借据票子还有这个好处呢! 抓药回来的朱温暖赶紧又去排队。 后面的人有些疑惑。 “老朱,你不是早就兑完了吗?” 朱温暖讪笑着说:“现在南城那边银币查收地很紧,这城里做生意的谁敢收银币?兑了借据票子,有需要的时候来兑就行了呗。” 众人半信半疑,加上前面的人都兑了银币,他们准备去试试。 “走,买点东西去!” 糕点铺子,一群工人站在屋檐下面。 “老板,收不收借据票子?” 老板:“收,只要是真的就收,现在这种可流行!” 酒馆里,一群工人走了进来。 店小二看他们穿着军装,不敢得罪,但这种兵痞经常赖账,只能说好话阻拦。 “各位军爷,我们这是县令的生意。” 一名工人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一块钱的借据票子得意地说:“怎么着,看不起本大爷?说吧,今天要票子还是要银币,咱们先结账后吃饭!” 掌柜一听,笑容满面地从柜台走了出来。 “各位大爷里面请,票子银币都行!都行!” 几个人坐好,其中一个工人说:“咱们今天各自掏钱,到时候点多少菜咱们j摊,掌柜的,有什么拿手的饭菜?” 掌柜的刚刚回到柜台,又一群工人走了进来。 “爷们,找个好地方吃饭,别担心没钱,大爷有的是钱!” 里面的工人一看是自己人,赶紧站起来施礼。 “各位,来啦!” “哎呦,巧了不是,哎呦呦,还有酒,回去千万别被郝排长发现了!” 掌柜的看着流水忍不住开怀大笑。 “哎呀,今天这群当兵的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豪横起来啦!” 门口一声高喝:“掌柜的!” 掌柜的抬头一看,是穷酸秀才柳前明,替人写信糊口,有名的吃不饱饭,年纪这么大连个媳妇都没。 “哎呀,这不是柳举人嘛,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啦,我可跟你说,没有剩菜给你吃。” 柳前明得意地说:“用你在这里假仁假义?” 说罢,从兜里掏出几个银币在手里掂了掂,发出哗哗的声音。 掌柜的一瞧,有些惊讶,心说,这穷酸秀才怎么突然有钱啦? “柳秀才,您这不会是偷来的吧?” 柳前明轻蔑一笑。 “偷?不屑!这是米店老板邀请我写的对子给的酬谢,赶快备一桌酒席,还有不少人等着我呢!” 掌柜的看了看账上狂暴的流水,突然想起来,饭店不也缺一个对子嘛? “柳秀才,这样,您给俺们也写个对子,店里的东西随便点,我们店请啦!” 柳秀才得意地说:“好吧,那我就勉强出手一次!” 慢慢地,天洲银行前面的长队消失了,兑换银币者寥寥,哪种货币对自己来说更方便,帮众们还是知道的。 更让城里人惊讶的是,这群拿着借据票子的人消费能力奇高,这些人有借据票子也有银元,到哪里都受欢迎! 第28章 秋收北上 吃完东西的人三三两两的往回走。 军营大门前,金雄烈带着人截住了他们。 “张嘴哈气!” 闻到酒味,金雄烈指了指地上的一根几米长的木头。 “踩着这根木头进军营,一旦站不住,就在外面待着吧!” 这一夜,不少人在营外呼呼大睡。 几天以后的一天上午。 怦怦怦! 金雄烈打开门一看,是朱洪范。 “呦!长官来啦,长官请进!” 郝人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 “长官好!” 朱洪范紧皱眉头地从兜里掏出一张借据票子。 “郝排长,你实话实说,这种票子真嫩兑换银币?” 郝人:“是啊,我有这么多银币,肯定要刷这么多票子嘛!” 朱洪范恍然大悟。 军营里,军需官汪波急匆匆地找到了张里安。 “老张,换点票子。” 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大把银币。 张里安笑了:“谁会要不值钱的票子?你准备多少兑换?” 汪波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解释说:“我换的不是驴帮那种票子,而是郝排长那种借据票子。” 一听他要换这种票子,没明白的张里安紧皱眉头地问了句:“你要那种票子做什么?” 汪波小声对他说:“家里在城里买了房子,想攒点钱,攒银币有风险,容易被警察搜,所以想换点票子,你不是跟郝排长近嘛,我觉地你应该有点。” 张里安愣住了。 “哦嚯!我也没这种票子!” 汪波:“那……咱们可以去郝排长那里换嘛,只不过,需要您帮个忙……” 张里安:“走走走,我也换点!” 宿舍前,一听两人是来换借据票子,郝人还有点疑惑。 “不都觉地这种票子糊弄人嘛?怎么突然有人要啦?” 张里安讪笑着说:“郝排长,这不是支持您的计划嘛,多方面方便!” 郝人笑了,他认为,这两个老狐狸不会这么好心。 “两位长官,恕我直言,这种票子不能兑换给你们。”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了句:“为什么!?” 郝人解释说:“这种票子必须以工资的形势发给工人,其他的任何情况都不能兑换,当然了,你们用这种票子兑换银币不受任何限制,目前只能在我这里兑换。” 张里安和汪波对视一眼,心说,那岂不是只能去工人那里兑换? 宿舍里,一群工人正在聊天。 怦! 张里安和汪波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一看是长官,几个人立即站了起来。 “长官好!” 汪波微笑着说:“大家好,我今天来没有别的事,就是想在你们这里兑换一下那个票子,你们看,银币都带来啦,货真价实,一元兑一元!” 有的工人一看他们愿意兑换,当场将借据票子兑换了。 几天以后的中午,下班的工人吃着饭坐在草墩上聊天。 “前天晚上,军需处的人来我们这里兑换票子,恰好那天我有事没去大风城,方便!” 朱温暖忍不住问了句:“你多少换的?” 那工人得意洋洋的说:“一分没少,一换一。” 有个人大叫:“啊?!” 朱温暖问了句:“你啊啥呀?” 那人解释说:“前天我们班也是这情况,我们当班的死活不换,还是军需处送了一盒火因才换的!” 众人:“啊?!” 又一个月匆匆过去了,已经有了经验的工人议论纷纷。 “这次说啥也不换银币啦!” “就是,带着容易被查还不方便,不如借据票子实用!” 汪波等人带着银币兴冲冲地到达操场。 “各位,不用再往城里跑腿啦,这里免费兑换银币,这位先生,要不要兑换一下?” 工人:“不换不换!” 后面紧跟着的工人统统没换。 汪波急了。 “这样,换五块钱给一盒火因!” 他这么一说,前面走的人赶紧又跑了回来。 “哎呀,早说嘛!” 啪啪啪! “军区澡堂开业啦,使用借据票子优惠一成!” 澡堂子里有一个大池子,一群人在里面泡澡。 “哎呀,瞧瞧人家这里,有瓷砖,墙都是水泥的,一个跳蚤都没有!” “特别是这池子,能游泳能洗澡。” “你没去后面的大厅看过吧?那边通风,一百多个躺椅呢!” 大厅里,躺在躺椅上的人高高兴兴地聊天。 “洗个澡,再躺在这躺椅上,一个跳蚤都没有,凉快又舒坦,你看这风,呼呼地刮!” “嗨!回到宿舍跳蚤又得跳上来!” “唉!也不知道这大楼修好以后咱们干啥去,这包子以后还能不能吃上。”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沉默了。 转眼秋季到了,田间又开始了收粮。 诸葛志回到家里,看到他m正在做饭。 “妈,怎么没去地里?” 诸葛母:“去那里干啥,这么累,我让你爹去找人去啦,管吃,估计得有不少人抢着来。” 大风城。 诸葛父指了指墙边的流众:“你们,会不会收水稻?” 流众们站了起来。 “会会会!” 诸葛父:“来十个人,管吃,收水稻去。” 流众们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位大爷,好几天没吃饭,饿地走不动路啊!” 诸葛父从兜里掏出一张借据票子。 “行吧,先给你们吃点杂粮垫补一下。” 到了地里,众人开始了干活。 中午,诸葛母做好了包子,用木头车推着送到地里,还准备了几个碗。 诸葛父朝地里工作的人喊了句:“吃饭啦!” 流众们争先恐后地围住了车子。 “是包子!是包子!” “别废话,快吃!” 为了方便地里的人在收麦的时候饮水啥的,郝人特意每隔五十亩地修了一个池子,用的电周围的用户均摊,有需要的可以自己建私池。 诸葛母:“别噎着了,附近池子里有水,去那里舀水,那谁,水是刚放的吧?” 诸葛父:“……嗯,刚放的,我刷过了,对了,手纸带来没,千万不能让他们用砖瓦擦屁股。” 流众们一边大口吃着包子,一边用碗从池子里舀水。 “香!又香又清凉!” “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能一直吃就好啦!” 过了一会儿,传来诸葛母破口大骂声。 “哪个***拉了s在车把上蹭!*!” 军营。 张里安急匆匆地从团部回来,召集各个排长开会。 “刚才,团里来了命令,立即北上对明帮在魏州的分总舵展开进攻!” 魏州,在平州西北方向的内陆,千里沃野,明帮和驴帮在此地打地很厉害,明帮的游骑兵在这里到处乱窜,说不定啥时候就集结一下围攻某地,让人防不胜防。 几人有些忧心忡忡,打仗是要s人的,再说,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现在的驴帮又这么豆腐,谁愿意为他们在战场打打ss? 见他们这幅表情,张里安微笑着说:“大家放心,此次去魏州的明帮分总舵没有任何危险!” 众人笑了。 “没有危险那还叫打仗吗?” “是啊连长,您这也太会糊弄人了吧?” 张里安哈哈大笑。 “说你们什么好呢?前段时间报纸上对着郝人选船地这么狠,你们觉地驴帮会让这么一个招牌在战场上被击毙了?到了那里以后,只会辅助当地警察治安,或者抓几个嫌疑犯。” 众人恍然大悟,没想到吹牛*还有这好处呢,还有人帮忙遮遮掩掩! 郝人:“估计这次到了那边的军区少不了挖掘这个那个,带一台挖掘机过去吧,反正这边也用不上,全是人工,到了那边就难说了。” 呜…… 上了火车的人终于吃上了馒头。 金雄烈激动地捧着一个馒头:“每天大包子,可算换了菜单!” 几天以后的上午,火车停站。 “这边这么早就凉快啦,在咱们那边,现在还在汗流浃背!” “听说这里的动物和咱们那边不一样,有时间去野外逛逛!” 张里安叮嘱他们说:“别光顾聊天,附近可有明帮的游骑兵,咱们是一个连单独往军营行军,所以千万要小心谨慎。” 他这么一说,郝人等几个排长立即扎堆。 “我估计,郝排长名声这么大,明帮又喜欢与驴帮对着干,一定会对咱们发起突击。” “没错,地图上显示有两个地方可以伏击,几十里外有一片青纱帐,这里可以伏击;距离青纱帐以北一百多里处有一片无名高地,有几十米高,这里也可以伏击,你们说,他们会在哪里伏击咱们?” “估计得在青纱帐,因为这里距离大营比较远,有三百里地,按理说几千人对付二三百人几个小时应该可以解决战斗。” “咱们能不能顶住?这边的人都不可靠,只能靠咱们自己。” “一群明帮游骑兵而已,又没有正规的装备,怎么顶不住?” 金雄烈在旁边说了句:“倾巢出动,为何不直接去打他们的大本营?” 众人:“……” 旁边的张里安解释说:“来之前我就了解过,这里的人不是不想打,而是那群人将整个村子建成了堡垒,房屋与房屋之间用地下通道相连,房屋上可以过人,房间里可以打冷枪,打完就跑,防不胜防!即便人家村里就剩下一二百人,在全村都是地方游骑兵的情况下,咱们也没办法,上次去的人,往一个村子里发射了五千发炮弹!” 第29章 暗度陈仓 金雄烈不信。 “他们一定在驴帮地方分舵里有卧底,所以走漏了消息,咱们不要和地方官联络,直扑他们的大本营,多备弹药,用不着找他们,只需要将能烧的东西统统烧了即可。” 得益于煤帮支援来的枪支弹药,现在的驴帮军队弹药充足地很。 张里安:“行吧,你们既然想干,那就干,距离这里大概有一百多里。” 众人:“哦嚯!这么近!” 金雄烈:“所以,咱们要快打快撤,烧完了房子赶紧走!不过排长,我还是倾向于找几个记者一块儿过去……” 某报社里,社长刚刚上班。 金雄烈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喂!我们这里有大新闻,立即派出记者协助!” 社长早就已经习惯了兵痞、官吏的大喊大叫,指了指底下一个记者来包城:“你去跟着拍几张照片。” 车上,记者来包城询问士兵:“咱们是去那里采访?” 士兵:“明帮在这里的游骑兵总部!” 记者大惊失色,那可是发射几千发炮弹都无法奈何的地方。 “我们要下车!” “统统坐好!不想活啦!” 轰隆隆! 一大堆卡车在乡间小路上狂奔。 路上,郝人对金雄烈说:“开快点,敌人很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 金雄烈不以为然地说:“排长,这您就过于担心啦,那些人没有通讯系统,再说,他们的大部队伏击咱们也不可能搞地到处都有人知道,所以,咱们有充足的时间进行战斗,就看那些埋伏的人什么时候反应过来!” 郝人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是你话多!” 某个村子。 排长韦立勇正在院子里擦枪。 怦怦怦!怦怦怦! “排长!排长!” 韦立勇提上枪疾走了几步打开门。 “郑子新,不是让你出去看着吗?怎么回来啦?” 郑子新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南边:“敌人!” 韦立勇一听,立即紧张起来。 “有多少人?” 郑子新:“大概有二三百人,有二十多辆车!” 韦立勇一听,不慌不忙地走出门外。 “嗨!我还以为是几千人呢,才几百人,这事咱们自己就能解决,告诉大家,准备招待客人,狠狠地打!” 接到消息的明帮帮众争先恐后地钻进地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才二三百人,上次来了几千人都没法奈何咱们!” “就是,这次缴获的呲水枪说啥都得给我留一把!” 一个叫申开琴的年轻女孩子说:“要是我缴获一把呲水枪,能不能把这把枪给我男人?” 旁边一个大婶指着她微笑着说了句:“明天才结婚呢,今天就叫上男人啦!” “哈哈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申开琴脸红脖子粗。 韦立勇进入地坑:“好啦好啦,准备战斗,各自进入各自的位置!” 村子的不远处有一棵大树。 郝人:“停车!” 金雄烈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咋了排长?” 郝人指着面前的大树:“老金,你说,附近一片光秃秃的,怎么唯独留下了这棵树?” 金雄烈结合村庄的位置,恍然大悟。 “这是他们的观察哨!” 郝人:“对喽!既然是他们的观察哨,也是咱们的观察哨,上树!” 村口。 众人纷纷跳下卡车。 来包城小心翼翼地掏出相机。 金雄烈在树上负责侦查,用步话机联络,其他几个人负责狙击。 “暂时没有发现敌……不对!村庄的右侧房顶有动静,那里盖着东西,里面应该有人!” 郝人指了指右边房屋:“迫击炮!” 咻! 轰! 金雄烈再次拿起望远镜:“好!里面果然有人,已经解决,暂时没有发现其他情况!” 郝人朝杨秀努了努嘴:“杨秀,带领队伍小心前进!” 杨秀与一个士兵各自挨着一堵墙小心前进,突然,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随即一个翻滚滚出了村外。 怦!怦! 两声枪响打在他们原来的位置。 记者们立即拍照。 郝人:“怎么回事?” 杨秀心有余悸地说:“刚才我站在墙边,突然发现对面房间缸里站起来一个游骑兵,举枪就打!” “没错,这里村里估计处处都连着地坑!” 郝人:“套路已经知晓,现在要比的就是看谁的出枪快,出击!” 杨秀再次出击的时候,敌人已经没有再出现,估计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于是再次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正在这时,屋顶上两名明帮的士兵悄悄地爬了上去,准备对着底下人扔手榴弹。 正在树上的几名狙击手立即开火。 怦怦怦怦怦怦! 占据了两间房屋的士兵开始破坏地坑,用能够塞进去的东西暂时堵住了地坑的出入口,并且将坛坛罐罐全部砸掉。 郝人觉地这样太慢。 “把车上的挖掘机卸下来!” 轰隆隆! 有了挖掘机的帮忙,进度快了许多,挖掘机一分钟就能拆掉一座房子,还能顺带把地坑堵住。 郝人指着村里的房子兴奋地说:“咱们不用炸药也不用炮弹,只需要用基建的工具就能拆掉他们的防御,一间一间地彻底瓦解他们的阵地!” 记者们又是啪啪啪拍照。 地坑内。 郑子新心急如焚地从上面的通道跑了下来。 “队长,不好啦,敌人在拆我们的房子!” 韦立勇笑了。 “怎么拆?是用炮弹还是用人?他们要是用炮弹咱们还赚了呢!” 郑子新:“是一种机器,只需要挥动一下那个铁东西就能把咱们的房子给拆了,时间一分钟不到,对了,还能把洞口堵住!” 韦立勇一听,赶紧爬了上去观察情况。 某个秘密观测点,韦立勇爬到了观察孔前。 此时的挖掘机简直无敌,左拆拆右拆拆,慢慢地,村里的房子都得没,这种情况下,即便打赢也活不下去! 韦立勇着急地对郑子新说:“咱们的窗户都是南北朝向,那台车从东西开始拆,下方没有火力输出,不行,必须派人登上房顶!” 地坑里,郑子新指着排成一列的十几个人:“你们都是老兵了,现在需要你们上房顶阻击敌人继续对我们村庄的破坏!这是排长的命令!” 十几人快速从地坑爬上屋顶,人数众多的调动被金雄烈他们轻而易举地发现。 “都注意,他们肯定是想阻击挖掘机破坏,等到他们进入射击地点,趁他们不备,立即开火!” 房顶上,领头的一名明帮游骑兵刚刚趴下。 怦! 旁边的游骑兵一看,惊地大叫一声。 “啊!有……” 怦怦怦!怦怦怦怦! 刚准备露头的郑子新立即缩回了房子里。 “排长,咱们的人在屋顶上都被射s啦!” 韦立勇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那可是咱们三分之一的士兵!难道有狙击手?”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一片绝望,随后做了一个果断的决定。 “完了,这台车加上狙击手简直无敌!趁着还没有拆完所有房子,立即让所有人撤离!只要从村里逃到青纱帐,他们就没有办法!” 从村里到青纱帐,最窄的地方有几十米的路程,看似很短,但是有男女老幼…… 郝人指了指一个地方小声对刘冲说:“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若是再继续下去,等到房子拆完,找到他们轻而易举,一个地坑而已,几铲子就能挖出来,你带人在那里守着,一旦有人从这里跑进青纱帐,立即开火。” 刘冲:“是!不过排长……” 郝人不耐烦地压了压手:“他们这里全是兵,战场千万不要有妇人之仁,我能做的,就是让跟着我的人尽量安全回去,去执行命令吧!” 刘冲带着十几人埋伏在了附近,机枪已经架好。 十几分钟以后,突然从某个房间钻出来一大堆明帮帮众,快速地向青纱帐奔逃。 哒哒哒! 几个明帮帮众逃到了青纱帐,正松了一口气。 怦怦怦!怦怦怦! 暗中的韦立勇看到这种情况,后悔地捶胸顿足。 “都怪我!轻敌大意!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所有人立即逃,一直逃,能逃多远逃多远!郑子新,从现在起,这个村交给你啦,一定要为我们报仇!” “其他人,咱们从不同方向吸引火力!” 怦! 怦! 金雄烈:“对方从不同方向出现,明显在吸引火力,排长,咋办?” 郝人:“不用管他们,这边由我们盯着,你们只管盯着那些逃跑的明帮帮众!” 金雄烈:“是!” 来包城听到附近密集的枪声,有些好奇地询问郝人:“排长先生,现在是哪里在战斗,枪声很激烈。” 郝人微笑着说:“其他地方只是辅助战斗,你们只管在这里拍。” 怦怦怦怦! 哒哒哒哒! 看到根本没有狙击手向自己这个位置开火,韦立勇绝望至极,他知道,逃出地坑的帮众们已经凶多吉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韦立勇从房间里走出来,一步一步绝望地向杨秀走了过去。 “你们这群恶魔!你们开枪啊!” 记者们习惯x地拍照。 杨秀笑了。 第30章 申开琴的遭遇 “我们不会s你,因为明帮会收拾你,根本不用我们动手!” 说罢,直接下了他的枪。 “等着吧,看你如何向明帮交代!” 怦怦怦怦! 郝人得意地说:“听听这枪声,想象一下你们这里的人尸横遍野的情景,怪只怪你们明帮不肯放过我们这些人,现在,你也是他们不能放过的一员啦!哈哈哈!” 砰! 这时,旁边一声响,申开琴踹开了房门,将一个冒烟的手榴弹朝郝人扔了过去,杨秀伸手去拦,差了那么一点点从指尖上飞了过去! 记者们惊呆了,心说,这咋拍呀?完全在预料之外! 众人:完了,这下大包子没了,军饷也没啦!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之际,郝人伸手抓住手榴弹,随后往远处一甩。 轰! 记者们:“……” 士兵们同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笨蛋,你拉引线不数秒吗?” “不不不,我认为,他们生产手榴弹的引线本身点燃时间就不精确。” 申开琴见扔炸弹失败,不顾一切地冲向郝人。 “我跟你们拼啦!” 郝人:“好!” 轰隆隆! 开车离去的路上,郝人对中间坐着的申开琴说:“这下咱们就在一块儿啦,不就是拼成了自己人?” 申开琴嚎啕大哭。 “你们这群恶魔!” 金雄烈在另一边哈哈大笑。 “排长,她要是再这样,咱们就把他扔进粪坑里溺死!” 申开琴一听,立马不哭了。 “我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在你们面前哭哭啼啼博取同情!” 金雄烈:“你真厉害!” 哗哗哗! 夕阳西下,反应过来的明帮游骑兵大部队赶了回来。 他们是从西南边来的,郝人是往西北走。 村里,韦立勇呆呆地坐在村口的废墟墙边。 看到成排倒塌的房子,苟大强跪在他面前心急如焚地问了句:“我媳妇呢?我媳妇哪去啦!” 韦立勇没有说话。 团长连飞紧皱眉头地蹲在韦立勇面前。 “老韦,你看护的帮众呢?” 韦立勇指了指身后:“都在青纱帐……” 众人一听,赶紧跑了过去。 从村里到青纱帐,到处都是s体,众人惊呆了,他们顺着众人踩出的路一路往前走,一具、两具……帮众的s体整齐划一地朝着一个方向。 正在这时,旁边传来响动。 “不要s我!不要s我!” 苟大强扭头一看,正是蜷缩着身体的郑子新。 “郑子新,我媳妇呢!” 郑子新摇了摇头。 “不要s我!不要s……” 连飞见他过于激动,在旁边劝了一句:“小苟,你冷静一下!” “我怎么冷静!换你,你能不能冷静!” “小苟,无论如何,我们一定为帮众们报仇,好了,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一个小时以后,当听说申开琴没死,只是被掳走,苟大强心急如焚地站了起来。 “我要去找我媳妇!” “你站住!”连飞叫住了他:“这么多帮众阵亡,你反而只关注自己的媳妇,不为了大局着想,帮众的仇要不要报啦?” 苟大强急地嚎啕大哭,但又无声流泪,估计装了消音器。 连飞对他说:“只要咱们能打赢,人早晚都能救回来,现在,咱们来聊聊老韦的问题。” 说到这里,苟大强怒了,他指着韦立勇怒吼:“韦立勇,大家死伤惨重,要么被俘虏,要么吓疯掉了,怎么你没事!” 韦立勇茫然地回答一句:“对!应该枪毙!应该枪毙!你们开枪吧!开枪呀!” 苟大强咬牙切齿地抽出手枪。 “你以为我不敢?先毙了你这个东西给帮众们陪z!” “小苟!”连飞再次拦住了他:“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将他的枪夺到手里。 “老韦,把经过说一说吧!” 韦立勇振作了一下精神。 “刚才来了一伙军队,大概有二三百人,一开始我们没有当回事,没想到这些人和本地驴帮军队不一样,他们有迫击炮,还有狙击手!我们的很多人都在上房的时候被打s,防不胜防!”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种明显是精锐部队,根本不是村里的帮众可以抵挡,即便这几千游骑兵遇到了,也很难对其进行消灭。 想起埋伏一场空,连飞恍然大悟。 “上当啦!” 啪啪啪! 某城。 包括知府、前线总督、魏州巡抚在内的人在记者会上对着张里安大加赞叹。 “五千发炮弹没有解决的明帮魏州游骑兵总部,让郝排长在几个小时以内解决,全程有记者拍照,这次明帮没有话说啦!” “帮主下令嘉奖一万银币!奖励高级勋章!预备营长资格!” 啪啪啪! 郝人:就这?没啦? 回到车上,车里的郝人对张里安说:“连长,咱们的士兵劳苦功高……” 张里安叹了口气:“郝人,我现在承担了骂名,你看,能不能留下一半?” 郝人:“那您还承担了美名呢,这样,给您留一百!” 军营。 金雄烈数着手里的银币,有些开心地说:“好歹是几十块银币呢!” 郝人:“咱们这一打,给他们省下多少军费?就一万银币,够干啥的?肯定克扣了不少。” 旁边的申开琴还在哭哭啼啼。 郝人指了指她:“怎么还在哭?” 金雄烈一愣。 “哎呀!!哎呀呀!忘了让她吃饭啦,老崔,饭做好没有!” 金雄烈端坐在申开琴面前。 “这位小姑娘……” 申开琴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比你小!” 金雄烈:“嗯……这位阿姨……” “我有这么老吗?” 金雄烈:“这位女士,我想问问,您叫什么名字呀?” “申开琴!” 金雄烈:哦嚯!这名字好s! “申女士,您是做啥的?” 申开琴擦了擦眼泪:“种地的,偶尔练习一下红缨枪打你们这些坏人!” 金雄烈不以为然。 “如果让你帮我们做饭,你会不会下毒?” 申开琴又哭了:“我都找不到毒药……呜呜……” 金雄烈:“行了行了别哭了,赶紧去厨房里帮忙做饭。” 当当当当当! 厨房里有好几个帮忙的大婶,一边戴着口罩聊天一边干活。 老崔指了指桌上的面粉对她说:“把口罩戴上,和面。” 望着面粉,申开琴咽了一口口水。 “这么好的面粉,还是头一次见到呢!咦?大叔,您这菜里加这么多油不是浪费了吗?” 老崔:“反正是自己吃,多加点怕啥。” 咚咚咚! 一大群爷们把几个宿舍的炕砸了,又搞了点水泥修成洗澡间。 晚上。 “开饭啦!” 二百多人在十几个厨房外面排队。 郝人洗了脸,接过金雄烈递给他的毛巾擦了擦汗,随后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老崔端着一筐包子放在桌上,又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排长,听说最近的花生刚收,要不要买点榨油、煮煮啥的?” 郝人:“明天去买点吧,对了,那个……申开琴,坐这里吃!” 申开琴坐在草墩上大口吃着包子没有动弹。 金雄烈哈哈大笑。 “排长,她恨不得将您当成包子吃啦!” 申开琴正大口吃着包子,突然看到走廊下的一排桌子上放着的步话机。 “这是啥?” 金雄烈:“这是步话机,二十公里之内可以通讯,你们那个村子之所以这么快陷落,和这个东西有很大关系。” 老崔在旁边调侃一句:“小金,小心他把这东西摔啦!” 金雄烈眼睛一瞪:“她敢!她敢这么做,就把她k子扒了,挂在城楼上示众!对了排长,你看她还没有换衣服。” 郝人:“申开琴,明天在澡堂里洗澡,把衣服换上。” 申开琴:“换什么衣服?” 郝人:“我们穿的衣服。” 申开琴怒了。 “你们这样的衣服,打死都不会换!” 郝人面无表情地对金雄烈说:“明天她要是没换衣服,你就把她扒干净,在城楼上示众!” 申开琴露出恐惧的表情。 第二天上午。 一个大婶在老崔的示意下走到申开琴身边说:“赶紧去洗澡把衣服换上。” 申开琴没办法,只能洗了澡。 洗完澡刚把旧衣服脱了,就被看澡堂的大婶抢到手中。 “你干什么?” “干什么?”大婶抖着手里的衣服恶狠狠地说:“这种衣服以后不许穿,在这里只能穿我们的军装,还有鞋子!对了,记得把头发留长点,这么短哪里像个女人?买菜去吧!” 这么做就是怕申开琴跑了,穿着军装,她哪里敢跑? 轰隆隆! 拖拉机开到了城外停了下来,老崔指了指其中两个大婶:“你们俩在这里看着车,申开琴,走!” 城里熙熙攘攘,申开琴有些害羞,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到城里。 “咩!” “哞!” “大葱!新鲜的大葱,还有小葱,小葱便宜啦!” 旁边的糕点铺子里,申开琴望着满架子的糕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老崔用夸张夹起一块糕点尝了尝。 “嗯,有咖啡味道,来十斤,”说着从里面又夹出一个递给申开琴:“你也吃一个。” 第31章 魏州战事 申开琴迫不及待地放进口中,一股又甜又苦的味道在嘴里徘徊,难以相信地好吃。 “不知道什么味道,好吃!” 老崔转身告诉老板:“送到城门口拖拉机旁,那边有两个小妹妹看车。” 大婶:哎呀,好坏呀,这样叫人家! 杂货铺,老崔指了指牙刷:“来一大把好点的!” 市场上,老崔订了二百斤猪肉。 申开琴好奇地问了句:“大叔,咱们这是要吃肉?” 老崔笑了。 “排长只允许吃萝卜馅包子,这些肉是用来榨油,然后留下的油渣做包子用,我跟你讲,这样的萝卜馅包子特别香!” 申开琴:“驴帮的军队都吃这个?” 老崔:“哪能,也就跟着郝排长的人能吃这个。” 申开琴有些不明白,郝人是排长,为啥连里这么多人都听他的?连长没意见? 张里安:附近没有什么驿吧? 老崔:“对了,排长昨晚上吩咐,一个月给你五块的军饷,你现在是军队编制啦!” 申开琴有些惊讶,五块钱!她只见过一个银币,至于军队编制是啥,她不懂,只知道自己每个月有五块钱的工钱,这让她更为疑惑,明帮都说驴帮不好,为啥跟着郝人的待遇这么好,吃地都是她做梦都没吃到过的东西,就拿糕点说,若不是从那个村里出来,她还不知道这个武林中有这种东西。 晚上。 金雄烈在宿舍里的黑板上写上:n=100a?h???(1?swi)…… “大家看好,n表示地面标准条件下石油的原始地质储量,单位为万吨。” “aa表示油藏的含油面积,单位为平方千米,hh表示油层平均有效厚度,单位为米,\\phi?表示油层平均有效孔隙度,swiswi表示平均油层原始含水饱和度……鹦语不太好的,明天上午鹦语课的时候多练习一下,好了,现在把书翻到下一页。” 申开琴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 第二天早上,金雄烈正在宿舍门外坐着看书,申开琴路过,疑惑地问了句:“您这是什么书?” 金雄烈:“金融一类,怎么了,你感兴趣?” 申开琴尴尬地点点头:“我想看看……在村里只学过写字。” 金雄烈:“哦,拿去看吧!” 拿到书的申开琴匆匆地回到了宿舍,这本书让她着迷,里面写的金融史让她意识到,自己以前待着的村子是一片很小很小的水洼,世界才是大舞台! 上午。 金雄烈在树底下开始了上课。 “哈喽,你好!” “哈喽,你好!” 下午。 嘟嘟嘟! “所有人起床训练!” 怦怦怦! 申开琴打开门,金雄烈指着她还有宿舍里正在午睡的几个大婶:“统统到操场训练!” 太阳底下,金雄烈指了指申开琴:“把枪端好,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不许放下!” 申开琴有些不服。 “那几个大婶哪去了?” 金雄烈指了指另一边:“那边正在那边训练后勤呢,你要不要去试试?” 申开琴扭头一看,哦嚯!几个大婶一人扛着一袋五十斤的面粉奔跑,累地呼哧带喘,前面的老崔用木头车推着一台机枪绕着操场跑圈,吓地她没敢再说什么。 晚上,申开琴坐在桌前写着日记:今天又训练了半天,很累,不过吃地很好,若是能早点见到苟哥就好了,月底有五块钱的工资,到时候存着给苟哥买糕点,他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东西吧?对了,他们这里的工资不是银币,是那种票子借据,很担心这种能不能换到银币。 冬季。 早上。 “所有人集合!” 操场上,郝人指了指一张地图对底下的人说:“这是上级新给咱们的任务,毁灭高家村,地图显示,村庄已经成了一个地堡,房上可以过人,底下有地坑相连,处处都可以打冷枪,老计划,到时候找个地方狙击,其他人挨个拆房子,出发!” 轰隆隆! 到了几棵大树前,金雄烈带着几个人敏捷地爬了上去,这时的申开琴恍然大悟,就这种正规进攻方式,仅仅依靠村子里的地方游骑兵如何抵挡? 村庄前,郝人指了指后面的车队:“派出挖掘机!” 挖掘机到达屋里的侧面,轻轻地挥动了一下翻斗, 轰! 房间里的手榴弹炸响,对挖掘机的伤害微乎其微。 推倒了几个房间以后,挖掘机开始挖坑,只是几下,就将底下的坑道暴露了出来。 郝人:“放烟,填埋!” 有人在里面放了烟,挖掘机轻轻几下又将洞口填埋,如此,攻破村庄只是时间问题。 申开琴有些着急。 “排长,会不会敌人的大部分就在来的路上,咱们走吧!” 郝人笑了。 “你放心,咱们的士兵已经在路上围点打y,他们不来还好,来了就是个死!” 这时,旁边一名通讯兵报告:“已经发现有十几个敌人正在屋顶快速活动,目标应该就是挖掘机!” 郝人:“都s了。” “是!” 怦怦怦! 熟悉的声音响起,申开琴瑟瑟发抖。 半个小时左右,郝人对杨秀说:“老规矩,埋伏那些逃跑的人!” 哒哒哒! 通讯兵再次报告。 “报告排长,发现敌人正在向东部青纱帐逃窜,已经进行阻拦!” 郝人淡淡地说了句:“全s了。” “是!” 回到军营,张里安兴冲冲地找到郝人。 “郝人,干地不错!上级已经来了命令,我现在是营长,预备团长,嘉奖你为一连连长!” 说到这里,他有些庆幸,可算逃脱了架空。 金雄烈大喜。 “排长……不!连长,那我不就成了排长啦?哈哈哈!我升官啦!” 宿舍外面,申开琴有些闷闷不乐地坐在草墩上。 金雄烈得意洋洋地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她有些不高兴,好奇地问了句:“这位女士,你咋啦?” 申开琴叹了口气。 “我觉地咱们做的不对!” 金雄烈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没有解释。 “哎呀,你这不是把别人的伤心转移给自己?该吃吃该喝喝,不要胡思乱想!” 第二天一大早,老崔出去买菜。 一个多小时以后…… “连长!” 老崔急匆匆地下了卡车。 郝人从屋里走出来。 “干啥叫这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头一次结婚。” 老崔心急如焚地说:“刚才在路上撞到人啦!” 郝人:“啊?!人呢!” 老崔:“在医院呢!” 郝人:“走!对了,叫上申开琴,女人心细!” 到了医院,护士看了看单子。 “哦,仲嘉兴,那个人早就走了,他的家属来了就把他抬走了,医药费还没给呢!” 郝人:“他们在哪个村你知道吗?” 护士:“高坡村。” 郝人带着人又赶去高坡村。 到了村里,保长一看是军队,还开着几辆卡车,立即前去迎接。 “长官好!” 郝人:“仲嘉兴住在哪里?” 保长:“我带您去,就在附近!” 村里站在屋檐下的低级帮众有些惶惶。 “仲嘉兴是不是得罪谁啦?” “军队来势汹汹,恐怕……咱们得和他家撇清关系,千万不要连累了咱们!” “对对对!” 某个篱笆、土房子组成的院子外面,保长朝里面喊了句:“老仲,出来!” 哭红眼的仲父走出来堂屋擦了擦眼泪,看到这么多人,有些哆嗦。 “保长,什么事?” 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一缕一缕的,这么冷的天连鞋子都没穿,郝人有些不知怎么说。 保长指了指郝人:“这位连长要见你儿子。” 仲父赶紧朝郝人点头哈腰:“报告长官,我儿子刚刚被伤到了,没法出屋……” 郝人:“是不是军人撞伤的?” 仲父赶紧摇了摇头:“不不不,自己摔伤的……” 旁边围观的人指指点点。 “都这样了还不放过人家!” “坏地离谱!” 郝人安慰他说:“老人家不要怕,我们是来慰问您的,我们能不能进去一下看看病人?” 仲父赶紧打开篱笆门:“各位请进!” 郝人急切地走了进去,走到门口,旁边的申开琴大叫一声。 “啊!” 郝人:“你叫什么?” 申开琴摇了摇头:“没什么!” 其实,她是看到了门框上的屎,这里的村民拉完以后都是在门框上蹭,她突然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心里有些惊恐,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堂屋里黑漆漆的,郝人仔细瞅了瞅,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腿上裹着纱布,上面还渗着雪。 “老崔,你看看是不是这位。” 老崔上前看了看说:“没错,就是这位!” 仲父扑通一声给郝人跪下了。 “长官饶命,我们这是自己摔伤的!” 郝人叹了口气。 “撞伤就是撞伤,说摔伤干啥?我们这次来就是解决问题的……”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走,到院子里去说。” 院子里,郝人大义凛然地对忐忑不安的仲父说:“我是xx部队新任一连连长郝人,早上我们的人不小心撞伤了你儿子,导致你儿子腿部受伤没法工作,我们对此非常抱歉,所以,我们是来赔偿的。” 第32章 赔偿、准备建电厂 这话说的有点科幻,周围的人一下全愣住了。 仲父哪敢答应,通常这些人都是笑面虎。 “……不不不,不用不用,我们养几个月就好啦!” 郝人:“这怎么行,我刚才问过大夫啦,至少需要修养半年,这样,我们赔偿你们一年的工作损失,老金!” 金雄烈从兜里掏出几十块银币递给他:“这是六十块银币!” 周围一下炸开了锅。 “六十块银币,咱们几年才能赚到?” “这也太多了吧?” 仲父伸了伸手,最后看了看保长还是没敢接。 “长官,不用不用!” 郝人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于是恶狠狠地说了句:“谁敢从你手中抢一分钱,你来军营跟我说,我一定收拾他!拿着!” 仲父见他说地大义凛然,加上也确实需要这些钱,忍不住心情激动地接过银币。 “谢谢长官!谢谢郝人郝连长!” 郝人指了指保长:“他的钱无缘无故少了一分钱,我就拿你开刀。” 说罢,大手一挥:“撤!” 保长:“长官慢走,我一定照顾好他们!” 啪啪啪啪! 晚上,仲父给仲嘉兴做了包子。 仲嘉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包子,大口地吃了起来,突然,他停了下来。 “爹,我记得咱们的地被租主抢走,我去城里告状,怎么……我的腿!我的腿!” 仲父叹了一口气。 “儿啊,撞你的人找到了咱们,不但给了咱们六十银币医药费,还把咱们的地要了回来,这辈子都不要忘了郝人郝连长,是他救了咱们……” 军营里,申开琴坐在宿舍前发呆。 金雄烈坐在她旁边问了句:“这位女士,何故如此?” 申开琴皱着眉说:“我不明白,为什么郝连长一边救人一边伤人。” 金雄烈哈哈大笑。 “这有啥不明白的?村里全都是兵,自然可以尽s,但别的地方不是兵,而是低级帮众,这怎么s?” 申开琴恍然大悟,自己那个村子确实全村皆是明帮游骑兵。 接下来,一连开始频繁参与剿灭明帮游骑兵,以往到处横行的明帮游骑兵在魏州地区几乎绝迹,张里安也赢得了游骑兵克星的称号,预备团长也升到了预备旅长,当然了,这都是虚的。 明帮报纸对着张里安一顿狂喷,刽子手什么的大斗笠统统扣了上去。 张里安:各位,没有参加一次战斗,背负了全部骂名! 临过年,众人终于接到了调令,回师! 火车上,申开琴有些依依不舍地望着眼前的土地。 “唉!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旁边的金雄烈大大咧咧地说:“人只要活着,就没有终点。” 轰隆隆! 路上,白雪皑皑。 正当申开琴即兴要作诗一首的时候,突然看到几千米长队伍的流众,这些人衣衫褴褛,脚上没有穿鞋,机械地走在雪地里…… 轰隆隆…… 呜! 火车到站停下,众人再次乘上了卡车。 刚下过雪,正是化雪的时候。 轰!轰! 卡车陷在了泥泞的地里,还好有一台挖掘机可以帮忙。 “一二!一二!一二!” 到了某个村庄,附近,郝人扭头瞅了瞅,一点人烟都没有。 “老金,你看没有,咱们一路走来,村庄都是空的。” 金雄烈冷笑着说:“连长,那帮家伙狠着呢,把人家逼地都逃荒啦!” 军营里,干完活儿的工人们惴惴不安。 “各位,眼瞅着机器也要安装完毕,污水处理厂的活儿也快完了……以后恐怕吃不上大包子啦!” “唉!刚从坑里跳出来,真是不甘心!” 吃过人饭,谁还愿意吃猪食? 一个工人站了起来说:“要按我说,咱们明天就去迎接,给连长一个大场面,他有了面子,自然会考虑咱们!” 众人眼前一亮。 “对!” 用了两天时间,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车队才赶回营内。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将近两千人站在营门口拉着条f兴奋地欢呼着。 郝人:哦嚯!这……真给面子! 到了营里,郝人跳下卡车,工人们围了上去。 “恭喜连长又升一级!” “恭喜连长凯旋而还!” 郝人一边震惊地望着眼前几十米高的钢筋混凝土大楼,一边与工人们握手。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范仁挤进人群,高兴地对他说:“连长,你可回来啦,今天咱们的机器就能安装完,明天就能开工!” 郝人:“好!做地好!各位辛苦啦!” 一个工人突然问了句:“郝连长,接下来我们干啥呢?” 他这一说话,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郝人愣住了,他还真没想过这些工人接下来干什么,可是,这些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人,还能再回去吗?他们已经无法回头! “这样,大家先回去,我们研究研究哈!” 工人散去以后,郝人指了指范仁:“走,进去看看!” 一楼有多个工作大厅,非常非常地宽敞,其中一个大厅放着……一排缝纫机,九成的空间都是空的!当时郝人觉地一百台缝纫机已经不少了,谁知道现在放在正经的工厂里才占这么大点地方?不过,想到对市场需求还不太了解,郝人打消了继续扩张的心思。 范仁解释说:“连长,你看,我们这边全是按照武林最先进的轻工厂设计,您看这窗户透光性多好,还有这过道多宽敞,关键是干净,地上全是瓷砖,一个跳蚤虱子都不会有!楼上的宿舍现在已经安排好了,有带家属来的就拿钱租房,水电费自己掏,至于其他的,四个人一间房,军事化管理,实时有人巡逻,绝对不会有人闹事。” 郝人:“那么,本连长住哪里?” 范仁:“……” 宿舍。 范仁对郝人说:“班长,最近城里来了通知,说说电力紧缺,您看咱们要不要搞一个发电厂,火电那类?” 郝人:“先不说这个,从银行贷款的几百万银币的钱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范仁高兴地合不拢嘴。 “驴帮票子贬值地很厉害,以前几百万银币的贷款,现在只要几块钱就能还,我估计着还能继续贬值,因为一旦涉及到战争,货币剧烈贬值无法避免,所以,咱们还是赶紧建设一座火电厂为妙。” 旁边的金溪月嘟囔一句:“建这个厂那个厂,怎么不建一座学校?建个小学也好嘛,现在工人的学生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城里上学……” 既然贷款获得的材料几乎不要钱,郝人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再说,厂子一旦开工,哪个月不是几万银币?不缺投资资金。 “一个火电厂需要多少钱?” 范仁考虑了一下,将来郝人的生意必然越做越大,而且,不可能只盯着一个行业,既然这样,电厂就做大一点! “五百万银币!” 郝人有些震惊,搞这个那个总共才要几百万银币,这一个电厂就要五百万? “五百万!范仁,你……这……这得多大的电厂?” 范仁解释说:“连长,人的发展是从慢到快,一旦到了某个阶段就开始飞速发展,到了那个时候再想建这么大的电厂已经晚了,再说,建这么大的电厂也不用非得都打开,只需要维持咱们需要的电量即可。” 郝人叹了口气。 “行吧,那就去贷款,对了,一定要用票子贷,等贬值了嘿嘿……” 金雄烈见他一直没说宿舍的事,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连长,您这说来说去,宿舍的事给不给解决,那跳蚤每天咬来咬去的多烦人!” 郝人:“电厂、学校、宿舍,这三种,唉!烦了,反正五百万的电厂都建了,还在乎那点洒洒水?贷!在工厂东部一千米处建设宿舍楼,将电厂建远一点,最好是在北边军区,也省的以后扩建厂房的时候拥挤,对了,这么一来,工人就不够了,招人!” 操场上又热闹了起来。 “这次郝连长要招多少?” “听说是一千人!” “这次可赶上啦!” 金溪月冷冷地盯着申开琴,浑身散发着醋味。 “你就是连长带回来的那个村姑?” 申开琴人生地不熟,不敢得罪人。 “还望姐姐以后多多帮忙。” 金溪月:“以后你就是连长助理的一员了,要用心工作明白吗?” 申开琴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是,姐姐。” 路过的金雄烈哈哈大笑。 “哎呀,恶人还需恶人磨!” 他这么一说,两人不由自主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金雄烈:“啊嘿嘿,我去那边一趟,两位聊着!” 听说郝人要买发电机,史密斯急匆匆地赶到了军营。 “嗨,郝人,好久不见!” 郝人与他拥抱了一下:“史密斯,最近在哪里跑?” 史密斯没敢说到处抄破烂。 “这里考察考察,那里考察考察,对了,你不是要建发电厂吗?正好,我有一批八成新的设备,是好几家发电厂关闭的时候留下的,第二次降魔大战的时候煤帮不是订单特别多嘛,发电厂也是大量建造,结果,大战结束,订单完了,发电厂大量倒闭,有的应该建造的也不造了,直接扔在了……工厂里,你要的话,半价给你带过来,包培训,怎么样?” 反向走后门 实际上是一成的价格购买,赚了好几倍。 旁边的范仁知道煤帮的情况,现在发电机组非常非常的便宜,但具体有多便宜不造,想着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地将电量方面的问题解决掉,最好是将未来电量问题也解决掉,于是在旁边附和。 “这样咱们不仅能省下四成的钱,还能扩大电厂规模,咱们占了大便宜呢!” 郝人觉地有点奇怪,从报纸上看,煤帮即将对半个白洲进行经济支援,需要的工业产品必然暴增,怎么那里的电厂反而越来越少了? “史密斯,听说煤帮要对白洲进行经济支援?这样一来,工厂对发电量的需求量应该暴增才对,怎么……” 史密斯:“是的,你说的确实也是事实,但这里面只包括了还没有倒闭的企业,想要扩产就不可能啦!可惜了……若是咱们能早认识两年,只是卖股票都能赚不少,现在很多股票都在跌,而且跌地很厉害,煤帮正在四处找地方销售产品,刚刚与你们驴帮签订了协约,双方的产品向对面的帮派销售不收关税,在你们帮里包矿山享本帮待遇。” 郝人有些震惊,这不是卖帮吗?现在的驴帮这么落后,连一把枪都无法完全制造,怎么向煤帮销售?煤帮这么有钱,还不得把全驴帮的矿山都给买下来?到时候驴帮的东西还是驴帮的吗? “无耻!无耻!” 史密斯安慰他说:“任何事情,你记住,帮内的任何事情就算咱们知道了又能怎么办?最后还不是当官的说了算?乐呵乐呵得了。” 郝人气地咬牙切齿。 “怎么能原谅他们,大好的帮派资源拱手让人,如何对地起初代帮主!如何对地起那些嗷嗷待哺的帮众!” 旁边的申开琴疑惑地询问金溪月:“连长怎么突然发火啦?” 金溪月小声对她说:“帮主把驴帮卖了。” 申开琴:“啊?” 史密斯趁机开始了忽悠。 “所以,你要自强,跟着驴帮帮主没有好下场,不如自己招兵买马。” 郝人:哦嚯!我虽然对帮主的卖帮行为很是气愤,但是没想着要取而代之,后人扣个不爱帮的大斗笠咋办? “这事言重了,双方互相取消关税是好事嘛,再说,驴帮也在发展,不会一直是农业帮……” 史密斯:哎呀,您这一套与驴帮帮主没啥区别嘛,嘴上说地好听,真干事就开始往后缩。 郝人:你行你干呐! 正在这时,张里安气冲冲地回来了。 郝人赶紧站起来打了个招呼:“营长,您这是怎么啦?” 张里安狠狠地叹了口气:“刚才去司令部,人家告诉我,虽然我升了营长,但是人必须我自己招募,而且,被服、武器什么的都得我掏钱,四百人,最起码得八千块银元,我哪里有这么多钱!” 说到这里,张里安重重地叹了口气。 “郝人,你要不破费破费,把这些人招齐了?” 郝人:“……” 送走张里安,郝人对金雄烈说:“去,招人,把刚分到地的人统统拉过来!” 金雄烈:“那还差二百个呢!” 郝人突然想起来,因为税过高以及驴帮屠戮的原因,附近到处都是没人种的荒地,这些地底层帮众不敢种,中层即便有地也找不到农户,何不以便宜的价格买点呢? “再去买两千亩地!” 旁边的史密斯笑地合不拢嘴,现在煤帮的士兵大量裁撤,留下的武器装备不计其数,想要直接就可以拉走,根本不用花钱,主要是处理的话还要花钱,随便乱扔也是要罚款滴! “郝人郝人,正好,我有大量的这种通讯器材以及武器装备,要不要给你拉来一点?” 郝人被史密斯坑了不少次,这次他谨慎多了。 “史密斯,上次你卖给我的化肥,那是几倍的价钱?我都打听过了,你赚了不少,原本我还挺感激你……哼!” 史密斯见他不爽,赶紧开哄。 “郝人,我错啦,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次的价钱,你若是觉地贵,我立即拉走,绝对不跟你开口讨价还价,即便损失了这个运输费用我也认了,怎么样?这次的诚意足够了吧?” 郝人见他说地这么真诚,决定再相信他一次。 “好!咱们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也不坑你,咱们公平交易!” 煤帮,某戈壁基地。 基地负责人杰克呆呆地望着史密斯。 “史密斯,两年了,你去了哪里?当年说好的一直服役到死,你为何提前改了行!” 史密斯镇定地拍了拍杰克的肩膀:“杰克,咱们俩虽然年轻,但经历的事情不少,当初我之所以退役,就是为了给咱们俩找一个能生活下去的方式,我说的生活,不是这种活法,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杰克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不是要证明你有多了不起……只是要证明你不比任何一个人差!所以,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史密斯:大家瞧瞧,这就是不会聊天,人家要是活地好了还不炫耀炫耀?用你主动问?你觉地你是曾泰? 杰克:我问问怎么啦?再说,你活地不好,我这心里不就踏实多了嘛!你要退役了都能赚不少钱,那我这心里才苦啊! 史密斯:“杰克,我来有件事跟你说,你这里有没有需要卖的武器?” “有!太有啦!”杰克兴奋地说:“最近送来不少的破烂,你要的话赶紧拉走,对了,是正经地方吧?” 史密斯:“那肯定,是驴帮。” 杰克:“那行,向驴帮卖武器免检,就这些,你看着拉!” 基地里,密密麻麻的坦克和飞机,还有大量的卡车、工程车、大炮之类,可想煤帮到底退役了多少士兵,才能在这一个基地里存放这么多东西。 史密斯:“杰克,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 杰克哭了。 “上级说,啥时候把这些东西处理完了,啥时候让我离开,史密斯,我感觉若是不退役得一直待在这里,看在以往的面子上,你要是有钱就帮忙走走关系,早点让我离开。” 史密斯微笑着点了点头:“你放心,我现在就去给你走关系,对了,把你的登记信息给我一下。” 晚上,餐厅。 一名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高傲地坐在史密斯对面。 “我很忙,没空和你多废话,说,什么事?” 史密斯紧张地递过去一份文件。 “先生,有件事跟您谈谈。” 看到上面的数字,中年人高兴地收了起来。 “说说你的条件。” 史密斯拿出另一份文件。 “请让这个人一直待在那个基地里,直到最后一份武器被处理完。” 中年人收起文件。 “小事一桩!” 杰克万万没想到,史密斯这么坑! 第二天一大早,史密斯又去了基地。 办公室。 杰克急切地询问他:“史密斯,怎么样?” 史密斯摇了摇头。 “杰克,你恐怕得罪了人,而且那人来历很大。” 杰克一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完了……” 史密斯不可能让杰克这么绝望,万一他想不开寻短见咋办? 啪! “杰克,看看这是什么?” 看到桌上的一沓美元,杰克有些慌乱。 “史密斯,你这是做什么,快收起来!” 史密斯微笑着将美元推到他面前。 “这是你一年的工资,你不需要做什么,这是咱们两个人之间的友谊。” 见他没有任何条件,杰克松了一口气,高兴地将钱收了起来。 “史密斯,真不错,你现在是不是赚了很多钱?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哈哈哈哈哈哈!” 年底。 啪啪啪! 宿舍里,望着面前的萝卜馅包子,金雄烈忍不住摇了摇头。 “连长,都年底啦!” 郝人拿起一个萝卜馅包子吃地津津有味:“是啊,所以要吃包子嘛!” 金雄烈点了点头:“好,连长,咱们看谁先吐!” 说着,几人一起拿起包子吃了起来。 “呕!” 第二天。 老崔将一盘咸菜及几个杂粮馒头端进屋里。 金雄烈:“……老崔,断粮啦?” 老崔冷哼一声:“你们昨天浪费粮食,班长说了,要让你们忆苦思t,赶紧吃吧,这里面一点香油都没有。” 众人:“……” 郝人嘴里嚼着包子走了进来。 “吃呀!每个班都是咸菜,赶紧吃,谁不吃扣工资!” 几人赶紧抓起馒头吃了起来。 金雄烈夹了咸菜放进嘴里,那滋味,除了咸没有别的味,让人忍不住拿起杂粮馒头去填。 噗! “连长,这里面……这里面还有虫子呢!” 郝人:“我故意让人放的,这就叫忆苦思t,吃!” 吃完饭,金雄烈带头背诵课文。 “春眠不觉晓……不对不对,前面是哪一句?” 范仁:“锄禾日当午。” “对对对,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背诵到这里,金雄烈觉地不对。 “连长,既然辛苦,为何不引进收割机?” 郝人:“……质疑上级的命令,罪不可赦!来呀,打军棍!” 第34章 准备生产水壶 一个多星期以后,上市港口。 郝人望着眼前的一辆m3装甲侦查车有些疑惑。 “史密斯,你是不是觉地驴帮是工业帮,石油多到可以任性开坦克?” 史密斯不以为然地说:“装甲车能费多少油?再说,你看看后面能装十个人,能加装篷布挡雨,夏天下雨,你总不能让士兵跑着去侦查吧?万一遇到敌人的伏击咋办?用上这东西,还能跟着大部队一起走,对了郝人,你有没有试过急行军五十公里?” 说到急行军,郝人恐惧再次涌上心头,当时在另一个宇宙,他在军队训练,急行军五十公里,在路上,甚至累地出现了幻觉! “不不不!这样的急行军绝对不能要,要s人的!还带了什么东西?” 史密斯指了指其他仓库:“还有潘潘重型坦克以及谢谢中型坦克,装甲车二十辆,卡车一百五十辆,坦克二十辆。” 郝人一听竟然带来了这么多东西,乐了。 “……哈哈哈!史密斯你……你知不知道我们连有多少人?六百人!坦克二十辆,里面坐三个人,修车的五个人,一百六十人,还剩下四百四十人,侦察兵四十个,两人一辆装甲车,还有四百人,一辆卡车运送三个人……” 史密斯严肃地摆摆手说:“郝人,任何事情不能只盯着纸面数据,士兵会阵亡,车辆会损坏,再说,你只作战,不输送物资?这些卡车,只是把士兵输送到阵地上,接下来就会一直运送弹药,我在降魔大战的时候作战过,当时敌人对后勤的轰炸有多厉害?若是你没有防空,再多的卡车也会损失殆尽,若是空中力量稍弱,就需要不停地补充卡车,任务紧急需要转移阵地的时候,运送士兵的车上装满了炸药,是让士兵一点一点地先卸下来,还是让士兵坐上空车和弹药车一起转移?另外,你以后不准备加人啦?万一到时候你想买又买不到呢?” 郝人愣住了,在武林作战方面,史密斯更有经验。 “你说的对,不过,这么多东西,我恐怕买不起。” 史密斯笑了。 “你肯定买地起!” 郝人指了指装甲侦查车:“就这我都买不起,一辆最起码好几万美元。” 史密斯:“那若是这堆东西就值这一辆的钱呢?” 郝人咽了一口口水。 “汽油再便宜点能接受!” 回到营里,操场上的人炸开了锅, “哦嚯!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多机械!” “这得多少钱!” 金雄烈在旁边拿起算盘啪啪啪地打了打。 “连长,我估计,这些机械全部开动训练,一次就需要……四千五百银币,也就是说咱们一个月至少要训练两次,九千银币,当然了,这不带炮弹啥的,带上炮弹可就猛了。” 对此,郝人洋洋得意地说:“那就好,炮弹的事情放心,我已经买下了五十万发坦克炮弹,花了一百五十万银币,尽管打!至于零件什么的,绝对不缺!” 正在这时,旁边的史密斯一脸慌张地对好人说:“郝人,有件事,从下个月起,就不能再用驴帮票子兑换黄金啦!” 郝人大吃一惊。 “啊?!那我还怎么占便宜?” 史密斯苦笑着说:“恐怕到时候咱们得用正当交易啦,唉!我看你这工厂……” 郝人指了指范仁:“快!再去贷,增加四百台机器!” 范仁:“连长,这……再加四百台就是两千多人,咱们这宿舍……” 郝人叹了口气。 “没办法,史密斯,那个剪裁鞋样的机器还有吧?” 史密斯笑了:“早就给你备好啦,这样一来你每个月都能赚三十万银币,岂不是比现在快地多?” 郝人有些犹豫地说:“可是这个市场需求……一天三万多双,一年就是一千多万双,有这么多人买吗?” 史密斯一脸自信地说:“你放心,你们的市场绝对有这么大,再说,这鞋子穿上就不坏啦?” 郝人稍稍放心。 正在两人聊天的时候,维克托拿着一个铝壶走了过来。 “连长看看这个。” 郝人接到手里看了看。 “没坏呀?” 维克托解释说:“我有个朋友说,使用铝,时间长了会老年痴呆。” 金雄烈笑了。 “胡说!铝是惰性,根本不可能被吸收!” 见他这么说,维克托冷笑。 “连长先生,既然金先生这么说,那从现在开始,就把锅换成铝锅岂不美哉?最好是用明矾净化一下污水给你喝!” 郝人有点糊涂了。 “怎么又和明矾挨上了?” 维克托:“因为明矾净化污水以后也会留下铝,到时候大家都等着老年痴呆吧!” 说完,大踏步地离开了。 郝人皱着眉头将水壶递给金雄烈:“用吧!” 金雄烈赶紧摆摆手:“不不不!我用不锈钢做的!” 郝人将铝壶往地上一扔:“找个时间卖了。” “史密斯先生,你们那里有没有做不锈钢水壶的地方?” 史密斯想起煤帮军用产品w价的恐怖,摇了摇头说:“那里没有做不锈钢水壶的地方,不过,我可以找到做这些水壶用的机床,到时候你只要从煤帮进口不锈钢钢材就能做,你们自己做很便宜,买的话会非常非常地贵!” 郝人看了看旁边的工厂叹了口气。 “这边的军区都快成工业区啦!” 1347年。 煤帮。 望着野外被风吹雨打过的机床,史密斯极其兴奋,正是使用这些机床的好时候,不过……哪个才是制造水壶的机床呢? 他找来了几个工人。 工人们望着漫山遍野的机床也懵了。 “老板,这机床不开动起来,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工作。” 史密斯犯愁了。 “我也没有地方安排你们试机床……嗯……你们看着哪个像,咱们就弄走!” 工人们走进机床区。 “这个比较像,但是不能确定……” “弄走!宁可弄错不可错过!” “那个也像!” “弄走!” 花儿街。 一群高级技工高傲地举着寻找工作的牌子。 史密斯走到他们面前问了句:“各位,要不要吃饭?管吃管住的工作。” 一名工人生气地盯着他说:“年轻人,对我们这些高级技工客气点!告诉你,我们只是暂时遇到了小范围的经济危机,并不是没有工厂要!” 见他们这么硬气,史密斯停止了继续劝说。 “哦,那我再找找。” “喂喂喂!”那名工人叫住了他:“要不是为了还贷款,我不会这么低三下四地跟你说话,这样,五百美元一个月,怎么样?” 史密斯愣住了,心说,你们都没地方吃饭啦,还在这装什么? “哦,各位,你们太高端,恕本人雇佣不起,再见!” “喂喂喂!”一群工人围了过去:“你倒是讲个价呀!” 史密斯试探地说了个数:“五十美元!……怎……怎么样?” 原本以为工人会网络嘲讽然后散去…… 工人:“成交!” 史密斯:“……” 操场上密密麻麻地放着很多机床。 郝人:“啊?你连是不是都不知道?” 史密斯苦口婆心地解释说:“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但是一定有,咱们一个个试试就行,对了,这些工人都是高级技工,使用这些机床小菜一碟。” 郝人:“啥是高级技工?” 史密斯:“……就是要工资很高的那种,一个月五十美元!” 众人:哦嚯!原来这就是高级技工啊! 郝人向范仁招了招手:“做水壶的生产链放哪?” 范仁想了想说:“一楼还有好多大厅,每一个大概有一百多米长,几十米宽,还是水泥地,足够了。” 郝人:“行动!” 机床有很大的也有很小的,众人决定从小机床开始尝试。 工看了看机床动作。 “这个是钻孔的。” 郝人:“那不正好,水壶不就有孔嘛!” 工人:“……无缝钢管孔,另外,水壶是压成的。” 郝人:“啥是无缝钢管?” 众人:“……” 由于机床重量问题,所以,一天两天的时间无法组装出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史密斯对郝人说:“要我说,有啥机床就用,到时候把东西卖了去煤帮买水壶也行,那些高级技工,切削啥的哪个不是样样精通?” 郝人:“你说的好听,五十美元一个月,人家能干多久?” 史密斯哈哈大笑。 “郝人,你没见那些人刚到码头的时候,发现这里的物j比煤帮低十倍以上,那震惊的,他们在煤帮一个月工资就能买一套上市的洋房!在这里,一年工资就能买到,但是在煤帮,依据他们的身份根本买不到,你说,他们会不会留下来?” 郝人倒吸好几口凉气,知道两边相差很大,但是没想到会相差这么大! “对了,那个机床总共多少钱?” 史密斯:“哎呀,咱们俩这关系肯定给你优惠,三十万美元,咋样!” 说着,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郝人:“这可是好不容易弄来的!” 郝人有些为难地说:“我知道机床贵,但是你们那个……机床都生锈啦,不会是……” 出口贸易! 后面的话郝人虽然没说,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怀疑史密斯弄了一大堆破烂机床糊弄人。 “喂喂喂!”听出郝人什么意思的史密斯不高兴地说:“郝人,你可别冤枉好人,现在这机床哪个不是这样?越是生锈越说明好用,不信你问问别人!” 旁边的金雄烈点了点头:“连长,还真是这样,当初我听说的时候,我也不信!” 郝人半信半疑,还有这种事? “……那行吧,不过我现在没有这么多资金,过段时间再结账,这么多机床,有做这个的那个的,咱们做啥?” 金雄烈抢答一句:“做机床!” 郝人有些疑惑了。 “啥意思?” 金雄烈:“嗯……就是用机床做机床,然后再卖出去!” 郝人乐了。 “哈哈哈!那不是跟人生孩子差不多嘛,好,明天可以试试,对了,在工厂附近建造一座新的大楼,做专门的机床厂!” 史密斯在旁边沉默了。 郝人见他愣住,好奇地问了句:“咋了史密斯,这样不行吗?” 史密斯:“你确定你们有足够的高级技工?” 郝人:“……咱们还是安心地生产不锈钢水壶吧!” 见郝人继续脚踏实地,史密斯松了一口气。 “来,吃菜!” 说起吃菜,金雄烈差点哭出声。 “史密斯,你不知道,你要是不来,我吃包子都能吐了,上次连长给俺们吃咸菜,就是那个萝卜丝,只放盐……” 史密斯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啊?这……那也能吃?” 第二天一大早,郝人刚刚出门,就看到军需官汪波推着一大麻袋东西去了大楼那里。 “老汪,干啥去?” 汪波放下车,指了指车上的麻袋:“家里人做生意赚了点钱,换成借据票子。” 郝人一听是钱,震惊了,赶紧上前仔细看了看。 “这么一大袋子,那得多少?” 汪波笑了。 “你要不要,只要五百块钱卖给你。” “嗯?”郝人觉地不对劲,这么大一麻袋的驴帮票子,怎么才换五百块钱?这在以前,起码也得十比一的比例才对。 “是不是驴帮票子又贬值啦?” 汪波呵呵一笑,没有回答。 大风城。 老崔带着申开琴进了市场一看,哦嚯!卖菜的屁股底下坐着一捆钱,这么赚钱吗?他指着老板坐着的钞票问了句:“老板,您这……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出来卖菜?” 老板听了这话,苦笑着解释说:“这一捆总共才多少钱?一块银币都换不到。” 旁边的申开琴有些震惊。 “不会吧?这可是银行里印的钱,怎么会不值钱?” 老板指了指附近的粮店:“那里的牌子写着呢,你们来的时候米卖多少钱一斤?” 申开琴:“一万块一斤。” 这下老板也惊了。 “啊?!我一个小时以前来的时候五千块钱一斤!” 其他人也惊了。 “又涨啦?!不行不行,赶紧去买点!” 回去的路上,城门口一大群人倒卖钞票。 “有没有借据票子换?” “谁跟你换那个,那东西比银币还保险呢,听说现在衙门里管事的都用这个发工资!” “哎哎哎,你看那个带着女的那个老头儿,他是军里的,每天带着借据票子出来买菜,或许他有。” 一个贩子推着车急匆匆地跑到老崔身边小声问了句:“大叔,您换票子吗?一捆只要一块钱的借据票子!” 老崔一听这么便宜,没有数过钱的他乐开了花。 “行吧,那就换一块钱的票子!” 回到军营,郝人见老崔手里提着一兜钞票,好奇了,心说,老崔这是去哪走后门去啦? “老崔,钞票哪来的?” 老崔得意地提着钞票掂了掂:“买来的。” 郝人:“多少钱买的?” 老崔:“您猜猜看!” 郝人看他手里的票子大概有二十多叠,估计了一下说:“最起码也得一百块钱吧?” “哈哈哈哈!”老崔哈哈大笑说:“那要是一百块钱谁买?跟您说,就花了一块钱!” 郝人:“啊?!一块钱!” 老崔将菜放下。 “您觉地很奇怪吧?我也觉地奇怪,可事实就是如此!” 旁边的金雄烈从宿舍里出来一看,乐了。 “我也去买点,回来数着玩!” 等到八点多饭做好,金雄烈提着老崔两倍数量的钱回来了。 郝人:“你买这么多干啥?” 听了这句话,金雄烈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崔把包子放在外面的桌上,指着他说:“一定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疯掉了。” 金雄烈笑地快岔气了才停下来。 “我……哈哈哈!我这……一块钱买的!” 郝人、老崔:“啊?!” 金雄烈指了指手里的驴帮票子说:“唉!比老崔占便宜,可人家后面的人更占便宜,你看吧,等到了晚上说不定就翻几倍啦!” 车间里,众人望着面前的超大机床陷入了沉默。 一名高级技工紧皱眉头地说了句:“怎么动起来越看越像那个东西。” 史密斯:“哪个东西?” 技工:“加工螺旋桨的特大机床。” 史密斯:“哦嚯!当时你怎么没说?” 技工摊了摊手:“当时我们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个,但有一个特大机床在有需求的门派起码能卖不少钱,这不就弥补啦?” 史密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拉出去,换!” 下午。 史密斯兴冲冲地找到郝人。 “郝人,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郝人躺在躺椅上说了句:“坏消息。” 史密斯:“……好消息是,两套的生产线组装完成啦!” 郝人:“哦,那还不赶紧生产!” 史密斯尴尬地说:“这就是我要说的坏消息啦,坏消息是,这套生产线是加工炊具、搪瓷盆用的,也就是铁锅加洗脸盆!” 郝人哈哈大笑地站了起来。 “生产洗脸盆?我这边连搪瓷用的化学原料都没有,从哪生产洗脸盆?赶紧拆了!” “别别别!”史密斯解释说:“好不容易组装完了,再拆了岂不可惜?再说了,洗脸盆无法生产,那就用不锈钢显得更高级,现在都流行这个,至于水壶的生产线,咱们可以慢慢继续搞嘛!” 一听不是不能组装水壶生产线,郝人这才停了拆迁的想法。 “行,到时候你从帮外帮忙搞点不锈钢回来。” “老板!”范仁在二楼喊了句:“停电啦!” 郝人有些犯愁。 “先用人工!最近这电停地越来越频繁,必须赶紧把发电厂建出来。” 轰隆隆! 机床先是对不锈钢进行切割,然后流水线生产了一个洗脸盆。 郝人接过洗脸盆看了看说:“我今天才知道,洗脸盆不是用工具砸出来的,而是用这个凸出的东西压出来的,发明这套技术的人……真厉害!对了,这一个盆成本是多少?” 范仁解释说:“这一个盆成本倒是不多,钢材价格是一吨三十美元,一吨钢材大概能做……不到两千个盆,市面上一个盆是0.5美元。” 史密斯每次都会在物j上吃惊。 “煤帮一个这样的盆至少2美元。” 在场的人很惊讶,没想到两边的物j差距这么大! 郝人:“范仁,你说,咱们这个盆卖多少合适?” 范仁:“连长,咱们这个盆最好还是出口换外汇,当然了,就近卖肯定更方便,但是没有这么大的市场,0.5美元也能卖,主要是咱们的不锈钢盆步骤更加简便,占据市场毋庸置疑,这样一来,一吨三十美元……一吨能赚不到一千美元,人工费啥的耗费不了多少,可惜了,若是咱们自己也生产不锈钢,还能做汽水,成本会更低。” 史密斯在旁边提了个建议。 “郝人,趁着现在煤帮与驴帮签订通商条约,赶紧占领煤帮市场,给你们的生活用品取个品牌名字吧!” 郝人:“天洲。” “一天能生产几个盆子?” 范仁:“就这一套生产线,一个小时能生产五百个盆子,二十四小时一万两千个盆子,也就是……去除货轮等运输费用,起码一万两千美元。” 郝人将仔细拿起盆子看了看。 “做生活用品这么赚钱?” 史密斯高兴地对郝人说:“生活用品最赚钱,军火都不如炊具赚钱,这样一来,加上水壶啥的,一年最起码能赚三千多万银币,郝人,从今天起,你赚钱,我也赚钱,咱们俩都是金融大鳄!” 郝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出了车间,郝人忍不住问了句史密斯一句:“不对不对,如果生活用品真的这么赚钱,那些工业帮为啥不占领市场,还会给我们机会?” 史密斯解释说:“郝人,因为这是个大好的时机,白洲那群工业帮在第二次降魔战争中损失惨重,工厂成了废墟,都在重建,煤帮因为订单剧烈减少,工厂恐慌倒闭,所以,这群工业帮不是说给咱们机会,而是他们没有办法和咱们抢,至于其他地方更好解释,都是农业帮,连生产火柴的地方都没有,你们这里除了你的工厂以外,其他地方甚至连个像样的机床都也没,就这,除了工业帮以外,你们还是领先的呢!” 新规定新发展 郝人恍然大悟。 “确实是个好机会,但是等他们重建完成咋办?” 史密斯:“所以,咱们要打造高端品牌,将这批生活用品打造地特别棒,即便那群工业帮回来了也无法动摇咱们的地位!” 郝人:“对对对!就这么办!” 一段时间以后,史密斯带着一大堆生活用具返回了煤帮。 为了给这些炊具加上品牌效应,史密斯不但请明星代言,还在煤帮的东南州最昂贵的一条街上买下一个店,专门卖这种生活用品。 店里,一大群记者走了进来。 史密斯拿起一沓美元一人塞了几张。 “拜托了。” “放心,我们很专业,不过老板,等会儿英帮的费雯小姐真的会来吗?” 费雯,武林中的表演艺术家,一部梦断什么桥响彻武林。 史密斯得意地说:“那是当然,我可是花了五十万美元!” 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立即记录着,五十万美元,煤帮片酬最高的演员也不到这个数! 经理紧急跑了进来。 “老板,费雯小姐来啦!” 记者们和史密斯争先恐后地往外挤。 大街上,几辆豪华汽车在天洲生活用品店前停下,史密斯急匆匆地跑了过去,为她打开车门。 “费雯小姐,欢迎欢迎!” 费雯严肃的面孔在走出汽车以后变地灿烂,她微笑着向周围的观众挥手:“大家好!” 人群炸开锅。 “费雯小姐,欢迎你回到煤帮!” “费雯小姐,签个名吧!” 费雯匆匆地签了几个名字,随后大大方方地进入店里。 店里的面积犹如一个小超市这么大,摆在后面的是杂七杂八的品牌充当绿叶,郝人工厂生产的用具都摆在前面。 费雯拿起一个不锈钢盆,发觉有点重。 “史密斯先生,这个盆子好像有点重。” 史密斯解释说:“那是我们用料足,这样的盆子耐腐蚀,不会锈,您可以试试。” “是吗?”按照排练,费雯用锤子狠狠砸了几下,除了几个稍微凹了一点的地方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的损伤。 “这……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请问,这个东西多少钱一只?” 史密斯对此很是得意。 “三点五美元一只,另外这是限量,每年只有三百多万只出售,不是我们不想加量,而是生产过程过于复杂,技术工人难以培养,每年只能生产这么多。” 电视前的约翰有些嘲讽地说:“这个倒腾破烂的又在胡说八道,就这盆子,换哪个厂不能做?” 很快,几万个日用品在名人效应下销售一空。 1347年。 4月。 第二天一大早。 “来了,连长,你看车队!” 宿舍前坐着的郝人赶紧站了起来,跑向操场。 车队停下以后,史密斯兴奋地跳下车,将一个手提箱递给郝人。 “数数是多少钱!” 郝人接过手提箱打开一看,一箱子美元! “这……史密斯,真的卖啦?” 史密斯哈哈大笑说:“郝人,咱们成功啦!” 听了这句话,郝人抱着箱子大笑不止。 范仁急匆匆地从一楼跑了下来。 “连长不好啦!” 郝人满不在乎地拍了拍箱子:“有什么不好?你造这里是多少钱吗?” 范仁急地直拍大腿:“咱们的布丢了十万米!” 郝人眼睛一瞪:“啥!” 范仁解释说:“我去查仓库,明显感觉布料少地有点快,于是,安排人从早上五点开始清点料子,到现在清点完毕,总共少了十万米布!” 郝人气地咬牙切齿。 “是谁!哪个混账偷了工厂的布!” 上午,工厂几百名工人齐聚大厅。 郝人站在一边没有说话,范仁站在人群对面,一脸严肃地问了句:“说!谁偷的!” 没人说话。 金雄烈冷笑着对郝人说:“要按我说,连长,咱们直接把他们交到城里上刑,不怕他们不说!” 金溪月反对这个建议。 “屈打成招怎么办?咱们可不是强盗!” 郝人见现场没人承认,指了指史密斯:“史密斯,你说咋办?” 史密斯叹了口气。 “郝人,你们这里有句话说地好,无规矩不成方圆,今天出了这事,明天还会出另一件事,以后你的生意越做越大,没有规定怎么行呢?所以,这件事是个好机会,你要是能解决,万事皆休,若是不能解决,即便你以后能做大,早晚也会遇到大篓子。” 郝人深以为然,仔细考虑过后,决定从人性下手。 他走到人群面前,范仁赶紧退到一边。 “今天,咱们工厂有几个新规矩,一,厂里的收益,每个人都有份,每年拿出利润的百分之十奖励给工人,也就是说,这个厂每年收益六百万银元,每年有六十万银元拿出来奖励员工,怎么分,怎么奖励,你们自己开会决定。” 在场的人震惊了,六十万银元!厂里工人每个月二十块钱工资,相当于每个人分了五个月工资! 眼见郝人这样说,站在人群里的几个人有些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止住了声。 既然有奖励,必然也有惩处。 郝人:“第二个规定,知情不报者同罪,揭发者有奖,比如说,丢失了十万银元的好布料,找回损失以后,拿出两成,奖励给提供线索者一成,奖励办案人员一成,同伙中有人举报则免除举报人的罪,或者从轻处罚,注意,如果有多人犯罪,只能减免前面几个举报人的罪。” 他这么一说,人群中有几个人争先恐后地站了出来。 “连长,我们知道谁偷的!” 操场,几个人被绑在柱子上嚎啕大哭。 “连长饶命!” “给个机会吧!” 郝人:偷了本大爷的东西还想活?统统去死! 郝人朝金雄烈努了努嘴。 金雄烈指了指旁边的几个举报人:“你们,拿枪过去把他们突突了!” 几个举报人站在被绑住的人面前哆哆嗦嗦地不敢开枪。 郝人:“再不开枪你们就换个位置,看看他们敢不敢开枪!” 郝人这么一说,几个举报人不再犹豫。 哒哒哒! 几个士兵上前检查了一下。 “连长,检查无误!”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将这些人的家人统统赶出大风城地界,记录在案,以后不许他们的三代再进入咱们的体系!” 晚上下班的时候,一群工人窃窃私语。 “管理竟然比咱们的工资还多!” “就是,他们一点活儿没干,咱们干着重活,凭啥给他们这么多分成?” “这件事老板说了,让咱们商量着办,没说让管理自己拿章程!” “找他们去!” 厂长带着几个管理刚刚出了办公室,就被工人围住了。 “你们管理凭啥这么多奖金?” 厂长:“这是厂里管理商量出来的,咋了,想反?告诉你们,军队可不会支持你们!” 一名工人笑了。 “我们明天不上班,您自己在那里做吧!” 周围的工人齐声呼应:“对!” 厂长一听,慌了,若是没人做工,不但会被郝人教训,而且还不能分红,这可不就搬石头啦? “各位,各位,我们再商量一下,这个比例确实不对,明天我们开会解决……现在就开会!现在就开会!” 宿舍楼前,厂长先检讨了自己的过失。 “各位,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不对,现在,咱们重新商量一个奖励办法,我和几个管理商量了一下,我们拿的奖励按照平均标准,也就是工人们的最高奖励和最低奖励之间,你们看怎么样?” 工人们这才稍微妥协,领头的指着他问了句:“这还差不多,那奖励咋办?” 厂长:“这样,每年分红年底进行,按照质量和数量来,做地越多,失误占比越小,奖励越多,浪费越多,做地越少,奖励越少,怎么样?” 啪啪啪啪! 厂长松了一口气,指着领头的说:“这样,你们成立公会吧,下次别再一来一大群啦,看着怪吓人。” 领头的人接着询问:“那周末能不能不放假?” 厂长眼睛一瞪:“那怎么行,每个周末休息一天,节日休息三天是连长定下的,谁敢违反?散会!” 第二天一大早。 集市上,老崔提着一兜驴帮票子放在菜摊上。 “老板,买菜!” 老板摆摆手:“对不起,现在不收驴帮票子,一天好几个价,谁受地了?” 老崔将驴帮票子扔在地上,从兜里掏出银币:“用这个总行吧?” 老板:“也不行,现在只要借据票子,银币、驴帮票子不收。” 老崔有点奇怪了。 “你们要借据票子不就是为了换银币?我把银币直接给你不就行了?” 老板笑了。 “是为了换银币,但是现在谁敢收银币?您看市场上那些便衣没有,发现有人收银币立即抓走,赃款没收!唉!啥时候天洲银行也在别的地方开一家就好啦!” 老崔眉头一皱:“那要是没有这种借据票子咋办?” “没有?”老板指了指附近的摊贩:“你瞧。” 大街上,糕点铺子的掌柜给了卖白菜的一斤糕点,换了几棵大白菜。 郝人带来的变化 老崔急匆匆地赶回军营。 “连长,现在驴帮票子在大风已经不通啦,银币人家也不收,只收咱们的借据票子。” 郝人有点怀疑,毕竟放出去的借据票子没有这么多。 “那要是没有这么多咋办?” 老崔:“以物易物,卖糕点的买白菜用糕点换,卖鞋的用鞋换。” 郝人一愣,心说,那卖到帮外的锅碗瓢盆岂不是…… 工厂外面,一大堆的锅、盆、水壶正在装车。 军需处的汪波背着手到跟前看了看说:“你们这是往哪卖呀?” 一名工人回答说:“煤帮听说过吧?隔着一个大洋,往那里卖。” 汪波有些目瞪口呆,没想到郝人现在的生意都做到煤帮去啦! “那……这一个卖多少钱?” 工人:“听说,一个最起码卖两美元呢!” 汪波一听卖地比本地的盆子价钱还要贵好几倍,于是急匆匆地去找郝人。 此时郝人正躺在宿舍前的躺椅上晒太阳。 “老汪,啥事啊?” 汪波坐在旁边的草墩上讪笑着说:“郝连长,听说您那锅、盆子、水壶啥的都出口到煤帮啦?” 郝人对此很是得意。 “正计划向白洲等地区出口,其他农业帮根本排不上号,毕竟,质量好价格昂贵的东西不是普通门派能买地起的。” 打听出来了真实价值,汪波又想着如何买到。 “郝连长,有没有打算在本地出售?” 郝人摆摆手:“本地出售还得收税,各种苛捐杂税,若是请动司令,又得被吞一部分,不值。” 汪波大喜,郝人没说不往本地卖就行! “郝连长,您看这样行不行,我若是有需求,您就给我留下一批,怎么样?” 郝人:“你想要的话就计划每个月订购多少,因为每个月生产多少往哪里送都是有计划滴,在帮内的价格比较便宜,一块银币一个盆。” 汪波估计了一下大风城目前暂时的市场容量。 “这样,每个月买五千个盆!” 这要是在以前,郝人得高兴地跳起来,如今生意都做到煤帮去了,哪里还会为了这点事激动? “嗯,可以!不过这事你得跟范仁商量一下,他允许你做代理商,你才能往外卖。” 大风城。 汪波推销盆子,肯定要往人多的地方走,大风城酒楼是县令的生意,人又多,在那里准没错。 酒楼掌柜的冉万和,今年五十岁了,在酒楼里干了好几年,哪天不是兢兢业业,他倒是为老板努力了,可每年分红只有几十块,一直都想自己开一家酒楼。 汪波站在柜台前向冉万和炫耀自己手里的盆子:“看见没有,出口煤帮的盆子,在那里至少卖两美元,美元和银币汇率应该知道吧?” 冉万和赶紧点了点头:“嗯嗯嗯,这个知道,美元可值钱!” 汪波:“这样,一个盆子不给你多要,两块钱一个,你要的话就拿去,不要的话我就走。” 冉万和有些犹豫,东西看着真不错,比银币保险,比驴帮票子保值,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候,帮主带头骗人,有几个值得信任? “长官,能不能留下什么证明?” “哦,有!”汪波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发票:“你看这个没有,这个就是交易凭据,你收起来,半年内无暴力损伤免费退换。” 冉万和接过发票一看,上面写着驴字,还写着鹦文,一看就挺大气。 “好好好!我买啦!”接过盆子,冉万和的紧跟着问了句:“长官,我问下,那个借据票子是不是从你们军营里出来的?” 汪波一脸紧张地对他说:“你不要胡说!这事可大呢!” 掌柜的秒懂。 “明白!明白!长官……”冉万和从兜里拿出几块借据票子往他手里塞。 汪波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在专心吃酒,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票子。 “你这是做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有啥需要帮忙的说就行了嘛!你看看这,多伤感情!” 冉万和点头哈腰地说:“长官,我想在军营里……不!就是军营外面买块地,最好是风水好的地方,您觉地哪里合适?” 汪波觉地吧,这事早晚得有人知道,能赚就赚。 “啊……这个……嗯……最好是在大营的南口,到了那里以后,你往北看,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有一座五层楼高的钢筋混凝土建筑,那就是工厂,里面的工人一个月能赚二十多块钱呢!多的我就不说了哈,再见!” 晚上下了值,冉万和骑着毛驴专门去军营南口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大楼让他深信不疑。 走到大营门口,他从驴上下来。 士兵有些紧张地举起枪:“干啥的?” 冉万和赶紧点头哈腰:“两位军爷,我来这里看看。” 一名士兵呵斥一句:“看什么看?不想活啦?滚滚滚!” 冉万和从兜里掏出两张借据票子递了过去,士兵见有好处,立即将枪放了下来,接过票子态度也好了许多。 “嗨!早说嘛,随便看!” 另一个士兵朝他努了努嘴:“是不是想问那个大楼的事,做点小买卖?” 冉万和:“对对对!还望告知……” 士兵:“具体的不好跟你说,我只跟你说,这里面有换银币的地方,你只要拿着借据票子就能换,天洲银行知道吧?这老板开的。” 冉万和恍然大悟。 “多谢两位!再见!” 回到酒楼,冉万和看着存单里的二百多银币,咬了咬牙。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干了!” 洋楼里,县令钟怀安躺在沙发上,对面一男一女正在唱曲。 丫鬟打开门走了进来。 “老爷,冉掌柜来了。” 钟怀安有些疑惑地嘟囔一句:“这么晚……让他进来吧!” 冉万和弓着身子进入大厅,见到钟怀安,先是鞠了一躬:“老爷好!” 钟怀安没有正眼看他。 “老冉,你这时候不去休息,找我有什么事?” 冉万和从口袋里掏出辞职信递给他。 “老爷,话都在这里了。” 丫鬟将信拆开,递给钟怀安。 看了看冉万和的辞职信,钟怀安坐直了身子。 “老冉,咱们俩共事这么多年,我有哪点对不起你?” 冉万和:哦嚯!你要对地起我,我能走? “老板,我年纪大了,总想着搞点自己的产业,非常抱歉……” 钟怀安笑着说:“老冉,你再考虑考虑,你家就在这里,你还能去哪里开店?