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一个福地洞天》 第1章 初来乍到 1959年，秋。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 肖卫国脚步虚浮的站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商贩让他确定自己是真的穿越了。 穿越到大名鼎鼎的四合院之中。 道德天君、精明计算一大爷。 一生只为当一官，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二大爷。 一根咸菜分两半的爱财三大爷。 亡灵呼唤者贾张氏。 粗鲁猛夫爱寡妇何雨柱。 俏丽寡姐秦淮如。 阴险狡诈聋老太太。 贪财好色真小人许大茂。 远走他乡娄晓娥。 盗圣真君棒梗。 这些人影视剧的人物一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肖卫国才真正的发现影视剧里面拍摄到底有多含蓄。 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出生在红色家庭，爷爷跟随抗日后转业成为轧钢厂的职工，累死在岗位上。 这个时代，父退子承，大伯继承了爷爷的遗愿一直留在轧钢厂，父母亲则参与了抗美战争，成为一名光荣的军人。 大伯车间事故，还没有娶妻生子就撒手人寰，父母亲在回家奔丧期间，为了拯救几名被敌特绑架的小孩，也是不幸遇难。 前身承受不了短短几天就成为孤儿的事实，晚上苦闷的喝着二锅头，眼睛一闭一挣就换了人。 三大爷阎埠贵看见肖卫国傻傻的站在四合院之前，眼睛一转立刻上前。 “卫国？” “你看你自己也住不了那么大院子，能不能租借给大爷两间房子，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肖卫国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向着院子里面走去。 没错，虽然他亲人全部祭天，但他们给他留下了一笔庞大的资产，三间房子。 就在后院的月亮门后，只要封上月亮门，他就是一个独立的院子。 整个四合院里就没有人不眼馋，每一个人都紧紧的盯着，想要在上面分点肉吃。 “喂？” 三大爷看着肖卫国没有说话，一直往院子里走，脸色微变，语气不好的喊了一句。 “滚。” 肖卫国此时对未来正充满迷茫，哪有心情搭理他，当即出口骂了出来。 三大爷愣在那里片刻，随后看着肖卫国消失的背影，咒骂起来。 “哼，必须要让你知道这个院子里是谁当家。” 阎埠贵脑子一转，立刻向着中院走去。 “肖家小子回来了，刚刚在大门口居然敢对老人出口不逊，我们几个大爷必须让他知道这院子的规矩，必须让他明白尊老爱幼的美德。” 经过阎埠贵的添油加醋，其余两位大爷都是纷纷暗笑起来，直奔肖卫国住处奔去。 而此时肖卫国正一脸惊喜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刚刚在他说完滚字后，三大爷的头上就有一个透明数字飘起来，然后消失在他的身体里。 随后一个声音也是在他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叮，恭喜宿主产生剧情羁绊，情绪系统开启。” “新手大礼包已经发放。” 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够感应到意识海里面那个虚拟的空间，这是一个长宽高都有五十米的空间。 这个空间不仅能存储万物，正中间上还有一棵树高高竖立，上面有各色各样的小气泡挂着起来。 只要肖卫国做的事情引起剧情人物的喜怒哀乐，就会产生情绪值，被他吸收。 这些气泡每一周刷新一次，里面蕴含天地万物、各种各样的东西，如同超市一般明码标价随便挑选。 只不过他们需要的是情绪值，还只能是肖卫国引起的、剧情人物的情绪值。 看着气泡里面的五行修天功、神象镇狱劲、斩仙飞刀等等一系列数不清多少位0后，肖卫国还是喃喃自语起来。 “我的妈妈呀，我这是要大发了。” 只要自己慢慢积攒下去，是不是有机会由火红年代变成都市修仙？ “肖家小子，你出来一下？”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 肖卫国一脸惊喜的站来起来，正想着没有地方弄情绪值那，现在就有人送上门来。 推开门，看见三位管事大爷站在院里，指指点点，那模样和在自己家里没有一点点的差别。 “什么事？” 肖卫国面无表情的依靠在门旁上。 “肖卫国，这几年你一直没有在大院居住，我们三个人现在是管事大爷，过来是和你说说大院的规定。” “我们这个大院一直都是先进大院，为什么会成为先进大院就是因为我们保持着尊老爱幼、互帮互助的传统。” “今天你和三大爷说话的态度有问题啊，还有你自己一个人住不了这么大的院子。” “现在二大爷、三大爷家七八口人挤在四五十平的房子里，院子里还有一个贾家更是五六口挤在三四十平的房子里。” “这么招，今天我做主，你现在搬离这里，把这个三间房子让出来，你和贾家换一下。” 易中海为了自己的亲亲徒弟也是豁了出去，毕竟还指望着他给养老。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后不由得一惊，这好事儿都让贾家占了？好你个一大爷，中饱私囊啊~ 那可不行吧…… 阎阜贵朝着刘海中挤眉弄眼的，两人很快达成共识。 “到底跟谁家换还有待研究，不过肯定是得换了，是吧，一大爷！”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哼。” 肖卫国怒极而笑，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有想到他们的下线会如此无耻。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三位大爷给我出具一个凭证，我就可以把这三间大房子让出来。” 三位大爷相互看了一眼，都得意的点点头。 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在这个院子里呆着，就必须要听他们的。 “好，我们可以出。”阎埠贵抢着回答。 肖卫国看着几个人头上不断冒出一个又一个+1、+1、+1的小气泡，内心不断冷笑。 几个人担心肖卫国反悔，很快就出具了一份证明，证明肖卫国自愿自主同意换房子。 肖卫国拿着证明就转身离开四合院。 见肖卫国这个干脆，刘海中有些担心。 “老易，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把？” “能有什么问题，我们是管事大爷，再说了房子也是暂时借住。”易中海无所谓的摆摆手。 阎埠贵在旁边说道：“你要是不想住，可以把房子让给我。” “滚滚……”刘海中怒骂。 肖卫国站在中院看着天空中不断飘来的小气泡，也是满脸的得意。 笑吧、笑吧！ 希望一会哭的时候也能保持这样的心情。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刚刚回来得肖家居然被三位管事大爷换了房子。 贾张氏更是激动的在房间里面来回走动，看着秦淮如坐在哪里不动，张嘴就骂。 “你个赔钱货，还不快点让东旭回来搬家。” 第2章 系统开启 肖卫国站在四合院外许久。 看着确实不会再有小气泡出现，才转身离开。 而就是这么短短的时间里，肖卫国的情绪值已经达到了一千多。 可想而知他刚刚的操作让四合院里的人产生了多大的情绪。 有钱不用王八蛋，何况是情绪值。 肖卫国用意念进入系统空间不断查看适合自己的东西，突然之间他才发现自己好像是遗漏了一个信息，随后激动的呐喊起来。 “开启新手大礼包” “叮，恭喜宿主。” “获得0.0000000000001折扣卡一张。” “我的妈妈呀。” 肖卫国紧紧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发了、大发了。 有了这个折扣卡，是不是直接能一步到位，都市修仙。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仔细检查一遍以后才发现，就算是自己有折扣卡好像也兑换不起，就算是能兑换的起，所有的功法都有前置需求，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修炼。 就是能够修炼也没有用，因为现实世界也没有灵气…… 最终他还是花了全部情绪值选择兑换一个小型的福地洞天，在他选择兑换以后。 脑海之中的空间不断震动，然后慢慢扩大，福地洞天围绕着初始空间融合起来，一个大约十亩地的空间出现初始空间周围。 五亩良田、三亩山地、两亩湖泊。 一股信息也是在肖卫国的意识里。 情绪宝树的初始空间属于时间静止空间，不管放入什么都不会坏。 福地洞天属于加速空间，正常需要一年成熟的农作物，在这里一天就会成熟。 肖卫国就是这里的神，只要一个意念就能够完成种子的播种，收割，二次加工等事情。 在兑换福地洞天时，系统还亲切的配上种子大礼包，市面上所有常见的种子一份，有了这些东西存在保障肖卫国未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再挨饿。 肖卫国站在角落里处理系统这一幕，被提早下班回来的人看见，并且传回四合院。 见他只能孤独无助的站在角落里哭泣，原本还有些许担心的众禽们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大张旗鼓的搬家。 为了不浪费时间，肖卫国快速的把得到的种子播撒在福地洞天里。 然后找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把自己身上弄得破破烂烂的，向着远处走去。 一个来自未来的挂逼，还会让你们给欺负了？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刚刚笑的有多开心，一会就让你们哭的有多伤心，必须给我贡献出情绪来。 天色渐晚，下班的铃声响起。 街道办里丰润犹存的少妇三三两两的走了出来。 “咦！” 王主任看到远处一个羞涩的大男孩不断地来回走动。 “肖卫国？” 对于这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大男孩，王主任还是记忆深刻的。 来自上面的招呼、根正苗红的三代、烈属、等等一系列让她想忘都不能忘。 “卫国，你有什么事吗？” 王主任上前几步又继续说道。 在看见王主任的那一刻，肖卫国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辣椒种子偷摸的抹到眼睛上。 眼泪被辣的忍不住滴下。 “你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代和以后可不一样。 一个刚刚成为烈属的大男孩，泪如雨下的站在街道办门口，想进不敢进。 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他们街道办的所有人都不用上班了。 吐沫星子都能喷死他们。 街道办的其余人也是看见了这一幕，慢慢的都围了上来。 “啊……” 看见王主任小跑着过来，肖卫国没有办法只好把辣椒种子全部都塞到嘴里。 这一下子被辣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王主任轻轻的抱住肖卫国，拍打他的后背。 “没事，没事，不管出现什么事情，姨给你做主。” 街道办的人也全部都是义愤填膺的跟着说起来。 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刚刚成年的大男孩大庭广众之下泣不成声、痛哭流涕。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这样的事情还发生在他们所管辖的街道？ 生长在红旗下的他们，怎么能忍心看到烈士家属这么委屈？ “我房子、房子没了…” 肖卫国抽搐的、颤抖的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震惊的一句话。 现在是什么时代？ 社会主义时代。 现在是什么情况？ 所有的东西都是收归国有，不可交易、不可买卖。 此时居然还有恶霸行为，抢占别人房子，这不是在给他们抹黑，这是在给社会开倒车，这是他们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先别哭，告诉王阿姨，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压住了群情激奋的街道办众人，再次和蔼的询问到。 随后一群恶霸，仗着自己年老，欺压欺辱刚刚成年并且刚刚成为烈属的大男孩的事件被描述出来。 肖卫国成为了一个投诉无门、任人宰割的弱势群体，最后只能来到这个象征着党、象征着国家的地方来诉苦。 “走，我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居然有人敢背着我这么干？” 王主任狠狠地一拍大腿，激烈的说道。 四合院的三位大爷是她选出来，并且每年的优秀集团是她给颁发的，此时居然发生如此恶劣的事情，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更何况，肖卫国也不是没有背景的人，当时他的父母可是救了一个背景通天的大人物。 想到一个个过来打招呼照顾要求她尽量优待肖卫国的人物，王主任双腿就不住打颤。 这不是给自己上眼药吗？ 要是被人知道肖卫国受到如此欺辱，那自己还混不混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们贾家就要中间的正房，如果你们敢不给我……” 贾张氏说着就坐在地上，不断拍打起来。 “老贾啊，你快起来看看啊，别人都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快点把他们全部都带走吧，你快过来看看啊。” “我不活啦。” 贾东旭尴尬的看着贾张氏发挥，想要上前可似乎还还是迟疑什么，没有挪动脚步。 此时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没有了往日的和气，房子这个东西你一旦让出去，还怎么要回来。 “我们家光福、光天马上就要长大结婚，我们更需要这个正房，等到棒梗儿长大的时候，大不了我们再让出来。” 刘海中挺着胖胖的肚子，丝毫不退让的说道。 “不行，我们家解成准备相亲了，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早就已经挤的不行。” 阎埠贵见二大爷这么说后，立刻也跟着说起来。 最后几个人都是一脸幽怨的看着易中海。 此时一大爷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就算是偏向自家徒弟，此时也不敢多说话。 内心不知道骂了肖卫国多少遍，如果他不来，不闹出这个事情自己怎么可能这么为难。 第3章 街道办来袭 “哎呦，挺热闹啊。” 此时王主任带着一大群街道办的人走进来，看见几人正争着抢着分肖卫国的房子，内心的无名之火不断上升。 看见肖卫国和街道办的人一起过来，四合院里的人内心全部都是一震。 他居然打破了四合院一直以来的传统，有问题直接去找上级部门，那么今年的优秀四合院还能有份吗？ 没有了优秀集体，大家是不是要最后去挑煤？是不是得不到物质奖励？ 大家纷纷埋怨的看着几位大爷，吃相太过难看，不然能逼得人家去寻找街道办。 肖卫国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空中密密麻麻的小气泡 ，差点了的出声，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 “卫国同志，你放心，有我们在没有人能抢走属于你的房子，肯定是你自己的。” 看见肖卫国龇牙咧嘴的样子，王主任霸气的说道，随后恶狠狠的看着几位大爷。 “我们选举管事大爷是为了调和邻里关系，不是给你们权利抢占别人房子？要是不想做管事大爷可以直说。” 听到王主任的话，刘海中一个激灵，撤掉他的管事大爷，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大脑袋上顿时充满汗珠，语无伦次的说道。 “不是，我们不是？” “你们不是，我们是？知道肖卫国的身份吗？这是烈属，你们欺压烈属，这是什么行为你们知道吗？” “说小了你们只是抢占房子，说大了你们是在挖我们社会主义墙角，动摇我们社会主义军心。” “看来我需要把你们的行为反映到单位上去，让你们的领导同事都见识见识。” 王主任上前一步逼近几位大爷，言语非常的犀利。 “王主任，我们是租借，大院里人员越来越多，每家每户根本就住不开，肖卫国自己就占据了一间正房两个耳房，这么做也是为了合理的调配资源。” 一大爷易中海作为始作俑者，此时也不得不站出来解释。 “是的，是的。”阎埠贵此时已经彻底慌了神。 他的工作要是出现问题，这一大家子就彻底的废了。 “资源的合理调配？你有什么权利合理调配，我看你这个一大爷也不用干了。”王主任冷哼一声说道。 听到这个话，几个人彻底的慌了神，连忙解释起来，大院的其他人也是纷纷张嘴。 贾东旭还没有死亡，一大爷的养老人选还没有出现变化，所以目前在整个四合院里还是颇有威望。 “王姨，这个事情说大也不大，根本不可能把他们送走，以后我还要在这个四合院生活，并且还要去轧钢厂上班。” “让他们把房子还给我就行，另外给我一部分赔偿就行，同时我要给这个月亮门封上，上锁。” 肖卫国小声的在王主任耳边说道，此时他真正的目的也暴露出来，就是想要给月亮门封上，有一个独立的小院。 不然他何必这么费事的折腾！ 王主任欣慰的看了一眼肖卫国，她这么积极为什么？ 真的以为她是想要帮助肖卫国出头？ 她只是不想事情弄大，整的人尽皆知，到时候自己这个街道办主任还要不要做了？ 现在肖卫国主动退一步，当然是好事。 “好。” “你们每家每户赔偿肖卫国五块钱，再把这个地方的卫生全部打扫干干净净的，同时帮助他把这个月亮门封上，这一次的事情就算啦，不然你们的管事大爷就不用干了。” 众人看见王主任终于改口，哪还敢有意见，纷纷点头答应下来。 肖卫国把王主任等人送走后，得意的看着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几位大爷。 “明天你们把这个门给我封上，不然大家街道办事处见……” “我尼玛……” 几位大爷恨得牙痒痒，可此时却无可奈何。 这一夜，肖卫国睡得非常香甜，有了福地洞天，有了这帮禽兽邻居，以后的日子还会无聊吗？ 第二天，肖卫国早早的睁开眼睛，一个闪身出现在了福地洞天里面。 此时昨天种下的种子，都已经发芽成熟，看着遍地的瓜果梨桃、大米小麦玉米等等…… “我的妈妈呀！我这何止是要大发啊？” 肖卫国用手指扒拉一下以后，才彻底反应过来自己这个福地洞天到底有多大的潜力。 此时正值自然灾害的年头，全国各地缩衣减食，有的地方连最基本的配额都难以满足？ 他却能完全的不愁吃喝… 看了看自己的情绪值，他立刻开始在情绪宝树上面找起来，看看能不能兑换点动物家禽，到时候利用空间繁殖起来。 可真的就算是吃穿不愁了。 最终还真的让肖卫国找到了一个家禽大礼包，兑换了鸡鸭鹅猪牛羊兔等等…… “为了大家以后得幸福生活，四合院的邻居们，我来了！” 看着情绪宝树上面那些想买却买不起的东西，肖卫国大喊起来。 59年秋天的四九城已经蒙上了一层阴霾。 大家都习惯稍稍晚点一点再起床出门，因为这样可以不用做早饭，还能省点力气。 肖卫国在四合院周边转了一大圈，硬是没有找到一个卖早点的地方，最终只能饿着肚子回来。 看着静悄悄的四合院，眼睛一转，拿起一个盆就开始猛敲起来。 “你干什么啊？” “怎么回事？” “你有病啊！” 大家听到猛烈的敲盆声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都提溜个裤子跑出来。 “我就是想要提醒你们，今天把门给我封上，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肖卫国打着哈气，拍拍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前后中院所有的人都原地发愣，这是回来个祖宗啊！ “呵，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傻柱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边往出走边套上了洗的发旧的大蓝袄。 一抬头正好看到秦淮茹杵在那在发呆。 好家伙，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出了神，皮肤白白净净的樱桃小嘴粉的噜的，尽管穿着一身大厚袄，但也掩盖不住凸凹有致的身材，要啥有啥，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也大！ 这可是他的梦中情啊，见了秦淮茹刚才那事儿都忘脑后了。 傻柱贱兮兮的朝着秦淮茹走过来，可贾张氏抢先一步从屋里走出来，嗷的一嗓子吓得秦淮茹一聚灵，紧跟着就是一鞋底子拍过来，打的她想哭。 “看谁呢小贱蹄子，你男人在屋里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不赶紧干活。” 秦淮茹这才缓过神来，赶紧拿起衣服开搓。 “哎呀，妈……你干嘛呀，我没看谁。” 尽管秦淮茹带着哭腔，可贾东旭在屋里丝毫没有出来调解的意思，任凭自己这个刁母欺凌儿媳。 “哼！” 贾张氏挂着个三角眼死死盯着秦淮茹，她在洗衣，她在监工，手里倒也没闲着，纳着鞋底。 傻柱机智的半路拐弯直接奔着前院去了，这时候他可不敢往枪口上撞，被贾张氏骂一顿事小，连累秦淮茹可就得不偿失了。 贾东旭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第4章 入职轧钢厂 “嘿，三大爷您留步，院里怎么回事啊，谁啊大清早的叫魂呢？” 阎阜贵正要上班去呢，被傻柱拦了下来。 “呦，昨天那么大事你都不知道？” 傻柱一听，大事儿？如果不是杨厂长请客他给做小灶去了，那可有热闹看了，啧啧，错过一场好戏。 “我还真不知道，三大爷，到底怎么回事啊，劳驾您跟我念叨念叨~” 阎阜贵是谁啊，院里有名的小算计，因为赔了五块钱心疼的一宿没睡觉啊，这屎盆子他必须扣给别人。 “都是二大爷跟贾家带头非要租住肖卫国的房子……” “什么？上报街道了，红星四合院的优秀大院没有啦？”傻柱大喊起来。 就一晚上没在，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不行，我必须要收拾收拾这小子，怎么他一回来就把咱们得优秀传统给打破了。” 三大爷四顾环视一圈，紧忙打断了在那里瞎嚷嚷的傻柱。 “这个事情已经引得街道不愿意了，你就千万不要生事，不然王主任就得把我们几个的管事大爷给撤了。” 听到会影响到几位管事大爷的位置，傻柱点点头没有说话，心里怎么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这我要是把房子给贾家要下来，秦姐是不是会…… 一路想着，可秦淮茹的那楚楚可怜娇弱的小模样一直在脑海里出现，傻柱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嘿，自己这是怎么了，那是秦姐啊，是嫂子啊。 老话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 呸呸呸…… 傻柱赶紧甩甩头把这些污秽的念头甩开，背着手横着走进后厨。 “肖家的房子我要定了，我说的，耶稣都管不了。” “呦，师傅早！今儿看您满面红光，精神抖擞，必定有好事要发生啊！” 轧钢厂后厨，马华一见到傻柱就开始溜须拍马，鞍前马后的递上工作服。 尽管他来这有小三年多了，神马菜都没学到，可他依旧忠心耿耿啊！ 傻柱哼笑了一声，一提到好事脑海里又不禁浮现出秦淮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真是耗子逮王八，下不了手啊！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菜备了吗？料炒了吗？卫生搞好了吗？”呵斥完，只见马华都麻爪了，手忙脚乱的赶紧封嘴干活，好家伙，这一大清早马屁拍马蹄子上了，这酸爽。 而此时肖卫国已经站在了红星轧钢厂门口，隐约听着机械轰鸣声，轻轻挑眉嘴角上扬。 过几年日子并不好过，中间穿插着各种情况，想要平安活到改开以后，必须要有一个正式的工作。 没有什么比一个工人老大哥更加有说服力。 先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安安稳稳的苟在厂里，慢慢的挑逗众禽兽的情绪，积累力量，到时候享受年华。 “您好同志，这是我的介绍信，我是来报到的。” 面对门卫里面的同志，肖卫国很是客气，毕竟这年头里面可有保卫科的人在，还是低调的好。 里面的老同志看了眼介绍信，频频点头，“里面请吧小同志，最里面厂房二楼找劳资科就成。” “好嘞，谢谢您！” 说着肖卫国把介绍信揣好直奔劳资科。 来到劳资科门口，肖卫国简单整理了下衣服，这才叩门。 “请进！” 李春花正在窗台处倒开水不经意瞥了肖卫国一眼，可就是这一眼，一眼往年了。 嘶……这小伙子长得俊秀啊！ “春花，水满啦！” “哎呦！呵，烫死我了。” 同屋的张秀丽因为背对着门口压根没关注是谁来了，光看着李春花的水缸子越来越满，而她却直不楞腾的看着门口发呆。 “您没事吧，快用凉水冲一下，以免烫伤。” 肖卫国也着实吓了一跳，嗯，看来这辈子依旧是一张老少通杀的脸，没办法，魅力挡不住！ “她能有什么事，皮糙肉厚的不碍事，同志你有什么事？” 李春花一脸宠爱的看着肖卫国，王秀丽也走上前凑热闹。 肖卫国站在两人中间被紧紧盯着，尴尬的挠挠头，随后赶紧掏出介绍信，说明来由，不然被这两老娘们虎视眈眈的盯着，还真有点怵得慌。 “呦，你就是肖卫国！太好了，太好了，快坐。” 李春花看见肖卫国的名字后，情绪出现了巨大变化。 这几天领导天天追问是不是有一个肖卫国的入职，这位可是直达天听的人物。 “卫国同志，您家的职位是工程师，所以上面特意交代了，如果你没有办法入职工程师，可以选择其他的干部职位。” “保卫科有一个副队长，采购科有一个干事，党委宣传科也有一个干事，你可以自由考虑。” 肖卫国眼睛一转，看来自己父母救的那位真心不简单，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职位选择。 宣传科就不要想了，那股风起来以后，这里是重要战场，躲还来不及那，怎么会往上凑。 自己有福地洞天存在，有什么采购任务是自己完成不了的。 “我选择采购科可以吗？” 肖卫国假装思考片刻，然后微带迟疑的询问。 见肖卫国这般礼貌周全，李春花也笑面如花。 “卫国同志，您要清楚从去年开始全国就控制分配，从伟人开始所有人都在缩衣减食，采购任务不是那么轻易完成。 不过这也是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完成采购任务，那么整个厂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升职如同喝水般容易。” 人不仅长得帅，而且斯文有礼、举止端庄，最主要的是身世好，红色家庭，身为烈属到哪都受人尊敬。 据传说，他的工作可能是上头大领导亲自安排下来的，就冲这份殊荣在轧钢厂还是头一份。 有这样的背景李春花也不介意多说两句，要是能提点一二，到时候就算没有人情，也算混了一个熟脸。 “谢谢，我就选择采购科了。” 李春花和肖卫国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随后在李春花的带领下，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二楼拐角处的一间办公室。 “老张，这位是新来的同志肖卫国，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李春花的推着门趾高气扬的说道。 张文涛见怪不怪的笑呵呵，劳资科的人向来都这么嚣张跋扈，谁也不敢招惹她们，习惯就好。 “卫国同志，欢迎你的加入，快坐下聊聊。” 这边张文涛刚起身，肖卫国立马上前双手递过去主动握手，这一举动在张文涛这很加分。 “谢谢张科长，以后还需要您多多帮助指导。” 李春花也满脸笑意的退出了房间，这个肖卫国不简单，如果以后能完成采购任务，估计自己很快就得敬礼了。 “来，卫国同志，喝茶！” 接过茶杯，肖卫国连声道谢，“谢谢科长。” “咱们科里的工作现在并不轻松，今年的灾害比去年来的更猛烈，到处都在抢购物资，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 “不过你也放心，我们轧钢厂是国营大厂，不管是谁能够立下功劳，我们都不会埋没的，只要你能拉来物资，你就是功臣。” 张文涛面色严肃的说道。 “科长请放心，在接替岗位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为社会主义努力的准备，我绝对不会拖后腿，也绝对不会放弃。” 肖卫国扑腾一下站起来，敬了一个军礼说道。 第5章 初次交锋 肖卫国办完入职手续后，就直奔供销社。 大伯每个月一百多块的工资全部都留下了，在轧钢厂为了救人牺牲的，补偿金多到离谱，父母也是为了救人牺牲的，补偿金同样是多到离谱。 肖卫国昨天数了数有将近三千块的存款，各种票据数不胜数，在这个时刻就是亿亿万富翁。 此时不消费，更待何时？ 这个年代的柜姐可是潇洒的一批，什么顾客就是上帝，顾客至上，微笑服务，统统没有。 自打肖卫国一进门就没人搭理他，要不是长得精神柜姐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看着玻璃窗里摆满了充满年代感的物件，肖卫国满脸都是稀奇。 上到吃穿用度，下到家用电器，三大件，应有尽有。 走到成品区，嗯？这套衣服不错！拿下！ 风扇，不用票，拿下。 这个收音机不错，也拿下。 我去，还有茅台？ 必须拿下。 手表，这更不用说了，必须要拿下。 只要不用票，必须全部拿下。 肖卫国一路上走到哪里买到哪里，让一群售货员看的眼睛直勾勾的。 这是谁家的败家子出来购物了，日子不想过了吗？ 不过这是真有钱啊，这是打算把三转一响一下子配齐，不知道哪家姑娘这么有福。 肖卫国肆意张扬的行走在四九城的大马路，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 不过东西太多重的很又太过张扬，只好暂时收进空间。 出来一小天也不知道院里那帮众禽兽把月亮门堵上没，满腔热血急需一个发射场扫射，哈哈禽兽们，我回来啦！ “我说老易啊，这多半木板可都是我家出的，这账得怎么算呐！” 阎阜贵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插进袖子，一脸期待的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未等开口，刘海中支棱起来了，“嗨，老阎，计较这些干嘛，这不是为了完成王主任交代的任务嘛，再说了，就这些破木头也不值几个钱，你就当……就当为全院做贡献了，大家都记着你的好呢！” “就是，你捡的那堆烂木头也没地儿放，好不容易能派上用场，你就知足吧。” 一大爷开始和稀泥式劝阻，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可阎埠贵是谁？阎门神，就是一泡屎从大门进来，都得尝一口的存在，还能让别人占便宜。 “好家伙，弄了半天合着给肖卫国那小兔崽子修门我家出一大半材料，你们干擎呢，必须每人补偿我三毛，不五毛钱。” “三大爷，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这不是出劳力了嘛，您出材料，我们出力，一整合，完事！这下肖卫国休想再到王主任那告状。” “要是他继续找下去，到时候就不是三毛五毛的，是工作都不一定能稳住。” 贾东旭突然蹦了出来，不过这话似乎倒也在理，阎阜贵推了推眼睛思考了一番，哼笑了一声，似乎准备作罢。 嗯？ 就这么愉快的结束了？ 肖卫国快到四合院的时候，从空间里提出一板猪油，这个年代一点肉腥都能引起别人械斗，何况这一大板猪油。 这是要诛心啊！ 这个年代吃肉得按季度算，有的人家一年到头来也吃不上一顿荤腥，更别说这紧俏的大肥肉了。 “哎呦，都在呢！怎么着，这门修好了？” 肖卫国嗷的一嗓子加入人群中，大家闻其声在转头的瞬间都盯上了他手里的那块肉。 “好家伙，这么大块肉，还都是肥的……咕噜。” “嘶……这小子哪弄的？可以啊！” “白花花的真好看，这得多少钱啊。” “哼，这小子连班都没上哪来的工资，哪里来的肉票？” “这个克父克母，克全家的死崽子居然有钱买这么大板猪油？”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嘀咕着，尤其是三大爷眼睛都冒绿光了，竟然开始在心里盘算这肉搁自己这，能吃半年不成问题。 “卫国啊，你自己一个人起火也不划算啊，受这累干嘛，让你三大妈受累帮你把饭做了，回头来家里吃，咱爷俩喝两盅。” 阎阜贵最终还是绷不住开了头，二大爷一瞧要被抢走了，一个健步冲了上来，脸上的横肉直颤微。 肖卫国只觉得一个球形物体朝着自己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张谄媚的脸。 “那个卫国啊，在我们三位大爷的带领下这门也堵上了，你看大家伙都辛苦这么长时间了，不如一起喝两盅，就当给你接风洗尘了。” “就是就是，大家伙怪累的。” “妈，我要吃肉……” 不仅贾东旭来插一杠子，棒梗那孩子也迫不及待的想吃。 好家伙，都盯上这块肉了。 肖卫国把肉拎起来，放在鼻尖闻上一闻。 嚯，淡淡的血腥味直呛鼻子。 “都想吃？” 众人面面相觑。 “做梦，开什么玩笑！” “嘿，这话怎么说的，大家伙为了堵这门儿可费了半天劲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不兴吃独食啊！” 二大爷第一个站出来反驳，贾东旭在一旁旁敲侧击的直翻白眼。 棒梗一听吃不到直接馋哭了，“哇，肉没了，我要吃肉肉，妈，我要吃肉肉！” 眼看着到嘴的肥肉丢了，再加上棒梗这么一哭闹，肖卫国顿时成了乌合之众。 不过重磅炸弹还没来…… “呸，你个灾星，克死全家的扫把星，我乖孙已经一个月没吃肉了，今天你必须把肉分出一份，不然以后再这个院你就别想安生。” 贾张氏嗷这一嗓子立马占据了c位，有些胆小的邻居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这架势哪是要肉吃啊，是要吃人肉啊！ 肖卫国的脸色骤变，克全家？ “好啊，看来这个大院还在宣传封建迷信，我要是不告到街道，算你们厉害。” 看着肖卫国转身就要走，其余人才反应过来，赶快伸手拉着肖卫国。 “卫国，贾张氏也是无心之语。” “对，对，有事情咱们大院里面自己就可以解决。” “老嫂子，还不快点道歉。” 大家左一言右一语的劝导，要是让肖卫国又告到街道，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对不起……” 看到易中海严肃的表情，贾张氏不情不愿的说道。 “要是道歉有用，还要公安局有什么用。” “他伤害的是我弱小的心灵，影响的是我们肖家的名誉，必须赔偿我十块钱，不然我就找公安，这种公然宣传封建迷信，他们不管，我就找街道，街道不管我就找区里，区里不管我就找市里，我就不相信，还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了？” 肖卫国眼皮一挑，言语十分犀利的说道。 什么？ 赔偿？ 在这个四合院从来都是我找别人，还从来没有人敢找我贾张氏。 贾张氏胖成坨的身体刚想要动，立刻就被贾东旭阻止。 “师傅……” 看着贾东旭接近哀求的眼神易忠海摇摇头站出来。 “肖家小子，你也不用上纲上线，都是一个院里的，谁还没有失误的时候，我做主，这个事情就算了，在这个院里住着，还是要发挥尊老爱幼的习俗。” “您那位啊？你算个什么嘛？你做主，你能做这个国家的主？你能让历史开倒车，随便宣传封建迷信，你知不知道她这个话传出去，对我影响多大？” “今天我把话撂这了，要不然她赔我十五块钱，要不然大家就公安局见，我就不信劳改农场没地方装下她。”肖卫国看都不看一眼易忠海继续说道。 “哎我去，你和谁说话那？”傻柱猛地站出来对着肖卫国挥舞拳头。 咣当。 谁都没看见肖卫国怎么跳起来，一脚踹到傻柱肚子上。 傻柱躺着地上不断吐酸水。 “你怎么打人啊？”大家纷纷指责。 “你们瞎啊，看不见我是正当防卫，现在二十，少二十大家就公安局见。” “你怎么又涨价。”贾东旭气的面色通红。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一句话，到底赔不赔钱。” “傻柱，多那十块钱必须你给我掏了，不然有你好看的。”贾张氏叫魂似得喊道。 “我尼玛。”傻柱听见后，气的眼睛一闭，我这是为了谁。 第6章 暴露家底 肖卫国不屑的笑了，嘴角微微上扬透露着几分狠劲。 这漫天的小气泡让他根本无法收敛，为了自己的幸福，只能牺牲你们的情绪了。 其他人都在看贾张氏的热闹，唯有易中海死盯着肖卫国。 从昨儿肖卫国故意设套，然后到街道去找人，他就清楚这个小子不一般，今天几句话又是把人逼到墙脚。 “现在是什么情况，全国上下有哪家能吃饱饭，别说你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子，就是轧钢厂厂长都不敢说有这么一大块肉。” 易中海一句话点醒了所有人，对啊，刚刚只顾得这小子有肉吃了，都忘记了，他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 今天要不告他个非法交易，私自买卖，就不是我们众禽兽。 “桀桀，今天你把肉放到这里，然后一家赔偿我们两块钱，这个事就算了，要不饶我们就公安局见，私自买卖，我看你是没有在西北吃过沙子。”贾张氏又一次站起来了。 来吧，互相伤害，不就是公安局吗？谁不会找。 “我大伯一生两袖清风，每个月一百多块的工资攒下来了一千块多，因公牺牲补偿八百块，我父母部队军官，为了救人英勇牺牲，国家补偿一千多块，各种票据数不胜数。” “你说我有没有钱？你说我能不能买起猪肉，你说我能不能买起这些东西？这要是我想，这个四九城就没有我用不起的。” 噗通 原本站在外围看热闹的邻居，听见肖卫国的话，惊吓的手里的东西都拿不住。 在这个人均工资二三十的时代，居然有人有存款好几千。 这不是鹤立鸡群吗？ 再想到肖卫国无父无母，这不是妥妥的金龟婿吗？ 钻石王老五般的存在。 “你…你…”贾张氏听见这些存款之后，脑子都不会转了。 他们家贾东旭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就能让一家五口活下来，这三千多是什么概念。 肖卫国看着情绪宝树上面的情绪值不断上涨，得意的笑了起来。 他拿回这么多东西为什么？ 不就是想让别人提起来，好把自己的存款爆出去，让这帮禽兽羡慕嫉妒恨吗？ “我呸，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有这么多钱，还想让我们赔偿，死都不可能……” 贾张氏缓过神来，想到肖卫国有这么多的存款，还想要自己家的赔偿，立刻张嘴骂道。 啪！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就被肖卫国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的手打了一巴掌，那个脆称啊，五个手指印秒现身。 “哎呀，打人啦，有没有人管啊，打死人啦，这小王八蛋敢打老人，我不活啦！ 老贾啊，你快出来看看吧，这小子混不吝啊，快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借势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丧起来。 “一大爷，这事儿大家伙都亲眼所见，您可得替我妈做主啊，说打就打……” 啪！ 贾东旭这边刚要借题发挥，肖卫国居高临下啪嚓又一巴掌下来，又来五个手印，好家伙，左右两边正好匀称。 “这嘴是真臭啊，不打闭不上嘿！” 接连挨两巴掌，贾张氏捂着脸惊恐的看着肖卫国，看热闹的也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一巴掌不算还有第二下？ 贾东旭这会儿终于憋不住了，发疯似的从易中海身边冲过来，老易伸手去拉愣是没拦住。 “你敢打我妈？我跟你丫拼了！肖卫国，窝草你妈！” 说时迟那时快，贾东旭一个猛子朝着肖卫国冲过来，势必要给他撞个人仰马翻的架势。 可肖卫国淡定的晃了晃头，一手插兜，一手地拎着猪肉，就在贾东旭近身半米的时候，猛地出腿一个单腿侧踢把贾东旭直接踹出两米开外。 吓得看热闹的紧急后退，生怕溅自己一身血。 最终整个人噗通一声和大地来个亲密接吻，摔了个鼻青脸肿，鼻子咕咕往外喷血。 “儿啊，我的儿啊！杀人啦，这回真杀人啦，救命啊，还有没有王法了，老贾啊，我们孤儿寡母被欺负也没人管啊，你快来把他们都带走吧，啊……呜呜……” 贾张氏蹭的一下匍匐前进，一个劲窜出去老远，一直窜到贾东旭身边抱着他的好大儿开始嚎丧。 秦淮茹也吓蒙了，之前院里再不济也都是小打小闹，哪见过这阵仗啊。 整个人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受了多大冤情似的。 易中海被老妖婆戳中脊梁骨，必须站出来展现一大爷风采，不过心里更气啊，要说贾东旭打不过傻柱他信，可连肖卫国这个文绉绉的书生都打不过，有点说不过去啊。 钳工的臂力一点没学到，净他妈鸡屁股拴绳，完儿蛋。 “肖卫国！你过分了！院里都是看着你长大的邻居，胜似亲人，你这是众叛亲离，不尊老爱幼，破坏邻里团结。看看这门儿，大家伙忙前忙后的没有功劳还没有苦劳了？做人要讲良心啊，更何况贾张氏那么岁数了，万一打伤了怎么办？” 说着，易中海还瞥了一眼贾张氏，这老家伙净和稀泥，唯恐天下不乱。 贾张氏这边正抱着他的乖大儿嚎丧，听到打伤这茬，马上接梗。 “哎呦，肖卫国你个挨天杀的，我这把老骨头都酥了，打得我啊……啊……头晕啊……救命啊，杀人啦，啊……” 大家伙正聚精会神的正看热闹，可谁知下一秒贾张氏居然借势晕倒，也不管他的老大儿了，自顾自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下院里一片哗然，矛头纷纷指向肖卫国，不管怎样，人被晕了可还行？ “奶奶快起来，奶奶你醒醒，我奶奶死了……你个坏蛋，呸……” “肖卫国，你看看贾张氏都被你打晕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还不赶紧拉人去医院？东旭，快起来，背你妈去医院。” 易中海皱着老眉怒喊着，这气氛营造的恰到好处。 人群骚动，贾东旭刚一起身只见两个鼻孔呼呼往出淌血，索性直接胡搅蛮缠起来，“不行了，我也晕……” 原本秦淮茹站起身后扶着，突然听到他也晕便上前一步瞧瞧，可贾东旭不知道啊，两眼一闭，径直的往后一躺，咣当一声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四面朝天。 “哎呦，疼死我了，秦淮茹你个贱人，也不知道扶着点，啊呀……” 原本看热闹的还想上前扶一下，但现在都只顾着捂着嘴偷笑着，他这技术照他老娘可差远了。 贾张氏眯着三角眼看向他儿子，心疼坏了。 “怎么招，跟我这过戏瘾呢？那好办，今天小爷我跟你好好玩玩。” 说着，肖卫国把肉扔在贾张氏脚下，直奔贾东旭而去。 啪！ “玩无赖是吧！” 啪！ “装死是吧！” 啪！ “想吃肉是吧！” 啪！ “等等等~，别打啦，太他妈疼了，手下留情啊，不能再打了，脸都麻了！” 前几巴掌贾东旭可是咬着后糟牙硬挺，但终究还是熬不住了，肖卫国嘴角上扬痞痞的笑了。 大家都看呆了，这操作论这院里还是头一份啊，就连易中海都瞪大眼睛不敢上前阻拦。 唯独棒梗从秦淮茹怀里冲出来紧握着拳头直奔肖卫国后身袭去，“哎，棒梗你回来！” 肖卫国真不想对孩子动手，毕竟现在还挺孝顺，看着自己老爹被打成能站出来。不像那老妖婆这会儿正手捧着肉块，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眼看着棒梗的小拳头要落在身上，只见肖卫国猛然回头单手拎住棒梗的衣领力道其大无穷。 那孩子两条腿悬在半空直晃荡。 秦淮茹能见得老妖婆被欺负，这回轮到自己儿子可不行，带着哭腔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肖卫国身前。 “卫国兄弟，棒梗还小，先把孩子放下吧，这事儿我们错了还不行嘛，就当姐求你了。” “秦淮茹你个贱货，求他干嘛？”其实这会儿贾东旭气得心梗都要发作了，刚才自己被打成那儿样，也没见她出来求情，这会儿倒哭哭啼啼的装可怜。 啪！ “把嘴闭上！” 贾东旭又挨了一巴掌，好巧不巧眼眶子都打肿了。 第7章 新一代战神 刚才棒梗还哭得中气十足，这会儿声音越来越小，秦淮茹心慌了，那可是她的命根子啊！ “卫国兄弟，姐给你磕头了，放过孩子吧，求求你了，你放手吧，要出人命了……” “赶紧住手把孩子放下！” “是啊，在不松真要出人命了。” “这肖卫国太狠了！” 易中海带头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批判，但都是嘴上功夫，谁都没敢上前拉架。 “你丫的放手，秦姐你闪开甭求他！” 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手里面拿着一个棍子大喊起来，就冲了过来。 扑腾 傻柱临门一脚跪在肖卫国的面前。 “您看，都是一个四合院的打什么打，裤子都弄脏了。” 肖卫国拿着手里面的东西在傻柱额头上点了点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刚刚桀骜不驯的样子。” 四周人的看见肖卫国掏出黑星后，全部四散开，就连贾家人都止住了哭声。 “不敢，不敢。” “就这一次，下次我认识你们，这个家伙可未必认识你们。” 肖卫国晃了晃手里的家伙说道，然后去拿刚刚的猪板油，但贾张氏要肉不要命，怎么舍得放弃。 “你个王八羔子，有爹生没娘养的狗杂种，你把我儿子孙子打成那样，这块肉是给我的赔偿！休想再拿回去！” 说着，贾张氏还要把肉塞进怀里，四周人也是愣住了，这贾张氏连家伙都不怕。 “东西就在这里，我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只要你敢拿，我就敢告你一个猥亵妇女，你也不用拿东西吓唬我，你敢开？这是哪里，这是四九城，你敢动，哼，明天你就得吃沙子。” 众人听到贾张氏的话，才从惊吓中缓过来。 是啊，这个地方，你有这个东西就是犯法的，他还敢开，一会必须到街道去告他一状。 “嘿嘿，没想到你居然能反应过来。” 肖卫国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扣动扳机，一股水呲了出来。 “我曹。”许大茂在远处看见这一幕大叫起来。 这玩意他怎么没想到，要是他能提前想到，能让傻柱跪下求饶的人是不是就是他。 “我尼玛。” 傻柱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居然被一把玩具枪吓到跪在地上。 啪！ 肖卫国一个巴掌就把冲过来的傻柱扇了回去。 然后又是一脚把贾张氏踹倒，薅起头发啪啪两个大嘴巴打的响亮。 “你这张臭嘴，还骂不骂？” “老贾啊，你快出来看看啊，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了啊！” 啪！ “老贾啊，我这……” 啪！ “老……” 啪！ 接连几巴掌打的贾张氏晕头转向，但嘴闭的溜溜严。 不过这还是肖卫国控制力道了，不然这老妖婆早就去找老贾了。 几位大爷这回也消停了，目瞪口呆失了神谁都不敢先开口，生怕自己也挨一巴掌，犯不上啊！ 再次站起来的傻柱杀气腾腾，怒火直冲天灵盖，双眼通红，“老子今儿非弄死你，为民除害！” “柱子别动手！” 尽管易中海嗷一嗓子叫停，可傻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今天要是不复仇，他还有何颜面在四合院生活。 只见傻柱后腿用力，铆足了劲来了段助跑，近身后直接朝着肖卫国胸口闷去，动作利落面露凶悍，就这神情在给贾东旭十年也学不来。 可肖卫国依旧双手插兜潇洒如故，眼看着飞脚踹过来一个侧身躲闪开不说，快速出手拎起傻柱的一条腿猛地发力直接像扔铅球似的给他抛了出去。 只见傻柱飞出去三米多远砰的一声撞到院里一棵歪把榆树上，然后枯通一声落在地上。 “嘶……”傻柱疼的龇牙咧嘴，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缓缓起身，这要是换了旁人估计早就板车拉走进抢救室了。 “哼，想弄死我？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喽！” 肖卫国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瞬间激起傻柱的斗志，在娘们面前可不能跌份啊。 只见他左右晃了下头，脖子咯嘣咯嘣两声脆响，然后整个人攥紧拳头两眼冒红光般朝着肖卫国冲去。 还用这招？莽汉撞钟？ 肖卫国撇撇嘴冥冥之中感觉这货儿不能在一个坑里跌两次，在女人身上他傻得不是一轻半点，但在打架这事儿上应该不止于此。 这边眼看着傻柱就要冲撞过来，肖卫国纹丝未动，下一秒只见这货伸出两个大爪子准备掐住要害锁喉。 哼哼，跟小爷斗，柱哥你还欠点意思。 不等他近身，直接握紧他双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随后抡起胳膊来了个过肩摔，咣当一声人落烟气，这体格子把地上的灰尘都弹起来了。 可贵在傻柱不是怂人，尽管胳膊疼的不敢动但愣是没喊疼，还次嘴獠牙的像要吃人似的往肖卫国身上贴。 这哪是打架啊，分别是现代版丧尸啊，干不过就咬人。 肖卫国也不惯着他上去狠狠的踹上一脚，直接踹飞三米远，咣当一声把树枝都压折了。 “嚯……咳咳……” 躺在地上的傻柱这回消停了，捂着胸口直哼哼，光张嘴嚎叫说不出话来，这一脚搁别人身上最少肋骨也断两根，但傻柱不至于。 “傻柱你这是替谁出头啊，贾张氏？还是贾东旭？还是棒梗？”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许大茂恍然大悟，“卫国兄弟你说可都不对，他这分明是替秦姐出头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吧，大家伙！” 看热闹的这会儿才被拉回神，纷纷点头表示对劲。 “许大茂你闭嘴！” 易中海忍无可忍了，自己的左膀右臂纷纷被打趴铺了，满腔怒火没地方撒气，愣是把脖子憋得老粗。 “易中海，你说你还是不是这院一大爷，这小王……小崽子这么嚣张跋扈的打人，你到底管不管！” 这次贾家可谓是全军覆没，贾张氏坐在地上指着易中海哭诉。 “都让一让，快让一让，来人啦啊，王主任来了！” 大家一听街道王主任来了纷纷让出一条路，只见二大爷前后拥着一直护送王主任到人群中央。 易中海的脸这下更黑了，好啊你刘海中，半道把王主任请来了，这分明是想说院里的一大爷不作为，管不了事儿啊！ 后背使绊子，瞧着，以后怎么治你。 第8章 再请街道办 王主任扫视了一圈，地上三三两两的趴着，身上还挂着血，情况很是恶劣！ “老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听刘海中同志说你们院要出人命了？怎么没有及时阻止，让事态发展这么严重？” 被训斥后老易的脸色都黑的发亮了，踏马的手下武将被打的落花流水不说，背后还让人捅一刀。 “王主任这个肖卫国实在太嚣张，这人都是他打的。” “看看这都被打成什么样了啊，这个鼻子窜血，这个被踹成内伤，那个脸都打成猪头了，太不像话了，就连老头、老太太他都能下去手。” “他分明就是个败类，是个畜生，牲口都不如！我请求组织立刻把他带走关起来，不然这院里非出人命不可啊！” 易中海毫不犹豫的把肖卫国推了出来，他必须让肖卫国尝尝街道的铁拳。 王主任虽然见识到了惨状，但根本不敢相信这是昨天找她哭天抹泪受欺负的孩子干的。 “肖卫国，我问你，你尽管如实回答，什么都不用怕说实话。这到底……” “是我干的主任，人都是我打的！” 王主任这下脸彻底黑了，这瘦弱的小羊羔怎么一夜变成一个凶狠的饿狼？ “对，就是他干的，这小王……这小子目无尊长，大逆不道啊，把院里搅合的鸡飞狗跳，我建议把他从咱们院赶出去，也好让挨打这几位心里平衡一下不是？” 刘海中在旁边情绪激动的说起话来脸上的横肉直晃悠，振振有词的指责着肖卫国。 可肖卫国哼笑了一声，瞥了一眼易中海，老易的脸都黑的发绿了，这是他的词啊，刘海中不讲究抢词儿可还行？ 看他这架势不光要抢词儿还要抢位置啊！ “主任，我看这事儿……” “凡事都事出有因，肖卫国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易直接被忽略了，王主任压根没搭理他。 只见肖卫国缓缓拿起一块肉，“主任，这肉就是起因！自从家里就剩我一人我就沉浸在悲痛中，今天好不容易办理了入职我开心啊，终于能让父母亲泉下安心，可没成想这院子都没进去，就把我拦这了，非要……” “主任啊，您就是青天大老爷，这个挨千刀的小畜生，分他点肉怎么了？大家伙忙忙里忙外的帮他搭门，还不兴吃块肉了？不给就不给吧，他还打人啊！ 老贾啊，你快出来把他带走吧，欺人太甚，我……我不不活啦！” 贾张氏原本想添油加醋，可王主任压根没搭理她。 “闭嘴！继续说！” “就您眼前这位贾张氏，非逼着我把肉分给他家，我自己的东西干嘛非要分给她？这不成劫匪了吗？我不从啊，她就破口大骂，居然骂到我爹妈头上，还全家齐上阵来对付我，这不嘛，傻柱看不了他秦姐流泪，也跟着冲上来要跟我拼命，在场的各位有一算一可都瞧见了，我要是不自卫还手，今儿我就交代在这了，傻柱多能打大家都知道吧！ 还有他！咱们院的一大爷，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向贾家，还给我扣上不团结友爱的罪名，我说一大爷，您就这一回向着贾家，还是全年无休的向着啊，您跟贾家到底什么关系啊，前院老陈家连着饿一周了也没见您送点棒子面啊，怎么招，您是贾东旭他爹，还是贾张氏的老易啊！” “呵，不会因为秦淮茹吧！”许大茂鬼机灵突然冒出一句，差点没直接把易中海送走。 “肖卫国，许大茂！当着主任面说的什么话，你这不是污蔑我吗？再说了，这肉到底怎么来的你能说清楚吗？” 这下易中海也绷不住了，整个一泼妇骂街。 “主任您看看，这还是您在这，要是您不在场估计一棒子都削过来了，说句实话怎么了？关键是大家伙都明眼看着呢！”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大家纷纷撇嘴瞥了眼老易，经肖卫国这么一点拨大家确实觉得。 这个一大爷常年关爱贾家啊，不过到底是因为贾东旭？还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 “主任，最主要的是咱们是现代主义新社会啊，贾张氏在院里神神叨叨，光明正大的宣扬封建迷信，而一大爷呢，睁一眼闭一眼的压根不管，倒对我这块肉这么上心，您说怪不怪？”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贾张氏惨叫声接声传来，“你个小畜生，有爹生没娘养的畜生，我跟你拼了。” 说话间，只见贾张氏披头散发的顶着一头猪脸恶狠狠的瞪着三角眼分分钟就要进攻了。 “主任您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我该不该揍她。” 说着，肖卫国这边也不甘示弱，亮开架式就要开干，但王主任在怎么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人打起来。 “都愣着干什么，把人控制住！” 主任一边喊着一边拦住肖卫国，二大爷跟三大爷一人一边左右护法架着贾张氏，都这样了，这老妖婆还不消停呢直扑腾，战斗力嗷嗷的。 “我呸，你个小王羔子……” “把她嘴封上！再多说一句马上送公安局！” 王主任发火了，贾张氏消停下来，肖卫国邪恶的笑了笑。 一大爷仰头深呼一口气，气的都翻白眼了，差点没让老贾带走，这一个两个不省心的，挨顿揍不说，到头来恐怕连个说法都没有。 “你们院没一个省心的！以一大爷为首不作为，带头欺压年轻同志，官话套话道德绑架，一个个心怀鬼胎阴谋诡计，居然更撒怕叫魂！” “最可气的是……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你们欺压辱骂的是烈属！肖卫国同志的爷爷、大伯、父母都光荣的牺牲了，你们非但一点不照顾，还要在他身上刮油水？可耻！” 王主任一番话说的几位大爷纷纷抬不起头来，虽然没点名道姓的批评，但各有所指。 “好！主任说的对！卫国，我支持你！以后谁再敢欺负你，哥们我第一个上，为你讨公道。” 作为傻柱的老对头，只要能看见他吃亏，自己兴奋不已，更何况这一大爷常年支持傻柱，此时不落井下石等待何时。 院里的人面面相觑，这波节奏被带的有些懵圈。 有胆大的也跟着鼓掌，尤其是躲在角落里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比谁拍得都响亮。 第9章 肉香飘满园 这一院子的鸡飞狗跳，让她一个头两个大。 之前怎么就能把红星四合院选为优秀四合院。 一个肖卫国就把这群牛鬼蛇神都印出来了？还是肖卫国自己有问题。 “肖卫国殴打他人，贾张氏封建迷信，傻柱无故出手，一大爷右手旁观。” “一个巴掌拍不响，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果下一次你们四合院在发生什么事情，别说优秀四合院，我让你们一起去西北吃沙子。” 王主任想了想街道的一堆事情，根本没有心情搭理四合院里的邻里纠纷。 “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全国上下统一一心大炼钢铁，我们处于自然灾害年，每个人都在缩衣节食，设立管事大爷的岗位就是为了让你们自己调节纠纷。” “如果你们三位大爷调解不明白，就提前告诉我，我好换人，不要什么事情都弄到街道。” 王主任临走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肖卫国，这个小子根本就不是那么简单，昨天上当了… “走吧，散了吧，还聚在我家门口干什么？”肖卫国拎着板油大摇大摆的走进月亮门。 其余人见没有热闹后，也都各自回家，贾家人、傻柱和易忠海则是聚到了易家。 他们是越想越气啊！ 什么时候，轮到外人骑到自己的头上拉屎。 “一大爷，咱们就这么看着他肖卫国嚣张？”傻柱坐在椅子上抚摸自己的肚子，不甘心的说道。 “对呀，师傅，我们不能看着他上天。” “对呀，老易，我这脸疼啊，哎呀，我的天爷……” 贾张氏脸肿的跟面团似的，眼睛只能眯着缝睁不开、不断嚎丧呢！ “这次刘海中把王主任弄来也是一个好事儿，最起码咱们知道王主任不是他的靠山。” “以后有事儿我们也不要轻易的去找街道了，今天王主任已经很生气了，对了，他不是说入职到轧钢厂了吗？” “我一个七级工，傻柱一个食堂班长我们还收拾不了他。” 易忠海看着众人的模样，咧了个嘴，自己一大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好，等明天我们去找杨厂长，必须给他一点教训。”傻柱激动的一拍大腿。 “东旭，这一次考级你也过去试试，放心，到时候我会和负责的人打招呼，你肯定能过。” 看着众人要离开，易忠海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般说道。 贾东旭没有说话点点头，贾张氏和秦淮如则是高兴的点头，贾东旭要是考级能过，家里的日子能更好点了。 肖卫国把猪板油放下以后，看着简陋的厨房，傻了眼。 只顾着气一气四合院的众禽，忘记了自己家里啥也没有了。 叮叮 许大茂伸个脑袋出现在月亮门外。 “家里没有做饭的家伙事吧，刚刚回来东西还没有准备全。” 肖卫国浅浅一笑，立刻明白了许大茂的想法，对于这个真小人，他倒是没有什么反感，反正怎么弄都能吸收情绪壮大自己。 随手掏出大前门自己刁一根，又递给许大茂，这货倒是讲究人，先帮肖卫国把火续上自己才接烟。 “老哥，您是个明白人，不是我今天太过分，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说实话我也是苦他们久已。” 两个人好像是难兄难弟般，哭诉衷肠。 “那今天就尝尝你的手艺？”两个人互相吹捧一阵后，肖卫国拎起猪板油说道。 “好，正好我下乡回来有点山货，咱哥俩喝点。”许大茂对于这个提议是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 两个人刚刚走出月亮门，阎埠贵就立刻走了过来说道。 “卫国，三大爷我也不是想要抢你的房子，只是…只是…” “理解，理解。” 肖卫国笑眯眯的回应。。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是想两面通吃。 对于这个算计到骨子里面的三大爷，肖卫国还算欣赏，最起码剧里他知道自己捡垃圾帮助傻柱还钱。 不过此时肖卫国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这是一个沾边就赖的人。 阎埠贵还想说什么，可肖卫国两个人已经走进了许大茂的屋里。 “嘿，这两人搞一起了？这院里八成要变天啊……” “卫国老弟，虽然这手艺还得后院傻柱，但咱老哥也不差。” 许大茂进屋就开始收拾起来，嘴里不断地嘟囔。 “既然他弄得好，为啥不叫他一声？”肖卫国眼睛一转，尝试的询问。 “叫他？” 许大茂瞪大的眼睛看着他。 刚刚把人打的鼻青脸肿，现在还叫人家给你做饭？你当你是世界中心啊？ “对，叫他，走。”肖卫国肯定的说道。 随后两个人大兜小包的拎着东西向傻柱家走去。 傻柱正在家养伤，看两个人过来，直接一个翻身，话都不想多说一句，留一个后脑勺。 “不是我说傻柱，咱四九城爷们就这点气量，虽然刚刚咱们打了一场，不过小时候你也没少打我吧。” 肖卫国自来熟的坐在椅子上，双脚一搭，掏出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剩余的朝着傻柱扔了过去。 傻柱一看带烟嘴的，好东西，麻溜的收了起来。 “说吧，你们两个坏种有什么事？” “什么坏种坏种的，咱们从小一起长大，至于吗？今天我俩想和你喝点，你给不给这个面子。” 肖卫国的话听得傻柱嘴一歪，找我喝点？我看是想找我做饭吧。 “吃我的，喝他的，你有什么不爽的。”肖卫国指了指自己和许大茂，继续说道。 傻柱想了想，对呀，自己把这两个坏种给吃没他。 “行，你们两个等着吧，必须露一手给你们看看。” 看着肖卫国几句话就挤兑的傻柱去做饭，许大茂不由自主的伸出大拇指。 “得嘞，今天我就干擎了。” 说着，肖卫国往后一靠双腿搭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傻柱的手艺真不是盖得，怪不得电视剧里各级领导都赞不绝口。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猪油的香味就顺着窗户外面飘了出去。 贾张氏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直哼哧， “哎呦，嘶……” “哎呀，我的脸呀，好疼！” “哎呀呀，我这屁股也疼！” “哎呀……老贾啊，你倒是显显灵啊，出来把那个小王八羔子带走，欺人太甚！” “妈，别说了，万一被别人听见告到主任那怎么办？” “你个扫把星，要不是当初瞎眼娶了你，我们娘俩能这样嘛，干啥啥不行，吃不啥不剩！哎呦……” 或许是因为用力过猛，贾张氏只觉得脸更加火次撩的疼了。 秦淮茹抱着嗷嗷待哺的小当眼泪跟钱串子似的往下流，是啊，要不是当初瞎了眼怎么会嫁给贾东旭这个妈宝男。 本以为嫁到城里终于脱了贫农，日子能好过一点，可谁成想这娘俩压根不把她当人看啊，每天非打即骂，要不是小当太小，真想一了百了死了算了。 越想越委屈，哭声大了些。可贾东旭刚才还像头死猪似的躺着，居然一下子窜起来，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 “你个败家娘们，干架不行，哭倒是一个顶俩，老子踏马白养你了，你个吃白饭的，哭哭哭就知道哭，赶紧去做饭！” 说着，贾东旭越闻越不对，心态一下子崩了，踏马自家上顿不接下顿别说肉了，连棒子面都没有了。可肖卫国呢，这会儿八成是吃油渣呢！ 贾张氏那狗鼻子也灵得很，气的勉强睁开肿胀的厚眼皮往外看，“肖卫国你个缺德带冒烟的，居然吃独食儿，啊……这味，香啊！东旭，娘也要吃肉，我的老天爷啊，我这把老骨肉想吃肉都吃不上啊……” 看自己老娘馋成这样，贾东旭心里这个不忍啊，“你他娘的还杵这干嘛呢，去院里谁家搜罗一圈，弄回点吃的，别把我妈饿坏了。” 秦淮茹本就委屈，虽然这话听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刚跟院里吵完架，还把一大爷得罪了，眼下去哪弄吃的？ 老娘老娘，只想着你老娘，不管我们娘儿仨了？ “我不去，去了人家也不会给！” “妈，我也想吃肉，看我这肚子，都饿瘪了，妈！” 刚鼓足的勇气一下子被棒梗浇灭了，贾东旭还火上浇油，随手抄起条笤帚嘎达扔向秦淮茹，正中额头。 “还不快去，饿坏了我妈跟儿子，要你好看。” 秦淮茹心如死灰，抱着小当跑出屋，站在院里咬着牙泪如雨下，造孽啊，老妖婆跟妈宝男这样对他也就算了，现在连棒梗也跟着不听自己话，这日子还有盼头吗？ 第10章 喝酒 “老易，我看见肖卫国和许大茂两个人去了傻柱家？”一大妈悄悄的走进屋里说道。 易忠海眉毛皱到一起，想不通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走到一起，还拉着傻柱。 想不通就不要想，反正傻柱现在只是他养老的备选人物。 二大爷家几个半大小子都是馋的不行，只好把目光盯在了桌子上那盘炒鸡蛋。 “看什么看，有能耐自己去蹭饭吃。”二大妈打断了刘光福、刘光天的筷子。 “蹭就蹭，有什么。” 哥两个人说完，转身就向外走去。 “这个肖卫国不是个简单人，一直跟着他父母在军区长大，他这一回来，老易就摔了两个跟头，以后还是需要注意点。”刘海中和二大妈两个人小声的说起来。 傻柱也是讲究人，自己贡献一身厨艺不说，还上了盘他最爱的花生米。 俗话说几粒花生米配上西凤酒，赛过活神仙。 但食者不同镜，命运两重天。 傻柱跟吃冤家似的，大口大口的炫啊，想着既然干不过，就在吃上找补回来。 而几杯下肚，许大茂抡开架势开始三大步。 “卫国兄弟，咱哥俩相见恨晚啊，以前你瘦的跟麻杆似的，来场大风都能刮跑的主，怎么现在这么结实了？瞧瞧你这胳膊跟我这大腿似的，壮啊！以后甭管什么猪，都踏马是手下败将，来吧，就为这走一个！” 说着，许大茂给肖卫国满上一杯，而自己则是三杯。 肖卫国有些凌乱了，要说这酒是自己拿来的，这货这么喝他信，但这酒是他自己贡献的啊，怎么跟喝冤家似的。 不管怎么招，两人碰了杯干了。 傻柱在一旁气的干瞪眼，本尊就跟这带着呢，这么埋汰人？ “不是许大茂，你丫欠收拾怎么招？要不要尝尝我这铁拳硬不硬！” 说着，咣当一声傻柱的拳头重重落在桌上，差点没直接把桌压翻。 许大茂霎时被吓清醒了，开始脑补画面，要是这一拳落在脸上明天怕是没脸见人了，但想让自己认怂？哼，不存在啊！ 想着眼神逐渐飘向肖卫国求助。 “得了傻柱，别忘了你可是四九城爷们，宰相肚里能撑船啊，这货就是嘴贱，自罚一杯！” 一听又能喝一杯，许大茂比他娘的谁都高兴，赶紧把杯倒满，“来来来，我自罚一杯，干了，柱哥！” 傻柱一听很上头也开始自顾自的喝起闷酒，今儿这事儿越想憋屈，自己招谁惹谁了，挨顿揍不说，秦姐也没给个好脸，自己为了谁啊！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跟比赛似的，自顾自的倒酒喝得谁也不服谁，肖卫国小抿一口，嗯……小味儿挺正啊，跟这场戏很搭。 几轮下去，许大茂已经醉醺醺的，直接来到第三步，咣当一倒，断片！肖卫国直摇头，怪不得剧中许大茂陪酒喝醉后被傻柱绑椅子把他裤子扒光了，这货自嗨啊，万一皆醒我独醉啊！ 不过傻柱也没好到哪去，嘴里嘟嘟囔囔叫着冤，或许冥冥之中有些怨恨秦淮茹吧！ 猛地喝几杯后直接趴在桌上跟死猪似的，一动不动。 “嘿，人生难得几回醉，你俩是半斤对八两啊！”说着肖卫国又啃了几口白面馒头，填饱了肚子。 刚起身肖卫国发现门外有人在窃窃私语，“谁啊，是爷们站出来。” 只见刘光天跟刘光福鬼鬼祟祟的走进门，“贼眉鼠眼的干嘛呢！” 这哥俩一进屋也不说话，光看着桌上的菜咽口水，好家伙，闻着味来的。 “过来，坐下。” 肖卫国眼睛又是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既然想吃就吃点，厨房里还有好多。” 听到了肖卫国的话，两兄弟也不再客气，坐下来开始大吃大喝。 “明天有个活计交给你们俩，当然也不白让你俩帮忙，完事以后我给那你们两个一块钱。” 听到肖卫国能够一块钱，两兄弟急忙站起来保证，不管什么事情都给办理明白的。 “明天去街道给我拉回来一些煤，我这刚刚回来还没有准备。” “肖哥，你放心，肯定都是最好的煤，一定给你摆的明白的。” 此时秦淮如也抱着小当出现在门口。 “傻柱…肖卫国…” 抬头看见屋里面的情况愣在那里，她没有想到刚刚还打生打死的几个人居然坐在一起喝酒。 “嫂子，你这是？”肖卫国明知故问。 “既然来了就坐这里吃点吧，正好我们几个单身汉子不愿意收拾，您就帮忙担待下。” 秦淮如看着那一大盆油渣，嘴角不断涌动，口水下咽。 能坐下吃，她当然非常开心，不过想到家里那三个要命的鬼。 “不了，姐能不能拿点回去。”秦淮如这朵盛世白莲还没有开放，此时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 肖卫国想到贾家今天赠送的情绪立刻就答应下来。 “谢谢，谢谢。”秦淮如哽咽的点头。 “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听到肖卫国大喘气的话，秦淮如不满的瞥了一个白眼，对于这些臭男人的想法她太清楚。 “我刚刚回来，家里面什么都缺，明天我给你钱，你去帮我把厨房的东西都备齐全了。” 还没等到秦淮如说什么，肖卫国就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 “你……” 秦淮如面色通红，显然看出肖卫国故意逗自己的意思。 “就这么说定了。” 随身掏出一部分钱交给刘家兄弟和秦淮如后就转身离开，向着后院往家走去。 至于担心被贪污？ 这个四合院谁敢贪污他的钱，不要命了吗？ 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肖卫国冒出了重新装修的想法。 趁着现在风还没起来，重新装修一番，到时候弄一个卫生间，省的大冬天还需要出去挤厕所。 重活这一辈子，他向着就是活出最好的自己，从心出发，以梦为马。 等到深夜，肖卫国一个念头就出现在福地洞天内，看着已经成熟的各种农作物，还有漫天遍野的家禽。 他的内心彻底的平静下来，这些都是自己在这个时代活下去的基础，以后不管大风往哪里刮，都刮不到自己。 看着情绪宝树上已经达到三千的情绪值，他想在情绪宝树上挑选一些适合自己的东西。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那些好东西他根本就买不起，能买起的都是前世超市里面常见的那些东西。 无语，继续积攒情绪值，看来还是不能让众禽太安稳。 第11章 采购科长的为难 第二天一大早肖卫国在福地洞天里清醒过来，在情绪宝树上面美美的选了一大碗牛肉板面吃上那么一口。 喝上点空间水，稍作打理就出现在四合院里，刚刚走出月亮门，就发现油光锃亮的许大茂也准备好要出门。 “坐我的车走？”许大茂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车座。 整个四合院里独独只有他这一台车，虽然是轧钢厂配的，但也让他骑出了优越感。 “不了，腿着去，今天我也弄一个自行车。”肖卫国摇摇头说道。 就在两个人谈话间，傻柱顶着鸡窝头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知道的昨天咱们是喝了点酒，不知道还以为你躺猪圈里睡了一夜。” 肖卫国和许大茂对视一眼，两个人紧忙离开，好像和傻柱呆在一起非常掉份。 “哎，这俩孙贼儿……” 气的傻柱在后面直骂。 大清早的院里人都刚出门准备上班去，经过昨晚一场恶战肖卫国已经一战成名，在院里已经小有名气，大家纷纷跟他打招呼。 “哎，雨水上学去啊！” 雨水？ 肖卫国刚转头就看到雨水这丫头梳着两个小辫倔哒倔哒的出了大门，压根没搭理他跟许大茂。 “嘿，何雨水，这孩子这么没礼貌呢！” “得了少说两句吧，这孩子八成心里记恨我呢，跟你没关系。走吧，上班去。” 待两个人离开，易中海和贾东旭、傻柱三个人才在院子里出来。 “师傅？”贾东旭一脸阴狠的看着肖卫国的背影。 “走，我们绕道过去，直接去找杨厂长？” 易中海也是狠狠地说道，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让他吃这么大的亏。 几个人把杨厂长堵到了办公室门口，一进屋就是一顿哭诉。 杨厂长本身就对易中海和傻柱另眼相看，对于他们提出的小要求当然是一口同意下来。 来到轧钢厂，肖卫国直奔采购科，因为是礼拜一每个科室都要开早会，所以大家到的比较早。 等到肖卫国推开门才发现，采购科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到齐了。 原本是没有这个采购科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国家配给，但是此时全国上下都是缩衣节食。 什么东西都配给不全，所以这个采购科就应运而生，能够坐在这里的人都是颇有背景之人。 这年头没有背景，也弄不来东西… 所以每一个人都是人精，看见肖卫国以后纷纷打起招呼。 “来了卫国兄弟，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叫我小陈就行。” “我是老李。” “我是负责文职的张绣绣，叫我绣绣姐就成。” “哎，听您的姐，各位早上好，我初来乍到，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以后还要劳烦各位多多照顾。” “嗨，那肯定啊，既然是我们科的人那以后就是同甘苦共患难的好战友，互帮互助嘛，这可是老张的口头语。” “嘘，抢老张台词小心挨骂。” 几人热闹的闲聊打屁，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左等右等都不见老张身影。 几人坐下来开始闲聊，肖卫国很快打入阵营，跟大家聊得火热。 十几分钟后，张文涛终于来了，不过迎来的却是一张写满了阴霾的脸。 大家纷纷打招呼他也没回应直奔里屋专属办公室落座，马屁精小陈紧随其后跟上把装满茶水的大茶缸摆上，张文涛这才皱皱眉有所动作。 缓慢抬头扫视了一圈最终定睛在肖卫国身上，“人都齐了？” “齐了科长！” 张绣绣开口回应然后拿出小本本准备记录，随后大家纷纷落座，一脸期待的看着张文涛。 “嗯……那个首先欢迎新加入的肖卫国同志成为我们一员，掌声欢迎！” 肖卫国此时也是起身回应，大家坐在四周纷纷吹起口哨，场面其乐融融。 “这是这周我们需要完成的任务，每个人领取自己的单子，记住现在正是我们为轧钢厂做出贡献的时候，所以每一个任务都要尽力完成。” “另外对于卫国同志，组织上有特别的安排，相信卫国同志也不会让组织上失望的？” 听到张文涛的话，原本和谐的采购科立刻出现了变化，大家都不在说话，心里明镜的。 这个肖卫国得罪人了？ 老张准备搞事情？ 说着，张文涛拿出一张单子递给肖卫国。 肖卫国看着上面的东西，双眼一眯，这是有情况啊？ 给自己的居然是计划外采购，而且还全部都是肉食鸡蛋类？ 这让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人去做，不是为难人吗？ 这哪是分配任务，是压根就没想让自己完成啊！ 看见肖卫国脸色变化，张文涛此时也是露出笑容。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得罪人。 “我是组织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不管组织交给我什么任务，我都会想办法完成。” 肖卫国双腿立直，敬了一个军礼，喊起了口号。 “好，非常好，我们大家都需要有卫国同志这样的心里，才能客服万难，建设美丽新社会。” “卫国同志也不要有什么压力，只要你能完成任务，我会申请给你提前转正，给你申请奖励的，我们采购科从来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功臣。” 张文涛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肖卫国的肩膀，开始画起大饼。 肖卫国假装听不懂，点头微笑。 完成任务提前转正，申请奖励？ 这个意思不就是完不成任务就不要想着转正和奖励的事情。 看来这个浓眉大眼的壮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为难我。 肖卫国在心里暗暗的想到，一个轧钢厂，偌大个小社会。 看来给自己找一个靠山是非常有必要的了，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他就想到一个人。 李怀德… 一个风起时能够稳坐高位，风落时下海经商的人物。 他不知道前世为什么那么多的小说对此人都是无限制的贬低，但在此时他也不得不说上一声，他是一个人物。 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脾气，只要自己有求于你，都能低下头，想傻柱是怎么对他的，他又是怎么对待傻柱的。 只要是你花了钱，事情绝对办到位。 肖卫国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先把靠山靠上，然后在慢慢的找出为难自己的人。 第12章 食堂乱斗 两个人虚与委蛇一会后，肖卫国笑呵呵的转身离开。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脸色阴狠起来， 张文涛？ 哼。 暗暗的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一上午办公室的气压极低，大家都知道肖卫国被针对了，在搞不清楚什么原因前，谁也不想上前沾上晦气。 何必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人得罪顶头上司。 更何况肖卫国要是完不成任务，也许他们就不再是同事了…… 肖卫国如同没心没肺的人一般，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看了一上午的报纸。 那状态就好像压根不想完成任务！ “主任，我看肖卫国根本就没有想着去完成任务，如果任务真的没有完成，到时候他是能离开，可咱们采购科也不好受啊？”小陈找个机会偷偷的溜进主任办公室。 “不好受就不好受吧，单子上的任务太重了，杨厂长为了为难他，也是用了大力气，五十斤猪肉，两条鱼，三只鸡，一只鹅，现在谁要是有这些东西，都能换一个正式职位了。” 张文涛喝了口茶水，一脸无奈的说道。 小陈自己也愣在那里，原本他还想着偷偷完成任务，到时候在肖卫国完不成的时候，来一个一鸣惊人，给自己谋取点好处。 就现在这个任务量，还是找个地方洗洗睡觉吧，完不成，根本完不成。 怪不得，肖卫国直接放弃了。 到了中午吃饭点，肖卫国直奔食堂，来到这个时代，要是不体验一下大锅菜，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嘿，卫国兄弟，傻柱这回让你彻底打服了，在后厨猫着呢，压根没敢出来露面。” 许大茂端着一大碗菜跟俩馒头正在肖卫国对面，小人得志的样儿比自己都欠。 “哎，那谁啊，脸肿的跟蛤蟆似的，哈哈！” 经许大茂这么一喊大家都好奇的东张西望，最终眼神落在打饭队伍里的贾东旭。 气的贾东旭直咬后槽牙，踏马阴魂不散啊，生怕别人看不见自己这副惨样。 “许大茂你丫找抽是吧，消停吃你的饭，也不怕噎死。” 贾东旭不回头还好，这一转身脸上这点伤一览无余。 大家哄堂大笑，“哎呦，这旭子怎么回事啊，该不会偷看别人家媳妇洗澡被打了吧！” “嘶，这话说的不对啊，旭子家那口子那小模样长得要啥有啥，犯不着去外面吃野食吧……” “哎，各位这就不对了，家里媳妇再好，也不如外面野花香啊，东旭，你昨儿到底趴谁家墙根了？” 贾东旭气的都快把手里的饭盒捏扁了，心里面恨极了肖卫国：“许大茂你他娘的就是个王八蛋，去你玛德。” 说着，饭盒蹭的一下飞了出去，这个饭盒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意外，直奔肖卫国飞去。 只见肖卫国一个快速闪身躲了过去，咣当一声全闷在许大茂脸上了。 一脸的汤汁饭水，弄得许大茂一身都是，他哪受得了这委屈啊，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面让人粹了跌份啊，一个高蹦起来回手一扔。 “贾东旭，这叫礼尚往来。” 路过的都纷纷躲出一米远生怕波及到自己，可好巧不巧，贾东旭的眼神还不错，一个侧身躲过去了，但咣当一声砸到了他身前的一大爷脑门上，顿时空气都安静了。 那可是中年骨干德高望重的七级钳工啊，身份地位高着呢，大家伙都大眼瞪小眼的等着看热闹。 易中海黑着脸皱着眉头不想多说一句话，自己要是发火显得太没格局，可就这么忍了真他娘的憋屈啊。 贾东旭一看师傅被打了立马张牙舞爪欢实起来，跳蚤样好像比谁都高兴，毕竟抓到许大茂打人的把柄了。 “许大茂你欺人太甚，连我师傅都敢打？你是不是疯了？” “我……嘿，你小子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我看你是故意躲那一下吧，不然就是把你打死也打不到一大爷身上。”许大茂立刻反击起来，这个帽子可不能扣到自己身上。 易中海身为七级工在轧钢厂里面还是收了不少徒弟的，要是这些徒子徒孙都找过来也是一个麻烦事。 “你…你混蛋” 论动嘴，贾东旭明显不是许大茂的对手，立刻就冲了过来。 易中海假装动嘴拦了一下，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在食堂你追我打闹个底朝天。 肖卫国也无心打饭，点着脚看热闹笑的不亦乐乎，还别说，许大茂这两条大长腿天生就是逃命腿，再加上平时傻柱对他训练有素，两腿轮起来跟风火轮似的不带卡奔的。 “别打了，你们俩都给我住手！” …… 嘎嘎！ 食堂王主任喊了个寂寞，两人打的热火朝天哪听得进去，你踹我一脚，我还你一腿，许大茂稍占到点便宜就得意忘形的跑，贾东旭气呼呼的在后面追。 许大茂边跑边回头，咣当直接扎到主任怀里，这下彻底蔫了。 虽然食堂主任不是他主管领导，但人家大小也是科级干部啊，“王主任，对不住了，你看那二傻子一个劲的追我。” 眼看着贾东旭追上来，许大茂转身躲在王主任身后，“哎哎哎，贾东旭你毛病？还想打主任不成？反了你了！” 贾东旭一个急刹车赶紧停下，看着王主任一张铁面无私的脸咽了下口水，完蛋，这下玩大了。 “主任，您听我解释，许大茂这孙子他没事找事，找抽他。”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要不是你先动手打我，我能还手吗？还不都怪你，有事没事就爱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知不知道你。” “哎，许大茂你丫的……” “你俩有完没完！啊！拿我当什么，我都站这了你俩还斗嘴皮子？都给我闭嘴！” 王主任刚才压根没插上话，这下忍无可忍了，扯着脖子嘶吼，头上那几根毛都跟着吹起来了。 “一个两个的没一个省心的，你们浪费的不仅是公共资源，还耽误大家吃午饭，耽误大家休息，往小了说影响同事间团结，往大了说影响厂子生产，破坏公共秩序。” “现在你们三个立刻给我离开食堂，不然我就让保卫科过来，把你们全部都押走。” 第13章 购买自行车 闹剧结束后，大家开始重新排队，傻柱在后厨听到了动静也跑了出来。 “孙贼，也就是我刚刚没在。” 听到一大爷吃亏，傻柱气的后槽牙直痒痒。 给人打菜的时候，手也不断地开始颤抖起来。 “傻柱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着一勺菜只剩下一点点，路人甲顿时激动的大喊起来。 “滚蛋，爱吃不吃。” 傻柱勺子一撂，犀利的还击。 现在的他正满肚子气无处释放那，怎么可能惯着这个脾气。 “你……” 大家都气愤不已，可也清楚傻柱是杨厂长的爱将，就算告状也是不了了之，所以都转身离开。 就剩下还在看热闹的肖卫国。 “哎呦，这孙贼终于要落到我手里了。” 越想傻柱内心越激动。 肖卫国拿着饭盒走到窗口前，咣当，合上饭盒转身离开。 留给傻柱一个后脑勺。 让傻柱白激动了那么久。 “我曹，孙贼，你回来打菜。”傻柱撕心裂肺的喊叫。 整个食堂的人都把目光放到这里，什么人没有打饭，让傻柱如此伤心？ 肖卫国则是看着傻柱那里不断飘来的小气泡，开心不已。 想让小爷吃亏，门都没有。 采购科办公室，看见肖卫国悠哉悠哉的走进来，张文涛顿时不愿意了。 “卫国同志，就算是组织上交代的任务比较艰难，但你也不能放弃，现在特批你这几天都不用过来了，到周末的时候把物资交上来就可以。” 听到张文涛的话，肖卫国眼眉一挑，看来是一天都不想让自己在这里待着啊。 “科长，请放心，不管前方道路多艰难，我辈有志之士必须完成组织的任务。” 肖卫国没有和张文涛继续吹捧，说了两句话后，就转身离开。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东西突然之间拿出来没有来源，他的福地洞天能供得起轧钢厂每天大米白面馒头。 至于单子上的那点任务？算什么嘛… 目前应该做的是先弄一辆自行车，天天腿着也不是个事。 想到自己骑着个自行车回去，四合院里面那群人眼馋的样子，肖卫国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先给他们气个半死，弄点情绪值，到时候在拉来一个宴请，弄点情绪值。 自己发家致富的道路不就来了吗？ 嗯，先去鸽子市弄一个自行车票，反正一切都能推到自己大伯身上。 鸽子市是特殊时代的特殊产物，原本还会遮遮掩掩，现在为了能活下去，全国上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也就大摇大摆的开了起来。 肖卫国稍作遮掩就进入到里面闲逛起来，这一逛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想到的，想不到的什么东西都有，黄金换粮食，古董换玉米，让肖卫国有种冲动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换下来。 可惜啊，他不能。 要是拿出大量的粮食，他根本没有办法解释，永远不要怀疑一个国家的力量。 安安稳稳的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肖卫国找到了一个倒腾票据的商贩，换了一个自行车票后就转身离开。 不过临走前还是把粮食换黄金的人给记了下来。 想要打动李怀德，黄金就是最好的敲门砖。 从鸽子市出来，肖卫国就直奔供销社，原本挨打不起眼的柜姐，立刻就变了脸色。 很显然，对这个昨天大采购的败家子还是很有印象的。 看着他们明显变化的态度，肖卫国都有一种回到了五十年以前。 可抬头看了看墙上不得无故殴打顾客的标语，立刻转换了思想。 还是低调一下，惹不起啊，惹不起。 “大姐这车我要了。” 柜台里的售货员随口说出报价，“一张自行车票外加180块。” 肖卫国二话不说单手掏兜拿出一张自行车票和十八张大黑十拍在桌子上。 这年头虽然服务态度不好，但是办事速度还是值得称赞的，看见肖卫国东西齐全，几分钟的时候，一辆崭新的凤凰自行车就成为他的爱车。 骑上自己的爱车，行走在四九城的秋天，一路上引起了无数人的羡慕，在公安局卡上钢印，办理好各种手续，肖卫国就直奔大院。 就在肖卫国后悔自己回来早了，没有人能看见自行车时，才发现门神阎埠贵已经回来啦。 “这么早？” 肖卫国和阎埠贵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入职采购科，为了方便在外面跑物资，买了一辆自行车，今天就早点。” 阎埠贵双眼充满羡慕的看着这辆崭新的自行车，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的梦想，没想到居然被肖卫国先实现了。 五味杂陈啊…… “我下午没课，就提前回来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肖卫国摇摇头，怪不得风起时他受难，动不动就偷走，这还能有好。 看着肖卫国推车走进去，阎埠贵眼睛不断地转动。 辆崭新的自行车？ 看来肖家不仅是给他留了许多钱，还给他攒下不少压箱底的好货啊！ 必须得想办法占他点便宜，不然这心里堵得慌。 肖卫国回到自家的院子里，发现角落处堆得整整齐齐的煤块，看来刘家俩兄弟办事还是挺靠谱。 屋里面厨房用具也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看来秦淮如也没有想象的不堪。 也对，这个年代哪有对错，为的只是活下去… 看了看简陋的房屋，重新装修的念头又冒了起来。 太简陋了，真的住不惯啊！ 想了想关上门，在情绪宝树上购买了一大堆大白兔奶糖，就转身离开。 “三大爷，劳驾您打听个事？” 肖卫国来到大门处，伸手给三大爷递过两颗糖。 哎呦，稀罕物啊。 “什么事？”阎埠贵抖了抖衣服，装作威严的问道。 “这不是想重新弄一下房子吗？听说四九城里面有一个雷家弄得挺好吗？不知道你清不清楚？” 阎埠贵眼皮一挑，玛德，真有钱，那么好的房子还重新装修。 “卫国啊，我和你讲，老话说的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不要看着手里有钱，就重新装修，你家屋里的情况已经比别人家好太多了。”阎埠贵苦大心深的劝解道。 “没事，您就告诉认不认就行。”肖卫国又是拿出两块糖放到他手里。 看着手里的大白兔，阎埠贵的那点良心再一次消失不见，要是自己给介绍成了，这买卖双方不得都表示表示。 “我们学校里有一个姓雷的，听说家里祖上就是干装修的，我帮你问问啊！” 听到阎埠贵的话，肖卫国激动的跺跺脚。 这把稳了。 如果真的是样式雷的话，自己也能享受一下皇家的待遇。 “三大爷，这个事情要是能成，我给您出十块钱感谢费。” “哎我去，卫国，你就放心，在学校里面，谁不给我这个阎老师面子，这个事情肯定能成。” 阎埠贵听到十块钱，双眼冒光，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胸脯保证。 第14章 自行车引起的风波 此时太阳落山，上学的孩子陆陆续续的都回到四合院。 肖卫国看见他们回来，立刻拿出一大把的大白兔给大家分了下去。 想要看看这些孩子是否算作剧情人物，能不能引起情绪值。 一大群孩子拿着奶糖开心的在院子大蹦大跳，这些孩童的欢声笑语也让四合院里充满了温馨。 这一刻，四合院里大部分的人家对肖卫国的态度都出现了变化。 不再是排斥，担心，恐惧。 而肖卫国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引起情绪值，只有那几个特定的小孩会有情绪值产生。 等到所有人都下班回来后，肖卫国买了一辆新自行车的消息立刻传的遍地都是，引得轰然大波。 这可是四合院的第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啊！ 易中海的养老派立刻集合到一起，商讨对策。 “一大爷，这孙贼不仅没有被撵出轧钢厂，现在更是买了一辆自行车，这也太嚣张了？” 傻柱想到刚刚四合院里那些羡慕的语气，就是一阵嫉妒，最重要的是她秦姐居然向着肖卫国说了一句话。 “谁不说那？”贾东旭也是悠悠的跟上一句，他想了想家里的那几口，估计自己这辈子都骑不上自行车了。 “采购科那边我已经去打听了，肖卫国领取到根本完不成的任务，没有几天让他嘚瑟了。”易中海恨恨的说道。 “师傅，我们跟着杨厂长混这么多年，都没有自行车票，他是怎么弄到的啊？要不要去举报他一个投机倒把？” 贾东旭说完，傻柱也是直勾勾的看着易中海，要是能把肖卫国给抓起来，他做梦都能笑醒。 自己的四合院战神就是因为他才没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啊！ “糊涂，他说的存款有三千多，昨天夜里我想了想可能不止，要多得多，你举报什么，肖正邦是工程师，平时往来的都是上层领导，谁知道会不会有自行车票流传下来。”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个人，跟着自己这么长时间，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那。 不过也幸亏没有长进，不然这两个人都得脱离自己的掌控。 看着两个人一副悻悻的表情，易忠海继续说道。 “一会我去找两位大爷商量一下，是不是应该吃个喜啊，全院子的第一辆自行车，以后大家借用的时候肖卫国要不要提供点便利。” “高，实在是高。” 贾东旭和傻柱两个人连连伸出大拇指，这才叫做不动声色拿捏于敌人。 吃吧，会花费大量钱财，不吃吧，不团结群众。 借吧，估计自己以后连车座子都摸不着，不借吧，邻里会有想法。 肖卫国这边刚刚在系统上购买了一大碗卤肉饭，想要美美的享受一顿，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 推开门一看，吓得他一大跳。 都赶上开全院大会了，基本上所有的爷们都到齐了。 “我们听说你买了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过来看看。”许大茂伸着大长脸一脸心虚的说道，没有办法了兄弟，不是我不支持你，只是敌人给的太多。 想到刚刚一大爷找到他说要逼肖卫国吃喜，许大茂第一个就不答应，想让自己兄弟费钱，他怎么可能答应。 可听到要给自己介绍一个女老师以后，他果断放弃了肖卫国，答应一起过来逼他吃喜。 兄弟什么时候都能有，女教师就未必了。 “卫国兄弟，新买的自行车？可以啊，豪气！” “卫国哥，你这车子真不错。” 左邻右舍的你一句他一句不断地夸赞。 “停。” 肖卫国看着他们左顾言它，立刻叫停。 “说吧，你们有什么事情？” “卫国啊，这可是大院的第一辆自行车，是不是要摆上那么一桌啊？” 肖卫国内心笑了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 “就这点事啊？明天我摆四桌，大家都过来吃点。” “额…” “你…” 肖卫国的痛快，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原本以为会是非常艰难的事情，现在居然这么简单就达成了，弄得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了，我还有事情，其余的明天再说。” 肖卫国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大家都被吃喜的事情冲昏了头脑，也各自回家了。 “我曹，这孙贼。” 傻柱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喊道。 “他答应的这么爽快，等到明天吃完喜之后，还怎么提借车的事情？” 经过傻柱的提醒，贾东旭和一大爷两个人相视一眼。 玛德，太鸡贼了。 肖卫国吃过饭后，就进入到福地洞天里面，看着又成熟一次的各种庄稼、瓜果梨桃等，心里也犯了愁。 要是不处理掉这些东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没有储藏空间。 看来作物丰收也不是什么好事。 顶着这样的烦心事，肖卫国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在系统上买了一碗胡辣汤和几根油条狠狠地吃上一顿。 刚刚推着自行车出门，就看见刘光天兄弟两个不好意思的站在月亮门处。 “肖哥…” 两个人搓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长这么大两人手里的存款就没超过一块钱，昨天看见肖卫国没有提，两个人今天只好早早的在门口等待。 “还以为你们两个小子不要钱了那，昨天晚上怎么没过来找我，活干的不错，这是两块钱，今天我打算请院子里的人吃喜，摆上几桌席面，到时候过来帮忙活忙活。” 肖卫国大大方方的掏出两块钱，递了过去。 看见手里面的两块钱，刘光福立刻给了刘光天一巴掌。 “打我干什么？” “看你疼不疼，是不是在做梦。” “那你为什么不打自己？” “你傻啊，自己打自己不疼。” 看着两人逗比的样子，肖卫国彻底从收获恐惧症中走了出来。 还是得时常逗一逗院子的人，太有意思了，肖卫国在内心想到。 看见肖卫国要走，两个人立刻屁颠屁颠的说道：“肖哥，以后有啥活尽管吩咐，我们哥俩一定好好干。绝不偷奸耍滑。” 两个人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大的手笔，这大财神要是抱不住，就怪不得自己挨揍了。 “哼，我爸做梦都想买辆自行车，不过他买不起！” 看着肖卫国骑潇洒的骑着自行车，刘光天羡慕嫉妒恨的说道。 “咳咳……” “哥，爸出来上班了，快跑，不要让他知道咱俩挣了两块钱，不然一分都不会给咱俩留下。” 第15章 刘海中教子 这俩难兄难弟从小被打到大，早就知道抱团取暖，此时不跑等待何时。 可他们不知道的事，刘海中早就出来了，把刚刚那一幕看的真真切切。 “你们两个现在回家来，要是在跑，以后就不用回来了。”刘海中手里的裤腰带挥舞的虎虎生威。 完了。 两个人太知道刘海中的脾气秉性，现在要是不回去，以后就真的回不去了。 刘光天此时已经吓尿了，就刚才那句话让刘海中听到，足以揍他两小时，吓得噗通坐了个屁墩。 好在刘光福薅起他衣领硬生生的把他拖了过去，既然咱爷们逃不掉，那就不能丢份。 不过这份恩情，早晚必报！！ “你个小崽子，敢在外面挖苦你爹，我那是买不起吗？我是节省！留着钱给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娶媳妇呢！” 啪！ “把今天挣的钱交出来！” 啪！ 两皮带下去打的刘光天哭天喊地，“光福！给老子滚过来！” 啪！ 这一大早打的鬼哭狼嚎的，把中院的小当都吓得哇哇大哭。 大家在外面听得都直摇头，担心刘海中到老了以后会是什么情况。 他秉承着棍棒底下出孝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只要不打死，那都不是事。 对于大儿子光齐是怎么好怎么来，对于剩下的两个儿子是怎么打怎么来。 这也是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不合的原因之一，刘海中动不动就显示自己有儿子可打。 这不是赤裸裸的嘲笑吗？ 嘲笑自己没有儿子，嘲笑自己不能生育，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阎埠贵知道了刘光天俩兄弟在肖卫国手里面挣了两块钱之后，把自己的大腿里都掐红了。 失算了，失算了。 自己居然没有想到这一茬，让老刘家把钱挣走了。 看来装修的事情，自己要尽快给他敲定了。 贾家，贾张氏听到肖卫国给了刘家兄弟两块钱以后，更是气的牙痒痒啪的把筷子一摔。 “肖卫国这个小王八蛋，有钱也不知道给咱们花花，就知道给别人，怪不得克死了爹妈，早晚要他好看。” “易中海这老王八蛋，啥也不是，还能让肖卫国在咱们脖子上拉屎？” 贾东旭一脸的无奈，易中海已经出面，但没治过人家，有什么办法，四合院战神傻柱都打不过人家，更何况自己了？还能怎么办啊！ “爸，我有招了，谁要是在骑你脖梗拉屎，拉干的，你就扒拉下去，拉稀的，你就糊他一脸，哈哈！” “你个小崽子说什么呢，啊！看我不揍死你。” 刘海中那点尿性贾东旭算是全接盘了，抄起扫帚旮沓准备给棒梗开瓢。 “你干嘛呀东旭，他还是孩子，他才五岁，他懂什么呀！” 贾张氏哈哈大笑的搂过棒梗，对着贾东旭训斥道。 秦淮如摇摇头，棒梗这孩子算是废了，没救了。 自己要不要重新生一个？ 养老肯定是指不上棒梗了… 肖卫国不知道他走后四合院里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然他肯定会多等一会，毕竟情绪值难得啊。 今天他出来这么早，一是为了解决今天晚上席面的问题，二是想要在鸽子市里面换点硬通货给李怀德送去。 毕竟一个树立轧钢厂十好几年的人物，早点靠上去有早点靠上去的好处。 在无人的角落，更换了一身的衣服，把整个人都遮挡起来了，就带着一大扇已经分割好的猪肉和十多只兔子向着鸽子市里面扎去。 “金条怎么换？”肖卫国来到上次看见的位置，捏着嗓子说道。 “只要粮食，八百斤粗粮换一根。”男人头都不抬的回应。 “五百斤精粮换一根，我要十根。”肖卫国思考片刻说道。 男子眼睛抬头，眼睛瞪得大大。 这年头还有精粮？ “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今天晚上九点，城外十里坡见。”肖卫国给他留下见面地址后，就转身离开。 随后肖卫国随意找了一个摊子，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摆到明面上，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销售一清。 而他这些东西也给他换了好多张大黑十，让他还没有瘪的钱包再次充盈起来。 在他离开后，鸽子市一个隐秘的角落，一群人聚到一起。 “老大，就一个人，带来的居然全是肉食，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放在那里售卖，点子应该非常硬。” “现在能拿出肉食和精粮的人都不简单？晚上正常交易，不过大家都把招子方亮，要是他敢黑吃黑，我们也不要怕。” 几个人商量了一番后，就各自离开。 这也正是肖卫国拿出肉食的意义，就是给他们一些误导。 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街道办事处，肖卫国提溜着一个白色帆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东西。 “你小子还敢来找我？” 王主任看见肖卫国后没好气的说道。 “王姨，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要是不给他们来个狠得，我估计我以后得天天过来找你说理。” 肖卫国笑嘻嘻的把手里的袋子放到王主任的身边解释起来。 王主任眼睛瞄到里面五花三层的猪肉，嘴里口水忍不住下咽。 “说吧，什么事情，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王主任强忍着把袋子给推了回去，这要是不说清楚，她真的不敢接受啊。 “王姨，没什么事情，这么不是我想把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到时候弄一个独立的卫生间，想让您帮忙给出出主意。” 一听到只是重新装修房子，王主任心里有了谱，把东西重新拉回到自己身边。 “这个东西简单，我给你开一个证明，到时候每个月交五毛钱的卫生费就可以了。” 就这样你推我让的两个人把房子装修的最大问题解决掉。 肖卫国看着天色还早，立刻骑着自行车直奔老莫饭店，来到这里不尝尝外餐，他岂能开心。 一顿美餐下来，肖卫国对他的评价就是不如系统里的东西好吃。 逛了逛四九城的秋天，看着天色差不多了，肖卫国在无人的角落取出来一大堆东西，放到自行车后架上，就回到四合院。 第16章 安排席面 铃铃铃 下班铃声响起，在轧钢厂上班的四合院人员都急匆匆的向家走去。 对于肖卫国的席面大家都比较期待。 那可是3000多块的身价啊！ 听说昨天还给院里的小孩发了大白兔牛奶糖。 这么富有又大方的人，安排的席面怎么都会有些油水的。 “一大爷，你说肖卫国为什么就答应的这么快那？” 养老派三人组又一次集合到一起。 “我也感觉到这里面有古怪，肖卫国会不会耍诈啊？”贾东旭也担心的询问起来。 “不能，他不敢。”易中海也有些迟疑的说道。 肖卫国回来后这几天处事方法也让他有些迷茫，摸不准脉搏。 等到他们回来以后才发现，所有的人都站到大门口。 “你们怎么才回来？” “傻柱也太不讲究了。” “谁说不是那，知道有席面，还回来这么晚。” “就是端着大厨的面子，邻里邻居的住着还这个样子。” “平时打菜就抖勺，今天在院子也这个样儿。” “我看他就是没有把大家放在心里，以后啊…” ………… 看见养老三人组回来以后，大家纷纷指责起来。 几个人摸不到头脑，明明是肖卫国宴请席面，怎么都指责傻柱。 “不是我说……” 傻柱这个暴脾气顿时忍受不了，想要开喷，却被易中海捂住嘴巴。 “怎么回事？” 看见易中海严肃的表情，大家也不再言语，此时刘海中站了出来。 “你说怎么回事？大家都满怀期待的回来吃席，肖卫国把东西都买好了，可是傻柱居然没有回来做，你说这样合适吗？” “我做？” 傻柱指了指自己，不太确信的说道。 “难道我做？昨天晚上不是你过来找我的吗？” 肖卫国在里面伸出个脑瓜反问。 “可你也没有提前说啊？” 傻柱眼神充满了郁闷，一个明目张胆挣外快的机会差点就溜走了。 “这还用提前告诉，你昨天找过来，我以为你要露一手那？你别告诉我你不想给大家做？” 肖卫国假装不懂的继续反问起来。 “我当然想做了。” “那你就快去做吧，我们老少爷们都在这里等着你。” “可手工费你还没说？” “什么？原来你不给我们做饭，是想要手工费？”肖卫国语调升八度的反问起来。 此话一出，四合院的众人看向傻柱的眼神再一次出现变化。 见肖卫国牙尖嘴利，把气愤烘托到此，易中海站出来。 “傻柱能做席面，但你东西准没准备齐全？别都是一些白菜土豆。” “哈哈。” “咱爷们就等着你这句话那，鱼四条，鸡四只，肘子四个，四指厚五花六斤，其余配菜若干。” 肖卫国把身后的袋子拽到众人面前，一样一样的摆出来。 围观的四合院众人，看见这么丰富的东西，口水不住的往外淌。 妈妈呀，大发了。 这一顿就赶上他们一年的吃食了，什么人家平常能吃的上这些东西？想都不敢想。 肖卫国看着空中已经挤不下的小气泡，内心笑开了花。 你们认为我血亏，可是我稳赚。 这一波，我在大气层。 “光天、光福，还不出来给你们柱哥打打下手。” 两个半大小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看着地上这些肉食恨不得口水都淌进去。 傻柱看这些东西，知道肖卫国是下了血本，也就不再挣扎，能狠狠地吃他一顿，这不很香吗？ 其余人的人也都舍不得离开，许多人这辈子都没碰到过这样好的席面，大家都围绕在傻柱家门口等待起来。 四合院内大妈们此时也都知道了肖卫国的大手笔，内心开始蠢蠢欲动，这要是能吃上一口，还不美上天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去。”棒梗在家听到有这么多好吃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秦淮如为难的看着贾张氏，这个年代生活困难，不管什么席面都是一家出一个人的，要去多了，不仅会让别人挫脊梁骨，更是给主家难堪。 “看什么看，废物一个，一会我带着我好大孙过去，我看看这个四合院里谁敢不让我们吃。” 贾张氏的三角牙眯成一个缝，嚣张地说道，只是这漏风的牙显得有点疼。 肖卫国是真敢下手。 “你们还在看什么？学学人家光天、光福，现在还不去打下手，到时候你们两个也能蹭一顿好的。”阎埠贵看着家里面两个小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就没有人家的聪明劲呢？难道孩子这玩意真得打，越打越聪明，阎埠贵开始反思起来。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人听到后，激动的向着中院走去。 能够蹭一顿这么大的席面，不敢想啊，不敢想！ 眼看着傻柱家门前的孩子越聚越多，肖卫国眼睛一转，又冒出一个想法。 “你去想办法把院子里所有的孩子都叫过来！” 肖卫国给阎解旷一块大白兔奶糖悄悄的吩咐起来。 傻柱在厨房里，也是发挥了自己所有的厨艺，香味飘满了院子里。 “三位大爷，各位叔伯。” 肖卫国看着饭菜做的差不多了，孩子也越来越多，清了清嗓子喊道。 “说实话，我回来后，大家有点小冲突，但是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原本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和老少爷们喝一杯，道个歉。” “为此我更是搭出了我大伯的全部人情，才弄到这些好东西，就是想着大家吃一口乐呵一下。” “好，好样子的。” 许大茂在旁边喊起来。 其余人也都是跟着呐喊起来，就这么一顿席面，足以证明肖卫国的心意。 肖卫国站在椅子上，张开双臂，慢慢挥舞，示意大家听他继续说。 “可是我想简单了，我想狭隘了，咱们什么时候吃不可以，咱们吃不吃又能怎么样？” “看看这满院的孩子，看看他们童真的眼神，看看他们渴望的样子？你们忍心吗？” “苦什么都不能苦了孩子，没什么都不能没有孩子的，所以我们应该把这顿席面让出来，让给院子里这些孩子，让他们饱餐一顿。” 肖卫国说的情深义重，让那些孩子和孩子家长一顿感动，纷纷举手赞同。 有孩子的，又有几个不爱护的那？ 自己一个人少吃一顿，就能让全家的孩子都饱饱的吃上一顿，这么简单的账还是好算的。 看着四周热烈的喝彩，易中海脸色铁青的走到人群后面。 好，很好，非常好。 你们都嘲笑我没有孩子，好你个肖卫国，你是故意的，你们都给我等着。 易中海此时心中的愤怒如同过江之水，没有办法平静。 没有孩子需要别人养老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痛，一直隐藏的很好。 可此时却有人揭开这个伤疤，不断地往上撒盐。 人群中央的肖卫国看着格外大的气泡，内心一阵暗爽。 “吃席，我让你们吃个屁！” 第17章 聋老太太登场 望着所有孩子期待的眼神，院子里面的老少爷们，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只是有点可惜这么好的肉食了。 肖卫国看着明显暴涨的小气泡，开心的笑了出来。 对，只有不断地让你们开心、失望，自己才能暴富。 “我说娃子啊？做好吃的也不知道给我送来点？” 就在此时，易中海带着一个老太太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见她出现，大家都低头打招呼。 对于聋老太太大家还是比较敬畏的，就连贾张氏都不敢在她面前撒泼打野。 除了易中海每天宣传的尊老爱幼外，大家对她玄而又玄的背景也有些发怵。 “您哪位啊？” 肖卫国嘴角一歪，终于来了一个能打的，要不然这场戏不是白唱了。 “肖卫国你怎么说话那？这是咱们四合院的老祖宗。”易中海站出来指责道。 “什么，我听不见？” “你大点声？我有点聋？” 肖卫国掏掏耳朵，假装听不见的大声喊起来。 “你…” 看见这经典的一幕，气的易中海面色发红。 围观的人也是大声笑了出来，平时老太太装聋作哑的一幕幕让他们都受够了，此时看着他们被人以同样的方式反制，大家都非常开心。 “你懂不懂得尊老爱幼，连老祖宗都不认，我们必须要给你撵出四合院。” 听到了大家的嘲笑声，易中海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立刻拿出绝世杀招，给你撵出四合院。 肖卫国翻了翻白眼，假装在怀里掏东西，实际上从空间里拿出一份文件。 “认不认字？看没看见，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是国家发给我的产权证，你有什么权利给我撵出去，少拿出你那套封建大家长的做派。” 自知语亏的易中海不再说话，而是把目光放到了聋老太太身上。 “卫国啊，想当初你小的时候我还见过你那，短短几年就长这么大了，看到你们成长，我们这些老一辈革命的心就彻底的安稳了。” “我们当初的付出不是没有收获的，当时我们顶着狂风暴雨给红军战士送草鞋吃的辛苦都没有白费啊。” 聋老太太装模作样的在那里回忆着曾经，可话语间也告诉了肖卫国，对她保持点尊重，她还是有些背景的。 肖卫国翻了翻白眼，继续掏掏耳朵，然后手在耳朵处，半聚状态。 “什么，我听不见？” “你大点声？我有点聋？” 此时大家彻底忍受不住，全部都低头耸肩低声的笑了出来。 聋老太太的脸色也是骤然变化，这个小崽子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我说我是你祖宗，听说你摆席面过来吃一口？”聋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喊道。 “什么？我是你祖宗？” “你怎么骂人那，我多年轻啊，孩子还没有，这名声传出去我还怎么找媳妇。” 肖卫国双手捂着心脏处，仿佛受到多大伤害。 “我是你祖宗？” 聋老太太情绪激动的在地上杵着拐棍。 “知道啦，我是你祖宗，不用重复说。” 看见肖卫国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老太太再一次给易中海示意。 “你怎么说话那？和老祖宗就这么说话？” 易中海找了个椅子，让聋老太太坐下后，想要和肖卫国掰扯掰扯。 “不好意思，我以后会娶妻生子，供奉家谱，不过我们家的祖宗姓肖，我不是不下蛋的鸡，需要找一个别的祖宗供着。” 肖卫国的话犹如平地惊雷，在人群中炸响。 这简直… 简直把大家内心想说话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易中海听见肖卫国的话，头上青筋蹦跳，这已经不是把自己的脸摁在地上摩擦了，这是把自己的脸都揣进了臭屎沟里。 “肖卫国…” 易中海单手指着肖卫国，面色通红的怒吼道，此时的他恨不得把肖卫国给杀了。 傻柱这个时候也从厨房跑了出来，看着全身颤抖的一大爷，立刻过去搀扶起来。 “一大爷，您？” 看着傻柱真切的表情，易中海内心稍显安慰一点。 贾东旭也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你丫的，看见一大爷受欺负，你都不敢出来？”傻柱脸色一横，没好气的看着贾东旭。 “我…” 贾东旭沉默不语，他敢说自己被肖卫国打怕了吗？ “肖卫国，我好心好意的帮助你做席面，然后你再外面恶意中伤一大爷，还不尊老爱幼，我今天不打你，真的对不起自己。” 傻柱撸胳膊往袖子，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来，我就站在这里，看你能不能打过我，真当我这些年白练啊。” 看见肖卫国满不在乎的样子，傻柱也迟疑了起来，自己好像真的打不过他。 不过四九城的爷们，吐口唾沫都是个钉，今天必须要给肖卫国点教训。 “好，好。”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想吃我的做席面。” 傻柱说完就奔着自己家的厨房去，想要把东西都锁在屋里。 “孩儿们，傻柱想要把你们的吃的都扣下，好不快点去抢回来。” 肖卫国双手抱膀，在一旁挑拨起来。 那些原本还观战的小孩听到自己馋了好久的肉食要没有了，立刻向着厨房冲了过去 “哎。” “你……” “你们要干什么…” 傻柱刚想要出手阻拦，可冲过来的都是小孩子，这高高举起来的手也不敢放下来。 虽然他叫做傻柱，可他毕竟不是真傻，不敢对这些小孩出手。 那些孩子家长怀里的孩子，此时也站不住了，纷纷跟着上去。 “快去，乖孙都给抢回来，到时候咱们回家吃。”贾张氏此时激动起来，抢东西，整个四合院的孩子，谁能抢过自己大孙子。 棒梗也不负所望，看见门口已经进不去，捡起一个砖头就把玻璃砸碎，跳了进去。 “不要打我…” “不要抢我手里的…” “棒梗，你给我住手…” “阎解旷，你居然敢和我抢…” ……………… 小孩子们在厨房里抢红了眼，开始互殴起来。 站在外面的贾张氏听到自己乖孙大喊，眼睛一转，立刻冲了进去。 “我看谁敢打我乖孙。” 可她连看都没有看棒梗一眼，而是开始往手里装菜。 外面的大人看见这个情况，也是不再克制自己，纷纷冲进院子里争抢起来。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打骂声一片。 门口的肖卫国对着聋老太太、易中海两个人挑了挑眉，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还是全部化成自己的情绪宝宝吧…… 第18章 背后隐秘 “住手，全部都给我住手。” 刘海中带着保卫科和街道办的人来到四合院，看着这纷乱的现场立刻制止起来。 “老太太您怎么也出来了？” 看见街道办王主任和保卫科的干事对着聋老太太这么尊重的态度，肖卫国眼睛一眯，失算了。 受到前世电视剧和同人小说的误导了，都是聋老太太什么背景也没有，全部都是靠忽悠。 可是能在战争年代活下来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 她们都这么尊重聋老太太，看来她的背景还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听说有席面，老太太我也过了蹭个喜，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幕，人伦丧失啊，哪有什么尊老爱幼，哪有什么邻里和谐？” 聋老太太狠狠地跺了跺自己的拐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肖卫国，气愤的说道。 “放心，还有国家在那，大领导也还在，您老人家就放心的生活在这个四合院里，我们不会让您受一点点委屈。”王主任拍了拍老太太的手安抚道。 肖卫国看着四合院众人见怪不怪的场景，也清楚的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自己找她举报房子被抢的时候王主任会高举轻放。 看来不是因为怕影响到她自己，而是担心聋老太太出面。 那么自己在厂子里面受到针对，也是养老派利用聋老太太的面子啦？ 四合院的众人明明都非常反感养老派的行为，可却屡屡放纵，也是她的面子了。 以后再想要搞事情 ，必须要先把聋老太太解决掉。 “肖卫国，说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王主任面色严肃的看着肖卫国。 肖卫国抬头看见她眨了眨眼睛，立刻暗暗的用情绪值购买了辣椒粉按藏在手上，揉了揉眼睛，泪如泉崩。 “王主任，我冤啊！” “经过您上次的教训，我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思前想后，最终想到摆下几桌席面，给大家赔个不是。” “为了这几桌席面，我搭上了肖家祖上传下的人情，您看看这鱼？您看看这鸡？” “这些东西，哪一样不体现了我的用心？” 街道办和保卫科的人看了看那些鸡、鱼、肘子，都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这年月，能够安排这么一桌宴请，绝对是诚心诚意的表现。 “可是我看见这些小孩眼馋的表情，就跟大家沟通一下，我们都不吃了，让所有的孩子饱饱的吃上一顿，王主任，您说我错了吗？” 听到肖卫国的反问，王主任下意识的点点头。 把东西让给孩子，怎么可能有错，当然没有错。 “她们出来，上来就要吃，还说是我祖宗，傻柱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把东西都锁到厨房里。” “我心一急，就让孩子们去自己抢回来，可是贾张氏一个大人也上去了，其余人看不下去就过去制止，我这正急着呢，您就过来了。” 听到肖卫国的话，四合院的其余人都是点点头，没错我们只是去制止贾张氏，根本没有抢东西。 “冤枉啊……” “老贾啊，你快出来看看啊，这些人都在欺负我们孤儿寡女的。” “哎呦我的老贾啊！” 贾张氏听到这个话，立刻就不干了，坐在地上开始哭嚎了起来。 她只是去抢点吃的，有错吗？能有什么错？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再说话，我立刻给你送去劳改。”王主任皱着眉头训斥道。 听到劳改，贾张氏立刻闭嘴，站了起来说道：“我明明是过去制止我大孙子的行为，怎么能说我带头抢东西？” 王主任皱眉头，看着一院子的牛鬼蛇神，一阵头大。 狠了吧，聋老太太该出面找人了，不狠吧，这群人是真的没有消停时候。 “肖卫国这些东西是你的，你想怎么办？” “我当然是想分给院子的孩子们吃了。” 听到肖卫国肯定的回答，王主任欣慰的点点头继续说道。 “那就把这些东西都分给孩子，至于你们院子的处罚，外面的大街就交给你们院子打扫两个月，要是打扫的不干净 ，或者在这个期间在弄出点什么事情， 别怪我不讲情面，把你们请去劳改农场待上那么一段时间。” “等等，我有异议。” 肖卫国举起双手大喊起来。 “你又有什么事情？” 王主任此时非常无奈，这群人怎么都凑到了一起。 “我不想把东西给贾家小孩吃，就是因为他们刚刚太过分，才会引起别人的误会，才会劳烦您一趟。” 听到肖卫国的话，王主任还没有说什么，别人听说有机会多分点东西，立刻纷纷赞扬起来。 “凭什么？”贾张氏双手掐腰，不满的喊道。 “凭东西是我的，我就不想给一些老白眼和小白眼吃。” 肖卫国意有所指的说道。 聋老太太听见后，无声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易中海得意的看了一眼肖卫国，就知道他会得罪老太太，到时候老太太一出手，你逃无可逃。 “清扫大街的事情，三位管事大爷安排一下，做好排班，要是安排不明白，到时候就你们三位自己扫。” 王主任表示出自己的不满后，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个院子里说什么了，示意肖卫国和她离开，毕竟那一大兜子东西并不白送。 “你呀，真不让人省心。” 四合院外，隐秘的角落，王主任用手指点了点肖卫国的额头，亲昵的说道。 嘿嘿…… 肖卫国一阵傻笑。 “也怪我，一直没有和你说清楚你们四合院的情况。” “聋老太太确实是革命战士，给没给红军送过草鞋我不清楚，但是她在上面有人，并且和你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关系很好。” “易中海明显不合符自身条件的考级都是她安排的，如果你得罪他，在轧钢厂里的路要难走了。” “我清楚，你父亲牺牲是救了一位领导的亲属，但你也要清楚，这个领导并没有表示出特别的关心，所以聋老太太哪里能不得罪，尽量还是不要得罪。” 肖卫国点点头，原本有一些想不清楚的事情，顿时都清晰明了。 街道办的第一次高举轻放。 轧钢厂里受到的为难，这些都是因为大家认为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人，大家是在给聋老太太身后的人面子。 第19章 爆发小宇宙的贾东旭 “还看什么看，大家都回去吃饭，今天晚上全院大会，研究明天开始扫大街的事情。” 易中海说完就转身离开，看着别人大鱼大肉的吃着，自己也是真馋啊！ “那我家怎么办啊？” 看见所有人都散开，傻柱望着支离破碎的厨房，欲哭无泪的仰天大喊。 “肖卫国，我和你没完。” 显然这笔账，都被傻柱算到了肖卫国的身上。 易中海家，养老派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一起。 “老太太，这个肖卫国太嚣张了，之前我们已经用您的名义去找杨厂长了，但他现在…” 易中海给聋老太太递了一杯水，迟疑的说道。 “我就不相信他能一直嚣张下去。” 聋老太太气愤的把水杯砸到桌子上。 看见她不接招，易中海也不再说什么，毕竟自己好多事情都是靠着她才能完成。 “东旭，你也是，自己师傅受欺负了，当时都不敢说话，还没有傻柱来的痛快。” 听到易中海的话，贾张氏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跟着说道。 “就是，他居然敢针对我们贾家，我们必须要给他点教训，一个克死全家的人，居然不把吃的分给我们。” 贾东旭看着屋里面一副副鄙视的脸庞，内心充满了愤怒。 踏马的，自己这么长时间维持的脸面，丢的是一点不剩啊！ 不行，绝对不能让肖卫国骑在自己的身上。 越想越气的贾东旭，转身进入到易中海家的厨房，抄起菜刀直奔后院。 这一举动把屋里几人看呆了，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真要去拼命！ 使不得啊！ 秦淮茹一个健步冲出去，跪在地上拖住了贾东旭大腿，“东旭快把刀放下，使不得啊，这是要出人命的，你要是出点什么事让我跟孩子怎么活啊！” “滚！” 可此时的贾东旭被灌了迷糊药似的，一脚踢开秦淮茹，连台阶都不要了。 关键时刻傻柱冲了出来，他最听不得秦淮茹哭，要不是看在秦淮茹面上，他真想站门口看热闹。 “站住，嘛去啊，还拎着把菜刀，日子过不过啦！赶紧的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说着，傻柱就上手准备夺刀，可贾东旭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傻柱推倒在地，这八成是这些年第一次打赢傻柱。 傻柱也蒙了，这傻子中邪了是怎么着？ 哼，去吧，死了更好！ 想着眼神飘向秦淮茹，再看站在门口的贾张氏明显有些紧张了，她只是想动动嘴啊，没想让贾东旭真去。 更何况现在贾东旭哪里是想去杀杀威风，他是想去杀人啊。 “肖卫国给老子滚出来，老子今天杀了你！” 嗷的一嗓子全院都震惊了，这又是哪一出，不是刚刚结束吗？ 听说涉及到了肖卫国，大家还是都出来看了看，毕竟刚刚吃了人家的东西。 出来后见贾东旭手里的菜刀大家都不淡定了，动真格的了？ “天呢，贾东旭手里有刀，几位大爷赶紧出来瞧瞧，这孩子疯了是怎么招？” “贾东旭要杀人啦，赶紧跑吧！” “往哪跑，赶紧回屋把门关好。” 院里呜嗷喊叫声乱成一团，刘海中率先开门，正巧贾东旭被开门声吸引往刘海中这边瞧过来。 两人眼神那么一交错，吓得刘海中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皮带顿时不香了，菜刀更吓人啊。 “关门，赶紧关门，把我拖回去……” 一大妈费了半天劲才把他托回屋，又赶紧关好门，生怕不保险还用桌子把门顶上。 后院空无一人，大家都隔着窗户看热闹，谁也不敢出去阻止。 “中海，这次恐怕真出事了，贾东旭拿着菜刀要砍人了，你赶紧出去看看吧，千万别闹出人命来，咱们还得指望他养老呢！” 一大妈看见贾家人都冲了出去，急的满屋子来回走。 易中海冷笑了一声纹丝不动，贾东旭刚刚的表现有点让他失望，而且这徒弟有多少尿水他最清楚，这次恐怕又是雷声大雨点小。 不然贾张氏早就…… 咣当，贾张氏如猛虎踏平门冲了回来。 “他一大爷你还在家中稳坐泰山呢？快出去看看东旭吧，这孩子中邪了，是真要跟肖卫国拼命啊！” 听贾张氏一嚎丧易中海终于坐不住了，边往外走边穿衣服。 屋里肖卫国躺在床上跟烙饼似的来回翻面睡不着，美滋滋的看着情绪值增长。 想到晚上去把金条换回来，明天找个时间把李怀德安排一下。 到时候管你聋老太太有什么背景，作为一个熟知事件发展的人会怕你？ 听到门外贾东旭的喊声，肖卫国开心的蹦了起来准备应战。 因为只有和这帮禽兽斗来斗去的，自己的情绪值才会暴涨啊！ 心想，这孙贼，痴心疯了吧！跟我玩命？ “你丫的小逼崽子，自从你回来院里就没消停过，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收拾你这个败类。” 看见肖卫国出来，贾东旭举起菜刀怒吼一句就冲了过去。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肖卫国，下意识的就是一脚踢出，贾东旭应声倒地。 可易中海和贾家的面子今天已经被肖卫国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了一遍，他怎能善罢甘休。 再一次站起来举起菜刀就要冲过去。 “住手，活腻味了？” 易中海一路小跑从身后环抱住贾东旭，硬生生的往后拽。 “贾东旭你要疯啊，大晚上的来哪出啊，我一没惦记你媳妇，二没招惹你，你砍我干嘛呀，诸位都瞧见了，我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可贾东旭哪听得进去？ “肖卫国卧槽你妈！” 啪！ 易中海一个巴掌扇到了贾东旭的身上。 “还没闹够，你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行为吗？你是想要进去吗？” 看见易中海真的生气了，贾东旭不敢再多说什么。 烂泥扶不上墙，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不看看，刚刚所有人都在的时候不敢爆发，现在就敢了？ 自己每个月的工资就接济了这么个玩意？以后真的能指望上他给自己养老吗？ 难道真的要听聋老太太的话，换成傻柱？ 可这个师徒之名，怎么办？ 易中海面无表情，内心却思绪涌动。 第20章 兑换小黄鱼和装修 肖卫国摇摇头，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就这么散场了。 “肖哥，用不用我们去报警？”刘光福两兄弟凑了上来，小声说道。 以前四合院里就算是有矛盾，也不会有人动菜刀，现在贾东旭的性质已经出现变化。 刘家俩兄弟可不想把这个能帮助肖卫国办事的机会让给别人。 “为什么要报警？” 肖卫国一脸微笑的反问。 自己要的可是剧情人物情绪值，当然要把他们都放在自己的身边才好。 君不见，刚刚贾东旭的情绪已经爆表，他都恨不得找个烟花放出来。 报警？报什么警，这辈子都不会报警。 他要把这群小可爱留在身边慢慢祸害，防止他们出去伤害别人。 “今天晚上我有事，全院大会我就不参加了，排到我班你们两个人去给我打扫了，完事以后每人两块钱。” 没有给两个人思考的机会，肖卫国就继续说道。 刘光福俩兄弟被每人两块钱这个泼天的富贵砸晕了头脑，再也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远处刚刚赶过来的阎埠贵，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让你慢一步，机会又被抢走了。 “不行，自己必须要把装修的事情安排明白了。” 阎埠贵暗暗发狠，这个机会绝对不能让别人抢走。 四九城外，十里坡。 密林里面人影簇簇，几个人蹲在那里。 “老大，我们是不是被骗了，根本就没有人来啊？” “在等等，时间还没到，不过大家伙把招子都放亮，一旦对方有黑吃黑的想法，就干他丫的。” “放心，这次我们都是真枪实弹过来的。” 肖卫国躲在空间里，在情绪宝树上慢慢的翻找，他也怕被人来了一个黑吃黑啊。 这是一个粮食大过黄金的年代，五百斤精粮绝对能引起别人的贪念… 最终肖卫国看了看自己的情绪值，一咬牙兑换了一辆皮卡车和一把防身武器。 他相信在这个自行车都是豪车的年代，皮卡车出现绝对会震惊所有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也全部都会熄灭。 只不过这个东西大部分时间只能在空间里吃灰了… “老大，有动静？好像是汽车？”密林里，几个人正想要撤离时，却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车声。 还没有等几个人跑掉，车已经开到几个人面前，刺眼的灯光，让他们都闭上了眼睛。 “粮食已经到了，东西拿过来了吗？” 肖卫国简单遮掩后，走下车咬着嗓子说道。 “带来了，带来了。” 领头的人，十分卑微的回答。 此时他们连头都不敢抬，这年头能开车的都不一般，能够开这种市面上没有见过的就更不一般了。 还得低点头，防止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把这次的交易做完，短时间还是不要出来了好。 肖卫国微微一笑，他消耗所有的情绪值，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只有敬畏才会产生距离，才会让人心生胆颤。 “卸车吧！” 深夜，肖卫国翻墙回到自己的小院里。 为了防止自己身后有人跟踪，肖卫国在四九城里兜了好几个圈子，才悄悄的回来。 看着这个简陋的家，肖卫国是一天也不想忍受了。 “这地方不重新装修一下都不行了。” 第二天 肖卫国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晒太阳。 三大爷带着几个皮肤黝黑的壮汉走了过来。 “卫国，这个就是雷同志，他们家祖上就是做装修的，手艺非常的好。”阎埠贵搓搓自己的小手说道。 “三大爷，您先回，我们两个聊聊，如果谈成了，答应你的东西不会少的。” 听见肖卫国这样说，阎埠贵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定下来，美滋滋的离开。 肖卫国起身给几个人发了烟：“不知祖上是给哪里做装修的？” 雷章宝把手在衣服蹭干净才接烟，“谢谢您嘞！” 旁边俩小子一看见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可是大前门啊，有钱人才抽得起。 不过雷章宝一瞪眼睛，两人赶紧照样学样，把烟夹在耳朵上。 “这个…” 看见雷章宝为难的样子，肖卫国开心的笑了出来。 稳了。 只有是给达官贵人做事的才会遮遮掩掩。 “从月亮门往里都是我的，一间正房，两间耳房。” “我想要有自己独立的卫生间，还有独立的厨房，外表也要重新整修，同时院里硬覆盖也要重新做。” “总之，就是一句话，能用好的就不能次的，能用贵的就不能用便宜的。” 哌 “东家，您放心，我祖上专门是给达官贵人做…” 雷章宝话说到一半，突然讪讪的笑起来。 “给我做事，不管其他，只要东西弄好就行。” 肖卫国把剩余的烟全部塞到雷章宝的兜里。 听见这个话，雷章宝点燃一根烟，眼神迷离的吞云吐雾。 片刻之后。 “东家既然知道我们祖上是干什么的，那有没有想法打造点好的家具？” “什么意思？” 肖卫国立刻来了兴趣。 “我们祖上传下来一批料子，装修你这个院子差不多够了，只是价格上……”雷章宝小心翼翼的看着肖卫国。 这批东西是他们祖上流传下来的，但现在饭都吃不饱了，谁有心思留着他们，换成钱才是硬道理。 “只要东西好，价格不是问题。” “伪装过的紫檀，能把整个院子和家具都翻新一下，还有一个金丝楠木，够做一张床，五个数。” 雷章宝一出手就是五个手指头，吓得俩徒弟直咽口水，五百块那可是巨款啊，别说娶媳妇，恐怕一辈子都够了。 “只要东西好，我给你三百块钱，剩余的二百块钱我帮你换成粮食，精粮粗粮都可以，按照供销社的价格。” “干了。” 听到肖卫国有这样的路子，雷章宝立刻激动起来。 五百块钱全部都给他们，他们也做不到按照供销社的价格兑换到粮食，现在鸽子市的价格也是一天一个样。 “十五天，十五天我就能把整个工程全部都做完，到时候您就可以住新家。”雷章宝拍拍胸脯保证。 雷家兄弟的动作非常快，上午刚刚谈成，下午就来了一队人开始拆除和搬运家具。 阎埠贵听到后，极速赶了过来。 “卫国，你看这…” 第21章 李怀德和抢家具 肖卫国坐起来，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大黑十。 “三大爷，这是您的份。” 阎埠贵看着手里的钱，笑的眼睛都不见了。 看见这群工人还在忙碌，肖卫国骑着自行车转身离开。 进入轧钢厂以后，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李怀德的办公室所在。 叩叩 “进。” 肖卫国整理下自己的衣服，才推开门走进去。 “您好，李主任，我是采购科的肖卫国，有点工作想和您汇报一下。” 李怀德惊诧的站了起来：“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肖卫国伸出双手，紧紧握住李怀德的右手。 刚刚还满脸不爽的李怀德感受到手里的重量，笑了出来。 “卫国同志，遇到什么难事请告诉组织，我身为轧钢厂党组织的一员，是绝对不会看着自己的员工有任何的难处。” “主任，组织上对我的照顾已经非常好，我来到这里只是遵循我大伯肖正邦的遗愿，希望能拜访一下您。” 肖卫国撤回双手，双腿并直，十分恭敬的说道。 “轧钢厂一级工程师肖正邦？” 李怀德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 “哈哈……” “卫国，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 李怀德此时更加开心起来，他已经确定肖卫国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麻烦他，只是单纯的来投靠。 “以后在轧钢厂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随时过来找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了，你的身后有轧钢厂，有党的存在。” 肖卫国站在那里和李怀德相互吹捧起来，有了和谐的开始，才会有美好的以后。 轧钢厂，采购科。 “科长，您猜我看见谁了？”小陈端着热水走到了张文涛的身边。 “谁？” 张文涛放下手中的报纸。 “肖卫国，他居然在李怀德的办公室里面，两个人聊得非常热切。” 张文涛眉头紧皱的站起来，看来这个小子也不傻，知道找靠山。 不过只找一个主任级别的靠山是不是太傻了。 “我出去一趟。” 张文涛说完以后，就匆匆向着杨厂长办公室走去。 ………… 肖卫国离开轧钢厂的时候已经太阳下山，想到家里还有工人，也没有在外逗留。 “肖哥，您可算回来了，院里打起来了？”刘光天看见肖卫国骑着自行车的身影，立刻迎了上来。 “什么情况？” 肖卫国甩过一根烟，询问道。 “还是带烟把的，得劲。”刘光天美美的点上吸了一口。 “您重新装修，那些家具不是不要了吗？在运出院子门时被三大娘拦下，碰巧贾张氏也在，几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了起来。” 肖卫国听见之后，也不再等着刘光天，蹬上自行车就跑。 这要是回去晚了，还怎么弄情绪值啊！ “哎，肖哥等等我啊。” 刘光天在后面边跑边喊。 肖卫国人还没有进入到四合院，就听见贾张氏那哭喊的声音。 “哎呦我的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啊，这一大院子的人都在欺负我们啊。” “这孤儿寡女的都要活不下去了，你快过来看看啊。” 肖卫国把自行车停在外面，假装从怀里一掏，拿出一大把瓜子，站在了门口开始看热闹。 “贾张氏，我告诉你，别说老家来不了，就算是他来了，今天你也必须把东西给我拿出来。”三大妈掐着腰嘶吼。 肖卫国是个败家子，这些家具全部都不要了，但他们老阎家可不是。 闫解成还没有结婚，收拾收拾完全可以当做新家具用。 和咸菜都要分根算的阎家抢家具，这不是要他们命吗？ “肖卫国的东西也没有说给你，凭什么你就要全部都收起来，我告诉你，今天你拿走的那些东西必须给我们拿出来。”二大妈此时也是钻出来，指着三大妈怒吼。 “对，凭什么就给你，我告诉你入了我们贾家的东西就没有拿出来的。”贾张氏见撒泼没用，也是站起来。 “你们，我和你们拼了。”三大妈见说不过，气的直接动起手来。 二大妈和贾张氏也不甘示弱，纷纷出手，三个人扭打到一起。 “光福、光天还不过来帮忙？” “解成、解放过来帮忙？” “秦淮如你个贱货快点过来，棒梗过来帮奶奶。” 外圈几个人见状没有办法，只能冲了过去。 “对，打他，用拳。” “小心偷袭，踢他裤裆啊。” “对，挠他脸，狠点的。” ………… 肖卫国站在外面不断地摇声呐喊，同时把瓜子分给还在看热闹的众人。 开心，太开心了。 人在家中坐，情绪值从天上降啊。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何愁自己不发财。 这时候下班的工人也都赶了回来，看见乱哄哄的院子，一脸的雾水。 “都给我住手。” 易中海大喊起来。 “一大爷，你得给我做主啊，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女的，你看老贾还在天上看着呢。”贾张氏松开手后，立刻哭喊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环视着围观的众人。 “他欺负人，抢我东西。” “胡说，什么时候是你的东西了？” ………… 几个人又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起来。 “肖卫国，你还好意思在这里看热闹？都是你得错，你得给几位大妈道歉。” 易中海见还在那里嗑瓜子的肖卫国气就不打一处来。 “和我有什么关系，东西我不要了，谁爱要谁要。”肖卫国转头就走，留给大家一个后脑勺。 听到肖卫国是真不要了，贾张氏冲进屋里捧着老贾的遗像出来。 “老贾啊，你看看这群没良心的，看根本就忘记了你的照顾，现在就抢咱们家东西，以后还不得骑在咱们身上拉屎啊！” “今天我就把话撂着，谁抢我们东西，我就捧着老贾上谁家门口蹲着去。” 三大妈、二大妈听见一阵一阵青筋乱跳，这是个什么玩意啊？ “奶奶啊，你怎么就走的这么早，你看看啊，这群人啊，都在抢咱们家东西，你晚上过来把他们全部都带走啊？” 刘光天两个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捧着一个遗像出来，坐到地上大哭起来。 噗呲 还没有走远的肖卫国看见后，直接笑喷了出来。 当时只是和刘光天提了一嘴，没想到他们真的把遗像弄出来。 其余人看见后也是瞪大了眼珠，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两个小崽子，我打死你们？”还在看热闹的刘海中抽出裤腰带大喊起来。 玛德，什么时候把自己妈整出来了？ 第22章 准备考工级 刘光天两兄弟来回乱跑，刘海中在后面不断追。 “等回家，把你爷爷奶奶的遗像也找出来，以后他们敢出动老贾，咱们就出动你爷爷奶奶。” 三大妈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贾张氏，忍住笑意，小声的和阎解放说道。 阎埠贵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忍了回去，这样治治贾张氏也好。 “打断一下，我想了想，所有的东西还是给三大爷家比较好。”看着刘海中的皮鞭快要抽到两兄弟的身上，肖卫国又突然出现。 “你不是不管吗？” 现在只要肖卫国说话，易中海就忍不住反驳。 “我是不想管，可是不管您看看院子里都什么样子了？您该不会就想让院子打打闹闹的，你安的什么心？”肖卫国义正言辞的说道。 听见肖卫国的话，大家都怀疑的看着他，毕竟之前不管什么事情，他都是和稀泥的处理方式。 我尼玛，易中海一口老血涌上心头，欺人太甚啊！ 三大妈听见肖卫国的话，激动地站起来了，气的贾张氏跟二大妈直翻白眼，太气人了。 都想扎个小人，诅咒他，这不是白白浪费自己的情绪吗？ 看着院子里不断上升的小气泡，肖卫国这才开心的离开。 这两天肖卫国近乎都呆在家里，虽然屋里乒乒乓乓的装修，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雅致，靠在椅子上吹着秋风晒着日头，还时不时闪进空间斗鸡遛狗，躺平的不亦乐乎。 可就是总觉得有人暗中盯着自己…… “咳咳。” 这边刚活动活动身子，门口就有人影闪过，在仔细一看居然是贾东旭。 想不通贾东旭为什么这几天一直都在院子里监视自己，不过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出去兜兜风溜一圈，试试他的成色，看看他的体力能不能跟上。 贾东旭看见肖卫国出门，心里一阵激荡。 终于要完成任务了，找到肖卫国在什么地方购买的肉食。 骑着二八杠肖卫国犹如飞燕般流畅，享受着秋日的暖阳，直奔什刹海，随后拐了弯又到德胜门后海逛一圈，风景如画好风光。 贾东旭还没等出胡同口就跟不上节奏了，累的呼哧呼哧上下不接下气，气的直拍大腿。 玛德，这也坑人了，谁家两条腿能跑过带轱辘的，贾东旭坐在巷子口不断暗骂。 就在这时，肖卫国骑着车，拎着一大堆东西又返了回来。 贾东旭把自己的大腿都要掐紫了，就差那么一点，要是自己跟上是不是就能把渠道抢过来，到时候还不是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贾张氏坐在门口纳鞋底，看见肖卫国又拎着一大堆东西走进来，心疼的都在滴血。 在他们的算计里，这些钱都会被夺走，现在肖卫国毫无节制的花下去，以后一点不剩怎么办？ “天煞孤星，就知道花钱买东西，哼，改天钱都让你败光了看你怎么活？” 肖卫国什么人？身体经过情绪宝树强化，早就耳聪目明，虽然贾张氏的声音小，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贾大妈，有时候还是得为以后打算，你说你们全家老少就指望着家贾东旭一个人的工资，什么时候能吃上肉？要是他在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贾家可怎么活啊！” 肖卫国说完转身就要走，还不忘留个口型，克夫命！ 贾张氏扔下鞋垫，气的全身直哆嗦。 “呸，小崽子看你还能蹦跶几天。” 哎呦，贾张氏知道不少啊，看来背后捅刀子这事儿贾东旭也跑不了。 “贾大爷好，有空常回来看看。” 肖卫国突然停下车回头，看着贾张氏的方向，弯腰鞠躬，说完就骑着车进了后院， “嘶！贾大爷？” 只留贾张氏一脸懵圈，贾大爷不是自己家老贾吗？ 霎时后脖颈发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待她鼓足勇气转身，正好对上墙上的黑白照片。 “肖卫国，你个兔崽子敢耍老娘，老贾啊，快把他带走吧……” 突然一股风袭来，吹的照片晃动，贾张氏吓得一咧嘴撒腿就跑。 “哎老嫂子，晚上给东旭做点好吃的补补，明天考……级……” 易中海刚进院看到贾张氏就开口，可这一句话没说完贾张氏就跑没影了。 这是什么情况？ 了解到肖卫国的动作后，易中海浑身一颤，可别是来他的。 “老贾啊，虽然有些对不起你，但要是没有我，他们也活不下来。” 易中海在心里默念几遍以后，就匆忙离开，这贾家以后不来也罢。 傍晚，养老派几人汇聚傻柱家开着小会，这两天他们看着肖卫国除了在院子晒太阳以外，就什么都不做，越来越潇洒，内心是一阵阵窝火。 “天天花钱如流水，下午又抬进来那么些值钱木料，我看家底快败光了。” 傻柱撇撇嘴，在他这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攒钱过日子，妥妥的月光族，不过看肖卫国这么大手笔，着实有些羡慕了。 “一大爷，他这又装修房子又布置屋子的，该不是要准备相亲娶媳妇了？” “傻柱，咱们在讨论怎么整垮肖卫国的事，跟他相亲结婚有什么关系？” “那你们说他现在轧钢厂也不去，每天就是闲逛，大搞装修，我看他那个房间里面装的都快比王爷府好了，他想干什么？”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先不用管肖卫国，他嘚瑟不了几天了，柱子，这两天如果你有机会做小灶的话，试着提一提。” “东旭，这一次的考级你一定要考过，到时候就能挣37块的工资，你家也能轻松一点。” “这一次老太太已经安排好了，我能晋升八级工，到时候整个厂子谁都会给我点面子，一个肖卫国而已，早晚给他弄出轧钢厂。” 听到一大爷要晋升八级工，两个人也都激动起来。 “那您不就是有99块的工资了？” 易中海咧了个大嘴笑了出来。 “低调、低调…” 第23章 命运的齿轮就此转动 次日清晨，秦淮茹特意煮了两个鸡蛋给贾东旭，营养已到位。 全家送他出门一直到大门口，激动地场面跟秀才进京赶考似的。 贾张氏更是跪在老贾照片前祈祷，还破天荒的从棺材本拿出几块钱让秦淮茹去买肉，只为了等贾东旭下班回家庆祝。 而贾东旭在班上也异常兴奋，这几天易中海没少给他开小灶，可以说是倾囊相授。 以前能在旁边看着都是一件美事了。 再加上易中海口中的外挂，对考级信心十足。 上午，轧钢厂考级大赛正在如火如荼进行。 而肖卫国在家也没闲着，已经好几天了，是时候去完成任务了。 采购科，肖卫国今天挑选的日子非常，所有的人都坐在办公室里。 “你还知道回来啊？”张文涛看见肖卫国出现阴阳怪气的说道。 “完成任务当然需要回来报告啊。” 肖卫国感受到张文涛赤裸裸的恶意，也不再隐藏自己的情绪。 “完不成任务，你就去车间里待着吧！” 张文涛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任务完成。 “你完成了采购任务？” 张文涛不确定的询问。 五十斤猪肉，两条鱼，三只鸡，一只鹅，这个任务肖卫国都能完成。 “当然。” 看见肖卫国这么肯定的回答，张文涛这一瞬间后悔了。 能够在这个时间搞来这些东西的人，都不简单啊，自己何必早早的就下场站队。 “好，拿着你的票子去财务室报销就可以。” 肖卫国离开后，办公室里面立刻议论纷纷。 大家都想不到肖卫国居然能够完成计划外的采购任务。 这面肖卫国在系统上精心挑选的礼品，再一次敲响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门。 看见肖卫国手里面的包裹，李怀德也显得非常开心，亲切的拉着他的手沟通了好长时间。 中午，肖卫国更是和李怀德两个人来到全聚德狠狠地搓了一顿。 喝点小酒后，李怀德对肖卫国的态度更加明显。 他虽然身居高位，可依靠的却是自己的岳父，所以回到家里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 手里面更是一点零花钱都没有，骤降轧钢厂，挂一个主任的名，可却十分受限，就连厨房的一个主厨都敢给自己脸色。 肖卫国是第一个投过来的，每天他坐在办公室里都要抚摸两遍小黄鱼。 不枉自己费了大力气调到轧钢厂，肖卫国只是一个开始，相信以后会陆续有人投靠过来。 下午肖卫国和李怀德两个人醉醺醺的返回轧钢厂，气的张文涛牙痒痒。 这是真的不把自己当根葱，等着，有你好受的。 “科长，我今天陪李主任出去采购了一番，现在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家了。” “好，好，好。” 张文涛咬牙切齿的连说了三个好字，这不是不把自己当根葱，这是视自己于无物啊。 肖卫国回到院子里，看着已经装修完一大半的房子，随意找了一个角落里就呼呼大睡。 此时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喊声突然打破了院里的宁静。 “老嫂子，秦淮茹，快出来跟我走，东旭出事了，出事了！” 肖卫国在睡梦中惊醒。好家伙，福祸各有命，都是命中注定啊，看来贾东旭是难逃一死。 “老嫂子，快出来跟我走……” 老陈一进院就开始喊，嘶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院，贾张氏正纳着鞋底，一听东旭出事了，心咯噔一下。 “他陈叔，东旭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正哄着小当睡觉，心有些慌了，即使小伤小碰他家也伤不起啊，东旭不上班这一大家子哪有饭吃。 “哎呦您二位快点的吧，赶紧跟我去医院！” “什么！医院！” 小伤小碰在厂医务室就解决了，哪还用得着去医院了，只能说明伤势严重！ 贾张氏捂着头只觉得眼前天地旋转，扔下鞋底，慌慌张张得跟着跑出去，秦淮茹把棒梗和小当送到一大妈家帮忙照看，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三人一路跑到医院，本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在看到从抢救室推出来的贾东旭整个人都瘫了。 秦淮茹眼前越来越模糊，泪水充盈着眼眶。 “老嫂子，秦淮茹你俩快来看看东旭，哭有什么用！” 易中海急的满头大汗，这会儿他的心情不比她俩好多少，那可是他甄选的养老人啊，一个言听计从的孝子，就这么完了。 一旁的工友扶着二人上前，结果两人一看贾东旭双眼紧闭小脸煞白齐刷刷趴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东旭啊，娘来晚了，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娘了？” “东旭你走了我跟孩子可怎么活啊，我们娘仨怎么办啊！” 这娘俩不愧睡一个屋檐下的，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开始哭丧，气的易中海脑瓜子嗡嗡充血，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 “人还没死呢，哭什么！” 老陈在一旁忍不住开口，这娘俩立个亮的收声，而医生也拿着方案从办公室走出来。 “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 “我是！”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医生快刀斩乱麻说出会诊方案。 “现在人虽然救回来了，但生命体征还不稳定，腿部受伤严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目前治疗方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转院到协和进行截肢手术，当然，手术也是有风险的。 你们准备好医药费，家属商量一下告诉我结果，记住一定要尽快做决定，不然……病人可能撑不住！” 一听说要截肢大家都愣神了，截肢，以后就要卧床了，这一大家子该怎么办？ 易中海在旁边眼神闪了闪，这以后要是残了还怎么指望他养老，这师徒关系不断，自己是不是还要反过来伺候他。 看来有些事情，要早点下决定…… 第24章 全院大会 贾张氏把易中海逼在角落里问话，“老易，你跟我句实话，东旭到底怎么出的事故？” 易中海眨眨眼，深呼一口气，回想起刚才血溅三尺的场景还心有余悸。 “轮到东旭考级的时候他想着用最快的速度取胜，但却忽略了安全守则，不小心触碰机器开关，腿不小心……淹机器里了。” 秦淮茹越听越伤心，眼泪哗哗往下流。 可贾张氏却抹了下眼泪，逼问易中海，“给东旭做手术我们家没钱，作为师傅你能给出多少！” 什么玩意？ 易中海一早眼皮就跳，本以为好事要来到，却没成想来个灾星！ “老嫂子，我手里的钱都安排出去了，眼下我手里实在拿不出……” 贾张氏明白易中海的想法，这是想要贾东旭去死。 只有死了，他才能继续控制住贾家，秦淮如、棒耿才会给他养老。 可里面躺的是自己的至亲骨肉啊，怎么能轻易放弃。 此时的贾张氏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三角眼也失去了往日了神采，黯然失色。 易中海心头一颤，这贾张氏势必要给他儿子治病缠上自己，一分钱不出说不过去，但自己绝对不能拿大头。 想着，易中海愤愤的出门直奔协和，想打听一下这么大手术到底需要准备多少钱。 秦淮茹在屋里抱着贾东旭边哭边埋怨，而贾张氏心如死水，眼泪已被悲伤耗尽。 “妈，把您手里的钱拿出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弃啊？”秦淮如看着贾张氏还在那里沉思，悲痛的说道。 听着贾东旭一声声的喊疼，贾张氏最终还是做下决定。 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救。 “转院，我回去取钱。” 听见贾张氏说转院，秦淮如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救一下的。 就是不知道如果贾东旭真的截肢成功，那以后这一大家子该怎么活下去。 贾东旭出事的消息在院里也传开了，下班回来的邻居，绘声绘色的把当时血溅三尺的大场面描述了一番，所有人都撇了撇嘴，感觉东旭够呛了。 “你说这贾东旭还能救过来吗？” “那你得问医生去啊，我哪知道！” “贾家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这下更难喽。” …… 许大茂这个鬼机灵眼睛一转一个坏道道，“不过话说回来，贾东旭万一要是死了，那秦淮茹不就是寡妇了？” “呸呸呸许大茂把你那臭嘴闭上，要是让贾张氏听见了还把你生撕了。” 三大妈指着许大茂好心提醒，许大茂也知道这事儿可不兴闹着玩的，赶紧封嘴，不过眼里闪过一丝猥琐淫荡。 听着门外议论纷纷，肖卫国并未打算加入，心想恐怕一会儿都跑不了，贾家哪有钱给贾东旭治病？ “一大爷回来了！” “老易啊，快说说东旭怎么样了？” 易中海一进门就被前拥后簇着，一大妈贴心的倒来一杯水，咕咚咕咚三口进肚才开口。 “东旭伤势严重，眼下虽然命保住了，但恐怕还需要做手术，咱们都一大院住着，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大家还得办法帮帮他们渡过难关啊……” 嘎嘎！ 没人回应。 大家心里都琢磨着腿都碾碎了还有法子治，那得多少钱啊！ 更何况这些年也没少接济贾家，万一贾东旭倒下了，他们拿什么还？还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嘛。 此时贾张氏也是坐着板车赶了回来，没有理会院子里的人，径自回家拿钱离开。 易中海眼睛转了转，这是想要去协和截肢啊？ 凭借协和的能量，肯定能给贾东旭保下性命，这以后该怎么办？ 难道还有搭上自己的后半辈子。 愁啊！ 夜里，去医院看望贾东旭的人回来，带回来的消息让整个四合院都唏嘘起来。 截肢成功了，现在危险期还没有过，需要大量的现金，此时贾家的医药费已经不够了。 “召开全院大会吧，晚上大家一起研究一下。” 易中海语气沧桑的说道，怎么就活下来了，为什么就能活下来啊… 刘海中几嗓子吆喝下去，院里人陆陆续续都到齐了。 “肖卫国呢，怎么不见他人啊！” 易中海激动的站起身，对于能够挑刺的事情，他是一件也不会放过。 “是啊，关键时刻怎么不见他呢，集体的事必须参与。” 二大爷也跟着愤愤不平，便打发家里俩小子去叫人。 但刘家哥俩可不想得罪财神，“哎呦，我这肚子突然好疼，完了，完了，要拉了。” 刘光天捂着屁股直奔公厕，刘光福急中生智也跟着出去了，“哥，你没拿纸。” “那个，解放你去！” 阎阜贵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只想着展现自己在家的地位，要盖过刘海中，竟让自家小子去叫人。 好在三大妈拦住了，“赶紧回家写作业去，大人的事小孩少掺和。” 一大爷见得罪人的事谁都不去，只能让傻柱去了。 几声叩门说明来意，肖卫国双手插袖悠哉的走出来，许大茂赶紧递上板凳，这阵仗堪比几位大爷。 “大家都知道贾家发生了什么事情，贾张氏把自己的养老钱都拿出来了，现在还是不够医药费，所以大家看看能不能帮衬帮衬？” 所有的人都沉默起来，这个情况怎么办？ 大家都属于吃不饱饭的人，挤出这一块两块的能解决什么大问题吗？ 就算是救回来，贾家还能还吗？ 易中海看见大家都沉默，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对，都不要救了。 “我知道大家伙也都不容易，可毕竟家里人都全乎着，不像贾家老的老，小的小，秦淮茹还得拉扯孩子，还得去医院照顾东旭，不容易啊，人心都是肉长得，咱们都捐点，也好让她们家能活下去。” 易中海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情深意切的说道。 “是啊，秦姐家太难了。” 傻柱说完之后，从兜里掏出两张大黑十拍在桌子上。 “我捐二十。” 三位大爷都看傻了，这拉伸的有点高啊，这让自己怎么办？捐少了吧，跟体位不匹配，多捐点吧自己家都要揭不开锅了。 何雨水在一边都傻了，我哥啥时候攒这么些钱？ 这傻帽还一把薅都捐出去了，有这些钱还让我吃不饱饭？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捐二十。” 易中海也是拿出来两张大黑十放到桌子上。 刘海中为了稳固在院里的地位咬着后槽牙掏出五块，虽然比不上老易，但也尽力了，毕竟家里四五张嘴都指着他一个人吃饭呢。 阎阜贵心疼的手指都要抠破了，两位大爷都捐了，他也不能渗着了。 小心翼翼的掏出两块钱捐了。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纷纷出动。 易中海看见捐款钱数了了，绷着的弦放松了些，他是真担心别人捐太多啊。 跟协和那他也打听了，做这个手术少说也得五百块钱，这点钱根本不够救贾东旭的。 第25章 心思、捐款 许大茂前脚刚捐完一块钱，一转身见肖卫国未动，心想坏了，这哥们不会是想…… 悔的他啪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一块钱干点什么不好，踏马秦淮茹是小媳妇抱孩子，别人家的，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又不让摸。 该捐的也都差不多了，易中海一直暗中观察肖卫国，这小子路数有问题，还是别聊吧了，万一真的捐多了，怎么办？ “肖卫国，你还没捐呢吧，怎么个意思呀，对自己挥金如土，对别人就一毛不拔，太吝啬了吧，这也不利于邻里互助，团结友爱啊！” “肖卫国，咱们都一个大院住着……” 肖卫国伸手叫停了还在说话的傻柱，不屑的笑了笑。 “别一边收着钱一边寒颤人啊，我到底有没有爱心，团不团结邻里，大家伙都明眼看着呢，轮不到你说。虽然之前跟贾东旭闹过矛盾，但在大是大非面前爷们可不跌份，必须捐款救人啊。” “就冲着俏寡妇不能再嫁傻子，我还得多捐点。” “嘿，你跟这说谁呢！” 傻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什么风都敢接，老易嘶的一声转过头脑瓜子嗡嗡的，明眼的陷阱都往里钻，傻子。 其他人也哄堂而笑，给傻柱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避险。 “行了行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别害羞了，男人嘛有想法很正常，但惦记别人家媳妇那可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柱子，你可渗着点，小心脖颈挂破鞋让人家拉出去游街。” “肖卫国你他马找抽呢吧，老子今天……” “嘿嘿嘿，钱不想要了是吧，不想让贾东旭活下去是吧，你动一下试试，直接坐实你心里那些肮脏龌龊思想。” 傻柱都惊呆了，踏马合着自己挨骂还得笑脸接着。 “不过这钱，我不能交给你们，我要直接交给贾家人手里，咱们现在一起去医院。” 大家听到肖卫国的话，想了想也对，既然自己都捐款，还是去医院亲自交给贾家好。 “你这是不信任我吗？” 易中海等几位大爷，感觉到自己受到侮辱。 以前他们张罗亲自送捐款不仅能得到主人家的感谢，还可以增加自己的威望。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自己费心费力，然后还让人产生怀疑呗？ 肖卫国就笑了笑，不说话，那表情告诉你，就是不相信了。 “好，既然不信任，大家就一起去医院。” 易中海气呼呼的在前面带路，其余人三三两两的跟着，几位大爷的威望又掉了不少。 医院里，贾张氏和秦淮如两个人蹲在楼道里面，两个人的泪水已经哭干。 想到贾东旭可能挺过去，然后双腿截肢的活在家里，他们就感觉到一片阴云笼罩。 “妈，你说如果东旭挺不下去了，我接岗，到时候一大爷在接补点，咱们的生活是不是能更好点？” 听见秦淮如的话，贾张氏眼睛闪了闪，没有说话，他也担心贾东旭躺在家里，到时候秦淮如如果一走了之，自己以后怎么办？ 情绪激动过后，人们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弊。 “也许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清楚了各自内心的想法。 此时易中海也带着人赶到这里。 “老嫂子，院子的人都过来了，看看东旭怎么样？”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秦淮如这朵一直隐藏的盛世白莲即将开始绽放，泪水说来就来。 傻柱在一边，看他秦姐哭的这么伤心，在兜里又拿出了一张大黑十，想着一会一起给她。 “先别哭了，东旭这里我们都非常可惜，虽然现在日子都难，但大家还是凑了一部分钱，帮你们渡一下难关。” 易中海说完就把自己准备的大黑十拿出来放到贾张氏的手里。 其余人也都纷纷拿出钱交给她，看着这些贾张氏忧郁的心里得到点慰藉。 “用不用我去帮忙把钱交上？” 易中海找借口想要去询问贾东旭的情况。 贾张氏和秦淮如两个人相互环视一下，眼光闪烁。 “等会我自己去吧！” 看见两个人的小动作，易中海立刻明白了她们心中所想。 这样好啊，这样自己才能继续把控贾家，甚至有机会… “哎，肖卫国那？他不是要自己把钱交给贾家吗？为什么人没有在这里？” 傻柱看见秦淮如伤心的样子，恨不得自己化成医生治好贾东旭。 “对呀，这人那？” “不会是后悔了吧？”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看来他是不想捐款，故意框我们，所以才说要自己来医院，这样的人不配住在我们四合院。” 易中海见缝插针，能够给肖卫国添堵的事情，他是一件也不落。 “别瞎说，我在这里，刚刚是去医生那里打听一下贾东旭的情况。” 肖卫国的身影在转弯处出现。 “贾东旭的情况非常严重，伤口随时有感染的风险，需要大量消炎药、甚至能弄到进口药最好。” “医生说最少还需要三百块才够用，这是一笔非常大的费用，贾大妈和秦嫂子，你们两个要做好准备。” 听到这么庞大一笔数目，在场的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 这个怎么活啊？ 秦淮如看向贾张氏，看来两个人刚刚无声的默契是对的，这样的贾东旭活着只能是拖累。 “哎呀我的老贾啊！这可让我们怎么活下去啊！”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妈，没事，就算是卖房子、卖工作名额，我们也要救东旭。”秦淮如扑到贾张氏的身上，假惺惺的哭诉。 “咳咳。” “还有一个好消息，我忘记告诉你们了。” 肖卫国再次把目光吸引到他的身上。 “我刚刚替你们交了三百五十块，医生说已经在别的医院调来特效药，百分百保证东旭哥能活过来。”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们放心，虽然我混不吝，但是大是大非面前我还是能看得开的，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我不会袖手旁观。” “看东旭哥这个样子肯定是上不了班了，五十我捐了，剩下的三百算我借的，到时候你们贾家顶岗的人每个月还给我十块钱就行，左右也就是三年的事情。” 第26章 贾东旭出院 看着肖卫国一副快点夸夸我的样子，贾张氏、秦淮如、易中海简直要骂娘。 谁踏马要你献殷勤？ “好样子，肖卫国我承认我之前看错你了，就凭借你今天这一举动，我傻柱认你这个兄弟。” 傻柱激动的喊起来，这肖卫国能处，肯出这么大的力气帮助秦姐家，真是好人。 “卫国兄弟，你真是好样的，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 “好样得，卫国以后四合院里谁在说你的坏话，我们绝对不会放过。” 肖卫国这个举动，让他在四合院里再一次迎来了拥护。 就连二大爷、三大爷也没有了刚刚的不满。 毕竟这么一大笔钱，放到谁手里都信不着，他居然这么爽快的借了！ “老嫂子，你还不快点谢谢肖卫国，要是没有卫国，你家东旭可真的悬了。” 阎埠贵看贾张氏还在因为肖卫国的大方而呆愣，忍不住出口提醒。 “谢谢、谢谢。” 贾张氏和秦淮如两个人麻木的感谢。 其余人也是颇有荣誉，毕竟他们见证了一个生命的挽救。 “你们就好好伺候东旭吧，家里的事情不要担心，二大妈、三大妈会出面帮忙照顾小孩。” “等东旭脱离危险出院的时候你们必须在院子里摆几桌感谢一下肖卫国。” “对，必须感谢，到时候我傻柱免费帮助做主厨。” 贾张氏和秦淮如还能说什么？还可以说不吗？ 只能感谢，明明心里恨的牙痒痒，明面上你也必须得感谢。 毕竟人家出了大价钱救回自家男人。 “一大爷，你怎么还跟着我们回去，你应该留下来照顾照顾东旭 ，这个时候了她们能依靠的就只剩下你这个师傅。” 一群人向外走去，肖卫国突然发现什么般说道。 易中海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要是不留下来，他苦苦维持这么多年的名声立刻就得毁于一旦。 “肖卫国，我和你誓不两立。” 看见所有人都离开，易中海狠狠的踢向旁边的垃圾桶。 时间飞快，有了李怀德的关照，张文涛哪里也不敢过分的为难，只要完成日常的任务就可以，其余时间完全自由。 家里面的装修也接近尾声，所有的家具都是经过遮掩的紫檀和金丝楠木制作。 一间正房里面有两个卧室一个会客厅、剩余两间耳房，一面被改成了书房和起居室，另外一面被改成了厨房和卫生间。 室内更是连接到外面的下水管道，向着近代化靠近一大步。 为了保持冬天室内温度，全屋按照肖卫国的想法改装了地暖，再也没有了烧煤的烟灰。 院子地面全部被天然大理石硬覆盖，青色的地面更加突显院子的优雅。 一个凉亭、几只小小的葡萄架，夏天绝对是一个纳凉的好地方。 “哇，肖哥你家这装修的也太漂亮了？” 刘光天走进小院，看着崭新的玻璃窗，明亮的厨房，所有家具里低调中透露出的奢华不禁感叹道。 肖卫国笑而不语，这才是理想的居所，不过这里面的东西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 每一处摆设、每一个摆件都是肖卫国这几天跑到鸽子市和信托商店淘换回来的。 为此他还花费了情绪值兑换了古玩鉴赏技能，这些东西放到千禧年以后，每一样都价值连城。 “怎么有空来到我这里？” 听到肖卫国的问话，刘光天才想到自己来的正事。 “今天院子里的人去接贾东旭出院了。” 听到贾东旭要出院了，肖卫国差点乐出了声。 这段时间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可是易中海、秦淮如、贾张氏的情绪值却一直源源不断的贡献。 现在能亲眼欣赏一下，当然不能错过。 “走，过去看看。” 等到两人走到中院的时候，人已经从医院里回来。 三个在医院照顾贾东旭都是精神憔悴，面色蜡黄，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东旭你的恩人过来了，我和你说，这一次你必须要好好的感谢肖卫国，要不是他，你呀……” 阎埠贵看见肖卫国出现立刻就宣传起他的事迹。 自从体验到肖卫国的大方后，他就变成了肖吹第一人，只要是有机会就会把肖卫国的丰功伟绩宣传一遍。 导致现在周边院子的人可能不认识管事大爷是谁，但绝对知道肖卫国是谁。 “谢谢…” 贾东旭舔舔发干的嘴唇，真心的感谢。 只有自己摔倒了，才知道谁是真心的好，想到自己当时还去跟踪肖卫国，他内心就是一阵谴责。 想到了和易中海去杨厂长那里为难他，贾东旭更是愧疚。 “不要多说，好好养病，剩余的那你师傅一大爷易中海肯定会管到底的，毕竟你们两个人情同父子。” 肖卫国握住他的手，安慰的说道。 看见四周的人忍不住点头，易中海一个巨灵差点倒在地上。 凭什么我就要管到底？我只是想找一个养老的人，并不是想给自己找个爹？ 可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一旦说出来，自己这些年的威望将会彻底崩塌，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给他养老。 恨啊！ “嫂子，你也不用担心，要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到时候傻柱肯定会帮忙的，反正他光棍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实在不行，让他每天多带一个盒饭，怎么招也饿不到你。” 肖卫国又拉着秦淮如的手亲切的安慰着。 别说，这小寡妇的手就是水嫩，让肖卫国心里一阵荡漾，可他也是浅尝即可。 以后有都是机会。 傻柱想要张嘴反驳，可看见伤心欲绝的秦淮如，怎么都没有勇气说出来。 秦姐这个情况，能帮还是帮一下吧，自己的秦姐自己疼。 刘光天一脸崇拜的肖卫国，简单几句话就把整个四合院人都担心的事情安排出去。 两个人离开贾家后，刘光天忍不住说道。 “肖哥，你不知道，其实大家都担心贾家以后会到处募捐，现在大家虽然没说，但内心肯定都在感激你解决了这个大麻烦。” 第27章 态度转变 自从贾东旭出院回到家，贾家就没安生过，老妖婆天天去厂里闹，毕竟人残了也不能上班了，家里的顶梁柱塌了，一家子四五口人也不能见西喝西北风去，更何况不是天天都刮西北风。 于是乎上演了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硬生生的把责任推给厂子，不光要了医药费还要了治疗费，营养费，残疾赔偿金等。 最终协商赔了二百多块，但不给也办法呀，贾张氏趴在厂长办公室窗户那，一言不合就要跳楼，再加上老贾的吸魂大法那套说词，谁不怕啊。 可贾东旭的这个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细究，一个也就是学徒工能力的人怎么走上二级工的，现在还有勇气考三级工？ 他不失败，谁失败，他不受伤谁受伤？ 厂里领导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提不得姓贾的，一提脑袋就迷糊，那可是真金白银啊。 只当花钱买个安生了。 也同意让秦淮茹顶替他的岗位，可是一个女人进入到钳工车间，还是一个学徒工这点钱养一个瘫痪在床上的贾东旭，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好吃懒惰的贾张氏根本就不够。 可秦淮茹嫁入到城里，为的就是成为一个伟大的劳动工人，现在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想着咬咬牙也就忍了过去。 “不干活杵这干嘛呢，天上能掉馅饼还是能掉男人，我告诉你啊，别以为要出去上班了我就管不了你了，这岗位可是东旭拿命换的，以后工资全部上交由我保管。 还有！ 不允许在厂里跟男人发贱，要是被我发现非扒了你的皮，让你滚回农村老家去。” 贾张氏看见秦淮如站在屋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张嘴就骂道。 “老太婆，你说谁那？好啊，那个工作我不去了，你自己去，每个月必须拿钱回来，不然我让贾东旭饿死 ，让棒梗管别人叫爹？” 这些天她也想明白了，贾东旭现在瘫痪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自己年纪轻轻就开始守了活寡，还能受他贾张氏的气。 “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这个家里我说的算，要是你还好吃懒惰，那么我就和贾东旭离婚，到时候凭借我的姿色，到哪里不找个人嫁了。” “可你贾家就不一样了，你一个老太婆和一个瘫痪的儿子，养着两个小孩，就看你能不能养活得了。” 秦淮如打断贾张氏说话，语气强硬的说道。 听到她的话，贾张氏气的浑身颤抖，但也默默地承受了。 此一时、彼一时。 要是秦淮如走了，那么贾家就彻底的黄了，这一大家子到时候都得去要饭。 这时屋里传来贾东旭摔打的声音。 “摔，一天就知道踏马摔，早晚有一天摔死你自己。” 秦淮如坐在门外开始大骂起来。 贾张氏此时恨死了肖卫国，要不是他自己怎么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贾东旭看着自己截断的下肢，心里也在痛恨。 痛恨易中海从来没过来看他一眼，痛恨秦淮茹的心狠，甚至痛恨肖卫国为什么要救自己。 肖卫国躲在角落里，看着贾家发生的事情，嘴角美上天。 这每天的情绪值总在爆表，贾家这样活下去，自己的小生活肯定越来越美。 这几百块钱花的舒坦、花的得劲！ 这时三大妈从前院进来，一脸笑呵呵的喜上眉梢。 “呦，什么事呀这么开心？” 肖卫国看着一脸喜色的三大妈走进自己的小院。 “卫国，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本家的侄女，虽然长相一般，但绝对是一个过家的好手，而且她本人还是纺织厂的正式员工，一旦你们两个成了，到时候你们就是双职工家庭了。” 肖卫国听到三大妈的话，愣在那里。 是啊，自己都二十岁了。 可长相一般是什么鬼？想自己堂堂一个挂逼，不喝最烈的酒，不泡最美的妞合适吗？ “三大妈，我目前还有相亲的打算，不过既然你有这样的资源，我可以帮你出个招，最少能让你挣点钱？” 想到院子里最近非常的和平，肖卫国那颗时不时想要搞事情的心又冒了出来。 “什么招？” 听到能挣钱，三大妈的心立刻就激动起来。 至于给肖卫国介绍对象，这是个什么鬼？ 哪有挣钱重要。 “你回家等着就行，到时候傻柱和许大茂去给你送钱，里面必须要分给我一半。” 就这样，三大妈开开心心的来，美滋滋的离开。 “光天，晚上去叫许大茂和傻柱来我家吃饭，到时候你们俩兄弟也一起过来。”肖卫国出门就注意到坐在门口无所事事的刘光天俩兄弟。 夜晚，听说肖卫国请吃饭，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都积极的赶过来。 现在许大茂是彻底的看清，肖卫国以后在院子里就是最特殊的存在，比管事大爷还管事大爷。 至于傻柱，自从肖卫国帮助他秦姐以后，对肖卫国的态度那是一个转变。 “肖哥，今天什么指示啊？” 许大茂拎着一瓶酒和山野货走过来。 “傻柱，今天我弄来一个肘子，你露一手，咱们哥几个喝点，今个老百姓啊，真啊真高兴。” 肖卫国说着说着还唱了出来。 “肖哥，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高兴？” 几个人都被肖卫国吊足了胃口。 肖卫国假装神神秘秘的看着四周，然后小声说道。 “我听说三大妈有一个本家侄女，不仅长得好看，还是纺织厂的正式职工。” “现在我正托她帮忙办这个事情，到时候要是成了，我们双职工家庭，每个月工资七八十，花呀花不完，这幸福生活不就来了吗？” 听到肖卫国的话，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对看了一眼。 还有这好事？ “喝点，今天必须喝点，咱们祝贺肖哥好事早成。” 几杯酒下肚后，几个人都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我悄悄的告诉你们，我还有一个从小订婚的对象，只是现在父母没了，不好去提亲，这个事情一定不要告诉三大妈，不然我这个好婚事就坏了。”肖卫国大着舌头说完，就不胜酒力的倒在桌子上。 这一桌子除了刘家俩兄弟，剩余的人各自有心思，纷纷散开。 “哥，这个肘子给爸，不，给二大爷拿回去吗？” “拿什么拿，吃口鸡蛋都不行，这辈子都别指望我孝顺他。”刘光天拿起肘子，眼睛里充满仇恨的咬了一口。 第28章 明目张胆的勒索 “你是说肖卫国要相亲？还是三大妈介绍的？” 傻柱来到易中海家，和他说了最新情报。 “不行，我们不能让他相亲，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柱子你还没有相亲那，只要把他有定亲对象的事告诉三大妈，到时候在给阎埠贵买两瓶酒，这个相亲对象不就是你的了吗？” 听到易中海这样说，傻柱有些动摇，但还是感觉不仗义。 “走，我们去找老祖宗，看他怎么说？” 易中海知道，此时只有聋老太太发话，傻柱才会听。 想到能破坏肖卫国的亲事，他内心就忍不住的激动起来。 这面许大茂也开始行动起来，找到珍藏起来的山野货和好酒，趁着夜色溜进三大爷家门。 经过一阵软磨硬泡，最终付出五块钱和这些东西才赢得三大妈口头答应把相亲对象介绍给她。 许大茂站在院子中间，看向属于肖卫国家的月亮门。 “肖哥，再次对不起了。” “这桩好事你把握不住，还是弟弟我帮你享受一下，到时候我们双职工，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你看着不也舒心吗？” 就在他离开不久，易中海带着傻柱也来到阎埠贵家。 两个人付出了三块钱和答应下次招工的时候支持阎解成首先入职的条件，赢得了三大妈口头答应先把相亲对象介绍给傻柱。 就在这些人都离开后，三大妈带着这些东西又来到了肖卫国家。 此时的肖卫国哪还有醉醺醺的样子，精神的一塌糊涂。 两个人二一填作五的把东西全部给分了。 “人数不够，就随便在马路上再划楞一个给他们相亲就好了，反正谁也相中不了他们，就算是相中了，到时候想办法把事情弄黄了就好。” 听到肖卫国有后续的安排，三大妈才开心的拿着属于她那份东西离开。 “没有想到当红娘还这么挣钱……” 肖卫国也没有想到，就这么改变了三大妈的命运，一个坑蒙拐骗的红娘就此上线… 看着屋内的东西，肖卫国摇摇头说道：“你们两个也怪不得我，要是你们真的把我当兄弟，又怎么会掉坑了，禽兽终归是禽兽。” 第二天早上，肖卫国故意早早的来到四合院的门口，想要看看许大茂和傻柱的表情。 “卫国啊，啥时候也把自行车借我体验体验？” 阎埠贵看着崭新的自行车，眼睛里面充满喜爱。 “三大爷，不是我说您，嘴里常常挂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但你也是真的不会算计？” “您看啊，你每天都会去钓鱼换取家用，多了不说每次五斤鱼，就能换取一块钱。” “要是你有一个自行车，每次就能多调两个小时，平时还能多去好几次。” “一个月多去十次就是十块钱，一个自行车一百八十元，一年的时间成本就回来了。” “要是平时邻里之间有什么事情，每骑一次就能收取他一两毛钱，你看着额外收入不就来了吗？” “而且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三位管事大爷里面就你有自行车，到时候您看看什么叫做威风？” “解成年纪也不小了，眼看着就要到相亲的年纪，家里面有一辆自行车亲家那面怎么看？” “这些东西你都需要算计算计，不能只看眼前这点钱？” 肖卫国想到自己一直没有看到门神天天擦车的名场面，这怎么能行，必须得给他上上课。 阎埠贵听完肖卫国的话两眼直冒光，他早早的就换取到了一张自行车票。 可面对一百八十元的巨款，始终没有下定决心。 现在不用思考了，必须安排。 今天就得安排。 “卫国，等到大爷把车弄回来安排你吃饭。”阎埠贵扔下一句话就跑了。 另一面，许大茂昨天仗着酒劲偷偷的抢了肖卫国的相亲对象，今天想要早早出门，避免和他打照面。 可他没想到肖卫国居然一直站在门口没走，他也只好躲在中院，没有前进。 “你在干什么？” 今天傻柱也是担心和肖卫国碰面，所以格外的早，正巧碰到许大茂。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你管我。” 傻柱一甩身子，没有搭理许大茂，向前走了两步，看见肖卫国站在院子门口后立刻返了回来。 “走啊，你怎么不走？” “你走啊，你为啥不走？” “你管我因为啥不走？” 两个人站在那里相互拌起嘴，但就是没有人向前走一步。 “你不会是怕肖卫国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玛德，坏种一个。” “傻柱，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一转身就清楚对方在想什么，又是相互骂道。 同时也在互相猜忌，对方到底用什么手段破坏肖卫国相亲。 肖卫国看着早上暴涨的情绪值，美滋滋的吹着口哨走进采购科。 “卫国同志，鉴于你上次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这一次组织上又有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希望你能够完成。” 张文涛看见肖卫国，立刻抽出一张单子递了过来。 看着上面的任务，肖卫国原本晴朗的心情瞬间消失不见。 “这是要往死为难他啊！” “科长，我今天过来正是要和你请假，最近身体不适想要休息一段时间，可能无法完成组织的任务。” 肖卫国把任务单子放到桌子上，神情淡漠的说道。 “肖卫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无视组织的任务吗？面对困难就想逃避，你这是逃兵。” 看见肖卫国拒绝，张文涛内心一阵惊喜，嘴上开始上纲上线。 “对不起，我身体不适！” 任由张文涛说什么，肖卫国就是咬死自己身体不适这个理由。 “我看你不是身体不适，是不想为组织做贡献，是不想再轧钢厂呆下去，这样我立刻就打报告到工会，到时候你别后悔。” 张文涛单手拍了一下桌子，直接大胆的威胁起来。 “随便，你可以试试？” “我爷爷长征战士，我大伯累死在轧钢厂的工程师，我父母戍守边疆的战士，为了救人与敌特同归于尽。” “我，根正苗红，今天因为身体不适被轧钢厂赶出去，明天我就敢去武装部坐坐。” “看一看是不是全国的烈属都是这个情况，还是就轧钢厂是这个情况。” 张文涛看着面色平静的肖卫国突然害怕起来。 肖卫国把事情反映到武装部去，别人倒不倒霉他不清楚，自己肯定要去西北吃沙子。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肖卫国居然这么刚烈，原本以为年纪轻轻的，会很好拿捏，可突然发现这是个刺猬。 “三百块钱交到我手里，不然我就会拿着这个任务单到工会，到厂部，到工业部，到武装部去告状，你一个科长为难职员，舍得一身剐、敢把皇上拉下马，更何况你一个采购科长。” 卧槽 采购科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看见这么正大光明勒索的人。 不过这一次，科长算是踢到铁板上。 谁让人家根正苗红。 第29章 周司令 张文涛气的全身哆嗦，这要是摆不平肖卫国，自己这个科长还能坐稳吗？ 肖卫国拿起桌子上的任务单，在他面前晃了晃。 “记住哦，今天晚上我要看见大黑十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就这个任务单，够你喝一壶的！” 肖卫国说完之后，对着旁边的桌子就是一脚，平时需要两三个人才能抬动的办公桌居然倒飞了起来。 就这一脚，让张文涛熄灭了想要抢夺的想法，自己可没有桌子那么结实，一脚下去估计不死也差不多。 肖卫国离开轧钢厂后，眉头紧皱，看来聋老太太的关系还是比较硬，这么长时间了，杨厂长还没有放弃为难自己。 看来李怀德这个小旗要护不住自己了，必须要扯一张大旗过来，让自己安安稳稳度过这几年。 坐等风起风散，然后才能大展身手…… 肖卫国一路上慢慢的盘算自己怎么样才能搭上更大领导的关系，根本没注意前方的道路。 “哎呀。” 秦淮茹幽怨的看着肖卫国。 原本看见他骑车，想要打声招呼，却没想到他直接撞了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 肖卫国感觉到自己撞到人，立刻紧张的说道。 “肖卫国你是不是故意的…” 此时肖卫国才发现自己居然撞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因为肖卫国的参与，这朵盛世白莲还没有全面开放，处境也有了大大的改变。 原本贾东旭死去，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根本没有办法改嫁一个好人家。 不改嫁又不想回农村，就得受到贾张氏的剥削。 现在的情况却出现了大大的不同，经过肖卫国的刺激，贾东旭等人提前考级受伤，拖着一老一残日子难过。 经肖卫国偷偷的帮助，贾东旭起死回生，现在贾张氏也不敢逼太紧，生怕万一秦淮茹真的狠下心回农村，那这一大家就彻底的没了希望。 所以秦淮茹也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自己当家做主一回。 为了过几天的顶岗，想要去供销社购买布匹，做两件新衣服。 结果刚出门没多远，就看到肖卫国这个恨的牙痒痒的大恩人，想要打招呼却被撞了一下。 肖卫国紧忙扶起秦淮茹帮助她打扫了一下身上的灰尘，手忙脚乱的碰到了胸前的雄伟。 “怪不得傻柱念念不忘啊。” 秦淮茹本来就被肖卫国的毛手毛脚弄得面色通红，听到他的话后，更是面红耳赤。 “肖卫国你说什么？” “额，我说用不用上医院看看。” 肖卫国此时也是强忍住自己心中的悸动，这朵白莲不是谁都能碰的，带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用，正好你把自行车借给我，去一趟供销社。” 秦淮茹没好气的看着肖卫国，抢过自行车说道。 “玛德，实在怪不得曹贼，只冤少妇太美。” 看着秦淮茹妖娆的身姿，肖卫国不得不感叹，原本没有的想法此时也慢慢的冒了出来。 “秦淮茹、秦京茹、于海棠、于莉、娄晓娥、冉老师…” “哎，处理完轧钢厂的事情，是该给自己找一个女的了，不然天天吃素也不行啊？” 肖卫国一步一摇头，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 “卫国，你终于回来了，家里来人了，快过去看看吧！” 阎埠贵看着肖卫国摇头晃脑的回来，紧忙的招呼道。 今天他下班早，看见四合院门口居然停着一辆小汽车，听说是来找肖卫国的，内心就一阵惊喜，压对宝了。 这年头什么级别的人才能坐小汽车，肖卫国居然还有这样的关系，太不一般了。 肖卫国听到来龙去脉后，也是一阵迷糊，记忆中，肖家好像没有这么牛掰的亲戚啊！ 直奔家门，寒风中一个脊背挺拔坚实的中年男子背影映入眼前，瞧这身姿挺拔如松，透露着一股军人的威严气势。 听到脚步声男子也转身，肖卫国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官禄宫饱满，国字脸，器宇不凡。 “你是肖卫国！我姓周，你可以叫我周叔。”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过来看看你。” 说着男人脸上充盈着愧疚感。 “你父母是为了救我的女儿，才牺牲的。” 肖卫国恍然大悟，两个人尴尬的站在月亮门前。 “周叔，屋里坐。”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周司令看着肖卫国孤身一人很心疼，作为一名军区司令员他做好了一切准备。 包括家人的牺牲，但他没有做好让其他人替自己家人去牺牲的准备。 当时知道肖家就剩下肖卫国的时候，他内心的愧疚之情无以言表。 想要补偿，可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能做的就是把肖卫国当成自己儿子般疼爱，可还没等到他有动作，就被国家调到前线。 现在才刚刚有机会过来，可面对这个失去双亲的孩子，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在战场上他是钢铁直男奋勇杀敌，但在感情上并不善于表达。 肖卫国倒了杯温水，两人打算坐下来促膝长谈。 可院里却突然传来刘光天大呼小叫的喊声，“肖哥，肖哥！快跑，轧钢厂的领导带着一群人过来抓你了。” 肖卫国一脸的莫名其妙，就这点事，还值得抓自己？ 周司令则是满脸的铁霜，自己明明交代了要好好照顾恩人的儿子，现在是怎么回事？ “没事周叔，您稍坐等我一会儿，我出去瞧瞧。” 周震南正襟危坐，脸色已然不悦。 “就是这里，前面那个单独封上的小院就是肖卫国家。” “厂长，他刚刚花了大价钱装修，一定要好好调查他，是不是有别的问题。” 易中海带领着轧钢厂一大群人来到肖卫国家门口。 “肖卫国，我是厂里工会，采购科科长张文涛告你不听从组织安排，随意顶撞上级领导，请问情况是否属实？” “肖卫国，我是厂里保卫科的，采购科科长张文涛告你敲诈勒索他，要求他给你三百块钱，此事是否属实？” 一群人刚刚来到肖卫国面前就接连不断地询问，张文涛则是站在杨厂长后面一脸得意的看着他。 “肖卫国，我告诉你，轧钢厂姓杨，就算你去告又能怎么样？我就是为难你，你完不成任务我就给你踢出采购科，你…” 嘶…… 第30章 冲突 肖卫国鄙视的看过去，怪不得张文涛升不上去，就他这个水平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杨厂长也是面色不悦，这都是什么队友？ 轧钢厂姓杨？ 这是恨不得自己去吃花生米啊。 “卫国同志，你父辈也是轧钢厂的重要人员，更是倒在了厂子前进的路上，可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状态？” “对组织上安排的任务，百般推脱，平时更是消极怠工，贪图生活享受。” “然后拿着组织上交给你的任务去威胁自己的上级领导，这是什么行为？这是犯罪，这是破坏厂内安定团结，是阻碍厂子经济发展。” “你这是在给你们家父辈抹黑，这是在给你肖家丢脸，你对得起倒在厂里的肖正邦同志吗？” 杨厂长清了清嗓子苦口婆心的说道。 肖卫国撇撇嘴，怪不得人家能当上厂长，就这个水平，真不一般。 “杨厂长，组织上交给我的任务，我不会有任何退缩，可我不仅是轧钢厂的子弟，更是生长在五星红旗下的优秀青年。” “我不会任由别人欺辱，更不会任由别人欺压，伟大的领袖带领我们推翻封建的大山，赶走外国列强，不是让我们卑躬屈膝的。” “现在就连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都清楚，国家又一次削减配给，定量不断地在减少。” “可是张文涛科长交给我的是什么任务，要求我采购两千斤粮食，五头肥猪，二百斤鱼肉，这是要我干什么？” “要我去投机倒把吗？就算是投机倒把就能够完成任务吗？” “这是刁难，这是赤裸裸的不公？” “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一个妥善的处置，身为烈属我肯定要去武装部看看，是不是所有的烈属都会受到这样的待遇，都会接受到这样的任务？” 听到肖卫国的话，杨厂长眼睛瞪得溜圆，我让你为难他，可没让你给敌人送证据啊？而且为什么不把事情全部告诉我。 那些跟着杨厂长来的人，此时也全部低下头，都不让人活了，还不允许人家反抗吗？ “无论你怎么狡辩，都没有办法否认，你敲诈勒索上级三百元的事实？”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杨厂长更加不会放弃张文涛。 “厂长，您有所不知，我们大院的人也深受肖卫国欺压侮辱啊，何雨柱二食堂厨子，就曾经被他打的口鼻窜血。” “贾东旭没残废之前就差点被他打残了，不尊老爱幼，不团结邻里坏事做尽了，还请您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看见杨厂长落入下风，易中海想了想上前说道。 轧钢厂一行人笑了出来，这个肖卫国不得人心啊？ “肖卫国你不需要任何的解释了，我们这次来原本是想给你一个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机会，可现在看来，你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错误，平时还殴打邻里，厂子里对的惩罚还是太轻？” “经过厂子领导班子研讨决定，你下放到车间里，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在调回采购科？” 为避免肖卫国再说出什么话来，杨厂长也是武断的就给他下了判刑。 “我接受，不过明天我肯定会去武装部看看，我这个烈属受到的待遇是否正常。” “武装部不管我就去军分区，我相信五星红旗下总有我这个人民子弟兵说话的地方。” 肖卫国面色一正，拿出了那张任务单，在所有人面前晃了晃。 没错，不管你说什么，只要我感觉不舒服，我就去告状。 杨厂长看这个任务单，额头上一条条黑线浮现，回头看着张文涛。 “厂长，这就是那个任务单。”张文涛讪讪的笑了。 玛德。 一行人下意识的离开张文涛一步，害怕智商被传染。 “卫国同志，你要清楚，你的未来在轧钢厂，你不能逞一时之气，放弃了以后的幸福生活。” 杨厂长语气顿时出现了变化，没办法猪队友太多。 “不，我只知道一句话。” 肖卫国上前一步，几乎和杨厂长面对面说道。 “不气盛 ，还叫年轻人嘛？” 看见肖卫国这个样子，杨厂长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只要抢回这个任务单，到时候肖卫国没有证据，什么部门都不会管的。 “李大力，拿下！” 李大力身为保卫科科长是军人出身，不光是个硬汉，还有一身好武艺。 二话不说甩开膀子直奔肖卫国走去，可他的动作在肖卫国眼里实在是太慢了。 肖卫国闪身一个冲拳，然后反手一踢，李大力直接就跪倒在地上。 “窝草，肖卫国你小子玩阴的！还等什么呢，都给我上！” “慢着！” 说话间一个黑洞洞的管子对准众人，“都别动，小心走火……” 李大力下意识摸了下腰，完蛋，被掏了，这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啊。 “啊……” 所有人想要本能的后退，但听到肖卫国的话愣是僵住了，黑压压的仿佛就瞄准自己个呢，谁敢动啊！ “肖卫国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把枪放下，院里这么多人小心擦枪走火，到时候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杨为民说话的声音明显颤抖了，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他没有想到肖卫国这么刚。 此时在屋里听了许久的周司令，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 自己明明和好友说要妥善安排这个小子，可他居然是这么安排的。 “放心，有我在就没有人能伤害到你，拿着这个东西是给人家留下借口。” 周司令出来后，一把抢掉肖卫国手里的家伙扔了回去。 “是谁赋予你们这样的权利？公然抢东西，就这么对待我们烈属？轧钢厂是已经脱离了人民的大山了吗？” 杨厂长看见周司令以后就全身颤抖起来，很不巧，这个人他认识。 工业部大领导的朋友，有一次他去拜访的时候恰巧见过。 身穿将级军服，肩挂三颗星。 这不是踢到铁板，这是踢到核弹上面了？ 不是说肖家身后没有什么人吗？ 到底是谁在乱传消息，不知道会害死人吗？ 第31章 酒后 肖卫国发现杨厂长在看见周叔后神态骤变，看来这个周叔身份不简单。 一群人支支吾吾的谁也说不出话来。 杨厂长更是冷汗肆流，这算什么事儿呀？ “明天我会找你们工业部领导沟通一下，是不是烈属在你们轧钢厂就会受到如此待遇？” “如果轧钢厂以后不想接收军属，那么以后我们的人可以不过去。” 听到这里，杨厂长扑腾一下瘫坐在地上。 这下问题严重了。 肖卫国和周司令的关系很明显非常的亲近。 “滚。” 周司令看着一群人的表现，皱着眉头说道。 说到底他也是一名军人，管不到工业部的身上，不可能真的给杨厂长一行人什么处罚。 不过他相信经过今天这个事儿，肖卫国以后在轧钢厂里不会受到为难不公。 “卫国，我也走了，今年过年我会派人过来接你。” 看着杨厂长屁滚尿流的离开，周司令也不再逗留，毕竟到了他这个地步，时间都是按照分钟来计算的。 肖卫国送走周司令后，四合院的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出现了巨大变化。 恐惧、贪婪、羡慕… 易中海一脸失望的表情，本以为今天能抓住机会，添油加醋趁机把肖卫国送走。 可万万没有想到杨厂长居然败了…… 这把玩脱了。 看着肖卫国奔着自己的院子走来，易中海下意识的就想逃离，可双脚怎么都不听使唤。 啪 肖卫国掏出一个华子，点燃起来，猛吸了一口。 一嘴烟雾全部吐到易中海脸上，眼睛里的嘲讽已经完全不加以隐藏。 易中海双手紧握，青筋乱跳，内心的愤怒已经化作一头猛兽。 要不是刚刚保卫科惨败在肖卫国的手里，估计他已经动手。 “一大爷，没想到你也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我不团结邻里？” “我安排全院子的人吃席面，差不多掏净了家底，我帮助贾家渡过难关，耗资破费，没有我贾东旭早就已经死了。” “我做的还不够吗？为了对付我，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到街道办举报我，在轧钢厂里想尽办法为难我？” 肖卫国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易中海的脸颊，不断地羞辱他。 “小爷今天把话撂到这，轧钢厂里有我没你，等着我给你找麻烦吧？” 看着院子里最有权威的两个人争论，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闭上嘴巴。 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咣当 肖卫国走进月亮门后狠狠关上大门。 不知道为什么，四合院的人看见肖卫国关上大门，才长长的喘口气。 肖卫国靠在大门上捂着嘴大笑起来，经过今天这一波事情，宝树上面的情绪值飞快的增加。 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打倒谁、弄死谁，想要的就是他们又爱又恨、又喜又惧。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不断地给自己提供情绪值，自己才会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 肖卫国刚刚把周司令带来的东西分门别类的做了一下整理，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推开门，许大茂拎着一大堆山货和送车的秦淮茹碰到了一起。 “肖哥，您有这样的关系怎么不早说一声啊？” 看着许大茂贱贱的样子，肖卫国直接堵在门口。 “当不起，刚刚我受到冤枉的时候，你这个弟弟跑哪去了？” 许大茂讪讪的笑了：“这不是带着东西来给你赔罪了吗？” 说完他就硬挤了进来，秦淮茹也跟着进来。 想到刚刚回到四合院里听到的消息，秦淮茹的小心思就开始浮动起来。 肖卫国背后的人居然让杨厂长恐惧成这个样子？如果他能说一句话，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避免沦落到车间。 想到自己要到钳工车间里和那群糙汉子日夜为伍，她就感觉膈应的很。 “哇，肖哥你以后就是我肖哥了，你这个亲戚可以啊，居然全部都是特供，这些全是市面上见都见不到的东西啊？”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今天借着这些东西和我上好的山货给你露一手，咱们两个搭个伙。” 许大茂看着肖卫国室内摆放的这些东西，惊呼起来。 “你会做什么？啥好东西交到你手里都废了。” “再说了，见者有份，也不能让秦姐白看着呀。” 秦淮茹也是抓住时机，想要和肖卫国拉近一下关系。 肖卫国看着两个人不断冒出的小气泡，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事情，就是躺在那里看着情绪值增长，还能享受一顿美食。 得到了肖卫国的允许，秦淮茹立刻跑回贾家解释一下。 今天见识到了肖卫国的权势后，贾张氏急忙的就把她撵了出来。 能省点粮食还可以搭上肖卫国的关系，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 随着秦淮茹扎上围裙开始在厨房忙碌起来，肖卫国和许大茂喝着茶水调侃天地的声音也渐渐消失。 “玛德，怪不得贾东旭这辈子考级都失败，有这样的媳妇在家，谁能有心思干别的事情？” 许大茂更是口水都流了出来，太馋人了。 “傻柱啊傻柱，我看你才是真的聪明。”许大茂想到傻柱早早的就盯上秦淮茹，不禁喃喃自语起来。 秦淮茹看见两个人的表现后，伸手把秀发捋到耳后。 小样，还拿捏不了你们两个。 秦淮茹的手艺不错，很快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三个各怀心思的人，坐在饭桌上吃饭喝酒。 许大茂更是想要在秦淮茹面前表现一下，上来就要旋一个，可两杯酒到肚就倒了下来。 虽然喝酒号称三大步，但每次基本上前两轮就躺平了。 看着躺平的大驴脸，肖卫国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非要逞能。 转头看了眼秦淮茹，淡然的说起来。 “秦姐，你看我单身汉子一个，平时也不愿意打扫卫生和做饭，要不然你以后每天过来帮我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就当做你每个月还给我那十块钱了，这不也帮你减轻了些债务吗？” 肖卫国一本正经的说着，秦淮茹听着也不像在诓她。 第32章 秦淮茹求工作 秦淮茹淡然的笑了下，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做家务干活自然是好，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嘛。 虽然这怎么看着都是对自己有利，但这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可这钱借给的是贾东旭，是贾家！ 想要自己做牛做马为贾家还债，这怎么可能？ 既然肖卫国这么大方，秦淮茹想着要给自己谋点好处。 想到自己走进供销社、走入友谊商店里面，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表现，秦淮茹就一阵臊得慌。 嫁过来好几年来，自己连娘家都不敢回，想起来更是愧疚的很。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兜里没有钱。 而肖卫国在外面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多到有好几千块。 在这个年代别说是整个铜锣巷胡同，就是放眼整个轧钢厂又有几人能拥有这些巨款。 想着秦淮茹抬头看向肖卫国，脸上露出尴尬的笑。 “卫国，我明天就去轧钢厂顶岗了，岗位已经确定，钳工车间，学徒工，继续拜易中海为师。” “易中海这个人我也算是看清楚了，东旭出事之后，贾家他都没有来几次，指望他是不行了。” “你想一想，钳工车间里面一群糙汉子，我每天处于这样的环境简直就是羊入狼群啊！” “今天院子里都传你认识大领导级别的人，要不要帮秦姐换一个地方啊，后勤处、财务室、人事科哪都行。” 秦淮茹硬着头皮说出这番话，心里七上八下的，脸也刷一下红了，臊得慌。 毕竟二人只是邻居，这样说话似乎有些唐突，不过说出来有两种可能。 一是被肖卫国嘲笑一番拒绝。 二就是肖卫国大发善心，看自己这么可怜拉自己一把。 三百块巨额医药费都借了，也不差这点事了。 肖卫国讪讪一笑，随手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上，烟云吐雾般猛吸了两口。 “卫国，如果这事儿实在难办，姐就不劳烦你了，毕竟你也刚到厂里工作不久……” 嘎嘎 话起音落，肖卫国没做声。 秦淮茹这下更坐不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卫国兄弟，我这……” “秦姐，你觉得我为什么帮你。” 这话说得似乎都心知肚明，但又不明白。 秦淮茹一脸懵的看着肖卫国，是啊，为什么。 肖卫国吐了口烟，呛的秦淮茹咳嗽了两声。 “秦姐，贾家是贾家，你是你，我帮的是你，可不是贾家！” 秦淮茹差点被绕蒙了，瞪大眼睛一脸的疑问。 这跟她想的如出一辙啊，贾家是贾家，她可不想被拖累一辈子。 “卫国兄弟你放心，姐记着你对我的好，往后家里的家务活我全包了，只要你有事知会一声，姐马上就到，这样行吗？” 秦淮茹为了得到工作也是拼了，只要不下车间，办公室的干事岗位怎么说一个月也是三四十块工资呢，养活自己跟小当足够了，至于贾张氏跟贾东旭，那老婆子的棺材本也够用了。 肖卫国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秦姐，那你每天进进出出的来我家就不怕东旭误会？” 听闻肖卫国的话，秦淮茹淡然一笑，“嗨，误会怎样，不误会又怎样。” “只要我走的端行得正，不在话罢了，不然在意起来还不被院里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了。” 肖卫国对秦淮茹倒有几分敬佩了，好家伙，女中豪杰啊！ 这会儿贾家，贾张氏如坐针毡，肖卫国没来的时候院里安逸得很，开始现在，暴风雨刮了好几轮，这次他家算倒了大霉了。 东旭残了不说，如今还要把秦淮茹放出去工作，那家里岂不是就剩她一个老婆子了？ 无论是端屎倒尿的活，还是洗衣做饭难道都要自己亲自来做？ 这才当了几年婆婆呀，一下又要回到解放前了。 贾张氏越想越别扭，可是如果秦淮茹不出去上班，那他们家就彻底断了财路了。 思量间，贾东旭坐在炕上也急的够呛，那可是秦淮茹啊，是院里乃至整个胡同公认的大美女， 哪个男人见了眼睛都直。 他就不信肖卫国能有这个定力。 正想着，从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秦淮茹终于回来了。 贾张氏一个健步冲上去，“你怎么才回来，出去帮肖卫国那个混蛋做饭，也不知道带回点什么东西，一群白眼狼。” 秦淮茹这才刚刚走进家门，贾张氏就眯着三角眼在她身上不断打量，确信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以后，张嘴就骂道。 “肖卫国说以后我每天下班过去帮他做饭收拾屋子、就可以抵他那每个月十块钱的欠款，一直到还清为止。” 贾张氏一听立刻微笑起来，虽然她本来就没打算还，但要是能够名正言顺更好。 只要秦淮茹每天更累一点，她就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这样就能让她为贾家继续卖命。 这一夜，肖卫国睡得特别舒坦，秦淮茹这腰条着实养眼，想到以后或许还能跟秦淮茹共事，他的心情就不是一般的愉悦。 一早，肖卫国特意兑换了护肤品收拾了一番，冬天小风一吹，脸干的跟撒哈拉沙漠似的，擦点润肤霜对着镜子一照，嚯，谁家小伙这么精神。 “卫国兄弟早啊，真精神嘿。” “卫国，早上吃没吃啊，家里有二合面面头，要不要吃一点。” ………… 刚一出门四合院内的邻居都更加积极主动打招呼，脸上的热情根本就抵挡不住。 这就是权势的效应，别说还真的挺爽。 转眼看见秦淮茹在那里洗漱，杨柳细腰，即使穿着厚重的袄子也挡不住完美身材。 易中海趴在门缝气的牙根直痒痒，这小子在院里气场越来越大了… 以前他一出门谁不尊敬的问上一声一大爷早上好，可现在自己被这小子吓得憋在屋里不敢提前出去，忧伤。 老帮菜这会儿嫉妒的要命，好端端的一大爷，他娘的被搞得颜面尽失，这算什么。 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辈排到在沙滩上？ 要知道肖卫国没来之前，院里任谁见了他不尊重的叫一声一大爷！ 第33章 晋升 前院，阎阜贵撅着屁股拿手绢擦车呢，要不是昨晚院里一番动荡耽搁了，他早就把买自行车的消息散布出去了。 没办法，只能一早就站在门口显摆了。 肖卫国看见以后，嘴角直乐，这不新的情绪值就来了。 “哎呦喂，自行车都买回来了三大爷，这大好事怎么不知会一声呢，不愧为人师表，做人太低调！” 听见肖卫国的话，阎埠贵嘴都咧开了花，看看不愧是领导干部，就是会说话。 “还是卫国会说话，虽然我这车跟你那没法比，但也是飞鸽大品牌正经东西。” “三大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买车这大好事可不兴藏着掖着，不如今晚安排个席面，吃个喜儿！” “当时我买车的时候，大家要求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拒绝，您是院子里的三大爷，可不兴拒绝。” 听肖卫国这么说三大爷腿有点哆嗦，嘴上也紧张的语无伦次不知该怎么回绝。 傻柱神出鬼没的后来者居上补上一句，“我看行，三大爷办席面我必须给这个面子，今儿掌勺不收手工费啊。” “得嘞，就这么定了，都别看热闹了，一会儿上班迟到了！” 说着，肖卫国抬腿跨上二八杠，踩踏风火轮式飞走了。 “嘿，肖哥等等我，带我一段。” 众人也纷纷出门散了，只留阎阜贵一人在风中凌乱，一脸愁容。 我明明是想要拒绝的，什么时间答应了？ “老阎，肖卫国是什么情况，咱们家又是什么情况？你怎么能同意办个席面那？”三大妈这个时候也听见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唉声叹气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都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啊？” 阎埠贵也感觉自己十分的冤枉，这群人怎么能这个样子？ 阎阜贵吭哧了半天，搓了搓快冻僵的手，踏马早上天没亮就出来摆摊子展示，面子是挣足了，里子也要掏空了，不行，在办个席面这个月一家几口人真就面朝西北喝风了。 “你今天去菜市场买点花生瓜子糖块，晚上回来给大家伙分分是那个意思就得了，让我办席面？好家伙，这么些个人，还不如直接抹脖喝我血呢!” 东直门外大街，浩浩荡荡的人群涌入轧钢厂，广播站播放着我们走在大路上，一大早就鼓励工友们要有艰苦奋斗的信心和决心。 个个听着洗脑神曲跟打了鸡血似的很亢奋，车间里轰隆隆的机器运转声响起，大家有序的忙碌起来。 肖卫国踩着点出现在采购科，大家对昨天的事多少有点耳闻，毕竟张文涛直到现在都没出现，大家也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一看到肖卫国都热情的围上来，句句恭维，但字字不提昨天的事。 “卫国兄，喝点热水暖暖胃，这天怪冷的多喝水预防感冒。” “卫国，吃点花糕，栈桥后街那家老字号买的，味正，特别好吃。” “卫国兄，有对象没，我妹妹长得…” “老李你就算了吧，咱们科谁没见过你妹妹，胖的跟小地缸似的，你这不是坑卫国兄弟嘛，我老家有个表妹，长相没得说，给你介绍介绍？” “唉唉。别打我老李。” …… 自从肖卫国进门就被围绕成中心，采购科跟开联欢会似的，十分热闹。 叩叩叩 直到传来敲门声大家才嘘声闭嘴。 “卫国同志，杨厂长请您过去一趟。” 秘书小王客客气气的邀请。 肖卫国缓慢的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朝着厂长办公室走去。 “卫国同志，来来来，快请坐！” 杨为民十分热情的倒了杯茶水，拉着肖卫国坐在会客沙发上，二人平起平坐，丝毫没有领导架子。 昨日回去之后，他原本还祈望周司令那么大的官，不会理会下面的小纠纷。 可今天早上，大领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责问他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肖卫国。 杨厂长想了想，当时您随意打了个电话，说有一个关系的人要进入轧钢厂顶岗，不要为难，也没有说要照顾的。 要是有这个话下来，自己何必帮助聋老太太为难肖卫国那？ “卫国同志昨天的事都是误会，张文涛对你心生嫉妒所以到处挑拨，居然还拿采购任务对你施压，哎，毒瘤啊，不过你放心这个毒瘤已经被拔掉了。 身为厂长我也有责任，在领导那我也做了保证，以后一定会擦亮眼睛看清事实，绝不会在冤枉我们的好同志了。” 杨厂长一脸惭愧的说道，好像这一切他全部都不知情，都是上当受骗。 肖卫国眼睛一动，怪不得今天没有看见张文涛，看来他已经被拿出去顶包了。 至于和杨厂长这笔账只能记下来了，毕竟他们也只是看在周叔的面子上。 这个虎皮也就只是临时扯一扯，不能真的当做自己的靠山，所以还是要见好就收。 “厂长您说的哪里话，其实我也有责任，如果发现问题第一时间来找您事情可能早就解决了，也不至于闹这么大，您说是吧！” 杨厂长笑呵呵的点头，“那是自然，以后在厂里不管遇到什么事都直接来找我，我和你大伯肖正邦那是一个战壕里吃饭的战友。” “在轧钢厂里面他就是我唯一的挚友，对于他的离去也一直是我心里的痛，以后叫我杨叔就可以。” “杨叔，都是我的错，要是我早早过来拜访，哪会有这么多误会产生。” 看着肖卫国打蛇上棍的叫起来杨叔，杨厂长欣慰的笑了起来。 这是接了自己递过去的橄榄枝。 “上面已经正式出文了，下个月开始定量继续减少，但是国家对于钢铁的需求却大大增加。” “所以为了不耽误组织上的任务，为了不影响轧钢厂的运转，经过部里特批。” “轧钢厂采购科升级为采购处，后勤部李怀德主任担任采购处处长，下面设三个采购科，一科为计划内定量采购。” “二科、三科为保证厂内运行的计划外采购，但二科主要负责大宗采购，三科则是小批量采购。” 杨厂长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肖卫国，随后点根烟，一脸愁容的说道。 “艰难的时刻来了，这个时候我们更应该团结一心，努力渡过难关，所以组织上经过考虑，决定让你担任采购三科科长，不知道你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 “感谢组织上的信任，我有信心能够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一切任务，已经随时做好准备为组织奋斗。” 肖卫国站起来庄重的说道。 “好，非常好。” “就要有这样的朝气和信心，回去等消息吧，正式的任命今天就会发下去，肖科长。” 杨厂长拍了拍肖卫国的肩膀说道。 肖卫国离开杨厂长的办公室以后，舒了一口长气。 自己福地洞天里面的粮食已经堆积成山，猪牛羊等更是数不胜数。 要不是担心拿出来以后会引起麻烦，他早就拿出来帮助一下这个国家，哪怕只有一小部分也好。 现在借着虎皮成为采购三科科长，就能借机帮助一下轧钢厂，还能够攒下自己的原始资金。 今晚回去必须在好好规划一下系统空间，不能像以前一样放任不管，自由发展了。 第34章 秦淮茹入职轧钢厂 铃铃铃 一到中午下工时间食堂场面太壮观了，大家伙累了一上午就等着中午吃顿饭补补身体。 但现在年头不好，别说期待已久的肉食，就连基础定量的东西都开始减配。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二合面馒头就着白菜都成为稀罕物，为了节省家里的食物，所有的人都在食堂就餐。 秦淮茹气囔囔的跟着一大群男人来到食堂排队打饭，果然不出她所料。 她被分配到了钳工车间，成为了易中海手下的学徒工。 易中海这个老帮菜也许是感觉到又一次能够拿捏贾家，根本就没有尽心教授。 在院里就把贾家吃的透透的，这下自己男人倒下了，转过来想要来操控自己。 身为女人的第六感，秦淮茹知道易中海的眼神不安分，心里也不是只想帮助贾家这么简单。 哼，老帮菜！我不是贾东旭，真以为我秦淮茹让你轻易得手？ 除此之外，全是汉子的钳工车间，看见一个如豆腐般嫩滑的女子，更是激动的无与伦比。 一个个来到她身边献殷勤，闻到他们身上那难闻的体味，秦淮茹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她知道自己想要逃离易中海和这样的生活环境，最快的捷径就是肖卫国。 只要肖卫国肯利用自己的背景帮助一把，她就能够成为自己羡慕的人。 每天穿着光鲜亮丽，坐在办公室里面喝喝茶水、看看报纸。 每天想的就是吃什么好吃的，买什么漂亮的东西。 甚至隔三差五的还能到老莫餐厅吃上一顿。 可肖卫国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手，自己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贾东旭毕竟还没有… “嘿，秦姐干嘛呢，把饭盒盖打开呀，我给你打饭。”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秦淮茹的思绪。 傻柱看见秦淮茹以后，脸上的褶子全部都积累出去。 他为什么要出来打饭，不就是为了能够看上他秦姐那么一眼，这一眼的幸福就能开心一下午。 “柱子，票给你。” 秦淮茹看见傻柱以后，心里一动，自己还有傻柱，只要一点小恩小惠就能够帮助自己。 再等等。 傻柱伸手去接票，就这么一瞬间触碰到秦淮茹的指尖，傻柱瞬间心潮澎湃。 心里那个美啊，回味无穷。 “傻柱嘛呢对着别人媳妇傻笑什么，沙楞快点打饭，后边都等着呢！” 许大茂欠欠的喊着，这一嗓子逗笑了不少人。 本来傻柱老大难的问题就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这下摆在台面上说大家都略带嘲笑。 “许大茂你个孙贼，瞎叫唤什么跟公鸭似的，要想吃饭就把你那臭嘴闭上。” 说着，还给秦淮茹狠狠的盛了一大勺菜，铁饭盒装的满满登登，外加两个大馒头，都快装不下了。 秦淮茹捂着饭盒朝傻柱笑了笑，转身开溜，还是傻柱好，只要一个笑脸就能够得到实惠。 可许大茂眼急手快的瞧见了，一把抢过饭盒，“何雨柱你偏心眼子，大家伙瞧瞧秦淮茹这饭盒盖都扣不上要溢出来了，你这是明着搞区别对待啊！” “这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见着漂亮大姑娘小媳妇他就这德行，且~” “可不嘛，前几天也不知哪招他了，给我打的全是菜帮子，哪说理去啊！” 旁边排队的工友也忍不住吐槽，这下可戳痛傻柱那幼小的自尊，这群人居然敢在秦姐面前排便自己。 啪的一下勺子一摔！ “你们一个个的给脸了是怎么着，这是二食堂，老子的地盘，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嘿，耍混是吧，何雨柱！别以为自己是个厨子就了不起了，随意克扣我们的饭菜。” “你这是辜负了组织赋予你的权利，这个事情我肯定要反映到工会去，本身我们就吃不饱，现在你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干活？耽误了生产进度是不是由你来负责？” 许大茂自从和肖卫国混到一起后，嘴上的功夫可是逐渐渐长，两句话就把傻柱挤兑到墙角。 被人戳着脊梁骨傻柱面也挂不住了，不过主要还是因为秦淮茹在场，爷们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跌份啊！ 愤愤不平的从后厨冲了出来要找许大茂算账。 “许大茂你个孙贼，有能耐别跑，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是吧，给你脸了！” 许大茂这货被打怕了直接躲在旁边那队，“傻柱你看清楚了，这是人民做主的新社会，成天打打杀杀的你还有理了。” 排队的工友也咽不下这口气纷纷斥责起来，“何师傅，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不对，怎么还打人啊！” “就是，许大茂也没冤枉你，算了吧，别耽误大家伙吃饭。” …… 大家本来就看傻柱不顺眼，现在怎么可能让傻柱逞威风，都是故意拦在他前进的地方。 许大茂看见有机会后，偷偷上去就是一脚。 三五次下来，整个大驴脸笑开了花。 从小到大他和傻柱打仗就没有赢过，现在能打的傻柱吃亏，这心里是怎么一个爽字了得。 肖卫国此时也是和一群同事来到食堂，看见这样的热闹怎么能不欣赏一下。 秦淮茹在角落里，看见众人拥簇的肖卫国一脸的幽怨。 许大茂身体上占了便宜，嘴上也是没有闲着，不断地挑衅傻柱。 “吃个饭还得看他脸色，这是公家的食堂，不是他何雨柱的。” “对，要是瞧谁不痛快就开始抖勺，我说何雨柱，知道的你就是个做饭厨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年痴呆见天手抖，一个臭厨子，天天端架子耍官威，老子被你吓大的？” “见天看人下菜碟，吃个饭跟求你似的，不要脸。” “其实他就是个棒槌！还二食堂是你的地盘，地主是怎么着，现在人民当家做主人了。” 一旁众人也都是借着这个机会，你一言我一语的讨伐傻柱。 “其实要我说，法不责众，今天有这个机会就应该有拳出拳，有脚出脚，上就完了。” 肖卫国躲在傻柱后面捏着鼻子说道，然后上去就是偷偷一脚。 大家眼睛贼溜，看见有人动手，也不再言语，都是偷偷踢了过去。 “是那个孙贼踢我？” 傻柱的叫喊声淹没在人民的海洋里。 可想而知，他平时有多过分，有多不得人心。 肖卫国看见漫天飞舞的小气泡也是大笑起来。 “快点让人找保卫科过来，别真的出什么事情？” 听到肖卫国的安排，小陈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出去，作为一个职场精英怎么能错过任何一个和领导打好关系的机会。 第35章 肖科长 “都别打了，保卫科来了！” 众人一听到保卫科到来，纷纷住手。 “孙贼，有种你们都别跑，一个个的单…” 作为四合院前战神，要不是看见食堂主任跟着保卫科一起走进来，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屈服的。 王奎荣一脸黑线，这个傻柱除了厨艺好，其他就没让他省心过。 都已经被一群人围殴了，还在那里叫嚣。 “中午不好好吃饭都闹什么？这是食堂不是菜市场！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奎荣都发话了，许大茂抢先一步告状。 “主任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何雨柱他仗势欺人，看我们这帮糙老爷们不顺眼就克扣我们粮食，看见大姑娘小媳妇长得漂亮恨不得一盆菜都给人家。” “对，看人下菜碟。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抡一上午大锤就指着中午吃口饭，这可倒好，还得看他脸色。” … 大家也不傻，此时不控诉，那不是说自己等人无故殴打他人了吗？ “小爷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有能耐你们来做菜？” 鼻青脸肿的傻柱依旧是不服气的向众人叫喊。 王奎荣无奈的摇摇头，怪不得叫傻柱，这是真傻？ 罚吧，杨厂长的心腹爱将，一手尖端厨艺，帮助厂里搞定数不清的兄弟单位，只能继续和稀泥。 “好啊！何雨柱，身为食堂组长不以身作则，愧对组织对你的信任。” “何雨柱同志，你要深刻认识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往小了说你滥用职权欺压工友，往大了说你破坏厂内安定团结，” “从明天开始你不允许进入前厅打菜，如果身为后厨人员再一次进入到前厅，你就等着扫厕所去吧。” 不进就不进。 傻柱双手插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厂长还得吃他的小灶呢，他怕谁啊！ 王奎荣瞥了眼傻柱，吊儿郎当的样，这是压根没把他都放在眼里啊！ 等以后有机会，必须要把他给撤了，不然自己这个主任有何威严？ 话音刚落，厂里广播音乐声响起。 “尊敬的领导，各位同志大家中午好，我是广播员于曼丽，下面播送一则重要通知： 为了改善厂内现状，满足大家对食物的需求，经过厂党委研究，即日起，采购科扩大为采购处。 后勤部主任李怀德同志兼任采购处处长一职； 张进同志担任采购一科科长； 王耀福同志担任采购二科科长； 肖卫国同志担任采购三科科长。 撤销原采购科科长张文涛同志厂内一切职务，调入锻工车间； 重要通知： 即日起……” 事关人事任命，广播重复播放了三次。 可每一次都让大家心里一震。 厂子里面这是出现大变化了啊，一个科长都被干下去了。 有人欢喜有人悲，许大茂好像比肖卫国本人都高兴，这大腿必须要抱啊，得狠狠地抱住。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后，忘却了身体上的疼痛，整个人都愣了，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 不是说把他弄出轧钢厂吗？怎么还立地升职？ 从科员变科长？ 这聋老太太是不行了，自己以后还有必要早晚请安吗？ 刘海中听到耳朵里面传来的消息，手里的大锤差点掉到地上砸到自己的脚趾。 这就升职了，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事情，肖卫国这么轻松的就是实现了？ 不行，回家以后必须要向肖卫国请教一下，只要能当官，自己做什么都行。 易中海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出声，看来肖卫国的背景超出自己的想象，以后再出手必须要做到一击必中。 秦淮茹眼睛里面充满亮光，采购科扩大，肖卫国成为科长，这新部门肯定缺人，只要…… 广播结束以后，采购科的职员立刻都上来恭维起来。 看来暗地的消息没错，这个肖卫国有大背景。 王奎荣看见新晋的科长就在自己身边，哪还有心情搭理其余的事情，立刻拉着肖卫国的手沟通起感情来。 “肖科长，真的是年少有为啊，你这个年纪已经打破了轧钢厂的记录，成为轧钢厂史上最年轻的科长了，前途无量！” “王主任，以后还希望您能多多照顾啊！” 肖卫国手一动，一盒华子出现在手掌中心，悄然无息的塞到王奎荣手里。 感受到手里的东西，低头一看，中华？ 得，又是一个有大背景的人。 以后慢慢伺候吧。 ………… 肖卫国刚刚和王主任分开，就被宣传科的人拦截。 “肖卫国同志，等等！” “你好肖科长，于曼丽，咱们厂宣传科的广播员。” 于曼丽？ 轧钢厂一枝花！ 大高个梳着俩辫子，一颦一笑间散发着少女的青春懵懂，跟秦淮茹完全两种风格，胸不大，腚也不翘，含苞待放有待开发。 感觉到肖卫国上下打量的目光，于曼丽没有害羞，相反更是挺起胸脯，展现自己的魅力，丝毫没有旧时代的拘谨。 这是一个带刺的玫瑰，还是要躲得远点。 肖卫国心里做下决定后，目光也清澈起来。 “请问？” “我们根据厂里的要求，给您做一期专访，希望肖科长可以配合。” 自从分配到轧钢厂上班，追她的人能绕厂子排两圈了，不过她一个都没看上，要么嫌弃人家长得丑，要么嫌弃人家家里穷。 今天中午广播文件的时候她才知道轧钢厂还有这样一位年轻有为的青年。所以特意接下这个任务。 “组织上的任务，肯定要配合的。” “去办公室说吧。” 肖卫国觉得两人这么杵着在食堂谈事也不方便，便主动开口。 “好，听您的，肖科长。” 俩人边说边笑，在人潮中很养眼，俊男配靓女，好似天作之合。 秦淮茹在身后目睹了一切，双手揪着衣角略显自卑，看看人家于曼丽无论长相、工作还是家庭样样突出。 自己跟她压根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望着登对的二人，秦淮茹眼里满是自卑，羡慕，嫉妒！ 第36章 心思变化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同，肖卫国这面晋升科长，春风得意，秦淮茹又是在车间里熬了一天。 下班回到家后，看见厨房里面堆积的残羹剩饭，更是气的直哆嗦。 “干什么吃的，这么晚才回来，你是想要饿死我们娘仨吗？” 刚刚好了良田的贾张氏，看见秦淮如回来后，又尖酸刻薄的说道。 秦淮茹默默无声的在厨房开始收拾起来，然后再给这一大家子做饭。 费尽心思做的饭，端上桌子后，贾张氏呷一口粥，就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到桌子上。 “这叫什么饭呀，是给人吃的吗？” “秦淮茹你这个浪蹄子，是不是故意的，我告诉你我要吃肉？” 贾东旭在那面靠在墙面，面无表情，就好像没有看到这一幕。 “你想吃肉，我还想吃肉那？我现在就是一个学徒工，一个月就二十多块钱，要给你要药片，要给东旭买药，要保证这一家五口的吃喝？” “别人家现在连二合面馒头都吃不上，你一顿吃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秦淮茹也忍不住心里的不满开始回击起来。 “白天上班，晚上回来还要打扫你们中午吃剩下的，还要做晚饭。” “我还需要给棒梗和小当洗衣服，这一切做完了以后，我还要去给肖卫国做饭、收拾屋子还债。” “你说说你在这个家里干过什么？有过什么贡献？除了好吃懒惰以外。” 看见秦淮茹发怒，贾张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知道秦淮如说的都是事实，可她自己每天不也是在纳鞋底帮忙吗？ “秦淮茹，我看你是疯了，敢这样和我妈说话？” 贾东旭也是啪的一下把手里的碗摔到地上。 秦淮茹不敢相信的看着贾东旭，自己为了贾家做牛做马，现在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这一天的委屈，一瞬间全部都爆发出来，眼泪瞬间就模糊了双眼。 自己的苦苦坚持到底为了什么？ “哭，你哭什么哭？” 看见秦淮茹的状态，贾东旭脆弱的心再一次被戳中，自从残了也不像个男人，他就自卑懊恼，疑心疑鬼，这下直接坐不住了，随手拾起二大碗直接朝秦淮茹砸去。 可腿残了，这手也是半残，这碗还没打到秦淮茹就掉到了地上。 哐当。 秦淮茹直接掀翻了桌子。 “贾东旭，你一个残疾，现在还想打我，我踏马为你们贾家守着活寡，你就这样对我？” “我告诉你，从明天开始我就出去找男人，就给带绿帽子，我要让你成为活王八。” 贾张氏听见以后，也是不干了，上去就要给秦淮茹一巴掌。 她对秦淮茹唯唯诺诺为的就是秦淮茹能坚守在贾家。 “你吃我贾家的，用我贾家的，我们把你从农村带出来，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不听话，明天我就去厂里把这个工作名额要回来。” 秦淮茹挡住贾张氏的手，反手就是一推。 “好啊，工作名额给你，你以为我想去啊，明天开始你去上班，每个月带钱回来，要不然我就当着贾东旭的面让他做活王八。” “一个破车间，上千个男子，每天拿着各种工具，你以为是什么好活计啊？我不稀罕。” 秦淮茹指着贾张氏的鼻子说道。 贾张氏一看动真格的了，有点心悸，如果秦淮茹撒手不管，她去顶岗出苦大力？那多累啊，还得照顾残废儿子，再加上棒梗这个拖油瓶，多辛苦啊！ 贾家的激烈争吵声，在院子里传开。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要撒手不管，心里也是一惊，她要是走了，自己以后哪还有什么机会，立刻向着贾家走去。 “老嫂子，你们这是干什么？” “东旭，你也是，快点给秦淮茹道歉，她已经够辛苦的了。” 两个人也是就着易中海的台阶就下，立刻给秦淮茹道歉。 秦淮茹收拾收拾眼泪，也没有打扫战场，就推开门向着肖卫国家走去。 “你们两个啊，要是真的把秦淮茹逼走，到时候怎么办？”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要是秦淮茹失去了贾家这个拖累，自己这个半大的老头子怎么可能还有机会？ 外面，肖卫国和许大茂两个人也是回到四合院。 看见阎埠贵如同门神站在那里，给进入到院子的人发放瓜子。 “三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事儿办的不敞亮啊，席面没有，就一把瓜子，糊弄小孩呢！”肖卫国站在那里调侃起来。 “卫国，我家这情况你也知道，一家子五六张嘴就指着我这点工资，买车把积蓄都花光了，实在办不起席面了，凑合着吃点瓜子沾沾喜气吧！” “我说三大爷，这个可是咱们红星四合院里面的第一个科长，以后得叫肖科长。” 许大茂在后面冒出来，激动的介绍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自己升职了那。 “肖科长？” 阎埠贵不敢相信的询问。 “采购三科科长肖卫国。” 许大茂挺直腰板郑重介绍。 “妈呀，卫国，不肖科长，您看看轧钢厂里面还有没有空余岗位，能不能帮助我们家解放安排一下。” “都是快结婚的年纪了，到现在还只能做着临时工，你这个当叔叔的可不能不管啊。” 肖卫国听见阎埠贵的话，差点就把手里的瓜子全部都扔掉。 尼玛，我自己才二十岁，现在就要成为别人的叔叔。 “三大爷，您也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爷，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我们要相信国家，相信党，相信人民，在家等着安排就行，如果我这里帮你调动了，是不是其余人也可以帮助别人调动。” “那些常年在家等待的人怎么办？是不是对他们不公平？” “您身为一名人民教师，要时刻想着自己的身份地位，要清楚自己的一言一行带来的后果。” “如果你一直这个样子，你怎么才能进步，什么时候才能提升，不要想着占公家的便宜。” 肖卫国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阵反向输出后才离开。 “看见没，人家肖卫国的觉悟多高，怪不得人家能成为领导。”许大茂嘟囔一句后就追了上去。 第37章 误会解开 秦淮茹坐在肖卫国家的小凉亭里面，暖暖的地炉，把整个房间烧的滚热。 月亮门里外就好像是两个世界，一边是奢华的生活，一面是穷苦的大众。 她清楚肖卫国和其余的男人一样，想要的是什么？ 也知道肖卫国是她目前摆脱困境的最佳人选。 那些可笑的坚持，在生活的困难下已经不堪一击。 肖卫国看到秦淮茹坐在小院里，眼皮一跳。 许大茂嘴欠的调侃，“呦，秦姐跟这干嘛呢，别是另有所图啊，要不来我家坐坐，我抗霍霍。” “去你的许大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来给卫国兄弟拾掇屋子还债。” “那你也帮我收拾收拾呗，我这屋里正缺女人。” 秦淮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现在是个男人都想在她这占点便宜。贾东旭啊贾东旭，我谢谢你八辈祖宗… “哼，可以呀，那你先借给三百块钱再说。” 一听这巨款，许大茂啧啧嘴，得了，这工我请不起。 肖卫国没说话径直的开门进了院，秦淮茹紧随其后进了门直接上了门栓。 把许大茂隔绝在外面，小院瞬间清净了许多。 “秦姐，这可不兴，影响太不好了。” 肖卫国满脸正经的说道。 “呸，你想什么以为我不清楚？”秦淮茹面色一红，神色害羞的说道。 “你快点把房门钥匙给我，我给你做完饭，收拾完屋子还得赶紧回去。” 肖卫国把钥匙放到秦淮茹的手心上，讪讪笑了。 “秦姐，我可是正人君子，您可别误会喽！” 对秦淮茹所说的想法，说没有那是睁眼睛说瞎话，但他可不想替别人养孩子，生一个自己的不香吗？ 秦淮茹哪哪都好，只是早先一步嫁给了贾东旭，不过这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只要她妹妹秦京茹还未出嫁就好。 不过说者有意，听者却无心，来到厨房秦淮茹世界观再次被震惊，好几袋子精细面粉和大米就那么混搭在那里。 一整箱的猪排骨，好几个猪肘子，羊排牛肉、五花肉更是满满的一大筐。 各种市面上见得到的、见不到的水果随意扔在角落里。 肖卫国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弄进来的？ “秦姐，这些东西在这个屋子里，你可以随意吃。” 秦淮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些猪肉恐怕把贾张氏棺材本掏空也不够买的。 不得不说肖卫国的确是个有钱人。 “卫国，我……” 见秦淮茹脸上流露出狐媚的笑，肖卫国连忙岔开话茬。 “你先忙着吧。” 秦淮茹腼腆的笑了笑，然后撸起袖子开始做饭。 伴随着厨房乒乒乓乓一顿炒菜声，香味伴随着热气充满了小屋。 饭桌上，肖卫国拿出一瓶茅台，给两个人都倒了一杯。 “庆祝我秦姐第一天上班，也庆祝你的新生。” 看着肖卫国端起酒杯，一语双关的说道。 秦淮茹迟疑了一下，随后也拿起酒杯说道：“庆祝我自己的新生。” “卫国~车间都是体力活，一天下来我这腰酸背痛的连手都抬不起来，太苦了，你帮帮姐！” 既然已经做好准备，秦淮茹也不再客气，她知道只有在男人得手之前才能够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好处。 “宣传科、人事部、档案室都缺人，不过你也知道这些岗位八百只眼睛盯着呢，不太好办。” 一提到这些岗位秦海茹眼里满是贪婪，虽然以她的资历担任主要岗位有点困难，但总有一些清闲挂名的不需要学历的岗适合她。 以肖卫国新晋科长和传出来的通天背景，肯定能轻松办到。 不过尝不到甜头他也不会答应这事儿。 想着秦淮茹一口闷一杯，索性要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 秦淮茹站起来走到对面，肖卫国虽然没躲闪，但脸上已然露出不悦。 放下手中的筷子，抬头对上秦淮茹一双勾人的眉眼。 “秦姐，你这么做可对不起我东旭哥啊！” 听闻这句话秦淮茹差点没一口气倒上来噎住，你小子敢耍老娘。 难道他没有此意？ 秦淮茹越想越臊得慌，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又坐回位子。 “卫国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肖卫国起身给秦淮茹满上一杯酒，“秦姐，我虽不是圣人，但也不是趁人之危得小人。” 秦淮茹越听越迷糊，索性直接一口闷了杯中酒。 肖卫国起身又将酒杯满上，秦淮茹呆呆地望向肖卫国，眼神里甚至闪过一丝怨恨。 平日里，尽管贾东旭呼伦个生龙活虎活着的时候，自己无论在院里，还是在大街上都不免被其他男人偷看，今儿到肖卫国这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长得不漂亮？ 难道自己还入不了他的眼！ 越想秦淮茹越是怀疑自己，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甘。 自己虽然不想当婊子还立牌坊，但自己看上的人居然没瞧上自己？ “卫国兄弟，你是嫌弃姐！” 良久，秦淮茹将杯中酒一口干了才说出一句话。 而肖卫国龇着牙淡然一笑，“秦姐，您真是抬举我了，在你跟东旭哥面前我就是孩子，永远是弟弟！” 秦淮茹这下彻底明白了，之前种种是误会，不管是自己误会还是他有意让自己产生误会，都罢了。 不过还没有她秦淮茹拿不下的男人。 “秦姐，听说你老家有个表妹？” 一听话茬，秦淮茹彻底明白了，原来是冲着自己妹妹去的！ 悬着心也彻底放下了。 整个人明朗了很多，眉目间紧皱的眉头逐渐展开。 “你想让姐帮你…介绍对象？” 肖卫国听后哈哈一笑，然后点点头。 “秦姐就您这模样放在古代绝对是盛世容颜的主子娘娘，想必您的妹妹也差不到哪去！” 这话逗得秦淮茹捂着嘴笑。 但工作的没着落，她也不敢直接应下来。 只好找个借口拖延一下，肖卫国也明白她的意思。 “放心吧秦姐，工作的事我尽快帮你办，毕竟要养活一大家子不容易。” 这场饭局下来秦淮茹别提多满意了，自己没吃亏不说，还能捞一个豪气的亲戚，怎么算都值了。 回到家，贾张氏那双三角眼又是不断打量秦淮茹，没有看出什么意外，才转身进屋睡觉。 贾东旭被易中海骂了一顿头脑这会儿也清醒了，知道整个贾家现在都靠着秦淮茹支撑。 想要伸手摸摸秦淮茹，却被她躲了过去。 “你现在只是一个废人，还动什么动？” 自己是个废人，废人… 贾东旭听到秦淮茹的话，不断喃喃自语，越想心里越憋屈，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痛苦的哀嚎。 可秦淮茹就当没听见，转身就睡。 第38章 搞定工作 后夜，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屋外雪花飞舞，屋内暖意洋洋。 睡前，肖卫国多添了些蜂窝煤，足够一直燃烧到天亮，这样屋里的热气源源不断，睡起来也舒服。 不像前院老阎家，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算计到都想攒起来当棺材本呢！ 一盘子花生瓜子得数着数分给每个人，甚至还会挑出大小个头，都必须要均匀才公平。 如果肖卫国找他们家这个算计法过日子，那空间恐怕都要改成仓库了。 清晨 “老二老三，这都几点了还不起，赶紧去后院肖卫国家看看，去晚了又没得赚了。” 看着外面的积雪有三尺厚，三大妈恨铁不成钢的拿着笤帚嘎达问候哥俩，这哥俩乍一听有钱赚一个高就窜起来，可转头一想这光明正大的，回头钱肯定得上交，自己白出一身苦大力，为别人做嫁衣呀，不中干！ 这时阎阜贵走进屋，垂头丧气的一脸不悦，“甭叫了，晚啦！钱进老刘家了！” “什么？我的妈啊，少说也得一块钱，又便宜他们家了。” 而刘家哥俩赚点辛苦钱也不容易，一大早天刚亮就起来干活，钱一到手没敢回家直接溜大街去了。 老阎在家急的直跺脚，而老刘也没好到哪去！ 虽然钱让他们赚了，但是没到他的手啊。 那俩兄弟这会让不知道拿着钱去哪挥霍去了。 其实刘家两兄弟还是挺靠谱的，就当说被他爸当靶子打这事儿，他们哥俩在没遇见肖卫国之前，什么时候跑过。 不都是顶着被打死的风险，硬着头皮挨着板子嘛！ 可即便是这样，在家里饭桌上也吃不到半块摊鸡蛋，长久以往，就是活神仙也有想法啊。 刘光齐怎么了？ 仗着自己是老大就能胡吃海喝？ 他们不干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必须支棱起来。 轧钢厂，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肖卫国早早的就来到轧钢厂，躲在办公室里看见李怀德进门后，就立刻向着他的办公室走去。 李怀德一看是肖卫国十分热情的起身迎接，对他来说肖卫国就是谜团。 第一次见面一出手就是小金鱼，豪横的很，以前是没有什么背景的人，可突然传来杨厂长都向其低头！ “主任，这是我托人弄来的新茶，回头您品品。” 接过茶叶李怀德略显激动，不愧是有大背景的人，这种特供都能随便搞来送人，顺手接过来准备放好。 “主任，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过来是有事求您。” 李怀德放茶叶的动作微微一顿，把茶叶放在桌面上，一脸客气的说道。 “卫国啊，咱们的关系就不要客气啦，有什么问题直接告诉我就可以，肯定是要帮忙的。” 要是没有看见他的动作，肖卫国也许就相信了，原本他太过于相信电视剧和同人剧了。 以为提前烧个冷灶，到时候有李怀德做靠山，能够衣食无忧。 可杨厂长带人找事的时候，李怀德居然没有出现，他居然收钱不办事？ 如果李怀德不是剧情人物，还有情绪价值，肖卫国杀了他的心都有。 “咱们采购处扩大后，采购任务很重，可是我们的仓库人员也是很重要的。” “早上来之前我去仓库转了一圈，发现那边人手不太够，几个仓管员忙的脚打后脑勺，又要记录入库量，输出量，还需要盘点整理货架，就怕越忙越容易出错啊！” 李怀德眼睛一亮，扩编，这是一个好事，想到食堂那个美丽的少妇，要是有一个正式工作，不怕她不屈服。 “卫国，这个问题提的好，如果厂子里都像你这样主动工作的人，还怕完不成任务？” “有问题不怕，怕的是没有发现的眼睛，我们的仓库必须要扩大，我们的管理人员必须要增加，我看增加三名就很好，每个科室一个。” “到时候我们独立管理，权责上也很好划分，你们采购三科的仓管人员就需要卫国你自己来物色了。” 肖卫国明白，这是李怀德也夹带了私人的东西，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 只要能够把秦淮茹调出车间就可以，三科自己的仓管员，看来以后不用再熬到深夜了。 “还真有这么一人，我们大院贾家的妻女，刚刚来顶岗，一个女人照顾一大家子，家里面生活条件困难。” “对于这样的特困人家我们还是要适当的给予一定照顾的。” 李怀德又是眼睛一亮，看来他小看肖卫国了，居然这么有同情心？ “当然，我们轧钢厂是最讲人情味道的工厂，对于这种情况肯定要多多照顾，我会和党委组织与工会沟通。” “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明天早上就可以到采购科报到，到时候新的仓库今天也会给你安排好。” 看着这个事情圆满解决，肖卫国手里面又是偷偷出现一根小黄鱼。 连同桌面的茶叶放到了李怀德的抽屉里。 “卫国，你这是…这个使不得，使不得。” 李怀德嘴上说的不要，可身体却非常诚实，把抽屉关上，防止别人看见。 “对了主任，听说咱们厂一共九个八级钳工，这几位可都是杨厂长的得力干将啊！” “哦？” 一提到杨厂长，李怀德就眉头紧皱，杨厂长是他掌握大权的最大敌人。 奈何，杨厂长的背景也非常不错，所以两个人一直斗来斗去的。 “我听说过几天会有一批重点项目的特殊钢材运转到咱们这里，需要咱们车间帮忙加工成特殊精密零件？”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个消息不要多打听，他的涉密等级非常高。”李怀德低压了声音说道。 “我想为了不给咱们轧钢厂丢脸，我们应该针对这群能够加工特种钢材的八级工进行一遍考核，防止他们加工时出错。” “同时为了对国家，对组织负责，我们也应该定时定点的展开工级复查考核，防止有些人一次侥幸考过后，就不再努力学习提升自己的工作水平。” 第39章 调动 妙啊！ 李怀德惊喜的看着肖卫国，他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以点破面，只要操作的好，杨厂长就要下台的早。 这个肖卫国有点东西，以后和他之间的联系绝对要更加亲密一些。 “卫国啊，你提出的这个想法太好了，不愧是厂里的中流砥柱，有眼界有智慧！” 李怀德抖了好几番势必要把肖卫国夸迷糊了，但他不知道肖卫国跟他压根就不一种人，什么官衔地位，他都不在意，只在意众禽的情绪。 主打一个玩的洒脱。 一阵商业互捧后，肖卫国顺着走廊右转回到采购三科，而其他两个科室跟宣传科，劳资科等在一个楼层，之所以三科被安排在跟领导一个楼层，也证明了它存在的意义。 “科长好，我是新来的张大权。” “科长好，我是小陈！” “肖科…科长…好，我是李…李…李…” 一进门，一群人就自发的站起来自我介绍起来。 虽然这个采购三科昨天刚刚成立，肖卫国也是今天才到岗成为科长。 可科内的人员早就已经安排妥当，每一个能够做到采购三科的人，背景都不简单。 “都别紧张，进了三科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只要按规矩办事，我肖卫国不会亏待大家。” 说着，肖卫国转身凝视众人，大家下意识的互看了一眼表明立场，“放心肖科长，今后您指哪打哪。” “对，您说往东我们绝不敢往西半步。” “肖科，我跟小陈虽然是采购科老人，但往后我们只认三科！” “好，以后组织上的采购任务你们自己看着完成，剩余的我来完成。” 听到肖卫国大包大揽的话，采购三科的人都瞪大眼睛。 能够对计划外物资这么不在意，看来传说肖科长背景通天是真的了。 肖卫国想到秦淮茹娇软的身体，心头就一阵火热，随意的将任务分配下去，就回里屋办公室摸鱼了，反正没有完成还有自己兜底。 “淮茹，这一上午，你怎么都心不在焉的，这样怎么才能进步？” “如果不能进步，就凭你这点工资，想养活贾家可是非常不容易的。” “这样吧，你过来，我手把手教你？” 经过滋润的秦淮茹更加的风姿照人，这种熟透了的女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挡。 眼巴巴的看了一早上的易中海，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道德真君的面孔，色眯眯的开口说道。 秦淮茹眼睛一翻，我为什么学不会，为什么心不在焉，你不清楚？ 这两天除了讲一个高深的东西之外，就是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词语，根本就没有从基础开始，自己怎么可能学会。 这个老帮菜，坏得很。 “怎么你易中海几十年铁树不开花，现在想吃嫩草了？”郭大胖子的身影在旁边冒了出来，嘲讽的说道。 “这么嫩的姑娘，真不知道家里爷们怎么想到，居然舍得下车间，要不然你转过来跟我学吧，保证你能够一年一个工级。” 听到别人这么嘲讽，饶是易中海的心境修炼很到位，此时也面色涨红。 “郭大胖子，我看你是不想在这个车间混了。” 听到易中海阴恻恻的话，郭大胖子下意识的抱紧肩膀，感觉自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也不用吓我，自己的工级是怎么过的，你心里有数，早晚有一天让你好看。” “啧啧，我告诉你，自古红颜祸水，这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心着了人家的道。” 易中海在这个车间里还是有一定的权威，看见他真的生气，郭大胖子也不敢继续逗留，不过输人不输阵，郭大胖子虽然人走了，嘴上还是不客气的说道。 “淮茹，过来，我手把手的教你，到时候操作一下，明年你就能拿下二级工，养家糊口绝对没问题。” 易中海此时被郭大胖子搞得情绪失常，语气略重的说道。 “一大爷，你可是贾东旭的师傅？难道你也要这个样子吗？” 此时，秦淮茹也不清楚肖卫国到底给没给自己办事，也不敢直接回怼易中海。 易中海沉默片刻，然后眼色通红：“正因为，我是他师傅，我才更应该帮助他照顾你。” 说完，他就想要上手，可秦淮茹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两个人小范围内的躲闪。 “秦淮茹在哪里？” 车间主任带着劳资科的人在那里大喊。 “这里？” 秦淮茹惊喜的回答。 看来肖卫国这个小冤家真的帮助自己把工作调动了？ 易中海面色阴沉的可怕，他感觉到这马上到手的肉要飞了。 “秦淮茹同志，根据党委、工会研究决定，调任你成为采购三科仓管员一职，请问你是否同意？” 听到劳资科的话，车间现场的工人都是哇的一声大叫起来。 所有人都是流露出羡慕的目光，虽然只是一个采购科的仓管员，但对他们来讲也是一步登天了。 工作性质就变成了干部岗位，以后每天就只需要坐在办公室喝喝茶水、看看报纸。 “同意，同意。” 秦淮茹飞速的点头，只要能够调离车间她就非常开心了。 “一会你自己去采购三科报道。” 看见劳资科的人离开以后，易中海抬起那仿佛能滴出水的脸说道：“肖卫国？他为什么帮你调动工作？” “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是不是已经搞到一起去了？” 秦淮茹一阵苦笑，没想到在外人看来，他们也是这样看肖卫国的，跟当初自己看走眼一样。 她刚想反驳，但转念一向，如果名义上有肖卫国这尊大佛照着自己，那自己无论在厂里还是大院，都可以过得很舒坦…… 而自己又不能却胳膊少腿的，顶多被人背后嚼嚼舌根。 但自己行的端走得正，又怕什么呢！ “一大爷，您老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惦记这点事？还是想想办法到底怎么样才能养老吧？”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秦淮茹怎么还可能惯着易中海，字字不骂人，可字字是嘲讽。 看着秦淮茹扭着腰离开，易中海的手指盖都抓破手心，低吼起来。 “你们都给我等着。” 秦淮茹和前来报喜的肖卫国撞到了一起，情绪激动之下，秦淮茹高兴地直跺脚。 肖卫国撇撇嘴，一副嫌弃的表情。 “秦姐，咱有点出息行吗？” “为了成为工人，我含泪嫁给了贾东旭，可是这些年我过的还不如在农村，我今天终于完成自己的梦想。” “你说我能不激动吗？“ 第40章 波澜 下午秦淮茹兴高采烈的和新同事熟悉情况，看着属于自己独立的仓库办公室，没有嘈杂的声音、没有光膀干活的汉子，只需要每天喝喝茶水、看看报纸，她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易中海一点甜头没尝到还惹得一身骚，在车间里吹鼻子瞪眼的没好气。 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贾东旭倒下来，俏娇娘让肖卫国捡走了，自己的真面目也被秦淮茹看见了。 有她在，自己想要套裤棒梗养老估计也不行了。 “贾家指望不上，看来就只能靠傻柱了。” 院里除了傻柱其他人根本靠不住，也没人让他依靠，他没得选了。 傻柱顺位成为第一代继承养老人，这傻子对他对聋老太太没的说，不过就怕娶了媳妇以后变心。 既然如此，就先别娶媳妇了，易中海暗暗的想到。 “傻柱，怪不得大爷我心狠，实在是肖卫国把我逼到这份上的。” 至于贾家他恨不得踩上一脚，哼，肖卫国、秦淮茹别让我逮个现行，日后有你俩挂破鞋游街的时候。 下了班秦淮茹升职的消息就在院里传开了，听着别人的祝福，贾张氏脸上像是挂了一层黑炭。 “东旭，秦淮茹在轧钢厂里工作调动，成为了干部岗位，看来这个浪蹄子是做出对不起贾家的事情了？” 贾张氏吊着三角眼，阴恻恻的对着贾东旭说道。 “我猜一定是肖卫国，她认识的人里面，除了肖卫国外没有任何人能帮助她调动工作。” 贾东旭攥着拳头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都怪自己没出息，都怪自己这条废腿，都怪自己心软…… 昨晚就应该发作，让秦淮茹挂着破鞋游街去！ 如今顶着一头绿帽子，再加上这条废腿，心态直接崩了。 “啊……” 院里人正三三两两吃瓜，贾家传出一阵意难平的嘶吼声，吓得大家纷纷闪身，生怕溅自己一身晦气。 “别怕儿子，妈给你撑腰！看我今天不打死她。” 贾张氏一副要过堂审人的架势，死盯着门口，只要秦淮茹一进门就要给她吃鞋底子。 这边傻柱跟肖卫国一前一后回到四合院，直接杠在门口了。 一人拎着一个网兜，只不过傻柱拿的是饭盒，肖卫国拿了一盒糕点。 傻柱瞥了眼肖卫国表示不服，“前门大街边的清真糕点？” “嗯，鼻子不赖，不愧是厨子，看来对糕点也有研究？” 傻柱切了一声，一副不屑的眼神，“在吃上咱爷们门清，不过你一人儿也吃不完，不如分给院里孩子们，让他们也解解馋。” 肖卫国听到这话差点没被呛着，“你说的孩子不会是棒梗吧？” 傻柱贱兮兮的笑了，“没错，秦姐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别说平时就是过年她家也吃不上一顿糕点。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咱们大人亏点嘴饿不死，但祖国的花朵不行啊。” 傻柱苦口婆心的讲大义，肖卫国觉得这套词儿太耳熟了，傻柱彻底没救了，被易中海易化了。 肖卫国单手搭在傻柱肩膀上，叹了口气，“你要替别人养儿子我管不着，但这糕点我就是扔出去喂狗都不给贾家。” “嘿，肖卫国你可真行，帮助帮助穷苦大众怎么了，你缺钱吗？” “何雨柱我发现我真的错怪你了，你不应该叫傻柱，应该是狗柱，咱们院不是只有贾家困难，不过我怎么没见你帮过别人啊，舔狗！” 说着，肖卫国直接进了院，三大爷正摆弄着自行车，瞧见两人回来热情的招呼上来。 “听说了嘛二位，秦淮茹生了~” “什么？生了？谁的！” 傻柱一脸的震惊小眼瞪溜圆，贾东旭太监了，秦姐不是他的吗？怎么突然生了？谁的种？ 不对，不对… 傻柱越想越迷糊，拽着阎阜贵摇晃，“三大爷你说清楚，到底跟谁生了？” 三大爷瞥了眼傻柱，“哎，我说柱子，你说的哪跟哪啊，人家秦淮茹升了，从车间工人摇身一变采购科仓库保管员！” “啧啧，有能耐！这下贾家算是彻底翻身喽。” 阎阜贵满心感慨的看着肖卫国离开的背影。 这四合院彻底的变天喽！ 这货呆头呆头的迟疑了好一会，要不是院里子陆续下班的人都在谈论秦淮茹生了的事，他还未必相信。 现在满脑子都是琢磨，谁干的？ “采购科？仓管员。” “肖卫国…” 片刻之后，傻柱就清醒过来，一定是肖卫国干的。 以他那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格，自己的秦姐岂不是…… 想到这里，傻柱就愤恨的大叫起来。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从今天开始，我和你誓不两立。 “嘿嘿嘿，傻柱你堵在大门口瞎喊什么？” 许大茂回来看见傻柱堵在大门口，立刻挑逗起来。 可此时傻柱正有气没有地方撒，岂能放过这个出气筒。 “许大茂你丫的皮子又紧了吧…” 说着，傻柱抬腿使出必杀技来个连环夺命踢，许大茂见情势不妙抬腿就往外跑，躲在刚进门的一大爷身后。 “一大爷救我，那傻子又打人。” 易中海瞥了眼傻柱，又扫了一圈肖卫国也在，院里人也差不多齐了，时机刚刚好啊。 “柱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看着空中不断涌出小气泡，肖卫国干脆掏出烟整一根。 阎阜贵秒闪现一脸笑嘻嘻的把火点上，什么都没说，又好似说的明明白白。 肖卫国也不吝啬亲手递上一支，并把剩下的烟直顺手放进他的衣兜里。 三大爷挑着眉难表心里的喜悦，一个劲的朝着肖卫国竖大拇指。 “邻里邻居住着，天天打打闹闹像什么，秦淮茹刚刚升职，你们不恭贺捣什么乱。” 傻柱现在是头号养老目标，易中海可不能让他再继续靠向肖卫国，必须上上眼药。 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拿下，看你还怎么忍气吞声。 傻柱一听有些差异，“连你都知道了一大爷，合着就我一人不知道！” 易中海瞥了眼傻柱，踏马我能不知道吗？ “哎呦，淮茹回来了，恭喜恭喜啊，终于熬出头了。” 此时秦淮茹也在人群后面走了回来。 咣当 贾张氏在家里面听见秦淮茹的声音，立刻踹门而出，手里的武器已经由鞋底子变成了擀面杖。 第41章 吵架 “我打死你这个贱蹄子。” “妈…”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你个贱蹄子在外面搞破鞋，说，钻了谁的被窝，到底是谁帮你挪动工作的？” 此话一出，全院震惊，虽然大家都想过这事儿，但摆在明面上说还真是过瘾。 都饶有兴致的左瞧瞧，右看看，眼睛都不够使了。 秦淮茹也惊了，这老婆子是不想好好过了！ 既然如此就看谁技高一层了。 片刻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哭成了泪人，“妈，这是说什么呢！这屎盆子能乱扣吗？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下班回来还得给你们洗衣做饭，伺候东旭，你不该这么说我！” 婆媳大战开启，贾张氏拿着擀面杖伸手就要打人，“你个贱货不要脸，要是不钻别人被窝，谁能平白无故的给你升职，说到底，你就是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今天我就打死你。” 说着，擀面杖已经抡上来，大家伙纷纷后退，怕溅自己一身血。 傻柱想都没想冲上去护住了秦淮茹，咣当一声脑袋鼓个大包。 易中海气的脖子都粗了一圈，伸手要往回拽傻柱，可贾张氏闭着眼乱打一通。 “秦淮茹今天我不打死你，对不起贾家的列祖列宗，破鞋了穿久了，脚指头都变长了，变着法的往外头伸，说，到底谁帮你升职的，长本事了还能调到采购科，说，到底跟谁睡了，谁帮你的。” 贾张氏无厘头的一顿泼妇骂街，在场的人眼神滴溜溜的乱转。 采购科？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肖卫国了。 “秦姐，要不你…解释解释，不然你这婆婆不得天天折磨你。” 傻柱也挺不住了，内心太煎熬，自己心心念的女神难道真的钻别人被窝了？ 只见秦淮茹擦擦眼泪，哽咽的开腔，“我在贾家当牛做马，每天被你看的死死的，就算是想出轨也没有机会啊？” “我每天晚上回来，收拾家里的一大摊子，给你们做饭，还要去肖卫国那里收拾屋子还债。” “今天早上刚到厂子里不长时间，劳资科那面就过来通知我，工作调动，就是想让我出去和别人睡觉也要有时间才可以？” 秦淮茹越说越高调，一副丝毫不怕上告的气势，压制着贾张氏。 哇 大家又一次惊讶起来。 贾家都这个情况了，全指望秦淮茹一个人挣钱养家，贾张氏居然都没有帮忙收拾东西？ 肖卫国居然花钱雇人收拾屋子，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三大爷只拍大腿，收拾屋子这活又错过了。 每个人都恨不得整把瓜子磕，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贾张氏也不浪得虚名，“我不信，别为你红杏出墙找借口，能调到采购科干肥差，说不定跟谁有关系呢！” “妈，您要是这么不讲理那咱们现在就去厂里找工会，找厂里领导问清楚，这工作到底是不是我秦淮茹偷来的。” 说着，秦淮茹拉起贾张氏的胳膊往外走，瞧这架势不怕硬刚。 贾张氏这会儿明显怂了，硬往后靠不想去。 啪！ 一巴掌落在秦海茹脸上，全场静默。 秦淮茹捂着脸惊讶的看向贾张氏，而贾张氏臊眉耷眼的梗着脖子，“贱蹄子，你就是白眼狼！当初要不是我们贾家娶你进门，你还在土坑里刨食呢…” “够啦！我叫您一声妈是敬重你，但你从来没把握当人看，既然如此，这工作我宁可不要了，也不背这骂名，我这就跟厂里说去。” 秦淮茹愤怒的说着，就要往外走。 “去！去就去，老娘被你吓大的~大不了全家一起喝西北风。” 贾张氏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满嘴喷粪。 “好，工作我不要了，谁愿意去顶岗谁就去，我不伺候了，这就去街道找主任评评理，我要离婚！大不了回农村。” 离婚？ 贾张氏倒吸口凉气，有点惊慌，“哼，你要是离婚孩子就是农村户口…” “孩子是你们贾家的种，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秦淮茹转身就走，这下傻柱一脸期待的看着，离吧，早离早利索。 秦姐离了婚，他就能接盘了。 贾张氏听后嗷的一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可不想出苦力干活，更不想伺候残的，伺候小的。 “我的老贾啊，你快出来看看吧，秦淮茹这贱货…她要反天了，连家都不要了，我可没法活了，一头撞死我算了…” 说着，贾张氏也放大招起身就往大树那跑，全员小伙伴都惊呆了。 皮影戏都没这好看。 许大茂暗中伸脚，贾张氏刚跑两步就来个狗吃屎，还想撞树？别糟践树了。 棒梗也闻讯赶来，抱着秦海茹大腿不让走，可秦淮茹心意已决，必须狠心才能立住脚跟。 “去找你奶奶去，以后跟你奶奶过！” 说着，还往外推着孩子，可心都在滴血，不管怎样，那是自己的亲骨肉啊。 阎埠贵见易中海无动于衷，便站起身开口。 “二大爷别看戏了，赶紧去找王主任来主持公道啊！” 突然被点名刘海中嘴一咧，脑瓜子都转飞了，又瞧了眼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 身为一大爷不作为，哼，我的机会来了！ 刚往前走一步，易中海这棒菜绑不住了，“都闭嘴，好好地升职闹成这样，日子还过不过了，老嫂子你快别哭了。” 贾张氏从地上缓缓爬起来，这人缘混的，鼻子都出血了，愣是没人来搀扶一把。 最终还是一大妈看不下去眼过来扶了下。 “一大爷，今天这事儿您必须好好评评理，不然我就到街道离婚，大不了一拍两散。” 听着秦淮茹还想离婚，贾张氏也消停了，收起桀骜不驯，一副受气的模样。 易中海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了，本来都放弃贾家了，可看到秦淮茹那威胁的眼神，不得不张嘴。 要是秦淮茹把自己在轧钢厂对待她的事情说出去，自己就不用养老了。 秦淮茹这边搞破鞋的罪名按不死，没证据，只能先糊弄过去，日后找时机来个当场捉奸才有说服力。 “老嫂子 ，俗话说捉人捉奸抓人抓赃，没有事实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乱说。” “如果你要是冤枉了秦淮茹，整个贾家可就真的散了。” 贾张氏磨擦了一下眼睛才反应过来，不能把秦淮茹逼走。 既然她想搞破鞋，那么让她到死那天都伺候贾家。 对，就这样报复她。 “骚蹄子，你给我记住，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对不起我们贾家。” 看着贾张氏傲娇的话，众人纷纷感叹，这夜晚的节目消失了。 “秦姐的工作是我负责调动的。” 已经在院子深处躲半天的肖卫国突然张嘴说道。 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这是都不需要隐藏了吗？ 