在哪开店能比得上在我店里干?你看看现在的苛捐杂税,你能受地了?” 冉万和犹豫了许久,总觉地跟着县令白扯,现在这驴帮风云变幻,万一出了什么事,县令第一个逃地远远的,哪里还会管底下这群人?上次有人在城里闹事,官府连他的影子都没找到! “县令大人,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恐怕,接下来就无法再与大人一起共事了……” 见无法挽留,钟怀安也露出本性。 “一起共事?你是什么东西和本县令一起共事?从现在起,立即滚出酒楼,滚地越远越好!滚!” 冉万和哆哆嗦嗦地跑出了洋楼。 城门口,冉万和跳下马车,指着在墙边坐着的人说:“你们要不要找个管饭的活儿?” 军营不远处的河边,距离河道十米,几间房子的地基正在捶打。 拉练回来的郝人在旁边停住了车。 “这是在干啥?” 冉万和跑到汽车跟前鞠了个躬:“报告长官,我准备在这里建个饭馆。” 郝人四处瞅了瞅,没发现一口井,心说,这饭店不会是用河水吧?那员工吃了拉肚子咋办?可是,又不能不让人家出来吃。 “饭店不能用河水,这是我们那里的规矩,造嘛?” 冉万和苦笑着摊了摊手:“可是……这荒郊野岭,我……” 郝人:“到哪都得找棵大树……” 这话颇有深意,冉万和急忙拱了拱手:“您是……” 郝人:“我是一连连长郝人,那个工厂就我开的,还有远处正在修建的楼房,也是我的投资……” 驴帮银行:是你投资嘛? 没想到郝人竟然是工厂里的老板,冉万和赶紧再鞠躬:“长官好!” 郝人:“这样,这个股份我占四成,不用给大风城交苛捐杂税,只要交正经税就行,以后从水塔那边接个水管过来用自来水岂不美哉?” 冉万和大喜。 “谢谢长官!谢谢长官!” 郝人:“行了,我先回去,合同等会儿就派人给你送来,安心在这里开店,有什么事向我报告。” 冉万和:“是是是!” 看着他软趴趴的态度,郝人有些觉地不对劲儿。 “你一个老头子,怎么一直唯唯诺诺?不像个男人,开车!” 轰隆隆! 军营里,杨秀将机枪打开。 “哦,是这个机匣板坏掉了,连长,这个零件咱们这里可没有,得从煤帮进口。” 郝人看了看上面的微小裂缝:“确实不能用了,扔了吧!” 旁边的史密斯一听要扔,瞪大了眼睛。 “郝人,这一挺重机枪可不少钱!要不这样,让车间加工一下。” 准备制造武器 “车间?”郝人笑了:“就那些做锅碗瓢盆的高级技工?别逗啦!” 车间里,郝人找到高级技工西奥多,指着手推车上的枪匣问了句:“西奥多先生,请看,这个零件能不能加工出来?机匣板裂了个缝。” 西奥多拿起放大镜看了看说:“还好不是枪管,否则还得先冻一冻再热一热才能用,咱们这里的不锈钢有的是高镍高铬,造枪没有任何问题,我现在给您加工一下。” 郝人有些不太相信,做锅碗瓢盆的能做武器?也太扯! 轰隆隆! 西奥多先是把板件切出来,然后用钻孔机钻孔,最后找了几个铆钉。 啪! “完成!” 郝人震惊地望着眼前的机器。 “……嘶……做锅碗瓢盆的也能造枪?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西奥多解释说:“其实,造锅碗瓢盆和武器没有什么区别,区别只是基础材料,只要材料到位,机床精度高,工人技术好,造枪不成问题,当然了,您也别觉地造枪容易,想当年老驴帮招募高级技工,一个月工资八百块钱,现在整个驴帮有几个高级技工?除了这个工厂,还有哪些地方能找到?” 郝人有些惭愧,工资确实低了。 “西奥多先生,是我们这里的待遇不到位,这样,出一个新规定,培养一个高级技工,奖励一百五十块钱,怎么样?” 西奥多这才喜笑颜开,虽然高级技工不好培养,但只要有奖励,干劲儿就足! “行!没问题!不过连长,咱们这机床零件快要换了,若是一直生产锅碗瓢盆,还得去煤帮买零件,那价格贵地离谱。” 郝人也不懂工业,但是他知道应该信任谁。 “西奥多,这件事你与其他工程师商量着办,觉地应该加工零件就加工,应该生产就生产!你办事,大家都放心!” 随后,又扭头询问史密斯:“既然咱们能造枪,为何不仿制呢?” 史密斯叹了口气。 “造枪,基础材料很重要,就这些不锈钢,你能买地起?一旦知道你要制造武器,那不锈钢的价格会暴涨!不过,可以小批量生产一下练练手,但是仿制哪一款枪呢?最好是容易上手的那种……嗯……这样,我回煤帮找找,看看谁愿意卖。” 半个月前…… 布帮,武林第二次降魔大战的获胜帮派之一,与煤帮同时称霸,处于武林最大大陆的北端,一半领土处于冻土地带,资源丰富,由十几个加盟帮组成,是武林中最大的帮派,战胜魔门后还控制了多个周围门派,与煤帮等白洲帮派建帮理念不同,因此从1347年开始,双方长期处于对抗状态,由于在降魔战争中直面魔门,工业被其轰成了废墟,目前正在休养生息,实力在武林中排名第二。 一名参加过第二次降魔战争的士兵,无意中发明出来了卡拉突击步枪,这种步枪有效射程不太远、子弹发射速度不太高、后坐力很大、威力强劲、99%的零件便于制造、耐用、适用性非常强,是布帮最新装备的秘密武器。 一批卡拉突击步枪用火车送到了远东。 随后装船。 “好大的风啊!” “不好啦,有个箱子掉下去啦!” “那是装着图纸的箱子,快捞上来!” “风浪太大啦!” 上市港口,史密斯刚想上船,突然看到旁边的工人围着一个大木头箱子议论纷纷,一看就不是他们的东西,喜欢占便宜的他赶紧跑了过去。 “喂喂喂!”史密斯用生硬的驴语说了句:“你们围着我的箱子做什么!还不快走开!” 一看是一个白洲人,工人们惶恐地散去了。 史密斯指了指大箱子对手下人说:“搬到仓库里去。” 仓库里,工人用撬棍打开一看,失望至极。 “只有几个小箱子!” “这么重说不定是黄金,赶紧打开看看!” 咣当! 箱子躺着一排枪,这种枪类似于第二次降魔大战魔门德帮的44突击步枪,只不过枪托很大,前方握把处还有护木。 “嘶……”史密斯拿起一把枪看了看:“越看越觉地合适……” 咣当! 另一个箱子也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大堆图纸,由于密封地很好所以没有浸湿。 军营。 操场。 史密斯指了指桌上的枪对郝人说:“我朋友发明的,说十万美元卖给我,咱们俩这交情,十万美元保个本就行啦!” 郝人对此很是高兴,不过,现在的他还不知道能制造武器对于一个势力的意义。 “史密斯,还是你讲义气!对了,这个怎么击发。” 史密斯支支吾吾地说不不:“不造啊,当时来地急,没问!” 金雄烈拿起枪看了看说:“估计是这里,我试试,唉?还真是。” 怦!怦!哒哒哒! “哦嚯!连长,这枪不错,威力很大,射程比煤帮的呲水枪远地多,枪身也不重,重心啥的都挺好,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枪,就是不知道耐用性怎么样。” 史密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开始吹:“这还用说?只要镀铬还有不耐用的枪管?多虑啦!” 车间。 西奥多看了看枪管。 “哦嚯!正好没有这么大口径的钻头,只有小口径的5.56和特大口径。” 郝人有些犯愁。 “口径小了,许多方面都需要重新搞,咱们这里也没有枪械研发人员……” “有!”西奥多将旁边的中年人盖里拉到钻床前:“这不就是?呲水枪也是他搞的,当初改进的时候他也参与过,盖里,怎么样,这把枪修改为小喽啰有没有把握!” 盖里没有说话,而是仔细看了看这把枪,随后开始逐步拆解。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零件摆在了桌上。 他很是惊讶地指着桌上的零件:“头一次见到一把枪只用这么少的零件!嘶……故障率一定非常小!” 郝人不懂这个,催促了一句:“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盖里:“有!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另外,这批武器的钢材、护木也需要订购一下。” 郝人指了指史密斯:“史密斯,拜托啦!” 史密斯:嗯?这样我直接回去把钻头带来不就行啦?不行不行,若是不改口径,人家正主找来了咋办?改个口径还能有个借口区分,哈哈哈!我真棒! “对了郝人,给新改良的武器取个名字呗!” 郝人想了想说:“既然是1347年装备的这个武器,那就叫……盖里冲锋枪!” 盖里:“啊?” 郝人拍了拍盖里的肩膀:“盖里,加油,这个盖里冲锋枪全靠你啦,到时候卖了武器给你们团队分红,对了史密斯,把子弹生产线带过来一下。” 史密斯:“咦?说起生产线的事情,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郝人:“啥事?是不是又涨价啦?” 史密斯:“不是不是,我听说,现在的布帮已经基本放弃了对驴帮的支持,转而全面支持明帮,收缴东帮的武器弹药已经全部支援给了明帮。”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金雄烈忧心忡忡。 “连长,这么一来,驴帮的士兵千里迢迢地去打人家的本部,恐怕会大败而归。” 杨秀:“没错,当时明帮武器这么差劲儿还没有倒,现在弹药充足,更不可能被击败,驴帮恐怕要完了……” 能不犯愁吗?明帮帮主深恨驴帮中高层,每到一处就杀一批,几乎没有放过一个,他们这些人同样不会放过。 跟人对此不是太担心,主要是赚了钱,可以带着底下人跑路,到时候能打就打,打不过就移民,怕啥? “大家不要怕,有我在,绝对不会让明帮抓住你们!” 刚刚走出车间,就见张里安唉声叹气地从面前经过。 郝人:“营长,咋滴啦?” 张里安叹了口气。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郝人:“坏消息。” 张里安:“……那我就先说好消息,好消息是,我成功做了一团团长。” 郝人:“咦?怎么这么快就升级啦?再说,一团不是打没了吗?” 张里安差点哭出声。 “唉!这就是那个坏消息,让我去招人,不过还好,经费公家掏,就是没有军饷,还限制在今年将一团组合完毕,你说犯不犯愁,又得找人抓人啦!对了,以后你就是一营营长。” 金雄烈:“营……不,团长,我想问下,这个……为啥您这团长突然就当上啦?” 望着一群天线宝宝,张里安小声解释说:“最近驴帮帮主开启了全帮总动员,你们说,前线现在是什么情况?” 众人大吃一惊,现在驴帮占据优势的情况下还要全帮动员,明显是驴帮帮主没有把握击败明帮,嘶!…… 张里安走后,金雄烈高兴地哈哈大笑。 “我突然成了连长啦!连……营长,咱们今年升官挺快哈!” 杨秀在旁边摇了摇头。 “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估计,轮到咱们上战场的时候不远啦!” 郝人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趁着有空,范仁,走,检查一下工人宿舍!” 准备造机枪、外来的煤气罐 郝人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物件,炉子放在角落,还算正常,不过……被子和锅碗瓢盆都放在地上,这让他有些好奇。 “你们的桌椅床呢?” 牛大花解释说:“营长,没有床。” 郝人奇怪了,按理说,这些人不会买不起床吧?毕竟,一个月二十银币呢! “怎么回事?” 牛大花看了看范仁,没有吭声。 范仁解释说:“营长,是我不让他们将桌椅搬上来。” 郝人更是疑惑:“为什么?买个床为啥不让搬上来?” 范仁尴尬地说:“咱们军营不让外人进,他们即便买了床,也搬不进来。” 郝人笑了。 “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乱管,驴帮和古代有什么区别?唉!那咱们就给他们做一批床。” 车间。 西奥多将图纸递给郝人。 “营长先生,你看,这就是组合床,可以快速拆卸,只要用机床切一切就行,上面放上一块木板就能睡,只是,这个不锈钢有点奢侈。” 郝人满不在乎地说:“现在才几个人,尽管用,对了,我让史密斯再从煤帮进点生铁、黄铜,以后说不定能用得着。” 西奥多在那里车,郝人好奇地上了手。 “我来试试。” 车了一会儿,郝人觉地没多难。 “这不是挺容易的嘛!” 西奥多微笑着说:“是很容易,但那是……唉!营长,这是做床,要求很宽,若是要求一毫米、一微米之内可就没这么容易啦!” 郝人:“今天开始不装弹匣了,车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张里安跑进了车间。 “郝营长,借几十个人抓底层帮众充实咱们一团。”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金雄烈,带着你们连和团长走一趟! 轰隆隆! 路上,申开琴询问金雄烈:“连长,咱们干啥去呀?” 金雄烈:“一团除了咱们这个营,其他的都是空架子,团长手底下只有几十个人,还要在一年内完成招募任务,能不着急嘛!咱们这次过去,就是抓人。” 村口。 车队停了下来。 “军队来啦!” 村里大乱,一大群人争着往外跑。 “跑?往哪跑!” “不许动,举起手!” 某个院子里,几名士兵厉声呵斥一个老人:“你儿子呢!” 老人摊了摊手:“他……他去南城去啦!” 士兵:“哦!逃跑啦,那罚款十个银币!” 老人:“没有啊!” 士兵眉头一皱:“没有?那就用东西代替!” “长官,你们抓人就抓人,抓鸡干啥!” “这是罚款!滚!” 两位老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们这群混蛋,为什么这样,把我也抓走算啦!” 街上的申开琴有些生气地对金雄烈说:“连长,这些人太过分了!如果……” 说到这里,申开琴没有继续说下去,金雄烈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 “怎么,跟着明帮就好啦?驴帮这里还可以骂,到了明帮那里,你嘟囔一句都有罪!治你的罪根本不用法律,只需要有人讨厌你就行,所以,跟着谁都不如跟着营长。” 申开琴深以为然,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她只要稍微质疑,就会被所有人群起而攻之,想想真是可怕! 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郝人就成了高级技工。 “哈哈哈哈!”望着手里的零件,郝人有些得意地说:“高级技工不是挺容易的嘛!” 众人:这几个高级技工这几个月一直围着你转啦!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今天开始你也车一下!” 金雄烈看了看旁边不屑一顾的西奥多等人,赶紧摆摆手:“营长,这……这就不用了吧!对了营长,咱们到操场上试枪吧!” 操场上,郝人端起盖里冲锋枪。 怦!哒哒哒! “好!不错,威力虽然不如大口径,但是穿透很强,准确度提高,后坐力没有当初这么大,而且这样一来,咱们的子弹可以多带点,更重要的是,这枪耐用,打了这么多发子弹了准确度依然很高,全营换装!” 金雄烈在旁边抱着一把盖里冲锋枪爱不释手。 “哎呀,这样一来和机枪没啥区别啦,那火力还不是铺天盖地?” 他这么一说,郝人上了心。 “老金,你说咱们还有必要留着煤帮的重机枪吗?” 金雄烈也愣住了。 “营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煤帮重机枪贵!子弹大且重,关键是这个枪携带起来十分困难,我想不如这样,咱们把盖里冲锋枪的枪管加长,弹匣加大,做轻机枪使用,也可以带弹链,这么一来,子弹口径还能统1,对后勤的压力没这么大,至于某些地方的重机枪,还用煤帮重机枪。” 郝人深以为然。 “可以,就这么办吧!” 轰隆隆! 一批车队在操场上停下,史密斯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郝人,给你看看新东西!” 郝人放下枪走了过去。 “又是什么武器?” “武器?”史密斯摆摆手:“这东西比武器不差,你看!” 两人来到卡车后面,史密斯指着车上的煤气罐:“看!不用烧煤的做饭工具!” 郝人愣住了。 “什么东西?做饭?和点蜡烛一样吗?” 旁边的金雄烈惊呼:“营长,有了这个东西,咱们再也不怕敌人的炮兵啦!” 郝人有些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金雄烈指着车上的煤气罐说:“第二次降魔大战,布帮和魔门炮兵攻击的时候会寻找炊烟,只要看到炊烟,立即就是一顿炮击,而这个东西,烧的是气,烟非常小,根本不会被观察到,所以,咱们的炊事班是安全滴!” 他这么一说,郝人就明白了。 “那……试试!” 厨房里,老崔点燃煤气灶。 “嘿!这东西真着火啦!” “确实没有烟!” “方便,真方便!到时候再也不用到处找柴火啦!” 一段时间以后的一天早上。 “营长!”杨秀带着一份文件急匆匆地跑进宿舍来:“团长刚才让人送来的,让我们立即北上参加鲁州战役!” 鲁州,平州北部,距离大风城三百公里。 郝人接到命令,有些不太明白。 “咱们是平州中部驻防军,去鲁州做什么?远水能解近渴?说不定到了那里仗已经打完啦!” 金雄烈:“营长,我觉地这是个好机会,正好可以了解了解明帮的军队实力,反正咱们只有一个营,那些大仗就让别人打,咱们在旁边随便支援一下就行!” 话是这样说…… 郝人接过文件看了看。 “让咱们五天以内到达,早的很,咱们的坦克一小时五十公里不成问题,只需要六个小时就能到达战场,不着急,先让战士们熟悉一下手里的武器。” 张里安带着人首先出发。 其中一个营长有些不解。 “郝营长为啥不来呢?” 张里安:“人家有卡车,一脚油门就到了,就是咱们迟到,人家也不会迟到。” 话是这样说,不过,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 几天以后,郝人半夜正在睡觉,突然! “营长醒醒!” 金雄烈手里晃动着一张纸将郝人叫醒。 郝人揉了揉眼睛:“咋了,想造f?” “不是!”金雄烈抖了抖手里的文件:“团长刚刚来了消息,让咱们立即出发,限定咱们上午九点以前赶到!” 郝人一听,赶紧接过电报,上面写着,鲁州战役,明帮军队围住了驴帮精锐数万人,现在驴帮帮主亲自指挥解救,命令各部队必须提前到达,现在前线伤亡惨重,急需各部支援,贻误者军法处置! 金雄烈撇了撇嘴:“我打地手都酸了。” 郝人匆匆忙忙地穿上鞋子。 “哎呀,你高射炮攻击飞机的时候也没见你嫌累,命令各连准备出发!” 轰隆隆! 第二天早上八点。 鲁州某战场。 张里安和郝人来了个大大地拥抱。 “郝人!你可来啦!”张里安差点痛哭出声,他指着后面跟着的几个军官,几乎个个带伤:“你再不来,我们今天就得豁出去啦!” 郝人有些不解,张里安这些人应该是昨天刚来吧?怎么伤亡这么大? “团长,这到底是咋回事?” 张里安指了指不远处看着坦克唯唯诺诺的督战队:“你看没,督战队,稍微退却全部枪决!昨天就枪毙了咱们好多人!” 郝人有些厌恶地瞪着督战队。 “这群恶魔!这不是把人往s里逼吗!*!” 张里安擦了擦眼泪:“实际上对面也一样,若是对面敢退,他们也得死,现在就看谁能坚持把人往上堆……郝人,接下来全靠你啦,后勤我们帮忙,子弹、炮弹啥的你就不要操心啦!” 郝人正愁没人帮忙搞后勤,既然张里安包了后勤,那就放心打。 “行吧,金雄烈、杨秀、刘冲,咱们商量商量怎么对付他们。” 营地里,张里安指了指地图:“这个山坡有六十米高,三十度角,又长又高,敌人的火力也很猛,易守难攻。” 郝人:“他们有什么武器?” 张里安:“啥枪都有!” 进攻!继续进攻! 众人:“……有炮没?” 张里安:“有几门迫击炮……” 众人松了口气,没有重火力就好。 金雄烈指了指地图对郝人说:“营长,这个地形根本挡不住坦克,他们手里也没有重武器,让士兵跟着坦克上去,在战壕里和他们打!” 郝人觉地吧,任何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万一敌人有反坦克炮咋办? “把那个自行122毫米迫击炮停在山脚下掩护进攻……”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喂?师长放心,我们立即进攻!” 放下电话,张里安心急如焚地对好人说:“师长亲自过来督促,说是咱们再不进攻,帮主派去的人就要毙了他!” 郝人看了看地图上的明帮三道防线:“难搞……出发!” 山脚下,郝人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山上明帮士兵的配备,果然什么枪都有,有一百年前的土枪,还有几十年前的新驴帮枪、晋州仿造的冲锋枪、第二次降魔战役魔门的盒子枪、布帮装备的冲锋枪等等,好像一个武器展览馆。 郝人有些惊讶地喃喃自语:“真可怕,后勤怎么把物资送上去的?” “进攻!” 金雄烈指了指旁边一辆潘潘重型坦克:“进攻!” 轰隆隆! 士兵们跟在潘潘重型坦克身后。 山脚下不远处,122毫米迫击炮开始了轰鸣。 轰! 几炮下去,山上的明帮士兵损失惨重,太近,导致打地还准! 山上。 “喂喂喂!我们连需要支援,需要支援!” 明帮指挥部:“你们还有多少人?” “没几个啦,只剩下不到五十个,敌人的大炮还在轰鸣,有坦克上来啦!” 明帮指挥部:“不要怕,要发y一不怕k,而不怕s的精神……” “那你怎么不去死!” 明帮指挥部,副指挥官陈忠疑惑地对指挥官米多说:“前面60阵地突然要求支援,说他们阵地上的人已经不足五十个!” 米粒也有点奇怪。 “不会吧?那个阵地本来连队快打没了,所以我们又给他们新补了一个连队,怎么刚到就说人快没啦?是不是敌人截获了我们的通讯,故意这样讲?” 陈忠觉地有可能。 “还真有可能,一个山地易守难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打下来?不可能!” 阵地上,望着越来越近的坦克,明帮士兵又是扔手榴弹,又是用机枪打,毫无作用。 眼看阵地上的人越来越少,明帮连长提起一捆手榴弹冲了出去。 “和你们拼啦!” 怦! 刚刚跳出战壕的连长就这么躺在了地上。 其他阵地上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一边调动士兵支援,一边向指挥部报告。 明帮指挥部。 几个通讯员陆续向陈忠报告。 “前线60阵地濒临失守!” “连队过去支援,发现一辆坦克开上山坡,根本无法阻挡!” “用手榴弹、迫击炮无法解决这个威胁,敌人的重型迫击炮还在山下向山上狂轰!” 陈忠和米多一下惊醒。 “不好!这是精锐中的精锐,立即派出支援力量!” 这时,一个通讯员跑了过来。 “长官,前线60阵地失守!” 整个指挥部里的人惊呆了,一旦一个地方失守,整个一线阵地都会面临威胁! “立即派人将60阵地夺回来!” 驴帮指挥部设在某个山坡,驴帮帮主焦急地望着被围住的精锐方向。 正在这时,一名通讯员跑了过来。 “帮主,60阵地正在争夺!” 驴帮帮主大喜。 “好!立即调动士兵对60阵地两旁展开猛攻,阻止他们的援军!” “对了,谁攻下的60阵地?” 通讯员:“是155师一团!” 驴帮帮主指了指指挥官汤伯生:“那个……一团是不是叫张里安的那个团长?” 汤伯生:“应该是!” 驴帮帮主欣慰地说:“我还记得,当初就是这个团的人带头击退了明帮徽州军队,而且,在魏州,也是这个团长带人扫清了那里的明帮游骑兵!” 张里安:过奖了,都是人家的功劳! “仗打完以后,将其提为预备旅长!” 汤伯生:“帮主,他已经是预备旅长。” 驴帮帮主:“那就预备师长!” 阵地上。 哒哒哒! 由于盖里冲锋枪威力大、射程远,抢夺阵地的明帮援军陆续被打了回去,等到坦克越来越多地爬上山坡,明帮整个一线阵地分崩离析,只能撤向第二道防线。 阵地上,张里安激动地握着郝人的手说:“郝人,我就知道你能行!此情此景……” 郝人赶紧打断他的话:“团长,我们这里正好缺炮弹!” 张里安:“放心,我去带人扛!” 旁边阵地上,刘景坤看到一营的坦克一辆接一辆地开上阵地,心里大惊,赶紧趁着指挥部转移没人关注的机会发报。 明帮指挥部。 “查到了!”陈忠一脸严肃地将一份情报递给米多:“是155师一团!” 米多接过情报一看,上面写着:一团有坦克几十辆、自行炮多辆、全机械化、炮火猛烈、战术先进,要多提防。 米多一拳将情报砸在了桌上,怒气冲冲地对陈忠说:“就是这个作恶多端的一团!魏州游骑兵是他们扫清,徽州军队进攻大风城军区也是他们打头阵反击!这个团,早晚要灭了他们!” 陈忠在旁边叹了口气说:“报仇这种事咱们可以缓缓,现在的情况是,对方火力猛烈,配备齐全,敌人的大炮虽然没了作用,但是重型迫击炮对战壕的威胁特别大!好在坦克已经无法登上第二道防线,你说,这个时候咱们怎么办?” 米多想了想说:“只防守,不行!趁着天黑,咱们打一个反击战!命令一个团的士兵在100高地集结,如果敌人发起进攻,立即反冲锋,他们肯定意想不到咱们会反击,到时候必然慌乱,不就有机可乘啦?” 晚上,金雄烈询问郝人:“连长,咱们还打不打啦?” 郝人:“大家已经很累了,休息!” 100阵地上,明帮的人等了几个小时也没见其进攻,有些泄了气。 “没想到这群人这么不讲义气,精锐还在里面被围,他们竟然不连夜进攻!” “大家散了吧!” 指挥。 听说一团睡觉去了,米多觉地浪费了一个机会。 “唉!他们不出来,咱们怎么反冲锋?” 旁边的陈忠试探地说了句:“要不夜袭?” 米多眼前一亮, “嗯?对!他们现在没有进攻,肯定都在睡觉,派出一个团,夜袭!” 半夜,张里安又来找郝人。 “郝人,你可别睡了,现在指挥部见咱们这没动静,又派人来督战啦!” 郝人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麻烦!” 营地里,众人陆陆续续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摸到营地附近的明帮指挥官卫和愣住了。 “人家起床了,咱们还打不打啦?” “咱们一个团,他们一个团,再说,咱们是突袭,怕啥?上!” “杀呀!” 已经被打残的一团二营在最前方,听到黑夜里到处都是明帮的冲锋声,立即崩溃地让后方跑。 三营也跟着跑了。 卫和见轻松击破敌人两个营,大喜。 “冲!击破这个团!” 正当他们无所顾忌地向前冲锋时。 哒哒哒! 咚咚咚! 急促的机枪声响起,黑夜里的明帮士兵有不少4分5裂地倒在了地上,密集的火力犹如狂风暴雨般吹倒了一大片士兵。 咻咻咻!几颗子弹贴着卫和的头发飞了过去。 “卧倒!” 趴在地上,卫和浑身发抖,差点就完了,如此猛烈的火力,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怦! 一颗照明弹飞上天空。 金雄烈拿起望远镜看了看。 “敌人在五十米外,迫击炮,上!” 轰! 黑暗中一声巨响,十几个明帮士兵飞了起来。 卫和深知突袭的重要,此时若不一鼓作气,等到其他驴帮军队也会围过来,到时候再想打就晚了。 “冲!” “杀呀!” 明帮士兵再次发起了冲锋。 照明弹频繁升腾。 哒哒哒! 狂风暴雨的枪声再次响起,明帮士兵一排一排地倒了下去。 轰! 一颗迫击炮弹爆炸,卫和只觉地晕晕乎乎地就躺在了地上。 仅仅过去了半个小时,战斗结束。 前面带头冲锋的人一死,后面的人哗啦啦地举手投降,这些人原本就是从驴帮投降到明帮这里,投降的本性不改。 郝人看到这么多人投降,心生一计,下令:“你们这些投降的人,立即返回,我们会跟在你们身后,谁敢回头就毙了谁!” 金雄烈拿起喇叭:“都给老子高高兴兴地回去!” “赢了!又赢了!” 100阵地上的人看到“友军”兴高采烈地返回,高兴地跳出战壕! “太好啦!我们赢啦!” 哒哒哒! 隐藏在这些降兵身后的一营立即开火,轻而易举地攻上阵地,而那些降兵早就瑟瑟发抖地趴在了地上。 “敌袭!敌袭!” 阵地上,戴头盔的人和不戴头盔的人开始了夜战。 一名明帮士兵端起刺刀恶狠狠地向金雄烈刺出,金雄烈还觉地有点奇怪,这个士兵刺出怎么这么慢? 抓了两个大官! 随即用枪猛地一磕,感觉这个战士根本没有用力,一下就把对方的刺刀磕在了一边。 噗呲! “奇怪,怎么这么弱?” 驴帮指挥部。 汤伯生急切地叫醒驴帮帮主。 “帮主!一团攻上了100阵地!” 驴帮帮主震惊地穿上鞋,快速走出帐篷,发现远处的100阵地喊杀声正烈,不由得大喜。 “立即派出一个师,猛攻100阵地!” 这时,一名通讯员跑了过来。 “帮主,100阵地已经被完全攻下!” 这下别说驴帮帮主,就是汤伯生也惊到了。 “这么快!” 不能不让人惊讶,别的阵地几个团前赴后继好几天也打不下来,换成一团,一天拿下两个阵地,这差距也太大! 驴帮帮主指了指汤伯生:“明天你亲自去嘉奖!” 汤伯生:“是!” 激战一夜,明帮第二道防线全线崩溃,只能退到最后一道防线。 第二天中午。 张里安急匆匆地来找郝人:“郝人,准备准备,汤伯生总司令要来嘉奖!!” 郝人一听嘉奖,立即振作了起来,这两天耗费了好几万银币,光是抚恤费就占了一半,一定得捞回来,不过,现在大家正在休息,哪有空过去列队? “哎呀,我们就不去啦,团长你看着办!对了,那个嘉奖别忘了分一半!” 营地里,哀嚎的二三营从房间里接二连三地走了出来。 记者们啪啪啪一顿拍。 汤伯生望着眼前的伤亡,有些感慨地说:“怪不得能攻下两个阵地,大家辛苦啦!” 张里安:“不辛苦不辛苦,长官,您不是说嘉奖吗?” 汤伯生:“对对对,嘉奖你们五万银币,后面的进攻你们不要继续参加了,保留火种,到时候给你们补齐!等到明帮士兵撤退的时候,你们跟在后面穷追猛打,也捞一笔!” 张里安高兴地咧嘴直笑。 “谢谢长官!谢谢帮主!” 明帮指挥部! “可恶!”米多气地咬牙切齿:“这个一团……我饶不了他们!接下来的防守一定要谨慎,千万不可再出事!” 几天以后…… 张里安从三营匆匆地跑到郝人这里。 “郝人,咱们被包围的精锐已经完啦!” 郝人有些不屑地说:“那种也叫精锐?充其量也只是符合现代化军队的标准……团长,精锐完了有咱们啥事?” 张里安微笑着说:“明帮士兵打完了精锐,必然要逃出包围圈,咱们赶紧跟着穷追猛打,一路上能有不少收货!” 郝人有些不屑。 “能有啥收获?” 张里安:“上次就是这样追击,明帮一个医务连掉队,抓了几百名女兵!” 郝人:“出发!” “别别别!”张里安拦住他说:“人家本地师不让咱们抢功劳,咱们只能第二天再出击。” 郝人惊到了:“哦嚯!这……呵呵,驴帮这摊子事……” 米多和陈忠骑着马带着一个师急匆匆地向东而去,他们想的是,把驴帮大部分士兵引到东面,等到敌人发现只有一个师,又会扔掉他们去西面追赶,到时候两边的人都能跑,为了以身作则,两人带着一个营的士兵走在最后面。 第二天一大早。 陈忠拿着电报高兴地对米多说:“驴帮的人已经撤退啦,咱们休息一下吧!” 米多见士兵们疲惫,点了点头。 “原地休息!” 另一边。 郝人坐在侦查装甲车上一脸自信地对金雄烈说:“东边人少没关系,反正咱们的人也不多,我就不信他们能跑地比装甲车还快!” 明帮休息地点。 “司令!”一名跑回来的侦察兵指着远处:“发现驴帮车队!” 米多一下站了起来。 “有多少!” 侦察兵:“大概有几十辆车!还有坦克!” 陈忠心急如焚地对米多说:“沃野千里无险可守,士兵们跑了一个晚上实在是跑不动!” 米多大急。 “无论如何不能坐以待毙,准备战斗!” 半个小时以后,驴帮的战壕刚刚挖掘完毕,郝人带着车队就到了,这种临时的战壕根本挡不住装甲车。 郝人从侦查车上看到他们已经完成了挖掘工作,笑了。 “围住他们!” 几十辆车分成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围住这股明帮士兵。 米多和陈忠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军队,和他们这支杂牌兵相比,一营就好像从几十年后穿越来一样,这怎么打? “开炮!” 轰! 大口径自行迫击炮开火,一炮下去周围十几米的敌人非死即伤! 轰隆隆! 铛铛铛! 有明帮士兵看到机枪根本挡不住坦克,周围又没有地方逃,关键是司令都快被人家抓了,即便战死也没人记录,立即投降。 “别打别打!我们投降啦!” 一个投降,跟着一大帮稀里哗啦地全部举起了手。 陈忠指着他们怒骂:“你们这些混账,还记不记得跟你们说过什么!” 米多在旁边压了压手:“这件事不怪他们,是咱们把他们带到绝境,而且,咱们是司令副司令,战斗没有获胜,咱们俩有主要责任,投降吧!” 随后,米多和陈忠就被带到了郝人面前。 金雄烈小声对郝人说:“营长,抓了这两个至少也是营长副营长!” 郝人深以为然,没想到还抓了两条“大海鲜”! “你们俩,谁是主官,谁是副官?” 陈忠刚想上前,被米多拦住:“我是主官,有什么话跟我说!” 郝人从装甲侦察车上跳了下来。 “嗯,还挺有骨气,我最欣赏你这种人,来人,将他拉到一边毙了!” 正在这时,电视剧里的一幕出现了,远处几人骑着马快速奔来。 “枪下留情!” 郝人扭头一看,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还有抢功劳的? 等人到了面前,这才发现,是刘景坤! 刘景坤气喘吁吁地跳下马,先是震惊地看了米多和陈忠一眼,几人明显认识,思考了几秒钟,总算有了主意。 “啊……表哥!” 米多和陈忠面面相觑,心说,谁是表哥?难道要搞苦肉计? “表弟!” 两人一起握住了刘景坤的手。 刘景坤:哦嚯!接下来你们说怎么演?怎么这么会加戏!这让我怎么解释?出来一个也就行了,还俩人都站出来。 刘景坤犹豫几秒钟,又想出一个办法。 “大表哥,二表哥,你们还活着!” 米多、陈忠:哦嚯!这……还能这样吗? 郝人有些疑惑了,怎么回事,亲戚在一个地方当官?果然,明帮也是那种关系网。 米多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刘,再见到你太好了!” 刘景坤把两人手甩开,随后将郝人拉到一边。 “当年没饭吃,当了兵,他们去那边,我在这边。” 郝人:“这个我明白,两头下注!” 刘景坤笑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所以今天这事……” 郝人:“哎呀,这……为了抓他们费了不少油呢!” 刘景坤:“您看这样行不行?十万银币,回去给您送银行里边去。” 郝人大喜,可算把本钱捞回来了。 “好好好!就这么办!” 说完,转身对其他人说:“走!” 轰隆隆! 米多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但随即看到刘景坤犹豫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他身后的士兵。 米多恍然大悟,他转身对士兵说:“各位,今天没有发生任何事!即使是有,那也是我带的头!” 士兵们瞬间放松下来。 “对!” 刘景坤小声叮嘱米多:“千万不可再招惹郝人,那个一团不好惹!” 张里安:各位多虑了,纯粹是一营撑起来的场子! 说完,带人离开了。 军营。 一大群人围着坦克、装甲车、卡车、大炮啥的开始了维修。 杨秀和郝人将装甲车的发动机拆了下来,打开变速箱一看,打坏了几个零件。 郝人将零件拿出来看了看说:“这种已经不能用了,要是能浇筑就好了。” 杨秀:“营长,浇筑出来,人家会不会告咱们?” 郝人:“怎么告?咱们又不是拿出去卖,是自己用!” “郝人!”张里安背着手高高兴兴地走了过来:“忙着呢!” 郝人一看他这得意的表情,就知道需要有人刨根问底。 “团长,您刚去司令部干啥去啦?” 听到这个问,张里安笑地合不拢嘴。 “我升官啦!从团长升到了旅长!现在是预备师长!” 若是把米多和陈忠抓回来,当个司令也不是问题。 郝人故作惊讶地说了句:“哎呀,那可了不得,来呀,给旅长打招呼!” 众人:“旅长好!” 张里安:这下可没人架空本大爷啦! 张里安刚走,从房间里出来的金雄烈就开始了嘟囔:“每次来了就耀武扬威,也不舍得掏一分钱,铁公鸡,营长,有好几辆坦克的履带该换啦。” 煤帮的物j有多高郝人一清二楚,一听又要换履带,唉声叹气。 “打一仗还有这么多间接损失……” 金雄烈躺在地上一边修车一边说:“要按我说,咱们就应该办个钢铁厂,早晚用得着。” 郝人不同意这个意见,主要是他留着钱还要带着大家跑路,怎么可能投到钢铁厂那边,那不是帮明帮建的吗? 钢铁厂的投资、准备卖武器! “投资钢铁厂不可能,死了这条心吧,对了,晚上给史密斯发消息,让他带一堆装甲、坦克回来。” 金雄烈:“营长,您别把钢厂投资想地这么大,咱们可以先把房子建起来,这个用不了多少钱吧?先搞几个炉子,搞个小钢厂,估计也才几十万美元,您觉地呢?” 郝人有些不高兴地地看着他:“史密斯又跟你说什么啦?” 金雄烈扭扭捏捏地说:“那能说啥……营长,小钢厂花不了多少钱,到时候没事就继续用,有事就拔腿就跑,能有多少损失?几套设备也才几十万美元而已,对您来说小菜一碟,这么一来,咱们的子弹能完全自己造了,锅碗瓢盆啥的成本也降下来啦,到时候省下的钱何止几十万美元?您觉地呢?” 一听可以省钱,郝人立即觉地有理,可以试试,但没想到后来史密斯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史密斯:我只说设备需要几十万美元,没说其他的也要几十万美元! 半个月以后…… 上市,史密斯指着港口的几条轮船:“郝人,都给你拉来了,煤帮、加帮好多好多个钢铁厂倒闭了,用几十万美元买下的炼钢设备,当然了,咱们这关系,你把本钱给我就行啦,不贵,废铁价格!” 郝人笑地合不拢嘴。 “这……这不好吧,这些设备看起来还挺新,有的还没用过呢!” 史密斯:“嗨!自己人说这么多干啥?” 郝人觉地史密斯是用废铁的价格向他出口这些设备,实际上史密斯买这些设备的价格连废铁的一半都没有!而且,史密斯还给郝人挖了个大坑,他把煤帮和加帮倒闭钢铁厂的设备都搬过来了,前面那些设备只是引子,后面会带出几十倍规模的设备! 军营。 郝人指了指范仁:“本营长要搞一个小炼钢厂,你去招工,争取两年内把钢厂建起来!” 范仁:“营长,那个炼钢厂大概有多少设备?” 郝人:“嗨!也没多少,先去招工去吧!” 既然郝人不说,范仁也就没有追问,先招着吧,到时候不够了再说。 “炼钢厂建设招工啦!需要识字的,目前需要五千人!工期两年!” 几天以后…… 宿舍旁的树底下放着一张桌子,周围摆了几张椅子,郝人拿起算盘稍微计算了一下建设炼钢厂工人的工资。 “啊?一个月要两万五!一年二十五万!嘶!” 史密斯安慰他说:“郝人,想想炼钢厂建起来以后得省下多少钱,好了,现在咱们谈谈设备问题。” “设备?”郝人奇怪了:“设备不是早就谈完了吗?” 金溪月走了过来坐下。 “营长,听说你要搞炼钢厂?” 郝人:“是呀,炼钢厂搞起来,一年能省下几十万呢!不过是个小炼钢厂,用不了多少钱。” 金溪月:“那炼钢厂占地多少?” 郝人想了想说:“估计得几平方公里吧?对了史密斯,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史密斯:“炼钢厂设备。” 郝人:“那设备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几十万美元。” 金溪月愣住了。 “营长,炼钢设备几十万美元?你从哪买的?” 郝人指了指史密斯:“这不是降魔大战结束了嘛,煤帮、加帮订单量剧烈减少有不少工厂倒闭了,以处理废铁的价格买来了。” 金溪月不信。 “听您的意思,是不少钢厂倒闭,即便是废铁,也不是几十万美元能买下的。” 郝人看了看金溪月,又看向史密斯。 “史密斯,你跟我说实话,总共需要多少钱?” 史密斯摊了摊手:“炼钢设备,我指的是炉子,几十万美元,但是配套的你要不要?二氧化碳不搞啦?汽水还喝不喝……” “行了行了!”郝人压了压手:“你跟我说,总共需要多少钱!” 史密斯:“具体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到时候看看再说呗……对了,你准备把钢铁厂建在哪里?” 郝人指了指东北边:“这里到海边五十多公里,我准备在距离这里二十公里的东北边建设钢铁厂,离地近了影响人的身体健康,距离海边近了,海风一吹,这个烟就散了,对了,你觉地用多少地合适?” 史密斯:“具体咱们也没干过,慢慢干着呗,先搞个一万五千亩!” 郝人:“啊?!还好都是荒地,不过,怎么需要这么多地方?” 史密斯:我能告诉你,我准备卖给你一大批机械设备吗?那你还买吗? “不得放铁矿石啥的?一个钢厂不能只有一种矿石原料,一堆就和一座山一样,再说了,往车间拉原料,不得用汽车、传送机啥的,这么跟你说吧,炼钢很复杂,不是几个炉子就能开工,需要的配套设施很多很多,所以需要的地方很大,另外,工厂的员工也需要大量的住宅楼,总不能让他们到十公里外住着吧?到时候上下班都是个问题,郝人,炼钢厂,对于任何门派来说都是个大问题,是一个系统,关系着方方面面,在建设好的时候,甚至已经不是一个钢铁厂。”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桌上的一把枪。 “就拿这把枪来说吧,有弹匣,有望远镜有子弹,这才能组成一个射击系统,那个炼钢厂核心设备就像机匣,只有机匣是不行的,咦?郝人,这把狙击枪怎么做出来的?真不错!” 郝人将盖里狙击步枪递给他:“试试,更长的枪管,半自动,机匣使用6061航空铝合金,非常轻便!” 砰砰砰! 操场上,史密斯打靶归来,对这款武器连连赞叹。 “郝人,这样,我把这三种枪,盖里系列枪一起带回煤帮卖了,当然了,这个专利一定给你申请,到时候在整个武林一定会非常流行!” 一听能赚钱,郝人开心地哈哈大笑。 “真的?那这一把枪能卖多少钱?” 史密斯想赚一半,他知道这把枪制造出来根本没花多少钱,但是郝人肯定会派人打听价格,所以,他也不会让郝人吃亏,最起码要赚四成。 “一把步枪最起码也得五十美元,我以五十美元从你这里购买,然后在煤帮卖一百二十美元,在其他地方看情况,至于这个店面费用还有税什么的,你不用操心。” 郝人虽然不知道具体能卖多少支,但多了一个赚钱的生意让他很高兴。 “行,就这么定了,你觉地能卖多少?” 史密斯摇了摇头。 “煤帮那群军火商不会让这样的枪支进入军队,毕竟,那是人家的地盘,议员什么的也是人家的代言人,即便煤帮盟主同意也会被那群议员弹劾,所以,在煤帮只能向民间出售,而在其他地方,很有可能会被大量装备。” 史密斯一走,金溪月忧心忡忡地对郝人说:“营长,我总觉地不对劲,哪里的钢厂几十万就能买下?根本不可能!” 郝人不以为然地说:“小钢厂而已,再说史密斯也不懂钢铁方面的事,当初他是当兵的,真要是超支,直接停止建设不就行啦!” 金溪月:“就怕到时候由不得你啦!” 史密斯回到煤帮以后,立即为枪支申请了专利。 晚上。 某宴会。 史密斯刚走进去,就看到窗户边上的约翰在朝自己招手,赶紧一路小跑。 到了约翰跟前,他还和以前那样毕恭毕敬。 “约翰先生,您好!” 约翰并没有请他坐下,而是躺在椅子上像教训一个下人跟他说话。 “史密斯,不得不承认,最近你的生意做地挺大,有资格跟我说话。” 史密斯讪笑着说:“哪里哪里,也只是做个绿叶衬托一下各位。” 约翰冷冷地说:“你知道就行,就怕你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开着摩托车在街上乱窜,小心哪天给撞死了……” 史密斯:“是是是,您说的对!” 约翰:“我和其他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你送来的盖里冲锋枪有两条路走,一,立即给你安排注册专利,三年内不得对外出售;二,不给你注册专利,我们立即仿制,你选择哪个?” 史密斯叹了口气,他还能怎么样? “当然不能耽误了各位的生意,其实这枪也没这么好……” 约翰坐直了身体指着他说:“嗯!你这么想就对了!滚吧!” 史密斯赶紧鞠了个躬:“是是是!再见,约翰先生!” 煤帮都是这样,那其他的帮更别提了,每个帮都有自己的军火圈子,像史密斯这样的实力,暂时还无法混进去。 军营。 史密斯惋惜地对郝人说:“事情遇到了意料之中的困难,白洲、煤洲等工业帮都拒绝让这几种枪上市,好消息是,这几种枪已经申请了专利。” 郝人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想到这枪不是他们发明的。 “史密斯,你朋友有没有什么意见?” 史密斯佯装镇定:“没有,我朋友不是已经把枪完整卖给咱们了嘛,再说,咱们先申请专利,以后他造这种枪还得给咱们交钱!” 疯狂的货币 布帮:你们这群坏人! 听了这句话郝人彻底放心:“那就好那就好!” 史密斯:“对了,跟你说一下钢铁厂设备的事情,需要五百万银币。” 郝人瞪大了眼睛,从一开始的几十万美元,后面继续加钱,怎么现在又要追加投资,还一下涨到了几百万银币! “史密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又要这么多钱?我这里的员工大部分一个月五块钱,相当于一百万人一个月的工资!” 史密斯叹了口气。 “郝人,没办法,人家是把炉子啥的核心炼钢装备卖给咱们了,但是配套装备人家不按废铁卖!要不这个钢铁厂别建了,太费钱啦!” 郝人也正有这个意思。 “行!钢铁厂不建了!” 旁边的范仁一听,立即叫出声。 “营长不要啊!” 郝人疑惑地看着他:“范仁,不要这样叫,不知道的还以为看什么色的小说,为啥不要?” 范仁解释说:“首先,咱们的五千人已经招募了,告诉人家是两年的工期,现在又跟人家说不用了,营长,无论他们答不答应,您这信誉可就完了,人生在世,没有信,又怎么立足?那个借据票子岂不是和驴帮票子一样成了废纸?” 郝人心里一惊,没想到一个钢铁厂建设牵涉这么多事情! “不过……这花的钱也太多啦!” 史密斯就知道郝人没法停止工程建设,不禁高兴地合不拢嘴。 “郝人,这一年几千万银币还怕花这一点?未免太吝啬了吧?再说,钢铁厂建设起来,子弹能自己制造,枪的钢板也能自己制造,锅碗瓢盆啥的往外卖得省下多少,早就超过了五百万银币!” 他这么一说,郝人心里还是觉地挺难受。 “唉!这钱我是一分都不想花……” 史密斯将单子递给他:“还有工人工资,一个月五万银币。” 郝人震惊地接过单子。 “范仁,赶紧让工人把煤帮工人的核心技术学过来,否则,这一个工人一个月三百块钱的工资,实在是受不了。” 就这还没完,史密斯在旁边又提出了新的条件。 “郝人,这些配套设备需要占地很大,反正钱你已经掏了,再买一万亩荒地吧!” 郝人觉地吧,一万亩荒地也不贵,也就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郝人刚刚起床,范仁又急匆匆地来找他。 “营长,工人不够啦!” 郝人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五千工人怎么会不够?” 范仁:“以前是够,但现在不是加了配套设备吗?这套设备的安装就需要一千多工人的帮忙!” 郝人笑了。 “多大的设备,需要一千人……” 工地上,望着几层楼高的机器,郝人信了。 “招人吧!对了,跟工人说,谁不按照安全规定操作,伤到了或者死了,公司不负责。” 这下,郝人所在师一半的人都去给他干活了。 回到宿舍,正好见到朱洪范拿着两叠借据票子换银币。 “哎呦,朱长官这是要出去?” 朱洪范点了点头。 “唉!你们这个借据票子的确不错,就是有个缺点,没有在其他地方也开设银行,搞地每次出门都得冒着风险。” 郝人:“这冒什么风险,借据票子还能兑美元。” “美元?”朱洪范惊到了:“还有美元?!” 郝人:“有啊,只要出点手续费就能兑换。” 朱洪范乐开了花:“换了换了!” 范仁从箱子里取出一叠美元数了数交给他。 “您点一下。” 朱洪范激动地拿着美元,点都没点。 “哎呀,这点什么,我相信郝营长!郝营长,现在搞点美元非常不容易,外面美元的价格涨疯啦!” 郝人一听,立即意识到很有可能会有人以此占便宜,比如,用银元在底层帮众手里兑换了借据票子,然后再来兑美元,最后拿出去高价兑换银币,那……看到别人占便宜,犹如自己吃亏,不能忍! 郝人对范仁说:“一直以来咱们没有硬性规定,从明天开始正式出个规矩,借据票子可以兑换银币,银币不可以兑换借据票子,只能单向兑换,另外,只有借据票子可以兑换美元,与美元二比一比例兑换!” 朱洪范大惊,这么一来,银币还有啥用?底层帮众留着银币还有可能被警局抓到,但是有借据票子可以直接兑换美元,可以往外跑! 想到这里,朱洪范嗖地一声跑了出去。 范仁嘟囔一句:“营长,我这啥都管,你能不能找个人代替一下,你看看那个金溪月,每天就是这问问,那里看看,正经的事情不负责,就会挑毛病。” 郝人:“行了行了,这件事以后再说,等有机会再给你找几个助理。” 朱洪范先是回到屋里,将银币统统取了出来,带着一大堆人拉到了车间前面。 “各位!银币兑换借据票子!一块五兑换一块借据票子!” 车间。 “外面有人兑换借据票子,一块五的银币兑换一块钱!” “啊?这不是凭空让咱们赚了一半?兑呀!” 一大群工人从车间跑了出来,手里挥舞着借据票子兑换。 看到这么多人踊跃兑换,朱洪范乐开了花。 “别急,一个个来!” 路过的张里安和侯军亮有些奇怪了。 “咦?一块五银币兑换一块钱的借据票子,这也太亏了吧?” 侯军亮想了想说:“不对呀,旅长,您想,这个朱洪范可是个人精,他怎么会吃亏呢?” 张里安:“有没有可能是他和郝人想的奸计,想要把借据票子的市值拉上去,赚一笔就跑?” 侯军亮摇了摇头:“旅长,我认为不太可能,您想,东北边还在建设钢铁厂,北边还在建设发电厂,几千人,他会跑?” 张里安紧皱眉头:“嘶!……不行,我得去问问,走!” 到了宿舍,张里安询问郝人:“郝人,最近有关于借据票子的新消息嘛?” 郝人:“也没啥新消息,从明天开始,借据票子只能兑换银币,银币不能兑换借据票子,其实这个规矩一直都有,只是明天开始正式规定而已。” 张里安有点奇怪了,一直都有的规矩,朱洪范为啥要吃亏换借据票子?不行,还得去问问! 张里安带着侯军亮来到朱洪范的兑换处。 “老朱!” 朱洪范一看是张里安,赶紧打了个招呼:“老张,兑换银币不?一块五一张借据票子!” 张里安有些心动,但他更想搞清楚这里面到底咋回事。 “老朱,你吃这么大亏兑换借据票子,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也没听说你要做慈善家嘛!” 朱洪范当然不可能说实话,趁着没人知道这件事,能换多少换多少! “老张,你看你说的,怎么不能做慈善家,有钱才能做慈善嘛!” 张里安:“……对,你说的对!老侯……” 平时一叫就答应的老侯没了声音,张里安回头一看,哦嚯!侯军亮手里拿着一大把借据票子跑了过来。 “长官,我这还有一大堆借据票子!” 朱洪范大喜:“好!来换!” 侯军亮一边换一边扭头对张里安说:“旅长,你这一个月赚几千块钱,不换成银币岂不可惜了?” 朱洪范在旁边附和。 “就是,谁知道借据票子啥时候就不值钱了,你看驴帮票子不就是这样嘛,一开始很值钱,后来不都要真金白银?” 张里安内心蠢蠢欲动,一块五啊,凭空赚了百分之五十。 正当他要掏钱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管理财务的范仁怎么没来? 想到这里,他又去找范仁。 操场上,正在检查卡车的范仁被张里安找到了。 “小范,正找你呢!” 范仁擦了擦脸上的汗:“旅长,啥事啊?” 张里安满头大汗地抖了抖衣服:“那边朱洪范一块五换一张借据票子,你咋不去呢?” 范仁笑了。 “换银币有啥用?我们营长有一大笔美元,我们都是按照二比一兑换美元。” 张里安震惊地楞在原地:“啊?!这么说,一张借据票子价值一块五银元?” 范仁:“是啊!所以说,换银币不如换借据票子,借据票子能换美元,美元在咱们这里啥不能换?黑市里,正常的官价可换不到美元,对了,银币不能换美元,这是新规定。” 张里安一听,急匆匆地跑了。 张里安带人推着一箱子银币急匆匆地跑到了车间前面。 正在清点银币的侯军亮好奇地问了句:“旅长,你这……怎么把银币推过来了,是不是来地急,搞错了?” 张里安气喘吁吁地摆摆手:“我也换借据票子,一块五!一块五!都是一块五!” 这下侯军亮愣住了,心说,怎么这俩人都在亏本换借据票子? 两个小时以后,更多的人推着银币跑到车间门口。 “换借据票子,一块五!统统一块五!” 这时有人醒悟了过来。 “不换了不换了,把借据票子给我!” “换了就不能退,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票子是你的,你手里的银币我们可不认!” 推销失败! 侯军亮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侯军亮急匆匆地去找范仁。 “小范,为啥这么多人换借据票子你知道不?一块五亏本换!” 范仁:“亏本?不亏本啊,一块五本来就是一块钱借据票子的价值。” 侯军亮疑惑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证明一块五是一块钱借据票子的价值?” 范仁从兜里掏出美元:“看没,一美元等于两块钱的借据票子,用借据票子在我们那里可以兑换美元,但不能用银币兑换。” 侯军亮:“啊?!啊!!!!!!!” 侯军亮后悔地嚎啕大哭。 “我的钱!!!!” 几天以后…… 史密斯指了指不苟言笑的乔治:“金融学毕业,刚刚毕业,一点经验都没有,正适合和你一起创业。” 郝人大喜。 “乔治,是外帮名字?” 乔治冷漠地说:“营长先生,我姓乔。” 郝人:“……哦!小乔,以后你就跟着范仁干吧,他现在太忙了,你暂时管理一下会计室,有什么事你们两人多沟通,来,握个手。” 范仁站起来微笑着与他握了握手。 郝人指了指金溪月:“这是我的助理金溪月,她带的助理处负责看守各部的工作,以后你们会经常见到,嗯……” 看了看两人谁都瞧不起谁的表情,郝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史密斯,最近生意怎么样?” 史密斯:“生意还挺好,只不过,最近我想去石油产区一趟,沙帮发现不少油田,很多地方都没有探查过,想过去占个地方,方便以后有了实力开采油田。” 石油产区,波湾,随着在当地探查的增加,石油储量越来越高,有超越石油帝国煤帮之势,各大门派的石油生产商在当地画好了圈子,想要挤进去何其艰难,沙帮作为未来最有可能大规模发现石油的帮,早就和煤帮签订好了勘探协议,这个门派到现在还保留着国王体系,与周围的石油门派一样,普遍信y蓝教。 “史密斯,能进去嘛?现在沙帮不少地方都划给了煤帮。” 史密斯知道很难,不过,能赚一点是一点,万一能进去呢?他得给郝人打气。 “这有什么进不去的?我也是煤帮人,再说,现在的沙帮想要的就是工业,但是他们那里到处都是沙漠,人口又少,大规模工业根本不可能,若是我带着一批工人过去,建一个兵工厂,专门生产武器,那沙帮国王可高兴坏了,即便与煤帮石油商签订协议又能怎么样?到时候给他们换个地方不就好了,我跟你说郝人,这样还有好处,沙帮国王购买这个武器的生产权,到时候就能将武器往周围的门派卖,他们赚名声,咱们赚钱,绕过工业帮势力。” 郝人眼前一亮,还能这么办? “行!好!就这么办!不过,这个专利费咋办?” 史密斯想了想说:“到时候看情况,反正咱们俩不能吃亏。” 呼…… 沙帮总部,宫殿外。 沙帮国王拿起盖里系列枪支亲自射击。 砰砰砰!哒哒哒哒哒哒! “好!好枪!后坐力小、射程远、穿透力强、装弹多、耐用、轻便、故障率低、准确度高,简直完美!” 史密斯高兴地对他说:“若是您觉地满意,我可以帮您建立一个这样的兵工厂。” 国王一听,一脸严肃地朝他招了招手。 刚刚建好的王宫内,国王热情低接待了史密斯。 史密斯刚想开口,被等不及的国王打断了。 “史密斯先生真的想帮我们建立一套兵工厂专门用来生产武器?” 史密斯心里一喜,没想到这个国王这么急切,那这个条件有的谈了。 “是的,不过这件事会遇到其他势力的阻挠,国王陛下,相信您也知道这个圈子那个圈子,一旦违反了规矩,就会被所有人针对。” 国王当然理解,科技武林就是这么黑暗。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保密,在兵工厂完全建立之前,不会让其他人知晓,报酬咱们可以慢慢谈,绝对会让你们满意,不过……怎么实现这个目标?” 史密斯:“首先,我会派来一些工人,这些工人不被其他军工势力控制,尽管放心用,另外,会在你们需要的地方建立一套生产线,包括冲锋枪、机枪、狙击枪等全套基础武器设备。” 听到能获得全套基础武器设备,国王非常高兴,这么一来,自己想组建多少军队都没问题! “那……钢材从哪里获取呢?我们这里到处都是沙漠,炼钢的价格堪比黄铜!” 史密斯:“我会找到一个持续向你们提供钢材的生产商,这个生产商不会被煤帮影响。” 国王放下了心。 “那……这个报酬……” 史密斯想了想说:“您看这样好不好?划一块地给我?” 国王笑了,沙帮百万平方公里,全是沙漠,竟然还有人想要他们的地,用这些沙漠换取枪支的生产,太值了! “你想要哪一块?对了,内陆不能划,事关安全。” 史密斯打开地图看了看,发现沙帮与东北边的小帮科帮中间有一个中立地带,还紧靠着大海波湾。 “我们要这个中立区南部两万平方公里面积,附近的海域也要划给我们。” 国王看了看地图,沙帮并不缺这么点地方,不过,以后他们就成了邻居,万一把煤帮吸引过来咋办? “可以是可以,但咱们得有一个规矩,首先,你不能将这个地方卖给白人;二,不能让其他组织驻军;三,武装数量不能超过一万人;四,这个地方只能租借给你们。” 史密斯只想做生意赚钱,这些他都没有考虑过。 “没问题!不过,你生产武器的专利费,每一把都要给百分之十。” 国王对此不以为然,一把武器往外卖一百美元,到时候起码要赚一半,再说,现在的沙帮连农业帮都不是,拥有造枪的能力可以说往前跳了一大步!这是很多地方用钱都无法买来的! 然而,旁边的首相却不这样想。 “陛下,您今天划一点地,就不怕底下人群起而攻之?是,工业很重要,但是丢失了百年的尊严更重要,我认为,今天您这个命令一下,明天就会有人打进宫殿,甚至周围的门派也会群起而攻之!” 国王出了一身冷汗,将这事给忘了。 他们这群信任蓝教的人,被白人统治百年,又是划地又是赔钱,好不容易脱离了,怎么可能允许国王将地再划出去?可是,没钱买人家的生产线! 想到这里,国王惋惜地叹了口气。 “史密斯先生,只能等到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史密斯早就做好了失败的心理准备,现在的沙帮虽然已经开始开采石油,但大部分利益都在煤帮公司手里,除了土地,国王也给不了什么。 “国王陛下,一定会有合作的一天。” 送走史密斯以后,国王恨恨地对首相说:“想帮助咱们的为难,想从咱们这里捞取利益的却如鱼得水,哼!” 听到国王这么说,首相已然明白。 “陛下,不如将他们勘探的地方缩小一半,作为警告。” 国王深以为然。 “就这么办,他们不愿意让出利益,那就不断缩小他们的勘探范围。” 军营。 宿舍旁的大树底下放着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史密斯等人坐在这里聊天。 史密斯叹了口气说:“若是有实力,哪里会顾及这么多?” 郝人抖了抖报纸:“既然失败了,就不要再去想,让人觉地挺不高兴,来,看新闻,英帮决定退出扒拉特大陆,让扒拉特和巴帮自行建帮,不过有趣的是,这里面不包括岛屿,也就是说,距离扒拉特大陆二十公里以外的大陆,依然属于英帮殖民地,现在两帮要打起来了,你看看能不能过去卖点武器。” 史密斯看了看报纸,惋惜地说:“今天咱们把武器卖过去,明天制造武器的金属、木材就买不到,这里面有圈子,再说,这两个帮穷地很,现在打架全靠借贷,哪有钱买武器?我来的时候听说扒拉特发生大饥荒,需要一千万美元的粮食,连一千万美元都拿不出来,怎么指望他们买武器?对了,现在英帮的势力还没有完全离开。” 郝人叹了口气。 “我现在完全意识到,建立钢铁厂多么正确,等到建设完成,再也不用顾及这么多。” 史密斯微笑着说:“郝人,这你就说错了!” 郝人:“啥意思?” 史密斯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一把狙击枪。 “这个狙击枪的镜片,你做不出来吧?” 郝人点了点头:“那是那是,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打磨出来的,一个狙击镜比枪还贵!” 史密斯又指了指操场上的停着的坦克:“那个炮管的身管自紧技术,也不会吧?” 郝人乐了。 “连钢铁厂都没有,哪有那个技术,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这一件一件的,都是人家几十年的底蕴,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我想的是,先把最基础的做了,把基础设施建设完,以后有机会就造飞机、坦克、军舰啥的,哈哈哈!” 花费与新制 另一边,张里安和侯军亮坐在团部里商量事。 “老侯,你说,一团让谁做团长?” 侯军亮:“郝人!” 张里安有些犯怵。 “每次都被他架空,能不能换个人?” 侯军亮解释说:“一,上次一战,一团几乎全军覆没,就剩下郝人那个营,你不让他做团长,谁有能力将士兵补满?二,郝人有自己的武器弹药,你让他做团长,他不会要上级发给咱们的武器弹药,这么一来,不就多了一项收入?” 张里安被第二个理由深深打动了。 就在郝人几个坐在树底下聊天时,张里安背着手走了过来。 “郝人,忙着呢!” 郝人赶紧站了起来:“旅长好!范仁让个位置。” 张里安先是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史密斯:“我总觉地他身上有一股杀伐气息……” 郝人:“旅长,他以前就是当兵的,在白洲参加过第二次降魔大战。” 张里安恍然大悟。 “怪不得有一股硬汉气息……对了郝人,上次咱们这里损失太大,一团还空着,而且我也成了旅长,不能不照顾你,从现在起,你做一团团长吧!” 郝人赶紧敬了个礼:“谢旅长!” 张里安叮嘱他说:“编制多少人都行,只是有一点,没有军饷,这个你得注意,对了,枪支还要不要?不要就拿出去卖啦!” 郝人嫌弃地说:“那些枪支您自己留着吧!” 占了便宜的张里安高兴地离开了。 郝人指了指史密斯:“再来点装备,两个营。” 史密斯拿起桌上的算盘,按照基地废铁的价格计算了一下。 “那起码卡车三百辆、坦克四十辆、装甲车八十辆,五十万美元,不过郝人,这么一来,你每个月都需要花费大量资金训练,你看哈,油费至少四千美元,枪支弹药,特别是这个大炮、坦克,你们这里的士兵没有上过军校,必须频繁训练,一个月至少十五万美元的炮弹,这还不包括更换炮管一类,还有这个枪……郝人,你一个月打多少子弹?” 郝人:“只有估计一千发子弹。” 史密斯指了指金雄烈:“小金呢?” 金雄烈笑了。 “这……我一个月打三千发子弹。” 郝人:“哦嚯!这一个月你就要费掉一千多块钱?!” 金雄烈愣住了。 “啊?大口径子弹这么便宜了吗?” 郝人:“……” 正当郝人要暴走的时候,史密斯拦住了他。 “郝人,这是正常的,在我们那里,一个精英狙击手每年打出的子弹更多,这么一来,一个月只是训练枪弹就需要用到大概……三万美元左右,一个团,一个月十八万、十九万美元的训练费用。” 郝人倒吸一口凉气。 “还好不是一个集团军,否则,一个师就需要……一百八十万美元一个月。” 金雄烈提醒他一句:“营……团长,还有工资呢,一个月都是五块钱的工资,一年一个团十万多银币,一年一个师三十多万美元,加起来一年二百一十万一个月。” 这麽多钱才能训练好一个师,郝人心里难受。 “驴帮一个师一年需要多少?” “这个我还真了解过,”史密斯拿出一张单子看了看说:“你这一个团,相当于他们一个精锐集团军的训练,至于那些杂牌,基本上不训练,咦?对了,忘了计算另一个费用。” 郝人瞪大眼睛:“还有费用?” 史密斯笑了。 “咋了,不吃饭啦?” 说着,又拿起算盘。 “你们这里每天吃包子,一个人一天吃三斤包子,不计算这个油料,就说这个面粉,一个团一天一千八百斤,一年两万一千九百美元,一个师一年就是十九万一千美元!还好你管辖的军队,工资都是五块钱的水平,否则……呵呵,还得翻倍!” 金雄烈:“团长,一个师岂不是二百三十万美元一年?” 郝人:“我造,不用你啰嗦!” 史密斯:“郝人,军队里面工资都是五块钱,谁还愿意争先恐后地打仗冲锋?说到底,人就是为了利益。” 郝人深以为然。 “你说的对,现在军队里必须有激励条例,这样,从现在起,有功劳可以兑换爵位,也可以兑换官位,兑换官位需要有资格,但是兑换爵位不需要,爵位的好处是,拥有尊严,在咱们这里,上官不询问,底下人不许质疑,但是有爵位,而且爵位比主高,则可以质疑,也可以越级请s,而且,低爵位的人不能嘲讽、不尊敬高爵位的人,若是有不尊重高爵位的情况,按照爵位差级处理,比如,一个没有爵位的人辱骂上士,第一次关三个月,第二次关三年,以此类推。” “还能兑换医疗减免,就是看病的时候减少多少需要支付费用。” “一级下士减免百分之五,二级中士减免百分之十,三级上士减免百分之十五。” “准尉减免百分之二十,中尉减免百分之二十五,上尉减免百分之三十。” “少校减免百分之三十五,中校减免百分之四十,上校减免百分之四十五。” “少将减免百分之五十,中将减免百分之五十五,上将减免百分之六十。” “当然了,这个只有咱们自己承认,但足够了,又不用驴帮掏钱。” 众人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金雄烈高兴地说:“那还不容易?我指挥几场战斗就能升级到少校。” 郝人笑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咱们这里根本不存在,你在指挥部里指挥地再好,也不能将战士的功劳分给你,顶多给半个下士。” 金雄烈有些吃惊。 “啊?!团长,这么一来,谁还愿意坐在指挥部里指挥?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郝人:“不公平?金雄烈,没有你,杨秀能不能指挥?” 金雄烈撇了撇嘴:“能!” 郝人指了指杨秀:“杨秀,没有你,刘冲能不能指挥?” 杨秀恍然大悟。 “报告团长,指挥部里,只要是上过军校的人都能指挥,别说是一个战争高手,即便是一个笨蛋,只要资源堆地足够多,照样可以很流畅地指挥整场战役。” 郝人:“没错!一将功成万骨枯,那是以前!从现在起,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替代指挥官指挥战斗,越是科技发达战术越是无用,以后纯粹要靠火力、信息侦查等快餐式战争,指挥官不再这么重要,我相信,以后参谋部会完全代替指挥官的作用,而指挥官只有一个统筹的作用,不再决定战役战术。” 范仁对此要花费的巨额资金忧心忡忡。 “班长,这不就成了古代王朝的王爷啦?到时候咱们得拿多少钱!再说,我们这些文官咋办?很多人工资也是五块钱,也没法去战场上拿功劳!” 郝人考虑了一下说:“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咦?先不说工资的问题,我想起一件事,就是工人每天工作总是太晚,有时候半夜还不下班,以前没办法,现在我总算想出办法了,将每个地方工人的最长工作时间与当地官员挂钩,你们说咋样?” 金雄烈和史密斯高兴地鼓掌。 “好!这个办法好!” “哈哈哈!” 范仁:哦嚯!争取一下待遇,没想到遇到一口大锅! “团长,这以后谁还当官?” 郝人笑了笑说:“别急呀,有坏处就有好处嘛,为了防止有人故意让别人加班……” 郝人指了指金溪月:“你老是让申开琴加班,真以为我不造?从今天起,出一个《明确责任制》,该管啥就管啥,让人加班一次两次行,三次就得你自己掏钱!按照正常上班一点五倍给!” 坐在金溪月身后的申开琴感动地痛哭流涕。 “谢谢团长!” 郝人微笑着对她说:“好好干,只要有我在,咱们这里谁也不能欺负谁。” 申开琴破涕为笑:“嗯!” 金溪月气地抱着胳膊一言不发。 郝人:“至于这个好处,那就是工资,每个官员工资,以当地最低工资的三倍给,工资都一样,省地你们勾心斗角,还是那句话,在上官未询问之前,下官不能质疑,未有爵位之人未有官位之人不得侮辱官吏,一人当官,家里其他人必须放弃,对了,谁要是能找到官官相护,互相让对方传宗接代的证据,也能升爵。” 这下范仁等人兴奋了。 “谢谢团长!谢谢团长!” 第二天一大早,趁着招兵,新的激励制度贴到了墙面。 士兵们对此显地很兴奋。 “看看这上面写了啥,完全依靠前线士兵的功劳决定分功,没有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人,没有资格获取功绩,指挥官就是指挥获胜的战役再多,也就半个下士的功劳,真正的功劳还要在战场上获取。” “下士,医疗减免百分之五……医疗减免啥意思?” “就是你看病,由咱们团长报销多少!给团长打仗,团长能不心疼咱们嘛!” “团长太好啦,当兵这么多年,也就团长把咱们当人看,教咱们上军校正经的军事课,还给咱们这么多好处,呜呜!” 郝人带来的变化 “唉!可算没有人抢咱们的功劳啦,这都是因为团长!团长爱护咱们!” 当场几十个人哭出声。 “啥时候才能打仗啊……” 车间里,担心加班的范仁严肃地对厂长说:“每天工作不能超过十个小时,否则,我们会怀疑你有意nue待工人,到时候你这个厂长……哼哼!” 厂长摊了摊手:“我也没办法呀,您看那些工人,哪个不是往死里加班,他们想钱想疯了!都想着年底多分点!” 范仁:“那我不管,反正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六点有电,等过了这个时间段我们会派人熄灯,对了,周末放假一天,节日放假三到七天,再见!” 晚上六点,范仁带人来到了车间。 “关灯!” 轰隆隆! 趁着有阳光,工人们还在干! 范仁:“锁机器!” 工作人员拿出一个类似钥匙的东西,对着每个缝纫机的孔这么一拧,机器就蹬不动了。 工人开始嘟囔。 “为什么锁机器!” “有你们啥事在这里胡来!” 范仁拿出文件:“各位,最新的通知,你们不尊敬官吏会被开除!” 他这么一说,工人没敢再吭声,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开始打扫卫生。 范仁忍不住叹了口气。 “感觉真不错!这要是在以前,不得被人追着骂!不过这样一来……嘶!” 厨房里,老崔将包子做好,正准备端出去,被金雄烈拦住了。 老崔想起今天的新规定,没有像以前那样叫小金,而是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营长好!” 金雄烈满意地接过包子:“嗯,这些包子我端过去就行啦!” 树底下,金雄烈恭恭敬敬地将餐盘放到郝人面前:“团长,吃饭啦!” 金溪月刚想伸手,被金雄烈教训了一句:“你个女娃子,怎么能在团长面前先伸手?” 金溪月满不在乎地拿起包子:“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你说是吧团长?” 郝人讪笑着没有说话。 申开琴在旁边罕见地发了火。 “金溪月,你觉地你做的对吗?” 金溪月没想到,平时见了她唯唯诺诺的申开琴今天胆子这么大,敢直接叫她的名字,胆量见长! “申开琴,你胆子不小,我比你的官职高,你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申开琴对此毫不畏惧。 “你对团长都没有这么礼貌,凭什么说我没有礼貌?” 她这么一说,金溪月愣住了,扭头一看,哦嚯!金雄烈、范仁、方正等人正一脸生气地盯着她。 金溪月慢慢地将包子放在碗里,犹豫了几秒钟还是站了起来,对着郝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团长,对不起!” 郝人微笑着说:“没什么,吃个饭而已嘛,来,大家吃饭,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申开琴,从今天开始,你和金溪月一样,都是助理,而不是助理员,你们俩一个看管金雄烈的军队财政,一个看管范仁的工厂财政。” 申开琴高兴地合不拢嘴,没想到自己随便说了两句话就当了官。 “谢谢团长!谢谢团长!” 吃完饭,金溪月闷闷不乐地离开了,以往这个时候,她会和大家聊天一直到晚上八点。 金雄烈指了指离开的金溪月:“团长,她会不会自s?” 郝人:“她要是自s,那她就不是她了,咱们继续聊……” 回去的路上,金溪月越想越气。 “哼!都欺负我!你们都是坏人!我要走,我要回煤帮!” “不行,回煤帮之前我得报仇!” 金溪月突然想起来,她上班的时候,一个大婶无儿无女,啥都不怕,总是和她对着干,每次都跟她唱反调,经常吵架,甚至有次要在众人面前挠她,此气不出能行? 说着,气势汹汹地往宿舍楼跑去,准备挠! 到了楼上,正在楼道里走动的工人们一看是金溪月,立即鞠躬。 “金助理好!” “金助理好!” 金溪月有点奇怪了,平时耀武扬威的工人怎么今天突然这么乖? 正当她有些奇怪的时候,那个可恶的老太太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她朝着自己的房子走了过来,挽起袖子。 “咋了狐狸精,要不要打一架?” 说着就要上前挠,被其他工人劝住了。 “那个谁,你知道这是谁吗你就打!” 老太太不服气地指着金溪月说:“不就是一个狐狸精,仗着从煤帮回来就在这里耀武扬威,早就看她不顺眼啦!今天谁也别拦我,看不我不打死她!” 金溪月这才感觉差距有点大,一边是整天干活的,一边是每天坐办公室,怎么打? 正在这时,宿舍管理员跑了过来。 “干啥!干嘛呢!” 老太太指了指金溪月:“这个狐狸精准备想跟我干架!你们评评理,我应不应该挠她!” 管理员扭头一看是金溪月,吓到了。 “哎呦,这不是金助理吗?对不起对不起!”说着扭头对大婶说:“你不知道营地里的新规定?” 老太太:“什么这规定那规定,别来这一套,你娘我无儿无女,啥都不怕!” 管理员指了指她:“你行!按照咱们的规定,你侮辱上级官吏,特别金助理还是团长身边的人,属于正经的中心x政人员,有罪,你不是不怕吗?行,等着!” 老太太:“等着就等着,看你能咋办!!” 管理员拿起手上的步话机:“喂喂喂,我这里是四楼宿舍。” “发生了什么事?” 管理员:“这边有人攻讦金溪月助理,现场已经控制。” “明白,我们立即就到。” 老太太双手叉腰。 “就这?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呸!” 过了一会儿,楼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几名穿着军装的军警出现在楼道口。 “谁在攻讦官府人员?” 管理员指着还在叉着腰的老太太:“就是她!” 老太太不屑地说:“咋啦?有什么招尽管使,就是老太太我说的,她就是个狐狸精!” 军警打开文件夹写了写,递给金溪月:“请签个字。” 金溪月看了看,上面写着:今有普通工人无爵无官攻讦金溪月助理,在场作证人员: 金溪月也不知道这有啥用,签了字就没管。 随后,军警又把文件夹递给管理员和其他人,管理员干净利索地签了字,其他工人不愿意签字。 “这……不关我们什么事。” “对呀,我们只是路过。” 军警:“知道咱们这里的规定吗?” 工人茫然地摇了摇头。 军警:“知情不报者同罪!” 工人们先是一惊,随后赶紧接过纸笔签字。 等他们签字以后,军警将文件夹收了起来,严肃地对老太太说:“由于你无爵无官攻讦官府人员,但是没有造成重大损失,从今天起,不能再在团长直属企业工作,以后最低工资保障也不会将你划入其中,工厂红利分配没有你的那份,现在立即收拾行李离开!” 在场的人震惊地愣着原地,没想到后果竟然有这么严重! 老太太更是坐在地上直拍大腿。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 两个军警一人架一边,将老太太抬了出去。 金溪月终于出了口恶气! 宿舍楼外面,军警将两捆行李扔在老太太面前:“滚!” 老太太躺在地上撒泼。 “我不走!我不走!” 军警毫不犹豫地端起枪。 怦! 吓地老太太提起行李转身就跑。 树上挂着一个电灯泡,树底下郝人等几人正在聊天,金溪月高高兴兴地走了回来。 金雄烈指着她说:“金溪月,刚才我们还在讨论,你是今天走还是明天走,没想到你又回来啦!哈哈哈!” 金溪月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史密斯从包里掏出一张飞机图片递给郝人:“郝人,你看,这就是超级空中堡垒轰炸机,近距离能够携带九吨炸弹,最大飞行距离七千公里。” “哦嚯!”郝人望着轰炸机照片惊住了:“能带这么多炸弹!这得掀起多大的冲击波!能买到吗?” 史密斯:“能买到,不过一架需要五十万美元,最重要的是,这架飞机需要的机场需要两千万美元。” 郝人赶紧把图片又还给他。 “这样的轰炸机除了煤帮,估计其他帮也装备不起。” “不不不,”史密斯摆摆手说:“还有更便宜的,布帮仿制了煤帮这一轰炸机,只需要二十万美元就能买到。” 郝人:“我说的是机场。” 既然郝人不愿意出钱建这麽贵的机场,史密斯只能从其他人方面勾引。 “……要不这样吧郝人,那个空中堡垒轰炸机有很多需要退役,对於机场的要求不高,买几架?” 勾引失败,郝人还是不愿意。 “机场可是个技术活儿,现在没有这么多技术工人,也没有这么多水泥钢铁,一旦工程开始,很容易被人掐住,一步步来吧!” 听他这么说,史密斯突然想起钢铁厂第二批设备钱该结了,于是从兜里拿出单子。 “郝人,第二批设备一百万美元该结了。” “啊?!”郝人接过单子一看,上面清楚地写着各种设备的价格,与他打听过的价格相比确实不贵,几乎是废铁价格。 发展与合作 “这……怎么……不是说就需要几十万美元吗?怎么到了现在都三百多万美元啦?” 说着,将单子递给范仁。 范仁看了看说:“团长,这个单子上的设备价格童叟无欺,是市场上价格的一成,确实是废铁价。” 金溪月接过单子看了看:“没错!” 郝人怒了。 “废铁价废铁价,废铁价怎么这么贵!史密斯,你说,到底需要多少钱!” 史密斯:我会告诉你我把几十个厂的设备都买了过来? “我还真不知道需要多少钱,但是炼钢核心设备确实是几十万美元,这些都是配套!要不工程停了吧!” 一说停工,郝人又蔫了,怎么和工人交代?买了这么大的一片荒地,已经投资进去多少钱,说停工就停工,那行嘛?亏!太亏了!但若是不办这个厂,武器不能卖,锅碗瓢盆的原材料还有可能被掐住,建那个发电厂又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郝人紧了紧拳头:“要干就干到底,否则,前面的损失也没法找补回来,办一个钢铁厂对于我来说有利!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高:不错,持之以恒! 低:打肿脸充胖子! 啪啪啪! 范仁清了清嗓子:“所以,老板……这个工人又不够啦!” 郝人:各位!没想到,建一个钢铁厂需要这么多人,我都怀疑建的不是一个钢铁厂,而是十个钢铁厂! 史密斯:各位,这只是先期工程而已,后面需要的工人更多,给钢铁厂送铁矿的铁路、港口还没建呢! 郝人要知道还有这个,说啥也得把工程给停了。 见郝人心情有点坏,史密斯主动转移话题。 “郝人,谈谈最近你们驴帮与明帮的作战吧!” 郝人有些不屑地说:“这有什么好谈的?一群窝里斗的家伙,被人家击败是正常的,一个个勾心斗角……” “不不不!”史密斯摆摆手说:“我发现明帮作战有个问题,他们总是喜欢寻找时机,比如,你上次北上作战的时候,就是为了解救那个精锐师,因为他们轻敌冒进,被围了,这样的情况数不胜数,明帮的士兵总是在穿插,由于火力不行,所以只能用速度和人数快速歼灭孤立的敌人,用少部分兵力挡住援军,然后趁着夜晚撤退,我是这样想的,能不能这样,咱们故意给他们机会……” 史密斯这么一说,金雄烈等人瞪大了眼睛。 “你的意思是说,放一块磁铁主动吸引他们来进攻,咱们可以用火力对他们大量杀伤,迟滞他们的进攻,造成一次又一次决战,咱们的优势就是车队快速支援,这样一来,在平原地带,他们之前的战术统统不起作用!” “其实,明帮根本不擅长夜战,他们只是为了躲避驴帮的空中轰炸,夜里,即便他们攻入了阵地,也无法及时得到友军的增援,因为他们缺乏沟通的手段,能够在夜里成功攻下敌人的阵地,原因是驴帮的军队一段阵地被攻破往往会全线崩溃,所以明帮士兵不用在夜间准备沟通的手段。” 郝人:“行了行了,我这刚刚当上团长你们就开始说战役级别的事情,能不能说点实际问题。” “有!”范仁在旁边接过话茬:“朱洪范准备在钢厂旁边开设澡堂子!” 金溪月担心有人故意提前占地。 “团长,若是以后钢厂要扩大,或者说要建立新的工厂,到时候得给人家多少拆迁费?” “拆迁费?”郝人笑了:“在我这里,没有拆迁费,只有注册面积补充!” 对此,范仁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团长,我认为,与其以后补充注册面积,不如现在就把钢铁厂周围三百平方公里统统买下来,所有在里面做生意的人都要缴纳四成的利润!当然了,这个利润主要是给团长!” 郝人本来不想买这么多地,但一听可以收四成利润,立即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好!就这么办!对了,还有其他什么花费?” 范仁:“嗯……工人每天吃饭至少要两千块……” 郝人:“……” 第二天上午。 钟怀安办公室。 老崔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县令大人好!” 钟怀安微笑着说:“哎呀,老崔呀,你这是又有什么事?坐!” 老崔坐在桌前,小声对钟怀安说:“最近要建个钢铁厂,所以想要买点荒地,您看……” “钢铁厂!”钟怀安乐了:“好!支持!绝对支持!只不过……最近我可能要上调,所以,这个礼物嘛……” 老崔从包里掏出两个罐头放在桌上。 “一点土特产……” 老崔小心翼翼地打开其中一个罐头,哦嚯!一叠美元! “既然是土特产,那我就收下啦!是哪块地?” 老崔拿出地图,上面画了一个圈,钟怀安眼睛一瞪:“这么多?!!老崔,这个地方要是划了,我很难对下面交代呀!” 老崔:装什么?这片人早就逃完了,要什么交代,还不是要好处? “县令大人,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办,所以,事成之后,还有二十万银币的酬谢,用于官府人员的辛苦费。” 见他“诚意十足”,钟怀安也就没有继续为难。 “好吧好吧,谁让你这么有诚意呢?” 送走老崔,钟怀安叫来韦勇敏。 “天洲钢铁厂方圆三百平方公里统统划给那个厂。” 韦勇敏有些心惊。 “县令,这么一来,以后咱们怎么吃饭?” 钟怀安叹了口气。 “前几天我亲戚给我来信,准备将我上调,若是我走了,这里谁还能和军队那位抗衡?趁着我还在,给大家卖一个好价钱,人家说啦,事成以后二十万银币,到时候官府每个人发放八年的工资,一次吃个饱!” 韦勇敏一听,笑地合不拢嘴。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过了一会儿,朱洪范急匆匆地到了韦勇敏的办公室。 “韦助理,我问一下,为何天洲钢铁厂旁边的地不能租赁购买?” 韦勇敏对此早就有准备, “朱大人别急,我跟您慢慢解释,最近我们县令大人要上调,听说,是要做上市的知府,您知道,那个位置可不是一个没有根基的人能做滴!” 朱洪范有些奇怪。 “这和那块荒地有什么区别?” 韦勇敏微笑着说:“事情就出在这里,地是县令大人批滴,有什么意见,您只能去找他。” 朱洪范没敢去找钟怀安,毕竟,那钟怀安只是来镀金,人家是家族势力! 没法从官府下手,朱洪范只能来找郝人。 树底下,郝人正在乘凉。 “郝团长!” 郝人一看朱洪范,就知道他是来谈地皮的事,忍不住乐开了花。 “朱大人,请坐!请坐!” 朱洪范坐在椅子上微笑着对他说:“郝团长,最近你那个工地不是扩大了嘛,我准备在那里开个澡堂,你看……” 郝人:“哎呀,这事啊,简单!刚才好几个人找我商量,我没答应,不过您和其他人不一样……” 听到这里,朱洪范很是高兴。 “那这个租地费用……” 郝人:“什么租地费用?咱们合伙开店,还要什么费用?” 朱洪范愣住了。 “合伙?什么意思?” 郝人:“我提供合适的地盘,你提供建设装修费用,咱们四六分成,你负责管理,你拿六成,怎么样?” 朱洪范:哦嚯!各位,他在敲诈我呀!那一块地才多少钱他就要四成! “郝团长,以后咱们需要合作的事情多着呢,何必计较这一点?” 郝人笑了。 “从今天开始合作不好吗?瞧瞧我和司令的合作,司令每年从鞋厂赚几百万银币,你说,我要是将开澡堂的事情跟司令说,他老人家会怎么样?” 朱洪范:怎么样?肯定抢生意! “行吧,既然您要合作,我就答应了,咱们就合作一下试试看,不过,这个经营的事……” 郝人一脸严肃地说:“我只拿分成,其他啥也不管。” 朱洪范放下了心。 “好!” 正当他站起来要走的时候,郝人叫住了他。 “朱长官,别急!”郝人站起来说:“天洲银行在钢铁厂周围即将开业,若是有需要,可以将借据票子存在里面,对了,我们不收银币。” 朱洪范一听不收银币,心里明白了几分。 “好!到时候一定前往祝贺!” 钢铁厂旁边的混凝土饭店。 冉万和正在柜台算账。 伙计高兴地对他说:“老板,每个月能赚五千块钱呢!