肖卫国这是要干什么？ 第42章 琐事 “秦姐，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直接告诉他们得了。”肖卫国温柔的说道。 “秦姐看我自己一个人孤单，所以决定把他老家的妹妹介绍给我。” “作为我未来的大姨子，我怎么能不讨好一下，正好有个机会，就帮忙调动一下。” 听到肖卫国的话，傻柱喘了口长气。 他就知道，自己亲爱的秦姐不是这样的人。 “贾大妈你听见没有，以后千万不要瞎冤枉人，今天这个事情要是不说开，秦姐在这个胡同都没有办法做人了。”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傻柱，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秦淮茹收起眼泪走到贾张氏身前，“别以为你半夜去菜窖的事我不知道，不说给你留着情面呢！你说呢，一大爷！” 刚完贾张氏又把易中海带上了，这下两人都麻爪了。 贾张氏惊恐的看了眼秦淮茹，手都在抖，生怕她再多说一句露馅，直到秦淮茹进了屋，这才转头看向易中海。 院里人纷纷唏嘘，这信息量太大了，大到他们都不敢想象。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赶紧逃离现场。 院里只剩三人，易中海、贾张氏、一大妈！ 一大妈这会儿脑子都浆糊了，一开始觉得秦淮茹是信口开河，但仔细一想，易中海确实半夜出去过，身上还沾到过菜叶子！ 气愤的一把甩开贾张氏的胳膊扭头走了。 易中海紧随其后跟上，生怕院里人看出不对劲。 而贾张氏都蒙圈了，这捉奸怎么捉到自己身上了。 肖卫国在空间里美滋滋的准备了一顿火锅，上好的肥羊，绝佳的韭菜花，为了让味道扩散，他把门窗都打开，让香味随着小风散出去。 静静地等待秦淮茹到来，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避嫌，每天打扫屋子的过程不能少。 果然，稍等片刻之后，秦淮茹推门而入，大大方方的走进来。 “秦姐，今天受委屈了。可是……” 秦淮茹听着半截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什么？” “可是你为什么直接跟大家解释清楚呢！我们本来也没什么，也不怕什么。” 秦淮茹哼笑了一声，眼神里尽显鄙视，是对院里各家各户的鄙视。 尤其是贾张氏跟易中海这对虎豹豺狼。 “这事儿就是我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而且还会越解释越乱。比如说昨晚，我回家要是告诉东旭，我调岗的原因，他一准对我破口大骂！” “因为他压根就不会相信你会无偿的帮我，也压根不信任我！所以多说无益，只会画蛇添足，索性让他们去揣测吧，反正我名声也就这样了，不怕在糟了。” 秦淮茹越说越伤心，肖卫国表示明白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许大茂闻到味就厚着脸皮蹭饭来了。 一进门看见秦海茹正在厨房收拾，对着大圆屁股就是一顿遐想。 肖卫国噗嗤笑了，这孙子有贼心没贼胆。 “看够了吗许大茂？也不怕眼睛长针眼。” “嗯？嗨，说实话卫国兄弟，秦淮茹这腰条绝了，要胸有胸，要腚有腚，你说怎么就便宜贾东旭那孙子了。” 说着，许大茂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直接坐下眼睛又盯上肉了。 秦淮茹扭着腰肢从厨房又端出一盘羊肉。 “嚯，肖哥你太可以了，铜锅涮羊肉，在配上芝麻酱、韭菜花、腐乳，绝了！不过好像差点意思？” 许大茂兴奋过头了，提前过年了。 肖卫国手背到身后，从空间掏出了白酒跟香油。 “这下齐活了，秦姐，你也别忙活了坐下一起吃。” 秦淮茹也不客气，开始动筷子。 许大茂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三提两涮把羊肉往嘴里那么一送，吧嗒吧嗒嘴，真香… 肖卫国也大口大口的炫肉，最近精力被众禽压榨不少，还是补补的好。 秦淮茹一心吃着肉补充高蛋白，不然奶水供不上小当吃。 三人吃的汗流浃背，许大茂不停的倒酒满上，这货儿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灌醉了。 羊肉鲜香飘满整个后院，大家闻着味都馋的流口水了。 “他爸，肖卫国这小子家今晚又吃肉？好家伙，有多少钱也经不起这么造啊！” 二大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肚子也开始不争气越闻越饿。 刘海中嘟囔着一脸横肉砰的一下坐起来，穿上衣服准备去会会肖卫国。 他就不信自己舍得这张老脸张一回嘴，肖卫国会不给面子。 结果等刘海中进屋的时候，瞧见他那儿子正狂往嘴里塞。 “嘿，你们两个兔崽子什么时候跑这来了？我这…我这也还没吃呢…” “二大爷，对不住您来晚了呀，瞧瞧，狼多肉少啊，光天，光福，要不你俩把汤留下！” 肖卫国也就随口一说，刘光天一听汤要保不住了，给光福一个眼神，哥俩恨不得端起铜锅往嘴里倒，羊肉汤最鲜灵了，说不定还有碎肉渣。 刘海中气的大喘气，恨不得当场踹俩崽子，不过碍于面子还是忍住了。 “那个…我就出来找找这哥俩，跟你这我就放心了，光天，光福！有种今晚别回家！” 瞧着刘海中头上的气泡越来越大，肖卫国笑出鹅声，这哥俩绝了，连他爹的面子都敢掘，只怕今晚又要小皮鞭伺候了。 哥俩吃的汗马血流，反正免不了一顿伺候，还不如先吃饱扛揍。 “肖哥，你说涮肉这玩意谁发明出来的，这么好吃呢！” 说着，刘光天用勺子把锅底掏的一干二净，哥俩吃的肚子都快撑爆了。 “哥，咱俩就这么回去肯定挨揍，非得把咱俩打吐了不可，那可就白吃了。” 刘光福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凭本事混来的不容易啊。 “哎，可不是嘛，糟践了怪可惜的。” 想着，刘光天看向肖卫国似乎在寻求保护。 肖卫国叹了口气，遇上这爹还真白瞎这俩孩子了。 “你们俩也是死脑筋，知道回家得挨揍还非得顶风回去？” 嗯？ 刘光天好像听出点门道，又仔细琢磨琢磨，“谢谢肖哥这顿饭，放心我们哥俩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以后有什么活您吩咐就成，我们不要钱！” 这句倒像是真话。 肖卫国朝他俩摆摆手，哥俩非常懂事的把许大茂拖回家后就疯了似的跑出大院，投奔同学去了。 秦淮茹回到家喂小当吃了顿饱饭，可老妖婆闻到她身上的肉香味就喋喋不休的嘟囔。 什么白眼狼，浪蹄子，不要脸，赔钱货，破鞋… “哼，您不是吗？” 秦淮茹一句话刚的贾张氏闭口不言，心里直犯嘀咕，到底是哪次被她发现了？ 第43章 娄晓娥 贾东旭看见秦淮茹那满面春光的样子，就气的牙痒痒，不断地在炕上指使她坐这坐那。 可秦淮茹压根就不在乎，带着小当直接在外屋的硬板床睡下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吊着三角眼，朝秦淮茹吐了口唾沫，“呸，等哪天抓个现行，让你挂破鞋游街去。” 秦淮茹喝了点小酒这会儿有点上头了，也不再跟贾张氏纠缠，累得慌，就装作没听见睡了。 但今天口风都放出去了，就是做做样子也得从老家请来一位妹妹走走过场。 不断地回想，老家哪位妹妹合适，既听话又长得漂亮。 半夜，秦淮茹起来上厕所，贾张氏就偷偷跟在后面，她就是要做到赖哈莫不咬人膈应人，就不给你们脱离自己视线的机会。 秦淮茹也察觉到了不过没声张，在心里怒骂了她一百遍，自己就是傻子这时候也不敢顶风作案啊。 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还来捉我，等哪天把你们两个老不正经的堵在菜窖里，让大家过过眼瘾。 次日肖卫国到单位点个卯就出来摸鱼了，万人大厂只有采购员能随便进出，这点便利还是得利用下的。 出了单位直奔王府井的百货大楼，马上年关了，虽然家里什么都不缺，但还是要体验一下人间烟火气，买买时代产物充斥一下枯燥乏味的生活。 自己一个人除了在空间里折腾，再就是跟秦淮茹折腾，时间久了也腻呀，一进百货大楼就盯上了留声机。 “嚯，高大上！” 没事在家听听唱片陶冶情操也不错，关键这稀罕物一拿回去院子肯定又地震了。 不为别的，就为看看众禽能贡献多少小气泡也得拿下。 “美女…姐姐，这台留声机多少钱？” 柜台老姐姐一晃神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美女？啥意思？公开耍流氓？ 便用犀利的眼神打量着肖卫国，他刚要解释身边又来了一位。 “同志您好，这台留声机我要了！多少钱？” 财大气粗款姐啊！ 肖卫国打量了一番，此女子标准的鹅蛋脸像百合花般洁白，或许是天冷冻得小脸泛红，跟桃花似的，配上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殷桃小嘴，娇小的身材在一件玫红色绸缎大衣的包裹下显得越发精致。 尤其是一头俏皮的短发，显得更加甜美可爱。 根据以往同人小说记载，此女子跟娄晓娥长相差不多。 “看什么看，别见过女的。” 嚯，京味十足的北京腔怼的肖卫国一个愣一个愣的，不过前身阅人无数，露肚脐眼露屁股的见过了，岂能被她迷惑？ “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呢！” 说着，肖卫国扭过脸一脸的不屑。 “留声机多少钱我要了！” 娄晓娥一听这茬直接火了，“有没有先来后到呀，我先说的，东西得归我！再说了，你知道这得多少钱吗？你付得起吗？” “嘿，今天我就治治你这大小姐脾气，多少钱我都要了。” 售货员见两人要掐架，赶紧站出来制止，毕竟娄晓娥这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一般二般人。 “二位先消消火，买东西自然讲究先来后到，的确是这位先生先来的。” “哼，你们合伙欺负人是吧！” “小姐，小姐，你说什么居然有人敢欺负你，看我不削死他。” 娄晓娥话音刚落只见身后跑来一位手捧着烤地瓜的男子，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小姐安全。 “大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主仆那一套呢，也不怕拉出去毙了！” 肖卫国这番话直接把娄晓娥惊着了，身后的小厮七个不平八个不忿的要动手，被她拦住了。 “行了，打架多晦气，别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口舌。” “同志，您的意思他先来的所以东西就得卖给他？” 售货员倒也公正，直接表明立场。 “对，的确是这位先生先来的，不过他只问了价格，而你是第一个开口定下的，所以卖给你！” 肖卫国震惊了，还带这么玩的？ 不过柜姐惹不起啊，一言不合就开打，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也不好当众打女人。 娄晓娥噘着嘴得意洋洋的气着肖卫国，乍一看的确很可爱，跟秦淮茹那个熟女完全两种风格。 “你叫什么名字？” 肖卫国忍不住开口问了句，纯属好奇她的身份，没有非分之想。 娄晓娥眨眨眼打量了一圈肖卫国，也才注意到这男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就是嘴不太好。 “哼，我叫什么名字跟你有关系吗？怎么？还想打击报复啊！” 肖卫国讪讪笑了，“得，大小姐，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有缘再见吧！” 说完，直接潇洒离开，留给娄晓娥一个帅气的背影。 天太冷了，肖卫国直奔家里。 一进院就听到小当嗷嗷的哭声，肖卫国瞥了眼贾家，只见一大妈跟贾张氏在屋里正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只见一大妈气囊囊的把小当抱走了。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老婆子是不打算帮秦淮茹带孩子了？ 那可是贾东旭的亲骨肉啊，她舍得，贾东旭也舍得？ 妈宝男，活该你废了！ 下午临近下班时间家家户户都开始生火做饭，炊烟袅袅。 三大妈把手里的活忙完，直奔中院。 “傻柱，傻柱回来没呢！” 易中海这边下班刚回来就瞧见三大妈呼唤傻柱，心里嗝愣颤了下，眼皮开跳，这才想起来，为了报复肖卫国自己还给傻柱安排了一门亲事。 易中海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当时真的是被驴踢了，自己给自己找事。 “老阎媳妇，找柱子有事？” 三大妈喜笑颜开的直摇头，四下看了看见没别人这才开口。 “这不嘛，前些天答应你们那事儿有信了！我侄女明天有空，你们轧钢厂明天不也休息嘛，我就替傻柱做主把见面时间定下了，明天上午九点北海公园长廊见，女孩扎着两个马尾辫，一身青色…” 易中海听见真的是为了相亲，脸上的褶子都能凑到一起，悔不当初。 眼看着下班回来的人越来越多，易中海赶紧答应下来，三言两语把三大妈哄走了。 易中海进屋后，三大妈和肖卫国两个人从角落里面走出来。 “卫国，你断定，老易不会让傻柱去？” 临近事头，三大妈还是有些担心，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 “您放心，易中海肯定不会让傻柱去相亲，你就安安心心的通知许大茂就可以，到时候我们完全可以一推二六五。” 肖卫国一脸肯定的说道。 道德真君还能让自己的养老人结婚？ 想都不要想。 第44章 相亲 许大茂得知明日见面相亲的事情后，回家关上门开始照镜子整理三七分大油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自信。 工作好，刨除那张驴脸也算精神小伙，就家里这条件可四九城哪找去啊! “不行，这好事不得跟兄弟分享一下？嘿嘿…肖卫国，这回儿哥们我终于站起来了，你的好事被我翘了，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呢吧，哈哈~” 小院，肖卫国在家里练俯卧撑，许大茂吹着口哨贱嗖嗖的来了。 “卫国兄弟，嘿，练家子啊~” 肖卫国没搭话，从这货前脚踏进门他就知道没憋好屁，不过幸亏前世看过同人小说，三大妈的侄女那绝对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盘躲都来不及呢，只好便宜那两货了。 “告诉你个好消息，明儿我要去相亲了，怎么样？哥们我马上要结束单身生活了。” 许大茂兴奋的自嗨，而肖卫国继续撑着，见他不搭话茬，许大茂直接趴地上脸对脸的炫耀。 “不是，哥哥我要去相亲娶媳妇啦，不羡慕吗？还是已经麻木了？” 肖卫国抬头对上半米长的鞋垫子，噗嗤一声喷了许大茂一脸。 “大茂，那我先恭喜你了，预祝你相亲成功，早点把媳妇娶进门。” 肖卫国强忍着没笑出鹅声，但许大茂觉得这反应不对呀。 “不是，你这…哎，说实话是不是羡慕嫉妒了？” “滚，别耽误小爷我练腹肌。友情提示，没事你也练练，能让你那玩意站起来。” 许大茂一脸诧异的没反应过来，半分钟后捂着裤裆夹着腿跑了。 心里直犯低估，他怎么知道我站不起来？ 不是偶尔也能拔起来嘛~ 次日许大茂早早地起床拾掇，大院这么多未婚男青年，一想到能先抱得美人归，笑的牙床子都露出来了。 后海公园长廊，一个纤瘦的身影站在长廊上望着远方，隔着老远许大茂就看到女孩了，一身青色袄子虽略显臃肿，但也掩盖不住性感大圆腚的光彩，两个马尾辫略显俏皮，光看背影许大茂就流口水了。 满脑子都幻想着，这身材跟秦淮茹有一拼啊，要是长得再好看点，自己可捡了个大便宜。 想着，许大茂轮着大长腿紧着走，直奔人姑娘去了。 “那个…同志您好，我是三大妈杨瑞华介绍来相亲的！” 许大茂满脸期待的呲着大牙美透了，待姑娘一转身直接愣了。 这尼玛是姑娘？ 人家女孩大大方方的上前一步，主动伸出手，“您好我是秋雁！请问你是…” 许大茂这会儿脑回路都飙火星子了，这姑娘哪里是袄子厚重显得臃肿，简直就是个小地缸啊。 虽然浓眉大眼说的过去，但这下巴怎么看怎么别扭，这要是娶回家跟他的强大基因一结合，下一代能直接犁地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从了，这女的爱谁要谁要，老子是降不住。 “同志！” 秋雅见大茂直愣神，以为被自己的美貌吸引了，便主动拍了下他肩膀。 吓得许大茂一聚灵。 “啊…啊，那个你好！” “你别害羞呀，我一姑娘都没你这样，对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何雨柱，大家都叫我傻柱。” 这人哪是良配，三大妈害人不浅啊，傻柱别怪哥哥心狠，只是想要送你一场富贵。 许大茂强忍着内心煎熬又畅聊了一翻，逗得姑娘前仰后合的。 这边肖卫国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直奔中院。 咣当一脚把门踹开，这味儿~ 肖卫国强忍着没吐出来挥了几拳把傻柱从周公那拉回来，傻柱迷迷瞪瞪的睁眼，下意识的赶紧捂住命根子。 “嘛呢？搞偷袭是怎么着？不是，这谁家啊这是？” 傻柱扭头看看，依然迷糊中思绪不在线。 肖卫国也不想跟他墨迹，“怎么还在家躺着呢，心让狗吃了？大冷天把人家姑娘晾公园了怎么想的？” 傻柱听得一脸懵逼，但出于警觉，抓住了重点满脑子都是姑娘。 “不是什么姑娘你说明白点，为什么等我呀？” “啧！” 肖卫国下意识的捂着嘴营造出紧张的气氛，傻柱也从被窝爬起来一把抓住肖卫国的胳膊。 “卫国兄弟，到底怎么回事今儿你必须跟我说明白。” 好家伙，姑娘这两字捅傻柱心窝子了。 “看你这表情一大爷没把这事儿告诉你？哎，亏你把易中海当爹伺候，人家压根就没拿你当盘菜啊！” 傻柱越听越糊涂，差点急的窜起来。 “卫国兄弟，说姑娘的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三大妈给你介绍的对象，今天上午在北海公园见面，这会儿人姑娘应该到了，你要是再不去，这门亲事准黄了。” 傻柱张大嘴巴惊讶道失声。 脑子一转看来上次送礼的事见成效了，不过肖卫国… “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瞧你这怂样还不信我？这么大事我能像一大爷那么损匡你吗？我刚从前院回来，听说你今天去相亲，顺道来问问情况，别不识好人心啊！爱去不爱，跟我有毛关系！” 说着，肖卫国潇洒离开，而傻柱也来不及多想风风火火的跑出屋直奔老阎家。 三十秒后只见傻柱疯了似的往回跑，倒水洗脸整理衣服一气呵成。 呵tui！ 最后还不忘精华，一口臭水往翘起的头发上一抹，完美压制，完活！ 然后撒腿就跑，刚出门来了个紧急刹车。 这么腿着去等他到那黄花菜不都凉了？ 姑娘早生气跑了啊！ 不行，为了相亲豁出去了，转头去求肖卫国。 “卫国兄弟，我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这时间马上来不及了，把车借我一用，日后必有重谢！” 本以为肖卫国会趁火打劫，但没想到肖卫国答应了。 “得，救急如救火，这忙我帮，车子你骑走，我可不跟一大爷似的后背捅刀子。” 傻柱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姑娘，什么一大爷，去他大爷的！ 推上车依然感觉自己跟做梦似的，回头看了眼肖卫国，对上他一脸宠溺的笑，这下更不淡定了。 用力掐了下自己，疼！是真的！ 望着傻柱为爱奔跑的身影肖卫国笑出鹅声，不出意外那两货即将碰面。 傻柱踩着风火轮，车链子都蹬冒烟了，遇到上坡直接起身挺直了腰板使劲蹬，为爱奋不顾身的样子真勇。 来到北海公园，直奔长廊远远的看过去两个身影… 第45章 真假傻柱迷人眼 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啊？ 瘦高条，大长腿，标准的大驴脸。 “许大茂，你个孙贼，敢翘老子的人。” 傻柱冲上去对着许大茂闷一脚，直接把人踹冰面上了，呼通一声冰都抖三抖。 秋雁以为遇到坏人了，连声尖叫吓得往后退，“你是谁呀，救命啊，打人啦！” 傻柱吹鼻瞪眼吓唬了许大茂一番，这才有功夫瞧人姑娘一眼。 好家伙，只因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再也不能忘掉你的盛世容颜。 “你…你这…不太对啊！” 傻柱直挠头，上下打量着姑娘，这穿着打扮跟三大妈说的一样，人没错呀，但就是这长相跟许大茂倒是很般配。 这会儿许大茂正捂着屁股直哼哼，感觉屁股摔成八半了，尾巴根那钻心的疼。 “何雨柱你没事吧，要不要紧，不是你还愣着干嘛呀，人是你打的，你得负责，赶紧把人扶起来呀！” 秋雁急的声音略显粗犷，但傻柱也蒙圈了，对我指手画脚也就算了，管谁叫傻柱呢，当谁傻呢！ 不对，事情不太对… “秋雁，甭搭理这牲口，赶紧回我们院找肖卫国，让他来救我！” 许大茂强忍着疼痛踉跄站起来，但脚下一滑，咣当又摔了。 傻柱左瞧瞧又看看，在仔细端详姑娘这长相，cpu都要干烧了，但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 傻柱终于想通了。 “你就是秋雁同志吧，我是许大茂，三大妈介绍我来跟你相亲的，嘿嘿…” “放心我不是坏人，我跟这孙贼住一个院。” 看着傻柱一脸真诚，秋雁也放松了些警惕，不然就准备出小钢炮了，不揍他个乌眼青都对不起自己这身膘。 “你踏马的管谁叫孙子呢！赶紧滚家给聋老太太当孙子去吧你…” 傻柱就没打算成这门亲事，干脆破罐子破摔，双手插袖来了个泼妇骂街，“嘿，梳个三七分太油头我就不认识你了，这要是跟抗战那会儿你就是个狗汉奸，跟清朝你他娘的就是李莲英。” “你骂谁呢你！” 许大茂想要站起来对骂开战，但奈何脚下太滑，只能坐在冰上开怼，气势上略占下风。 傻柱借机先开腔，“孙子！许大茂是狗汉奸，人模狗样不干人事。” “我呸…傻柱是舔狗，既当儿子又当孙子，一脸褶子沙皮狗！” “许大茂是疯狗，逮谁咬谁，牙签狗。” “呸，傻柱是头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皮糙肉厚没人样。”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嘴仗，可怜的秋雁脑袋都要炸裂了，这都什么人呀，骂自己个干嘛呀~ “停！” “你们到底谁是许大茂，谁是何雨柱！” 秋雁河东狮吼般来一嗓子，两人瞬间静默。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一姑娘，被两个大男人这样戏耍哪受得了，秋雁一气之下挥出大力拳，重重的打在傻柱腹部，然后擦着眼泪委屈的扬长而去。 “嚯…咳咳…救命！” 傻柱捂着肚子全身都在扭曲，五官紧急集合，脸上褶子越聚越多。 许大茂坐在冰面上拍手叫好，“秋雁姑娘，好手段，好拳法，此乃一物降一物啊，你不是号称四合院战神吗？怎么着，今天被人姑娘教训了吧，送你两字，该！” 这两货还在公园骂嘴呢，而秋雁已经回到四合院，抱着三大妈痛哭流涕。 “这两个王八羔子，好心好意给他们介绍对象，居然这么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阎阜贵可算抓住机会耀武扬威一把，给三大妈一个眼神，随后一家子拉着秋雁直奔易中海家。 易中海听后咣当摔了下大茶缸，“这个柱子、许大茂太不像话！等他们回来必须好好给他俩上上课，教育他们。” “那个老阎呐，把秋雁领回去好好安慰一下，毕竟人家是姑娘这事儿闹大了也不好。” 阎阜贵小眼瞪溜圆，什么？这么大事你一句话就完事了？ 再看秋雁擦擦眼泪高抬手咣当拍了下桌子，“不行，他们俩这么欺负人，不能这么算了，要是院里没人管我就去街道告他们，欺凌妇女，调戏妇女！” 易中海一听这话腿都软了，这年头侮辱妇女可是大罪，搞不好直接送进小铁窗劳改。 “秋雁啊，你先别激动冷静一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还好好说呢，老易？这人都什么样了，万一闹出个好歹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开会，开全员大会批斗这两小子。” 阎阜贵终于有机会站起来了，说起话来腰杆子都挺直了。 易中海知道这事儿不能善了，只好召集大伙开全员大会。 院里阎解成扯着嗓子召集人马，刘家哥俩也有眼力见把八方桌摆在中院，随后直奔肖卫国家。 “肖哥，肖哥在家吗？” 以往肖卫国最不爱搭理这事儿，今天听到敲门声直接出动了。 院里三位大爷正襟危坐，紧绷着一脸严肃，待肖卫国出现后，刘光福马上递上长椅，派头一点不输几位大爷。 几分钟后，众人纷纷到齐，可是主角却还没回来。 “一大爷，今儿会议主题是什么呀，怎么还不开始呢，手都冻红了。” “就是，这天也太冷了，咱们抓点紧呗！” “住嘴，人家肖科长都没说话等着呢，你们急什么？” 易中海逮到机会就想叨肖卫国两口，时不时的小眼翻了他。 “我估计这事儿跟这位姑娘有关，天也怪冷的，大家伙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要不先听听这姑娘怎么说。” “那也成，秋雁你先别哭，把事儿说了，院里这么多人给你撑腰做主呢，别怕。” 阎阜贵抓住机会补刀，秋雁也缓缓开口。 易中海气的直梗脖，合着好人都让你们做了，哼！ 秋雁也不怯场，有理有条的把事情讲述了一遍，大家听着都逗笑了，合着这两人没相中人姑娘，把人给耍了。 “秋雁这么善良一孩子，那俩崽子怎么下得去眼欺负人啊，今天必须给人家赔礼道歉，直到姑娘原谅为止。” 阎阜贵也不顾形象的大放厥词，易中海皱着眉脑瓜子一转，察觉出异样。 第46章 要不咱俩处处 “不对呀，他三大妈你到底把秋雁介绍给谁了？怎么柱子跟许大茂都去相亲了？” 易中海话里话外开始挑事，杨瑞华也不遮遮掩掩直接把事儿说明了。 “老易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介绍两个姑娘分别去相亲的，谁知道怎么就岔劈了。” “要不是傻柱去晚了，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事儿，他一大爷，你到底有没有把相亲的事儿告诉傻柱，不然他怎么一早上跑我家问这事儿，李婶他们都可瞧见了。” 三大妈按照肖卫国教给她的说辞把易中海噎的一梗一梗的，路转偏风，这会儿责任又推到他身上了。 易中海吃瘪了，满脸黑线，踏马院里混了这么久，居然被妇女耍了。 “可不是呢，这事儿我瞧见了，给傻柱急的满头大汗呢，慌慌张张的。” 经李婶这么一说，大家纷纷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这就是您不对了，傻柱相亲这么大事您都不转告他，这不是害他吗？人这一辈子娶妻生子是天大的喜事，您怎么不盼着傻柱好呢！” 肖卫国坦然的说着，但句句戳易中海心窝子，瞬间把他架起来让大家审视。 看热闹的你一句我一句小声嘟囔着，看易中海的眼神都不对了。 易中海咽了咽口水，心有点慌，“这都是误会，傻柱相亲是天大的好事我能不跟他说嘛，可能这孩子一时高兴过头忘了。” 这解释太牵强了，众人心里有杆秤，只是不明说罢了。 肖卫国撇了易中海一眼，两人四目相对，针尖对麦芒，略有交锋的视觉。 而院门口也传来这两货骂骂咧咧的声音。 傻柱推着车，许大茂坐后座上，就这么一路杠回来的。 院里热心肠的纷纷过去帮忙，刘光天直奔肖卫国的自行车，拍打拍打车座子推回小院了。 “怎么了这是跟三堂会审似的，这一路累死我了，许大茂你个孙贼以后少吃点减减肥，肥头大耳的忒重了。”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找个地坐下，而贾张氏一股屁把人拱走了，“事儿没说清楚呢，还有脸坐？站着去！” “嚯，肥头大耳正主跟这呢！” “呸，傻柱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说谁呢，先把自己问题交代清楚再说吧。” 傻柱刚要还嘴，易中海啪的摔了下大茶缸，这才把他的火气压住。 “柱子，许大茂，你们俩站中间，秋雁姑娘说你们俩欺负她，侮辱她，到底有没有这事儿！” “什么？我欺负她，就她五大三粗那腰板我欺负得动她吗？给我这一拳现在肚子还拧紧疼呢，我找谁说理去。” “何雨柱同志你还狡辩，你刚刚说什么，说谁五大三粗呢！要不是你跟许大茂对骂，我还没听出来怎么回事，合着你们俩狼狈为奸一块欺负我是吧，那也不用多说了，咱们街道见！” 嚯…… 秋雁这翻话直接把院里人震惊了，这不是善茬子啊！惹不起，惹不起啊~ 三大妈借势也嚷嚷起来，“对，告他个调戏妇女、侮辱妇女罪，看你嘴还硬不硬。” 嘎嘎全场静默，傻柱跟许大茂都傻眼了，还带这么玩呢，干嘛来呀就给定这罪名？ 易中海吃瘪，看向幸灾乐祸的肖卫国，暗暗觉得这事儿一定跟他脱离不了关系，还调戏妇女？这损招也就肖卫国想得出来。 现在国家大力提升保护妇女权益，这事儿闹到上头，就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更何况秋雁还这么猛，咄咄逼人。 搞不好不仅丢了工作，还得去西北吃沙子。 易中海看着仅剩的唯一养老人叹了口气，随后起身直奔傻柱。 “柱子，我真是看错你了，这么严肃的事儿怎么能乱开玩笑呢！还有你许大茂，真是开了个好头啊！” 二大爷跟阎阜贵见事情明了，开始接茬。 “这事儿就是许大茂跟傻柱的错，说吧，怎么给人姑娘一个交代。” “他给交代不行，得看看人家姑娘什么想法呀！” 说着，阎阜贵朝着秋雁挑挑眉，示意放心大胆的提要求吧，这节骨眼上，怕是要套房都能要的出来。 秋雁翻了一大白眼看向三大妈救助，而三大妈看了眼肖卫国，觉得就得这么办。 “我们秋雁是来相亲的，讹人那恶心事我们可不干！” 说着，三大妈跟秋雁小声嘀咕了一会。 傻柱跟许大茂一副吊儿郎当的样，抖着腿梗着脖，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架势。 不是就想要点钱补偿嘛，哼，多了没有，命有一条。 商量好之后，三大妈代为开口，“何雨柱，我们秋雁姑娘觉得你还不错，可以相处看看。” “什么？” 傻柱惊呆了，直晃脑袋觉得产生幻觉了，而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的后糟牙都露出来了。 “傻猪，傻猪，你也有今天！哈哈，人家姑娘相中你了，你也别渗着了，老大不小该成家了，要不你就从了秋雁姑娘。” “许大茂！都这时候别当搅屎棍子。” 易中海第一个不干了，暂且不说同不同意傻猪结婚，就这人选就不合他心思。 那可是阎阜贵家的人啊，这姑娘横气当家做主，一旦结了婚奉行老阎家那一套，还能给他养老？ 连跟毛都不带拔的。 “不成，我不干，不是我说你相中我什么了？我改还不成吗？” 这话彻底刺激到秋雁姑娘了，以为借着这事儿能让傻柱跟她接触接触，直接把自己娶回家，可傻柱意思明确，这婚事成不了了。 秋雁伤心的抹着眼泪跑了。 院里人见状都慌了神，唯独傻柱跟许大茂终于松了口气。 “秋雁，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这事儿我一定给你要个说法。” “解成，还不追上去拦住你表姐，别让她干傻事。” 三大妈全家发动，易中海也坐不住了，万一这姑娘有啥想不开的，后边罗乱事多的去了。 “傻柱，许大茂你俩真成把人家姑娘祸害成这样，肯定直奔街道那告你俩，你俩完了，彻底完喽！” 肖卫国一本正经的吓唬着，这俩人也怕了。 第47章 卧龙凤雏 卧龙凤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一唱一和的开始同盟了。 “不是，肖科长，肖哥，这事儿你帮我想想办法呀。” “可不是，我们也没干什么呀。” 肖卫国讪讪笑了，“还没干什么呢？这会人姑娘要是投河自尽了，你俩直接吃花生米吧！” “对呀，人家毕竟是未出嫁的姑娘，经得起你们这么编排造谣嘛。” “该，活该他俩找不着对象，我看人家秋雁姑娘就挺好，肯定能生儿子。” “这么好的姑娘给他俩还可惜了呢！” … 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的谴责着，俩当事人也麻爪了，纷纷看向易中海。 “老阎呢，咱们邻里邻居住大半辈子了，以你在院里的威望地位，这事儿不能捅上去，得尽快在院里解决。” 阎阜贵眼睛眨么眨的，是啊，自己是谁啊，院里三大爷，这事儿还管不了了。 “秋雁那边我负责劝着，但这俩兔崽子总得给个说法才行啊！” 易中海喘了口粗气，一天竟踏马给我惹事，不背着我去相亲能捅出这么大篓子？ “柱子，许大茂你俩一会儿端正好态度去给秋雁道个歉。” “出这么大事道个歉就完了？要是道歉有用的话杀人放火都不是罪过了。” 三大妈愤愤的问着，易中海拉着老脸只能忍痛割爱了。 “你们俩一人拿二十块钱给秋雁，相信秋雁识大体会原谅你们俩。” “一大爷，二十？大半个月工资没了。” 傻柱还梗着脖子不服气，三大妈上前指着鼻子一顿狂喷，把傻柱骂得狗血淋头。 许大茂一见这情况放聪明点，二话不说认栽了，还能免遭一通骂。 这事儿闹得，为了能得到相亲机会又送礼又送钱的，结果相了这么一个钢铁直女，两人都亏得肾疼。 看着这俩卧龙凤雏吃瘪的惨样，肖卫国笑出鹅声，带动院里其他老少爷们都哈哈大笑。 场面不要太热闹，这场饭后小电影看的太值了，必须给演员加鸡腿。 深夜，肖卫国在空间翻田犁地逗猫遛狗玩了一阵，又坐上嘎斯52溜了一圈，不得不说老苏制造质量把控很过关，76马力的六缸发动机油门踩到底高达九十来迈，在当年已经很霸气了。 在诺达的空间场地玩着漂移，爽歪歪… 冬日的阳光总给人一种清冷，屋外冷飕飕，屋里暖洋洋，肖卫国从被窝里钻出来兑换了一碗小云吞，热乎乎的很舒服。 刚出家门肖卫国就看见许大茂边跑边穿衣服，距离上班时间还早呢，急什么呢！ “大猫（茂）你这唱哪出啊？” “嗨，昨儿通知我今天去大领导家放电影，我这起晚了，先走一步卫国兄！” 肖卫国摆摆手只见这货儿轮着两条大长腿飞奔。 “什么玩意飞过去了，许大茂一早你就出洋相，嘛呢！” 傻柱吆五喝六的喊着，属豪放派的。 肖卫国从身后拍了下他肩膀，吓得傻柱一聚灵。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呀，怎么，昨晚梦到秋雁了？” “且~肖卫国你这话说的就没劲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肖卫国讪讪一笑，“那就跟你说点正事，许大茂去大领导家放电影去了，怎么你没接到通知去做饭？” 傻柱听后眨眨眼，心里也开始画弧，是啊，按理说有放电影这节目，就应该搭配一顿饭啊。 我这怎么没接到通知呢！ 带着满心疑问看向肖卫国，“肖科长，您是干部，有没有内部消息分享一下？” 肖卫国招招手示意傻柱走进点，在他耳边轻言了几句，“你这江湖地位不保啊！在后厨该不会得罪什么人了吧~” 说完肖卫国潇洒走了，留给傻柱一堆问号。 一大早就收获一波情绪值，看来傻柱走心了。 采购三科，肖卫国一进办公室大家纷纷起身打招呼，倒水的，点头哈腰献殷勤的，各自有各自的本领。 “肖科长，这次能完成任务多亏了您帮忙，我们这无以回报啊…” “是啊肖科，都怪我们没能力还得劳驾您亲自出马，我们这心里过意不去。” “肖科长，今晚我们请您吃饭，您千万别回绝，不然我们都没脸见您了。” 见几人一脸真诚的模样，肖卫国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人心已经俘获，目的达到。 “请客就算了，你们各家什么情况我也不是不知道，留着钱给老婆孩子买点肉，这周任务下来了，马上年关了，请客招待免不了多了些，赶紧下去干活，别天天让我给你们擦屁股。” 接过任务单，几人差点没吓尿了，他娘的比上周多了不止一半，就算把腿跑废了也够呛能完成啊！ 大家你看看我看看你，又转头看向肖卫国。 “嘶…干活去！” 说完肖卫国直接把办公室门咣当一关，众人面面相觑心都抖三抖，只期盼着这周科长心情好，还能帮他们兜兜底，不然就算抹脖子也完不成啊。 中午食堂门口于曼丽踩着点翘首以盼等着肖卫国，这个黄金单身汉她必须拿下，不然轧钢厂一枝花的名头白叫了。 “肖科长等我一下。” 肖卫国在前面走，秦淮茹小碎步跟上，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一步登天混上了八大员，就凭这一点自此在厂里昂首挺胸，不觉得低人一等。 “仓库的食材分配了吗？” “放心吧肖科长，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对应食材分配到小食堂了。” 肖卫国没做声继续跟着人群往前走，秦淮茹支支吾吾的有话说不出口，肖卫国瞥了她一眼，“怎么？还有别的事？” 秦淮茹淡然一笑摇摇头，没想到肖卫国在厂里这么严肃深沉，完全跟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同。 于曼丽小手冻得通红但依然挡不住她对肖卫国的热情，隔着老远就开始打招呼。 “肖科长，终于等到你了，这边！” 这几天她托人到处打听肖卫国的家庭情况，根正苗红第三代，家里就剩一人，日后进了门也免受婆婆气，再加上铁饭碗的宏利工作，她必须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第48章 贾张氏挨巴掌 眼看着肖卫国跟于曼丽碰到一块了秦淮茹愣了。 身为女人她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于曼丽看肖卫国的眼神不对，虽然肖卫国还算正常，但哪个男人架得住撩拨。 就算没有于曼丽，还有王曼丽，李曼丽，肖卫国的条件摆在这，哪个女人不想据为己有。 不行，必须马上找个人来让肖卫国见见，万一入了眼都是自己人也好说话。 于曼丽跟肖卫国边吃边聊，俊男靓女在食堂里很炸眼，尤其是众女工看于曼丽的眼神都不对了，虽然知道自身条件拼不过也配不上，但就是嫉妒。 赤裸裸的嫉妒！ “呸，齁咸，吃一嘴盐粒子，这菜谁炒的，二食堂换大厨了是怎么着？” “可不嘛，白菜没放盐，小蘑菇比咸菜都咸，这饭没法吃了。” “何雨柱呢，出来解释解释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谁喊了一句，接下来都纷纷跟风而上，傻柱气的从后厨钻出来，亲自尝了一口，差点没咸出眼泪。 “不对呀，我记得没放这么些盐啊，呸呸，糟践了。” 肖卫国放下筷子，看着大家纷纷讨伐傻柱，坏坏的笑了。 没想到这二傻子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今早的事儿绝对走心了。 于是慢条斯理的说着，“现在盐场正在进行工艺改造，供不应求，何雨柱同志这是在铺张浪费啊，难道是昨儿相亲失败影响心情了？回头必须找王主任批评批评他，不能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意，大家纷纷到窗口讨伐傻柱，一开始傻柱还嘴硬，但架不住人多，最终只能灰溜溜回后厨了。 “得，这饭也没法吃了，不如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晚上我没空，改天吧!” 肖卫国有点受宠若惊，这位据说连厂长给介绍的对象都敢推了，这是看上自己了？ 哎，没办法，谁让小爷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呢！ 可对于这个太平公主肖卫国没多大兴趣，毕竟尝过了大蟠桃，谁还愿意吃旺仔小馒头。 下午肖卫国跟李怀德在办公室密谋了一番，这才得知李怀德这些日子不是不努力，而是杨厂长实在不给面子。 私下否决了一次复查工级的提议，在厂里高层内部会议上再一次否决了他的提议。 这不光让李怀德感觉丢了面子，也更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通过他岳父那层关系得知特种钢材运到厂子的时候，会有大领导突降检查参观，他想借此机会来个釜底抽薪。 这个消息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了点喜气，肖卫国连鱼也懒得摸了，直奔三科仓库。 这会儿采购科几乎全部下乡办事了，仓库这边十分清静。 傍晚，三大爷家传出久违的肉香，但凡下班路过他家门口的都忍不住多闻几口，好就着香味回家啃窝窝头。 “三大爷您家今晚伙食不错呀，生活水平怎么一下子就提高了呢！” 说着话许大茂翘着脚往屋里看，心里直打鼓，好端端的吃上肉了，必有古怪。 三大爷见状赶紧把门关上，“我家都半年没吃肉了，今儿开个荤怎么了？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 “三大爷，我那有瓶好酒要不咱爷俩好酒配小菜越喝越有？” “今儿不成，改天吧！” 说着，阎阜贵转头回屋咣当一声把门关上，甚至还传来插门的动静，许大茂气的直跺脚。 “老子又不是吃不起，瞧你那穷酸样，跟谁要抢似的，呸…” 虽然许大茂还往歪处想，但贾家此时安奈不住了。 屋里饭桌上，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已经被一扫而空，贾张氏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汤汁，意犹未尽。 而棒梗还在索罗饭盒，贾东旭饿到两眼冒金星，虽然每天躺着消耗少，但也架不住顿顿吃不饱挨饿啊，看着桌上甜嘴巴舌的祖孙俩，贾东旭后悔吃那两口菜了，还不如留给棒梗。 这时秦淮茹端着一盆粥进屋了，祖孙俩一脸期待的看过去，只见里面汤汤水水的看不到一点干货，这回彻底不干了。 “秦淮茹你虐待我们，瞧瞧东旭都饿成什么样了？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棒梗正在长身体，天天吃这个有营养吗？赶紧上阎阜贵家要肉去，我们要吃肉。” “三大爷家什么属性您又不知道，这会儿屋门紧闭，不就是怕人去要吗？” “那你不会跟肖卫国要去？白睡了？” 秦淮茹也不惯着她，咣当把碗一摔丢下一句话随后抱着小当就走了，“那你怎么不管一大爷要去！” “秦淮茹你别不知好歹，你个贱货不要脸，贾家供你吃喝你还反咬一口，你就是个白眼狼，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堵在肖卫国床上……” 啪！ 贾东旭气的还没发作，秦淮茹进屋啪的一巴掌打在贾张氏脸上，贾张氏都懵了。 “老虞婆，我敬你是我婆婆给你留着情面呢，别不知好歹，在敢诬陷我，我就在院里细说说菜窖的事…到时候看易中海还肯不肯帮你。” 第49章 老阎家吃鱼了 经秦淮茹这么一威胁，贾张氏瞬间蔫了，这么多年在院里横行霸道，全依仗着易中海做后台，他如果不帮自己，那恐怕真要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境地了。 “你…你欺负人啊，你不得好死，棒梗，瞧瞧你妈是多恶毒的女人。” 棒梗这孩子也不辜负众望，毕竟从小由贾张氏亲手带着，连睡觉都在一个被窝里。 “她不是我妈，她是贱货不要脸！” 秦淮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一个五六岁孩子之口，踉跄的退后几步，眼眶湿润了。 整间屋子此时最高兴的就是贾张氏了，捧着棒梗肉乎乎的小脸亲两口，“我的好乖孙，奶奶没白疼你，以后有好吃的奶奶都可着你。” 想到可以多吃几口好吃的，棒梗别提多开心了。 贾东旭闭着眼仰头靠在柜子上，恨不得一头撞死，媳妇被人睡了，自己老娘也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爹啊，我没脸见你啊！ 秦淮茹出了门哭得泣不成声，棒梗就是她的命根子，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不紧着他。 即使在家家户户吃不饱的年头下，棒梗几乎每天都能吃到饭盒，那不都是她厚着脸皮要的嘛。 为了孩子她能把自己豁出去，可转头却被孩子伤的最深。 老虞婆，从今以后别怪我心狠； 棒梗，既然你嫌弃我这个当妈的，那就跟一老一残过一辈子吧！ 秦淮茹抱着小当往后院走，傻柱见状直接拦下了，顺势把娘俩接进屋，秦淮茹也没客气，眼瞧着肖卫国大门紧闭估计人还没回来，也不能在外面冻着，只好先去傻柱家找找温暖。 肖卫国跟于曼丽在老墨饭店吃了顿饭，而后又把人安全的送回家这才回院里，虽然对小馒头无感，但架不住这女人穷追猛打，倒贴的不要白不要。 刚进胡同，就瞧见三大爷全家出动有说有笑的出来送客人，笑意盈盈的围着中间的女士。 好家伙，三大妈速度够快的呀，这肯定就是阎解成相亲对象吧。 要不…在收获一波情绪值？哈哈，解成兄，对不住了。 思量间肖卫国已经从空间拿出一些产物赤裸裸的挂在车子上，不怕你眼馋，就怕你看不见。 “于莉，只要你嫁进我们家，往后我见天给你做鱼吃。” 三大妈夸下海口，这顿饭于莉也吃的十分满意，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幸亏天黑了，不然阎解成没出息流口水的样儿非让于莉嫌弃死。 “呦，三大爷您家这是来贵客了，您能亲自出来送客，看来这人来头可不小。” 肖卫国一出现，阎阜贵立马警觉起来，在昏暗的路灯下自行车上的行头格外扎眼。 “人自然十分重要，嘿嘿，那个解成啊天不早了，一定把于莉安全送到家。” 阎老西心里多鬼啊，生怕在多聊几句于莉相中肖卫国可就糟了。 眼看着人要走了，肖卫国讪讪一笑，“解成，这姑娘长得真不错，你得好好珍惜啊，下次，下次来家里去我那坐坐，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说着，肖卫国推着车大摇大摆走了，留下三大爷一家在风中凌乱。 脑袋上不断的涌现出小气泡，肖卫国全部收入囊中，满满的收获，丰收的季节啊！ 于莉看着肖卫国的背影心中泛起波澜，单凭车子上挂的两大块肉就够馋人了，外加一些青菜谷物，足以见得这人不单单是有钱，而且还豪气。 回去的路上，于莉把肖卫国家的情况打听的一清二楚，阎解成后知后觉听出不对劲，紧着往回找补。 肖卫国前脚刚进院后脚就听见三大妈家传出尖叫声，好家伙，时时刻刻给送情绪值，已经收到手软了，不过这年头啥娱乐项目没有，回家除了吃就是睡，还不如看看热闹呢！ 走着…… “老阎呢，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吃剩的鱼哪去了呀！” “我可怜的鱼骨头啊，还能熬一锅鱼汤沾着窝窝头吃一礼拜呢，谁啊，手这么欠给顺走了？” 送完客回来瞧见桌上的剩饭残羹被一扫而空，心疼的阎阜贵直咬后糟牙。 “不对，院里这是出贼了啊，这么一会功夫东西就没了肯定是院里人干的，八成这会儿正销毁证据呢，赶紧叫找一大爷开会，不能让贼都吃光了呀，得给我剩点啊！” 三大妈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全家出动去院里喊人，而且务必让所有人都到场，不然直接当贼处理。 几分钟后，院里人悉数到齐，阎家兄弟俩火速把八仙桌一摆，三位大爷搬上桌，聋老太太也供上，齐活！ 刘家两兄弟把肖卫国专属座椅搬来，也拍拍手齐活！ “那个，我说两句啊……” “行了老易，赶紧挑紧要的说，不然连鱼骨头都没啦！” 易中海不紧不慢的喝口水，谱子比面子大。 “今晚三大爷家…” “嘿，听得我直着急，谁趁我家没人的时候把桌子上的剩菜端走了，现在换回来还来得及，不然一会儿连骨头渣都没了，我还怎么炖鱼汤啊。” 阎阜贵越说越委屈，想到好好的一锅鱼汤即将没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伤心到落泪。 大家这会才听明白，原来是三大爷家的剩菜被偷了。 易中海瞥了眼阎阜贵，换了谁都心疼，但哭倒不至于吧~怂货，让你当三大爷都高看你了。 赶紧的吧，把鱼肉帮他找回来，指不定心里怎么感激我呢！ 想着，易中海啪的一拍桌子，“咱们院这么多年家家户户就没锁过门，”连根针都没丢过，眼下这是出贼了啊，现在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马上站出来承认错误把话说清楚，要不然事儿可就大了…” 肖卫国扫视了一圈，只见贾张氏吊着三角眼卡玛卡玛的装人坐着，但却不见棒梗。 这小子这会儿肯定在销赃呢！ “几位大爷这情况不太对啊，瞧瞧院里上到聋老太太下到嗷嗷待哺吃奶的孩子都到场了，怎么不见棒梗啊，这孩子不会躲起来偷吃鱼肉呢吧！” 听肖卫国这么一分析大家横扫了一圈，确实没见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猜测。 第50章 盗圣真君 贾张氏蹭的一下站起来，“我乖孙上厕所呢，一会儿就来还不成，也不知道哪得罪你了，处处为难我们家。” “如果是真的那你紧张什么呢，还往屋里看？赶紧去人把棒梗从屋里拽出来。” 肖卫国这么一喊，阎家两兄弟坐不住了，不顾贾张氏阻拦冲进贾家。 “肖卫国你欺人太甚，哎呀，老贾啊，你快出来瞧瞧这院里是容不下我们娘几个了，好端端的就冤枉人，我…我不活了！” 贾张氏哪是在狡辩，这是在给棒梗拖延时间啊。 看着阎家两兄弟冲进屋，肖卫国也不搭理她。尽情的作妖吧，早死早托生。 众人翘首以盼的望着贾家，只见阎家两兄弟硬生生的把棒梗从屋里拖出来，而这孩子倒没说什么。 “怎么样，瞧见什么没有？” 阎老西着急的询问，而两兄弟一脸失望的摇摇头。 贾张氏这才松了口气，一把拉过棒梗，“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好人，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易中海悻悻的盯着肖卫国，哼，这下玩脱了吧！ “一大爷，眼下还是抓贼重要，不然一会儿鱼骨头没了，三大爷该急了！” “对啊，赶紧抓贼啊，肖科长，您有什么好办法！” 阎阜贵急的来回踱步，一脸期待的看向肖卫国。 但却忘了地位更高的易中海。 肖卫国用手勾了下鼻子转头瞧见棒梗小脸通红一声不知，这孩子嘴碎着呢，被阎家两兄弟揪着出来没哭天喊地的不太对啊！ 便一边捧哏一边盯着棒梗。 “这事儿得问一大爷呀，偷盗可是大事儿，何是搜家何是报公安，还得一大爷定夺啊！” 大家听这话茬事儿要闹大了，易中海也默默点头，好久没彰显自己的江湖地位了，今晚必须立柱。 于是易中海激动的站起身侃侃而谈，什么偷盗、法办小词一套一套的，但肖卫国一直盯着棒梗。 这熊孩子一个劲的咽口水，还时不时的用手扣嗓子，表情十分难受。 秦淮茹顺着肖卫国的目光也注意到了棒梗，下意识的感觉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这会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易中海几分钟的大义演讲说的口干舌燥，但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阎阜贵急的来回踱步。 大冬天的用砖头凿了两个多小时冰面不说，又蹲那守了半个多小时才钓到两条一斤多的小鱼，为了阎解成相亲成功不仅下了血本，更是要了他半条老命。 眼下剩下的鱼肉又丢了，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啊。 眼看着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了，阎阜贵起身准备搜家，可能急火攻心或许是起猛了，这会儿脑瓜子嗡嗡的，感觉血流不断涌上来，踉跄的瘫坐在椅子上，差点直接嘎了。 “老阎呢，老阎！老易啊，我们家老阎都气成这样了你管不管，解成，赶紧去报公安，就说出人命了！” 三大妈这会儿也急了，管你老大老二呢，我们家老三的鱼最重要。 “老易啊，我看这事儿必须…” “这事儿必须严办！老刘你跟我带着阎解成哥俩挨家挨户的搜，必须把这个可耻的小偷抓着送去法办，还没天理了呢！” 刘海中气的脸上横肉直颤微，刚抓住的好机会又被老易撬走了。 不过能亲手搜到证据也不赖，刘海中大肚便便的带队开始从嫌疑最大的前院开始搜。 贾张氏贼眉鼠眼的慢慢蠕动，却被肖卫国抓了个现行。 “嘿，别动！现在除了进屋搜查人员谁要离开院里半步谁就是贼！” 贾张氏抬头对上肖卫国犀利的眼神瞬间怂了，不过还在硬撑着。 “哼，谁动了，我腿麻了，晃动晃动不行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就坐这一动不动，谁怕你，哼！” 说着，贾张氏整理了衣服一屁股坐下，环抱着肩膀强装淡定。 “哼，一动不动是王八！” “肖卫国你骂谁是王八呢。” “谁是王八谁知道！” 话茬刚落，贾东旭在屋里抄起顺手的家伙事叮叮咣咣的摔打，秦海茹低着头直叹气。 肖卫国翘着腿慢条斯理的说着，“鱼肉虽好吃，但吃的时候可得小心仔细了，我老家有个发小，鱼刺不小心咽肚里了，仗着自己身强体壮不当回事，以为能拉出来，但是不超两天，咯嘣人没了！” “等人送到医院一检查才发现，鱼刺在肚子里硬生生的把肠道划破了，你说这死的多冤啊！” 这边肖卫国绘声绘色的编故事，而搜查的人已经来到了中院，贾张氏紧张的抓紧衣服，在心里默默祈祷老贾能帮她渡过难关。 但没成想棒梗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开始大家都没当回事，但几声过后居然喷出一滩血。 棒梗吓得呜呜哭起来，“奶奶救命，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鱼刺卡的太疼了，奶奶救我！” 贾张氏一把抱起棒梗，“棒梗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吐血了呢！天呢，快来人啊，救救孩子，这是怎么了？” 要说贾张氏对棒梗是真好，这会心疼的直哭，秦淮茹也冲上来查看情况，满嘴都是血，腿都吓软了。 “一大爷你们快来，棒梗吐血了，快来救人啊！” 一时间大家都围过来，鱼也不找了，一大爷一路小跑飞奔过来。 看着地上一滩血，不免有些惊慌。 而肖卫国拾起地上的石子，在血水中扒拉了一番，果不其然，一根赤裸裸的鱼刺找到了。 这熊孩子在屋里着急吃鱼，不小心把鱼刺吞了，可偏偏又卡在嗓子那，一直想用口水顺下去，但听到肖卫国这惊悚故事差点吓尿裤子，可不想因为偷吃鱼把自己坑死了。 就拼命地咳嗽，这不，废了好大力把鱼刺咳出来了，可顺带把嗓子跟嘴都划破了。 大家伙看着赤裸裸的鱼刺一下子哗然了，“天呢，合着偷鱼的小贼就是棒梗！” “这孩子怎么能别人家东西呢！什么品行？” “贾家这下算完了！” 肖卫国捏着鱼刺拿到易中海面前，“一大爷，铁证来了！” “三大爷还等什么呢，进屋搜啊，万一剩点鱼骨头还能回家熬汤呢！” “嘿，对对对，你们…你们贾家等着！” 阎阜贵这才反应过来带着全家老小闯进贾家，屋内传来贾东旭跟阎解成对骂的声音，而贾张氏自知无理眼睛眨巴眨的看向易中海。 第51章 神怒民怨 秦淮茹呆滞了，这孩子虽然平时被贾张氏带的一身反骨，但这怎么还惦记上别人家东西了，这不成贼了吗？ 易中海对上肖卫国犀利的眼神，气的脑袋嗡嗡的。 只能战术性转移话题。 “先别管鱼刺了，柱子赶紧把人送医院去，别真出点什么事。” 傻柱二话不说背着棒梗去医院，开启了拉帮套生涯。 而贾张氏这个大聪明要趁机开溜。 肖卫国一把拽住她胳膊，“贾大妈孩子去医院有他妈跟着，你就在院里处理棒梗偷盗这事儿吧！” 秦淮茹眼急手快的扔下孩子，“一大妈麻烦您帮我照看下小当，我去医院。” 这会儿功夫阎阜贵在贾家柜子里找到了剩下的鱼肉，不顾贾东旭粗暴的骂声，捧着仅剩的鱼骨头失魂落魄的走出贾家。 “造孽啊，这兔崽子偷吃多少啊，就给我剩下这么点，我的老天爷啊，我的鱼肉没了！” 阎阜贵这边哭天喊地，三大妈也不示弱，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钳制贾张氏，必须好好发挥一下。 “好啊你张翠芳，你们贾家真是污秽啊，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敢偷，一个敢窝藏，现在人赃并获，说，怎么办！” 三大妈指着贾张氏一顿臭骂，贾张氏臊眉耷眼的手往袖子里那么一插，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不就吃点鱼肉嘛，至于吗？棒梗还是孩子，那么小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呸…” 三大妈气不过骂骂咧咧的要动手，其他几位婶子战神路见不平纷纷加入， 院里彻底乱套了。 唯有看热闹的指指点点，乐在其中。 “住手，都住手别吵了…”一大爷站在中间劝架，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 那声音非常脆，伴随着易中海一阵咆哮，终于安静下来。 肖卫国讪讪笑了，继续补刀。 “一大爷我看这事儿你也难办，不如直接报公安，棒梗偷盗在先，直接扭送少管所，既然贾家管不了，有人替你管！再说贾大妈，窝藏隐瞒事实，顺手也送去劳改，不就齐活了吧，你也别犯难了，瞧脸上这皱纹又多几道。” 肖卫国一番话把贾张氏彻底吓傻了，嗷的一嗓子喊破音了，“不行！” “棒梗还是孩子他懂什么呀！” “那这么说你指使他去的？” 啊…… 贾张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六神无主的嚎丧起来，慌乱间抱着易中海的大腿使劲摇晃。 “棒梗还小他不懂事呀，出了那么血已经得到教训了，你们就不能发发善心放过孩子吗？非要逼死他才罢休吗？” “老贾啊，你快出来看看我们孤儿寡母的被人欺负，他们都忘了当年你活着的时候对他们的好了，他们都是白眼狼啊，棒梗一个月没吃肉了，馋了顺手拿来吃怎么了？” 阎阜贵拖了拖眼镜，使劲瞥了她一眼，合着这到成他的错了。 “贾大妈您说话可要讲良心，我哥每天拿回来的饭盒都进谁的肚子了，别为馋找借口，我这天天挨着饿，跟谁说理去！” 何雨水的神助攻让贾张氏彻底沦陷了，院里有一算一无一人不对她指指点点。 这老死婆子太遭人恨了！ 易中海用力的扒拉贾张氏的手，几番拉扯下来也绷不住了，“老嫂子你快起来，在拽把我裤子扯掉了。” 噗嗤 众人哄堂大笑，这热闹还能看到点不寻常的东西有意思。 肖卫国点上一支烟，继续补刀，“看不出来贾大妈还有这爱好…” “行了都住口，赶紧把事儿解决了。” 许大茂后来者居上蹭上前，“赶紧的吧阎解成报公安去，不然一会儿棒梗那边出点什么事儿，赖你家鱼刺惹的祸，还不得让你赔医药费啊！” 三大爷家还呲着大牙看热闹呢，一听这话细品品觉得十分在理，“各位邻居都留步等着给我家作证啊，我这就报警去。” “不行…” “等等！” 贾张氏跟易中海异口同声的喊着，不愧是一个菜窖里睡出来的，还真有默契。 “棒梗的确犯了错，贾家没教育好有责任必须受到惩罚，但…毕竟是个孩子，咱们也得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不能一棒子打死，不然以后放出来对谁都仇恨干出点出格的事可怎么办啊！” 阎阜贵一听这茬品出不对劲来了，威胁？ 但转念一想，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贾家已经这副窘境了，在逼真就逼上梁山了。 莫不如给自己多找点实惠。 “一大爷，那您说这事儿怎么办？” 易中海深呼一口气，这事儿可大可小，但有肖卫国在不大出血就不能善了。 “贾家赔钱，二十！” “什么就二十？” 阎阜贵撇撇嘴，“那就报警吧！” 贾张氏也不干了，“不行，二十没有，要命一条！” “老嫂子，你得识大局啊，难道情愿把棒梗送少管所去？” 贾张氏终究还是怕了，犹豫再三，“行，那就二十！” “不行，五十！少一个子咱们警察局见！” 阎解成这下放飞自我了，出了个大招。 肖卫国在一旁摇摇头，还是不够狠啊！ “五十？还不如…” 易中海给了贾张氏一个眼神，她这才消停，可嘴里依然嘟囔着，一毛钱都没有。 “行，五十就五十，一会儿把钱送你们家去，行了，都散了吧。” “等等！这事儿就这么处理完了？那我们人民群众可真是不太满意，五十块是教训棒梗赔偿三大爷的鱼钱，贾张氏包庇罪怎么算！” 嘶…… 怎么哪都有你啊，碍事的显眼包！ 易中海恨得咬牙切齿，暗自发毒誓不把肖卫国赶出大院他誓不为人。 但此话得到院里一致认可，可见大家对贾张氏多么愤恨。 “棒梗是孩子，但贾张氏土埋半截的人了教唆孩子干这事真够丢人的。” “为老不尊，倚老卖老，教坏子孙，必须送去法办。” “对，必须惩罚她，不然还有没有规矩了，以后谁都能顺手牵羊，这辈子都别想评不上优秀大院了。” 听着众人的议论，易中海也没辙了，众怒难犯，要想保全自己就得学会舍弃。 第52章 老易险些走光 贾张氏眼巴巴的望着易中海，颇有些情深的意味，一大妈要不是顾忌老易脸面，恨不得跟她撕逼。 “这事儿我明天就上报街道…” “一大爷您还是歇歇吧，变着法的护犊子对得起一大爷这名号吗？临近年关，为了让大家平安团圆公安系统肯定加大打击犯罪力度，这个时候要是主动举报，说不定还能奖励点什么！” 至于肖卫国前面说的什么都不重要，重点是奖励所有人眼睛都冒红光。 易中海紧张的咽口水，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包庇罪可够喝一壶的，没个三五年是不出来了。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奖励那三瓜两枣的他不稀罕，但要是换成保卫科，在厂里挂上名，说不定能升职加薪啊，这是一次绝好的翻身机会。 于是抡起大长腿二话不说冲出门，院里其他人也跃跃欲试但都没勇气跟贾家、老易硬钢。 “许大茂你回来！”易中海嗓子都破音了，脑瓜子充血嗡嗡的。 贾张氏也开始不消停的嚎丧起来。 刘海中小眼滴溜转，双手摩擦着双膝，肖卫国知道还没彻底让他心动。 “这许大茂花花肠子真多，出门往左拐，这不是去公安局，是奔厂里保卫科那了，这小子是送投名状去了，打算用这事儿换个一官半职的，真他娘的机智。” “什么？” 刘海中终于绷不住了，咣的一跺脚地面抖三抖。 “光天光福，帮我拦住许大茂，这事儿不能便宜他了。” 说着，刘家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外跑，反正这事儿跟肖哥没关系，他们哥俩还是愿意祝他爹一臂之力。 院里瞬间乱套了，易中海就像是个燃烧的大火球，随时都能自爆，头上冒出一连串的大气泡，跟老母鸡下蛋似的。 阎解放这些半大小子没工作的也安奈不住了，但碍于家里太保守都有贼心没贼胆。 在大家一片哗然声中刺啦一声格外刺耳，“我的天呢，老嫂子你这是干嘛啊！撒手！” 肖卫国拍着大腿笑出鹅声，只见老易带着飞舞的棉花匆匆往家跑，贾张氏看看自己双手也缓过神来，用力太猛把易中海裤子扯破了。 要说保卫科也是神速，这边热闹还没过去呢，那边开着大吉普就赶来了。 李大力进院跟肖卫国打了声招呼，然后直接把贾张氏架走了，贾张氏哪见过这阵仗啊，吓得嚎啕大哭，哭爹喊娘的认错。 “闭嘴，小心走火直接崩了你！” 眼瞧着黑管子直接顶到脑袋上，贾张氏嘎的一声吓晕了。 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肖卫国潇洒的迈着大步回家自嗨了，其他人也悉数散场，直呼这电影真好看，都动真家伙事了，特效满分。 深夜，傻柱把棒梗从医院扛回来，刚进屋就从残废嘴里听说贾张氏被抓走了，傻柱居然没绷住笑场了。 气的贾东旭捂了嚎风的把他骂跑了，随后又跟秦淮茹大干了一架，但腿受限制，只是动动嘴上功夫。 棒梗眼见着亲爹处于劣势，居然指着秦淮茹鼻子大骂她是破鞋、贱蹄子、不要脸。 所有贾张氏平时挂在嘴边的脏话他都记住了。 气的秦淮茹又把棒梗暴揍了一顿，一直闹到后半夜才消停。 早八点的轧钢厂朝气蓬勃，放眼望去清一色的深色棉袄，听着咱们工人有力量晨曲迈着坚毅的步伐，大家都干劲十足。 肖卫国每天踏进办公室就捉摸着摸鱼，在空间兑换了升级版小霸王游戏机，一路闯关所向披靡，直到下午一点小陈敲门这才慵懒的从空间现身。 “肖科长，刚下通知马上到三楼会议室开会。” 提到会议，肖卫国瞬间来了兴致。 所有领导干部悉数到齐，一行人站在会议室窗口看着一辆辆解放牌军用卡车抵达轧钢厂。 杨厂长兴奋的说起来，“这批特种钢材十分珍贵，我们可不能辜负党跟国家对我们的信任啊，务必拿出最精湛的技术完成任务，谁要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别怪我不留情面。” 几个车间主任听了抖三抖，“您放心厂长，我们一定不负众望，安排最得力稳妥的工人，确保完成任务。” 可话虽如此，心里都默默祈祷千万不能出岔头啊。 这边特种钢材忙着进库，杨厂长也开始长篇大论上纲上线。 突然孙秘书闯进会议室，杨厂长皱着眉头要发飙，孙秘书赶紧解释。 “厂长，上面来人了，这会儿人已经进车间了。” “什么？哪位领导来了？” 孙秘书哪知道是哪位神仙啊，只好食指朝天，暗示真的是上面的人。 杨厂长二话不说直奔车间，身后跟随着大大小小十余个领导干部，场面堪比古惑仔炸街。 唯有李怀德坦然的笑着，丝毫没有紧张之意，肖卫国知道这下稳了，想要的人来了。 一车间，杨厂长一路小跑追随大领导的身影，“张部长！您怎么亲自来了？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门口迎接您。” 杨厂长一脸谄媚的笑着，而张部长表情严肃的站在那如同一座大山，浑身上下散发着威严和洒脱。 “只是顺路参观一下，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紧张。” 面对威严的工业部大领导，杨厂长紧张到咽口水，但还是把车间大致情况做了简单介绍。 上到机器设备，下到职工技能，把好的典型使劲抖落，一个劲的往脸上贴金。 身为工业部老大，张万和可是务实的一批，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干上去的，一些花里胡哨的表皮功夫入不了他的眼，就喜欢真枪实干。 他俯身盯着正在干活的工人，只见手里的工件逐渐成型，脸上这才有点笑意。 随身王秘书见时机成熟，准备开腔。 “领导，这位师傅手稳灵活、速度快，一看就是手艺好的老师傅啊，想必轧钢厂像这样手法成熟的师傅不在少数。” 见张部长没反应继续说道，“杨厂长，您也知道咱们领导对基层有很深的感情，听说特种钢材也送达咱们厂了，不如让老师傅当着领导的面展示一下，也让我们开开眼。” 见张部长没反驳，杨厂长只好点头从命，但不知道为啥，心慌慌的，冥冥之中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难道李怀德连大领导都搞定了？不太可能啊，他够不着，不然这厂长直接给他做了。 第53章 轧钢厂有位肖科长 这边车间主任已经去找手法过硬的骨干了，而李怀德也没闲着。 “厂长，趁着大领导在，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之前讨论的事办了吧！” 李怀德很有心机，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张部长听见。 杨厂长瞪大眼睛怒视着李怀德，恨不得把他吃了。 但此话已经激起了领导的好奇心。 “什么事说来听听！” 李怀德越过杨厂长哈腰上前解释，“张部长…” …… “很好的嘛！身为工人的我们要时时刻刻的不忘本身，我们要做到三省吾身才可能加快祖国的复兴，才能够保持进步。” “这个点子很好，我看我们不仅要搞，还要大搞特稿，还要推广起来。” “让轧钢厂成为一个典型，推广到各行各业，让人们知道八级工不是终点，我们还有很多的进步空间。” “我们还要下沉下去，让那么多摸爬滚打混日子的人知道，不是一次偶然的考级就可以决定以后。” “李主任，你提的这个建议非常好，只有保持这样的精神，还有什么困难能够打败我们。” “还有，我老早就听说了轧钢厂的肖科长，是一个正值的年轻人，那么这样的事情要让他多多的参与进来。” 听到张部长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 李怀德这是趁机发难啊？ 看来厂里避免不了一场龙争虎斗，只不过这个肖科长又是哪位？ 肖科长？ 这是说谁呢？ 众人顺着张部长的眼神看过去，最终定格在人群中个子最高的肖卫国身上。 整个轧钢厂只有他这一个肖科长。 肖卫国露出谦卑的笑容，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走到张部长身旁。 尼玛，这就是传说中背后的大人物？ 杨氏一派的几个老家伙纷纷冒虚汗，杨厂长这会儿汗珠子已经顺脸流了。 有周司令保驾护航不算，这次张部长亲自到现场关怀，如果肖卫国想要报复他，他已经站悬崖边上了。 眼看着张部长兴致大起，杨厂长只好吩咐下去，执行李怀德的提议。 好巧不巧，在肖卫国的陪同下他们已经来到了钳工生产组，杨厂长手心都是汗。 那边肖卫国、几位技术工程师陪同张部长在机床前参观，另一边车间主任已经将厂里仅有的几位八级钳工聚集在一起。 李怀德扫了一圈，数了数，察觉到不对劲。 “王主任，咱们厂一共九位八级钳工，这怎么少一个呀！” 王秋实紧张到咽口水，看了眼杨厂长，说话声音都颤抖了，“那个…” “王主任，易师傅在废料间呢，我去叫他。” 一旁的热心肠工友想在领导面前露个脸，直接把老易卖了！ 气的王秋实指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关键时刻磕巴什么。 再看杨厂长面色铁青，但依然秉持着职业操守硬撑着，心里已经把聋老太太家祖坟骂冒烟了。 不一会儿易中海拉着驴脸到场，八级钳工开始展示… 一组一共十余个机床，九位师傅完全施展的开。 边看操作，工程师边给张部长解说，眼看着特种钢材逐步巨变，张部长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 或是因为没有底气，易中海拿着图纸手跟触电门了似的抖动。 “易师傅别紧张，正常发挥，相信你可以的。” 听着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易中海缓慢抬头，对上肖卫国真诚的眼神，他已经抓狂了。 两人四目相对暗中较着劲，而另一旁有手法快的师傅已经完成了。 “易师傅手别抖慢慢来，相信你不会给轧钢厂丢脸的！” 外人听着句句暖心，但对他而言却处处带刺，把易中海心都扎成筛子了。 眼看着躲不过去，易中海索性甩开膀子开干，要说真实水平怎么也能混个六七级，万一经过这段时间努力，突破八级了呢。 到时候岂不是啪啪打脸肖卫国！ 对，就这么干！ 想着，易中海加快速度，本着气势上不能输的心里硬抗下这一局。 十几分钟后易中海加工完成，眼看着工程师拿着测具来检验了，紧张的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了。 这边张部长拿着检验合格的零件欣赏了一番，无论是刮削、研磨还是精密程度都堪称完美。 “这…不能吧~王工，麻烦您在复核一下。” 片刻 王工脸上的表情也匪夷所思，一个八级钳工，数据误差超了五丝，跟级别不匹配啊！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易中海一个劲的咽口水来掩饰尴尬。 这么大的误差堪称事故，工程师好心提醒道，“易师傅要不您在做一个？” 易中海迟疑了片刻，拿起工具开工，已经被逼到梁山了，也没个台阶下不继续还能怎么办？ 机器响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众人纷纷围观，首先在时间上已经落于下风，只能用精密度往回找补了。 可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啊，咣当一声，材料直接报废！ 所有人都亚麻呆了，堂堂八级工秀成这样，打的不仅是脸，是踏马命啊！ 张部长这会儿面露冷色，威严的一批，杨厂长头皮发麻，狠狠的瞪着易中海。 “易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为八级钳工连续两次失误，你必须做出合理解释，不然我有权怀疑你故意破坏生产任务，故意损毁特种钢材。” 杨厂长这是要弃车保帅，易中海已经面色煞白，挥汗如雨。 他明白这两条罪名足以让他后半辈子牢底坐穿，情急之下只好走感情路线。 于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解释起来，这时候什么面子里子，踏马保命重要。 “诸位领导，我刚才太紧张了手不稳，是我技术不过关，还请领导再给我次机会，我一定…” 张部长听不下去了转头就走，孙秘书摆手示意都别跟着了，这个时候多说无益，除了碰一鼻子灰就是一顿炮火。 可杨厂长不死心的追上去想解释，张部长只扔下一句话，“按照李主任提出的方法办，必须整顿。” 目送张部长离开后，杨厂长的腿瞬间软了，老易啊老易，你踏马差点害死老子。 第54章 荣登黑板报榜单第一 车间，肖卫国拍了下易中海的肩膀，“易师傅别怕失败，大不了在努力一回，不能被压倒你得站起来，用行动证明自己啊！” 听着这番鼓励的话，大家都觉得肖科长太和蔼可亲了，脸面都被砸了，这种人留在轧钢厂就是个毒瘤！ 易中海攥紧拳头狠狠的砸向工作台，被肖卫国摆这一道颜面尽失啊，最主要的是听杨厂长的话茬，已经开始排斥他了。 这边所有人对易中海指指点点，虽未明说，但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 此时杨厂长愤愤的回到车间，杀人的眼神吓得众人不敢对视，他不光要跟易中海划清界限，还要狠狠的惩罚他，不然自己一身骚抖不清啊。 至于李怀德挖的坑，他认栽了，但对肖卫国，除了惹不起还得供着。 短短十几分钟的遭遇，已经让他怀疑人生，所有的怒火都朝着老易发炮。 “易中海，你刚才怎么回事，在大领导面前给厂子抹黑，什么紧张手抖都是无稽之谈，从你开始，现在马上立刻进行考核，所有不符合级别的职工全部做出处罚，一个都跑不掉！” 肖卫国讪讪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易中海以一己之力掀起了轧钢厂复核考级的热潮，以他为首，技术工程师亲自监督，结果可想而知，图纸看得稀里糊涂，技术欠妥，考了三遍，一次比一次差。 最终定为五级工，不仅工资连降三级，扣罚半月工资，还成了厂里反面典型。 易中海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得罪了上边还得罪了同僚，仅仅一个复核考级从上到下十余人降级处理，杨厂长在办公室气的掀桌子。 下了班黑板报周围乌央乌央的人，最新通报批评出炉，易中海荣登榜单第一，处罚扣奖金降级，一连串的降维打击。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易中海如行尸走肉般失魂落魄，雪花一片一片落下，画面唯美实则凄惨。 肖卫国骑着车吹着口哨从身边嗖一下经过， “一大爷，回见！” 老易气的紧着捯气儿，不顾脸面把手包砸向肖卫国，“从今天开始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大院 各家上班的男人还没回来，妇女忙活着做晚饭，孩子们三三两两的在一块玩，没有了贾张氏这条臭鱼，院里的空气格外清新。 “呼，呼…，老易…出事了！” 刘胖子气喘呼呼的站在大门口一嗓子，前院所有人都惊了，愣是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阎阜贵扔下擦车抹布着急的询问，“老易怎么了？” “是啊，一大爷到底怎么了？该不会也…” 前有贾东旭截肢惨状，这次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往那方面想。 刘海中小脸红润绘声绘色的讲述起来，大家伙跟着他的步伐一路来到中院连廊。 “妈呀，这么说老易降级了，还被当成反面典型全厂通报批评？” “老易到底是怎么了，二十多年工龄都带多少茬徒弟了，怎么能出这档子事呢！ “是啊，该不会中邪了吧~” 李婶子一句话吓得大家汗毛都竖起来了，前脚贾张氏刚被抓紧来，后脚易中海就惨遭滑铁卢。 难道老贾出马了？ “行了，你们这帮妇女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现在是新国家新风向，搞封信迷信那一套小心办了你们。” 阎阜贵指着几人振振有词的训斥着，大家都吓得闭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刘海中吧嗒吧嗒嘴用手挡着低语，“我跟你们说啊，大家都再传老易利用不正当关系…” 肖卫国一进院就瞧见人堆，虎背熊腰的胖坨坨除了刘胖子还能是谁。 “嘿，干嘛呢二大爷！” 肖卫国猛的拍了下刘海中肩膀。 “嚯…” 吓得他手忙脚乱的捂着脸掩饰自己，其他几位婶子也捂着胸口吓得不轻。 “是你呀卫国，怎么走路没声呢，这把我吓得心都翻了个。” “不是三大妈你们这干嘛呢，讲有声图书呢，嘿嘿，我也听听？” 三大妈瞥了肖卫国一眼，“别拿你大妈开涮哈，问你个正事，一大爷真的被通报批评了？” 肖卫国啧啧一笑，“这事儿二大爷的确没撒谎，这不都下班回来了，厂里除了傻子剩下都知道了。” “你看看，我说的都是实话，没骗你们！” 刘海中自以为傲的传播着一手消息，二大妈跟三大妈表情奇妙，对他们来说老易被降维打击，自家老头子在院里威望又提升了些，甚至可以盖过一手遮天的老犊户。 院里下班的悉数到家，易中海的光荣事迹成为了大院公开的秘密，贾家屋里时不时的传出敲打声，大家都选择无视。 肖卫国眼瞧着二大爷得意的样心里空落落的，摆摆手示意他过来。 刘海中舔着大肚子谄媚的笑着，“肖科长，有事儿？” 噗嗤，肖卫国绷不住笑场了，这几位大爷真是奇葩，这又不是拧成一股绳团伙作战的时候了，说散就散，翻脸比翻书还快。 肖卫国抽出一支烟，二大爷马上划火柴点上，舔的明白。 “一大爷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最终把自己撩倒了，你呢，二大爷！” 嗯？ 刘海中嘴一撇，下巴的横肉直颤微，努力的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心里五味陈杂，难道老易这事儿跟他有关？ “别以为你背后捅刀子的事我不知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好自为之吧爷们！” 说完，肖卫国把烟夹在刘海中耳根子上，然后拍拍肩膀走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刘胖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嗖嗖冷风吹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态逐渐崩塌。 看来打小报告的事儿他知道了！ 所以老易这翻是拜他所赐？ 那他接下来会不会报复我？ “什么味，谁家燎猪毛呢！” “是啊，谁家今晚吃猪头肉嘿！” 院里婶子们也不八卦易中海了，使劲闻着味，满脑子都是喷香的猪头肉。 “他爹！你杵那干嘛呢，脑袋怎么冒烟了！” 二大妈顺着味看到了冒烟的刘海中，扯下围巾朝着脑袋一个劲的打。 大家伙也都热心的来帮忙，你一下，我一杵子的敲打着刘海中的大脑袋，傻柱回家接了盆水吆喝着就跑过来了。 “大家伙让一让嘿，我这…” “行了傻柱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这一盆水下去还不直接把二大爷送走了。” 许大茂一边阻拦着傻柱，一边趁乱给刘海中一鞋底子，打的刘海中血栓都通了。 刘海中被疼醒了缓过神来冲着许大茂乱咬，“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敢趁机打我是吧，我让你打，你给我站住！” “别价，二大爷你误会了，我那是帮你呢。” 许大茂吓得满院子乱跑，刘海中抄起鞋底子在后面穷追不舍。 二大妈在后面护着本家，跟老鹰抓小鸡子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许大茂满院子找铠甲护体，可惜谁都离他远远的，一直跑到连廊那躲在一个身影后面。 “嘿，二大爷你倒是来呀，来打我呀！” 刘海中气喘吁吁跑着抬头一看对上一张包公脸，瞬间蔫了。 其他人上一秒还在哈哈拍手叫好，下一秒瞬间封口转身回家。 许大茂见众人离开这才反应过来，眼睛眨嘛眨的向上翻，“那个…嗨！不玩了，回家去喽！” 第55章 天价采购单 院里瞬间空了，见易中海都跟见了瘟神似的，一是不想触霉头，二是想离这个倒霉蛋远点，别把霉运过给自己。 易中海内心实则也是慌得一批，硬撑着没让自己哭出来，他就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所以特意晚回来一会。 但没想到院里比他娘的哪天都热闹，跟给自己开庆功宴似的。 傻柱倒是忠诚的舔狗跟随着易中海回家了，刘海中站在院里捉摸了半天，最终想通了，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坚持自己选的天团，准备背水一战。 屋内，坏坏天团密谋了一会儿，而后傻柱偷偷摸摸的进了后院，居然把聋老太太请过来了。 秦淮茹在前院把小当从张婶家接回来，顺带还给张婶儿一毛钱辛苦费。 然后进屋就开始拾掇做饭，面上也算是个贤妻良母。 可贾东旭跟棒梗饿了一天没吃饭，这会儿穷酸脾气上来了骂骂咧咧的不识好歹。 气的秦淮茹咣当把锅一摔。 “你不就想说让我把你妈救出来吗？你觉着我有这能耐吗？” 秦淮茹直接摊牌坐在椅子上朝贾东旭翻白眼。 贾东旭这会儿也怂了，要说家里没有秦淮茹他当个光棍也能活下去，至少有老娘照顾，可这会儿自己老娘正在小黑屋里关着呢，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了。 他这个做儿子的心里能过得去吗？ “那你去求肖卫国帮忙，他有关系有背景…” “我不去！自己凭本事进去的，还要人救？” 贾东旭见秦淮茹态度如此坚决，也破罐子破摔，“看来我妈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贱货，吃我们贾家这么多年饭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好啊，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棒梗，这就去院里把这个贱货跟肖卫国通奸的事说出去，让他俩在院里没法做人。” 秦淮茹不削的笑了，起身指着贾东旭鼻子骂，“好啊，不怕丢人就出去说，看谁会相信一个…贼！” 贾东旭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扬起手开打，奈何两人距离有点远，打了半天只跟空气拍拍手。 “秦淮茹…你真是不要脸…” “可别，刚才还中气十足呢，这会儿要死要活的吓唬谁呢！” 她有心甩手走人，但碍于名声还是留下来做了晚饭，棒梗吃惯了白馒头这会儿啃着窝窝头有点咽不下去。 秦淮茹气的直摔筷子，“赶紧吃吧，咱家就这水平，没有那富贵命，就别惦记细粮，都让你奶奶惯坏了。” “那你去傻柱那拿饭盒，我要吃好吃的。” “不行，以后都没有饭盒了！这些东西足够你吃饱了，别惦记别人家东西，不学好。” 秦淮茹想趁贾张氏不在好好教育教育棒梗，虽然自己肚子饿的咕咕叫，但愣是一口没吃，还是希望棒梗能吃饱。 可棒梗不领情，索性坐在地上来个驴打滚，“我要奶奶回来，我要奶奶，只有奶奶对我好，你不是我亲妈，呜呜…我要奶奶！” 秦淮茹见说不通也不费劲了，抱着小当气呼呼的出了门直奔肖卫国家。 此时这个院里，唯一能给她避风港的就是肖卫国了。 想想棒梗，在看看自己，何尝不是一类人！ 她不想做龌龊事，可小当怎么办？ 贾东旭见媳妇跑了，气的要发疯，自己这顶绿帽子算是扣的严严实实了。 “棒梗别哭了，去把一爷爷找来，说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说，不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棒梗吓得擦擦眼泪抬屁股赶紧跑去找人。 不得不佩服，只要入了贾家的门，都是狠人！ 小院，月亮门一关，秦淮茹在厨房忙碌，肖卫国靠在躺椅上喝茶，而小当扶着椅子蹒跚学步。 看着小当可爱的嘟嘟脸，肖卫国忍不住捏一把，小当也不怕生龇着小牙笑了。 嘴里咿呀咿呀的冒话，小手时不时的抓着肖卫国。 “小当，看这是什么？” 肖卫国变魔术似的拿出一大把奶糖，小当虽然小，但可不傻，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手抱团作揖，好像再说谢谢。 “行，小苗苗能修直溜，给，拿着吧！” 肖卫国递给小当两块，剩下的放在桌上，这孩子虽然馋，但只顾着手里的两块，对桌上的没多大兴趣，也没主动去拿。 秦淮茹端着饭菜走进屋，看到这温馨的一幕泪水打湿了眼眶。 如果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三口那该有多好…… 不，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时也命也，现在她只能祈祷肖卫国能看上表妹，往后是亲戚还能继续护着自己跟小当。 “卫国~刚才从家里出来听见残废让棒梗去叫一大爷，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他们要闹事。” 秦淮茹一边感慨着一边抱起小当准备吃饭，肖卫国倒觉得没什么，反而贾张氏不再院里扑腾，情绪值少了很多。 “易中海摔这么惨，现在就是条臭鱼，他帮不了贾家，不过后院那五保户要是横插一脚，保不齐能把你婆婆救出来。” “他不是我婆婆…” “哼，就算她回来我也不怕她，现在有你给我撑腰，我什么都不怕！” 肖卫国连忙摆手，“可别介秦姐，你现在只是我姐，还不是我大姨姐，我可护不了你。” 秦淮茹拍拍他的肩膀，“别急，姐肯定挑一个最好看的妹子介绍给你。” “哼，那你可要尽快了，如果哪天我改主意就什么都晚了。” 秦淮茹一个劲的点头示意明白，随后收拾完就回了贾家，这节骨眼上她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 一进屋秦淮茹看见棒梗衣襟油渍麻花的猜测他又偷吃了，赶紧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跟哪吃的谁家的饭菜？” 棒梗嘟着嘴用袖子擦了下嘴角，“傻柱给的，他还说以后要是没饭吃就去他那，他管饱！” “人家给你饭吃还叫傻柱，叫傻叔！” 棒梗扣扣手指琢磨了下，“他要是见天给我饭盒我就叫傻叔，不给就叫傻柱。” “你这孩子…” 秦淮茹彻底无语了，小树修不直溜了，只要贾张氏不死，他只能越长越歪。 次日一早，肖卫国刚到办公室就看到孙秘书在门口徘徊，暗自感叹这是又来搞事情了。 “孙秘书有事进屋说吧！” 老孙也不客气，进屋直奔主题，“肖科长啊，您也知道马上年关了，厂里走动比较多，但…无论是招待还是送礼，咱们家底不够硬啊，这很多事以后很难办，所以您看…” 说着，采购单跟条子已经递上来了，肖卫国接过单子扫了一眼，这都不叫事。 心里狂喜的一批因为你压根难不倒我，可脸上却面露苦涩。 第56章 身陷囹圄 “孙秘书，你应该知道现在采购多困难，连配额的定量补给都补不全，这些东西我只能说尽力完成，具体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肖科长，其实这事儿杨厂长知道你难也不想催你，但河北钢厂那边突然来消息，说明年给咱们厂的钢材供应量缩小了一半，所以厂长急需这批东西去走动一下，您看…” “好，我尽量！” 说着，肖卫国把单子放进抽屉，然后倒上一杯热水准备泡茶。 “一起品品？” “啊？不了，不了，肖科长您忙！” 孙秘书识趣的退出办公室，然后到杨厂长那汇报情况，老杨也有些慌了。 想借任务探探肖卫国的底是真，但也发自内心的希望他能完成，不然钢厂的供应量上不来，效益不好，他这个厂长也坐不安稳。 一上午肖卫国都在办公室里摸鱼，孙秘书急的来探好几次，得知肖卫国没外出，一脸的失望。 直到下午，肖卫国才拿着条子去财务那领了钱外出办事。 门卫一看是肖卫国出来了马上开门放行，这年代除了采购科的人能随意进出，其他工人一旦进了厂都是封闭状态，只有下班时间大门才开放。 来到老莫餐厅，肖卫国点了一份罐焖牛肉、奶油杂拌儿，外加培根烧芦笋、鸡肉蘑菇卷，花了十多块钱，除了奶油杂拌儿不太喜欢之外，其他都光盘。 饭后肖卫国看了眼时间还早，又坐下听了一会留声机，然后才打道回府。 从西直门外大街兜到东直门大街肖卫国的车把上出现一个黑色兜子，转弯来到轧钢厂门口，跟聋老太太走了碰头。 “哼，呸…” 老太太二话不说就朝着肖卫国吐口水，这事儿叔能忍婶儿不能忍。 肖卫国笑着回击，“小心踩着您那口老痰出溜二里地，骨头渣脆着呢，摔断胳膊断腿的直接进棺材板了。” 说完肖卫国也吐了一口，以牙还牙，对这老太太就不能手软。 门卫在屋里头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怎么还打上嘴仗了呢！ 办公楼，肖卫国拿着黑袋子直奔杨厂长办公室，你不是急需嘛，小爷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华国速度。 叩叩叩 “请进！” 杨厂长做梦也没想到是肖卫国，而且手里的黑袋子满满登登，他差点激动的跳起来。 马上起身招呼着，“肖科长，你这是…” “厂长上午的事办妥了，孙秘书不在我就直接过来找您了，不打扰吧！” 杨厂长哈哈大笑了一阵，拉着肖卫国的手从里到外夸了一遍，大饼画的很圆，但意图也很明显。 “卫国同志，咱们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刚刚你们院聋老太太来找我，哭天喊地要死要活的替贾张氏求情，哎，我也是很难办啊！” “领导，听说这聋老太太对您有救命之恩？” 杨厂长诚恳的点头，“是啊，所以这些年对她很是照顾，不过贾张氏的事…我这不太好帮忙…” 肖卫国猜测，杨厂长是忌惮自己，所以支支吾吾的想看看自己什么态度，他在表明立场。 看他这么犹豫肖卫国决定做个顺水人情，把老妖婆放出来疯咬也能多贡献情绪值！ “厂长知恩图报，方能无愧于心，您的心情我理解。” “我跟贾张氏虽然住一个院，但井水不犯河水，她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杨厂长一听这茬眼里有光了，年纪轻轻有格局，有城府，的确是个人才！ 以前居然被聋老太太蒙蔽双眼打压肖卫国，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于是拍拍肖卫国肩膀面露和蔼，“这么多年帮她也够多了，在多的债也还清了。这是最后一次帮她，以后轧钢厂的大门聋老太太进不来！” “卫国，之前的事儿是我没搞清楚状况，闹出不少误会，我这…” 眼看着杨厂长要道歉，肖卫国赶紧阻止，这么大的领导多少得给人家点面子。 谁的背后还没有点关系，职场的真真假假何必在意。 “厂长都是误会，都过去了，您永远都是我的好领导，您指哪我打哪，保证绝对服从命令。” 肖卫国的话诚意十足，杨厂长心也放肚子里了。 “卫国，其实以你的能力做个科长太屈才了，但是你刚来厂子不久年纪也小，不好越级提干。在历练一段时间，最多半年，我就提拔你做采购科处长！” 杨厂长这大饼画的太大了，直接让自己顶替李怀德的位置，这不明摆着拉拢自己跟李怀德对着干嘛。 要是不知道后世情况，他真有可能一不小心上了贼船。 “杨厂长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组织对我的信任！” 说着，肖卫国起身朝杨厂长鞠了一躬，给杨厂长捧的高高的，哄得直迷糊。 出了办公室，肖卫国讪讪笑了，现在捧得多高，以后摔得就有多惨。 送走肖卫国，杨厂长迫不及待的打开袋子，八条中华烟，十瓶茅台，十饼特供河内号紫标生茶，十瓶汾酒，二十盒牛肉罐头，二十盒水果罐头。 瞧着这一桌子珍贵的物资，杨厂长噗通坐在椅子上，兴奋之余后背直冒虚汗。 就这些个东西只要能单独搞到某一样都是能人，更何况肖卫国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搞来这个多。 只能说明他的资源是他这个厂长都接触不到的层面。 杨厂长越想越后怕，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当初信错人招惹他干嘛？ 就这祖宗巴结都来不及呢，可以直接封神了。 傍晚，易中海双手插袖顶着冷风闷头往保卫科走，一脸的苦大仇深眼里满是失望。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当亲儿子待的贾东旭，居然敢要挟自己。 昨晚棒梗把他喊到贾家，贾东旭哭天喊地求他救人，可他自己都连降三级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上贾张氏。 见他拒绝，贾东旭也不装了，扬言要去街道，去厂里告发他跟贾张氏的偷情的事。 易中海也彻底傻眼了，这孙子为了救人连他娘脸面都不要了。 无论他怎么解释贾东旭都油盐不进，两人彻底决裂了，为了自己的名声被逼无奈他只好求聋老太太出马。 不过他着实没想到杨厂长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放人了。 失望之余心里还有点窃喜，觉得聋老太太在厂长那还有话语权，自己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第57章 梦里啥都有 厂房西侧独栋小二楼，嗖嗖的冷风掺杂着哭喊声，听着就瘆得慌。 敲响保卫科的铁门，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刀疤脸开门。 易中海小心翼翼的说话，“那个…同志…我来接人。” “接谁！” 刀疤脸犀利的眼神时刻在刀人，吓得易中海嘴有点瓢。 “张翠芬…芳！” 刀疤脸转身冲着办公桌的人交代一句，就回里屋继续审人了。 “进来吧，把表填了。” “哎！” 还是第一次来小洋楼，易中海忍不住多瞧了几眼，阴森森的透着寒气，里屋审讯室时不时的传出棍棒声，紧跟着一个大男人粗犷的求饶声，吓得易中海手有点抖。 拿着笔哆嗦着快速填写完并按上手印，张大民扫了一眼，“易中海？” “这名怎么听着这么熟呢！” 易中海低着头掩饰尴尬，脚不停的摩擦地面，哼，能不熟嘛！全场通报批评，踏马的成名人了。 嘶… 张大民挠挠头怎么都想不起来，于是摆摆手示意跟他上楼。 走到一半，刀疤脸突然停下来，而易中海在身后则有些瑟瑟发抖，这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 阴森森，楼下被打的鬼哭狼嚎，楼上小屋里各个被打成猪头。 就在他四下张望的时候，刀疤脸突然一个急转身。 易中海吓得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这是？” 易中海下意识觉的要出事，浑身每一个细胞都紧张起来。 甚至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我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你就是被全场通报批评降级那家伙？” 刀疤脸一脸的揣测怀疑，而老易的脸立马铁青。 刚才的惊吓瞬间全无，只剩下无尽的愤怒。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娘的，这点破事全厂都知道了。 刀疤脸看老易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不过还是很有职业精神的，继续在前面带路。 路过审讯室跟军械库，转弯顺着台阶来到楼上，一个个独立的小屋房门紧闭，在最里头还有一个大的筒子屋，类似古代的牢房。 贾张氏就关在这里面。 听到脚步声大家都抬头张望，这也是他们唯一的乐趣了，也不知道是几点，还以为是送饭来了。 纷纷垫着脚透过仅有的小玻璃窗往外看。 “你踩到我了，他妈的找打呢！” 其中一个小黑屋传来怒骂声，张大民用脚踢了下门，“都他娘的老实点，这份上了消停呆着别找打。” 易中海瞧了一眼正好对上里面关押犯的眼神，双腿瞬间软了。 能进这里的都不是善茬，别看刚才那人骂骂咧咧的，但额头上一道血淋淋的印子还新鲜着呢，一只眼被打的肿的跟馒头似的，眯成一条缝根本睁不开。 什么人到这走一遭能呼伦个出去就算赢家了。 “张翠芳出来！” 屋里光线很暗，易中海瞪大眼睛往里看，贾张氏仿如从黑洞中重生了一般缓慢走出来。 炸毛的头发跟狮子王似的，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倔强。 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分不清鼻子眼，疑似面瘫。 嘴唇又红又肿还带着两个晶莹剔透大水泡，见到易中海那一刻，眼里有光了。 “老易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不管，老易…呜呜呜…” 都说撒娇的女人命好，可易中海吓都吓死了，哪有心情跟她闲扯淡。 “行了，都多大岁数了，一会出来控制点别大庭广众搂搂抱抱的，不然这门出不去还得再折回来。” 张大民嘴里训斥着，随后拿出钥匙把门打开。 大门一开贾张氏大步迈出来一把抓住了易中海的胳膊，任凭老易使多大劲都没甩开。 这下她可怕了，生怕老易把她扔下不管。 “老嫂子松开！” 易中海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到惊着张大民了。 匪夷所思的看着二人，对他们的关系表示好奇。 贾张氏眯着眼察觉到不对劲，赶紧松手。 “呦，这么大岁数了玩的挺花啊。” “同志您误会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只是住一个大院的邻居…” “嗯，我这不也是没证据吗？不然你俩还以为能走出这屋。” 嘎嘎 易中海紧张的咽口水，踏马来接个人差点把自己搭里，图什么啊！ 图她年轻褶子少？ 还是图她跟猪似的会拱食？ 出了门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两三米，直到大门外贾张氏才慢慢靠近。 那张破嘴开始毫无忌惮的骂骂咧咧起来。 “老易，这叫什么事啊，肖卫国跟许大茂这俩兔崽子我饶不了他们！” “我这么大岁数了还遭这一劫，我冤不冤啊，你可得替我报仇啊，找机会好好修理修理那俩王八羔子，也让他们进来尝尝这滋味。” 嘶…哈… 贾张氏嘴歪眼斜的说几句话直淌口水，疼的嘶嘶哈哈捂着嘴。 易中海听着心里更堵得慌，难道他不想扳倒肖卫国吗？ 可自己已经跌下神坛，现在有心无力啊！ 于是加快脚步往前走，恨不得马上跟她划清界线。 “哎，老易你等等我，我都两天没吃饭了身子没劲儿，你背我一段吧~” 贾张氏伸着手扑了个空，现在不光叫天天不应，叫他易哥也不灵啊。 从厂子到四合院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可贾张氏拖拖拉拉一步三晃悠，气的易中海想把她扔下就走。 可这黑灯瞎火的她一个人妇女万一出点事怎么办，他岂不是还得给贾东旭养老？ 无奈之下易中海只好背起贾张氏，两人走在寒风中互相取暖抱团。 深夜，院里家家户户都休息了，只有贾家不断传出哭闹声。 一开始吵闹着要吃的，秦淮茹怕外人听见戳她脊梁骨，只好做点窝窝头，好家伙，平时吃一口都嫌噎得慌，这回倒好，一大锅都炫了。 后来又听说易中海被降级的事，比一大妈哭得都伤心，然后又躺在炕上直哼哼，一会脸疼，一会屁股疼。 想要喝口水吃点止疼药吧，贾东旭有心无力，而秦淮茹又指使不动，气的她又开启亡灵施法。 最后折腾不动了，才昏睡过去。 一早，中院各家各户都顶着熊猫眼出门了。 “他李婶，贾张氏居然被放出来了？又哭又嚎的折腾半宿真不干人事。” 李婶子扫了贾家一眼，见没人出来这才敢说话，“你是没瞧见呢，昨晚是一大爷把人背回来的，” “易中海这绝户真的跟贾张氏有一腿？” 咳咳…… “几位婶子大清早干嘛呢这是，可不兴在背后嚼人舌根子啊！” 傻柱鸟不悄的走到俩人身后冷不丁来一句，把俩婶子吓一跳。 “哎呦傻柱啊，你这大白天的净吓唬人，我们嚼谁舌根子了？说话要讲证据，别冤枉好人。” 俩婶子朝傻柱翻了个大白眼就走了，气的傻柱干瞪眼。 “嘿，不讲道理！” 傻柱愤愤不平的抖腿说着，还不忘看了眼易中海家，房门紧闭不见人，索性在院里转悠起来等秦海茹。 一想到昨晚的美梦嘴都咧后脑勺去了，他在厨房做饭，秦姐在床上做针线活，饭后灯一关俩人躺床上羞羞。 早上一觉醒来感觉浑身通透，任通二脉好像被打通了。 枕头湿了一大片，都是口水。 傻柱越回味越美，自顾自的边转悠边傻乐。 第58章 小道消息 “下班买点肉回来我要吃饺子！” 秦淮茹拾掇完终于能走出来去上班了，门一开尖酸刻薄的声就传出来。 老妖婆都撩片了还不消停呢，一个劲的让她买肉回来。 秦淮茹没好气的咣当摔门，“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 “秦姐！” 秦淮茹以为是肖卫国叫她，一抬头瞬间换了一副面孔。 但对上眼前一脸褶子的傻柱，瞬间没了心气。 “哎呦，是你呀傻柱，你也知道我家这情况，哪还有钱买肉呀，我这婆婆她…” 傻柱见秦淮茹犯难的样，趁机装起了大爷。 “不就是肉吗，这都不叫事！等着，晚上我买回来，你就甭管了。” 秦淮茹眨嘛眨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谢谢还是拒绝。 她只是不想让傻柱看到自己做恶的一面而已，真得不想出卖自己给贾家那三祖宗换肉吃。 不值当！ “呦，傻柱你真不是人嘿，趁人之危是吧，一大早在人家门口堵有夫之妇，你按得什么心呢！” 未见许大猫人先闻其声，这碎嘴子也是真的欠。 傻柱气的直撸袖子准备来个棍棒教育，“许大茂，你丫一早上就欠抽，你给我站那，站住，有种别跑！” 许大茂轮着大长腿在前面跑，傻柱在后面骂骂咧咧的追，院里人只当看一热闹，毕竟都习惯了。 秦淮茹见肖卫国出来，马上跟在身后。 肖卫国打了声招呼，“早啊秦姐！” 秦淮茹笑着点头回应，“肖科长早上好！” 虽然只是打了声招呼，但秦淮茹心里就能莫名的开心了好一会。 采购科办公室 三科的小团体正在八卦，肖卫国一推门把几人吓得马上坐回去拿着报纸掩饰。 这套小把戏肖卫国上小学那会儿就玩过了，于是直接找个空位坐下来，严肃的盯着几人。 “肖科长早上好，今天天气不错，嘿嘿。” “可不嘛，艳阳高照！” “咳咳…” 几人半天憋不出一个响屁，肖卫国拍了拍小陈肩膀，“从哪扒的小道消息，说来听听。” 小陈笑嘻嘻的朝肖卫国竖起大拇指，“要不说您能当科长呢，啥事都瞒不过你。” “别贫嘴，赶紧说。” 肖卫国讪讪笑了，于是跟几人打成一片。 …… 里屋办公室，肖卫国把腿搭在桌子上，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享受着照进来的暖阳。 对刚才小陈说的事儿有了些想法，一科科长张进这孙子居然被处长骂的狗血淋头，以他跟红旗公社书记的关系，这点物资应该不是问题啊！ 红旗公社下属二十多个生产队，每个队最多三四十组下属村，堪称四九城周边最牛的公社了。 这都没搞定，看来他肯定得罪公社书记了，两头闹掰翻脸了。 不过年前给工人发福利的事厂里肯定还要搞，体恤下属彰显领导关怀，往脸上贴金的事儿他们能放过？ 肖卫国预感这事儿会可能落到自己身上，那他跟张科长以后的关系就难说了。 本想一心浑水摸鱼过自己的小日子，看来是不行喽。 果然不一会儿李怀德派人来叫肖卫国去办公室，小陈几个人脸都绿了，都隐隐觉得没好事。 “卫国啊，快进来坐，刚沏好的茶就等你了。” 肖卫国五指并拢成拳状在桌面上轻扣三下，“谢谢您领导。” 这一举动让李怀德震惊了，小小年纪不浮不躁，谦卑有礼，非常难得。 “卫国~你又让我刮目相看啊，其实找你来是跟你聊聊过年给职工发福利的事儿。” “哦？给职工谋福利是大好事啊，眼看着过年了，谁家不盼着吃顿肉馅饺子，您日理万机还能把厂里千千万万个小家庭记在心里，那是我们的福气啊！” 李怀德被吹捧的眉开眼笑，不过转身又开始叹气。 肖卫国讪讪一笑，静静的喝了口茶，而李怀德也把难处倒出来。 无非就是困难时期物资难搞，张科长没能力不作为之类的。 肖卫国叹了口气，“处长，张科长人脉那么广都搞不定，我这初来乍到的还是别丢人了。” “那哪能啊卫国，你们俩压根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这事儿你要是撂挑子那咱们厂没人能完成，我这不还得指望着你呢嘛！” 李怀德一脸期待的笑着，肖卫国喘了口粗气一副为难的表情，“处长，说实话这担子不轻啊！不过…为了广大职工，为了咱们采购科我倒是可以试试。” 李怀德兴奋的拍了下桌子，“好，卫国同志我就知道没看错你，这事儿你放手去做，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给你记一功。” “杨厂长出差去河北了，我给你批条子，采购科所有人任由你调遣，咱们争取尽快完成，不管遇到什么事我给你撑腰。” 说着李怀德大手一挥开始批条子，肖卫国感慨的笑了，李怀德真是无利不起早啊，趁杨厂长出差想收买人心，好心机好手段。 第59章 贾大妈出来聊聊，几天不见甚是想念 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肖卫国直接到财务孟姐那换钱。 孟姐看了眼条子，又看了看肖卫国，露出姨母笑。 “肖科长，咱们厂像您这么年轻有为的您是独一份，听说你还没对象？我表妹过了年就满二十了，还是棉花厂正式职工，要不我当个红娘给你介绍介绍？” 其他条件都好，但一听侄女这两字肖卫国不禁想到秋雁，强忍着没笑出声。 “谢谢孟姐，好意弟弟我心领了，不过结婚这事儿不急，我还是个孩子呢！” 孟姐噗嗤一声笑了，“怎么着，还是个没断奶的孩子？哈哈，老大不小了，婚姻大事要早做打算，等年后姐帮你张罗先见一面再说。” “那就有劳孟姐了，先谢谢您！” 说着，肖卫国把钱放怀兜里走出财务室，正巧张进低着头进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谁啊，眉毛底下俩窟窿眼出气的，不会看路吗？” 张进不分青红皂白开怼，肖卫国也不惯着，“张科长掉粪坑里了吧，满嘴喷粪，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把你当哑巴。” 说完，肖卫国潇洒的走了，张进愣在原地傻眼了，踏马今天倒霉到家了，接二连三的换着法触霉头，招惹谁不好，偏偏是他！ 厂门卫瞧见肖卫国骑车出来马上开门放行，肖卫国也不端架子，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马上小年了家家户户开始张罗着买年货，供销社排起了长队，所有物品全都凭票购买。 同样爆火的还有鸽子市、黑市。 可有些人总想着占便宜，阎阜贵做完家访收了几个孩子学费，就借机回家了。 连学校这点便宜都不放过他能放过谁。 “呦，肖科长回来了？看来您今天不忙？” 三大爷跟门神似的堵在门口修理他那残花，实则就想堵肖卫国。 院里每天这么些人进进出出，谁有他豪气。 “三大爷您不好好在学校教课，回来弄这些带死不活的花，对得起祖国的花朵吗？” 阎阜贵被戳中心思，赶紧解释，“今儿不是特殊情况嘛，那个我…嗨，我就直说了吧，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肖卫国有些惊讶，阎阜贵虽然爱占小便宜，还真轻易不求人，这是真遇到事儿了？ “您说说，我听着。” “解成年后结婚日子都订好了，咱们院这些人怎么也得三四桌酒席，但是这肉太难买了。 您不是科长嘛，肯定比我们普通老百姓有门路，我们搞不到的东西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我不让你白帮忙，辛苦费肯定到位。” 这绝对是肖卫国是第一次见阎阜贵这么敞亮，这事儿只有愿不愿意忙，谁还差他那仨瓜俩枣的。 “三大爷，你觉得我差你那点辛苦费？” 阎阜贵啪的拍一下脸，“我这嘴笨的，说错话了该打！卫国~其实我一直站在你这边的，现在一大爷倒下了，二大爷跟那张牙舞爪的蹦跶不了几天，我绝对拥护你啊！” 阎阜贵还跟这表决心，但他站哪边对肖卫国来说只是一不一块解决的事儿，说几句表忠心的话自己就给他办事？ 想得美！ “三大爷这就是你不对了，还人民教师呢思想觉悟有问题啊！咱们都一个大院住着，邻里之间要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嘛！” 阎阜贵眼神逐渐放亮，觉得这事儿有谱了。 “至于酒席的事儿我还真无能为力，采购科一堆事忙得我焦头烂额，啧啧，难啊！” 话音刚落阎阜贵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紧皱着眉头，廖脸了。 “不是，卫国！肖科长！我这…” “放心吧三大爷，哪天供销社放的猪肉多我知道了一准告诉你，一定不耽误你办酒席。” 说完，肖卫国笑呵呵的走了，阎阜贵杵那都想哭了，大冷天的等你这么久容易嘛，嘴皮子磨破了也不帮忙办事。 要说老易是天阉之人伪君子，那阎阜贵就是一只饥饿的狼，浑身上下散发着贪婪的光。 肖卫国不想开这个口子轻易的帮他办事，想要不劳而获那是不可能的，就像秦淮茹… 路过中院，肖卫国往贾家瞥了一眼，几天不见贾张氏还怪惦记她的，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被蹂躏成什么样。 “看什么看，小兔崽子没安好心。” 未见其人前闻其声，这还是肖卫国第一次被骂了还想笑，贾张氏这匹野马明显被驯服了些，不过还是喜欢她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贾大妈，几天不见我还怪想你的，出来聊会？” 贾张氏在门里实在忍不住掀开门帘闯出来，顶着豪猪的气势，却长了一张容嬷嬷的脸。 肖卫国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气的贾张氏叉着腰要开骂。 “等等！” “您老人家在里面还没呆够？还想二进宫？我想想啊，寻衅滋事打仗斗殴少说也得进去半年吧，来吧，来骂我呀，回头我就去厂里告你。” 贾张氏顶着嘟嘟唇气的浑身发抖，“你…你欺人太甚，老贾啊，我们孤儿寡母的…” “王主任有日子没来院里了吧，您要是想她了，我帮您找她去。” 贾张氏气的憋着嘴哽咽，心里已经把肖卫国骂成筛子了。 “克夫命！” 说完肖卫国大摇大摆的走了，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嚎丧起来。 “肖卫国你欺负老人，我要去告你，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你…老贾啊，你快出来把他带走吧，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贾张氏一手撑着地，一手拍着大腿铿锵有力十分带劲。 院里的其他婶子大妈都在屋里看热闹，他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这时雨水放学回来了，听见贾张氏满嘴污秽，气不打一处来。 “贾大妈，您这是干嘛呢，马上过年了院里好不容易有点喜庆劲都被你搞砸了。” “还有，请你现在马上闭嘴，不然我就去街道告你宣扬封信迷信闹的大院不得安宁，再把你送进去。” 何雨水伶牙俐齿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贾张氏都听愣了，愣是把嘴闭严不敢在多说半个字。 直到何雨水进屋，这才敢大喘气，毕竟在小黑屋的那几天，着实被吓坏了，主要是不禁打啊！ 院里人都不明所以这何雨水怎么跟吃枪药了似的，怎么就敢跟泼妇贾张氏硬钢呢！ 第60章 拉帮套大神 雨水回屋后把门一插，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包括他哥，那二傻子。 尽管朝着贾张氏发了一通脾气也不解气，坐在床上偷偷抹着眼泪。 原本前几天雨水就告诉傻柱准备学费，可今天到日子该交了，傻柱却说兜里一分钱没有。 一问他钱呢？ 他倒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雨水猜测一定是进了贾家腰包，除了秦淮茹还能有谁，所以这才对贾家出手。 但这次贾家是把锅底背牢了，这钱其实被易中海征用了。 贾东旭要挟他那天晚上，顺带要了半个月伙食费。 老易骑虎难下不给也不行，而他的钱在一大妈那也是有数的，少了十几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他对不上账啊。 所以这才找傻柱借钱。 归根结底，凡是涉及到贾家的事儿傻柱都能接盘，不愧是四合院拉帮套大神。 而易中海就是拉帮套鼻祖，虽然打着养老的旗号，暗地里也没少帮贾家。 院里上班的陆续都回来了，贾张氏顶着猪头坐在屋里死等秦淮茹下班回来做饭。 “奶奶我饿了，我妈怎么还不回来。” “哼，你妈呀说不定跟哪偷汉子呢！快去傻柱回来了，赶紧把饭盒要过来。” 在贾张氏的窜罗下棒梗迫不及待的跑出去，见到傻柱跟前直接抱大腿摇晃，“傻叔你可回来了，我这肚子都饿瘪了，我太饿了傻叔。” 看着孩子眼巴巴的盯着饭盒，傻柱又不落忍了。 “拿去吧，跟你妈一块吃啊！” 抢过饭盒棒梗龇着小牙乐，“好嘞傻柱！” “嘿，这孩子跟谁学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哪跟哪啊这都。” 嘎嘎 棒梗蹦蹦跶跶的回屋解馋去了，压根没搭理傻柱。 傻柱气的直叹气，这时秦淮茹回来了，见傻柱杵在门口笑容立马挂在脸上。 “怎么了傻柱，有事？” 傻柱臊眉耷眼的瞥了眼秦海茹，“我不叫傻柱，我有名字我就何雨柱！” 秦淮茹愣了下，这傻子今天抽哪门子邪风。 傻柱带着傻气背着手扭头走了，眼看着网兜被洗劫一空，秦淮茹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不过她也不想解释，反正现在她也不需要饭盒了，生气了更好，再也不给他们饭盒吃。 秦淮茹没犹豫抱着小当进屋了，可傻柱沉不住气了，明明自己已经放慢脚步了，秦姐怎么没动静了。 回头一看，人早走了！ 气的他直吧嗒嘴叹气。 老天爷有眼啊，专灭大傻瓜。 肖卫国在家听着收音机晃着摇摇椅，小日子极其舒坦，秦淮茹来了之后就在厨房忙活，最终搞了个三菜一汤。 “开饭啦！” 啧啧，妥妥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日子，着实美透了。 身边有女人照顾是不错，不过就是半夜缺个暖被窝的人。 “表妹什么时候来。” 秦淮茹抿嘴笑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到了什么年纪就该干什么事。 “这几天小当特别黏我，我也没空回去，不过我托人给家里稍话了，估摸着这两天就能来，怎么？等不及了？” 秦淮茹挑着眉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肖卫国无奈的摆摆手，“别那么肤浅好吗？” 噗嗤，两人都忍不住笑了。 屋外四九寒天，贾家屋里也不暖和，除了能避风之外，毫无暖意可言。整个人都得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鼻子眼喘气就行。 秦淮茹一直等到深夜才听到那娘俩熟睡的鼾声，于是蹑手蹑脚的开门溜了。 “妈，你醒醒！妈，快醒醒啊，秦淮茹出去了！” 自从贾张氏被抓后贾东旭见天失眠，不过这也恰好能完成易中海交给他的任务，就是每天夜里看住秦淮茹，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跟他汇报。 贾张氏这会儿正梦里啥都有呢，口水顺着嘴角小河流水似的往下淌，气的贾东旭啪啪打了她几下。 “嗯？怎么了？我认错，都是我的错，同志别打我啊！” “妈，你赶紧醒醒，秦淮茹出去了！一会儿来不及了，赶紧去通知一大爷！” 贾张氏大梦初醒般猛地做起来，往外屋看了眼，秦淮茹确实没在床上，于是猛地掐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点。 大仇马上将报，此时不努力更待何时。 “我马上就去你别急，这对奸夫淫妇，看我不把你们堵在床上抓个现行。” 贾张氏出了门直奔易中海家，正巧被上厕所回来的阎阜贵瞧见了，一个黑影横穿中院，差点没把他魂吓丢了。 “不对啊，虎背熊腰的好像是老贾婆子，大半夜的她去易中海家干嘛，要去也得去菜窖啊！”想着阎阜贵叹着气回屋了，前脚刚迈进去，后脚撤出来疯狂的往肖卫国家跑。 “肖卫国快开门，出大事了，赶紧开门！” 阎阜贵头一次干这事儿，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边敲门一边回头张望，生怕被人瞧见。 自打秦淮茹进屋钻进被窝，肖卫国就警觉起来，倒不是怕秦淮茹玩仙人跳。 而是院里那几位一直没憋好屁见天想着怎么整自己呢，今晚秦淮茹自投罗网对他们来说这不就是天赐的机会嘛！ “肖科长！开门开门开门呐，赶紧开门！” 阎阜贵捏着嗓子不敢大声喊，但又怕里面听不见，急的差点跳墙。 两分钟后肖卫国终于出来开门了，阎阜贵捂着心脏差点没窒息，“我的肖科长你怎么才开门啊，告诉你个大事…” 说完阎老西见肖卫国愣了，猛地一拍大腿，“怎么着你这是发什么呆啊，赶紧的啊，人这会儿正在屋里呢！” “三大爷你这是坑我还是害我啊，今晚喝了多少酒啊，让我去易中海家里捉奸，你当一大妈是睡死过去了是怎么着！” 说完肖卫国咣当把大门一关，阎阜贵这才恍然大悟，把一大妈这茬给忘了。 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那大半夜的贾张氏不在家里睡觉跑易中海家干嘛去！ 第61章 想进院?买票! 这时中院传来脚步声，阎阜贵眼看着自己回不去，情急之下躲在许大茂家房后。 小眼神贼不出溜的偷偷撒摸，冻得嘶嘶哈哈的大气不敢出。 “怎么样，瞧准了？” “准了，没在厕所也没在家里！保准还在肖卫国家呢！赶紧的吧，一会儿完事来不及了。” 贾张氏急的抄起窗户底下的木棍准备上，易中海也不渗着了，命令二大爷跟傻柱守住院墙，贾张氏守住门口，他则在院里张罗人。 不一会儿，院里家家户户灯都亮了。 虽然大半夜的捉奸听起来就很刺激，但捉的是肖大科长啊，院里最大的官。 他们惹不起啊！ 最终在易中海大义演讲下大家纷纷来到月亮门。 大家三三两两的抱团密语，看贾张氏的眼神都不对了，当婆婆的捉媳妇的奸，这日子彻底不想过了。 阎阜贵趁乱混进人群，心里还直纳闷呢，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毁灭，院里到底隐藏了多少奸情啊！ 傻柱急的上蹿下跳的，恨不得翻墙进院，他做梦也没想到他的秦姐会钻别人被窝。 “人差不多齐了一大爷，赶紧的吧！” “嘶，我不是让你看着后墙吗？” 易中海急的直跺脚，这事儿闹这么大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二大爷跟那呢，我这不是怕肖卫国动手嘛，我得打头阵啊！” 易中海想了想也是，虽然就算他在也不一定是肖卫国对手，但能挡一拳是一拳。 于是目光锁定了老王一家，他们一家都不在轧钢厂上班自然不怕肖卫国。 “老王大哥麻烦你带着俩孩子守着院墙，看见人影就喊一嗓子，事后给你两块钱辛苦费。” 老王一听这活行啊，连忙答应。 在哪都是看热闹，还能捎带脚的挣钱，值！ 易中海扫视一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敲门！” 得令后傻柱咣咣的大铁拳凿门，心里一想着脱光的秦海茹，数不尽的辛酸和愤怒啊，压根察觉不到手疼。 “肖卫国开门！快点开门，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屋里干嘛呢，赶紧出来！” “肖卫国你个王八羔子，没你这么欺负人的呀，我们家东旭残了，你就跟秦淮茹这个贱人搞到一起了，你不是人啊，良心被狗吃了啊！” 傻柱跟贾张氏一唱一和的在门口叫嚣，肖卫国在屋里听得真切，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特意磨蹭了两分钟，为的就是增加一些神秘色彩。 上扬的嘴角流露出痞痞的坏笑，这帮人真是禽兽到家了，黑灯瞎火大半夜的还舍得出被窝来捉奸，看来真如秦淮茹所说，别解释，越解释越乱。 因为在他们心里，压根就不相信你是干净的。 又过了几分钟肖卫国才缓缓走出房间。 “敲什么敲，大晚上不睡觉来这找事是吧！” 肖卫国披着衣服一脸不耐烦的把门打开，傻柱顶着铁头就往里拱。 “哎哎哎，干嘛呢，私闯民宅我报警抓你！” 肖卫国一个五阴白骨抓死死的封住傻柱头顶，按得他龇牙咧嘴的喊疼。 但都这样了嘴上还不服输呢，“肖卫国你丫的松手，以前还觉得你是个爷们，今天终于露馅了，你踏马就该浸猪笼，挂破鞋崩了你！” “啪！” 肖卫国不惯着傻柱抡起胳膊用力打下去，稳准狠。 旁人都吓得自觉后退两步，生怕溅自己一身血。 傻柱捂着脸疼的龇牙咧嘴，火辣辣的疼痛感焦灼着内心，气的七窍生烟。 “肖卫国…” 傻柱刚说一句，只见肖卫国再次扬起手准备打下去，易中海出面赶紧拦下。 “肖科长，咱们还是先解决正事，别在这动武力拖延时间！” “对，赶紧进去找人，不能让小贱人跑了。” 贾张氏急的直蹦跶，说着话就要往里冲，肖卫国单腿支着门，讪讪笑了。 “大半夜的你个死猪头往单身青年家闯，你按得什么心啊，我看你才是老贱人，贱骨头。” “我呸，姓肖的兔崽子，别以为你跟秦淮茹偷情的事我不知道，今天有种让我进去搜。” 贾张氏嚣张的直蹦高，肖卫国啪一拍大腿，环视众人。 “好啊，想进来从这钻！” 卧槽 众人皆目瞪口呆，这招狠啊，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胯下之辱，谁受得了啊。 贾张氏眨嘛眨眼看向易中海求助，易中海瞥了眼傻柱，半张脸都肿的沧起来了，打手也干不过人家，硬闯是不行了。 “怎么着，没人来试试？那就哪来滚哪去，别打扰老子睡觉，滚！” 说着，肖卫国转身就要关门，易中海拼了老命拉住肖卫国胳膊。 “肖科长你今天要是不让我们进去搜，这事儿传出去可说不清，所有人都会怀疑你跟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何不让我们进去查个明白，也不好冤枉了你。” 不愧是道德天君，比唐僧还能讲经。 肖卫国俯身如鹰盯着猎物一般看着易中海，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我肖卫国家不是你想搜就能搜的，不过你既然这么好奇…倒也可以满足你。” 易中海见肖卫国手心朝上伸出手，知道这是诚心难为他，也预料到了不是小数，不过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啊。 只要能把秦淮茹按在屋里，乱搞男女这罪名就按死了。 “说个数！” 老帮菜上套了！ “一百块！” “你怎么不去抢啊，你就是诚心不让我们进屋拿人！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肖卫国你个兔崽子，老娘跟你拼了！” “不怕死就过来，死肥猪！”肖卫国用手指勾着，示意她过来试试。 可贾张氏也就叫唤的欢，见肖卫国撸起袖子准备开打瞬间怂了，满脑子都是在小黑屋被打的阴影。 易中海长叹口气，这是唯一一次能整倒肖卫国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于是示意一大妈回家拿钱。 “爷们，够狠！行我等着。” 肖卫国双手插进袖瞥了眼易中海，心都笑开花了，一百块都舍得掏，这老帮菜下血本了。 大家纷纷窃窃私语，觉得事情都钢到这份上了，应该是真的。 都美滋滋的等着看肖卫国的笑话，贵为科长又怎么样，乱搞男女关系可是大事，甭管你是谁！ 第62章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老易，我觉着肖科长不是这么样的人，咱们可不能冤枉人家啊！” 阎阜贵见缝插针给自己留一线生机，却遭到了两位大爷集体反攻。 “老阎这没你事该干嘛干嘛去，这思想觉悟也配做三大爷，回头这事儿一敲定你也跟着下台。” “嘿，刘海中你…” “都别吵了，钱给你！让开！” 接过钱肖卫国兴奋的吆喝起来，“欢迎各位同志夜游肖家，来来来，男宾三位里面请…” 易中海进门前特意交代张家必须把院墙和大门守住，以防有人趁机逃跑，他自以为天衣无缝，脸上露出阴狠的笑。 傻柱首当其中钻进屋里掀被窝，刘海中急的直跺脚，“这二傻子赶紧去衣柜找找，她又不是傻子听见动静还能老实躺着等你抓。” 傻柱晃晃头想想也是，以前智商就不在线，这会满脑袋都是浆糊。 既想帮易中海整垮肖卫国，又不想在这找到秦淮茹。 那可是他心里的白月光啊，容不得别人玷污。 只能自己淫想。 一帮人从正房找到耳房，衣柜厨房各个角落来来回回搜了好几遍，十几分钟后，所有人都傻眼了。 易中海脑门都是汗，小眼四处寻摸一脸的不可思议。 刘海中手也不听使唤的抖起来。 只有傻柱偷偷的傻笑，看来她还是我的秦姐！ 啪啪 肖卫国坐在椅子上拍手，把众人的思绪拉回来。 “闹够了吗？人找到了吗？深更半夜来我家找贾东旭媳妇，哼，你们当我肖卫国是傻子吗？” 说着，肖卫国起身走向易中海，老易察觉到不对刚要喊傻柱救命，可拳头已经挥过来了。 下一秒易中海四仰八叉的坐在地上鼻子往出窜血，“哎呦，我这把老骨头你也下得了手…” 不等易中海说完，肖卫国单手拎着衣领把人薅起来， “让你冤枉好人。” …… “让你不干人事。” …… “让你狗仗人势！” …… 几拳下去，易中海蜷缩在地上直哼哼。 有胆小的要跑，肖卫国一嗓子把人震住了，“都站那，走一个试试！” “到谁了，刘海中呢？” 眼看着轮到自己了，刘海中吓得噗通跪在地上，“肖科长，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贾张氏跟易中海窜罗的，跟我没关系。” “哼，就这点猫尿还来我家闹，顶着个大脑袋见天想着怎么整垮我是吧，这回让你想都不敢想。” 说着，一个飞腿把刘海中踹出一米远，大脑袋咣当磕在衣柜上，把柜子硬生生的磕出一个大坑。 “接下来到谁了？” 肖卫国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眼里冒出撕咬猎物的怒火，环视四周，只见大齐刷刷的看向贾张氏。 “好啊，民意不可违，死猪头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贾张氏吓得转头就想跑，但肖卫国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人硬生生的拽回去。 “救命啊，杀人了，老贾啊……” 接下来只听拳打脚踢的暴打声中掺杂着贾张氏的哭声，直到哭声消失，肖卫国才停手。 看热闹的都吓呆了，知道肖卫国能打，但不知道他这么能打。 这边腿软到走不出去，那边肖卫国转身用拇指擦了下嘴唇，此时的他就是一只凶猛的猎豹，已经打上头了。 “肖…肖科长，我们可没害你啊，都是一大爷窜罗的，我们不知情啊！” “是啊，都是几位大爷的事，放过我们吧！” 肖卫国哼笑了一声，瞬间变了副面孔似的，“行了诸位，我肖卫国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都坐，坐啊！” 大伙吓得一愣一愣的，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心里直打鼓，咋还不让走了呢，这不还是没打算放过他们嘛。 “同志这边请，就在月亮门里面呢！” 阎阜贵带着保卫科的人赶来了，嘭嘭嘭的跑步声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但实则也就六七个留守值班的人。 李大力为首一进屋被眼前的影像吓呆了，说好的捉奸呢，这怎么都躺地上血呼啦的。 再看肖卫国双手插兜跟没事人似的，李大力深呼一口气，轧钢厂的红星人物，这事儿不太好办啊！ “肖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半夜的都不睡觉跑你这练拳击是怎么着？” “李科长，我是当事人，这事儿不太好评判，这一圈都是目击证人，你问他们吧！” 说完，肖卫国索性坐下翘着二郎腿点上一支烟，看着眼前的战果很是满意。 李大力点点头如鲠在喉，大半夜的都不消停是吧，这回谁都别想跑。 于是示意手下干活，拉开群众到不同的地方做笔录，十几分钟下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搞清楚了。 “李科长这事儿没这么简单，秦淮茹一定偷偷溜出去了，我们是冤枉的。” 易中海不死心的最后一博，眼巴巴的看着李科长寻求庇护。 “行了易师傅，事儿已经问清楚了，守院墙的人可连个鬼影都没瞧见，说说吧，为什么要陷害肖科长。” “不可能，不可能啊。” 易中海急的脑袋跟拨浪鼓似的直摇头。 贾张氏这会儿也清醒了，见到保卫科的人浑身发抖，不过相比起肖卫国，感觉他们还温柔些，至少没把她打晕。 “领导同志我亲眼看见秦淮茹溜进肖家的，他是我儿媳妇，我不能撒谎啊！” “那人呢？你找到了吗？” 李大力呵斥了一声，贾张氏瞬间没话了，是啊，人没在这，那去哪了！ “天啊，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 “行了，把人统统带走！” 李大力大手一挥，懒得听她解释，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易中海奋力的爬起来往李大力这边挪动，“科长同志这事儿不对啊，秦海茹既没出院子，现在人又不见了，既然不在肖卫国家，该不会去别人家了？” 在场的人有一算一齐刷刷的看向易中海，好家伙，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 大半夜的配合你捉奸不说，又被反咬一口，这是人干的事？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怎么跟疯狗似的乱咬人啊，院里这些叔叔伯伯哪位不是正人君子，我们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以至于你要往死里整我们。” 肖卫国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众人纷纷跟着指责起来。 第63章 我命由天不由我 “一大爷您可是挨家挨户的叫我们出来作证的，现在怎么倒打一耙啊！” “这事儿该不会是个局吧？” ……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纷纷看向肖卫国。 肖卫国如梦初醒般表示很吃惊，“大伙分析的太有道理了，不亏是朝阳群众，思想觉悟就是高！” “你们老几位想利用秦淮茹把我名声搞臭，乱扣帽子？我肖卫国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让你们费尽心思的陷害我。” “对，不光陷害肖科长，还要陷害我们！” …… 易中海老泪纵横，一脸的苦楚，“大伙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她会不会走错门了，或者…” “呸，还血口喷人，依着你的意思秦淮茹在院里迷路了？净他妈闲扯淡！” 前院王麻子彻底怒了，掘的易中海连屁都不敢放。 效果达到了，肖卫国很满意，易中海很惆怅。 “可不管怎么说现在秦淮茹找不到了，咱们还是先把人找到，万一出点意外让东旭怎么活啊！” 易中海抓住一线生机想自救，大伙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个丢失的小媳妇。 李大力长叹口气，踏马的大半夜白折腾了，典型没抓到，跑这帮忙找人来了。 “张建业你带两个妇女去厕所找人，剩下的帮忙在院里找找，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还能丢了？” 说着大家伙纷纷行动起来，易中海几个老帮菜龇牙咧嘴的强撑着站起来。 对上肖卫国犀利的眼神，都臊眉耷眼的低着头不敢直视。 阎阜贵趁机走过来在肖卫国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卫国，三大爷这步棋走得厉不厉害，关键时刻把保卫科的人喊来帮你。” 肖卫国讪讪笑了，“三大爷，您心里那点小九九我太了解了，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坐收渔翁之利？哼，想得美！” 阎阜贵被戳中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嘿，不知好歹！” 二十瓦小灯泡借着月光照亮了大半个院子，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呼喊着寻找秦淮茹，每家每户的旮旯胡同，甚至菜窖都翻遍了，但就是不见人影。 贾张氏急的坐在地上直蹬腿，“秦淮茹你这个扫门星跑哪去了啊，扔下一残一小让我怎么活啊，秦淮茹你个挨天杀的…” “别嚎丧了！既然院里没有就去院外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小张，报公安去！” 李大力觉得事情不对，这年头无论是敌特还是持枪的混不吝都存在。 万一是人命官司，还是尽快上报，他们负责协助公安办案。 听闻李大力这席话贾张氏差点吓晕了，都怪自己睡得太死没盯住秦淮茹，万一真出事了，那她往后余生就伺候一家老弱病残吧。 院里人也慌了，捉奸不成闹出人命官司了，忒吓人。 “确定院里家家户户都找遍了？” 肖卫国横插一句，保卫科的大刘点点头。 “对，肖科长，每家每户……除了本家？” 大刘说着说着察觉到不对劲，身为退伍军人，骨子里深深刻着警觉二字，下一秒转身就往贾家跑。 众人反应迟缓了几秒，随后也跟上去凑热闹。 足足有四五十人将贾家层层包围，大刘第一个进屋的，里外屋扫了一眼，瞳孔逐渐放大… 大刘瞪大眼睛看向李大力，李大力也恍惚了。 用力揉揉眼睛定睛一看，他娘的贾家这是玩什么呢！ 随后闯进屋的邻居也都震惊了，压根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因为啥。 屋外看热闹的挤不进去，急的直跺脚。 “贾张氏你给我过来！” 突然屋里传出一阵狮吼，贾张氏惊讶之余心直打颤。 哆哆嗦嗦的走进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告诉我她是谁！” 李大力已经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贾张氏更是惊讶的跳起来，“秦淮茹？” 下一秒来个猛虎扑食般直接奔秦淮茹去了，想要问个所以然。 巨大的冲击力刺激到了秦淮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醒来，对上贾张氏惨白的脸吓得连声尖叫。 “行了，你们这一家子真是奇葩！秦淮茹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半夜去哪了？” 别人不认识，李大力她自然认识，在环视四周自己怎么回来了？ “半夜去厕所了…” “继续说，有没有去别人家！” 李大力已经没有耐心了，脸色难看的咆哮着。 秦淮茹被吓呆了，这么多人来大半夜的来质问自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还是如是所说。 “去完厕所就回来睡觉了，在其他的事我都不知道。” 贾张氏这边不干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小贱人明明去肖卫国家了，她怎么…？” 啪！ 这回用不着肖卫国动手，大刘一个巴掌下去，贾张氏瘫倒在地哭到失声。 贾东旭瞪大眼睛用力伸着脖子看，人怎么能在床上躺着呢？ “李科长这不对啊，我明明瞧见人出去绝对没再回来，这会儿怎么能在家呢？怪事啊！” “得了吧贾东旭，装什么装！看你是个残疾给你留着面子呢，把自己媳妇往别人被窝推，你还真是头一份！牛逼！” 大刘也看不下去了，指着贾东旭鼻子大骂，“大半夜的踏马耍猴呢，要不是你已经残了，今晚我也必须把你打残。” “同志我真的亲眼所见人确实鬼鬼祟祟出去了，我要是骗人不得好死啊，你们信我一次…” 贾张氏跪在地上试图解释，但大刘的黑管子已经顶在贾张氏头上了，下一秒又直接吓晕了。 屋外，易中海跟刘海中彷如丧家之犬般狼狈，明明板上钉钉的事儿，还能翻车？ 两人四眼相对差点一口气没捯上来背过去，一心要逆改天命，但我命由天不由我啊。 肖卫国走到二人身前，双手一摊耸耸肩膀，气的易中海眼睛充血了，估计这回儿脑瓜子嗡嗡的，血压干到二百八！ “想整我？用不用老子撒泡尿借你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二人瑟瑟的看着肖卫国谁也没说话，都这节骨眼了，败兵没有话语权。 “都让开！大半夜的全院人不睡觉陪你们玩，真有你的。” 李大力粗狂的声音传出来，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只见大刘几个彪形大汉把贾张氏拖出来，像扔垃圾似的往院里一扔。 肖卫国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退伍军人，一身正气刚正不阿。 “肖科长，今儿这事儿就算搞明白了，你是受害者有什么想法。” 众人纷纷看向肖卫国，脸上或多或少有点小期待，其实不光肖卫国是受害者，他们也深受其害，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出来捉奸，结果让人家当猴耍了，谁能笑得出来啊。 易中海听这话茬想死的心都有了，问肖卫国，这不等于直接把他们送刑场了嘛。 第64章 老易折损八百大洋 “李科长，这事儿都是误会，跟我们没关系啊！是她，贾张氏半夜敲门告诉我秦淮茹通奸，我身为一大爷不能坐视不管啊，所以这才叫人去肖科长家出了这档子事……” “对，我们是无辜的，都是贾张氏口口声声说她亲眼所见，我们也被骗了。” 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默默的打配合，李科长也懒得听挥挥手示意赶紧闭嘴吧。 肖卫国亲手给李大力递上烟，抽上一口李大力烦躁的心情缓和了许多，静静的看着肖卫国等着下文。 “两位大爷，合着你们的意思贾张氏是主谋？你们没参与陷害我？” 易中海使劲的点头，虽然杀了肖卫国的心都有，但只能憋着。 肖卫国不屑的笑了，走到易中海身前低语了几句，“了这件事很简单，赔钱！不然让你们全玩完！” 易中海翻了个大白眼，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不过这事儿显然兜不住了，贾张氏造谣生事栽赃陷害免不了被带走调查，如果他不出钱了事也可能被肖卫国整里边去。 “多少？” “一千！” 两人就这么相距两步之遥四目相对，易中海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下了决心，不然这事儿闹大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咬着后槽牙点点头，一千就一千。 肖卫国扔下半根烟撵在脚底，转身走向李大力，“李科长，你们保卫科办事我不好插手，至于怎么处理您看着办。” 李大力点点头，朝着大刘挥挥手，“把这老婆子带回去，至于你们二位也别想独善其身，等着厂里下处罚吧！” 说完，保卫科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只留贾张氏颤抖的求救声，“老易救我…” 易中海腿都吓软了，给自己埋这么大个雷，这不没事找事嘛！ 想着，手下一狠啪的给自己一巴掌。 “人不狠站不稳啊易中海，赶紧回家拿钱去，不然我让你们俩直接下岗回家。” 刘海中急的双手哆嗦，让他下岗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一家五六口子指着这碗饭呢，“这是误会啊肖科长，我不是…” “别废话，现在还有机会，不然等下我反悔了，你们二位可以试一试？” 易中海知道躲不掉，索性转头回家拿钱，但刘海中是真穷啊，把家底都掏干净了拿出二百块钱，最终老易当了冤大头，刘海中相当于跟着吃瓜捞。 八百块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巨款了，易中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出来，看来这老帮菜积攒了不少小金库。 折腾到大半夜赚了一千块不亏，可院里人都哀声哉道，易中海在院里的地位断崖式下降。 一大爷的辉煌时代必然已经是过去式了，阎阜贵觉得自己迎来了春天。 一早，阎阜贵就在门口收拢人心。 “老陈马上过年了，您家对联备好了吗？” 老陈啧啧的吧嗒吧嗒嘴这不明知故问嘛，“三大爷，咱们院每年不都是您帮忙写春联嘛，怎么，今年有变动？” 三大爷小眼嬉笑眉开，“哪能啊，只要大家信得过我，我就继续为大家服务，那个什么，要不咱们今晚开会研究研究这事儿？” “得嘞，我听您信！” 阎阜贵摆摆手送走了老陈，继续迎来下一位。 同样的说词，同样的结果，晚上开会的消息在院里也传开了。 一大爷家 一大妈掀开门帘进屋，看着易中海绷着脸有点不忍心，“老易别再想昨晚的事了，咱们不跟肖卫国置气，放过自己吧…” 易中海迟疑了两秒，果断的摇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秦淮茹是什么时候回贾家的。 贾张氏这会儿在小黑屋关着呢，她不可能撒谎。 难道是肖卫国跟秦海茹在演戏？把他们所有人都算计了？ 但秦海茹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家？ 易中海脑袋已经浆糊了，越想越想不开，气的直拍桌子。 听着院里人都走了，这才从家里出来准备上班，结果在前院又被阎阜贵截胡了。 “一大爷这不对你脾气啊，怎么出来这么晚也不怕上班迟到？” 瞧着阎阜贵小人得志的样儿，易中海没打算搭理他。 阎阜贵也不渗着了，“今晚全院开会讨论过年的事儿，您早点回来别迟到啊！” 说着，老阎也硬气一回人，扭头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易中海倒吸口凉气，没经过他就敢私自张罗开会，这是已经不把他放眼里了。 眼看着自己在院里的地位越来越低，易中海决定从根上解决，肖卫国！ 轧钢厂，秦淮茹在仓库坐立不安，昨晚的事儿她也一直没想明白，上一秒还被撩拨的内心燥热，怎么下一秒就跟失忆了似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而且自己明明脱光了躺在肖卫国被窝里，再次醒来的时候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回了贾家？ 这一系列的事儿都让她想不通。 “秦淮茹在吗？秦淮茹？” 秦淮茹没犹豫直接开门，“我在呢！” 原本还以为是采购科的同事，可开一看居然是保卫科的人。 秦淮茹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额……同志，是有什么事吗？” 大刘有些不耐烦了，“你怕什么呢，是你婆婆的事。审讯的时候你婆婆尿裤子了，太味了，明儿拿几件衣服送过来。” 说着大刘上下打量着秦淮茹，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昨晚屋里光线太暗，没看清这她长什么样，今日一见，嚯，到有点理解贾家了，这么俊俏的小媳妇谁不看得紧啊。 “哦，是这样啊，成，明一早我就送过去，谢谢你了大兄弟。” 秦淮茹柳叶弯眉的一颦一笑，大刘跟上了迷魂药似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粮仓，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没娶媳妇，见着这大场面心能不慌嘛。 大刘一个糙汉子居然有些含羞了，挠挠头转身想跑。 秦淮茹得意的上前一步挡在身前，“同志，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不知道我这婆婆还能放出来吗？” “额…你婆婆呀，这都是小事儿，现在已经调查清楚了，黑灯瞎火的老太太眼神不好看错了，引为这么大个误会，多多少少得给点教训不是，关个十天八天的就出来了。” 十天八天？这次便宜这老婆子了。 第65章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王队长来跟烟！” “哎呦肖大科长，不敢当。您抽着，我专心开车，确保咱们把物资安全运回厂里。” 一个运输队小队长哪敢接科长递过来的烟啊，不过肖卫国已经亲自点燃了，直接递到嘴边。 “您别客气，开了两个多小时了抽根精神精神。” 王队长听这话茬再不接着就是不给科长面子了，于是接过烟猛吸了两口。 还别说，精神瞬间提起来了。 “肖科长，这次您可是大手笔啊，足足十大卡车物资少说也得一两吨，这批肉食放下去，厂里谁不念着您的好我跟谁急！” 肖卫国坦然笑了，内心实则累的一批，为了这点东西，昨儿折腾半宿，上半宿大战养老团，回来又在空间杀猪宰羊的。 虽然都是一体化自动功能，操作起来简单快速，只需要他在一旁用意念指挥就成。 但上千头猪羊，成吨的重量他自己凭空弄到厂里太扎眼了。 索性通过空间运到北郊畜牧农场附近，今一早跟运输队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车队直奔这收货。 这招不防君子防小人，一下子弄到这么多肉必要有源头，而北郊畜牧农场就是最大的掩体。 厂办公室，小陈几人还在为下周的小食堂物资发愁，年底了，所有关系户都抢那几块肥肉。 他们这些没实力的只能去偏远公社收货，但这年头农村更吃紧，连小鸡饿得都不下蛋，上哪收物资去。 “前几天还笑话人家一科呢，哼，这回轮到咱们了。”小陈起个头开始抱怨起来。 张大权几人也加入进来，心里苦啊。 “这眼看着过年放假了，科长也没搞来物资，中午在食堂让一科的人埋汰够呛，我这暴脾气差点没忍住想揍他。” “幸亏你忍住了大权，不然还不连累咱们科长了。物资搞不来，你以为肖科在李处长那好过？这节骨眼还是别惹事了。” 几人在屋里满满的负能量，而大门口那边一辆接着一辆的大卡车班师回朝。 仓库那边已经炸开锅了。 “妈呀，这么多台车满满的都是物资？” “肖科长，这是真的吗？是不是我昨晚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秦海茹开心的跳起来，虽然跟着肖卫国没短过嘴，但这绝对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多猪肉。 齐刷刷白花花的躺在车里，白里透着红太美了。 “肖科长你太能干了，在咱们厂您绝对是头子！以后我们可都依仗着你混饭吃了。” 仓库的几个库管员叽叽喳喳的围着肖卫国转，乐得合不拢嘴，这比开工资都高兴。 虽然每人只能分到一斤肉，但总比自己花钱买的香，更何况供销社的肉一早就断货了，这会儿有票都买不到呢！ 肖卫国点上一支烟静静的装逼。 而李怀德得到消息立马放下手头的事儿直奔仓库，这对他来说可是往上爬的重要功绩。 而肖卫国就是他的杀手锏。 “卫国啊，听说你把福利物资搞来了？我果然没看错人，好样的！” 肖卫国起身笑着迎接李怀德，待他亲眼看到每辆车都装的满满登登，瞬间惊呆了。 身为处长一个月拿着近二百的工资，住着小洋楼，已经很富有了，但看到一扇扇的猪肉把车厢堆满，依然十分震撼。 “卫国今年都是你的功劳啊，往年这福利物资都少的可怜，虽然大家伙嘴上不说，但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心里过意不去啊，今年你真是开了开采头啊！” “处长您抬举，既然我来到轧钢厂上班就要一心为轧钢厂着想，为领导排忧解难，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过几天还能搞到些面粉，虽然数量不多，但但我会努力完成工作的。” 李怀德越看肖卫国是越喜欢，恨不得直接当祖宗供起来。 “处长，这些物资入库既费力又费时，我看不如趁下班时间直接分下去，按原计划每人一斤肉，如果不想要肉的可以等面粉。这样也让大家伙提前感受到过年的喜庆。” 李怀德没迟疑，频频点头表示赞同，“卫国同志的提议非常好，就按你说的办！保卫科、食堂、宣传科配合采购科把食材分下去，库管员要做好详细记录，确保不漏发不重发，这样也能统计出采购面粉的数量，让肖科长也好开展工作。” “太好了，准备发福利啦同志们！” 不管什么年代都需要物质基础，见了猪肉谁不眼馋啊！ 现场十分热闹，所有人分工明确，维护秩序的，负责割肉称重的、负责发福利的，负责登记的，所有人都已准备好。 待下工铃声响起，工友们从厂房出来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卖肉摊子也没这么火爆啊！ 一个个争前恐后的排着队领物资，场面十分热闹。 这边热火朝天的拎着猪肉，那边广播响起。 “广大工友们注意啦，广大工友们注意啦~” “新年将至，为了感谢每一位为党为国家为轧钢厂辛苦奋斗的一线同志，李怀德处长特批申请给全体职工发放节日福利，肖卫国科长披荆斩棘、不畏艰苦、排除万难，为大家争取到了珍贵的物资，请允许我代表广大工友向您说一声感谢。” “肖卫国科长是值得我们学习、尊敬、传颂的楷模，是轧钢厂不可多得的人才。” 于曼丽在广播室激情昂扬的一番播音，让现场工友热血沸腾，以前就听说轧钢厂有个肖科长，这下更知道他为所有人做出的贡献。 肖卫国听闻喷了一口热茶，仅用了一点小手段就成了轧钢厂红星人物了？ 看来以后这种大善事可以多搞一搞，省的自己空间仓库堆得满满登登，而外面这些人还在因吃不饱发愁。 放眼望去，满厂院的人谁脸上不是笑呵呵的，但唯独有那么几个人黑着脸杵在黑板报跟前，欲哭无泪。 这会儿肖卫国刚被全厂表扬，在所有人心中树立了伟岸形象，跟他们中午的通报批评相比简直就是诛心啊！ 尤其是易中海连续一个月被全厂通报批评两次，上次是降级降工资，这次是扫厕所，搁谁谁受得了啊。 第66章 秦京茹初到大院 而傻柱没眼力见的哼着小曲朝着两位大爷走过来，小眼贼不溜溜的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这肉咱们要还是不要？” 还未等易中海开口，刘海中大肿脸伸过来，“要，白给的福利不要是傻子！” “嘿，二大爷你怎么跟阎老西似的呢，就不能硬气一回，大丈夫不吃嗟来之食。” 刘海中气的瞪大眼睛弹了傻柱个脑瓜崩，“你以为我是你啊，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那一大家子过年就指着这点肉出菜呢！去去去，有能耐你别吃留下来给我！” “嘿，二大爷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跟我愿意要似的，就不要也不给你，我还得给我奶奶送去呢！” 刘海中嘟囔着大胖脸气的直喘，这肉简直救了他的老命，刚撒出去二百块钱家里穷的叮当响了，要是没这肉过年连顿饺子都吃不上，他就是不要脸也得要这肉。 可易中海深受刺激，傻柱的每一句都像刀子似的往他心窝子捅啊，转头对着刘海中撒气。 “吃吃吃，就知道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易中海背着手径直的走了，愣是没往人堆瞧一眼。 傻柱犹豫了片刻，挠挠脑袋越过刘海中跑去排队了，这肉就算杀了他，他也不吃一口，四九城爷们不能跌份。 但只要他领一份，秦姐那不就多一份嘛！ 到时候不仅能博美人一笑，还是借着肖卫国的东风，傻柱越想越开心。 刘海中见傻柱屁颠屁颠的去了，他也不渗着了，这时候要脸干嘛？脸能当饭吃吗？ 院里，待下班的男人到家肖卫国为工人搞来福利这事儿就传遍整个大院。 阎阜贵一个编外人员听了都羡慕红眼了，悔的直拍大腿，自己当这清廉的人民教师有何用？ 还不如去轧钢厂跟着肖卫国混口饭吃。 贾东旭听着院里的欢声笑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周围没有顺手的家伙事，就朝棒梗发火。 “你个兔崽子又在那拆家，咱家一共就这点破家具，都让你弄坏了。” 棒梗也十分委屈，自从贾张氏被抓走，她是爹不疼娘不爱，成天到晚去一大爷跟傻柱家蹭饭，就连院里的小孩都不愿意跟他玩了。 委屈巴巴的小样儿越想越伤心，索性直接大哭起来，“我要奶奶回来，我想奶奶了，我要奶奶！呜呜呜…我要奶奶…” 院里人听见哭声都自动封嘴，纷纷回屋躲清静。 贾张氏不再院里这些天清静了许多，老贾也在地下安心工作，不用出来干活。 这多好呀，可惜老妈子不在，儿子更作！ “请问秦淮茹住这吗？” 前院一个一米六左右的姑娘穿着大青袄走进院子，阎阜贵推了推眼镜抬头瞧了一眼，不由得有点吃惊。 只见这姑娘梳着两个翘辫子，大眼睛水灵灵的抿着小嘴乐，像个洋娃娃似的。 瞧这姑娘这身板比于莉好生养啊，这要是跟了解成，保准不出半年就能抱上孙子啊~ “大爷，请问秦淮茹住着吗？” 秦京茹见这老头跟木头似的一个劲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开口赶紧问事儿。 “哦…那个姑娘，你说找秦淮茹？你是她什么人呐？” “她是我表姐，我们俩是亲戚。” 阎阜贵哼笑着点头，瞧这姑娘穿着一看就农村来的，但说起话来到很干脆利落不怯场。 不错真不错啊！ “那什么，秦淮茹还没回来呢，要不你先到我家坐会儿暖和暖和。” 秦京茹往屋里瞧了眼，再看看这个贼眉鼠眼的老头，连忙摇头拒绝。 虽然来自农村，但她也不是傻子，总觉得这老头对她没安好心，索性直接拒绝了。 “不了，既然她住这，我就跟这等着他就成了。” “等谁啊，你找谁啊？” 这时傻柱跟一大爷回来了，因为排队的人太多，傻柱索性走后门让割肉的徒弟给他留一份出来。 瞧着堵门口的身影就忍不住调侃几句，但他瞬间后悔了，秦京茹这么一转身，眼珠子都直了。 秦京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迷糊中带着几分可爱，瞬间把傻柱的心牢牢按死。 “姑娘你好，我叫何雨柱，住中院正屋，是轧钢厂的厨子，您是哪位？” 傻柱一副相亲模式介绍着自己，秦京茹也没多想，刚要开口被阎阜贵打乱了。 “嗨，秦淮茹家亲戚，来找秦淮茹的。” 傻柱一听来劲了，早就听说秦姐老家有好几个妹子，这就来了？送自己跟前来了？ 此时不抓住机会，更待何时！ “嗨，原来是秦姐妹子啊，秦海茹是我邻居，我们俩家挨着。死冷寒天的别跟这杵着了，快进屋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说着，傻柱示意姑娘跟自己进院，秦京茹瞧着这两位可比刚才那位慈眉善目，索性直接跟上傻柱步伐。 傻柱乐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送上门的小媳妇就这么来了，他恨不得买挂鞭庆祝。 易中海职业假笑后嘴角向下一瞥，自从他更换了养老人，就一门心思不想让傻柱结婚，生怕这小子娶了媳妇就不听自己话了。 但送上门的秦京茹除外，她可是秦淮茹的妹妹啊。 既然得不到就毁掉，秦淮茹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只要秦京茹能嫁给傻柱，一个农村姑娘还不好拿捏吗？ 到时候再让她们姐妹反目成仇，岂不快哉！ 想想易中海心情豁然开朗，背着手走进大院，压根没搭理站在一旁的阎阜贵。 “嘿，干嘛呀这是，招你惹你了还不搭理我？一大爷，别忘了今晚七点开全员大会啊，必须到场。” 阎阜贵扯着嗓子喊，可人头也没回，径直的回家了。 气的阎阜贵大喘气，“哼，你个老帮菜，等晚上让你好看。” 秦京茹一进屋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凌乱的被子，臭烘烘的袜子，桌上的剩饭残羹，这屋乱的跟猪圈似的，味也好不哪去。 整个人瞬间不好了，捂着嘴巴想吐。 傻柱也蒙圈了，下一秒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忘了秦姐最近不给他收拾屋子这茬了，这不是自己亲手把幸福葬送了嘛！ 傻柱傻呵呵的笑着一边解释一边捡袜子，秦京茹也勤快，帮着他一起收拾。 “别价别价，你这样我特不好意思，您是客人这屋乱成你别嫌弃就成，我来收拾。” 秦京茹笑了笑，“没事，我在家做惯了这些事，你让我干瞪眼瞅着，我不习惯，你放下吧我来帮你收拾，这活儿本应该就是女人干的。” 第67章 千年铁树开花了 这句话算说到傻柱心坎了，心里那个美啊，这姑娘好啊，丝毫不嫌弃自己不说长得还漂亮，虽然不如秦淮茹有韵味，但要腰条有腰条，要屁股有屁股，胸还不小哩。 比瘦的前胸贴后背的城里姑娘不知要好上几百倍，农村姑娘又怎么了，千金难买他愿意。 傻柱看着秦京茹忙里忙外的身影笑的褶子又多了几道，脑海不断浮现两人日后你情我浓过日子的画面。 他这颗千年老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京茹，快坐下歇会儿先别忙活了，一定饿坏了吧，我这就做饭去，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傻柱也不太会哄姑娘开心，但身有一长技不压身啊，索性准备做一桌子菜让姑娘看看自己的本事，也好锁住她的胃口，让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秦京茹迟疑了一下，虽然很想拒绝，但这会儿肚子咕咕叫真饿坏了。 不过毕竟第一次见，她也不想占别人便宜。 “不了，我一会儿去我姐家等她回来，在他家吃。” 傻柱小眼一瞪赶紧制止，“您可别去，你那姐夫在炕上瘫痪着呢，带着一个半大孩子在家，谁给你做饭吃呀。 更何况今天厂里发福利，你姐估计得忙到很晚才能回来，你就老老实实的跟我这呆着吧，保准让你吃饱吃好。” 说完傻柱一溜烟的跑出屋直奔一大爷家。 而秦淮茹直接愣了，什么姐夫瘫痪，这都哪跟哪啊，也没听说这茬事啊。 不过看他也不像坏人，又是邻居，索性就决定留下来等秦淮茹回来再走也不迟，她是真不想看那恶婆婆脸色。 一大爷家，傻柱一进门就问易中海借钱，而且很急迫的样子，一大妈都蒙了。 “柱子你是不是惹事了？不然借哪门子钱呐。” “哎呦，一大妈！这不是秦姐老家来人了嘛，秦姐又没回来，我先替她好好招待招待，但这个月工资还没发，我这手头…就借五块钱，我去买点菜就成。” 一大妈听着没大事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借钱这事儿她说了也不算，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易中海。 傻柱这边更急了，“一大爷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啊，您不借算了，我跟别人借去！” “咳咳…给柱子拿十块钱，既然是秦淮茹家亲戚，你想好好招待就别弄太次了。” 傻柱眼里瞬间有光了，到什么时候还得是他一大爷，一大妈撇撇嘴只好去里屋拿钱。 打开钱匣子心不禁一颤，养老钱又少了一些，都赔给肖卫国了… 傻柱拿到钱开心跟个傻狍子似的，一路小跑去买菜，最终没买到肉还花高价跟人家换的，气得他直拍脑门。 这个后悔啊，怎么就不能排队等等领免费的福利呢，不过转念一向，如果自己回来晚了，这么翘的小媳妇万一被许大茂拐跑就糟了，那自己损失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么一想傻柱就开心了，这点钱算什么，能娶到媳妇才是真。 待傻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回来时，一进屋立马傻眼了，这还是他家吗？ 此刻屋里空气仿佛都是香的。 “你怎么买这么好吃的？” 秦京茹看着傻柱拎一大堆菜，也十分吃惊。 心里直犯嘀咕，城里人都这么豪气吗？ 这些菜在他们农村至少能吃一个月。 傻柱贱兮兮的笑了，“不多不多，今儿露一手让你尝尝正宗谭家菜。” “谭家菜？什么是…谭家菜？” 一提吃秦京茹来了兴致，都怪自己这不争气的肚子怎么办呢！ 傻柱瞧姑娘这么开心，更加卖力气了甩开膀子开干。 “谭家菜啊它…怎么说呢，就是菜系的一种，比如说有粤菜，以口味清淡，量精而细为主；川菜，以麻辣鲜香为主；谭家菜呢主要以烧，炖为主，咸甜适中，细腻软烂。” 秦京茹笑着点头，真是学到了，城里人真有学问。 “那我帮你打下手吧，洗菜切菜这活儿我都会，我来吧，您掌勺。” 说着秦京茹夺过菜刀开始嗙嗙嗙的切菜，手法那叫一个利落，绝对是散兵中的练家子。 傻柱一脸宠溺的看着入神了，对这个姑娘实在太满意了。 两人在厨房一唱一和有说有笑的做好了饭菜，没等吃呢何雨水回来了。 看到屋里坐着的陌生女人，雨水小脸挂相了。 “哼，我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原来是家里来人了，才做了这一桌子菜。” 说着，雨水拽着凳子直接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动。 气的傻柱要原地爆炸了，“何雨水你干嘛呢，诚心捣乱是吧！” “我怎么捣乱了？回自己家还不让了？” 秦京茹一听更加坐立不安了，虽然看这小姑娘十五六的样，应该不是他媳妇，但说起话来句句带刺，这饭她没法吃啊！ “那个…要不然我…” “你坐着，该吃吃该喝喝，何雨水你跟我出来！” 傻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自己的好事，包括她何雨水。 说着，傻柱把何雨水硬生生的揪出来，还大聪明的把她嘴捂上了，生怕多说话被人姑娘听见。 “呜呜……” “啊！你属狗的你！” 情急之下何雨水动嘴了，咬的傻柱龇牙咧嘴的这才松手。 “你干嘛呀，家里做好了饭菜不让我吃，有你这个么苛待自己亲妹子的嘛？” 傻柱吧嗒吧嗒嘴恨不得给她一巴掌，“我告诉你何雨水，你要是把我这婚事搅黄了，我跟你没完！” 说着，从兜里掏出仅剩的一块钱，“拿着去外面吃，今晚晚点回来。” 何雨水迟疑了一下，这么说来屋里那位是未来嫂子？ 反正不管是谁，只要不是秦淮茹就行。 想着，何雨水接过一块钱愤愤不平的走了，反正能吃上饭就行，吃什么不是吃？ 这总比往天吃不上饭强。 待傻柱回屋，秦京茹尴尬的笑了，“她是谁呀？” “嗨，何雨水我妹妹！” 妹妹？ 有妹妹跟哥哥这么说话的吗？这一家子怎么跟仇人似的？ “别见怪，这丫头大了不好管，以后你帮我管管她。” 傻柱呲着一口大黄牙这酒还没喝呢，就开始下道。 秦京茹没搭理他，眼睛盯着桌上的饭菜直放光。 “开动吧，您千万别客气敞开了吃，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秦京茹咽了下口水也不端着了，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里，瞬间满足感爆棚。 肉软烂而有弹性，再沾上浓郁的汤汁，这一口绝了。 秦京茹闭上细细品味，接下来也忘了细嚼慢咽，大口的炫饭，不一会儿就吃了三个白面馒头。 第68章 肖科长可不是糟老头 “嗝！” 一个响嗝打破了沉寂，两人都尴尬的笑了，不过傻柱倒觉得这都不是事，自己有本事养人家，还怕吃？ “敞开肚皮吃，咱家有这个条件，嘿嘿！” 说着，傻柱又给秦京茹夹菜，看着她吃的喷香，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哎呦肖科长回来了，秦淮茹你表妹来了。” 说着话阎阜贵瞥了眼肖卫国，手里啥东西没有，今晚又白守门了。 “谁？三大爷您说谁？” 秦淮茹忙的脚打后脑勺，已经把表妹这茬儿给忘了。 “叫什么…静茹？说是你老家亲戚。” “哎呦，京茹来了！” 秦淮茹兴奋的看了眼肖卫国，肖卫国到没有多惊讶，淡然的笑了笑。 “京茹什么时候来的呀，我这今晚加班都忙翻天了。” 说着，秦淮茹往中院走，而阎阜贵讪讪嘟囔了一句，“人在傻柱家呢，满院子肉香味这不明摆着馋人嘛？” “你说什么？在傻柱家？” 秦淮茹彻底慌了转身就往中院跑，黑灯下火的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了。 这个傻柱怎么能便宜他了呢！ 以前为了饭盒经常诓他，说老家有好看的妹子要介绍给他，这下竟被他截胡了？ 不行，绝对不行，这关乎着自己日后的幸福啊！ 秦淮茹直接冲到傻柱家，看着大口吃饭的秦京茹完好无损终于松了口气。 “秦姐回来了，还没吃呢吧？快坐下咱们一起吃。” 傻柱一副当家男人的样儿 ，让秦淮茹很不自在。 “不了，京茹吃饱了吧，咱们回家吧！” 秦京茹有些不舍的慢慢放下筷子，但亲姐都发话了，她必须听话啊。 傻柱倒不开心了，“别价秦姐，你这也刚下班跟这吃一口呗，棒梗那我已经给送过去吃的了，您就别担心他了。” 秦淮茹尴尬的笑了，“不了柱子，谢谢你盛情款待京茹，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着拉着秦京茹的手往外走，傻柱都傻眼了，这怎么回事，趁机把事儿挑明算了，怎么还走了呢！ “秦姐？秦姐！” 秦京茹一步三回头的朝傻柱笑，没别的意思对这顿饭她真的很满意。 但秦淮茹是多一秒都不想见到这傻子，万一被肖卫国误会那就糟糕了。 贾家 一进门秦京茹捂着鼻子差点把晚饭吐出来，秦淮茹也闭上眼脸色十分难看。 “京茹？要不你先在外口等一会，我收拾一下你在进来？” 秦京茹往里瞧了眼，只见贾东旭靠着柜子而坐，一副颓废样这才明白傻柱的话，原来她姐夫真的残了！ 这屋里骚气太重也没法呆了，索性到门外透气。 随后只听屋里噼里啪啦的一顿争吵，秦淮茹拿着尿罐子出来了。 秦京茹吓得一愣一愣的，这才明白她这个好命的姐姐为啥不回村里。 自从她嫁进城里，就回去过一次，而且还是空手而归，大家都觉得她小气，今天她也看明白了，哪里是姐姐小气，明明这个家就一贫如洗。 “你就是我小姨？” 这时棒梗出来搭话，看着棒梗长这么大秦京茹摸了摸他的头，可棒梗一个劲的躲闪，眼神里没有一丝善意。 “你们乡下有我们城里好吗？你来我家干嘛？我家可没多余的钱接济你！” 棒梗一番话噎的秦京茹哑口无言。 “棒梗说什么呢，这是你小姨！怎么这么没礼貌呢！”秦淮茹气的伸手就要打，棒梗也学聪明了，你打我，我就跑呗。 不嫌丢人你就追着我打呗！ “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你那死奶奶一个德行！” 秦淮茹实在气急了，可屋里贾东旭听了又开始骂骂咧咧，这一家子十分热闹。 秦京茹瞪大眼睛看着秦淮茹，打心眼里心疼她。 “姐…” “姐没事，你跟这等着我！” 说着，秦淮茹进了屋咣当把尿壶一摔，然后又把手洗干净这才出门。 至于贾东旭他喜欢骂就让他骂吧，等他骂累了也就不骂了。 “姐，你带我去哪呀！”仅仅几分钟，秦京茹就心跳加速，有点受不了城里这节奏。 秦淮茹这会儿心里的气也消了，“当然是给你介绍对象了，肖科长在我们厂可是风云人物，追他的小姑娘都能绕厂三圈了，这次你一定要抓住机会，把他拿下。” “真的姐，你真的给我介绍科长？不过…我妈说能当上科长的都是老头子，我不想嫁给老头子。” 秦淮茹拍了下她肩膀，“得，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信捎回去那么多天，你才过来！这位肖科长跟别人不同，他才二十！姐姐我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真的？这么年轻？” 秦京茹依然不相信，秦淮茹也懒得解释了，直接带着她推开月亮门。 秦京茹惊讶的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全新世界。 单单是这门就够他们全家赚半辈子了，一进院子三间小房矗立在眼前，秦京茹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转着身看，眼睛都不够使了。 原本以为城里头家家户户都跟他姐家似的，窄小拥挤，再好点就跟傻柱家那么阔气，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位科长家简直就像宫殿一样。 “卫国~我们来了！” 秦淮茹的声音很温柔，听的秦京茹直冒汗，难道跟科长打交道都需要这样嘛？ 肖卫国没应答，进屋一看，人正在厨房做饭呢！ 秦淮茹赶紧接过锅铲，“知道你饿坏了，一会儿交给我就成，你看看谁来了？” 肖卫国一个帅气的转身，看的秦京茹两眼直放光。 这就是传说中老气一脸褶子的科长？ 不不不，皮肤比她还要光滑，长得比她还要好看，高大俊朗，简直就是画里的人。 “你好秦京茹同志！” 肖卫国绅士的伸出手，可秦京茹这会儿都傻眼了。 第69章 盘顺条儿靓看对眼了 秦淮茹笑着推了下京茹，“怎么看对眼了？这位就是肖卫国肖科长。” 秦京茹缓过神来很害羞的抠了下手指，而后不紧不慢的伸出手，在二人触碰的瞬间心怦怦直跳。 脸一直红到耳根！ 其实肖卫国第一眼瞧见秦京茹多少也有些吃惊，一个农村姑娘居然皮肤白嫩，虽然不如秦淮茹波涛汹涌，但也比城里姑娘挺拔。 盘顺条儿靓，一张娃娃脸配上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可爱俏皮。 如果换身衣服打扮打扮，摇身一变相当哇塞了。 如今看上去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比起其他姑娘多了几分真诚。 秦淮茹见两人手握着手，忐忑的心总算放下了。 于是到厨房当起了透明人，给二人创造机会。 “坐吧京茹，折腾了一天累坏了吧！” “没，肖科长，不累。” 秦京茹紧张到说话有些颤音，甚至不敢抬头直视对方。 “别叫我肖科长了，叫卫国哥就行。” 啊？ 秦京茹惊讶的抬头看向肖卫国，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秀色可餐。 见肖卫国直直的盯着自己，下一秒又赶紧低下头抠手指，都怪他太好看，自己实在没勇气直视。 “来，喝杯茶。” 肖卫国亲自斟茶递秦京茹，尴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秦淮茹透过帘子偷偷瞄了一眼，觉得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秦家村可是出了名的盛产美女，不然当年她也嫁不到城里来。 对这个妹子她还有很有信心的，人长得白净勤快，更何况好生养。 瞧着肖卫国也是十分满意，心里十分欣慰。 她跟小当往后有依靠，能活下去就知足了。 “来京茹同志吃糖。” 肖卫国知道她害羞特意主动抓一把糖块放在她手里，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一下，秦京茹就跟过电了似的手略显颤抖。 低头仔细一看，大白兔奶糖？ 而且桌子上还有一盘子？ 好家伙，难道不用珍藏留到过年在吃吗？ 秦京茹很想吃，脑海里还留存着这个味道，虽然去年过年的时候吃到过半块，但甜甜的奶香味能让她记一辈子。 可她能感觉到肖卫国在盯着自己，自己又不好意思。 正犹豫着，一块扒好的糖块送到了嘴边。 秦京茹惊愕的瞪大眼睛直抿嘴，肖卫国露出灿烂的笑容，示意她吃下去。 两人就这样慢慢地接触互动，秦京茹也不在那么紧张，觉得这个英俊的科长不那么严肃吓人，成熟中带着几分幽默。 不一会儿秦淮茹做好了饭端上桌，秦京茹跟着忙活起来，“秦姐你把小当抱回来一起吃吧。” “也好，那我去接小当回来。” “对了，多给张婶儿点钱，这几天厂里加班加点的忙回来晚，还要麻烦张婶儿多带带小当了。” 秦淮茹一脸幸福的笑着，“好，都听你的。” 秦京茹听的一愣一愣的，对她姐的事儿还真是不太了解了。 “嘿，秦姐怎么回事啊，京茹呢？” 傻柱跟贾家门口蹲了半天也没见到秦京茹，急的在门口直转悠。 秦淮茹微微一笑，傻柱渐渐察觉到不对劲了。 “怎么着，你把秦京茹带肖卫国家去了？人呢，叫回来啊，给我介绍的对象跟他家算怎么回事啊！” “柱子你搞错了，我已经把京茹介绍给肖卫国了，等过些天姐在老家再帮你物色新的对象。” 说着，秦淮茹就往前院走，而傻柱一把拉住她的手。 “秦姐这事儿咱们得说清楚，你不是老早就答应把她介绍给我了吗？这怎么又变卦了呢！” 傻柱越说越委屈，要不是秦淮茹总拿这事儿吊着他，他能那么痛快就缴械投降嘛！ 好家伙这会儿把自己晾这了，合适吗？ 秦淮茹这会儿脸色也不太好，“柱子，我只是答应把老家的表妹介绍给你，没指名道姓的说是京茹啊。” “那不对啊，先来后到的得先可着我来啊！” “这次不是姐不帮你，人家京茹相中肖卫国了，我也没办法，下次吧！” 说着，秦淮茹直接走了，留傻柱一人在风中凌乱。 “嘛去秦姐？”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往院里走，遇到秦淮茹忍不住调侃一句，可秦淮茹压根没搭理他。 再看杵在中院愣神的傻柱，许大茂动了歪心思。 从身后迂回，想来个突然袭击，但还没他出手，傻柱回头呲着大黄牙叫唤了一声，吓得许大茂瞬间不硬了，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大喘气。 “我的天呢，傻柱你丫故意的是吧，吓死老子了。” “我呸，贼喊捉贼，要不是老子机智早被你吓死了，滚蛋！” 许大茂一个激灵站起来，指着傻柱叫嚣，“早晚吓死你，二傻子！” “你再说一遍？三天不打你皮子紧了是吧…” 傻柱撸胳膊往袖口的准备动手，许大茂拔腿就跑，打不过就跑这战术已经运用到神级段位了。 “行了，数你们俩叫唤的欢，马上开会了，别闹了！” 阎阜贵在家已经等候多时，觉得肖卫国这会儿应该差不多吃完饭了，这才出来组织开会。 不然院里唯一级别最高的领导不给面子参会，他很丢脸的。 阎解成跟三大妈这边行动起来，挨家挨户的张罗人。 四合院的传统非常好，只要一张罗开会大家都积极响应，尽管有些人都要睡了，也得从被窝爬起来，给三位大爷这个面子。 “肖哥在家吗？肖哥！” 刘光天跟刘光福很守规矩，在门口喊人没进屋打扰。 “知道了，马上就去！” 听到肖卫国回应，哥俩这才放心。 八方桌已经摆上，阎阜贵端着大茶缸人模狗样的一会儿滋溜一口，其他人都冻得嘶嘶哈哈的站着等候。 直到肖卫国出现，阎阜贵得意地笑了。 “哎，其他两位大爷怎么没来？”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一大爷没来开哪门子会啊！ 阎解成站出来解释，“两位大爷说身体不舒服，这次会议全权委托三大爷，也就是我爸主持。” 看着阎解成一脸傲娇的劲，傻柱心里就不痛快。 “肖哥，几天不见听说您有大动作！小弟我佩服佩服！” 许大茂凑到肖卫国身边一个劲的吹捧，肖卫国递给他一支烟。 “瞧你这一脸苍白两眼无神的，消失这几天该不会跟哪个小寡妇鬼混去了吧。” 许大茂一愣，紧张的直咽口水。 “哪有啊，我多么正直一人儿，岂能干那事！下乡放电影去了，连续走了三四个村，给老子累屁了。” 第70章 试试蛋瓷不瓷实 三大爷看人差不多齐了，缓缓开口。 “行了我先说两句啊，这个一大爷跟二大爷身体抱恙，不能参会，年前这个会就由我主持。” “嘁，您还不如直说那两位大爷刚被罚扫厕所一个月，没脸出来见人呢！” 许大茂愤愤的说着，大家伙也跟着起哄议论起来，唯有傻柱不乐意了。 “许大茂你丫碎嘴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再多说一个字老子今天废了你。” “三大爷，这还让不让人说实话了，怎么着，他们老哥俩扫厕所这事儿还不兴说了，有能耐别让人罚呀！” “去你娘的，你踏马…” 傻柱抄起地上的板砖就要揍许大茂，但这鬼机灵一下子躲在肖卫国身后，对上肖卫国一双犀利的眼神，傻柱犹豫了。 三大爷见时机差不多咣当一摔茶缸子，“傻柱你要干什么，眼里还 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许大茂你也闭嘴，别什么实话都往外搂。” “嘿，您可真成？” 傻柱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真想一走了之，但又怕他这一走他们肆无忌惮的拿一大爷开涮，又委身坐下。 “行了，大冷天的赶紧说事儿，没工夫看你们在这耍猴。” 不怪肖卫国多事，这天是真的冷啊，更何况屋里还有美人呢，能出来开会已经是给面子了。 “你说谁是猴呢？” 傻柱嘟囔了一句，朝着肖卫国翻了大白眼，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三大爷嘿嘿一笑，继续开腔，“今年咱们这个写对联年俗还是要继续，不过新年新气象，咱们也搞一回创新。” “但是谁能出新词啊，那当然就还是我了，额…我来出墨，你们大家拿纸，刚才也说了新社会新气象，我作为院里唯一管事大爷，也就不再收那点小钱了，咱们大方一回，我白给大家尽力。” “嘿，好！” “好，三大爷敞亮！” 一听不收钱大伙自然很高兴，不过傻柱却耷拉着脸缓缓站起，“好什么好啊，什么叫你是院里唯一管事大爷，当老大老二死了是怎么着。” 阎阜贵瞥了他一眼，这王八羔子就你事多。 “傻柱你坐下，三大爷话还没说完呢，你得学会尊重师长懂吗？” 只要傻柱支棱的地方必有许大茂插一杠子，没办法，从小坐下的毛病改不了了。 “想让我尊重他？他也得是那个啊！趁一大爷不在装老大呢这是！” 阎解成这边也安耐不住了，“傻柱有你这样的吗？凭什么一大爷说话你就跟三孙子似的听喝，我爸这开着会呢，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嘿，不能！” 傻柱开始混不吝的劲上来了，双手插袖死扛着，我就这德行，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你说一大爷就不行。 “算了解成，别跟傻子较劲，傻柱，你去把一大爷叫来开会。” 肖卫国讪讪开口，这个易中海不就是怕当众揭短这才躲起来吗？必须让他露露脸。 傻柱犹豫了一下，他又不是真傻，怎么会不知道易中海怎么想的。 “傻柱请去啊，院里年前开大会是传下来的规矩，他易中海不参加算怎么回事啊！又不是死了…爬也得爬来。” 许大茂借着肖卫国的话茬开始过嘴瘾，傻柱憋着这口气终于找到地方释放了。 “去你娘的许大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孙子，吃小爷一脚。” 许大茂正指着傻柱准备开怼，毫无防备被猛踢一脚蛋都要碎了。 瞬间整个人倒在地上蜷缩成虾米，捂着裤裆疼的嗷嗷直叫。 “傻柱你放肆，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呸，让他嘴贱，试试他蛋瓷不瓷实。” 三大爷被气的直翻白眼，这个傻柱要上天啊！ 虽然两人从小就掐，前后中院的孩子分成三小帮，他俩自然是两个帮派的。 许大茂虽然被踢习惯了，但像今天这样正面猛来一脚，一点都没躲闪，还是头一遭。 再加上傻柱在气头上，没个轻重的，许大茂这会儿疼的汗珠子顺脸淌。 围观群众你一句我一句的谴责傻柱，而肖卫国近身一看发现苗头不太对。 许大茂裤裆居然红了？ “傻柱快去拉板车送许大茂去医院！” 傻柱那边还幸灾乐祸呢，“我不去，凭什么啊？” 咣当 肖卫国猛地朝他踹一脚，把人踹出两米远，一个咧钜差点没摔了。 现场瞬间安静了。 傻柱也蒙了，看着肖卫国眼里开始冒红光了。 “肖卫国…” “你要不想吃花生米就赶紧的，一会儿人废了！” 大伙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许大茂，怎么跟死人似的不叫唤了。 “妈呀，许大茂流血了！” 三大妈眼尖发现了异样，大伙这才围上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都乱了手脚。 “赶紧的傻柱借板车去，许大茂昏迷了。” “被你踢得哇哇淌血，赶紧的送医院。” …… 傻柱卡巴卡巴眼，咽了下口水，紧张到头皮发麻。 “哎…哎！” 大伙一起帮忙抬上车，傻柱拉着车几个半大小子护送屁颠屁颠的往医院跑。 院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阎阜贵端着茶缸子摔了两下，肖卫国实在看不去了。 “得了散会吧三大爷，作为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这时候不得跟着去医院瞧瞧？体现一下大家长风范。” 眼看着肖卫国回家了，大家也纷纷散场。 “哎哎，我还没说完呢嘿，写对联也是体力劳动啊，虽然不要钱，但各家可以拿点花生瓜子意思意思。” “对，这个全凭自愿啊，大家伙看着给就成。” 三大妈在一旁助力，眨眼间院里空无一人，根本没人搭这话茬。 只剩老阎家一家杵在院里叹气。 “老头子他们太过分了。” “可不是嘛，爸，他们压根就没拿你当根葱！” 阎阜贵这会儿正恼火呢，又被家人喷了一盆凉水，气不打一处来。 “闭嘴吧都，回家！” 第71章 许家讹钱 月亮门暗处，秦京茹都看乐了，“姐，你们院真热闹，开会跟看电影似的。” 秦海茹噗嗤一笑，见肖卫国回来了，两人正经起来。 “许大茂没事吧，怎么还送医院了？” “蛋都被踢碎了，那玩意八成废了。” 姐俩一个表情瞪大眼睛很吃惊，肖卫国浅浅笑了。 那笑容太治愈了，仿如冬日里的暖阳，让秦京茹身心荡漾。 害羞的低下头用手摆弄着辫子，臊死了。 “天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京茹明早准备一下，我带你出去逛逛。” 秦京茹像个孩子似的抿着嘴笑，“好，卫国哥！” 肖卫国目送两人回了贾家，心想虽然是姐俩，但一颦一笑各有各的韵味，走起路来莲步生花，前颠后颤的十分妙趣。 未来有日子累的了。 “京茹你觉得卫国咋样？” 床上，秦淮茹悄悄地问话，生怕被贾东旭听见，不为别的，就想让自己耳根子清静清静，可不想大半夜的跟他骂架。 “他…挺好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看上我？” 秦淮茹噗嗤一声笑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他，放心吧，没听说明天要带你出去逛逛吗？肯定是相中你了呗！” 秦京茹憋着嘴脸臊得通红，下一秒赶紧钻进被窝把脸盖上。 秦淮茹挑挑眉，感叹自己这步棋走的太英明了，只要秦京茹嫁给肖卫国，那还愁自己没好日子嘛。 深夜，同仁医院外科病房。 经过医生抢救，这会儿让许大茂已经苏醒了。 睁眼第一个瞧见傻柱，气得他抡起胳膊要揍他。 “傻柱老子跟你没完，此仇不报非君子！” 傻柱瞥了他一眼，不过还是心存愧疚，索性全盘接着没说什么。 许伍德跟白素兰接到消息也赶了过来，看见自家儿子受这么大的委屈，白素兰不干了。 “何雨柱，我们家跟你无冤无仇你要往死里整我们大茂啊，把人打进医院了不说，把差点把他废了…呜呜…你个遭天杀的，你不得好死。” 白素兰的战斗力跟贾张氏有一拼，想当年这俩婆子在院里大战了一天一夜，愣是没分出胜负，最终嘴都骂起泡了，才寥寥收场。 傻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懒得解释了。 许伍德见状起了动了歪心思。 “在医生那我也了解了病情，虽然看上去只是受点皮外伤，但内里已经伤着了，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我看这事儿咱们还是报公安吧，让公安来给咱们解决问题。” “对，陈大炮帮忙报公安去，回头给你两块钱。” 作为老陈家长子，陈大炮虽然听出话茬不对，但谁跟钱过不去啊。 这会儿傻柱要是出三块钱拦他，也能拦得下，可是傻柱抠逼一个只是干瞪眼瞧着，他转身就往外跑。 一开门刚准备起步冲刺，却跟易中海撞了个满怀。 “谁啊挡老子财路！” 抬头一看，对上易中海凶神恶煞的眼神，陈大炮瞬间怂了。 “一大爷，您不是病着呢嘛，怎么来医院了。” 易中海推着他进了屋，许伍德也没给好脸。 “老易，什么意思啊，在院里当一大爷一言堂惯了，跑我这耍什么威风。” “哼，千万别提旧交情救傻柱，我们不吃这一套！”白素兰跟着怼，易中海瞥了眼傻柱，这踏马的一天到晚啥也不是，惹事第一名。 “老许啊，我也刚才医生办公室过来，听大夫那意思只是点小伤，过了那劲就没啥事了，对以后更不会有影响。” 白素兰瞬间炸毛了，“你放屁易中海，大夫明明说的是对以后有多大影响是未知，别在这护犊子装好人，我们大茂这次受大委屈了，必须给个说法。” “对，我妈说的对！哎呦呦，疼！” 说着，许大茂还捂着裤裆叫唤。 “许大茂你个孙子，你就装吧。” 老易啪的打了一下傻柱，“柱子闭嘴！” “你看看，这就是傻柱认错的态度，狂妄自大伤了人还有理了？今天我许伍德不让你尝尝铁窗里的窝窝头，算我枉为人。” 说着，许伍德愤愤不平往外走，易中海赶紧拦住。 “老许啊，这都是孩子们之间打打闹闹，何必较真呢！不过大茂这次确实受伤了，是傻柱的错，我们认！” “你说得多少钱能了事，我们出钱，不能让大茂白挨打不是。” 提到钱许伍德动摇了，刚才还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瞬间变得廉价了。 那娘俩用眼神沟通了一番，见许大茂默默点头，白素兰确定他真没事这才狮子大开口。 “五十！少一个子就让傻柱蹲大狱去吧。” “嘿，您怎么不去抢啊，跟贾张氏亲姐俩是怎么着，这么黑心肠呢！” “柱子，出钱能摆平的事都不叫事，不然连工作一块丢了你怎么办？更何况现在秦京茹还在院里呢，不想再争取一下了？” “争取个屁！” 易中海眼睛瞪的老大，不敢相信傻柱敢对自己这么说话，而傻柱一个劲的帮他顺气。 “一大爷都怪我说错话了，赶气头上了，这事儿都听您的还不成吗？” “你刚才说什么？京茹是谁？” 许大茂听到话茬特别好奇，感叹这几天不在院里发生这么多事吗？ “什么如都跟你没关系了，人家相中肖卫国了！” “那什么一大爷，我这手头没钱呀，先借给我点，等开工资都给您。” 易中海听到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好家伙，他早就该想到傻柱不是肖卫国的对手，还白请人家吃顿饭，亏死了。 “要么赶紧拿钱，要么趁早滚蛋，别耽误我报公安。” 许伍德见两人没动静开始上纲上线，易中海气的鼻子发出嗤嗤的声音，心里一团怒火马上要自爆了。 这是指着傻柱给他养老，还是他替别人养儿子呢！ 非常不情愿的掏出五张大黑十递出去，许伍德抢先一步接着钱，许大茂动弹不了只能干瞪眼看着。 “行了，这事儿扯平了，以后许大茂出任何事跟傻柱也没关系。” 许伍德撇撇嘴，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能出什么事儿？ 待养老团离开后，许伍德也准备走人。 许大茂意难平啊，“爸，这事儿好歹我是受害人，这钱怎么说也得分我一半啊！” 许伍德立马变脸了，“咱们是父子说什么你的我的，回头买只鸡让你妈炖了给你补补，明一早就办出院啊，不然得咱们自己花住院费了。” 看着老两口兴高采烈的离开了，许大茂气的嗷嗷啪嗒腿，合着牺牲自己一个人，给他们俩造福呢？ 还炖只鸡？吃啥补啥嘛！ 第72章 控制在手心的美娇娘 易中海对傻柱这些日子的表现颇有失望，不断的往他身上砸钱，心里疼得慌。 可满院就他唯一一个没爹又听话的孩子，不宠他怎么办？ 次日清晨，秦淮茹一早往炉里放了好几块蜂窝煤，屋里烧的很暖和。 秦京茹抱着小当给她喂饭，让秦淮茹轻松了不少。 “京茹，一会儿去逛街别渗着，卫国给你买什么就接着，不用不好意思替他省钱。” 秦京茹抿着小嘴笑，“姐，他…真的很有钱！” 秦淮茹用力点点头，得意洋洋的笑着。 “不过没钱也没关系，我又不图他钱，我就图他这个人。” 此话一出噎的秦淮茹笑容全无，噎的直打嗝。 贾东旭见姐妹俩交头接耳的秘语听不着直着急，就示意棒梗去偷听。 可棒梗一上桌，秦淮茹对这事儿只字不提。 “妈，我想吃肉。” “没有…” “那我要奶奶回来，我想奶奶…你个贱蹄子把我奶奶救出来。” 棒梗嘶嘶力竭的喊着，秦京茹赶紧把小当抱走，而秦淮茹一脸的麻木。 下一秒五个手指印出现在棒梗脸上。 “你要还念我是你妈，就收敛点，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棒梗恶狠狠的看着秦淮茹，手紧握着筷子咣咣的砸桌子，秦淮茹慢慢闭上眼，心在流泪。 “京茹，抱着小当走。” “秦淮茹你个贱货，你去哪，又去肖卫国那是不是？你们姐俩共侍一夫，违背伦理道德，早晚要遭天谴！” 贾东旭在屋里恶狠狠的诅咒，可秦淮茹已经习惯了。 秦京茹惊讶的看着她，她竟释然的笑了。 “自从他残废了，这个家全靠我苦苦支撑，多亏卫国兄弟让我每天去帮他收拾屋子还债，给我们娘俩一口吃的，这才勉强活下来，可他就是个白眼狼啊！”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眼泪像掉线的珠子似的哗啦啦往下掉。 秦京茹听闻姐姐过得这般不如意，也跟着哭了起来。 “姐我知道你难，别说没什么，就算有什么……” 秦淮茹赶紧用手挡住秦京茹的嘴，“我的傻妹妹，人言可畏，我发誓，真的什么都没有！就算我想，人家肖卫国一个未婚的大小伙子也瞧不上我啊！” 听这话茬秦京茹破涕为笑，“放心吧姐，等我嫁给卫国哥以后，一定会帮你跟小当的。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口。” 秦淮茹感动的忍不住想哭，自己果然没选错人。 “京茹也在呢，真巧！那个…今晚我去大领导家做饭，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傻柱就是个愣头青瞧见秦京茹就突然闯进来，没等秦淮茹开口，秦京茹直接断了他的念想。 “不用了傻柱同志，我不能再去你家蹭饭吃了，怕卫国误会。” “不是，你真要嫁给他啊，你们俩人不合适啊？” 傻柱急的直跺脚，不过也勾起了秦京茹的好奇心。 “哪不合适？” “那我可说了啊，不准生气。人家肖卫国是科长，背后关系硬着呢，以后前途无量，你一个农村丫头出身，不太般配啊！” “傻柱，你要再跟京茹同志眉飞色舞的瞎撩，我今儿让你出不了这院子信吗？” 听见肖卫国的声，傻柱泄了气了，论打打不过，论说说不过，论权力干不过。 踏马的太欺负人了。 到手的媳妇都让他翘跑了，自个儿是得多窝囊。 “肖卫国，说什么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当科长了不起啊，这里四合院，轮不到你管事呢！” 话音刚落，肖卫国一只胳膊紧紧地拢住傻柱的脖子，越嘞越紧，“告诉你二傻子，从今以后离我女人远点，没有下次。” “额…放…额…” 傻柱从没想过肖卫国这么狠，所以一直在挑衅的边缘试探，两姐妹也吓得直往后退。 可一分钟后傻柱直蹬腿，眼看着要翻白眼了，“卫国快松手吧，闹出人命怎么办？” “怎么着，记住了吗？” 肖卫国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威胁，傻柱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好拼命的点头。 而后肖卫国才放手。 “咳咳……咳……” 傻柱憋得直咳嗽，脸色惨白，明显缺氧了。 但肖卫国拉着秦京茹直接走了，压根不管他死活。 缓了半天劲，傻柱才恢复如初，对着门口跟泼妇似的大骂，“不就当个科长嘛，牛什么牛，别让我抓到小辫子，否则往死里整你。” 上班的人陆续都出来了，瞧见傻柱在院里嚎丧都皱着眉头，跟一早出门踩狗屎了似的晦气。 易中海跟刘海中等所有人都走了才出门，三人汇集，一路上又开始密谋。 路上，秦京茹坐在后座轻轻拉着肖卫国的衣服，他轻轻了摸了下她的手，“你手怎么这么凉啊，放我兜里暖暖。” 说着， 肖卫国强行把秦京茹的手塞到兜里，还用自己的大手扣住，仿佛掌控在手里的猎物一般，细心呵护。 秦京茹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个哥哥太暖了。 二人来到王府井百货商店，秦京茹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商场，有些拘束。 “别怕，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肖卫国拍拍她的肩膀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如果换成是现在，肖卫国早就把人搂在怀里了，但那个年代，就算是过了一辈子的夫妻，在公共场所也保持着安全距离。 看着橱窗里满目琳琅的商品，秦京茹感叹还是城里好，有些东西在农村一辈子都见不到，而这里就像是天堂。 “京茹，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额…… “这个是手表吗？” 肖卫国来个摸头杀，“对，喜欢吗？” “啊……不，不，不，我一个家庭妇女带这东西干嘛呀，干活该碰坏了。” “以后你嫁过来也就是收拾屋子做饭这点活，不想做也可以不做，再说了，戴坏了还可以再买新的，同志开票吧。” 秦京茹惊讶的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这么贵不切实际的东西说买就能买？ 如果不是自己想嫁的男人，真想骂他一顿，败家子。 交完了票跟钱，肖卫国直接帮她把手表戴上，瞬间显出了几分贵气。 秦京茹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跟在肖卫国身后任由他买买买。 第73章 棒梗挨揍 “这个我要了！” “京茹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肖卫国抬头一看，怎么有点眼熟呢！ 娄晓娥瞥了一眼肖卫国，随后直接翻包掏钱，但下一秒愣住了，可四九城也没几个长得像肖卫国这么英俊的小伙。 所以自从上次偶遇后，对他的印象格外深。 两人四目相对，跟上次一样都多了几分敌意。 “怎么又是你呀，跑这盯梢了是怎么着，我要买什么，你就抢着买。有意思吗？” 肖卫国丝毫不给她留情面，气的娄晓娥嘟着嘴叉着腰意外开启了泼妇模式。 “你当自己是个人物呢，还我跟着你，呸，都怪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透了。” “我说同志，就冲你这句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送进去，当街宣扬封信迷信，没人能管得你了？” 娄晓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眨了眨眼睛继续嘟着嘴，一副傻白甜的狍子气质。 “得了吧你，今天这让给你了。” 说着，娄晓娥转身要走，她可不想凭一己之力让娄家风雨欲摇。 “什么叫你让呀，柜台里的东西只要想买人人平等。” “京茹你喜欢吗？” 秦京茹紧张的拽着肖卫国衣服，一个劲的摇头。 毕竟红色的发卡对她这个来自农村的女孩来说太过显眼了，即使戴在头上她也不自在。 “行，走！” 说着，肖卫国拉着她的手越过娄晓娥走了。 但秦京茹一步三回头一直望着娄晓娥，此刻，她终于理解傻柱的那翻话了。 本以为换身行头摇身一变就成了城里人，直到见到娄晓娥，她才知道什么叫差距。 一头卷发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嫩的好像能捏出水来，身上披着蓝色的披风，跟童话世界走出来的公主似的，可爱甜美中带着几分俏皮。 出了百货大楼，秦京茹暗自低下头，犹犹豫豫的想要开口说什么，但又不敢。 肖卫国看出她心里有事，索性带她去附近的老莫餐厅改善一下伙食。 餐厅里，服务生很热情的为二人服务，秦京茹一个劲的笑着道谢，很不适应。 随后肖卫国起身手把手的教秦京茹如何使用刀叉，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甚至一转头就能亲到对方的脸。 秦京茹吓得一动不敢动，默默地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学会了吗？” 低沉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来，默默地点头开始第一次尝试。 她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方式，但就是觉得餐量太小了，有点不够吃。 “今天玩得开心吗？” 秦京茹看着几兜子战利品自然开心的不得了，梦里的今天都实现了。 “卫国哥你对我真好，但…我总觉得配不上你。” 肖卫国用手勾了下秦京茹鼻子，“那如果我说我非常喜欢你，非你不娶呢！” 秦京茹惊愕的看着肖卫国，一时间感动到眼眶湿润。 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嫁到城里，更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嫁给这么英俊护己的男人。 “好了以后不许瞎想了，你就安心等着做肖夫人吧！” 秦京茹默默地点头，羞涩带着几分自信。 “卫国哥，我明天就准备先回去了…” “嗯，好，回去跟长辈商量一下咱们的婚事，年后我去你家提亲。” 提亲？ 这么快？ 秦京茹激动地握着他的手，“真的吗卫国哥，等年后我们结了婚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肖卫国点点头，想来前世恨不得从幼儿园开始处对象，但工作后三十多岁了也没结上婚，这一世提前完成人生大事了。 饭后肖卫国带着秦京茹在四九城里逛了一圈，一直到天黑才回家。 “哎呦，卫国回来了，买这么一大堆东西？” 肖卫国的车把手挂的满满登登，秦京茹左右手也沉甸甸的，惊得阎阜贵下巴都掉了。 这怕是把一年的工资都花了吧？ “三大爷天怪冷的赶紧回吧，别守门了。” 阎阜贵嘿嘿一笑，眼睛盯着秦京茹手里的东西直吧嗒嘴，有钱也不经这么花啊，忒不会过日子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姐，我们回来了！” 一进小院，就闻到了饭香味，秦京茹开心的朝着秦淮茹跑去。 “你们回来了，饭都做好了马上开饭。” “姐，你先别忙了，快来看看我都买什么了？” 不管什么年代，女孩子逛街买买买是天性，与生俱来的爱好。 秦淮茹赶紧清洗手上的油渍凑过来，看着大包小裹的东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买…这么多？” 秦京茹一脸的娇羞，“都是卫国帮我选的，不想让她太破费，但拦不住他！” 秦京茹噗嗤一声笑了，瞧了眼正在逗小当的肖卫国，这一刻爱意胜过贪婪。 “因为她喜欢你呗，所以才舍得给你花钱。你呀，命比我好，就等着做你的富太太吧！” 秦京茹抿着小嘴咯咯的笑，“姐，以后我日子过得好，肯定也不会忘记你的，瞧瞧，这是买给你的，也是卫国亲自挑的，喜不喜欢。” 一听自己也有份，秦淮茹下意识看向肖卫国，一双杏眼尽显妩媚。 姐妹俩换上新买的衣裳上下打量着彼此，“姐，这身衣服太合身了，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秦淮茹浅浅的笑了，这套衣服简直喜欢得不得了，比她结婚时穿的还要好。 “京茹，你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不光有气质，还更像富太太了呢！” “只要你喜欢就多买几套，一天换身行头，那才能显出富太太的气质。” 秦京茹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肖卫国，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不用做选择题。 “那可不行，钱财不可外露，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姐，你是没看见三大爷见我们俩那表情，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秦京茹本身就是大眼睛双眼皮，学起三大爷瞪眼惟妙惟俏，笑的秦淮茹前仰后合。 屋里合家欢热热闹闹，可贾家父子却守着冰冷的屋子受冻挨饿。 “爸，傻柱拿的饭盒没吃饱，我还饿！” 棒梗可怜巴巴的看着贾东旭，贾东旭虽然残了，但智不残。 “去肖卫国家找你妈要去，如果她不给你就在院里闹，哭的越大声越好，让一大爷给你主持公道。” 棒梗很犹豫，但为了一口吃的也拼了。 带着倔强的眼神，豪横的气势走到月亮门。 趴着门缝往院里瞧，虽然啥都没看见，但却闻到了肉香味。 心想我妈带着小当在这吃香的喝辣的，而我连窝窝头都吃不上，就算他肖卫国是大罗神仙我也拼了。 于是敲门准备进去闯闯。 敲了几下里面没反应，却把刘家哥俩震出来了。 第74章 铁蛋碎大石 “嘛呢棒梗，扒别人家门缝做贼呢？” 棒梗哼哼一笑没理会，但刘光天视肖卫国为榜首，这事儿打算替他平了。 “来来来，小兔崽子，让你嘴犟！” “棒梗别怪我们不仁义，谁让你跟肖哥为敌呢！” 哥俩一人撩了一句狠话，随后拳打脚踢一顿施展，棒梗撅着屁股往家跑，哥俩追到中院才罢休。 “哥，你说那小崽子敢告状吗？” “嘁，他敢才怪，但我们可以不承认啊，谁让他有前科是贼呢，谁能相信一个贼说的话。” 刘光福竖起大拇指表示还是哥厉害。 第二天一早，肖卫国带着秦京茹来到车站，临走前，秦京茹偷偷亲了肖卫国的脸颊，对这个男人除了太满意只剩担心了。 害怕被像百货大楼那样有气质女人抢走，不过肖卫国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京茹在家乖乖等我，过了年我就去你家提亲。” 秦京茹腼腆的笑着，对未来的身份充满了期待。 送走了秦京茹，肖卫国直接回到轧钢厂找李主任调遣车队。 一行十余辆卡车奔赴到四九城北郊农场附近，近半吨猪头加上三百斤面粉装车。 随性的装卸师傅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对这个肖科长他们除了敬佩就是尊重，毕竟他搞来的福利是其他人做不到的。 就连杨厂长也做不到。 轧钢厂 “卫国啊，这几天我出差不在但一回来就听说了你的光荣事迹啊，这次福利物资的事儿搞得不错也多亏了你，咱们厂职工才能得到实惠。你现在是轧钢厂首屈一指的功臣！” 被杨厂长捧这么高肖卫国连忙摆手拒绝，“厂长这不都是您领导的好嘛，您就是我的掌舵人，没有您的后方支持我哪能这么顺利呢！” 杨厂长讪讪一笑，踏马的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埋汰我呢！ 不过职场的专业素养让杨厂长露出一丝假笑，“哈哈，卫国是个好同志啊，年轻人有干劲有冲劲必须得到表扬，这样，过两天就是咱们厂新年联欢晚会，到时候你准备一下上台说两句。” “行，全听厂长您的安排。” 杨厂长嘴角一瞥笑了笑，心想只要你不跟李怀德搞一起，我能把你捧上天，但你要是站错队，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两人面对面各怀鬼胎，肖卫国也明白杨厂长的小心思，不过他断定杨厂长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自己有周司令做后台。 而如今自己之所以在杨厂长跟李怀德之间徘徊，一是不想得罪人，谁知道剧中情景跟这一世一不一样，再一个他真的不想在官场上浪迹形骸，只想做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快乐人。 整天斗来斗去的累不累！ 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一妻二妾不香吗？ 起风前还可以转移到香江，上一世自己的梦想就是做个有钱人，既然自己又能重新活一次，为何不做个商业大佬。 想着，肖卫国挑眉笑了，不管以后怎样，好是享受当下吧！ 院里所有科室都在配合采购科分发福利物资，现在厂里凡是个正常人碰见肖卫国，都颔首打招呼，除了坏坏军团外。 “一大爷，这肖卫国怎么弄这么大动静啊，一个小小的采购科长能弄来这么些物资，不简单啊！该不会偷的吧！” 傻柱双手插袖一脸愤愤不平的痞像，而易中海的脸跟铁锅一样黑。 “偷？恐怕国有库都没有这些存货，不然供销社总断货呢！” 傻柱想想觉得也对，但这些物资的来源他是猜不透哪来的。 “这几天让你盯梢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提到盯梢傻柱有点兴奋，“一大爷，这回你可冤枉秦姐了，她每天按时按点到肖卫国家收拾屋子做饭，完事就回家，从来没留宿。” 易中海又瞥了傻柱一眼，一口一个秦姐叫的是真甜啊，看来不把他俩堵到被窝傻柱是不会相信有奸情。 “秦京茹一早回农村了，今天晚上精神点，一旦有动静马上通知我。” 傻柱点点头，但心里很是抗拒，上次的事做的天衣无缝，但不还是一无所获。 更何况肖卫国以前就提过是为了报答秦姐给他介绍对象，才帮她安排的工作，合情合理啊！ 如果自己有这能耐，说不定这次秦京茹就是他得了。 一大爷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脱裤子放屁吗？ 宣传科 许大茂出院在家休息了一天就来上班了，虽然是病假，但这大小也是干部岗，一个萝卜一个坑，位置万一被别人盯上就惨了。 “同志们我说两句啊，厂里最新批示，过两天咱们依旧在礼堂举行今年的新年联欢晚会，到咱们大家各显本领的时候了。 都别渗着，不用低调。把看家的本领拿出来展示展示，也让他们看看咱们宣传科不管只是会放电影，播播广播，也是有艺术气息的。” “科长说的是，我们一定尽全力。” 不管什么年代，哪个科室，都有一个马屁精的存在，而小王就是宣传科最大的屁精。 “对啊，咱们一起出个节目但一定要创新，不同于每年的传统节目。”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开始畅聊。 “今年让许大茂打头阵，表演个铁蛋碎大石，怎么样！” 哈哈哈…… “去你娘的陈大海，老子跟你拼了！” 许大茂刚要动手被科长拦下了。 “许大茂同志别激动，大过年的可不兴骂人啊。大海这个创意很好嘛，之前没演过，快跟我细说说，为什么叫铁蛋碎大石，不都是胸口碎大石嘛！” 第75章 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 陈大海快笑抽了，不过也不怪科长，人家那级别住着小洋楼哪知道胡同里的趣事。 可现在整个铜锣巷胡同都知道了许大茂裤裆流血事件。 “大海，该不会是打算邀请铁蛋来表演节目？让大茂当碎石？” “那谁是铁蛋啊？” 其他两个不住附近的同事也纷纷加入，几人一席话都得陈大海笑的直不起腰，而许大茂一脸铁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大海，你要是敢说出去我跟你没完。” 听闻许大茂这番要挟科长察觉到不对劲，“行了，表演个节目别弄出洋相来，到饭点了，都吃饭去吧。” “得嘞科长，放心我们一定发扬宣传科的优秀传统，不给您丢脸。” 说罢，大家纷纷走出科室。 不过一出办公楼，其中有几个好奇的就把陈大海叫到一边分享喜悦了。 这事儿就此不光在宣传科不是秘密，不出一个下午在整个轧钢厂也不再是秘密。 中午食堂，尽管大家累了一上午但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因为多几天就放年假了。 大家伙三三两两都在讨论着过年的事情，这时候虽然物资缺乏，但年味十足。 尤其在年夜饭上这个话题上，大家都憋足了劲准备吃顿好的。 毕竟辛苦了一大年，终于能痛痛快快的吃顿饺子了。 “哎，不对啊，今儿这菜怎么一股子臭味呢！” “嗯…我也觉得太对劲，何师傅这怎么弄的？” 几人在窗口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赶紧询问，虽然肚子咕咕叫，但也没法顶着恶臭吃饭啊！ 傻柱臊眉耷眼的瞥了一眼，“就这味儿，爱吃不吃！” “嘿，大过年的何师傅你这就不对了吧，什么叫爱吃不吃啊，这可是我们用票换来的，凭什么吃这馊饭。” “王建业，别瞎说，我闻着不像这饭味…” “哎呦喂…你们二位是怎么回事啊！” 二车间刚中午多了加了会班，这会儿刚到食堂排到队尾吃饭。 可前面却站着两位战神。 此话一出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都纷纷看过去。 易中海跟刘海中一个劲的低着头叹气，踏马的明明已经错过饭点来吃饭了，但今儿怎么碰到这么些人。 “这不是一车间的易师傅吗？您这是怎么了？掉粪坑了是怎么着，臭气熏天啊！” “可不是嘛，两位师傅你们老哥俩带着一身味儿来食堂吃饭，这影响我们大家伙吃饭啊，谁也不能就着臭味往下咽啊！” 几个月前的易中海八级钳工，不管身到何处都是人前显贵，可如今，也体验到了虎落平阳被犬欺。 如丧家犬一般被大家嘲笑。 他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恨不得怼几句，但此时人却越聚越多，一旦吵起来，自己不占优势不说。 而且无疑是将自己被罚扫厕所的事儿再次摆在明面上羞辱一次。 想着，倔强的一个转身准备将所有的委屈都埋在心里。 但傻柱插一杠子，啪的一声一双三八小脚踩到椅子上。 指着众人疯咬，“嘛呢各位，这是食堂，都是来这吃饭的，怎么就容不下人呢！” 易中海一个劲的朝傻柱使眼色，这货还以为易中海在夸他干得漂亮，越说越起劲。 “我们都是伟大的无产阶级工作者，工作不分贵贱，不分高低这道理懂吗？ 两位师傅身上哪里是臭味啊，是辛苦工作的象征，味越大，恰恰体验了老哥俩工作认真，一丝不苟！你们都学着点吧，一个个的都什么思想觉悟。” 说着，傻柱大手一挥，“两位大爷，赶紧的往前走走，我亲自给你俩打饭！” 众人捂着鼻子脸上表情一个比一个差劲，但冥冥之中又被傻柱说服了，好一个工作不分贵贱，但这饭是真咽不下去啊！ 刘海中得意的哼笑了一声，洋洋得意的瞥了一眼。 “王主任您来了。” “王主任好！” 王奎荣来后厨办点事，可越深入越觉得食堂这味儿不太对。 心想谁鞋底子踩屎了怎么着？ 这个味儿！ 路过源头身前的身后，王奎荣用鼻子猛吸了两口，对上易中海那一刻，哇的一声把中午饭都吐出来了。 这下倒好，食堂的味成大杂烩了。 “主任您这是怎么了？柱子快给主任拿点水顺顺。” 刘海中溜须拍马惯了，遇到这事儿第一个冲上去，可王奎荣的味蕾再一次受到刺激，呕的一声，吐了刘海中一身。 顷刻间食堂其他人都吓得纷纷后退，就算忍得了臭大粪味，也忍不了一地的污秽啊！ 谁吃饭不讲究个心情。 没打饭的纷纷逃离奔赴一食堂，正吃着的纷纷捧着饭碗开溜，这个是非之地多一秒都待不了啊。 “你们俩…出去！” 王奎荣一个劲的把刘海中往外推，可刘海中身上都是经过肠胃洗礼的残渣，这会儿站这也不是，走也不是。 “走啊！” 王奎荣实在绷不住了再一次吼起来，易中海赶紧拉着刘海中逃离，而食堂的人捏着鼻子跃跃欲试的想上前帮忙，但始终过不了心里这道砍。 “何雨柱把水拿过来。” 王奎荣扫了一眼，只见傻柱捧着碗水，于是盯上他了。 可傻柱犹犹豫豫的三步一回头，两步一后退，这事儿如果换成是一大爷，他二话不说敢往上冲。 但王奎荣本来就总挤兑他，要不然厂长喜欢他做的饭，他在二食堂根本吃不开。 于是非常不情愿的递上一杯水，而王奎荣也没记他的好，毕竟知道他跟易中海是一个院的邻居，所以这事儿他也算被连累了。 “何雨柱麻烦你收拾一下，我去医务部找大夫瞧一眼。” 说完，王奎荣快步逃离食堂，而傻柱啪的一摔碗，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马华！杵那么远干嘛呢？赶紧的，收拾了！” 突然被点名马华愣了，我是徒弟不假，但只管后厨的分内事儿，这怎么也让我干啊！ 傻柱见他没动地儿，一个犀利的眼神看过去，马华瞬间怂了。 这年头拜个师傅学本就不容易，更何况厨子还是手艺活，全靠着师傅喂饭吃呢！ 不从不行啊！ 第76章 世界那么大总能遇见你 傍晚下班，肖卫国刚出办公室就碰上闷闷不乐的许大茂。 肖卫国瞥了他一眼，猜到这货儿受委屈了，便准备再添一把柴。 “大猫，怎么回事哭丧个脸，马上过年了就不能乐呵呵的。” 许大茂嘟着嘴直叹气。 “踏马老子这点破事儿不出两天在厂里就能传遍了，陈大海死丫的碎嘴老子，看老子以后逮到机会怎么收拾你。” 肖卫国讪讪一笑，“那我跟你一乐呵事，中午一大爷……这才一下午就在厂里传遍了。” 许大茂一开始笑得前仰后合，合着这两老家伙把王奎荣都熏吐了，但下一秒紧急刹车咱也笑不出来。 这事儿一下午就传出去了，那他这事儿…… “陈大海，老子跟你拼了!” “傻柱你他娘的也别想跑！” 许大茂轮着大长腿风一般的嗖的飘过去，肖卫国直呼腿长有腿长的涌出，但那玩意要是不受用了，再长也是废材。 院里烟火气十足，加班的脚步伴随着过年气氛越来越浓重。 这几天大家牟足了劲赶工，只为了两天后的礼堂新年联欢，举行完之后，所有人就放年假了。 两日后上午十点整，所有人汇集到轧钢厂礼堂准备开年度总结大会也就是新年联欢。 杨厂长为首的几大处长，书记皆在台上坐，而科长级别都坐在最前排，肖卫国也在其中。 “同志们，我们渡过了艰难的岁月，走到了今天。” “在党的带领下我们突破了一个又一个记录，我们轧钢厂也取得了一项又一项的荣耀。” “再次我感谢各位同志艰苦的奋斗和无畏的付出，接下来一年我们将会创造下一个传奇。” “当然，除此之外，我们还要感谢一个人，那就是肖卫国肖科长，他及时为我们送来了福利物资，虽然分到每个人手里的数量有限，但让我们大家过上一个幸福年，接下来有请肖科长上台讲话。” 台下顿时掌声轰鸣，甚至盖过杨厂长的威望。 肖卫国先转身鞠了一躬，随后上台。 可台上除了杨厂长之外，其他人脸色都不太好。 毕竟按照每年的惯例，杨厂长讲完话就轮到书记了，之后再到副厂长、处长。 每人都能风光无限的讲两句，但今年肖卫国的势头明显压过他们了。 尤其是严肃的一批，眼神犀利的盯着肖卫国。 “很荣幸站在这里跟大家讲话，不过我觉得厂长说的不太对……”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唏嘘，就连杨厂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厂长，我们轧钢厂之所以能完成一项又一项重任，受到各种嘉奖，这都是跟在座的各位领导密不可分的。” “如果没有你们的指导，没有你们作为领路人，我们即使在努力也是徒劳的。” “就拿物资这事儿来说，如果不是李处长给予了我很大帮助，那我也完不成任务，所以这事儿主要功臣是李处长！” 说着， 肖卫国看向身后的李怀德，而其他几位领导犀利的眼神正在扫射他。 但李怀德还享受着来自大众的掌声跟欢呼。 肖卫国下台后，主持人示意李怀德讲话。 又是一次长达十分钟的激情演讲，台上几位领导如坐针毡。 而肖卫国也一箭三雕的让李怀德名利双收，又把自己撇清楚，让领导们盯上了他。 演讲过后就是每个车间每个科室准备的节目表演，咱们工人有力量，东方红等时代歌曲纷纷上场。 众人听得激情昂扬，领导们心思沉重…… 刚出大门口就瞧见于曼丽堵在门口。 “肖科长，终于等到你了，好冷呀！” 于曼丽作为厂里一枝花自然是联欢会的主持人，本来底子就好，再加上这会儿浓妆艳抹的，站在厂门口回头率百分百。 可当大家见到她跟肖卫国打招呼后，纷纷自觉后退，都暗自感叹这两人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肖卫国挑眉笑了笑，这个小馒头还挺执着。 “提前祝你新年快乐美丽！” 于曼丽对视上肖卫国的眼睛，瞬间沦陷了。 “谢谢你卫国~不如趁着放假咱俩一起去什刹海溜冰去。” 溜冰？ 这项目不错~ “走着!” 得到肖卫国肯定，于曼丽开心的原地转圈，随后坐上后座，俩人路上有说有笑的煞若旁人。 身后秦淮茹追出去看到了两人的背影，心里酸酸的。 眼下肖卫国还没跟京茹提亲呢，这事儿必须尽快促成，千万不能让于曼丽把人撬走了。 虽然两人来到什刹海的时候天刚擦黑，但在路灯的照射下冰面上依然热闹非凡。 于曼丽轻车熟路的去租用了冰刀鞋，看起来很喜欢这项运动。 “卫国~” 待两人换上冰鞋后，于曼丽居然伸手去拉肖卫国，这倒让肖卫国有点吃惊。 不过自己魅力无限，倒贴这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倒也不稀奇。 两人手拉手在飞燕一般在冰面上跳舞，在于曼丽看来这机会再好不过了。 “卫国~其实我……” “嘿，什么情况！” 话音未落，肖卫国被飞来的一个黑影撞了个满怀，下意识一个转身，想要把对方拉住。 但由于冰面太滑，两人直接摔倒。 更准确的来说肖卫国压在了黑影身上。 潜意识里想要跟对方保持距离，肖卫国的手支在那人身上。 紧跟着对方一个女高音，响彻整个冰场。 “啊……你耍流氓！” 肖卫国被震的脑袋嗡嗡的，仔细一看，那个女人居然有点眼熟？ “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的很是惊讶，而后两人的目光纷纷向下移动…… “把你的手拿开！” “你以为我愿意放这呢？恪手！” 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掐，肖卫国甩甩手起身瞥了娄晓娥一眼。 他真想不通整个四九城这么大，怎么总能遇到这傻狍子呢！ 娄晓娥愤愤的起身，斜视了肖卫国一眼，瞧见于曼丽正帮忙拍打身上的雪迹。 “真行，一天换一个呀！什么人呢！流氓！呸！” 第77章 又遇傻狍子 肖卫国瞥了娄晓娥一眼，“一天换一个也轮不到你。” 两人看彼此越看越不顺眼，不过娄晓娥被吃豆腐了，心里这个气啊，她可是温室里长大的大小姐，哪受过这个委屈啊。 “你叫什么名字？” 肖卫国环抱着肩膀上前一步盯着娄晓娥，“怎么着，想打击报复？” “嘁，我才不干那缺德事呢！告诉我你叫什么，以后我躲着你走还不行嘛？” 肖卫国啧啧的感叹了一声，上前一步两人距离越来越近。 “行啊，满足你这个无理要求。听好了，别吓着呢！” 娄晓娥哼笑一声，内心一万个怀疑，瞧着穿着打扮气质上乘，但不至于是哪位大人物家里的公子哥吧！ “我…大名何雨柱！记住了，以后见着我躲着点，咱俩犯冲！” 说完，肖卫国转身拉着于曼丽走了，而娄晓娥嘴角不削的上扬。 轧钢厂，那不是姑奶奶的地盘吗？ 再不济娄半成是有一半股份的，管你是科员干事，还不都是领导一句话的事吗？ 虽然这样想，但娄晓娥并不会这么做，只是想找个机会吓唬吓唬他罢了。 “卫国~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还真是扫兴，不过你们俩认识？” 于曼丽听这两人聊天的话茬察觉出不对，肖卫国却摇头否决了。 “不认识，只是碰见过两次，但每次遇到她准没好事。不提她了，我送你回家吧！” 听闻这番解释，于曼丽才放心坐上车子，小手轻轻的试探抓紧肖卫国的衣裳，似乎两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待肖卫国回到大院，阎阜贵依然在守门。 擦着当传家宝供起来的自行车，看到肖卫国两手空空的回来，有些好奇。 “肖科长，今儿这么晚回来怎么不见拿东西啊？” 肖卫国猛地拍了下大腿，大意了，早知道这老小子等我呢，不该让他失望啊！ 把车把手挂满让他眼瞧着吃不到嘴，是对他最大的尊重。 “三大爷，这么晚了还不睡真把自行车当孙子伺候呢！” 阎阜贵啧啧嘴，“这不过年了吧，这车是脸面，必须擦得锃亮才有年味呢！” 肖卫国笑着点头表示学到了，“那成，什么时候您得空也帮我擦擦车，回头让解成去我那拿点花生瓜子糖块。” 阎阜贵一听有吃的开心的不得了，十次里只要有一次能混到东西，这门就没白守。 “成，那我必须帮你把车擦得都干净。” 肖卫国笑着摆摆手走进了中院，自从贾张氏进了铁窗，贾家安静了许多，不过算算日子这老虞婆也快出来了。 到时候有的闹了。 “肖哥您回来了！” “肖哥我们哥俩有重要的事儿跟你汇报!” 光天光福一瞧见肖卫国兴奋的冲过来，肖卫国也不吝啬直接邀请两人进院。 并拿出一些水果给哥俩分了。 看着红彤彤的大苹果，哥俩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心里暗自感叹跟着肖科准没错！ “说吧发现什么重要的事儿了。” “肖哥，前两天我们发现棒梗那小子偷扒你家门缝，我们哥俩教训了他一顿，但今天他又来了，我总觉得这孙子没撇好屁。” “对，要不是一大爷阻止，我们哥俩又能教训他一顿。” 肖卫国笑着点点头，“成，干得不错！这包烟拿着！” 说着，肖卫国拿出一包大前门摔在两人面前。 哥俩眼睛都冒绿光了，平时满大街的捡烟嘴子抽，这下终于见到呼伦个的。 “谢谢肖哥，以后我们哥俩一定盯紧棒梗，决不能让小孙子得逞。” 刘光天打着保票，但肖卫国却表示无所谓的摇摇头。 “你俩只管盯着就行，不用阻止他，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肖卫国都发话了，刘家哥俩纷纷点头应承下来。 “得嘞肖科，您就擎好吧！” 这边刘家两兄弟刚出门，秦淮茹便来了。 “卫国~不是我故意听墙角，刚才……” “你想知道刘家那哥俩说了什么？” 面对肖卫国的疑问，秦淮茹连忙摆手，“不不，不是！那孩子被他奶奶教坏了，对我这个亲妈都口出狂言，我已经放弃他了。” 肖卫国有些震惊，毕竟是身上掉下的肉，又经历十月怀胎之苦，说放下就放下。 又不是阿猫阿狗。 “其实棒梗……” “卫国你不用劝我了，棒梗这孩子什么品行，我这个当妈的做了解，之前无论什么时候，棒梗无论翻了多大的错，都有贾张氏护着，我只要伸一手指头她就对我破口大骂。” “所以这孩子是被娇惯坏了，被刘家两兄弟揍几顿也未尝不是件坏事，一身臭毛病，以后出了这院谁迁就他。”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伤心，势必要跟贾家断绝关系，跟棒梗断绝关系。 而肖卫国也闭口不言，毕竟没尝过人家的苦，又怎能劝人原谅。 而后就棒梗的事，肖卫国直言不提，他娶的秦京茹，又不是整个秦家。 至于其他人干什么跟自己没多大关系。 包括秦淮茹。 当初她接近自己抱着怎样的想法，肖卫国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为了工作险些要把自己卖了。 幸亏遇到的是自己，不然她早就红杏出墙了，人家贾家人怀疑也是有理由的。 不过生在这个年代，肖卫国也多了几分理解，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还踏马的穷讲究什么。 什么面子里子，什么名声，在能吃饱饭饿不死面前都是小事一桩。 一整夜肖卫国睡得很香，最近实在太忙了，确实应该放慢脚步享受一下难得的年假。 这年代连放鞭炮也是一种奢侈，不过依然年味十足。 一早，大院里热闹非凡。 阎阜贵家满口摆放着一张桌子，笔墨已经备好，要想写春联的必须拿纸来。 三大妈在有一旁骄傲的研墨，阎阜贵推着小眼镜时不时的卡壳。 院里三四十户人家，要想每家每户不一样，还真有点费脑子。 不过他的第一手春联必须送给肖卫国。 “肖哥您起来了吗？我来给您送春联了。” “肖哥，肖哥！”阎解成扯着脖子兴奋的喊着，毕竟肖卫国够大方，瞧见对联一高兴指不定能赏点什么东西呢！ 第78章 福喜临门过大年 听见喊声肖卫国从被窝爬起来，伸了个懒腰，这是自己穿越过来的第一个春年，本想躺平。 但还是打起精神出去逗情绪值吧！ “来啦来啦，够早的啊！” “那是，给肖哥送祝福必须要趁早嘛！” 阎解成为了口吃的，嘴跟摸了蜂蜜似的。 肖卫国打开门扫了眼送来的春联， 春风拂面瑞雪纷飞辞旧岁 喜气盈门红梅绽放庆新春 福喜临门 “肖哥，您瞧着怎么样！” 阎解成一脸自豪的看着肖卫国，毕竟这是他爸熬了一晚上想出来的词儿，论这大院旁人都没这么实力啊！ “行，不错！不亏是教书育人的园丁啊，有文化有水平！” “来，拿着！” 说话间肖卫国手一背已经从空间拿出一网兜的花生瓜子，附带一包大白兔奶糖。 瞧着这么多东西，阎解成眼睛都冒金星了，眨嘛眨眼差点以为是幻觉。 “谢谢肖哥！祝您新年快乐！新春大吉大利！” 可能是被他爸熏染的，这会儿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肖卫国双手抱拳表示感谢，随后阎解成屁颠屁颠的拿着东西满载而归。 刘家哥俩瞧见了，撒丫子跑过来，“肖哥新年快乐！” 哥俩异口同声跟训练过了似的，齐刷刷的。 肖卫国摆摆手示意两人过来，“初一一早拜年……” 说完不忘给哥俩点花生瓜子，这哥俩兴奋的跳起来。 “放心吧肖哥，这事儿我们一定办好。” “嘶……拜年是好事，给长辈拜年磕头又不丢人，记得一定把院子孩子都叫上，不然怎么得压岁钱啊！” “得嘞肖哥，您就擎好吧！” 院里越来越热闹，阎阜贵家门口人越来越多，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来领春联。 回家打好浆糊，贴在门脸上，全家整整齐齐往门口那么一站，瞧上一瞧，过年的气息就有了。 “肖科长！” 后院，肖卫国正在跟老王闲聊，易中海居然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瞧着气势如虹。 “呦，这不是一大爷嘛，不是，谁说一大爷身上有有味来着，我这也没闻到啊！” 肖卫国哪壶不开提哪壶，老王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但对上易中海犀利的眼神，又马上憋了回去。 “肖科长，您作为院里唯一的干部，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啊？” “什么意思？” 肖卫国一脸震惊，什么叫表示？ 易中海双手插袖上前一步，但肖卫国带着老王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还是隔着远点好，省得熏一身味。 “咳咳……院里数你的工资最高，大过年的难道你不应该意思一下？” “一大爷有话就直说，一会儿表示一下，一会又意思一下，到底嘛意思啊！” 肖卫国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旁的老王也明白咋听明白咋回事了。 不就是想让肖卫国出点血吗？ 眼见着两人要开战，一溜烟跑回家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过年的给自己一条退路。 易中海撇了肖卫国一眼，这时嘴替傻柱来了。 “肖卫国你装什么傻，一个月赚那么多钱让你出点血怎么了？更何况是造福大院的事儿，你必须积极参与啊！” 傻柱这货跑出来一通乱咬。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觉得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大爷，这就是你不对了，大过年的带手下出来明着打劫？论辈分您在院里是这个！” 看着肖卫国竖起的大拇指，易中海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了。 “您一个月就养活两张嘴，又没孩子，过日子也节省，年纪大了又不贪嘴，剩下的工资每家每户分点，这才能体现大家长风范啊！” “嘿，肖卫国你别贫嘴，说你的事儿呢扯别人干嘛？” 傻柱一脸愤愤不平上来咬人，刘海中这时候也跟着凑热闹。 “肖科长，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你这单身一个人……” “打住！”肖卫国伸手示意几人赶紧听吧，虽然自己很需要情绪值，但大过年真不想动手打人。 太晦气！ “我的钱还留着娶媳妇养儿子呢，要我说与其在这坑我，莫不如做点实事，赶紧把您的余钱拿出来让大家伙过个富裕年。” 听肖卫国这口气压根不想出钱，易中海挠挠头新年第一炮就被打击了。 不过傻柱这个嘴替闲不住了，“凭什么让我们拿钱！” “是啊，凭什么让我拿钱！”肖卫国一嗓子喊出来彻底让几个人消停了。 一场小风波以养老团失败告状。 易中海刚想回家疗伤，但棒梗又跑来求救。 “一爷爷，你快去我家瞧瞧，我家打起来了。我妈要杀了我爸！” 什么？ 大家都为之一惊，这大过年的贾家动刀子了？ 易中海深呼一口气，大过年的也不让省心！ 傻柱首当其冲，直奔贾家狂奔，他不允许他的秦姐干傻事。 还又一群好奇看热闹的纷纷涌向贾家。 而许大猫跟肖卫国在院里吸着烟准备看戏。 大过年的来一场免费电影也不错。 “大过年的你家家团圆，凭什么偏偏我家这么惨！你，你个贱蹄子，赶紧去把人救出来啊！” 秦淮茹不做声，依旧我行我素的在做家务。 “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肖卫国那点破事，你今天要是不求他帮忙，我就去厂里举报！” 秦淮茹依然不动声色的在忙手里的活。 隔着门帘就听见屋里怒骂声，傻柱一个飞脚踹把门踹开，瞬间空气都静止了一般。 可傻柱往屋里一瞧，秦淮茹手里也没刀子，倒是贾东旭手里拿着菜刀比比划划的要砍人。 “棒梗！到底怎么回事啊！” 棒梗纷纷的看了眼傻柱，心想我不这么说你们也不能来啊！ “一开始是我妈要砍人，但是被我爸把人夺走了……” 秦淮茹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这孩子彻底没救了。 索性撕破脸皮！ “棒梗你小小年纪谎话连篇，能不能学点好！” “秦淮茹我儿子不用你管！” 说时迟那时快，贾东旭一激动，手里的菜刀一下子飞了出来！ 好在他没多大力气，不然秦淮茹真就有危险了。 “啊，杀人啦……” 第79章 初一拜大年 傻柱下意识跑到秦淮茹身边护住她，而贾东旭依然跟疯狗似的乱咬一通。 “都干什么！大过年也不消停！” 易中海终于露脸了，这些天他从未登贾家的门，一是不想再被要挟救贾张氏，二是不想再救济贾家。 毕竟贾东旭都这样了，谁给谁养老还不一定呢！ “一大爷你可是来了，贾东旭朝我扔刀子要杀我，他是不想让我活了。” 秦淮茹的眼泪说来也快，金豆子哗哗的往下掉。 易中海一脸铁青，大过年的晦气！ 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对贾家的热闹大家都还是很期待的，每次都能听到些奇葩事。 “行了，大伙都散了吧，大过年的都回家忙乎去，别跟这杵着了。” 话起音落，外面一圈人都没动弹。 易中海一脸诧异的回头看了眼，对上所有人的目光，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在院里的地位已经到这步囧境了。 “去去去，也不怕溅一身血，跟看？找抽呢陈大炮！” 傻柱绝对是易中海忠实的佣兵，见他说话没人听马上撸起袖子准备大展身手。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看就不看！” “就是走走走，谁爱看这破事似的，大过年的真他娘的晦气！” …… 院里人有碎嘴子的骂骂咧咧的走了，屋里只剩几位主事人。 傻柱眼巴巴的看着易中海，等待他发话。 而贾东旭也楞木楞眼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知道贾东旭这是故意的。 贾张氏也不是被一天两天了，他为啥非要今天闹。 不就是不想让他过个消停年嘛！ “东旭你放心吧，过两天老嫂子就能放出来。” 贾东旭不相信的哼笑了一声。 “一大爷，你拿我当三岁小孩糊弄呢！这大过年的你们家家团圆，而我呢，老娘关在里面，这个臭婊子天天给我脸色看，当初要整垮肖卫国可不是我家牵的头，为什么你们都能全身而退，最终我加扛下了所有。” 贾东旭一席话说的易中海面红耳赤，可话虽如此，他不是也很惨吗？ “淮茹这是一块钱你拿着买点肉给东旭包顿饺子。” 说完，易中海转身走了，而傻柱愤愤不平的指着贾东旭鼻子骂，“你个白眼狼怎么都养不熟，一大爷从八级工降到五级了？他比你娘还惨！” 说完，傻柱也愤愤离开。 贾东旭怒吼了一声，“你个臭婊子也踏马滚！” 秦淮茹气的把钱扔给他转身离开了。 经贾家这么一闹，中院各家都受到了波及，纷纷关起门热闹的气息少了许多。 秦淮茹抱着小当走出贾家，望着各家的烟火气她彻底崩溃了。 万家灯火没有一盏灯容得下她。 “秦姐来我家吧！” 肖卫国一声呼唤叫醒了她，本来就刚吵完架这会儿去肖卫国那，秦淮茹实在怕别人说闲话。 恰好许大茂也在，她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秦姐，正好我不会包饺子，这活儿就交给你了。” 肖卫国这都暗示秦淮茹一起吃饭了，她的心情缓和了许多。 “嗨，我跟肖科一样就是见不得女人被欺负，要不这年咱们三一起过？” 肖卫国嘶了一声，“怎么哪都有你呀许大猫！” “嗨，这不是我爹妈去乡下大伯家了嘛，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咱们人多在一起热闹！” 说着，秦淮茹脸上比谁笑的都开心，正愁怕别人误会两人的关系，这下倒好，许大猫来的太是时候了。 能陪在肖卫国身边一起过年秦淮茹高兴到起飞。 一直到深夜，许大猫跟秦淮茹一起离开肖卫国家，这个年也算过的圆满。 初一一早 初一拜年是自古留下的习俗，光天光福陈大炮几个大孩子带着院里一帮小孩敲响了一大爷家门。 易中海刚开门就被眼前一幕吓到了，往些年虽然这些孩子也来拜年，但可没这么齐全。 但拜年是喜庆事，是好事，他愿意听听。 “孩子们这么早就来拜年了，一爷爷谢谢你们。” 只见陈大炮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袋子打开，然后喊了声三二一，这些孩子齐刷刷的开口。 拜年拜年，屁股朝天，瓜子花生我不要，我要挂挂钱！ 一大爷瞪大眼睛有些吃惊，这些孩子连花生瓜子都不要了，跟商量好了似的。 放眼一瞧，一共三十来个孩子，这要是都包红包可不少钱呢。 不过大过年呢，他也不想晦气。 直接让一大妈每人包了一毛钱。 可孩子们又来了一席话，三块五块不嫌多，一块两块正正好。 我的天呢，易中海这回可心肝疼了。 这么些孩子一人一块钱，那可就三十多块钱呢！ 一早什么都没干，撒出去这么些钱，好不容易攒的养老钱啊…… 孩子们可怜巴巴的望着一大爷，跪在地上似乎就想起身。 “孩子们，拜年就是讲究个形式习俗，给多少钱给我们做长辈的心意，你们只管收着就好，不能嫌少啊！” “一爷爷，您在院里地位最高，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我们是第一个给您拜年的。” 刘光天一席话说的易中海心潮彭拜，刘海中的亲儿子都这么说了，就冲这就话他认了。 随后一个妈咬着牙给每人包了一块钱红包。 棒梗也在其中，提起拜年有红包这事儿，他巴不得呢。 刚从易中海出来，就碰见在要出门的肖卫国。 易中海挑衅的看了眼他，觉得自己地位在院里提升了些。 可肖卫国不削的笑了笑，便朝着孩子们招手。 一帮孩子蜂拥而去，一个劲的说着讨喜话给肖卫国拜年。 你一句我一句的这个热闹。 但棒梗还是很有骨气的。 插着衣袖冷冷的盯着肖卫国。 但当肖卫国拿出两块钱之后，棒梗眼睛都亮了。 比一大爷给的还要多？ “能最先拜年，拜的好。我就把这两块钱给谁！” 话音刚落，这群孩子纷纷开始拜年，而棒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拜年。 这一幕看的易中海眼睛都冒红光了。 没骨气！ 热闹了半天，肖卫国把钱递给棒梗，“小子，说句吉利话听听！” 棒梗没犹豫直接开口，说了一连串讨喜话，肖卫国也说话算是直接把钱递给棒梗。 第80章 上门提亲 在孩子们一片欢声笑语中，肖卫国又从空间拿出大白兔奶糖，“孩子们，还有好吃的糖块。” “哦，谢谢肖哥！” “谢谢大哥哥！” …… 孩子们开心的接过糖块，随后又去了下一家！ 刘海中家 早就听到院里嬉笑的声音，刘海中就察觉到不对劲，所有二大妈偷偷出去打探了一番，回来一说这可把刘胖子吓够呛。 这么些孩子要是来他家扫荡一圈，那他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 “光天，光福这两个兔崽子，等他们回来看我不打死他们！” “呸呸呸。他爹，大过年可不兴说着吉利话，不过这俩崽子确实太过分了。跟孩子王似的，领着这帮小的讨红包，但别要到自己家门口啊！就该打死他。” 夫妻二人在屋里正发愁呢，敲门声传来。 许大茂听见声音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而肖卫国就在院里看热闹。 对于这三位大爷，这些孩子就打着三块五块不嫌多，一块两块不嫌少的吉利话。 而其他普通人家，也就要了一毛两毛的，讨个吉利。 大过年的谁家也不差孩子这点压岁钱。 但这三位大爷开始大出血了。 一人给出去三十多块，疼得要命。 看完热闹肖卫国直奔供销社，他决定明天就去秦京茹家提亲，所以准备提前备点礼品。 第一次上门，必须得拿得出手，送些像样的礼品。 空间里有些礼品太过于现代化，所以他没有兑换，而是去供销社消费了一通。 次日早早的出了门直奔秦家村，因为这年头乡村小路上可能会不太平，所以肖卫国只管骑着车子，并没有把东西拿出来。 太显眼了，就是过路的路人怕是都忍不住多瞧两眼。 直到秦家村村口，肖卫国才将所有东西从空间拿出来挂在车子上。 “老乡，请问秦京茹家怎么走？” 因为事先没打招呼，所有肖卫国只能询问路人帮忙。 村子虽然很大，但就像其名一样，村子里大多数人都姓秦，既然这辈不是远亲，往上找两代，也都是近亲。 所以谁家在哪大家都很熟悉。 不过路人大哥就被早肖卫国车上的东西吸引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不说，还一个劲的咽口水。 “大哥来抽一根。” 说着，肖卫国递上一支烟，大哥瞧见这烟更是一惊。 愣是没敢接…… “您是……哪位？” 大哥上下打量着肖卫国，虽然这人看上去是来串门的，一看就是城里人，但老秦家还有这样的亲戚呢？ 他怎么不知道？ “我是肖卫国，来找……” “哦！你就是肖卫国！跟我表妹相亲的对象！” 肖卫国一听这话茬家里人啊！ “总算见到家里人了，是啊大哥，这不嘛，我是来提亲的。” 提亲？ 这么快就定下来？ 而且这么有钱？ 秦国栋激动地不行，“京茹真的命好啊，快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她家。” 说着，两人走进村子。 路上得知，这位大哥跟秦淮茹、秦京茹都是表兄妹，他们的父母一辈都是亲兄弟，秦家一共三支，他的父亲是老大，秦淮茹的父亲排行老二，而秦京茹的父亲排行老三。 家里兄弟姊妹很多，在一起也格外亲近。 说话间，两人来到秦老三家。 “三叔，家里来人了！快出来接一下。” 听着吆喝声，屋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 看样子应该就是秦京茹的父亲。 “三叔，这位驶来家里提亲的，京茹呢，赶紧让她出来。” 不过此时秦老三已经木讷的站在原地发呆，望着车子上的东西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一年到头来她们全家才吃上半斤肉，而车上差不多足足有二三十斤猪肉，这人究竟什么来头啊！ 屋里秦京茹听到声音赶紧出来，看到肖卫国的那一刻惊讶的跑过去，要不是碍于别人在场，恨不得直接抱上去。 这几天她一直在回想肖卫国那翻话，说好的来家里提亲，到底来不来，什么时候来。 会不会又变卦不要自己了。 直到现在看到一个大活人就站在自己眼前，她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卫国你真的来了？快来屋里坐，累坏了吧，看你手冻得冰凉。” 说着，秦京茹拉着肖卫国的手就要往屋子走，但基本礼数肖卫国还是懂得。 老丈人没动身，他怎敢越位。 “秦叔外头冷，咱们屋里聊？” 秦老三缓过神来咳嗽了两声，看着肖卫国这么精神阔气，倒显得有些不自在。 “京茹帮忙把东西拿进屋。” “哎……” 看着这么些东西其实秦京茹也很惊讶，不过她知道肖卫国的实力。 但从未想到他能如此重视自己！ 这会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恨不得马上就嫁给他才安心。 两人来来回回搬了两次才将东西全部拿进屋，而此时经过秦国栋的传播，几乎整个村子都知道秦京茹对象提亲了。 秦母也匆匆从秦老大家串门回来，都说岳母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但秦母深知自家情况，一直觉得是她们高攀了。 待秦母一进屋子，看见这一地的猪羊肉，还有鸡蛋外加各种山野货。 简直不能用惊讶来形容。 一同前来的几位婶子大娘看到这情景也都惊呆了，站在原地愣了半天迈不动步。 屋里，肖卫国听到动静，主动走出来打招呼。 “婶子您回来了，我是肖卫国！” “啊……哎……” 婶子不善言谈已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被突然走出的肖卫国又是一惊。 原本以为秦淮茹口中的科长是个糟老头子，但听秦京茹回来说不仅年轻而且长相英俊，她一直不相信，觉得自己女儿被骗了。 这下她终于见到大活人了，不仅长相俊朗，而且财大气粗。 “肖科长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有为？我们京茹可是捡到大宝贝了。” 秦母热情的招呼着，而肖卫国也直奔主题。 “叔儿婶儿，我这次来就是跟你们二老商量婚事的，这些东西只是见面礼，等定下日子结婚还会备上礼金，您二老看看有什么要求想法？” 第81章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秦父秦母相视一笑，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难找，他们又怎么会不同意呢！ “卫国呀！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村人，只要你不嫌弃京茹这丫头，好好待她，我们哪里会不同意这门婚事呢！” 肖卫国微笑着，亲自为秦父点上一支烟，“叔儿，你放心吧，既然我选择了京茹就一定好好待她，绝对不会亏待她。” 秦京茹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趁着两人说话的工夫也换上了肖卫国新买的衣服。 秦母拉着京茹的手走到肖卫国身前，“卫国，那以后京茹可就交给你了。我们就这一个女儿…一直想着不管大富大贵只要孩子过得舒心就成，往后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 说着，秦母有些哽咽，一是为女儿高兴，二也是觉着女儿马上要出嫁了，往后再回来就是串门是客人了，心里隐隐作痛。 肖卫国起身从秦母手中拉过秦京茹的手，“婶儿，你就放一万个心，您不信我还不信秦淮茹吗？我们都在一个院住着，她可是京茹的娘家人！” “而且您二老放心，往后只要京茹想家了随时都可以回来，我们也会尽力帮衬家里的。” 听闻肖卫国这席话，秦父秦母开心的抹眼泪，是幸福的眼泪。 而门外的大部队也熙熙攘攘的来到了秦家。 经过秦国栋挨家挨户的传播，几乎全村老少全都出动了，都想看看这个出手阔气的上门女婿。 “三叔三婶儿，我们来了！” 听着秦国栋的喊声，一家人抹抹眼泪出门迎接。 肖卫国掏出事先备好的烟挨个撒烟。 这个叫婶子，那个叫大娘，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爷爷辈的，肖卫国一一亲自为大家点上烟问好。 其实身为社畜肖卫国并不害怕接触这些村里人，三言两语就跟大家伙拉近了距离。 并没有因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科长而摆谱，而大家看到他拿出来的烟也是一惊。 这些人足足发了三包大前门，脸上愣是没一丝一毫舍不得，也渐渐从一开始的拘谨变得释然了。 “京茹，去把车上的肉食都拿出来做了，咱们宴请家里人。” 京茹迟疑了片刻，而秦母也是一惊。 “这么多……” 身为秦老大家的婶子率先开口，“卫国你有这份心我们就很高兴了，至于宴请以后再说也不迟，家家户户这么多人这得浪费不少，这些东西留下来够他们家吃上半年了。咱们还是省着点过日子！” 听这话茬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准备撤人。 不过肖卫国起身拦下，“婶子，这些东西拿来就是宴请娘家人的，不怕吃光就怕吃不完，今天可一个都不准走，把家里人都叫来咱们一大家好好热闹热闹。” 京茹开心的忍不住搂住肖卫国的胳膊，幸福的看着肖卫国，满眼都是爱意。 肖卫国给了她在村里独一份的光环。 秦家老大媳妇看着孩子们嘴馋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毕竟过年吃的都没这好。 秦母也不明白肖卫国的意思，“卫国你快跟国栋他们屋里做，厨房的事儿就交给我们了。” 肖卫国微笑着点点头。 随后厨房热热闹闹的忙乎起来。 妯娌几位都是手脚麻利人，一桌六个菜，里屋男人们一桌，外屋女人小孩一桌，不一会儿功夫就闻到了肉香味。 这顿饭吃的不仅是面子，更是情分，秦京茹暗自发誓，只要肖卫国往后一如既往的这样的待她，她就能掏心窝子的对他好。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最准，其实她就察觉到表姐秦淮茹看肖卫国的眼神不一般。 但只要肖卫国对她好，她不会理会这事儿。 饭桌上，几杯酒下肚，众人的感情又拉近了一步。 “卫国啊，年轻轻轻就的当上了科长，实属不易啊！叔儿对官场的事儿虽然不太懂，但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可要小心谨慎啊！” 提到科长，秦国栋几人上一秒还在大口往嘴里塞肉，下一秒抬头看了眼肖卫国。 他们着实太羡慕了，此时的眼前这个年轻人，比他们小上几岁不说，还当了官，谁能不眼馋。 肖卫国不慌不忙的解释起来，“其实我也是刚分到轧钢厂没多久，爷爷那辈儿战死沙场，我父母跟大伯也纷纷为国捐躯，我也是顶着他们的光环被分到厂里，这份殊荣也是他们给我的。” 众人一听，更是惊讶。 这可是红色家庭啊，老秦家祖坟怕是冒青烟了，居然能巴结上他。 如果不是秦京茹长得漂亮，人家绝对看不上她。 秦老大自愧的笑笑，“是我们老秦家高攀了，卫国，往后京茹进了门如果有哪里做的不周到，你就直说，毕竟你们生活上有些差距。” 其实这也正是秦父所担心的，虽然眼看着女儿高嫁，但生怕因为身份地位悬殊为受欺负，但又不好明说。 肖卫国刚要解释，却被秦父拦住了，和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卫国啊，京茹这孩子实在没什么心眼，说话做事太直，往后你多担待点。” 话音刚落，秦父举起酒杯准备敬肖卫国一杯，这可把肖卫国吓坏了。 今天是来提亲的，可不是来装逼的。 自己身份地位在高，也高不过老丈人啊。 低调才是正道。 “叔儿您这话说得可不对，现在是新社会，老百姓的天下，工农一家亲！而且现在我孤零零一个人非常喜欢咱们这个大家庭，有人气热闹，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这番话无疑说到了秦父心里，在场的每一位对肖卫国都有了新的审视，不仅年轻有为，而且为人和善，好相处。 “对，卫国说的对！咱们老秦家就是人丁兴旺，往后你跟京茹也生一窝，我最喜欢待外甥一起玩了！” 秦国栋或是两杯酒下肚有点喝潮了，但大家也都不在意，毕竟一家人凑在一起就是图个热闹。 饭桌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热闹，而外屋餐桌上，女人跟孩子们也吃的很香。 比他们年夜菜还要丰盛，所有人都夸京茹有福气，不光嫁到好人家，更加了个好人。 一直到下午，肖卫国面色红润，有些微醉。 第82章 老虞婆出狱了 “叔儿我下午会厂里还有事儿，今天只能喝这么多了，这是礼金您收好！等过几天我跟京茹领了证再回来跟大家伙好好热闹闹。” 眼瞧着肖卫国从兜里掏出十张大黑十，秦父惊得眼睛都直了。 其实能攀上这门亲事他们没打算要彩礼的，只要京茹在城里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而且今天这些肉食已经花费不少了，他哪能在收彩礼呢！ “这个绝对不行，你赶紧收回去！我们秦家不要！” 秦父是认真的，在场的人虽然也觉得不要怪可惜的，但这满桌子的菜足以证明诚意，哪还能在伸手要呢！ “这个绝对不行，卫国你赶紧收起来！” 秦家几位叔辈的也连忙拒绝，但肖卫国直接塞到秦父手里。 “叔儿这个礼金您必须收着，没有媒人来提亲已经差了一层意思，我不能委屈了京茹。” “还有三转一响我也尽快备齐，到时候咱们定下日子举行婚礼。” 秦京茹在外屋听到这席话感动的稀里哗啦，她从未想到肖卫国居然如此重视自己，礼数样样周全一样不落。 而秦父拿着一百块有些手抖，过了大半辈子他也没见过这些钱啊！ 这个姑爷出手太阔气了。 秦父轻声叹了口气，眼泪在眼圈打转…… 他打心眼里为女儿高兴啊，能嫁给这样的人家只有享福的份，一下子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行，卫国，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肖卫国又给桌上每人发了一支烟，然后才散场。 而秦京茹自然跟着肖卫国回到城里，秦家人一路将二人护送到村口。 “大家就送到这吧，等下次我跟京茹摆酒席在宴请大家。” 还有下次？ 肖卫国这一波接着一波，着实把秦家人惊着了。 “卫国不用那么麻烦，今天已经让你破费了，我们不能……” “婶儿您就听我的吧，这是我跟京茹的大喜事，咱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热闹热闹的多好。” 秦国栋哥几个纷纷点头，对这个妹夫十分认可，挑不出任何毛病。 “大家都回吧，等我好消息！嘻嘻！” 秦京茹开心坐上后座跟家人挥手告别，秦母看着闺女这么幸福，眼里都是幸福的眼泪。 路上秦京茹更大胆了，直接搂住肖卫国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后感受他的温度。 脑海里还在不断回想母亲嘱咐他的一番话，婚后一定要把人牢牢的抓住，不到结婚那天不能把自己交出去，本来就是高攀的婚事，不能让肖卫国看轻了自己。 骑行了大半程，肖卫国摸了摸秦京茹的小手，“京茹，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暖暖。” 秦京茹开心的偷着笑，但嘴上还拒绝着，她可不想冻着自己的如意郎君。 宁可自己冻僵了，都不！ “卫国哥我不冷，有你在我心里暖暖的。” 肖卫国也是林香惜玉，本想下车亲昵一番，但碍于天色渐晚越来越冷，还是决定赶紧回城要紧。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肖卫国全程骑下来根本不带上喘的。 待两人回到四合院天刚擦黑，但院里十十分热闹。 “秦海茹你这个贱蹄子见天只顾着自己逍遥快活，压根不管东旭死活啊，你瞧瞧东旭都饿瘦了，院里老少爷们都来瞧瞧啊，她秦淮茹就是个潘金莲！” 听到贾张氏嚣张的怒骂声，肖卫国讪讪笑了。 今日情绪值短缺，这不就来了吗？ 贾家门口人满为患，已经围上了里三层外三层，傻柱耿耿的站在门口准备随时出击。 一旦老妖婆动手，他必须第一个冲上去护着他秦姐。 而秦淮茹见人越来越多，一改往日风范，抱着小当坐在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场面相当凄惨。 “老嫂子你这刚回来消消火，淮茹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别让大家伙看笑话。” 原本易中海不想出面但傻柱听到吵闹声第一个冲到他家报信，想要装病都没来及。 只好前来压制。 贾张氏越骂越上头，“秦淮茹你个白眼狼，棒梗可说了你见天吃香的喝辣的，压根不管怎么父子，你这是要把人逼死吗？” 这话傻柱可不爱听了，“贾东旭，我每天拿回来的饭盒都让谁吃了？心里没数吗？说话可要讲良心啊，要不是看在秦姐面上我就是把饭菜扔了也不给你啊！” “你…你给我滚……” 贾张氏见说不过准备撒泼，但傻柱为首一行人已经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毕竟一个从小黑屋出来的，还能咋呼到哪儿去！ “贾婶子，这话你说的可就不对了，人家傻柱到底是帮了你家，你不能忘恩负义啊！” “就是，秦淮茹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还得拉扯孩子，又收拾又做饭的，都是女人，你得理解她啊！” “这些天我们可看在眼里，你可不能在冤枉儿媳妇了。” …… “呸，她不是我儿媳妇，她不要脸我们贾家还要脸呢！” 未等秦淮茹起身开口，门外传来一阵喊叫。 “你个老婆子说话要讲良心，如果不是我姐赚钱养家你们全家都喝西北风去吧！” 秦京茹一嗓子惊了所有人，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就连肖卫国也惊呆了，没想到秦家姐妹这么能打！ 秦淮茹知道救她的人回来了，这会儿收起眼泪走向秦京茹。 “算了京茹，跟她讲不通道理，咱们还是不招惹她了。走吧……” 说着，眼神往外瞥了一眼，看见了心心念的人。 贾张氏拦在两人身前，“京茹？你就是秦淮茹的表妹？哼，农村来的野丫头没见过世面你懂什么？事儿没说明白谁都别想走。” 秦淮茹这会儿也不渗着了，身后有人撑腰她怕什么。 “今天大家都在我也不怕丢人，索性跟大家说说为什么我这婆婆这么挤兑我！起因是她管我要钱，可我手里没闲钱给她呀，这一家老小吃喝再加上东旭的药钱，我手里哪还有余钱？” “不可能，你每天都在肖卫国那蹭饭吃别以为我不知道，那饭钱都省下了，怎么就没钱给我买去痛片了。” 第83章 钱都买药了全家面朝西北喝风吗 这些日子贾张氏被关在里头被折腾的不成样子，顶不住身体的疼痛，回来后见天需要吃两片去痛片才能缓解。 可秦淮茹声称没钱所以这才闹了起来。 大家看着脸上带伤的贾张氏颇有些同情。 “贾婶子有病您就去医院看病，见天在家吃去痛片也不怕把自己吃废了！” 一个低沉的嗓音凭空出现，贾张氏又跳起来了。 “这是我们家事，你管不着！别说你是科长，你就是厂长也不管不着！” 肖卫国讪讪笑了，围观群众自觉让出一条路来，只见他双手插兜带着些痞劲走来。 其实贾张氏还是略显紧张，前前后后被肖卫国送进去两次，能不惧得慌吗？ 眼看着肖卫国朝自己走来，贾张氏紧张的双手搓衣服，“你…你要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贾婶子，我看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一粒去痛片两毛钱，您一天吃一粒，一个月就是六块钱，您当这是小数目呢！” 好家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贾张氏每个月吃去痛片就得五六块钱。 一旁阎阜贵忍不住开口，“这都能买八斤猪肉了，什么概念啊，顿顿吃饺子都够了！” 看热闹的邻居也忍不住吐槽，这年头谁家不是数着钱过日子，一个月六块钱可以买六十多斤棒子面了，他贾家就是在多上十口人也够吃了。 怪不得经常哭穷让大家捐款，合着所有钱都让这老虞婆买药吃了。 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指指点点，贾张氏脸上挂不住了。 “也不是见天吃……在里头我都被打成什么样了，每天晚上不吃止疼药我睡不着觉啊，秦海茹非但不心疼我，还不给我钱买药，这不是虐待我嘛！” 贾张氏在里头走一遭似乎也学会了装委屈卖惨，不过肖卫国可不惯着她。 “贾婶子你可要小心了，要是见天吃去痛片小心再进去！” 啊？ 贾张氏张着大嘴一脸惊讶，其他人也不明所以的看向肖卫国。 “看来大家都不太明白，今儿我就给大家科普科普，长期服用去痛片副作用对贾婶子是恰到好吃，但这玩意是上瘾的，古有林则徐虎门销烟，你这是在重蹈覆辙自掘坟墓啊！” 林则徐？ 院里少有的文化人知道这段历史，尤其是阎阜贵抓住时机开始上纲上线。 “这话肖科长说的没错，当年鸦片传入我国，祸国殃民坑害百姓，要不是林则徐虎门销烟还不知道要坑害多少炎黄子孙呢！” “瞧瞧这是明白人！” 肖卫国朝着阎阜贵竖起大拇指，这思想觉悟不愧是人民教师。 “所以啊贾婶子，这药你是吃还是不吃，自己看着办吧！” 贾张氏吃了没文化的亏，吊着三角眼眨嘛眨的看向易中海，而易中海见阎阜贵这般附和，也不言语了。 这节骨眼上言多必失！ “我…我不吃了还不行嘛！” 最终贾张氏妥协了，秦京茹一脸自豪的看着肖卫国，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院里人也渐渐散去，觉得贾张氏自从进里面被教育了一番，董事多了。 “得嘞，您可记着自己说过的话，以后别再逼人家了。” 傻柱临走前还不忘敲边鼓，话里话外一直帮着秦淮茹说话。 可贾张氏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这愁没地儿撒气呢，看着傻柱偷瞄秦淮茹的眼神就气不打一处来。 “用不着你提醒我，告诉你以后每天必须把饭盒送到我家，我要是吃不饱饭就去你家闹去！” 傻柱嘶的一声傻眼了，这都哪跟哪啊！ 自己找谁惹谁了。 “嘁，看秦姐面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饿死拉倒！” 说完，傻柱一溜烟跑了，而贾张氏在后面跳着高大骂。 “你个王八羔子没安好心，看我不吃穷你！” 秦京茹瞪大眼睛吃惊的不得了，谁说城里人素质高，这事儿就是搁在哪都没理啊！ 怎么就被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的出口呢！ “走吧，甭搭理她。” 肖卫国伸手拍拍秦京茹肩膀，顺带给了秦淮茹一个眼神。 秦淮茹瞥了眼贾张氏，“这饭也是没法吃了……你们刚回来还没做饭呢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说着抱着小当出了家门，紧跟在肖卫国跟秦京茹身后，贾张氏看着几人背影唾弃的吐口水。 “呸，丧门星！把东旭克残了，肖卫国也好不到哪去！等哪天老娘抓到把柄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还怎么狡辩。” 此时的贾张氏强压着心里的怒火，简直就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一个不留神再被肖卫国送进去。 那里面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审讯时被打是常事，回到小黑屋还经常被蹂躏，回想起那段不堪的日子，贾张氏噘着嘴委屈的要命。 眼下要是没有躺在炕上的残废儿子跟虎头虎脑的亲孙子，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年轻就开始守活寡，为了活下去她难啊，不得已才给自己找了个靠山，却没想到被儿媳妇瞧见了。 但只要秦海茹继续留在贾家，养活这一家人，她什么都能忍。 小院 “京茹你们都折腾一天了，今儿我做晚饭，你跟卫国进屋歇着吧！” 秦淮茹把京茹推出厨房，自己一个人下厨。 “姐~刚才在贾家你受了那么大委屈，我心疼你，快进屋去歇着我来做饭。” 姐妹俩在厨房谦让起来，而肖卫国跟小当玩的不亦乐乎。 肖卫国把几个糖块从左右变到右手，逗得小当咯咯的笑。 “卫国~谢谢你！” 看着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样子，肖卫国拍拍她的肩膀。 “如果在贾家住的不舒心，我可以帮你找间房子，带着小当单独出来住。” 秦淮茹惊讶的起身，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卫国我觉得这个办法好，省的贾家母子跟吸血鬼似的粘着我姐！” 秦京茹端着菜出来，对这事儿举双手赞成。 第84章 拜见周司令 秦淮茹抿着小嘴乐得不行，但从家里搬出来不是件小事儿，没有缘由无缘无故的搬出来能被院里一人一口吐沫淹没。 “卫国，我要是搬出来恐怕一大爷第一个站出来出来阻止。” 肖卫国笑着点头，“搬出来就意味着分家过，这事儿急不来慢慢等待时机吧！不能让院里人背后戳你脊梁骨。” 秦淮茹默默地点点头，知道这事儿一时半会成不了，但有肖卫国帮忙，她也总算有个盼头了。 饭后秦家姐妹依旧回到贾家休息，这会儿秦京茹跟肖卫国还没领证呢。 夜里肖卫国一个人独守空房，心里空落落的。 绝对明天一早到厂里开介绍信直接去领证结婚，在举办个婚礼，又是情绪值收获满满的一天。 空间仓库里已经堆满了成熟的小麦，虽然静止得的空间储存条件完好，但继续这样堆积下去只会越来越多。 最后就像大闹天宫的孙悟空猪八戒一样，有吃不完的米山和面山，所以肖卫国决定把这些东西逐渐消化掉，换来日后的硬通货。 次日清晨，肖卫国在空间兑换了一碗豆腐脑油条，吃饱喝足这才出门。 “呦，肖科长上班去？” 许大猫刚出家门碰见肖卫国就热情的打招呼，最近他跟傻柱闹得越来越烈，怎么瞧着肖卫国这个同盟都顺眼。 肖卫国招招手，许大猫一溜烟的跑过来，“老子办大事去，晚上请你喝酒啊！” 有酒喝就是朋友，许大猫呲着大牙别提有期待了，有日子没在肖卫国家蹭吃蹭喝了，还有点馋了。 “得嘞肖哥，风里雨里不管多晚哥们等你拼酒！” “得了吧，就你？三杯猫尿下肚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跟你拼酒有辱我名声。” “嘿嘿，我尽量控制少喝点。” 两人侃着大山走到中院，秦京茹正在院里子刷碗，而秦淮茹抱着小当走家慌慌张张的跑出来。 “京茹家里这点活就麻烦你了，我得赶紧把小当送张婶儿那去，不然一会儿上班迟到了。” “哎，您慢着点姐！” 瞧着两姐妹一唱一和的十分和谐，肖卫国淡然笑了。 秦京茹一抬头一看到了肖卫国，“卫国哥~你在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说着拿着碗筷进了屋，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看的许大茂直眼馋。 “瞧什么呢？是你该看的吗？赶紧滚该干嘛干嘛去！” 说着，肖卫国还踢了许大茂一脚，这才把他的魂拉回来。 “卫国兄，京茹这姑娘真不错啊！我也照着她这样找，我妈说过几天就安排相亲了，嘿嘿！” 说着，许大茂还不忘往屋里多瞧几眼，肖卫国抄起脚下的石头朝他扔过去。 两人打打闹闹不亦乐乎，不过许大茂也只有眼馋的份。 “卫国，许大茂怎么长那样？那张驴脸都能犁地了。” 肖卫国忍不住笑出声，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家门。 而屋里贾张氏望着两人的身影又是一阵吐槽。 听得贾东旭耳朵都起茧子了。 轧钢厂门口，肖卫国去厂办开了介绍信随后带着秦京茹直奔婚姻登记科。 拿到了红本子秦京茹哭得像个孩子，终于名正言顺嫁给心仪的情郎了。 街道上，秦京茹主动婉起肖卫国的胳膊，两人甜蜜的样子煞若旁人。 “对了京茹，一会儿咱们去百货大楼买点东西去周叔叔家拜年，也把结婚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秦京茹腼腆的点点头，对这个周叔叔她早有耳闻，可以说周叔叔就是肖卫国的家人，所以马上要见家长了，她还有些紧张。 两人带着礼品一路来到军区大院，门口有警卫员在值勤。 别说秦京茹了，就是肖卫国也是第一次到军区大院探访，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威严震撼扑面而来。 “您好同志，我是肖卫国，来拜访周司令的！” 司令！ 秦京茹虽然不懂官衔级别，但光天名头就吓得双腿发软，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 “您好同志，周司令早就交代过，只要您过来可以放行！跟我来吧！” 警卫员这些话着实让肖卫国没想到，原来周司令一直惦念着自己呢！ 沿着区院大道左拐来到一座独栋小院前，“二位，这就是周司令家，那我先告辞了。” “谢谢您！” 肖卫国目送警卫员离开，又环视了一圈，这的环境是真的好，没有大院的嘈杂唯有沉静。 不过相比起来他更喜欢烟火气！ “别紧张京茹，周司令又不是大老虎。” 秦京茹瞪大眼睛点点头，但心里还是紧张的要命。 叩叩叩 几声敲门声后，只听有人从屋里走出来。 待门打开，只见一位穿着朴素的女人走出来，难道这位就是…… “您好我是肖卫国，来拜访周司令的。” “哎呦你就是卫国呀，总听老周说你长得精神俊朗，这下总算见到真人了，快进来屋里请。” “谢谢您赵婶儿！” 肖卫国一句话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赵素琴对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多了几分好感。 “老周家里来客人了，快出来瞧瞧是谁？” 赵素琴这边斟着茶，那边朝着里屋喊，而周震南听说家里来人了，居然面露苦涩。 一手好字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手一抖，全毁了。 秦京茹躲在肖卫国身后打量着家里的一切，这么大的房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肖卫国！真是你小子！” 周震南一手拿着毛笔站在门口吃惊的喊道，而肖卫国马上起身迎上去，“周叔叔是我，来给您拜年了，过年好。” 说着，肖卫国立马深鞠一躬，这可把周震南吓坏了，连忙扔下毛笔扶住他。 “孩子这可使不得，你快起来。” 秦京茹也跟着照做，赵素琴连忙过来扶起。 “你们小两口呀别这么客气，你们能来我跟老周就很高兴了。” 秦京茹一脸吃惊的看着赵素琴，满心的疑问，不过还是没说出口，倒是赵婶儿看出门道。 “姑娘你叫什么名啊，心里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小两口？” 秦京茹噗嗤一声笑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叫秦京茹~跟卫国哥刚领证。” 赵素琴高兴地拍着手，“好好好，今天咱们是好事成双，晚上留下吃顿团圆饭，你们聊着我下厨房。” 到底是周司令的夫人，三言两语就拉近了大家的距离。 而秦京茹也激灵的跟着去了厨房，肖卫国俯身拾起毛笔，两人到里屋探讨起来。 第85章 于莉吃透了老阎家的大饼 肖卫国站书姿势，两脚分开，右脚略向前一步保持着上身平衡，右手悬腕悬肘，笔杆垂直下笔。 笔下生花，行云流水一般，落笔如烟！ 周司令感叹的直摇头，先前在四合院见识到了肖卫国的手下功夫，这会儿居然又写得一手好字。 不仅脑袋灵光办事有章法，而且能文善武，英俊潇洒，要不是他已经娶妻了，他还真想把老部下的女儿嫁给他，促成一段佳话。 “京茹真没想到你做事情这么麻利，一看就是眼里有活勤快丫头，这下卫国开始有福喽！” 赵素琴一边夸赞着一边帮忙摘菜，而秦京茹憨厚的笑着，一心想把这顿饭做好，不给肖卫国丢脸。 不一会儿功夫四菜一汤齐活。 “老周，卫国你们爷俩快出来吃饭啦！” 外屋，赵素琴跟秦京茹两人已经将饭菜摆上桌，而里屋周司令还一直追着肖卫国讨教书法。 身为军区司令员，他打得一手好仗，却败在了文笔上，所以才奋起疾书。 “周叔儿，您看这个战字，左边行笔整体斜向上，右则戈勾由粗到细……” 经肖卫国点播，周司令快速下笔，就跟他的急性子一样，快速写成。 不过看上去已经比刚才好了太多。 “卫国啊看来我还是不了解你，一个要智慧有智慧，要能力有能力的年轻人，好好干，相信你在轧钢厂能有一番作为！” 得到周司令一番夸奖可不容易，肖卫国听得出来周司令对他的期盼。 但他对官场还没有过多的贪恋，只能说走一步算一步吧，毕竟香江太美好，心里总是忍不住的向往。 叩叩叩 赵素琴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只好去敲门。 肖卫国得到示意后去开门。 “哎呦你们两个大男子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人家京茹做了一桌子菜就等你们了。” 赵素琴皱着眉头不顾站在后面的周司令，把肖卫国直接拉出来。 饭桌上，几人相谈甚欢，第一次见周司令，觉得他就是个冷面将军，给人一种神秘的威严。 而今日几个小时相处下来，给人一种大家长的慈祥跟安全感。 “卫国啊，以后在厂里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可以去找张部长或者直接来找我，想当年你父亲…” 提起旧人，周司令这个硬汉脸上也流露出伤心之情，赵素琴见状马上牵过话茬。 “老周今天是卫国大喜的日子，相信老肖他们两口子也会非常开心。对了京茹，你可得早日为肖家添子添福呀！” 秦京茹本就害羞的小脸刷一下红到耳根，嘴上不说，但却一个劲的笑着点头。 “哈哈，好！日子定下来了吗？你们还小不懂婚事流程，回头让你婶儿给张罗张罗。” “那感情好呀，只要你们俩信得过我，我一定帮忙把婚事办的热热闹闹。” 肖卫国笑着表示感谢，“周叔儿婶儿，这点小事不劳烦你们了，我们只是在院里办几桌酒席就成了，回头在到京茹家那边热闹热闹这事儿就算礼成。” 秦京茹也附和的点头，周司令跟赵素琴对视了一眼，露出老父亲般的慈爱。 “好，好，缺什么跟你婶儿知会一声，你父母虽然不在了，但身后还有我们！” “谢谢周叔…” 这番话给了肖卫国强大的背后支撑，听得秦京茹一愣一愣的。 这么说以后不管卫国遇到什么事，只要跟他知会一声都会帮忙？ 虽然两人相处时间不长，但她了解肖卫国的个性，但凡不是遇到杀头的事儿他是不会来麻烦周叔的。 这场酒局一直持续到下午，周司令难得这么高兴，赵素琴也不拦着他喝酒，两人开怀畅饮，促膝长谈。 一直到周司令稍有醉意，肖卫国才离开。 两人推着车子走在四九城大街小巷，望着眼前古董级的陈设，肖卫国准备捞一把。 