这边的人真有钱!” 冉万和知道他肯定要提工资的事,于是提前拦住。 “那又怎么样?一大笔利润都要上交给郝团长,快去做事!” 伙计撇了撇嘴:“铁公鸡……” 一楼大厅里,工人们围着桌子吃吃喝喝。 “可惜没有酒!唉!” “先别说酒的事,这个工期最起码到1348年年底,咱们一个月赚五块银币,两年就是一百二十块,在乡下的时候,从未想过能赚这么多钱,能在城里买一套房子!” “笨蛋,何止一百二十银币,借据票子能换美元,两块钱换一美元,那是一百八十银币!” 风驰电掣的龟速 “那岂不是说一个月七块五毛钱?这……这也太豪横了吧?当初我在蜀州建机场的时候,每个月也才两块钱左右!” “要不说人家郝团长是郝人,给咱们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还给咱们发这么多工资……” 说到这里,桌旁的工人开始流泪。 “就没见过这么好的人!” “这要是没有郝团长,咱们说不定还在哪挨饿呐!只不过这每天都吃萝卜馅包子,确实让人有些受不了……” “嗷嗷嗷!嗷嗷嗷!跟着团长就是好!” “你说话小点声音,没看别人都在看你,你觉地你很出彩,其实大家都觉地你没素质造嘛?不行,这事必须得记下来,以后讲给村里人听!” “别别别,你这不是尴尬死人?” 军营。 总司令部。 高层会议室里坐着九个旅长,三个师长,盛怀仁作为总司令坐在中间。 他抖了抖手里的战报,表情严肃地说:“各位,这段时间以来,明帮军队在各个战场展开了反击,一个旅接着一个旅被消灭,特别是在明帮东北部的基地,从前几个月开始,他们当地的实力就超过了驴军……” 说到这里,有些轻蔑地冷笑:“我早就说过,千里迢迢去跟人家打根本不行,拿着连射的武器,后勤跟不上还不是白扯?现在好了,人家开始反击啦,依我看,超不过一年,在明帮总舵战场,咱们就得败!” 会议室里的人有些惋惜。 “怎么就打成了这个样子?” “就是,这换装还不如换装前,给他们东帮用的八式武器都比连射武器强地多!用连射武器,后勤跟不上还不是烧火棍?” 对此,盛怀仁并不慌张,他和郝人合作鞋厂,每年都要赚几百万银币,驴帮如果输了他就撤,移民到煤帮去! “现在,那个鲁州南部的的刘安司令,又请求帮主增派援军再次围困鲁州南部明帮分舵,这次想到了咱们,各位,到了那里,用不着费劲打,随便打打就行了,反正赢了也没好处,输了一样挨骂。” 众人:“司令说地对!” 张里安从司令部匆匆返回。 树底下,张里安将事情对着郝人、侯军亮等团长说了说。 “事情就是这样,去了那里以后,不要冒进,一切听司令招呼。” 郝人:“旅长请放心,到了那里以后,我们行军绝对慢慢吞吞!” 侯军亮:“我们只在原地打转!” 张里安大喜。 “好!你们能这样想就对啦,准备准备,明天出发!” 夜晚。 坐在树底下的郝人召集了各部门的负责人。 “这次去也不知道多久能回来,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东面一公里处的宿舍楼已经完全建好,对了,范仁,现在咱们有一个旅的兵力,一个宿舍楼最多一千多人,有点拥挤,以后军z要分离,你再找个地方,给你们这些行政人员再建一座宿舍楼,记的给两座楼留煤气管道,以后说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 “金雄烈,刚才旅长跟我说,到了那里以后要划水,随便应付一下算了,千万不要轻敌冒进,打赢了也没什么好处,全员步步为营,齐头并进。” 金雄烈:“行,到时候把行军速度降低到五分之一,以龟速慢行!” 某被歼灭的师:我们当初也是这样想滴! 轰隆隆! 几天以后,军队启程。 到了地方,其他两个团的人正在扎营,趁此机会,张里安再次找到郝人和侯军亮开会。 “记住,一定要齐头并进,龟速前进,千万不可冒进!” 郝人觉地他有些过于谨慎,心说,我们都把速度降到五分之一啦,还能冒进? 第二天一大早。 张里安在指挥部接过通讯员手里的电报。 “通知侯团长和郝团长,向北部出发!” 路上,郝人的装甲部队在后面,张里安和侯军亮的部队在前方,张里安得意地说:“咱们把速度降地这么慢,这次明帮围困谁也不可能围困咱们!” 然而,张里安低估了鲁州南部军团的速度。 明帮鲁州南部分舵。 怦! 总司令米多兴奋地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突出部:“陈忠,你看!一旅轻敌冒进,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陈忠同样很兴奋,上次被抓的事还历历在目,能消灭一旅是最好的。 “要我说,咱们还按照上次的打法,将他们围困在孟山一代,再来一次瓮中捉鳖!” 张里安这边在慢慢吞吞地前进,然而其他部队为了防止被围,走两步就停下了,这件事1旅根本不知道!因为人家就没打算告诉他!张里安认为是龟速前进,其实相比于其他部队堪比风驰电掣! 第二天上午。 “报告旅长,司令部急电!” 张里安接过电报一看,震惊当场。 上面写着盛怀仁的一段话:笨蛋!你们怎么轻敌冒进,和后面的人差了一百公里!现在有情报,明帮几个师已经从前后左右围住了你们,立即就地防御! 张里安吓地冷汗流遍全身。 “快!快把两个团长叫来!” 郝人和侯军亮快速来到了指挥部。 “旅长,发生了什么事?” 张里安哆哆嗦嗦地将电报递给两人:“被……被围了……” 郝人不敢相信,侯军亮看了电报气地破口大骂。 “这群孙*真是无耻!!总算知道上次那个精锐军团怎么没的!” 郝人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问了句:“附近是什么山?” 张里安:“孟山……” 这下郝人和侯军亮全都愣住了,上次驴帮精锐被围歼,就在孟山,那子弹壳还哗啦啦的一地呢! 几分钟以后,郝人指了指地图:“进入咱们这个山谷有两个山口,一个是山口两侧是100米的高地,一个山口两侧是200米高地,我们负责守备100米高地及其山口,你们负责防御其他地方,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大部队来临,千万不可自暴自弃!” 张里安和侯军亮紧握郝人的手:“郝团长,拜托了!” 其实两人还有句话没说,也不知道这群**的会不会来救援! 趁着敌人到来前,金雄烈派人将大炮拉上了左右两侧100米的山坡,修整了炮兵阵地,又将装甲车辆放在了峡谷,用于随时反冲锋。 下午五点左右,远处尘土飞扬。 金雄烈将望远镜放下,拿起步话机:“团长,敌人这是连轰炸机都不避,准备将咱们一举歼灭呢!” 郝人:“看好后面的两个团,小心他们突然崩溃,到时候咱们就腹背受敌了。” 司令部。 盛怀仁拿起电话。 “喂!刘安司令吗?” 对面的刘安早就知道1旅被围。 “盛司令,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连帮主最重视的一个师都在全力救援中覆没了,一个旅还能咋办?即便帮主再次亲自指挥,也无济于事!” 说完,挂断了电话。 盛怀仁气地咬牙切齿。 “*\/*!这群混账!” 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帮主发电报。 南城。 驴帮帮主漫不经心地接过助理递给他的电报。 “1旅被围,告知周围的军团救援就是了。” 在驴帮,帮主不亲自打电话督促,周围的军团根本不会救援! 晚上七点多。 米多得意询问陈忠:“你觉地多久能打下来?” 陈忠:“最多两天,驴帮帮主来都没来,附近的驴军还在观望,这种情况,即便他们是精锐,也撑不了多久。” 米多:“下令进攻吧,又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胜利。”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杀!” 一道道照明弹亮起,映射出漫山遍野的明帮士兵。 团长常培安亲自带队冲锋。 “冲!争取今天晚上攻上山头吃早饭!” 一旦说出这句话,也就打不上去了。 刚到山脚。 哒哒哒!啾啾啾! 一排子弹在他脚下掀起尘土,吓地他当场跳了起来。 “啊!” 常培安扭头一看,月光下,周围的一个班战士在地上躺地整整齐齐,旗子倒在了地上。 就在他准备跑到右边捡起旗子的时候,后面一个班的战士又铺了上来。 哒哒哒! 又是一阵猛烈的狂风暴雨,仅仅是半分钟的时间,这个班也完了。 常培安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如此密集的火力闻所未闻,根本不可能冲上去! 怦! “啊!” 常培安拖着重伤的腿藏在一个大石头后面。 “杀呀!” 一个班再次冲到了山脚下。 “不要过去!” 照明弹再次升腾而起。 哒哒哒! 这个班的战士也报销了。 仅仅十分钟,三个班的战士死在了他面前,而后面还有前赴后继的战士在冲锋。 指挥部。 叮铃铃! 陈忠还以为攻上了高地,于是亲自拿起电话。 “喂?” “喂!报告副司令,我们这里遇到了激烈的抵抗,仅仅半个小时,已经有数百人死在了冲锋前的阵地上,请求停止进攻!” 陈忠眉头一皱,扭头对米多说:“前方说,打地很激烈,我们方损失惨重,半个小时……” 米多生气的打断他的话:“若是前方畏惧死亡,就让他们回家种地去!” 被击退的敌人 陈忠没有办法,只能拿起电话:“喂!不要怕伤亡,要前赴后继,不要怕s,司令说了,若是你们不敢打,趁早回家种地去!” 啪! 前方指挥部,师长宋经建气地破口大骂。 “不怕s,你怎么不去死!” 旁边的助理有些担心地询问:“师长,再这么下去,咱们可就要全军覆没啦!” 宋经建烦躁地挥了挥手:“我有什么办法,是司令部逼着咱们去死!要怪,只能怪司令部那群人站着说话不腰疼!让士兵们继续冲!” 战场上,常培安忍住剧痛包扎了一下伤口,此时的山脚下,已经横七竖八倒下了大片战士。 “这群人,太狠了!”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明帮还是驴帮。 另一边,驴帮其他团守备的阵地却岌岌可危,士兵们不想打,打赢了没好处。 知道这件事的张里安心急如焚地拨通了郝人的电话。 “喂,郝团长,这边的人心涣散,恐怕要顶不住啦!” 郝人明白,让人顶住,要么用利益,要么恐吓,现在也只能用萝卜。 “旅长,你告诉士兵,打赢了,每人10块银币,战死了奖励1000银币,亲自送到家!受伤了管治疗,给100到1000银币奖励!若是打输了,这些统统没有!” 张里安大喜。 “放心吧,我去说!” 放下电话,张里安对身边的助理说:“告诉底下的将士,郝团长出了大价钱,打赢了给10块银币,死了给1000块银币!受伤了管治,给100到1000银币不等!” 消息刚一传出,即将崩溃的防线突然稳固,即便明军冲上阵地,驴帮军队也会拼命反击,为的就是那些银币! 半夜12点,宋经建再次给司令部打去了电话。 “喂,司令!我们这边确实伤亡惨重,请求撤离请求撤离!” 请求撤离的声音很大,整个司令部都能听到。 米多不满地说:“胆子这么小,这才打了多大一会儿?告诉他,如果士兵s光了,他就上去打!在他的师主力阵亡之前,不允许撤离!” 当然了,这是气话,一个师怎么可能轻易阵亡,况且还是进攻,米多认为宋经建只是为了保存实力,所以才生气。 陈忠拿起电话。 “宋师长,话你也应该听到了吧?” 宋经建绝望地点了点头:“好……我亲自带人冲上去……” 陈忠感觉不对劲,指了指旁边休息的通讯员:“快,去66师看看什么情况!” 66师指挥部。 宋经建擦了擦眼泪,对着手底下的旅长说:“各位,到了给明帮尽忠的时候了,出发!” 战场上,冲在最前面的宋经建突然大腿中了一枪,扑通一声倒在了石头边上。 正当他要喊什么的时候,旁边的士兵成群结队地倒了下去。 “啊这……” 这时候的宋经建才明白为什么66师伤亡这么高,一个师的兵力填进去不见一点水花! 正在这时,一张大手抓住了他。 “谁!” “别动,自己人!” 常培安费力地将他拖到石头下面。 月光下,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下。 “常团长!” “宋师长!” 宋经建看了看常培安的大腿:“没事吧?” 常培安:“你怎么来啦?” 宋经建苦笑着说:“一个师的主力打没了……” 常培安并没有感到吃惊。 “宋师长,先包扎一下吧,或许咱们能活下来。” 通讯兵急匆匆地来到66师部,接待他的是助理。 “你们师长呢?” 助理冷冷地说:“按照你们的命令,带队冲锋去了。” 通讯兵大吃一惊。 “那……你们还有没有主力部队?” 助理:“没了。” 通讯兵不敢怠慢,心急火燎地返回司令部。 “司令!不好啦,66师主力全部阵亡,我去的时候,师长宋经建已经带着最后的五百人冲上去啦!” 司令部的人大吃一惊。 “几个小时,怎么一个师的主力全没啦?” 米多疑惑地指着通讯兵:“你说清楚,总共阵亡了多少人?” 通讯兵:“按照他们的说法,1500人的主力部队全部阵亡,宋经建师长带队冲锋生死不知!” 米多震惊地差点没坐在地上,陈忠等人赶紧将他扶在椅子上。 “一千五百人呐……仅仅几个小时,我怎么向帮主交代?” 此时,陈忠突然想起上次被“一团”包围的事情。 “司令,咱们应该撤!” 米多有些疑惑:“为什么?现在只是一个师伤亡严重,咱们的主力还在!” 陈忠叹了口气。 “吃不下去,伤亡惨重,留在这里做什么?况且……”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司令部其他人:“你们都出去!” 等其他人出去以后,陈忠小声对他说:“咱们这次围困的是1旅,等到白天,敌人轰炸机来临,装甲部队在平原横行,到时候咱们纵然有千军万马,又怎么顶地住敌人的风驰电掣?” 米多也觉地这次的战役发起的有点冲动,人家那边轰隆隆的坦克装甲车,这边只有机枪,根本挡不住啊,难道要在千军万马的保护中被俘虏一次?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浑身发抖,这可是要上历史滴! “撤!” 半夜两点。 张里安有点狐疑地盯着山脚下。 “咦?敌人撤啦?” 侯军亮点了点头:“估计是这样,主要是郝团长那边的火力太猛,通讯兵说,山脚下的尸体叠了一层又一层。” 张里安松了一口气。 “可算赢了!立即给总部发报!” 半夜。 盛怀仁被叫醒。 “怎么啦?” 朱洪范兴奋地对他说:“司令,咱们的1旅打退了十几个明帮师的进攻!” 盛怀仁本来对1旅已经不抱希望,一听1旅竟然击退了十几个师的进攻,当即坐了起来。 “电报拿来!” 看到报告无误,盛怀仁大喜。 “总算出了个风头,立即给总部发报!” 南城总部。 电报处的人将电报急匆匆地交给帮主助理。 帮主助理一看,大胜!这个好消息得赶紧跟帮主说说。 怦怦怦! 驴帮帮主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有些烦躁地问了句:“谁呀?” “帮主,紧急电报!” 驴帮帮主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又是哪里求援?” 助理高兴地说:“1旅在孟山击退十几个明帮师的进攻!” “什么?!”一听是1旅在孟山击退十几个师,驴帮帮主瞪大了眼睛,随即接过电报快速浏览了一下。 “告诉他们,有可能是疑兵之计,千万不可放松警惕!明天早上将详细的战报汇报给我!” 第二天一大早。 军队下山清点,在石头边围住了宋经建和常培安。 “哎呦,抓住两个当官的!” 金雄烈微笑着指了指他们两个:“两位,都是爷们儿,报上你们的名字。” “66师师长宋经建!” “团长常培安!” 周围的人一愣,随即高兴地哈哈大笑。 “抓住了大官!大家快看,抓住了两个大官!” “带走!” 担架上,看到山谷里大批的坦克装甲车,宋经建和常培安心惊胆战,就这还进攻?拿什么进攻?机枪哒哒哒吗? 南城。 高层会议室。 驴帮帮主微笑着将电报递给其他人。 “曾经,明帮在孟山消灭了三万多精锐,他们还想再来第二次,可是这次,他们只能仓惶退走,因为他们遇到的是真正的精锐,敢打敢拼,绝不放弃阵地的1旅!看看电报吧,活捉对方1个师的师长,歼灭敌人4500人!大胜!前所未有!以防御击垮敌人三个师,快慰!哈哈哈!1旅做地好,下令,立即将张里安提升为……1师师长!将此事昭告全帮!” 山谷里,士兵们正在领取奖励,当然了,不包括跟随郝人的士兵,因为那些人领取的是爵位。 已经被取出子弹的常培安、宋经建等人呆呆地躺在担架上。 张里安拿着电报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冲着正在吃饭的郝人喊了句:“郝人,帮主嘉奖我1师师长,以后你就是1旅的旅长啦!” 旁边的侯军亮赶紧指了指自己:“师长师长,那我呢?” 张里安嫌弃地看着他说:“这样,掏一千块钱的借据票子,升你为旅长。” 侯军亮一脸为难:“没这么多,要不一千银币吧,师长,咱们可是自己人!” 张里安:“行吧行吧,谁让咱们是朋友呢?哈哈哈!” 宋经建没想到竟然是被这种後门军队击败,有些不服。 “早晚有天明帮要打败你们!” 郝人拿起餐盘里的一个包子递给他:“吃包子不?” 宋经建肚子饿地咕咕叫,却依然倔强地扭过头。 “不吃!” 郝人:“哦嚯!那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被打败?师长,我认为,应该给他们戴个斗笠,就说他们已经投降咱们啦!” “不要!”一听要造谣,宋经建乖乖地接过包子:“我们吃!” 常培安拿起箱子上的包子吃了一口,忍不住说了句:“师长,这包子真香!” 宋经建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还不快吃!” 1旅击垮对方3个师,活捉一个师的师长,此事一出,泼了在战场上横行的明帮一盆冷水。 与煤帮人的交谈 这次米多不骂一团了,而是骂1师。 “这个张里安,早晚我要抓住他!” 张里安:各位,骂名全背啦! 还没等一旅他们离开此地,有两个人来了,是两个外帮人。 帐篷里,张里安看了看两人的证件,这两个外帮人在驴帮上层家喻户晓,一个是驻驴帮大使司徒,一个是煤帮在驴帮的特使乔治,乔治是一个将领,参加过第二次降魔大战,有丰富的作战经验。 “哎呀两位,欢迎欢迎!咦?怎么没有外交人员跟着?” 司徒解释说:“这次我们是私自决定来此看看,所以并没有通知外交部。” 乔治指着他问了句:“是你带着1旅击垮了十几个师的进攻?” 张里安得意地说:“那是当然!” 乔治冷漠地摇了摇头。 “我看不像……” 张里安被他盯地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两位,要不我陪你们到处走走?” 司徒微笑着说:“正有此意!” 几人在营地里走了一圈,乔治看到这些士兵穿着不整齐,一个个在原地打牌喝酒,明显不是精锐,凭借这种兵能击退十几个师的进攻?胡扯!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来到了郝人的营地前。 营地门口,两名健壮的士兵拦住了几人:“一团重地,止步!” 乔治看了看两人,满意地说:“是这些人,在昨晚的战役中起了作用!” 张里安指了指一个士兵:“给你们旅长打电话,就说有人来拜访,是煤帮的人。” 团部,一听是煤帮的人来拜访,金雄烈高兴地对郝人说:“旅长,这下咱们出名啦!” 郝人不以为然:“人家根本就没带记者,走,去看看!” 郝人带着金雄烈走到营地门口,司徒和乔治看到一米九个头的两人,惊在当场。 “哦嚯!好威武的将军!” 郝人向他们敬了个礼:“两位,什么滴干活?” 司徒很有礼貌地摘下帽子:“您好,我是煤帮驻驴帮大使司徒,这位是特使乔治。” 郝人:“说鹦语就好,我能听懂,主要是您的驴语太过生硬,来此什么事?” 乔治指了指一团的营地:“想参观一下你们营地。” 郝人:“这可不行,我们营地可是机密重地,谢绝参观。” 乔治更加确定郝人就是那个带领1旅战胜明帮十几个师的人,他指着哨兵手中的枪支:“郝团长,我想问下,你们营所有人都用这种枪吗?” 郝人觉地吧,这种枪都在外帮注册了,也不需要保密。 “对!你想试试吗?” 乔治冷漠地点了点头:“想!” 临时靶场。 砰砰砰! 乔治震惊地望着手中的盖里冲锋枪:“射速快、射击距离远、威力大,难得的一把完美武器!” 金雄烈拍了拍手里的狙击枪:“子弹都能通用,半自动的狙击枪用过没?不让你用,哈哈!” 乔治:“……” 郝人将盖里冲锋枪从他手中拿了回来。 “乔治先生,也别想着批量装备这种武器,你们帮内的武器生产商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实际上,这种武器早就在你们那里注册过,只是现在还无法在市场销售。” 乔治明白郝人在说什麽,圈子里的争权夺利,哪里都有。 “郝先生,我们能不能与你合作,比如,我们直接向你提供援助?” 郝人哪敢越过帮主和煤帮的人谈合作?直接拒绝。 “不不不,这件事可不要乱说!” 乱说不是不说,这个乔治还是懂的。 “您的意思是说,现在还没有到时间?” 郝人:“没错!” 乔治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人,于是索性跟他实话实说。 “驴帮已经完了……” 这一句话让郝人愣住了。 “驴帮几百万士兵,怎么会完?” 乔治:“驴帮两百万士兵,明帮一百二十万,但是驴帮需要守的地方非常大,现在已经抽不出多少机动兵力,所以到处招兵,但这些没有训练过的什么素质,您应该很清楚,不但对于战争不利,还会拖累后勤,战场上往往一触即溃。” 郝人有些惊讶。 “驴帮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乔治:“所以,我们听说这里有人用一个旅的兵力击退敌人十几个师的进攻,特地过来看看,郝旅长,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我们会在合适的时机与你合作。” 郝人扭头指了指金雄烈:“你怎么看?” 金雄烈想了想说:“我想找个退路,到时候明白几百万人打过来,咱们往哪里跑?听说第二次降魔大战,东帮战败以后,煤帮一直占着冲岛群岛,就在平州东南几百公里外的群岛,若是能够将那个地方划给咱们,我想,咱们的人可以放心与他们在陆地决战,因为明帮没有军舰,绝不可能攻下几百公里外的群岛,三千多平方公里,足够咱们安顿家人。” 郝人指了指乔治:“这就是我们的意见。” 乔治:“好的,我们会认真考虑。” 等乔治和司徒走远,金雄烈嘟囔了一句:“这个乔治全程冷冰冰的,还以为自己是冰山美人,哼!” 乔治:人家只是有点严肃而已啦! 平州情报总部。 一名一瘸一拐的人被抓进了审问室。 王宗信漫不经心地指了指他:“这是谁呀?” 助理点头哈腰地回答说:“报告长官,这是敌人在平州的情报精锐,名叫王信,在上市隐藏了十几年,总算被抓住了!” 王宗信有些吃惊。 “隐藏这么久?怎么做到的?” 助理解释说:“每次都是放下东西就走,从不与接头人见面,这次估计紧急情况,所以要与接头人见面,多等了一会儿被我们的人抓住了!” 一听十几年没有见面,而且对方也是一瘸一拐,王宗信内心开始琢磨。 一,驴帮必定会输,像他这样的情报人员到时候一定会被驴帮处决。 二,这是一个好机会,下线和上线十几年没有见过面,即便是夫妻,也应该陌生了。 想到这里,王宗信准备赌一把! “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过了一会儿,提着饭菜回来了。 “来,大家最近辛苦了,一起吃点!” 铁公鸡王宗信终于掏钱了,下属感动地差点流泪。 “多谢长官!大家吃吃吃!” 看到他们吃的高兴,王宗信也挺开心,转身拿起了藏在口袋里的消音手枪。 哒哒哒! 审问室里包括犯人在内,一律被枪杀。 随后,王宗信一瘸一拐地来到其他人的办公区。 在将情报站办公区的人杀完了以后,又销毁了本地档案,最后来到审问室一个个地检查。 怦! 踹开一个大门,里面几个人正在对一个中年人毒打。 噗噗噗! 干净利索地解决这群人,正想对被抓住的人下手,那人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一瘸一拐的王宗信,却露出兴奋的表情。 “王信!你可算来啦!” 王宗信一听,心说,哦嚯!这不就是上线吗?!若是被他信任,那自己在明帮可就洗脱了嫌疑! 想到这里,他赶紧将手枪藏好,上前解开了他的绳索。 “走,咱们一起离开这里!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王宗信!” 王宗信愣住了,没想到两人同名同姓! 王宗信笑着说:“当时我知道你和我差一个字,我也觉地奇怪说起来,咱们真是有缘呢!” 假王信:哦嚯!幸亏你不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否则会觉地更有缘! 另一间牢房里,王信艰难地解开身上的绳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几枚被打坏的铜币。 冬季。 军营。 啪啪啪! 鞭炮声声。 两栋宿舍楼终于建好。 郝人微笑着对金雄烈说:“以后咱们可算有了住的地方,再也不用担心有跳蚤啦,唉!可惜,两栋宿舍楼离地太远!” 范仁:我故意的! 郝人:“告诉大家,进宿舍!对了,范仁,再建一个军火库,总觉地这个武器放在砖瓦房里不安全。” 一楼大厅,有几十米宽长,中间一个半米高的讲台,估计是开会用的。 范仁指着大厅介绍说:“旅长您看,以后咱们开会可就方便了,不用扩音器,声音还能在大厅里来回跑。” 郝人点了点头:“不错,去办公室看看!” 办公室犹如会议室一样大,铝合金窗户十米长,可打开的部分两米宽,充分地透光,洁白的墙面一尘不染,木质地板踩起l嘎嘎响,一张红木桌摆在窗户前,衬托出不同於底层的奢华。 范仁指了指桌子对面:“旅长,我们准备在这里再放一排沙发和一张矮桌会客用,另外,您住的地方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还接通了电话。” 郝人点了点头:“不错,要是在这种地方生活,根本不愁有虱子,以后叫你们再也不用派人跑来跑去啦!对了,电厂什么时候建好?” 说起电厂,范仁一脸的兴奋。 “现在正在进行最后的铺装,过两天就能建好,老板,您刚回来,不知道咱们这个电厂有多大,长宽起码十几公里,再也不愁没电啦!” 港口建设! 郝人指着他说:“记住,电厂为的不是盈利,而是让每个人都能用地起电,除了工资、维护、铺设电线一类,其他的费用统统不要,收回成本以后要赶紧把电费价格降下去,对了,煤矿从哪来?” 众人:“……” 郝人估计他们也没有做过生意。 “赶紧给史密斯发电报!” 然而,等到史密斯到了以后,郝人才知道电厂根本不是电厂,是一个系统! 整洁的办公室里,史密斯高兴地这里看看那里瞅瞅。 “郝人,不错嘛,赶上煤帮盟主办公室啦!” 郝人觉地他在拍马屁。 “煤帮盟主就坐这办公室?我还以为你们的盟主在皇宫里面,对了,不说这个,电厂的煤炭从哪里搞?” “煤炭?”史密斯有些尴尬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郝人,你有没有想过,这里不通铁路,从驴帮或者外帮拉来的煤炭该怎么送进来呢?” 史密斯这么一说,郝人愣住了。 “啊这……能不能用卡车?” 史密斯摊了摊手:“那得多大的卡车才能拉过来?再说,你来的时候,那个路也见过,水泥路,有水也有泥,春冬时候根本无法通过,这样的地方你怎么用卡车拉?我看用飞机更现实。” 郝人好像明白了那么一点。 “这么说,如果不建设铁路,造好的电厂不能用,正在建设中的钢厂也不能用,扩建以后的子弹、炮弹生产线也得停工,是这个意思吗?” 史密斯点了点头:“这是常识。” 郝人被这句话呛住了。 “好好好,你说,一公里铁路多少钱?” 史密斯伸出一根手指。 郝人:“一万银币?” 史密斯摇了摇头。 郝人:“一百万银币?” 史密斯:“……一公里十万银币。” 郝人先是倒吸一口凉气,随後拿起桌上的尺子量地图,哦嚯!距离南边的通港两百多公里,至少需要两千万银币! “那……要是在附近建设港口怎麽样?就在大风城东面五十公里的沙滩上建设港口。” 史密斯再次伸出一根手指:“一等港口一亿银币。” 听到这个数字,郝人当时就懵了,这是自己能问的吗? 史密斯:“如果港口只是用来拉煤炭,一千万银币也能行!铁路五十公里,总共需要一千七百多万银币!” 想到那些等待开工的生产线,郝人咬了咬牙,决定背水一战。 “金溪月,接下来咱们这里要先培养兵工厂工人,其他闲置的工人统统去建设港口、铁路!对了,包括那些俘虏!至于电厂和钢铁厂,先开工一部分,我想,用卡车应该可以暂时供应上。” 就这样,郝人稀里糊涂地进了建设的圈套。 正在审问室里挨打的宋经建、常培安等人被抓上了卡车。 “干啥,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士兵:“工地!” “你们不是应该优待俘虏吗?” “别废话!” 大风港口建设工地。 数万名穿着破破烂烂的人正在排队报名。 一名捧着文件夹的管理员指了指宋经建他们几个:“你们负责给在场的人登记,记住,一定要身体健康的才能要,男人女人都行,每人每天两方土!谁登记的谁负责看管!一个月五块钱。” “给他们打开镣铐,换上军装。” “对了,为了防止工人下班闹事,每个大队都要在下班以后学写字,学会了写字学地理、化学等等。” 宋经建等人昂首挺胸,他们不会为这样的势力工作。 啪! 工作人员将文件夹放在了宋经建手里,宋经建习惯x地坐在了桌前:“都排好队!插队的可不登记!” 一百多个人登记完毕,有人询问他:“队长,在哪吃饭?” 宋经建:“这等我问问。” 帐篷里。 “开饭啦!开饭啦!” 宋经建带头冲了进去,看到一筐包子,忍不住抓起来就吃。 “真香!” 这一顿,宋经建吃了七个包子。 “大队长,有人撑到了!” 宋经建一听,赶紧放下碗筷冲了出去,跑到外面发现一个瘦弱的人撑地躺在地上翻白眼。 “笨蛋!谁让你吃这么多的!” 铛铛铛! “上工了!上工了!” 工地上,上万人提着筐子,扛着扁担、铁锹上了工地,一部分人推着木头车,整个工地干地热火朝天。 晚上六点下班,一群工人围在一起聊天。 “一个月五块钱,干这一年就能回家盖房子啦!” “别说工钱,就是咱们吃着面粉做的包子,几个人吃地起?也就大队长这样的人能吃地起!” 宋经建愣住了,他跟着明帮十几年,还从来没吃过面粉做的包子,从来都是杂粮包子,两者的味道…… “其实我也吃不起面粉做的包子……” 这话一说,工人感觉亲切多了。 “那咱们都是自己人,能跟着郝旅长干活,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就是,一个月五块钱的借据票子,值七块五呢!” 这话说地宋经建有些不太明白。 “这是啥意思?” 一名工人微笑着解释说:“看来咱们大队长还没用过借据票子嘞!这借据票子,可以兑换美元,一美元等于两块钱的借据票子,天洲银行就可以兑换。” 宋经建大吃一惊,这美元可是外汇,说兑就兑? 正当他想要继续问的时候,一名管理员走了过来。 “宋经建,下班了,为什么不教工人写字?” 宋经建这才想起来,管理好像给他一包粉笔和一张黑板。 “哦!我们这就开始!” 晚上,宋经建擦了擦脸上的汗。 “不会的举手……” 呼噜…… 哦嚯!下班的时候兴高采烈,这才刚刚过去多久就睡着啦? 炼钢厂。 冬季,钢铁厂车间依旧酷热,一名煤帮来的工人往钢水里扔下碳包以后转身就跑。 到了台阶处,对另外一名驴帮年轻人说:“就这样知道吗?” 驴帮年轻人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也学着他的样子扔下碳包转身就跑。 “啊!!” 杀猪叫的声音响起,旁边的煤帮钢铁工人哈哈大笑。 年轻的工人噘着嘴跑到郝人面前伸出手:“旅长,您看看我胳膊上!” 防火服上出现几个银币一样大的窟窿吓到了他。 “啊这……史密斯,这……” 旁边的煤帮工人不以为然地说:“嗨!谁还不是这样过来的?” 说罢,将衣服掀开,露出一大堆伤疤。 郝人:“行了行了,赶紧盖住。” 随后安慰那名驴帮年轻人:“放心,到时候成了正式工,每年厂里的收益给工人分百分之一,你们这些冲在最前线的人分的最多!” 他这么一说,众人喜笑颜开,钢铁可是暴利行业! “谢谢旅长!” 煤帮钢铁工人在旁边说了句:“旅长先生,到时候汽水别忘了搞。” 郝人有些疑惑:“汽水?什么汽水?” 史密斯解释说:“钢铁厂有二氧化碳,不用就浪费了,而二氧化碳正是汽水的原料。” 郝人恍然大悟。 “搞!到时候给大家半价喝!” 郝人:“史密斯,铁矿哪来的?” 史密斯:“从典帮买的,质量特别好!下次准备去布帮看看,听说他们那里的半价,郝人,这次我可没有坑你吧?” 郝人哈哈大笑。 “史密斯,你看你说的,我怀疑过你嘛?冬天尽量多囤积点煤炭、炼钢用的原材料,等到春季化冻,到处都是一片泥泞,到时候想要进口基本就不可能了,还有,那个饮料里面不要加色素、合成糖味什么的,就放真糖,宁可利润微薄,薄利多销,也不能害人,上次你从煤帮带来的汽水,哦嚯,真吓人,那得多少化学药剂才能将无色的水变成那个样子!” 这时,史密斯抛出另一个问题。 “郝人,驴帮确实要完了,你没想过做点什么?” 郝人叹了口气,转身走出钢铁厂车间。 “怎么做?移民煤帮?这么大的产业呢!” 史密斯给他提了个意见。 “郝人,我有个主意。” 郝人:“你说。” 想到自己的办法,史密斯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有几个战友,自从战争结束以后,过地一塌糊涂,所以想找个地方做雇佣兵,但是没有地方训练,你看看可不可以把他们拉到你这里训练?” 郝人:“可以啊!到时候若是找到了生意,说不定我也得带人入股呢!让他们来吧!” 几天以后…… 操场。 望着眼前一万多名白人士兵,郝人愣住了。 “哦嚯!史密斯,你是不是想做军阀?” 史密斯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告诉了我朋友,我朋友告诉了他朋友,然后他朋友又告诉了他的朋友……” 郝人:“行了行了,反正费用你出,在这里随便训练!” 郝人刚想离开,突然看到人群里面有个个头一米九的驴帮面孔的年轻大驴! “咦?这是哪位?” 史密斯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一下!” 那人跑到两人跟前敬了个礼:“长官好!” 史密斯有些疑惑地询问他:“你是……怎么来的,我不记得有你这麽一个身材高大的登记。” 史密斯与布帮的秘密合作 那人尴尬地解释说:“我刚退役了嘛,人家用那艘船把我送到港口,到了港口,我想下去,他们把我挤上来了……” 众人:“……” 郝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叫什么名字?” “崔战海!” 郝人:“嗯,名字不错,以前是做什么的?” 崔战海:“一开始是陆航,后来做了海航!” 这样的人史密斯用不着,于是给郝人提了个意见。 “郝人,要不要建造一个野战机场,花不了多少钱,买十几架野马训练一下飞行员?” 郝人有些犹豫,主要是前面一直在花钱建设这个那个,被坑怕了。 崔战海郑重其事地向郝人敬了个礼:“老板,给口饭吃吧,上过战场的回到煤帮基本上没人要!” 郝人有些疑惑。 “为什么?” 史密斯小声对他说:“普通的帮众认为伤过人的人会漠视生命。” 郝人恍然大悟。 “行吧,那就……买一些野马,修个野战机场试试!” 史密斯:一些?那就是几百架对吧? 旁边的金雄烈不高兴地噘嘴。 金雄烈:哼!又来一个勾引人的狐狸精! 食堂里,金雄烈一边吃包子一边紧盯崔战海,看一眼崔战海,狠狠咬一口包子,直到包子吃完才扬长而去。 崔战海指了指金雄烈询问饭堂的老崔:“大叔,刚才那位是谁啊,为啥一直瞪我?” 老崔哈哈大笑说:“那是郝旅长的心腹,听说是从英帮军事学院回来的。” 崔战海恍然大悟。 1348年。 1月。 史密斯申请进入布帮成功。 呼…… 飞机降落到机场以后,史密斯来到了检查处,工作人员知道他是一个商人以后,露出厌恶的表情。 “在旁边站着等!” 史密斯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一个官吏模样的人大步走到他面前。 “煤帮史密斯先生是吧?” 史密斯点了点头:“是的。” 官吏:“我是接待您的工作人员,请跟我来吧!” 路上,官吏叮嘱他:“等下给您找个地方休息,在休息的时候千万不要到处跑,否则会很麻烦,对了,也不要拍照,更不要乱写,这些都会带来麻烦,严重的甚至会封h。” 史密斯:“好的。” 宾馆里,史密斯待在房间往外看,发现几名士兵身上的卡拉冲锋枪,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史密斯:哦嚯!可算找到这把枪哪来的! 路上一名巡逻的警察指着他说:“不要往外看,拉上窗帘!” 史密斯赶紧把窗帘拉上,心说,这也太狠了吧,布帮和一个大监狱有什麽区别? 布帮盟主办公室。 布帮外长米哈伊洛维奇将史密斯的文件递给布帮盟主约瑟夫。 “这个史密斯在煤帮的实力很强,听说经常与煤帮第一大家族约翰联系,我们的情报人员经常在公共场合看看双方窃窃私语……” 史密斯:被人家嘲讽,到你们这里成了关系亲密。 “这次来,据说是因为看上了咱们这里的矿产,想以便宜一点的价格买一些镍矿、铬矿、铁矿、铜矿什么的,但我估计另有原因,此人暗地里还是一个军火商,他在驴帮平州大风城军区有个朋友叫郝人,是一个旅长,却有一两万兵力,实力强横,装备非常先进,经常以一个旅的兵力打地明帮十几个师到处跑,其中一大部分兵力是史密斯从煤帮找来的第二次降魔大战老兵,这些人在煤帮社会不被接受,只能到处做雇佣兵,目前并不清郝人是否完全收服了这些人,综合种种,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单纯……” 史密斯:那我可真厉害! 约瑟夫一听,内心反而有些窃喜。 “这个郝人这么强?驴帮江河日下,明帮又不受控制,而这个旅长又处在明帮中心地带,若是能将这个旅长抓到手里,等到驴帮完全崩溃,而明帮又没有完全接手驴帮地盘的时候助力一把……米哈伊洛维奇,你亲自接待他,主要是和他背后的郝人接触,你要明白与他接触的目的是什么,当然了,现在不便这么直接。” 米哈伊洛维奇:“明白!” 宾馆。 咚咚咚! 史密斯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布帮外长!这可把他惊到了。 “外……外长先生,快请进!” 关上门以后,两人坐在沙发上谈论事情。 史密斯有些激动地说:“外长,真想不到是您亲自来……” 米哈伊洛维奇微笑着说:“史密斯先生,听说你这次来,主要是为了驴帮大风军区的郝人郝旅长购买一批矿产?” 史密斯没想到布帮的情报这么厉害,驴帮这麽乱也能查清楚。 “是!没错,主要那边的资金比较紧缺,所以,想买点便宜的矿产……” 米哈伊洛维奇心说,这个借口好。 “哦,那我能不能过去看看?别误会,我只是想考察一下那里的经济发展情况,当然了,这一次我们会以一个非常优惠的价格向您出售矿产。” 史密斯心里窃喜,只要能赚钱,他反手就能把郝人卖了! “好好好!不过,您是以什么身份过去?” 米哈伊洛维奇:“助理。” 1348年。 2月。 上午。 郝人带着米哈伊洛维奇忐忑不安地来到军营。 看到周围的装甲车、坦克、自行迫击炮整整齐齐地排列者,米哈伊洛维奇很是震惊,明帮的军队他见过,士气还行,装备一塌糊涂;驴帮的军队他也见过,装备也就那样吧,士兵训练一个个松松垮垮。 然而,面前的军营,装备先进,士兵训练反应迅速,干净利索,身材高大壮硕,与前面两个大相径庭,由此他忍不住地感慨一句:“这才是正常的军队。” 宿舍前有一个亭子,非常大,几十米宽长,犹如一个特大大厅,如果在秋天,四面还会铺设玻璃,里面还有煤气炉子,这个亭子专门给郝人盖的,方便开会,此时他正在亭子下面与金雄烈聊天。 “郝人,我回来啦!” 郝人朝史密斯打了个招呼。 “史密斯,怎么样?” 史密斯:“我出马肯定能行,半价把东西买来啦,你只需要付成本就行。” 米哈伊洛维奇:“……” 实际上是三分之一。 郝人有些感动地紧握他的手:“史密斯,还是你讲义气!” 米哈伊洛维奇:“……” 正当米哈伊洛维奇有些哭笑不得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桌上的两把枪,一把小口径盖里冲锋枪,一把盖里狙击步枪。 “咦?这是……怎么好像布帮的卡拉冲锋枪?” 郝人有些好奇地指着米哈伊洛维奇:“这个戴墨镜的什么来头?” 史密斯心虚地擦了擦脸上的汗,一方面是因为枪,一方面因为米哈伊洛维奇的身份。 “哦!这是我新聘请的助理米哈伊洛维奇,他对枪械很是感兴趣。” 郝人:“哦,那你看看吧,史密斯,咱们说点别的事。” 米哈伊洛维奇拿起桌上的盖里冲锋枪看了看,发现更轻,而且口径更小! 再拿起盖里狙击枪一看,哦嚯!就是卡拉冲锋枪的口径。 见他的表情有些惊异,金雄烈有些得意地对他说:“本来机枪、狙击枪、冲锋枪是口径相同的,但现在盖里冲锋枪的口径变小,就不通用啦!” 虽然米哈伊洛维奇不是枪械专家,但总感觉人家这个更好,既然更好,肯定比卡拉冲锋枪出地更早,毕竟,人家曾经都搞到通用的地步啦,布帮那边的卡拉枪才刚刚装备。 “郝先生,这个枪什么时候生产的?在哪里可以买到?” 郝人:“哦,这个……” 史密斯打断他的话:“哦,这个好久以前就生产啦,只是因为定型问题,一直在上年才注册。” 米哈伊洛维奇心说,那人家这个早。 “那我能拍张照片嘛?” 史密斯:“可以可以!” 郝人觉地气氛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史密斯,你这个助理哪里来的?怎么还懂驴语?” 史密斯:“这……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啥,谁还没有自己的秘密呢?对了,我还没吃饭,咱们吃饭去吧!”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让厨房把包子端过来。” 包子上来以後,米哈伊洛维奇拿起一个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轻轻一咬顿时眼前一亮。 “香!香地很!” 说到这里,紧咬了几口。 “嗯!不错!” 众人:“……” 郝人指了指米哈伊洛维奇询问史密斯:“我都怀疑你是从西北戈壁找来的助理……对了史密斯,那些军队……” 生怕被怀疑的史密斯赶紧打断他的话:“什么军队?郝人,不要乱说,对了,上次给你找的一万多人军队用着咋样,好用不?” 郝人和金雄烈面面相觑。 金雄烈“恍然大悟”! “旅长,像史密斯先生这样的人,用心良苦啊!” 金雄烈这么一说,郝人差点感动地落泪。 “史密斯,没想到……你……唉!你有给我扩大实力的方法可以明着说嘛!” 史密斯:你当真啦??可别,那都是我的军队,我还想着当雇佣兵称王称霸呢! 布帮的布置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去,把这件事告诉那些从煤帮来的人,就说史密斯先生把他们交给咱们了,愿意留下的一个月五块钱,规定还是那种规定,不愿意留下的立即离开!从现在起,不允许他们再使用煤帮的姓名,要逐步适应驴帮习惯,史密斯,你也去,到时候说地悲观点,一定要劝说他们留下来!” 史密斯:完了,军队没了…… 操场上,数百名军官被找了过来。 史密斯沮丧地拿起喇叭。 “各位,有个消息告诉你们,由于资金不足,咱们要撤编……” 众人有些不甘心。 “好不容易出来,又让我们回去,能回去为啥要出来!” “我们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没人要,既然这样,还不如去做强盗!” “对,去黑洲跟着军阀也比回去强!” 史密斯:你们这群混账,就一点也不怀疑吗? “不过,好消息是,这位郝旅长愿意收留你们……” 说起郝人,军官们还是挺满意的,主要当官的有牌面有尊严,就是工资给的有点少。 听了这个工资,总算站出来一个军官质疑。 “一个月五块钱也太少了吧?” 方正在旁边对这句话进行反驳。 “一个月五块钱的借据票子,实际上兑换7.5银币,你们觉地少,好,我问你们,煤帮几个月能买地起房子?” 军官:“按照一般工人的能力,最起码五年。” 方正:“哦嚯!在这里,你们一个月工资7.5银币,城里一般的砖房子100银币一套,以后楼房也不会超过五百银币,只需要一年多就能买地起房子!” 他这么一说,军官们惊呆。 “哦对对对,把物价这方面给忘了,这么好吗?” “嘶……这么说还真有留下的条件!” “人家这里拿了爵位还能减免医疗费用,前几天那个谁去看病,报销了百分之十!” 史密斯急地团团转,立即拿出不利於他们的理由。 “不过,这么好的条件肯定要付出代价,一,学驴语;二,使用驴帮的姓氏,你们能受地了就留下,受不了就回去。” 史密斯:大家赶紧回去,这事还有救! 众人:“留下!” 史密斯:“……” 广场上,一大堆煤帮加入的步兵追着原驴帮士兵询问优惠条件。 “请问,下士减免多少医疗费用?” “当官是不是真的不会被底下人顶撞?” “这里的房子是不是真的一百银币?” “啥时候给俺们修宿舍呀!” 操场外围,张里安惋惜地对侯军亮说:“侯旅长,我感觉我又被架空啦!” 侯军亮:“……师长,习惯就好啦!” 第二天,米哈伊洛维奇跟着史密斯来到沙滩上的工地。 下了车以后,望着眼前浩浩荡荡的工地,米哈伊洛维奇不禁想起了当年的布帮,同样是无数人肩扛人挑,才造就了强大的布帮。 几天以后,米哈伊洛维奇带着史密斯回到了布帮。 布帮盟主办公室。 约瑟夫对他进行了询问。 “怎么样,那里行不行?” 米哈伊洛维奇坚定地点了点头:“行!而且一定行!” 约瑟夫很是奇怪,就问他:“你看到了什么?” 米哈伊洛维奇:“我看到了数万名工人如同当初咱们那样建设港口,盟主,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地方!对了,给您看几张照片。” 约瑟夫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数万人建设港口,尘土飞扬颇为壮观,那种众志成城、一往无前的气势丝毫不输于当初的布帮。 “嗯?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装备了咱们的冲锋枪?”望着照片上的盖里冲锋枪,约瑟夫发出了疑问。 米哈伊洛维奇解释说:“盟主,这是盖里冲锋枪。” 约瑟夫笑了:“胡说,这明明是卡拉冲锋枪!” 米哈伊洛维奇小声对他说:“原本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人家的冲锋枪早就在煤帮注册了专利,而且您看第二第三张,盖里冲锋枪已经研制出来了狙击枪以及机枪版,要不是冲锋枪是小口径设计,子弹就能够通用,是咱们在剽窃人家的设计!” 约瑟夫不由得也信了,要说是人家剽窃,他自己都不信,可是若是承认,岂不是还得给专利费? “胡说!”约瑟夫又一次否认,但是这次并不是否认盖里冲锋枪:“咱们的冲锋枪和盖里冲锋枪不一样,咱们的口径大,他们的口径小,这怎么能一样呢?” 米哈伊洛维奇:“对对对!盟主说的对!” 约瑟夫、史密斯:哦嚯!省下一大笔专利费! 看到这些照片,约瑟夫已经明白,郝人的实力与其他两个势力不同,这是一个集建设、建军为一体的势力,若是时间再长点,取代其他两帮势力没有任何问题,可惜……已经没有这么多时间啦! “根据你的估计,郝人能支撑多少军队?” 米哈伊洛维奇:“两万,这是极限!” 约瑟夫:“能够对抗多少驴帮、明帮士兵?” 米哈伊洛维奇:“在驴帮和明帮,只要他们想冲锋,就没有能拦得住他们的军团,盟主先生,我想我们应该做两手准备,一,支持明帮;二,看情况支持郝人,若是郝人真的能撑住,那这就是一个干扰控制明帮的棋子,一个处在明帮腹地的帮,作用很大!” 约瑟夫:“要小心谨慎地与郝人交流,必要的时候可以阻止明帮的军事行动。” 米哈伊洛维奇:“是,盟主,那个史密斯怎么安排?” 约瑟夫小声对他说:“将他发展为自己人,在合适的时机告诉他任务。” 米哈伊洛维奇:“是。” 宾馆。 史密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尊敬的米哈伊洛维奇先生,请问,盟主先生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 米哈伊洛维奇高傲地说:“盟主对你的表现挺满意,决定发展你为东黄(黄洲东部,黄z人所在洲)情报员,凡是有关于郝人的重要情报,都要报告。” 一听报告郝人,稍微有点良心的史密斯迟疑了。 “米哈伊洛维奇先生,你们是不是要对付郝人?” 米哈伊洛维奇笑了。 “一个地方军队还用对付?我们是看上了他的实力,驴帮即将土崩瓦解,他管理着这么多人,总得找个退路吧?” 驴帮:怎么谁都知道驴帮要土崩瓦解? 史密斯恍然大悟,人家这是要把郝人一并招进去呢,这可是好事! “没问题,我一定以最快速度向您报告!” 米哈伊洛维奇:“郝人的财政问题怎么样?” 史密斯摇了摇头。 “最近军队扩张了许多,又储存了不少武器弹药,捉襟见肘。” “好!”米哈伊洛维奇高兴地拍了拍一下桌子:“这样最好,一直到他主动来与我们接触,你要在其中起关键作用,造嘛?” 史密斯恍然大悟。 “是!” 军营。 宿舍前的凉亭下,郝人望着史密斯递给他的物资清单烦了愁。 “史密斯,这些款项能不能晚一点结,现在摊子铺地太大,还有这个发电厂、钢铁厂,一直在加大经费投入,似乎是个无底洞,你看……” 史密斯:反正都是布帮给的物资!不过,人家说了,要让郝人去布帮主动求人,就得让郝人捉襟见肘。 “郝人,实话跟你说,现在大家都不容易,我也没啥办法,运费都没要呢!” 郝人叹了口气。 “行吧,范仁,结账!” 史密斯又开始了试探。 “郝人,你觉地布帮咋样?” 郝人:“布帮,那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也挺古代的,一个人下旨,其他人都得听,在布帮,除了做加盟帮帮主还有点尊严外,其他人都得卑躬屈膝。” 郝人这么一说,反向把史密斯给说服了! 史密斯:不行!情报部门不长久,得往地方加盟帮发展! 轰隆! 黑水村,诸葛一家开始了建房。 诸葛母指了指房子对工程队说:“房子一定要大,地上要铺水泥,墙上要贴瓷砖!” 工程队队长看了看预算,有些为难地说:“瓷砖就算了,用白漆刷一遍吧,现在都流行这个,这已经比其他人家好太多了,对了,这位大婶,我问下,现在驴帮都快完了,明帮随时会打过来,明帮帮主下令消灭驴帮中高层,你怎么还花钱建这么好,你看看其他人家还没动静呢!” 诸葛母有些不屑地说:“那些人都是笨蛋,他们以为不盖好房子就不收拾他们啦?到时候互相举报,只是现在那些路过的底层帮众都不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我不管这么多,明帮来不来,我都是这样过,他们要是来了,我就跟着旅长跑,旅长去哪我去哪,他是不会丢下我们的!” 军营。 凉亭下。 郝人开始考虑暂停建设。 “范仁,你说,把钢铁厂暂停建设如何?” 范仁愣住了。 “旅长,钢铁厂事关几十万人的家庭,一旦暂停,本地经济土崩瓦解,再说,您也答应是两年的工期。” 郝人见停工阻力太大,面无表情地摆摆手:“我只是随便问问。” 钢铁贸易的开端 范仁突然想起一件事,现在白洲、东帮成了废墟,需要大量钢铁,而这边建设五十公里铁路用不了多少钢铁,何不…… “旅长,咱们可以向白洲和东帮出口钢铁!” 郝人有些惊讶。 “咦?咱们的钢铁够用了?” 范仁:“是啊!” 郝人:“那为啥不停止建设钢厂?” 范仁满头大汗地想了个理由。 “……旅长,您还记得两年承诺那件事吗?若是想要食言,那就停了吧!” 郝人:“……好吧,能不能赚钱?” 范仁高兴地说:“旅长,一吨钢铁最起码赚五十美元,特钢赚一百五十美元,按照咱们现在的产量,每年赚七千万美元绰绰有余!” 郝人被吓地不轻,没想到钢厂这么赚钱。 “若是完全建设好,岂不是每年能赚上十几亿美元?!没想到钢铁行业这么暴利!哈哈哈哈!我早就说钢铁厂是个不错的行业,投资绝对不会亏本!” 范仁:“……” 看着范仁怀疑的表情,郝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完全建设好需要多少工人?” 范仁拿起算盘打了打:“需要三十八万多人!” 郝人吸了双倍的凉气! “这样一来,岂不是一年只是工资就需要两千三百万银币?嗯,不错,赚的多,开支也不少,让工人也受到一定的实惠,若是抽出百分之一的利润,每人平均能获得100银币左右的补偿,对了,一定要叮嘱好,最苦最累的工人要分最多的红利。” 范仁:“是,对了旅长,这次是不是还让史密斯代为联络?” 郝人谨慎地摇了摇头。 “史密斯最近有点怪怪的,他一定有问题,这次咱们自己派人,你觉地咱们能不能打开市场?” “能!”范仁一脸坚定地说:“现在的白洲成了废墟,生产的钢铁还不够自己用,打开市场毫不费力,而且,别的帮只收美元,咱们什么都收,矿产、粮食、布匹等等都可以收!” 郝人深以为然。 “产业越大,需求越大,你过去以后,若是以物易物,就让他们将价格降低百分之十,这次派谁去?” 范仁:“方正!” 过了一会儿,一个长地瘦弱却一脸坚毅的年轻人来到了郝人面前,好像这个时代的人都挺瘦的,很普遍。 “旅长好!” 范仁指了指方正:“大学毕业两年了,做过流浪汉,当过服务员,挖过煤。” 郝人大喜。 “这种才叫有经验的人才,好,方正,今天咱们准备将钢铁销售出去,你认为,应该先往哪卖?” 方正:“那当然先从身边下手。” 范仁:“你说的是驴帮?” 方正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驴帮已经完了,哪里还有人建设,要卖就往明帮卖,他们那里正在重建各种工厂,但又没钱从外面买钢铁,正发愁呢!” 驴帮:怎么谁都知道驴帮要完了? 范仁被这句话逗笑了。 “你都说他们没钱,还怎么买钢铁?” 方正:“那里有大豆、磁铁矿、铝土矿、黄金,有多少,咱们就换多少,其他的往有钱的地方卖。” 郝人看了看地图,发现要将这么多东西拉回来,需要一个特大港口。 “大风港口必须再次扩大,直到成为一个世界级港口,否则一直从上市港口往这边拉,迟早被敲竹杠。” 方正乘坐火车前往明帮,用时一天一夜。 上午。 某村子。 巡逻的士兵看了看他的护照。 “你是煤帮人?稍等下,我去报告。” 村子里,驴帮帮主正与下属邹恩、柳少等人商议成立北部官府的事宜。 “刚刚占领了驴帮的北部平原,你们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成立一个正式的官府?这样一来,可以调动各处的资源进行恢复x建设。” 邹恩微笑着说:“要说建设,首先就是钢铁,北边工业基地被布帮拆地几乎没法用,帮主,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商量商量如何从布帮搞点钢铁、设备啥的?” 咚咚咚! “进来!” 一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报告帮主,外面有一个煤帮来的驴人,拿着一个写满字母的证件。” 众人一听,有些疑惑,煤帮和驴帮一伙儿,怎么还会派人来他们这里? 邹恩谨慎地对驴帮帮主说:“会等下开也好,先见见人。” 驴帮帮主点了点头:“嗯,散会!” 走在村里的路上,方正发现这里的人虽然穿地破破烂烂,但比驴帮的服装要整洁,而且没有那里的麻m。 到了某个青砖房前,工作人员对着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进!” 方正抬头看了看,发现这个房子这么像窑洞。 掀开布帘走了进去,里面坐着几个人,驴帮帮主、邹恩、柳少,这时候的驴帮帮主还留着胡子。 “帮主先生好!” 驴帮帮主微笑着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 “你是煤帮人?” 方正摇了摇头:“我是一个追求温饱的人,哪个帮能让我得到温饱,我就是哪个帮的人。” 这句话说地很是意味深长,旁边的邹恩笑着说:“这是人之常情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方正。” “方正先生,你来找我们,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嘛?” 方正思考了一下:“准确的说,是来合作。” “合作?”邹恩好奇了,现在煤帮还准备找他们合作? 方正:“别误会,不是武林合作,而是商业合作。”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做生意。 驴帮帮主很感兴趣地说:“说说你的计划。” 方正:“我们有钢铁,我们需要粮食、大豆、磁铁矿、煤炭、水果,但以物易物,你们的产品要打个九折。” 众人:哦嚯!这不是量身定做?看来人家来之前也调查过这里的需求。 邹恩:“你们煤帮不是已经对我们进行了封s?你能拉地过来?” 方正:“这您就不要操心啦,反正,你们把东西给我们,然后我带走,就用火车。” 几人相互看了看。 柳少:“换吧,现在农产品可以再种,矿产可以再开采,就是这个钢铁没有啊!” 听他这么说,方正插了句:“布帮拆掉东帮留下的重工业,很大的原因就是要让你们成为农业帮,这样一来,你们想要什么东西都得找布帮要,布帮想占哪里占哪里,失去的土地你们要不回来,新的工业设备又得满足人家一大堆条件。” 几人沉默,这件事他们早就知晓,但没有办法,谁让人家牛*呢? 驴帮帮主:“方正先生,布帮的事情我们之间不讨论,讨论讨论具体的交易吧,一吨铁矿多少钱?” 方正:“三百银元。” 众人:“啊?!这么贵!” 方正一脸无辜地说:“就这价格还买不到,你就是跑到白洲、煤洲,照样得这么高的价,而且人家还不接受以物易物。” 方正这么一解释,众人又觉地没那么贵。 邹恩叹了口气:“以后咱们要是成了工业帮,也要每年往外卖钢铁!” 送走方正,驴帮帮主对邹恩说:“平州那边的铁路不要破坏了,否则钢铁拉不过来,农产品、矿产品送不过去,受损失的还是咱们。” 轰隆隆! 半个月以后,一万吨粮食到达大风军区。 望着一车一车往外拉的粮食,郝人犯愁了。 “先把粮食拉到军火库,另外,大建粮仓,把粮食就地卖出去,仅限给咱们干活的人购买。” 几个小时以后…… “没法过啦!” 一大群农户哭哭啼啼地聚集在军区大门。 凉亭底下,范仁将此事告知了郝人。 “咋回事,突然哭哭啼啼地呢?” 范仁:“还不是咱们的粮食卖地便宜,不愿意了呗!” 郝人笑了。 “哈!怎么,吃一点亏都不行啦?十亩地一年赚二百多银币还觉地亏了?即便减去一半,还有一百多银币,和工人一年工资差不多,还嫌不够?告诉他们,爱种不种!” 英帮。 第二次降魔战争前的武林盟主,处在白洲与北煤洲之间的岛屿上,距离白洲几十公里,与之前的第二盟主法帮隔海相望,两帮殖民地越来越少,估计英帮以后只剩下本土两个岛屿,但依旧是武林五大门派之一,科技发达,特别是航空工业。 地产公司老板保罗又没能抢到钢厂的配额,郁闷地找来了好朋友马可到酒吧消遣。 “现在的英帮,什么都没有,只有人!” 马可见他的情绪有点不好,忙问了句:“咋回事啊?” 保罗撇了撇嘴:“钢厂订单又让人家抢走啦,又得花美元从外帮进口,你说我能不急吗?” “哦嚯!就这事啊……”马可满不在乎地说:“我还当啥事呢!” 保罗呆呆地望着他。 “马可,你是不是喝醉了?这还不是大事?一旦动用外汇,差地价格能买好几套房子造吗?” 马可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这件事你认为是大事,那是因为你没有地方进口需要的东西,看看这个名片,联系一下这个人。” 保罗接到手里一看:天洲工业集团销售经理。 到澳帮开发矿产 “啥意思?” 马可:“这人卖钢铁市场价,而且不用非得收美元,以物易物也可以,只是想以物易物得打九折。” “哦呵呵!哈哈哈哈!”保罗高兴地哈哈大笑:“英帮还缺资源?你等着,我去打个电话……对了,这里不合适,走!” 某餐厅。 方正小心翼翼地走进餐厅,唯恐碰坏了一点东西。 餐厅里有很多人,不一定是来吃饭,大多数人只是来谈生意,还有一些人是来探听消息。 角落里的保罗朝他招了招手。 方正走了过去,礼貌地问了句:“是保罗先生吗?” 保罗激动地点了点头:“方先生请坐!” 马可与他握了握手:“你好,我是马可。” 保罗:“哦,想吃点什么,我请客!” 方正:“菠菜饼、红豆汤、烤牛排、红肠……” 保罗:哦嚯!各位,这位是一点都不客气!我怀疑他是逃荒过来的。 过了一会儿,服务生上了满满一桌子菜,马可和方正吃地满嘴都是油。 “哦!”方正打了个饱嗝,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餐具。 保罗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双方开始谈正事。 “方先生卖钢铁?” 方正将照片递给他:“这是我们的钢铁种类。” 又把文件递给他:“这是检测报告。” 保罗仔细看了看说:“文件还挺齐全,地址竟然在驴帮!驴帮生产钢铁?” 方正对於这种质疑习以为常,并没有什麽过激反应。 “我们在伦敦存款一百万美元,可以以此抵押。” 见他不是骗子,保罗赶紧陪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惊讶而已,毕竟以前的人都说驴帮是农业帮……什么时候能交货?” 方正:“一个半月以内。” 保罗:“你们需要什么东西?我们的英镑可以在殖民地买到任何农产品、矿产品以及畜牧业产品。” 他这么一说,方正突然想起来,嘤联邦成员澳帮有很多领土上的矿产资源没有勘探,那里收英镑…… “可以用英镑购买,另外,我们还需要一套汽水生产线,麻烦帮忙购买一下。” 保罗喜笑颜开:“没问题!” 军营。 凉亭下。 郝人将英镑狠狠地扔在桌上。 “现在英镑有啥用?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英镑又跌啦?” 方正不紧不慢地解释说:“旅长别急,您听我解释,英镑是跌了,但还可以用来买嘤联邦成员帮的东西,比如澳帮,这个帮在咱们南边八千公里,独自占着一个七百万平方公里的大陆,由于其生存环境恶劣,境内大部分地方都是沙漠戈壁,所以人口少,很多地方都没有勘探,咱们可以趁着澳帮现在缺钱,以极低的价格将矿产开采、勘探权买下来!” 占便宜是人之常情,郝人自然也不例外。 “哈哈哈!你早这样说不就行啦?你办事,我放心!” 方正:“……” 澳帮。 帮主办公室。 秘书詹姆斯走进办公室,小声对帮主奇夫利说:“帮主,有个驴帮人想要购买咱们西部州的矿产开采开发权。” 奇夫利有些嫌弃地说:“咱们澳帮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乡下来的人购买矿产开发权啦?” 想起现在澳帮的经济情况,詹姆斯不由得叹了口气:“现在咱们这里的工厂大批量倒闭,底层帮众怨声载道,资金缺口非常大,再说了,帮主,驴帮势弱,等他们找到矿,咱们再收回来不就行啦?” 奇夫利一听,大喜。 “对对对,快,让他进来!” 怦怦怦! “请进!” 方正恭恭敬敬地走进办公室。 “奇夫利帮主,您好!” 奇夫利微笑着指着面前的沙发:“请坐!” “方先生,我的秘书跟我说,您想要购买我们西州矿产勘探开发权?” 方正:“是的。” 奇夫利一脸高傲地说:“我们西州的地盘占领土三分之一,别看全是沙漠,但是早就找到了金矿,说不定哪里还会有,所以,这个钱嘛……” 方正急不可耐地抛出了价格:“两千万英镑!” 奇夫利激动地好站了起来,紧紧握住他的手。 “方先生,欢迎你来到澳帮,说说你的条件?” 方正想着趁火打劫,奇夫利想着事后不认账。 方正:“西州环境恶劣,即便找到矿产,还要修路、买机器、雇佣大量工人,所以,我们决定,一成的股份给澳帮,我们老板留下九成。” 对这种简直巧取豪夺的条件,奇夫利没有反对,反正事后不打算认账,条件还不是随便提? “没问题没问题!” 方正将他并没有讨价还价,开始得寸进尺。 “我们要驻扎武装人员,主要是防止袋鼠等野生动物的进攻。” 袋鼠:哦嚯!您这次找了个什么理由?袋鼠跳地太高所以导致澳帮干旱? 兔子:我就不说了啊,哪次见了人类不是我们先跑? 鸵鸟:猜猜鸸鹋和鸵鸟哪个才是澳帮的。 对此,奇夫利还是没有反对,他就等着方正找到矿产然后把他们的赶走。 “没问题没问题!” 方正:哦嚯!这还没问题!那就别怪本大爷继续得寸进尺啦! “我们希望到时候随便找个地方建设港口,最好是不收额外费用,另外,使用地下水也不能收取费用,开设的炼钢厂最好不要收税,能带更多人最好啦!” 奇夫利依然没有反对。 “没问题没问题!” 两人轻松加愉快地签了合同。 送走方正,奇夫利对助理詹姆斯说:“把合同拿到议院通过,等到他们找到了矿产,立即赶走!” 詹姆斯:“啊?帮主,为啥不选择在他们建好港口以后再赶走呢?” 奇夫利眼前一亮。 “对呀!对对对!就这么办!” 方正带着合同兴冲冲地回到军营。 “旅长,搞定啦!你看!” 郝人接过合同看了看其中最主要的几个条款。 “嗯?还能带武器?开工厂竟然不收税?嘶……怎么都感觉不太可能……不过既然人家答应,那就派人过去勘探一下,顺便建个电厂啥的。” 得到指令的方正来到了田野上。 土路上,大片从北部来的帮众步履蹒跚地往南走。 方正拿起喇叭:“想要吃饭的到军营前面登记!” 哗啦啦! 1348年。 夏季。 将近一万名工人登上西州港口。 奇夫利:各位,说了可以带武装人员,没说可以带这么多人,也没想到他们能带这么多人,谁做生意还带着几万个人到处跑? 野外,正在搭建帐篷的林向东无意中看到一块会移动的灰布,他拍了拍旁边宫士敏的肩膀:“老宫,你看那边。” 宫士敏仔细看了看。 “咦?咋回事?那块布还会动呢!” 林向东捡起地上的砖块砸了过去。 胡啦啦啦!密密麻麻的兔子吓地到处乱窜,干活的人一时间眼花缭乱。 “这……这兔子国吗?” “上!” 宫士敏拿起铁锹在营地旁挖了个大坑,深一米左右,然后找了两块木板和弹簧组成一个只能向下开口的陷阱,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得意洋洋地对林向东说:“老林,咱们晚上就能吃兔子肉啦!” 下午。 下班以后,宫士敏和林向东兴冲冲地来到坑边,打开陷阱一看! “蛇啊!!” “快跑!” 怦!砰砰砰! 营地里,一大群人正在忙活,刚才有人猎杀了几头野驴。 “没想到咱们还能吃上驴肉!” “跟着郝旅长能吃肉,这话一点不假!” 军营。 下午。 钢铁厂大营,某帐篷。 轰隆隆…… 躺在床上睡觉的刘冲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怦! 副团长向正安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团长,附近野战机场的飞机一直轰隆隆地响,您就不管管?” 刘冲扭头看了看他:“有啥办法?总不能把飞机场搬走吧?” 向正安瞅着飞机场方向气地咬牙切齿。 “就几百架破飞机飞来飞去地一直飞!***的!我忍不了!” 说着,大步走了出去,估计是去讨说法。 营帐外面,一大群士兵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副团,是不是要干架!” “那群飞机吵地人睡不着觉,这要是一年到头都是这样,人还活不活啦?” 望着远处正在飞来飞去的飞机,向正安咬了咬牙。 “走,找他们要个说法!” 机场前,看门的两个士兵一看有几百个人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赶紧打电话。 “喂喂喂,陆军来找事啦,快叫人!” 这时候崔战海还在开飞机,副团长武侦在地面指挥,听说陆军找事,就带人去了大门口。 到了大门口,武侦看着对方来了这么多人,不敢把事情闹大,毕竟,陆军有一万多人,空军只有三千多人,差距稍微有点大。 “向副,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向正安指着他说:“你们这几架飞机每天就知道飞来飞去,我们现在都休息啦,你们的飞机还在飞,懂不懂事?!” 一名空军士兵指着他反驳:“喂喂喂,说话就说话,别指人,真以为我们怕你们这些旱鸭子?” 陆军怒了。 “***的,你在狗叫什么!” 支援章鱼帮 “不服打一架!” “打就打,谁怕啥?!” “干***的!” “上!” 总部。 郝人在亭子里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一边和金溪月讨论汽水厂的建设问题。 郝人指了指图片上的汽水:“天洲汽水,不错,记着,不要加色素以及合成味道,要加正经的糖。” “旅长不好啦!”一名通讯员急匆匆跑到亭子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对郝人说:“陆军和海空军在机场边上打起来啦!” 郝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通讯员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飞机噪音问题!” 郝人指了指金溪月:“走!去看看!” 路上,金溪月对他说:“旅长,我早就说过要搞宪兵队,这下好了吧?” 郝人叹了口气:“谁知道……唉!到了那里再说吧!” 机场,一大群人员开始砸门。 一开始空军占优势,把陆军打地满地找牙,后来陆军的援兵来了,把空军打地进了机场不敢出门,双方隔着大门叫嚣。 “你出来!” “你进来!” “不好啦团长,空军把重机枪抬出来啦!” “怕什么,把装甲车开过来!” 滴滴滴! “旅长来啦!” 一听旅长来了,在场的人作鸟兽散,只留下一地伤兵。 这时候,金雄烈和崔战海一前一后也到了大门边。 郝人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金雄烈和崔战海指了指对方:“他们打人!” 郝人:“嗯?你们不是刚来吗?怎麽了解的这麽清楚?” 金雄烈、崔战海:“……” 郝人:“这到底是咋回事?” 刘冲站了出来解释说:“旅长,是空军无理,我们休息,他们的飞机嗡嗡嗡,士兵们精神崩溃啦!” 武侦不服气地叉腰:“你们陆军呢?我们晚上休息,你们在附近又是轰隆隆,又是哒哒哒,你们烦不烦?” 郝人觉地吧,这事怪自己疏忽,没有想到把两军放到一起会互相干扰,于是从中调解。 “本来让陆军看着空军,是为了防止有人偷袭,既然你们都觉地对方烦,那这样,从今天起,陆军和海空军分开,分二十公里!” 众人欢呼雀跃。 与此同时,在石油产区西北,一场战争暂时中断。 章鱼帮,位于黄洲西部,在白洲东南部,与白洲隔着中海(中海北部是白洲,南部是黑洲,东部是黄洲西部),东面是约帮,再往东便是石油产区,东北部与叙帮为邻,南连狭窄的工海,西南部与及帮为邻,西濒中海,北与黎帮接壤,是黄、黑、白三洲结合处,公元70年,被白洲人赶出此地,13世纪末,章鱼人开始大批移居此地,1347年武林大会关于此地分治决议的规定,章鱼帮的面积为平方千米,成立章鱼帮,周围信奉蓝教的门派对此不服,不服的原因是,都认为这个地方应该归自己,而不是章鱼帮,也不是当地人,所以,明面上反对章鱼帮建帮,实际上是趁着当地实力弱小抢地盘,一开始章鱼帮节节败退,煤帮和布帮不甘心这个石油区的棋子被摧毁,于是在武林大会督促几个蓝教门派停火,得到地盘好处的门派暂时停止了进攻,并开始从其他地方购买军火,准备发起第二次进攻,此时的章鱼帮只能向全武林同情者求援,获得了大批捐款,但兵力仍然不足。 会议室。 怦怦怦!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头发快掉完的章鱼帮帮主古安喊了声:“进来!” 一名助理走进会议室,一脸着急地对他说:“帮主,有一个煤帮人想见你!” 古安:“是来捐款?” 助理摇了摇头:“说是能为我们提供兵力!” 在场的人大吃一惊! 古安着急地往外走去:“那人在哪里?” “在您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史密斯躺在沙发上正悠闲地看着报纸。 吱呀! 古安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您是史密斯先生?” 史密斯赶紧站了起来与他握了握手:“您好,古安先生。” 古安坐在史密斯旁边,有些着急地问:“听说,你能为我们提供兵力?” 史密斯点了点头:“没错,而且,我们有绝对的把握击退两个方向的敌人。” 他这么一说,古安明白了,史密斯这是要从哪里引进正规军,嘶…… “您说的是真的?” 史密斯一脸自信地说:“那是自然,不过,在此之前,您还需要缴纳一定的定金。” 古安:“你想要多少钱?” 史密斯伸出一根手指:“一亿美元定金,总价两亿!” 古安有些犹豫,毕竟,他与史密斯还不认识。 见他犹豫,史密斯微笑着说了句:“您好好想想,反正我不着急,等到章鱼帮没了,您自然就不用犹豫啦!” 他这麽一说,没有办法的古安豁出去了。 “成交!” 第二天上午,史密斯乘坐飞机回到了郝人所在的军营。 “郝人,有个大生意!” 郝人一听有大生意,赶紧把手中的汽水放下,现在的他很缺钱! “什么大生意!?” 史密斯指了指地图上的章鱼帮:“这个地方正在与其他蓝教帮战争,若是你派人过去击退一到两个方向的敌人,他们愿意出一亿五千万美元!” “一亿五千万!”郝人瞪大了眼睛:“这是真的假的!” 史密斯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真的!” 郝人指了指范仁:“赶紧把金雄烈叫过来。” 过了一会儿,金雄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旅长,啥事?” 郝人指了指史密斯:“他给咱们找了个大生意,一亿五千万美元,支援章鱼帮!” 金雄烈一听,赶紧又站了起来。 “旅长,那地方,就算打退了他们一次进攻,他们早晚还会卷土重来!” 史密斯压了压手说:“金先生,先坐,我跟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等金雄烈有些狐疑地坐下以后,史密斯解释说:“他们不要求咱们长期驻守,只要打赢这场战争即可。” 金雄烈松了一口气。 “那可以,对了,他们什么武器?” 史密斯:“第一次降魔大战的武器。” 金雄烈哈哈大笑。 “这有什么难打的?旅长,这事容易!一亿五千万,保证给您赚回来七成!” 郝人大喜:“好!老金,这次全靠你啦,去吧!” 金雄烈:“不过旅长,咱们怎么去呢?” 史密斯:“放心,对方出船!” 章鱼帮办公室。 叮铃铃! 古安拿起电话。 “喂,你好,古安。” 里面传来前线着急的声音。 “帮主,我们现在需要士兵!需要士兵!敌人再次加强了军队,他们要把我们围在耶城啦!” 古安着急地紧握拳头。 “我知道,你放心,再坚持一个星期!援军一个星期以内一定到!” 几天以后…… 得知金雄烈率领的军队距离章鱼帮只有半天时间,古安这才叮嘱助理:“让他们在耶城港口登陆,攻击耶城!” 上午。 港口。 金雄烈慢腾腾地走进港口,望着这里的陈旧设施,有些不屑地说:“就这破地方竟然来争来争去?” 旁边的通讯兵将电报递给他。 “团长,咱们的联络组发来了电报,让咱们直接进攻耶城,章鱼帮的主力正在那里被围攻。” 金雄烈接过电报看了看。 “哦嚯,这群蓝教的人这么近的港口也不知道派人守一下!” 下午,装甲部队终于登陆完毕,紧接着还有大量的机枪弹药。 临时指挥部里,金雄烈在指挥部里拿起算盘。 “预计需要汽油一百万升、子弹三百万发、炮弹五万枚,总共需要五百多万美元……出发!” 轰隆隆! 耶城。 扬扬所在的指挥部距离前线越来越近。 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助理约瑟夫有些惊恐地说:“长官,咱们快走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扬扬坚定地摇了摇头:“咱们已经无路可退……” 城外,站在装甲车的金雄烈好奇地望着营地里正在吃饭的蓝教人,心说,就是这些人打败了章鱼帮? 营地里,蓝教人的穿着破破烂烂,手里的武器各式各样,有第一次降魔大战的,有第二次降魔大战的,还有一百年前的,堪称产油区版本的旧驴帮,这些装备落后的士兵看到他们的装甲车,立即举手投降。 金雄烈走到一名军官面前问了句:“你们有多少人啊?” 军官也没抵抗,简单直接地透露了全部情报。 “营地里一万人,正在进攻耶城的还有两千多人!” 金雄烈有些惊讶地望着这个军官:“您这个人还挺诚实……来呀,全部看管起来。” 城内,正在进攻章鱼军的蓝教联军突然腹背受敌,慌乱中,一伙儿英勇的士兵大喊大叫地朝着金雄烈的士兵冲了过去。 哒哒哒! 随着地上掀起的一大堆尘土,有经验的老兵立即丢下了枪。 指挥部。 “援军来啦!援军来啦!” 扬扬大喜,赶紧抄起桌上的枪:“走!前后夹击!” “长官,敌人已经投降啦!” 全军覆没! 扬扬:“……” 城外,金雄烈与扬扬握了握手,随后开始打量他们的装备。 “为什么你们到现在还装备着第二次降魔大战的武器?还是单发?” 扬扬:“啊?刚打完第二次降魔大战就落后了吗?” 金雄烈拍了拍身上的盖里冲锋枪:“现在都用这个造不?” 扬扬摇了摇头:“不造!” 两个月以后…… “旅长,我回来啦!” 亭子里,金雄烈得意洋洋地给郝人敬了个礼。 郝人有些疑惑地指了指石凳:“老金,坐下,说说怎么这么快回来。” 金雄烈坐在石凳上,将狙击枪放在桌上。 “其实也没什么难打的,我过去以后发现,一边的人用着第二次降魔大战的武器,一边的人用着第一次降魔大战的武器,甚至还有一百年前的土枪土炮!有的人连子弹都不够用!” 这话说地周围的人很是惊讶。 郝人:“不会吧?怎么会上战场连子弹都不给?” 金雄烈喝了一口汽水。 “哎呦!够劲儿!一开始我也想不明白,后来听说有人把支援给他们的钱全部存进了士帮银行,旅长,你猜,是哪个人?” 郝人冷笑着说:“除了那几个国王还能有谁?” 金雄烈猛地一拍桌子:“对喽!这么一结合,啥奇葩事都有,我们的军队一百个人追着他们一千个人打,两个字:横扫!” 郝人:“总共花费多少钱?” 金雄烈从兜里拿出一张单子交给郝人。 “根据我的计算,总共五百多万美元!” 郝人很是高兴,这样一来,一亿五千万有一大半都可以留下来建设用。 “干地好,溪月,你和老金交接一下,有功则赏,有过则罚,不错!这下扩建炼钢厂、发电厂的钱有了,而且还多出来不少,只是我有点奇怪,你们说,这个炼钢厂是否有必要建设两千多万吨的产能,先说一下,我对工业方面不太了解。” 自然不需要这么大的产能,可是,郝人想的是随便建设一个钢铁厂,范仁他们想的是建设一个强盛的门派,两边的目标不同,但郝人却不知道钢铁厂建多大合适,这就给了其他人操作的空间。 范仁信誓旦旦地说:“旅长,两千万吨的钢铁厂非常有必要建造,否则,以后咱们还不够用呢!” 郝人不懂工业方面,连一公里用多少铁轨都不知道,听了范仁这么说,他也没有继续问。 “只要足够咱们用就行,唉!谁知道一个钢铁厂这么暴利,还这么费钱!” 金雄烈:“对了旅长,帮内怎么样,我在外面听说明帮势如破竹,是这样吗?” 说到帮内的战场情况,郝人又开始犯愁。 “别提啦,前段时间还没等驴帮继续进攻,明帮的各种攻势接踵而至,驴帮这么多军队竟然慌了手脚,我估计,应该是主力损失惨重的原因,这些新补上去的人根本不堪一击,有时候还会倒打一耙!接下来,用不了一两年,驴帮就得大败亏输,希望到时候明帮能看在我建设了这么多的份上,给大家一条活路。” 他这么一说,众人心里有些不满,在他们看来,郝人的实力虽然不如明帮,但明帮依靠那些简陋的武器想要拿下一旅无异于痴人说梦,只要郝人振臂一呼,几十万人群起响应,加上仓库里数不尽的枪支弹药,说不定还能重新将明帮推回去,到时候谁是驴帮帮主还不一定! 金雄烈很奇怪,已经这么岌岌可危,一旅怎么没动静?不是应该争先恐後地跑路吗?或者说让一旅出征。 “旅长,上级没有让咱们北上作战?” 郝人指了指金溪月。 金溪月将文件递给金雄烈:“这是上级的作战文件,让咱们一个星期内到达鲁州南部,也就是咱们旅奋战两次的地方,师长已经提前几天出发,正好,明天咱们出发。” “急电!”一名通讯兵急匆匆地从宿舍里跑了下来,将电报递给郝人:“旅长,前方急电!” 郝人接过电报一看,震惊地站了起来。 “咱们军区被围歼了,只有少部分人逃出来!” 在场的人全都震惊地站了起来。 “怎么这么快?” “一定是埋伏!”金雄烈坚定地说:“明帮最善于穿插,他们一定得到了咱们军区北上的情报,这下完了!” 郝人焦急地走来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完了完了……” 范仁安慰他说:“旅长别急,我看事情有缓……” 郝人:“怎么说?” 范仁:“您忘了,驴帮帮主最善于谋略,若是北部战役失败,一定会再次求和,这是全帮人共同的愿望,明帮为了表示和平的诚意一定会停止进攻,咱们有充分的时间做准备。” 郝人高兴地点点头:“对对对,是这样是这样,你们觉地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金雄烈头一个站了出来。 “工地上的人最起码也有十万,将他们的妻儿老小全部组织起来训练,工人下班以后跟着训练,以战促和!” 虽然郝人平时堆积了不少武器,但一到紧要关头,又一次犹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带着少部分人逃走,还是跟明帮打个你死我活! 这么一纠结,急地满头大汗。 崔战海见他犹豫,狠狠地一拍桌子。 “若是这么轻易就向明帮投降,谁会看地起咱们,到时候即便到了人家的阵营也会被耻笑!耻辱地活着不如不活!” 金雄烈同样义愤填膺。 “向那群手下败将投降,宁可去死!” 范仁见郝人犹豫不决,着急地说:“这么大的基业拱手让人,岂不是让子孙后代耻笑?” 郝人叹了口气:“总比战死沙场要好嘛!” 金溪月冷笑着说:“投降吧,到时候人家想杀就杀!自古投降的有几个好下场?” 郝人:“啊你……唉!好吧,立即启动战备!打开仓库,命令所有人准备作战!” 黑水村村口,近千村民汇聚,诸葛母拿起大喇叭。 “敌人正在向咱们这里推进,若是不奋起反抗,地、房子、钱都会被收走,大家都是租主,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老头高高地举起手:“再也不能无家可归,保卫家园!” “保卫家园!” “奋起反击!” “奋起反击!” 军营。 “郝人!”盛怀仁带着几个光杆司令一脸沮丧地找到郝人:“全军覆没呀!” 郝人一脸平静地说:“司令,您不是还活着吗,咱们东山再起呀!” 盛怀仁摇了摇头。 “郝人,帮主已经撤销了我的司令位置,咱们的军区只剩下一个旅,我估计,你很快就会被提升为师长,要好好把握,这里我不能待下去了,那个鞋厂合作的事情到此为止吧,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我走了!” 郝人叫住他:“司令,你去哪?” 盛怀仁解释说:“东边有一个龙岛,很大很大,比平州小不了多少,多年前驴帮帮主就一直在经营,明帮没有船只,打不过去的,郝人,我在那里等你!” 说罢,大步地离开了。 张里安、侯军亮、朱洪范等人面面相觑。 “咱们怎么办?” 朱洪范指了指郝人:“郝旅长,你想怎么办?” 郝人摇了摇头:“不知道……” 朱洪范想了想说:“咱们先留下来看看情况再说。” 其他人也不舍得自己的店铺,准备先留下来看看情况。 半个小时左右,文件送来了。 凉亭。 金雄烈有些不屑地将升郝人为1师师长的文件扔给了崔战海。 “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也不说派几架飞机送点物资啥的。” “哈哈哈!”崔战海听了这句话哈哈大笑:“还有物资嘛?不都给明帮送去啦?现在帮主肯定要和明帮讲和,借机去煤帮求援助再武装一群士兵退到长水(明帮最长河,非流量最大)以南划水而治。” 范仁叹了口气:“现在的驴帮货币贬值到没人用,造纸厂用这个东西造纸竟然还有利润!” 众人哈哈大笑。 郝人又开始了唉声叹气。 “若是和谈不成功,他们打过来怎么办?” 金雄烈在旁边给郝人打气。 “师长莫要担心,若是他们敢来,我们必然会护你周全!” 郝人摇了摇头。 “我要想跑早就跑了,主要担心你们这群人,还有那些农民、工人,若是我丢下他们不管,明帮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明帮。 某村。 刘景坤心情激动地进了房间。 “小刘回来啦!”邹恩与刘景坤握了握手:“小刘,辛苦你啦!” 刘景坤眼含热泪:“我回来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回来真是太好啦!” 刘景坤扭头一看,这不是王宗信? 他大吃一惊地从兜里掏出手枪对准王宗信:“别动!” 办公室里的人震惊地站了起来,外面的警卫端着枪冲了进来。 见现场突然紧张,不明情况的邹恩大喊一句:“都别动!” 他有些谨慎地看了看王宗信和刘景坤,最后选择信任刘景坤。 北上谈判! “小刘,这是怎么回事?” 刘景坤指着王宗信:“他是王宗信!” 他这么一说,邹恩笑了。 “哎呀,我当是什么呢,他确实是王宗信,不过,那是化名,其实叫王信,是我帮派去的卧底,从十几岁就潜入了,一直秘密联系。” 邹恩这么一说,刘景坤狐疑地看着王宗信,怎么看都不像。 这时,王宗信又开始了表演。 “唉!多少人误会了我,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接受明帮的调查。” 刘景坤半信半疑地收起枪。 “也许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王信先生!以前……” 王信心里高兴地乐开了花,心说,用一瘸一拐竟然换来了在明帮的高层位置,我还得谢谢你呢! “从前的事情就让其过去吧,以后咱们要为明帮的建设而努力!” 邹恩朝士兵们挥了挥手:“好了好了,误会解开,都出去吧!老刘,坐!” 邹恩指了指王宗信:“小王在驴帮埋伏这么多年,又……唉!都是误会,现在,他是咱们明帮平州巡抚,我和帮主开会决定,等收复了全帮,让老王去平州做巡抚,过个几年再来总部担负更大的责任!” 刘景坤:“啊这……” 邹恩拍了拍他的手说:“当然了,你的功劳也不小,这样,从现在起,你就是鲁州南部临城知府,等你锻炼几年,再接替王信的位置。” 王宗信在旁边高兴地合不拢嘴,接替位置,岂不是说要以後还得去总部任职? 刘景坤急于告诉邹恩平州的信息,于是对此没有反对。 “长官,平州还有一支军队!” 邹恩对此没有放在心上:“对!1师,这我们知道,一个师而已,小刘,先去休息吧!” 明帮高层会议室。 明帮帮主微笑着看着会议室里的人说:“不错不错,这次都到齐了,咱们现在讨论下,如何应对驴帮的和谈?” 对此,实力最大的林勇司令冷笑着说:“拖延时间,想要从煤帮获得大量援助重整旗鼓,我估计煤帮不太可能再支援他们,主要是驴帮太让煤帮失望,给咱们送来多少物资。” “哈哈哈!”会议室里的人哄堂大笑。 林勇:“我的意思是,他们准备,咱们也准备,等和谈一完,立即摧枯拉朽击溃他们在长水以北的杂牌兵,随后南渡彻底消灭驴帮军队!” 众人深以为然。 明帮帮主指了指他:“小林,说说你的看法。” 林勇想了想说:“在平州北部放两个师,西部放一个师,一旦开战,先灭1师,随后南下配合南渡的部队拿下上市,其他地方……” “我不同意!”被1师打败过的米多举起手:“1师的力量远超驴帮其他军队,应该多准备几个师对付。” 陈忠在旁附和:“最好是一个军团!” 其他人对此先是震惊,随后哈哈大笑。 “哎呀,米多,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带兵打仗哪有不输的?” “就是,输一次就怕了,那还不如回家抱孩子!” “1师若是真有这么厉害,怎么在平州南部不敢动弹?” 虽然被嘲讽,但米多深知1师的厉害,反而更加谨慎。 “若是让我去打平州的1师,只用这几个师,恕难从命!” 在场的人又吃了一惊,这明摆着是认输了! 就在其他人惊疑的时候,屡次以少胜多击败驴帮精锐建立明帮第一块地盘的林勇吭声了。 “哦,你们鲁州军队觉地打不过,行!我们金州的军队接这个任务!只要两个师!一个师负责冲锋,一个师负责接收俘虏!” 明帮帮主高兴地拍了拍桌子:“好!就这么办!” 米多刚想说什么,被邹恩打断。 “米多,你就不要再说什么啦!”说着朝其他人努了努嘴:“大家都想看你南渡的表演呢!” 米多知道,不能打击士气,于是一脸自信地站了起来。 “打败旧驴帮,建立新驴帮!” 啪啪啪! 会议结束以后,米多拦住了要离开的邹恩。 “副帮主,1师真的很强!” 听他这么说,邹恩也有点狐疑了,平时米多根本不把任何驴帮精锐放在心上,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怎么今天…… “米多,到底是怎么回事?” 米多小声对他说:“1师有装甲车、坦克、连射武器,实力非常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邹恩眉头一皱:“米多,这样的军队咱们打的还少吗?你是不是……” 后面的话,邹恩没说。 米多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若是轻易上阵,悔之晚矣!” 见他这么说,邹恩也有点信了。 “这样,我跟帮主再说说,安排陈忠在西部再放五个师,若是情况不对,立即前往救援!” 米多虽然觉地人不够,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嗯!” 回到办公室,邹恩对明帮帮主说:“我刚才想了想,要不要再在运河西边放五个师?” 明帮帮主放下手中的毛笔。 “你是不是又听米多说什么啦?今天的会议差点让他搞砸。” 邹恩笑了笑说:“没有!只是觉地吧,平州南部的敌人可能会在前后都有敌人的情况下往西逃窜,那里是洪水泛滥区,一旦他们跑到了那里,咱们就不好抓啦!” 明帮帮主点了点头:“嗯,说的不错,把金州军队再调过去五个师,由罗西指挥。” 办公室里,望着调令,林勇很是不屑地对罗西说:“肯定又是米多那个胆小鬼和帮主说了什么,哼!到时候你们部队在西边不要过运河,我要让他看看,我们金州军一个师如何摧枯拉朽!一个师对一个师,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罗西在旁边附和一句:“依照全帮战力,咱们金州军称第二,没有哪个敢称第一。” 林勇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这句话你说的没错……” 秋末冬初。 凉亭。 范仁有些奇怪地对郝人说:“师长,帮主让你跟着谈判团前往北方谈判!” 郝人叹了口气:“现在的驴帮,人人都不想承担这个责任,都在等着东去岛屿……也罢,准备一下,我单独去。” 金雄烈站了起来:“师长,我也去!” 郝人:“人去多了没用,我这次去主要是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 呼…… 机场,谈判团团长李仁有些惊讶地指了指郝人:“竟然没有跑,在南边,凡是接到这个任务的人全都在推脱。” 郝人笑了:“主要是没有钱走后门。” 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几个小时以后,某村。 双方代表入场,驴帮:李仁、张忠、郝人等。 明帮代表:邹恩、林勇等。 邹恩清了清嗓子:“首先,我们热烈欢迎你们的到来,希望这次双方都怀着诚意,为驴帮争取一个和平的未来!说说你们的条件吧!” 张忠:“划长水而治。” 在场的驴帮人员笑了。 林勇指着他说:“若是你们想打,那就继续打,不想打的话,那就说一个现实点的条件,我军一定会过长水,你们必须投降!” 众人扯了一下午的话,邹恩好奇地指着郝人:“这位先生不打算说点什么?” 郝人:“我想问,今天晚上吃什么?” 众人:“……哈哈哈!” 晚上,众人在院子里开吃,为了让全帮人都看到明帮的强大,这次上了不少肉。 郝人看着盘子里的肉菜有些感慨:“哦嚯!都说明帮一视同仁,我看不过如此!” 这话让正在敬酒的明帮众人有些生气。 明帮:驴帮都快没了,还嘚瑟什么! 邹恩笑盈盈地问了句:“这位先生,什么意思?” 郝人站起来指着盘子里的肉菜说:“现在全帮有几个人能吃饱饭?几个人不吃杂粮野菜做的窝窝头?为了一点面子,你们浪费这么多肉菜,你们可知道现在帮里每年产多少粮食,人均多少斤?呵!人都说驴帮烂了,我看你们也快了……” 难道郝人真的这么有良心? 郝人:两边的记者看着呢!趁机炒作! 邹恩没想到郝人站在道德制高点!考虑了一下,决定反超。 “这位兄台说的对,但也正是因为你们驴帮,所以才让底下人没饭吃,我希望你们能正视自己的错误,而不是大言不惭!” 郝人:“哦?这么说,将来你们是准备和我们好好算账囖?” 此话一出,在场的驴帮人员有些警惕地看着邹恩。 邹恩没想到郝人是这个目的,想了想决定说点官话。 “这个要看底层帮众的意思,有功就赏,有过就罚嘛!但我们会给每一个驴帮人员改正的机会,就看你们是否真心接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郝人明白了,其他人也明白了,连明帮谈判团自己都不知道要不要算账,那这个谈判,谈不谈都一个样。 接下来,众人接着喝。 一名劝酒的人引起了郝人的注意。 “老刘?!” 刘景坤扭头一看,也惊呆了:“郝人!” 邹恩:“咦?两位认识?” 刘景坤指了指郝人:“他就是1师师长。” 奔出牢笼! 没等其他人说什么,林勇站了起来一脸轻蔑地看着郝人说:“哦!你就是那个让某人十年怕井绳的郝人,好!跟你说,摆在你北边的两个师,我领的军队,不过你放心,我只动用一个师,一个师进攻,一个师接收俘虏。” 郝人微笑着站了起来。 “我的军区很大,你说,到时候把你抓住了,关在哪里比较好?” 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瞅着气氛不对,邹恩从中调解:“各位,咱们之间不要剑拔弩张,来,继续喝!” 郝人指了指刘景坤:“没想到你投降了驴帮,我还想着怎么救你出去。” 刘景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郝人,其实……我一直都是明帮的人……” 1349年。 1月。 军营。 郝人在会议室里召开了第一次全军高层会议。 “我刚刚从北边回来,态度已经试探清楚,他们不会放过我们。” 一听投降也不行,在场的人强硬了起来。 “跟他们拼了!” “绝不束手就擒!” 没想到驴帮大势已去,还有人愿意跟着自己抵抗驴帮,郝人很是欣慰。 “既然大家要战,那便战!方正出去买飞机,其他人加紧训练!” 几个小时以后,每个村都开始刷漆。 “抛弃幻x,绝不束手就擒!” “反戈一击,以战促和!” 南城煤帮大使馆。 一楼大厅。 方正有些焦急地对煤帮大使司徒说:“我们现在面临着明帮的全面进攻,紧缺各种武器,包括飞机、重炮炮弹、凝固汽油弹等,为了击退敌人,我们愿意用大价钱购买这些武器!” 愿意用大价钱购买自然是好的,不过,司徒更关心的是,1师准备怎么打,是击退还是以战促和?还是说占领整个驴帮? “方先生,我想问问,你们准备怎么对付明帮?若是明帮决定赦免你们,你们会不会加入明帮?” 方正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并没有与师长讨论过这类问题。” 他这么一说,司徒明白了,估计是想以战促和。 “方先生,我给帮内发个电报,到时候通知你。” 煤帮,武林第一大帮,科技、金融业发达,堪称富豪集中地,本来是英帮在北煤洲(白洲西部,隔着西洋)的殖民地,后来翅膀硬了,在法帮等帮的帮助下,击退了英帮,成立了煤帮,随后又在第一次降魔战争、第二次降魔战争前期置身事外赚了很多钱,逐渐取代了英帮成为新的武林盟主,目前与以布帮为代表的门派势力针锋相对。 煤帮盟主办公室。 盟主哈里就1师的事情咨询大臣乔治,就是上次去过1师的那位。 “乔治,你认为,这个1师应不应该救下?” 乔治十分肯定地说:“应该,而且必须马上!” 哈里皱起眉头:“为什么?现在全驴帮都快没了,还救?会不会是抱薪救火?” “不会!”乔治解释说:“我参观过他们的军队,士气如龙,装备精良,除了没有空军和海军,基本上和我军装备差不多,在平原地带,明帮的士兵根本无法对付他们,1师想从哪里突破都非常轻松,况且,平州中部河流纵横,后勤补给困难,只要派出飞机到处轰炸明帮的搭建的简易桥梁,即可瓮中捉鳖,只要咱们支援他们足够的工兵、特种机械、飞机等,明帮绝对打不进去,以后就会在明帮腹地出现一个巨大隐患,犹如咱们在石油产区西北放置的章鱼国。” 两人都是军人,做事直接,既然决定了,也就不再犹豫。 哈里:“卖!” 军营。 凉亭。 方正激动地对郝人说:“师长,你看,这些都是空中堡垒轰炸机,这种飞机,明帮肯定无法拦截,一架十万美元,几乎是折旧价!咱们买多少?” 郝人拿起算盘:“别着急,我计算一下……哦嚯!一架飞一次就需要一千美元!若是轰炸一次,最起码需要三千美元!老崔,咱们买多少?” 崔战海想了想:“最起码一百架吧,再没有比这个更适合咱们的飞机了,咱们这里没有正式的机场,超级空中堡垒要求又高……” 郝人叹了口气。 “行吧,不过,你是不是需要增加空军人员?” 崔战海:“是的师长!” 郝人指了指方正:“煤帮还卖给了咱们什么东西?” 方正:“一大批特种车辆,工兵用的。” 一听不是战斗车辆,郝人有些不以为意。 “咱们又不是千里征战,要那东西干啥?” 方正:“白送!” 郝人眼前一亮:“必须全面建设军队!” 众人:“……” 郝人叮嘱旁边的崔战海:“老崔,到时候尽管打,咱们这里有不少资金,足够将他们赶出咱们的地盘。” 说到这里,他又对其他人说:“要记住,以战促和,切不可徒添更多伤亡!” 众人:您这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黑水村北边一公里,双方隔着几十米对峙。 一边是正在挖战壕的1师以及临时兵,一边是洋洋得意地看着他们挖战壕的明帮金州兵。 “挖战壕也没用,到时候开打直接推过去!” “你觉地大概多久能打下1师?” “1师?连同整个平州南部一起推了!” “吃饭啦!今天是猪肉炖粉条!” 金州兵高高兴兴地拿起碗筷。 “估计对面等会儿就得跑过来一大群人。” “老传统啦!” 正在这时,1师阵地“突变”发生了。 “吃饭了吃饭了!” “啊?又是包子,军队里就没有别的伙食吗?” “每天吃大包子吃到吐!” 正在吃饭的金州兵看着手里的馒头以及猪肉炖粉条……再瞅瞅人家手里的包子,这差距……而且明帮这里还有限制,每个人每天不能吃超过2斤的主食,也就是5个馒头,在明帮,金州兵的伙食待遇最好,本来还想做饭的时候吸引几个1师的兵过来,没想到人家吃的更好! 看着他们吃了一个包子又拿起继续吃,一个长水以南的战士忍不住指着1师的人问了句:“你们的包子能随便吃吗?” 一个在军队帮忙的老头微笑着说:“吃到吐,军营里每天吃这个。” 这个战士老家是长水以南,还没被明帮占领,一听能吃到吐,明显察觉到了什么,饭缸一扔,撒腿就往1师阵地上跑。 两边的人先是震惊,随后抄家伙。 “快回来!” “不许动!” 好在前方的军官全部保持克制,拦住了士兵。 “都不要冲动!全都回去!” “坐下继续吃饭!” 一个明帮的军官急地朝对面大喊:“陈全,快回来,不要上当!” 陈全没有搭理他,反而询问在前线督战的向正安:“包子是不是能随便吃?” 向正安茫然地点了点头:“随便吃……不过这位先生,您……是等下再回去,还是……” 陈全没管这么多,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吃包子,一直吃了五六个,看地对面的金州兵目瞪口呆。 “真的能随便吃啊……” “大家不要上当,他们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实际上,他们的粮食已经不够啦!” 反应过来的向正安拿起步话机,将此事告知了郝人。 郝人没想到,都这个时候,驴帮要完,明帮要问鼎的时候,还有人投诚过来! 前线。 向正安微笑着拍了拍陈全的肩膀:“从现在起,你就是咱们的一员啦,每个月5块钱的借据票子!” 陈全有些疑惑地问:“啥是借据票子?” 向正安:“可以兑换美元和银币,一个借据票子五十美分。” 陈全惊讶地楞在原地,这比明帮的工资还要高好几倍!更重要的是,能换美元!那不就是国际货币嘛! “啊哈哈哈!我选对啦!我选对啦!” 明帮阵地上,原本的班长覃云安还在向陈全喊话。 “陈全,回来吧,不要弃明投暗!” “你忘记了你的理想了吗?要干掉驴帮那些坏人!” “你忘了你家里的土是被谁抢走的!” 陈全朝他挥了挥手:“班长快来,这边每个月工资七块多,是银币!” 他这么一喊,反而让覃云安哑火了,明帮工资两个银币。 晚上,又到了吃饭时间,还是包子。 陈全惊讶地询问旁边一个年纪大的老农:“每天都能吃包子吗?” 老农叹了口气:“等你每天都吃大包子,就知道有多恶心了,要不是肚子饿,我们这里的人宁可吃馒头!” 正在这时。 “汽水来啦!” 一听汽水来了,众人站起身,纷纷朝着后方的卡车跑去。 老农指了指陈全:“快跑,有免费汽水喝!” 陈全顾不得吃包子,撒腿就跑。 过了一会儿,抱着几瓶汽水跑回来的陈全朝对面的人挥了挥手:“班长,这里有免费汽水!” 说着,扔过去一瓶。 噗! 望着地上的汽水,覃云安愣住了。 旁边的一个士兵迫不及待地去抢,其他人见状,立即下手。 “给我喝一口!” “一人一口!” “真甜!班长,你也喝!” 覃云安没敢接,不是不想喝,而是怕被人抓住把柄。 以柔克刚! “胡闹!这是敌人的奸计,怎么能喝这种东西?快放下!” 噗! 望着地上第二瓶汽水,其他班的战士跑了过来。 “也该我们喝一口啦!” “别抢别抢!” 正当覃云安后悔的时候,陈全叫了一声:“班长,快看!” 覃云安扭头一看,一个东西飞了过来,接到手里热乎乎的。 “包子!” 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 趁着现在督战队正在四处检查防止逃窜,覃云安忍不住吃了一口,那香味,就好像一直吃草的牛羊突然吃到了盐! “啊这……好香!” 旁边的战士忍不住说了句:“班长,能……给我吃一口吗?” 覃云安有些舍不得地递给其他人:“每人一小口,不要多吃。” 底下的士兵争先恐后地去抢。 “你咬地太多了吧!” “小点口!” “真香!跟人家这油水比起来,咱们这菜就像水煮!” “要是每天都能吃到大包子就好啦!” 晚上,几个士兵窃窃私语。 “听说米多带的人,几个师没有攻下人家一个旅,这事我看并非空穴来风。” “听说那边物资充足,已经做好了决战的准备,从饭菜就可以看出来,大家想想东州进攻的时候,咱们靠着这些装备能把人家赶走?” “喂,你不会是想……你别忘了,你家就在附近,刚刚分了土!” 对此,那名战士很有自信地说:“我估计,咱们干不过人家,你们没听过一件事吗?米多说这几个师根本对付不了1师。” 有人质疑:“那来更多师呢?” “嗨!你忘了咱们之前怎么发展起来的?收俘虏,现在咱们过去,以后咱们就是官!随着1师越来越大,你们想想,最后谁能赢?” 众人:“嘶……” 对面的阵地上灯火通明,陈全和其他人一样,坐在黑板前。 “大家看,这就是氮磷钾的组成……” 第二天一大早。 陈全端着一碗包子在对面炫耀。 “哎呀,又是吃包子!在这边每天都能吃到包子!” 金州兵望着手里的馒头有些觉地吃不下去。 这时,几个昨天晚上商量好的人将馒头往地上狠狠一扔。 “吃包子去!” 哗啦啦! 几个人准备跑路,一人拦住他们:“你们……” “走!” 几人抓着拦路者大步地朝对面跑了过去,这边的金州兵还在懵。 “放开我!放开我!” 看到还在挣扎的士兵,陈全将包子往他面前一递。 “真香!” 几个刚刚跑到1师阵地上的士兵大口吃着包子。 “班长,真能吃上包子,快过来吧!” “班长,不要执迷不悟,咱们打不过1师!” 明帮督战队跑了过来。 “大家不要上当,据可靠消息,驴帮的粮食已经快没啦,他们现在是打肿脸充胖子!你们过去那边,用不了几天就得挨饿!” “明帮正要问鼎全帮,现在过去就是弃明投暗,大家要想清楚!” “不要忘了你们家人,他们还在等待你们回去!” 言语中又是威胁又是欺骗,这才将士兵稳住了其实,帮众很简单,他们只想找一个能过好日子的地方。 中午。 “汽水来啦!” 1师阵地上又开始抢汽水。 “大家快来吧,有免费的汽水!” “啊!原来汽水是这个味道!” “这里的枪支火力很猛,威力非常大,明帮挡不住的,快来吧,不要死在战场上!” “这里不是一两万,这里是几十万人,你们干不过的!” “xxx!快过来,从小到大我有没有骗过你,你们真的打不过!再不过来就晚啦!” 喊话喊地人心惶惶。 这边的督战队一看,立即上报。 某村。 “跑了?跑对面去啦?”林勇有些震惊地指着罗西:“真的假的?” 罗西也觉地有些奇怪。 “你说怪不怪,明帮都快赢了,竟然还有人往驴帮跑,你说咋办?据说现在前线人心惶惶!” 林勇还想着用一个师活捉郝人,怎么能允许这件事发生? “北边被咱们占领的地方,那里招募的士兵还有所顾虑,南边没有被咱们占领的地方,这些人想跑就跑……嗯……立即将前线南部的人撤到后方!” 前线。 督战队拿起喇叭:“所有南边的人立即去後方指挥部集合!” 这下更乱了。 “不会是想把咱们关起来吧?” “怕就跑呗,毕竟北边还有家人扣着,咱们没有这个顾虑。” 一个排长越想越气。 “君疑臣,臣不反则必死!臣疑君,君不杀必被弑!” 说到这里,他将枪支往地上一扔。 “各位,我先走一步!” “排长!” 一看排长跑了,其他南边的人紧随其后! “那边有人跑啦!” “哦嚯!好几十人!” “各位,我也走啦,再见!” 这下,督战队也拦不住了,他们又不敢开枪。 “大家不要上当!” “***的!” “哎呦!” 还有站在原地犹豫的北部士兵,被裹挟着一起往南边跑。 “喂喂喂,我不想去啊!” 整个前线只剩下了满地的武器…… 某村。 “啊?!又跑啦!?”林勇怒了:“这群笨蛋!等……抓住了郝人,再收拾他们!” 罗西在旁边问了句:“要不要将防线后撤?” 林勇摆摆手:“不!这样一来,他们会觉地我们怕了他们,驴帮会趁机对此报道,另外,这件事是要上历史的,向对面逃跑的事情还可以盖住,撤退是必须记录的一件事,怎么盖?加紧看管,告诉前线,千万不要开枪,否则就会背上破坏和谈的大斗笠!” 前线。 士兵们窃窃私语。 “听说原本前线有几个人跑对面去啦?” “何止几个人,你们刚从后方来,不知道当时有多壮观,就看前面的人呼啦啦地往对面跑,我们在后面的人都惊呆啦!” “为什么呀?” “人家那边每天吃大包子,一个月7块五银币,还能换美元!” “啊?!” “对了,中午还有免费汽水,随便喝。” “啊!!???” 中午。 “哈哈!对面的金州官兵们,快来吧!有免费的汽水,在这里比租主吃地都好!” 新来的人明显抵抗力不如最初的那批,因为最初的那批真的吃上了包子! “冲啊!吃包子!” 一人放下枪支冲了过去,其他人一哄而上。 督战队急了。 “各位,不要上当!不要上当!” 反正督战队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士兵们早就听腻了,对这种嘻n有了抵抗力。 “喂喂喂!” 被裹挟其中的督战队大喊大叫。 到了对面,其中一个督战队员一看到了地方,索性破罐子破摔,拿起盆里的包子大口开吃。 “呜呜……真香!我要是早点过来就好啦!” 后面抓人的一看督战队在对面吃地痛哭流涕,心说,这得有多香才能吃成这个样!没过多大会儿,也跑到了1师阵地上。 过了一个小时,新的士兵补充上来了。 “大家快来,这边发包子,领了包子还能再回去!” 这样一说,士兵们的警惕x小了许多,一名士兵大步跑了过去。 督战队:“喂……” 1师阵地上,那名士兵指着盆里的包子:“真的能领了包子再回去?” 陈全得意地说:“那是当然!吃多少拿多少!” 士兵迫不及待地抓起几个包子,转身就跑。 督战队:“……” 明帮防线上,返回的士兵高兴地给大家分包子。 “快吃,一人一个!” “一人一个怎么够吃?你再去一次呗!” “你们看,其他班也去人啦!” 一群士兵哗啦啦地跑到对面,有的留下了,大部分跑了回来。 明帮伙夫:“你们还吃不吃馒头啦?” “你自己吃吧,菜里面一点油水都没有!” “就是,跟人家这一比,跟水煮的差不多!” 一名士兵抱着包子返回后方。 “媳妇,快吃包子!” 女人有些惊讶:“这是哪来的?” 士兵小声对他说:“从1师阵地上拿的,人家那里每天都吃包子,随便拿,去了还能再回啦!” 一个小时以后…… 士兵站在明帮防线着急地朝1师正在大口吃包子的女人喊:“媳妇,你怎么不回来啦!快回来呀媳妇!” 女人站起来恨恨地骂了句:“***的!每天在后方干这么多活儿,吃的菜连点油水都没有,回去个*!你要不过来,我就在这里找个人嫁了!” 士兵放下枪撒腿就跑了过去。 某村。 “啊?!又跑啦!”林勇气地咬牙切齿:“这么一来,敌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一个师给带走啦!不行!这样,实行连坐,跑一个,惩罚整个班,跑一个班,惩罚一个排!” 罗西有些担心地说:“会不会引起连锁反应?” 林勇:“现在除了这种办法还能咋办?对了,把另一个师也调过去,互相看管!” 前线。 两个师的人重叠防守。 “吃饭喽!” 班里的一名战士看了看碗里的咸菜,怒了。 “还吃咸菜?我们这些浴血奋战的人就不能吃点肉?” 伙夫:“啊……前段时间不是吃过了吗?” 进攻!!!! 士兵:“你今天活,明天还活不活?” 伙夫怒了。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找揍!” 旁边的班长跑了过来,指责士兵。 “你怎么回事,大家都觉地吃地不错,就你找事!” 士兵笑了:“我想要吃好点有错吗?” 班长:“想要吃好点自己买去!” 士兵:“一个月就给五毛钱的工资够干啥的?人家那边是这边的十几倍!” 班长:“有能耐你就去那边,到时候把你家的土收了!” 士兵年轻气盛,听了这话,撒腿就往对面跑。 这下做班长的不淡定了,连坐,跑一个一个班受罚,只能跟着跑了过去。 “喂!你等等我!” 班里其他一看,扔下碗筷也跑了。 另一个师的人端着饭碗愣住了,恰好那个排里的其他人回来了。 “你们师的人投奔敌人这么容易吗?” “啊?!我们排里有人跑啦?!大家赶紧走!” 哗啦啦!又跑过去几十个。 连长一看,武器一丢,带头跑了,其他连里的人争先恐后地跟了过去。 从后方赶来的团长一看这情况,气地咬牙切齿。 …… “***的!好!跑吧,都跑,我也跑!” 说着,带头狂奔了过去。 其他人一看,也不再犹豫,跟着跑了过去,这下,一整个师都跑到了对面。 正在吃饭的162师官兵愣住了。 “这个师的人做事这么奔放吗?” “大笨蛋,现在是连坐,一人逃跑一个班的人处决!” “哦嚯!狠!” 某村。 听说一个师的人都跑了,林勇心里崩溃,表面满不在乎。 “怕什么?就当给金州精锐的士兵增加点难度而已,再调几个师过去,我就不信,这些士兵能全都跑到对面!” 士兵:那我们证明一下给你看! 一个月以后…… 明帮高层会议室。 “五个师的人,全跑了……”林勇气地咬牙切齿:“我饶不了他们!这群叛徒!帮主,应该立即惩戒他们的亲属!” 旁边的邹恩提出了反对意见。 “若是惩处,前线战士人心惶惶,到时候全跑了怎么办?就不是金州兵一个军团的事情啦!会影响战略!” 米多:“要按我说,暂时不与敌人接触,等到开战的时候再一鼓作气。” 明帮帮主深以为然。 “也只有这样才能杜绝士兵继续跑,不过我有点不明白,战士们为什么跑?眼看着咱们就要问鼎,他们跑什么?” 会议室里的人也糊涂了,明明一边是必胜局,怎么还有人押输呢? 王宗信在旁边参与会议室,没有发言q,不过,他最了解双方的实力差距,也知道那些士兵为什么跑。 王宗信:完了,这下平州巡抚当不上了。 会议结束以后,王宗信找到邹恩。 “副帮主,我认为,平州巡抚对于我来说不合适。” 邹恩有些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不合适?” 王宗信:“我的能力强,应该去更有挑战的地方,徽州连年洪水,而平州则是一片沃野,我觉地我应该去徽州更合适!” 听他这样讲,邹恩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王,不愧是老兵,争做榜y,不过你要想清楚,徽州可是洪水涛涛,仅仅是治理最少也需要十年二十年,可不比平州千里沃野来的轻松。” 王宗信坚定地说:“这才是我辈应该去的地方!” 王宗信想地很清楚,郝人往哪打都不会往西打,一方面隔着南北运河,一方面西边的徽州是洪水泛滥区,只要做领导,即便是再艰苦的地方都能吃上肉。 1349年。 4月。 明帮与驴帮和谈破裂。 军营。 凉亭下。 金雄烈指着大石桌上的地图:“明天谈判团返回,我军直接向北进攻,对他们进行包围。” 崔战海:“用不用摧毁平州中部的桥梁,阻断他们的援军和后勤?” 金雄烈摆摆手:“敌人北部的援军并不是机械化,等他们过来,黄花菜都凉了,离得近的只有几个师的兵力在南北运河西岸,这点兵力只能在运河西岸防守,跑到咱们这里会被装甲车追着跑,对了师长,他们的军队一大半都准备渡河,其他的也在西北,咱们要不要一直打到明帮在北边的总部?” 郝人摇了摇头说:“现在咱们只有十万士兵,根本站不住这么大的地盘,只有学旧驴帮北上打打,迫使他们求和。” 说到这里又开始唉声叹气。 “陆军,一年要花费一千八百万美元,空军每年训练要花费两千万,加起来三千八百万,打一仗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金雄烈哈哈大笑说:“师长,这可比驴帮帮主奢侈多了,那边的精锐师一年才花一百万美元,咱们这边一个师三百万美元,三倍!” 崔战海:“糊弄底下人,相当于把权力和地位往外面推。” 郝人:“行了行了,说正经事,你们认为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进攻?” 金雄烈十分肯定地说:“为了躲避空袭,必然是明晚!” 一听明晚,郝人感觉到了时间紧迫。 “不用等代表团返回,明天一早进攻!” 某村。 明帮高层会议室。 明帮帮主微笑着看向在场的人:“你们觉地,我们应该什么时候进攻?” 实力最强的林勇首先站了起来。 “按照我的看法,既然谈判已经破裂,就应该立即进攻,当然了,我本人要亲自带十个师的兵力攻下平州,我的建议,今天晚上军队立即南渡长水进攻驴帮,而后向东攻下驴帮总部南城,再向北围困一师!” 明帮帮主好奇地问了句:“你们金州兵不跟着一起进攻?” 林勇一脸自信地说:“我们要等谈判代表团返回,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他们,让他们输地心服口服!” 轰隆隆! 第二天一大早,林勇乘坐火车到达平州西北部的徐城。 “不好啦司令,敌人发起了突袭!” 林勇接过电报一看,冷哼一声:“不要紧,我早就料到他们会先发制人,所以在那里准备了十五个师,这次绝对出乎他们的预料!对了,南渡的军队怎么样?” 助理:“势如破竹,驴帮军队兵败如山倒!” 前线。 正在准备进攻的明帮金州军开始检查大炮。 突然! 轰隆隆! 天边,密密麻麻的轰炸机铺天盖地,地面上的明帮士兵呆住了,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轰炸机,只是那种气势就足以震慑底下的人。 “空袭!所有人躲避!” 轰! 一颗航弹落在地上,将一门十几吨的大炮掀翻。 明帮防线。 士兵张南平打开机枪做着最后的检查,由于并没有准备防守,所以连战壕都没有挖掘。 轰隆隆! “空袭!快趴下!” 噗! 一颗凝固汽油弹落在附近的地面上,炸起的火花瞬间点燃了几百平方米的地面,张南平抬头一看,只是火焰就有几十米高数百米宽,距离火墙几十米依然热浪逼人! “啊!!” 周围的人大声地哀嚎着,那些人全身都是火,痛地乱滚乱跑。 “啊!!!”张南平大叫一声,扔下武器转身就跑。 到处都是火,仿佛这里已经被火焰填满! 轰! 一百米外,一辆装着弹药的卡车发生了剧烈爆炸,将周围数百名正在逃跑的农户炸地四分五l,张南平还没来得及趴在地上,就被冲击波掀翻在地。 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张南平急切地往北边跑,跑了几十米,到处还是火,一公里、两公里,整座大营都被烈火覆盖,灰烬的人形随处可见! 好不容易逃出大营的他刚刚坐在地上准备痛哭出声,就见远处密密麻麻的装甲车从营地左右两边包抄了过来。 张南平没有跑,一,跑不过装甲车;二,跑了以后还要遇到这种空袭! “咦?这还有个活着的,厉害了啊,火烧这么大竟然还能活下来,不简单!” 明帮金州指挥部徐城。 几十份情报送进了指挥部。 林勇望着桌上的一大堆情报发了火。 “一个小时几百份情报,敌人到底在哪里!” 罗西安慰他说:“敌人的装甲兵推进地太快,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军队现在到底在哪里,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钳形攻势已经将我方在平州中部的15个师半包围,现在只要收紧口袋,15个师被消灭只是时间问题。” 林勇快步走到地图面前。 “能不能让米多从南北运河向东进攻,牵制一下?” 罗西摇了摇头:“恐怕不行,敌人的火力太过于猛烈,以至于咱们几个师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攻下敌人一个团的阵地!” 这下林勇没有再怀疑1师的火力,想起之前的轻率,後悔不已。 “老罗,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我想起来抗击东州进攻的时候,那时候也是这样,双方装备差距太大!唉……”说到这里,他猛然站了起来:“立即命令金州军十五个师向北撤离,丢弃一切重型装备撤离!越快越好!另外,督促南渡的军队尽快占领南城,北上合围1师!” 罗西:“唉!这……好吧!” 金州军十五个师接到文件以后,立即丢弃所有重装备仓促北逃,建制已经没人再去管,只要人逃到鲁州南部就是胜利。 被干涉的谈判 轰隆隆! 金雄烈坐在装甲车上带头追击。 前方几百名逃地呼哧带喘的明帮士兵一看人家开着车追,那还跑啥? 一路上到处是坐在路边的明帮士兵,他们知道没有办法抵抗,也就懒得再打。 “哈哈哈!”坐在装甲车里的陈全哈哈大笑:“我早就说他们不堪一击,幸亏咱们跑了过来!” 两天以后…… “司令!”罗西带着一封电报进入了司令部:“咱们得赶紧走,他们的装甲车已经距离此地不足百里!” 林勇大吃一惊,装甲车的速度只需要两个小时就到,在平原地区,除非用空军或者同样的装甲部队,否则根本挡不住! “撤!” 罗西:“往哪撤?” 林勇:“西北方向的晋州!” 明帮京城,原旧驴帮京城,在冀州北部,冀州位于鲁州西北、北部,南部一片沃野,北部高山纵横。 高层会议室。 明帮帮主震惊地站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十五个师,竟然被六个师追着打?而且还是溃退,怎么会这样!到底他们是驴帮,还是咱们是驴帮!” ) 邹恩解释说:“在平原,人家的装甲部队可以追着咱们跑,咱们跑不过又追不上,而且那装甲部队乌龟壳这么硬,即便用集束手榴弹也很难伤其分毫!” 听到这个消息的陈忠忧心忡忡。 “机械化军队在平原所向披靡,咱们要不要立即退到北边的山上?” 明帮帮主坚定地说:“不!我就在这里,绝不会走,若是咱们一跑,整个明帮就完啦!与其让人看笑话,不如和他们决一死战!” 副帮主邹恩不同意这个意见。 “帮主,郝人早就有议和的意思,前段时间他试探我,咱们会不会向他们算账,这说明他根本不想再继续打下去!” 明帮帮主也觉地不能继续打,既然郝人愿意议和,那徒增伤亡也没有好处,还不如留着人建设驴帮。 “一师到了哪里?” 陈忠:“已经越过了徐城,正在北上鲁州,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明帮帮主:“立即给郝人发报,就说我们同意谈判,让他看在驴帮帮众受尽战争折磨的份上停战!向所有报纸发报,请1师和谈,今天的我们不要面子,只为了驴帮的和平!” 陈忠:“帮主,要不要将南边的军队调回来?” 明帮帮主叹了口气:“即使千万大军又能如何?没有装甲部队,最终还是被追着打,南边的军队继续进攻!” “对了,告诉1师,他们是投诚,不是投降,以前的种种,我们既往不咎,官职照旧,多少钱的工资我们照样给,允许他们驻扎在京城周围!” 众人心里一惊,这样的条件历史从未有过,用推心置腹形容毫不为过,也只有明帮帮主这样大的胸怀才能提出这样的优待条件! 驴帮出现的变化引起了布帮和煤帮的注意,万万没想到,1师竟然这么强,追着明帮几十万军队打,只用了十天就推进到了明帮京城附近,似乎驴帮又又要改朝换代。 紧接着,摧枯拉朽的攻势戛然而止。 不是因为后勤跟不上,也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因为明帮帮主发出了和谈的建议。 布帮总部莫城。 帮主办公室。 布帮盟主约瑟夫严厉地指着米哈伊洛维奇说:“绝对不能让1师并入明帮,否则,我们会对他们进行封锁,只要他们?立出来,我们会支援他们需要的一系列工业,将他们打造成工业强帮!” 煤帮总部。 盟主办公室。 乔治一脸冷漠地对煤帮盟主哈里说:“若是在驴帮腹地放上1师,则驴帮永无宁日!” 哈里:“这件事你去办,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大?立出来,支援的事情好说,大批工业立即送到!” 1师军营。 “师长,布帮和煤帮来人了!” 郝人震惊地站了起来,这可是武林最大的两个门派,这个时候派人,难不成…… “请!不,我亲自去!” 大门口,米哈伊洛维奇与乔治正在交谈。 “你们是不是也想阻止他们和谈?” “彼此彼此,这样一来对我们都很有利。” 郝人带着人紧张地从营地里跑了出来。 “欢迎欢迎!” 米哈伊洛维奇与他握了握手:“师长先生,是否已经派出了和谈人员?” 郝人摇了摇头:“还没有,对了,这是方正,是这次和谈的戴表。” 米哈伊洛维奇没空与方正说这么多,他一脸严厉地指了指郝人:“师长先生,现在我们布帮有两件事通知你,一,不要加入明帮,咱们就是朋友;二,加入明帮,咱们就是敌人。” 乔治点了点头:“我们煤帮也是这个意见,若是你不加入明帮,会有大量的好处,这可不是虚言,我们可以先送支援。” 这两个帮到底想干啥,郝人一清二楚,无非是想把驴帮分成两个帮,这样一来,驴帮就别想再威胁其他帮。 “两位请进,我们考虑考虑。” 送两人去休息,方正着急地询问郝人:“师长,咋办?” 郝人摊了摊手:“加入明帮得罪两个帮派,以后还能混吗?可是……不加入明帮,早晚被人各个击破!老方,你过去以后,跟他们说,咱们也没有办法,1,底下人不同意,他们宁可死,也不同意就这么加入明帮;2,煤帮和布帮不同意,若是得罪这两个帮,驴帮也完啦!” 方正懵了:“那咱们到底怎么办?” 郝人:“嗯……加入,也不加入,像布帮那样,以加盟帮的形势加入驴帮!” 明帮京城。 啪啪啪! 几十万人夹道欢迎方正,没办法,不欢迎人家的特使,下次来的就是军队,装甲车就在几十公里外停着,明帮军队甚至不敢靠近! 会议室。 这次明帮帮主亲自上阵谈判,身边的都是顶级官员,邹恩、陈忠、罗西等。 明帮帮主与方正握了握手,总觉地他有点熟悉。 “咦?你不是……” 方正微笑着说:“用钢铁换农产品的就是我们1师。” 邹恩惊讶地说:“你们那里可以生产钢铁?” 方正:“嗯,现在规模比较小。” 众人恍然大悟,小钢铁厂,常见! 明帮帮主清了清嗓子:“我们欢迎你们的到来,希望我们双方都是带着诚意而来。” 方正叹了口气。 明帮等人感觉有点疑惑。 邹恩开口询问:“方先生,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方正点了点头。 “我来的时候,布帮和煤帮的特使去了我们那里……” 在场的明帮众人眉头紧皱,这件事一旦牵连了武林两个最大门派,事情就复杂了,一时间,众人没了主意,因为明帮内部商讨的条件随着形势变化成了一纸空文! 明帮帮主一脸严肃地问了句:“他们说了什么?” 方正:“让我们选择,要么做武林的朋友,要么做武林的敌人,条件是加不加入明帮。” 听了这句话,在场的人愤怒之极又无可奈何,若是不找一个靠山,今天被布帮在边塞挑衅,明天被煤帮在沿海挑衅,后天被人在西南挑衅,整个驴帮永无宁日还要经受落h带来的惨痛代价! 合并已经不可能了。 明帮帮主指了指方正:“你们师长怎么说?” 方正:“以布帮的例子为参考,以加盟帮的方式加入明帮,我们首先自成帮派,以驴帮为主,而后你们继承驴帮,成为新的驴帮,这样一来咱们表面上还是一体。” 众人深以为然。 “也只有这个办法啦!” “那群强盗不会甘心!” 明帮帮主叹了口气:“布帮和煤帮一定有不少好处等着你们,若是这样做……” 方正苦笑着说:“不怕,只要驴帮强大起来,还用担心这麽多?帮主先生,咱们谈谈这个地盘划分问题吧!” 明帮帮主看了看邹恩。 邹恩接过话茬:“我们非常有诚意,所以,不会提出太过分的条件,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现在明帮的难处。” 方正点了点头。 邹恩:“我们希望,你们的地盘划分,南边和我们以长水为界,西边以南北运河为界,北边以平州和鲁州的分界为界。” 方正:“好。” 众人:啊?这都不谈谈条件吗? 邹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希望两边开放一个月的边塞,让双方的人自己选择是否前往对方的地盘。” 让明帮的人前往1师?不可能。 方正:“好!” 众人:“……” 邹恩指了指方正:“你们有什么条件也可以提嘛!” 方正:“那我可提了啊!” 众人坐直了身体,前面人家让步这么大,必然也有相同的条件等待,估计是便宜进口矿石、免费使用港口、每年要多少援助之类。 方正:“1,你们应该在二十年内治理好徽州水患,防止洪水越过运河波及我们那里。” 邹恩:“好,这本身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方正:“2,不能让下游处于我们那里的河流上游被污染。” 邹恩:“可以。” 谈判结束。 方正:“3,双方在边界十公里不得设置军队,只能驻扎警察这一类轻武器部队。” 邹恩看向明帮帮主:“也好,这样一来,省地互不信任,咱们有更多兵力布防在其他地方。” 明帮帮主点了点头:“请继续。” 方正:“4,为了交流互信,咱们两个帮每隔几年就要组成一次联合演戏。” 这个就很让明帮的人兴奋了,这么一来,他们就能及早接触到世界先进的战术。 明帮帮主:“好!” 方正:“5,双方本为一体,互相通商不应加税。” 这件事很让人尴尬,方正提出来的堂堂正正,但有个问题,明帮现在还没法生产钢铁,岂不是被人薅羊毛?一个大义一个现实,最终驴帮帮主还是选择了现实。 邹恩刚想说什么,被明帮帮主拦住了。 “这件事,你说不合适,我来说。” 邹恩明白这件事谁说谁要承担责任。 “可是……” 明帮帮主叹了口气:“好了,我是帮主,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我来说。” “方先生,很抱歉……我不能过多解释,但我愿意担这个责任,通商的事,还是按照国际准则来吧!” 这件事要上历史,而且根本没法盖住,在场的人无不惋惜。 方正也挺佩服明帮帮主,这么大的责任说扛就扛了。 “我们的条件就这些。” 几天以后,1师的军队带着不理解开始从京城附近撤军。 …… 军营。 金雄烈有些担心地对郝人说:“咱们的军队不理解,愤恨,认为有人在您这里使坏,才丢了百万里土地,目前怀疑什麽的都有,很乱!” 范仁在旁边提了个建议:“师长,咱们应该赶紧建帮,这样一来,也能冲散他们的怒气!” 郝人赞同这个意见,主要是建帮以後分配各自的利益,就会分散底下人的注意力。 “好!你们说,咱们建立什么帮比较好?用什么管理?” 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金溪月高兴地说了句:“海兰国,我一直好喜欢这个名字,就用您写的《天洲大纲》治理!” 郝人:“那旗帜呢?” 金溪月:“用天堂之门旗帜!” 郝人:“货币呢?” 金溪月:“嗯……让煤帮帮忙印刷一批货币,中间是天堂之门,名字我都想好了,天元!” 这边的人还在考虑呢,金溪月一下就把问题解决了,看来准备的时间不短。 众人:可恶!这下被她出了风头! 郝人:“那好,咱们讨论一下各方面的问题,通过观察武林各帮,我发现一个问题,地方有权,还管着税,这样一来,就会为所欲为地使用这笔钱,你们觉地应该怎么办?” 众人看向金溪月:你继续说呀! 没想到金溪月还真有法子! “将政、财分家,财政局不再隶属于地方,而是听命于财政部,地方税百分之五十放进财政局,由地方随意使用,但财政局有监视权,遇到不符合标准的,可以进行质询上报,若是政府贷款,则需要向财政局申请。” 范仁:“那要是财政局与地方有矛盾,不给呢?” 金溪月:“我是师长的助理,带着助理处,负责的就是监视,若是地方认为财政局所为不妥,可以向助理处提交报告,而财政部使用资金,也是要被助理处检查。” 金雄烈提了个难题:“那要是咱们没钱咋办?” 金溪月:“这我也想到了,比如****,一个商人要在哪里投资工厂,******,******,哪帮的商人都行,依照我们的******,由我们进行**,出现****则不允许*****,可以****,成立一个**收款会,在****一定数量的***,由出资最大的那位做**,等到**收回以后,砍掉大部分***,只留下收取维护*****,********************,*********,**********所用时间由政府进行规定。” 郝人:“那爵位咋办?要不要继承?” 金雄烈举起手:“师长,这个我有经验,爵位可以继承,但有限制,比如阵亡者的爵位,一个孩子可以继承到二十五岁,军队优先招募,如此,就不会出现滥竽充数的情况。” 谈完了具体问题,郝人突然想起一件事,现在答应不与明帮合并,那好处呢? “你们说,咱们是不是应该向煤帮和布帮要点好处?” 对此,范仁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觉地吧,咱们应该从两个地方想问题,一是内部与明帮的矛盾会不会激化,激化以后往哪躲?二,外部会不会对咱们沿海进行封*,到时候咱们又该怎么办?” 金雄烈没听懂他到底想说啥。 “范仁先生,请说人话,谢谢。” 众人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 范仁脸红脖子粗地解释说:“这不是吸引大家注意力嘛!我是这样想的,一,把鞑靼拿过来,鞑靼原本是旧驴帮的地盘,是布帮强行给分了出去,把这个地盘拿过来,养殖牛羊岂不美哉?再说,那里就一百万人口,布帮是武林中最大的帮派,还能没有地方安置?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草原,即便大部分地方都是山地,也能养殖不少牛羊了吧?二,平州东南部一千多公里的地方有一片岛屿,冲岛群岛,三千多平方公里,与北边的东州本土岛屿、南边的菲帮、英帮殖民地等,组成了一个围绕驴帮的封s线,这个封s线不但围着驴帮,也围着我们,无论咱们有没有一艘军舰,都要将这个地方抓在手里,原本这个地方是咱们的地盘,后来被东帮抢走,东帮战败以后被煤帮夺走,现在上面趁着现在东州刚刚战败,不敢对煤帮的命令有所抵触,赶紧拿下来。” 金雄烈笑了。 “哎呀,您这是当自己是煤帮盟主还是布帮盟主,想划哪里划哪里?鞑靼还有可能拿回来,毕竟那里南边一大片戈壁,也没啥工业,布帮也看不上那个地方,但有个问题,鞑靼南边是驴帮,北边是布帮,走哪边都得借路,收回来还得犯愁从哪边出海的问题,再说这个冲岛,这地方可是战略要地,你觉地煤帮会给?他们宁可咱们与明帮合并也不会让出这个岛屿,要我说,还是换个条件吧!” 范仁:“那就只能从经济和其他方面入手,一,撤除驴帮与煤帮签订的通商条约,双方正常贸易,之所以不要优惠,主要是不想上瘾,到时候人家把关税一提,咱们就得求着人家降下来;二,双方承认海兰国,并派驻大使;三,承认海兰国二百海里领海。” 金雄烈:“喂喂喂,你这怎麽要的都是虚的?怎么不趁机要点航空工业啥的?这不比承认啥的现实?” 范仁摇了摇头:“在未彻底放心之前,他们不会援助各种工业,咱们还是得自己想办法,不过,能造枪支弹,已经超过了很多门派。” 金溪月也赞成范仁的提议:“想从煤帮那里拿到东西,首先要答应他们的条件却得朋友关系,然后去使用他们的法律和zd,这是必然的过程,拿的越多,需要付出的代价越是深重;而从布帮那里拿到东西,首先要反对煤帮,与煤帮、白洲这群人切断联系,并让其驻军,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郝人深以为然。 “两边都不好惹是真的,方正,这件事就由你去找他们谈,对了,现在还有两件事要去做,1,从现在起,打开边塞,一个月内由平州人自己选择去明帮生活还是在咱们这里生活;2,清丈田亩;3,调查人口数量;4,消灭文盲。” 范仁:“是!” 金雄烈:“师长,那咱们抓的俘虏……” 郝人:“让他们自己决定去留。” 范仁:“师长,咱们还要不要举行建帮典礼?另外,您这个位置叫什么?” 郝人可不舍得浪费一分钱。 “举行什么典礼,浪费钱,以后叫我洲长吧!另外,最重要的还是爵位问题,我再重复一遍,咱们这里不存在一将功成万骨枯,在指挥部里打赢再多,也是前线战士浴血奋战,指挥人员只能获得半级爵位,想要快速晋爵还得去前线!” “至于谁来接替洲长的位置,我想了一下,陆军、海空军、政府三个部门设积分,积分最高的部门获得继承权,在其部门内选出一个功劳最大的继承,为了拥有合理的继承权,政府也要设置政府警卫队,一旦决定由谁继承,立即解散其他两个部门的高官,为了防止出现皇族,继承的洲长亲属要送到帮外,永远不许其返回,若是新的洲长不遵守这个命令,其他两个部门可以群起而攻之!” 会议室。 方正微笑着对前来谈判的乔治和米哈伊洛维奇说:“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成立海兰国,以加盟帮的形势加入驴帮。” 对此,两人非常满意,这样一来,驴帮帮主退到东边的龙岛以后,还能联合海兰国继续骚扰明帮。 米哈伊洛维奇好奇地问了句:“不需要我们帮助什么嘛?” 方正:咋了,提着饮料来啦?不上当! 遣返俘虏。 “这个倒是不用,除了刚才的条件以外,其他的我们会自力更生。” 米哈伊洛维奇和乔治内心升起不太好的感觉,每一个容易被控制的帮,哪一个不是求着要这个要那个,现在海兰国竟然主动拒绝……不管怎么样,结果是好的,没有让明帮和海兰国合并。 方正见他们没有反对,继续提出自己的意见。 “至于驴帮,请转告他们,不许他们在我们这里驻军,也不允许他们的军舰私自进入12海里以内,双方除了经济合作,互不往来。” 米哈伊洛维奇和乔治很高兴,将驴帮分成多个正合他们的心意。 “没问题!” “没问题!” 方正决定私自加一个条件,反正也没有害处。 “另外,若是有一天我们与其他帮发生领土纠纷,布帮和煤帮即便不说话,也不能帮助敌人,这个敌人说的是海兰国的敌人。” 对此,两人觉地吧,海兰国能和谁领土纠纷,不就是明帮?那我们肯定站在海兰国这边。 米哈伊洛维奇信誓旦旦地说:“你们与其他帮有领土纠纷,我们肯定站在你们这边。” 乔治:“是的,谁进攻海兰国领土,我们都不会同意!另外,我们两帮已经商量好,邀请你们加入武林大会,只要你们申请,立即就能通过!” 俘虏营。 米多乘坐汽车来到了这里,陪同的有金雄烈等人。 下了车,米多看着俘虏营里吃地胖了一圈的士兵有些惊讶,这里的伙食到底有多好? “各位,我是明帮派来接你们的,大家现在可以回家啦!” “嗷!”不少人高兴地欢呼起来,能够回家与亲人团聚当然让人高兴。 旁边的金雄烈有些不高兴地板起脸,本来双方谈的就是自愿。 米多见他有些生气赶紧加了句:“当然了,为了照顾大家的权力,你们可以自愿选择走!!!还是留下……各位,跟我回去吧,家里人还等着你们回去呢!” 营地里,不少人准备离开。 帐篷里,一个叫陈孝勇的年轻人坐在床上没有动弹,旁边的同事梁金池有些奇怪了。 “小勇,你咋滴了?不回家啦?” 陈孝勇想了想说:“这里这么好,为啥要回去?” 梁金池坐在他身边小声说了句:“虽然说是自愿留下,但谁知道会不会针对家人,从古代到现在,官员有几个说话算数的?” 陈孝勇还是摇头。 “我若是回去,就会后悔一辈子。” 梁金池叹了口气:“你现在不回去,咱们就是两个帮的人了,按照咱们的规定,以后我可没法过来看你,你要找我也不容易。” 陈孝勇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以后你做了官,不要忘了照顾我的家人。” 梁金池笑了:“放心吧,对了,以后有啥好事记得通知我,咱们写信联系!” 平州北部某城市。 一名私塾先生模样的人指着告示:“从今日起,消灭文盲……” 周围的人一听,转身就跑。 “快跑啊!海兰国要消灭文盲!” “真的假的!” “真的!那告示上都写了!” 一时间,海兰国(原平州)人人自危,争先恐后地往明帮跑,这一跑,仅仅半个月,海兰国就剩下了五百万人,可以说十室九空。 而在另一边,面对两千多万人的涌入,明帮也犯了愁。 明帮。 高层会议室。 邹恩将单子递给其他人:“各位,一下多出了两千多万人,你们说怎么办?” 米多叹了口气:“海兰国那边人少地多,这边地多人少……啧啧!” 邹恩:“其实现在帮内的矛盾已经非常突出,就说分土的时候,有的人家十口人,不给人家地就要饿肚子,给了吧,大家都抢着生孩子,最后地够不够?” 管理经济的陈亨提出一个建议:“要我说,把土集中起来,大家一起种,这样就不用计较谁多谁少,也不用为了分地发愁。” 明帮帮主没有说话,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对此发表意见。 邹恩接过话茬:“这个建议好,要我说就应该这么做,省的今年他家多了孩子,那一家多了个女人,每年总是为耕地分配的事情操心。” 管理建设的柳少有些担心地底下人的反应。 “刚刚把土分给人家就要收回来,人家愿意吗?要我说,等建帮以后再说这件事,到时候大部分地方都收了回来,他们想后悔也来不及!” 会议室里哄堂大笑。 驴帮帮主:“你们说,这两千多万人到底应该怎麽安置?” 邹恩:“应该全去北边开荒,正好那里的荒地多,正合适!” 众人深以为然。 明帮帮主指了指柳房:“去布帮购买飞机的事情怎么样了?” 说起这件事,柳房就来气。 “他们只肯出售螺旋桨飞机,不出售喷气式,就这还让我们跟着他们混,从以前到现在,他们什麽时候真心支持过我们?每次都是画大饼!” 众人对此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布帮是唯一的武器来源。 明帮帮主又问:“那装甲部队的组成呢?” 柳房:“只有退下来的中型坦克,他们说,这些坦克都经过战场考验。” 战场考验?不就是二手吗? 明帮帮主:“那工业建设呢?三亿美元贷款咋样?” 柳房:“他们答应派出几百个专家来咱们这里考察,至于三亿美元贷款,需要您亲自去商议。” 听到这里,明帮帮主忍不住骂了句:“这群**的!以前的时候跟着驴帮走,东帮来了又和东帮勾勾搭搭,东帮走了又和驴帮勾勾搭搭,到底谁是布帮势力的帮?可笑!可恨!要这样当初还不如去找……” 邹恩一看他要说什么不利的话,赶紧打断。 “帮主,咱们什么时候建帮?” 说到建帮,明帮帮主愣住了。 “这事你们觉地什么时候合适?” 邹恩想了想说:“越快越好,否则,海兰国的影响越来越大,武林中只知道海兰国,而不知明帮、驴帮。” 柳房:“我建议是今年,到时候搞一个盛大的典礼!” 明帮帮主有些不愿意。 “人家海兰国建立,也就是通知一下,让煤帮、布帮势力派大使馆,怎么咱们要这么隆重,会不会劳民伤财?” 陈忠却不这样认为。 “帮主,我认为这与海兰国不同,1,海兰国无法代表驴帮;2,我们现在要建立的是全新的驴帮,与以往不同,彻底抛弃那种没有尊严的历史,当然要庆祝一下!3,这件要上历史,被历史铭记,自然要给後人大书特书的机会。” 众人:“对!” 明帮帮主叹了口气:“你们看着办吧!到时候别忘了邀请海兰国洲长过来。” 正在这时,一名工作人员拿着一份文件急匆匆地走进会议室,交给了明帮帮主。 明帮帮主接到手里一看,震惊地站了起来。 正在其他人疑惑之际,明帮帮主指了指文件:“海兰国和几千公里外的澳帮打起来啦!” 众人:“啊?!” 事情还要从年初说起。 当时偶然的机会在澳帮西州金矿附近发现大量的铁矿石,铁矿含铁量在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有一百多亿吨,让铁矿贫瘠帮澳帮喜笑颜开,终于不用再禁止铁矿出口。 随后,海兰国花费大价钱开始修建港口和铁路,就在港口建设初步完成以后,新上任的澳帮帮主罗伯特发出收回铁矿开采、勘探权的命令,并且不许海兰国控制铁路、港口,这一决定激怒了郝人。 军营。 凉亭。 郝人将最后通牒狠狠地拍在桌上:“可恶!可恨!” 金雄烈早就想着升爵,现在来了事,还是一个不堪一击的澳帮,那不就是到手的功劳? “洲长,要不要我带人去收拾他们一番,这种*叫的东西就应该打一顿,打地它们怕!” 原本众人以为郝人会顾全大局,毕竟,嘤联邦的势力不小,虽然现在英帮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照样是武林五大门派之一,然而郝人却没这么做。 郝人:各位,你们若是被骗了这么多钱还会不会这么淡定?掐死它们的心都有!谁劝我我跟谁急! “打!” 澳帮,位于驴帮南部八千公里,中间隔着黄洲东南群岛,是一个七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干燥岛屿,只有西南和东南适合居住,人口八百多万,目前以每年十万的数量增长,从建帮就是英帮流放地,以开采矿产、农牧业、渔业为主,长期缺少铁矿,所以铁矿被禁止出口,后来从英帮独立,两次参与武林降魔大战都跟着英帮,出力不少,目前还是嘤联邦成员。 西州。 双方士兵正在野外对峙,由于澳帮马放南山,所以他们也没有装甲车。 澳帮士兵望着海兰国士兵的装备议论纷纷。 “等下若是真打起来,不要还击,立即投降,人家那种哒哒哒可厉害!” “你用过?” “那肯定!这种枪打猎的买过不少,后坐力小、威力足、射程远、耐用,比咱们这呲水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他们一人一把,那火力投送,咱们还没冲到呲水枪的射击范围,人家的子弹就狂风暴雨般打来啦!” 不堪一击的澳帮 说到这里,旁边一名士兵放下了枪。 “**?你干啥?” “放下枪,防止被误击。” 众人:“有道理!” 澳帮。 高层会议室。 罗伯特询问国防部长弗兰克:“弗兰克,咱们有没有把握击败海兰国?” 这话问的很有意思,若是觉地打不过,罗伯特不会问,问就是为了让弗兰克提振士气。 弗兰克平静地摇了摇头:“没有。” 其他人怒了。 “弗兰克,你怎么一点自信心都没有,不就是几个黄人,看把你吓得!” “就是,就你这还是国防部长?呸!” 弗兰克深吸一口气。 “各位,你们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海兰国的盖里冲锋枪在民用市场这么火爆,你们没买?是谁提着盖里冲锋枪每天出门打猎?” 罗伯特:你现在才说这些有啥用?之前为啥不说?现在这个情况全都怪你! “弗兰克,枪支不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因素……” 弗兰克:“对,还有轰炸机,但是咱们没有,说到底,咱们只是一个农牧业加矿产帮,战前还能制造一下坦克,战后连车门都没法生产,要我说咱们还是投降算了,反正让我指挥根本没法打,而且第二次降魔大战刚过,底下人也不会去跟人家拼命。” 罗伯特气地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弗兰克,别忘了咱们是跟着英帮混,英帮不会坐视不理,还有煤帮!” 弗兰克对此逐一反驳。 “1,煤帮刚刚和海兰国签订协议,如果海兰国与其他国家发生领土纠纷,他们除了支持就是默不作声,不会支持海兰国的敌人;2,现在的英帮殖民地处处着火,连支援希帮内部战争的钱都没了,即便反对又能咋滴?能派军舰过来?还是派几十万士兵帮忙?3,布帮也支持海兰国,而且在这件事上一定会支持!4,人家煤帮凭什么帮咱们,咱们又不是跟着煤帮混。” 罗伯特:“你……” “帮主!”一名工作人员拿着电报跑进会议室:“海兰国发起了进攻,在一个小时以前俘虏了西州营地数万人的军队!” 众人:“啊?!” 煤帮。 盟主办公室。 盟主哈里就澳帮问题询问乔治。 “乔治,你说,这次我们帮谁?” 乔治:“只能默不作声,一,帮助澳帮,很有可能将海兰国逼到布帮那边,甚至他们为了得到足够的兵力,重新与明帮合并;二,澳帮不堪一击,没等咱们到,他们就已经打完了。” “再说,那是人家英帮势力的地盘,咱们替英帮处理事情怎么这么热心?让英帮好好丢一丢前任霸主的人,也让武林知晓,煤帮才是霸主,英帮应该立即放弃所有殖民地!杀鸡儆猴,影响一下法帮。” 哈里眼前一亮。 “对对对!现在的英帮还在挣扎着不肯放弃武林盟主的地位,那就让他们好好丢一丢这个人!你说,澳帮什么时候会来咱们这里投诚?” 乔治:“等到英帮没法保住他们利益的时候,澳帮应该会派人来投诚。” “盟主!”一名工作人员走进办公室,将一份文件交给哈里:“澳帮西部军队全军覆没,现在已经开始了紧急动员!” 哈里震惊地望着文件,觉地有些不可思议。 “知道澳帮不堪一击,但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那几万军队被人家一万多民工加军队追着打!你看,都追到西南部的珀城了。” 乔治眉头紧皱:“这时候英帮不出来说几句?” 哈里哈哈大笑。 “我估计,他们也被惊呆了,没想到澳帮这么不堪一击,现在英帮必然要进行调解,咱们不要管,让英帮好好丢一丢这个人,加速殖民地分解。” 澳帮。 高层办公室。 罗伯特慌张地指了指外长约翰:“英帮怎么说?” 约翰:“他……他们要求我们保持克制!” 罗伯特:“*!煤帮怎么说?” 约翰:“煤帮说这是嘤联邦内部事务,他们不便插手,至于布帮……” 罗伯特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不用你说我就知道他们怎么连同英帮一起骂,完了,咱们澳帮彻底凉了,你赶紧去一趟海兰国谈判,弗兰克,你去找他们的军队,跟他们说,我们愿意谈判,请求他们停止进攻!然后你也跟着去北边!对了,别忘了叫上英帮特使威廉。” 弗兰克:“好!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份正式文件!” 罗伯特:“*!” 约翰:“我也要!我也要!” 罗伯特怒气冲冲地拍着桌子:“反啦反啦!全反啦!” 海兰国。 新的大风城正在建设中,军营整体迁徙到了原军营东部,也就是现在凉亭所在地。 约翰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装甲车什么的正在往船上装,在他看来,郝人准备了大量资金打这一仗。 外交部大楼。 方正看了看几人的文件:“各位稍等,我跟洲长说一声。” 凉亭。 听说澳帮和英帮来了人,郝人考虑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 “哈哈哈!第二次降魔大战以后,英帮、加帮、澳帮等嘤联邦成员纷纷陷入经济危机,英帮自身难保没法帮助他们,军队裁了又裁,军工厂接连倒闭,根本无力打仗,煤帮和布帮隔岸观火,准备让英帮好好丢这个人,加速白洲殖民地体系瓦解,现在的咱们,有绝对的优势!” 方正:“那要不要立即启动谈判?” 郝人:“不!先让他待几天,对了,把明帮的人一起叫来谈判,大家好好高兴高兴。” 明帮帮主办公室。 邹恩将电报递给明帮帮主:“郝人邀请咱们参与对澳帮的谈判,地点就在军营。” 明帮帮主高兴地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正好接触一下怎么与外帮谈判,另外,你告诉郝人,咱们一定会支持他,千万不要丢人!” 郝人:丢人?本洲长追着他们打! 邹恩:“那……派谁去?” 明帮帮主想了想说:“你和柳房是主持官府和外交的负责人,早晚要与外帮人接触,趁着现在有机会赶紧去瞧瞧人家是怎麽谈判,另外,军队里的负责人也要去,提前适应一下谈判战场,陈忠、刘成、朱成三个人去吧!叮嘱他们,不要插手,只旁观。” 过了一会儿,陈忠、刘成、朱成几人到了。 陈忠兴奋地问了句:“帮主,听说你要让我们去海兰国参与谈判?” 明帮帮主笑着说:“没错,到时候你们去了千万不可怯场!” 陈忠拍了拍胸口:“放心吧!” 呼…… 几人乘坐飞机来到了海兰国临时机场。 机场,邹恩指着远处热火朝天的工地:“你们看,他们是不是要建一个特大机场,这么多人……” 朱成:“估计是,以后咱们也要建一个这么大的机场。” 方正一个人站在飞机下面。 “欢迎!” 几人:“……” 邹恩疑惑地问了句:“方先生,怎么就你一个人?” 方正:“我们海兰国没有这么多繁文缛节,接待客人就和接待自己的朋友一样。” 众人恍然大悟。 一辆卡车停在机场外面,几人陆续坐了上去。 邹恩清了清嗓子:“我的时候帮主叮嘱我,让我告诉你们,千万不要有顾虑,我们绝不会拖后腿。” 方正高兴地说:“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 凉亭。 这个凉亭其实很大,类似于没有墙只有柱子的房间,中间一张很长的会议桌,石桌,郝人经常在此处理事务,冬天装上玻璃烧煤气。 郝人与邹恩握了握手:“欢迎欢迎!” 见到刘成的时候愣住了。 “你……你不是那个……卖盐被……” 刘成尴尬地说:“洲长先生,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啦!” 郝人恍然大悟。 “好好好!” 当见到陈忠的时候,郝人再次愣住。 “唉?你不是那个……” 陈忠赶紧打断他的话:“洲长先生,有些事还是不要提的好……” 郝人:“哦,好好好,我明白!” 等见到朱成的时候,郝人又愣住了。 “咦?朱大哥?!” 众人:“啊?” 朱成仔细看了看郝人:“郝人?是你?” 郝人紧紧地握住朱成的手:“朱大哥,是我呀,当时咱们分开了以后我就去参加了驴帮的军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竟然做了明帮的中高层官吏啦!” 朱成有些尴尬地说:“郝人,其实……一开始我就是明帮官吏,和刘景坤一样,都是……” 邹恩见场面有些尴尬,赶紧打圆场。 圆场:得罪了谁总被打? 例子:为啥我总被举起来?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咱们不要提了,展望未来!” 郝人:“对对对,请坐!” “你们什么时候建立新驴帮?” 邹恩:“就在今年,只是时间还没有定下来。” 郝人:“越快越好,否则,那个驴帮帮主每天让人来催促反攻,可烦!只要新驴帮一建立,那个龙岛势力就成了地方势力,没法再戴表驴帮,也不能对海兰国指指点点。” 邹恩:“对了,这次谈判你准备怎么搞?” 与澳帮的谈判 郝人叹了口气。 “各位,说实话,炼钢厂、发电厂、水泥厂,三个厂加上一个机场的建设,一亿五千万美元全花完了,现在海兰国的财政捉襟见肘,根本没有钱去作战,我让人去西州,完全是要大张旗鼓吓唬他们一下。” 众人有些震惊,没想到这几个厂要花这么多钱!几个厂花这么多,那几百万平方公里的驴帮又得花多少钱? 朱成:“郝人,我问一下,澳帮人好打吗?” 意思:白洲人好不好打。 郝人哈哈大笑说:“澳帮人不堪一击!” 众人有些半信半疑,毕竟,一百年来,武林中到处都是白洲人创造的军事奇迹,黄洲人对白洲普遍惧怕、没有自信。 郝人指了指方正:“将……澳帮外长约翰、国防部长弗兰克、英帮特使威廉叫来吧!对了,把金雄烈和崔战海也叫过来。” 邹恩:“是不是有点太急了?咱们不是应该商量商量怎麽对付他们?” 郝人满不在乎地说:“不要将他们想地这么可怕,实际上他们也是人。” 邹恩:“对了,这次我们来,主要是想看看……你们是如何接待外帮的人以及如何谈判。” 郝人有些疑惑,接待外宾有啥好看的? “这是啥意思?” 邹恩不好意思地解释说:“以往我们只和记者什么的打交道,正式接待以及帮与帮之间的谈判都没有接触过,武林中的规矩完全不懂啊!” 郝人恍然大悟。 “其实,武林中本来没有规矩,出现了强者,才有了规矩,我知道武林中那些繁琐的待客之道,但是我们海兰国并不遵守,现在接待外帮的外交官,那就和百姓在官府办事一样,你们若是想学,就得找布帮。” 金雄烈一左一右走进亭子,看到两人一米九的个头与郝人不相上下,几人赶紧站了起来。 郝人指了指两人:“陆军司令金雄烈和海空军司令崔战海。” 几人握了握手。 刘成好奇地问了句:“洲长先生,你们这里的海空军是一个部门?” 郝人:“没错,主要是制衡。” 路上。 英帮特使威廉询问澳帮外长约翰:“你们到底还能不能打?” 约翰叹了口气:“早就没钱啦!你们还有没有?” 威廉摇了摇头:“我们这边到处救火,光是欠美国的钱就有一二百亿,难以想象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凉亭。 英帮特使威廉心虚地指了指邹恩:“这几位……” 郝人:“哦,观察团,不参与谈判,几位,请坐!” 威廉刚想说话,被郝人阻止。 “别急,还有两位客人要来。” 过了一会儿,布帮特使米哈伊洛维奇和煤帮特使乔治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今天有头有脸的到了一大半。 众人互相打了个招呼,会议正式开始。 会议刚一开始,英帮特使威廉便一脸高傲地讲出准备好的条件。 “鉴于这次海兰国的无礼入侵,我们作为澳帮的盟友,提出以下几个意见:1,海兰军立即撤出西州;2,海兰国赔偿澳帮损失十亿美元;3,登报道歉。” 在场的驴帮人很是愤怒,把海兰国当成旧驴帮敲诈勒索? 郝人小声对邹恩说:“你看着我们是怎么谈判的。” 在邹恩看来,作为文明门派,双方一定引经据典、唇枪舌剑、含沙射影等文明谈判。 “***的!把现在当成一百年前了是吧?不是你们在海岸线架设几门大炮就能让驴帮投降的日子啦!现在是布帮、煤帮在撑着武林,不是你们英帮,你们不要搞错了自己的位置!一群**的!” 威廉恼羞成怒地拍了桌子:“你个***!你在*叫什么!” 金雄烈在旁边大声嚷嚷:“要谈就好好谈,不想谈拉倒!咱们继续打!” 现在澳帮确实有困难,而且旁边还有煤帮和布帮虎视眈眈,英帮有心无力,澳帮外长约翰首先沉不住气。 “不不不!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和平,大家不要动怒,有事好商量,这个赔款可以赔也可以不赔……” 崔战海猛地一拍桌子:“赔?赔个蛋!不行就打!” 旁边的澳帮国防部长弗兰克急忙接过话茬:“不用赔!不用赔!” 邹恩、刘成、朱成、陈忠几人愣住了,啊?文明门派就这么谈判?白洲人这么怂? 郝人:“至于这个撤军的事情,更是不可能,我们花了多少钱开发,又花了多少钱打了一仗,就这么随随便便让我们撤军?不答应!” 约翰:“那你们如何才肯撤军?” 这个还真没商量过,郝人指了指金雄烈:“你说呢?” 金雄烈:我不造啊!这事之前也没说,若是说地不好了,肯定背锅,那就往好里说! “必须把西州划给我们!” 很熟悉的节奏,一百年前白洲人就是这么干的。 身为澳帮的宗主国特使,威廉怒了。 “你们这是把英帮当成空气?信不信我们现在立即派出舰队进攻你们!炸烂你们的沿海!” 金雄烈狠狠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海兰国要把整个澳帮占了,让你们谈?谈个*!” 弗兰克和约翰一看,哦嚯!怎么说着说着要全面开战? “威廉先生,您不要说啦!” “现在不比从前,咱们要忍耐呀!” “你们怎么这么怂!” “你不怂,人家打的不是你们,你们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啦!” “洲长,我忍不住啦!我要带兵去打他们!” “喂喂喂,你们是变态吗?” “咋啦,不变态还不能说话啦!” “你们不撤,我们就封你们海岸线!” “惹你的是我们,不是海岸线,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你们要想清楚,派出军舰的钱我们还是有的!” “是!你们无法用军舰结束战争!不怕死的尽管来,大不了我们投靠布帮!” 现在的情况是,三个在财政上捉襟见肘的势力谈判,谁也打不起,只能互相比着嗓门大。 一听海兰国要投靠布帮,正在看戏的米哈伊洛维奇和乔治坐不住了。 米哈伊洛维奇高兴地说:“我们布帮向来支持各帮反抗白洲殖民势力,如果英帮还要在世界推行野蛮的那一套,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乔治指了指威廉:“你们英帮做事过于霸道,或许应该反思一下怎么这么多帮反对你们,若是战争真的打起来,我们煤帮绝对不会助纣为虐!” 有两个武林新晋盟主撑腰,威廉高傲不起来了。 乔治指了指郝人:“洲长先生,说说你的条件,我们一定支持!” 郝人:支持?那我可就随便说了啊! “西州必须划给海兰国!” 明帮的人吃了一惊,澳帮西州两百多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一点六个鞑靼,几乎是澳帮三分之一的地盘,这要是划给海兰国,两帮就成了死敌,澳帮也会抛弃英帮,转而投靠煤帮,其他嘤联邦成员也会见风使舵,英帮和法帮的殖民体系会更快瓦解。 米哈伊洛维奇露出笑容,乔治虽然没有笑,但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样还能将澳帮这个七百万平方公里的大帮拆解成驴帮这样的多部分,而海兰国本土距离南部的西州七千公里,中间还隔着蛙帮一大片巨大的岛屿,按照正常的情况,很难捏合起来。 郝人:没法捏合?本洲长直接把总部搬过去! 望着这么强势的布帮和煤帮,弗兰克和约翰扭头看向英帮特使威廉:你说句话呀! 威廉思索再三,喊出几个字:“我抗议!” 回到宿舍,几个明帮的官吏议论纷纷。 “你们觉地澳帮会不会割西州?” “不可思议,以前都是白洲的人逼迫咱们割,现在是让他们割,虽然澳帮距离白洲万里,但也是白洲的人地盘,啧啧!” “我估计,从今天起,以往白洲人横行霸道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哈哈哈哈!” 咚咚咚! “请进!” 一名工作人员站在门口说:“几位,吃饭的时间到了,请到食堂用餐。” 几人赶紧起身。 食堂里,几百人正在排队,二十多个窗口,一会儿就排完了。 邹恩指了指远处的郝人:“洲长先生也在排队呢!” 几人扭头一看,郝人站在队伍後面正在老老实实地排队,没人给他让位置,也没人让他插队。 陈忠觉地这一套不错。 “嘶……那咱们也不能特殊,要向人家学着点。” 郝人拿起窗口桌上的不锈钢盆子盛了几个包子,又用不锈钢缸子舀了一份鸡蛋汤,坐回去开吃。 朱成指了指前面的桶:“还有鸡蛋汤。” 里面戴口罩的厨师喊了句:“不许对着食材说话!” 朱成尴尬地点了点头,几人这才发现,整个食堂似乎没人说话? 打了几个包子一缸鸡蛋汤,几人匆匆忙忙地占了一张桌子,嗷嗷地开吃,香地难以形容! 哦! 吃完饭以后,郝人带着几个人在凉亭商量西州的事。 郝人:“以前英帮的殖民地遍布武林,后来,这些地方一个个自立了,你们说,这个西州咱们应该怎么管理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前往驴帮! 对此,范仁提了意见:“可以用布帮前面的恶帮方法,建立两个宫殿,夏天的时候在这里办公,冬天的时候去西州办公,另外,只要是在海兰国土地上的人,不能留有其他门派的习惯,更不能在互相交谈的时候使用非海兰国语言,除非是特殊情况,比如与外帮人交谈,即便是名字,也得用咱们这里的名字,教可以信,但不可以在公共区域以及人多的地方讨论。” 郝人深以为然,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海兰国长久。 “就这么办!对了,土地量出来没有,有多少耕地?” 范仁拿出一张单子递给他。 “查出来了,总共三千四百五十万亩,人口五百多万,人均6亩地,如果刨去现在的工业人员,人均能有10亩地以上,也就是说,一户家庭四十亩地左右。” 郝人:“地不能全分了,防止以后生地孩子多,到时候地就不够分了,多出来的地包给外帮人种植,收费也一样,四成,本帮人均按照10亩地分配,每年向本洲长上交百分之四十的收成,至于应该种什么,先要满足帮内需要,才能自行选择种植,每个村的村组织负责监督,村组织不需要种地,每年村里收获的百分之五作为村组织的经费,我估计咱们海兰国的村会很大,因为地多人少,也就是说,一个村估计有三万亩地,三十六万斤粮食作为村里的经费,村里的官吏越多,分到的工资就越少。” “从今天起,军队的开支由本洲长承担,洲内一切资源属于本洲长,本洲长的企业不用交税,但绝对不超过洲内百分之二十,这个数字可以变动,但必须经过洲长和官府同意。” 听了郝人的计划,金雄烈震惊了。 “哦嚯!若是一个村里有十个官吏,岂不是人均每年2700银币!这……” 郝人得意地说:“这就是资源多人少的好处,对了,以后要用海兰国货币,一块钱等于1.5元银币,两块钱等于一美元。” 另一边,得知谈判现场的情况,罗伯特在办公室破口大骂。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英帮给卖了!不行,得赶紧转换阵营!” 说到这里,他一脸生气地指了指助理:“立即给煤帮盟主发报,就说我们愿意投靠他们,希望他们能帮助我们和谈!” 另一边,看到澳帮求援电报的哈里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澳帮虽然割了一块地,但大部分还在,对于煤帮来说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于打击英帮可太有用了,在澳帮没有割西州之前,煤帮不会帮忙,海兰国在澳帮旁边,澳帮才会时刻胆战心惊,才能一直跟着煤帮走,更重要的是,英帮一旦利用殖民地恢复到战前状态,经济会比煤帮更好,到时候英帮还会放过对着他们耀武扬威的煤帮?所以,对付英帮是第一要务。 几天以后…… 邹恩、朱成、陈忠、刘成几人吃了几天大包子,一个个胖了一圈。 凉亭。 谈判再次开始。 郝人看了看现场,发现英帮特使威廉不在。 “咦?威廉先生呢?” 米哈伊洛维奇哈哈大笑说:“他回去了。” 威廉为什麽走,郝人一清二楚,英帮对此已经无能为力,留下来对谈判也没什麽帮助。 “嗯哼!弗兰克、约翰,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弗兰克没有说话,约翰鼓足勇气站了起来。 “给我们半年时间撤退那里的居民。” 郝人乐开了花,这不就是投降吗? “好!签协议!” 约翰和弗兰克颤抖着手签下自己的名字,金雄烈和方正也高高兴兴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郝人拿起签订好的协约,得意洋洋地对在场的人炫耀:“各位,从今天起,白洲逼迫黄洲割r土地的历史一去不复返!驴帮人站起来啦!” 啪啪啪! 澳帮将西州“让”给海兰国,在布帮和煤帮的压力下,英帮无可奈何,看热闹的武林各派恍然大悟,原来英帮已经虚弱到了这个地步,那更弱的法帮、葡帮、卢帮也没多大威胁,既然如此,为何不把他们赶走自己代替他们称王称霸? 谈判后的澳帮虽然没有脱离嘤联邦,但事实上已经投靠了煤帮。 得到好处的海兰国地盘虽然扩大了,但是郝人发现一件事,一,海兰国的居民暂时还不适应那里的气候,无法开展农牧业;二,没钱建设! 对此,郝人找来了方正和乔治、范仁等人。 “两位,说说吧,咱们怎么搞钱?” 方正看了看乔治,乔治没说话,范仁东张西望。 “洲长,咱们建设的速度已经不慢了,要按我说,步子不要迈这么大,一年一个目标,这两年先把南北两州的灌溉设施建设出来,其他的可以慢慢建。” 管理财政的乔治附和说:“若是想要搞钱,必然要求助于煤帮和布帮,这样一来,岂不是落进了人家的圈套?到时候什么条件都提出来了,今天他们逼迫澳帮割r了西州,明天就能把咱们卖了!” 既然他们都这样说,郝人也不准备一步实现工业化。 “就这么办,这几年的任务就几个,一,完全建设好一个钢铁厂、电厂、机场、水泥厂;二,将南北两州农业灌溉设施建立好,对了,这几个厂啥时候建好?” 乔治:“钢铁厂、电厂、水泥厂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机场由于水泥厂的原因,还需要一年。” 郝人:“这几个厂我一直不知道有多大,能不能足够咱们用?” 到表功的时候了,范仁头一个说话。 “洲长,若是这几个厂完全建立好,每年的钢铁产量有两千多万吨。” 想要表功的范仁失望了,因为郝人根本不知道两千多万吨代表了什麽。 “哦,够不够咱们用?”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郝人根本不知道年产两千多万吨钢铁是什么意思,因为他就没有接触过帮外,所以没有比较过,现在产量两千多万吨,仅次于煤帮,已经超过布帮,发电量更是超过布帮一半! 范仁:“够用!绝对够用!” 明帮京城。 盟主办公室。 邹恩将协议照片给明帮帮主看了看。 “嘶!”明帮帮主震惊地站了起来:“两百多万平方公里,就这么到手啦?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海兰国为驴帮争了一口气……不行,新驴帮的建立必须提前!” 九月。 郝人受到邀请前往明帮参与新明帮的建立典礼。 机场。 朱成微笑地对郝人说:“郝人,一大堆人等着你来呢!” 朱成这么高兴,也有郝人的原因,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所以他被火速提拔为财政大臣等职位。 郝人高兴地说:“是不是有接风洗尘的帮宴?” 朱成:“有有有,他们就在某宾馆等着你。” 某个刚刚建好的饭庄,邹恩在大门前等候。 车队停了下来,郝人从汽车上走下来,与邹恩握了握手,有些期待地问:“怎么样,准备了什么东西?” 邹恩微笑着指了指里面:“那东西可多了,走,帮主就在里面等着你呢!” 到了一楼大厅,一张大圆桌子已经摆好,几个明帮重要的官吏和明帮帮主赶紧站了起来。 “欢迎欢迎!请坐!” 邹恩指了指服务员:“上菜!” 一个接一个菜摆了上来,各种各样的造型,色香味俱全,郝人不懂得怎麽吃,犹如好茶饮驴,大口吃呗! 旁边的邹恩见郝人不按套路吃,提醒他说:“郝州长,这个菜不能这么吃,得夹在面饼上,然后加酱料,再卷起来,嗯,你看,这不就能吃啦?” 按照他说的法子吃了一会儿,郝人发现,这个桌上的饭菜有个共同特点,花里胡哨。 他有些不高兴地站了起来:“各位,在场的有几个贵族?”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 郝人:“我自认为,我只能吃大饼、馒头、大包子、面条一类,对于这种贵族宴席,实在是无法适应,我提议,大家拿起筷子,不要管那些繁文缛节,该怎么吃就怎么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明帮帮主哈哈大笑说:“好!就这么办,大家下筷子,把平时吃饭的劲儿拿出来!” 众人把衣服一脱,嘻嘻哈哈地开始了吃饭,没了刚才严肃的姿势。 “这才叫吃饭嘛!” “就是!” 郝人对明帮帮主说:“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不要布置这些,煎豆腐、炒白菜、咸豆子啥的,搞点家常菜,另外我得着重说一下,那种复杂工艺,将一份素菜做地比肉还贵,那我可不吃。” 明帮帮主同样厌恶这种,他指了指邹恩:“还不是他们说的,说什么要注意形象,一定要按照程序步骤来,我就奇怪了,咱们这有什么丢人的?吃个饭还吃出形象来啦?跟帮众比,当官的有什么可高贵的?” “哈哈哈哈哈哈!” 郝人:“对了,有件事跟你们说一下,就是这个驴帮的人逃到我那里的问题,这件事你们最好不要追究,否则,会对我们那里的经济产生影响。” 新驴帮成立! 邹恩对明帮帮主说:“大部分逃走的驴帮人都在龙岛,可以对在海兰国的驴帮人员赦免。” 明帮帮主:“好,就这样,对了郝人,我听说你们建了一个钢铁厂,产量怎么样?” 郝人吃了一口饼,满不在乎地说:“听说一年产量两千多万吨,说是够用,我就没再管过。” 众人:“……” 旁边的邹恩先反应了过来。 “郝人,是不是听错啦?是两千万吨还是两千吨?两千万吨可是白洲大帮才有的产量!就是布帮,估计也就这么多吧?” 郝人也有点糊涂了,他也不相信海兰国有这么大的钢铁产量,能比得上人家发展一百年的白洲大帮。 “这……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二十万吨?” 众人松了一口气。 “嗨!差点被吓到了!” “吃吃吃!” 明帮帮主皱着眉头塞了一口白菜问了句:“每年最大发电量是多少?” 郝人从兜里拿出单子递给他:“这个报告正好我拿来了,你看看,我也不知道这个多不多,但是够用!” 明帮帮主拿到手里一看,也不知道这个发电量是多是少,于是询问旁边的管理工业的邹恩:“这个……每年600亿度电是多是少?” 邹恩和柳少愣住了。 邹恩谨慎地接过单子:“我看看……” 看到单子的一瞬间,邹恩瞪大了眼睛。 “郝洲长,这是真的假的?” 郝人笑了:“在我们那里,没人敢骗人。” 