进院前，秦京茹支支吾吾的似乎有话要说，肖卫国俯身看着她，感受着彼此的呼吸跟心跳。 秦京茹小脸红扑扑的，让人浮想翩翩。 虽然两人只是领了证并未办酒席，但也是正式的合法夫妻，不过肖卫国不想委屈京茹。 “卫国~我不想在贾家住了，自从那老婆子回来竟说些难听的话，我…我想搬出来。” 肖卫国秒懂，但这傻姑娘一旦住到他那，对她的名声不好啊。 “乖，今晚回去对付一晚，我尽快筹办婚礼，必须让你名正言顺的进门。” 秦京茹害羞的笑了，“好，都听你的！” 说着还四下看了一圈，见没别人翘着脚亲吻了肖卫国，空气中夹杂着暧昧的气息。 “呦，你们二位这是干嘛呢！” 阎解成隔着老远就瞧见两个人影，走进一看居然是肖卫国。 “没瞧见嘛？你说我俩干嘛呢！” 肖卫国一句话怼的阎解成哑口无言，干着小情侣该干的事，你说嘛呢！ “肖科长，这位是？” 于莉还是第一次见秦京茹，但女人总是爱比较，这一比自己居然成了手下败将。 无论是穿着还是长相，秦京茹都略胜一筹。 让她这个城里姑娘有些挂不面。 “我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媳妇，秦京茹！京茹，这位是于莉，解成的未婚妻！” 经肖卫国这么一介绍，两个女人都打量了对方一番，而后才挤出一抹笑容。 “解成你们俩什么时候办事。” 说话间，肖卫国已经掏出一盒烟，阎解成笑嘻嘻的凑上前，肖卫国一点不端架子，甚至直接帮他点上。 “日子订了，初十办酒席！不过也不知道我爸张罗怎么样了，刚过完年猪肉不好买啊！你们呢什么时候办事？” “后天，初六！” 什么？ 现场除了肖卫国之外，其他三人一脸的震惊，包括秦京茹在内。 肖卫国也没跟她告诉她呀！ 阎解成惊得差点没被烟呛着，“比我还早几天？” “嗨，谁先谁后都一样，反正都是给咱们大院添喜。” 说着几人陆续往院里走，于莉眼瞧着秦京茹脚上的小黑皮鞋心里有点酸了。 当初来大院跟阎解成相亲的时候跟肖卫国打过照面，那时一眼就相中了他，可惜自己是个没主意的。 经不住家里跟媒人的劝说，说什么阎阜贵是人民教师，不仅赚得多以后还能帮他们教育孩子。 这会儿家里也正在帮阎解成安排工作，顺带也会帮她安排进去。 虽然一大家子人，但有三个出去上班赚钱的，不愁日子难过。 更何况她心里还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只要安排完工作就可以分家自己单过，她跟解成两个双职工，日子不要太潇洒了。 所以就放弃了对肖卫国的念想。 但今日一见后悔了，人家还没结婚呢对媳妇出手就这么阔绰，再瞧瞧自己，老阎家只给自己画大饼，要多大有多大，要多圆有多圆。 一样都没兑现。 第86章 京茹喝醉 “京茹，肖家给你过了多少彩礼？”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抽烟，于莉趁机拉住秦京茹。 而京茹也没多想，趴在于莉耳边轻声告诉了她。 这一说不要紧，于莉整个人都惊呆了，站在原地愣是半天没迈动步。 “得嘞，到时候就先喝您的喜酒了肖哥！” 肖卫国笑着拍了拍解成肩膀，随后伸手拉住秦京茹往中院走。 “卫国~我好像惹祸了？” 秦京茹后知后觉一步三回头的看向于莉，但肖卫国却毫不在意，看着于莉一脑袋大气泡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是我肖卫国的媳妇，我要让你成为全院最幸福的女人，甭管别人，让她们羡慕去吧！” 秦京茹噗嗤笑了，但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有些事儿还是藏在心里的好，千万不能外传，容易影响邻居关系。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失让肖卫国在院里成为乌合之众。 “你们俩怎么才回来呀，饭菜我都做好了，赶紧回去吃吧！” 中院，秦淮茹正在洗碗，瞧见两人回来高兴地擦擦手迎上前。 “姐，瞧瞧这是什么？” 秦京茹拿出结婚证开心的展示，那时候的结婚证跟奖状似的一张纸，没有封皮。 秦淮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两人居然这么快就领证结婚了。 “京茹卫国恭喜你们俩，终于修成正果合法了，今晚必须喝两杯庆祝一下。” 秦京茹笑嘻嘻的抱着秦淮茹，心里美滋滋的。 可肖卫国就这会儿功夫已经收获了一大波情绪值，看来这老虞婆在屋里也不消停。 “妈，一会儿我跟你去小姨那吃。” 棒梗在门口偷听到有好吃的，一个高窜出来要跟着秦淮茹蹭饭。 肖卫国瞥了他一眼，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贾张氏指使的。 “京茹抱着小当走了，一会儿记得关门，别把狗放进来咬人。” 肖卫国双手插兜在前面边走边说，身后秦京茹抱着小当快步跟上。 而秦淮茹看了棒梗一眼，虽然不忍心但对这个儿子已经失望至极…… “妈……” 眼见着秦淮茹朝着后院走去，棒梗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可秦淮茹没停下脚步当做没听见。 贾张氏在屋里坐不住出来看到这情况气不打一处来。 祖孙二人不愧是吃一碗饭的，居然一齐大喊了声，“你个贱人！不要脸！” 说完棒梗气呼呼的跑到傻柱家去了，随后只听雨水跟棒梗的吵闹声。 而贾张氏在门口指着后院的方向继续撒泼，“秦淮茹你个白眼狼连自己儿子都不管，你枉为人母！” …… 十几分钟后，后院传出肉香味，卤肉的香味足足飘到了前院，这可把众人馋坏了，肖卫国稳稳地又收获了一批情绪值。 后院刘海中一家坐不住了，漫漫长夜原本打算吃完饭早点休息，这下倒好，香味直冲天灵盖，这觉还怎么睡？ 中院雨水跟棒梗上演了一出抢饭盒大战，最终好好地两盒饭菜全都撒地上了，气的傻柱拎起扫帚把雨水打了一顿。 “哥，是棒梗非要跟我抢，为什么怪我，为什么只打我！” 雨水气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委屈的直哽咽。 而棒梗却像没事人似的，继续淘床底，淘弄出压箱底的花生米。 一口一粒坐在椅子上逍遥自在的吃起来，气的雨水哇哇大哭。 “嘿，你个兔崽子没打到你身上不知道疼是怎么着？我还跟这呢，你就光明正大的偷吃我花生米？滚蛋！” “傻叔我这不是没拿你外人吗？” 什么？傻叔？ 傻柱哼笑了一声，给他抓了一把花生米打发他走了。 “哥，我还饿着呢，我也要吃。” 傻柱嘶的一声，眼睛一瞪吓得雨水连忙把手缩回来，不敢再伸手要吃的了。 “去去去，今晚没饭吃！好好的两盒饭都卖地上了，还有脸吃？” “何雨柱！我是你亲妹妹！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对棒梗却那么好？” 傻柱扔了一粒花生米到嘴里，吧嗒吧嗒的嚼着，随口应付一句，“因为他叫我傻叔，你叫我何雨柱，这行了吧！” 雨水气的推门跑出去，对这个家失望透顶。 自从何大清扔下他们哥俩跟寡妇跑了，她就像个流浪娃似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尤其近一年，哥俩的晚餐盒饭几乎都进了贾家。 接济粮食不说，还隔三差五的捐钱，一出手最少一张大黑十，一个月他哥才赚多少钱呢！ 自己连下学期学费还没着落呢！ 雨水越想越难受，恨不得快点长大离开这个家。 “哎呦我可怜的大乖孙哦，自己亲妈在外面吃香喝辣的，可怜我们娘几个喝粥吃咸菜啊，秦淮茹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贾张氏喝一口粥怒骂一句，而棒梗就着仅有的几粒花生米吃的直皱眉头，都说八大小子吃穷老子，这清汤清水的还不够塞牙缝呢！ 二大碗直接炫了三碗才勉强打了嗝，肚子里满满登登都是米汤，几泡尿就撒出去了，根本不顶饿。 小院 秦京茹不胜酒力喝了两杯酒头晕的不行，也开始说起了糊话。 “卫国哥，你这么优秀能看上我，是我的荣幸，往后我一定好好对你早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哈哈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卫国哥？我懂你……我早就觉着你看他的眼神不对，嘻嘻！” 秦淮茹臊得脸瞬间红了，自己藏在心底的秘密居然被她发现了？ 不过自己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他！ 肖卫国看着这个大傻妞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傻瓜，竟说胡话！” 他之所以娶秦京茹为妻，不光因为她长得漂亮前凸后翘，还因为她骨子里是传统女人，或许在她的认知里，这一辈子认定了一个人就跟着一条道跑到黑，这样挺好，踏实。 “京茹喝多了早点扶她回去好好歇着吧，忙里忙外的你也累坏了吧。” 秦淮茹点点头，但没敢抬头跟他对视，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让肖卫国看出异样。 能把京茹嫁给他，自己已经跟着沾了好大的光，可不能再被肖卫国瞧不起。 第87章 小贼再现 “奶奶？奶奶？爸……” “妈……小姨？” 棒梗肚子饿的咕咕叫实在忍不住了，等大家刚睡熟就小心翼翼的下了炕，叫了一圈人没回应，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而肖卫国晚上多喝了几杯，这会儿已经去了两趟厕所了，刚解完手准备上床睡觉，就听到大门吱嘎一声。 自从秦淮茹见天来家里干活他也习惯了不锁门，现在听来家里来人了！ 趴墙根的？自己这屋也没小媳妇有啥可听的。 莫非是… 想着，肖卫国悄悄地下地在厨房蹑手蹑脚的支起几根木棍套上白布，乍一看跟人偶差不多，鼓捣完溜上床装睡。 这边刚躺下就听到屋门咯吱一声推开了，好小子，就知道是你！ 狗改不了吃屎的。 小小的身影顺着味直奔厨房，上一秒刚进去，下一秒肖卫国啪的开灯，捏着嗓子细声细语的来一句，“谁来了~” “啊……有人影，救命啊，有鬼，有鬼……” 棒梗吓得撒丫子就跑，咣当一声还撞门框上了，“你没事吧~孩子~” “啊……鬼来了，奶奶救我，奶奶救我！” “这小崽子终究还是走上老路，没救喽，这觉也没法睡啦，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起来嗨啊！” 肖卫国兴奋的边走边吆喝，把作案工具收到空间，在门口还捡到一只小臭鞋。 “奶奶救我，有鬼啊，我看见鬼了。” 棒梗连哭带嗷的跑回家，哭声惊动了整个大院。 “哎呦我的乖孙，这是怎么搞的啊，你怎么从外面跑回来啊，刚才去哪了？” “鬼，肖卫国家有鬼，奶奶救我，有鬼。” 棒梗也是吓着了，也说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钻进贾张氏的怀里寻安慰。 可贾张氏心里直画弧，肖卫国家？ 难道他去肖卫国家偷吃的？ 这事儿要是闹起来怎么说也是她家理亏啊！ 什么鬼呀这都是封信迷信，被肖卫国抓住小辫子非得给他们送进去不可。 这时秦淮茹也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只要关乎到肖卫国，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能提起精神撑起来。 “你们这是干嘛呢？” 贾张氏不削的哼哼了几声，“瞧瞧你儿子脑袋瓜都成什么样了，都是肖卫国弄得。” “这事儿跟肖卫国有什么关系呀？” 秦淮茹越想越疑惑，一把拉过棒梗追问，“你到底去哪了？去干嘛了？” “你干嘛啊，孩子都吓成这样了，你还骂他？你还是亲娘吗？有能耐找肖卫国算账去！” 炕上的贾东旭听到肖卫国三个字，情绪瞬间失控，原本三天憋不出一句话，这下倒好，扯开嗓子开骂。 “肖卫国你踏马的欺人太甚，老子都这样了还不放过我们，你到底要怎样啊，有能耐找老子索命来！” 这一骂激起了贾张氏的战斗欲，自己被送进去两次，儿子也残了，孙子又被吓得够呛，这口气她咽不下啊。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还不赶紧去找肖卫国要医药费去。” 贾张氏这次太聪明了，让秦淮茹出头，而自己瞄起来。 秦淮茹实在搞不明白贾张氏居然能不要脸到这份上了，这一家子没救了。 “我不去，要去你去！别怪我没提醒你，先前棒梗偷鱼吃的事儿刚平息没两天，眼下还是别想着找别人算账，先想想自己怎么办吧！” 说完，秦淮茹进被窝不再搭理他们，而贾张氏也被说的哑口无言，回想起曾经在小黑屋里的一幕幕，他的心肝肺都在打颤。 “棒梗出来！” 听闻其声吓得贾张氏一哆嗦，肖卫国这就找上门了？ 在看看躺在炕上秦淮茹压根没起来，这下心里更加不安了。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嘈杂，也就证明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贾张氏知道躲不掉，索性破罐子破摔，咣当一声推开门，只见肖卫国手提溜着棒梗的鞋，瞬间头晕眼花一阵眩晕，下一秒来个先发制人。 “哎呀我的命好苦啊，我的儿瘫痪再床，儿媳不管不问，我孤苦伶仃的伺候大的伺候小的，我的老天爷啊，我不活了…” 说着，贾张氏一股脑的往门框上撞。 这一操作着实看呆了众人。 “大家伙可都瞧见了，这是她自个往门上撞，可没人逼她。” 说着，肖卫国瞥了眼易中海，此时易中海一脸铁青。 原本不想参与这事儿，但硬被肖卫国架了出来，但凡沾上贾家，他竟跟着倒霉了。 “行了贾婶子别演了，瞧瞧这鞋眼熟吗？棒梗半夜去我家厨房偷吃东西掉门口了，这事儿认吧！” 又偷东西？ 这孩子真是没救了！ 大家纷纷谴责，孩子虽小，但家长不能让小树越长越歪呀！ 贾张氏吊着三角眼眨巴眨的不吭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嘎棒梗不松手。 易中海闭上眼倒吸口凉气，这次怕是玩完喽…… “现在证据确凿，贾婶子赶紧的吧，你是自己把孩子送少管所去，还是让公安来办。” 此话一出贾张氏瞬间傻眼了，棒梗就是他的命根子，贾家的后代独苗，她舍不得啊！ “不行，他就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啊，他什么都不懂，是我没教育好他，都怪我，要抓就把我抓走吧…呜呜…我的老天爷啊，这让自己没法过了…老贾啊…” 贾张氏自知理亏，索性也不顶撞，开始走同情路线了，希望院里人都可怜可怜他们这一家。 “棒梗让你偷东西，让你偷，学什么不好，非得出去偷！” 哭丧了几声贾张氏罕见的抡起木棍开始揍棒梗，但秦淮茹却坐不住了。 这一声声偷难道不是在指桑骂槐吗？ “住口，都是你平时惯着棒梗，这才酿下大祸。高喊口号轻轻放下这么打有意义吗？” 说完秦淮茹准备出门，可贾张氏斗不过肖卫国还骂不过秦淮茹。 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撒气呢！ “秦淮茹你个贱货，平时就知道出去浪也不管孩子，现在出事了到怪我头上了，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你个贱蹄子，让你出去偷汉子！”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贾张氏手中的棍子直接落在秦淮茹身上。 打的她眼泪汪汪委屈的极了。 第88章 套路不成反被套路 “您让我管孩子嘛？我每说一句你就护着，每打一下恨不得直接来打我，还教唆孩子不认我这个妈，就连院里邻居都听见棒梗骂我！这是长辈该干的事儿？” 秦淮茹哽咽的说着，对眼前这个儿子她觉得太陌生了。 “哼，不管怎么样也是你偷人在先！你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儿，还想要儿子，我呸……” 说着，贾张氏再次举起木棍恶狠狠的朝着秦淮茹打去。 门外一行人都吓得直咧嘴，婆媳大战真是开灾了。 肖卫国知道早晚得有这么一遭，秦淮茹要想脱离贾家，不闹的全院皆知沸沸扬扬，怎么行？ “别打了，这么打下去人非得进医院不可啊！” “贾嫂子快住手，可不兴打人啊！” “一大爷你快去管管啊，这么打下去非出事不可。” …… 大家三言两语的劝说，可贾张氏这会儿都痴心疯了，哪还听得进去。 易中海也不是不想管，是根本拦不住。 “傻柱呢，赶紧去把他喊来。” 肖卫国喊了一嗓子，光天得令立马去叫人。 真是怕啥来啥，傻柱那混劲一上来，肯定为秦淮茹出头。 易中海气的手攥紧拳头，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未等傻柱来，秦京茹被吵闹声惊醒，睡得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一瞧见秦淮茹被贾张氏压在身底打，瞬间醒酒了。 “老婆子你居然敢打我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老秦家人好欺负呢！” 秦京茹下了地一把推开贾张氏，“你凭什么打人，我姐任劳任怨养活你们一大家子，现在又来倒打一耙，你没良心！” “我呸…你们姐妹俩就是虎豹豺狼，你个农村丫头能嫁到城里来，还不是靠着我们贾家。” “你们贾家还不是靠着我姐！” 秦京茹可不惯着贾张氏，女高音般的大嗓门直接把老婆子震住了。 “这日子也是没法过了，天天被自家人编排要不是顾着这两孩子我早就一头撞死了，可怜小当还这么小，呜呜…京茹，小当以后就交给你了，我不活了！” 说着，秦淮茹起身就往衣柜上撞，贾张氏也被吓坏了，她没想到这招她也学会了。 “姐，你不能死…” 门口的人都捏了一把汗，胆小的已经把眼睛闭上了，唯有肖卫国气定神闲，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他太了解了。 屋里姐妹俩在极限拉扯，屋外傻柱闻声赶来。 “都嘛呢，一大推人看热闹不伸手，你们可真行！” 说着，傻柱冲到里面把秦淮茹拦下。 “秦姐，有什么难事想不开非要这样，你回头瞧瞧小当，你想让孩子没妈是怎么着？” “你也知道他们见天怎么骂我，要不是为了孩子我在院里都抬不起头，这日子肯定是没发过了！” 秦淮茹下了狠心说出了最狠的话，贾张氏双手叉腰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这是婆媳之间的事儿，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肖卫国在厉害还管得了我家事。 “秦姐…” “柱子你劝我了，明天我就去街道找主任办离婚，大不了一拍两散。” 憋在心里已久的话终于说出了口，秦淮茹如释重负。 门外众人都惊呆了，离婚这个词倒是听说过，但别说整个四九城，放眼全国又有几家几户离婚的。 嫌丢人是一方面，观念陈旧是另一方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理念已经刻在骨子里了，要是谁家闹出离婚的事儿，都当稀奇事听着，背后说不定怎么戳人家脊梁骨呢！ 而贾张氏不削的笑了，“呦，攀上了科长做亲戚你倒是长能耐了，离婚？哼，就怕你不离！” “你现在的工作岗位可是我们东旭用一条腿换来的，要想离先把工作还 回来。” 秦淮茹没迟疑，“好，工作还你，我秦淮茹就是饿死也不登你贾家的门！” 贾张氏三角眼一转有点慌了，“棒梗是我贾家的种，你别想带走！” “好，棒梗归你，小当归我！” 秦淮茹底气十足，贾张氏却越来越心虚，“这房子…这房子也是贾家的，就是离婚也没你得份！” “你个老婆子是要把我姐赶出家门吗？” 秦京茹越听越觉得不对，怎么啥都是贾家的，她姐就是寄人篱下被人使唤的老妈子吗？ “哼，怕了吧，没地儿去了吧，你现在要是服软求我，看在棒梗的面子上我还能…” “不必了，我今晚就走，京茹帮我收拾东西，就是住大街我也不在这看人眼色过日子。” 嘶…… 未等贾张氏缓过神来，易中海才明白过来，棒梗偷东西这事儿就是个导火索。 秦淮茹借机想脱离贾家是真！ 不过现在什么都晚了！ 眼见着秦淮茹收拾东西离开，贾东旭熬不住了。 “秦淮茹你这个阴毒的女人，我贾东旭瞎眼了把你从农村娶回来，别以为自己有靠山，有你人老珠黄被人嫌弃的时候，到时候你没有城市户口带着孩子看谁还要你。” “对，我儿子说的对！明天就滚回你那穷乡僻壤去吧，迈出这个门槛容易，再回来可就难喽。” 贾张氏伸着脖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可秦淮茹两姐妹压根没搭理她。 收拾好东西没犹豫直接走出贾家。 肖卫国嘴上不说，心里也替秦淮茹高兴，这下终于能脱离苦海了。 幸亏自己早有准备，王主任那边已经安排妥当，秦淮茹要想落户四九城，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至于她的工作名额更容易，诺大的轧钢厂他说话还有分量的。 “哎哎哎，这不对啊，她们怎么去肖卫国家了？” 傻柱以为终于有好事轮到自己了，紧跟着追出去，但没成想姐俩直奔月亮门。 傻柱气的直挠头，怎么啥好事都便宜肖卫国了？ “肖科长，这就不对了吧，虽然你跟秦京茹在处对象，但男未婚女未嫁的住在一起成何体统，再加上一个要离婚的单身女性，这要是传出去对你可不太好。” 易中海抓住时机上纲上线，贾张氏也紧跟着咄咄逼人，肖卫国摆摆手。 第89章 一曲神调九曲阴柔 “都闭嘴吧，一个个见天想着怎么陷害别人，我都替你们累得慌。” “我跟秦京茹现在是合法夫妻，扯了证的！秦淮茹是我大姨姐，住我家怎么了。” “一大爷你严重跑题了，贾家的家事解决完了，该说说棒梗偷东西这事儿了吧！” 易中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脸懵逼，领证结婚了？ 这事儿应该不能有假，不然今晚保卫科就可以直接进屋抓人了。 肖卫国应该不会干这么危险的事。 踏马的，都是套路，跳进肖卫国圈套里了。 贾张氏斜视着肖卫国，恨不得把他吃了，“我们家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贾婶子，别跟我来情怀这一套，你不值得同情！” 肖卫国有多狠贾张氏见识过了，小黑屋她是不想再进去了，少管所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棒梗去了那能不能活着出来都两说。 索性把易中海拽进屋小声的嘀咕起来…… 一开始易中海满脸拒绝，全身都在抗拒后退，但也不知贾张氏说了什么，这老家伙居然从了。 门外大家都惊呆了，刚才秦淮茹离婚的事儿还没消化完，这下这两个老家伙当众窃窃私语。 贾张氏一口一个秦淮茹是浪蹄子，那她这又是在干嘛？ “肖哥，你说他俩该不会真的…”陈大炮一脸好奇的看着，内心忍不住发出疑问。 旁人也都在议论纷纷。 一分钟后，易中海紧皱着眉头顶着一张锅底脸朝着肖卫国走来。 “贾家刚经历了离婚，妻离子散实在太惨了，而且棒梗还小，六七岁的孩子不懂事，这孩子现在都被吓疯了，两眼发直呆呆的不说话。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次？” “原谅？您觉得杀完人道歉有用的话我就原谅他。” 易中海倒吸口凉气，自己图什么啊？ 已经放弃贾东旭了，可贾家还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自己，不就是菜窖那点破事吗？ 如果自己不被胁迫，打死他都不管贾家的事儿。 “棒梗出来跪下给肖科长道歉！” “打住，别给我戴高帽子。还下跪认错，您以为我是万恶的旧社会地主呢！” “棒梗这已经是第二次偷东西了，如果在不严加管教由着他的性子来，以后有他吃牢饭的时候。” “肖科长我们错了，回头我就教育他，狠狠的批评他！” “我呸！人之初，性本善…苟不教，性乃迁，你踏马是狗瞎叫唤，瞎几把教！” “好，这句说得好，小时偷针，大了偷金这道理大家伙都懂吧，君子就要坦荡荡做人，清清白白做事。” 三大爷终于找到发挥的舞台，文绉绉的开始说教，二大爷竖起耳朵听的仔细，恨不得拿出小本记下，这几句话他是挤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 贾张氏见情况不妙，抄起木棍奔棒梗去了。 “棒梗把手伸出来，让你偷，看我今天不把你手打折了。” 啪啪几棍子下去，棒梗才哭出声来，似乎刚从鬼影的阴影中缓过神来。 贾张氏见肖卫国不作声，索性豁出去了，仍下棍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朝肖卫国走来。 “肖科长……”眼瞧着要跪下了，肖卫国终于开口，他可受不了这大礼，怕折寿。 “得得得，您老人家不必这样，搞得跟我仗势欺人似的。” “孩子是你家的，怎么教育你家的事儿，这事儿最终怎么办院里几位大爷定夺吧，是继续纵容还是秉公办事大家伙可都瞧着呢！” “鉴于我家没丢什么，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不过……” 易中海一个头两个大，辗转几次这事儿又得自己顶雷了。 贾张氏这会儿也激灵起来，“您说个数，我们认赔！” “我家的门可是楠木的，一个坑五百块！” 什么？ 你怎么不去抢啊！ 贾张氏气的直哆嗦，别说五百，这会儿就是一百她也拿不出啊。 小眼神逐渐看向易中海。 大家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而易中海头顶一片乌云只觉得脑袋忽忽悠悠的转，这踏马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一大爷我这…” “行了别说了，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帮你！要不是看在东旭曾经是我徒弟的份上，我……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老嫂子，做人不能贪得无厌啊！” 易中海这次真逼急了，又替贾家掏了五百块。 肖卫国噗嗤一声笑了，没想到易中海也有被拿捏的一天。 传说中的道德天尊竟被逼迫到这份上，只能说贾张氏有手段。 你以为菜窖那么好钻的？ 最终肖卫国不仅收获了一大波情绪值，还克扣了易中海的养老金。 贾家鸡飞蛋打以为拿捏了秦淮茹，但没想到反被秦淮茹套路，彻底跟贾家划清了界限。 小院 肖卫国进屋直接将五百块递给秦淮茹，“秦姐，这钱你收着。” 秦淮茹知道肖卫国的手段，如果今天贾家不拿钱了事，他可不惯着他们。 “卫国~棒梗的事儿不用顾忌我，我既然已经提出离婚就是要彻底脱离贾家，棒梗他不认我，我也不会再管他。” “姐你想多了，这钱留着压箱底傍身，你先在这住下，至于工作房子的事儿交给我，咱们既然能从贾家搬出来，就有门路在四九城落脚。” 听闻肖卫国这翻话，秦淮茹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秦京茹也开心的笑着，自己的男人真有本事。 不过为了避嫌，肖卫国让两姐妹带着孩子在屋里睡，自己则准备在许大茂家对付一宿。 不过上一世他就有认床的毛病，这会儿躺在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而许大猫躺在炕上鼾声四起。 直到深夜，肖卫国两眼透亮，一点困意都没有，于是闪身进入空间，发现宝树上出现了一个新玩意。 玉刚老师阴柔高音炮！ 阴柔？ 肖卫国突然想到贾张氏的招魂术，一天到晚老贾老贾的总挂在嘴边，这回也让你体会一下老肖的厉害。 叮 兑换成功！ 肖卫国从空间跳跃到中院易中海家房后，这个位置恰当好处，无论哪家扒窗帘也瞧不见他。 紧了紧嗓子，轻咳了两声终于开嗓。 日落西山哎…… 一技女高音直顶天灵盖冲破小院，把梦中人都惊醒了。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 老贾一世英名入了土，今天出来讨财钱； 贾张氏你个黑心肠，我要天天把你影子追； 刁钻古怪老家贼，不守妇道出了墙； 阳光大道你不走，我要把你魂勾走； 西方路上易陪伴，携手长眠得永生…… 老易~ 第90章 傻柱又菜又爱玩 最后一声九曲回肠的阴柔酥到骨子里了，一曲神调唱完肖卫国脚底抹油开溜。 可院里其他人谁还睡得着啊，嗷的一嗓子划破天际时就已经把大家震醒了。 刚才句句听得真切，都猫在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趴窗户瞧了，生怕被老贾盯上。 老易听得最真切，想冲出去博弈一番，但最终还是败在自己那双不争气的腿上，刚一下炕就软了，尤其是最后那声老易，叫的他差点心梗。 贾家 贾张氏坐在炕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此刻仿佛灵魂已经被老贾带走了，脸色煞白，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就连浑身无力的贾东旭也愣是从炕头爬到了炕稍，失魂落魄软弱无助。 这事儿不仅院里人知道，父亲泉下有知气不过都出来索命了？ 贾东旭脑袋成了浆糊，憋在心里的委屈顷刻爆发，“啊……” 大肆咆哮的嘶吼声再次响彻整个四合院，完蛋，踏马的刚平静的心再次受到惊吓，今夜彻底无眠。 次日一早所有人都顶着黑眼圈精神恍惚的出了门，而肖卫国上班前顺道去街道找了王主任。 “肖科长？这是什么风啊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来了。” 王主任见到肖卫国喜笑颜开，赶忙起身招呼着，对这个财神爷她可不敢怠慢。 年前她正为上头调配的福利发愁呢，一人半斤肉这日子过得也没盼头，关键时刻肖卫国给她带来了二十斤猪肉，这也让她稳坐主任这个宝座。 “王姨您就别开我玩笑了，这不是想您了来看看您嘛，先吃个苹果润润嗓子。” 说着，肖卫国递给王主任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好家伙，这东西比猪肉还紧俏呢！ 谁扛得住这小恩小惠啊，王主任推脱了一下，不过这苹果最终还是进了她的抽屉。 “卫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跟我就别客气了。” “还真有事麻烦您，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 王主任一脸震惊的看着肖卫国，虽然或多或少听说些红星四合院的传闻，但没想到他们居然这样过分。 逼的一个女人家走到离婚这一步，她是街道的主任，更应该保护妇女的权益。 “只要秦淮茹那边离了婚，拿着离婚证到我这边我帮她落户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啊，贾家太没人性了，幸好你们两口子善良帮她，不然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王姨，我替京茹先谢谢您了，得空我们俩去家里拜访您。” 王主任笑着摆摆手，但也明白肖卫国的意思，只要事情办成必有重谢。 “对了王姨，我跟京茹初六在院里办酒席，得空您来喝两杯？” 王主任笑着用手指了下肖卫国，“你呀，当初我给你介绍对象的时候就百般推脱，原来心里早就有主了，放心我一定去给你捧场，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仙女把你魂勾走了。” 肖卫国腼腆的笑了笑，经过这两次打点，王主任跟他已经非常亲近了， 小恩小惠的翻不了车，王主任自然不会错过这些。 中午食堂饭口，肖卫国跟李春花几人一边排队打饭，一边闲聊，在工人阶级中这帮妇女能顶半边天可不是传闻。 嘴皮子个顶个的溜，谁要是招惹她们那就是相当于招惹妇联。 “肖科长，听说你们科室秦淮茹同志居然离婚了？” “李姐，您胜似我亲姐，叫我卫国就行。秦淮茹的事儿我还真不好说，我们俩家现在沾点亲戚，不过…啧啧…难说。” 肖卫国啥都没说，但一番言行却胜似说了千言万语。 王秀丽在后面忍不住上来吐糟，“听他们胡同人说，昨晚贾婆子把秦淮茹打了，场面相当惨烈。一个女人出来养家糊口不说，还被婆婆打，这像话吗？” “可不嘛，听说贾东旭彻底残了，那玩意也不好使了，秦淮茹一边守着活寡一边拉扯孩子养家，这日子压根没法过啊！” “啧啧！这么说来秦淮茹还真是命苦啊，肖科长，那秦淮茹的工作岗位非得还给贾家不可吗？一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既没户口又没工作怎么活啊！” “就是啊，要我说就不还给他们，爱上哪告上哪告去！” 一帮老娘们都在替秦淮茹愤愤不平，隔着窗口傻柱也听见了一言半语。 不过没有户口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弄不来后厨啊，傻柱皱着眉头心不在焉的打饭。 一抬头对上肖卫国，两人狭路相逢四目相对中间好像有无数道闪电在噼里啪啦的闪现。 “刘岚嘛呢，过来收票！” 在后厨他是老大，这会开始耍威风了。 刘岚看了眼肖卫国露出标准假笑，然后接过饭票。 傻柱的大勺开始抖起来。 “我说何师傅您这手有毛病趁早治去，什么毛病啊抡起勺就抖三抖，上次的事儿这么快就健忘了？” 提起上次被群殴的事儿何雨柱更恼火了，可身后的李春花几人这会儿已经走上前死死盯着他。 就瞧着他自己能悬崖勒马还是执迷不悟呢！ 眼瞧着不能把肖卫国怎么样，气的傻柱唉声叹气。 打了满满一勺的菜外加两个白面馒头，心里这个不舒服啊，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叫住了肖卫国。 “肖科长，秦淮茹不是你大姨姐吗？工作的事儿您不给安排安排？” 肖卫国一脸正义当头，转身开始批评，“何雨柱同志你什么思想觉悟啊，轧钢厂是国家是人民的，谁都没有权力滥用职权。” “难道你忘了堂堂八级钳工被考核降级的事儿，你这不是把我往错误的道路上引导吗？你太坏了！” 肖卫国一本正经的调侃着养老团，而傻柱瞪大眼睛气的吃一肚子瘪。 “你……你这人道貌岸然！” 未等肖卫国开口，李春花几人安奈不住了，早就看何雨柱不顺眼了，这下终于抓到机会了。 “何雨柱同志，把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叫道貌岸然？肖科长为了轧钢厂竭尽全力，你凭什么贬低人家，你是能搞来几车物资还是十斤猪肉啊！” 傻柱听后没话说了，小声嘟囔着，“我能把十斤猪肉做的喷香，行了吧！” “我这可不是蹦高踩低啊，何雨柱你的思想觉悟有问题啊，怎么就见不得人家肖科长好呢，一个大院住着怎么非要排挤人家呢！” “可不是嘛，这思想觉悟怎么做后厨组长啊，一会儿去任书记那领学习材料学习去，别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 王秀丽几人纷纷出手，气的傻柱压根插不上嘴。 第91章 许大茂反被看瓜 肖卫国边吃饭边忍不住笑，人生一大乐趣，看傻柱吃瘪。 “嘛呢这是？傻柱被围攻了？” 许大茂发现乐趣也凑上来跟着看热闹，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块，许大茂分的很清楚。 “肖科长，这不算什么，下午等我好消息。” 许大茂挑着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儿，肖卫国知道这货儿没憋好屁。 眼见着许大茂走到陈姨姐几位身边眉飞色舞的讲起故事来，而后众人纷纷看向厨房里的傻柱。 肖卫国知道又有好戏看了。 “陈姨，何雨柱娶不上媳妇就盯上我们院秦姐，这不是趁人之危嘛，就这样还不算，还总盯着未婚的小姑娘和寡妇，那眼珠子不够他转的，您可是这方面专家啊，坚决不能让他占广大女工便宜啊！” 许大茂慷慨激昂一番煽动，陈姨跟王姨老几位都坐不住了。 “真没想到何师傅是这样的人，这根坏分子有什么区别！” “对，一会儿我打头阵，咱们给他看瓜，让他总想着占便宜，一会儿也让他尝尝苦头。” 华姐首当其冲，说完直接奔着后厨去了。 其他几位也直奔后厨仓库，就等着给傻柱点颜色看看。 “何师傅，华姐找你有事。” 后厨何雨柱正为刚才的事儿发愁呢，去任书记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嘛，一顿批评教育不说，还得写材料承认错误，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就害怕这文绉绉的事儿。 刘岚叫了他两边，他才回过神来。 “谁？” “我说你这耳朵怎么还不好使了呢！华姐！一车间华姐！” 傻柱更不明白了，她来干什么吗？ 出了名妇女主任点名叫自己，八成没好事。 傻柱一步三犹豫的走出后厨，华姐直接拦住他胳膊，生怕他跑了。 吓得傻柱一愣一愣的，“不是，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是怎么着，我犯什么错了老天派你来惩罚我？” 华姐爽朗的笑着，“你不做亏心事怕什么呀！我找你有事，大好事！” 傻柱这会儿就是架在锅上的蚂蚁，想跑跑不掉，心里那个急啊。 “华姐，有什么话咱好好说行不行啊，您大人有大量告诉我犯什么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直到小仓库华姐把人推进去，里面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把他扣子解开，人模狗样的还穿衬衫呢！” “裤子扒了！” “嘿，这脚忒臭了，算了，袜子给他留下。” …… 傻柱一开始还哭爹喊娘的求饶，但不管怎么喊都没用，老几位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扒的就剩裤衩了，老几位才拍拍手走出仓库。 顺带把他的衣服带出来仍在地上。 肖卫国躲在暗处忍不住一阵狂笑，傻柱啊傻柱，你也有今天，许大茂这招太神了。 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上一世情满四合院剧中似乎是傻柱对许大茂用了这一招，还把许大茂的衬衫扒了送给了棒梗。 哎，冤冤相报何时了。 仓库传出傻柱骂骂咧咧的喊声，肖卫国原本想碰个面调侃一下，但眼前这堆衣服着实有些碍眼。 于是快速经过顺势将傻柱的衣服顺进空间。 许大茂躲在前厅瞧见几位姨高兴的出来，知道这事儿成了，随后赶紧跑到小仓库。 “哎呦，这不傻柱嘛？干嘛呢这是？大白天耍流氓嘿，快来人啊，傻柱光膀子耍流氓！” 许大茂刚转弯来到仓库就瞧见傻柱光不出溜的在门口徘徊，可他的嘴跟棉裤腰似的，一见面就喊。 傻柱生怕别人听见，生拉硬拽把人拽进屋，许大茂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拒绝，也没扭过傻柱。 “你要干什么何雨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要对我干什么？别过来！” 许大茂哭笑不得的环抱着肩膀，好像要被傻柱看光了似的。 可傻柱现在是光膀子不怕穿鞋的，越看许大茂越觉得不对劲。 “嘿，孙贼！该不会是你让那帮大姨来整我的吧……” 许大茂略显紧张，眉目间流露出慌张，傻柱看出些眉目，嘶的一声吧嗒吧嗒嘴，直接奔着许大茂出拳。 “孙贼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老子招你惹你了，用这种手段往死里整我啊！” 说着，咣当一记左勾拳，打的许大茂瞬间两眼冒金星。 傻柱这些年大勺可不是白抡的，下盘稳重上盘有股子巧劲，胳膊上的肌肉就够许大猫喝一壶的。 “傻柱你他娘的给我住手，不是我，我冤枉啊！” “放你娘的狗屁！” 话音刚落紧跟着一记右勾拳上脸，打的恰到好处，左右两边终于对撑了。 许大猫疼的捂着脸龇牙咧嘴的，趁傻柱不注意还想借机开溜，但傻柱这会儿已经成猛虎了。 一把抓住许大猫的后脖领把整个人硬生生的摔在地上。 “哎呦呦，傻柱你倒是轻点啊，我错了还不行嘛，我错了放了我吧！” “错了？晚了！整你爷爷我那时候想什么呢？你说错了就错了？让你找人整我，哼……” 傻柱骑在许大猫身上，整个一黑熊压制。 许大猫就跟小鸡子似的一动动不了，任由傻柱把他衣服扒了。 待后厨听到呼喊声赶过来的时候，傻柱已经穿戴整齐，而许大茂除了裤衩啥都不剩。 “啊……许大茂耍流氓！” “呸，臭不要脸，有能耐去厂办脱衣服去，跑后厨来骚扰女性？马华你们几个赶紧把人拖出去，别玷污了后厨这片净土……” 刘岚一番话把许大茂差点气哭了。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啊，是傻柱把我衣服抢走了，你们快点帮我把衣服抢过来啊！” 可真是哪啊，傻柱的地界！ 许大茂这回算是彻底栽了。 最终许大茂在众人面前给傻柱道歉，还叫了声柱爷这事儿才算了，穿着后厨的工作服灰溜溜的跑了。 第92章 偶遇娄晓娥 肖卫国下午骑着二八大扛出了厂区，直奔家里接秦京茹。 两人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家里还差好些东西需要置办。 大院 或许因为昨晚的神曲，各家各户都异常的安静。 进了中院，肖卫国瞥了眼贾家，只见老虞婆家门开着，屋里时不时传出低沉的说话声，听着声又不像是贾东旭。 但今天要去办置喜事儿的东西，肖卫国可不想沾上晦气，索性没搭理她。 “京茹你在这干嘛呢？” 刚进后院，就瞧见秦京茹抱着一大摞行李进了李婶子家。 秦京茹瞧见肖卫国过来了，急忙放下行李出来迎接。 “卫国哥你回来了，这…我姐觉得总住在咱们家怕影响不好，所以租了李婶家一间耳房，我这正帮忙收拾呢。”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知道秦淮茹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大姨姐长时间住跟妹妹妹夫同住，这话说出去不好听。 不过没想到李婶子能借出一间房，虽然李婶子跟贾张氏素来不对付，但想必钱也是花到位了。 不然谁每天冒着跟贾张氏撕破脸的风险，收留秦淮茹。 一间耳放虽然地方不大，但对秦淮茹却是个极好的落脚处。 “淮茹你真是太客气了，这钱给的实在太多了，我不好意思要呀！” “哎呦李婶，您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现在整个大院除了我妹妹家也就您愿意帮我了，我感谢都来不及呢，这点钱不算什么。” “可是，哎哟…” 李婶半推半就的把钱收了起来，肖卫国闻声进了屋。 “肖科长您回来了，我今儿就从你家搬出来了，总不能让你见天住许大茂家呀，幸好李婶子帮忙把房子租给我。” 李婶儿拍手笑了几声，气氛十分融洽。 肖卫国从包里掏出一块豆腐大的五花肉，其实包只是掩饰，从空间拿出来的。 李婶子瞬间两眼放光，就连秦淮茹也惊呆了，不过心里也更踏实了。 “李婶儿，谢谢你帮我们家渡过难关，不然真被贾家逼的没路走了。” 肖卫国惯用手法把李婶都快捧到天上了，面对上好的五花肉李婶一个劲的搓手，犹豫着要还是要。 “肖科长，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啊，淮茹已经给了我房钱，我不能多拿，那岂不是贪得无厌了。” 肖卫国笑了将肉硬塞在李婶手里，“李婶子，这是我跟京茹的一点心意收着吧，往后我姐她们娘俩住这还得麻烦您多照顾。” “那…好吧！” 李婶眉开眼笑的比过年都开心，接过五花肉赶紧送回家去，这东西可宝贝这呢！ 当秦淮茹来找她的时候，她虽然也顾忌着一大爷跟贾张氏，但眼下肖卫国是科长，院里最大的官，她必须见风使舵。 这不嘛，一块难得的五花肉就送上门了。 “卫国这事儿我必须这么做，你跟京茹马上要结婚了，我实在不想拖累你们，怕影响你们名声。” 秦淮茹斩钉截铁的说着，而肖卫国也摆摆手表示不算什么，“姐，其实你可以在多等两天，只要离婚证下来就能落户，还愁没房子没工作。” 秦淮茹瞪大眼睛激动地抱住肖卫国胳膊，“真的吗？我真的能在城里落户？” 肖卫国默许的点点头，秦淮茹这才松手，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秦淮茹开心的掏出小本本递上来，“瞧瞧这是什么？” “这么快就办下来了？” 这时秦京茹也走进来，“卫国哥，我姐可厉害了，跑了一上午就把离婚证办下来了，听说街道王主任帮了大忙。” 肖卫国笑着点点头，“成，回头咱们去拜访拜访人家，明天我就去办落户的事儿。” “哎。好！” 帮秦淮茹收拾完，肖卫国就带着秦京茹去了百货大楼。 “京茹你看这套红衣服怎么样，你穿上肯定漂亮。” 服装区，肖卫国一眼就看中了一套红色连衣裙，秦京茹心里一阵窃喜，只要自己在他心里有一席之位，自己还不是稳坐正宫当肖太太。 “可是颜色会不会太艳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结婚你是主角，新娘子当然要漂漂亮亮了。” “这套衣服我要了！” “这套衣服……” 天呢！ 肖卫国都要炸裂了。 娄晓娥也接近崩溃边缘，自己怎么就这么衰，每次来这购物都能碰见这个渣男。 “这位小姐，这次可是我先说的，先来后到，别想跟我抢！” 娄晓娥嘟着嘴有点不开心，上下打量了一圈秦京茹，又看了看自己瘪瘪的小胸，赶紧用大衣把自己包裹起来。 “哼，我让了！不过这套衣服应该不便宜，希望你能出得起钱让人家姑娘高兴。” 说完娄晓娥扭头就走，随之飘来一个大大的气泡，嚯，看来娄晓娥嫁到四合院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只可惜许大茂那个怂蛋已经被踢坏了，怕是中看不中用喽。 都是可怜人啊！ “请人帮我调查一下，他究竟是谁啊，为什么每次都能碰见他，扫兴。” 说着，娄晓娥还不忘回头瞥了肖卫国一眼，只见他已经付完钱将衣服收入囊中，这下更气了。 “放心吧小姐，明一早给您消息。” 秦京茹拿着新衣裳开心的不得了，这套嫁衣比她梦中的样子还要美。 随后两人狂扫百货大楼，三转一响，留声机，女士自行车，凡是家里用的上通通拿下。 最终包下三辆骡车，才把东西运回四合院。 肖卫国掐着时间骡车刚停在院门口，第一批腿脚利索的也下班刚到家。 院里顿时哗然一片，比过年时候都热闹。 “我的妈呀，卫国你们两口子这是不过了，一下子买这么些东西，我的老天爷啊！” “肖科长财大气粗，阔气！” “京茹真是命好，哎，人比人的死，货比货得扔啊！” …… “诸位后天周六我跟京茹结婚，大伙都来捧场喝喜酒啊！” 借着这个机会肖卫国发出了邀请，而各家各户都纷纷拍手叫好。 “肖科长结婚我们必须捧场，太好了，又能吃席了。” “也不知道这次只给孩子吃还是我们也……” 经历了上一次吃席闹剧，大家对菜品都眼馋着呢，但也不知道肖卫国什么套路，生怕说错话吃不上席。 “这次全院老少爷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能来吃酒席，不过我只欢迎真心诚意祝福的，谁要是敢捣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肖卫国的眼神扫到贾张氏头上，老虞婆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嘟囔些什么，随后转身走了。 第93章 喜宴 “肖科长您放心，这次我们大家伙帮忙看着，谁要是诚心捣乱我们绝不轻饶他。” “对，我们都支持肖科长办酒席，不过厨子还是那位……” 陈大炮随口一问，而肖卫国瞥了眼傻柱，此时傻柱正穿着许大茂的衣服越过人群往里挤。 “何雨柱！” 肖卫国嗷的一嗓子吓得何雨柱一聚灵，只见他夹紧双腿五官紧急集合扭曲到一起。 “傻柱蛋碎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傻柱气的追着开打。 “臭小子你给我站那！” 这一跑不要紧，撕裂的裤裆直接显露出来，“唉呀妈呀，傻柱你耍流氓！” “傻柱裤裆开线喽。” “傻柱裤裆裂开了。” …… 几个半大孩子追在傻柱身后唱民谣似的，把裤子撕破这事儿传遍了整个大院。 谁能忍不住不瞧上一眼，院里婶子大娘都笑出眼泪了。 只有像秦京茹这样的小媳妇才害羞的躲起来，生怕看见不该看的。 院里有眼尖的发现傻柱这身衣服有点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 肖卫国忍不住讪讪笑了，傻柱啊傻柱，没长人家许大茂那大长腿就别穿人家裤子，自己大腿根多粗实心里没数吗？ 这下倒好，硬生生把裤子撑破了不说，还踏马让人家白嫖。 而不远处许大茂跟公共厕所那边蹲着呢，这会儿院里人正多，他可不想进去出洋相。 傍晚老阎家，阎阜贵愁眉苦脸的抽着烟嘴子，“爸，您倒是说句话啊，这事儿咋办啊！” 阎解成一个劲的追问，可阎阜贵也没哲了。 三大妈唉声叹气的一声，“媒人已经提着东西去于家两趟了，人家不同意改日子跟肖卫国一天办，咱们也没办法啊！” 阎解成顿时火了，“什么？你们老两口让媒人去说这事儿？我的妈妈呀，怪不得于莉两天没搭理我了，这婚事儿非得让你们俩搅黄了。” 眼看着阎解成生气往外走，三大妈赶紧拦住，“于莉都不搭理你了？你没跟她解释解释，肖卫国人家有实力，咱家没有啊！” “我让您托媒人去说把婚期往后延，尽管到时候酒席办的差点也没什么，相隔那么长时间大家伙也都忘了。” “可您倒好，非要跟肖卫国一起办酒席算怎么回事？就算老于家答应，肖卫国能答应吗？你们真是老糊涂啊！” 说着，阎解成摔门走出家门，阎老西后知后觉站起来，“你个臭小子有能耐别回来！” “行了他爹，我看解成说得对，这次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你以为肖卫国是那么好骗的？” 阎阜贵脖子一梗，“我骗他干什么？你们呐，头发长见识短。” “院里这些邻居最起码得三四桌，跟他一块办咱们就不用单独请且了，直接把于莉接进门招待好娘家人就齐活。” 三大妈撇撇嘴，“虽然是这么个理，但是于莉不答应怎么办啊？” “哼，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办呗，不过就算咱们把老本都拿出来也办不到肖卫国那场面，我看不如干脆节俭点……” 三大妈思考了半天默许的点点头，“对，节俭着办。” 大婚之日 因为秦家庄亲戚众多，所以决定两头办，这样也不亏待秦家庄的娘家人。 秦京茹喜上眉梢，化上美美的妆容穿上新买的一套红裙子，披着羊绒大衣，完美变身小富婆。 同样稳坐泰山的还有傻柱，上次待且的酒席他亲自掌勺，谁吃了不竖起大拇指啊，这次他就等着肖卫国亲自上门请他出山呢。 可听着院里越来越热闹，什么猪肉羊肉大肘子的这会儿好像都备齐了，按理说到做饭的点了，在不张罗就晚了。 可肖卫国怎么一直没动静呢！ 傻柱有点坐不住了，咬咬牙直奔后院。 身为厨师不光有一把好手艺，还有灵敏的好鼻子，傻柱越闻越不对劲。 这谁啊，已经炒上菜了？ “光天哥我要糖块，在给我一块。” “棒梗你怎么把糖块都抢走了，赶紧还回来，小心我揍你七窍流血。” “陈大炮追棒梗去！” …… 一群孩子拿着喜糖在院里追逐起来，本来一人两块，棒梗一抢彻底乱套了。 可傻柱那顾得上这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厨房！ “呦这不是何师傅嘛，怎么着今天不露一手？” “何师傅厨房一早就起锅了，一会儿都开饭了您才来。” “啧啧，今天怕是吃不到傻柱做的菜喽……” 众人一边闻着饭香，一边调侃，傻柱都愣了，这个肖卫国居然不请自己掌勺，叫个外来人？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我这不是刚起来嘛！” 傻柱有点挂不住面，四九城爷们已经跌份了。 “放桌子准备开饭喽！大家伙千万别挤，我妹夫可说了，一定让大家都吃饱吃好。” 话音刚落院里闲聊的男人们纷纷伸手干活，七八张桌子一会儿就放好了。 院里属秦淮茹张罗的欢，一早就把前后院各家婶子都叫来打下手，收拾鱼的，切土豆的，摘菜的…… 大家伙为了中午吃上一顿丰盛的喜宴，都甩开膀子开干，比在家干活还起劲。 “孩子们快坐好，一会儿就上菜了！” 二大妈喜笑颜开的提醒着，傻柱彻底傻眼了。 自己可是谭家菜第十八代传人，怎么就被忽略的跟透明人似的。 傻柱发愣的功夫，七八张桌已经坐满，小的孩子都坐在父母怀里，大点的都围着桌子而站。 三层外三层有点夸张，但放眼望去，已经瞧不见坐在里面的人了。 “卫国~人差不多齐了，就差那老几位了！” 其实肖卫国早就预料到了，以易中海为首他们自认为自己身份高贵，只要他们不到场这席面开不了。 还等着肖卫国去请他们呢！ 但他偏不，爱来不来，爱吃不吃。 第94章 百年好合，鸳鸯比翼 “新娘子准备好登场了吗？咱们出去敬杯酒吧！” “哎！走着！” 秦京茹起身挽住肖卫国的胳膊甜蜜的笑着，小两口堪称一对才子佳人。 肖卫国一身中山装倍显精神，秦京茹看的眼睛都挪不动了，幸亏这人已经属于自己，不然这会儿真不敢放他出去。 “哦，新娘子出来喽！” “肖哥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今晚做新娘喽！” “这个肖科长呀我说两句……” 阎阜贵肚子里墨水太多，这会儿终于绷不住了，“今日良辰吉日，鸾凤和鸣，我代表大院所有邻居，祝愿二位新人百年好合，鸳鸯比翼，洞房花烛，满堂生辉！” “好，三大爷说得好！” “不愧是人民教师这祝福话一套一套的。” …… 院里掌声雷鸣，三大爷这会儿自我感觉良好，一个劲的摆手显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 “停停停！都停！” “什么叫你代表大院啊，当老大老二没了是怎么着，都等着，我叫一大爷去！” 资深养老人绷不住去敲一大爷家门了。 可院里的热闹气氛一点没受影响，“诸位，首先感谢大家来捧场送祝福，既是喜事儿，我跟京茹就想办的热热闹闹，所以也特意请来了厚德福的大师傅来做喜宴，宁愿掏空家底也要让各位吃好喝好。” “好！” “肖科长阔气！” “恭祝肖科长跟京茹嫂子喜结连理！” …… 说话间，肖卫国带着京茹朝着众人敬了杯酒，喜宴也正式开始。 外面风风火火的上菜，而坏坏军团的几人楞在易中海家门口，进退两难。 “一大爷，肖卫国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他娘的，我跟他拼了！” “柱子！今天是肖卫国大喜的日子，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出手，不然反而弄巧成拙。” 傻柱犹豫了一下，想起之前被肖卫国暴揍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几位杵这干嘛呢？怎么，不给面子？连席面都不吃了？” 肖卫国老早就注意到几人面色铁青，跟谁欠他们八百吊似的，所以故意晾他们一会才开口。 易中海哼笑了一声，心里已经把肖卫国骂成筛子了。 “肖科长！你可以啊，把厚德福的大师傅都请来了，我这谭家菜上面你家台面呗。” “诸位你们听听傻柱说这叫人话吗？今天一早刘光天三顾茅庐请你出山都没把你请来，我哪敢用你啊！” “您就跟天上的流星似的我们高攀不起啊，不过我肖卫国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见识，秦姐在摆张桌子给傻柱。” “嘿……你……” 傻柱气的直咬后槽牙，这话说破大天他都不信，如果不事先约好大师傅来做饭，他肖卫国就是天大的本事也临时找不到人啊。 易中海瞥了傻柱一眼，傻柱又看了看刘海中，三人杵在院里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悔的就是刘海中，如果不是易中海按着他不让他出来吃席，他早就吃上肉了。 什么地位尊贵，得肖卫国亲自来请，奈何人家压根不鸟你。 秦淮茹这会已经把桌子摆上，三双碗筷整整齐齐的放上，易中海哼笑了一声，看来…… “对不住几位你们来晚了，没有多余备用的菜码，要想吃只能自个去厨房做，不过我相信何师傅的手艺不比厚德福的师傅差，一样能让你吃好喝好。” 说完秦淮茹扔下几人走了，而贾张氏也从别桌搬着凳子跑来凑热闹。 三人齐刷刷的看着她，气的想抽自己嘴巴。 “贾婶子你跑来干什么啊！” 贾张氏一脸无辜的看着傻柱，“我这不是想着你们这桌人少，怕吃不完浪费吗？” “我擦！” 傻柱彪了句脏话气的直接回家，易中海跟刘海中架不住面子也灰溜溜的走了。 只剩贾张氏一个人一脸迷茫。 “不是，这桌怎么不上菜呢！为嘛都走了？” 下一秒她才缓过神来于是怒气冲冲的又跑回原来那桌，但就连外圈站着吃饭的都一个萝卜一个坑，压根没有贾张氏的地儿了。 气得她在外圈来回走愣是没吃上一口。 十几分钟后，桌上的饭菜被一扫而光，就连菜汤都没剩。 肖卫国在屋里坐着摇椅享受着扑面而来的情绪值，差点把脑袋挤炸了。 除了坏坏军团那几位是负面情绪值，其他人都是正面情绪值。 这一波煞了易中海几人的威风，又把院里其他人安排的妥妥当当，即使搭上点肉，也不心疼。 尤其是李婶子几位，干起活来绝对卖力气，这会儿正带着妇女们收拾残局呢！ “京茹，你今天真美…” 屋里秦京茹褪去大衣露出性感的曲线，肖卫国将人一把搂入怀中，惊得秦京茹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卫国哥外面都是人，你要干什么！”话还没说完，肖卫国的唇已经顶了上来，轻轻撬开贝齿，秦京茹面色红润渐渐闭上眼睛。 “卫国~这些……” 秦淮茹拿着一篮筐东西进屋，瞧见这场面紧急刹车，而秦京茹也连忙推开肖卫国，害羞的跑开了。 “怎么了姐？” 秦淮茹挑眉笑着，“你们俩呀也不知道收敛点……” “外院跟厨房已经收拾好了，这些是几个婶子送来的贺礼，虽然不值几个钱，但足以见得大家伙是真心祝贺你，除了那几家。” 肖卫国接过篮筐，里面有几枚鸡蛋，花生瓜子大枣，还有半尺红布等，看来除了搞事情的这几家，大多数人还是心存善意的。 “肖哥出来喝点，肖哥！” “刘光天你拉我干嘛呀，我找肖哥，你滚蛋。” …… “许大猫这孙子又喝大了，忙活一天你也累了吧，早点回去歇着吧姐。” 秦淮茹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欲言又止。 “怎么了姐？” 肖卫国看出她有话说，只好等着。 而秦淮茹犹豫了半天，“你呀今晚别使劲折腾京茹，她还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呢，轻着点……” 肖卫国痞痞的笑了，“成，我懂！” 秦淮茹有些尴尬红着脸快步离开，她不想破坏京茹的第一晚洞房花烛。 秦淮茹走出院子直接把大门关上，而许大茂还在后院耍酒疯，傻柱气不过愣是跟酒蒙子大吵一架。 第95章 张翠芳?有点耳熟 清晨秦京茹睡到很晚，愣是没起来床，直到肖卫国上班走了，睡到了日上三竿这才勉强撑着起床。 看着自己顶着一头凌乱的发型，秦京茹害羞的笑了。 “京茹你起来啦，我瞧你睡着香就没打扰你。” “哦，我……嗨！” 秦淮茹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你呀赶紧的吧，这都马上中午了，早饭都凉了，可是直接吃中午饭了！” 秦京茹忍不住捂着嘴偷笑，“姐，有你在真好！” 秦淮茹被这话莫名戳中的心窝子，“傻瓜，你就是姐的福星！” “不对，是因为姐我才能嫁给卫国哥，你是我的福星。” “行了，咱俩就别谦让了，总之……没有你、没有肖卫国的帮衬我也没有今天！往后姐天天给你们做饭吃，等你们有了孩子，姐在帮你带孩子。” “姐无以为报，只能这样……” 秦京茹越听越心疼，赶紧将秦淮茹揽入怀里。 “你怎么跟我妈似的，特别能唠叨。” 秦京茹小声嘀咕了一句，而秦淮茹拍拍她的脑袋瓜。 “傻瓜，长姐如母！” 厂区二楼会议室 杨厂长慷慨激昂吐沫星子满天飞，李怀德环抱着肩膀时不时皱着眉头，时不时叹气。 杨厂长话音刚落，李怀德马上接茬，“厂长是我们后勤处不作为，而是处在特殊时期，即使我们有通天的本领，架不住物资匮乏啊！” “李主任，我知道后勤处的难处，不过上头文件过几天就下来了，廊坊周边那几个分厂物资严重匮乏，工人吃不上饭已经严重影响了生产任务，作为总厂我们必须接管下属单位。” “这是上头对我们的考验，也是给我们的任务。同志们，现在党跟人民需要我们，我们不能当缩头乌龟啊！” 李怀德越听越气愤，你他娘的才是乌龟王八蛋呢，你全家都是。 “杨厂长我绝对服从上头的命令，但这其中的困难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的，您久坐办公室不下乡，哪知道我们这些采购员的辛苦！” “头两年偏于地区都在啃树皮过日子，饿死多少人？现在虽然好转了些，但依然不容乐观啊，采购员为了完成任务见天起早贪黑的往乡下跑啊，再加上周边这些兄弟厂的竞争，他们不光压力大，身体状况也日渐不佳。” “所以我提议，能不能给采购员一些适当补助，也不枉费兄弟们风里来雨里去的劳苦。” 此话一出，三个科室的科长都是一惊。 张进看看王耀福，王耀福又看看肖卫国，三人对李怀德这一操作实表赞同。 尤其是二科科长王耀福，轧钢厂每天的煤耗量按吨计算的，抛去定量补给，剩下的都要自己天南地北的跑关系，这几年钱赚了不少，头发可是白了一大半。 一科的张进前几年过得相当潇洒，但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定量补给经常亏空，无论是办公消耗品等物资还是食堂的定量补给都日渐减少，他也不得不为其奔走。 其实过得最如意的还是三科，从科室人数就能看出来。 其他科室都是三四十人，而三科除了肖卫国之外，就只要五人。 他们只要搞定小食堂物资，让领导有东西招待客人足以。 李怀德这一招深得民心，这也奠定了他在群众中的基础力量。 杨厂长感觉自己被将了一军，但也没办法只好推诿说此事会上报，也会积极跟大领导沟通，但至于上头怎么决定他就无能为力了。 会议结束后，肖卫国直接溜回办公室摸鱼，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是只想静静的摸鱼。 中午下工铃声响起，大家伙都跟饥饿的小狼似的，直奔的食堂。 尤其是傻柱所在的二食堂，格外受欢迎。 “肖科长，肖科长！” 不远于曼丽瞧见肖卫国身影就摆手召唤，虽然已经探明了对方的心意，但还是忍不住想靠近他。 “曼丽同志怎么不直接进去吃饭？找我有事？” 于曼丽眼露笑意，嘴角忍不住上扬，“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肖卫国挑挑眉，“那倒不是不能，我家里那位不是爱吃醋的主，走吧，我请你吃饭？” 于曼丽上一秒心存悸动，这会儿直接楞在原地。 “他真的结婚了？” 看来有些小道消息也不都是谣言…… 肖卫国径直去排队了压根就搭理于曼丽，不是不想扑倒，但自己终究不是渣男，不是暖水壶，不能见个女人就扑吧。 当然不排除主动扑他的，如果于曼丽在知道自己已婚的情况下还来招惹自己，那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不就地正法还等什么呢！ “肖哥，肖科长，肖科长！” 听闻其声，就知道是谁，贱嗖嗖的除了许大茂没旁人。 “我说许大茂，我又不是女的，见到我至于这么激动吗？” “嗨，我这不是有好消息跟你汇报吗？” 好消息？ 在许大茂眼里的好消息十有八九跟四合院众禽有关，肖卫国立马来了兴致。 说话间，两人已经打好了饭菜，随后一前一后来到没人的空位边说边吃。 “我听人说瞧见张翠芳来厂里劳资科了。” 张翠芳，这名有点耳熟？ “贾张氏？” 肖卫国对她到厂里的事儿没有多震惊，倒是听到这名字一惊。 挺好的名字配上这么个人，啧啧，白瞎了。 “贾张氏也是能人，愣是把秦淮茹挤兑走了，一把年纪自己下车间赚工资，你说她图什么？” 说道图什么，肖卫国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真没想到张翠芳风采不减当年啊！ 在家里带了大半辈子，现在居然舍得出来上班？ 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现在居然要自己自力更生了？ 他不信这样的生活她会习惯。 既然是车间，那又跟老易脱离不了关系了。 看来易中海这老帮菜如意算盘打错了，嘎嘎！ 贾东旭身为第一代养老人，瘫了！ 继而想要甩掉贾家，但没成想秦淮茹又来这么一出，导致张翠芳同志直接成为了他的部下。 养尊处优了大半辈子，怎么可能习惯车间的活，这下不是苦了张翠芳，而是苦了老易了。 第96章 贾张氏顶岗下车间 秦淮茹跟贾东旭离了婚，贾家的工作自然也还回去了，这会儿贾张氏来，无非是来顶岗的。 “肖科长，日后那老婆子不会在你手下干活吧。” 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但劳资科的人也不是傻子。 肖卫国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你觉得采购科是养老院？” 许大茂倒吸口凉气，笑嘻嘻的逗着趣，“那是，有你肖科长一句话，张翠芳就得抖三抖。” “去你的吧，土豆茄子都堵不上你的嘴，赶紧吃吧。” 两人边吃边聊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食堂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大家多吃完抓紧时间回去歇着了。 而食堂门口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前。 这老帮菜胆子挺肥啊，居然带着贾张氏公然亮相？ 什么骚操作？ 肖卫国默不作声默默朝着两人走去，许大茂紧随其后强忍着没笑出猪声。 “呦，这不是易师傅嘛。哎？这人怎么瞧着眼熟？” 易中海一脸锅底灰，踩着末班车的点来吃饭，没想到还能碰见肖卫国。 贾张氏一脸不削的翻着白眼，虽然比在院里收敛了些，但丝毫掩盖不住狼性本质。 “肖科长我们来吃饭没碍着你事儿吧。” 肖卫国讪讪一笑，“别介易师傅，同志之间见面如果连招呼不打，那不是破坏内部团结嘛！你说呢，张翠芳同志！” 贾张氏被突然点名有些不知所措，刚进厂第一天就碰见肖卫国，虽然不是直系领导，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会儿就是有天大的怨气也不敢什么话都往外搂。 “一大爷，张翠芳该不会分到你们车间了吧……” 许大茂在一旁看热闹不怕事大，一句道破两人的关系。 易中海耿耿脖子背着手往里走，压根不搭理许大茂。 而贾张氏就噘着嘴默默地跟在身后。 看着两人的身影，肖卫国跟许大茂笑出鹅声。 “这下有热闹看了嘿，贾张氏也来咱们厂工作了，你说她那好吃懒惰的样儿不得见天挨骂呀！” 许大茂越说越兴奋，肖卫国感叹的摇摇头。 这人呐，就是不知足，如果贾家母子好好对秦淮茹，秦淮茹为了名声还能忍着继续过下去。 可眼下把秦淮茹逼走了，已经步入更年期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得进厂出苦大力，图什么？ 图继续被易中海拿捏？ 还是图老易身子骨强壮？ 不过不管怎样，吃亏的都是老易。 搞不好身体被压榨垮了不说，以贾张氏那懒惰劲儿，往后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彻头彻尾的黏上他了。 该，老帮菜，都说了菜窖不是那么好钻的，这回倒好，养老人培养失败不说，还把自己搭给贾家了。 四合院拉帮套第一人！ 老贾啊，这回你赢麻了。 下午肖卫国到仓库溜达一圈，顺带检查一下近期任务完成情况，正巧碰见了任书记。 “肖科长我得恭喜你呀，人逢喜事精神爽工作状态也很不错嘛。” 肖卫国连忙恭迎主动伸手，两人紧密的握着手，说着官场话。 “多谢任书记，改天一定请您喝两杯，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都必须把工作放在首位嘛！” “哈哈，好，好！不愧是咱们厂年轻骨干力量，有发展有前途啊！” 两人聊着聊着便唠起了家常，任书记也是随口说了一句提及到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 还催着让肖卫国早点生孩子。 “看得出来您是真心喜欢小孙子，隔辈亲在心嘛！” “哈哈，那是打心眼里喜欢呐，但也心疼孩子，奶不够吃见天晚上饿的嗷嗷哭。我也跟着发愁啊！” 肖卫国一听来了兴致，上午在办公室摸鱼还注意到情绪宝树上有可兑换的奶粉，当时觉得这玩意实在没用，还不如来点猪肉实惠。 毕竟京茹那两个大气球不是盖的。 “任书记，回头我托人活动活动，也许能搞到奶粉。” 任书记惊讶的瞪大眼睛，本是一句无心之谈，没想到肖卫国居然有路子？ 他可是托人淘弄了好久连黑市都亲自去过了，但都没弄成。 “肖科长这让我怎么感谢你啊，我这……” “任书记咱们都是革命同志，互相帮助别客气，我也不保准能淘弄到，但无论结果如何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您。” “好，你办事我放心，先谢谢你了卫国！” 上一秒还肖科长挂在嘴边，这会儿功夫两人关系又近了一步。 肖卫国借机提了一嘴秦淮茹工作的事儿，每个领导手里都有几个工作名额，更何况工会本就是为了工人老大哥而存在，为了工人谋权益的部门。 从肖卫国嘴里听说了秦淮茹的家事，任书记二话不说当即同意把人调回仓管员的岗位。 毕竟人家有本地户口，还有工作经验，介绍新人来还不如给肖卫国一个面子。 检查完仓库，肖卫国又直奔劳资科。 他想搞清楚贾张氏到底怎么回事，一进场就跟在易中海屁股后，狼鼠一窝。 劳资科科长办公室 肖卫国轻声叩门，得到应许后才推门而入，“王科长打扰了。” 王晓华一见是肖卫国便热情的起身迎接，“今儿是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 “王姐您就别拿我打岔了，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来看看我姐啊！” 说着，肖卫国跟变戏法似的，变出一网兜红彤彤的大苹果。 王晓华瞳孔瞬间变大，知道采购科的人能耐通天，但没想到肖卫国居然出手这么阔绰。 这寒冬腊月的四九城哪有这稀罕物，肯定是从南方运过来的。 “这哪行啊卫国，这东西太贵重，我……” 王晓华以为肖卫国有很重要的事儿求她办，所以才送来价格不菲的苹果，越是这样她越不敢收啊。 “王姐没别的意思您尽管收下，知道您家里孩子多，拿回去让孩子们解解馋。” 王晓华犹豫了片刻也不渗着了，接过苹果默默地收起来。 “对了王姐，刚才跟任书记那打过招呼，过两天有新人来报到，进三科仓库当库管员，到时候麻烦您安排一下。” 王晓华愣了下，就这？ 这不叫事啊，害得我吓得不敢收礼。 “卫国这都不叫事儿，我一定把人安排好。” “得嘞姐，那您忙着我不打扰了，对了，任书记那人你也知道平时一向低调，不希望这事儿……” 王晓华秒懂，一个劲的点头表示明白，“嗨，能进咱们厂的要么有学历真才实学，要么有技术是难得的技术人才，人家凭自己真本事进来的，我只管接收分配。” 肖卫国挑挑眉，别看这才是六几年，但人情社会怕是从人类诞生那一刻就发掘了。 轧钢厂的这些中层领导老娘们个顶个的有实力，背后爷们家属都是有关系背影的，官场这一套吃的比谁都通透。 第97章 中山街淘宝 秦淮茹工作的事儿已然办妥当，肖卫国也不打算在办公室摸鱼了，春暖花开出去浪啊。 目的地顺义中山北街 要是轮着自行车去怕是得骑到车爆胎，累到人脱水。 索性借助空间直接来个空间大转移！ 这些新摸索出来的功能全靠四合院众禽提供的情绪值，所以晚上回院里还得接着折腾去。 顺义中山北街一家古玩店内，玻璃柜台里陈列了好多件玉镯子，翡翠古件，戒指，甚至还有扳指儿。 一位带着大黑帽的老者捋着胡子走柜台里走出来，“来了这位爷，您自个瞧吧，瞧准了叫我。” 说着，老者径直的坐在摇椅上前后晃悠起来，瞧这做派跟哪位王爷沾着边呢。 肖卫国没做声继续在屋里扫荡，当初自己斥巨资兑换的古玩鉴赏功能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一圈下来盯上了一尊玉质弥勒佛，弥勒笑容可掬，两个肥硕的大耳垂在肩头，呈坐姿，坦胸露乳，身上的袍带飘逸。 肖卫国两眼放光，叫了老者。 “大爷，劳驾您把这尊玉佛拿出来瞧瞧。” 老者哼哼了两声，睡眼惺忪的被迫营业。 “小伙子有眼光啊，这虽然算不上我镇店之宝，但绝对是上呈好货！” 待玉佛拿出来后肖卫国掌在手心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脑海里出现关于此玉的相关信息。 产自玉阗的和田玉，是玉石之首，硬度在六点五左右，大肚弥勒佛无论是雕工还是色泽都几乎完美，而且寓意极好。 肖卫国觉得既然有缘就拿下，两人商议了一番，最终以五十元收入囊中。 走出小店，肖卫国直接将此物收入空间，一来方便携带，二来避免太过招摇招人耳目。 顺着中山街走到头转个弯是清一色的地摊，摊主们将老物件用红布摆在地上，沿街开卖。 这里才是卧虎藏龙的有老物件的聚居地。 此时肖卫国的眼睛如鹰眼般扫视着猎物，大多数不是赝品就是近代的物品，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一问价呢，人家卖主仔细打量你一番，瞧着肖卫国年纪轻轻文绉绉的样儿，直接就爆出了天价，毕竟你不懂行啊，不坑你坑谁。 嗯？ 蝈蝈笼子？ 肖卫国折了一步走到摊位前蹲下，仔细的观察了一番，黑色的蝈蝈笼子，清朝贵族的一个老物件，有点意思。 于是拿在手上打开盖子瞧了眼里面，“嘿，小兄弟喜欢这个？” 店主主动凑上来打趣，毕竟看他相中的这个东西就知道他不懂行。 “大哥，这个多少钱出。” 店主一看居然问价了，用手勾了下鼻子思考了片刻，伸出五个手指。 五十？ 肖卫国吧嗒吧嗒嘴直摇头，大哥这边也不干了，“小兄弟你好眼力啊，这蝈蝈笼子可是从我太太太太……太爷爷那辈传下来的，它……” “大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谁不知道黑色蝈蝈笼不值钱，红色的才值钱！” “这年头能吃饱就不错了，谁还有心思淘弄这玩意。” 大哥一听更不愿意了，“怎么着，合着那我打岔呢是吧！没想到还挺识货，你出多少？” 肖卫国跟弹钢琴似的活动着五根手指，最后只伸出一根。 “十块！” 大哥有点心疼，毕竟有年代的东西这价给的有点…… 可是摆在这已经快一年了无人问津，今天好不容易碰见有人喜欢，索性直接拿走算了。 “成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得，大哥够爽快~” 说着，掏出一张大黑十递出去。 “小兄弟我家里还有不少老物件，看你也是爽快人，不如跟我去家里瞧瞧，有瞧上眼的价钱合理您直接拿走。” 大哥不想放走财神，但肖卫国直接回绝了。 “不了，下次吧！” 眼下他正急着找个地儿好好摆弄一下蝈蝈笼子呢，更何况第一次来这边收东西，要适可而止，不然别人看记住他这张生面孔。 肖卫国带着货走进胡同，一个闪身进了空间。 要想让蝈蝈笼见真容还不破坏本身有些困难，时间太久了，表面杂质太多，清水跟茶水恐怕都洗不掉。 思考了一番索想起初中学过的化学知识…… 高锰酸钾加入水溶解，利用其碱性或许可是清除表面杂质，让它露出真身。 但高锰酸钾哪搞去？ 等着情绪宝树出现在用情绪值兑换，还是回四九城淘弄？ 肖卫国没想好，索性穿回家，反正今天收获不小，不枉来这一趟。 南锣鼓巷胡同，肖卫国骑着车优哉游哉的往家走，正好碰见下班回来的易中海。 “一大爷下班您嘞。” “我……” 未等易中海反应过来，肖卫国骑着车突然加速冲了过去，众人眨眨眼只能看尾巴灰了。 “不是，刚才那人谁啊，怎么听声这么熟悉呢？” 傻柱挠着头一头雾水，刘海中累的哼哧哼哧的哪还管得了是谁啊，只顾着自己大喘气了。 倒是易中海眯着小眼心里直打鼓，“柱子甭管他是谁，跟咱没关系，我前几天跟你说介绍那对象，你什么意见。”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傻柱更上火了，尿尿焦黄还带着一股浓重的骚气。 “我说一大爷我觉着您眼光应该不错呀，要不然能把一大妈娶回家吗？但现在上年纪了是怎么着，眼神越来越不好……” 易中海明知故问，心里坏得一批，“柱子，人家芳芳是正经过日子人，别看人……” “停停停打住！我就算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娶她。” 说着傻柱快步往前走，刘海中后面捡一乐。 “我说老易，不怪人家傻柱说你没眼光，就二车间锻工组的刘芳？抡起大锤来比我都有劲儿，胳膊比我大腿都粗，跟个小地缸似的，你这不是糟尽傻柱呢嘛！” 易中海这老狐狸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啊？哼！” 以前轧钢厂能相中傻柱的姑娘可不在少数，毕竟人家工作摆在那呢，工资加房子是不小的诱惑。 但那时有个不清不楚的秦淮茹勾着，有多少人望而却步。 现在他又暗箱操作，只要发现苗头不对，就暗中捏死在摇篮中。 而他给傻柱介绍的对象，都是性子好容易掌控的，但样貌方面嘛，就差了些。 即便成了他也能控制局面，没有风险，如果不成傻柱就一直这样单着才好呢，没有媳妇管他，任由他拿捏掌控，培养成资深养老人。 第98章 老张专业捧哏选手 大院，阎阜贵撅着屁股拿着剪子一顿神操作。 “三大爷！” 肖卫国嗷的一嗓子吓得阎阜贵一哆嗦，剪刀差点没拿住戳自己脚面上。 “您忙着呢？嘿呦喂，这都春暖花开了，您这几盆盆栽还没动静呢！猫冬呢吧！” 阎阜贵用手捂着胸口，一个劲的安慰自己，摸摸毛吓不着…… “你吓死人不偿命呐肖科长，哎呦呦，我这颗小心脏吓得怦怦直跳。” 肖卫国拍拍三大爷肩膀，“大白天的又没鬼，你怕什么啊！” 贾张氏恰巧从身边经过，提到鬼让她分分钟想起那晚勾魂的事儿。 瞧见张翠芳腿脚这么利索，脚下抹灰溜的功夫见涨啊，于是肖卫国在院里骑着车子开追。 “贾婶子你跑什么啊，那晚老贾出来的事儿到底是真的还是传闻，您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呀！” 贾张氏一溜烟的跑回家咣当一声把门一关，而肖卫国就堵在门口，吓得她不敢出门。 “肖科长你可够损的嘿，人家怕什么你问什么。” 老张半开玩笑的说着，呲着俩大门牙跟松鼠似的。 “哎，我这不是好奇嘛，张哥您知道详情？不如跟我学学怎么回事？” 老张瞧着贾家大门紧闭也来了兴致，两人在院里一唱一和的学着当晚的女高音。 贾张氏在屋里捂着耳朵急的直转圈，最终心态崩了，咣当一脚把门踹开。 “老张你嘴怎么跟棉裤腰似的那么松，你要是在敢提那晚的事，别怪我撕烂你的嘴！” 老张闻声马上封嘴，院里的这些泼妇，有一个算一个，他是一个都惹不起。 肖卫国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但下一秒又突然紧急刹车。 笑声戛然而止，眼睛目瞪口呆的望向屋子。 老张顺着肖卫国的眼神看过去，贾张氏察觉到不对劲，吓得双腿都软了，愣是没敢回头。 “啊……” “妈呀，什么玩意！” 肖卫国大喊了一声，老张紧随其后也喊起来，只见两人不约而同朝着各家方向跑去。 院里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亚麻呆了。 尤其是贾张氏，脑袋吓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神空洞无神。 而其他人闻讯都紧急撤退，咣当咣当的关门声此起彼伏。 肖卫国关上月亮门，听见外面鸦雀无声，下一秒捂着肚子差点没笑出眼泪。 要说这一波还得感谢老张，继他的惊恐声后，老张着实吓了一跳，再加上对老贾的忌惮，两人这一波神操作这下更加坐实了老贾的存在。 “卫国你来了？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秦京茹一脸懵逼拿着锅铲走出来，看到肖卫国这副模样又是一脸懵逼。 幸好这时秦淮茹推门而进，把刚才院里的事儿跟京茹说了一遍，三人笑成一团。 待易中海回来，前脚刚迈进大院，下一秒就察觉到情况不妙。 烟火气呢？ 阎阜贵呢？ 院里疯闹嬉戏的孩子呢？ 傻柱愣头愣脑的往里冲，“嘿，三大爷今天懒惰了啊，怎么不出来站岗值勤呢！” “孩子王陈大炮呢，怎么没带着这帮小崽子疯闹呢？” 越往里走，傻柱越觉得不对劲，这院里死气沉沉的跟往日完全不同，肯定有事？ 易中海阴着脸紧随傻柱身后，踏马的弄得跟当年鬼子进村似的。 生怕从哪冒一声枪响，把他崩了。 而刘海中一开始没在意，但往里走心越后怕，有心喊一嗓子吧，害怕成靶子。 三人以傻柱为排头按照大小个依次而站。 一个个小眼神贼眉鼠眼的，四下张望，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呐！ 咯吱 突然不知谁家门开了，吓得三人一聚灵，动作整齐划一相当一致。 哗的一声王婶泼出一盆水，几人直愣愣的看着，到把王婶吓呆了。 “那个……那个我下次注意，不会再往院里随地倒脏水了。” 说完，咣当一声门关上了，傻柱几人深呼一口气。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下一秒不削的哼哼着往家走。 “怕什么啊，这有什么啊，瞧把你吓那怂样，往后出门别说你是二大爷！” 傻柱学易中海背着手一个劲的吐糟刘海中，而刘胖子头也不回的嘟囔一句，“这孙子指桑骂槐呢老易！” 随后咣当 咣当 咣当 三人到家齐刷刷的把门一关，赶紧捂着胸口往上捯两口气。 太尼玛诡异了，今天大院这气氛不对啊。 易中海跟刘海中回屋开始询问家里那位，两位大妈也不是当事人，描述的不清不楚，反正算是知道跟贾家有关了。 而傻柱就惨了，一个人闷在屋里，心里七上八下的引起无数个猜想。 “浪里个浪，浪里个浪，今天是个好日子，啦啦啦啦……” 许大茂一步三蹦跶高高兴兴的回到大院，刚要跟大家分享自己的大好事，但院里空无一人。 虽然家家户户屋里闪着昏暗的灯光，但愣是没动静。 这不对劲啊！ “三大爷嘛呢？今天怎么没守门呢？” “大老陈，哼哼唧唧的你家干嘛呢？天还没黑呢就造小孩？” …… “滚！” 两秒后，大老陈家终于有动静了，虽然挨了骂但许大茂心倒踏实了。 蹦跶到中院，嘿，依然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天还没黑呢，都在屋里干嘛呢？” 嘎嘎 没动静 许大茂环视四周，只要贾家屋里没开灯，难道又跟贾家有关？ 摸索了下自己引以为傲的大驴脸，下一秒许大茂撒腿就跑。 正巧秦淮茹吃完饭从月亮门出来，许大茂见状直接钻进肖卫国家。 “许大茂你干嘛呢？毛毛愣愣的吓我一跳。” 许大茂顾不上跟秦淮茹纠缠，跨着一米来长的步伐直接进了屋。 “肖哥，院里闹鬼了是怎么着，怎么连个鬼影都没有，不不…连个人影都没有。” 许大茂瞪着惊讶的大眼睛满脑子问号，秦京茹在厨房听了噗嗤一声笑了。 肖卫国强忍着没笑出鹅声，把刚才的趣事儿说了一遍。 许大茂的眼睛越来越大，越瞪越圆！ 最后忍不住笑喷了。 没辙，只要提及贾张氏，他们的目标和理想是一致的，必须打倒这老婆子。 第99章 究竟是许家高攀了还是娄家下嫁 “肖哥，其实有件事弟弟我不知从何开口…” 刚进嘴的茶水噗嗤一声，肖卫国一个没忍住全喷许大茂脸上了。 “猫哥您抬举，您是哥哥，我是弟弟！” 许大茂用手玛索一把脸，“肖哥您这什么茶叶味真不赖。” 肖卫国撇了他一眼，觉得这小子没憋好屁竟打岔，“有事快说，没事滚蛋，别耽误我搂媳妇睡觉。” 秦京茹在一旁羞羞的笑了，恨不得许大茂立刻马上消失。 “嘿嘿，肖哥！不都说人生三大喜事嘛，久旱逢甘雨、他家遇故知、洞房花烛夜。” 肖卫国讪讪一笑，拍拍许大茂肩膀，“猫哥，你该不会……被人睡了？” 许大茂嘶的一声直拍大腿，“要不说咱俩是亲哥俩呢，还是你了解我。不过不是别人睡我，是哥们我要结婚了。” 什么？ 这么快？ 前不久许大茂才提及要相亲的事儿，这才十天直接步入洞房了？ 难道不是娄晓娥？ “谁家好姑娘愿意嫁给你啊？” 秦京茹在一旁终于绷不住笑出声，这两人聊天太有意思了。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肖哥，就哥们我这人品可四九城打着灯笼难找啊，不过这次哥们可赚大发了，你猜姑娘是谁？” 瞧许大茂这嘚瑟样，这还用猜嘛！ 看来娄半成已经着急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急把女儿嫁给这个大驴脸，三代贫农工人阶级身份，简直就是起风时的护身符。 白素兰平时没少做谭雅丽的工作，这不就把人家姑娘哄到手了吗！ 不得不说，许大茂是躺赢啊！ “你猜？” 许大茂还在那嘚瑟，肖卫国懒得搭理他。 “爱谁谁，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不削的吧嗒吧嗒嘴，“肖哥，你大胆的猜，往大了猜！” 秦京茹也好奇的走过来凑热闹，肖卫国给许大茂续了杯茶，“非让我猜？我要是猜对了你能把媳妇送我……” 许大茂赶紧捂着肖卫国的嘴，“肖哥，嫂子在身后呢！” “我没意见，只要你愿意！” 这番话直接把许大茂怼无语了哭笑不得，这两口子什么人呀，这简直就是虎狼之窝啊！ “嫂子……嫂子宰相肚里能撑船，佩服佩服！” “得了别贫了，有事赶紧说。” 许大茂也不穷显摆了，生怕这两口子把新媳妇劫他们家来。 “结婚那天…自行车能不能借我，你也知道厂里分给我那车拿不出手啊！” 肖卫国觉着是正事，便一口答应下来，许大茂兴奋的直拍手。 这新媳妇他铁定能风风光光的娶回家了！ 傍晚，院里静悄悄，而秦京茹正体验着身体轻度痉挛，血液中的含氧量在减少，呼吸加快，时而传出不间断的尖叫。 一个半小时后，肖卫国翻个身直接睡了，而秦京茹两眼放空，双腿有些抖动。 要不是在农村一直干农活锻炼体力，这会儿怕是早就昏厥了，已经连续三天了， 她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转头看着这个让自己发狂的男人，秦京茹抿着小嘴露出妩媚的笑。 不过心里还是隐隐担心明晚该怎么办？ 次日一早白素兰回来收拾房子，许大茂要结婚的消息在院里传遍了，阎阜贵差点没气出心梗。 以许伍德的品行恨不得把女方吹上天，什么娄半成，直接吹成了娄满城。 酒席婚礼用度全都是女方出钱搞定，这也就意味着许大茂的婚礼酒席甚至比肖卫国的规格还要高一个级别。 这可把阎老西愁坏了，院里一个接着一个结婚本是喜事儿，但轮到他这黄花菜凉了不说，席面落差太大。 “你说许家祖坟是不是冒青烟了，凭什么许大茂能娶上富豪家的闺女，凭什么我们家……” “得得得，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他娶谁跟咱们没关系，大资本家的女儿你敢要？还不够丢人的呢！” “爸，有什么好丢人的，至少以后过得体面！” 阎解成说的也是大多数人的心里话，大资本家又怎么了，眼下至少吃饱穿暖。 只不过碍于思想觉悟政治立场，大多数人不敢说罢了。 阎阜贵指着阎解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思想教育课。 最后研究出了最新方案，既然你们的席面大鱼大肉跟满汉全席似的，那我们老阎家就是一股清流。 轧钢厂 午后上工的铃声响起后，紧跟着播放了振奋人心的时代歌曲。 咱们工人有力量 进了车间就不一样 让生命拥抱着每次曙光 一辈子让梦自由飞翔 咱们工人有力量 …… 这是这个时代的红歌，广为传唱。 几乎刻进了每个工人的骨子里，肖卫国跟着哼唱着曲调，来到车间。 张翠芳已经顶岗进车间了，他实在好奇忍不住想看看，这个好吃懒惰的老婆子在这怎么偷奸耍滑的。 一车间分为多个组，易中海在钳工一组，刘海中在锻工八组，这两人都是厂里骨灰级人物。 不过多年来刘海中一直卡在锻工七级岗上，想上上不来，四处投门无路啊！ “肖科长您怎么来车间了？有事您尽管吩咐。” 侯建平二组组长也是隔壁院邻居，一见到肖卫国就热情的招呼上来。 “侯哥，我抽空下来学习学习，您忙着。” 侯建平连忙摆摆手点头，这是一组组长张大海也注意到肖卫国的到来。 端着大茶缸一路小跑从身后追上来，“肖科长您怎么来车间了？找人吗？” 肖卫国从裤兜掏出一盒烟，直接递上一支，“倒热水去了张哥，我下来参观学习，周总理说过，活到老学到老嘛！” 张大海笑呵呵的点头，但额头也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肖卫国毕竟是上头领导是干部，采购科也不是闲职，所以笃定肖卫国很有可能有其他意图。 索性带着他参观起来，因为下午刚开工的缘故，很多人都不在状态，有眼尖的瞧见组长来了赶紧埋头苦干。 “老易你说我怎么办呐，这活太辛苦我压根干不了啊。” 张翠芳手拿着工具一边说一边递给易中海。 而老易这会儿正在做零件，虽然自己一天的任务已经完成过半不用这么赶，但架不住贾张氏这个累赘啊！ 第100章 抓包老易 虽然是学徒工，但每天也要做出几个简单的零件，不然还能当祖宗似的给你供起来。 “老易，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易中海依旧拧着不开口，张翠芳用三角眼扫视一周见没人注意，缓缓开口。 “今晚我在菜窖等你，你一定得来！” 还不等易中海开口，他的手已经产生了应激反应，咣当一声零件报废。 贾张氏以为易中海受伤了，一把拉过他的手。 “哎呦我说你…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你不怕被人抓包！” 纠缠间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 “抓什么包？你们师徒俩干什么呢？” 听闻其声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而后两人齐刷刷的转身，下一秒眼睛放大无数倍。 放大的瞳孔好像会说话似的，肖卫国怎么来了？ 他来干什么？ 刚才的话他…… 贾张氏臊眉耷眼的低着头不敢跟肖卫国对视，在院里还能撑一阵，但在厂里她万万不敢嚣张嘚瑟。 “上工时间不好好干活，拉拉扯扯的像话吗！” 张大海脸上已经挂相了，平日里还好说，但这回儿毕竟办公室领导跟这呢，这不是啪啪打脸嘛！ 肖卫国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犀利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死死盯着老易。 “组长您误会了，我正教她工具使用方法呢，张翠芳同志年纪大了学的有点慢，我这……” 易中海这个老滑头居然借机要把张翠芳甩出去，但肖卫国不会让他得逞的。 哈哈，老北鼻，来吧！ “张组长这事儿也许真是误会，易师傅可是我们院的一大爷，为人诚恳正值，乐于助人，对年龄大的学徒依然很有耐心，这值得我们大家学习啊！” 张大海都愣了，但下一秒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您说的太对了肖科长，不然我能把张翠芳同志分给易师傅待吗，易师傅不仅人品好，手艺也……” 张大海实在夸不下去了，要说人品好，面上都过得去。 但手艺这一块谁不了解谁啊，从堂堂八级工跳崖式降到五级，在组里的地位也暴跌。 其实带学徒这事儿压根轮不上他，毕竟组里还有六级工七级工，带一个学徒或多或少都会给些补助的。 可是谁都不愿意带张翠芳，这不是没法子了嘛，只有落到他身上了，而张翠芳也点名让他当师傅，这事儿也就水到渠成了。 可要说手艺好，组里一百张嘴不服气等着呢！ “张组长，易师傅能毫无保留的教徒弟，这事儿值得大家学习啊！我建议以后悟性差年龄偏大的学徒工都由易中海来带，毕竟名师出高徒嘛！” 话音刚落，张大海愣了几秒，随后拍拍手示意大家都停下手里的活，开个小会。 易中海顶着锅底黑的老脸气的脸红脖子粗，张翠芳的到来就是个意外。 自己之前带的那些徒弟除了贾东旭之外，哪个不能独当一面，出类拔萃，自从开始培养贾东旭，他…他一言难尽啊！ “大家伙注意了啊，今天我们要特别表扬易师傅，手把手的教学徒，有耐心有责任心，可是说是倾囊相授！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给易师傅鼓掌！” 现场齐刷刷的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臊得张翠芳老脸通红，而易中海不停的叹着气，要不是脑补报复肖卫国的画面，这会儿非得气嘎了。 “我相信在易师傅手把手的倾囊传授下，张翠芳同志也会进步飞快，等到明年考级的时候一定能考过一级。” 肖卫国补充了一句，现场又一次鼓掌，此时易中海脑袋上的气泡越来越大，即将大到爆炸那种。 肖卫国咬着嘴唇强忍着没笑出声，第一次在四合院以外的地方收入了这么多情绪值。 看来以后可以把摸鱼时间改成溜车间，闲来无事调侃几句就能收入大波情绪值。 收完情绪值肖卫国骑着二八杠直奔什刹海，现在温度升高，冰面全面开化，正是钓鱼的好时机。 用刚刚赚的这波情绪值在空间兑换了渔具，外加一个小板凳，齐活。 今天先浅浅的尝试一下，虽然没什么经验，但重在参与体会。 不然除了逗禽兽就是睡觉，既然不能上网冲浪，就在什刹海冲冲浪吧。 等肖卫国到的时候，河畔两岸已经坐了不少钓鱼爱好者。 不远处一个瘦不拉几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阎阜贵？ 这老伙计这个时间不在学校上课，居然也出来摸鱼？ 于是默默的走到他身后，抽冷子来一声，“嘿爷们，钓几条了？” 阎阜贵眯着笑眼笑嘻嘻的，“嘿嘿，不多，才三条！” 说话间一转头瞧见是肖卫国，整个人差点没直接掉水里去。 “你…你…你怎么回事？你来这干嘛？” 肖卫国讪讪一笑，“三大爷我瞧这白条不错，来放我这晚上又着落喽！” 说着，装鱼的小桶已经递上来，阎阜贵心嗝愣一下，自己蹲着一下午腿都麻了，好不容易钓上来几条小鱼，肖卫国居然来截胡？ 不过如果不给…… 嗨，算了算了，毕竟自己借着家访的事偷溜出来的，要是被传出去名声受影响事儿小，被小题大做开除事儿可就大了。 “肖科长还没到下班时间您这是……” “瞧您说的，买鱼不得花钱嘛，我这不是来这采购来了吗？” 阎阜贵气的心态都要崩了，你踏马出来钓鱼就是采购，我出来钓鱼就是不务正业旷工？ “得，给您一条大的，一会儿人你到那边钓去，那边水深鱼多。” 阎阜贵亲手把鱼送出去，这个心疼啊，跟在自己身上割掉一块肉似的难受。 肖卫国笑呵呵的收获第一条鱼，于是也不纠缠阎阜贵，直接走向另一边自己开发去了。 什刹海这些钓友都是资深爱好者，当然也有极少数以钓鱼养家糊口的，但这东西跟技术有关，跟运气也有关。 只要你下钩，鱼儿就争先恐后的咬饵，谁也没办法啊！ 肖卫国只坐了半个小时，接连钓了五六条鱼，急的阎阜贵一个劲的推眼镜眨眼睛。 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回事？ 难道那地儿真是风水宝地？ 第101章 愿者上钩 肖卫国在这边钓的不亦乐乎，正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刚放下鱼饵，不出十分钟鱼咬钩。 蹭的又是一条！ 阎阜贵小眼一直瞄着，这下终于坐不住了，地拎着鱼捅挤到肖卫国身边。 “肖科长真没想到您钓鱼也有一套？” 说话间，阎老西已经把自己的家伙事支上了，一副蹲坑的架势。 “三大爷叫我卫国就成，别总肖科长肖科长的，关系都疏远了。” “哎呦呦，瞧我这张嘴啊，看来你也是钓友？” 肖卫国撇撇嘴直摇头，“不，今儿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什么？” 这无形的装逼彻底惊呆了阎老西，第一次钓鱼就能钓上来这么多？ 这绝对是风水宝地！ 阎阜贵高兴地直搓手，恰好今儿于莉来家里吃饭，自己多钓几条也能撑撑门面。 餐桌上多摆几道菜不是。 五分钟后，肖卫国的鱼竿动了…… 稍微用点力感觉不太对，这鱼儿绝对比刚才的大。 肖卫国慢慢的遛了几下，然后猛地往上一拉，一条三斤重的鲤鱼如跃龙门一般横空出世。 惊的众钓友眼睛都直了。 这绝对是今天钓上了最大的一条鱼了。 阎阜贵挤了几下眼睛，还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在定睛一看，一条肥嘟嘟的大鲤鱼已经出现在肖卫国的水桶里。 “那边钓上大鱼了，老哥几个加油啊！” “我的天呢，这足够四五个人吃了，今晚这兄弟可要开荤了。” “都别闲聊了，赶紧的吧继续努力。” …… 其他钓友一个眼巴巴的看着全部都是羡慕，而阎阜贵盯着鱼一个劲的咽口水。 这要是自己钓上来的多好啊！ “卫国你家一共才…” “三大爷您慢慢钓着，我先回了，晚上吃鱼喽！” 不等阎阜贵说完话，肖卫国骑上车一溜烟走了。 “哼，我还就不信了，你能钓上来，我也能！” 阎阜贵这会儿已经跟鱼较上劲了，如果让他知道肖卫国有挂，非他把他气嘎了。 情绪宝树上的东西可都是这个年代的稀罕物，满池子的鱼儿也没尝过蚯蚓味的鱼饵啊！ 所以只要肖卫国一下钩，鱼儿们嗅到味道都争先恐后的咬食儿。 这会儿肖卫国已经骑着车进了胡同，而阎阜贵还在什刹海跟鱼儿较劲。 眼瞧着马上到家了，肖卫国看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只不过跟秦京茹想必略显纤瘦。 一捏都是骨头的手感可不咋地，他不喜欢。 “解成，带着媳妇回来了！” 阎解成这会儿正哄着于莉呢，听见肖卫国的声音立马腰杆子挺起来，四九城爷们在外面不能跌份啊！ “哎，是您啊肖哥，呦，您这是……钓鱼去了？” 看到肖卫国水桶里装了足足小十条鱼，阎解成惊讶的连嘴巴都闭不上了。 于莉也好奇的凑上前瞧了一眼，只见最大那条鱼王在里面直蹦跶。 “肖科长您可真厉害，钓上来这么大一条？我看怎么着也有三四斤吧。” 三四斤？ 阎解成揉揉眼睛仔细瞧了一眼，心里这个羡慕啊，简直是好大一条鱼！ “肖哥没想到钓鱼这方面你也是专家啊，绝了！” 瞧着小两口羡慕的眼神，肖卫国岂能让他们白白惦记。 “别急啊，三大爷为了请于莉吃大餐现在还蹲那钓呢，等他回来有惊喜。” 阎解成这个心花怒放啊，兴奋的拍了下大腿。 “我爸可是资深钓鱼爱好者，论技术没的说，今晚有口福喽。” 看着阎解成胸有成竹的样儿，于莉嘴角微微上扬，总算能赶上一件好事，这趟也算没白来。 看着肖卫国骑行的身影，于莉抿了下嘴唇，不知为何心里痒痒的…… 进了中院，贾张氏在门口做饭呢，而棒梗一屁股堵在傻柱家门口，看样子没有饭盒傻柱今晚连家都回不了。 “贾婶子做什么好吃的呢？” 说着，肖卫国特意走上前往锅里瞧了眼，气的贾张氏咣当一声把勺子扔了。 “肖卫国这是大院，可不是厂子，别以为我怕你！” “贾婶子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都是一个院邻居不互相团结了？难道你忘了下午我还当着组长面夸你跟一大爷呢！” 贾张氏气的把围裙一把扯下，“我呸，你能有那份好心？” “哼哼，晚上钻菜窖的时候小心点，老贾可看着呢！” 说完肖卫国挑挑眉笑了，而贾张氏立马闭嘴，嚣张的气焰瞬间被老贾浇灭了。 “你…你…兔崽子，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来到后院，只听许家很是热闹，厨房传来阵阵香味，“许大猫今儿出息了，居然下厨做饭难得啊！” “肖哥您小点声，给我留点面子，今晚上家里有人吃饭。” 许大猫一步三回头磕磕绊绊的来到肖卫国面前，里屋时不时的传来女人的声音。 “准媳妇来了？” 许大猫一吧嗒嘴，朝肖卫国竖起大拇指。 “肖哥您这鱼真不错，赶紧让嫂子给收拾炖了吧，工作了一天累坏了吧，晚上多吃点补补身子。” 许大猫一个劲儿的帮忙推车子，肖卫国知道这货儿心里怎么想的，也不想挑事儿。 毕竟自己对娄晓娥没啥想法，不过还真白瞎这姑娘了。 见肖卫国进了小院，许大猫特意亲手帮忙将月亮门关上，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下。 他不怕肖卫国去他家闹，毕竟两人无冤无仇，但就怕被娄晓娥瞧见。 一是人，二是车！ 自己这张大驴脸跟肖卫国站一块，就算是个瞎子都知道谁好谁孬，万一娄晓娥突然反悔了，这临门一脚就差一步岂不都白费了。 再加上结婚那天，他打算借肖卫国的自行车去接亲，这会儿可跟娄家吹着呢，自己有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到时候万一露馅了，以娄晓娥的性格不上车跟他结婚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马上临门一脚了，他必须千防万防，守住千难万险，先把人娶到家再说。 “卫国你回来了？天呢，好大一条鱼，真厉害。” 自从结了婚，秦京茹可一点不收着，凑上来吧嗒一口亲在肖卫国脸上。 到弄得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捂住小当眼睛，生怕看见不该看的。 肖卫国用手勾了下她的鼻尖，“你呀，也不怕孩子看见。” 紧跟着一片冰凉的唇贴上，秦京茹的脸刷一下红了。 “姐跟孩子在呢……” “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肖卫国用力捏了一把秦京茹的屁股，这才放过她。 小样儿，勾引老子可要承担后果的。 第102章 直冲天灵盖的鱼香 “你们俩呀……” 秦淮茹见两人这么恩爱，很是欣慰。 回来之前肖卫国已经将几条小鱼收进空间，准备当成鱼苗养在湖里。 一条三斤重的大鱼就是几人的晚餐，剩下两三条留给小当玩。 这孩子也是胆大，见到活蹦乱跳的小鱼自己也一个劲的跳起来，一会儿把鱼抓到怀里摸摸，一会儿跟着小鱼跳起来玩的不亦乐乎。 京茹的手艺也不是盖的，毕竟从小动手能力就强，三下五除二收拾完鱼直接下锅，用油先过一遍，两面煎的焦焦的，肉皮的焦香扑面而来。 光是闻着味就能吃五个白面馒头。 香味顺着空气流通到院里，香的直冲天灵盖。 后院 刘海中家正吃着晚餐，一家人手里的窝窝头瞬间不香了。 “这谁家啊，焦香焦香的，这味道绝了！” 二大妈一边说着一边上菜。 刘胖子跟刘光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煎鸡蛋，眼下只有这蛋能解解馋，不然口水都淌地上了。 而刘光天跟光福就口福喽，按照每天惯例他们俩只有眼瞧着的份，但今天也不知道怎的，院里的香味一阵接着一阵。 现是肖家，又是许家，距离他们家都是最近的。 他们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啊！ 刘光天暗中踢了光福一脚，小眼神已经瞄上了盘子里仅剩的半块鸡蛋。 再不动手就连半块都没了…… 下一秒只见两兄弟直接上手抓着鸡蛋撒丫子就撩，然后以光速一分为二疯狂的往嘴里塞。 “爸，这俩孙子把鸡蛋抢走了吧！” 对哥俩这番操作他们半天才缓过神来，下一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人齐刷刷从屋里传来谩骂声。 “光天光福你们两个狼崽子，有能耐别跑，看老子不打死你们！” “两个狼崽子，居然敢偷吃鸡蛋，那是给你爸跟你哥的，你们俩要馋死了！” 刘刚奇吧嗒吧嗒嘴，虽然没吃到剩下的半块，但对父母这种行为他并不想苟同。 那两人又不是阿猫阿狗，是跟自己一样留着刘家血脉的亲兄弟，这一天闹得家里跟战场似的。 这种氛围他一天都不想带了…… “老易，今天什么日子呀，家家都开荤了。” 易中海听着一大妈的念叨，深深地叹口气。 这要是搁以前，他还能借老太太名义吃拿卡要，但现在院里这些人都被肖卫国带跑偏了，个顶个的学尖了。 什么互相团结，什么邻里一家亲，只要涉及到自己根本利益，大家都绞尽脑汁护着自己一亩三分地。 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贾家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是肉，他们家做饭太香了，你去给我要点吃的。” 棒梗以命令的口吻听得贾张氏心里翻个个，这要是搁以前自己还能当甩手掌柜，让秦淮茹去做，但现在屋里一小一残，她实在没辙了。 “哼，我家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谁家做好吃的要是不给点可别怪我老婆子掀桌子！走，奶奶带你去！” 说着，贾张氏气势汹汹的带着棒梗出征。 但实则先到傻柱家逛了一圈，见傻柱没回来，雨水又一个劲的翻白眼，这才愤愤出来。 而后顺着味顺道了许大茂家…… 贾张氏不削的笑了，只要不是肖卫国家，她就敢伸手。 叩叩叩 祖孙二人敲响了许家的门，但没成想开门的却是白素兰。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还是泼妇级的。 “贾张氏干嘛来了？” 白素兰一边说着一边忌惮的看向里屋，贾张氏也垫着脚往里瞧了几眼。 “看什么看，有事说话没事滚蛋！” “嘿，你这老婆子嘴太黑了，没事你骂什么人呐！” 贾张氏一开嗓怕是前院都能听见，白素兰赶紧把人推出去，“干嘛呀你这是，没事找茬是吧！我警告你别处幺蛾子，不然我把你嘴撕烂。” “哎呦…” “停停停，你到底要干什么？” 贾张氏一言不合就要撒泼打滚，白素兰今天实在不想跟她纠缠，只好捂着嘴拦住。 贾张氏也吃透了她，“白素兰你要是乖乖把这碗盛满，我转身就走肯定不坏你好事，但你要是…那就怪我们祖孙二人不客气了，别管屋里坐着谁，我能把桌子掀了，你信吗？” 贾张氏一副作死的架势，拿不到东西绝对不走。 气的白素兰直翻白眼，跟她闹吧，屋里那位还没进门，势必会影响婚事。 要是依了她的意，非得把自己气死！ 两人双手叉腰做出开战的架势，这时许伍德从屋里出来，“赶紧打发走算了，跟她置什么气，以后在收拾她。” 瞧着贾张氏一副趾高气昂的架势，白素兰狠狠的呸了一口。 但二大碗还是盛满了，祖孙二人满载而归。 “奶奶你比我妈厉害，一会儿咱俩一块吃。” 贾张氏笑着摸着棒梗的头，“乖孙，还是你心疼奶奶！记住这招，趁人之危…不对，反正要看准时机，下手要狠，不然他们怎么乖乖就范。” “记住了奶奶。” 前院三大妈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围坐在桌子旁，阎解放就着香味已经吃了两个白面馒头了。 “这老头子怎么回事，这都天黑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三大妈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这几个孩子也急的直跺脚。 阎解成只能一味的安慰着于莉，“别担心莉莉，以我爸的手艺肯定能钓上来大鱼，到时候我们……” “天太晚了，我今天就先回去吧，改天吧！” 于莉脸上明显挂相了，三大妈急的手足无措。 “那个于莉呀，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谁能想到这老东西这么不靠谱呢！这样你坐着，我马上去厨房炒几个菜咱们先吃着。” “对，我妈手艺也是一绝，再等等！” 于莉见三大妈已经进了厨房，也不好意思在提走的事儿，只能坐下来继续等…… 一会儿功夫，一盘白菜外加白面馒头上桌！ 阎解成急的满门子都出汗了，拿这盘菜招待于莉，是真不把人家当盘菜了。 “妈，你们边吃边等我爸吧，我先送于莉回去！” 就连于莉也愣了，这什么意思，连白菜都不让我吃了？ “解成这菜都做好了，好歹让于莉吃一口在走啊！” 屋里正僵持着，屋外传来阎阜贵的声音。 第103章 傻柱家底被掏了 “我回来了！” 一家人整整齐齐眼前一亮，终于看到曙光了。 “爸，您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掉湖里淹死了呢！” 阎解放也是个不会说话的，一番话差点把阎老西直接送走。 “别闹解成，赶紧看看爸钓上来几斤鱼。” 一家人围着水桶齐刷刷的低头，一水桶的小鱼崽，满满登登，足足有四五斤。 阎解成用手掏了个底，但最底下也就只有一拿长的白条。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要不是见到肖卫国那三斤多的大鱼，他们兴许会为这一捅鱼高兴，但谁不想要肉多的。 “怎么样，今天这些钓友里我收获最多，有人出钱买我都回绝了，这好东西不得留着招待于莉嘛！” 阎阜贵这嘴跟抹了蜜的，为了能顺利把于莉娶进门，可难为他了。 已经这样了，在埋怨也不用，三大妈端着鱼去做饭了，而阎解成瞧出于莉生气了，紧张的一个劲的恭维。 “莉莉，我爸平时不是这水平，等下次，下次……” “你爸该不会把钓上来的大鱼卖了吧……” 于莉鬼精的一个人，跟阎阜贵接触几次已经摸透了他的脾气秉性，她不是不相信他的实力，是不相信他的人品。 阎解成知道解释也无用，所以偷偷表明自己的想法。 终于把于莉哄笑了，小两口一拍即合。 “爸妈，天太晚了明天还得起早上班呢，我先送于莉回去了！” 说着，阎解成拉着于莉就跑了。 只留屋里几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气的阎阜贵将湿透的鞋摔再地上，“走走走，都走了才好呐，早知道这样就早点回来也不至于差点掉水里。” 三大妈既心疼有无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一共就钓上来这么多鱼？” “可不是嘛，这还费了我好些功夫，大鱼都让肖卫国那小子钓走了，我就只能钓些小虾米了。” 三大妈这会儿也听明白了，这也不怪自己老头，“哎，儿大不由娘喽，这个于莉也是个败家玩意。” 阎阜贵听得一头雾水，这要是搁平时，这些鱼崽也能让全家开心好一会儿，至少能吃个鱼酱吧！ 今儿是怎么了，倒霉，太倒霉！ 秦淮茹在厨房忙乎完这才从肖卫国家出来，恰巧碰上许大茂出来送客人。 “呦大茂，这位是……” 瞧见美丽俏佳人秦淮茹忍不住多问了一嘴，许大茂兴致勃勃的介绍了一番。 “秦姐，这位是娄晓娥同志，我未婚妻！” 秦淮茹惊讶的捂着嘴巴，差点没把下巴惊掉了。 “这姑娘跟仙女下凡似的，这也太美了，大茂真有福气。” “嗨没办法，我们是男才女貌珠联璧合，天生的一对。” 许大茂恬不知耻的自夸，娄晓娥一个大白眼把两人的关系地位暴露了。 “您就是秦姐吧，以后咱们都住一个院还请您多照顾。” 秦淮茹拉着娄晓娥两人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把许大茂直接晾一边。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呐？” “我总听许大茂提起，说他们院啊住着一位仙女姐姐。” 娄晓娥几句话把秦淮茹逗得开怀大笑，“还是你会说话，他呀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 两人边走边说，傻柱听到笑声从屋里爬了出来。 见到许大茂身边站着这么一位俏佳人，眼睛都直了。 “许大茂这你什么人呐！” 傻柱一开口吓得许大茂一聚灵，他害怕娄晓娥相中肖卫国，但也害怕傻柱犯浑搅事儿。 于是拉着娄晓娥赶紧往外走，“天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娄晓娥跟秦淮茹挥手告别，又看了眼傻柱，友善的露出甜美的笑。 目送两人的身影，傻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秦姐，刚才那人谁啊！” 秦淮茹边往后院边解释一句，“许大茂媳妇！” “媳妇？他娘的他也要结婚了？” “秦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傻柱先跟秦淮茹聊会儿，但这会儿人已经回家了…… 气的傻柱直跺脚，这院里要翻天了啊！ 肖卫国刚办完席面，前院阎解成马上结婚，这许大茂也要结婚了。 合着里外里就剩自己一个光棍了？ 最主要的是现在秦姐也不搭理自己，这个世界怎么了？ 傻柱心如死灰跑回家翻箱倒柜找出一瓶散篓子，拧开盖直接往嘴里灌，试图把心里的怒火压下去。 五十度多的纯酿几口下肚，一股强烈的烧灼感涌上来，下一秒就怂了赶紧去找花生米救急。 但箱子里只剩下空袋子，连一粒都没剩，傻柱这回傻眼了，他娘的家底又被掏了。 “棒梗！” 傻柱在屋里咆哮，而贾家祖孙二人正在吃香的喝辣的。 雨水在屋里听着一个劲的给自己顺气，真怕哪天被这个傻哥哥气死。 娄家 虽然今天不是第一次见许大茂，但却是第一次登许家的门。 两人见面次数不差过五次，两家就已经把婚事定下了，可见娄半成有多心急。 “妈，我不想嫁给许大茂，一瞧见他那张驴脸我就吃不下饭。” 娄晓娥一回到家就跟谭雅丽撒娇，心里一百个不情不愿，但谭雅丽也是没办法。 “最近风声越来越紧了，你爸爸的朋友跟上头打通了关系，也开始在慢慢转移家里的财产，这个节骨眼上你千万不能在添乱啊，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不能改了。” “哎呀妈，你就再帮我求求爸，我真的不想嫁到那个破大院，一旦嫁给去还要每天跟那些婶子大娘挤厕所，想想就恶心！” 不是娄晓娥娇生惯养，而是从出生开始就是被捧在手心的公主，这会儿一下子发落去民间，肯定不适应。 “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只要嫁给许大茂就能保住你的命，说不定还能帮家里渡过难关。” 娄晓娥眨眨眼知道彻底没退路了，也不再浪费口舌了。 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求情了，但每一次不但没拖延时间，还加快了嫁给许家的进程。 “晓娥你放心，我已经跟你爸爸商量好了，这一箱子都是你的陪嫁，白妈跟我保证过，你嫁过去不会受半点委屈。” 说着，谭雅丽拿出化妆匣那么大的箱子示意娄晓娥打开，但她却十分不削。 她宁可不要这些钱也不想嫁过去。 谭雅丽拉着她的手，眼里充斥着泪水。 哪有母亲不心疼孩子的，可是眼下实在办法了。 “晓娥听话，你先嫁过去，如果跟许大茂相处的不开心也可以经常回家来，等过个一年半载，如果这边事情缓和了，你可以离婚……” 第104章 装逼装大了保送保卫科 谭母实在没辙了，为了保全娄家才说出这翻话。 此时的娄晓娥也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命运如此，冷笑了几声。 不就是嫁人吗，嫁谁不是嫁！ 虽然白素兰在娄家工作数十年，但身边即将转变，娄晓娥也不知道以后如何相处。 不过只要许大茂宠着自己就好了，从前几次见面来看，应该还是喜欢自己的，想必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太苦。 二食堂，傻柱炒好了菜坐在后厨发呆，院里一个接一个的都结婚了，他能不急嘛！ “今儿是何师傅做的菜吗？怎么感觉味道不对啊！” 二车间一位八级工拿着饭盒到窗口询问，毕竟人家也是花了票的，又不是白吃。 刘岚呵呵一笑，“万师傅，今儿是何师傅亲自掌勺，怎么了这是？” “那不对啊，这菜炒的没滋没味的，忘放盐了吧！” 刘岚瞥了眼后厨，瞧着傻柱蔫头耷脑的那怂样，只好帮忙解释一下，不然让他出来还不得把火拱起来。 “万师傅这谁还没有个失误的时候，何师傅今天可能…身体不太好，您就将就一下，明天肯定让你满意。” “得，有你这句话就成。” 刘岚笑呵呵的把万师傅哄好了，趁着人少直奔后厨找傻柱。 “你今儿是怎么了？外头不少人都吃出不对劲了，做菜手也没准头，受什么刺激了！” 刘岚发两句牢骚，无非只是想提醒一下傻柱，毕竟一天两天不是事儿，长期以往对他也是有影响的。 可傻柱心里有事，顿时恼火起来了。 “你是谁啊你还来责备起我来了？你算老几啊！” 刘岚直接愣了，这怎么好好地还炸了。 “不是，你干嘛呀…” “我干嘛？去去去边去，二食堂是老子地盘，轮不到你说话。别跟这杵着影响老子心情。” 什么话到傻柱嘴里都变得难听至极，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刘岚气的哭着往外跑。 马华几人也只能大眼瞪小眼的干看着不敢说话。 这时候谁敢硬往枪口上撞啊！ 柱还在撩蹶子呢，一会儿把凳子摔倒，一会摔个铲子。 气势汹汹的看什么都气不顺。 “我告诉你们都把嘴闭严实了，别他妈一天到晚净事儿，饭不好吃，有能耐自己做去！” “何雨柱！” 话音刚落，马华几人排排站盯着门口瑟瑟发抖。 傻柱一副愤愤不平不耐烦的架势，瞧见李怀德站在那，这才有所收敛。 “何雨柱你要干什么？这是工作的地方，不是你帅威风扮老虎的地儿。” “工友反应情况你还火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几句话把傻柱怼的彻底没话了，“主任我……” “主任，何雨柱可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情况了，往小了说他这是在糟尽粮食，往大了说这是破坏内部团结，工人吃不饱吃不好哪有力气搞生产，生产量上不去，对轧钢厂乃至对国家影响极深，难道他…他蓄意为之，是敌人安插的…” 这番话差点没把傻柱气的掘过去，也让李怀德大吃一惊，好口才，好觉悟啊！ “肖卫国怎么哪都有你啊，别再那给我乱扣帽子，不就一顿饭没做好嘛，至于这么大张旗鼓的针对我吗？” “主任您瞧瞧，他这是认错的态度吗？这明显被戳中心窝子绷不住了，恨不得连你一块骂呢！” 肖卫国在一旁递柴火，生怕这把火烧的不够旺。 “何雨柱同志，请你端正你的态度！如果这不说不清，你就到保卫科去说，保卫科说不清，那……” “主任您别被他蒙蔽了，我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嘛？就是做饭的时候走神了，一顿不好吃不能否定一个厨子吧，好歹给人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啊！” “何雨柱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你自己去保卫科还是让李科长来押你！” 李怀德的话茬很明显了，今天无论如何，必须到保卫科走一遭了。 傻柱憋屈的差点双手叉腰变身泼妇，不就是保卫科嘛？ 也不是大事，还真把自己关里面？ 经过肖卫国时，两人对视了一眼，此时肖卫国双手插兜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气的傻柱直翻白眼。 “肖卫国，你敢整我？老子跟你没完！” 肖卫国撇撇嘴，“主任您听听这是认错的态度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主任呢！太狂了……” 李怀德也生着闷气，刘岚跟自己什么关系傻柱也不是不知道，这不明显给自己甩脸子看呢。 王奎荣得到消息一路小跑追上来，“李主任，肖科长你二位消消火，傻柱他……他这张嘴就是欠收拾，这次必须让他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肖卫国噗嗤笑了，朝着王奎荣竖起大拇指。 自己直系领导都这么夸他，看来平日积攒的仇恨不少啊，傻柱啊傻柱，这次恐怕你干爹保不了你喽！ 傍晚的四合院颇有些意境，夕阳映红了半边天，余晖照在院里又多了几分烟火气。 “肖科长回来了，今儿怎么没去钓鱼啊！” 阎阜贵依然守在门口，昨儿的事害的他一宿都没睡，可是一宿也没琢磨肖卫国怎么就能钓上来那么多条鱼。 最终只得出一个结论，他压根就是个老钓手。 “我要见天去，早晚得把里面鱼全部歼灭了，到时候你们上哪钓去啊！还是先养肥了再去钓，不然都是小鱼崽子吃着没意思。” 阎阜贵啪的拍了下脑门，心里一团怒火直顶天灵盖。 眼瞧着气泡从三大爷脑袋上源源不断的往出冒，肖卫国笑出鹅声。 下午在傻柱那收获一大批情绪值，这刚到家又收获一大波，不想要都不行，直往怀里钻啊！ “肖卫国……你杀人诛心啊！” 阎阜贵看着肖卫国的背影忍不住吐糟，因为鱼儿的事昨晚他们家不得安宁啊。 被没过门的儿媳妇嘲笑一番不说，小鱼鱼刺太多，阎解旷步棒梗后尘了，大半夜的往医院跑，又花了不少钱。 “卫国你回来了，怎么样今天工作累不累。” 一进门秦京茹就递上一杯温水，然后帮他把脱下的衣服挂好，妥妥的日式服务。 第105章 在家给我生孩子 肖卫国笑着不语，变魔术般从空间拿出一枝花，中间黄色的花蕊格外鲜亮，白色的花瓣争相绽放般向外延展。 秦京茹高兴地抱住肖卫国，“谢谢你卫国哥，这是什么花呀，真好看！” 额…… 肖卫国努力的回想情从情绪宝树兑换时的提示，玫瑰？红色的，不对！ “额…水仙！象征我们俩真挚的爱情！” 一番情话说的秦京茹脸热的发烫，接过花秦京茹凑上前闻了下，“嗯，真香，如果以后每天都能收到花就好了，不过这才刚开春，花应该没开呢！” 秦京茹惊讶的望向肖卫国，虽然他一直在给自己惊喜，但这花似乎有点解释不通。 肖卫国挠挠头，倒是想每天都送你一朵，但这得靠宝树啊，宝树每一周才更换一次兑换产品，有没有全靠运气。 “你要是喜欢我在托人弄。” 听说还得求别人，秦京茹连忙摆手，她可不想成累赘。 “一次足以，我去叫姐过来吃饭吧，据说一会儿在胡同口放电影，咱们吃完早点去占地儿。” “成，我陪你去看！” 京茹笑的跟朵花儿似的，随后开心的一蹦一跳的去找秦淮茹，相比起来她是幸运的，在花儿一样的年纪遇到了爱的人。 饭桌上，四菜一汤已经成了每顿饭的标配，尤其是一碗炒鸡蛋，是很多人家的主菜，而在肖家只是配菜。 今天主菜是强力补充蛋白质的牛肉，一道炖牛肉飘香四溢。 “京茹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瞧，小当还给你鼓掌呢！” “小当最懂事了，这么小就知道跨小姨，以后这小嘴还不跟抹了蜜似的。” 肖卫国给小当盛了勺肉汤，孩子小嘴滋溜两口就喝光了。 吃完还不忘拱手感谢，把肖卫国逗得合不拢嘴。 秦京茹见他这么喜欢孩子，在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肚子，满怀期待。 “姐，介绍信开出来了，明天你可以办理入职了。” 突然听到好消息秦淮茹高兴坏了，下一秒眼泪就在眼圈打转。 “卫国谢谢你……” “姐这是大好事哭啥，其实我也想去上班，可以见见世面。” 肖卫国直接夹了块牛肉送到秦京茹嘴里，“傻瓜，等生完孩子你想工作的话，我马上帮你安排。” 生孩子？ 秦京茹抿着嘴心都乐开花了，“好！” “你呀，想一出是一出，上班哪有在家当肖太太舒服呀，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养好身子。” 秦京茹摸摸自己肚子傻傻的笑了。 在后世二十岁的小姑娘还在上大学呢，但在这个年代二十岁都能当妈了。 可秦淮茹运气不好，当初她也是瞎了眼嫁给了贾东旭，本以为进城过好日子。 但没成想，狭小的小屋就是她的全世界。 她不像京茹，有肖卫国做后盾有肖卫国养着，她没有人依靠必须自己自食其力，借助肖卫国的帮忙来让自己有能力养活小当。 吃过了晚饭，大家伙都不约而同的往外跑，天气转暖，露天电影已经准备开场了。 这还是秦京茹第一次在四九城看电影呢，所以抱着小当跟肖卫国先去胡同口占地儿去了，秦淮茹在家里收拾厨房。 “肖科带着嫂子出去看电影去？” “肖哥，光天已经给你站好位置了，您慢着点走不着急。” 这边阎解成刚打完招呼，那边光福就跑过来通知。 “这是把肖卫国当爹供起来了啊！” 阎解成实在佩服刘家两兄弟溜须拍马的精神，宁可自己不看也要把他肖哥安排的明明白白。 “光福！” 肖卫国向来大方，直接把兜里的半盒烟扔给刘光福。 一瞧见烟，刘光福笑的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谢谢肖哥，谢谢嫂子。” 这句嫂子叫的，彻底把秦京茹叫高兴了，抿着小嘴偷着笑。 自从结婚后，秦京茹很少出小院，月亮门一关独门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 不过街坊四邻除了结婚那天见过她一次，这还是第一次见呢！ 大家时不时的看向两人，嘴里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但多数都是夸奖的好话，什么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小嘴惹人爱，屁股大好生养，命好之类的。 秦京茹隐约听着还有点害羞。 此时的她逐渐褪去羞涩已然成为了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光环。 “肖科长您带着嫂夫人来了，快坐我这，我这位置靠前。” “得了吧陈大炮，我这位置靠中间，肖科长您这边来。” 街坊四邻争先恐后的让位置，肖卫国连忙摆手拒绝。 “谢谢两位哥哥抬举，叫我卫国就成，我坐那边空位就行了，没那么多穷讲究。” 肖卫国的低调换来了众人一致好评，这个肖科长年轻有为还没有架子，好人形象一下子树立起来了。 但刘胖子跟易中海几人坐在后头，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老刘，你能不能管管你那俩儿子，成天跟着肖卫国混什么啊？这不是捣乱吗？” 易中海越来越来气，而刘海中都要气炸了。 自己花钱养的儿子见天跑去孝敬肖卫国，他心里能不难受吗？ “这两小子已经被肖卫国教坏了，现在哪还听我的话啊，我只要一准备动手他俩撒丫子就跑，人影都逮不到我怎么教育啊！” “哎，都踏马让肖卫国教坏了。” 易中海见肖卫国受街坊四邻待见很是生气，骂骂咧咧的形象全无。 再想想傻柱，这会儿八成可能刚结束问话关押呢！ 虽然不是小黑屋，但李主任交代过要让这小子吃点苦，关押一宿明天才能放出来。 而且直接下放车间！ 这个消息还是他花了一张大黑十换来的，易中海越想越气，自己选的人一个个不中用，而肖卫国却混的风生水起。 晚上六点半整电影开始了，许大茂翘着二郎腿坐在放映机后面磕着瓜子。 一张大驴脸把易中海的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气的老帮菜甩手回家不看了。 “哎，老易别走啊！” 刘胖子喊了几声也没把人叫回来，索性放弃自顾自的看起来。 第106章 盗圣真君再现真身 伴随着电影地道战的名场面扒火车出现在荧幕上，大家伙都看的十分入神。 “姐，这边来！” 秦淮茹刚收拾完家务也赶来看电影，肖卫国在后面人群中发现她便示意到前面来。 不是他不爱看而是憋了泡尿必须马上解决。 待秦淮茹走进人堆里，肖卫国弓着腰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出包围圈。 呼…… 外面的空气比里面强多了，肖卫国迈着大步头也不回的直奔家里。 尽管路过公厕，但实在没勇气冲进去，着实太辣眼睛了。 这时胡同只有三三两两的老人聚在一起闲聊，要么就是眼神不好，要么就是腿脚不利索行动不便的。 肖卫国哼着小曲慢悠悠的直奔家，这会儿前院一个人都没有静的放个屁都能听见。 中院，除了废人在家也没有旁人…… 有人？ 肖卫国一个急闪身赶紧退回垂花门柱子后面躲着，一闪而过的小小身影好像是——棒梗！ 这小子鬼鬼催催一步三回头保准要干坏事！ 难道要趁着大家都不在家去掏家？ 傻柱这会儿还津津有味的看电影呢，家都要被掏了。 自从上次棒梗夜探厨房，肖卫国每晚都将月亮门上锁，虽说锁头不防君子防小人，但架不住棒梗这小子有偷盗的习惯，不得不防。 只见小小的身影摸到傻柱家，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傻柱有些日子没到大领导家做饭了，今儿头一天回来时网兜里四五个饭盒，这就被盯上了。 只可怜雨水还在看电影呢，一会儿回来晚饭没了，还不得急哭。 傻柱倒是无所谓，一直替秦淮茹养孩子，这几年下来已经习惯了。 肖卫国没打草惊蛇，毕竟二十来岁的人对付一个孩子传出去不好听，也没有旁的人证，讲不清理还乱，索性放任不管直接回家解决大事。 此时的棒梗也顾不上饭菜有点凉，狼吞虎咽的吃的正香。 足足一盒子糕点，外加一饭盒的肘子肉，两盒子各种酱香小炒，不到十来分钟就被吃的精光。 吃完还不忘打扫战场，把桌上的残渣擦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点痕迹。 而后偷偷的走出傻柱家将门关好，用袖子擦了下嘴角的油渍，脚下一抹油又溜去看电影了。 电影时常一个半小时左右，大家伙看的聚精会神，也顾不上春风的凌冽，夜晚的微寒。 可是雨水肚子饿的咕咕叫，也顾不上看电影了索性直接回家吃饭，他哥可告诉他了，今天晚上有好伙食。 期待的小脸挂着笑容，待她打开饭盒一看，瞬间傻眼了。 里面除了少许的菜汤，连个肉渣都没剩。 “啊……我的饭又没了！谁把我的饭偷吃了，谁干的！我跟你拼了！” 雨水伤心的哭着，满心怒火无处释放，只能用哭声抒发。 叩叩叩…… 肖卫国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雨水一边摸着眼泪一边怒去冲冲的去开门，以为能抓到偷饭盒的小贼。 可是打开门却瞧见肖卫国，一下子有委屈的哭起来。 肖卫国有些手忙脚乱乱，照这么个哭法，一会儿还不把自己当成流氓抓起来。 “哎呦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到底是怎么了，这么伤心？跟哥说，有什么事哥给你解决！” 雨水抽抽搭搭的抬头看了一眼肖卫国，起初她对肖卫国确实很有敌意，不过听刘光天兄弟俩说，肖哥很照顾他们，也渐渐的对他改变了看法。 “卫国哥，我没家了，这不是我家。”雨水边说边抽搭，哽咽声足以证明了她有多委屈。 “因为你哥？” “他不是我哥，他是棒梗他哥。” “别这么说差辈了。”要是棒梗他哥，那不成贾东旭种的了，彻底套乱了。 “他就是，每天晚上只要拿饭盒回来，都进贾家的肚了，我连汤都没喝到，今天的饭肯定又被棒梗拿去吃了。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要不是我同学接济我，我早就饿晕了。” 雨水越说越委屈，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肖卫国也不想多说啥，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被亲哥逼成这样，全国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 “行了别哭了，留着点力气吃饭。” 雨水惊愕的抬头呆呆的看着肖卫国，心里七上八下的。 “还等什么呢，带你去吃好吃的去不去？” 雨水收起眼泪，嘴角微微上扬，人是铁饭是钢，要是再不吃晚饭，她真的顶不住了。 随后载着雨水直奔万兴居，也就是后世的庆丰包子铺。 一个小姑娘一口气炫了八个大包子，一碗粥，肖卫国直呼要不是自己有钱，八成要留下打工抵债了。 “吃饱了？” “嗝…饱了，卫国哥，谢谢你，你放心，我可不是白眼狼，回头我攒钱还你，我哥要是不给我，就等我上班的。” 肖卫国看着一脸真诚的雨水点点头，这孩子怕是院里唯一活的通透的。 要说傻柱是真傻啊，之前秦淮茹吊着他，图他的帮衬救济，可眼下碰见他都绕着道走，这傻子怎么还跟贾家走这么近？ 莫非是老贾婆子诓骗他？ 为了让自己乖孙吃饱饭，她可真行，妥妥的老绿茶一枚。 “雨水，你说你哥为啥舍得撇下你帮助贾家。” 肖卫国一脸严肃的表情，让雨水也努力的思考起来。 “因为…他惦记贾家嫂子…” 肖卫国一啪手，这孩子孺子可教也，比他哥聪明一百倍。 “但是我哥也不能明抢啊，这不道德，东旭哥还活的好好的，也不能把人家弄死吧。” 肖卫国撇撇嘴，白夸你了小丫头。 “你爹走了扔下你们哥俩，按理说长兄如父，你哥有照顾你的义务，而你也有权利让你哥养你到成年。” 雨水表示明白的点点头，眼巴巴的继续看着肖卫国。 “既然他不履行义务，那你可以去街道告他去，去厂里告他，一告一个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虐待你。” 雨水听后沉默了，思考了一会直接摇头，“因为这事儿工作丢了，面子没了，他以后肯定不会管我，也没有钱管我了…卫国哥，还有其他办法吗？非告不可吗？” 肖卫国思考了片刻，啪一拍手，“还有一招，院里的管事大爷有权力管这事儿吧。” 雨水拄着下巴壳眼睛转了转，又是满脸愁容，“可一大爷一直向着贾家，这事儿有点难办啊！” 这小丫头太聪明了，肖卫国朝她竖起大拇指，“这学没白上！如果一大爷也不管这事儿，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第107章 雨水开窍了 雨水眼睛眨巴眨的等着肖卫国出招，“咱们院的人为啥都怕贾张氏，明明不占理的事她都能无理搅三分。” 雨水一听啪的一拍桌子，“因为她不要脸，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仗着自己岁数大，倚老卖老得了便宜还卖乖。” 肖卫国表示赞同的微微点头，雨水愣了几秒，然后恍然大悟，“卫国哥，你是让我跟她学，那我哥肯定害怕呀，说不准就改邪归正了。” “对呀，孺子可教也。但是你哥有个弱点，心太软，尤其是女人。他一准能猜到你的鬼心思，这招对他没用…” “我明白了卫国哥，这就回去坐家门口哭去，让一大爷出来评评理。” “这事得先礼后兵，万一你一哭诉你哥心疼了就改邪归正了呢！咱们还是得给他一次做人的机会。记住，填饱肚子活下去才是真理，其他都是闲扯淡。” 雨水频频点头，经肖卫国这么一点拨，雨水心里敞亮多了，势必不蒸馒头争口气。 临走又要了两包子，想着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恶势力抗衡。 待二人吃饱喝足回到院里的时候，电影已经散场了。 雨水在路口下车，独自一个人往家走。 路上，她一直回想肖卫国的那翻话，贾张氏可是出了名的厉害主，院里除了李婶子，王寡妇能跟他抗衡之外，就连二大妈，三大妈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之所以这个猖獗但不也被肖卫国送进了小黑屋，所以这招儿虽险但绝对受用。 更何况自己是有理有据，所以暗暗下定决心，这次必须闹得天翻地覆才行，不然他哥不长记性。 “姐，今天电影真好看，平时在村里一年才能看一两次，这回终于过瘾了。” 秦京茹蹦蹦跶跶的像个孩子似的，秦淮茹搂着她的胳膊用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傻妹妹，你都是成亲结婚的人了，瞧你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往后天气越来越暖了，肯定会经常放电影，一个月一两次也是有可能的。” 秦京茹忍不住捂着嘴笑，“那太好了。” 随着小部队走进大院，大家都还在讨论电影的情节，尤其是半大孩子，直接将剧中的游击队队长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可是傻柱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好家伙，玻璃瞬间支离破碎。 “何雨水有你这么跟自己亲哥说话的吗？” “你还知道是我哥？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家里剩的半袋子棒子面送给贾家了，拿回来的饭盒也给贾家，把娶媳妇钱都给贾家了，连交学费的钱都没有，我还怎么上学？你直接改姓算了，叫贾傻柱！” “嘿，你个臭丫头，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两顿不吃又饿不死你。” “对，我两顿不吃饿不死，贾家两顿不吃就能饿死，爹呀，你快回来吧，你姑娘都要饿死了也没人管。” “别跟老子替他！滚！” 随即雨水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整个大院，就在大家面面相觑翘着脚往傻柱屋里瞧的时候，咣当一声雨水推门跑出来了。 肖卫国倒吸口凉气，雨水这丫头也就十四五，演技了得，整个大院有一个算一个，真就没一个吃素的。 “一大爷，您得给我做主呀，我哥…我哥就没把我当人看，天天就想着帮贾家，现在连学费都不给交，不让我上学还不给我饭吃…呜呜呜…” 雨水直奔一大爷跑来，拽着易中海的手直接跪地上了，而傻柱在门口骂骂咧咧的没好脸。 院里这些大爷大娘都看不下眼了，纷纷上来安慰。 “雨水这孩子太可怜了，摊上这么个傻哥哥，见天帮别人家养孩子，他妈要是知道还不气的从坟头爬出来骂他。” “雨水别哭了，婶子家还有点剩菜这就给你端来，先填饱肚子再说。”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纷纷谴责傻柱，易中海听着脸都绿了，心想傻柱不帮贾家难道全靠他一人帮？ 肖卫国饶有兴致的看热闹，掏出一支烟，那边刘光天马上掏出火点上，刘光福搬来长椅，阎阜贵后来者居上，也来蹭根烟。 雨水接过一大妈拿来的窝窝头大口啃着，饿的眼睛都发光似的，压根不像吃了十个包子的样。 大家伙见雨水这孩子实在太可怜，眼泪窝浅的纷纷感慨落泪。 “一大爷，这事儿您必须出面好好教育教育傻柱，都把自家妹子逼啥样了。” “贾家就是吸人血的恶魔啊，也就傻柱傻不拉几的倒贴。” 这边李婶子几人想提雨水出口气，可贾张氏在屋里坐不住了，踏马当贾家没人了是怎么着，不顾贾东旭阻止冲了出来。 “谁说的，看我不撕烂她的嘴，饭盒是傻柱自己给我们家的，我们可没管他要。” “我说的怎么了！贾张氏别在那脱裤子放屁了，要不是你天天求傻柱要吃的，他能给吗？” “之前是秦淮茹，现在又是你，你们家这不就是在吸人血吗？” 一语戳中贾张氏，她更加慌了，之前秦淮茹仗着自己几分姿色，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的，但自从秦淮茹跟贾家脱离了关系，饭盒直接没了。 这她不能干啊，没有饭盒她的乖孙吃什么，所以便找上傻柱，一边诓骗他即使离了婚，秦淮茹跟棒梗还打算骨头连着筋呢，那是她的亲儿子，她能不管吗？ 只要他一直帮棒梗，他或许还能入得了秦淮茹的眼，他俩或许就成了。 傻柱被一番忽悠直接找不到北了，索性见天主动把饭盒送到贾家。 但暗中的事怎么给都好说，如今拿到台面上来说，她没脸面啊。 “你们几个蛇心心肠的泼妇，我家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看我不膳了你。” 贾张氏边骂骂咧咧边上手，幸亏李婶子这边人多，几人紧着伸手去抓才能跟贾张氏抗衡。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个老婆子不守妇道，殴打儿媳，把媳妇打跑了不算，又让棒梗给别人当儿子，也就傻柱这傻子会上当。” “啊…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几人越打越烈，一旁看热闹的纷纷后退，怕溅一身血。 肖卫国叼着烟瞥了眼易中海，这老棒菜已经绷不住了。 第108章 雨水出大招 “住手，都给我住手！还想不想评文明大院了！这么闹下去别说明年后年都没希望了。” 到底还是老姜一句话稳定局面，文明大院称号相当于获得奖项，好处自然少不了，哪怕是一两猪肉也是白得的，谁不想要。 待几人收手，看热闹的差点没笑出猪声，有一个算一个，凡是参与的，就没一个全身而退的。 贾张氏披散着头发脸上错综复杂的手指印，李婶子脸被刮出个血道子，王婶衣领都被拽坏了。 “这么大岁数了说动手动手成何体统，都怎么给晚辈做榜样的。都马上回家反省去。” 话音落，嘎嘎，几个婶子谁都没动，毕竟这个节骨眼上谁先动就相当于谁输了。 可易中海挤眉弄眼的示意主家赶紧把人带走，于是陈叔几人生拉硬拽的把人弄家去了。 贾张氏倒也聪明，你们爱咋说咋说，我回家了不跟你们玩了。 “雨水不哭，一大爷肯定能给你做主。” 肖卫国突然来一句，雨水回头看看他，见到肖卫国暖暖的眼神，她更加坚定了。 于是眼巴巴的看着一大爷。 易中海望了眼院里众人犀利的眼神，知道今天必须说出个一二三来才能了事。 “雨水啊，这年头谁家不难啊，谁家不是数着米过日子，还记得你爹刚走那会，你们哥俩吃了上顿没下顿啊，要不是院里人帮衬着，你们哥俩怕是早饿死了。” 雨水没接茬，但这一席话足以把众人的思绪飘到多年前，大家都共鸣，感触颇深。 肖卫国用鞋撵了下烟头，恨不得一脚把他拽飞，以贾家的善良格局来看，多年以前他们哥俩落难时候，贾家未必能伸出援助之手。 当然除了那个死了的老贾。 “你跟你哥是亲兄妹啊，从最困难的时候一起挺过来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千万不要冲动，被别人怂恿挑拨啊！” “放心，一大爷不能眼见着你挨饿，以后放学尽管来家里吃饭就行，让你一大妈给你做。” 易中海啊易中海，一边唱高调满嘴道德仁义，一边诉亲情让雨水别忘了根。 几句话还把自己诠释成救世主了。 一大妈顺势服气雨水，搀扶着把她送家去了，另一边易中海又对傻柱骂骂咧咧，让他赶紧给雨水交学费。 在一次高起低落把事情完美解决，众人见雨水没动静了，也都纷纷回家了。 二大爷在一旁急的愣是一句话没插上，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捉摸着自己怎么就说不出这些道德经呢！ 肖卫国看着漫天小气泡痞痞的笑了，这一波情绪值收获颇多，尤其是易中海，脑瓜子上一连串大气泡，都赶上母鸡下蛋了。 “就这么完事了？雨水这姑娘也不行啊！” 许大茂紧跟上肖卫国，一脸的愤怒不甘，没整到傻柱他就心刺挠。 “雨水那姑娘聪明着呢，这事应该有下文。” “真的？雨水能用什么招制服傻柱？” “我哪知道啊，你问雨水去！” 说着，肖卫国咣当一声把月亮门一关，许大茂碰一鼻子灰。 “嘿，肖科长眼界就是不一样。” 月亮门一关，秦淮茹在屋里双眼通红，很明显刚刚哭过。 但瞧见肖卫国回来，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卫国，我…” “姐，今儿这事儿起因就是棒梗，估计雨水这姑娘不能就此罢休，不然以后挨饿受苦的可是她自己，这丫头也不傻。” 秦淮茹点点头表示明白。 “也不知道那老婆子怎么诓骗傻柱的，这傻柱也是真傻，为什么还要接济贾家？” 秦淮茹也想不通，要说以前让他接济自己，那是自己凭本事换来的，可是现如今，连自己都跟贾家划清了界限，傻柱又图什么？ “哼，贾张氏这老虞婆，肯定利用棒梗跟你的关系诱骗傻柱。” 说着，肖卫国看向秦淮茹，而秦淮茹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不想引起任何误会。 “棒梗怎么跟我没关系，他不认我这个妈，我也管不了他。闹去吧，跟我没关系。” “我先报小当回去了，你们俩也早些休息。” 秦淮茹找个理由赶紧溜走，棒梗毕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能不心疼吗？ 但心疼也没法子，这孩子彻底被贾张氏教坏了，连妈都不认，她只能放任不管别无他法。 秦淮茹走后，京茹跟肖卫国两人谈论了一番棒梗的事儿，原本想着，如果秦淮茹惦记棒梗，他或许能伸手帮一把，可从京茹口中得知，秦淮茹伤透了心，他也不在理会这事儿了。 次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暖洋洋的潮气蓬勃。 “哎呀快出来人啊，不好了，一大爷上吊了，快出来人啊，吓死我…” 咣当一声出来倒夜壶的王婶吓晕了。 紧跟着院子热闹起来，因为是周末大多数人都休息不用上班，尽管早就醒了也懒会床，一听到一大爷上吊了纷纷穿上衣服出来看热闹。 邻居张富贵嘴里碎碎念，一大爷上哪门子吊啊，该不会…跟老贾有关？ “啊…老易啊，快出来雨水上吊了，快来搭把手！” 一大妈刚一开门就瞧见两条竹竿似的腿在眼前晃悠，吓得捂着心口双腿软了，这时院里人出来瞧见这场景都吓够呛，纷纷出手相救，只有易中海两眼一抹黑，强撑着差点没倒下。 “雨水这孩子怎么死心眼啊，快绷着腿，把人往高抬。” “都出来搭把手啊，出人命啦！” 很快，大家把雨水救下来了，“咳咳…” 雨水咳了两声，翻了翻白眼直呼自己差点真就见阎王了。 明明瞧见有人出来才踩着凳子开始行动，奈何自己动作太快，还是他们太慢，差点真把自己吊死。 “孩子没事吧，还能喘气吗？” “这傻孩子怎么竟干傻事呢，这要不是他王婶喊一嗓子，不对啊，王婶还晕着呢！” 大家都顾着救雨水了，把躺在地上的王婶忘得一干二净，后来他儿子又是捏人中又是泼凉水的，好半天人才苏醒过来。 “好家伙，这么一会差点两条人命，这到底是为什么呀雨水，好端端上吊不活了？” “肯定因为昨天的事呗，傻柱自己不养妹妹非养外姓人，一大爷不主持公道偏向贾家，要不能跟一大爷门前上吊吗？” 肖卫国说着搂了搂棉袄衣襟，一席话点醒众人。 第109章 老易也不容易 “他一大爷，雨水这孩子被逼成什么样了，这是没活路了啊，今儿老何家这事儿要是解决不好，咱们就带着傻柱去街道找王主任。” “对，可怜的孩子啊，爹不疼哥不爱，还没人帮衬，就这么任由贾家欺负人吗？” “傻柱赶紧滚出来，瞧瞧你妹子都什么样了。” 这边大家熙熙攘攘的吵着，肖卫国贴心的拿来药膏，“二大妈快帮雨水擦点药，要不脖子留疤痕了。” 一提到脖子，大家纷纷看过去，都吓得惊慌失措，一道红印子都淤血了。 “这可怜的孩子啊，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老何这个王八蛋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享清福呢，又摊上这么个狠心的哥哥。” 这边傻柱也被院里人薅起来了，不过听说雨水上吊之后，他居然笑了。 “何雨水，长能耐了是吧，跟哥哥我玩这套，老何家怎么出你这么个…” 啪！ 傻柱边走边骂，但却被肖卫国打了一巴掌。 一巴掌把他被打懵了，整个人眼神涣散呆呆的看着肖卫国。 “挺大个老爷们你丫的还委屈呢！睁大眼睛瞧瞧你亲妹子，何雨水！被你逼到上吊自杀，给不给人留条活路啊！” 傻柱歪着嘴愤愤不平。 “一大爷，这事儿在院里解决不了，咱们还是上报街道王主任吧，有上头给雨水做主，再加上院里人作证，傻柱就算不改邪归正，雨水也能得到最基本的保障。” “不然，这次把孩子救下了，下次或许就没这么幸运了。” 听闻肖卫国一番话，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而易中海也是一大头两个大，本以为昨晚的事儿已经摆平，但没成想雨水这丫头性格这个烈，跟傻柱完全不是一个爹生出来似的。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肖卫国转身就走。 “光天，解成，咱们去街道！说不准到时候还能提前给二大爷，三大爷转正代替一大爷管事！” 一听到升职，刘胖子眼睛直放光。 而易中海一路小跑追上肖卫国。 “肖科长，这点小事咱们还是院里解决，不麻烦街道了吧。” “这点小事？一大爷，就凭您这句话，你就不配当院里管事大爷！人命不值钱？还是雨水的命不值钱？” “街道之所以在每个院设置管事大爷，是让你们帮忙排忧解难，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而不是空占名头为自己谋福利的。” 听闻肖卫国的训话，易中海一声不吭，自知没理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解决，马上就解决！” “何雨柱你说，到底为什么每天都接济贾家，连自己亲妹子都不管，你还是人吗？” 听闻易中海将冒头对准傻柱，肖卫国也不再说什么，接着看戏。 而傻柱吭哧瘪肚的看了眼贾家，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妥当。 但贾婆子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啊！ “瞧瞧这傻子被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呢！” 肖卫国一语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这么看来傻柱这名号起的非常有水平。 “行啦！柱子，这事儿是你做错了，错了就是错了，你有颗善良的心是好事，但也要先把雨水管好才行。” “以后雨水这孩子的日常吃穿用度必须保证，再也不能……” “还有上学的费用，只要雨水一直上学，他傻柱就有义务承担。” 肖卫国在一旁补充道。 易中海点点头，“对，必须先保证雨水能吃饱穿暖，有学可上。今儿院里各位都是证人，如果傻柱做不到我易中海管到底。” 老易说着说着又开始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肖卫国讪讪一笑。 “瞧瞧一大爷这思想觉悟就是高，咱们大家都盯紧了，往后傻柱不履行承诺，咱们就找一大爷补上，不管怎么样，都要保证雨水这丫头能活下去，有书可念。” “对，肖科长说得对！” “对，我们一起监督！” 院里人纷纷附和，易中海老脸都绿了。 一大清早的闹上这一出，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还没吃早饭呢吧雨水，就跟一大妈家吃吧，反正你哥也没做饭。” 雨水看了眼肖卫国，又回头看了看一大妈跟一大爷。 “哎，好！” 于是拍拍屁股起身自己进了屋，一大妈赶紧跟上去给雨水做法。 而易中海在门口站着，感觉背后嗖嗖凉风，有他妈是遭钱的一天。 东旭啊东旭，我这个师傅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往后别怪我心狠了。 听闻院里声音渐小，贾张氏这才从屋里探出脑袋，心里这个气啊，没想到雨水这丫头来这么狠的。 那以后傻柱的饭盒就没他家什么事了。 他的乖孙以后吃什么？ 索性叫来棒梗，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随后只见棒梗一溜烟的跑向易中海家。 “一爷爷，我家早上没米了。” 饭桌上，易中海刚要吃一口馒头，还没下嘴呢，听见棒梗的声音忍不住手抖。 “没米让你奶奶给你做棒子面！” “棒子面也没有了！” 棒梗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馒头，雨水见状直接把两个大馒头都拿到自己碗里，狠狠的咬上几口。 两人四目相对，要不是一大爷跟一大妈在场，这俩孩子恨不得打起来。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踏马的一天到晚不消停。 于是暗示一大妈去给棒梗拿些棒子面，半袋子足足两斤多。 怎么说也都他们家吃两三天了。 棒梗拿着棒子面没动弹，一大妈双手一拍脑门，这一早太热闹了，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怎么就黏上贾家这么个狗皮膏药。 都怪自己不能生养，所以才逼的老易到处找养老人，可是贾东旭也太不争气了，好端端还残了。 这下倒好，养老人没找到，倒是给自己找了一窝爹。 可棒梗终究是孩子，一大妈心善于心不忍，拿出仅剩的一个白面馒头递给他。 “拿去吃吧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饱怎么行。” 接过馒头，棒梗咬上一口很是满足，太香了，一点不拉嗓子。 看着棒梗棒棒哒哒的身影，一大妈跟一大爷双双叹气。 第110章 秦淮茹再次入职轧钢厂 整整一下午肖卫国跟秦京茹二人过上了美美的二人世界，听着留声机喝着小茶水，水果美食源源不断，跟老易的悲惨想必，简直不要太幸福。 次日清晨，肖卫国还没睁眼睛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秦京茹。 粮仓越来越棒，肖卫国忍不住抱上去，惊得秦京茹赶紧逃出被窝。 “京茹，你跑什么？快回来！” 肖卫国伸手去拉她，可秦京茹嘟着小嘴直奔厨房。 “我给你做饭吃，不然一会儿上班来不及了。” 肖卫国叹了口气，感受着袭来的膨胀感，不妙啊！ 早饭过后，肖卫国推着车来到李婶家门前，而秦淮茹刚好安置完小当，正在屋里打扮呢！ 今儿可是她重返职场的第一天，虽然不知道什么职位，但有肖卫国在，就是她最大的底气。 一身藏青色职业装，虽然颜色暗沉，但依然挡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 卸下厚重的袄子，整个人神清气爽，轻松了许多。 “卫国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肖卫国点头示意，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后院，许大猫也不要脸的凑上来。 “肖科长之前答应我的事儿……嘿嘿，今晚我就把车先推我家好好擦一遍，明个用完一准第一时间还给你。” “呦，明儿当新郎了？” 许大茂咧着大嘴嘿嘿开始傻笑，对新郎这个称呼新鲜感十足。 “肖哥，有没有经验传授一下？” 肖卫国一个后腿踢，带着鄙视的眼神，“你小子跟那装什么清纯，背地里睡了多少寡妇心里没数吗？” 许大茂瞪大眼睛一惊，紧张到咽口水，这事儿他怎么会知道？ 近来下乡都是自己独来独往，按理说这事儿传不到四九城啊！ 不行，下次还得加小心…… 距离轧钢厂还有一条街，秦淮茹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尽管只是这一段路程，但已经让她心满意足。 瞧着肖卫国骑行的身影，忍不住抿嘴笑了。 “肖科长早！” “肖科长您来了！” “肖科早上好。” …… “早啊小陈，这周任务完成怎么样？” 小陈瞬间露出谄媚的笑，让他怀疑这货是不是在练九阴真经。 “李树根，上周任务完成的不错，继续努力啊！” “张大权，你丫的别娶了媳妇成天就知道往被窝里钻，没事多研究研究业务，再这样下去扣你补贴啊！” 说完几个人瞬间蔫了，瞧他们鬼鬼祟祟那样，肖卫国对这周的任务不报太大希望。 不过正处困难时期，计划内采购都接连受阻下放不到位，他也能理解。 于是决定从这周开始，上头下放的任务单直接减半分发到每个人头上。 毕竟他这里不能养闲人，该完成的任务必须要完成，不然真对不起轧钢厂给他们发的工资。 秦淮茹进厂后直奔劳资科，李春花见她拿着介绍信二次入职，惊讶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轧钢厂第一个敢站起来勇于离婚的女人女工，已经不能用刚烈来形容了，而且还是任书记亲自调拨的人，只能说这个女人她不简单！ “淮茹你可真有两下子！” “春花姐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不也是差点被贾东旭逼死嘛，幸亏街道王主任见我可怜体恤我，不然这会儿我还被婆婆打呢！” 短短几句话秦淮茹把能说的透露一些，但对肖卫国绝口未提。 “嗨，都怪我不该提不高兴的事儿，往后在工作中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尽管来找我，姐一定帮你。” 李春花这个老油条前后两次对秦淮茹越来越热情，她赶紧道谢。 随后李春花翻弄了一下文件档，开门见山。 “淮茹，厂里现在有两个岗位适合你，一个是材料科管理员，一个是采购科管理员，你选哪个？” 秦淮茹受宠若惊，自己不仅能再回采购科，居然还有其他的选择。 这个光环是肖卫国带给她的，她懂得怎么做。 “春花姐，对采购科管理员这份工作我有经验，我还是回采购科吧！” 李春花笑着点点头，“那感情好呀，上手快也能帮上肖科长的忙，最主要的是能锻炼自己，不然我还怕你去材料科那个闲职偷懒呢！” 在劳资科办完手续，秦淮茹直奔办公区，这栋办公楼是多少人向往的地方，如今她一只脚已经迈进来了。 叩叩叩 “请进！” 秦淮茹轻轻地推开门，只见小陈几人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乡采购。 “秦姐？怎么是你呀？” “秦姐几天不见又漂亮了！” “你们几个就别嘲笑我了，我这不是刚在劳资科那办好了入职手续嘛，来咱们科长这报个到！” 秦淮茹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几人不光看呆了，也听呆了。 前阵子还听说秦姐工作丢了，这会儿又回来了？ “姐，你真的回咱们科室了？还是原来的岗？” 秦淮茹挑眉点点头，几人瞬间明白了。 原来秦姐也是深藏不露的狠人啊！ “太好了秦姐，您快去仓库瞧瞧吧，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都乱套了。” “是啊秦姐，你回来真好。” “秦姐您先忙着吧，我们还得下乡淘货去，这周任务繁重，完不成可要……” 说着，张大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逗得秦淮茹捂着嘴偷笑。 见几人下了楼，秦淮茹将办公室门紧紧关上，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轻轻推开里屋办公室的门。 肖卫国这会儿单腿搭在桌子上，靠着椅子闭目养神。 听见声音瞄了一眼将腿放下，“欢迎秦姐再次入职。” 秦淮茹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卫国你真有本事！我居然还能会采购科库管员。” 肖卫国讪讪一笑，“姐，这次你重回采购科，可要把仓库那一块盯紧了。” 秦淮茹瞪大眼睛有些不明白，难道是自己工作有失职。 “尤其是二科仓库那边，有什么动静盯着点。” 听闻这席话，秦淮茹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也明白像肖卫国这样的聪明人，为什么能把自己留在身边工作，也是想找个稳妥自己人办事。 “成，那我去工作了？” 肖卫国点点头，然后继续靠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秦淮茹帮忙倒了杯茶水后，便准备离开。 脱离了贾家，她好像又重新活了一次。 第111章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傻柱因为得罪了李怀德，这会儿连食堂都进不去。 在车间当上了二瘤子。 老虎打盹猴子当家，马华终于得到论大勺的机会，使出浑身解数，生怕一个不留神把自己的名声葬送了。 “马华表现不错嘛，瞧见没前厅那帮人吃的可香了。” 刘岚一个劲的夸马华，看的这孩子胆小撑不起来。 但马华满脑子上的汗珠跟钱串子似的，“刘姐，你说他们怎么没反应呢，这饭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呀！” “你呀，没反响就是最好的结果，这说明你的手艺还不错呀！别想那么多，好好干！” 说着，刘岚拍拍马华的肩膀，她还就不信了，没有傻柱这二食堂就玩完了？ “柱子，嘿，柱子！” “傻柱到饭口了赶紧吃饭去啊！” “柱子！王主任来了……” 一帮人连蒙带吓唬的把傻柱弄起来了。 “我说何师傅，您是被下放车间干活来了，可不是当大爷来了。” “就是，得罪了李主任赶紧麻溜低头做人，不然你就彻底回不去喽。” 傻柱一听快气炸了，“老子的事轮不到你们说，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一听这还劝什么呀，他下午在偷奸耍滑直接就报告车间主任算了。 待众人走后，傻柱起身伸了个懒腰，突然换上工作服还有些不习惯，但谁让他嘴欠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过他是真没想到，刘岚居然是李主任的人！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四下张望了一圈，只见易中海蒙着头靠在机器上眯着，傻柱凑上前准备跟一大爷念叨念叨。 可刚说两句，贾张氏居然回来了。 二人相见分外眼红，傻柱索性绕过她走了，不想跟他纠缠。 贾张氏哼哼笑了，不过白嫖他一个多月饭盒也值了。 易中海听见贾张氏的声音，赶紧起身走出车间，这三人好像是相遇了，但又一个句话没说。 一直到下班，易中海都尽力躲着贾张氏，可她是徒弟，甩又甩不掉，急的老易急火攻心，嘴唇子起了水灵灵的大水泡。 摸了一下午鱼的肖卫国下班出了厂区单腿跨上车，刚要瞪起来却被一个身影拦住了。 看着眼前纤瘦的身材显露出性感的曲线，肖卫国眯了下眼睛。 “怎么找我有事？” “肖科长…我…”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劲的四处张望，似乎怕被人瞧见似的。 “你走错地儿了吧，解成不是在纺织厂上班呢嘛，跑这来干嘛？” 肖卫国边说边笑，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于莉瞥了一眼肖卫国，深呼一口气。 “肖科长咱俩单独聊聊？” 聊聊？ “既然你都不怕羊入虎口，我怕什么呀，走吧，边走边聊。” 于莉害羞的点点头紧跟着肖卫国，因为路上一直碰见熟人，肖卫国一直在跟别人打招呼，于莉也没机会开口。 直到走出十多分钟，来到前门大街这才彻底脱离轧钢厂熟人地界，于莉害羞的缓缓开口。 “肖科长，我知道这样突然来找你很冒昧，但我……忍不住想来找你……” 这番话听得肖卫国一颤，啥意思？ 还忍不住？ 阎解成满足不了你吗？ 肖卫国没开口，点上一支烟静静的听她说。 于莉犹豫了片刻，见肖卫国也不搭话，索性开门见山的直接开口。 “自从见你一面之后，我……” 肖卫国连忙伸手示意，“停！打住！” “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解成兄弟啊！” 于莉脸刷一下红了，不过挣扎了这些天，眼下也终于想明白了，对得住对不住又怎样。 他给不了自己像秦京茹那样的体面生活，最主要的是结婚后阎解成一个人赚钱养活两个人不成问题，可是架不住有个好爹啊。 居然让两人每个月往家里无偿交五块钱偿还这么些年吃喝拉撒，这搁谁谁受得了啊！ 于莉越想越后悔，索性直接精心打扮一番找上肖卫国，如果她能帮自己搞定工作，自己跟阎解成最起码是双职工家庭，至少能衣食无忧，不在为钱发愁。 所以才来今天这么一出。 可肖卫国也不是傻子，总感觉自己被盯上的危险。 “这也没人，你想干什么，直接了当的说吧！” 肖卫国直言，不想拐弯抹角的磨磨唧唧，而于莉也鼓起勇气。 “肖科长，其实见你第一面我就看出你不是个普通人！” 肖卫国很是诧异，啥意思？ 自己的外挂被发现了？ 看着肖卫国一脸的震惊，于莉再次开口。 “您年轻有为，这才来轧钢厂多长时间呀，就当上了采购科的科长，这怕是解成努力一辈子也够不到的，所以……” “所以你……” 肖卫国有些蒙圈了，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没想到今日被一小小女子快逼上梁山了。 “肖科长，三大爷什么性格品性想必您最清楚，我跟解成以后结婚后，还得每个月往家里交五块钱，这……搁谁家也说不过去呀！” 听闻肖卫国更踏马慌乱了，“大姐，那是你的家事啊，你去找解成帮你解决去啊，找我干嘛？我又不是妇联调解员！” 于莉笑嘻嘻的缓缓开口，“解成劝了也没用，所以这不是来找您了吗？” “我姓肖，不姓阎，我又不是阎解成他爹，你们交不交钱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说着，肖卫国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听话茬于莉今儿也不是白送上门的，多说无益，还是先溜吧。 于莉用身体挡在车前，“肖科长，您神通广大，已经帮淮茹姐找了份工作，能帮帮我吗？我肯努力，也好学，而且我还是初中毕业，有文化。” 于莉瞪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肖卫国，肖卫国脸上除了大写的无语再无任何表情。 “大姐你找错人了！我又不是负责再就业的找我干嘛？” 说着，肖卫国一脸的问号和无奈，绕过于莉跨上二八杠头也不回走了。 于莉一脸懵逼，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寻求帮助，这下倒好，还把人惹毛了。 不过肖卫国没跟她发火对她已经算客气的了，如果换成阎解成，早就大巴掌糊上去了，你爹惯着你，我可不惯着。 但好男不跟女斗，这个时代妇联能顶半边天，就算你再有理，打女人就是犯罪。 回去的路上，肖卫国气的猛登自行车，对阎家的事他无心搭理，对于莉的请求更是无心理会。 第112章 娄晓娥进门 待肖卫国一进院，许大猫就凑上来。 “肖哥，自行车…我先推走了？” 已经答应好的事儿，肖卫国也没犹豫，直接挥挥手示意他直接推车就成。 许大茂乐得屁颠屁颠的去推车，这一晚除了贾家，就数许家热闹。 一家人给车子挂上红花，屋里贴的红喜字，十分热闹。 而小院里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秦淮茹早早地收拾完厨房便抱着小当回家了，屋里秦京茹坐在肖卫国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搭在他的肩头，脸上挂着幸福的笑。 “卫国~这个月月事已经推迟一个月了，你说会不会……” 听着温柔的声音，肖卫国的手忍不住勾了下她的鼻尖。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怀上了那我怎么办？” 肖卫国越说越上头，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了解的。 秦京茹的小脸瞬间红的发热，“你呀，真是讨厌。” 肖卫国抬头挑挑眉，然后嘴角上扬露出灿烂的笑容。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最准，他的直觉也告诉自己，这次中了。 这也是他当初选择秦京茹的原因之一。 一整夜，秦京茹依偎在肖卫国的怀里像个小猫似的，感受着彼此的温暖，但却没行房事。 在这方面肖卫国还是很有自控力的，如果怀上了，前三个月也要禁行，你好我好大家好。 次日一早，院里热闹非凡，许伍德特意花了一块钱请三大爷写了副对子，对联在大门上这么一贴，喜庆热闹劲一下子就上来了。 不过傻柱也更加上头。 守在厨房里眼睁睁的看着许大茂去接媳妇了，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啪的把菜刀一扔！ 白素兰瞧见了，赶紧过来督促。 “傻柱赶紧备菜呀，一会儿新媳妇接回来了酒席就得摆上，您可是咱们院御用的厨子，酒席这事儿第一个找得你，关键时刻你可不能掉链子。” “更何况我们大茂的岳父可是你们厂……” “你自己个掂量着办吧！” 白素兰心里这会儿别提多后悔了，怎么就找傻柱当主厨呢！早知今日，就该像肖卫国那样儿，去外面花钱请个厨子也放心。 “白姨，您不用给我上眼药，我是厨子有基本的职业素养，放心吧，今个儿这酒席保准做到您满意。” 白素兰最喜欢听这话，“那感情好啊，如果大家都满意，那我再给你两包烟！” 傻柱哼哼一笑，真当自己是傻儿子没见识呢，跟大领导那什么世面没见过啊！ “得嘞，就为了您这两包烟我也好好干！” 厨房里忙乎的热火朝天，毕竟娶了资本家的女儿，钱多得是。 许伍德更是大手一挥，暗示中午院里人都能吃到酒席，又能吃到肉了，谁能不开心呐！ 院里各家各户，有一个算一个都出来帮忙忙活，场面不输肖卫国那场喜宴。 而肖卫国一早便带着秦京茹去医院了，两人一路坐公交车幸福的煞若旁人。 来到医院，肖卫国去交钱挂号，在这个年代只有协和能通过验尿的方式检查是否怀孕。 大约一个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了，秦京茹真的怀上了。 “以后家务活都别干了，让姐帮帮忙或者等我回来。” 秦京茹拉着肖卫国的手，腼腆的笑了。 “我可没有那么娇气，我娘一直到生我的时候还在地里干活呢，身体好不碍事。” 肖卫国用手勾了下她的鼻子，“傻瓜咱有这条件，不用你辛苦，前三个月还是要谨慎些好。” 秦京茹点点头，轻轻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开心的护着。 随后在肖卫国小心呵护下，一路坐车赶回家，毕竟今儿许大茂结婚，还是很期待的。 院里各路神仙又到了各显神通的时候了。 待肖卫国到家的时候，许大茂已经把新媳妇接回来了。 娄家父母因为身份的原因并未到场，但娄晓娥的哥哥跟嫂子都悉数到场。 眼见着许家人精心呵护着，倒也放心了。 “大猫兄弟，恭喜恭喜啊！” 肖卫国真诚的送上祝福，而许大茂双手紧紧捂住肖卫国的手。 “肖哥，兄弟我能有今天还得谢谢你……” 肖卫国连忙摆手，“大猫还没到敬酒的时候，你不会已经喝高了吧，你结婚谢我干嘛？” “感谢你的自行车啊！这车太长面了。我带着十余辆凤凰牌自行车把新娘子接回来了，走到大街上别提多威风了。” 许大茂兴奋的说着，看得出来对自己结婚这排场十分满意。 肖卫国淡淡一笑，你开心就好。 人家娄家要啥有啥，正处级领导的车子都没人家的高级，这次嫁女这么低调肯定是听到风声了。 不然一辆自行车就想娶娄家的女儿？娄半成又不是傻柱！ “不客气，你开心就好。”肖卫国忍不住笑了，许大茂更豪爽了。 拎起酒瓶子给肖卫国敬酒，三杯酒下肚，肖卫国面不改色，而许大茂已经上头了。 挨个桌子给众人敬酒，可是娘家人都是场面人，只是应个景并没有多喝。 除了娄晓娥的哥哥，“我告诉你许大茂，以后我准欺负我妹妹，如果你敢动我妹妹半根手指头，我跟你拼命！” 许大茂啧啧几声，“哥哥你就放心吧，我许大茂这辈子只对娄晓娥一个人好。” 娘家人的酒席很快就结束，毕竟人家见惯了大场面，对大杂院的酒席没有任何期待。 倒是院里的各家，因为许家承诺晚上还会专门摆酒席招待院里人，所以对晚饭都充满了期待。 一下班都撒丫子往家跑，傻柱作为晚上大厨，却慢慢悠悠的最后一个到场。 “我说傻柱你是倒是快这点啊，院里诸位都等着你做饭呢！” “你还得感谢许大茂呢，在厂里没用武之地，这不在院里用上了吗？你得抓住机会啊！” 院里人不禁开着玩笑。 许大茂凑上前低语了几句，“我说傻柱，今儿我结婚，做饭的钱老子老早就给你了，别找不痛快啊！” 闻着酒味，傻柱恨不得给他一巴掌，但院里老少爷们都等着呢，他也不好丢下不管，只好硬着头皮带着一肚子火做起饭来。 第113章 把小孕妇宠上天 在众人帮忙下，小院已经摆满了七八张桌，自从上次肖卫国打破院里多年的规矩，无论一家几口人都能来吃席。 这次许大茂也不渗着，毕竟岳父大人不差钱，何不让自己的婚礼办的风风光光。 一大爷，二大爷还有三大爷自成一桌，不管现在身份如何，在院里威望依然在。 论工资人家也比上不足比下皆是。 上头除了肖卫国，就数老大跟老二工资最高了。 “我说老阎，你们家解成办酒席是不也得这个标准啊！” 刘胖子看热闹不嫌事儿，笑嘻嘻的等着看阎老西热闹。 可阎阜贵大手一挥，“人家许家攀上富贵了，我们家不成！给解成办工作家底都被掏空了，至于结婚的酒席自然是能省则省。” “哎呀，您是谁啊，这些年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怕是都够办席面了，还在乎这些。” 刘海中继续挖苦，阎阜贵推了下小眼镜，“哼，还笑话我？等你们光齐结婚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一句话塞得刘胖子不接话茬了，家家都有半大小子等着结婚呢，当爹的谁能不愁。 说话间，饭菜已经做好。 许大茂特意给肖卫国留了专属位置，在关键时刻能给他自行车的就是恩人啊！ 不过肖卫国直接以秦京茹身体不适拒绝了，外面乌央乌央的人，他可怕挤着秦京茹的肚子。 “奶奶，我要吃肉！” 刚一上菜，棒梗就追着要肉吃，贾张氏也不渗着，直接将一盘子肘子肉端到棒梗面前，往碗里夹了三大块。 盘子直接空了一半。 同桌的李婶子自然看不过去，“贾张氏你干嘛呢！这么惯着孩子没教养，这不是你胡吃海喝的地方。” “哼，你有教养？你倒是别吃啊，来棒梗，奶奶再给你夹两块。” 同桌的婶子都气坏了，刚上来一盘菜顿时被一抢而光，于是上演了一出抢菜大戏。 一顿酒席被吃的乌烟瘴气，许大茂也醉着跟别人侃大山，屋里娄晓娥气的脑瓜仁直疼。 她不理解外面这些人为什么粗鲁，许大茂平时看起来也文绉绉的，可是今天三杯酒下肚，跟变了个人似的。 坐在床上看着满屋子的喜字，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小院里，肖卫国亲自下厨给秦京茹熬了补汤，虽然手艺一般，但架不住食材上呈。 牛尾汤里加上少量的茯苓、人参，绝对大补。 刚一出锅，满屋子充斥着香味，一点不必外面席面差。 秦京茹一脸幸福的笑着，“谢谢你卫国，这么好的东西咱俩一起喝。” “你确定要一起？你觉得我还需要补吗？” 秦京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捂住嘴巴，一两个小时的家伙还补什么。自己怀着孕没办法给他消火，指不定憋成什么样呢！ 再补就补出事了。 “你呀别瞎想，赶紧趁热把肉吃了，在喝点汤。” “嗯，你对我真好！” 秦京茹一笑眼睛像月牙似的弯弯的，很讨喜。 肖卫国拖着下巴看她吃饭，甚至觉得也是一种享受。 外院，端上桌的饭菜没几分钟就被一扫而光，不是大家没素质，是架不住没素质的先下手。 上次这么胡吃海喝还是肖卫国办酒席的时候呢，这都过了多少日子了，肚里早就没油水了。 反倒是一大爷那一桌，傻柱炒完菜直接坐过去跟院里几位年长辈分高的老人侃起大山。 足足喝了一个钟头才结束，待酒席散场许大茂醉醺醺的回了家。 娄晓娥坐在床榻上，看着一步三晃悠的许大茂，气的直叹气。 “你喝这么多酒干嘛呀，结个婚至于吗？” 娄晓娥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还是帮忙把他鞋子脱掉。 “晓娥，我高兴啊！终于把你娶到手了……” 话音刚落，整个人咣当一声往后一倒，直接睡着了。 娄晓娥都蒙圈了，这什么情况？ 是谁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昨晚于妈教自己的那些…全都没用上！ 嫁过来第一晚旁边居然睡着个醉鬼！ 一整夜，娄晓娥被许大茂的鼾声吵得根本睡不着，而秦京茹却在肖卫国的怀里睡得十分惬意。 一早，往日都是秦京茹起床做早饭，但肖卫国却一改懒床的习惯，从暖和的被窝里钻出来亲自给她做早饭。 这可让秦京茹有些受宠若惊，虽然自己有孕在身，但也不至于当成了少奶奶被人伺候着。 “卫国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做点简单的家务不碍事的。你就让我动动手活动活动吧，不然会把我逼疯的。” 秦京茹从身后环抱着肖卫国的腰，整个人像树懒似的趴在他身上，阳光挥挥洒洒的照在二人身上，简直甜的一刻都分不开。 “你呀，前三个月还是老老实实的等着被伺候，实在不行中午我让姐回来给你做饭。” “小当还是要送到前院张婶儿帮忙照看着，往后你身子越来越重，小当还小不知道深浅，可不能动了胎气。” 听着肖卫国的嘱咐，秦京茹抿着嘴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饭后，肖卫国还洗好了水果摆在秦京茹面前，这才放心的出门去上班。 打开月亮门，肖卫国一抬头却碰见了娄晓娥。 可是娄晓娥见到他惊讶的嘴巴长得老大，这个人有点眼熟。 很面熟？ 他是？ “看什么？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肖卫国缓缓开口，脸上痞痞的笑在阳光的照射下却显得无限青春。 一张英俊的脸庞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娄晓娥有些不敢相信。 这还是她见过那个霸道年轻人嘛，怎么跟变魔术似的，整个人从内而外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嘿嘿嘿，干嘛呢！哪有新媳妇不错眼珠子的盯着别人看，也不怕许大茂吃醋。” 说完肖卫国甩甩头，推上许大茂家门口的自行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娄晓娥的眼睛越瞪越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车是我家的！” “等大猫睡醒了你问问就清楚了！” 肖卫国挥挥手头也不回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娄晓娥感觉胸前坠下一块大石头似的，堵得喘不上气来。 “许大茂！你居然骗我！” 想着，怒气冲冲的回了家，把正在睡梦中的许大茂薅起来。 两口子吵架声愈来愈大，无论许大茂怎么解释，娄晓娥就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凭什么骗自己，一辆自行车而已，又不是买不起。 拿别人的东西冲门面，算什么。 第114章 旧物市场淘古件 轧钢厂，肖卫国一进办公楼就被交到会议室开会，分厂的批文已经正式下达了。 会议上，杨厂长就采购这一块给李怀德下大了严峻的任务。 务必在不影响轧钢厂份额的基础上，尽可能的帮助分厂脱离困境。 这也就意味着需要大量的物资调配，李怀德愁的脑袋都要大了。 不过对肖卫国还是很仁慈的，之前的小金鱼不白送。 三科依然负责分厂的小食堂物资，确保满足领导招待宴请。 这一点可难不倒肖卫国，不过份额一下子增加了这么多，为了掩人耳目，肖卫国决定下乡走走转转。 全当摸鱼了。 这样一来各种物资也就有了出处。 把任务清单给手下几人分了一些，还剩些紧俏的货，不容易搞到的，肖卫国留给自己。 而后一行人骑上二八大杠出了厂区。 “肖科长您去哪，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前几天刚传出消息，纺织厂采购员在乡下被街道了，甚至还身负重伤，这会还在医院抢救呢！” 这也不怪小陈紧张，虽然近几年特务抓的差不多了，但劫道的越来越多。 自立山头的土匪，成帮结派的不在少数，但他们可是不是劫富济贫，是劫富救济自己。 缺粮少米的都活不下去，这才走上这条道。 “我去的地儿不远自己可以，你们先走吧！” 肖卫国说了一句便把小陈打发走了，而小陈也识趣的不纠缠。 毕竟采购全靠自己强大的关系网，尤其是科长，背后的靠山想必非常强硬，不让自己知道太正常了。 肖卫国前脚刚出厂子大门，后脚许大茂瞪着嘎吱嘎吱响的自行车就追了上来。 “肖科长，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这怎么亲自下乡了？” 肖卫国拍了下许大茂的肩膀，“大茂兄，新婚第一天就下放？一看就是跟领导没搞好关系吧！” 许大茂吧嗒吧嗒嘴，“这还真不是！这次派我去大领导家放电影，关键这活儿除了我别人干不了啊。” 许大茂越说越自豪，看来娄半成的效应响应起来了。 不管怎么说，许大茂都是娄家的女婿，明面上就连宣传科科长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成，有发展有前途。不过昨晚怎么样呀，新婚头一晚洞房花烛夜！” 肖卫国挑着眉问着，许大茂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嗨，昨晚喝大了，今晚继续！” 说完骑上车直接闪人，对昨晚的事儿闭口不提。 肖卫国讪讪一笑，猜测恐怕不知是喝大了这么简单。 虽然许大茂喝酒三大步，第三步一准把自己喝倒了，但架不住醒酒快啊。 事实也正是如此，后半夜许大茂就苏醒过来了，瞧着躺在自己身边粉嫩的娄晓娥，立马受不了了。 可是折腾了十来分钟愣是没站起来，迷糊中的娄晓娥也翻身睡去，搞得他自己一直折腾到天亮都没反应。 一早见到娄晓娥就想起昨晚的事，心里除了内疚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甚至不敢再有所动作，生怕自己支棱不起来。 肖卫国转头去了附近的旧货市场。 那里虽然堆积的都是旧物，难免有不识货眼拙的，把老物件当旧物甩卖，那绝对是一个可以捡到大便宜地儿。 骑上车大概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一会儿就到了，还未市场里面，就听到里面闹哄哄的声音。 这个多少钱，那个太旧了便宜点，讲价的比比皆是。 肖卫国将车子存到空间，空手一声轻，随即穿梭在市场里。 市场里虽然不是人挤人，但闲逛的比比皆是，也有不少跟肖卫国一样，准备专门淘弄一些稀罕物件。 不过这就要个人的眼力功夫了。 “这位您需要点什么，我帮您介绍一下？” 一个摊位面积较大的摊主见肖卫国蹲在那仔细的瞧着青花小碗，便上来招呼着。 “这碗……” 肖卫国刚开口摊主马上接话茬。 “年轻人好眼力啊，这可是清代康熙时期的青花碗，瞧这成色，在瞧瞧外观，没有一点破损，绝对是上呈的好货。” 摊主侃侃而谈，而肖卫国却将小碗放下，反而拿起一旁的烟斗。 “这烟斗看似颜色浑浊，但实则是上等的好货啊。” 摊主一个劲的推销，说的肖卫国想笑。 “大哥，这里是旧物市场，您是不是走错地儿了。” 摊主愣了片刻，尴尬的眨了眨眼，一拍脑门，“哎呦踏马的搞混了，你相中啥自己找，挑好了我给你出价。” 眼见着肖卫国拿起一个白玉碗，摊主又忍不住开始推销，“兄弟这可是永乐年间田白玉，今天刚到的新货，价格不便宜。” 肖卫国讪讪一笑，这个大哥放在日后绝对是传销大拿。 货虽然没他说的那么好，但确实真品。 唐朝的白玉小碗，放在日后七位数起步。 “大哥，旧物市场里买古件儿，您绝对是头一个，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喜欢，您说个数吧！” “嗯……五百！” 好家伙摊主一开口直接能在四九城中心买套小洋楼了。 “大哥，您觉得我能出多少？” 摊主大哥嘿嘿一笑，还想继续忽悠，虽然当古件往出忽悠，但他真不知道这小碗这么值钱。 见大哥犹豫，肖卫国伸出两个手指。 “二百？” 摊主眼神疑惑的盯着他看，心想着二百已经不错了。 “两块！” “啊……” 摊主大哥直接蒙圈了，五百砍到二块，我白送你得了呗。 肖卫国晃了下头，跟大哥四目相对，把大哥逼的都无语了。 “行，拿走！全当交你这个朋友。” 肖卫国递上一支烟，摊主大哥脸上挂着笑容。 “兄弟不瞒你说，这个小白碗可是从我太太太太奶奶那辈传下来的，即使不是古件，但绝对有年头了，买去不亏。” “行了大哥，放在你家里闲着挂蜘蛛网不如两块钱卖了。钱您收好，东西我拿走。” 一桩清朝小玉白碗到手。 第115章 远亲不如近邻 回头来到人少的地方，肖卫国将小白玉碗收入空间，取出自行车，跨上二八大杠直奔大杂院。 “京茹，其实你长得白净这样穿衣服很好看。” “真的晓娥姐，我从来没穿过这么艳的衣服，除了结婚那天！” 许大茂家屋里，两个女人在衣柜前试衣服，娄晓娥很喜欢秦京茹的性格，而秦京茹也喜欢娄晓娥的直率，两人在院里闲聊了一会，居然成了好姐妹。 “京茹，你为什么要嫁给肖卫国，那个人一看就偷奸耍滑不老实。” 正说着衣服，娄晓娥突然提到了肖卫国，这让秦京茹有些不解。 “不会呀，卫国明明很好，偷奸耍滑的人应该是…许大茂吧！”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觉得自家的男人都还不错。 前院，阎家正在准备阎解成的婚事，虽然肖卫国跟许大茂开了个好头，但丝毫不影响阎家的抠门。 既然办不起索性不办。 “我说老阎呐，咱们这么办院里人还会来送贺礼吗？” 三大妈一脸的愁容，既不想花钱办事，还想收礼。 阎阜贵推了下眼睛，数完最后一颗瓜子。 “肖卫国跟许大茂花那么些钱般席面也没见收了多少贺礼，无非就是些布面，棒子面，想想就亏得慌。” 三大妈想了下确实如此，这付出跟收入不成正比，他们家可不能干。 于是，一家人装好了一盘子花生瓜子，还有些茶叶、糖果。 待肖卫国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晚，家家都做好了晚饭，院里充满了人间烟火。 “哎呦肖大科长回来了。” 阎阜贵在屋里刚瞧见门口有人影进来一个健步就冲出来，瞧着车子上挂着一块肉眼睛瞬间放光。 “三大爷您还是叫我卫国吧，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叫科长生分了。” 阎阜贵低声笑着，眼神直勾勾的。 肖卫国自然知道这老家伙心里怎么想的，不过想白嫖没可能。 “三大爷回见！” 主打一个措手不及，说完肖卫国推着车子往前走，情急之下阎阜贵居然拉着车后座拦住了他。 “卫国呀，既然远亲不如近邻，明儿解成结婚，你是不是也得恭贺一下啊！” 肖卫国哼笑了一声，“那是自然，我就提前恭祝解成兄弟早生贵子！” 阎阜贵龇着牙笑嘻嘻的，“你好歹也是这院里最大的官，口头上没啥意思，不如来点实惠的。” “实惠的？” 两人不约而同盯上了车子上的这块肉。 “三大爷明儿我等着吃席，对了，京茹怀孕了，您作为长辈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阎阜贵一听瞬间毛了，啥叫我意思意思，你这么有钱那用的找着我啊，更何况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平白无故的意思意思。 “那个…你也知道我家情况，为了解成结婚棺材本都掏空了……” “哎，咱们都一样，我为了养儿子自己都没得吃了，就这块肉必须吃一个月，不然都亏得慌。” 说完，肖卫国推着车径直的往院里走，阎阜贵也不再阻拦。 但嘴里依然念念叨叨的，“哼，一个月都少说了，先把肥肉烤成荤油，在把瘦肉多放点盐腌上。起码能吃半年！” 目送着肖卫国离开，阎阜贵失落的回了家。 自从肖卫国搬到这大院，他见天守在门口，瞧着他每天往家里拿好东西，但就是没有一次得手。 只能眼瞧着拿不到手，心里直痒痒。 经过中院贾家的时候，只听里面传来奶奶我要吃肉的声音。 随后只见门咣当一声被踹开了，走出了五百万的气场。 贾张氏打头阵，棒梗紧随其后，祖孙二人气势汹汹的出了门。 在看见肖卫国之后，都不约而同的瞟了一眼。 “京茹，今晚吃红烧肉啊，用冰糖熬个糖色，把肥肉多烤一会，我要吃油渣！” 说着，还拿起五花肉放在嘴边闻了下。 唉呀妈呀，这股血腥味。 咣当！ “呜呜，我的头好疼，奶奶救我，肖卫国馋我！” 棒梗光顾着看肖卫国手里那块肉了，大脑门咣当一声撞到了树上，这会儿捂着脑门直哭呢。 肖卫国讪讪笑了也不再搭理他们直奔小院。 而贾张氏心疼的要命，捂着棒梗的头一个劲的吹揉。 “乖孙不哭，肖卫国那个小王八蛋就不是个东西，咱们去一爷爷家吃白面馒头。” 一听说有白面馒头，棒梗也不哭了，收起眼泪，一蹦一跳的来到易中海家。 听到门口有动静，易中海放下碗筷，心里七上八下的直突突。 这阶段他是躲也躲不起，横也横不过，贾张氏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在厂里粘着他，回到大院还粘着他。 一大妈将仅剩的两个白馒头收起来一个，要说救济孩子可以，但贾张氏她着实不想。 院里的风言风语她也不是不知道，就算自己不能生孩子也不想受这般侮辱。 “哎呦他一大爷，棒梗这孩子非要吃白馒头，可是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上顿窝窝头下顿窝窝头，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也没法子啊，还有东旭，他……” 易中海连忙摆手，一个贾东旭已经要把他逼疯了，你他娘的又来？ “老嫂子，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虽说我们家就两口人，但也得省着点用留点养老钱，这还有一个白馒头您拿走吧，往后在别来我这了。” 说完，易中海起身准备离开，但贾张氏哪受得了这话，这分明就是要舍弃自己啊！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东旭给你当徒弟的时候，那你当爹一样伺候，怎么着，现在东旭残了你就撒手不管了？” 一大妈见情况不妙放下碗筷起身往外走，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自己气晕了，到时候去医院还的花医药费划不来。 见一大妈走了，贾张氏上前一步，而易中海却本能的后退一步。 不是怕他，是贾家他娘的邪性啊，最好别沾上，沾上就躲不掉。 “老易，东旭是寒冬腊月生的，你还记得吧！” 什么玩意？ 易中海脸上大写的诧异，什么时候生的……跟我有关系？ “老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上前一步拿起白面馒头示意棒梗出去吃，而后屋里只剩两人。 第116章 突然闯进我的心 尴尬的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易中海越想越上头，这话里有话啊！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 脑门子瞬间多了许多小汗珠。 贾张氏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易中海这会儿头皮直发麻，难道说自己没绝后？ 东旭竟然是自己的… 想着，易中海一股屁坐在椅子上，犀利五味陈杂，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高兴。 但这事儿究竟是不是真的有待研究。 就那么一次就这么巧？ 时间上虽然没差错，但保不齐也不是自己的种啊！ 易中海心里开始画弧，贾张氏得意的将桌上饭菜吃个精光，然后拍拍肚子走了。 这一天对易中海来说绝对是最黑暗的一天。 比自己的至高无尚的道德经还要黑暗。 肖卫国还未进家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嬉笑声，听着声又不像秦淮茹，但又很熟悉？ “卫国回来啦，快看看咱们家来客人了。” 秦京茹主动跑过来接过肖卫国手里的肉进了厨房，而娄晓娥嘟着嘴瞥了他一眼。 肖卫国挠了挠头，“我说娄晓娥同志，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别一副鄙视的眼神看着我成吗？” 说着肖卫国脱下外衣，一身白衬衫将整个人衬托的更加英俊，看的娄晓娥眼神有些直了。 心居然怦怦直跳！ 紧跟着脸也刷一下红了。 她下意识觉得糟了，怎么跟许大茂没这反应，这不就是于妈教他的…… 不对，不行，不可以。 慌乱间，娄晓娥快步走出去，经过肖卫国身边的瞬间甚至感觉到窒息…… 肖卫国也是一脸懵，不过看到娄晓娥一脸通红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在看看自己，没出格的反应啊！ 这都哪跟哪啊，难道是被自己帅疯了。 “嗯？晓娥姐呢！刚才还在怎么突然走了。” 秦京茹从厨房出来差异的看向肖卫国，而肖卫国摊摊双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谁知道抽哪门子邪风，突然就跑了，我可没说话吓唬她。” 秦京茹忍不住笑了，在她这都是小事。 “今天小当有些不舒服一个劲的闹腾，姐说今晚不过来了。” 肖卫国点点头，“那一会儿咱们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秦京茹点点头，对肖卫国的态度十分中肯。 而娄晓娥回到家坐到床上开始发蒙，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那个人明明很讨厌，明明事事针对自己，自己怎么会？ 想着，许大茂这会儿也回来了。 眼见着漂亮媳妇坐在床上双目含情，搁谁扛得住啊！ “媳妇，我……” 娄晓娥在懵逼状态下被许大茂推到了，“门，插门！” 这毕竟不是她的小洋楼，院里人又多又杂，一个不小心就被别人扒墙角了。 “放心吧，没人来。” 说着，许大茂一张大驴脸扑面而来，娄晓娥居然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下她不用怀疑了。 自己对许大茂没感觉是真的，但对肖卫国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居然… 不行不行，人家刚结婚娶了媳妇，自己不能像她妈妈一样啊。 这边想着，那边许大茂已经不老实起来，不过在折腾了十几分钟后，还在原地踏步。 这根于妈说的另一种情况完全相同。 怎么能这么巧就被自己碰上了？ 想着，娄晓娥睁开眼睛盯着许大茂，而许大茂被这么一看更毛了，精神上彻底萎靡不振。 “起开，弄我一脸口水！” 说着，娄晓娥推开许大茂起身去洗脸了，除了嫌弃还是嫌弃。 许大茂坐在床上发呆，这已经是第二次进攻失败了，以前也不这样啊！ 难道城里姑娘跟乡下寡妇哪不一样？ 饭后，肖卫国跟秦京茹来到后院李婶家，此时秦淮茹正在抱着小当在屋里来回走。 开始孩子还在一个劲的哭，根本哄不好。 “姐，孩子是不是病了，平时也不这样呀！” 肖卫国进屋从秦淮茹接过小当晃悠了两下，没成想哭得更厉害了。 秦淮茹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快急死我了。” 说着，眼泪就在眼圈打转，心疼的秦京茹一把抱住她。 “姐别怕，有卫国在呢！” 肖卫国直言，“咱们还是去医院吧，孩子肯定是哪里不舒服。” 这次秦淮茹也没犹豫，给孩子包裹上一层棉被，然后抱着孩子出了门。 因为秦京茹有孕在身，肖卫国没让她跟着折腾。 天渐渐暗下来，秦海茹坐在车后座上紧紧的抱着小当，虽然着急，但肖卫国依然稳稳的骑着车子。 就连拐弯的时候，也不忘回手扶一下秦淮茹。 看似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让秦淮茹备受感动。 十分钟后，二人来到职工医院。 虽然值班大夫不是儿科医生，但那时的医生几乎都是全科，来者不拒都能看。 除非医治不了劝你去协和。 医生简单检查了一番，确认孩子是肚子不消化积食引起的哭闹，秦淮茹这才如释重负。 “回家用毛巾给孩子热敷一下肚子，这几天在吃些易消化的粥，就能养好。” “谢谢你医生！” 说着，秦淮茹抱起小当跟着肖卫国走出诊室。 回去的哭上，秦淮茹轻声诉说着感谢，而肖卫国也表示小当是自己的外甥女，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待二人回到院里，各家各户都熟睡了，三大爷特地给他留着门，肖卫国将兜里仅剩的半包烟都送给了三大爷。 回到家，肖卫国搂着秦京茹直接入睡，而娄晓娥趴在窗口瞧见他跟秦淮茹双双回来，心里不免有些猜疑。 许大茂气的她一夜没睡，典型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没想到自己结婚两天了，两人居然还没行夫妻之实，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了，娄晓娥心里很抵触，只要自己一回去，妈妈肯定追着问许大茂怎么样。 可是他这人实在不咋样。 她也不好直接说，毕竟都嫁了，还能怎样！ 唯独现在满脑子都是肖卫国穿着白衬衫出现在她面前的画面。 第117章 夜壶把秦京茹熏吐了 因为秦京茹怀孕了，所以二人决定回秦家村报喜。 这也是二人婚后第一次会娘家，秦京茹高兴地在衣柜前一套又一套新衣服，不知道该穿哪个好。 “卫国，我穿这套裙子好看吗？” 自从秦京茹嫁进城里，眼见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质，都有很大的提升。 穿上一套只有娄晓娥能驾驭的裙子也好不违和。 “嗯…好看，不过我们今天要骑车回秦家村，穿裙子会不会不太方便？” 秦京茹捂着嘴开心的像个孩子，“我的肖大科长，只要你车子骑得稳我没问题。” 肖卫国正喝着茶，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喷了。 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实在太可爱的了，很是让他上头，只不过现在怀孕期间不能砰她。 因为小当病着，秦京茹又有身孕，所以早饭只能落到肖卫国身上了。 不过身为厨房小白，肖卫国能做的只能是从空间兑换。 几碗热乎乎的面条，再加上煮熟的老母鸡蛋。 喝到胃里暖暖的，秦京茹胃口打开，吃的一大碗。 待二人吃饱穿戴整齐走出小院。 “京茹你脸色红润精神气十足，一看怀的就是儿子。” 李婶子一见面就乐呵呵的开着玩笑，秦京茹抿着小嘴十分开心。 “婶子你说笑了，这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都喜欢。” 李婶子笑着，“还是肖科长觉悟高，咱们院最近真是喜气连连，尤其是许大茂那兔崽子，娶的媳妇跟个洋娃娃似的。” 肖卫国笑了笑，要是说起娄晓娥，不是那种体态丰满的要啥有啥，但却透着股可爱的傻气。 在这个年代不吃香，打那一站，一看就是不好生养的主。 也就仗着是娄半成的女儿才成了香饽饽。 虽说娄半成是大资本家，但是像许大茂这号人大有人在。 “京茹你今天好漂亮呀！” 二人刚走到中院，娄晓娥跟许大茂迎面走了过来，对着京茹一脸笑意，但是转过头看向肖卫国的时候，就差没哭了。 嘟着嘴一脸的不满。 “这裙子是卫国给我挑的，我也是越看越喜欢呢！不过你要是穿上它一定更美。” 娄晓娥咯咯的笑了，瞧两人开心的样儿简直就是后世的闺蜜。 肖卫国在一旁也插不上话，一旦跟娄晓娥对视上，还得遭一顿白眼。 索性直接跟许大茂闲聊去了。 “怎么样大猫兄，夜夜当新郎感觉不错吧！” 肖卫国挑着眉略带好奇的问着，而许大茂一听这事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避避难。 整个人变成了苦瓜脸。 而且是特别绿的长苦瓜。 “瞧你这表情怎么个意思？事儿没办成？” 此时肖卫国的表情已经耐人寻味了，许大茂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见没别人这才凑到肖卫国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兄弟，叫你天天抱着个木头桩子睡觉，你觉得有意思吗？” 肖卫国瞪大眼睛不明所以，又默默地转头看了眼娄晓娥，而许大茂心虚的赶紧帮他转脑袋。 “肖哥你跟嫂子这是要干嘛去？” 许大茂看出两人要出门，这是要赶紧聊完回家避难。 毕竟在聊下去，他跟娄晓娥的新婚生活就要曝光了。 肖卫国啧啧嘴，“瞧瞧那两人相见恨晚呢。” 说着，肖卫国闻到一股尿骚味，低头一看，许大茂跟前正放着一个夜壶。 “唉我去，你个扫货！” “京茹我们走啦，早点回去跟爸妈多呆段时间。” 听着肖卫国再催，秦京茹赶紧跟娄晓娥挥手道别，但经过许大茂身边的时候，一下子被尿骚味熏到了。 瞬间孕吐反应上来了，对着许大茂一顿干呕。 肖卫国赶紧扶着不停的帮忙抚摸后背，试图帮她减轻些症状。 而许大茂更是一脸懵逼，眼睁睁的看着秦京茹在自己面前呕吐，自己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娄晓娥看的捂着嘴笑，虽然对京茹也有几分心疼，不过瞧着许大茂一张大驴脸杵在那进退两难，就十分搞笑。 “京茹我们往前走走，这的空气太差了，许大茂你丫的怂货把我媳妇都熏吐了。” 许大茂尴尬的脚指头就要扣到地缝里了，瞪大眼睛想要解释什么，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而后肖卫国扶着秦京茹一路远离味源。 娄晓娥瞥了许大茂一眼，“走吧别跟这丢人现眼了，回家！” 许大茂一脸的无奈，“不是，这都哪跟哪啊！我什么都没干啊，谁家早上不倒尿壶啊！” “哦，肖卫国家不用倒，那你也不能嫌弃我啊，谁能跟你比啊，室内装下水，谁有你牛逼！” 娄晓娥听这话茬瞬间挺住脚步。 这不是只有小洋楼才有的待遇吗？肖卫国家怎么会？ 一个采购科科长居然可以跟厂长睥睨？ 瞧许大茂说话的表情也不像假的？ 娄晓娥越想越疑惑，从许大茂那听说肖卫国可是根正苗红的三代，这身份就是他亲爹用一座山头也换不来的。 可越是如此，他难道不应该是艰苦奋斗的一代吗？ 家里居然这么奢华？ 娄晓娥一路疑惑，眼神忍不住往月亮门瞧上一眼。 而秦京茹院里了味源，胃感觉舒服多了。 休息了一下就跟肖卫国启程了，她可不想因为身体的原因耽误回家的进程。 这毕竟是婚后第一次回门，自己突然出现在门口不知道老两口会多开心呢！ “卫这也不是会村里的路呀，你要带我去哪？” 秦京茹做在后座上，看着街道上人越来越多，才反应过来这压根就不是回家的路啊！ 肖卫国摸着她微凉的手搓搓，可惜了空间还存放一辆卡车呢，自然灾害逐渐结束，人们的生活逐渐变好，但自己突然冒出一辆车估计都得惊动公安。 没办法只能低调做人了。 “前面就到供销社了，咱们先到那买点东西回家，毕竟这能买到农村淘弄不到的东西，我也不知道爹妈喜欢什么，一会儿你自己看着挑。” 秦京茹惊喜的捂着嘴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毕竟她已经成了十里八村未出嫁姑娘的楷模，要说嫁人，现在谁人不知道她秦京茹嫁得好。 男人不仅长得帅气，而且还阔气。 那彩礼是他们村里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 再加上各种肉食，好东西，谁见了不竖起大拇指。 “卫国哥，其实不用买那么多东西的，上次买的已经够多了。” 肖卫国讪讪笑了，“怎么？你怕我养不起你？还是觉得我小气！” 秦京茹用手轻轻敲了下他后背，“怎么会，你什么实力我还不知道，别说我家那几口人了，恐怕整个村都养得起。” 说着，秦京茹忍不住想笑，在心里慨叹，自己怎么就这么命好，遇到了肖卫国。 第118章 秦家饭局 待二人来到供销社，里面人不太多。 秦京茹四处转了一圈，挑了些家用的小物件，胰子，布匹，棉花之类的。 一看买东西这架势就知道会过日子。 跟娄晓娥正好两个极端。 肖卫国转了一圈也不知道给岳父买点什么，索性来个直接的。 十盒大前门拿下！ 这一举动看的柜台里的人都是一惊，买烟都论批的吗？ 而且一买还是十盒？ 这踏马是什么操作？ 都忍不住多看肖卫国几眼，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秦京茹惊讶的瞪大眼睛，不过这种情况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卫国哥，买的是不是太多了呀！” 单单这十盒烟足以正经整个村子，再加上猪肉各种其他的家用小物件，满满的一兜子物品。 别说回村了，就是回村的路上也得前后好好瞧瞧，别让劫道的给顺了去。 “不多，等以后你肚子越大，行动不方便，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这点东西算什么，只要家里面过得舒心比什么都强，走啊！” 秦京茹心里十分欣慰，暖意畅流。 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尽管路上有些颠簸，但肖卫国尽量走平缓的路段，让秦京茹做的舒服些。 不到一个半小时，二人终于到了村子。 “京茹姐？真的是你吗？我都忍不住你来了，太好了，你又回来了。” 在村口玩石头的几个孩子，一看到秦京茹都高兴地又碰又跳，毕竟上次的席面他们可是吃的太香了。 魂牵梦绕！ “京茹姐跟新姑爷回来喽！” “秦大伯，京茹姐回来了！” “新姑爷上门了！” 几个孩子直奔秦家报信，一路上跟个大喇叭似的，把秦京茹回村的消息广播了一遍。 “呦，京茹回来了！” “我的老天爷啊！这孩子是买了多少东西啊。” “你们瞧瞧人家京茹多有福气，瞧这孩子身段肯定能生个儿子。” …… 几家婶子听闻秦京茹回来了，纷纷站在自家门口瞧着。 而肖卫国也不端架子，一路打着招呼直奔秦家。 “卫国京茹你们回来了，路上累坏了吧，赶紧上屋歇着。” “这俩孩子回来就回来呗，咋又买这么些东西？” “再这样别回来了！” 秦父虽然一脸严肃的说着，但心里也很是欣慰。 没想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居然还能照顾家里。 但越是这样，他越觉得秦家配不上肖卫国。 自己就像是一门穷亲戚般的存在，生怕一步留神给秦京茹丢了面子。 “爸，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不都是我们孝敬你的嘛！” 秦父当场愣住了，对这个称呼他还些不习惯。 虽然这个年代没有改口红包，但这是婚后两人第一次回门，听到肖卫国叫他爸，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直接忽略了刚才的一切问题，推着肖卫国直接进了屋。 而后秦家诸位亲朋好友皆数到场，对秦京茹第一次回门都很好奇。 嫁入城里，身为城里人，到底变成什么样儿了。 这一见不要紧，可眼馋坏了众人。 单单是秦京茹身上这身衣服，就成为了未婚待嫁女的期盼。 几个小姐妹一直围绕在秦京茹身边询问这询问那的，而秦母跟几位妯娌在厨房开始准备饭菜。 叔父一行人则是陪着肖卫国聊天，这场面肖卫国怕是头一份。 “三哥呀，真没想到京茹这丫头能嫁的这么好，而且还能帮衬淮茹，哎，也不知道我家那丫头以后会怎么样？” 秦父听闻这席话，这不是话里有话嘛！ “秦老四！我家京茹刚过几天好日子，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秦父丝毫不给面子蹦的秦老四颜面尽失。 众人面面相觑，肖卫国也未开口。 只要给一个人开了口子，那就有无数个人等着这个机会呢！ 秦老四也就是枪打出头鸟，安奈不住当了把子而已。 刚刚屋里还热热闹闹的，这一下子气氛十分尴尬。 肖卫国主动给叔父几人递上烟，大家这才哼哈的说起话来，不然都被秦老三撅了。 “诸位，其实工作这事儿你们既然能找我头上，足以证明大家相信我。” “但是大多数岗位不养闲人，都需要有个文化水平，而那些不需要文化水平的工作除了挑大粪这些脏活累活，好不到那里去” 听闻肖卫国这番解释，大家都自觉的点点头，绝口不再提及此事。 更何况秦京茹的哥哥还没安排妥当呢，其他人都是白费力气。 “饭菜做好喽” 秦母说着，开始往屋里搬运桌子，碗筷等。 “妈，让外头几位婶子赶快进屋一块吃吧，忙乎了大半天肯定都累坏了。” 话音刚落，后厨的婶子连声拒绝，“不了卫国，我们只要看京茹一眼，知道她过得好，我们也就放心吧！” “就是，你呀……不要再这样了，东西已经给的够多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可就成了吸人血的恶魔了。” 婶子边说边传菜，不过肖卫国听着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不舒服。 但轧钢厂姓娄，不姓肖啊！ “诸位婶子，在工作这块我是没这个本事，不然我早就把大哥拉进厂了，我心里实在太愧疚了，所以特地敬一杯酒以表感谢。” 眼见着肖卫国起身举杯，其他人也赶紧双手抱着酒杯立马起身。 这一场酒局下来，就算肖卫国是海量，也架不住这个拼酒啊！ 几位表哥轮着酒瓶子等着他，而已秦父为首的叔辈的人，都在跟肖卫国一杯接着一杯，一口接着一口。 最后喝到秦父拉着肖卫国的手，要跟他拜把子兄弟。 第119章 许大茂家鸡丢了 秦母则拉着秦京茹的手开心的笑个不停，但也不忘嘱咐女儿，一定要做好贤内助。 “京茹，再过几个月身子重了也别犯懒，一定要照顾好姑爷。” 秦京茹嘟嘟嘴对母亲的话没有疑问，但也直言肖卫国对他的好。 “妈，卫国对我很好，近些日子都是他在拾掇屋子做饭，对我好极了。您不用担心我。” 秦母瞪大眼睛表示不敢相信，“卫国可是大科长啊？每天日理万机那么忙，怎么会还……你呀，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你在家里不坐好贤内助，还让人家卫国亲自下厨房，你这个媳妇怎么当的？” 秦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对着秦京茹一顿数落，而秦京茹也是一脸的茫然。 “我……是他不让我做的，他怕我身体受不了，我这不是怀着呢嘛！” 秦京茹一脸无辜的说着，秦母瞥了她一眼。 “你呀，一定要好好地做个贤妻良母，像你表姐学习，好好地照顾家里。” 秦京茹狠狠地点头，解释不通也就顺从听着吧。 谁让她是妈妈呢！ 屋里肖卫国跟几位叔伯一直在喝酒畅聊，要不是有点酒量，还真就被灌醉了。 酒桌上，秦父欲言又止，肖卫国明白他的意思，毫不令色的直言道，“至于哥的工作您不用担心，日后我会帮忙安排！” 秦父跟秦大海听闻这席话，高兴地愣住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齐刷刷的看向肖卫国，脸上除了不可置信还是不可置信。 “真的……卫国千万不要勉强，咱们是农村户口，这工作有多难办我知道，千万不能因为这事儿影响你啊！” 秦父慈父般的拍了拍肖卫国的肩膀。 而肖卫国又起身为二人倒满酒，“说实话确实很难办，不过我会找机会，一旦时机成熟，我一定会为大哥找份工作，虽然不见得有多轻松，但……” “卫国只要能进城工作，无论吃多大苦我都能干，哥有这身力气不怕吃苦，只要能吃饱饭就成。” “哥，这事儿如果办不成你可不能埋怨卫国。”这边秦京茹走进屋听见几人的对话，赶紧替肖卫国说话。 他哥瞥了她一眼，“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啊，哥是那种人吗？” 这时秦京茹的嫂子在外屋听见这席话，忍不住跟婆婆念叨几句，“听说秦淮茹的工作就是卫国帮忙安排的，证明人家还是有能力，大海这工作肯定能成。” 秦母给了她一个眼色，示意不要再说了。 这次回门肖卫国又给秦京茹挣足了面子，因为喝大了不好走夜路，两人便住下来。 待二人第二天回到大杂院的时候，已经傍晚了，院里人悉数下班回到家。 “卫国，骑了这么远的路累坏了吧，晚上给你做酱骨头吃，好好补补身体。” 这一路把秦京茹心疼坏了，坦言幸亏自己瘦一点，不然更心疼了。 “小傻瓜，晚饭我来做你歇着就成。” 说着，二人前后脚进了院子，可里面乱吵吵的，堪比大型泼妇对战现场 。 “你就说这事儿怎么办吧一大爷！” 许大茂双手插兜雄赳赳气昂昂的伸着脖子喊，而一大爷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 “咱们院这些年可是连针都没丢过……” “得了吧您老，三大爷家的鱼谁偷得？谁深夜潜入肖卫国家厨房偷吃？” 许大茂把一宗一件都指列出来，易中海倒口气咽了下口水，化解尴尬。 不过这可惹火了贾张氏，桩桩件件无论哪件事都跟棒梗有关。 “你说谁呢许大茂。” 嗷的一嗓子直冲云霄般杀进来，把娄晓娥吓得忍不住一聚灵。 大杂院里的诸位都这么神勇吗？ 这大嗓门绝了。 许大茂毕竟见识多了，只是后退了一步，气势上稍微逊色了些。 “贾张氏这可这么多人呢，别跟母老虎似的要吃人，我……我不怕你！” 许大茂越说越没底气，听得娄晓娥直叹气。 “怂包一个！” “哎，大猫兄弟也许是尿包，要说怂？可未必？” 大家都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吸引，抬头一看，居然肖卫国回来了。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肖卫国的声音再次传来。 “大茂兄，别渗着了啊，上啊！” 说着，慢慢停下脚步站在众人面前，而许大茂也挪动前后双腿呈弓子步，双手握紧拳头似乎立马马上准备出击。 秦京茹下意识的护着肚子，生怕下一秒被这群饿狼眼神生吞了。 贾张氏不削的瞥了他一眼，一看就底盘不稳花架子，还不如他这个半老徐娘有威慑力。 嘎嘎 只见许大茂一个人在众人环视呆呆地楞在原地，直接社死。 半晌回过神来看向肖卫国，“肖科长您可回来了，赶紧帮我主持公道啊！这院又出贼了！” 秦京茹差点没叫出声，这事儿要是搁她们村不可能让偷盗之人呼伦个走出村子。 但凡让他跑出去，都是对村民的不尊重。 肖卫国四下环视一圈，棒梗不在现场。 而香味却迎面源源不断的袭来。 这节骨眼上，谁家炖鸡就他妈是谁偷得！ 许大茂这个鬼机灵顺着味往前走，直奔傻柱家！ 傻柱这会儿是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 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门口，只见门口的人越聚越多。 自己索性翘着二郎腿搬着椅子而坐，一副要想进屋，先从我身上踏过去的气势。 “傻柱你家什么好吃的呢，怎么味这么香？” 说着，许大茂还伸着长脖子使劲凑到屋里闻。 “傻柱你这鸡炖的不错啊，不过缺点配料，不然味更鲜。” 肖卫国说了句而后不嫌事大的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一个高蹦起来指着傻柱大骂，“好你个傻柱，没想到小贼居然是你，现在就把鸡还给我，给我！” 娄晓娥见找到源头了，也忍不住吐槽了几句。 “这么大人了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偷盗！我看就应该扭送公安，治他个偷盗之罪。” “对，就这么办！” 话音刚落，肖卫国连忙肯定跟上，气的傻柱头顶冒烟。 第120章 被冤枉的傻柱 傻柱瞬间火了，老子堂堂二食堂组长，虽然眼下被下放到车间，但回归是早晚的事，岂能让你们这些小罗罗欺负喽。 “嘿嘿嘿，冤枉人不打草稿是吧，老子犯得着偷吃吗？” “那可未必，多年铁树不开花，兴趣憋不住了呢！”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气的傻柱炸营了。 “放你娘的狗屁，这鸡不是老子偷得！再他妈冤枉我，小心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傻柱指着众人指桑骂槐，而肖卫国仅用一只手就将他制服。 “干嘛呢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院子的长辈哪轮得到你满嘴污秽，这事儿情节严重，咱们不得开会说道说道！为许大茂家的鸡找回公道？” 说完，肖卫国转头看了下大伙，大家伙连声应和。 “对，情节严重必须开会处决！” “傻柱不会傻到干这事儿吧，这怎么还遗传贾家了呢！” “傻柱，甭管你是被冤枉还就是你干的，这事儿必须得开会解释清楚，不然以后在院里可没法做人喽。”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指责着傻柱，气的傻柱梗着脖子往院里走。 而易中海却紧皱着眉头，一脸的铁青！ 作为一个合格的养老人，易中海不能不管他，可是这事儿多数是贾家的杰作，万一东窗事发，贾张氏又得哭着求自己。 自己也是两头为难啊！ 张翠芳啊张翠芳，老子这辈子算折在你手里了。 可是此时众人都移步到中院，八仙桌已经摆上，刘光天依然有眼力见的把肖卫国安置的妥妥当当。 坐在几位大爷正对面，身后拥护着庞大的人民群众。 大家正三三两两抱团议论此时，不少人都猜测这事儿八成是误会，实则就是棒梗干的。 不过说话要讲证据的，在没有铁证面前就贾张氏那个护犊子劲儿，谁也治不了。 肖卫国抽出一支烟，一旁阎解成赶忙递上火，阎阜贵坐在堂上急的直搓手。 恨不得飞到肖卫国身边拿下一支烟过过瘾。 二大爷撇着小眼见一大爷也不说话，而阎阜贵正在走神，马上抓紧时机用大茶缸敲了敲桌子。 “行了行了，都别吓议论了，你们要是能讨论说个结果也就不用开会了，那个……老易啊，你先说两句？” 刘胖子又在借机耍官威，易中海回过神来轻咳了两声，挪动了一下屁股，双手搭在桌子上，一副大领导的做派。 “这个我说两句啊，咱们院居然有人……” “行了一大爷，挑紧要的说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完事我还得回家做胎教呢！” 肖卫国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虽然没听懂肖卫国说的胎教啥意思，但这不明摆着撅自己面子呢嘛！ “卫国真有文化，这又是啥文词儿啊，啥是胎教，你也教教我们呗！” “就是呀卫国，快说说啥是胎教，我老太婆活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过这词儿呢！” 几位大妈开口闭口的夸赞着肖卫国，一脸的期待。 “哎呦，我家京茹不是有了吗，胎教就是对着她的肚子给孩子唱唱歌讲讲故事，说说大道理，正所谓娃娃要从根抓起，免得以后当贼啊！” 此话一出，众人都欣喜的讨论起来，现在社会都这么发达了？ 居然还能着出世的孩子隔空教育？ 真是稀奇啊！ 于是三三两两的又开始抱团讨论，就连阎阜贵也参与其中。 毕竟身为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时刻都在想着怎么晋升提高工资，这事儿要是放在学校职工大会上讨论一番，是不是对他有所帮助？ 就连刘海中都在盘算着，这事儿到底有没有用？ 唯有易中海，一提到孩子就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一大妈也灰头土脸的扭头回屋了，肖卫国一阵慨叹。 对不住了一大妈，跟着吃瓜捞实属不落忍啊。 谁让你摊上个道貌岸然的老头呢！ 此时易中海人在堂上坐，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感觉到背刺在一波接着一波朝着自己袭来。 踏马的，老子不就是没儿子嘛~ 不对！ 说不准东旭…… 哈哈，虽说一直被贾家粘着，但只要能让自己多出一个儿子来，就不是绝户！ 只要东旭还能喘口气，自己也是有儿子的人。 想着，易中海的腰杆子不禁挺直了些。 刘海中多有眼力见啊，见局势有些失控，老易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哭，噗通一下起身，用他那能抡起一百斤的胳膊狠狠的砸向桌子。 本想震震大家，却不成想啪嚓一声八仙桌撒架子了。 一瞬间仿佛空气都定格凝固了，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刘海中…… 在惊讶之余对刘海中的这一壮举颇为感叹。 这么有尿水的嘛！ 能人啊！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刘胖子脸上的肉颤颤巍巍，尴尬的大嘴一咧。 “这……桌子不结实啊！” “二大爷，什么桌子能禁得住您这二百斤力道啊，这下好了， 桌子散架了，这……该不会有什么预兆吧！” 肖卫国越说越神叨，听得众人直画弧。 “肖哥啥意思？说明白点，我没听懂！” 陈大炮伸着好奇的小脑瓜问道，众人皆数看过来。 “这桌子唯一用武之地就是开会，现在桌子都没了呀……” 一边说着，肖卫国一边拍了下大腿，脸上写着可惜，心里却乐开了花。 大家也瞬间醒悟，都忍不住哼笑了几声。 “肖科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们老三位那可是街道亲自任命的，可不兴这么闹啊！” 阎阜贵搬出了街道主任，肖卫国讪讪笑了，而易中海一脸铁青的盯着刘海中。 刘胖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嘟嘟嘴不敢直视老易。 “行了，为了以后开会方便这桌子就由老刘家修缮。散会！” 易中海大手一挥，起身就要离开。 肖卫国瞧了一眼许大茂，这货一脸的疑惑。 “不对啊几位大爷，什么叫散会啊，请问我家的事解决了吗？我的鸡呢？” 娄晓娥瞥了一眼许大茂，心想不就是一只鸡嘛。 至于这样狗急跳墙似的愤愤不平吗？ 不过这院里几位大爷难道是摆设吗？ 这都哪跟哪啊！ 想着娄晓娥双手环抱在前，眼神不自觉的飘到了肖卫国身上。 第121章 背刺 这个臭男人怎么跟搅屎棍似的，虽然长相还看得过去，比他家许大茂是强多了，但这嘴实在不敢恭维。 伶牙俐齿？ 笑里藏刀？ 两面三刀！ 说起话来含沙射影，恐怕院里三位大爷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小小科长居然这么厉害？ 看来轧钢厂也是卧虎藏龙了。 易中海顶着锅底脸真不愿意管这事儿，但许大茂还不依不饶。 “许大茂我支持你，咱们今天必须把偷鸡这小贼绳之以法，不然咱们院这在一片可就出名了，出了贼不说，居然还没抓到？别说明年，就是三年五年后都没希望评上优秀大院了！”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大家都紧盯着易中海。 对于优秀大院这个称号，院里人都格外在意。 毕竟去年评上的那一天，他们可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实惠。 作为嘉奖鼓励，街道给每家每户都发了八两猪肉。 足足让阎阜贵吃了一个月油水。 “老易，咱们还是抓紧办正事，这贼忒可恶，必须将他绳之以法！” “对，三大爷说的是对！” 许大茂再一次站起来，高举双手表示赞成。 老易没辙了，只好硬着头发审案子。 眼下倒是刘海中聪明，闷头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桌子。 心想自己这是何苦呢！ 手疼不疼的另说，自己又得搭几个钉子了，不然真像肖卫国说的，桌子散了，他们老三位再散了…… 自己唯一的官职可就没了！ 不行，不管几个钉子都得舍得。 “许大茂你先说说你家的鸡哪来的？” 许大茂嘶了几声，觉得这踏马就是在耽误时间啊！ “一大爷有您这么审案子的吗？鸡在我家鸡笼子关了两天了，你管我哪来的，它反正就是我们家的！” “现在得抓紧时间给他定罪！” 说着，许大茂勾起嘴角不削的看像傻柱，而傻柱倒吸口凉气。 这他娘的真冤枉啊！ “别看我，找打是吧，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傻柱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犟，有种一会儿像个爷们似的稳稳当当站着，别怂！” “呸，谁怂谁是你儿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扛上了，谁也不服谁。 易中海一个头两个大，看众人都在看热闹，尤其是肖卫国。 他身边围着一堆人都在抽着烟跟看电影似的，不过他还在想这节骨眼上，是保傻柱还是保贾家。 “行了你们俩挺大个人了，还跟小孩似的掐架，柱子你先说，你这鸡哪来的。” 易中海像模像样的开始升堂过审，而傻柱双手插兜愤怒不已。 “这鸡……我买的！” “哪买的呀！” 阎阜贵缓缓开口，还不忘推了下小眼镜，以示自己是个有学识的人，这事儿自己已经站在最高点上在审视傻柱了。 “朝阳菜市场买的！” 傻柱趾高气昂的说着，根本不惧怕。 阎阜贵继续发难，“朝阳菜市场距离咱们这起码坐公交来回都得一个钟头，你怎么去的啊，上班直接去的？还是下班去的？” 但人只要说一个谎言，就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盖。 傻柱有些慌了。 自己上班时间哪出的去大门啊，下班时间来回往返时间根本不够。 这他娘的对不上账了。 面对众人怀疑的眼神，傻柱只能托盘而出。 “这鸡是昨儿我给大领导做饭剩下拿回来的，人家领导可是允许的，这可不是我偷得各位！谁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 此话一出，张翠芳脸上挂相了！ 以为傻柱能替他当一刀，却不成想他自己撇的倒干净。 “行了，你的事儿暂时先放一放。那问题就来了，许大茂家的鸡不是傻柱偷得，那是谁偷得？” 阎阜贵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起身化身柯南。 不过眼神骗不了人，众人即不约而同的看向张翠芳。 被大家盯着，贾张氏丝毫没有难为情，反而臊眉耷眼的瞥了一眼。 “一大爷，既然没人认罪，我看还是报公安吧，人家有侦查手段，一查一个准，也让您老几位省心了。” 话音未落，肖卫国感觉到后背嗖嗖冷风来袭，这背刺的感觉好熟悉…… 一双充满了愤怒的三角眼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死死盯着他，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些诅咒的话。 刘胖子跟阎阜贵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老易！”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易中海瞥了两人一眼，不等他俩开口就知道要说什么。 “如果这事儿报到公安那，院里要咱们三位还有何意义？咱们在关键时刻是要帮国家和人民排忧解难的，面对困难，硬着困难也要上。” 易中海给两人上眼药，暗示如果不在院里解决，他们三位大爷将毫无用武之地。 刘胖子首当其中，“老易说得对，肖科长这是咱们院的事，咱们还是尽量在院里解决。” “院里解决？我只怕再晚一会，鸡骨头都被啃没了……” 许大茂一听受不了了，自己还没舍得开荤，却被别人抢了先，这可还行。 “几位大爷，这事儿今晚必须抓住真凶，不然你们就赔我鸡钱！” 说着，许大茂玩起了无赖，要么破案，要么赔钱。 娄晓娥不忍直视，对这点小钱丝毫不放在心上。 反而时不时的瞥向肖卫国。 他没说一句话，都让她心里不舒服。 看似句句都在搞针对！ 挺大个男人斤斤计较，唯利是图！ 易中海试探性的说了两句，“现在主动承认错误，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查出来，可就没这么简单了，究竟是保卫科还是公安，都得走一遭！” 只可惜义正严词的话，在众人听来就像笑话一样。 眼神纷纷看向贾家。 一下子把张翠芳看毛了。 “你们都看我干嘛？鸡又不是我偷得，谁偷得找谁去！” 说完，慌张的眼神看向屋里。 许大茂一脸的疑惑，觉得屋里有诈。 “棒梗呢，他人呢！” 贾张氏刷一下起身挡在了许大茂身前，“你要干嘛？这事儿跟棒梗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棒梗干的！” 第122章 捉拿棒梗 面对贾张氏的强烈反应，岂不是恰恰说明了问题。 许大茂是脸长，可不是缺心眼 明眼的事谁看不出来。 “贾大妈，刚才可是给过您机会了，现在全员开会不见棒梗算怎么回事？他该不会是躲在屋里偷吃的吧！” 说着，许大茂不顾贾张氏阻拦，一个劲的往里冲。 而贾张氏揪着他的衣服拦着，势必要拼个你死我活。 娄晓娥哪见过这阵仗啊，老爷们跟老太太火拼？ 身为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却不想撞到了人了。 一回头整个人瞬间脸红到耳根。 居然撞到了肖卫国怀里？ 肖卫国也有些懵逼，下意识的双起双手表示自己可什么都没干。 只有欺负良心妇男，可没有欺负良家妇女这一说！ “走开！你要干嘛？” 身为女人天生的警觉性，娄晓娥赶紧向前一步试图逃走，但嘴上依然不饶人。 肖卫国嘴角上扬尴尬的笑了。 “赶紧去找你家鸡去吧，别跟这调戏我了。” “你……谁调戏你了！” 娄晓娥哪开得起这玩笑，瞬间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面对肖卫国痞痞的坏笑，居然无地自容。 许大茂挣开贾张氏的束缚，直奔贾家。 刚一进门只听咣当一声，许大茂捂着脑袋哭着退出来。 “贾东旭你个残废，你要干什么？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院里人一听又有新热闹，都赶紧起身朝着贾家门口看过去。 要不然说谁的儿子像谁呢，贾东旭一出手就知不是孬兵。 娴熟的手法已经练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那叫一个稳准狠啊，将许大茂脑门直接砸出一个大包。 “你要干什么？杀人啦！” 就在众人无数只眼睛观望下，屋里传出一阵惨叫。 听到贾东旭沙哑的声音，贾张氏一个高蹦起来窜进屋。 众人赶紧向贾家移动，而三位大爷往贾家瞧了一眼，又齐刷刷的看向肖卫国。 或许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肖卫国不参与，似乎就出不了大事儿。 当他们对上肖卫国犀利的眼神，又纷纷躲闪开。 “我说几位大爷，说的好听点你们是院里管事大爷，说的不好听你们就是搅屎棍子。里面都要人命了，还在这稳坐泰山呢？” 听着肖卫国的话，阎阜贵马上起身奔向刘家。 而易中海意味深长的看着肖卫国，肖卫国并没有躲闪，两人直面对视。 最终在屋里一声惨叫声中，易中海终于坐不住了。 “许大茂你丫的冤枉好人，凭什么说我家棒梗偷东西，你家的鸡丢了，你自己找去，来我家干什么？” “贾东旭，你儿子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这东西要不是棒梗我脑袋揪下来给你当球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示弱。 而贾张氏夹在中间，生怕自己的好大儿受欺负。 对着许大茂一阵嘘寒问暖，如果白素兰在这此时恐怕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刘光天在屋里看得真切，勉强挤出人群，将屋里的情况悉数告诉肖卫国。 棒梗不在家？ 这倒让肖卫国有些吃惊。 这小子没在家炖鸡？ 难道真的像剧中似的，小小年纪就能做叫花鸡了？ 于是他叮嘱刘光天几句，只见他直奔娄晓娥。 “晓娥姐，你跟出去找棒梗！” 看着愣头青似的刘光天，娄晓娥吓了一跳。 她真的很想拒绝，什么鸡不鸡的，她现在只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但奈何刘光天太积极，拽着她的手就往外跑，身后还跟着陈大炮几个半大小子。 “行了！这么闹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许大茂赶紧滚出来，贾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哪有什么鸡，你这样只会对贾家的名声造成更恶劣的影响。” 面对易中海的拉偏架行为，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明知道事实即使如此，但就是没有把柄。 贾张氏也此情况也开始得理不饶人。 “许大茂你赔钱！说闯就闯进来，把我吓坏了不说，还把我的清誉毁了！这名声可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今天你不赔钱就别想出这个门！” “真以为贾家没有老贾，就可以随意任由人摆布的吗？” 面对贾张氏的不依不饶，易中海没开口居然默许了，刘胖子眼睛在许大茂跟贾张氏之间滴溜转，半天才放出个屁。 “要我看这事儿就算了，许大茂也是鸡丢了着急，不然也不会这么冒失。” “我呸！那他怎么不去别家，私自单闯我家，跟搜家似的，我这个老婆子能不怕嘛！” 说着，贾张氏自顾自的摸起了眼泪。 在场无一人不对她刮目相看，事到如今才看清，这个贾张氏不仅嚣张跋扈手段了得，而且还可柔可硬，关键时刻一个顶三。 “行了老嫂子，这事儿既然跟棒梗无关，许大茂冤枉好人自然是他的不对，回头让他给你赔礼道歉，您也大人有大量，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行！” 许大茂跟贾张氏一口同声的拒绝。 各自都想薅羊毛，只是可怜了许大茂。 羊毛没薅到，倒是抢了一嘴毛。 “刘光天你慢点跑，我根本追不上你……” 轮跑步娄晓娥哪跑得过刘光天，这可把刘光天急坏了。 “我说小娥姐，您倒是快着点啊，再晚一会儿你家的鸡可就没了。” 娄晓娥一步三喘，实在追不上了要放弃，刘光天气的直拍脑门，这也就不是自己家鸡丢了，不然他能飞出去找人。 “光福你留下背着晓娥姐，我跟陈大炮去找人。” 说完，两人轮着飞毛腿直接跑了，而光福也是实惠人，弓着身子让晓娥姐到他背上来准备背他。 “我不，我不用你背，我也不去追什么贼，吃就吃了呗，肯定有日子没吃肉了，就当贡献了。” 说着，娄晓娥转身就走，这可把光福急坏了，且不说捉贼的事儿，带着娄晓娥是他哥交代的任务，必须完成啊！ 索性脑袋一转，趁娄晓娥不注意直接将她扛起来就跑。 “啊……你干什么，光福你快把我放下来，我不用你背，我自己能走！” “晓娥姐，你就别挣扎了，你腿着太慢，还不如我帮你，不然一会儿抓不到贼，你家的鸡可就彻底没了。” 娄晓娥明白一只鸡对大院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自己不在乎啊，没必须逼着自己去拼命啊！ 要拼让许大茂上啊！ “放我下来，我不去，要去你们去，回头我给你们钱还不成吗？放我下来……” 光福受着累还没说什么呢，她却忍不了了。 在娄晓娥一声声哀求声中，两人终于追上了光天。 只见棒梗被按在地上，手里还拿着半个烧鸡。 第123章 打死犟嘴的 “你放开我，凭什么抓我！” 别看棒梗年纪小，但却不失骨子里的硬气。 刘光天也不惯着他，硬生生的把人压在身底，让他起不来身。 “叫你嘴硬，被抓了现行还不老实，说，鸡哪来的？” 一听说鸡的事儿，棒梗看了眼手里剩的半只鸡，用袖子擦了下鼻涕。 瞬间变成了黑脸。 因为用火堆烤鸡，袖子上沾满了黑炭。 本就跟马土豆的小脸瞬间变成了黑包公。 “哼，鸡是我捡的！” 棒梗就是死鸭子嘴犟，这一点恐怕随他那个没主心骨的爹了。 “去你的，还撒谎！起来跟我回院里，现在因为这鸡的事儿，院里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你还有心思在这胡吃海喝？” 说着，刘光天单手拎起棒梗的衣领带到娄晓娥面前，陈大炮顺手接过烤鸡。 一下子就被鸡肉味香迷糊了。 娄晓娥本性善良，觉得不过只是鸡，也没多少钱，不至于此。 “光天，这事儿我看要不就算了，棒梗他也肯定不是故意的，或许就是馋了！不然……” “不行！晓娥姐，你看见院里都快闹出人命来了，不把他这个罪魁祸首逮回去我对不起大茂叔啊！” 说着，光天跟光福一人一手压制着棒梗往胡同里走。 陈大炮在后面闻着鸡肉香味忍不住一个劲的流口水。 “吃吧，既然都烤熟了，不出浪费可惜了。” 娄晓娥真心实意的想让陈大炮吃，但陈大炮一想起院里闹得人仰马翻，还哪敢偷吃啊！ 赶紧紧急刹车，把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娄晓娥见这几个孩子居然这么诚实，忍不住感叹。 为什么棒梗会这样？ 同住一个院，同在一个屋檐下长大，棒梗怎会如此。 这边院里，因为许大茂没找到证据，被贾张氏勒索了一番。 除了道歉之外，居然还让他赔偿五块钱名誉损失。 正当几人争执不休的时候，刘光天如一道光一样降临。 “小偷抓到了！” 嗷的一嗓子震惊了所有人。 大家不约而同朝着门口看过去，只见棒梗被押解回来，许大茂瞬间神气了。 而贾张氏臊眉耷眼的一个劲的咽口水。 这怎么会？ 偷吃也不找个隐秘的地方，居然能被找到？ 呸！刘光天你过分了！ 棒梗跟刘光天一路挣扎，但奈何年纪小压根不是刘光天兄弟的对手，这会儿回到院里也索性放弃了。 面对这么人还往哪跑啊，放眼看去，在人群中，他一眼看到了肖卫国。 这里所有人都能宽恕他，恐怕只有肖卫国不能！ 慌张的眼神看向贾张氏，手紧张到不知该放在哪里。 虽然一个劲的在逃避，但除了害怕肖卫国之外，对这事儿丝毫没有忏悔之心。 “好你个棒梗，我就知道是你干的，这下人赃并获，你还想说什么？” “贾大妈，刚才的事儿您是不是也得给个说法啊，还让我道歉，现在该轮到你道歉了！” 许大茂越说越兴奋，对着易中海发问。 “一大爷，这事儿您看怎么办？我家的鸡被棒梗偷吃了，您明眼瞧瞧，就剩鸡骨头架子了啊，那鸡可是留着下单给晓娥养身体的，现在鸡没了，还怎么养身体！” 问对发问，易中海知道理亏。 “棒梗，这鸡真是你偷得？” “我没偷！我捡的！” 棒梗继续硬钢，气的许大茂嘴都歪了。 “你们一家子还真是无赖啊，板上钉钉的事儿还狡辩？” “许大茂，养鸡的又不止你一家，凭什么说这只鸡是你家的？毛都退了，你怎么认得出来？” 贾张氏这番话简直把院里人震惊到无语，纷纷瞪大眼睛表示还能这样狡辩？ 娄晓娥的三观完全被震碎了，大院里还真是奇葩多，黑的说能成白得，白得能说黑的。 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超玄乎。 许大茂被气的双手叉着腰指着贾张氏，硬生生的变成了磕巴。 肖卫国见状起身上前，“贾大妈，现在是新社会不光人民思想进步了，科学也进步了，现在不光能给人做亲子检测，还能给检测呢！” 亲子检测？ 这是什么玩意？ 大家都听得一头雾水，不过易中海却激动的走上前，有些失态了。 “肖科长，您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亲子检测？这是科学的东西，我们大伙都不懂，您可科普科普？” 肖卫国就知道这才是易中海最在意的，于是不紧不慢的紧了紧嗓子。 “咳咳……咳！” 这边咳嗽声响起，那边易中海已经倒来了茶水。 喝了口茶水后拍了下易中海肩膀，“大家瞧瞧一大爷这思想觉悟，不愧是院里一大爷，但凡遇到点新问题新知识，学习态度立马就来了。” 易中海点点头笑着不语，心里把肖卫国骂成筛子了。 你倒是快点说啊，亲子检测是什么东西，听着有点玄乎，但总觉得跟自己有点关联。 “咳咳，这么说吧，这科学的东西之所以叫亲子检测顾名思义就是能检测出两人是不是亲子关系。谁是谁爹，谁是谁儿子，检测的明明白白！” 嘶…… 易中海倒吸口凉气，眼神不由得飘向贾家。 “这不就是古代传说中的滴血验亲差不多嘛？” 肖卫国一听啪的双手一拍，“对，跟滴血验亲一个道理，不过经过这些年的改革创新，科学也再不断进步，现在准确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剩下那零点零零一就是个概念。” 这席话听得易中海热血彭拜，有了这东西，自己岂不是可以跟贾东旭来个检测一探究竟了。 如果贾东旭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以后自己也不用事事顾忌贾家，彻底决裂就好。 这样就能一心扑在傻柱身上了。 如果万一是自己的种！ 那自己可就不是绝户了，尽管东旭残了，但自己也是有孙子的人了，棒梗就是他的养老人！ 易中海心有所想，根本顾不上旁人议论什么。 第124章 给鸡做检测 “肖哥，那我家这鸡……怎么检测啊！” 许大茂怼验亲的事不管兴趣，他只想知道怎么能证明这鸡是自己的家的。 “大茂兄，这个也容易啊！你家鸡窝现在还有鸡粪吧，这每只鸡的粪便跟鸡肉结构都息息相关，拿去一检测就能验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都愣了，现在都这么高科技了。 中院琳廊那，娄晓娥捂着肚子笑，还时不时的擦擦眼泪。 她真的小瞧肖卫国了，以为他只会咋咋呼呼的吓唬人，没想到骗起人来还一套一套的。 睁着眼睛扒瞎的能力绝对是首屈一指，但她不明白怎么倒是院里这些人也愿意相信？ 贾张氏吊着三眼角明显有些坐不住了，大家都在讨论这些高科技，但她总觉得太玄虎，不可能是真的。 不过许大茂那管的了这么多，管他真假总要借机震一震。 “棒梗，这可是我给你的最有一次机会，你要是抓不住可别怪我报公安咱们去检测一下，到时候你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只要定了罪一准备公安抓去送少管所去！” 许大茂趁热打铁连蒙带吓唬，而棒梗终究是孩子，虽然听不懂什么检测，但总觉得这东西太神奇。 似乎能把自己偷鸡的事儿抖出来，一旦定了罪许大茂跟肖卫国肯定联合把自己送进少管所。 到那时自己离家举目无情，才是真的惨啊！ “还不说是吧，走，跟我去检测去！只要验出来你小子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 说着，许大茂拉着棒梗的手往外走，棒梗吓得直哭。 “你放开我，别拽我！奶奶救我，奶奶……” 贾张氏一个健步冲上去，但却撞在了肖卫国怀里。 “贾大妈毕竟人家大茂家鸡丢了，又不是棒梗干的，您怕什么呀，院里这么多人证明呢，许大茂不敢把棒梗怎么样，检测完两人一准回来听等结果就成了！” 肖卫国拽着贾张氏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尽管她壮的跟头牛似的，但也拗不过肖卫国的铁臂啊！ “你快点放开我，放开！棒梗不怕，奶奶保护你。” 祖孙二人隔空伸着手，却始终没碰到一起。 瞧这情况自己奶奶指望不上，棒梗只好认怂了。 “这鸡是我偷许大茂家的行了吧！” 得，破案了！ 肖卫国讪讪一笑，松手任由贾张氏撒泼。 “这不算，你威逼利诱棒梗，这话不算数！” 老婆子伶牙俐齿，倒是吃过的盐比棒梗过得桥多，老家伙扛吓唬。 “贾大妈您就歇歇吧，棒梗这都承认了还狡辩什么呀！说着，这事儿怎么办！” 说着，许大茂耍酷的甩甩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但心里这口恶气必须出一出。 娄晓娥见事情明了，自己也不想参与这些罗乱事，索性直接回到后院。 正巧碰上看热闹的秦京茹姐妹。 “秦姐，京茹你们怎么不上前去呢！” 可秦淮茹什么都没说却扭头走了，这倒把娄晓娥整不会了。 “她，秦姐她怎么了？” 秦京茹硬挤出一抹笑意，“这不是棒梗又惹祸了嘛！” 娄晓娥这才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拍拍自己的嘴巴，觉得这事儿是自己欠考虑了，不过自己也没说什么呀！ “晓娥姐你不用在意，我姐不是冲你，只是看棒梗这样心里有点难受。” 娄晓娥也深深地叹了口气，都说小孩子三岁看老，但棒梗这都七八岁了，怎么浑身是刺儿，跟街溜子有什么区别。 偷拿抢已经老生常谈了，这孩子再不归拢归拢日后保不齐会在哪件事上栽个大跟头。 院里在众人的不断指责下，迫于压力贾张氏居然主动鞠躬道歉，不过也避免不了赔钱。 “这鸡在朝阳菜市场也就一块钱，为了让大茂心里好过些，这样吧老嫂子， 你出两块钱！” 都这份上了，易中海还帮着贾家省钱呢！ 许大茂觉得自己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继续狮子大开口。 “那不行，这可是农村的溜达鸡，炖鸡汤是最有营养的，回头我还得靠这鸡给晓娥坐月子补身体呢，两块钱大发叫花子呢！” 贾张氏狠狠的瞥了他一眼，娄晓娥在不远处听到牵扯到自己，索性嘟着嘴回屋了。 这满院子的污秽，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个个张牙舞爪，再加上肖卫国这么个搅屎棍，无恐天下不乱。 怎么感觉这的空气都是臭的。 屋里娄晓娥想逃离，而院里许大茂整跟贾张氏抬价。 他叫五块，她砍两块。 一来二去的听得肖卫国直挠头。 “许大茂你怂不怂，既然这鸡是给媳妇准备的，那用途可就大了。” 此话一出易中海恨不得上去咬他。 以他的实力还不把这鸡抬到猪价啊！ 而贾张氏也楞木楞眼的直撇肖卫国。 “肖科长，这是我们俩家的事儿，你就不好多嘴了吧，这事儿你也捞不着一分钱，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回家好好伺候你媳妇去吧，千万别一不小心脚下不留神再摔着，孩子在摔没了看你怎么办！” 贾张氏这张嘴啊，着实是太欠了。 但以肖卫国的性格可不会惯着他。 上前几步一个大逼斗，打的贾张氏鼻孔出血。 “我敬你老叫你一声贾大妈，但是你也忒不是个人啊！就冲你这番诅咒的话，我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都对不起你这张嘴！” 话音未落，又一个大逼斗招呼上去。 “哎呦打人了啊，大事不好肖科长打人了，他仗势欺人！这有没有人管啊，没天理了！” 贾张氏自知打不过，索性一股屁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易中海狠狠的拍了下自己脑门，气的直捏自己大腿根，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没事你招惹他干嘛呀！ 啪！ 我让你满嘴污秽。 啪！ 我让你诅咒不积德。 啪！ “等等，等…等…我错了还不行嘛？” 贾张氏也没见识过这招，当初易中海就是其中受害者，被肖卫国打的嘴巴肿了两天都没消。 这次见没人来拉架，索性学聪明了。 看着肖卫国悬在半空的手，易中海直咧嘴，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第125章 搬离大院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这尼玛一巴掌接着一巴掌，铁人能受得了啊。 面对贾张氏的求饶，肖卫国也停手了，出出气也就成了，不然把贾张氏打进医院就没得玩了。 “贾大妈，你这嘴…忒黑了，这也就是我，不然换一个人早就把你打死了。” 说着犀利的眼神俯视着贾张氏，而贾张氏见情况缓和，便收起了求饶的嘴脸。 比川剧变脸都快，快速起身远离肖卫国。 自己这张老脸还有用途呢，千万不用肿了。 想着，眼神不由得飘向易中海。 这一次院里人听了不但没有害怕肖卫国，反而觉得肖卫国手下留情了。 要是放在以前，还不把她打的满地找牙算他没用全力。 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凑过来，“肖哥消消气，您在说说这鸡的事儿……” 刚才肖卫国话说到一半就被贾张氏扰乱了。 许大茂揣测半天也没想到更深一层的意思，无非就是以后娄晓娥以后怀孕了可以用老母鸡补身体。 但只要赔钱了事，自己再买一只又何妨。 怎么才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呢！ 许大茂眼巴巴的看着肖卫国等着出谋划策，肖卫国瞥了他一眼。 “你呀，新婚燕尔心疼媳妇我们都理解，这老母鸡下了蛋，蛋在孵出小鸡，小鸡长大在孵蛋，这样循环下去你家都能开农场了。” “啊…咳咳咳…” 肖卫国话还没说完，易中海那边绷不住了，照这个意思下去，贾家得赔他一窝鸡！ 贾张氏脸也绿了，你就是一只鸡的事儿吗，怎么还搞出小鸡了？ 鸡生蛋，蛋生鸡，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那不行，我只能赔你一只鸡的钱，别狮子大开口讹人啊，不然…不然我告你投机倒把！” 贾张氏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话音刚落，众人听到这个罪名都不由得浑身一聚灵。 这年代要是混上个投机倒把的罪名，好家伙那你祖坟就冒青烟了。 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不仅没把前浪推到沙滩上，反而把自己石沉大海了。 一旦罪名成立，送你去西北吃沙子都是轻的，严重者可以直接吃花生米。 这席话许大茂听到心里去了，“那…那你也得多赔点，把这鸡下出的蛋钱赔了。” 肖卫国瞥了一眼许大茂，怂货！ “快点吧，该赔钱赔钱，鸡的事了了，还有棒梗的事儿没处理呢！我媳妇在家都做好饭等我了，你们快着点别耽误我吃晚饭。” 棒梗的事儿？ 大伙这才想起这个偷盗小贼。 贾张氏神色立马紧张起来，一个劲儿看向易中海求救。 这时老易才注意到在孩子面前，钱财就是个数！ 只要保住棒梗比什么都强。 许大茂哼笑了一声，自己忘了这茬，顿时说话声音都高了几度。 “贾大妈，五十块连鸡待棒梗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不然这事儿咱们没完，公安局见！” 说着，许大茂双手插兜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而肖卫国默默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既然已经点化，自己就撤了。 跟这帮人在这闲扯淡，纯属浪费时间。 而后肖卫国直奔小院，经过李婶家的时候，听到了屋里秦淮茹的哭声。 想进去劝两句，但又觉得多说无用，放下天下，无论何时，哪有母亲不惦记从身上掉下的二两肉。 啧啧！ 看来哇哇的生活环境很重要…… 想到这，肖卫国停下脚步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审视这个大院，除了有几家正常人之外，其他通通都时群魔乱舞。 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孩子找个伴都难，搞不好就被教坏了。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出来，肖卫国更加肯定要离开这个大院的想法。 即便去不了遥远的香江，去其他城市，又或者去农村？ 这个不太现实，虽说自己有无限空间里面装着一辈子都吃不完的东西，可也得为了下一代着想。 无论现在还是后世，农村的教育水平资医疗水平远不及四九城、上海这些大城市。 但无论如何，这个大院太不利于孩子生长了，院里这些神兽年纪大的聋老太太还得十几年归西，更何况此时易中海才五十岁出头，等他归西院里消停后，他的孩子说不定长多大了。 所以必须远离九十五号大院，孩子才能健康成长。 回到家，此时秦京茹正靠在摇椅上吃着水果，见到肖卫国回来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 “卫国你终于回来了，今天怎么开这么久。” “会上……棒梗到底怎么处理棒梗的，姐还在这为这事儿发愁呢！” 说着，秦京茹朝着李婶儿家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肖卫国无奈的摇摇头。 虽然棒梗身边有贾张氏这个秦桧，但受家里欢迎影响极大，不然能这么快走上一条不归路嘛！ “放心吧没大事，无非需要赔点钱了事，院里这些人你还不知道，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儿。” 说着，肖卫国已经将秦京茹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还未隆起的肚子，心里的想法越发坚定。 听着外面砍价的喧嚣，肖卫国将秦京茹小心翼翼的抱进屋，开启晚餐模式。 而许大茂最终要了二十块钱鸡的事才解决。 院里一时兴起一句话，许大茂的鸡真值钱！ 可是这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 许大茂的鸡！ 真他娘的值钱！ 可这鸡是值钱了，但是不当用啊！ 娄晓娥嫁进许家多日，但二人一直未行夫妻之事，这可把娄晓娥急坏了。 更把许大茂气得耳朵冒气，索性决定尽快到乡下试一试，自己这玩意到底好不好使了。 之前明明都好好的，虽然时间不长，但最起码是有用的，还没过期报废。 所以第二日一早就堵在科长家门口，将自己近期要下乡为国家做贡献的事儿说明了。 科长也不是傻子，他娶的媳妇是谁啊，那可是轧钢厂的半壁江山，他能不应吗？ 虽然心里直画弧，真舍得扔下新婚燕尔的媳妇去穷苦下乡体验生活？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科长也懒得揣测，但这点小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第126章 清水村 待许大茂将放映机装车后，便兴致勃勃的出发了。 虽然路途远且颠簸，但抵挡不住内心的狂野。 他就不相信自己真就不行了。 究竟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娄晓娥的问题这都说不准呢！ 一路哼着小曲慢悠悠的直奔清水村。 隔着老远就看到村口黑压压的围着一堆人，许大茂嘴角上扬，摸了摸早就饿的咕咕的肚子，心想这下终于能饱餐一顿了。 而且还不用自己亲下下厨伺候人，想到这，不禁有想到娄小额。 人家在家有老妈子伺候，婚后自然什么都不会，第一次下厨直接废了一锅菜外加两个二大碗，照这么个节凑下去，许大茂真怕她把家点着了，索性也不用她下厨房了。 但做饭这个重任只能归到他身上了。 这不么，自从结婚开始，他就见天围着厨房转，早晚连顿饭已经把他折腾的够呛，晚上哪里还有经历干正事了。 一边想，许大茂的心结似乎打开了些。 也不在那么惆怅。 待他越靠近村口，越是兴奋。 嘴角挂着一抹浓重的淫笑。 “老少爷们我来了！” 还没下车许大茂先行打了声招呼，但却嘎嘎鸦雀无声没有任何反应。 许大茂瞥了一眼众人，见自己不受重视，瞬间拉下脸，想着一会儿势必要多喝几杯才行。 “嘿嘿嘿，放电影的来了！” 许大茂生怕大家听不到，索性高声吆喝起来。 人群中这才有人注意到他。 “哎呦呦，放映员来了！” “村长，放映员来了！”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口口相传，村长这才缓缓抽出空来挤出人群。 不过这一闪身，许大茂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对啊，他……不应该啊！ 迷糊间许大茂揉了揉眼睛，此时两耳堵塞般已经听不到旁人的说话声。 两眼放光似的紧紧盯着人群中的那一位！ “肖哥？你怎么在这！” 众人听后纷纷转头看向正再抽烟的肖卫国，尽显疑惑。 肖卫国吐了口烟雾，然后慢慢起身朝着许大茂走来。 “大茂，真是巧了，缘分啊！” 说着，走到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许大茂一脸懵逼。 “不是肖哥真是你啊，您到这来干嘛呀！” 许大茂对肖卫国多少有些打怵，这么个人精在村子里，肯定会影响自己大计的。 村长见两人认识也缓缓开口，“卫国看来你们俩认识？今日我们清水村真是双喜临门啊，放映员来村里放电影不说，肖科长也来村里探亲访友，晚上咱们必须喝点，拿出最好的酒菜招待二位。” 村长高亢的声音甚是洪亮，笔直的腰杆子再加上一脸正值的面向，许大茂已经猜测到村长的身份可不简单，年纪轻轻三十多岁就当上了村长，或许是转业军人。 既然说来探亲访友，而肖卫国从小就跟着父母在军区里面混，看来两人的关系十分紧密。 但这也不凑巧了，自己是来办大事的，怎么肖卫国也来？ 看来必须得谨慎些了。 “请问您贵姓？” 村长十分客气的询问着，许大茂笑呵呵的回应，“我……” “长江哥，叫他大猫就成！” 肖卫国插一嘴，一听大猫这个名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而后才知道大猫就是大茂！ 当晚，肖卫国跟许大茂在村长家吃饭，同桌还有村里几位骁勇善战的村民。 是王长江特意叫来陪酒的。 酒桌上，王长江拉着肖卫国的手唠起了家常，得知他已经结婚了更是惊讶万分。 “卫国你结婚居然都不告诉哥哥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赶紧的自罚一杯！” 长江说起话来十分豪爽，听得许大茂一愣一愣的。 总觉得这说话怎么跟要打仗似的。 肖卫国也不拘着，起身给二人满上一杯，而同桌的其他人自然不敢享受这待遇，纷纷起身接过酒瓶，自顾自的倒上一杯。 “长江哥这杯就当是我的喜酒，你可不能不给面子。” 就说了喜酒，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不给面子，一杯酒下肚，许大茂浑身燥热，有点兴奋。 “卫国呀，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科长，大人物了啊，这次来村里找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王长江可是聪明人，虽然两人许久未联系，但也是因为回到地方后大家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 这个年代也没有手机传呼机，根本没有联系方式。 而这次肖卫国突然找上门，自然是有事。 “长江哥，你还是那么了解我，这次确实有事相求，虽然人人都叫我一声科长，科长这名号听着好听，但身上的担子可不轻，现在采购任务很难办，分厂那边的采购任务也分到我们头上了，所以我就想到老哥你，看看村里能不能帮帮我们。” 话音未落，王长江脸上就露出欣慰的笑容。 “卫国，有事情你能找到我，我很开心，不是我吹牛，我们村的情况在十里八村可是这个！” 看着王长江竖起的大拇指，肖卫国知道这事儿准了。 于是两人畅快的喝起酒，许大茂也跟着越喝越兴奋。 不过因为心里有事，这次没有盲目的三大步把自己灌醉。 酒过三巡，几人都喝得差不多了，肖卫国眯着眼睛瞥了许大茂一眼，这货正贼眉鼠眼的往地上倒酒呢，看来今晚有大事要办啊！ “长江哥，这酒太上头，我…” 肖卫国刚起身却一个踉跄差点没摔着，王长江赶紧扶着，“哎呦我说卫国老弟，你这酒量不太行啊。” “慢着点，我扶着你赶紧上炕睡一觉。” “不不长江哥，你这不是让我尿炕吗？” 说着，两人一边笑着一边走到外面排放。 而许大茂左看看，又看看，没想到陪酒这几人好挺喝，虽然看着都迷糊了，但还屹立不倒稳当的坐着。 要不是自己耍点小聪明，恐怕早就喝趴了。 “哎呦我这头也晕啊，这酒确实上头，上头……” “许老弟？你也喝大了？” 说着，许大茂晕乎乎的起身一步三晃悠的直奔大炕。 “赶紧的，把许老弟扶上炕休息。” 第127章 捅破窗户纸 屋外，肖卫国跟王长江一边放水一边闲聊起来。 从王长江的口中得知清水村近一年来收成还是不错的，因为临近四九城，虽然经历了困难时期，但远没有偏远地区那么穷困。 饿死人是绝对没有的，现在反而越来越好了。 既然如此，肖卫国也决定以后可能拿些布票之类的票据，来换取粮食，肉食。 这自己空间里大批量的肉食也有的来源，也能供应上轧钢厂的物资需求。 一举两得的事儿，对谁都有利。 这边两人闲聊完进屋准备休息了，农村大炕烧的热热乎乎的，躺下感觉身底一股暖意。 躺在许大茂身边，听着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肖卫国直纳闷。 这家伙真的喝多了？ 呼噜声震天响，娄晓娥能让他双床睡觉才怪？ 想着肖卫国闭上眼睛，可是耳边的呼噜声越来越响，震的他头疼。 下意识的伸腿踹了许大茂一脚，呼噜声渐停，可是不出一分钟，呼噜声再次响起。 “许大茂你丫的小点声……” 肖卫国对着许大茂的屁股咣当一脚，把人彻底踹醒了。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周围几人都熟睡着，捂着屁股直挠头。 没有了噪音肖卫国闭上眼睛数羊，不是他矫情，以前跟着父母住过窑洞睡过草席，可自从结了婚见天搂着秦京茹睡觉，这只是离开一晚，却觉得手里空落落的。 一时间难以入睡。 再加上屋外时不时的传来鸡鸭狗叫声，数了一千多只羊也没睡着。 这边刚有点困意许大茂就来回翻身，气的他恨不得再来上一脚。 不过还没等他伸腿，许大茂居然率先开口了。 “村长你睡了？” “肖哥？你也睡了？” “是不是都睡着了？” 肖卫国没搭理他，总觉得这货儿有事。 果不其然，在大家都熟睡着，许大茂这边行动起来。 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炕。 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要干嘛去？ 肖卫国满心疑问，不过也没打草惊蛇。 许大茂刚穿好鞋，一只脚跨出门，下一秒肖卫国来了一句。 “好……” 突然来这么一声吓得许大茂一聚灵，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好家伙，屋里乌漆嘛黑的，突然来这么一声搁谁谁不怕啊，尤其是许大茂，心里藏着事儿呢，一心想着一会儿怎么偷溜出去。 坐在地上，许大茂未动声色，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见几人半天没动弹，这才断定刚刚有人说梦话！ 待心跳平稳后再次起身，轻手轻脚的开了门溜出去。 听着门吱嘎一声，肖卫国慢慢起身，透过窗户只见大茂出了门往右拐了。 刚有的一丝困意也没了，这还睡什么睡，于是起身快速穿好衣服，直接出门去追许大茂。 借着月光，肖卫国小心翼翼的尾随在后，许大茂也很警惕，一会儿一回头，瞧见身后确实没人，而后一路小跑直奔村东头最边上的那家。 听着敲门声，肖卫国断定，这货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 三长两短很有节奏，躲在柴火垛后面清清楚楚的听见屋里有人出来，一句话都没问，径直的开了门。 而后传来吧嗒嘴的声音。 尼玛，这两人干柴烈火嘛，一见面就开始啃？ 深耕半夜，有人敲门就给开？ 一见面就这么疯狂，家里肯定没男人。 不，有没有一种可能…… 那人也是男的…… 肖卫国越想越兴奋，不过对许大茂的取向还有很有信心的。 这货见着女的就走不动道，对方肯定是女的。 待二人进屋后，肖卫国从柴火垛后面走出来，虽然翻个跟头就能进院，但肖卫国还没有偷窥这个习惯。 但来都来了，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浪费这时间。 索性，肖卫国捡起地上的石头，拿在手掂量掂量，觉得还是有点重量的，一会儿就当个炸弹扔出去吧。 几分钟后，屋里等熄灭了，瞧着肯定步入正题了，肖卫国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许大茂这个孙贼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家里鲜花不香吗？非要外面的野花。 不过野花香不香不知道，但绝对刺激。 想着，肖卫国翘脚往院里瞧了一眼，随后颠了几下石头，抡起胳膊向后用力做出扔铅球姿势。 两秒后，石头精准的落在了窗户上，咣当一声，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只听屋里一阵尖叫，女高音掺杂着男低音，不过两人愣是没敢出来瞧上一眼。 肖卫国捂着嘴偷笑好一阵，随后大摇大摆的往村长家走。 屋里许大茂脑门上皆是汗珠，双手略显颤抖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而女人慌忙的穿好衣服系好扣子，眼神时不时的向外撇。 “大茂，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呀！咱俩的事儿难道被人发现了？” 高小兰带着哭腔紧张的说着，而许大茂完全跟傻了似的，脑海里在想着之后的事儿。 显然这事儿已经不是秘密了，一旦被人发现，一传十，十传百，这事儿恐怕要露馅了。 可自己是个有妇之夫啊，家里的媳妇还是娄晓娥。 这下自己在轧钢厂的职位肯定不保了，而且说不准老丈人一动怒，把自己赶出轧钢厂也是有可能的。 不行。 这事儿千万不能传到城里！ 可来来回回这么多次，自己做的十分隐秘，这次究竟被谁发现了呢！ 想着，许大茂一个高蹿起来，这次肖卫来了！ 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难道是他？ 想着，他二话不说直接往外跑，气的高小兰在身后追不上也喊不得。 “许大茂，有能耐你别跑啊，还想不想来啦！” 听着高小兰的喊声，许大茂挥挥手示意她赶紧回去，生怕被隔壁院的人听见。 而他自顾自的直奔村长家。 待他到屋的时候，只听鼾声四起，几个大老爷们差点没把房盖掀起来。 “肖哥，肖哥你醒醒？” 许大茂一边晃动肖卫国的胳膊一边喊他，可是摇了几下压根没反应，反而翻个身双腿夹着被子继续熟睡。 这可把许大茂愁坏了。 第128章 许大茂惊魂动魄的一晚 既然不是肖卫国，那肯定是村里的人…… 完蛋了！ 来了这么多次居然被发现了？ 幸亏高小兰是个寡妇没男人，不然自己非得挂着破鞋游街去。 不过如果对方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万一闹到娄晓娥那就糟了。 或许明早天一亮，自己已经将成为乌合之众…… 高小兰也被村里人唾弃不说，自己的名声，工作都完蛋了。 许大茂越想越后怕，整个人躲在被窝里不敢睡。 生怕自己看不见明早的太阳。 而肖卫国折腾这么一遭倒是睡得很香，梦里一想到许大茂这怂货样，还忍不住偷笑。 日次清晨，许大茂顶着一双熊猫眼坐在窗口，肖卫国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 一张惆怅的大驴脸映入眼前，“窝草！” “你干嘛呢许大茂，杵这怪吓人的。” 说着，肖卫国嘴角忍不住上扬，看来这货是走心了，绝对吓得够呛，说不定已经吓到站不起来了。 “肖哥，我……我要完蛋了……” 许大茂顺嘴说出心里话，说完又下意识的捂上嘴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嘴怎么就跟长舌妇似的。 肖卫国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昨儿酒劲这么大嘛？到现在还没醒酒？” 王长江翻了个身也加入进来，“他娘的酒劲儿确实大，早上让你嫂子熬点粥醒醒酒。” 说着，王长江穿好衣服迷迷糊糊的下床。 农村人一般都习惯了早起，毕竟家里的牲畜比人醒的还早，都在外面咕嘎的叫唤着呢。 得先把他们喂饱再说。 其他几个也陆续起床，酒后在村长家住了一宿，家里还不少活计呢，起床收拾好后跟肖卫国二人打了声招呼，遍都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媳妇去了。 只有许大茂一直坐在炕里头低着头不做声。 “许大茂你丫的杵那跟木头人似的，干嘛呢！喝点猫尿真以为自己是波斯猫了。” 听见肖卫国说话，许大茂渐渐缓过神来。 “我……” “肖哥，我……” 许大茂欲言又止，肖卫国知道这小子不可能把这事儿外传，索性也不在追问。 “赶紧起床收拾收拾，这不是你家还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呢！一会儿嫂子把饭做好了，吃完饭我还会城里呢！” 说着，肖卫国叠好被子而后下炕穿好鞋去了外头。 屋里许大茂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总觉着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颤颤巍巍的晃动。 这会儿村里是不是已经把昨晚的事儿传遍了？ 只要自己一出去他们就会来讨伐自己？ 不对…… 这是村长家，村长似乎也没收到任何消息，难道这是要讹钱？ 只要不把事儿抖落出来就都好说。 许大茂也不知哪来的信心，居然起身来到院子。 “王大哥，今晚咱们连放三场电影，完事明一早我就回去。” 跟昨晚相比，许大茂说话不在那么神奇，反而很内敛。 王长江一听能放三场电影，坦言昨晚那只鸡杀得真值。 “太好了大茂兄弟，你对我们清水村实在太够意思了，我一会儿把这消息通知下去，让村民早早在村口等着。” “对了，中午咱们继续喝点……” 王长江也是急性子，说完便马上出门准备这个好消息散布出去，也让大家伙高兴高兴。 许大茂咧着嘴硬生生的挤出一抹笑，肖卫国撇过脸，简直没眼看。 笑比哭难看。 “我说许大茂你这抽什么邪风呢，怎么着，觉得清水村人杰地灵想要在这扎根啊，也不怕新娶的媳妇家寂寞。” 听着肖卫国的调侃，许大茂耸了几下肩膀，对娄晓娥心生愧疚。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跟她试了无数次了，可就是不成事，怎么一到寡妇家自己就站起来了呢？ 这证明不是自己不行，只是在娄晓娥面前不行！ 这究竟是咋回事？ 许大茂越想越糊涂，满脑子都是问号。 “嘿，你到底怎么了，一大早就魂不守舍的，嘶……该不会相中谁家小媳妇了吧！” 许大茂无奈的抬头对上肖卫国一脸邪恶的笑，心态差点没崩了。 自己都快折这了，哪还有心思看别人，还指望晚上多放场电影，让村民记着自己的好呢！ “肖哥您就别打趣我了，我这头脑都大了。” 肖卫国忍不住一阵偷笑，许大猫啊许大猫有能耐偷腥，没能耐扛着。 不过倒也理解，这年头一旦被发现偷腥就是大事件，更何况他还是有妇之夫。 寡妇倒是好说，顶多名誉受损，一辈子守活寡。 吃过早饭，肖卫国跟王长江寒暄了一阵才离开，两人商议好，以后清水村除了定量的补给之外，其他都留给肖卫国。 待肖卫国离开后，许大茂战战兢兢的带到了晚上，在村长家就没出过门，生怕出现点意外。 晚上也卖力气的连放三场电影，村民们对他十分感谢，这也让许大茂紧张的心逐渐放松了些。 不过依然贼眉鼠眼的到处寻摸，找了一晚上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做法，跟贾张氏似的，动不动老贾就出山。 难道是高小兰死去的男人…… 额！ 许大茂一想到这气的直拍自己大腿，如果这么解释就通了！ 不然这一天的时间，想讹人的早就露面了。 原本还想着三场电影结束后直接往家赶，就算劫道的深更半夜的也不会出来。 但已经逝去的高小兰的男人就不好说了。 他们就喜欢夜色！ 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是怂到底，继续留宿一晚，还拒绝了村长的好酒，吃饱躺下就睡。 这一操作在村长那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傍晚，小院里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几人围坐在铜锅前吃起了热腾腾的火锅。 小当手拿着大白菜羊肉，时不时的往锅里下菜，几人趁热吃的汗流浃背。 “卫国，这次下乡辛苦你了，多吃点羊肉。” 秦京茹贴心的为肖卫国夹菜，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儿让秦淮茹好一阵羡慕。 “姐，你彻底脱离贾家，跟贾东旭离婚了，其实可以考虑再嫁。” 听闻肖卫国这席话，秦淮茹拿着筷子的手略显颤抖了一下。 第129章 秦淮茹动了心思 见秦淮茹不动声色，肖卫国继续开口。 “这都新社会新时代了，国家提倡再婚，为了自己的幸福而过好每一天嘛！” “最主要的是，贾家没有权力管你，你是自由人。” 说完，肖卫国继续炫肉。 腿着抡自行车来来回回几十公里着实有点累了，还是吃啥补啥吧。 但秦淮茹跟秦京茹对视一眼，把肖卫国这番话听进了心里。 这边肖卫国自顾自的炫肉，那秦京茹拉着秦淮茹的手唠起了此事。 “姐，其实我觉得卫国说得对，既然已经脱离了贾家就应该开始新的生活，最主要的是得你还年轻长得又漂亮，想娶你的肯定都排着队等着呢！” 其实秦淮茹已经心动了。 秦京茹继续劝说，“虽然你现在有稳定的工作，养活小当不成问题，但对你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秦淮茹越听越上头，其实对再找个男人的事儿，她在心里早就想过了。 尤其是肖卫国每天在她面前晃悠，谁受得了英俊善良的弟弟… 不对，是妹夫！ 尽管自己有心思，但相处这么久下来，肖卫国对她没有一点意思。 如果不是京茹，恐怕这个弟弟都不会搭理自己。 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堪？ 终究不是黄花大姑娘，或许肖卫国在意这个吧…… 秦淮茹越想越荒唐，待思绪飘回来，赶紧甩甩头将不好的念想甩出去。 秦京茹见她愣神想事情也没打扰，但这会儿三人陆续吃完饭，肖卫国已经起身收拾碗筷。 “卫国你歇着，我来。” 收起情绪，秦淮茹起身收拾起来。 肖卫国跟秦京茹对视了一眼，二人都看出了她的心思。 “京茹，回头你跟姐细聊一下，如果姐真的想再嫁在，咱们也帮忙物色一下。” 说着，肖卫国手里的橘子扒好了，亲手喂到秦京茹嘴里。 虽然略带酸味，但却整合秦京茹的意。 “嗯，酸溜溜的真好吃。放心吧，姐的事回头我就仔细问问她，如果她真的有这想法再好不过了，一个人带着孩子总归是不好过的，如果有人帮衬着心疼姐，再好不过了。” 秦京茹眨着大眼睛扑灵扑灵的，看的肖卫国有些入神。 如今的她已经褪去青涩，浑身上下撒发着母爱的光辉。 在加上一声鲜亮的时髦衣服，完全跟进大院时的农村姑娘不同。 简直看不够啊看不够。 秦京茹被盯的满脸通红，双手捂着小脸直逃避肖卫国的眼神。 可肖卫国上前一步直接将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 “你要干什么呀，小当还在呢！孩子看着呢！” 听着屋里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秦淮茹在厨房忍不住陷入遐想。 幻想着日后自己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两个人如胶似漆，甜甜美美。 如从嫁入贾家第一天，就被贾张氏来了个下马威，本以为自己跟贾东旭是新婚燕尔，他怎么也不至于太快就厌烦自己。 但没成想，无论大事小情，贾东旭通通听他妈的话。 这样一来无论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都得熬着，没有人替自己出头。 自己但凡顶嘴一句话，贾张氏就有一百句话等着自己。 自己如果在解释一番，反而会换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搞不好就被全员知道不孝顺老人，顶撞婆婆。 想想以前的日子，真实受够了。 现在自己又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实属难得。 想着，秦淮茹默默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擦亮眼睛选对人。 不能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傍晚，秦淮茹收拾完东西才抱着小当回家，而肖卫国紧紧的搂着秦京茹入睡。 只是一晚没回家，便睡得不踏实。 “今晚能睡个好觉了，晚安京茹……” 秦京茹一脸宠溺的抚摸着肖卫国的下巴，“晚安！” “小手别乱动，小心惹火上身。” 低沉的嗓音很有磁性，惹得秦京茹心里乱乱的。 “医生都说了前三个月不行的，你还是忍忍吧！” 接着，肖卫国宠爱的吻了脸颊，两人幸福的抱在一起入睡。 日次一早，肖卫国人还没起来就闻到了饭香味，心里感慨还是回家好啊。 人在被窝躺，早饭就能喂到嘴里，早晚把自己伺候成残废。 跟贾东旭相比，自己是被惯的，而贾东旭着实太惨了。 如果要是让贾家知道秦淮茹想要改嫁的消息，那他们还不得气的窜上房顶，哈哈。 “卫国吃早饭啦，今早儿姐出去买的果子跟豆汁，趁热乎你快尝尝。” “豆汁？那玩意能喝？” 秦京茹端着碗直接愣了，四九城里不都爱这玩意吗？ “卫国，你以前不爱喝这个？” 肖卫国伸了个懒腰缓缓起身，“一股搜吧味我喝不惯，你喝吧。我去吃点昨晚的剩菜。” 说着，肖卫国亲自下厨房，从空间兑换了几根香肠当早餐。 秦京茹凑到碗边闻了闻，这味道确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啊。 酸的？ 难道是坏了？ 不应该呀，姐新买的回来的。 究竟什么味？ 秦京茹一口下去连渣都不剩直接喷了出来。 “噗嗤，呸呸呸！这什么味呀，太难喝了。” 话还没说完，紧跟着胃里干呕，吐的连昨晚的饭都喷出来了。 “快来喝点水，不好喝咱以后不喝了，别难为自己。” 肖卫国一边贴心的安慰着，一边递上一杯温水。 秦京茹将酸味顺下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东西居然还有人花钱买，白给我都不要。”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一大早的你这是怎么了，刚进院就听见你呕吐，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打扫起卫生。 “姐，京茹喝不惯豆汁，以后别买了。”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豆汁惹的祸。 “原来咱们姐俩口味一样，我也不愿意喝这东西。卫国你都喝了吧，别浪费。” 随后只见肖卫国憋着嘴一脸的难为情。 “我也无福消受啊，那就扔了吧，没什么浪不浪费的，咱家不差这点钱。” 说着，端起两碗豆汁就要倒进下水口里。 但随即想起了刘家两兄弟，这哥俩平时连饭都吃不饱，这玩意对他们来说虽不是稀罕物，但却着实买不起。 与其扔掉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随后端着两个大碗走出月亮门。 第130章 娄晓娥请嘴下留情 “光天，光福在家吗？” 一嗓子过后不出两秒，还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肖哥我在，我在！马上就到！” 随后只见光天边跑边穿衣服，直奔月亮门。 光福也紧随其后，生怕有什么好事把他落下。 结果正如他们所想，两碗热腾腾的豆汁就在眼前，哥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肖哥您有事？尽管吩咐别客气。” “是啊，您这一走好几天，我们哥俩怪想你的，您可算回来了。” 光福一个劲的拍马屁，光天瞥了他一眼，“肖哥才走一天又不是一个月没回来，别跟许大茂似的满嘴跑火车。” “嘿嘿嘿，一大清早的说谁呢坏话呢？” 刘光天话音刚落，许大茂居然就回来了。 肖卫国一脸诧异，这货居然起早从村里赶回来？ 这是怕奸情被捅破还是怕自己浸猪笼啊！ “许大猫你倒是勤奋啊，清水村骑车少说也得两个钟头啊，这么早赶回来该不会是想媳妇了吧！” 刘光天刘光福哈哈一笑，“人家茂哥还是新婚燕尔呢，肯定是想媳妇了呗。” “去去去，你俩滚蛋！这一路把我渴坏了，这豆汁什么意思？要不我替您尝尝。” 说着许大茂就要上手，还未等肖卫国动手，刘家两兄弟一个抱住许大茂，一个来到肖卫国身前接过大碗。 “肖哥谢谢您了！” 说完，光福边跑边喝。 到底是半大小子，一口喝进去半碗。 刘光天也赶紧后来者居上，其的许大茂直跺脚。 “嘿你们俩兄弟其利断金是吧，还打配合？” 说完，许大茂扭头准备回家，但却被肖卫国直勾勾的眼神吓呆了。 “干嘛？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肖卫国嘶的长叹了一声，“大猫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印堂发黑看着不太对啊！” 说完，肖卫国讪讪笑了留个许大茂无限遐想。 这嘛意思？ 自己昨晚可是在村长家猫了一宿，因为害怕高小兰的男人来索命，睡前特意把自己灌醉了，这才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这突然又印堂发黑了？ 难道她男人真的来找自己了？ 许大茂越想越害怕。 “啊……” “啊…啊…啊什么呀你啊…已经到家了怎么不进屋？杵在外面干嘛呢！” 娄晓娥在屋里瞧见许大茂愣神，所以这才开门叫他。 但没想到他居然嗷的一嗓子把自己也吓得够呛。 两人四目相对，娄晓娥看他越来越不对。 “许大茂你已经三晚上不着家了，这次怎么？还要三过家门不入吗？当你是大禹呢！” 娄晓娥很是气愤，未等许大茂解释拉着他把人拽进去。 “你干嘛呀，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干什么娄晓娥？” 一进屋只见娄晓娥见门锁好，进了卧室还将窗帘拉上，这一系列操作着实把许大茂吓坏了。 明摆着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 眼前的娄晓娥跟发了疯似的，跟大家闺秀这个字完全不搭边。 “许大茂你都三天没回家了，难道就不想我吗？” 说着，娄晓娥显露本性直接脱掉外套。 吓得许大茂上腿一软，“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许大茂疯狂的朝着奔着门去了，慌乱间手也些抖，门插一连拽了好几次才打开。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去哪，你给我滚回来。” 娄晓娥声嘶力竭的喊着，可许大茂已经铁了心的往外跑。 出了家门一路狂奔啊，管他什么二大爷三大爷的，只顾着跑路，哪里还顾得上打招呼。 娄晓娥在屋里神情落寞，一脸失望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自从嫁过来每天过得跟个寡妇似的，许大茂三天两头的下乡，好不容易正常上班的时候，又经常喝的伶仃大醉。 这样的日子怎能不让人伤心。 许大茂的大长腿可不是盖的，一溜烟的就没影了。 肖卫国站在门口往屋里瞧了一眼，对他家的事儿很是好奇。 “晓娥姐在家吗？” “晓娥姐？” 门口肖卫国喊了两声，顺着门缝看见娄晓娥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出来。 肖卫国瞪大眼睛心里已经猜出七八分了。 娄晓娥出门看到肖卫国，无奈的瞥了他一眼。 “有事？” 两人四目相对，肖卫国噗嗤一声笑了。 “大事没有，刚才我看见许大茂跟火箭似的蹿出去了，以为你俩打架了呢，既然都活的好好的我就先撤了。” 娄晓娥瞪大眼睛表示疑惑，“你好奇心怎么那么重啊，这大白天的别没事找事。” 说完咣当一声门关上了，肖卫国及时后退一步，不然脑门就遭殃了。 但即使这样也不枉调侃一句，“晓娥姐，许大茂三天没回家想你想的不吃不喝，你可不能把人往外赶啊！” “滚！” 伴随着一声女高音，肖卫国更得意的笑了。 “得嘞，我先退下了，原来还打算晚上请大茂喝酒，但看你你俩分开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暂且饶了他，不然让你独守空房太寂寞。” 说完，只听屋里传来啪啪清脆的声音。 这下好了，许大茂家的碗柜遭殃了。 娄晓娥在家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因为是小妈生的，也是家里唯一的女儿。 一直以来都被娇惯着呢，可是自从嫁到许家，也不像白素兰说的那么好，虽然不跟公婆同住，自己也不用下厨房做饭。 但夫妻生活严重的不和谐。 试问哪个新娘子结婚半个月了还是个黄瓜大闺女。 娄晓娥越想越伤心，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环视四周，对这个家越来越失望，索性破罐子破摔，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 而后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刚走出大门恰巧碰上了秦京茹。 一瞧娄晓娥哭了，秦京茹善良的走上前安慰，“晓娥姐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哭了？” “谁欺负你了，我……” “肖卫国欺负我！” 娄晓娥口无遮拦的喊了出来，左邻右舍的邻居们都听得真切。 秦京茹一脸的惊恐，下意识的护着肚子。 “晓娥姐，卫国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秦京茹可不想因为一句话把肖卫国的名声搞臭了。 所以一个劲儿的往回找补。 第131章 教不会的徒弟累死师傅 娄晓娥知道自己多少有些吕莽，这才走到秦京茹身边拉起他的手。 “本来我已经很生气的，但肖卫国还过来嘲讽一顿，我都要被气疯了。” 娄晓娥嘟着嘴环抱着肩膀十分恼火，不过秦京茹心里也松了口气。 好家伙，千金小姐说话就是与众不同。 一句被欺负了，差点把肖卫国的名声送走。 “好了晓娥姐你就别生气了，开来我家坐会儿，你这哭哭啼啼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没干呢，先进屋洗洗脸。” 说着，秦京茹把娄晓娥拉进屋，院里其他几位大妈这才离开。 刚才还以为得到了惊天大新闻，没想到居然是虚惊一场。 轧钢厂一车间，张翠芳穿着工作服手拿着工具，像模像样的跟在易中海身后学习。 可这年纪大了，脑袋不灵光，见天学同样的东西也记不住。 易中海这边叮叮咣咣的一顿猛干，汗水浸湿了工作服，可贾张氏却跟个大马猴似的，来回窜达。 一会儿到这歇会儿，一会又到那边坐一会。 没有注意力集中的时候。 “张翠芳你干嘛呢！上班时间不干活？偷奸耍滑想不想干了！” 车间王主任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偷懒的贾张氏，高喊了一声，吓得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装模作样的干活。 “易中海你怎么回事，自己的徒弟都管不住？” 面对主任的问责，易中海擦擦脸上的汗，扭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那个主任，张翠芳刚刚一直在跟我学做工件，学的还挺认真的。” 张翠芳紧张的抬头看了一眼主任，见易中海替自己说话这才缓缓开口。 “主任，我这刚坐一会儿……真的，就一会儿！” “你还好意思说，就这一会功夫就已经耽误生产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每天都休息一会儿，那还怎么完成工作任务，还怎么为国家建设做贡献。你这是拉我们的后退！” 王主任高亢的声音吓得张翠芳心惊胆战，再大院里已经被当官的送进去两次，这次又来？ 她着实有些害怕了。 易中海在一旁紧着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王主任瞥了他一眼，发出了最后警告。 “我告诉你易中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再发现你徒弟偷懒耽误生产进度，我连你一块处罚！” “主人您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保证，保证！” 老易表示很心累，主任表示很无奈。 而张翠芳吊着三眼角见主任离开后，赶紧凑上前。 “老易，我真不知道主任什么时候来的，我也刚坐下歇会儿就被他看见了，也是够倒霉的了。” 易中海长叹口气，环视四周，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次知道王主任的厉害了吧，可不敢再有下次了，不然连我也帮不了你……” 易中海义正严词的说着，但心里实则很欢喜。 张翠芳在车间里越是犯错误，越能被自己拿捏。 那贾东旭的事儿也就能尽快的水落石出。 因为许大茂家鸡的事儿，易中海对亲自检测十分好奇，后来还特意去了趟医院咨询这事儿。 人家医院表示压根就没这事儿，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连医护人员也是都是一脸懵逼。 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连同大院的人又被肖卫国耍了。 所以要想知道贾东旭的真实身份，只能靠张翠芳了。 可从她嘴里说出的话真假性又难以把控，想想这事儿易中海就头大。 办公室里，肖卫国继续摸鱼，而手下几人还在外面奔波，这年头搞点物资太难了。 更何况还多加了一个分厂。 捉摸了一下午肖卫国也没想到适合秦淮茹的相亲对象，反而脑海里一直闪现一个人的身影。 那就是傻柱！ 傻柱怕是做梦都想得到秦淮茹，可之前秦淮茹一直吊着他没把他当回事。 还有就是易中海也不断的从中阻拦，起初他一直觉得只要傻柱一直打光混，他才能掌控他。 后来影视剧中对傻柱跟秦淮茹的结合也不反对，但前提是，秦淮茹一直对他很尊重。 但现在不同了，秦淮茹跟秦京茹走得很近，很明显已经拉开了帮派。 如果这个时候再把傻柱拉过来，易中海可就彻底沦为光杆司令了。 想着肖卫国拍了下手掌，就这么定了！ 毕竟都是一个院住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思量后，肖卫国直奔食堂。 厂区里，跟于曼丽走了个碰面。 “肖科长忙着去？” 肖卫国嘴角一勾淡然笑了指了下食堂的方向，于曼丽的眼神直接直了。 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了。 仅仅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把于曼丽搞得晕头转向。 眼见着肖卫国走进食堂，于曼丽还楞在原地发呆。 长得太好看了…… 肖卫国越是这样保持着距离，于曼丽对他越是感兴趣。 心里一直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嫁给他？ 食堂里，因为过了中午饭点，后厨都在打扫卫生，而自从上次跟刘岚发生口角后，傻柱刚从车间捞出来。 这才第二天重返食堂，这会儿正在后厨忙乎的起劲儿。 对车间的活他是一概不通，也不想通。 不过在后厨就不一样了，自己的领地，怎样都开心。 “傻柱明儿的菜谱这样安排行吗？” 结果菜谱，傻柱认真的扫了一眼觉得还可以。 “成，就这么办！” 刘岚结果菜谱，两人尴尬一笑。 “我说傻柱，上次的事儿咱们可都了了，我虽然在你手底下干活可不兴欺负我！” 刘岚大大咧咧开着玩笑，傻柱也不渗着。 “咱爷们说话算数，吐口吐沫是个钉，过去的事儿就翻篇了啊！” 刘岚瞟了他一眼，“就是本来也没多大点事，你只要别见天发脾气就成！” 两人正说着，肖卫国走进后厨。 “哎呦这不是何组长嘛，恭喜官复原职！” 剪刀来人是肖卫国，傻柱眼神立马不对了。 “嘶……肖科长？这可是后厨重地！” “别那么些废话，出来找你有事！” 第132章 贾家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 看着肖卫国犀利的眼神，傻柱也不贫嘴了，甩甩头带着股不削的劲儿跟着走出厨房。 嘴上依然催催念叨，不想自己在手下面前跌份儿。 “干嘛呀这是，有什么事还非得出来说？什么急事？” 二人走到走廊后厨仓库门口，傻柱以为肖卫国要检查后厨物质材料。 “肖科长，我们可都是按照规定每天定食定量的做饭，没有一点不合规矩，您要是检查，尽管放心大胆的查。我不做……” “少说两句对你有好处，别吐沫星子满天飞乱叫唤。” 肖卫国调侃一句，傻柱愣是被压制下来。 没别的招啊，论官职，肖卫国压他不止一头。 论战斗力，他更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我找你有正事，最近一大爷给你介绍对象没？” 对象？ 别管要说什么事，只要提到对象，傻柱眼神就开始冒光。 肖卫国这什么意思？ 又来对自己搞事情？ 傻柱满脑子都是问号，但面对肖卫国时依然尽可能让自己平静。 “他…介不介绍对象跟你有关系吗？” 肖卫国气的恨不得抡起胳膊抽他一顿。 这二傻子！ 要不是想整整易中海，让他在院里变成光杆司令，也让秦淮茹有个好的归宿，不然真他娘的懒得搭理你。 “我看你是不会好好说话，既然这样，给你介绍对象这事儿也就算了，反正你也不需要。” 介绍对象？ 这不是缺啥来啥嘛！ 傻柱立马来了精神头，也顾不上考虑太多，一把拉住肖卫国的胳膊不让他走。 “肖科长您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傻柱话里带着怀疑，肖卫国长舒一口气。 这二傻子但凡他认准得好人就算把他骗的家破人亡，他也能做到帮人家数钱。 但凡在他的认知里觉得你是个坏人，即使你做好事都觉得你在对他使坏。 “是这个意思！” 肖卫国也不想解释太多，直接告诉他。 可傻柱怀疑的眼神就没停过，“你真的有这么好心？居然给我介绍对象？该不会是想陷害我吧！” 面对三连问，肖卫国直接甩手走人。 眼见着肖卫国不搭理他生气真的走了，傻柱也绑不住了。 “肖科长您别生气啊，您回来？话还没说完呢！” “卫国兄弟，我错了，这事儿是我错了！” 傻柱拦在肖卫国身前，一个劲儿的道歉认错，肖卫国啧啧嘴审视他。 “嗯，看来你还有救，知道有好事不能往外推，没傻到家！” 傻柱瞪大眼睛想要反驳，但却没做声，生怕自己在说错话把肖卫国惹急了。 毕竟肖科长的脾气可不咋好。 “卫国兄弟，你真的要给我介绍对象？” 肖卫国从兜里拿出手拍了下傻柱的肩膀，“对，而且要给你介绍一个漂亮的！” 一提到漂亮，傻柱脑子里闪过一些快乐的多巴胺，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他是来者不拒。 不过下一秒却出现小地缸，那是老易口中的漂亮女人。 “那个卫国兄弟，你说的漂亮是真漂亮？” 肖卫国一时间还明白他是啥意思，皱着眉头拍了下他肩膀。 “我的眼光你还不放心……” 说着，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但只要是跟肖卫国打交道，傻柱都留一个心眼，心里也自然做好了面对爱粗胖小地缸的准备。 他不相信肖卫国有这么好的心给自己介绍对象。 “女方那边我找机会再劝劝，只要能答应见面你这婚事十有八九就定下来，不过……” “不过什么？” 傻柱瞪大眼睛眼巴巴的等着，别管以后介绍谁，长什么样子，但就这事儿可以让他高兴一整天了。 “这事儿一定要暂时保密，尤其是对某些人，毕竟人家不想你结婚！” 说完肖卫国给傻柱留下一堆疑问走人了，傻柱也楞在原地揣测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叫某些人不希望我结婚？” “究竟是谁这么损！” “我呸！诅咒你断子绝孙！” 介绍对象这事儿已经让肖卫国的形象在他心里反转了一大半，再加上一些善意的提醒，更让傻柱放心了。 但也怀疑过这事儿的真假，兴趣他就是一时兴起调侃自己呢！ 傻柱越想越糊涂，索性甩甩手不想了，因为也想不明白。 但肖卫国最后一番话一直回荡在耳边，有人不想让自己结婚！ 出了食堂，肖卫国骑着车直奔古玩市场，好久没去淘弄宝贝，今天天儿好心情也不错，希望能有所收获。 而车间里，易中海还在埋头苦干，贾张氏的活连同自己的活紧赶慢赶在下班前做完了。 这可把他累坏了。 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他跟张翠芳整好相反。 永远教不会的徒弟，只会累死师傅。 或许最终易中海将会累死在机床上…… 大院里，阎阜贵依然守在大门口观望着每一个进院回家的人。 小眼神滴溜转从李婶家顺走了一枚鸡蛋，又从老张家顺走半颗白菜。 拿着东西兴高采烈的往家走，“今晚可以吃顿大餐喽！” 中院贾家，张翠芳下班回来一进屋就被尿骚味熏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有工作的人，站了一整天下来真他娘的累啊，回来又是倒尿壶又得做饭，搞得每天晕头转向的。 “东旭，棒梗呢！怎么不见他人呢！” 贾东旭眯着眼缓缓开口，“还没放学呢，兴趣又被老师留学校了。” 瞧着儿子一副颓废的样儿，张翠芳有苦说不出啊！ 自己又当妈又当做苦力的老婆子，心里别提有多苦啊！ 不过这苦楚都是被秦淮茹所赐，如果她不离婚，那自己还是能享福的婆婆。 越想，贾张氏越觉得亏得慌。 好好地一个苦力离家了，家里所有重担都落在自己身上这可还行。 必须让秦淮茹回来重新做苦力，做贾东旭的妻子，做棒梗的妈！ 张翠芳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乎打起了秦淮茹的主意。 装模作样的在外面边做饭边等她下班回来。 毕竟两人这都多长时间不开口说话了，突然这样张翠芳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为了自己能安生的过完下半生，她准备豁出去了。 第133章 良心发现?晚了 下班的都陆续回到家，贾张氏一边做饭一边望着门口，终于等到了她想见的人。 “哎呦淮茹回来了，手里拿的什么呀！” 三大妈在门口截胡，把秦淮茹拦下来盯着手里的东西不错眼珠子的看。 将阎家的传统体现的淋淋尽致。 秦淮茹拿着一袋子东西在三大妈眼前晃了晃，“这是我买给小当的糖果，这孩子白天在张婶家特别听话，听话的我都有些心疼，所以这不赶紧给孩子买点东西。” 听说东西是买给孩子的，三大妈也笑呵呵的不言语了，毕竟不能跟一个孩子抢吃的。 穿过琳廊，秦淮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贾家，毕竟那是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恰巧跟贾张氏四目相对，秦淮茹下意识避开了眼神，对她一句话都想多说。 可贾张氏却出奇的主动凑上前，“淮茹下班回来了！小当…最近怎么样？” 这可是离婚后第一次听见贾张氏询问小当的事儿，秦淮茹咽了下口水，心有些软了！ 不过在想想这都多少时日了，要不是大家伙一个院住着，她或许早就忘了自己还有个孙女呢！ “小当挺好的，这会儿应该被京茹抱回去了。” 说完，秦淮茹径直的往前走，可贾张氏却拽住她的手。 “淮茹啊你等等！” 听着她叫自己这么亲切，秦淮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平时自己干再多的活，只会换来一句你应该的，但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而贾张氏自然不适应这样审视的眼神。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两人愣在原地谁也没先开口。 “那个……最近你上班也挺累的，要不晚上我帮你带带小当。” 听着贾张氏提到小当，秦淮茹立马警觉起来，这好端端又打起小当的主意？ “不用。” 说完秦淮茹准备离开，可贾张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儿，拉住了她。 “淮茹，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婆婆，咱们是一家人！之前的事儿都是我的不对，你就当我老糊涂了原谅我吧！” 听闻这席话秦淮茹差点当场吐血。 好端端的贾张氏跟自己这卖惨？ 还是良心发现了？ 但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轻易相信。 一直以来，她都不是傻柱。 “奶奶我回来了！” 这时棒梗也放学回来了，每天到中院都下意识的叫一声，但见到背影是秦淮茹，立马嘟起嘴。 贾张氏见棒梗这样，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都怪之前自己太自私，把棒梗紧紧的帮在身边，说尽了秦淮茹的坏话，这下倒好，想要求和，棒梗这关最难过。 听到棒梗的声音，秦淮茹犹豫了。 平日里见不到还好，可是一旦见了面心里怎么会好受。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啊，曾经也是自己的心头肉。 “奶奶我饿了，我要吃饭！” 棒梗越过秦淮茹直接进了屋，丝毫不理会他。 贾张氏见此情况赶紧解释，“淮茹你别生气，都是我把棒梗惯坏了，回头我就教育他，你们毕竟是母子，他身体里流的开始你的血啊，谁也不能把你们母子分开。” 说完，贾张氏唉声叹气的进了屋，躲在门口一直偷偷观察着秦淮茹的表情。 只见她在擦拭眼泪，贾张氏兴奋的捂着嘴。 看来有戏！ 说到底还是当妈的舍不得孩子，她必须在利用这招把秦淮茹拴住。 小院，秦淮茹径直了进了屋，肖卫国紧随其后。 他自然看到秦淮茹在贾家门口停留了半天，也见到贾张氏那张猥琐的脸偷扒窗户偷看的事。 他猜测这老婆子终究要熬不住了，这不主动求和了吗？ 要想封住贾张氏的命脉，必须尽快的把秦淮茹嫁出去。 饭桌上，秦淮茹默不作声心里装着事儿，秦京茹喂饱了小当这才缓缓开口。 “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呀，说来听听。” 自打秦淮茹进屋，她就察觉到不对，但还是在把小当安顿好后才开口。 而肖卫国拿出糖果分给小当，小当边安静的坐在怀里听大人讲故事。 “今天中院贾家主动跟我说话，但我总觉得……” 秦京茹一听贾家，立马就上头了。 “贾家找你能有什么好事，就贾张氏那老婆子，自打你们离婚后见天在院里说你的坏话，她绝对没安好心。” 肖卫国见情况不妙赶紧阻拦，再说下去，非要把小孕妇气出个好歹的。 “京茹，你带着小当院子里玩一会儿，我跟姐聊聊。” 秦京茹自然明白肖卫国的意思，不过临走时还是叮嘱了一句，“姐，你可千万相信那老婆子，说不定正谋划着什么计谋呢！” 秦淮茹笑着点点头，“放心吧京茹，跟贾家打了这几年交道，我知道她想要干什么，我不理她。” 说着，秦淮茹眼眶不仅湿润了。 自己被欺压那么久，如今遇到困难，又跑回来求和，当自己是个物件吗？ 肖卫国见秦淮茹慢慢平静下来才开口，“姐，其实你还有机会再回贾家。” 什么？ 秦淮茹疑惑的看着肖卫国，“我刚走出地狱，怎么还会回去？就算我死，也不会再跟贾家有任何瓜葛。” 见秦淮茹这样斩钉截铁，肖卫国也提起相亲的事儿。 “既然如此，就别揪着过去不放，人总得往前看嘛，有些时候你会发现眼前人才是最好的。” 眼前人？ 你？肖科长？ 秦淮茹一副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肖卫国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对自己？ 不可能…… 两人相处这么久下来，他没有一丝越举行为。 见秦淮茹惊讶的表情，肖卫国意识到自己的话引起误会了。 “姐，其实傻柱人不错！他对你的心思你也知道，无论是人品还是家庭情况，都是一顶一的好，这些年之所以没娶到媳妇，都是拜一大爷所赐。” “就这么一个实诚老实人，你还怕他小当不好？再说了，还有我跟京茹在，他只会把你捧在手里过日子，绝对不会欺负你们母女。” 这话秦淮茹倒是相信。 可突然提起此事儿，让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第134章 王媒婆开始干活 秦淮茹时不时的瞥了眼肖卫国，心里闪现出一万种想法，不过环视整间屋子，片刻间收起了自己的贪念。 秦京茹对自己这么好，自己不该惦记肖卫国。 最终的也是他对自己压根没想法。 但傻柱…… 秦淮茹回顾以前的过往，之前自己对傻柱除了利用别无他想。 面对一张褶皱的老脸，自己对她毫无兴趣，但或许就像肖卫国所说，傻柱对自己对小当，堪称绝世好男人。 恐怕除了他没有人在自己离开贾家之后还会接济棒梗，要说傻柱善良接济白眼狼她不信，究其原因或许就是自己。 想到这秦淮茹深呼一口气，“我配不上傻柱！他带着个孩子是累赘，不该拖累他。” 肖卫国一听这是松口了想开了，那就好办了。 “放心吧姐，只要你想通了，傻柱那边我去问问。” “卫国千万别直说，这事儿不能勉强，如果柱子不愿意以后见面怪不好意思的……” 肖卫国微微笑了点点头，“放心吧姐，我办事你放心，如果傻柱有这心思，我一定让他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 秦淮茹越听越兴奋，自己已经是落叶残阳了，居然还能有这待遇？ 如果傻柱对自己是真心，难道自己也能过上秦京茹这样的幸福生活？ 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秦淮茹把宝压在了肖卫国身上。 因为傻柱向来糊涂，等到他能分辨出真谛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只能期盼着肖卫国能帮忙启蒙，让傻柱看清楚自己的真心。 “对了卫国，这事儿千万别让旁人知道，不然我这张老脸在院里可抬不起头了。” 秦淮茹变着法的提醒肖卫国，肖卫国也明白她的意思。 “放心吧姐，这事儿绝对保密，结婚证没办下来之前绝对不让任何人知道，不然有些人该搅局了。” 说着，肖卫国点燃一支烟，秦淮茹也心满意足的抱着小当回家了。 秦京茹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这个时节能吃上苹果都是什么人家啊，全院除了肖卫国家找不出第二份！ “卫国，我姐的事儿还要麻烦你了。” 说着，秦京茹拿起一块苹果喂到肖卫国嘴里，两人腻腻歪歪好一阵。 而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放心吧，姐的事儿你这么上心，我必须办好！不过要想傻柱尽快接受秦淮茹，还得用点计谋。” “下午我已经找到他了，我在他那信任值不大，明儿我去城西找几个靠谱的媒婆帮忙办这事儿，不用太担心肯定能成。” 秦京茹不太懂为什么非要花钱请媒婆说媒，其实这事儿可以很简单，他或者自己亲自去找傻柱把这事儿挑明说开了，成就成不成就不成就结了。 但肖卫国这样做肯定有它的道理。 秦淮茹也不纠缠细问，索性任由他去办这事儿。 次日清晨，肖卫国一早就出门了，直奔城西四九城最出名的王媒婆那。 在胡同里打听了一番，辗转几个路口才找到王媒婆家，进门前特意从空间拿出二斤猪肉。 而且还是漂白的五花三层。 无论是肉质还是卖相都是上呈最好的。 王媒婆在后院里水池子旁哼着小曲洗衣服呢，一见到有人来找自己，还提着这么些肉。 瞬间眼睛都冒绿光了，而院子其他人眼睛直冒红光，眼馋的要命。 “王姨忙着呢，有些日子不见了近来您起色真不错！” 肖卫国说着客套话，倒也没把王媒婆唬住，毕竟人家是专业结交各种人脉。 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而肖卫国在她眼里绝对是最豪横的主儿了。 质量绝佳的主儿必须好好伺候着才行。 “哎哟这孩子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带这么些东西，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呀！”说话间，二斤肉已经更名改姓。 不知不觉中就到了王媒婆的手中。 两人说着客套话进了屋，院子里其他街坊四邻都羡慕坏了。 都说有个铁饭碗的工作吃香，但王媒婆就是打破传言的例子。 人家靠自己的本事吃饭，照样过得蒸蒸日上。 “王姨，今天来主要有件事拜托你，我也不知道四九城媒人帮忙都是什么价位，但在我心里您是这个！” 看着肖卫国竖起的大拇指，王媒婆捂着嘴偷笑。 “小伙子你放心，你绝对没看走眼，我王凤花干别的不行，但说媒这一块在四九城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我手里的资源都是最上乘的，保准能给你挑上一个长得漂亮好生养工作好的黄花大闺女。” 肖卫国哈哈一笑，“王姨你误会了，就凭我这长相能娶不到媳妇嘛！我是给别人介绍……” 而后肖卫国介绍起了何雨柱的情况，王媒婆的眉头不禁皱了下。 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毕竟人家是厨子，这年头跟着厨子饿不死。 有多少人家还专门要把闺女嫁给厨子呢！ 听闻傻柱一些情况，王媒婆表示，“放心吧小伙子，就何雨柱同志这个情况在我这不算是最难的，我有把握一定能给他说上媳妇，而且还能说上个黄花大闺女。” 肖卫国摆摆手，“王姨找人这事儿就不用你担心了，何雨柱心里有中意的人了，只不过这女人……” 肖卫国又将秦淮茹的情况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挑明，再加上一个前恶婆婆可能在中间挑事。 还有恶婆婆背后的恶棍一大爷，这几人的关系悉数说明。 王媒婆哈哈拍着巴掌笑了。 “小伙子这些在我这都简单不算难事，不就是两人之间这层窗户纸没捅破吗？这个我最擅长。” “还有那几个等着搅局的，你就放心我一定做到万无一失，让何雨柱同志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王媒婆简要明了的说明了计划，但肖卫国也给出了建议。 介绍秦淮茹之前，还是将给傻柱介绍几个条件一般的女人，离异带着孩子的，没有工作家庭妇女，长相彪悍的。 每一款都介绍一个，也让他知道自身条件也就那样，秦淮茹配他简直就是绰绰有余。 第135章 傻柱要相亲了 “王姨，这些钱你先收着，事情办妥后我还会双倍奉上，但千万别跟何雨柱说是我帮他的，不然他非得还我这个人情不可。” 王媒婆并非见钱眼开，但见这么多钱，谁能做到无视？ 五十块钱！ 这可是天价了！ 就算是街头乞丐这种困难户，这些钱也绰绰有余了。 “小伙子你就放心吧，我先把手头的事交代给别人去办，我专门负责何雨柱同志这事儿，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办成这门亲事。” “王姨有您这份心就成了，具体什么时候去说合您自己看着办！” 说完，肖卫国满意的离开媒婆家。 而王媒婆马上去码人了，动用了身边的所有关系网，将情况最不好的打算统统介绍给何雨柱。 这样一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也知道谁才是最好的。 待王媒婆这边准备好后，直接来到胡同口堵傻柱。 正值下班的时间，胡同里人来人往人流不断。 在肖卫国的帮助下，王媒婆在人群中看到了傻柱。 待肖卫国离开后，傻柱也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同志，请问谁是何雨柱？” 被打探的人正是阎解放，阎解放笑呵呵的回应，“傻柱可是我们院的风云人物，瞧见人群中满脸褶子那位了吗？那就是傻柱，俗称何雨柱！” 王媒婆眨眨眼，露出标准式假笑。 “小伙子你跟他住一个院？” 阎解放疑惑的瞪大眼睛，“对，您怎么知道的？” 媒婆赶紧摆手表示自己只是猜测，阎解放也没多想便径直的回家了。 而傻柱自然被媒婆逮到了。 “何雨柱？” 傻柱上下打量了一下，如果换成大姑娘小媳妇，怕是早就冲上去了。 “您认识我？找我有事？” 媒人笑呵呵的将何雨柱拉倒一旁，暗示他有好事。 何雨柱一个大糙老爷们啥也不怕， 自然跟着过去。 “有人相中你了，这不托我来说媒！想让我问问你有没有结婚的意愿？” 听闻这席话，傻柱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你是哪位？” 看着高兴的不成样子的傻柱，媒人哈哈大笑。 “我是城西王凤花，人送外号四九城一枝花，在我手里就没有相不成的亲，娶不到媳妇的汉子，嫁不出的婆娘！” 听媒人这样说，傻柱越发开心了。 没想打自己的春天这不就来了嘛！ “王姨您刚才有人相中我了，是谁呀，什么时候能见见？” 傻柱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媳妇，毕竟这可是第一次旁人相中自己，而不是自己上杆子。 “嗨，我这不是打个头阵来问问你的意思嘛，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咱们明儿就能相亲，整好你们都休息有空！” “还是个有工作的？” 傻柱越听越迷茫了，这年头女人有份工作能赚钱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儿。 而且一般都是铁饭碗！ 想到以后自己也是双职工家庭的人了，傻柱乐得找不到北了。 “行，那就明白上午，我一准早早的就去那等着！” 媒人见他这么敞亮也很是欣慰，“那就说定了，雷打不动！明天我可带着姑娘去等你，九点钟整北海公园湖边！你要是迟到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半开着玩笑，媒人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傻柱也欣然答应下来，而后目送着媒人离开。 嘴角一直咧着就没收起过，满心欢喜的期待着明天的相亲。 院子里，三大爷在门口浇花，悉心照料的花已经在春日里开花了，几盆花摆在家门口格外养眼。 “爸，我结婚后您就把这几盆花送给我吧，于莉喜欢！” 阎解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着，傻柱路过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哎哟喂今儿什么好日子呀，阎解放你家居然买瓜子了？” 阎解成嘶的一声瞥了眼傻柱，阎老西也开始护犊子。 “嗨，这不是解成马上要办酒席了嘛，可不得买点花生瓜子的热闹热闹嘛！” 傻柱嘁的一声，“哼，老子也要结婚了，气谁呢！” 说完头也不回往中院走，老阎家爷俩都愣了。 什么情况？ 傻柱居然要结婚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恰巧这时易中海下班回来， 阎老西马上凑上前询问。 “老易，傻柱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结婚？ 易中海芝麻大的眼睛瞬间扩大六倍！ 整个人变成了囊蛙。 “你说谁要结婚？” 阎阜贵瞥了他一眼，好家伙白浪费口舌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除了傻柱还有谁，刚才亲口说的，不信你亲自问问去！” 还未等阎阜贵说完话，易中海已经迈着一米大步朝着傻柱家走去。 “傻柱你不给我饭盒，我就在家门口撒尿！” “去你的小兔崽子，你敢！看我不把你打残喽。” 说完，傻柱咣当一声关上门，将棒梗拒之门外！ 傻柱反常的举动，看的易中海一愣一愣的，看来阎阜贵没说谎，也许傻柱真的有动静了！ 虽然眼下还不确定贾东旭的真实身份，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后。 但可以肯定的是即便贾东旭是自己的种又如何，是他能给自己养老，还是能给送终？ 反而自己只是能证明自己的身体罢了，老了以后还是得靠傻柱！ 这个时候他要结婚了，这不是破坏了自己的养老大计吗？ 不行，这事儿不能成！ 想着，易中海走进傻柱家。 “滚……” 港一进门就被骂了，易中海彻底懵逼了。 待傻柱听见没动静一转头才注意到来人是易中海。 “哎呦喂是您啊一大爷，对不住了，我不是骂您！是棒梗那小子，总闹着要饭盒，我也不能总给他呀！不然雨水的晚饭该没着落了。” 听着傻柱的解释，易中海破涕为笑。 “就算是棒梗你也不能那么骂他呀，人家也是有爹有妈的孩子。” 说着，易中海一屁股坐下，傻柱也没察觉倒上一杯水两人闲聊起来。 后院，秦淮茹趴在房后看见傻柱回来了，心里不禁一阵紧张。 也不知道肖卫国把这事儿办的怎么样了，之前对他还没什么感觉，可是一旦确定了要跟他相亲，心里居然慌慌的。 甚至想躲着他，不敢见他。 第136章 老易使绊子 虽然不敢见，但又人忍不住想偷看几眼，反问自己，之前怎么没发现傻柱还有这样的魅力。 自己这是怎么了？ 经肖卫国这么一点拨，自己对傻柱的感情居然被发掘出来了？ 秦淮茹靠在门里想了好久，终于从春心荡漾的走出来，这才想起，易中海去傻柱家干嘛？ 他那点小意思秦淮茹早就看透了。 不就是怕傻柱结婚不给他养老嘛！ 这就着急了？ 不行，两人已经在屋里闲聊半天了，必须得想办法搅搅局。 不然，傻柱这缺心眼的还不得实话都说了。 想着，秦淮茹直奔后院。 屋里，肖卫国靠在躺椅上休息，而秦京茹则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依偎着。 秦淮茹一进门就被撒了一地的狗粮羞红了脸。 “你们俩呀小心着点，这个时候孩子还没坐稳，别什么事都干！” 身为大姨子秦淮茹本不想说，但奈何两人的行为越矩，不得不提醒一番。 秦京茹捂着小脸略显羞臊，“姐，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心里有谱！” 说着，在肖卫国的搀扶下慢慢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而坐，肖卫国给秦淮茹满上一杯茶，对这个大姨子还是很恭敬的。 毕竟是秦京茹的表姐妹，在一个院住着，甭管谁照顾谁多一些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京茹最亲近的人。 “姐，喝点茶。” 秦淮茹接过茶杯缓缓放下，“谢谢卫国……” “其实我来有事跟你说！” 肖卫国眼睛转了转，立马明白这其中的缘故。 “是因为你跟傻柱的事吧。说来听听，我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秦淮茹深呼一口气也不再犹豫，马上说出心里困惑。 “刚才我瞧见一大爷去傻柱家里了，足足带了半个钟头也没出来，我怀疑他知道傻柱要相亲的事儿了，现在肯定在套傻柱的话呢！” 肖卫国叹了口气，这个傻子。 “没事儿你别急，回头……” “一大爷他什么脾气秉性我太了解了，他一准去搞破坏诚心要搅黄这事儿，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呀！” 秦淮茹一着急把心中所想皆数说了出来。 而肖卫国跟秦京茹对视了一眼，纷纷忍不住笑了出来。 “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傻柱，你们俩这么多年眉来眼去的，肯定老早心里就装着彼此呢！” 听的秦淮茹臊得满脸通红，指着秦京茹的脑袋瓜用力按了一下，“你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笑话你姐呢，还不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呀！” 听秦淮茹这番话是已经打心眼里接受傻柱了，肖卫国也觉得这事儿好办了。 “明天我去找媒人商量一下这事儿怎么办，商量好了立马告诉你，不过你也要记得，只有我通知你去相亲才能去，不然这事儿就先放一下，”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秦淮茹闷着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也压根猜不到。 但她知道自己的妹妹跟妹夫在尽最大的可能帮自己。 “行，那我在家等你信。” 说着，秦淮茹坐下拾起桌上的奶糖吃了一块，压压惊。 傻柱家，易中海正在认真的上课。 “柱子我是担心你被人骗了，谁能瞧得上你？居然还有姑娘主动的请媒人跟你说亲？”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明儿的相亲无非就两种情况，一是你去了极有可能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人家拿你打岔逗你玩呢！” 傻柱听得直咧嘴，合着自己白白高兴一天了？ 这事儿还能有假？ 瞧着易中海十分嘉定的眼神，傻柱有些动摇了。 “一大爷，合着你的意思是王媒婆耍我呢这？这压根就不是真事儿？” 傻柱越想越迷糊，甚至觉得一大爷说的也有到底。 “柱子，城西王媒婆什么人呐，那可是四九城城西那一片最出名的媒婆。人家甚至可以说是日理万机，每天都能相上上百个亲事。” “人家为什么偏偏来找你呀，要我说，这个媒人就是假的。” 里面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人家就是拿你打岔呢。 “嘶……你该不会得得罪什么人了吧！” 易中海几句话就把傻柱搞迷糊，现在的傻柱脑子跟浆糊似的，什么都觉着是对的。 而易中海见傻柱泛起了迷糊，觉得这事儿成了一半。 便继续发问，“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该不会是人家来复仇了吧！” 易中海这个老登越说越离谱，傻柱完全陷进去了。 头脑一热跟着易中海的步伐，在相亲的路上越走越远。 苦大仇深的一张脸还在仔细回想着自己到底何时何地得罪了谁，对方居然用这种的方式来寻仇，这得是多大的仇怨啊！ 易中海眨巴眨眼，觉得这事儿十有八九了。 接着跟上，“既然人家来寻仇，咱们可不能去啊！院里肖卫国的本事你也见识过，被一个人跟被一群人打可不一样！” “人家肯定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把你调查的明明白白，这才用这个法子调你出去。” “那我岂不成了鱼饵？” 就这么一会儿，傻柱脸上居然略显沧桑。 易中海很肯定的点点头，“那肯定准成鱼饵了，只要你一冒头，以一敌百，你打得过吗！” 易中海越说越邪乎，傻柱也听到心里去了，不过毕竟二十六七的成年人了，还有有点心眼，但并不多。 “一大爷，我想到个绝招！既不容易被仇家发现，还能试探这次相亲的真伪。” 易中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事儿傻柱嘴里说出的话。 怎么一要相亲，突然还开窍了呢！ 第137章 老易吃了闭门羹 易中海试探的了问了句，“什么法子，咱可不能干违法的事儿！” 傻柱嗨了一声拍了拍易中海肩膀，“咱爷们绝不敢那些下三滥的事儿，我觉得吧这事儿可以这么办……” 听傻柱趴在耳边嘀咕了一阵，易中海生吞了一下口水。 这个傻柱关键时刻也不傻嘛！ “柱子，这么做可是有危险的，万一被人家发现还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贼心不死的易中海依然在试图搅局，但傻柱已经下定决心，他宁可冒着被打死的风险，也不想错过这次相亲。 毕竟是人家相中自己的啊。 在易中海的冷眼中，傻柱喝起了小酒感叹自己有多聪明。 “柱子，明天我陪你去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傻柱哼笑了一声，“放心吧一大爷，小事一桩就不劳烦你出马了。放心我一定藏好不被他们发现。” “可万一被发现了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办呢！” 傻柱啧啧嘴觉得易中海有些墨迹，“哎呦喂，您老赶紧回去歇着吧，这事儿不用您操心，我都多大人了，打不过就跑呗多大点事。” 易中海面露难堪，也不是心里作用还是怎的，心里特别不舒服。 怎么都觉的傻柱一旦碰上相亲这事儿，就不听自己的了。 怎么劝都不劝不动，这要是结婚了，就这货色，肯定被媳妇迷得五迷三道的，还能听自己的话了吗？ 不行，绝对不能轻易任由傻柱撒野。 出了傻柱家门，易中海直奔后院。 可临门一脚，却不知该去谁家，如今这院子各家各户已经今非昔比，跟肖卫国来之前大变样。 他最先想到了秦淮茹，可以前的靠着他过日子的秦淮茹如今已经变脸了。 都踏马是肖卫国惹的祸，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秦京茹，秦淮茹也挺不直腰杆子不会这么硬气。 想着，易中海直奔许大茂家。 但心里又重新燃气了将肖卫国拉下马赶出四合院的想法，不过他知道这比登天都难。 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算了，心里过过瘾而已。 许家，此时娄晓娥正靠在床上看书，而许大茂在厨房噼里啪啦的忙乎的热火朝天。 “蛾子，第一道菜出锅！帮忙端一下嘿。” 话音刚落，但却随之消散在空气中，或许是被看的太入神了，娄晓娥就跟没听见似的，依然自顾自的美滋滋的看书。 这可把许大茂气坏了，下意识的摔了下锅铲。 娄晓娥在屋里却坐不住了。 “你干嘛呢许大茂，做个饭摔摔打打的，你要是不愿意做没人逼你！” 说完，娄晓娥该干嘛干嘛，而许大茂紧着顺着胸口这口气，差点没被气的厥过去。 放眼整个大院，谁家老爷们白天在外面工作，晚上回来还得下厨房。 除了他许大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就在他怒气直顶天灵盖，马上就要发飙的时候，易中海推门而入。 “你踏马谁啊，当我这是公厕呢，想来就来……” “一大爷？” 许大茂愤愤不平的开怼，但看到来人是易中海之后，这才闭嘴。 “大茂啊，你这是干嘛呐，我要不是有急事我才懒得来你家，哪有你这么待客的？” 莫名其妙的被晚辈臭骂了一顿，易中海心里更堵得慌了。 整个人一脸黑线，紧皱的眉头拧巴着，但比起傻柱要结婚的事儿，这也不算事儿了。 “哎呦喂一大爷，我这不是没看清楚是谁嘛。早知道是您我肯定开门夹道欢迎啊，那什么，蛾子……” 易中海见许大茂叫人赶紧拦下，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让人家大小姐知道还不笑掉大牙。 “大茂有十万火急的跟你说，但…先别告诉晓娥。” 易中海低语着看了下里屋，许大茂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得嘞一大爷，我明白，劳驾您先去胡同口等我一会儿，我先把饭菜端上桌让晓娥吃着，然后马上去找你。” 接收到许大茂的眼神，易中海略带疑惑一步三回头的盯着许大茂。 只见他将饭菜碗筷悉数摆上桌，然后去里面将娄晓娥请出来，自己这才解开围裙准备出门。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过也越发坚定了摧毁傻柱相亲这事儿。 不然婚后傻柱就跟许大茂这个怂货似的怎么办？ 把媳妇当祖宗供起来，踏马的对自己亲爹恐怕也没这么好过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院，搞得跟特务街头似的十分神秘。 出了院门往左拐，易中海在一根电线杆那停了下来。 “一大爷您这是有什么事儿搞得这么神秘，快点说来。”看来已经勾起了许大茂的兴趣。 易中海缓缓开口。 “傻柱要相亲的事儿你知道吗？” 许大茂愣了一下，对这个消息有些怀疑。 不过思量一会又觉得可以理解，毕竟人家是个厨子，困难时期这几年，谁有他家过得富裕，见天不是吃鸡就是卤肉的，正所谓跟着厨子饿不死。 “相亲就相亲呗，傻柱都多大岁数了也该结婚了。就这事儿？” 听闻许大茂这番话，易中海彻底傻眼了。 这踏马的都哪跟哪啊，合着现在整个大院就自己一人不想让傻柱结婚了？ 看着许大茂满脸疑惑的神情，易中海再次开口。 “你们俩之前可是死对头，他马上要结婚了，你还这么开心真是难得啊！” 易中海明显是话里有话，许大茂也不是傻柱自然听得出来。 “一大爷，您的意思是傻柱要相亲了，我不该这么高兴？难不成我还得哭，还得去搞破坏？破坏人家相亲这可是损人不利已的事儿，我许大茂可干不出来！如果你有这想法，还是自己去干缺德事儿吧！” 说完，许大茂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易中海呆愣在原地，愣是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踏马都哪跟哪啊！ 第138章 勤劳的大猫 许大茂的反应着实打了易中海一个措手不及，本以为是合伙人，没想到把自己暴露的很彻底。 许大茂双手插兜一副潇洒哥的样儿拽拽的进院，心里也在盘算着傻柱的事儿。 这傻子居然要去相亲了，那就去呗，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会一桩婚，我许大茂是干那缺德事的人嘛！ 再说了只是相个亲而已，又不是结婚，至于这么紧张吗？ 老易啊老易，你终究是老了。 等傻柱正要张罗结婚的时候在出手也不迟，这样显得真下作。 我就等，我就不信傻柱一招就成。 哥们我现在过得有多惨啊，结了婚的人了，回家还得伺候媳妇，就这悲惨命运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了。 傻柱这小子想结婚老婆孩子热炕头，门都没有！ 想着，许大茂一脚踹开了家门，跟坐在桌旁正在吃饭的娄晓娥四目相对。 但很快，娄晓娥趾高气昂的放下的筷子起身走到许大茂跟前，而伴随着娄晓娥的靠近，许大茂越来越没底气。 最后竟败下阵来，锤头丧脑的进了屋子，小心翼翼的关上门，然后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吃饭。 娄晓娥见其这么听话才缓缓开口。 “易中海找你什么事啊，饭都没吃上一口就出去了。瞧你刚才趾高气昂那样儿，你倒是狂啊！” 娄晓娥赤裸裸的批评着不算，把啪的一声摔了下饭碗。 这可把许大茂心疼坏了。 拢共家底就这么多，哪扛得住这祖宗造霍啊。 第一次洗碗已经把家里的半壁江山洗出去了，这次还是小心的好。 不然只能用桌子盛饭吃饭了，让不让人笑话呐！ “晓娥，一大爷找我大事没有，就是院里的闲事儿。” “杂七杂八东家长李家短的，你们院怎么这么多事呢！不过一大爷也是辛苦了，这么晚了还惦记院里的事儿，不愧是一大爷。” 听娄晓娥这么说，许大茂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辛苦了？ 他还成好人了？ 这个媳妇傻的不清啊！ 不亏是养在闺阁中的大小姐，不食人间烟火。 “您眼睛真是雪亮，什么事都逃不过你，不过我可不是一大爷，没那么大度！” 说着，许大茂大口啃了半个馒头。 娄晓娥看着他这狼吞虎咽的吃相，眨眨眼，心里再次泛起涟漪。 易中海蹲在外面许久，傻柱要相亲他第一个想到许大茂、阎解成这些平日里就不对付的年轻人。 但没想到个顶个瓜怂，什么青出于蓝胜于蓝，都踏马是瞎扯淡。 眼下有事还得还得指望这些老家伙们。 刘海中？ 阎阜贵？ 傻柱跟他们想来不太合，能帮忙是帮忙，但多半也是拖后腿的帮倒忙，莫不如…… 想着，易中海倔哒倔哒的背着手直奔后院。 这些年聋老太太之所以能幸福的生活在这个院里，易中海认为跟她的智慧有关。 自己打着榜样似的照顾着她，让院里人明眼看着，什么叫孝顺什么叫尊重老人。 而这老太太默默地配合从不戳破，时不时的还会给自己出谋划策，更何况能跟杨厂长这样的大人物搭上关系的人绝不简单。 所以易中海认为眼下院里只有一个明白人能帮自己，那就是土埋半截的聋老太太。 小院，肖卫国跟秦京茹吃着水果听着广播小日子十分惬意，不过秦京茹却时不时的看向肖卫国，似乎心里有话要说。 “媳妇，有事直说！” 秦京茹抿着嘴笑了，她就知道肖卫国不会不管。 “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呀，一大爷做这么恶心的事，咱们必须得帮帮姐，不然这事儿就黄了。” “棒打鸳鸯这事儿都敢干，真缺德。” 秦京茹吐着苦水，越发觉得这院的人都是猛兽般不好相处。 尤其是表面上和善的几位大爷，个顶个的人尖，但真不干人事啊。 幸亏自己嫁给了肖卫国，不然在院里担惊受怕的生活着，睡觉还不得最噩梦。 “放心吧，这事儿我明天就去办，倒是你怀着孩子小脑袋瓜别想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儿，姐的事有我帮忙你还不放心？” 秦京茹嘻嘻的笑了。 “放心放心！” 说着，秦京茹啪嗒一下来个狠狠地索吻，小屋里再次温暖起来。 日次清晨，因为是休息日的缘故大家都起的晚了一些。 不过肖卫国却早早地来到了王媒婆家，心里暗暗嘀咕着，为了把大姨子嫁出去，自己也是拼了老命了。 不过只要能让媳妇安心就好，最主要的也是自己本性善良。 看不得棒打鸳鸯这污秽事儿。 王媒婆一见到财主十分热情，“您这一大早的就赶过来肯定有急事吧，但说无妨。” “是啊王姨，我还是担心今儿上午何雨柱相亲的时候可能出差错，因为现在已经有人盯上了……” 肖卫国交代了一句，王媒婆听得一愣一愣的。 坦言何雨柱到底何方神圣，怎么他一要结婚，就有八百个人等着阻拦呢！ 但既然收了钱就的办事，还得办的漂亮，不然自己这是砸自己的招牌。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按照你说的办。既然何雨柱看不清事实，我侧面敲击一番，相信他肯定能听得进去。” “王姨你办事我放心，女方找好了吗？” “找好了，几块钱就搞定的事儿还选了两个备用的，以防不时之需。” 听王媒婆这么说，肖卫国也就放心了。 有些话从他嘴里告诉傻柱，跟媒人嘴里告诉傻柱效果是不一样的。 他甚至开始有些期待傻柱相亲了。 因为只要相亲开始，这些妖魔鬼怪就要各显神通了。 坐等看大戏。 上午不到八点，傻柱在家就收拾的利利索索准备出门。 毕竟是男方，没有矜持一说，更何况他还要去那埋伏呢！ 按照何雨柱的想法十分简单，只要自己早早的埋伏在附近，待时间一到，媒人带着姑娘到了那就真是相亲。 而连个姑娘影都没有，全是大糙汉子，那一准是来找自己寻仇的。 昨晚他想了半宿这事儿，自己平时虽然嘴皮子碎了点，但也惹过大事啊，难道真的有人跟自己过意不去寻仇来了？ 第139章 伤心的蛾子 不应该吧…… 嗨，一大爷年纪大了奇奇怪怪的想法真多，真怕他哪天老糊涂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认得了。 想着，傻柱精神抖擞的出了门。 “呦柱子，今天真精神呐，记住一大爷的话，如果真要是……” “放心吧您就，世上哪有那么多仇恨，我真没招惹过谁！这次兴许真是相亲呢！您就在家等我好消息吧。” 傻柱乐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易中海冷笑几声。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就成，有事回院里…找…我…” 话还没说完，傻柱乐颠颠的朝着大门走去。 院里人但凡见到傻柱的，都是眼前一亮，这小子平时不注重外表，今天居然打扮了一番。 现在这么上眼一瞧，除了一脸褶子，其他倒也还好。 至少精神了几分。 “柱子看你神清气爽这爽利劲儿，真不错，这是遇到好事了？” 李婶子半开着玩笑打趣着，傻柱笑嘻嘻的不言语。 但心里都乐开了花。 “你们都在家等我好消息吧！” 此话一出，院里一片哗然。 这不明摆着好事将近嘛。 “瞧这架势柱子这是去相亲吧，老大难问题马上就解决了？” “今儿打扮的还像个小伙，希望这次能成功吧。” “得了吧，你可别埋汰小伙，这哪是小伙啊，是小伙他大伯！” …… 望着傻柱的背影大家议论纷纷。 而易中海拍拍手打扫了一下手上的灰尘，然后紧随其后出了门。 “媳妇今儿天气不错，咱们去公园转转？” 一听说去游玩，秦京茹十分开心。 “好呀，我这就准备准备去。” 秦京茹赶紧去翻倒衣柜，趁着肚子还没大，自己没胖起来。 这些漂亮衣服得紧着穿，不然都浪费了。 最终秦京茹选择了一身漂亮的裙子，或许是孕激素刺激的关系，胸围暴涨。 穿上略收腰的裙子，将整个人的曲线完全脱显出来，看着就让人欲罢不能。 “媳妇你也太漂亮了。” 肖卫国已经好些天没吃肉了，这次终于忍不住了…… 待折腾了一番后，两人才出门准备去公园兜兜风。 路过许家的时候，秦京茹忍不住挽住肖卫国的胳膊，暗示停下。 “嘶……你居然喜欢听墙角？” 说着，肖卫国一脸坏笑的凑上前准备仔细听听。 却不想咣当一声娄晓娥从里面把门踹开，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埋怨着许大茂。 几人四目相对，娄晓娥的脸刷一下红了，慌乱间赶紧扣扣子，尴尬的往外跑。 肖卫国跟秦京茹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这娄晓娥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还挺有货。 但跟自己的粮仓比起来着实差了一丢丢。 “蛾子，你听我解释你别走啊。” 许大茂一边提着裤子边走边解释着，却不成想刚系好裤腰带，被肖卫国两口子堵在了门口。 秦京茹下意识转身捂着眼睛，这年代男人多看女人一眼，最惨也就被灌上耍流氓的名衔。 但女人直勾勾的盯着男人还了得？ 让旁人见了还不一人一口吐沫把自己淹死。 许大茂也略显尴尬，脸上尽显难堪。 “肖哥你都…听到了？” 肖卫国眯着眼皱起眉头，“听到什么？我俩刚路过，我媳妇差点被娄晓娥撞了，不是你就不能好好管管你家那位，这是大杂院不是她家那小洋楼，跟这摆什么大小姐的谱！” 说着，肖卫国拉着秦京茹的手径直的往外走，许大茂长叹一口气，尴尬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得亏没听到，不然自己的名声可就完了。 这个娄晓娥也是，踏马见天想这事儿，天天脑子里除了这事儿就不干别的吗？ 上一秒许大茂还在为自己找借口，但下一秒骑着自行车出门右拐直奔协和。 这事儿他不能去职工医院看，不然他前脚刚走出医院大门，后脚他的光荣事迹就被传开了。 他还哪有脸在厂里混了。 不过这事儿一直拖着不解决也不行，已经拖不住娄晓娥那骚娘们了，再这样下去，非得鸡飞蛋打不可。 索性，许大茂也就豁出去了，路过供销社还特意买了顶帽子，名义上掩饰。 但这帽子一戴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气质。 本就脸长，再加上帽子的加持，整个人都特别有特点，是一眼在人群中就能看到的那种显眼包！ “卫国今天天气真好，等以后孩子出生了，我见天出来逛公园晒太阳。” 秦京茹双手紧紧搂着肖卫国的腰，而肖卫国这个司机也稳当的不能在稳当。 生怕摔着后座的小孕妇，双手紧紧的握着车把手，十分仔细的看着路。 生怕一块石头颠到她们娘俩。 “你也不怕把孩子晒黑了！” 噗嗤…… 一句话都得秦京茹捂着嘴笑，说笑间二人来到公园。 此时春风拂面，杨柳发芽，到处都是春天的气息。 趁着人少的时候秦京茹挽着肖卫国的胳膊，十分享受。 而肖卫国却时不时的四下张望，傻柱跟易中海老早就出门了，按理说应该到时间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另一边，傻柱躲在暗处腿都快蹲麻了，终于看到了两人的人影。 但还没等他看清楚就听到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 听这步伐没有个二百斤走不出这地震的感觉。 待他一转头头顶已经一片乌云遮下，足足三四个彪形大汉将自己堵在灌木丛里。 傻柱一时间愣了，下意识的转头想看看刚才那两个人影，但却被大汉单手控制住天灵盖。 “好小子你让我好找啊，还他妈人送外号傻柱，你他娘的怎么不叫傻根呢！” “大哥还是糟尽傻根这名号了，我老家有个兄弟就叫傻根，人很好，把家里的吃不完的粮食都送给小寡妇了，是我们村的大善人！” 傻柱都听懵了，这嘛意思？ “那他是真的傻吧！这年头自己都吃不饱还给寡妇送吃的？” 傻柱一脸惊讶的说着，觉得打死自己都干不出这事儿。 啪！ “我们哥俩说话你插什么嘴？礼貌吗？” “就是，别东扯西扯的说没用的，赶紧跟我兄弟道歉，不然这事儿咱们没完！” 一个胖墩墩大汉下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傻柱半拉脸都麻了，而瘦猴子似的几个小弟纷纷眯着眼看仇人似的盯着傻柱。 把傻柱彻底整不会了。 此时心里一万个疑问。 第140章 傻柱被暴揍 瞧着刚才那个微胖的身影好像是王媒婆，人家真的带着姑娘跟自己相亲了。 可是眼前这几个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明摆着是来找自己寻仇来了。 不行，必须尽快处理，不然媒婆带着姑娘走了怎么办？ 为了能尽快脱身，傻柱也不再犯傻，反而十分客气，“几位大哥，我真不明白跟几位到底有什么冤仇，希望大哥明示。就算让我死也要死的明白啊！” 趁着说话的空挡，傻柱还不忘往长廊那边瞥了一眼。 但下一秒却又一个巴掌强行扭过头来，“看什么呢，说你自己的事儿，别忘别人扯！” “不是几位大哥，今天我相亲啊，人就在长廊那等我呢，您几位行行好，让我先相亲，然后在处理咱们的事儿行不，只要您开个价多少钱都成。” 傻柱生怕鸡飞蛋打，这下终于聪明了，眼下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胖墩墩大汉往长廊那边扫了一眼，“嘶……你踏马敢耍老子！那咱们就老账新账一起算。” 随后一声令下，几人对着傻柱一顿拳打脚踢。 打的傻柱鬼哭狼嚎的喊救命，但被激灵的瘦猴一把捂住了嘴巴。 “踏马的跟傻柱似的还敢叫唤，看老子不把你凑得满地找牙。” 说着，几人又是拳打脚踢。 “京茹我听着怎么有人喊救命，情况不对，你坐这待一会儿，我去看看情况。” 说着，肖卫国直奔公园大门，这一操作把秦京茹彻底看懵了。 越往公园门口人越多，安全的不得了，哪有什么危险啊。 反而不应该往人少的地方去查看嘛？ 但肖卫国做事向来都有自己的缘法，秦京茹也不在多想，径直的坐在长椅上等他。 来到公园大门口，瞧见有几位正在穿戴整齐似乎正在巡逻的保卫科人员，立马报案。 保卫科听说有人在打架，这不是明摆着损害他们公园名声呢嘛，如果公园里这种流氓混子多了，以后谁还敢来公园遛弯。 “兄弟你在前面带路，我们赶紧过去抓人！” 保卫科小队长心急的说着，如果不是肖卫国体力好，真跑不过这几位。 几位一看就是退伍军人，腰杆子挺拔，一脸的正义。 在肖卫国的带领下，几人像闪电似的穿越过人群直奔长廊附近，不过这地儿还真隐秘，不愧是傻柱找个半个钟头才找到的绝佳隐秘点。 不然这么挨打就被路人发现，兴趣这会儿都把他救了。 “瞧见了吗？大树旁边那，肥头大耳的那位正下手打人呐……” 肖卫国指着目标地露出胆怯的神情，而那几位也顾不上他，超起手里的家伙事以冲锋杀敌的速度跑过去。 边跑便喊，“都住手，干嘛呐！” “在不住手开枪了！” 但几人正打的热火朝天正开心着，哪里听得见身后的喊声。 直到长长的黑管子顶到几人头上，几人才意识到情况不妙啊！ 瞬间都吓得双手颤抖，“不是您手下留情，我们什么都没干啊！” “我们真没下死手啊，没想真打他啊，不然他早就小明玩完了。” “你们到底是谁啊……” 前者话没说完，保卫科小队长咣当一脚将此人踹到再地。 “都踏马闭嘴，别瞎逼逼了，打人还有理了！” 打人者闭嘴，而傻柱的哼唧声接踵而来。 他娘的是真疼啊，不哼唧只能哭了。 最主要的现在不知是肉疼，心更疼，那个身影明明就是媒婆！ 媒婆？ 傻柱心都要凉了，也不知身体哪来的一股硬气，顶着剧痛撑着站起来，往长廊那边看过去。 但此时那个身影早已不在！ “看什么呢傻柱，都被打成这样了赶紧去医院！不然该失血过多而亡了。” 这声音？ 肖卫国！ 傻柱勉强睁开一直眼睛看向人群。 幸亏肖卫国像显眼包一样的存在，只是在人群看上一眼，一眼就能认出他。 此刻他正叼着烟十分惬意的烟云吐雾，而傻柱半拉脸都肿着像个海盗似的只能睁开半只眼。 其中的心酸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罢了。 “肖……” 肖卫国挥挥手，“感谢的话留着以后说吧，平时在院里那豪横劲呢，还天天嚷嚷着自己是四九城腰杆子最硬气的爷们，我看你就是个怂包！” “他们打你不会喊得吗？” 肖卫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批着，虽然听起来话不好听，但傻柱眼眶居然红了。 下一秒跟个孩子似的一股屁坐到地上嗷嗷痛哭。 这一哭可把保卫科还有肇事者吓坏了，这踏马还打傻了不成？ “啊……呜呜，为嘛呀，我冤啊！你们知道耽误我多大事吗？啊……” 听着痛苦的哀嚎声，打人者也有些杵了。 心里直犯嘀咕，这哥们怕是个沾包就赖的主，这次怕是折了。 原本想着雇主花那么多钱请他们办事，如果只是批评教育几句他们也就忍了，但没成想事情闹这么大，搞不好就被被关小黑屋了。 瞧这货哭这么伤心，指不定有多大事的呢！ 为首的胖墩墩大块头给了其他几个眼色，暗中嘀咕了几句。 “进屋直接撩！” 都这么时候了，先保住自己人头才是关键，其他的还是先不要管了。 毕竟多少钱也买不来自己这条贱命啊！ “行了哥们知道你受委屈了，这打人者不是也抓到了嘛！放心我们一定严惩不贷给你个交代！但你也算个老爷，大庭广众哭哭啼啼也不太好，别哭了！” 小队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听着哭声就想起了自己故去的老母亲，在哭下去自己都要沦陷了。 肖卫国在一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傻柱为什么这样伤心，他最了解不多了。 “行了柱子，与其跟这哭，还不如找找原因！” 听闻肖卫国这席话，傻柱立马收起了眼泪。 突然面向肇事者，抡起拳头就要垂下去。 幸亏保卫科的人眼急手快拦下了，这才避免了一起新事故的发生。 “这位小同志很感谢你帮我们提供线索，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单位上班？回头我写个感谢信送到你们单位！” 为首的小队长自认为一翻好心的说着。 而肖卫国皱起了眉头。 第141章 优雅的变身 大哥怪不得这么年纪只能当个小队长，虽然你是好心，但我再牛逼也不能当着那几个混混的面把我卖了吧！ 还要我的名字写感谢信？ 我当我是空气，我就感谢你全家了！ “算了这点小事不足挂齿，赶紧走吧，一会儿人越来越多，指不定回传出什么大事件，对公园影响也不好。” 听闻肖卫国的话，小队长感觉也是这么个理，于是命令手下将几人统统带回去审问。 傻柱虽然被害者但也要把事情前因后果说清楚明白，这样也好定对方的罪。 临走时，傻柱一跷一拐的顶着猪脸十分喜人，肖卫国不止一次笑出声来，气的傻柱直翻白眼。 但眼下心里却是还挺感谢肖卫国的，所以没有对他出口成章。 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被押送走了，瞬间引起了遛弯大爷大妈的注意。 秦京茹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显眼包。 “卫国！” 秦京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来公园散心，怎么还跟保卫科的人扯在一起了。 秦京茹越是靠近心里越是犯嘀咕，一旁的围观的人纷纷说起此事，什么七八个彪形大汉打仗斗殴，把人眼睛都肿了不说还嘴角流血。 听到这些秦京茹更加受不了了，隔着人群大喊着肖卫国的名字。 “卫国，卫国！” 听到呼唤，肖卫国掐了烟赶紧跑到小孕妇身边，看热闹归看热闹，但谁都没有自己的小孕妇重要。 “我来了京茹，站在那乖乖等我！” 秦京茹见肖卫国没有跟保卫科的人一起走，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不再担心，嘴角略带弧度幸福的笑了。 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是老天爷把天大的恩赐赐予了自己，自己才有幸遇到了他。 成为了他的她。 “卫国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去那么久，刚刚我都担心死了。” 小孕妇一见到人就立马贴上去，肖卫国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我还以为你被打了…” 说着，秦京茹略带哭腔，肖卫国赶紧俯身哄起来。 “我有多壮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只要担心我不打别人就行。你这一哭，孩子就跟着伤心，母子连心嘛，这样对孩子可不好，等孩子一出生见天哭可怎么办？笑一个！” 经肖卫国这么一哄，秦京茹立马笑了。 “你呀真讨厌，以后出门在外就一直守在我身边，不能再让我跟着担心了好吗？” 听着像是命令的口吻，但秦京茹就像是可人的小猫咪，整个人都依偎在肖卫国的怀里。 试问这样的温柔谁又能抵挡得住。 “刚才被打那人瞧见了吗？” 但男人至死是少年，还是忍不住将开心事一起分享一下。 提到刚才的事儿，秦京茹一脸的无奈。 “我的眼里只有你，刚才一直在找你，哪有心思去看别人。” “哈哈，那我可以告诉你！” 秦京茹直接送给他一个白眼，一副是纳闷疑惑的表情看着肖卫国。 嘴里小声嘟囔着，有这么好笑吗？ “我跟你说，刚才那人你认识。” 认识？ 一句话瞬间勾起了秦京茹的好奇心，在城里她认识的人并不多，而且胡同里的人居多！ 难道是胡同里街坊四邻？ “是谁呀，快点告诉我！” 夫妻脸都是变脸的高手，秦京茹兴奋的拽着肖卫国的胳膊使劲摇晃，眼里充满了对此时的渴望。 “哈哈，我还以为你不好奇呢！” 说着，两人手牵着手朝着准备回院里，路上，肖卫国将此事告诉秦京茹。 秦京茹脸都惊讶到变形了。 傻柱居然被打了？ 还被七八个彪形大汉打的鼻青脸肿七窍流血？ 妈妈呀，对方战斗力太强了，那可是在四合院横着走号称全院无敌手的莽夫啊！ 当然，这个名号只适合肖卫国来之前，自打肖卫国住进这个院里，打手这个称号已经不属于傻柱了。 但是下一秒秦京茹便想到了秦淮茹。 “不对呀，你到底是怎么安排今天这事儿？傻柱被打该不会是……” 她虽然知道秦淮茹被安排在家不出门，但并不知道肖卫国具体要怎么做。 肖卫国指着她的小脑瓜，“想什么呢，时不多日傻柱和我是连襟，我还能找他一顿？那也太对不对咱姐了。” “那你觉得这事儿是谁干的？”两人聊了一路，秦京茹也明白了些其中的弯弯绕绕。 而后二人又到老墨餐厅吃了午饭，秦京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没见过时间的穷乡下丫头了。 餐厅里，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叉尽显优雅。 但肖卫国却活出了自己，或许往往越是有底气的人越希望开心就好，管他什么面子里子，自己潇洒就好。 “卫国你别用筷子吃饭了，旁边那桌老外一个劲的盯着你看呢！” “我不用筷子难道用手？” 秦京茹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看着肖卫国，心想自己还是别劝了，不然一会儿他真的用手，自己岂不是更是焦点了。 看着肖卫国将牛肉吃到光盘，秦京茹忍不住笑了一声，壮的跟头牛似的，在家吃不够，出来还吃那么多牛肉，真是吃啥补啥了。 如果自己没怀孕，还不得被他折腾到下不来床。 饭后，二人骑着车直奔胡同，还没到大院隔着老远就听见里面乱哄哄的吵闹声。 门外也围着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左邻右舍来看热闹的。 “该不会是傻柱回来了吧！” 秦京茹看了一眼疑惑的说着，随后肖卫国喊了几声，众人让出一条路来。 毕竟人家有孕妇，不能磕着碰着，尤其还是肖卫国家的孕妇。 “肖科长您回来了，快进去看看吧，你们院出大事了！” “肖科长好久不见，那个有个事我想跟你说一下，我家……” “对不住了各位，你们也看到了我们院八成又出事了，我就先不奉陪了！” 说着，肖卫国护着秦京茹赶紧进院，在这么耽搁下去，说不定还有谁要找他帮忙办事。 就怕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这年头谁家不是紧紧巴巴过日子，所以一直忌惮着这事儿，没开过一次头。 第142章 围观看动物 进了院子，前院连个人影都没有，但中院人声鼎沸。 不用想肯定是傻柱回来了，不然在这院子里没什么事能搞起这么大波澜，毕竟这院的禽兽见多识广，你算计我，我算计你，试问谁人没见过大世面。 来到中院，只见一个个黑压压的小脑袋瓜都低头探着。 “你们这是干嘛呢，跟在动物园看动物似的，有什么稀奇事？” 肖卫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儿打入了敌人内部。 刘家两兄弟还有陈大炮几人赶紧凑上来，“肖哥，咱们院出大事了傻柱被打了！” “什么？傻柱被打了？” “是啊，我跟你说肖哥……” 那边许大茂刚要过来凑热闹，毕竟能混上一支烟享受一下。 但却被娄晓娥揪着耳朵拽回家了。 大茂兄，只能说祝你好运，自求多福吧！ “听说傻柱被七八个彪形大汉打了，而且当场七窍血流不止。” “场面要多惨有多惨，血腥到不能看。” …… 两兄弟把知道的知无不言，但肖卫国也来上一句，“是啊，如果不是我帮他报警，那今天回院里的就不是傻柱，而是他的尸体，你们说惨不惨！” 几人一听都愣了，这里面有肖哥什么事啊！ 但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易中海正眼睛眯成一条缝带着仇恨怒视着肖卫国。 “嘿嘿嘿，躺地上干嘛呀，是不是四九城爷们，就这么点尿性？” 说着，肖卫国上前踢上两脚，傻柱跟头猪似的，拱了拱然后继续躺平。 “我不管，我心烦，我难受，今天这事儿除了咱们院的人没人知道我去相亲，肯定是咱们院的人在暗中搞破坏，坏了我的好事，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好家伙，原来傻柱想跟无赖讨要说法，所以只能用无赖的方法了。 “不是柱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压根都不知道你要相亲的事，你凭什么怪我们呀！” “对啊，你什么时候跟我说你要相亲了，我家压根就不知道，你可不能这么冤枉好人。” 住在中院跟后院的几家邻居纷纷为自己开脱解释，事实也即使如此，人家见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回来后也没跟院里人闲聊，就这一两天的事人家压根就不清楚。 但傻柱大腿一横，直接摆烂。 “我不管，我的事儿只有院里人知道，肯定是有人嫉妒我要相亲诚心坏我事儿，如果找不出幕后真凶，那我……那我就……” “那你就一直跟地上躺着，躺着有用的话给你两条腿也是浪费，还不如嫁接给贾东旭。” 肖卫国冷言冷语的说着，但提到贾东旭，贾张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事儿跟我家可没关系，我也是刚刚知道傻柱去相亲的事儿，我一个老婆子既要上班，还要照顾残的还得拉扯小的……” “对，贾大妈主要是没空出时间来，要是有时间一准将今天的事儿遏制到摇篮里，让傻柱连这大门都出不去！也就没有以后这些啰嗦事了。” “嘶……” “肖科长，您可不能乱说话啊，傻柱现在跟疯狗似的乱咬人，我家可没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别忘我们家泼脏水。” 说着，贾张氏居然勉强挤出一抹眼泪，听得众人心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其实挺可怜的。 但下一秒肖卫国甩甩头，将这种善良的想法甩出去，以贾张氏的性格要是傻柱相亲肯定第一个冲出去阻拦。 毕竟现在饭盒就时有时无的，全靠抢才能得到，日后有人管傻柱了，他们恐怕连饭盒的影都抓不到。 “傻柱，这事儿冤有头债有主，你就躺一天也不见得找出坏人，毕竟你得有证据啊！” 阎阜贵忍不住吐糟一句，但肖卫国立马接上。 “三大爷，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可是第一首得知傻柱要相亲的消息，该不会是您？” 阎阜贵推了下眼镜，略显慌张，刚要开口解释，看热闹的纷纷开口。 毕竟大家都想尽快找出真凶，不然谁都有嫌疑。 “肖科长这话说的不错，那日我正在门口抽烟，明眼瞧见傻柱进院就跟三大爷提了嘴相亲的事儿。” “对，这事儿我也能证明。” 前院老张跟刘婶儿家纷纷开口证明，这可把阎阜贵急坏了。 被自己没错过的事儿扣上屎盆子，这滋味可不好受。 “这话说的可不对，我虽然是第一个知道的，但随后就告诉中院老张了，再说了，我跟傻柱平日里也无冤无仇，我家解成结婚我还指望着他掌勺呢，怎么会得罪他？” 阎阜贵振振有词的解释着，句句是理，傻柱想了一番觉得也在理，就把阎阜贵排除在外了。 紧跟着又是后院老张，就这么一一排查下去，就算是人家干的，人家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傻柱都点点头觉得在理。 直到肖卫国瞥了易中海一眼，老易眼神立马躲闪开，生怕肖卫国提及到自己。 “傻柱，照你这么个问法早就打草惊蛇了，我看不如直接报警算了，毕竟有好心人花钱雇佣了几个混混打你，那混混肯定见过雇主，毕竟两人得协商价钱，让他直接来院里认人不就齐活了嘛！” 经肖卫国这么一说，傻柱蹭的一下从地上蹦起来，像是开窍了。 其他人也茅塞顿开，“对啊，还得是肖科长有头脑，脑子灵光，这事儿就这么办，肯定能抓到幕后真凶。” 刘海中边说边挠头，心里直纳闷，平日里鸡蛋也没少吃，怎么关键时刻救起不到作用呢。 这好的点子居然被肖卫国抢先了，是不是鸡蛋的量不够？ 不行，回头每天必须吃两个补补脑！ 大家都默默地讨论起报警的事儿，唯有易中海脸色铁青，看上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儿，但实则脑门都在冒汗。 自打傻柱回到院里，他听说打人者被抓了的事儿，一开始并不害怕，觉得如果这事儿闹大了也找不到自己头上。 但后来听说是肖卫国是帮忙报的警抓的人，他就开始瑟瑟发抖了。 肖卫国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傻柱想不到的事儿他都能想到，这不正朝着他的预感来了。 第143章 傻柱糊涂蛋 肖卫国瞥了眼易中海，眼见着这老家伙快绷不住了。 不过以这家伙的个性，就算打死他就不会承认这事儿，不然别说跟傻柱的关系彻底闹僵了，就是在院里他也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 一大爷的身份也肯定丢了。 那就打不死他吓死他！ 吓到他一提起此事儿再也站不起来，哈哈！ 肖卫国见傻柱已经起身在寻思这事儿，立马上前上纲上线。 “柱子啊我不是我说你，挺大个老爷们犹犹豫豫的，真给四九城爷们跌份啊！” “这会儿只要报了警，既能还院里人一个清白，而且也能帮你找到真凶，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儿嘛，大家伙说对不对啊！” 肖卫国还动用了群众的力量，说的易中海心里直突突。 “对，我觉得肖科长说得对，自从傻柱从院外回来就开始耍无赖的往地上冤枉我们，害的我们还得自证清白。” “对，我们都身正不怕影子歪，没做过的那缺德带冒烟的事儿，自然不怕警察来查。” “快去傻柱，你要是不去我帮你报警去！” …… 院里几位心直口快的成了嘴替，将肖卫国的想法表达的一清二楚。 刘海忠跟阎阜贵也附和着去报警，毕竟谁也不想背上背后捅刀子的头衔。 傻柱挠挠头，在开口之际被易中海拦下了。 “柱子啊，对这事儿一大爷我深表同情，但我不得不说句掏心窝子话。” 众人一听易中海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啊，肖卫国捏着烟静静的看着易中海表演。 “既然你说消息只告诉了咱们院的人，那捅刀子害你的人就一定是咱们院的吗？就咱们院那几位老娘们……” “就咱们院有几位婶子的嘴你也不是不知道，一有点什么稀奇的消息马上就出去散布，只怕你要相亲的消息已经在这一片都传开了。” “难道等警察来了，让人家带着罪犯挨个大院去指认吗？” 说到此，易中海见傻柱有些含糊，眼神也不像那么坚决，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但他一直没敢直视肖卫国，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事儿肖卫国知道真相。 正刨坑准备把自己埋了呢！ “一大爷，那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果不其然，傻柱终究是傻柱，事到如今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 老易的铁粉啊~ 毕竟他在保卫科已经见识到了那里的厉害，凡是进去的都得被趴层皮，他上午只是被正常询问一圈下来，就被骂了三回。 原因更是让他哭笑不得，人家说他口齿不清说话含糊。 可傻柱也不想的啊，毕竟自己脸都被打肿了，这会儿能勉强说出话已经算是奇迹了。 在他心里已经留下了阴影，一提到那直发杵。 所以这事儿他认可会来闹，也不愿意在报警见到那些人。 “如果你相信一大爷我，这事儿我帮你调查，此人必定跟你有深仇大恨，回头你好好回想一下究竟跟谁结仇了？” 说着，大家伙的眼神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许大茂家跟肖卫国。 院里数他们俩嫌疑最大，之前拳打脚踢身体的磕磕碰碰次数可不少。 “得得得，照这么下去您直接说是我干的算了，别跟那拐弯抹角的扯皮！” “先不说你身为院里一大爷作不作为，但你心里对傻柱跟贾家那点算计院里谁人不知道，只是不戳破给你留着面子罢了。” “得知傻柱要相亲的事儿，我记着您可是出了院子去了一趟北街菜市口，名为菜市口但实则那里面都是些什么人，谁不知道啊！” 易中海刚要狡辩就被肖卫国拦住了，“你先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既然傻柱不愿意报警，那咱们去北街走一圈不就什么都明白了，街溜子都是有团伙的，但这次只抓到三人，其他成员肯定知道此事儿，也见过雇主，咱们去问清楚不就结了~”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易中海。 毕竟刚才肖卫国说中了易中海有所图谋，这也是院里聪明人看透不说破的事儿。 所以大家伙现在更加相信肖卫国的话，看易中海的眼神都变了。 唯有傻柱一副蒙在鼓里心里还在揣测这事儿的真伪。 易中海见状赶紧解释，“肖科长您可不能仗着自己的头衔在院里欺负我这个普通工人，我……” “等等！” “什么叫我的头衔，你是普通工人？你这思想觉悟有问题啊，要不要我让街道王主任来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平等，无论身在何处时刻都要为祖国建设出一份力。” 易中海被此话噎的半天没缓过神来，好家伙，一个不小心差点要把自己送走了。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柱子你要是相信我一会儿来我家找我，这事儿我帮你办，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爱干嘛干嘛去吧！” 说完易中海背着手灰溜溜的回家了，毕竟再说下去自己一大爷的头衔不保了。 心虚的他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露出一丝痕迹。 而傻柱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众人唏嘘，有聪明的看出其中的端倪，就单单易中海想让傻柱养老这一条，就足以证明这事儿肯定有关。 但也有心善的实诚人，觉得易中海真靠谱，这事儿都能帮着傻柱解决，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爷，其他人可做不来。 肖卫国吐着烟雾瞥了傻柱一眼，瞧他这犹豫劲儿就知道，他选择了相信易中海。 索性甩甩手直接走人！ 与其跟他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给孩子讲故事做胎教。 院里慢慢散场了，大家对傻柱既心疼又心恨。 一个大老爷们平时能平扫四合院众人，但在智商这一块属于有点低。 犹豫间，傻柱习惯性了选择了后者。 他相信易中海会帮他！ 打骨子里就相信！ 小院肖卫国一进门就被秦淮茹围上来，“卫国外面的事儿怎么处理了？” 瞧秦淮茹这么上心，肖卫国对傻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傻子非要相信易中海的鬼话，估摸着现在正听老易给他画大饼呢！” 秦淮茹很失望，眼见着被打成那样，还听易中海的鬼话，他可真是没救了。 但自己他唯一的解药，能帮他！ “不行，我得出去堵他，一定要跟他说明白真相！” 秦淮茹十分心急，幸亏肖卫国把他拦下了。 “姐，这事儿急不来，正所谓好饭不怕晚嘛，反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傻柱正上头呢，掉进去一时半会出不来，他不吃点苦头是不看不清易中海人品的。”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尽显失落。 自己好不容易将注意力从肖卫国身上转移走，想着肖卫国不要自己，傻柱还不得上杆子巴结，但没想到一波三折。 第144章 娄晓娥!你别逼我… 秦京茹见状赶紧安慰，“姐，既然你心里有傻柱就在耐心等等，傻柱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早晚会醒悟的。” “可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这个傻子气死我了。” 秦淮茹气的直拍巴掌，秦京茹那受得了自己姐姐受委屈，小眼神自然眼巴巴的看向肖卫国求助。 她知道肖卫国最吃这套，自己好好哄着来，他看在自己的面上也会帮忙的。 果不其然，肖卫国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臊得秦京茹脸唰一下红了。 “好了，我什么都答应你还不行，但你不能太用力了……姐的事儿你还得多帮帮忙，不然这对苦命鸳鸯肯定会被易中海那个坏蛋拆散的。” 肖卫国讪讪一笑，“不急，不让傻柱迟到点苦头，怎么会珍惜来之不易的感情呢！” 秦淮茹觉得肖卫国的也有道理，眼神也坚毅了些。 以前觉得拿下傻柱就跟玩似的，只要自己施展一下美色，他就乖乖就擒。 但现在还需要别人帮忙，秦淮茹越想越生气，都怪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从中作梗。 你不是想让傻柱给你养老吗？ 我就偏偏把傻柱抢回来，让你老无所依。 后院许大茂家，床上娄晓娥眼里闪着泪花的绝望的看着屋顶，而许大茂自责的坐在地上抱头不语。 腰间的裤腰带自由的散落在地上，房间里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般十分压抑。 刚才两人足足折腾了两个钟头，但许大茂越来越虚，到最后双腿颤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娄晓娥也越来越气，自己奔着过日子来的，可没想到刚结婚就要守活寡，这哪是人过得日子呀！ 许大茂靠着墙仰头四十五度尽力不让眼泪留下来，但还是不争气的哭了。 男人的无奈谁能懂啊！ “许大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面对娄晓娥的质问，许大茂心里一百个委屈。 “我没有……不是，我喜欢你，我没有不喜欢你！我心里都是你，但我爷不知道怎么……” 娄晓娥哼笑了两声，缓缓开口。 “你什么品性我就早就摸透了，院里属你风评最差，不过对你以前的风流事儿我本不打算追究，但你这样对我实在太过分了，呜呜呜……” 说着，娄晓娥竟哭起来。 许大茂有咽了下口水，院里的风评，我的风流事儿？ 难道上次在村里的事儿都传到这了？ 不应该啊！ 如果承认，那是不是就能证明自己至少是个真男人。 如果不承认，那自己跟娄晓娥没法交代不说，不举的事儿将成为夫妻之间最大的隔阂。 直接影响和谐关系不说，还成为两人心里的一根刺啊！ 许大茂越想越难受，但为了保命，还是将自己跟寡妇勾结的事儿隐瞒下来。 上次在医院花巨额买的药也吃完了，踏马的不光费钱，还让人笑掉大牙，但病一点起色都没有。 谁说阎王要你三更走，协和留你到五更，这点小病都踏马治不了，还叫什么王者总部。 许大茂越想思绪越乱，拖着颓废的身体往屋外移动。 而娄晓娥心如死灰，“你站住，咱俩……离婚吧！” 许大茂一听立马瞪大眼睛，“不是。你这叫什么话，因为这点事就离婚？不至于吧晓娥同志！” 许大茂越说声音越小，连自己都没底气面对娄晓娥了。 “不离？哼，也成，那我以后干什么你别管，你的事我也不掺和。” 说着，娄晓娥起身擦干了眼泪，眼神露出几分决绝。 许大茂急的来回踱步，这不明摆着要让自己当绿王八嘛。 “不行，我告诉你娄晓娥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去妇联告你，让你浸猪笼挂着破鞋游街去！” 许大茂趾高气昂的说着，似乎忘了自己的伤疤。 “哼，好啊你尽管去告，大不了鱼死网破，把你不是男人的事儿说出，看谁先死。” 说完，娄晓娥咣当一脚踹开门朝着中院走去，许大茂愣了，这虎娘们究竟想干嘛啊？ “老少爷们都在家吧，眼下不忙都出来看热闹啦！” 娄晓娥平时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次居然撸起袖子开嗓。 这会儿院子里有不少人正忙着做晚饭呢，瞧见娄晓娥这架势都被吓着了。 惊讶到看着她直接愣神了。 许大茂撒蝇子似的往外跑，一把拽着娄晓娥的手。 “你要疯啊，这事儿能在院里说吗？” 许大茂瞪着眼睛无比愤怒，说起话来露着几分狠劲儿。 但娄晓娥却满不在乎，“你总不能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吧，只许你在外面招花惹草，把我圈在家里守活寡，凭什么？”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自己要是不妥协，娄晓娥这是要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啊。 一气之下捂着娄晓娥的嘴硬生生的把人拽回房间。 娄晓娥气不过的直摇头，伸着手像院里人求救。 但大家着实没见过这场面，统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待二人进屋之后，传来娄晓娥一阵尖叫声，这才将众人唤醒。 “不好了出事了，许大茂家打架了。” “快去把几位大爷叫出来，这是要出人命啦。” “一大爷出事了，许大茂打人啦！” …… 院里一时间热闹起来，但看热闹的居多，没有人跟打头阵踹开许大茂家的大门。 傻柱这会儿正在气头上，顶着一头猪脸怒气冲冲的来了个三米加速，咣当一脚将门踹开。 努力睁开眼睛从缝隙中居然看到许大茂正跪在地上。 “这不对啊，谁打谁啊，许大茂打人还是被打啊！” 许大茂生怕傻柱把自己跪下认错的事儿说出去，赶紧冲到门口拦住他，“傻柱闭上你的乌鸦嘴，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傻柱心里的怒取值飙升，最终两人谁也不服谁的硬钢起来。 不过两人往一块一站，许大茂个头优势很明显，足足压了傻柱两个头，也显得傻柱腿更短了。 第145章 大院出彪女 “都吃饱了撑得是吧，跟这逗哏呢？”易中海嗷的一嗓子震住了场面。 又见刘海中腆着大肚腩嘴里还嚼着鸡蛋一路小碎步跑过来，生怕错过自己表现得机会。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啊，唯一的官衔必须利用好。 “我说许大茂说归说闹归闹，怎么还听说你打媳妇？” 阎阜贵推着小眼镜叼着跟牙签最后出场，“嘶……吃个饭也吃不消停，真够受的，到底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 三位大爷悉数到场，但架子一个比一个大。 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实则有很大的意见。 但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罢了，不然被他们三位盯上准没好。 “您三位来的倒是很及时，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说着，许大茂退后一步就要关门，但院里沸沸扬扬的声音又不是幻觉，为了能凸显自己的江湖地位，刘胖子第一个站出来回绝。 “那可不行，刚才我可是听说你打媳妇了，你居然敢殴打妇女，这是天大的事儿，岂能你说了就了。” “就是，我们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必须要保护好每个人的人身安全，不能容忍出现这样恶劣的事件。” 阎阜贵紧随其后附和着，只见易中海轻咳了几声。 “咳咳……那个我说两句啊……” “您还是别说了，傻柱被人捅刀子的事儿到现在还没查清楚呢，我看这事儿不如劳烦二大爷跟三大爷两位主持公道，您还是赶紧帮傻柱找真凶去吧。” 听着熟悉的声音，易中海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 “我说老易啊，傻柱也老大不小了，你说是谁不干人事这么缺德啊，知道这种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说着，肖卫国叼起一支烟，阎阜贵几人纷纷火速凑上前。 待发了一圈烟之后，有眼力见的刘光天马上给点上火。 易中海见他这副做派气的压根直痒痒。 “什么下场啊肖哥，您接着说，我爱听！” 陈大炮双手插在袖子里眼巴巴的等着看热闹，而肖卫国讪讪笑了。 “只有缺了大德的人才会干这事儿，这种人往往膝下无子，无依无靠，老无所依，最终孤独鳏寡，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啊！” 肖卫国越说越上头，只恨自己上学的时候没好好读书，不然非来个首尾接龙不可。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意，易中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越来越多，抬头的瞬间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没摔着。 幸亏老张站在他身后直接拖住他，不然非摔出个脑震荡不可。 “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他一大爷你没事吧，快点扶老易去休息。” “你们呀一天到晚的惹事，这下倒好，把老易气晕了吧，一个个的不省心。” 听着刘海中最后的总结，肖卫国直接笑喷了。 这货二大爷给他当都白瞎了，明眼人谁听不出来说的是谁，这会儿还屁颠屁颠的给易中海找借口，难道不应该趁机夺走一大爷的宝座吗？ 看来只是空有一身官瘾罢了，没野心没魄力，草包一个。 待安顿好易中海后，二大爷跟三大爷缓缓走出门，看许大茂的眼神略有闪烁。 但冠冕堂皇的话依然说的很漂亮。 “许大茂我看你就是害人精，瞧瞧你把一大爷气成什么样了，今天要是没有你这事儿，老易根本不会晕。” “对，医药费你必须出了。” 老两位一前一后的搭着唱戏，许大茂越听越上头，“不是，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 就在大家心疼许大茂的时候，咣当一声门被硬生生踹开了，只可怜站在门前的许大茂跟漂移似的瞬间推到墙上，跟墙面来个无间隙亲吻。 脸都挤变形了…… 肖卫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完全被娄晓娥的气场吓到。 按理说娄家千金小姐应该是养尊处优的过日子，恐怕平时提半桶水都费劲儿，今天这是怎么了？ 嘶…… 这娘们该不会练过吧，这力道无奇大啊。 难道是邪功？ 我的天呢，肖卫国就差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尖叫了，都怪他没见过世面。 “刚才谁说怪我们家大茂的，谁说的！” 高八度的甜美嗓音听着跟唱歌似的，任凭谁也不会把这声音跟力道匹配在一块。 就连亲夫许大茂也呆楞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媳妇，任凭嘴角的哈喇子飞流直下。 刘胖子跟阎阜贵对视了一眼，纷纷咽了下口水。 因为娄晓娥平时不怎么在院里聚堆闲聊，所以大家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第一面结婚的时候。 那个娇滴滴的新娘子今天居然变身了！ “那个…晓娥啊！这事儿咱们从长计议，慢慢梳理。” 刘胖子吭哧瘪肚的甩出两个词儿，而阎阜贵紧随其后跟上，“对，虽然一大爷倒下了，但还有二大爷呢，现在由二大爷掌管大局，您有什么事都跟二大爷说就成。” 阎阜贵贱嗖嗖的边说边笑，气的刘胖子差点动手打人。 这么危险的事儿交给自己处理，那下一个晕的人该不会是自己吧。 肖卫国见刘胖子迟迟不开口，上前拍了拍肩膀。 “二大爷恭喜你啊！” 刘胖子抿着嘴脸蛋越发圆润，瞧着跟小孩屁股似的肉嘟嘟。 要不是他年纪大了一脸褶子怕扎手，还真忍不住捏一把， 刘海中迟疑了半天吧嗒吧嗒嘴放不出一个屁。 “二大爷，您看今天这事儿怎么处理，您身为大院管理层，轻易下决断不说，还是错的，现在我也不想深纠，您两位给我们家大茂恢复名誉就成，说明了这事儿跟我家大茂没关系。” 面对娄晓娥的步步紧逼，阎阜贵忍不住了。 “这话可不能说，如果你们两口子不在院里闹，一大爷能被气晕嘛，怎么就跟你们家没关系了，不怪你们怪谁！” 话音刚落，刘胖子的脑电波这才连电。 “对，如果不是你们两口子在院里闹，老易也……” “重复的话别说第二遍，易中海刚刚出门时明明好的，分明是听完肖卫国那翻话吓得才晕倒，反正跟我们家没关系，大茂，回家！” 娄晓娥用最低调的语气说着最硬气的话，听得亲夫许大茂也是一愣一愣的。 第146章 刘胖子进圈儿 但此时许大茂也顾不上面子，乖乖的跟在娄晓娥屁股后闷头回家，他可不想在纠缠下去，居然让自己出医药费？ 想都别想！ 还未等两位大爷开口，肖卫国给了刘光天一个眼色，小弟立马心领神会。 “大茂哥你等等，这事儿没处理完您还不能走啊！” 刘光天以抢饭的速度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许大茂的大腿。 渴望的眼神分明再说，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干嘛呀，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去去去，滚开！” “哎许大茂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光天本着大无畏精神为全院着想，这才挺身而出，你怎么还骂人呢！我要是二大爷非得一个大嘴巴轮上去，老子的儿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你打可不行。” 肖卫国越说越兴奋，连带着将刘海中的情绪也带动起来。 此时许大茂的脑袋瓜上一连串的水晶泡接连出现，太喜人了。 院里其他人也情绪值暴涨，就连晕倒的易中海冥冥之中还在做贡献，肖卫国忍不住笑出猪声。 “不是肖哥，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自认为跟肖卫国关系不错，两人喝酒的次数不在少数，但今天居然被他挚爱的肖哥怼的哑口无言，多少有些伤心了。 肖卫国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谁让你家媳妇为了掩护你冤枉好人呐，我才是赤裸裸的受害者啊！” 许大茂越听脸越拧巴，心想娄晓娥好端端招惹他干嘛。 “再说了大茂，你跟娄晓娥的事儿还没处理完着急走什么呀？”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两位大爷似乎有了些底气。 “对，老易这会儿还晕着呢，你们家必须负责出人出钱送医院。” 阎阜贵眨嘛着小眼振振有词，许大茂被一堆人指责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以一敌百。 “那什么……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你们跟我媳妇说吧。” “一大爷醒了，一大爷苏醒啦！” 这会儿去外面叫板车准备送人去医院的傻柱回来了，但大家伙把人往车上一抬。 或许是惊动了哪根神经，易中海居然奇迹般的自己苏醒了。 这可把一大妈等人乐坏了。 肖卫国听到消息跟上人群凑过去看热闹，看看这个老家伙到底被吓成什么样儿。 “老易啊，你可算是醒了，不然我们都没有主心骨了啊。” “是啊一大爷，您平时很注重身体保养，今儿到底是怎么了？谁气到你了？”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问候着，倒是刘海中一直靠在门框上撇着嘴。 肖卫国隔着老远示意老刘过来抽烟，刘海中晃悠晃悠大脑袋，最终还是抵挡住诱惑，一步三颤微的走过来。 “肖科……哎呦，谢谢，谢谢！” 自从上次被肖卫国烧了后脑勺，刘海中有日子没抽烟了，但近期无论是院里还是厂里竞争很大，搞得他压力很大，所以又成了瘾君子。 “二大爷，其实我觉得你比老易更适合当一大爷。毕竟您没有私心，不像老易每天竟惦记寡妇。” 听着貌似实话的客套话，刘海中信以为真。 不过寡妇是什么意思？ 顺着肖卫国的眼神看过去，刘海中的眼神最终锁定在了贾张氏身上。 顿时恍然大悟，茅塞顿开。 在脑子里细品品肖卫国这番话，刘海中觉得十分有道理。 “不愧您能当科长，看问题就是透彻，看来以后我还得多多想你学习啊！” 肖卫国连忙摆手，“您可别，我该向您学习，如果京茹这胎是儿子，自打出生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棍棒教育！” 刘海中咧着嘴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就算在傻也听得出肖卫国在调侃他。 “卫国呀，你刚才说我更适合当院里的一大爷？” 刘海中翘首以盼的望着肖卫国，期待他能说出自己想要的话。 而肖卫国自然…能满足他这个大大的愿望。 “那肯定的呀，其实院里也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老易旧居高位，不干人事，道貌岸然，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你知道吗，傻柱相亲那事儿……” 说着，肖卫国小心翼翼的用手遮挡在刘海中耳边低语了几句。 刘海中的表情也逐渐在失控。 “他怎么这么混蛋啊，有人瞧上柱子多不容易的事儿。” “是啊，要不怎么说他道貌岸然伪君子呢！就这品行适合在院里当一大爷嘛？” 听着肖卫国的反问，刘海中的脑袋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儿的甩头。 “得，这事儿我可就跟您一人儿说了，您可千万别外传！我先进屋看看老易。” 说着，肖卫国背着手朝着易中海家走去，而刘海中蹲在墙根地下一个劲儿挠头。 他觉得既然肖卫国能主动跟他说这么多隐晦的事儿，还提及自己才适合当一大爷，这对他来说不单单是鼓励这么简单，也是个机会啊。 有了肖卫国的支持，自己一大爷的可能性又大了一些。 想着，刘海中直拍大腿，老易啊老易，没想到你居然还干这缺德事，柱子都多大岁数了，好不容易有人能相中他，你还暗中使坏？ 不是人啊，真不是人。 “哎呦二大爷蹲这干嘛呢，大家伙都跟一大爷家聊天呢，一起呗！” 老张家大儿子见刘海中蹲这清静，便煽动起来。 而刘海中这会脑子突然灵光了，满脑子都是肖卫国那句话。 哼，你不让外传我偏偏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是在给自己铺路啊！ “老张大小子你等等……” 说着，刘海中还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没人注意到伸出二拇指勾引老张家家大小子。 瞧着刘海中都这表情了，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 趋于好奇心，他赶紧掉头俯身蹲下跟刘海中窃窃私语起来。 刘海中时不时的东张西望给自己放风，而老张家大小子脸上的表情更是幻化莫测。 任凭是谁恐怕都不会把易中海跟傻柱的联想到一起。 毕竟两人平时的关系亲如父子似的，谁能想到始作俑者使绊子的居然是他？ 第147章 一大爷晕菜了 “一大爷，您倒是说说到底为什么突然晕倒了，如果真是因为许大茂那孙子，我这就去把他剐了。” 傻柱这会儿正床前尽孝呢，把老易两口子感动的稀里哗啦。 可越是这样，易中海就越心疼。 眼看着到手的肥鸭不能飞了呀！ “柱子，今儿要是没有你，我都被吓傻了，你就是我的主心骨啊！” 一大妈越说越伤心，在老易晕倒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无助无奈。 膝下无子是她一辈子的痛，如果家里有几个儿子，一准背着老易就奔医院去了。 怎么个医法她也有个商量的人，但刚才她两眼一抹黑，除了傻柱想不到旁人能帮上什么。 以往她总觉得易中海是未雨绸缪，想太多把事情搞复杂了。 但经今天这事儿一闹，她已经决定必须支持老易。 “一大妈瞧您这话说得，你们二老平时带我有多好我又不知道，我傻柱可不是那忘恩负义的小人。” “对，待你跟亲儿子似的，傻柱你爹不是至今杳无音讯嘛，我看今儿也是个好日子，你干脆当着大家伙的面给老易咣咣磕两个响头拜他当干爹算了。” 傻柱呵呵傻笑一阵，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此时床边三人齐刷刷的看向肖卫国。 一大妈眼中略带感恩，闪烁的泪花说明了一切。 而易中海更多的是惊愕，肖卫国居然帮自己说出了心里话？ 傻柱则有点慌乱，毕竟还没傻到家，自己虽然找不着亲爹，但也不缺爹啊，亲爹这会儿或许还大口喘气呢。 他跟贾东旭的情况可不一样，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贾东旭才是真的缺爹！ “看什么呀，我还以为你命中缺爹来老易这往回找补呢，不过易中海有你这样的邻居真是幸运呐！” 说着，肖卫国直摇头感叹，易中海深呼一口气，刚捂热乎的情绪被肖卫国两三语攻破了。 肖卫国一口一个老易叫着，听的易中海心里十分不爽。 但奈何人家是肖科，之前的事儿积怨太多，自己一败涂地，这会儿寻思着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还是先别招惹他。 毕竟他眼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阻止傻柱相亲结婚。 “老易啊，我看你今天身体不适，一会儿开全员大会就没必要参加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肖卫国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只听易中海在身后委屈的直喊。 “什么时候决定开会的，我要参加，我要参会！” 听着易中海不屈的声音，肖卫国讪讪笑了。 老易啊老易，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之前是懒得搭理你，是时候让你见识见识肖哥的厉害了。 “二大爷，您不是说开全员大会嘛，这怎么还没动静呐！” 听见肖卫国在叫自己，刘海中赶紧结束窃窃私语朝着肖卫国跑去。 但得到小道消息的人却坐不住了，眼神纷纷落在易中海家。 “卫国，我什么时候说要开会了，怎么个情况啊！” 刘胖子低声询问，肖卫国扫了他一眼，用力的拍了拍他肩膀。 “二大爷您也不瞧瞧眼下院里都乱成什么样了，不过这些都是浮云，眼下老易晕着不能参会，你说这会议……该谁主持大局呢！” 刘海中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脑门。 “对对对，老易倒下了，但咱们院一贯作风还要贯彻执行下去，不能让心怀不正的人把大院搅混了。” 刘胖子笑呵呵的说着，而后大声吆喝了一声，“开全员大会喽！” 又命令亲儿子去通知许大茂家开会。 八仙桌分分钟登场，只可惜位于中间的正座闲着。 刘海中跟阎阜贵纷纷看向那座位，眼里充满了渴望。 “媳妇，这会儿院里人举起了，叫咱们去开会，咱们去不去？” 许大茂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毕竟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夫妻俩在不同心，今天必折。 娄晓娥坐在床边瞧了一眼窗外，忍不住哼笑了几声，“想让我出去开会？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看娄晓娥一副不服输的架势，许大茂无声的叹气。 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在劝一番，“这次会议主要就是为咱俩开的，如果咱们一直不现身，以他们的个性肯定会杀到家里喊人。” 许大茂委屈巴巴看着娄晓娥，他从未想过千金小姐居然有这样霸气的一面，害得他只能委曲求全，不然娄晓娥一动怒把他的风流事儿坐实了，那可就大惨特惨了。 “让我出去开会也成，我说的条件你答应吗？” 许大茂顿时一愣，条件？ 你那是踏马霸王条款吧，我许大茂再怎么说也是背地里搞，而且多数都是婚前。 但你这是想当着我面明搞啊！ 我许大茂大小也是个七尺男儿，还能就这么被你拿捏了？ “给句痛快话，咱俩也好做到心知肚明应付外面那些人，不然我就把你……” “行啦，捉奸要捉双，这个道理你不懂？” 许大茂准备最后挣扎一次，但娄晓娥已经想通了。 “你跟清水村的王寡妇，大同村李寡妇，最远到张旺村李多的媳妇，还需要我多说吗？” 许大茂越听越瘆得慌，汗毛竖起缓缓起身直勾勾的盯着娄晓娥。 “你调查我？” “那你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句话吗？” 许大茂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珠，刚要开口，娄晓娥再次强势压制。 “你对外面那些人动了真情，唯独对我这个黄花大姑娘没兴趣，我娄晓娥到底哪里配不上你！” 许大茂刚要开口解释，娄晓娥一个巴掌轮上来，啪的一声很是脆生。 “在这个家里不存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儿，所以你自己看着办，别动不动就说我是大资本家的女儿，即使我身份再差，也差不过你许大茂不举的事实。” 许大茂被吓到瘫坐在地上，眼神略显呆滞的看着娄晓娥。 他怎么也想不通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居然还有这心机？ 自己现在简直是骑虎难下，应了娄晓娥的话，那自己就得戴绿帽子当王八。 如果不应，那娄晓娥一会儿到外面胡说一通，自己下场可能会更惨。 最主要的是自己面上挂不住啊，结婚多日，娄晓娥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这话说着不好听，听起来更难听。 如何自证？难道自己承认跟乡下小寡妇风花雪月的事儿？ 打死他都不会认。 于是许大茂为了自己进存的颜面答应了娄晓娥。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家门，院里人正三言两语的交谈，见二人出来都瞬间封嘴准备开会。 第148章 两位大爷掐架 两位堂上坐，虽然空了个位子，少了些威严，全靠习俗撑场面，但刘海中依然很享受。 肖卫国则坐在两位大爷的对面，身后不光站着刘家两兄弟，陈大炮等这些孩子辈的大王。 还站着老张一行人，立场分明。 许大茂来到会场中间，虽然多次参会，但今天却格外紧张。 生怕娄晓娥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这娘们今天才看清她真面目，手段了得啊。 “好了咱们废话不多说，现在开始……” “我说一句啊，许大茂你最近是不是太猖狂了，把院里搞得鸡飞狗跳不说，开会居然也不重视迟到，你到底怎么回事？” 刘海中斜视着阎阜贵，自己开口刚说一句就被这老家伙抢了风头，心里很是不爽。 高手过招，第一招刘海中就已经输了。 肖卫国静静地看着二人表演，这场面堪称大王不在家小鬼当家。 还是一个胆小鬼，一个老抠鬼！ “两位大爷，我这不是听到消息就来了嘛，咱们抓紧时间开会吧，耽误大家晚上休息就不好了。” 许大茂笑嘻嘻的糊弄着，心想赶紧应付过去。 刘海中见状赶紧开口，“得，迟到的事暂且放一放，咱们今天就说……” “对，咱们今天就说说你们两口子打架这事儿，你到底有没有动手打娄晓娥。” 刘胖子酝酿了好半天的词儿又被阎阜贵抢了，要说上次是无心，那这次绝对是有意而为之。 “他三大爷，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总抢话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才是院里的二大爷，还没轮到你说话呢！” 说着还自带配音，将手里的大茶缸狠狠地往桌上一摔。 阎阜贵尴尬的咽了下口水，论武力他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只能在嘴皮子上下功夫了。 “二大爷，您多虑了，我这不是着急办事嘛，咱们还是先解决许大茂家的问题，别跑题了。” 说着，阎阜贵继续像许大茂开腔。 “许大茂，你可知道殴打妇女……？” “殴打妇女这是故意伤害，你今天要是说不明白咱们就去妇联解决。” 刘海中一连串的发言十分流畅，说完紧着捯气儿，不然就缺氧了。 阎阜贵不满的瞥了刘胖子一眼，“行了赶紧说说吧，到底……” “娄晓娥你是受害者你先说！” 得，刘胖子开始反向截胡了。 阎阜贵一脸差异的看向刘海中，今天才发现这胖子挺聪明的呀，自己是谁呀，铁嘴钢牙小阎阎，平时玩的就是嘴上功夫，今天居然被他抢了嘴。 “我说什么呀，这是我们俩口子的家事儿，不方便外传。” “那你……” “那你刚才……” 两位大爷又异口同声的开腔，看的众人很是疑惑，冥冥之中总觉得今天这会开的怪怪的。 侧重点到底是许大茂的事儿，还是看他俩抢风头。 “两位大爷，要不你们俩商量商量谁先说在开会？我们大家伙可都饿着肚子陪着呢，一会儿加班开会是不是得供晚饭呐！” 其他人都看破不说破，不想得罪两人。 但肖卫国偏偏不怕这事儿。 一句话怼的两人臊得慌。 “这两人可真行，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呢。” “要我说这次该轮到二大爷掌事了，轮也轮到他了。” “那可未必，我觉得三大爷更有学识，二大爷只适合溜须拍马打官腔。” 众人皆是一脸笑意的看着热闹，三三两两的抱团讨论，对两位大爷今天反常的表现绅士新奇。 老两位人在堂上坐也挨不住面子，说起河洛话。 “他三大爷，按理说我是二大爷，您看看这老易病倒了，理应我主持大局，您刚才不也这么说的嘛！怎么这会功夫就变卦了呢。” 刘海中越说越委屈，觉得阎阜贵就是在欺负自己嘴笨。 而阎阜贵自知自己做的不妥当，但心里意难平。 当初院里评选管事大爷的时候，老刘依仗着自己年长这才当上二大爷，当初觉得能当上大爷自己就很满意了。 但时过境迁，一大爷在院里说话更有分量，其次是二大爷，最后才轮到他。 这会儿只觉得自己空有一肚子墨水无处发挥，难受得很。 “卫国兄弟，您是明白人，您说他们二位掐来掐去的谁赢得面大。” 老张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思询问着，肖卫国摇摇头，“除非老易死了，不然他俩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肖哥，易中海才五十多岁，还能且活些日子呢！我觉得二大爷能行。” 陈大炮兴奋的参与进来，觉得跟肖卫国聊天总能吸取精华丰富自己。 而肖卫国讪讪笑了，“就那胖子？我看则不然，三大爷虽然抠但是精明，二大爷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然以他在厂里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早就混上一官半职了，还用得着在院里过官瘾嘛！” 陈大炮几人反思了一些，确实如此。 现在整个大院除了肖卫国官最大， 退而求其次就是刘海中了，七级锻工那臂力可不是盖的。 早就把易中海这个五级工压一头了。 “想当年易中海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八级工，无论在厂里还是院里说话都是有分量的，这才当上院里一大爷的嘛，现在跌落神坛喽！” 老张愤愤不平的说着，其实当年他也参与了院里大爷的选拔，目标就是一大爷这个头衔。 奈何在工作岗位上没拼过易中海，这才落选。 一气之下他连二大爷、三大爷也懒得竞争了。 现在看来当初的选择还是对的，虽然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但架不住双双不合啊，老易也一直在搞一支独大一言堂。 这个头衔他不要也罢。 “老张别急啊，日后有的是机会，以你的资历当院里一大爷绰绰有余。” 听肖卫国这样调侃自己，老张连忙摆手拒绝。 “您抬举我了卫国兄弟，我还是做一个本本分分的好市民吧。咱们院乌七八糟的事儿太多，剪不断理还乱，我可当不好。” 肖卫国讪讪笑了，觉得老张明显是话里有话啊。 堂上两位大爷也已经商量好，以后施行轮班制度，你说一句，我说一句，谁也不准抢话抢风头。 而刘海中是二大爷，占了个便宜率先发言。 第149章 玩完散场 “许大茂，赶紧挑紧要的说，我可告诉你就给你一次机会，不许撒谎实话实说，不然我就把你送进去法办！” 说着，刘海中将刚刚在老阎那受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大茶缸恨不得把桌子再次震碎。 许大茂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得了吧两位大爷，我看你们就是吃饱了撑得显得慌，这都耽误多长时间了，现在我肚子饿了再见了各位！” 说着，许大茂抬腿就要走，两位大爷一看自己的威严受到了威胁，都坐不住了。 “站住，你先把问题交代清楚再说！” 阎阜贵挡在许大茂身前势必要把他拦下。 肖卫国缓缓开口，“这么问下去明天也没个结果，干脆问问当事人娄晓娥，她要说许大茂家暴打她，那咱们也不顾及情面直接被他送进去办了，但娄晓娥要是说没这回事儿，我看这会议就到此为止吧，大家伙上了一天班累的要命，哪有心情跟这闲扯淡。” 肖卫国说出了大家伙的心声，大约不约而同的发起牢骚。 “是啊肖科长说的对，家里孩子这会儿饿的直哭，不参加会议吧又说我们不团结友善，可这会议总得有个限制吧，不能一个劲儿让你们在这过官瘾！” 后院李婶子一马当先，紧随肖卫国的步伐声讨两位大爷。 对他们磨磨唧唧的态度十分不满。 话音刚落，阎阜贵马上起身话还没说出来，肖卫国开始带头鼓掌。 “好，李婶子说得好，这才是人民群众的心声啊！瞧瞧我们院的人原来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这日子过得忒没劲儿了。” “对，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大家纷纷反击，坐在堂上的两位跟屁股长刺了似的，坐不住站不稳。 “得，那咱们快点进行。娄晓娥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阎阜贵再次抢到刘海中前面开口，气的刘海中眼睛瞪溜圆，怒气直冲天灵盖。 “许大茂没打我，我们两口子闹着玩呢！”娄晓娥一句话差点把阎阜贵三观震稀碎。 “这不对啊，是你在院里大吵大闹的说许大茂打你了，这会儿怎么又变了？” 娄晓娥瞥了一眼许大茂，心想既然二人已经达成一致，那就放过他吧。 “是啊，我们俩闹着玩呢呀，谁成想您还当真了。” 阎阜贵一口气没捯上来气的直接坐在椅子上掐自己人中，肖卫国瞧着娄晓娥这劲头不太对啊。 之所以现在就是想看看这两口子互掐，没想到居然和好了？ 以许大茂的硬实力不应该啊！ 不过不管怎么样娄晓娥已经否决了，这全院大会意义不大。 随后肖卫国潇洒离场，众人见此情况，也陆续回家了。 但嘴里依然不饶人的怒怼这次大会，稀里糊涂的什么结果都没有，开的是哪门子会啊！ 此时唯有两位大爷内眷围在八仙桌那簇拥着，三大妈想要开口却被阎阜贵阻拦了。 “这事办的窝囊！” “是啊老阎呐，这事儿传到老易那还不笑话死咱俩。” 二大妈哼笑了一声，“那还不都怪老阎非得抢活，按照顺序老易倒了，就该我们家老刘上，你越位揽权算怎么回事？” “你家老刘嘴跟不上趟怪谁，我们家老阎好心帮忙提点，你还不领情？哼，不识好人心！” “我呸，天地良心你那是好心？也不丧良心！” 两位大妈一言不合开掐，听得老两位捂着耳朵直跺脚。 “行了，还嫌不够丢人的，回家！” “回家……” 待几人回家后傻柱这才从后墙跟出来，笑着前后看看，“哼，就这两把刷子也配跟一大爷挣，玩完！” 说着，傻柱兴致勃勃的直奔易中海家，想要马上跟他分享院里的趣事儿。 典型的讨好型人格！ 只要他认准了谁是好人，甭管人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他都能替人家想要借口理由。 但凡在他的认知里判定你是坏人，就算做了天大的好事儿都觉得你在算计他。 肖卫国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小院 饭桌上肖卫国大快朵颐，一口水晶米一口红烧肉，最后在米饭上淋上汤汁，瞬间一碗米饭得到了升华，秀色可餐。 不一会儿肖卫国就炫了一大碗，还没等落筷，秦京茹马上有眼力见的帮忙添饭。 两分钟后一碗京版卤肉盖浇饭进肚。 秦京茹看的直咽口水，奈何自己孕吐反应严重，不然非得炫它三大碗。 “姐，你怎么不吃呢！我做的不好吃吗？” 秦淮茹不是挑肥拣瘦的人，但心里装着事儿着实吃不下。 “你做的饭最好吃了，就连小当都吃了半碗呢，我最近油腻的东西吃多了， 实在吃不下。” “我看你是担心傻柱吧，这货这会儿八成在易中海床前尽孝呢。” 肖卫国一边扒拉饭，一边毫不在意的说着。 但秦家两姐妹眼睛瞪溜圆，一脸的诧异。 “一大妈不是在跟前照顾着呢吗，有他什么事啊！” “哼，他跟易中海才是真爱，没一大妈什么事儿。” “啊……” 秦京茹听得直咧嘴，真爱？ 傻柱喜欢？ 不对！ “这傻子还有得救吗？”一开口秦京茹就后悔了，那可是姐喜欢的人，不应该这么叫。 但提到傻柱，秦淮茹脸上居然挂着笑，她根本不在意这个名字，反而越听越喜欢。 “想救就有的救，不想救就让他跟那认祖归宗吧！” 秦京茹捂着嘴忍不住想笑，觉得有些话虽然难听，但从肖卫国嘴里说出来却别有一番乐趣。 秦淮茹抿着嘴试图开口，但又不好意思。 京茹便当了她的嘴替。 “救，必须救他，我还想让他当我姐夫呢！” 咳咳咳…… 一句姐夫成功的肖卫国呛到了，但他这么执着，尽管以后傻柱进了门，还是觉得叫傻柱更顺嘴。 第150章 王媒婆出谋划策 秦京茹知道秦淮茹抹不开面子，索性给了她个眼色。 这一幕肖卫国看在眼里在从未戳破，既然秦京茹有心撮合，他帮忙就是了，让小孕妇开心最重要。 而且易中海失去傻柱得有多伤心，恐怕比自己没儿子都难过，想想就刺激。 待秦淮茹走后，秦京茹直接贴过来。 肖卫国用手戳着她的脑袋瓜，“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但你既然有求于我，是不是该……” 说着，肖卫国已经将人抱上床，秦京茹娇羞的样子十分可人。 “柱子，上次的事儿都怪我没本事，到现在也没找到背后搞乱的人，但你别着急，赶明儿我好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帮你张罗相亲对象。” “对，这事儿你一大爷办不好还有我呢，我明天就去胡同口找媒人，一定让媒人帮咱们找一个靠谱、实诚、会过日子的好姑娘。” 一大妈善良的边说边笑，和蔼可亲尽显母爱。 傻柱听得心里十分感动，这跟再生父母有什么区别，何大清倒是生了自己，但却没有养育之恩。 这会儿傻柱心里暖暖的，似乎再次找到了家的感觉。 日次清晨，大家纷纷早起忙碌，上学的孩子们在院子里三两结队而行。 但唯独棒梗一个人拿着木棍边走边玩最后走出大院，秦淮茹虽然每天在院里都能偷偷看上一眼。 但一直对这孩子不放心，因为他时常带着伤回家，也不见贾张氏出头去找这事儿根源。 虽然贾张氏回家肯定会问缘由，以棒梗的性格压根不会说实话。 所以秦淮茹决定暗中观察一番，看看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一路尾随棒梗来到胡同口，此时路口的上学上班的人很多，秦淮茹便更加大胆的跟上。 可让她惊讶的是棒梗居然拿着手里的木棍打人。 打了一下不算接连着打，吓得她捂着嘴巴不敢直视。 几分钟后，他身边出现了好几个半大孩子，几个孩子你怼我一拳我打你一下，疯闹的朝着学校跑去。 秦淮茹一脸愁容，棒梗现在的性格都是家庭原因造成的。 以前只是小偷小摸，现在居然明目张胆的欺负人，照这样下午，这孩子长大也是个败类。 思量间秦淮茹再次犹豫，自己要不要将这事儿告诉贾张氏…… 不，还是告诉贾东旭？ 哎…… 这几天贾东旭已经被贾张氏同化了，跟谁说都一样。 决定后秦淮茹去上班，现在她的日子也有了盼头。 一直在外面摸鱼的肖卫国，先是淘到了一副古画，清前文人刘墉的一副山水画，虽然看上去略显破旧，但放在空间里留存到日后就是宝贝。 而后肖卫国又辗转城西王媒婆家。 王媒婆一看到来人是肖卫国，牙床子都露出来了。 “这位兄弟你来了，我这几天在家想了一个万全的计策，保准能帮何雨柱同志娶到媳妇。” 王媒婆十分坚定的神情让肖卫国不由得感叹，有些时候钱不白花啊！ 随后两人商议了一番，肖卫国当即拍板决定就这么干！ 别看王媒婆已经是半老徐娘了，但对男人的心思揣测到了如火如荼的境界。 不过办法虽好，但肖卫国也特别交代，一定要将上次相亲失败的事儿总结到位，必须让傻柱认清这个院子的妖魔鬼怪。 当天傍晚，就在轧钢厂下班回南锣鼓巷的必经之路上，王媒婆夸着菜篮子慢悠悠的走着。 眼神时不时的瞥向厂大门，在看到肖卫国骑车出来之后眼神一亮，立马锁定了在其身后的何雨柱。 随后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一路居然招惹来不少老爷们的偷嫖。 “看你老娘干嘛？” 重磅的声音一出，吓得周围几人纷纷落荒而逃，几人都感叹，看着背影还以为是个妙龄少女，但没想到比他妈都老。 傻柱看着前面的热闹，眯着眼睛直斯哈。 忽然拍了下脑门，随后疯狂的追上去。 “大妈，王大妈等等我，我是何雨柱！” 傻柱在后面疯狂的追，王媒婆听后微微一笑，好小子，老娘先替姑娘们考验一下你的体力。 想着便开始加快步伐，脚下轻盈走起路来十分麻利，只可怜傻柱在后面铆足了劲头才追上人。 “王姨你等等……我！” 当傻柱追上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而王媒婆撇撇嘴，体力一般耐力差，再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跟微微打颤的双腿，判定他还肾虚。 嘶…… “呦，这不是柱子嘛！我还正想着这几天去找你呢！上次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跟人家姑娘找遍了整个公园，都没找见你。” 不愧是混场面的，王媒婆一开口立马把自己开脱出去，实则哪里找过傻柱，只是让他看了一眼背影而已。 提起当天的事儿傻柱记忆犹新，恨得牙床子直痒痒。 “王姨，其实那天我老早就去了，只是……嗨，被人捅刀子了，姑娘那边您看看能不能……” “你被人捅了？快让姨看看伤到筋骨没有。” 说着，王媒婆围着傻柱转了一圈，傻柱挥挥手示意不是那么回事，于是便跟她边走边聊，将此时的前因后果都讲述了一遍。 王媒婆听了顿时大妈起来，“谁他娘的干的缺德事，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个道理都不懂吗？你们院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看你这样子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吧！” 王媒婆一语道破，傻柱挠挠头尴尬得点点头。 “我说柱子啊，身为长辈见你这么大岁数还单着，我心疼啊，而我恰好是干这行的，如果你有需要……但因为是一对一服务，价格这方面嘛……” “王姨您放心，只要您肯帮忙解决我的个人问题，钱不是问题！” 这一刻傻柱眼里是有光的。 王媒婆肯定的点点头，傻柱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 “但你必须如实将你们院的情况告诉我，现在我怀疑这次跟以前破坏你相亲的是同一个人。” “既然那人这么不想你尽快结婚，你们俩肯定是有过码的，说说吧！” 二人边走边说，这次傻柱也走心了，将院里每家每户什么情况都一一详细介绍。 王媒婆听得十分认真，还时不时的排除。 最终只剩下几家嫌疑最大的。 第151章 贾家的艰难 贾家 一直利用他的善良博取同情换取饭盒，虽然之前跟雨水撕破脸皮，但架不住贾家有个神偷无影手，经常把他家洗劫一空。 许家 二人从小就不对付掐架，更何况上次还把人家踢残了，自然不希望看到他幸福。 易家 易中海虽然名义上为他介绍对象，但没有一次真心实意，介绍的歪瓜裂枣看不上不说，对他简直就是降维打击，人一旦没有自信，找媳妇的标准就降低了。 恰好中了易中海的圈套！ 听闻王媒婆一翻分析，傻柱惊愕的摇头。 “不可能！其他人不希望我结婚，但一大爷绝对不会，昨儿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呢！” 王媒婆见傻柱如此执念，也不在解释，毕竟有时候越是推翻他的话，越容易适得其反。 反而不如让事实说话。 “我看院里最不希望我结婚的就是秦淮茹，总觉得我傻，一直吊着我让我帮他解决生活困难……” “那现在呢！” 王媒婆皱着眉一脸纳闷，这根之前那个精神小伙说的也不一样啊！ “现在嘛…有日子没搭理我了，人家现在有妹妹护着，再也不需要我的帮助了，都不搭理我了。” 言语间王媒婆听出了伤心不舍，既然如此那就更好办了。 “不管先前怎样一个女人拉扯一家总归是不容易的，而现在有妹妹帮忙，人家不在劳烦你，这恰恰说明了她的人品还是不错的。” 傻柱听后心里琢磨了一番，觉得倒也是这么回事。 之前无论秦淮茹再怎么困难，都没去求过许大茂这个王八犊子，而是频繁的来找自己，这不恰恰说明她不想以出卖美色来换取东西嘛。 “嗯，人是不错，长得也漂亮！” 傻柱随后一说，王媒婆露出欣慰的笑。 这么看来事就好办了，这人还没傻透顶。 不过王媒婆却未在提及秦淮茹的事儿，反而跟他说了一个计划。 傻柱十分认真的听着，没等媒婆说完当即拍板决定必须这么办。 既然易中海找不出幕后黑手，那就自己亲自来，而媒婆说的这个法子还十分讨巧，一定能成功。 王媒婆露出标准的姨母笑拍拍傻柱的肩膀，“柱子，王姨是真心实意的想帮你，不过这个嘛……” 傻柱瞬间明白，赶紧起身掏兜。 奈何只掏出十块钱。 “王姨这钱你先拿着，事后成功了，我在补上双倍！” 王媒婆眼睛立马放光，这是下狠手了啊。 “好，既然你这么敞亮，王姨必须帮你把事情办法，回头就找一个一米六大个的漂亮姑娘，也让你在院里好好炫耀炫耀。” 傻柱龇着大牙心里美透了。 “王姨，既然这样的漂亮妹子你都能找到，不如直接介绍给我咋样！” 王媒婆连忙挥手婉拒，“哎，现在有几个漂亮大姑娘没对象，等这事儿平了，王姨保准给你找个漂亮的，不然幕后黑手一直在，甭管多漂亮的咱也保不住啊！” 傻柱细品品觉得也是这么个理，于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下来。 随便只见傻柱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一路边走边蹦跶，一想到自己即将脱离单身汉就兴奋。 傍晚，院里满飘满了卤猪蹄的香味。 任凭谁一进院都忍不住猛吸几口空气，毕竟就着这香味能干吃俩馒头。 “这谁家啊大晚上的做这么香得肉，这不成心馋我们吗？” 贾张氏在屋里正吃着拉嗓子的窝窝头，但没有油水呀越吃越饿。 随后忍不住站在门口吐糟！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也猜个八九不离十。 香味明显从后边传过来的，有这个实力的不是许大茂家就是肖卫国家。 甭管这两人谁，贾张氏对他们除了愤怒还是愤怒，索性破口大骂才舒服。 左邻右舍听到谩骂声声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出来看热闹，毕竟有日子没看贾张氏耍宝了。 “贾大妈，跟这骂后院压根听不见，我要是您必须到……” “去你的吧张大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少坑我，你怎么不去后院骂呢！” 张大飞刚要还嘴就被媳妇硬生生的拖了回去，“你闲得没事竟跟这王八蛋，连她你都敢招惹，看一会儿赖上你来家里吃饭怎么办？” 听闻媳妇这么一说，张大飞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叫你嘴欠。 “奶奶我要吃肉，这点粥连塞牙缝都不够，我要吃肉，吃肉扛饿！” 棒梗在屋里越嚷嚷声音越大，愁的贾张氏一脸褶子。 “哎，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你这是要喝我的血啊……” 贾东旭坐在炕头上瘦的跟小鸡仔儿似的脸色苍白无力，听见这话心里自然不好受。 自己瘫痪着，五十多岁的老娘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家，要多难有多难啊！ “妈，不然……不然您去一大爷家看看，他能不能帮帮咱们。” 贾张氏有那么一瞬间愣了，她没想到这废儿子千年不开口，一开口居然把自己往老易那推。 这一幕咋就这么熟悉呢！ 以往这套路不都是用在秦淮茹身上嘛！ “额……我……我这就是看看。” “太好了奶奶一定很厉害，奶奶一定能拿到肉。” 棒梗坐在桌前一边敲打着饭碗，一边鼓励着贾张氏。 这一幕贾东旭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捂着胸口一个劲的捶打着自己，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走出家门，贾张氏心里乱乱的，自己怎么就走上这样一条路了？ 想起以前的过往，秦淮茹当初时不时也跟自己一样？ 低着头一路来到易中海家，恰巧这时肖卫国带着秦京茹从后院出来。 “这不是贾大妈吗？回家呀这是！” 犹豫做亏心事太过于紧张，贾张氏哼哼哈哈的点着头。 秦京茹掐了一下肖卫国的胳膊，“你别瞎说呀，这老婆子一会儿指不定怎么骂人呢！” “她只要不怕别人知道去老易家就骂呗！” 贾张氏越听觉得越不对，这猛然缓过神来，“肖卫国你……” 此时肖卫国已经走到前院，她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傻柱！” 傻柱插着兜哼着小曲进了院，恰巧跟肖卫国走了个碰头，秦京茹脱口而出，傻柱瞥了她一眼。 “我叫何雨柱！” 肖卫国差点笑喷了，“你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易中海帮你找到背后捅刀子的人了吗？” 傻柱摇摇头，“不过哥们我很快……” 傻柱一时兴趣脱口而出，刚要把要相亲的事儿透露出来，想起媒婆的警示，立马封口。 第152章 同为一大爷，老易你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哼，你管不着！” 傻柱腰杆子挺直一副不服输的劲儿，头也不回的进了院。 “哎，不是好人心啊，以后有你跪着求和的时候。” “对，等以后他跟姐结婚的时候，不让他在外面跪上两个钟头不放人。” 肖卫国默默地竖起大拇指，“还是你狠啊媳妇！” 两人嬉笑打闹着，在胡同里悠哉的散步。 “呦，这不是肖科长嘛！” “肖科长吃了吗？” 出门拐个弯就瞧见三五人聚堆在谈乱张家长李家短，见到肖卫国后马上封口主动打招呼。 肖卫国居然罕见的坐下来跟几人闲聊起来。 “叫我卫国就成！我跟京茹刚吃过，几位婶子也吃了吧！最近这天越来越暖和了，瞧您几位聊得热闹，我跟京茹也凑凑热闹。” 听肖卫国要加入，几位婶子笑呵呵的欢迎。 不过眼神却时不时的瞥向九十五大院的方向。 闲扯了几句之后，张婶子终于忍不住开口。 “卫国呀，你在你们院住着怎么样啊！” “是啊京茹也刚嫁进来，住着还习惯吗？” 肖卫国跟秦京茹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无奈的笑。 “不瞒您说婶子，我跟京茹只要进院就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掺和院里杂七杂八的琐事儿。” “是啊，得亏你们俩跟他们隔开了，不然有你们俩好受的。” “一天天鸡飞狗跳跟打擂台似的，谁受得了啊!” “那你一定不知道傻柱相亲为什么失败了？” 几位婶子越说越深，几句话就把秘密全都抖落出来。 肖卫国听闻后惊讶表情一语难表，恰巧这是隔壁九十六号院子一大爷出来遛弯，肖卫国便跟他抽烟聊天去了。 留下秦京茹一个人加入传播大军。 随后在几位婶子吐沫星子满天飞中， 秦京茹听说了传播已久已经变了好几个版本的传言。 传言嘛就是你传给我，我传给你，传着传着就变了样！ 秦京茹捂着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院里的事情街坊四邻知道这么多。 什么易中海有意破坏傻柱相亲。 易中海跟中院贾家关系匪浅！ 贾东旭或许不姓贾，姓易！ 每一个传闻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听起来十分有可信度。 “肖科长你们院最近风评啊，整个胡同都是你们院的传闻，这样下去九十五号院的名声可就烂大街了。” 隔壁王大爷吸了口烟略带些嘲讽的说着。 不过肖卫国可不会因为自己身在九十五号院而感觉羞耻，这就是他想要的风言风语满天飞。 “王大爷咱爷俩这关系叫我卫国就成，在您面前我是晚辈，咱们爷俩只谈感情不论别的。” 这番话说的王大爷心里十分高兴，这老头早些年是工人武装队的，做起事来一板一眼刚正不阿。 所以肖卫国再跟他攀谈的时候十分注意分寸。 人家可不像易中海顶着为全院负责的态度不干人事，人家那是雷厉风行，你要是在院里不干人事，严重者直接送去法办，情节轻者接受处罚。 “王大爷您的名号在这一片可是响当当的，比我们院易中海不知道强多少倍，我们院的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王大爷被这么一夸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波动。 “老易啊他这个人……啧啧……不好说啊！以前你们大院多次被评委先进优秀大院把我们羡慕够呛，但现在……这一片谁不知道你们院那些鸡鸣狗盗的事儿！” 肖卫国瞪大眼睛表示吃惊，但心里都乐开了花，看来刘胖子果然不负众望，将老易的传谣散步的非常到位。 “卫国趁着天还没黑，你还是陪我在出去转转吧！” 说着，秦京茹跟几位婶子告别，两人朝着胡同口走去。 看着迎面走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的易中海，肖卫国默默的朝着秦京茹竖起大拇指。 这小妮子眼睛怪好使的，离老远就瞧见老易回来了。 “呦，这不是一大爷嘛，出去遛弯刚回来？” 肖卫国主动打了声招呼，易中海皮笑肉不笑的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哼……” “一大爷你站那！” 被突然叫住易中海愣了下，慢慢转身，汗毛不由得竖起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是聋了哑巴了我肖卫国出钱带你去医院看病。” “嘶……” “别嘶嘶哈哈的严肃点，你身为院里管事大爷，难道不应该以身作则做出表率吗？就你这么个态度怎么领导大家进步？一点觉悟都没有！” 被肖卫国义正严词的痛批一顿，易中海试图解释但压根没逮到机会，肖卫国说完牵着秦京茹的手就走了。 气的老易脸锹黑。 “肖卫国……” 咬牙切齿的直跺脚，奈何人家肖卫国已经走了。 不过这笔账他已经暗暗记下了。 刚刚的好心情还没好好的享受，瞬间被肖卫国浇了一盆凉水，这滋味，啧啧！ 转头进了胡同，聚堆讨论的正欢的几位婶子突然闭上了嘴，刚才的小声仿佛不是从她们嘴里传出来的。 就连隔壁院王大爷也叉着腰哼笑了几声没跟他打招呼。 这让老易更恼火了。 冥冥之中总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不太对，为嘛？ “那个……都吃了吗？” 易中海本不想打招呼，但架不住好奇啊，总觉得这里面有事，而且大面上跟自己有关，所以准备试探着问几句。 几位婶子也是场面人，哼哼哈哈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着，但眼神里的嫌弃却体现的淋淋尽致。 易中海越聊越尴尬，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肖卫国两人漫步到东街四条胡同，这里之前有几位摆摊卖杂货的，久而久之演变成了半条街的铺子。 大多都是卖些自用品跟小吃。 秦京茹努力的吸着气，想要把好吃的统统吸进肚子里。 “你这个馋猫，就知道你馋这些东西，这不带你来了吗？今儿想吃什么随便点，你肖哥我请客！” 看肖卫国这么宠自己，秦京茹激动的抱着他亲了一口。 小两口的亲昵劲煞若旁人，任谁看了不羡慕。 于是乎两人从街口一直买了一圈，几乎每个小吃摊位前都逗留了一会儿，买了不少吃食，然后满载而归。 路上秦京茹忍不住吃了几口年糕饺，那叫一个香啊，瞬间将孕吐反应治好了。 第153章 傻柱的春天来了 回到院里秦京茹直奔秦淮茹家，顺便也给房东李婶子家孩子带着一包果脯。 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李婶子不容易，秦京茹也不吝啬，知道李婶子一直很照顾她姐，便时不时送些好吃的。 看着小当啃着驴打滚，秦淮茹心里越发难受了。 “京茹，刚才我碰见傻柱了，看样子八成有天大的喜事似的，高兴地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秦京茹噗嗤一声笑了，此时的秦淮茹再也不像平日那么气定神闲，一提到傻柱精神就紧绷。 “姐，这事儿卫国不是都交代过了吗，你只管安安稳稳的等着傻柱来求婚，咱可不能自掉身价去攀附他，不然他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了。” “但我一看到傻柱穿上相亲那身衣服我就心慌……我就怕……” “哎呦我的好姐姐，您就稳坐泰山擎好吧，卫国办事你好不放心？”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她知道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好，毕竟女追男隔层纱，往后真要是结了婚，自己也不想背上攀附的名声。 次日一早，傻柱吃饱了饭就开始收拾屋子，这勤快劲可是从没有过的。 秦淮茹上班经过中院忍不住往屋里瞟几眼，看见傻柱这么勤快，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一天班下来，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满脑子都是傻柱曾经帮助自己的画面，这个男人已经不知不觉中刻在了她的心里。 只是自己以前不知道罢了。 下班大家陆续回到院子，贾张氏依旧拉着驴脸倒着尿壶，虽然贾东旭已经控住水量了，但架不住真饿啊，他还想把仅存得了粮食留给棒梗呢，所以自己只能灌个水饱。 到了做饭的时间，贾张氏往了下袖子，拍了下身上的灰尘，整理好心情，带着棒梗直奔易中海家。 听见敲门声，易中海不仅手抖了，筷子掉在桌上，就连腿也不知不觉的颤抖起来。 一大妈一脸的无奈，想要说破但却不能直言。 毕竟当家的没发话，她一个不赚钱不能生育的女人没有决定权。 在第二番叫门后，易中海示意一大妈去开门。 打开门，一大妈笑脸相迎，强撑着场面。 可棒梗却自顾自的跑进去像在自家似的，坐下来直接就吃。 这可让一大妈心里不痛快了。 “他一大妈您别见怪，棒梗这孩子也是饿急了，我们吃完就走，您忙您呢的不用管我们。” 说着，贾张氏越过一大妈也进了屋，想到自己家似的，到碗柜里拿出碗跟筷子，抄起白馒头开吃。 听着狼吞虎咽的声音，易中海放下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自己造的什么孽啊，被她黏上了不说，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越想自己越像个冤大头。 不行，吃完这顿饭必须找他把事情说清楚。 饭桌上，棒梗跟贾张氏吃的满嘴流油，一桌子的素材愣是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 喝着白菜汤滋溜滋溜的汗流浃背。 “一奶奶，明天咱们吃肉行吗？” 棒梗将仅剩的菜汤塞进肚表示还没吃饱，毕竟肉才是最扛饿的，这菜汤就是喝一盆，几泡尿就撒出去了。 一大妈绷着脸一脸的不悦，看了眼贾张氏用打了铁的袖子擦了下嘴巴，看着饭碗咽不下去。 “嫂子，我们家虽然就两口人，但定量有限，就这一周就已经把一个月的肉票吃完了，白面也所剩无几，我们俩还要生活的啊！” 一大妈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但贾张氏愣是装作听不懂。 “是啊，这年头谁家都不好过，我家还有一个躺平的残废呢，我上哪说理去啊！” 说着，眼泪就在眼圈打转，三角眼时不时的瞥着易中海。 似乎在提醒他别这个时候嫌弃我们，当初钻菜窖的时候你可不这样。 一大妈十分不悦，索性准备直截了当的说白了。 “老嫂子，老易虽是院里一大爷，但为你们贾家做的也够多了，以后你们也不用到饭点就来家里，我们平时就做两个人的饭菜，还真没有多余的。” “但你家要是实在过不下去，我们倒是送点棒子面。” 说完一大妈开始拾到碗筷，贾张氏将不高兴写在脸上，但这事儿自己实在不占理，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临走前暗示易中海跟她出来。 屋前，贾张氏低语了一句便离开了，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看来有时候真得逼她一把，不然自己就被她稀里糊涂的拿捏了。 “请问何雨柱住这吗？” 前院各家各户都在吃晚饭，听到门外有人大喊了一声，阎阜贵立马扒拉口饭跑出门。 他一定要得到这院里第一手消息。 阎阜贵定睛一看，嘴里的饭瞬间不香了。 瞧着阵势一老一少，一个酷似媒婆长着一颗标准的黑痣，一个温柔而雅气质不凡。 难道这是…… “你们找傻柱…呸，找何雨柱什么事？” 年轻女子捂着嘴忍不住笑了下，何雨柱这名字听起来还好，但傻柱画风可就变了。 “这是我们跟何雨柱之间的事儿，您只管告诉我他住不住这院！” 其实前几天王媒婆来过，但为了让引起大家的注意，必须把戏码做足。 阎阜贵提了下眼睛，身为院里三大爷，还能让两个女人唬住。 “我是院里管事大爷，你要是不告诉我找何雨柱什么事，为了大院的安全，我是不会再让你踏进院子一步。” 这年头虽然院里矛盾多，但一致对外的细想根深蒂固，正所谓我家的孩子我自己随便打，你打一下都不行。 媒婆也不渗着了，这可是你问我的。 “咳咳……我是媒婆，你说我来找他干嘛！” 阎阜贵嘻嘻的笑了，不过心里多少有点酸。 眼前这位姑娘虽然看起来跟于莉年纪差不多，但身板可比于莉强多了，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亏了亏了啊！ “中院正房就是何雨柱家！” 交代完，只见王媒婆拉着姑娘的手直奔中院。 这一来不要紧，傻柱马上要相亲的事儿很快在院里散布开。 尤其是易中海跟贾张氏，笑的笑死，愁的愁死。 第154章 围观看动物? 因为许久没有蹭到饭盒，贾张氏又对秦淮茹起了挽留之心，所以傻柱这个节骨眼上相亲简直太对她的心思了。 只要傻柱不惦记秦淮茹，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有冤大头接盘秦淮茹。 可易中海就不同了，昨天刚跟媒婆商议好，近期要筛选一些姑娘准备介绍给傻柱。 可还没等他行动，这怎么又有媒人上门，走了哪门子桃花运。 看着身形窈窕的姑娘，易中海坐不住了。 屋里傻柱给二人倒上水，虽然眼前的姑娘人美如花，傻柱看的直愣神，但先前可是说好的了，他也不好动什么歪心思。 不过场面事儿依然做足了样子。 媒婆开始介绍傻柱的情况，又简单的说了下姑娘的家境。 院里半大小子都躲在窗户底下听着呢，不一会儿就散布一波消息，在屋里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一字不落，系数传达，尤其是陈大炮，传话时表情丰富，让人听了就能联想到傻柱傻呵呵傻乐的样子。 届时，几乎全院的人都聚集在中院傻柱家门口。 不为别的，只是想看看到底是啥样美若天仙的姑娘来跟傻柱相亲，这事儿到底能不能成。 “肖哥您来了，我这给您搬凳去!” 刘光天见肖卫国出来马上凑过去，接过一支烟笑呵呵的猛吸。 “别搬凳子了，让人家看见不好，该以为咱们院是什么虎狼之地呢，被影响柱子相亲。” 此话一出，阎阜贵不由得拍起巴掌。 “快看看人家卫国这思想觉悟，不愧人家能当科长，可不比有些人……” 话说到一半，大家伙都自然朝着易中海看过去。 老易双手插着袖头正一筹莫展呢，突然又被大家这么盯着，心里不仅有些发毛。 “嗨，这还不都是在几位大爷的英明领导下，我们这些年轻人思想才进步的快嘛！助人为乐，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易中海听得一愣一愣的，但对大家蹩脚的眼神却看的直发毛。 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下脸，脸上也沾大米粒啊，为嘛都这么看我！ 大概半个钟头的时间，院里人三三两两的围成一圈聊天，也有顶不住小飞虫骚扰提前回家的。 但等到傻柱家门打开的时候，等待的疲惫立刻烟消云散了。 “哎哟喂，傻柱走狗屎运了，这姑娘长得是真不错，嫁给傻柱白瞎了啊！” “去你的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人家成没成还两说呢，再说了，傻柱长得也……也不怎么难看。” “肖哥，您说这事儿能成吗？” …… 傻柱看到几乎全院的人都到场了，一下子神经紧绷起来。 “嘿嘿嘿，你们这是干嘛呢！动物园看动物也没这么勤快吧，人难得这么齐全啊！” 傻柱一开口封杀一切，媒婆一个劲儿暗示他别再说了，都把姑娘说害羞了。 “能把相亲对象说成动物，除了傻柱找不出第二个人，就这样相亲都能成，那这姑娘八成也是二愣子。” 肖卫国在人群外圈一阵调侃，逗得大伙哈哈一笑。 不过此时最紧张的还是易中海，直接冲上前准备问清楚。 “您是媒人？我是这院的一大爷，这次多亏了您帮柱子介绍对象，如果事儿成了我一定再备上薄礼以表感谢。” 王媒婆早就听说了一大爷的大名，所以对他这个态度也没多惊讶。 “那感情好啊，回头出去我就问问姑娘什么态度，一准帮傻柱把事儿办成。” 易中海笑呵呵的应承着，一路将媒人送出门。 而后趁大家伙不注意的时候，趁机跟上两人。 院里傻柱被圈住了，都忍不住问他姑娘的情况，有几成把握。 秦淮茹站在不远处略显紧张，看着年轻俊俏的姑娘深得傻柱的心，她忍不住开始自嘲。 自己离婚不说，还带着个女娃，年纪虽然不大，但也不是黄花大姑娘了，要想得到傻柱的青睐，恐怕还真的费点心思，傻柱又不是真的傻，人言可畏得道理他还是懂得。 易中海一路跟着媒人，见两人分开后立马冲上前。 媒人要不是身经百炼的老手，一准把他当流氓骂了。 “您这是干嘛？难道您一路跟着我们走到这？你到底是何居心？” 眼看着被媒婆戳破，易中海赶紧掏出一盒烟递上。 这年头虽然一般女人不抽烟，但媒婆可不是一般女人，常年东家长李家短的跟各路人打交道，大部分都会抽烟。 接过烟，媒人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嗨，您就不是想知道人家姑娘到底怎么想的吗？我说这事儿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明天我自然会通知傻柱的！” 易中海此时连笑都笑不出来了，一直追着问。 “那到底什么情况，能成吗？” 媒婆吧嗒吧嗒嘴，点燃一支烟，“要我说啊傻柱这就算是苦尽甘来了，人家姑娘可是说了，虽然傻柱看上去傻不拉几的一脸褶子，没什么优点，但重在人实诚，还有个好工作，所以就答应跟他在接触接触。” “这不嘛，明天晚上下班我们还过来，打算尝尝傻柱的手艺呢！” 媒婆越说越兴奋，但易中海却一恍惚，眼前一黑差点没大头沉晕过去。 “这就成了？不是，他到底相中傻柱哪了？” 说完，媒婆愣了，一脸诧异的打量着易中海。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往回找补，“哎呦，我的意思是傻柱直来直去傻不拉几的，姑娘经被他吸引了也是难得。” “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柱子这是傻人有傻福，哈哈！” 易中海勉强挤出凄惨的笑附和着，心里别提都气了。 “您这也辛苦一天了，就不劳烦你亲自通知傻柱了，我一会儿回去顺便告诉他一声，明晚准备一桌。” 媒婆一听，这感情好啊。 “中，大哥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交代完王媒婆扭扭哒哒的走了，易中海闷着头往家走。 路上想了无数个法子，一开始想要隐瞒此事儿，但觉得几人一见面自己就会自爆，这样做十分不安全。 所以便另做打算。 第155章 老易黑暗的一天 回到院里易中海并没有急着将此时告知傻柱，而是到傻柱家找他喝酒。 酒桌上，傻柱乐得合不拢嘴，一直跟易中海炫耀这新媳妇有多么漂亮体贴，后来又自顾自的开始扇自己嘴巴。 嘴里嘟囔着什么配不上…… 易中海这会儿心里烦躁也没注意到傻柱的异样，以为他就是喝多了耍酒疯呢！ 其实则不然，傻柱一开始谨记媒婆的叮嘱，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没有将假相亲的事儿告诉易中海，而后心里愧疚能耐，觉得一大爷对自己太好了，就算何大清也不过如此。 所以多喝了几杯就开始胡言乱语，幸亏没把事情戳破。 待傻柱彻底喝蒙圈后，易中海将人扶到床上，环视屋子一圈。 此时除了酒桌上乱糟糟，其他地方都十分整洁，可是说是为了相亲，打扫到一尘不染的地步。 要想搞破坏，那就先行第一步。 易中海将房门关紧，在屋子噼里啪啦的一顿神操作，而后一边擦汗，一边走出傻柱家，并将房门紧紧关上。 回到家，易中海觉得这么做仅仅是皮毛外在而已，最终还是要将傻柱的种种说到姑娘心坎里，让她打心底反感他，这事儿才能黄。 酒桌上已经从傻柱嘴里套出姑娘的工作单位，他想着干脆明天请一天假直接去单位堵人，他就不相信凭借他这三寸不烂之舌，说不动姑娘。 小院 秦京茹刚从她姐那回来，一杯水没喝完就被肖卫国拽进被窝活动身骨。 “卫国你轻点，我这怀着孕呢！” “出了三个月不就安全了嘛，我一定轻点……” 被肖卫国折腾了半晚上，秦京茹感叹要不是自己底子好压根下不了床。 “卫国，最近你还下乡嘛？” 肖卫国这边正在厨房准备早饭，被突然这么一问还觉得有这个必要。 分厂进来需求量加大，总厂这边一科科长病着，他负责兼顾着。 压力确实很大。 空间纵使有再多的产物，也不能一下子凭空拿出来，还是要有出处的。 北郊农场那边自己已经搞定，但农场需要供应附近好几个大型工厂，最近众所周知出现了供不应求断供的现象。 所以自己还是有必要去乡下沟通些门路，顺便在收一些古物回来。 一举两得！ “这几天抽空就去，不过你一个人在家……” “你就放心的去吧，我这不是有姐照顾着嘛！” 要是搁以前秦京茹一准挽留自己，这丫头今天有点不对劲啊，事出反常必有妖。 肖卫国端着早饭走出厨房，就瞧见她幸灾乐祸的样儿。 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个小妮子居然敢躲着我，以前是谁求着我每天晚上…嗯？” 眼看着肖卫国的嘴又要顶上来，秦京茹捂着肚子求饶。 最终看在孩子的份上先放过她，“哼，等你生完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京茹有惊无险的逃了一次，侥幸的偷笑。 “嘻嘻卫国，姐跟傻柱的事儿接下来怎么办？” “姐因为昨晚那姑娘，估计又急的一晚上没睡。” 秦京茹拖着下巴好奇的看着肖卫国，“你姐这事儿我已经交给媒婆了，要想让傻柱真心实意的接受你姐，那就得先让他吃点苦头才能看清你姐的好。” “那不是应该介绍一些不如姐漂亮的女人，让傻柱彻底被我姐的美貌所吸引。” 肖卫国轻轻回弹一个脑瓜崩，“你呀，你以为傻柱在意的美貌，他最在意的是黄花大姑娘。” 秦京茹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毕竟人家家庭工作都不错，为何非要去一个离婚带着孩子女人。 “得，我明白了，回头我告诉姐别着急，顺其自然吧，傻柱是个人又不真的是头猪，哪有那么好掌控。” “今天在家没事的时候多盯着点傻柱家，老易的黑手估计马上要出动了。” 秦京茹得令开心的点点头。 “我办事你放心！” 这边说完，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肖卫国收拾一番准备去上班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特地看了眼傻柱家，靠近几步隔着门缝都能听见里面鼾声四起，都这时候了还起床上班，跟个死猪似的直哼哼。 不用想肯定是喝大了！ 易中海刚一出门眼神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傻柱家，恰好对上肖卫国犀利的眼神，立马躲闪开。 易中海越不想搭理肖卫国，肖卫国越上杆子，“一大爷上班去啊！瞧您最近气色不错，有什么开心事说来一起乐呵乐呵？” 易中海拉着老脸一脸的不悦，心里暗暗怒骂，他娘的，我踏马把你所赐工资减半，贾家又顿顿来蹭饭，锅都揭不开了，还气色好？ 不被你气死不错了。 “怎么着？难道真的有开心事？一大妈不会……有了吧！” 肖卫国突然一脸震惊的大声喊了起来，瞬间出门的邻居们都停下脚步一脸惊恐的看向易中海。 老易满脸锅底灰，心情甚至烦躁。 “没有的事儿别瞎说，我跟你一大妈都多大岁数了，不能开这种玩笑！” 面对义正严词的老易，肖卫国讪讪笑了，“嗨，闹了半天空欢喜一场，瞧这事儿闹得，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国医，专治男性那方面的，听说给很多大人物都医治好了，名号响当当！” 肖卫国虽然用手挡着，但架不住空气传播加上铿锵有力的声音更有穿透力，恨不得隔壁都能听见。 易中海紧绷着黑脸紧着捯气儿呼吸，鼻孔都被怒气撑得老大，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愤怒的鼻毛。 旁人见状赶紧装作啥都没听到飞快逃离，肖卫国最后还亲昵的跟他挥手道别。 这一幕把老易气的愣是没吭声，他能说什么？ 说自己行？ 说自己那方面没问题？ 在院里树立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明明谣传一大妈有心脏病不能生育，怎么嫁祸到自己身上了？ 易中海感觉瞬间身体被掏空，尊严被践踏。 自己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 以前年轻的时候没当回事，时间长短又不影响什么，不也照样没孩子。 一大妈又不会把这事儿外传。 所以也就没当回事。 直到现在岁数大了不堪重用，竟把这事儿翻出来干甚！ 第156章 一大妈变脸了 “肖卫国……我跟你势不两立，你大爷！” 易中海被逼的站在门口骂骂咧咧，这时贾张氏从家拾到完出来，垂头丧气的一脸阴霾。 但抬头一看到易中海，神色立马变了样。 “老易，走呀上班去！” 叫了几次见易中海没动静，贾张氏索性走近身抬头仰望着这个男人。 “中海……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 话音刚落，易中海回过神来还没等开口，一大妈突然开门哗啦一声将一盆水一滴不剩的泼了出来。 “呀！你干嘛这是，长没长眼睛啊！” 贾张氏被浇了一身凉水，一个高窜起来指着一大妈开腔。 一大妈索性将铁盆一摔，咣当一声巨响响彻整个大院。 易中海刚要发作，但觉得不是时候，于是赶紧转身拉着一大妈要进屋关门。 可贾张氏被平白无故浇了一盆凉水，岂能作罢。 “他一大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明知道我跟这站着还往我身上泼水，你故意的吧！” 尽管老易一个劲儿的朝着贾张氏使眼色，可这老婆子在女性战斗中就没吃过亏，突然被泼心里承受不了，摆出一副刀人的架势气势凶凶。 “张翠芳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不知道，我不做声不代表我默许！” 这还是一大妈第一次当众驳了老易的脸面，张翠芳听到这话心里滋生一丝愧疚，但眼看着院里的妇女都出来看热闹，挂不住脸面的事儿他可不想干。 “你跟这瞎说什么呢，别诬赖好人啊，我只是听见你们家有动静这才过来瞧一眼，不识好人心。” 说着，站翠芳终于读懂了老易的眼神，扭头就要走。 但一大妈刚要上前走一步，想要叫住她，却被老易拉住了。 “你要干什么，不怕别人看笑话？” 老易义正严词的偏袒是压到一大妈最后一根稻草。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可没法过了啊，贾张氏你几天来我家蹭吃蹭喝，你到底按得什么心啊！” “你一个学徒工资养活不了三口人嘛？你是缺口吃的还是缺人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为什么总惦记别人的东西啊！” 一大妈一改往贤德，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嚎丧着，好脱脱贾张氏附体了。 这一幕不仅让老易束手无措，也让院里人看目结舌。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一大妈的哭声把傻柱都哭醒了，心里得受多大委屈啊！ “你赶紧起来，跟这哭什么啊，我是院里一大爷，你这么做我这脸还往哪放？” 易中海如坐针毡，每跟院里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臊得慌。 身为一大爷，自己罗乱事一箩筐，多年维护的形象瞬间瓦解一半。 贾张氏还在一旁跃跃欲试的辩解着，奈何哭声太大压根听不清两人说什么。 “瞧见没，我就说张翠芳跟一大爷有什么特殊关系吧，这不就实锤了吗？” “一大妈肯定发现了些蛛丝马迹，不然能当众说出这话？这都把老实人逼成什么样了？” “一大爷跟张翠芳难道被抓包了？这可有热闹看了，搞不好一大爷就此下台，拉去游街去。” …… 院里人三三两两的聚堆议论，也不知道是谁暗中喊了一嗓子，“都不上班了，还跟这瞧热闹，迟到可要扣工资的。” 声音未落，上班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院子，看热闹的瞬间少了一大半。 只剩下院里的留守妇女跟没上学的孩子，可往往这帮人才是传播的主力军。 易中海一脸铁青，面对一大妈时已经耐心烦。 “你就给我惹事吧，明明什么事都没有硬让你闹出事端来，我先去上班了你在家好好反省。” 说完，易中海拉着比许大茂还长的驴脸倔哒倔哒的走出大院，完全不顾忌一大妈的身体状况。 贾张氏不削的哼了两声，紧跟在易中海身后还来个回眸一笑。 这可气坏了一大妈！ “张翠芳我跟你没完！” 一大妈一嗓子划破大院的宁静，迈过了心里那道坎。 以前都怪自己太忍让，但今天她见识到了易中海的绝情，暗暗下定决心这事儿既然他老易不怕丢脸，那她也不怕。 想着，一大妈捂着心口表情十分难受，李婶子几人见状赶紧上前搀扶。 “他一大妈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这身子骨可是自己的本钱，您先消消气，千万别把自己气坏了！” “张翠芳这个臭不要脸的，我们帮你治她！” …… 几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一大妈在大家的搀扶下回到床上平躺了一会儿，心口的疼痛缓解了些。 “谢谢你们……家丑啊，我……” “他一大妈别说了，晚上咱们就召开全院大会批斗张翠芳，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居然还在正主眼皮底下偷人，这不是欺负人嘛！” 李婶子越说越来气，四九城的爷们怕跌份，但四九城的娘子军们也不是吃醋的，更何况还是妇联在她们身后保驾护航。 这个时代工人老大哥在厂里的地位崇高无上，妇女的地位随着改革开放在逐步上升，她们也能顶半边天。 “就是他一大妈，你什么都别怕，晚上开会的时候只管那看到的听到的都说出来，必须好好治一治这个张翠芳。” 听着大家的劝言，一大妈显得有些犹豫。 如果说破那么她手上没铁证啊，毕竟捉奸要捉双，她从未将两人堵到衣冠不整见不得人的境地。 这么轻易的说出来肯定会被张翠芳反咬一口，易中海跟自己多年夫妻也就此罢休了。 “老姐几个你们误会了，其实……嗨，这么说吧，东旭不是认了中海做师傅嘛，可自从贾家出了事，张翠芳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我们家，这段时间更是过分，见天带着棒梗来我家蹭饭吃，我家就靠着老易这点定量工资过日子呢，这凭空多了两张嘴我们家揭不开锅了。” “这不嘛，今天一早贾张氏又来粘着，我们家哪有多余的粮食给他，所以我这才……” 听着一大妈的苦楚，老几位对视了一眼，眼神中略带几分遗憾。 第157章 谣言止于智者 尤其是二大妈跟三大妈，她们以为这次是搬到老易的绝佳好时机，但没成想一大妈压根不进套啊！ 人家苦主都不说什么，她们也不好在往男女这方面说。 但只要能治一治贾张氏，她们还是很愿意的。 随后几人商议，晚上就组织召开全员大会，当众批判张翠芳一番，必须解解气，煞煞她的威风。 老易在班上心里烦躁得很，一整天下来干出一个月的报废量，拉低了整个班组的综合质量，气的班组长直接将此事上报给车间主任。 而主任正愁缺反面教材典型呢，这不就来了。 谁管你曾经的辉煌，眼下你就是一个烂大街的五级工，在车间劈头盖脸的对他进行了一番教育。 中午二食堂，傻柱顶着凌乱的发型怎么都睁不开的肿眼泡抡大勺，对早上一大爷家的事儿一直记在心里。 也不是他小人，而是一走一过确实听得真切！ 中午易中海垂头丧气的吃了三个馒头一大盒炒白菜，化悲愤为食量，吃的满嘴流油。 傻柱端着一盒咸菜慢悠悠的走上前坐在他对面，明眼瞧着他情绪不对，身为干儿子怎么能不来安慰一番。 “一大爷，您这是干嘛呢，恨吃恨吃的，怎么跟贾张氏似的……” 说完傻柱下意识的秒封口，暗中观察易中海的脸色。 可老易瞥了他一眼，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傻柱这才放心，在这个老实人心里，他认为的好人可干不出那龌龊事。 “一大爷，今儿早你走后一大妈身体不太舒服……” “什么？” 说着，易中海起身就要走，似乎要请假回家。 傻柱赶紧拦下，也更加确定他跟贾张氏绝对没关系，不然能这么紧张一大妈嘛！ “您就放心吧，我出来前一大妈已经没事了，不过……” 易中海就怕惹出罗乱事，看傻柱支支吾吾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过什么，有什么事快说，别让我着急。” 易中海这次是真着急了，傻柱赶紧将一早的情况娓娓道来。 老易越听越愤怒，这都传成什么事了？ 如果自己不是一大爷，那帮老娘们还不手撕了自己。 还要开全员大会？这是要声讨张翠芳还是声讨自己啊！ 气愤不已的老易起身就走，留下傻柱一脸懵逼。 “肖哥最新消息，院里晚上要开会说说易中海跟张翠芳的事儿。” 肖卫国哼笑了一声，“现在也就傻柱那傻子还站在易中海那边，他是油盐不进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许大茂瞥了一眼远处的傻柱，幸灾乐祸的说起来，“听说了吗，最近胡同都在传破坏傻柱相亲的人就是……” 傻柱平时吊儿郎当的，对凡事充耳不闻，但这次刚送走了生闷气的易中海，回后厨的路上居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而且还是自己死敌嘴里说出来，就脚指甲想想都知道不是好话。 “许大茂你他娘的又找抽了是吧，背地里说我什么坏话呢，赶紧如实招来。” 要不是肖卫国在场，他有心二话不说冲上去先胖揍他一顿再说。 但肖卫国的手段他又不是没尝过，多少有些犯怵。 许大茂虽然心虚，但只要自己承认嚼老婆舌，那得多跌份啊！ “傻柱你抡一上午大勺累傻了吧你，我这整跟肖科长讨论工作上的事儿呢，你要疯啊！” 许大茂疯狂的一顿输出，傻柱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自己也没有证据，索性一手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把整个人像小鸡仔似的薅过来。 “别脱裤子放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别以为说什么你爷爷我不知道？” 傻柱准备上演一出兵不厌诈，势必要把许大茂的嘴撬开，但许大茂还未开口，肖卫国一脸惊讶的看过来。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傻柱一脸震惊的看向肖卫国，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 这他娘的多大事啊，看来不少人都知道了？ 难道假相亲的事儿这么快就暴露了？ 正当傻柱一脸诧异的时候，许大茂瞥了一眼肖卫国，刚要给个眼色，却被傻柱一拳头焖过来。 许大茂气的刚要喊，傻柱紧紧捂住嘴巴愣是没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你要是敢说出来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肖卫国上一秒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白馒头看热闹，下一秒直接喷饭。 看来彻底乱套了，于是赶紧去救翻白眼的许大茂。 “行了行了，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别忘了咱们开始一个大院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还用我教你俩？” 说话间，肖卫国已经凭借着自己超强的臂力硬生生的将傻柱的手掰开。 傻柱有心挣扎，但却肌无力了。 差异的眼神瞬间填满了惊慌失措。 “肖科长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吃啥长大的，为什么这么大力气。” 肖卫国愤怒的将手里的筷子一摔，“老子吃国家大米长大的，怎么滴不服在比试比试？” 傻柱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没那意思！就是……嗨，咱俩之间是误会。许大茂赶紧从实招来，不然这一拳下去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信不信？” 说着，傻柱抡起拳头准备要开打的架势，许大茂这回彻底怂了，刚才肖卫国的话已经把他暴露了，所以思来想去决定从实招来，毕竟这事儿有路径可查。 不单说胡同，放眼整个片区估计都听说这事儿了。 “那我可是实话实说了，不过事先说清楚，这事儿我也是跟别人那听说的，纯属谣言，至于你信不信回家自己好好琢磨去吧！” “别废话赶紧的！” 傻柱已经饥渴难耐了，摩拳擦掌的洗耳恭听。 “……” 许大茂看了眼肖卫国，见他没阻拦而后缓缓开口。 可从傻柱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这货压根就不相信。 肖卫国眼看着傻柱越听表情越丰富，索性炫了几口馒头直接走人。 许大茂生怕傻柱在犯浑，说完紧跟上肖卫国溜走了。 “哼，都见不得别人好是吧，一个个的给你们脸了！竟然敢在背后这么讲究我们爷们，忒不讲究了！” “我呸！” 傻柱越想越心烦，索性破口大骂。 事实正如肖卫国预想的那样，别管谁跟他说什么，他绝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甚至还会撞个头破血流才知难而退。 第158章 准备开会恶批张翠芳 所以即便秦淮茹想要嫁给傻柱，不单是隔着一层纱，也不单是隔着老易这座大山，最重要的就是傻柱心里这座山石。 他一旦认定了谁是好人即便那人伤害了他，他都能替人家想到理由。 看来这事儿找媒婆出面算对了。 下晚，上班的陆续回到家，院里也比平时要热闹许多。 家家户户都在做饭中谈论白天的事儿，大家对一大妈都怀有一颗同情心，尤其是院里妇女们。 加上对贾张氏嗤之以鼻，都憋着劲儿一会要在大会上批斗她。 饭后，刘光天两兄弟在他爹的一顿棍棒教育下，垂丧着脸挨家挨户的通知要开会了。 只因为他们做法反应迅速，就被定性为怠慢，不听领导指挥。 所以会前在家先练练手，热热身，而后老刘满面红光的出现在中院。 今天这会儿与其说是批斗贾张氏，莫不如说是开启抵抗老易的第一枪，老刘心里一直痒痒着，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在家捂着嘴偷笑了好一阵。 但易中海跟贾张氏白天在班上已经沟通好了，压根就不怕。 尤其是贾张氏雄赳赳气昂昂的搬出凳子坐下来，眼神里写满了不削。 “肖哥，开全院大会了，您来参加吗？” 刘光天生怕拍到马蹄子上，所以前往月亮门的时候说话特别注意。 看到院里饭桌上剩下的肉食，不禁咽了下口水。 肖卫国朝他摆了摆手，暗示可以进来。 “今晚又没吃到鸡蛋？剩下这点肉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我不嫌弃肖哥，您比我亲哥对我还好，我哥都不给我鸡蛋吃！” 说着，刘光天狼吞虎咽的将盘子里的剩菜一扫而光，看的秦京茹直愣神。 都已经过了最艰难的几年，可是老刘家依然发扬着孔融让梨的风格，这可把光天光福虐惨了。 眼整整看着黄灿灿的鸡蛋愣是不能吃上一口，搁谁谁不憋屈。 待刘光天哟个袖子擦拭完嘴角的油渍，肖卫国慢慢起身去开会。 “卫国，我也想要看看热闹！” 秦京茹还从来没参加过大会，还没体验到残酷的剥削会议，所以特别好奇。 肖卫国看了看京茹隆起的小肚，下意识用手摸了摸下巴，表情略显迟疑。 “京茹今天这会可能有些残暴，我怕会影响孩子心理健康。” 秦京茹最在意的就是孩子，仔细想想也觉着是这么回事，贾张氏的哭魂大法她也不是没见识过，少儿不宜…… “好，我听你的乖乖在家等你！” “你呀，绝对是个称职的好妈妈。” 听着肖卫国的夸赞秦京茹撇撇嘴，又要错过一次看大戏的机会了。 这可比电影好看多了，声情并茂，没有剧本依然精彩绝伦，不到下一秒你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安抚好小孕妇后，肖卫国这才出了门，刘光天在前面领路，一路笑呵呵的跟肖卫国开玩笑。 光福见来人了，马上有眼力见的将凳子摆上，恰好摆在八仙桌的对立面。 待肖卫国坐稳后，刘胖子清了清嗓子才开口。 肖卫国的压轴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这个，我说两句啊，今儿白天的事儿大家想必都早有耳闻了，硬广大群众要求，我们召开这次全院大会，就是要评判一下张翠芳同志的种种做法，到底合不合法，合不合乎情理，有没有触犯到一大妈的利益……” 刘胖子在上面气势拉满文绉绉的甩词儿，老易整个一包公脸，可谓人在堂中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家居然成为了这次大会的主要问责对象，自己一大爷这头衔还要不要了？ 脸面还要不要了？ 简直就是摔地上任由别人踩踏。 可是他跟一大妈没谈拢，这次他也快被逼上梁山了。 阎阜贵瞥了一眼老易，见他不吭声继续发话。 “那咱们也不耽误时间，就请当事人一大妈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话音刚落，肖卫国缓缓开口。 “一大爷杵那干嘛呢，说你家的事儿呢！” 老易突然被点名被吓了一跳，听闻起声就是肖卫国，下意识的开始紧张起来。 瞪的溜圆的双眼写满了问号。 “你赶紧下来站到中间来，你是当事人，怎么还好意思坐那装大爷呢！不知道避嫌嘛！” 众人唏嘘，这话也就肖卫国敢说。 刘胖子跟阎阜贵小眼巴巴的盯着易中海，这次他们俩绝对力挺肖卫国，只要易中海不坐这，他俩又能好好发挥一阵了。 易中海想要解释，但知道苍白的解释是无力的，毕竟事关一大妈，他身为家属避嫌也理所应当。 随后缓缓起身拉着驴脸走下神坛。 刘胖子盯着中间的位置直咽口水，比看见五花肉都馋得慌。 一大妈知道老易心里不舒服，但她也压抑了这么久，不在选择忍让。 “我家老易虽然是东旭的师傅，但这些年也对得起贾家，贾家无论上到手术住院，下到缺粮断米，我家老易哪次没出手相助。” “别说了，丢不丢人！帮助点怎么了？只要咱们少吃一口，贾家就能填饱肚子，也算做好事功德一件，你快闭嘴吧！” 一大妈话说到一半就被易中海打断了，听得众人纷纷皱起眉头。 这情况貌似不太对啊，不是评判贾家的嘛，怎么搞的跟表扬大会似的。 一大妈继续无奈的叹气，“可是什么家庭也架不住天天蹭吃蹭喝啊，我们也要活下去，攒些钱养老不是。” 一大妈说的倒是心里话，自从贾东旭倒下了，他们也跟着掉坑里了。 阎阜贵眯着小眼环视四周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贾张氏的身影，觉得她今天有点反常啊，往常谁要是说他们贾家一个不字，她都能跳起来大骂一顿，今天怎么这么消停。 “他一大妈，其实这事儿你可以婉拒的嘛。” 刘胖子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老易，一大妈也委屈的落泪。 “可是我拒绝也没用啊，见天推门就进来豪横的吃，不到一周吃光了二十斤棒子面，这家实在撑不下去了，你们谁家富裕帮衬一下贾家吧。” “别说了，这事儿不丢人呐，以后能帮还是帮一把！”老易缓缓开口，呛的刘胖子说不出话来。 第159章 认个干爹 肖卫国就知道老易能出现，绝对是把一大妈搞定了，好家伙，这还来个名利双收。 一边让一大妈做坏人把事情说透让贾家的人知难而退，一边自己又做好人挽回名声。 顺便连带着张翠芳也搞定了，一定承诺背后还会默默支持一些，不然她能这么消停的受着。 李婶子几人也察觉到不对劲，白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但一大妈不开口谁也不敢开第一枪，毕竟没证据的事儿就是谣言！ “一大妈原来你一早哭诉的就是这事儿，什么鸡鸣狗跳的污秽勾当？就只是蹭饭这么简单？” 肖卫国引开话茬，一大妈脸色微微一震，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李婶子几人跃跃欲试想要开口，但瞧见一大妈这版懦弱，纷纷急的直叹气。 “据我所知，东旭跟老易的关系可非同一般，不单单是师徒情分这么简单，就凭一大爷对贾家这么上心，让东旭叫他一声亲爹都不过分。” 亲爹？ 这话都能说的吗？ 张翠芳一个高从人群中窜起来，“你瞎说什么呢，东旭是贾家的种，身上留着贾家的血，跟他有什么关系。” “啧啧，你狗急跳墙急什么呀！我的意思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易对东旭可是没的说，比二大爷对亲生的都亲，你偷着乐去吧！” 说着，肖卫国翘起二郎腿，瞥了眼一大妈，眼见着她脸色不对，这不就说道心坎里去了吗？ “那你不能这么比较啊，还贵为科长呢，说话一点不严谨，这话要是传出去，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对我家对一大爷名声都不好。” 张翠芳继续发扬没理搅三分的精神，跟肖卫国持续掰扯。 “别搞得做贼心虚似的这么紧张，有多少徒弟跟亲生儿子一样，师傅毫不吝啬的教徒弟，徒弟为了报恩给师傅养老，这可不是我瞎掰，有多少个先例明摆着呢，后街王大锤家，还有北四胡同张大棚家。” 大家听了都表示赞同的点点头，确实如此，还真不是胡编乱造。 但这席话让老易夫妻俩听着心里不痛快啊，尤其是老易。 自己是不是个合格的好师傅已经不重要的，最主要的徒弟废了啊，什么养老报恩，现在不让他给徒弟养老，他就烧高香了。 这话着实太扎心了。 “一大爷您就偷着高兴去吧，白捡一个儿子这好事都轮不到旁人，你得多幸运啊！” 肖卫国越来越来劲儿，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势必要诛心，让老易有苦说不出。 还未等易中海开口，傻柱这边听不下去了。 “肖卫国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明知道东旭现在残了没法给一大爷养老，你这不是故意往心口子上扎嘛，你还是人吗？” 肖卫国明明计划好好的，老易马上要瓦解了，可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呦，这事儿闹得，怎么还把你忘了？说东旭是一大爷儿子，你还伤心了？年轻人不要攀比，你对一大爷那可没的说，你要是听得不舒服那就干脆顶替了东旭的位置，让你当一大爷亲儿子！回头再给一大爷生个胖孙子，干脆直接改姓易得了，也了了一大爷一桩心事。” “去你的吧，我有爹，我爹叫何大清！我儿子必须姓何！” 两人这边掐着架，院里人强忍着没笑出声，什么徒弟儿子的，这分明就是在嘲笑一大爷无后啊！ 易中海此时无声胜有声，一脸铁青死盯着肖卫国，心里已经把他骂的千疮百孔了。 奈何碍着自己的脸面，这才没撕破脸皮。 可是撕破了又如何，人家肖卫国的说词也不是凭空捏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可是从古时候流传下来的光荣传统，难道说的不对嘛！ 倒是傻柱这席话彻底扎心了。 他是有爹不假，而且在他小时候，亲爹还每个月按时寄钱呢，这事儿要是让傻柱知道，他们爷们的隔阂顺价消失，还有他什么事啊！ “卫国啊，我易家虽然无后但也不用这么挖苦我吧……你一大妈身体条件不允许，我们这才没有孩子，这事儿院里人都知道，你不用在刻意说这事儿了，我这老脸往哪搁啊！” 说着，易中海还特意用力拍了几下自己的脸，脸上写满了伤心绝望。 他想借用自己的心酸博取同情，也算豁出这张老脸了。 但肖卫国注意到一大妈脸色明显变了，不是愧疚反而略显气愤。 这里面明显有事啊，肖卫国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原则继续侃侃而谈。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什么叫一大妈身体条件不允许啊，这能不能怀上跟能不能生可是两码事。” 一开始院里大部分人并没有反应过来，但有脑袋瓜好使的，一下子听出苗头不对。 于是乎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将此事儿差点定性。 嘶…… 难道这么多年都是一大妈在背锅？ 难道一大爷不能生？ 易中海凭借着多年反斗争经验， 从邻居们惊恐的表情中揣测出不对劲。 这才仔细回想肖卫国那番话，在后知后觉差点没被气嗝屁了。 “肖卫国，你这是什么意思？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易中海瞬间炸营了，站起来单手愤怒的指着肖卫国，太阳穴处凸起的青筋说明了一切。 这老家伙快被气疯了！ 不过肖卫国扭头看了眼一大妈，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一大爷您可别多想，我就是那么随口一问，纯属好奇！” 肖卫国依然不死心的揪着不放，这年头卫生计品虽然一直在普及，但人们还处于思想半封闭状态，谁好意思去医院领那玩意去。 尤其是年纪大的，肖卫国敢打赌易中海干不出这事儿。 既然没有那玩意保驾护航，两口子一张床上睡着，这么多年肚子都没动静？ 易中海胀红着脸跟要吃人似的紧盯着肖卫国，但心里快要瓦解了。 这是关男人尊严的大事，但凡一大妈那边响动都会造成无法换回的损失。 可一边是自己的尊重，另一边是自己那未定性的儿子。 这么说来贾东旭就不是自己的种了？ 贾张氏一直借此忽悠自己呢！ 第160章 一大妈主动出击 易中海思来想去暗暗看向张翠芳，张翠芳此时正吊着三角眼挺着大肚子不亦乐乎。 “一大爷这事儿您瞧张大妈干嘛呀，那不成她还为你证明？” 眼尖的肖卫国发现苗头不对，一边示意一旁的老张看向易中海，一边调侃着。 “我看谁？什么张大妈？不是卫国，我今天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为什么非要这样排挤我？” 易中海匆忙收起眼神，但围观群众老张等人已经看到了，此时无论易中海怎么解释，一旁的人纷纷露出诡异的笑。 由于一大妈方才一直直勾勾的盯着老易，所以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动向。 心里对他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自己这还活的好好地就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不说，还将没有孩子的 事儿全都推到自己身上。 好像自己欠他老易家的。 一大妈越想越委屈，眼泪猝不及防的哗哗往下流。 李婶子几个好姐妹赶紧上前安抚，暖心的行为跟易中海嫌弃的眼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大妈再也绷不住了放声大哭，好像在哭诉这么多年的委屈。 听着哭声，院里老爷们纷纷闭嘴，唯有易中海摩擦着双手想要上前劝解几句，但就在他犹豫这功夫，一大妈委屈的哭诉起来。 “这么些年我给老易家当牛做马如今却换来名声狼藉。我是有心脏病不适合生孩子，但我不是不能怀孕！” 此话一出全院大为震惊！ 尤其是当事人，当众被一大妈说破此事，面上根本就挂不住了！ 老易铁青着脸当场愣住，一时间觉得全世界都在用匪夷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就像个笑话一样存在。 尤其目光看到肖卫国时，心里更是一阵。 这小子比谁够过分，捂着嘴表现得十分惊讶，但实则都笑开花了。 “不是一大妈，这话不能乱说啊！” 要是傻柱不是真傻，也是二愣子，都这时候了当事人都没发话，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一句话说的一大妈心寒交加。 “傻柱，我赔老易过了大半辈子换来这个结局，你还是趁早理他远点，免得以后给他养老送终！” 说完一大妈擦擦眼角的泪水，愤怒的看向贾张氏。 而张翠芳这个时候也比较了，能躲多远躲多远，眼神一直躲闪着不敢直视。 易中海见情况不妙赶紧阻拦，“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哎，都怪我平时对你太纵容，可你也不能仗着自己有病就颠倒是非黑白啊！赶紧回家去歇着吧！” “他一大爷你这说的什么话，说得好像是桂芬在没事找茬似的，这虽然是你们家事我本不该插嘴……” “那你就不要插嘴了！” 李婶子刚愤愤不平的斥责几句，就被易中海犀利的眼神顶了回来，甚至还看了一眼她老爷们，示意管好自己家老娘们。 但李婶子能跟贾张氏打平手，还怕他这个？ “一大爷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瞧这日子过得，把一大妈委屈成这样，还不让人家说了？现在你身为当事人就不该坐在那，起来！” 肖卫国一声斥怒，吓得易中海也抖三抖。 知道自己进套了，可想要跳出去还得靠一大妈。 于是缓缓起身准备好好劝劝一大妈，却被肖卫国直接拦下。 “一大爷这边来，立正站好！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多年以来压榨欺压妇女，这解释不清咱们就请街道，街道管不了咱们就去妇联，一定要给一大妈讨回公道！” 肖卫国越说越激动，甚至起身高举拳头喊着口号。 说词十分振奋人心，围观群众纷纷打起精神看热闹，刘海中这才后知后觉，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那个老易啊……这事儿肖科长说的对，您还是先站在院中间把事儿说清楚喽，这是审案子坐的地儿，不是犯罪……” 刘海中越说越糊涂，差点把自己绕蒙了，最终还是阎阜贵开口。 “您是当事人本着避嫌的原则，不适合坐这审案子，还是到中间儿去把事儿先说清楚了再说。”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老易撅着屁股左右看看两人，气的手都抖了。 早知道这两个家伙对自己的位置虎视眈眈，但不成想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如今院里人纷纷要讨伐他，易中海只觉得体内一股洪荒之力直冲天灵盖。 “够啦，有事回家说，别跟这丢人现眼。” 面对老易的愤怒，一大妈被吓得收起眼泪，转变成无声的哭泣。 同为女人李婶子几位又何尝不知她的痛苦，“老易，桂芬这些年有多委屈你心里清楚，别跟这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看这事儿要不就找妇联解决！” “对，两口子过日子有人非得中间插一杠子，不要脸的货！” “这话说的倒贴的谁不要，桂芬你别怕，我们都支持你！” 几位平时跟一大妈要好的姐妹几个纷纷替他抱不平。 句句不提贾张氏，但句句离不开他，眼神也时不时的撇像她。 贾张氏坐在角落里不停的眨眼掩饰自己的尴尬，牢记老易对她的嘱托，屁股跟定海神针似的，坐的稳稳地，嘴巴闭的牢牢地。 易中海眼见着事情越说越离谱，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可比丢了尊严事儿更大，能要了他半条命。 “你们都在胡说些什么，造谣可是犯法的！桂芬，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 老易上前拉着一大妈的手不停的安抚，眼神里即是请求，又包含愤怒。 “老易啊，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咱们还是在院里说清楚比较好！” 刘海中还不容易逮到机会放纵一下，岂能让他溜走。 “你放屁！好什么好，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插嘴！” 说着，易中海愤怒的拉起一大妈的手准备回家，姐妹团几人有信阻拦，但纷纷被自家老爷们牵制住，他们可不想跟一大爷为敌。 “两位大爷，瞧瞧一大爷这态度，这一会儿回家有一大妈受的，搞不好把一大妈气晕了那可是人命关天啊！你们老两位就这么解决这档子事儿的，啧啧，照这么看，这大爷我也能当！甩手掌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不会啊！” 第161章 一大爷有暴力倾向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了大家伙的共鸣，平时院里开会大多数结论都是一言堂嘛。 大家本着不找事的原则都选择沉默，但除了傻柱大家又不傻。 刘海中跟阎阜贵被架了起来，慌乱间刘海中咣当一摔大茶缸，“老易，这事儿别回家难为他一大妈，还是当众说清楚的好。” 老易也绷不住了，恨不得揪着刘海中的衣领把他胖揍一顿。 “两口子闹矛盾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合，这是我的家事你也要管？” 刘海中憋着嘴无助的看向阎阜贵，这话听到在理，他竟然无力反驳。 不过还未等阎阜贵开口，肖卫国缓缓起身，“一大爷你家的事往小了说你是欺压妇女，现在看你这情绪有暴力倾向，有打人的嫌疑，所以这事儿必须得在大院解决。 “以往你不也是这么解决别人家的事吗？怎么今天轮到自己就不行了？身为一大爷，你要以身作则，做到人人平等。” 肖卫国苦口婆心的说着，气的易中海脑瓜子嗡嗡的，但架不住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刘海中也抓住时机，挺着大肚子起身，“老易啊，还是跟这说清楚再回吧！” “就是，我们得保护好桂芬，免得被某些人欺负！” 李婶子见缝插针，说话间眼神一直盯着贾张氏。 “一大妈你有委屈尽管说出来，大家都为你做主，决不让别有用心之人在欺负你！” 说着，肖卫国点上一支烟缓缓坐下准备洗耳恭听。 而刘光天几人秒现身，急的阎阜贵恨不得下去凑到肖卫国身边一起分享。 这个时候三大爷这个身份，多少有点碍事。 在大家的瞩目下，易中海碍于压力只能选择留下，静静的看着一大妈发挥。 但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没谱了，会前在家明明把人哄得明明白白，可架不住肖卫国挑拨啊，三言两语就引起了她的共鸣。 这会儿老易担心的左眼皮跳呀跳。 在众人的瞩目下，一大妈思量了好半天才开口。 “自从东旭跟着老易学徒，我们家就一直帮衬着贾家，这些年也够意思了，今天我就做一回坏人，往后断绝跟贾家任何来往，甭管是院里还是厂里，只要贾家不在粘着我们家，这日子就还能过下去！” 一大妈斩钉截铁的说着，表情异常的坚定。 易中海也傻眼了，这算什么？要挟？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女人家逼到如此境地，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不是诚心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但还没等作出反应，贾张氏已经坐不住了。 “王桂芬你这么咄咄逼人，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不就是去你家吃几顿饭吗？至于这么往死里逼我吗？” 张翠芳双手叉着腰大嗓门一开腔，泼妇气质相当霸气。 但一大妈也是想好了的，既然已经撕破脸皮，自己岂能在当缩头乌龟。 只有甩掉张翠芳，自己才能安享晚年，不然日后恐怕鸡飞蛋打，这个家得散。 “张翠芳你说话要将良心，我们家老易对你们家什么样院里人都明眼看着呢，但我们家也揭不开锅了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家老易啊，老易一个人养活不了两家人啊……” 一大妈越说越激动，捂着心口声音逐渐低沉下去。 眼看着人要晕了，但张翠芳那大嗓门气势丝毫不减弱。 “谁让他是一大爷，我们家有困难不找他找谁！” “哎呦，瞧您这意思，只要易中海不当一大爷，您有困难就不找他了？” “一大爷您快表态啊，要是我认可不当这一大爷，也不能眼看着一大妈气成这样啊！” 肖卫国在一旁不停的煽风点火，不过话糙理不糙，贾家人已经放话了，就看一大爷怎么选了。 一大妈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老易，眼里逐渐没了光！ 跟他过了大半辈子，怕是老易一撅腚她都知道拉什么屎。 他怎么肯放弃一大爷的头衔，怎么肯放弃在院里的威严名望，怎么肯为了自己舍弃张翠芳！ 难道传言是真的？ 东旭真的是他儿子？ 一大妈越想越委屈，这么年自己因病不能生育的名声在外，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是自己耽误了老易家的血脉。 实则两人多年没有避孕措施，短短几分钟并没有让自己怀上，就像肖卫国所说，能不能怀上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又是一回事。 但东旭是怎么回事？ 老易在自己这不行，在她那就可以？ 一大妈愤怒的看了眼张翠芳，二人四目相对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老易，我今天就要你句话，以后不能在帮扶贾家，你能做到吗？” 一大妈心里千言万语事到如今还在给老易留脸面，肖卫国实在听不下去了。 “一大妈这话说的太含蓄了，我替你翻译一下一大爷！” “老易，今天给句痛快话，你到底选我还是选张翠芳！” 嘶…… 这话都敢说？ 院里除了当事人之外，包括张翠芳在内都大为震惊，这翻译着实厉害，一语道破玄机。 “肖卫国哪都有你啊，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插嘴！走，跟我回家！” 易中海挂不住面了，愤怒的拉着一大妈的胳膊要拽回家，李婶子几人纷纷阻拦。 但此时的易中海已经在暴走的边缘，愤怒的推开几人，就差把一大妈整个人扛起来了。 “快点拦着点啊，一大爷要动手打人啦，光天光福，赶紧去报警，许大茂去找街道妇联！” 这边肖卫国话音刚落，那边行动组已经准备动身。 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易中海情急之下，一嗓子都喊破音了，“肖卫国！我在说这一遍这是我的家事，你管不着！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易中海双眼通红血丝肉眼可见，越说越激动。 刘胖子跟阎阜贵起身看着热闹，生怕错过精彩瞬间，丝毫忘记了自己职责所在。 “一大爷我这可是照着你之前管理大院的先进事例学习呢，哪怕是有一点激进苗头，就必须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一大妈身体可不好，您要是强拽着回家，万一气个好歹的您可就是杀人犯了！” 第162章 不要纵容犯罪 杀人犯？ 提及到这个敏感词大家下意识的打起精神来，仔细捉摸这件事。 尤其是阎阜贵反复推敲后，觉得此话在理啊！ 万一出点什么事，易中海是杀人犯，那他这个管事大爷也难逃其责啊！ “别看了二大爷，您跟三大爷两人就是间接杀人犯！纵容嫌疑人犯错，从理论上来讲，比杀人犯性质更恶劣。” 经肖卫国这么一说，刘胖子急的直喘。 阎阜贵紧张的一个劲儿推着小眼睛，不过在犹豫片刻后，立马调整神态开口。 “老易，这事儿涉及到贾家，已经关系到大院的邻里和谐安全问题，咱们还是跟这讨论清楚，免得你们来回扯皮日后纠缠不清。” 见三大爷开口，刘胖子赶紧顺势接茬。 “老易，我看这事儿就这么办，咱们在院里有街坊四邻做见证，免得以后解释不清。” 听着老两位的话，老易额头上的汗珠啪嗒啪嗒留下来，正所谓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但老易这汗珠子恨不得摔成九瓣。 真他娘的气啊，气得他心口直疼。 一大妈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但要想老易回心转意还不能硬来，自己宁愿背上不贤的名声，也不愿看到他跟张翠芳藕断丝连。 “中海……” “别说了，我都听你的！” 易中海被逼到南墙了，一来他还做不到为了贾张氏不要自己的名声，二来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往后院里将会多一个传言，那就是老易家无后，不都是一大妈的问题，根本原因在他这。 思来想去，老易也捉摸着一大妈都没能怀上，贾张氏一两次就成了？ 概率不大！ 索性借机先甩掉贾家这个拖油瓶再说。 “不行，你们这群虎豹豺狼，见不得我家过几天好日子吗？我一个女人家孤苦伶仃一个人既要照顾残的，还得照顾小的，我容易吗？” “做人不能太私自，既然老易不管我，肖卫国你管我！” “对不住，我不缺母爱！一大爷不管你，你找二大爷啊，二大爷不管不是还有下茬呢嘛，你怕什么呀！” 两位大爷被突然点名，吓得浑身一聚灵不说，下意识纷纷惊恐的看向肖卫国求助。 但这馊主意就是肖卫国出的，专坑有官衔的人。 让你们平时作威作福不干正事，这下贾张氏算是砸手里了吧！ 刘胖子急的呼哧带喘的脸蛋子上的横肉直颤微，“这个……那个……” “散会！” 阎阜贵也急的没话说，索性一锤定音，既然一大妈的事儿解决完了，那就散会！ 瞬间院里人四散开，都跟躲着瘟神似的躲着贾家，就连傻柱也是撒腿就跑。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这没法活了啊，你们一个个都不管我们贾家的死活了？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死给你们看！” 说着贾张氏直奔一大爷家门前那颗歪脖子树撞去，一大爷也不能眼睁睁的瞧着她撞死在自家门口。 于是安顿好一大妈后赶紧去拉着，好端端的一棵树沾上血腥可就晦气了啊。 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家门前热闹非凡，其他各家各户都房门紧闭，生怕沾上晦气。 闹剧一直持续到傍晚，贾张氏哭累了，哭饿了，声音逐渐消沉下来才消停。 易中海答应他在召开一次全员大会，专门解决他家困难的问题，这才罢休。 小院，秦京茹听着秦淮茹将会上的事儿，就忍不住想笑。 “姐，你前婆婆跟一大爷真的……” “嗨，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两人苟且的事多着呢，这次一大妈要不是下狠心拦着这事儿，恐怕以后一大妈都得换人！” 秦淮茹不紧不慢的说着，对前婆婆劣迹斑斑的事儿简直没眼看。 “但是傻柱这混蛋居然还没看明白，事事都在维护一大爷，这二傻子气死我了！” 一想起傻柱护着老易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肖卫国笑着摆摆手。 “姐，你别着急啊，傻柱是撞了南墙就算把墙推到都要趟过去的手，一大爷的好人形象已经根深蒂固的在心里扎根了，一时半会还转过不磨来，给他点时间。” 秦淮茹抿抿嘴接着唉声叹气，替傻柱感到惋惜。 次日，肖卫国在二食堂边吃饭，边听着谣言。 果不其然，昨晚看似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大会，但会议精神会议内容极其刺激振奋人心。 这会儿已经小面积在厂里传开了。 可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指不定歪曲什么样了。 至少他现在听到的就是一大妈大战情敌的八卦。 晚上易中海浑浑噩噩的闷头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一天下来，他只觉得背后像是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自己似的。 有好些个人面上虽然跟自己热情的打招呼，但是错过身的下一秒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 尤其进入胡同口后，坐在门口聚堆闲聊的碰见他之后都格外热情似的，龇着大牙朝着自己笑个不停。 老易越发抓狂，闷头拉着脸加快步伐回到院里。 “老易回来了？哎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是怎么着？” 阎阜贵一边浇花一边跟老易打招呼，可这明明是关心的话，在老易这却被曲解了。 “我没病！好着呢！” 他觉得阎阜贵这不是故意刺激自己吗？昨晚事儿闹得这么大，自己能好的了吗？ 阎阜贵撇撇嘴，还想辩解几句，被三大妈拉住了。 “老易丢了面子这会憋着气呢，你别往枪口上撞！” “我这是关心他啊，呸，不识好人心！” 三大妈吧嗒吧嗒嘴，他家老头子什么样，她最了解了，不过确实有可能是好心。 第163章 傻柱家有贵客 “王姨，你说今天他们院会不会还在唱戏？昨儿个我都没看够！” 王媒婆用手指了下姑娘的额头，“你这个死丫头，一会儿进了院子机灵点！别净想着看热闹，哪有那么多热闹可看。” 两人还未进门就讨论起昨天在门口看大戏的场景，那真是精彩绝伦比电影都精彩。 虽然白跑了一趟，但愣是没一句怨言，王媒婆也彻底相信了肖卫国的话，他们院没一个善茬。 “傻柱在家吗？柱子！” 媒婆在门口探探头，见里面没放电影这才开嗓。 阎阜贵转头一看竟然是熟人？ “呦，这还有一人呢！咱们之前见过一次，你还认得我吧！那我就直接进去了？” 上次媒婆找上门就见到了门神，这次依旧如此。 阎阜贵笑呵呵的点点头，心里直犯嘀咕。 这媒人跟姑娘居然二次登门，这只能说明这事儿十有八九要成了啊！ “行啊傻柱，傻人有傻福！” 说着，阎阜贵继续擦拭着花盆，媒婆也轻车熟路的直奔傻柱家。 “你们怎么来了？” 易中海听见前院隐约传来大嗓门女高音，于是便出门查看，这一看不要紧，心里咯噔一下，于是快步上前阻拦。 媒人见到易中海一个劲的捂着嘴笑，易中海话到嘴边愣是憋了回去。 直接把人笑毛了！ “哈哈，老大哥我们又见面了！” 易中海敏感的尬笑了一下，于是试探了问了句，“昨天也不见你们来，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再来了呢！” “嗨，昨天呀……姑娘有事耽误了，这不嘛，今天一下班就直奔这来了，生怕何雨柱同志误解。” “何雨柱同志呢，他还没下班？” 媒婆垫着脚往屋里张望着，易中海挠挠头眼珠子一转赶紧说道，“今天真是不凑巧了，傻柱去帮忙给别人做饭了，等他忙完回来估摸着都得后半夜了，我看你们俩还是先回吧！” 说着，易中海做出送人的架势，媒婆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跟老易周旋。 “嗨，昨儿是我们耽误事儿，今天我们必须拿出诚意来多等等。您忙您的，我们就跟院里等着就成。” 见媒人没有要走的意思，易中海继续劝阻，“这哪有让你们等人的道理啊，柱子这一出去指不定得喝到多晚呢，喝得五迷三道的回不回家都不一定呢！” “不回家？” “他……经常不回家吗？” 姑娘有些诧异，一个厨子干点私活赚钱是好事，但要是经常不回家喝大了，这可就…… 起码对家庭没有责任感，容易在外面惹是生非。 易中海见姑娘起疑心，赶紧乘胜追击。 “这都常有的事儿，我都见怪不怪了！” 媒婆跟姑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易中海便开始撵人，毕竟一会儿傻柱真身回来了，两人一碰面不好解释。 “一会儿就黑天了，你们两个女人走夜路不安全，不如今儿先回去，等傻柱回来醒酒了，我在……” “王姨！您怎么来了？” 傻柱一进院就瞧见媒婆跟姑娘来了，瞬间心花怒放。 一溜烟的跑到两人跟前，呲着大黄牙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媒婆跟姑娘哼笑着应着，脸上略显不悦。 “难道你忘了我们要来你家吃饭这事儿，还我们怎么来了？难道是不欢迎？” 媒婆开口脆，说的傻柱直犯迷糊。 一边挠着头一边无助的看向媒婆。 “王姨……有这回事？……” 媒婆啪的一拍大腿，“怪不得你叫傻柱，记性还不好？我托这位一大爷转告你，我们要来你家吃饭的事儿，怎么？这就不认账了？” 易中海在一旁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傻柱也一脸茫然的看向易中海。 眼神略显怀疑！ “一大爷，还有这事？您也没告诉我啊！” 媒婆跟姑娘在一旁兴致勃勃的看戏，易中海挤眉弄眼的朝着傻柱使眼色，傻柱这时候也不傻了，想着必须把事情弄清楚，一大爷到底嘛意思？ “柱子！” 易中海将人拉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 “柱子，这事儿我告诉你了，是你给忘了~前晚儿你别是光顾着喝酒，把这事儿彻底忘了吧！” 前天晚上的事儿？ 傻柱回想了一番，前天晚上跟一大爷在家里喝酒，不知不觉竟然喝多了，那就对上了，这事儿不怪一大爷。 怪自己！ “哎呦不好！” 傻柱突然想起什么事，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然后疯狂的朝着屋里跑去。 因为他记得早上起床的时候，家里跟招了贼似的，别提有多乱套了，臭袜子酒瓶子满天飞，那屋里味的恐怕连人都进不去了。 待他推门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屋里竟然变得异常整洁，甚至比没喝酒之前都干净。 “这柱子平时一个人住，一个大糙老爷们家里有点乱，你们别在意啊！” 易中海特意带着两人紧随其后进了屋！ 但表情甚至比傻柱都惊讶。 一个个张大嘴巴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就这……已经非常不错了，我家还没这……也不过如此。” 媒婆跟姑娘脸上终于挂上笑容，但易中海却笑比哭都难看，急的有点心慌，。 明明先让他们看看傻柱家里脏乱差满屋子臭脚丫子味的大场面，甚至脑补出画面，姑娘八成都会当场吐出来。 但没成想，这屋子比平时干净不止一倍，玻璃镜子锃亮，衣柜等家具一尘不染不说，就连屋里的空气都带着些许的香气。 这分明是有人帮忙收拾过。 而且还是很用心的收拾打理。 这一计不成，易中海马上就想到一记。 前晚喝酒他俩几乎把家里所有食物都吃光了，除了棒子面啥都没剩，这下看你怎么招待两位。 这要是招待不周引的姑娘不开心，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黄！ “傻柱你也别愣住了，赶紧的去厨房给人家做饭呀，也好让姑娘尝尝你的手艺。” “对对对，我这都饿了！柱子可是身怀绝技，做得一手好菜，一会儿你就擎好吧！” 媒婆对着姑娘把傻柱夸了一遍又一遍，眼瞧着姑娘脸上有笑模样了。 傻柱挽起衣袖，提起做菜就来了精神。 “今晚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正宗谭家菜，保证你吃一口想第二口，你们屋里坐着，稍等片刻！” 说着傻柱兴致勃勃的进屋厨房，而易中海跟人间单独相处很是尴尬，便先回家了。 第164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前脚刚迈出去，傻柱一嗓子又把他叫住。 “一大爷，大事不妙啊，家里的菜都被你吃光了，我拿什么做啊！” 易中海吧嗒吧嗒嘴，略显不悦，这话他就不爱听。 “什么叫都被我吃光了，你就一口没吃吗？赶紧的，出去买去！” 傻柱急的直挠头，“都这个点了，去哪里买啊！供销社怕是都关门了，即使没关也没不到肉了啊！” 招待且儿而且还是贵客，必须桌上有肉才能凸显对人家的重视。 易中海将傻柱从屋里拽出来，先出锦囊妙计。 “这个不难，你也不动动脑筋脑筋，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易中海拖拖拉拉的废话连篇，傻柱急的赶紧抱大腿，“一大爷都这个时候了，您就赶紧的吧告诉我到底怎么办！” “你去院里各家去瞧瞧谁家有肉有菜借点不就成了，只要日后加倍奉还，谁能不借！” 傻柱长叹一声，“能借来的除了菜叶子就是菜帮子，谁家有好东西啊！” 就当傻柱愁眉苦脸的时候，肖卫国提着两个大网兜吹着口哨进了院。 傻柱的小眼神立马就亮了，但在瞧了眼一大爷后，心情又瞬间跌落低谷。 易中海的眼神里分明写满了无奈加不削！ 暗示就凭你跟肖卫国的关系，能借来一片菜叶子都算我输。 可傻柱已经被逼的没路了，使劲的在地上摩擦着双脚，急的脑门冒汗，不知该怎么开口。 “干嘛呢这是，跳舞？摩擦摩擦？啧啧！都快磨出火星子来了。” 听着肖卫国的暗嘲，傻柱长叹一口气，然后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挡在他身前。 “好狗不挡道，嘛意思？” 肖卫国一出口必是精品，傻柱插在兜里的手有点安奈不住了，如果此时站在他对面的是许大茂，他早就轮上一拳，然后把菜统统抢走。 “那个卫国呀……我……” 肖卫国哼笑了一声，一听这话茬就想跑。 “别差辈了柱子！！！请叫我肖哥！” 傻柱小嘴一抿，被呛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卫国呀，是这样的……” “你也有事中海？” 老易刚说一句话就被顶了回来，气的直翻白眼。 “你这就是尊重人了？我可是……” “柱子，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我回家给孕妇做好吃的。” 说着，还不忘提起网兜亮个相。 里面除了各种青菜肉食，居然还有几个红彤彤的大苹果，都快把傻柱眼睛晃瞎了。 “肖哥！我家突然有贵客到访，但是家里实在没像样的东西招待且儿，您看能把你菜先借给我应急吗，我这就把菜钱给你，在多给你几块钱您看成吗？” 傻柱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心虚的，人家肖大科长什么生活，见天吃肉喝肉汤的主儿，差他这点仨瓜俩枣的？ 易中海皱着眉死死地盯着两人，心里暗自感叹，还都给几块钱，就这句话肯定就把人得罪了。 “柱子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二食堂组长，大小有个头衔，一个月那么些工资都资助谁了，家里连多备的菜都没有？” 说话间，肖卫国瞥了一眼易中海，自己还没拒绝呢，这老小子脸上就漏出姨母笑，等着看傻柱热闹呢！ 傻柱挠挠头无奈的看了眼易中海，“嗨，这不是前晚儿跟一大爷喝酒把家里的菜都吃光了吗？” 肖卫国无奈的摇摇头，“行了，我不听你说这些废话，老易你身为傻柱最亲近的人，这时候不伸把手帮帮忙可不对吧！” 易中海咽了下口水，赶紧解释，“我家里倒是有些白菜细粮，但是没有肉啊，拿不出手啊！” 肖卫国一拍手，“这好办啊，傻柱你去老易家里拿细粮面和蔬菜，对了，老易家不是还有酒吗？多拿两瓶撑撑脸面，看看能凑多少？” 傻柱听着肖卫国指挥，心里七上八下的看向易中海。 而易中海也是骑虎难下，自己本就打算搅局的，这怎么还主动奉献了呢！ “那个……一大爷，我……” 傻柱见老易愣神，伸手晃了晃。 易中海勉强挤出一点笑意，比哭还难看。 “那个……我在想想家里还有什么能拿的东西。” “光想有什么用，赶紧的拿去，瞧什么好就拿什么，毕竟要招待客人，可不能怠慢了！” 肖卫国一边上纲上线，一边点上一支烟，看着老易抽搐的背影笑的前仰后合。 这老小子还想耍滑头，这不就拿捏了嘛！ 几分钟后，傻柱兴高采烈的从老易家出来，但老易却闷在屋里生气，不想再跟肖卫国有交集，生怕嫌不够再来家里搜刮一场。 “卫国兄弟，一大爷为了我可是下血本了，家里的细粮面拿来足足三斤，还有这么些蔬菜，但唯独……” 傻柱的眼睛锁死了肖卫国手里的肉，双眼直冒绿光。 肖卫国也不渗着，直接将肉提起来在他眼前晃悠，屋里老易隔着窗户紧张的盯着。 在他的认知里，肖卫国这明显是在挑衅，让你眼瞧着就是拿不到，感叹一会儿傻柱有的哭。 “一块肉换你一个月时间，以后见天晚上来我家做饭，回头看点关于健康饮食的书籍，我家孕妇不光要吃的好，还要吃的营养均衡健康。” 傻柱听得龇牙咧嘴，自己不光要奉献厨艺，还需要看书学习？ 这都哪跟哪啊，不过要想今天过得去，不答应肖卫国也不行。 傻柱心一横，拍了下自己脑门，“成，就这么办！”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着，肖卫国又将肉在他面前晃了晃！ 傻柱急的直斯哈，“我是那说话不算数的人嘛！” “行，肉归你，谁做不到谁孙子！” 傻柱也不管肖卫国怎么说，但肉终于到手里了，有这几样满汉全席不敢说，但至少能摆上一桌了。 肖卫国将烟撵在脚下，眼神飘向老易家，虽然看不见人，但已经能猜到这老小子此时怕是气的直拍大腿。 “这个肖卫国，到底怎么回事？明明看不上傻柱跟他过意不去，还这么帮他？” 一大妈见他黯然伤神，但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方才傻柱来家里拿东西，她特意帮忙多装了些细粮，她可不想跟着老易一起在坑傻柱了。 第165章 许大茂都是你的错 只要有了材料，傻柱在厨房就能风生水起，不一会儿功夫，傻柱家的肉香味就飘满了院子。 姑娘跟媒人见到这一桌子的菜非常满意，吃的是满嘴流油爽快极了。 但老易越是闻着饭香味，越是气的心疼，更心疼他那些细粮面。 如果因为这一顿饭成就了这门婚事，那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小院 肖卫国跟秦京茹正吃着晚饭，就听见有人敲门。 秦京茹勤快的要去开门，但被肖卫国拦住了，身为本世纪绝佳好男人，绝对不能让自己媳妇挺着大肚子受累。 打开门一看，肖卫国的脸瞬间扭曲起来。 “你来干嘛？” 娄晓娥一听立马瞪起眼睛，院里人对她都笑呵呵的客气着呢，唯独肖卫国，两人一见面就掐架，跟几世仇人似的。 “我来找京茹的，又不找你！” 说着，娄晓娥从肖卫国胳膊底下钻进来，自来熟的直奔屋里。 瞧着架势可不是第一次来家里，看来秦京茹嘴里说的好友就是她了。 但打嘴仗肖卫国就没认输过，“不跟许大茂在家造小孩，总来我家骚扰我媳妇干嘛？” 造小孩？ 这哪是扎心啊，是在心口上一刀一刀的戳啊。 娄晓娥停下脚步愣了几秒，虽然只是背影，但肖卫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哪提不开提哪壶，怕是让娄晓娥的玻璃心彻底碎了。 “你晚饭了吗，我家正吃着呢，要不一块吃点？” 本以为娄晓娥还要矜持一下，但没想到直接应下来。 肖卫国也没话说了，只好跟在身后进了屋，瞧着秦京茹对娄晓娥的到来很开心，其他的也不想计较太多。 小孕妇开心就好。 谁让他是绝佳好男人呐！ 饭桌上，秦京茹怕娄晓娥不自在，特意给她夹菜示意多吃点。 可肖卫国偏偏喜欢火上浇油，“该不会你家大茂不在家吧，最近怎么见天下乡，厂里就剩他一个放映员了？” 提到许大茂，娄晓娥气的连饭都咽不下去。 “别跟我提他，在不在家都一样。” 秦京茹因为两口子吵架了，还好一顿安慰。 但肖卫国时不时的扬起嘴角露出坏笑，“瞧你这话说的，你跟大茂可是新婚燕尔，正是……” “别提他！再说我就不吃了！” 娄晓娥摆出一副要放下筷子的姿态，但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爱吃不吃，还能给我省点大米。 “等大茂回来你俩晚上轻点折腾，小心隔墙有耳。” 说完肖卫国继续夹菜炫饭，但娄晓娥明显坐不住了，啪的一摔筷子。 “你……肖卫国你别太过分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怎么每次见你都没好事呢！” “这是我家……” 肖卫国刚准备放下筷子理论一番，但被秦京茹拦住了。 “卫国，再怎么说晓娥也是客人嘛，都消消火，要怪就怪许大茂，都是他的错！” 秦京茹一句话不仅化解了尴尬，反而让肖卫国笑出猪声。 但娄晓娥绷着脸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呆萌的秦京茹，娄晓娥无奈的叹了口气。 毕竟她跟许大茂这是绝密的私事，只要自己不往外说，估计就算打死许大茂她都不会往外说半个字的。 “京茹，好样的！一语道破天机！” 看着肖卫国竖起的大拇指，在看看娄晓娥尴尬的想哭，秦京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明明是因为许大茂不在家，娄晓娥才来串门引出两人拌嘴，不怪他怪谁？ 这边娄晓娥也吃不下去了，只能选择离开。 对上肖卫国那双深邃的眼神，娄晓娥又爱又恨。 碎嘴子欠儿的毛病比许大茂还招人烦，但只要对上他那双深眸，又会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送走了娄晓娥，秦淮茹马上登门，对傻柱家的情况一顿输出，显然在年轻姑娘面前，秦淮茹怕傻柱陷进去，抢了自己先机。 不过同样心痛的还有易中海！ 这个老小子一直目送媒婆离开，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接找上傻柱的家门。 “柱子，哎呦呵？还喝了？这个高兴？” 易中海一开门就闻到酒味，原以为那两瓶酒就是镇镇场面，没想到居然被他们三个喝了！ “嗝……” 傻柱打着嗝贱兮兮的笑着，“一大爷，今儿多亏了您这酒，我配王姨喝高兴了，彻底把她搞定了，她说我这婚事她包了，肯定让我尽快结婚！” 易中海气的直翻白眼，肖卫国啊肖卫国，原来自己可以一毛不拔还能趁机破坏饭局，可是你一来我不光赔了酒还失去了先机。 看来姑娘跟傻柱聊的很好，自己恐怕要没机会了。 但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阻止，不然自己恐怕真的会像肖卫国所说，孤独终老！ “柱子，听说姑娘有工作？在哪工作呀？” 易中海一脸慈祥的询问着，傻柱哈哈一笑。 “一大爷，人家是纺织厂的正式工，我哪配得上人家啊！人家姑娘那小模样，啧啧……嗝！” 傻柱越说越离谱，幸亏易中海心急，听到了工作地址然后赶紧回家制定计划去了。 不然傻柱再往下说就把这事儿说漏了！ 老易回家后辗转反侧，想到半夜，觉得还是亲自去找人比较稳妥。 毕竟跟姑娘打过照面，自己的话也有可信度。 若是雇佣别人去很容易出岔头！ 这事儿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马上处理！ 次日下午，为了能堵到姑娘，老易特意请了一个小时病假，早早地来到纺织厂大门口。 纺织厂跟轧钢厂一样，都是万人大厂，一旦到了下班时间人潮涌动，他紧张的站在门口生怕错过这次机会。 等了大概十分钟也不见人影，这可把老易急坏了，如果再见不到人，媒婆那边在加把劲，这事儿估计就成了啊！ 就在老易擦汗的功夫，身后过来一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转头一看，老易悬着的心瞬间放下了。 “王姑娘啊，在这碰见你真巧！” 老易黝黑的脸庞一笑眼睛像极了贾张氏，看的王凤仙胃里一阵翻滚，心想在这遇见你才是真巧呐！ 不过还是耐着性子打招呼，“一大爷您来这找人吗？刚才瞧着背影像您，结果过来一看，真的是你！” 见姑娘很热情，易中海也打开话匣子。 第166章 老易是个绿茶 “王姑娘咱们那边说！” 王凤仙似笑非笑的应承着，一路跟在易中海身后走到人少的胡同口。 “一大爷，其实您就是来我的是吗？” 易中海尴尬的默许点点头，“什么都瞒不过你呀，你这么聪明我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跟你说了吧！” 王凤仙一脸好奇的盯着易中海，心里暗舒一口气。 想要的终于来了，也能尽快完成任务交差。 “你真的看上傻柱了？” 王凤仙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易中海，强忍着不笑出声来。 “这话怎么讲大爷！” “姑娘我看你善良，实在不忍心你掉进火坑啊，傻柱这么大岁数了条件也不差，为啥一直不结婚？难道这事儿你就没想过？” 王凤仙眨眨眼，一脸期待的看着老易。 “因为……雨水没出嫁？” “哎呀傻孩子，你这么单纯被人家骗了啊！雨水长大以后势必要出嫁，傻柱一个人两间房子，一个月那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就这条件数一数二的。” “这几年相亲的倒是不少，但人家都看出端倪悬崖勒马了，他之前跟我们中院东旭家媳妇不清不楚的，只是没让人抓到被窝里而已……” 王凤仙张大嘴巴表示不敢相信，“那我去院里的也没见到那女人跟他走得近啊！” 易中海摇摇头撇着嘴，继续造谣。 “现在人家有靠山了，不需要他这个拉帮套了，不过还有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眼看着事情原委要浮出水面，姑娘也越听越上头。 易中海左右看看，用手挡着低声说了几句，王凤仙再一次被惊讶到失声。 “什么？他居然那方面不行？这个王姨居然把这样的人接受给我，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一大爷，你真是个大好人，幸亏你把这事情告诉我，不然我就真跳进火坑了，这辈子就完了！” “光是她拉帮套这一件事就够丢人的了，居然还……哎呀，我的大爷呀，你……说的都是真的？” 眼看着猎物进圈，易中海连忙补刀。 “凤仙姑娘，此话千真万确，你可以去胡同打听，傻柱究竟帮了贾家多少，大事小情钱财无数，就这么一颗摇钱树，贾家说放弃就放弃了？” “归根结底是他不行，东旭媳妇这才……哎呀，我都没脸说这事儿啊！” 老易人模狗样的捂着脸，毕竟自己跟凤仙差着辈分呐，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使出这招绝杀。 “大爷，这事儿归根结底还得谢谢您，回头我好好思量这事儿，跟何雨柱的关系必须尽快，我可不想沾上一身腥。” 眼看着这事儿成了，老易脸上露出姨母笑。 听人劝吃饱饭，这姑娘属实不错，但瞧着面向是个会过日子但绝不是个好相处的，这要是嫁给傻柱，以后自己恐怕连根针都见不到。 更别说养老大问题了！ 眼看着姑娘走远了，老易哼着小曲慢悠悠的回家了。 凤仙将此事汇报给媒人，王媒婆身经百战长叹一声，“这事儿终于要浮出水面了，不过他们院的人都不简单，咱们既然收了人家钱必须把事儿办好。” “凤仙，回头你跟我再走一趟，看还能不能多钓几条大鱼！” 王凤仙默许的点点头，“都听你的姨妈，只要钱到位……嗨，其实咱们这也是积德行善，如果不用这招，估计那个二傻子这辈子甭想娶上媳妇了。” 两人商量好，明天再走一趟四合院，鱼饵抛出去了，只能钓上大鱼！ 顺便将这事儿了结了。 另一边，肖卫国准备前往红旗公社，那可是个物资富饶的地儿，三年自然灾害，人家整个公社村民吃饱穿暖不说，还能对外供应。 不过这么肥美的一块肉必定被别人盯上了，他今天要做的就是探探路，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 骑着车子走到乡间的小路上，一路闻着花香，享受着天然氧吧，十分惬意。 待他抵达红旗公社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公社的工作人员见到有陌生人来，非常的警惕。 屋子里一共五六人瞬间将肖卫国包围起来，还有其余两人去后屋，估计是准备武器去了，一旦来者不善，随时准备出击。 肖卫国伸进怀兜的手停下来不敢在有多余的动作，生怕对方误会。 “大家别误会，我是轧钢厂的采购科长，这是我的介绍信跟工作证。” 说着慢慢的将证件都掏出来，对方派一个个头高大的壮汉前来查验，验明正身后脸上这才露出笑模样。 “社长，确实是轧钢场的人！” 叼着烟斗披着外衣的中年男子缓缓起身，没办法，人家手里有货，底气就是这么足！ 看过证件后，社长吐了口烟雾缓缓开口。 “肖科长？咱们公社好久没来这么大官了，说说看，您来我们这有何贵干呐！” “大哥，我虽然是干采购的，但今天来这不是公干，来走亲戚。” 社长一脸的差异，你走走亲戚串门直接去人家家里就行了，来我这干嘛？ 碍于面子，社长随口问了一句。 “你有亲戚住这附近？” “对，可以说是老战友！王占海！” 一提到名字，看众人的表情就知道来对了。 “你是说占海？他跟我住一个村啊，那可是我们村的光荣人物，退伍回来一心想着为村民干实事，现在使我们村的村长。” 肖卫国一拍巴掌，表示没有比这再好不过的身份了。 “出了部队我们俩就失去联系了，只知道他老家是这的，所以就冒懵找过来了，没想到这就给找到了，谢谢几位帮忙！” 说着，肖卫国从兜里掏出一盒熊猫眼，瞬间几人的眼神都亮了。 虽然他们不愁吃不吃穿，但这国供的货还是头一回见。 如此可证明，他的身份不简单！ 社长立马伸手笑意相迎，“卫国兄弟您可客气，能帮上你的忙就好，不如我这就带你去村里见他？战友情，我懂！” 说着，社长还锤了几下胸口，表示战友情崇高无偿胜过一切。 肖卫国笑呵呵答应下来，不过路上也跟他解释了，占海是他父亲手下的兵，他从小在军区长大，所以一来二去的跟他们特别熟，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 第167章 大岗村里有个海哥 几人套着牛车一路直奔大岗村，大岗村是红旗公社下属的一个村，也是最富饶的一个村。 毕竟有个带头干实事的好村长，再加上村民的一起努力，村子的生活水平自然差不到哪去。 坐在牛车上，肖卫国一边体验着一步三晃荡，一边跟社长熟络的畅聊起来。 上到公社的一些繁琐事务，下到家长里短。 一番接触下来，社长也不再是社长，而是老张大哥！ 他也不在是肖科长，而是卫国兄弟！ 在其他几人的陪同下，牛车终于晃荡到了王占海家。 “占海兄弟在家吗？快出来看看谁来了！保准给你个惊喜。” 张建斌一路吆喝着，带着几人直接进了院子。 农村就是这样来去自由，不像城里，你去谁家必定隔着一道门，只有主人家给你开门才能进去。 张建斌在屋里转悠了一圈没见人影，唉声叹气的走出屋。 “斌子这小子肯定又跑后山开荒去了，咱们去后山找他！” 肖卫国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看着亮堂堂的三件大瓦房，宽敞明亮的院子喜上心头。 这绝对是无污染的天然氧吧，养孩子养老绝好的地方。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后山，隔着老远就听见一记女高音开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由得停下脚步，这山是上还是不上？ 会不会出现点不堪入目的画面？ 张建斌用力咳了几声，但是山上依然余音绕梁。 “建斌大哥，要不咱们坐这抽根烟歇歇？” 几人默契的相视一笑，“好，先抽根烟再说！” 于是几人在半山腰开始鼓捣烟，听着山上银铃般的嗓音，身为男人不由得幻想起姑娘的长相。 张建斌也说起王占海转业回来相亲的趣事。 连相了几门亲事，一直都看不对眼，直到跟钟晓芹一见钟情这才情窦初开般动了真情。 但是钟晓芹的父亲是个老封建迷信，打着看不上的幌子搅合两人的婚事，实则背地里找高人算过了，究其根本是两人八字不合，即便两人结了婚，日后也会有婚变。 老头子老来得女，虽然日子过得贫苦，但从小到大都把她当公主一样捧在手里养着。 哪能受得了婚变这一说，用他的话来说如果同意这门婚事，就是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 所以甭管谁劝都没用，就是一个字，不同意！ 几人正说着，身后传来脚步声。 “建斌？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来了？” 王占海肩头扛着锄头笑呵呵的走下山，肖卫国缓缓起身终于看到了老大哥！ “海哥！” 听闻其声，王占海停下脚步眼睛逐渐放大，认出肖卫国的那一刻扔下锄头朝着他跑来。 看的钟晓芹一愣一愣的，这比见到自己都开心，什么情况？ “卫国真的是你吗？卫国老弟！” 王占海激动的抱住肖卫国，两人胜似多年不见的亲兄弟般亲切。 “海哥，你这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嘛！我们突然到访，没耽误你的好事吧！” 听着玩笑话，气的王占海给了肖卫国一拳，但是打在身上，笑在脸上。 这话也引得钟晓芹臊红了脸。 “卫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红旗公社社长……” “海哥，我能找到你多亏了建斌大哥，我们聊了一路比你熟，你还是着重介绍一下嫂子吧！” 王占海腼腆的回头笑了，招呼钟晓芹靠近点好说话。 “卫国，这现在还不能叫嫂子，叫晓琴嫂子！” 说完，钟晓芹噗嗤一声笑了，肖卫国朝着王占海竖起大拇指，赶紧结果话茬。 “哎，这就对了嘛，嫂子好，您跟我海哥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凤协鸾和、举案齐眉、相濡以沫……” “得得得，别给我戴高帽子！赶快进屋说话。” 王占海的手很自然的搭在肖卫国的肩膀上，这亲密的举动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关系能做到的。 进了屋，钟晓芹热情的给几人沏茶，王占海张罗着饭局，打算不醉不归！ 肖卫国也拿出带来的包袱交代钟晓芹手里，里面有各种肉食罐头，还有稀有水果，各种小吃。 看着包裹里的食物，别说钟晓芹，就连见多识广的张建斌也愣了。 加上熊猫烟的加持，更加断定肖卫国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小领导。 他接触的层面可能是他们触碰不到的！ 随后钟晓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饭桌上，王占海一直跟肖卫国畅聊着以前在一块的趣事，听得大家开怀大笑。 可是半瓶酒下肚，王占海看着钟晓芹眼里很是伤心。 肖卫国也顺势问了下两人的关系，答应一定把海哥抱得美人归！ 几人越喝越开心，肖卫国的聊起了当差的不容易，感叹这年月不仅物资难搞，既要应对上面领导，又要照顾好手下的兵，这个科长当的实在是难。 张建斌当即拍板决定，从下个月起将公社的定额分给肖卫国一半，另一半还是要分给电厂，毕竟多年的合作关系不好一下子就断。 但这已经迈开了一大步，还愁另外的配额吗？ 肖卫国高兴地陪酒，酒桌上斌哥海哥叫的亲戚，但人家也是真给自己办事啊！ “斌哥，海哥，回头我带着媳妇上门拜访，哥哥们对我的情，弟弟我都记在心里了……” “不不不，老弟！你的任务就是尽快帮海哥把媳妇娶到手，他那老爹的性子，我是见识过了，那天差点没一棒子给我打死，这事儿我是不行了，只能交给你来完成！” 张建斌一边说着饶舌一边继续倒酒，王占海也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钟晓芹坐在炕上抹着眼泪，伤心又伤神。 “海哥，不就是老丈人嘛，我来帮你搞定！什么妖魔鬼怪我没见过，这都不算什么，你就安心的做好迎娶嫂子的准备，不出半个月肯定让你把这婚事办了！” “真的？” 王占海一边努力的睁开眼睛询问，一边晕乎乎的直接趴在桌上晕菜了。 这一幕惹得几人哈哈大笑。 第168章 咸猪手大茂 肖卫国在村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彻底醒酒后才跟海哥告别启程回家。 刚回到大院，眼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晃悠，肖卫国很是好奇的追上去看看究竟。 到了跟前，惊讶的差点掉下巴。 现在的年轻人就玩这么花吗？ “解成？你……这位是……” 阎解成释然一笑，“嗨肖哥，这是我新对象！” 于莉的名字就在嘴边，肖卫国还是善良的咽了回去，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但还是朝着阎解成由衷的竖起大拇指，穿过来之前自己也是一代情圣，只觉得身在这个年代还是做个本分的年轻人，毕竟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但没成想自己这思想已经跟不上当代年轻人的步伐了。 进了中院，只见傻柱家门没关，里面若隐若现出现一个女人，看似正在收拾屋子。 “偷嫖什么呢，见着女人就走不动道！” 听这声音肖卫国无奈的叹了口气，“娄晓娥，你吃饱了闲得慌吧，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管好你家许大茂吧！” 说完，肖卫国径直的推着车进了小院，不想再跟娄晓娥多待一分钟。 “哼，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偷看女人还有理了！” 娄晓娥在身后继续跺脚继续开怼，其实她只是想跟肖卫国说几句而已，但是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就变了味。 眼看着肖卫国咣当一声关上月亮门，娄晓娥瞟了一眼嘟着嘴回家了。 但这一幕直接把许大茂看愣了。 此刻他只觉得人在屋中坐，晦气直接降临到自己头上。 自己好端端也被调侃一番，肖哥啊肖哥，我招你惹你了。 “娄晓娥你什么意思啊，见天招惹肖卫国干嘛？他是你能惹得起的嘛？” 许大茂斜着眼看娄晓娥，自从上次两人决裂，他不在卑微在线，反正想开了。 早早晚晚一顶绿帽子要扣在头上，对她还客气什么。 一个让自己提不起兴趣的女人，还叫女人？都不如村里的野寡妇。 娄晓娥双手环抱着肩膀哼笑了一声，“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在外面浪出花来我也不管，咱俩互不干涉！” 说完走进里屋咣当一身将门关上，许大茂气的隔着空气指着里屋怒骂，但无论怎么折腾，自己只有在外面搭小床睡觉得份了。 看着冷板凳，一床薄的不在薄的被子，在看看傻柱家那位没过门的贤惠媳妇，许大茂的心哇凉！ 于是憋足了劲直奔傻柱家。 来到中院，离着老远就瞧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正在铺床。 许大茂舔了下嘴唇露出痞痞的坏笑。 “谁在屋里呢，这谁啊！” 听到声音，王凤仙满脸笑意的转身，一双丹凤眼格外勾人，许大茂也算阅人无数，但心里还是有些悸动。 “你是哪位……” “你是哪位……” 两人居然异口同声的问起来，下一秒又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这可把许大茂的心彻底搞乱了。 哼哼，傻柱，这么漂亮的媳妇给你绝对白瞎了。 “我叫许大茂，住这后院！你是傻柱家的亲戚？” 许大茂打趣的说着，实则心里跟明镜似的。 王凤仙捂着嘴咯咯的笑起来，“我看你是骗子吧，如果真住这个院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 两人一来二去的闲聊起来，得知许大茂真的是这个院子的邻居，王凤仙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毕竟这院子里不知道谁是伪装起来的虎豹豺狼。 “仙儿也真要嫁给傻柱？” 王凤仙惊讶的看向许大茂，听到话断定眼前这个男人坏得很。 换做是旁人，早就出去避嫌了，哪还能跟自己这个未过门的新媳妇共处一室，还这样亲密的叫自己。 “对呀，我是真心喜欢傻柱，毕竟嫁给厨子饿不死，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说着王凤仙继续忙活手里的活，而许大茂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时机赶紧趁虚而入。 “就傻柱一个月那点工资不够资助的呐，养活你怕是有点费劲！” “资助？资助谁？” 见王凤仙来了兴致，许大茂伸手去拽人，但王凤仙警惕的后退了一步，她可不想为了赚点快钱失了名节。 “他以前的工资都资助中院贾家了，有时不够还管我们大家伙借呐！” 王凤仙哼笑了一声，“你不是跟傻柱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的话不可信，我可是听说了，现在傻柱连饭盒都不给贾家了，要说资助也是以前的事，以后我嫁过来资助这事儿更是不可能了。” 许大茂吃了瘪，自知不爆点狠得忽悠不了她。 “看来你也是聪明人这两天没白来，那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资助贾家只是毛毛雨不算什么大事，跟东旭媳妇有一腿才是真的，不然你以为他能傻到给别人养媳妇养孩子？” 王凤仙迟疑了片刻，稍有些愣神。 许大茂见走心了，赶紧把话茬续上，“中院一大爷知道吧，无儿无女，养老的事儿早就靠上傻柱了，等你们结婚后，直接多了一个爹。” “不可能！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傻柱！” 这话说的把许大茂感动坏了，如果娄晓娥想像她一样护着自己该有多好。 “只要一大爷还活着就一切皆有可能，现在傻柱名义上是一大爷的干儿子，等一大爷老了就凭这一点就可以让傻柱给他养老，不然把他名声搞臭。”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王凤仙背过身暗暗的笑了。 这活儿终于要了解了，自己之所以赶在白天来院里，就是想看看除了易中海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打着为自己好的幌子来阻拦这门亲事。 结果没逮到扯老婆舌的老娘们，倒是扯出一个许大茂来！ “这事儿我知道了，你走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听！” 下一秒王凤仙直接往外撵人，许大茂有些慌了。 “凤仙妹子，我可没骗你啊，我说的句句是实情。其实傻柱并非良人千万不能嫁，这院子也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我这……也……我也马上是单身了，而且还是放映员铁饭碗的工作，每次下乡还能有不少收获，你要是跟了我，保你吃不愁喝不愁……” 许大茂纯属饿狼扑食，一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不管是谁都想往被窝里划拉。 第169章 搬着小板凳看电影喽 这可把王凤仙恶心坏了，本就是拿钱办事的活，谁成想进了这院子就没碰见干净东西。 现在这么看来傻柱娶不上媳妇都是这院里人搞的鬼，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不干人事。 傻柱啊傻柱，姐真是同情你啊，既然许大茂这么上杆子，就让他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 “许大茂，你个狠心的，别当我是小姑娘无知骗我，你是放映员怎么不去上班？还说自己马上就单身了，那现在你岂不是有媳妇了？那你还来招惹我干嘛？” 说着，王凤仙的眼泪在眼角打转。 许大茂哪见得惯女人流泪啊，心里一阵悸动手搭在了凤仙的肩膀上。 凤仙也不会让他占便宜，委屈的擦着眼泪走向门口。 “凤仙你别哭，哥哥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嘛！傻柱看似条件一等一的好，但这么大岁数娶不上媳妇肯定有问题！” “我前两天下乡放电影，今早刚赶回来领导特批让我休息，所以这才有机会遇见你嘛！” 说着，许大茂的手又搭在肩上，王凤仙趁机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咣当一脚将房门踹开。 “来人啊，有人耍流氓啦，救命啊……” 正赶上下班时间，院里老爷们陆续都回来了，一听说抓流氓都自告奋勇的冲出来。 李婶子几位更是救人心切，正做着饭呢直接拎着菜刀就冲出来了。 许大茂上一秒还沉醉其中，下一秒眼睛瞪的像铜铃，惊讶到失声。 想要把手抽回来，可凤仙死命得抓住，两人一拉一回的上演一出大戏。 “许大茂你不要脸，我可是傻柱未过门的新媳妇，你这要成心置我死地啊，我没脸活了啊……” 见有人冲过来，王凤仙这才松开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诉。 许大茂咽了下口水，用力的拍了下自己脑门，这踏马脑瓜子一热干出这事。 不行，说什么都不能承认，一旦认了自己被傻柱打死事小，被送进去出花生米完蛋了。 “不是你哭什么呀，你冤枉人还有理了呢！” 许大茂刚解释一句，外头几位大骂陆续开口。 “你闭嘴吧许大茂，赶紧从傻柱家出来，不然等傻柱回来非得把你膻了不可！” “光天光福，看住许大茂，千万别让他跑了，这事儿必须得说清楚，不然人家姑娘没法活了。” 在娘子军的指挥下，许大茂被控制住了，陈大炮兴高采烈的去通知傻柱回来看热闹，不对，回来救人！ 一大妈暖心的帮凤仙擦眼泪，“孩子别哭了，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我们替你做主。” “对，别害怕，许大茂这王八蛋到底把你怎么了？” 李婶手持菜刀助阵，也让王凤仙终于感觉到了这院子的一点人情味。 “肖哥，快点出来看热闹呀，中院闹起来了，说是许大茂对傻柱新媳妇耍流氓！” 光天趁机出来报信，其实肖卫国也听到外面吵闹声，只是觉得小吵小闹罢了，不值得一看。 但听到许大茂耍流氓瞬间来了兴致，于是带着秦京茹出去看热闹。 毕竟胎教也不需要太温柔的，有时适当的刺激一下，能激发孩子战斗潜能。 秦京茹高高兴兴的挽着肖卫国胳膊准备看一场免费电影，光天更是孝顺，直接将板凳码好，也让秦京茹看的舒服些。 “许大茂进屋就跟我说起傻柱的不是，我越听越不对劲，正想着怎么把他赶出去，谁知他竟然……他竟然把手搭在我身上……” “王凤仙，你要说实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什么时候把手放你身上了，咱俩隔着三米远说话呐，你不能张嘴闭嘴的冤枉好人啊！” 许大茂势必要咬死自己是冤枉的，不然结局只有一个，以死谢罪。 “大娘你们听听，现在还要挟我？我一个姑娘家今天就是连名声不要了，也要揭开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 王凤仙哽咽的用最温柔的气势说着最狠的话。 两人各持一词，你一句我一句院里彻底乱套了。 胡同口，陈大炮气喘吁吁地抓着傻柱的手，“柱子哥，赶紧……赶紧回家……” 傻柱一脑袋问号，“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家怎么了？” 老易跟刘胖子瞧着陈大炮不太对，也不在慢悠悠快步赶上来。 “大炮你别着急，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一大爷……柱子哥家出大事了，嫂子……不是，凤仙姑娘在家遇到流氓了！” 凤仙？ 在家里？ 流氓？ 傻柱脑子有点乱，缕了一下意识到真的出大事了，撒丫子就开始跑。 老易跟刘胖子对视了一眼，不由得小跑起来，虽然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但依然坚持着。 他们必须要用最快的速度抵达现场处理事故，不然怎么突然自己的领导地位呢！ “柱子回来，傻柱回来了！” 明眼人瞧见傻柱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赶紧让出一条路来。 傻柱也顾不上擦汗，瞧见王凤仙坐在地上哭泣知道这不是小事儿。 “凤仙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 还别说，傻柱这时候看起来挺爷们的，秦淮茹在一旁细心观察，心里一阵酸楚。 “柱子，咱俩这门亲事就算了，我……我没脸嫁给你呀！” 王凤仙越哭越委屈，傻柱越听越上头，婚事没了事小，毕竟不是真的，但媒婆究竟给了她多少钱，至于这么卖力气嘛！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跟我说啊！” 傻柱越是着急，凤仙越不说，这可把一旁的李婶子急坏了。 一把将傻柱拉过来，“柱子，你可要挺住啊，一定不能干傻事！” 说着，李婶子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许大茂，傻柱顺着眼神看过去，只见光天光福左右押解，几个半大小子把许大茂围的死死的，瞬间火爆脾气上来了。 “许大茂，你踏马的把我媳妇怎么了？” 傻柱一声吼，大地抖三抖。 要不是旁人拦着，傻柱的无影腿已经上了许大茂的身。 “傻柱你别听她胡说，咱们哥俩一个院住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嘛，千万不能让外人骗了啊！” “我踏马就是太了解你了！” 说着，傻柱冲出重围，挥起拳头重重的打在许大茂脸上。 第170章 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许大茂的脸被挤压了一般，口水挥挥洒洒的在弥漫在空中。 下一秒整个人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叫着委屈，王凤仙也不示弱，毕竟身为女人有着先天让人保护的条件。 再加上许大茂浪荡子的名声在外，谁愿意相信一个愿意沾染桃花的风流鬼话。 肖卫国跟秦京茹坐在后面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热闹，心情不要太美丽。 但傻柱这会入戏太深，惹得秦淮茹心里泛起涟漪，酸的不行。 “这事儿闹的太大了，有损人家姑娘名节啊，我看还是开会解决吧！” 刘胖子才不关心谁伤心谁委屈呢，一心想着趁机过一把官瘾。 老易默许的点点头，阎解成几人赶紧将八仙桌一摆，顺势开会。 王凤仙被几位婶子护着披着衣服坐在椅子上，像极了一个被侵犯的可怜主。 而许大茂则是捂着脸硬撑着趾高气昂的抬起头，不想在气势上败下阵来，尽量掩饰心虚。 娄晓娥作为苦主也被请来了，但她稳坐在一旁跟看热闹群众在一起，似乎不太在意许大茂的生死。 “这个我说两句啊……” 刘胖子起了个头，老易铁青着脸咳了几声把话茬接过来，坚定的态度暗示刘海中，谁是老大分不清吗？ 许大茂趁机给了前院老张家小子两块钱，让他帮忙办件事。 看着两块钱巨款，张家小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钱办事替人消灾。 “凤仙姑娘，你不用害怕也别害羞，把许大茂怎么耍流氓的细节都说出来，今天院里这么多人给你做主呐，什么都别怕！” 老易这个老鬼看架势是要给死许大茂啊！ 许大茂急的直蹿朵，“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一大爷，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耍流氓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不是诚心要冤枉死我吗？” “你他娘的把臭嘴闭上，在说？” 这可是傻柱的主场，拳头已经上弦，许大茂吓得赶紧闭嘴，但依然趾高气昂的撇了他一眼。 王凤仙擦拭了下眼泪，而后哽咽的开始说起这事儿。 “几位大爷，她撒谎嘿！为了避嫌我可是离她三米远，什么手搭在她肩上，没有的事，我更没说过傻柱的坏话，不是，咱们俩有什么深仇大恨呐，你这是要冤死我啊！” 许大茂趁机赶紧替自己解释，但院里人替姑娘说话。 “我可瞧见许大茂的手在姑娘肩上放着，两人还拽扯了一番。” “对，我听见呼救声出来就瞧见了，两人的手纠缠在一起，你拉我拽的不知道在干啥。” “对，我也瞧见了！” ……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说破，气的许大茂咬着后糟牙开始辩解。 “那是她打定主意要诬陷我……拉着我往她身上放！” “得了吧许大茂，人家姑娘图什么，为了诬陷你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你们俩今儿可是第一次见面吧，无冤无仇，人家姑娘为什么要诬陷你！” “你要不是动了歪心思，才去的傻柱家，这事儿也就不会发生了！” 三位大爷一人一句，直接把许大茂这事儿定性了。 大家伙听后十分赞同，姑娘也不在哭泣，既然有人替自己做主就好。 “不是，几位大爷话可不能乱说啊，你们这是要冤死我啊！” “我承认我是说了傻柱坏话，她听完觉得嫁给傻柱委屈就开始哭，我也只是想安慰她一下，手就轻轻拍了几下肩膀就成耍流氓了？” “那以后见面还不能女的说话了？” 许大茂被激的乱咬，但把实情也脱口而出。 “听见了吗各位，许大茂可是亲口承认了他把手搭在凤仙身上，这不叫耍流氓叫什么呀！” 傻柱越说越兴奋，可算逮到许大茂的小辫子了，这次直接把他报废。 “傻柱你大爷的！碰一下就成耍流氓了？你以前见天跟秦淮茹眉来眼去，胳膊碰大腿的你不是成强奸犯了！” “放你娘的狗屁，今天我不把你满地好牙，算我对不起凤仙！” 说着，傻柱直接冲上去把许大茂压在身底，左勾拳又炮手的一顿招呼。 许大茂一开始还嘴犟，但打着打着声音就变了。 几位大爷也只是劝了几句做做样子，围观群众更是悠哉的看着热闹。 肖卫国瞥了眼娄晓娥，见她低着头鼓弄着自己的衣襟，心里一阵感慨。 这不太对啊，看来大茂兄弟没把媳妇伺候明白啊，不然按理说，不管怎样这个时候夫妻一致对外把事情压下来才是真的，不可能跟两旁世人似的看自己家热闹啊！ “娄晓娥，你傻了吧！许大茂在那挨打你哑巴了！” 肖卫国突然喊了一声，娄晓娥不紧不慢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院里人也随即反应过来。 一高兴把许大茂已经结婚这茬给忘了。 人家媳妇还跟着坐着呢！ 许大茂也找到苦主一般一个劲儿求饶，“晓娥快来救我，我要被傻柱打死了！晓娥……” “柱子赶紧住手！这么打下去把人打死了，你得蹲大狱去！” 易中海嗷的一嗓子制止了傻柱鲁莽行为，毕竟娄晓娥在场，他身为管事大爷不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被打。 傻柱晃了晃手腕，哼笑了几声，表示打的很过瘾。 “娄晓娥啊，你看今天这事儿，许大茂主动伸手……” “不用多说，你们看着办就成！” 轮谁都没想到娄晓娥居然轻飘飘一句话，对许大茂放弃治疗了。 可怜的许大茂都要急哭了，满院子人都等着看他笑话呢，连娄晓娥也不例外？ 易中海左右看看，刘海中跟阎阜贵撇撇嘴角，表示既然娄晓娥不管，这事儿就好办了。 “行了，事实就摆在眼前，认证物证剧在，许大茂耍流氓是事实，那就直接报警吧！” 易中海说完，刘海中还摔了下大茶缸，咣当一声此案已结！ 第171章 战神白素兰驾到 “一大爷，我冤枉啊，王凤仙你联合傻柱诬陷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俩！” “娄晓娥你个贱人，老子都被折磨成这样了，你也不救我，老子要跟你离婚！” 许大茂撕心裂肺的喊声传遍了整个院子，但大家伙除了冷眼旁观就是看热闹。 “柱子赶紧的，报案去！” 易中海催促着，傻柱哼哈的应着，但却迟迟没动身。 谁都明白这事儿一旦闹上去的后果，饭碗砸了事小，小命恐怕难保。 王凤仙整个人好端端的跟那坐着那，衣装整齐，你要非说人家耍流氓也不是不可，但人家许大茂说你诬告也情有可原。 傻柱这货就等着许大茂跪地求饶呢！ 果然不负他众望，上一秒还嘶声力竭的许大茂，这会儿彻底怂了。 “傻柱，咱俩开始从小玩到大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平时打归打闹归闹，你真要把哥们送进去？你良心过得去吗？” 嘶…… 傻柱刚要反驳，许大茂噗通一声跪下了，“柱子，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哥们被冤死啊，我就碰了她衣服一下，就成耍流氓了？” “几位大爷，你们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什么样人你还不清楚吗？” 可三位大爷谁也没吭声，许大茂已经走投无路开始打感情牌了，正所谓有病乱投医，说不定谁能在关键时刻帮自己一把呢！ 眼睛一转，看到了嗑瓜子的肖卫国。 “肖哥，你帮帮我，不然我就被他们冤死了，肖哥，我的好哥哥！” 但肖卫国表示你不要过来呀，这龌龊事听得这恶心，但还是给大茂指条明路。 “大茂，现在只有她能救你！” 说着，肖卫国眼神飘向娄晓娥，许大茂一路跪行，跌跌撞撞的扑到娄晓娥面前。 “晓娥，我绝对没干那事，我是被冤枉的啊，他们这是要冤死我，趁机报复我啊，你救救我，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娄晓娥撇开许大茂的手，还一脸嫌弃的打扫了一下裤子，生怕被许大茂碰脏了。 “刚才是谁说要离婚的，我同意！” 许大茂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这他娘的彻底没救了！ 此时的他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气到爆炸不说，实在是冤的慌啊！ 情急之下，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索性站起来像个爷们似的一顿暴语输出。 “你们老几位联合起来要把我送进去？哼，我相信经过组织的调查会还我清白！但你们几个的屁股就干净吗？” “一言堂事儿小，男女龌龊肮脏事咱们院可不止一份！不想让我好过，你们谁都没想好！” 许大茂发疯了似的谴责，一大爷紧张的直咽口水，就连大家伙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易中海。 这话说的是谁，大家心里明明白白。 老易坐不住了，“柱子赶紧的，带几个人直接押送走，我们必须要给凤仙姑娘一个交代！” 提到凤仙，傻柱也不再犹豫，毕竟人家帮你来办事，惹得自己一身骚，自己不替人家出头太不像话了。 索性开始动手，就在大家以为电影结束可以回家吃饭的时候，一记女高音冲破小院。 “都给我住手！放开我儿子！” 白素兰可不是好惹的主，擅长胡搅蛮缠外无理搅三分，颠倒黑白是非，悍妇中的扛把子。 许大茂暗地里送了口气，自己拖延了这么久终于把亲爹亲妈等来了。 关键时刻，还得靠父母，也只有父母是你永远屹立不倒的靠山。 易中海长舒一口气，心里七上八下的，许伍德两口子一来准没好事。 “老许啊，我知道你们护子心切，但也不能让人家姑娘受委屈啊，咱们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到上头自然有人理清这事儿，大茂究竟是被冤枉还是……” “放屁！你当这院子是猴山，你占领山头当老大呢！居然冤枉我们大茂耍流氓？我看你才是流氓头子不干人事！” 白素兰一语道破玄机，就连贾张氏也刻意避开她的眼神，生怕扫射到自己。 “不是，耍流氓这事儿不是我定的，是人家姑娘……” “快闭嘴吧，自己屁股没擦干净别在这装好人！谁是王凤仙！” 一看白素兰就不是善茬，但常年跟着媒婆走江湖的王凤仙也不示弱。 “我是！你家许大茂的手不规矩，对我动手动脚越矩，怎地，你还想说我冤枉他？我一个姑娘家认可连名声不要了，连这门婚事都不要了，也要自己一个清白。” 王凤仙越说越委屈，眼泪簇簇的往下流，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得傻柱心疼。 “许大茂，你真不是个人！” 傻柱刚说一句话，白素兰一个眼神飘过来，吓得他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但即使白素兰再厉害，也拧不过人家姑娘的口供啊！ 下一秒她直俯身蹲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老易几人面面相觑，气的直拍大腿。 “现在是新时代了，男女之间开个玩笑很正常，更何况大茂没有做越矩的事儿，只是拍拍肩膀安慰几句就成耍流氓了？” “在厂子里，男女在一起工作难免有肢体接触，难道碰一下就是耍流氓？那这工作他娘的不用干了。” 白素兰跟许伍德一人一句把定性的事情硬生生的掰过来了。 凤仙擦擦眼泪也不再哭泣！ 倒是这句话说的老易实在心虚…… “大家思想不要这么顽固，把打个照面碰一下都说成耍流氓的话，那咱们都干脆关起门过死门日子算了，谁也甭搭理谁！” “对，要我说这事儿不就是误会嘛！人家姑娘脸皮薄害羞，你们老几位拍板就定性成耍流氓了？你们是刽子手吗？害人不眨眼，也不怕半夜鬼敲门索命！” 白素兰一声比一声高，一句比一句戳心。 说的大家都感觉这事儿也不过如此，又不是碰一下就能怀孕。 刘海中憋不住了，起身对峙白素兰，“那你说，许大茂这是什么行为，破坏傻柱这门亲事不说，还……” “老刘啊，你家三儿子都没结婚吧，这院里要是出了一个耍流氓的罪名，往后谁也别想娶媳妇成家！” 白素兰一句话把老刘顶懵了，事倒是这么回事，但折腾了这么半天玩什么呢！ “可是许大茂破坏傻柱这门亲事是事实吧！” 白素兰默许的点点头，老易在身后气的直拍脑门。 第172章 许家老两口大杀四方 在许家看来只要不是流氓罪，其他都好办，更何况人家姑娘也是要脸面的。 “王姑娘，这事儿是我家大茂欠考虑了，他这张嘴啊跟棉裤腰似的，松的什么实话都往外说！” 傻柱不削的咧咧嘴，“不是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合着他破坏我相亲还有理了？还这有没有王法了啊！一大爷，您给评评理？” 傻柱说不过白素兰，论战斗力虽然自己有股子蛮力，但也不能对老人动手，不然自己又要被扣上一个不尊老爱幼的罪名。 不过还未等老易开口，白素兰开始控诉，“我家大茂说的句句是实情，你跟秦淮茹在院里眉来眼去的事谁不知道，一个月的工资一大半都资助贾家了吧，说起来我家大茂也是干了件好事，把你的龌龊事说出来让姑娘自己决断，这不是好事一件嘛！” 白素兰这一招比贾张氏还狠，气的傻柱暴躁如雷，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来，只能把气撒到许大茂身上。 “你个兔崽子睁着眼睛说瞎话，敢坏老子好事，我诅咒你这辈子膝下无子。” 说着，傻柱像头野猪似的单脚刨地助力，然后朝着目标冲过去。 “别介柱子别打了！” “快停下，你个莽夫！” “大茂赶紧跑啊！” …… 瞬间院里乱成一团，许家老两口护子心切，小碎步紧着倒腾追赶傻柱，而许大茂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却被光天几人挡住去路。 “赶紧让开孙贼！” “你他娘的被谁呐！” 没骂的光天下意识的还嘴，这一骂不要紧，居然牵扯到了白素兰。 身后一个悍妇的声音飘来，“刘光天你敢骂老娘，这院里还有没有规矩了，今天我替你老娘教育教育你……” 说着，白素兰加快速度直奔刘光天冲过来，眼见着自家孩子要被打，二大妈也不干了。 “白素兰你要给打光天一下，今天我跟你拼了！” 话音刚落，下一秒许大茂嗷的一声捂着裤裆倒地，许伍德从身后环抱住傻柱，试图控制他。 白素兰直奔刘光天冲过去，一个大耳刮子声音十分响脆。 二大妈跟白素兰开始对阵，嘴里不停的谩骂着，什么污秽词儿不堪入耳的都骂出来了。 看热闹的都瞪大眼睛紧盯着，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瞬间，谁知道下一秒这几个能人能干出什么大事来。 “卫国，这也太疯狂了吧。几位大妈深藏不漏啊，骂人都不带重复的？” 秦京茹这次算开眼了，难怪以前开会的时候，肖卫国让她在家多清闲，别掺和院里的事儿。 原来看热闹也有被卷进来的危险，二大爷一家就是例子。 “比皮影戏还热闹吧，以后这种局咱们隔三差五的参加一次就行了，你就当一乐瞧着，让孩子也跟着乐呵乐呵。” 秦京茹捂着嘴偷笑着，拿出瓜子继续看戏。 白素兰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两三分钟的功夫二大妈就败下阵来，二大爷见自己人被欺负也坐不住了，腆着大肚囊加入。 老易跟阎阜贵两人劝完这边劝那边，场面一片混乱。 眼看着局势已经到了不可收场的地步，可是老易已经变成公鸭嗓了，任凭怎么阻止都没用。 肖卫国不紧不慢的嗑完手里瓜子，拍了拍手随后起身。 “王主任您来了！” 一嗓子瞬间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尤其是老易跟刘海中，提溜着小眼四处撒摸，生怕自己狼狈的这一幕被主任瞧见。 “哪呢？人在哪？” 寻摸了一圈刘海中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找人，唯有老易闭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刚从门口过去个人影，难道我瞧错了？光天别光顾着打架了，赶紧去追主任，让她来主持公道。” 刘光天眨眨眼有些犹豫，但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 一个半大小伙子居然被土埋半截的大妈打了一顿，传出去还不让他那些小伙伴笑掉大牙。 “我去！” 话音刚落光天准备冲出包围圈，但除了二大妈之外所有人都在吓止他。 “不行！” “不能去！” “你要是敢去老子就打死你！” 刘光天惊愕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别人阻止自己也就算了，连他也这么对自己？ 他是能帮自己一雪前耻，还是能把许家人怎么样，光天的眼神从失望到绝望，开始无光了。 “老的老小的小，都在干什么？大院名声都让你们搞臭了！” “许家人跟刘家人分开站，把凤仙姑娘请到中间来，这事儿咱们必须在院里尽快解决，不然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不说，优秀大院恐怕后年都评不上了！” 老易借着契机开始耍头牌威风，肖卫国不削的笑了笑。 “瞧把一大爷急的，您老坐下慢慢来，实在处理不了咱们还有上头领导呢，别怕！” 听着貌似安慰的话，老易的心气的直哆嗦。 随后开始问话，事儿毕竟从傻柱这牵扯出来的，所以先审许大茂耍流氓的事儿。 “许大茂你对凤仙姑娘动手动脚这事儿认不认！” “不认！” 许大茂也不傻，什么叫动手动脚说这么文明，实则不就是耍流氓嘛！ 这事儿打死他都不认！ “凤仙姑娘，许大茂到底碰没碰你！” 王凤仙眼睁睁的看着土埋半截的人这么拼命，也不想自己陷进来，更何况白素兰那么厉害，到处造谣自己名声可就真臭了，为了挣这三瓜俩枣的丢了名声不值得。 “行了一大爷，你这是玩死里逼人家姑娘呐，要我说这事儿简单。” 许大茂一家调转矛头死盯着肖卫国，生怕他搞事情。 “王姑娘衣装整齐从肉体上来说肯定没被侵犯，许大茂也没这个胆儿，估摸着就是嘴贱说些不要脸的话，但你是过嘴瘾了，人家姑娘心里承受不了啊！” “要么你赶紧赔礼道歉外加补偿一点精神损失费，如果姑娘同意就了了，如果不同意你赶紧去街道自首承认错误，接受处罚教育！” 肖卫国三言两语将两家人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王凤仙既不想闹得太大，但又不想让人白占便宜，可不就得从钱上找补嘛。 但这话自己又说不口，免得让人误会自己讹人。 而许家也正有此意，拿钱平事，也不亏。 第173章 老易暴露了 “卫国不愧是厂里领导，说的十分在理，凤仙姑娘您觉得呢！” 许伍德露出一副坏大叔的笑，死盯着人家姑娘。 凤仙默许的点点头。 可是老易那边不干了，“姑娘，你别怕，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我给撑腰做主。” 白素兰眼睛一扫，“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仗着自己的头衔装大爷，甭管怎么着，咱们都得听从人姑娘意愿。” 一席话把老易损成孙贼了，听着姑娘默许的点头后，老易彻头彻尾里外不是人。 最终在肖卫国的调解下，许家赔偿王凤仙十块钱，用十块钱换许大茂的自由，许家认了。 凤仙也如愿以偿小赚一笔，兜里鼓鼓的，受点气不算什么。 但是眼看着姑娘走了，傻柱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他跟许大茂可是从小打到大的难兄难弟，这次终于揪住他小辫子了，可不能轻易放过他。 “肖科长，许大茂是不是也该对我负责啊，我可是临门一脚就差领证办事了，突然被他插一杠子媳妇都跑了。” “哼，我不管，要么许大茂赔给我一个新媳妇，要么赔我精神损失费！” 傻柱气鼓鼓的一边说着一边嫖着肖卫国。 平时许大茂跟肖卫国走得近，生怕肖卫国不帮他说话。 “嘶……你都把我打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要钱，我呸！” 许大茂捂着裤裆嚎丧着，眼神恍惚间也飘向肖卫国，似乎在等他的态度。 “柱子，有事找一大爷呀，我就不信他不向着你偏心许大茂？” 本就是得罪人的事儿肖卫国可不想蹚浑水。 更何况这不更能凸显老易对傻柱的真心嘛！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眼巴巴求肖卫国干嘛，他是领导不假，又下了班回到院里不还是平头百姓。 于是扭头一脸期待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觉得自己像太阳般受宠，眼神都围着自己转呐！ 尤其是许伍德两口子那刀人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气，直接把自己架起来了，不管伤了傻柱的心，但凡插一手许家将视自己为死敌。 白素兰口无遮拦在说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可受不了啊。 “那个……这事儿肖科长有何高见？” 老易憋了半天没放出个响屁，反而将话风转到肖卫国这。 “一大爷，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对院里大事小情无心管理，不然这样，你退位让贤，我也不计辛苦当一回一大爷。” 话音未落，刘海中急的直往外喷唾沫星子，“打住！这可不行啊！” “老易你要是没辙让我来啊，我是院里二大爷这点小事还不手掐把拿的解决。” “就是，即使二大爷不行，不是还有我这个三大爷呢嘛，你当我俩死了是怎么着？” 两人出奇一致的对外，开始不顾老易的阻拦发表自己的意见。 无非就是因许大茂嘴欠引起的祸端，本就是该给傻柱一些补偿，可傻柱也把许大茂暴揍了一顿解气，最终两好嘎一好，这事儿就算了。 只要不在掏钱，许家对处理结果十分满意。 而傻柱却吃了一肚子瘪，媳妇好端端的没了不说，自己到头来两手空空，还剩一肚子气，搁谁受得了啊。 傻柱越想越气，临走时还朝着许大茂踹几脚，这场闹剧才收场。 “怎么样京茹，今晚看的过瘾吗？” “嗯，太过瘾了，以后无聊的时候就参加全院大会解闷。” 肖卫国小心翼翼护着秦京茹往后院走，两人有说有笑十分开心。 “一大爷，我说的话你往心里去，您年纪大了身体扛不住，是时候考虑退位让贤了！” 跟易中海打了个照面，肖卫国顺带调侃一句，而易中海紧皱着眉头神经紧绷起来。 “那倒不用了，我身体好得很，还能在多干几年！” 说着，老易咣当一声把房门关上，他做梦都没想到，肖卫国遇事这么积极，原来是奔着一大爷这个官衔来的。 危机感这不就来了吗？ 次日清晨，王凤仙堵在傻柱上班的必经之路，既然收了钱就得把事儿办利索了，昨儿因为许大茂的突然事件，把正事儿给耽误了，索性一大早就来交差。 傻柱见到王凤仙眼睛直冒光，满怀期待的呲着大牙听她娓娓道来，但却上演了一出笑容消失术。 笑容在脸上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诧异。 “你说的都是真的？” 王凤仙愣了一下，然后瞟了他一眼，“我的傻哥哥啊，你醒醒吧！我虽拿钱办事但从不赚没良心的钱，更何况这还是王姨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保质保量的完成啊！” “反正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我已经全盘托出，如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 “我还着急上班先走了，以后再有这事儿想着我，都是熟人给你打折！” 说完，王凤仙蹬着自行车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傻柱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本来就因为没得到赔偿的事儿心情不痛快，王凤仙带来的消息算不上雪上加霜，简直就是自由式轰炸。 把他这颗脆弱的心炸的支离破碎，彻底瓦解了。 傻柱蹲在地上闷头冥想，他思前想后觉得王凤仙没有骗他的理由，再加上昨晚老易的异常举动，也更加确定老易是始作俑者，背后捅刀子的人。 这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本以为贾张氏、秦淮茹、甚至是老阎家都不希望自己尽快成家，但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易中海。 许大茂是明着搞破坏，他是背后捅刀子的小人啊！ 傻柱越想越伤心，曾经不止肖卫国一人调侃过他跟老易的关系，不是师徒但胜似父子，可这究竟是父与子还是狼跟兔？ 自己居然傻到认贼作父？ 现在回想起以前的种种，怪不得每次相亲最终都以失败告终，怪不得易中海给自己介绍的对象都是歪瓜咧嘴。 本以为眼光不同，但现在细想来不就是不想让自己结婚嘛！ 好手段好心机啊！ 傻柱这下彻底醒悟了，但却没想到该怎么面对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毕竟他是傻柱，善良的心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 第174章 初到钟湾村 中午老易照常到傻柱那点卯，实则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毕竟许大茂搅黄了他的婚事，而自己身为他做亲近的人没有帮他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他害怕傻柱有想法，而结果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柱子，今晚下班没事早点回家，咱爷俩喝点！” 趁着打饭的功夫，易中海一边递上饭票，一边露出慈父般的笑容。 可是傻柱咣当一声把勺子一摔，直接扭头走了！ 这可把易中海吓坏了，倒不是因为他撅了自己的面子，而是这傻子真跟自己生气了。 没事，任凭谁摊上这事儿都得生气，等晚上回去哄哄就好了。 于是老易心事重重的的拿着饭盒，找个没人的地方闷头干饭。 可是一想到傻柱，嘴里的饭也不香了。 “易师傅，怎么着今天没胃口？连几岁都知道粒粒皆辛苦，你这剩饭不是罪过嘛，你要是吃不下给我！” 可还未等易中海回应，贾张氏的爪子就已经伸过来了。 本来就没胃口，这下倒好，倒胃口！ 平时在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就算了，这狗皮膏药根本甩不掉啊！ 眼看着贾张氏狼吞虎咽的将饭一扫而光，易中海深深的叹了口气。 照这么下去，把自己吃穷了不说，怕是连这个家都得吃散了。 工作上拖累自己，现在连生活上也给自己造成很大的困扰，眼下除了傻柱那要紧，甩掉贾张氏也成了老易的头等大事。 管他贾东旭谁的种，都不能在这个祸害自己了，不然自己后半辈子非得栽在她身上不可。 这边老易着急上火，嘴角起了两个大水泡，而另一边肖卫国已经来到了钟湾村，既然答应了海哥就得办点实事。 钟湾村跟秦家村差不多，村里各家各户或多或少都有点连带亲戚。 一旦有外人进村子，守在村口的八卦群体开始觉醒了。 “老者何人？” 一个白胡子老者一边眯着眼努力看向肖卫国，一边铿锵有力的略带审问语气开腔。 肖卫国眨了眨眼，手里的拐杖不断地向前摸索…… “爷爷，他是个瞎子！” 哼，这小子不太懂礼貌的样子，请叫我盲人。 一看这稀罕物种，大家伙都起身围上来，渐渐地放松了警惕！ “你这眼睛看不见东西？你打哪来啊！” 一位身体丰腴的老太太上下打量着肖卫国，说话间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位大姐，我家是前岗村的，来这拜访亲戚！” “前岗村？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孙瞎子？” 老太太眼睛瞬间冒着光，肖卫国哼笑了一声，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正是在下！” “哎呦呦可不得了了啊，大罗活神仙呐，可是见到真人了，一路走来累坏了吧，赶紧到我家喝口水润润嗓子。” 说着，大娘拉起肖卫国的手就走，一旁的人可不干了。 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前岗村有个孙瞎子，人送外号送子观音，专治男女不孕不育顺带着男人都头疼那点事。 只不过诊疗费是相当的贵，平时人家根本登不了门。 说话的这位婶子，家中大儿子已经结婚两年了，但媳妇肚子一直没动静，也想过去找孙瞎子摸摸脉一探究竟。 但是诊疗费攒了两年也没攒够。 冒昧的登门拜访过两三次，但是都没找到人，每次村里人都说去山上采药了，消失个十天八天的常事。 所以今天一见到他特别的激动，恨不得马上把他拉回家供起来。 “孙大夫，我家就在村口走两步道就是了，还是跟我回家吧！” 老李头拉着一只胳膊不放手，他家二儿子成亲不久媳妇就跑路了，揪起原因是他儿子有毛病，满足不了女人。 而其他人都想借机让他把把脉，都说男人过了四十身体机能都在下降，尤其是那方面，而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家家躺着个母老虎，见天缠着身子，谁不想重建雄风。 眼见着能救人于水火的人就在眼前，谁能不激动啊！ 现场一片混乱，你拉我拽的都要把肖卫国往家里拉，碍于对方太热情，肖卫国也不好拒绝，实则天热真的口渴了，必须马上来点生命源泉救命。 便随即挑选了一名幸运观众跟随其回了家。 其他人都热情的跟上，生怕错过了什么。 一路上，老李头热情的搀扶着肖卫国，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好像见到他自己就能立马抱孙子了似的。 三间土房里，肖卫国坐在炕上喝着从深水井里刚打上来得冰水，一边扫了眼屋外，目标人物未出现。 “孙瞎……孙大夫今日一见我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久仰您大名，狗剩快来给你孙大爷问好。” 听到这辈分肖卫国差点没一口水呛到。 “别见外，叫叔就成。” 老李头尴尬的憨笑了一阵，“是啊赶紧叫人，您可比传说中的年轻不少，瞧着也就三十来岁？” 肖卫国笑而不语，老李头也察觉自己可能蒙对了，变顺着话茬继续说。 “这是我家老二，实不相瞒这孩子命苦啊，结婚不久媳妇就跑了，究其原因……可能是他……那方面不太行！” “您在这方面可是专家啊，我老早就打算带着孩子去您那瞧瞧，但家庭条件不允许啊，您看……” 为了能治好孩子得病，老李头也顾不上丢人就差跪下求饶了。 肖卫国听到这毛病讪讪一笑，看来许大茂的难兄难弟倒是不少。 自己本想扮演一个精通易经占卦的道士，但没想成居然被一位老婆子说成了精通医术的救世主。 不管扮演谁，反正都是瞎子，索性也就借坡下驴收买人心。 但要说看病，他还没真这本事。 不过后世滋阴补肾的药物甚多，多吃点补药总归没坏处的。 思量间肖卫国已经到空间兑换了一些类似六味地黄丸的补药，有了这些药足以收买人心。 他就不信钟晓芹的父亲，一个年过半百的人还那么意气风发。 “老李啊，你也知道我看病的诊金向来比别人多几成，但毕竟贵有贵的道理，但我的药成本高，药效好，包你药到病除！” 老李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可是手里没钱心发慌啊，只能硬着头皮硬上。 “他大爷啊，您就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帮他一把吧，不然这孩子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没活路了啊，这是我的全部家当都给您，只要您帮……” 见老李这么执着，本着不想伤人太深的原则，肖卫国再次到空间兑换了一些专治男性功能障碍的药物。 心里颇有感慨，自己是个大善人呐，这一壮举肯定为自己多增几年阳寿。 第175章 钟父进圈 “行了老李大哥，既然你这么心诚，我就帮你一回，诊金减半，意思意思就成！” 说着，摆摆手示意二小子上前给他诊脉。 老李高兴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手直哆嗦。 正所谓不养孩子不只父母恩，父母为我们做的太多太多，无以为报！ 一分钟之后肖卫国的五官逐渐扭曲在一起，老李猜测儿子的病情可能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这孩子以后节制点，别总用五姑娘解决个人问题！以后每天早饭前将这两种药吃了，并且要保证三个月内不行房事，包你药到病除。” 说着，肖卫国将一大把小药丸扣在二小子手心里，看的老李一愣一愣的。 在老李惊愕的眼神中，肖卫国从怀兜里又掏出一包药末，刚才那就是补药，这才是真正的良药。 毕竟花费了自己大几千的情绪值兑换的，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总归药不死人，搞不好还真就能药到病除。 二小子如获珍宝般捧着药小心翼翼的退下去，老李将全部家当都拿了出来，虽然只有三张大黑十，但足以证明他的诚意。 肖卫国只抽取了一张意思意思，不然怕把外面的人吓走，就招不来钟父了。 屋外大家伙一看诊金自己也出得起，便一窝蜂的涌进老李家。 孙大夫来村里的消息很快在村子里传开了。 结了婚不能生孩子的，男科有问题的都慕名来看病。 放眼望去，村子不大，有病的爷们倒是不少。 这么看下去自己真就成大夫了。 大约看了几人之后，肖卫国伸伸懒腰表示有些累了需要休息，而他口中所谓的亲戚早就人间蒸发了般不在村子。 大家伙一听马上又热情起来，前拥后呼的招呼到自己家里安置。 “我们家上阵子杀了头猪还有不少猪肉呢，孙大夫您还是去我家里吧，保证招待好。” 肖卫国憨笑了几声，便点头应下来。 有肉不吃是傻子，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姓钟！ 听海哥说钟晓芹家境不错，父亲也不差彩礼那三瓜俩枣的，所以把姑娘留在家里养着，坐等良人。 而说话之人无论是年龄还是家境都比较符合，所以他认定这个所谓的钟叔应该就是钟晓芹的父亲。 一路跟随老钟来到了家里，肖卫国一进门就听啪嚓一声，钟晓芹手里的一摞碗碎了一地。 钟父虽然心疼，但只能硬着头皮硬扛着。 但钟晓芹却足足愣了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眼前这个男人是瞎子？ 不过怎么瞧着这么眼熟？ 神似海哥的兄弟？ 他究竟是谁？ 一时间钟晓芹脑子别提有多乱了，而另一边钟母一直因为打碎碗的事儿耿耿于怀，嘴里不停的叨叨叨。 屋里钟父拉着肖卫国的手高兴地有些语无伦次。 虽然老两口不需要再生个孩子玩，但要想生活过得去，晚上还得继续折腾！ 诊脉过后两人便聊起了家常！ “老钟大哥，你虽命里无子，但晚年生活却十分幸福，这得亏你生了个好闺女啊！” 钟父一听这话更加兴奋了，人人皆知中医皆会玄学，但眼前这位大夫更为神奇的是他是瞎子啊，连自己没儿子的事儿都算的明明白白，看来是位高人啊！ “孙大夫，您可真是神人啊，看来我以后养老不成问题了，谁说女娃不中用，我家这个就是我命根子。” 肖卫国摇摇头笑了，钟父意识到不对，赶紧询问。 “孙先生，这里头是有什么说道嘛！” “得，既然你人这么实诚心善，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有个好闺女没用！有个好女婿才得济呢！” 女婿？ 近几个月来因为钟晓芹的婚事他们老两口操碎了心，这下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钟母闻声凑过来，钟晓芹也站在门口眼巴巴看着，时不时的捂着嘴偷笑。 “钟家有女要出阁，良人就在西南方，吉时吉日三日后，错过一次孤独终生啊……” 肖卫国一边晃着脑袋一边说着不押韵的七字诗。 听得老两口直迷糊，脑海里不断地揣测这是啥意思。 而钟晓芹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气的老钟挖了她一眼，“去外面玩去，别偷听大人聊正事。” 钟晓芹抿着嘴只咬后糟牙，那日听闻肖卫国要帮她搞定婚事，只当是句玩笑话。 但没成想今天居然来了，还伪装成一个算命瞎子！ 屋里钟父一句一句的踹则，可是西南方？ 他的思绪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人，王占海！ 一直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臭小子，他家就住在西南方向！ “不对，不对呀，先生您说的那个人家住在西南方？姓啥名谁！” 肖卫国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我只能告诉你此人十分正直，身材高大威猛，长相也说的过去。最主要的是身上还挂着一官半职，你的女儿只有嫁给他，你的后半生才能安生，才能有人给你养老送终，抬棺材板！” 听闻这席话，钟父更加确定此人就是王占海。 毕竟人家是村长，带领着全村人致富，还是有些头脑的。 可…… “先生，不瞒您说我之前找高人算过，说是八字不合啊，如果硬要结婚，恐怕以后我闺女日子不好过啊！” “是吗？有这事儿？我在看看……” 说着，肖卫国五根手指像弹钢琴似的捏算了一番，随后安然的笑了。 “此人在战乱时出生，如果不是命硬根本活不下来，先前怕是时辰搞错了，我掐算过了，你脑海里想的那人就是良人，也是以后给你养老的人。” 说着，肖卫国伸出手示意，而老钟也爽快的拿出些钱奉上。 第176章 孙瞎子变孙先生 可是两家算命先生说的不一样，这可让老李犯难了，天各一方说法完全相反。 “孙大夫其实不瞒你说，之前我也托人给两个孩子算过命格，但……人家那位说两人八字不合，即使结了婚以后也过不安稳，可您这……我一把年纪老糊涂了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你说的那位高人姓王？” 老李顿时眼前一亮，连忙点头，见肖卫国十分淡然，老李打消了些疑虑。 “老王那老王八蛋最近在医院休养生息呢，前阵子给一位高官看风水，几天后愣是把人送进去了，家里人另寻高人看了一番，结果发现他的布阵太邪性，愣是把一块风水宝地变成了穷山恶水。” “人家气不过找人套了麻袋，没把他打死算他幸运。” 老李越听心里越后怕，这不活生生一个骗子嘛！ “孙先生幸好今天遇到你，不然我就害了小女啊。”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家有良女不愁嫁，对你闺女影响倒是不大，嫁给谁都是柴米油盐的过日子。” 嘶…… “倒是你，除了西南方那位良婿，旁人不会给你养老送终，你晚年过什么样的日子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肖卫国三言两语就把老李哄开心了，这年代家里没儿子就是没底气，在村里说话都不硬气，更别提养老送终了。 老李终究扛不过这道坎向命运低了头。 “孙先生，我得好好谢谢你啊，不然到头来死了都没人抬棺材板。晓芹她娘，赶紧把家里好酒好菜都拿出来，咱们得好好感谢人家。” “哎，知道了！” 厨房里传来钟母利落的声音，钟晓芹更是激动地在院子又碰又跳，自己寻死都没拧过这老头，眼下居然被肖卫国三言两语骗了。 这兄弟能处！ 酒桌上，老李还在试图询问良辰吉日，总觉得三日后就成婚太急促了，但肖卫国内心表示，不赶紧把事办了难道等你缓过神来？这对就成苦命鸳鸯了。 随口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把老李头这个想法打消了。 既然大师都说了三日后是良辰吉日，那就三日后。 喝得差不多时候，老李头趁晓琴娘去厨房的功夫，又掏出一张大黑十，表示想买补药。 肖卫国见他对海哥的事儿这么开窍，自然不会吝啬，来个买一赠一。 老李看着小药丸抿着嘴偷笑，不过听到用量又有些怀疑。 一次一小把，这是什么计量？ 药量多少不应该跟病情相关吗？这怎么还跟手大小有关？ 神医表示是药三分毒，治病主要看心情！ 一天一次，也不差那几个药丸，多一点少一点不会影响效果。 老李头兜里有药，底气十足，愣是又多喝了二两，最后一滴酒下肚，整个人也飘飘欲仙，说话直咬舌头。 “晓芹嫂子！” 肖卫国趁钟母还没进屋赶紧招呼钟晓芹，钟晓芹回头望望，高兴的跑过来。 “卫国兄弟你真行！居然装的这么像，还帮我跟占海把婚事说成了，这让我们咋感谢你呀！” 提及到跟王占海的婚事，钟晓芹红着脸略显害羞。 肖卫国讪讪笑了，“嫂子，估计明个老李……你爹就会拖媒人到海哥那说媒，你就坐等着当新娘子吧！等你跟海哥大婚那天，我一定来捧场！” 钟晓芹捂着嘴眯眼笑着点头，随后表示自己还是先撤了，不然一会儿又被围堵走不了了。 可刚走到外屋就瞧见大门口有人堵着，钟晓芹只好带着肖卫国走了后门。 这一遭说的好听点为了促成婚事不得已才伪装成大夫，说的不好听都收人家诊疗费了，这不是骗子吗？ 钟晓芹也不想肖卫国在自家门口出事，毕竟刚帮了自己大忙，不能落井下石。 出了后院肖卫国从空间移出自行车，蹬上风火轮开撩。 大院，老易下班直奔菜市场，他可是下决心了，今晚必须在酒桌上把傻柱摆平，不然自己哪有好日子过。 现杀退毛的大公鸡一只，猪前蹄一个，五花肉一斤，还有花生米小菜若干，用装米的袋子才能扛回来。 阎阜贵守在门口闻着各家做饭的香味想入非非，李婶子家闻着像大葱炒鸡蛋，老张家干冒着热气没香味，应该是蒸窝窝头。 前院老刘家炖肉，嘶…… 这个味闻着口水就出来了，阎阜贵用力的咽了下口水，刚准备灰溜溜的回家，就瞧见门口有一个人影飘来。 尤其是手里那几个大网兜，里面可是硬货啊！ 他推了推眼睛仔细一瞧，哎呦呵，居然是老易！ “老易，这不年不节的搞这么多菜干嘛？能吃得完吗？” 其实对搜刮易中海，阎阜贵没抱有太大希望 ，毕竟人家是院里的一大爷，比他官职高半个头。 易中海显然不想跟阎阜贵浪费口舌，只是哼笑着点点头，然后径直的朝着中院走去。 “哎哎老易，你干嘛去啊，我家正要吃饭呢，叫上他一大妈一起来呀！” 他能不知道阎阜贵什么心思嘛，但又不好说话太冲撅了他面子。 “不麻烦你们家了，你赶紧回家吃饭吧一会都凉了，我这得功夫了。” 说着，老易毫不留情甩开阎阜贵的手，他可受不了在沾上一个狗皮膏药。 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肥肉溜走了，阎阜贵不甘心的叹了口长气。 “哼，回家就回家，让我儿子陪我吃！” 正赶在气头上，老阎说话的声音不禁大了些，老易听得一清二楚。 气的他一脸黑线，带着气去了傻柱家。 “柱子，把这下菜做了，咱爷俩晚上喝点！” 说完，径直的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傻柱躺在床上双手插着袖表情十分复杂。 心里暗想你算哪根葱啊，还跟老子这装大爷？ 哼，休想占老子一丁点便宜，谁愿意给你儿子找谁去，老子不伺候了。 傻柱越看老易越生气，也越发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索性闭上双眼开始养神模式。 老易自顾自的连喝两杯水，心里一直想着怎么重振威严，自打肖卫国住进这个院子，他的威严屡屡受挫，时至今日，自己的话越来越没分量了。 就连阎老西也敢在背后非议我，肖卫国啊，肖卫国，都是拜你所赐！ 第177章 你不再是当年的一大爷，我也不再是愣头青的傻柱! 待这老小子回过神来看向傻柱时，居然听到傻柱打起了呼噜，肚子里的三味真火一下子燃起来了。 “柱子！我跟你说话没听到吗？起来下厨房干活去！” 易中海扯着脖子喊，声音甚至都传到了隔壁院，但唯独傻柱睡得越沉。 “哎呦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跟柱子生气了？” 自打傻柱绷着脸回到院子，秦淮茹就一直暗中观察，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 无非就是得知真相小心脏受不了，这会儿心里正别着劲儿呢！ 可对她来说等这一天等好久了，都说当局者迷，傻柱好不容易人间清醒了，可能脆弱的心还没适应。 瞧着秦淮茹一脸笑意，易中海心里更不得劲，如果没有肖卫国，就没有秦京茹，那秦淮茹在院里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如果她嫁给傻柱为自己所用，那岂不是美透了。 可惜了了啊，这么好的苗子就给浪费了。 “没什么，柱子就是累了睡一会儿，这不用你惦记！” 老易说着话就开始赶人了，可秦淮茹好不容易盼来这一天，不再舔一把柴都对不起这些年来他对自己的‘照顾’。 “一大爷你上了一天班年纪也大了，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不就是做饭吗？我可以！我的手艺你又不是没尝过？” 说着，秦淮茹拎起网兜直奔厨房。 见秦淮茹这么主动，易中海彻底懵逼了。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是怎么着，先是阎阜贵接着是傻柱，现在秦淮茹也来插一杠子故意气自己。 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淮茹啊，我知道你是好心，但家里孩子一会儿该哭了，你还是赶紧回屋看看再说。” 这下把老易逼的啥实话都往外搂，秦淮茹就愿意看他干着急的样子，十分配合他演出。 “一大爷您就放心吧，孩子我已经交给京茹了，给我一个小时，保准饭菜端上桌，虽然不是满汉全席，也不及柱子的手艺好，但肯定能凑合着吃。” 说着，秦淮茹不给老易反驳的机会，拿着网兜进了厨房。 随后只听乒乒乓乓看剁肉的声音，易中海气的直拍脑瓜门。 最近这是怎么了，院里一个个的都不受控制，自己要成光杆司令了？ 傻柱偷瞄了易中海一眼，见他在屋里来回踱步直挠头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平时竟爷们你玩我了，这回也让你尝尝回弹的厉害。 十几分钟后，傻柱在装睡中迷失了自我，居然真的找周公约会去了。 而老易只好灰溜溜的回家了，走之前特意嘱咐秦淮茹，做好了饭一定第一时间叫他。 毕竟自己大出血了，必须好好补补。 后厨，秦淮茹忙乎的热火朝天，其间还特意出来瞧了眼傻柱。 一个小时后，易中海准时赴约。 瞧着菜还是锅里咕咚着，便背着手在屋里转悠了几圈，傻柱果然对得起这外号。 那呼噜打的隔壁院都听得一清二楚。 屋里热气腾腾，易中海在屋里也待不下去，索性又回家了，临走前又特意嘱咐了一番。 饭好了一定让秦淮茹去叫自己。 秦淮茹笑呵呵的应着，可是时间一到，饭菜依旧没出锅。 老易如期而来，看着屋内熟悉的场景再次回了家。 “傻柱，快醒醒！傻柱？” 秦淮茹温柔的呼唤着，可连续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索性只能推搡几下，但傻柱就跟永世长眠了似的，鼾声依旧。 “柱子！” 最终秦淮茹连打带掐终于把傻柱叫醒了。 傻柱迷迷糊糊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环视了一圈，“一大爷呢？” “你看我像你大爷吗？感激的穿上衣服跟我走，大好时光在家睡什么觉，起来！” 说着秦淮茹把人拽起来，傻柱迷迷糊糊的直咧嘴。 待两人来到秦淮茹的新家，足足四个菜已经摆上桌。 傻柱疑惑的看了眼秦淮茹，心里有一万个问号。 “放心吧你没做梦，赶紧吃吧，不然一会儿一大爷找上门，这饭菜可就不香了。” 秦淮茹拽着傻柱强行给按在椅子上，随后递上两个白馍馍。 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傻柱瞬间芳心大乱，这都哪跟哪啊！ 有个易中海够乱的了，你又跟着填什么乱啊！ 但他也想明白了，不吃白吃，这些年自己对他够意思了，对得起他这顿饭。 于是傻柱跟吃冤家似的，一口啃到大半个馒头，大口吃肉在配上秦淮茹的酒，小日子美透了。 自从肖卫国住进这院子，秦淮茹就刻意躲着傻柱，像今天这样，两人能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眼见着傻柱越看越顺眼，秦淮茹缓缓开口。 “柱子，你跟一大爷是不是闹矛盾了，刚才我听见喊声察觉到不对，赶紧跑过去救你。” 傻柱下意识的拱手抱拳，筷子上的油落到了手臂上，傻柱糙的一批，压根就没感觉到。 秦淮茹眼尖的发现后，下意识用手去擦。 “哎哟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还能吃身上！” 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也没停，不光傻柱胳膊上的油渍没擦掉，还弄了她一手油。 傻柱噗嗤一声闷头笑了，秦淮茹也尴尬的收回手，抿着嘴害羞的笑了。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多巴胺。 如果搁在以前，这艳福傻柱一天能享受八遍，但自打秦京茹嫁过来她有了依靠，两人渐行渐远，傻柱也好久没体验过这种快乐了。 “那个……今天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大爷。” 说着傻柱闷了一口酒，秦淮茹手呈兰花指挽了下头发捏在耳后，撩人的动作直接把傻柱看呆了。 “你跟一大爷一直情同父子，怎么？闹掰了？” “我呸，以后在我面前别提父子这两字，听着恶心！” 傻柱愤愤不平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狠劲儿，秦淮茹听着心都乐开了花，能让一个善良的傻子这么气愤，看来肖卫国这招确实管用。 不费吹灰之力借他人之手，把老易掏个底朝天。 第178章 秦姐心疼你 秦淮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缓缓开口，“一大爷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快跟我讲讲，如果真是他的错，往后我也不认他。” 瞧着秦淮茹这么向着自己，傻柱唉声叹气的开了口。 将自己跟媒人坐扣相亲的事儿全盘托出，而最终来破坏相亲那人便是他一直信赖的一大爷，还有个搅屎棍子许大茂。 所以他从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一直在认贼作父，一大爷打着仗着对自己好的名义，不止一次破坏自己的好事。 而且为了拿捏自己，还专门介绍一些歪瓜咧嘴给自己，为了达到他的养老目的这不是诚心恶心自己吗？ 傻柱越说越生气，几乎是说一句闷一口酒，这些年自己的付出全他妈的喂狗了。 秦淮茹表示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真没想到一大爷居然这么阴险狡诈，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你，不过幸运的是咱们现在已经识破他的阴谋诡计了，那就一定不能再让他得逞。” 秦淮茹激动地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泪花。 傻柱迷迷糊糊的看着她泪眼婆娑，啧啧嘴有些心疼。 “被骗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哭个什么劲儿！干了，全在酒里。”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好久了，我……” 傻柱微醺的看着秦淮茹，瞧着她这般委屈情不自禁的伸手去安慰。 “淮茹，这些年咱们俩谁跟谁啊，有什么委屈事儿你跟我说。” 秦淮茹见时机成熟，干脆的擦拭眼泪，“前年顶岗的时候不是被分到易中海手下当学徒工吗？他……他趁机……” “不过我没让他占到便宜，都能当我爹的人了，居然这么不要脸！” 听到这话傻柱使劲的晃了晃脑袋，下一秒直接站起身拎起酒瓶子就要找老易去算账。 秦淮茹从身后拽住他，两人撕扯间居然撞了个满怀，这温暖的怀抱让傻柱瞬间清醒了。 秦淮茹也马上退后一步，只能尴尬的擦拭眼泪。 “那个…我…” 傻柱激动地直挠头不知该怎么解释，秦淮茹挤出一抹笑意，“之前的事儿都过去了，过日子不是还得往前看嘛，其实我就是想提醒你，千万别再被他骗了，看你这样我…心疼！” 说完秦淮茹害羞的跑了出去，傻柱呆头呆脑的愣在原地心情极度复杂。 这是嘛意思？ 这一幕恰巧被出门找人的老易瞧见了，心里立刻警觉起来。 傻柱居然在秦淮茹家喝酒？ 怪不得怎么找都找不到傻柱！ 瞧两人这架势莫非是出了点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儿？ 此刻老易心里有一百个疑问，于是带着怒气杀到秦淮茹家。 上一秒傻柱还在回想刚才的剧情，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不过下一秒瞧见老易进了门，立刻绷着脸十分严肃。 老易察觉到异样，笑脸相迎。 “柱子啊，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在你家吃饭吗？怎么还挪到秦淮茹家里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来，咱爷俩喝点！” 老易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不亲自来反客为主。 不过傻柱现在是人间清醒，对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十分厌恶。 “这可是秦淮茹家，您跟这喝酒不合适吧！” 老易刚夹了一口菜还没吃到嘴里，听见这话手尴尬的停在半空，犹豫片刻后还是默默地放下筷子。 “柱子，你还在为许大茂那事儿生气呐，你有气我不怪你，但你要理解我啊，我身为一大爷必须权衡利弊，如果一味的跟许家闹下去，结局是两败俱伤啊！” 傻柱不削的哼笑了一声，随后又闷了一杯酒，醉意再次袭来。 虽然他始终牢记媒婆说的话，易中海一直控制他无非想让他给养老罢了，聪明人要学会看破不说破，不然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想要报复也要等到自己结婚之后，那时候任凭什么事儿都挡不住他了。 但是傻柱要是有这心计也不至于让老易坑了这么多年。 “易中海，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相亲，如果没有你我早就结婚成家了。” 话音刚落，易中海手里的筷子吧嗒一声掉在桌上，他觉得傻柱肯定想不到这么深远，一定是秦淮茹跟他说了什么。 “柱子，这事儿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傻柱单手支着膝盖，眯着眼仔细端详着易中海，而老易瞧这阵仗搞不好自己要挨打啊。 但眼下只要能说服傻柱，就是挨顿打也值了。 “柱子我暗中调查过凤仙，那姑娘不是个善茬，听说去年被一个有钱的官二代甩了，她跟媒婆沾点亲戚，所以媒人才一个劲儿撮合你俩。” “我了解你，你的梦想不就是娶个黄花大姑娘嘛，她早就不是了，所以你们俩不合适啊！” 易中海义正严词的说着，听得傻柱都觉得有道理。 “那以前的事儿呢，我相了那么多次亲，没有一次成功，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 老易咽了口吐沫，眼睛眨呀眨的赶紧想对策。 “柱子，天地良心，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举着为了我好的大旗，大张旗鼓的破坏我成家？这我可得好好谢谢您！” 说着，傻柱又干了一杯，易中海急的脑门开始闹虚汗，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跟傻柱说这些，这不是诚心破坏我们俩的关系吗？ 你图什么？ 转念间易中海想到刚才秦淮茹略带羞涩的跑出去，难道他们俩…… 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傻柱跟秦淮茹在一块，以秦淮茹的伎俩，他俩只会渐行渐远，最终彻底脱离自己的掌控。 见老易半天不吭声，傻柱气愤的将酒杯摔在桌子上。 “李婶给我介绍的纺织厂女工，人家不仅有工作吃商品粮，人也长得漂亮，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啊，这都搅和黄了。” “不对，那姑娘人品有问题，一天到晚想着怎么占别人便宜，跟张翠芳如出一辙，娶这样的人结婚后不是坑你嘛！” 傻柱瞪大眼睛表示很惊讶，明明在质问他，但他居然说的这么有道理。 他清楚地记得那姑娘狮子大开口，彩礼就要了不少钱，而且还要把彩礼全都贴补娘家，这样的人似乎……不要也罢！ “那大王庄青莲姑娘呢，人家可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 老易叹了口气，“傻孩子，你要是娶了她家都得被吃穷了，别看她长得瘦小，但一顿能吃十个白馒头，太能吃咱们养不起是一方面，我怀疑她身体有毛病，不然怎么干吃不胖呐！” 嗯？ 似乎是这么个理儿。 第179章 傻柱还是曾经那个少年 “那厂里锻工车间的王翠芳呢，人好会过日子，长相也没的说。” 傻柱一脸好奇的盯着老易，甚至有些期待这次他有什么理由。 “柱子啊，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看人这方面比你有准头。” “那姑娘虽然看上去哪哪都好，但见天抡大锤胳膊别提多有劲了，等她过了门，你们俩一言不合就得开打，你还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傻柱仔细回想了一番，似乎也是这么回事，那姑娘最近被荣升为组长。 自己还拍大腿后悔呢，妥妥的双职工家庭就这么丢了。 骨干代表什么，技术过硬力气大，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那后院张婶子的侄女呢，多好的一个人呐，我的好姻缘都被你搅黄了。” 张婶子的侄女各方面都长在傻柱的心尖上，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媳妇。 黄了之后他还郁闷了好久，大哭一场，觉得自己这辈子成家无望了。 甚至一度断了结婚的心思！ 看着傻柱犀利的眼神，易中海虽没躲闪，但内心实则慌得一批，以前那些姑娘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弊端，但张婶子这位侄女虽然长相一般，但综合起来确实是良配。 他当初想到往后有张婶子在她身后出谋划策，想要她给养老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当时还花费不少心计才搅黄这门亲事。 “哼，没话说了吧！我最后在叫您一声一大爷……” “柱子，其实我也觉得那姑娘是良配，但我找高人看过，她克夫啊！为了你的安全着相，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你娶她！” 这话怼的傻柱心都打颤，克夫？ 还有这事儿？ 傻柱呆呆地看着老易，而老易又开启洗脑模式，“柱子，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回想起你爹刚走那几年，这院子除了我跟一大妈谁帮过你们哥俩，要说我目的不纯，我承认！” “我膝下无子，确实有想让你养老的想法，不过眼瞧着你们哥俩慢慢长大，我是真心喜欢你们俩。” “你凭良心说，一大妈对你们到底怎么样，是只做表面功夫维系你们俩这么简单嘛！” “上到冬天的袄子棉裤棉鞋，下到每一顿饭洗洗涮涮，哪样不是一大妈一直在帮衬！” “我们已经把你们俩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我们是真心实意的在付出，包括现在我省吃俭用攒的钱，以后都不是给你嘛！” 易中海越说越激动，颤抖的双手加上伪装的眼泪说到了傻柱心坎上。 眼看着傻柱心软了，易中海继续糖衣炮弹。 讲述了小时候哥俩生病，他跟一大妈半夜背着两人往医院跑的事儿，差点没把傻柱听哭了。 句句在提醒他，没有他们老两口的照顾，他们哥俩指不定造成什么德行呢！ 能不能顺利长大成人都不一定。 最后在来个诛心的结尾，直接把傻柱说哭了。 “柱子，当父母的从不跟孩子计较，我承认起初照顾你们我目的不纯，但这些年相处下来，我早就把你们俩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一心一意的为你们好。” “你不接受不理解也没关系，我本就不该图什么。” “往后咱爷俩该怎么处就怎么处，都是邻居本就该互相帮衬嘛，至于养老的事儿我也不想了，你别有压力。” 老易说这话目的就是来个釜底抽薪，眼看着傻柱倒戈了，最后再来个道德压制，这是他惯用的手法。 而傻柱就是个待宰的羔羊，直接进套了。 “一大爷，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您了，我该打！都是我的错！” 傻柱一边哭哭咧咧的道歉，一边扬起手准备巴掌招呼自己。 而易中海捂着心脏咬着后糟牙没让自己笑场，轻松拿捏搞定。 哼，傻柱啊傻柱，你就是孙悟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另一边秦淮茹还沉浸在表白的喜悦中，觉得她跟傻柱这事儿有谱，跟秦京茹好一阵炫耀，傻柱对自己痴痴地眼神。 但当她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傻柱跪在地上抱着一大爷大腿嚎丧的时候，心彻底凉了…… 两人这是上演什么戏码呢？ 听着话茬似乎已经和好了？ 归根结底还成了傻柱没良心？ 气的秦淮茹眼前一黑差点没晕了，傻柱啊傻柱，你是打娘胎里就缺根弦吗？ 还是喝醉了好歹不分。 最终在秦淮茹的怒视下，易中海将傻柱扶回家，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她，他跟傻柱已经冰释前嫌，以后别再傻柱跟前乱嚼舌根子，蓄意破坏两人的感情。 秦淮茹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听着傻柱一口一个干爹的叫着，她心如死灰。 这样的傻子她宁可不要！ 这一幕恰巧被雨水瞧见，人精小雨水瞥了一眼秦淮茹，心想别提多厌烦了。 眼前蹭饭盒的事儿历历在目！ “一大爷，谢谢您照顾我哥！” 易中海露出慈父般的笑容，“没事，你们哥俩好好地我就高兴。” 秦淮茹隐约听到这话气的咣当一声把门关上，活该你们兄妹俩被人拿捏算计，不识好赖，活该！ 可是气归气，秦淮茹为了找个依靠还是咬着牙来找到肖卫国。 上一秒他们还在庆幸傻柱终于人间清醒了，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反水了。 甚至还直接入了老易家门给人家当儿子了。 肖卫国听说这事儿气不打一处来，既然老易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次日清晨，肖卫国到厂里走个过场就骑着车出门了，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上班摸鱼都嫌累，还不如去淘弄古物。 来到潘家园前身潘家窑，肖卫国开启了鹰眼模式搜索起来。 摊位的货品五花八门，虽然伪品居多，但架不住咱们有火眼金睛啊！ 从市场东头走到西头，肖卫国收获了两个清代陶瓷碗，外加一把乾隆手扇。 东西虽然有些磨损，但毕竟价值摆在那，一点破损也无伤大雅。 第180章 解成婚事黄了 随后直奔城西王媒婆家，虽然人是花钱雇的，但让许大茂耍了流氓，终归觉得对不起人家。 王媒婆见肖卫国提着网兜来，笑的皱纹能夹死蚊子。 “卫国下回来可不准这么客气了，都是熟人没这必要！” 虽然嘴上说着客套话，但却高高兴兴的接过礼品。 “王姨，凤仙姑娘那事儿纯属意外，这下你见识到我们院人的厉害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撬人。” 王媒人无奈的遥遥头，“实不相瞒卫国，我活了大半辈子接触到你们院的人才开了眼，好家伙无论男女老少心中各怀鬼胎，就拿许大茂耍流氓这缺德事来说，干完脚底抹油耍无赖，甚至还要倒打一耙。” “要不是凤仙姑娘激灵，恐怕一份钱也拿不到。” 王媒人拍着大腿表示很可怕，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既然连调戏这事儿都干得出来，足以证明人品有问题。 “哎，要不是我结婚早，恐怕现在连媳妇都娶不上，但秦淮茹的机会不就来了嘛！” 王媒婆恍然大悟，之前一直想着花钱雇几个妇女跟傻柱相亲，再找理由拒绝他。 这样一来二去，让傻柱知道自己这条件连寡妇都娶不上，自然觉得秦淮茹是良配。 但经许大茂这么一闹，到帮了他们大忙了。 有了肖卫国的点拨，媒人发现事情也不是太难办。 回家的路上，肖卫国一路走走停停，遇到下象棋的围观一会儿，闲聊时将许大茂耍流氓的事儿散布出去。 话音刚落就有人过来搭茬，证明这事儿已经在九十五号院方圆三里慢慢散开。 直到南锣鼓巷胡同口，这件事已经不在是秘密，而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趣事。 “卫国回来了，赶紧回院里瞧热闹去吧，去晚了大戏可就唱完了！” 前院老万开心的一路小跑超过肖卫国，目标直奔九十五号大院。 肖卫国也来了兴致，这些畜们给枯燥无味的生活又增光添彩了。 照这个趋势，九十五号大院还不名声远扬？ 待肖卫国回到院子的时候，秦京茹正守在门口看戏呢！ “卫国你回来的正是时候，三大爷家有热闹看啦！” “放心我一直在边上看着呢，护着肚子呢！” 秦京茹知道他担心孩子受惊，毕竟这院里隔三差五的来一场博弈，大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未出世的孩子，搁谁受得了啊！ 肖卫国用手勾了下她的鼻子，“知道小心护着就好，什么事啊这么热闹！” 秦京茹捂着嘴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肖卫国表示十分惊讶。 许大茂刚干完这缺德事，居然敢有人效仿。 “于莉，你不用害怕实话实话就成，刘光齐到底怎么你了！” 阎解成气势汹汹的嘶喊着，丝毫不在意于莉的想法。 而刘光齐也不是等闲之辈，迈着一米长的步调直奔阎解成。 “你要干什么，还想打人不成，我可告诉你院里这么多人明眼看着呢，你要是敢动手，我就…我就报警！” 阎解成虽然怕疼，但内心深处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期待。 毕竟已经连续一个月没吃肉了，借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赚钱外快岂不美哉。 要不是于莉在场，他还会更大胆的挑衅，就不信刘光齐不上套。 虽然在个头上两人不分上下，但或许是刘光齐见天吃鸡蛋的关系显得格外壮，阎解成在气势上输一大截。 “阎解成，你还是不是爷们，有这么说自己对象的吗？我们俩刚才就是正常聊天，怎么到你这就成耍流氓了？我看你也该带小眼镜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了，别见天到晚满脑子污秽。” 刘光齐一边解释一边瞥了眼于莉，这一幕被刚下班回来的阎阜贵捕捉到，瞬间恼火起来。 “刘光齐我真是错看你了，还以为你是个儒雅君子，没想到那些学问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于莉是解成未过门的媳妇，你这样做跟许……跟耍流氓有什么两样！” 眼看着儿媳妇被撬走阎老西心里自然不爽快，都这个时候了，哪还管得了文雅素质，张牙舞爪的气势跟贾张氏没两样。 “你放屁！光齐是正人君子容不得你们这样污蔑，于莉你是当事人，你赶紧说句话啊！” 二大妈急得直跺脚，不过这事儿除了当事人旁人还真说不清道不明。 院里三四十双眼睛纷纷盯着于莉，要不是于莉性格爽快也是场面人，还真被吓唬住了。 “首先我先声明一点，往后我跟阎解成没关系了，婚约取消！” 话音刚落，惊得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除了当事人阎解成，老阎家其他人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取消？什么意思？你不跟解成结婚了？怪不得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后推日子，原来你早就变心了呀！” 结合前阶段于莉的表现，三大妈终于反应过来，于莉或许并不是因为父亲生病需要照顾而推迟结婚，原来是早有目的。 于莉也不再解释，其实命运的齿轮在见到肖卫国的那一刻就开始转动了。 如果没有肖卫国的对比，她或许还能接受阎解成，开始阎老西快把自己算计到骨子了了。 婚后每个月要上交五块钱也就算了，就连在家住的房费生活费都算计在内。 一想到嫁过来每天咸菜炒白菜，连根烂菜叶子都舍不得扔，一分钱都算计着花，她就害怕。 所以这才一直推迟婚约，偷偷背着阎解成相了几次亲，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要找到肖卫国那个条件根本不可能，但比老阎家富裕的还真让她碰上了。 所以这次来她是和阎解成说分手的。 “于莉，你是不是背着解成有人了？” 三大妈继续发难，于莉的表情耐人寻味，但就算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偷人了。 “没有的事！你们家连二十块彩礼都不愿意出，既然谈不拢，那就甭结婚了。” 于莉尖锐的声音刺痛着阎解成的心。 带着怨气的小眼神飘向阎老西。 原本十块钱彩礼已经谈好了，只要过了彩礼就能结婚，日子都定下了，但谁承想阎老西非去跟人家砍价。 第181章 冤家路窄 结婚这事儿两好嘎一好，还个价也正常，中间有媒人说和，既不伤和气也不让彼此尴尬。 可媒人在中间来回几次都没谈妥，性子急的阎老西决定亲自上阵。 拢共去了亲家家两次，第一次失落而归，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砍价的本事是不是退步了。 等他充足了电又第二次登门，结果被人家老两口给轰了出来，尽管于莉相中阎解成了，但架不住父母的劝告，最终还是决定骑驴找马。 既然老阎家不仁，就别怪她于家不义了。 阎阜贵为了维护自己在院里的尊严面子，本着九十五号大院的本性自己忽略彩礼这事儿，既然不是一家人进不了一家门，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于莉，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咱们就说说你跟刘光齐的事儿！你撇下我们家解成，不是为了跟他在一块吧，看来你是早有预谋，一直拖着我们家不结婚，原来是为了他！” 此时的阎阜贵都杀疯了，哪还顾得上自己是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文雅人变成了比泼妇还强悍粗鲁的泼夫。 于莉寒心的看了一眼阎解成，这个男人到现在都没为自己说一句话，看来自己没做错决定。 爱在现实面前不值一提。 “大家伙瞧瞧这就是老阎家丑恶的嘴脸，现在是新社会提倡恋爱自由婚姻自由，更何况我跟阎解成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有不可磨灭的功劳。” “为了十块钱彩礼三番五次的登门砍价，甚至把我父亲气到晕倒，这辈子我宁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家！” 于莉也是狠人，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一人单打独斗老阎家。 此话一出，三大妈也不干了，两人来个混合双打模式你一句我一句怼的于莉没有开口还击的机会，甚至还给她扣上了不检点的帽子。 肖卫国站在后头靠在柱子上撇了一眼刘光齐，从他躲闪的眼神中看出点门道。 觉得这事儿或许真的没那么简单。 但就算打死他也不承认挖墙脚，一口咬定跟于莉只是萍水之交。 不过老阎解人丢了，阎解成气不过一股脑的把气都撒在刘光齐身上。 “刘光齐你大爷，敢翘我媳妇，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迈着一米二大长腿上前一步挥起拳头就是一顿胖揍，可老刘家是吃素的嘛！ 除了刘光齐像个文人墨客似的，一心只读圣贤书，其他人都是在每次战斗中成长起来的。 “你敢打我哥？光福跟他拼了！” “阎解成你个小王八蛋自己没能耐娶不上媳妇，还怪别人？” 光天两兄弟跟二大妈壮了气势之后直接参与其中，三大妈见儿子被围攻，带着解放解旷两兄弟也蜂拥而上。 最终阎解娣为了维护哥哥也参与其中。 两家人打成一片，一开始老刘家占上风，阎阜贵便开始拉架，可是打着打着，似乎老阎家略站上风，阎阜贵虽然嘴上劝着，但实则都没伸手拉一把。 院里人瞧老阎本家都这样，自然也都无动于衷在一旁专心看热闹。 看到精彩动作之时还会时不时的加油鼓劲，陈大炮几人甚至开始押宝，输了的掏一块钱。 “卫国，我们村李寡妇都没他们能打，这也太彪悍了。” 秦京茹看的一愣一愣的，以前在村里也不是没见识过老娘们拼架，以为城里人顶天打嘴仗罢了，没想到动起手来丝毫不逊色。 “闹这么大要不要报给街道啊！” 秦京茹潜移默化的也跟着学坏了，一脸坏笑的开着玩笑。 肖卫国摆摆手示意不着急，左邻右舍都过来看热闹了，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到街道那。 现在还是让他们尽可能的在多打一会，毕竟不流血的群殴证明还是没尽力。 “刘光齐你杵那干嘛呢，你妈都被三大妈挠花脸了，还不赶紧帮忙。” 肖卫国在人堆中大喊了一声，瞬间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光齐你还是不是爷们，赶紧的上去帮忙，瞧你弟弟又被解放打一炮子。” “光福加油，伸腿办他！” “解成赶紧趁机出拳啊，哎哎，对喽，太棒了！” “光天哥加油，左勾拳右勾拳，飞踢！扫堂腿上！哎呀，你倒是伸腿啊！” 能把打仗指挥这么利落的人除了棒梗还能有谁，如今他在学校就像个混混头子的存在，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对他避而远之，见了他都跟躲苍蝇似的。 但不得不说，棒梗是个很好的打手。 在他的解说下，刘光天咣当一个炫踢，阎解成应声倒地。 “啊……你敢使阴招！孙贼！” 混乱的现场霎时因为阎解成倒地而告一段落，一个二十来岁大小伙子被小几岁的弟弟撩倒了，这下阎解成可是出了名了。 傻柱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直摇头，看来自创这一招后继有人了。 围观的许大茂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他隔三差五的就体验一回太知道心有多疼了。 “你们都在干什么，也不怕人家笑话！” 易中海下班刚回到院子看到这一幕，气的直发抖。 “呦，一大爷您的意思是关起门闷声打架不让外人看见就对喽？” “陈大炮赶紧的把门关上，别一会儿打架这消息传到街道那就不好了。” 肖卫国笑嘻嘻的说着，陈大炮觉得十分有利乖乖照做，而老易更是被气的浑身发抖。 “你们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人都打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拉架劝劝，都是一个院邻居住着，怎么连这点同情心都没有……” “老易您就歇歇吧，我在院里就是一普通群众，这时候管事大爷不上，还留着上供用啊！” 说着，肖卫国都想给自己点掌声，撅的老易一听一个不吱声。 话糙理不糙，管事大爷的指责就是维护院里安全大，大事小情都要到场解决，不然凭空给你个官职让你压制平头老百姓的嘛！ “对，我觉得卫国说的十分有道理，易中海，你这个管事大爷怎么当的，院里隔三差五的打群架闹矛盾，害的我们整个胡同都不得安宁，你知道外面都怎么传的吗？宁可守成老姑娘，也不嫁到南锣鼓巷当媳妇！” 隔壁院管事大爷老张愤愤不平的怒怼，其他院的人也纷纷坐不住了。 第182章 臭名远扬 “我说怎么最近提起住在南锣鼓巷，别人都略带鄙视，合着已经臭名远扬了啊！” “哼，昨儿我儿子相亲，人家姑娘一到巷子口扭头就走，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叫什么呀，一个院的臭鱼腥了一条街！” “你们院能不能消停一阵，你们不要名声我们还要呢！” “赶紧的去找街道主任评评理，这么下去谁家都不好过。” …… 顷刻间，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听着门外传来的斥责，打心眼里不服气啊！ 尤其是肖卫国，拍着大腿喊冤！ “诸位，你们这是要一棒子把好人冤死啊！我跟李婶子、老张大哥这些老实人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生怕沾惹上是非不说，还没落下好名声。” 这一言瞬间引起了大家共鸣，尤其是李婶子等十几户平日低调的如同空气般的存在的住户，他们实在冤枉得很啊。 隔壁院管事大爷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往回找补，“肖科长对不住了，我被气的都开始说胡话了，九十五号院还是不少好人存在的，你们也是受害者啊！” “就是，这院子就是那几条臭鱼腥了一锅汤！” “要不把他们赶出去胡同？” 人群中不知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肖卫国连胜叫好。 “瞧见了吗，这才是人民群众的心声啊，一大爷，您看看这事儿怎么办？现在因为某些人已经严重影响了南锣鼓巷的名声，导致前后院邻居们都备受影响，名声臭了事儿小，各家小伙子娶不上媳妇，大姑娘嫁不出去事儿大啊！” 肖卫国上纲上线的一套说词，直接把老易搞崩溃了，毕竟他身后站着一大炮支持者。 看来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糊弄过去是不行了…… “大家伙先别着急，事情远远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只是谣传罢了，大家不用放在心上。” “就是我们住这个院都不着急，你们猴急什么呀！” 阎解成嘟囔一句，但赶快得到了阎阜贵恩宠的眼神。 “听见了吗诸位，一大爷这番话代表了我们院一贯作风，大事不小小事化了，从来没有从跟上把问题解决掉，哼，照这么下去，咱们整条胡同干脆改名算了，什么南锣鼓巷，简直就是臭鱼堂子。” “对，我觉得肖科长说得对，老易，你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能不能起到一些关键作用。不行的话赶紧下台换人！” 隔壁院管事一大爷老张是个快嘴狠人，因为评选优秀大院的事儿之前跟老易就结下梁子了，这下埋汰起老易更是手到擒来有的说。 听着院外人一声声谴责批判，院里一行人很是纳闷，自己住这感觉良好啊，没觉得是因为自己的问题导致方圆三里名声大臭。 肖卫国这是嘛意思？ “行了诸位，我们院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不麻烦你们大家伙受累了，你们听见了吗？都引起众怒了，还不都赶紧闭嘴消停消停！” 老易一边像外头道歉，一边像院里人发火。 心里怒火值直顶天灵盖！ 这边说着，老易暗示傻柱去关门，热闹可不兴这么看，名声都是这么搞臭的。 傻柱一直实实在在的唯命是从，越过人群直接去关门。 “去去去，都边去！想看热闹收费啊！” 说着，傻柱就要关门。 而隔壁院的几个大小伙子更是来了兴致，“多钱说来听听，要是价位合理，我们也可以考虑。” “放你娘……放屁！滚蛋！” 傻柱出口成章，毕竟挨了骂，门外几个也不愿意了，眼看着大门要关上，咣当一脚踹开了！ “你个臭厨子，你敢骂我老娘？你他娘的大怨种，赶紧给老子道歉！” 为首瘦高个大声怒斥着，他们不是没听说过傻柱是打手出身，但外面这么人站成一队，他就不信傻柱敢动手。 “道歉？我没听错吧，这么些年老子在这一片横着走，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呸……” 傻柱愣了下立马还嘴，“我呸！” “兄弟们一起上，我呸……” 这画面转变太快，上一秒还街头混混，下一秒变成三岁小孩。 肖卫国一看不动手光动嘴，似乎不太激烈啊。 于是默默地走到阎解成身后，“隔壁院欺人太甚，觉得我们院没人了是吧。傻柱为了全院付出的最多呀……” 阎解成一听心里的正义感兄弟情瞬间被激发。 我们院的人只能自己欺负，别人不行！ “兄弟们跟我上！” 一声号令院里人都傻眼了，只见阎解成带着十二分的火气冲了过去，与傻柱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解放跟解旷一看这情况，不能让自己亲哥吃亏了，也凑上前开始互吐口水。 阎阜贵惊愕的看着自家几个儿子上了前线，老脸气的通红。 “都给我回来！” 可泼出去的水便是覆水难收！愣是没人搭理他。 不过对方人数较多，他们略站下风，光天几人也安奈不住了，蠢蠢欲动逐准备出击。 刘海中挤眉弄眼的没出声，或许是因为心里太气，所以打算给对方一个教训，便放手让几个儿子去实操。 眼见着自家在吃亏，瞬间两边院子的大小伙子蜂拥而上，场面那叫一个壮观，时态也愈演愈烈，由一开始的互吐口水，变成了互殴。 而第一炮自然是由打手傻柱出手。 两个院子的管事大爷纷纷坐不住了，开始加入战争。 明着都是劝解，毕竟这是他们的指责，但也都在暗自吐口水，控诉着u对方的过错。 场面一度闹这么大，街道自然来人了。 在不管控就成群殴了！ “你们都在干什么，这么多人一起动手，集体造反吗？” 其实王主任带着两名干事早就来过了，但到现场瞧见这么多人互殴，被吓得赶紧回去搬救兵，这下倒好，街道，公安集体赶到。 因为互殴人群较多，王主任的声音淹没在人群中。 最终还是几名保卫科人员将场面控制住。 见到各方人都来了，一行人也渐渐消停下来。 尤其是几名管事大爷，顶着一张锅底灰脸十分尴尬。 第183章 群殴事件 “王主任，这就是你管辖的片区？管事大爷带头聚众滋事？” “事情闹这么大我看还是抓几个带头闹事的回去审审，不然以后还不无法无天了？” 负责这一片的片警小李小声示意王主任，王主任默许的点点头，这件事必须有有个说法， 不然她也难就其责。 围观群众瞧处门路不对，有的赶紧撤退二线看热闹，围在前面风险太大。 但不管怎样热闹还得看，多有意思啊！ 老易跟老张都是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事儿闹大了，都准备先发制人。 “王主任……” 王主任无奈的撇了两人一眼，“一个一个把问题说清楚，不然今天都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上面发起狠来谁都害怕，老张抢先一步诉苦。 “王主任啊，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我们跟九十五号做邻居把名声都搞臭了，他们院三天两头打架唱戏，我们苦不堪言啊，这不嘛，今天院里两家又打起来了，我们来劝架根本拦不住啊！” “就是因为他们把整条胡同名声都搞臭了，影响小伙子娶媳妇，大姑娘嫁人，我们大家伙都深受其害！所以就跟他们理论了几句，但他们就是条饿狼啊，上来就朝我们动手。” “对，是他们先动的手！” “我们大家伙都看见了，他们先动手的，我们是迫不得已才还手的。” 老易的脸色越发难看，事实…… 似乎是这么回事，但当着公安跟主任的面自己不能认啊，一旦认下自己这一大爷的头衔怕是要丢了。 “老张你撒谎都不打草稿，如果不是你们频频发难，又怎么能闹起来，归根结底还是你们多管闲事，对我们大院的事儿指手画脚。” 毕竟那么多围观群众看着呢，多人作证，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不承认动手没用，只能从跟上解决问题。 老易一个劲儿的为自己人开脱，而老张也不善罢甘休。 “主任，您知道外面都叫九十五号院什么吗？群魔乱舞神仙打架！而且这一个院子把这一片的名声都带坏了。对您的影响也是极大地呀！” 老张已经捎带脚的把王主任带入，毕竟这一片名声不好，究其根本对王主任的名义有些损害。 什么优秀管理者评选啊，各种评奖评优都得绕着走，损失还是很大的。 王主任嘴上不说，但这其中的道理她又不是不懂。 随后又询问了一下围观群众口供，公安抄录了一下证词便让门外的人散伙。 这么聚众吃瓜影响极其不好。 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院子关上大门，肖卫国撇撇嘴叫，觉得有点关门打狗的意思。 “老易，事情基本调查清楚，起因还是你们院内两家打架，围观群众对你们院十分不满，又引起了第二波群殴，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王主任实则就是想看看易中海脑瓜子里到底怎么想的，这一片住户没有上万也有几千，为什么就单单九十五号大院这么多事。 易中海咳了两声，环视四周瞥了一眼大伙缓缓开腔。 “王主任，既然生活在一个院里头住着，哪有胳膊碰不到大腿的时候，他们都是急脾气，一点火就着，所以这才频频打架。” “都这时候你还有理了？这一片除了你们还有哪个院这么热闹，见天花色传闻频出出不说，身为院里管事大爷也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我看你这个一大爷还是别当了，什么时候思想意识提高上来再说。” “王主任，我……” “刘海中你身为二大爷，居然带头滋事，长本事了？从即日起撤销二大爷的头衔，跟老易一起到街道去学习。” “阎阜贵你身为三大爷……” “王主任我冤枉啊……” 阎阜贵见前两位都被撤职了，吓得差点直接跪下求饶。 “王主任，这事儿我们家虽然参与其中，但我一直拉架来着，打架肯定是不对的，回头我就批评他们，我毕竟是老师，在教书育人这一块还是懂一些的。” 阎阜贵不得已搬出自己教师的身份，王主任这才松口。 “好，既然你能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说明还有得救！你就代理两位大爷的职权，管理这个院子！参与群殴的人员统统跟我回去接受调查，不进局子你们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话音未落，阎解成一行人已经快吓到尿失禁了，还得进局子，闹这么大嘛！ 可怜的小眼神一直在像阎阜贵求救，但老阎也自身难保，感叹能保住自己三大爷的位置已经算万幸了。 肖卫国见缝插针缓缓开口，“主任，其实我们院的人本性并不坏……” 说完，肖卫国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吐了，大家伙都诧异的看向肖卫国。 尤其是王主任跟老易。 王主任眨了几下眼睛确定自己没听错后，哼哼冷笑。 而老易更是一度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一个劲儿抠耳朵拍脑门让自己清醒点。 “肖科长，这话怎么说？” 片警小李见气氛尴尬主动开口，毕竟肖卫国盯着采购科科长的头衔，又是李主任跟前的红人，谁都会给几分薄面。 “都说小数不修剪不直溜，究其根本在与人！没有哪个孩子天生就是坏种，就看身边的大人怎么教了，而我们院最根本的问题就是没有一位好的领头羊。” 领头羊？ 听到这词儿老易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随即便觉得院里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 “易中海虽为一大爷，但自己一身屎还怎么能做到以身作则，树立榜样？” “你说谁一身屎呢！你为什么针对我？” 老易朝着肖卫国低声嘶吼着，丹田已经承受不住身体里的怒火，随时准备火山大爆发了。 肖卫国感叹的摇头笑了，“外面你的传言最多，你对整个大院的名声贡献做大，你说你身上有没有屎，干不干净！” 王主任忍不住伸手叫停，再说下去非得把人说吐了不可。 “卫国，外面都怎么说易中海的，讲出来听听？” 老易一个头两个大，惊愕的看着王主任差点没被起崩了。 第184章 老大老二号废了，只能练练老三! “九十五号院管事一大爷不止一次破坏阻止他人相亲，跟寡妇不清不楚，私下养着私生子，滥用职权在院里搞一言堂，在厂里勾结贿赂成八级工，不成想偷鸡摸狗的事儿被发现，愣是贬为五级工……比比皆是啊王主任！” 提起易中海，肖卫国有一肚子话要说。 “这不还算背地里暗算别人呢，要是一笔一笔说起来，怕是明早都说不完！” 王主任越听脸色越难看，这就是当初自己精挑细选的人？ 啪啪打脸啊！ 老易一脸黑线死死盯着肖卫国，“肖科长就凭你刚刚那番话，我就可以告你污蔑！凭空捏造事实，背地里造谣，这是对我名义上的伤害！” 老易居然学会高举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智商占领高地了？ “老易，你说这话也不臊得慌，都说了是谣言……外面都这么传的？不信你自己打听打听去！我这还说的比较婉转呢，还有更离谱的想听吗？” 老易眨眨眼，表示还比更难听的？ 王主任默许的看着肖卫国，其实她也街道办公室也听说过一些传闻，但都比较含蓄。 “不光跟寡妇钻地窖，还对人家儿媳妇动手动脚！假借对傻柱好的名义实则想让他给你养老当儿子！有没有这事儿？” “没有！这都没有的事，到底是谁造的谣，我要告他！” 老易激动的扯着嗓子大喊，王主任无奈的摇摇头，身为管事大爷名声这么差，这还得了？ “九十五号大院变成如今这样，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老易！” 听闻王主任这席话，老易赶紧上前解释。 “主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故意造我的摇，也不知道到底得罪谁了，往死里整我啊！” 说着，老易的眼神飘向肖卫国，肖卫国一脸无辜呆萌的看着他，摊平双手表示很开心。 “主任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大院整治好，不让他们在打架。一定把大院的名声挽救回来。” 王主任果断得摇头，“通过今天这事儿已经看出了你的能力，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你的名声有问题，你跟老刘从明天开始就去街道学习，什么时候把精神文明学透了在回来。” 说完，王主任也不想再跟他啰嗦，索性暗示片警可以将闹事斗殴的人都带走了。 顷刻间，院子里的人少了一半。 老阎跟老刘一家，再加上易中海排队着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去了派出所。 顷刻间仿佛院子里的空气都清新了，院子里的平头百姓这一波肖卫国，对他好感倍增。 毕竟说出了他们不敢言的心声。 这个院子不就是因为那几个跳蚤才把名声搞臭的吗？ 这下都进去蹲几天出来后怎么说也能收敛一些。 “卫国兄弟，现在院里一大爷跟二大爷都下台了，那个阎老西一个人也蹦跶不起来，我看咱们院还得重新选两个人提拔起来才行啊！” 老张是继老易之后年龄最大的，当初一心忙单位的事儿，也无限顾忌院里的繁琐事。 但如今不同了，在单位晋升为组长后已经达到了事情的顶峰，再回首看这乱糟糟的院子，实在太糟心。 早知道变成这样，当初他就不该放弃竞选，论资排辈自己虽然当不上一大爷，但怎么也能混个二大爷当当，也不会纵容老易打着为全院好的大旗做尽坏事。 肖卫国瞧出了老张的心思，当即表态。 “老张要我说当初你就不该放弃，瞧瞧咱们院现如今都被这些牛鬼蛇神弄成什么样了。你参与竞选我举双手赞成！” 老张跟肖卫国的一拍即合，拍着肖卫国的肩膀十分喜悦。 “虽然论资排辈我占年龄优势，不过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人也比比皆是。你跟许大茂还有傻柱，都不错！” 肖卫国讪讪笑了，明白老张实在套路自己，就凭许大茂耍流氓这一条罪过，没把他送局子算他走狗屎运了。 还有傻柱，就是老易的小兵，易怒易动手，院里人压根不会选他当管事大爷。 这不就是在暗示自己，想不想竞选吗？ 不过既然你都提点了，要不然自己就试试？ 反正自己已经娶妻生子，管他什么名声狼藉，尽管放开手脚玩一场。 “张叔，你觉得我行吗？” 被肖卫国反问这一下，老张尴尬的笑了，“你当然行了，在厂里你就就是领导，管这个大院还不手到擒来？” “吼吼，那我就……试试！如果大家相信我，我就受累吧这院子好好归置归置，尽快恢复名誉，让大家恢复以前的正常的生活。” 说着，肖卫国背着手往小院的方向走了，老张的表情有些吃惊。 下一秒啪的一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让你嘴欠非得问！ 搞不好就因为自己这一句话，让肖卫国觉醒了呢！ 一直到次日清晨上班的时间，进局子的这帮人才乌央乌央的回到大院。 一个个顶着黑脸直奔各家，各找各妈。 尤其是老刘家，很快就传来了殴打哭声，刘光天两兄弟在局子里受尽委屈不说，回到家有事一顿混合双打，搁谁谁不哭呀！ 至于刘光齐通过这件事，彻底醒悟了。 对院里人也有了新的认识。 虽然之前一心只读圣贤书，对院里的事儿也不多打听，或多或少也从家里听说过一些传闻。 例如贾张氏的泼辣，老阎家的抠门，老刘家的暴力。 但从未像今天这样，见多识广。 对这个院子他现在满心的厌恶，甚至觉得恶心。 所以想要尽快参加工作，这样就能分配到房子，另立门户搬出院子了。 由于院子里涉事的人太多，所以街道决定让老易跟老刘代为接受教育，但回家必须将精神传达下来。 如果精神传到不到位，就拿他们问责。 对这个结果肖卫国暂且满意，毕竟废了老大老二，老三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第185章 你男人被盯上了 傍晚，娄晓娥跟秦京茹在屋里吃着水果，小闺蜜两个悠哉自得。 待肖卫国回家后，娄晓娥马上拍拍手准备撤退，生怕跟他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秦京茹会吃醋，自己也难免会萌生一些其他想法。 所以必须把不好的想法遏制在摇篮里。 肖卫国见了娄晓娥也懒得打招呼，只是随口说一句，“你家大茂有下乡放电影了？一周七天，五天不在家，你也放心？” 娄晓娥听出了嘲讽的味道，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呀，爱干嘛干嘛去，死外面我都不管！” 秦京茹一脸尴尬的抿了下嘴唇，“晓娥，你跟大茂这才结婚多长时间啊，别说丧气话，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嘛？” 娄晓娥摇摇头嘟着嘴心里十分不悦，不提到许大茂还好，一提起他心里烦透了。 再看肖卫国跟秦京茹的恩爱的样子，心里更是一阵酸楚。 随后心情沉重的往外走，经过肖卫国时心里一阵悸动…… 他身上似乎有一种味道吸引着娄晓娥，两人只是肩并肩而已，但娄晓娥就已经脸红了。 一股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让娄晓娥应接不暇。 “晓娥姐，反正许大茂不在家，你也是一个人，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秦京茹这个傻妮子居然还主动给两人创造空间，娄晓娥虽然嘴上拒绝，但实则双腿已经迈不动步了。 秦京茹怕她害羞主动把人拉过来，肖卫国连头也没抬自顾自的先吃了起来。 西红柿牛肉汤不得不说一绝！ 娄晓娥尴尬的坐在秦京茹身边，时不时的瞥一眼肖卫国，心已经开始怦怦直跳了。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秦淮茹带着小当也来了。 “姐，你来得正好坐下来一起吃吧！” 秦京茹十分热情，对娄晓娥亦是如此，对秦淮茹更不会小气。 “呦，晓娥也在呀，今天小当不舒服我就没过来做饭，这一桌子菜难道是晓娥帮忙做的？” 要知道自从秦京茹怀孕后，肖卫国可是把她宠上天，什么事都不让她做，更别说进厨房闻油烟味了。 娄晓娥尴尬的摇摇头，肖卫国也夹了口菜品了一下。 “京茹亲自做的，还是原来的味道，好吃！” 秦京茹幸福的笑着，开心的不得了。 娄晓娥呆呆地盯着俩人的一举一动，开始羡慕她们的爱情。 而身为情场高手的秦淮茹，自然将目光盯死娄晓娥。 从她目不转定的眼神中看出了些异样！ “晓娥，京茹做的饭好吃吧，都说要想抓到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主男人的胃，得空你也学学做菜，相信大茂一定非常感动。” 秦淮茹不紧不慢的说着将娄晓娥的思绪拉了回来。 “淮茹姐说的是，往后我也得学习学习了。不过许大茂是没这个口福了，就算喂狗也不给他吃。” 秦淮茹越听越不对，这两口子新婚燕尔，整天不腻味在一起也就算了，这听起来口气也不对呀！ 身为过来人秦淮茹十分警醒，毕竟肖卫国人帅又多金，自己的傻妹子这不是引狼入室嘛！ “晓娥，京茹怀着孕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也不知道招待好你了嘛？不如去我家那坐坐，咱俩唠唠家常！” 听到这话秦京茹表示无所谓，而肖卫国闷头继续干饭，秦淮茹精通男女之事，这是瞧出不对劲替京茹守着呢！ 但自己意志坚定，更何况之前就跟娄晓娥不对付，怎么会看上她呢！没兴趣！ 肖卫国看破不说破，娄晓娥也觉得不好在打扰两人，便主动离开了。 对秦淮茹家她实在没兴趣，一个小小的厢房热得要命，她可不想去做客！ 送走了娄晓娥，秦淮茹就暗示秦京茹跟她去厨房。 肖卫国看在眼里吧嗒吧嗒嘴，哥什么女人没见过，不说阅人无数也有三千。 我要是看上谁就凭你也阻拦得了？ 厨房里，姐妹俩嘀嘀咕咕好一阵子，秦京茹大眼睛布灵布灵的闪烁着，听闻秦淮茹的怀疑，居然忍不住大笑起来。 表示秦淮茹想多了，毕竟娄晓娥刚嫁给许大茂，有夫之妇还能变心？ 见秦京茹不在意，秦淮茹也不浪费口舌了，只是想着默默帮她就是了。 饭后，阎解旷满院子跑，招呼着各家马上要开会了。 肖卫国扑棱一下从靠椅上站起来，瞬间来了兴致。 中院，八仙桌一个单薄的身影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正中间，略显凄凉。 不过阎阜贵却很享受，乐在其中，今天自己有绝对的话语权，终于不用总结散会了！ 待院里人上的差不多了，阎阜贵推了下小眼镜缓缓开口。 “这个……” “老阎，今天就剩你老哥一个坐在那，有何感想啊！” 肖卫国一句话噎的阎老西火冒三丈，但他是肖科长，硬实力软实力皆是上等，谁又能把他怎样。 “卫国，话不能这么说，尽管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也要为咱们院每家每户负责，今天咱们开会……” “老阎呐，看你身体单薄的恐怕来阵风都能把你刮飞，就你还对我们负责？” 老张紧随其后，对阎老西开战炮轰模式。 阎阜贵气的直翻白眼，心里开始七上八下，怎么都觉着今天这势头不太对。 “老阎，王主任之所以选三位作为管事大爷，自然是有道理的，一来遇事有个人商量，二来也防止管事大爷搞一言堂，而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这根街道的初衷不符啊！” 肖卫国快言快语抢先一步，愣是阎老西的话憋了回去。 许大茂后来者居上，到了院里家门还没进，直接放下东西凑到肖卫国身边。 “肖哥，这什么情况啊，其他两位大爷死哪去了？” 肖卫国噗嗤一声笑了，“你在外面也不节制点，瞧你那黑眼圈都挂相了，不怕娄晓娥膳了你！” 许大茂揉了几下眼睛，看了一眼家门方向，无奈的摇头，自己被人冤枉耍流氓眼看着都要进局子了，她都不站出来帮自己一把，这还叫夫妻。 哼，给你戴绿帽子都是轻的。 “那两位大爷怎么黑着脸跟旮旯那蹲着呢？” 眼尖的许大茂发现后表示很诧异，老刘最喜欢过官瘾，这一幕不应该啊！ “这哥俩现在天天去街道报到挨批斗，脸色好就怪了，对了，现在不应该叫大爷，叫老同志！” 许大茂眼睛一拐弯就听出不对劲了，“莫非他们俩被撸了……” 第186章 老阎一只独秀过官瘾 肖卫国讪讪笑着点头，许大茂眼睛立刻有光了，好家伙，老易平时没少拉偏架怼自己，这下终于遭报应了。 老天有眼啊！ 阎老西人在堂上坐，这会心里直发慌，自己刚当一天大王，铁三角刚刚一枝独秀，怎么听着局势不太妙啊！ 不管了，先开会过过瘾再说，不然错过这次怕是这辈子没机会了。 “其他事先放一放，咱们还是先说今天的会议内容！” “那可不行，这不合规矩！” 说着，老张活动活动筋骨，对自己当这个一大爷势在必得。 许大茂这个大聪明嗅到了商机，马上紧随其后跟上。 与此同时还在庆幸，幸亏这几天自己 下乡跑腿去了，不然以他的性子肯定会参与其中，岂不是也要进局子蹲一宿，出来就变成了一个有污点的人。 哈哈，天助我也！ 还是王寡妇旺我，也不枉这几天这么疼她。 “我同意张叔的说法，开全院大会至少也得有两位大爷堂上坐啊，这才公平公正嘛！” “哎，对喽，所以呢！” 老张跟他打配合跟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 “所以，咱们必须马上选出一位新的管事大爷顶上，不然对大院影响极其不好，三大爷，您可不能在走老路了，不然跟那两位一个下场。” 说着，许大茂的眼神瞥向老易跟老刘。 两人气的四孔冒烟，心里已经把他骂成筛子了。 阎阜贵忐忑的看着众人的表情，无声的开始叹气。 自己还没过瘾呢，就要添新人，哎，不过看这局势自己还是不能逆风而上，不然真就跟那两位一个下场了。 “行，我同意！那咱们就选出两位管事大爷，一同管理我们大院！” “不，至少再选两位！” 许大聪明已经嗅到了老张异常，这个老实人平时跟闷葫芦似的，但今天特别的反常，能在大会上坐到前排不说，还振振有词的杠着。 这老家伙是准备厚积薄发给自己的晚年生活好点乐子啊！ 老张实则并不在意咋呼的许大茂，他担心的是肖卫国。 你许大茂一个问题青年，谁眼瞎子会让你当管事大爷。 所以为了确保自己能上岸，他提议至少选两人，这样合并成铁三角模式。 也不给那两位一点可乘之机。 蹲在角落的两位此时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是什么节奏啊，一朝落马这辈子都无望了？ 不行…… “我不同意！” 两人居然异口同声的起身抗议，声势之浩大，气势之磅礴。 肖卫国瞧着两人着急的样子，脸上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这下有热闹看了，院里居然有人不同意再次选举管事大爷，那咱们就来个民主举手表决怎么样，结果代表了全院心声！” 说着，肖卫国点上一支烟，小烟配好戏，绝了。 院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些年老易借着管事大爷的头衔没少欺压他们拉偏架，就单说贾家，他们救助过无数次，并且李婶子几位战神跟贾张氏过招，他每次不都是明里暗里偏倚贾张氏。 民众心里有怨气，是时候展露民心了。 阎阜贵眨嘛眨眼，实则心里不愿意这样做，但他高估了老易跟老刘的好人缘。 于是院里破例开展了第一次举手表决。 第一次由民众意愿为主，相信他们体会到了当家做主的感觉，再也不愿意回到以前的时代。 “那我们接下来开始表决，同意选举两位新的管事大爷跟我一起管理大院的举手！” 说着，阎阜贵还激动的起身看下对面众人。 而老张跟许大茂也无比的激动举手，老易跟老刘则黑着脸眯着眼环视四周。 起初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待此时的态度有些消极。 再选两位大爷对他们而言无非又多了两个人欺压……不对，管理约束自己罢了。 但李婶子几人看的开阔，高举双手表示赞成。 只要不是老易当一大爷，甭管是谁她们都同意。 阎阜贵见举手的人甚少，小眼笑眯眯的略显猥琐。 肖卫国见形势不好，便缓缓起身开口，“这件事我举双手赞成，管事大爷名为管事，但实则必须尽到一个带头领导作用，而不是给院里抹黑让全院跟着受牵连！” 老易跟老刘瞪大眼睛表示你在说我吗？ “如果有重大决策单凭一个管事大爷做决定，这院子岂不是跟着他姓了，更何况每个人思想觉悟不同，我可不想以后咱们院再多个外号，抠门四合院！” 嘶…… 阎阜贵气的压根直痒痒，而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举手。 不再在意老易跟老刘犀利的眼神，反正都被主任撸了，还怕你俩不成！ 瞬间院子里齐刷刷的举着小手，老易坐不住了。 “其实我也赞同在选举两位大爷，三个人有商有量最稳妥，但我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对院里的贡献大家都有目共睹，只是这次被牵连了，相信接受街道教育后，王主任还会继续让我担任一大爷的。” 老刘大脸蛋子颤颤巍巍的紧随其后，“对，这次我……” “你还什么呀你，身为管事大爷参与群殴，你还是算了吧，趁早打消再吃上岗的想法。” 老张一句话怼的刘海中哑口无言，但对易中海却手下留情了。 这么些年老易确实为院里干点实事，家长里短的也帮过不少人家，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毕竟做过贡献。 难免院里有人会继续支持他，所以没怒怼放他一马，也给自己留条后路。 “那个我表个态……” “行了吧二大爷，前二大爷！您还是歇着吧，就算院里有人支持你，王主任也不会让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担任管事大爷，趁早回家歇着吧！” 许大茂彻底成了嘴替，把肖卫国想说的话一股脑的抛了出来。 气的刘海中头顶稀稀拉拉的几根毛都站起来了，眼神锁死了光天跟光福。 光天光福紧张咽了下口水，下一秒撒丫子开溜，他们不想在当出气筒炮灰了。 第187章 竞选管事大爷 眼看着老刘下不来台，阎阜贵开始和稀泥。 “行啦许大茂，管好自己的嘴，你的事才刚了几天，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许大茂瞪大眼睛还想辩解一句，但是阎阜贵已经开始唱票。 “少数服从多数，那现在咱们开始选举另两位管事大爷。都说说吧，觉得谁更适合，或者毛推自荐，觉得自己能胜任的就踊跃报名。” 阎阜贵越说越来劲，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视觉着实不错，很享受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 老张看了眼肖卫国没动静，随后主动起身自顾自的来段开场白。 “诸位，老邻居都知道我早些年也想参加管事大爷精选，但当年迫于工作压力大，两头不能兼顾，所以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但是现在我工作稳定家庭上也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想为大家干点实事，如果大家伙不反对我当这个一大爷的话，那我也肯定会进尽心竭力的为诸位邻居办实事！” 老张自信的自我推荐，邻居们开始三三两两的研究起来。 但阎阜贵此时比老易的脸色还难看。 好不容易把老大盼走了，这怎么又来一个相当老大的！ 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你啊！ 老阎绷着脸严肃的看着众人，虽然反响还不错，但自己坚决不能让旁人顶替了一大爷的位置。 自己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不能松口。 许大茂环顾四周，只见后院老王似乎也跃跃欲试，但是被媳妇拉了下去，而中院有几户看似也有意愿，这下他也急了。 “我也报名参与竞选！咱们院老几位缺少活力，我作为新生代年轻人，带着超前的思想加入，一定会给大家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惊喜？我看是惊吓差不多！” “许大茂可以的话，那我也能上！”阎解成一个高窜起来表示很不服气。 陈大炮见有这苗头，也高举双手，“阎解成行，那我也行！我比他俩都年轻，思想更超越！” “爸，他们都上了，要不咱们也……” 前院老王家大小子十分眼馋，毕竟当选管事大爷传出去被右面。 但是他爹用力拍了下他的脑袋，可以说是当头一棒。 “别跟这瞎掺和哦，他们要是能当上管事大爷，这个院名声更臭了！” “是啊爹，耍流氓要是都行，那咱们这院子往后还不得流氓辈出啊！” 听到这翻议论，许大茂脸又拉长了不少，老易在暗处也默默等着，如果许大茂这个搅屎棍都能当选，那他肯定能再次复出。 “许大茂肯定不行，除了老张还有谁……” “不是三大爷，我怎么就不行了呢！凤仙那事儿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我要是流氓早就进去被教育了，别冤枉好人啊！” 肖卫国见时机成熟缓缓开口，“管事大爷必须为院里群众干实事谋福利，你能给大家带来什么呀！” 听到这番话，许大茂兴致勃勃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我能给大家伙都放几场电影啊，就冲着你们还不选我？” 人群中不知谁来了一句，“嘁，电影哪有热闹好看呀！” 肖卫国也趁机开口，“电影能开阔眼界丰富我们的业余生活，但我们眼下还是吃饱穿暖最主要！谁能饿着肚子还有心情看电影啊！” “就是，肖科长这话说的不错，吃饱穿暖是我们生活必须品，如果连这都保障不了，还什么精神食粮？都是瞎扯淡！” 李婶子一句话怼的许大茂哑口无言。 但却将肖卫国的身份提了起来。 “其实这院里也就肖科长在这方面有能力，我看肖科长你也参加竞选吧。” “对啊，肖科长虽然年轻但在厂里就是当领导的，听说还监管着分厂的活呢，年轻有为有干劲，我支持肖科长！” 几位婶子率先表态，许大茂等人这才恍然大悟，好家伙，原来搁这等着呢！ 老张也略显慌张，不过幸亏选两人，不然自己还不一定有机会了。 肖卫国摇摇头脸上尽显阳光，“谢谢大家厚爱，大家都知道厂里的采购都是有定量配额的，我也就是跑跑腿！不过我有这方面资源，往后哪个供销社上的肉食多，我提前得到消息一定转告大家。” “虽然能力有限，但对咱们大院感情很深，我搬进来也有好些年了，这些日子总听到些传闻，说咱们这个院卧虎藏龙，都是妖魔鬼怪，有些传闻更是说不出口，光听着就觉得丢人。” “所以为了大院的名声，为了诸位出了这院子能抬起头，我决定……参加竞选一大爷，如果诸位邻居支持，那就更好不过了，如果有不支持的，那咱们以后事上见，看看在我的领带下，咱们这个院子能不能摆脱恶名，过上舒服的好日子！” 肖卫国侃侃而谈，激情昂扬的宣讲了一番，而众人也听到了实打实的实惠，觉得他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阎阜贵听着直撇嘴，好心提点，“卫国，是竞选管事大爷，不是一大爷！” “一大爷自然由我接手，别忘了，我可是有经验的三大爷呀！往后大伙都改口叫一大爷就成！” 阎阜贵也开启了不要脸模式，在这个院子里谁要脸谁吃亏啊！ 撑死脸大的，饿死脸小的。 “三大爷，如果你有当一大爷的潜力，群殴那天就应该阻拦家人不参与，而不是在边上看热闹，结果导致两家进了局子，你说你有没有责任？街道念你是教书匠，人品过得去，所以没有深究，但真要是追究起来，你也跟老易一个下场！” 肖卫国振振有词的说着，怼的阎阜贵敢怒不敢言。 他承认那天确实有私心，自己要是不拦着自家人都被老刘家打冒烟了。 至今想起这事儿还愤愤不平呢！ “可是我有经验呀，坐在这这么多年，论资排辈轮也轮到我了。” “大家伙听听，这是什么思想觉悟，难道这是皇位以后还要阎解成来继承？要我说这个三大爷你也不要当了，咱们来个大换血，彻底将院子来个翻新大改造！” 听着肖卫国这么说，阎老西很是不服。 “不，我的意思是我年长些，对……” “那照你这么说，干脆把后院聋老太太请出来管事算了！” 肖卫国继续狂怼，怼的阎阜贵彻底闭嘴了。 第188章 肖卫国你要对我做什么? 许大聪明凑到肖卫国身边，“肖哥，我支持你当一大爷，但能不能给我个二大爷当当！” 无论资历还是人缘许大茂自知敌不过肖卫国，索性想着法的套近乎，想来个等价交换，但在这场交易中，本就不是一个等级。 “看你这话说的，我当然支持你了！” 一个眼神过去，许大茂得意的笑了。 想着有了肖卫国的支持，自己多了几筹胜算。 “三大爷赶紧的吧，肖科长呼声这么高涨，要么举手表决要么上报街道，现在赶紧把这事儿定下来。” 肖卫国暗暗给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还是他想的明白啊！ 硬生生的把老易的退路堵了，你服不服？不服找街道主任去！ 无奈之下，阎阜贵开始唱票，“同意肖卫国同志担任管事大爷的举手，我看看有多少人！” “三大爷关键时刻别嘴瓢呀，是一大爷，不是三大爷！” 阎阜贵长叹口气，总觉着以后自己没好日子过了！ 院里多数人跟肖卫国可没仇恨，而且还敬佩他敢跟老易杠，再加上他能给院里带来的隐形实惠，就冲这几条果断举手同意。 眼看着举手的人越来越多，不光老易跟刘胖子坐不住了，就连老张也如坐针毡。 “老阎，这一大爷也不是谁想当就当的吧，毕竟年长的人是大家长，更有说服力！” 阎阜贵终于找到机会了，起身摔了下大茶缸。 “我同意老张的说法，我们走过的路比年轻人吃过的盐都多，我觉得老张更适合当管事大爷！” “这事儿一码归一码，先把一大爷定下来，让大家有了主心骨再说。” 许大茂这个嘴替十分到位，起身环视一周，肖卫国以超过半数的票数通过。 阎老西这下没话说了。 唱票过后，九十五号大院新任一大爷新鲜出炉。 不顾阎阜贵脸色，肖卫国起身径直的走向八仙桌。 “首先我要感谢诸位对我的支持信任，身为院里一大爷，无论什么好事我都先想着大家伙，对待各家各户也坚决做到公平公正！” 话音刚落，院里响起掌声一片。 而加班刚回来的贾张氏，刚进院就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全世界都崩塌了。 因为易中海被动去街道接受教育，而厂里的活她又不得心应手，所以直到完成当天的任务量才下班。 可是迎接她的不是热乎饭菜而是一盆冰水。 “我不同意！” 随后高喊了一声，大家齐刷刷的扭头向后看，当看到来人是她之后，都冷漠的转过身。 老易十分激动，想着终于有人能制止肖卫国了。 不然往后他没机会再次上岸了。 “老嫂子，您这是刚下班？回来的正好，院里正在举手表决肖卫国当选一大爷的事儿，你也表个态吧！” 但凡长个脑子都知道贾张氏跟肖卫国不对付，她能同意太阳真就打西边出来了。 “我不同意，我反对！肖卫国这个年轻怎么能当管事大爷呢，要我说还得是老易！” 此时易中海心里既激动又害怕。 激动在关键时刻还得是老铁力挺自己啊，但照这么下去，恐怕又要被肖卫国抓到小辫子了。 想到外面的传言，易中海开始朝着贾张氏挤眉弄眼的。 贾张氏不明所以，以为老易再夸自己，便更加放肆起来。 “老嫂子，看眼前这形式就算你不赞同，也得少数服从多数，肖卫国这个一大爷当定了！” 阎阜贵扭曲着嘴脸，他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指望着贾张氏，能不能凭借一己之力力王狂澜了。 贾张氏将挎包啪的扔在八仙桌上，对肖卫国的敌意都挂在脸上。 “咱们院是没人怎么着，一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也想当领导全院？老张，老阎，你们就任凭肖卫国这么欺负人？” 贾张氏气势如虹，声呐破百。 老张借势起身，准备劝解大伙，为自己在多拉拉票。 可是肖卫国不想给他这次机会。 “贾婶子，照你这么说当一大爷就能一手遮天中饱私囊了？合着老易在职这么多年，凭借着一大爷的头衔没少给你捞好处啊！” “隔三差五的动员全院给你们家捐款，还时不时的送棒子面，难道整个大院就你一家困难？” “别忘了，你们家可是吃定量商品粮的，是有正经工作的！前院老王家都困难成什么样了，每天以捡破烂为生啊，易中海愣是一次都没动员过大家伙为他们家捐款，现在这么看来，老易跟你家关系匪浅啊！” “借着一大爷头衔明着为你家谋福利！老易，你认不认！” 肖卫国直接将炮火转移到老易头上，本就是事实，听得易中海心里正发慌，突然又被点名，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 “你什么你，看来你的问题很严重啊，不单单是身为一大爷不作为不管事儿，还夹杂着个人情感，把你撤了没调查你算你捡便宜了！” 提及到贾张氏，易中海就越发的紧张，或许是心虚…… “你胡说，我对贾家没有掺杂任何感情，我是我，贾家是贾家！” 话音刚落，院里顿时笑声一片。 贾张氏也被笑糊涂了，一个社牛的人硬生生的搞成了社恐。 “一大爷你慌什么，瞧你这紧张样就知道感情不一般呐！” 肖卫国讪讪笑着，贾张氏略显慌张的拽着衣角，“肖卫国，我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总针对我，还冤枉我跟老易……你今天要是不说明白，我就去街道告你污蔑！” 贾张氏一个高窜起来，越说越起劲。 肖卫国也起身朝着贾张氏走去，犀利的眼神配上强大的气场，吓得贾张氏想起往事，被打一下是真疼啊！ 于是赶紧战术性转身躲避。 围观群众本着有热闹看，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瞧着，老易紧皱着眉头有些后悔。 半晌，贾张氏也没等到肖卫国说话，心里还直纳闷呢，人呢！ 待她一转头，被吓得差点喊出来，肖卫国就站在他身后痞痞的笑着。 “你……你要干什么？” 贾张氏战术性后退一步，肖卫国却迎上一步。 “嘻嘻，贾大妈，走吧！” 笑容在肖卫国脸上逐渐消失，转而取代的是一脸的严肃。 在配上最狠的话，听得贾张氏直迷糊。 内心表示你要干什么？ 我可是你长辈？ 你要对我做什么？ 第189章 是驴子是马拉出去溜溜? “嘶……这才多大岁数就开始健忘了？不是您亲口说的要去街道告我污蔑你吗？走吧，这就去！满足你这个心愿！” 真的要去街道？ 贾张氏吓得目瞪口呆咽了下口水后，眼睛时不时的朝着易中海看去。 易中海此时表示你不要看我哦，老子可不想跟你沾上半点关系。 “我……我不去！清者自清。老易见我们家可怜这才帮我，可是到你嘴里却成了这般侮辱人的话，我……我委屈！你这样的人不配当上管事大爷。” 贾张氏一改泼妇风，居然把自己说的极其委屈。 肖卫国一阵苦笑，“别演戏了，都一个院住着谁不了解谁？再说了，这感情还分为很多种，同志间的革命友谊，惺惺相惜的患难友谊，胜似亲人的亲情，浪漫自由式爱情还有地下式见不得光的偷情！你觉得你跟老易是哪一种？” “肖卫国，你不要太过分了，仗着自己有点背影就骑到我头上撒野，我跟贾张氏是清白的！” 老易并不是突然暴雷，原本还想着能忍则忍，不想把事情闹大。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不反抗，更说明有问题了。 可往往情绪越是过激，越是说明有问题。 “前一大爷，你这么激动干嘛呀，我一直以为你跟贾张氏是伟大的革命友谊，怎么？看来我说的不对？” 老易不打自招的暴雷让人看了笑话，明眼人捂着嘴笑，蒙在鼓里的还在为他鸣冤。 不得不说老易这些年经营的不错，至少有那么三五个支持者。 “贾大妈，清者自清这几个字用你身上白瞎了，你这不明摆着敲锣打鼓告诉所有人你跟老易的感情……嘶……” 有些时候委婉的话语胜似一切。 贾张氏气的直翻白眼，“哼，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同意你当这个一大爷，年纪轻轻还想压在我头上，没门？” “那你的意思老易压你身上就行？瞧瞧这思想觉悟，我看你也应该他们一起去街道学习学习去，满脑子阶级斗争，见天想着怎么欺压别人，你的日子好过就怪了。” “你……” 贾张氏双手叉着腰还想理论一番，但却句句被压制，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上演了搁置已久的大戏。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您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啊，肖卫国这个鳖孙欺负老人啦，我带着一残一小这日子没法过啦，老贾啊……你怎么就走得那么早，扔下我们孤儿寡母受欺负啊，你赶紧把恶人带走吧……” 老贾好久没出场了，今日突然冒出来听得大家兴致勃勃，这不就是茶余饭后的皮影戏嘛！ 肖卫国一把揪起贾张氏的衣领，单手将整个人像小鸡仔似的拎起来，就连号称铁锤手的傻柱都看呆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当众宣扬封建迷信，撒泼打皮！今天就拿你当个典型以示警告，往后在这个院子里不兴这一套，要彻底将这个封建毒瘤拔掉！” 说着，肖卫国挥起拳头照着猪头打下去，然后将人甩出两米远！ 咣当一声灰尘扬起，贾张氏重重的摔在地上，哭声也戛然而止。 院里顷刻间静的出奇，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地听到。 易中海缓缓起身小眼神里透露着几分寒意。 跟贾张氏的伤势比起来，他更在意肖卫国疯狂的做法。 这一幕似曾相识？ 似乎肖卫国刚来院里不久就将傻柱等人打服了，足以见得这一拳下去贾张氏肯定遭罪了。 “不好了，杀人了！杀人啦！” 于是老易拼了一把，冒着被打的风险跳蚤起来。 肖卫国拍打拍打手上的灰尘，犀利的眼神马上盯上来。 “老易没吃饱饭吗？跟个娘们似的，在大点声！” 老易有些懵逼，这是嫌热闹不够大？ 不对，这是等事情闹大顺势要把贾张氏再次送进宫？ 老易迟疑了，在看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贾张氏，他下了狠心。 “肖卫国，不管怎么样，这次是你先动的手打的人，这么多证人都瞧见了，别想抵赖！” 话音刚落，未等肖卫国开口，一大妈拉着脸起身转头就走，这一幕任谁看了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只是没捉奸在床罢了，这是拼了老命也要保铁子啊！ 一大妈能不气嘛~ 大伙瞧着纷纷忍不住撇嘴，这个老易放着家里贤惠的妻子不顾，反而这么照顾老寡妇，这回就是傻柱都觉景了，吧嗒吧嗒嘴觉得不太对。 肖卫国讪讪笑了，“对，认证物证具在，人是我打的，而且拒不赔偿医药费！” “你……” 易中海指着肖卫国愤怒不已，汇成千言万语就一句话，“肖卫国你欺人太甚，我要去告你！” “都别拦着老易，让他去！出门左拐是街道，右拐派出所！谁不去谁是谁孙子！” 老易也被逼急了，起身就要走，刚走出几步心里就开始打鼓，按理说他去报警肖卫国应该拦着才对呀，这怎么还鼓励自己呢！ 剧情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啊！ 他这个人向来无利不起早，最近还惦记上了一大爷的位置，他到底想干什么？ 眼见着易中海放慢了速度，可院里愣是没一个人拦着他。 此时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老易站在人群中央不伦不类，感觉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 贾张氏昏沉沉的坐起来，看着老易为自己出头感动的老泪纵横。 “老易一路走好！” 原本就疑心的老易，这下彻底绷不住了。 “肖卫国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呐！瞧瞧被你打的躺在地上的老人，你于心何忍啊！” 肖卫国摇摇头，“所以就需要你这样的正义之士来个英雄救美，贾大妈虽然岁数大了点，但对你一定感激涕零。赶紧的报警去，不然一会儿人家一会儿下班了。” 肖卫国越是这样催促，易中海就越迟疑，他也不能亲手把贾张氏送进去，要是来再一次，恐怕贾张氏又得蹲几个月，搞不好对这种痴迷不悟的惩罚更重。 她要是进去了，棒梗跟贾东旭就彻底黏上他了。 第190章 荣升一大爷 老易迟疑在原地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自己太冲动，差点中了肖卫国的计。 见他没反应，肖卫国缓缓开口，“老易最近火气毕竟大，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谁让我是院里一大爷呢！身为管事大爷，这点肚量还是有的，不拘小格宽宏大量嘛！” 台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绪似乎还停留在刚才动手那一幕，不说别的，单凭这股子力气足以震慑众人。 尤其是老张！ 虽然有资历，但论武力，他不行，他儿子瘦的跟小鸡子似的，还不如他呢！ 于是心里开始打退堂鼓，原以为老易跟老刘这两个害群之马被撤了，院里也就拨开云雾见天日了，但没成想新来这个简直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硬生生把前浪送到坟墓跟前了。 更何况败给一个比自己小好几轮的年轻人，面上也挂不住啊！ “大家伙对此有什么异议吗？有的话尽快提出来，不然咱们就接着开会了！” 说着，肖卫国双手插兜在人群面前来回走了两趟，环视众人，每一人敢反对。 在回首看看坐在正中央被供起来面露严肃的阎老西，肖卫国缓缓走上前。 “老阎呐，以后咱们可就是一个团队的了，一定要齐心协力为群众服务，尽快的挽回大院名声，你家解成虽然刚刚失恋，但只要消除外面那些潜在的谣言，相信他很快会找到相亲对象的。” 阎阜贵抬头仰望着肖卫国，一时间竟找不出这话有何不妥。 解成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如今被于莉甩了还没有着落，而解放也马上到结婚的年纪了。 两个半大小子生在这个名声恶臭的大院，如果再继续这么下去，恐怕真的没人敢嫁进来。 眼见着大势所趋，阎阜贵竟默默地起身回到了他该做的位置上。 肖卫国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暗示老阎表现的不错。 随后坐在八仙桌主位上，落座后环视一圈，广大人民群众倒还好，毕竟谁当这个管事大爷对他们生活都不影响。 如果肖卫国能为他们院正名谋福利，他们还是很支持的。 但人堆里的刘胖子气的直咬后糟牙，自己做梦都想干的事，肖卫国这么容易就得到了？ 那可是一大爷的宝座啊，哎…… 老刘憋屈的直挠头，本来就没几根毛，这下更凌乱了，头发在颅顶张牙舞爪，内心实在也在抓狂。 贾张氏气的直哼唧，眼看着肖卫国上位了，一气之下腾地一下站起身准备立场。 “贾张氏站住！”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被贾张氏撞上了。 “我浑身难受我要回家休息！” 贾张氏边说边捂着脸，满眼都是委屈。 肖卫国本想阻拦，但想到自己第一天坐在这，也不好处处针对她。 索性直接放行！ “成，身体不适可以回家休养，但会议精神全部接收。事后就由老易把会议精神传达给你，可千万不能因为一时懒惰跟不上大部队的步伐啊！” 说完，继续开腔。 “接下来，我们继续选举二大爷职位，有谁毛推自荐的，都可以畅所欲言，咱们讲的就是一个字，公平！公正！公开！” 肖卫国一字一眼的说着，群众都左右环顾想看看谁有这个心气儿。 唯独老易冷着脸慢慢的坐回角落，而贾张氏也落寞的准备回家。 实则她心里不想大闹一通吗？ 她都要想疯了，就想利用这次就会好好讹肖卫国一顿，但自己说过的话都是组织上忌讳的，别说闹到公安那，就算闹到街道也够她吃一壶了。 往小了说接受批评教育，往大了说又得进小黑屋享受一番。 一想起小黑屋的往事，她赶紧把嘴闭上，决定以后还在主动招惹肖卫国，即便招惹也不能让对方拿住自己的把柄。 老张看看许大茂，许大茂看了看老张，两人几乎同时起身举手。 “我要竞选二大爷！” “嘿，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火药味十足，这可把老阎急坏了。 “不行，肖卫国是因为有能力坐上这个位子，而我必须顺位当二大爷！这件事毋庸置疑，因为除了肖……” “老阎！这么严肃的场合说话要讲分寸，我现在是管事……” 肖卫国不怕繁琐一点点的开始引导，阎阜贵顺着话茬往下捋。 “你是院里一大爷呀！” “哎，这就对喽，所以你应该称我为……” 老阎的三观差点瞬间瓦解，这都哪跟哪啊，合着自己应该称他为，一大爷？ 可是思想虽然跟上了，但却下不了嘴！ 阎阜贵执拗了半天，还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肖卫国没比阎解成大几岁，两人压根不是一个辈分的，叫他一大爷，这怎么叫的出口啊！ “那个……肖……卫国呀，这样不好吧！” 肖卫国啧啧嘴，语重心长的开始劝导，“这有什么不好的，在其位谋其职，称呼不能错乱！再说了，一大爷就是个头衔而已，身为三大爷不易作则，这不让人看笑话嘛！” 肖卫国明着暗示，阎阜贵迟疑了半天，最终为了保住自己前三的位置还是开了口。 “他一大爷，这件事咱们还得慢慢来！” 肖卫国强忍着没笑出猪声，叫的不好听没关系，只要勇敢的迈出历史第一步，接下来步伐就轻盈了，也没那么难开口了。 “行啦，咱们言归正传，对二大爷这个职位有意向的抓紧报名啊，过期不候！” 许大茂跟老张两人高举双手，而阎解成看到许大茂举手，心里十分不服气。 比阎阜贵对肖卫国还要不服气！ 他何德何能啊，不就是一个放映员吗？自己还是纺织厂正式工呢，又不比他少二两肉，他行我也行！ 于是乎，在众目睽睽之下阎解成勇敢的迈出了历史的第一步。 阎阜贵直接看呆了，敢跟老子竞争二大爷，你可真是孝顺啊！ 啪的一摔大茶缸，怒怼亲儿子。 “哪凉快哪呆着去，就你那两把刷子也想当管事大爷，毛都没长齐，赶紧回家别跟这丢人。” “老阎！这我就得说说你了，咱们讲的就是民主公平，你这样犯了原则性大问题，必须得改正！” 阎解成终于盼到有人自己为说话了，气势上都不同以往了，挺直了腰板昂首挺胸。 第191章 开启不记名投票 他的目标是许大茂，阎老西只是跟着吃瓜捞而已，他并没有在意。 但却把阎阜贵气的火冒三丈。 原本还以为送走了老大老二，终于轮到老三当家做主了，这下倒好，空降一个一大爷不说，连二大爷的位置也还有这么多人跟自己争。 踏马的半辈子白活了。 陈大炮见阎解成跳了出来，也紧随其后。 “我也要参加！” 未等肖卫国开口，阎阜贵随手将大茶缸啪的摔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大茶缸都摔掉漆了。 “反了你们！” 话音未落，由肖卫国带头瞪大眼睛表示十分惊恐。 阎阜贵这是被逼急了。 看着众人惊恐的表情，阎阜贵收敛了一些，毕竟自己是教书育人的园丁，可不兴这么闹。 “老阎，你身为人民教师就冲你这强硬急头白脸的态度别说竞选二大爷了，就连三大爷你也别想当了。” 肖卫国愤怒的斥责着，好好说话不行嘛，一个院住着非得闹得鸡飞狗跳。 阎阜贵也自知态度不好，脸上挂相了。 “我这一着急说错话了，都怪这几个半大小子，就你们还竞选管事大爷，毛都没长齐该干嘛干嘛去，别跟这添乱！” “行了老阎，你赶紧歇着吧，咱们不管怎么竞争，都一个院住着跑不了，为何不心平气和的呢！” 阎阜贵已经心虚了，愧疚中带着一丝惧怕。 “好了好了大家伙，我说话语气态度不太好，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我对院里大家伙的感情。” 听阎阜贵这么说，院里诸位的表情缓和了些。 而他环视大院一圈，犀利的眼神不断捕捉，放眼整个大院，自己最大的竞争者除了老刘就是肖卫国。 肖卫国啊肖卫国，我谢谢你！ 我谢谢你全家！ 阎阜贵咬牙切齿的盯着肖卫国，但肖卫国却不搭理他，正在畅谈竞选二大爷的事儿。 阎解成嗅到了气氛不对，早就有多远滚多远了，虽然阎阜贵不会像刘胖子似的家暴。 但他会用自己独立独行的方式惩治自己，比如按月往家里交的伙食费，或是以后自己结婚的房子彩礼，各个方面多种角度，他会无所不用其能的往回找补。 可被阎解成这么一闹，院里不少人都来凑热闹，肖卫国一看这情形不太对啊，二大爷的门槛就这么低嘛！ 什么猫啊狗啊都能当管事大爷？ 开玩笑！ “这个大家先静一静啊，我说两句！管事大爷名为管事，实则要为大院做贡献的，既然大家这么踊跃的报名，那就先来说一说，你究竟能为大院做什么，看看你的说词能不能服众。” 大家还是第一次被公平对待，心里都跟长草了似的，都想试试水。 最先开口的还是老张，身为这次报名年纪最大的长者，自认为是最有资历的人。 但是发言后，大家都觉得也就不过如此。 这跟芸芸众生的自己有啥区别，你行我也行！ 随即开始争前恐后的开始演讲，肖卫国越听眉头越紧皱，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次都咋呼起来了。 原来是老易限制了他们的发挥！ 哼，这下我当了大院一大爷，咱们就敞开了玩，只要不越矩，不损害自己利益，可劲玩！ 玩到九十五号院名声炸裂，打开知名度，混到上到城门里头下到八十里外的葛家庄，要让他们听到九十五号院大名就闻风丧胆。 哈哈，同志们，我带你们一起嗨！ 什么？ 娶不上媳妇？ 那你怪谁，这事儿必须趁早下手，下手越晚名声越臭，哪家好姑娘愿意嫁进来。 嫁不出去？ 哼哼，还有一招，院里自产自销？ 那可就有热闹看喽！ 肖卫国越想越觉得好笑，忍不住笑出鹅声。 许大茂那边正侃侃而谈呢，听到肖卫国的笑声开始怀疑人生了。 “肖哥……不，那个……” “叫我一大爷！” 严肃的声音透露着几分寒意，许大茂毕竟跟肖卫国同辈，他实在叫不出口啊。 可是人家现在是一大爷，竞选二大爷这事儿说不定还得靠他呢！ 许大茂犹豫再三，跟挤尿似的，吭哧瘪肚的。 “一……大爷！” “您笑什么呀，我这自我评价不对吗？” 虽然结结巴巴，但许大茂起了带头作用，往后同辈分的见了面都能张开嘴了。 “哪有的事儿大茂，你一大爷我说话必须算话，不像某些人打着为大家着想的口号不干人事。” “见你这样积极，我深表欣慰呀！继续说……” 说着肖卫国露出慈祥的笑，看的许大茂浑身起鸡皮疙瘩。 在瞧瞧躲在角落里的易中海，许大茂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二大爷。 只有跟上肖卫国这条大船才有有鱼吃，不然照他这个笑法，这院子怕是要遭灾了。 再加上陈大炮、许大茂这几个臭搅屎棍子，这院子怕是永无安宁之日了。 不过最终也决出高低，你说你的理，他说的他更强。 一大爷最终发话了，“大家积极性虽然高涨，但这么下去也绝不出高低来，不如咱们采取投票制，院里十八岁以上的孩子都拥有投票权，当然了，参与竞选的人连同家人不能参与投票。” “每人手里一票，请大家回家到选出心里最中意的二大爷跟三大爷人选，明天晚上这个时间点开会唱票。” 肖卫国慷慨激昂的说着，院里人的热情一度来到高潮。 “天呢，肖卫国……一大爷思想超前，这样做这才是真正意义上听取我们个人意愿，把决定权交到我们个人手里，才是真正的当家做主呢！” “对，我支持一大爷！” “肖哥……一大爷，我也能投票吗？” 前院老王家二妮子才八岁，虽然似懂非懂，但还想为自己争取一次机会。 “二妮儿你这么小，院里很多事你都不懂！一不小心让有心之人利用了手里这张票不就失去价值了吗？” 二妮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大爷不让干的事她可不干，不然没有大白兔奶糖吃。 第192章 昔日元老落下马 阎阜贵却在一旁气的头昏脑涨，自己好好一个三大爷这就被拉下马了。 “卫国…他一大爷，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我是元老啊，往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要撤销我三大爷的职位？” 肖卫国一脸无奈的撇撇嘴，“阜贵，是你自己要竞选二大爷的，那三大爷的位置自然空缺了，不能什么事儿都可着你一个人来啊，嚯，还想站着茅坑不拉屎？别说我不答应，你问问院里人谁能服气！” 阎阜贵推了下眼睛，又咧嘴又挠头的，自己这么做风险太大了。 一个搞不好竞选不上二大爷不说，还会原有的头衔丢了。 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那个他一大爷，我这……” “好了阜贵，我知道你胸有成竹，咱们院除了我也就你最有学问，还是有胜算的！” 说完肖卫国不再搭理他，而是起身继续宣讲。 “先静一静，大家觉得这个决策怎么样？” 上一秒刚安静下来，下一秒群众的热情再度被点燃。 “我们都举双手赞成，一大爷这是实打实的搞民主，让我们当家做主人！” “对，我们都支持一大爷！” 看到了预期效果，肖卫国摊摊双手。 “那事儿就这定下了，不过我先把丑化说到前头，谁也不许暗中勾结，买卖手里的权力！” “咱们院一共三十来户，参与投票的我粗略算了下，估摸着一共有一百来张票，再加上我手里的三张票，明天很快就能出结果。” “老阎呐，一会儿到我家拿些纸制成一拿左右的纸条，然后发下去，只要想好了就在纸条上写上对方的名字，明天采取不记名制匿名投票，免得过后有小肚鸡肠的人打击报复，你们说这样好不好！” 既能公平的投票还能不匿名？ 只要彼此间不留怨恨，那还不放飞自我了，这才是真正的民主呢！ 院里一片欢呼，唯独阎阜贵听出了门道。 “他一大爷，凭什么每个人只有一张投票权，而你却有三张！这公平吗？” 阎阜贵特意说的很大声，但旁人压根不关注他，都在窃窃私语商讨。 “想知道为什么？” 肖卫国招招手示意阎阜贵走近些，随后蜜语了几句。 阎阜贵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略显苦恼。 “那可是三票啊，搞不好决定权就在肖卫国手里。” 阎阜贵知道自己抗议也没用，瞧现场这么热闹的场面，大家热情高涨，都在夸肖卫国近人情搞民主呢，谁还会偏倚他。 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肖卫国手里有三张票，自己再把这几张票拿下，二大爷的位置岂不就是自己的了嘛！ 阎阜贵心里打着小算盘，致力于拿下二大爷宝座。 而刘胖子不顾老易阻挠，一股脑的冲到肖卫国面前。 “卫国，我支持不记名匿名投票，这绝对是件大好事啊，我虽然犯了错误，但也不是不能原谅的大错，不如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也参加竞选吧！领导大院这么多年，对各家各户的情况我都熟，往后也能帮到你。” 刘胖子点头哈腰的示好，只想让肖卫国网开一面给他一次竞选的机会。 肖卫国没做声默默地笑了下，眼神飘向暗处的易中海，这老小子坐等吃熟食呢，你想都不要想！ “海子啊，其实你的问题……” 海子？ 刘海中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以为有人来了，没有人？ “谁啊没眼力见没看见我跟一大爷谈事呢嘛，别来打扰！您继续说一大爷……” 刘海中为了有资格参与竞选，不光把人格搭上了，还顺带着尊严都抛之脑后。 肖卫国拍拍他的肩膀，语气重了些。 “海子啊，我知道你一心为大院着相，我虽然刚上任，也不好这把火烧到你身上，这样，如果院里人都同意你参加竞选，你就有这个资格，如果多数人不同意，那就别怪一大爷我不给你情面了。” 说完，肖卫国背着手转身走到主位，而刘海中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了半天。 原来自己是那个小丑？ 我呸，还一大爷，我看你就是一个大爷！ 也不怕折寿！ 不过为了这个资格，刘海中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一个猛子扎到人堆里说尽好话。 见大家正好谈论到兴头上，时间刚好不够用，肖卫国宣布散会！ 随后背着手走向小院，易中海犀利的眼神背后已经堆积起了不少怨恨，他暗暗发誓，必须尽快想个办法，撤掉肖卫国，不然他在院里将永无天日。 日次这件事在整个胡同都引起了不小轰动，肖卫国趁街道上班前就早早的在门口候着了。 王主任见了他十分热情的招呼着，“这不是肖科长嘛，您这么忙怎么一大早来这了？莫不是有事情？” 说着，王主任上演了一出笑容消失术。 从昨晚开始她就右眼皮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这不嘛，一见到肖卫国，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的担心起来。 “主任您就放宽心吧，我这不是好久没来拜访您了吗，以后我就是你的部下了，这不得先来听听您的指导意见吗？” 谁是谁的部下？ 王主任一时有些迷糊，“卫国你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肖卫国将近两天院里发生的事儿都告诉了王主任，王主任的表情由震惊到怀疑再到坦然接受。 随即表示对他全力支持，并且非常提倡这种民主的做法。 不像她那时候指定易中海为管事大爷，结果老易也不给她长脸，他的谣言比寡妇都多。 在王主任这露了脸，肖卫国便去赚钱摸鱼了。 上班期间，还在琢磨院里人都在干嘛？ 果然，他这一套相当奏效。 无论在单位还是院里，现在参与竞选的各家各户都忙碌起来。 第193章 这票还挺值钱 二食堂，中午吃饭休息的空挡，易中海一改往常。 居然给贾张氏打了六个白面馒头外加两饭盒的菜，不为别的，只希望她在厂里帮忙探探口风。 前院老张媳妇在质检部门，中院老李在锻工车间，虽然他已经去谈过了，但人家可没准答应选他。 还一个劲儿的说风凉话呢，毕竟他是落马选手，有没有资格都是另说，谁敢打保票一定选他。 可是易中海不死心啊，他可是亲耳听到肖卫国对刘海中说的话，只要院里多数人同意他参与竞选，那他就有资格。 这么说来，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所以便开始暗中运作，从试探开始第一步，只要大家不反对他参加竞选，那他就有机会。 刘海趁着中午休息也没闲着，一个劲儿的熟络着邻居，从锻工车间跑到钳工车间，再到机修车间，累了一中午，折腾一身汗，表示只要他们选自己，就会得到些报酬。 可双方都基于不信任，最终决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毕竟阎阜贵发的投票条每个人手里只有一份，你只要钱到位，那么在纸上就写上你的名字。 可要想全家都选他，那老刘付出的就更多，最终双方在价钱上谈崩了。 不过邻居也知道了这个来快钱的道，手里的票哪是纸啊，分明就是钱票子啊！ “柱子，这次你可以帮帮一大爷，我……” “哎，前任一大爷！你说昨儿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让肖卫国当上一大爷了呢，现在有开始弄这些花招式，什么匿名投票，这不是让大家伙起内讧吗？” 傻柱一边吃着饭，一边不假思索的说着。 此时食堂只剩下后厨人员用餐，但吃的菜确实油水最多的。 老易越想越觉得着急，毕竟时间有限，毕竟赶紧张罗起来。 “柱子，咱们可说好了，你这一票？” 傻柱吧嗒吧嗒嘴，“放心吧一大爷，我这一票肯定投给你啊，没跑！” 得到傻柱的准信，易中海赶紧去下家。 加上贾张氏，现在已经稳稳的两张票了，继续加油！ 刘胖子一下午无心干活，都在琢磨钱的事儿，照这么下去，自己非得大出血不可啊。 不过老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舍才有得。 于是鼓起勇气拍拍钱包再次踏上谈判之路。 票价也又一开始的一毛钱涨到了五毛钱！ 对刘海中来说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要了他的老命，但他没别的爱好啊，除了当官。 为了毕生所爱，他也豁出去了，一下去就搞定了十几个人，撒出去五六块钱。 院里各家婶子大妈也都没闲着，要是平时谁大中午不在家休息还出来串门。 但今天大院格外热闹，你来我往，门槛子都要被踏平了。 “三大妈，那我谢谢您的好意了，放心吧，等老李回来我一定跟他好好说说。” 这边刚送走三大妈，老李媳妇终于松了口气，没等吐槽三大妈的抠门呢，又迎来了二大妈。 看着二大妈手里的几枚鸡蛋，老李媳妇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毕竟三大妈只是口头答应一定让老阎在学校对他家孩子多加照顾辅导，外加过年的时候免费给他家写对联，而二大妈送来的确实肉眼可见的实惠。 三枚鸡蛋再配上大葱，过年也就这标准了。 二大妈来意明确，两人也不藏着掖着，一手写票一手交蛋。 最终由于两人都不会写字，还是由放学回家的孩子帮忙写的名字。 放眼整个大院，此时除了前一大妈家大门紧闭，其他人家热闹无比。 自从老易跟贾张氏的桃色传闻传到她耳朵里，回想过往，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难道真的因为跟贾东旭的师父情，才对贾家这么照顾吗？ 虽然没有捉奸成双，但经过这么多天她也终于想明白了，老易跟贾张氏既然不清不楚，那她也没必要挽回这个离心离德的男人。 所以也没听从易中海的嘱托，在院里帮他拉票。 待众人下班回来后，参与竞选的连饭都顾不上吃，一直穿梭在各家拉票。 因为老刘开的好头，这会儿一张票已经价值五毛钱了！ 气的老刘之挠头，为了二大爷这个职位，搭进去的那些钱值不值？ 如果就此放手，那已经撒出去的钱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这会刘胖子骑虎难下，在瘪瘪的钱包跟官衔两头犹豫。 “媳妇，我已经收了老刘三毛钱，你又收了老张媳妇的布料，这不是天上掉馅饼了嘛！” “只可惜咱家老大还不满十八岁，不然还能再赚点。” 老李两口子坐在炕头上数钱，现在只恨晚生孩子一年，不然还能再赚一笔。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眼看着到大院门口了，老易安排完厂里的事儿终于追上了贾张氏。 贾张氏略显失落，“老易，该说的我都说的，他们也表态一定支持你，但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这事儿不准成。” “东西跟钱都送了吗？” 贾张氏迟疑了片刻点点头，“既然东西都送出去了，我相信大伙都说到做到。毕竟我当了这些年一大爷，也为院里做了不少好事。” 说这话的时候易中海明显声音放低，看来好事是做过，只是做的不太多。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院子，要是搁平时，这个时间点阎阜贵雷打不动的一定守在门口。 但今天门口不但没有人，院里你来我往的还十分热闹。 老易有些着急了，直奔家里头，想看看这一天媳妇在家有什么收获。 贾张氏回到家后，贾东旭莫名的十分兴奋。 “妈，您可回来了，咱家门槛都要被他们踏平了，都来说情投票的事。” 贾东旭成天在家闷着，因为有贾张氏这个炸雷，谁也不愿意沾惹上他家，所以也没谁来看望他。 但今天李婶子，老张媳妇几人轮番来家里说情，这可把贾东旭高兴坏了了。 觉得自己手握一票，又可以了！ 贾张氏往外瞧了眼见没人来，这才开口，“你答应投谁了？” 贾东旭兴奋的从被窝里拿出半斤细粮面，“老张送来的，目前为止送的最多的一家，票上已经写了老张大名！” “好，乖儿子好样的！就得这么办，回头妈给你蒸馒头吃，不过招惹事儿要是老易问起来……” 提及老易，贾东旭面露难看，一个给贾家戴绿帽子的阴险小人，打自己瘫痪在床，只是一开始来看望自己几次送点东西，这几个月连面都不露，简直就是人渣，想让自己给他投票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第194章 拿钱买票 贾家为了得到更实惠的利益，管你什么老易大爷的，东旭的票投给了别人，贾张氏还在家里等着只要有人再次上门，她就改主意。 这一顿晚饭，院里人吃的都不消停。 唯有肖卫国家，冰糖肘子外加解暑小凉菜，吃的不亦乐乎。 “卫国，跟你说件事，今天老张媳妇还有二大妈三大妈都上咱家找我。” 秦京茹眼睛眨巴眨的提起此事就想笑。 因为两位前任大妈脚前脚后正好碰见了，都明白彼此的来意，只能尴尬的笑着打照面。 “都送什么了？你收了？” 看着肖卫国怀疑的眼神，秦京茹放下筷子，双手环抱着肩膀。 “我是谁呀，我是肖科长的媳妇，更是刚刚晋升的一大妈，我能占他们那点小便宜吗？” “你刚刚升为一大爷，要是收了礼岂不是被人抓到把柄了。我可不蠢。” 秦京茹得意的说着，肖卫国也放下筷子给她鼓掌。 “行。就冲你这思想觉悟担得起一大妈这个名号。” “哈哈，一大妈？岂不是把我叫老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对今晚的选举环节充满了期待。 饭后，大家伙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中院，准备看大戏。 而参与竞选的几家还是人群中见忙碌着。 尤其是老易，拐着弯的翘口风，得知有不少人都选了老张，心里一阵凄凉。 光天见人差不多齐了，赶紧跑去叫肖卫国。 “肖哥，肖哥！人齐了开会啦！” 听到声音秦京茹挺着大肚子来开门，“光天不是我说你，怎么还肖哥肖哥的叫着，应该叫一大爷才对嘛！” 刘光天眼睛滴溜一转，啪的拍了下后脑勺，“哎呦呦，瞧我这记性该打，一大妈，一大爷忙完了嘛？这会院里人聚集的差不多了，可以开会了！” 秦京茹抿着嘴偷笑了一声，不是觉得一大妈这个称呼有多么高贵，而是自己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大妈，乍一听觉得有点别扭，听习惯了觉得还有几分搞笑。 或许是年龄跟称呼不匹配的关系，像刘光天这些半大孩子叫着还能应承下来，可像年长的人叫着，秦京茹听着实在遭罪。 她可不像肖卫国那么不要脸……不对，是不像他那么脸皮厚。 “你一大爷上厕所呢，一会儿完事就去了，让他们在稍等一会儿吧。” “好嘞！那我先撤了一大妈！” 这一声声一大妈叫的秦京茹心怦怦直跳，捂着心口看向厕所的方向。 只见肖卫国精神气爽的从里面出来。 “他一大爷，院里人都等着你开会呢！” “那你没告诉他们本大爷在拉屎吗？这么不懂规矩。” 看肖卫国这么闹腾，秦京茹替院里人捏了把汗，这次选举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一大爷携一大妈重磅出场。 双手插兜的潇洒，配上一双杏花眼的魅力，气场全开。 一出场就收获了不少迷妹的青睐。 尤其是娄晓娥，往常每次开会，如果不是有人专门去找她，她都不会参与。 但今天却主动搬来小板凳等着，目光也一直跟随着肖卫国而动。 坐在一旁的许大茂，不仅没有一丝察觉，还自我感觉良好的跟旁边人拉票。 阎阜贵坐在八仙桌右则，看见肖卫国来了，推了下小眼睛，心里七上八下的把担心都写在了脸上。 “老阎呐，你这不对呀！你不是要参与二大爷竞选吗？坐这干嘛？” 这一问倒是把阎阜贵问懵了，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问。 我是谁？ 我应该在哪？ “卫国，不管怎样我现在还是三大爷嘛，我不坐这谁坐这？” 阎老西开始文人那一套，咬文嚼字的狡辩起来。 肖卫国也不惯着他，“前三大爷，咱们之所以大换血，不就主要是想让人民当家做主人，凡是都要讲个公平公正嘛！你既然是竞选者，就应该跟其他人一样在下面坐着，除非你不想竞争这个二大爷！” 见肖卫国眼神略显犀利，在环视一圈见众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阎老西恋恋不舍的走下台。 第一次坐在群众中间，还有些不习惯。 不过肖卫国相信他很快就会习惯的。 “好了，看大家的样子心里已经定了人选，那咱们不墨迹，把写好名字的票都依次交上来，后交的无效啊！” 说完，肖卫国还让刘光天去他家找一个纸盒子，随后由每个人亲自将手中得票扔到盒子里。 “哎哎，你回来！票拿走，你满十八岁了吗？跟这起什么哄呢！赶紧拿走！” 老张家二小子自己偷偷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纸票，还讹了许大茂一块钱呢，可刚想趁机扔进去，却被肖卫国发现扔了出来。 此时许大茂的脸色比他还难看，一心想要一块钱的许大茂，直接窜了上来。 “赶紧把钱给我！” “什么钱？你是谁？我在哪……” 说着，二小子撒丫子就跑，许大茂气的想骂人！ 易中海还在一旁偷着乐呢，许大茂啊许大茂，为了当大爷被讹了吧，活该！ 这边大家都陆陆续续得将手里的票上交，贾张氏一次交了两张。 肖卫国皱了下眉，“怎么回事？” 贾张氏不削的哼笑了一声，“就这样还自称一大爷呐，怎么关心院里群众呐？我跟东旭两人的！” 肖卫国恍然大悟搬讪讪笑了，“哦，瞧我这记，这个东旭瘫痪在床不方便下来走动，你代替他上交正常。” 说着，肖卫国特意将贾东旭的票坐上了记号。 贾张氏一脸的疑惑想要制止，但肖卫国写上名字之后直接把票掺和进箱子里，让她无从下手去找。 “你这是干什么？凭什么我家东旭的票要做上特殊记号？” 说着，贾张氏还瞥了一眼易中海。 她可是答应他们家手里的两张票必须投给他，如果让他发现不对劲可就糟了。 “这不是东旭情况特殊吗？不是由本人亲自上交的，我必须得做好监督工作，必然我这一大爷不是成摆设了吗？” 说着，肖卫国又开始旋涡式在箱子里搅拌，气的贾张氏想要骂人。 但碍于老易在旁边盯着只能先不做声，准备伺机寻找机会。 第195章 老二险变老三 交票过后就来到了大家都期待的环节，唱票！ 阎老西是教育工作者，所以计票的重要任务就交给他了。 “老阎呐，你身为人民教师，教的就是诚实守信，相信这次你也会实事求是把票数统计好，如果被我发现有猫腻，不光要取消你的竞选资格，还要到学校告你！” 肖卫国越说眼神越犀利，阎老西此时如同一盘菜似的只能任人宰割。 “刘光齐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拿着笔和纸跟老阎一起统计，如果发现不对数，你跟老阎必定有一人错了，那就重新来过。” 刘胖子一听刘光齐被重用，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昂首挺胸腰杆子挺拔了不少。 被逼上梁山的刘光齐，显然不想掺和院里的事儿，但在的众人面前忍下了。 “老张一票！” “许大茂一票！” “陈大炮一票？” 肖卫国接连唱了几张票，可是看到陈大炮的名字很诧异，这货不知道这么一张小纸条能换钱吗？ “陈大炮，这么严肃的事你居然不重视？一会儿唱票结束后上来坐检讨！” 陈大炮上一秒还嘻嘻哈哈的龇着大牙笑，下一秒感觉牙漏风了。 “刘海中一票！” “刘海中一票！” “许大茂一票~” 这边肖卫国亲自唱票，一张一张的过，总共就那么几个候选人，阎老西跟刘光齐记录十分顺畅。 “这张票？有点特别！看看他选谁？” 肖卫国像开盲盒似的，小心翼翼的打开纸票。 但台下两双眼睛异常的惊讶！ 贾张氏捂着嘴巴努力没让自己发作，而易中海使劲的揉了下眼睛，就算他老眼昏花也记得肖卫国做的记号！ 于是露出胜利者的笑容静静地等待着。 “恭喜老张喜得一票！” 说完，肖卫国还将票翻过来端详一番，“啧啧，看来东旭很有想法嘛！老易，你这个干儿子算废了，还是另一个靠得住！” 尼玛！你们娘俩玩我？ 老易看着那张纸票愤怒不已，老子费劲巴力的供养你们，你们也是够意思。 就是这样汇报老子的？ 贾张氏开始唱红脸，“不对，这票压根就不是我家东旭写的，肖卫国你骗人，故意陷害我们。” 听贾张氏这么说，肖卫国一脸懵逼。 “贾大妈，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呐您可别冤枉我。您可不能因为害怕老易生气，就埋怨我。我是清白的！” 肖卫国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可这时候有一种解释叫越解释越遭。 老易根本没眼瞧她，他最担心唱票环节肖卫国耍心眼，所以不错眼珠子的盯着呢，有没有冤枉他还不清楚吗？ 东旭啊东旭，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行！ 这边老易还在为这事儿愤怒，贾张氏不敢直面对视，肖卫国继续唱票，虽然老易的脸色很是难堪，但肖卫国相信这不是极限。 最终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唱票结束，阎阜贵跟刘光齐那边开始统计人数。 几位候选人都略显紧张，毕竟能在这个时候参与竞选的都是视官如命的人。 大约过了几分钟，票数统计结果出来了。 “刘海中同志赶紧把脖子往回缩缩，瞧给你急的！我可给你提个醒，院里群众如果不选你是天意，你可不能无理取闹啊！” 好端端的被肖卫国突然来上这么一句，搞得刘海中心态差点崩了。 “哎呦喂卫国，您就别吓唬我了，我这心脏坑不住啊！” 肖卫国用手指了指，“瞧你这怂样，以后院里要是遇到了积极事情，还能指着你为大家伙出头，怕是你跑得最快！” 说完，众人皆哈哈一笑，而刘胖子意识到是个坑不在跟上，只能选择隐忍。 心想着现在让你们先玩一会，一会等老子当上二大爷，看我怎么治你们，治不了肖卫国还治不了你们嘛！ “统计好了肖哥……一大爷！” 刘光齐统计完把结果就上交了，而阎阜贵一脸铁青，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阜贵呀，你是业务不行？还是在拒绝面对啊，怎么着，你还竞选上？赶紧把结果交上来！” 在众人期盼中，肖卫国上前将阎老西手里的纸单抢过来，在跟刘光齐的对照一番，一字不差，看来阎老西别掺假。 但这票数看起来…… 哦吼，还有份惊天大喜？ 想着，肖卫国的眼神飘向刘海中，这可把刘海中急坏了。 “卫国……他一大爷！结果到底怎么样，赶紧公布结果，我这等的直着急。” “海中啊，你……要挺住啊！” 上一秒还有点开心的刘海中，现在一点开心劲儿没有了，满脑子都是小星星，有点晕。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肖卫国公布票数。 “今晚得票最高的人是…” 老易、老张、许大茂，后院老王，老李摩拳擦掌的等待着，一个个眼里放光明。 “得票最多的人是…许大茂！” 居然是许大茂？ 其实连肖卫国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过这也侧面印证了这个院子人心叵测！ 连许大茂这样的阴险小人都能得票最多，显然这小子没少破费啊！ 许大茂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直窜达，肖卫国瞥了他一眼，下一秒收起奸诈的嘴脸，捂着嘴偷笑。 “怎么能让他当这个二大爷，这院里还有好？” “一个盯着耍流氓头衔的人都能当二大爷，那我也能！” 众人在台下皆不服气，显然这几位都是钱收的少了，没堵住嘴。 但肖卫国既然是一大爷，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院子沦陷。 “老阎即许大茂之后，排位第二！接下来是老刘，老李，老张……” “哎呦呦，老刘，战绩不错，不是倒数！” 被肖卫国这么一调侃，刘海中面上彻底挂不住了，心里暗暗怒骂，他娘的白瞎花那些钱了，居然才得了个老三？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能当上管事大爷就成！总比没有强！ 易中海在人群中逐渐失去理智，关键几番下来，压根就没叫他的名字啊！ “那个我问一下，是不是搞错了？我……一张票都没有吗？” 这还是老易第一次唯唯诺诺的说话，众人无奈的瞧着他，眼神略显躲闪。 第196章 傻猪来迟 不仅贾东旭没有投他，就连贾张氏也辜负了他？ 可是傻柱呢！柱子？ 易中海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此时他更愿意相信是肖卫国搞错了！ 肖卫国摊摊双手表示很无奈。 “老易呀，有些时候不服输不行啊，这每一张票都代表了大家伙的信任，你回想一下，担任了那么久前一大爷，怎么就一点好念想没留下呢！三五个人不选你，那可能是别人的问题，但一个人都没选你，那就是你的问题啊！” 被肖卫国说服教训一通，易中海逐渐迷失自我了，开始自我怀疑复盘。 厂区里的几个老伙计明明都说好了选自己，为此他不光搭上了人情脸皮还搭上了几块钱，可这情况不对啊！ 就算别人都背叛自己，贾张氏难道也…… 不对，一定是肖卫国搞的鬼！ “肖卫国，我现在怀疑你暗中做了手脚，我不能一张票都没有，我不认！” 易中海厚着脸皮询问，为了面子也为了心结。 尽管是前任一大爷，也不能混到连许大茂都不如吧！ 尤其是现在许大茂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越看他心里越气。 “老易，怪不得你零票，比不过就耍赖玩的倒是玩命，反对无效！” “对，反对无效！我支持一大爷的做法！这是大家伙民主选出来的结果，凭什么你说反对就反对，你还以为这是你一言堂的时候呢！哼，过气喽！” 许大茂顺着话茬说话十分硬气，毕竟二大爷的宝座在就他眼前，马上就任命了。 可是老易真心咽不下这口气。 就在两人硬钢的时候，傻柱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等等我，什么情况，好家伙合着你们都投完票了？” 说着，傻柱从裤兜里拿出纸票，皱皱巴巴的已经揉成一团了。 老易看见傻柱虽然眼睛有神了，但表示也无济于事啊。 只有傻柱这一张票还他妈不如零蛋呢，照样丢人。 “傻柱你有没有时间观念，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肖卫国一瞧傻柱那吊儿郎当的样儿就来气，而傻柱更是七个不平八个不愤的主。 “早上也没通知几点开会呀，我哪知道这么早！” “别跟那犟嘴了，这投票环节都结束了，你手里的票作废！” 说完，肖卫国也不顾傻柱的想法跟许大茂聊了几句。 他是了解傻柱的属性的，你越是不让我干的事，跟我对着干，我越来劲。 “那不对啊，住这院里的每一位住户都有权利投票，你要说我不是这院人不让我投我认，除非你把我赶出去！” “嘿，傻柱给你脸了是吧，没听一大爷说嘛，迟到就算作废，要都像你这么没有规矩，咱们院还不乱套了？” 即将上任的许大茂逮到机会就开始上纲上线。 毕竟对手是傻柱，跟他八字不合，自带冲突效应。 听到这话傻柱也不干了，敢拆我大爷的台，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许大茂，你丫的欠打是吧，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瞧瞧你那点出息，别再那做当大爷的美梦了，要是耍流氓的都能管事大爷，那我还能当街道主任呢！” 傻柱一语戳痛许大茂的脆弱的心，气得他咬牙切齿的。 “傻柱，今天这事儿我帮理不帮亲，是你先破坏规矩的，怪不得别人，你手里那张票……投给老易的吧，那我直接告诉你你那票没用。即使算数也是以卵击石，人家老易不差你那一张半张票！” 傻柱略显差异，不差自己这一张票？ 难道票最多的是老易？ 那自己还真是多虑了。 “一大爷，这票？” 老易眉头紧锁，川字眉透露着些许的无奈。 见老易不知声，傻柱就当默许了，“行，既然咱爷们票数最多也不差这一张票，改写不了结局。” “哎，这话你算说对了，你这张票只要投的是老易，那就改变不了事实。” 傻柱越听越开心，还以为能重回易中海掌权的时代。 那他还可以在院里横行霸道，站门欺负许大茂。 许大茂龇着大牙笑着，浑身上下都是戏。 有好心群众提醒傻柱，事情没那么简单，但这傻子已经走火入魔了，开始幻想以前的美好日子。 肖卫国见傻柱跟许大茂这么和谐，开始窜达两人。 “傻柱以后你可要对许大茂尊敬点，不然小心他给你穿小鞋。” 没等傻柱反应过来，许大茂赶紧找补，“瞧您这话说的一大爷，我当上了二大爷也不能忘本啊，还会一如既往的为院里群众服务，至于傻柱嘛，只要他叫我一声二大爷，我不跟他一般计较！” 许大茂双手插兜不停的抖着双腿，一边调侃一边斜视着傻柱。 傻柱听着话茬不对，再加上老易闷葫芦表情，瞬间觉醒了。 “怎么着，听着意思许大茂要当这二大爷？那一大爷呢！” “说什么呐，睁大你那丹凤眼好好悄悄，你一大爷在你跟前站着呐。那位是前任一大爷！现在叫老易就行！”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这嘚瑟样让傻柱很是不悦。 “把你把狗嘴闭上，老易也是你叫的！这院里谁当管事大爷，都轮到你个阴险小人！” 许大茂一看地位受到了威胁，立马拿出二大爷的姿态！ “傻柱，今儿我就告诉你，这个二大爷我当定了，谁也别想阻止我！” “放你娘的狗屁！” “我跟傻柱一个观点，坚决不能让许大茂当管事大爷，不然这院里非乱套不可！” 阎阜贵紧随其后，毕竟拉下许大茂，他就有机会上位了。 刘胖子也顺势加入，只要提走许大茂，他还有机会混个老三当当。 老张老李几人在气不过，纷纷加入讨伐许大茂的队伍。 “坚决反对许大茂当管事大爷，不能让流氓风气在院里横行。” “对，我也反对，一身流氓痞子气，坚决不能让他得逞。” “话说，许大茂你究竟花了多少钱买了这么些个人情，可别为了当个二大爷，老底掏干净了破产了。” “娄晓娥，你觉着凭许大茂的人品适合当管事大爷吗？” 老李将话语权递给了娄晓娥，而娄晓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很是不削。 “他当不当我还真不在意，但这票数没作假吧，你们究竟收了许大茂多少好处呀，为了点好处出卖就出卖良心，现在又反悔？你们这一院子人可真行！” 听着娄晓娥的实话，肖卫国默默的朝她竖起大拇指。 吾辈之楷模啊！ 第197章 有之无用，扔之可惜! 收了礼的群众都默不作声的低下头，虽然他们也不想让许大茂当管事大爷，但架不住他给的多啊。 还承诺以后放电影的给他们占位置，虽然是小便宜，但不占白不占。 唯独许大茂太精明了，非要拉着他们当场在票上写好名字，这不就成全他了嘛，不然事情还有转机的。 “听见没，连她媳妇都说他给街坊四邻送礼了，他那些票恐怕全都是送礼来的，这怎么能作数呢，无效，全都无效！” 都为送礼的阎阜贵选择默不作声，生怕波及到自己，连三大爷的位子保不住。 许大茂彻底急了，撸起袖子直奔傻柱冲过来。 “傻柱你诚心跟我作对是吧，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三天不打你……” 傻柱越听越迷糊，这不是他的词嘛，但不管了，人都冲过来了，只能自卫。 咣当一脚正中下怀，踢得许大茂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围观的人对二人都指指点点，替许大茂疼得慌。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明知道傻柱就会这一招，你倒是防着点啊！” 肖卫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几句，但许大茂什么都顾不上了，捂着裤裆趴在地上缩成虾米。 疼的连声都没了！ “傻柱你把许大茂踢得重，是就地送医院还是扛家去，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你算背上这条人命了，他是生是死跟你脱离不了关系。” 说完，肖卫国不顾傻柱不削的表情继续开腔。 “大局未定，大家稍安勿躁！还有我手里的这两张票没投呢，许大茂虽然有耍流氓的前科，但人品……还不错！所以我决定这两张票投给阎阜贵同志！” 就在大家都以为要投给许大茂的时候，肖卫国突然改了口风，这着实让阎老西有点受宠若惊。 一脸笑嘻嘻的迎上来，“他一大爷，我就知道您……” “严肃点阜贵同志，我之所以投给你，主要鉴于你是学校的教员，如果时常对院里的孩子无偿进行辅导，相信我们院里的孩子们都能取得优异成绩。” 被肖卫国架上了，阎阜贵喜上眉梢的同时不得不满心欢喜的应承下来。 以往若是谁家孩子有问题想要请教，或多或少都要那些东西才能上门。 这下好了，有了肖卫国的助力，孩子们可以尽情的踏平老阎家门槛了。 “一大爷这话说的在理，我们都支持阎老师当二大爷！” “对，阎老师能为院里孩子带来福利，我们巴不得呢，支持阎老师当二大爷！” 群众的呼声总是高涨的，肖卫国不仅收获了名，让大家看到了他当上一大爷后的第一笔福利，也让阎阜贵心存感激。 如果不是他这两票，阎阜贵根本没机会反超许大茂。 “谢谢您了一大爷！” 阎阜贵坦诚的龇着大牙笑，这会觉得无偿服务也是好事一件。 肖卫国凑上前拜拜手，“阎老师我丑化可说到前头，二大妈送的那些东西我原路退回了，我之所以支持你当二大爷，是真心希望你能为院里的孩子们做点实事，如果你办不到，我立马收回这两张票。” “别介别介一大爷，你的心意我都懂！你放心，我承诺只要我当一天二大爷，就为院里孩子们无偿服务一天，辅导孩子教他们成才，是我的责任呀！” “嘶……思想觉悟又低了不是，即使您不是二大爷，也要这么做！” 阎阜贵笑嘻嘻的点点头，“对，一大爷说的对，我一定说到做到。” 有了阎阜贵的承诺，院里欢呼声一片，无论对一大爷还是二大爷，皆是掌声。 这可把刘海中急坏了，眼瞧着阎阜贵上位，他能不能顺延上去，把许大茂彻底顶下去。 想着，眼神飘向许大茂，而此时许大茂满头虚汗趴在地上直哼哼。 傻柱也觉得不太对，虽然经常下脚踢，但事关选举管事大爷，但凡他能站起来都不会躺着不动。 “嘿，许大茂赶紧起来，干嘛呢，装死猪讹人呢！” 傻柱踢了两脚，但许大茂依然不动声色。 “许大茂，许大茂？” 傻柱有点慌了，俯身蹲下查看情况。 “傻柱，许大茂怎么了？你该不会把人踢残了把！看一会儿娄晓娥不膳了你。” 肖卫国调侃了一句并没有当回事，可傻柱却越来越慌。 许大茂由一开始的眉头紧锁直哼哼，到现在已经彻底没声了，好像……晕了！ “许大茂，你醒醒，别装死啊！许大茂！” 傻柱用力的摇晃着许大茂，可是许大茂真就跟死猪似的一动不动。 大家伙见状都起身凑过来查看情况，唯有娄晓娥事不关己的默不作声。 “不好，大茂晕了这是，赶紧的吧傻柱，把人送医院啊！” 说着，阎阜贵还用手试探了一下许大茂的鼻息，察觉到还有气儿松了口气。 可好人也经不起这么踢啊！ 傻柱扬起手照着自己脸狠狠的打了一下，“让你手欠！” 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为了不占上人命官司，还是扛着人雇了辆板车，前往医院。 肖卫国派光天几人去通知许伍德跟白素兰。 虽然这件事儿当上去很吓人，但毕竟他们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相信不会被吓着。 一大帮人拥护着将两人送上了板车，是个爷们都为许大茂捏了一把汗。 三天两头照这个踢法，就是铁人也熬不住啊！ “你们说，这许大茂会不会已经被踢坏了！” “哼，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估计这次蛋碎了！” “应该不会吧，从小被踢到大，不该那么脆弱啊！” “娄晓娥你该跟这干嘛呢，你男人都被送医院了，你怎么不去看看啊！” 众人回到院里见娄晓娥正往家走，十分疑惑。 可谁知娄晓娥扔下一句，“碎了跟没碎一个用法……有之无用扔之可惜……” 第198章 窝里横的老刘 众人皆唏嘘，这么佛系的媳妇到哪找去，哎，不对呀！ 有之无用……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议论，但暗地里的小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院里都乱成这样了，选举的事儿自然告一段落，尽管刘胖子追着肖卫国商讨。 但肖卫国压根不搭理他。 还责怪他没眼力见，“老刘不是我说你，不能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其他同志安危啊！许大茂生死未卜，三大爷的安排咱们还是再等等！” 刘海中心里表示我等不了啊，如果等到许大茂出院那他连三大爷都蹲不着了。 “他一大爷，我知道许大茂的票数高，但院里群众对他哀声哉道，您那两票不是也没投给他嘛！” “所以你就打算趁虚而入？” 刘胖子笑嘻嘻的捋了捋为数不多的几根秀发，“一大爷，我这也是一片好心啊，只有三位大爷全部上岗定下来，咱们院方才安定团结啊，不然人心涣散，都在为三大爷的事儿着急。” “我看就你自己个着急吧，这事儿搁置一段时间再说，毕竟许大茂票数最多，还是等他看完病再说！不过……这期间你要是表现良好，也不是没有机会翻盘！祝你好运老刘！” 说着，肖卫国咣当一声将大门关上，打老刘一个措手不及。 刘胖子在门口气的后糟牙直痒痒，只恨傻柱把许大茂踢那么惨干嘛，不然他还是有机会当上三大爷的。 回到家，光天光福早早地躲在里屋默不作声，而前二大妈坐在椅子上扇扇子，回味着娄晓娥的那翻话。 “老刘你回来了，结果怎么样？” 刘胖子将怒气都压在身底，沉墩墩的一个大肉团实打实的蹲在了椅子上，咯吱一声，椅子粹了！ 马雪华立刻搀扶，“哎哟老刘，你生气归生气，别拿椅子生气啊，咱家一共就这几把椅子。这下好了， 以后光天也得站着吃饭了！” 听到外屋提及自己的名字，刘光天下意识的一聚灵，悔的想拍自己一巴掌。 明明说好的哥俩一起出去避避难，但出门在外总要有钱傍身啊，光福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恰好将五毛钱藏在了床板下面。 所以无奈之下哥俩冒险回到家里，但没成刚进屋马雪华也回来了。 这不就给堵屋里了嘛！ 光天也想好了，站着吃饭就站着吃，反正坐着跟站着一样没有鸡蛋吃。 “这个肖卫国成心搞事情啊，他该不会收许大茂的钱了吧，所以才把这事儿往后拖，拖到许大茂痊愈？” 刘胖子有一股子精神头，百折不挠的分析，而且没有一次分析对的。 马雪华一脸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跟着点点头，应和着。 霎时屋里一片寂静，哥俩对视了一眼小声的呼吸着，生怕喘气声惊扰了外面那位军师。 “光天哥俩呢，去哪了？都散会了也不知道回家？人呢！” 刘海中不知抽哪门子邪风，突然想到了好大儿光天光福。 马雪华垫脚往外瞧了几眼，“也不知道这两孩子死哪去了，手又痒痒了？” 马雪华试探了问了句，老刘虽然默不作声但就算默许了。 在外面受了那么大委屈，还不兴回家出出气了。 “刘光天我都看见你了赶紧出来！你爸找你有事！” 马雪华扯子嗓子朝着院子喊了一句，哥俩在屋里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炸毛了！ 哥俩知道暂时还没被发现，所以连大气都不管喘，恨不得憋着气。 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刘海中安奈不住了，扯下裤腰带抽搭了几下，啪啪的声音听着就渗人。 “完了，哥……” 光福吓得一把搂住光天，就此惊动了外面的活阎王！ “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出来！” 嗷的一嗓子也把马雪华吓到了，但两人不愧是一家人，对待三个儿子的态度出奇的一致。 “谁先出来谁不用挨打，赶紧的！” 马雪华诛心这招太狠了，分明就是在离间哥俩啊！ 光天跟光福对视了一眼，知道藏不住了，但谁也没先动！ 迟疑了一分钟后，居然手拉手从里屋走出来。 刘海中瞧这团结的架势，心里居然没有一丝动容。 都说打仗亲哥俩上阵父子兵，但老刘家还没等上战场呢，先窝里斗废了俩儿子再说。 “好啊你们俩，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给我滚近点！” 紧跟着老刘家传出啪啪的皮带抽打的声音，一开始哥俩还硬气着呢，硬是没哭，但刘海中在厂里可是抡大锤的手，某股子寸劲儿比傻柱都猛。 好汉也架不住三分钟啊，随后屋里传出光天光福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救命啊，爸，我错了！” “你说错哪了！” 老刘越打越得心应手，皮带甩的那叫一个利索。 可光天咋也先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哪了啊，或许他俩呼吸都是错的。 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哥俩后背通红，随后刘海中又朝着屁股下手。 上一次两人被打的连上课都坐不下，还让同学好一顿嘲笑，这次光天绝对赌一把！ “爸，我知道哪错了，我知错了！爸，您手下留情啊，容我说一句话！” 光天一遍哭诉着，一边伸手叫停。 刘海中也打累了，示意马雪华给他倒一杯水，润润嗓子接着抡。 “你说，到底为嘛！” 眼看着刘海中坐下了，光天给了光福一个眼神，都说亲兄弟心连心，尤其是这对难兄难弟更能体会彼此的眼神。 就在刘海中滋溜的喝着时候，刘光天拉起光福撒丫子就跑！ “噗……” “哎哎哎，你们俩个兔崽子往哪跑！给我回来！” 刘海中惊喷了一滴水，马雪华抄起扫把就追了出去。 “你们哥俩这是怎么了，衣服怎么血呼啦的？” 刚一出门哥俩碰上了李婶子，虽然李婶子不是诚心挡路，但眼看着马雪华追了上来，光天灵机一动直奔后院去了。 用力的敲打着月亮门。 “一大爷不好了，出大事了，我们哥俩要被打死了，快出来救人啊！” 光天哥俩扯着脖子开喊，最近院里热闹百看不厌，听说要出人命，大家伙都放里的活齐刷刷的探出头来。 “你们哥俩要疯啊，来这干嘛？赶紧跟我回家去！” 眼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马雪华觉得太丢脸了，对哥俩生拉硬拽。 第199章 一大爷救命啊 邻居对老刘的事儿虽然阿见怪不怪了，追其过往，还有比这打的更恨得时候呢，哥俩能跑出来证明没啥大事。 但大家好奇的是，光天居然敲响肖卫国家的大门，按照惯例这新官上任不得三把火嘛，老刘莫非就是这第一把火？ 马雪华着急拽着哥俩，毕竟两人拧成了一股绳，光天的手紧紧握着门上的拉环，马雪华使出浑身力气也拉动。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月亮门开了！ 刘光天顺势直接往里冲，马雪华吓得一松手造了个大冽急。 咣当一声实打实的坐在了地上，逗得大伙哈哈一笑。 肖卫国疑惑的看着哥俩，心不由得揪了一下。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人家自己亲爹都不心疼，自己跟着瞎操什么心呐！ “干嘛呢这是，逃荒呢？” 光天二话不说噗通一声给肖卫国跪下了，瞧这架势要跟老刘鱼死网破了似的。 “别这样赶紧起来，什么事儿还至于跪下，上跪天地下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赶紧起来！” 肖卫国真心想把哥俩扶起来，自己虽然比他们年长几岁，但毕竟是同辈分的，担心会不会折寿啊！ 可是刘光天一跪不起，紧紧的抱着肖卫国的大腿。 “一大爷，您可得替我们哥俩做主啊，瞧瞧我们身上的伤……在这么打下去，我们哥俩就被打死了……” 光福见他哥哭得十分伤心，紧跟着嚎丧起来。 “呜呜呜，我们哥俩命苦啊，平时不是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哥，咱俩咋这个命啊……” “哎呦我的命运啊……” 哥俩彻底合拍了，越哭越兴奋，甚至颇有些贾张氏的韵味。 哭声传到贾张氏耳朵里，她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兴致勃勃的出了门，这热闹真香。 “行了，知道的是你们挨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哭丧呢！到底怎么回事当着大家伙的面赶紧说清楚，过期不候！” 肖卫国做事向来嘎嘣脆，不想在任何人身上浪费时间，不然有这时间不如回家做胎教呢！ 光天嘴麻利，将在屋里的事情全盘托出，总之为啥挨打不知道，反正就是揍得不轻。 肖卫国长叹口气，看来还有人主动把这三把火送上门？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刘家俩儿子挨打的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老易不作为不把这事儿当回事，但我今天一看，照这么个打法，这两孩子早晚有一天就要命丧亲爹手里啊，街坊四邻，于情于理，这事儿咱们坐之不理啊！”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对，一大爷说的对！照老刘这么个打法非得把孩子打坏了不可。” “刘海中这是没当上管事大爷，拿孩子出气呢吧，真损呐！” “方璞！” 马雪华忍不住开始反击，为了老刘的名声，她也是豁出去了。 “我们家老刘这是在教育孩子，谁家孩子不挨揍，这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到你们这开始上纲上线，，孩子闹腾，你们也跟着闹腾！” 看来马雪华平没少补课啊，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听得大家都觉得也是这么回事。 “老话说得好，照屁股打不坏，但光天光福后背这血淋淋的印子怎么说！往小了说往大了说，老刘这就是家庭暴力；往大了说，老刘虐待儿童，不拿两孩子当人看。” “院里每一位借势证人，一周七天你们家得打孩子至少六天，还有一天是光天跑得快，照这么个打法，铁人也经受不住啊！无论是家庭暴力还是虐待儿童，都够你们家二位喝一壶的。” “陈大炮，现在带着他们俩去医院验伤，保存证据。” “肖卫国……他一大爷，咱们都一个院住着，我们家教育孩子不至于此吧，回头我跟老刘说说，让他轻点……不让他打了！” 光是听着两项罪名马雪华都被吓到双腿颤抖了，索性开始卖惨求饶。 但这一火到底要不要烧的旺旺的？ “你们家见皮带抽孩子，整个胡同怕是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了，为啥今年的优秀大院没选上，你们家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啊，就凭这一条我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你们。” 大家伙反思了一下，确实如此，老刘家的光荣事迹哪里是胡同都知道了，怕是在这一片都臭名昭着，谁家一打孩子就拿他家作比较。 只要没打到刘海中家这份上，都是挠痒痒！ “哎呦呦，他一大爷，我……” 马雪华彻底慌了，陈大炮那边已经扶着光天光福往中院走，看架势真要去医院了。 老刘在屋里捅破窗户纸双手颤抖的一边擦着汗一边观望着。 眼见事情闹大了，咣当一声推门而出。 脚下腿一软，居然刚出门就左脚拌右脚倒在了地上。 整个人跟个黑熊怪似的，应声倒地后，碍不住面子立刻起身，但好巧不巧拌在石头快那，整个人呼通一声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的。 “哎呦老刘，你这是怎么了？” 马雪华紧张的上前搀扶，此时这两口子略显凄凉。 但光天光福只是瞥了一眼，没大笑出声是对他们最后的尊重。 看热闹的不鼓掌也算是给他们留情面了，大家谁都看不惯这两口子的作为，有事没事那孩子练手算爷们吗？ “哎呦我这腰动不了了，我这脚脖子也扭了……” 老刘整个人都依靠在马雪华身上，要不是老马身宽体胖个，还真招架不住。 “你们两个兔崽子……” 眼看着马雪华自己一个人撑不住了，老刘一抬头瞧见了正在歪着嘴笑的哥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真心忍不住了，便下意识的骂了一句。 第200章 光天抱大腿 不过此时哥俩身后有庞大的后援队，压根不怕他。 “一大爷，您瞧瞧我爸，都这时候了还在骂我们俩，如果这次大家没在跟前瞧着，肯定又要拿我们俩当出气筒了。” “是啊，见天挨打，我这心呐……哥，要不咱来离家出走，或许……直接找个地方自我了断了吧！” 光福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语出惊人。 把光天也吓了一跳。 “啧啧，这两口子把孩子都逼成什么样了，现在看来不光是身体虐待，还在璀璨他们的精神力，造成他们心里扭曲，一度先要自杀！二大爷，你是老师，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办？” 肖卫国叫了声二大爷，老刘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而老阎迟钝了片刻，对身为的对换还不是很习惯。 “我在我在，这事儿……” “老刘暴虐无道，残忍无情，恶意欺凌，暴力威胁，对亲生的都如此，更何况对别人！” 阎阜贵刚开口就被肖卫国截了道，一声声的谴责，将老刘的罪行彻底坐实了。 也引起了院里人的共鸣。 对亲生的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旁人了？ 邻居们下意识的对老刘产生了惧怕心里，甚至都在后怕，之前说不定啥时候得罪过他，他会不会趁着腋下黑的时候对自己下毒手？ “老阎，你倒是说话啊！” 肖卫国见预期达到，赶紧催着老阎发话。 “我觉得这事儿……” “他一大爷，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这么多年邻居住着，你们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嘛？除了对这俩兔崽子动手，我跟旁人可都和气着呢！” “你闭嘴！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 阎阜贵被抢话抢怕了，自己刚要说话就被人截了，这种感觉很不爽。 明明贵为二大爷，但却处处受限制，治不了肖卫国，我还治不了你嘛！ “刘海中，你对院里人如何大家心里都有杆秤，现在说的是你虐待儿童，家暴的事。” “我还是头一遭见这么残忍无情的人，你配得上父亲这个称呼吗？” 刘海中见老阎也开始落井下石，整个人心态都崩了。 “老阎呐，你帮帮我，我是猪油蒙了心不该对孩子又打又骂，不该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套，都怪我下手太狠了，对他们期望太高，都是我的错，你帮我说说话啊！” 刘海中知道肖卫国的狠劲，之前贾张氏二进宫，那次没有他的功劳。 现在自己被架在这，如果没人帮自己说话，那自己肯定完蛋了。 这一大家子还指望着他赚钱养活呢！ 老阎啧啧的吧嗒吧嗒嘴，眼神不由得飘像肖卫国。 不是他不帮忙，而是知道自己说的不一定算数。 不是他没同情心，而是已经习惯了老刘打孩子，还有比这害惨的时候呢，习惯就好了。 肖卫国瞥了一眼光天光福，这两孩子是真可怜，比领养的难得慌。 虽然新官上任三把火，但真要把老刘送进去没得玩了不说，老刘家没有长工顶梁柱，这一大家子没了生活来源真没法活了，到时候还得赖在院里。 “按我的意思直接送走法办！为了下一代能顺利的活到成年，老刘只好受点委屈了。” 听到这话刘海中跟马雪华瞳孔放大震惊不已，完了完了，真照自己想的来的。 老刘急的满脑门闹虚汗，“一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保证以后再也不打孩子了。” “是啊，老刘知错了，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他要是进去，我们家就彻底垮了，到时候……” “到时候就上我们家蹭吃蹭喝？” 马雪华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可不敢承认，眼前这位一大爷跟以前那位可不一样。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家揭不开锅了，还怎么养活这三儿子呀！光年光福，你们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爸去劳改啊，到时候就是窝窝头也吃不上了。” “老阎呐，瞧瞧这两口子，巧舌如簧，这些话还是留着到里面说去吧，不然哪天这院子里出了人命我们还怎么住啊！” “一大爷，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您在给我一次机会，绝对没有下次了！” 老刘坐在地上祈求着膜拜祈求着，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往下淌。 肖卫国见效果满分，挑挑眉朝着光天两兄弟笑了。 “光天，这是你亲爹，对你们兄弟俩不公全院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现在看老刘这副模样也知道错了，如果他保证往后不动你们哥俩一根手指头，你还认他吗？” 听着肖卫国的话，刘光天胆战心惊的看着眼亲爹。 眼前这个人，虽然养育了自己，但不公的这杆天平怕是从出生那天就开始了。 再加上刘光齐样样出色，他们哥俩纯属是附属品，有跟没有一个样。 被打了这么多次，哥俩心里早就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什么亲爹亲妈，还不如院里一大爷…… 可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好自己拒绝，把亲爹送进去，刘光天想趁机给自己捞点好处。 最怕的就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你们瞧瞧把孩子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得老刘，这就别怪我不仁义了！” 说着，肖卫国示意陈大炮开始行动，陈大炮不负众望撒丫子就撂。 刘海中急的噗通一身跪在地上。 “陈大炮你站住，等会！” “一大爷，这事儿是我错了，要杀要剐可我一个人来，千万不能连累家人。” 大伙都疑惑的看向刘海中，眼神略显惊讶，是个爷们啊，有种！ “你是怕连累你媳妇，还是怕连累光齐啊！听说最近风声四起，你怕光齐……” 刘光天的心刚有些松动，听肖卫国这么一说眼神异常的坚决。 都这时候了，这个所谓的爹还顾着大儿子！ 好，那你以后就一个儿子了！ “一大爷，只要他答应以后给我们哥俩留一间房，今天这事儿就算了吧，毕竟他是我……亲爹！” 留一间房？ 大伙的眼神瞬间亮了，这孩子想法很超前啊，老刘家三儿子，以后孩子都娶媳妇了，房子肯定不够住啊，以老刘的性格又绝对不会把房子留给光天光福。 照这么看来，老刘反被光天算计了！ 肖卫国讪讪笑了，看来这哥俩孺子可教也。 也不枉费自己之前对他们的提点。 “这个办法绝了！” 肖卫国朝着哥俩竖起大拇指，随后再看刘海中眼神木讷，似乎还在惊讶中没缓过神来。 马雪华瞪着牛眼睛斜视着光天两人，这表情跟后妈没两样。 第201章 老刘签订不平等条约 “老刘你考虑一下光天的话，这也算是对你改邪归正的考验，首先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保证以后绝对不动两孩子一根手指头。” “并且要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包括供他们上学，给他们找工作，娶媳妇，分房子！” “如果你能悉数做到，证明你已经放下屠刀，改邪归正了，不然咱们院联名把你送进去，让你第一批下乡支援！” 肖卫国铿锵有力的说着，光天两兄弟眨眨眼，眼神里全是感激。 马雪华跟老刘对视了一眼，心里这个恨啊，毕竟那房子是他们老两口的全部家底，是要留给刘家长子的。 如果这么一闹，他俩骑虎难下。 不过这事儿要是不应下来，肖卫国转头就得把他送进去。 为了面子里子，老刘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成！不过院里谁家不打孩子，他俩要是犯错我都不能教育？这不是无法无天了吗？” “老刘，你看谁家像你家似的，往死你打！孩子心里健康真要是出了问题，物极必反啊！” “所以往后无论光天光福犯多大错，都得以说服教育为主，你要是教育不了，不是还有二大爷呐嘛，他可是人民教师啊，最擅长这一套！” 突然被点名，阎阜贵有些懵逼。 怎么老刘家的儿子我也得管！ “阜贵呀，往后老刘家的事儿你多上上心，没事给老刘上上政治课，帮他看着点俩孩子，这孩子们长大成才了你功不可没啊，感情处好了，直接多俩儿子多好啊！” 听得阎阜贵一愣一愣的，本想拒绝，还俩儿子？ 自己家里两个已经够他忙乎的了，娶媳妇办工作，这要凭空多两个？ 我不干！ 但自己毕竟晋升为二大爷了，不能再关键时刻掉链子。 不然老刘都会看自己笑话。 “这没问题啊，教育孩子我在行，往后你们俩有什么事……如果一大爷解决不了，就来找我！” “啧啧，阜贵呀，在教育这个问题上你就别迁就了，说不定以后我家孩子都要交给你呢， 你是人民教师，一定能把祖国的花朵修剪的直溜溜，老阎谁让你是二大爷，有这能力可不能藏着掖着啊！” 得，话说到这份上，阎阜贵也是骑虎难下。 作为当事人刘海中脑瓜子嗡嗡的，不过转念一想，往后的事儿谁有说得准呢，自己只要保证不打孩子，也就渐渐没人关注他们家的事儿了，至于房子吗，还得是老大先成家，先鸠占鹊巢再说！ “老阎去拟一张字据，不然以老刘的秉性反悔了，光天光福只能去干爹家里住了。” 干爹？ 好家伙这么一会功夫自己就收获两枚逆子。 为了脱离逆子，阎阜贵兴高采烈的去拟字据了！ 老刘坐在地上逐渐迷失了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做事做全套吗？ 怎么比老易那时候还狠？ 但院里人却觉得这个决策很好，帮光天哥俩解决了很大的问题，也制止了老刘的莽夫行为。 肖卫国这个一大爷做的到位！ 马雪华跟老刘对视了一眼，眼里除了无奈都是心疼，他们一共就那么大点地方，还得分给这俩孽畜一间，想想就疼得慌。 好大儿啊，你放心，我跟你爹找机会一定帮你把房子要回来！ 马雪华的牛蛙眼发起狠来比贾张氏那对三角眼恐怖多了，在一旁观战的贾张氏都忍不住撇撇嘴。 不一会儿功夫阎阜贵将字据拟好，双方都瞧了一眼，“你们看看还有没有啥需要补充的，没有的话直接签字画押！” 光天虽然上过学，但也是个学渣，认得字不多，于是只能把字据递给光福。 光福跟他哥比也是半斤八两，慌忙的扫了一眼就递给了刘海中，想看看他的反应。 接过字据，只见刘海中的川字眉越发明显，唉声叹气的全身都是抗拒。 哥俩对视一眼，表示成了！ “怎么样，要是没问题就赶紧签字吧，这都闹到几点了，大家伙明天还得上班呢！” 老阎着急额的催促着，院里人也见事情差不多齐了，有人默默地离开。 “干爹，我们没问题，谁害我们干爹你不能啊！” 阎阜贵皱着眉摆摆手，表示你们可别叫了，老子有儿子！ 但老阎越是拒绝，躲在柱子后面的老易心里越酸。 踏马的怎么就没人管自己叫声干爹呐，只要一声，老子的房子以后就是他的！ 旱的旱死涝旳涝死，老易眼馋的嫉妒心虐起。 最终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刘海中签下了条约，失魂落魄的佝偻背影略显凄凉。 贾张氏近几天难道的很，因为得罪了老易，在单位不受待见，跟他哭穷，他也不理。 这可把她急坏了，看着家里的面袋子空空如也，决定要找易中海解释清楚。 毕竟他跟肖卫国的仇恨更大，本着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她有信心将老易拉回来。 肖卫国近几日也没闲着，备上大礼来到大岗村参加婚礼。 这个时代姑娘嫁人，父母都只是目送出门，观念还是很传统的，所以也不怕钟父发现内情。 待肖卫国来到大岗村的时候，王占海已经把新娘子接回来了。 “卫国一早我就盼着你，还以为你单位忙来不了了呢！” 王占海见到肖卫国立马撇下新娘子，笑意盈盈的迎上来。 两人一边握着手唠家常，一边走进院子。 村里的流水席看似简单淳朴，但却异常的热闹。 村里老少爷们都来帮忙，大岗村可是十里八村最富裕的，又过了大灾之年，所以近半年每每村里谁家有大事小情，都全家出动吃席。 场面自然也就热闹起来了。 王占海拉着肖卫国一直不松手，感谢的话多说无益，但这份情已经牢牢刻在心里了。 “卫国，我能有今天……” “海哥，咱哥俩说这个可就见外了，你跟嫂子情投意合，能娶到自己心爱之人是人生一大幸事，只要你能幸福，弟弟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王占海心里美滋滋的，紧紧的抱着肖卫国拍着他的后背，好家伙，在外人看来，王占海见他比见新娘子都亲。 第202章 王占海大婚 酒席上，王占海特意找来公社社长张建斌陪同，还有十里八乡有来往的村长作陪。 同他们简单的聊了几句，现在的红旗公社可了不得了，要比他想像的还要富裕。 比起计划内的养殖配额，他们每个人手里都多出不少，这样一来，他就有机会回收了，而且还是大批量的回收。 只要拿下红旗公社最富饶的几个村子，那以后别管上头给几个分厂任务，他都能超额完成。 而且来源明了，不怕查。 酒桌上几人的称呼从爷们变成兄弟，到最后喝得大舌头。 肖卫国也在农村留宿了一晚，第二天才启程回城里，但也约定好，几日后他会亲自登门拜访几位哥哥们，在大喝一场。 肖卫国骑着车慢悠悠的走到回城的路上，正直春暖花开的季节，路边芬芳四溢。 他还为秦京茹踩了几朵野花，虽然野花不中采，但不采白不采。 回到四九城，他并没有直接回大院，而是去了邮局。 影视剧中可是提到过，何大清刚出走的近十年里，每个月的都给傻柱和雨水寄钱的。 但这钱究竟进了谁的腰包？ 伪善小人老易也！ 既然这么多传言都焊不动傻柱跟老易的关系，那就只能来必杀技。 即便老易有一百个借口等着，即便傻柱那二愣子发昏原谅老易，但雨水这个人精不会原谅，一惊高发，老易毕竟腰折。 来到邮局，肖卫国先打量了一番，找到了负责给南锣鼓巷送信件的邮递员。 直接阔气的塞给两张大黑十，全部搞定。 听邮递员的口风，起初何大清的信件他是送到大院门口的，但因为需要签字签收，所以每次都是由老易代收。 后来老易本着不麻烦他的理由，每个月都亲自来邮局取信件。 这一取就是好些年。 探好了口风，肖卫国将内情全盘托出，说到底这事儿邮递员也是有责任的。 没有将信件送到收信人手里，让别人截了道，这不是疏忽吗？ 邮递员很配合的表示这事儿只要不牵连自己，让自己怎么干就怎么干。 临走前，肖卫国还吩咐邮递员将易中海领取信件的记录都找出来备全了，虽然有难度，但邮递员表示自己会竭尽所能。 毕竟他现在做的事情是在挽回。 院里，老易居然欣欣自得的在中院转悠，瞧着不但有高兴事儿，而且还是欣喜万分的那种大喜事。 “哎呦一大爷……” 后院邻居见到易中海下意识的打招呼，但下一秒啪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瞧我这张嘴啊，前一大爷！您有什么喜事啊这么高兴？” “嘁，别瞎说，我都多大岁数了还喜事？是柱子，柱子有喜事了！” 小李一听这话茬瞬间明白了，傻柱相亲成了没跑了！ 于是立马大声吆喝起来，唯恐看热闹不怕事大。 “呦呵，柱子又相亲了？看样子这会儿是你老人家帮忙张罗的？那一定准成了！老易……大爷，恭喜了啊！” 小李听肖卫国说得多了差点跟着叫嘴瓢了，情急之下一声大爷缓解下尴尬。 不过老易有喜事在身，表示 并不在意。 反而拉着小李唠起了家常。 “小李子啊，我记得你是前年结的婚吧，一转眼功夫现在孩子都会走了，如果你爹还活着得多高兴啊！” 上一秒小李子还笑脸相迎，下一秒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端端的提我爹干什么？ 人都走了，提起来满是伤心怀念。 见小李脸色不对，老易赶忙找补，“柱子跟你同龄到现在都没结婚，哎，我愁的头发都白了一半，要是何大清还在，指不定得多伤心呢！所以啊，我的赶快帮柱子娶上媳妇，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那是啊，您拿柱子当亲儿子待，他有事您肯定着急啊，要我说您得感谢拐走何大清那寡妇，要不是她把人拐走了，您上哪找这么合适的儿子啊！” 老易脸色骤变，跟自己走狗屎运了似的，还捡了一儿子？ 那是自己倾注了半辈子的心血，才换来的儿子！ “小李，估摸着柱子也马上要结婚了，咱们院又能好好热闹热闹了。” “哎呦喂，那我可得把这个好消息散布出去，邻居们都准备好要吃席了！” 吃席？ 对贾张氏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啊，又能饱餐一顿了。 听见声音扔下鞋底子就往外跑，“什么时候开席？” 街坊四邻也陆续走出屋瞧热闹，看到贾张氏这么热情，默认为这事儿是真的了。 “老嫂子，谁家办席面？什么时候吃席？” 三大妈一路小跑到中院眉开眼笑的询问，一瞬间院子里热闹起来了。 大家都在询问办席面的事情，不过在听说是傻柱要办酒席后，老阎家心态彻底崩了。 先前阎解成的婚事跟肖卫国脚前脚后，现在秦京茹都快生了，阎解成这边不仅酒席没办成，媳妇还跑了。 老阎家觉得丢人丢大了，一个个灰溜溜的扭头就走。 易中海见状赶紧拦下，你不是二大爷吗？你不是很牛吗？ 哼，你儿子倒是领个媳妇回来啊！ “老阎你站住，柱子家有好事你走什么呀，怎么着，瞧你这表情不高兴？” 老易主动出击，气的阎阜贵想彪脏话。 我碎了你丫的！ 没儿子的老犊户！ 撒不了种的软石头！ 过完了嘴瘾阎阜贵转身奉上笑脸，“老易你说的哪里话，我这不是回家吃晚饭嘛，柱子办酒席我自然高兴了，咱们院又一个大龄年轻脱单了，大好事！” 老阎拍手叫好说着，老易龇着一口大黄牙走上前。 “老阎这我可得说你几句了，当初解成跟于莉多好的姻缘呐，怎么两人还散伙了呢！就差一步把人就娶回家了，你身为男方家长，一定要办事敞亮让亲家满意啊！” 老易大气凌然的说着，丝毫不掩饰内心的狂喜。 哼，解成跟傻柱差不多大，还是我们柱子摊上了个好爹啊！ 好干爹！ 阎阜贵憋着嘴气的够呛，心里别提多恼火了。 “就算解成这辈子打光混他也是我亲生的，他也得给我养老！” 说着，阎阜贵背着手怒气冲冲的走了，之前因为你老易是一大爷，所以事事顺着你，但如今老子是院子二大爷，无论工资阶级还是院里地位，老子不必你差！ 还能轮到你数落我！ 被呲的老易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阎阜贵居然破罐子破摔了。 “老阎你站住，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明了？” “还说什么呀，是你耳背还是脑子不好使，要不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阎解成那是我亲儿子，就算这辈子打光棍他也姓阎，而傻柱就算生出个少林寺，他也姓何，给老何家光宗耀祖，跟你老易没有半点关系！” “这回懂了吗老易，遇事动动脑子老易，小孩都懂的道理你不懂？” 天下就是有这么巧的事儿，肖卫国刚好进院正愁没乐子呢，这乐子自己就找来了。 而老易满脸涨得通红，心里这道防线似乎被戳破了。 老阎跟三大妈站在中院琳廊捂着嘴偷笑，老易脸色更绿了。 第203章 傻柱的新媳妇，小丽! 搞了半天，老子是小丑？ 明明算计好了时间，紧赶慢赶想要趁着肖卫国不在的时候，将傻柱的事敲定下来，但没想到还是被他赶上了。 院里霎时死寂沉沉的，而屋里傻柱也坐立不安，思想前后的在媳妇和老易之间，选择了老易。 笃定如果她因为这事儿跟自己翻脸，那这个媳妇不娶也罢。 随后咣当一脚踹门而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气势，如武侠小说里的大侠般伴着风儿出场。 不过却帅不过三秒，由于高昂的抬着头，却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双腿一软，变成了钮钴禄柱。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 老易见撑腰的来了，还故作镇定的压场子。 他就是吃准了傻柱在意这套，所以屡试不爽。 “你们都什麻意思，今儿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说清楚，别在后背阴阳怪气的嚼舌根子，街坊四邻们，你们不嫌烦，我还想耳根子清静清静呢！” 傻柱一出口就将矛头对准了肖卫国，比贾张氏大一号的绿豆眼透露着几分煞气，但凶狠中更多的是傻气。 肖卫国朝着他竖起大拇指，人才啊！ “柱子你这么维护老易，我是真替他高兴啊，不过你气什么呢？老易都没生气，你跟这杵倔横丧的干嘛呢？怎么着，谁横谁有理嘛？” 肖卫国擅长专治各种不服，说话间已经站在傻柱面前，傻柱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眼前这位他犯不着惹！ “不是，我这刚刚在屋里听着有人嘲讽一大爷……” 肖卫国犀利的眼神又逼近一步，傻柱捂着嘴巴连忙摆手。 “我该打，我说错了还不行嘛！以前叫习惯了一时难改过来！” “那好办啊，我帮你改！” 说着，肖卫国反手将傻柱压制住，“小孩都不会犯的错误，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不长点即兴呢，许大茂那事儿刚过去没几天，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不提许大茂还好，提起许大茂，傻柱肠子都毁青了。 这次不光陪了他二百块钱，把被许伍德老两口按在地上胖揍一顿，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许大茂那事儿已经了了……” “嗯，虽然了了但你怎么不长记性呐，凉个花架子出来干嘛？打架吗？” 傻柱无奈的给肖卫国一个白眼，内心表示就你事儿多。 “我不打架，我怕讹上我！但我听着心里不舒服怎么着，还不让人说话了？” “哪里让你不舒服了，说来让一大爷听听！” 肖卫国变脸速度堪比川剧，上一秒还精准拿捏，下一秒便语重心长的拍着傻柱的肩膀，以一副老者姿态，要给他伸冤。 傻柱心里憋着一口气看向老易，而老易则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 “柱子别急，你要能娶上媳妇结婚，这些都是小事儿，我不在意。” 好家伙，装逼的机会让你利用的恰到好处啊！ 肖卫国回眸一笑，吓得老易双腿有些抖。 “我这才看明白，原来傻柱要为你出头啊！老易，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事实基于此，不要想着逃避，咱们最勇敢的事儿就是要勇敢直视自己的缺点和不足，您说呢老阎！” 阎阜贵自然赞成这一说法，“对，要不是老易先挑衅与我，我也不会将他一军呐，早知今日何必自讨苦吃。” 老阎的话无疑像根刺似的扎的易中海千疮百孔，而此时阎解成已经下班到回家，听闻阎解娣一番解说，火气瞬间上来了。 直奔中院，根本刹不住车！ “哥，你别生气，易中海那么大岁数了，碰不得，万一砸手里你又都一个爹！” 别看阎解娣年纪小，但大道理一箩筐。 阎解成放慢脚步显然听进心里去了，不管老易怎么说，只要自己抢先一步在傻柱前面结婚，也算出了这口恶气。 不过到哪去找媳妇啊，杨瑞华已经花重金五毛钱找了好几个媒婆了，可是想看的越多，越觉得于莉好。 阎解成唉声叹气的转头就走，直奔供销社准备备上一份礼送到同事家，据说同事媳妇的表妹跟他年龄相仿，他准备试试。 于是在阎解娣不解的眼神中，阎解成风一般的消失了。 阎解娣不解的摇摇头，她还小，大人的世界太难懂。 傻柱还想狡辩一番，但这违背了老易的初衷，他的目的是要全院知道，他老易亲自给傻柱张罗了对象，并且两人情投意合要结婚了。 一来让外面的对自己不利的传言不攻自破； 二来也想让傻柱对自己更加信任。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把事情闹大了，不然把这些人逼急了，指不定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柱子，赶紧回屋跟小丽好好聊，千万别因为这事儿对你误解，咱们不能因小失大啊！” 小丽？ 肖卫国脑子一转，下意识的想到了于莉。 转头看了眼背后的老阎家，杨瑞华已经被气回家了，而老阎气的压根没听到事情的关键。 那这就得靠他帮一把了！ “行了大伙都散了吧，本来就没多大事，弄得跟要打群架似的，让人家小丽姑娘看见影响可不好！都回吧！” 傻柱愣了下，在易中海劝解的眼神中，这才转身回屋。 第204章 灰姑娘小丽 虽然院里的人皆散去，但傻柱家的门迟迟没动静，大家伙还没看到这个所谓的小丽长啥样呐，都侧着耳朵偷听傻柱家的情况。 而秦淮茹更是坐立不安，她询问过肖卫国，这次并不是王媒婆介绍来的人，那就一定是易中海那边下手了。 小丽在傻柱呆的时间越久，只怕两人越情投意合，那到头来她岂不是人财两空了。 于是着急的来回在中院跟后院穿梭，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傻柱家门。 心里也把傻柱骂的千疮百孔了，什么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是个女个就跟人家搭伙过日子，回头再也不搭理傻柱了等等。 实则她心里明白怕的是什么，更不敢去想。 以老易的本性最为了解傻柱，肯定是一个黄花大姑娘，要不然过不了傻柱那一关。 只怕傻柱在这个条件下屈服，不管人长的什么样都肯接受，再加上老易在一边旁敲侧击，数不准这事儿就成了。 秦淮茹越想也着急，慌乱间刚要往秦京茹家里跑，寻求帮助，但刚走几步傻柱那边有动静了。 于是马上转身跑到中院。 “小丽啊，柱子家就是这么个情况，都摆在明面上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柱子怎么样？” 易中海好不忌讳的询问，显然就是说给你听得。 院里杂七杂八的人也都凑上来，想一睹小丽真容。 “哎呦喂，这姑娘长得真水灵呀，浓眉大眼双眼包皮的，一看就是过会日子的。” “瞧着身板也够用，肯定能给柱子多生几个。” “这就是小丽？比先前几个都好看，太漂亮了！许给柱子白瞎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的正欢，秦淮茹的眼神尽显落寞。 好一个漂亮的大姑娘，瞧傻柱贱兮兮那样肯定是相中了，自己跟他的缘分算是走到头了。 “姐，你愣这干嘛呢？看什么热闹呢？” 听肖卫国说，孕妇散步有助于生产，所以秦京茹吃完饭立马出来散步。 顺着声音往中院走，但却在琳廊那看见表姐杵在那一动不动，赶紧上去查看情况。 秦淮茹唉声叹气的直躲避，可秦京茹跟着肖卫国已经练到如火纯情的境地了，正面瞧一眼就察觉出不对劲。 “姐没事……” “就是眼里进沙子了？” 秦京茹忍不住调侃几句，然后拉着秦淮茹走到中院，重要看看傻柱能娶到绝色美女。 中院此时分成了好几伙，外围都是看热闹扯老婆舌的，傻柱这个主角自然在中间憨憨的笑着。 而老易跟娶了儿媳妇似的，高兴的川字眉不见了。 “我怎么觉得这小丽不太对啊，虽然说屁股大好生养，但看她这屁股有点扁塌塌的，而且人那么瘦，怎么还有小肚子呢！” 眼尖的李婶子看出了异样，大家都表示怀疑，难道傻柱娶的是二婚？ 或者是寡妇？ 这可是一爆炸性新闻，于是院里几位婶子特意走上前寒暄了几句，眼睛跟鹰眼似的上下扫描着小丽。 “几位婶子你们干嘛呀这是，一会儿把人家并不好意思啦！” 傻柱眉开眼笑的护着，生怕这帮长舌妇说些不该说的话，惹人家姑娘不开心。 “瞧你的柱子，我们这不是喜欢小丽姑娘嘛，小丽，你今天多大了？” “啧啧！不带这样的啊，您几位赶紧哪来的回哪去，天都黑了，我得送小丽回家了。” 傻柱已经被坑怕了，所以连女性都防着。 老易也在一旁也敲边鼓，“等往后小丽嫁进咱们院再聊也不迟，今天太晚了，改天再聊吧！” 说着，小丽笑不露齿的点头回应了一番，而后在傻柱的护送下离开大院。 而秦京茹也快速回家将这个消息转告给肖卫国，肖卫国倒是没有很惊讶，反倒镇定的派陈大炮去了。 跟踪一个来回五块钱。 只是探探路就能轻松收获五块钱，陈大炮美的鼻涕泡都笑出来了，但他也知道肖哥…… 不，一大爷的事必须得回事办好，所以一路跟随着傻柱二人来到小丽家，亲眼见到小丽进屋后，傻柱还趴门缝往里看，陈大炮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傻柱，瞧把他给高兴地，但我肖哥一出手，你这媳妇？啧啧……那就不好说了啊！” 傻柱在人家门口直磨后脚跟，怕是这会儿觉得人家家门口空气都是甜的吧！ 磨蹭了好一会儿后傻柱这才往家走，陈大炮为了不被发现，特意比傻柱晚走一会儿。 日次，日上三竿！ 肖卫国伸了个懒腰才准备从被窝里爬出来。 “我晚上要不蹲点肉给你补补？” 秦京茹抿着小嘴高兴的调侃着，跟着肖卫国她绝对学坏了。 肖卫国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两个人从昨晚腻味到现在，要不是秦京茹怀着孕，恐怕肖卫国还不想放过她。 “卫国，傻柱那个二傻子真的要娶别人了，我姐该怎么办啊，要我说直接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把意思挑明算了。” 秦京茹见不得秦淮茹受委屈，但他跟秦淮茹比谁都了解傻柱。 如果他早想娶二婚或者寡妇，哪里还能轮到秦淮茹呀，早就被人抢跑了。 “别着急，老易能把人忽悠来，我就能把人送走，陈大炮已经摸到姑娘家了，一会儿我去看看。” “真的？谢谢你卫国……回头我让姐给你做一桌子好菜感谢你。” “我不吃，我就要你！”说着，秦京茹的嘴被封上…… 一直到中午肖卫国才晃晃悠悠的出了门，先到后海那钓了会鱼，直到下班时间才到北四条胡同。 因为接近下班时间，所以胡同略显清静。 各家各户家庭主妇都在厨房里忙乎着，偶尔还能闻到肉香。 “哎，这位小伙子你找谁啊！” 一位大娘瞧见肖卫国似乎在找人，便主动上前询问。 肖卫国笑着不语，指了下耳朵又摆摆手，大娘一脸疑惑的撇嘴走了。 “好好地一个小伙，居然是聋子？不对，哑巴？” 大娘一头雾水的感叹着，而肖卫国慢悠悠的来到四十八号院门前。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又打又骂的声音，听声音醉晕晕的估摸着是小丽的父亲，一阵怒骂摔打声后，又传来两人的哭声。 合着母女俩被恶毒父亲欺压，现实这么狗血？ 看来小丽也是可怜人呐！ 第205章 解成芳心大乱 在门口当了回偷听贼，肖卫国将钓上的鱼放在门口就走也了，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貌美如花的大姑娘愿意嫁给比自己亲爹长得都老的二傻子了。 不过这事儿也不是无解。 院里不只有傻柱是单身，不只有傻柱是良配！ 刘光齐要学问有学问，要长相有长相，阎解成，虽然家里老头子抠门，但有于莉的前车之鉴，相信这次彩礼上不会太抠。 而陈大炮也到了结婚的年龄，再加上后院老张家的大小子，都排着队等着相亲呢！ 可不能让小丽这么善良的姑娘深陷泥潭，跳进火坑啊！ 待肖卫国回到院里的时候，车把手上挂着网兜，里面都是给秦京茹准备的小吃。 糕点糖果样样周全！ “一大爷您回来了，又给嫂子……呸，瞧我这张嘴，给一大妈买好吃的啦？” 阎解成说的自己都觉着别扭，但没办法啊，人在大院住，不能不守规矩！ 更何况肖卫国是一大爷，是他爸的顶头上司。 “嘴这么甜我当是谁呢，来来来解成，这些糕点糖果随便拿，给你家老二老三也顺便带点。” “哎……嗯？您说什么？当真？” 阎解成知道肖卫国大方，但理应无利不起早啊，自己啥都没干还能吃到好吃的？没有这个道理啊！ “嘶，你这孩子跟一大爷还客气？让你拿着拿着。” 眼见着肖卫国严肃起来，阎解成紧张的在裤子上擦擦手，然后小心翼翼的伸进网兜。 “干嘛呢解成，谁的东西你都敢偷？把你那狗眼睁大点。” 阎阜贵出门遛弯，瞧见阎解成正要行动，赶紧制止。 他这手一伸进去事情可就变味了，肖卫国非得把人送进去不可啊！ 就算家里再穷，他也是有风骨的，可以明着要，但是偷着拿。 更何况偷得是肖卫国，在别人那偷一罚百，但是在他这恐怕要偷一罚千。 阎解成着急的朝着阎阜贵使眼色，生怕肖卫国反悔。 “老阎，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给孩子的，又不是给你的！你瞪俩溜溜球眼珠子看我干嘛呀，让你拿就拿，你爸也不好使。” 老阎的世界观被震的稀碎，一脸蒙圈的回头看了看，然后懵逼式的往院里走。 赶紧回家分享喜悦！ 阎解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着劲的一大抓，可算达到机会好一把羊毛，不得往死里薅嘛！ “解成，看着傻柱要结婚了，你可不许怄气啊，老易老糊涂了如果哪里说得不对让你不开心，千万别往心里去！” 阎解成光顾着往兜里塞，嘴上轻飘飘回应着。 “哎，您就放心吧一大爷，我不是那小人，肯定不会打击报复！不给您惹事！” 肖卫国讪讪笑了拍了拍阎解成肩膀，“其实这小丽也是可怜人，听说家里穷得叮当响，他老爹还是个酒鬼，动不动就打人，小丽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一见到傻柱这么贴心，就立马答应了。” 阎解成的手渐渐停下来，脸上闪躲一丝悸动。 “一大爷，这么说来小丽之所以嫁给傻柱，是因为……” “嗨，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就凭傻柱那张脸凭什么娶人家啊，一脸褶子恐怕比小丽他爹都老，还不为他爹为了彩礼才把姑娘嫁给他，白瞎小丽这个人了啊！” 肖卫国一边说着一边点上一支烟，阎解成顺势接过一根，吧嗒吧嗒的猛吸起来。 越是回味肖卫国那翻话，心里越不舒服。 最主要的他也看上小丽那模样了，要是能娶回家肯定能过日子还孝顺公婆，任劳任怨没的说，还能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主要的是搂在怀里赏心悦目啊！ “哎，傻柱确实配不上小丽，也就我可以拯救他了。” 也不知阎解成在哪看的小人书，心里还装着武侠梦？ 虽然小声嘀咕着，但也被肖卫国听的真切。 眼看着人已经上道了，所以打算祝他一臂之力。 “据说小丽家穷得叮当响，好像在北边最穷的那个叫什么四条胡同？我也是道听途说啊，这姑娘没摊上了好爹命苦啊！” 阎解成一副所有所思的样子再没说话，肖卫国猜测这会可能已经相出对策了。 待肖卫国回家后，阎解放把吃食送回家，这次一点贪念都没有，愣是把兜掏的干干净净。 “爸，我要是结婚你能给出多少钱彩礼！” 阎阜贵一边吃着芝麻味的糕点，一边无心回应，“那得看人家要多少了，我最多出五块。” “爸，你这么快就忘了于莉的事儿？难道你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混吗？” 杨瑞华朝着老阎使了个眼色，老阎暗暗觉得下了狠，“最多十块！这是天价了，如果再多……你要是认可给，这钱我先替你掏了，但是你得打欠条还我，一个月按……” “一个月按高出市场价一厘给你利息，您看成吗？” 阎阜贵拍了下大腿，“那当然成了，不过你得会看人，找个好人过日子比什么都强，别一天到晚……” “哎哎，解成你回来？大晚上的你干嘛去！” 阎阜贵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阎解成化成一道残影飞了出去。 屋里杨瑞华捂着心口感觉有些慌，“老阎呐，你说解成是不是受刺激了，这孩子抽什么风啊！” 阎阜贵美滋滋的嚼着花生，香的直迷糊，根本没听进去。 倒是阎解娣了解他哥，“我哥一定被傻柱气坏了，他都能找到对象，凭啥我哥没有，你们要相信我哥，一定给你们带回一个漂亮媳妇。” “噗……” “阎解娣，你被解成灌什么迷魂汤了，要说我还有这潜质，就凭大哥？白费！” 阎老西放下花生打扫打扫手，再也忍不住看哥几个互相吐糟了。 “你们有这心思还不如想想折，怎么能让你哥在傻柱前头结婚，只有这样才能在院里扬眉吐气。” “爸，我看你就别做白日梦了！” “去你的，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抽你！” 老阎被解放气的手直痒痒，幸亏自己有人民教师的素养，不然老刘就是他的前身。 第206章 阎解成要翘傻柱媳妇? 有了家里的支持，阎解成心里也有了底气。 趁着明天休息想要直奔四条胡同去找小丽，夜晚睡梦中，阎解成满脑子都是小丽扑灵扑灵闪烁的大眼睛。 醒来，盯着中毒的双眼圈，阎解成梳洗打扮了一番，而后早早地就出了门。 “哎呦解成，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好不容易休班一天不在家睡懒觉，这么早出来干嘛？” 刚出门迎面撞上了从厕所回来的陈大炮，这么绝密的事情就算最好的朋友，他也不能透露半分，不然自己这罪名可就大了。 只好随便搪塞敷衍几句。 “一天之日在于晨，一……” “脑瓜仁疼，别跟你爹似的一天文绉绉的。” 说着，陈大炮塔拉着拖鞋跑回家继续补觉。 阎解成看着陈大炮一路小跑也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自己腿着去找累成孙子不说，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到呢，所以就打起了老阎西自行车的主意。 趁着一院子人都熟睡的时候，阎解成悄悄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迎着照样，奔着幸福而去。 来到小丽家胡同口，大多数人都出来跑厕所，排放清晨的第一泼尾气。 阎解成漫无目的的游荡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后无果，便锁定了一位年长的大爷，目测慈眉善目。 “大爷，您知道小美家住哪吗？” 大爷撇嘴有些愣神，已经动用了全部脑电波在搜索。 “小美？没听说谁家丫头叫这个名啊，倒是有个叫小丽的！” 阎解成挑挑眉，自己多机智啊，不动声响的就打听到了小丽家的住址，而且还不被怀疑。 顺着大爷手指的方向一路向前，胡同口尽头一棵大树旁便是小丽家了。 一间房子一个小院，看院子里陈设井然有序，阎解成肯定的点点头，这丫头肯定勤俭持家肯定没的说。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 总不能上去敲门直接说明来意，那还不把人家吓死了。 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听到房门咯吱一声响了，阎解成立马推着车装作路过的样子，跟迎面出来的小丽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同志，都怪我走得急这才撞到你，你……没事吧！” 阎解成演技在线，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向盯着小丽。 小丽腼腆的笑了，“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没事！” 说着，俯身打扫打扫车轱辘留下的灰尘，落落大方丝毫不在意。 眼看着人要走了，阎解成默默地跟上。 小丽也察觉到不对劲，“同志，你找谁？跟着我干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这一眼便让阎解成春心荡漾了。 多好看的姑娘啊，嫁给傻柱白瞎了。 “哦，你误会了，我来这边办点事，先前听同事说他们家住这片就打算进来找找，但是没找到。嘿嘿！” 阎解成一边说着一边挠头，憨憨的样子让小丽放松了警惕。 “你同事叫什么名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到你呢。” 阎解成尴尬的眨眨眼只能随便说出一个名字，“王解放！” “哦，是解放哥啊！他家就住在前面，你跟我来吧。” 啥玩意？ 阎解成瞬间懵逼了，这都能碰上？ 悔的他下意识抽自己一个嘴巴，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瞎说什么？ 为了不让事情暴露，阎解成硬着头皮跟上去，但路上也没闲着。 “姑娘你叫什么名？我怎么瞧着你这么眼熟呢？” 小丽略显紧张的捂着脸只能用笑容掩饰尴尬。 “你认得我？不会吧，我不记得在哪见过你呀，你认错人了。” 小丽极力的否决，阎解成却上前一步指着小丽的直拍大腿。 “哈哈，是你！我就说嘛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叫小丽？” 小丽见对方直呼自己的名字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他是谁？ 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疑惑，但更多的确实紧张不安。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阎解成根本没注意到这些，“昨天我还在院里见过你呢，你去跟傻柱相亲。” 小丽长舒一口气，尴尬的笑了下。 “哦，原来是你呀，昨天院里人那么多，我真没注意到你！既然是邻居，那我更得帮忙了，走吧，我带你去找王解放。” “成，那谢谢你了。” 阎解成推着自行车故意走得很慢很慢，小丽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气氛十分尴尬。 “小丽，你真相中我们院那二傻子了？” 二傻子？看你这样也不太聪明。 “他不傻，只是名字听起来傻里傻气的。” 阎解成继续挖坑埋傻柱，“我跟解放是朋友，既然你们都是邻居，我也不好眼睁睁的看你往火坑里跳，傻柱这人有大问题，千万不能嫁给他！” 小丽停下脚步转身惊讶的看着阎解放，“为什么？他人很好啊！除了长得……有点着急。” 阎解放吧嗒吧嗒嘴，开始话痨式吐槽傻柱。 “长得老还不算大问题？那行，我跟你一个更大的事儿，他跟我们院的秦淮茹关系见不得光，不光给饭盒还直接给钱救济，如果俩人没那事，他怎么可能去接济一个有夫之妇。” 小丽无奈的笑了，“这事呀，易大爷已经跟我说了，贾家的顶梁柱残了，人家傻柱是好心帮忙，而且昨天他也跟我保证结婚之后我管钱，这不算啥事。” 好家伙，看来老易准备的很充分啊！ 阎解成继续发扬不放弃的精神，“那易大爷没跟你说为什么傻柱条件这么好，却迟迟娶不上媳妇？” 小丽疑惑的摇摇头，“不管因为什么，他给我彩礼我跟他结婚过日子，事情就这么简单，我先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王解放家就在前面你自己去吧！” 面对小丽的不买账，阎解成一把拉住小丽的胳膊，情绪略显激动，“小丽你先别走，听我把话说完！” 小丽下意识的甩开了他，气氛尴尬至极。 “那你说为什么？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回头我就把这事儿告诉傻柱。” 小丽越是护着傻柱，阎解成心里倒越踏实，一个本本分分的女人只要认准了一个人，这辈子就非他不嫁了。 第207章 谁的孩子? 阎解成甩甩额头上的几根秀发，内心表示，傻柱啊傻柱，千万兄弟挖墙脚，只因小娘子长得太漂亮，你配不上啊！ “你知道为什么易大爷对傻柱这么好吗？” 小丽嘁的一声顺带送给他一个白眼，“我可以给他养老送终。” 什么？ 小丽斩钉截铁的回答让阎解成大为震惊，这年头还有这么孝顺的女人？ 见阎解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小丽解释起来，“人家易大爷对傻柱不薄，听说当年傻柱他爸走后，他们哥俩连饭都吃不上，要不是易大爷救济，他们哥俩估计早就饿死了，就冲这，我就愿意给他养老送终。” 阎解成再一次被降维打击，他甚至一度怀疑这小丽是不是傻子，俩傻子凑一起被一个老头忽悠瘸了都。 这丧心病狂的话都说得出来。 “不是你……” “你就什么都别说了，就当咱俩今天没碰见过，赶紧走吧！” 小丽下了最后通牒，可是阎解放忙乎了一大早不想就这么放弃。 “如果傻柱不能生育你也跟他？” 这可是最后的杀手锏了，如果这招都拆不散两人，那阎解成对她是彻头彻尾的服了。 小丽迟疑了片刻，嘴角居然露出一丝笑意。 他不能生？正合我意！ 待她转身后绷着脸非常严肃，“念你是傻柱的邻居，我不想跟你吵架，但如果你继续这样污蔑他，我跟你没完！” 小丽坚定的眼神告诉阎解成，傻柱她要定了。 阎解成一阵苦笑，这女人是疯了吧，肯定着魔了，但脑海中想起肖卫国说的话，因家中贫困，只要彩礼给到位就嫁人。 为了眼前的美女，为了自己能在院里扬眉吐气压傻柱一头，阎解成拼了。 “小丽，我跟你实话实说吧，其实我……看上你了！那天在院里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啊。” “我的工资不比傻柱差，最主要的是我这长相……配得上你啊！” “为了表明我的心意，傻柱给你多少彩我出双倍！” 阎解放可是放大招了，居然愿意出双倍的彩礼，而小丽也被他吓到了。 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之前说的那些话只是掩护罢了，看着长的文质彬彬的阎解成，再想想傻柱那张苦瓜脸，小丽心里有一丝动容。 不过他情况特殊，阎解成上有老人，婚后肯定要抱孙子啊，单凭这一条就不过关。 想要跟他和和美美的过日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想着小丽尴尬的笑了，“对不起，我选傻柱！” 简单的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般杀得阎解成一脸懵逼。 为嘛呀！ “不是小丽，为什么？难道我的条件比不上傻柱？我爸还是人民教师，单凭这一条也给我加分啊！” 阎解成愤愤不平的追在身后解释，可小丽已经打定主意直奔家里头，压根懒得跟他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她害怕把事实说出来不光把阎解成吓坏了，还会吓跑傻柱，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小丽家大门口，其父听到声音来到门口观望，眼神里满是贪婪。 “你谁啊，追我闺女想干嘛？在来打扰小心拳头伺候！” 一个身形瘦弱的老汉站在门口指着阎解成鼻子怒骂，但在大院里别的没学会，不要脸的精神倒是学会了几成。 “爹，我是解成啊！我是真心喜欢小丽的，千万不能让小丽嫁给那二傻子，婚后还得给不相干的人养老，这不是害了她吗？” 阎解成本想着单凭这句话足以让他爹动容，但没想到这家子雷打不动。 “话都说完了？滚！有多远滚多远！” 眼看着再不走小丽父亲就要发飙了，凶狠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伴随着大门咣当一声关上，阎解成的爱情瓦解了。 但他始终不明白，自己难道就这么不堪，连傻柱都比不上？ 思考间，小丽的一颦一笑在脑海里闪现，虽然才见过几面，但爱她胜过于莉！ 于是这个发疯的情种再次转身敲响了小丽家的大门。 “小丽，我是真心地……相信我，我愿意出比傻柱多一倍的彩礼娶你！” 阎解成扯着嗓子嗷嗷喊着，这可把小丽一家吓坏了，这种不光彩的事儿不想让邻居们听到。 不过院内三人快速商量了一番，反正到手才是自己的钱，至于对方是谁无所谓！ 冒着高风险就应该得到高回报！ 听着院里静悄悄，阎解成气的直跺脚，连这个条件都打动不了？ 傻柱到底哪里让你们这么满意？ 哼，天涯无处无芳草，踏马老子一定能找到更好的。 就在阎解成想要放弃的时候，门却咯吱一声开了。 小丽的父亲打头阵，小丽娘俩在身后像是看猎物一般盯着阎解成。 “你刚才说什么？” 小丽父亲犀利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不过阎解成也想好了，只要能娶上小丽这么漂亮的姑娘，他拼了。 “叔，我说我愿意出比傻柱多一倍的彩礼迎娶小丽，我对她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一定……” “我同意！” 说完，大手一挥示意跟进来，然后自顾自的往院里走。 小丽母女二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着事儿成了，阎解成终于松了口气。 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小丽家。 而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简单的介绍了一番。 小丽实名王小丽，父亲因病无业游民一枚，母亲靠糊纸壳子的活计勉强养活一家人。 一家三口简简单单的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看着屋里的陈设就知道，穷的叮当响。 不过阎解成却略显担忧。 犹豫再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婚后小丽跟着我到大院里生活，那你们二老没人照顾也不行啊，这可咋办？” 老两口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人挺聪明，但又不太聪明。 “放心吧解成，你也看到了我家确实困难，所以结婚礼金这一块要的多，实则也是为了我们养老，只要小丽过得幸福，我们老两口就知足了，等小丽出嫁后我就带着他爸去乡下生活了。” 阎解成一听这可以啊，累赘一走，他的生活无比幸福啊！ “那不好吧，叔婶，怎么说小丽……” “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了？” 几人聊得正欢的时候，，门外冲进来两个半大孩子，阎解成差异的看向小丽，满脑子都是问号。 他记得老易说过，小丽是家里独苗啊！ 第208章 天价礼金 小丽也慌张的照着两孩子使眼色，生拉硬拽的将孩子拖进屋，而老两口紧张的神情也渐渐黯然下来。 “哎，既然你都看到了，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实则小丽还有一位亲哥哥，当兵专业后就分到村里工作了，还在那成了家，我们一直都想让他回城里，可是他打定主意在农村扎根，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们拗不过他也不在管了。” “在城里玩了这么多天该去的地方都转了一圈，所以等小丽结婚后，我们就带着两个孙子回村里投奔他哥。” 这番解释让阎解成更加释然了，原来还担心以后要抚养两位老人，但没想到人家有儿子，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担心了。 “哈哈，叔婶，这个你放心，等我跟小丽结婚后可以时常回村里看你们。” “真的？那感情好啊，老王，你瞧瞧这个毛脚女婿比我儿子强百倍，你就答应这门亲事吧！” 小丽母亲一直撮合着，而老王叹了长气。 “就怕他娶不起！” 老王一语道破玄关，小丽母女在一旁紧张的看着阎解成的神情，只见他气定神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就凭小丽的个人条件，在四九城这地界要不出天价彩礼，更何况只要傻柱能给得起，他阎解成也可以。 “叔儿，要多少彩礼您说个数。” 看阎解成说话这么有底气，老王瞥了一眼小丽母女迟疑了片刻，满脑子都在算计这个年轻人家底有多厚。 父亲是人民教师，虽然家里人多但比起大多数人日子也过得不赖，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 “三十！” 什么？ 阎解成一个双腿无力没坐稳径直的摔在地上，三十块钱的彩礼，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不过很快阎解成恢复了理智。 “你们管傻柱要十五块钱的彩礼？他答应了？” 虽然语气略显不尊重，但老王还是解释了一番。 “许给傻柱是十块钱彩礼，而你……” “说好了的我出傻柱双倍，怎么算都是二十啊，为嘛变三十？” 阎解成一脸的疑惑，一副别拿我当傻子的气势紧皱着眉头。 而老王表示也有话说，“小丽跟傻柱的婚事都板上钉钉了，现在突然毁约对我们家名声不好，另外十块钱是补偿我们家名誉的。” 阎解成越听越疑惑，好家伙，怎么有一种梦回九十五号大院的错觉，明目张胆的抢啊。 名誉？ 说句不好听的还不是你们贪图我双倍的礼金，要是铁了心看上傻柱这个人，自己给在多的礼钱也白费。 就在阎解成心里七上八下迟疑的时候，小丽母亲见状使出杀手锏。 “小丽呀，看来你跟解成缘分没到，要我说还是选傻柱吧，毕竟人家是厨子，不管什么时候饿不死你，而且对你说一不二没得挑。” 小丽闻言尴尬的笑了笑， 嘴角露出一丝诡异。 “解成哥，今天这事儿我不怪你，只是我这个福分罢了，今儿就权当你没来过……” 说着，小丽擦拭了下眼角毅然转身往里走，阎解成的心也随之揪了一下，完了，动真情了~ “小丽，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 阎解成起身就追上去，但小丽父母绝不会给他机会了。 “解成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吧。” “叔儿说句不中听的话，没有彩礼别想娶我闺女！送客！”说罢，小丽父亲大手一挥，示意赶紧走人。 阎解成再也坐不住了，他这一走意味着跟小丽缘分尽了。 所以决定发挥家父三寸不烂之舌的看家本领试一试，万一说通了自己立马就地结婚。 “叔儿婶子，你们先别急听我说两句，我是真心喜欢小丽的，这辈子非小丽不娶！” “但我家情况你们也了解，尽管有两个铁饭碗，但架不住张嘴的多，不过我既然决定娶小丽，也要拿出应有的态度，我拿出全部家底奉上，希望二老能给一次机会……” 说着，阎解成伸出两根手指晃了下，表情十分诚恳，但小丽一家人却跟吃了苦瓜似的，翻着白眼撇着嘴。 阎解成紧张的咽了下口水，看这架势说不痛啊。 于是便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开始讲大道理，什么家里不容易，这年头十块钱彩礼已经是天价，除了他别人压根拿不出这些钱。 最主要的是婚后一定对小丽百般呵护，等等保证发誓一通表决心。 说的小丽差点被蒙了心，不过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什么情不情爱不爱的，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嘛！ 阎解成说的吐沫星子满天飞，王父捂着胸口紧着捯气儿，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厥了似的。 最终只是磨不过阎解成，王父啪的拍了下桌子，“二十五！一份不能少！这是婚姻大事，不是买白菜！你要是在敢还价，老子拿斧子劈了你！” 看王父这个癫疯的状态，阎解成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心里是真的疼啊！ 揪心的疼~ 二十五块钱的彩礼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他阎解成事娶不上媳妇了怎么着，花二十五天价彩礼，难道娶回家的天仙不成！ 阎解成越想越不对劲，抠的本质在骨子里不断迸发，“十三块钱！多一个子没有，你要是不嫁给我，傻柱那边也嫁不成！” 这还是阎解成进院以来说的最硬气的话，这次一下子砍掉那么些钱，惊得王父一个冽急坐在地上，心里这个悔啊，还不如刚才答应他了。 小丽跟母亲四目相对，眼看着阎解成这边已经到极限了，压榨的怕是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所以开始商量要不要答应下来，毕竟比傻柱那边多三块钱，多三块是三块，这年头三块钱够一家人吃一个月棒子面了。 还要啥自行车啊！ 王父这个急性子从地上爬起来拎起扫把就要开打，小丽母亲见状赶紧阻拦，并给小丽一个眼色。 “他爹啊你身体不好，可不兴这么生气啊！” “阎解成，你既然对我家闺女无意，还是赶紧滚吧，我家不欢迎你！” 眼看着谈崩了，阎解成气的直挠头，一个绝好压制傻柱的机会没了…… 第209章 突然的震天雷 “解成，你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小丽突然大喊了一声，把一度失控的场面拉了回来。 阎解成立马来了精神，反正都是死马当活马医，万一小丽被他的真心感动了呢！ “我要是骗你天打五雷轰，不得……” 轰隆…… 阎解成话说到一半，天际东方便突然出现一道闪电，紧随其后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传来，好端端的大晴天立刻变成了阴天，并且刮起了大风。 这可把几人吓坏了，尤其是阎解成。 大大的眼睛无限的恐惧，一个劲儿挪着小碎步朝着王父靠近，表示孩子好怕！ 这一幕却把小丽逗笑了，“阎解成你撒谎骗人，瞧瞧老天都看不下要来惩罚你。” “我没有！天地良心啊……” 颤抖的声音很明慌了，伴随着雷雨天气的到来，阎解成被困在王家。 里屋，阎解成如愿以偿跟小丽唠家常。 而屋外，小丽父母也在商议彩礼的事儿。 最终本着多三块是三块的理念，同意了这门亲事，毕竟他砍价的本事比老易强。 但有个条件，明天上午十点钟准时将彩礼送上门，然后商议结婚的日子。 阎解成也双手同意赞成，这门亲事算是在瓢泼大雨中定下了。 此时大院，可怜的傻柱还留着哈喇子幻想着自己娶媳妇呐！ 礼钱刚凑够明天就去办正事！ 次日清晨，因为是星期天，大多数人都沉醉在睡梦中，唯有傻柱跟阎家热闹得很。 “哎呦二大爷，打早上瞧见您，您这嘴就咧到后脑勺了，究竟有啥高兴事儿说出来也让我们开心开心。”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老张错过了管事大爷的头衔，现在一见到阎阜贵两个鼻孔就跟着冒烟。 对他家的事儿更是好奇。 阎阜贵也不藏着掖着，毕竟这好事还是要宣传宣传的。 “解成谈了新对象，这不嘛，今天去提亲！” 老张迟疑了片刻，立马 露出标准假笑。 “是吗？解成这么快就找到新媳妇了？孺子可教也！张文剑给老子滚出来，老大不小了一天到晚经跟着小孩瞎混，看你这幅没出息样，以后还不得跟解成似的娶媳妇费劲。” 阎阜贵越听越咧嘴，赶紧解释了一番，“解成再不济也娶上媳妇了，您这说法不对啊！” 老张啪的给自己一巴掌，“哎呦，口误！我说的是傻柱！” “别在后背叫人舌根子，找抽呢是吧！” 说话之人正是正主！ 老张捂着嘴不在言语，傻柱双手插兜恨不得长着八条腿横着走，瞧这气势非凡。 老张后退了几步选择静静看热闹，你说你的，我不应就是了。 阎阜贵见他这么豪横马上将解成要结婚的消息分享了一番，没成想傻柱却一阵冷笑。 “巧了三大爷！我……” “哼哼，是二大爷！” “嗨，反正几大爷都一个德行！您不知道吧，我也马上要结婚了！”傻柱兴奋的咧着嘴大笑，笑的阎解成有些发毛。 阎阜贵也不眼馋，当即表示这就去会亲家给礼金。 傻柱拍拍兜表示自己也是这章程，随后只见傻柱跟易中海精神抖擞的出了门，阎阜贵急的只踱步。 “解成，你快这点！咱们也赶紧去你媳妇家把这事儿办了！” “解成！” “阎解成！” 阎阜贵在院里扯着嗓子开喊，而阎解成离奇失踪了一般就是没动静，最后全家出动寻找这个准新郎。 而阎解成这样做必有自己的目的，为了规避风险完美的避开傻柱。 等小丽跟傻柱吧话说清楚，他再去也不迟。 毕竟这样一来，是傻柱婚事黄了，自己才获得了机会，而不是因为自己，导致傻柱结婚失败。 自己也不算失德干坏事，而是傻柱你命不好，姑娘行不中你罢了。 躲在后街的厕所里，阎解成一遍嗅着旱厕味，一边揣测着。 待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忍不住现身了。 好家伙，刚一出来就被阎解娣盯上了！ “哥！你去哪了，全家找你都找疯了！傻柱已经去提前了，你也赶紧的去嫂子家，把事儿先定下来再说啊！” 阎解娣想吃席想疯了，见到阎解成不有分说拉上他就开始跑。 待俩人回到院里，阎阜贵顾不上开小会，直接推上自行车出发。 “走啊，你个小兔崽子！” 能把人民教师逼成这样的恐怕只有亲儿子了，阎阜贵越是着急，阎解成越墨迹。 气的他直接动手打了几下，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的出发。 那一边傻柱兴高采烈的去提亲，进了王家门瞧见小丽，眼珠子都快馋掉了。 女方也热情的招待了二人，本来约定好下午碰面的，但却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早。 小丽也是来者不拒，跟母亲二人笑脸相迎。 只是纵容间多了几分担忧，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大门口方向。 当老易将彩礼递到王父手里后，王父眉开眼笑的跟个孩子似的。 “哈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丽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嫁过去肯定能兼顾好家庭照顾好柱子！原本呢想留下你们一起吃顿饭，但这天儿不太好，一会儿怕是有大雨，你们还是早点回吧！” 听闻这席话不光是傻柱，易中海也愣了。 嘛意思？ 你们家是收钱的机器吗？ 既然收了礼金，就要商定结婚的日子啊！ 赶我们走算怎么回事？ 傻柱呆呆地望着易中海，毕竟这事儿他给张罗的，相当双重身份，媒人加男方代表。 “老王大哥，我们查过了，十天后是易婚嫁娶的好日子，所以……” “成，那就十天后结婚！我们家这面没说的！礼金都收了，这闺女也是留不住了！” 老王越说越伤感，居然眼角泛着泪花转身回了屋，老易跟傻柱一头雾水，觉得事出反常。 小丽母亲赶紧凑上来解释，“这不是闺女要出嫁了吗，老王他心情不好，你们也多理解理解，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的闺女啊！” 王母这一哭更把老易整不会了，倒是傻柱看得开。 “小丽，你好好在家陪陪老两口，我理解他们的心情。” 傻柱说的客套话，但小丽可不客气。 “放心吧我一定转告，柱子哥你赶紧回吧，记得哪天来找我！” 小丽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傻柱抛媚眼，弄得他心花怒放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见他俩这么甜蜜，老易也放松了警惕，随后跟傻柱一路笑呵呵的走出胡同，准备回院里张罗结婚的事儿。 “爸，你慢着点……我跟不上你！” 遇到上坡路阎阜贵让解成下车腿着走，而他都快瞪冒火星子了，为了赶路，破天荒的亲自带着解成骑车，只希望能早到女方家。 第210章 相亲?排队! 阎阜贵这次可是把父爱体现的林凌尽致，为了不被傻柱压一头，甚至比阎解成都着急促成这门亲事。 可是阎解成心里怕啊，一路想尽了办法放慢速度，就是不想跟傻柱碰上。 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幻想，这会儿八成小丽已经婉拒傻柱了，傻柱指不定哭成什么样呢！ “你小子还想不想去媳妇了，快点走着啊！一步三回头张望什么呢！到底能不能找到你媳妇家！” 阎阜贵一脸的不满意，对他磨磨蹭蹭的态度很是焦躁。 “哎呦我的爹啊，咱们好饭不怕晚，说好的十点钟您急什么？去早了，人家没准备好多尴尬呀！” 阎阜贵不想再跟他争辩，一闷脚提过去，恨铁不成钢的小眼神已经把阎解成秒杀好几遍了。 随后在阎阜贵不断的闷脚下阎解成不情愿的加快了脚步，但中途还是借着肚子疼去厕所蹲了半个小时。 待他出来后，只见阎阜贵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车上抽烟。 “走吧爸，第一次女方家迟到了可不好！” “去你奶奶个孙儿……” 阎阜贵气的把烟头扔下就走，阎解成撇撇嘴，推着自行车嘟嘟囔囔的。 “我奶奶有几个孙子呢，这么骂不严谨，哈哈！” 待二人来到小丽家门口，阎阜贵终于松了口气。 小丽父母见到二人也非常热情的招呼着，甚至比招待傻柱还要热情。 这一招棋虽险，但胜算却大！ 眼下傻柱的礼金已经到手了，再把阎解成的彩礼钱忽悠到手，就大功告成了。 “解成父亲，听说您是人民教师，教书育人这工作好啊，往后还能帮衬着小两口辅导孩子，小丽呀，你可是掉在福堆里了！” 小丽母亲爽朗的笑声十分有亲和力，阎阜贵也被捧的热情高涨，教育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说起话来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但对待礼金这一块，阎阜贵又犯病了，虽然兜里鼓鼓的，但还是本着少花一分是一分的意念，居然当面砍起价来。 这可把小丽的父母京着了。 阎解成砍价的本领他们已经见识过了，这老姜再来一波还了得。 他们冒这么大风险干这事儿，带头来就弄来三瓜裂枣的风险跟价值不匹配啊！ 情急之下王父开口，一脸的严肃似乎不想给对方可乘之机。 “解成，我们家小丽不是非你不嫁，如果你说话跟放屁似的没谱，那这婚不接也罢！别以为你们是教师家庭就压我们一头，大不了这婚我们不高攀了！” 说罢，王父直接甩手进了屋，而小丽也十分不悦的给了阎解成一个白眼。 “爸，这事儿不能这么干啊，你忘了于莉那茬事儿了，这次要是再不成，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 无奈之下阎解成使出了杀手锏。 阎阜贵思量了一番，已经试过了王父的态度，再加上上一次砍价在于莉那以失败告终，他也不因此害的阎解成打光棍，不想让解成混到傻柱那个地步。 更何况阎解成自己谈的对象，中间还省去了媒人的中介费！ 这样想来也没那么亏！ 而后两家人心平气和的谈论了一下午，阎解成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把成亲的日子定下来了。 三天后便是良辰吉日，两家变一家，迎娶新娘。 傍晚，老易听说阎解成三天后就要结婚了，心里也开始着急，再加上白天小丽一家的反常举动，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索性跟隔壁院邻居借了辆自行车直奔小丽家！ 这次他瞒着傻柱自己去的，如果约定好，正好给傻柱一个惊喜。 “爹，家里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咱们啥时候动身！” “都怪阎阜贵这个教书匠，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下午他那些大道理，不然咱们也能早点收拾完东西离开，这会儿天都黑了，还是等明早天一亮再走吧！” 小丽母女默默地点点头，随后准备关灯睡了。 突然一阵敲门声吓得一家人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开门呀亲家，我是傻柱干爹！我回去查了下日子，过两天就是绝佳的好日子，这不赶紧来找您商量商量！” “开门呐……” “听说话声是易中海？老头子咋办呐，他们该不会在院里把这事儿捅破了吧！” 小丽母亲是个胆小的，老王爷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如果他们手脚再麻利点收拾完赶紧撤离，这会儿也就没这麻烦事了。 屋里一家人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而门外易中海也越来越大力的敲着门。 “你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敲什么敲！” 听到邻居说话声，老王赶紧出去开门，生怕邻居说了不该说的话把事情闹大。 “来了来啦，谁啊这么晚来串门，我都躺下睡了！” 邻居见老王出来了，也不在说什么，给了易中海一个白眼回了屋。 而老易还在感慨，到底是农村人，这才还擦黑就睡觉，就不能有点夜生活嘛！ 大门打开后，老王紧张的双手颤抖，而老易见一切如旧心里的顾虑也打消了。 “老王大哥，你也柱子年纪不小了，我想着还是赶紧把两孩子婚事定下来稳妥。” 说话间，老易已经自来熟的进了屋，而小丽母女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头发，场面略显尴尬。 “老嫂子对不住了，为了孩子的事儿请你理解！” 小丽母亲见老易这般坦然，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嗨，瞧您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这么客气干嘛？你们聊着，我去倒点水。” 说着，小丽母亲带着小丽去了厨房，而老王跟老易在屋里商议起了结婚的事宜。 好巧不巧，易中海也觉得三天后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把老王搞得哭笑不得。 既然你们这么想热闹，那就好好热闹热闹吧！ 当即拍板同意，至于女方的嫁衣等筹备工作，都是由女方负责的，而他们只等着三天后来迎娶新娘子就成了。 待一切事宜商量好后，老易心满意足的出了门。 具体流程都是按照老易的想法来办，这也让他体会到了只要彩礼给的到位，一切事情都是小问题。 眼见着易中海出了家门高兴而归，老王忐忑的心再也绷不住了。 回到屋里直接带着母女二人趁着灯下黑逃离城市！ 第211章 大丽和小丽 搞定了傻柱的婚事，易中海挺直了腰杆子背着手哼着小曲回到大院。 一进门听到老阎家欢声笑语，忍不住跟他们分享一下喜悦。 前脚刚进门，后脚又退了出来，想着还是先让他得意得意，等明天从别人嘴里听到傻柱要结婚的消息，指不定受多大刺激呢！ 还是先回家把好消息分享给傻柱。 这一夜，傻柱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想着小丽那俏模样，心里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兴奋过了头一整夜都没睡，次日清晨早早地起来收拾屋子，布置新房！ 这可把秦淮茹惊着了，得到消息马上跑到秦京茹家里哭。 “京茹，我跟傻柱怕是有缘无分了，他……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秦淮茹越说越伤心，豆大的眼泪簇簇的往下流，心如死灰。 秦京茹也慌了，一边安慰着一边等待正在洗澡的肖卫国。 待肖卫国洗完澡出来，秦京茹立马凑上前将傻柱要结婚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肖卫国也是一脸的懵逼，以小丽家的状况嫁给傻柱算是高攀了，但阎解成那边怎么回事？ 居然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眼睁睁看着傻柱结婚？ 他居然这么安分？ 于是安慰了姐妹俩一番后直奔中院了解情况。 一出月亮门，院子里一片喜悦的气息扑面而来。 “柱子，席面菜单我这边拟好了，三荤三素外加一个汤，您看怎么样！” 陈大炮这些小辈就喜欢帮忙了，无论谁家大事小情都第一个到场，无论大事小事都喜欢插一杠子体现自己价值。 傻柱接过菜单惊得捂着嘴巴差点说不出话来，就这还是见过大场面的厨子呢。 “大炮你这是要把我吃破产了啊，这个不行，造假太高，不瞒你说，为了娶小丽我已经把家底掏干了，这席面我办不起！” “哎呦，我的柱子哥，这可是您人生第一大喜事，必须好好热闹热闹才行啊！” “柱子哥，这不是巧了吗，我听说解成哥媳妇也叫小丽！” “哎，你还别说真是这么回事，往后咱们院里有两个小丽嫂子！” “那可真热闹了，我这一声小丽嫂子两个女人同时答应，太热闹了吧！” “更热闹的是两位小丽嫂子同时进门，咱们可千万不能把人送错洞房，那可就出大事了，哈哈……” 大伙跟听笑话似的开着玩笑，但肖卫国越听越不对劲，什么叫两个小丽嫂子？ 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儿？ 傻柱结婚，阎解成也结婚？ 这显然是老易跟老阎在斗法呢，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迎娶新娘子， 就算时间巧合，名字也是巧合？ 虽然这么土的名字，在这个年代遍地都是，但同名为小丽？ 肖卫国警觉起来。 “对了卫国跟您商量件事儿……” 眼见着肖卫国往前院走，傻柱直接将人拦下。 在肖卫国犀利的眼神注视下，傻柱赶紧改口，“一……一大爷！我这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您能不能发发慈悲把您那自行车借我用用？” 借车？ 肖卫国马上心领神会，“用我的车去接新娘子？” 傻柱呲着大黄牙嘿嘿点头一笑，肖卫国挠挠头犹豫了片刻，傻柱马上领会其意思。 “放心一大爷，车子不能白用，我给您钱！” 此时的肖卫国可是院里一大爷，口口声声的要为大院服务，这节骨眼上要是伸手要钱简直是啪啪打脸。 傻柱得意的似乎根本不差钱。 但肖卫国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别介啊咱爷俩提前伤感情，你这马上结婚了，一大爷也没能拿得出手的送给你……” 送？ 傻柱芝麻大的小眼立个亮的瞪大，表示自行车都可以送的么？ “一大爷您这让我说什么好啊，你对我太好了。” “哎，你只管记住了，到什么时候还得是你一大爷靠得住，这车我免费借你了，但你一大妈怀着孕最近胃口特别吃，这两天抽空去家里给你一大爷做几顿饭，也不枉费我们俩对你的一片心意。” 折腾了半天，傻柱终于看清事实了，一大爷还是那个一大爷，味没变。 但有辆新车去接媳妇，总比没有的强！ “得嘞，我先谢谢您，放心吧，我傻柱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我连着给一大爷做五天晚饭，食材您自备，怎么样够意思吧！” 说着，傻柱还拍了下肖卫国的肩膀，显然越矩了，没大没小不懂规矩。 “不是我说你柱子，你都马上要成家了，做事得稳重点，不然等着新媳妇让你跪搓衣板吧！” “跪？那不可能！我家小丽对我言听计从，从不给我甩脸子！老子就是天！” 啪！ 话音未落，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傻柱脸上，打的傻柱直接愣了不说，就连脸都麻木了。 疼还是很疼…… 易中海放下手里的红花皱着眉头走过来，“肖卫国，这可是傻柱大喜的日子，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就算你是一大爷，也不能这么无理，欺负人！” 老易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番慷慨激昂的问责，院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朝着肖卫国这边看过来，唯有贾张氏靠着自家门口吧嗒吧嗒的嗑着瓜子，声音很是刺耳。 “老易，你是装傻还是真糊涂呢，傻柱刚刚说的什么你耳聋没听见吗？怪不得你被撸下来，情有可原！” 易中海刚要解释，被肖卫国一双有力的大手推开了。 “傻柱，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傻柱捂着脸一副倔强的神情，“二十六！” “二十六？你还好意思说呢！单身二十六年终于有人肯下嫁，你不好好对媳妇，张口闭口一副大男子主义？你以为这样很爷们？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伟人曾经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个社会要是没有女人哪来的你，更何况人家是陪你过一辈子的，不是来你家受气伺候大爷的！动不动你就是天，你踏马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不尊重媳妇，不然你前脚刚结婚，后脚妇联就来给你上上政治课，让你知道知道女人不好惹！” 听着肖卫国的话，傻柱深深地叹了口气，本就是过过嘴瘾的事儿，居然被他抓住把柄上纲上线。 “一大爷，我这不是就开玩笑呐嘛，再说了您这一巴掌打的也太狠了！” “狠？我今天要是不教训你，怕你明天在院里横着走，等媳妇进了门尾巴还不翘天上去！” 第212章 请叫我一大爷 听闻肖卫国一番话，傻柱心里的火苗消了一半，但易中海却愤怒值爆表。 好家伙，合着肖卫国的意思自己沦落到今天，反倒是自己不作为了？ “肖卫国你……” “别张口闭口直呼我大名，叫一大爷！” 易中海这瘪吃的一波接着一波，让自己这个土埋半截的人叫他一大爷，实则叫不住口啊！ “哎呦我说老易，叫一声一大爷你也不吃亏，这是院里多年的习俗，您当管事大爷多少年，我们不都是这么叫的嘛！” 许大茂这货不知何时从屋里冒出来，一出场就维护着肖卫国。 这可把老易气坏了。 跟贾张氏如出一辙的豆大三角眼怒狠狠的盯着许大茂下半身。 看的许大茂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的赶紧捂着裤裆，站在肖卫国身后避难。 “行了，我算看出来了这大院有你们在一天，就别想重见天日，一天到晚乌烟瘴气，别总想着搞针对，大家和和睦睦一家亲不好吗？” “还有啊，我听说傻柱跟阎解成一天办喜事，院里的席面自然办一份就成了，至于怎么分你们自行处理，相信老阎有能力处理好这个事儿。” 说完，肖卫国直奔前院，而阎阜贵看着吃瘪的易中海，忍不住嘴角上扬。 “老易，方才一大爷都说了，席面咱们俩家……” 话说到一半，易中海扭头就走，气的阎阜贵直跺脚。 来到前院，听到阎家门口围着一堆人在讨论两个新娘子的事儿，肖卫国上去就是两脚，把光天光福几人都踢愣了。 “一大爷，我们错哪了，请你明示！” 光天知道肖卫国向来不明着打人，所以赶紧询问原因。 而这时阎解放也从屋里出来，“我哥吩咐了，必须招待好院里老少爷们，但家里就剩这么多了，你们将就着吃！” 看着仅有的一捧花生，几人非但没嫌弃，反而倍感珍惜，院里一个屋檐下住这么些年，这还是第一次从阎解放手里拿到东西吃。 眼看着阎解放走远了，肖卫国拍拍几人肩膀，“不许再背后议论新娘子了，无非就是重名了，你们可不兴像贾婶子似的嚼舌根子，知道吗？凡是涉及到新娘子的事儿，都不许瞎打听！” 听着肖卫国的警告，光天几人的小脑瓜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儿的猛点头。 有了肖卫国的警告，院里对新娘子的议论少了很多，什么大丽小丽的传言渐渐少了。 由于前两天为了相亲翘了班，所以阎解成今天一早就去单位了，一直忙到下午忙完了手里的活，顺便请好了婚假，便耐不住性子回家了。 毕竟结婚可是他家目前来说最大的事儿，他这个当事人必须在场好好准备一番。 家里大到家用电器，小到床单被罩都要统统清晰一翻，总不能让媳妇来看笑话。 于是满怀着一腔热血回到了大院，但不成想自家门前却空无一人，中院十分热闹。 “解放，解娣，我交代给你们的事儿办完了吗？人呐，哥哥我马上要结婚了，你们就不能在家里忙乎忙乎。” 待阎解成走进中院，脑袋突然一片空白！ 傻柱家门口居然贴上了大红喜字？ 这是什么意思？ 傻柱见准新郎回来了，顺势凑到跟前炫耀，“怎么着解成，做梦都没想到吧，老子居然也要结婚了！而且跟你同一天！” 真的是他结婚？ 跟谁？ 阎解成心里萌生一丝不好的预感，心脏怦怦的跳到了嗓子眼。 “你……跟谁结婚？” 被突然这么一问，傻柱哼笑了两声，“还能有谁，还不就是前两天来家里相亲的小丽嘛！” “谁？” 阎解成嗷的一嗓子划破天际，整个大院的人都被镇住了，唯有肖卫国静静的点上一支烟，默默地欣赏，好戏即将开场！ “不是，我结婚你干什么呀？至于吗？老子也是凭本事娶的媳妇！” “你说你媳妇是谁？” 阎解成根本顾不上傻柱说什么，大力的拽着傻柱衣领，短短几秒钟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已经由开始的震惊到怀疑再到自我崩溃。 “你说啊，你媳妇是谁！” 阎解成的神情已经明显不对了，院子里人默默地看着热闹，都莫名的有些紧张。 傻柱咽了下口水，表示这还是第一次见阎解成这么疯狂。 “我……” “说啊！” 阎解成接近疯狂的状态吓坏了所有人，上一秒阎阜贵还在跟老易砍价，傻柱买多了的红布，他想要打个折扣买过来，但这会儿也顾不上了，放下红布赶紧凑上来。 “解成，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放手！你跟柱子同一天办事这是天大的喜事儿，别给我丢人现眼啊！” 老阎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傻柱被盯得不寒而栗。 “我娶的是王小丽，就是那天来家里吃饭那位，怎么着，你有意见？” 傻柱这边无比自豪的说着，而阎解成脸都拧成麻花了。 龇牙咧嘴的比哭都难看…… 这一幕看带了所有人，“解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跟爸说，但别这么吓唬我啊！” 阎阜贵察觉到不对劲，拽着他的手试图把他摇醒。 可下一秒阎解成跟疯了似的往外跑，两条大长腿轮的都要冒火星子了。 这可大院人看疯了，肖卫国无奈的摇摇头，“陈大炮，刘光天几个别傻愣着赶紧追上去。” 在肖卫国的号召下，院里大孩子们蜂拥而出，紧随着阎解成奔跑。 而傻柱愣在原地直挠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倒是易中海，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家贼，神情古怪，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哎哎，这都哪跟哪啊，到底抽哪门子邪风啊！” 傻柱实在是不明白到底为嘛？ 肖卫国善意的提醒了一番，“小丽是老易给你介绍的？他跟哪认识的？” 听到这问话，傻柱再度懵逼，表示自己跟不上节奏！ “说啊！” 见傻柱懵着，肖卫国大声呲怒着。 傻柱却晃着脑袋直摇头！ “我真不知道，但小丽的父亲应该是易大爷的朋友吧……” “朋友？那就是联合同伙一起骗你！瞧阎解成丧心病狂那样，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傻柱继续懵逼！ 倒是大聪明许大茂醒悟了。 啪的拍了下大腿，“一大爷，难道他们俩娶的是同一个人？” 第213章 惊动公安 此话一出，院里瞬间哗然。 好家伙，两个大男人同时娶一个女人？ 玩这么大？ 玩这么野？ “傻柱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小丽不是你对象吗？什么时候变成解成对象了？” “老阎，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两孩子娶一个女人这八成犯法吧！” “瞧傻柱这样怕是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媒人呢，赶紧去找媒人问清楚，实在不行去公安局告他！” “对，收了钱不办事可不中！” 院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出主意，提起媒人，傻柱更是傻眼了。 他跟小丽之间的媒人就是易中海啊！ 难道老易也会骗我？ “嘶……这事儿不对吧，按理说是傻柱先跟小丽相亲的，关阎解成什么事啊？难道他……” 肖卫国凡是只说一半，另一半让院里人自行揣测，阎阜贵此时的脸色比锅底都黑。 甚至不敢抬头跟大家伙对视。 心里一直打鼓，即便凡是已经想到了最坏处，但他的钱…… “我的老天爷啊，出大事了，我的彩礼钱呐……”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阎阜贵哭喊着跑出大院，三大妈跟解成放哥几个也紧随其后倾巢出动。 傻柱也开始后知后觉，他的彩礼钱？ 小丽也收了我的礼钱啊！ “糟了，坏事了！王小丽沃日你八辈祖宗！” 紧跟着，傻柱也轮开了一米长大长腿跑了出去，看的院里人直愣神。 “一大爷，这事儿听起来不小啊，难道那个小丽的是个骗子？” “哎，还是小王看得通透，一女吃两家，吃相自然难看，但人家指这个谋生就是干这个的。咱们院这俩二傻子还在家筹备婚礼呢，哎，新娘子都跑路了，还结什么婚呢！” “把那红喜字大红花都拆下来吧，看着就讽刺！” 李婶子几个手脚麻利的赶紧将红字扯下来，毕竟一会儿那帮人回来一看这场面，怕心里承受不住啊！ “一大爷，听说傻柱可是花了天价彩礼，还以为娶一个仙女回来呢， 没想到是个女骗子！” “天价彩礼，傻柱也是有钱人出得起，那老阎家呢，撬婆子截胡不说，还搭进去不少吧！” 肖卫国越聊越兴奋，院里人七嘴八舌的把这事儿传的越来越玄乎。 总归阎解成撬人家媳妇是定局，这事儿绝对不能善了。 另一边阎解成以光速跑到西四条胡同小丽家，咣咣一阵敲门无果， 索性咣当一脚把大门踹开了！ 进屋搜索了一番，除了带不走的硬件家具，家里毛都没剩！ 已经人去楼空了…… “啊，你什么要骗我！王小丽，你他娘的不是人，不光骗我感情，偷我的心，还骗我的血汗钱啊……” 阎解成捂着胸口越哭越伤心，这会儿功夫老易也坐着一辆自行车赶来了，下车后赶紧给车主两毛钱车费，要不是有人载他一程，就算腿跑细了也赶不上。 进门口见阎解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老易什么都懂了。 “人昨晚跑得，这会儿肯定出城了，想要找到人难啊……” “你亏了多少钱！” 虽然老易气的嘴唇发抖，但还是尽量保持镇定，总不能一老一小统统坐在打滚。 阎解成吸溜一下鼻涕，吞吞吐吐的嗓音沙哑，“十……十三！你呢，大爷！” “别叫我大爷，阎解成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啊！你敢撬傻柱媳妇？你还是人吗？这下好了，鸡飞蛋打，谁也没捞到还让人骗了！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老易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怒火，朝着阎解成一顿开炮。 但已经这节骨眼了，人去楼空死无对证，阎解成脑瓜子一转，虽然亏了钱，但不能亏了名！ 就算打死自己要不能承认这事儿。 “易大爷，这是说的哪里话，什么叫我撬傻柱媳妇，我跟小丽明明是两情相悦！” “放你娘的狗屁阎解成，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傻柱火急火燎的追上来，在院里就听到争吵声，进屋二话不说直奔阎解成袭来。 一记左勾拳外加一记撩阴脚瞬间将阎解成撂倒，但即便如此傻柱依然满腔怒火，索性直接骑在阎解成身上大力挥拳。 似乎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功于他。 “你们这是干嘛呢，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来！” 一个粗犷的怒骂声越来越近，老易也安奈不住心里的话火气，直接跟对方对骂起来。 小院顿时乱成一团。 最终还是邻居帮忙报了警，待警察抵到现场后才将几人拉扯开。 待警察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后事情也终于真相大白了。 王小丽并不是本名，而是用来行骗的化名，他们一家在四九城行骗了五六家，从城南到城东再到城西，行骗了大半个四九城。 而这房子自然也是租的，老易打的那人便是房东。 现在整个局里都在追查他们三人的下落，而且压垮傻柱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便是房东说小丽已经育有两个孩子。 本以为能欢天喜地的娶黄花大姑娘，但不成想也是个半老徐娘。 还被人骗了十块钱彩礼。 至于阎解成截胡的事儿，打死他都没认。 一股脑的把责任都推到了女骗子身上，是女骗子骗他跟傻柱已经闹掰分手了，所以自己这才乘机而入，不对，是有可乘之机。 事情原委终于浮出水面，被骗的钱出当买教训了，虽然公安那边会尽力追查，但什么时候能抓到人还是一说呢，到那时钱恐怕早就挥霍没了，谁还会把钱赔给你。 倒是老易跟傻柱，一个殴打房东，一个殴打阎解成。 因为涉事跟着进了局子。 这边公安处理完，直接将人带走，陈大炮几人轮班背着受伤的阎解成，满四九城晃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大院。 大院诸位热情邻居一直在中院候着，见阎解成被扛回来都吓傻了。 这怎么好端端的跑着出去躺着回来了？ “一大爷，阎解成回来了！好像被人凑得昏迷了！” “一大爷，您快出来看看啊，解成哥怕是不行了！” “一大爷，解成哥咽气了，您快出来啊！” 从前院到中院再到后院，院里这帮熊孩子彻底把事儿传歪了。 肖卫国听到咽气的消息赶紧出门查看，而许大茂还跟在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他想当三大爷的事儿。 第214章 解成嘎了? “许大茂，要想当管事大爷，你也得起到关键作用啊，如果阎解成真的挂了，丧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如果办得好大家认可你，那这个三大爷自然非你莫属。” 丧事？ 许大茂听着也直犯迷糊，“这……不好吧，我一个外人……” “得，那以后别跟我这表决心，这个位子宁可空着，也不能落到无用人之手。” 许大茂表情越老越凝固，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前院。 此时老阎家门前聚集了不少邻居，这还多亏了孩子们前后院传话，人来的才这么全乎。 “一大爷来了，赶紧让一让！” “一大爷，您快看看解成吧，这孩子太惨了……” 大家自觉让出一条路来，但每个人神色紧张，看样子阎解成真的挂了？ 剧情不是这么发展的啊！ 肖卫国皱着眉走进屋，啥事感觉一阵阴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只见阎解成跟血葫芦似的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而阎阜贵则坐在地上两眼空洞的抽着烟，三大妈跟阎解娣抱着阎解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解放，你哥到底怎么回事？” “肖哥……一大爷……” 阎解放一瞧见肖卫国就开始抱大腿，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仅仅抱着肖卫国大腿不松手，这一幕可把大家伙看的心里难受极了。 眼泪窝子浅的已经开始掉金豆子了。 “一大爷，这哥他……我哥……” 阎解放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许大茂在身后看准时机，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越过肖卫国冲到炕上抱着阎解成开始哭。 “解成啊，我的好兄弟啊，你咋突然就走了呢，我的好弟弟啊，你才二十岁啊，我的弟弟哎……” 许大茂这一嗓子下去老阎解人都愣了。 下一秒解成放松开肖卫国，从许大茂身后猛虎扑食般冲了上去。 “我草泥马许大茂，你敢诅咒我哥！我哥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三大妈扬起手啪啪的给了许大茂两巴掌，阎解娣也气不过使出一记白骨抓，许大茂瞬间变成大花脸了。 “许大茂你滚，滚！我哥都这样了，你还诅咒他，你安的什么心呐，我看你跟那女骗子就是一伙的！” 阎解娣越说越气，朝着另一边脸又划了五道印。 “不是，你们干嘛啊，我也是好心……” “得了吧许大茂，解成好好的你跑这哭哪门子坟，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这没你事儿。” “就是啊，哪有你这个诅咒人的，赶紧滚，别跟这碍眼！” 邻居看不过去也加入谴责队伍，这下许大茂是有苦说不出了，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硬着头破往外走。 “都瞎传什么呀……” “老阎呐，孩子都这样了，怎么不送医院！” 肖卫国见小眼镜异常的颓废，便俯身安慰了下，可是下一秒老阎居然抱着肖卫国痛哭。 “他一大爷，我家的命好苦啊……” “解成被骗钱偏色不说，还被傻柱打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心不甘啊！我的儿啊……” 这还是阎阜贵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态，场面不要太壮观。 肖卫国嫌弃的将他推开，总觉得两个大老爷们抱来抱去的别扭。 “老阎，你这一肚子墨水都吃狗肚子了？即使出了天大的事儿，也得先给孩子看病啊！谁打的谁负责，傻柱呢，让他带解成去医院！” “哎哟我的天爷啊， 傻柱跟老易被公安带走了……” 被带走了？ 此话一出院里又是一片哗然！ 这一天他们经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落差太大，大的让人难以接受。 肖卫国也是一脸懵，好端端的他俩组团被带走了？ 随后陈大炮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字不落的描述出来，大伙这才明白，老易跟傻柱因为打了人进局子了。 而骗子却拿着钱逍遥自在去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不过碍于阎解成伤的很重，大家都嘴下留情对他没有太多的谴责。 肖卫国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阎解成的伤势，整个人平躺着眼神空洞游离，看来没许大茂惨，下半身没残。 脸上也都是皮外伤，只是看起来血呼啦的吓人罢了。 既然老阎没钱领儿子看病，他可不想掏钱买单。 送医院的事儿也被搁置了。 “老阎，你家被骗了我们都很痛心，但我们要相信组织相信公安同志，相信他们一定能把犯罪贩子早日缉拿归案！” “对，一大爷说的对，相信组织！” 阎阜贵默许的点点头，不过心里这道坎实在过不去。 那可是十三块钱啊，是他们全家两个月的口粮。 而且不仅伤了财，人还打成这样，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啊！ “这个傻柱我跟他没完！一大爷，等傻柱出来您可要主持大局给我们解成做主啊！” 阎阜贵一边吐着苦水一边疼的擦眼泪，肖卫国似笑非笑的点点头。 这事儿恐怕不是你跟他没完，而是他跟你没完！ 老阎解门前一直到晚上都很热闹，虽然他家平时抠得很，谁家有大事小情没送过礼，邻居们也自然贴心的没有回礼。 不过热闹还是要看的。 三大妈哭一阵嚎一阵跟唱戏似的，前院一晚上都没消停。 小院，秦淮茹抱着小当开心的吃着水果，虽然傻柱进去了，但婚事黄了，她比谁都开心。 “卫国，你说公安局那边啥时候能放人，傻柱一直在里面待下去也不是回事啊！” 都说自己的人自己心疼，但傻柱还没到手呢，秦淮茹就跟护着宝似的。 肖卫国直言，“姐，这别跟老母鸡护着小鸡仔的护着他，这次就该他长长记性，让老易坑了一次不算，又来第二次，这次他要是再不醒悟就彻底没救了。” 秦淮茹无言以对只能期待着傻柱早点清醒，但秦京茹看的透彻。 “我估摸着傻柱这次又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肖卫国朝着媳妇竖起大拇指，老易心急如焚的想让傻柱结婚，不知道从哪认识了小丽一家，见他们家好拿捏，所以就准备促成这门亲事。 一来可以让傻柱继续信任自己，二来小丽对自己言听计从，今后的养老大业也便畅通无阻了。 一举两得的买卖易中海这个老滑头自然不会错过。 估摸着自己也没想到被骗！ 不过没关系，他手里还有老易最后一张杀手锏，能直接把他封杀！ 第215章 九十五号院又出名人了 傻柱跟老易在警察局拘了一晚，次日上午两人顶着黑眼圈晕晕乎乎的往家走。 刚一进胡同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此事儿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整个南锣鼓巷怕是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九十五号大院出大事了。 被人骗了钱财不说，还涉嫌斗殴被警察带走了。 而两人此时无瑕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想着赶紧回家躺在床上闷上一觉。 这一宿对他们来说太难熬了，头顶着日光灯被照的头晕眼花晕头转向不说，精神上也备受折磨。 此时也这些闲言碎语也无瑕理会，你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只当没听见。 不过这事儿闹得这么大，已经传到街道了，王主任为此还亲自到公安那打听了一番。 得知他们本质上没有犯错，只是上当受骗了这才罢休，不然非要找老易算账不可。 因为他已经把这一片的搞得乌烟瘴气，但凡提起九十五号大院老易，就是连几岁孩童都能说出他几宗罪过来。 各种传言满天飞，这次又进了警察局，闲言碎语自然少不了。 待二人前脚刚进大院，后脚老阎家就出来人了。 “傻柱你站那！” “你把我哥都打成那样了，赶紧陪医药费！” “还有精神损失费！” 不亏是一奶同胞，阎解成跟阎解娣都跑出来替大哥出头，但傻柱正迷糊呢，哪有心情搭理这些事。 索性当没听见似的径直的往中院走，而老易瞥了两人一眼，也连个屁没放走了。 这可把两孩子气坏了，赶紧回家般救兵。 阎阜贵听说傻柱被放出了，也不在文绉绉的，直接杀到中院跟傻柱对峙。 听着外面咣咣的敲门声，傻柱转个身闷头就睡，管你三七二十一，爱谁谁，老子现在困着呢。 “好啊你傻柱，打完人就撒手不管了是吧，我这就去找一大爷评理，开会，开全院大会！” 阎阜贵现在可顶着二大爷头衔，在院里还有些威望的。 邻居们也早早的搬上小板凳占好位置准备看电影。 后院月亮门，肖卫国正在做胎教，听见敲门声不禁皱起眉头。 “卫国你还是出去看看吧。等你忙完再回来给儿子讲故事。” “嗯？你怎么是儿子？” 肖卫国虽然不怀疑自己的实力，但这东西跟基因有关，自己不保证种的是x还是y。 于是一双深邃的眸子在秦京茹身上游走，吓得她赶紧解释。 “外面那么多人呢，你可别吓我，实话告诉你吧，昨儿我跟姐去看了一位老中医……人家一搭脉就告诉我肯定是儿子！” 