邹恩将单子递给管理经济的柳少,柳少看了一眼也被吓到了,于是递给旁边的朱成,朱成也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是六百亿度电!” 明帮帮主疑惑了:“这个电量到底是多是少?” 邹恩叹了一口气:“帮主,现在咱们明帮总发电量三十亿度每年。” 明帮帮主、郝人:“啊?!” 郝人确实没想到,原来那个电厂能生产驴帮二十年的电量,邹恩这么一说,他反而开始怀疑对方的数据。 “不可能吧?明帮这么大,怎么可能只有这点发电量?” 邹恩解释说:“这是真的,洲长先生,您到处看看就知道,乡下没有接电的多的是,很多县城也没有电,地方大是大,没有几个工业能用电,自然没有电厂……” 郝人叹了口气。 “还是咱们驴帮太落l了,所以才显得我们那里的发电量大。” 明帮帮主:“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知耻而後勇!” 在场的人都认为是这样,其实,海兰国的最大发电量仅次于煤帮,已经超过了布帮,人均发电量和钢铁位居武林第一。 明帮帮主从旁边服务员手里接过纸笔。 “咱们现在人均每年75度电,五天一度电,海兰国每人每年度电,每天30度电,差了150倍!” 郝人安慰他说:“也不能这么认为,首先,我们那里的人少,随便建个电厂就能满足,这就好像给一个盖房子和给一万个人盖房子可不一样。” 众人:“对对对!” 明帮帮主叹了口气:“海兰国都这样,布帮和煤帮又得到什么程度?估计人均每年发电量两万度。” 煤帮:过奖,人均一千七百度,差了六倍多…… 布帮:人均二十度…… 这个人均发电量,一直到七十年以后……武林各帮也没能赶上,当时第二名加帮人均发电量一千度。 邹恩好奇地询问郝人:“郝人,你要这么多发电量干啥?” 郝人:“炼钢啊,听说炼钢特别费电。” 众人“恍然大悟”。 “对对对,工业化的帮都这样!” “没错,怪不得一吨钢铁这么贵,想想用电量也就明白了。” 朱成二十年前在法帮钢铁厂做过工人,他隐隐觉地有些不对。 “不对吧?我记得当年用电量没这么多嘛,也就……” 陈忠哈哈大笑说:“你都说当年了,当年是二十年前,那是什么时候,现在是啥时候,能一样嘛!” 朱成也觉地自己可能记错了,或者一亩地真的能种几十万斤粮食。 “有可能有可能……” 郝人:“对了,你们用铁矿可得找我们,我们西州有将近一千亿吨铁矿,其中有四百亿吨铁矿石含量在百分之六十以上。” 众人有点懵。 “啥意思?铁矿石含量是什么意思?” “四百亿吨有多少?比咱们多不多?” “能用几年?” “从西州拉回来会不会很费钱?” “怎么装到船上?是不是人用担子挑上去的?” 郝人:“……” 见众人一脸疑惑,邹恩站出来打圆场。 圆场:大家注意,又有人打圆场啦! “郝人,这件事还得等布帮专家来了再说,我们也不知道驴帮有什么东西、需要多少,对了郝州长,最近几年你们洲有什么计划,我们也学学。” 在郝人看来,海兰国的计划并不大。 “其实也没啥计划,一,将钢铁厂、水泥厂、发电厂完备;二,建设一个国际机场,然后陆续在每个城市建设大型机场;三,将耕地灌溉系统全部建设完成,就这几个计划。” 众人也觉地计划没多大,毕竟,几个工厂加一个飞机场能有多少工业发展? 邹恩:“那公路呢?这么大的地方总不能每天坐着飞机飞来飞去吧?那得多贵!” 郝人狠狠一拍大腿:“嘿!这个我还真没想过,回去就改计划,建设一个国际机场,然后开始建高速公路,其他机场等高速公路建设完了再说!” 众人:“……” 郝人指了指助理:“把礼物给大家带进来……” “这次给大家带来了一大堆的礼物,都是从外面买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 建帮典礼开始。 众人走到城墙上,明帮帮主激动地走到话筒前。 “新的驴帮,正式成立了!” 啪啪啪! 现场掌声如潮,欢呼的声音排山倒海。 随后,郝人发表讲话,表示海兰国坚定不移地跟着驴帮。 郝人的讲话将在场的布帮特使气地不轻。 煤帮总部。 盟主办公室。 煤帮盟主哈里气地咆哮。 “可恶!可恶!我们上当啦!” 乔治还是一脸冷漠。 “布帮盟主已经下令撤回大使,盟主,咱们怎么办?” 哈里:“撤回大使,封他们的经济,不许他们与我们有经济往来!” 冬季。 军营。 凉亭。 高层会议室。 郝人平静地将报纸放在桌上,对于布帮和煤帮两个帮的绝交,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说说吧!” 副洲长范仁站了出来。 “洲长,我们现在每年粮食生产1000万吨,其中四百万吨是您的粮食,六百万吨属于农户,每年二百二十万吨用于国内消费,剩下七百八十万吨向外卖,我估计,等到平州灌溉系统全部建设完成,产量会达到两千万吨,现在煤帮和布帮与咱们绝交,布帮不允许白洲东部的门派与咱们交易,煤帮不允许白洲西部的门派与咱们交易,现在,能与咱们交易的只剩下了南煤洲与黑洲、黄洲,那些科技发达的门派,不会再与咱们做交易,对了还有钢铁,这个也要想办法卖出去。” 方正接过话茬:“其实咱们的粮食和钢铁根本不愁卖,一是成本低,二是现在武林经过第二次降魔大战成了废墟,都在重建,到处都需要钢铁,问题是,这些东西卖出去换什么,很多帮没有钱买,只有农牧业以及矿产。” 坐在郝人旁边的金溪月说:“这还不容易?除了铀矿和铁矿,其他的矿产不挖了,从外面买,他们有水果就用水果换,没水果就用各种矿产,咦?洲长,咱们这里缺少劳动力,也可以用这个换,吸引外帮的劳动力换钢铁、铁矿、铀矿啥的。” 郝人眼前一亮。 “对呀!好!这个办法好!奖励金溪月一百银币!不过,这个引进劳动力还是要缓一缓,毕竟咱们现在刚刚建立海兰国,等过几年再说,告诉底下人,让他们再住几年茅草屋,等咱们腾出时间,立即给他们建砖瓦房!” “方正,你现在赶紧到外面走一圈,摸底市场,给咱们的产品打开销路。” 方正:“是!不过洲长,那个锅碗瓢盆咋办?现在煤帮和布帮封了咱们的贸易,高端的卖不出去啦!” 郝人:“那就在帮内走高端,在帮外走低端,咱们帮内粮食价格低、肉类价格低、蔬菜价格低、铁矿价格低、生活成本低、产品原料价格低,卷s整个武林锅碗瓢盆行业!” 霸吸,南煤洲门派,距离北边的北煤洲煤帮七千多公里,相当于平州到澳帮的距离。 总面积851多万平方公里,是南煤洲最大门派,武林排名第五,北部是巨大的雨林,占了霸吸面积百分之四十九,一到雨季河流暴涨,修什么路都没用。 由于大部分地区位于热带,所以热熔让当地很难种植农作物,好处是,霸吸中南部是高原,可以抵挡热熔效果,巨大的农业区居武林第五,很适合种植玉米、大豆、甘蔗、香蕉、咖啡、蔗糖等,西部地区种植橡胶,咖啡产量占世界百分之七十五以上。 以物易物! 这个地方适合种这个种那个,还适合养殖业,但有一个缺点,既不适合种植旱地的小麦,也不适合种植雨带的水稻,世界两大主食都不能种植,每年还要大量进口粮食! 奇怪的是,这个门派的人又喜欢吃大米,又喜欢吃小麦,不挑,就是种不出来。 和驴帮一样,也吃猪蹄和猪油、蒜、洋葱、西红柿、香菜,其他的主要的就是木薯、黑豆、烤肉、烤菠萝、羊杂肉卷饼。 西部是连接北、中、南煤洲的煤洲山脉,武林第一长山脉,山脉东部的门派大,平原和高原也大,西部的平原狭窄,但是多铜矿。 霸吸原为南煤洲土着人聚居地,400年前,葡帮航海家佩德罗·阿尔瓦雷斯·卡布拉尔抵达霸吸,9世纪30年代沦为葡帮殖民地。 1108年提着一个破轮子入侵葡帮,葡帮王室流亡霸吸,提着一个破轮子战败后,葡王室重回葡帮,王子佩德罗则留在霸吸担任摄政。 1122年9月7日,佩德罗王子宣布霸吸脱离葡帮独立,称佩德罗一世,建立霸吸帝国,报应很快,底下人也学会了造反,1189年11月15日,丰塞卡将军发动政变,推翻帝制,成立霸吸。 自从成立霸吸以后,种植园里的农场主就掌握了政q,煤帮当时也是种植园做大,但是后来通过战争,将门派缔造成了工业帮,而霸吸,一直都是农业为主,好像整个煤洲除了煤帮,其他的基本上都是农业帮,加帮还好点,有点工业制造能力,霸吸也想搞工业化,搞了个四不像,说是工业化吧,只能做低端,仅仅比农业帮会造一个锅碗瓢盆,钢铁产量还不够自己用,关键是质量也不行。 1329年之前,大部分企业是英帮投资,1329全武林经济危机,倒闭的626家企业全是霸吸自己的企业。 第二次降魔大战中,霸吸帮主趁着都在打架,开始缓慢建立现代工业化,但第二次降魔战争打完以后,种植园势力受不了老帮主长期压制农场主势力发展工业化,而由于老帮主不愿意借钱,导致工业化短期内又看不到成果,引起底层帮众和种植园势力的双不满,军官推倒了老帮主,新帮主上台。 新帮主上台以后,吸取了老帮主的教训,与煤帮关系紧密,中断了与布帮的来往,并且开始无限量借钱发展工业化,英帮由于衰退,资本在南煤退场,煤帮登场向霸吸提供贷款,1347年霸吸欠债占了当年生产总值百分之十五;另外,汇率不再管制,导致大量商品进入霸吸,将霸吸在第二次降魔大战赚的外汇全带走,但有个好处,1349年工业产值头一次超过农业产值,但即便如此,越来越高的欠债也让帮内的人有些不安,迎回老帮主的声音日益高涨。 这个门派有个规定:人们退休后活得时间越长,每月的养老金就越少。 为了防止人占便宜,养老基金的人煞费苦心,当然了,他们收钱的时候也斤斤计较,能多收绝不少收。 知了知了…… 此时正直南煤洲雨季,到处湿热,就好像进了桑拿房一样。 霸吸帮主办公室。 帮主好奇地询问方正:“你是哪个驴帮,据我所知,你们那里有三个驴帮。” 听了这句话,一股怒气在方正体内升腾,但想起自己的任务,还是压下火,不紧不慢地解释说:“我们那里只有一个驴帮,我是海兰国特使。” 霸吸帮主明显感觉到了方正的怒火,如同有人说霸吸不如煤帮一样。 “对不起,我只是不清楚你们那里的历史,谈谈吧,来我们这里准备做点什麽?” 方正微笑着说:“自然是做贸易,粮食、钢铁、橡胶等等。” 霸吸帮主脸上先是一喜,而後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让你失望了,我们并没有外汇进口你们的产品……” 方正:“这个我们调查过,你们正在快速工业化,所以资金紧缺。” 霸吸帮主见他理解现在霸吸的处境,心里很是高兴。 “对,就是这样的情况,如果你有办法卖给我们,我们一定收下。” 方正:“那这样吧,咱们以物易物,我们需要咖啡、可可、大豆、橄榄油、蔗糖、木材、衣物等等,你们可以用这些换取海兰国生产的皮革、钢铁、小麦、水稻、水泥。” 方正说的这些物资确实是霸吸当前紧缺,所以霸吸帮主对此交易很是满意。 “好!我们同意这个交易!” 随后方正又到了霸吸西边,一山之隔的长帮,这个长帮,东西宽度96-300多公里之间,南北四千多公里,形状看起来像拐杖,全帮就一条长途公路、一条铁路,纵横南北,南部碎片状,北部沙漠多硝石,铜矿储量武林第一,但大多被煤帮商人控制。 不是海兰国没有铜矿,西州一大堆铜矿,而是海兰国大量粮食、钢铁、水泥找地方卖,索性除了铁矿和铀矿,其他的矿也不挖了全部换成物资拉回来或者卖到其他地方,还省了人力。 在长帮交易完毕,方正决定前往德帮,之所以选择德帮,因为那里有海兰国需要的东西。 德帮。 第一次降魔战争、第二次降魔战争中的大反派,1345年战败,被分成东西两部分,东边投靠了布帮,西边投靠了煤帮,还有不少领土赔偿给了在战争中受到损失的邻居,西边面积二十四万八千公里,与英帮本土差不多大,比西边邻居法帮本土小一倍,战争结束以后,门派成了废墟,全靠煤帮的贷款重建,还有一大笔赔偿金要赔偿给第一、第二次降魔大战中受到伤害的各帮,不过,工业底子还在。 帮主办公室。 帮主康拉德疑惑地看着方正:“煤帮已经下令,不让我们与你们做生意,你们还来做什么?现在我们全靠着煤帮的贷款重建,加上前两次被人家喷地伤痕累累,实在是不敢再搞什么其他幺蛾子。” 见他拒绝,方正没有灰心,反而开始慢慢地下套。 “那也要看我们能拿出来什么东西,再说是否交易的事情。” “我们那里有大量的粮食、肉类、盐、糖、咖啡、蔬菜,你们贷款中有很多都是粮食,我们可以补充这一部分,首先解决你们的温饱问题,这件事,你们受制于煤帮,人家想卖给你们什么你们就得接着,即便是腐烂的粮食你们也得要,但是我们卖给你们的保证新鲜,而且你们也可以实施一个质量规定,咱们按照规定交易。” 康拉德眉头紧皱。 “你说的条件很好,但是德帮想要恢复,不仅仅需要农牧业产品……” 方正:“没错,一个门派想要恢复,首先要进行生产,铜、铅、水泥、钢铁、铁矿、铝矿、木材、金、银等都不能少,恰好,这些东西我们都有,除了石油,如果咱们合作,农业上我们给你们补齐,工业上,又给你们补齐,请问,这个时候你们还要煤帮干啥呢?就是煤帮看你们不顺眼想要制裁你们,英帮同意吗?法帮同意吗?现在的白洲在布帮和煤帮的夹击下瑟瑟发抖,正是你们报团取暖的时候,战后白洲的几个主要门派,法帮、英帮、意帮、德帮统统成了废墟,谁先恢复,谁就能领导白洲,到时候你们振臂一呼,将白洲重新凝聚在一起,这才是你们应该走的路。” 听了他的话,康拉德有些欣喜,也有些忐忑不安,高兴的是德帮还有朋友,担心的是煤帮的报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煤帮的报复可了不得,要不咱们先小部分交易,你们想要什么?” 方正:“1,重卡生产线;2,农药;3,155大炮以及炮弹生产工艺,我知道你们只有150大炮生产工艺,但你们一定有办法制造出155口径大炮;4,化肥生产线,此外,若是我们需要进口商品,优先与你们交易。” 康拉德一听他们能满足德帮的需求,立即就有甩开煤帮的心思,主要是海兰国要的东西并不多,以後合作的空间非常大,更重要的是,海兰国也没办法,他们已经被布帮、煤帮逼地到处找门派以物易物,没有背叛德帮的理由。 “这样,我们的农药厂已经投产,化肥也能出口,咱们先交易粮食,现在我们这里的粮食刚好急缺,而煤帮又在拖延时间从仓库调遣那种没人要的腐烂粮食,这次我们决定不忍了,反正,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 送走方正,康拉德叫来外长法比尤斯。 “去告诉煤帮,就说粮食我们不需要了。” 法比尤斯有些震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帮主,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没有煤帮的帮忙,今年冬天将会有几百万人饿死!” 康拉德自信地指着他说:“你放心,今年冬天不会有一个饿死,甚至不会有人冻死!” 法比尤斯震惊地摇了摇头,认为这是康拉德压力太大做出的冲动决定。 与德帮的合作! “疯了,帮主,你一定是疯了,若是这件事我去跟煤帮说,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到时候後悔了再想要,就是双倍的代价!我知道煤帮有些地方做的不对,但是拉肚子总比没有东西吃的好!” 康拉德深吸一口气。 “我一力承担。” 法比尤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煤帮大使馆。 汤姆得意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有些轻蔑地询问法比尤斯:“这次又是来要什么?” 汤姆的话让法比尤斯感受到了侮辱,但他并没有发作,因为已经习惯了。 “汤姆先生,这次来主要是想通知您一件事情,上次说好的粮食贷款,我们不需要了。” 汤姆先是一愣,随即疑惑地指着他问了句:“什么?不要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没有我们煤帮的帮助,今年冬天你们就要饿死冻死成千上万人!” 法比尤斯深吸一口气,随後一脸坚定地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再见!” 说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汤姆没有去追,盯着法比尤斯离去的背影露出阴狠的表情。 “等着吧,等你们挨饿,到时候还不是得哭着喊着来求我们?哈哈哈!” 大使馆外面,法比尤斯长舒一口气。 “爽!” 1349年。 10月。 西州。 西南部的珀城。 炎炎夏日。 郝人听取了方正的汇报,点了点头说:“刚才乔治跟我说,一个有雄厚科技的门派,再次崛起是必然,到那个时候,那个门派货币会持续升值,一直到一个顶点,然后衰落一些稳定下来,我看,这个德帮便是如此,你过去以后跟德帮说,让他们用马克购买海兰国的物资,以后,马克就是咱们的外汇储备。” 半个月以后,提前出发的运输船到达德帮港口。 办公室里,一直等待这个消息的康拉德拿起电话。 “喂。” “帮主,有几艘船到了港口,说是给咱们带来的小麦。” 康拉德松了一口气。 “知道了,派人卸下来吧!” 咚咚咚! “请进!” 方正微笑着走进办公室。 “帮主先生,怎么样?感受到我们的诚意了没?” 康拉德高兴地指着椅子:“方先生请坐!” “具体应该怎么以物易物?” 方正:“马克,我们的物资卖给你们,你们只需要用马克购买即可,有需要,我们就用马克购买你们的物资,没有需要,就将马克作为外汇储备起来。” 康拉德眉头紧皱:“方先生,您没搞错吧?我们德帮可是战败门派,你用我们的货币做外汇储备?说实话,用卢布都比马克安全。” 布帮:卢布怎麽着你们啦? 方正自信地说:“这是我们会议研究决定。” 康拉德倒吸好几口凉气,现在每个门派都以美元为储备的时代,竟然还有人需要马克?这不是弃明投暗?既然人家这麽看地起德帮,那德帮也不需要再扭扭捏捏。 “方先生,需要恢复德帮基本建设,至少要7亿美元的矿产,7亿美元的农牧业产品。” 方正:“这完全不是问题,我们那里资源多地用不完,只是石油需要你们自己想办法。” 听到海兰国能够满足大部分需求,康拉德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与方正紧紧地握在一起。 “谢谢!” 不过,让康拉德没想到的是,海兰国除了农牧业、渔业和矿产,其他的什么都缺,刚刚支付的马克,转眼成了定金又回来了。 康拉德叫来法比尤斯。 “今年不用从典帮订购铁矿石啦!” 自从第二次降魔大战结束以后,各帮对战败的德帮落井下石,连矿产的贷款利息都比国际利息要高,这要是放在以前,典帮连个屁都不敢放。 法比尤斯摇了摇头。 “康拉德,你醒醒,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很生气,但是有什么办法,咱们败了……” 康拉德笑了, “法比尤斯,你在说什么?你担心的表情好像上刑场一样,赶紧去做事!” 法比尤斯唉声叹气地离开了办公室。 典帮大使馆。 典帮大使屈内尔有些讥讽地说了句:“在正式会谈之前先跟你说一句,我们不会降低贷款利息,除非你们用真金白银来换,否则你们只有去典帮求我们帮主啦,或许,他看在以往你们贸易结算还有点信用的份上,会稍微降低一点点利息。” 法比尤斯冷漠地看着他:“大使先生,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从今天起,我们不再从你们那里进口铁矿。” 屈内尔先是震惊,随后指着他说:“你们从哪里购买铁矿都要有利息,不要指望着西帮会帮你们,他们现在不敢卖给你们铁矿,因为他们自己也要与你们撇清关系,讨好煤帮。” 对於这种质问,法比尤斯并没有解释。 “再见!” 法比尤斯乘车回到外交部。 到了办公室外,助理小声对他说:“煤帮大使约翰先生来了,就在办公室。” 法比尤斯不知道约翰来做什么,难道是制裁?想到这里,他有些忐忑不安地走进办公室。 吱呀! 里面的汤姆立即站了起来,微笑着对他说:“外长先生!” 这要是在以前,汤姆肯定嫌弃地对他说:你为什么迟到?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怪不得你们德帮打不过煤帮! 而现在,汤姆却是主动问好,闻所未闻! 看着不像是制裁,法比尤斯放心地与其握了握手,随后两人各自坐了下来。 “汤姆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汤姆微笑着说:“以前呢,是我们做错了,不应该以伪劣产品糊弄你们,这样,咱们商量制定一个标准怎么样?我们坚决按照标准办事。” 对方竟然做出这么大的让步,法比尤斯十分震惊,这是把德帮当人看了吗? “这……” 汤姆见他犹豫,赶紧补充一句:“低息贷款!” 法比尤斯高兴地说:“这件事我去跟帮主说!” 半个小时以后,法比尤斯来到帮主办公室。 “帮主,好消息,煤帮愿意低息贷款给我们粮食,并且还要我们商量一个质量标准,他们肯定执行!” 康拉德心里冷笑,印刷马克就能解决的事情何必要去贷款?不过,现在海兰国的粮食产量暂时无法彻底满足德帮。 “可以,但我们只从煤帮进口三百万吨。” 法比尤斯:啊?难道今年冬季大家要减肥? “帮主,这这这……这不好吧?这么一来有好多人需要饿肚子。” 康拉德自信地说:“就这么去做吧!” 法比尤斯再一次唉声叹气地准备离开办公室。 “回来!” 法比尤斯心里一喜,心说,难道帮主改变了决定?欢欢喜喜地回到了桌前。 “帮主,是不是要加量?” 康拉德眉头一皱:“什么加量,等下去一趟西州,考察一下他们那里的农牧业以及矿产。” “西州?”法比尤斯疑惑地询问:“澳帮西州?” 康拉德:“……出去吧!” 与此同时,驴帮帮主也到达了布帮总部莫城。 会议室。 驴帮帮主诚恳地对布帮帮主约瑟夫说:“我们希望你们能够解除对海兰国的限制,现在海兰国并没有对你们表现出敌意,而且,他们也没有与煤帮走近。” 提起这事约瑟夫就生气,谋划这么多年,第二次上当!加上驴帮帮主替他们说话,更是怒火中烧。 “那是因为煤帮也拒绝了他们,这件事没得谈,不过,我们可以派遣一个办事处过去,仅仅作为紧急情况下的联络。” 约瑟夫说地这么坚决,驴帮帮主没办法,只能转而说布帮的工业。 “能否为我们打造一些工业?” 约瑟夫:“好,但你们需要哪些工业?” 这下驴帮戴表团愣住了,他们还真不知道要哪些东西。 约瑟夫是过来人,布帮工业就是他二十年前带人搞的,当时布帮连个专家都没有,连建什么、需要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煤帮人来了以后让人家给做的规划。 “这样,我派几百个专家过去,实地考察一下,帮你们规划规划。” 众人喜笑颜开。 管理工业的柳少提议说::“我们希望布帮能够帮忙建设一些足够我们使用的水泥厂、钢铁厂、炮厂、坦克厂、拖拉机厂、卡车厂等。” “足够你们使用?”约瑟夫笑了:“你们现在才有多少发电量?据我所知,也就四十亿度,这点发电量能干啥?要我说,你们别的先不要管,先建电厂,把电厂建好了,其他的基础设施才能慢慢建设,像我们布帮现在四百亿度发电量,也不敢说能建这么多东西。” 柳少好奇了。 “这么少?海兰国都六百多亿度呢!” 在场的布帮人员愣住了。 米哈伊洛维奇有些不相信。 “假的,根本不可能,真要是有这么多发电量,那就是武林第二!” 邹恩皱起眉头:“嗯,有可能,根据郝州长所说,他们那里只有一个电厂,不可能有六百多亿度,有可能是搞错了。” 德美矛盾。 驴帮帮主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还有一种可能,他们要撑一撑门面,毕竟,大家都很在乎面子问题。” 郝人:啊这……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还用怀疑吗? 这么一说,米哈伊洛维奇倒是想起来了,当时他去还不是海兰国的平州时,就见过数万人在工地建设发电厂,一个发电厂若是只是小小的,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 于是,他小声地将这件事透露给约瑟夫:“还真有可能,您忘了给您的照片啦?” 约瑟夫心里一惊,难道海兰国已经提前将超巨型电厂建设好了?那发展可了不得! “嗯哼……这个……这件事我们不要讨论了,咱们讨论一下正经事,说说我们的边界问题,帮主先生,说说您的意见吧!” 驴帮帮主又说起失地的事情。 “布帮前是恶帮在当家,当时我们是老驴帮在当家,恶帮抢了老驴帮不少地盘,至少有三百多万平方公里面积,其中鞑靼占了一百七十三万多平方公里,你们从鞑靼西北部割走了十七万多平方公里,这个鞑靼首先得还给我们吧?要不布帮与那些白洲帝国还有什么区别?” 约瑟夫:我们本来就是白洲帝国。 “那是他们自己的决定,我们应该尊重当地人的选择。” 驴帮帮主笑了。 “那好,那就让白洲东部的门派也投票,看看要不要继续待在你们这里。” 第二次降魔大战打完以后,白洲东部的门派被迫依附于布帮,时时刻刻都想着脱离,各帮一清二楚。 约瑟夫有些生气地站了起来。 “谈判暂时结束,散会!” 天洲大学。 方正询问院长。 “这里的学生什么时候可以毕业,有多少?” 院长理解方正为什么这么问,各方面都需要人才,能不急嘛! “知道咱们帮急需,但是要完整将工业人才培养出来,还需要耗费两年时间,估计到时候能有一万多人毕业。” 方正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这么点人,建个炮厂都不够……” 院长解释说:“虽然现在人才少,但是这一万多人毕业以后,可以立即扩大学校规模,那就是一万个教师,按照咱们的人口我估计,再有……十年时间就能完成全帮教育,十年时间,一晃而过,到时候咱们有数不尽的资源,就能飞速发展。” 方正:“我估计,一直到1360年,咱们才能建造飞机。” 院长:小伙子就是沉不住气! “虽然是这样,但并不是说我们没有那个建造飞机的技术,而是咱们没有搞过飞机,像飞机发动机什么的也是第一次接触,只要这个炮厂和重卡产业链完成,加上德帮支援咱们的一些合金技术、海兰国原有的先进机床,可以保证咱们在关键技术上不落后,虽然设计、生产飞机不太可能,但是修理飞机、制造飞机需要的零件没有问题。” 海兰国。 西州。 珀城。 天洲银行。 法比尤斯走进银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美元递给服务员:“你好,换一些你们这里的货币。” 服务员检查了一下,发现里面夹着一张马克。 “先生,这张马克也能换吗?” 法比尤斯愣住了:“能换吗?” 服务员:“能,这是我们的储备外汇之一。” 法比尤斯瞪大了眼睛,武林中还有人要德帮的货币? “好!那……”他赶紧从兜里掏出几张马克放在桌上:“都换了!” 说着还不忘扭头瞅瞅周围,生怕其他人认出自己是德帮人。 “先生,换好了。” 法比尤斯接过钞票:“谢谢!” 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法比尤斯找了一家西餐馆。 “你好,能听懂英语或者德语吗?” 对面一个白人老板愣住了。 “啊?现在白洲说其他语言吗?” 法比尤斯:“……请给来一份菠菜、面包。” 老板:“啊?您就吃这些就饱啦?” 法比尤斯尴尬地说:“刚从白洲来,没有带这么多钱。” 老板笑着指了指椅子:“请坐吧!我这就让伙计给您准备饭菜。” 等老板吩咐完厨房,法比尤斯朝老板招了招手。 “老板,这里我也没认识的人,咱们聊聊。” 老板坐在椅子上询问他:“你是德帮人吧?” 法比尤斯尴尬地点了点头:“是……是的,不过我们德帮不是以前那样,我们现在热爱和平……” 老板有些惊讶:“还真是啊,其实我也是德帮人,我叫舒马赫,对了,这个不是德帮姓名,海兰国规定不能用其他帮的姓名,我姓舒,名马赫。” 法比尤斯高兴地开怀大笑。 “用驴帮的话说,真是他乡遇故知,我叫法比尤斯,对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舒马赫叹了口气。 “开战以后,形势越来越不妙,等到1345年战败,我被抓到了加帮,后来就把我放了,还给了加帮帮籍,我回去以后找到家人,到处都是饥饿,只能带着家人往外跑,加帮那个地方天气冷,难以生存,这里正在开荒,需要人,我就到这里来了。” 法比尤斯皱起眉头:“那怎么做了饭馆老板呢?” 舒马赫解释说:“后来我们海兰国的人来了,与澳帮打了一架,我见澳帮不堪一击,跟着他们早晚也会被海兰国一统,所以就留了下来,这个决定还真没错!对了,现在帮内还有人挨饿吗?” 法比尤斯叹了口气。 “有不少人半饱状态,各帮人都在欺负我们,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还有人能看地起我们,肯收我们的货币……” 说着,开始嘤嘤嘤。 舒马赫兴奋地对他说:“那你可得抓紧机会,这里的东西可便宜!” 法比尤斯擦了擦眼泪。 “有多便宜?” 老板:“你刚才点了个面包加菠菜,价钱只有帮内百分之二十的价格!” 法比尤斯震惊地坐在椅子上。 “那……再来一份烤肉!” 法比尤斯兴冲冲地回到了德帮。 德帮帮主办公室。 “帮主,我回来啦!” 康拉德放下手中的文件,一脸严肃地问了句:“怎么样?” 法比尤斯:“肉很好吃!” 康拉德:“……还有吗?” 法比尤斯:“价钱不贵!” 康拉德不高兴了。 “我是让你去瞧瞧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有!有啊!”法比尤斯高兴地坐在椅子上:“他们那里收马克,而且东西还不贵,卖给咱们的价格和国际价格一样,质量还非常好!铁矿、铝矿、铜矿、铅矿、锌矿等含量高、好开采!另外,人家那里的牛羊遍地都是,哦,都是海兰国洲长的地盘,雇佣给当地人养殖,比煤帮卖给咱们的肉不贵,还很健康!帮主,我认为,现在不用鸟煤帮,咱们与海兰国合作就行啦!” “不不不!”康拉德拒绝了这个意见:“不能从这个陷阱逃到那个陷阱,两边都要合作,谁给优惠就和谁合作,像以往各帮卖给咱们的质差价贵的资源,统统禁止进口!从今天起,咱们德帮又活啦!” 咚咚咚! “进来!” 助理进来说:“帮主,煤帮特使汤姆先生来了。” 康拉德:“请进。” 汤姆进入办公室以后,有些生气地对他说:“帮主先生,你怎么能与海兰国合作,我们听说,你们不但给了他们大量基础材料技术,还准备给他们建设卡车、重炮、炮弹生产线,是不是这样?” 这要在以前,康拉德肯定站起来又是鞠躬又是说好话,可是今天…… “是。” 这一个字把汤姆给惊住了。 汤姆:哦嚯!这个战败帮牛*啦!他们不需要我们煤帮的贷款了吗? “帮主先生,您最好再重新组织一下语言,我怕我们盟主会不高兴,你不会忘了前两年冬天白洲这里冻死多少人吧?” 康拉德还没说话,法比尤斯站了起来。 “你在*叫什么!什么狗屁的煤帮贷款,你们爱咋咋地,这事我们就做啦,怎么滴!” 汤姆又气又急,在他看来,德帮根本不配跟自己这样大声讲话,再说,现在是法比尤斯对着他谩骂,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我现在就给盟主发电报,断绝你们一切贷款!” 法比尤斯指着门:“滚!” 汤姆怒了:“滚就滚!” 几天以后,汤姆又一次来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他严肃地指着康拉德说:“帮主先生,我现在郑重通知你,从现在起,你不在我们煤帮援助计划之内,而且,煤帮的贷款也不会涉及到你们,再见!” 走到门口,汤姆故意停下了脚步,等待着康拉德的挽留。 然而房间里只有查看文件的翻页声,汤姆疑惑地离开了。 1350年。 1月。 轰隆隆…… 驴帮高层会议室。 邹恩忧心忡忡地对驴帮帮主说:“龙岛势力派遣飞机轰炸了上市,现在电力瘫痪,工厂也完啦,就连各家各户冲马桶都没有水!帮众的生活与工业建设受到巨大的影响!” 柳少在旁边附和一句:“上市是咱们帮的工业中心,发电量占全帮两成以上,若是电力瘫痪,等于咱们整个帮的工业完了。” 驴帮年底会议 驴帮帮主:“什么时候能恢复通电?” 柳少:“发电机组还要送到万里之外的士帮去维修……” 他这么一说,驴帮帮主明白了,短时间内无法恢复。 “那……需要多少电量?” 柳少看了看文件:“十亿度!” 驴帮帮主有些奇怪了。 “咦?一个这么大的城市竟然只用十亿度电,那从海兰国牵一条线不就行了吗?” 柳少有些为难:“几千万天元,咱们拿不出来呀!” 驴帮帮主:“嗯……跟他们说说,看看能不能用别的兑换,这是目前最快的方法,让朱成去说。” 邹恩:“那……越帮要的援助咱们给不给?” 驴帮帮主刚想说什么,助理进来了。 “帮主,郝州长来了。” 驴帮帮主惊讶地站了起来:“怎么也没说一声,邹恩,快……” “不用了,我来了!”郝人一身戎装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怎么样,布帮有没有同意?” 驴帮帮主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柳少让个位置,郝人,坐,正好找你有事。” “布帮无论如何也不退让,只在你们那里派了一个办事处,而且,领土也不愿意归还,还用工业要挟,我们也没有办法。” 郝人叹了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坐在对面的邹恩告诉郝人:“郝人,龙岛势力派遣了轰炸机轰炸了上市,现在那里的电力已经完全瘫痪,电厂的机器还要送到士帮去维修,你看能不能拉根线到上市?” 郝人:“可以啊,反正我们那里的电也用不完,怎么记账?” 众人松了一口气,总算把问题解决了。 邹恩:“你看你们那里需要什么?” 郝人:“什么都需要,只要是消费品都需要!” 众人:这个我们也缺呀! 看到他们为难的表情,郝人恍然大悟。 “用别的也行,对了,给你们带了点咖啡还有巧克力,来,放桌上。” 两麻袋东西提了进来。 郝人指着其中一袋:“这个是咖啡,你们留着招待客人吧。” 又指着另外一个麻袋:“这个是巧克力,咱们边吃边说,给大家每人发一兜。” 驴帮帮主接过一兜巧克力,大概有好几斤,从里面掏出一块,打开吃了一口。 “嗯?有点发苦,但确实好吃!” 邹恩尝了尝:“对了,好像这个可可一千美元一吨了吧?就这一兜,至少也需要25美元!”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贵!” “咱们这里的自行车也就这个价钱,就这还买不到。” “这是吃巧克力?那不和吃金子一样吗?” 邹恩好奇地问了句:“郝洲长,这是从哪弄的?” 郝人:“从霸吸用粮食换的,然后带回来自己加工加工,就成了巧克力。” 驴帮帮主有些心疼地看了看巧克力:“浪费了,在咱们帮,还有多少人吃不饱饭呢!” 郝人:“对了,你们不是要底下帮众一起种地嘛,还怕吃不饱?” 说起这事,柳少又开始唉声叹气。 “帮众反对,追着当官的打。” 郝人哈哈大笑。 “在我那里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还是底下人不舍得想办法,偷工懈怠,多敦促一下就行了,否则,有的人家9个孩子,分到的地少了要饿死,别的帮会说驴帮徒有虚名,分地多了,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事早晚得做,不能留给后人去烦恼。” 驴帮帮主坚定地说:“对!” 郝人:“另外,有的人家有牛,有的人家没有,想要借人家的牛就得给人家好处,慢慢地,人家用这一头牛又攒几亩地,租主又兴起啦!” 驴帮帮主紧皱眉头。 “绝对不允许这件事发生!大家不要忘记咱们的目标,要让驴帮有尊严、有温饱!” 驴帮帮主说地有点急,气氛也凝重了,邹恩又在旁边打圆场。 “对了郝洲长,刚才我们讨论要支援越帮什么东西,现在越帮被法帮打地到处跑,差点全军覆没,你说,咱们要不要帮帮忙?” 郝人:“可以帮忙,但是有一点,我要雇佣外帮人在他们沿海勘探石油,现在海兰国很缺这个。” 众人:我们也缺! 驴帮帮主:“你这是他们发展工业?可是……那边正在打仗……” “不不不!”郝人摆摆手说:“我的意思是,他们要支援可以,但是得把油田抵押给海兰国。” 驴帮帮主有些不高兴地说:“郝人,这样不好吧,咱们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以……” 郝人接过话茬:“不以钱少而不赚,不以抢钱而羞愧。” 众人哈哈大笑。 驴帮帮主笑着说:“郝人,不能这样做,毕竟,法帮在咱们南边,对驴帮威胁很大。” 郝人:“这有什么威胁?法帮现在这个状态也就能欺负欺负小一点的工业帮,和咱们打有这个能力吗?若是法帮跑了,越帮这么弱,必然要找个靠山吧?煤帮或者布帮来了咋办?要我说,法帮的钱要赚,越帮的钱也要赚,我想好啦,往法帮卖弹药,往越帮也卖弹药,他们要什么物资就给什么物资,只要给钱,让他们狠狠地打!” 邹恩:“咱们只要尽心尽力援助他们不就好啦?” 郝人:“布帮尽心援助驴帮,但是不还抢走的领土,你们高兴吗?现在越帮就是这个状态,他们认为,咱们霸占了他们的领土,所以现在还记着仇,无论这个是真是假,反正人家认为这是真的,那就足够啦!” 邹恩:“那也不能不要这份友谊吧?” 郝人有些不屑。 “什么友谊?历史上关系好到最后打起来的事情还少吗?你们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难道全靠堂堂正正?不也靠结d营私,武林关系也是如此,对了,把我的历史写好点,最好是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那种。” 众人再一次哈哈大笑。 柳少在旁边提了一句:“郝人,你说,那个电费的事情怎么结算?” 郝人:“嗯……我要水果、蔬菜、钨矿、轻工业产品。” 柳少看了看邹恩,邹恩点了点头:“好!” 郝人:“对了,刘景坤哪去了?” 众人有些疑惑,忘了这个人。 这个刘成还是知道的,毕竟刘景坤救了他好几次。 “嗯……一开始在临州做知府,后来王信从徽州调到了鲁州,两人就各种针尖对麦芒,就把他调到了北边的黑水做知府。” 郝人:“黑水是哪里?” 刘成走到墙边,指了指地图上最北边的黑水:“这是黑水河,在北边是布帮的阿木尔州,南边的中西部是黑水城,这里正在进行开发,预计明年就能开发完成,因为派过去的人口不少,等到开发完成,再把他调回临城。” 郝人一看都到了与布帮的分界河边啦,而且那地方特别冷! “能种粮食吗?” 刘成:“能啊!肯定能,现在已经有不少村子已经开发出来啦,当地实行了一起种地,效果好着呢!未来还要实行一起吃一起住。” 听到这句话,郝人惊呆了。 “一起种地还可以理解,一起吃一起住是啥意思?” 刘成:“就是说,老弱妇孺分开,小孩去学校、托儿所,老人在养老院,其他的男女各有一个宿舍区,这样一来,劳动力就好调遣啦!” 郝人哈哈大笑。 “怎么上床呢?” 这话问的有点粗鄙。 刘成忍俊不禁地说:“我们计划星期天让夫妻在一起睡觉,这样一来,还能减少生育对身体的危害,有更多时间劳动。” 郝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是忍不住拉着媳妇去野外打一架是不是犯法?” 这话问的,刘成也不好意思回答了。 管理经济的陈亨有些尴尬地说:“都在尝试,因为谁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用,若是真出了问题,我们立即改正。” 郝人不相信,主要是中上层勾心斗角,谁知道中层会不会故意粗暴地推行,导致帮众m怨沸腾呢?而上层为了某种利益又会全力支持。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对了,我还给你们送了一大堆不锈钢的锅碗瓢盆,来呀,拿进来!” 驴帮帮主接过盆子看了看说:“这么厚?和瓷器的差不多厚。” 陈亨有些感慨地说:“咱们帮现在还没法生产不锈钢呢,真好看,郝州长,这一个盆子多少钱?” 郝人:“工厂往外卖是2美元一个。” 陈亨一听,赶紧放在了桌上。 “太贵了太贵了,这我们可用不起。” 郝人哈哈大笑说:“这是过年送给大家的礼物,外面还有一大堆。” 邹恩觉地郝人的目的不单纯,没事送这么多昂贵的东西?不可能! “洲长先生,您这一直送这送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提就可以了嘛!” 郝人:“其实也没啥,就是希望……海兰国的人回家看看的时候,没人拦着。” 众人恍然大悟。 驴帮帮主估计,有很多龙岛的人会从海兰国做中转到老家看看,这样一来,还能将他们吸引回来,也就没有反对。 德煤和解。 “你放心,海兰国的人只要来,我们绝不阻拦,也不监视,只要登记一下就行。” 解决这个大问题,郝人很是高兴。 “那我就放心啦,对了,有件事跟你们说,最近我们那里的外交部人员去了霸吸,霸吸那个地方你们知道吧?耕地非常非常多,简直就像一个大农场!你们猜那里最大租主有多少耕地?” 柳少皱起眉头说:“听说布帮以前租主普遍有一万亩地,那霸吸的大租主有十万亩地?” 刘成有些不相信。 “怎么可能,这么多地,其他人吃什么?” 郝人笑了。 “这怎么不可能?你是没去过,就这还不够呢,还得加!”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陈亨试探地说了句:“难道有五十万亩?” 郝人笑着说:“你们肯定猜不出来,这样吧,你们说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数字!” 邹恩深吸一口气:“总不能是五百万亩吧?” 其他人被这个数字惊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五百万亩,小半个州,也太吓人了!” “就是,估计最多一百万亩!” 郝人嫌弃地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那里的人有多贪婪,五百万亩?排不上号造嘛!” 众人:“啊?!” 刘成哆哆嗦嗦地说:“五百万亩还排不上号?!这也太狠了吧!” 陈亨叹了口气:“难以相信那里的人生存有多恶劣!” 邹恩:“郝州长,那最大的租主有多少地?” 郝人伸出手:“两千多万亩……” 众人一下愣住了。 陈忠先反应过来。 “一个州?!” 会议室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霸吸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里更适合布帮的存在,咱们要是过去随便吼一嗓子,会不会揭竿而起?” 听了这句话,郝人赶紧反驳。 “你们千万不要派人去搞什么宣传,那里并不适合布帮制度。” 陈忠有些疑惑:“为啥?那里的人生活一定非常艰苦,差距又这么大,振臂一呼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支持我们。” 郝人解释说:“那里每个当官的都是租主,包括士兵,咱们这里的士兵大部分没有地,但是人家那里都有地,你说,武器都在租主手里,底下人能怎么滴?” 众人一听,集体沉默,枪杆子这个东西他们还是知道的。 郝人:“所以,霸吸不是个好帮,他们对外交流是一群租主组成,对了,你们的货币一直下跌咋回事?现在一银币能换好几万。” 说到这事,众人有些尴尬,只有陈亨哈哈大笑。 “当初我跟他们说,要么印刷货币要么发债,大家都觉地发债不好,搞地别人觉地咱们驴帮经济怎么着一样,再说,官府怎么能欠底下人的钱呢?于是选择了印刷货币,这不,货币贬值地一塌糊涂!唉!” 柳少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地这是经验问题。 “咱们也是第一次建帮嘛,没有经验,有了这次的经验,咱们也学人家印钞、发债。” 郝人:“那西南各州的缺粮咋回事?” 柳少:“这个是因为那里种植对人体不好的东西,几乎人人都种,导致没人种粮食,肯定缺粮,现在我们准备开展重新种粮的运动,到时候缺粮问题会迎刃而解。” 一说这个粮食,郝人突然想起来,驴帮还没有一个统y的收粮程序。 “你们得赶紧把这个一起种地搞一搞,我那里收粮食,到了收粮食的时候,各村一起送到县,各县一起送到州,最后统y送到大风城,程序快捷熟练,哪像你们这里,县令要派人挨家挨户去收,浪费人力物力不说,人家有的还不愿意卖,每年能收多少粮食你们自己也没个底。” 这话说的在场的人深以为然。 送走郝人,驴帮帮主返回会议室。 众人刚想继续吃点巧克力,被他拦住了。 “行了行了都别吃了,这么贵的东西你们当零食吃?这样,不是快过年了嘛,把这些巧克力送到全帮,奖励那些有功的劳动人员!对了,还有那个不锈钢的锅碗瓢盆,也拿出来奖励钢铁厂、煤矿等前线工人!” 陈亨有些疑惑地问了句:“帮主,他们能生产不锈钢,咱们为啥不请人家帮忙建个厂?” 驴帮帮主冷笑着说:“布帮会答应吗?到时候不锈钢厂建起来了,布帮肯定挑三拣四,最后说体系不同啥的,最后不给援建了咋办?少点事吧!还有,那个一起种地的事赶紧推进,要有一个统y的规定和程序。” 煤帮。 盟主办公室。 盟主哈里疑惑地询问大臣乔治:“贷款断了很长时间了,德帮不但没有求着煤帮,而且冬季也没有饿s人,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都跟着效仿咋办?” 乔治解释说:“这件事主要还是因为海兰国的矿产、农牧业产品撑住了德帮的部分需求,他们还允许德帮用马克购买,人家肯定不愿意找咱们贷款,要我说,贷款赶紧恢复吧,先把针对布帮体系的技术禁止给统y了,再说,给海兰国建个重卡、炮厂也没啥大不了,这东西布帮也有嘛!” 哈里有些愤恨。 “那不一样,就布帮那种卡车、大炮能和德帮的比?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布帮卡车故障率一半以上,一开始不好用,用了一年多把零件换个差不多也许会好用,这种重卡其他帮根本瞧不上,海兰国有了德帮重卡生产线,你看吧,又一个重卡生产商出来争利润……不过……贷款的事确实应该恢复,越快越好,否则德帮和海兰国越走越近,让汤姆和康拉德好好说一说,就说,只要不再搞其他幺蛾子,我们对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而且咱们也会公平地对待双方的贸易,否则,他们的东西不能再出口到我们的市场。” 这一招厉害,现在白洲发达帮很多东西都是向煤帮出口才能获得巨大的利润,也是他们快速重新崛起的原因之一。 德帮。 帮主办公室。 汤姆这次也不嚣张了,而是真正将德帮当做了人。 “帮主先生,我们盟主说啦,炮厂、重卡出口已经定局没什么好说的,只要您以后不再向海兰国出口别的技术,我们既往不咎,否则,我们的市场就要对德帮关闭,当然了,以后我们双方之间的贸易一定公平公正。” 康拉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好吧,我同意你们盟主的意见,贷款的事情怎么说?” 汤姆高兴地合不拢嘴,总算又能合作。 “贷款的事情您放心,与其他国家没有不同,低息贷款!” 1350年。 年底。 海兰国。 西州。 金雄烈带着少尉勋章在营地里到处溜达,这是授爵,也是海兰国地位的象征,每个有爵位的出门必须戴着。 另一边,陈全的媳妇陈妇和几个人从外面买菜回来。 “哎呀,陈全这次的功劳不小呢,今年年底评分估计要封上将!一下从一个无爵的封为上将,羡慕啊!” “洲长夸了陈全好几次,说是按照他的功劳,封上将应该没问题,想想都让人激动,堪比旧驴帮亲王,到时候你也能做王妃啦!” 被人这么一夸,陈妇忍不住飘了。 “哎呀,谁让俺那当家的有本事呢!不像某些人,占着地方也没多大功劳,还不知道让让!” 恰好,金雄烈就在旁边路过,他这么一听,明显感觉是针对自己。 “喂喂喂,你这个女人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陈妇明显是刚来海兰国,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还以为和其他地方一样,她指着金雄烈破口大骂:“我今天就要给我当家的争口气,要不是洲长照顾你,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少尉?啊呸!还不是跟着洲长的一条狗!” 金雄烈咬了咬牙,心说哪来的疯婆子?正好附近有宪兵路过,他朝那些宪兵招了招手“快来,这里有人骂陆军司令!” 一队宪兵赶紧跑了过来。 “司令,谁骂人啦?” 金雄烈指了指陈妇:“就是这个娘们!” 宪兵队长夏义江一看,恍然大悟。 “原来是最近很火的陈全媳妇,陈全太太,你刚才说什么啦?” 反正陈全也要成为海兰国第一爵位,陈妇也没什么好怕的,她指着金雄烈有些不屑地说:“他就是洲长的狗!” 众人大惊失色,海兰国这么狂的人很久没有过啦! 夏义江打开文件夹指了指周围围观的人:“来,都是人证,谁也别想跑,签字,谁不签字就是包庇,包庇者同罪!” 看到他们登记,陈妇这才觉地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这是?骂人而已,还需要登记?” 夏义江冷笑着说:“这是少尉,4级爵,陈全先生功劳再大,现在还没有评爵,那就是平民,平民辱骂为海兰国做过贡献的人,洲长不会饶,法律也不会饶,被金先生保护过的人也不会饶你!” 陈妇故作镇定地仰起头。 “那又怎么样?骂人咋滴,我就骂他啦,你们能怎么滴!” 敢骂司令? 收好文件夹,夏义江微笑着对两人说:“根据我们的宪法,这件事缺席审判两位,由于现在证据已经充足,不需要两位上法庭,我们会将此直接呈送法院,法院邀请两位律师审理完毕以后会通知你们,到时候若是不服可以继续上诉,再见!” 夏义江走后,陈妇依然得意洋洋地看着金雄烈:“等到了年底评分的时候,再把你这个司令位置拽下来,牛什么*!” 金雄烈冷笑着说:“好!你厉害,再见!” 其他人作鸟兽散。 回到家里,陈妇得意洋洋地将菜放在桌上,对正在看报纸的陈全说:“当家的,我今天给你出了口恶气!” 陈全一听,警惕地放下报纸。 “媳妇,你可别坑我呀,这军营里到处都是有爵位的人,我现在还没评爵,别看我是个师长,那也是临时师长,在评分前没有宪法赋予的权力,出了啥事?” 陈妇坐在椅子上说:“我把金雄烈给骂了,说他占着地方不干活,怎么样?厉害吧!” 陈全大惊失色地站了起来。 “啊?!” 几天以后一天上午,正当陈全忐忑不安地待在家里时,门响了。 怦怦怦! 陈妇不以为意地站起来准备去开门,陈全抢先跑了过去。 吱呀! 外面站着几个宪法部的人。 为首一人向他敬了个礼:“陈师长是吗?” 陈全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 那人拿出判决书交给他:“这是判决书,陈妇辱骂4级爵位的陆军司令金雄烈,按律应该判决死刑,现在我们要立即带走他,等到年后复议立即处决,这个是宪兵部法庭审议,不能再上诉,陈妇在家吧?带走!” 房间里的陈妇惊呆了。 直到两名女宪兵抓住她的胳膊,这才用力挣扎起来。 “当家的,救我啊!” 陈全没敢拦着,只是着急地跺脚。 等他们一走,陈全抓紧去找郝人。 西州也有一个相似的凉亭,而且更大! 郝人正在里面处理政务。 守门的警卫走了进来。 “洲长,陈全陈师长到了。” 郝人:“请。” 陈全走到凉亭底下,手足无措地对郝人说:“洲长,我……” 郝人看了看他着急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求办事,提前打了一针预防针。 “陈全,你功劳很大,我可没忘,这几天一直在和其他人商量如何奖励你,你放心,在咱们海兰国,有错就罚,谁说也没用,有功劳就要奖励,一分都不能少!” 郝人这么一说,陈全也说不出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嗯……我没事就是过来看看……洲长,我先走啦!” 郝人:“嗯,去吧!” 陈全落寞地离开了。 金溪月将一瓶药交给郝人。 “洲长,您看,外面卖20美分,咱们这里卖1美元。” 郝人皱着眉头将药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最后遗憾地放在桌上。 “还是因为这个体系的问题,这样,从今天开始,咱们出台一个规定,凡是从事科研,无论最后成功还是失败,只要**************技术,就以************,这样一来,即便海兰国的医药体系从未有,也很快赶超武林。” “洲长!”金雄烈带着一份报纸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北帮和南帮打起来啦!” 北帮和南帮原本是一个帮派,位于驴帮的东北部,是一个半岛,后来东州帮占领这个地方以后,因为北帮矿产多,在北帮建立重工业,在南帮地区建立农业生产区,东州被赶走以后,南帮和北帮分别成立,南帮跟着煤帮,北帮跟着布帮,又认为对方非法,打起来很正常。 郝人接过报纸一看,上面显示,北帮已经快速向南帮挺进,目前已经攻下了南帮总部,煤帮驻南帮的军队有介入战争的情况出现。 放下报纸,郝人指了指金雄烈等人:“你们说,煤帮会不会大举进攻?” 众人:“会!” 听到他们异口同声,郝人很好奇。 “理由。” 金雄烈开口说:“煤帮与南帮有约定,一旦他们受到进攻,立即帮助他们防守反击,这是协约,若是煤帮做不到,那其他帮如何看待?大家都跑到布帮那里去啦!” 方正:“没错没错,还有,我认为,一开始煤帮就知道这个战争早晚会发生,所以签订了这个协议,人家早有准备,我估计,这个进攻,背后一定有布帮的影子。” 郝人:“这样做对布帮有什么好处?” 方正:“1,打赢了,布帮势力扩张;2,打输了,驴帮东北部被煤帮和布帮夹在中间,一定得选一个站队,否则会很危险,目前来说,龙岛势力轰炸了上市以后,驴帮与煤帮的关系更差,一定会选择布帮,布帮怎么都不输,不过,我认为这件事不会向着布帮的规划走,因为一个帮派是否与其他帮派出现纷争,是利益导致,而不是指挥棒,即便南帮占据了半岛,那也是南帮的势力,不是煤帮,他们会不会和驴帮对着干还不一定,东州帮就在东边不远处,两边隔海相望是千年的敌人,还有领土的纷争,促使南帮不会与驴帮彻底断绝关系。” 郝人从箱子里取出地图放在桌上。 “你们觉地应该怎么打?” 金雄烈指了指地图说:“如果有海军,这个半岛,怎么打都好说,这么长的海岸线,在哪里登陆都行,现在北帮的重兵都在南边,海军在北边登陆完美,只要南帮顶住,不让北帮一统了半岛,煤帮军队登陆以后就能包抄北军。” 郝人仔细观察了一下南帮地形, “北帮完蛋了,这个不用再讨论,说说咱们如何获得更多美元,总是换这个那个,若是换不到美元,货币还得贬值。” 方正指了指沙帮:“这个帮一直想做蓝教帮的领头羊,上次卖给他们武器生产线,因为当地石油开采利润大部分都在煤帮那里,他们没有钱购买,现在沙帮获得更多石油股份,已经有了足够的钱,只要有钱有武器,做蓝教的领头羊还不是信手拈来?他们蓝教的人非常反感外来人,肯定会大买特买沙帮的武器,一把武器抽成十美元的利润,一年少说也能卖一百万把,那就是一千万美元!另外,金属也从咱们这里购买,最好是枪管、子弹也从咱们这里进口,这样一来,沙帮赚了钱也赚了名望,咱们也赚了足够的利润,还能带动钢铁发展。” 听了这个计划,郝人的压力减轻一大半。 “这可是一个大生意,一定要做好!” 金溪月将几张照片递给郝人。 郝人拿起来一看,是几个村子的照片,污水横流,还有人在里面洗澡甚至洗脚,而在污水的旁边,就是各种粪便,至于门框上,还有便便痕迹,必然是有人上了厕所用门框蹭蹭。 怦! 郝人狠狠一拍桌子,疼地龇牙咧嘴。 “哎呀呀……这群混账,我说过多少次,要注意卫生,就是不听,到时候出了毛病还得海兰国出钱治疗!” 金溪月解释说:“洲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一,咱们这里消费品不足;二,现在重点铺设耕地灌溉,还没有涉及到村子,咱们的钢铁、水泥足够用,主要是劳动力不足。” 郝人将门框便便照片递给金雄烈,金雄烈恶心地将照片拍在桌上。 “洲长,咱们要不先换点消费品给大家擦屁股,又不是消费不起,还有还有,现在不少村子穿的衣服还是那种一条一条的,一张照片拍下来,鞋子达到了先进水平,衣服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郝人有些恶心地挥了挥手:“等评爵大会开了再说,散会!” 几天以后…… 啪啪啪! 巨大的一楼大厅,郝人缓缓走到台上,金雄烈和崔战海坐在他旁边,金溪月和申开琴坐在他后面。 “又到了一年一度评分的时候,成绩单已经公布出来啦,功劳最大的是陈全,以一个人的力量,直接、间接带来几万人的投诚,功劳巨大!陈全,站到前面来!” 陈全激动地走到台下,恭恭敬敬地敬了个礼。 “洲长好!” 郝人微笑着对他说:“陈全,咱们这里赏罚分明,如果陆军将来评分第一,你就是代洲长,即便不是,那你也应该是咱们这里的最高爵位,这并不足以抵消你的功劳,我们海兰国,一分功劳必须要有一分奖励,一分也不能少!由于你的功劳太大,所以,允许你的家人也封爵位,你要加油啊,顶级爵位是有限的,每年都要重新估量,当然了,爵位也可以抵消某些罪。” 陈全赶紧给郝人鞠了个躬。 “洲长,我要我媳妇!” 郝人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旁边的申开琴小声对他说:“洲长,一个星期前陈妇辱骂金司令,被判了死刑,下个月就要处决。” 郝人恍然大悟,也非常佩服,这娘们胆子真大。 “陈全,你媳妇厉害呀,敢在没有爵位而且是虚师长的情况下辱骂金司令。” 驴帮工业化决心 在场的人惊呆了,没想到还有胆子这么大的人! 陈全眼泪哗哗地流。 “以前我穷的时候,我媳妇从没有嫌弃过我,洲长,谁没有张狂的时候呢?当然了,《天洲大纲》不可违背,宪法不可违背,我这几天翻阅了宪法,得知爵位可以抵这种罪,还望洲长宽恕!” 郝人指了指旁边负责修订宪法的卫法。 卫法站了起来说:“按照宪法,辱骂4级爵,抵罪要4级爵,若是相同或高爵位、官位,则按照辱骂,扣道德分一分,差多少爵位判多少年徒刑。” “金司令是4级爵位,首先陈妇没有爵位,要徒刑4年,班、排、连、营、团、旅、师、军、军团、司令,这是十级,差十级皆是死罪,陈妇没有官位和爵位,辱骂14级司令,即便除去一次死罪,依然有三次死罪一次四年徒刑。” 这下在场的人总算知道陈妇犯了多大的罪。 郝人指了指其他人:“立即计算陈全的功劳,看看能否抵消。” 其他人仔细计算了一下。 卫法站起来说:“正好可抵消四次死罪,但无法抵消一次四年徒刑。” 郝人接过单子看了看。 “按照宪法,关押陈妇四年,陈全贬为士兵。” 在场的人松了一口气,按照陈全的功劳,下一任洲长板上钉钉,毕竟谁也没办法俘虏几万人,大家都想自暴自弃了,没想到,陈妇来了一次助攻! 金雄烈和崔战海等人忍不住咧嘴狂笑。 沙帮。 宫殿里,想要拥有制造武器能力的国王迫不及待地对方正说:“方先生,以前我们就有合作的机会,但是被资金的事情耽误了,今天我们有充足的资金,您说吧,多少钱肯把生产线搬过来?” 方正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双方竟然目标出奇地一致! “国王陛下,我们可以提供一个盖里冲锋枪的生产线,但是子弹以及枪管要从我们那里进口,生产线花费加培训工人总共需要一亿美元!” 一亿美元虽然巨大,但对於不停卖石油的沙帮来说不是太大的难题,再说,别的帮只想卖给他们成品,生产线给都不给,前段时间周围的蓝教帮打章鱼帮,在市场上连武器都买不到,只能用几十年前甚至一百年前的武器,最後功败垂成,有了这武器生产线,蓝教总算可以松一口气,还能赚钱。 “好!我们同意!为防止夜长梦多,咱们现在就签合同!” 春夏之交。 驴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柳少向驴帮帮主报告说:“预计今年发电量能达到五十亿度,增长百分之二十!” 驴帮帮主有些不满。 “什么时候这个发电量才能赶上海兰国?” 对此,柳少解释说:“这个海兰国的发电量有误吧?据说……布帮发电量也才四百亿度,海兰国装机容量怎么能达到六百亿度?” 驴帮帮主觉地他在推卸责任。 “肯定是咱们听错了,实际上,布帮发电量是四千亿度,否则,海兰国怎么能向咱们供电,还轻松供电十亿度?上市的人口不比海兰国人口多,但是布帮有几亿人,不可能和海兰国一样用相同的电量。” 众人:“对对对!有可能有可能。” 管理工业的柳少感到了压力,于是开始打包票。 “第一个十年的一半计划里,赶上并超过海兰国发电量!” 啪啪啪! 一名助理走了进来。 “帮主,郝州长来了。” 驴帮帮主:“请!” 郝人穿着一身戎装大步走进了会议室。 “哎呀,又开会呢!” 柳少自动让开了一个位置。 驴帮帮主指了指他:“正说第一个半个十年计划超过你们的发电量,对了郝州长,当年你们建设发电厂用了多少钱?” 说起这事,郝人忍不住痛心疾首。 “两千万……” 柳少:“银币?” 郝人:“美元!”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从布帮贷款的第一期资金也才三亿美元,一个电厂就要占十五分之一?! 柳少为了搞清楚到底需要多少钱,于是追问了一句:“是不是只要有两千万美元,就能有六百亿度电?” 他这么一问,郝人想起当初的便宜显地无比地开心。 买这些机器的时候,恰好遇到煤帮战后大规模工业停产,这些发电厂设备都是以废铁价格从那里买来的,很多都是工厂扩产时候新建,有的刚刚用了一年两年,有的甚至刚建设好就停战了,当时他们的很多工程师没饭吃,就跑到了海兰国这里工作,现在需要多少钱买,那可没法计算,另外从质量上比较,煤帮和布帮的发电厂不同,煤帮的更先进,布帮那些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产物,到现在也没更新。 “当时花了两千万美元从煤帮那里购买的设备,建了几年也就完成了。” 听完这段话,众人显得有点轻松,工业化嘛,也就那么回事。 驴帮帮主询问柳少:“六百亿度,够用吗?” 柳少也不知道够不够用,毕竟是第一次建帮管理经济,没啥经验。 “这个还真不知道,但我觉地,工业化也就那么回事,一边建厂一边建发电站就行了呗!到时候像海兰国那样,建几个两千多万吨钢铁产量的厂子往外出售钢铁,美元那还不哗哗地来?” 见他们说的这么容易,郝人有一种错觉,难道当初自己花了这么多钱买了一大堆破烂?其实吃亏啦? “你……你们的钱从哪里来?” 邹恩微笑着解释说:“上次您提的建议不错,我们想好了,一,从农业入手,把收上来的粮食卖出去,作为工业发展基金;二,从布帮贷款,先建厂,然後用这些厂生产的产品还债,双管齐下,工业化也就完成了。” 郝人没有亲自搞过工业化,当时他只觉地要花钱的地方非常多。 “既然这样,那你们能不能向我们出口衣服、卫生纸啥的消费品,我们那里急缺!” 说着,将照片递给他们。 看到便便门框,众人差点吐了。 再看有人在村里土路的污水里洗澡,对这些人的遭遇更是唉声叹气。 郝人见他们这个模样,提醒一句:“各位,驴帮现在也这个样!” 众人:“啊?!” 驴帮帮主怒了。 “早说了要注意卫生,怎么没有做好?” 柳少解释说:“咱们的卫生纸不够用,即便够用,村里也消费不起,再说了,村里哪有洗澡的地方?像西边的州,到现在连耕地里的水都没有,更何况洗澡?” 驴帮帮主:“那就像城市那样铺设管道,引水、排污嘛!” 柳少拿出几份文件看了看。 “帮主,我也不是推卸责任,现在咱们驴帮有农村七十万个,就说每个村打井这件事,就是每个村都有水,那也需要七十万台机器,因为耕地也要灌溉,现在咱们驴帮机器多少?七百台不到,差了一千倍!就是一个村子一口井,那也需要七十万吨水泥,咱们现在连这点水泥产量都没有;另外,也需要修建管道,预计光是排污、饮水至少需要几亿吨钢铁、水泥,现在产量只有几十万吨,差了一千倍!就是有这个产量,那咱们的铁路、公路、机场、仓库、居民楼啥的还修不修啦?” 他这么一说,刚刚还觉地工业化轻而易举的人转瞬间感到压力很大。 知道了详细情况,驴帮帮主有些震惊。 “你这么说,咱们的工业化不是短期内完成的,现代h建设也不是十年二十年就能完成?” 柳少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驴帮帮主狠狠一拍桌子。 “要向布帮看齐,每年产钢铁几亿吨、水泥几亿吨、发电量几千亿度,十年建设好驴帮!” 啪啪啪啪! 布帮:啊这……各位,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郝人有些疑惑,布帮每年产几亿吨钢铁吗?怪不得人家能跟煤帮打擂台,果然不一般! “各位,我们那里的消费品不足,能不能向我们那里出口点毛巾、衬衣、卫生纸啥的?” 柳少:“啊这……洲长先生,我们这里也不足啊!不是人不足,而是机器不够用生产不出来。” 郝人笑了,机器不够用,不都是车出来的零件?海兰国的车床自己都生产了一大堆,就放在野外风吹日晒呢! “这件事你找我啊,我们能能生产!” 柳少有些惊讶。 “你们能生产机器?” 郝人:“其实这也没啥高端,机器都是零件组成的,用车床加工出来就行啦!” 众人一听,也觉地没啥难度,车床嘛,他们也有,就是不够用,也不知道咋用,等布帮的工程师来了,一切迎刃而解。 邹恩微笑着说:“那就拜托你们帮忙车几个机器零件,对了,需要多少钱?” 郝人:“一套卫生纸生产线五十万美元。” 众人:“啊?这么贵!” 郝人有些疑惑:“啊?这贵吗?但是我们那里就是这个价,我也不太懂……” 飞机生产线 柳少有些心疼地对邹恩说:“要不等咱们的工程师培养完成,咱们自己车,现在生产出来消费品啥的尽量先往海兰国卖一点。” 这技工可不好培养,特别是高级技工,在任何农业帮都是一大难题,就说布帮的车床质量,与煤帮也没法比。 邹恩:“郝州长,咱们怎么交易?” 郝人:“以物易物呗,对了,我看看你们的卫生纸。” 柳少指了指他面前的卫生纸:“那个就是!” 郝人看了看桌上的粗制卫生纸,仿佛还有树皮露出,有些震惊。 “哦嚯!我一直以为你们是用来擦桌子的……这个卫生纸,一吨钢铁两吨卫生纸。” 众人觉地不亏。 “行!” 解决了经济上的事,郝人又开始说半岛战争。 “当初北帮发起战争,为何你们不阻止?” 驴帮帮主苦笑着说:“黄洲东边有三个帮是布帮模式,一个是布帮,一个是北帮,另一个是驴帮,两个都在前进,只有我们一个原地踏步?人家会如何看待?再说,那北帮连布帮的命令也不听,坦克到了直接就打,还与煤帮爆发了正面冲突,这件事连莫城也被震惊了,现在的布帮唯恐被牵连到,连支持北帮的口头喊话也不敢。” 郝人:“那完了,煤帮的大臣以及盟主都是军官出身,非常强硬,他们一定会介入,根据我们的估计,只要一个月,就能完全打垮北军,除非他们大面积挖掘坑道,像东州帮在大洋岛屿上阻击那样对付煤帮。” 驴帮的将领有些不相信,他们与前驴帮打,拼的就是勇气。 陈忠皱起眉头说:“不会吧?煤帮有这么强的实力?只要北军人人奋勇向前,煤帮必然不堪一击!” 众人深以为然。 郝人:“在第二次降魔大战中,白洲战场和大洋战场同样激烈,那炸弹铺天盖地,不是龙岛势力可比,就说……咦?林勇呢?” 罗西:“哦,被你们的军队打出心理阴影,去南边修养去了。” 郝人:“……哦,那就再换个例子,你们没有接触过陆海空军立体战争,就说这些海岸线,哪里不能登陆?哪里不能轰炸?想要和他们作战,首先要保护住后勤,否则,连一颗子弹都送不上去!现在煤帮有喷气式轰炸机,你们有没有?估计连飞行员都没多少吧?” “再说他们的坦克,那不是只有前驴帮那种轻型坦克,谢谢你中型坦克是主力,潘潘重型坦克也不少,你们拿什么挡住?在你们考虑如何炸掉这些坦克的时候,人家的轰炸机已经铺天盖地。” 驴帮帮主深吸一口气。 “那也要打,以往我们一个战士只有几颗子弹,现在子弹随便用,我就不信,这还打不过他们?让那些白洲人尝尝我们的厉害!你们能打澳帮,我们这么大一定可以打煤帮!” 众人:“对!” 郝人:“……各位,你们怎么对付人家的轰炸机?” 罗西:“我们可以从布帮买高射炮,反正都是打煤帮,他们不可能不卖。” 郝人:“你们不要把布帮想的这么好,他们不把一堆破烂卖给你们就不错啦!听说现在布帮正在淘汰第二次降魔大战的武器,估计到时候都得卖给你们,还有他们研制的第一种喷气式战斗机并不好用,到时候肯定也得卖给你们。” 旁边的高铁觉地郝人说的不对。 “郝州长,我不同意你这个说法,布帮怎么啦?都是没地的,还能分你我?布帮和我们是一体的,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高铁这么一说,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冷了一下来。 邹恩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圆场:各位!你们说……唉! “郝州长,听说煤帮往澳帮卖了喷气式战斗机,你们怎么应对?” 郝人还不知道这事,听他们这么说,也觉地事情有点严重。 “现在布帮和煤帮都对海兰国禁止了武器输出,你们说,我们从哪里才能买到喷气式战斗机?” 对此,邹恩出了个主意。 “英帮正在与煤帮、布帮暗地里对抗,现在的经济很困难,大量工厂倒闭,有很多工程师没有工作,你不如去那里试试……” 英帮。 帮主办公室。 英帮外交助理次长(外交秘书处副处长)邓宁跟着外长贝文来到了帮主理查德的办公室。 贝文坐在椅子上兴奋地说:“帮主,看股市没有,我买跌又赚了不少!” 正在焦头烂额的理查德听了这句话咬牙切齿。 “我是英帮帮主,现在英帮的经济犹如夕阳西下,你还好意思说风凉话!前面我买了这么多升值,全赔啦!” 估计理查德生气主要是后面这个原因,毕竟,帮派无论好坏,不会影响自己赚钱。 贝文朝邓宁努了努嘴,示意他开口说话。 邓宁清了清嗓子。 “这个……形势一片大好……” 理查德气地拍了桌子。 怦怦怦! “说人话!” 邓宁赶紧转换说话方式。 “海兰国外长方正刚刚来了,说是准备购买咱们的飞机,最好是引进生产线!” 理查德皱起眉头,他想卖,但要顾及煤帮的态度。 “这不好吧,咱们刚刚答应煤帮,要对布帮这一类的帮禁止武器出口,里面还带了海兰国。” 贝文清了清嗓子,邓宁又跳了出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理查德一听,恍然大悟。 “那就由你去办理这件事,将吸血鬼喷气式战斗机生产线卖给他们,对了,把那群即将下岗的工程师也送过去吧!” 平州。 大风城工业园。 “呜呜……” 几千名英帮来的工程师、技工痛哭出声。 “咱们就这么被抛弃啦?” 邓宁安慰他们说:“哎呀别哭啦,回去你们只能下岗,在这里你们还能拿到10%的工厂利润,假如工厂一年赚五百万的利润,你们工厂里的一万人每人分五十块钱呢,再说,人家这里的物价低低很,五块钱的东西,在人家这里卖一块钱!” 他这么一说,本来哭哭啼啼的工程师和技工们瞬间眉开眼笑,只要有钱,在哪里都一样。 “这位英帮外交官,请不要打扰我们安装机器。” 邓宁:“……” 然而,还有部分英帮工人不想留下,大部分都是飞机设计师,看不上这点。 “各位!我们是荣耀的英帮子民,应该回英帮建设英帮!” 凉亭。 郝人望着吸血鬼喷气式飞机,越看越像蝙蝠。 “这样,从现在起,将这种飞机命名为白蝙蝠战斗机,组装完生产线以后,先生产五百架!” 寒风呼啸…… 听说此事的煤帮盟主哈里立即给理查德打去了电话。 “喂!理查德,你们英帮什么意思?刚签订协约多久就违约!” 理查德:都快一年啦还短吗? 他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盟主先生,您在说什么?” 哈里气地咬牙切齿,心说,你还在这里给我装? “你们!英帮!的!吸血鬼!飞机!生产线!怎么出现在海兰国!” “什么?!”理查德“震惊”地大叫一声:“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能去帮助那种门派!无耻!混账!应该枪毙!” 另一边的哈里愣住了。 哈里:哦嚯!难道冤枉人啦,其实理查德不知道这件事? 哈里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帮主先生,您说怎么办吧!” 理查德“恨恨”地说:“枪毙!只要是踏上海兰国的飞机厂工作人员一律叫回来枪毙!” 哈里心里一惊,这可了不得,看来理查德是真的不知道这事。 “帮主先生稍安勿躁,我认为,这件事他们也是被骗……” 理查德一脸坚定地说:“你不用说啦,这是我们英帮的事,等下我就敦促法院下这个决定!” 啪! 挂断电话的理查德忍不住笑出声。 当天下午,英帮法院夺了前往海兰国的工程师、技工的英帮身份,缺席宣判死刑。 一时间,整个武林舆论兴起。 “看没,热血的英帮工人支援海兰国建设啦!” “真了不起!” 海兰国。 工厂里,邓宁将报纸递给那些还想着回家的飞机设计师。 “各位,看看吧,这是英帮的决定!” 设计师们接过报纸一看。 “啊!!!!!” 嚎啕大哭。 “完了,回不去啦!” “为什么这么对待我们!” 看到他们哭地这么伤心,邓宁开心地合不拢嘴。 “好好学海兰国的语言、风俗习惯,我走啦,再见!” 听说这些工程师肯留下来,郝人兴冲冲地前往驴帮报喜。 办公大楼。 门口警卫一看是郝人,立即打开了门。 “请进!” 郝人走进去一看,里面除了坐着驴帮帮主和邹恩、陈忠、林勇、彭中以外,还有几个外帮人,看着不像驴帮人。 驴帮帮主朝郝人打了个招呼:“郝州长,快坐!” 郝人指着那几个外帮人:“谁啊?” 驴帮帮主叹了口气:“北帮败了,兵败如山倒……” 郝人捂住脸,估计这些人是来求援的。 “哈哈哈哈!我早就说过他们必败!” 北帮割地! 里面的几个北帮人脸色铁青。 邹恩清了清嗓子:“嗯哼!郝州长,他们听地懂驴语!” 郝人很是尴尬。 “哎呀,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对了,这是哪两位?” 邹恩介绍说:“北帮副司令朴一下、司令助理朴游勇。” 郝人:“哦,欢迎欢迎……这个……对了,现在北帮到底咋样啦?” 陈忠:“煤帮带着一大批白洲、美洲军团将北帮打地尸横遍野,现在的北帮帮主几乎成了光杆司令。” 郝人:哦嚯!这麽快吗? “既然这样,咱们就与南帮建交呗,反正谁在那里都一个样。” 朴一下有些生气地说:“怎么可以这样?你们忘了布帮的精神?” 郝人:“首先,布帮和我关系很差劲,第二,我和你们关系也不好,第三,这件事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朴一下:“你不能代表驴帮。” 郝人笑了。 “谁说我不能代表驴帮?” 在场没人说话,一旦质疑,就会被扣上一个大斗笠。 朴一下指了指驴帮帮主:“我不跟你说,我要跟帮主先生说,帮主先生,您说咋办?” 驴帮帮主考虑了一下说:“两位,你们先去休息,我们开个会商议一下。” 等他们离开以后,几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你们说打不打?” 林勇:“不打!打了没好处,再说,煤帮那火力不是咱们能够承受滴!” 彭中:“要我说就该打,他们来多少我们就打多少!” 其他人没说话。 驴帮帮主指了指郝人:“郝洲长,你别说打不打,你就说打和不打的后果。” 郝人:“1,现在扒拉特在西南找事,要求重新规划门派界限;2,布帮现在还是对驴帮不信任,认为驴帮随时可能与煤帮结盟,所以工业援助一直没到;3,越帮一直在南方建立基地,法帮驻军随时会过界打击;4,南边还有寮帮、越帮、甸帮的边界没划,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复杂怎么办?快刀斩乱麻,杀鸡吓猴! 听了郝人的话,驴帮帮主下定了决心。 “再也不能摇摆,否则,谁也不会向咱们提供工业,面对复杂的武林局势,必须主动出击!明天召集人开会!对了郝州长,你今天来啥事?” 郝人高兴地说:“我们搞定了喷气式生产线,现在正在大风城开发区组装,就是那种吸血鬼喷气式飞机,我给更名为白蝙蝠超音速飞机,到时候下线大家一起去看看!” 众人为之一振。 “好啊!咱们可以生产飞机啦!” “是啊,到时候拿这个要挟布帮,他们肯定给咱们飞机生产线!” 郝人有些尴尬地说:“各位,这个白蝙蝠战斗机不是超音速飞机,是亚音速飞机,根本打不过高超音速飞机,好处是这是一种全天候作战飞机,晚上也可以打。” 众人:晚上双方的飞机都不出动,黑乎乎的也没个城市,打谁呀! 第二天下午。 郝人吃完饭再次来到了办公室。 这次估计是已经商量好了,驴帮帮主信誓旦旦地对朴一下说:“你放心,我们即刻出兵!” 郝人一听,赶紧在后面加了句:“这是有条件的!” 邹恩笑着说:“郝州长,他们都已经山穷水尽了,哪里还能拿出什么东西?” 郝人:“你们不要给我呀!子弹够用吗?不得买?我那里有!炮弹够用吗?我那里也有!石油够用吗?我那里也缺……” 众人:“……” 朴一下态度也软了下来,毕竟那个金糊弄催了一晚上了。 “你们提条件嘛,只要出兵,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驴帮帮主不好意思要条件。 “这个……我们没有条件,但是海兰国作为我们这里的成员,有权力提出他们自己需要的条件。” 朴一下看向郝人:“郝州长,你有什么条件?” 可以敲竹杠,郝人忍不住咧嘴笑。 “你们东北部有一个咸什么北道,与驴帮东北部隔江相望,江的东边不远处有优质的铁矿山,以前东州帮在那里建设过炼钢厂,将这个铁矿给我。” 众人一听,心说,这和白洲那群殖民地有什么不同?开始反对。 “这怎麽行?您这样做与白洲强盗有什麽分别?” 驴帮帮主也在一边劝说郝人:“郝州长,这铁矿怎么还分好不好,不是都能炼钢?再说,你那里一千亿吨铁矿,还缺铁矿?” 郝人哈哈大笑:“谁还嫌资源多?” 邹恩:“郝州长,您这样做,别人会怎么看?” 郝人:“他们爱怎么看怎么看,反正我就要矿,到时候子弹按照出厂价卖给你们。” 管理经济的陈亨听了这句话很是高兴。 “我看,这是海兰国与北帮的约定,咱们还是不要过问啦!” 驴帮帮主有些不愿意。 “这怎么行,传出去人家肯定也会对着咱们指指点点。” 郝人:“这您就想错啦,那些被英帮和法帮统治过的地方,他们也学会了弱肉强食的那一套,所以不会对驴帮指指点点,相反,您要是拿出一点好处,他们肯定争着夸驴帮!” 陈亨:“这件事洲长先生说的没错!” 驴帮帮主看向邹恩。 邹恩想了想说:“出兵的事情,洲长先生的意见也很重要……” 驴帮帮主没了办法。 “好吧,不过郝人,你准备怎么划?” 郝人:“驴帮与北帮有条界河,其北部的东面就是矿山,那座山直到东部海面宽五十公里,总共两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都要划给我们做开采区,当然了,我们会付款100美元当做购买的资金。” 这下,朴一下又不干了。 “你这和割土有什么区别,那里还有不少煤矿,况且,将北部一点地方也与我们分开啦!” 郝人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可以将北部角落的土地也给我们嘛,当时历史上你们不就是这样拿走的?告诉你们,我就是趁火打劫,你们不给,我坚决不同意驴帮出兵。” 驴帮帮主叹了口气,郝人就是这么执着,若是他否定郝人的意见,那海兰国还是不是驴帮的加盟帮?一定要让海兰国经常参与驴帮的事务,他们才能有归属感,所以,这件事,他也没有办法。 见他们没说话,朴一下恨恨地说:“都说驴帮仗义,我看也不过如此!” 郝人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别废话,到底卖不卖?” 朴一下看了看朴游勇。 朴游勇:“副司令,你看我做什么,这次谈判你是主谋……” 正在这时,一名北帮工作人员跑了进来,将一份电报递给两人,上面写着金糊弄的严厉命令,若是驴帮再不出兵,就把两人给毙了,要不惜一切代价催促驴帮出兵。 朴一下坐不住了。 “好!我们同意!” 签了字,朴一下急地手舞足蹈。 “请各位赶快出兵,那些人已经到了我们司令藏身附近啦!” 驴帮帮主指了指彭中:“彭中,你去!” 郝人:“我也去!” 邹恩拦住他:“郝州长,你去做什么,那里很危险!” 郝人:“让那个金糊弄也签字,省地到时候再说这个那个,这样一来,朴一下、朴游勇也不会被当做替罪羊给杀了。” 朴一下、朴游勇:那我们是不是还得谢谢他? 晚上。 大量驴帮士兵过江。 彭中和郝人跟着朴游勇来到金糊弄藏身的洞穴。 打开帘子,露出里面正在原地踱步的胖子,估计就是朴游勇说的金糊弄。 那人一看到彭中,立即扑了上去:“彭先生,你可来啦!” 彭中没想到现在的金糊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除了身边几个警卫,几乎成了孤家寡人! “金帮主,我们的士兵已经过江!” 金糊弄一听,刚刚还慌地不行的他立即摆出镇定的表情。 “煤帮必败!” 郝人:都啥时候了还在这里吹牛*! “那个……金先生,把这个签一下。” 晚上油灯看不太清楚。 郝人:“哦,这是出兵证明,你们邀请我们出兵这才有依据嘛!” 众人:“……” 旁边的朴一下为了防止被当替罪羊赶紧解释:“帮主,这是他们要割咱们那个两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 金糊弄一听,立即将文件放在油灯下看了看,当他看到100美元购买两千五百平方公里土地的文字后,并没有生气,在他看来,这片土地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再说,能不能守地住还是一个未知数,若是将来带兵退到驴帮那里,再被卖了或者吞并,亦或者被人抓起来卖给煤帮咋办?还是钱好用,有了钱哪里都能跑,也不用局限于待在哪,至于战争,能不能打赢无所谓。 “哼!”金糊弄将文件往桌上狠狠一拍,一脸的愤恨,仿佛下一秒就要与郝人单挑。 众人:完了,惹到了一个爱北帮的人。 金糊弄指了指文件:“一百美元,这也太少了吧!” 众人:“……” 郝人也愣住了。 “那……那你说个数嘛,咱们可以再商量!” 金糊弄:“至少五百万美元!” 在北帮战斗的困难 郝人:“成交!” 金糊弄高兴地差点笑出声,五百万美元,头一次有过这么大的交易! “赶紧签字!” 这时,油灯一下灭了。 郝人:“要不等天亮了再签字。” 金糊弄:“那怎么行,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咱们现在就签字,我这里有打火机。” 彭中:我怎么觉地这金糊弄要拿钱跑路? 果然…… 几分钟以后,金糊弄提起箱子。 “各位,我出去上个厕所!” 彭中拦住他:“金司令,上厕所怎么还带箱子?” 金糊弄哈哈大笑说:“这不是怕丢了嘛!” 朴游勇拉住他的胳膊嚎啕大哭:“司令,你不要走,驴帮一定能把煤帮打退的!” 金糊弄叹了口气:“哎呀,朴游勇,你不要拉我,我辛辛苦苦打了这么多年仗,去欧美做个富翁怎么啦?” 面对众人反复相劝,金糊弄索性坐在了椅子上。 “人家煤帮的火力有多猛你们造嘛?要打你们打,反正打不过的时候不要再拦着我!” 众人:“……” 到了临时营地,郝人对彭中说:“司令先生,那我就先回去啦!” 虽然北帮自己不关心,但彭中还是关心地问了下:“郝州长,那两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北帮人怎么办?” 郝人冷笑着说:“当然是回他们自己的领土上去。” 正在这时,远处的飞机声轰隆隆地传来,铺天盖地的轰炸机犹如蝗虫一样密密麻麻。 “洲长先生,赶紧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大家全部散开!” 说着,彭中拉着郝人跑到了隧道下面。 郝人一看,吓到了。 “喂喂喂,别待在这里,隧道是轰炸的主要目标!” 说着,又把彭中往外拉。 彭中急了。 “洲长先生,现在外面全是飞机,不要乱跑!” 郝人也急了。 “你爱走不走!” 说着撒腿跑了出去。 彭中一看,生怕他出什么事,也跟着跑了出去。 两人刚跑出去几十米远…… 轰!轰!轰! 彭中回头一看,哦嚯!隧道就这么被炸塌了!还有好几颗炸弹排队等着落下。 郝人跑到附近,将军装脱下来,反过来就是雪白色,趴在地上一盖和雪地融为一体。 彭中一看,这挺妙啊,于是赶紧挤了过去。 “洲长先生,挤一挤!” 轰!轰!轰! 两人抬头一看,远处的车队被炸地稀里哗啦,什么军装、被服、医药、枪支弹药统统散落一地,不时还有卡车爆炸起火,附近的铁路、公路也被炸地坑坑洼洼。 郝人对彭中说:“敌人应该还没有猜到咱们过来,但是,作战计划必须修改一下,我估计,拉过来的救援物资,只有一成能到你们手里,甚至连一成都不到,唉!这个计划,亏了呀!” 一个战士嘴巴被炸掉了一半,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两人没敢动弹。 轰隆隆! 哒哒哒! 一架战斗机将这个还在挣扎的士兵打成了几部分,可想煤帮派出的飞机密集程度,连个士兵都能一对一。 彭中有些后悔。 “这件事怪我,没想到煤帮的空中火力这么猛,跟前驴帮没得比。” 正在这时,又是轰隆隆的轰炸机。 噗! 凝固汽油弹哗啦啦地落在车队上,引起连绵万米的大火,爆炸声此起彼伏,即便是身处几百米外的两人也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热浪侵袭。 彭中狠狠地一捶雪地:“完了!后勤全完了!洲长先生,你们那里有没有高射炮?” 郝人:“以后有,现在我们那里的高射炮也很紧张,其实防御飞机,最主要的还是用飞机,因为高射炮都是打提前量,谁知道人家那个飞机走不走那个路线,就像你往人跟前扔石头,人往前走,能被砸到,但是人家拐个弯你就砸不到啦!高射炮防空是没有办法的事。” 彭中明白了,还是得找布帮要飞机。 “布帮说是派飞机过来支援,但是现在又不来了。” 郝人冷笑着说:“北帮抓了煤帮两个将领,布帮吓地差点和北帮撇清关系,否则怎么会让咱们出兵?指望他们出飞机?除非你证明能守地住!这布帮,专门窝里横,对煤帮要多怂有多怂,估计是因为海岸线太长又没海军的问题,也幸亏他们的海岸线大部分都是冰封,否则煤帮还不到处兜兜转转?” “唉!”彭中叹了口气:“现在全靠我们自己……” 煤帮的飞机飞走以后,在场的人又开始救人、抢救物资。 彭中指着绵延大火中燃烧的汽车对郝人说:“这么多汽车,全完了。” 郝人笑着说:“战争就是消耗,如果有白洲那样的实力,将汽车排成队让他们炸,看看是他们先扔不起炸弹,还是咱们先出不起汽车。” 彭中苦笑。 “哪有这么多汽车?布帮汽车一辆一两千美元!” 郝人:“这样,你们去布帮贷款买汽车,到时候不用还,咱们打仗又不是只为了咱们自己。” 越帮:哦嚯!跟我们想的一样! 彭中摆摆手:“这不好这不好……” 他这么一说,郝人倒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估计是驴帮还想着和布帮比划比划,不屑于做出这样违背承诺的事,对形象不好。 突然,郝人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士兵,脚上还穿着草鞋。 他有些震惊地指了指士兵:“这是人干的事?让人穿着草鞋在零下二十多度的温度下作战?” 彭中摊了摊手:“一开始并没有计划进来,是紧急抽调过来的人,你看那些车队没有,那里全是被服鞋子啥的,现在全没了……” 郝人查看了一下士兵的武器,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 “这些武器是咋回事?” 彭中:“布帮紧急调给我们的,要多少有多少,还能贷款,加上我们前期缴获的,总不能留着不用吧?” 郝人:“……这种武器和联军武器真是平分秋色。” 驴帮总部。 帮主办公室。 郝人摊了摊手:“事情就是这样,车队一个小时报废,战士们连吃的粮食都没有,有的人穿的还是草鞋,和光着脚差不多。” 办公室里的人震惊地无以复加。 “没想到煤帮空中火力这么强!” “这可怎么办?送上去多少汽车都要被炸!” “现在必须赶紧凑汽车,否则士兵们饿都要饿死啦!” 郝人:“其实还不止如此,他们将铁路炸断了,桥也炸了,公路也炸地坑坑洼洼,那里的人没吃没喝,因为所有储存粮食的房子都被炸毁了。” 驴帮帮主急地团团转。 “也就是说,现在必须要有粮食、被服、鞋子、水泥、钢轨是吗?” 郝人:“还有枪支弹药!这个我们储备也不足够,因为前面一直在建设。” 驴帮帮主:“郝州长,你是去过那里的人,认为需要多少人才行,我们要根据这个调配物资。” 郝人:“估计得几百万人,对面一百多万人,装备好,后勤也好,咱们只能堆人,但是物资十有八九送不上去,所以要准备十倍的物资!” 众人:“十倍!” 郝人知道这个数字有点大,但也是没办法的事,煤帮轰炸太厉害。 “你们觉地困难,前线的士兵更困难。” 陈亨拿起算盘。 “也就是一个人一天三十斤粮食,三百万人一天就是九千万斤粮食,一年需要一千六百万吨粮食!” 高铁有些震惊:“仅仅只是粮食就需要这么多,咱们必须赶紧求助布帮,让布帮出兵!” 陈忠叹了口气:“若是只要这么多粮食还好说,就怕送不上去……” 柳少有些不满,心说,当初不打不就行了吗?现在可好,骑虎难下! “南边也要支援,北边也要支援,唉!工业建设又得停顿!” 邹恩站出来打圆场。 圆场:这人有暴力倾向! “各位,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还是想想如何解决目前的困难,我提议,全驴帮捐款!” 众人:“好!” 郝人:各位,我怀疑他们是故意针对海兰国。 “嗯……我代表海兰国捐款一百万……吨铁矿!” 陈亨乐了。 “郝州长,一百万吨铁矿有啥用,我们这里的铁矿多的是,再说,我们现在的炼钢还没有展开,就是给我们,我们也不会用嘛!” 郝人:“那这样,捐一百万吨煤矿,这个总会用吧?” 众人:“这个可以这个可以!” 郝人有些窃喜地说:“煤矿就在半岛领地,你们派人挖去吧!” 众人:“啊?!” 驴帮帮主估计,海兰国劳动力不足,机械不足,所以请人过去挖煤,这一百万吨就是酬劳。 邹恩向驴帮帮主提了个建议:“这样也好,既能咱们自己赚点,又能帮忙海兰国生产。” 驴帮帮主深以为然。 “行吧,那就派一两千人过去帮忙开采煤矿,陈亨,你在这方面有经验,你带队吧!” 郝人:“要不要管吃?” 一说管吃,生怕郝人再从其他方面扣费的陈亨赶紧摆手。 “不不不!我们尽量自己带!” 啪啪啪啪! 武林大会。 海兰国代表拿出新的地图递给武林大会各成员。 驱赶当地人 “各位,现在我们的领土又增加了,半岛领地是我们的新区域,不会接待任何携带武器的外帮人员,所以,请武林大会授权的联军停止对那里的轰炸。” 煤帮代表:“我反对!我们煤帮要求对此发言!” 武林大会轮换做裁判,这次的裁判是英帮,英帮裁判无视他的反对。 “双方互相同意,有效!协议通过!” 半岛领地。 陈亨带着两千农夫到了半岛领地的矿山。 “郝州长,给工人分配工作吧!” 郝人指了指附近的村庄:“别急,先给工人找住的地方,让工人跟着士兵将附近的村民清理走。” 陈亨看了看附近正在河边打水的北帮村民,有些为难。 “郝州长,这不好吧,把他们赶走,他们去哪里生活?” 郝人有些不屑地说:“又不是我们帮的人,心疼啥?现在物资紧缺,啥都凑不出来,赶紧把工人组织一下,要不晚上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陈亨权衡一番,感觉自己人的温饱更重要。 讲台上,陈亨拿起喇叭:“这个地方属于驴帮海兰国,但是附近的北帮村民不肯走,你们在这里就没地方住,所以,要将他们赶走!” 一名工人有些疑惑地问了句:“在咱们帮不都要团j北帮帮众吗?怎么要把人家赶走?” 对此,陈亨没有解释。 “谁把人赶走,谁就有房子住,要不就在外面睡觉!” 工人一听,爱咋咋地吧,冬天这么冷先找个房子住下再说! “那长官,我们不会北帮话咋办?” 陈亨询问郝人:“郝州长,让他们走的北帮话怎么说?” 郝人翻译了一个“滚”。 小队队长温义成带着二十人来到一个篱笆院,里面的一家人正在做家务。 “喂喂喂!你们,赶紧走!” 男人没听懂他们说什么,有些疑惑地点头哈腰。 温义成想起交代的北帮话,于是指着野外大声喊了句:“滚!” 男人这才知道,这些人要占据他的家园,顿时不干了,又是磕头又是叽里呱啦地求饶。 其他人也觉地有点可怜。 “队长,咱们也有家人……” “是啊,这也太狠了吧?” 路过的小队队长牟家恩指着他们:“一群孬种!不要给我们!” 温义成咬了咬牙,瞪着那几个说话的队员:“笨蛋!今天不把他们赶走,你们晚上睡哪里?今天晚上零下几十度呢!干!” 十几个队员一起上,抓起男人女人往外拖,后面几个队员拿起棍子恐吓。 “再敢回来弄死你们!” 男人跪在地上做了几个手势。 旁边一个队员对温义成说:“队长,好像是要吃的东西。” 温义成觉地吧,应该是要锅碗瓢盆一类的。 “把他们的东西统统扔出去,让他们自己带走!” 其实,里面的东西也没什么可扔的,破棉袄、油乎乎的棉被、一双穿烂的布鞋、坛坛罐罐,和驴帮普通人家没什么区别。 队员们虽然心里愧疚,但是没办法,不把他们赶走就得冻死。 (几十年后,记者采访温义成:“当年到底有没有暴力驱赶北帮人?” 温义成有些惭愧地点了点头:“这事确实发生了,但是那个时代就是抢的时代,你不抢别人,你就得冻死饿死,郝州长说,骂名我来担,你们尽管去找房子,把那些人统统赶走!” 说到这里,温义成忍不住流泪。 记者觉地有些不可思议。 “那要是今天再发生这种事,您怎么选择?” 温义成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一脸坚定地说:“郝州长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温义成带人正在收拾房间打扫院子,村口的喇叭响了起来。 “赶紧去矿上拉煤炭,晚上取暖!免费!” 队员高兴地对温义成说:“队长,免费的煤炭,这可了不得!” 温义成赶紧放下了笤帚,兴冲冲地说了句:“走!” 煤矿。 “没有炉子咋办?” “嗨!在房间地上挖个坑,周围用石头堵上不就行啦!” “还是人家海兰国有钱,免费用煤炭,在咱们那里想都不敢想!” 下午,郝人和陈亨巡逻。 温义成在院子里抓起瓢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往嘴里倒。 郝人一愣,哦嚯!这人怎么喝生水! “喂喂喂!这位先生!” 温义成水刚到嘴边,听到郝人叫他,还以为郝人渴了,赶紧将水端到他面前:“洲长!” 郝人接过瓢看了看,发现里面隐隐约约有虫子在动,这可是冬天! “这位先生,咱们这里不是发放了免费煤炭,为什么你们还喝生水?” 温义成恍然大悟,原来是来检查,赶紧解释:“报告郝州长,我们在家里就是这样!” 郝人倒吸好几口凉气。 “这水不能生喝!以后必须煮熟,对了,我马上让人把不锈钢水壶送来,到时候你们干活的时候把凉白开带上。” 没想到还给水壶,温义成高兴地合不拢嘴。 “谢谢郝州长!谢谢郝州长!” 郝人将瓢递给温义成,带着陈亨继续巡逻。 “驴帮都是这样喝生水?” 陈亨点了点头:“嗯,反正我去过的农村都是这样,关键是没有卡车送煤,村里的人消费不起。” 郝人:“回去以后到乡村走一走……” 几天以后,两人返回江边。 望着江边如同连绵山脉一样的物资,郝人和陈亨惊呆了。 陈亨叫来附近军需处的负责人。 “这些物资为什么不立即送到北帮战场,你们知不知道那里的士兵有多饥饿!他们甚至在零下几十度连鞋子都没得穿!” 军需处负责人一脸委屈地说:“我也想送,但是没法送,那汽车刚进去就被炸烂了,送物资的人从汽车里逃出来被飞机追着打!汽车没了,驾驶员也没了……” 风中充满了臭味,让最能忍受的人也无法忍受,比臭鸡蛋的味道还要浓烈几十倍,这是肉类腐烂的味道,战场上经常闻到,但这不是战场。 郝人对军需负责人说:“我估计最近也不可能有汽车,拉一千吨肉给我们工地上的工人送去,省地浪费。” 陈亨:“郝州长,这不好吧?” 郝人笑了:“总比浪费了好吧!” 军需负责人愣住了。 “郝州长,这……” 郝人指着他说:“你看你看,这是公然不承认海兰国,我们海兰国还是不是驴帮的加盟帮?我这个洲长说话还有没有人听?” 军需负责人一听这么大的斗笠扣下来了,赶紧点头:“好!马上用驴车给您送去!” 郝人指着物资对陈亨说:“这么多物资从乡村收上来得浪费多少人力物力,若是能够将村里的资源统y调配,会方便许多,所以,这个一起种地必须加快。” 陈亨有些为难:“底下帮众反抗非常激烈!” 郝人苦口婆心地劝说。 “不为驴帮着想,只考虑个人,这种人留着也会破坏驴帮!该强硬的时候绝对不能心软!若是这场战争打十年二十年,到时候只是收税就得需要多少人?一起种地,只要村里把粮食送到指定地点,而不用一家一户这么麻烦,最主要的是,由驴帮全面统筹耕地,每年能收上来多少粮食心里有数,耕地……也是资源……” 驴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陈亨站起来发言。 “咱们的乡村要向海兰国学习,耕地要统y由村里管理,种什么种多少怎么种,由总部下发到各州,州下发到农业站,上交粮食的时候,由村里进行统y交,而不是城里的粮仓要一直开着等待村里将粮食三三两两的送上来,到时候谁知道收了多少,有没有收完,有没有人故意少交,还要派人挨家挨户去查看。” 高铁站起来说:“我认为,直接学布帮,用不着给各家各户留这么多地,只要留一点就行,其他的收回来,这样更好管理!” 邹恩也同意了这个说法。 “这样一来,村里也有经费建立公共设施,办理养老院、照顾伤残人士、开设托儿所等,让乡村的人,也过上城市的生活,让战场归来的士兵没有后顾之忧。” 柳少高兴地说:“统y管理生产工具,这样一来,没有牛的家庭也有牛耕地拉,另外还有布帮支援咱们的拖拉机太大,单个家庭根本用不起!” 帮众:你们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狠! 会上的人基本上同意了这个意见。 驴帮帮主:“那……每人每年留多少粮食合适?” 1351年。 2月。 法帮总部。 煤洲、白洲高层会议,这每年都要召开的煤帮盟友会议,专门针对联盟内外形势制定新计划、督促有关盟友紧跟形式等。 煤帮盟主哈里生气地指着德帮帮主康拉德:“帮主先生,你们怎么能向海兰国出售拖拉机?这不是资敌?” 康拉德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只是出口民用产品,哪像某人……哼!” 英帮帮主理查德没有说话。 理查德:反正人家也没明着说,不能主动承认。 哈里决定拿市场说事。 硬气的德帮 “若是你们的拖拉机再向海兰国出口,那以后就不要把拖拉机卖到煤帮。” 现在的情况是,海兰国卖矿产、钢铁、水泥给德帮,德帮用马克支付,然后海兰国用马克购买德帮的产品,这么一来,德帮恢复的速度与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康拉德一听拖拉机不能往煤帮卖,也没有解释。 “好!” 众人愣住了,心说,现在的德帮挺横啊,比以前牛*多了!以前哪次会议德帮不是唯唯诺诺的求贷款,今天怎么啦? 由于两次降魔大战将白洲打地一蹶不振,为了重振白洲,白洲各门派开始报团取暖。 法帮帮主小声对康拉德说:“老康啊,没有煤帮市场咱们怎么活?低头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 康拉德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事我们没错!” 法帮帮主继续劝说:“没了煤帮市场,你那一年几万台拖拉机往哪卖?” 康拉德:“海兰国需要一百万台拖拉机,比煤帮市场大地多。” 法帮帮主一听,先是瞪大眼睛,随后义正辞严地对煤帮盟主哈里说:“他们一个给海兰国送去了飞机生产线,一个给海兰国送去了炮厂、重卡生产线,那我们法帮也不甘心,这样,这个拖拉机的出售包给我们吧,我们只卖拖拉机,这样就平衡啦!” 各门派有些奇怪,怎么两人窃窃私语一会儿,德帮把法帮拉上了战车?这真是夫妻二人组吗? 理查德叹了口气:“你们俩不要闹啦,好好和煤帮做生意不好吗?” 法帮帮主不服气地说:“海兰国又不是布帮体系,卖点民用产品又怎么滴,他们开着拖拉机和咱们干架?” 哈里生气地指着他说:“他们吃饱饭不就有力气干架啦?” 法帮帮主冷笑:“你吃饱饭不上床跟人干架?” 哈里:“……好!你们俩厉害,你们的拖拉机都不要往煤帮卖!” 法帮帮主视死如归。 “不卖就不卖,怕你呀!” 众人:这……法帮牛*! 这下哈里奇怪了,怎么回事?法帮不顾一切地也要跟海兰国做生意,不过还好,只是卖拖拉机。 理查德出来打圆场。 圆场:各位,怎么外帮人也有这个习惯! “行了行了,咱们进行下一个议题!” 散会以后,法帮帮主拦住康拉德。 “听说他们那边还收你们的钱做外汇储备,真的假的?” 康拉德正想找个盟友一起突破煤帮限制,见他这么问,立即说了实话。 “那当然是真的,我们用马克买他们的矿产,他们用马克购买我们的物资,比你们用枪支殖民方便多啦,你想,这么一来,咱们的货币是不是带有武林货币的效果啦?” 法帮帮主一边羡慕一边觉地为难:“可是我们不缺矿产……” 康拉德耸了耸肩:“那得你们自己想办法,对了,你们在越帮的军队不是缺少弹药嘛,我听说海兰国已经开始大规模生产弹药,从白洲将弹药送到万里之外的越帮,需要的成本和时间太高,在殖民地建立工厂,你们又不愿意,不如去找附近的海兰国,这样一来,附近的殖民地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获取弹药。” 法帮帮主眼前一亮。 “对对对!不过……现在驴帮在向越帮提供帮助,海兰国……” 康拉德解释说:“海兰国本身只是名义上与驴帮一体,实际上双方还是各干各的。” 法帮帮主又开始苦恼煤帮的压力,刚才也只是态度有点嚣张,真要是和海兰国做生意,又怕盟友指责。 “煤帮不会说什么吧?” 康拉德有些嫌弃地看着他:“怂包!” 法帮帮主:“……”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怂包,法帮帮主派出了维克多前往海兰国商量生意。 凉亭。 郝人与维克多握了握手。 维克多坐在椅子上,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说:“在黄洲,一米九的个头太少见啦!” 海兰国与法帮没有什么交际,所以郝人缠表现地很冷淡。 “吃地好都能长高,维克多先生,说说你的来意吧!” 维克多:“是这样,我们在越帮镇压叛匪需要弹药,所以,能否用法郎购买你们的弹药?而且,我们帮的拖拉机不禁止向你们出口!” 郝人一听还有这好事,当即答应。 “好!没问题!” 维克多心里一喜,法郎也能随便在这里买东西,总算走出了武林货币的第一步! 送走维克多,申开琴将一封电报递给郝人。 “洲长,半岛领地电报。” 法帮与海兰国交易的消息深深刺激了煤帮,在煤帮盟主看来,海兰国有马克以及法郎,有一天拿着这些货币去市场上兑换海兰国货币,法帮和德帮必须接下,否则就会贬值,这样一来,他们就得储备海兰国货币,三种货币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左脚直接升值!那还要美元干啥?! 又是一次会议。 会议室里,哈里指着英帮、法帮、德帮说:“针对你们三个帮违反协定,我这里重复一遍,你们三个帮与海兰国的交易只能限制在这个范围以内,其他各帮都听着,若是再与海兰国交易,以后就不要再参加这个会议!” 不参加会议?也就是说将其踢出煤帮贸易系统。 其他白洲小帮瑟瑟发抖。 哈里非常满意,总算遏制住了与海兰国贸易的势头。 驴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郝人指着几样东西。 “看没,这就是驴帮生产的东西,我路过为进入北帮的驴帮军团提供的军需仓库时,想着,现在反正也没汽车,不送进去,这些吃的喝的都会烂掉,不如送到半岛领地给工人加餐,就送过去了一千吨。” 众人:那你挺狠! 郝人打开一个罐头。 “这是刚刚生产出来一两个月的牛肉罐头,都臭了!根据我们的检测机构检测,里面还有别的其他的肉!” 一股臭味在会议室里蔓延。 驴帮帮主气地拍了桌子:“无耻!无耻!” 不知道是说郝人拿东西行为还是两个一起说了。 郝人盖上罐头,打开另一个。 “还有这鸡蛋粉,你们闻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臭鸡蛋,让你们在战场上吃这个,你们能不能受地了?” “还有腌菜里面掺沙子、吃了以后喉咙不舒服的饼干、发霉的豆腐干、用了以后伤口流脓的药品,这都是驴帮商人干的。” 众人:哦嚯!你到底拿了多少东西? 面对会议室里的义愤填膺,负责工业的柳少站起来说:“一定严厉、快速调查!” 郝人摇了摇头。 “这些从旧驴帮成长起来的人太坏了,若是依靠刑法,容易漏网。”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高铁立即站了起来。 “我就说嘛,要向布帮看齐,把这些工厂、店铺全部收为帮有!农村也一样!” 邹恩对驴帮帮主说:“不想这么干也得这么干啦!” 驴帮帮主点了点头:“要想个办法,逐步将这些东西收归帮有,最好是咱们的人先进入其中监督生c,将这群坏东西与工厂隔离!” 柳少觉地在场的人对自己的成绩不满意,于是拿出一张准备好的成绩表。 “各位,好消息,总部附近的大型发电厂要建好啦,十亿度!” 陈忠有些不屑:“就这还用说?人家海兰国一个电厂六百亿度,咱们这电厂十亿度才多大,我看,也就几百人吧!” 一开始柳少也觉地电厂不大,逐渐深入工业才知道十亿度电的发电厂到底有多大。 “不不不!这可是大发电厂,每年光是煤炭就要耗费几十万吨!足够一千万户家庭使用!” 邹恩觉地有点不对劲。 “不对吧?十亿度足够一千万户使用,那六百亿度岂不是足够六亿户使用?足够咱们整个驴帮加上布帮的使用!这不可能!” 高铁指着柳少网络嘲讽:“故意夸大,你觉地现在的驴帮比布帮还厉害?别吹啦,歇会儿吧!” 陈忠紧皱眉头说:“有可能是统计单位不同。” 柳少见他们不信,抬出来了布帮专家。 “这可是布帮专家亲口说的!”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看向郝人。 邹恩:“郝州长,那六百亿度到底真的假的?” 郝人摊了摊手:“具体等于多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足够我们海兰国使用!对了,你们用不用电?” 柳少:“用用用!海兰国北部的鲁州、西部的徽州、南边的浙州等一大堆州缺电,现在又没有这么多设备,只能先借用一下。” 郝人:“需要多少电?” 柳少:“……暂时五十亿度!” 这下在场的人有点纳闷了。 “六百亿度到底是多少电?这么能撑?” “嗨!咱们现在又没有多少工业,当然显得六百亿度电多啦!” 众人认为是驴帮工业少,所以海兰国的电够用。 驴帮帮主认为问题不大。 “咱们现在要定个目标,发电量、水泥、钢铁产量先超过海兰国,然后超过英帮,最后超过煤帮!” 英帮:过奖了,二十年后才能追上海兰国钢铁产量。 申开琴的故乡 众人:“好!” 啪啪啪! 门外走进来一名工作人员:“帮主,越帮帮主胡光来了。” 驴帮帮主对其他人过:“法帮最近在越帮的攻势很猛,估计是来要援助的,高铁、陈亨、陈忠、邹恩、柳少、高铁、郝州长,跟我去办公室一趟,散会!” 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坐在座位上的胡光站了起来,唉声叹气地对驴帮帮主说:“帮主先生,您快管管吧,海兰国现在向法帮提供了大量的弹药,我们快顶不住啦!” 驴帮帮主朝后面跟着的郝人努了努嘴,示意他小心说话。 “哦,大家先坐,坐下慢慢谈,胡先生,那是郝人郝州长,我想,你们之间应该有误会吧!” 胡光苦笑着对郝人说:“郝州长,您能不能把支援法帮的弹药给停了?” 郝人摆摆手:“没好处为啥要停?再说,这可不是简单的做生意。” 说的很直白,胡光哑口无言。 陈亨在旁边帮忙解释。 “现在的情况是,海兰国与德帮、法帮做生意,购买他们大量拖拉机,这都是海兰国急需,另外,海兰国接受法郎、马克,在另一方面打击了美元的武林货币,还抬高了海兰国的货币价值,现在海兰国还在与霸吸等帮做生意,以后若是一直收法郎和马克,那美元就会遭受重创,能用海兰国货币以及马克、法郎买到矿产、农牧业产品,各门派就有了更多选择,经济和货币是煤帮强大的基础,从军事方面根本无法击垮煤帮。” 众人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没听懂。 陈亨指了指郝人:“郝州长,您给解释一下。” 郝人清了清嗓子。 “举个例子……” 例子:又被举起来了! “假如驴帮货币可以购买海兰国矿产、农牧业产品、钢铁、水泥等,那驴帮货币就有了武林货币的属性,其他人就会囤积驴帮货币,这个时候,布帮这边的势力还必须使用布帮的货币吗?到时候驴帮就是布帮势力的领头羊!” 驴帮帮主有点疑惑:“那为何不能这么做呢?” 郝人笑了。 “因为驴帮没有什么别人紧缺的东西,粮食,这个很多帮都能生产,不是必需品,现在的必需品是钢铁、水泥、矿产,这几种你们自己都很缺,这样的货币拿来干啥?能买到什么?另外,驴帮不是商业帮,白洲人也不信任咱们,不会使用驴帮的货币。” 众人恍然大悟。 胡光:“各位,那我们与法帮的战争咋办?” 邹恩微笑着解释说:“帮主先生,打击煤帮与打击法帮同等重要,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加大支援!” 高铁在旁边嘟囔一句:“要我说,这种事还得找人家布帮,只有布帮才能对付法帮。” 没人搭理他。 郝人指了指陈亨:“走,咱们俩去乡下看看!” 陈亨:“去哪?” 郝人:“最能戴表驴帮北部的豫州地区!” 陈忠站了起来:“我也去!” 路过的刘成冲了进来。 “把我也带上!” 驴帮帮主有点奇怪了,怎么这么多人去乡村考察,还是两个当兵的。 轰隆隆! 郝人的车队是一溜重卡,卡车后面的帐篷里放着可以当床的沙发、固定好的凹陷桌面桌子等,桌子旁边的柜子里有各种吃的。 “哈哈哈!” 车厢里,刘成和陈忠望着桌上的牛肉罐头、巧克力、花生、饼干啥的开心地哈哈大笑。 “哎呀,跟着郝州长有肉吃!” “对对对!” 晚上。 野外宿营。 呼…… 刘成、陈忠等人看到厨师用的煤气罐,有些好奇地说:“这东西挺新奇,不用烧煤。” 郝人:“还会爆炸。” 几人有些心惊地走开一点。 刘成有些怀疑地问了句:“洲长先生,这个东西真能爆炸?” 郝人:“那是当然,这里面的压力大地很,但是你们发现没有,这个东西做饭菜没有烟,战场上敌人的炮兵群无法发现。” 说起战场做饭,刘成想起来了。 “当年和旧驴帮打仗,我们炊事班经常被大炮集火,当时还以为有奸细,唉!死伤了不少人!” 这时,厨师将油哗啦倒进锅里。 陈亨有些惊讶地指了指:“这位先生,您这有点浪费了吧?” 伙夫看了看郝人,没有说话。 郝人解释说:“这才是正常做菜应该放的油,要不和水煮有什么区别!还有,这个车队自备饮水车,从不从河里面接水。” 第二天中午,车队到达某村。 郝人指了指村口的大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今天就在这里看看。” 车队停下以后,陈忠和刘成懒得下车,本来两人过来就不是为了考察。 郝人带着陈亨走到村口一看,想起来了。 “哦……我说是怎么回事,这是我当年歼灭你们游骑兵的村子!” 陈亨有些担心郝人的安全。 “洲长先生,那还是别进去了,别被人认出来。” 郝人:“不怕,当年大部分的帮众都被击杀啦!” 陈亨:“……” 旁边的申开琴愣住了。 “啊?洲长,这好像是我的家乡……” 说罢,开始嘤嘤嘤。 郝人安慰她说:“别哭别哭,这不是回来了嘛,走,进去看看!” 村口,一名带着武器的游骑兵看到几人,有些警惕地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 陈亨开口说:“我们是来这里检查的,麻烦叫你们村长出来一下。” 一听是领导,游骑兵立即点头哈腰。 “领导请稍等!” 过了一会儿,村里两个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人跑了出来,前面那个人郝人见过,是韦立勇,那次清扫的幸存者,故意留下的,另一个苟大强并没有见过。 两人恭恭敬敬地向陈亨敬了个礼:“领导好!” 陈亨点了点头:“大家好!” 正在这时,旁边响起申开琴惊讶的声音。 “苟哥!韦队长!” 韦立勇和苟大强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怎么都觉地有点熟悉,不过,现在申开琴穿着订做的皮草,还挎着名牌皮包,浓妆艳抹,与从前那种村姑差距太大,以至于不敢相认。 “您是……” 申开琴高兴地说:“韦队长、苟哥,我是申开琴,你们不认识我啦?” 两人一听,激动地泪流满面。 “小琴!” “小琴!” 刚想扑上去拥抱,被陈亨拦住了。 “像什么话,这是海兰国洲长助理,相当于驴帮帮主助理,门派高官,怎么能如此无礼?” 他这么一说,三人愣住了。 旁边的村民指指点点。 “这是以前咱们村里的人?” “这不是小琴吗?几年不见变化这么大?” “听说是以前苟大强的未婚妻……” “吹吧,那是苟大强能高攀的?” 申开琴询问苟大强:“苟哥……你……最近村里还好吗?” 苟大强叹了口气:“那群**的下手狠,咱们村里七成的人都没了,只能又从其他村里补了一点,对了小琴……” 陈亨清了清嗓子:“要叫申助理!” 苟大强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申……助理……” 申开琴尴尬地没有说话,两人之间仿佛有了隔膜。 陈亨对旁边的郝人说:“洲长先生,咱们进去看看吧?” 郝人:“好!” 正在这时,疯疯癫癫的郑子新跳着舞跑了过来,看到郝人以后立即瞪大了眼睛指着他喊了句:“刽子手!刽子手!” 陈亨见他行为疯疯癫癫,赶紧指了指韦立勇:“把人带走!” 村里,污水横流,村民们站在屋檐下好奇地看着他们。 “听说是海兰国来的洲长,就是帮主一类!” “这官可顶!” “那就不是官啦,你看看人家穿的!” 申开琴有些震惊地看着村里,没想到,日思夜想的故乡竟然是这个样子,和自己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她没来的时候,想着村里充满欢声笑语,处处干净整洁,见到它以后的帮众会互相诉说着过去的故事,而今,人们只会羡慕地看着她,不敢说一句话,他们的穿着破破烂烂,很多人大着肚子,到处都是破旧的土房子。 郝人指着这些大肚子的男男女女询问韦立勇:“这是怎么回事?” 韦立勇解释说:“喝生水喝的……” 郝人:“那你们怎么不喝熟水?” 韦立勇苦笑:“没有煤炭……也没有炉子。” 郝人震惊地对陈亨说:“这种怎么生存?这种村子也能住吗?至少要把污水清理一下吧?” 陈亨:“是是是,等回去开会研究一下。” 郝人指了指韦立勇:“你们怎么洗澡?” 韦立勇:“我们……夏天的时候洗澡,其他时候不洗澡。” 几人在村里逛了一圈,当申开琴发现自己的家已经住进其他人以后,便没再进去看。 过了一会儿,韦立勇对陈亨说:“领导,饭菜做好了,咱们去吃一顿吧!” 陈亨点了点头:“前面带路。” 某个院子里摆着几张桌子,郝人和陈亨坐在一起,韦立勇陪坐,至于苟大强,则陪着申开琴等人吃饭。 郝人指着四喜丸子、水汆丸子、炸丸子、大饼说:“好!今天的菜不错,来吃吃吃!” 出访迦太基! 另一张桌子上,苟大强趁着领导不在旁边,跟申开琴说几句话。 “小琴,你这几年怎么样?” 申开琴:“还好,苟哥,你这几年怎么样?” 苟大强:“还好……村子重新建立了起来,最近搞一起种地,我做了小队长,带领咱们村的人种庄稼,现在粮食产量可高,亩产两百斤粮食!” 申开琴有些惊讶,在以前,一亩地普遍一百斤粮食! “有没有用化肥?” 苟大强有些疑惑:“啥是化肥?” 旁边的金溪月差点笑出声。 申开琴:“就是一种能帮助化肥生长的微量元素氮磷钾一类,苟哥,咱们村子种粮食一定要讲究科学,合理施肥,现在海兰国的粮食要实行机械化,将来粮食搞好了,才能带动工业发展。” 苟大强有些懵。 “小琴,你在说什么?什麽工业发展?种地和开工厂有什麽关系吗?” 金溪月捂着脸一直笑。 苟大强尴尬地说:“小琴,跟你说说最近咱们村里的情况吧,最近王大娘家养了几只鸡,有时候一天能下两个蛋,还有双簧的,你说怪不怪?” 申开琴:“……” 苟大强:“还有那个村头两户人家为了捡一块牛粪打起来啦,两家吵了好几天,是我过去平的事!” 若是苟大强以前说这些,申开琴肯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但是今天…… 申开琴:每天忙的都是国家大事,你就不能说点金融、经济一方面的?再不济说点文学创作也行啊! 见申开琴没有说话,苟大强试探地问了句:“小琴,你结婚没有?” 申开琴:“没有。” 苟大强有些兴奋地说:“那咱们……” 申开琴犹豫了,他看着苟大强身上的穿着,又想了想苟大强说的话,双方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一个每天说的都是怎么种地,一个每天说的都是怎么建设,这怎么能说到一起?牛头不对马嘴,这让别人怎么看?真要是结了婚,带这样的人出去参加活动,说出都是粗鄙之语,丢的可是海兰国的脸面。 申开琴有些煎熬,她不想明着拒绝。 旁边的金溪月得意洋洋地说:“哎呀,自从小琴到了我们那里以后,备受洲长的宠爱,看到身上的皮草、包包没有,洲长奖励的,虽然是兔子皮,但也要好多钱,大概是你们村里一年的粮食收成。” “再说这工资,一个月二十块钱,一年二百四十块钱,一年相当于两吨也就是四千斤粮食,你们村里谁的工资能比地上她?一双出口的名贵鞋十块钱,相当于你半年多的口粮,就是常见的巧克力、鸡肉、羊肉、牛肉、银耳、鸡蛋汤啥的,你能给的起?” 金溪月这么一说,苟大强瞬间知道了两人差距之大,即便是做了县令也无法弥补。 他有些颤抖地说:“小……申助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毕竟两人曾经订婚,申开琴从兜里掏出一把驴帮货币递给他。 “苟哥,这些你拿着……” 苟大强摇了摇头:“不……” 正要去催菜的韦立勇一看,哦嚯!这么大的票子,见都没见过,立即上前拿在手里。 “申助理,这些资金就当建设家乡啦,我替苟大强收着!” 苟大强:你看看你做的是人事? 申开琴:“好!” 半个小时以后…… 村外。 望着浩浩荡荡离去的车队,韦立勇对旁边的苟大强说:“放在古代,人家现在是皇妃级别,你一个村里的出来的怎么和人家勾勾搭搭?” 旁边的人有些贪婪地围住韦立勇,刚才韦立勇拿钱的时候,他们都在外面看到啦! “社长,这钱……” 韦立勇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这都是村里的资金,滚滚滚!都去干活去!” 1351年。 海兰国外交部。 外长办公室。 方正指着黑洲北部的迦太基对副外长赵人说:“迦太基,这个帮与白洲的意帮隔海相望,几十年前是意帮的殖民地,第二次降魔大战,意帮战败以后,这个地方由英帮和法帮管理,现在由于各帮的督促准备成立迦太基,九成以上的地区都是沙漠,人口一百万,穷地要死,你赶紧过去联络一下,看看能不能搞个外交啥的,回来的时候路过爪哇国,谈一谈这个橡胶的事。” 赵人:“那……咱们准备援助多少呢?再说了,洲长不让随便援助别人。” 方正想了想说:“就以勘探石油的名义,过去签个合同,拿到石油开采勘探权,送他们十万吨粮食换个驻外使馆。” 赵人:“是!” 其实,方正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石油,而且,海兰国也没有开采石油的技术,连石油工人都没有,主要就是交个朋友。 呼…… 一条简陋的飞行跑道,飞机摇摇晃晃地降落。 咩! 一群羊穿过跑道,有几只躲闪不及。 赵人和翻译刚被下飞机就被牧民逮住了。 “到了!到了!到了!” 给了牧民十美元才被放过。 “等会儿!” 赵人从牧民手里夺下羊肉。 “这是我们买的!” 牧民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赵人满头大汗地指着地上的羊对翻译说:“正好,送个礼。” 附近一大堆低矮的房屋估计就是迦太基的总部,就这,还不如驴帮! 路上,赵人雇佣了一辆驴车前往“王宫”。 犹如四合院一样的王宫里,赵人和翻译抬着羊走了进去。 迦太基盟主是一个老头儿,他在院子里看到两人抬着一只羊,有些生气。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 赵人懵了:“这是啥意思?” 迦太基盟主也没有解释,而是指了指房间:“请进!” 赵人和翻译将羊往地上一放,走了进去。 到了宫殿里……很像古代的宫殿,连个照明灯都没有。 赵人洗了洗手。 “盟主先生,我们海兰国想与你们建交,你看你们这里需要什么东西,我们可以考虑援助一下。” “哼!”迦太基盟主有些愤恨地说:“在当初章鱼帮建立的时候,你们帮助他们与我们蓝教门派作战,这件事整个蓝教帮派都知道!” 赵人有些好奇,既然大家都知道,那为啥沙帮与海兰国的关系还这么好? 沙帮:关我们啥事,反正又不是我们与章鱼帮打仗,我们只是在幕后,战场让别人去送死。 “盟主先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啦,您看我们还有没有建交的可能?” 其实现在的迦太基情况和古代差不多,设施也和古代差不多,基本上与世隔绝,一个肯帮助他们的人都没有,而且大大小小的部落各自为政,迦太基盟主一点税都收不到,既然有人肯帮忙…… 迦太基盟主伸出一根手指:“我们需要一千万美元的援助!” 赵人倒吸一口凉气。 “盟主先生,这一千万干啥?” 迦太基盟主:“1,建一个发电厂;2,把皇宫翻新了。” 五百万翻新皇宫?金子做的吧? 赵人站起来朝他鞠了个躬:“再见!” 迦太基盟主赶紧站了起来。 “别走啊!咱们再商量商量!” 轰隆隆! 院子里,有人烤着羊肉,迦太基盟主微笑着对赵人说:“其实章鱼帮那种事没人当回事,都拿这种事当幌子呢,这样好了,五百万美元交个朋友,把矿产开发权卖给你们,以后找到了啥矿产每年分我百分之十就行,对了,这是给我私人的矿产分成,不是给迦太基,这个可得写好了。” 赵人有些奇怪。 “盟主先生,就这么轻易把全帮矿产交出来,万一发现一大片石油呢?” 迦太基盟主满不在乎地说:“那又怎么样,大家都把我当成傀儡,我也只剩下盖章的权力,你看这王宫,多会糊弄人,迦太基这种部落联盟早晚得分,一开始是三大部落组成,以后也得分成三个部落,趁着现在没分,我得多捞点。” 赵人:“……” 对于迦太基和海兰国建交的事,煤帮也没当回事,一个穷帮能咋滴?最多摇旗呐喊一下,连个子弹都生产不出来,全帮九成沙漠,要资源没资源,要人没人,关键迦太基盟主还是个傀儡,连个给他交税的都没。 呼…… 爪哇国,由上1万多个岛屿组成,在赤道正中间,东西跨度5500公里以上,夹在黄洲东南与海兰国西州所在的大羊洲之间,以往各个岛屿的部落以及管自己,白洲的荷帮殖民,将这个地方归拢了起来,统称东扒拉特群岛,非常适合种植橡胶以及其他热带植物,拥有丰富的金矿、镍矿、煤矿、石油等,多地震,人口众多,驴人上千万人,有的支持驴帮,有的支持龙岛势力。 1345年爪哇国成立,1349年将荷帮驱逐出大部分东扒拉特岛屿,只剩下最东边的特大岛屿伊安岛东西还分别控制澳帮以及荷帮手中。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夹杂着很多驴帮来的驴人,赵人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部分都是驴帮南部口音,赵人也不敢和他们说话,生怕某些人反感海兰国,再揍他一顿。 图谋柬帮! 大街上,驴人的地盘到处飘扬着龙岛和驴帮的旗子,这可是在一个外帮,很难想象,外帮的人在驴帮升起他们的旗子有什么后果。 不仅如此,在驴人的学校,到处传唱着驴帮和龙岛势力的帮歌。 赵人:真吓人! 爪哇国盟主办公室。 爪哇国盟主苏加知道海兰国过个一两年就要生产重卡需要大量橡胶,但是煤帮控制的各帮不卖给他们,于是趁火打劫。 “这样,橡胶价格最近涨了不少,好一点的2000美元吧,怎么样?” 赵人:哦嚯!你拿着橡胶当房东? 用这个价格制造出来的重卡绝对赔本。 “盟主先生,这次我就当来看看,咱们以后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苏加微笑着摇了摇头:“得罪煤帮我们也承受不起,再说,布帮也来了消息不让我们和你们交往,爪哇国承受的压力很大。” 赵人:“你们北边的泰帮、马帮以及东北边的菲帮都可以种植橡胶。” 苏加:“但他们是英帮、煤帮忠实的跟班,不可能卖给你们,霸吸的橡胶向来都是往煤帮卖,你们买不到的。” 反正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用这个价格购买,赵人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回去找方正商量。 想到这里,赵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非常抱歉,这个价格我们不能接受。” 苏加并没有生气。 “什么时候后悔了随时过来找我,购买的大门向你们敞开!” 海兰国。 凉亭。 赵人朝郝人摊了摊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范仁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卡车什么时候正式生产还不一定,慢慢找呗!” 郝人拿出地图地图,决定找个地方自己种。 “西州北边也是热带气候,先在那里种植一下试试,方正,你有什么意见?” 方正:“现在法帮与越帮在那里打地如火如荼,我的意思是,趁着那里乱,与法帮签订一个协议,买一块地种植橡胶,彻底除去这个隐患。” 郝人同样有些心动。 “你觉地哪块地合适?” 方正指了指地图上的柬帮:“柬帮,位于越帮西南部、寮帮南部、泰帮东部,与南部的爪哇国隔海相望,占据这个地方,还能挤住南边的爪哇国,更重要的是,这个地方大部分地区都是平原,由于距离赤道较远,热熔效果比较差,水稻一年三熟,人口四百万左右,处理起来不会太过于麻烦。” 郝人不确定法帮到底会不会卖,毕竟,煤帮已经下了严令,不许法帮与海兰国做拖拉机以外的其他生意。 “法帮会卖吗?” 方正自信地说:“驴帮在北边与煤帮打地有来有回,法帮还不如煤帮,等到驴帮与煤帮谈判完毕,转过头就要再打法帮,法帮必败,现在的他们,能在这里捞点好处最好不过。” 想到又能扩大地盘,在场的人有些激动,特别是外交部,若是外交部能够拿下这么大的地盘,到了年底评爵少说也能封个校尉啥的,有人奇怪了,拿下这么大的地盘,不是应该封上将吗? 郝人:买地花的是本洲长的钱! 武林中交易土地的事情数不胜数,不是什麽稀罕事,试试,万一可以呢? “好,你们看派谁去?” 方正、赵人等站了起来。 “我去!” 郝人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 “各位,投硬币!” 几分钟以后,方正高兴地咧嘴狂笑。 “哈哈哈!对了洲长,咱们这次的买地预算是多少?” 郝人:“不能超过十亿。” 法帮盟主办公室。 法帮由于经济问题又换了新盟主。 法帮盟主忧郁地对方正说:“殖民地的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了,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提前跟你说下,煤帮不让我们双方做除了拖拉机的其他生意。” 方正微笑着说:“盟主先生,我这次来并不是做生意,而是做土地交易。” 法帮盟主恍然大悟,能将土地甩卖自然是最好的,不过,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件事很难办,布帮和煤帮对殖民地看地很紧,除非你们能让那里的人同意跟着你们海兰国,还有,黑洲北部的地盘不能动,现在的法帮将领疯了,谁软弱一下就掀翻谁,黑洲北部的地盘成了法帮的累赘、将领的禁脔。” 方正指了指桌上的地图:“我们需要柬帮,这个地方人少地方大,适合种植热带植物,我们准备在那里种植橡胶。” 法帮盟主还是想找藉口多要点钱。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不能明着交易,你们准备花多少钱购买?” 方正:“一亿美元,怎么样?” 法帮盟主乐开了花,这要是有一亿美元,能解决很多问题,自己做盟主也就不用这么焦头烂额,不过,一亿美元买这么大的一块地,还是显地有些单薄。 “最少五亿美元!” 一听只用一半资金,方正高兴地合不拢嘴。 “成交!” 法帮盟主:亏了! “不过,虽然已经交易,但是咱们约定好,1,我们不明着支持你们;2,你们不能将此事泄露。” 方正:“您……这是什么意思?” 法帮盟主冷笑着说:“啥意思都不懂,回去问问你们洲长!” 海兰国。 凉亭。 这要是年轻时候,郝人还真不知道法帮盟主说的什么意思,但是现在嘛…… “找个人偷梁换柱,到那里一统整个柬帮,然後以这个名字自立,最後并入海兰国!” 金雄烈眼前一亮:“洲长,我去!” 郝人摇了摇头:“不行,你的身份太明显,要找一个其他帮不熟悉的,还有过带兵经验的人……把陈全叫过来!” 陈全,由于其妻子以无爵身份对金雄烈侮辱谩骂,导致其从原本的顶级爵位一下摔到了谷底,成为海兰国的闲话,最近又由于陈妇在牢里又多次抗拒*造,从四年的徒刑延长到了8年,并经常被关禁闭,为了这事,陈全这段时间一直郁郁寡欢。 军营里,陈全正在打扫卫生。 金雄烈开着吉普车在远处喊了句:“陈全!过来!” 陈全赶紧放下工具跑了过去,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司令好!” 金雄烈微笑着对他说:“陈全,走吧,洲长要见你!” 凉亭。 陈全扑通一声跪在郝人面前,长时间的委屈让他泪如泉涌。 “洲长!” 郝人赶紧将他扶了起来。 “好了好了,陈全,过去的事情不要想了,海兰国还有大把的建设等着你去出力!坐!” 陈全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洲长,您说吧,让我干啥?” 郝人微笑着对他说:“最近咱们橡胶供应出现了困难,对于即将生产的卡车来说,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所以,我们与法帮秘密签订了一个协议,将柬帮十八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划给咱们,不过……这事呢,明面上没法说,好在现在柬帮盟主还没选上来,只有一个旧王诺罗敦,你过去以后,抢这个盟主的位置,当然了,我们会派出军队乔装打扮帮助你。” 陈全明白了,郝人这是要让他偷梁换柱,加上法帮在旁边帮忙,抓捕那些对手,这功劳轻而易举地就拿来啦! 陈全赶紧站了起来。 “多谢洲长!多谢洲长!” 1351年。 4月。 上午。 柬帮炎热。 柬帮南部港口城市也是总部金城。 驴人区。 “快去大门口,免费发放鸡蛋!” 大门口搭了个台子,陈全在台上喊了句:“各位,这个鸡蛋必须开完会才能拿,全都站好!” 男女老少站在台下好奇地看着他。 陈全拍了拍胸口说:“各位驴人,我是陈全,是从爪哇国来的,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一件事:争夺柬帮盟主的位置!” 现在的驴人可不像后世的驴人那样唯唯诺诺,反而非常激进,特别是爪哇国驴人,根本不把爪哇国官府放在心上,凡是驴人社区,到处都是驴帮、龙岛旗子。 千年古代一朝灭,迎来新驴人尽欢。 如今的海外驴人,在驴帮的鼓舞下,有志气有朝气,斗志昂扬,只是缺少一个领头的,再说,柬帮华人只有几十万,没有土着多,所以一直没有争夺盟主的心思,如今陈全这么一说,瞬间沸腾。 “争!争!争!” “为驴帮争光!” “等会儿!”人群中一个年龄大的指着陈全,有些不信任地说:“你个小孩子有什么资格争夺盟主的位置?” 这么一说,就牵扯到了资历辈分。 老头冷笑着指着他继续教训:“我们钱家多少年前就来到了这里,族里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就凭你个黄口小儿说一句话就要跟你走?不答应!” 另一人同样对他有些不屑。 “看你穿着打扮也不像有钱人,到时候若是打起来,粮食从哪来?枪支弹药从哪来?难道又要让我们捐款?亦或者赤手空拳?” 听了这句话,刚才还激动的驴人有些後怕。 陈全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护卫:“把枪露出来给他们看看!” 图谋柬帮1 十几个人将腰间的枪亮了出来。 刚刚还质疑他的人,见到武器,一个个老实了。 正在看戏的驴人立即恭恭敬敬地喊了句:“盟主好!” 陈全:还是这个管用。 他走到台下指了指那个年龄大的老头儿:“老人家,你叫什么?” 老头儿赶紧摇头:“以后再也不敢叫了……” 陈全:“……老人家,我是问您的名字。” 老头儿松了一口气。 “盟主,我叫钱寿松,是本地的地头蛇。” 陈全:哦嚯!老人家还真实诚! “钱大爷,咱们是不是应该成立一个团体,然后与诺罗敦那群人争夺柬帮盟主的位置?” 钱寿松唉声叹气地说:“以前也试过,人家本地人不让,法帮也不支持。” 陈全对此很是得意。 “那是以前,你现在尽管在官府注册,咱们在那里面有人!” 钱寿松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还认识法帮的人! “即便如此……可是,诺罗敦只是傀儡,他没有任何权力,即便战胜他也没啥用,各地的势力一盘散沙,没有人对咱们服气。” 陈全:有武器还怕这个? “这你不用管。” 钱寿松到了官府,顺利地登记完毕,名字就叫柬帮团。 当天下午。 社区大门口。 法帮士兵贴了告示。 钱寿松带人急匆匆地到了告示前。 “通知:从今日起,除了柬帮团外,其他一切团体非法!” 钱寿松被吓到了,没想到陈全在法帮那里的关系这么硬,这么一来,柬帮岂不是只剩下一个旧王和柬帮团争夺?嘶…… 轰隆隆! 几辆卡车明目张胆地在大白天将军火送到了社区。 陈全拍了拍大门:“各位,赶紧来领武器,为驴人扩大地盘的时候到啦!” 望着箱子里的武器,钱寿松怂了,以往争夺都是靠选票,谁愿意上战场? “陈盟主,真的要打?” 陈全:“那是当然,不打,这群土着能服气吗?再说了,他们手里只有烧火棍,咱们这里有枪有炮,怕什么?对了,钱大爷,您也有一把。” 钱寿松不想要,但又不敢不要,看了看箱子上的字,有些惊恐地问了句:“盟主,这武器……” 陈全也不瞒着他,反正只有法帮承认就行,现在的柬帮又不是一个正常门派,依然是法帮的殖民地,煤帮和布帮就算是知道了也没办法。 “没错,这就是海兰国的武器。” 钱寿松:你早这样说不就完啦! 旁边的刚刚被招募的士兵议论纷纷。 “看着像海兰国的简t字,是不是……” “嗨!咱们要是能加入海兰国就好啦,到时候哪里还缺吃穿,听说人家那里只要立功就有奖,再大的功劳也给地起奖励,绝对没有功高震主那回事!” 社区里,王寡妇背着孩子急匆匆地找到陈全。 “陈盟主,俺也要加入柬帮团。” 陈全见他还背着孩子,为难了。 “大姐,您这还带着孩子……” 王寡妇叹了口气:“有啥办法?当家的在工厂出了事,死了,没人管,我只能给人家洗衣服养孩子,现在这里的人生活都挺困难,连洗衣服的活儿都要争,您要是不管,我们……呜呜……” 陈全赶紧安慰她:“好了好了,大姐,这样,你……给大家做饭吧,到时候管吃管住!” 陈全扭头询问钱寿松:“您这也不管管。” 钱寿松叹了口气:“法帮的人在这里横征暴敛,谁生存都挺困难,我也没有办法,对了,我问一句,跟着海兰国走有什么好处?” “好处?”陈全一脸得意地说:“五块钱一个月工资,相当于二点五美元,但是物价是这里的两成!” 钱寿松震惊地说:“这……这也太那啥了吧!” 陈全:“在我们那里,人人都能吃肉,比你们这里的蔬菜还要便宜。” 钱寿松:“啊?!我们这里平常吃不到肉,我这还不错,但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到肉。” 分完武器,又有几辆车拉来粮食。 “注意,这粮油是给士兵以及士兵家属吃的!” 旁边正在看热闹的人一看加入柬帮团还有这好处,哪里还不踊跃? 晚上。 陈全带着数百人来到了土着社区,他要分辨这里哪些人可以拉拢,哪些人必须消灭。 前面的人拿着文件夹挨家挨户地询问。 “说,加不加入我们驴人的柬帮团?” 凡是加入的,在门口打个对号,凡是不加入的,在门口写个x号。 登记完毕以后,陈全挥了挥手,带人冲进社区。 怦!怦怦! 收拾完毕以后,陈全对手下说:“尸体扔到河里去,把房子分给驴人中的困难帮众。” 第二天一大早。 驴人社区锣鼓喧天。 “分房子啦!盟主给咱们分房子啦!” “走,去看看!” 社区里的大街上,一群人正对着炉子摊煎饼,这是给士兵们远征内陆带的。 “哎呀,海兰军来了就是不一样,咱们也能吃上大饼啦,你看这油,以前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吃到这么多油!” “嘘!小心隔墙有耳!” “正式加入海兰国才好呢,听说南州(西州)的牛羊、北州(平州)的粮食吃不完!即便是乡下也能每天吃肉!” 正在摊煎饼的王寡妇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了句:“呀!真的?” “那是,咱们海兰国有两个特点,一个是资源多,一个是人口少,一个人吃两碗饭和两个人抢着吃一碗饭可不一样!” 远处一个人跑了过啦。 “王寡妇在哪里?!” 王寡妇赶紧将工具递给旁边的管理。 “来啦!什么事?” “柬帮团给你分房子啦!” 王寡妇常年租着房子,因为生活困难,经常拖欠房租,好在房东也是自己人,经常催促,倒也没有赶她走。 某座大楼,王寡妇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里面的水泥墙,随后激动地询问身后的分房人员:“这是给我的?”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这是海兰国给你的房子,记住,这是秘密!” 王寡妇重重地点了点头:“明白!感谢洲长!” 同一时间,法帮的居民正在撤离,对于其他社区发生的事情,法帮士兵、警察毫不关心,他们已经收到了通知,在柬帮团完全接收柬帮以前,保持漠不关心。 对于柬帮发生的事情,煤帮和布帮没有办法,因为现在的柬帮,还没有加入武林大会,再说,现在煤帮和布帮正在北帮角力,抽不出空闲管理柬帮的事。 此时的旧王诺罗敦还在万里之外的煤帮,没想到帮内有人正在挖他的墙角! 很快,不服柬帮团的柬帮各地势力与其开战,不过,他们手里没枪没炮…… 某个村子。 哒哒哒! 村里最后一个帮众在惊恐中s去。 陈全得意地望着自己的作品。 手下询问他:“盟主,现在咋办?” 陈全不以为然地说:“把汽油带上来,尸体统统烧掉!” 驴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北帮准备与煤帮和谈,这会影对於柬帮的占领。 郝人严肃地对在场的人说:“我知道北帮战场困难,可是现在海兰国需要驴帮在那里牵制住煤帮,至少要再坚持一年!” “一年!”刘成很是震惊:“郝州长,北帮战场,煤帮损失的大部分都是器械,我们损失的不仅是器械,还有许许多多的士兵,实在是撑不住啦!再说,布帮也倾向于与煤帮和谈,防止仗越打越大最后成为武林大战。” 旁边的柳少也叹了口气:“现在欠了布帮不少的钱,再打下去……唉!” 见此情况,郝人开始给他们打气。 “这是立帮之战,咱们被白洲人欺负这么久,就一定要毫不畏惧地打回去,现在……我的外长跟我说,外面到处都是旗子招展,他们都等着咱们胜利的消息,若是主动谈判,别人怎么看?刚刚建立起来的驴帮自信就会完全垮掉!” 邹恩又在旁边打圆场。 圆场:各位,没法说了…… “确实该打,但是损失也很大,不说这个损失,也不说煤帮的空中、装甲优势,单说这个后勤,人家吃的是巧克力、午餐罐头,咱们吃的碎面,这个面挡饱,可以携带一个星期的食量,但是拉不出来,而且也没地方喝水,很多时候只能喝生水,士兵们冒着敌人的轰炸、后勤的糟糕、饮食的不卫生、气候的严寒与敌人勇敢战斗,在绝境中寻找生的希望,说实在的,我们对不起他们,是我们将他们送到了那里……” 他这么一说,会议室里的人沉默了。 郝人也觉地到了不能只说空话的时候。 “大家放心,从现在起,弹药、粮食,我们包啦!” 他这么一说,刚才面无表情的驴帮帮主高兴了。 “好!上下一心,与煤帮拼个你死我活!” 郝人朝门口招了招手:“把东西拿进来!” 一群人将一大堆罐头放在桌上。 郝人:“各位尝尝,这是海兰国做的罐头。” 刘成熟练地打开罐头。 “啊?这……这硬菜!” 对海兰国的考察 其他人打开一看,哦嚯!整块牛肉! 郝人得意地说:“这就是我们野战吃的东西,没有别的,就是量足!” 刘成拿起叉子叉起牛肉这么一嚼。 “嗯!说不上来啥味,就是香!吃进嘴里就好像滑进喉咙里一样!这要是车队被炸了,罐头照样没啥事,郝州长,您提供多少?” 郝人:“每人每天三罐!” 众人一脸欣喜,海兰国这次出了大力! 总算解决了一个困难,邹恩高兴地哈哈大笑。 “恐怕,我们的士兵回来就吃不惯粗粮喽!” 郝人:“啥是粗粮?” 粗粮,就是那种高粱、红薯、大豆、玉米啥的,这种也是驴帮口粮,乡村每个人每年三百斤口粮,城市里324斤口粮,平时根本不吃细粮,即便是他们这些官吏,吃的也不是高精粉。 众人没有解释,因为这种话不能说。 见他们没有说话,郝人指了指旁边的鱼罐头:“还有这个鱼罐头,你们看吃哪个比较好。” 邹恩吃了一口,觉地有肉有油,更好。 “洲长先生,这个能供应多少?” 郝人:“这个每天每人6罐!再多也是可以的!” 海兰国海域面积数百万平方公里,海鲜根本吃不完,比牛羊还多。 邹恩一听,赶紧指了指鱼罐头:“鱼罐头更好!” 送走郝人以后,邹恩对驴帮帮主说:“士兵们冒着危险作战确实挺辛苦,但是每天三斤鱼罐头已经足够啦,可以将海兰国支援的罐头留下来一部分给煤矿、钢铁厂等重劳力补充一下营养,奖励那些出大力的工人。” 驴帮帮主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说话,邹恩知道他不好说话,於是询问其他人:“大家说呢?” 刘成:“这个主意挺好,过去咱们打仗,每天吃一斤多小米,一个星期的油不足一两,现在三斤鱼里面半斤油,怎么比?” 其他人也同意了这个意见,就算通过。 为何郝人不支援驴帮盖里冲锋枪?因为这种武器属于划时代,一旦用上,驴帮士兵追着煤帮打,到时候煤帮一说谈判,战争立即就会结束,煤帮的注意力就跑到了柬帮,不利于那里的驴人扩张。 柳少提了一句:“郝州长经常到咱们这里考察,咱们是不是也应该派点人到海兰国考察一下?” 众人深以为然。 驴帮帮主指着他说:“那就你去吧,还有陈亨。” 宾馆里。 叮铃铃! 郝人拿起电话。 “喂?哦,考察?正好我也没去村里看过,一起去一趟!” 北帮战场。 指挥部。 彭中正在看地图。 “司令,吃饭了!” 彭中接过罐头一看。 “咦?我不记得咱们产鱼罐头呀?” 旁边正在工作的助理抬头问了句:“怎么这么香?咦?鱼罐头!” “嘿,这量足!” “瞧瞧人家这,这才是正经的罐头,一点不坑人!” “我估计,咱们士兵们的夜盲症立即就能转好!” 海兰国。 北州北部。 车队经过鲁州南边的临城,被人拦了下来。 刘景坤跑到车后厢对柳少说:“长官,我能不能也去一趟?” 柳少看了看郝人。 郝人:“我跟老刘是老相识了,老刘,上车!” 车队重新启动。 郝人询问刘景坤:“老刘,最近临城怎么样?” 刘景坤没敢说实话。 “挺好的!” 郝人哈哈大笑。 “若是好,肯定各种举例子,现在说挺好的,明显就是应付人!不过你也不用解释,我肯定不拆穿你!” 刘景坤:哦嚯!这保密的挺好! 到了某个村子,几人下了车。 村长带着几个扛枪的工作人员跑到村口。 “洲长好!” 郝人:“好!放松,今天过来考察一下,村里的情况怎么样?” 在柳少等人看来,按照规矩,肯定又是对自己管理的村子一顿夸奖。 然而……在海兰国,欺骗洲长是死罪,欺骗其他人也是重罪!只要有一点对不上,法庭的缺席判决书立即就到。 村长:“报告洲长,不怎么样,完全一片稀烂,能在这里生活简直就是奇迹!要不是工资足够高,我早就不干啦!” 柳少、陈亨、刘景坤:“……” 听了他的实话,郝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拍手叫好! “好!就喜欢听实话,具体是哪方面?” 村长:“村里的污水哗啦啦,村民住的房子夏季漏水、冬季漏风,风大了还能把茅草吹飞了,每年夏天秋天都要准备好新的茅草,上个厕所连马桶都没有,洗澡也只能等下雨天。” 郝人:“村民吃的喝的怎么样?” 村长想了想说:“吃的喝的还算勉强正常!” 这几句对话可把柳少他们惊到了。 郝人指了指村里:“走,进去看看!” 村里,穿地破破烂烂的村民一脸麻木地看着郝人,不过,鞋子倒是挺新。 路中间是奔腾的污水,估计是各家各户的脏水都往路上倒。 郝人指了指一户人家:“进去,看看村民吃的怎么样!” 怦怦怦! “费忠军,开门!” 吱呀! 年轻男人打开门看到是村长,面无表情地问了句:“村长,干啥?” 村长指了指郝人:“洲长来了。” 费忠军一听,往他身後一瞧,不是郝人还能是谁?嚎啕大哭,朝着郝人就扑了过去。 “洲长!可算见到你啦!” 村长赶紧拦住他:“喂喂喂,干什么这是!严肃点!” 院子里的大人小孩好奇地跑到门口,费忠军指着他们说:“洲长,要不是海兰国在当初收留俺们,说不定……呜呜……” 郝人:“行了行了,小费,这次我们来就是看看你们生活如何,与外帮人的生活差距有多大!” 费忠军破涕为笑:“跟着洲长绝对不能挨饿,洲长请检查!” 郝人走了进去,院子里还养着鸡鸭,一条大狼狗看到郝人,吓地将舌头缩了回去。 郝人和柳少等人走进堂屋,堂屋里亮着一盏油灯,连灯泡都没有。 郝人询问村长:“咱们的电够用,怎么没有灯泡?” 村长解释说:“报告洲长,线还没铺设到这里。” 郝人:“哦!” 昏暗中,众人看了看桌子,上面放着几个菜。 “嗯!不错,白菜、牛肉、猪肉,嗯!你们是不是提前做了准备?” 村长惊恐地摇了摇头:“不敢欺骗洲长,我们每天吃的都是这个!” 郝人有些不信。 “走,去其他人家里看看!” 其他院子里也都是这样,这让柳少有些惊讶。 柳少:各位,你们能想象到一群麻木的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每天吃肉的场景吗?不匹配呀! 郝人对柳少说:“这一个村,不能代表其他村,咱们多转两圈。” 柳少点了点头。 接下来,一个星期转了几十个村子,都是这样!柳少服了! 车上,柳少询问郝人:“郝州长,这肉是从哪来的?” 郝人:“南州!咱们去那里瞧瞧!” 南州港口。 乌压压的车队上了岸。 坐在车上,郝人对柳少说:“凉快吧?那边是夏天,这边是冬天,温度几度到十几度,住着可好,我有时候在那边嫌热,就跑到这边乘凉。” 胖了一圈的陈亨有些羡慕。 “洲长,您这真是没法比……” 轰隆隆! 车队到了附近的农场,郝人指着葱绿的草原对他们说:“这全是我的地盘!你看上面的牛羊,都是雇佣别人养殖。” 几人伸头一看,哦嚯!密密麻麻的牛羊,牧草比驴帮、鞑靼的草原都要茂盛。 郝人对此很是得意, “相当于驴帮一成的面积都在养殖牛羊,你们说,这肉能不多吗?这就是人少资源多的好处!” 此次考察着实让驴帮人员震惊。 驴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驴帮帮主微笑着询问柳少:“怎么样?” 柳少有些感慨地说:“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邹恩:“嗯?是他们那里已经建设起来啦?” 柳少摇了摇头:“倒不是,那里也没有建设,北州的乡下到处都是茅草屋,穿的也不好,与咱们这里没什么区别,区别是,人家那里没有大肚子病,人人都用煤炭烧水喝,每天吃的是驴肉、牛肉、鱼肉……” “等会儿等会儿!”高铁有些不高兴地打断他的话:“你这就有点胡说,穿地破破烂烂竟然每天吃肉,你觉地你说的这话对吗?就好像有人连步枪都没有,但是你说他们每天开着轰炸机与敌人作战,这对吗?” 柳少、陈亨:“……” 陈亨:“我们也觉地有点奇怪,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高铁冷笑:“估计也是做戏!” 众人深以为然,这种招数大家都会,遮遮掩掩没啥不对,凡事都要讲究个面子。 柳少刚想继续说什么,被驴帮帮主打断了。 “好啦好啦,赶紧准备准备,各地又开始反对一起种地啦!” 高铁在一边又开始吹捧布帮。 “要按我说,赶紧实行布帮的那一套,否则早晚还得再出事!” 一直以来管理驴帮经济的是柳少,是名义上的驴帮最高长老,听高铁这么一说,他怒了。 柬帮投票! “高铁,你什么意思?” 高铁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到处都是反对你的人,不是这出了事,就是那里出了事,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 高铁不是单打独斗,他的背后有彭中,彭中现在正带领几百万士兵在北帮与煤帮作战。 这句话一说,会议室里的人瞬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邹恩扭头看了看驴帮帮主,驴帮帮主没有说话,他只能站出来打圆场。 圆场:各位,唉!一言难尽! “各位!现在正是与煤帮作战的关键时期,大家千万不要窝里斗,等北边打跑了煤帮,南边赶走了法帮,咱们再慢慢讨论这件事!” 会议结束以后,高铁先是去找了林勇,林勇作为驴帮军队第二人,拥有实权,驻总部的军队就是林勇的金州军。 办公室里,高铁不满地对林勇说:“柳少办事前怕狼后怕虎,我看他,搞阴谋诡计行,搞经济不如其他人!” 林勇:你说这话不是让我选择站哪边?那你倒是先把他踢下去呀! “哦!” 见林勇啥都没说,高铁只能尴尬地告辞。 随后,高铁在办公室正发愁拉拢谁的时候,朱成进来了。 朱成不是第一梯队的人,正是因为郝人的原因才做了财政大臣,但依旧不是第一梯队。 “高长官,这里是咱们的经济表,您看一下……” 高铁朝他压了压手:“朱成,你先坐下。” 等朱成坐下以后,高铁询问他:“你觉地柳少治理驴帮经济怎么样?” 朱成:哦?你要是觉地他做地好还会问?嘶……这是准备……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而且经济这方面我也没有搞过,也不知道搞地好不好……” 高铁十分不满地说:“柳少他就不是搞经济的料,平时除了阴谋诡计还会干啥?你看看人家布帮那一套,不但打败了德帮,还壮大了实力,再看看咱们现在,连海兰国的发电量都比不上!要我说,他早就该滚蛋啦!” 朱成不敢不赞同。 “是是是,您说的对!” 高铁一听,高兴了。 “你也觉地对,那你应该先一份文件交给各大臣,让他们联名弹劾柳少!” 朱成一听,吓地瑟瑟发抖,平时高层会议开会都没有他的位置,敢弹劾柳少,那这个大臣还要不要做啦? “这……长官,我回去考虑考虑……” 高铁叮嘱他说:“此事不要外传,明白吗?” 朱成点了点头:“是是是!”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朱成左思右想,还是去找了郝人。 宾馆里,郝人递了一个巧克力给朱成:“朱大哥,吃巧克力!” 朱成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巧克力?他一脸紧张地对郝人说:“郝人,驴帮有人想整我!” 郝人一听,立即皱起眉头。 “哪个混账!” 听他这么说,朱成松了一口气,只要郝人开口,在驴帮就没有保不住的人,起码不用担心被处决。 “是高铁,他一天到晚嚷嚷着学布帮,还要把柳少赶走自己做第一长老,今天我去送报告,他跟我说……” 郝人恍然大悟。 “嗨!又开始了明争暗斗!朱大哥,你放心,这件事我保着你!” 朱成高兴地眉开眼笑。 “好!郝人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郝人:“吃个巧克力!” 朱成:“咦?味道不错!” 出了宾馆,朱成觉地,高铁官职不如柳少,柳少还有驴帮帮主支持,高铁在实力上不如柳少,得趁着这个机会与柳少拉上关系。 柳少回到家里,看到柳妇正在提着一双高跟鞋子翻来覆去地看,便有些好奇地问了句:“这是哪来的?” 柳妇得意地说:“用古董从金助理那里换来的!” 柳少有些奇怪:“我不记得咱们家里有古董嘛!” 柳妇小声对他说:“从仓库里拿的!” 柳少怒了。 “你个娘们,你怎么胡乱做事……” 正在这时。 怦怦怦! “柳大人在家吗?” 柳少指了指高跟鞋示意柳妇藏起来,随后急匆匆地打开了大门。 “呦!朱大人,请进!” 客厅里,柳少对这位官位不入流的官员没有多少话可说。 “朱大人,有什么话跟我说?” 朱成小声对他说:“今天……高铁跟我说了一些话……” 一听高铁,柳少瞬间警惕了起来。 “他说了什么?” 朱成:“嗯……说要我带人弹劾您……” 柳少怒了。 “这个混账……好!朱成,你做地对,这样,你就当没有来过我这里,我会找个机会将你提拔一下。” 朱成激动地站了起来。 “谢谢柳大人!谢谢柳大人!” 煤帮。 盟主办公室。 乔治有些犯愁地对哈里说:“约瑟夫一直攻击我与前盟主故意隐瞒了东州帮偷袭中大洋港口,还说我一直向着布帮甚至是出卖龙岛势力,我估计,接下来,那群家伙会对我进行更猛烈的进攻。” 哈里安慰他说:“乔治,不要想这么多,你的年龄都这么大了,大不了直接退役,他们又能怎么样?好了,现在咱们讨论一下如何应对海兰国对于柬帮的侵袭。” 乔治振作了一下精神。 “我认为,现在应该立即承认诺罗敦柬帮帮主的身份,而且立即将其请进武林大会发言。” 哈里有些可惜地摊了摊手:“可惜,这件事咱们必须与布帮商量,但是与布帮接触必然会引起帮内反对布帮势力的注意……” 乔治明白了。 “盟主,我去布帮一趟。” 哈里站起来紧紧握着他的手说:“拜托了!” 驴帮总部。 帮主办公室。 米哈伊洛维奇对驴帮帮主说:“反对白洲殖民地帝国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我们现在要承认诺罗敦的柬帮盟主身份。” 驴帮帮主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郝人为了打破橡胶封*,出了大价钱与法帮合作,这可不仅仅只是海兰国受益! “不行!这件事必须按照国际准则来,柬帮人人同意陈全做那里的盟主,而且法帮也准备同意柬帮成立,怎么能找一个外人做盟主?那里的人不会同意的!” 那里的土着都快被驴人清扫完了,自然不会同意诺罗敦做柬帮帮主,这也是煤帮着急的原因。 米哈伊洛维奇面无表情地对他说:“这件事你们必须同意,没得商量,这是布帮盟主约瑟夫的意思,否则,工业建设还需要再商量!” 又被人家用工业威胁,驴帮帮主只能折中。 “这件事我们不会同意,但是也不会反对。” 米哈伊洛维奇笑了。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 米哈伊洛维奇一走,驴帮帮主立即叫来助理。 “赶紧去通知洲长先生,就说煤帮和布帮联手准备在武林大会承认诺罗敦的柬帮帮主身份!” 凉亭。 接到情报的郝人急了。 “不行,不能再按照步骤走,立即成立柬帮,以陈全为盟主,然后让他zz投票,由武林大会派人监督!” 武林大会。 煤帮戴表站了起来。 “我这里有个提案,是关于柬帮的,我希望武林大会承认柬帮成立,并由诺罗敦为盟主,加入武林大会。” 这次又轮到了法帮做武林大会主持人。 “煤帮戴表的提案不予以通过。” 煤帮戴表:“为什么?” 主持人:“因为这里有一份提案,比你那份更优先,柬帮实际拥有人法帮提交了一份提案,建议在柬帮zz投票,选出柬帮盟主,并且成立柬帮,加入武林大会。” 他这么一说,煤帮戴表愣住了,还有比这更为公平的方法吗?这就是白洲一直提倡的方法!本地人投票优先级最高! 雨季。 呼…… 一群海兰国士兵站在投票点,虎视眈眈地盯着在场的投票者。 煤帮戴表对此非常愤怒。 “为什么要在雨季投票?路都被冲垮啦,那些乡村的土着根本没有时间赶来,只有住在城市里的驴人才有机会投票!” 陈全:“哦,你可以带着投票箱去乡村嘛!” 煤帮戴表:“……” 英帮戴表:“此次柬帮做到了公平,让大家随意投票没有任何阻拦,符合武林大会的精神!” 法帮戴表带头鼓掌。 啪啪啪! “说地太好啦!” 在场的布帮代表怒气冲冲且又无可奈何。 北帮。 司令部。 北帮帮主金糊弄生气地对彭中说:“上次海兰国强行拿走我们两千五百平方公里土地,你为什么不说话?” 彭中:你在*叫什么!当时还不是你着急跑路,主动提出来五百万的! “帮主先生,这件事,你要找海兰国去谈。” 金糊弄:“谈了,被人轰出来了!” 彭中差点笑出声。 “……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我只指挥作战,别的不管。” 金糊弄:“我不管,我要带几万士兵前往失地,把地盘收回来!” 彭中怒了。 “你敢!” 金糊弄得意地说:“那有啥不敢的?这是我们的地盘!” 彭中:“我不管你和谁有什么交易,也不管谁跟你说了什么话,你敢带着人去,我现在立即就撤!” 金糊弄生怕他真的撤,赶紧安慰。 史密斯左右通吃 “彭先生,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人家布帮给下了命令,我也没有办法!”说完,扭头对助理说:“跟布帮戴表回应一声,就说驴帮不同意,我据理力争也没有效果。” 彭中:“……” 为了打击海兰国,米哈伊洛维奇又一次去找了驴帮帮主。 帮主办公室。 米哈伊洛维奇对驴帮帮主说:“柬帮的事就算啦,但是,北帮是盟友,他们的土地怎么能占据呢?你让海兰国把两千五百平方公里的土地让出来嘛!” 驴帮帮主笑了。 “您说的对,太对啦,这盟友的土地怎么能占据呢?所以,您在东州战败以后,一直占据我们的港口是不是应该归还啦?” 米哈伊洛维奇被这句话堵住了,若是想要海兰国归还北帮的土地,首先布帮要做出表率,先把驴帮的港口还了,但是布帮远东港口常年冰封,想找个暖水港真的不容易。 “帮主先生,这个决定不是我能做的,这样,我回去再和盟主先生商量商量。” 布帮。 盟主办公室。 米哈伊洛维奇摊了摊手:“驴帮帮主就是这么说的。” 约瑟夫觉地吧,这事从其他方面都没办,只有直接从柬帮入手。 “趁着当地土着没被海兰国杀j,赶紧派人给他们送武器,把他们zz起来对抗海兰国!这件事必须找一个中间商……” 几天以后…… 布帮外长办公室。 史密斯微笑着走了进来。 “米哈伊洛维奇先生,您好!” 米哈伊洛维奇指了指沙发:“史密斯先生,请坐!” 史密斯:“米哈伊洛维奇先生,找我来有什么事?” 米哈伊洛维奇:“最近柬帮的事情听说了没有?” 史密斯有些警惕地迟钝了一下:“略有耳闻,好像与海兰国有关。” 米哈伊洛维奇:“没错,这件事我们管定了,要把武器送到柬帮那里,但是又不能用我们的船,只有找你。” 史密斯赶紧站了起来。 “请放心,武器一定送到,只不过,这个……” 米哈伊洛维奇知道他的野心。 “你放心,武器的事情完结,你就是布帮某地高级负责人!当然了,你不用亲自去上任,只要登记一下即可。” 史密斯高兴地眉开眼笑。 “谢谢长官!不过,送哪些东西过去呢?” 米哈伊洛维奇面无表情地将一份单子递给他:“就这些!” 史密斯接到手里一看,哦嚯!最新的卡拉冲锋枪!火箭发射筒!还有各种高射炮!把他们能遇到的情况全想到了,对付装甲、飞机的武器统统都有,还有各种地雷,以及大量弹药! 出了办公室,史密斯贪婪的小心思又升腾而起。 在他看来,这些武器给柬帮的土着,那是给朋友添麻烦,若是偷偷卖出去,那是讲义气,还能赚很多钱! 想到这里,史密斯忍不住手舞足蹈! 柬帮。 史密斯将一支一百年前的土枪交给那里的人:“这是布帮支援你们的武器,尽力与海兰国作战吧!” 土着:“这也太落后了吧?” 史密斯嫌弃地说:“先进的你们有弹药吗?即便给你们送弹药都要冒着生命危险,这种你们还能自己做弹药,好好干,到时候去布帮见约瑟夫先生给你们发勋章!” 海兰国。 凉亭。 郝人仔细打量着桌上的火箭筒。 “嘶!做工挺精巧,可惜,我们这里的人并不喜欢,他们更喜欢煤帮的那种。” 机场。 史密斯刚下飞机,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了。 “这位先生,我们是官府人员,有人想见你。” 史密斯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史密斯:难道与布帮合作被发现啦? 盟主办公室。 哐当! 史密斯没想到竟然被送到了这里! 望着眼前两名军人,他赶紧敬了个礼:“长官好!” 乔治拿起桌上的文件,一脸平静地看着他说:“史密斯,第二次降魔大战的军官,战争结束后靠倒卖机器为生,现在是富翁,拥有几千万美元的资产,暗地里还做一些军火生意,是吧?” 史密斯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其他的事,只能表面镇定。 “是!长官!” 哈里朝乔治努了努嘴。 乔治清了清嗓子:“现在想让你送一批武器去柬帮,交给那里的土着,你能做到吗?” 史密斯心里一喜,又能赚钱啦? “可以!长官!” 乔治将一份单子递给他:“就这些。” 史密斯接到手里一看,哦嚯!火箭筒、高射炮、机枪弹药一大堆! 乔治知道商人必然要获利,于是询问他:“你有什么需求?” 史密斯想起郝人说过的话,立即站直了身体。 “长官,我想把火箭筒技术以及螺旋桨飞机卖到……爪哇国!他们正在与荷帮对峙,非常缺少这些东西,赶走了荷兰,对煤帮也非常有利!!” 史密斯:单纯卖给爪哇国?想得美!直接卖给海兰国和爪哇国,两边通吃,到时候就说是爪哇国泄的密! 打击白洲各帮殖民地也是煤帮的“责任”,再说,这也是给史密斯的酬劳,暗中交易嘛,各帮都有,螺旋桨飞机早就落后于时代,留着也没啥用,至于火箭筒,没有体系也造不出来。 “没问题!不过,这个火药技术不能卖给他们!” 史密斯:“是!” 史密斯:全套技术一起送! 柬帮。 史密斯又一次来到了土着的村子,这次他连一百年前的土枪都不舍得送了。 哐当! 一大筐长刀放在了土着面前。 “这是煤帮支援你们的武器,好好干,将来去见煤帮盟主给你们发勋章!” 海兰国。 哐当! 史密斯指着面前的一大箱图纸:“郝人,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搞来的,一千万美元不贵吧?” 郝人拿起图纸一看,高兴地合不拢嘴,里面竟然还有火药以及各种合金配方、焊接技术,一个火箭筒掺和了多少行业的先进技术! “好!史密斯,果然讲义气,立即结账!” 史密斯心里乐开了花,布帮武器卖了,煤帮武器卖了,火箭筒技术还卖给了两边,这次可赚大了! 史密斯觉地吧,以后得多把技术往其他地方卖,这样一来还能往海兰国卖,真要是被发现了就往霸吸跑,煤帮和布帮也没办法追究。 有人问了,史密斯为啥不往海兰国跑? 史密斯:这事被海兰国知道了也了不得! “郝人,我不仅把这个技术带来了,还给你带来八百架螺旋桨飞机!全是刚刚退役的煤帮货,新地很!” 郝人有些担心被煤帮发现。 “动静太大,被煤帮发现咋办?” 史密斯笑了。 “你去爪哇国一趟,以双倍价格买下他们一批橡胶。” 郝人对这个交易很是疑惑:“为啥?” 史密斯得意地说:“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你只管这么做就行。” 郝人叫来方正:“去,到爪哇国购买一批橡胶,以双倍价格!” 方正:“是!” 几天以后。 爪哇国总部。 高层会议室。 苏加最近有点苦恼,橡胶价格猛跌,早知道和海兰国签订十年协约正常卖多好?为了劝说海兰国购买橡胶,各部门齐上阵,准备轮番劝说! “方先生,我想好了,橡胶价格按照以前价格的两成出售,也就是市场价的七成!” 方正一听,严词拒绝。 “不行!!” 一名将领苦笑着说:“以前是我们不对,方先生,您就请洲长先生原谅我们吧!” 苏加:“对对对!我们还愿意和你们通商,即便煤帮和布帮施压也绝不屈服!” 方正义正辞严地说:“我们绝不趁人之危!洲长吩咐,今年购买的橡胶,按照市场价格的两倍购买!” 会议室里的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后激动地浑身颤抖,啥是患难见真情,这就是! 苏加疑惑地问了句:“没有条件?” 众人也一下回过味,像这种极d的优惠,必然有各种条件,不是结盟就是矿产、土地啥的。 方正:“没有任何条件,我们洲长就是这么吩咐的,至于原因,没有说。” 众人再一次感动地涕泪横流! 苏加擦了擦眼泪:“瞧瞧人家,虽然平时不与我们来往,但是关键时刻做地比别人好一百倍!方先生,那我们就……就签了……” 签完协约以后,苏加派遣副帮主前往海兰国亲自感谢,并且宣告与海兰国建交。 煤帮一开始没有当回事,毕竟与海兰国建交的帮派多了,只要不是盟友就行,然而…… 煤帮。 盟主办公室。 乔治将情报递给哈里,冷漠地说:“史密斯卖给爪哇国的八百架螺旋桨飞机被他们卖给了海兰国,这是海兰国的飞机进口照片,当时很多大使馆的人都拍到了。” 哈里怒气冲冲地将照片往桌上一摔! “怪不得海兰国这么上赶着以双倍价格购买爪哇国这么多橡胶!原来是这个原因!*!完了……这件事被国会知道了可了不得!” 乔治:“这些螺旋桨飞机虽然无法与喷气式飞机战斗,但是咱们航空母舰上的飞机也是螺旋桨飞机,性能还不如这些陆地飞机,盟主,我看……有必要增加北帮的航母数量,根据我们的情报,最近驴帮一直在邀请海兰国以**军的身份参加北帮战争,到那个时候……” 预备决战! “等会儿!”哈里压了压手:“他们有多少空投鱼雷?” 乔治瞬间明白过来,飞机再多,没有鱼雷也没用! “大概……三百枚!” 哈里松了一口气:“希望他们的训练不是这么熟练,三百枚鱼雷,没多少,只要咱们的海军飞行员尽力拦截,造不成多大损失……嗯……再增加几艘航母,十九艘航母加上英帮五艘航母以及澳帮一艘航母,二十五艘航母,一千架拦截机,即便性能不如陆基飞机,也足够了!” “另外,告诉爪哇国盟主,就说我很生气!” 几天以后…… 爪哇国总部。 盟主办公室。 对于乔治的到来,苏加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苏加:我们就是要和海兰国建交,谁也拦不住! 双方就这么冷漠地互相看了几分钟,最后还是乔治开口先说话。 “盟主先生,我们盟主很生气。” 苏加微笑着说:“乔治先生,您不用说原因,我知道,你也知道,但我想说的是,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做的决定,而且,这是我们内部的事务,你们没有资格插手。” 乔治:“我是一个军人,做事说话直来直去,盟主先生,这件事的后果很严重,很有可能会……” “行了行了!”苏加压了压手打断他的话:“有能耐你们就来,我们又不是吓大的,若是你们还想要与我们合作的话,就不要啰啰嗦嗦地说这么多!” 乔治:“……好吧,盟主先生,我先离开了,再见!” 苏加面无表情地说:“下次你们盟主外派人来的时候,让他换个人,不要派一个冷冰冰的木头!” 乔治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离开了办公室。 一个月以后,柬帮投票完成。 武林大会特使高兴地对陈全说:“恭喜你,从现在起,你就是柬帮盟主啦!” 陈全高兴地说:“感谢武林大会的支持!” 半个月以后,武林大会。 柬帮特使走上演讲台。 “各位,经过我们柬帮高层的讨论,强烈要求与海兰国合并!”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次可算轮到了煤帮代表做武林大会主持人。 “你们的提议必须被柬帮超过一半的人支持!而且是柬帮所有人投票!” 在煤帮和布帮看来,给了柬帮土着武器,怎么着也能与海兰国对抗。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拿着冷兵器、土枪与海兰国战斗的土着都快被杀j了。 柬帮特使不慌不忙地说:“好!请武林大会派出监督人员。” 主持人微笑着对他说:“在投票期间,柬帮应停止一切战争。” 柬帮特使:“没问题!” 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武林大会的监督员跟着海兰国的人走过千山万水,见证一个个空荡荡的村子,心里凉嗖嗖的。 煤帮、布帮:早知道就不让他们投票啦,直接拒绝! 1351年年底。 柬帮港口城市金城,天堂之门的旗帜迎风招展! 城市里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加入海兰国啦!” “我们加入了海兰国啦!” “这下我们总算能吃饱饭啦!” 陈全心情激动地回到了海兰国。 西州。 珀城。 凉亭。 郝人微笑着指了指陈全:“陈全,你的功劳非常大,而且多次身先士卒,在战斗中多次负伤,但依旧带队冲在最前线,加上你完整地将东南领地带回来,按照你的功劳,足够奖励你陆军司令以及上将职位。” 陈全有些担心地看着金雄烈,却发现他并没有生气,反而一脸地兴奋,这让他很是奇怪,难道金雄烈已经大度到这个份上了? “谢谢洲长!” 郝人摆摆手:“别急,还有一件事提前跟你说一下,老金!” 金雄烈微笑着拿起一张单子递给他:“来,看看!” 陈全拿起单子一看,哦嚯!媳妇疯了,竟然在监狱里说梦话辱骂洲长! 陈全指着单子震惊地望着郝人:“洲长!这……” 陈全:各位!真坑啊!两次辛辛苦苦地全被这个娘们坑完了! 郝人指了指卫法:“卫法,把宪法拿出来,计算一下陈全的功劳。” 卫法看了看宪法说:“辱骂洲长,死罪,陈全出征在外,没有教唆嫌疑,也就是说,陈全的上将和司令的职位必须解除一个,而且,想要把陈妇救出来,那陈全只能做师长,而且没有爵位,当然了,只要陈全先生与他的媳妇撇清关系,不用功劳给他媳妇抵罪,就不用降级。” 金雄烈忍不住哈哈大笑。 金雄烈:这女人太好啦,简直把陈全克地死死地,换成别人早就气死啦! 陈全忍不住撅起嘴:“报告洲长,我愿意选择师长职位。” 几天以后,评爵完毕,陈全去监狱接媳妇。 