肖卫国无奈的笑着，捏了下可爱光滑的小脸蛋，“你呀，以后再不准去那地方，小心贪小便宜吃大亏，这次老中医没给你开点补药？” “他还真说了，但我姐说我身子骨壮实，再加上吃的好，根本不需要补药。” 一听这话茬肖卫国猜测那中医八成也是个骗子。 现在刮大风了，哪个有真才实学还敢大张旗鼓的站出来说自己是干这个的，这不是玩火自焚嘛！ 有这号人只能说明是江湖骗子！ “以后别跟着你姐出去乱投医，医院那边我已经预留了床位，什么时候见红直接去医院找大夫就成。” 这个年代尤其是村里，大部分妇女都是在家里生孩子的，就连这大院前几年阎解娣他们这一代出生的时候，还是在家里落地的呢，不是不讲究而是省钱。 有了生老大的经验，还怕老二老三不成功嘛？ 所以说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在这个年代体现的淋淋尽职。 秦京茹眼含热泪的看着肖卫国，她还是他们村第一个去医院里生孩子的女人呢，满心的感动都化为眼泪。 肖卫国临走前再来个摸头杀，让秦京茹心跳不已。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这般爱护，秦京茹别无他念，只是一门心思想生下孩子，让他们这个二人小家变成三口之家。 “一大爷，你快出来啊，快出来管管傻柱这个愣头青，他把解成……” 阎阜贵一直在门口用力敲门，似乎把心里的不满都发泄在门上了。 吱嘎一声，肖卫国将门打开的瞬间，阎阜贵差点摔进院子。 “我说老阎，你好歹这么大岁数了，做事能不能稳重些，给院里这帮年轻人做个好榜样，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听着肖卫国的一番数落，阎阜贵气的直拍大腿，“傻柱，傻柱他回来了，赶紧开会解决这事儿吧一大爷，我家解成再不去医院就给耽误了！” 肖卫国摆摆手眼神示意他安静，“开会可以，把阎解成抬出来当面对质，既然要开会，就要把事情原委彻底搞清楚。” 阎阜贵迟疑了片刻，不过为了要出医药费抬个人算啥。 下一秒火速奔回家，全家出动一人一条腿一只胳膊硬生生的把人抬了出来。 而陈大炮去叫傻柱却迟迟没动静，无奈之下只有他这个一大爷亲自出马。 虽然正值春季万物复苏，但水井打出来的水还是冰凉。 满满一盆凉水倾巢而下直接从傻柱头顶灌浇到床上，惊得傻柱嗷一声窜起来。 “谁啊，干嘛呀这是，找死啊！” 嘎嘎！ 一片寂静…… 待他用颠勺的大手将脸上的水珠擦掉，定睛一看，居然是肖卫国！ 心里这个气啊，但是还不能明着骂，毕竟打不过是真理。 “不是我说，你是一大爷就了不起嘛？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小心我去街道告你欺压百姓。” “一日不见出息了傻柱，去里面蹲一宿知道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了？成，这一宿没白去！开个会还得我亲自来请你，就算是你尊大佛也得猫着，赶紧的出来满院子人就等你了，脸皮怎么那么厚啊！” 被肖卫国数落了一通，傻柱清醒多了，但用这种方法浇醒自己，实在有苦说不出啊。 待全院都皆数到齐后，肖卫国坐在上位，借用了阎阜贵的大茶缸，咣当一声开始审案…… 第216章 老易被挠成花脸 空空如此的大茶缸像极了此时阎阜贵的心，人财两空，啥也没剩！ 茶缸掉了叉还能用，但一分一分攒下的钱没了，再也回不来了。 阎阜贵越想越伤心，老泪纵横的一脸苦瓜脸，像极了表情包里第五个表情。 “大家静一静，这两天咱们大院可谓是大喜大悲啊，现在不仅外面谣言肆起，甚至惊动了王主任！所以今天这次会议我们务必要将事情原委搞清楚，不然整个九十五号大院可就要名声扫地，在胡同里抬不起头来啊！” “来吧，事发的这几家都站出来说说怎么回事？” 傻柱跟老易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甚至上眼皮紧贴着下眼皮，眼看着要坐着睡着了。 那就从他俩开始吧…… “老易你先说说怎么认识王小丽一家的！” 被突然点名，老易缓缓睁开眼睛长叹口气，眼看着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只好开口解释一番。 但还开口，紧跟着咣当一声，震的阎老西一聚灵。 “易中海请你端正态度，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则以，不然就不是跟着说了！” 此话一出大院里所有人都茫然了，就连老易也一脸懵逼。 “肖卫国你什么意思？我这刚要说话就开始上纲上线，你身为管事大爷伺机报复我！” “诸位邻居听听，今儿就冲你说这话必须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甜！” 随后只见肖卫国甩甩手，以老张为首，许大茂几人珠联璧合一起行动。 左右架着直接将人拽到中间压制着，易中海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川字眉上线开始口吐芬芳。 “你们这些得势小人赶紧放开我，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敢私设公堂啊，我要告你们！我要告死你们！” 咣当！ 大茶缸再次响起。 这次力气重了些，硬是摔掉了茬。 看的阎阜贵直心疼，但却无动于衷，似乎整个人都麻木了一般。 “易中海，我们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听说上面还在彻查这件事，谁知道这几个骗子背后有没有其他团伙，你今天要是不老实交代，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谈。” 再进局子？ 易中海可不想在体验一把人间疾苦了，那地方可不是人呆的。 这次要不是傻柱力保他，他还真说不清楚跟骗子的关系，差点被警察误以为是同伙。 没想到刚从火坑里跳出来，又入了院里的坑。 “不是肖卫国，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事儿跟易大爷有关，别没事找事！” 傻柱是典型的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货，大家伙对他都开始刮目相看。 “这么说小丽是天下掉下来了的丽妹妹？好巧不巧的直接砸到你傻柱的头上了？你要是有这狗屎运早就娶到媳妇了！赶紧把你那张臭嘴闭上，一会儿有你说话的时候。” 被肖卫国怼了一通，傻柱消停多了，不过眼睁睁的看着老易被压着，心里很不舒服。 易中海想玩个金蝉脱壳，奈何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这事儿要是说不清楚，自己的名声可就真的臭了。 “老易，赶紧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家可被骗了十三块钱呢！” 看着惨兮兮的阎阜贵，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 “你活该！” “别废话赶紧说，不然就换个地方说！” 见肖卫国要动真格的，易中海缓缓开口，“我……” “我在菜市场认识他们一家的，他们跟那卖菜，聊着聊着就熟了……” “这些公安都去调查过了，确实如此，所以才确认不关我的事把我放出来，公安都认定的事儿，你还能改？” 肖卫国摇摇头，“哎瞧你说的，咱们得相信公安相信组织，就算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们都暂且相信你！” “嘿，肖卫国你……” “叫我一大爷！老易自从何大清走后十几年间，你粘着傻柱跟亲儿子似的，图什么啊！” 易中海听到何大清的名字猛然抬头，好端端的怎么提到他了？ 再看肖卫国无意间撇着嘴角，似乎来者不善啊！ “嘶……调查骗子这事儿有咱们人民公安保驾护航，咱们今天主要说说傻柱殴打阎解成这事儿，老易，你跟傻柱之间只差一个姓氏，你也算傻柱监护人，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对，瞧瞧我们家解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人家公安当时可说了，咱们都是当事人打人这事儿让咱们自行解决。” 三大妈抱着阎解成愤愤开口，易中海低头瞧了眼阎解成，愣是没敢在看第二眼，鼻青脸肿不说，傻柱的拳头跟上了刺刀似的，把人打的血呼啦的。 眼睛鼻子嘴愣是分不清哪是哪，都这样还没去医院，易中海对阎阜贵不禁竖起大拇指，这还是亲儿子吗？ “这不算太严重……” 老易一出口必是经典，下一秒三大妈跟猛虎似的一下子窜上来照着老易的脸开挠。 “人都快被打死了，你还说不严重？老易你蛇毒心肠啊，你不得好死，你赔我儿子！” 因为有许大茂几人架着，任凭易中海怎么躲避，都没能躲过三大妈的无影爪。 “放手有话好好说，人也不是我打的，你冲我来干什么？” “你放屁！傻柱不是你干儿子吗，你儿子把我儿子打坏了，我不找你找谁！更何况你还跟这说风凉话，人都这样了还不严重，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疼！” 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事儿老阎家也就三大妈能干得出来，阎老西毕竟是文人，不能干这动武的事儿。 而除了傻柱都在拉偏架，胜在人家老阎家人多呀。 “三大妈威武！” “阎解放你跟你哥一样怂，连傻柱都打不过，往后出去别说自己是九十五号大院的。” “小心，傻柱要出腿了！” 经许大茂提醒，阎解放赶紧夹紧双腿，他也不可想体会撩阴脚的后劲。 肖卫国见几人打得差不多了，开始空场。 “行了行了，都一个院住着说好的邻居友好呢，都别打了！瞧瞧门外站了多少人，也不嫌丢人！” “因为婚礼这事儿咱们院已经远近闻名了，你们在这么闹下去别怪我把你们赶出去！还这个院子一个清静。” 赶出去？ 听到这话大家都默默地收手，不过老易的脸已经被三大妈挠开花了。 心里的委屈也释放了不少，“一大爷，您说这事儿赔多少钱合适！” 阎解放算是看明白了，如今这事儿他爹是指望不上了，还是靠一大爷吧！ 但肖卫国可不想背这个锅，多了老易拿不出来，少了老阎家不愿意。 “老阎，你觉得多少合适？” 阎阜贵缓缓抬头瞥了眼易中海，昔日的老搭档已经瓦解了，害他损失了十多块钱的礼金，这次必须连本带息的都拿回来了。 第217章 要钱要命 “五百！” “不是，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那可是天价五百啊，就是把傻柱卖了也不值五百。 更何况他也没有存钱的习惯，仅剩的十几块都给小丽了，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阜贵呀，这我可要说句公道话了，五百着实多了点，解成虽然伤的严重，但命还能保住，虽然往后上不了班只能在家静养，再加上需要各种营养品，那也用不了五百啊！” “要我说就四百五吧！给一大爷一个面子！” 阎阜贵还以为要对半砍，但听说还有四百五，脸上立马见笑。 “不行，我没钱，一分钱都没有！要么你照着解成那样打我一通，要么就十三块钱，不多不少，就十三！” 傻柱也想好了，你家不就在意被骗的十几块钱吗？ 老子给你了！ 可老阎家人也是有骨气的，人都这样了，不宰你宰谁，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不行，一分不能少！” 三大妈带头拒绝，阎阜贵紧跟着附和，这可把老易气坏了。 “老阎呐，你可别忘了我们还没追究解成撬傻柱媳妇这事儿呢！” “呸，那女的就是个骗子，是她勾引解成在先，还骗解成已经跟傻柱分手，不光骗了解成的感情还骗光了我家的钱，我们也是受害者。” 老阎家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女骗子身上，什么截胡，什么撬媳妇，根本不存在的事儿。 就算把人抓到了他也敢这么说，任凭谁会相信一个骗子的话。 把老易气的只能咬粹了牙往肚子里咽，回头再看看不争气的傻柱，只觉得钱袋子打晃。 傻柱花光了所有家底这才都够彩礼钱，眼下要赔偿医药费自然两手空空。 可是肖卫国在，这事儿没出点血肯定过不去，而傻柱眼下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他了。 “老易想什么呢？赶紧的掏钱！” 果然，这会儿怕什么来什么。 肖卫国居然开始点名了。 易中海看了眼傻柱，又看看肖卫国，有些话难以说出口。 但心里已经麻麻批的骂了他一百遍，傻柱的破事跟自己有急毛关系，管我要钱，疯了吧？ 但这些只能心里想想，要是真说出来让邻居笑话不说，还会让傻柱寒心。 “怎么着，一提钱就没动静了，解放赶紧把你哥抬到老易家去！有老易给端屎端尿，你们还怕什么？” 窝草…… 易中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还带这么玩的？ 一声令下，老阎家表懂肖卫国的意思，立马着手开始抬人。 但这活人好抬，死人可就难喽…… 万一阎解成在老易家出点什么事，还不都是老易的责任。 “不行，这可不行啊，我说到底是外人难免有伺候不周的地方，这可使不得啊！” 老易吓得连忙阻拦，可是三大妈也不是善茬。 “老易，你不出钱还不伺候人，好事都让你占了？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你照顾不周还有你媳妇呢！” 说着，三大妈给两孩子一个颜色，示意赶紧动起来。 而站住不远处的谭文玲十分镇定，因为她深知老易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老阎家把人抬进来。 即便抬进屋，她也不会伺候，她跟老易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莫不如让贾张氏来伺候吧！ 老易跟傻柱一个劲的阻拦，老阎家也不示弱，双方撕扯了好一阵，这下真的把易中海逼急了，嗷的一嗓子镇住了所有人。 “要送也送傻柱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句心里话，老易终于松了口气，而傻柱却愣了。 好家伙，关键时刻遭到了抛弃！ “柱子瞧见没，你这干爹关键时刻不顶用！既然你爹不管你了，那就别怪一大爷我心狠了！别看热闹了解放，赶紧的往傻柱屋里抬人。” 说着，阎解放调转方向直奔傻柱家方向，傻柱吓得挡在身前阻拦。 “你们这帮臭无赖耍横是吧，来啊！” 都这时候了，傻柱还用武力解决了。 阎解放跟三大妈首当其中硬碰硬的凑近身，“来啊来打啊，我哥已经被你打成重伤，也不差我这一个。” “对，一个也是伺候，两个也是伺候，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跟你磕上了！” 说着，三大妈昂起头挺直了腰杆子直视傻柱，气的傻柱头都大了。 他总不能挨个打服了，更何况肖卫国在场，论武力他比不过啊！ “哎呦我的三大妈啊，您到底想要我怎样啊！我浑身上下一毛钱没有我也不会变戏法哪弄去啊！” 说到底傻柱还是怂了，这天下就没有白白挨打的道理。 “这还不简单，你干爹有钱啊！管你干爹借去！” 嘶…… 肖卫国一出口必是精品，傻柱期盼小眼神朝着老易看过去，而老易此时只想地缝钻进去当缩头乌龟。 在傻柱期盼的目光中，老易缓缓开口，“这钱太多了我出不起，如果能少点……” 老阎也知道四百多块钱确实有点多，但孩子被打成猪头最起码三四个月上不了班，这损失必须找补回来。 “你能出多少！” 见老阎松口了，老易思考了一番才开口。 “一百……” “不行，太少了！一百都不够去医院看病的，在加上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各种营养品，四百不能再少了！” 说着，阎阜贵还看了一眼肖卫国，在得到肖卫国点头后更加有底气了。 “现在要么拿钱，要么我把人送你们家去，你们负责送到医院看病看护，直到把解成养回原样在送回来！” 瞧着阎阜贵无比坚定的态度，老易无奈的叹着气，随后走向傻柱。 第218章 妥妥的高利贷 “柱子，我实在没钱了……这一百块你先拿着！” 说话间，老易将一百块递到傻柱手里，无声的表示剩下的钱你自己先办法吧，人是你动手打的，自己惹的祸自己平。 傻柱拿着钱备受感动，这干爹能处啊，关键时刻还是没丢弃自己。 随后一脸真诚的走向阎阜贵，“二大爷，这钱您先收着，先带着解成去看病，剩下的钱我每个月开工资一准立马给您送过去，您看成吗？” 面对真诚的傻柱，阎阜贵心里有一丝动摇了。 毕竟有总比没有强，而且傻柱也承诺每个月把工资给他抵债。 就算自己逼死他，他也拿不出那些钱来啊！ 眼看着阎阜贵要松口了，肖卫国赶紧开口。 “听你这意思要是哪天你失业没有了工资，阎解成这钱就算瞎了？” “不是肖卫国，我这厨子当的好好，你咒我干嘛呀！” “哎，我这不也是帮解成把损失降到最低嘛，万一哪天你出点什么事没了，难道解成还能找雨水要钱？老阎家里一贫如洗，可拿不出钱给孩子看病了？难道咱们院还要再出一个残废？” 肖卫国一席话点醒了阎阜贵，只有钱揣在自己兜里才是自己的。 其他承诺都是瞎扯淡！ “对，幸亏一大爷提点的及时，傻柱，别说没用的赶紧拿钱！” 傻柱捂着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哎，你个傻柱耍混是吧，解成去搬傻柱家里东西，能卖一块是一块，卖了换钱给你哥看病！” 三大妈早就预料到了傻柱会耍混，所以早就想好了这一招对付他。 但傻柱答应，雨水不见得答应。 “不行，你们不能搬屋里东西，那是我爸妈当年置办的，是我们哥俩的念想！” 何雨水挡在众人面前，场面十分混乱。 看热闹的也指指点点，觉得老阎家做的过分了，昨儿不把人送医院，偏偏傻柱从公安那放出来他们家才发作，这不明显讹钱吗？ 一百都不够，居然要四百块大洋！ 这不是天价是什么，都能买十头猪了。 “好了都静一静，老阎家需要钱急用，而傻柱又没钱，啧啧，这事儿难办啊！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傻柱头更大了，心里有点发慌。 这个一大爷不坑死自己才怪，还会给自己想办法？ 不过阎阜贵更感兴趣，“一大爷您有何高见？” 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肖卫国起身走向傻柱。 “傻柱，你说老易没钱借你，你信吗？攒钱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花在刀印上吗？看来你连刀把都算不上！” 听着肖卫国一番挖苦，傻柱哼笑了几声，但心里难免有些想法。 毕竟老易工作这些年，再加上两口子节俭，钱肯定是攒下不少的…… 想到此，傻柱看了眼易中海，两人无声的四目相对，老易心态险些崩塌。 “柱子，外人的话不能信啊，我有钱能不借你吗？” “对，你别跟这挑拨离间，我……” 肖卫国甩甩手示意不要再说了，甭管自己说什么，老易一句话他就信了，思想已经根深蒂固的选择相信老易，谁有什么办法啊！ “这院里除了老易也就我工资最多……” 此话一抛傻柱被震的瞳孔放大，难道肖卫国要借钱给自己？ 还有这好事？ 傻柱美滋滋的看着肖卫国，等待着下文。 “但我家要添人口了，我的工资刚够养活媳妇跟孩子……” 傻柱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给了肖卫国一个大白眼。 “不过我大伯给我留下的遗产不多不少刚好三百！” 傻柱瞬间又起了兴致，屁颠屁颠的走到肖卫国身前。 “一大爷，那您看这钱能先给我吗？” 傻柱这时候可不傻了，三百块可是巨款啊，只要肖卫国肯借，至于什么时候能还上，那可就两说了…… 这一招他也会！ “但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可是请我大伯一滴汗一滴血换来的。我跟你无亲无故凭什么借给你？” “嘶……肖卫国你诚心耍我是吧，明着告诉我你有钱但就是不借？那还不如不说！” “瞧瞧你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损出，我今天要是坐在一大爷这位子上，非得给你两巴掌，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傻柱一听这事儿有谱？ 但对方是肖卫国，这会就算打死他也不信。 但是老阎家着急啊，阎解放忍不住帮忙出招，“傻柱你赶紧的求求一大爷，让他把钱借给你，咱们俩家就两清了！我哥的事解决不了，我就去你们厂里闹！” 傻柱不喜受人胁迫，而且还是斤斤计较的老阎家，索性耐着性子问了句，“这钱你借不借？” “借！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是那种有钱不借的小人吗？” 老易感觉莫名被戳中，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抬头对视。 “什么条件？” 傻柱悟性还是不错的，被肖卫国耍了几次终于开窍了，都知道抢答了。 “咱们一大院住着提条件伤感情，但我也得为了守护大伯这份辛苦钱做点什么。傻柱家现在连人带物，也就房子还值点钱了……” 房子？ 好家伙跟这等着我呢！ 傻柱小脸瞬间绿了，这哪是帮自己，是要抄家啊！ “不行，没了房子我住哪啊，我不同意！” “我也没说把你赶出去，你怕什么呀！你家也就正房值点钱，但我还真没有那么多钱借你，用雨水住的那套耳房抵押借钱正合适，你考虑一下，过期不候啊！” 雨水这姑娘一听房子要没了，肯定第一个跳出来拒绝，但之前肖卫国是真正帮过她的人，她总觉得这位一大爷不会很坏吧，真的打自己这间房主意？ “一大爷，房子抵押几年，怎么算利息，几年后还本金？” 雨水这丫头思路清晰，头脑灵活，听得大家伙眼前一亮。 都觉得以前小瞧这姑娘了。 “雨水，整个老何家就你一个明白人，那咱们就当面罗对面鼓的说清楚，免得以后有人无事嚼舌根子说我欺负你哥！” “耳房面积也就二十来平，拿房证抵押三百块钱，怎么听着可都是傻柱赚了！” “按月息九厘每月给我结算利钱，三年后的今天本息一并还清，怎么样，一大爷我没占你便宜吧！” 什么月息、本息的傻柱听得直迷糊，倒是雨水有些质疑。 “现在银行月息三厘三，您这九厘是不是有点高？” 傻柱这才听明白，原来肖卫国跟这要吃的高利。 “九厘？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哎，是你们赚了才对，每月九厘三年内不长息，你们就回家偷着乐去吧！” 雨水迟疑了片刻，银行利息每个月都在变动，这么说来倒也合理。 但足足高出三倍，这根抢钱没什么区别。 “不行，我不同意！这不让我每个月不吃不喝光还利息吗？” 虽然没仔细算过多少钱利息，但一听这高价傻柱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被肖卫国套路。 第219章 傻柱卖房 肖卫国讪讪笑了，他就知道以傻柱的本质，甭管自己说什么，他的第一反应都是不同意不上当。 “成，看在你这么诚心借钱的份上，一大爷我就慷慨一次！” 傻柱眯着眼从夹缝中看了眼肖卫国，忍不住内心吐糟，想坑老子没门！ “那我就勉强直接收了你那间耳房，把房子卖给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就齐活了嘛！” 卖房子？ 大伙一听这茬都忍不住骚动起来，一间耳房在这个年代不值钱，但毕竟也是家里重要财产，买卖也是大事。 傻柱眼神飘向房子，一间房换一时安宁倒也不亏，只是…… 想着眼神便不由自主的飘向雨水。 雨水一瞧见傻柱这样遍猜到他的想法，“那不行，我住哪呀！” “雨水，一大爷办事你放心，这间房你可以一直住到出嫁为止，五年后傻柱要是有钱按市价能赎回这套房，我还可以把房子再卖给你，你有首先购房权。” 以后还能把房子抽回来？ 这法子听起来倒是不错！ 雨水对这个处理方法也很满意，反正自己早晚要出嫁这间房也不属于自己，管他以后怎么处理呢！ 阎阜贵见傻柱还在思量，便主动上前想要促成这件事。 可是易中海却不干了，他总觉得这里头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具体哪不对，总之对方是肖卫国，那就不对！ “柱子，千万不能上当啊！这事儿绝对有陷阱！” “老易，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大爷为了傻柱煞费苦心，居然花高价买那间耳房，这本是救急救火的好事，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坏事，你倒是有何居心？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解成去死！” 阎阜贵慷慨激昂的把老易怼了一顿，老易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好认栽。 “柱子，三思啊！” “是啊傻柱，你可要听你干爹的话，没有你干爹介绍那位小丽，咱们院现在太平着呢！” 关键时刻肖卫国在送上一刀。 不等老易反驳，老阎家又火了。 “对，这事儿老易也有责任！在路边随便认识的人就能介绍给柱子，这不是诚心坑人吗？人家柱子又不是娶不上媳妇，害的傻柱人财两失不说，把我家也坑惨了。” “老易，你赶紧赔钱！” 三大妈说着就开始撒泼打滚模式，而老易就是整个事件的起因。 至于之后引起的因果，只能说看个人造化了。 但阎解成人撂片了，现在走到哪都有理。 老易瞥了一眼三大妈，不再言语，生怕在度惹火上身。 而傻柱听着心里也不舒服，一豪横，老子不差你那三瓜裂枣的，给你钱平事罢了。 “成，但这事儿口说无凭，咱们得立个字据！不然五年后你不把房子卖给我怎么办？” 傻柱这次学聪明了，但还没精明到实处。 没算计到五年后的房价不说，更没算计到五年后他能不能攒下这套房钱。 即便攒下了这套房钱，肖卫国不卖你有何办法，房本在人家手里，办完过户手续就是人家的房了，卖不卖人家说了算。 写字据？ 字据肖卫国早就拟好了，待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信纸后，傻柱用力揉了下眼睛。 这明摆着是之前写好的，嘛意思？ 早就开始算计自己这套房了？ 难道这事儿他也能操控？ 傻柱越想越费解，一脸疑惑的接过字据，皱着眉瞪大眼睛一字一行的看清楚。 因为害怕肖卫国给他下套，最后还让雨水帮忙瞧了眼。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傻柱五年后有优先购房权，但至于房主想不想卖这房却是另外一说了，这一点在在字据上可没有落实。 更何况影视剧雨水工作后会嫁给片警，这房子早早晚晚都姓肖。 签好了字据，肖卫国直接甩出三百块巨款给傻柱，傻柱拿到手里还没捂热乎呢，直接被三大妈抢走。 “一大爷这事儿真是谢谢您了，不然我家解成这病指不定托到多严重呢！” 傻柱吧嗒吧嗒嘴，得，自己掏了钱还不落好，好人好事都让肖卫国做了。 老阎家要钱这场风波终于过去了，但老易被摆了一道气的压根直痒痒。 于是便开始窜到刘海中暗中勾结继续走上老路。 “老易，这招行吗？现在厂里领导对肖卫国非常重视，据说总厂和分厂的大部分物资都是他搞来的。” 老易撇撇嘴，“哼，那又怎么样？” 刘海中急的嘴有点打嫖，“就凭这一点咱们就整不动他！他的地位在厂里牢牢焊死了，之前一个月能吃见一回荤腥不错了，现在一周能吃上两回，哪个工人不感谢他，哪个领导敢动他啊！” 刘海中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之前也干过这样的蠢事，最后不还是被肖卫国发现，反过来压制自己一头嘛！ “老刘，你还想不想当三大爷了，眼看着许大茂这号人都能在院里吆五喝六的当领导，你能咽的下这口气？” 刘海中眨眨眼推了下眼睛，内心对官职的渴望从没现在这样迫切过。 许大茂何许人也啊，耍过流氓的人都能当三大爷，那他有何不可。 “你还有什么计划老易？” 最终他还是在老易的利诱下屈服站队加入了。 “虽然他在厂里有威望，但在这一片咱们比他混得熟啊，要想让他下马，必须把他名声搞臭！” 刘海中听了觉得有点道理，默默地点了点头…… 第220章 一大爷快开门 随后两人开始探讨肖卫国身上有什么给制造的谣言，从生活到工作各个方面都想了个遍，最后决定先从生活上下手！ 那便是他媳妇秦京茹的表姐秦淮茹，秦淮茹现在可是单身女人，一个女人带着孩子长期来往于妹妹家，一来二去眉来眼去，姐姐跟妹夫…… 虽然工作方面看上去无懈可击，但同为采购科长，肖卫国的风头可要比其他两位科长势头高了不少。 所以老易准备启用挑拨离间这一招。 社会人心险恶，老易揣摩人心还是有一套的。 “哥，说到底这事儿也是卫国哥帮了咱们，不然这会阎解成就跟你这床上躺着呢，以后千万别在跟卫国哥对着干了。” “跟他对着干？我的好妹妹，你一口一个卫国哥的把你亲哥哥我置于何地啊，他把咱家都坑走了……” 雨水瞥了眼傻哥哥，虽然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但如果不这样做去哪弄这些钱，阎解成万一死在自己家怎么办？ “哥，你就没想过为啥老易把一个不熟悉的人介绍给你？” 傻柱一边往嘴里扔花生米一边翻白眼，“你个白眼狼没大没小，往后少跟于海棠接触吧，那是救我们于水火的一大爷。” “他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傻柱皱了皱眉，对现在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没什么办法。 “肖卫国能跟一大爷比嘛？一个处处跟我作对为难我，一个处处帮着我，不是，自从肖卫国住进这个院，我发现你良心都被他吃了是怎么着。” 傻柱想要趁机教育教育雨水，但却被雨水被将一军。 “他救你于水火？你知道背地里人家都怎么说你吗？老易养的狗腿子！” “你说什么？你给我站那，看我不打死你！你个死丫头片子，有你这么说你亲哥的嘛！” “雨水，有能耐你别跑！” 雨水说完撒丫子开撩，傻柱在后面穷追不舍。 但此时的雨水临近初中毕业，初长成大姑娘模样，两条麻花辫配上一米大长腿，怎么看跟傻柱都不是亲哥俩。 “雨水，你跑什么呀，你哪去啊！” 这边说曹操曹操就到，于海棠来找雨水玩，一进中院就瞧见哥俩跟老鹰捉小鸡似的一前一后你追我赶。 “海棠快跑，我哥要打人！” 雨水急的自朝于海棠摆手，毕竟他哥看不上于海棠，总觉得这姑娘厉害着呢，比她教坏了。 雨水被傻柱逼到了后院，原本想娶刘海中家避避难，但雨水突然想到刘光天的壮举，随后直奔月亮门。 于海棠见状也跟了上来。 “一大爷快来救救我啊，我哥又要打人了，一大爷，我是雨水快开门呐，快开门呐一大爷！” 傻柱不想再被肖卫国抓到把柄，于是赶紧捂着雨水的嘴巴不让她出声。 “赶紧闭嘴吧你，早晚把你哥害死，跟我回家！” 说着，傻柱拖拽着雨水骂骂咧咧的往后走，于海棠气不过，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咣当一声，敲得傻柱发出猪声。 “啊……我擦，踏马谁啊，背后使阴招？嘶……” 傻柱捂着脖子骂骂咧咧的转头，瞧见于海棠双手颤抖的拎着木棍，人好像吓傻了一般楞在原地不动。 按理说不是应该棍子就跑吗？ 瞧着架势估摸着也是第一次下黑手…… “好啊，老子今天栽倒你们两个丫头片子手里了，诚心打我是吧，来啊，照这打！” 傻柱耍起混来不是一般二般的虎，秦淮茹听到吵闹声赶紧跑出来，瞧见是傻柱哥俩更是心急如焚。 “你们吵什么呢，傻柱你发什么疯，跟俩姑娘喊什么？” 秦淮茹走过来将雨水跟于海棠护在身后，小姐俩心里这才踏实些。 傻柱瞥了眼秦淮茹，两人之前很粘豆包的似的天天黏糊，可近几个月跟陌生人似的，甚至连个照面都不打。 傻柱心里别扭着呢！ 双手插个兜开始望天模式，对秦淮茹爱搭不惜理这个态度看着就气愤。 “干嘛呢，这么多人在我家门口搭戏班子唱戏呢，傻柱你唱丑角的吧！” 这边秦淮茹气的朝着傻柱翻白眼，另一边肖卫国终于开门了。 刚才小两口在屋里正腻味着，他还没吃饱呢就被打扰，心里很是不爽。 傻柱已经把肖卫国视为天敌，甭管他说什么，傻柱都想找别扭。 “唱哪出戏都跟你没关系，雨水回家！” 说着，傻柱还来个帅气的转身，强忍着后背的疼痛不喊出声来。 但结果可想而知，雨水好不容易跑到肖卫国这说理，哪能轻易跟他回去。 傻柱一个人一个落寞的背影在残阳的光辉下显得十分凄惨。 走出几步也察觉到不对劲，孤单的背影楞在原地气的大喘气。 “何雨水！” 嗷的一嗓子再加上犀利的小眼神，吓得雨水直哆嗦，于是自觉的往肖卫国身后挪了挪。 傻柱被气的牙根子直痒痒，但肖卫国可没想就此放过他。 “何雨柱，现在老刘就是你的前车之鉴！雨水，你哥打没打你！” 肖卫国这么一问，傻柱心里有点发毛，这是要拿对付刘海中那一套对付自己啊！ “打了，肯定打了，雨水这都被吓成什么样了。” 秦淮茹气不过成了嘴替，而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越来越多，对傻柱也是指指点点。 “何雨水，这可关乎到你哥哥我的……” “滚蛋，那你那臭嘴闭上！再多说一句直接按威胁定罪！” 肖卫国大手一挥指着傻柱开腔，气的他只好闭嘴不言。 “雨水，实话实说别怕！”秦淮茹一边抱着雨水安慰，也顺带暗示了一番。 只要通过这事儿教训教训他哥就成了，没必要哥俩弄得反目成仇啊！ 但雨水却耸耸肩膀推开了秦淮茹的手。 她可清楚的记得当初自己吃不饱饭时，棒梗吃的满嘴流油的场景。 “他要打我来着，但幸亏我跑得快没打着，不过他骂我！” 雨水委屈的憋着嘴，自己都多大人了，还被亲哥哥追着打丢死人了。 “你呢，看见什么了！” 说着，肖卫国看向于海棠。 而此时的于海棠已经木讷了。 自从肖卫国打开门的一瞬间，她眼神就直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小人书里的王子一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张五官立体的眸子下透露着些许的坏笑，直接把于海棠看呆了。 第221章 小心挖墙脚 “问你呢，倒是说话啊 ！” 雨水瞧出不对劲赶紧拍打了一下于海棠，她这才如梦初醒般缓过神来。 “啊……啊！怎么了！” 于海棠跟被灌了迷魂汤似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不停地咽着口水。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 这一幕秦淮茹自然看懂了，唯独傻柱耍起横来。 “于海棠，我忍你很久了！以后别总来找御水玩，把她都带坏了！” 什么？ 此话一出所以人脸上都大写的惊。 比钢铁直男都直的是什么，是二傻子！ 一个小姑娘哪受得了这般屈辱啊，下一秒金豆子就簇簇的往下流，甭提多委屈了。 “海棠对不起我哥他就内德行，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别哭了，对不起！” 雨水心疼好闺蜜一个劲的道歉，他们哥俩怎么闹都行，但牵扯到朋友就不好了。 “傻柱你可真行，一个大糙老爷们把人小姑娘弄哭了，赶紧哄哄吧！” 肖卫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着傻柱，这二愣子瞥了几人一眼，只好灰溜溜的跑了。 雨水不想回家，而于海棠又哭哭啼啼的，无奈之下肖卫国只好请几人到屋里坐坐。 秦淮茹抱着小当也紧随其后，身为女人的敏感直觉，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京茹。 “快别哭了，一大爷家有这么多好吃的呢，快别哭了海棠！”雨水说着便递上来一个大白兔奶糖。 而秦京茹紧随其后又递过来一盘子水果，“就是呀海棠，你是雨水的朋友来家里就不要客气，快吃点水果。” 看着这么些好吃的于海棠默默地收起眼泪，眼神更直了。 难道这位一大爷真的像雨水说的那么神？ 家里不仅好吃好喝啥都不缺，而且人还长得帅气。 这难道就是小人书的情节照进现实了吗？ 于海棠见雨水左右手开工，自己也伸手拿了一串葡萄，酸中带甜果味十足。 虽然这边嘴里吃着，但眼神却一直瞄着肖卫国，无论他走到哪，就跟到哪…… 厨房里，秦京茹刚拿起碗筷准备干活，就被秦淮茹抢了去。 “京茹你最近肚子越来越大，可要小心着点这些零碎活等我下班回来干！” 秦京茹抿抿嘴唇幸福的笑着，“好啦，知道了姐，我自己会小心的！卫国也让我静心养胎一点活不让我干，但我闲不住呀！你们就放心吧，我这身体好着点。” 说着，秦京茹吭哧咬了一口大苹果，眼珠古灵精怪的转着，有两个人疼自己心里美滋滋的。 可秦淮茹还是给他浇了一盆凉水，“你呀，怎么就一点危机感没有呢！卫国长那么好看是个女的都眼馋着呢，你没瞧见于海棠一个劲的偷瞄他，你要提防着点！” “谁？你说谁？” 秦京茹压根不当回事，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气的秦淮茹直翻白眼，自己这个傻妹妹肚子里能乘船不说，瞧这架势乘着三四个也没啥问题。 “姐，你可别开玩笑了，于海棠才多大啊，在咱们跟前就是个孩子……” 秦淮茹一脸大写的无奈，也不知道这个心大的妹子哪来的自信。 论文化出身抵不过于海棠，论年轻样貌虽然不相上下，但男人不都是喜欢新鲜劲儿嘛！ “你现在怀着孕干那事儿不方便，一定要防着有人趁虚而入，甭管多正直的男人都经不住诱惑！” 秦淮茹一本正经的说着，秦京茹一本正经的笑着，最后这个话题只能搁置。 “卫国哥，你家真好！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的房子，京茹姐真有福气！” 于海棠吃完了水果便自来熟的起身参观起屋子。 而肖卫国一边陪着小当玩趁早适应角色，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 “凑合着住着，条件艰苦不敢奢求太多！” “天呢，就这还条件艰苦？我这辈子要是能住上这好的房子，天天做梦都能笑醒。” “海棠，那你可要努力了，等以后找个像样的工作努力赚钱，早点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雨水十分真诚的说着，不过于海棠却不这样想。 “靠我自己？那恐怕这辈子没希望了。” “那你就别白日做梦啦！” 雨水一边说着一边帮忙收拾果皮垃圾，眼里有活有眼力见。 而于海棠的目光却时不时的瞥向肖卫国，年轻有钱优势，这不是妥妥的成功人士吗？ 自己马上就毕业参加工作了，再过两年就到了法定年龄可以结婚了。 眼前这个人……绝对是良配！ 只可惜他已经有媳妇了！ 想着，于海棠噘着嘴看向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秦京茹，此时的灰姑娘已经褪去了原有的土气，摇身一变成了气质阔太太。 这样的生活是于海棠向往的，而人更是于海棠青睐的。 哄小当玩了半天，体验了一把做父亲的感觉，待秦淮茹把孩子接手后终于伸了个懒腰。 随即摇摇头感叹这个爹不好当啊！ 但这年头谁儿子多谁横着走，自己有能力生有能力养，干嘛不多生几个！ 而且还要越多越好，生他一个足球队给老肖家续后。 “卫国哥，以后我能……” “哎，打住！你们两个丫头片子别没大没小的，请叫我一大爷！” 于海棠刚开口就被肖卫国怼了回来，雨水倒是摸透了他的性格忍不住撇笑。 “好好好一大爷，您是我们敬爱的一大爷！” 肖卫国讪讪笑了，用手点了点雨水的额头，随后转身看向于海棠。 “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于海棠话到嘴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人家都自称一大爷了，比自己高出好几辈，高攀得起吗？ “没，没什么，谢谢您款待！” “嗨，这有什么呀，以后想吃什么就跟雨水一起来，让你一大妈多给你们准备些好吃的。” 一大妈？ 于海棠瞧了眼秦京茹，心里咯噔一下特别别扭。 倒是雨水呲着牙鼓掌，“一大爷您太好了，别我哥强多了，哎……” 两人对自己明显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想到傻柱，雨水不由得多愁善感起来。 第222章 老易的人设 老阎解因为耽误了阎解成送医的最佳时机，所以需要多打几天点滴才能出院，但这一家子为了省钱居然提前办了出院手续。 在阎解放跟阎解娣几人的护送下，阎解成躺在板车上晃晃荡荡的回了家。 “柱子，有个事跟你说！” 碰巧傻柱拎着网兜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肉味回来，阎阜贵立马叫住他。 傻柱不削的瞥了眼并不打算跟他言语，毕竟这四百块大洋花出去了，心里疼得慌。 这才几天啊阎解成就住院了，就坑自己那么些钱。 “哎，傻柱你站那！我跟你说话呢没听见是怎么着！” 阎阜贵也急了，二大爷问话敢不回应，谁给你的胆量，直接一个健步拦在傻柱身前。 “我说三大爷你有完没完啊，给脸不要脸是怎么着！” 傻柱以为阎阜贵盯上了他的饭盒，说起话来杵倔横丧的跟谁欠他八百吊似的。 阎阜贵用手点了点傻柱，心里别提多懊恼了。 “得，傻柱，就冲你今天说这话，有事我也不告诉你！错过这事儿有你后悔的。” 说完，阎阜贵甩甩手径直的左拐直奔家里头，而傻柱也愣了。 瞧这架势不是奔着饭盒来的？ “哼，你能有什么好事，有好事自己早就占便宜去了，还能轮到我。” 说着，傻柱拎着饭盒大摇大摆的进了中院。 贾张氏正在门口做饭呢，依旧是小米稀饭配窝窝头，主打一个清肠刮油减肥套餐。 心里还盘算着一会儿找什么理由去老易家在蹭一顿饭呢，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肉香味…… 鼻子用力嗅了嗅，嗯……就是这么味儿！ “谁家做肉呐这是！” 说着抄起围裙擦了擦手，环顾了一圈，只见傻柱正蹑手蹑脚的往屋里走，立马把人叫住。 “傻柱你站住！你跑什么呀，还跑，你站那！” 听见老虞婆的护食的嚎叫声谁能不跑啊！ 傻柱一个健步冲进屋反手将门上了锁，这才放松下来喘口气。 靠着门听见外面的敲门声忍不住笑出声来，好歹自己也是正值壮年，愣是被一个老婆子追的大气不敢喘，传出去都丢人。 胡同口，老易正在按原计划进行，因为最近搭在傻柱身上不少钱，所以这次亲自出马。 开始但凡他刚到人堆里，人群便自然散去。 别说没有开口的机会，愣是连句话都没说上。 老易一脸的疑惑，这是为什么呀！ 看着人群渐离渐远，似乎偶尔又回头朝着自己笑，这下彻底坐不住了，心里有一种不好的念头萌生。 难道又传出自己的谣言了？ 肖卫国又抢先自己一步？ “嘿，干嘛呢老易，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坏事呢？”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易气到嘴角抽搐忍不住颤抖。 待肖卫国骑着车停在他身前挡住去路，老易整个人都不好了。 脸上的肌肉跟被针扎了似的，一个劲的抽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呦，老易，什么情况，中风了？赶紧的去医院瞧瞧去，别回头挺精神个老头弄个面瘫就遭了。” “你……我没病！” 肖卫国撇撇嘴，“啧啧，别嘴犟逞一时之快，有病趁早治，要是钱不够，我在院里帮你张罗张罗也无妨！不然嘴歪眼斜的影响形象！” 说完，肖卫国骑车一溜烟的走了，气的老易在身后直跺脚。 也不知怎的，他现在一见到肖卫国气不打一处来不说，心里那团小火苗蹭蹭的往上蹿。 但今天就跟嘴痴似的，一肚子反驳的话竟然憋在嘴边说不出来。 甚至还流口水…… 气的他扬起手啪的给自己一巴掌，人不狠站不稳，对自己下手必须要稳准狠，才能立得住啊！ 但这一幕被邻居看到，都吓得目瞪口呆。 老易这是干嘛呢，自己个狠狠的抡自己巴掌？ 这稀奇事还是头一次见啊！ 难道传说的老易有暴力倾向是真的？ 怪不得最近见不到谭文玲人影了，难道是躲家里不敢出来了？ “天呢，九十五号院又出事了！刚才瞧见老易狠狠地打自己一巴掌不说，在家还打媳妇呢！” “我也听说了，难道这就是传说的老易有特殊爱好？” “打人也算爱好？” “啧啧，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有些人三天不打浑身刺挠，有些人一天不下黑手就痒痒，这都是病啊！” “天呢，以后还是能躲他多远就躲多远吧，万一哪下子对咱们下手可就完了。” …… 老易这次可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不说，自己的传谣又凭空增加了不少。 当然肖卫国又出钱又出力的，才达到这样的效果不算什么稀奇事，只能说只要钱花到位了，你让他变成什么样就能传颂成什么样。 待老易闷头回到大院，川字眉得勾痕更深了，边走边琢磨这事儿有蹊跷。 但大家一见自己就跑，又问不出什么来，只好让傻柱去问问了。 “老易，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刚到中院，易中海被一个声音叫住，居然还略显甜蜜？ 吓得他不由得一聚灵，当众大伙的面居然这么叫自己，还嫌自己得谣传不够多吗？ 眼见着老李跟媳妇捂着嘴回屋笑去了，老易也拉下脸来。 “你叫我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以后在院里尽量少跟我接触吗？” 眼见着老易这么严厉苛刻，贾张氏嘟嘟嘴不高兴了。 “那还不让人说话了，我这不是找你有事吗？” 老易一脸无语，深呼一口气想要甩手走人。 有事？ 一见她人，老易就猜到什么事了。 除了要吃的还能有什么？ 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跟她真折腾不起了！ “中海你站住，我真有事找你！” 贾张氏肚子没油水馋的发昏，一把揽住易中海的胳膊，势必要尝到甜头才放手。 而老易怕院里人瞧见两人关系不正常赶紧甩手试图挣脱开，可贾张氏自从进了厂手劲儿跟他练得比一般同龄妇女强悍不少。 愣是没挣脱开，眼瞧着有人出来了，情急之下老易下狠心一推，直接把人推到再地。 下一秒只听贾张氏哎哟一声，应声倒地不说，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瞧这架势伤心大于疼痛了，心寒了。 第223章 傻柱的情书? “你推我干嘛呀，老易你要跟我翻脸吗？” 贾张氏一手捂着屁股疼的龇牙咧嘴，一手擦着眼泪哼哼唧唧的说话带着颤音。 易中海只觉得眼前一黑心都跟着打颤。 这反倒给自己添油加醋，怕事情越闹越大，只好俯身先安慰一番。 傻柱听到声音也赶紧出来查看，瞧见这架势吓得一咧嘴。 “哎呦喂，您二位干嘛呢这是，都大岁数了还打架玩？” “我打的过他吗？打他先动手打我的！” 贾张氏开口脆大嗓门一搂，这下院里全都听见了。 本就饭后闲来无事，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老易也怕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赶紧往回找补。 “老嫂子我就轻轻碰您一下，您怎么跟纸片人似的一碰就倒啊！” 眼见着易中海一个劲的朝着自己使眼色，贾张氏也不想真的得罪他，只好默默地起身。 易中海暗示傻柱搭把手，两人一唱一和的把事儿就糊弄过去了。 但架不住人多嘴杂啊，这一幕被一传十，十传百这个趋势传播下去，传到第二十个人的就已经变味了。 什么老易将魔抓伸向妇女，不光打老婆，连寡妇都不放过，诸如此类的话被疯传。 而贾张氏这边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狮子大开口，但事后老易还是补偿了半袋子细粮面。 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以后在院里跟自己保持距离，贾张氏虽然不情愿，但为了一口吃食勉强答应了。 不过这次的事件尝到甜头纯属意外，但却启发了贾张氏。 原来用这种方式也可以让自己获得意外收获！ 易中海刚赔了半袋子细粮面，心里很是不爽，再加上谭文玲的冷脸相对，让他回家的欲望都没有，索性晚饭直接在傻柱吃了。 饭桌上，傻柱特意做了两个下酒菜，彼此都在借酒消愁。 在傻柱这除了娶不上媳妇是头等大事，其他的都是浮云，就算自己这间房也卖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但老易不同，这阵子在傻柱身上前期投入太多，多的让他有点疼得慌。 在加上外界对自己的疏远，还有撤销管事大爷最近可谓是事事不顺心。 喝着小烧越喝越苦闷，“柱子，你说这肖卫国自打住进这个院，咱们消停过吗？三天两头不是找你的事儿就是找我的事，真是冤家啊！” 老易是心里苦闷借酒消愁，但却没喝多。 而傻柱是越喝越上头，几杯酒下肚开始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老易，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一大爷，谁都不能代替！这院子要想回到往日的安宁，还得您老出来主持大局，我就不信他肖卫国不犯错，只要咱们看紧了抓住机会把他往死里整，必须让他下台！” 傻柱大着舌头越说越来劲，易中海听着也舒心。 总算没失了傻柱这份心，尽管自己履步为艰，但只要傻柱还在就好。 老易算到这心里美滋滋的，小酒喝得也不再郁闷。 二人一直喝到二半夜，直接导致傻柱第二天早上上班迟到了，都九点了人才迷迷糊糊的起床。 “哎呦喂傻柱啊，瞧你屋里这味，臭烘烘的还是赶紧把门关上吧！” 李婶路过忍不住捂着鼻子吐糟，但傻柱只是嘿嘿一笑，又不自觉的想到哪个单身汉家里能有香味，忍不住皱皱眉又是一阵感慨。 待他收拾好出了门已经直奔中午了，他也知道这个点去食堂主任非他找茬不可，索性直接慢悠悠的享受一回日光浴。 “早啊张大爷，你这步走得不对嘿，退一步海阔天空吃他的车！” “去你的傻柱，观棋不语规矩不知道吗？都几天了赶紧上班去！” 傻柱不服气的甩甩头，刚要回嘴被人叫住了。 “柱子，昨儿听说邮递员小李找你，怎么着，居然有人给你写情书？” 情书？ 邮递员？ 傻柱听得有点懵逼，思绪飘到昨晚，这才想起阎阜贵说找自己有事，还声称不听会后悔。 这不就对上了吗？ 想着，傻柱加快步伐直奔邮局。 等他赶到的时候，恰巧赶上小李出去送信了不在，便被安排到一边等候。 这期间他也没闲着，背着手满心期待的喜从天降。 一边转悠一边感慨，自己可有年头没来邮局了，关键也没谁惦记自己…… “何……何雨柱？” 等了十几分钟，小李终于回来了。 乍一见傻柱还不确信，虽然平时在胡同里来回送信的时候也碰见多几次，但不知是不是昨晚醉酒的缘故，今日一见小李觉得他又苍老了不少。 “嘿，小李是我！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咱俩又不是不认识！哪个什么，有我的信吗？” 小李皱了下眉，“哦，没有！” 傻柱也愣了挠挠头，“不是，没有我的信你找我干嘛呀！” 小李眨眨眼努力地回想了一番，“哦，嗨，你这都给我问懵了，昨儿我找你来着，有个人想收购几年前的邮票，我正好送信到你们胡同口就想到你了，寻思问问你之前的邮票还留着吗？” 什么这票那票的傻柱听得一头雾水，而小李一脸的真诚听起来也不像胡闹。 小李见他一脸懵赶紧解释，“柱子哥，早些年那些邮票在您手里也就能留个念想，但您只要拿出来现在就有人花高价收购，您这不是还能赚上一大笔吗，何乐而不为啊！” 傻柱这下彻底迷糊了，使劲的挠着头一脸问号。 “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邮票？” 小李双手一拍脑门，在摸摸傻柱的脑门，“柱子哥，您这也不发烧啊，就这一两年没收到信，就把之前的事儿全忘了！” 嘶…… 傻柱越听越好奇，跟着小李的话茬说下去。 这才得知原来早几年每个月都有自己的信件，而且一来就是十年。 只不过都被易中海代为签收了，最开始都在家门口签收的，后来都是易中海亲自到邮局来取，而且按时按点从不错过。 傻柱一脸的震惊，眼睛足足放大了两倍！ 小李瞧见傻柱这表情咽了咽口水，意识到事情不太对。 “小李，麻烦您把这信帮我寄了！” “哎，来了来了！” 小李刚一转身去办事，而傻柱脸上的汗珠子已经下来了。 “嘿，干嘛呢！这个时间不在厨房做饭跑这来干嘛了？” “嘿，说你呢何雨柱！” “何雨柱！” 傻柱只觉得有人再叫自己，但自己却完成沉沦在茫然的世界里，最后还是肖卫国一巴掌把人打了回来。 “额……” 傻柱下意识的捂着脸眼神错愕，围观群众这才松口气。 “好家伙，跟失了魂似的，真吓人！” 小李擦擦汗眼神时不时的瞥向肖卫国，而傻柱见打自己的人是肖卫国，扑棱一下站了起来。 “你打我干嘛？” “你来这干嘛？” 两人第一时间双双提问，傻柱这才醒悟，信件，究竟是谁给自己寄信？ “小李，能帮我查到信息吗？究竟是谁给我寄的信！” 小李下意识的看了眼肖卫国，于是模模糊糊的点头去了存档室。 大厅里，傻柱跟肖卫国并肩而站，尴尬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第224章 邮局发现蹊跷 傻柱迟疑了片刻，目光还是锁定了肖卫国。 “你来这干嘛？” 肖卫国拍拍他的肩膀，“有人给你一大爷我寄土特产，我来取东西行不行？你来这干嘛？这个时间点不在食堂工作，跑出来干私事？你知道后果吗？” 说着，邮局的工作人员已经将肖卫国的东西拿了出来，傻柱见此也打消了疑虑。 但对自己的事儿只言不语。 肖卫国最讨厌傻柱自命清高这副德行，打定主意今天必须让他见识见识社会的险恶。 “怎么着，也有人给你寄土特产？还是有人给你寄信？” “嘶……我记得除了雨水，你也没别的亲戚啊！难道是……” 眼看着肖卫国说道点上了，傻柱也逐渐上套了，脑海里不禁想到了那个人。 但话锋一转，傻柱气的恨不得挥起拳头抡肖卫国。 “难道有人看上你了，暗送秋波？情书，绝对是暧昧的情书！” 一说到这么敏感的词汇，瞬间吸引了全屋人的注意。 大家纷纷好奇的看向二人，脸上都带着几分笑意。 可却把傻柱笑毛了，因为他知道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会有人给自己写情书寄信啊！ “行了你肖卫国，别跟这炸眼，办完事赶紧走，没人跟你瞎耽误工夫！” 说着，傻柱往前走几步特意远离肖卫国，而小李却抱着一摞布满灰尘的文件从仓库走了出来。 “柱子哥，这些近几年的取信记录，年头太久了都是灰尘，要不您自己看看……” 小李也是按照肖卫国的嘱托，这事儿参与到此程度恰到好处。 不然何雨柱同志该多想了…… 这也是这个时代该有的工作态度，不过与热情奉承刚刚好。 傻柱也顾不上档案上的灰尘眯着眼仔细查阅起来，而肖卫国却一直在身后默默观察。 “哎，别动！你眉毛底下那俩窟窿眼出气的是怎么着，这明晃晃大字瞧不见？怪不得分不清是非好赖人。” 说着，肖卫国给他指了下中间那一栏，傻柱仔细一瞧，果然签收人写的是易中海…… 他的心顿时哇凉！ 再看寄件人记录那一栏，赫然写着何大清三个字！ 好家伙，何雨柱彻底傻眼了，原来亲爹之前给自己寄过信件，并不是杳无音讯！ 按照小李的说法，前些年每个月都有信件往来，那合着自己一封信都没收到！ 想着，何雨柱的眼眶居然有些红润了！ 一个大老爷们在外面哭都跌份啊，更何况还是当着肖卫国的面，傻柱咬着牙坚持。 在肖卫国的帮助下两人很快找到了近几年的记录，一直追溯到了八年前！ 不过按照小李的说法，应该差不多有十年左右，之前因为管理问题并没有登记册，所以无从查找。 但他亲眼看到易中海打开信封，里面除了信还有钱。 其他工作人员也验证了小李的说法，在邮局外面他们也曾经见过易中海从信封里拿出钱来，不过都是早些年的事了。 具体是多少他们也记不清楚了。 这些人证物证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傻柱彻底傻眼了。 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骗了自己！ 而且这一骗就是十年之久！ 看着楞模楞眼的傻柱，肖卫国忍不住嘲笑起来。 “柱子，易中海故意阻拦信件让你跟你爹之间误会越来越深，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傻柱低头不语，此时他心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说明他一直再利用你，让你跟你亲爹反目成仇，转而念着他的好，让你给他养老送终！都说无风不起浪，外面那些谣言既然能传的有鼻子有眼，就说明这事儿能追其根源！” “就只要你这个傻子蒙在鼓里一直信他！连朝夕相处半辈子的两口子都不搭理他了，也就你跟哈巴狗似的追着舔……” “这事儿现在大院接管了，晚上开全院大会审理这事儿，这是侵占他人财产，而且数额巨大。” “易中海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傻柱拿你当干爹，你把人家当猴耍，这还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肖卫国愤愤不平的喊着，这下好了， 整个邮局都知道了这件事，而傻柱这个当事人瘫坐在地上，一时间泪水已经模糊了整个双眼。 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已经被击破，犹如晴天霹雳般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而轧钢厂二食堂，老易吃过了饭还蹲守在食堂等着傻柱。 心里还捉摸，一会儿傻柱来班上指不定怎么感谢自己帮他请假呢。 但也好奇，以前两人又不是没在一起拼过酒，即便喝得再多第二天顶天晚起一会儿照样来上班，但这次都过了一上午，人怎么还没到！ 一直等到下午上班，傻柱依旧没出现！ 老易拿着饭盒心里略显忐忑的回了厂房，一下午不是左眼跳就是右眼跳，心还莫名的有些发慌。 “老易，这个工件做好了，你帮忙检查一下！” 易中海正心烦着，贾张氏拿着没做完的工作贴了过来。 气的易中海放下工具扭头就走！ “嘿，你干嘛这是，哪着你了！” 贾张氏被冷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易中海还从没像今天似的摔东西就走人。 搞得她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翻白眼，同组人也见怪不怪的不搭理她，但嘴角都莫名多了几分笑意。 老易直奔锻工车间去找刘海中了，两人秘密协商写的检举信昨天晚上已经秘密送到了举报信箱。 按理说今天上头应该已经收到检举信了，所以准备去打探打探消息。 两人在锻工车间秘密探讨了一阵，觉得现在去办公楼打探消息太明显扎眼了，生怕被怀疑到身上，所以还是决定晚上回去先试试肖卫国的态度。 如果他被领导约谈了，那态度肯定好不到哪去！ 两人心情忐忑的下班直奔大院，比每次沉重的步伐都要快一些，心情也更加忐忑。 毕竟上一次刚这事儿之后被肖卫国狠狠的报复一顿。 “嗯，那不是柱子吗？” “柱子？” 老刘在胡同口最先发现了傻柱的身影，老易皱着眉瞧了眼，随后快步追上去。 第225章 杀人诛心 “柱子！还没醒酒呢？喝点猫尿连班都不上了，幸亏我帮你请了假，不然回头王主任又要训你了。” 一碰面老易就一副老子的姿态训斥起傻柱，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傻柱居然跟听不见似的，两眼放空目视前方。 在仔细一瞧，面无表情而且脸色苍白，两眼空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两个老小子对视了一眼，直接将傻柱拦住。 “柱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是啊傻柱，虽然我们俩不是院里管事大爷，但咱爷们这么多年感情有事你就直说，我们一定帮忙。” 刘海中紧随老易询问，可傻柱抬头撇了二人一眼，随后又闷头往前走，就跟没听见似的。 二人一脸的疑惑纳闷，紧随其后跟上继续询问。 三问话不离娶媳妇这事儿，气的傻柱仰天长叹口气。 “甭管我！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事到如今，傻柱还给易中海留有一丝情面，整整一天，他从怀疑到愤怒到崩溃，甚至最后还帮易中海想了好几个理由开脱。 可自己心里这道坎却始终过不去！ “柱子，你到底怎么了，做人不能这么颓废！” 易中海不是看不下去而是要当着老刘的面让他见识一下自己在傻柱这的威严，可殊不知傻柱一把甩开他的手，“放开我，不用你管！” 低声的嘶吼吓得老易楞在原地，手悬在半空一直尴尬的停留在那。 刘胖子咽了下口水表示很尴尬，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自顾自的往前走。 眼看着进院了，易中海右眼皮跟拨浪鼓的开始自由跳动，这可把他吓坏了。 老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再加上傻柱对自己混不吝这态度，老易心里彻底没谱了。 这是为嘛呀! 在已经在平常不过的一个晚上，但老易目送傻柱进了屋后却停在他家门前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直到听见张翠芳回来的声音，才把他吓得赶紧跑回家。 老易回到家坐在饭桌上，想着吃一顿热乎饭菜缓解下忐忑的心，但不成想，谭文玲直接端上来一盘窝窝头，就没有下文了。 “这……你在家没做饭吗？” 谭文玲没搭理他，继续把碗筷端上来默默地放下，然后径直的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这可把老易气坏了，在外面受尽冷眼不说，回家居然还被冷眼相待，这日子也是没法过了。 “家里难道家不开锅了吗？还是你不愿意做饭！” 听着老易训话的口吻，谭文玲默默地放下筷子，径直去了厨房把粮袋子摔在饭桌上。 “你自己瞧瞧，吃完这顿下顿连窝头都没有了，我倒是想做饭，你让我拿什么做！” 谭文玲一向好脾气，但今天属实失态了。 老易默默地叹着气刚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却不想院里喊着要开大会。 他咣当把筷子一摔，“这饭也是没法吃了！” 随后直接闪人准备去开会了，而谭文玲尴尬的坐在椅子上，只能默默的抹眼泪。 在这个男人主权的家里，她一没工作没收入来源，二没能给老易生下孩子，所以很多时候都在默默地忍受。 陈大炮跟老刘家两兄弟扯着嗓子前后院的张罗着开会，有的家刚吃完饭，正好来个饭后小餐点，有的人家刚刚做好饭，闻着饭香味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开会。 不一会院里聚集了不少人，八仙桌已经就位，阎老西在家慌乱了吃了两口饭赶紧跑出来参会。 这还是他身为二大爷第一次现身大会，必须要做出个表率来。 而许大茂也兴致勃勃来参会，一心以为这是要公布三大爷人选了呢！ “娄晓娥你快着点啊，今天可是我高光时刻，你马上就是三大妈了，开不开心！” 娄晓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当三大爷？哼，想得美！就算这院里没男人了，也轮不到你当管事大爷！” “嘶……你这人真扫兴！赶紧的，光天传话来了，一定要所有人都到场才开会，这次事情重大，一个人都不能落下！” 娄晓娥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起身参会，毕竟能看到肖卫国！ 最近几天她一直躲着肖卫国不敢见他，更不敢去找秦京茹玩。 怕自己一见他就情不自禁，更怕自己越陷越深。 院里，几分钟功夫大伙已经悉数到齐，毕竟一大爷发话了，这次事关重大，主要跟这大院住着，都必须到场参加会议。 “一大爷，什么事啊这么神秘？先透露透露？” “就是，我这干了一天活了晚饭还没吃呢，但只要一大爷一声令下，我立马放下筷子跑出来了，主打一个听话！” “你们瞧瞧许大茂来了！哎呦嘿，昂首挺胸人模狗样的，该不会是要宣布三大爷人选吧，难道是许大茂？” …… 会前大家伙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而许大茂也十分不要脸的坐在了阎阜贵的位置上。 肖卫国跟阎阜贵同时盯着他看，尤其是坐在后面的刘海中，眼睛跟刀子似的直怼许大茂。 “不是，你们这么看我干嘛呀！我就是提前坐这熟悉熟悉情况！早晚的事嘛，你说呢一大爷！” 肖卫国坚定地摇摇头，伸手示意赶紧下边坐着去！ 许大茂这才笑嘻嘻的往后走，众人也纷纷跟着起哄。 “许大茂那是你该坐得地儿嘛，你要是能当上三大爷，我跟你姓！” “去你的王大民，你自己没有上进心还不许别人进步了。” 王大民撇撇嘴，小声嘟囔起来，“蛋都被人家踢碎了，心可真大还惦记当大爷呢，我看关起门来就是个三孙子，媳妇都不让他上床！” 王大民这翻实话逗得周围几人开怀大笑，唯有许大茂还不知情的双手插兜装靓仔呢！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我说两句啊！今天这事儿事关重大，关乎到某个人后半辈子是孤独终老还是在牢狱中终结，所以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咱们准备开会了！” 某个人？ 孤独终老？ 听到这已经有不少人默默地在人群中寻找易中海的身影，而老易一头雾水两眼懵逼。 这开会难道跟自己有关？ 匿名举报的事儿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第226章 何大清沉冤得雪 “傻柱呢，主角没出来这会议没法进行啊！阜贵啊，劳烦你亲自去请傻柱出来！” 阎阜贵一脸懵的看了眼肖卫国，又看了看傻柱家的方向。 虽然能断定这事儿跟傻柱有关，但却想不明白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 毕竟这院里绝户孤独终老不就那一个人嘛！ 待阎阜贵进屋把傻柱搀扶出来后，众人都惊呆了。 “傻柱这是怎么了？不是撞邪了吧！” “柱子，嘿！这孩子怎么双眼通红，谁欺负他了？” 老张注意到傻柱眼神不对，便起身仔细瞧了眼，这一瞧看出些门道来。 其他人也好奇的凑过来看热闹，傻柱犹如战神一般的存在，在这院里除了肖卫国还没服过谁呢，如今居然哭红了双眼这么惨，莫非有什么惨绝人寰的经历？ “咱们长话短说，今天何雨柱同志发现了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老易猛地站起来紧张到一个劲的咽口水。 而陈大炮光天几人也在不知不觉间站在了他身后，左右前后护法一般将人牢牢的困住。 “这个何大清大伙都知道吧，早些年扔下傻柱跟雨水跑了，都以为傻柱摊上个不负责任的爹！但是今天，何大清同志沉冤得雪了！真相大白啦！” 说话到这份上，易中海心态崩了。 双手紧张到颤抖，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何大清沉冤得雪，那他岂不就要虎落平阳了。 怪不得傻柱跟自己说话的态度都变了，原来是因为这事儿！ 易中海的内心此时无比的慌张，甚至紧张到乱了阵脚，他知道这次是大事儿，如果没有证据，傻柱怎么能知道这事儿？ 道听途说？ 那自己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还能抵一阵子，不过如果有实质性的证据，那自己将面临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此话一出院里邻居也开始讨论起来，毕竟当年何大清狠心出走扔下一双儿女的事迹，弄得人尽皆知。 “怪不得傻柱这副德行，原来是他爹有消息了？” “不过按理说这是好事啊，傻柱应该高兴才对啊！” “一大爷，您倒是快说呀，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啊，难道何大清回来了！”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霎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回头观望，包括易中海。 再转头的瞬间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紧张到心都要跳出来了。 “易中海！你上来吧，咱们今天好好说道说道这事儿！” 被肖卫国突然点名，易中海再次浑身一聚灵，脑门上的汗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众人的目光也纷纷看向易中海，唯独傻柱低着头犹如沉睡的猛兽。 “老易，叫你呢！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要是知道赶紧说清楚，瞧瞧傻柱都什么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 老张看出不对劲所以更加好奇，便催促着易中海上前去说清楚。 可老易的腿此时重的跟块大石头似的，往前走一步都无比费劲。 咣当！ 大茶缸再一次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傻柱兄妹俩这些年过得有多苦大家有目共睹，易中海明着帮傻柱渡过难关，实则背地里干的龌龊事可不少啊！老易，这事儿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肖卫国不紧不慢的开腔，听得老易心直打颤。 眼看着东窗事发了，易中海赶紧来到傻柱跟前准备好好解释一番。 “柱子，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 一句为了你好，彻底激怒了傻柱摇摆的心！ “我爹每个月都寄信这事儿，你为什么隐瞒？” 面对傻柱的嘶吼式的逼问，易中海彻底慌了！ 完蛋了，彻底暴露了！ 那钱的事儿……也暴露无疑了！ “柱子，当年何大清走的时候，你跟雨水还小，我怕你们俩记恨他，所以才隐瞒了这件事，我是真的为了你好啊！” “何大清寄信说明人家压根没忘了俩孩子，你还把信件偷偷藏起来不让人家看，这不更加重了他们对何大清的怨恨吗？”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为傻柱好，还是你为了一己私利想要让傻柱跟他亲爹决裂，然后给你这个干爹养老！” 肖卫国越说越激动，最后起身指着易中海鼻子开腔。 一席话怼的易中海哑口无言，院里人这才明白，原来外面那些谣言并非无中生有。 而是老易真干了这当子缺德事，自己没儿子，蓄意破坏傻柱跟亲爹的关系，但凡有些良心的人也干不出这事儿啊！ 易中海一边擦拭着汗珠，一边思考着怎么应对这事儿。 自从肖卫国搬进来，他做每件事都特别费脑筋，尤其是这次一旦失算就万劫不复了！ 不过现在说穿了也还是小事儿，无非就是信件涉及不到钱财，寄钱的事儿他们到底知不知道？ 易中海抬头看了眼傻柱，直到傻柱就是自己唯一的生机，只要傻柱不追究，肖卫国或许也拿他没办法。 “柱子，你相信我啊，难道你忘了你爹走后你们哥俩差点饿死，要不是我，你们还能活到今天吗？我是真心实意对你好，你那时候还小，我怕你接受不了这件事，所以这才故意将信藏起来没让你瞧见。” “就只有信吗？” 傻柱一下去就开口说了这一句话！ 沙哑的嗓音配上期盼的眼神，易中海咽了下口水，眼神不自觉的飘向肖卫国。 “看我干嘛啊，这些年何大清除了往家里寄书信还有其他的吗？” 对上肖卫国犀利的眼神，易中海下意识的躲闪了。 心里不停的盘算着，看来这事儿东窗事发了，如果自己不承认，那就中了肖卫国的圈套了！ 可是一旦说出来，必须有个完美无瑕的理由才行。 “行了，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儿，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查到何大清不光每个月往家里寄信，信封里还带着十块钱！而且整整十年有余……” 话音刚落，院里彻底乱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易中海，怀疑诧异的眼神看的他后背直发毛。 第227章 老易要凉凉 看来对方证据确凿，这事儿不认下是不行了。 “柱子，你听我解释！当年你还小，所以你父亲委托我代为保管这些钱，再加上你当时恨他，我怕这钱你不要，所以就借我的名义接济你们兄妹俩，我这也是下下策，无奈之举啊！” 老易把自己的罪行开脱的十分完美，但傻柱已经被寒了心，醒悟了不是一星半点。 “那我急用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借我应急！” 眼看着傻柱脑子好用了，肖卫国不禁给他鼓掌。 “行啊傻柱，你现在也是吃一堑长一智，脑子终于清醒了！傻柱说得对，前两天他急用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钱拿出来借他应急呢？”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这都是你得无稽之谈，无理搅三分！” “你说替傻柱保管？急用钱的时候你不拿，难道等你死了带棺材板里？更何况你替傻柱保管钱财，是需要傻柱本人同意的！” “傻柱跟雨水都不知道这事儿，那你就属于非法侵占他人财产啊，比偷还可怕！一个月十块钱，十来年下来怎么说也得有一千了吧，金额巨大，啧啧！我看一粒花生米也不够你吃的！” 肖卫国一连串的发问怼的易中海无法解释，但都这节骨眼了，涉及到自己是否要吃花生米了，易中海也顾不上脸面，拉起傻柱的手开始求情。 “柱子，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这些年我怎么对你跟雨水的，你扪心自问，我绝对没做对不起你们哥俩的事儿！我只是寻思着你们还年轻，这钱到你们手里怕是留不住，所以这才帮你们保管，这些钱我一分都没动！” 一分都没动？ 傻柱有些动摇了，因为他觉得这个解释倒也很合理。 “如果杀了人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法律做什么？陈大炮报警去，就说咱们院涉及到数千元的抢劫盗窃，让他们来抓人！” 眼看着肖卫国动真格的了，易中海彻底慌了！ 傻柱也慌了神，这事儿一旦报上去，易中海必死无疑，谁都无力回天了。 “肖卫国！这事儿傻柱是当事人，傻柱都没发话呢，你急什么！” 易中海还在试图改写命运，因为他知道现在只有傻柱能帮他！ “易中海，你触犯了法律，国法大于情，一千多块钱你说贪就贪了？而且在傻柱急用钱的时候，还不主动拿出来救急，这就足以说明，这钱你要据为己有！” 肖卫国句句在理，句句离不开法律。 而易中海知道自己站在悬崖边上了，如果傻柱在不帮自己说话，恐怕真就玩完了。 怪不得右眼皮一直跳，灾难已经来了啊！ “柱子你倒是说句话，柱子！” “雨水，你回来的正好，你快帮大爷说句话，不然大爷不光帮了倒忙，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情急之下易中海拉着傻柱兄妹的手求情，傻柱看了眼雨水，显然已经心软了。 可是雨水这丫头可比他哥聪明太多。 “我爹寄来的信呢，我要看信！” “对，雨水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十来年每月一封，这信科不少啊！老易，赶紧把信拿出来让人家瞧瞧吧！” 阎阜贵这次抢到话语权了，在他看来总归顺着肖卫国的意思说准没事。 可是老易却迟疑了半天，众人皆有些失望。 “我爹写的信呢！” 雨水急的直跺脚，自打她放学进了这院子开始，心就一直悬着，楞在中院门廊那迟疑了好久，才把这事儿想开。 不过这些年自己对何大清有多恨恐怕连他哥都不知道，这会儿知道误会亲爹了，想要看信却没有，搁谁谁能不急眼。 “得，老易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信没有，要命一条！赶紧的，趁着你还没进去先把钱拿出来给他们哥俩，也好减轻点你的罪行！” 提到钱，易中海不敢犹豫赶紧起身回家翻钱包。 易中海前脚刚走，大家就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因为近期易中海传谣太多名声并不好怎么好，再加上铁定的事实摆在眼前，大家都极其相信，一直以来，傻柱就是他的工具，而且是养老工具！ 雨水也抱着傻柱痛哭，以为这些年何大清把他俩抛弃了，但不成想一个十块钱的生活费啊，完全可以让他们俩吃饱穿暖。 不管当初出于何种原因丢下他俩，但就凭借着一个月十块钱的标准，这个爹还没放弃他俩。 待易中海颤颤巍巍的拿出一沓钱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原来一千块有这么厚！ 尤其是贾张氏，惊讶的嘴里能塞一块大饼。 心里忍不住感慨，原来老易这么有钱！ “所有人的钱都在这了，我一分没动！” “老易，现在这事儿单凭你一张嘴怎么说怎么是，别以为没有信件就没有证据，谁知道这里头你贪污了多少，吃拿卡要多少！这事儿已经你我在院里就能解决的了……” 眼看着肖卫国就要报警，易中海再次向傻柱求情。 “柱子，咱做人不能没有良心啊，当初你跟雨水饿了三天差点就晕了，要不是我接济你们俩，你俩早就……” “老阎呐，咱们身为管事大爷，肩上不但肩负着对全院的安全问题，更有监督指责！发现有人犯罪知情不报……后果有多严重不用我多说了吧！” “更何况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今天他犯错你知情不报，那明天别人也可以犯错，长久以往，咱们这个院子可就成远近闻名的犯罪大院了！” “别说优秀奖能不能拿得到，人人都在犯罪人人都在包庇，哪家姑娘敢嫁进来！这院里的姑娘也嫁不出啊！” “最主要的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阎阜贵越听越紧张，院里几位能拉家常的妇女他太了解了，嘴比棉裤腰还松。 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非得出去宣扬，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前脚刚散会，后脚隔壁院就知道详情了，所以包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一大爷，我们要带头杜绝包庇这种不良风气，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罪恶无动于衷呢，这事儿必须还何大清一个清白，给柱子雨水一个说法！” “对，我们不能包庇罪犯！” 肖卫国这波营销太成功了，几句话把老阎架起来不说，更是把群众的正义感煽动起来。 第228章 老易进去吃牢饭了 眼看着情势不妙，易中海急的满头大汗，双手颤抖的拉着傻柱的手开始卖惨博同情。 “柱子，他们不相信我，你还不信我吗？这些年我真心实意的对你，我承认，我是希望等我老了动不了的时候你能帮衬我一把，可这事儿也是真心换真心啊，这些年我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还有你大妈，你摸着良心说，她是不是掏心窝子对你！” “自己舍不得做新棉袄，把最好的都留给你跟雨水，你不能光听他们一面字词，你得想想我们对你的好啊！” 易中海在绝望的边缘挣扎，而说道谭文玲的时候，傻柱明显心软了。 就连雨水也迟疑了。 肖卫国开始紧急补法，居然你易中海用情义绑架，那我就用法律压制，压的你翻不了身。 “易中海，谭大妈对傻柱是真心换真心，即使你进去了，就算傻柱不善待谭大妈，我身为一大爷也不会坐视不管，毕竟咱们不能让好人寒了心。” “但对你……啧啧！你对何家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带有目的性，还利用谭大妈的善良对傻柱打感情牌，像你这种唯利是图阴险狡诈的小人，你还有脸谈感情吗？” “连朝夕相处的两口子你都利用，你还配一撇一捺当个人吗？” “现在我算明白了，外面那些传言可不只是谣言，傻柱为什么条件这么好连个媳妇都娶不上，好不容易混个媳妇还被骗了，哪一件没有你的功劳！” “为什么谭大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没站出来替你说句话，难道这都是别人的过错吗？”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众人纷纷转身找人，但还真让肖卫国说准了，谭文玲直到现在都没出现！ 倒是贾张氏急的跟跳马猴子似的。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贾张氏居然搀扶着聋老太太缓缓出场。 平时两人一见面就骂骂咧咧的，今天居然这么和谐。 易中海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般一下子跪在聋老太太身前，“老太太，往后我恐怕不能给您尽孝了，他们……他们这是要往死里整我啊！” 聋老太太没搭理易中海，而是径直的奔着傻柱而来。 毕竟傻柱是这件事的根源，只有解决了根本才能救他。 “柱子……” 老太太一开口傻柱立马受不住了，连忙起身听喝，毕竟晚辈没有坐着听喝的道理。 老太太转身慢慢坐下，深情的看着傻柱。 “柱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这些年你对我这个老太太怎么样，我都记在心里头呢！” “这事儿是老易做得不对，他千不该万不该贪心啊！” “你是好孩子，但也是老何家的孩子，老易不该起贪念把你往他怀里拽啊，何大清走多少年，老易就照顾你多少年，就算你恨他，但也该想想这些年他为了你做了多少！” “孩子，咱们不能没良心呐！” 说着，老太太用力捏了一把傻柱的肩膀，这一招果然奏效了，傻柱转头看了眼易中海，居然泪眼婆娑！ “这事儿可真奇怪啊各位，去请老太太的不是谭大妈，而是贾大妈！嘶……以后谁在说传言是造谣，我手撕了他！” 肖卫国不管其他先过了把嘴瘾，气的老易脸一阵红一阵黑的。 而贾张氏居然也沉得住气愣是没吭声！ “老太太，您可是红色爱国人士，无论思想还是觉悟上都应该比我们常人高一等啊！易中海这么糟践傻柱，您还能说的这么清新脱俗，您老厉害！别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您手里的草鞋怕是送到隔壁老王手里了吧，一个南方，一个北方，你去哪送草鞋去！再撒谎让你跟易中海一起滚出这个院！” 肖卫国俯身低声压制了一番，原本耳朵聋的老太太瞬间不聋了，句句听得真切！ 愣是惊讶的半天没缓过神来，心里还盘算着怎么能保全自己再救易中海。 “大伙瞧瞧，老太太都说服不了自己不能自圆其说了，海子啊，趁着公安还没到，现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抓紧去办，一个院住着，这一点还是能通融的！” 眼见着事情没缓了，易中海气的青筋暴起，直接朝着肖卫国冲过去。 “一大爷小心！” 光天瞧见大喊了一声，但肖卫国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死盯着他。 眼看着易中海冲过来了，快速出腿一脚闷在胸口，直接把易中海踹出两米开外！ “肖卫国，老子跟你拼了！自从你进了这院子就跟我作对，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你惨喽……” 肖卫国双手交叉转转手腕，已经做好了大展身手的准备，在公安来之前制服凶恶的犯罪分子，这也是头功一件啊！ 易中海猛足了劲直奔肖卫国袭来，这次手里又多了一块板砖，不过光天陈大炮几人从身后直接把人控制住了，愣是没让他把武器扔出来。 “一大爷，警察来了！” 前院老张大儿子气喘嘘嘘的跑进来报信，而身后跟着几名穿着警服的公安同志。 易中海见动真格的了，准备撒腿就跑！ 毕竟这事儿闹到哪都难逃法律的制裁，莫不如逃跑还有一线生机。 “哎哎哎，人跑了，抓人！” 许大茂嗷一嗓子直接窜了出去，事情已成定局，他还想着趁此机会展示展示。 前院的路被挡死了，易中海只好往后院跑，他知道老陈家墙根前摆放了一堆木板子，准备踩着模板从后墙翻出去。 但公安干警还有院里这些朝阳群众也不是吃素的，在他前脚刚迈上去的一瞬间，后脚就被人牵制住，硬生生的从木板上拖拽下来。 “啊……啊……” 紧跟着只听易中海两声嚎叫，整个人龇牙咧嘴的捂着屁股哼哼唧唧。 原来是拖拽的过程中，木板上的钉子直接在屁股上扎两个孔。 “跑，看你还跑不跑！” 随后公安直接将手铐考上，把人彻底制服。 在众目睽睽之下，易中海被压上了警车，从后院到前院，他一直回头望着傻柱，而傻柱一直低头不语…… 第229章 肖老大出生 “真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是这样的人，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坏呢！” “就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可怜老何家俩孩子被他坑了这么多年，拿着人家的钱却不办人事！” “瞧瞧张翠芳比谭文玲都伤心……看来老易跟她真有一腿。” …… 前后院几乎所有人都守在门口目送着警车离开，唯有谭文玲跟贾张氏二人站在门口抹眼泪。 一个是真寒心了，谭文玲恐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是老易手里的筹码。 而贾张氏的眼泪也是走心了，易中海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能出来，或者说能不能出来都是一回事，她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拉帮套的人没了，她能不伤心嘛！ “一大爷，这事儿干的漂亮，这回咱们院可出名了，涉及上千巨款的犯罪，在咱们这片还是头一份呢！” 陈大炮越说越激动，殊不知周围的人都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用这事儿出名博削头除了二傻子也就陈大炮能想得出来。 这么一闹，以后九十五号大院更是远近闻名，谁一提起不得把这事儿放前头。 自从易中海被送进去了，刘海中消停多了。 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毕竟检举信已经送上去了，至于结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甚至一心祈祷着只要肖卫国别找到自己头上，自己就当个苏头乌龟也认了。 但肖卫国之所以能坐上一大爷这个位子，虽不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但就老刘这点破事也没放在心上。 原来的铁三角，老易进去了，老刘在院里碰见肖卫国都绕着道走，老阎更不用提了，紧跟肖卫国步伐生怕被落下。 院子里平静了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秦淮茹跟傻柱走得越来越近了！ 双重情场失意的傻柱混不吝的一段时间，每天不是在喝大酒就是在耍酒疯。 曾一度遭到秦淮茹得嫌弃，虽然思想上拧了点，但至少重情重义，秦淮茹也没打算放弃他。 终于有一天，二人酒后…… “许大茂，这婚必须离！你在外面生龙活虎，回家就变病秧子！老娘我不伺候你了！” 这已经数不清是娄晓娥第几次爆发了，但结局却跟往日不同！ 现在起风严打的时候，娄家本就风雨飘摇，许大茂才不怕他。 “好啊，离就离，我看谁敢要你这个资本家的女儿！滚，这是老子得家！” 许大茂也玩狠得了，毕竟已经成为放映组组长的他身边莺莺燕燕多了去了。 何必还在意娄晓娥这一枝花！ 跟娄晓娥结婚这几年一次正事儿没办成，跟别人虽谈不上生龙活虎，但一分钟还是有的！ 唯独娄晓娥不行！ 被许大茂赶出家门的娄晓娥无处可去，如果哭哭啼啼的回娘家还得被送回来，索性放弃了这个念头。 放眼整个大院，似乎除了肖卫国家她也无处可去了！ 叩叩叩…… 娄晓娥敲了会门但里头却没回应，无奈之下她只好坐在门口抱头痛哭。 而肖卫国此时正在干大事，饭后跟秦京茹出去溜食时，刚走出胡同口却不想突然肚子疼。 慌乱间叫了辆车直接把人送到了医院，听见产房里面各种女高音在嘶喊，肖卫国坐在外头等的焦头烂额。 “卫国，在家走的时候还好好地呢，这怎么突然就生了？” 秦淮茹得到消息把小当安顿好便让傻柱骑车带着她赶到医院。 看到肖卫国急的来回踱步，忍不住笑了起来。 傻柱忍不住调侃起来，“怎么，一向镇定的一大爷今儿也急了？” “嘶……傻柱你不会说话把嘴闭上！我能不急吗，京茹一个人在里头遭罪我也帮不上忙！” 秦淮茹给傻柱一个白眼，“你呀跟人家卫国学学，人家那是心疼媳妇，你呢！我要是在里头疼的哭爹喊娘，你能做到人家一半我就知足了。” “那我肯定比他做的到位啊，他急的直冒汗，我八成都得急哭了！” “行了你们俩，去那边撒狗粮去！” 说着，肖卫国看见产房门开了，赶紧冲过去询问情况。 “同志，秦京茹在里面怎么样？生了吗？” 护士看了眼病例缓缓开口，“哦……你就是秦京茹家属？患者在里头一切正常，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们主任在里头亲自给接生呢！” “好嘞，您辛苦！” 跟护士道了谢听见里面没什么大问题，肖卫国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了。 转回身刚要坐下，瞧见傻柱惊讶的张大嘴巴拍拍他的肩膀，“别急，等以后你生孩子我可以帮你请主任！” “真的？” “咱俩什么关系啊，胜似亲哥俩的连襟啊，这都不是事儿！” 这下傻柱更开心了，虽然还没跟秦淮茹扯证办事儿，但有了肖卫国的支持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行，回头我就生一个！”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开玩笑也不分时候，跟谁要嫁给你似的！” “嘶，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不是说好了吗？趁着小当没长大赶紧……” 肖卫国实在受不了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儿，便到窗口抽了口烟。 虽然墙上赫然贴着几个大字，禁止吸引！ 但这会儿也不能进去帮忙真是的着急啊，老婆孩儿在里头努力，他在外头只能干瞪眼着急。 一直到深夜，产房的门再次打开，“秦京茹家属！秦京茹家属来一下！” 肖卫国刚打了个盹听见京茹的名字，下意识的扑棱一下站起来飞奔过去。 “来了来了，护士里头情况怎么样！” “恭喜你呀当爸爸了，放心吧有主任亲自保驾护航，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 是个男孩！ 肖卫国兴奋的差点跳起来，嘴上说着男孩女孩倒是不在意，但实则心里很开心。 最主要的是以后家里有两个男子汉，可以保护妈妈！ 而且以后还能多多的生，儿女双全是必然。 不一会孩子跟秦京茹一起出来了，看着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小媳妇，肖卫国心疼的亲吻了一下额头。 “谢谢你媳妇！” 秦京茹虚弱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孩子，幸福的一家三口！ 第230章 内部消化一下? 肖卫国这边喜讯连连，可院里其他各家却深受易中海的连累。 老易这事儿在附近已经出名了，九十五号大院的名号也打出去了。 原来就传言满天飞，这下更是坐实了。 现在连只苍蝇都不愿意往院里飞，生怕沾上一身腥，更别提人了。 刘海中跟阎阜贵为首急的团团转，家里孩子老大不小了可就是娶不上媳妇，这不是个难事嘛！ 还有前院老李中院老张几家，家中有女长成待嫁，可愣是没有媒人上门说亲。 于是情急之下，阎阜贵居然想出了一个好点子。 既然没有人愿意嫁，也没有人敢娶，那干脆不如……内部自己消化。 而且一个大院住着知根知底，岂不是美哉！ 不过老张老李死活不同意，毕竟老刘家跟老阎家跟事儿怼似的，谁愿意自己闺女嫁过去受罪。 于是各家都开始高价聘请媒人说媒！ 我肯出钱自然有人接单，这几日媒人都快把九十五号大院门槛踏平了。 “同志你好，请问刘光齐同志住这吗？” 阎阜贵正在门口浇花呢，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立马兴奋起来。 可是一转身瞧见正脸之后，整个人都被惊得一身冷汗。 说话之人看样貌跟贾张氏差不多，但愣是这声音让人想入非非。 “你啊……你刚刚说找谁？” 在看见正脸之后阎阜贵的语气明显变了，毕竟大姑娘跟一脸褶子的妇女态度必定截然不同。 “哦，我说我找刘光齐！他家是住这吧！” 阎阜贵推了下眼睛，眼睛已经转了好几圈了。 “对，他是住这！不过我是这院的二大爷！你是谁？干嘛的？找他什么事！” 这也正是阎阜贵见天守在门口的原因，只要来人不合眼缘，必须让来者尝尝这大院二大爷的厉害。 老婆子刚才还是一脸笑意盈盈，但眼见着自己被难为了，马上变了脸！ 可这毕竟不是自己地盘，还是得看别人脸色！ “我是媒婆，过来给刘光齐说媒的！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媒人都是什么人呐，见啥人说啥话，黑的能说成白的，傻子能说成天才，好人都能给忽悠瘸了，眼见着阎阜贵诚心难为人，媒婆也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 只要找对院子，还愁见不到人嘛！ 可阎阜贵最近对媒婆很是有好感，胡同附近知名的媒婆都让他走访遍了。 “哎呦喂，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嘛！您来给光齐说媒，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快进去坐坐，咱们好好唠唠！” 阎阜贵突然变得如此热情，这可把媒人吓坏了。 心里捉摸着，这老头跟神经病似的，看自己的眼神又开始不对了，难道有不轨之心？ 嘶…… 媒人这边刚准备拒绝，二大妈在屋里听见有媒人来了，噌的一下窜了出来。 “老阎呐，赶紧招呼人进屋坐坐呀，就跟到家了一样别拘谨！” 杨瑞华这么一闹彻底把媒人搞蒙圈了，这一家子怎么都跟听不懂话似的。 自己明明要找刘光齐，非得把自己往他家拽什么？ 待三人进屋后，二大妈开始自夸式炫耀起阎解成来！ 毕竟阎解成跟刘光齐年龄相仿，长得都十分帅气，她就不信阎解成他差。 杨瑞华说的嘴里都冒沫子了，媒人的眉头却越来越皱。 “那个……我打断一下！其实我这次是受女方所托，这次的确是女方先瞧上光齐了，我这才来给说媒！” 什么？ 他们还以为这媒人是老刘花高价聘来的，所以想把媒人撬走替自己家办事。 但不成想，人家媒人是女方找来的。 看来对方已经相中刘光齐了！ 这不眼看着刘光齐要脱离单身了，老阎可急坏了。 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源头在女方，那就从女方那边下手。 “光齐还真是好命啊，别谁家闺女相中了？” 阎阜贵明着打探消息，媒人倒也不忌讳，毕竟人家姑娘都点名道姓的要人了，谁也撬不走。 “不瞒你们说，这次光齐还真是一步登天了。相中光齐的是棉花厂副厂长的女儿！人家那家庭条件有多好你们想想就知道了，以后啊，光齐有福喽！” 听媒人一说，老阎两口子更眼馋了，而且一直跟媒人打听两人的情况。 原来人家姑娘在参加活动的巧遇到了刘光齐，一下子就看对眼了，可还不知刘光齐对她什么态度，所以请个媒人再中间说和！” 而且还答应媒人一旦这事儿说成了，还给她加钱！ 第一次见面就大手笔的给了她五块钱！ 五块钱在这年头可是说媒界的巨款了！ 要知道阎解成第一次跟于莉相亲的时候，给媒人的那份辛苦钱，他还一直砍到五毛钱。 足足十倍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老阎两口子也嗅到了金钱的味道，女方出巨款要拿下刘光齐，领导家的孩子，证明实力不容小觑啊！ 两口子一直纠缠媒人说了好半天话才放人，从中得知了女方的家庭条件十分优越，心里萌生的想法也放大了不少。 待媒人离开后，两口子关起门琢磨起来。 待媒人一路来到中院，又被老张拦住了，听说是来给刘光齐说媒得，立马变成了驴脸！ 虽然媒人来之前做足了心里准备，但久经沙场的人愣是被这个大院的风俗搞晕了！ 心里直犯嘀咕，这都什么人呐！ 一个个笑面虎似的，实则一听说自己来意，似乎都充满了敌意。 此时老刘家只有光齐一人在家，刘海中在厂里为了凸显自己爱岗敬业，这会儿正加班呢！ 而马雪华也出去买菜了，家里只有放学回来的三儿子守着。 待媒人进屋说明来意之后，光天光福自愿在门口当起了门神，要知道这院子人都要疯了。 但凡听说谁家要娶媳妇都争抢着打探消息，在加上之前阎解成做的表率，他们也多了一个找媳妇的办法。 就是看谁家媳妇好就准备开翘！ 翘到手自己解决了终身大事，翘不到就全当拍婆子了！ 所以这次媒人的到来，光天俩兄弟很在意。 因为他们心里还有一丝瞎想，如果光齐结了婚搬出去住，那他们哥俩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 尽管之前在肖卫国那大闹了一场之后，老刘的皮带明显收敛了许多，但架不住顿顿眼瞧着鸡蛋吃不到，心里憋得慌啊！ 第231章 一回生二回熟 屋里，媒人跟刘光齐没谈多久就出来了，不过瞧着媒人的脸色，看来这事儿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前脚媒人刚走，后脚阎解成就找上门询问此事。 不过以刘光齐的倔脾气，他半个字都没透露给阎解成。 吃了瘪的阎解成在老刘家门前之晃悠，心想刘光天不告诉自己内情，那就只能去找媒人了。 不过这会儿人都走了，去哪找呢！ 正想着，肖卫国推着车下班回来了，瞧见阎解成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儿就知道这哥们感情又受挫了！ “解成，干嘛呐！在搓把鞋底子都磨烂了，挺大个老爷们有事跟一大爷说，能帮上忙的话一大爷也不能看你热闹。” 听肖卫国这么说，阎解成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好家伙，这绝对是劲爆消息，这些天自己光忙着自己家刚出生那祖宗了，竟然差点错过这么大的事儿。 不过既然都赶上了，那也不能干瞪眼看热闹啊！ “解成，我记得你比刘光齐差不多大吧，现在人家都要女方都找上门哭喊着要嫁给他了，你这让人落下的不是一星半点啊！我要是你赶紧找找原因，为什么人家能相中刘光齐，不能相中你阎解成呢！” “更何况在一大爷心里，其实你比他优秀！” “咱们做人做事不能只能书本成绩上论据，平时在院里你比光齐更热心肠，东家长李家短的你帮过多少人！”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阎解成心里甚至感慨。 是啊，明明自己也很优秀，怎么就比不上刘光齐呢！ “一大爷，那我能麻烦您件事吗？您认识的人多见多识广，能帮我打听打听究竟是谁相中刘光齐了！” 肖卫国见阎解成这么上套，看来已经轻车熟路了！ 自从上次开始翘傻柱媳妇开始，就已经开始积累经验了。 “这事儿简单，你就等我消息吧！不过你打听人家干嘛呀！可别是要从中搞破坏啊，眼看着咱们院要出一桩喜事儿，你可千万不能搅局啊！” 肖卫国这么一说阎解成都听懵了。 搅局？ 难道一直以来搅局的不是您老人家吗？ 再者说您这么聪慧一人，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您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但既然肖卫国没有挑明，阎解成自然也就哼哈的答应着。 “您放心吧一大爷，我之所以想打听清楚，就是想见识见识人家女方是何等优秀，帮光齐把把关，怕是一时昏了头迷失自己。” 肖卫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默默地点头拍拍阎解成的肩膀。 “好样的，不错，不错！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说着，肖卫国一路笑着往家里走，回家逗孩子都没有这事儿兴奋。 肖卫国打探消息的本事可不是盖的，次日上午就打探到了女方家里的详细情况。 肖卫国直接将消息委婉的告诉了阎解成，并且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像刘光齐学习学习，也好早日娶上媳妇。 得到消息的阎解成跟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斗志昂扬！ 葛副厂长家住在小洋楼里，这次阎解成也是大开眼界了。 原来在四九城里不仅有大杂院热热闹闹的烟火气，还有小洋楼里宁静的安逸。 晚上阎解成堵在楼下，眼见着远处一个身穿白裙子的躺着卷发的女人走过来，心里不禁一阵悸动！ 心里忍不住感慨，住在小洋楼里的女人就是洋气！ 比四合院院花秦淮茹刚嫁过来的时候还靓丽。 单说身上这气质，就是常人无法睥睨的。 阎解成眼珠子都看直了，什么大丽小丽的，只恨以前自己眼拙。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美女呀！” 姑娘从阎解成身前一过就瞧出他那流氓气息，好人谁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姑娘看呀！ 阎解成赶紧说起贱兮兮的笑，立马混了张脸。 “姑娘请留步！请问您是葛丽丽吗？” 姑娘迟疑了片刻，一脸惊讶的转身看向阎解成。 “你是谁？” 刚打一照面，任凭谁都不敢相信阎解成是个好人！ 所以葛丽丽还是十分警觉的！ 阎解成眼前一亮，看来找到正主了，一大爷这消息绝了！ “我是光齐好兄弟，我家住前院，光齐哥住后院！” 听闻是邻居，葛丽丽更疑惑了！ 你一个邻居跟着瞎掺和什么呢！ “你今天来找我有事？” 不得不说阎解成的出现让葛丽丽很是好奇，于是两人边走边聊，阎解成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通过聊天得知，葛丽丽家境殷实，但确实家中独女，所以结婚的条件就是男方入赘！ 入赘这事儿光是听着就稀奇，谁家养活儿子不是为了娶个媳妇回来延绵子嗣过日子。 可一旦儿子去了女方家里，这儿子岂不是白养活了，以后还怎么指着他养老。 但阎解成却不这么看，自己一五口挤在拥挤的小房子，而且自己即使结了婚也没有分到新房子，那就是一家六口挤在两间小房里。 这可不是一星半点的拥挤啊，简直让他窒息！ 所以在单位也一直活动着想要尽快分到房子，但这都是有政策有名额得，阎解成错过了一年又一年，而婚事也迟迟没动静，厂里分房这事儿他想都别想了。 既然自家情况如此，何不通过结婚改变一下自己呢！ 阎解成突然觉得入赘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只不过对老刘家而言就难喽…… 刘海中这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长子，平时对老二老三比捡回来的孩子还牲口，恐怕除了刘光齐，没一个人愿意给他养老。 这样的话刘海中就更不会放人了！ 机会不就来了嘛！ 好日子不就来了嘛！ “丽丽，其实……实话哥你说了吧，你跟光齐不合适！” 葛丽丽觉得莫名其妙，于是阎解成开始说起了刘光齐跟于莉的事儿。 听完之后葛丽丽整个人都要炸裂了，让她惊讶的是刘光齐如同一颗不受污染的阳光般存在，居然也会干出这等龌龊事？ 而阎解成也跟他分析了老刘家的一惯性是作风，认定了老刘一定不会放人。 葛丽丽心里也越发的失望…… 第232章 阎解成心机婊 这边接触完葛丽丽，阎解成立马回到大院是，生怕见不得光的事儿露出马脚。 但葛丽丽也是傻子，权衡之下还是喜欢一身书香气的刘光齐，决定给他一次见面的机会。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要亲眼亲口听听刘光齐怎么说。 于是葛丽丽让媒人约定好了见面时间，为了自己的幸福总是要勇敢一次。 这也是新时代女性的心声！ 此时的大院表面平静如水，也就只有许大茂还惦记着三大爷的位置。 毕竟自己在厂里是组长，娄家这棵大树也得靠着自己而活，这么牛逼的段位，连个三大爷都当不上说不过去啊！ 于是，许大茂开始穿越在各家各户中，好话好物送尽，大家对他的态度也改观了不少。 尤其是贾张氏，棒梗上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压根就不往好了学，为此老师找过好几次家长了。 可这孩子没爹教没娘养的，再加上有个老棒槌拖后腿，又能好到哪去！ 但是许大茂已经许下承诺，只要贾家支持自己当三大爷，等棒梗到了年纪辍学后可以跟着他当学徒，从放映员开始。 这对贾家来说可是致命的诱惑，不用许大茂再多墨迹，张翠芳当场承诺，只要他能兑现承诺，就是许大茂要当一大爷，他都全力支持。 许大茂听到这些怂恿的话，整个人毛都竖起来了。 他肖卫国不也就是一个科长嘛，而自己从底层爬起来，都混到了组长的位置了，当上科长也是指日可待。 那自己岂不动动心思，让这院子换换主人。 人一旦有了贪念就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许大茂跟换了个人似的，一改在院里欠揍的势头，就连对三岁小孩都倍加有理。 在媒人跟肖卫国的戳和下，葛丽丽终于跟刘光齐见上面了，之前只是远远的看着一身书香气的他，如今两人面对面，葛丽丽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不少。 都说有相同兴趣爱好的人更惺惺相惜，刘光齐对葛丽丽也很是喜欢。 只不过因为两人家庭之间有很大的悬殊，所以刘光齐要想离开这个家，就不得不答应这个要求。 入赘葛家，成为葛家的一员！ 这对他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在离开家面前抱得美人归都算不得什么了。 在这个家里虽然他最受宠，但却不想接受这份不平等。 不想受着光天光福异样的眼神，不想因为自己是老大受宠而导致两个弟弟比捡来的孩子都惨。 压抑的家庭环境让他再也不想忍受，所以只有逃离是他最终的选择。 傍晚，阎解成吃完饭便像他老父亲似的守在门口，因为本想着去后院打探一下消息，但却听说刘光齐没在家！ 要再大院里绝对是件稀奇事。 刘光齐平日里头两点一线，不是在上班的路上就在蹲在家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但今天都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只能说明去办大事儿去了。 心急如焚的他只能在门口默默地等着人回来，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阎解成在院里把方圆二里的蚊子都喂饱了，气的脸都肿了。 “刘光齐啊刘光齐，你怎么就这么好命呢！哎……” 无奈之下为了寻求结果，他知道坐在门口继续守着。 终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刘光齐终于回来了。 从不喝酒的人一喝酒就已经上头了，这会儿刘光齐面色红润，甚至走路有些打晃。 闻见其人就闻到了一身酒味，阎解成头都大了！ 一把拉住刘光齐，想趁着他醉酒这劲儿把事情问明白了。 “光齐，你干嘛去了喝这么多酒，好像还挺高兴啊！” 刘光齐不知道阎解成闹得哪一出，只当是关心自己罢了。 平时不善言语的他居然跟阎解成侃起了大山。 两人坐在大门外聊了很久…… 阎解成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跟葛丽丽居然进展这么快，葛丽丽居然邀请他到家里吃饭了，而且就当见父母了。 这是哪门子的好人好命啊，他怎么就赶不上呢！ 但一提到入赘这事儿，刘光齐居然十分开心丝毫不避讳。 还坦言这是他离开家最快的方式了，对葛丽丽提出的要求他也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听后阎解成心态彻底崩了！ 自己好不容易相中的人，又被他人抢先了？ 更何况人家还是棉花厂的副厂长！ 据喝大了的刘光齐说，葛丽丽还有出国留学的意愿，自己以后可能也跟着出国不再回来了。 这么一听阎解成差点气背过去，人比人的死，货比货得扔啊！ 能碰见这么好条件的一辈子恐怕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阎解成不想就此放弃！ 可是葛丽丽不像王小丽，人家是知识分子有学识，更不会为了三瓜裂枣的背叛。 所以这事儿要想逆天改命，还得从根上找原因。 这一夜阎解成彻夜难眠，直到凌晨才缓缓睡去，但是一大早又早早地起床蹲在家门口等待时机。 “哎呦刘大爷起的真早，今天休息也没睡个懒觉！” 刘海中一出门就被阎解成堵在了前门廊，他背着手撇撇嘴，“哎，这不是为了工作嘛，厂里有需要我就是彻夜未眠也得干呐，谁叫咱们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呐！” 刘胖子这变相式突出自己的价值也是相当不要脸了。 但对厂里的事儿阎解成不感兴趣，直接挑明了说，“我要是您就在家多陪陪儿子，省的以后人走了想得慌！” 听着莫名其妙的话刘海中皱了皱眉很是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谁儿子要走了？大清早的说这么吓人，你小子找抽是吧，居然敢诅咒我家！” 眼见着刘海中要急了，阎解成赶紧把人搀扶住，生怕说出事情，刘海中直接嘎了！ “哎呦我的刘大爷啊，就是借我八个胆儿我也不能诅咒您呢，我说的是实话啊，刘光齐不是要远走高飞了吗？” 远走高飞？ 还是自己最在意的大儿子？ 刘海中立马警觉起来，“你什么意思赶紧说清楚！” “嘶，大爷您还不知道呢？哎呦怪我多嘴，瞧我嘴这欠！” 阎解成啪啪的抽着自己嘴巴，刘海中急的五官都紧急集合了。 第233章 阎解成准备截胡 平时家里除了他能吃鸡蛋补充营养，再就是最疼爱的大儿了。 可这怎么好端端就要远走高飞呢！ 刘海中用力摇晃着阎解成的胳膊，催促他赶紧把话说明白。 阎解成见时机成熟，开始娓娓道来。 “嗨，刘大爷你也别往心里去，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听说……光齐哥要结婚了？好像还攀上一个富贵人家大小姐，而且人家还要出国深造呢，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嘛，光齐哥肯定也要跟着去了，这哪里是结婚娶媳妇啊，分明就是嫁儿子嘛！” 放在后世要是说谁家儿子入赘，思想顽固的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在这个男权时代呢！ 刘海中听着脑袋就觉得嗡嗡直晃，眼前一黑差点没直接把自己交代了。 “刘大爷，这事儿我也是跟别人那听说的！真真假假恐怕只有光齐自己知道喽，对了，您千万别说是我跟您说的，不然光齐哥往后肯定不搭理我了。” 阎解成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把人买了不说，还不想当坏人。 可刘海中此时已经听不进去这些话了，满脑子都是出国元走高飞！ 家都快散了，还上什么班，扭头就回了家！ 不到一分钟时间，老刘家就传来怒骂声，而且声音越来越高涨！ 阎解成见奏效了，立马转身就跑，可不想落下把柄让人捉小辫子。 “光齐，到底有没有这事儿，你赶紧如实跟我说，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因为昨晚喝太多的缘故，刘光齐起来的很晚，收拾完刚要出门去上班却不想被刘海中堵在家里。 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把心里的气都撒出去了，这才想起问他这事儿真假。 眼看着事情都闹到这一步了，刘光齐也知道瞒不住，索性来个坦白局，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而且明确表示，自己就是要入赘葛丽丽家，事情已经定了，谁也拦不住。 听闻这事儿居然是真的，刘海中也不装了，将手里的公文包啪的一下摔在地上，气的嘴角直颤抖。 “刘光齐，我养你二十来年，到头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这么丢人你也干得出来？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我刘海中养的儿子居然抛弃亲爹，给别人当儿子去？这不是笑话吗？” 此时的刘海中脸红脖子粗，气得双手颤抖，说着最狠的话，但实则心里柔软处在滴血。 毕竟常年挨揍的不是他，吃不饱饭的不是他！ 可不知道为何第一个离开家是他，即使有这种冲动也不允许！ 能在餐桌上吃上一个鸡蛋的除了长子连他媳妇都不行啊，爷俩相处这样和睦，他居然想离开家离开他？ 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不过刘光齐也是铁了心了，面对彪悍的父亲丝毫没有退缩。 “爸，这事儿我已经跟葛家定好了，最快下个月，最慢三个月就会把手续办好，到时候婚礼一结束我跟丽丽就一起出国！” 眼见着刘光齐丝毫没有犹豫的说出这番话，刘海中眼睛都变大了几倍，马雪华气得呜呜直哭。 不过舍不得儿子呀，便开始软硬兼施，欲擒故纵！ “光齐，你们哥三！你把最喜欢谁，你心里应该有数啊！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爸吗？不顾自己脸面也要顾着你爸的脸面啊！” “别说整个胡同就是这一片也没听说谁家儿子倒插门进了老丈人家，更别说扔下父母出国了。” “你这么做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你的书难道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马雪华的一番肺腑之言把自己感动的眼泪哇哇流，刘海中听着也十分动容。 这些年自己全部的心血都在刘光齐身上，他要是一走了之，自己的心血白费不说，到头来依仗错了人，谁给自己养老啊！ “爸，这事儿我心意已决，谁也别劝我了！” 说着，刘光齐就往外走不想在纠缠理论，毕竟即便吵个三天两夜也还是这么结果。 他们恐怕到死都不会同意自己入赘女方家里。 更别提出国了！ “你个逆子！我他娘的生你养你二十年，到头来你就这么对老子！你给我站住，站住！” 刘海中在后面声嘶力竭的怒骂着，马雪华也扯着嗓子劝说，但都无济于事，刘光齐快步走到中院，不想跟家纠缠下去。 但不成想，因为家里的几个大嗓门，这事儿已经弄得人尽皆知，尤其是前院的阎阜贵，自从当上了二大爷，还从来没有接过单呢。 而肖卫国家里刚生了孩子，这会儿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全家都在忙乎着刚出生的孩子，哪还有功夫搭理这破事。 所以他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站了出来管理此事儿，也就此将刘光齐拦下。 这下好了，全员都知道老刘家得新鲜事了，这可让人大开眼界了。 “阎老师您在不上班去可就迟到了？” 别看刘光齐平时一句话不说，但关键时刻一语惊人。 阎阜贵哼笑了几声，心里暗暗表示老子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还跟我来这套。 那老子今天还管定这事儿了。 “阎解成，按理说这是你们的家事，但眼下已经闹这么大了我身为二大爷不能坐视不管，听老刘的话茬还挺严重？身为家中长子不尽孝，居然想离开家？” 这话匣子一打开，院里邻居纷纷站出来谴责，这事儿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任凭谁都不会同意！ “二大爷，这事儿我心意已决，你们也甭劝了。” 说着，刘光齐抬腿就要走，但阎阜贵暗示阎解成几人将人按住拿下。 自己的老伙伴被儿子气到癫狂，这事儿别说眼见着就逗乐子，就是听着都觉得好玩。 “我的二大爷耶，这事儿已经定了谁劝都没用！” 说罢，刘光齐想要挣脱开阎解成的束缚，但这几个半大小子平时六七个窝窝头可不是白吃的。 第234章 老刘以死相逼 “光齐，我们可都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还能坑你不成？这样为了防止你逃跑，今天你就跟家里呆着，哪都不许去，等晚上大家伙下班开全院大会说道说道这事儿！” 刘海中眼下也是没办法了，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最起码人多力量大，站在道德的最高点上怎么都能把刘光齐打压一番，也许经过一番说服教育他就能改变主意了呢！ 这样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我同意，咱们家这事儿还是大院人都听听都来评评理！” 听刘海中这么说，刘光齐很是无奈。 不过看着眼前这些个人也逃不走，只好暂时答应下来，准备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溜走。 可阎阜贵前脚刚走，后脚阎解成就拿出了全部家当发给陈大炮几人。 这几个半大孩子要力气有力气，而且人还机灵。 在他们的认知你可不在意这事儿对与不对，只要钱到不到位。 “你们几个今天一定把刘光齐给我看住了，一定不能让他迈出这个院！这可关系到哥哥的人生大事啊，他糊涂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啊！” 什么火坑跳不跳的，陈大炮眼睛一直盯着那两块钱直咽口水。 “成，我们都听阎解成安排！不就是不让他出门嘛，这事儿简单啊！一会趁他不注意把门直接上锁，让他插翅难飞！” 阎解成眨眨眼觉得这个办法简直就是天衣无缝，而且马雪华还会配合他们。 拿着钱岂不是浪费了？ 正在阎解成犹豫的时候，陈大炮赶紧把钱抢了去，“放心吧解成哥，我一定带着我小弟守着门窗，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说着陈大炮去招呼他的几个小同伙去了，而阎解成也默默地点头认了。 不就是几块钱嘛，如果真要助自己完成大事儿，那这钱花的也不亏。 于是他去上了半天班，下午有去葛丽丽家楼下堵人。 有了上一次的失败教训，这次阎解成决定釜底抽薪，要来就直接来最狠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被关在家里的刘光齐尝试了所有办法都无济于事。 门被上锁，窗户下面有好几个人看守，自己一旦开窗准备跳出去他们就扯着嗓子大喊，而马雪华地拎着菜刀对准自己脖子站在跟前威胁。 面对这样惨绝人寰的境地，他彻底妥协了。 但内心的想法也更加坚定了，这个家，这个环境，他多一分钟都不想呆了。 “卫国，听姐说刘海中家又闹起来了，这事估计还得你亲自出面才行。” 小院，秦京茹一边抱着孩子吃奶一边吐糟。 而肖卫国撇撇嘴表示不想参与这些破事，不过身为管事大爷还是要站好最好一班岗的。 自从老易进去了，院里风平浪静没什么大动静，但最近的风向不太好，这股风越来越近，身为管事大爷可是又被打压的风险。 所以思前想后，肖卫国决定暂时隐居，以退为进！ 傍晚，阎解成终于等到了葛丽丽，不过她却跟父母在一起看似是刚在外面吃完晚饭回来。 瞧见一脸官相的未来岳父，阎解成紧张的心砰砰直跳。 看来阎解成后葛丽丽也是一脸的震惊，心里隐隐的不安。 “你怎么又来了？我跟光齐的事儿已经说开了不存在什么误会，而且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居然还敢来这胡说八道？” 葛丽丽开口脆直接让阎解成下不来台！ 开始他自认为已经掌握了翘媳妇的经验，再加上对入赘豪门的渴望，即使特别紧张也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丽丽，我知道你跟光齐感情深厚，但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在父母跟你之前，光齐一定会选择他的爸妈！” “不可能！光齐哥已经答应我了入赘我家！你就……” 葛丽丽矢口否认，不过葛丽丽的父亲却接过话茬。 “小伙子，你又是谁？怎么这么关注丽丽跟光齐的婚事？” 阎解成见能搭上话了，立马主动问好，“葛叔叔您好，我叫阎解成，跟刘光齐住一个院的邻居！我今天来只是想把院里的消息告诉丽丽，想早点让她知道真相，不想让她失望……” 提到此葛父也察觉出异样，既然你话里有话，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那倒不如说明了。 “进屋坐坐吧！” 说罢，葛父背着手进了小楼，而葛丽丽一脸嫌弃的抗拒。 “爸。他就是个骗子，听他胡说什么？” “小丽，不能这样无力！这位小伙子不是光齐的邻居吗？对他家的事儿肯定门清，多了解了解肯定没坏处。” 葛母这边也发话了，眼见自己扭不过父母，葛丽丽只好妥协。 “阎解成你要是敢说光齐的坏话，就死定了，我就是这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嫁给你！” 葛丽丽直接把话挑明了，听得阎解成心里一阵郁闷，不过事到如今已经逼上梁山，那就在努力一把，说不定自己就能成为海归了呢！ 跟随葛丽丽身后阎解成终于如愿进了葛家，看着家里豪华的装饰，忍不住嘴角上扬，十分羡慕。 这跟大杂院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啊！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啊！”葛父开口先盘问了一番，毕竟问清楚出场才能确定他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葛叔叔，我叫阎解成在纺织厂工作，我爸是红星小学的老师！” 葛父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哎呦，你爸爸是老师？哈哈，好好不错！” 在葛父看来，老子是老师教育出来的孩子应该差不了，但他高估了这位人民教师的思想觉悟。 阎解成一听葛父对自己高看一眼，也渐渐放轻松了些。 于是在葛丽丽怒狠狠地注视下，添油加醋的将院里的情况说了出来。 葛父葛母都十分震惊，他们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男方家里可能不会同意这门婚事，但没想到居然以死相逼！ 这事儿要是闹大了，闹出人命来，对葛父影响十分严重。 第235章 阎解成捡漏 为了一个上门女婿，丢了官职这可不划算！ 葛父在职多年，葛母在身后辅佐，一眼就看出阎解成的小心思。 于是开始打探起他的情况。 而葛丽丽也是越听越不对劲，“妈，我的婚事跟他没关系，您这么关心他干嘛？昨儿光齐都跟我说了，他俩从小打到大，这会八成是嫉妒光齐才会这么说呢！” 葛丽丽一心瞧不上阎解成，不过葛家更在意的双方同意，而不是赶鸭子上架。 “你父亲是教师，那思想肯定开明！” “对，这事儿不光我爸支持我，而且我们全家老小都支持我！自打我见丽丽第一面，我就喜欢她！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一直……” “知道自己配不上我，就不要再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咱们俩没可能！” 不等阎解成说完话，葛丽丽便义正严词的拒绝了。 反倒觉得阎解成越是这样，越让她恶心，抗拒！ “丽丽，对解成不许这么没有礼貌！人家对你一片真心，即便你现在不喜欢人家也不能当面让人加不下来台，咱们家就不能有这样的行事作风！” 葛母十分严厉的批评了一顿葛丽丽，而葛丽丽气的干瞪眼直跺脚，总觉得就算自己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过阎解成。 阎解成见形势大好，开始接受自己的优势！ 虽然自己没有刘光齐书读得好，但胜在家人支持这门亲事，而且自己对葛丽丽也是真心实意。 这也让葛父葛母动了心。 在葛丽丽的白眼中，阎解成正在光明的将老刘家的光辉历史都搬了出来，葛父葛母惊得差点连凳子没坐稳直接摔了。 他们也更明白为什么刘光齐根本不考虑就直接答应可以入赘葛家。 不过这件事刘家父母是个累赘，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们肯定是要纠缠不清的。 就在葛家犹豫不决的时候，阎解成来了一招以退为进，表明了自己对葛丽丽的心意后，并将自己工作地址班组都如数上报。 想着，如果他们同意这门亲事那一定会来单位找自己。 最终在葛丽丽的白眼目送下，阎解成龇着大牙离开了葛家。 前脚刚离开，后脚葛家也开小会。 会议内容自然是关于两人的婚事，而葛丽丽对刘光齐一见钟情，宁死不屈。 葛父生怕对自己的仕途有所影响，而阎解成也算大个里面拔萝卜说得过去，最主要的是全家都同意他入赘，这就免去了很多后顾之忧。 最后几人也没讨论出个结果，葛丽丽依然坚定自己的选择。 而大院此时也热闹非凡。 刘海中作为苦主坐在八仙桌旁，刘光齐则被陈大炮几人围在正中间，像是等待被审问的罪犯。 “这个今天一大爷身体不适，就由我一人全权代表主持大会！” 阎阜贵一边推着小眼镜一边环视四周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不过在得知肖卫国不参会这个结果，刘海中乐得喜上眉梢。 要知道肖卫国可是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天知道今天这事儿他怎么看，要怎样处理！ 不过阎阜贵就不同了，他能跟自己感同身受，能理解当父母的不容易。 “二大爷，您今天看着心情就不错，正所谓后二大爷把前任二大爷扑倒在沙滩上，今天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二大爷您的处事作风。” “对啊，自打您上任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单独给我们召开全员大会呢，好像一下子就回到额从前。” 人堆里不知是说了一句，而后阎阜贵更加小人得志了。 好不容易肖卫国不在，自己必须弄出点动静来证明自己的地位。 “这个我先简单说两句啊，老刘家刘光齐要抛弃父母出国这事儿想必大家已知道了，那咱们今天就事论事就来谈论一下，这事儿到底可不可行，刘光齐身上到底有没有错！” 阎阜贵越说越激动，话音刚落，随后咣当一声将大茶缸狠狠地摔在桌上，气场十足。 台下刘海中眨眨眼觉得丢人至极，自己最疼爱的好大儿居然要抛弃自己，这事儿自己决绝不了，还得拿到台面上来说，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不过为了把人留住，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刘光齐，你爸就把你当亲儿子养呢，你这招太狠喽，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哎呦你们可别冤枉光齐，人各有志，出国留学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寻常普通人家谁能做到？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 “对，这事儿光宗耀祖啊，老刘，你得想开点！” …… 院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显然肖卫国不在，大家都敢说话了！ 看来一大爷的威严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你们说得到轻巧，感情不是你们家孩子要出国了，他人一走，以后还能回来吗？” 老刘越说越委屈，在刘光齐面前第一次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下倔强的头。 “光齐，二大爷再问你一句，你是铁了心的要走吗？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上留下来，你也要体谅你爸啊！” 阎阜贵绝对把自己当根葱了，看在他的面上？ 刘光齐连他爹都不想认了，你又算老几？ 众人纷纷好奇的看向刘光齐，而刘光齐始终一言不发。 因为他了解刘海中的固执！ 自己无论想要结婚还是出国都需要家里户口本，单位的介绍信，这样一来，自己的命脉还是掌握在刘海中手里。 自己如同六耳猕猴似的，压根就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但为了自己的幸福，他准备来一招釜底抽薪。 “二大爷，您说的我都明白，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养儿为防老，尤其我还是家里的老大，就应当承担起这个责任，所以我决定不走了！这婚我也不要了！” 说这话时，阎解成刚好回到大院，听到这个坚定的声音，差点没直接笑出猪声。 自己这么幸运？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个媳妇让自己捡着了。 随后也顾不上休息，撒丫子就开始跑，路上怕耽误时间还租了一乘车直奔葛家。 第236章 葛丽丽初次到访大院 “光齐，你真的这样想？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阎阜贵一脸质疑的看着刘光齐，毕竟这孩子打小就不会撒谎，这会神情紧张，眼神游离躲闪，一看就是还有别的心思。 刘海中也是最了解自己的好大儿，之前那么倔强的认准了这门亲事，反倒现在居然妥协了？ 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试探着刘光齐，而阎解成这边脚踩风火轮直奔葛家！ 到了葛家说明来意后，葛父葛母对光齐已经失望透顶，在不抱有任何希望。 而葛丽丽偏偏不信邪，居然跟着阎解成来到大杂院一探究竟。 这也整合阎解成的心意！ 我说的你不信，那就自己眼见为实吧。 坐着葛家四个轮的小汽车很快就来到了南锣鼓巷！ 因为胡同口里面错综复杂，小汽车七拐八拐的终于来到了九十五号大院附近。 为了不让其暴露，阎解成特意让车子停靠在一旁不显然的地方。 在阎解成的带领下，一路穿过前院杀到了中院琳廊。 “丽丽，再不能往前走了，咱们就站在远远听着，不然让光齐爸妈瞧见你肯定会大闹一场，要死要活的别再吓着你！” 葛丽丽一开始还不以为然，但听见马雪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这些年的辛酸时，她终于理解了阎解成的那翻话。 刘家父母压根就不是好惹得主！ 如果自己非要嫁给刘光齐，恐怕事后真要给父母惹上麻烦！ 想到此葛丽丽伤心欲绝，满心失望的离开了大院。 阎解成在身后龇着牙花子笑的跟朵花似的，眼看着婚事被成功破坏，自己将抱得美人归，恐怕做梦都能笑醒。 葛丽丽上车后直接吩咐司机开车，阎解成的手刚搭上车把手，下一秒小汽车直接开走！ “哎哎等等我啊，我还没上车呢！” 阎解成在身后挥手示意，而葛丽丽已经泪流满面，哭到颤抖。 “小姐，要不要停车让阎解成上来？” “不要！” 葛丽丽被气昏了，此时谁也不想搭理，小汽车在阎解成的注视下快速驶离了胡同。 “哼，今天不搭理我没关系，我就不信以后也不搭理我！刘光齐，这下你算玩废了！鸡飞蛋打毛都没有喽！” 阎解成一副小人嘴脸的样子看着让人作恶，但这一次行动显然比上一次更加成功。 上一次被女人蒙蔽了双眼，撬走了女骗子当媳妇，费事费力还搭钱。 这次可不同！ 葛丽丽的身价跟他比，怎么说也是豪门啊，而且人家以后要出国留学的，自己要是能攀上，就直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阎解成哼着小曲兴奋地回到了大院，此时批斗刘光齐的会议也进行的差不多了。 虽然刘光齐一再保证自己是真心实意的想留下来，彻底断了葛家这门婚事，但老刘跟马雪华依然半信半疑。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当着全院人的面也不再说什么。 阎阜贵第一次单独主持的会议到此结束，而且还是自认为圆满的结束。 “哎呦你小子怎么才回来，下了班不赶紧回来干嘛去了？” 阎阜贵一见到阎解成就开启碎嘴了模式，阎解成哼哼哈哈的回应着，脸上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嘿，什么事啊这么高兴，说出来也让我乐呵乐呵？” 爷俩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岔闲聊，阎解成笑嘻嘻的龇着大牙心里美透了。 “爸，我是替您高兴，今天这会议您一直独秀坐在那气场十足，丝毫不比肖卫国差！” 阎阜贵乍一听还以为要嘲笑自己，但听到夸赞后开始笑眯眯的。 “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你爸我是谁，在学校我可是……” “嘿嘿嘿，话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呀，在学校你老子可是专门负责组织开会的，大场面见得多了！” 阎阜贵是典型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而阎解成一溜烟的回了房间自娱自乐去了。 一直到深夜，刘海中父子俩的谈话刚刚结束，刘胖子本就想借着谈话的机会在摸摸底，几番试探过后心里彻底放心了。 但一直到深夜…… 刘家一个身影偷偷摸摸的刨了出来！ “嘿，是谁！赶紧报上名来，不然我叫人了啊！” 刘光齐刚刚偷偷溜出门，就被人堵了个正着，黑灯瞎火的借着月光眼看着眼前的人比自己身形高大，刘光齐生怕他嗷一嗓子把全院人都叫起来，只好暂时妥协。 “我是光齐啊！不是小偷！您是……哪位……” 说着，刘光齐装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但脑海中已经认准了对方。 听着声音应该是一大爷！ 两人默默地走近身，抬头一看果然是肖卫国！ “肖……一大爷，您大半夜的不睡觉跟这干嘛呢，也不怕蚊子咬着！” 此时刘光齐就一个心思，赶紧聊上几句开溜，不然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谁知肖卫国居然点上一支烟跟刘光齐唠了起来。 “哎呦，你弟弟整天整夜的哭啊，哭的我吃不好睡不好，这不出来透透气遛个弯嘛！” 我弟弟？ 刘光齐好歹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突然多出了刚出生的弟弟？ 行，你是大爷，你牛掰！ “一大爷，孩子小哭闹也是正常，不过您这晚上不睡觉身体可熬不住啊！这都后半夜了，赶紧回家休息吧。” 嘎嘎！ 话音刚落，但是肖卫国并没有接茬。 “您老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才是，咱们这个院还指望着你当家做主呢！” “咳咳……” 肖卫国被烟呛的直咳，但也被刘光齐惊着了。 这孩子可从来不会溜须拍马，今天这么反常必有妖！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白天上演了一出假降，这会准备反水了。 “对了光齐，白天开会的时候我不再院里出去给你一大妈买营养品了，刚一回来就瞧见咱们院门口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一边往院里瞧一边抹眼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 刘光齐下意识的深呼口气，看样子葛丽丽来过了…… 不过她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是巧合还是…… 第237章 一大爷深夜出巡 “一大爷，那她是一个人来的？” 肖卫国瞥了他一眼，“你读书读傻了吧，咱们胡同错综复杂的一个小姑娘怎么找得到，肯定有人带路啊！那人最终进了咱们院在没出去过，应该就住在咱们院，只可惜我站在身后没看清楚是谁。” 刘光齐越听越上头，用脚指甲想想都知道肯定是阎解成搞得鬼！ “阎解成你是真孙贼啊！” 肖卫国惊愕看着阎解成，这还是他搬进这个大院第一次听见他骂人。 看样子这孩子已经被逼的灵魂出窍，要开始叛逃！ “光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要遵循自己的意愿，不要被封建思想束缚！” 刘光齐本以为肖卫国也要来上一套劝他的词儿，但不成想还有意外惊喜。 “一大爷您的意思是……” “嗨，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现在婚姻恋爱自由，咱们院不与时俱进也就算了，怎么老阎还能带头棒打鸳鸯呢！今儿上午我不在，我要是在主持会议的话一定帮你说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听说你在会上表态了？” 肖卫国话里有话，转了个弯又开始套话。 两人谈心都到这份上了，刘光齐也明白肖卫国的意思。 “一大爷不瞒您说，我撒谎了！我是真心喜欢葛丽丽，所以这段感情不能轻易放下！我们俩可是发过誓的，这辈子非她不娶。” 刘光齐一本正经的说着，但肖卫国太明白他心里的小九九了。 或许对葛丽丽真的有感情，但最主要的不还是想逃离这个家吗？ “光齐就冲你重情重义这一点，一大爷我必须成全你。说说吧，这是要干嘛去！逃跑？投奔谁去？” 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而且肖卫国还这么支持自己，刘光齐丝毫不隐藏，一股脑的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一大爷不瞒您说，我准备去找丽丽，更何况她肯定误会我了，我必须把事情说清楚，不然她肯定不搭理我了！” “嗯……确实应该把误会解开，不然两口子一旦产生隔阂，感情也就淡了，不过就算丽丽通情达理原谅你了，你就打算一直在外面躲着不回家？这终究不是个法子啊！” 肖卫国逐渐说到了重点，而刘光齐也知道这么做只能解一时之忧，但他对刘海中没有任何办法。 “一大爷，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吧……我爸这会说什么都不同意这门婚事，我真是没办法了，只好用离家出走这一招逼他！” 啧啧！ 肖卫国一边吸着烟一边吧嗒嘴，刘光齐也马上心领神会。 “一大爷，您脑子灵活，能不能帮我想想招，这事儿要是成了日后我必有重谢！” 说着，刘光齐一把握紧肖卫国的手，但心里还不踏实生怕被别人瞧见，说话跟做贼似的。 肖卫国挑挑眉，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 “哎，一大爷真见不得你这么伤心，不过我也没什么好法子啊！要知道你爸发起火来皮带都能抽折了。” “一大爷您放心，这事儿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对再无第三个人知晓，就连丽丽我都绝口不提！我说到做到，如若日后将此事泄露，我刘光齐这辈子枉为人，不得好死！” 刘光齐义正严词的对着月亮发誓，坚毅的眼神没有半分躲闪。 肖卫国讪讪笑了，“行了发誓有用的话，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不过要说办法嘛，跟你爸硬钢肯定不行，搞不好还会连累你媳妇家，但是如果生米做成熟饭……他就算不同意恐怕……” 刘光齐越听越开心，这招式眼下最快捷的办法了。 一旦他跟葛丽丽婚事订了，想让他离婚？哼，那不可能啊！主动权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如果他去葛家闹的话，不仅害了葛家也间接的害了自己。 相信权衡利弊之下，自己亲爹应该不会对自己下手。 刘光齐拍了下脑门，就这么干！ 不过要想越过刘海中直接把婚事订了，就只有先领证这个法子！ 开介绍信这方面关系都在单位，自己一句话的事儿就能搞定，可是户口本…… “一大爷，今天幸亏遇见您，不然我后半辈子就交代在这院里了，事成之后我一定带着丽丽当面感谢您！” “得得得，当面感谢就不必了，我也没给你出什么招，法子都是你自己想的，哎呦，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跟你扯半天，我困了，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着，肖卫国伸了个懒腰转身走了，而刘光齐俯身环视四周，见后院各家都静悄悄没动静，就开始悄悄行动了。 先悄无声息的潜进屋，随后大气都不敢出蹑手蹑脚的掏出刘海中裤子的钥匙。 直奔抽屉拿出户口本！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但心里怕得要命，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大气不敢出！ 甚至脑子里已经想好了预案，一旦东窗事发，自己拿上户口本就跑。 自己年轻力壮怎么也能跑得过一个胖老头，不好幸好一切顺利。 秦京茹熟睡中伸手一摸扑了个空，瞬间惊醒了，看着怀里的孩子睡得香甜，忐忑的心安稳了些。 良久见肖卫国回来，秦京茹紧张的询问。 “卫国你干嘛去了，出什么事了吗？” 而肖卫国将人搂在怀里安慰了一番，“没事，我就出去上了个厕所还能跑了不成！” “跑？”秦京茹一脸的疑惑，心里还纳闷呢，还端端的上个厕所那么久不说，还要跑哪去？ 肖卫国抚摸着她的脸笑了，“我不跑，要跑也带着你跟孩子一起！” 这下秦京茹更是一头雾水了，但有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直到次日清晨，伴随着老刘家一声声尖叫怒骂声，整个人大院都被吵醒了。 “他爹啊，光齐该不会走了吧，平时穿的衣服都不见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什么？” 刘海中这边刚起床就听见这么个噩耗，一脸的震惊之余心里更多的是紧张。 “刘光齐你在哪给老子滚出来！人呢！” “是呀光齐你到底去哪了啊，我的天呢，我的命根子啊！” 老两口见好大儿没了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不过很快刘海中将冒头对准了刘光天！ “光天，你哥呢！” 刚被吵醒的刘光天一边闹着脑袋一边揉眼睛，“谁？我哥？我哥不是在旁边睡觉呢嘛！” 说着，光天默默地转头，只见光福露着个大肚子呼呼的打呼噜，却不见大哥刘光齐。 “嗯？我哥可能去厕所了吧！” 说着，刘光天再一次倒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但却被刘海中一脚踢了起来。 “还有心思睡？赶紧出去找去！” 刘海中几乎扯破了嗓子嘶喊，吓得光天光福一个猛子坐起来，双眼空洞十分恐慌。 第238章 全员出动 待光天光福出去后，刘海中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让光天去厕所找人也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毕竟谁能拿着一摞衣服去厕所干嘛去啊！ 马雪华也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一着急的脑子就发懵，见光天好久没回来，便开始前后院的找了起来。 不过刘光齐素来跟院里没什么来往，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儿但还是要去试试。 最终就连陈大炮家床底下都翻了也不见人影，而光天两兄弟那边也无果。 老刘瞬间陷入恐慌，他知道八成是离家出走了！ 但马雪华思维敏锐，居然想到了其他。 “他爹，光齐这孩子会不会想不开……” 说着，马雪华不管再往下说，捂着嘴巴一脸的震惊。 而刘海中也扑腾的一下起身，他还真没想到过这一层，不过衣服都打包带走了，寻死的可能性不大吧！ “哎呦我说他爹，赶紧的号召大家伙出去找人吧，万一去晚了，光齐在……” 马雪华越想越害怕，捂着胸口捯着气。 如果光齐出点什么事，他们老两口可以直接不活了。 毕竟在刘光齐身上他们投入了全部的心血！ “大家伙快出来帮帮忙啊，我家光齐人没了，赶紧帮忙找找啊！” 刘海中在后院喊了一嗓子，左邻右舍瞬间都跑出来了。 这就是一个大院的传统，甭管谁家有大事小情，只要招呼一嗓子，即使昨儿刚吵完架但依旧能伸把手，不会看热闹。 “老刘，光齐这孩子怎么了，什么毛病说没就没了？” 老张一边大喘气一边询问情况，而刘海中气的直拍大腿。 心里直嘀咕，千万别怕什么来什么呀！ “人好好活着呢，只是不知道什么走了……离开家走了，衣服常用的东西都一块跟着不见了，这会也不知道去哪了。” 刘海中越说越伤心，声音颤抖，双手也不由得跟着抖动起来。 而马雪华更是彻底慌了，从前院到后院再到整个胡同疯狂的寻找着刘光齐的身影。 “一大爷，二大爷，刘光齐李家出走不见了，这事儿怎么办啊！” 陈大炮几人已经摩拳擦掌做好找人的准备了，但具体怎么个章程也没人告诉，整个大院乱成一锅粥了。 一边是手脚不利索不能出去找人的，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讨论着刘光齐出走的原因。 而另一边已经准备好随时能出发的寻人小队，但具体怎么分配，都去哪找，还是个未知。 待肖卫国从月亮门出来，见后院这么乱很是疑惑。 “今天都不用上班的吗？都干嘛呢这是，闲得慌！” “一大爷您可算出来了，咱们院出大事了！最新消息刘光齐因为结婚的事儿跟家里闹掰了，这会儿人不知道去哪了！” 肖卫国表情惊讶的张大嘴巴表示不敢相信，阎阜贵赶紧上前补上一句。 “光齐这孩子平时很懂事，这次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不是诚心让大家伙跟着担心吗？” 肖卫国看了眼手表，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刘光齐那边就算有岳父帮忙，速度再快介绍信也没开出来呢！ 所以他必须要给他多争取一点时间。 “老阎，昨儿开会我不在，刘光齐这事儿到底怎么定的？为什么突然把人家逼的离家出走？你这个二大爷怎么当的！” 阎阜贵瞪大眼睛表示十分震惊，这事儿跟自己还有关系吗？ “不是卫国……” “叫我一大爷，这事儿你抓紧说清楚，别耽误找人！” 阎阜贵此时心里骂骂咧咧，恨不得直接甩手走人，但又不想平白无故的被冤枉，只好辩解起来。 “昨儿我可什么都没说，是光齐自己个这婚他不结了，可没有人逼他啊！这一点全院人都能作证！” 毕竟此时刘海中眼泪汪汪十分难过，阎阜贵可不想背锅。 “哦，原来是光齐自己说的不想结婚，那你们急什么呢？人家都想开了，怎么会轻易寻短见或者离家出走呢！他已经二十多来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三岁小孩，你们担心个什么劲啊！” “都该干嘛干嘛去，上班的别迟到了扣钱，回头找老刘可不能报销啊，上学的还看热闹，迟到等着罚站吧！” 说着，肖卫国甩甩手准备走人，可刘海中父子连心，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事儿不对，不对！” 大家刚要各忙各的，听见刘海中发神经的喊着，倍感无奈。 “老刘，我看一大爷说得对，四九城爷们吐口吐沫是个钉，更何况昨天光齐情绪正常，不能出事！” “对，光齐这孩子这么孝顺，你不同意这门亲事人家二话不说就不结了，这孩子多好啊！” “老刘你就别瞎想了，我这上班眼看着要迟到了，不跟你这闲扯了！” 说着，大家伙纷纷准备散去！ 而刘海中越想越不对，既然你们不帮我，那我就自己去找。 “老刘你站住！”肖卫国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准备拖延一会儿。 “你不帮忙就算了，我自己去找！别耽误我事儿。” 刘海中急的满脑子大汗，看上去像一个丢了孩子的父亲，但这孩子确实有点太大了。 “老刘，你细说说为什么这么确定光齐是离家出走？难道就不能是出差？或者搬到单位去住了？” 刘海中急的双手颤抖，“这孩子……他要是出差肯定会提前打招呼，更何况他这岗位没有出差的事儿啊，而且单位也没有多余房间住，所以他肯定因为结婚的事儿跟我怄气，离家出走了！” 眼见着刘海中急的脑袋窜火，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 “老刘你分析的也有道理，甭管多大，在你眼里他都是孩子，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就多派几个人帮你！” “陈大炮，光天光福！再叫上前院张大海，你们几个先别去上学了，玩一会你刘大爷去给你们请假！” 一听说可以不用上学，几个孩子兴奋的手舞足蹈。 就连刚要出门上学的孩子都跑过来想要参与其中。 “你们几个听着，从现在开始听刘大爷指挥，从厕所开始到胡同周围，如果都找不到人就到单位去找！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任何消息马上回来通报！” 第239章 全城搜索刘光齐 有了肖卫国的指挥，参与寻找刘光齐的人越来越多，呆在家中无事得妇女都纷纷出门。 而刘海中累的呼哧带喘的直奔单位。 或许是父子连心，他冥冥之中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所以就是拼了命也要先把人找到再说！ 但当他来到供电厂后，门卫直接把人拦下。 “同志我有急事我找人，求你帮忙去找一下设备组的刘光齐同志，我是他爸，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供电厂可是国营大厂，门卫见他这么着急赶紧进去寻人。 毕竟十万火急的大事件，这个年代热心肠的人比比皆是，或许是缘分，把一些妖魔鬼怪都聚集在了九十五号大院。 刘海中一直等候在门口，一边急的满脑门子都是汗，一边在不停的祈祷。 也就十分钟的功夫，门卫从厂区跑了出来。 “这位老同志，刘光齐一早确实来过厂子，但现在这会儿人不在，具体什么时候走得大家也不清楚。” “什么？” 刘海中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把自己交代在那！ “那他是不是出差了？” 门卫大爷撇撇嘴直摇头，“具体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领导也在满世界的找刘光齐同志呢！” 刘海中这下彻底死心了。 人不在厂子也不在家，那还能去哪呢！ 葛家？ 但他只是知道葛丽丽的存在，至于她家住哪，工作单位在哪统统不知道。 这下刘海中更慌了！ 双手颤抖的像帕金森患者似的，嘴里不断念叨着刘光齐的名字。 好像这一瞬间人就没了似的。 单位家里甚至周边的几个公园，大家伙都找了个遍，愣是没有刘光齐的身影。 直到下午出去找人的聚集在院子里，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老刘，光齐毕竟那么大的人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太担心了，劳心劳体不说，万一把自己身体搞垮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老阎，你家就在大门旁，半夜听没听见开门声，现在连这孩子具体什么时候走的时候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人啊！” 阎阜贵推了下眼睛，当即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正在大家疑惑犹豫的时候，肖卫国回来了！ 刘海中整个人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直奔肖卫国扑过去。 “一大爷小心！” 陈大炮几个忠实粉丝下意识的保护着他。 而肖卫国也一个快速闪身，不然刘海中整个人都扑在他怀里了，不是他有洁癖，只奈何对方是个糟老头子，他实在没办法接受。 “老刘你这是干什么，不年不节的跪下可没压岁钱啊！” 都这时候了老刘也没雅兴开玩笑，直接开口直言。 “卫国……一大爷，你人脉多路子广，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帮我找到光齐吧！不然我没法活了！” 说着，刘海中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跪下了，肖卫国可受不起这份大礼，闪身退后了一步，示意赶紧来人帮忙把这个货扶起来。 “老刘不是我说你，你好歹这么大岁数了，也是街道人命的联络员，这点风浪都经不起？不应该啊！” 眼下别管肖卫国怎么数落他，刘海中都没脾气。 相比起这些，他的好大儿才是重中之重。 没有了刘光齐，他的好日子就没了！ “光齐是我的命根子，求求你帮帮我。” 肖卫国这个人哪哪都好，但最见不得说软话的，所以说是年轻一辈善良的表率！ “行了老刘，就算你不求我，咱们一个大院住着，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光齐单位找了吗？那边怎么说！” 见肖卫国过问起此事，刘海中赶紧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看来刘光齐办事还很利索，在最短的时间内瞒过了所有人。 “既然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现在也就剩下两个办法，一是报警，警察对失踪人口调查这一块还是下了大功夫的，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嘎嘎！ 所有人都目不转定的的盯着肖卫国看，都在期盼着第二个消息。 不是他们不相信公安，而是公安也是这么个找法。 只会在你经常去的地方调查走访，又不会沿着大马路一家一户的见天去找。 而且从公安那能得到得消息，未必都是好消息。 一般都是人死了，公安那边才会联系家属，除非各别绑架事件，需要公安插手。 不然没有点特殊关系，谁会搭理你丢了儿子，而且还是二百多个月的大宝宝。 “一大爷，第二点呢！咱们得怎么办好！” 自打肖卫国走马上任，马雪华可从来没服过软叫一声一大爷。 但现在她不得不低头！ 肖卫国无奈的摇摇头，“还有个办法，就是去葛丽丽家找人！不过咱们谁也不知道葛丽丽家住哪，更何况无凭无据的去别人家里闹也不像个样子！你说呢老刘！” 刘海中这会已经被逼到决处了，别说去葛丽丽家，就是去厂长家他都敢。 “我这就托人打听葛家住哪，不管人在不在那，必须问个明白！” “对，这事儿一大爷想得明白，刘光齐为什么离家出走啊，还不因为那个女的，只要找到那个女的，一定能找到我哥在哪！” 光天兴致勃勃的说着，而刘海中已经开始行动了。 站在角落里的阎解成默不作声的看着热闹，不但眼里没了光，看似心情也极差。 “解成，你知道葛丽丽家在哪吗？” 嗯？ 阎解成正压抑着，突然被肖卫国点名，心里有种莫名的惊吓。 “嗨，我哪知道葛家住哪啊，我又不是大罗神仙！” 阎解成双手插着兜笑嘻嘻的说着，但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毕竟一早他就去过葛家了，得知葛家也在满世界的找女儿后，他的心也跟着彻底凉了！ 前脚翘了傻柱媳妇，殊不知掉进对方的陷阱，而这次好不容易得到父母的认可，但人家女方不同意。 甚至现在跟刘光齐两人双宿双飞了。 至于葛父葛母知不知道他们的去向，恐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罢了。 见阎解成这么气定神闲无动于衷，肖卫国也猜到了结果。 刘海中这一去非但找不回好大儿，搞不好还会被人家当成拐卖妇女的人贩子送进去。 第240章 前一大妈来请罪 虽然阎解成表面风平浪静，但肖卫国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眼神的躲闪再加上手上多余的小动作，已经把自己出卖了。 不过这家伙居然心安理得的跟这蹲着，看样子葛家那边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甚至连阎解成都被骗了。 “行了都散了吧，老刘家的事儿已经给大家伙敲响警钟了，孩子并非越打越听话，我们要注重心里健康教育，你说呢老阎！” 阎阜贵上一秒还在考虑肖卫国说的话，下一秒被突然点名很是惊愕。 “额……什么？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肖卫国瞥了他一眼，“没事，我说你家解成教育的就很好，乐于助人由大无畏精神。” 阎阜贵默默地点点头，觉得这话在理。 待刘海中一家打听到葛家的住处后，一路狂奔直奔目标，殊不知对方家里站着一大堆警察。 这一幕可把他们吓坏了。 不就是来找个人嘛，这都赶上警察开会了。 离表明来意后，葛母把他们臭骂了一顿，还表明就是刘光齐把他们的女儿拐走了。 拐卖人口这事儿可是大事件，这罪名听着就吓人，更别提屋里站着一大堆警察了。 争吵慌乱间，马雪华脑瓜子一转，居然表示或许是葛家女儿把自己儿子拐跑了。 为此两家还差点动手。 警察在了解事情的详细经过后，断定这俩人应该双宿双飞了，日后应该会给家里来信。 让他们回家静心等着就行，经警察一番劝说，葛家居然默许的同意了。 刘海中也不是傻子，觉得这事儿或许葛家也参与其中，不然这会儿他们应该闹得最凶。 但碍于没有证据，他们也只能认栽了。 待一家人狼狈的回到大院时，已经是深夜了。 刘海中失魂落魄的样儿跟丢了至尊宝贝似的，唯有光天光福在后面时不时的偷笑。 家里的独宠走了，他们的好日子也许要来了。 最近风向不太好，肖卫国虽然有老周护体，但也不想事事劳烦他，所以无论尤其是在厂里十分低调。 在院里也半隐退状态，一门心思铺在了教育孩子身上。 傻柱跟秦淮茹的好事将近，两人忙乎的不亦乐乎。 但这事儿对贾家打击很大，肖卫国也提醒过他们凡事都防着点贾家，但傻柱表示，易中海都被他送进去了，而且这一蹲就是五年！ 贾张氏这个老家雀也蹦跶不起来了。 而老刘一直沉浸在失去儿子的痛苦中，两个月后刘光齐终于来信了！ 刘海中拿着信件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啊，心里这个难受，自己最疼爱的好大儿居然把自己抛弃了。 跟葛丽丽两人一起出国留学定居，声称以后回国后会第一时间回来看他们。 就这样简短的一封信，直接把刘海中搞压抑了。 本以为大哥走了，自己的日子能好过些，殊不知光天光福每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卫国，你看我穿这身衣服怎么样，会不会太招摇了，自打生完世乾我整个人都胖了一圈，姐姐结婚，我都没有合适的衣服穿了。” 肖卫国在家里抱着孩子玩，而秦京茹在衣柜前捯饬着自己，一柜子的衣服试了个遍，愣是没找到合适的衣服。 最终归根与生了孩子自己发胖，这或许就是无论哪个时代女人的通病。 “世乾你听见了吗，都怪你让你妈都变胖了！不过你妈妈依然是院里最漂亮的妞。” 小世乾像是听懂了话似的，哼哼唧唧的回应着，两人看着孩子幸福的笑着。 当初给孩子起名，肖卫国把字典翻了个遍，既然是男孩就要霸气，于是就想到了世便是世界，宇宙！乾指八荒、坤挂！自身就是十分霸气的字眼。 所以两个字连起来便决定叫世乾！ 这个名字也很符合时代特性！ 几天后傻柱新婚大喜，一大早院里十分热闹。 因为两人住得近，所以也免去了很多麻烦。 接亲也就是前后院的事儿，傻柱家门上贴着大红喜字，屋里铺着红被单十分喜庆。 对傻柱来说这可是头婚，虽然娶了个二婚得媳妇，但这其中的快乐也只有知道。 “柱子，恭喜恭喜啊，终于脱离光棍组织了，结了婚可得好好对人家秦淮茹啊！” “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孩子可不容易，柱子人善良，肯定能善待她们娘俩。” “那是自然，有诸位街坊邻居给我作证啊，我傻柱若是对秦淮茹不好，天打五雷轰！” 傻柱这会儿已经上头了，身披大红花正喜上眉梢呢，无论你们说啥笑嘻嘻的应承着。 不过傻柱这边敲锣打鼓的迎接新媳妇，但贾家却大门紧闭。 肖卫国早就提醒过傻柱，以贾张氏的行事作风，在这种大事儿面前她要是不搞出动静，不符合她性格啊！ 尤其是今天，肖卫国总觉得他家特别的反常。 即便贾张氏不出来闹，棒梗也不该这么消停啊。 这几年棒梗翅膀硬了，别说秦淮茹，就连贾张氏也管不了他，在南锣鼓巷这一片是出了名的小混混。 继承了傻柱能打的性格，所以以他的性格不大闹一场都对不起傻柱。 所以肖卫国特意让陈大炮几人暗中尾随棒梗，贾张氏最多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发现的及时都可以制止。 但棒梗却是个未知。 秦淮茹身披红妆坐在家里等候着，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姐，你别紧张，放心吧外面有卫国帮忙盯着，不会出什么事儿。” 秦京茹一边抱着世乾一边安慰着，至于小当，此时跟个小大人似的坐在秦淮茹身边静静等候着。 “京茹，一早起来我就心慌，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害怕，总觉得今天……” “嗨，瞧你把自己吓成什么样了，不至于！那老虞婆再厉害也翻不出浪花来，你呀就安心等着傻柱来接你吧！” 两姐妹正说着，谭文玲走了进来。 身为前一大妈，自从易中海进局子在院里特别的低调，低调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今天大喜的日子前来贺喜，秦淮茹也很是感动。 “淮茹，你跟柱子走到今天不容易，我真心替你们俩高兴！” “大妈，谢谢您！您……” 谭文玲知道秦淮茹要说什么，索性拉着她的手制止了。 “孩子，大喜的日子咱们不提伤心的事儿，但柱子那事儿……我是真的不知道，但凡知道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大妈，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您什么都别说了，我信您！” 谭文玲越说越激动，眼泪就在眼圈打转，而秦淮茹心里也很难受，但易中海是易中海，她是她！ 早在发现老易跟贾张氏关系不正常的时候，谭文玲就已经默默地退居二线了。 院里大事小情凡事不参与，对窝藏何大清来信这事儿谭文玲更是一概不知，所以她也能坦然面对秦淮茹。 第241章 傻柱结婚 良辰吉日已到！ “柱子别跟这吹牛了，到底是不是爷们晚上就见成效了！这会赶紧去后院接亲，误了时辰可不好！” 老张作为婚礼的主事人前后院的张罗着，傻柱今天也一改往日邋遢作风，西装领带一安排，整个人倍精神。 “傻柱接新娘子喽，傻柱要去接新娘喽！” 一帮小孩围在傻柱跟前一边吃着糖果一边哼唱着，对小孩子来说谁结婚都是好事儿，自己有糖果吃就成。 但是孩子王棒梗这会在家里气的直拍桌子。 贾东旭更是气的小脸煞白，瘦的脸都能犁地了。 而贾张氏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正襟危坐，三角眼直翻腾，听着外面阵阵笑声，心里这个苦闷啊！ 现在算是知道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得道理了。 不过倒也不全对她靠的大树易中海，不是跑了，是压根没跑了…… “欢欢喜喜来迎接，站在门外等回音，娘家快快把门开，财神喜神都到来！” 老张一嗓子把喜庆气氛推到高潮，傻柱龇着大牙笑的合不拢嘴。 “柱子，赶紧去叫门，让娘家人把门打开，咱们接新娘！” 在老张的提示下，傻柱笑嘻嘻的敲门。 “淮茹把门打开，我来接你啦！” 傻柱扯着嗓门喊，声音响亮，心里更敞亮！ 但秦淮茹没出声，里面却传来肖卫国的声音。 “来这何人，报上名来！”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悔的直拍大腿。 昨晚肖卫国主动找到他，让他给秦京茹做一个月营养餐，他以要结婚忙为由拒绝了，没想到肖卫国跟这等着他呢！ 怪不得一大早没见他人影，这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妹夫，咱俩可是铁磁儿，回头请你喝大酒，今儿就放我一马吧！” 要是别人还好说，但是对肖卫国，傻柱心里真没谱！ “那红包来，没有红包不开门！” 好家伙，这一声喊出来吓得傻柱直咽口水，里面不光有肖卫国，怎么还有陈大炮那几个混世魔王。 门外一行人都惊呆了，这怎么接个亲还要红包呢！ “新时代新气象新风俗，要想把媳妇接走必须给红包，不给不开门，别想把人接走！” “对，傻柱赶紧给红包！” “傻柱给红包！” “傻柱给红包！” 屋里一时间掀起一阵浪潮，大家都起哄让傻柱给红包，气氛十分热闹。 “不是你们这不是抢劫嘛！肖卫国你……得得得，我给还不成吗？” 傻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遭，兜里压根也没有太多零钱，但肖卫国不得到点好处绝对不会给他开门，索性就豁出去了宁可自己大出血也要摆平肖卫国。 殊不知一块塞进门缝里瞬间被里面人抢了去，但是狼多肉少啊，门依然锁的紧紧的，谁都别想打开。 傻柱又接二连三的塞了几张两毛一毛五毛的，里面这才消停。 “傻柱再唱首歌！” “对，傻柱来一个，来一个！” 带着大红花的傻柱刚被宰完又要唱歌，差点没急了。 嘴上直嘀咕自己娶个媳妇真他娘的难啊，眼看要到手了，还得被祸害一番。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时候，大门外突然来了一波人。 “不是，这院里倒是办红事儿还是白事儿啊，我怎么听着气氛不太对啊！” 来者是乐队草台班子，贾张氏花高价从村里请来的。 但对方也不是傻子，说好的吹白事，怎么一进胡同口就瞧见大红包大喜字，而且院内十分热闹。 瞧着阵仗根本不对啊！ 为首的队长一脸诧异的发问，而贾张氏这会儿也不遮遮掩掩。 “王队长，这么跟您说吧，今天这事儿凑巧了！我们家老贾去世二十周年跟院里老何家婚事赶一块了，但自古以来都是逝者为大，所以你们也不用顾虑，尽管吹，出什么事儿我兜着！” 这还是贾张氏第一次这么豪横，为了搞破坏他也是拼了。 但王队长又不是傻子，气得直跺脚。 “你真他娘是个傻根，来之前怎么不打听好具体怎么回事？谁家死了二十多年才想起吹喇叭，这分明是找对方不痛快啊！” 一个秃头年轻人挠挠头表示也很无奈，“爹，来之前确实说好的，他们家刚死人，今日入土为安因为道远我不同意，她还特意给加了钱我才答应。” 年轻人也是一脸的无辜，事先说好的事说变就变啊！ 王队长给了亲儿子一个大白眼，表示很无奈。 “得，没良心的钱咱们也别赚，赚到手也花的不安心！赶紧撤！” 说着，王队长挥挥手示意赶紧撤人。 而贾张氏短粗腿一伸，直接拦住几人的去路。 “你们可是收了我的定金，定好的事儿说变就变？你们就是这么做生意的？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你们要不给我办，我就告你们去！告你们个投机倒把诈骗！” 几人出身农村，对城里这些规矩不太懂，但一听上告就已经吓到腿软了。 “不是，别介啊大妹子，我们起早赶了二十多里路才来到这，我们也不容易啊，我儿子什么都不懂，既然收了你的定金还给你就是了，这活我们干不了啊！” 王队长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表示很抱歉。 但贾张氏吃准了对方什么都不懂，所以开始忽悠。 第242章 唢呐一响，入土为安! “这就不是钱的事儿，我这都准备好祭奠我们家老贾了，你们说不干就不干了？这可不行！” “老嫂子，您这不是诚心难为人嘛，都怪我儿子什么都不懂，这才上当受骗啊！” 贾张氏瞬间炸毛了，“你说谁是骗子？”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活儿你们要是不干我立马告你们去！到时候你们恐怕连家都回不去……”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如此狠毒，王队长也蒙圈了，就算是他们村里的泼妇也没有这么不讲理啊，今天他算是见识了。 钱收了，这活是干还是不干。 干了没良心，搞不好还会被暴揍一顿。 不干眼前这个老泼妇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衡量之下，王队长给了自己人一个眼神，但被贾张氏发现了。 “我告诉你们别想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知道你们家在哪，别怪我找上门砸你们招牌！” 王队长这下彻底无语了，怎么这还要掏家底呢！ 悍妇！ “爸，不然咱们想个折中的法子……” 王队长儿子惹了祸想挽回点损失，便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即把活干了，还能赚到钱！ 老王听后直撇嘴，但眼下除了这个办法也别无他法了。 “这么招吧老嫂子，我们就在门口这吹，这已经是我们能接受最大极限了，如果这还不成，那您就爱上哪告去哪告，我们绝不拦着！我们认了！” 听话事人这么说，贾张氏也暂时送了口。 “成，那你们就跟这吹！吹满一个小时后我给钱！如果你们被抓到我可不管，休想把我供出去，因为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 王队长眨眨眼，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对，杵这别说吹一个小时，恐怕一分钟里面就得闹出动静来！ “老嫂子，我们起了个大早赶了十几里路绝对有诚信，但你也要体谅体谅我们，这么招吧，先付给我们五块钱，我们二话不说，使出浑身力气吹，怎么样！” 贾张氏哼笑了一声，这是把自己当傻子了吧！ 里面可是傻柱结婚，他的拳头都多硬谁不知道，更何况他还跟肖卫国站上亲戚了，肖卫国一旦出手，这事儿闹大了谁都没好果子吃，更何况这曲儿究竟能吹多久还是个未知。 现在就结账岂不是低估了贾张氏的智商。 “不行，说好的完事结账，哪有现在就要钱的道理！” 一个只想听声不付钱，一个只想拿钱不干活，两人僵持不下。 可王队长行走江湖多年，像贾张氏这么耍赖的人也见过了。 “好，既然你不同意那我们走便是了，全当我们没来过，没见过，这钱我们不赚了！” 话锋一转，王队长居然占领了主动权，要不是拖家带口的一行五六人一起来干这个活，他才不至于耗到现在，不然早就带着儿子跑路了，反正你是给了定金的。 他们顶多受点累走很远的路罢了！ 无奈之下两人又砍了一轮价格，最终以两块钱的预付价格成交。 这边协商好后，贾张氏默默地退回院里。 见贾张氏走远后，王队长默默带着手下退到了路口拐角处。 随后大手一挥示意所有人准备开工。 霎时，唢呐声一响整个大院都沸腾了！ “什么声？谁家死人了！” “窝草！谁啊，诚心跟老子过不去是吧！” 傻柱这回真生气了，刚把媳妇接到家就来这出，这是要干嘛呀！ 院里人也非常气愤，好端端的喜庆场面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 “卫国，这不明摆着跟傻柱过不去嘛，除了贾张氏还能有谁，我去找她去！” 说着，秦京茹抱着孩子就要冲锋。 肖卫国哪能让他冒这个风险，把人拉回来安顿好，于是带着大家伙一起出去找人。 恰巧在门口跟贾张氏走了个碰头，肖卫国知道这事儿跟他脱离不了干系！ “人呐，声音从哪传出来的？” 可是一行人冲出大门口声音却戛然而止，一行人大眼瞪小眼都默默地看向肖卫国。 “人呢，有能耐别跑给老子滚出来！” 傻柱被气到口吐芬芳，刚要冲出去找人，但被肖卫国拦住了。 “别冲动，这明摆着是有人找事，诚心破坏婚礼！这交给我就行了，你赶紧回去干正事。” 傻柱气的直喘粗气，不过这会儿一屋子人都等他回去跟秦淮茹坐堂吃饺子呢，他只能听肖卫国的。 待傻柱离开后，肖卫国转身瞥了一眼贾张氏，做了亏心事明显有点慌了。 尤其在面对肖卫国犀利的眼神时，贾张氏躲躲闪闪，最后索性扭头走了。 “大炮……” 肖卫国给陈大炮递了支烟，虽然一头雾水很是不解，明明这事儿很急为啥还要先抽烟呢！ 但一大爷吩咐的事儿准没错，陈大炮几人陆续烟云吐雾起来。 肖卫国思考了一会儿，其实在此时四九城城里的地界里，死人不允许吹喇叭奏乐的，明摆着这伙人不知道城里的规矩，那他们必定是乡下来的。 但瞧他们跑得这么快必定也知道这里面办的事喜事，明摆着是有人雇他们来砸场子。 或许是收了钱不得不办事，又或许是受到了威胁，赚了这个没良心的钱。 不过不管怎样，眼下他们人生地不熟的肯定要赶紧跑路回家。 最快不被人抓到的方式就是坐车！ 所以还是有迹可循的，虽然靠运气，但肖卫国也想试试。 “大炮，这些人里面你腿脚麻利，脑子灵光，一会儿你带头去车站找手拿着家伙事的这伙人，一旦找到他们不管用什么方式先把人带回来再说。” 陈大炮临危受命拿着肖卫国给的一盒烟带着小伙伴就出发了。 都是半大孩子腿脚麻利着呢，一路问一路找，不一会儿就摸到了一行人的踪迹。 而院里此时也跟唱戏似的十分热闹！ 棒梗闯进了傻柱家，一把抱住坐在床上的秦淮茹痛哭起来。 这不明摆着诚信的嘛。 自从秦淮茹被赶出贾家，跟他们彻底断绝来往后，棒梗可是一次妈都没叫过。 只要碰面就骂上两句不要脸的，可是今天居然扑到秦淮茹的怀里管她叫妈，哭得秦淮茹心如绞痛。 对棒梗既恨又怜。 第243章 棒梗大闹婚礼 “棒梗，就冲你今天叫我一声妈就该听我的话，别哭也别闹，等婚礼结束后你再来家里好吗？” 秦淮茹双眼泛着泪花，几乎是有祈求的语气说话。 可是棒梗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不光翅膀硬了，骨头也更硬气了！ 他默默地从秦淮茹的怀里站起来，眼神冰冷的看着死盯着她。 一股寒气接踵而来！ 傻柱觉得不对劲下意识的站在秦淮茹身前，“棒梗，你妈刚才可说了，你要是还认她这个妈，就先……” “你闭嘴，我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儿！你就就是娶了个二婚的烂菜叶子吗？你得意什么啊！” 此话一出，屋里所有人都闭惊讶到失声。 秦淮茹更是伤心到泪目，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往下流。 为了今天，她足足等了这么些年，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但突然棒梗这么闹，她还真有些撑不住了。 “棒梗，别怪我没醒你，这么闹下去丢脸的不光是你妈，还有你！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让人省点心呐！” 傻柱气的挥起拳头好几次，但碍于秦淮茹的面子没有动手。 可是棒梗这个年纪只知道意气用事，压根就不懂感情。 再加上贾张氏在一旁教唆，贾东旭在一旁装可怜，他总觉得自己不对点什么都对不起列祖列宗。 “你他妈的算老几啊，还轮不到你教训我！” 棒梗几乎用吼的，居然口吐芬芳对着傻柱一顿喷射。 本来傻柱心里就有气，这下再也安奈不住了，挥起拳头对着棒梗一顿胖揍。 “让你不明是非！”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让你不尊重你妈！” 傻柱边打边骂，但他还是原来那个傻柱，可是棒梗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偷鸡的傻小子了。 即使被打了也丝毫没有胆怯，反而一边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一边怒视着傻柱。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傻柱，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秦淮茹坐在床上直接吓呆了，一边是亲生骨肉，一边是要跟自己过下半辈子的男人，谁挨打了她都疼啊！ “打完了？” 傻柱挥着拳头一顿暴揍，棒梗愣是没还手，眼看着脸都被打肿了，一声不吭。 打的傻柱也犹豫了。 不过下一秒，轮到棒梗的主场了。 傻柱稍微一松懈，回见棒梗挥起拳头对着脸来上一拳。 一拳下去，直接把傻柱的后槽牙打掉了。 “我擦，你小子玩阴的，你居然敢打我？我今天就替你爹教育教育你……” 话还没说完，傻柱刚扬起手却被棒梗的胳膊挡住了，反而裆下重重的一脚，踢得傻柱直接两眼冒金星。 “啊……棒梗你个孙贼，谁他妈教你的……啊……” 傻柱捂着裤裆趴在床上脸刷得一下白了，就像被踢的部位，估计这会儿都不回血了。 屋里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棒梗这孩子到学以致用，把傻柱最拿手的招式用在了他身上。 “柱子你没事吧，傻柱……” “别碰……” 秦淮茹紧张的把人扶起来，手刚碰到大腿，就被一阵喝止了。 眼看着傻柱脸上豆大的汗珠簇簇的往下流，秦淮茹起身给了棒梗一记重重得巴掌。 如果是往日，肯定打在儿的脸上，疼在妈的心里。 但此时秦淮茹心里没有半分愧疚，没有半分难过。 “棒梗，从今以后咱们娘俩缘分尽了！你别管我叫妈！” 秦淮茹也是下了狠心，不过当这番话彻底说出来后，心里的某一处就像被刀子挖开了一般，疼的厉害。 再看棒梗，脸上没有半分伤心之情，反倒笑了。 “哼，你……你为了这个男人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说着，棒梗发疯了似的将扑向柜子，柜子上面陈列的一些婚礼用品都被掀在地上不说，而且家里有什么他砸什么！ “棒梗你疯了吗？赶紧住手！” “棒梗可不兴这样啊，她是你妈，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这孩子不能这么不懂事破坏婚礼啊！” “棒梗赶紧住手！” …… 屋里人见情况严重，都纷纷上前劝说棒梗。 就连小当也拽着棒梗的衣角哭泣。 不过秦淮茹心如死灰，她知道这一遭逃不过去，莫不如让他痛快的撒气，心里痛快。 “住手，都干嘛呢！” 因为光天、陈大炮几人都被派出去找人了，所以没人给肖卫国报信，待他听到院里动静后这才匆匆赶回来。 满屋子人都没拦住棒梗，唯有肖卫国一进屋遍把人咣当一脚踹到了门旁，而后用毛巾把人控制住了。 “卫国幸亏你回来了，不然这屋指不定被这个小兔崽子祸害成什么这样呢！” 秦京茹气的说话带着颤音，而肖卫国挠挠头觉得有些可惜，自己光顾着耳根子清静了，还是回来晚了。 看着屋里七零八碎的东西散落一地，肖卫国又补上一脚。 “从今往后你别姓贾了，改姓张吧，什么事都听你奶奶的，殊不知她这是往死了害你啊！” 听着肖卫国这样说，棒梗非但没有一丝愧疚还脖子硬的很。 “别什么事儿都冤枉我奶奶，我奶奶没做错，这一切都是这个贱货的错！” 棒梗再一次出言不逊，肖卫国一脚把人从屋里踹到门外。 吓得邻居都纷纷后退，生怕溅自己一身血。 而此时贾张氏也蹦跶出来了。 “哎哟我的好大孙啊，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究竟是哪个遭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啊！” “你别怕，奶奶给你做主！平白无故打人这是犯法的，看我今天不报警把你抓起来。” 贾张氏倒是会学以致用了，把肖卫国以前对付她的招用到了自己身上？ “成，今天谁不报警谁是王八蛋！赶紧报警去，让警察来估算一下刚才棒梗损坏了多少件东西，得赔偿多少钱！” “啊！” 听说要赔钱，贾张氏直接愣了，一个白眼给到棒梗，而棒梗挠挠头直撇嘴。 明明在家商量好好的，千万不能打人动手，只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嘴，今天他们不仅能大赚一笔还能把婚礼搞砸。 但不成想棒梗沉不住气，居然动了手还砸了家具。 第244章 棒梗大闹酒席 有句话叫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棒梗这孩子算是没救了！ “张翠芳，今天可是咱们院喜庆日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肖卫国再次挥起拳头，吓得她连忙求饶。 不过棒梗倒是跟硬骨头，这孩子面对居然没有半分害怕，半分躲闪，一脸的倔强写着，来啊，打我！ “卫国这事儿……” 贾张氏刚一开口就被肖卫国犀利的眼神吓了回来赶紧改口，“一大爷，这事儿是棒梗做错了，你就念他还是个孩子绕他一回吧，再说了，今天不是大喜的日子嘛，闹出事儿来非但影响不好，对傻柱更晦气！” 肖卫国一脸诧异的盯着贾张氏，就是做噩梦都没想到啊，这货居然这么识趣？ 这么通情达理？ 闹这么一出又主动承认错误，一来不想让棒梗受责，二来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 肖卫国看了眼傻柱，此时的傻柱显然动摇了。 “柱子，今天你是主角，是本家！这事儿你怎么看？” 傻柱心里挣扎了一番，又看了看坐在床上抹眼泪的秦淮茹，心还是软了。 “你个小兔崽子要不是看在你妈面上，我踏马恨不得……” 说着，傻柱气的咬牙切齿直跺脚，不过碍于秦淮茹，傻柱实在不想因为棒梗影响大局。 于是给了肖卫国一个眼神。 大喜的日子实在不想添堵，这事儿也就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儿坏了了，更何况贾张氏认错态度良好。 “行了，赶紧当面给人家两口子道个歉，再把损坏的家具钱赔给傻柱。” “我不，凭什么！” 肖卫国话音刚落，棒梗却不答应了。 贾张氏赶紧把人往后拽，颇有耐心的劝了起来。 两人嘀咕了一番，于是居然破天荒的拿出两块钱。 “柱子，我手头就这么钱了，这还是后半个月全家的生活费呢！你别嫌少……” 贾张氏居然卖惨？ 肖卫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从她扣食儿，这不是天方夜谈吗？ 越是这样，越证明有问题！ 倒是傻柱，看着两块钱迟迟没伸手。 人家都说了是全家得生活费用，自己拿了就要断人家活口了。 可是不拿又气的狠…… 既然是四九城爷们，索性也干一把大事儿！ “得，这钱您拿着吧，今天打了打了闹也闹了，我们认了！以后只要咱们两家相安无事各过各的别再找麻烦就成！我这可不是怕你，我是可怜你！” 傻柱一脸诚恳的说着，他真不差那仨瓜裂枣，自求顺顺利利。 贾张氏一改往日常态，三角眼今日看起来都格外大。 “傻柱真是谢谢你了，您大人有大量，孩子不懂事，千万别怨他！放心吧，往后我好好看着他，一定不让他惹事！” 说着，贾张氏拽着棒梗往家走，一老一小相互搀扶的场景居然有些让人心声怜悯。 看着二人惨惨退场，诸位邻居纷纷议论起来，表示今天的贾张氏很异常。 这么老家伙居然突然转变了心思？ 前儿媳改嫁，她居然不哭不闹还能当众赔礼道歉，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大爷，我脚着这事儿恐怕没这么简单，她张翠芳是什么人呐，跟老易一个被窝能睡出好人来？” 老张对老易恨得是咬牙切齿，如今老易都进去了，他还依然记挂着。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老张啊，这事儿还是你看得透彻，只怕这个老虞婆憋更大的呢，指不定一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眼下院里可用之才都派出去寻找唢呐班子了，让大人去盯着贾家容易暴露，莫不如让院里这些小不点干点实事。 于是肖卫国朝着前院小花几个孩子招招手，但他们表示要看漂亮的新娘子，因为这样才能有机会拿到糖球。 不过当肖卫国变出一大把糖块后，孩子们马上调转风头，为首相对较大的女孩小花立马表示这事儿他们能干。 不就是在暗中监督贾张氏在干啥嘛，这事儿她跟她妈总干…… 之前在他爸身上得总结的经验这下终于派上用场了。 有人帮忙肖卫国也放心了些，毕竟他也不想看傻柱热闹。 大喜的日子谁也架不住这么闹啊，晦气！ 屋里秦淮茹收起眼泪继续坚持完成婚礼仪式，现在的九十五号大院不比之前了。 以前无论谁家大事小情办酒席都是每家出一个人出席，但自从过了灾害之年大家日子渐渐好了起来，这个风俗也就变了。 前后院摆放着大大小小十几张圆桌，傻柱的徒弟马华亲自掌勺，一桌四菜一汤已经是最高规格宴请。 诸位都落座后，院里各家婶子帮忙上菜，菜齐后傻柱跟秦淮茹张罗着要敬酒，场面十分热闹。 因为贾家在中院，生怕她起幺蛾子，所以只是在傻柱家里头摆放了一桌，院里格外清静。 肖卫国站在大门口等了一会，只见陈大炮压着唢呐班子回来了。 “可以啊小子，中用！” 陈大炮办事可比傻柱强多了，从不优柔寡断，当断则断。 只要东西到位，你让我干的事就算豁出命也干的漂亮。 “一大爷人找到了，幸亏我跑得快，要是再晚一步他们就坐车跑了。” 肖卫国拍拍他肩膀，“干得漂亮，这些钱你拿着，回头带着他们出去吃点好的！去吧，院里已经开席了！” 听到开席这些半大孩子兴奋的往里冲，丝毫不像刚跑完几公里的样子。 倒是唢呐班子这帮人现在你让他们跑都跑不动了。 一个个个累的含胸驼背不说，为首的王队长要不是儿子驾着，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肖卫国刚上前一步，王队长下意识的往后退，生怕挨揍。 毕竟干的不叫人事儿！ “躲什么呀，这会儿知道怕了？” 说着，肖卫国递上一支烟，王队长差异的咽了下口水，觉得自己既然离阎王不远了，那就临死前在享受一番吧！ 索性接过烟吧嗒吧嗒的狠狠吸上几口，压力瞬间缓解了一半。 第245章 备马令 “老哥，你们这事儿办的不地道啊，别告诉门上的大红喜字不认识，暂且不说这事儿缺不缺德，就凭你们刚才吹那几声，足以把你们送进去吃几天口头。” 王队长眨着眼睛一个劲的躲闪，拿着烟的手已经抖到失控了。 沉默了一会儿赶紧开口解释，“大兄弟，这事儿我们也不愿意干呐，我们是被逼的啊！那老疯婆子把我们骗到这来不说，还逼着我们干活，扬言我们要是不干活，就把我们送进去告我们，我们都是乡下人哪见过这阵仗都要吓死了啊！” 此时的王队长把责任都推到了贾张氏头上，可是他要不想赚这个钱就算贾张氏告也无门。 谁也别说谁的不是，王队长也不是个好鸟。 “行了老哥，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明白！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把这活干了，就已经把我家得罪了！城里有城里的规矩，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吹唢呐是要进去吃牢饭的……” 王队长小脸瞬间煞白，他就知道这钱即使赚了也花的不安心，这下好了，估摸着连花钱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个不成气候的兔崽子，我就说这钱不能赚，人家平白无故给咱这些钱这里面肯定有弯弯绕绕，这下好了，彻底被这个老疯婆子坑了，你个臭小子什么钱都敢收！” 王队长一言不合就那儿子撒气，而他的好儿子也愤怒的怼起来。 “那你不还跟人家讨价还价……” “去你娘个腿的，你个兔崽子……” 说着，王队长伸手就要打人，但肖卫国没兴趣跟他们闹。 “行了，给你们指条明路，也算挽救你们的过错，就当给你们积点福德。” 王队长见事情有缓，马上奉承起来，“大兄弟你说让我们怎么做，你指哪我们打哪，只要不干犯法的事儿。” 王队长前脚刚被坑，可不想在卷入这个院的战争了，生怕肖卫国让他干违法的事儿，回头那老婆子再把他送进去，他可就彻底凉了。 “老哥瞧你说的，我又不是坏人！难为你干什么！” 两人正说着，小花一路狂奔从院里跑出来求救。 “一大爷，贾大妈家有情况，你赶紧回来瞧瞧！” 肖卫国叹了口气就知道贾张氏不可能这么认了。 “她在家干嘛呢！” 小花大眼瞪溜圆一副惊魂失魄的样儿，“她……好像穿着白衣裳……” “还戴着白帽子！” 一旁的麦穗紧急补充，而肖卫国乍一听一头雾水，什么年月穿白衣裳？还戴着白帽子？ 思量间眼神不经意间落到了唢呐班子身上，我曹！要坏事！ “你们要想呼伦个走出这个胡同回家，知道该怎么做吗？如果干的好，之前的事儿既往不咎，还有额外打赏，如果不听话！后果很严重！” 肖卫国说话的眼神越发犀利，再加上孩子们对他的称呼，年纪轻轻就是个一大爷，此人绝对不简单。 所谓好汉不止眼前亏，从他儿子收定金这一刻起他就已经把命交代在这了，先是老疯婆子拼命的要挟。 生平第一次被要挟，王队长哪受得了这个啊，吓得双腿不说只能听从她的安排，虽然事后诸葛想到了应对办法，也不成想又被这个院的一大爷抓了回来。 这已经不是命不好的问题了，而是出门没看黄历！ 王队长眼巴巴的看着肖卫国，只能拼命的点头答应下来。 “成，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只要办完事让我们安全出城回家就行！” 肖卫国满意的笑了笑，“成，只要事情办得好，这些都是你的！” 说着，三张大黑十飘在你人眼前，王队长看这架势一个劲的咽口水，也不知道是因祸得福还是惹火上身。 不过有钱赚总比没有的好！ 于是按照肖卫国的吩咐一行人进了院子直奔中院，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场面略显震撼。 “张翠芳！立定站那！” 此时的贾张氏已经改头换面了，一改刚才哭哭啼啼的表象，居然身穿白袍，戴着白色孝帽，妥妥的一副要给人守灵的架势。 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便不由得加快脚步，情急之下肖卫国抄起身边的砖头扔了过去。 “哎呦呦，肖卫国你敢打我！” 下一秒，贾张氏捂着小腿瘫坐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可是肖卫国摊摊双手表示，“活该！你能活这么岁数都是社会对你的宽容，人家今儿结婚你这闹出哪一出啊，还戴着孝帽？你给谁守丧呢！哦，对了，难道是你家东旭……咽气了？” 上一秒贾张氏还在嚎丧，下一秒直接被肖卫国气到了。 “你胡说，我家东旭活的好好的！今天是我们家老贾去世三十周年，为是为了纪念他！” 这话可把肖卫国听笑了，“得了吧张翠芳，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你咋想的，不就是想破坏傻柱婚礼嘛！我是院里一大爷，最见不得有人使绊子干这龌龊事，今天被窝逮到你算栽了！” 说着，肖卫国转身低语了几句，随后只见王队长带着手下直奔贾家大门口。 “你们要干嘛？哎哟遭天杀的你们这些王八蛋，收着我的钱不干人事啊，东旭就是个残疾人，你们还要对他下毒手？肖卫国，我就出去告你去！早结任命朝着老百姓下黑手！” 贾张氏的女高音不是盖的，几嗓子就惊动了前后院的人，不过大多数人都被桌上的饭菜所吸引，没有动身。 除非一些特别好奇心特别重的人端着碗，一边扒拉着饭一边蹲那看热闹。 “哎呦喂，贾大妈，你家这是出什么事了，死人了？” “天呢，不会是东旭吧！” “该不会是她诚心找事吧！” …… 好热闹的三三两两开始侃大山，光是嘴上说着，但却没挪动半步，还有几人因为碗里的菜吃光了，返回桌上夹菜，然后又出来看热闹！ 不等贾张氏开口解释，老王那边已经有所动向了。 唢呐声一响，院里气氛顿时不一样了！ 一片欢天喜地的祥和，一首备马令开曲，听着就振奋人心的喜庆。 第246章 傻柱左右开弓 前后院的邻居听到唢呐声都跑出来看热闹，寻思傻柱还真是大手笔呐，结个婚居然摆这么大排场。 开始傻柱本人也是一问三个懵，谁请的乐队？ 我怎么不知道？ “卫国这怎么回事啊！” 傻柱从后院兴奋的跑出来直奔一脸坏笑的肖卫国，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傻柱这才注意到坐在地上哭丧的贾张氏。 就算在傻的人也明白咋回事了。 傻柱气的肝火直冲天灵盖，自己大喜日子，贾家三番两次搞破坏，最主要的距离上一次时隔不到一个小时，又来？ 这次搞得更大，居然身穿孝服冲撞自己的喜事，这不是诚心恶心自己吗？ 傻柱不管三七二十一，撸起袖子直奔贾张氏，棒梗见势头不对，赶紧从后面冲上来保护老虞婆。 但正在气头上的傻柱哪里管得了这些，一个也是揍，两个一起更热闹。 先打老家伙一拳，一松手的功夫棒梗就蹦跶起来了。 赶紧趁机还手给了傻柱一记右勾拳，傻柱在闷头全力对付棒梗，老虞婆眼看着孙子受欺负，便使出浑身解数也要帮上一把。 伸出五阴白骨抓上来给傻柱一个大花脸，就这么一来一回，直到老虞婆累了，傻柱能专心对付棒梗。 再到把棒梗彻底打服了，傻柱这才仰起头擦擦脸上的汗珠。 不过此时唢呐班子的师傅比傻柱还汗如雨下，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 好家伙，傻柱越打越兴奋，他们也越吹越来劲，甚至为了跟上傻柱的步伐，来了个快进程的备马令！ 把大师傅累的舌头都要打结了…… 看热闹的众人跟着音乐点一遍点头跟着哼哼，一遍不眨眼的观战，时不时的扒拉一口饭。 院子里好不热闹！ 肖卫国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好家伙，原来人的潜力无限大啊。 不逼傻柱一把，他恐怕不知道自己这么能打。 不逼乐队师傅一把，恐怕他们不知道还能吹这么兴奋。 不过最苦的还是三位演员，老中小三个人一台戏。 老家伙这会已经鼻青脸肿酷似猪头，中年傻柱被闹成了花脸猫不说，嘴角流血变成了肿眼泡。 而最小的棒梗足足蹦涨了两倍，就差七窍流血了。 众人都看呆了，直到结束还意犹未尽！ 碗里的饭菜都不香了，这场面是得多热闹啊！ 不过最心疼的还是秦淮茹！ 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在自己最重要的一天，搞这一出？ 要不是她胸怀大还真承受不了这些。 “老王别停，接着奏乐啊！这热闹场面咱们吹个三天三夜，让院里老少爷们都高兴高兴！” 说着，在王队长一脸震惊的双瞳下，肖卫国甩出两张大黑十，表示如果吹得好，一会儿还有奖励！ 乐队赚的就是这份辛苦钱，随后撸起袖子牟足了劲开始吹！ 院里人会桌继续开饭，秦淮茹也将傻柱服了起来，看着傻柱脸上一道一道血淋淋的印子，心疼不已。 但贾家就惨了。 虽然是两败俱伤，但至少傻柱有人疼。 棒梗最亲近的人都被打成猪头了，已经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哪有心情搭理他。 无奈之下棒梗只要一双肿眼泡把贾张氏拽回家，随后只听屋里乒乒乓乓一阵摔打的声音。 贾东旭发飙了，但这股火也就只能在家里耍耍罢了。 他的射线距离超不出这间房！ 不过要说秦淮茹结婚，这个院最难受的就应该是贾东旭了，自己的漂亮媳妇如今改嫁，说出去让人笑话死了。 虽然婚礼有些小插曲，但经肖卫国这么一闹腾，喜庆的气氛越来越浓烈，街坊四邻都过来凑热闹了。 贾家撕心裂肺的怒骂声在唢呐面前不值一提，院里人压根就听不见，你只管骂，你开心就好！ “傻柱恭喜啊！淮茹可是个好人，你往后可得好好善待人家！” 隔壁院的王奶奶一进屋逢人拉过来就当成傻柱，只有他的小孙子看不下去说了实话。 “奶奶您就先别说话了，傻柱这会儿都被凑成猪头了，估计没心情搭理您。” 老太太很是惊讶，“什么？新郎官大喜的日子被打成猪头了？这事儿谁干的，缺不缺德啊！” 傻柱听着老太太的话，越想越气，还想去找贾家算账，但都被秦淮茹拦下来。 “柱子，咱们不嫩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闹，咱们也闹？传出去让人家笑话！” 几番下来傻柱也知道冲动是魔鬼，索性耐住性子安静下来。 直到婚礼结束，所有客人离场，锁码班子也撤人了，贾家的声音再次传来。 “傻柱，你他娘的什么破烂货都要，我用过的东西你也馋？你个狗娘养的，老子就是下地，不然非得让你撕碎了不可！” “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打，你还配做他娘吗？” “有了新欢忘旧人，我呸！” “你们俩就是结了婚也生不出孩子，生了孩子也没屁眼！” 没了唢呐声的掩盖，贾东旭的声音格外刺耳。 更直接刺痛人心！ 秦淮茹的再三隐忍换来的就是这些！ 傻柱再也听不进去了，索性冲出门准备去找贾东旭大展身手。 屋里人都劝着，唯有肖卫国吸着烟看热闹。 不阻拦也不劝阻，分明就是代表默认，连一大爷都看不去了，傻柱打的也更有底气了。 “傻柱，你不能去，再打就被你打死了！要出人命的！” 秦淮茹拼命拦着，秦京茹在一旁也用心良苦的劝着，毕竟是自己姐夫，不想看着姐姐刚结婚就守寡。 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 更何况在不知情人的眼里，贾家就是弱者，弱到连个路人都能欺负家庭。 阎阜贵作为院里管事，也以长者的身份劝说着，傻柱被层层围住，身边絮絮叨叨的劝导，要把傻柱逼疯了。 “行啦，你们与其这样劝我，莫不如去劝劝贾东旭，别让他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嘎嘎！ 傻柱目不转定的环视了一圈，只见大家伙纷纷看向阎阜贵。 而老阎也怕惹上一身骚，笑嘻嘻的找个借口撤人了。 傻柱撇了他一眼，“遇事就逃？就这也配当二大爷？哼，换我我也能当！” 这事儿傻柱想的明白，贾东旭骂骂咧咧身为院里管事大爷不管的吗？ 你不管还不让我动武力，难道我就这么受着？ 但他也就敢跟阎老西呛几句，对肖卫国心里不但没有气，反而很是感谢。 如果不是肖卫国及时阻拦，贾张氏披麻戴孝的一出场还不直接把婚礼毁了， 这一辈子就踏马结这一次婚，还让这老虞婆给闹成这样，换成谁都咽不下这口气啊。 第247章 老帽一出马一个顶俩 “傻柱，事儿都闹到这份上了，瞧见了吗？院里几位大爷可都不管你了，也就只有我愿意帮你！” 许大茂这边刚吃完席一边扣着牙一边走过来调侃。 未等傻柱开口，肖卫国接过话茬，“几日不见大帽气色不错啊，相比在乡下日子过得很舒坦？面色红润，阳气旺盛！被滋润的很好啊！” 听着肖卫国话里有话，许大茂赶紧示意他小声点，如果这话被娄晓娥听见，他俩非得大吵一架不可。 “我的肖哥……一大爷！瞧您说的，我是去下乡公干，又不是去享清福，哪里谈得上面色好，如果变好了，那一定下乡太阳大滋润的好！” 许大茂拼了命的往回找补，生怕被别人看出端倪。 肖卫国讪讪一笑，“得了吧，我猜你现在心里肯定特别期待下次下乡吧……” “啧啧，为人民服务在所不辞啊！再苦再累我也能坚持！” 许大茂嘿嘿一笑，试图把掩盖自己的尴尬。 而傻柱也趁机捣乱，“许大茂，你不是有能耐吗？现在可到你大展身手的好时机，去贾家教训教训那孙贼，省的他满嘴喷粪糟践人！” 许大茂等的就是这句话，“得嘞，既然你信任我，那我肯定帮你啊，多大点事啊，看你愁的一脸褶子，晚上睡觉别把秦淮茹吓到！” “嘶……许大茂你又找打了是吧！” 要说打别人不顺手，打许大茂倒是信手捏来！ 傻柱支棱一下站起来奔着许大茂去了，吓得许大茂连忙摆手，眼神一个劲的往贾家飘，示意自己还得帮他办事呢！ 傻柱哼笑了一声，差点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小子无利不起早，揽下这个活不就是想在院里扬名立足吗？ 待许大茂来到中院，隔着门都能听见贾东旭用嘶哑的声音在怒骂，骂的有多起劲，听着就有多堵得慌。 见许大茂去冲锋陷阵了，秦京茹默默地走到肖卫国身旁，“卫国，许大茂这是要趁此机会收拾了贾家，要当院里三大爷？” “嗯？行啊你，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秦京茹撇撇嘴，“哼，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嘛！可是你真要让他当院里管事大爷吗？” 肖卫国朝着秦京茹抛了个媚眼，勾人的眼神让她心怦怦直跳。 中院 “秦淮茹……你个骚货……跟傻柱……一对豺狼虎豹！” “你们俩……不要脸啊！” 声音来自贾家，不过听上去却越来越小。 从趾高气昂到嘶哑也就半个钟头而已…… 许大茂这个大聪明知道时机到了，趁此机会赶紧走进贾家！ 不过一进门就被一股浓烈的尿骚味熏了出来，“咳咳咳……” 这味儿直冲天灵盖呛嗓子，这也叫屋子？ 比猪圈还味儿！ 由于一番之后，许大茂还是决定再进去一探究竟，毕竟成果就在眼前，一会儿想让贾东旭破口大骂他都没力气了，何不趁此机会表现一下自己，体现自己的价值所在呢！ 当他捂着鼻子再次进入贾家的时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哗的一下子在贾家跟喷泉似的，泉涌而出。 这也让在门外等着看热闹的诸位笑到岔气。 许大茂在里面狂吐，中午吃的酒菜一股脑的全都吐出去了。 而贾东旭瞪大眼睛怒视着许大茂，但却嗓子已经嘶哑，没有力气再喊出声来。 只能做着无声的抵抗。 因此许大茂也一战成名，“许大茂，还是你厉害！你一出马把贾东旭都 吓没声了，你牛逼啊！” “哼牛不牛逼不知道，这招是真他妈损呢，估计这会儿贾张氏已经把他家祖宗二十八代骂了个遍！” “娄晓娥，你还不赶紧瞧瞧许大茂去，这货万一倒在贾家屋里可咋办？” 院里不少碎嘴了老爷们调侃着娄晓娥，可娄晓娥非但没生气，反而淡淡的笑了。 眼神居然情不自禁的看向肖卫国…… 尽管肖卫国没有躲闪，但脸上也挂相了，丝毫有些紧张？ 眉毛皱了一下，也很快转移视线，不想跟娄晓娥对视。 “他死在贾家屋里才好呐！” 说着，娄晓娥淡定的起身转身往家走，这可把院里人看呆了。 尼玛，又是一个惊天大瓜。 娄晓娥连许大茂生死都不管了，这两口子闹哪样，什么操作？ 待许大茂将胃里的食物一吐而空后这才满意的从贾家出来，身后传来棒梗跟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虽然骂的很难听，但许大茂再也不进去跟他们理论了，那屋不是人呆的地方。 老鼠进去都得被迷晕窒息，更何况是一个健全的人了！ “老帽，感觉如何？” 肖卫国笑着调侃着，实在不落忍放任许大茂就这么灰溜溜的跑了。 但一嘴味的许大茂也实在没心情搭理肖卫国，一溜烟的往家跑，灰溜溜的狼狈样引起院里一阵狂笑。 “哈哈，许大茂这个怂包，进门一句话没说跟喷泉似的狂吐不止，太尼玛有意思了！” “哼，就他这样还相当管事大爷？就算院里没男人了，也不能让他当！” 老张很是愤怒，扬言如果许大茂这号人都能当管事大爷，那他就要到街道闹去！ 这边讨论小分队刚刚讨论完，肖卫国便起身拍拍手示意各位安静。 “大家静一静，有个事跟大家伙说说！” 听到肖卫国有事要宣布，大家伙都默默地安静下来。 “什么事一大爷，有事您尽管吩咐！” “难道是贾家的事儿？” 有人抱团三言两语讨论起来，但肖卫国依旧气定神闲。 第248章 隐居二线 看着自己领导的大院，虽然有些不舍，但必须当断则断！ 自己在厂里的位置摆在那，如果在大院还这么张扬，起风时对自己威胁很大，简直就是站在悬崖边上嘚瑟！ 他不允许自己冒这样的风险，毕竟自己已为人父，还要为家里多考虑考虑。 所以这个一大爷不当也罢！ 而厂里那边也绝对低调行事，虽然当个透明人不太可能，但好在有群众基础，只要自己犯错问题应该不大。 “大家静一静，我宣布个事！大伙也知道我家添丁进口了，最近厂里的事也忙的焦头烂额，本人不才，不能担此大任，所以决定隐退！” 隐退？ 自愿下去了？ 此话一出惊呆了所有人，不知为何大家还有些怀念肖卫国当管事大爷这几年。 帮他们送走了伪君子人渣易中海，制服了动不动就嚎丧的贾张氏，就连爱打官腔狗眼看人低的刘胖子也低调做人，阎老抠虽然依旧很抠，但对外人收敛了很多。 更是成就了院里一对好姻缘！ 这就是他们心里好当家人的典范，可是这怎么突然就隐退了？ “一大爷，您在开玩笑呢吧，您为院里做了这么多好事说不干就不干了？” “是啊，我们舍不得您啊一大爷！” 看着众人发自内心的挽留自己，肖卫国忍不住感慨，既然自己这么受拥护，要不…… 哈哈算了，还是让他们挤破脑袋当炮灰吧！ 这边有人挽留那边就有人放着鞭炮庆祝，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兴奋的眼皮直抽抽，面色红润就差手舞足蹈庆祝了。 而阎老抠更是嗅到了机会，自己此时可是至高无上的二大爷，肖卫国退位，自己岂不是顺理应当上位？ 许大茂这边上一秒胃里翻江倒海，下一秒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要不轮起袖子开干都对不住自己列祖列宗。 机会摆在眼前不容错过啊！ 但兴奋之余也有一丝丝怀疑，于是走上前攀附起来，“一大爷，您说的是真的？可是我们离不开您啊！” 许大茂眨巴着小眼一脸期盼的等着，而肖卫国拍拍他的肩膀，“哎，老帽啊，我这也是情非得已啊！等你有了孩子就知道多麻烦事了，三更半夜一言不合就开哭，我这精力跟不上啊！这么下去我怕会影响院里工作，所以还是明哲保身隐退吧！” 许大茂一脸期待的眼神逐渐游离起来，这踏马怎么听着都像在骂自己个呢！ 冥冥之中小眼神往家里瞟了一眼，娄晓娥，今晚我势必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 “肖哥，您确定？不后悔？” 这许大聪明秒变脸，连称呼都变了！ 不过肖卫国不在乎，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四九城爷们吐口吐沫都是个钉，还能框你们吗？不过……老刘跟老阎对一大爷这个位子可都虎视眈眈啊，你……凶多吉少啊！” 许大茂斯哈一声，秒懂！ “放心肖哥，爷们我心里有谱！就他们那两根老骨头棒子还能蹦跶几天！还不是得靠我们这些中流砥柱嘛！” 肖卫国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于是翘着二郎腿而坐，静静地观战。 老阎抠嗅到了官衔的味道，直接篡位起身主持大局。 “这个我说两句啊，在肖卫国同志的领导下，咱们院进步飞快，不仅在南锣鼓巷赫赫有名，甚至方圆十里都有人知晓咱们九十五号大院！” 此话一出，听得众人哈哈一笑。 但肖卫国可不乐意了，这个罪名他可不单。 “二大爷您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啊，咱们院的名声是怎么传出去的您还不知道吗？你家阎解成没少做贡献！既然你儿子给院里抹黑，我看你也不配当这个二大爷，趁早退位让贤！” 阎老抠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矛头怎么对准自己了呐！自己没说啥不该说的呀，本就是事实啊！ 看来这个肖卫国即使不当一大爷，也不能惹她。 但是已经引起了众人的反响，为时已晚…… “闫老师，您身为院里二大爷怎么就不先管管解成，他干的那些龌龊事传出去都给我们丢脸！” “对，可不是嘛！一出门都不敢提自己住九十五号院，人人皆知，九十五号大院有个小子撬婆子有一手，专对人家未婚小两口下手，多损呐！” “哼，就他这样被打死都是轻的……” 听着大家的反击，阎老抠一时竟无语应对。 肖卫国坐着拍手给他庆祝，眼神间挑衅意味十足。 二大妈在一旁安奈不住开始逐一解释，但大家又不是傻子，虽然阎解成被打沾了些便宜，但也失了人心。 许大聪明嗅到了机会，赶紧跟着步调走起。 “阎老师，你家解成有很大的个人思想作风问题，这么下去影响可不光是他自己个，还影响了大院的名声，我看你这个爹当的不称职，这个管事大爷当的更不称职。” 许大茂边说边给众人一个眼色，有些看不惯他行事作风的人纷纷开始讨伐。 “对，许大茂说的对！阎老师空有个好名头，内里已经被他儿子祸害的脏乱不堪，这样的人还能当管事大爷，那咱们这个院的名声彻底无法挽回了。” 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管事大爷最有利的竞争者老张儿子。 虽然比许大茂小上几岁，但可比他幸福多了，如今孩子都满地跑能打酱油了，就这一点许大茂拍马也追不上。 阎阜贵眼看着自己被众人讨伐，开始努力的为自己辩解，但有些事越解释越糟。 不是锦上添花，而是越说越糊涂。 第249章 新一轮竞争开始 阎阜贵恐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当上的二大爷，如今居然被众人讨伐。 自己咋就这么倒霉呢！ 就在刘海中也跃跃欲试准备开腔的时候，肖卫国继续补刀。 “我觉着咱们院应该继续发扬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选择管事大爷！这才是利国利民的好典范呐！” 此话一出，上一次因为这事儿收到好处的邻居眼睛开始冒光，而几位竞争者瞬间傻眼了。 你都不干隐退了，还跟这捣什么乱呐，还民主？公平公正？ 踏马上一次掏出去的钱还没回本呢！ 不过几位竞争者即便心里已经把肖卫国骂穿孔了，但也敢怒不敢言！ 倒是院里邻居反响极好，“一大爷，要不说您能当上一大爷呢，思想觉悟就是高！就冲这一点我们依然拥护你！” “就是，一大爷在厂里领导那么多人有能耐着呢！您只要愿意当这个管事大爷，我们都支持。” 听着几位婶子好心劝导，但肖卫国却摆手拒绝。 “叫我卫国就成！我能力不足自愿退位让贤，相信咱们院在接下来几位领导的带动下，越来越好，名声越来越大！成为远近闻名的红星四合院！” 这话虽然听着是没大毛病，可是细品，比话里有话还有针对性。 什么名声越来越大？ 难道现在的名声还好吗？ 周边前后街一提起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就有说不完的话题，讲究不完的事例。 就这样一个跟明星似的大院，谁愿意当管事大爷被这个黑锅呢！ 毕竟他们跟肖卫国的想法不一样，肖卫国是越乱越好，自己的小院在淤泥中而不染独自开。 但他们却不同了，整个大院的名声荣辱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他们的生活…… 姑娘找不到好人家，小伙子娶不上媳妇，这就是赤裸裸的结局。 “卫国，既然你家里忙得很抽不开身管理大院，那……那就依了你！不过这可不兴反悔的……” “阎老师我是那样的人嘛！不过你可要小心喽，好几位可都盯着你的位子两眼放光呢！” 阎老抠轻咳了两声，顺着肖卫国的眼神扫视了一圈。 嗯，对手还不少！ 不过在阎阜贵看来都是手下败将，从某种意义上也间接的证明了自己的硬实力。 “卫国，咱们搭班子合作这么久，你肯定是要支持我的吧！” 明眼一看，阎老抠这是要空手套白狼啊，于是乎露出谈成的笑容。 “阎老师不瞒您说，往远了说我家孩子过几年就上小学了，这不还得指着您多帮帮忙嘛。” 这话说的阎阜贵开心至极，开心的像个八岁孩子似的。 “得，有你这句话就成！别忘了投票的时候选我！” 阎老抠嘴角露出一丝安慰，肖卫国也皮笑肉不笑的跟着哼哈应承。 但实则心里忍不住感叹，这就上套了？ 连阎阜贵都开始讲究民主自由选择了？ 结果不出他所料，阎阜贵为了奠定自己在院里的地位，也为了平息众人心里的小怒火。 索性大方了一把，决定院里管事大爷还是用原来的办法抽签决定。 而他身为二大爷，给自己增加了几张特权票。 院里顿时又一片欢天喜地的祥和气氛，都回家等着收礼去了。 不过这次阎阜贵也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照上次的苗头下去，即便当上了管事大爷，家底也差不多掏光了。 所以便窜和几位竞争者，想让他们统一口径，都静静地收手等着公平的结果。 不过几位表面虽然答应了，但背地里谁都没闲着。 谁还不团结一下邻居争取更多的拥护者！ 更尴尬的是，许大茂这边刚到前院老李家，居然意外的碰上了老张。 两人尴尬的脚指头能抠出一个坑来，但愣是嘴硬的扯开了话题。 谁都没承认这事儿！ 一时间大院里忙开了锅，尤其是许大茂，借着自己在厂里的组长头衔，在院里势头也相当不错。 反而刘海中，这个老易的残余死党，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一听说要再次选举管事大爷，兴奋的两天晚上没睡觉。 好像自己心心念的官职马上就要收回来了似的，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之前跟着老易干了不少缺德事，现在都一报还一报的折返回来不说，还是加倍折返。 面对各家的推诿含糊其辞的婉拒，刘海中彻底坐不住了。 他娘的大儿子跑了，自己养老没了指望，在院里在不混个风生水起，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乎老刘也开始了自救生涯。 不就是选举投票嘛，继续用钱买票就是。 儿子不在，自己在活的没个人样，还不让院里人笑掉大牙？ 为此马雪华也表示特别的支持！ 傍晚，傻柱送走了第二批前来说情的人，便坐在秦淮茹身边念叨，“媳妇，你说他们挤破了脑门子相当管事大爷，有什么可图呐！” 傻柱越想越好奇，不就是管事大爷嘛，又不是国家给开工资的街道干事，至于这么用心挤破脑袋的争取嘛！ 秦淮茹终究是贾张氏一手带出来的，考虑问题头头是道。 “你呀要不说你傻呐，这当上管事大爷不仅能在街道那混个脸熟，而且在院里也有发言权。” 听着秦淮茹的分析，傻柱默默地点点头。 “那中干！我也要参加竞选，我也要当一大爷！” 秦淮茹正喝着水呐，一口水没咽下去了差点没气背过去。 “你想要干什么，逞什么能，卫国刚主动隐退，你这个时候不是诚心去捣乱嘛？让人家看笑话，背地里讲究咱!” 许大茂家这个晚上也十分热闹，白天在外面赚足了面子威风，晚上回到家许大茂借势硬上弓 自从两人谈崩之后，娄晓娥再也没搭理过他，许大茂也自觉的再也没有碰过她。 似乎两人默契的达成一致，不过今晚许大茂却打破了宁静。 床上，娄晓娥目不转睛的盯着棚顶，任由许大茂左右开弓，但唔知了半天，最终两人只能望着房笆。 气的许大茂已经崩溃破防！ 这他娘的自己跟娄晓娥绝对是八字不合，不然怎么把自己克的这么惨。 “哼……” 听着娄晓娥对自己的嘲笑，许大茂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但脸是自己的，打在身上疼在心里啊！ 索性许大茂也开始犯浑，什么不好听的话统统口无遮拦的往出蹦。 气的娄晓娥将屋里能摔得东西都摔了，顿时后院跟唱戏似的热闹极了。 在家上老刘家的捂了嚎风哭泣声，后院简直堪比人间天堂。 “卫国，孩子今晚是怎么了，一直哭个不停！” 小院，肖卫国抱着孩子已经在屋里来回走了半个钟头，但这孩子就是哼哼唧唧不睡觉。 到了秦京茹怀里依旧如此，这可把两口子折磨坏了。 肖家老大也在默默地做着贡献。 第250章 有人呼救 次日清晨伴随着一缕晨光照进窗户，肖卫国便起床到院里晨练，昨晚听着世乾的哭声到失眠，索性到空间转了一圈。 发现宝树上提供了一些养生拳法，既然能强身健体提高战斗力何乐而不为呢！ 索性借着清晨的雨露晨练起来，一套拳法下来，肖卫国出了一身汗，但浑身上下都十分轻松。 正当肖卫国准备进屋洗澡的时，突然听见有人喊救命…… 窝草？ 哪来的妖魔鬼怪？ 算了，不管了！ 刚抬起脚准备进屋，又传来求救声。 而且绝对是个女妖精！ “谁啊，大清早的喊什么呢！” 肖卫国出了大门一嗓子不左邻右舍都叫了出来，大家也都隐约听见有求救声，这个年代的人本质都是善良的。 尽管平日里三句话就开始斗法，但在大是大非面前都还保持着本心。 “一大爷您听清楚是谁的声了吗？” “废话，绝对是个女的！” 光天光福两兄弟侧着耳朵使劲听，但小眼神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肖卫国等待指示。 肖卫国摆摆手示意他俩歇菜吧，“叫肖哥就成，一口一个一大爷都把我叫成老头子了！” 兄弟俩面面相觑忍不住憋笑，要知道他们接受这个称呼也花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习惯了又要开口。 是谁当初非要人称一大爷的，难道肖哥你忘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哥俩嘴上都有把门的，可不想就此得罪肖卫国。 “嘿，这怎么又没声了呢！到底是谁在作妖！” 刘海中间院里热闹也挺着大肚子翩翩而出，但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一大清早的搞得所有人一头雾水，“嘿，指不定谁家两口子闹着玩呢！” 大刘一脸坏笑的提议，肖卫国默默地为他竖起大拇指。 就在大家准备各回各家的时候，声音再次传来。 “救命啊，外面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嘶…… 这次的声音比之前大，肖卫国顺着方向看过去，貌似是傻柱家房后的方向！ 顺着声源寻过去，大家把目光锁定在了傻柱家的菜窖。 距离越近听得越真切，不过除了肖卫国之外，所有人都把害怕写在脸上。 这大清早的谁去菜窖干嘛去，也不怕晕死在里头？ 如果不是人？那还能是谁？ 而且还是个女的？ 如果是男低音不用想，现在院里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八成觉得是老贾回来了。 “肖哥，这情况不太对啊，咱们还是跑吧！” 光天向来胆大，这次扯着肖卫国袖子拉住他的人是光福。 哥俩同姓不同命，一个胆大啥都敢干，一个胆小跟随漂流。 “你怕什么胆小鬼！这里头还能是女鬼不成？” 肖卫国笑着说道，围观的人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默默地看着。 而里面也传来声音，“快打开门救我，快来人呀救命！” 肖卫国眉头皱了下，听这声音很耳熟。 难道是娄晓娥！ “许大茂呢！许大茂！” 于是肖卫国下意识的喊起了许大茂的名字，这人大伙更加惊讶了。 “肖哥，里头是个女的，不是茂哥！” “光福你个蠢货！肖哥的意思是让许大茂来救人！” 这两兄弟把吃瓜看热闹体现的淋淋尽致。 “快去找许大茂救她媳妇！” “光天搭把手先把菜窖门打开，不然人非得憋死不可！” 说着，大伙都分头行动起来，把菜窖门一打开，一股浓烈的酸臭烂菜叶子的味一涌而出。 呛的几人一直咳嗽，就这环境下娄晓娥还能喊出声来也算是奇迹了。 “娄晓娥你怎么样，还能喘气嘛？” 因为菜窖门一直关着才能保鲜，里头氧气稀疏，人进去几分钟估计就缺氧了。 所以娄晓娥的求救声断断续续的，就是氧气不足，所以会晕厥。 但这会儿娄晓娥还坚挺着，“我还活着喘气呢，就是头有点晕！赶紧救我出去吧……” 此时的大小姐也一改往日霸气，说起话来娇声娇气的。 如果换成是旁人早就想来个英雄救美了，但肖卫国居然坐在了地上看热闹。 “你说你，双手不沾阳春水一顿饭不做的主，大清早的来菜窖干嘛？寻死也换个快刀斩乱麻的法子啊，就在里头靠闷，这就是慢性自杀啊！” 娄晓娥在里头张大嘴巴贪婪着呼吸着空气，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没骂他。 “许大茂还没死呐，我为什么要自杀！我这不是没吃饭饿着呢，就想着来菜窖取点菜，谁成想一股风把门关上了，顺着梯子要往上爬，结果摔了……” 肖卫国这才恍然大悟，不过能确定娄晓娥跟许大茂的关系已经在破裂边缘！ 另一边光福几人生拉硬拽把熟睡中许大茂拖了出来。 一脸睡眼惺忪的许大茂很是无奈，就差当场发作怼人了。 没办法有起床气的人脸上挂相了。 “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你们要干嘛呀，回头请你们俩人吃饭还不行嘛，赶紧放开我，我要回家睡觉！” 许大茂一边喊着一边被拖到后院。 整个人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许大茂你心是真大啊，媳妇都掉菜窖里了还在家闷头睡觉呢？快醒醒吧……” “就是，赶紧的下去救你媳妇！” 一听老刘说媳妇，许大茂还愣了一下，要不是大家伙提醒，他还真忘了自己是有媳妇的人。 而光福几人也是面面相觑，似乎有啥秘密似的。 “娄晓娥掉菜窖里了？她去菜窖干嘛呀？” 至今为止许大茂还一脸的懵逼加惊讶。 “不是，你媳妇早上来菜窖取菜，被困在里头出不来了，要不是大伙听见求救声，估计这会儿已经晕菜了！” “就是，许大茂赶紧的别墨迹了，下去救人！” 看热闹的都看不下去了，就差给他一脚直接把人踢下去了，可许大茂啧啧嘴表示很不愿意。 “这……自己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我还得下去请她？” 话音刚落未等大家会怼他，肖卫国居然忍不住笑喷了。 许大茂抬头看了眼，瞬间一脸黑，刘光天就蹲在肖卫国身边，两人刚才似乎还嘀咕了一阵。 许大茂猜测光天肯定把看到的都告诉肖卫国了，这下自己糗大了。 虽然知道许大茂被娄晓娥赶在椅子上睡觉，但这事儿毕竟关乎到帽哥的脸面，肖卫国并没有当众揭短。 “老帽赶紧的，你媳妇在下面等着呢，不然一会儿缺氧窒息，恐怕人就痴呆了，还不……” “肖卫国把你的臭嘴闭上，你才老年痴呆呢！” 娄晓娥这会儿缓过劲来，头脑惊醒得很，只是碍于脚扭伤了走不了路，不然自己早就蹦跶出来了。 肖卫国也拍拍手庆幸，幸亏自己没大发善心，不然就是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第251章 奋不顾身救人 众人的目光慢慢的都集中到许大茂身上，可是这货似乎压根就没想救人。 依然一副事不关已的吊儿郎当的样儿杵在那一动不动。 看的大家伙心里莫名的生火气。 “不是许大茂你木头人嘛，杵那干嘛呢！你媳妇人在地窖里上不来，等着你去救呢！” “就是，你怎么跟没事人的看上热闹了还！啧啧，这两口子可真有意思。” 几位大妈看不过去开始怒怼，说的许大茂也有些心虚。 万一火爆脾气娄晓娥被气上头，把俩人之间的秘密说出来他可就损失大了。 “成，我救！免得被悠悠众口淹死！”说着，许大茂一脸不情愿的往菜窖走。 身后的大妈也开始碎嘴子，“嘿，这孩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呐！自己媳妇不心疼还指望着别人心疼呢！” “我看这两口子八成闹矛盾吵架了，娄晓娥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儿，今儿怎么突然自己做饭了？肯定是许大茂罢工了。” “也是，你说大茂好歹也是个有工作的男人，下班回家还得伺候媳妇，时间长了搁谁谁都受不了！” 二大马跟马雪华几人越说越起劲，丝毫不避讳旁人。 这话传到娄晓娥耳朵里瞬间火了，“我就是饿死也不吃许大茂做的饭！” 这可着实刺激到许大茂了，“嘶，你个败家娘们给脸你不要脸是吧，行，那就跟里面待着吧，我不救你了嘿！” 许大茂临门一脚耍起了无赖，娄晓娥在菜窖地下好一顿输出，虽然骂的不脏，但听着句句重伤许大茂。 许大茂越听越心虚，生怕把两人床上那点事说漏了，那自己别说在院里抬不起头来，以后出门都抬不起头来。 “行了娄晓娥，骂骂咧咧得跟个泼妇似的，我救你上来不就成了嘛，娘们磨磨唧唧的……” 许大茂这边装起了大爷，四九城爷们要面啊，更何况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大茂也是要脸面的呀！ 但娄晓娥的大小姐脾气有多倔强，院里谁人不知。 “许大茂我不需要你救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就是困死在这也不需要你来！” 话音刚落也不知道触犯了哪路神仙，菜窖居然轰隆一声开始掉土渣。 吓得肖卫国第一时间起身往家跑，心里还纳闷呢，这还没到时候居然地震了？ 这玩意还提前了？ 可是越跑越不对劲，也没有地动山摇啊？ 玛德，丢人丢大了，只是地窖塌陷罢了！ 待他转身，只见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盯着自己，菜窖里的娄晓娥更是吓得嗷嗷大哭。 身为最亲密的人，许大茂居然接连后退几步，生怕自己受牵连。 “这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地窖塌了！” 刘海中略带嘲讽的瞥了肖卫国一眼，觉得他也不过如此，胆小如鼠罢了。 肖卫国尴尬的甩甩头，本来不削解释，但眼下不解释，一会儿自己逃跑的谣言就得满天飞，而且还是越传越邪乎的那种。 “窝草，我以为刚才地震了呢！”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也是尽力的往回找补，此时恨不得尴尬的找个地缝的钻进去。 不过娄晓娥那边情况更糟糕，因为菜窖有十几年历史了，去年雨水大里面内灌了不少水。 这不现在出现塌陷了！ 娄晓娥在里面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再次塌陷，拿自己可就真被埋在里头出不来了。 “许大茂还看热闹呢？赶紧的进去救人！” 肖卫国仔细观察了一番，觉得里面还存在危险，眼下必须尽快把人救出来才行。 但许大茂这货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儿，看着就让人气愤。 “许大茂你个怂货，赶紧的还愣着干嘛呢！” 傻柱这会儿也闻声冲过来，瞧见许大茂这么爷们二话不说开怼。 此时满院子的人都看向许大茂，不过这货似乎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任何事都重要。 “我……这……” 肖卫国瞥了他一眼，直到这货儿指望不上了，但菜窖底下一个活生生的人还在里头蹲着呢，谁能见死不救。 “娄晓娥你没事吧……还能喘气吗？” 肖卫国知道不太严重便开了句玩笑，而娄晓娥在里头平静了半天，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我没事……” 显然经历这一劫后，就连说话的语气都缓和了许多。 “卫国，搞不好一会儿还得塌，人还在里头这怎么救？” 傻柱小眼环视了一圈，觉得不太好办，而其他邻居也小心翼翼的凑过来查看情况，生怕哪一步步伐重了，地窖再次塌陷。 “要不然把菜窖统统挖开！” 人群中不知是谁想出这个办法，但傻柱跟肖卫国都遥遥头表示不太可行。 一旦动图挖掘，上边还有塌方的可能，洞口一旦被堵住，营救里面的人可就难上加难了。 正当大家想办法的时候，里面再次传来娄晓娥的尖叫声，里面又开始掉土渣了。 “不行，不能再耽误了！” 说着，肖卫国小心翼翼的将洞口塌陷的土用铁锹挖了出来，然后钻进菜窖！ 娄晓娥在黑暗中蜷缩成一团，她做梦也没想到第一个冲进来救她的人居然是肖卫国。 此时的肖卫国像是化身为一道光似的，照亮了娄晓娥的世界。 肖卫国冲破塌方的土堆，一把手牵住了躲在角落里的娄晓娥。 第252章 娄晓娥心动了 娄晓娥抬头仰望着这个高大的身影，本以为自己就要葬送在这了，该死的许大茂见死不救，但没想到关键时刻为她挺身而出的居然是他！ 娄晓娥紧盯着肖卫国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间，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样貌还是品质人格，再一次深深地打动了她的心。 此时的娄晓娥没想着怎么从菜窖中走出去，满脑子都是这个伟岸的身影。 肖卫国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上面已经碎土渣随时都有在掉落的可能，所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于是拽着娄晓娥往外走，但就在娄晓娥刚往前走一步时，后面角落再次塌方，肖卫国下意识将人拦在自己身边，犹豫空间狭小，娄晓娥整个人都依偎在肖卫国的怀里…… 听着对方的呼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娄晓娥的脸颊唰一下燥热起来。 没想到这次自己居然因祸得福！ “这里太危险了，还是赶紧走吧，再晚一会走不出去咱俩就地埋这了。” “能跟你埋一块死了也值了！” 肖卫国刚往前走了一步，硬生生被这虎狼之词吓得腿一抖。 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没敢转身直视，只是尴尬的轻咳了两声，继续往前走。 娄晓娥知道他听到的，而且还听到心里去了！ 前方肖卫国努力的扒着土堆石块，身后的娄晓娥小鸟依人般仅仅拽着他的衣角，眼看就要到洞口了，她居然做了个大胆的举动。 从身后环抱住肖卫国的腰，这一举动让身经百战的肖卫国也为之一惊。 这姐要明着搞，自己就这么英俊潇洒帅气惹人爱吗？ “肖哥下面情况怎么样，需要我下去帮忙吗？” 众人都围在出口但里面黑漆漆的啥都看不清，光天忍不住喊了一声询问情况。 肖卫国迟疑了片刻，娄晓娥也这样风险多大，索性放开手。 “好了，马上就出来！” 待两人缓缓走到梯子处，娄晓娥的脚更疼了。 脸上有些绷不住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最值钱，肖卫国虽然时刻想着避讳，但还是出去要紧。 “我背你出去！” 温柔的声音似乎冲破了娄晓娥心里最后一丝防线，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尴尬的说不出来。 只能默默地趴在肖卫国的背上，这是两人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 两人紧靠着，但她也感受到了肖卫国潮湿的背后撒发着强大的男性荷尔蒙。 肖卫国皱皱眉，不仅露出一丝坏笑，他还真小看娄晓娥了，这娘们倒是有点硬货！ 在肖卫国的帮助下，两人终于趴在梯子走出菜窖！ “哎呦出来了，快来帮一把！” “晓娥你没事吧，到底怎么样，伤的严不严重？” 大家伙纷纷上前安慰，唯有许大茂这个亲夫站在后面略显尴尬。 他也不是不想做做样子，就是怕自己一上前娄晓娥非火了不可。 重见天日的娄晓娥，大口的呼吸着室外空气，头脑也清醒了不少，看着坐在地上休息的肖卫国，脸晒一下红的发烫。 “人没事就好，不过咱们院这菜窖必须得好好修缮一下了，不然哪天会出大事。” 阎阜贵一副长者的姿态背着手说道，其他人也默默地点头。 “娄晓娥运气不错啊，不然菜窖塌了，肯定被活埋了！” 嘶…… 傻柱说这话也是无心，但听着却似乎有言外之意让人很不舒服。 秦淮茹拽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话了，不过也观察到了娄晓娥细微变化。 同为女人，她曾经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 肖卫国不仅长得帅气而且为人有当担，是个女人恐怕对他都有想法。 既然如此，她就必须得好好提醒秦京茹，不如家底什么时候被掏了都不知道。 趁着大家伙都在院里研究菜窖修缮工作的时候，秦淮茹直奔小院找京茹。 许大茂也在娄晓娥埋怨声中搀扶着她回了家，而肖卫国抽了支烟后起身准备回家。 “卫国，这事儿你怎么看？” “是啊，一大爷……肖哥！您觉得每家每户分摊多少钱合适！二大爷让每家出五毛钱，这也太多了吧！” 肖卫国无奈的撇撇嘴，“诸位，按理说这事儿跟我也没关系不该多嘴，但每户出五毛钱？咱们院二十多户人家共用这一个菜窖，一共就是十多块钱！别说修缮了，就是雇人在重新挖两个都绰绰有余！” “按理说以阎老师的人格品性，做不出来中饱私囊这事呀！嘶……那您收这么多钱干嘛使得？” 中饱私囊？ 经肖卫国这么一说大家伙面面相觑，似乎都明白了点什么。 这下更不干了，别说五毛，两毛都没有！ 于是修缮地窖这事儿也暂时搁置了，气的阎阜贵怎么解释都没用，索性也闭嘴不理这事儿。 “阎老师，管事大爷选举这事儿咱们是不是得提上日程了，你一个人也做不了全院的主啊！” “是啊，管事大爷位子一直这么空着也不是个事啊，大事小情你也有个一起商量的人呐！” 前后院几位邻居陆续提议，因为在他们看来阎阜贵的行为已经损害了他们的利益，趁机多收钱揣自己腰包，这事儿他们不允许存在。 虽然他是老师，但也就教教学生在行，管理大院这事儿不是本职工作，也没有易中海的手段，没有肖卫国的主见跟脑子，做不了主。 阎阜贵本还想一人做主天下无敌多享受几天，但现在也被逼到墙角了。 “成，明天！明天就开全院大会选举管事大爷！” 说完，阎老抠气愤的背着手黯然离开，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表示这些人不知好歹！ 小院，肖卫国进了屋就奔世乾去了，刚吃完奶的世乾一身奶香味，小脸蛋也肉眼可见的胖了。 “你妈妈喂饱你就把你丢在这不管了？还是我们世乾听话懂事，可以自己躺着玩喽！” 厨房里，秦京茹听见肖卫国回来了，放下手里的活准备出去。 而秦淮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她就搞不明白自己这妹妹怎么一点危机感没有！别人都盯上你家老巢了，你还兴高采烈的说那是自己老爷们有魅力！ 第253章 风来了 选举管事大爷这事儿再一次让大院热闹起来。 不过相比较上次，这次老阎阜贵异常的淡定。 自己在上一届选举中脱颖而出成为二大爷，所以这次即便当不上一大爷，至少也保个本。 老刘跟他相反，特别的活跃！ 前后中院来回窜达，因为肖卫国的退位，让他没有丝毫危机感，再加上家长长子离开的刺激，导致他现在一门心思搞仕途。 势必先在院里掀起一阵风潮，力争碾压阎阜贵成为新一任领导班子的领头人。 许大茂因为晋升为放映组组长，所以野心自然是有的，再加上肖卫国已经卸下了一大爷的称号，所以也要努力搏一把。 老张虽然也动了恻隐之心，但碍于许大茂实力增强，眼看着竞争有望，他本着自己是个正直的人，不想跟许大茂这号小人共事，所以也默默地隐退了。 其他人就算心里有想法，但都觉得代价太大，也都默默地放弃了。 肖卫国这边安抚好世乾跟秦京茹，一直到中午才出门去厂里。 幸亏最近厂里事务不太忙，不然真要忙的脚不沾地了。 “肖科长您办事回来了！” 门卫热情的跟肖卫国打着招呼，肖卫国也不吝啬笑着回应。 正所谓人在职场身不由己，千万别以为门卫只是个看大门的，但往往越小的角色越要和悦对待，不能搞阶级派头，这个时期就是要跟民众搞好关系才行。 办公室里，大刘小李几人一见科长回来了，都起身打招呼。 “科长，几日不见您可是容光焕发啊，恭喜您升级了！” 大刘磕磕巴巴的说着话，肖卫国笑着挑挑眉，随即唉声叹气起来。 “哎，虽然我是升级当爹了，但还不如当儿子呢，这小子天天半夜不睡觉嗷嗷的哭，搞得我两眼发昏迷迷瞪瞪的没精神。” 说话间，肖卫国已经走进里面的办公室，靠在椅子上长舒了口气。 小李也十分有眼力见的倒上一杯温水送上来，“科长您喝点水润润，天色越来越热，小心生火气！” 接过水杯肖卫国从怀里拿出几盒烟扔给几人，“这几天我不在你们忙坏了吧，科里没什么大事吧！” 这烟的言外之意收买了人心，还要收集厂里的情报。 虽然他们部门没有劳资科那帮老娘们信息通达，但小李在信息交流这方面非常有造诣。 跟何况肖卫国只在意厂里的大事件，都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压根不屑一顾。 而其他几位同事也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小李，人送外号采购科信息中心股长，这名号也不好白叫的。 “科长，有件事我也刚刚听说……” 说着，小李还四下张望了一番，大刘啪的超后脑勺来一巴掌，“科长办公室肯定安全，别墨迹了快说！” 小李清了清嗓子，“那个……我听劳资科花姐说的……咱们一科科长被调查了……” 被调查？ 肖卫国赶紧可口水压压惊，一科科长张进？ “张进被举报了？” 小李摇摇头，“听说他岳父是京城有名的中医，专门给大领导看病的，出诊费贵得要死……” 小李这番话无疑让大伙都心惊胆战。 肖卫国更是明白，风浪来了！ “肖科，这对您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之前您就代过一科，对一科的各项事务都熟悉，我看不如趁此机会……” 肖卫国连忙摆手拒绝，现在躲还来不及呢，哪能往枪口上撞啊！ 树大招风，此时能者多劳不见得是好事。 小李几人稀里糊涂的点头表示明白，这话茬也算过去了。 而后小李又絮絮叨叨的翻出些花边新闻，其中就包括后厨刘岚跟李怀德的风流趣事儿。 虽然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但只要没被当场捉奸，就是谣言！ 肖卫国还调侃小李，嘴上有个把门的，千万别被李主任抓到小尾巴，不然有他好受的。 中午到了饭口，肖卫国低调的现身食堂，一进大门就瞧见许大茂身边三五成群的围了一帮人。 “干满呢老帽，饭口也开小会？敬职敬业难得啊！” 瞧见来人是肖卫国，许大茂笑笑嘻嘻的咧着大嘴狂笑。 “诸位，我跟肖科长可是邻居，以前是我们院一大爷！不过现在嘛……嘿嘿，不过卫国兄弟你放心，往后我罩着你！” 肖卫国皱皱眉差点没被这话呛着，其他同桌的几人也尴尬的笑了。 “看你今天气色不错，怎么着娄晓娥让你上床睡觉了？不用再板凳上对付了？” 此话一出，对许大茂来说简直是啪啪打脸，上一秒还吹嘘在家他是说一不二的主，现在又变成这样被媳妇撵到板凳上睡觉，这绝对是轧钢厂第一人。 更何况这几个人跟长舌妇似的，许大茂这点屁事儿用不到下班时间，厂里就人尽皆知了。 “肖科，您又没看见可不能说瞎话！” 许大茂还想狡辩，心里无比的后悔，没事招惹他干嘛？ 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肖卫国讪讪笑了，随手递给几人一支烟，索性开启了话匣子，说着说着居然无意间又暴露许大茂一桩丑事儿。 这可把许大茂气坏了，但是又拿肖卫国没办法，打也打不过，论在厂里的地位，也比不过！ 有个娄家女婿的头衔，现在也是累赘。 “还有没吃饭的吗？赶紧的过来打饭了啊，再晚来一会儿菜汤都没了！” 食堂窗口帮厨用勺子瞧着大盆提醒着，八卦小团体这才散开。 肖卫国拍在最前头，帮厨刚把饭菜打好，傻柱在后厨一边擦着手一边往外走。 “哎呦呵，你进今儿来食堂吃饭了？没外出？” 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哪有那么多外出公干，肖卫国的公干就是在家里带孩子。 肖卫国挑挑眉，恨不得抽这个嘴欠的连襟俩巴掌。 接过勺子，傻柱擦了下嘴巴接手干活。 可是许大茂却不干了！ “哎哎哎，你干嘛呢！刚才那帮厨呢，让他出来给我打饭！” 说着，许大茂的碗咣当一下摔在台面上，搁谁这砸场子的架势也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何雨柱同志呢！ “许大茂你疯了吧，这是食堂，有人给你打饭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别跟这装大爷！” “吃还是不吃，你自个选！” 说着，傻柱也把家伙事摔在大盆里，一副不畏惧的架势，两人四目相对，火药味十足。 第254章 许大茂反将一军 肖卫国却坐在远处边吃边看热闹，不得不说，傻柱这手艺做大锅饭还是很不错的。 许大茂给他一个大白眼，“我吃，干嘛不吃！但我不用你打饭，我嫌脏！” 傻柱一听侮辱我？ 瞬间火了！ “你嫌弃一个厨子做的饭，有能耐这饭你就别吃！滚！有多远滚多远！” 说着，傻柱把大盘菜往后拽了下，你不吃也别看！ 而许大茂更是一脸的不削，刚在肖卫国生了一肚子气，自己这点丑事儿都曝光了，必须有个出口发泄一下。 这不，傻柱撞枪口上了！ “来来来大伙评评理，这食堂是你家开的吗？这食堂姓傻名傻柱吗？我拿票吃饭天经地义，你敢不给我饭吃？哼，等着，我这就找你们主任告你去！” 说着，许大茂转身想走，而傻柱气的从后厨跑到前厅，随手抄起的擀面杖成了武器。 “许大茂那个孙贼，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来啊，别走！” 傻柱在后面吆喝着，不少吃饭群众还在看热闹，一时间许大茂有点下不来台。 但面子还是要的呀！ 既然打不过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待他转身，傻柱已经拿着武器冲到了他面前。 “这次可是你诚心找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傻柱扬起手就要开打，但谁承想许大茂这次特别有种，居然没躲闪，反而双眼直视着傻柱，一副来打我的架势。 这还是傻柱第一次见他这么牛逼，还以为这是许大茂的圈套，所以擀面杖停留在半空硬是没下狠手。 不过这也给了许大茂有机可乘。 许大茂灵机一动，既然你不出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思量间深处一条罪恶的腿，直接朝着裆下踢去。 这一脚彻底把傻柱踢傻了，“啊……你他娘的玩阴的！” 伴随着傻柱一声惨叫，肖卫国直接笑喷了，这还吃什么吃，哪有热闹好看。 此时的傻柱跟当年的许大茂一样，裤裆被踢爆了，只能蜷缩成一个虾米缩成一团。 而许大茂非常得意，这些年在院里收了多少委屈，这次终于大仇已报！ 也让你体验一下蛋碎的感觉。 “何雨柱，老子已经不是当年被你追着打的许大茂了，但你还是那个二傻子！” 许大茂这边小人得志，幸灾乐祸嘚瑟的直抖腿。 肖卫国看着许大茂丑恶的嘴脸，这才深刻的认识到，许大茂这个老滑头逮着机会就往死里整傻柱啊！ 人心险恶！ 看着眼手表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许大茂，你在干嘛呢！殴打自己同志不说，这人都被打成虾米了，也不说扶一下看看伤情？” 肖卫国缓缓起身朝着两人走去，淡定的训斥着许大茂。 而许大茂呲着牙显然没把肖卫国放在眼里，虽然他是厂里科级领导，但还真领导不了许大茂，跟他工作不挨边。 “肖哥，您跟傻柱是连襟，但这事儿可是帮理不帮亲呐，不然传出去让别人都以为你滥用职权呢！” “我呸！许大茂你心太脏了！暂且不说你俩为啥闹成这样，但你把人打的倒地不起，非但不扶起来看在一旁看笑话，就冲这一点闹到哪你都没理！” “别仗着自己是老楼部下就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欺负人，傻柱虽然平时二了吧唧的，但也不至于这么整人家啊！” 听肖卫国这么说，许大茂吓得赶紧左右看看，生怕被更多的人听见。 老娄的部下，这头衔他担待不起啊！ 现在厂里已经完全私转公，老娄曾经的天下已经是国有的！ 自己仗着前任厂长的官威作威作福，这不是跟老娄下场差不多了嘛！ 许大茂吓得赶紧近身解释一番，但话刚说到一半食堂王主任跟后勤部主任李怀德来了！ “肖哥，这话不能乱说！我老丈人最近都夹着尾巴做人呐，我……” 许大茂得脸色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拉得老长十分难看！ 相比起许大茂，李怀德嘴角上扬，到颇有些看热闹的兴致。 “这是干嘛呢，离着老远就听说食堂打架了，没想到还是真的！” 王主任率先开口，眼看着自己部下被打成虾米了，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 “傻柱，你怎么样？傻柱？傻柱？” 任凭王主任怎么呼唤，傻柱最多哼哼几声，这可把王主任心疼坏了，毕竟晚上厂长还得招待客人，指着傻柱出菜呢！ 而许大茂后面左右环顾，似乎想跑，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眼看着主任来者不善，又把肖卫国得罪了，自己必须先发制人，不能掉坑里。 “王主任您可来了，傻柱……何雨柱同志太多分了！我这也是不得已才动手！” 王主任也不是三岁小孩，瞥了许大茂一眼压根没搭理他，而是摆摆手示意后厨的人赶紧出来帮忙，把傻柱抬到后面休息一下。 疼的出了一身的虚汗呐，也不能把人一直晾在地上。 看着马华将人背到后厨，李怀德缓缓开口。 “肖科长，事情的经过你都看到了？” 许大茂瞬间吓怂了，这尼玛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呢嘛！ 从肖卫国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李主任，我刚刚来窗口打饭，但是何雨柱……” “我让你说话了吗？” 许大茂刚开口解释，准备先发制人，但却被李怀德怼了回来。 这会儿老娄的名号让人闻风丧胆，谁都不能碰上，更何况他这个直系亲属女婿了。 之前看在老娄的面上，对许大茂又是提拔又是照顾的，现在可没这么走运了。 “不是，我……” 许大茂委屈的像个三百多个月的孩子，憋着嘴有苦说不出。 而肖卫国挑挑眉，给了许大茂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李主任，咱们食堂可是真热闹，既能吃饭还能看武术表演！我看以后新年联欢会就让许大茂上台表演个胸口碎大石，这事儿他有经验！” 李主任连带着周围看热闹都忍不住笑了，而许大茂气的就差狗急跳墙了。 “在场这么多人都亲眼所见，许大茂把傻柱裤裆踢爆了，至于两人为什么发生口角，不太清楚，不过傻柱都快不省人事了，许大茂也不主动扶一把，啧啧，人心难测啊！” 李主任听着证词，又环视一圈见众人纷纷点头，也相信肖卫国说的是实话。 不然他还真怕肖卫国替傻柱打马虎眼，毕竟实打实的亲戚关系摆在那。 不过就算是肖卫国帮亲不帮理，他也没话说！ 第255章 老帽危机 许大茂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栽了，但凡是出事有因，这事儿必须当面锣对面鼓的搞清楚，不然李怀德给他穿小鞋就得不偿失了。 “李主任，凡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傻柱作为后厨人员，居然用沾过他口水的脏手给我们打饭，这饭也没法吃呀！所以我就跟他理论了两句，谁知道这货居然拿着擀面杖从里面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要敲我脑袋，我这出手纯属正当防卫。” 许大茂有理有据的说着，但李主任是什么人呐，落井下石难得的好人才。 “许大茂，虽然一个巴掌拍不响，但也不能单凭你一张嘴扭曲事实。现在何雨柱同志被伤成这样，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晚上咱们厂可是要宴请外地来的客人，谁来当主厨做饭？你来！你行不行！” 李主任一番话吓得许大茂腿有些软，晚上厂里居然有饭局，而眼下傻柱又受伤了，自己岂不是就是罪魁祸首。 这次得罪傻柱事小，得罪厂里事儿可就大了。 “李主任，要不是傻柱先动手要打我，我也不能还手自卫呀，这个傻柱也是，明知道厂里晚上有活动，他还动手嘚瑟，这不是找领导不痛快吗？” 许大茂这张嘴啊，就差贵人提拔一下，不然一定能崛起。 影视剧中，许大茂偷了娄晓娥几根金条送礼，顺势成了李主任得意部下，既然他有这个潜力，那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那还是得从娄晓娥身上下手！ 想着，肖卫国挑了下眉头在李主任身旁低语了一番，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都是革命同志打打闹闹也正常，但同志之间的关系不能因此疏远。 许大茂看在眼里急得直跺脚，生怕肖卫国再落井下石。 但事实也正如他所想…… “许大茂，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让傻柱晚上站起来做饭！你要是做不到明天就别来上班了。” 说完李主任挥挥手走了，而肖卫国双手一摊表示跟自己没关系，也走人了。 气的许大茂在后面直跺脚，但也只能干瞪眼的听喝。 用肖卫国的话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许大茂把傻柱惹毛了，那就让他去请傻柱出山。 如果晚上看不到何雨柱出现在食堂，那许大茂就是罪加一等。 此时的后厨，傻柱喝了口酒阵痛，蛋碎的疼痛感差点让他晕过去，这也是他第一次体验到许大茂的快乐。 “傻柱啊傻柱，你跟许大茂跟冤家似的，是不是三十年后一人拄着跟拐棍也要一直打下去啊！” 在后厨也就刘岚敢这么调侃他，而傻柱一边啃着胡萝卜一边夹着腿。 虽然已经不那么痛了，但心里还怕得要命。 这一脚下去心里已经出现阴影了，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报复许大茂。 于是乎眼睛瞄准了案板上的菜刀…… 但这玩意要出人命，他还真不敢动！ 环视一圈也找不到顺手的家伙事，眼神锁在了自己这双腿上，要不以牙还牙？ 嘶……想想就酸爽！ 而需打磨也是有套路的，两人刚吵完架气头还没过去了，也没急着去道歉，反而去库房找秦淮茹。 正赶上秦淮茹忙着盘点，许大茂也就趁此机会进去帮忙。 “秦姐，库房东西这么多，就你一个人干活也太累了，正好我闲着没事，我帮你吧！” 听这话秦淮茹瞬间警醒，忍不住撇嘴笑了。 “就你？有这好心帮我干活？说吧，心里打什么坏主意呢！” 院里住这么多年，秦淮茹对他的了解大于娄晓娥，说不能说许大茂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但无事献殷勤，绝对有事。 许大茂咧着大嘴哈哈一笑，手竟然也不自觉的搭在了秦淮茹的肩膀上。 “秦姐，您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街坊四邻伸把手帮帮忙不是常事嘛！我就像你说的那么坏？” 许大茂开始越发的不要脸了，看着秦淮茹的眼神有些不对头。 从上至下，这会功夫不知道把秦淮茹扫视了几遍，尤其是跌宕起伏的伟岸，让他这个吃不着豆腐的老光棍忍不住咽口水。 秦淮茹也没惯着他，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库房重地闲人免进，有多远滚多远！不然一会儿就让你尝尝我们家傻柱铁拳的厉害。” 说着，秦淮茹已经站在门口准备送客！ 一来库房重地，厂里明文规定，除了本科室以外闲人免进，二来库房在办公楼的身后，位置有点偏，一不小心闹出点绯闻来，她损失可就大了。 见秦淮茹直接开门送客，许大茂终于说出了实话。 “秦姐，其实我今儿是来求你的，这事儿您必须得帮帮我……” 秦淮茹见惯了许大茂不要钱的恶心样，索性一个大步迈出去，让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以防许大茂伸咸猪手。 “许大茂你就别抬举我了，我能帮你什么忙呀！” 许大茂一副祈求的样儿，就差给秦淮茹跪下了。 “秦姐，我跟傻柱闹了点矛盾……” 许大茂也是有套路的，将整件事的起因挑三拣四的娓娓道来，极力解释自己打人实属无奈。 但最终开出五块钱天价和解。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觉得事情不简单。 要是往日许大茂这会儿指不定怎么蹦跶幸灾乐祸呢，今天居然主动承认错误，事情肯定不简单。 拿捏许大茂的时候来了，直接开出二十块钱！ 气的许大茂两眼冒金星，索性直接放弃！ 还说他们两口子就是土匪！ 本想着秦淮茹能见钱眼开，但他失算了。 此时的秦淮茹再也不是为了俩馒头把自己送进狼窝的时候了，许大茂想要从她这占便宜，算是死了这份心吧！ 第256章 人是白打的吗? 在秦淮茹那投门无果，许大茂只能另找门路。 但一想到傻柱被自己碎蛋了，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一次了！这么些年自己不知道被碎了多少次，终于轮到傻柱一次了。 得劲！ 不过领导交代的事情还要办，现在去找傻柱就等于往枪口上撞，莫不如另寻捷径。 肖卫国下午跟李怀德斗智斗勇闲聊了一会厂里形势，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第一个冲出厂区。 “哎，刚才谁过去了？嗖的一下窜出去了？” 许大茂早早的就守在门口，眼瞧着一个人影窜出去，但愣是没看清楚是谁。 还是保卫科的李科长告诉他是肖科长飞出去了，许大茂气的直掐大腿。 错过了这一波耽误厂领导开饭这不是早死嘛！ 于是脚踩着风火轮开足马力开撩。 “肖哥你等等我！肖哥！” “肖科长！” “一大爷……你是我大爷行不行，等等我……” 许大茂一路追一路喊，眼看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终于在路口赶上了。 “肖哥……” 许大茂双手拽着肖卫国的车后座，生怕他在跑了。 而看着满头大汗的许大茂，肖卫国也是一脸差异。 “天也没下雨你这么虚的吗？干嘛呀这是？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肖卫国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会儿装起了糊涂。 而许大茂大口的穿着粗气哪还有力气说话，喘了一会儿后从兜里拿出准备好的一张大黑十，直接塞给肖卫国。 “肖哥，厂长说今晚要招待客人，还让我去跟傻柱说！你说这不是诚心难为我吗？你跟他是连襟，关系近着呢，他肯定听得你的话，帮老弟一次，不然在厂长那我没法交代啊！” 许大茂气喘嘘嘘的说着，渴望祈求的小眼神怪可怜的。 但肖卫国又不是圣人。 “你跟傻柱的事跟我有关系吗？别说我是他连襟，就算我是他爹我也指派不动他啊，他还你以为不了解，这时候不拿捏你还能惯着你！” 说完，肖卫国骑车就要走，许大茂瞪大眼睛彻底蒙了。 真他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兜里那张大黑十就这么打水漂了？ “不是肖哥您给个面子，绝对不让您白帮我办事！” 许大茂贱嗖嗖的笑着，而肖卫国却一本正经的直摇头。 “挺大个老爷们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你们可是从小踹裤裆一起长大的发小，哪天不打打闹闹，自己求和去！” 说着，肖卫国登上车子准备走，许大茂硬是跳下车拦在车子前。 “肖哥，全院就您一个厚道人呐，您这次可不能不管我啊！” 说着，还拍了下肖卫国的裤兜，表示钱你踏马都收了不办事？ “哼！” 但肖卫国不削的笑了，许大茂也彻底明白了，不是不办事，是钱不到位。 于是在兜里摸索了半天，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 倒是肖卫国很主动，单手掏兜，拿出一根金灿灿的东西！ “大茂，你居然是隐藏的富豪？好家伙，连这东西都有，小瞧你了？” 说着，就要把东西往自己兜里揣，而许大茂也急眼了。 这可不是一张两张大黑十，那可是咬不动的小金条啊！ 这东西自己费了好大力气搞来的，就这么被肖卫国截胡了，直接能把他气嘎了。 “肖哥，这可使不得啊，这东西来之不易，是我全部家当，您不是这样人！” “您财大气粗，您……”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跟肖卫国互相使劲拽着憋着劲儿。 但许大茂那小身板连娄晓娥都搞不定，怎么能拽的过肖卫国，最终金灿灿还是落到肖卫国手里。 “大茂，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这事儿我帮你办了。” 说着，往兜里一放准备走人。 而许大茂气的连哭找不着调了，“肖哥，你不能这样啊！你这是明着抢，你是土匪啊！” “还给我，你别走！” 许大茂拽着车后座试图挣扎，不过肖卫国一句话让他彻底老实了。 “怎么着，想让我帮保卫科清查一下你这东西拿来的？” “大茂，我这不是诚心帮你嘛，用这点东西保住组长的位置值！更何况你还能搞到更多！” 说完，肖卫国等着车子一溜烟跑了，留下许大茂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就是土匪！ 他就是在明抢啊！ 苍天呐，谁来救救我！ 许大茂气的就差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了，心里有苦说不出啊！ 这东西来路不正，一个搞不好就要被调查抄封。 他到哪说理去，现在只恨莫不如拿着金条直接去找傻柱了，还能让他反过来感谢自己。 揣着小金条肖卫国骑着车子春风得意，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家直奔中院。 在傻柱家停留了不到两分钟，事情办妥了，傻柱屁颠屁颠的出了门准备去给厂里做饭，还声称一定拿出看家本领让领导吃的满意。 没办法，傻柱又被拿捏了。 肖卫国走后，秦淮茹坐在屋里忍不住抿着嘴笑，要是自己真能给傻柱生个一儿半女的，那就算对得起他！ 就是不知肖卫国这方子管不管用…… “肖哥您下班回来了！” “肖科长您回来了，今天你家世乾可乖了，一点没哭闹！” 后院李婶跟马雪华一见到肖卫国就热情的打招呼，要说李婶这么热情，他觉得正常。 可是马雪华，前二大妈！ 为嘛呀！ 老刘为了打击报复自己写过不少举报信，这次葫芦里又卖什么药呢！ 第257章 老刘梦寐以偿 马雪华见肖卫国没搭理自己，又凑上前主动打招呼。 “肖科长，但您在厂里这么忙，这居家过日子也有照顾不到的时候，京茹一个人忙里忙外的不容易呀！我这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从明天开始我没事就去您家帮着打扫打扫卫生，做做饭，这点小活儿我手掐把拿的，肯定给您干好。” 肖卫国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家伙，这是替老刘买好来了。 “老马同志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让外人进进出出我家，我还觉得不太安全！” 说着，肖卫国连个笑模样都没有直接甩脸走了，马雪华皱着眉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哼，好赖不知！老刘啊老刘，要不是为了你，我能低三下四的求着他似的？等我家老刘当上管事大爷，有你好看的！” “哎呦喂，这不是老张嘛，听说您也要竞争管事大爷，我举双手赞成啊！” 肖卫国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马雪华听了这下更气不打一处来了。 回到家直接跟老刘甩脸子，“老刘，你赶紧想办法做做其他人思想工作，肖卫国那行不通！” 刘海中就知道肯定碰钉子了，肖卫国还不容易逮到机会肯定会难为自己。 但院里就刘海中这么折腾嘛，肯定不会！ 前院阎阜贵受在大门口，就算连只苍蝇飞过来就要给洗脑，让苍蝇选自己当管事大爷。 “哎呦大茂回来了，呦！你这是怎么了？你跟着等着，我让我媳妇给你弄条湿毛巾擦擦汗。” 说着，阎阜贵开始吆喝起来，而杨雪华也十分和蔼的应承着。 两人一副夫妻和谐名场面让许大茂吃惊不已。 “二大爷，您这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二大妈一口一个媳妇叫着，腻不腻啊！” 阎阜贵吧嗒吧嗒嘴，摇摇头表示这你就不懂了吧！ “大茂，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嘛，家庭和睦才能顺风顺水，我跟你二大妈一直以来都这样，都快成咱们院模范夫妻了。” 许大茂受伤的心灵再次被刺到，七老八十了还跟这模范夫妻腻味秀恩爱呢！ 你这是有意而为之故意刺激我呐！ “来了，毛巾来了！大茂啊，瞧你这一头大汗，赶紧擦擦凉快凉快！” 二大妈一脸笑意的走过来，但却不成想许大茂压根没伸手。 “这毛巾还是留给二大爷用吧，我用不起！” 说完，许大茂给了二人一个大白眼转身走了。 老阎跟杨雪华四目相对一脸的差异。 这次阎阜贵另寻辟径想用自己教师的身份，加上为人和善爱护家庭的人设拿下一大爷。 但不成想拍马拍到马屁股上了。 许大茂跟娄晓娥的关系院里谁不知道，这不是啪啪打脸嘛！ 不过丝毫不影响阎阜贵的兴头，继续在门口立人设，搞得院里人一头雾水。 闹哪样，平时就算买回一根葱阎阜贵都要闻闻味，现在居然变成热心肠大爷了。 晚饭过后，阎解放被放了出来招呼各位邻居开会，言语间十分有礼客套。 几分钟后大家陆陆续续到齐了，唯独肖卫国没到场，阎阜贵跟刘海中对视了一眼默许了这一行为。 既然你不来，那就别怪我不义。 反正你也不会给我投票，那还要你来干嘛？ 八仙桌摆上阵，阎阜贵推了下小眼镜默默地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轻轻的将大茶缸拿起抿了一口放下。 “这个大家安静！今天天气正好咱们聚在一块开个会，顺便把管事大爷的事落实了，大家都有什么想法尽管畅所欲言。” 阎阜贵倒是不墨迹，但还存有侥幸心理，如果这事儿不选举，那自己就顺势晋升了。 不过院里人已经被肖卫国的公平公正民主洗脑了，这事儿必须公开透明的选举。 “二大爷，还是老规矩，每个人一张票匿名选举，这样对我们也是一种保护啊！” 陈大炮开着玩笑说着事实，毕竟肖卫国隐退后，院里前朝元老就走马上任了，之前他们的行事作风谁不清楚。 你若不服气给你使个绊子是常事儿。 阎阜贵默默地点点头，行啊，肖卫国带出来的好兵。 “成，既然这已经是咱们院的传统了，那就这么办！” 阎阜贵点头之后老刘默默地笑了，这次为了当上了管事大爷，他可是做足了充分准备。 前后中院都打点了，这次手掐把拿准备冲击老大。 在院里几位热心群众的监督下，大家陆续投票结束，而最后的唱票环节也是由许大茂、老刘几位监督完成。 别说给谁多记一张票，就连写的不工整都不行。 最后投票结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刘海中居然真的如愿以偿了，阎阜贵也陷入绝望。 自己好端端的一个三大爷，好不容易在肖卫国统治期间混上了二大爷，这踏马没升级不说，反倒降级了，许大茂支持者居然在自己之上？ 踏马又混成三大爷了！ 许大茂咧着大嘴很是开心，“诸位，你们太有先见之明了，眼睛是明亮的。支持我就对了！我许大茂别的不说，肯定能为大家伙干实事，谋福利。” 许大茂咧着大嘴开心的说着，院里大多数人都默默地鼓掌，老刘彻底看明白了， 许大茂这孙贼踏马背着他背后搞了太多的小动作。 “许大茂，你……” “老阎，这就是民意，民意不可违啊！你还想逆天改命？” 看着许大茂得意的嘴脸，阎阜贵差点没气掘过去。 “哼，再怎么着你也就是个二大爷，你牛什么牛！” 许大茂这边也不干了，“二大爷就二大爷，只要能为群众做事，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啊！” 许大茂越说越得意，老阎气的有点岔气。 倒是刘海中，自己能在这几个妖魔鬼怪中脱颖而出，这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事儿。 举着自己在人民群众中还是有基础的。 “诸位，我老刘在度成为院里管事大爷，这是我的荣幸，感谢诸位的支持鼓励，对我工作的认可！” 老刘忍了好久终于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发表了最终感言。 谁承想有个嘴上没把门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老刘您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咱们院都啥样了，你在这几个怂货里脱颖而出有什么骄傲的！” 噗嗤…… 这下所有人都破防了，这就是当着准一大爷的面把实话说了出来，搞得老刘下不来台！ “你说什么呢你，不会说话就别说，不是，难道我就不配当这个一大爷嘛！” 老刘仗着自己官大一级，解释了一番，但众人一都是哈哈一笑。 在他们看来，老刘选举老刘并不是因为他送得礼，而是因为院里实在没有有能力的人领导了，他这也是大个里面拔矬子，硬是给扒出来了。 第258章 集体反对许大茂 “许大茂之前可是犯过错误的人呐，这怎么都能当管事大爷，我看咱们院彻底完了！” “人家许大茂现在可是放映组组长，在厂里升官发财了！” “这号人都能升官发财？” …… 大家伙私下议论纷纷，于是纷纷到后院找到了肖卫国。 或许这时才发现肖卫国是个正值的好人！ 能够在关键时刻帮助他们，帮院里人渡过难关。 最主要的是能帮他们惩治这些不该张牙舞爪的小人。 “肖哥！” “卫国在家吗？” “肖哥！” 一共估摸着六七人一起来到了小院门口，听着外面的敲门声，肖卫国讪讪笑了。 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已经晚了。 更何况老子不干了也是有原因的，你们都急啥！ 时候不到，老子不能出山！ 等到出山之时，你也挡不住我！ 秦京茹先去开了门，看到门外的诸位邻居有些吃惊。 “诸位来家里有事？” 秦京茹不是没见过这些人的厉害，无理搅三分，都是贾张氏的徒弟。 但经过肖卫国的驯化，她已经成长了。 “京茹，卫国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秦京茹转头看了看坐在院里喝茶的肖卫国，默默笑了。 “卫国这会儿看孩子呢，你们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成，我帮你们转达！” 听到秦京茹这么说，众人你看看我，看我我你，表示这事儿跟他也说不明白。 但肖卫国没有要露面的意思，这可把人急坏了。 “那我们等卫国有空再跟他说吧，这事儿不当面说也说明白！” 老张是个明白人，知道肖卫国不削管理大院这事儿了，但他看不得老刘小人得志那样。 秦京茹默默的点点头，关上门后，撇撇嘴。 而门外的几人吃了闭门羹，知道这事儿肖卫国不理睬，也只能默默地罢休。 老易在的时候虽然老刘跟阎阜贵都有发言权，但绝大多数时候都被她牵着鼻子走，刘海中这个老家后后知后觉，不过当上一大爷之后，也走了老易的老路。 为了官瘾，一言不合就开会。 无论阎阜贵说什么，都要反驳一下才开心。 不过对许大茂，他实属无奈，这家伙不听他的话不说，凡是都要唱个反调。 还一改常态，在会议上表示，没事大事没必要开会。 这可把刘海中气坏了！ 许大茂人在职场混的风生水起，但跟娄晓娥的婚姻也随着自己的萎缩而慢慢走向崩塌。 自从上次娄晓娥被困在菜窖里，而许大茂居然能像个没事人似的在一旁看热闹。 从这时候起娄晓娥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离婚。 但许大茂上次给肖卫国的金条就是从她藏好的嫁妆里偷得，娄晓娥发现后跟他大吵了一架。 这次彻底惹祸了许大茂。 深夜，娄晓娥敲响了肖卫国家的大门！ “京茹，卫国你们快开门，我有急事！” “快开门呐！” 屋里两人睡得正香，听到敲门声，肖卫国是一百个不愿意。 作为好姐妹秦淮茹倒是没二话，直接开门迎接他。 “晓娥，怎么是你！你怎么还哭了？又跟许大茂吵架了？” 一见到娄晓娥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秦京茹免不了心里不好受。 而娄晓娥拽着秦京茹的手，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京茹，这次只有你们能帮我了，许大茂！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把我家举报了！” 听到这么紧急的事儿，秦京茹赶紧把人拽进屋，肖卫国也隐约听到了些，于是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娄晓娥看到肖卫国的那一刻，差点哭出声来。 碍于秦京茹在场只能忍住情绪，“卫国，这事儿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帮帮我吧！” 看着美人流泪，肖卫国本想袖手旁观也不太好意思。 “卫国，你就帮帮娄晓娥吧，自从嫁给许大茂，晓娥可受了不少委屈！” 再加上媳妇的劝导，肖卫国顺势开腔。 “有事儿进屋说！” 见肖卫国如此态度，娄晓娥终于露出点笑模样。 在秦京茹的搀扶下，娄晓娥走进屋，此时她也没心情想那些情愫之事，进了屋就将两人吵架的事儿说了出来。 “我刚才跟许大茂吵了一架，他居然威胁我！还声称要去检举我们家！这不是把我们家往死胡同里逼吗？卫国，有什么好办法能帮帮我吗？” 肖卫国抽了之烟，按照影视剧里的说法，许大茂虽然这会儿爆发了，上报后也得明天发作，那今晚就是转移的好办法。 不过这些好东西怎么才能巨自己所有呐！ “检举你什么？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肖卫国不急不忙的询问，娄晓娥对他也更加的外心，说明他没有加害自己的意图。 “说话跟你说了吧，我家私藏了不少好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许大茂居然知道了！” 妥了，完全按这个路子来了！ “所以明天一早，他就会带着人抄家！那还等什么呢，必须趁着现在还没发作转移！” 娄晓娥差点没哭出来，“那么多东西怎么转移？能转到哪？” “关键时刻你还管东西干嘛，赶紧回家告诉你爸妈，现在赶紧坐船走！包括你！” 娄晓娥越听越糊涂，但冥冥之中总觉得肖卫国说的办法可行。 “那现在我去通知我爸妈？可是那些东西怎么办？” 肖卫国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八成许大茂都到李怀德那了！ 万一中间有点变动，他们晚上过来搜查，那就彻底完蛋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关键时刻保命要紧，你在这藏了东西？藏哪了，赶紧转移。” 娄晓娥拍了下自己脑门，怪不得许大茂知道这么多，肯定自己藏的东西暴露了。 也是慌慌张张的往家跑，在家里的床底下翻了一通，发现藏得金条少了十几根。 “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居然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看着少了一半的金条，娄晓娥气愤至极，在她这丢了东西事小，金条她家有的是。 最气愤的是许大茂居然背着她偷鸡摸狗，还装作没事人一样，这样的人就是在背后给他捅刀子的人。 第259章 娄家举家转移 娄晓娥目不转睛的看着肖卫国，期待他的法子。 而肖卫国看着金条挠挠头。 这年头这东西就是烫手山芋！ “这些东西你怎么带走！” 娄晓娥急的手有些颤抖，“这我怎么带呀，我能跑哪去！” 看着肖卫国一张真诚的脸，娄晓娥将箱子推给他。 “卫国，这些东西都送给你，我也不能便宜了许大茂！” 肖卫国差点没笑出猪声！ “嘶……这些东西……我也不太好藏啊！要不然我先帮你保存吧！等风头过了我在还给你！” 肖卫国就是客气客气，但娄晓娥对这三瓜两枣的也不在乎。 “这阵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去，这院子我恐怕也是容不下我了，卫国，你能帮帮我吗？” 这阵子娄晓娥在院里额没少打听肖卫国，也从旁人嘴里打探到肖卫国跟上面的大领导有关系，这样一来，也就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 肖卫国挠了挠头，于是将箱子盖上，“成，箱子我先帮你保管！现在带我去见你父亲！” 听到这话娄晓娥喜出望外，于是两人火速赶往娄家。 此时的娄家已经风雨飘摇，先前上交了半个城，但也没能保住自己，每天多的心惊胆战。 娄振华虽然头脑精明，但也是个怀旧的人，虽然暗中探了一些门路，但也不敢轻易闯出去。 尤其是大半夜的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娄家彻底慌了。 在看到来人是娄晓娥之后，稍微松了口气。 娄晓娥缓缓进屋，在看到娄振华之后，老娄脚下一软差点没摔了。 因为此时的娄晓娥无比惊慌，而她身后的男人他也见过。 肖卫国！ 厂里的采购科科长，跟上头大领导关系密切。 深夜，二人突然来访，绝对出事了！ “肖科长怎么来了！” 虽然内心惊慌，但娄振华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沉稳。 还没等小微开口，娄晓娥就忍不住开口。 “爸，出事了！” 听到这话，娄晓娥的母亲直接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而娄振华扶着楼梯的扶手略显颤抖。 “坐下来慢慢说！” 待所有人落座后，娄晓娥把事情的经过全头全尾的告诉了娄振华。 娄振华气的唉声叹气，差点掐人中。 娄母也一改常态略显暴躁，“这个许大茂，当初我真是瞎了眼选他当女婿！我被他妈骗了！” 娄晓娥的妈妈懊恼不已，当初白素兰把许大茂夸上天，而他家又急于一个好身份，所以这门婚事就稀里糊涂的成了。 没想到到最后居然是这个女婿把他家逼上了绝路！ 娄振华知道肖卫国的实力，也废话不多说，说话不在藏着掖着。 “卫国，你有什么好法子能帮帮我们娄家！” 娄振华没想到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居然是一个素未蒙面的人帮了他家。 “娄叔叔，我是晚辈，也是晓娥的朋友，既然晓娥求到我，我也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今晚你们必须火速撤走，不然等到明天恐怕就来不及了！” 听到这样的推测，娄振华默默地点点头。 “但这会儿上头恐怕已经开始布置怎么搜查我们家了，这样一来坐火车走怕是不行了！” 按照娄振华的计划先做火车逃到男方，隐姓埋名带上一阵子，过了这风头就安全了。 但肖卫国可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娄叔叔，我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在！” 都这个时候了，娄振华拍拍大腿表示你快点说啊！ “其实香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有办法把你的存款转到香江去，这样一来也能挽回点损失！” 要知道娄振华的户头上可是明着暗着存着不少钱，其中还包括用别人的名字存的钱！ 从出事这一刻起，也就默认这些钱将要被收走，但肖卫国居然有办法转移这些线？ 娄振华不是惊讶，是十分震惊！ 当初他找了好多人办这事儿，最终也是想办法将钱存在别人户头上，才能保住这些钱。 从来没敢想过居然还能转移？ 眼看着肖卫国的关系过硬，娄振华也承诺，只要他办成此事儿，家里剩下的东西全部送给他！ “娄叔叔，这事儿你尽管交给我，明天一早我就去办这事儿，你一会儿把存款的户头名单给我！” “卫国呀，这事儿……” 事到临头，虽然娄振华没有更好的办法，但也对他的实力怀疑。 他到底认识多大权利的人能将这事儿办了？ 而他手里私藏的东西的价值，对他现在而言虽然一文不值，但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打了水漂。 肖卫国明白娄振华的顾虑，索性拿着电话打了一通电话。 接通后，听闻是周司令，娄振华彻底没话说了。 而且对方也表示这件事不是问题！ 娄振华彻底了心里的顾虑相信肖卫国能做到。 “卫国，这是所有东西存放的地点，钱财乃身外之物，这些全都送给你了，你趁着今晚能搬走多少是多少，而晓娥的拿箱子金条也送给你，事后，等账户的钱转到香江后，我还会派人送一份厚礼！” 听着娄振华的承诺，肖卫国淡然下了，“娄叔叔，什么感谢不感谢地，只要能帮到你们就好！” “我一会联系几个人送你们出城，一路向南，坐上船到了港口才安全！” 听肖卫国这么说，娄振华默默地点点头。 环视屋里的桩桩件件，满是不舍，但是眼下活命要紧。 事情谈好后，娄晓娥亲自送他出门。 临行前，满眼的不舍！ “卫国，谢谢你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娄晓娥明显话里有话，但肖卫国在意的东西已经手到了，对于她这个人没多大意思。 “嗨，我这不是已经收了不少钱了吗，给你办事理所应当！只是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肖卫国还是客套客套，没想到娄晓娥上前一步抱住了肖卫国。 心里纵然有千万言语，汇成一句话那就是啥都不能说！ “谢谢你~” 肖卫国淡淡笑了，“行了有缘咱们之后再见吧，切记，走的时候轻手利脚的，千万要低调！” 娄晓娥默默的点点头，看着肖卫国的背影流下了伤心的泪。 第260章 新时代包租婆 走出娄家，肖卫国看了眼字条，上面赫然写着几个住址，一想到里面藏好的好东西，肖卫国忍不住激动。 世乾，等着爹替你打江山。 说着，肖卫国直奔上面的地址而去。 其中就包括许大茂知道的几处独栋小楼，因为是娄家远房亲戚的，所以婚后许大茂从他们口中也知道了这些。 他必须尽快抵达这几处小楼，将好东西搬走！ 来到城南一处独栋小楼，肖卫国在草坪里找到了藏好的钥匙，小心翼翼的走进屋。 因为害怕引起左邻右舍的怀疑，所以没有开灯，在空间兑换了超大手电，进屋后打开手电还是被眼前的物件震惊了。 别的不说，光是一楼就摆满了家具，而且还是价值不菲的楠木。 成色就不用说了，搭眼一看就是好货。 还有一些欧式沙发等都十分昂贵。 再到二楼，肖卫国惊讶的张大嘴巴表示娄家真他娘的有钱，一把明黄花梨交椅赫然放在房间中央，要知道这可是世界上最贵的椅子之一，后世称其为第一把交椅。 价值在大几千万！ 而且全世界不超过十把。 肖卫国忍不住感叹，老娄这个老狐狸留下这么多宝贝傍身，看来上交的只是一些稀松平常的小物件罢了。 既然老天都把这个机会留给自己，那自己还客气什么呢，直接收东西走人！ 楼上楼下，肖卫国忙乎了一阵，将值钱的物件统统收入空间，给许大茂只留下几把破桌子。 接下来赶紧到下一处住址，下一处住址里头都是文人字画，清朝明朝的数不胜数。 肖卫国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感觉自己就是在逛文玩市场，而且这里的东西还保真。 于是二胡不说全部收了起来。 愣是一点没给许大茂留。 随后的几处房产里头也都是一些值钱的老物件，不是肖卫国眼高手低，而是看多了上千万的东西，看一些小东西都麻木了。 一直到后夜，肖卫国终于将所有房产逛了个遍。 收走了所有自己喜欢值钱的东西，留下的屈指可数，就当给许大茂个惊喜了。 次日清晨，许大茂召集了两队人，兵分两路直奔娄家。 但当他抵达后看到空荡荡的小楼，差点没一口气捯不上来气炸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东西怎么全都不见了！” 许大茂这边喃喃自语，于是想起了家里的金条。 于是赶紧赶回家里，发现藏在床底下的木箱子不见了。 别说金条了，就是连个渣都没看到。 不过还有份惊喜留给他，娄晓娥走之前留下了一封信，里面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夫妻都闹到这份上了，已经没有必要在一起了。 这已经不是好聚好散了，而是破罐子破摔！ 许大茂已经接近疯狂了，自己被离了婚不说，踏马到头来啥都没得到，这不是被耍了吗！ 而自己在领导们看到可以大义灭亲，但是其他人眼里就是个卖身求荣的小人，白眼狼！ 娄家的事情风头暂且过去了，而且当娄振华一家抵达香江的时候，就已经收到了肖卫国的消息，全部账户的存款都已经转移到了那里。 这就意味着老娄的家产几乎没有太大的损失，他也按照承诺给了肖卫国一个大大的惊喜。 被查抄的几处房产，自然充了公。 还有一些隐形埋名用其他人名头立的房产还在，而这些都赠与了肖卫国。 并且连同房本一同邮寄给他，肖卫国也在一夜之间收获了六栋独栋小洋楼，晋升为四九城新一代的富少。 在当下这么房产已经很值钱了，是有钱人有权人的标志象征，而在后世更是神一样的存在。 相当于后世京城二环内的房产，它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 而肖卫国也趁着可以更名的时候，将所有房产过户到自己名下，这一通下来，可以说是有惊无险后世无忧了。 而许大茂虽然没有缴获更多的东西，但也得到了上头的赏识，毕竟能大义灭亲的都是硬汉。 再加上给李怀德送的几根小金条，真个人在厂里都飘了起来。 在院里更没有刘海中这个一大爷当回事。 刘海中空有一个好头衔，但每每开会的时候，他依然还是那个只能见缝插针的主儿。 阎阜贵依然负责大会的结尾，而许大茂则是独揽大权，在院里横行霸道。 为此阎家跟刘家对他是有口难言，更是怀恨在心。 奈何许大茂这个人渣混的风生水起，他们也无可奈何。 但伴随着新一轮的知青下乡，一个个的都开始低调起来。 一开始都自愿报名，下乡支援，更远的地方便是西北！ “肖哥，这事儿您说怎么办呀！怎么能给许大茂送下乡……” 刘光天此时已经二十来岁了，在院里处处被许大茂压一头，所以一直想着怎么打个翻身仗。 而肖卫国隐退这几年，虽然没说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但对院里的事儿一概不过问。 关起月亮门来就像与世隔绝了一般，不参与院里的是是非非。 世乾已经能打酱油了，秦京茹听着大肚子二胎马上要呱呱落地了。 京城这么多处房产，还不得抓紧多生几个孩子。 “肖哥，这事儿你不能不管啊，这个许大茂在院里作威作福，这几年咱们院子的名声更臭了，你要是在出手，别说我娶不上媳妇，都有打光混的可能了！” 刘光天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而肖卫国却感叹的摇摇头。 “哎，许大茂啊许大茂，已经失了民心下台早早晚晚的事儿！” “不行啊肖哥，他要是在这么弄下去，咱们院别说我了， 就连我弟弟，还有未婚的小姑娘也都一起完蛋！” “谁愿意嫁给一个乌烟瘴气的院来，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刘光天诚心的劝导着，可是肖卫国依然没有松口。 第261章 许大组长 虽然风头暂且过去了，但肖卫国过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不想跟这些人见天的鸡毛蒜皮算计过日子。 没想到到了晚上，刘海中居然找上门！ “二大爷？您这么晚来家里有事？” 还没等刘海中开口，肖卫国继续开腔，“有事明天再说，别打扰我们家孕妇休息。” 说罢，肖卫国就要关门！ 而刘海中拼命用手挡着门，“卫国，真有事求你！给我一点时间，我长话短说尽量不耽误你时间！” 嘶…… 这个老家伙事儿还真是多啊！ 前有光天找上门为了自己的婚姻大事，后有刘海中找上门，还能为什么无非是为了院里管事权。 要说许大茂也是够阴毒的了，虽说刘海中是一大爷，他是二大爷，但行事作风完全不把刘海中放在眼里。 坐在八仙桌的最中间，每每开会都以他为中心，刘海中能说上五句话都算多的，长期以往下来，刘海中的屈辱感爆棚。 再也沉不住气了。 所以这才悄悄的找上了肖卫国。 因为眼下只有肖卫国有这个实力，有这个能力能压制许大茂了。 而许大茂这孙贼倒是也精明，无论在院里怎么作威作福，在肖卫国面前从不，因为他害怕肖卫国哪一天崛起惩治他。 殊不知危险已经正在一步步的靠近。 虽然刘海中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实则他比肖卫国想的还要惨烈。 在厂里想爬爬不上去，但院里处处受着许大茂的管制，表示自己这样下去压力太大，迟早得疯。 但肖卫国就送他一句话，有病就去医院趁早治。 早治疗早安心！ 吃了闭门羹的刘海中浑浑噩噩的走出小院，但这一幕却被许大茂看到了。 他眯着眼脸上表情变化莫测。 刘海中的这一举动直接暴露了不说，还让许大茂怀疑刘海中跟肖卫国在密谋着什么。 殊不知在次日上班的时候，许大茂来了一招先发制人。 按理说工人队的组长，即便他是保卫科的副组长也管不到采购科这一块。 但许大茂非得撑着场面去找肖卫国的麻烦。 “肖科不好了，肖科长！” 肖卫国一直在办公室里摸鱼，听到大刘焦急的跑过来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怎么了，急匆匆的干嘛呢！” 大刘大口喘着粗气，越着急越磕巴。 “肖……肖科长！保卫科的人……到仓库了，说是要……搜……搜查！” 听到这话肖卫国也是一惊！ 采购科这一块向来都是厂里的重中之重，什么时候轮到保卫科掺一脚了。 于是便带着手下一行人来到仓库。 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促手无措，肖卫国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了。 而且是专门针对他们三科的！ 明摆着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啊！ 不过他脸上依然平静如水，没有半分紧张。 “干嘛呢这是，跟抄家似的！怎么，许大组长把娄家抄了还不过瘾，现在又来抄仓库？” 肖卫国一开口，许大茂的手下纷纷停手。 毕竟他们可都是吃着肖卫国采购来的吃肉过日子呢，不然食堂上顿白菜下顿茄子的，都吃成营养不良了。 许大茂哼笑了一声，“肖科长您说笑了，这不是例行检查吗？怎么就跟抄家似的了！” “例行检查？只查三科的库房？” 面对肖卫国的质疑，许大茂早就想好了对策。 “这不是得到举报，说你们三科库房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可不得过来查查嘛！不然我就是工作失职，厂里领导过问起来，我也不好交代啊！” “行，谁举报的，通过什么方式举报的，举报内容是什么，你都说清楚，不然别想从我身前过去！” 许大茂做梦也没想到肖卫国居然这么杠。 以为自己搪塞几句就过去了，但他还刨根问底的追着问，这就是问题了。 “组长，肖科长咱们惹不起啊！不然这事儿算了吧！” “许组长，这事儿架在这怎么办呐！” 手下纷纷上前询问，而许大茂为了自己的面子里子，只能硬挺着！ 毕竟自己这个组长是厂里给的，肖卫国也得配合自己工作！ “肖科长，至于是谁我不方便说，但今天我必须进去搜查，不然这事儿可就不在这说了……” 许大茂也放出了大招，肖卫国哼笑了一声。 “许组长长能耐了啊！怪不得能混上个行动组组长，大义灭亲的事儿都不眨眼，更何况是冤枉人了！” “你们都渗着点，跟着许组长多长几个心眼，别让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肖卫国越说越气，而许大茂手下的保卫科同志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在说话。 “肖卫国别以为你是厂长跟前的红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这是正常公干，你要是敢阻拦，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听这话茬两人可以彻底决裂了，好你个许大茂，既然你不仁不别怪我不义了！ “废话少说，按照你们行动组规定，搜查需要上报，要有理有据，你不告诉我可以，但是你手下的同志应该有知情权！不然谁愿意跟你一起闯祸吃枪子！去跟组里同志跟上头汇报汇报，我这仓库到底犯了什么事需要搜查。” “今天不说明白，这事儿没完！” 眼看着肖卫国炸毛了，行动组的其他同志纷纷看向许大茂。 这次来之前他们只是听许大茂提及此事，没有具体缘由就跟着来了，原本以为是个装逼的好差事，结果没想到碰到这么个硬茬子。 许大茂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保卫科副组长把他拉到一旁。 “许组长，虽然我们保卫科要配合你的工作，但是……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保卫科惹不起他啊，肖科长在厂里名号响当当，别说厂长到时候发火，恐怕就连厂里的工人对咱们都有意见！” 听这话茬保卫科不想插一杠子，许大茂的虚荣心再次蹦起，气得他直挠头。 本想找肖卫国点麻烦， 让他在院里消停消停，但不成想这家伙居然火气这么大，自己还有点惹不起！ 许大茂被架在那直翻白眼，而肖卫国双手插着兜丝毫不给他面子。 秦淮茹再次情况走上前在肖卫国嘀咕几句，肖卫国摇摇头笑了。 “你笑什么！” 许大茂颇为好奇，都这时候了，还笑！ 没想到肖卫国摆摆手，“笑你生不出孩子还跟这扯王八蛋行了吧！你这行动组组长管的太宽了吧，笑都不行？难道就该都对着你哭！” 第262章 以牙还牙 肖卫国的话让围观群众哈哈一笑，由于许大茂经常被踢碎，所以他的大名已经从胡同传到了厂里，只是大家听后哈哈一笑罢了。 这会儿在一提起，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许大茂因为此事一直被嘲笑，从未被超越，所以整个人懊恼不已。 但碍于面子又不能因为此事发作，只能把怨气都归到肖卫国身上。 “肖卫国，别以为你仗着跟领导的关系好，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我是行动组组长，说查你就能查你，不需要理由！” 说罢，许大茂径直的往里冲，心里还有些犹豫，毕竟肖卫国的身手他一清二楚。 不过此时的肖卫国却异常镇定，这让许大茂心里有点没底。 眼看着许大茂冲到门口，本以为肖卫国就此罢休，但不成想咣当一脚，直接给许大茂来个裆里碎。 “啊……肖卫国你狗娘养的……” 话音未落，肖卫国撸起袖子一记左勾拳把许大茂打的牙齿松动，回手再来一记右勾拳，整个人彻底打迷糊了不说，裤裆的疼痛感传来哼哼唧唧的哀嚎。 “许组长，你不分青红皂白来我这作威作福？哼，办不到！就冲你这打官腔的样，回头我就到厂长那举报你！” 许大茂的手下一个个不禁咽了咽口水，这尼玛太吓人了！ 但许大茂已经被打成这样了，还搜查什么呀，将军都倒了，他们这些小兵赶紧逃命。 “站住！都哪去啊！回来！” 几人刚默默地转身准备逃跑，但却被肖卫国叫了回来。 这下彻底把几人搞晕了，到底啥意思？ 难道要回头挨打？ “肖科长，我们也是听许组长的受益，至于是谁举报的我们真不清楚！” “对，我们啥都不知道！” 手下几人已经怂了，而肖卫国却讪讪笑了。 “你们误会了！这事儿压根就没有举报的，全都是你们许组长对我的个人恩怨！但既然他提出异议，那就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都进去搜查，切记所有东西挪动后马上归位，不然丢东西可就是你们的事儿了！” 肖卫国反将一军，彻底把这几人整不会了。 刚才还说不让进去搜查呢，这会儿怎么又可以了。 几人纷纷看向许大茂想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但没成想此刻他蜷缩成一团正捂着裤裆哼唧呢！ 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肖卫国，有种你别让我的人进去搜！” 还能说话看来问题也不大，没有了许大茂的授意，几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去啊！而且必须仔仔细细的搜查清楚，秦淮茹，跟着进去盯着点！” 说罢，肖卫国随手提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口，而秦淮茹朝着几人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进来吧，你们需要搜查哪里我配合！” 好一个配合！ 几人一头雾水模模糊糊的只能跟着进去，仓库里的后货确实不少，但至于许大茂说的什么违禁品，搜查一圈下来什么都没有发现。 几人也断定，这事儿就是许大茂跟肖卫国的个人恩怨罢了！ 许大茂利用职权之便，行自己的方便。 他们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眼看着什么都没搜查出来，几人心里反倒踏实了些，至少可以交差了。 “那个……肖科长，我们查过了没问题！你……许组长……他！” 为首的年长一些的男子呐呐开口，多这件事大家都本着都多远躲多远，毕竟肖卫国在采购科的实力不容小觑，在厂里那都是一颗定海神针大神一般的存在。 他们着实惹不起。 反观许大茂不也就是利用自己职务之便嘚瑟嘚瑟吗，这次没想到马失前蹄，拍马蹄子上了。 “行了，这事儿跟你们也没多大关系，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记仇！更何况许组长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所以这事儿我也就不追究了！” 听肖卫国这么说，大家伙都笑呵呵的点点头应着。 但是唯独许大茂，依然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的属性，这事儿虽然他没理，但毕竟现在肖卫国把人打了，不管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眼下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许大茂赶紧起来，别赖在这耍无赖。 “哎呀，地上有老鼠，不对，是蛇！” 就在大家安安静静的听着许大茂哼哼唱歌的时候，秦淮茹大喊了一声。 吓得众人纷纷抬起脚看着脚下，肖卫国也一下子窜到椅子上，自己上没老，但下有好几小，可不能大意啊！ “哪呢，仓库居然还有蛇，肖卫国你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在众人的怀疑的眼神中，许大茂蹭的一下子窜起来就差跑出五米开外躲起来了。 在一回头看着秦淮茹环抱着肩膀一脸得意的笑着，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哪有什么蛇啊，只是有些人心里有鬼罢了。 许大茂也尴尬的扫了一眼众人，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瞬间夹紧腿捂着裤裆表情耐人寻味！ “肖卫国这事儿没完！你给我等着！” 说完许大茂灰溜溜的轮着大长腿跑了，虽然第三条退已经瘸了，但丝毫不影响他嘴上功夫，一路上絮絮叨叨的怒骂着，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手下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选择默不作声的沉默。 因为他们知道哪些人可以惹，哪些人不能惹。 看着许大茂狼狈逃跑，秦淮茹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这个怂货！对了卫国，这事儿你可以小心，许大茂这号人就像狗屁膏药似的，不咬人膈应人！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我知道，不过泡子浅，他蹦跶不出什么水花来，更何况他来搜查本就没凭没据，只是耍耍威风风罢了，不用担心！” 秦淮茹捂着嘴默默笑了，以前看傻柱踢许大茂，现在看肖卫国踢碎许大茂，这小子绝对是铁打的。 不过肖卫国虽然嘴上这样安慰，但心里可不这么想的。 就像秦淮茹说的，许大茂这次丢尽脸面，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肯定还会找机会继续对自己下手。 所以他必须尽快行动，让他没有机会可施展。 第263章 我非我愿 被踢爆的许大茂心情低落到谷底，以前在院里受傻柱也就算了，可这次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居然在厂里被踢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丢尽脸面的他此刻连办公室的门都不敢出，生怕换来别人嘲笑的嘴脸。 但对肖卫国，他在考虑应该怎么下手！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最近掀起的下乡支援活动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凡是有一技之长并且自愿的同志都可以报名参加！ 既然如此，那莫不如就替肖卫国做个决定。 想到此，许大茂赶紧马不停蹄的写了封自荐信，也就是请愿书。 他想悄无声息的将肖卫国搞出厂子，搞出大院，这样他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殊不知肖卫国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都已经开始行动了，但是自荐信或者请愿书都是交到街道上的，而且是由王主任亲自过目审批！ “哎呀，这不是大茂同志吗？你来这干嘛！有事？” 街道办公室里，逢人见到许大茂都热情的招呼着，毕竟他心在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是一个大义灭亲借着媳妇一家荣誉上位的人。 他既然能做出不道德事儿，难道对肖卫国还会手下留情吗？更何况留着他就是后患无穷。 院里人对他当管事大爷哀声哉道，尤其是刘海中跟阎阜贵，几人轮着翻的到肖卫国那诉苦，这也让许大茂十分抗拒害怕。 毕竟他是肖卫国不是傻柱。 所以这才下狠心决定把他送到需要他的地方去。 但只身前往街道本就是个冒险的事儿，他又怕别人做事不牢靠，所以只能自己前来。 本来掩饰的很好，没想到一进门就碰上了王主任。 许大茂长舒一口气缓和了一下紧张的心，“嗨，王主任！我来拿上次送来的审批材料！” 审批材料？ 王主任推了下眼镜，仔细回想着材料的事儿。 “哦，材料已经让你的同事拿回去了，怎么？他没和你你说嘛？” 听王主任这样说，许大茂也只能顺着话茬继续解释。 “嗨，那可能他拿回去忘跟我汇报了，害的我亲自来跑一趟！那什么主任，您忙您的，我喝口水就走，这天太热了！” 王主任倒也没多想，毕竟这天气热的让人心生烦躁。 进来喝口水解解暑也正常。 “成，那你自己照顾自己，我还得去上头开个会，这就走了！” 说着，王主任打个招呼就走了，而许大茂咧着大嘴自知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眼看着街道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手头上的工作，许大茂趁机来到王主任办公室，翻阅到了一沓子自荐信。 顺势将自己伪造的东西塞了进去。 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办完之后悄无声息的退出办公室，顺手插兜十分开心，大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这边许大茂刚走出街道，后脚肖卫国就来了。 敏锐的眼神隔着老远就看到了许大茂这副残躯，心里很是诧异。 这个许大茂肯定有事，瞧这幸灾乐祸的表情，指不定又祸害谁了。 待许大茂走出街道登上自行车离开后，肖卫国这才悄悄地来到街道。 这本就不是个光彩的事儿，所以他准备悄声干大事。 眼看着街道的人都在忙碌挂条幅的事儿，肖卫国趁机来到王主任办公室，直接将一份自荐信塞进一沓信封里。 而后准备离开时，又好奇，又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自愿请愿去乡下，隔着门缝见大家都在忙着，所以就趁机多看了几眼。 当他翻到下面几封信时，揉了下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里面居然掺杂着一封自己的请愿书！ 这踏马到底是谁干的！ 不过肖卫国也来不及多想，随后将信揣在兜里封存，而许大茂的那封信放在了最上面。 待肖卫国悄悄的走出街道后，又将信件打开仔细观察了一番。 无非是套用了之前的说辞，将名字更换了一下。 这事儿有人对自己下手了啊！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大茂！ 毕竟这孙贼刚在自己这吃了瘪，他要是能咽下这口气他就不叫许大茂了。 思量间，肖卫国回到了院子里，而此时里面也正在讨论下乡的事儿。 前院谁家去了，后院谁家孩子请愿去了，但肖卫国知道，就算天王老子都去了，九十五号院绝对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主动去。 “卫国，你回来了！世乾今天特别听话，都会写字了呢！” 说着，秦京茹拿着世乾写的字给他看，肖卫国看了一眼，虽然字体歪歪扭扭，但看得出来这孩子确实用心了。 “好孩子，你好小，以后不用见天练字，回头把手练坏了，爹会心疼的！” 说着，肖卫国摸了下世乾的头，而小世乾眉开眼笑眼睛笑成了一道月牙。 “还是我爹好！” 秦京茹无奈的看着爷俩直撇嘴，人家都是望子成龙，他倒好，生怕孩子累着。 但小世乾的字给肖卫国提了个醒，虽然猜到了始作俑者是谁，但还是想验证一下。 傍晚，院里各家各户都吃完了饭在门口扇着扇子乘凉，而许大茂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迈着一步三晃悠的步伐走进院子。 “瞧瞧许大茂这样儿，准时又喝了！” “哼，肯定是喝大了，搞不好又要开会耍威风！” “嘘……人家现在是许组长，咱们惹不起，还是消停听喝吧！” 众人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讨论着，当许大茂进了中院，声音戛然而止。 不过许大茂显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实力，这年头用实力说话。 还愁分不出大小王来。 “许组长您下班回来了！” “许组长今儿在哪喝的，看样子心情不错！” 老张几人顺势调侃起来，而许大茂大手一挥，晃晃悠悠的一溜斜气奔着坐在角落的贾张氏去了。 “哎呦我的天呢，你这是要干什么？要不是我躲得快，肯定把我撞了！” 贾张氏吓得赶紧跑，现在许大茂在院里掌权，她一直采用躲闪的策略，因为根本惹不起。 第264章 许大茂大聪明 “这个许大茂啊，怪不得老婆跑了不跟他过了，这样的男人谁受得了。” “人家娄晓娥可是大家闺秀，他就是个市井小民，自然受不了他见天耍酒疯。” “许大茂啊许大茂，啧啧，结婚几年了，膝下无子！难道是……” “这事儿还跟傻柱有关系？” …… 几个婆子婶子坐在一起闲掰扯，秦淮茹听见可就不愿意了。 “这事儿跟我家傻柱有什么关系？婶子你不会也喝多了吧！许大茂他自己没能耐让媳妇怀孕，是他自己的问题，跟傻柱八竿子打不着！” 秦淮茹护犊子的劲头谁也比不过，几位婶子听后也不在提起此事。 但心理都默默地嘟囔起来，许大茂的裤裆傻柱可是踢了十好几年，那玩意能好使就怪了！ “许大茂在不在！许大茂！”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院里人都惊讶不已。 更有甚者赶紧出去查看，是哪家的大姑娘来找人。 结果出门却瞧见一头短发干练的女强人，“王主任？您怎么来了？” 王主任皱了下眉头，“我怎么不能来？你们院的人都哪去了？” 经过前院中院，王主任愣是没见到一个人影，老张默默地指了下后院，“都在后院开会呢！” 王主任有些诧异，“开会？这么晚了还开会，看来你们院事情倒是不少！” 老张连忙摆手，“大事儿倒是没有，主要是许大爷细想觉悟高，晚上经常给我们上政治课，而且一上就到深夜！” 老张的上课可是另有所指，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许大茂喝醉了拉着大家伙侃大山扯犊子。 但在王主任听来，哎呦，这个小许别看人还年轻，但是思想觉悟确实高！ 待王主任来到后院，此时的许大茂还在大手一挥讲述着自己装逼的事儿，而其他人都默默地看向王主任。 一时间有些局促，不只是该提醒一下许大茂，还是坐等着看热闹。 倒是刘海中眼睛尖，一溜小跑到王主任身边，点头哈腰的热脸贴上去。 “王主任，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 要知道这可是下班之后，哪有领导下来视察的，无非是有紧急的事情。 而王主任居然一改常态，没有往日的严肃，反而笑脸相迎。 “我来找许大茂确认一些事情，看他状态不错嘛，慷慨激昂的！” 看这儿许大茂双手挥舞的背影，王主任忍不住感慨，到底是思想觉悟高的人。 刘海中瞧见王主任一副欣赏的模样，咽了下口说，表示王主任今天也吃错药了吧！ 好家伙，许大茂什么时候攀上这棵大树了。 “那我去叫他，主任！” 王主任默认的点点头，而后刘海中一步三回头看了看王主任欣赏的目光，又看了看许大茂那副装逼样，实在搞不懂为啥。 “许大茂别白话了，王主任找你有事！” 刘海中拍了下许大茂肩膀好声好气的说着，而许大茂居然大手一挥，相当于一条铁臂撞了过来。 疼的刘海中龇牙咧嘴的。 “你……你……” 刘海中想要爆粗口，但碍于王主任在愣是憋了回去，而身边的人也提醒起许大茂，示意有领导来了。 一听到领导，许大茂便本能的清醒了很多。 “谁？谁来了，一起喝一杯！” 待他转身看到来人是王主任，双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幸亏手扶住了八仙桌。 “主任？快来上座！” 在这个院里上上坐代表了全力，王主任摆摆手示意不必了，“不用麻烦了，我就是来确认一件事！” 说着，王主任从档案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自然是许大茂的自荐信。 “这封信……” “王主任您来了！瞧您最近又瘦了，每天日理万机累坏了吧！” 肖卫国听到声音赶紧冲了出来，而王主任的话虽然被打断，但脸上依然笑意盈盈。 “就你滑头，我再怎么忙都是应该的，为人民服务，为建设祖国的事业的服务，这是我的荣幸！” 肖卫国实在听不得这些官腔，累得慌，便直奔主题。 而许大茂顺势也要凑过来，肖卫国直接将他推了回去。 “人家王主任有事情要宣布，赶紧听着！” 说着，将许大茂推到人堆里，省的他满身酒气被王主任闻到。 “这个……咳咳……你们院谁喝酒了？这么大味，喝酒伤身，往后少喝点！”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纷纷看上许大茂，而许大茂贼眉鼠眼的摆摆手，暗示大家别盯着自己看，不然就被王主任发现了。 虽然不上班的时间喝点酒不算毛病，但他身为院里管事一大爷，这么做影响不好。 但王主任摆摆手表示不碍事，“嗨，闲来无事喝点酒不算什么大事儿！我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确认一下许大茂同志的自荐信到底是不是自己写的！” 自荐信？ 大家伙听得都是一头雾水，就连许大茂本尊也是一脸的茫然。 什么自荐信，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玩意。 不过在酒精的麻醉下，许大茂面露红潮，眼神有些缥缈。 王主任推了下眼镜一脸期待的看着许大茂，院里众人也跟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的看向许大茂。 肖卫国见这货正迷糊着，赶紧上前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怎么着兄弟，有人写信表扬你？看来你工作干得不错嘛，都得到嘉奖了？” 周围几位邻居也侧耳倾听，一脸的质疑。 九十五号大院被他搞得乌烟瘴气，居然还有人写信表扬他？ 到底是谁干着缺德事。 许大茂挠挠头小眼眨巴眨，在酒精的作用下脑袋已经麻木了，只觉得自己被表扬了是好事！ “对，是我，是我，主任！” 听到许大茂亲自承认，王主任也暗自松了口气，这还是她管辖的片区里，第一个踊跃报名自荐而且敢于承认的。 “看看许大茂同志的思想觉悟就是高，不畏艰难不畏辛苦，自告奋勇去下乡支援！我们为许大茂同志鼓掌！” 下乡支援？ 只要不是耳聋的都听见了，唯独许大茂在酒精的作用下咧咧嘴，说什么呢，表示听不懂。 但大家都鼓掌，王主任也表扬了自己，那就是好事一桩。 “哈哈，主任说笑了，这都我应该做的！” 在众人惊讶怀疑的目光中，许大茂已经逐渐迷失了自己。 第265章 全院坑大帽 身边有好心邻居想要提醒一下，“大茂，人家主任说的可是下乡支援这事儿，你居然自告奋勇去那？” “嘶……你自己思想觉悟低，但不要低估许大爷的能力，在许大爷的带领下放映组技术越来越成熟，咱们院在许大爷的带领下也越来越好，这就足以证明了许大爷的能力。” “现在农村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啊，所以咱们应该为许大爷鼓掌！” 说话之人正是刘海中！ 他做梦都想不到天助他也！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许大茂这个大聪明居然自己写了封检举信，嗯……不对？ 他自己写自荐信推荐自己去偏远农村支援？ 这不是开玩笑吗？ 就算把他腿打折了他都不会这么做？ 那这封信在王主任肯定是真实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反正能让许大茂离开就成！ 刘海中挤眉弄眼的看着许大茂，而许大茂面色红润一脸的疑惑。 但面对掌声有些盲目的自信了。 “主任，这事儿……他到底……” 许大茂挠挠头小小的眼大大的疑惑。 “大茂这是好事啊，人家王主任都来表扬你了，你还拘着干嘛，赶紧的上去感谢领导，你可是院里一大爷，这是何等的荣誉，其他院都没有这个待遇。” 肖卫国继续补刀，许大茂迷迷糊糊的挠挠头觉得肖卫国说的也在理。 于是晃晃悠悠的上前准备跟王主任握手。 刘海中马上有眼力见的上前搀扶，“哎呦喂许大爷，您可小心着点！”所有人都一脸的震惊，包括王主任。 心里开始犯嘀咕，这是要闹哪样。 他们院里平时的风评王主任不是不知晓，今天这两人居然可以和平共处。 而且刘海中还主动降低身价这样做，简直就是太阳打北边出来了。 不是许大茂有问题就是刘海中脑子有问题。 二人一近身，王主任就闻到了一股酒精味，一脸嫌弃的看着二人。 “你们俩谁喝酒了！”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马上承认。 “是我，是我主任！我想儿子了，在家喝了点闷酒。” 想儿子了？ 倒也情有可原！ 王主任不在追问这事儿，而许大茂对刘海中也是万分感谢。 毕竟身为院里头衔最大的人，可不能在领导面前露怯。 他高兴的摸了下刘海中的手，挑了挑小眼表示感谢。 “大茂，我以前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居然可以这么伟大，为了祖国的建设勇于舍身，舍弃自己为大家，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王主任越说越兴奋，毕竟人家许大茂是自告奋勇的。 而许大茂也听上头了，这还是自己当院里管事大爷以来，王主任第一次当众夸奖自己，这对自己来说可以说是天上掉了个大馅饼砸到了自己身上。 许大茂激动的一把握住王主任的手，“主任，我是真心的为大家做实事，你今天这么说我很欣慰……” 许大茂的嘴有点瓢，甚至还大舌头。 王主任皱着眉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刘海中喝得哪门子酒，分明就是许大茂喝大了。 但无论如何人家都承认自己亲自写的自荐信， 王主任也不再追问。 “成，既然这事儿敲定了，我回去马上就上报！咱们明天见！” 明天见？ 王主任大手一挥转身走了，许大茂虽然一头雾水，但也硬挤出一抹笑容。 “王主任您走好！您慢走！” 眼看着主任走了，院里人都松懈下来，马上聚堆开始讨论起这件事情。 “王主任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没听懂？什么意思？表扬许大茂这个一大爷做的称职？” “恐怕不是，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阎老师，您觉得王主任说的什么自荐信，什么支援？这是真的吗？” 阎阜贵也是一脸的褶子大大的疑问。 “听王主任的意思，许大茂这次可能摊事儿了！他怎么会写自荐信宁愿去乡下支援！” 大伙听着阎阜贵的分析，纷纷点点头。 “对，阎老师分析得对！看来这事儿是真的了？” “难道许大茂被人陷害了？这封信或许压根就不是……” 老张好像柯南破了大案似的，双眼瞳孔放大惊讶的说着。 而阎阜贵马上打断！ “嘶……人家一大爷自己都承认了，咱们就不用替人家操心了吧，一大爷办事有分寸！为咱们院的发展奉献了这么多，是时候该走了，换个地方继续大展身手。” 阎阜贵说的头头是道，围观群众似乎也听懂了其中的含义。 这个臭虫终于要走了，咱们跟着瞎操什么心，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老张几人面面相觑的笑了，眼神中夹杂着喜悦。 随后大家都马上各回各家八卦起这事儿，彻底把许大茂晾在了院里。 “哎呀，你们都走什么呀，赶紧回来，事儿还没说完呢！” 许大茂一步三晃悠的朝着大家摆手，而众人赶紧回家管好大门，表示今晚这事儿自己可不知情。 “嘿嘿嘿，都走了嘿，嘛呀这是！” 许大茂一脸的不尽兴，但人潮散去，他也不得不回家了。 次日清晨，上班的刚刚起床准备洗漱，只听一阵鼓声传来。 “老阎呐，赶紧出去看看外面怎么了？也没听说谁家娶媳妇啊！” 二大妈翘着脚往外看了一眼，虽然啥也没看到，但是气势到了。 阎阜贵笑嘻嘻的转身开门，只见王主任带着鼓乐队的人走进院子。 一边敲锣一边打鼓，好不热闹。 “王主任，您这是？” 王主任撇了老阎一眼，“赶紧的去把许大茂找出来，咱们必须好好给他送行！” “得嘞，我马上就去！” 阎阜贵得到命令，马上一路小跑直奔后院。 院里其他人听到声音也纷纷跑出来看热闹，瞧见这阵势都吓坏了。 看来王主任来真的了…… 许大茂真的要走了？ 他们院也能安宁一阵了子！ 第266章 大茂背刺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因为喝多的缘故，满屋子的酒糟味儿。 “许大茂，王主任来了！许大茂！” “二大爷，快起床，王主任找你有急事！” “老帽！” …… 从前院到中院再到后院，越来越多的孩子们加入叫醒服务，咣咣的敲着许大茂的家门。 正在熟睡的许大茂压根就没听到喊声，还在打鼾。 正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张着嘴呼呼大睡。 “大帽哥怎么没动静，门都要敲碎了还没听见？” 陈大炮趴着门缝使劲往里面看，但只看到客厅里凌乱的桌椅板凳，至于许大茂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这样下去不信啊，不配合王主任的工作，影响工作进度！大炮，去找块砖头来！” 刘海中向来只动嘴不动武，这次却一改常态，给陈大炮下了这样的命令。 大炮一听正合我意啊，平时许大茂在院里没少欺负他，这不是报仇的机会来了吗？ 先把你家门碎了，再把你呼伦个的送走，哈哈！ 于是陈大炮找了个大块的砖头递给刘海中，刘海中哪干过这事啊，暗示陈大炮自己来！ 可是陈大炮跟着肖卫国可是学聪明了，有些事不能自己亲自下手，免得落人把柄口舌。 “一大爷，您还是自己来吧，我一个无名小辈不敢对二大爷做这事儿，回头他知道了还不要了小命。” 大炮油嘴滑舌的调侃着，刘海中看了看其他几人，而其他几人都默默地避开眼神略显躲闪。 得，这种脏活还得自己来！ 但只要能安稳的送走他，没关系。 随后刘海中抄起石砖头直接对着门锁处砸过去，咣当几下门被敲开了。 就连门上面的玻璃也被震碎了。 大家伙都吓了一跳，这要是以往许大茂一会儿肯定暴躁雷霆，瞬间发作。 但一会儿有他哭得。 “大茂，赶紧的起床了，听见外面鼓点声了嘛，人家王主任来给你送行了！” “老帽赶紧起来，一会儿赶不上通往西部的火车了啊！” “大茂哥，王主任在外面等你呢！” …… 大人孩子一人一张嘴一句话叫着许大茂，而许大茂依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大伙这么一喊对他的睡眠质量丝毫没有影响。 “这样不行啊，大炮，赶紧接一盆凉水去！人家王主任都等不及了啊！” 刘海中管会用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话柄来惩治许大茂，陈大炮马上接一盆凉水递给刘海中。 刘海中瞪着小眼瞥了陈大炮一眼，陈大炮撇撇嘴，表示自己惹不起。 没办法，刘海中只能自己来了。 于是乎一盆凉水准确无误的浇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哗的一下子瞬间透心凉，心飞扬了！ “啊……” 许大茂被惊蛰了，瞬间清醒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一屋子人用手擦了下脸上的水，眼神透露着几分杀气。 “哪来的水，踏马谁啊！不干人事！” 环视一圈，只见刘海中手里拿着洗脸盆，许大茂二话不说从床上跳起来就要打人。 “别介大茂，有急事！” “我们在屋里叫你半天没反应才除此下册，人家王主任在前院等着你呢，赶紧的吧！天大的事儿等着你呢！” 刘海中走起路来一直慢悠悠的背着手晃悠，这下到手好像被狗撵似的，单手扶着大肚子嗷嗷往前院跑。 许大茂愣是没追上。 待许大茂来到前院见到王主任也在，算是彻底清醒了。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找我？” 许大茂一脸的震惊，此时也顾不上浑身湿透了，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而王主任也是一脸懵逼，眼前这个疯子怎么跟昨晚似的，还没醒酒？ 不过有些话看透不说透，王主任笑着走到许大茂身前，一脸慈祥的笑容看的许大茂直发毛。 “这……王主任……您这找我有事啊~” 王主任皱了皱眉，拍了下许大茂的肩膀，“我的好同志，我是来给你送行的！这不嘛，街道特意把鼓乐队搬来给你送行，敲锣打鼓的送英雄送楷模！” 许大茂瞪大眼睛环视一圈，小小的院子此时站门了人。 除了街道的工作人员，还有本院的诸位以外，甚至前后院听到锣鼓声的都跑过来凑热闹。 不过给自己送行？ 自己要去哪自己都不知道，你们知道？嘛意思？ “主任，我最近不打算出远门！就不用这么大费周折了吧！” 王主任皱着眉盯着许大茂，脸色瞬间落了下来。 人员都已经安排到位了，你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许大茂，自荐信是你写的，而且昨晚你自己也承认了这件事，这事儿院里所有人都能作证，不管你现在怎么想的，有没有反悔，这事儿都板上钉钉了，已经上报了！你现在只有一个任务，就是马上回家收拾东西下午准备跟着队伍出发。” 说完王主任潇洒的转身准备离开，许大茂意识到事情不太对，赶紧拉住王主任的胳膊。 “等等主任，您倒是把话说清楚啊，什么自荐信，什么我亲自承认了，我承认了什么了？你要把我送哪去！” 王主任一听这话茬，好啊，彻底反水了。 街道的几人也拉下脸一脸震惊的看向王主任！ 昨晚他们是每个人分管一个人，确定事实然后上报。 而许大茂就是由王主任亲自负责的！ 毕竟这个人油嘴滑舌耍小聪明是出了名，谁都不想跟他站上关系。 王主任快要发飙了，强忍着心里的怒火眼神犀利的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同志，我最后再说一遍，经昨晚的确认是你自己亲口承认自荐信的内容跟事实，所以这一批下乡支援的人员名单里有你，而且不可更改，即使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马上回家收拾东西下午准备出发！” 说罢，王主任转身就走，鼓乐队没眼力见的应景的敲打了几下，而后跟随队伍离开。 再看许大茂整个人楞在原地，眼神缥缈，使劲揉了揉眼睛，感觉刚才就像做梦一样。 院里人知道许大茂马上就要发飙了，都默默地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让你们都站住！别动！” 果然，不出三秒，许大茂转过身环视院里所有人，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事到如今他才反应过来，这事儿原来自己被暗算了，但究竟是谁暗算了自己…… 许大茂脑海里蹦出来无数个人选，自己在院里当二大爷这几年，从前院得罪到后院，但是有胆量干出这事儿人并不多…… 而在厂里，自己混的风生水起，不过身为行动组组长抓了不少人现行脏事，记恨自己的大有人在。 这么一盘算下来，许大茂也不确定究竟是谁背后给自己使绊子。 第267章 救救弟弟吧 许大茂越想思绪越乱，整个人都迷茫起来。 再看看院里每天相处的人，瞬间绷不住了，自己就要被安排走了…… “诸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告诉我啊！” 说着，许大茂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院里人都默默地松了口气，好家伙，还以为多大火气呢！ 这不也立马怂了嘛！ 诸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默默地看向刘海中跟阎阜贵，身为院里管事大爷，这个关键时刻不上前，以后谁能听喝。 “大茂啊，这事儿你真不知道？” 阎阜贵率先上前将许大茂搀扶起来，一脸的惋惜，让许大茂心里感受了一丝温暖。 “三大爷，我真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可能自己写信推荐自己呢，我又不是傻子！”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着，而傻柱在一旁小声的嘀咕起来。 “哼，就是傻子也干不出这事儿，你不是傻，实在太聪明，聪明反比聪明误。” 秦淮茹赶紧拉了下傻柱，暗示他别说话。 现在许大茂就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还是躲远点安全。 阎阜贵啧啧嘴，表示这事儿也难办啊！ “大茂，一会儿你再去找找王主任说说，看看这事儿有没有缓儿，如果还有其他人自告奋勇想去下乡，看看能不能顶替你的名额！” “对啊，老阎说得对，不过看王主任刚才的口气也难办啊！” 老阎跟老刘一唱一和的彻底把许大茂凌乱的心搞懵了，于是拉着两人的手问起昨晚的情况。 阎阜贵便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将整件事告诉了许大茂，但既然许大茂已经短暂性失忆了，阎阜贵也避其轻重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绝口不提。 刘海中肉嘟嘟的脸蛋子也逐渐舒展开，生怕老阎把他卖了。 听闻阎阜贵的一席话，许大茂更傻眼了。 人家王主任昨晚就是来跟当事人确实的，结果踏马自己喝的伶仃大嘴人事不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承认了。 而且王主任刚才走之前可是扔下一句话，这事儿名单已经上报了，自己这次怕是躲不掉了。 但下乡……过苦日子…… 他许大茂放着行动组组长不当，去当苦劳力？ 这事儿任凭谁都不会这么做啊！自己踏马怎么这么傻！ 许大茂越想越后悔，狠狠地啪啪打自己嘴巴子。 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不过也不稀奇，人都要走了，而且还是不自愿的情况下，搁谁谁不疯！ 看热闹的在刘海中跟阎阜贵的暗示下，逐渐散去，毕竟人家正伤心呢，你们搁那捂着嘴笑太不地道。 不一会儿功夫，院里除了两人管事大爷，再无其他人。 而这二人之所以还在，是怕许大茂做什么傻事，耽误了下乡的火车…… 许大茂哭丧了好一阵，知道事情靠无力回天了，便开始想办法。 厂里的领导，在加上认识的朋友里没有人能帮上自己，而且有些被自己惩治过的人这会儿估计都得放鞭炮欢送自己呢！ 那还有谁能帮帮自己…… 于是乎许大茂盯上了月亮门！ 阎阜贵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马上上前，“大茂，肖卫国跟上头大领导的关系……这时候不用，还什么时候用啊，赶紧去求他，最后一线生机必须用上！” 于是许大茂拼了命的往月亮门跑，到了门口啪啪啪的敲门。 “许大茂，你干嘛呢！京茹一个孕妇还带着孩子在家，哪经得起你这么吓唬！” 秦淮茹就知道他不老实，所以一直暗中观察，看到他直奔月亮门赶紧带着傻柱去救场。 按照秦淮茹的嘱托，傻柱只负责跟在后面关键时刻保护她，不然凭借他们二人以往的过码，这会儿许大茂不得抓着他撒气嘛。 人家都要走了，他们也犯不着跟他扯皮。 许大茂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秦淮茹，一改往日的嚣张气焰，“秦姐……” 声音颤抖喊了声秦姐，惊得秦淮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生怕下一秒他从冲上来抱着自己痛哭流涕。 “大茂，你……” “秦姐，现在除了卫国，恐怕没有人能帮我了。” 说着许大茂趴在月亮门那开始敲门，“肖哥，肖哥你快出来帮帮我啊，肖哥，以前是弟弟我不懂事，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可不能再关键时刻不管弟弟啊！” 许大茂越说哭的越伤心，他得意忘形的时候，什么时候叫过肖哥。 甚至有一次让肖卫国叫他二大爷，不过让肖卫国给他崩了回去。 他也知道肖卫国的实力，所以不管对别人怎样，对他家还是一直客客气气的。 但前两天的事儿…… 只能说他一时糊涂！ 此时许大茂也顾不上想究竟是谁背后捅刀子，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谁能来拯救自己。 不一会儿功夫，月亮门开了！ 只见秦京茹挺着大肚子来开门，手上还牵着世乾。 小世乾看到这场景，虽然年龄小，但从小就被肖卫国灌输要保护妈妈的思想，小小的人马上只能在秦京茹身前。 双手环抱着肩膀做出扞卫的姿势。 “大茂，你找卫国？” “对，嫂子，我来肖哥！肖哥在吗？让他快点出来救救弟弟把！” 秦京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呀，有事早来呀，人现在不在家！” 许大茂一咧嘴差点没厥过去。 “肖哥，我的肖哥你快来救救我啊！” 第268章 欢送许大茂 之前的许大茂有多张狂，现在的许大茂就有多怂包。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跟之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此时的他已经接近癫狂。 虽然不是进牢狱铁窗，但是那种苦日子他是一点不想过，毕竟从他小时候算起，许家的经济条件就算不错，在加上后来娶了娄晓娥，更是平步青云。 如今让他去吃苦头，他是万万不敢想，万万做不到。 秦京茹一脸无奈的看着许大茂，表示这事儿自己也不清楚啊！ “大茂，卫国没在家，今儿一早就被厂长的司机借走了，说是要去河北有急事！” 出差？ 许大茂一脸诧异的看着秦京茹，马上起身伸手要拽着她，但秦淮茹多有眼力见啊，一下子把他拦下来。 “京茹怀着孕不方便，要是磕了碰了可使不得！” 许大茂唉声叹气的直拍大腿，“我的肖哥啊，弟弟都这样了，你还出差干嘛去啊！这些我该怎么办啊！” 傻柱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呲着牙，“要我说啊，凉拌！凡是诱因必有果，自己种下的因自己承受！” “你说的到简单！有能耐你去啊！” 许大茂正是上头的时候，这个时候跟疯狗似的，见谁要谁。 “嘿，我又没写自荐信，我去哪干嘛呀！” 写信？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许大茂，自己虽然喝醉了，但这封信是万万没有写啊！ 于是马上起身冲出院子，出了门左拐！ 几人看着他风风火火抓狂的人忍不住想笑，但又觉得许大茂挺可怜！ 这个大聪明终于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断送了大好前程。 前后中院邻居眼见着许大茂跑了，都纷纷出来议论起来。 还有人认为许大茂会不会跑路了。 但刘海中跟阎阜贵都摇摇头，表示这里面水很深，更何况名单上报了，他能跑哪去？ 除非整天躲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里猫起来不出来见人，不然一旦冒头肯定被逮起来。 许大茂出了门一路狂奔直奔街道，一开始他都忘了这个重要的线索，幸亏傻柱提醒他，他才想起这封信的事儿。 他要亲眼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坑自己。 待他来到街道，里面站满了人，都是准备出发前来领大红花的优秀青年。 “哎哎，许大茂这边来，给你戴上一朵大红花！” 许大茂大手一挥，将干事手里的大红花打掉，“我找王主任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同志你帮帮忙！” 干事刚要发火，但见他满头大汗着急的样子也便作罢了。 都是要走的人了，跟他生气犯不着。 “王主任，王主任？许大茂找你有急事！” 在干事的带领下，两人七拐八拐来到了街道的档案室，此时的王主任正在检查每一个优秀青年的档案资料。 虽然都已经整理完毕，但这也关乎着每个人的前程仕途，所以马虎不得。 见许大茂来找，王主任知道准没好事。 “怎么，来报到了？” 许大茂擦拭了一下脸上汗珠，强忍着脾气。 “主任，那封信真的不是我自己写的……” 听到这话王主任将手里的方案啪的一下摔在桌子上，“不是你自己写的，难道是我给你写的？”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就这思想觉悟？” 许大茂咧着嘴一肚子的苦楚道不明，“主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您能让我看看信件吗？最起码我能认得出来是不是我自己的笔迹。” 眼见着许大茂不到黄河心不死，王主任也点头默许了，而且亲自带着他去找那封信。 在档案室里，翻弄了一阵了，王主任找打了许大茂的档案，并将信件拿出来。 许大茂迫不及待的接过信封将其打开，手却莫名的紧张有些颤抖了。 信件在他手上慢慢的舒展开，那熟悉的字眼映入眼帘…… 许大茂惊恐的张大嘴巴表示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王主任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 随即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这字迹好熟悉…… 这踏马不就是自己的笔迹吗？ 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样的信？ “这不对，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写的这封信，这不对啊王主任！” 许大茂几乎哭诉着祈求着王主任，王主任见他不死心，便把他带到办公室。 随后几名干事也来到了办公室 许大茂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惊恐的看着几人，“你们要干嘛？你们要干什么？” 有些手段他又不是不知道，但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居然能用在自己身上？ 王主任啪的一下拍了拍桌子，“许大茂，请你注意你的态度！你前天来街道送信的时候，这几名干事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而且你还跟小李打了招呼，有这事吧！” 眼看着证人就在眼前，许大茂有苦说不出。 自己那天明明是来…… 不对啊！ “肖卫国的信呢！这批名单里怎么没有他！” 王主任一脸差异的看着他，这事儿看来好不想她想的那么简单，但这个时候了，名单已经上报，必须有舍弃！ “许大茂你说什么疯话呢，这跟肖卫国又有什么关系，这封信的笔记你也看到了，也有人证明是你自己主动来的街道送信，而且当天晚上我也到院里跟你确认过这事儿，院里那么多人都是证人！” “最主要的一点名单已经上报，厂里也接到了通知，到底应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王主任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办公室，而其他几人都默默地跟在身后，不想在跟这个疯人说疯语。 在所有人都离开办公室之后，许大茂疯了一般将信件嘶的粉碎，但他知道这件事已经无力回天了。 自己将肖卫国的自荐信送来了，结果自己却掉坑里了，今早自己还哭哭啼啼的去求他，他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过有一点他不知道，肖卫国是怎么知道自己干的好事，又是怎么偷梁换柱的？ 许大茂越想越气愤，无助之下只能将此事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肖卫国啊肖卫国，我日你八辈祖宗！ 第269章 老刘危机 待许大茂浑浑噩噩的走出街道，干事还追着出来将出发的时间结合地点告诉他，而且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迟到，到时候会有一个欢送仪式，让他们开心的离开。 听着这些在他看来讽刺的话，许大茂冷笑了几声，然后用力的捶着胸口。 气啊，真的气！ 自己本以为能用小聪明整整肖卫国，没想到直接被他送走了，这招直接把自己的后路断了啊！ 随后许大茂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大院，具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都已经不记得了，脑子昏昏沉沉一路上不知道到撞到了多少人，还差点没被小汽车撞到。 院里人知道他心情不好，并没有出门跟他碰面，反而都躲在家里，防止碰见说话尴尬。 也害怕许大茂发疯似的被他骂一通，岂不是自找没趣。 往日欢乐多的院子，此时空荡荡的，只有许大茂这幅残躯浑浑噩噩！ 整整一夜，许大茂无数个办法，包括临阵脱逃，半路逃跑之类的，但最后都否定了。 因为这些想法行动只会害了他。 日次清晨，许大茂顶着鸡窝头出了门，院里各家看到他这副模样，都有些心疼他。 “那个大茂……吃点早饭再走吧……” 李婶子善良的打了声招呼，但是许大茂就跟失聪了似的垂丧着脑袋走出后院。 阎阜贵正在门口擦车，眼看着许大茂走过来赶紧躲在屋里，都这个时候了，他也不想拿他打岔。 毕竟凡事都要有个度！ 眼看着许大茂出了门直奔街道，大家伙这才从屋里出来。 “老阎，咱们要不要送送许大茂啊！”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拍了下阎阜贵肩膀，而阎阜贵撇撇嘴，他想的比较深远。 人家许大茂又不是蹲大狱去了，过不了几年人就回来了，还是不要拉仇恨了！ “老刘，这事儿得你去啊，你是院里一大爷，必须做个表率！” 刘海中一听这头衔，瞬间脑子不清楚了。 “是啊，咱们跟许大茂好歹做了这么多邻居，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走了……” 说罢。刘海中带着全院的期盼出了门。 此时街道门口热闹非凡，许大茂带着大红花在人群中格格不入十分眨眼。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想法，但具体为什么在人堆里，谁也不能深追究。 眼看着人员陆续登上车子马上就出发了，一个响亮的声音出现。 “老帽！你这是干嘛去！出远门啦！” “许大茂！老帽！一大爷！” 肖卫国骑着自行车在车底下呼喊，而许大茂虽然是气傻了但也没聋，回头看到肖卫国的那一刻，差点没气到泪崩！ 冲动之下一下子就跳下车，紧紧的抓住肖卫国的衣领。 “肖卫国你大爷的，对我下手也太狠了，我……” 肖卫国一脸的茫然，“我对你太狠了？嘛意思？兄弟，我也是刚刚死里逃生啊！” 什么死里逃生？ 许大茂愣了一下，但是此时车子已经发动，在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车子渐行渐远！ 肖卫国笑着摇摇头，要不是自己激灵，踏马现在在车里的人就是自己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自讨苦吃，活该！ 待许大茂离开后，许伍德跟白素兰才收到消息，老两口到院里骂骂咧咧撒泼打滚了一下午才离开。 就连平时张狂的贾张氏，看着白素兰都不仅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啊！ 许大茂这个祸害精离开了院子，刘海中蹦跶的更欢实了。 晚上，刘海中召开了第一次全程自主主持的会议。 而肖卫国也罕见的露面。 见到肖卫国的那一刻，刘海中心里不禁有些急了。 这踏马刚送走一个许大茂，又来一个混世魔王？ 不过看着肖卫国默默地坐在角落里，他也没太往心里去。 “这个今天啊，咱们院里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许大茂同志……” “老刘啊，一大爷走了，这个……二大爷的位置就空下来了，我是不是能……”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中途又出来个劫道的，气的刘海中想一个大嘴巴呼上去。 此时的刘海中头上没几根毛，眼看着眼睛红润头发跟触电了一般要炸毛了。 “老阎，以后我说话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不插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轮到你的时候自然就叫你了！” 刘海中大言不惭的说了一些废话，院里诸位已经见怪不怪了，而肖卫国自然吃不消。 “老刘，有事快说别耽误大家时间，听你开会最大的特点就是散会后回家沾枕头就着！” “哈哈，肖哥说得对，我都不会回家跟这坐着就能睡着！” “就是，一大爷，您得挑干货说啊，别有事没事就开会开会的，咱们院哪有那么多事可说啊！” “要我说啊，论当管事大爷还得是肖卫国！” “人家肖卫国当一大爷其间，咱们院子平平稳稳，哪有这么多烂事。” 听着大家倒苦水，刘海中立马坐不住了。 “诸位，听你们的意思是我这个一大爷做得不够格！” 嘎嘎！ 话音落下，但是打岔的人没有。 用大家的心里话来说，好不好的你自己没数吗？ “你当一大爷，凡是都是许大茂那个孙贼做决定，搞的咱们院乌烟瘴气，别说隔着几条街，就是方圆六公里都知道南锣鼓巷有个九十五号大院，嫁给谁都不能嫁到这个院子来！” 前院老张的大小子气不过说出了实话。 本就名声狼藉，再加上许大茂在位期间闹出那么多幺蛾子事，九十五号大院名声远扬，臭名昭着。 别说娶媳妇了，就是嫁闺女都嫁不出去。 除了已经娶妻嫁女的那几家不着急之外，其他人家都急坏了。 要说内部自己消化吧，实在下不去手，就阎解成半道截胡的本性，谁敢嫁啊！ 见一个爱一个，被人家骗了还帮人家数钱。 “对，张大小子说得对，我看老刘啊，你不如自动退下，让有能力的人接管咱们院，也好挽救一下名声！” 听到这话刘海中气的心脏开始偷停！ 怎么，刚把害人精许大茂送走，你们又要当家做主人把我赶下去？没门！ 第270章 黑不溜秋的老头是谁 刘海中小眼贼眉鼠眼的偷瞄着肖卫国，想要看看他到底什么态度。 不过眼看着肖卫国一副平常心，似乎也没有过多的想法，心里也放心一点。 这场噶拔牙的会议刘海中足足的拉长线讲述了半个多小时，听得大家伙都困得不行。 “行啦，一大爷，讲这么久不累吗？吐沫星子满天飞，正经事没一句。差不多得了！” 肖卫国原本还想支持支持刘海中工作，但最终实在没办法忍受。 暗自发誓下次开会自己绝对不来掺和。 刘海中尴尬的笑了笑，“是啊，我这说话没水平，不如肖科长！以后……” “得。甭以后了，再怎么絮叨您也是院里一大爷，我可不敢称大，我就是提提意见，您往心里去改改，不然每次开完会都影响大家明早上班可不行。” “是啊一大爷，就一件事两三分钟的事就结束了，絮絮叨叨半天都是重复的话，听得我都直迷糊，这不影响明天上班生产吗？” 只要肖卫国一带头，身后免不了不少跟随着吐露心声。 而陈大炮几人也陆续跟上。 “肖哥，不然你上去讲两句？” 这可是妥妥的铁粉啊，一路追随，风雨不误。 “那可不行，院里还是一大爷最大，我不敢造次！” 刘海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话出自肖卫国之口。 他不敢成大？这事儿他少干了？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给自己面子，刘海中已经很满足了。 “是，是，我虚心接受大家的批评，往后我尽量改改！那今天……会议就到此结束……” 在刘海中惋惜声中，会议终于结束了，大家伙起身伸了个懒腰，表示开个会比干活都累。 “肖哥，您到底怎么回事啊！许大茂这个祸害精走了，你赶紧的官复原职啊！” 陈大炮追着肖卫国提及此事，而肖卫国却摆摆手，立场比较坚定。 “眼下外面风卷残云，凡是都要低调！我还是在大院里做一个芸芸众生过自己的小日子比较好！” 说到此肖卫国提议提高声音，跟在身后的刘海中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只要肖卫国不作妖，他这个一大爷就稳稳当当立得住。 一转眼两年过去了，在这两年间，院里依旧琐碎事情不断，尽管没有了道德天尊的绑架，没有了许大茂，但是院里大龄年轻们依然还是孤身一人。 除了逃出去的刘光齐，提前进步婚姻的傻柱，剩下的一帮年轻小伙子都混成了光混。 大姑娘倒是好说，毕竟少要点彩礼，再加上嫁的远一点，也都能嫁得出去，唯独守在院里的这些坐地户，硬生生的把自己靠成了光棍。 今天他相亲，他却捣乱，明儿他相亲，他又去捣乱，就这样一来二去，心里都想着谁也别想在我头前结婚，结果谁也没结成。 媒婆源源不断的往院里领姑娘，成交率为零。 这天清晨，阎阜贵依旧守在门口浇花，而且还心情大好的一遍浇花一遍哼着小曲，因为昨儿他花高价请了为媒婆，为阎解成说媒。 虽然说姑娘是下乡的，但是只要人家姑娘愿意，解成能看对眼，他们也认了。 有结婚对象总比没有的好！ 就在他处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深沉的声音打破了美好。 “老阎，你还是老样子！” 老阎？ 黏糊什么呀，跟自己有这么亲密吗？ 你谁啊！ 阎阜贵斜楞着眼瞥了一眼，差点没惊掉下巴。 手里的喷壶咣当一下摔落在地上，双腿一软差点吓一个屁墩。 “你……你是……” 阎阜贵推了下眼镜想让自己看的在清楚一点，可即便如此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胡子拉碴的黑不溜秋的老头站在他面前，但却有几分似曾相识。 “老易……” “你怎么回来了？你……” 阎阜贵吓得嘴开始打嫖不利索，甚至有几分惊吓过度后退了几步。 杨雪华在屋里差距都异样，一边用围裙擦拭着手上的油渍，一边走出屋子。 “老阎，你干嘛呢，大早上的一惊一乍你要……” 待杨雪华一出门看到眼前这个黑不溜秋的老头时也瞬间傻眼了！ 这尼玛是谁？ “哎呀我的老天呀啊，你是……易中海！” 三大妈嗷的一嗓子打破了院里的宁静，毕竟易中海这个名字已经逐渐在院里销声匿迹了。 要不是谭文玲还在院里住着，八成早就把他忘到脑后了。 左邻右舍隐约听到易中海的大明都震惊的从家里跑出来，结果定睛一看，大门口真的站力一个黑不溜秋的人。 而那人确实似曾相识！ “易中海？真的是他吗？不是说他判了十好几年吗？这怎么就出来了？” “妈呀，不会是越狱吧！” “这到底怎么回事，谁出来了？谁又活了？” …… 院里人听到消息纷纷出来查看，在看到易中海的那一刹那都惊掉了下巴。 虽然他变得黑不溜秋看起来像个小老头似的，但看身形却似乎更强壮了些。 看来在里面没少吃苦头，不过也练就了一身肌肉？ 易中海见大家各有各的猜测，便主动开口解释。 “诸位邻居，我是易中海！不过我不是越狱出来的，我在里面表现好组织上特批给我减刑了！” “其实……昨晚我就回来了，但怕吓着大家，所以在门口守了一夜！” 听到易中海这么卑微的言语，邻居们想要吐糟也没了槽点，收起了内心一些不好的想法。 而阎阜贵感叹的直摇头，这个之前在院里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竟变得如此畏畏缩缩，而且这身行头还是进去时穿的那身。 放眼现在，早就过时不时兴了。 看起来着实有几分可怜。 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易中海曾经犯下的滔天罪行如今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如喉在哽。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得到了教训，谁还能说什么呢！ 阎阜贵犹豫了一下，身为院里管事大爷他必须做出表率。 “老易啊，欢迎你回来！”说着，他上前握住了易中海的手。 两人紧紧的握着，但阎阜贵的眼里确闪过一丝差异。 按理来说这老家伙在里面应该受了好大的苦，吃不饱穿不暖，身体应该受到严重的影响，至少应该面黄肌肉浑身无力在对。 可是看他如今握手的力道却十分有力。 这力道不是他能媲美的…… 第271章 张翠芳比原配还高兴 阎阜贵咽了下口水，冥冥之中觉得此时的老易比以前除了更壮了之外，眼神也更加的坚定犀利。 从外观打眼一看，就具备劳改犯身上全部的特性。 衣着都是小事儿，他的眼神，他的意志力，似乎从里到外散发着一股冷气。 胆小的阎阜贵下意识的主动松开手，扬言要带他去找院里一大爷！ 易中海很是好奇，自己离开这几年，谁是院里一大爷。 心里也不免有些猜测，除了肖卫国怕是没有人敢当这个一大爷！ 从前院到中院，两人一前一后走过，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几乎每家全员出动站在门口盯着看，有心善的还主动跟易中海打招呼，毕竟曾经在院里能呼风唤雨的人回来了，还是给点面子。 不过还有胆小的生怕沾上晦气，即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偷瞄着，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来到中院，阎阜贵居然放慢了脚步看了眼贾家！ 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不出几秒钟贾家的门开了！ 不过出来的不是贾张氏，确实棒梗！ 这孩子撒欢似的奔向易中海，“易爷爷，真是您？您终于回来了！” “奶奶，老易回来了，真的是老易……呸，是我易爷爷回来了！” 乍一开始隐约听到外面的传言贾张氏没敢相信，毕竟判了十好几年能这么快就出来嘛？ 不过棒梗不会骗他！ 张翠芳下意识的扔下手里的鞋底子往外跑，来到院里一看，既熟悉又陌生。 眼前这个黑不溜秋壮实的男人居然是易中海！ 那眼神？那张脸…… 还真是他！ 张翠芳捂着嘴巴没让自己当众哭出来，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老易？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即便人就站在面前，但是张翠芳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易中海朝着他走来，张翠芳也不争气的流下眼泪。 自从他进去了，张翠芳在院里就低调到像个透明人似的，从不撒泼打滚，只是背地里想尽办法占便宜罢了。 而在厂里更是受尽苦楚，当年老易罩着她，让她厂里横着走，可是老易进去后，她就被分到其他组工作，待她的师傅也十分苛刻严厉。 短短半个月就累的她掉了十几斤分量，不过严师出高徒，现在她已经能独立做一些简单的工件，靠这个养活一家人。 越想这些年受的委屈，张翠芳越是忍不住想哭。 而易中海看着可怜楚楚的张翠芳，心里难免有些悸动。 当年她胖的跟头猪似的，而此时的她肉眼可见瘦了这么多，可想而知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累。 “老嫂子，怎么不认识了？” 一句老嫂子，易中海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张翠芳也回到了现实。 只能顺势开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易中海不敢在多看贾张氏一眼，不敢在多逗留半分，只好阎阜贵跟邻居的簇拥下直奔家里头。 但转头时他却看了眼傻柱家的方向。 虽然知道傻柱不在家，但心里也惦记着呢！ 自己进去这些年，也不知道傻柱对还有没有仇恨，如果仇恨消散了…… 那自己岂不是有机可乘。 当他这几年在里面吃苦头的吗？ 当他平白无故能早出来好几年吗？ “老易，嫂子这会儿应该在家……” 走在门口，阎阜贵有眼力见的停下了脚步，而里面却迟迟没有开门的动静。 按理说只要谭文玲在家，院里这么大动静她能听不到吗？ 还是另有说法？ 易中海略显挂脸了，自己进去这些年，谭文玲既一封信没有，也没去见他一次。 这还是夫妻吗？ 自知之前对不住她，但…… 自己都遭受了这些苦，难道还不能原谅吗？ 易中海倒越想越委屈上了，他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推开门！ 咯吱一声，刺的他心窝疼。 而门外阎阜贵等人也知趣的默默退下离开，前脚刚走，后脚都默契的在阎阜贵家门口聚堆。 “三大爷，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老易说回来就回来了？” “这一晃也有大几年了吧？难道真像他说的给放出来了？” “老易虽然看上去沧桑了不少，但身子骨好像比以前强壮了，三大爷，咱们院该不会要出大事吧！” ……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问个不停，阎阜贵推了下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沉默了半天。 “老易在里头表现好减免了几年，这日子也忒不抗混了，我记得当初他进去的时候，解成他们几个就没结婚，这都几年了，这几个大孩子依然没结婚！这不是成了笑话吗！” 听着阎阜贵的分析，被点名的几家瞬间拉垮了。 是啊，老易虽然然进去这几年，但是练就了一身腱子肉。 而他们各家的少爷呢，连个媳妇还没混上，可真是成了笑柄。 这才是阎阜贵所关心的事情，至于老张几人的想法，他一概不理。 如果非要说出个一二三来，那他可以确定，老易不会就此罢休，这院里也再无安宁之日了。 肖卫国就是一个未激活的活火山，一旦沾火必着，这院里还能安生吗、 而此时的易中海日子并不好过！ 当初为了一己私念，伤的谭文玲遍体鳞伤，不禁替他背了黑锅，还整天要面对贾张氏的死缠烂打，任凭多有感情的夫妻能受得了这么折腾。 不过这一晃几年过去了，谭文玲虽然看开了，但一面对易中海的时候还是略显慌张。 两人尴尬的站立着许久，易中海缓缓开口，“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谭文静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不用对不起我，你最对不起的人是傻柱！” 谭文玲已经认了，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这个善于用情感绑架的小人，她也认了。 但是傻柱不一样啊，一没有血缘亲戚，二只是邻居不像她有夫妻之实，扔不掉撇不下的。 人家被坑了这些年太无辜。 以至于害得她也收了牵连，要不是秦淮茹从中缓和，傻柱连她都不认了。 易中海无力辩解，因为啥进去的自己没点数吗？ 第272章 能屈能伸 易中海尴尬的杵在那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而谭文玲冷清的态度并没有转变。 老易曾经对她的伤害不亚于傻柱！ 随后只听噗通一声，易中海居然给谭文玲跪下了！ 眼里饱含泪花，双手颤抖的拉着谭文玲的手。 “是我错了……是我对不住你！这些年跟着我受委屈了！我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能原谅我吗？” 看着眼前这个糙汉子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谭文玲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不禁有些心疼！ “哎……老易啊！你……” 谭文玲实在无话可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真的知错了吗？” 其实谭文玲想问清楚他跟贾张氏到底怎么回事，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这件事的分量在心里也淡了。 受伤的心也看淡了！ 他进去这些年，贾张氏过得什么日子她也看在眼里，又忍不住有些怜惜。 “知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骗你！往后无论什么事儿我都不会在骗你，你就原谅我吧！”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道歉来的很快，也不知道走没走心。 这一把操作倒是把谭文玲感动的够呛！ 要是放在以前，易中海会对她说这话吗？ 肯定不会，现在他能知错就改，她的心也动摇了！ “好，如果往后你不招惹是非，在院里不与任何人作对为难，我就原谅你！” 谭文玲的话意思很明确，当初他进去可能跟肖卫国有关系，她心里预测老易一出来恐怕就要找肖卫国的麻烦。 所以才出此言！ 但老易笑着摇摇头，“自己种的因，就要承担后果！你放心，往后在院里我低头做人……” 见老易这么可怜，谭文玲终于绷不住放声大哭，好像诉说着这些年自己的委屈。 老两口就此和好，一个拥抱泯恩仇。 可是站在中院的贾张氏思绪已经不知飞到哪了，老易虽然回来了。 但是再也进不去厂子了，不再是钳工的他能干些什么，还能帮到自己吗？ 贾张氏的心跟长草了似的，全身心的扑在易中海身上。 屋里的贾东旭看出异样，但有些话只能默默地放在心底。 如今要靠着年过五十的母亲维持家用，她也不容易！ 唯一的盼头就是棒梗，再等几年棒梗大了就能参加工作了，或许全家的经济危机也能缓和点。 刚维持了两年的和平小院，再次被易中海的回归而打乱。 全院上下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中，毕竟老易来了个大变活人。 次日一早，易中海早早的出门给谭文静买了早餐，一碗豆汁外加几根油条，充满了对媳妇的爱啊！ 回来时经过阎阜贵家门口，他居然第一次没惦记别人东西！ 因为阎阜贵已经体验过易中海的力道了，他害怕这些年他变成了莽夫，自己可不想因此结仇。 更何况此时老易家的状况跟曾经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身为管事大爷，也不能带头薅羊毛！ “老阎你还是老样子，一早就浇花，还是那么勤劳！” 易中海明显话里有话，但听起来却没有什么瑕疵。 阎阜贵默默的点头笑了笑，“嘿嘿，这么多年习惯了，您这是……哎呦呵，豆汁？不错嘛，早餐就要吃的营养，赶紧回去趁热喝吧！” 易中海微微皱了下眉头，要是搁以往阎阜贵还不薅他一根油条，今天不但没有，还一副笑脸相迎的态度。 这让老易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前院到中院一路走过来，碰见几个上学的孩子还有几个上班的，有主动跟他打招呼的，也有全当没看见的。 这就是人情世故！ 易中海已经习惯了，不在乎！ 毕竟自己的身份特殊，能回到院里稳妥住下就不错了。 “易爷爷，您手里的拿的是……” 就在老易准备往家里走的时候，却被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叫住！ 听着有些熟悉…… 待他回头一看，居然是棒梗。 好家伙，昨天没仔细看他，此时的他已经妥妥的一个半大小伙子了，个子高高的不说，也不再那么胖呼，高高瘦瘦的很是精神。 只是处于变声器，说话声音有些沙哑罢了。 “棒梗，一晃你都这么大了……啧啧！” 老易看着棒梗摇头感叹，自己进去这些年时光飞逝，在棒梗身上体现的林凌尽致。 那是棒梗还是个半大孩子！ 棒梗笑着走进身，他才不在意老易的抒情回忆，“易爷爷，您跟哪买的油条豆汁啊，闻着味还不错，回头我也给我奶奶买一份！” 听到他奶奶，老易的手吓得不由得紧张的几分。 自己刚回来，正是立人设必须好好表现，让大家放心的时候，可不能栽到贾张氏身上。 “就在出了胡同口右拐那家，或许还是当年的味道吧！” 说完，易中海笑着往屋里走，而棒梗皱着眉环抱起肩膀，一脸的不顺意。 这个老头子怎么就不懂事呢！ “肖哥，肖哥，您昨儿回来的晚，听说了吗？易中海提前回来了？” 易中海！ 肖卫国一脸的震惊，按理说还有好几年才出狱呢，这会儿就出来了，这老头子不会是越狱了吧！ “他现在都有胆量越狱了？这种人咱们院留不得啊！” 肖卫国随口说一句就推着车往中院走，正巧碰上傻柱出门！ 此时傻柱的脸色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紫不溜秋没有个血色！ “傻柱，怎么了这是？一大早跟谁欠你八百吊似的！昨晚被媳妇揍了？” 傻柱气的直吧嗒嘴，直接走上前一把搂住肖卫国的脖子，“咱俩是连襟，别开这玩笑行不行！” 肖卫国无奈的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那是怎么了？王主任又训你了？不应该啊！” 肖卫国还当没事的人似的开玩笑，可是傻柱的眼神不自觉的看向易中海家的方向。 顺着他的眼神肖卫国也看过去，笑上的笑意逐渐消散开。 “不会把……他真回来了？” 看着一脸诧异的肖卫国，傻柱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表示你才是真正的大傻子呢！ 第273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肖卫国有些愣神，这个老家伙如果真的回来了，那这院子岂不是要全院大乱了。 尤其是自己跟傻柱家！ 当年可是自己亲手把他送进去的，这老家伙不找自己麻烦都对不起易中海这三个字！ 老易在屋里听到外面嘻嘻渣渣的声音没有犹豫，安顿好谭文玲便直接出门。 “老易……不能冲动！” 谭文玲相比起贾张氏的挑衅教唆，还是个很城职的妻子。 能够在关键时刻不添油加醋，劝你一把。 不过老易已经铁了心的要出去会会多年不见的‘老友’，即便谭文玲劝导也没用。 “放心吧，都一个院住着总不打招呼也不是个事，我出去说个话就回来。” 谭文玲见他脸上带着笑容也不在阻拦，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也不能过独门日子。 门外肖卫国撇撇嘴准备离开，傻柱也不想碰见他迈着一米大步抬腿就跑。 但只听咯吱一声，门却开了！ 肖卫国停下脚步，傻柱也停顿了片刻，但下一秒神速反应继续翻前走。 可是一个沧桑的声音传来，听得他心头一阵。 “柱子！上班去儿！” 这声柱子叫的，让傻柱心神不宁。 瞬间将他的思绪拉到了多年以前！ 而肖卫国见傻柱愣着不动赶紧解围，心里不免有些担心，瞧他这架势对易中海的心结还在，但究竟是放下了还是个死结？ “老易？提前放出来了？” 易中海一眼忘川的盯着傻柱，被肖卫国这么一搅合，思绪彻底乱了！ “我……你……是！在里面表现好减刑了！肖科长，别来无恙啊！” 肖卫国哼笑了一声，“好好好，回来就好，在里头把毛病都改掉了吧，千万别来个二进宫，听说第二次进去更不好受！” 听着肖卫国话里话外的调侃，易中海沉住气，笑脸相迎。 “放心吧肖科长，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彻底改过自新了！就算别人犯错误，我也绝对不可能在犯错误了！” 瞧着易中海笑呵呵的说着，肖卫国不禁点点头。 虽然表面看似一平入水未起波澜，但实则老易已经把他骂成筛子了。 肖卫国也似笑非笑得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但却已经硝烟四起。 傻柱最终还是没能正视自己的内心，选择了逃避。 一鼓气跑到了胡同口，心里乱极了。 虽然这些年对老易的恨意已经逐渐散去，但自从昨晚他回来到现在，他才敢出门，就怕撞见他尴尬。 昨晚秦淮茹也给了他做了不少思想工作。 易中海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如果心里放得下就跟他找个招呼，如果依然恨他大可不必搭理他。 就这么简单点事儿，却难死傻柱了！ 左右为难，明明心里想的明白明白，但一见面却还是心软了！ 易中海眼神多犀利呀，在加上这些年在里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不去演戏都白瞎了这个好演员了。 他明白傻柱心里怎么想的，既怨恨自己当年的无情欺骗，又不忍心对自己恶语相见。 这些年他也正是抓住傻柱这个弱点，拿捏了好些年。 这些年过去了，他见自己依然这副模样，那就证明这事儿还又看头。 眼见着肖卫国大手一摆潇洒走了，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回屋后，谭文玲脸色还算不错，毕竟刚才听着易中海说话的语气已经很客气了，没有任何针对，她也放心了。 “中海，其实你不在这几年，院里有很大的变化！” 易中海默默地点点头，好比刘光齐出国这么大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 再看其他似乎还好，和当年一样！ “傻柱这些年对你怎么样？没有因为我牵连你吧！” 易中海这就是明知故问，他明明知道傻柱坐不住落井下石的事儿，还故意这样问。 谭文玲笑着很欣慰，“这还多亏了秦淮茹，要不是她从中劝和，估计傻柱也会记恨我！娶妻就得娶淮茹这样明事理的好女人。” 易中海端着豆汁的手愣住了，难道…… 昨天他刚回来就隐约听别人说傻柱媳妇是秦淮茹，他还以为开玩笑，但没想成居然是真的。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秦淮茹居然能嫁给傻柱！ 谭文玲见他不动声色，主动拍拍他的肩膀。 易中海笑着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傻柱怎么就娶了秦淮茹呢！她带着孩子是个二婚！” 谭文玲的脸色顿先不悦，这些年要不是秦淮茹跟傻柱处处帮着她，她这日子还有的过吗？ 如果易中海这么说他们，心里十分不舒服。 “当年傻柱相亲屡屡受挫，后来跟秦淮茹一来二去的就好上了，他俩不是很般配吗？” 易中海长舒一口气，“是！是很般配！” 谭文玲见他这么说也没有多想继续吃饭，而易中海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神情略显气愤。 当年傻柱的择偶标准千条万条就一条，非要娶大姑娘！ 所以昨晚院里那些闲杂话他也没往心里去，但今天实锤了，他的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了。 秦淮茹是什么人呐！ 当年就跟个人精似的为了讨口吃的能豁得出去的女人！ 而且还是秦京茹的表姐！ 秦京茹又是肖卫国媳妇！ 这么一来二去他的路似乎被堵死了啊！ 原本还要先从傻柱下手，慢慢瓦解，让他接受自己，然后再次拿捏！ 可是现如今，傻柱铁定是肖卫国的同伙了，就算他有心思过来也拗不过秦淮茹啊！ 除非秦淮茹跟秦京茹两姐妹崩了！ 易中海越想越憋屈，自己走这么多年，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随后赶紧询问谭文玲，这些年院里还发生了什么事，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有了解才有目标。 谭文玲也没多想，就把这些年前前后后大事小情句无戏言的娓娓道来。 易中海越听眉头越皱，原来肖卫国还当过一大爷？ 许大茂这事儿九成也跟他有关系！ 开始他为什么又突然隐退，自愿下来，难道就是因为风太大？ 为了自保？ 这样的人心思缜密，要想把他搞下去有些难啊！ 不过尽管前方的路不好走，易中海也决定死磕到底。 毕竟这几年在里头过得什么日子，他终生难忘。 第274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傍晚，肖卫国下班回来直接到傻柱蹭饭，二食堂组长的手艺可不是盖的，能蹭一顿是一顿。 饭桌上，世乾拿着鸡腿左右开弓，吃的满嘴流油不说，居然还孝顺的不忘给秦京茹吃一口。 “妈，姨夫做的饭可好吃了，这鸡腿色香味俱全！你尝一口！也让我弟弟尝尝！” 弟弟？ 肖卫国被呛得差点一口酒喷出来，“你个臭小子，你怎么知道你妈怀的是弟弟？就不能是妹妹！” 世乾瞥了他一眼，“拜托，酸儿辣女这个典故都不懂，还科长呢！我看你是小儿科科长！” 世乾怼的亲爹哑口无言，肖卫国拍了下他后脑门。 “你个臭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希望是个妹妹，不然以后你们两兄弟还不得上天？” “行了你，孩子还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你还跟他较劲？” 秦京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实则高兴坏了，终于有人能治治这个不知天高后的霸主了。 “世乾，身为长辈我奉劝你一句赶紧吃饱喝得，不然一会回家你爹给你屁股开瓢，你都没力气喊救命！” 傻柱笑呵呵的打趣着，提到凑屁股，世乾所有所思的看向肖卫国，想起了上一次暴揍的情形，心里怕极了。 这个亲爹平时哪哪都好，小事一概不管，但凡涉及到三观道德礼貌问题，就揪着不放！ 小来小去的事儿亲妈一把扫把嘎达就搞定，而大是大非面前，肖卫国从不手软。 这也正是为何在世乾有惊无恐的原因，小事不用怕，大事躲不掉。 饭后，世乾跟小当手牵手出去玩了，屋里四人聊了一会厂子里的闲事儿，而后步入正题。 秦淮如忍不住率先开口，毕竟傻柱是最不受控心窝子最软的。 “易中海这次回来恐怕来者不善啊！你们可要小心点，千万别找了他的道！” 秦淮茹只是刚提起这事儿，傻柱脸色突然变了，秦淮茹也更加笃定，易中海的回归势必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一些麻烦。 傻柱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他就是一个劳改犯，还能怎么来者不善，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秦淮茹气的想给他一棒槌，秦京茹撇撇嘴，表示这个姐夫什么都好，就是心太善，容易被人拿捏。 “柱子，难道你忘了当年他……” 提起当年的事儿，秦淮茹一度哽咽，而傻柱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是啊，当年的事确实过分。 可他…… 傻柱越想越乱，干脆摆摆手，“咱家以后不准在提这个名字！” 秦淮茹见状也不在提起，但肖卫国深知，以易中海的思想，估计这事儿不是你不想提就不提起的。 他不想主动惹事，但如果易中海不仁不讲武德，就那就怪他不客气了。 酒过三巡，傻柱喝得五迷三道趴在床上直接呼呼大睡，肖卫国也搀扶着秦京茹回了小院。 看似平静的一晚，但实则都在易中海的监控之中。 他做梦也没想到，傻柱居然能跟肖卫国成为连襟，这不是他给添堵吗？ 别人家大鱼大肉他不羡慕，他只想尽快找个工作安稳下来，毕竟自从自己回来后，秦淮茹也不来接济一大妈了。 深夜，易中海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此时的老太太已经年过七旬，但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 先前他回来后就拜访一次老太太，而这次他又深夜探访，只要是想打通自己的门路。 “中海啊，这事儿不是我不帮你，恐怕我是有心无力啊！” 聋老太太听闻他的来意后，也是一阵苦恼。 当年为了易中海，她三番五次的去找厂长要面子，可是后来肖卫国在厂里混的风生水起。 厂长却再也没来拜访过他。 两人的交情也就此用完了，彻底凉凉了。 如果她就算趴在厂长家门口，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但眼下易中海正是走投无路四处碰壁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她在不伸手帮一把，实在过意不去。 “中海，我知道你的难处，我可以为了你走一趟，不过，至于事情成不成就难于预料了，你别期望太高！” 聋老太太的话说的很明显了，办的成办不成都是个未知数，你就别忘我这个老太太出去卖命了。 但易中海要想回厂子领高工资，只有这一个办法。 “老太太，我在里面勤奋不练，已经考过了九级工！在里面还立了好几次功，这才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来了，你要相信我的手艺！我一定能给厂里增光添彩的！” 易中海急着表决心，而聋老太太又不能打击他，只好答应去厂里试试水。 在他进去那年，八级工就是钳工的登封，在往上就是工程师级别的了，而现如今因为制作零部件需要更高密，所以工种也在不断升级。 九级工成为了物种稀缺的人才！ 老易也想借此机会重新翻身，自己的九级工手艺是唯一拿得出手的技能。 听易中海这样说，老太太淡定地笑了笑。 毕竟人情世故面子卖完了就没得用了…… 这次要不是念旧情，要不是想以后老有所依，她也不会答应。 谭文玲对她照顾的固然好，可是没有经济来源的两人怎么生活，不还是的靠着秦淮茹他们接济吗？ 但是易中海这一回来直接把定局扰乱了，有他在秦淮茹压根就不会再管谭文玲了，而谭文玲没有了来源又那什么给她养老送终，最终这个圈又回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就像个结扣一样，千万不能打成死结…… 好在聋老太太答应了，但易中海依然担心。 肖卫国在杨厂长还是深得信任的，现在自己又是这个身份，这事儿成的几率也不大。 索性次日易中海提了一网兜东西直奔街道！ 按规章街道负责解决他们这些从里面出来的工作，但通常都是别人挑剩下的，发工资少而且又脏又累的活。 他想投机取巧，送点礼让自己拿到一个相对来说的好工作。 南锣鼓巷胡同口是王主任每天的上班的必经之路，易中海对一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就算摸着黑都能找到哪是哪。 所以提前算好时间堵在胡同口坐等王主任。 第275章 老太太出马 眼看着一个又一个上班的人陆续经过，易中海站在路边用脚底摩擦着地面，脸上多了几分懊悔之意。 如果当年自己没有一念之差，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贪心，如果当年…… 如果一切都还来得及，自己还会这样做吗？ 但事到如今，一切都不能挽回了？ 不远处王主任拿着公文包风尘仆仆的走来，一看就是急着上班，走得很快。 易中海看准时机客气的把人拦下来。 “王主任！您早！” 面对一个黑不溜秋的老头打招呼，王主任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打了声招呼，便径直的往前走。 “早啊！” “我是易中海！”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王主任停下脚步，一脸的震惊！ 他也是昨天刚接到通知易中海回来了，当时心里还很感慨，当年他的事迹在这一片可是影响巨大！ 但几年过去了，再回头看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人，已经全然变了样。 “你是？老易？” 王主任十分震惊看着易中海，而易中海呲着大牙露出标准的微笑。 却逗得王主任哈哈大笑。 黝黑的脸庞露出一排大白牙，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就像此时，他已经跟这个社会有些脱节一般，无论是衣着还是思想都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 “你找我有事！” 王主任露出职业性标准微笑，易中海尴尬的开口。 “我……这……” 当易中海提起手里的网兜，王主任什么都明白了。 感叹这个老家伙倒是很懂得人情世故，但他的东西可不敢收。 毕竟收了东西就得帮他办事！ “东西就没必要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办公室去说！” “你这回来也有两天了吧，街道这边也会尽快帮你安排工作的，有什么想法尽管提出来！” 王主任慢条斯理的说着，而易中海也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他的手艺倒是让王主任很震惊，说明他还是很有意志力的，在里面不断地提升自己的技能，单凭这一点就比大多数人都强百倍。 可是街道能提供的工作是有限的…… “中海啊，你的想法我大概了解了，不过厂里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我这现有的工作就是这些，你在里面挑个自己能做得来吧！” 说句间，两人已经到了街道办公室，此时大多数工作人员还没来上班，易中海再次想把东西送出去。 可是王主任坚决的拒绝了！ “不，这可使不得，帮你安排工作是我分内的事情，我能帮你的一定帮，但是有些事以我的能力也做不到啊！”王主任已经表明了态度，要想进厂子他帮不了忙。 但是在她手里的工作倒是随便挑。 开始王主任提出的工作条也仅限于提供给他们这号刚出来的人！ 易中海犹豫再三，将东西收了回来，拿起文件夹看了一圈，里面的工作确实多…… 但都是别人挑剩下的！ 而且除了脏活就是累活！ 不是挑大粪就是扫大街！ 这里面还顶数扫大街是最后的活计呢！ 犹豫再三，易中海知道在王主任是行不通，便给自己留条后路，“主任，我还是去扫大街吧！这活儿我肯定能做好！” 王主任默默地点点头。 “但是……” “但是什么？不能马上上岗吗？”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我可能一周后能上岗，您看行吗？” 听到这话王主任将文件收了回来，“你什么想上岗工作都可以，但是工作我不能保证给你留着，这几天还会陆续有人来我这挑工作，别到时这个动作你埋怨我！” 说着，王主任便开始忙手头上的其他事情，而易中海也默许了，没办法，只要聋老太太那还有一线希望，他就等着！ 万一自己这个九级工很抢手呢！ 扫大街挑大粪的工作虽然能养活一家，但说的出口坐起来着实有些难。 脏累差不说，要是让院里人知道恐怕又被嘲笑一番，老易心里越想越不舒服，索性赌一把，万一老太太在成了呢！ 自己岂不是一步迈向辉煌了！ 轧钢厂 聋老太太倒是早早的来到了厂卫门口，正是上班时间，他来这么早就是想把厂长堵在门口。 毕竟自己这么大年岁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还不给她几分薄面了！ 不过今儿却赶巧了，肖卫国已经连续好几天都在摸鱼，今天早早的就到了。 隔着老远就看到一个裹脚老太太拄着拐杖杵在那！ 嗯？还有跟聋老太太一样裹脚的？ 八成又是个冒牌货！ 开始当肖卫国越走近看的真切，这不就是老太太嘛！ 瞧着老太太东张西望的来回撒摸，肖卫国皱了下眉头，随后一个急转弯直奔北四条大街！ 杨厂长最近时常出差，所以每天都是司机送他来上班，以往出差来不及赶火车！ 低头看了眼时间，刚好八点钟！ 再一抬头厂长的车子开过来了，他的车牌号肖卫国倒背如流。 车子越驶越近，肖卫国站在路旁摆摆手，“厂长您早啊！” 说话间已经从身后拿出油黄纸包的包子，厂长略显惊讶，不年不节的这是干嘛？ “北边胡同口新开的一家早餐店，我刚吃完味道着实不错，所以特意给您带点尝尝鲜！” 厂长哈哈一笑，“卫国有心了，谢谢！” 接过包子，肖卫国便掉头摆摆手准备先走，但还是在车子开启的那一刻，提醒了一句。 “大刘，咱们厂门口有一老太太杵在大门跟门神似的，你开车进院慢着点，千万别撞着，那可都是赖不着主的！” “得嘞肖科长，谢谢您提醒！” 走在后座的厂长只是摆摆手点点头，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待车子开远，肖卫国紧随其后跟上，他要看看到底这个聋老太太多大面子，居然还拿当年那点事撑底气。 眼看着车子距离厂门口越来越近，杨厂长在后座在也注意到了肖卫国口中的老太太！ 不过这个身影却有些熟悉…… “大刘！径直往前开别进院！” 眼看着大刘要打方向盘，杨厂长嗷一嗓子喊了起来。 第276章 凄惨的老易 大刘也是老司机，很快反应过来快速左舵打满方向盘。 而站在门口的聋老太太正在翘首以盼，还以为这辆车里坐着的就是厂长。 但没成想左等右等依然不是！ 此时的杨厂长也不好过，坐在车子直拍心脏。 “厂长，咱们去哪！” 大刘询问了一番，表示不知道情况。 而杨厂长坐在车里劫后余生的感觉，这个老太太又来找自己了。 到底为嘛呀！ 不过不管因为什么事，自己都不想再跟她碰面。 以前的情分已经还完了，自己无能为力不说，而且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她。 最主要的不能给他倚老卖老的机会！ 不能让李主任趁机抓住自己小辫子！ 杨厂长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里的包子，这才明白过来肖卫国对他的暗示。 “老太太，别跟这等了，该来上班的早就来了，不该来的人家也不会来了……” 门卫好心提醒了一番，而聋老太太啧啧嘴默默地点头。 其实她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碍于求助的人是易中海，即便明明知道不会成功，但也不会薄了他的面子。 而后聋老太太又在厂门口附近找个地方坐下来，与其说是坐下来继续等，莫不如说找个凉快地方乘凉。 聋老太太在前锋铺路，易中海在家里急的团团转，最终还是亲自到厂子门口，将老太太劝了回来。 一个土埋半截的老人，再加上一个胡子拉碴看上去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往家走，场面略显凄凉。 早些年为了针对肖卫国，易中海就启用了聋老太太，而当年也不是没奏效，但是情分总有用完的时候。 经过几次之后，厂长也不再理会老太太了。 易中海本着不想啃老的思想，就爆停了这条线，时隔多年，他在此让老太太帮忙试探，也是无奈之举。 虽然已经猜想到结果，但还冒险一试，心里的那点期盼支撑着他在试一次。 将聋老太太送回家后，易中海直奔街道，毕竟好工作都很抢手。 “哎呦喂，这不是老易嘛！怎么，没事闲溜达？大中午也不嫌热，赶紧回家吃根冰棍凉快凉快！” 老易简直是人越倒霉越跟着塞牙缝，越不想看见谁偏偏能遇到。 好像就连老天都跟他作对似的！ 易中海没搭理他，径直的梗着脖子往前走。 而肖卫国见他没回应特意调转车头，紧随其后，“老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蹲个牢狱耳朵还不好使了？那你这是病，得治啊！有没有钱治病，要是钱不够的吱个声，咱们院里邻居拄着这么多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能眼看着你病着！” 肖卫国一副关心的模样看着易中海，而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恨不得挥起拳头打出去才解气。 心里的愤怒值已经爆表！ 眼看着易中海不说话，肖卫国再次开口，“老易，我知道你这个人好面，但是面子抵不过一个好身体啊，你这病……” 肖卫国一本正经的气着，而易中海强大的内心终于崩塌了。 “滚！” “老子好得很！” 回应的铿锵有力，别说有病，这气运丹田的声呐再回十年肯定没问题。 保底五年。 “老易你这是嘛意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我好心好意要给你捐款治病，你不识好人心呐！你这个态度让我有心无力啊，怎么帮你！” 肖卫国此时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气的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碍于肖卫国说话滴水不漏，让他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刺的地方，所以被逼急了就开始咬人了。 两人对视了几秒而后背道而驰！ 易中海带着一腔怒火来到了街道，街道干事看到易中海一张愤怒脸，再加上强壮的身体犀利的眼神愣是没敢主动搭话。 毕竟他身份特殊，从里面的人八成都是狠人。 不狠又怎么会进去！ 眼看着易中海去了王主任办公室，外面的干事开始交头接耳。 “这不是当年巨款那案子的老头吗？看着凶神恶煞的该不会来找事吧！” “要不我们报警吧，万一他伤害王主任怎么办？” “不会吧，昨儿他就来过，听说是来安排工作！今天想必也是为了这事吧！” 几名干事围成一圈讨论着，提到当年那件事都仿佛历历在目。 那个年代一千块钱就是巨额财产了！ 普通家庭怕是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些钱呐！ 所以九十五号大院名声大振了一阵子！ 这一片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什么瘾君子，看着面善其实背地里就是阴险小人，为了钱财不择手段，之类的种种的名词都用在了易中海身上。 这些年过去了，当他再次出现时，曾经的事情似乎再一次历历在目。 所以易中海的名声没达到狗听了都想两口的程度已经算是对他的仁慈了。 开始里面的说话声越来越大，似乎情况不太妙。 外面的几名干事犹豫了一番，还是决定去救场。 毕竟王主任这么大年纪了，最主要是他们的主管领导，哪有领导在前线打仗，小兵在后面看热闹的道理，还想不想混了！ “王主任，您这……” “易中海你别激动，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但是你不能破罐子破摔耍横啊！” …… 前来赶来支援的人瞧见里面已经发生了争吵，便赶紧进来劝说，毕竟此时王主任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虽然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但却觉得阴森森的冷暗。 “易中海，这工作一共就这么多，到底选哪个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王主任将问价啪的一下摔在了桌子上，而外面的人都在瑟瑟发抖。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王主任一个人在高举旗帜呐喊。 只因易中海说了句，好工作都给别人了…… 王主任也十分气愤，不想被人唾弃说她嫌弃易中海的身份。 就此发了火喊了两句，这才将人聚过来，此时办公室门口聚集了不少人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易中海叹着气低声说道，“那我选这个！” 无奈之下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选择一个挑大粪的活计。 毕竟相对来说好一点的胡纸壳子，扫大街之类的活都被人挑走了，只剩下这一个了！ 第277章 师徒抱头痛哭 王主任看着易中海憔悴的脸庞，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老易，这工作不是时时都有，好工作更是一票难求，现在需要工作的人太多太多了，我也实在顾及不了你，如果那天你拍板定下要哪份工作，我就给你留着了呀！” 易中海擦擦脸上的汗珠，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一天，能窘迫到这种地步。 “谢谢啦主任，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刚才也是着急了……” 王主任拍拍他的肩膀，“这事儿不怪你，也是我脾气不好！不过你放心，这边一旦还有新的工作岗位我帮你留意着！” 一个堂堂主任能这样说，易中海已经很感谢了。 “谢谢您了王主任！” 在众人面面相觑的目光注视下，易中海默默地走出办公室。 出了街道的大门，易中海隐忍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 “啊……” 一阵愤怒的嘶喊将心底的愤怒都爆发出来，这一刻他决定要尽快的站起来复仇！ 不然自己怎么能安生的活在这世上。 更何况每天跟肖卫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心里气啊！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法子，眼下刘海中就像一根棍子似的杵在院里横着，左右不报团。 这样下去必须趁早把他拉进自己的阵营才行。 而阎阜贵身为人民教师有自己的本职工作，恐怕对院里这番争斗没有动心思，但是一旦涉及到他们家的根本利益又是另一回事了。 阎老抠的名字怎么来的，他在意的不就是这些吗？ 所以易中海觉得必须先把院里的水搅混了才行，才能让这些人左右摇摆起来选择性的战队。 但是许大茂已经被送走了，凡是都还要小心。 要是一个不小心成为了第二个许大茂，自己岂不是又栽了。 回到院里，因为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上班了，都是守家女人在家。 院里时不时有孩子前后院的捉迷藏游戏，倒是充满了欢笑。 “站住！你说谁！哪来的！”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看着眼前这个小破孩，易中海俯身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你是谁家的孩子啊！叫什么名字！” 世乾皱皱眉，表示这个老头没见过。 爸爸说过不要跟陌生人说话，要保持距离！ “你管我是谁呢！你是谁，报上名来！从哪来，来这干嘛？” 世乾一副审问的口吻上下打量着易中海，身后有几个大孩子跑过来，尽管易中海在他们小时候就进去了，但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肖世乾他也住咱们院，你应该叫易爷爷！” 易爷爷？ 世乾一脸的问号，他倒是听说院里回来一个老头，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位。 “额……原来如此！那你赶紧回家去吧，白天这院里是我们的地界！你一个大人就别出来捣乱了，我们的游戏你也玩不明白！” 说完，小世乾就一溜烟跑了，在他的号召下一群孩子从前院跑到后院开始用木头枪玩打坏人的游戏。 易中海看着世乾的身影不禁皱起眉头，别说整个大院，就算是这条街也没几个姓肖的！ 他敢断定眼前这个孩子就是肖卫国的大儿子。 没想到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 如此可见自己进去了多少年，吃了多少苦头！ 一个小屁孩，说起话来咄咄逼人不说，面对陌生人也没有半分畏惧，哼，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易中海的眼神闪过一丝悸动。 似乎抓住了肖卫国唯一一个弱点！ 来到中院，易中海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贾家！ 此时上班时间，张翠芳不在家，他也能正大光明的来看看这个第一养老人，也是第一个被淘汰的。 贾东旭早就听闻易中海回来了，他也想看看这些年他究竟有什么变化，正想着，人就来了。 曾经的师徒再次碰面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四目相对了片刻，两人眼里都闪过一些泪花。 毕竟这两人命运坎坷都太不容易了。 “东旭……你还好吗？” 贾东旭低头掩饰着自己的脆弱，而易中海默默地坐在他身边，强忍着屋内熏鼻的气味，轻声咳了几声。 “东旭，这些年不见，没想到你变成这副模样了，都怪我，没照顾好你啊！” 今天易中海主打一个走心让他破防，收买人心洗脑是他最擅长的，尤其是对了如指掌的贾东旭。 贾东旭听到这翻关心的话，心里暖暖的。 这些年自己一个残废，跟植物人似的整天坐在屋里呆的眼神木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冷不丁的有一人这么关心自己，别提多开心了。 “易……师傅！” 一句师傅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进，随口两人抱头痛哭！ “师傅啊，你怎么才回来啊，师傅……” 易中海也很是动容，想起当年自己在院里叱咤风云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而如今落魄到连狗见了都躲。 “东旭，我被人陷害有苦说不出啊！当年，我只是想要帮傻柱保管那些钱，但是没想到他们这些白眼狼，硬生生的给我按了罪名，我冤呐！” 易中海抱着贾东旭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自己说的很清高，而贾东旭是残了也不是傻子。 自己这个师傅当年藏了什么心眼，他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都是聪明人何必揭别人的短，眼下说不定他还能成为自己的依靠呢！ “师傅，我懂你！都是肖卫国这个小畜生干的，他还把我媳妇弄到傻柱手里了，我心里苦啊师傅！”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世道跟后世一样，媳妇跟车子一概不外借，现在秦淮如改嫁了不说，还嫁给同院的傻柱，这不是啪啪打贾家的脸嘛！ 终于找到组织了，易中海觉得自己迈出了第一步开工第一剑效果不错，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朋友不难发现，只是缺少发现的眼睛罢了。 随口两人在屋里气愤的怒骂了半天，在贾东旭这易中海不用掩饰自己，敞开了心扉放飞自我的开骂，骂的十分爽快！ 离开后，易中海不在忧心忡忡，坐等着刘海中下班，去他那探口风。 第278章 策反刘海中 自从许大茂走后，刘海中安稳的过了些掌管全院大权的日子，顶着一大爷的头衔别提多兴奋了。 一开始他也不是没担心过，担心肖卫国会找他麻烦，但是没想到担心竟是多余的。 肖卫国非但没好他麻烦，反而时不时的还很配合他的工作。 他对肖卫国也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很是享受现在的生活。 但一切看似平静往好的方面发展的时候，易中海居然回来了，虽然小心脏也扑腾的一阵子，但易中海是个有前科有问题的人，这号人绝对不可能顶替他的位置。 悬着的心也慢慢的放平…… 此时的他下了班背着手优哉游哉的走在胡同里，哼着小曲享受着别人的招呼。 “嘿，刘大爷下班了您呢，听说你要高升了？” “往后可得罩着点我，我就是您的兵，您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后街的老李碰见刘海中一顿巴结，虽然荣升锻工组长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但刘海中默默地摆摆手，表示这都不是问题。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谣言，全是因为他的工龄。 此时的刘海中是整个锻工组年龄最大的老工人，无论是工作经验还是对锻工的熟悉程度都了如指掌。 所以大家便起哄猜测，觉得这次好事要轮到他头上了。 他也侧面跟车间主任试探过，主任虽然没有明确敲定，但隐晦的提醒了他一番，这阶段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要谨慎，上面正在对他的身份进行审查。 主任都说到这份上了，刘海中心里也更有底气了。 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小眼镜一戴表示谁也不服！ 挺着个腐败的肚子晃晃悠悠，甭提多潇洒了。 “刘大爷，回头好您喝酒去！” 刘海中刚进胡同口，前院大张就主动跟他打招呼，虽然对方骑着车很快经过，但那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就喜庆。 刘海中依旧保持沉默的摆摆手点点头，领导做派十足！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被人尊重，被人重视！ 这就是他做梦都想要的生活！ 待他回到大院，院子里的孩子们正疯闹的往外跑，小世乾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他怀里。 “对不起刘爷爷！我速度太快没刹住车！”说完小世乾越过刘海中径直的跑开了。 而刘胖子笑呵呵的摇摇头，突然想到了刘光齐！ 眼下光齐已经结婚五六年了，上次来信说媳妇怀孕了，这都好几个月了也快生了。 自己就当要当爷爷了！ 想到此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如果现在他不是混的风生水起一切顺风顺水，估计会更想念刘光齐。 至少现在的风光能分散一些思念！ “爸，您也回来了！” 刘光天也是刚刚下班，瞧见老爹回来了，立马从椅子上光速起身打招呼，而后便准备回里屋休息。 但却被刘海中何止。 “你这个不孝子，都多大了还找不到对象，想打一辈子光棍是吧！人家傻柱都踏马结婚了，你一个年轻小伙找不到！” 刘光天就知道自己就不能让他瞧见，这不也是刚下了班回来休息一下就被他逮到了，只能说认栽！ 就在刘光天闷头不语的时候，光福也好巧不巧的回来了。 隔着老远看到这尴尬的一幕，刘光福准备撒丫子开溜，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光福你回来了，爸找你有事呢，别跑！”光天这个鬼机灵硬是把光福拽进来跟他一起挨训。 气的光福咬牙切齿的直跺脚！ 刘海中好像看到了新猎物一般撇撇嘴，都没有转身只是大手一摆，光福秒变小猫咪跐溜就跑过来了。 “爸。您找我有事？” 哥俩从小的那过得就叫人日子，现在终于长大成人了，也参加了工作，想着终于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但是不成想，这个时候刘海中却支棱起来了。 在院里有了话语权不说，在厂子里也马上荣升了，对此他们哥俩造反的心思不得不压一压。 因为许大茂给大院的名声造福，导致现在一院子的光棍不说，就连大姑娘还有两个没嫁出去。 所以他们就指着刘海中这一炮打响，依仗着他的名声也能好说媳妇。 “你个狗崽子，你说我找你什么事！老大不小了在外面工作这几年连个女人也混不到，你们哥俩是想打一辈子光棍吗？” 面对斥责，哥俩对视了一眼选择了无声的沉默。 不是因为沉默是金，而是因为你越反抗解释，刘海中就骂的越兴奋。 所以为了尽快结束这一场闹剧，哥俩一个杵在院里紧握双手，一个蹲在地上低头看地，都默契的一言不发，光是一个劲的点头表示明白了。 刘海中在院里骂了几分钟后终于消火了，心情也舒畅不少。 “老刘！天热别这么大火气！”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许久的沉寂，光是听声刘海中就断定说话之人是谁。 “老易啊，你是不知道，这孩子不打没规矩，不教育还不得上天了！我这都算轻的！”说着，还不忘瞟了眼两个大孝子，随后又开始口吐芬芳。 “你们兔崽子还不赶紧滚！这么没眼力，在单位怎么混！” 话音未落，哥俩光速撤退！ 倒苦了一旁的老易，踏马的自己明明来看热闹，却背刺了！ 你儿子多，就可以随便打骂嘛？ 你这是跟谁俩呢！ 尽管老易被戳中内心最脆弱的深处，但也不妨碍他办正事。 “这个……老刘啊……” 易中海走上前刚要开口，就被刘海中拦下。 “老易，大家伙都叫我一大爷！” 什么玩意？ 这个画风如此熟悉！ 曾经肖卫国也是这么张狂的！ 现在倒好，刘海中也来这个一招！ 他娘的要多损就有多损啊！ 易中海眨眨眼拎得清如今自己地位，索性抛下脸面，叫了一声，“一大爷？成那我就叫您一大爷！不过不知道您这个一大爷还能当多久！” 刘海中刚刚洋洋自得的仰着脖望着天，但没成想易中海一盆凉水把他浇醒了。 “嘛意思？” 刘海中就怕来这招，他以为易中海知道什么内幕，索性把他拉近关系，两人暗中来到家里详谈。 这也正是易中海想要的！ 虽然进去了几年，但对院里一花一草都了如指掌，三言两语就把刘海中说迷糊了。 听闻后刘海中的眼神有些木讷！ 自认为自己的消息已经够灵通了，怎么老易说的自己不知道呐！ 第279章 心软干不了大事 易中海知道老刘的脾气，对发财这事儿没多大理想报复，但是一提到升官，眼珠子立马亮了起来。 任凭是谁都别想阻止他升官！ 所以易中海抓住他的特性，特意来告诉他偷偷听到的消息。 虽然说是偷偷听到的，但实则就是无中生有。 因为自己会来了，傻柱对自己的怨恨依然还在，所以就跟肖卫国一起准备把自己赶出大院。 但刘海中就是他们的绊脚石！ 身为院里管事大爷，肯定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所以这就燃气了肖卫国想重新做回一大爷宝座的心气儿。 短短的几分钟把刘海中听得直迷糊，但就算是榆木脑袋也知道现在该往那边站队。 老刘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到了关键时刻可以舍弃一些…… “一大爷，我可是听说肖卫国在厂里混得不错，你们组的大张知道嘛！” 大张？ 不就是刚才进胡同口跟自己找招呼那位吗！ 刘海中越听越迷糊，表示自己有些蒙圈！ 易中海不急不慢的娓娓道来，“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瞧见大张跟肖卫国在街上聊了好一阵子，明眼看着大张往肖卫国兜里放了东西！” “但具体是什么没看清，不过不用猜就知道……” 刘海中瞪着小小眼睛，一脸大大的疑惑。 “是什么？” “大张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媳妇跟劳资科的李春花是表姐妹！” 表姐妹？ 这个他确实听说过！ 又一次大张说要到领导家吃饭，大伙还起哄呢，他哪认识什么领导啊，结果后来才知道他说的领导就是厂里劳资科的干事元李春花。 当时也只是一句玩笑话，如今却成了刘海中的一块心病。 论资历，大张虽然年轻，但是技术过硬！ 而且再加上他媳妇家跟李春花的关系，岂不是锦上添花？ 再加上老易看到的…… 大张接近肖卫国，难道是给他送礼？ 肖卫国虽然是采购科科长，但跟他们车间主任也有业务上来的来往，如果他开口，车间主任还不上杆子给他办事。 刘海中的脑子已经麻木了，认准了这件事跟肖卫国有关系。 着了易中海的道！ “老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易中海呲着牙无奈的笑了，“老刘，这事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也没能耐啊！” 刘海中皱着眉头紧盯着易中海，心里憋着一句话却没能说出口。 你老易有多大能水我还不知道，一肚子坏道道！ 刘海中在易中海的挑拨下逐渐迷失了自己，一时间也想不出对策。 “老易……” “老刘啊，远亲不如近邻，我就是看在咱俩这么多年情分上才把这事告诉你的，你可千万不能把我卖了啊！至于这事儿该怎么解决，你自己赶紧想想办法，不然这院里的一大爷位置不保不说，连厂子升组长的事儿也难办了。” 说完，易中海唉声叹气的走了，留下刘海中一个人在家里凌乱。 上一秒还好好的洋洋得意，而下一秒却好像被告知判了死刑一般，刘海中彻底蒙圈了。 于是变从头开始慢慢梳理起来，这一仔细研究不要紧，却越想越乱。 什么傻柱对易中海的恨，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你肖卫国想要当管事大爷就直说，何必拿傻柱当幌子呢！ 再说厂里的事儿，那不是自己努力就能办得到的。 肖卫国什么关系啊，在厂长都能排上号的人物，自己能有法子？ 刘海中越想越气，许大茂走这几年刚过点舒心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明着看刘海中大脑门都冒汗了，老易知道这套道德心法奏效了，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不就在意这些吗？ 下一步他还要继续寻找目标，比如单独接触傻柱！ 现在傻柱跟秦淮茹捆绑了，让自己没有太多的可乘之机，随意他特意准备晚上去门外蹲点。 傻柱喜欢下象棋，而只有这个时间段，秦淮茹不会跟着。 “老张，你什么路数啊，上马啊！” “将它！” “别惯着他！” 傻柱这个毛病就是典型的缺打，但凡有他在，围观群众是有乐子了，可是下棋的选手都要崩溃了。 “傻柱，你能不能改改你把碎嘴子毛病，观棋不语在道理你懂不懂？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老张输了棋心里很不爽，一边谴责傻柱，一边起身准备离开。 这棋局只要有傻柱在他的心脏就受不了，索性跟随让位，谁有能耐谁来。 于是傻柱大步一跨准备坐下来一战，围观者更是兴奋了，“柱子哥，听说你下棋有一套自己的路数，有空教教我呗！” 阎解成闲来无事也跟老头杠上了，竟然喜欢上了同一种爱好。 而前院大海忍不住喷笑，“得了吧你解成，你还要拜傻柱为师？就他才是真正的臭棋篓子呢！你的路数就是嘚吧嘚，以此来扰乱对方的心智，在趁机拿下棋局，就这选手还值得你学习？” “去去去一边去！不懂就别跟着瞎吵吵，我有自己的套路！你不懂！咱们棋局上见！” 说着，棋局正式开始了，阎解成站在他身后准备偷学两招，毕竟傻柱的胜算率更高。 在大家一片唾弃声中，傻柱下一步废棋，脸臭的跟茄子似的。 “好棋！” 人群中突然来这么一声，傻柱落子的手颤抖了一下，这声音在熟悉不过了…… 待他出现后，周围的人丝毫没有受影响，但他却坐不住了。 别说心里长刺了，就连屁股都长刺了！ 几分钟后，傻柱安奈不住砰的一下坐起来起身就走。 看的大家一愣一愣的，“这怎么回事？尿急吧……” “傻柱，你一句话不说就走算怎么回事？” “懒驴上磨屎尿多，碰管他，谁跟我在来一局。” 而后大家又开始组局，继续战斗。 倒是傻柱抬腿就往家跑！ “柱子，你站住！” 略带沙哑的嗓音让傻柱的心有点凌乱，他迟疑了半天常舒一口气才转身。 “有我有事？” 易中海就知道他心软，缓缓走上前，二话不说就要跪下。 第280章 无数个版本的谣言 眼看着易中海就要跪在地上了，傻柱哪能受得了这么大的行礼。 “不是，你这是干嘛呀，快起来，这不是折我寿嘛，干嘛呀！” 傻柱紧紧的抓着易中海的胳膊，大声的示意的他赶紧起来，毕竟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呢，就算是没有人瞧见，他也受不了如此大行啊！ 下象棋的跟路人都也纷纷看过来，易中海身份特殊，大家都好奇这个老小子又要搞什么名堂。 想当初凭借他一己之力，将这一片推上了整个四九城，为此还有人特意来参观九十五号大院。 这样的领军人物做起事情来必然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傻柱四下看了一眼，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明显有些挂不住面了。 “柱子！当年的事儿是我对不住你，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是我罪有应得！不过我还是得跟你解释清楚，我真的只是想帮你保管而已，毕竟你那是还年轻没娶媳妇，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爹的血汗钱被别人骗去啊！” “不管你相不相信，总之我问心无愧，我自己种下的因已经接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我认！但我不想被你一直误解！所以今天特意来跟你赔不是，柱子，是我错了，你看在咱爷俩曾经的感情份上，原谅我吧……” 好家伙，易中海为了博取同情，已经不要脸了！ 人都不要脸了，自然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见傻柱依然犹豫不决，易中海再一次下狠招了。 “这事儿我要是说谎天打五雷轰，出门就让车撞死！” 举起双手发着最狠的誓言，而后毫不犹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这个干脆啊！ 倒是傻柱被吓到了，他可从来没见过这阵仗。 以前的易中海像根棍似的屹立在他心里，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能抛下脸面给自己跪下祈求原谅，这足以说明他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 傻柱的心明显动摇了…… 在就他摇摆不定的时候，秦淮茹买菜回来了，瞧见门口围了一圈人意识到可能院里出事了。 本着好奇心上前看热闹，但是不成想看热闹却看到自己家身上了。 这不是傻柱吗？ 易中海？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又没好心，还当众给傻柱跪下？ 尽管傻柱一个劲的让他起来说话，但双膝跪地已成事实，这在外人看来就是最好的认错方式。 无论什么事情都有个度，现在被易中海架在这，反倒让傻柱成为乌合之众了。 “柱子你跟这干嘛呢！ 易大爷快别杵地上了，地上凉，小心得老寒腿！” “我们家傻柱虽然人傻，心善！但也经不起你这么戴高帽啊，至于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过日子嘛还得往后看！” 说着，秦淮茹给了傻柱一个眼神，两人合力将跪在地上的易中海硬生生的服了起来。 而后笑着进了院子！ 易中海则被晾在门口，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踏马自己下狠心拉下面子干这事，却被他无视了。 还说什么以前的事都过去了，那到底原谅还是不原谅，也不给个话！ 秦淮茹啊秦淮茹，我真是小瞧你了！ 易中海的神色在短短几秒出现了好几种变化，先从尴尬到愤怒再恢复正常，犀利的眼神带着几分寒气！ 围观看热闹的见傻柱走了，也都默默地各干各的事，不过很快，易中海给傻柱下跪的求原谅的消息就被传开了。 甚至被人当成了反面教材，用来说教孩子。 人一旦做错了事儿就很难回头…… 不过易中海虽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笑柄，但却成功的隐藏了自己虚伪的内心。 在外面看来，易中海就是一个做了错事祈求原谅的苦命人，而傻柱则是被架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你是原谅还是不原谅？ 不原谅吧，可能有人会说你不近人情，人家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怎样！ 可要是原谅呢，自己心里的委屈谁来填平。 他跟老易之间可不单单是一千多块钱的事儿，这些天傻柱总是回想起以前易中海帮他的日子。 不是爷俩胜似爷俩！ 这样的感情到头来，你说是欺骗？ 谁能受得了？ 脆弱的心灵承受的太多太多了。 回到家秦淮茹气的将新买的蔬菜都摔在桌子上，易中海到底有何居心，现在虽然没看出来，但她知道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易中海真的秉性大变，真的认识到错误了？ 难！ 傻柱回想起刚才的事也寝食难安，当着那么多人面上让他情何以堪啊！ “傻柱你家今天什么伙食，这都到饭店了，怎么连个香味都没有啊，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怎么能饿着小当呢！” 这边两人焦躁的坐在椅子上发愣，另一边肖卫国带着一家老小上门讨饭吃，气的傻柱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蹭饭吃也不看时候！ “姐。你们俩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姐夫惹你生气了吧！放心，我帮你收拾他！” “对，还有我！我来保护大姨！” 说着，小世乾直奔傻柱冲过去，却被肖卫国揪住脖领子一把拽了回来。 “冲动！没把事情搞明白之前不能轻易动手，知道吗？” 世乾吧嗒吧嗒嘴，得，又被亲爹教育了一顿！ “那请爹爹帮忙弄明白事情的真相，我在帮大姨出气！” 如此可见平时秦淮茹有多疼世乾，关键时刻小家伙真上啊！ 肖卫国拍了拍他的头，“还挺仗义！不错，这一点像我！” 原本郁闷的俩人听到这话差点笑喷了，“得了吧，就你还仗义？” “你有世乾一半的真心都算我输！” 傻柱无奈的撇了撇嘴表示就算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肖卫国这张嘴。 听到姨夫夸自己，小世乾在一旁偷笑起来，不过傻柱还是从世乾身上看到了肖卫国的影子。 拍着自己的胸口直言，“我算栽到你们爷俩手里了，你们也……” “我爸说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斌！姨夫，你放心，就算他不帮你，我帮你！嘿嘿……” 傻柱自觉得小世乾越笑越像肖卫国那张无辜的脸，索性起身直接奔向厨房做饭去了。 没办法，人家一家老小都来蹭饭，自己说不过，只能默默做点实事。 而屋内，秦淮茹也将刚刚的事情跟肖卫国详细的说了一遍，当众道歉这事儿他想过，但是没想到易中海居然愿意付出这么大代价！ 当众下跪？ 尼玛，狠人！ 第281章 道德人品 “卫国，这事儿你怎么看？不管他是不是诚心的，总之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秦淮茹越说越气，觉得易中海压根不值得原谅。 虽然即便现在看来一千块钱也是巨款，但这样已经不是钱不钱的事了。 关乎道德人品，关乎傻柱兄妹俩这一辈子！ “但是你是你，傻柱是傻柱，他这个耳根子软，照这个趋势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原谅易中海了！谁也好架不住动不动就下跪啊！这个老小子为了维护自己形象，真是拼了老命了！” 肖卫国此刻虽然想到，有可能易中海真心改过自身做个人，但大面上还得觉得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饭桌上，傻柱浑浑噩噩的心事重重，在酒精的麻痹下很快就喝醉了。 秦淮茹看着不争气的傻柱气的锤他几拳，而雨水刚刚下夜班看到哥哥这副情形说出了心里话。 “嫂子，其实我哥变成这样，我能理解他！” 秦淮茹惊讶的看着雨水不明白他的意思，而雨水看了眼肖卫国又看了看呆萌的秦京茹，缓缓开口。 “当年我爹走后，家里只剩一个空架子，比家徒四壁还要凄惨，怕是就连老鼠进了屋都嫌冷跑到别家了！” “我们兄弟俩差点就饿死在那个冬天里，院里各家也都不富裕，毕竟不能次次都敲门让别人接济，就在我俩快要饿死冻死的时候，是易大爷来家里找到我们。” “我清楚的记得他当时说过，有他一口吃的就有我们兄妹俩一口吃的！” 说着雨水眼里泛着泪花，回想起当年的种种，兄妹俩要是没有易中海的援助还真就活不下来。 雨水回想起过往越说越伤心，当时的情形似乎历历在目，当初的极寒窘迫，让他们哥俩一度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 要不是易中海像光一样突然出现救了他们俩，他们哪还能享受着现在的生活。 “那……他们两口子对你们是真的好吗？” 秦京茹一脸的质疑，当年她生活在农村，深知那时候粮食来之不易，一家几口人每年的粮食有限，即使顿顿缩衣节食，也撑不到年关。 所以每年都有不少饿死的！ 在极寒露露的年代里，能有人伸出援助之手拉一把，这是多么动容的一件事。 雨水擦了下眼泪，“其实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没有存量，每个月就那点定额定量，是他们老两口从牙缝里节省出来的粮食，才救了我们！” 秦淮茹也有些动容，开始当初下车间，她不是没体会到易中海的厉害，他做事凡是都讲究报酬！ 就像当初教自己一样，想法设法的要占自己便宜，而对傻柱，当初救他肯定有私心，但白花花的粮食也真的喂到他肚子里了，这份救命情是任何东西都抵挡不住的。 “但是他当初也收了你爹寄来的钱才救你们的啊！” 秦京茹一脸的无奈，打心底认定了易中海的伪君子面目。 未等雨水开口，肖卫国遍替她解释了起来，“何大清在南方那边落稳脚跟，至少一年后才给他们俩寄钱，所以当初老易还是做了件好事！也是唯一的一件好事！” “不过当初他抱着什么心理就不好说了，一大妈不能生养，说不准他早就瞄上傻柱了！” 雨水默默地点点头，这话到时不假！ 可人家给你粮食吃，就算图你点什么也不为过！ 那个年代连自己吃饱都是问题，还能管他们两张嘴，已经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了！ “所以这事儿就是你哥心里的结！还是死结！” 秦淮茹不紧不慢的说着，但眼神里对易中海的憎恶丝毫不减。 咸猪手这事儿是她这辈子也忘不掉的阴影！恶心至极！ “傻柱怎么想的我管不了，虽然当年我们家也穷的叮当响吃了上顿没下顿，但也没体会过你们兄妹俩当年的苦楚无助，所以你们如果想原谅他，我也不会阻止！” 秦淮茹终于敞开了心扉，而雨水也沉默不语起来。 肖卫国见满屋子的人都哭哭啼啼的，暗暗叹了口气。 只能说老易好手段，好心法啊！ 他就吃准你念旧情这一套，至于当年的谁是谁非他也不管了，傻柱原不原谅易中海，也不是他也能控制得了的。 不过易中海要想在院里兴风作浪可不行！ 这边易中海给傻柱下跪求情的消息已经经过发酵传出了无数个版本，说什么傻柱死活不原谅易中海，无奈之下易中海给傻柱跪下了。 易中海噗通一跪泯恩仇。 傻柱宁死不原谅易中海，当街暴躁如雷，爆粗口。 易中海死命拖着傻柱不松手…… 虽说谣言止于智者，但是谣言却也越传越邪乎，甚至传出了傻柱跟易中海当街痛苦拥抱泯恩仇。 这些谣言传到贾张氏的耳朵里，虽然很是诧异，但也为易中海高兴，毕竟此时的傻柱跟当年可不同。 当年只是个厨子就饿不死，但是现在都混成组长了，而且肖卫国还成了他的妹夫，这样的关系摆在那，跟傻柱交好怎么也不吃亏。 晚饭后，大家伙都在房门前扇着扇子而坐，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时不时的往肖卫国家的方向看过去。 “看嘛呢老刘，要不是我心善，非治你个偷嫖之罪！” 这边小眼刚斜楞看一眼，就被从外面回来的肖卫国逮了个正着。 “没有，我就看看你回没回来！吃了吗肖科长！” 嗯？ 这称呼好久没听到了，老刘翅膀硬了之后自己可是芸芸众生中的卫国同志！今天怎么改口了！ “没吃呢！要不……” 刘海中闻着肖卫国手里的烧鸡味道就不自觉的咽口水，本以为受到邀请这都起身准备答应了，却不成想肖卫国摆摆手。 “算了吧，瞧您这肚子挺拔，嘴角还有油渣，肯定在家吃更好了，这烧鸡配不上您！” 说完，肖卫国转动了下手里的烧鸡，随后大摇大摆的进了小院。 而刘海中尴尬的直咽口水，摸了摸大肚子，又擦了下干的发裂的嘴唇，狠狠地拍了下自己大腿。 第282章 棒梗对亲妹子大打出手 “肖卫国啊肖卫国，你诚信故意的是吧！哼，明天我也买只烧鸡去！” 说着，刘海中咽了下口水翻了个大白眼往家走。 光天跟光福看着亲爹这副神态，不由得撇撇嘴，他们真想劝劝老爹为人要低调。 难道他就没发现自从易中海回来后，肖卫国不在像以前那么低调了吗？ 越是活跃越证明肖卫国要行动起来了，他这个管事大爷还能稳坐泰山吗？ 但这些话要是从他们嘴里传到刘海中，指不定还得挨顿骂。 现在虽然不动手打人了，他也打不动了，但是嘴皮子功夫到时见长了。 外面傻柱跟易中海的谣言风靡了整个胡同，就像以前九十五号大院各种谣言满天飞的时代。 “爸，爸！我发现一件事……” 小世乾这个人精前后院的窜达，不仅是院子里的孩子王，更是情报中心的主任。 不过他只负责将发现的事情告诉他亲爹，其他人一概不传达。 肖卫国表示很好奇，“世乾，你又有什么重大发现跟爹说说，要是情报有价值，这次给你一个重磅奖励！” 重磅奖励！ 小世乾眼睛都亮了，肖卫国这次之所以这么敞亮，还不是因为近期易中海回来了，而世乾发现的稀奇事极有可能跟老易有关。 “我发现易爷爷每天早出晚归的，行为古怪！而且身上还有一股恶臭味儿，臭的都辣眼睛！” 小世乾瞪着大大的眼睛等待着奖励，而肖卫国也不食言，虽然情报不是很重要，但也不能打消孩子积极性不是。 “成，拿去！奖励给你的！” 说着，他的手从后背拿出来，随之手心里多出一捧糖果。 而这次不仅是大白兔奶糖那么单一，足足有好几颜色的彩色糖果。 看着就让人流口水，更何况还是自控力极差的孩子。 “世乾，糖果虽然好吃，但也不能一次吃太多，小心你的牙长虫子！” 秦京茹在一旁好心提醒着，小世乾挤眉弄眼的笑了，高高兴兴的一蹦一跳的跑出院子，去找小当一起分享了。 要说这两孩子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比亲姐弟还要亲。 世乾聪明伶俐，总能从家里混到好吃的，不过他虽然贪嘴馋的不行，但从来不忘记跟小当姐姐一起分享。 “世乾，这糖果真好吃，谢谢你！” 小当被秦淮茹教育的相当有礼貌，虽然谈不上出类拔萃，但在院里绝对是数一数二懂礼数的好孩子。 世乾痞痞的一脸坏笑，“嘿嘿，小当姐姐咱俩谁跟谁啊，你就是我亲姐，有好吃的当然要一起分享，而且我还要罩着你，院里谁要是敢欺负你，我绝对不手软，必须收拾他！” 世乾越说越兴奋，嘴里虽然吧嗒吧嗒嚼着糖果，心里同时也美滋滋的，跟自己最好的朋友亲人分享，是一件很难忘有意义的事儿。 在他的孩童世界里，已经幸福感爆棚了！ “拿来把你，吃多了也不怕长虫牙。” 两小只吃的正美滋滋呢，一个鸭嗓打破了沉寂。 小当一脸委屈看向此人，却吓得不敢说话。 世乾可不惯着他，起身奋力的弹跳了几下，想要从他手里把糖果抢回来，但奈何自己还是小矮子，他已经是半大小伙子了。 “棒梗，你一个男人抢女孩子东西，你也好意思！还不赶紧把糖果还给小当姐姐！” 这已经不是世乾第一次替小当出头了，由于身高年龄的差距，世乾也是屡屡吃亏。 不过并没有因此打消他的积极性，每一次都勇敢的站出来替小当讨公道。 久而久之，他们两小只就成了一个帮派，而棒梗一个人成了他们共同的敌人。 棒梗不削的撇撇嘴，然后摇头晃脑的打开糖皮，准备开吃。 小世乾气的朝着他大喊，“棒梗，你就是个小偷，现在都明着抢东西了，我这就报警去，让警察来抓你！” 说话间，棒梗已经把糖果吃进了肚子里，然后还牛哄哄的把剩下的糖果都揣进了兜里。 “报警？好啊，你去啊，看你能不能找到地儿，还报警？我就承认怎么着！再说了，我拿我妹妹的东西天经地义，有你什么事啊，跟你爹一个样，多管闲事，闲出屁来了！” 说着，棒梗转身要走，世乾气的有点抓狂。 轮个头武力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但也不能就这么见天被他欺负啊！ 小当也不忍心见世乾被气成这样，于是拉着他就要走。 “算了世乾，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还是走吧！” 小当开始见识过棒梗得厉害，在学校打架斗殴，哪次没有他！ 他不想世乾因为他受伤，更不想让他们俩一见面就跟敌人似的。 一边是亲哥哥，一边是亲弟弟！ 小当是个善良的孩子，谁也不想伤害。 不过他跟棒梗更多的只是名义上的兄妹而已。 在她小时候，秦淮茹就带着她母女二人孤苦伶仃过日子，什么奶奶，爸爸！ 小当只是知道有这号人存在罢了。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别说她，就连她妈都没地位！ “世乾，咱们在不跟他一般见识，不就是几块糖嘛，回头姐给你一罐糖果！” 说着，小当拉着世乾就要走，世乾虽然聪明，但毕竟还是小孩子。 听说有一罐糖果，咽了咽口水馋的不行，脑子里还在思考，姐姐从来不骗自己，看来糖果真的存在。 不过她得攒多久才能积攒一罐子糖果呀！ “不行！糖果是我们的，棒梗就是小偷，就是贼！他抢我们的东西！” 世乾反应过来挣脱小当的手，一点面子不给棒梗，把他那点光辉名头都说了出来。 “行，给脸不要脸是吧，那就别怪我以大欺小不客气！” 本来因为肖卫国的关系，棒梗对世乾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甚至还有些积怨。 都是半大孩子，哪个没有嫉妒心，世乾成天吃的什么，而他见天跟着一老一残过的什么日子。 越想棒梗越忍不了了，索性大手一挥直接把世乾推到。 “你个兔崽子，没大没小的竟然敢说我，你爸没教你嘴要留个把门的，让你骂我，让你说我！看我不凑扁你！” 此时的棒梗对心里的怨恨都撒到了世乾身上，小当见状直接扑在世乾身上。 “你干什么，凭什么打人！你抢东西就是你不对，你为什么还打他，来人呀，棒梗打人了！” 小当虽然不想惹事，但世乾都被打了，她也不在妥协了。 丝毫没有惧怕，反而扯着嗓子使劲儿的喊，试图让大家伙都听见。 果然几秒后，在家的大人们终于听到哭喊声纷纷出来查看。 一瞧见棒梗对着小当跟世乾两个人拳打脚踢的，大家伙都吓坏了。 第283章 老虎要发威 “棒梗快别打了，这样打下去可了不得了啊！” “棒梗你这个大个人了跟他们小孩子一般见识干嘛？即使有什么事也不能动手打人呐！” “棒梗你赶紧松手，要是让傻柱跟肖卫国知道还不把你吃了！” “棒梗你打他俩不想活了！赶紧松手！” …… 院里一时间出来一帮人，不过句句都是谴责，棒梗只觉得耳边回荡着无数个声音，每一个声音都在尖锐的谴责着自己。 越是这样，棒梗就越气！ 你们都偏爱他们俩，好啊，那我就狠狠地打，傻柱？肖卫国？算什么东西！ “啊……妈妈，救命啊，别打了！” 小当整个人都扑在了世乾身上，被打的嗷嗷喊叫。 持续了几分钟过后，再一帮婶子大娘的帮助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棒梗拉走了…… “以后在院里别我看见你们俩，见一次我揍一次！” 棒梗气呼呼的走了，临走前还丢下一句狠话。 小世乾一直憋着一言不发，听到这话彻底不干了。 “棒梗，是个男人有种别走，等我报警把你抓起来，你个小偷！” 这语气，这硬气劲儿。 棒梗听着总有一种幻觉，感觉说话之人就是肖卫国！ 不禁觉得身后一股寒气逼来，心里还默默捣鼓着，这个小崽子，人不大，气场到是不小。 “小当啊，世乾你俩咋样啊！” “哎呦我的天呐，小当头破了，出血了！” “赶紧的送医院呢，不行，他爸妈不陪着也不行啊，这孩子要是好歹的……” 李婶子呸呸呸几声，“闭上你的乌鸦嘴吧老张，你赶紧去厂里通知傻柱跟秦淮茹，告诉他们小当被打伤了，让他们直接去医院回合！” “对了，别忘了通知肖卫国！” 李婶子在院里属于能张罗事的主儿，见世乾没什么大事也不想折腾起秦京茹，如今他肚子越来越大也马上要生产了，这个时候惊动她在闹个早产，岂不是事儿更大了。 “李婶子你赶紧带他们俩去医院，我去叫秦京茹！” 前院三大妈说着就要往后院走，李婶子一把将人拉住。 “估计这会儿京茹正睡觉休息呢，不然早就听见哭声出来了，还是别惊动她了，我看世乾没事！先把他们送到医院，等卫国来处理吧！” 三大妈一脸诧异的看着李婶子，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 “那……去医院……不是要交钱吗！” 不愧跟阎老抠睡一个被窝的，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兜里的几块钱，生怕会长了翅膀飞出去！ 而李婶子挥挥手，“别管了那么多了，这么多人怎么还凑不出医药费了，再说了，就他们俩家能亏咱们钱嘛！” 李婶子化解了大家心里的迟疑，于是马不停蹄的把两个孩子送到了附近的职工医院。 老张这会儿功夫也一路跑到轧钢厂，一开始门卫死活不通融，但是听说孩子们被打都送医院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他们也不敢耽搁，于是马上进去找人。 孩子们送到医院十几分钟后，秦淮茹跟傻柱还有肖卫国闻讯都赶来了。 秦淮茹看到小当头都破了，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小单就是她的全部啊！ 这些年虽然自己过得不容易，但最苦的还是孩子。 虽然有肖卫国秦京茹的接济，肖卫国也时常陪小当一起玩，但也弥补不了父爱。 每每想到此秦淮茹都觉得最不起的就是孩子。 “小当，告诉爸这到底怎么回事，哪个小王八羔子打的！” 傻柱也急眼了，虽说不是亲生，但是小当听话懂事乖巧，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傻柱早就把她当作亲生女儿看待。 但是此时的小当已经受了惊吓，再加上疼痛，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彻底的将心底的委屈爆发出来，哭得别提有多伤心了。 肖卫国皱皱眉，看着坐在一旁抠手指的世乾，开始盘闻起来。 “世乾，告诉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小当姐姐关系那么好，肯定不是你打的对不对！”小世乾平时活泼的都要上房顶了，这会儿这么安静，肖卫国看得出来，这孩子明显吓坏了。 但他了解儿子，就算两个孩子吵闹打架，但也不止于此。 这边李婶子几人开始跟傻柱叙看到的事儿，而世乾也倔强的开口。 “当然不是我打的，我怎么可能打姐姐！是棒梗那个小王八蛋，他抢我姐手里的糖果，我们气不过想要回来，可是他非但不给，还很嚣张得意！我就说要报警抓小偷，然后他就冲过来打我！是姐姐……护住了我！” 世乾越说越伤心，一直低语愧疚得他终于抬起头看向小当，看着她头上抱着纱布，顿时哇哇大哭。 “姐姐是保护我才受伤的，姐姐……” 看到俩孩子哭得这么伤心，在场的人都唉声叹气。 “淮茹啊，我们听到哭声就赶紧出来拉架，但是棒梗那孩子力气太大，我们几个老太太拽了好半天，才把他拉走，真是没想到啊，棒梗怎么对自己的亲妹妹下这么重的手啊！” 老张气喘吁吁的说着，而李婶子几人沉默了。 都是当妈的，怎么会不理解秦淮茹。 手心手背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这事儿还是交给我处理吧……” 肖卫国怕傻柱跟秦淮茹不方便出面，所以提出自己解决。 但是这两人都异口同声的不干了！ “不行，我闺女受这么委屈，我必须亲自给他出头！” 傻柱的混劲儿已经上头了，虽然一直对棒梗有意见，但不是自己亲生的管他干嘛，但今天把小当达成这样，再不管踏马他就要上天了。 第284章 臭味本尊 肖卫国尴尬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一改往日的心软，眼神略显冷漠。 虽说棒梗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她这个当妈的不是完全没有责任，只管生不管养！ 但这本质上并不是她能主导的。 贾东旭还活蹦乱跳的时候，贾张氏蹦跶的更厉害，仗着他们自身城里人的身份高人一等的欺负她。 她在贾家完全没有话语权。 贾东旭瘫痪之后，她更是没有了话语权。 贾张氏害怕她红杏出墙，利用棒梗要挟她。 所以从棒梗一出生，全程都是贾张氏在教养，在她的教育下，棒梗没闯出大祸已经不错了。 但今天，他打了小当跟世乾，就是天大的过错！ 就算她这个当妈的放过他，傻柱会吗？ 就算傻柱这个后爹不理会，肖卫国能放过他吗？ 早点让他明白社会险恶这个道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卫国，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棒梗虽然是我生的，但今天的事儿我不能原谅他！” 说着，秦淮茹抱着小当痛哭。 身边的李婶子几人也默默地皱着眉眼泪在眼圈打转，小当这孩子太可怜了。 “棒梗戾气太重，这次绝对不能放过他！” 未等傻柱开口，肖卫国已经表明了心思。 这也整合傻柱之意，自打他娶了秦淮茹，棒梗在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好像之前的饭盒吃进了狗肚子了，他全然忘了曾经对他的好。 不过傻柱也从来没怪过他，开始后来居然愈演愈烈，棒梗见他不但不喊人，居然还骂他搞破鞋！ 这踏马一箭双雕，骂的可不光是他自己个，还有秦淮茹！ 连亲妈都骂的孩子能善良到哪去！ 所以今天棒梗有此行为，他一点都不惊讶。 “对，我同意！不给这个小兔崽子点厉害，他是不知道太阳为什么这样红。” 傻柱气的说话直喷吐沫星子，李婶子几人听后也举双手赞成。 “卫国，傻柱，这回你们俩必须得给棒梗点颜色看看，这孩子简直无法无天了！” “昨儿还偷了我家一棵白菜呢！” “偷你家白菜算什么，我可是听说棒梗这孩子在外面厉害着呢，你们还是小心点吧，他认识那些社会小青年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打群架、偷鸡摸狗的啥都干！” 几个婶子纷纷把听来的谣言娓娓道来，秦淮茹以前虽然知道他总打架，但没想到还跟社会小混混搅合一块了。 心更寒了…… 待医生把小当的伤口处理好后，一群人纷纷往家里赶。 而此时棒梗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脑袋都打破了，秦淮茹跟傻柱能绕得了他吗？ 不过他爹帮不了他，现在去厂里找奶奶，就是自投罗网！ 无奈之下，他找到了正在工作的易中海！ “易爷爷，我……我……” 棒梗站在他身后哼哼唧唧的说了两句，而老易正忙着呢，手脚并用，压根就没听到。 一网下去，捞上来一大堆臭粑粑，其中还夹杂着擦屁股纸，那味道直冲天灵盖，晕的眼睛都睁不开。 几网下去老易也顶不住了，慌慌张张的从厕所跑出来，蹲在地上开始呕吐。 “呕……他娘的！太踏马臭了！” “咳咳……咳！” 在易中海的努力下，还是将中午吃的饭食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那酸爽，简直了！ 看的棒梗一愣一愣的，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下彻底崩溃了。 一地的呕吐物让他脑袋瓜疼不说，这味道也忒刺鼻子了！ 再看眼前这个黑不溜秋老头，哪里还有以往的意气风发，早就被恶臭味熏成干瘪条了。 在就棒梗转身就走的时候，易中海起身皱着眉仔细瞄了一眼，“呀，这不是棒梗吗？” 易中海毫不掩饰的脱口而出，而棒梗却嫌弃的想要逃跑。 于是就出现了棒梗在前面跑，易中海在后面追的情形。 “棒梗，你个臭小子站住！来这有事吗？你跑什么呀！” “有事停下来说清楚再走！” 棒梗跑得飞快，但比不过声速的传播速度，易中海扯着嗓子喊差一点就把喉咙都喊破了。 大街上的人都被声音吸引过来，瞧着两人一前一后，一老一小的跑着，都停下脚步看热闹。 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最终棒梗碍于面子，直接躲到一旁的巷子里，易中海眼尖的发现后直接紧随其后，两人在胡同里相遇。 “你个臭小子你跑什么啊！” 一见面易中海就皱着眉开怼，而棒梗也不惯着他。 “易爷爷，您这工作也太味了，我不跑怕惹我一身骚！” 什么玩意？ 现在都改这么直接的说话了吗？ 易中海有些接受不了，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孩子长大了不说，对自己也十分叛逆。 这已经不是小时候趴在他腿上要好吃的时候了。 “成！我明白了！你走吧！” 易中海手略显颤抖的挥了挥，示意棒梗赶紧走人。 最后落寞的转身准备离开。 棒梗看着老易颓废的样儿，无奈的感慨了一声，“哎，易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您误会了！不过今天我替你出气了！” 出气？ 你知道老子心里对谁有气？ 易中海回头诧异的瞥了眼棒梗，然后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别说大话，小小年纪撒谎撂屁的成何体统，怎么不去上学啊！大白天的杵这干嘛呢！” 易中海一副大家长的态度教训着棒梗，而棒梗则是老办法，左耳听右耳冒，压根不往心里去。 对易中海的态度相比较以前已经有很大的改变，不是瞧不起他，而是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此时的易中海虽然没达到人人喊打的境地，但也差不多到那份了。 而且每天淘着大粪，一身的骚臭味熏得他刚说一句话就想吐…… “您还是老老实实掏大粪吧，我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 说着，棒梗捏着鼻子准备离开，而老易则一把手拉住他。 “什么事？你又惹事了？” 老易一来是好奇，二来也是想问清楚看看自己能不能帮忙，毕竟现在在院里他人单力薄，正是拉拢人心的好时候。 “来来让一让，唠嗑也不找个好地方，你不嫌臭我还嫌占地儿当道呢！” 两人正说着，一个来上厕所的老伯硬生生的把两人拉到一旁。 棒梗立个亮的瞪起眼睛，表示十分不耐烦，上前准备跟人家理论一番。 而老易则拉着他往远处走，毕竟让上头的人看到他偷懒也不好。 第285章 傻柱怒怼众人 “你这孩子太冲动了，别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动手打人可是大事儿，是要坐牢的！”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着，希望他能够沉静下来。 而棒梗看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原来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那个老倔头哪去了？ 如今唯唯诺诺能干成什么事！ “您老人家还是照顾好自己个算了，我的事儿就劳烦你了！” 说着，棒梗转身就走！ 压根不顾易中海的呼喊，轮着大长腿直接往前门大街跑。 易中海皱了皱眉，觉得这孩子肯定是惹事了，而且事儿还不小啊！ 不然能跑路吗？ 但他瞧不起谁呢！ 自己不就是劝他稳重一些吗？至于这么瞧不起自己吗？ 哼，老子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跟老子这装什么大根蒜。 说着，易中海还打了个饱嗝，恶心的自己都嫌弃自己，差点没把昨晚的剩饭都吐出来。 这工作太尼玛遭罪了，比起之前在厂里的风光时刻，这简直跟下地狱差不多。 更何况自己牢里头经过不断地努力，也混到了车间，也比跟这强上百倍啊！ 自己到底图什么？ 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出来后本以为能重见天日，却不想变成了这副模样。 尼玛的，现在易中海觉得自己活着喘气都是一种受罪，至于为什么要受这罪，是谁让自己受这罪！ 肖卫国！沃曰你祖宗！ 易中海从不在根本上看问题，直到今日还在把最有的罪行都推到了肖卫国身上。 格局不大，能干什么大事儿！ 直到晚上下班到家，易中海才听说发生了一件大事，棒梗打伤了人不说，现在更是跑路了。 而贾张氏则被傻柱堵在家门口，这会儿正吵得不可开交。 易中海翘着脚挤进人群，想凑近看看热闹。 “窝草，谁踏马放屁了！怎么这么臭！” “谁他妈中午吃大粪了？这味儿……” 易中海刚一靠近，旁边的几个年轻人都不约而同的捂着鼻子开始呲怒！ 待他们一转头看到跟黑包公似的一张脸，整个人都懵逼了。 味道来源就杵在这呢，而且还是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小李几人都默默地后退了一步，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张翠芳赶紧的把人交出来，我也不跟你浪费口舌，不然咱们没完！” 傻柱堵在门口，开启了混不吝的劲儿，而张翠芳固然不怕他撒无赖，可是院里那么多人瞧见了，是棒梗把人打了。 她也不好做的太过分。 “傻柱，你就是个棒槌！这事儿起因都没弄明白，你就来兴师问罪？光听那两个小孩牙子说话能作数嘛？别冤枉我家棒梗，我们棒梗可是好孩子！” 虽然天下父母没有一个不护犊子的，但也没见过他这么护短的。 明摆着的事情都能翻个个，能人一个！ 就仗着自己七老八十的身子骨跟你硬钢，你能把我怎么样！ 屋里贾东旭也听不下去了，敢说自己好大儿子坏话，岂有此理。 “傻柱，你别满嘴喷粪，谁说是我家棒梗打人了，即使他学习不好，但他也不会打自己亲妹妹！” “是他娘的眼瞎了瞧见了，站出来我看看！” 贾东旭平时一言不发，见天望着房顶从天亮等到天黑，两眼一闭睡大觉，但这会儿护犊子的劲儿不次于贾张氏。 大家听见贾东旭都开口了，都选择沉默不语，谁也不能顶风而上，犯不着跟他骂一架。 这也助长了贾张氏的嚣张气焰。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势利眼，欺负我们家东旭瘫在炕上起不来是吧，欺负我们家穷是吧！” “傻柱家有钱，肖卫国家更有钱，你们就替他说话？我们家棒梗怎么就欺负两个孩子了？你们哪个亲眼看见的！” 贾张氏之所以如此嚣张，就是拿捏了院里人的性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看热闹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目相对，都纷纷表示沉默。 傻柱楞木楞眼的扫视了一圈，一脸的诧异。 “干嘛呀这是，干嘛呢！欺负我们孩子小是吧，院里那么多人拉架送医院忙前忙后的，瞧见的人多了去了。” “别跟这要挟人，贾张氏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不说清楚没完，一大爷呢，赶紧出来开会！” 傻柱这边火冒三丈了，心火肝火都一股脑的冲上头，气的脸红脖子粗。 而贾张氏抱着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哼，开会就开会。别仗着你们人多就欺负我们贾家，告诉你，我们家老贾……” “贾婶子，你的意思是今晚我贾叔就要来上一段千魂术？不过我看这次你凶多吉少了！” 正当贾张氏得意的时候，一个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她的上峰气势。 贾张氏斯哈一声，表示哪壶不开提哪壶！ 曾经那一晚，梦魂牵绕，老贾出来那一哆嗦把他们可都吓得够呛。 不过这也严重违反了人文教育，哪来的这些脏东西出来闹事情，只不过都是人为罢了！ 心里畏惧的都是人心罢了！ 贾张氏见苦主来了，一言不发的抱着肩膀，硬是抗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而刘海中也在傻柱的吆喝声中一遍扣着牙缝一遍挺着大肚子走出家门。 为了凸显自己位置，刘海中硬是在家憋了一顿饭的功夫，直到傻柱派人去请他，他才缓缓走出来准备摆事儿！ “傻柱，到底怎么回事？这么晚了什么事这么急非要连夜开会！” 刘海中胖嘟嘟的脸蛋子说起话来直颤抖，气的傻柱也抡起拳头让他清醒清醒。 “一大爷，院里出了这么大事你还能稳坐泰山？孩子都被打进医院了！你还跟家里吃饭呢？你这一大爷怎么当的！” 傻柱现在逮谁怼谁，看谁都不顺眼。 第286章 有事找警察叔叔 刘海中上一秒还优哉游哉的，下一秒被傻柱啪啪打脸。 身为一大爷不干正事，被人揭穿后大胖脸刷一下红了。 “你家什么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在厂里忙了一整天，下了班院里还一堆事？好好好，既然有事情，咱们就解决事情！开会，全员大会。” “要全员参加！” 刘海中最后还补充了一句，生怕有人投机取巧的趁机出去撒欢，这事儿陈大炮几人长干。 谁愿意一坐一个小时听他念经啊！ 话音刚落，傻柱也跟着嚷嚷起来，“开会啦，赶紧的都出来开会，一大爷可说了，全员参加！都麻溜的出来！” 傻柱才不管你家吃没吃，手里有没有活计在忙什么，现在老子有天大的事儿你就赶紧的出来配合！ 几分钟不到，大家伙纷纷出来落座，而贾张氏自然想法设法的想要逃避，不过在傻柱的监督下还是不情愿的来开会了。 傻柱用眼神一直瞄着她，生怕她找机会溜走。 刘海中正襟危坐，阎老西双手合十放在桌子上盯着新换的大茶缸发呆。 突然咣当一声，阎阜贵吓得魂都飞了，从凳子上直接崩了起来！ “嘛呀这是！干嘛呢！” 台上他魂飞魄散，台下众人瞧见了嘻嘻哈哈一阵狂笑，笑的阎阜贵十分尴尬，略显发狂。 而刘海中则是一脸的无辜。 “我敲敲茶缸子，示意开会了，你怕个什么劲儿啊！” 老刘很是无语，自己不就是敲山震虎式的给自己摇旗呐喊嘛，你干嘛呀一个劲儿的拆台，还不够你折腾的了。 两人毫无默契的配合让众人捡了个大笑话，正所谓三个人顶一个诸葛亮，这两个老家伙加一块连半个都订不上！ “赶紧的别墨迹！” 傻柱那边等不及了，开始催促，他可不管你什么大爷，现在老子是苦主，有急事儿等不得。 刘海中摆摆手示意马上开始，随后就开始了漫长的开场白。 “这个！今天呢，我跟家里正吃着晚饭，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还以为大伙凑热闹唠家常呢，可是……” “刘海中你要是再扯王八蛋，我抽你信不信！” 这是刘海中管用的开场白，凡是多啰嗦两句，领导范十足。 可这回傻柱可不惯着他了！ 一句话怼的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阎阜贵偷瞄了他一眼，小眼笑成了月牙。 “老刘，还是我来说吧！你不知道事情怎么回事！” 阎阜贵结果话茬，三言两语便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还直言要棒梗出来对峙。 一时间无数双眼睛都看向贾家，而贾张氏低着头心里默默祈祷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千万别…… “贾张氏，这会儿你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早干嘛去了，赶紧的把棒梗交出来了事！” 傻柱丝毫不留情面把贾张氏召唤成了全场的焦点。 而刘海中这个坑货吭哧瘪肚的娓娓道来。 “老嫂子，棒梗这孩子跟哪呢，赶紧让他出来对峙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废话！ 帮贡要是这会儿出来还不被傻柱生嘶了，躲都来不及呢，还能主动出来？ 贾张氏小眼眨巴眨，一转一个道道。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棒梗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这会儿老虞婆只期待自己这个宝贝大孙儿躲得远远地，越远越好，谁也找不到才好呢，等事情风头过了再回来，倒时候自己一卖惨，他们的火气消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不在家？那你说，棒梗去哪了？今天必须有个交代！” 傻柱不依不饶势必要将此事查个明明白白，但是贾张氏双手一插兜居然还委屈起来。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上了一天班累的要死，刚到家就被你堵在门口兴师问罪，我哪里见过棒梗啊！他人在哪我真不知道，这人要是找不到，我还得找你要说法呢！” 傻柱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诧异的扣了扣耳朵，一脸的惊奇。 “嘛意思？好家伙，他这个犯罪分子找不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找他呢！” 贾张氏猛地起身，绝对不在坐以待毙，否则傻柱当自己好欺负一个劲儿的羞辱自己，听着就难受，还不如硬气的会怼，对得起自己的各种结节。 “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找棒梗算账，肯定是把孩子吓跑了，我们家棒梗从不惹事，但是一遇到你就怕的不行，肯定是你把他吓跑了！” 贾张氏这胡搅蛮缠的劲儿，惊得全院人一个大瓜。 任凭谁都没想到这脑回路这么惊奇！ 倒打一耙一招狠！实在是狠！ 啪啪啪！ 大家伙正准备竖起大拇指对她点赞呢，身后传来一阵掌声。 来人正是肖卫国！ 而他身后…… 我的天，警察！ 肖卫国直接把警察带来了！ 傻柱咽了下口水，像极了小时候的我们见到穿制服的警察双腿自动发软，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呐！ “张翠芳嘴皮子功夫见长啊，不过在人民公仆面前看你还怎么狡辩！” “警察同志，刚才你也听见了，贾家放纵孩子到如此地步，这么下去我们全院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谁知道哪天就被他们家算计打了，这都说不好的事！” 片警小李听后也默默地点点头，对九十五号大院别人不熟悉，他还不熟呢！ 谣言满天飞不说，提起张翠芳，谁不竖起大拇指。 虽然这些年隐匿起来了，但名声在外，她还是那个响当当的人物！ 贾张氏见警察来了也不敢在嚣张，只能低着头听喝。 “张翠芳同志，我刚从医院回来，小当跟世乾两个孩子非常严重，现在还在输液！可见下了做重的手，那只是五六岁的孩子啊！” 哼，小当明明都上小学了，还当小孩呢！ 贾张氏呲怒着小眼撇撇嘴，心里表示不服！ “既然把人打了，就要站出来负责到底！棒梗也不是小孩子了，马上毕业参加工作的半大小伙子了，这点担当都没有吗？” 小李一边说着一边扫视了一圈，见院里没有他的身影，也断定这孩子肯定知道出事跑了。 不过他又能跑哪去！ 除非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第287章 肖科长出手了 随后在肖卫国的建议下，小李又给李婶子几人录了笔录，好家伙，这么一番操作下来直接把棒梗定罪了。 刚才贾张氏还叫嚣的声称没有人敢站出来作证，这会儿警察以来，即便有人担心惹不起贾张氏，怕后续麻烦事太多。 但也不得不将此事的原委说清楚道明白。 在警察面前谁敢隐瞒，谁敢造次。 尤其是见识多他们厉害的易中海。 方才一直在暗中观察事情的进展，也帮棒梗隐瞒了逃跑的事实。 但见到警察来访，瞬间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 小李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得知起因无非就是几个孩子发生了口角或者是抢夺了东西引起的。 但棒梗可是标准的大孩子，已经是青少年的他即将步入十八岁成人，考不上大学都快毕业参加工作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欺负小孩子，把小孩子打成这样成何体统！ “张翠芳，你知道棒梗去哪了吗？” 张翠芳突然被提名，吓得魂都要没了。 这辈子她也是有阴影的，以前被肖卫国捅进去关了好几次小黑屋，在里面受到了怎样的惩罚她历历在目。 “我……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一整天都在上班下了班刚到家都被傻柱堵在屋里了，这一整天我压根就没见过棒梗这孩子！” 贾张氏说话的声音明显颤抖了，傻柱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表示还得是一物降一物啊！ 小李环视了一圈，最终跟随肖卫国的眼神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你今儿见过棒梗吗？” 面对警察的审问，易中海蹭的一下起身双手并拢放在身体两侧，神情十分紧张的目视前方。 看着他这副模样，大家都目瞪口呆，这不明显的劳改犯嘛！ 看来在里面没少受训练！ 肖卫国见他额头上已经出汗了，于是步步紧逼！ “老易，你在里面待过知道规矩，凡事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到底见没见过棒梗！” “见过！” 易中海被呵斥的下意识大声回应，此话一出全院震惊。 这速度就跟在里头受训时一样，秒回应，而且要快速！ 张翠芳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不过此时的易中海哪里还顾得上他。 肾上腺素在极速攀升，心跳加速，已经到了极致。 “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他都跟你说了什么，说！”小李警官继续开腔问道，易中海将下午的事情全盘托出。 贾张氏见没什么太重要的信息，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下了。 肖卫国跟傻柱也是一脸的失望，还以为他能吐出重要信息呢，没成想就是一个废物，想利用也利用不起来。 足以见得棒梗这孩子多贼，肯定是奔着找他帮忙去的，但不成想见他落魄到如此境地，失望的离开了。 邻居们这会儿都眼神躲闪的偷着捂着嘴笑，因为易中海在无意识间将自己狂吐的事儿也吐露出来了。 没办法，必须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不然身体真受罪啊！ 小李走到易中海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易师傅，辛苦了，谢谢你的配合！” 这句感谢瞬间让易中海清醒过来，眨眨眼看了看四周，这才后知后觉的一阵心悸。 差点没原地心梗！ 这踏马是在大院里，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再看众人略有躲闪的眼神，易中海羞愧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紧张到双手紧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瞧瞧你这一脑门的汗，别紧张，事情都说出清楚了，你没有袒护棒梗，这就是最大的进步！老易同志，这说明你在里面改造的非常成功，把之前那些恶习统统改掉，还是个好同志！” 肖卫国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鼓励。 而老易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我谢谢你，我谢谢你全家！ “行了，这事儿我也弄明白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把棒梗找到，做错了是没关系，最重要的是要像个爷们是的勇敢的承认错误才行啊！” 肖卫国一听这话茬是要调查结束了？ 那可不行，必须把棒梗炸出来！压力必须给到！ “张翠芳同志，鉴于你孙子棒梗的种种不道德行为，从明天开始你用去上班了，就跟家里找人！ 一直找到他为止再去厂里工作！” 听到这话张翠芳紧张到咽口水，不上班哪里的工资啊！ “这可不行啊卫国，我不上班怎么养活这一家老小，难道你能帮我！” “哼，你想多了！棒梗一天找不到，你就一天不能踏进车间半步！事情没解决完，孩子还跟医院躺着呢，你想呼伦个的全身而退不可能！” 张翠芳知道这事儿让肖卫国出面处理，就没那么简单了，果不其然，这会让连工作差点丢了。 要是一直找不到棒梗，那自己岂不是直接事业了。 “这可使不得啊，这是两码事！你虽然是科长，但也不能剥削我的权力！” 此话一出肖卫国真想给她鼓掌，看来厂里的思想教育工作没白做，她都知道拿起武器来保障自己的合法权益了。 “棒梗打了人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愧疚的躲起来害怕了，还是跑路了，你身为他的第一监护人必须把人找出来认罪赔礼道歉！我去厂里帮你请假，就说棒梗惹事跑了，害怕他一个想不开再出点什么事，你出去找人了，什么时候找到人什么时候回来上班，至于工资嘛！” 贾张氏一脸期待的看着肖卫国，而肖卫国也从未让他失望过。 “不上班不工作肯定是没工资的！” 贾张氏瞬间一个高窜起来，小李也看到了老虎的真面目，吓得他只觉得后退一步，不怕有黑嘴子的犯罪分子，就怕这号老虞婆撒泼撒滚。 “是你不让我去上班的，厂里不给我开工资，我们一家吃什么喝什么，这样的话我就去你家蹭吃蹭喝！” “私闯民宅，你也不怕你把你打死！” 第288章 盯暗哨 狠话是说了，至于肖卫国干不干的都出来，别人不知道，贾张氏心里门清。 当初被他打掉两颗后槽牙，现在还留着窟窿呢！ 厂里那说不通，去他家闹撒泼打滚也不行，惊扰了秦京茹这个孕妇她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这会也是有苦说不出。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不是要把你逼死吗，不就是孩子间闹矛盾吗，谁家孩子没打过架啊！你们至于这样往死里逼我们家吗？肖卫国，你仗势欺人，傻柱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贾张氏无理取闹起来，战斗力爆表。 肖卫国站在一旁默默地收获着情绪值，那些小气泡连绵不断，一连串的从贾张氏脑袋里往出冒，想拦都拦不住啊！ 而被骂的傻柱双手叉着腰憋着一口气，“我怎么不是好东西了，棒梗打人还有理了是吧，你平时怎么教育孩子的，这是打打闹闹这么简单吗？把小当脑袋都打破了？你就不心疼孩子！” 傻柱这话算是说到点上了，提到小当，贾张氏倒是有那么几秒钟迟疑，毕竟孩子是贾家的血脉，可她…… 哎，贾张氏越想越惋惜，一个女孩子家有什么用！ 长大了早晚要嫁人，嫁出去的女儿破出去的水，即使听话懂事又怎么样，还是棒梗有依仗。 “小当是秦淮茹的孩子，秦淮茹跟贾家已经彻底没关系了，她怎么样管我什么事儿！” 此言一出，院里人都纷纷感叹，这老虞婆狠人啊！ 小当这孩子这么可爱，却得不到她的一点偏爱。 傻柱倒是乐得屁颠屁颠的，自己也算没白疼小当，看这架势也不用担心小当认祖归宗。 “贾婶子我要是你就赶紧的去把棒梗找回来，这小子只要一天不站出来承担错误，你就一天没法上班，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办！” 说着，肖卫国看了看小李，而小李则默默地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棒梗虽然大个晃晃的，但还是未成年，眼下这事儿虽然明了，但没有棒梗口供也定不了谁是谁非。 找到棒梗才是真理。 贾张氏被逼的有话说不出，她甚至肖卫国的手段，恐怕明天一早她连工厂的门都进不去。 不去找人还能怎么样。 警察在对这个处理办法都没意见，她有意见又能怎样？憋着！ 见撒泼打滚没用，贾张氏索性从地上站起来，打扫打扫屁股上的灰尘，然后一扭一扭的往外走。 众人见状纷纷忍不住吐糟，“这老婆子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说小当就不是他贾家的种了？” “你是不知道啊，秦淮茹没离开贾家的时候，那老婆子都不抱小当，全当只要一个孙子压根不拿小当当回事！” “哎，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小当这孩子这么聪明可爱，这老婆子真是没眼光。喜欢那个偷鸡摸狗的有啥用，重男轻女！” …… 院里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傻柱越听越乐呵，哼，不识货！ 幸亏这会儿秦淮茹跟秦京茹正在医院陪孩子，不然听到这话非得被气炸了。 傻柱虽然够横，但明显贾张氏是软硬不吃，要不是肖卫国这招，恐怕今天就算闹到晚上，也闹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刘更是事后诸葛亮，“这个，事情就这么办吧，找到棒梗该赔礼道歉就赶紧赔礼道歉……” “放屁！赔礼道歉就行了吗？你是没瞧见小当疼成什么样，多大的孩子啊，脑袋瓜都流血了！” “你要是管不了事儿趁早别占着坑，麻溜的给好人腾地方！” “这边都解决完了，你出来瞎巴巴，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一大爷！我呸！” 此时的傻柱就是顶机关枪，哪里不服打哪里，看哪里不顺眼打哪里！ 怼的刘海中大脑袋直晃悠，伸出的手指指点点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刘光天两兄弟见此情况默默地跑出大院躲清静去了，这会儿刘海中在院里受了气，一会儿回到家指不定又要发作了。 虽然明显打不动了，但骂骂咧咧的听着也心烦！ “还有小眼镜，躲在一旁看热闹也就算了，还偷着笑！说他没说你是怎么着，非得指着你鼻子骂你一顿才消停？” 怼完老大接着怼老三！ 这个千年老三不经怼，随后噼里啪啦一顿输出。 “傻柱，我看你是喝大了吧！今天这事儿要不是肖卫国，你这会儿还跟贾张氏纠缠不清呢！你才瞎嚷嚷呢，全院就数你碎嘴子！” 阎老师才不惯着他，不像刘海中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这会也噼里啪啦一顿怼，随后傻柱跟阎老师又你一言我一语的怼了起来。 其他人都自觉的围成一圈看热闹，好久没放电影了，这段也特别的精彩。 肖卫国可没这兴趣听他们骂街，叼着根烟出了门直奔下象棋的人堆。 他猜测棒梗知道惹祸了，这会肯定藏起来了，但究竟藏哪了，人海茫茫哪找去了啊！ 这会必须发挥群众的力量了。 “嘿，嘛去王大力！” 来到人堆肖卫国一眼瞧上了正准备回家的王大力，两人就此聊上了。 “这不是肖大科长嘛，孩子快放学了，我得麻溜回家做饭去！怎么肖科长，有何指教？” 王大力是力工，经常在招工市场那等活，有的时候运气好碰到大雇主，一干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一次性就能赚不少钱。 而这会儿估计刚完工正歇着呢，他就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 “大力哥，我不是说了吗？在厂里我也就是个小兵，名头是人家给的，想要什么时候收回去我收走了，我就是工人一个！” 王大力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肩膀，“你有什么实力我还不知道吗？说吧，找我什么事！” 都是爽快人，明人不说暗话！ 王大力多少了解点肖卫国的脾气，没事嫌格勒嗓子也就找个招呼罢了，这次找到他，肯定是有事！ 肖卫国也不在藏着掖着，直接塞给他十块钱！ 王大力也不傻，拿钱就得替人办事消灾，活好没危险自然好，若是容易摊事儿的活给多少钱他也不能干。 “具体说说什么事，在谈钱！” 说着王大力将钱赛到肖卫国手里，表示活不好可干不了。 肖卫国将他拉到一边，详细的说起此事儿。 第289章 漏风的小棉袄 表示让贾张氏去找棒梗就是试试水，毕竟只有最亲近的人对彼此才了解。 棒梗平时爱去哪玩，只有贾张氏知道，别人也没时间瞎打听。 所以贾张氏就是个引子，跟着她一定能找到人。 然后把位置报告给他就成了！ 至于怎么去把他逮回来是肖卫国的事儿，跟王大力无关。 小李警官都来了，左邻右舍对九十五号院的情况也多少了解一点，王大力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而且不用他亲自抓人回来，既不得罪贾家，也能把钱赚了，这完全就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这钱赚的来！ “成，卫国兄弟这个忙我帮了，我也听说小当被打的脑袋流血，现在还跟医院住着呢，贾家也忒不是人了，这钱你收起来，我保证帮你把事儿办的漂亮，只要张翠芳那老婆子跟棒梗碰面，我就马上回来跟你汇报！” 到底是场面人，不要钱也办事，这话说的大气。 因为他深知肖卫国可不是差钱的人！ “大力哥，那我就坐等你的好消息了！” 说着，肖卫国拍拍他的胸脯，两人挥手再见后，王大力低头一看，十块钱已经在自己胸前的衣兜里了。 有心叫住肖卫国把他还给他，但碍于人太多生怕把这事儿漏了，也只能将钱收下。 待肖卫国安排好后便去了医院，王大力已经放出去了，最起码这会儿功夫肯定没什么消息。 所以他也打算在医院陪陪孩子们。 世乾虽然人小，但这事儿在他心里始终过意不去，从小爸爸对他灌输的思想就是，男孩子就保护女孩子。 尤其是自己最亲近的家人。 所以世乾一直愧疚，因为自己打不过棒梗，所以连累了小当。 所以这会儿无论小当在哪，他就跟到哪，生怕棒梗再到医院打人。 所以谁劝都没用，晚上都跟小当躺一个床铺上睡觉。 这会儿两孩子正在屋里吃着从食堂打来的饭菜，虽然不太合胃口，但也吃的喷香。 “妈，我傻爸怎么不来看我！” 小当吃着买来的饭菜就想起了会做饭的傻爸，这味道跟家里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秦淮茹捏着她的小脸蛋晃了晃，“小当乖，以后不许叫傻爸了，应该叫爸！” 秦京茹默默地笑了，“对喽，你傻爸这会儿正在院里大战群儒给你出气呢！” 嘶…… 秦淮茹给了她个眼色，表示傻爸是不能再叫了，生怕傻柱听得心里不舒服。 因为傻柱从医院走的时候，正好赶上护士给小当换药，疼的孩子嗷嗷大哭，可把他心疼坏了。 以他的脾气秉性，肯定去找贾家算账了。 但棒梗不好惹，贾张氏更不好惹！ 这事儿恐怕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弄清楚的，指不定要闹成什么呢！ 这边秦淮茹几人看着两孩子心里感慨万千，好在肖卫国也在院里，不然还担心傻柱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嗯……妈，我闻着香味了！好像是咱们上次吃的烤鸭味！” 烤鸭？ 秦京茹撇撇嘴，“你呀，我看你是馋的吧！” 世乾晃着脑袋使劲闻着味，只觉得味道越来越近…… “爸！是我爸来了！” 几人纷纷看向门口，只见肖卫国提着两大网兜的东西站在门口，正挑着眉毛逗两孩子呢！ “哇，太好了，我爸肯定给我带好吃的了！爸爸，你太好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世乾第一个跑下床奔向肖卫国，而小当也紧随其后，好像忘了头上的伤！ “爸爸，爸爸你太好了，给我们带好吃的啦，有肉吃啦！” 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世乾还没到那个年纪，但瞧着吃货劲儿头，免不了几年后就跟个大人似的。 “谢谢姨夫，你太好了，以后我还想住院，这样每次姨夫都能买吃的来看我！” 归根结底是孩子，说起话来无意识的惹得几人差点泪崩。 秦淮茹捂着嘴强忍着眼泪跑出屋，身为一个母亲没保护好自己孩子不说，就从这番话就知道小当跟着她没少受苦。 秦淮茹十分愧疚，秦京茹也泪眼婆撒的看着两孩子，心疼不已。 “小当以后可不许这么说了，看你妈心疼的。以后你想吃什么就上小姨家来，让你姨夫给你买好多好多的好吃的，怎么样！” 小当笑嘻嘻的龇着小牙，满脸的期待。 “快拿去吃吧，一会儿口水都流下了。” 肖卫国将烤鸭直接递给两个孩子，眼泪满是爱意。 转头又递给秦京茹一个油纸包的好吃的，秦京茹瞪大眼睛很吃惊。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给自己意外惊喜。 秦京茹充满期待的打开油纸，里面居然是肥的流油的鸭腿！ “还有这好东西！你……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口！” 秦京茹腼腆的笑着，肖卫国轻抚她的额头，“你肚子里还有一个馋虫呢，不过我就奇了怪了，怀世乾那时候连扣肉都吃不下，这次怎么见天想吃肉！不会是个馋小子吧！” 秦京茹一边吃着鸭腿，一边递给肖卫国，肖卫国笑着摆手拒绝。 心想，自己岂能跟肚子里的好大儿抢东西吃！ “万一是个馋姑娘咋办！” “姑娘好啊！我喜欢姑娘！贴心的小棉袄，不像世乾处处漏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趣着，世乾在旁边听不下去了。 “爸，我这么贴心照顾妈，我还漏风？哪漏了？” 肖卫国见他反驳朝着他屁股来上一脚，逗得几人哈哈大笑。 尤其是小当，脸上终于有笑模样了。 这边几人在医院吃的不亦说乎，院里傻柱紧盯着贾家，生怕棒梗回来给错过了。 而王大力这会也在夜里奋斗。 小心翼翼的跟随着贾张氏走街串巷，最终来到一处废旧厂房里。 隔着门王大力听到里面传来两个声音，于是又进一步仔细听了一番，随后马不停蹄的往家赶。 小院，王大力敲响了月亮门，肖卫国亲自开门口，两人咋门口嘀咕了一番，而后王大力悄然离开！ 第290章 灯下黑幽会 得知棒梗的消息，肖卫国并没有马上动身，并不是想给他一次机会。 而是懒得动！ 因为他深知贾家的秉性，傻柱这边势头这么猛烈，要是被他逮到棒梗，指不定揍成什么德行呢！ 以贾张氏护犊子的心里，绝对不会让大乖孙乖乖就范，藏起来躲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在急也不差这一会。 深夜，月亮照亮了整个大院，接着皎洁的月光，咯吱一声显得格外刺耳。 不过大多数人都在呼呼大睡，谁会听得见呢！ 但是这会儿刚做完运动的肖卫国正叼着烟消汗，听得十分真切。 按理说半夜有人上厕所也不稀奇，大热天的即使小号在屋里解决也味的很。 但是一声咯吱之后，紧跟着一分钟后又传来一身。 这就很稀奇了。 即使住在前院，一分钟之内跑着去厕所也解决不利索啊！ 在强大的好奇心勾引下，肖卫国缓缓起身悄悄的走出院子。 夜深人静，在月光的照射下，中院水槽旁的大树下，俩个身影似乎正在密谋着什么。 因为系统爸爸太给力了，肖卫国的鹰眼效应启动之后，甚至连百米开外的人脸上有几颗痣都看的清清楚楚。 更别说这十几米的事儿了。 贾张氏正在小声的嘀咕着，而易中海听后皱着眉头，也说了一番话，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的还十分起劲。 易中海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生怕有人瞧见。 似乎有话没说完，直接将贾张氏拉倒墙角躲起来，这一做法太溜了。 哼，老小子背地里搞事情？ 我都替一大妈不值当！ 想着，肖卫国一个闪身来到老易家屋里，小心翼翼的弄出点动静来，直接把谭文玲吵醒。 被吵醒的谭文玲见老易不在，还以为他去厕所了，于是翻身准备睡觉。 但天气热的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再加上年纪大了睡眠质量不好，总觉得外头有叉古叉鼓的声音。 一时间谭文玲愣了下，想起了之前的种种，这会儿甚至有些犹豫。 肖卫国躲在空间里看的直着急，恨不得把她架出去让她看看老易的真善伪。 犹豫一会后，见老易还没有回来，于是谭文玲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虽然天气热睡觉都开着窗户，但还达不到在屋里就能听见外头有人交头接耳说话声，这一切都是肖卫国效应。 有了之前的经验，谭文玲这次小心翼翼的趴着门缝听了半天，确定外头确实有人之后，心都凉半截了。 跟老易过了这么些年，他什么声音自己不会不知道，而那个女人的声音，更是让她每晚做噩梦！ 犹豫再三，谭文玲终于推开门径直的往外走，直奔声源。 此时躲在暗处的两人还以为是有人出来上厕所，索性齐刷刷的躲在墙角那，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万一被人发现，在加上他现在的身份，有理说不清啊！ 更何况还没有理！ 岂不是别人怎么编排怎么是！ 贾张氏绿豆眼不停的眨呀眨，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暗示，一直在求救，但老易也束手手无策。 给了她一个犀利的眼神，暗示他老实点。 有了肖卫国声源的指引，谭文玲很快来到转角处，此时恰好天空作美，一片乌云走开，月光挥挥洒洒的照庭院中，将两人直接照亮！ 一时间谭文玲惊讶的捂着嘴巴，激动的差点犯病。 而老易看到来人是自己媳妇后，暗自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确实后背一阵凉风。 幸好是她！ 这是他的幸运也是不幸！ 因为之前的种种，谭文玲好不容易原谅他了，这下又完犊子了。 “文玲你听我解释，我出来是帮忙解决棒梗的事儿，你要相信我！” 虽然说清者自清，但都被人堵着了，老易也慌了。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有前科！ 易中海紧张到直磕巴，而贾张氏倒是一脸的轻松。 因为她知道谭文玲不会出去乱说，自己安全得很。 “文玲，棒梗打人的事儿你也知道，我找老易就是想让他帮忙从中说说好话，把这事儿平了，你千万别多心啊！”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 好家伙，这是要跑啊！ 紧跟着，肖卫国从空间丢出一个铁家伙，咣当一声响彻整个院子！ 随即只见几个屋子瞬间灯亮了！ “谁啊，谁在院子里，干嘛呢！” “谁啊大半夜不睡觉玩什么花活！” …… 伴随着几人的喊叫，易中海彻底慌了。 贾张氏也手舞足蹈的直抓狂。 “抓贼啊，院里来贼了！” 肖卫国大喊了一声，紧跟着只听霹雳普隆的下地穿鞋的声音，咣当咣当房门一开，整个大院都沸腾了。 “赶紧跑啊！” 易中海拉着谭文玲就要往家跑，可是谭文玲楞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很是伤感。 贾张氏在易中海的暗示下赶紧往家溜，就此一个爱粗胖的身影在院里嗖的一下穿过。 大家伙还以为眼花了呢，上一秒还直嚷嚷抓贼，下一秒被吓得楞是没敢动。 咯吱，咣当！ 伴随着贾家的房门关上，大家这才缓过神来，那个胖乎乎的身影太熟悉了。 不正是张翠芳本尊嘛！ 到底谁是贼！怎么回事？ 老张打开院里的灯，院里一下子亮了，众人也皆缓过神来，纷纷看向贾家！ “这到底怎么回事？谁喊的抓贼！谁家丢东西了！” 老张不愧获得过单位见义勇为奖章，这会儿关键时刻，根本没有敢站出来，但他却不畏惧。 慌乱间，打开灯后还直接跑到前院将大门上了锁！ 好家伙，这要来个瓮中捉鳖啊。 肖卫国见大事已成，索性直接回家睡觉。 远离远离的纷纷扰扰是长寿的秘诀。 就像后世所说，谁的结节不是结节，别气我…… 此时在老张一番操作下，前后中院家的男人们都纷纷起身出来抓贼，这事儿就被没有人牵头，但凡有一个人牵头干事，其他人也就有了主心骨。 “大半夜的不睡觉都干嘛呀这是，明日上头领导大检查，我要是休息不好，影响了作报告，校长还不吃了我！” 阎阜贵一脸疲惫的揉着眼睛来到中院，嘴里嘟嘟囔囔的很是不满意。 为了写报告熬了半宿的心血，这会儿刚躺下睡着又被叫起来，他不容易啊！ 第291章 胖墩墩黑影闪过 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他都过了保温杯里泡枸杞的年纪了，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啊！ 阎阜贵一脸的憔悴，院里其他人谁不是睡眼惺忪的被薅起来抓贼。 而住在后院的刘海中也被叫声吵醒了，身为院里管事大爷，这个时候在不现身可在院里可永远抬不起头来，虽然心里怕怕的，但还是把两个儿子薅起来，替自己打头阵。 光天光福一左一右护法似的护送着刘海中来到中院，一帮人汇聚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一阵凉风一吹，都瞬间清醒了不少。 “先看看谁家丢东西了，丢的是什么？” “对，刚才是喊得抓贼，都看到什么了跟大伙说说。” …… 刘海中这次倒是没有墨迹的开场白，直奔主题，说的也在理。 而阎阜贵紧随其后的附和着，毕竟院里招贼了，必须正式对待。 不过大伙都面面相觑，究竟是喊得第一嗓子，肯定找不到人啊，此人正在呼呼大睡，与世无争。 “这大半夜的不消停真能整幺蛾子，都回家瞧瞧去啊，到底谁家丢东西了！” 傻柱这会儿说话带着一股酸臭味，从天刚擦黑那会他就趴在窗户那盯着贾家，一直盯到半夜都没动静，自己踏马困得张眼皮下眼皮直打架，困得直接坐在凳子上就睡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出事了…… “不对，该不会是棒梗回来了吧！” 傻柱还没傻透，反应之后直奔贾家。 但却被大王几人拦住。 “不是棒梗，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好一个另有其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大王。 大王像是吃了苍蝇似的有话说不出。 眼神还时不时的瞥向贾家。 “不是你怎么回事啊，平时天王老子都不怕， 今天支支吾吾的被人下蛊了是怎么着！” 傻柱急的直跺脚，生怕没逮住棒梗，错过了什么。 而刘海中也是一脸的苦楚，“瞧见什么了赶紧说，莫非这贼就是你……” 大王被逼到决处了，连忙摆手抗拒，眼神看向一旁的大刘几人，几人默默地叹着气，纷纷看向贾家。 “我们几个是第一批跑出来的，出来时只见一个胖墩墩的身影从中院横穿，最终进了那屋！” 胖墩墩？ 想想这词儿，又想想贾家的所有人。 刘海中跟阎阜贵对视了一样，虽然都不想沾上贾家的麻烦，但大刘几人明眼瞧见了，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走，贾家问个清楚！” 于是在刘海中的带领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站在贾家门口，彻底将贾家围了起来。 不过此时大家都忽略了元老级人物，易中海。 此时易中海人在地上跪，泪在脸上流。 “我发誓，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之前没什么，现在更没什么！她就是来求我帮棒梗说说好话，看看这事儿能不能赔点钱了事。” “我要是说半句谎话，天打五雷轰，死后下地狱！” 易中海也是拼了，为了掩饰这次私下见面，将所有的毒誓都用上了。 谭文玲听他这么说，心里的防线再一次被打开！ 都说女人的心软，但谭文玲这心就跟软柿子似的，忒软了。 易中海跪下发毒誓这一招百试百灵！ 此时贾家屋里，张翠芳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刚才的情形，贾东旭也是一筹莫展。 “妈，小当到底伤的有多重，她……” “我呸！都这时候了你还胳膊肿往外拐？现在就别管小当啦！棒梗被他们逼的有家不能回才是重点呐！” “更何况现在堵在门口要进咱家搜查，这到底怎么办啊！” “棒梗这事儿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了傻柱跟肖卫国那个小畜生还不扒咱家一层皮，我也不能承认刚刚出去过……你听见没！” 贾张氏自己在不停的复盘，而贾东旭也只能默默地打配合。 现在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踏马媳妇跑了，生个儿子吧不省心，好不容易有个贴心的小棉袄，踏马马上就要改姓了，贾东旭的人生彻底开挂了！ “老嫂子没睡呢吧！您把门打开，有个事必须要说清楚！” 这会儿门外已经浩浩荡荡的围了一圈人，说话之人正是刘海中，一边说话一边甩头，领导范十足，头顶那几根稀有的毛发也时刻彰显着他的领导地位。 贾张氏这会儿手有点抖，听着外面说话声就知道人不少。 于是不停的深呼吸，撒谎这种事经常干，但毕竟今晚碰头的是老易，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把对方暴露了，那之前的不实传闻可就真的变成真的了。 “开门呐张翠芳，别装睡了，都有人瞧见你半夜不睡觉在院里走动了，你出来把话说清楚！” 说话之人正是傻柱，他一度怀疑贾家屋里藏人了。 做足了心里准备后，贾张氏缓缓打开门。 “哎呦干嘛呀你们这是，黑压压的都是人！要不是东旭在家，这门我还真不敢打开！”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翻着白眼，但腋窝下的一双手已经开启了震动模式。 “让开，都给我让开！棒梗我都瞧见你了，赶紧给我滚出来！大半夜的往家跑，以为我逮不着你是吧，赶紧出来！” 傻柱进了屋就开始四处搜查，上到衣柜下到厨房碗柜，最后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把贾东旭的被窝给掀了。 “傻柱我草你姥姥！滚，踏马给我滚出去！” 贾东旭就算是个废人，也受不了这屈辱啊！ 开始掀开除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也没发现别的，傻柱挠挠头彻底傻眼了。 踏马棒梗难道长翅膀飞了？ “说，人呢！你儿子呢！藏哪了！” 看着魔怔的傻柱，贾东旭也炸了。 一言不合抡起身边唯一的武器枕头开打，嘴里骂骂咧咧的甩开了膀子抡。 虽然贾东旭吃奶得劲儿都使出来了，但对傻柱来说不痛不痒的，一边挠着头一边跳下了炕。 然后径直的往外走…… 要知道他闹这么一通，人还没找到，贾张氏能荣他吗？ “傻柱你给我站住！我家可不是菜市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跟土匪似的进屋就开始翻腾，你到底要干什么？今天不说清楚这事儿没完！” 贾婆子的厉害傻柱不是不知道，于是赶紧扯开话题。 “我干什么你还不知道，进屋找人呗！” “说说吧，刚才在院里鬼鬼祟祟的干嘛了？我是替大家伙瞧瞧，你家有没有不该出现的东西！” 傻柱漂亮的反击，说的自己都想给自己鼓掌。 第292章 禁止随地大小便 看着大家疑惑的眼神，贾张氏不削的撇撇嘴。 “鬼鬼祟祟？我在这院子住了半辈子了，我跟这还要鬼鬼祟祟？” 贾张氏欲盖弥彰的解释让众人很是不服气，明明瞧见了你的身影还狡辩。 “老嫂子，刚才咱们院可是来贼了，而且有不少人亲眼看见你在院里横穿，你要是解释不清楚，这贼人的罪名……” 听着刘海中的严肃的口吻，阎阜贵也开始附和，反正无非就是怀疑呗，就是怀疑你，你有什么办法！ “嘶……这个问题可就严重了啊！” 望着一群人面兽心的糙老爷们，贾张氏气的恨不得开口大骂。 踏马自己不就是出去偷偷幽会了吗？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损还喊追贼了？ 自己就这么像贼吗？ “说！你刚刚出去干嘛了？是不是棒梗回来了？” 傻柱现在满脑子没别的事，一心想着棒梗。 “你放屁！棒梗在哪我都不知道，这孩子被你吓得有家不敢回，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贾张氏的胡搅蛮缠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傻柱忍无可忍晦气拳头就要打人，要不是秦淮茹及时出现，这会儿贾张氏估计又成猪头了。 “行了，行了，打打闹闹的成合体统，咱们院早年晚上可是都不用上门栓的，这些年……咳咳，经历了这么多事大家都怕了，你要是不把事情解释清楚难以服众！老嫂子，那可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 刘海中严肃的小眼神充满了几分寒意。 贾张氏不得不解释清楚，不然也轮到她吃易中海那碗饭了。 “我……我半夜出去上厕所，这你们也管？管得太款了吧！” 哎呦呵？ 上厕所？ 王大力跟大刘几人纷纷对视了一眼，表示不相信。 不过得罪人这活儿他们可不干，尤其是对方是难缠的老虞婆。 在众人怀疑的眼神中，刘海中缓缓开口，“厕所不是在外头嘛？你不去前院不开大门上的哪门子厕所？还是说你压根不是去厕所？而是去见谁？” 经过刘海中的一番引领，终究把魔爪伸向了对面的易中海家！ 此时易中海人在家里坐，罪名已经犹如泰山压顶一般袭来。 谭文玲听到这席话也有些坐不住了。 看来有些事情瞒不住了…… 人家明眼都猜到了，还怎么隐瞒！ “文玲，这事儿……” 屋里老易跟谭文玲好话说尽，如果这次她不帮自己，那可就出大事了。 而贾张氏见难以服众脑瓜子一转，爱咋滴咋滴！ “我……我憋不住了，随便找了个地儿就尿了！” 啊…… 在众人惊呼的目光中，贾张氏也不要脸面了！ 被人嫌弃也总比被按上破鞋的罪名强啊！ “不可能！我可是听见外头有人说话叉咕声，至少两个人！” 大刘小声嘀咕着，尽管很低声，但在此时也被无限放大了。 “瞧见没，有人证证明你就是出去见人了！还撒谎？跑到对面上厕所这种谎话都想得出来，还真是不要脸了！啧啧！” 傻柱越说越上头，一个劲的想逼出实话，满脑子都觉得那个人是棒梗。 而老刘则认为上厕所是假，恐怕深夜幽会是真。 就在大家步步紧逼的时候，咯吱一声易中海家的门开了。 一个黑不溜秋的身影身上穿着大裤衩子穿着汗衫，眼神略显迷糊。 刘海中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朝着他摆摆手示意过来。 易中海心里这个气啊，踏马跟自己装大爷，你还嫩了点，自己当大爷的时候，你也就是弟弟！ 不过此时的他不敢托大！ 在院里人前人后必须做到低调。 把头低的不能低了，这样人设有了，做起坏事也方便了。 “这大半夜的都不睡觉，跟这干嘛呢！” 易中海一脸疑惑的看着众人，而刘海中笑眯眯的小眼神尽是怀疑。 毕竟两人之前可不清不楚的那么些年了，其间老贾都不下去出来找他俩算账。 “老易，你刚才一直在屋里睡觉？” 刘海中直面发问，不带一点拐弯抹角的。 阎阜贵推了下眼镜，表示这么问他能主动承认就怪了。 要是他……哼哼，拐弯抹角的也不能直说。 易中海用力揉了几下眼睛，脸上充满了困意。 “什么意思？这大半夜的不在屋里睡觉，难道打更吗？” “不是，你们都不睡觉杵这干嘛呢！发生什么事了？” 得！把鸟惊着了，人家还倒打一耙。 刘海中吧嗒吧嗒嘴不在说话，一没抓到现行，二没人证物证的，有些话即使在明了也不能说！ “易大爷，您睡觉可真死性，院里闹出这么大动静，您还能无动于衷？在下佩服佩服！” 王大力忍不住吐糟了两句，其他人也得眼神也尽显怀疑。 不过易中海却依旧气定神闲。 “嗨，以前我就有失眠的毛病，不过这些年……白天干体力活累的要命，晚上沾枕头就着，累的愣是把失眠的毛病治好了！这不嘛，要不是文玲把我叫起来，我都知道院里发生这么大事！” “嘶……话说话来，这到底是怎么了？” 易中海绝对是全院最好的演员，一不怕撒起谎来都不用打草稿。 而且还把谭文玲拉下水，当做自己的人证！ 把善良的谭文玲拉出来给自己站台，这下好了，你在怀疑都没用。 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呗！ 这边众人都觉得可惜，还有不少人困得要命，见事情也没个章程便默默回家睡觉了。 而贾张氏到欢实起来了。 “一大爷，您刚才说我去见谁？这话什么意思？” 面对审问般的眼神，刘海中略有躲闪，心里更是易中海骂了个遍。 踏马的，你一回来就有事！院里还能不能安生了！ 自从易中海回来，贾张氏在逐步兽化，可不像之前那般跟透明人似的在院里十分低调。 这会儿有了易中海的证词，她更有理了。 “身为一大爷，遇到事情不解决调查清楚就上门来兴师问罪了？我呸！怪不得这么些年你还是个普通工人，连个组长都混不上，你活该啊！没有那能力就别揽瓷器活！” 说着，贾张氏帅气的转身啪的把门一关，咣当一声，撅的刘海中一愣一愣的。 大刘几人也默默地选择隐退，大半夜的不睡觉跟耍猴似的，最后还被猴耍了！ 要了命了！ 第293章 守株待兔 “回了一大爷！” 眼见着众人纷纷离开，刘海中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嘿，都别走啊！刚才到底谁喊了一声抓贼，贼在哪呢！” 刘海中还在往回找补呢，尽可能想让自己收丢点面子。 最终刚才黑压压的二十来人变成了他一个光杆司令。 就连阎阜贵都走了，这活儿还有法干吗？ 刘海中看着易中海回家的背影，心里的怀疑越来越加深，贾张氏刚才那翻话把他点醒了。 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混上个一大爷，现在怎么觉得有种背刺的感觉，究竟有多少人惦记这个位子！ 其实惦记这个位子的怕是只有他一个人！ 肖卫国只负责收割情绪就好，尽管不是一大爷也能呼风唤雨的咋呼起来。 而阎阜贵倒是有心，但那点心气儿这些年里早就磨没了。 自己努力多年，愣是没摆脱掉这个前年老三得名号！ 而易中海纵使在惦记也没用，他的身份已经不允许再出现在领导位子上了。 老张几人这些年也默默无闻的听喝，不像要造反的样儿。 究竟是谁要上位呢！ 刘海中想了半天，最终站在后院，眼神望向月亮门！ 不过有很多事情肖卫国都未曾露面，这也解释不通啊！ 深夜，肖卫国人在家中睡，这边情绪值呼呼的往上涌，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的大气泡。 次日一早起立伸个懒腰的功夫，被系统里的情绪值吓了一跳。 大半夜的谁啊给自己提供这么多情绪值，哈哈，而且还是负值！ 想着，肖卫国嘴角露出痞痞的坏笑，好啊你们这些禽兽们，这里面易中海的含金量一定不小，还有就是刘海中！ 大大的脑袋满肚子坏水，指不定深更半夜的制定什么计划呢！ 次日上午，肖卫国压根就没出门，静静地在家里守株待兔。 而贾家一早的反常举动，更是让他确定了，张翠芳今天一定有所行动。 虽然贾家收入不高，但平时也可不空嘴。 甚至要比老阎家吃肉的次数都要多，理由就是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缺了营养。 殊不知是棒梗缺营养，还是贾张氏肚子里没油水了。 但这次距离上一次吃肉时间只间隔了两天，正好事发那天贾家吃的红烧肉，今天又吃肉？ 他家哪来那么多钱买肉吃？ 所以肖卫国敢断定，一会儿这老虞婆肯定去找棒梗。 为了把人呼伦个的堵在废旧的工厂里，肖卫国径直去找了小李警官。 “肖科长？你今儿怎么这么清闲来我这了？该不会是院里那事儿了结了？” 了结？ 对九十五号大院的事儿小李也是一脑门官司不想理会，毕竟就连从九十五号大院飞出来的苍蝇都格外的臭！ 更何况是以撒泼出名的贾家了。 “哎，瞧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叙叙旧了，咱们哥俩谁跟谁啊！” 说着，肖卫国递上一支烟，小李双手接过态度十分谦卑。 虽然自己是警察，但对方可是采购科的科长，无论是级别还是地位，他在肖卫国面前就是弟弟。 “肖哥，您的意思是……” “嘶……你这不是多想了吗？我听说你家最近来的不少亲戚，这尤其是媳妇家那边的亲戚，来了便是客，肯定要最高礼节的招待着，我从熟人搞了十几斤猪肉，回头你抽空去取一下。” 小李一听兴奋的差点原地跳起来，虽然日子越来越好，但这时候买肉还是需要肉票的，自己跟媳妇两人一个月那就点定量，现在家里来这么些人肯定不够吃。 而且听他们的意思还要在四九城多逛逛，这么一算下来连米都要不够吃了。 小李正通过关系四处买粮买肉呢，肖卫国就来江湖救急了。 这不是刚刚好，而且最完美的恰到好处。 “肖哥，这让我怎么感谢您呢，太谢谢您了，回头我就把钱给你送过去，您看按照市场价行吗？” 小李也不想空手套白狼，毕竟这狼可不是那么好套的。 但对肖卫国来说，这点钱即使是毛毛雨，也不能到处撒钱呐！ 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自己这个采购科科长捞的不少钱呢！ “这批肉来的便宜，按市场价四成给我就得！咱们哥俩谁跟谁啊，我不能赚你的钱呐。” 肖卫国一边卖了好，一边还有得赚，小李的情绪值也嗷嗷给力，虽然不敌院里那帮禽兽来得多，那也够用。 “肖哥，你下班有空吗？我下班去找您？” 肖卫国摆摆手拒绝，还下班？ 等你下了班棒梗那边又没影了！ “就现在吧，肉放久了就不新鲜了。” 小李兴奋的紧握着肖卫国的手，“什么都别说了，哥，你就是我亲哥啊，帮我解决了这么事儿，往后有用得着弟弟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肖卫国紧跟着点燃一支烟，“咱哥俩就别客气了！走吧！” 于是在肖卫国的带领下，两人一路来到了西城废旧的厂房。 “哥，您还别说，这地儿还挺隐秘！” 肖卫国笑而不语，身为采购，人脉必须广，这点小交易对他们来说就是毛毛雨。 “哎，不对啊哥！你等等，骑慢点！” 身为警察小李自带敏感系统，隔着老远就瞧见前边有个身影十分熟悉。 所以小声的叫住了肖卫国，两人纷纷下了车停下脚步。 “怎么回事兄弟？前面什么情况？该不会是你们要抓的逃犯吧！” 肖卫国低调的说着，面露害怕稍有尴尬。 而小李眯着眼拍了下大腿，“哥，你担心那事儿今儿就能给你办了！你跟着等着，我去去就来！” 不等肖卫国反应过来，小李扔下车子大步往前跑，这专业程度让肖卫国很是放心。 于是他就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静等收获。 这边棒梗瞧见奶奶来给他送吃的了，赶紧跑出来迎接，一露面不要紧，彻底把自己暴漏了。 小李就蹲守在外面大石头后，看得十分真切。 祖孙两人寒暄了一阵，贾张氏四下张望着，生怕被人发现。 待棒梗吃完饭后，贾张氏把饭盒包好便匆匆离开了。 第294章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奶奶，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我想家了！这蚊子太多，我夜里压根睡不着！” 虽然家里穷，但棒梗哪受过这委屈啊！ 风餐露宿不说，就连睡觉都只能靠着天地，这窘迫让他支撑不下去了。 但贾张氏深知院里的情况，“好孩子，你在多坚持几天，等老易想到办法说服傻柱，你就能回家了。” “什么？” 棒梗一听顿时炸毛了，等老易说服傻柱，那岂不是得等到天荒地老！ 老易跟傻柱本来就有矛盾，自己这事儿在插一脚，岂不是矛盾升级了。 “奶奶，这事儿我忍不了了，大不了就一命换一命，我豁出去了！” 说着，棒梗起身就要走，但贾张氏硬是把人按住了，好说歹说的不让他回家。 并且承诺这两天就会有结果，大不了把棺材本拿出来赔钱了事。 安慰好棒梗后，贾张氏拿着饭盒偷偷摸摸的往家走。 炎炎烈日，热的她口干舌燥！ 突然前放一个阴影挡住了去路。 “贾婶子，你跟这干嘛呢！” 小李一脸诧异的问话，不经意还将腰间的家伙事漏了出来。 身为朝阳群众很是敏感，贾张氏马上意识到这周围不安全。 “小李，你不会跟这执行任务呢吧，这到底怎么了？安全吗？” “不安全，我们准备抓人呢，赶紧走！” 抓人？ 贾张氏吓得手里的饭盒差点没掉在地上暴漏，慌张的小眼神满是怀疑，“抓谁啊！” “这个我不能说，反正那家伙手里拿着枪危险着呢！你赶紧回家去，这危险！” 贾张氏这会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不是来抓自己乖孙就好，但是这里危机四伏，棒梗呆在这也不安全啊！ 万一那个逮人没被抓住，却伤害了棒梗，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这不行啊！ 贾张氏着急的来回踱步，小李看的明明白白。 “婶子你赶紧走啊，一会儿万一动了家伙事，你跟这添乱不说，万一落到对方手里，还能活命吗？” 听小李这么一吓唬，贾张氏二话不说来个九十度转体，直接朝着厂房里跑去。 “哎，婶子你回来，里面危险，不要在添乱了！”小李在后面小声的嘶喊着，任凭怎么努力都没把贾张氏叫回来。 此时的贾张氏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就算被恶狗撵也没跑这么快过。 里面的可是他们贾家的命脉啊！ 是贾家的希望啊！ 是贾家的全部啊！ “棒梗赶紧的，赶紧跟我走，这不能再呆了！” 走到工厂里瞧见棒梗，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就往外拽，棒梗正是身体体壮的年纪，但也愣是被贾张氏拽走了。 “不是，奶奶您这到底要干什么啊！现在我还不能走，你这是干嘛呀！难道要回去承认错误吗？我可不想被傻柱揍！” 虽然棒梗嘴上说着拒绝，身体也在抗拒，但愣是被拧过贾张氏的劲儿。 出了工厂大门，贾张氏越跑越觉得不对劲，刚刚还是一个人的小李，这会儿身边多了一个人不说，而且这个人很眼熟！ 就在她怀疑的时候，两人已经距离越来越近，几十米的距离眼神好的足以看清楚一个人的真面目。 “奶奶，那是肖卫国！你上当了！” 棒梗虽然反应过来，但也无济于事了。 来个紧急刹车又如何，这会儿肖卫国正环抱着肩膀看戏呢！ 他们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一时间贾张氏差点崩溃，好家伙，合着小李是蒙自己呢！ 棒梗也唉声叹气的埋怨起来，“奶奶，肖卫国下手太狠了，我可不能落他手里啊，我先跑了，你自己保重！” “是个爷们就站那别跑！像个爷们似的把事儿了了！” 肖卫国见他要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而这一生要强的棒梗，在孩子堆里之所以能站在金字塔尖，就是靠着义气，爷们气概！ 这时候自己要是灰溜溜跑了，丢了面子事小，让肖卫国看不起事小，可让他那些小弟们知道可就事儿大了，还不被笑掉大牙。 以后还怎么在这片当老大！ 棒梗挪动的脚步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转过身正视肖卫国。 小李也顺势将贾张氏带到一边了解情况，虽然她极力的解释自己压根就不知道棒梗藏在这，可是至于自己为什么来这个偏远的地方，又支支吾吾得说不清楚。 一时间贾张氏也麻爪了。 而另一边棒梗出言不逊，跟肖卫国没说上三句话两人就急眼了。 当着小李警官的面，肖卫国大打出手！ 丝毫不掩饰，丝毫不留情面的出拳。 棒梗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着实有点狠，一点不畏惧肖卫国的拳头。 你打我，我挺着。 找机会就准备还手！ 但肖卫国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力都大过于棒梗太多太多，小小年纪的他纵有一心的报复，但也无济于事。 “别打了，肖卫国你个畜生，你把我孙子打坏了，我跟你拼命！” 这边贾张氏怒怼，小李警官也不能坐视不管，轻飘飘的劝说着，并没有真正的上前阻拦。 贾张氏也看明白了，这既是传说中的袒护！赤裸裸的袒护！ “世乾跟小当那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你个不懂四六的混子！警告你，以后在院里给我夹着尾巴做人，现在马上回去给两孩子道歉！如果他们俩能原谅你，这事儿就算完，如果不原谅，你就等着进铁窗吧！” 说着，肖卫国轮完最有一拳才罢休。 而棒梗也被彻底打服了，跟傻柱比起来，肖卫国的手劲儿太狠了。 不过倔强的他只是哼唧两声，愣是扛了下来。 “哎呦我的乖孙啊，我的命根子啊！” 待肖卫国起身后，贾张氏一下子扑了上来，整个人都趴在了棒梗身上。 看着双眼望天空洞的棒梗，贾张氏开始哭丧式哭泣。 “我的棒梗啊，我的孙儿啊！你怎么被打的这么惨啊，这是什么世道啊，打人犯法不知道吗？小李警官这事儿你管不管！” 这边肖卫国打完人就走了，而小李被贾张氏缠着要说法，为了上好的肉食，小李也只能找借口拖延，而后借机溜走。 贾张氏见两人都走了，这才擦干眼泪，准备背着棒梗去医院。 “走，别人不管你，奶奶不能不管你，伤的这么重不去医院怎么行，落下病根怎么办！” 贾张氏这会儿是真心疼棒梗了，这心就跟被刀子挖空了一般。 而棒梗吐了口带血的口水，大言不惭的感慨着，“他这是给他儿子报仇呐，哼，别让我逮到机会，肖卫国，我打不倒你，还打不过你儿子吗！” 说着，棒梗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起身，都闹到这份上了，还藏着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一老一小落寞的瘸着腿往家走。 看着背景很是辛酸，不过凡是必有因，有因必有果…… 第295章 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这边肖卫国提孩子出了气，心情舒畅了很多，但为了以后后患无穷，便直接去南四条街找了一家武馆。 这家武馆在未解放前就很出名，号称京城第一馆！ 专治不服之人，豪横的来到此挑战，基本都是横着推出去的。 “这位先生里面请，我们馆主正在跟客人谈事情，有什么事跟我说就成。” 接待之人正是武馆前厅管事的，虽然不是说一不二，但肖卫国这点小要求还是能满足的。 随后两人详谈了一番，管事的听闻肖卫国的想法，由衷的朝着他竖起大拇指。 这个年代虽然没有课外辅导，更没有家长有闲情雅致让孩子学一项技能。 能有肖卫国这样的思想觉悟，管事的觉得肖卫国也不是等闲之辈。 所以两人详细的谈论着对孩子的武术方面的指导，得知肖卫国的要求，管事的当即拍板答应，一定要让孩子学会本领保护自己。 待他回到家将这个想法娓娓道来后，秦京茹一脸的震惊。 “孩子还这么小，你就舍得？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世乾这么小也看不出来对武术这行有没有天赋呀，我担心他……” “我的媳妇大人，您想多了！孩子大了总有不在身边的时候，我们也不能跟他一辈子，尤其是男孩子，必须让他有胆量胸有成竹的出去闯荡！” “所以你就让他去学武术，天天打打杀杀的浑身是伤？” 秦京茹心疼孩子的劲儿上来了，挺着大肚子据理力争。 “学武术可以防身啊，又不是让他出去找茬见天打架，而且不光世乾要学，小当也去！” 什么？ 坐在一旁正吃瓜看热闹的秦淮茹瞬间懵逼了。 大眼睛眨巴眨的很是好奇，恰巧这时傻柱下班回来了。 两个大饭盒啪嚓往桌上一扔，“他奶奶个腿的，又没找到棒梗这小兔崽子，能躲哪去呢！” 此时的傻柱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见天不是在抡大勺就是在找棒梗的路上。 身为后爹，势必要给自己证名。 自己不单单是后爹，还是个好爹！ “棒梗总有一天会露面，除非她贾张氏跑出四九城，不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还是担心担心小当吧！” 秦淮茹柔弱的说着，眼神还略带躲闪，傻柱瞬间急了。 “小当怎么了？不是刚出院吗？是不是哪还看好，那还愣着干嘛呢，赶紧去医院呐！” 瞧见他这么急，肖卫国都不得不伸出大拇指点赞。 这个后爹当个称职。 “哪呀，是卫国！要把世乾跟小当送武馆学武术去！” 秦淮茹娓娓道来，傻柱迟疑了片刻，赶紧从椅子上起身兴奋的直拍手。 “还有这好事呢！不是，这事儿你得高兴啊，小当能学一身本领保护自己，这是好事啊！” 肖卫国拍了下大腿，“你们听听，瞧瞧傻柱这思想觉悟，你们落伍了啊！有空去街道接受思想教育，送孩子去学习一项技能又不是买给武馆了，至于吗？” 随后傻柱又给两人补习了武馆的一系列的好处，秦淮茹跟秦京茹这才勉强同意让俩孩子去跟着师傅学习。 两孩子一听能出去玩开心的不得了，一心想要学习本领，尤其是世乾，还准备回来打败棒梗呢！ 这边中院正房里几人正讨论着练武术的事儿，另一边贾张氏跟棒梗也相互搀扶和回来了。 听见院里有人跟他们打招呼，傻柱一个高窜出去了。 “嘿嘿嘿，棒梗你个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你！” 傻柱用最凶的表情说着最狠的话，整个人凶神恶煞的奔着棒梗去了。 贾张氏见苗头不对，赶紧大嗓门开喊，“来人啊，傻柱要打人啦，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快出来啊，要出人命了啊！” 经贾张氏这一嗓子整个人大院都沸腾起来了。 一方面好奇棒梗居然主动回来了，都出来看他的热闹。 一方面也震惊，都要出人命了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 傻柱这边张牙舞爪的要动手，幸亏被大刘几人拦了下来，但是相对于傻柱的癫狂，棒梗倒显得十分镇定。 面无表情，十分坦然！ 不就是挨揍嘛，又不是没挨过。 “傻柱，你要是动手了可就有理的事儿就没处说理去了，贾婆子还不讹上你们家！” 大刘相当的理智，毕竟闹饥荒那几年傻柱也接济过他们家，大刘是个感恩的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傻柱拦下。 “打他还用得着我出手嘛？瞧他那一脸的伤，指不定在外头惹什么祸被打的没人样了。” 听闻傻柱一席话，大刘这才注意到棒梗身上的伤。 贾张氏也开始不依不饶起来，“哼，还能有谁！肖卫国那个小王八蛋，他把棒梗打成这样，这事儿没完！” 肖卫国！ 傻柱惊愕的好一阵，不过嘴角那一抹邪恶的笑却一直挂着，气的贾张氏口吐芬芳。 “黑黝黝，被打了这是！活该！肖卫国为什么打他啊，原因还用我说嘛？我又为什么想打他呢？” “你还要动手？打一次不够，还要再打？不行！” 瞧见傻柱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动手了，贾张氏双手叉着腰挡在棒梗身前。 誓死扞卫自己的好大孙，而且还一直口吐芬芳的大声吆喝着，“傻柱打人啦，有没有人管啊，没人管我就去街道，去派出所告你们！” “该管的事儿你们不管，不该管的事儿闲着磨牙根子，刘海中、阎阜贵你们俩给我出来！” 贾张氏已经丧失理智了，在院里破声大喊，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两个老头一个从后院缓缓走出来，一个从前院迈着四方步走来。 第296章 还嫌名声不够臭吗 “打打打，天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还嫌咱们院名声不够大吗？这附近隔着几条街都知道咱们大院，以什么光荣伟绩出名也算对得起院里的孩子们，但劣迹斑斑上不了的事儿越来越多，你们见天都没事干，就知道打架吗？” 刘海中哇啦哇啦一顿输出，这回算是抓住时机装了一把逼。 阎阜贵刚要开口附和，却被贾张氏无情的崩了回来。 “我呸！傻柱都要拿刀砍我们了，我还不能喊了！你们要是不能救我们家棒梗，我就去找街道主任！总有人能治得了他！” 一听到找上级主管部门，刘海中松了口。 “老嫂子，这么多年邻居住着有事儿咱们就远离解决，不劳烦领导了吧！” “不过这事儿起因在棒梗，但这下手也忒重了吧！” 不仔细看还好，待棒梗一抬头，看见血呼啦的一脸伤，刘海中也震惊了。 傻柱更是一脸的无辜。 “不是各位，这可不是我动手打的，跟我没关系啊，我还没出手呢就这样了，这平时得得罪多少个人啊！啧啧！” 傻柱一脸嫌弃的吐吐舌头，幸灾乐祸的样儿让贾张氏很不舒服。 “我呸！你还装无辜不知道！这不就是你那连襟干的好事嘛！下狠手往死里打啊！我家棒梗在怎么着也是个孩子，被打成这样一大爷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吧！” 肖卫国干的？ 傻柱捂着嘴差点没笑出声，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这不是活该嘛！ 刘海中摇头晃脑的看向一旁的阎阜贵，阎阜贵多聪明一人啊，只要事关肖卫国，从不多言！ 毕竟言多必失！搞不好那句话把他得罪了，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刘海中沉默的时候，易中海憋不住了，幻想着如果他还是一大爷，这事儿也就三言两语就能解决，还至于无脑的闹下去嘛？ “我说老嫂子，凡是必有因，前有棒梗把世乾跟小当打到住院，后有肖卫国替子报仇，这事儿一来二去也就扯平了，棒梗已经得到教训了，就别扯着这事儿不放了！” 易中海三言两语说的轻松简单，贾张氏听后眨巴眨巴绿豆眼，心想肖卫国打人多狠啊，说到底还是棒梗吃亏了，不过小当被打到住院，要不就这么扯平算了。 犹豫再三，贾张氏瞥了一眼傻柱，“哼，成！这事儿就这么扯平算了！我不追究了！走，棒梗，回家！” 这番操作看的傻柱直发蒙，这就算了。 “你站住！棒梗是世乾的事儿就算扯平了，那小当的事儿呢！小当住院的医药费，脑袋出了那么多血，怎么算！你还觉得委屈了？” 傻柱一脸的无奈，他从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不是，你个二傻子怎么这么轴啊，棒梗被肖卫国打成这样你还追究就没意思了吧！” 刘海中想尽快了事，便从中和稀泥，这也整合了易中海的意。 激进的傻柱听完这话彻底努了，“刘海中你顶个大脑袋不干人事，今天谁也别拦我，我必须教训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 说话间，傻柱已经冲上去了，他的莽劲儿那是一般人能拦住的。 更何况这院里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的主，谁会真的冒着被打的风险上前阻拦。 就连阎阜贵跟刘海中都是只动嘴不行动。 咣咣几拳下去，本就受伤心里发狠的棒梗彻底恼火了，在院里拼了全力跟傻柱扭打在一起。 几轮下来，傻柱占有优势！ 而后一记左勾拳彻底把棒梗打到再地，这他还不服气呢，嘴里嘟嘟囔囔的嚷嚷着，“傻柱，老子跟你拼了！”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的！” 一记女高音打破院里的沉寂。 比起贾张氏的哭丧声更有穿透力，此人正是秦淮茹。 再怎么闹下去，这几人都是她的亲人！ 别人看的是笑话，她越看越心寒。 虽然不再有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棒梗变成这样，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为母则刚，她觉得对不起棒梗！ “棒梗，不管你认不认小当的这个妹妹，但你们俩都打断骨头连着筋呢，枉费平时小当一口一声哥哥叫你，回去好好反思反思，你长大了应该明辨是非，别再错下去了！” 秦淮茹也是雷声大雨点小，越说越没底气，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下来。 棒梗犹豫了半天抬起头看向秦淮茹，眼里又多了几分恨意！ 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气不过，是嫉妒！ 都是一个妈生的，凭什么小当就有妈妈疼妈妈爱，而他连个温暖的怀抱都没有…… 小时候不觉得怎么着，开始越长大越发现，别人平时口中的妈妈，在他这却成了一种奢望！ 他多想也大声的叫一声妈，但碍于面子他叫不出口。 所以只能在心底无数次的呐喊，但大家都住一个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秦淮茹处处宠溺着小当，走到哪都带着她，这种被爱的感觉让他嫉妒！ 所以见小当扑过来，他下手也没犹豫…… 见棒梗不吭声，傻柱走上前怼了怼胸口，“挺大个老爷们不该动手打人，更不该动手打比你小的孩子！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以后，你要是在敢动小当一根手指头，我饶不了你！” 傻柱也是说着最狠的话，甩着嘴臭的脸。 于是被秦淮茹拽回家，而贾张氏捧着棒梗的血迹斑斑的脸出疼的放声大哭。 在院里打着滚的嚎丧式失控了，“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阴险小人，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还不让棒梗打小的，那你们又在干什么？” “老贾啊，你赶紧出来看看吧，我们娘几个在院里被人欺负的没法活了，今天你要不出来收拾他们，我就亲自了结在这！” “我们贾家日子本就不好过，你们就这么狠心欺负我们呐，你们居然何在啊！” “老贾啊……我去找你了……” 情绪激动之下，贾张氏扑腾一下起身，直接朝着刘海中旁边的那颗歪脖子树冲过去。 打着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的口号，要给院里增添几份鬼魅的气息。 旁边看热闹的下意识的后退躲闪，这架势谁也招架不住啊！ 倒是刘海中紧张到手舞足蹈，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一大爷，你赶紧的劝劝呐，不然咱们这院真出了人命，谁能安生！” 易中海拽着刘海中的胳膊摇晃了几下，让他赶紧动起来。 而刘海中正发慌呐，脑袋浑浊的很。 第297章 猪撞树上了 刚刚还在犹豫要不要阻拦，这会儿也顾不上犹豫了，直接张开双手敞开怀抱，拦住了冲上来的六边形战士！ 随后只听嗷的一声，刘海中噗通一声到底不起，而贾张氏则完全倒在了他的身上，硬是没受一点伤。 开始压在底下的刘海中就没那么幸运了，被一个一百五六十斤的庞然大物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加速冲上来，这搁谁谁受得了啊！ 别说是肉饼刘海中了，就算是后世的小汽车，估计都得被撞出个大坑来。 “哎呦呦，我的腰啊，疼！疼！动不了了，疼！” 刘海中单手扶着后腰疼的龇牙咧嘴，而贾张氏见自己没死成也就此罢休。 拍拍手从肉饼上起身，默不作声！ 一大妈马雪华哽咽的冲上来，“老刘，你没事吧！你好端端的拦着她干嘛呀！这事儿闹得，张翠芳你别跑，你回来！” 马雪华一张驴脸拉得老长，一边心疼自己爷们，一边斜视着始作俑者。 但她低估了贾张氏脚底抹油的功夫，遇到这事儿谁不跑谁傻子。 棒梗被生拉硬拽回家，脸色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要多那看有多难看。 心里的委屈全部化为愤怒。 而刘海中疼的龇牙咧嘴的，最终在大家伙的帮助下被四仰八叉的抬回家静养。 易中海嘴上一边说着关心话，一边满是赞许。 要不是一大爷率先阻拦，那这院子还不被贾张氏搞得乌烟瘴气，血腥诡异。 以后谁还敢住这呀！ 但是感谢话谁都会说，可是这口风传出去就变了味。 一传十，十传百，当传到王主任耳朵里，却变得十分离谱。 什么撕扯间贾张氏把老刘腰弄伤了！ 老刘深夜不睡觉一把年纪了还玩花活！ 九十五号大院一大爷腰被寡妇弄伤了！ 刘海中就此一战成名！ 时隔多日，腰伤依然有疼痛感，他单手扶着老腰晃晃荡荡的去上班，单位的同事对他的伤情也很是关心。 传到王主任那都十分离谱了，在厂里也传的很是离谱到邪门了。 就此他当组长的事儿也就叫停了！ 理由就是对他个人的审查结果不过关！ 这把老刘气坏了，院里博得了好名声有啥用，只要出了九十五号大院的门，外面的风言风语指指点点，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 在加上工作的失利，整天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院里大事小情自然都落在了阎阜贵的身上。 “哎呦喂，嘛呢三大爷！今天这小鱼儿个真大，收货这么多不准备跟大家分享分享吗？” 下了班的肖卫国一路哼着小曲回到大院，一进门就瞧见老阎家门口围了大堆人，挤进去瞧了一眼才发现是老阎大丰收了。 所以就趁机调侃了他一番，谁承想这一番下来，每个人脑袋瓜都开始呼呼的冒气泡。 尤其是老阎，那负情绪值跟泉水似的，滔滔不绝！ 其他人都翘首以盼的等着三大爷分一杯羹，但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老阎口为了自家能吃上几顿鱼酱，愣是一条小鱼崽子都没分。 这下情绪值收入更加稳定了，三三两两结伴回家的途中，谁不吐糟几句。 “谁家熊孩子在屋里拉屎了，这味儿！傻柱，你们中院见天空气质量不达标，这严重身心健康、心肺功能啊，这样下去可不兴啊！” 一走一过，肖卫国只是稍稍调侃一句，又收获了一大堆的情绪值。 来自易中海的负数情绪值蹭蹭的上升，就连谭文玲也贡献了不少负数情绪值。 别管他是正的，还是负的，只要是情绪值，肖卫国腰包就鼓鼓的，想要兑换什么没有啊！ 傻柱人在家中坐，吃着亲手做的五花肉，越吃着越觉得味道不对，“媳妇，这肉是不是坏了！” 秦淮茹恨不得给他一个大逼斗，“赶紧吃的，跟肉有什么关系！还不是隔壁院传来的味！” 提到隔壁，傻柱挑挑眉彻底没话了。 这些天老易就跟闹钟似的，保准在自己出门时能碰见，而且还步调一致的往外走，一前一后的就差肩并肩手拉手了。 这可把傻柱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老易则是还厚脸皮的带着笑容。 易中海想用这样的方式默不作声的缓和关系，而且还奏效了。 因为两人经常一前一后的出门，所以外面人都以为这对跨世纪仇人和好了呢！ 七月的天气格外燥热，就连蚂蚁都恨不得用两只触角走路，因为烫得晃。 院里，肖卫国一家正在啃着冰镇西瓜，吃的那叫一个凉爽！ “啊……爸！”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啃西瓜的呲溜声。 肖卫国惊讶的抬头看向身后，而秦京茹手里的西瓜瞬间也不香了。 低头看着怀里的二宝，瞬间喷笑了！ “爸，世奇会说话了！来吧弟弟，哥奖励你吃西瓜！” 说着，世乾将手里的西瓜递过去，世奇像是见到珍宝一阵扑腾着小手高兴坏了。 秦京茹给了世乾一个白眼，这孩子越来越像他爹，今天的拿他弟弟开刷。 不过这次肖卫国倒是靠谱的很，“世乾你弟弟还小，不能吃西瓜这么凉的水果，去给他削个苹果让他啃着磨牙！” 世乾看了眼习惯又看了看秦京茹瞪大的眼睛，顺势啃了口西瓜才跑进屋去削苹果。 这孩子越大越不靠谱，跟你似的成天打岔逗乐子！ “这还不好，有个陪你逗闷子的省的你无聊！” “无聊？那你是想多了，每天叫醒我的是他，让我失眠的也是他，你这个小人精呀！” 秦京茹嘟着嘴用手指轻轻按了下世奇的额头，谁承想这小子居然嗷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瞧瞧，说的孩子都不愿意了！哈哈！” “爸妈，你们俩怎么回事，又把弟弟弄哭了？干嘛呀！连孩子都哄不好，还能干点啥！” 世乾一脸不悦的拿着苹果出来，顺势把世奇抱在怀里，到了哥哥怀里，小世奇瞬间不哭了， 拿着苹果龇着小牙笑个不停！ 这可把俩人高兴地捂着嘴笑，原本想着老二是个女孩就有个不漏风的小棉袄了，也儿女双全了，可不想成基因太强大，居然又是个男孩。 而傻柱家已经有了个小棉袄，这又来个小棉袄，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 第298章 不同寻常的炎热 秦京茹一边啃着西瓜一边擦着汗，表示这天也忒热了！ 世乾光着膀子一边抱着弟弟一边扇着扇子。 “爸，要把咱今晚在外头睡吧，多凉快啊！” 外头睡？ 没等肖卫国开口，秦京茹立马拒绝。 “那估计咱们肯定把全院的蚊子都喂饱了！” “哎呀妈，你被这么扫兴啊，额……爸，要不咱俩把床太外头来，然后在把蚊帐套上，这样不就既凉快还能防蚊防虫嘛！” 肖世乾的小脑袋瓜聪明着呢，很会学以致用。 肖卫国默许的点点头，表示这倒不是不可以。 “嘿，老阎，今天这么幸运？钓上来一筐鱼？” 阎阜贵钓鱼回来一进院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往日要是能钓上来三两只，都算他厉害。 可是今天居然成箩的来！ “三大爷您太厉害了，这么些鱼能吃的完吗？我想去钓鱼，可是我妈不让！” 前院老张的大孙子看见活蹦乱跳的鱼就走不动道，一来想抓几条回家玩玩，二来也想尝尝味。 看着孩子们甜嘴巴舌的翘首以盼，今天阎阜贵居然出手阔气，直接给在场的每个月十岁以下的小孩一条小鱼崽！ 前后中院的孩子们听到这个消息都疯了似的朝着老阎家跑。 大人也很是好奇，表示跟老阎住一个院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敞亮。 “爸，你赶紧起来，咱俩钓鱼去！” 外头太阳太大，肖卫国这会正靠在院里的躺椅上乘凉，可是肖世乾却不依不饶的让他陪自己去钓鱼。 “这么热的天去钓鱼，我可没疯！我不去！你要是想吃鱼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条大个的，让你一次吃个够！” 说着，肖卫国用扇子遮住脸准备眯一会儿。 但是肖世乾的好胜心已经上头了，“爸，前院三大爷那手气都钓上来一筐鱼，咱们爷俩一出手肯定能钓上来更多！” “你说什么？三大爷能钓上一筐鱼？扯淡！” “谁撒谎谁是狗！耳听而虚眼见为实，走，咱们去瞧瞧！” 瞧着小世乾这么肯定，肖卫国也相信了。 不过对他的困意丝毫没有影响，且让阎阜贵先装一会儿逼。 世乾见肖卫国没反应，急的在院里直跺脚，哼，这个老肖，实在太懒惰了。 “人家三大爷可说了，现在鱼一个个的往出蹦，他回家卸完这筐鱼还去公园钓鱼呢！都你睡醒了黄花菜都凉了！保不齐这会鱼都被他们抢没了！” 说着，世乾气鼓鼓的跑出门去找陈大炮跟刘光天了。 你不带我去，我找人带我去！ 迷糊间的肖卫国总觉得这事儿蹊跷，即使天再热这鱼也不能一个个的往出蹦寻死啊！ 难道池子里水深火热？ 我擦！ 肖卫国越想越震惊，赶紧跑到屋里看了眼日历。 七月…… 妈呀！妈丫丫！ 幸亏手扶着衣柜，不然这会儿肖卫国双腿软到无力已经坐在地上了。 还有几天就是特别的日子啊！ 怪不得老阎能捞上来那么多鱼，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距离事发还有几十个小时，自己该怎么办？ 该干嘛！ 慌乱间肖卫国想到了同仁影视剧中当年的场景，四九城震感明显，其中有不少危房全部倒塌，也有一定人员伤亡。 但是对禽兽大杂院影响不大，房子没倒，家没毁，人还在！ 遇到这么大的事儿，肖卫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这关乎着无数人的生命。 自己虽然不是神，不能拯救所有人，但至少自己知道这件大事即将发生，如果还要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数以万计的人遭受灾难而无动于衷，这一点他做不到。 他不像老易那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毫无下限。 想着，肖卫国穿上衣服直奔地震局。 这时候地震局已然成立，虽然没有九十年代的精良设备，但也具备预测功能。 骑上车子，肖卫国不敢停歇一路狂奔！ 半个小时，他来到了位于北城区的一栋二层小洋楼。 在门卫处，肖卫国被拦了下来。 “同志你找谁啊！有没有提前跟领导打好招呼？” 保卫科干事做事很认真，在一番询问一直才发现，既没有提前打过招呼，也没有认识的领导，而且还点名要见最大的领导！ 这不是胡闹开玩笑嘛？ 保卫科是干嘛得，不就是要把危险的事儿及时止损，防止坏分子进入国家重点搞破坏的嘛？ 要不是肖卫国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明小绿本本，这会儿估计已经被逮起来了。 “同志，轧钢厂……跟我们这的工作没有什么关联啊，你确定要找我们局长？” 干事一脸的疑惑，可是肖卫国只能解释称有重大的事情禀告，而且还是十万火急。 在他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干事最终只是答应放他进去找主任！ 这只能是他这个级别能见到最大的官了。 而且是由保卫科派出两名干事亲自带领肖卫国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口。 这还不算完，这两名干事一直守在门口，而且随身带着家伙事，这架势明显是不相信他。 不过肖卫国已经很心急了，压根不在乎这事儿。 “王主任您好，我是轧钢厂的肖卫国！” 面对主任，肖卫国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番，至少让人家相信自己不是个坏蛋，说的话也是有可信度的。 王主任得脸色逐渐从一开始的和颜悦色到诧异。 整个人惊愕的心情都表现在脸上了。 “你只是凭借公园的鱼源源不断的跳出水面，这判断这天气不正常？判断可能会引发地震等自然灾害？” 既然来到了地震局，肖卫国也没打算隐瞒什么，不过自己有系统穿过来这件事又不能说。 不然下一秒自己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 所以只能通过放大事实，什么公园的鱼个个都在鲤鱼跃龙门，排着队的往出跳。 附近的清水村也是蛙声一片，无论是林子里的林蛙还是水稻池子里的青蛙都在呼呼往外跑。 类似这种不正常的自然现象，肖卫国又列举了很多很多。 但是王主任的脸还跟一开始一样，要不然看在他在轧钢厂采购科科长的份上，早就把他轰出去了。 第299章 周司令力挺 “这个……卫国？卫国同志！” 肖卫国默许的点点头，表示领导，您没叫错！我就是那个不识时务不会看人脸色的肖卫国。 自打肖卫国进这屋的第一秒开始，主任的脸上就出现了无数次的表情变化。 没有直接把他轰走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尊敬了。 “卫国同志，我知道你也是好心，把自己观察到的一些事情知无不言的反馈给我们，稍后我就派我们的同志去调查取证！” 王主任都这么说了，肖卫国只能干瞪眼，自己急的跟三孙子似的，主任依然稳坐泰山静静喝茶。 他也看得出来王主任明显就是在推诿…… 无奈之下肖卫国跑出地震局，直奔周司令所在的司令部！ 此时的军区办公大院戒备森严，并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所以在门亭的警卫处受阻后，肖卫国给里面的周司令打了一个电话。 在得知来人是肖卫国后，周司令很是开心。 毕竟这一年到头来能见他两三次都算多的了。 上一次见他还是过年的时候，这次他主动找到军委办公室，周司令猜测肯定是有天大得事！ 不然以他的城府，小来小去的都不会劳烦他。 警卫员快速的将人带到办公楼直达周司令办公室。 进门后看着眼神这个熟悉的人，周司令默默地笑了。 “卫国你来了！我看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来有什么事！” 还是周司令了解他，为了不叨扰周司令，肖卫国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是不会不找自来，更不会直接找到司令部。 不过站在周司令对立面，肖卫国再一次沉默了。 这件事关乎着成千上万的生命，甚至上百万人的生命，但又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讲得清楚的，自己要用什么理由让周司令相信呢！ “怎么？来了又不说话？什么意思？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不愧是司令，一语道破重点。 肖卫国紧张的摸了下鼻子，“周司令，接下来我说的这番话您可能不相信，也会产生很大的疑问！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肖卫国的脾气秉性周司令还是很了解的，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周司令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示意他坐下来慢慢说。 可肖卫国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不安稳。 “最几天天气特别的反常，临近河北等地多次出现天空异向，地震云！” “而且鱼跃水面，鸟群迁移，很多家禽行为反常，这些……不太对劲！” 周司令一脸惊愕的看着肖卫国，他一个堂堂西北军司令哪有时间观察到这些到异样，不过这话从肖卫国嘴里说出来的在他这还是有含金量的！ “卫国，你觉得这是……” “不瞒您说司令，来您这之前我已经去过地震局了，我觉得近几天可能要有大灾难！” 地震局？ 灾难？ 周司令迟疑了片刻，“你小子的意思是……咱们这极有可能出现地震！” “对，而且等级小不了，不过现在可能还未引起有关部门得重视，我害怕……这关乎到成千上万人的生命财产啊！” 肖卫国越说越心急，看得出来绝对不是开玩笑。 不过凡事都要有因！ 至于探测这些事情周司令一窍不通，但是他的指令还是很有威慑性的。 只见周司令犹豫再三，低头沉思了片刻，再抬起头时，明显变成了川字眉！ 战场上情报就是及时雨，是胜败的关键，而很多情报都在细微之处，也有好有坏，真假掺半！ 这就需要领导人做出决策！ 这样的决策在战场上周司令不是第一次做！ 就是凭借着胆大心细这一点，将有效的情报融合在一起，达到取胜的关键。 这一次周司令也选择相信了肖卫国！ 随后拿起电话直接致电地震局局长！ 听到电话那头承诺一定会仔细研究此事，只要有一点动静都会做出预警！ 在此时得到对方的重视后，肖卫国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周叔，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听到这话周司令拧巴的脸稍有缓和，“有句老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凡是必有因，所有事情都不会凭空出现，你的猜想也不是凭空捏造！” “所以咱们还是谨慎些的好！” “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想法！” 提到想法，肖卫国揉了下鼻子，在老一辈面前他也不可托大，能做到的知无不言。 “我一会儿就去联系报社，希望他们将此事用信报或者新闻的方式发出去，最起码能起到警醒的作用，不过……” 周司令默默地点点头，表示可行。 “不过你担心会造成恐慌？” 肖卫国迟疑了一下，内心表示这是你担心的，我是担心人家不信我啊！ 在这件事上恐慌可以有！不然怎么起到警示的作用，大家都不当回事得话，那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啊！ “不过……还要在劳烦您给人民日报打个电话……我怕我的话没有说服力！” 听到这话周司令差点呛到，好家伙，这事儿翻着面的可着我一个人坑啊！ 知道我的话就是军令，没有人敢不从，所以就打着我名义干这事儿！ “你小子！” 周司令沉默了！ 良久，周司令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电话我可以打，但我也只能是建议！也会建议他们听取地震局那边的意见，最终他们能不能将此事登报就要看天意了！” 周司令能做到如此地步全是看在他老爹的面上才妥协，而肖卫国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他也不能满大街的去宣传危险，不然分分钟被抓起来，还会被扣上破坏和谐的帽子。 从司令部出来，肖卫国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这件事自己已经做到了一万倍的努力，至于结果全看天意。 但他也忽略了一件事，自己是穿过来的，在眼下这个世界里，这件事会不会发生，还会遵循历史的发展吗？ 不得而知！ 第300章 吃鱼 办完这件大事，肖卫国直接回到大院，一路上碰见不少拿着家伙事儿去捞鱼的。 看着大家一片祥和喜气洋洋，肖卫国却笑不出来。 这鱼不吃也罢！ 眼下都闹出这么大动静了，上边肯定有所调查行动。 “嘿，卫国你今儿回来的早啊！怎么没去北海钓鱼去啊！” 老张见到肖卫国便还主动打招呼，而肖卫国无奈的耸耸肩膀，什么都没说径直的朝着小院走去。 一进院，世乾跟世奇正在院里玩呢，“爸，你终于回来了，瞧瞧我搭的怎么样，今晚我跟世奇就睡这了！” 肖卫国疑惑的看着哥俩，再看看地上的几根粗木头，瞧着哥俩的意思是扎寨露营？ “你们真要跟院里睡？” 世乾坚定的点点头，“对，而且我还把床上的蚊帐拆下来了，如果你今晚不跟我们一起睡这，就等着在屋里被蚊子吃了吧！” 说着，小家伙哈哈一阵坏笑，气的肖卫国想抄起鞋底子打人。 但看着孩子脸上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主打一个随心所欲，行动总是能跟得上想法。 “成，你们哥俩尽情发挥吧，只要这通铺能不倒，今晚听你们安排！” 虽然松了口，但脸上依然神情紧绷着，不过世乾这会儿已经开始捂着嘴巴偷笑了。 “世奇，爹这么说就是同意了！今晚哥带你躺着看星空！” 小世奇吱呀吱呀的说着婴语，世乾也更努力的搭木头。 傍晚，院里鱼香四溢，十家有九家今晚都吃鱼！有些人家是借了阎阜贵的光，第一次尝到老阎家的实惠，还真是来之不易。 尤其是贾家，因为贾东旭有残疾在身，阎阜贵还特意给了两条鱼，虽然两条加一起不比一条大，但至少能做成两锅菜。 一条鱼炖汤，一条鱼做成鱼酱，吃上它一个星期不成问题。 “妈，今晚饭菜这么丰盛？三大爷主动给咱家送吃的？这鱼该不会有问题吧！” 连一个常年不出门的残疾人都能想到这个问题，如此可见阎阜贵平时得有多抠。 贾张氏呲着大牙笑着，“那是你没瞧见他捞上来多少条鱼！” “一筐又一筐的活蹦乱跳的鱼啊，抛去他家晚上炖的一大锅，再抛去腌的咸鱼外加送出去那些个，屋子里还剩下两筐呢，一进屋全是鱼腥味！” “你就放心吃吧，他还给其他人家送了，总不至于下药吧！”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拿着勺子不停的搅动着鱼汤，瞬间满屋飘香，贾东旭撇撇嘴，表示有吃的就好。 其他问题不是他该想的！ “老头子，你说这鱼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往天就算你不吃不喝成天成宿的也钓不上来这些条鱼啊！” 三大妈一口一个小炸鱼边吃边感叹，而阎阜贵吐完鱼骨头不算，还嗦螺手指上的残渣，这一幕看的三孩子目瞪口呆。 这还是站在三尺讲台上教书育人的园丁吗？ 这爹太狠了。 “哼，都说这天要闷大雨，所以……” “所以水下气压低，鱼儿喘不上气都跳出水面呼吸？” 阎解成都会抢答了，阎阜贵默许的点点头，“你说什么都对，赶紧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酥了！” 这一家子关上门嘎巴嘎巴的嚼着炸鱼，那叫一个香啊。 都阎阜贵的话来说这鱼都酥掉渣了，馋死个人。 反观中院老易家，此时老两口吃着酱焖小鲫鱼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整个大院唯有肖卫国跟傻柱家略显格格不入，肖卫国是知道原因咽不下这口鱼肉，而傻柱呢！ 只因为老易的一句话，让他回到家宁可把鱼扔了也不吃。 “姐，别人家都吃鱼，为啥咱家不吃？” 小花眨巴眨着大眼睛，一闻到满院子的鱼香味馋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小当捂着嘴巴笑，但又顾忌傻柱，只能捂着小花的嘴让他闭嘴。 秦淮茹见两孩子被逼成这样，瞥了眼傻柱，“你什么时候这么小肚鸡肠了？人家不就是说你一句做的鱼京城一绝吗？怎么着，他还能上咱家蹭饭来？” 秦淮茹劈头盖脸的一顿埋怨，觉得这事儿傻柱做的太不敞亮了。 逼的他回家硬是把自己杀好的鱼送了人！ “爸……” “嘘！小花乖，改天爸心情好了再给咱们做鱼吃，今天就吃这小炒，味道不是很好嘛！” 这是从一个八九岁孩子嘴里说出来的话，小当董事到从小就会看脸色，懂得人情世故。 秦淮茹摸了摸小当的头，“你个小人精！回头让你傻爸给你们做一锅鱼，让你们一次吃个够！” 看着孩子们失望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傻柱甩甩头，大手一挥，“你妈说的对，都听你妈的话啊！” 小当跟小花抿着嘴一阵偷笑，这个傻爸想法可以有，说到底还是要听媳妇的话。 吃鱼的日子大家过得很是滋润，为此这件事也得到了有关部门的重视，再加上周司令的电话预警，相关部门也迅速的所有行动起来。 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得思想，很多地区的报纸上都刊登了这种怀疑。 群众们看到这个消息纷纷怀疑猜测，不过基于在身边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大事件，都觉得是骇人听闻，有点夸大其词罢了。 因为世乾的小爱好，再加上肖卫国心里的不安，所以这几天夜里他们一家都住在搭建的户外露营寨里。 虽然只是几根木头搭建的十分简易，不过再配上蚊帐等配饰，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这天夜里，肖卫国特意让世乾去把小当跟小花叫过来一起睡，虽然同人影视剧中这件大事发生后，大院并没有人员受伤，但为了以防万一，为了祖国的花骨朵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还是把他们交到家里到院里去体验一把过家家。 这天夜里，肖卫国失眠了。 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这件大事的未知恐惧，一片茫然。 但自己能做的只有这些，剩下的全凭天意。 因为有了肖卫国一家的户外露营，院里其他几家嫌屋子太热睡不着的纷纷搬到院里来，虽然一边享受着夜晚的星空，一边用扇子驱赶身边的蚊子，但也乐在其中。 第301章 地动山摇 深夜，只听轰隆一声，紧跟着房屋震动，颇有地动山摇的错觉。 屋里东西砰砰嗙嗙的往下掉，感觉地下像是有条巨龙一般翻滚而来。 “老头子，这是怎么了？有怪兽！” 谭文玲被突入其来的轰隆声吓得浑身颤抖，心脏病差点没犯了。 而老易这个老油子，到底是见多识广在里头没少学习知识，惊愕了几秒钟的时间立马反应过来。 “地震了，赶紧的都别睡了快往外跑啊！” 嗷的一嗓子下去，整个大院都炸营了一般，顾不上开灯直接从炕上跳下来往外跑。 有孩子的，都拖家带口拽着孩子，还有急的拽着被子就往外跑的。 更有甚者光着膀子穿着裤衩就出来了。 伴随着地下轰隆声，院里一阵鸡飞狗跳，贾张氏跟棒梗合力将贾东旭也抬了出来。 主打一个一大家人整整齐齐，一个不落。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太踏马吓人了！” “估摸着这是地震吧！哎呦呵，又晃悠了！” “又动了，赶紧的跑啊！” “往哪跑啊！” …… 院里所有人跟炸营了似的，主打一个各说各的，张罗的十分起劲。 唯有小院，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 肖世乾半眯着眼睛坐在床榻上揉眼睛，而秦京茹跟肖卫国裹着床单望天，肖世奇躺在小窝里睡得香甜，丝毫不受影响。 不得不数还是年轻好啊，睡眠质量就是高！ “卫国，真的地震了？你说的太准了！神了！” 秦京茹恍惚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他料事如神，比大罗神仙都厉害。 而肖卫国悬着的心似乎在大地震动的那一刻崩塌了，回想起前世的各种新闻报告，数以万计的人…… 不过他能做的并不多！ “卫国，外面那么热闹，要不咱们也出去避避难？万一这房子……” “媳妇，大可不必！小震不用跑，大震跑不了！接着睡！” 说着，肖卫国倒在世奇身边，又一把拉过世乾跟秦京茹，几人拥挤在用木头搭建的简易露营地，和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 肖世乾这个人精刚躺下没几秒又蹦了起来，“不行，我得去找小当跟小花，女人啊，遇到事情就慌了，要是没有我这个主心骨她俩指不定吓成什么样了！” 肖卫国半睁眼瞟了一眼世乾，觉得这孩子还挺爷们！ 不亏是自己的儿子，有担当有责任，是条汉子！ 外面吵闹声连绵不断，折腾的肖卫国根本睡不着，索性准备把事儿提前办了。 来到后院扛起木头准备搭建一个大的地震棚！ 地震后的数次余震，让大家有家不敢回，而且谁也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大震，这房子能不能禁得住这个震法。 而且震后天气骤然变化也是最重要的因素，震后这场大雨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呢，这个时候就体现到了搭建地震棚的重要性了。 “卫国，幸亏咱家准备了这些木头，关键时刻真的派上用场了！有你在，我们娘几个特别有安全感！” 虽然秦京茹还沉浸在恐慌之中，但只要肖卫国在身边，她的主心骨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肖卫国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只能默默地点点头。 独自一个人撑着木头叮叮咣咣的搭建起来，可是秦京茹却越看越不对劲。 一家四口人，即便算上傻柱一家，也用不了这么大的场地啊！ 足足十几根木头搭建成一个长约三十来米的巨型大棚？ 一家人就算脚对脚竖着躺都够用了！ “卫国？你……” 肖卫国给了个秦京茹一个眼神暗示，“都是一个院住着，有福同享用难同当嘛！小同志，你的思想觉悟可不高啊，以后跟我学着点，别管什么事都别只想着自己个！” 听闻这席话，秦京茹差点没惊掉下巴！ 心里默想着，你能有这好心？