监狱外面,陈妇激动地看着他:“老公,我出来啦!” “大妹子!”金雄烈从从车里走了出来:“你受苦啦!” 陈妇一看,赶紧鞠了个躬。 “司令,对不起!” 金雄烈赶紧摆摆手:“别别别,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车上。 陈妇高兴地询问陈全:“老公,你是不是又立功啦?” 陈全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有些许遗憾。 陈妇高兴地摇着他的胳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说着,得意地看了看前座坐着的金雄烈,回头才发现陈全脸上的表情不对劲。 “老公,怎么立了功你还不高兴?” 陈全:“……” 金雄烈在副驾驶哈哈大笑:“大妹子,那还不是因为你太有能耐了,两次!陈师长两次的上将都被你搞黄了,咱们洲到现在也没一个少将!” “啊!!!” 知道了这件事的陈妇在车上嚎啕大哭,金雄烈笑地合不拢嘴。 轰隆隆! 实验场,一门155毫米大炮正在轰鸣。 一名德帮来的专家点了点头:“已经达到了国际顶尖水平,只要继续投资研发,就不会掉队。” 洲长企业由助理负责全方位管理,一个管计划,一个管理财政。 郝人对身边的金溪月说:“接下来,看看能不能将大炮安装在坦克底盘上做自行炮,另外,生产出40毫米双联装高射炮以后,往装甲车上装,咱们海兰国的人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对了,把那个装甲车的履带换成全轮式。” 旁边的陈忠望着大炮差点流口水。 “郝州长,您这都能造大炮啦,能不能派防空部队进入北帮?最近煤帮的空军轰炸地很厉害,加上布帮的空军机场在帮内,距离前线比较远,无法在双方边界巡逻,打地很艰难。” 郝人刚想说什么,一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洲长,有个石油产区附近的客人要见您。” 郝人:“哦,那个出兵的事等去了总部再说。” 凉亭里生着煤气炉子,很暖和。 里面坐着一个老头儿,郝人仔细一看,哦嚯?不认识!还留着东州胡子! “您是……” 老头儿赶紧站了起来。 “洲长先生您好,我叫夏里特,是章鱼帮的外交官。” 郝人面无表情地与他握了握手,随后坐在了椅子上。 “你们帮还敢与我们交流?不怕布帮和煤帮的责难?” 这时候的章鱼帮并不是全部听煤帮的话,直到第四次蓝教大战,才彻底成了煤帮的跟班。 夏里特苦笑着说:“我们帮现在建帮这么久,没有一个帮愿意帮助我们建立钢铁工业,思来想去,认识的人里面也只有海兰国帮过我们,洲长先生,您看……” 郝人摆摆手:“钢铁可是战略行业,这个可不能给,你死了这条心吧!” 夏里特:“德帮赔偿我们的第一笔款子八亿美元要到啦!” 郝人一听,立即坐直了身体。 “其实,钢铁也不是不能给,谁让咱们过去有过合作呢?不过,这钢铁可不能做一次x的买卖。” 夏里特知道郝人说的是什么,既然赚了钱,当然要从人家这里买东西。 他苦笑着说:“可是……煤帮不让我们从你们这里进口商品,我们也没什么办法……” 郝人冷笑。 “那你们看着办吧,对了,去找德帮吧,或许他们会帮你们建设一个钢铁厂,送客!” 送走夏里特,郝人对金溪月说:“立即下令,将农户承包耕地重新分p,每户30亩。” 由于资源属于洲长,洲长的资源由助理处负责管理,所以此事不归范仁管。 金溪月有些担心地说:“可是洲长,咱们农户连10亩地都种不了,30亩……” 郝人想了想说:“让各村村长自己想办法,另外,柬帮那里的灌溉系统以及道路建设也要逐步进行。” 北州(平州)北部,紧靠鲁州的红米村,以前出过红米而得名。 村口。 村长苗正安清了清嗓子,抖了抖手里的文件。 “这个……根据洲长的命令,各家各户多分三十亩地!” 本身应该高兴的村民开始了苦恼。 “本来就够吃啦,多种也买不了什么东西!” 参战前提! “就是,我们根本就种不完,以前没有化肥、农药的时候还能种几十亩,现在一亩地好几百斤,十亩地光是收都要十天半个月,累死个人!” “反正现在也是天天吃肉,种这么多干啥?” 苗正安眼睛一瞪:“哦嚯!竟然质疑洲长的命令?” 一听扣了个这么大的帽子,村民赶紧站直了身体:“坚决拥h洲长的领导!” 苗正安微笑着点了点头:“等会儿重新分地,都去准备吧!” 助理蓝文宝小声对苗正安说:“村长,村民确实压力很大。” 苗正安对此满不在乎。 “不要管这么多,反正村里百分之5的收成归咱们,村民的地越多越好!” 蓝文宝苦笑着说:“可是……他们若是浪费了粮食,上级会责罚,对咱们的管理来说也不利。” 苗正安觉地也是。 “那你是咋办?” 蓝文宝指了指北边:“听说,他们那里的土地各家各户还不足三亩,每到夏收、秋收随便收收就完了,不说村里,即便是城里工作的人,一个月口粮普遍二十多斤,我的意思是,能不能用口粮换他们来帮忙?” 苗正安哈哈大笑说:“你看你说的,一天8两的口粮还觉地吃不饱吗?咱们这里有的人一天半斤!” 蓝文宝:“……他们一个月2两油,一斤肉。” 苗正安愣住了。 “这能吃饱?一天两斤也不够吃吧?” 蓝文宝:“他们那里人多地少,咱们这里人少地多,要充分利用嘛!村长,您说呢?” 苗正安点了点头。 “只要能把粮食完完全全准时收上来,怎么着都行!洲长也说啦,让咱们自己想办法,我觉地这个办法就挺好!” 1352年初。 驴帮。 高层会议室。 驴帮帮主朝邹恩努了努嘴,邹恩清了清嗓子。 “郝州长,咱们的士兵在北帮打地很艰苦,敌人的轰炸一浪高过一浪,损失很是严重,当然了,海兰国的弹药以及罐头为我们解决了大批难题,可是,卡车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儿,以前晚上还能用卡车送点东西,现在敌人晚上也出动轰炸机,投放照明弹轰炸,唉!” 郝人觉地他说的不对。 “如果布帮的空军无法防御北帮南部分界线,那我们的军队出击一定会受到重大损失,所以,想要我们出兵可以,布帮的空军一定要前出,将机场从驴帮东北部前出到北帮境内,这是唯一的条件!” 众人很是高兴,只要海兰国肯出兵,这个条件他们可以代为去讲。 几天以后,米哈伊洛维奇再次来到驴帮。 驴帮帮主办公室,柳少、高铁、邹恩、刘成等人都在,经过几人反复劝说,米哈伊洛维奇答应空军前出,接下来,双方讨论工业建设。 驴帮帮主询问他:“米哈伊洛维奇先生,我想请问一下,你们什么时候能给我们建设一座钢铁产量超过两千万吨的钢铁厂?” 听了这句话,米哈伊洛维奇先是疑惑。 “帮主先生,您说的是两千万吨还是两百万吨?” 驴帮帮主:“当然是两千万吨!” 米哈伊洛维奇咽了一口口水,这是布帮目前的钢铁产量。 “帮主先生,恕我直言,即便我们帮助你们建设这样的钢铁厂,你们的电量也供应不上,没有这种环境。” 驴帮帮主不知道这个钢铁方面的事务,于是微笑着问了句:“我们这么大的门派没有这种环境?那哪个门派有这种环境?” 米哈伊洛维奇一脸认真地说:“在整个黄洲,也只有海兰国有这个环境。” 驴帮帮主认为他在找借口。 “海兰国这么小,我们驴帮这么大,你说他们有环境,那他们的环境好在哪里?” 米哈伊洛维奇解释说:“帮主先生,这里所说的环境指的是发电量以及钢铁工人,你们的矿产足够,但是发电量和炼钢工人不足,两千万吨钢铁不是你们的发电量能够承受的,这是事实!” 邹恩见气氛有些紧张,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圆场:不说啦,这人有暴力倾向! “米哈伊洛维奇先生,我想请问下,能否为我们提供机械制造厂生产拖拉机以及卡车?” 米哈伊洛维奇:“可以!但是这个位置最好是放在海兰国周边,这样一来可以使用他们的电,不至于无电可用。” 驴帮帮主小声嘟囔一句:“貌似离开了海兰国,咱们就搞不成全面工业化。” 米哈伊洛维奇:“帮主先生,目前来说,是这样,你们的发电量仅仅为海兰国二十分之一,只要海兰国全力提供帮助,只需要不到十年时间,你们就能完成全面工业化。” 驴帮帮主不耐烦地压了压手:“我们第一个目标就是超过海兰国,然后是英帮、煤帮!” 米哈伊洛维奇:那你可太高看英帮啦,英帮这时候发电量、钢铁产量、水泥产量全面落后于海兰国,海兰国与布帮并驾齐驱,某些方面高于布帮。 海兰国:各位,没办法,哪里都需要建设,这几种产量不高不行! 米哈伊洛维奇叹了口气,若是当初选择支持海兰国,现在布帮的支持模板早就出来了。 凉亭。 郝人叫来金雄烈,对他说:“布帮的空军已经前出,咱们的军队立即出动,为了防止长久的战争犹如火上浇油一样,出动大部分坦克,打一次最终的决战!” 金雄烈:“是!不过洲长这样一来咱们的装甲部队不就完啦?” 郝人叹了口气:“现在煤帮对咱们限制,零件就这么多,不如在战场上拼完了,回来等重卡生产线出来,或者有机会引进坦克生产线,咱们自己生产坦克。” 1352年。 4月。 海兰军进入北帮。 轰隆隆! 前线。 金雄烈和彭中在司令部商量到底是进攻还是防御。 为了防止产生冲突,所以,驴帮帮主很早就叮嘱彭中,在指挥作战中多听海兰军的意见。 彭中微笑着对金雄烈说:“金司令,说说吧,咱们是进攻还是防御。” 金雄烈:“您是指挥官,您说进攻,我们就进攻,您说防御,我们就防御。” 彭中:哦嚯!这么方便吗? “我想问下,你们有多少大炮?” 金雄烈:“我们的大炮全是155,比煤帮的炮火更加猛烈,只要有空军帮忙拦截轰炸机,在炮火上,我们占据绝对优势。” 彭中心里很是高兴,这样一来,可以先打对方一个消耗战。 “那好,我认为,咱们应该先防御,再进攻!正好,前方有两个500高地,你们的装甲部队负责策应,大炮压制对方的炮火,其他人伺机而动。” 金雄烈面无表情地说:“好!” 这样一点意见都没有,反而让彭中很是尴尬,以前大家都是各抒己见,现在就他一个人发表意见,搞地他觉地自己被人冷暴力。 “您这样显得我有点霸道,这样,你也说说你的意见嘛!” 金雄烈指了指地图上的平原地带:“遵照您的命令,我提出我的意见,我认为,在布帮空军的掩护下,我们不用防守,长驱直入与敌人在南部进行全面战争,以装甲对装甲,以大炮对大炮,从正面一举击退敌人!” 彭中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说,不搞兵法,堂堂正正地打服他们。 “好!这样,你的部队你来指挥,从哪里进攻由你负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打?” 金雄烈指着位于地图西部的五个高地:“北边两个五百高地由咱们防守,南边三个五百高地由敌人防守,中间是一大片平原,这里,敌人中间的高地前出,给了咱们包夹这一块高地的机会,只要占领这块高地,咱们就有了谈判的本钱,双方一定会顺利和谈!” 彭中看了看地图说:“敌人的航母一定会伺机而动,他们的轰炸机有将近一千架,火力非常恐怖,仅仅依靠航母就能摧毁我们的阵地!你们能行吗?” 金雄烈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听了这句话,彭中感动地握紧他的手:“拜托了!” 联军司令部。 联军指挥邦克有些担忧地对其他人说:“海兰军已经进入了战场,咱们到底是进攻还是防御?”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进入了指挥部。 “司令,接替您的马克先生到了!” 马克进入指挥部与邦克握了握手。 “邦克先生,现在战场的情况怎么样?” 邦克指着地图西部平原上的几个高地:“我认为,敌人很有可能在这两个高地进行防守,当然了,不排除海兰国将领会提出猛攻咱们这个前出的高地,如此一来,双方就能在高地中间的平原地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装甲碰撞。” 马克看了看地图:“若是驴帮军队进行穿插怎么办?” 邦克摇了摇头说:“他们现在已经很难进行穿插,因为他们的后勤不足,而且我们在重点区域布置了重兵,限制了他们的穿插,咱们与海兰军的战斗,驴帮士兵只能接应或者防守,对战局影响不大,最终,双方一定会两败俱伤,到时候,煤帮就会与驴帮正式和谈,这是无法避免的一场战争,也是驴帮、海兰国向世界证明驴帮势力重新崛起的一场战争!” 与澳帮的谈判! 马克:“我明白了……” 从4月开始,海兰军就开始向前线输送武器弹药,弹药犹如山峦一般连绵。 指挥部外,邓忠指着海兰军一直在储存的弹药对彭中说:“瞧瞧人家这,这才是大战役的准备,这要换成咱们,这些炮弹足够一年的使用。” 彭中叹了口气:“海兰军一到,北军和驴军成了配角……你看人家的挖掘,用挖掘机,一会的就把壕沟给挖好了……” 邓忠:“他们的盖里冲锋枪火力强劲、射程远、准确度高,若是能够攻上敌人高地,将会打地敌人狼狈逃窜。” 陈安从指挥部跑了出来。 “你们去后方看过没有?” 邓忠和彭中异口同声地问了句:“发生了什么?” 陈安比划着说:“后面的水泥以及钢筋占了大片大片的地方,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战略物资,人家这打仗才叫豪横,为了容纳一千架飞机,飞机场跑道一条又一条地建,北帮几十万男女老少齐上阵!” 邓忠、彭中:“嘶……” 后方。 金糊弄又缠上了崔战海。 “崔司令,我那司令部还没建呢,你看你们这里的水泥多地数不清,能不能允千八百袋?” 崔战海摇了摇头:“我只管规划,物资方面的事情不是我负责的。” 金糊弄:“那是谁负责,我去找!” 崔战海:“洲长。” 金糊弄哪里敢去找郝人,只能一脸遗憾地说:“可惜了,这么多钢筋水泥若是放在总部,一个崭新的城市就建立起来了。” 随着情报在武林散发,美军加紧往北帮战场投入更多坦克,最终由于地形的限制,决定将坦克数量限制在两千一百辆以内,而海兰国派出的坦克数量,大概也在这个数。 双方决定一战定雌雄。 计划是这样计划,只是,双方谁都没有主动进攻,而是加紧调遣各种战略物资,估计是要彻底准备充分以后再进行决战。 嗡…… 轰轰轰! 煤帮侦察机一次又一次冒险突破防空网对北帮后方机场进行侦查,多次的侦查表明,海兰国并不缺少飞行员,北帮的海兰国螺旋桨战斗机正在随着机场的修建逐步增加,目的应该是为了针对联军海上目标。 海兰国在修建机场,联军在干啥呢? 联军也在修机场! 没办法,距离本土太远,这一仗结束,估计远东只剩下布帮空军。 本来叫嚣战斗最激烈的南帮帮主,面对双方暂时的风平浪静也罕见地沉默。 就在北帮准备决战之时,澳帮又悄悄地搞事了。 澳帮帮主办公室。 澳帮帮主罗伯特叫来国防部长菲利普。 “趁着现在海兰国空军、防空群集结北帮,赶紧去收复失地!” 菲利普考虑了一下说:“收复失地要在一个月内完成,否则,驴帮的支援兵力也到了,再说,现在爪哇国是海兰国的盟友,他们随时都会南下支援,到时候咱们这六百万人能不能守住现有的领土都是个问题。” 罗伯特有些惋惜地捶了一下桌子:“这群家伙为什么就不生孩子!不行,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你去派一架飞机试探试探,若是没有防空火力,立即全线出击,出了事由内阁承担!” 内阁:哦嚯!那你可真负责! 轰隆隆…… 一架侦察机小心翼翼地在西州东南部边塞附近转了个圈,在靠近边塞线的时候又飞了回去。 灌木丛旁。 “长官,咱们打不打?” “不急,让他们再深入一下。” 国防部部长办公室。 菲利普拿起电话。 “什么?没有反应?”菲利普开心地笑了,估计是对方防空和武器全去了北州,这让他有了一些占便宜的小心思:“再深入一点!” 嗡…… 随后,菲利普急匆匆地来到了帮主罗伯特的办公室。 “帮主,好消息,咱们的侦察机进去以后,他们没反应!” 罗伯特心里一喜。 “是吗?好!准备开战,动员士兵!” 然而,刚说到这里,一名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不好啦不好啦!” 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罗伯特生气地说:“告诉过你们多少遍,遇事不要慌里慌张,要镇定!” 工作人员一听,立即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声音也平静了许多。 “报告帮主,咱们的侦察机被海兰国打下来了,就掉在他们的西州,飞行员被活捉。” 罗伯特、菲利普:“啊?!” 菲利普震惊地望着罗伯特:“帮主,军队还动员吗?” 罗伯特一听,一脸愤怒地瞪着他:“你怎么能擅自行动呢?” 菲利普:“……” 西州。 记者发布会。 方正拍了拍面前的克里斯的肩膀,高兴地对底下的记者说:“各位,大家仔细看看,这就是澳帮的飞行员克里斯,军装上还有编号呢!都离近点拍!” 啪啪啪! 记者:“海兰国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 方正冷笑着说:“那当然是以入侵对入侵,他们从哪来来,我们就进攻哪里!” 记者:“海兰国不怕煤帮的过问吗?” 方正:“煤帮的海军以及陆军力量正集中在半岛,在那里,北帮可以击退他们,在这里,我们也要击退澳帮!” 记者:“海兰国还有军队吗?不都去了北帮?” 方正:“别乱讲,那都是自愿去的人,我们的军队还都在这里,再说,驴帮有几亿人,凑出几百万军队还不是轻轻松松?” 另一边,驴帮外交部谴责澳帮这种入侵行为,表示正在动员数百万军队登陆西州,准备一举消灭澳帮这个隐患,当然了,这都是扯,几百万人只是用轮船运输都要耗费不少时间,等人都到齐,战争也打完了。 消息一出,澳帮南部的州民先跑了个干净,因为飞机就是从那里出发,连那里的银矿、铜矿、铀矿、煤矿啥的也没人开采了。 罗伯特一边把菲利普丢出去当替罪羊,一边派遣菲利普前去谈判。 菲利普:哦嚯!这是嫌弃背的锅还不够吗? 驴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驴帮帮主高兴地对其他人说:“估计这次澳帮又得g地,上次海兰国拿了个西州,两百五十万平方公里,这次又要拿南州,一百万平方公里,但是呢,海兰国兵力不足,咱们这边鞭长莫及,所以,需要一个强大的阵容前去,记住,一定要壮大声势。” 邹恩微笑着说:“一百年前的时候,英帮、法帮、恶帮等就是这样从咱们这里拿走不少地盘,如今,又反过来啦!我作为外交部的负责人,有责任去一趟!” 刘成:“我也去!” 刚从南边来的林勇淡淡地说了句:“我也去!” 珀城。 几人从机场下来,进入城市。 “这里的建筑还挺好,干干净净。” “没错!白洲风格。” 谈判现场。 澳帮谈判戴表:国防部长菲利普、煤帮特使乔治。 海兰国谈判戴表:驴帮特使邹恩、林勇、刘成;海兰国戴表方正、赵人。 菲利普:各位,看我一打五! 乔治:我是教练! 会议一开始,邹恩首先开口。 “这个……我们驴帮对于澳帮的入侵行为表示不齿,你们的入侵严重伤害了海兰国,也让海兰国帮众陷入了惶恐之中,我们驴帮是一个爱好和平的门派,但不戴表我们怕打仗,若是你们继续进攻,我们将会对你们展开最严厉的惩罚!” 最严厉的惩罚:占领整个澳帮,就像当初白洲各门派合伙欺负驴帮一样。 菲利普:海兰国帮众惶恐,跑了几个?我们南州的人全跑完啦! 菲利普清了清嗓子。 “我们可以拿出巨量的资金赔偿。” 赔偿?众人笑了,他们今天不是奔着一次x的巨额赔偿,而是土地!只要有地,还怕没钱吗? 方正:“我们今天不需要你们的资金赔偿,还是那句话,飞机从哪里出发,我们就占领哪块地,防止你们下次继续用这块地方侵略!” 乔治冷冷地说:“你们说这种话和侵l有什么区别?” 邹恩:“特使先生,您说的这句话不对,第一次、第二次降魔大战,最后惩戒德帮、东州不都是这样吗?澳帮飞机侵入我方领空就是事实q略!澳帮必须将南州赔偿给海兰国,防止其继续使用此地危害海兰国。” 乔治:“现在是文明武林,怎么还能用以前的野蛮解决事情?” 邹恩:“那就请你们将冲岛还给东州。” 双方扯了一上午散会。 中午。 食堂里,几人一人拿了几个包子来到大楼外面,因为餐厅里面吃饭不让说话,防止唾液飞溅。 邹恩吃了口包子对其他人说:“我估计,若是不拿出一点行动来,他们不可能同意。” 刘成:“要我说,帮内立即准备动员,先把这个气势拿出来,否则,一旦让他们知晓海兰国西州空虚,反而会大举进攻!这样不但能够吓唬到他们,还能起到遏止的作用。” 澳帮的诚意! 众人深以为然。 邹恩指了指林勇:“林司令,你说一句嘛!” 林勇大口吃着包子,吃地满嘴都是油,听到他们问自己,懵了。 “啊?你们说什么?” 众人:“……” 驴帮发出军队集结的命令,开始雇佣船只。 另一边,煤帮开始了纠结,一方面海军、大部分都在北帮和南帮半岛,陆军大部分都在白洲,抽不出来多余的力量,而澳帮又是一个地广人稀的帮,全帮人加在一起还不如驴帮的士兵多,这件事上,布帮也不会置之不理,很有可能在白洲策应,到时候全武林一起为了澳帮的事紧张?凭啥?!就凭澳帮背叛白洲投靠煤帮?澳帮死不死有我们白洲啥事? 然後这几天的报纸…… 英帮:各位,我们太了解澳帮这个门派啦,以往都是流氓集中地,没想到今天这个习惯又犯了。 法帮:入侵别的门派必须受到惩戒,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好的事?我也不是说煤帮多管闲事,只是在这件事上,煤帮的立场不对,你们怎么能帮助坏人呢? 看了几天报纸的澳帮帮主罗伯特深深感受到了煤帮的鞭长莫及以及澳帮的孤立无援,忧心忡忡的他来到了议会。 议会上,罗伯特沮丧地说:“各位,海兰国如今来势汹汹,背后有几亿人的驴帮,我们的武器不如他们,士兵数量不如他们,钢铁厂也不如他们,现在我们面临的情况,只有两条路:1,继续和他们对抗,也许我们能度过这次的危机,但是要一直保持战争状态,也就是每年抽出百分之十的人守在边境,将财政上一半的钱拿出来维持军备;2,放弃南州,与海兰国彻底和解!” 无论是想赚钱的,还是想澳帮真正好起来的,都倾向于第二条,确实打不过呀,这是事实,帮众在澳帮是真心想过好日子,不是为了挨揍! 议院里的人沉默不语,他们不想背锅。 议长敲了敲桌子:“都别愣着啦,投票吧,是战是和!” 第二天上午。 会议室里继续谈判。 一名工作人员进入了房间。 “大人,澳帮帮主来了。” 众人赶紧站了起来。 “不用迎接了!”罗伯特微笑着走进会议室。 菲利普吃惊地望着他:“帮主,你……” 罗伯特拍了拍他的肩膀:“菲利普,辛苦你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 菲利普忍不住流下眼泪,这几天的压力太大!大地他喘不过气!毕竟,这骂名谁想背负呢? 罗伯特微笑着对邹恩说:“各位,非常抱歉,由于我们的错误行为,所以给大家带来了麻烦,在这里,我们向你们道歉!” 说完,深深掬了一躬。 邹恩见他真心道歉,也不好意思继续逼迫,赶紧摆摆手:“帮主先生,使不得使不得!请坐!咱们可以慢慢谈嘛!” 罗伯特坐在座位上,一脸真诚地说:“这件事怪我们,我们必须负责,1,等下回去我就让帮众投票,他们若是对我不满意,可以另外选择人接替帮主的位置;2,南州我们赔偿给海兰国,这并不是怕,而是一种承担责任的勇气,我们勇于承认错误;3,我们的陆军在非特殊时期不会超过五万人,也希望海兰国能够同等对待,双方以后做和平的邻居,而不是你针对我,我针对你。” 罗伯特这话说的,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人家的诚意满满,若是海兰国再咄咄逼人,就连被澳帮背叛的英帮也不能忍。 邹恩扭头看向方正:“人家的诚意到啦,这件事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方正想了想说:“我们体谅你们想要和平的心,不过这件事太大,我必须汇报给洲长。” 旁边的乔治叹了口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件事英帮也没有办法。 消息发出以后,武林一边倒地夸奖澳帮负责的精神,呼吁海兰国与澳帮永久和平。 郝人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同样觉地震惊,他能感觉出来,澳帮是真的想要和平。 “告诉方正,咱们要有更大的诚意,1,不在边塞安置军队;2,有冲突对话解决;3,商业往来不设置门槛;4,最近澳帮经济困难,他们安置逃亡的人也有难度,向他们提供3亿美元低息贷款。” 第二天。 谈判再次开始。 方正微笑着对罗伯特说:“我们洲长说了,他们不会辜负你们的好意,你们的条件,我们答应,另外,我们不会在双方的边塞地区布置军队,任何冲突都首先以谈话解决,商业往来绝不设置门槛,另外,为了你们的帮众安置问题,我们向你们提供3亿美元低息贷款。” 啪啪啪!会议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这是为和平鼓掌。 半个月以后…… 帮主办公室。 罗伯特忐忑不安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怦! 助理兴奋地拿着报告跑了进来。 罗伯特急不可耐地询问他:“怎么样!” 助理点了点头说:“帮主,说出来不敢相信,支持您的人百分之九十九!奇迹呀!大家都觉地您做的对!” 罗伯特深吸一口气。 “还好……还好……” 海兰国与章鱼帮的冲突完美解决,给了武林一个和平模板。 煤帮。 盟主办公室。 “这个叛徒!叛徒!叛徒!” 哈里气地破口大骂。 “这个澳帮竟然和海兰国走在了一起,双方还进行正常贸易!无耻!叛徒!下令,从今天起,断绝与澳帮的一切贸易!” 乔治面无表情地说:“英帮不会同意,因为从今天起,澳帮又重新投向了英帮的怀抱。” 哈里:“……” 英帮。 帮主办公室。 英帮帮主温斯顿高兴地对罗伯特说:“跟着煤帮没什么用,最终还是要回到嘤联邦的怀抱!” 罗伯特有些担心煤帮的报复。 “可是……煤帮可能要对我们进行制裁。” 温斯顿对此不以为然。 “他们想制裁就制裁?那也得问问我们和法帮才行……” 话是这样说,但是温斯顿现在有求于煤帮,希望能与煤帮缓和关系,不敢明目张胆地支持澳帮与海兰国的关系。 “不过呢,只要你不出口太过紧要的东西就行,比如炼油厂、军火一类的就行。” 罗伯特:“那我们出口什么?凡是我们有的,人家都不缺。” 温斯顿笑了。 “现在海兰国急缺各种轻型卡车、公交车以及轿车,官府人员还在骑着自行车上下班,甚至有的连自行车都没有,但是他们那里的英镑、马克、法郎什么的多的是,你懂我的意思吧?” 罗伯特一听,高兴地差点站起来,但随即又苦恼了,拖拉机他们倒是会生产,轿车完全不会呀! “首相先生,可是我们……” 澳帮的难处温斯顿一清二楚,这也正是英帮间接获利的地方。 “从今天起,咱们搞一个商业合作,你们用英镑从海兰国大量进口矿产、农牧业、渔业、钢铁、水泥,你们用不了,就卖给我们,然后将大量轿车卖给海兰国,不会造没关系,我们会呀,到时候你们从我们这里进口零件拉回国内组装就行,这样一来,煤帮也不好说什么,我们只是将产品卖给你们,又不是卖给海兰国。” 罗伯特高兴地合不拢嘴。 “那……航空煤油能不能卖点,海兰国非常缺这个,而且是大量地缺。” 温斯顿小声对他说:“最近驴帮要与煤帮在半岛决战,海兰国将近一千架飞机在那里,航空煤油的事情要秘密点,最好是将东西放在边塞让他们自己拉走。” 罗伯特:“好!” 罗伯特从英帮回来直接就去找了海兰国外交部。 凉亭。 方正高兴地对郝人说:“洲长,好事啊,澳帮愿意出口给我们轿车以及公交车!” 郝人心里也有些高兴,毕竟,每天骑着自行车巡逻带不了多少装备。 “多少钱!” 方正:“一千五百美元!” 听到这个价格,郝人皱眉了,现在海兰国工人普遍的工资收入是一千多天元每年,相当于两年半的工资,负担太大了! 现代人:哦嚯!您这才是人,不像某些人,拿底下帮众当牲口! 郝人左思右想,决定提高汇率! “告诉底下人,一天元等于1美元,不限制兑换!” 范仁等人惊了,这样一来,官府人员只需要两年半就能买地起车,而工人只需要一年就能买地起车! (很多工厂的工人都有股份分红) “洲长,会不会导致挤兑?” 郝人笑了。 “挤兑呗,挤兑完了就不兑了,反正咱们买这些轿车用的是英帮、法郎、马克。” 范仁:“洲长,这车一多起来,挤在路上咋办?” 郝人:“私家车不允许进入城市,这样一来,公交车就会畅通无阻,对了,公交车收费只要够发工资、汽车维护以及能够买下一辆车就行。” 范仁是从煤帮来的,见识过他们那里的调配。 “洲长,若是这样的话,公交车车票不用太贵,但是从公交车部门向其他部门调经费,这个就……” 回乡!!! 郝人:“各部门经费不能互相调,另外,除了执法部门,官府不会给各位配备专用车,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众人:白高兴啦! 散会以后,范仁带人回去继续开会。 “各部门注意了,咱们这里的规矩,官员工作时间与本地工人最长工作时间持平,官员工资是最低工资的三倍,现在,总部最低工资10天元一个月,咱们的工资呢?30天元,加上每个月的加班费也不够在短时间内购买轿车,所以我的意思是,让各工厂提高工人工资水平,你们觉地呢?” 方正有些担心经济出现问题。 “会不会使工厂老板破产?” “破产?哈哈哈!”财政部长乔治哈哈大笑说:“即便工资提高两倍,那些老板照样可以赚一半以上,否则,他们哪里来的钱到处投资?” 方正大喜。 “好!各地工厂工资水平最低不得低于30天元!这样一来,咱们的工资就是90天元,只需要一年零五个月就能买地起一辆车,最久不超过两年!” 啪啪啪!会议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澳帮。 帮主办公室。 理查德兴奋地将单据交给罗伯特。 “帮主!可了不得,海兰国向咱们下了订单,要五万辆公交车!” 罗伯特高兴地哈哈大笑,随后一脸期待地问了句:“那……轿车呢?” 理查德:“这个没有数量限制,他们说了,让咱们先生产,等够了再说!” 罗伯特:“那他们的购买力如何?” 理查德:“工人和官员只需要一年零几个月就能买到一辆轿车!” 罗伯特一听,立即站了起来。 “赚了!赚了赚了!这是个巨大的市场!理查德……不!来人!” 助理缓缓走了进来。 “帮主,什么事?” 罗伯特指着他说:“立即让经理买进澳帮汽车工厂公司股票,有多少买多少!立即去!立即买!” 助理:“是!” 旁边的理查德一听,赶紧冲了出去。 海兰国已经成立多年,人人赚了很多钱却没有地方花,这一次,海兰国也开始了排队。 汽车店前,排队排了一公里,每个人都在订购汽车,然后去学开车。 郝人错估了国民的买车能力,其实他们压根不用贷款。 由于是刚开业,所以罗伯特和郝人前来考察。 望着前方穿着破破烂烂手里却拿着大把外汇的买车人,别说罗伯特好奇,就是记者们都觉地有些不对劲。 “你们感觉出来没有,他们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买车的人连衣服都没得穿?” “说不清楚,只能说他们有钱,可能是物质匮乏。” “咦?这是不是很像布帮?” “不对,起码他们没有被当做犯人。” 另一个摄影师把摄像机一收。 记者:“喂喂喂,威廉,你干啥去?” 指了指附近的人群:“干啥?你没看他们钱多物质少嘛,基础物资价格还这么低,关键不是布帮那样的大监狱,随随便便做一年的生意都比做摄影师赚地多,你们回去吧,告诉老板我辞职了,卖衣裳!” 众人:“……” “我觉地他说的对!” 爪哇国。 盟主办公室。 苏加微笑着对方正说:“最近我们两国的贸易增长迅速,特别是在石油以及轻工业方面,我的意思是,能否设置一定程度的免签,比如,存款在一千美元以上,方便双方往来。” 苏加很清楚,若是海兰国的人到爪哇国旅游,那消费能力绝对恐怖! 苏加:既然其他门派不愿意和海兰国往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 方正觉地这样也有好处,海兰国的生活更好,会吸引更多人去海兰国定居。 “这个估计会通过,回去以后我向洲长报告一下。” 苏加心里乐开了花,等再过个三五年,海兰国的游客就会往来于爪哇国各个岛屿。 送走方正,苏加叮嘱助理:“要让底下人多于海兰国交流。” 助理:让他们和海兰国交流,咱们的钱怎么赚? “盟主,底下人说,海兰国就是驴帮那种,图的就是他们的钱,谁去都会被打劫。” 苏加知道流言的杀伤力,当下被气地破口大骂。 “哪个混账传出去的!” 爪哇国某驴人工厂。 脱离摄影师行业的威廉指着工厂里的一大堆积压的衣服问了句:“多少钱?” 驴人老板叹了口气:“最近经济不行,卖不出去,按照一吨一百美元卖给你了。” 威廉高兴地合不拢嘴,这些人估计就没去过海兰国。 “好!成交!” 回到海兰国,由于没有人工盖房子,所以威廉在开发区扎了一个特大帐篷,等到一切准备完毕,这才拿起喇叭,用生硬的驴语高喊:“卖……” 没等他喊卖什么,旁边人一看像卖东西的,立即蜂拥进入。 “衣服了……” 一名着急的顾客指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这一堆多少钱?” 威廉:哦嚯!别的帮按件买,你们这里这么豪横,直接按堆买? “十块钱一堆!” “买了!买了!” 威廉总算见识到了海兰国物质匮乏的疯狂,即便是按堆买,外面也排起了长队。 一名刚来的员工有些担心地说:“老板,要不要派人看着点?” 威廉笑了。 “在这里,你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偷东西。” 一会儿的功夫,十吨衣服卖完了。 望着外面长长的队伍,威廉拿起喇叭。 “没了没了,下次吧!” 帐篷里,会计拿起算盘快速地计算了一下。 “老板,总共卖了两万块!” “什么?!”威廉拿起账本仔细看了看:“一千美元买的衣服竟然卖了两万块?暴利呀!得赶紧继续进衣服,被爪哇国那群家伙知道可了不得!” 炎炎夏日。 海兰国驻北帮军营。 由于双方决战时间还早,所以给了部分官兵放假时间。 陈孝勇打好了包裹。 旁边的同事询问他:“小勇,你这次要去多久?” 陈孝勇:“大概十天半个月吧,反正也放假了。” “你家在哪?” 陈孝勇:“赵州乡下。” “可惜了,驴帮不让咱们的家人到海兰国,否则哪里用得着咱们这样跑来跑去的?唉!” 轰隆隆! 火车开动。 陈孝勇想起那天与梁金池在俘虏营说的话。 “小勇,大家都要回去,你怎么不回去?” “我觉地这里更好!回去以后记地照顾我的家人。” “放心吧!” 想到这里,陈孝勇摸了摸包里的东西:“梁哥,我给你带了不少东西呢!” 某县车站。 陈孝勇来到了警局。 警员看了看他的证件,立即站起来敬了个礼。 “放心吧,帮主早就吩咐过,不让我们阻止你们回家探亲,这样,我派人送你过去!” 轰隆隆! 一辆三轮车载着陈孝勇来到了村口。 村口,警员指着陈孝勇对已经到了中年的村长陈向阳说:“这是海兰国来探亲的陈孝勇,要好好招待。” 陈向阳狐疑地看了看陈孝勇,几秒钟后恍然大悟。 “哦!小勇!几年不见变化这么大!” 警员:“哦,认识就好,我先走啦!” 轰隆隆! 陈孝勇向陈向阳敬了个礼:“村长好!” 陈向阳哈哈大笑说:“小勇,走,带你回家看看!” 陈孝勇:“对了,我梁哥回来没有?” 陈向阳:“回来了,这不是退役建设嘛!在社里做武z大队长,对了,估计不久我也得做队长,这村长的职位要换啦!” 村里,家家户户出来了人。 “咦?这是谁呀?怎么这么熟悉!” “小勇!这是小勇啊!” “呀!这么壮啦!” “小勇他爹,你儿子回来啦!” 陈父一听,赶紧带着陈母从堂屋里跑了出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儿子现在长地可高可壮!就在村口往这里来呢!” 陈父一听,拔腿就跑。 正在应付众人的陈孝勇突然听到熟悉的喊声。 “小勇!” 陈孝勇扭头一看,欣慰的父亲和泪流满面的母亲正高兴地看着他。 “爹!娘!” 陈孝勇跑到两人面前扑通跪下。 “儿子不孝!” 陈父陈母高兴地将他扶了起来。 “孩子,快起来!” 陈向阳在旁边哈哈大笑说:“赶紧带着小勇回家吧,其他人都让让!” 到了家里,陈孝勇看着三间茅草屋感慨万千,曾几何时,他就在这个小院里活了十几年! 陈母拍了拍他的胳膊:“儿子,进屋!” 昏暗的堂屋里放着一张床以及一张实木桌子,这张桌子还是从租主家里搬的,他记得很清楚,当时分到这张桌子的时候,全家人都高兴坏了! 陈父:“儿啊,把包放下吧!” 陈母给他搬来了草墩:“儿子,坐!” 陈孝勇坐在草墩上,陈母迫不及待地问了句:“儿啊,在那边怎么样?吃地怎么样?住地怎么样?有没有地?” 陈父:“哎呀,你就不会一件一件地问?”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梁金池的声音:“小勇!” 陈母:“你梁哥来了,这些年他没少帮咱们!” 陈孝勇赶紧跑了出去。 回到家乡的陈孝勇 “来了!” 篱笆外,又高又瘦的梁金池看到陈孝勇,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指着他哈哈大笑:“你小子,可算回来啦!” 陈孝勇打开篱笆门。 “梁哥,快进来!” 堂屋里,两人坐在草墩上。 陈父对他说:“每年到了夏秋青黄不接的时候,你梁哥想办法给咱们凑玉米面,没有他……唉!到现在你梁哥都没娶媳妇,和这事脱不开关系。” 梁金池啧了一声:“陈叔,你看看你,又说这事!我是没找到合适的!” 陈父:“哪能,你和那谁不是青梅竹马?人家就要五十斤粮食你拿不出来,发愁了多久?咱们村谁不知道?” 陈孝勇一听,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 “梁哥,谢谢你!” 梁金池严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勇,当初答应你的事,我绝不食言!” “嗯!”陈孝勇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眼前一亮:“对了梁哥,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说着,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包糖。 “你看!这是给你的!” 一看是糖,屋里的几个人同时站了起来。 梁金池赶紧推了回去:“小勇,这糖万万不敢要。” 陈孝勇疑惑了,一包糖而已。 “为什么?” 梁金池叹了口气:“这一包糖,顶一年的工资呢,有钱都买不到,只能给孕妇吃!” 陈孝勇震惊地站了起来,没想到家乡的人连糖都吃不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梁金池将他拉回草墩:“小勇,你坐,听我慢慢跟你说。” “咱们这里实行了一起种地以后,每个人每年324斤粮食,这粮食不是细粮,像红薯、玉米面甚至红薯叶子都在粮食列表里,每年一到收成前就青黄不接,我也知道大家饿,但没有办法,这是规定。” 陈孝勇:“没有肉吗?” 梁金池摇了摇头:“没有,只有城里人有肉吃。” 陈孝勇:“那油呢?!” 梁金池:“一年两斤花生,自己榨油。” 陈孝勇惊呆了,一点油水都没有,粮食还限定吃,这也能活? “梁哥,你把糖拿走!” “不不不!” 见他不想要,陈孝勇作势要将糖狠狠往地上一扔,被梁金池及时拦住。 “小勇,你这是做什么?!” 陈孝勇坚定地说:“你不要,我就扔!” 梁金池见他一定要给,叹了口气:“行吧,我收下!” 陈孝勇这才高兴了起来,他对陈父说:“爹,这是我给梁哥的礼物,你们可不能再计较这事!” 陈父:“那是那是!” 陈孝勇又从兜里拿出一百块钱。 “对了梁哥,给你这个。” 梁金池一看,赶紧摆手。 “小勇,这可是外汇!使不得使不得!” 一听是外汇,陈父忍不住再次站了起来,随后又缓缓坐回了草墩上。 陈孝勇又从兜里拿出一百:“怕啥?我这里还有!” “对了爹,趁着梁哥在,咱们一起吃点!” 陈父高兴地喜笑颜开:“好好好!只不过,咱们这里没有油……” 陈孝勇:“没事,走梁哥,咱们一起出去买点!” 坐着驴车,两人前往县城。 驴车上,梁金池有些羡慕地对陈孝勇说:“小勇,你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在咱们这里,太难了!” 陈孝勇安慰他说:“梁哥,有什么困难可以到海兰国找我,官吏去海兰国有个文件就行。” 到了县城,两人先去银行把外汇兑换成外汇券。 柜台上,周围的人看到陈孝勇拿出几张海兰国货币,震惊地楞在原地。 “竟然有这么多外汇!” “这得多少啊!” “你看人家吃地真壮实!” “真羡慕!估计是从海兰国来的,你看那身军装就和咱们的不太一样。” “嗯……估计是,听说每个从海兰国回来的人都有不少的外汇!” 出了银行,两人来到了商店。 陈孝勇指着货架上的东西:“那个……还有那个……那个那个……” 店员包了一大袋子的东西,有些羡慕地说:“这么多肉菜,能吃地完吗?这可是其他人一年的量!” 陈孝勇有些惊讶地看着包里的肉菜:“这才这么点就一年啦?嘶……” 回到家里,陈孝勇将几斤肉递给梁金池:“梁哥,你先把这点肉拿回去,然后再回来!” 梁金池有些不好意思。 “小勇,这……” 陈孝勇将肉往他怀里一塞:“哎呀,你拿着吧!” 陈父心疼地龇牙咧嘴。 梁金池尴尬地答应一句:“那……那行吧!” 厨房里,陈母开始了忙活。 “那可是好几斤肉……” 陈父瞪了她一眼:“就你话多!” 过了一会儿,梁金池提着点东西跑了回来。 “小勇,你看,咸豆子!” 陈孝勇高兴哈哈大笑:“小时候我最喜欢吃这个!梁哥,来,你看我还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说着,懂包里掏出一双军鞋。 “你看,这可是我们洲长的厂子生产的军鞋,质量过硬,穿几年都没事!” 梁金池说啥都不要,陈孝勇劝了好几次这才收下,在厨房里做饭的陈父叹了口气。 “菜来啦!” 几人坐在桌旁开始吃饭。 梁金池好奇地询问陈孝勇:“小勇,你这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陈孝勇:“一个月五十块钱,也就是五十美元!” 梁金池疑惑了。 “那是多少?” 陈父和陈母也面面相觑。 陈孝勇想了想说:“能在这里买一百五十斤肉!” 这下几人震惊了。 陈父指着他说:“小勇,可不敢乱说!” 梁金池在一旁解释:“我去城里看过,人家那一般的工资,一个月142斤肉的钱,这可是咱们驴帮最高的工资啦!” 陈母叹了口气:“村里的人辛苦一年,才赚几块钱!” 差距如此之大,陈孝勇也震惊了。 “不会吧?工资这么低怎么生活呢?衣食住行可都需要钱!” 梁金池:“……没有当官的批准,村民不许出村。” 陈孝勇:“……” 正在这时,陈父一口吞了好几块肉片,被烫地不行。 陈孝勇有些心疼地说:“爹,你慢点吃,还怕没吃的吗?” 陈父擦了擦嘴:“儿啊,你下次啥时候过来呀,实话跟你说,实在是饿,一年没有油水三百多斤粮食怎么够?起码也得八百斤。” 陈孝勇:“那这样,我给您留下二百块钱的外汇券。” “不用这么多不用这么多!”陈父有些惊慌失措地说:“若是有这么多,迟早得生事,到时候又会扣大斗笠,你有空常来看看就好啦!” 海兰国。 平州。 平州北部的红米村,距离鲁州南部边界的临城几百米远。 村民们聚集在村口。 “村长,过几天就要收割麦子啦,咱们可收不了这么多地。” “就是,三十亩地几个人收,您可得想个办法!” 村长助理蓝文宝站了出来。 “喊什么喊,村长还没说话你们就抢着说,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随后讪笑着对苗正安说:“村长,您先讲话!” 苗正安清了清嗓子,提起手里的喇叭。 “都注意啦,本村长体谅你们的难处,所以,想了个办法,从外面引进劳动力,也就是说,从驴帮找点工人过来帮收庄稼!” 村民心里一喜,忍不住鼓掌。 啪啪啪! 苗正安:“行了,都散了吧,小蓝,走,出去一趟!” 骑上自行车,苗正安和小蓝先是去了县城办理了出关手续,随后前往驴帮鲁州南部的临城。 关卡。 警员查看了一下他的证件,发现是官吏以后询问:“你好,例行询问,您去临城做什么?” 苗正安:“找一群劳动力帮忙收麦子,我们哪里人多地少,您也知道。” 警员记录了一下说:“到时候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必须登记,而且需要有人带队才行。” 苗正安:“好的好的。” 临城。 知府刘景坤正在办公室里办公。 咚咚咚! “请进。” 秘书赵红育高高兴兴地走了进来。 “知府大人,南边来人了!” 刘景坤眉头一皱:“哪个南边?” 赵红育:“海兰国呀,红米村的村长苗正安带着助理蓝文宝前来拜访,商讨一些合作的事情。” “合作?”刘景坤想了想,无论如何也得见一见,否则容易被扣上大斗笠。 “请他们进来。” 过了一会儿,穿着朴素的苗正安带着蓝文宝走了进来。 “知府大人好!” 刘景坤赶紧站了起来,一脸微笑着说:“两位客气了,请坐!” “不知两位找我有什么事?若是需要帮忙,我们会尽量满足,但要向上级汇报。” 这种解释的事情,不需要苗正安开口,旁边的助理蓝文宝就解决了。 “我们这次来呢,主要是想找点人忙碌一下夏收,一户人家三十亩地,实在是收不过来……” 听了这句话,刘景坤和赵红育不禁心里一惊,海兰国现在的资源多到了这个份上?这边一户也才三亩地,跟人家差了十倍! 刘景坤扭头看向赵红育。 赵红育解释说:“咱们这里人均耕地不到一亩,每年到这个时候,工厂里放假一个月帮乡村的帮众夏收、秋收,超不过半个月就完成了,要我说,可以去帮帮红米村,毕竟都是自己人。” 南下帮忙夏收 刘景坤深以为然。 “两位,这样,你们先住下,我们向巡抚大人请示一下再说,对了,你们村有多少亩地?” 蓝文宝:“大概几千亩。” 刘景坤、赵红育:“……” 几天以后,鲁州巡抚的批示下来了:帮助友邻,刻不容缓!立即抽调一千人南下帮忙,临城知府亲自带领! 某食品厂。 厂长殷桥生又开始了会议。 “注意了啊,今年夏收不需要再去临城乡下,现在是支援海兰国夏收!” 众人一听,好奇地议论纷纷。 “听说那里和咱们这里不一样!” “是吗?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大家都这么说!” 殷桥生拿起喇叭:“都安静,这次去海兰国夏收,一定要打起精神,坚决不能有偷懒的行为,谁若是影响了与海兰国的关系,谁就是驴帮的罪人!” 说到这里,又对副厂长巫建华说:“老巫,来,喊个号子。” 巫建华想了想说:“帮助海兰促生产,驴海友谊万年长!” 殷桥生点了点头,拿起喇叭。 “促生产!” “万年长!” 底下人开始呼应。 “促生产!” “万年长!” 一千多人浩浩荡荡地通过了边防站。 路上,推着自行车的几人开始了商议。 刘景坤:“对了苗村长,我们的人到了那里以后怎么吃住?” 苗正安:“哦,这个我们那里有大量的空房子,主要是人少了,地多了,一个村相当于一个乡,想住哪间都行,至于吃的方面,我们村里的仓库向你们提供,到了那里以后,先分房子,几个人一个院子,然后排队到村里领取粮食等物资,门牌号与地图对应。” 刘景坤:“好好好!” 随后转身叮嘱赵红育:“命令各厂厂长分别在一个村子住下,切莫搞坏了什么东西。” 到了地方,各厂厂长分到了一个地图,上面标满了门牌号。 殷桥生与巫建华商议:“你看,要不要每个组长负责两个院子?” 巫建华:“最好是组长负责一个院子,副组长也负责一个院子,咱们住在村口,有事可以及时反应。” 殷桥生:“嗯,那就分房子吧,等会儿领粮食去。” 分好了房子,一群人留下来打扫,一群人推着车去红米村领粮食。 红米村。 有一个组长对着村里穿着破破烂烂的村民指指点点:“你看他们,穿的衣服多破,好像是布条缝制的,好多胖子,都快遮不住啦!” 殷桥生瞪了他一眼:“怎么能这么说友邦呢?回去写检查!” 村仓库。 吱呀! 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铁桶盛着的面粉,没错,海兰国的面粉是用长方体的桶装,主要原因是……没有这么多纺织厂,人们穿衣服都困难,但是重工业相对发达,铁桶还防虫,保质期更长。 刘景坤询问苗正安:“我们大概带多少?” 苗正安:“你们能吃多少就拿多少。” 刘景坤可知道底下人到底有多能吃,有些担心地说:“这样不好吧,真要是敞开吃,那一人一天能吃三斤。” 旁边的蓝文宝微笑着说:“我们海兰国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挨饿,你们来我们这里帮忙,绝对不能让你们饿着肚子回去!你们吃不饱,就是我们招待不周,洲长会怪罪。” 即便他这样说,刘景坤依然觉地不好意思,他对各个领头的厂长说:“每人每天吃面粉不能超过一斤!按照驴帮内的标准来!” 旁边的苗正安有些心疼。 “刘知府,您这也太……” 刘景坤义正辞严地说:“这是驴帮的规矩,我们不能多拿多占!” 苗正安:“……行吧,那等下再去领油。” 几个厂长在门口互相盯着。 “一个院子里六个人,领取四桶面粉!” (200斤) “记住,不许多吃!” 领完了面粉,又去另一个仓库领取油盐酱醋糖。 仓库里,苗正安对刘景坤说:“一个院子里领取油盐酱醋糖各五十斤吧!” 刘景坤惊地目瞪口呆,心说,这是什麽标准能吃这麽多? “不行不行,人均一个月八斤多,一年也吃不了这么多,每个院子一斤多就行啦!” 苗正安指着仓库里的铁罐子:“可是……我们这里只有五十斤的桶……” 众人:“……” 赵红育:“村长先生,你们这里有没有坛坛罐罐地可以分一下嘛!” 苗正安哪里会让帮忙的人挨饿?于是找了个借口。 “别说坛坛罐罐,就是吃饭用的筷子都很紧缺,你们若是不连桶带走,我们这里要多准备多少坛坛罐罐?其实这个桶也不是说打开就不能用了,上面有盖子,打开以后再合上照样可以继续存放。” 刘景坤:哦嚯!那你们这筷子真够紧缺的,都用上不锈钢啦! “这样,可以带走桶,但是各工厂要记住,不要多吃多占,每个院子里一桶油盐酱醋糖,每个院子里的负责人负责每天的检查,对了,村长先生,菜就不要准备了,每天吃咸菜就行啦!” 苗正安:“这怎么行!知府大人,您要是再这样那样,那我可不让你们留在这里啦!” 刘景坤苦笑着说:“哎呀,这……好吧好吧!” 吱呀! 又一个大仓库打开,里面放着的还是桶,只是比其他的桶小了很多,大部分只有十斤左右的样子。 刘景坤好奇地问了句:“苗村长,你们这里的菜也用桶装?” 苗正安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对!每个院子里领取十桶,不多吧?” 刘景坤计算了一下,一百斤,三十天每天三斤,六个人吃,每天五两,还是有点太多,但若是再限制,说不定苗正安真地怒了,只能勉强同意。 “行吧!对了,柴火哪里找?” 苗正安:“哦,这个各个村口都有煤炭,用煤炭就行!” 刘景坤:在驴帮,城里也不敢这么豪横! “苗村长,那个打水咋办?” 苗正安:“每个村里都有好几口水井,让大家到仓库里领一下铁桶吧,一个院子两个铁桶!” 回去的路上,巫建华推着车子,高兴地对殷桥生说:“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多油呢!” 殷桥生看了看其他人,发现他们都在盯着这边,于是一本正经地对巫建华说:“不要多吃多占,要起带头作用!” 中午。 回到了院子里,其他人已经把卫生打扫好。 车间管理纪存刚有些惊讶地望着车上的食用油:“这么多!咱们厂食堂一个月也没这么多油!” 殷桥生清了清嗓子:“老纪,不要多吃多占,按照驴帮规矩,每天每人多少粮食多少油多少菜,千万不可多占多用,咱们作为领导,要起带头作用。” 一提到带头作用,纪存刚立即站直了身子。 “是!” 殷桥生:“行了,去做饭吧,从今天起,纪存刚负责咱们这个院子里的饭菜,咱们有空就帮,没空就让他自己做,趁着明天才开始夏收,咱们都搭把手。” 巫建华打开一罐菜,震惊地叫出声:“厂长厂长,你快看!” 殷桥生还以为菜里生了虫子,赶紧跑了过去一瞅,哦嚯!一罐肉! “啊这……拿错了吧?都别吃,我去找一下负责人。” 殷桥生到了村里的联络处,指着罐头里的肉对联络人说:“这位统制,这个菜是不是拿错了?” 联络人微笑着说:“没拿错,平时我们就吃这个,因为蔬菜实在是难以储存,我们正在逐步提升蔬菜的储存能力。” 殷桥生:“哦……” 回到院子里,只见各组长已经乌泱乌泱地挤满了院子。 “这可是肉,咱们是不是拿错啦?” “是啊,这个错误可不能犯!” “厂长回来啦!” 众人出了院子里,围住了他。 纪存刚着急地询问他:“厂长,咋样,那边咋说?” 殷桥生狐疑地回了句:“他们说……他们就吃这个……” 巫建华:“也就是说,没拿错?” 殷桥生点点头:“他们是这么说的。” 巫建华有些担心犯错误。 “厂长,再请示一下知府大人吧!” 红米村。 刘景坤惊讶地指着罐头里的肉询问苗正安:“苗村长,是不是拿错了?” 苗正安:“没拿错呀,我们平时就吃这个,仓库里向来是菜少肉多,你没发现村里的人比较壮吗?” 刘景坤这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嘶…… 院子里,骑着自行车跑回来的殷桥生高兴地对几个等急的人说:“没错,吃吧,人家平时就吃这个!” 众人有些羡慕地啧啧称奇。 “同样都是平原上的人,怎么他们每天吃这个?” “别问了,赶紧做饭,把肉取出来炒一炒。” 刺啦! 厨房里传出巫建华的指责:“跟你说小心点,你怎么一下倒进去这么多,你要炸油条呀!” “这不是手抖了嘛!” 殷桥生到了厨房一看,哦嚯!一斤油倒了进去。 “赶紧找个盛的东西!” 夏收完成! 众人找了半天,除了自己用的碗,以及盛菜用的不锈钢盆子,找不到其他东西。 殷桥生叹了口气:“炸油条吧!” 有人路过听到里面炸油条的声音,这事立即传开了。 “路过领导院子,听到里面炸油条呢!” “有这事?” “有!你现在去还能听到!” “那咱们也炸!” 院子里。 巫建华将面粉往案板上一倒,有些惊讶地说:“厂长,这还是高精粉!” 殷桥生仔细看了看说:“嘶……还真是!” 就在殷桥生他们做饭的时候,几个人押着一个人到了院子。 “厂长!” 殷桥生出了屋子拍了拍手上的面粉问了句:“咋了?” “报告厂长,他喝了一斤油!” 那个工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殷桥生:“厂长,抱歉,实在是缺油水……” 殷桥生叹了口气,都炸油条了还管这么多? “回去再说,在这里要戴罪立功造嘛?” 工人高兴地点头哈腰:“谢谢厂长!谢谢厂长!” 刺啦! 出了院子,几个工人开始叨叨。 “这么香,得放多少油?” “咱们回去也多放点!” “就是,人家村长私下里都说啦,要让咱们吃饱!” 吃饭的时候,殷桥生先拿起一根油条放进嘴里。 咔嚓! 焦脆的油条挤压碎裂以后,犹如石油被挤出来一样流了一嘴油,殷桥生忍不住笑容满面:“真香!” 其他人迫不及待地每人抓了两根。 “香!” “吃菜吃菜!” 人均吃了一斤多! 到了晚上,又开始了做饭。 刺啦! 院院飘香。 晚上,家家户户点上了煤油灯。 然后……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人们捂着嘴。 “这肉真够劲儿啊!” “一晚上全都上火啦,哈哈哈!” 刺啦! 这时候再吃,也没人超过一斤,油水太足! 上午十点多,烈日炎炎。 殷桥生正带头夏收,路上有推着车的人喊:“领汽水啦!领汽水啦!” 殷桥生指了指旁边的巫建华:“去看看咋回事。” 巫建华指了指纪存刚:“去看看咋回事。” 纪存刚扭头一看,哦嚯!官职都不低,只能放下草绳跑了过去。 “您好,啥事啊?” 村民指了指车上的汽水:“一个组一箱汽水。” 纪存刚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汽水可是买都买不到的东西。 “汽水?还是饮水?” “当然是汽水,赶紧抱走,还得给其他地块送。” 地里,纪存刚抱着一大箱汽水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厂长,喝水!” 殷桥生指了指其他人:“停下,喝水!海兰国的统制给咱们送水来啦!” 众人放下手中的工具围到了箱子边,打开一看,嘶…… “这是啥?” 巫建华好奇地拿起一瓶铁罐:“好像是汽水……” 纪存刚撺掇他说:“不可能吧?你喝一口试试!” 巫建华打开瓶盖喝了一口,眼前一亮。 “是汽水!真甜!” 反正有这个背锅的,其他人伸手各自拿了一罐。 “真甜!” 众人坐在田垄上高高兴兴地喝起汽水。 纪存刚:“人家这这才叫……” 殷桥生瞪了他一眼。 纪存刚赶紧转变口风:“厂长,你发现没有,他们这边的草绳紧缺!” 殷桥生望着地上剩余的几根草绳:“咦?还真是!这要是一个村紧缺草绳,整个海兰国可大地很……” 接下来的话他没敢说。 “老纪,回去做饭吧!” 纪存刚急匆匆地返回村里,回到厨房,不经意间看到了糖桶。 十二点,殷桥生他们返回村里。 到了厨房,殷桥生随便看了看,发现糖桶有点缝隙,就知道是纪存刚偷吃了,打开盖子一看,哦嚯!这是吃了多少啊,放进去一个小碗都没问题! 这下他没法忍了! “全体集合!” 村口,殷桥生怒气冲冲地指着纪存刚:“一碗糖的量你就这么吃啦?还是背着大家偷吃!”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猛!” “还好没被发现!” “咱们那里好像也有人偷吃!” 苗正安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 “厂长先生且慢!” 殷桥生扭头一看是苗正安,但是刘景坤没有跟着过来,知道他没有将此事上报。 殷桥生有些疑惑地询问他:“村长先生,您怎么来啦?” 苗正安叹了口气:“在我们这里帮忙,不能吃饱吃好,还要被批评,我能不来吗?” 说着,他走到众人面前。 “各位,你们领取的东西就是你们一个月的量,不够吃还可以继续领,在我们这里,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挨饿!至于某些人偷着吃,我认为,这是他们饿了,批评可以,上岗上限就不必了吧?在我们这里,偷这点东西在我们这里会被扣分,但是我认为,厂长先生,让他写个检讨就过去吧,东西是我们提供,我们希望大家能尽情地吃!” 旁边的联络员也附和一句:“你们得考虑我们友邦的意见嘛!” 既然他们这么说,而且东西就在眼前,想管也管不住,殷桥生只能答应。 “那大家就放开了吃!” 众人:“好!!” 这下各院什么菜都出来了,四喜丸子、水汆丸子、大包子、饺子等等,比过年还热闹! 刘景坤知道了这件事也没说什么,顾虑与殷桥生一样,管不住啊! 一个月以后…… 夏收完成,众人齐聚红米村。 望着胖了一圈的人,刘景坤心里很是高兴。 哐当! 几个大箱子放在了村口。 刘景坤疑惑地问了句:“村长先生,这是啥?” 旁边的蓝文宝微笑着说:“工资呀,每个人三十块钱!” 刘景坤一听,立即义正辞严地拒绝。 “不行!为友邦帮忙不能要报酬!” 苗正安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刘知府,这件事你没有权力拒绝,因为是我们给工人发的工资,是他们劳动所得,这是正常的,也是必须的,若是劳动得不到报酬,那岂不是在蔑视工人的付出?这公平吗?我们应该正视每个人的付出,而不是让他们白白牺牲!” 刘景坤有些为难地说:“这要是被上级知晓……” 苗正安:“刘知府,我再说一遍,是我们给工人发放劳动报酬,不是走后门,这是他们应得的,若是你们不同意,执意阻挠,那咱们就打官司!” 刘景坤被吓到了,这要是闹大了,岂不是要戴斗笠?于是他赶紧改了口:“别别别,我们不阻挠!不阻挠!” “那个……大家排队领工资!” 众人有些欣喜,三十天元,在驴帮已经是顶级工资,矿上的工人也就这个工资,况且还是外汇,在驴帮什么东西都能买! 就在发放工资的时候,苗正安对刘景坤说:“对了,那些没吃完的东西也带走吧,我们这里的人也没法吃这么多。” 这个刘景坤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样连吃带拿还是让人不好意思。 “这……” 苗正安见他不愿意,解释说:“若是你们不带走,就只能扔了,仓库不能随便打开,所以没法放回去。” 既然他们这麽说,刘景坤觉地台阶也够了。 “好吧!” 回去的路上,纪存刚询问殷桥生:“厂长,这糖怎么分?” 殷桥生:“嗯每个人7斤。” 巫建华开心地哈哈大笑。 “比咱们一年给的糖都多!” 然而,殷桥生接下来的话让他又觉地白开心。 “只能在厂里吃。” 刘景坤刚刚返回,就接到了州里发来的文件。 赵红育将文件递给他:“北帮战场,有不少奸商将那些害人的东西送了上去,发霉的粮食、过期的肉制品、发霉的药棉等等,给我们驴帮军队造成了重大损失,现在大长老下令,全帮举报奸商,彻底扫除奸商!” 刘景坤高兴地说:“好!好啊!早就该这样做了,将大长老的命令给底下看看!” (大长老柳少) (二长老邹恩) 大街上。 “走!” 一群工人抓着一名穿着得体的商人来到官府门前。 正在登记的工作人员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领头的工人解释说:“我们是xx厂的工人,这个奸商给驴帮军队里加的豆腐干都发霉变质了还往前线送,我们忍无可忍!” “没错,”另一名工人也附和说:“当初跟他说,咱们在北帮的军队在前线辛苦,他不听,反而变本加厉,豆腐干不晒干就往前线送!奸商!” 周围排成长队的人指着奸商破口大骂。 “***!早就该弄死你们!” “旧驴帮余孽!当时对你们网开一面还不知道悔改!” “有多少就应该s多少,将奸商全s光!” 某医院。 一名伤痕累累的奸商被人抬进了医院。 医生询问:“怎么回事?” 旁边的人恨恨地解释说:“给咱们在北帮的士兵送生锈的医疗产品,被工人打成了这样。” 一听他这样说,旁边的护士转身就走, “让奸商通通去死!” 医生赶紧上前做工作。 “他们会有法律严惩,咱们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举报奸商、发现石油、预备开战 驴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郝人高兴地说:“我刚才从外面来的时候,发现到处都是举报奸商的人群,这说明,帮众的力量是不可思议的!有了帮众的支持,驴帮才会欣欣向荣!” 陈亨在旁边顺势附和一句:“我的意思是,驴帮商店彻底取代那些奸商的商店,由帮派统y出售产品,这样一来,哪里还会发生奸商这种事?” 郝人皱起眉头说:“这样不好吧?任何事物泛滥,都会危及事物本身。” 陈亨解释说:“这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就适合这种情况,留着那些奸商,咱们这新驴帮还是新驴帮吗?不照样有人有钱有人没钱?” 郝人四处瞅了瞅,发现柳少低头不语,其他人微笑着对此计划很是满意,坐在角落里的朱成别看是财政部长,但他连发言权都没,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郝人叹了口气。 “这件事我不发表意见。” 只要不反对就好。 驴帮帮主指了指柳少:“这件事要抓紧去办,争取在北帮决战前完成。” 柳少:“是!” 散会以后,驴帮帮主将郝人邀请到了自己办公室。 “郝州长,我这也是没办法,若是为了驴帮,我可以同意像煤帮那样发展经济,可是那样一来,就会出现有钱人和没钱人,有钱的人还是要欺负没钱的,帮众永远比驴帮重要,没有他们,就没有驴帮。” 郝人点了点头:“您说的对!” 出了驴帮帮主办公室,郝人刚想下楼,被朱成小声叫住了。 “郝人!” 郝人:“朱大哥,什么事?” 朱成朝郝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到办公室去说。 到了办公室里,朱成小心地锁好门,这才对他如实说。 “郝人,今天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觉地这样能行吗?这不违背人性吗?” 郝人:“朱大哥,那你的意思呢?” 朱成叹了口气。 “若是为了帮众,我们可以像布帮那样发展经济,可是,这样就会停滞不前,有差距才会有竞争力,人若是不去争,那就好像煤帮的土着一样,最后被人杀戮!驴帮永远比帮众重要,因为只有驴帮可以保护他们,否则还要驴帮干啥?” 郝人:“朱大哥,你说的对!” 出了办公室,郝人感觉到了纠结,支持谁呢?朱成说的有道理,驴帮帮主说的也有道理! 按理来说使用《天洲大纲》可以完美解决这两件事,但驴帮又没有这个基础…… 平州。 大风城总部。 凉亭。 高层会议。 范仁将单子递给郝人:“洲长,最近石油需求量剧烈增长,而且,各地都希望尽快修通道路,便于汽车出入。” 郝人将单子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农田灌溉设施还没有建设完,道路的事情等等再说,你们说,这个石油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 对此,方正想了个主意。 “洲长,我认为可以与机械进口挂钩,向咱们出口拖拉机、汽车的同时,必须满足咱们的石油进口,也就是说,在咱们缺少石油的时候,让那些卖车的厂商提供。” “我不同意,”范仁反对说:“这样一来,定价、质量什么的又是一个难题,要我说,勘探石油也行,咱们地盘这么大,一定有石油!” “哈哈哈哈!”金雄烈哈哈大笑:“我虽然不懂工业那一套,但是我知道,咱们现在连飞机玻璃都不好制造,还勘探石油?有那个设备没?还是说有专业的工人?” 范仁气地瞪大了眼睛,双方同级,谁也奈何不了谁。 “好了好了,这样……”郝人指了指方正:“夏里特上次来,说是想要个钢铁厂,咱们没有给,但是他们迟早会找到方法引进,你过去跟他们说,咱们可以提供炼钢厂,但有一个条件,他们必须将勘探石油、运输石油的相关技术提供一下,最好培训一下咱们这里的工人,这方面,他们肯定有办法。” 章鱼帮总部。 帮主办公室。 听到方正的要求,章鱼帮帮主古理惊喜之余陷入深深地忧虑。 “这件事被煤帮知道了可不太好……” 方正:“现在煤帮不帮助你们建设炼钢厂,是不能还是不想?不就是想控制你们听话?你们若是想做煤帮的傀儡,那这个钢铁厂最好是听人家的意见,人家说什么时候建,你们就什么时候建。” 古理叹了口气。 “技术方面我们可以用纸面数据提供,这样比较保险,至于培训工人,必须在海兰国以外的地方进行。” 方正高兴地说:“好好好,您看在哪里比较好?” 古理想了想说:“必须找一个距离章鱼帮近的,而且管理又松懈且人少的地方……” 方正一听,突然记起来迦太基。 “迦太基!及帮西部的迦太基,与你们隔海相望,在你们西南部,距离一千公里,与你们隔海相望,我们与其国王签订了矿产开采协约,有驻军权,而且其帮内各部落不听调遣,各管各的,地广人稀!” 古理一听是蓝教帮,有些担心。 “他们可恨章鱼帮,这样,去的时候你们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方正:“没问题!” 迦太基内陆。 营地旁。 夏里特和赵人热地不想动弹,关键是还没有水,水必须给工人留着。 赵人安慰夏里特说:“别急,水井立即打好……但不一定有水。” 夏里特:“……” 过了一会儿,一名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打打打……” 赵人眼睛一瞪:“打劫!谁敢打劫咱们!” “不不不!”工作人摆摆手说:“打出来了!” 赵人和夏里特立即站了起来。 “走走走,去喝点!” 钻井旁,一群人围着打水机器有些奇怪地看着。 “让开让开!”赵人推开人群:“让夏里特大使先喝!” 夏里特已经渴地嗓子冒烟,连滚带爬地跑到“水井”旁,刚想大喝一口,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嗯?这里的水怎么是这个样子?” 赵人仔细一瞅,哦嚯!果然!这里的“水”好像是绿油油的,在沙地上渗漏地也非常慢。 夏里特站起来指了指地上的“水”:“赵先生先喝……” 赵人赶紧摆摆手:“不不不,您先喝您先喝!” 海兰国。 正在布置秋季决战的郝人听说迦太基竟然勘探出了石油,而且是最好的轻质石油,抽出来就能用的那种,又喜又忧。 喜的是海兰国也有了石油,忧虑的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时候迦太基各部落怎么想?隔海相望的白洲又怎么想?再说,现在海兰国连设备厂都没有建起来! 郝人指着旁边的方正说:“消息没有泄露吧?” 方正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派人亲口传信,没有泄露!” 郝人:“这件事暂时不要外传!” 随后又对金雄烈和崔战海说:“秋季一定要打出咱们的气势,威慑宵小,否则这个油田不容易留下!” 秋季。 北帮战场。 双方在高地中间摆满了地雷、铁丝网,壕沟、阵地漫山遍野,坦克、装甲车在双方阵地上密密麻麻地停靠,光是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气氛就已经足够惊心动魄。 联军指挥部。 “可恶的澳帮,竟然退出了战场!” “不急,咱们二十四艘航母一大堆战列舰照样可以对他们的装甲部队进行有力打击!” “听说布帮增加了不少喷气式飞机。” “怕什么?难道比第二次降魔大战还要危险?” “就是,不要怕了那群种地的!再说,咱们这里也有不少喷气式!” 驴帮联合指挥部。 彭中指了指金雄烈和崔战海:“两位,介绍一下战场情况吧!” 金雄烈首先站了出来,他指着高地中间的平原说:“我们的装甲部队会对地方的前突高地周围的阵地进行钳形攻势,当然了,对方的装甲部队必然会拦截,这个时候,他们的海上航母也会出动,二十四艘航母,至少能出动960架轰炸机!崔战海,你来说。” 崔战海站起来指了指地图上西南部的海域:“敌人的航母不会距离太远,太远了战斗机无法在护航轰炸机的时候进行长时间缠斗,再说,他们也有飞机优势,陆地上的喷气式飞机与我们相差无几,轰炸机只能对后勤轰炸,因为到时候装甲部队是搅在一起的,所以,到时候需要防空部队的密切配合……我们有八百多架螺旋桨飞机,主要用来对付他们的航母,守是守不住,只能以攻代守,700多架战斗机护航100架鱼雷机攻击航母编队,而且,我们只有一次出击的机会!打掉一艘航母那都是赚的!正常的打法完全不行,因为人家的实力更强,所以,这次飞机出击要组成特大编队,争取以最少的批次出击,到了战场各自为战,将鱼雷机和战斗机掺杂在一块儿,咱们乱,他们也分不清楚应该如何防守,浑水摸鱼,直到所有鱼雷机投弹完毕!” 第二天一大早。 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裂开,中间的白云犹如人形。 轰隆隆! 布帮换了盟主 所有飞机排着整齐的队形犹如在航母一样逐次起飞。 另一边,接到情报的联军立即通知航母做好防御准备,按照惯例,煤帮指挥官起飞了一个批次的飞机。 一个小时以后…… 领队的飞行员看到了海上密密麻麻的军舰。 “准备投弹!” 军舰上,煤帮指挥官看着眼前的特大编队目瞪口呆。 “真是疯了,这是没准备回去吧?立即起飞更多飞机!立即!马上!” 望着空中只有少量的飞机,负责指挥机群的武侦兴奋地大喊大叫。 “注意!趁着敌人没有反应过来,进攻!狠狠进攻!各机组对付一艘航母,鱼雷机投弹完毕以后立即撤离,战斗机与敌战斗机缠斗直至第二批次飞机到达!” 战场上。 轰隆隆! “进攻!” 轰!轰!轰! 大炮猛烈轰鸣,双方展开了激烈的火力对决,大炮的烟尘遮住了各自的阵地,装甲部队在狭小的平原上排列地密密麻麻,哪辆坦克先开炮,肯定能打中一辆。 跟随坦克前进的步兵每一班都装配了反坦克火箭筒,即便坦克在坦克对决中生存下来,也躲不开双方战士手中的火箭筒。 这个时候,海兰国的盖里突击步枪发挥了作用,其射程与煤帮火箭筒差不多,能够压制敌人的火箭筒射击,这么一个小小的优势,竟然让己方坦克少损失了一半以上! 轰隆隆! 双方的喷气式飞机在战场上空缠斗,有时候稍不注意甚至还会撞机。 嗡嗡嗡…… 大量超级空中堡垒轰炸机到达海兰国阵地,立即受到大量防空炮的猛烈射击,没办法,轰炸机只能提高高度,只是这样一来,落下的炸弹说不定已经被风吹出几公里远,偏离目标太远。 战争从白天打到夜晚,煤帮的装甲在己方阵地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是被炸毁的装甲,而在对面,海兰国装甲虽然也有损失,但比煤帮那里要少地多,等到夜晚来临,海兰国装甲部队已经强势打到了敌人突出的五百高地前方,这时候的煤帮装甲力量只能小股反击,因为出不去呀!前突出高地左右两边都是小路!海兰国的装甲部队已经占据了整个平原,现在联军只能防守,全力防守五百高地! 咻! 每当一枚照明弹发射出去,双方战士都会在几分钟的时间里加紧火力输出,很明显,呲水枪打不过海兰国的盖里冲锋枪,射程以及威力差距太大。 “嗷!” 机场上,成千上万的人在欢呼! “我们击沉了他们的航母!” “不只是一艘!” 海面上,十几艘舰船在猛烈燃烧,由于海兰国航空部队出击的力度大大出乎联军的意料,包括六艘航母在内的舰船正处于沉没中。 联军指挥部同样是一片欢腾! “太好了!十几艘舰船,不说价值,仅仅是参战人员的培训费用就难以计算!” 旁边的布帮空军指挥官洛博夫激动地说:“若是明天再出击一次,他们的航母会损失更多!” 说到这里,海兰国的海空军部门的人沉默了。 见他们这个表情,彭中疑惑地问了句:“难道不对吗?” 崔战海叹了口气说:“我们的鱼雷……没有了……” 众人:“啊?!” 布帮总部。 莫城。 高层会议室。 “好!” 约瑟夫拿着电报激动地站了起来:“真是了不起的进攻!虽然海兰国损失了大量飞机,但是他们对联军的重创前所未有,比第二次降魔大战中的德帮和东州帮对煤帮造成的海军损失更大!接下来只要他们继续出击,联军的海军就不敢再靠近北帮海面,更不敢靠近布帮的海面,否则就会被击沉更多军舰!” 就在众人高兴之际,米哈伊洛维奇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盟主,海兰国的鱼雷……没有了……” 约瑟夫不敢相信,大好的机会,怎么突然鱼雷没有了?! “哦!!”约瑟夫突然眼睛一瞪,倒在了椅子上,随即躺在了地上。 众人震惊地站了起来,没人敢上前一步。 米哈伊洛维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小声喊了句:“盟主……” 驴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驴帮帮主高兴地对其他人说:“打地好啊!打出了咱们驴人自己的空军、陆军威风!事实证明,只要武器没有代表,咱们驴人不比白洲人差!” 正在这时,一名助理急匆匆地跑进会议室。 “帮主,密报!布帮密报!” 驴帮帮主眉头紧皱地接过电报,打开一看,震惊地站了起来。 众人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柳少看了看邹恩,邹恩见驴帮帮主楞在原地长时间没有说话,好奇地问了句:“帮主,发生了什么事?” 驴帮帮主深吸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约瑟夫先生……他……他……” 说到这里,众人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麽事,震惊之余开始了慌乱。 “怎么办?约瑟夫先生不在,那布帮必然乱套,到时候如何坚定支持我们在北帮的战场?” “必须立即谈判!” 柳少有些着急地说:“他们会不会停止支援咱们的工业?” 这也是驴帮帮主担心的事情。 邹恩试探地说了句:“要不……我去布帮一趟?” 驴帮帮主点了点头:“嗯!过去以后,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无论如何,这个工业建设也得继续。” 说完这句话,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狠狠地瞪了高铁一眼,其他人也有些厌恶地看着他。 高铁已经绝望了,以前他总是吹布帮,现在约瑟夫没了,驴帮的人还不得好好算这一笔账? 北帮战场。 海兰国与布帮空军苦苦抵挡联军的进攻,但是地面部队却是突飞猛进,联军所用枪支根本无法与海兰军抗衡,装甲部队又被人堵在小路上,五百高地丢失是早晚的事。 驴帮联合指挥部。 彭中震惊地将电报递给金雄烈:“布帮出了大事!” 金雄烈接过电报一看,当下就有了退兵的打算。 “不行,这仗不能再打,否则就是我们单方面抗衡武林大会!” 旁边的人同样赞成。 “布帮没有约瑟夫先生整合,那就是一盘散沙,这时和武林大会对抗不利!” 布帮的人同样惶惶,每一次换人做帮主,总是要洗一洗,他们急于回去探风,哪有心思继续作战? 见众人慌乱,彭中狠狠一拍桌子:“停战!谈判!” 另一边,面对海兰军突然撤军,联军先是疑惑,而后恍然大悟。 阵地上的联军欢呼起来,因为他们不用跟着战友一起倒下了。 谈判地点。 彭中面无表情地对联军谈判代表马克说:“还是按照南帮与北帮老线划分吧!” “不行!”南帮帮主指着金糊弄说:“我们原本是一个帮,是金糊弄先建立的北帮,然后我们建立了南帮,都进入了武林大会,这说明,两个帮已经是自立的帮,是正常的帮,但是他们首先进攻我们,若是这样的发起战争没有惩戒,那任何门派都会随随便便地发起战争!” 金糊弄满不在乎地说:“那你想怎么办?” 南帮帮主:“将两个帮合并,让底下人选!” 此时南帮帮主也已经给了底下人分了土,所以他也不怕没有支持率。 金糊弄指了指旁边坐着的几位:“想合并?问过这几位大佬再说!” 南帮帮主:“……” 金雄烈开口说:“要我说,咱们别打啦,再继续打下去,就北帮多山地形,布帮稍微帮点忙就能拖死你们,再过一年,我们的飞机、大炮、重卡就能量产,一千亿吨铁矿,怎么着也能拖到煤帮人全部战死。” 联军谈判戴表马克指了指协约对南帮帮主说:“签字。” 南帮帮主没敢反驳,主要是海兰国堂堂正正地与联军打了一仗,双方均损失惨重,想要收复那些地方,根本就没有机会! 双方签字完毕以后,各自离开。 金糊弄冲着金雄烈和崔战海追了上去。 “两位,那个地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金雄烈不耐烦地说:“都交易完成了,还这个那个,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多占点?” 金糊弄撅起嘴。 崔战海突然想起来,坦克、飞机零件不多了,郝人下令将这些东西原地丢弃,何不…… “老金,你看看你,人家这是在跟咱们商量……” 金糊弄高兴地点点头:“对对对!这是交易,咱们商量商量。” 金雄烈没有说话。 崔战海微笑着对金糊弄说:“金帮主,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将一千多辆坦克几百架飞机全都留给你们,还有一千多门105毫米大炮以及一百多万发炮弹,这个地的事你们就不要再提了,怎么样?” 价值好几亿美元,把北帮卖了都凑不出来,整个黄洲,谁还能拿出这么多坦克?金糊弄高兴地哈哈大笑。 “好好好!没问题!” 崔战海:“签个协议,省地你再反悔。” 金雄烈询问崔战海:“坦克都给了他们,我们用什么?” 崔战海:“别急,洲长会想办法,先用少量坦克训练。” 战场上,海兰军撤离。 哐当! 士兵们怒气冲冲地找到伙夫。 “怎么今天没有鱼啦?鱼呢?!” “给我们吃的什么东西,这是什么面粉,一点营养都没有!” 伙夫摊了摊手:“各位,战争不打了,海兰军撤了,海兰国对于咱们的罐头支援也停止了,只能吃这个……” 布帮总部。 莫城。 自从约瑟夫没了以后,布帮几个人开始争夺帮主的位置,分别是尼基塔、马克西米连诺维奇、巴夫洛维奇。 其中尼基塔是工人出身,性格直率、粗暴。 马克西米连诺维奇是投机出身,善于拍马屁、结d营私,墙头草、狐假虎威,成也墙头草,败也墙头草。 至于巴夫洛维奇,一只只想好好活下去的刽子手,掌管着布帮最大的情报机构。 如今的情况,巴夫洛维奇与马克西米连诺维奇联合起来,前台马克西米连诺维奇是第一长老,掌管布帮官府,后面巴夫洛维奇拥有实权,掌管情报机构,随便抓人,而尼基塔在官府内其实被架空了,如今的他只有两条路,一是军队,二是驴帮。 驴帮靠着自己的力量,从一个个的小据点,到占领驴帮九成的土地,数百万平方公里,让整个武林震撼,外面有了驴帮的支持,才能坐地稳,里面有军队的支持,才能清除巴夫洛维奇与马克西米连诺维奇,只不过,现在势单力薄,只能先和其他长老一样,一声不吭。 双方虽然不是一派,但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将约瑟夫那一套统统摒弃。 原因:1,约瑟夫确实杀错了很多人,抓错了很多人,包括很多从帮外跑到布帮支援建设的人,招致很多人对布帮的怨恨; 2,约瑟夫留下的那朝大臣还在,必须全部拿下,否则谁当帮主都不稳当; 3,大赦,收获帮众心,让约瑟夫背过去的锅! 这只是上层的共识,下层也有共识。 第二次降魔大战,布帮士兵攻入魔门总部,被当时的魔门生活条件震惊了,与他们相比,布帮的生活就像是在乡下,等到战争结束,返回家乡的布帮士兵将魔门总部的繁华向布帮帮众诉说,这种震动传遍了布帮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不再满足当前的生活,向白洲西部靠拢的言语甚嚣尘上,所以,布帮从上到下,都想改变约瑟夫留下的体系。 当初战争结束的时候底层帮众就有这个疑问,为什么打完仗还要排队买面包?还不发展轻工业改进底层帮众的生活? 当时的约瑟夫糊弄说:能打赢是因为优先重工业,这条路没错,而且,白洲西部那一套有固有的缺陷,虽然战争结束了,但是布帮还是应该继续发展重工业保护布帮。 这个消息不仅让煤帮误会,成为煤帮与布帮对抗的导火索之一,也让底层人不买账,他们想不通,到底是谁有胆子进攻武林一极之一的布帮。 等到约瑟夫一没,要求改进生活的声音再次甚嚣尘上。 高层会议室。 马克西米连诺维奇微笑着对邹恩说:“欢迎你们来到布帮,你们放心,虽然约瑟夫先生不在了,但是支援你们的工业还会继续!” 邹恩等人松了一口气。 “马克西米连诺维奇先生,我们想问下,布帮能否与海兰国交往?” 说到这件事,与会的布帮人员皱起了眉头,海兰国的能量他们一清二楚,若是让其与布帮交往,早晚会取代布帮成为布帮势力新的领头羊。 旁边的巴夫洛维奇回答说:“这件事我们正在考虑,等我们讨论一下再说。” 邹恩有些失望,没想到换了人以后,布帮还是拒绝与海兰国来往。 “那……能否帮助我们制造原子弹?” 众人听了这句话,倒吸一口凉气。 马克西米连诺维奇有些震惊地说:“邹先生,你们放心,我们的原子弹会保护你们,再说,你们的发电量也不足以支撑研制原子弹。” 邹恩有些不高兴,认为他们在故意推脱。 “一个原子弹能用多少电量?” 马克西米连诺维奇:“一百亿度电。” 驴帮戴表团沉默了,驴帮发电量一年才几十亿度。 邹恩:“那能否帮助我们建立一个一百亿度发电量的厂?” 这次轮到布帮戴表团沉默,因为这时候的布帮发电量才几百亿度,比海兰国的一千亿度总装机量还不如,机器质量也远不如海兰国从煤帮进口的发电机组,一个电厂发电量几百亿度,也只有海兰国和煤帮能搞出来。 英国雾霾! 马克西米连诺维奇摊了摊手:“邹先生,或许您不知道一百亿度电意味着什么,这个一百亿度发电量的工厂,我们确实无法支援。” 邹恩有些狐疑地问了句:“不会吧?海兰国就有一个每年发电量几百亿度的电厂,海兰国平州周围的驴帮州用的都是那个厂的电。” 话说的很直白,不信任布帮,认为他们在推脱。 这事主管情报的巴夫洛维奇最清楚,当年第二次降魔大战,煤帮各种工业需求暴涨,电厂机组订单也暴涨,但到了1345年,战争突然结束了,很多生产出来的发电机组刚刚送到了客户手里就失去了使用价值,史密斯将这些新生产出来的发电机组当废铁一样地收购,然后以半价甚至更低的价格往海兰国卖,那装机量蹭蹭地涨,加上其他工业设备大卖特卖,短短几年海兰国就有了工业大帮的底子,仅次于煤帮,引进飞机、重卡不费力。 不过,这种话不能说,因为布帮要维持武林一极的形象,就要极力贬低海兰国,这样各帮才能继续跟随布帮混。 巴夫洛维奇微笑着说:“因为第二次降魔大战布帮损失太过于严重,而且,白洲几个帮损失也很严重,加入布帮以后,我们布帮不仅仅要支援驴帮,也要支援其他盟友,非常抱歉。” 马克西米连诺维奇赶紧点了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不过你放心,我们会派出更多专家帮助你们建设!” 这话说地驴帮戴表团挺开心。 1352年。 12月。 海兰国。 西州。 珀城。 凉亭。 高层会议。 方正眉头紧皱地说:“最近英帮出现了一件事,很是奇怪。” 郝人对此满不在乎。 “有啥奇怪的,我知道他们刚刚研制出原子弹。” 方正摇了摇头:“不是这件事,而是大雾!” 金雄烈哈哈大笑说:“大雾有啥奇怪的?你是不是没见过起雾霾的天气?” 方正噘嘴,没有继续说话。 郝人觉地吧,方正到处跑,见过的事也不少,怎么一个大雾就奇怪了? “方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正先是瞥了金雄烈一眼,这才开了口。 “本来英帮在那个岛上,而且处在大洋中,每年大风的天气非常多,特别是冬季,但是这年的冬季不知道咋回事,一连好几天没有风,工业化的英帮每天烟尘滚滚,又值城市冬季大量燃煤,排放的煤烟粉尘在无风状态下蓄积不散,烟和湿气积聚在大气层中,致使城市上空连续四五天烟雾弥漫,能见度极低,在这种气候条件下,飞机被迫取消航班,司机甚至需要人坐在引擎盖上指引才能开车,行人走路都极为困难,只能沿着人行道摸索前行。” 凉亭里的众人有些震惊,在一个大风门派竟然无风,烟雾还大到了这个份上,简直闻所未闻! 金溪月好奇地问了句:“你刚才说……烟雾?”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是烟雾! 方正点了点头:“的确是烟雾!一开始那里的人也以为是大雾,但是这个大雾和别的不太一样,这才确定为烟雾!” 郝人眉头紧皱地指了指他:“说说。” 方正:“大雾发生以后,在英帮总部的很多人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睛刺痛,流泪不止,英帮总部医院由于呼吸道疾病患者剧增而一时爆满,数以千计的居民感到了胸闷窒息,并伴有咳嗽、喉痛、心慌、呕吐等症状,仅仅4天时间,死亡人数就达4000多人,两个月后,又有8000多人陆续丧生,幸存者的生活也在这次灾变中变了样,成千上万的人患上了支气管炎、冠心病、肺结核、心脏病、肺炎、肺癌等各种疾病,就连当时举办的一场盛大的得奖牛展览中的350头牛也惨遭劫难,一头牛当场死亡,52头严重中毒,其中14头奄奄待毙。” 方正这么一说,众人心里又是一惊。 范仁摊了摊手说:“从未发现,原来烟雾也能毒死人!” 金雄烈摇了摇头:“真可怕!” 郝人庆幸地说了句:“还好当初将电厂建设在北边,距离工厂十里地,将钢铁厂建在了东北部,距离工业区更远……” 说到这里,他又严肃地看向会议上的人:“以后不允许将工厂建设在城市以内,要距离十公里以上,另外,这个污染重的化学以及重工业……到时候慎重点批,最好是建设在别的门派或者从其他地方进口。” 范仁:“好的洲长。” 金溪月:“好的洲长。” 随后,方正将一封信递给郝人:“洲长,这是温斯顿给您的信,说是让我亲自交给您。” 与英帮的交易! 温斯顿,英帮帮主。 郝人微笑着将信接到手里:“现在的英帮大不如前,一边跟着煤帮想抱大腿,一边被煤帮联合布帮拆解殖民地……” 看了信的内容,郝人觉地有些奇怪。 “什么是大型计算机?” 一听大型计算机,作为科技部门主管的维克托赶紧解释说:“是一种电子计算机,一个房间大小,计算能力非常恐怖,通常是人工的几千倍!” 听到这句话,郝人也震惊了。 “这么厉害!若是有一百台,岂不是说等于有几十万人?” “不不不!”维克托继续解释说:“人是会出错的,但是计算机不会,而且会不停地计算,只要输入,瞬间计算出结果。” 郝人倒吸一口凉气。 “温斯顿说,十亿外汇,将这台计算机的技术卖给咱们,连工程技术人员的培养,即便煤帮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也会顶住压力。” 温斯顿:能顶不住嘛,煤帮一年的财政收入才几十亿美元,有了这钱,最起码在本大爷当帮主的这段时间,英帮经济会好转。 十亿外汇,对于海兰国来说还能拿出来,但是,一旦拿出来,坦克、轰炸机等可买不起了。 郝人看了看在场的人:“你们说,咋办?” 这事根本就不用讨论,因为现在海兰国只有一个工业底子,其他的产业链几乎没有! 范仁:“洲长,我认为可以搞,计算机是工业的基础!” 众人深以为然。 郝人笑了。 “你说可以搞,好,这笔钱官府拿出来,怎么样?” 说起这个,范仁又开始嘤嘤嘤。 “洲长,实话实说,官府没钱,最近几年一直在修建农业、农村灌溉饮水设施,唉!又多了一个南州、东南领地、半岛领地,财政压力很大呀!” 郝人也犯愁了,十亿美元可是攒了好几年给军队换装用的,特别是坦克部队。 不过呢,也可以晚点换装,毕竟现在战争打完了,一时半会也打不起来,再说,也没地方购买坦克,煤帮和布帮限制地厉害,飞机也快研发出来了,到时候多造点白蝙蝠战斗机就行啦! “行吧!到时候买回来直接建在平州。” 英帮。 帮主办公室。 拿到资金以后的温斯顿指了指助理:“下令,给每一个官吏涨工资!” 助理高兴地问了句:“涨多少?” 温斯顿:“百分之三十!” 助理震惊地瞪大眼睛,以往涨百分之十就已经很罕见,一下涨百分之三十…… 想起刚刚的交易,震惊的助理转眼眉开眼笑。 英帮总部的大街上,到处灯红酒绿,以往不舍得消费的人也放开了,车、酒店、酒吧、娱乐场所到处热热闹闹,丝毫没有之前冷清的模样,多少便宜转卖店铺的店主追悔莫及,即将停产倒闭的工厂重新加班加点,人人脸上洋溢着xf的笑容,一夜之间,英帮从战争创伤中走了出来,温斯顿的支持率暴涨,报纸上到处都是夸赞温斯顿内阁的评论。 煤帮。 盟主办公室。 煤帮盟主哈里有些奇怪地看着报纸。 “怎么英帮的经济突然好转?也没见他们加息减息大搞基建啥的。” 大长老约翰小声对他说:“听说……是和海兰国做了一些交易,搞了很多外汇。” 怦! 军官出身的哈里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忍无可忍!当时……就是英帮卖给海兰国的喷气式飞机生产线,虽然机型落后,但发动机和机载雷达非常先进,属于武林顶尖水平!这一次,又把什么东西卖给了海兰国,还搞了这么多外汇,可恶!不行,我要亲自给他们打电话质问!” 说着,拿起桌上的跨大洋电话。 叮铃铃! 英帮帮主办公室,温斯顿懒洋洋地拿起电话。 “喂,哈里,什么事?” 哈里咬牙切齿地问了句:“温斯顿先生,听说你们英帮最近的经济大有好转?” 温斯顿假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么?是吗?那太好啦!” 哈里没想到这老家伙还在给他装糊涂,只能点明了事情。 “你们到底与海兰国交易了什么东西?若是没有这笔钱,你们英帮经济怎么会好起来?说吧,到底是军舰还是轰炸机?”说到这里,哈里眉头紧皱:“温斯顿先生,你不会是把原子弹交易出去了吧?” 听了这句话,温斯顿确实被吓到了。 “喂,盟主先生,这样的大斗笠可扣不得!” 哈里:“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什么东西能卖这么多钱?虽然不知道具体交易的金额,但是没有几亿美元根本就不行!” 温斯顿开始扯谎。 “其实也没啥,就是卖了点第二次降魔大战的军舰,还没有正式交易,你要是觉地不满意,我可以立即撤回这个交易。” 哈里松了一口气。 “好,那撤回吧!” 温斯顿:“好好好!” 挂断电话,哈里庆幸地对约翰说:“一大堆第二次降魔大战的军舰而已,已经撤回了交易。” 约翰也松了一口气。 “估计没有说谎,海兰国现在连买军舰的地方都没有,英帮现在经济不好,高价卖给他们一些退役军舰是正常的,只要咱们严防死守,海兰国只能生产一些战斗机以及大炮,没啥可怕的,不过咱们现在应该重点关注的是布帮,听说他们内部争端很大,而且现在那里人心惶惶,不知道以后布帮会走什么路,可以利用这样的机会挑动加入布帮的德帮帮众进行反抗,德帮若是反抗成功,其他布帮势力的门派就会风起云涌。” 德帮由于组织了第二次魔战,在战败后被分成了两部分,西边一部分还是d立的德帮,东北部一部分则加入了布帮阵营,由于布帮当初打进东边德帮的时候在当地烧杀抢掠地报复,导致那部分的德帮人很是反感布帮,一有机会就搞事情。 “办法是好办法……”哈里有些落寞地说:“可惜……我这个盟主要退了,等到下年的1月,戴维就要做盟主啦!” 戴维,第二次降魔大战时白洲军团总司令,真巧,自从大战结束以后,煤帮连续选的两个盟主都是军人出身。 1353年。 1月。 凉亭。 高层会议室。 郝人指了指范仁:“最近海兰国有哪些困难?” 范仁拿出单据递给他:“大量的资源需要到处调遣,没船可不行,咱们的船只大部分从南煤洲、东南黄洲雇佣,价格昂贵不说,还经常延误,我想,咱们应该自己造军舰。” 郝人看了看单据,在1352年,海兰国确实从外面雇佣了不少船只,但说起自己制造,海兰国连个造船厂底子都没有,造船,谈何容易? “自己造有点困难,你们看能从哪里买到船吧,对了,那个白蝙蝠战斗机什么时候能造出来?” 金溪月:“过几日就能出厂,对了,重卡也会紧跟着出厂。” 听到这两个振奋人心的消息,郝人高兴地说:“一开始这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做鞋子都是手工,而今引进重卡、喷气式战斗机生产线,给海兰国带来了巨大的变化,玻璃会造了、轮胎会造了、发动机会造了,就连机载无线电、雷达也有了咱们自己的产品,从今天起,咱们可以骄傲地说,海兰国也实现了部分工业化!” 啪啪啪! 驴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人怒气冲冲地瞪着高铁。 高铁没有察觉,依然在我行我素。 “嗯哼!这个……布帮刚刚来了消息,帮咱们建设飞机厂、拖拉机厂等可以,但有个前提,不允许我们向海兰国出口任何产品……” 早就看他不顺眼的人纷纷开始发难。 “高铁,你什么意思,让你做大长老不是为了让你限制我们!” “一天天不是布帮这个就是布帮那个,你想干什么?” 邹恩指了指驴帮帮主:“高铁,你连帮主的稿子都不让报社发表,太过分了吧!” 驴帮帮主叹了口气,他从来不动用权力针对别人,本来他想给高铁一个表现认错的机会,提拔他为大长老,哪知这家伙一上来就清除异己、限制各大部门的权力、频繁与布帮接触,约瑟夫还在的时候就这么干,约瑟夫没了还这么干,搞地人人抱怨,更过分的是连他的稿子都无法在报纸上发表。 高铁明白,之所以发生今天这种事,主要是因为约瑟夫先生不在啦,他看了看驴帮帮主,见他一脸失望的表情,知道今天必须得给一个交代,于是无可奈何地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有错,我检讨!” 柳少可逮到了机会,愤怒地指着他说:“只检讨能行吗?是谁一直在叫嚣跟着布帮走?不断地想跟人家,你怎么不去布帮?帮主,我建议,彻底调查高铁!” 其他人纷纷附和。 “对!彻底调查!” 听到他们这么说,高铁出了一身冷汗,有些希冀地望着驴帮帮主,希望他不要下这个命令。 群情激愤,驴帮帮主也没办法。 海兰国飞机产业、煤帮新盟主! “你们说,谁负责这个事?” 柳少指了指坐在角落的朱成:“朱成挺不错,办事谨慎,表现也好,我认为他就挺合适的。” 驴帮帮主考虑了一下,朱成参加明帮也挺早的,是该给他一个机会提拔一下,顺便培养一下驴二代。 “好,就朱成吧!” 朱成激动地站了起来:“谢谢帮主!谢谢长老!” 驴帮帮主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高铁:“你先出去。” 等高铁出去以后,驴帮帮主这才开始了接下来的议题。 “最近海兰国传来了好消息,他们那里的白蝙蝠喷气式战斗机要下线啦!” 众人一听,兴奋地鼓掌。 啪啪啪! 彭中高兴地说:“当时在北帮战场作战的时候,等布帮的飞机掩护等了很久,无辜死了很多士兵,今天,咱们驴帮终于也有了战斗机!” “是啊!”柳少接过话茬:“只是不知道能否给我们也建造一个这样的生产线?” 邹恩一脸惋惜地说:“他们那个生产线与布帮不兼容,若是引进的话,会给咱们带来很大的负担,再说,反正都是自己人生产,谁生产不都一样嘛!” 驴帮帮主:“对对对!他们邀请咱们前去观看第一架飞机的下线,你们谁去啊?” 众人:“我去!” 见他们都想去,驴帮帮主笑了。 “好!同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飞机已经出厂。 机场。 众人好奇地围住了飞机。 “竟然有两条尾巴!” “你们看这进气道竟然在两边的翅膀根上。” 驴帮帮主询问郝人:“郝州长,这架飞机x能怎么样?” 郝人摇了摇头。 “性能很差劲,每小时只能飞八百多公里,比柴捆战斗机慢了一百五十公里,不过,这架飞机特别省油,而且装了雷达,可以在夜晚执勤,更重要的是,非常好控制,而且制造起来特别容易,非常适合做教练机!对了,还能装两个航弹。” 有这么多优点,非常适合对地支援,在场的人颇为心动。 负责空军的高楼犹豫了半天,忍不住开口。 “帮主,咱们买几架吧!” 驴帮帮主很为难,现在工业建设,到处需要钱,这架飞机功能这么多,也不知道多少钱,反正外形看起来挺贵的,那玻璃、轮胎、喷漆啥的比布帮的柴捆战斗机好太多啦! 见他这幅表情,旁边的邹恩询问郝人:“郝州长,这一架飞机多少钱呐!” 郝人:“不贵!五万美元!” 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螺旋桨飞机都不止这个价钱,这喷气式竟然比螺旋桨还要便宜!这不买岂不是可惜? 想起还有军舰啥的要买,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驴帮帮主最终还是觉地不应该买。 “柴捆飞机挺好的,再说咱们都要自己生产啦,还买这个飞机做什么?两边的零件又不通用,岂不是增加后勤的负担?” 高楼叹了口气,心说,这么好的飞机起码买一架回去研究一下也行哇! 驴帮帮主: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哪里都需要钱呢! 见他们不愿意买飞机,郝人又开始琢磨卖重卡。 “不买飞机没事,重卡你们得买吧?” 驴帮帮主惊讶地问了句:“你们能生产重卡?” 郝人:“能啊,今天刚刚出厂,走,带你们看看去!” 机场外面,一排崭新的重卡停在路边。 郝人指了指重卡对驴帮的人说:“试试!” 众人接二连三地上了重卡。 彭中试了试,高兴地打开窗户。 “帮主,这卡车比布帮卡车好开多啦,咱们买点吧!” 驴帮帮主又在纠结,这重卡从外形上看就不便宜,再说,现在布帮正在帮助驴帮建设卡车生产线,驴帮过几年也能生产卡车,这么着急买干啥呢?布帮的卡车这么便宜,又不是不能用。 “现在布帮的卡车不是用的挺好嘛,怎么又要买?” 彭中有些生气地说:“布帮生产的破卡车几公里就得停下修一修,谁要啊!帮主,咱们买点吧!” 旁边的高楼也嘟囔了。 “这不买那不买,咱们怎么支持海兰国的工业建设?” 驴帮帮主没了办法,只能应允。 “行吧,那就买一百辆!对了郝洲长,这一辆是多少钱?” 郝人:“五千美元!” 驴帮帮主有点心疼,布帮那边的中卡一千多美元。 驴帮帮主:下次再也不来了,这也太贵了! 其实当时的重卡都在一万美元以上,海兰国的重卡价格已经非常便宜。 驴帮帮主狠狠瞪了彭中一眼:“还不赶紧下来,再碰坏了咋办!” “对了郝州长,最近布帮来了消息,帮助驴帮建设生产线,但是不允许我们向你们出口任何东西,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郝人倒是没当回事。 “嗨!这不是我们还能向你们卖东西嘛!” 驴帮帮主苦笑,为啥没有限制驴帮向海兰国买东西?是布帮考虑不周?还是因为他们网开一面?因为驴帮没有外汇购买海兰国的东西,就是以物易物,也换不了多少,因为驴帮最大的外贸产品就是矿产和农产品,但这两样海兰国不但不缺,反而比驴帮的还要多! 1353年。 4月。 煤帮总部。 总统办公室。 刚刚坐上盟主宝座的戴维很想做出一番成绩,于是召集了国防部长威尔逊、参谋长布莱徳雷、大长老约翰、副盟主理查德等人共商。 办公室里,戴维惬意地躺在沙发上。 “现在这里是咱们管事,你们说,咱们应该如何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 对此,国防部长威尔逊作为商人的戴表急不可耐地开口。 “我认为,半岛战争之所以没有打赢,原因就在于咱们没有强大的核力量,上一届盟主竟然被布帮的原子弹吓住了,简直可笑!” 戴维指了指他:“你的意思呢?” 威尔逊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 “这是科学家新研究出来的飞弹,当时在半岛战场,即便我们有原子弹,也会被布帮空军拦截,现在不同,只要有这种飞弹,就能在几千公里以外向半岛投送核弹。” 戴维震惊地看着照片。 “若是真有这种武器,岂不是……嘶……” 大长老约翰是煤帮内反对布帮的领头羊,强硬派,对这种计划,他非常赞同。 “我认为这个计划不错,上一届盟主将资金投在了支援盟友上,咱们应该反过来,将资金留着振兴煤帮,大力发展高科技,在科技领域领先布帮并限制他们获得高科技的途径。” 参谋长布莱徳雷在旁边加了一句:“还有海兰国。” 副盟主理查德深以为然。 “应该对盟友更加强硬,他们与海兰国、布帮及其盟友做生意,就不能和咱们做生意,二选一,特别是澳帮向海兰国出口的轿车、公共汽车以及法帮、英帮、德帮向海兰国出口的拖拉机,有了这几种东西,海兰国的底层生活就会好很多,他们还会向往煤帮嘛?” 作为商业界的戴表,通通公司老板,威尔逊对此更是咬牙切齿,主要是这种生意白洲在做,煤帮却被排除在外,能不让人生气嘛! “听说现在有不少人移民海兰国,长此以往,海兰国岂不是成了武林的中心?要我说,应该对海兰国进行全方位限制,不但要限制白洲的盟友,还有那个爪哇国也一样,他们的橡胶咱们包啦,没了这一层,爪哇国就失去了和海兰国合作的基础,看他们能怎么办!” 海兰国:橡胶俺们自己种! “还有那个霸吸,他们与海兰国做长期贸易,购买不少海兰国生产的水泥、钢铁等产品以及资源,在价格方面比咱们便宜,质量方面也不差,严重削弱了煤帮的经济,咱们应该以贷款为诱饵,使他们断绝与海兰国的贸易,让海兰国的粮食卖不出去、肉类也卖不出去,包括各种矿产,看他们能从哪里获得外汇!” 明显这些人都是强硬派,准备从海兰国入手弄掉驴帮,然后再干掉布帮。 办公室里的人说地热血澎湃,仿佛海兰国一推就倒。 戴维同样兴奋不已。 “好,就照这个计划来,不过……海兰国与迦太基国王签订的矿产协定咋办?这可是经过议会审批。” 众人面面相觑,若是煤帮鼓励其毁约,那煤帮在武林各帮包下的资源咋办? 见他们没有说话,戴维叹了口气。 “行吧,就先照这个计划来,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说。” 海兰国。 凉亭。 高层会议。 方正忧心忡忡地对郝人说:“洲长,最近煤帮的进攻甚是猛烈,首先包下了爪哇国优质橡胶,逼迫爪哇国与咱们断交,随后以贷款以及工业支持为诱饵,又引诱霸吸与咱们断交,由于煤帮的强硬,其他的各帮各派也不敢与咱们做生意,拖拉机、公交车、轿车的进口暂时会停止。” 郝人对此倒是没当回事,民以食为天,只要让底下人吃饱就没事,况且现在海兰国的百姓已经吃撑了。 “那咱们现在缺什么?” 发传单的国王 方正:“船!特别是那些万吨货轮!至于军舰,暂时可以不考虑,用白蝙蝠巡逻也一样,对了,还有石油,这个紧缺,库存的石油只能使用半年。” 郝人:“那咱们的钢铁、水泥啥的卖哪里去?” 对此,金溪月做出了解释。 “我认为可以重点对国内进行建设,以往一直往外卖,国内建设缓慢,从今天起,咱们重点建设国内,1354年修建完毕国内所有灌溉、引水系统,从1355年开始搞基建,修高速公路、铁路、机场,重点建设居民楼,将以前的老房子全拆了,改善国内生活环境,依据海兰国的经济模式,根本不用依靠国外市场,等到那些石油挖出来,咱们就可以自给自足。” 听到这里,郝人笑了。 “连一台电视都没有,怎么自给自足?唉!抓紧进行外交突破,将粮食啥的卖到更多门派,否则,全积压在仓库里怎么收拾?你们的意见呢?” 怦! 金雄烈狠狠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说:“既然他们不肯打开门做生意,那咱们就学一下一百年前的白洲!” 郝人一听他有办法,高兴地合不拢嘴。 “老金,关键时刻还得靠你,赶紧说说什么办法。” 金雄烈得意地仰起头。 “要按我说,咱们也学布帮和煤帮,到处支持各帮的人掀翻他们的帮派,这样一来,那些新成立的门派不就可以和咱们做生意啦?” 这个办法让参加会议的人眼前一亮,还真是个好办法! 方正紧皱眉头地问了句:“那……咱们支持哪个门派造反呢?” 众人看了看桌子中间的地图。 黑洲是白洲的地盘,掀翻了这里,白洲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以后再想和好基本不可能。 煤洲,煤帮看地很紧,距离太远。 黄洲分两股势力,一部分是白洲地盘,一部分是蓝教地盘,蓝教的事情他们不好插手,白洲的地盘又不能动。 办法很好,但是投鼠忌器,没有海军干啥都不好干,万一到时候人家来个海面封锁,岂不是前功尽弃? 崔战海摊了摊手:“这就是没有海军的下场,去哪里都有顾忌。” 金雄烈尴尬地说:“洲长,要不咱们还是先顾国内吧……对了对了!我发现现在还有很多村子没有牛奶喝呢!” 海兰国不缺少奶牛,郝人估计,应该是西州和南州的牛奶无法跨海运输造成的,至于东南领地,那里是热带,没有办法饲养奶牛。 “将西州和南州生产的大豆、玉米多向平州这边拉,平州饲养奶牛由各村村组负责,利润分成和耕地一样,对了,部分乡村还要负责每天向城市交纳牛奶,在这些地方的饲养量要加大,东南领地在旱季的时候不要种水稻,种大豆等温带地区植物,最近海兰国还有哪些困难?” 澳帮:都是俺们留下滴! 范仁:“火车头、公交车、润滑油、轻工业产品等,缺口巨大。” 郝人叹了口气。 “人少,工业不全,离开国际贸易不是缺这个就缺那个,煤帮狠呐,杜绝咱们的出口,让咱们没钱进口东西,方正,接下来有机会就到处走走,看看哪里能做生意,尽快突破布帮以及煤帮的贸易封锁。” 方正:“是,洲长,不过洲长,我觉地咱们现在与其他门派的交流方式有问题。” 郝人:“有什么问题?” 方正指了指地图上的煤帮和布帮:“洲长您看到没有,现在武林就跟着这两个帮混,咱们能不能走另一条,也就是说,争取中间门派,建立第三股势力?” 旁边的崔战海觉地可行。 “煤帮和布帮争取其他势力,靠的是粮食和矿产以及科技产品,粮食和矿产咱们不缺,科技产品咱们不多,但是足够那些第三股势力的门派使用,把这些东西以贷款的形势支援出去,还能从他们那里获得各种各样的产品以物易物,关键还能挤压布帮、煤帮两股势力的生存空间,激化武林市场、资源的争夺,进一步促成武林融合,这样一来就没有哪个门派能把海兰国隔离出武林。” 郝人也觉地这个方法可以。 “那咱们先支援谁?” 方正指了指扒拉特:“洲长,我认为,应该挑人多但穷的地方优先考虑,越穷越是需要支援,对咱们的求助就越大,好处就越多,比如这个扒拉特,有大量农产品出口,有还款能力,但是不多,咱们可以适当援助一下,让他们和咱们做生意。” 本来郝人对这个计划抱有期望,但一想到光脚不怕穿鞋,人家不还钱咋办?又开始打退堂鼓。 “万一扒拉特不还款咋办?历史上穷帮不还钱的多的是,到时候咱们也没能力千里迢迢地去打人家。” 扒拉特大陆,驴帮西南部的区域,与驴帮隔着一个高原,在海兰国西州西北部,两边隔着一个大洋,人口数亿,原本是一个松散区域,白洲人来了以后分别占据了几个地方,英帮占地最多,将整个扒拉特区域连成一片,英帮衰落以后,扒拉特大陆成立了好几个门派,都是嘤联邦成员,西边的巴帮和东边的扒拉特帮最大,人口最多,自从各自建立门派开始,两个帮就围绕着北边的高原领土开打,扒拉特人数是巴帮的好几倍,有三亿七千多万,面积两百九十多万平方公里。 巴帮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在扒拉特西边,面积八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四千多万,一部分在扒拉特东面,面积十几万平方公里,人口三千多万,势力比较弱小,是蓝教帮,背后有蓝教联盟支援,但现在蓝教自顾不暇,帮助不大,煤帮倒是帮了不少忙。 由于这个地方属于热带和亚热带,专家说那里的人是被晒黑的,从不解释为何同一个地方的人会有黑白两色人种,难道是因为晒的程度不同? 旁边的金雄烈见其他人都在出主意,忍不住插了一句:“洲长,咱们可以支援大炮啊!” 郝人:“这是啥意思?他们连资源都买不起,能买地起大炮?” 金雄烈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嗯……贷款给扒拉特大炮,咱们的大炮质量好,比煤帮的还便宜,扒拉特一定需要,这样一来,贸易不就打来啦?等他们用了咱们的大炮,有了咱们的后勤体系,不还贷款?直接给他断了!” 扒拉特:本大爷不怕!万国造了解下! 郝人听着这主意这么像送货上门,到时候人家把大炮一收,就是不还,能咋滴?反正白得来的又没啥损失。 怦! 旁边的崔战海狠狠一拍桌子。 “不如这样,现在和咱们有联系的只有迦太基国王,让他去发传单,只要和咱们做生意,农产品、矿产咱们统统都要,有啥要啥,就是全扔海里面,总比粮食在仓库里发霉腐烂强的多!” “对!”方正也附和一句:“煤帮和布帮势力只要外汇,咱们啥都要,挤占他们的市场!” 众人背水一战的决绝深深打动了郝人,主要是资源足够多,多到可以冲破一切贸易封s。 “好!就这么干!” 说干就干,方正当天就坐飞机前往迦太基。 王宫。 迦太基国王望着手里的传单,有些苦笑着询问方正:“啊这……是不是有点那啥?” 方正:不就是利益嘛! “国王陛下,您给一个门派散发一张传单,到时候生意的百分之五分给你!” 迦太基国王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发个传单也能分百分之五,想着一群拿着咖啡、棉花、粮食等和海兰国交易的门派,以后迦太基还用进口粮食?这时候的迦太基国王也不觉地发传单有失身份,反而跃跃欲试。 “这事我擅长,马上办!” 当天下午,迦太基国王乘坐方正提供的客机来到了埃塞帮。 埃塞帮,位于黑洲东北部,工海西部高原,黑洲唯一没有被长期殖民的门派,意帮两次想要征服这个地方,只在第二次降魔大战中利用英帮和法帮的妥协短暂占领此地,第二次降魔大战后复帮。 埃塞国王“热情”地接待了他。 “迦太基国王,您这是准备到我这里蹭吃蹭喝来啦?” 迦太基国王被他这一个嘲讽气地羞红了脸,以往迦太基国王连个王宫都没有,现在有了王宫,又收不到税,能不被人嘲讽嘛! “埃塞国王,你别扯以前的旧事,我今天来和你有正经事商量。” 埃塞国王还是没有放在心上。 “咋了,迦太基没饭吃了,准备和埃塞合并?” 迦太基国王觉地不能和他纠缠,越纠缠越窝火,于是干净利落地将传单递给他。 “看看这是啥。” 埃塞国王接到手里一看……没看懂……两帮文字不一样。 “这是啥?” 见他看不懂,迦太基国王高兴了,何必给人传话?自己做中间商不好吗? 换回来的东西没地方放 “这是迦太基军火市场开业广告,在我们那里,可以买到枪支弹药,包括大炮、重卡、飞机等。” 迦太基能生产飞机?埃塞国王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你们沙漠里出现赛博坦啦?” 迦太基国王咬了咬牙:“你买不买吧,你要是买,我给你送来,不买,拉倒!” 见他不像说笑的样子,埃塞国王觉地可以试一试。 “只是,我这里没有外汇……” 埃塞国王没有拒绝,迦太基国王很是高兴。 “没关系没关系,用农产品换也行,可可、棉花、香蕉、大豆、小麦、大麦……” 说着说着,迦太基国王开始流口水。 “呲溜……那个……反正,这些都可以换!” 埃塞国王左思右想,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和迦太基国王关系不错的只有海兰国,必然是其在背后“指使”,既然这事是真的,那也可以考虑进口,毕竟,埃塞帮以往被入侵好几次,早就草木皆兵,但是这个价格他想压低点。 “不行不行,我这边跟着白洲混,人家还赊账提供枪炮,你们这还要实物,一点诚意都没有。” 迦太基国王:哦嚯!想白拿?没门! “赊账怎么啦?他们让你打你才能打,不让你打,不给你弹药你能咋办?再说了,你想买啥就买啥?那也得人家卖给你才行!你看我这里,提供大炮、飞机、无线电台、重卡还有水泥等等的都是战略物资,你想买都买不到的那种,包培训,看着办吧,反正我不着急,等会儿还得去你们帮周围的其他门派转一圈。” 埃塞国王一听,急了,若是周围的门派有了喷气式战斗机,他没有,那不又是一次入侵? “好好好,我用农牧业产品换!不过,这个价格是多少?” 迦太基国王拿出单子看了看,随后赶紧又塞了回去。 “飞机五万美元、大炮十万美元、重卡八千美元、盖里冲锋枪一百五十美元一把……” 埃塞国王听越觉地不对劲,前面的飞机、大炮啥的,贵点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一把冲锋枪也这么贵!有点离谱! 他有些疑惑地问了句:“迦太基国王,这冲锋枪枪把是金子做的,还是枪管是金子做的?” 知道他嫌贵,因为迦太基国王加了百分之五十的价格,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你嫌贵,我还嫌贵呢!你看现在哪里能买到这么好的枪,这都是偷偷摸摸地运过来的,我跟你说,你不买拉倒,这么好的枪别人买了到时候来你们门派抢劫的时候可别后悔!” 埃塞国王觉地他说的有道理,拿钱买了枪总比留给别人强地多。 “好!买了!” 迦太基国王兴冲冲地返回了王宫。 方正着急地询问他:“陛下,咋样啦?” 迦太基国王高兴地刚想说什么,突然严肃了起来。 方正一看,赶紧也坐直了身体。 “陛下,此去如何?” 迦太基国王微微点了点头:“十架喷气式飞机,二十门重炮,一百门高射炮,十万把武器,不过这武器啥的得由我送过去。” 方正恍然大悟,迦太基国王不在街头贴小广告,竟然做了中介! “好!没问题,辛苦您再跑几趟!” 见方正没有反对,迦太基国王喜笑颜开。 “那……那些农产品咋办呢?” 方正满不在乎地说:“您帮忙卖一下吧,到时候分你一成。” 迦太基国王震惊了,海兰国真的是豪横,连价格都不规定直接就甩!看来跟着海兰国的确没错,比那群扣扣索索的白洲、煤帮、布帮强多了。 港口。 一大批瓜果蔬菜没地方放,直接堆在了仓库外面。 巡逻的警官指着水果山对手下说:“随便吃,不许往外拿!” 警员们一听,高兴地合不拢嘴,别看他们是官府人员,但在这个遍地沙漠的门派里连水果都吃不起,没想到现在可以随便吃。 一个胆小的警员试探地问了句:“长官,这可是国王陛下要求看管的水果,不会被罚吗?” 警官笑了。 “这才多少,后面还有这样的一百倍多的水果,到时候卖不出去只会烂在港口,赶紧吃去吧!” 听他说的这么真实,其他人忍不住朝着水果山扑了过去。 这几天,迦太基国王一直在到处兜售水果,可算知道了海兰国为啥做甩手掌柜的,水果积压,供给大于市场需求,主要是有钱买水果的门派太少,生产水果的门派太多,想要以正常价格卖出去根本不可能!这一耽误,加上水果也没有好好保存,造成港口堆积如山的水果烂了不少,整个港口都是发酵的水果味,这时候的水果一吨起码一百美元! 一开始往海里倒水果的时候警员们还有点舍不得,后来烂的太多,加上堆积如山,大批量地往该里倒水果都已经习惯了。 史密斯由于“为布帮立功”,所以成为了布帮情报部门重要成员,这天接到命令到迦太基探查海兰国与迦太基的合作情况,顺便查一查煤帮在这里的基地有多少兵力。 对于前一个任务,史密斯已经把情报编好了,后一个任务,正在编,冒着风险探查情报不是商人的风格。 港口。 望着面前正在往海里倾倒水果的工作人员,史密斯目瞪口呆。 史密斯:不记地迦太基已经富到了这个程度呀?嘶……难道情报有误? 想到这里,他赶紧询问旁边指挥的警员:“你们这是咋回事?怎么把水果倒进港口啦?” 警员叹了口气:“吃不完烂掉了,不倒也没地方放。” 史密斯震惊了,他想不通迦太基哪来的这么多水果!远处的布帮有一半以上的人吃不到水果,即便是总部莫城的水果也要排队才能买到,大部分情况下买不到。 “那……你们这水果卖吗?” 听了这句话,警员眼前一亮。 “卖!卖呀!你要多少!” 史密斯咽了一口口水。 “半价卖……卖吗?” 警员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卖!” 回去的路上,史密斯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是哪个笨蛋卖的水果!” 平州。 郝人听说竟然有人包了一大半水果,高兴地乐开了花。 “这是哪个笨蛋买的水果!” 布帮港口。 由于史密斯身份特殊,由杰克(当初守基地那个)代为出面。 布帮进出口办公室。 管事的伊万诺夫看了看手里的单据,几万吨水果让他目瞪口呆,布帮啥时候有钱进口这么多水果啦? “杰克先生,这水果也没有我们的批文嘛!” 杰克掏出一个信封放在他面前:“这不就有啦?” 伊万诺夫深吸一口气,他平时虽然也收点,但是最多也就是几千卢布,看着信封的厚重,起码也得一两万!这要是被人知道了…… 想到这里,他努力地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又贪婪地盯着信封流口水。 “这……这不好吧……” 杰克:瞧你那怂样,你要是不收,怎么把你拉上船? “大家都收啦!” 一听其他人都收了,伊万诺夫毫不犹豫地将信封揣兜里,随后拿起桌上的印章。 啪! 宾馆里,正拿着文件高兴的史密斯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咚咚咚! 他走到门前打开一看,是军队的人,做贼心虚的史密斯开始哆嗦。 “你们……” 领头的一人向他敬了个礼:“史密斯先生,你们内务部老板巴夫洛维奇已经被逮捕,现在,我们要带你去调查一下。” 原来是权力争夺,史密斯松了口气。 “好,我收拾一下东西。” 随后,他走到卧室,小声对杰克说:“快去找尼基塔的心腹尼古拉!” 打通埃塞帮路线的迦太基国王紧接着又来到了朗帮。 朗帮,石油产区派,与沙帮隔海相望,在其东北部,巴帮西部,其门派内高原地形,山脉连绵不绝,有多个狭小平原种植粮食,但每年都要从帮外进口,几十年前在这里发现了石油,一直被英帮控制,第二次降魔大战以后,英帮势力衰落,其大长老架空了朗帮国王,赶走英帮势力,实现石油帮有化,英帮并没有为朗帮培养石油工人,其撤离技术人员以后,又限制朗帮石油出口,造成朗帮经济困难,如今的的大长老摩台的统治岌岌可危。 朗帮总部。 摩台忧心忡忡地询问迦太基国王:“你是不是来蹭吃蹭喝的?跟你说,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粮食。” 迦太基国王心里气地,要不是来做生意,他当场就要和摩台干起来! “摩台,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要是蹭吃蹭喝也得去有钱的地方,你这里还不如我那边,有必要到你这里蹭?” 听说他不是来要东西,摩台的态度好了点。 “那你来究竟啥事?” 说到生意,迦太基国王又开心了。 “粮食要不要?” 摩台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要!” 迦太基国王松了一口气,心说,又能分红了。 “我和海兰国的关系你也知道,海兰国那里除了石油以及少部分的资源,其他的啥都有,你这里缺少粮食,我作为中间商给你提供粮食,你这里缺少武器,也可以向你提供武器,你说你一根筋地跟着煤帮干啥?咱们蓝教哪个不讨厌煤帮?” 前往朗帮! 摩台一脸高兴地说:“那还不是没办法?不过……我们可没有外汇,而且,就是有石油也挖不出来,没有技术工人。” 迦太基国王得意地说:“这些我们来解决,你们的石油我们派人负责开采,怎么样?” 见有人能帮助朗帮,摩台激动地站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国王陛下!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可救了朗帮啦!” 迦太基国王叮嘱他说:“与海兰国做生意,需要承受巨大的压力,你要做好准备。” 摩台哈哈大笑。 “怕什么?我就不信煤帮还能打过来,再说了,海兰国不是布帮势力也不是煤帮势力,门派内的人怎么都挑不出毛病!” 朗帮港口。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数十万朗帮帮众聚集在港口欢迎方正的到来。 方正得意地站在港口给他准备的演讲台上。 “各位,我是海兰国的外长方正,很高兴来到朗帮!” 啪啪啪! “听说你们这里缺粮食,因为有某些混账故意封s你们,想把你们困死饿死,而某些门派,嘴上讲着反对殖民地,但实际上和白洲那些家伙没什么两样,白洲封s你的进出口贸易,使你们生活困难,那些家伙至今无动于衷,你们的大长老去了煤帮好几趟,每一次都苦苦哀求,人面兽心的煤帮平时说的好听的话太多啦,关键时刻就给了七百多万美元,也就是应付应付,这样的势力也值得效仿?可笑!至今,你们门派还有人想跟着煤帮干掉大长老,简直助纣为虐!” 啪啪啪! 一名煤帮记者不高兴地问了句:“你们又能做什么?免费给他们粮食?还是帮他们开发油田?我不认为你们可以做到。” 方正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有人质疑海兰国的能力和诚意,在这里,我要强调一遍,跟着海兰国,绝对不会让你挨饿,这是最基本的条件!从今天起,朗帮不会有一个人饿死,因为我们与你们门派签订了新的协议,我们负责帮你们开采石油,用石油换粮食,不用美元!不用卢布!更不用英镑!” 啪啪啪!现场掌声如雷! 几十年来,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真诚帮助朗帮,其他的都在觊觎朗帮的资源。 方正越说越兴奋,逐渐开始叉腰。 “你们需要飞机吗?我们有!” “你们需要枪支弹药吗?我们也有!” “水泥、大炮、钢铁,我们都有!” “这些都可以用石油交易!平等交易,市场价!” 啪啪啪啪! 在场的人兴奋地鼓掌,不是因为饿不死,而是真正有工业势力与他们公平交易,让他们有了些许尊严! 演讲完毕以后,方正主动对摩台说:“大长老,带我到处走走吧!” 摩台知道,这是在估计盟友价值。 “好!” 轰隆隆! 港口的人奋力地追着方正的车队,大声欢呼着,直到车队远去。 车上,方正对摩台说:“到最近的乡村看看吧!” 某个村子前,车队停了下来。 方正和摩台下车到处走了走,发现家家户户都是用石头做的房子,空荡荡的。 摩台对方正说:“他们一定是去了附近的寺里了,咱们到那里看看。” 到了某个寺,看守不认识他。 “您是哪个大人?” 摩台微笑着对他说:“我是大长老摩台……” 那名看守惊讶地看着他说:“您就是摩台长老?是赶走英帮人那个?” 摩台高兴地说:“确实,我这次来……” 看守激动地对着院子里大喊:“穆萨维长老,大长老来啦!” 院子里的人乌泱乌泱地冲了出来,领头的是一个一脸严肃面孔的老头,估计就是地方长老穆萨维。 穆萨维恭恭敬敬地向摩台行了一礼:“拜见大长老!” 穆萨维点了点头,随后又看了看其他人,发现这些人面黄肌瘦,沿海都这样,那其他地方…… 他有些心痛地说:“各位,非常抱歉,是官府办事不力,让你们挨饿了……” 这些人并没有埋怨。 “大长老,不要顾及我们,和那些白洲人、煤洲人干到底!” “对!我们不怕他们!” “我们绝不低头!” 摩台感动地落泪。 “谢谢你们的支持!”紧接着又询问穆萨维:“这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你如实说。” 穆萨维有些顾忌地看了看方正,这样的事情他不希望传到外面去,让人看低了朗帮。 摩台心知肚明,于是指着方正解释说:“这是海兰国的外长,这次过来主要就是为了与咱们做生意,不是白洲人那种居高临下的生意,而是公平的生意,金子换金子的那种!” 穆萨维恍然大悟,海兰国的事情他听说过,被布帮、白洲、煤帮人挤兑,不属于欺负人的势力。 “这里的情况很糟糕,其实已经缺粮很久,每天我们找点树叶子、野草就着一点面粉充饥,有时候什么都没有就得大家一起想办法,没有药品,很多人生了病也没有钱和药品治疗,妇女也不敢怀孕,因为……” 说到这里,穆萨维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正没想到,朗帮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没有崩溃!他们需要的是粮食吗?需要的是药品吗?他们需要的是尊严! 摩台有些希冀地看向方正。 方正叹了口气。 “您放心,这件事我回去就和洲长说,无论如何也要先拉一批药品以及粮食过来,先解决你们内部的困难,然后再说武器的事,没有条件,纯粹的商业贷款!” 这话说的,周围的朗帮人感觉有力了许多,被人看地起的感觉……真好! 既然有了粮食,接下来就是分配粮食问题,不过,现在的官府内部反对他的人非常多,很多都是英帮、煤帮、布帮支持的势力,想到这里,摩台突然有了一种从地方引进势力的想法,像穆萨维这样的人,在当地必然有巨大的声望,这是一股无法忽视的势力。 “穆萨维,你愿意为朗帮的尊严战斗吗?” 穆萨维一脸坚定地说:“愿意!” 摩台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从现在起,你就是这里的粮食、药品分配专员,等过段时间这些东西就会到港口,你派送负责接收,记住,不要让官府接触这些东西。” 朗帮与海兰国的接触彻底激怒了煤帮和布帮。 以往海兰国就是从外面进口机器,也得用石油,偏偏盟友都没有石油,就是有,现在也不卖了,而朗帮正好把这个缺口给堵上,海兰国又活了!关键是海兰国的粮食啥的也有地方卖啦! “制裁!必须狠狠制裁!”煤帮盟主戴维指着大长老约翰说:“从现在起,禁止煤帮及其盟友对朗帮的一切来往!” 约翰忧心忡忡地说:“从现在来看,海兰国已经实现了经济的内循环,大部分矿产也不缺,他们足够撑到底。” 国防部长威尔逊不以为然地说:“那又怎么样?人都是贪婪的,他们吃饱饭却没有电视机、电冰箱,总有一天会有这样的诉求,时间长了必然会有收拾他们的机会!” 1353年。 六月。 炎炎夏日。 又到了夏收的季节。 某厂。 几百名工人们兴冲冲地聚集在车间里。 副厂长巫建华、车间管理纪存刚清点了一下人数。 “厂长,人到齐啦!” 殷桥生点了点头,随后拿起喇叭再次叮嘱。 “记住,过去以后要保持队形,不要交头接耳,行了,出发!” 工人们兴奋地交流着。 “又能吃肉啦!” “是啊,在咱们这里一个月才一斤肉,够谁吃啊,想想人家那边的肉,一大罐一大罐地装!” “这次咱们包饺子咋样?” “别说啦,我都流口水啦!” 上午十点,众人到了红米村,发现有一块地改成了养殖牛羊的棚子。 苗正安带着蓝文宝从破旧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这次有好东西!” 刘景坤好奇地问了句:“换肉啦?” 苗正安指了指农场:“是这里的东西。” 这话说地刘景坤更是疑惑。 吱呀! 仓库大门打开以后,苗正安指着一个不锈钢桶对刘景坤说:“猜猜这里面装的是啥?” 刘景坤:“汽油?” 苗正安:“……” 殷桥生发现桶上的编号没有见过,于是询问苗正安:“村长先生,这里面是啥?” 苗正安看了看编号没有明说。 “哦,这是你们每天要喝的东西,记地每天来领!” “喝的东西?”旁边的赵红育疑惑地说:“难道是饮料?” 两人推着东西回到院子里,巫建华、纪存刚等人已经打扫完了卫生,帮忙卸东西。 纪存刚敲了敲那个编号不一样的桶,好奇地问了句:“厂长,这里面是啥?” 殷桥生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没说,只是说每天都要去仓库领取,打开看看。” 纪存刚拿起十字启子拧开盖子,里面黑乎乎的,于是小心翼翼地往碗里倒了点。 “咦?白色的?这是啥?” 殷桥生端起碗尝了尝,瞪大了眼睛一饮而尽! 农忙、迦太基国王的游走、煤帮的应对 随後将碗放在桌上,着急地指了指。 “再……再给我倒点!” 纪存刚疑惑地又给他倒了点,殷桥生一口气喝完,这才高兴地对其他人说:“这是牛奶!” 众人:“啊?!” 一听是牛奶,其他人拿出了各自的碗筷,争先恐后地倒,在驴帮,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只有孕妇和小孩才能喝! “喂喂喂!”路过的联络人叫住了他们:“你们怎么这么喝?” 众人疑惑了,难道海兰国的牛奶和其他人地方不同? 纪存刚:“那咋喝?” 联络员指了指厨房:“牛奶都是熬粥用的!” 众人:“啊?!” 联络员指了指院子里的水管:“院子里有自来水,不用去打水啦!行了,你们先忙,我先去别的地方走走。” 联络员一走,殷桥生指了指纪存刚:“提厨房里熬粥试试。” 一个小时以后…… 殷桥生喝了一口牛奶熬的粥,差点落泪。 “真香!香地吃其他东西没味!” 纪存刚端起碗叹了口气。 “可惜,就一桶,喝不了多久……” 殷桥生:“谁说的,这一桶是一天的量。” 纪存刚瞪大了眼睛:“啊这……” 田间地头,联络员指着附近的水池对他们说:“水池放好了水,觉地热的话就去那里洗一洗。” 殷桥生点了点头:“好嘞!” 旁边的纪存刚羡慕说:“人家这……” 殷桥生又瞪了他一眼,纪存刚赶紧转移话题。 “厂长,晚上吃啥?” 殷桥生想了想说:“嗯……红烧肉配水饺。” 晚上,纪存刚正睡觉,突然坐起来吐在床边一大口酸水。 第二天一大早,纪存刚等人早早起来做饭。 巫建华打鸡蛋、殷桥生炖肉、纪存刚切菜。 忙活了一个小时,菜上桌,又是大吃特吃, 中午,又是红烧肉。 下午,宫保鸡丁加油炸丸子、四喜丸子、肉饼。 一个月以后…… 领了工资的人凯旋而归。 走了几里地,累趴下一大片人。 “不行,走不动了,歇会儿!” 包括刘景坤在内,也觉地很奇怪。 “怎么才走了几里地就感觉走不动啦?” “是不是中毒啦?” “别胡说!” 刘景坤带队回到了临城,各自回家。 到了家里,刘景坤敲了敲门。 吱呀! 刘妇打开门疑惑地看着他:“你是谁呀?” 刘景坤:“……媳妇,我是刘景坤呐!” 刘妇仔细地看了看他,有些震惊地说:“老刘,你怎么这么胖啦!” 刘景坤疑惑地看着她:“媳妇,你怎么这么瘦啦?” 哐当! 邻居帮忙把一个大秤放进院子。 刘妇指了指秤对刘景坤说:“上去称一下,看看到底是我瘦了还是你胖了。” 刘景坤有些不服气地上称,只见那秤砣高高抬起。 年纪大的大叔颤抖着手指着秤:“二百……多斤!” 周围的邻居围了过去。 “老刘,吃啥啦?” “一个月不见胖了这么多!” 刘景坤震惊了,在没有这么胖之前,他从不觉地自己瘦弱,也不觉地别人瘦,现在看看,周围的人瘦地让人心疼! 工厂。 郝人指着机床旁边的大柜子问了句:“这是啥?” 旁边的盖里得意地说:“这是我们团队设计的数控机床。” 郝人不知道这个数控机床到底什么东西,只是觉地名字比较高端。 “好!能赚钱吗?” 众人:“……” 盖里尴尬地解释说:“洲长,这个机床的厉害之处在于,以前很多不能加工的东西都能加工啦,而且零件差异化更小,用在发动机上面故障也更少,而且效率可以提高好几倍!” 即便盖里这样解释,郝人也没有完全意识到这台机床的价值,只知道比手动机床厉害。 “哦,做的不错,这是你们团队设计的机床,到时候卖这种机床的利润分给你们一成。” 盖里等人高兴地眉开眼笑,辛苦多年,总算有了回报,也是这些人拼命研发的动力。 “谢谢洲长!为洲长服务!” 郝人:“做地好,继续加油!努力研发!” 继朗帮以后,及帮又出事了。 及帮,迦太基东部,有一条及帮运河贯通白洲南部海域与黄洲南部大洋,若是饶过这条运河,从白洲到黄洲南部的海域需要多行七八千海里,从英帮崛起开始,一直是英帮的地盘,由于多沙漠,又有一条黑洲河流从南部向北部流,沿途灌溉了不少农业,非常适合种植高价值的棉花,于是英帮就强迫这里的种植棉花,导致及帮年年都要高价进口粮食,最近这段时间,有一股势力掀翻了及帮国王,建立了现代化的官府,引起煤帮和布帮的觊觎,主要是英帮镇不住场子了,煤帮和布帮忍不住下场,但有人比他们更快。 及帮总部。 迦太基国王微笑着对纳吉布说:“恭喜你们推倒旧国王。” 纳吉布有些惊讶地询问他:“您不觉地有点唇亡齿寒?” 迦太基国王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也不在意这个国王的位置,到时候赚够了钱我就走啦,怎么样,是否需要帮助?” 纳吉布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下迦太基国王。 “嗯,穿着是比以前好了点……” 迦太基国王气地咬牙切齿。 “行了行了,不要总是提过去的事情,你们要不要粮食武器啥的?” 这两种东西正是及帮急缺,纳吉布着急地点了点头:“我们非常需要这两种东西,不过,这个枪弹我们准备从沙帮进口,但是还缺一大批的大炮、飞机、卡车等等。” 迦太基国王得意地说:“这些东西只有我能搞到,不过,你们得用棉花来换,我也不瞒着你,价钱加了百分之五。” 纳吉布刚想说什么,被副帮主贾迈勒拦住了。 “现在及帮正被布帮和煤帮拉拢,肯定有很多便宜占,何必要以这么昂贵的价格购买?” 纳吉布深以为然。 “非常抱歉,如果是这样,我们只能拒绝。” 迦太基国王现在也不着急说服及帮,反正也赚了不少钱,随时都可以跑路。 “我们卖东西从不挑选客户,你们等着吧,大帮的武器不是这么好拿的,到时候必然会有限制,再见!” 纳吉布和贾迈勒刚站起来,迦太基国王又坐下了。 “对了,你们要石油吗?要钢铁吗?” 纳吉布、贾迈勒:“要!” 迦太基国王笑了:“行,咱们现在谈谈以物易物的事,还是老规矩,加百分之五。” 纳吉布有些不明白,为啥迦太基国王一定要加百分之五。 “国王陛下,您怎么总是揪着那百分之五不放呢?” 迦太基国王眼睛一瞪:“运输费用你们不出吗?知道雇佣白洲那些隐身船多少钱吗?再说,那东西折旧费不也得有?我说的这个百分之五不是我的提成,那百分之百里面的百分之五才是提成造嘛!” 纳吉布:你这国王还兼业务员呢! 迦太基国王的一番操作,救活了海兰国,煤帮和布帮那个气,特别是煤帮,联手布帮维持这么多年对海兰国的制裁,竟然被一个老头儿打破了,能不气吗? 1353年夏季。 白洲会议。 每年都有一两次白洲会议,讨论白洲、煤洲对外态度,每一次都是以煤帮为主题,这一次也不例外。 戴维虽然是个军人,但是一个儒将,这一次在会议上忍不住发了火。 “各位,你们真行啊,布帮要把你们给推倒了,你们还变着法子往他们那里出口大口径无缝钢管,还有那个为海兰国游说的迦太基国王,从海兰国拿了粮食、钢铁、武器到处兜售,你们竟然无动于衷!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我认为,应该将迦太基也放在经济制裁里面!” “喂喂喂!”法帮帮主罕见地没有沉默,反而头一个反对:“戴维,你造不造迦太基是蓝教一伙儿的,蓝教有多少人造嘛?惹急了人家不让你挖石油信不信?” 英帮帮主温斯顿跟着附和。 “就是,昨天禁了一个朗帮,今天禁了迦太基,你看那些蓝教怎么说,真以为你们煤帮可以供应全球的石油出口?别忘了,现在那些蓝教门派可以投靠你,也可以投靠布帮,一旦他们去了布帮那里,哼!” 白洲两个主要的门派反对,戴维也没办法,不过他有些疑惑,怎么他们俩反对的这么激烈?想了几秒钟,总算明白过来了,迦太基国王倒腾的那些物资最后哪里去了?都跑到白洲去啦!反正海兰国资源多,生产的东西便宜,迦太基国王拿着换来的资源和各帮打价格战,轻松进入白洲市场,利益相关…… 戴维知道这个议题进行不下去了,不过,他还有别的招儿。 “迦太基可以不制裁,你们私下里那些小动作我也不计较,不过有一点,用钱买可以,绝对不能给物资!” 说到这里,又指了指澳帮帮主罗伯特:“罗伯特先生,不要再往海兰国麦机械啦!” 罗伯特看了看温斯顿,温斯顿撇了撇嘴,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布帮对海兰国的考察 罗伯特眉头一皱,一脸严肃地对戴维说:“你胡说,没这事,别乱讲!” 戴维怒了,他将照片往桌上一拍,愤怒地说:“这些都是证据!你们澳帮私下往海兰国卖了多少机械?从他们那里换了多少铁矿、钢铁、粮食、大豆、渔业产品?再继续下去,煤帮要对澳帮进行制裁!经济制裁!” 作为嘤联邦当家人的温斯顿再次站了出来。 “戴维,你不要动不动就制裁这个制裁那个,澳帮好歹也是嘤联邦成员,你总得给个面子吧?” “好!”戴维拍了拍手:“给你面子,从今天起,不要让澳帮私下里与海兰国交易,否则,咱们的关税就得商量商量。” 戴维知道澳帮背后是英帮,所以直接与英帮谈判。 一说到关税,温斯顿又服软了。 “行行行,那个……罗伯特,不要私下里与海兰国交易啦!” 罗伯特气地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只能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总算堵上了一半,起码海兰国拿钱买不到机械产品,戴维很是高兴,接下来围追堵截布帮。 “另外,对于布帮,绝对绝对要围追堵截,这个不能再糊弄!谁向布帮卖一丁点产品,立即制裁,这个绝对是制裁通知和制裁一起到,白洲每个帮内一半的人都要姓布了,还和他们做生意,哦嚯,真被某人说对了,你们连绞绳都卖!” 说到这里,戴维又想起来那个和海兰国头一个做生意的埃塞帮,怒气又一次暴涨。 “还有那个埃塞帮,也不知道那个迦太基国王和他们说了啥,竟然买了海兰国这么多武器,必须制裁!” 对此,意帮帮主小声说了句:“你制裁了,他们的农牧业产品全拿到海兰国换了武器弹药,到时候整个黑洲就乱了。” 这话一出,连戴维也倒吸一口凉气,埃塞帮可不是小帮,有好几千万人,高原地区易守难攻,随便给点武器就能把煤帮万里迢迢去的人消耗一大半。 思来想去,戴维还是觉地不能制裁埃塞帮,万一制裁再跑到布帮那边,或者说以后就和海兰国做生意,依照海兰国海量的资源,完全可以把埃塞帮的产品买来填海都没压力,岂不是壮大了海兰国的势力?当前最主要的应该是向埃塞帮兜售武器,将海兰国挤出去。 “埃塞帮的事情先放一放,等以后有空再说。” 史密斯:还好这边的事情没有暴露! 布帮总部。 高层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人有些轻蔑地看着刚刚当上第一长老的尼基塔。 尼基塔对此心知肚明,以往因为忠心所以被约瑟夫提拔到总部,现在约瑟夫不在了,大家看不起他也是正常的,这样一来,只能从外部引进势力稳固自己的位置,想到这里,他决定立即访问驴帮,并带去大量礼物。 “我认为,咱们布帮支援驴帮的建设还不够多,应该再增加一些,包括舰艇技术、飞机发动机技术等,派出更多的专家。” 会议室里的人有些震惊。 旁边的米哈伊洛维奇摊了摊手说:“咱们现在的支援已经很费力,为何还要加大支援?” 尼基塔严肃地对他说:“非如此无法让朋友感受到我们的友谊!” 驴帮。 高层会议室。 管理经济的柳少忧心忡忡地对驴帮帮主说:“我们现在急缺几种矿产,铝矿、锡矿、铬矿、铜矿、镍矿以及高质量的铁矿,其中铬矿、铜矿、高质量铁矿最缺!” 驴帮帮主有些不明白了,不是说驴帮有一百亿吨铁矿?怎么还缺呢? “其他的我倒是可以理解,唯独这个铁矿,咱们不是有一百亿吨铁矿吗?” 柳少苦笑着说:“以往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人家布帮专家说啦,咱们的铁矿含铁量只有百分之三十多,只能做补充铁矿,真正要炼钢还是要用含铁量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这就好像做饭,半斤米配半斤野菜,那才叫饭。” 驴帮帮主恍然大悟。 “那咱们这里没有?” 柳少摇了摇头:“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只能进口。” 一提进口就要花外汇,驴帮帮主又开始犯愁,现在急缺外汇。 “从哪里进口?” 柳少:“海兰国,那里有最好的铁矿……” 说到这里,他有些惋惜地说:“若是……唉!” 驴帮帮主瞪了他一眼:“别胡说,那西州等地盘可是人家真刀真枪打下来的!其他的呢?” 柳少:“其他的也是海兰国有,包括石油,他们现在每年从朗帮进口大量石油,自己都用不完到处找地方卖。” 驴帮帮主看了看旁边的二长老邹恩,希望他提出一些省钱的办法。 邹恩心说,这有啥办法,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咱们从布帮进口,运输费用比矿产还要贵,要我说,有地方进口就不错啦,您没看现在好多门派被煤帮制裁,连东西都没地方进口。” 由于清查高铁有功,朱成从旁观会议变成了参与会议的一员,他试探地说了句:“最好是从海兰国进口卡车用发动机以及各种零部件。” 驴帮帮主有些不高兴,认为他这是看不起驴帮的工业。 “咱们不是已经开始建设组装线,怎么还要从海兰国购买?” 朱成知道他对自己说的话不满,赶紧解释。 “从海兰国进口的零件与布帮的不同,同样的零件,海兰国的能用一年,布帮的只能用一个月甚至一个星期,而且,海兰国的零件也好用,机器用了以后极少发生故障。” 驴帮帮主认为他这是矫情。 “多生产一点不就好了嘛,等以后咱们慢慢把工业搞起来,会赶上的。” 咚咚咚! “进来!” 一名工作人员将电报递给柳少。 柳少接到手里一看,有些惊讶地对驴帮帮主说:“布帮第一长老尼基塔要来访问。” 众人有些疑惑,尼基塔刚刚当上第一长老,不在布帮稳定局势,跑这边来做什么? 邹恩认为他是来拉盟友,否则,刚刚当上第一长老跑来做什麽?逛街?那第一长老的位置还要不要啦? “我估计,他是位置坐不稳,所以过来求助咱们,在布帮体系,咱们是唯一依靠自己的力量从弱到强重建整个驴帮,帮主在布帮势力圈里有巨大的威望,这次来肯定是要求助咱们,请咱们支持他。” 众人深以为然。 朱成在一边提了一句:“帮主,您看,能不能让布帮取消咱们与海兰国的贸易限制。” 邹恩:“我看可行。” 驴帮帮主点了点头:“到时候我试试。” 几天以后尼基塔来到了驴帮,几十万驴人在街道两边热情欢迎。 会议室。 驴帮帮主微笑着对尼基塔说:“尼基塔先生,欢迎你来到驴帮。” 尼基塔是个胖子,秃头,这次来驴帮有直接的目的,希望驴帮支持他,这样他的位置才能坐地稳,由于性格暴躁直接,没有拐弯抹角。 “帮主先生,废话不多说啦,这次我来主要是请您支持我的位置,为此,我们带来了大量礼物。” 说着,将一份文件递给他。 驴帮帮主接到手里一看,哦嚯!更多的工业援助,几乎无所不包。 其中还有舰艇出售,总计一百多艘舰艇,连带各种技术、图纸,总价值六亿多卢布,可以用农产品、矿产品抵偿,利息百分之二! 这下他为难了,礼物太重,无法再开口海兰国的事情。 驴帮帮主将文件递给柳少,柳少看了文件也是大吃一惊,紧接着交给邹恩。 众人看过以后,沉默了,吃人家的手软,不好说话呀! 驴帮帮主朝邹恩努了努嘴,示意他想个办法。 邹恩左思右想,觉地现在想彻底让布帮和海兰国和好基本不可能,不如先试着破冰。 “尼基塔先生,非常感谢布帮的帮忙,您来我们这个帮暂时不要走啦,先浏览一下驴帮的大好河山如何?” 尼基塔高兴地说:“好!我也正巧想到处走走,那么,咱们第一站去哪里呢?我也好做准备。” 邹恩:“海兰国也是驴帮的一员,要不就去平州吧!” 尼基塔本来不想去,不过,他很好奇,现在的海兰国在煤帮和布帮的封s下到底是什么样。 “好!” 驴帮帮主指了指朱成:“你陪着尼基塔先生走一趟吧!” 朱成高兴地点了点头:“好!” 海兰国。 凉亭。 听说尼基塔要来考察的消息,海兰国的各部官吏犹豫了,主要怕丢人,被布帮和煤帮封s这么多年,他们要是带着记者来,将一些拍的不好的传回帮内,岂不是…… 范仁忧心忡忡地说:“听说布帮吃的好穿的好,武林中没有哪个门派能比地上,这次他们的盟主来到咱们这里,咱们应该早做准备。” 旁边的金溪月深以为然:“把穿的好的、开着车的家庭都集中到总部,让布帮拍一些光鲜亮丽的东西。” 郝人皱着眉头拍了拍桌子:“喂喂喂,怎麽啦?现在觉得丢人啦?是谁造成的?” 布帮对海兰国的考察1 说到这里,他环顾一圈。 “是咱们不作为造成的,现在想要掩盖住,那是想要挡住咱们的烂成绩!” “再说,现在海兰国虽然生活条件不如西方(他自认为),但起码不会饿死人,又有房子住,喝的水也是干净的,怎么就丢人啦?即便丢人,那也是本洲长丢人,我说过多少次,不要伪装,越是伪装,等到谎言被戳穿,越是让人啼笑皆非,不要准备,他爱上哪里考察上哪考察,让他看到海兰国最真实的样子,不用接待,就当他是个普通游客!” 呼…… 国际机场。 尼基塔等人下了飞机,见飞机前没人迎接,怒了。 “怎么他们迟到啦?一点礼貌都没有!” 朱成尴尬地解释说:“尼基塔先生,海兰国就这样,从不接待外宾,来了以后就是普通游客,去哪里都行,而且要自费。”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大把天元票子、硬币。 “我就带了这么多……” 尼基塔一看,赶紧对后面的人说:“带着美元没有?” 众人凑了凑,总共凑了一大把外汇。 尼基塔现场点了点头。 “二百美元,应该够了!” 到了机场,朱成询问服务员:“哪里有兑换外汇的地方?” 服务员指了指大厅的一个柜台:“那里就能兑换外汇。” 到了柜台前,尼基塔将一大把票子、硬币交给工作人员,兑了一大把零钱。 “走!” 出了机场,刚好看到两辆公交车从站台出发。 几人遗憾地来到公交站台前,公交站台上用鹦语、驴语、恶语写着站点。 尼基塔指着上面的市中心:“就这里,等半小时车应该就来了。” 刚说完,就有两辆公交车停在了前面。 尼基塔很是震惊,没想到海兰国的公交车这么密集! 到了车上,朱成拿出一张票子询问服务人员:“多少钱?” 服务员:“一分。” 朱成震惊了,比驴帮便宜三倍!若是以工资计算,便宜十倍! 他扭头对尼基塔说:“一分钱。” 尼基塔不相信:“胡说,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一定是他们提前安排,这种事我最熟悉!” 有人觉地奇怪,在这里说这么久,后面的顾客不会催促吗?那是因为你们一直生活在一个紧张的环境里,海兰国不是一个着急的环境,因为不用卷,有努力就有收获,用不着用几倍的汗水赚一倍的钱。 到了公交上,尼基塔看了看车上人的衣服,补丁一大把的多的是,这让他很是奇怪。 “怎么海兰国也不修饰一下,这样做不就被别人拍到了吗?” 朱成解释说:“海兰国的洲长就是这样,从不遮遮掩掩,在他看来,说谎话容易,一旦被戳穿就更让人耻笑。” 尼基塔听了以后,心里有些佩服。 “海兰国的洲长不错。” 朱成小声提醒他说:“这里不让讨论洲长。” 尼基塔听了以后又不高兴了,认为郝人太霸道。 到了市里,尼基塔发现旁边的轿车全都拐弯,很是奇怪。 “轿车为啥不进市中心?” 朱成:“他们不让私家车进入市中心,包括官吏的车辆,所有人都是乘坐公交车。” 尼基塔又一次觉地郝人这人不错。 滴滴! “市中心到啦!” 众人陆续下了车。 尼基塔等人下了车以后感觉有点饿。 “咱们先去吃顿饭吧!” 朱成:“好,走,咱们找找饭店。” 到了一个落地窗很大的店前,众人停住了脚步。 “就这里吧!” 几人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这才发现这个店与其他地方不一样,桌子中间是用玻璃隔开的。 老板威廉带上口罩急匆匆地跑到他们面前。 “欢迎光临!请坐!” 一大群人各自找座位坐下。 尼基塔询问威廉:“老板,为啥你们的桌子用玻璃在桌上隔开?” 威廉微笑着解释说:“这是因为唾液,唾液里有病毒,不同人体内的唾液加在一起就形成了瘟疫。” 众人恍然大悟。 尼基塔拿起桌上的菜单,还是三种文字。 “嗯?怎么你们这里的肉羹这么便宜,只要两毛钱?” 威廉愣住了。 “啊?这还便宜吗?不都说贵吗?” 尼基塔也愣住了。 “啊?这贵吗?在布帮至少也得好几块钱!” 威廉惊呆了,在他的印象里,布帮应该是生活最好的门派,怎么物价这么贵? “不会吧?布帮的物价这么离谱吗?可是我们这里就是这个价呀?你是不是布帮人,是不是来抹黑布帮的?” 尼基塔:哦嚯!我就是布帮的盟主! 旁边的朱成赶紧打住他们的争论:“大家不要吵啦,赶紧点菜吃饭,吃完饭到别的地方转一转。” 布帮的人看向单子,这才知道海兰国的东西到底有多便宜,还能随便吃,而现在的布帮别说肉,就是鸡蛋也经常吃不到。 点完菜以后,尼基塔有些疑惑地询问朱成:“物价这么便宜,那他们的经济蓄水池在哪?” 朱成:“在****。” 众人恍然大悟,也被这一招震惊的不行。 “若是白洲帮用上这个套路,那布帮可就完了。” “你放心,他们没有海兰国的魄力,若是他们今天学海兰国,明天武林旗z就成了海兰国,谁还跟着煤帮混?” 上了菜以后,威廉又给他们每人上了一杯牛奶。 尼基塔没敢喝,主要是在布帮,牛奶很贵,这次他们总共带了二百美元。 “老板,我们没有点牛奶。” 威廉微笑着解释说:“赠送,在我们这里,只要点菜都送。” 尼基塔震惊地端起杯子仔细看了看,没错,确实是牛奶,但为什么就免费赠送呢? 由于太久没有吃过肉,众人风卷残云般地解决了面前的食物,看地旁边的人目瞪口呆,以为他们是刚刚逃荒过来的,可是逃荒怎么还穿着西装…… 几分钟以后,一群人心满意足地走出饭店。 尼基塔指了指附近的菜市场:“走,去菜市场逛逛。” 市场里的东西各式各样,在这里的人有白洲人也有黄洲人。 一个鱼摊前,朱成指了指牌子上的单价对尼基塔说:“1分钱一斤甩卖,相当于你们那里一卢布十斤。” 这个价格再一次震惊了考察团,在布帮,一卢布也买不了一斤。 到了一个猪肉摊子前,众人停下了脚步。 尼基塔指着猪肉对朱成说:“我很奇怪为什么那个饭店里的肉羹这么便宜,你问问老板猪肉多少钱。” 朱成指着案板上的肉询问老板:“这个猪肉多少钱一斤?” 老板:“五分钱一斤,多要的话给你便宜点。” 朱成:啊?这还能便宜?! 他有些震惊地询问尼基塔:“你们那里的猪肉多少钱?” 尼基塔:“7到10卢布。” 朱成:“这里一卢布两斤。” 尼基塔又惊又疑,考察团也不信有这么便宜的价格。 “胡说,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猪肉?!你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朱成好奇地询问老板:“卖这么便宜,不亏吗?” 老板哈哈大笑说:“这亏啥,一看你们就是外来的,在海兰国,一切的资源属于洲长,洲长将收上来的三成五的资源优先便宜卖给百姓,你说,还有什么便宜不下来?你们觉地不可思议,那是因为你们在物价高的环境里习惯了,所以觉地这么低的物价不可能,在我们这里,所有物品的成本都比国外低十倍,连发电厂的煤炭也只是给个运输费,也只有对外卖的时候才会昂贵,您说,怎么便宜不下来?” 震惊!考察团满满的震惊! 尼基塔一时分不清楚,哪边才是布帮体系。 想到这里,尼基塔不敢继续再考察下去,必须赶紧走。 “走,回帮!” 驴帮。 大长老办公室。 柳少询问朱成:“考察的怎么样?” 朱成摇了摇头:“不可思议,海兰国的百姓生活比驴帮好几十倍,双方差距太大!” 柳少有些狐疑地问了句:“太夸张了吧?有这么大的差距?” 朱成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您没去,不知道他们那里的具体情况,这么说吧,那里的人将牛奶当水喝……” 朱成这么一说,柳少震惊了。 “这……这……” 朱成深深地叹了口气。 “长老,我认为,经济这件事,咱们真不能走布帮那条路,当时连布帮都觉地不如,他们可是用这条路发展了几十年!” 柳少唉声叹气地说:“我又何尝不知道?但是现在到处都是布帮专家,不走这条路又能怎么样?再说了,帮主不让走做生意那条路,说是会害人。” 朱成小声对他说:“那就先把他的人清出军队以及官府,等到时机成熟……” 这次在海兰国的考察让尼基塔大受刺激,武林一极的生活还不如被煤帮、布帮联手封s的海兰国,这也太滑稽了吧! 办公室里,尼基塔询问二长老尼古拉:“1353年,布帮能收获多少谷物?” 尼古拉:“3000多万吨,最多超不过三千二百万吨。” 听到这个数字,尼基塔很是不满。 史密斯又一次左右通吃 “也就是说每个人也才分到355斤粮食?” 尼古拉知道他对现在的布帮帮众生活不满,解释说:“布帮刚刚成立三十多年,而且遭遇了第二次降魔大战的打击……” 尼基塔不耐烦地拍了拍桌子:“你们就知道拿着以前的战争当借口,海兰国建立才八年,他们那边建立的时候还不如我们战后,怎么现在就能随便吃肉随便喝牛奶?因为咱们支援了他们还是煤帮支援了他们?不都在限制他们?人家这都突破出来啦,咱们反而还在原地踏步,这个责任到底应该谁来扛?” 这话说地尼古拉无言以对,海兰国就是个bug。 尼基塔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开荒!这么大的地盘不开荒岂不是浪费?等到有了玉米、大豆,牛奶、肉还不是哗哗地生产? 高层会议室。 尼基塔指了指东南:“去了海兰国一趟,被人家吓地不轻,煤帮和布帮联合封s,人家照样吃肉,牛奶当水喝!” 这事,从海兰国考察回来的人传地沸沸扬扬,只不过都是在上流传,没有到中下层,所以,听到尼基塔这么说,并没有惊讶。 尼基塔站起来走到后面的地图前,指了指布帮地图:“这么大的布帮,不开发干啥?我决定,在图兰平原以及远东开发土地!” 对此,立即有人站出来反对。 退路二线的马克西米连诺维奇站起来说:“与其到干旱的图兰平原以及冷嗖嗖的远东开发土地,不如在总部附近开发土地,这里最起码水源好,温度也适宜。” “没错,”米哈伊洛维奇也站起来说:“你若是不怕沙尘暴,尽管在图兰平原开垦耕地,不过,现在的布帮没有这么多机械,到时候开发到一半坚持不下去,丢人的可是整个布帮!” 对于这两位的带头反对,尼基塔很是生气,但暂时不能发作,主要是约瑟夫留下的势力还很大。 “放心,这件事不会半途而废!” 会议结束以后,回到办公室的尼基塔叫来心腹尼古拉。 “你说,这个耕地能不能开发?” 尼古拉严肃地说:“能!只要我们全力以赴,一定可以,就怕有人捣乱……” 尼基塔深以为然。 “你的意思是什么?” 尼古拉压低了声音:“我的意思是……做这种事,最好不要找那些不清不楚的人,要么坚持依赖于我们,要么从外面引进,从外面来的人需要我们的支持,所以不会像咱们帮的人一样随便找队站。” 尼基塔不善于拐弯抹角,他有些着急地问了句:“啥意思?说人话。” 尼古拉掏了掏兜,掏出信封,赶紧放了回去,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张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他。 “史密斯,煤帮人,立有大功,前面巴夫洛维奇被枪决的时候,咱们不是搞了一次洗刷刷嘛,将他也洗掉了,现在他日夜盼望着为布帮再立新功。” 尼基塔看了看他的资料,有些可惜地说:“他是咱们放在煤帮的重要棋子,这么暴露出来……唉!没办法了,让他到远东开垦荒地!” 煤帮。 接到密令的史密斯高兴地手舞足蹈,多少年了,他终于要握有实权! 不过,在临走之前,他还要做最后一件事,窃取煤帮原子弹机密,在海兰国的研究原子弹,最后分享原子弹成果,以此巩固自己的地位,与布帮分庭抗礼! 晚上。 某酒吧。 几个穿着斯斯文文的人坐在角落里, 吱呀! 一脸严肃的史密斯带着保镖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站起来向史密斯招了招手,其他人捂住脸,唯恐被别人认出来。 史密斯走到桌旁坐下。 其中一人小声询问他:“是不是给了资料就有一百万美元?” 史密斯微微点头:“货到付款。” 另一人询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史密斯:“只要东西到了,随时都可以走,可以先帮你们把家人送出去。” 几人彻底放心,转眼一脸的担忧变成了贪婪。 “好,干了!” 出了酒吧,史密斯坐上汽车跑了没多远,突然就被几辆车截住了。 一个小时以后,战战兢兢的史密斯再次来到了盟主办公室。 盟主戴维、大长老约翰、副盟主理查德站在他面前仔细打量着他。 见他瑟瑟发抖,戴维有些轻蔑地问了句:“能行吗?” 约翰一脸自信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反正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说着,指了指坐在沙发上还在哆嗦的史密斯:“史密斯,你在武林中干的那些事我们都知道,包括在各门派买卖军火,在煤帮逃s,这个我们都知道,不过,我们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至于成为一个只能领取失业救济金的流浪汉……” 听了这句话,史密斯彻底松了口气。 史密斯:哦嚯!还以为倒腾原子弹的事情被你们发现了,原来就这呀! “请放心,我一定将功赎罪!” 见他的态度不错,几人很是满意。 约翰接着说:“我们要你打入布帮……” 史密斯:啊这……这不是主角才有的套路吗?怎么配角也有这种任务? 见他表情惊讶,旁边的理查德接过话茬。 “空口无凭,去布帮得有梯子,这个梯子我们早就准备好啦!” 说到这里,他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史密斯。 史密斯接到手里一看,哦嚯!原子弹秘籍!这梯子够硬! 理查德解释说:“根据我们的了解,布帮迟早得攻破这项原子弹技术,你拿着这个去,他们肯定高兴,到时候你就趁机打入他们内部,等到我们需要的时候,就里应外合……” 史密斯一脸严肃地站了起来。 “坚决完成任务!” 戴维警告他说:“你的媳妇必须留下做人质。” 史密斯笑了,随便包了几年的情妇,雇佣关系而已。 “没问题!” 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几人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这事被布帮发现必然死路一条。 戴维:“史密斯,你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提一下。” 史密斯抓耳挠腮地想了想说:“我希望某些事煤帮能够学猫头鹰!” 几天以后…… 海兰国。 凉亭。 啪! 史密斯兴冲冲地将一张图纸拍在桌上:“郝人,看看这是啥!” 郝人拿起图纸一看:“好像是一个航弹。” 随后又交给其他人。 一名物理学助理仔细瞅了瞅说:“越看越像那个东西。” 郝人:“哪个东西?” 助理:“原子弹。” 众人:“嗯?!” 凉亭里的人集体看向史密斯,史密斯得意地说:“没错,就是原子弹!” 郝人从助理手中抢过图纸,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确定无误后,震惊地询问史密斯:“史密斯,你把图纸带来啦?” 史密斯双手叉腰:“花了不少钱呢!这可是一整套!” 郝人将图纸递给其他人,拍了拍史密斯的肩膀说:“史密斯,讲义气!说吧要多少钱!” 史密斯摇了摇头:“咱们之间谈钱伤感情,最近我要去布帮做远东开垦区负责人,若是有一天用到原子弹,希望你能给几个。” 郝人皱起眉头,听他这意思,准备建立自己的势力,嘶……好!先搞定布帮再说! “没问题!” 史密斯留了个心眼,他没有将最新的原子弹制造技术给郝人,因为他怕到时候海兰国改变主意,所以那一份先进的要留着自己用。 史密斯走后,郝人着急地找到物理学教授。 几个教授看了看图纸大吃一惊。 “啊这……仅仅是白银就需要七亿五千万美元,才能在几年内制造出原子弹需要的原料!” “是啊,这十台机器一天才造1克材料,一千台一天一百克,需要五百天才能将材料凑齐!” 郝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原子弹制造消耗这么大,还好海兰国不缺电也不缺白银,更不缺机床。 “造!对了,把图纸复印一份,给驴帮送去。” 年底。 每次年底郝人都会来驴帮送点礼,交流一下感情,这次也不例外。 高层会议室。 糖果啥的给大家送完了,郝人又递给驴帮帮主一份文件,脸上挂着微笑就是不说文件是干啥的。 驴帮帮主瞅了瞅说:“怎么这么像航弹?” 邹恩在旁边看了看:“还真像,郝州长,这是什么航弹?” 郝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过年从布帮返回的物理学家走上前看了看,一下就惊住了。 “原子弹!” 一听原子弹,会议室里的人全都站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朝着驴帮帮主的位置围了过去。 另一名物理学家也跑了过去。 “我看看我看看……真是原子弹!” “原来原子弹长这样!” “嘶……咱们也能造原子弹啦?” 邹恩见现场乱哄哄的,赶紧站起来说了句:“大家都坐下,这件事要保密!” 众人依依不舍地坐了回去。 柳少指了指旁边的助理:“将刚才出现在会议室外面的人统统关起来。” 大结局!! 驴帮帮主感慨万千地说:“原子弹,有这样一个东西,谁不藏着掖着?可是今天,郝州长就这么没有任何条件地送了过来,这说明,海兰国没有私心,他们真心实意地为了驴帮好!” 啪啪啪!会议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众人是真心佩服,换做他们得到原子弹,必然千方百计生产出来,让武林看看,到底谁才是驴帮的领头羊,可是人家海兰国,不争这个领头羊的位置,反而真心维护驴帮的领头羊位置,在整个武林还能有谁做到这一步? 郝人微笑着说:“白洲合伙欺负其他地方的门派,咱们也要合伙打回去!我没有别的要求,条件只有一个,原子弹造地越多越好,让白洲看看我们的实力!” 啪啪啪!会议室里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高兴过后,众人开始沉下心来仔细查看原子弹制造需求。 一名专家看了看文件,随即摇了摇头。 柳少着急地询问他:“可实?” 专家点了点头:“确实没错,不过,有点小问题……” 柳少:“什么问题?若是制造困难,就集中全帮的力量!” 专家深吸一口气。 “首先需要一万吨铀矿!” 众人愣住了,没有啊! 专家:“第二,需要二十亿度电!” 众人又愣住了,现在的电还是买的海兰国的,哪有多余的电供给原子弹?二十亿度电,起码也得几千万美元! 专家:“第三,准备七亿五千万美元的白银!” 众人:“啊?!” 驴帮帮主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专家对此并没有质疑,说明情况属实。 按照驴帮目前的情况,原子弹根本无法制造,不说其他的,就七亿五千万美元的白银就拿不出来,整个驴帮工业建设也没花过这么多外汇,真有这么多钱还用求驴帮?早就和煤帮友好往来啦! 驴帮帮主苦笑着对郝人说:“郝州长,原子弹资料必然是你好不容易弄来的,不过……” 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得到一个大饼,吃不下去能不难受吗? 旁边的邹恩接过话茬。 话茬:你们不要扔来扔去的。 “目前驴帮正在全力发展工业,暂时没有制造原子弹的能力,仅仅是七亿五千万美元的白银就拿不出来,郝州长,您看能不能我们合伙研发?” 郝人摊了摊手:“一开始我也是这个意见,不过,专家说了,我们可以自己制造,而且这个东西最好是不要联合制造,容易有争端。” 柳少有些惊讶地问了句:“海兰国有这么多资源?” 郝人得意地说:“我们南州有世界上最大的银矿、铀矿,这两种东西轻松就可以拿出来。” 会议室里的人沉默了,到底谁才是驴帮领头羊? 不过也没人说从海兰国那边借点,毕竟人家已经把珍贵的原子弹资料给了,还要这么多干啥? 朱成在一边说了句:“要我说,驴帮谁有原子弹都是驴帮原子弹,等到别人拿原子弹吓唬咱们,还能坐视不理?” 柳少同意这个看法。 “对对对,咱们现在应该重点发展经济,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等到原子弹的制造工艺水平进步了再制造也不迟。” 郝人见他们有些闷闷不乐,于是也开口劝慰。 “大家放心,到时候制造出来原子弹,送大家十颗百颗。” 这句话让会议室里的人眉开眼笑。 “郝州长大义!” “郝州长之风无人能及!” 驴帮帮主还是摇了摇头:“原子弹一定要搞出来,至于送就不必了,到时候咱们贸易一下买几颗就行啦!” 柳少松了一口气,可算没有集中全力搞原子弹,真要是那么干,驴帮就完了。 接下来,柳少开始转移话题。 “郝州长,你造吗?煤帮发明了一种用核作为动力系统的潜艇,跑地又快又远,好几年不用加油!” 郝人笑了。 “我们现在连潜艇都不会造,说这个就有点远啦,不如说说越帮战争,听说最近法帮有意和越帮停战?” 另一边,帮朗帮摆脱饥饿的迦太基国王再次找到了朗帮大长老摩台。 办公室里,摩台指着迦太基国王对穆萨维说:“这就是迦太基国王,没有他在中间牵线,咱们还在挨饿。” 已经升任二长老的穆萨维恭敬地向迦太基国王行了一礼。 迦太基国王满不在乎地说:“这有啥?我就是个生意人,你们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对了,这次我来主要是有新的生意给你们介绍。” 摩台:“您说。” 迦太基国王站起来走到墙上挂着的地图前,在石油产区画了一个圈。 “这里是石油产区,其被英帮、法帮、煤帮势力把持,在你们东边,是煤帮支持的巴帮,在你们西北边,是英帮支持的克帮,暗中是布帮支持,至于那个煤帮控制的沙帮就更不用说啦,现今也只有你们成功突破了煤帮、白洲、布帮的封s,但你们吃饱了就满足啦?就不管蓝教大业啦?如今西起摩帮,东到巴帮,依然在白洲、煤洲的势力控制之下,你们既然有实力,为何不帮助蓝教完成统y大业,将那里的帮众拯救出来呢?” 摩台对此有些担忧,主要是现在各工业帮只是对他们进行封s,还未动用武力,一旦搞事情,各工业帮一定发怒。 见他没有说话,热衷于扩张的穆萨维忿忿不平地说:“凭什么白洲可以对蓝教的土地指手画脚?凭什么蓝教的资源要被他们几张废纸便宜换走?从前还可以找借口说武器不行,现在海兰国愿意顶着各帮压力卖给咱们枪支弹药,若是不把握这个机会,蓝教的领土什么时候才能从白洲、煤洲那里逃出来?” 迦太基国王在旁边推波助澜。 “海兰国洲长不管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想做生意,即便整个武林一起施压,海兰国也不会屈服。” 办公室里的其他将领听了这句话热血澎湃。 “干!多少年了,也到了咱们扬眉吐气的时候!” “对!我们的军队不比白洲差,跟他们拼啦!” “将煤洲、白洲的力量赶出蓝教领土!” 面对办公室里的群情激奋,摩台没有跟着起哄,他忧心忡忡地安抚各个将领:“各位,煤帮和白洲怒火不是闹着玩的,他们仅仅是航母就有几十艘!” 穆萨维义正辞严地说:“怕什么?帮内团结一致,帮外有海兰国帮忙,即便他们打进来,依靠山脉层层阻击也能让他们损失惨重,不怕死的尽管来!” 众人:“对!” 摩台有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依然犹豫不决。 迦太基国王再次扔出筹码。 “若是你们愿意解救蓝教领土,武器随便买,海兰国可以在两年内向你们提供一千架喷气式战斗机,其中部分战斗机经过改装拥有投放重型鱼雷的能力,而且,现在他们正在研究超音速战斗机白蝙蝠2代,三年内一定可以研究完工,到时候,你们的空中力量不比煤帮差,还怕他们的航母作甚?到时候整个波湾都要被你们控制,掐住武林使用石油的喉咙,逼迫他们彻底撤出蓝教领土!” 最后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若是能够掐住石油输出线逼迫白洲彻底退出蓝教领土,那岂不是成了蓝教势力的盟主? 想到这里,穆萨维不耐烦地催促摩台:“大长老,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为何还是犹豫不决?” 摩台找了个理由。 “我们这里没有武器生产线,万一封s了海路怎么办?” 迦太基国王眼睛一瞪:“怕什么?他们敢封s海路,你们封s波湾,看看煤帮的石油产量到底能不能供应全武林!” 众人:“对!” 摩台:哦嚯!你们到底是哪边的?我这边一直在降温,迦太基国王两句话又把你们的火给挑起来啦? 想到这里,摩台反问一句:“迦太基国王,您的帮内驻扎有煤帮空军,为何不赶走呢?” 众人愣住了,是啊!为啥呀? 迦太基国王也愣住了,没想到皮球又踢了回来,不过,老奸巨猾的他立即开始了演戏。 “嘤嘤嘤……”迦太基国王一边落泪一边唉声叹气:“帮里只有一百万人口,干不过人家呀!” 说到这里,又开始扫视在场的人。 “就盼着有人带头拯救蓝教顺便把迦太基也救啦!” 众人一脸希冀地看向摩台。 摩台服了,心说,你个国王怎么还会演戏呢? 本来他准备先发展好朗帮经济,然后再说打不打的事情,原本期望的是能与煤帮重归于好,融入白洲、煤洲贸易体系,现在看来,吃了海兰国的馒头,吃不了煤帮的面包,必须站队。 “好吧,那咱们从哪里开始呢?” 迦太基国王指了指西北部的克帮:“克帮嘛,离你们最近,人口最多的石油帮,有地有油有人,不拿下来你们甘心吗?” 在众人的坚持下,摩台只能答应向克帮进攻,拯救他们脱离白洲的控制。 离开朗帮办公大楼,迦太基国王坐在车上微笑着望着北方,嘴里喃喃自语:“世界进入了新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