我不信！ “老阎呐，这余震不断，咱们也不敢回屋啊，难道就杵在这干等着？” 听闻起身，阎阜贵便断定其人！ 一脸无奈的叹着气回头，“老易，那你说，现在除了跟着等着还有什么办法？要不然你回屋躺着？你敢嘛？” 阎阜贵虽然自称肚子里有墨水，但这会儿也不顾上其他了，一个话怼的老易岩口无言。 心想都他娘这时候了，小命都难保了，还跟这斗智斗勇呢！ 我是院里三大爷不假，但有事有高个大脑袋盯着，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老易眨眨眼睛被怼后自动屏蔽了阎阜贵，转战刘海中。 “一大爷，您说发生了这么大事，怎么不见肖卫国出来啊！他们家……” 刘海中挠挠大脑袋，冷不丁蹦出一句，“你该有心思管肖卫国呢，老太太呢！怎么不见老太太呀！” 易中海猛地拍了下脑门，“糟了，把老太太忘了！” 于是易中海打头阵，刘海中几名热心观众紧随其后来到后院，“老太太，我来救你了，你可要挺住啊！” 要说易中海这一声呐喊，鬼知道是喊给谁听得。 都震了这么长时间了，有心大的在外头都睡着了，这会儿你才想起老太太，你是真心惦念还是虚情假意，一眼就能看出来。 来到聋老太太家门前，易中海来不及敲门直接一脚将门踹开，紧跟着就是咣当几声。 这可把门外的几人吓坏了，屋里乌漆嘛黑的不说，还伴随着一阵异响，搁谁谁不怕啊！ “老太太，您跟哪呢！我来救你了！” 易中海小碎步走进房间，伸手不停的摸索着，突然身后嗷的一嗓子，吓得他汗毛竖起，瞬间丢了魂。 “哎呀……什么东西，硌脚了！” “大刘，你踩到啥了，啥玩意啊这么吓人！你别喊行不行！” 刘光天一边抱着肩膀一边吐糟，心想自己老爹不来，怕丢面子就把自己派来了，自己造的什么孽啊！ 而大刘迟迟没开口，却私下一直用脚试探着障碍物。 一脚踩上去，嗯？有点硬？在一脚下去，嗯？有点软？ 这到底什么东西，又软又硬的？ “大刘，你倒是说话啊，碰到啥东西了！” 走在最前面的易中海此时感觉后背发凉，鸡皮疙瘩已经遍布全身。 而大刘斯哈的也说不清，于是准备俯身用手试探一番。 第302章 聋老太凉凉 大刘是这院子除了肖卫国之外胆子最大的，人送外号要钱不要命！ 刚才那两脚已经把他的好奇心勾起来了，这事儿要是不弄清楚大刘更瘆得慌。 “都别出声！嘘……” 大刘壮着胆子不停的伸手摸索，其他人都在黑夜中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大刘的手下去的一刹那，紧跟着只觉得一阵风袭来，地上那东西居然直面撞上了大刘的胳膊。 吓得他整个人原地跳起来二米高，“我糙！什么玩意！啊……” 声音也从一个糙汉子变成了高音曲线，其他人感觉到大刘都炸起来了，也跟着炸毛了。 “啊……鬼啊，这屋里有鬼！” “赶紧跑啊，想啥呢！” 刘光天刚要往外跑，却被脚下一双手拦住，紧跟着嗷嗷几嗓子响彻整个大院。 “我，哥！是我……” “狗娘样的，你倒是跑啊！” 光天被吓得双手颤抖，听出是光福得声音心里还有点安慰，不过下一秒更气了，人家都他娘的往外跑，你倒好，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哥，扶我一下，腿……腿抽筋了！” 光福不是不想跑啊，是他娘的腿抽筋了，有一种屋里叫做想跑跑不掉！ 无奈之下光天生拉硬拽的把光福拉了出来，紧随其后的就是易中海。 好家伙，七八个大老爷们站着进去的，都吓得屁滚尿流的躺着出来，成何体统。 前院的人听到喊声纷纷过来凑热闹， 尤其是刘海中，顶着个大脑袋，满脸的疑问。 “不是，你们瞎叫唤什么呢，老太太呢，救出来了吗？” 面对质疑，几人纷纷摇头晃脑的眼神躲闪，最终刘海中盯上了老易。 “老易不是我说你，平时你跟老太太关系最好，老太太对你那就跟亲儿子似的，别提多上心了，你这会儿把老太太一个人扔在里头，可不太对劲啊！” 老易吓得小脸煞白，双手颤抖的拉着老刘的胳膊，“一大爷，你去！你去把老太太救出来把，万一老太太在里头受伤了，让外人知道还以为咱们院不团结呢，这事儿还得你去！” 易中海再一次高举道义大旗，将得刘海中一句话说不出来。 身为管事大爷，这个时候不上，更待何时。 被架起来的刘海中眨眨眼，无奈的看向光天跟光福，这俩小兵明显掉线了。 眼睛空洞，吓傻了，足以可见里头有多凶险，让我一个人去里头冒险，哼，没门！ “老易，这么关键的时刻，相比老太太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咱们俩一起！再叫上几个年轻的点上蜡照着亮，咱们一块有准备的进去！” 面对刘海中的圆滑邀请，易中海当着众人面也不好拒绝，不过胆大的大刘都差点被吓尿裤子，这会让那个年轻人还敢去。 在两个老家伙的期待的眼神中，最终还是锁定了阎解成跟刘光天几人。 “老阎你家出一个人，要么你去，要么解成解放，你选一个！” 老刘就知道阎阜贵不光抠还胆小，只要有机会他肯定把自己撇出去。 “解成胆大，让解成去！” “爸！” 阎解成刚好把大刘扶起来，感觉到他吓得浑身冰凉颤抖，自己也硬气不起来了。 但却好巧不巧得被亲爹瞄上了，差点没尿崩。 “哎呦，刚才跑的太急，我脚崴了，哎呀呀动不了了！爸，快带我去医院！” “滚！” 尽管阎解成装的很像，但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一眼就被识破。 阎阜贵觉得太丢脸了，于是瞄上了阎解放！ 刘海中跟易中海顺势直接将点燃的蜡烛放在他手里，推着他就往后院走。 就在这一小帮人往后院移动的时候，突然轰隆一声余震袭来！ 大家都吓得往院子中间站，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我藏在柜子里的钱呐，别拦我，我要进去……” 钱！ 妈妈呀！ 这一嗓子下来院里瞬间人烟散去！ 尤其是老阎家，阎解放撒丫子就往前院跑，边跑边喊，“解成赶紧把我床铺底下那五十块钱拿出来，那可是我娶媳妇的本钱！” 原本大家伙都只想着逃命，以为只要人没事安全了，那就两全其美了，但谁都没想到，余震次数越来越多，房子倒还没成危房，但压根不敢进屋啊，生怕被闷在里头出不来。 在这个时代，大家伙都经历过苦日子，谁也不想再走回头路。 在过那苦日子了，所以钱财对他们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肖卫国一嗓子下去大院的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瞬间消失。 “媳妇，把我那间尼龙大衣拿着，那可是我花了半年的工资买的新装备！” “老阎呐，你快点！锅碗瓢盆的就先别拿了，先挑重要的拿！” “你懂什么！这是地震又不是世界末日，震过了日子还得接着过，没有这些东西怎么过日子！” “老张，快单剩下的棒子面拿着，那可是咱家这个月的口粮！” “天呢，又余震了！赶紧往外跑啊！” 一时间院子里闹吵吵的鸡飞狗跳，而老易也在家里忙乎着，甭管值不值钱的东西只要还能拿出钱就尽可能的搬出去，降低损失。 所有人一阵忙碌，当他们再聚集到院子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该搬得不改般的东西都折腾个遍，这时已经早上五点多了，肖卫国推开小院的门，伸了个懒腰。 “各位早啊！” “卫国兄弟，这还早呢！我们都折腾半宿了！你这是刚睡醒？” 大刘这才反应过来，与世隔绝的小院里还有人住着呢，不过这也太消停了，院里砰砰嗙嗙折腾这么久，他愣是没出来瞧一眼。 “刚睡醒？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睡死过去了！咱们这震感这么强烈，指不定哪发生大灾难了！我这忧国忧民的心呐，啧啧，难过这呢！对了，咱们院没有人受伤吧！” 提起此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 但易中海却猛地拍了下脑门，“糟了！” 想着，一个人径直的冲向后院！ 第303章 诈尸了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易中海犹如一道闪电般穿过中院直奔后院。 而刘海中也后知后觉的看向阎阜贵，此时的老阎正怀抱着家中的油盐酱醋调料，哪还有心思搭理这事儿。 只是随口推诿了一句，“老刘，您是一大爷！要不您还是去后院看看吧，聋老太太一个人坚持这么久指不定受伤了呢！谁还闲着都去后院搭把手！” 阎阜贵的凌然大义这会都用在刘海中身上了。 身为一大爷，在灾情面前就是绝对的领导者，应该带领全院脱离苦境才对，要是让街道知道，他们只顾自己逃命，把年龄最大的长者丢下了，岂不让人背后戳脊梁骨。 刘海中终究还是绷不住了，挪着小碎步直奔后院。 “肖……卫国啊，你年轻力气大，要不一起搭把手？” “不成！我要是去帮忙岂不是抢占您的功劳了？赶紧的吧一大爷！老太太这会正眼巴巴的翘首以盼呢！” 听着肖卫国的调侃，刘海中闷头径直的往后院走西墙角那走。 只是人还未到，就瞧见易中海杵在门口仿佛静止了一般，一动不动！ 这架势不对劲啊！ 转念又回想起大刘再屋里被吓傻了，刘海中愣是不敢再往前走半步。 “老易……老易！” 几声下去，易中海丝毫没反应。 反而站立的动作更加僵硬，肩膀僵持着一动不动！ “不得了了，出大事了！赶紧来人啊~” 历任管事大爷，属这一届刘海中胆子最小，咋咋呼呼的开始摇人。 大家伙这边都劫后余生呢，还一眼忘川的看着家里还有什么东西能搬出来拯救，那边嚎叫的喊声瞬间打破了中院的沉寂。 大家伙面面相觑，知道后院肯定出事了。 尤其是肖卫国，距离后院最近，被刘海中这么一喊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要干嘛呀！ “世乾？你叫我！怎么着了房笆掉渣了？” 肖卫国转身就回了家，并且咣当一声关上了月亮门！ 你们耍你们的，老子不陪你们玩了。 外头折腾了一宿，而里头的聋老太太一直没动静，这压根就不对劲啊！ 要么被吓到人事不懂，要么直接嘎了！ 那血腥诡异场面，肖卫国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 而远离其他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有些人自然选择了沉默，但像老张这些老人，打骨子里就流淌着传统习俗，一家有事大家帮！ 甭管两家之间对不对付，但只要谁家有事喊一嗓子，必须到场给面。 于是只见老张还有老陈几人大步流星的往后院去了，一些年轻人忍不住好奇也跟了上去，但他们绝对不是去帮忙的，已经随时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大伙凑上前眼看着易中海身体僵硬的杵在那，瞬间心里有种好的预感。 “一大爷，老太太八成是不行了啊……” “这可怎么办呐，得想办法赶紧把人抬出去啊，太晦气！” “好嘛，一个地震吓死个老太太，咱们院又要出名了！” …… 陈大炮一行年轻人在刘海中身后不停的直叭叭，而老刘吓得双腿颤抖一个劲的擦汗，倒是老张回头给了他们一个警示的眼神。 事情没搞清楚都别乱说话，还嫌不够乱嘛？ 老张拽着身体僵硬的老刘往前走，可是越靠近老太太的房间，刘海中的汗越多，额头后背哗哗的淌汗呐！ “老易，你别愣着啊，里面情况怎么样？” 说话之人依然是老张，刘海中此时已经自爆了！ 别说开口说话，就连走路都费劲。 “老易？老易！” 几声呼唤下来易中海缓缓的转身，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庞，大伙瞬间明白了。 “完了，准备后事吧……” 老张几人深呼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才朝着老太太那屋走去，跟易中海汇合后，几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静止。 眼看着老太太呼伦个的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那就必然是被突如其来的灾难吓到了。 老太太身前最在意的就是易中海，仗着自己送过草鞋在院里横行霸道，又是一把老骨头渣，谁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赖上。 眼下这个局面大伙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看向刘海中。 谁让你是院里扛把子呢！这事儿你不管谁管！ “一大爷，老太太这会儿都凉透了，后事怎么处理您说个话！” “是啊一大爷，您现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又赶上这么大地震，大伙都被吓傻了，这事儿怎么弄啊！” “一大爷……”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纷纷朝着刘海中要锦囊，而刘海中大大的脑袋里空空如也。 面对突发事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胖手一边颤抖的擦着汗珠，一边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 “老易，老太太身前最在意你，把你当儿子待！现在她没了，你可不能不管呐……” 关键时刻刘海中脑浆子都要炸爆了，寻思了半天终于憋出句话来。 易中海深呼口气，刚要开口却不由得聚灵一下。 而后惊愕的看向躺在地上的老太太，没动？ 又差异的回头看了看大伙，一人一双眼都翘首以盼的盯着自己等回音呐，他们压根没注意到老太太的异动？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易中海无奈的摇头使劲的揉了下眼睛，身后刘海中等不及拍了拍他。 “老易，这事儿你就不要推辞了……” “我操！” 刘大脑袋话还没说完，老易就爆了粗口！ 这几人瞬间就不和谐了。 “不是，老易你怎么骂人呐！老太太身前对你什么感情院里谁不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你可不能临阵退缩！” 如今刘海中也高举道义大旗，敲易中海一棒子。 “窝草……” 就在大家批判易中海的时候，他又爆金句了。 气的刘海中直挠头，“老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 “啊……鬼啊！” “诈尸了！跑啊！” “妈妈呀，快来救救我！” “老太太放过我吧……” 刘海中话没说完，下一秒只见躺在地上的老太太居然自动翻了个面！ 大伙尽管都眼神犀利的准备朝着易中海发难，但那个大的物体突然动了一下只要不是眼瞎都能察觉到。 第304章 湿漉漉的裤子 瞬间后院炸开了锅，大刘几人张大嘴巴尖叫，抓狂一般跌跌撞撞的边喊边跑。 唯有距离最近的刘海中跟易中海两人，愣是迈不动那一百八十斤的大腿。 易中海浑身不由得震动的直抽抽，几个疙瘩洒一地不说，汗毛都竖起来了。 刘海中跟中风了一般，嘴角微开，口水顺着缝隙涓涓细流的往下淌。 双腿已然变成震动机器一般，不停的跳着抖腿舞。 “你……你是人是鬼……不要过来啊！” 就在大刘几人都逃到前院时，后院的一声惨叫彻底将整个大院的人都吓傻了。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下意识的要往家跑，开始刚准备动身这才想起来屋里危险，于是一窝蜂的往外跑。 还边跑边喊，有鬼啊！ 闹鬼了！ 由于此时外面也是风雨飘摇，人心动荡，大伙虽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九十五号大院的人，但也没往别处想。 毕竟地动山摇这么大的灾难面前，谁没被吓到。 但被吓成他们这样风言风语的还属头一份。 后院，肖卫国缓缓打开月亮门亲眼目睹了具有历史性的一幕。 刘海中跟易中海脚底下居然湿了一大片…… 这哥俩已然被吓傻了，尿失禁居然都没有感觉到，呜哈哈这么大热闹不找人来看看可不兴。 于是他特意走进瞥了一眼，嗯？这股酒糟味！ 在看此时的老太太躺在地上瞪大眼睛，显然也被这两个老头吓坏了。 好家伙，这乌龙闹得，你以为我诈尸了，我以为你是傻子！ “卫国……这……你快看看这怎么回事啊！” 刘海中用哭腔嚎丧着，双手颤抖到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的抖动。 老易跟老太太四目相对，眼看着表情微妙似乎有些缓过神来，肖卫国赶紧拉着俩老头往外拽。 “快跑啊爷们，一会儿老太太把你俩带走了！” 于是在肖卫国一声惊呼声中，三人风一阵的往外跑，就连腿脚不连份的刘海中，也跑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 咬着牙咧着嘴就差边跑边哭了！ “老易……快回来！别丢下我！” 老太太在身后神一般的呼叫起来，声音颤抖略显沧桑，吓得老易刚缓过来的神儿顺价被吓到灰飞烟灭！ “呜……老太太千万别来找我，平时我对你最好了！” 易中海边跑边喊着，院里的那位不知道听见没，但站在院外看热闹的人却被吓得不轻。 本来都精神恍惚了一般感觉大地随时都在震动，再加上老易这一嗓子下去，瞬间把人都吓得精神高度紧张。 肖卫国直接把人带到人堆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易中海跟刘海中彻底暴露了！ 只要眼睛不瞎都瞧见这俩人裤裆的异样，好好的大裤衩地都踏马的沾大腿上了，湿乎乎的一片呐！ 而且老刘还带着一股尿骚味，这让肖卫国严重怀疑老刘是不是得了糖尿病。 “肖哥……两位大爷……这是咋了！” 爱吃瓜的陈大炮一语道破玄关，也是不知情的围观者都顺着陈大炮的手看过去，直接引领到两位大爷的裤裆！ 刘海中跟易中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后之后觉的察觉到异样，双腿已然从抖颤模式调成了静音。 一动不动的杵在那表情错愕，差点气哭了。 “这俩老头吓尿了嘿！” “哈哈，这九十五号大院真是人才济济，地个震他们也跟着凑热闹，还嫌时不够大呢！” “就是，平时看着两人吆五喝六的，这不也怂了嘛！” “不就是地震了吗，至于吗！小震不用跑，大震跑不了，这个道理都不懂，还装什么大爷！” “就这心思素质没比咱们思想觉悟高哪去啊！”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小声嘀咕起来，肖卫国见时机成熟赶紧补刀。 “不不不，各位！你们讨论什么呢！什么怂不怂的？哪跟哪啊！” 肖卫国一脸纯真的好奇询问着，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你们在说啥，街坊四邻的有事一起分享啊！ 隔壁院老张不削的挑挑眉，“卫国，你没瞧见他俩裤裆湿了……” 刚才大伙窃窃私语说的都很隐秘，这下倒好，被老张捅破这层窗户纸，两老头只觉得不光腰部以下凉飕飕的，这颗心也哇凉哇凉的啊！ “裤裆湿了？谁啊，居然吓尿了！你说谁呢张大爷！” 说着，肖卫国低拎一下自己的裤子，表示自己可没干那怂事儿。 周围人瞬间有种无语的感觉，这事儿你都没看破？还是跟那装傻充楞呢！ 下一秒顺着大伙惊愕的眼神，肖卫国缓缓转身瞄上了两老头。 此时两老头丢的魂儿也在渐渐往回找补，都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表示小风一吹大腿凉飕飕！ “不是您二位怎么回事？丢不丢人！多大岁数了这种事儿还能吓尿？不如个好老娘们！” 被肖卫国指名道姓的一顿数落，刘海中顶不住了！ “你是不知道……院里什么情况！你没瞧见……老太太嘛！诈尸了！” 此话一出，瞬间看热闹的所有人都倒吸口凉气，好端端的怎么还诈尸了呢！ 胆小的已经默默撤退了，只有胆大的一些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没有离开。 “老刘这究竟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明白啊！要不你这裤裆的这事儿可就说不清楚了啊！” 隔壁老张向来跟九十五号大院任何一个管事大爷都不和，现在倒也不是落井下石，而且真纳闷啊，两个加起来一百来岁的大老爷们，都是从那个硝烟四起的时代过来的，什么事儿没见过！ 刘海中基于将尿裤子这事儿解释清楚，索性直言不讳。 “后院龙老太太啊！明明已经死透了，却诈尸了！我的妈妈呀，这院子没法呆了，这事儿怎么弄啊，震成这样到哪找大师破解这事儿啊！” 老刘急的直搓手，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易中海小动手。 小手一直蠢蠢欲动的拽着他的裤子，示意这事儿不能往外说，但刘海中哪还管得了这些，觉得自己尿裤子这事儿要是不解释清楚，踏马以后没法出门见人了啊！ 第305章 众说纷纭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事儿说出来后，大伙非但没有过多的惊讶惊吓，反而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还有那片湿乎乎的裤子…… “不是，你们不信？那你们跟我进院瞧瞧，原本老太太脸色煞白都死透了，就刚才突然翻了个身动了一下，这不是诈尸是什么啊！” 情急之下刘海中慌乱的解释起来，还拽着隔壁老张就要往院里走，老张多聪明一人啊，这事儿能上杆子凑热闹？ “老刘，这事儿可不兴乱说，宣扬封建迷信，小心把你逮起来！” “人死不能复生，这……老太太怎么突然就死了呢！吓得？” “是啊，难道她房子塌了？” …… 众人纷纷猜测，要么就是地震把房子震塌了，人直接埋里了，不然就是被吓死的！ “不不，房子好端端的，连块渣都没掉！” 此时院里已经有人站出来解释分析这事儿了，显然尿裤子这事儿哈哈一乐过去了，往后也就是大家伙茶余饭后的笑谈罢了。 但聋老太太死透这事儿必须要弄清楚啊！ 易中海低着头眼神扫视着肖卫国，踏马的心里恨不得已经把他骂穿孔了。 明明瞧见自己尿裤子了，还他妈拉着自己往外跑。 居心何在！ 明明已经尿裤子这事儿都已经挑明了，你还踏马强调一遍生怕别人不知道。 居心何在！ 此时他是骑虎难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基本上属于抬不起头的状态。 就连一大妈马雪华也距离老刘远远的，压根没上前，估计是不想跟他一块丢脸，整跟谭文玲躲在人群后面侧着耳朵听呢！ 大伙此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大概就是几种猜测，一种就是震后效应，把人吓死了。 还有一种就是突发某种疾病，直接咽气了。 还有一种就是真的凉透了，但又炸毛了！ 这一晚不光九十五号大院的禽兽们感觉终生难忘，就连左邻右舍都觉得难忘终生。 体验到了地动山摇不说，还要扛住老太太的炸毛术。 前街跟后街的邻居们此时都在院里研究着住哪的为题，而他们却只能怼在门口望而却步，都是动动嘴上功夫还可以，动气真格来谁也不敢率先进屋迈出第一步。 “诸位，我觉得这事儿不至于此吧！要是真炸毛了，那岂不是推翻了唯物主义超自然现象？” 肖卫国边说边吐着烟雾，虽然人未到中年，但却有着中年男人特有的魅力，遇事沉着冷静，深沉有城府！ “卫国，那你说说为什么明明死透的人还能动？这事儿都邪性啊！” 隔壁院老张明显也被吓到了，说起话来略显磕巴，老刘听到这话也凑上来，表示想知道为嘛呀，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呐！ 肖卫国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往右挪了挪，在用实际行动拒绝他。 “众所周知人死不能复生！那老太太要是凉透了，早就浑身僵硬动弹不了了，既然还能翻个面找个舒服的姿势？那……” “那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老张急的凑到肖卫国身前，恨不得贴他脸上寻找答案。 “除非人压根就没死！” 听着肖卫国的分析，易中海彻底醒悟了，毕竟昨晚第一次去老太太家的时候，大刘还碰到过一个软趴趴的东西，那极有可能就是老太太。 不过第一波就跟诈尸似的，直不楞腾的坐起来把人吓个半死，而后不知谁喊了一声，回家抢救屋里的贵重物品，于是在金钱财产大于精神恐惧的情况下，大伙都忙于抢救屋里的东西，忘却了后院的事儿。 难不成那时候老太太就没死？ 易中海越想越不对劲，也越来越觉得或许老太太压根就死！ 开始为什么脸色煞白，一点血丝都没有啊！ 因为晚上受到了惊吓，老易这脑袋瓜已经不受控制了，但冥冥之中只觉得或许自始至终老太太一直活着喘着气呢！ 人虽然在地上躺着，或许真的是吓晕了？ 还是病了？ 易中海已经猜到真相遍不在开口争辩，而刘大脑袋依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不对啊，明明都死透了，脸色煞白没血色，胸口连喘气儿的迹象都没有，绝对是诈尸了，还魂了！” 刘海中绘声绘色的说着，说的大家伙都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刘，你满脑子封建思想就这觉悟还怎么领导咱们大院，这些年咱们院名声狼藉，罪魁祸首原来就是你啊！顶着一大爷头衔不干事儿，见天满世界的口口相传封建迷信，让王主任知道了二话不说就得把你撤了！” 肖卫国指着刘海中批评了一顿，开始易中海都被点醒了，刘海中依然沉醉其中。 一边挠着头，一边皱着眉脸上写着抗拒，“这事儿不对啊，老太太明明断了气……难道她没死？” 刘海中这个大聪明收获了颇多嫌弃的眼神，不过至于聋老太太的死活，大伙只当听个乐罢了。 灾难面前大伙魂都吓飞了，哪还有闲工夫搭理这事儿。 于是在肖卫国的带领下，本院的一行人纷纷回到院子，直奔后院。 别人不管老太太死活可以，可是他们不能不管啊，不然往后还怎么住这院，在院里还能自由呼吸吗？ “肖哥，老太太这事儿您有把握？这老太太会不会真的已经……” 陈大炮虽然看着人高马大的，但到了啃劲儿的时候还是退缩了。 一开始大步跟在肖卫国身后的一行人，也在陆续的减少。 再前往后院的路上，大伙的心态都在逐步发生变化。 一开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转变成对事态的怀疑，生怕一个万一老太太真的没了，他们可不愿意往上凑这热闹。 刘海中就是第一批迟疑的人，人跟钉子似的，直接把自己钉在了中院。 倒是易中海，碍于跟老太太关系的特殊，一直跟在肖卫国身后，尽管裤子湿漉漉的，但也阻挡不了那颗火热的心。 一群人来到后院老太太家的门大敞四开，还未进屋肖卫国就闻到一股酒糟味。 第306章 七旬老太醉酒 肖卫国猜测老太太极有可能就是醉酒了，不过这不年不节的自己一个人喝的哪门子酒啊！ 外头的阳光挥挥洒洒的照进屋里，一个身影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瞧着确实瘆得慌。 “肖哥，苗头不对啊！要不咱们撤吧！” 陈大炮干别的事胆肥的不行，但一动真格的时候反而怂了。 小手的紧张的拽着肖卫国的衣服，妥妥的拖后腿。 肖卫国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只见桌子上的还有些花生米，看来老太太这是花生米就酒，越喝越有啊！ 当他俯身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后面几人纷纷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是胆小，是真他娘的怂了。 屋里一股怪味不说，甚至还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此时的老太太脸色煞白，于是他用手推了下，人软软的一点事没有。 就在大家屏住呼吸翘着脚望眼欲穿的时候，肖卫国突然照着耳边大喊了一声，“嘿，天亮了老太太！” 嗷的一嗓子下来，身后几人彻底吓萎了。 不过老太太却奇迹般的动了…… “哎呀妈呀，动了，她动了！” “肖哥还等什么呢，赶紧跑啊！” 陈大炮撒腿就跑，在他的带领下屋里瞬间只剩下三人，肖卫国，易中海还有当事人。 老易脸色铁青，眼睁睁的看着老太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动作那叫一个轴，好像在做慢动作表演似的。 抽筋拔骨的状态抻巴了好一会儿，于是缓缓的坐起身。 “哎呦，你跟这干嘛呢！中海也来了！” 老太太不要太双标，第一眼看到肖卫国时一脸的嫌弃，在转头面对老易的时候，整个人眉开眼笑的。 肖卫国拍拍手打扫了一下身上的灰尘，表示这屋里脏乱差自己没嫌弃你就不错了。 “老太太，要不是我，这会儿你已经被老易推坑里土埋半截，坐等着收银元了！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我这个人向来心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门！” 说着，肖卫国瞥了老易一眼背着手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刚一出门便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有一说一，老太太这屋没比贾家强多少。 眼看着老太太活过来了，这下易中海也彻底钝化了，眼睛呆滞的直视着老太太，表情满是后悔。 “中海呀，你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看出他有难言之隐，便开口安抚一番，谁成想易中海欲哭无泪啊。 “我的老祖宗啊，你这是要干嘛呀！啊……” 伴随着易中海仰天长叹，老太太也彻底蒙圈了，无奈的揉了揉眼睛，努力的想要坐起来，但或许是躺麻了，这会儿腿脚不太利索。 随即朝着易中海摆摆手，示意过来搭把扶一下。 可易中海气的头昏脑涨，要不是怕别人瞧见他不善待老人，恨不得甩甩手直接走人。 别看老太太岁数大了，但跟老顽童似的，鼻子灵光着呢，易中海稍微一靠近，她就使劲吸溜鼻子，感觉味道了一股异味。 于是使劲瞪眼看了一眼老易，“你这几天没洗澡了，身上太味了！文玲也是，不知道给你洗洗衣裳。” 聋老太太是空有一个通气的鼻子眼神不利落，一句话臊得易中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太太呀您就别说我了，你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好端端得一宿半夜的往地上一躺？装神弄鬼的，可把院里这帮孩子都吓坏了。” 老易拍着大腿一脸无奈的说着，而老太太一脸的蒙圈。 “哎，我不就是昨晚睡觉前喝了点嘛，睡得时间久了点，就把你们吓到了？” 喝了？ 易中海蒙圈的回想起来，昨晚第一次到老太太家踹开门的时候，确实门后传来叮叮咣咣的玻璃瓶子声音，难道是酒瓶子。 可是喝醉了你好好躺着睡觉就是了，没事你瞎喊什么啊！ “那您老是被地震吓到了，所以才喊了那一声？” 老太太越听越迷糊，眼睛瞪的老大，“什么？地震了？” 易中海啪的一下拍了下脑瓜门，只觉得心都要炸裂了。 这哪是喝一点酒啊，分明就是个酒鬼！ 得，丢了一圈人，闹了个大乌龙不说，这会儿要不是外头形势紧张，自己尿裤子这事儿已经被传出四九城了。 不过这能怪得了谁啊，都怪自己昨晚大意了，被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吓傻了。 尽管过了一晚上，这屋子里现在闻着还是有酒糟味。 “得了老太太，我扶您歇着吧，不管怎么样，您没事就好。” 易中海这表面功夫做的十分到位，尽管自己脸都丢尽了还是扶着老太太上炕休息。 老太太的误会解开了，昨晚第一批抵达前线的几人都默默地擦着脸上的汗珠，想要解释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能把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老太太当场一具尸体，也就他们几个能干得出来。 “一大爷，这事儿也怪你，我们几个小辈走的路还没您吃的盐多呢，我们可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可是您不一样啊，您是一大爷啊！这事儿您都没发现，我们眼拙也正常。” “可不是嘛，这事儿传出去还不得让人家笑掉大牙呀，昨晚全当我没去过。” 陈大炮也是好面的人，现在闹这么大的乌龙，他有一半的责任，还有大刘，两个人聚到一起将此事越说越玄乎，以至于让大家都相信老太太突然殡天了。 “一大爷，这事儿……” “行了，别墨迹这事儿了，现在有家不能回，单位那边也没个动静，都赶紧想着怎么办啊，不然今晚又得喂一晚上蚊子。” 刘海中也实打实的在为大家伙着相，昨晚因为老太太那个大乌龙，大伙精神都跟着紧张，并没有觉得在外头风餐露宿有什么不妥当。 但今晚还跟外头住一宿，找谁能受得了啊！ “我听说前院已经有人回家住了，咱们今晚也回家把，怕什么？昨晚那么大的震感房子都没倒，今天应该不会在有事了！” 大刘嘻大马哈的说着，结果下一秒来了个现实报！ 要说晚上能感觉到震感，或许等级没那么大，毕竟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稍微有点动静都能察觉到。 但是这会儿大白天的，只觉得地面直晃悠，照这个苗头下去，谁敢回家睡觉啊！ 第307章 准备收割情绪值 正当大伙议论纷纷的时候，只见傻柱从家抱着被子往后院跑。 现在但凡谁家有点动静，都会引起很大的骚动。 “柱哥，你干嘛去？” “傻柱，大半天的你搬着被子干嘛呀，这通亮的你也睡得着？” “不对，不单单是睡觉这么简单，赶紧的干上去看看他要干嘛！” 前院老张越想越不对劲，因为昨晚老太太那闹那么大动静，似乎没有傻柱的参合的身影，这么大的热闹他都不凑合，这事儿不对啊！ 说着老张一路追上去，身后又跟了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只见傻柱径直的来到肖卫国家，里头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 老张趴在门缝那瞧着，一脸的震惊。 “好家伙……肖卫国居然……” “肖哥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怪不得傻柱搬行李卷来他们家，肯定是肖哥这房子是新盖的，结实着呢！” “老张快让开，让我瞧一眼！” …… 听着门外嘻嘻碎碎的声音，肖卫国伸了个懒腰，表示这人呐，就不应该躺平，这不一躺平，什么毛病都来了。 “嘿嘿嘿，谁跟门外呢，别跟做贼似的要么哪凉快哪呆着去，要么进来说话！” 被肖卫国这么一喊话，老张安奈不住了，推开月亮门一脸的笑容迎上来。 老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肖卫国拍了下大腿，表示很懊恼啊！ “啧啧，是你们几个啊！愣着干嘛呀，赶紧的进来坐！” 肖卫国可是职场老人，虽然每个人各自怀揣着不一样的心思，但场面功夫必须做到。 “卫国，我们也是瞧见傻柱过来，就好奇跟着过来看看你跟孩子怎么样了？没想到啊，你可真行！居然用木头搭了个休息的地儿，成，太成了！” 老张看了一眼就受到了启发，所以特意走进看了看怎么搭建的，用了多少根木头。 肖卫国也十分敞亮，既然人家有想法，为什么要拦着人家呢！ “对了老张，你在厂里的手艺可是一绝啊，这搭建的活对你来说就是毛毛雨啊，说不定只要材料够用，搭建的比我这个还要好。” 被肖卫国这么一刺激，老张眉开眼笑了一会儿，但下一秒却想哭…… 自己家连一根木头都不秤，手艺再好有什么用。 于是开始调侃起来，“哎，空有一手好手艺也没出施展不是，说起来我倒是羡慕傻柱了。” 傻柱这边正陪着孩子玩，被突然点名愣了一下。 “羡慕我？羡慕我老来得子？” 到底是傻柱，名不虚传。 一开口就怼的人没法接茬。 老张也不能顺着话茬继续说，只能笑着打哈哈。 “嗨，这不是开玩笑呢嘛，你跟卫国是连襟，晚上自然能在这好好休息睡一觉了，我是羡慕是你命好！” 听着老张一番话，傻柱直接气到翻白眼。 “哼，那你大可不必羡慕了！我这一晚上十块钱，你要是心甘情愿掏钱，你也能住上！” 住这还花钱？ 老张一脸惊愕的看向傻柱跟秦淮茹，不等二人说话，肖世乾拿出一张崭新的大黑十。 “爸。要我说这钱你就不该收，咱们两家不是亲戚嘛？” 肖世乾小小年纪已经学会了人情世故，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当是他姐，这钱他还真不好意思收。 可是肖卫国不一样，他是老子，脸皮厚着呢。 要是不从傻柱这立规矩，那院里还不都张罗着要住进来，到时候自己这真就成救苦救难的避难营了。 明眼瞧着世乾手里拿着钱，这下老张彻底相信了。 原来傻柱住进来也是需要花钱的，不过有一说一，这一晚上十块钱也太黑了吧！ 够他们一家三口两吃半个月吃肉了！ “这也太贵了！卫国，还能在便宜点吗？” 肖卫国很是为难的摇摇头，“要想住着我，就得这么价位，而且只提供床铺，不提供被子枕头！想要吃饭在另算！” 吃饭？ 对啊，怎么忘了吃饭这茬！ 老张看了一眼陈大炮，示意他上去跟肖卫国砍砍价，毕竟他平时跟小弟似的总跟在肖卫国身后，这时候说句话还是能够得着的吧！ 陈大炮也怕风餐露宿，所以决定开舔。 “卫国哥，昨晚折腾一晚上我这会困得不行，要不您通融一下，让我躺这睡一会，就一个小时，到点马上就起来。” 陈大炮绞尽脑汁想到了这个办法，原本以为肖卫国会给他这个面子。 “成！” 一听这话陈大炮乐颠了！ “太好了，肖哥，我就知道您……” “一小时五块钱！” 我擦！ 比五星级大酒店都贵，陈大炮暗暗叹了口气，表示这木头桩子不睡也罢。 傻柱看出了大家的窘迫，于是开起了玩笑。 “我就说咱么不来不来，你非得要来，来的还得交住宿费，这要是连住几晚上，直接把我睡破产了！” 秦淮茹瞥了一眼傻柱，表示这个货不分好赖。 人家好心收留你，你听喝就是了，说是一晚上十块钱，那十块钱虽然真金白银的交出去了，但以妹妹家的实力还能要他这个钱吗？ “哼，你要是不住就出去喂蚊子，反正我两个宝贝闺女可不受这罪！” “哎，对喽，还是姐想得开，有钱这个时候不花还等着死了一块埋土里吗？” “所以说十块钱根本不贵！” 听着肖卫国的话，老张是敢怒不敢言，这不明摆着大发横财嘛！ “卫国……价钱还能再商量商量吗？要是还能再便宜点，回头我把孩子送来！” 老张苦口婆心的说着，但肖卫国就是不想开这个口子。 “千万别讲价，我这人心太软，但我这都有成本跟着呀，不收钱意思意思你们也没脸白住啊！” 肖卫国一脸难为情的神情，让几人都跟吃了苍蝇屎似的。 “要不这样，第一小孩五块，大人十块一晚！包住不包吃，自带行李卷！” 说完，肖卫国直视着几人，想看看他们什么反应，而他们也目不转定的的看着肖卫国，表示还有第二！ 或许第二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第二嘛！就是买木头！买回去你们自己搭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买木头？ 虽然花了钱，但最后至少还能剩两根木头！ 老张瞬间动了心思。 “一根木头多钱！” 肖卫国刚要开口，老张赶紧握着他的手，“卫国啊，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一个院住这些年，胜似亲兄弟啊！你可不能……” “得得得，老张同志，我是趁火打劫的人吗？一根木头我倒贴十块本转给你们，够意思吧！” 说着，肖卫国伸出一巴掌，表示五块钱已经是亲情价了，自己还倒贴了十块钱，休想在讲价！ 第308章 简易棚搭起来 见老张无动于衷，肖卫国继续开口。 “这木头可是当初修建房子时留下的正宗檀木，识货的都懂，不必多言！不识货的就算说再多也觉着我这东西贵！” 还檀木？ 不说还好，一说老张差点没惊掉下巴。 正宗檀木你能五块钱卖给母们？ 是我们走大运了，还是你肖卫国脑袋瓜被门挤了！ “卫国，你看这价钱？” 老张不死心的还想再讲价，但肖卫国摆摆手还一脸的委屈。 “这木头跟随了我这些年，要不是你们需要我才舍不得卖呢，这邻居间的感情哪能是几根可比的……” 老张听这话茬兴奋的龇着大牙笑起来，有门啊！ “卫国，我就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有困难不帮忙得！” “得了老张，甭给我戴高帽子！我又不是做买卖的商人，卖一个木头赔十块钱，卖两根木头就赔二十块钱，你们要是一根不买我一分不赔，两全其美！” 说罢，肖卫国一股屁坐在躺椅上叹着气，而老张眨巴眨眼，上下打量着肖卫国搭建的棚子。 这棚子改造的很实用，不仅能遮风挡雨，挂上蚊帐后还能防蚊虫叮咬，再看几个孩子在里头玩的不亦说乎，这实在太享受了。 老张羡慕的动了心思，身后的老王忍不住吐糟起来。 “哼，让我花五块钱买一根烂木头？想得美！最多在将就一晚上，明晚就能舒舒服服的回家住了！” 说着，老王转身就走，刚迈出一步，下一秒余震袭来。 好家伙，吓得老王赶紧往院外跑，老张却站在院里犹豫不决。 “怎么着老张，还没想明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余震一波接着一波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在院里搭建棚子休息是眼下最好的选择，今天价格五块钱，明儿可就六块了啊！一天涨一块，直到卖完为止。” 说着，肖卫国点上一支烟，开始吐雾。 而老张皱着眉头有着自己的小算计。 木头虽然贵了点，整个棚子搭建下来最起码要十根，四跟作为支柱，其他的用据截成两截，分别作为底柱支撑着，这还是自己家人口少的情况，但凡人多一点都躺不下。 老张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舍得掏钱买个舒服平安。 因为人总是有侥幸心理，想着这一波或许明天过去，家里的房子也就安全了！ 于是老张默默地离开小院。 而傻柱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不是我说肖卫国，你这有点过分了啊，再困难时期，你非但不互相帮一把，反而趁火打劫？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傻柱还在心疼自己花出去的十块钱呢，心里一直别扭着，都是自家人，这会儿非跟自己要钱，这不是诚心的嘛！ 可肖卫国在乎的这是三瓜裂枣嘛，就这一会儿功夫，老张，老王，陈大炮，还有傻柱，就为自己提供了大几千的情绪值，这得多香啊！ “嘁，傻柱可真有你的！不就十块钱嘛，你要是带头在我这白吃白喝，外头那些禽兽还不得呼呼往院子里钻，那我这成什么了？难民营？” 秦京茹跟秦淮茹频频点头，表示此话有理。 外头那些个老家伙一个个见天想着怎么占你的便宜，所以不能给他们任何可乘之机。 傻柱晃了晃头，表示虽然如此，“但这钱……以后能不能还给我？” “啧啧，瞧你这抠样，这钱就当你给大外甥攒着娶媳妇，中不中！” 都提到世乾了，傻柱在心疼也得挺着。 待老张几人回到前院，肖卫国搭建棚子买木头的事儿已经传开了。 尤其是婶子大娘们纷纷吐糟太黑了！ 住一宿就要十块钱，而且还是最简陋连个蚊帐都没有的露天木头房，谁脑袋被门挤了花这钱。 易中海也趁机过起了嘴瘾。 “咱们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什么苦没吃过，还在乎眼前这点困难嘛？刚才我在街上碰到左邻右舍，大伙都再传最多也就明天，这一波就过去了，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咱们可不能懈怠啊，再苦再难都坚持一下，等到明天天一亮，咱们就拨开云雾见太阳了！”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说着，大伙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饿肚子的苦都熬过来了，还在乎眼前这点困难嘛！ 于是前后中院，大伙都忙碌起来，将家里的能做饭的家伙事都搬出来准备在外头起火烧饭，大锅饭的感觉又回来了。 忙碌了一上午，大伙都要开饭，天空突然被一片云团笼罩，黑压压的乌云眼看着从远处飘过来，刚才还是响晴的天瞬间变成了黑天！ “这不对劲啊，天要下雨了啊！这可咱们办啊！” “要不咱回屋避雨吧！” 妇女们大多数都慌了神，眼看着吃到嘴的饭菜也不香了。 不过关键时刻刘海中跟易中海站出来阻拦，“回屋避雨不是个好办法，墙体本来就被震的出现裂痕，现在又要下暴雨了，万一房子顶不住倒塌了咋办！” “那咱们能躲到哪去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陈大炮急的来回转圈。 就在大家沉默想辄的时候，老张急匆匆的往后院跑。 “卫国，肖科长啊，您可真是有先见之明啊！我要买木头！” 老张扯着嗓子开始吆喝，看的大伙都愣神了。 尤其是易中海，那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 说话间黑云压城，像极了影视剧中的世界末日一般！ 还伴随着轰隆隆的打雷声，众人仰望着天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王也朝着后院跑去。 不过刚到门口就瞧见老张在数钱，老张家一共就三口人，所以需要的木头数量并不多，老王这个大聪明就想趁机跟他合伙买下木头搭建棚子。 不过棚子虽然有了，但是遮风挡雨的家伙事也成了难题。 塑料布可是个好东西啊， 但不是家家都有，尽管有，也就是那么一小块，不足以遮盖东西。 于是肖卫国便将家里所剩不多的塑料布也拿出来售卖。 这个啃劲的节骨眼上，已经不是买家的市场了，而是卖家更有话语权。 第309章 倾盆大雨如约而至 待老张跟老王采购回来，一家人齐心协力的动手开始搭建，旁人看着眼馋不说，就在此时豆大的雨点已经落地。 “照这么下去，咱们都得被浇成落汤鸡啊，这雨绝对小不了，咱们该怎么办呀！” “一大爷，您倒是想想辄啊！” 眼看着倾盆大雨来临，大伙都急的团团转，尤其是众人瞧见老张家的棚子马上搭建起来了，瞬间都急火攻心啊！ 有不少人家直奔后院去找肖卫国，尤其是家里有孩子的，大人苦点累点不要紧，但是孩子不行呀！ 一时间肖卫国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这时候也不嫌弃价格离谱了，掏钱那叫一个痛快。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简易的棚子搭建了一个又一个。 院里顶着雨看热闹的没几家了。 刘海中，易中海，阎阜贵三个老家伙头顶着洗脸盆，在滂沱大雨中眯着眼绝望的看着天。 “老易啊，这么大雨怎么办呐，东旭身子骨弱顶不住啊！” 易中海一脸懵逼看向贾张氏，而后眼神又默默地转移到刘海中身上。 浇成落汤鸡的刘海中，用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的雨水，眼神默默的锁定了后院。 “要不咱们几家搭建个棚子挤一挤？” 一起搭建，这就意味着要合伙掏钱！ 对于贫困户贾家来说，这句话就相当于打了水漂。 而易中海自然同意，只要自己不出头啥都好说。 阎老抠也正有此意，照这个趋势下去雨不会停不说，还有可能延续到后夜，一家人总不能冒着大雨睡觉吧！ 虽说灾难面前考验人性的时候到了，但在肖卫国的字典里对这几位就没有人性善待二字。 “老刘，咱们几家一共十来口人，就算省钱挤一挤，买材料也得三十来块钱，这是十块钱你先拿着，回头还差多少我再给你。” 刘海中还是第一次见易中海这么敞亮，而后几人一齐看向阎老抠。 要说他没钱谁信呢！在几人眼神威必下，老阎口不情愿的掏出十块钱。 而后刘海中又锁定了贾张氏，既然想要合伙，这钱你必须出啊！ “我家情况你们也清楚，全家就三口人，要出钱的话我们少出点应该就行了吧……” “老嫂子，都这什么时候了，你要是不想让东旭生病就赶紧掏钱吧！该省省该花花！这钱看来怎么也省不下了。” 老易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儿说着，贾张氏也是一脸的苦涩，这几年他虽然出去上班攒了些钱，但那可是管材本，这会儿又不想贡献，眼神只好落寞的锁定了易中海。 “老易，我有多难你还不知道吗？东旭每个月的药费，家里的吃喝拉撒，还有棒梗……” 易中海算看明白了，这是打算黏上自己了。 只可惜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每个月那个六七十块钱工资的年轻小伙了。 “老嫂子，我现在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天起早贪黑我也赚不上一块钱啊！” 真正的辛酸或许只有自己知道，老易不愿意那拿着钱，贾张氏也好作罢。 于是打起了白嫖的主意！ 这边几人刚刚协商好三家一起搭建棚子，随后派出了跟肖卫国关系颇深的阎阜贵前去。 可是人一到后院，月亮门大门紧闭，老阎用力敲着门，只觉得背影好心酸。 待月亮门一打开，阎阜贵刚要开口，却只见院里空荡荡的，啥都不剩了！ “不是，都卖完了？” 肖卫国头顶着塑料布讪讪笑了，“没错，最后一批木头被隔壁张大爷定去了，您来晚了！” 老阎气的差点原地爆炸，眼看着下着哗哗的瓢泼大雨，但他们只能用脸盆挡雨，也太寒酸了。 于是就出现了阎阜贵一家在前院到处蹭地儿的现象。 一会跟这家躲躲雨，一会儿到那家去避避难。 中院的易中海最为硬气，身披着衣服头顶着大盆，坐在地上接受着上天的洗礼。 而刘海中一家则在后院乱窜，情况跟阎阜贵家一样。 贾张氏更是狠人，直接把东旭推到了老张家的棚子，自己则在外头淋雨。 贾东旭一个残疾人，老张也不忍心赶走他，只能默默地帮助了。 第一波情绪值就收获了大几千不说，这第二次情绪值还是他们自己主动上门的。 虽说正面负面都有，但只要是情绪值，肖卫国都收入囊中，坐在棚子里翘着二郎腿享受着收获。 雨一直下个不停，院子里又出现了实物短缺等情况。 这一幕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饥荒的年代，不过很快雨停了！ 房屋的修缮工作也在街道的组织下有条有紊的进行着，但易中海在院里却彻底沦为透明人。 刘海中也没好到哪去，因为在灾难面前，身为管事大爷没有起到带头作用，所以大家对他们的态度已经悄然声息的发生了变化。 这一天艳阳高照，院里的小孩子们依旧在打打闹闹，大孩子王棒梗已经学业有成光荣走出校门，步入了社会。 这个年代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的可四九城十个手指头也能扒拉过来，而棒梗就是其中一个。 因为没有毕业证，找工作也处处受限。 无奈的他顺手干起了偷鸡摸狗的行当。 这个行当主打一个手快胆子大就成，别管你几岁，只要胆子大谁都能干。 棒梗因为从小就有经验，所以在这个圈子很快就成了新一代年轻力量。 并且跟对了人，身下还带着几个小弟，在固定片区开始了创业！ 易中海在院里一直苦心找肖卫国的麻烦，虽然都是背地里搞小动作，但因为猪队友的协助，成功的几率并不大。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身穿藏青色劳动服梳着中分的中年男子走进院子。 将彻底改写易中海的复仇之路。 这边老易扛着扫把准备出去上班，恰好碰上迎面走来的男子，两人在大门口四目相对，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人……这小模样……太熟悉了…… 而男子也是一脸的诧异。 这些年没回来了，怎么想不起来院里还有这号人？ 黑不溜秋的糟老头子？难道刘海中被肖卫国折磨成这样了？ 第310章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四目相对愣神的时候，阎阜贵从屋里哼着小曲走了出来。 看到两人跟门神似的杵在那，推了推眼镜。 “嘿嘿嘿，大白天的杵那干嘛呢，来者何人呢！” 或许是由于光线的问题，阎阜贵并没有看清楚门外的人是谁。 不过门外那位确一眼认出了他。 “三大爷，别来无恙啊！” 一举三大爷叫的阎阜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嘶…… 这声音……似曾相识啊！ 不对，难道是他？ 阎阜贵推着眼镜大步的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易中海身边跟那位瘦高条大个对视了一番。 差点惊掉下巴！ “你……你是……” 这标准的大驴脸，可四九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啊！ 这么标准的脸型除了许大茂还能是谁？ 不过这些年多少有些变化，变黑了！ 跟老易一样，黑不溜秋的显得更健壮了。 “大茂？真的是你吗？你这怎么偷偷跑回来了？” 话音刚落只听许大茂嘶的一声，阎阜贵这才反应过来，到年头了，该回来了。 “哎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咱们院这下又热闹起来了啊！哈哈……” 阎阜贵拍着手表示着欢迎，但这话里的意思易中海听得明明白白。 既然许大茂是被肖卫国设计才下了乡，那跟自己就是同道中人啊！ “大茂同志，好久不见！” 易中海主动出击，伸出了象征着友谊的小手。 许大茂冷了几秒，一脸惊愕的缓缓伸出手，那表情在短短几秒钟幻化莫测！ “同志，你是……” 许大茂愣是没认出来此人是谁！ 阎阜贵拍了拍他的肩膀，啧啧笑了。 “大茂，他可是咱们院的老人了，你仔细瞧瞧？他是谁？” 在阎阜贵再三的引导下，许大茂龇牙咧嘴的十分夸张的张大嘴巴。 表示这人好像认识？但又不敢认？ “你……你该不会是……老易？”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默默地点点头。 内心表示，正是你爷爷我！易大爷！ “哎呦呦，您老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到这许大茂有点辛酸，踏马人家蹲大狱的都回来了，自己这才屁颠屁颠的费了好大劲折腾一圈才跑回来。 “大茂啊，我这也刚回来没两年，在乡下过得怎么样啊，一定很累吧，都给你累脱相了啊……” 易中海拉着许大茂的手絮絮叨叨的往前走，阎阜贵则被扔在身后，把他当成了空气。 “哎呦喂老易，还是您眼拙关心我！我几年啊，过得苦啊……” 许大茂拉着老易的手就差直接拎起来擦眼泪了，眼看着这孩子受这么大委屈，易中海径直的把人拉回家里寒暄起来。 院里正在做饭的贾张氏还有谭文玲都震惊了，这人谁啊，看样子跟老易很熟悉的样子。 两人一脸的好奇看向屋里，随后谭文玲转身拔起了白菜，瞧这架势应该是老易的朋友，这都赶上饭点了，来者即是客，还是都准备两个菜吧。 可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抬头一看，对上贾张氏那双犀利的三角眼。 自从老易进去之后，谭文玲在院里跟贾张氏从不犯话，甚至出门时都躲着她，不想跟她在有交集。 而老虞婆也感受到了谭文玲犀利的眼神，恒笑着挖了她一眼扭着大屁股回了屋。 靓女相见分外眼红，两人将这句话诠释的林凌尽致。 不过这也得得亏是谭文玲脾气好，换一个后院的马雪华试试，分分钟让你变花脸猫。 屋里，许大茂拉着易中海的手哭得相当惨烈，鼻涕一把泪一把，把这几年在乡下受的苦统统哭诉出来。 而易中海似乎也是感同深处，情绪上来了，一下子也泪腺崩塌。 “大茂啊，你大爷我这些年也过得生不如死啊，当年的事儿我是好心办了坏事，被人误会不说还被送进去了，在里头我天天出苦力，我这心……” 说着，易中海揪着自己的衣领表示气的心疼。 许大茂这些年唯一没变的就是骨子里的圆滑，拉着老易的手也跟着抹眼泪，“嗨，当年要不是肖卫国那个王八蛋从中作梗，傻柱兄妹俩不至于把你送进去！” “你的好心被人家当成狗屎在地上踩，我说老易啊，这个仇？” 两人比惨寒暄了半天终于说到了正题，老易一看孺子可教也啊！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是啊，这都命啊，要不是肖卫国……我跟他反冲！只要他在，哎……我这日子就没法过！” 许大茂啪的一拍手，“正解！我当年被人陷害……那人不是肖卫国，还能是谁？这么损的事儿他都能干得出来，咱爷俩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越说越兴奋，在下乡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他一直冥思苦想，待自己归来之时怎么对付肖卫国。 毕竟之前只有他许大茂算计别人的份，没有人可以……当然除了肖卫国！ 当年一口一个肖哥的跟在屁股后边奉承着，结果却被人家当成弃子丢了。 两人同仇敌忾的劲头十足，就着谭文玲刚做好的饭菜，聊了整整一晚上。 而这一幕自然被眼尖的秦淮茹发现了。 傍晚，肖家。 “卫国，许大茂一会来就一头扎进了老易家，这事儿可不对啊！” 秦淮茹刚开口，未等肖卫国说话，傻柱先摔了筷子！ “我呸，这孙贼居然回来了，哼哼，这下咱们院该不消停了！” “我说卫国，你可要提防着他们，许大茂何许人也啊，当年把咱们院骄搅合的臭名昭着，放眼四九城，哪个院有咱们院光棍多！” 傻柱这话算说到点上了，以前阎阜贵还总笑话人家傻柱，这下倒好，自己两个大小子天天杵在家里没媳妇，媒人都开把他家门槛踏平了，但依旧没个盼头。 “话说院里也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吧！老易终究是老了，一个人翻不起多大浪花，这不又来帮手了！” 秦京茹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什么意思？合着许大茂也要跟老易一派合起伙来对付你？” 自从嫁到这个院子，秦京茹也被逼的多长了几个心眼。 不过这孩子一个个的都长起来了，她可不想每天提防着人过日子。 累得慌！ “媳妇，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挡，有我在你怕啥什么呀，他俩要是折腾的厉害，就把他俩送进去，这不就清净了嘛！” 送进去？ 傻柱听的一愣一愣的，这话也就他敢说，事儿也就他敢做！ 第311章 父与子 许大茂的归来对肖卫国暂时来说还没有任何影响，但是到激起傻柱心里的千层浪。 之前这两人跟仇人似的，从小自称为中院跟后院的山大王似的，磕磕绊绊这些年，蛋都踢碎多少回了。 不过这都多大岁数了，心里的芥蒂难不成就一点都没放下嘛？ 瞧傻柱这架势也就动动嘴上功夫，碰面了顶多调侃几句。 但许大茂就不同了，已经准备动真格的了。 “老易？你说的都是真的？秦淮茹不光嫁给了傻柱，还给他生了个闺女？” 这踏马老光混都生孩了，自己才从乡下脱苦回来，这个消息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家现在不光是孩子他爹，还是厂里的食堂组长！现在专门给领导做饭，平时在食堂连人影都见不到喽！” 眼见着许大茂脾气来了，易中海决定再填一堵墙。 果然这料够猛！ “好啊，傻柱这孙贼过得这么滋润，我他娘得被害的不仅离了婚，还被下放到下面吃苦劳作，他在城里享清福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说着，许大茂直接干了一杯二两牛栏山。 再看易中海，撇着嘴一脸的苦楚，表示他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这样的反应。 好人终究不得好报啊！ 哎，好人！ 这两个伪好人一边在捉摸着怎么报仇，一边在把自己伪装起来，只能说这两人对路子，一丘之貉。 深夜，许大茂喝得伶仃大醉，一晚上都在吐苦水的他这话嗓子都要喊亚了。 整个中院都被许大茂的公鸭嗓吵得睡不着觉，索性有耐不住性子的直接堵在易中海家门口。 “我说易大爷，您老还真是精力充沛啊，这么晚了不睡觉吆喝什么呢！” 陈大炮是大伙的嘴替，心直口快表示忍不了。 易中海也有些醉意，但好在还保持着半分清醒。 “没事没事，这不是老街坊回来了吗？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我这就把人送家去，影响大伙休息了，对不住啊！” 说着，易中海转头进屋准备扶着许大茂回家。 而陈大炮更是秉承着傻柱的光荣传统，成了这院里新一届年轻人的碎嘴子。 “哎呦呦，大茂哥回来了？也不跟大伙打招呼直接就钻进你家喝酒，看来易大爷跟大茂关系不错嘛！” “就是，岂止是了得啊，简直就跟亲生父子似的！大茂回城第一件事不是回家看父母，而是回院里看易大爷！这足以说明在大茂心里，老易对他有他多重要啊！” “比亲爹还亲？” …… 瞬间院里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热闹了起来，但这开口半句话就不离爹，爹长爹短的说着老易心里堵得慌。 在酒精催发的作用下，老易当众甩了脸子。 “许大茂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回家后第一个来看我，我很是欣慰！但瞧瞧你们，嘴里说的天花乱坠，实则还不就是在嘲笑我吗？我老易堂堂正正做人，早年因为一时心软办了错事，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杀人不过头顶地，你们这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头子吗？” 说着，易中海的眼眶居然湿润了。 这一行为彻底把院里人吓坏了，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人畜无害的老头子，居然被流言逼到绝境。 有些心软的人已经开始同情心泛滥了。 “陈大炮你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说话那么难听就不要再说了！政府都给老易一个机会了，你怎么还过意不去呢！” “就是，老易不就是没孩子嘛？那也不是人家的错啊，人格有命，都是天注定！” “咱们院的光棍在这一片可是首屈一指，以后指不定谁娶不上媳妇没孩子呢！” …… 陈大炮听到画风调转，吓得张大嘴巴表示很惊讶。 大家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嘛！ 难道都忘了当初都怎么同仇敌忾的？ 怎么替傻柱鸣冤的？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陈大炮二话不说抬腿就家去了，这院里老的老小的小，唯独他这个不上不下的光棍没有话语权。 说了也是被你们怼回来，莫不如不说！ “老易别伤心了，大炮那孩子嘴上没个把门的，谁家还没有点难言之隐了，你跟文玲都这么大岁数了，别想这么多了！” “就是，大炮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 陈大炮都进屋了，还一直外面几位婶子对他的批判，这让他彻底无语了。 自己招谁惹谁了，明明是去压制噪音，结果变成了自我批判。 次日一早，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 上班的忙着赚钱，上学的忙着不迟到，一大早院里没有鸡飞狗跳，但也吵闹声不断。 “妈，我红领巾哪去了！上学不带红领巾不让进校门！” 世乾抱着书包满屋子找红领巾，一路小跑跟肖卫国撞了个满怀。 “你这小子，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收好，指望着谁帮你呢！” 话说如此，但肖卫国觉得世乾这丢三落四的劲儿跟自己小时候一样，就差别自己弄丢了！ “哎呦我的爹爹啊，您老就别说风凉话了，你的公文包哪去了？您能找到吗？” 被世乾这么一提醒，肖卫国才发现自己落了东西，于是也开始满屋子翻找公文包。 而世奇一脸好奇的跟在两人身后芭眨，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绝对不能超出一米远。 “媳妇，我包呢！我记得昨晚下班回来就放门口了，哪去了！” 秦京茹一脸无奈的从厨房走出来，看着满屋子寻宝的爷俩恨不得飙脏话。 “你！肖世乾！你的红领巾在床上被子里！” “你！肖科长！你的公文包在厨房！” “啊……” 爷俩异口同声的看向秦京茹，说他们俩一脸的懵逼一点不为过。 倒是肖世奇在旁边咯咯咯的傻笑。 两人一齐回头看向小不点，瞬间懂了！ 都是他干的好事！ 于是两人火速找到东西出了门。 世乾还不忘调侃亲爹，“爸，我劝你以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别总麻烦我妈！” “去你的吧！臭小子跟老子顶嘴了！” 肖卫国也不惯着他，上去闷一脚，直接把世乾踹的飞出一米远，差点没直接趴地上摔个狗抢屎。 第312章 亲生的?错不了! “爹，我是您亲生的吗？” 世乾嗷的喊了一嗓子，话音刚落全场静默。 唯有肖卫国不当回事的大步流星往中院走，而世乾也习以为常似的打打身上的灰尘，一步三蹦跶的往前跑。 但是心情刚刚平息的易中海，心里的小火苗再次被燃了起来。 刚往家走的邻居们一听这茬瞬间来了兴致，后院好样的！ “早啊各位，干嘛呢这是，都杵着一动不动的干嘛呢！” 肖卫国一脸茫然的调侃着，而世乾跟一道闪电似的嗖的一下穿过中院，飞奔出去，看的大家一愣一愣的！ 众人表示这爷俩玩的真好！ “那个……卫国，你还不知道呢吧，许大茂回来了！” 院里第一号长舌妇李婶子主动暴露消息，肖卫国先是一愣，表示很惊讶。 “许大茂？那个大驴脸？啧啧，回来好啊，这下院里又热闹起来了！老刘，回头开个会欢迎许大茂回归！” 说完，肖卫国夹着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刚来到中院的老刘表示一无所知就通知自己开会？ 是想让自己开个会？ 为啥？ 老刘一头雾水的挠着头，再看向其他人时满脑子的好奇被摒弃了。 “老刘，许大茂回来了！” 好心的李婶子继续开腔，刘海中这才搞明白事情的缘由。 虽然一个院住着，但昨晚刘海中贪黑夜战，老累了半宿，前院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压根就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偷着跑回来了的还是……”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许大茂就那么没出息？吃了好些年的苦，到头来在跑回来等着挨批判？什么脑子！” 被老易数落这一通，刘海中默默的撇着嘴，“哼，要是别人我肯定没话说，但许大茂他什么人品谁不知道啊！” 听着刘海中的质疑，大家没有任何反驳。 想必许大茂本人也不接受反驳！ “老刘，晚上下班回来家里喝点！” 嗯？ 刘海中一脸的疑惑，不过在厂里院里斗智斗勇这么多年，他已经揣测出老易的意图了。 “成，晚上见！” 随后只见刘海中夹着公文包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易中海则扛着扫把倔哒倔哒的往外走。 同样略显佝偻的背影，但却完全映射出两人社会阶级的不同。 话说老易自从回来就开始扫厕所，连续几年下来工作上没有任何差错，也算是任劳任怨。 街道干事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毕竟他现在年纪大了，可以申请转岗，例如扫大街，至少不用捞大粪那么累。 此时街道刘干事也正在跟王主任商量这事儿，提到易中海的大名，整个街道谁人不知。 虽然他犯过错误，但他们是服务百姓的，是帮助百姓的。 不能做一棒子打死人的事儿。 王主任看着单子上的工作陷入沉思，扫大街的工作人员都排满了，只剩下装卸工和技术岗位。 之前老易在轧钢厂上班可是有手艺的，而且出狱那会他打保票的自称技术过人，不光达到了八级工得水平，甚至还在其之上。 这么说也是人才一枚！ 现在政府倡导发掘技术型人才，虽然身份材料审核严格，但老易也属于改过自新，或许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于是王主任决定亲自找易中海谈谈。 有些事就在她一念之间，办与不办还不全在于她。 在这件事主要还得取决于易中海的态度！ 哪个年代没有贪污，王主任这些年也没少干这事儿。 之所以能选中易中海，也是觉得他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透。 炎炎烈日下街道上的爷们都穿着汗衫，简称跨栏背心，没在街上光膀子已经算是对社会做贡献了。 王主任顶着日头来到东四条街其中一处旱厕找到了正在忙碌的易中海。 因为天气炎热，厕所发酵了一般充斥着浓重的恶臭味。 再看此时正在工作的易中海，身穿一件大褂衫以免屎尿弄到身上，头带着一顶草帽，肩上扛着挑大粪的担子，着实有些心酸。 “咳咳……” 听到咳嗽声，易中海懒得回头继续埋头工作，路过的人那么多，他也没想到王主任来此一游。 见易中海没动静，王主任上前一步叫住了他，“老易忙着呢！” 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易中海眯着眼转身瞥了一眼，由于太阳光很刺眼，他眯着眼仔细看了下才认出来人是王主任。 “王主任怎么是您啊？您来这……上厕所？里面请！” 这一操作彻底让王主任傻眼了，哪还有人主动邀请人上厕所的？ “你误会了老易，我来找你有事！” 王主任不说还好，这一说彻底让老易心里发毛。 关键自打从里头出来后，虽说达不到人人喊打见面躲着，但也没好到哪去。 今天王主任居然朝他笑了？ 究竟有何意图？ 难道自己做得不够好，要辞退自己吗？ 老易越想越慌，大步上前诉苦衷。 “王主任，我是不是犯错了？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您提出来我一定照改！” 此刻王主任别提多后悔了，易中海身上那味实在太呛鼻子了，甚至有点辣眼睛。 “那个老易呀，你别激动！你工作干的不错，我来只是想跟你确定一下，之前的手艺还在吧……” 易中海彻底慌了，但也喜出望外，这不是人在家中坐，好事从天上掉下来砸到自己了嘛！ “虽然手艺这东西越练越顺手，但技术都刻在骨子里了哪能说扔就扔下。” 王主任讪讪笑了，“那成，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那回头我先帮你争取换工作的机会！” 一听能换工作，易中海高兴的牙花子都笑出来了。 黑不溜秋的一张褶皱脸里隐藏着一口大白牙，上面还略带着厚厚的牙龇。 王主任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家伙有点渗人。 “但是这个……像你这种情况工作调动还是有些困难的，这几年你兢兢业业的工作我都看在眼里，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不过至于成不成，那就看命了。” 王主任一边说着一边推着眼镜，脸上的职业假笑让易中海秒懂。 第313章 内涵谁呢!老子不服! 在里头的人情世故不必外头少，这些年易中海嘴皮子功夫就没消减过。 “王主任您放心，只要这事儿办成了，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好处自然少不了。” 话都说到这份了，见易中海也秒懂，王主任不在说什么，只好推诿了一阵笑着离开了。 而易中海现在主打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 至于什么工作，需要多少张钞票都没个定数，他也不想贸然送礼，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由于易中海今天收到了这个特别好的消息，所以一下午尽管干着肮脏的活，但心里还是充满了希望。 待下班后回到院里，更是将喜庆劲挂在了脸上。 刚进院听到黄中院的吵闹声，于是一脸兴奋的看热闹去了。 凑近乎一看，原来是院里几大霸主吵了起来。 以傻柱家为中心，许大茂双手叉着腰看样子很气愤，贾张氏吊着三角眼一脸的愤恨。 而秦淮茹左右开弓不断地挖着白眼。 “一大爷，您就说这院子还有法住吗？今儿丢这个，明儿丢那个！就算把东西都放床底下也被淘个一干二净。” 傻柱越说越兴奋，还勾起了大家的共鸣。 大伙都跟着起哄，“对，我昨儿还丢了一根白菜！” “我家新买的一罐子白糖今早就剩半罐了，这上哪说理去啊！” “一大爷您倒是说说啊，这事儿怎么弄？今天这么丢东西你也不管！在这么下去，咱们院就成了神偷大院了！” 就在老娘们七嘴八舌开腔的时候，阎解成愤愤不平的低语，“刘海中，院里这贼今儿要是抓不到，我立马去报警！” 低沉的声音很有磁性，但也带着一股狠劲。 刘大脑袋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解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说不管，但抓贼这事儿必须要当场捉脏，不是一口咬定说谁是贼就能把谁抓起来这么简单！” 大伙纷纷跟着点头表示对劲，捉奸捉双，捉贼捉脏，不当场抓住谁能承认。 “我说各位，虽然咱们院之前也经常丢东西，但有没有觉得今天丢的特别多……” 傻柱摸着下巴秒变柯南，一脸的匪夷所思。 但谁听不出来这话啥意思，眼神默默的都转向刚回来的许大茂。 许大茂这厮刚从下乡回来，一身的土匪气息，咋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内涵。 “傻柱你什么意思？就差指名道姓的说我是贼了吧！有意思吗？老子虽然刚从下乡回来，也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怎么滴，冤枉农民兄弟不干净？你他娘的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老子拉着你去厂里找领导说明白！” 这个年代工人是老大哥，但农民阶级也是不容侵犯的。 不管任何时代，没有农民的辛苦劳作吃什么！ 傻柱见许大茂态度这么凶，一改刚才嚣张气焰，瞥了撇嘴，“哼，谁偷得谁知道！” 画风路转，一群人默默地移动眼神锁定了贾张氏。 刚才之所以吵得这么凶，也正是因为傻柱吐槽了一句，谁偷得东西谁生孩子没屁眼。 一句无心的话居然把贾张氏惹怒了，所以这才把院子里人都吵了出来。 易中海见刘大脑袋呆呆的杵在那也不说句话，便主动站出来开腔，“诸位，我提议大家伙都家里都丢了什么东西报上来，这样以后抓到贼人也好让他怎么偷走的怎么还回来。” 尽管这也不是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总比刘大脑袋一声不吭的好。 很快，有聪明的率先举手表示同意。 “三大爷，劳驾您拿小本本记上，我家大上个月丢了半瓶子白酒，上周丢了两颗水灵灵的大白菜！昨天……我媳妇的小衣居然被哪个孙贼偷了！我尼玛……谁啊，手丫子这么欠！自己娶不上媳妇就盯着别人家的！” 大刘越说越气愤，跟丢小衣比来，那点白菜萝卜的算个啥！ 这边大刘已经纷纷开骂，那边大刘媳妇羞得直接跑家去了。 “这贼太变态，不是大刘，你这话说的有毛病啊，咱们院一共就这几个光棍，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几个其中一个偷得了！这就把我们当成贼了？” 光天后知后觉，越来越觉得这是在内涵自己。 阎解成这个资深老光棍也跟着附和起来，“我们虽然没娶媳妇，但也不至于偷你媳妇的小衣啊，院里这些年都没丢过这些东西，那个变态啊，刚回来就丢这丢那的！” 嘶…… 这下好了，就算许大茂想低调，阎解成都不允许了。 下一秒许大茂绕道阎解成身后，“我草拟姥姥阎解成，让你丫的嘴欠，你说谁是贼呐！” 嘶喊间，许大茂已经从身后牢牢锁住了许大茂的脖子。，“救我啊，放开老子！你踏马……” “当我许大茂在乡下这几年吃干饭的嘛！啊……” 上一秒阎解成还能发出声音求救，可是这会功夫阎解成已经脸色苍白，嘴唇都没血色了。 “这可使不得啊许大茂，杀人偿命你不想活别拉着别人当替死鬼啊！赶紧松手！” “快松手啊，不然出人命了！” “阎解成你个欠嘴子，说谁不好，非得招惹他！” “放开我哥！” 此时阎家人已经在许大茂周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拉扯生拉硬拽，但一个个都不敌许大茂的拉起，硬是没拉开。 “许大茂，我命令你赶紧松手！不然马上报警了！” “杀人啦！许大茂你个祸害精，一回来就把院里搅合成这样，你有何居心啊！放手啊！” 三大妈眼见着拽不动，开始上脸抓，用独门绝技把许大茂脸抓花了。 阎阜贵见大伙拉不开，赶紧往前院跑摇人。 刚跑到前院就碰到下班回来的肖卫国，这下算是找到救兵了，不由分说的拉着肖卫国就往中院跑。 “卫国，就当三大爷求你了，你要是不救解成，他就被许大茂掐死了！” 肖卫国本来还一头雾水，这会明白了，原来是院里又起了争执。 于是用力甩开阎阜贵的手，转了转手腕皱起了眉头。 “许大茂这货还敢杀人？三大爷您老糊涂了吧！再说了，杀人这事儿归警察管，我可见怕自己一身血！” 第314章 大显身手 院里顶天就是小打小闹，就这些人的胆量还能出人命官司？ 肖卫国做梦都不敢想，现在就算给他把刀让他去杀人，他都哆嗦，玛德，上有老下有小，谁敢啊！ 现在什么时代啊，新社会，新时代，红旗飘飘…… 玛德，许大茂这是要下死手啊！ 一路想着，肖卫国已经来到了中院，当他看到许大茂狠狠的勒着阎解成的脖子，瞬间被惊到了。 好家伙，几年不见，本事见长啊！ 到底还是去下乡历练历练，不然怎么能晒得这么健康，肌肉怎么能有力量呢！ “大茂啊，赶紧放手，解成都蹬腿了！” 大伙争先恐后的劝着，但愣是没一个敢近身劝阻。 “三大爷快上啊，不然解成没命了！” 肖卫国人本善，好心的提点了一句，不然以现在的状况，不出一分钟，阎解成聪明的大脑瓜将彻底缺氧，后果很是严重。 阎阜贵急的直跺脚，情急之下上去开始啃许大茂的胳膊。 疼的许大茂嗷嗷喊疼。 “你属狗的怎么着，赶紧松口别咬我！” 一边阎阜贵叼着许大茂胳膊那块肉狠狠地咬下去，一边许大茂的胳膊也渐渐松懈下来。 “咳咳咳……爸……救我！” 关键时刻，还得是亲爸啊！ 阎阜贵也是拼了老命咬的许大茂不得不松手，随后噗通一声，阎解成咣当倒地。 “哎呦我的解成啊，被勒成这样，还有气活吗？” “妈！我哥还有气儿！”阎解娣用手在鼻孔试了下，紧张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快点掐人中！”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随后一大家齐下手，三五个手指头按在人中的穴位上。 另一边许大茂跟阎阜贵纠缠了起来。 “你个老东西，你有没有毒啊就咬我！都踏马流血了！我要报警，这事儿没完！” 阎阜贵这会儿也压不住心中的气愤，“报警就报警！满院子都是证人，我要是不咬你，这会儿解成一命呜呼了！我这是在自救！自卫！” 说着，阎阜贵推了下眼镜，眼神中闪过一丝戾气。 这么些年还真是头一次见阎阜贵被逼成这样，许大茂了不得了啊！ “嘿嘿嘿，一大爷！还看热闹呢！醒醒！这事儿怎么弄啊，要是报警就麻溜的找警察，别跟这瞎耽误功夫！” 此时的刘大脑袋杵在那跟没事人似的看着热闹，听到被肖卫国点名，刘海中这才醒过来。 “哦，嘿！这事儿啊……” “肖卫国！哼，你还敢冒头，当年的仇跟今天的怨老子一块报了！” 说着，许大茂撸起袖子直奔肖卫国袭来，瞧这架势犀利的眼神，大伙默默地后退了几步，生怕溅自己一身血。 “等等！老子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找我寻仇？找错人了吧！” 肖卫国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这仇从什么坐下的。 许大茂喘了口粗气，气愤的说了起来。 “当年是谁以我名义写的自荐信，给我报名去乡下的？都是你干的好事，耽误了我大好前程，害得我去下面受苦！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他妈也别想好过！” 这个局这些年许大茂在脑子里过了不止一遍，想着只要有朝一日自己重返大院，第一个就要找肖卫国算账。 可这事儿就算打破脑袋也不能承认啊，谁干的，反正不是老子！ “你血口喷人！冤枉好人啊！一大爷，这事儿你管不管，许大茂空口白牙冤枉我不说，还要我的命啊！” 肖卫国话锋一转，往后挪了两步直接来到刘海中身边诉苦。 刘大脑袋一脸震惊的看了眼肖卫国，心想着，你不是很能吗？怎么？横的也怕不要命的？ 但身为管事大爷，不能落井下石，刘海中还是中规中矩的询问起来。 “许大茂，你说当年是肖卫国害得你下乡，这事儿你有证据吗？什么事都要举证，拿证据说话！” “哎，对喽，一大爷这话说的没毛病！谁主张谁举证！一大爷，您这法律知识很超前啊！佩服佩服！” 这些年这还是刘海中第一次听肖卫国夸自己，瞬间肚子更加提拔了，腰杆子也直了。 “都他娘屁话，我要是有证据，当年下乡的就不是我了！这事儿除了肖卫国有这手段，没别人！就是他干的！老子跟他没完！” 说着，许大茂抡起健硕的胳膊肘直奔肖卫国袭去。 但是肖卫国非但不怕，还在做站前发言。 “诸位街坊四邻，眼下这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许大茂不分青红皂白几就要我的命，我要是无动于衷岂不就被他打死了。所以我今天动手只是出于无奈！” 说罢，眼看着许大茂的胳膊肘已经轮过来了，要是换成旁人估计一准躲不掉了。 因为两人距离太近了，已经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刘大脑袋最啰嗦，但胆子也最小。 眯着眼勉强睁开一条缝想看但又害怕太血腥，不过有职责在身，最终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 一旁的好奇群众也纷纷后退了几步，肖卫国的能力有目共睹，就是曾经那几拳几个飞腿彻底把全员征服了，直到今日都没有人敢再次挑战。 但是许大茂不一样了。 之前有多怂大伙虽然明了，不过看这架势这几年在乡下历练的应该不错。 就在大家屏住呼吸眼看着肉搏开始的时候，突然嗷的一声似乎结束了。 肖卫国一个侧身躲过了许大茂的拳头，随后一记右勾拳将人打的漫天洒水不说，还伴随着一个颗粒状物体飞了出去。 好家伙，站在许大茂左侧的一帮人可遭殃了，被喷了一脸口水不说，一颗黄不拉几的钻石直接砸到了刘大脑袋头上。 嗙的一声那个响亮。 “窝草！” 随即许大茂没有过多的挣扎，怒骂了一句直接被惯性压到再地。 “我的妈妈呀，这怎么跟下雨似的，许大茂你脏不脏！” “我的天呢，光天，你……没事吧！” 光天可是肖卫国的头号粉丝，作为忠粉自然站在最近的地方观战。 一来是给肖卫国站台打气，二来也是想从中学习学习，但凡学会其中一二，也能打败棒梗啊！ 可是不成想距离最近也是最危险的，正在一脸惊讶的张大嘴巴看戏时，许大茂喷出来的口水多数都进了他的口。 “呕……呕……” 下一秒光天直接朝着水槽跑去，咣当咣当一顿狂吐。 “许大茂我草你姥姥！你踏马有没有传染病啊！几天没刷牙了，踏马臭死了！” 一旁看热闹的也不管许大茂了，光看着刘光天表演了。 但跟他同病相怜的还有他亲爹。 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刘家这对父子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了。 儿子被喷了一嘴口水，当爹的也被一颗包了浆的大黄牙砸到了。 “许大茂！你……你就是个扫把星！一回来就惹事不说，还连累别人！你的牙，拿走！” 刘大脑袋一开始还以为天上掉鸟屎了，但拿下来一看不是，还龇着大牙笑呢！ 不过在众人犀利的目光中，他开始冒汗了！ 这踏马不是人的牙齿吗？ 再回想起刚才的情形，不是许大茂的牙还能有谁！ 第315章 刘大脑袋的烦恼 许大茂趴在地上缓了半天劲才起身，摸了下火辣辣的脸，心里已经把肖卫国骂成筛子了。 “怎么着大茂，你要是没打够，哥哥我继续陪你玩！要是玩够了，赶紧起来给我赔礼道歉，不然咱俩这事儿没完！” 肖卫国说话声音极其温柔，但俯身揪着许大茂衣领的那一刹那，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你不是横嘛？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横的怕不要命的！ 许大茂斜视着肖卫国，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不过打也打不过，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肖卫国害他下乡的，这事儿…… 也只能暂时搁置！ “哼！”许大茂不走心的哼了一声，最后缓缓起身犀利的眼神也同样了充满了杀气。 但不是对着肖卫国，而是阎解成！ 刚刚被勒的差点断了气的解成，正坐在地上大口喝着凉水，一对上许大茂恶狠狠的眼神，吓得一大口水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爸，救我！爸！” 关键时刻谁都靠不住，阎解成只信阎阜贵。 不过恐怕阎阜贵做梦都没有想到过，许大茂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一言不合就动手，除了肖卫国，这院里谁都不是他对手。 但自己亲生的也得救啊！ 眼看着许大茂朝着阎解成走去，阎阜贵毫不犹豫的挡在了身前。 “许大茂你要干什么！现在开始法治社会！你刚刚动手差点勒死解成，这事儿还没完呢！你还想干什么！解放，赶紧的去报警！就说咱们院出人命官司了！” 往日那个沉稳的教书匠依然不存在了，此时的阎阜贵就是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使劲扑腾着翅膀，不想让孩子受伤。 眼看着院里人多势众，许大茂咬着牙把这事儿记在了肖卫国身上。 看着老易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也打算就此罢休。 反正如今老子回来了，往后咱们见天能见到！ “哼，以后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老子虽然日子过得苦，但也不愁吃不愁穿，更不稀得偷女人的衣服，我还怕染上一身骚呢！以后无凭无据的事儿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不然……应该能猜到后果！” 说罢，许大茂一个帅气的转身默默地朝着后院走去。 不过刚走出两步就赶紧左右手齐上阵捂着被打肿的右脸，“肖卫国，你他娘的下死手啊！疼死老子了！” “你说什么！” 尽管许大茂非常小声，肖卫国也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但嗷的一嗓子还是把他吓到了。 脚下的步伐明显加快了不说，甚至一路小跑往家跑。 看着许大茂落败，大伙都松了口气，默默地给肖卫国竖起大拇指。 许大茂没回来之前，院里虽然鸡飞狗跳，老易也在不断搞事情，但没有一次成功的。 所以大家对肖卫国的态度也就是跟其他邻居一样。 打着招呼敬着不招惹！ 不过现在不同了，许大茂居然凯旋而归了！ 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土匪气息不说，居然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瞧刚才动阎解成那架势，虽不是蓄谋已久，但一时上头就能到这份上，以后谁敢招惹他。 阎解成年轻气壮都差点被勒断了气，可见许大茂多狠！ 这院里除了肖卫国，怕是没人能治得了许大茂了。 大多数人都看清了眼前的状况，看肖卫国的眼神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中院，阎阜贵拽着刘海中的手诉苦，表示这事儿要是弄不出个所以然来，绝对不会罢休。 刘大脑袋挠着头脸都开始紧急集合了。 就在阎阜贵诉苦的时候，后院传来咣当一声响！ 中院所有人都被惊着了，就在大伙愣神的时候，贾张氏啪的一拍大腿，妈呀一声叫了起来。 “哎呦我的老嫂子，您就别跟着瞎凑热闹了，这都什么节骨眼了！” 刘海中一脸烦躁的说着，而贾张氏紧张到双手颤抖。 “这……这事儿……许大茂……该不会打不开门了吧！” 打不开门？ 刘大脑袋瞥了她一眼，“就他家那门三岁小孩都能踹开！再说了，我记得我用铁丝把门别上了，把铁丝松开不就能进屋了吗？这是在乡下呆傻了还是咋了！” 刘海中越说心里越画弧，后悔当时自己那多此一举。 “张翠芳，你被老贾俯身了是怎么着？有话直说，别装神弄鬼的！” 肖卫国发觉贾张氏不对劲，便顺嘴问了一句。 大伙听这话茬纷纷朝着老婆子看过来，只见她一个劲的咽口水不说，还紧张到双手颤抖。 “不是，该不会老贾真的来了吧！” “我的天，今天还真是热闹！” “老贾……” “陈大炮你不要命了！一会儿老贾就来找你把你带走！” ……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互怼，不过老易跟刘大脑袋都觉得事情不简单。 肖卫国饶有兴致的叼起一支烟开始吞云散雾的看起了热闹。 “老嫂子你别急，有什么事不防说出来！” 老易拍了拍贾张氏的肩膀，而他也似乎接收到了来意老易的关怀，使劲的咽了下口水后缓缓开口。 “我……我把……我把家里没用的东西……放许大茂家了！” 犹豫再三，贾张氏还是眼睛一闭一睁说了出来。 这可把大伙惊着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贾张氏还在院里搞这一套！ 趁着许大茂家没人，到他家里…… 不对啊！ “张翠芳，你确定是放东西，而不是偷东西？” 肖卫国一语道破大家的想法，大伙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 “我……我没有！” 得！瞧这吞吞吐吐的样儿没跑了！ 就在老易叹着气跟刘大脑袋商量对策的时候，许大茂愤愤不平的从后院出来。 第316章 人去楼空 “踏马谁干的好事，谁把我家门撬开了！谁把里面东西都他娘的搬空了！” 话音一落，院里瞬间如死水一般宁静。 所有人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平时进出月亮门经过许大茂家，但肖卫国还真没注意许家有什么变化。 不过见大家这副模样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当年许大茂走得时候风头正盛，更何况前有娄晓娥进家门，家里头也添置了不少家具。 如今众禽这般躲闪，再加上他们平时的行事作风，要说他们没干点什么坏事谁信？ “老许，以你的性格这事儿恐怕不能忍吧！出门左拐街道办事处一定干事愿意为你解决这事儿，毕竟捉贼嘛，捉到了就是立功！” “出门右拐警察局，那边人相比也会待见你！” 再情绪值面前肖卫国毫不吝啬，刚打完家又怎样，接受着破天的富贵还管其他呢！ 不过不等许大茂缓过神来，其他人已经安奈不住了。 “肖科长，咱们院出了贼对您影响也不好！这事儿还是在院里解决吧！” 说话之人正是前院刘王氏媳妇，平时跟贾张氏走得比较近，毕竟两人都是寡妇！ “是啊，肖科长！跟贼住一个院也说不过去啊，一大爷，这事儿还是院里解决吧，就不麻烦街道了。” 好家伙，后院李三媳妇平时放个屁都费劲，这会儿居然站出来发言？ 这一反常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肖卫国笑而不语得看向贾张氏，这事儿跟她脱不了关系。 易中海也一脸嫌弃的撇了她几眼，刚才许大茂跟老阎家闹成那样本就生了一肚子气，这下家都被搬空了还指不定作妖呢！ 再看贾张氏故作镇定的绷着脸小眼神时不时的瞥向许大茂。 “都看什么呀，说话啊！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撬门偷东西？这性质多恶劣不用我说吧……” “我许大茂这几年受的苦正愁没地儿散呢，这下好了，偷到老子头上送上门了啊！说，谁干的！” 许大茂彻底发火了，怒火充斥着眼球，气势磅礴犹如猛虎一般压过来，贾张氏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我……” 惊吓间贾张氏虽然露怯了。 这下可让许大茂抓住小辫子了。 “老虞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我家的东西呢！” 看似平静的一番问话，但心里已经压不住怒火了。 贾张氏磕磕巴巴的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怎么就露怯了呢！ 自己不就是趁着他不在家，占用……呸，借用他家的东西用用吗？至于吗？ 贾张氏心里急成一团火，眼看着许大茂的眼神已经瞄向他们家，心态彻底崩了。 “大茂啊，你听大妈跟你说……” “放屁，说你姥姥个腿！” 许大茂不容贾张氏再次开口直接开怼，怼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这次许大茂回来不光壮实了，而且性格发生了很大变化，易怒，一言不合就动手，而且还满嘴喷粪。 越是这样贾张氏越不敢挑战。 他现在就跟一批野狼似的，野性十足，谁也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缺德事。 刘大脑袋见情势不妙，默默地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眼神瞥向易中海。 贾张氏也默默的看向易中海。 老易咽了下口水，这危急时刻，他也不敢贸然行动，不过只有此刻才是彰显自己能力得时候到了。 你老刘当了这么些年管事大爷，关键时刻不还是扔货嘛！ “大……” “许大茂你刚才不是血气方刚嘛？现在但凡拿出刚才要弄死阎解成十分之一的劲儿头，这事儿分分钟摆平！” “三大爷见天守着门，你觉着你得家具能从大门口飞出去？那你还真是小瞧三大爷看家本领了！” 阎阜贵斜着眼虽然听着像是夸自己，但又觉着有点别扭。 “嘶……这话……话糟理不糟！这家具既然没出这院？那哪去了？许大茂，你刚才打我们家解成怎么那么有精神头呢，现在被人欺负成这样倒怂了？你还是不是个爷们！” 阎阜贵居然带头起哄，这瓜有的看了。 而三大妈杨雪华腰杆子也绷直，看来这事儿跟他家没关系？ 不过许大茂的心中的小火苗已经被激起来了，再也安奈不住了。 “行，你们一个个狼鼠一窝，既然都互相包庇，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许大茂在院里转了一圈，随手抄起一跟棍子在中院扫视了一圈，紧跟着直奔贾家！ 贾张氏成为第一枪完全在肖卫国意料之中，爱占小便宜事小，但偷的罪名可就大了。 “你要干嘛？私闯民宅？你混蛋！许大茂你给我站住，站住！” 贾张氏万万没想到许大茂能拿着大棍子搜家，这下彻底绷不住了拽着许大茂的胳膊不松手。 老易也急的直跺脚，这货性子大变，他不敢贸然行动啊，不然惹的自己一身骚也犯不上啊！ 贾张氏急的直蹦高，眼看着就要杀进屋了，贾张氏开启了大招。 快速上前堵住门口的去路，咣当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丧。 “许大茂你个混蛋，凭什么先搜我们家，我招你惹你啦！我说老贾啊，当年你的善心已经被人家踩到脚底磨没了啊，你那么心善，对这院子尤其是对许家，明里暗里帮了多少忙，现在换来什么啊！老贾啊……” 贾张氏双手撑着门框挡住了去路，眼看着此路不通，许大茂就要另存其路。 “好狗不跳窗户，你站那！今天你要硬闯我们家，我就跟你拼命！东旭，赶紧把窗户守住了！” 贾张氏一番激烈的反对更加坚定了许大茂的猜想，于是趴着窗户使劲往里看，贾张氏再次使劲浑身解数生拉硬拽的把人拉走。 “走走走，都别跟我家门口堵着，爱去谁家去谁家！凭什么先搜我们家！” 贾张氏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度其他几位同伙暗地里竖起大拇指，同时也在悄悄往家里转移。 “哎哎哎，这人怎么越来越少啊，老刘媳妇干嘛去，你跑什么啊！” 眼尖的碎嘴了陈大炮发现敌情就大声吆喝起来，许大茂不由分说直奔前院去了。 贾张氏这边刚要松口气，肖卫国再次把他的路堵死了。 “一大爷，老易，还有年轻的力量，这个……陈大炮，小当谁也不许走，咱们都守在中院，以防有人趁机回家藏东西，现在院里有一个算一个，谁跑直接判死刑，小偷的罪名直接安头上！” 话音刚落，不等刘大脑袋发表意见，那边隔空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肖科长，谢谢您！” 第317章 组团作案 刚才还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这会儿就握手言和了？ 众人面面相觑想动但又不敢动…… 李三媳默默地看着贾张氏，两人一个劲的暗中使眼色，于是就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 “哎呦我憋不住了，我得去尿尿！” 说着，李三媳妇就要往家跑，不过陈大炮这个热心群众，怎能荣他。 “慢着张大妈，您现在就算尿裤子了都没人笑话您，但您要是胆敢往出走一步，今天这小偷贼人的罪名就算坐实了！” 陈大炮不愧是肖卫国的随身侍卫，肖卫国得鬼点子精髓他都学到了。 这会都开始学以致用了。 李三媳妇被吓得原地不敢动，眼看着别人不给台阶，只能默默地给贾张氏使眼色，让她帮忙说说话。 身为同伙，贾张氏也是有话不敢说，但这回儿要是不说，就怕一会儿难堪的是自己。 “一大爷，这事儿你就任由许大茂胡作非为？这院里难不成姓许了？” 刘大脑袋慢慢的闭上眼睛表示这也非自己所愿呐！ “我……” “一大爷，这事儿你应该支持才对啊，偷许大茂家的贼要是捉不到，你这个一大爷难逃其责！找不到债主，你可就成了冤大头了！你身为管事大爷管理不到位，导致许家被偷，时至今日人家凯旋而归一进门家里空空如也？这像话吗？要是传出去你这个一大爷还想不想当了！” 陈大炮的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说的刘大脑袋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甚至还想给他鼓鼓掌！ 肖卫国在一旁拍着大腿笑，从陈大炮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在两人眼神交集的时候，默默地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陈大炮挑着飞眼锤了捶胸口，表示新一代新生力量已经勃起。 刘大脑袋管事一大爷，在院里地位举足轻重，可是这一串的打击已经让他无言以对。 “这……” “我看这事儿陈大炮说得对！我举双手赞成！” 刘大脑袋半天憋出个屁来，但却被肖卫国截了胡。 气的他嘴都歪了！ 一旁的老易知道老刘不中用了，只能只身探险。 “那咱们就任由许大茂这么闹？挨家挨户的搜？谁给他的权利！” 老易话音刚落，不少两旁世人已经略显不耐烦了。 “就是，这事儿本就跟我们没关系，搜我们家干嘛？这不是赤裸裸的侮辱嘛！” “啧啧，这事儿可难说……人家好几年不回来，一回来家都被搬空了，搁你指不定闹得更凶呢！这事儿不报警就算对那些贼人最大的帮助了。” 老张一边调侃着一边瞥了眼易中海。 都不是傻子，谁看不明白怎么个事。 刘大脑袋啧啧嘴缓缓开口，“这事儿啊……” “听声！前院那边已经有结果了！这事儿啊，老刘，啧啧，你难做喽……” 伴随着肖卫国一阵调侃，许大茂跟李三媳妇尖叫的声音接踵传来。 “你个贼人，你们家就是个贼窝！这几把椅子可是楠木做的，说出来价格吓死你！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敢动？谁给你的胆子！走，咱们去中院说理去！” “让大伙看看这院里究竟谁是贼！” 许大茂越说越亢奋，逮到了一个还愁捉不到一窝吗？ 李三媳妇被当场抓包，这下不在神气，彻底慌了神。 “大茂兄弟，这是误会啊！” “大茂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这不是借用吗？你又不在家，放着也是落灰浪费了！” “大茂兄弟……你不要这么绝情啊！” 李三媳妇一路哭诉着一路被迫来到中院。 许大茂跟低领鸡崽子似的揪着李三媳妇的衣领，丝毫没有把她当成长辈，更没把她当女人。 院里一行人要多惊讶有多惊讶，原来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女人居然是贼？ “一大爷，您说怎么办吧！我家那几把椅子可直大价钱，现在被李三媳妇拿到他家当成他自家的东西用？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今儿我算是见识了，咱们院真是卧虎藏龙啊！” 刘大脑袋翻了个白眼，表示这不是往他脸上抹黑吗？ “李三媳妇，你……” “李三媳妇，你可要想清楚喽，许大茂家丢的不只是那几把椅子，你要认哪条罪？全部家底都被你拿走得话，那搞不好就不是下放那么简单了，金额巨大，就看能不能给你留条全尸！” 刘大脑袋刚开口又被肖卫国怼了！ 而且怼的全院鸦雀无声！ 李三媳妇也缓过劲来不在一个劲的道歉，而是默默地看向了贾张氏。 此时的贾张氏躲在暗处吊着三角眼默默地偷看着局势，眼看局势不妙，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张翠芳你站住！大茂兄弟，事情既然闹到这个份上，我承认我贪心了我有罪！但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干的！更不是我主使的，是张翠芳哄骗我们干的！而且她拿的东西也最多！” “张淑华，你说呢！” 李三媳妇这番话激起千层浪，不光点了张翠芳，还把后院的空气人张淑华都点了出来。 众人惊愕的开始四下找人，最终在人堆里找到了到处躲藏的张翠芳还有张淑华！ “好啊，还不是一个！居然是组团！亏得你们今天称自己是城里人，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从来不敢偷鸡摸狗的缺德事！这话都他娘的喂狗了！” 说这话，许大茂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开干，肖卫国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鼓起掌来。 “好家伙，还是团伙作案，老大这么快就被揪出来了，不够看啊！贾张氏，你还有好解释的！平时就听您诅咒这个死后没人埋，诅咒那个生孩子没屁眼，得，这回报应到自己身上了吧！” 院里高兴的拍手叫好，伤心的一边倒。 那三人全部默默地站在了贾张氏身后，而贾张氏挺拔的腰杆子不在挺拔。 第318章 许大茂这病猫发威了 贾张氏故作拗态的瞥了徐大茂一眼，不过下一秒便不再神气。 “好啊老虞婆子，怪不得不让我进屋搜查呢，原来你才是最大的江洋大盗啊！不都说捉贼要捉脏吗？一大爷，您说，贾家这门我进不进？” 许大茂好样的，甩锅倒刘大脑袋头上，老刘整个人都麻了。 曾经自己还好心帮许大茂家门别上，殊不知里头都被掏空了。 “咱们主打一个公平公正不偏不倚，既然大伙都指正贾张氏，那咱们就一起进屋搜一搜！” 说罢，刘大脑袋大手一挥示意许大茂可以放手进屋。 贾张氏咽着口水三角眼直直盯着易中海，典型得不到黄河不死心。 易中海眨巴眨眼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都这节骨眼上了，这个老家雀还能上杆子送把柄？ “哎呀，我的老贾啊！你活着的时候，这院里谁敢搜咱家？你这个老登！半道就扔下我一个人走了，现在连小辈都敢欺负到我头上了，这算什么事啊，不就是看我们家没爷们撑不起这个家吗？怎么着，刘海中你带头欺负我是吧！明天我就去街道找主任告你！” 刘大脑袋一头雾水，五官都紧急集合了。 “不是，我没功劳还没苦劳了？我兢兢业业这些年，你告我什么！” 刘大脑袋被怼了半天没开口的机会，这会儿终于不磕巴了，小嘴巴巴的跟机关枪似的一个劲的对喷。 “哼，别以为这事儿跟你们家没关系！你家老马的手也不干净！” 哇！ 这么一个惊天大瓜居然浮出水面？ 别人旁人，就连刘大脑袋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马雪华突然被点名很是紧张，手指着贾张氏眼神已经到位，但嘴巴却跟不上趟了。 “你个老……老寡妇！你……你血口喷人！我可没拿许大茂家东西！” “我呸！当上了一大妈不给大伙做表率，竞也是个老油条！你敢把你们家的香皂盒拿出来给大伙瞧瞧吗？你家能舍得买那么贵的东西？” 听贾张氏说的头头是道，马雪华也不在反驳。 毕竟这是事实。 但刘大脑袋是一大爷，自己要是干了这么丢人的事儿，岂不是给他拖后腿了。 于是经过再三思索，马雪华准备耍臭无赖。 “香皂盒？哎呦，您观察还真是仔细呀，那可是我前年在朝阳菜市场买的！怎么着，想要拖我下水让一大爷救你？哼，没门！做不到！我身为一大妈这事儿必须表个态！” 在众目睽睽之下马雪华开始了第一次讲话，看的老刘一愣一愣的，原来只觉得媳妇就会做做饭搞搞家务。 但没成想这么多年耳濡目染把她教会了。 呵呵，行！ “呸，这是脸都不要了是吧，许大茂，你还不赶紧去后院瞧瞧，那是不是你们家的香皂盒！我要是冤枉了你，把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贾张氏都说到这份上了，无疑给许大茂吃了一颗定心丸。 马雪华被扛的没话说，就这还表态，啪啪打脸啊！ 刘海中此时也是骑虎难下，要么一起去家里搜一搜，为自己证明一下，要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纠缠下去，但是媳妇小偷的罪名一时半会就成了大伙茶余饭后的笑柄。 可是一旦搜出来点啥不该出现的东西，这不就彻底完蛋了嘛！ 正当刘海中犹豫不决的时候，易中海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朝着许大茂轻咳了两声。 “这个我说两句，虽然我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但年龄都比你们年长些，这事儿啊我觉着……” “老易你就闭嘴吧！你在里头呆了多少年了，对院里的情况不熟悉，对院里的人情更不熟儿！如果今天刘海中不自证，那他们老刘家小偷的罪名就得背一辈子！” “往小了说直接影响一大爷的名望，往大了说光天光福根本娶不上媳妇啊！” 陈大炮一阵慷慨激昂的演说，听得大伙都一愣一愣的。 真他娘的一个师傅交出来的，一开口就是肖卫国味。 “啧，大炮你怎么说话呢！难道一大爷的仕途名声还没光天结婚事儿大？别当我们这个管事大爷当棒槌，大小也是块干粮！” 肖卫国补不刀还好，这一补刀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围观的有一个算一个，对刘海中都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 “嘿，老刘你干那，表个态啊！别拿棒子面不当干粮，人家顶的很！” 肖卫国不由分说的继续调侃着，丝毫不给刘海中留情面。 虽然这也正是老易想说的，但从谁嘴里说出来意味大不相同。 肖卫国不想拉拢不想成帮结队得硬把许大茂拽过来搞帮派，但就是想看到易中海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嘎嘎，果不其然，就这么一会功夫，易中海已经贡献了好几千的负面情绪，好比老话说得好，别拿负面情绪值不当干粮。 易中海说话被截胡了，这会让正气得不行，但还是絮絮叨叨的跟刘海中说了一通，无非就是围绕着肖卫国的意见丰富一下，仅此而已。 许大茂在一旁摩拳擦掌的已经跃跃欲试了，“行不行啊，这还得研究半天？得，我就多余问这一句！” “都给老子让开！” 说着，许大茂再次挤进人群，准备抄了贾家。 贾张氏急的直蹦高，“这可不行啊，你有搜查令吗？你个从乡下回来的贫民，居然敢搜我家，我看你是活腻了。” “贫民？老子今天就他娘的是贫民了，怎么着，现在都兴富人到穷人家里克扣搜查了吗？？” 贾张氏的一番反驳之谈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下倒好，彻底激怒了许大茂的底线。 本来下乡就是被迫的，如今回来还被人家瞧不起，想当初的放映组组长，这下小心脏被扎了一般，谁说什么都不好使。 管你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今天老子就是爷！ “都踏马给老子让开！” “你个死肥猪！” 许大茂不由分说的推开了挡在了门口的贾张氏，咣当一脚踹门而入。 院里瞬间一片唏嘘，原来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是真的。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私闯民宅我告你去！你出去！” 贾张氏疯了一般拉着许大茂的胳膊，但任凭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最后只能坐在地上像老家哭诉。 第319章 抄家 进了屋的许大茂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大衣柜，于是跟贾东旭对骂了一番，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的翻。 “你家就是贼王啊，什么东西都踏马敢偷！这是什么老婆子？合着我家碗柜的东西都让你呼伦个的转移了啊！” 许大茂一打开橱柜，眼前不仅一亮，还彻底傻眼了。 盘子碗的一些零碎的东西看着都眼熟。 之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这么确定，就是这些东西得质地不是他这好人家能买得起的。 想当初这些东西娄晓娥在百货大楼买的，跟地摊货能一样吗？ “哎，别动！柜子上面的那梳子我看怎么这么眼熟呢！” 门外围观了一圈看热闹的，但是大刘垫着脚越看越不对劲，几个月前媳妇的头梳丢了，当时还以为掉哪了，没想到居然在贾家。 大刘从人堆里挤出来直奔屋里，拿起柜子上的头梳开始摇头。 “我说贾婶子，平时我家对贾家可不薄啊，棒子面都借你十几斤了吧！这怎么个事，还偷到我家头上了？” 大刘不可思议的看着贾张氏，愤恨急了。 “难道院里丢的东西都是贾家偷得？” 虽然大家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但肖卫国一句有心之语彻底让所有人都付之行动。 “快走，咱们也进去瞧瞧，看看有没有咱家丢的东西。” “走，老张！咱也去！” “哎呀，你们都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啊！” 老张一脸不情愿的拒绝，但也挡不住媳妇的脚步，就这一会儿功夫，贾家屋里站满了人。 大衣柜，橱柜，甚至连被子都放过，一个个都抖落一遍，屋里乌烟瘴气一片狼藉。 大家伙陆续发现丢的东西的谴责声，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委屈声，贾东旭身为长子无力的谩骂声。 这让没丢东西的几乎人家站在门口忍不住撇嘴。 老易更是心无力的杵在那叹气。 照这么下去，贾家跟被抄家没什么区别。 “这不是我家丢了半年的锅铲子吗？我的老天爷啊，贾婶子你这是干嘛呀，咱们都一个院住着，您这怎么下得去手啊！” “这是我新买的头油，刚用没几次就丢了，瞧瞧，这会找到了根主了！” “连我家爷们的臭袜子都偷？你们贾家没一个好东西！” “我呸！真脏！” …… 屋里翻箱倒柜的谩骂声一片，但贾张氏可不想就此承认。 “那什么头油啊，那都是我自己买的！苍天有眼啊，我一个月好歹也有三十来块钱的工资呢，这些东西都是我省吃俭用买来的！你们凭什么冤枉人！” “呸，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家好是吗？你们一个个跟强盗似的，抄家似的对我们，凭什么啊！” “一大爷，这事儿你管不管！你今儿要是管不了我一头撞死在这！” 说罢，贾张氏也发起了狠，起身一个猛子朝着刘海中扎过去。 这一疯狂的举动可吓坏了刘大脑袋，这头壮汉少说也得有一百七八十斤，呼伦个的撞到自己身上还不把自己撞个跟头。 “老嫂子你淡定，有什么苦衷咱们慢慢解决！屋里的都给我出来，咱们凡是要讲理。” “谁跟贼讲理啊，别跟那放屁了！” 屋里不知谁说了句心里话，引得大家掌声一片。 这下贾张氏更绷不住了，直接朝着刘海中发起攻击，你不是一大爷嘛？ 这事儿你都管不了，还有什么能耐！ 顷刻间，只听一声嚎叫，随后一到残影朝着刘大脑袋冲了过去。 刘海中一脸的抗拒，连忙摆手拒绝。 “不要啊，老嫂子，你不要激动！这事儿咱们还有的商量。” 就在刘海中左右摇摆躲闪的时候，贾张氏以每秒十公里的速度冲了过来。 好巧不巧，刘海中手脚跟不上眼神，一个靠左躲闪正好被贾张氏撞了个满怀。 “哎呀，我槽……” “我的老天爷啊，全院联合欺负我们贾家，我们没处说理去了，我要去街道找主任鸣冤诉苦啊，这里即将要下大雪了，我怨呐！” 贾张氏一边哭诉着下一秒直接倒在了刘海中怀里。 临了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让自己吃一点亏。 但刘海中却被撞得胸闷气短，气的上不来气。 “快来人帮忙啊，把这个肥猪……把贾张氏扶起来！” 按理说一大爷一声吼院子抖三抖，但刘海中这一嗓子下去除了他媳妇马雪华之外，没有一个人上前搭把手。 贾张氏眯着半只眼嫖着屋里，此时的贾家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贾东旭的嘴都气歪了。 “我的天大刘快看，这不是你媳妇小衣吗？赶紧的，这都是证据！” 前院张大扯着个发黄的小衣扔给大刘，大刘拿在手里瞧了瞧，下一秒直接丢了。 “去你的吧，我媳妇的尺码没这么肥！这肯定是老虞婆子的！” 大刘听说找到了小衣还一脸贱嗖嗖的凑上来一副真容，但没想到是老婆子的，瞬间吓跑了。 搞得跟她的东西有毒一样，能躲多远躲多远。 屋里折腾了许久，大伙终于把所有东西都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连贾东旭丢失已久的袜子都在柜子底下翻了出来。 屋外，肖卫国跟老张几人叼着烟看热闹，这绝对可以称为近几年院里最大的一场演出了，全院参演，主演好几个！ “我说肖科长，您说院里这东西绝大部分都是贾家偷得，这罪名可小不了吧！” 肖卫国哼笑了一声，“老虞婆见天上班，跟大伙同进同出，哪有那么好的时机趁没人时候偷东西！” 听到这话老张惊讶的张大嘴巴，表示明白了！ “我的天呐，原来是这么回事！” 两人默默的点点头表示这事儿不能善了。 要说贾家绝对狼鼠一窝，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很！ 第320章 刘大脑袋的悲哀 “刘海中你倒是起来啊，跟这撞死算怎么回事！你说，我家东西大部分都在贾家屋里找到了，这事儿怎么处理。” “对，这事儿必须有个说法！咱们院见天的丢东西，这下罪魁祸首找到了，必须有个说法！” “这还说什么啊，法办呗！” “哼，要我说，偷东西就得直接剁手！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偷。” “一大爷，您倒是说话啊，就您这么怂瓜，我看还是退位让贤吧！” …… 嘎嘎！ 此话一出院里一片寂静，有几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默默朝着陈大炮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肖卫国的亲徒弟，什么话都敢往外搂。 刘大脑袋也不是不想管，但贾家这纯属罗乱事，自己要管就得办了她，可她那么大岁数了，进去之后贾东旭怎么办？ 棒梗还没有个正式的工作，怎么赚钱养家，发起混来还不赖上他了。 那他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刘大脑袋的聪明的脑袋瓜在飞速运转，一会儿的功夫想了八百个法子。 “嘶……这事儿要不这样！贾家偷了东西是事实，但贾家这日子你们也瞧见了，一老一小一残，咱们就当发发善心，让她赔点钱算了。” 刘海中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个法子，不用进去窝窝头，也不用手皮肉之苦，只是花点钱买平安，他觉得贾张氏肯定不会拒绝。 但没成想大家伙不买账。 “一大爷，您这么公平吗？” “一大爷，您说这话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怎么着，看贾家困难就这么偏倚？” “说到底还是一大爷心疼贾婆子啊！” “照这么判罚，岂不是杀了人赔点钱就能了事？” “这次赔了钱指不定在心里多恨我们呐，往后说不定还得丢多少东西！” ……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纷纷发表了意见。 肖卫国也是没想到，大伙成长这么快，已经从一开始老易的一言堂压制下学会了反抗。 刘海中被撅的支支吾吾没话说，急的一脑门子汗。 易中海见情况不秒，也在试图救救情儿。 “诸位，按理说贾家偷了东西天理难容！大伙都一个院住着，怎么能随便拿别人家东西呢，道德败坏，手脚不干净！简直就是对咱们院名声的一种侮辱！” 老易搞号召这一套依然顺手捏来，几句话就说到了大伙的心坎里，立刻引起了共鸣。 “对，这事儿老易说的在理，手爪子不干净败坏门风，这都什么事啊！丢份！” “老易你说怎么办！” 肖卫国皱着眉头瞥了一眼，说话之人正是老易的铁哥们王大头，这个王大头不亏人送外号王大头，真他妈的冤大头啊，被老易当枪使不说，被人卖了还得帮着数钱。 老易轻咳了两声，看了看众人深深的叹了口气。 “哎，这种人传出去也是丢人，咱们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光棍一大堆娶媳妇困难，这要是在传出有贼……这名声都臭到永定门了！” 光棍家庭默默的跟着点头叹着气，眼神时不时的瞥向许大茂。 “都他娘的看老子干什么，老子走这么多年院里名声不也越来越臭，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还愤愤不平的替自己开脱，旁人有信打岔但又没胆量，怕晚上睡觉时被勒死，所以都选择了沉默。 “老嫂子家里困难，但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活下去也是大错特错！首先，我提议张翠芳必须当着全院的面给诸位诚恳的道个歉！必须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改正！” “其次再就是看看偷了谁家东西，按双倍的价格赔偿！并且承诺以后约束好自己的手脚，千万不能在干这事儿了，如果有下一次立马扭送警察局，绝对不留情面。” 拉伊慷慨激昂的说着，虽然面上让贾家付出不少财力，但实际上也用这个法子保全了贾家。 双倍的价格足以让没见过大世面的这些人知足了。 一个个都在交头接耳的谈论着，似乎已经答应了这个处理办法。 刘大脑袋无力的叹着气，怎么一样的想法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效果就不一样呢！ 老易啊老易，你只要在一天，我就一天被你血脉压制啊！ “老易，你说的这法子不是不行，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只怕张翠芳交了罚款之后，咱们这院还会陆续丢东西！” 肖卫国缓缓开口，不紧不慢的说着。 老易眉头紧锁，心里已经把肖卫国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大伙想了又想也觉着是这么回事。 “是啊，不然让张翠芳在写一份承诺书，承诺以后不再偷东西了？” “啧啧，承诺这事儿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要我说啊，这事儿还是报警算了！” “就是，这次事了了。保不齐以后在出事啊，见天鸡飞狗跳的，太闹人！” 大伙后知后觉的觉得不想占便宜要钱了，相比起来觉得名声更重要，安全的环境更重要。 老易见局面失控，马上开口调解。 “虽然报警能以防后患，但贾家却是后患无穷啊！贾东旭一个残废需要人照顾，棒梗没工作养不活一家人，到头来只怕还得咱们街坊四邻伸手帮一把啊！你说呢，老刘！” 但凡涉及到不好做主的事儿，易中海统统推给刘海中，此时的刘海中跟个傀儡似的，人在位上做，但实则半晌放不出个屁来，啥也不是。 “这个……要不……” “哎，悲哀啊！真凶不落网，咱们这院别想安生！” 肖卫国不紧不慢的说着，扔下一句话便慢悠悠的往后院走，这说话最讨厌说到一半，猜也猜不透，不明白啥意思啊。 大伙纷纷上前阻拦。 “卫国，你说这话啥意思？难道这东西不是张翠芳偷得？” “东西在他家找到的，也不能长腿自己跑去啊！” “那是啥意思啊！东旭一个残废不能出门……” “我的天呢！难道是……” 大伙顺着肖卫国的话往下分析，越分析越透彻。 发现新大陆般清透的眼神默默的看向了肖卫国，随即看向默不作声的贾张氏。 好家伙，原来贾张氏这么消停闭口不言，不光是为了摆平这件事，更是为了掩护好他的大乖孙啊！ “张翠芳你好心计啊，说，这事儿是你手不干净还是棒梗干的！” 现在大伙愤恨的直接开怼，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都得现出原型来。 “这是扯上棒梗干嘛啊，你们这些人面兽心得禽兽！冤枉我不说，现在还要冤枉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 “我跟你们说，谁要是打棒梗的主意，别怪我跟他拼命！” 这话说的义正严词倒是不假，但凡涉及到棒梗，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张翠芳也在所不辞。 话音刚落，院里消停了很多，虽然大家嘴上不服气，怎么一个贼人这么嚣张，凭什么！ 第321章 三人大战 “一大爷您瞧瞧，张翠芳这哪是认错的态度，您是管事大爷，您看着办吧，处理不好就别怪我们狠心了！” “老张媳妇，你要玩狠的是吧！我告诉你，老娘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天我还就把话撩这，东西是我借用的，你要说我是偷……我认了！大不了赔钱，但这事儿要是扯上棒梗，我跟你玩命！” 此时的贾张氏跟个护崽儿的老母鸡似的，见谁拙谁。 眼神里透露出的杀气让人忍不住打寒战。 “啧啧，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一个贼口出狂言不说，甚至要翻身当家做主人了！嘶……老刘，你这个管事大爷有事不上，干嘛呢！平时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给谁看呢，你倒是说句公道话啊，全院人都等着呢！” 肖卫国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刘平时吆五喝六的，在院里横着走不说，见了人还一副领导做派哼哼哈哈的点头。 如今被一个妇女镇住了，脸都没了。 许大茂也觉得这事儿跟棒梗脱离不了关系，但他只要钱！ 这些年他就缺这个，什么家具啊，锅碗瓢盆得，丢了什么都不要紧，只要有钱都能买得到。 “老刘，我刚才数了数家里丢的东西，大大小小至少二十多样，这样吧，一口价五百块买我这些东西，我只要钱，东西就当赠送给贾家了，我也不往回要，您看这么合理吧！” 众人一听许大茂开出了五百开的天价，瞬间都不淡定了。 有钱不要是傻瓜蛋子！ “那个什么，我家丢的东西不太贵重，就五十块钱吧！” “我家也是，二十！” “不是，你们这群人都太没有原则了，十块二十的就把你们都打发了， 这日子算不能安生了！” 张翠芳默默的听着大家的报价，这次特别的反常，如果是以往，肯定一个高窜起来拒绝。 但现在安静的让人发毛。 “哎，张翠芳这钱……” 刘大脑袋酝酿了半天，眼瞧着肖卫国、许大茂几人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才缓缓开呛。 但不成想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谩骂，“我槽你祖宗刘海中！你是管事大爷，又不是眼瞎了，凭什么冤枉我奶奶！” 得，刘海中心里这个气啊，自己酝酿好的情绪又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刚回来一个桀骜不驯的许大茂，这回新生代又回来了闹了。 棒梗这小子说话极其嚣张，别说肖卫国看不惯，就连许大茂也未必忍得了。 “谁冤枉你奶奶了，棒梗你这孩子说话怎么不过脑子呢！瞧见没有，这些个东西都是别人家的，在你家搜出来的！这就是板上钉钉的证据，你还想抵赖？赖的了吗？” 刘光天虽然跟刘大脑袋不合，但这话完全是为了自己出口恶气，不然把自己结节都气大了。 绝对跟刘海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棒梗梗着脖子十分不削，就没睁眼瞧刘光天，“哼，东西在我家怎么了，就不兴是有人故意栽脏陷害？看我们一家过得苦，现在又开始添油加醋的挤兑我们家，你们这一院子都是人面兽心的禽兽！” 棒梗到底是长大了，现在不仅能武力解决问题，大道理也是脱口而出，谎话连篇。 把院里人气的直觉的无处说理，纷纷看向刘海中。 “一大爷，这事儿您说怎么办吧，现在瞧着贾家的意思是钱都不想拿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贼人横行霸道，把我们欺负成这样！” “我……” 刘大脑袋这次反应迅速刚要开口，却被许大茂截了道。 “哼，一个小孩牙子做不了主，甭听他的！现在摆在面前就两条路，要么报警经官，要么贾家掏钱了事！还想一毛不拔，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儿。” 许大茂愤恨的说着，将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棒梗，这事儿你就别跟这瞎掺和了……” 刘海中想要劝棒梗别搅局，但不成想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要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刚才都谁搜我家了，站出来！” 棒梗嗷的一嗓子吓得身后几个婶子不由得一哆嗦，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这都什么人呐！小小年纪恶气十足，一身的痞气，大伙都气愤极了。 当然，首当其冲的还是许大茂。 “棒梗你他娘的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贼，你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这话说的直接拐弯抹角的把秦淮茹骂了个狗血淋头，别说棒梗本人不愿意，就连傻柱都不乐意了。 “许大茂，你跟贾家的事儿别扯上秦淮茹，秦淮茹早就跟他们没关系了，你要说在乱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傻柱一边转着手腕，一边说着最狠的话。 只可惜这一套当年能镇住许大茂，但时至今日，许大茂还真就不在乎。 “我呸，你个捡破烂的这没你事！棒梗我告诉你……” “你他娘的说什么呢！说谁捡破烂的呢！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傻柱可是这院里护媳妇专业户，谁要说秦淮茹半个不字，那就是跟他傻柱过不去。 更何况许大茂出口狂言伤心自尊啊！ 傻柱一言不合抡起拳头开打，许大茂也不是吃素的。 两人很开就扭打到一起，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飞脚，或许是多年没过招了，彼此的踢蛋功都退步了。 “棒梗这事儿都因你而起，真他娘的晦气！” 刚被傻柱轮上一拳的许大茂，愤愤不平的骂着，让大伙没想到的是，棒梗年轻气盛。 居然也加入了战争。 这下倒好，三人扭打成一团，各自一派，咣咣的打的十分热闹。 第322章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天呢，这叫什么事啊，他们打什么啊！” “许大茂说那叫人话吗？这事儿我支持傻柱！” “棒梗这孩子，哼，早晚的出事！”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我家棒梗说的有道理，谁把东西偷摸着放我家里了，现在还出来陷害我们，这不是诚心讹钱吗？一大爷，咱们院不能助长这种不良风气啊！” 这才多大会啊，贾张氏居然开口了，现在看来连赔偿的钱都不想拿了。 “贾婶子，你这话怎么说的！明明你偷了东西还抵赖？什么人呐这是，开了眼了！” “赶紧赔钱，不然这事儿没完！” “对，上警察局告你去，让你蹲大狱吃窝窝头！” 虽然贾张氏嚣张跋扈，但这么明目张胆的对抗所有人？ 当满院子的禽兽白叫的嘛？ “你们还冤枉我，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说着，贾张氏开始了第一次进攻。 一个高窜起来奔着李婶子几人去了，平时她们几个都不对付，这下愤怒的小火苗已经点燃，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你个老太婆不干人事，手不干净，人更不干净！” “瞧见的是你偷了东西，背地里没瞧见的指不定还有多少呢！” “对，偷男人也保不齐！” 一群人开始舌战群儒，你说你的，我骂我的，主打一个互补干扰，但看热闹的听着直咧嘴。 男人打仗主打一个你一拳我一脚对打，但老娘们之间的斗争则杂乱无章法。 五阴白骨抓主打一个猝不及防。 上一秒还吐沫星子满天飞，下一秒手指印已经印在脸上了。 眼看着两伙人越打越激烈。 看热闹的都瞪大眼睛不忍眨眼吗，多么精彩啊！ “天呢，疯了，都彻底疯了！这院还有好吗？” 老张忍不住挠着头吐糟，肖卫国也许久没见过这大场面了，主打一个龇着牙，笑的十分开心。 十几分钟后，中院干的热火朝天，刘海中跟阎阜贵嗓子都喊破了，也没能阻止这场闹剧。 对此两位大爷只能看瞪眼看戏，目光都齐刷刷的聚集在老娘们这边，毕竟这边主打一个新奇。 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李婶子跳起来试图要给贾张氏一脚，但碍于高度不够，出腿失败。 而李三媳妇拽着贾张氏的头发不松手，一开始贾张氏还能一个人大战群儒，但这会儿已经开始体力不支，话到嘴边骂不出来，吐沫星子也少了很多。 不管干什么事，都是一个原则，人多力量大！ 这会贾张氏已经被围攻了！ 而另一边许大茂跟傻柱也打累了，呼哧带喘的躺在地上无力的望着天。 再看棒梗，居然被两人打成了乌眼青。 “咳咳，这个打也打了……” “我说诸位，过完了手瘾咱们言归正传吧！贾家是贼肯定没跑了！但究竟是谁，我觉着还有待考究！” 肖卫国再一次拦了刘大脑袋的道，气的刘海中想呼他一巴掌。 “肖卫国，你就先闭嘴吧，我是一大爷，这事儿我来解决。” “你要是能解决他们压根就不会打起来，靠边站吧您！后边歇着去！大人说话，小孩……你少插嘴！” 肖卫国可不惯着他，一言不合就怼他。 怼的刘大脑袋脑瓜子嗡嗡的。 本来这事儿已经够乱的了，够他消化一阵子，现在又来这出。 好徒弟陈大炮巴巴的跑过来，“肖哥，我也觉着这事儿没这么简单，这院子有个出了名的神偷谁不知道？见天不上学不上班，成天在院里瞎逛当。” 陈大炮越说眼神越滴溜的转，最终定格在躺在地上的棒梗身上。 这会儿棒梗三人已经缓过神来，他的话无疑像定时炸弹似的直接把人炸了出来。 “陈大炮你说谁呢！你有证据吗？” 棒梗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反驳，心里虽然七上八下，但仗着没有当场抓包，依然很狂野。 陈大炮撇撇嘴，表示有证据的话老子就不跟你废话了。 “大炮，瞧瞧你这张嘴没影的事别瞎说，这不是冤枉好同志吗？棒梗虽然偷到大，这院里谁家东西没顺过，这事儿一大爷都不管，你跟这瞎起什么哄！” 说着，肖卫国点上一支烟，这下棒梗非但没有反驳，反而咽了下口水。 虽然年龄不大，但已经是老烟民了。 平时竟满大街的捡烟嘴子过瘾，这下烟味就在眼前，怪馋得慌。 不过他还是理智的，这玩意又不是大烟。 “肖科长，您哪只眼睛瞧见我偷东西了，你这是污蔑，空口白牙的冤枉好人？我呸！” 说着，棒梗还送上一记白眼。 但肖卫国非但没生气，反而晃晃悠悠的走到他身前。 “我说梗子，有些事……还用亲眼看到吗？捕风捉影得事儿多了，还用得着事事都要真凭实据吗？就像……你奶奶跟老易，两人关系正常吗？你用脚趾盖想想这两人关系也非同一般啊！这还用堵到被窝里当场捉奸吗？” 肖卫国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有棒梗一个人能听得见。 这话无论谁听了心里都不舒服，更何况还是个半大孩子。 上一秒棒梗面无表情，下一秒直接挥起胳膊肿朝着肖卫国砸去。 “去你姥姥的肖卫国，你说什么呢！我奶奶跟……我奶奶没做过那事儿！” 说罢，胳膊肿已经怼了过来，但肖卫国敏捷的一个闪身躲开了。 随后一脸惊讶的看着棒梗，“棒梗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这满院子人都怀疑是你偷了东西，亏得我还帮你想办法，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你个小白眼狼，平时我白接济你们家了，棒子面都他娘的吃到狗肚子里了！” 一时间肖卫国骂声撕起，全院人都麻了。 这俩人怎么回事，刚才还说着悄悄胡呢，这会儿功夫怎么一言不合就开骂了。 尤其是老易，紧张的在后面咽口水。 肖卫国一肚子坏水，生怕棒梗吃亏上当。 “棒梗，别吵了！这事儿听你一爷爷指挥。” 老易在身后劝说着，但这会儿棒梗都上头了，耳朵里听见的都是肖卫国骂人的污秽，哪里听的见他说话。 第323章 重刑之下吐真言 棒梗被肖卫国轮了一拳，气不过的他牟足了劲跟头野牛似的撞过来，肖卫国站在那叼着烟还朝着他拍手。 “放马过来吧小宝贝！今天我就替你们祖宗十八代教训教训你这个白眼狼。” “肖卫国你欺人太甚，他还是个孩子啊，你欺负我也算了，现在连孩子都不放过，你们……你们一个个还跟没事人似的看热闹，我……我没法活啦！” 贾张氏也在做着垂死挣扎。 寥寥几句话充满了敌意不说，嗓子都喊哑了，这可是真是走心了。 别人怎么侮辱她都没关系，但凡涉及到他的好大孙，她就像雄鹰似的开始护崽子。 眼看着棒梗要撞过来了，院里人都惊讶的不敢眨眼，心里都默默的替肖卫国捏把汗。 陈大炮在一旁嘴替，“肖哥，您倒是躲闪着点啊，这一个牛撞上来还不把你……” 说话间，两颗坚硬的陨石已经发生碰撞了。 不过肖卫国定力十足，居然顶住了百十来斤的冲撞力不说，反手将棒梗控制在身下。 “你个白眼狼还挺狠，行，在外头没白混！” “说说吧，什么时候偷得东西，都偷了谁家的！” 肖卫国单腿压制在棒梗身上，单手抵住他的脑袋，死死地按在地上，让他一动都不能动。 本就经历了一场大战，再加上肖卫国的绝对压制，棒梗没有丝毫反击之力，只能跟小鸡子似的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可是依然嘴不饶人，“肖卫国你个王八……” 咣！ 话音未落，紧跟着一记铁拳搭在了脸上，打的棒梗脑瓜子嗡嗡的不说，瞬间头晕目眩，马上要昏厥了。 “我的妈妈呀，这是要人命的……刘海中你们到底管不管，肖卫国要打死人啦！” 贾张氏急的在一旁直蹦跶，可刘海中哪敢管啊，压根也管不起。 这边肖卫国低声在棒梗耳边说了几句，随即棒梗一阵躁动，又传来谩骂声，那边贾张氏急的直蹦高，在院里来回的窜达撒泼。 有人问了，为啥这老虞婆子不敢上前拉架呢，因为陈大炮几名打手左右护架，就连好奇的许大茂靠近点都被赶走了。 “你奶奶为了让你吃饱跟易中海钻菜窖，这事儿你还不知道吧！偷了这么多人家你怎么能放过他呢！你个棒槌！” 以棒梗不服气的硬脾气，听到这话绝对会反击，那不成想这居然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方才肖卫国已经对他进行了一轮人身攻击，为了能让他崩溃，不惜把当年的秦淮茹嘲讽了一番。 再加上贾张氏这一番，棒梗彻底崩溃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处处尊敬的一爷爷……居然跟奶奶有一腿！ 虽然之前都是传闻，但肖卫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跟亲眼看着了似的，棒梗即将成年，也正是青春懵懂的时候，不管什么年代的孩子这个时期都最为敏感。 他难以接受贾张氏的行为，甚至觉得耻辱。 “梗子，这些年易爷爷起早贪黑的帮你们家，算你小子有良心知道感恩，没偷他们家！” 眼看着棒梗在崩溃边缘，肖卫国再填一把猛料。 直接把人搞崩溃了。 “她们一个个都背叛贾家在外头偷人，我就偷东西怎么了？啊……回头我就把老易家偷得底掉！” 棒梗嘶声裂肺的怒吼着，内心的耻辱在这一刻也大爆发。 眼泪不争气的在眼圈里打转，紧握的拳头不停的砸着地面。 没办法，打不过肖卫国，只能自己找地儿出气。 待肖卫国拍拍手起身后，院里人都紧张的咽口水，这办法绝了，把人逼到了绝境，这不就开口说实话了吗？ 老易犀利的眼神怒视着肖卫国，表示这事儿跟自己没啥关系，你他娘的扯上我干嘛？ 最近老子这么低调，招你惹你了！ “得，棒梗奶奶，现在棒梗已经承认了这事儿，您也别帮他藏着掖着了！” “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现在真相水落石出了，贾婶子，你这孙子该好好教育教育了！” “这么说来也对，张翠芳每天上班下班跟咱们时间同步，哪有时间作案啊，原来这满院子东西都是棒梗一个人偷得！” “小小年纪不学好！打小偷到大，这不应了那句老话，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 ……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得把贾家诋毁到无地自容。 贾张氏坐在地上也不嚎丧了，眼巴巴的看着老易求着他想办法救她。 “一大爷，这事儿怎么弄！” “就是，偷了院里这么些东西还留着小兔子崽子干什么！” 肖卫国等到就是这句话，“哎，此言正解！棒梗之前只偷傻柱一个人，现在朝谁都敢下手，要是继续放任下去，还不偷了整条街给咱们院增光添彩啊！” “刘海中，我们这些光棍已经苦不堪言了，咱们院名声都是被这些恶棍搞坏了，对我们有直接的影响，这事儿怎么办您给个说法！” 阎解成不卑不亢的说着，但凡能找到个背锅的，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正当所有人都逼迫刘海中的时候，大刘拿着小衣从贾家走出来！ “棒梗你个小王八羔子，这是什么？我媳妇的小衣你都敢偷？小小年纪不学好，跟着什么人学什么样！” 大家秒回头，定睛一看，大刘气愤的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拿着他媳妇的小衣…… “我的天呢，没脸见人啦！” 下一秒大刘媳妇臊得满脸通红，摸着眼泪往家跑，院子这下彻底炸锅了。 “这人留不得了啊，连小媳妇的衣服都不放过，这已经不是偷东西的事儿了，这不是心里变态吗？” “院里这些小媳妇岂不是都很危险！赶紧的，都回头找找丢没丢东西！” “棒梗啊棒梗，你偷点什么不好，偷人家小衣做什么！” 易中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经没想到肖卫国径直的朝着他走过来。 此时的老易内心无限慌张，表示你不要过来啊，我害怕！ 肖卫国一脸灿烂的笑容拍了拍老易的肩膀，“这就是传说中的上梁不正下粱歪，种什么瓜结什么果！为老不尊得乱钻菜窖，这不小的也开始往这方面发展了。” “我说你们各家回头把窗户都糊紧实了，以防有人偷窥小媳妇洗澡！” 肖卫国越说越来劲，听众们也是被吓得不往好地方想。 “这也太吓人了，怪不得我昨晚洗澡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该不会……啊……” 前院老王家大儿媳妇越说越紧张，说到最后把自己羞的无地自容，只能捂着脸哭着往家跑。 这下院里彻底乱套了，任凭谁都容不下棒梗。 贾张氏自然气不过，起身跟众人博弈，尽管吐沫星子满天飞，但一张嘴怎么也说不过一群啊！ 就在大家争吵的时候，小李片警带着一名干事来了。 第324章 抓个贼回去邀功 “打架斗殴，回回都有你们院，这次居然出现个江洋大盗？阎解放，你帮我介绍介绍情况！” 小李一进院就连空气都安静了，虽然不少围观群众脸上都露出笑意，这事儿谁先提出报警都招贾家的恨。 这下好了，终于有个明白人把警察请来了。 大块人心！ 而阎解放原本在后面躲的好好的，突然被点名心里一阵紧张。 “李警官，这……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您还是问我们院一大爷吧！” 不得不说阎解放这个锅甩的漂亮，院里管事的一把手这个不出手还留到过年吗？ 刘海中瞥了眼老阎，明知道这就是个坑，但眼下贾家触犯众怒，他也必须出手了。 “李警官，您来的太是时候了，我们院稽查处一个长期惯犯。只不过这年龄有点小……” “再过一年棒梗都能娶媳妇了，他小？合着在你眼里棒梗还是个吃奶的孩子？” 肖卫国干脆利落的怼了一通，小李这也注意到肖卫国在场，于是上前跟他握手打了声招呼。 暗暗的说了一句，“肖科长，我要是您早就搬家了，这院……远近闻名数这个的！” 肖卫国掰了下小李的手指，无奈的叹着气，“哎，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全部家当都跟这了，般不起啊！但是您今天来了，帮我们把恶棍出掉，相信以后会好起来的。” 相比起肖卫国的语重心长，小李硬憋着笑，保持着一丝冷漠。 身为采购科长您买不起房般不起家？谁信呢！合着跟这住着就为了一乐？ 肖卫国讪讪笑了，表示自己还真就为了一乐！禽兽在哪，那就是家！ 刘海中这厮此时已经默默地走到了小李身旁，一脸笑容的阐述着院里得事儿。 他对小李的态度属于毕恭毕敬的状态，不管哪个年代手里头有家伙的才有真本事，有话语权。 尤其在这个年代，看到穿着制服，腰间别着真家伙的谁看了不点头哈腰的招呼着。 而贾张氏刚才还哭天喊地的呼唤着老贾，这会儿也消停了。 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听着刘海中的控诉，忍不住想要插嘴，但一瞧见小李的冷酷脸，又硬生生的把话咽到肚子里了。 小李越听眉头越紧，这一片是他的片区，出了这么个惊天大盗他也脸上无光啊！ 不过捉到贼破了这些零碎的小案子也是功德一件，说不准单位还能给他评个先进个人呢！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小李就迫不及待的走到棒梗身前。 “棒梗，你小小年纪手艺了得啊！东四条街那是你的地盘？” 最近他们在严打捉贼，派出的探子将每一区域的负责人都报了上来，其中就有他熟知的棒梗。 “棒梗的名号您都知道了？” 肖卫国是典型的明知故问，就是想借小李的嘴巴说出来，让大家伙听听。 跟小贼混混做邻居是什么感觉。 “肖科长，这您就是有所不知了吧，这小偷都是分组划片讲规矩的，谁也越界做事！东四条街以北一直到轧钢厂南门那都是棒梗的，他是组长！手下还带着几个小弟！” 此话一出，院里瞬间炸锅了！ “我的天呢，棒梗居然都混成大哥了，居然还有手下小弟？” “老张，你脑子怪掉了吧，这是什么好事吗？” “我得天呀，见天跟贼做邻居，住的我提心吊胆的，不行，棒梗不能继续住这个院子了，必须要把他赶出去。” “院里住着个神偷，不丢东西才怪呢！” …… 霎时院里咋呼声一片，大家对棒梗也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孩子不能惹，貌似也惹不起！ 那叫躲着吧！ “那个小李警官，您看棒梗再不济也是个孩子，咱们是不是还得批评教育为主，再让他们家出些钱……这事儿……” 易中海这个老谋深算的老家伙，居然又大义凌然的将道德经。 但是肖卫国是不会给他机会的。 “老易你说什么呢！你这不是让小李同志犯错误吗？哦，就因为一个棒梗，就毁人家前程啊！这事儿要是瞒下来后患无穷啊！这个小贼除非把他手剁了能改掉这毛病，不然你能保证他以后不再犯？” “这种事儿只有一次跟无数次，压根就没有痛改前非的！” “更何况院里这么些人，今天这事儿但凡有人除了这门分分钟整条街都知道了，比病毒扩撒的都快！哦，小李警官放走犯罪贩子？你这不是诚心给人家添堵吗？回头棒梗没怎么样呢，小李先被法办了！老易，你按得什么心呐！” 肖卫国指着易中海严厉的批评了一顿，其间老易想要插话都插不上嘴。 小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朝着老易摆摆手，“易大爷，这事儿必须公事公办！” “好，小李是个正义的好警察，为民除害，替穷苦百姓伸张正义！” 肖卫国高举拳头喊着口号，其他邻居也纷纷效仿，跟着起哄。 气的老易嘴都歪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谁说拿钱贿赂小李警官了？我这不是想着棒梗还是未成年，咱们怎么也要给孩子一次机会，不能一杆子打死啊！谁家丢了什么东西，让贾家赔钱，既安抚了大家的情绪，也让贾家得到了应有的教训，这不是……” “易中海，你是警察吗？”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挺着笑脸说着，但小李也只是轻蔑一笑。 “行了易大爷，您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了，小孩子嘛，犯了错要给一次机会是吧……” 听这话茬易中海得眼睛都亮了，“是呀，贾家的情况太特殊了，他爸爸早年……” “这些我都知道！不过未成年人屡教不改的犯罪也是有法律规定的！贾婶子，你现在就回家帮棒梗收拾下行李，一会儿人我就带走了！” 刚才肖卫国已经把话说明了，这事儿要是不秉公处理，但凡含糊一点，他这个职位就不保了。 更何况棒梗犯罪在先，而且还是偷盗的大罪，积少成多，累成了这些年涉案金额少不了。 既然这么严重，小李也必须按照规整制度办事，少年管教所的大门时刻为他打开！ 第325章 少管所里的大龄青年 易中海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了，说是带走，但进去以后受的苦早得罪岂能一句两句说得清。 他一脸苦出的看向贾张氏，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表演吧！ 贾张氏一脸懵逼，虽然已经想到了最严重的后果，但当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她依然无法镇定。 “李警官，求求你救救棒梗吧，他从小就没了妈，他爹现在人躺在炕上动弹不得，因为家庭的原因所以这孩子才做了错事。” “但是我们知错就改，求求你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一定让监督棒梗改邪归正，求求你别把他带走了，他就是我的命根子啊，他要是走了，我也活不成了！” 这话要挟刘大脑袋还好用，但是要挟小李起不到任何作用。 “贾婶子，我们这是在帮他改邪归正，又不是直接拉出去毙了，你怕什么！等过几年棒梗改好了，政府自然就让他回家了。” 小李不说还说，一说这话贾张氏更绷不住了。 这一走还得几年？ 且不说心疼孩子，万一进去之后出了啥意外，那贾家岂不是绝后了。 贾张氏越想眼神越亮，亮的发贼。 而其他人就差拍手称快了，送走了这么个江洋大盗，院子里终于能安生了。 可是许大茂却不干了，于是凑到李警官面前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小李差点震惊到惊掉下巴，活了今日才真正的见识到什么叫蛇鼠一窝。 上梁不正下梁歪！ “贾张氏，你……” 小李刚要发火，但又被贾张氏上了一课。 只见他整个人连滚带爬的来到小李身前，一股脑的死死抱住人家大腿，眼泪顷刻间流了下来。 堪比电影演员。 “小李啊，我家上有……有个瘫痪在床需要照顾的病人，每个月的医药费折磨的我苦不堪言呐，我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就是要了我家东旭的命啊！扔下他一个人怎么活啊……” “棒梗马上也能出去工作赚钱养家了，求求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我们再也不敢了，许大茂的家具我们如数奉还，要多少赔偿我都给，只要把棒梗留下。” “我说老贾啊，你可把我害惨了！年纪轻轻就走了，扔下我们孤儿寡母挣扎活命，你们当我愿意做这事儿？我们是为了活下去啊！” 贾张氏终究还是使出了必杀技，哭得那叫一个惨烈啊。 哭得在场无一人不觉得他们家的日子凄惨。 “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已经超过了这院子半数人家收入，谁家不是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就你家日子难过？更何况老易经常接济你家！你那些钱吃不了用不尽，别跟这哭穷！” “你们也都别哭了，掏大粪的一个月十来块钱工资人家不光能养活两口人，还能发慈善呢，你们还心疼她？还是心疼心疼自己那可怜的工资吧！” 肖卫国是要不然不说话，一开口就能呛死几个人。 大伙反思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么回事。 “前些天贾家见天吃肉，那小日子过得比我们舒服多了。” “可是既然他有钱，怎么就不还钱呢……” “贾婶子，趁着李警官在，赶紧把欠我的钱还了，我家孩子都交不上学费念不起书了！你家还大鱼大肉的好吃好喝，凭什么！还钱！” …… 瞬间院里再一次炸锅了，逼贾张氏还钱的，逼她还棒子面的，逼她还荤油的，比比皆是。 李警官也由一脸懵逼到逐渐瓦解，这下他也彻底看清贾家的为人了。 终于任凭贾张氏怎么撒泼打滚都无济于事，李警官带着几名干事将棒梗带走了，而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在加上刘海中的单保，许大茂的讲解，贾张氏虽然不用进去吃窝窝头，但要拿出赔偿金赔到每一户头上。 得到了大家的谅解，贾张氏的罪过才算了事。 临走前，棒梗朝着秦淮如吐了口口水，丝毫没有感情，丝毫不留情面。 而秦淮如泪眼婆娑的将他送走，不是心疼他离开，而是觉的或许这孩子有救了。 自此以后棒梗就成了少管所里年龄最大的少改犯。 眼看着棒梗被压上车，贾张氏的心都碎了。 这些年为了这个好大孙她苦苦撑着家也是不容易。 “对了解放，回头我写封感谢信送到你们单位，至少能帮你申请点奖金。” 临走前，小李要下车窗嘱咐了一句，而正哭哭啼啼的贾张氏瞬间没音了！ 一脸愤怒的转身寻找着阎解放的身影…… 车子开走了，张翠芳心如死灰般冲进院子直奔老阎家。 紧跟着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传来，吓得三大妈有心冲进去，但却迟迟不敢动身。 此时的张翠芳给他把刀他都敢拿刀杀人，她可不敢上去招惹。 只好推着阎阜贵，让他去进屋阻拦。 可阎阜贵也不是没被张翠芳挠过，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 这铁亏的买卖他可不干。 于是瞄上了刘海中！ “他一大爷，张翠芳在我家发疯了，您看……” “解成得的奖金估计也够买家具了吧……咳咳！” 说着，刘海中一边垂着胸口，一边往后院走，表示这事儿他可不管了。 但是眼看着自己家都要被砸烂了，阎阜贵也豁出去了，拽着解成解放哥几个进屋跟贾张氏一阵厮杀。 最终张翠芳不敌阎家几兄弟，被活生生的抬了出来。 一直到深夜，院里依然响彻着张翠芳的哭声，跟这家门前哭完就换下一家，哭累了直接倒地就睡，渴了就回家咕咚咕咚喝饱了水从头再来。 这一发疯的举动吓得每家每户都大门紧闭，生怕一个不留神摊事。 许大茂得到了一百八十块赔偿款，虽然跟家具的价值不匹配，但贾家最多只能拿出这么些，许大茂被逼的只能认了。 深夜，许大茂买个两瓶酒来到易中海家串门，傻柱瞧见后立马回家报告给领导。 秦淮茹表示这两人蛇鼠一窝干不出好事，还嘱咐傻柱最近机灵点，及时戳破他们的猫腻，挽回不必要的损失。 第326章 酒醉迷人眼 “老易，您说咱们这日子还回得去吗？” 这些年过去了，许大茂喝酒的习惯依然没变。 酒桌上，还未等易中海开口，许大茂就已经自顾自的干了两大杯。 主打一个我喝的尽兴就好。 易中海吧嗒吧嗒嘴，咀嚼着嘴里的花生米，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肖卫国那张欠揍的脸。 “大茂，我出来这些日子没有一天不再想怎么能扳倒他，但……我老了，每次精心策划的点子都被他识破了，有时还惹得自己一身骚！你说，这事儿怎么弄，你还年轻有想法，这事儿我听你的。” 这倒不是易中海不想承担责任，而是心里话。 凭实力真的搞不过他啊！ 一直都在不断地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许大茂自顾自的倒满一杯酒，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良久，一杯酒配着一盘花生米再次下肚，“老易，既然咱们斗不过他，也就转移目标！他的软肋……” 许大茂说的绘声绘色，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易中海咣当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表示这个好点子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虽然很卑鄙，但只要能让肖卫国难受，他就开心了。 “具体什么计划你说说！” 老易就差怕许大茂脸上等消息了，可下一秒许大茂将杯中酒一口闷。 “这个嘛，太容易了……” 咣当！ 话音未落，人已经倒下了！ 易中海气的往嘴里塞了几粒花生米，仔细琢磨起来。 虽然许大茂这想法不太成熟，但是可行！ 他家两个宝贝疙瘩，但凡有一个出事都要了他的命。 既然有了初步想法，具体怎么实施日后待定。 只要目标还在，还愁计划吗？ 今夜，易中海得到了新的启发，兴奋到半夜也睡不着觉。 躺在床上望着房笆干瞪眼，随后又翻身看向谭文玲。 虽然已经一把年纪了，但身体还壮的很呢！ “文玲睡了吗？” 谭文玲默默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面朝老易。 老易立个亮的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好像自己突然得宠了要被翻牌子了。 “文玲，我……” 说着，老易的手已经搭在了谭文玲的腰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刚好能让彼此看的清。 “老易，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你跟肖卫国抖了这些年，弄得自己一身伤还不长记性吗？现在又联合许大茂要坑人家孩子？这不道德啊！” 谭文玲唉声叹气的无比失望，老易的桃花心也瞬间被浇了一盆凉水般不在想那事儿。 “这事儿你别管，我有自己的办法！跟你说个好消息吧，街道那边我准备打点打点，把工作挪一挪，往后就不用顶着一恶臭回家了。” 谭文玲见他屡教不改也放弃了说教，索性翻了身叹着气。 易中海继续望着房笆心里直刺挠。 翻来覆去逼迫自己闭眼睛数羊也睡不着，差点没把床单磨破了。 更让他不解的是，一直到后夜谭文玲居然打起了呼隆，这下彻底凉凉一点困意没有了。 于是穿上跨栏大背心搬着小凳子出了门，既然睡不着那就想事儿！ 要想圈套做的完美，那就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 肖世乾每天早上跟小当一起上学，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傻柱！秦淮茹！ 虽然咱们之间的敌意不止于此，但这就看命运了，如果计划实施那天，小当也在场，那就连带着小当也一起…… 拐卖！ 肖卫国你不是猖狂吗？看看你儿子丢了有会怎样？ 不过这事儿还得找其他人来做，自己出面太危险，搞不好被发现就是死罪啊！ 不过上哪找人贩子去，难不成人家脸上写着我是人贩子？ 于是易中海想到了四道沟那边有个小团伙，专门拿钱办事替人消灾，这还是他在大狱里头听别人说的，顺耳一听，没想到居然配上用场了。 只要钱给到位，估计这事儿很容易成功。 顶多就两个小屁孩，怎么还不把人糊弄走了。 再不济找个没人的地儿直接把人敲晕，装上麻袋也套走了。 至于卖到哪去，那就全凭那伙人的人脉关系了。 想到此易中海心里一阵兴奋，哼，对付不了你，还对付不了你的小崽子吗！ 让你痛苦的最好办法或许不是搞垮你，而是搞垮你的家人！ 让你失去精神支柱！ 易中海越想越兴奋，紧跟着双腿一夹紧兴奋到想尿尿。 于是起身准备狂奔，但对面的门却咯吱一声响了。 贾张氏臊眉耷眼的披着衣服叹着气走出家门，易中海尴尬的夹着腿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 借着月光两人就尴尬的杵在原地四目相对。 最后还是贾张氏率先开口，“老易大哥，您这是……睡不着？” 易中海不停的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在贾张氏看来，这老小子跟发情了似的，双腿时不时的抖动，眼神有些涣散不说，还一个劲的朝着自己使劲。 羞得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下一秒又害怕别人听见赶紧捂着嘴巴。 也不知怎的，居然情不自禁的朝着易中海走去。 “老易……” 或许是憋尿太久的原因，又或许是刚才在屋里那波小火苗无处释放，这会儿老易的心彻底乱了。 心里一阵骚动，好像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似的，刺挠的。 他四下张望了一下见黑漆漆的没人，直接拉起贾张氏的走房后跑。 之前每个大院都有一个固定的菜窖，供全院各家各户使用，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进步……呸呸呸！ 由于他回来后干着挑大粪的活计，大伙集体把他排挤出去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在自家房后挖了个一米多深的地窖。 地方不大，但足够他一家使用了。 贾张氏倒也不嫌弃，一路跟着下了菜窖。 两人在里头足足带了一个钟头在出来透口气，这憋气功也是绝了。 临走前，贾张氏打理着蓬松的头发直言，“你还跟当年一样！” 一个宝刀未老，一个情窦初开，两人的前缘续上了。 次日一早，易中海精神抖擞的准备去上班，刚一出门瞧见了迷迷瞪瞪的许大茂。 “哎，老易！昨晚……” “昨晚什么呀，一到家里没说两句话呢，你就开始给自己灌酒，不是许大茂，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喝酒？” 许大茂扭了下鼻子讪讪笑了，“是，昨晚酒喝多了点，这酒一多就容易跑厕所，你猜我半夜出去上厕所，瞧见什么了！” 第327章 初露马脚 许大茂一脸坏笑的看着易中海，而老易则被吓得腿了下。 自己明明做的很隐秘？明明四下无人？ 这怎么还被发现了？ 老易不停地眨眼掩饰自己的紧张，许大茂皱着眉死盯着老易，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嘿嘿，老易！瞧你吓这样？怎么？你该不会半夜瞧寡妇门了吧！” 寡妇？ “我没有啊！我没事瞧贾家门干啥？闲得慌！” 老易明显露怯了，聪明的许大茂从他漏洞百出的话中摘取了重要信息。 “嘶……咱们院的寡妇可不止一个！你这张口闭口的贾家，难道你跟贾张氏有一腿？” 许大茂试探的询问，一脸痞痞的坏笑气的易中海脑瓜子嗡嗡的。 “你个臭小子要疯啊！贾家离我这最近，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他呢！别没事瞎造谣啊，咱们院名声就是这样搞臭的！” 老易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隐约总觉得许大茂知道点什么，但又不多！ 随后只听许大茂一阵隐晦的笑，老易发毛的心越来越紧张。 两人虽然一前一后的往院外走，但两人加一起八百个心眼子这会儿功夫全用上了。 最终还是易中海先开了口，“大茂说正经事，昨晚你……都瞧见什么了？” 一边说着老易的手慢慢的搭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以防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能及时止损。 “嗨，你都多大岁数了，对那事儿还那么好奇！哈哈，宝刀未老啊！” 许大茂捂着嘴贱嗖嗖的笑着，似乎在脑补昨晚看到的画面。 老易惊得双腿一软，要不是许大茂眼急手快的扶上一把，他整个人都要跌倒了。 “易中海同志，你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怎么着，这点事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嘛？人家两口子……” 许大茂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老易这些年经历的事儿比他走得桥都多。 这怎么着，别人家两口子那点事把他吓成这样？不应该啊！ 难道…… 易中海也觉察出不对劲，别人家两口子？那跟自己没啥关系啊！ “大茂，他……” “不对啊老易！你这表情不对啊！说，你是不是真的趴寡妇家窗户了！” 许大茂这个鬼机灵一语道破玄机，觉察出不对劲直接反问。 但易中海似乎被点透了，这事儿或许跟他没关系，所以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嗨，你能不能不三句话不离寡妇，我跟寡妇有什么关系啊！你小子半夜不睡觉趴别人家窗户不妥当吧！瞧见别人两口子干那事？” 不愧是老易，抓到点破绽就能捋出线索，也算彻底把这事儿荡过去了。 许大茂挑着眉贱嗖嗖的笑了，“你说三大爷好歹也上五十岁的人了， 居然精力这么旺盛！半夜三更不睡觉跟媳妇瞎鼓捣，也不怕他那两位公子听见！” 这会儿老易的心彻底放肚子里了，原来许大茂看的是阎阜贵的艳福事儿，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就好。 不然被许大茂抓到小辫子那还有好？ 这小子现在正缺钱呢，指不定得讹自己多少钱呐！ 说话间两人走出胡同口，许大茂返城后继续在厂里工作，工作没有调动，但组长的身份却没有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厂里对他们这批返城得青年很是照顾，特批给他们涨了工资，所以许大茂只要撑过这个月，下个月还是能过得挺滋润的，毕竟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今天易中海没有直接上岗，而是去了街道找王主任。 自打上次王主任找他谈话后，他就捉摸着要送点东西以表诚意，这不，前几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送上了些土特产，王主任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但是工作的事儿王主任依旧没有松口，话里话外似乎还差点什么意思。 所以易中海这次来就是为了撬开王主任的口风，究竟是什么工作，值不值得拿钱，拿多少钱，只要大概有个数他也好掂量着怎么办。 另一边肖卫国骑着车悠哉的准备上班，瞧见老易晃晃悠悠的进了街道，难免皱了下眉头。 这个老小子不好好的挑大粪去街道干什么？ 难道有好事？ 这可不容易啊，有好事不跟自己分享独乐乐？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啊！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想着肖卫国挑着眉笑着离开了。 这事儿他记下了，而且牢牢的记在心里了。 来到厂里，肖卫国接到了下周的任务单，看着惊人的采购量，肖卫国挑挑眉，一脸的苦笑。 而其他两位科长则是面露苦涩，内心慌得一批。 因为分厂的采购任务直接分配到他们每个科室头上，在加上最近任务多需要提高产量，所以工人老大哥也越来越多。 虽谈不上人才济济，但现在轧钢厂的在职职工人数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顶峰时期。 所以每天每周乃至每个月，所需要的各项物资食材都相比以往上浮了很多。 也让这几位科长头有点大。 尤其是一科科长，上边每个月固定拨下来的物资是有限的，而他接到的单子里物资比固定分配额多了不少，这也他有些抓狂。 肖卫国倒是来者不拒，你想要多少老子就能给你弄出多少。 不过为了维护其他两位科长的情绪，他不得不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来。 “嘶……肖科长，看来下周咱们领导要招待的客人不少啊！你这单子上需要三百斤猪肉？这岂不是一头猪的分量？” 究竟招待多少人能吃下这么多的食材，谁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但要想继续跟这混，你就得学会隐藏！ “咱们领导日理万机忙得很，为了厂里的效益见天晚上加班谈事，要招待的人多了去了，我只管负责备好好小厨房的食材，让领导们吃的舒心吃的放心，就是我们三科的宗旨。” 肖卫国越说越来劲，高举领导的大旗，对准马屁股一个劲的拍。 听得其他两位科长忍不住想笑。 第328章 老易返厂 晌午的时候，肖卫国来到了久违的二食堂，平时经顾着摸鱼了，还时不时借着外出办事的油子回家躺平，所以很少在单位吃。 一进二食堂，不少工友都上前主动跟肖卫国打招呼，肖科长在他们心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每逢过年过节他们分发的猪肉，哪件不是肖科长搞回来的。 之前他们半年吃不上一顿肉，现在一个星期五天都在吃肉，而且肉片的厚度比之前足足多了两倍。 这样的为人民服务的好科长，肯定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肖科长，终于逮到你影了，怎么着，今天不忙有空来食堂吃饭了？” 劳资科的李春花有名的碎嘴了，快言快语的直性子跟肖卫国很是合得来。 每次见面都特热情的招呼着，有她在绝不尬场。 “李姐瞧你说的，我这平时不都外派公干吗？不然领导怎么招待好贵客，没有了大额订单你们吃什么，喝什么！” 肖科长打岔式的开着玩笑，实则并不是想邀功，但一句无心之举却听到许大茂十分不悦。 “哼，没了你轧钢厂还不转了？你他娘的比厂长还重要？” 这边肖卫国话音刚落，就收获了一大批的情绪值，这让他很是惊讶。 系统里设定的可是原剧中的人物才会提供数字高的情绪值，这一下子这么多，难道周围有鬼？ 肖卫国四下瞥了一眼，最终在后排角落了扫到了驴脸大聪明。 嘿嘿，好啊许大茂，既然这么恨我来打我啊！ 想着，肖卫国拿着餐盒径直坐在了李春花那一桌，有李姐这张嘴的协助，相比一定能收获大量的情绪值，管你正的还是负的，负负得正！ “我说卫国老弟，听说你们街道那边提供了一份名单，说是帮助扶持有技术的人才再就业！我看其中有几个名字有点眼熟，好像住你们那胡同。” 李春花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这事儿说来也是无心之举，不然几人总得边吃边聊点什么。 还不如聊点交换点八卦信息乐呵乐呵。 技术型人才？ 这事儿肖卫国表示倒也听车间主任提起过，毕竟大额订单呈递增上升趋势，需要大批工人就业，不然指着厂里这些骨头棒子加班加点二十四小时轮流转也干不出来活。 但他们胡同居然有人提上名了？ 这是好事一桩啊！ “那人谁啊，回头我帮着考察考察！” 李春花笑眯眯的说道，“你猜！” 眼瞧着李春花眉开眼笑的样儿，肖卫国着实有些蒙圈。 心里默默地猜测瞧着架势绝不是一班二班人物啊，难道他也认识这人？ “李姐您就没跟我卖官司了，究竟谁啊，说来也让我跟着高兴高兴。” 李春花捂着嘴终究忍不住拍着大腿一阵狂笑，“这人呐，你不仅认识，而且……我们也认识！” 说着，李春花夹了口菜，搞得肖卫国一阵疑惑。 坐在旁边的张姐也是急性子，忍不住拿出了一张纸，而上面就是街道精选出来的人才名单。 “我说春花，你就别难为卫国了，这人呐就算让他猜一年也猜不到！一会儿你看了可不准惊讶，而且这事儿要保密，我们还要经过层层审核筛选，指不定谁就被刷下去了。” 说着，张姐将名单递给肖卫国，李春花则摇摇头表示十分疑惑。 “哎，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技术型人才还是送礼高手，这事儿都能把街道摆平，可见他呀，这些年没白吃窝窝头！” 肖卫国竖着耳朵听着李春花的调侃，眼睛则紧紧盯着名单。 在密密麻麻的什么华，什么武，什么海中肖卫国居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易中海？ 这老小子怎么还被提名了呢！ 看着肖卫国一张惊讶脸，李春花朝着他摆摆手示意赶紧回神吧！ “姐，你确定这个人是他？不是重名？” 李春华讪讪笑了，“实不相瞒，起初我也不相信，但为了证实他是谁，我还特意跑了一趟你们街道，亲自见了王主任！” 李春花的话瞬间让肖卫国联想到了今早的事儿。 街道刚到上班的点，易中海就急匆匆的进去了。 或许……就是因为为了这事儿。 肖卫国表示不解的笑了，“他？想当初就是咱们厂的污点，后来因为傻柱的事儿还进去了蹲了好几年大狱，这样的人也是人才？王主任怎么搞的，这种人能报上来？” 李春花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对，我也有这样的疑问，所以确定这个人就是他后，我马上跟王主任反映了这事儿，可你猜人家怎么说！” 肖卫国疑惑的摇摇头，但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 王主任无功不受禄，看来收了老易不少东西才肯给他办事儿啊！ 而且还一定有具有说服力的解释！ “快说说春花，到底咋回事？那个易……他后台那么硬？” 张姐好奇的拽着李春花胳膊，想要迫不及待的知道缘由。 “王主任亲自说的啊，这件事我还没有去查证呢！” “快说吧别卖官司了！” 张姐放下筷子坐等八卦。 “据说易中海之所以提前释放，就是因为在里头表现突出，还做出过巨大贡献！现在他的水平八级工挡不住！据说可以达到工程师助理的水平，在街道那边看来这就是人才啊！而且出狱时还带着一摞的嘉奖证书，足以证明人家在里头很努力的钻研技术！” 肖卫国听得龇牙咧嘴，心里很是疑惑，没想到这个老小子还留这么一手呢！ “再加上出来后主动承认错误缓和邻居关系，而且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豪不怨言，兢兢业业肯吃苦，还有很多褒奖的话我也忘了，不过我看的出来在王主任眼里，现在他就是块香饽饽。” 肖卫国默默地叹了口气，“李姐张姐！想当初他在厂里那点风流史对车间影响多大啊，就他那点破事都能出本书了，就算要提拔人才提升生产力，也不至于找这号人吧！年轻有为的一抓一大把，谁会要一个干巴拉老头！” 第329章 四道沟里的大神 李春花晃了晃筷子，“你不了解，只要这样的人才能体现出厂里的宽容大度，才能体现出需要人才的迫切，不过最终审查还是我们去调查，至于能不能上来一切用实际情况来说话吧！” 说着，李春花眼神瞄上了肖卫国，易中海跟他之间的矛盾，李春花这个八卦组长还是知道些的，之所以提到这件事，也是想给他打个预防针。 但她真的想多了，肖卫国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哼，实则心眼小起来比女人来的都狠。 饭后肖卫国并没有出去摸鱼，而是拿着一网兜的肉食跟后街的八件套搞点去了李春话家里。 不逢年不过节的突然送这么多礼，这可吓坏了李春花的婆婆。 但有好东西不要是傻子！ 就这些东西可够他们家赞上两个月工资才能买得起。 最重要的听闻是李春花同事，也没有提及给办事，她的婆婆也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用这个老婆子的话来说，你白送的东西我为啥不要，虽然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我一个老婆子收的礼，跟别人没关系，你要安慰我这个孤寡老人，我谢谢您！ 待李春花那边安排明白后肖卫国直接回了大院，正值下班的时间点，大伙陆续跟阎阜贵打着招呼，纷纷进院闲聊起来。 你家晚上什么伙食，饭后一块去公园遛遛弯，前院老张新买了一只鸟，貌似还是会说话的鸟。 院里七嘴八舌的乱的井然有序。 肖卫国推着自行车直奔后院，却跟迎面走来的易中海撞上了。 “出去啊老易！嘛去！” 肖卫国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句，知道从他嘴里套不出准话，也没打算认真听。 但老易下意识的摸了下衣兜的动作，他瞄的一清二楚，瞧兜里鼓鼓囊囊的貌似存货不少。 “嗨，出去遛弯！” 说着，易中海赶紧开溜，他可不想因此耽误办事。 看着老易快步离开的背影，傻子能信他去遛弯。 但天气炎热，肖卫国没有跟踪的兴致，大海之所以有无比宽阔的胸怀，还不是因为能海纳百川。 他现在就想放长线钓大鱼，你不是能折腾吗？给你机会可着劲的折腾翻腾。 但是到最后的结果嘛，必须自己掌控。 老易出了门心跳有些加速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千万不能让别人发现，一经发现王主任那边撇的干净，而他自己却毁了。 所以一路上易中海小心翼翼一步三回头，为了确保自己没有被跟踪，特意在街里绕了一圈才去了王主任家。 送礼这事儿他门清，之前又不是没干过。 但这次却特别的小心，如今的他已经折腾不起了，如果这次不成事儿，那他后半辈子基本上就荒废了，再也站不起了。 待王主任那边收下后，他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盼望着早日回归！ 给肖卫国一个惊喜，不，是惊吓！ 让你瞧不起老子，老子胡汉三还能再回来！哼，想不到吧！ 办完这事儿随后老易又乘车去了四道沟，听说那边都是晚上见客办事，所以他不慌不忙的往那边敢。 一路上还在盘算着怎么砍价呢！ 到了四道沟一下车，站点旁边就是个菜市场，人员密集的很，也正是隐藏的好地方。 易中海默默地点点头，初步对他们的考察算是通过。 走进市场，眼看着一路卖货的小商贩，个顶个的皮肤红黑，一看就是长年累月晒出来的。 而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商贩，别看他们见天跟菜打交道，但小道消息也是最多的。 为了不让别人盯上，他装作买菜的顾客，俯下身开始看菜品讨价还价了一阵。 虽然价钱合理，但他不是真的想买东西，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 最终还被老板娘骂了一通，“你个老不死的，买不起就别买！卖五毛钱的一袋子土豆还跟我砍价，老娘就算饿死也不卖给你。” 听着老板娘骂骂咧咧的声，老易不紧不慢的说起了大道理。 “你发这么火气干嘛呀，你是卖主，价格你定，但我也买主啊，还不兴我也出个价？” “滚！你个老不死的，别让我看见你！穿的人模狗样的，狗屁不是。” 老板娘这一通怒骂也成功的让老易成了焦点，引起了侃爷手下的主意。 据说这阶段严打，他们还以为是上来下来侦查的，所以都默默地选择了低调。 不过也就此盯上了他！ “黑哥，那老头是个生脸，会不会是警察？” 大黑顺着手下的手势看过去，只见此人挨个摊位的问价格，但他娘的就是不买。 而且时不时的四下张望，看他那眼神就觉察出不对劲。 “斌子过来，上去看看怎么个事！” 斌子接到命令晃悠了脖子，转了下手腕，一套动作流利的做完这才大步流星的准备动身。 大黑咣当一脚闷了上去，“净他妈耍花架子，赶紧去。” 老大一嗓子下去，手下只有听喝的份，斌子马上带上伪装的笑容走了过去。 大黑跟其他几个手下则在摊位默默地看着。 “哎哟斌哥，今儿买点什么！” 其他摊主一瞧见斌子纷纷主动招呼着，老易很快注意到了此人。 晃晃悠悠走路没个正型，典型的二瘤子。 “哎哟老王，今儿你这黄瓜不错，来几根尝尝！” 摊主老王迅速起身拿上几根黄瓜，递过去之前还用手搓了搓上面的灰尘。 “斌哥您尝尝！” “拿着！” 斌子递上两毛钱给老王，而老王连忙摆手拒绝。 “这可不行斌哥，您能出我亲自种的黄瓜这是我的荣幸，可不兴要钱，您快收回去！” 斌子眼神一立，“我让你拿着就拿着！” 态度突然的转变吓得老易往后挪动了两步，瞧这客气劲儿，易中海有点懵懵的，还以为对方是地方小霸主呢，表示自己惹不起啊，惹不起，还是躲躲吧。 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斌子一把拽住了他。 如果练过的人第一反应绝对是反手擒拿，但老易非但没有，反而吓得手抖了。 斌子哼笑了一声，扬起手摆动了几下随后挠了挠头，“老头，哪个村的？来这买菜还是想做买卖啊！” 伸手间易中海瞧见了斌子胳膊上的一行烙印，他记得狱友提起过，他们这帮人身上都有特殊的印记，而且越是有地位，烙印越多！ 既然找到了正主，易中海暗自松了口气。 而另一边大黑也收到了斌子传来的信号，一帮兄弟就此放松了警惕。 第330章 请爷出山 “这位……兄弟！我来找……我想做笔买卖，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 易中海支支吾吾的说话有点磕巴，斌子似笑非笑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你想做买卖？那你可找对人了！跟我走吧！” 说着，斌子走在最前头带路，而易中海被紧随其后，小眼神滴溜转四处撒吗。 他也是第一次跟道上的人接触，心里七上八下的。 而与此同时大黑也带着几名手下离开摊位径直的走进了胡同。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最终终于在胡同的尽头停下了脚步。 易中海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快要塌了的土房，倒吸口凉气。 他娘的要是谈不拢被截了道可就惨了！毕竟这人生地不熟的，被宰了都找不到尸体。 就在易中海愣神的时候，斌子在身后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有什么话进去说！外头怎么谈事！” 待他进院后，只听大门咣当咣当两声关上，斌子站在他的对立面，脸上还带着一丝坏笑。 随后只见两名小弟搬上来两把椅子，大黑坐在了房门前，而斌子上前捏着他的肩膀转了个圈然后把人按在了椅子上。 “老头，这是黑哥，你想谈什么买卖说来听听！” 这伙人但是胆大，只要认准了不是来寻仇的就敢干，看来上头肯定有保护伞。 老易挠挠头倒吸口凉气，表示这场面第一次接触有点惊吓啊！ “说啊！” 斌子性子急，嗷的一嗓子吓得老易一哆嗦。 “嘶……干嘛呢！对待老年人要友好，你妈没教过你吗？有什么事快说吧，别跟这瞎耽误工夫！” 黑哥终于开口了，磁性的嗓音说话十分低沉，自带几分阴暗气息。 老易环视了一圈，做好了心理准备终于开口了，这一说话不要紧，嗓子有点紧都吓到变声了。 听得众人哈哈一笑，“这老头有点意思啊，有贼心没贼胆啊！” 大黑扫视了一圈手底下兄弟，这帮人才收起笑容，恢复刚刚的严肃表情。 上演了一出笑容消失术。 易中海咳了几声，将自己的诉求说了出来。 “什么？你要卖孩子！你这老头良心有点……” 斌子一听关乎到小孩，略显惊讶，虽然这些年他们什么脏活都干，但涉及到孩子的事儿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毕竟哪个有良知的人会拿孩子出气。 黑哥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易中海，等着他说下文。 老易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当然从他嘴里说出的前因后果跟事实压根不搭边。 从当年自己被陷害入狱，到如今罪恶的刽子手生了两个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而自己也从八级工沦落到掏大粪，在院子里处处为难自己，孤立自己，侮辱自己。 老易用了毕生演技硬生生的把自己说成了弱者。 听得众人都很是同情他，这么一个好人被愿望成这样活着也是挺难。 最关键是当年还被那个姓肖的害的家中媳妇小产，至今无后。 说到此，易中海那不争气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听得大黑直皱眉头。 “行了别哭唧唧的，这活儿我接了！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但凡涉及到孩子，必须加钱！不然我们良心上过意不去！” “啊……啊！好！我加钱！你说要多少！” 老易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家伙为了你们所谓的良心就要加收我的钱，你们的良心真是喂了狗了。 不过眼下除了这帮人能帮自己，在也找不到这个狠角色替自己干这事儿，所以老易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五百！这事儿包在我们身上，一准办到你满意！” 大黑伸出五根手指挑挑眉，看的老易心直颤微，这得淘多少大粪凑够这五百啊！ 不行，砍价！ “五百？黑爷，这也太多了吧！其实这事儿非常简单，小孩子嘛，最喜欢吃糖果了，给他几块糖一准跟你们走，至于卖到哪去？能卖多少钱？我一概不过问，这钱自然也归你们！” “只要远离四九城就成！天下这么大，就算他有天大的能耐也找不到。哼！” 这是老易算计好的计谋，大黑听后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事儿倒是简单。 一不杀人，二不沾血。 就是有点不尽人意，但他们干的就是这个行当，那人钱财替人消灾。 “不行……” “您先别拒绝，我打听过这男孩子在乡下最少能卖二百块！如果幸运的话还捎带一个女孩，这样一来你们最起码能赚个三四百不成问题。这些钱足够……” “你甭管我们能卖多少钱，而是这事儿丧良心，我们黑哥说了，必须多要点钱安抚一下兄弟们，不然这活儿买法干！” 斌子横道的说着，听得老易脑瓜子都不转了，好家伙，你们拿着我收买自己的良心，你们良心何在啊！” “黑哥，我求求您了，这么些钱我实在凑不上啊，这活儿也浪费不了你们多少时间，不如就发发善心帮帮我吧！” “不然我哪天非得被那个恶心逼死不成！” “嘶……别讨价还价！四百，一分不能少，我们都单着风险呢，良心还受着谴责，这活儿实则不好干！” “如果不整这孩子，换成大人，估计能便宜点！” 听这话茬黑哥似乎也是个有信仰的人，似乎还有些底线。 但易中海极力的拒绝了。 “不成！他在四九城的关系盘根错杂，不是一时半会能搬到的，你们要想尽快拿到钱，还得这招！” 老易苦口婆心的劝着，心想要想搞倒肖卫国，哪那么容易，就这满院子的人一块上，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那就四百，一分不能少！” “成！四百就四百！不过我能交一半吗？等事成之后我马上付另一半钱，你们放心我跑不了，我家就住那，一会儿你们就跟我去踩踩点认认门！” 见老易这么实诚，大黑也默许了，于是派出了最没用得……头脑简单的二人去完成任务。 易中海看着有点呆头呆脑的二人马上拒绝了。 “黑爷，虽然这次咱们的对手是孩子，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啊，以防万一，咱们还是请斌爷出山吧！” 斌哥一皱眉，好家伙，还被这老头点名要人了。 黑哥倒也没犹豫，毕竟这活儿就跟捡钱似的，谁去都一样，就满足这个孤寡老人一个心愿。 第331章 我叫易老帽 于是易中海带着斌哥跟手下一个秃头小弟直奔城里，这次他要做到万无一失。 来到南锣鼓巷胡同，斌哥先派秃头勘察了一下地形，随后七拐八拐的靠近九十五号大院。 “回来了老易！” “下班了老易，吃了吗？” “易爷爷你最近怎么又晒黑了！” …… 越是靠近胡同，跟老易招呼的人越多，易中海尴尬的点点头不失礼貌的微笑，而斌哥跟秃头则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两米远，生怕打草惊蛇。 待三人来到院门口，老易暗示两人躲在柱子后面别眨眼顶住了，这会儿孩子们刚放学，都在外面玩得欢，顶数肖世乾淘气，人肯定就在附近呢！ “那小子平时总爱跟一个女孩一起玩，如果到时情况紧急，干脆把那女孩也带走吧！” 老易平静的说着，听得斌哥直咧嘴。 “我说老易头，你这不对啊，一个孩子四百块，如果两孩子可不是这价了。” 虽然干的是掉脑袋的行当，但也是要盈利的，不然手底下这些兄弟吃啥喝啥。 易中海捏了下鼻子凑近一步，斌哥嫌弃的推开了他，“有事说事！” 老易笑嘻嘻的看着两人露出带着黄渍的大门牙，“斌哥，一个孩子也是拐，两个孩子也是卖！这成双成对的你们不是也能卖一个好价钱嘛！尤其是女孩，有多少人家娶不上媳妇争着抢着要呢，最主要的是比男孩卖的都多！” 易中海到是考虑周到，形式都替人家分析好了，斌哥瞟了他一眼，事儿到时那么回事，拐一个也是掉脑袋，两个就捎带脚一块办了。 “如果那个女孩一块跟着，那就算她倒霉，要怪只能怪你这个老头子狠心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啊！” 斌子也是闲聊问了一句，都是合伙人一条绳上的蚂蚱纯属好奇得顺嘴一问。 但老易聪明的大脑瓜早就想好了对策，要不是刚才进胡同那么多人跟他打招呼，他连姓氏都改了。 “叫我大茂就成！” 斌子一脸嫌弃的撇嘴，“还大茂？我看你叫老帽还差不多！” “嗯……成，斌哥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叫我老帽就成！” “那群孩子跑过来了，一会儿您还得瞧准了！” 说这话，只听远处一阵闹吵吵的喊叫声，是以肖世乾为首的小队冲过来了。 或许是玩累了，他们的目的地是回家。 易中海守在大门口一把拦住了肖世乾。 “世乾呐，瞧你一脑门子汗，天这么热就别跑了！小心中暑！” 面对易中海突如其来的关心，肖世乾很是嫌弃，一把甩开他的胳膊，小表情有些挂相。 “噜噜噜，要你管！” 终究是个孩子，他朝着老易做了个鬼脸就跑了。 老易斜着眼看了一眼墙角，斌哥默默的点点头随后摆摆手离开了。 钱也先交了一半给黑哥，目标人物也认准了，这件事他就算全权委托出去了。 一想到过几天肖卫国因为带着哭腔满世界的找孩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肖卫国啊肖卫国，咱俩斗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能背刺你，扳倒你了，孩子不是你最在意的人嘛，那好，我就让你永远的失去他！” 老易似乎魔怔了，一路默默叨咕着来到了中院。 贾张氏瞧见他回来了，马上弄出声响吸引他的注意力。 “额咳咳……咳咳~” “妈，你怎么了？” 没等老易瞧见，贾东旭这个大孝子率先关心起来。 贾张氏默默的叹了口气，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妈没事！呦，老易回来了！” 说着，眼神已经递了上去，一个挑眉飞眼直接把老易弄笑了。 眉宇间两人似乎已经传递好了信息，白天不方便那就晚上见。 一想到几天之后不光有好事降临，而且还能让某些人伤心至极，受到惩罚，易中海的嘴角就忍不住笑开了花。 “嘶……” 后院拐角处，老易兴奋过了头径直的穿过后院拐向月亮门，跟迎面走来的肖卫国撞上了。 “白日做梦呢老易，啧啧！这一身味赶紧回家洗洗去吧，别回头把老太太熏出个好歹的，算你间接性谋财害命！” 好端端的被肖卫国怼了一顿，老易心里这个苦闷啊，不过看看自己走过头了，只能默默的朝着老太太家走去，不然说不过去啊！ “瞧瞧咱们院的模范标兵易中海老同志，这么些年对老太太那叫一个贴心啊，比亲儿子做的都到位，我有个提议啊，这老太太年纪越来越大，现在连下床走路都困难，莫不如让老易直接把人接家去吧，这样也方便照顾，你们说呢！” 说话间，左右邻居听见声纷纷出来看热闹，对这个提议非常满意。 “这话不假，老易对老太太那是这个！谁也比不上！” “老太太虽然没儿子，但也享了半辈子的福气，这都是老易的功劳！” “老易这些年劳苦功高，我看照顾老太太这事儿除了他别人都做不来！” “一大爷来了嘿，一大爷您觉得这事儿怎么样！” …… 一时间院里聚集了不少人，听说聋老太太就被易中海接走照顾，心里都默默的敬佩。 非亲非故，只靠着这些年院里邻居的感情，能做到这份上绝对是大善人一个。 刘海中嘟囔着大脸蛋子晃晃悠悠的走到老易跟前，“老易，这院里除了你老太太信不着别人，你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甭管是谁，一旦把人接走那么意味着每天二十四小时照看着不说，顺带脚的还得养老送终，白吃白喝不说，还有可能有其他费用。 这事儿毕竟经得当事人同意才行。 老易这会儿已经被赶鸭子上架架到那了，其实他早就想脱口答应，但这事儿不能白干呢！ 什么事儿都得讲究个付出跟收益。 老易付出时间精力照看人，那理所应答老太太的房子也应该由他继承。 第332章 世乾发现苗头 但毕竟形象跟那了，乍一看除非是瞎子，不然谁能相信他是个好人。 “小朋友你好啊！你们在玩什么呀！” 秃头一改往日雄风，为了好人形象居然捏着嗓子细声细语的说了起来。 肖世乾头也没抬继续玩着玩具，倒是身旁的两个小孩吓得妈呀一声。 “啊呀，你谁啊？怎么长得这么吓人？你找谁！” 秃头大嘴一咧挤出一抹淡淡微笑，“小孩，我是来这探亲的，但是找不到路了，谁能帮忙带个路？” 大壮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玩具，最终还是难以取舍。 “叔叔，你去找别人吧，这忙我帮不了。我也不认识路，嘿嘿！” 大壮憨憨的，对带路这事儿没什么兴趣。 一时间没人搭理秃头，搞得他很被动。 斌哥在身后急的直跺脚，就这功夫人都回家吃饭了，胡同里人少，正是大好时机啊！ 于是朝着秃头摆摆手示意他后退，自己来！ 秃头撤退后，斌哥直接拿出杀手锏，准备来个快准狠。 “这几位小朋友，谁能帮叔叔带个路呀，我要去战友家探望病人，这急的不行，谁要是能帮我，这些糖块……就给谁！” 说着，斌哥从兜里拿出几块大白兔奶糖，就这么明晃晃的在几个孩子眼前晃了晃的，搁谁谁不馋呀！ “我去！但我只熟悉这一片，你究竟去谁家，找谁？” 大壮扔下玩具起身就去抓奶糖，但斌哥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肖世乾还没上套呢，他不能收手啊！ “叫什么来着，王什么海……反正就跟我说住这片！那个小胖子，你一个人可能找不到路，不然叫上你的好朋友一起帮忙可以吗？明天我就写封表扬信寄到学校表扬你们，咋样！” 斌哥已经词儿穷了，哄骗小孩也就这些办法呗，可是肖世乾也不上钩啊！ 大壮见拿不到糖果，而这个怪叔叔口中说的什么海的人多了去了，具体是谁他也不清楚。 只好求助肖世乾。 “世乾，你对这片比我熟，不然你帮帮忙带个路，这些糖块咱俩分！” “大壮你有好事不带着我！咱们还是不是朋友！” 没等肖世乾开口，王小虎不干了，嘟着嘴转身就要跟大壮绝交。 肖世乾抬头看着几人，一脸的不耐烦。 “哎，玩个游戏都玩不消停，真有你们的！说吧，找谁，我带你们去！小虎也一起，朋友嘛，有事儿一起扛，有好东西自然得一起分享。” 王小虎高兴得拍手，倒是大壮嘟着嘴有些惋惜，眼看着到手的糖块又少了几块想想就伤心。 但是斌哥开心啊，没想到一下子能拐走三个大胖小子，现在的行情刚刚转变，小姑娘都是农村买主居多，价钱自然也很低，买回家当童养媳兼苦力，谁能舍得花大价钱。 而男孩市场则在城里，谁家母鸡不下蛋，或者大户人家没有子嗣，行情也自然水涨船高。 一路，肖世乾在前面带头，斌哥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生怕把这个小财主弄丢了，这可是值双份钱的人头啊！ “王什么海……您在想想，究竟叫什么？不然咱们得去好几家认门？” 肖世乾摸着咕咕叫的肚子表示有点饿了，必须快点找到地儿赶回家吃饭了。 而斌哥一边挠着头一边绞尽脑汁的想，“这个嘛，嗨，我还真不知道！兴许叫王占海？再或者是王友海？时间太久我真的记得不清了，但这份情一直在我心里忘不掉啊！” 都这功夫了，斌哥还有心思闲扯淡呢！ 但世乾仔细回想了一番，附近这片名字有海的少说也得二十来家，难道要挨家挨户的带他上门去找？ 那这几块奶糖明显不太够用啊！ 哥几个跑腿费都不止这几个！ 不过最终还是善良战胜了私欲，就算为了那封表扬信他也得咬牙坚持一下。 但斌子也是探过路的，对这一片小有熟悉。 待几人来到岔路口，肖世乾刚要带头往右拐却被斌哥拦住了。 “等等小孩，我怎么突然想起好像不是这一片？在前头！前有你们也熟悉吧，带我去找找吧！” 说着，斌哥拉着大壮径直的往前走，大壮眼里只有糖块，形同木偶似的任由摆布。 肖世乾嘴里嘟囔着麻烦，但还是跟了上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出南锣鼓巷，离家越来越远。 走路间，肖世乾偶然的回头瞧见了一个秃头在身后，小眼吧唧的脑袋突突，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再看眼前这位叔叔，一会儿这不对，一会儿那不对，带走一会儿就到汽车站了啊！ 世乾有些疑惑，但依然镇定的叫住了几人。 “哎呦，我好渴啊！想吃冰棍！叔叔，你能帮我买一个吗？只要有冰棍在，别说三里五里，就是十里八里我也给你送到！” 肖世乾一开口毕是经典，而且是让不容让人怀疑的经典。 斌哥苦恼的皱了下眉头，表示废话真多，小屁孩一个净事儿。 但这会儿街上来人来往的也不好闹太僵，只好答应下来。 “成，那你跟着我去！我怕你们仍在我不管就跑了！哈哈！” 斌哥打趣着说着，一脸笑哈哈的慈父面容挂在脸上。 大壮跟王小虎一听有冰棍吃，都兴奋的叫起来，“太好了有冰棍吃，叔叔你对我们太好了！” 于是在斌哥的带领下，几人一起来到了街边的小卖部，斌哥大手一挥豪置了五块冰棍，三个孩子一人一个，他自己嘴里叼着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吊着几个孩子。 以防有人没走到地儿又累了！ 他可不想花费太多钱在几个孩子身上！ 趁着斌哥付钱的时候，肖世乾扔下冰棍，一手拽着王小虎，另一手拽着大壮准备开溜。 “跑啊兄弟们，这人绝对不是好人！” 由于说话声音太小，王小虎跟大壮都懵懵的，但身后的秃头注意到几人不对头。 于是快步上前准备堵住堵路，“跑啊……” 虽然刚才没有直视过突然，但肖世乾总觉得那个男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来者不善。 第333章 见义勇为，是谁? 于是再一次拽着两人跑，开始大壮实在太胖，压根拽不动啊拽不动。 王小虎一门心思在啃冰棍，压根不搭理世乾。 “你们两个吃货，跑啊！” 眼看着突然冲了过来，肖世乾丢在一句从秃头身前窜了出去，这时斌哥也反应过来察觉到事情不对。 但碍于在街上，也不好扯着嗓子喊，只能任由秃头去追。 心里那个急迫啊，踏马的主要人物跑了，扔下这两个吃货有什么用？ “叔叔，世乾肯定是饿了一准往家跑吃饭去了，你放心，他家好吃的多的是，不差这一块雪糕！我们俩既然吃了你的雪糕，一定能帮你找到地儿，您也别忘了帮我们写表扬信啊！” 斌哥原本就在气头上，这下更无语了。 一来不知道秃头那边能不能把人追回来，二来对这两孩子是放还是不放？ 放了吧，万一秃头那边追到人了，这两孩子回家一准把他们的样貌供出去。 自己还好，秃头太有特点了，搞不好被人认出来就麻烦了。 但要是不放？就只能干等着秃头那边消息。 一时间斌哥也有些头疼，不过为了万无一失还是想法设法的留住了两个小吃货，静静的坐在胡同里偷偷的观察着路上情况等待秃头凯旋而归。 一开始肖世乾奔跑在马路上，眼看着被抓住了，一个急转弯钻进了胡同。 于是就开始七拐八拐捉迷藏式追击。 最后眼看着要抓着了，肖世乾扯着嗓子开喊，“警察叔叔快来抓坏蛋啊，有人要抓我！杀人啦，救命啊！” 这一喊不要紧，胡同的里人都一窝蜂的出来看热闹，吓得秃头紧急刹车混进了人堆里，眼看着肖世乾被人围了起来，计划就此失败。 “哎呦这孩子是怎么了，坏人在哪？” “这不是欺负小孩吗？坏蛋跟哪呢，让我抓到他肯定把他大卸八块了！” ……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着世乾，世乾也冷静下来起身看了一圈。 但却不见秃头人影。 “跟我一起的还有两个孩子，他们都被坏蛋抓了，现在就跟胡同口小卖部那，你们跟我一起抓坏蛋把！” 眼看着秃头跑了，世乾觉得大壮跟小虎越来越危险。 所以也来不及自报家门回家找家长，干脆发动热心群众立马去抓人。 不管什么年代讲究一个人多力量大，更何况这个时代热心肠的人占多数，碰瓷讹诈的几乎没有。 所以大伙都很积极的帮助别人。 不一会儿在肖世乾的带领下，足足有二十来人的队伍冲到了小卖部。 吓得小卖部老板一聚灵，“哎呦，你们这是要买冰棍？” “叔叔，刚才跟我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呢！其中还有两个小孩，一个胖乎乎的，一个瘦不拉几的虎头虎脑的！” 肖世乾脸都急成表情包了，皱着眉头搓着手那叫一个心急如火啊！ 对刚刚发生的事儿老板就算脑袋瓜在不灵光也记得，“哦，你们说……” “赶紧说老刘，那两个大人八成是人贩子，怕是把孩子拐跑了！” 老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的磕磕巴巴，“走了啊……往那边……那……边跑了！” 话没说完，大伙更加确定这事儿很严重了，至少证明了孩子没撒谎，坏蛋确实存在。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在街上追，但跑了几分钟后，所有人都赖了，；这么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抱着世乾，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往下流。 为首的一个戴眼镜中年男子来到世乾身前问话，“孩子，你认识那几个人吗？” “不认识，他们在家门口跟我们打听人，说是来探亲的，但找不到人跟哪住，所以让我们几个带路！不过我总觉得身后有个秃头跟着我们，越看越像坏人，所以我就跑了！然后秃头疯了似的开始追我，要不是我跑到你们胡同里，我就被他抓了！” 听闻这些话戴眼镜的人也更加确定了那帮人就是拐卖孩子的！ 既然已经不知去向，那就只有报警这一个办法了！ 警察有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兴许还能追得上。 “走，抱着孩子，咱们去派出所！” 于是一群人外带着小卖部老板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所里。 因为是下班时间，值班的就那么几个人，一瞧见大部队你怒气冲冲的走进屋，可把值班的两人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说着，两位警察已经手持黑管子随时准备出击。 戴眼镜的男子赶紧上前解释，并且把来龙去脉复数了一遍。 而且肖世乾跟小卖部老板详细了描述了两名男子的长相，下一秒警员全部出动不说，还把下班的都钓了回来。 他们开着车子开始搜索孩子跟犯人的去向。 抓人跟救人的事儿就交给了警察，热心群众则把肖世乾送回了家。 一进大院，阎阜贵手里的喷壶都吓掉了。 一时间没搞明白事情的原委，还以为有人来找茬打群架来了。 “叔叔伯伯，你们跟我来进家里坐坐。” 肖世乾很有礼貌的邀请各位到家里歇脚，但这么多人也着实挤了点，戴眼镜的男子拒绝了。 “孩子，你去叫你爸出来吧，把你安全的送到家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不过必须得见到你家长把事情说清楚才放心！” 听着眼镜男的话，肖世乾撒腿就跑，“稍等片刻！” 看的阎阜贵一脸懵逼，这是什么操作，乍一开始还以为找茬打群架的，但目前瞧这架势是来找肖卫国的？ “你们找谁啊！” 阎阜贵战战兢兢试探的问了句，眼镜男子随口说了句，“嗨，没什么！见义勇为罢了！” 见义勇为？ 阎阜贵一脸懵逼！ 肖世乾小小年纪都能见义勇为了？真是虎父无犬子，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老子够狠，小的也挺猛！ “同志，我在问一下，这孩子小小年纪做了好人好事还就见义勇为了呢！” “嘶……你个老同志你懂就别跟这瞎搅和了，这还叫好事？你可别跟这瞎胡闹了！一会儿等人家家长来了，看你怎么办！” 第334章 猖獗的犯罪贩子 队伍里一个年长的大爷看不下去了，对着阎阜贵一顿数落，表示心烦掉了很。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公里，这大热天的很是烦躁啊！ 就在阎阜贵懵逼的时候，肖卫国一家现身。 世乾一路跑到家不容他们开口就把事情大概过程说了一遍，肖卫国赶紧起身抱着孩子来到门口道歉。 一到门口肖卫国俯身给诸位深鞠一躬，“诸位，你们就是我肖家的恩人，快进屋里坐坐喝口水歇一歇！” 不等他们开口，阎阜贵更懵逼了。 肖卫国什么身价啊，居然给他们鞠躬？ 这事儿不简单啊！ “嗨，这事儿甭管谁遇见都得搭把手，也不知道那两个王八蛋抓到没有。” “是啊，把孩子送到家我们就完成任务了。” “对了，被拐走的那两个孩子家长是哪位，这事儿还得告诉他们一声！” ……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一提到那两个孩子神情又都跟着紧张起来。 肖卫国不由分说赶紧在前面带路，直奔前院的老王家。 路上，肖卫国拿出一盒烟发给各位，道谢的话就没听过。 听得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别价同志，这事儿要是你碰上，你肯定也会搭把手帮忙，举手之劳不必挂齿！不过听这孩子的意思，人贩子可是盯着你们这片了，往后可得加小心了。” 好好地和平年代人贩子居然这么猖獗，大家伙说起来都痛恨的不行。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前院，此时老王家正在吃饭，待肖卫国将两口子请出来后，两人一听这茬彻底懵了。 同院的大壮爹听说了这事儿，一时急火攻心直接晕菜了。 这些倒好，前后街彻底乱套了。 一时间出去找孩子的，送昏迷者去医院的，乱哄哄的乱成一团。 肖卫国一时参与其中，骑着车子带着王小虎他爹一路朝着东边去了，甭管能不能找到孩子，但为人父为人母的怎么能什么都不干静等着消息。 这事儿一时间也在巷子里传遍了。 往常饭后每个大院门口都有孩子玩耍，现在别说小孩了，就连大人的身影都减少了，各个大门紧闭，生怕有坏人进来。 而坐在门口的都是壮汉，一边守护着大院，一边闲聊起这事儿。 九十五号大院此时也闹得沸沸扬扬，阎阜贵为首，带着阎解成陈大炮几人守在门口，其他人则堆在月亮门那，听肖世乾讲述刚才的事儿。 小小年纪的肖世乾遇事不但没有慌张，反而十分沉着冷静，就连事后在回想起当时的事儿，都说的头头是道，井然有序。 “怎么着，瞧这意思，人贩子是盯上我们院了？” “错，不单单是咱们院，是盯上这一片了。这一片童工有多少孩子呢，目标多，一骗一个准啊！” “是啊，以后孩子们一放学就赶紧回家来，千万别再外头玩了。太危险了！” “幸亏世乾聪明，那两孩子也是，怎么看见好吃得就走不动道了呢！哎，为了口吃的，万一被人拐走找不回来，这可咋弄啊！”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感慨着，其中谭文玲也在其中，觉得干这事儿的人太缺德了。 易中海兴致勃勃的跟王主任那回来，兴高采烈的准备将换工作的事儿跟媳妇分享，但刚到大门口只见大门紧闭，就察觉到事情不太对了。 “这怎么回事啊，天还没黑呢，就关门了？” 易中海一脸差异的看着阎阜贵，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而阎阜贵的嘴跟机关枪似的上了堂，一股脑的带着吐沫星子将下午的事儿前因后果统统说了个明白。 易中海越听表情越不自在，心里难以掩盖的兴奋致使他只能咬着后糟牙不笑出声来。 不过当他听到肖世乾完完整整的呼伦个回来之后，表情瞬间垮了。 那叫一个大写的震惊。 眼睛瞪大老大都快要溢出来了似的，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这小子居然跑了？ 斌哥跟秃头两人往那一站看着就瘆得慌，肖世乾居然不惧怕还能趁机溜走？ 最主要的把他俩识破了？ 这是一个孩子干得出来的事儿！ “瞧瞧把你易大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老易，你没听错！肖世乾没事了，有事的是前院那两家孩子，这会儿不光警察去追了，听说肖卫国也去了！估摸着那两个人贩子是跑步了了。” 阎阜贵一边说着一边推着眼镜，而后继续坐在台阶上守着门。 老易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差点没晕倒，手扶着墙强忍着没倒下。 踏马自己花了大价钱请来这两位大拿，居然把事情办成这样了？ 不能够啊，不能够！ 老易啪的一下打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把阎阜贵几人看懵了，这怎么个事，前院找孩子的疯了，这怎么好端端的还疯了？ “我说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话你说出来心里或许能好受点！” 阎阜贵以为这老家伙受了多大刺激，所以一个劲的安慰着，陈大炮几人也起身围了过来。 “易大爷，您该不会是因为肖世乾没被拐走，心有不甘吧！” 陈大炮一脸的问号，但这事儿就算打死老易他也不会承认啊。 “你胡说什么呢！我是气啊！这都什么年代了，和谐新社会！怎么居然会有人贩子啊！谁家孩子被拐走了不心疼啊，我无儿无女的人挺了都气得慌！该死的人贩子，抓到他们必须当场枪毙！” 老易极其愤怒的说着，陈大炮几人也打消了顾虑，还真的以为他是恨极了。 都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最后一句话是真心的。 抓到人贩子不容二话，直接枪毙，免得他们提及其它，涉及到旁人。 待老易进院后才意识到有多么热闹，这都挺晚的了，但无论前中后院愣是每一家睡觉的。 都默默地蹲在后院月亮门侃大山。 肖世乾自然成了万众瞩目的人物，被大伙围在中间问这问那的，小小年纪的他丝毫不怯场不说，回想起当时的事儿也说的头头是道，像是讲故事一般娓娓道来。 第335章 不老实的老小子 易中海在后面听了个大概，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趁着买冰棍的时机溜了，那斌哥跟秃头不仅露了脸，肯定还被不少人瞧见了。 这会儿可就事大了啊！ 斌哥还好说，长相平平，扔人堆里都瞧不出来，但秃头不一样啊，那个发型太有特点了。 隔着二里地都能发现他！ 事到如今，他也必须做好万全的打算，因为已经惊了公安，还有肖卫国这个显眼包在，人被抓到的几率又大了些。 如果斌哥他们被抓到，那他开怎么办？ 虽然他们职业干这行的，为了名声嘴非常的严，但一旦被抓住免不了一顿酷刑。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如果他被供出来了…… 那可咋办？ 我的亲娘啊！但凡涉及到肖卫国的事儿咋就这么难呢！ 踏马大人搞不夸不说，连一个小孩牙子都搞不定？ 真他妈邪门了！ 那边肖世乾跟讲评书似的，描述着当时的危险情况，易中海在后面耷拉着驴脸，一脸的愤怒加无奈。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肖卫国才回到院里。 阎阜贵这个守门人这次绝对尽职尽责了，上眼皮下眼皮都打架了也坐在院里头守着门口。 听着咣咣咣一阵敲门声，阎阜贵赶紧起身询问。 “来者何人？” “是我三大爷，赶紧的开门！” 听见是肖卫国的动静，阎阜贵赶紧开了门栓放人进来。 “怎么样卫国，那伙人贩子抓到了吗？” “哎呀你倒是说话啊，我这都等你一晚上了，孩子到底找到没有啊！” 肖卫国一进院就直奔中院，阎阜贵则跟在身后嘚吧嘚个不停。 “哎呀，您踩我脚了！干嘛呀这是！” 伴随着肖卫国一阵惊呼，阎阜贵彻底追尾了。 肖卫国无奈的看着他，急也不是，不急真压不住火。 两人这一闹腾把院里人都折腾出来了。 大伙对这事儿都比较上心，虽然丢的不是自己家孩子，但毕竟都是前后院邻居，心里都惦记着呢！ 肖卫国甩甩腿表示要不是自己累了腿脚慢了，也不至于让阎阜贵踩了后脚跟。 真尼玛疼得慌！ “卫国你别走啊，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院里邻居越来越多，阎阜贵拽着肖卫国的胳膊不让他回家，无奈的他叹了口气环视了一圈，院里人大部分都到齐了。 唯独易中海没出来！ 回来的路上他就捉摸着这事儿，人贩子哪朝哪代都有，为啥就偏偏选中了这一片呢！ 按理说南锣鼓巷这一片少说也住着千十来户人家，并且他们院子再深处，一旦被发现往路边跑多费事费力啊，绝不是拐卖孩子最佳地点。 这么分析来那就一定是情有可原了！ 人家盯上这必然是有内鬼暗中提供消息！ 院外胡同里那么多孩子在玩，为什么就偏偏选中了世乾这几个孩子。 王小虎跟大壮家里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工人阶级，压根就不存在得罪人！ 既然不是他们，那就是肖世乾的家属他本尊喽！ 这么一分析来，肖卫国自然分析到院子里来了。 但究竟是许大茂还是易中海？ 易中海折腾了这么些年了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莫非是许大茂这小子？ 从下乡回来就人狠话不多，甚至还一度想要勒死阎解成，他占八成！ 经这么分析后，肖卫国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眼睛不由得飘向易中海家，几分钟过去了，这老小子还没出来看热闹。 不太对啊！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应该最高兴，即使肖世乾没被拐走，但也被吓坏了，他出来嘲讽一番不是他性格啊！ “哎呀卫国，肖科长！您倒是说话啊！前院那两孩子，到底救没救回来啊！” 阎阜贵急的跟蚂蚱似的直蹦跶，肖卫国无奈的叹了口气，“别急别急，这事儿警方正处理着呢！” 说着眼神瞟了眼易中海家。 而此时屋里，易中海正蹲在门口听声呢！ 如果当场人赃并获的抓住了，那他的风险就大了，所以这个时候还是眯起来好一些。 外头这会儿肖卫国已经被围起来了，大家伙对孩子还是非常关心的。 你一句我一句问个不停，肖卫国只觉得耳边嗡嗡直响，吵死了。 既然大鱼没现身，那就放长线勾引你！ “大伙放心吧，孩子们已经被救出来了，这会儿已经被警察同志亲自护送回家！” “天呢，太好了！大壮那孩子多招人稀罕呢，得亏没被拐走！” “那人贩子呢，是不是当场蹦了！” “对啊，抓不到这些人贩子天理难容，必须把他们当场毙了！” ……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谴责着，听的老易腿都打颤了。 孩子们救回来了？好事！好事？ 那他妈那两货呢！废物！ 踏马老子花四百大洋雇佣你们，谁也不是！这几个小孩牙子都看不住，有损名声啊！ 还踏马号称侃爷部下，也不过就是踏马屎壳郎！ 易中海心里翻江倒海啊，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腿还是不听使唤的腿动起来。 “大伙就把心放肚子里把，那两人已经被抓了一个，另外一个在逃跑时也受了伤，结局只有一个，要么去医院做手术拿出子弹，要么在家等死！” “嚯，大快人心啊！警察还有有两把刷子啊，干这事儿人绝对是亡命之徒，能按住一个也是能耐！” “千万别小瞧咱们得警力，58式黑管子那可不是白叫的！” “必须把这人也毙了才大快人心呢！” 院里人继续开腔怒怼，老易吓得面色惨白，一个不留神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由于靠在门上，只听传来咣当一声！ 但是大伙正专注于探讨此事儿，并没有注意到，可是肖卫国不同。 现在就连院子有只蚊子他都能一直盯着看它究竟飞到谁家了，更何况这么大动静呐！ 好你个老小子，看来你不老实啊！ 就此，肖卫国锁定了目标人物，既然你不老实，那就想办法让你不打自招！ 这边许大茂晃晃悠悠的醉晕晕的回来了，肖卫国更加确定了这事儿准是黑不溜秋老小子干的！ 就许大茂这德行，现在让他上床都不行，还能干这么大个事儿！ 第336章 老易被离婚 这一夜，尽管外面满城风雨，但易中海依靠在门旁双眼放空，时不时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看的谭文玲也是一愣一愣的，两口子一个被窝里睡了这些年，谭文玲瞧出不对劲，很快就猜到事情的真相。 一脸的失望挂在脸上，除了不敢置信还有不敢想象。 这个男人虽然也算冠冕堂皇了一辈子，居然能干出这种下三流的事。 那可是孩子啊！ 自己没孩子就这么祸害别人家孩子嘛？ 此时的谭文玲已经失望透顶…… 深夜，两人打破沉寂开始了一段史无前例的对话，“老易，咱们离婚吧！” 谭文玲没有戳破他的事儿，毕竟没有证据，无论你说什么都白搭。 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的。 老易本就心烦能耐，再加上谭文玲这么一闹，老易彻底崩溃了。 “不是，咱俩都过了一辈子了，我进去那几年你不也在等我？如今日子越过越好，我也马上要换工作了，你怎么还……” 面对老易的质疑，谭文玲面如死灰，“这辈子没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算我对不住你，但你自从出狱回来后，就算梦里都在算计别人，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你就放了我把！” 说着，谭文静居然收拾起了行李卷，既然提了离婚，也就别再一个床上睡觉了。 易中海气的直挠头，满心怒火无处释放。 “我不离！打死我都不离！” 半晌，老易叹了口气憋出一句话来，气的谭文玲手有些抖。 “你敢说这几个孩子被拐走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要是不跟我离，我就去找肖卫国告状！” 易中海一脸惊愕的看着谭文玲，他做梦也没想到跟了自己一辈子的女人能说出这话，这不明摆着要往死里整自己吗？ 而离婚就是他的退路！ 易中海迟疑了，谭文玲已经摊牌，摆明了如果不想事情闹大就得跟他离婚才行，两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门旁，体会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你在我面前，我却离你渐行渐远。 “真的想好了？离了婚你住哪？” 谭文玲正抹着眼泪却被这句话气笑了，“这件房子归我，家里的钱归你，以后咱们俩互不相欠。” 易中海长舒一口气，好家伙，这些年自己在外头赚钱，谭文玲也不管钱，这会儿八成还以为老易攒下不少棺材本了呐，但没成想啊，二百大洋都付出去了，所剩无几。 但这间房确实实打实的值点钱。 没了放他住哪呢！ 老太太？ 老太太身子骨都脆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说不准哪天早起就见不到太阳的事儿，自己搬过去借着照顾他的噱头找个地方住也无妨。 但离婚这事儿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老易思考了半天，来到谭文玲身前噗通一声跪下，“文玲，看在咱俩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离婚的事儿悄悄办了吧，千万不能让大伙知道，我……丢不起这人！” 谭文玲也是想好了，要想彻底脱离这个老狐狸，那就不得不委屈自己一下。 “成，一会儿天亮就去办！” “孩子被拐走这事儿……真的跟我没关系，你可不能出去造谣……” “放心吧，夫妻一场，再说了，这事儿我也没有证据！只是猜测罢了！” 说完，谭文玲扭头栽到在床上，眼泪也不争气的簇簇流下。 易中海瞥了她一眼，尽管无奈，但也不能不放手，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何必让人家点透。 次日一早，易中海跟谭文玲早早的就出了门，肖卫国自认为起得很早，本想在院里蹲守跟踪老易，但不成想瞧见两人一前一后快速出了门。 难道这事儿跟谭文玲也有关系？ 一时间肖卫国的世界观差点没崩了，谭文玲平时看起来为人和善，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肖卫国一路悄悄尾随，虽然还没到上班点，但路上已经有不少晨练的人，刚好作为掩护。 不过走着走着却发现路线不对啊，这怎么往街道去了呢！ 自首去？ 不应该啊，老易主打一个不到黄河不死心，尽管死到临头了都能跟你掰扯掰扯。 再跟上去，只见两人坐在街道办公楼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人家上班。 瞧两人的脸色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个比一个难看，不用猜都知道准没好事。 一直等到了上班点，街道办门口人来人往老易却躲在了暗处，谭文玲也默不作声的躲到了另一旁。 待王主任现身时，易中海这才冲上去拦住了她的去路，两人低估了一阵进了街道，不到五分钟，老易拿着一张单子皱着眉头生无可恋的走了出来。 而后谭文玲一直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上街了。 这事儿到勾起肖卫国的好奇心，这个老小子起大早绝对是在干坏事。 于是假装去找王主任办事，顺便打探出了消息。 两人居然要离婚，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介绍信都开好了，这会儿两人估计已经到了婚姻登记处了。 得知这个消息肖卫国差点炸裂。 怎么就冷不丁的突然要离婚呢！ 没有原因？不可能！ 莫不是谭文玲发现了老易见不得人的好事，准备撒手提前撤离？ 以谭文玲那股子心善劲儿应该不会为了保全家产而离婚，而是彻底伤透了心。 当年老易跟肥猪钻地窖那事儿闹那么大，她都没找罗离婚，这次就下狠心了？ 看来还是跟昨晚那事儿脱离不了关系。 这下肖卫国更加确定老易就是背后的始作俑者。 肖卫国从空间掏出自行车骑着二八大杠直奔家里头，准备接上大壮他爹，因为他猜测一会儿易中海一定会有所动作。 而大壮跟王小虎两个孩子都是受害者，没有比他们更急迫的想要抓到真凶的人。 所有的事儿都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要让左邻右舍亲眼见识见识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究竟背着大家伙都干了什么缺德事。 第337章 跟踪 “咱们这是去哪啊，找凶手这事儿还是警察在行，咱们怕是不行啊！” 大壮他爹五大三粗的但也不是畏惧，而是觉得警察找人更快，办事也更方便。 他们虽然三无人员没有证件，去哪人家能配合你。 搞不好折腾一圈都是徒劳！ “我说张大民，你到底想不想给你儿子报仇，亲手抓到幕后主使。” 幕后主使？ 张大民一脸懵逼，“不对啊卫国兄弟，这……幕后主使不就是人贩子嘛？他们拐卖孩子挣黑心钱，这怎么还扯上幕后主使了呢！” 肖卫国叹了口气，拍了他后背。 “大民哥你先骑着，路上我慢慢跟你说！” “成，不成！单位那边……” 千万别小瞧了张大民，他可是轧钢厂锻工车间的主力，年年轻的躯壳下有使不完的力气。 所以肖卫国才挑选他跟他一块，而不是大壮他爹。 至少这家伙驮着他骑着车一股劲十公里不费劲，上哪找这个合适的力工去。 “放心吧，厂子那边我让傻柱帮你请假了，去追拐孩子的人贩子，谁能不批假，万一要是把人逮了，说不好咱俩还能立个一等功呢！” 肖卫国倒是心态好，张大民一听这茬也不在扭扭捏捏，任凭肖卫国差遣。 待二人来到婚姻登记处那，恰好老易办完了手续，顶着一脸的锅底灰五官都紧急集合一般拧巴在一块。 谭文玲手拿着离婚书，终于松了口气。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走到社会的最前沿，这年头离婚率虽然提高了些，但依然是个短板。 登记结婚那边排着长队，而离婚这边除了他俩没别人，这个年代还是男权社会，男主外女主内，赚钱的自然有话语权。 所以尽管有过不下去的心思，一般女人都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要忍气吞声过一辈子。 但谭文玲也庆幸，幸亏自己无牵无挂，不然这会她也不敢这么干！ 张大民死死盯着街上的人，愣是没瞧见易中海那个略显佝偻的身影。 “卫国，人跟哪呢！也没见受伤的人呐！” 肖卫国拍了拍他肩膀，“别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谭文玲前脚刚走，后脚易中海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纸质的离婚证放兜里，四下看了看然后朝着城西走去。 肖卫国为了不打草惊蛇，准备放长线钓大鱼。 自己的眼神如鹰一般，能看清楚五百米以外的事物，所以还能趁机吃块冰棍凉快凉快。 而易中海的反应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老小子一步三回头，正怕自己被跟踪了。 这事儿一旦闹大了，他除了吃花生米再没有其他的路了，所以特别的小心谨慎。 昨晚他也潜心捉摸了一个晚上，至于斌哥跟秃头谁被抓了？谁被打伤了，都是从肖卫国嘴里得知。 具体真假有待查证，可他有不能只身前往警察局，那不是等于送死吗？ 自己又不是孩子家属，对这事儿这个关心，这不是贼喊捉贼嘛？ 所以他准备先去一趟四道沟。 侃爷常年在道上混，黑白通吃不说，上面更有是关系照着，相比这事儿只有从他那能得知真相。 当然，为了保全他自己，他还带了尾款，尽管事儿没做成，但他把尾款结了，这不就直接把他们的嘴堵上了吗？ 按照道上的规矩，是绝对不会把他供出来的。 这事儿不就稳妥了嘛？ 为了保全自己，花他二百块也不多！ 易中海这次可是拼了棺材本了，拿出了全部家当。 出了城，他更是小心为上步步为营，为了提防被跟踪，特意躲在树丛里猫了半个小时，见此路无一人经过，也就彻底放心了。 肖卫国利用鹰眼早就看透了他的小把戏，好啊，既然你跟这钓鱼，那我就歇歇脚。 两人距离不到一千米，一个躲在树丛里，一个躺在草地上仰头晒太阳，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 待老易再次启程时，张大民也猛踹二八大杠，驮着肖卫国动身了。 三人前后相隔一千米相继来到了四道沟，老易按照上次的路径来到了市场，大黑的摊位依然在，看来他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瞧见老易老了，黑哥默默的朝着上次街头的小草屋走去，易中海也默契的跟在身后，像极了一个老手。 肖卫国跟张大明将自行车藏在一个土坑里，随后自身前往。 这可不比四九城里，这是侃爷的地界，目前黑哥说的算，杀了人挖个坑把你埋了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 所以肖卫国也是千嘱咐万叮嘱，一会儿不管看见什么，瞧见什么，都要冷静。 有什么事儿回去解决，不然被人埋了都找不到尸骨。 张大民默默的点点头，虽然心里有点怕，但家里的独苗苗都差点出事，这口气咽不下啊，就算搭上自己，也要把这事儿弄清楚了。 待老易一行人进入草屋后，肖卫国带着张大民轻声轻脚的越过眼线，迂回到了房后。 这毕竟是黑哥的地界，有几个小弟站在门口蹲点也是常事，但也就是个流程，毕竟这一片谁也知道他们的狠，谁也不敢造次。 所以对房后也没有防备！ 两人再房后窝在草丛里，侧耳倾听里面的对话。 张大民的脸色越来越差，甚至一个没忍住想冲进去报仇。 幸亏肖卫国力气大，不然张大民早就把墙撞到了，一个猛子钻进屋，指不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屋里，两人足足交谈了半个多小时，房后的两人也听得真真切切，将事情的原委都搞明白了。 张大民瞪大眼睛表示不敢相信，这个声音越听越熟。 “这人绝对在咱们胡同住，再等等我一准能听出他声来！” 由于一路上都跟老易保持着安全距离，所以张大民连他的人影都没瞧见。 都是坐地户，左邻右舍前后街住多少年了，虽谈不上谁一开口就知道放什么屁，但声音绝对熟知。 最后屋里似乎谈成了，将尾款一次性结清，里头的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把他供出来，花钱买个平安。 只听门咯吱一声，幕后主家出来了，张大民快速转身准备扑上去得个正着。 第338章 张铁拳 “等等，别冲动！这不是咱的地界！” 这可是四道沟不是四九城，这的安全能跟城里比吗？ 可任凭肖卫国生拉硬拽也晚了一步，张大民快一步抢先冲了出去，“易中海，你个老绝户，踏马的居然敢抢我儿子，你自己生不出来就抢别人的，你找死！” 嗷的一嗓子喊出来彻底把所有鸟都惊了。 易中海听到有人喊自己，还以为是抓自己个的，立马冲出院子准备开溜，屋里大黑也惊了。 在道上这些年千算万算没想到，居然败在这件事上了。 “兄弟们抄家伙！” 那边守在门口的兄弟已经去叫人了，相比要不了多大会支援小分队一到，就把他俩围了。 肖卫国从房后冲了出来准备救张大民，但眼看着大黑朝着张大民去了，闷棍马上要敲下去了。 情急之下，肖卫国从空间掏出五八黑管子朝天放了几枪。 “都站住别跑，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纵使孑然一身，也要体现出千军万马的气势。 这一嗓子下去，着实把大黑几人唬住了，如果真的被包围了，那他们就全军覆没了。 “撤！赶紧撤！” 于是大黑朝手下摆摆手示意赶紧撤人！ 谁知道外面究竟有多少人把他们围住了，一经被抓，除了掉脑袋吃花生米别无选择。 张大明一门心思要抓包老易，哪里顾得上其他，一个生扑直接把人压在身底。 上去咣咣就是两铁拳，先把人打倒再说。 “易中海你个老犊户，我们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以至于你冲孩子吓死手啊！你他娘的真不要脸啊，自己没儿子，就冲别人家孩子使劲，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说罢，张大民的铁拳已经抡上来了，老易吓得面色惨白，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当场抓包，这下百口难辩了。 几分钟后，肖卫国边擦汗边边跑过来，“这帮王八蛋跑得太快，没追上！得，就抓你一人也够本了！” 说罢，肖卫国抬腿闷一脚，疼的老易差点叫声女高音。 “我的天老爷啊，你们快别打了，照这么个打法要出人命了！” 易中海一边求饶一边哭喊着，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叫一个惨啊！ 但是张大明要多气愤有多气愤，住了半辈子的巷子，见天见了都招呼的邻居，居然背后朝自己下黑手，这不是让自己断子绝孙吗？ 搞不过大人，就搞孩子，算哪门子爷们！ 张大民越想越气，都没用肖卫国动手，差点把老易打报废了。 半个小时后，张大民的拳头已经流血了，而老易已经被打成猪头不说，还是一个血淋淋的猪头，五官模糊到分不清楚。 “老易，这就是你违背人道，拐卖孩子的下场，给你留口气活着都是浪费空气，不把你打死难以平愤！” 说罢，肖卫国咣当一脚直接将人踹飞，老易也躺在地上彻底动不了了。 一顿ko把他制服！ “大明哥，有两下子可以啊！” 事后，两人坐在地上抽着烟甩膀子放松肌肉，听着肖卫国的夸奖张大民哼笑了几声。 “哼哼，当哥哥我这些年在锻工车间白玩的嘛？一点不扒瞎，七八十斤的铁锤哥哥我说伦就抡起来，给他留口气是怕自己手沾上人命官司，不然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了不可！” 肖卫国默默的朝着张大民竖起大拇指，心里感叹没让这哥们有挂外，不然直接王者无敌封神了。 另一边易中海躺在地上疼的连哼唧声都没有了，如同死猪一般沉寂。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肖卫国跟张大民吐了第三支烟头起身来到易中海身前。 “你个老小子，见天的背后搞事情，这下让你自己一个人玩个够，走吧，咱们下一站警察局，也不枉费你费尽心机的拐卖孩子，必须让你尽快了断此生，才能大快人心啊！” 说罢，肖卫国揪起易中海的衣领呼伦个的将人薅起来，准备拖回城里。 但这会儿易中海也清醒了许多，尽管被打成乌眼青睁不开眼睛，但休息这一会儿也有了说话的力气。 “大民兄弟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是诚心对你啊！我只是……我只是跟肖卫国有仇，所以找人带走世乾顺带吓唬吓唬他，谁成想这帮人不讲武德居然把你家孩子也牵扯进来，这不是我本意啊！” 说话间，老易一度哽咽，但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血水了，横竖都是模糊一片，压根看不清楚。 张大民瞥了他一眼，“老易啊，亏得我每次见你都叫你一声大爷，你这干的也不是人事啊！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跟肖卫国有仇你对一个孩子下手，你亏不亏心啊！你还有没有良知！” “他没有！他要是有良心，就不会动这心思！不是老易，我怎么着你了，让你对我恨之入骨，幸亏我每天晚上不出门，不然哪天让你背刺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肖卫国丝毫不留情面的怒怼易中海，怼的他没话说。 什么仇！什么怨！ 不就是当年那点破事，从肖卫国住进这个院子开始，抢了他的一大爷之位，亲手把他送进了监狱，出狱后对自己百般刁难不说，还把自己最亲近的养老人拐跑了。 现在弄得自己整个一狗不理，这难道还不够吗？ 易中海在脑子里想了很多，但这会儿都不足以作为自己犯罪的开脱。 除了求人没别的法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大民你相信我，咱们无冤无仇的我拐你家孩子干什么呀，我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他们个个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我就想让他们进胡同吓唬吓唬肖世乾，可万万没想到啊，他们居然起了歪心思！我已经说孩子被拐走了，我心里很愧疚，整整一夜没睡啊，这不一大早就来追问他们。” “呸！我信你姥姥个鬼！” 张大民朝着易中海吐了口口水，瞧着他那张彩喷的脸，要不是怕把人打死了，恨不得再补上两脚。 “肖卫国，今天咱们今天也把话说清楚，你处处与我作对，你还拿我当个长辈吗？傻柱的事儿就算我有错，但我也真是为了他啊！我这些年……” “行啦，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不爱听！有什么话留着跟警察同志说吧，跟个苍蝇似的嗡嗡乱叫，不咬人膈应人。” 说罢，肖卫国踢了他一脚，于是跟张大民合力把人捆了起来准备拽回城里。 第339章 绞刑 一开始易中海宁死不从，宁愿自己摔死在这，也不愿意回城里进局子。 但架不住张大民的铁拳，既然你不好好做人，那就拳头教训你。 几分钟后易中海老老实实的跟在车子后面擦着地面前行。 简直就是现代版的五马分尸，虽然不能把他撕的肢体破碎，但至少也把他折磨够呛，这一路上肖卫国时慢时快玩的就是心跳。 终究在走出二十里路后易中海跪在地上给二人磕头！ “二位爷，求求您们行行好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错了！大民，这事儿本就是我跟肖卫国之间的仇怨，真的是一不下心连带了你家孩子！这幸亏孩子没受伤，不然我只能以死谢罪了！” 说着，易中海丝毫没有保留，一个响头闷在地上，地面磕出一阵灰尘。 看样子是真的走心了。 但肖卫国讪讪笑了，如果道歉有用的还制定法律有什么用？ 你个老不死的居然能想出个这么个法子对付自己，也真是煞费苦心啊！ “卫国兄弟，我求求你我跟这给你磕头了，我真的只是想让他们吓唬吓唬世乾，没有别的啊，不信你就问问他们啊，谁知道这帮人不讲道义居然要把孩子卖了！我也煎熬了一夜，我后怕啊！如果孩子真的没救回来，我真的只能以死谢罪了！” “卫国兄弟，求求你，我错了，这事儿是我不对，我真的错了！” 肖卫国双手环抱着肩膀，觉得这老小子心思不纯，明显说了谎话。 再看一眼张大民，这兄弟刚才还满心思仇怨一副要打死人的气势，这会儿眼里居然闪过一丝同情。 尼玛，老易啊老易，你不去演戏可惜了了！ “卫国兄弟，其实我也仔细琢磨了，我跟老易确实八竿子打不着没结仇，或许这次……他真的是冲时世乾去的！看他也太可怜了……将近六十岁的人了，矿机矿机的给咱俩磕头，我这有点享受不了啊！” 张大民也是非常无奈，瞧老易这么惨心软了。 就在两人犹豫不决的时候，老易居然暴雷了，“我之所以跟你们说实话就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到了里面审问起来，万一我什么都不承认，这事儿不还是没有证据吗？所以看在我真诚的份上原谅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罢，肖卫国跟张大民都愣了，这老小子说的好听点在求情，说的不好听在暗示自己，到了里面自己咬死了不承认，这事儿也无从对证。 张大民气的火冒三丈，抡起拳头咣咣几圈下去，老易已经没了半条命！ “呸，杂种！以前叫你一声一大爷都对不起自己个，狗杂碎，不干人事，就算你咬死不承认，我他娘今天也要打够本！” 说罢张大民再次下手，看的肖卫国一愣一愣的，最终还是他将人拦下。 “大民，再打下去直接归天了！您看，这事儿打算怎么弄！” 毕竟都是受害者，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那就来研究个解决办法吧！ 张大民晃悠了几下拳头，仰头看看天又挠挠头，最终憋出一句话来，“你说这老小子到里头死活不承认是他自己干的，是不是还得反咬咱俩一口！” “嗯！他能干出这事儿！” 张大民眨眨眼憋了半天，“听说这一片是侃爷的地界，人脉广着呢！里头被抓那个如果是侃爷的人，估计……死不了！而咱们也没有真凭实证证明这事儿是他指示的，这不是很难办啊，幸亏打的狠，再补两劝！” 见状，肖卫国赶紧拦下，“在打真就投胎了！瞧着架势里头有人保着，估计老易也不会轻易被咬出来，依然不能法办他，那咱们就按自己的办法来！” 张大民瞪大眼睛表示疑惑，这才后知后觉，为什么九十五号大院一直不消停，原来有这些人才在啊！ “怎么弄，这事儿我听你的！” 肖卫国跟他们战斗久已，张大民相信他的判断，孩子也没受伤。 所以决定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然把老易送里头，最终很有可能因为没有证据再次放人，到那时，他跟老易可就真的结梁子了。 “一会儿等他醒了跟他好好谈谈，能用钱财摆平的事儿就不用劳烦政府了。” 说罢，肖卫国往后一躺望着天，张大民一脸懵的看着他，在看看血呼啦的老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出半个小时，这边肖卫国刚打呼噜，那边老易一阵哼唧。 “卫国兄弟你瞧一眼，这老登醒了！” 肖卫国休息这个时间段，张大民一直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老易，正怕这老家伙突然苏醒跑路。 这会一有动静就叫醒肖卫国，也不是他心急，总觉得这种事还是早解决完早利索。 肖卫国揉揉眼睛瞥了眼老易，索性敞开了聊。 “易中海，这事儿涉及三个孩子，所以只要任何一方不同意，你都难逃牢狱之灾！眼下有个折中的法子，选不选在你！” “我选，只要不进局子，什么都成，就是现在要我的命，我都给！” 说罢，老易再次卖惨，矿机矿机的磕着头，看的张大民一愣一愣的。 暗自在心里念叨，以后惹谁别惹肖卫国，这小子邪乎！ “一个孩子赔偿一千块作为补偿，这事儿就算了，不然把你打死算轻的……进局子受尽折磨是免不了了！” 肖卫国轻飘飘的说着，老易听得直翻白眼。 当然此人已经血肉模糊了，分不清眼睛鼻子嘴巴。 张大民使劲的咽了下口水，三千块钱买条人命？便宜……真他娘的‘便宜’。 第340章 割地赔款 易中海一口答应下来，没有丝毫的犹豫，但是钱从哪来？ 要说谭文玲也算及时止损，跟老易过了大半辈子，自己不管家，愣是被老易耍的团团转。 既是夫妻走到了陌路，有些隐藏的东西也不必会让彼此知道。 就像老易的财产，自从肖卫国入住九十五号大院以来，已经讹了他不少钱，但尽管如此，赔偿完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后，还余下不少呢！ 如此可见当年顶着八级工的头衔没少攒钱。 出狱后靠卖惨维持生计，平时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保存了家底不少，或多或少都攒点。 但尽管如此也凑不上三千块钱。 “卫国，看在咱们一个院住这些年的份上，能不能再少点……” “不能，再多废话一句，这事儿就别研究了，你该哪凉快哪呆着去！” 见肖卫国如此坚定，他要不好在砍价，但钱不够是真的。 “但是我真没那么多钱，掏出棺材本全部家当还差……还差八百！” 易中海慢条斯理的开口，边说边观察肖卫国的表情，淡定如水的他一点没动摇不说，反而撇了他一眼。 倒是张大民使劲的咽了下口水，差点没把自己呛到。 前后院住这些年的邻居，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攒了这些钱？ 哪来的啊！ 张大民一脸的大写的佩服！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不过很快这些钱就有自己的一份，自己也能适当的脱离贫困了。 至于代价吗？孩子总归是没丢，往后多加小心就是了。 其实这事儿谁都明白就是两个选择，要么一棒子把老易打死，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要么就是和解，说白了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好说。 侃爷上头的保护伞究竟是多大官谁都猜不透，所以抓紧去那位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放出来，尽管出不来，在里头也是吃香的喝辣的。 对老易呢，只有他跟肖卫国两个人的口供似乎还不能完全定罪，只要老易不认，这事儿也难。 雇佣旁人吓唬小孩，这罪名顶多进去蹲他几个月，几个月后在出来天知道老易会出做什么报复的事。 所以张大民想好了，这事儿但凡能和解，让自己吃饱也就算了。 “卫国兄弟，这钱……” 既然老易拿不出那么多，张大民就想着少要点，不想节外生枝，把人逼到绝境。 可肖卫国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究竟还差多少？” 待肖卫国俯身说话间，一双四二码大脚已经撵在了易中海的手上。 疼的直哼哼，经过刚才那翻洗礼，他连疼都喊不出声了。 “真……真的还差八百，我要是撒谎一会儿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老易或许真的说了真话，毕竟诅咒自己这事儿一般人干不出来。 事已至此，肖卫国讪讪笑了。 “行，那你就把两千二拿出来赔偿，剩下的八百那物件抵！” 张大民还以为八百不要了呢，一时间还觉得有点可惜，但没成想肖卫国还有这招。 他默默地竖起大拇指，表示学到了！ 也不知道易中海什么表情，毕竟此时已经血肉模糊，但能感觉到这个老登迟疑了片刻。 这倒让肖卫国吃惊，莫非这个老登家里还有什么宝贝？ “说说吧，一物抵一物，有什么老物件拿出来，搞不好你还能赚点！” 下一秒老易的脑袋瓜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的摇，“真……真没有！我就是想到了老太太！” 我哕！ 吓得肖卫国直咧嘴，那个老古董谁爱要谁要，反正自己一想到她都犯恶心。 “真没了！” “行，那就拿房子抵债！” 话音未落，易中海就抽搐了一番，好家伙，这是要把他讹的毛都不剩啊！ 其实老易也想过，如果这事儿自己死活不认，肖卫国其实那他也米有办法。 但以肖卫国的性格能就此罢休吧，搞不好自己名声臭了不说，就连马上到手的工作也会受到影响。 算下来，老易本着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理念，决定息事宁人。 但想要我的房子，哼哼，门都没有！ “实不相瞒，我……离婚了！房子归谭文玲了！”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把房子给你……” 看似人畜无害的老头，一天到晚八百个心眼子玩转，肖卫国朝着他吐了口烟雾。 “离了？哎，我真替谭大妈高兴啊，终于脱离苦海重见天日了！就你那房子白给我我都不要，你不是照顾老古董吗？他的房子你继承！正好拿出来抵了吧，正好身无旁物，心无杂念，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看不清老易的表情，但他决定愣了！ 那可是他唯一的去处了，唯一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儿，居然也被要走了！ 老易心如死灰，不过一想到只要有工作就还有翻身的机会，绝不能在此刻被打倒，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行，按照市价一间正房外加一间耳房最多也就值八百，正好两清！明儿回去准备材料把房子过户，该交的钱也交上来，这事儿咱们也就两清。” 听闻肖卫国这么说，易中海想要拒绝，但却没有谈判的资本。 貌似也就只能这样了！ 随后张大民骑着车子带着肖卫国返回城里，路上张大民良心上过意不去。 生怕易中海半路出了意外。 但依照肖卫国的想法，除了意外正好，恶人自有老天来收。 难道你忘了他怎么坑咱儿子的？ 一番话再次把张大民的恨意勾起来。 不过通过这事儿张大民也算见识了名震四海的九十五号大院的本领，尤其是肖卫国，主打一个稳准狠！ 你要是招惹他，他能让你付出三倍五倍的代价不止。 待二人回到南锣鼓巷，张大民直接去找了大壮他爹，听说了这件事后，大壮爹表示老子要了他得命，也不要他的钱！ 这豪言壮语着实也把肖卫国惊着了，这才是纯爷们呢！ 你毁我儿，我灭你种族！ 但经张大民分析了利弊后，大壮家也选择了沉默，毕竟不能一棒子打死的事儿，就不能做绝。 以防老易秋后蚂蚱在度蹦跶起来，损人利己。 于是俩人都愉快的决定，这钱究竟怎么分，这事儿究竟怎么办，还是听肖卫国的，毕竟他有经验！ 跟老易住一个院打了这些年交道，肯定都出神入化了。 第341章 贼人来袭，敲他! 待两家商量完毕后，已经很晚了，因为这件事引起的风波，南锣鼓巷几乎每个院子都号称门不闭户，这下天刚擦黑都大门紧闭起来。 生怕有外人进来抢孩子，偷人！ 这事儿的号召力还得是老易啊！ 除了他谁能做到这份上！难！ 深夜，阎阜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饶有兴致的他看着打鼾的马雪华，一个劲的叹着气。 如今一家三口还挤在这个破旧的小屋里，除了不方便没有任何优点。 阎解成阎解放毕竟都大了，便租用了旁边的耳房。 正当他筹划怎么才能买下旁边那间房的时候，隐约听到一阵响动。 “嘶……什么声音！” 本就睡意浅，这会儿更精神了。 你说是敲门声吧，还差点劲，力度响声都不对啊！ 你要是是哼唧声吧，还不太对，谁家大半夜瞎鼓动办事传这么远？ 难道是小偷？ 人贩子？ 进来偷人！ 想着，阎阜贵扑棱一下坐起来，吓得一旁的马雪华只觉得旁边有东西忽悠一下动了，迷迷糊糊间胡乱的抓起来。 “是谁啊，谁来了！” 被马雪华这么神神叨叨的一番操作，阎阜贵更加深信就是从门外传来的声音。 至于是谁不得而知！ 哼哼，又来我们院霍霍人捣乱？ 休想！ 也不问问我这个门神答不答应！ 说罢，阎阜贵披上上衣，临走前还不忘叮嘱马雪华，锁好门关好窗，谁叫门都不许开。 随后小心翼翼的开了门一路小碎步直奔后院跑去。 老阎此举正是去摇人了，他一个干巴瘦老头才有多大力气，真要是跟逮人对立起来，首先从气势上输了。 至于为啥不叫住在隔壁的俩儿子，不是怀疑他俩的实力，而是藏了个小心思，万一来者不善，他可不想自家人受伤。 而这能立功的事儿又不想错过，所以一路朝着刘海中家里跑去。 他家壮丁多啊，而且人高马大的，打起架来绝对是把好手。 “老刘，快醒醒别睡啦！外头有情况！赶紧的抄家伙！” “老刘！老刘！” 为了不打草惊蛇，就连敲门声都小之又小。 “不行，光老刘一家也不够，在多叫些人！” 想着，阎阜贵陆陆续续敲响了后院所有住户的家门，大家伙都一脸懵逼的叫起来了。 “千万别开灯，惊了鸟就逮不到人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番话，就算觉再大也瞬间清醒了。 “你说什么三大爷？逮谁？出什么事了？” “一大爷你快走两步，咱们院出事了！赶紧的你！” 大伙瞬间阎阜贵为了起来，而后听他一番分析，都不约而同的朝着大门口的放过去。 虽然看到的只是傻柱家后墙，但仿佛有穿透力一般看到了大门口的情形。 “都赶紧的回家抄家伙啊，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啊，我们要守护我们的家园，守护我们的妻女！” 阎阜贵不愧是老师，做战前动员还是有一套的。 “三大爷，肖科身手敏捷，要不您去把他叫上，以防……意外？” 作为铁粉，刘光天自然知道肖卫国的手段，但三更半夜的把人叫起来又不太妥当，所以脑瓜子也活泛起来。 你不是三大爷吗？ 你去叫人！ 不过阎阜贵可不想被人抢了功劳，毕竟这事儿他先发现的，一经肖卫国的手指不定就变成什么样了。 立功心切的他果断拒绝了。 “肖科长日理万机不好打扰，一会儿再叫上中院的人，肯定能一举拿下。” 说罢，一群人抄着家伙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中院，搜集了一些人后直奔前院。 九十五号大院自打住满以来，人心就没这么齐过，所有人蹑手蹑脚的直达大门口，而那曦曦碎碎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传来。 “我擦，真的有人啊！” 人堆里不知谁叨咕一句，很快，门外的动静就消失了。 阎阜贵立功心切实在等不了了，给了老刘一个眼神随后小手紧倒腾，快速的拉开门栓将大门打开。 顷刻间一个东西呼通一声倒在了门槛上。 阎阜贵下意识的抄起铁锹闷上去，咣当一声清脆的开瓜声传来。 嘎嘎！ 院里全员静默…… 就这？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个人就搞定了？ 这贼人也不中用啊！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说，来我们院有何目的……” 光天几人大声呵斥着，但越说声音越小…… 待大家伙定睛瞧上一眼之后，都吓得纷纷后退。 “妈呀，这是死人吧！” “该不会被阎老师敲死了吧！” “这人血呼啦的，还能有气？” …… 顷刻间，所有人后退到两米开外，谁都不敢上前一探究竟。 就连刚刚出手的阎阜贵也吓懵逼了，自己这么厉害的吗？ 一铁锹就把人打废了？ 打断气了？ 会不会摊上官司啊！ 想着，阎阜贵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跟刚才那个雄风壮志的老头截然相反。 现在他这个悔啊，咬着后糟牙捏着自己的大腿根。 显什么能啊，争抢好强的立功有啥用？ 原来还想着抓个坏蛋去跟王主任那边协商一下，给他家换个大房子，但眼下他哭都找不着调了。 血呼啦一片，刚才还有曦曦碎碎的声音，眼下背后没有一点起伏…… 难道敲死了？ “我的天爷啊，几位大爷，这事儿怎么弄！三大爷把人敲死了！” “晦气啊，门槛上死人后患无穷啊，这人的冤魂久久不能驱散，这院子还有法待吗？” “闭嘴！别跟那传播封建迷信！老……老阎呐！人是你敲得，要不你近身看看，那人到底怎么样了？” 说罢，差点直接把阎阜贵逼哭。 “老刘，不是我不想去……我腿动不了了！” 大伙低头一看，阎阜贵正坐在地上浑身发抖，跟上神了似的一个劲的聚灵。 “光天，你去！” 关键时刻，刘海中抛出犬子，典型的要面不要脸。 此时的刘光天膀大腰圆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为爹命侍从的小兵了，吓得他后退了好几步，“我想拉屎！先撤了诸位！” 第342章 爷们，还是报警吧! “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能干点什么？” “你行你去啊！” 人群中不知谁怼了刘海中一句，话音落地，大伙不约而同的看向刘大脑袋。 大脑袋嘴角颤抖的咧了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怎么办呐，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人死这吧……” “要不咱们报警吧……” “对，警察肯定敢动他！这也是一招！” 阎解成比比划划的刚说完就被阎阜贵上来闷一脚，“你这是要把你老子送进去啊！” 人是老阎敲得，出了什么事老阎就是罪魁祸首。 “爸，生死各有命，福祸两重天！人有多大胆，心有多广阔！这事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爹都快尿了，还跟那废话连篇。” 刘大脑袋不是心疼老哥俩，而是在无时无地显现一下自己的江湖地位。 阎解成蹲在地上给阎阜贵细细分析，“爸，如果这人是敌特？是人贩子？是大坏蛋！那您刚才那一撬可就发挥大作用了，您是抓到犯人的功臣啊，说不准人家公安同志还会给您颁发一个什么见义勇为好人奖呢！” “如果这人是好人，那咱们也是出于防祸于未然保护全院安危的角度，这才下手！再说了，谁家好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敲门，十九八九成份是坏的。” “再说了，这人现在是死是活不知道，咱们也不能把人直接埋了吧……到头来还是得经官！” 经阎解成这么一分析，阎阜贵到释然了些。 越品这话越有理！ “成，那你报案去！” 阎阜贵终于答应报警了，可就谁去？ 一个个杵在那就差转身往家跑了，没有一个敢冲出去的！ “老阎，你家出一个人去报案，反正这事儿……功劳在你家！” 大伙谦让了半天，最终刘海中绷不住推出了阎阜贵。 阎阜贵小眼眨巴眨的看向解成跟解放，这两厮接连后退两步，眼神里满是抗拒。 “你俩一起去是个伴！” “我艹！”解成脱口而出，这主意是他出的，没想到这好事居然落在自己头上了。 “你敢骂你老子！还不赶紧去！咳咳，这个月生活费不用往家里交了……” 说罢，那边解成跟解放已经行动起来了。 兄弟俩手拉手壮着胆子，一个往前走另一个被硬生生人拖着前进。 “兄弟，想想五块钱！” 一个月五块钱生活费呢，常年累月的这么交，阎阜贵的家底就是这么蹿起来的。 为了五块钱解放一咬牙一跺脚，拼了。 于是在大家伙的注视下两人小碎步向前挪动，生怕哪一步走多了，距离就近了。 眼看着就要到跟前了，大家都跟着屏息凝神，毕竟出口只有一条路，无论怎么走都绕不过去。 经过此人身边的时候，哥俩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纷纷看向彼此，表示亲爹有这手段？ 有这股子蛮劲儿还能再院里隐忍这么多年？ 不应该啊！ 正当哥俩挑眉暗示彼此向前一步走的时候，那人居然动了。 或许是一个姿势躺久了手麻了的缘故，他的手居然抽动了一下。 这可倒好，吓得哥俩直接飞了起来。 解成瞬间蹦的老高，连哭带喊的往回跑。 而解放距离门口近，哭爹喊娘的往前跑，咣当一声撞到了门上，下一秒也不顾疼痛，打开门栓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出去。 哭着回到爹爹怀里的解成吓得浑身直哆嗦，嘴里还振振有词的捣鼓着，“诈尸了……” “啊……这下完了，我摊事了！” 阎阜贵推了下眼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径直的往后咣当一躺，晕菜了。 大院又乱了，这边救老阎，那边还得盯着躺尸，万一再次诈尸怎么办？ 那倒时就得比谁的腿脚快了！ “没关系，解放出去找人了，相信躲不了多久警察就来了，到时候啥问题都解决了！” 刘大脑袋故作镇定的说着，谁都没瞧见那双颤抖的双手有多抖动，谁都没瞧见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啊。 大夏天的睡觉翻身都一身汗，但这些人在院里愣是个个竖起汗毛，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在大伙互相安慰的时候，院外一阵尖叫声吓得大伙腿软，默契的互相看着彼此报团取暖，表示门外还有人？ 不对，还有他的同伙？ 思量间，大门咣当一下彻底推开，一个身影跨过尸体飞一般的来到院子，几乎所有人同时发出齐刷刷的尖叫。 “啊……” 咣当！ 伴随着咣当一声那人到底，声音也戛然而止。 大伙定睛一瞧，这不是出去报警的阎解放嘛？ 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坐火箭去的警察局？ 这才多大会功夫啊，事儿就办成了？ 在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注视下，阎解放都哭了。 “求求你们了，别让我去了！外头有鬼啊，太他妈吓人了！比躺着那个还吓人！” 说罢，阎解成大鼻涕泡都哭出来了，院里所有人都面露苦涩，倒吸口凉气。 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大门口，“糟了，门没关……” “啊……” 下一秒几乎所有人都在尖叫声中转身准备往家跑，但后院传来一嗓子，吓得众人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干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觉，作什么妖！贾婆子你要死啊！” 说罢，此人慢悠悠的现身，大伙如看见救世主一般风一般的朝着他跑去。 “肖哥出大事了，咱们院闹出人命了！” “肖哥，那人还有同伙就在外头了，说这话兴许一会儿就来了。” “是啊，咱们院没一个能打的，除了你能保护我们，在没有二个了。” “肖哥……” 所有人将肖卫国团团围住，眼泪拔叉的找他求助。 而肖卫国主打一个气定神闲，“你们都梦魇了是吧……搞什么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跟院里发疯，我看出事的不是别人，是你们自己！不作妖就不会死，这个道理懂不懂！” 很明显肖卫国不相信他们的风言风语，于是转身准备回家睡觉，嘴角撇了撇强忍着没笑出声。 这些衣冠禽兽，平时看起来吆五喝六的厉害着呢，没成想关键时刻都吓得尿裤子，啧啧！ “肖哥，你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外头那伙人来了咋办？还不把咱们院能喘气的都一锅端了！” 阎解放越是这样说，大伙越害怕，毕竟在外头究竟有什么，只有他知道！ 第343章 大茂挺身而出 “卫国门口地上躺着一个血呼啦的人，是死是活不知道，刚刚解成在外头还碰到他同伙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啊！” 这些年肖卫国无论在院里还是在厂里都是绝对的说一不二，这会儿功夫大伙在意识到满院子人，唯有肖卫国可以依附啊！ 什么一大爷二大爷都是踏马狗屁，关键时刻吓到尿裤子不说，此时的阎阜贵正在锤死挣扎着。 真要是把人锤死了，自己可就摊上大事了。 此人要是亡命之徒还好，自己也算为民除害了，但要是左邻右舍邻居，或是上门问路？ 或是要饭的叫花子？ 呸呸呸！不可能！ “他就是个逮人！今晚必须惩治他！” 正当大伙围着肖卫国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阎阜贵嗷的一嗓子，吓得所有人都惊呆了。 肖卫国讪讪笑了，没想到瘦弱腹肌的阎老西居然下手这么狠！ “肖科长别听他瞎吵吵，刚才阎老师都吓尿了！这会儿功夫回光返照了！这事儿还得靠您！” “就是，他家解放跑出去报警，半路被吓的哭着往回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太吓人了！” “卫国，这事儿还得是您能镇住！求求你出手支上一两招，不然咱们院没法住人了，大家伙都吓怕了。”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眼巴巴的看着肖卫国，但肖卫国岂能是你一两句话就能煽动起来的。 “嘶……瞧这架势那人身份不简单啊！嘶……该不会是遗留的敌特吧！阎老师，你立大功了！” 肖卫国越说越兴奋，不过阎阜贵哪经得起这么闹，噗通一下给肖卫国跪下了。 “卫国你就别拿我打岔了，我摊事了啊！” 说着，阎阜贵哭天喊地的抹眼泪，肖卫国瞥了他一眼，没筋骨。 “老刘，你是院里一大爷，你给指条明路，这人是就地活埋还是坟尸！” 刘大脑袋吓得双目凝神，下巴上的一嘟囔肉直打颤，活埋？毁尸灭迹？ 这话也就肖卫国能说的出来。 “说啊！” 刘大脑袋这边还迟疑着，肖卫国督促了一嗓子，吓得他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这事儿我管不了，别问我！都别问我！” 眼看着院里两位大爷吓成这样，大伙更加没了主意。 “肖科长，您见多识广，这事儿怎么弄啊！难道真要毁尸灭迹？” 前院老张向来沉稳，这下也有些毛脚了。 毕竟人就躺在大门口那，距离他家最近。 家中还有正在熟睡的孩子，这事儿闹得让人心里打颤啊！ 肖卫国讪讪笑了，忠实徒弟陈大炮似乎看明白点肖卫国的意图。 “我肖哥平时在厂里日理万机，回头到家里还得处理院里的事儿，院里管事大爷干嘛吃的啊！处理不了就往外推，要我说干脆把大爷之位也推出去算了！谁有能力谁当！” 陈大炮开口脆，说的肖卫国默默的竖起大拇指，不过管事大爷这差事他干够了！ 明着是领导，处理院里鸡飞狗跳一大堆事不说，自己闲来无事犯个混的机会都没有，肖卫国才不稀罕呢！ “大炮这话说的有理，管事大爷之所以能成为领导跟街道对接，那是因为有能力处理大事小情，我看老刘水平一般呐！” “肖哥，那你……” “打住，我没那闲工夫管那些鸡毛狗碎的破事！但老刘必须罢免！连出去报警都没胆量，打儿子倒是第一！我提议，今儿谁要有胆量出去报警，谁今后就是院里管事大爷，管他行不行先干着，不行咱们在罢免！” 好一个人民当家作主人！ 肖卫国这番话说到了大伙的心坎里，老刘唯唯诺诺这样儿着实该内退了。 不过在逮人面前管事大爷这个职位在招人眼，也让部分胆小的望而却步。 嘎嘎！ 院里一片沉寂，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大爷之位？哼，还是保命要紧！ 天知道刚才在外头阎解放碰到什么了，万一是不干净的东西，还能有命当管事大爷？ 就算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万一是那个逮人的同伙咋办？ 大伙越想越害怕，正在空气凝固之时，后院冲出一道残影！ “我去！” 说话之人正是许大茂。 这些年在乡下生活这么久，别的没有，就是胆量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村里不是只有寡妇跟美娇娘，还有糙老爷们不服就用拳头用铁锹解决事情的村长。 在村里，只要村长一句话，全村齐头并进埋个人跟玩似的。 你不说，我不说，消息根本不会传出村子，跟别说报警了。 所以许大茂早就耳濡目染，正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所以这会儿也仗着胆子决定铤而走险。 你们不是瞧不起我这个从农村回来的莽夫吗？ 那就正好，让你们见识见识大爷我的本事。 什么刘大脑袋，阎阜贵，统统不下话下。 “大茂？你确定……你可以！” “张叔，一大爷都吓尿了，他还能指望的上吗？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上呢！” 老张看了眼肖卫国，瞧他也没有反对，便默默地点点头。 大伙都不敢多言，既然用猛夫打前线解决这件事，他们并不在意换个一大爷瞧瞧。 于是在大伙崇拜的目光中，许大茂闪闪发光般朝着大门口进发。 肖卫国捏了下鼻子，哼，就知道你藏不住。 有远大理想报复？ 哼，可以啊，看你怎么玩！ 前些天不是还跟老易一块喝酒研究怎么对付自己呢吗？ 这下我倒要看看，作为队友，一个要报复，一个要主持公正，看你俩怎么玩转。 “大茂真厉害，出去这么久都没哭着跑回来，看样子这功夫应该出胡同了！” “解放你瞧瞧人家许大茂，你拍马都赶不上！” “你行你去！别跟那马后炮！刚才那情况换一个人早就晕在外头了，至少我还跑回来了……” 阎解放这个委屈啊！ 第344章 老易?居然是你这个老小子! 院里一行人不错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大门口，生怕出现点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 “哎呀呀……他动了！” 十几分钟后，陈大炮张大嘴巴惊呼，吓得众人接连后退几步，大气都不敢喘。 “大炮，你瞧见什么了！” “他动了！绝对没死透！” 陈大炮非常肯定自己没看错，而身边的阎解成也默默的一个劲的点头。 “动了，绝对还喘着气呢！” 听到这话，阎阜贵倒是松了口气，没摊上人命官司就是好事啊！ 又过了一会，外面传来一阵刹车声。 许大茂终于搬来了救兵，此时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对于所有人来说就是煎熬。 一看到穿着警服的警察，阎阜贵老泪纵横。 “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是来了……我……我太难了！” 说着，阎阜贵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小李几人一进门眼神直接锁定目标人物。 瞧着躺着这姿势，还以为人已经凉了。 小李挥挥手示意手下徒弟赶紧把人捞起来翻了面，至少看清楚人是谁在说。 不亏是干警察的，人家压根就不在意什么生死，不畏惧不缩手缩脚。 两个人合力将人翻了个面，掉转过来后纷纷统一表情，撇着嘴表示忒难看。 血呼啦的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根本认不出是谁。 “我嘞个去！太血腥了！啧啧！这人谁啊，你们上来看看有没有认识的！” 小李也叫不准，所以便想让大院的人上来瞧几眼，毕竟人倒在他们院子，或多或少也许跟他们有一点关系。 但大伙都被吓得脑袋子嗡嗡的，恨不得躲出二里地去，谁还有心思上来瞧。 小李走进人堆里瞧了一眼，看到人群中炸眼的肖卫国，连忙走过去打了声招呼，“肖科长，这大晚上的还把您惊动了！” 肖卫国讪讪笑了，“哎，闹这么大动静就是聋子都治愈了。不过我捉摸着，这人八成跟院里人有关系，不然偏偏瞧我们院大门干嘛？” 小李听到这分析，默默的点点头，“嗯，肖哥说的在理！来来来，大家伙都上前瞧一眼，有没有认识的，咱们也免去一些不必要的程序。” 不然依照程序，先要调查清楚此人是谁，然后在追查他来这的起因，一溜烟查下来还不如走这个捷径。 肖卫国见大家不动，默默的走到刘海中身后，突然架起他的胳膊径直的朝着大门口走去。 “走着吧老刘，您是院里老人，又是领导，眼睛跟鹰似的叼着呢！” “哎呦你松手，我这腿抽筋了……你松开我！” 老刘吓得浑身都在抗拒，在使出吃奶得劲也虐不过肖卫国啊，就这么被活生生的拽过去了。 小李在一旁搀扶着胳膊，强忍住没笑场。 “老刘同志，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 说罢，老刘上了刑场一般杵在大门口跟触电了似的浑身直哆嗦。 肖卫国也环抱着肩膀仔细端详了半天。 “嘶……这人……虽然看不清面向，但这身衣裳怎么瞧着有点眼熟呢！” 肖卫国环抱着肩膀暗暗说道，老刘一个劲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压根就没心思仔细瞧。 “老刘你说呢！” “啊……” 突然被肖卫国点名，刘海中又吓得下巴颤抖，小李对老刘的表情很不满，在肖卫国耳边低语了两句。 “肖科，老刘都吓傻了！” “他啊，但凡拿出打儿子那本事别人拍马都赶不上。许大茂，你瞧出什么门道来，还有后头的诸位都上来瞧瞧，我觉着这人挺眼熟，大伙都来看看。” 有了肖卫国这一声吆喝，再加上警察在两侧守卫，后面看热闹的纷纷小碎步上前一睹真容。 大伙瞧了半天，但从脸上什么都瞧不出了，但就是这身行头…… 眼熟！ 许大茂挠着脑袋，表示确实很眼熟，但就是在哪里想过一时想不起啊！ “这人……出个声，我一准就能猜到！” “会不会是前院的张木匠，我怎么觉得这身衣服跟他穿的一模一样！” “嘶……不像！这人身上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这味道除了老易身上……” “你还别说，昨儿老易穿的就是这身衣服！” “难道是易中海？” 一时间所有人都懵逼了，绕来绕去，这人还真是院里的？ “赶紧去找谭大妈啊，让他赶紧出来看看易大爷这是怎么了？” 陈大炮一嗓子下去直接穿破云霄，传到了中院，憋在屋里一直不敢出来的女人们纷纷打开门出来一探究竟。 是易大爷他们就不怕了！ 于是有人去后院谭大妈，有人帮忙把人扶起，虽然易中海机关算尽老奸巨猾，但这会儿人已经倒下了，院里人还是很善良的救他。 小李很是惊讶，表情耐人寻味。 虽然人确定了，但是好端端的大半夜不跟家睡觉，从外面回来的？去哪里了？究竟被人打了？这都是个疑问。 几分钟后谭大妈从后院出来了，瞧见易中海躺在地上无奈的叹着气。 “老易，老易！你这是怎么了？早上走得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哎，都怪我，不该跟你……老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心里过意不去啊！”谭文玲越说越激动，眼泪顺着脸颊簇簇的往下流。 早上人竖着走出去，这会儿人躺平回来的，搁谁心里都难以接受，不过事已至此，只能接受。 “人都这样了，要不送医院吧！” “是啊，这会儿送过去或许……还能救活……” 老张几人小声的嘀咕着，刘大脑袋呆呆愣愣的一言不发，谭文玲也被吓傻了，抱着老易只知道哭。 小李见此情况挥挥手示意让手下帮忙送医院去，但人被抬起来，老易居然奇迹般的苏醒了。 “别动我，我……不去医院！” 虚弱的声音仿佛说完话就要挂了似的，这都多严重了，还能撑着拒绝去医院？ 肖卫国感叹的摇摇头，表示这老小子真能撑啊！ “谭大妈，人在不医院怕是挺不过来啊！” 小李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破案，而口供自然得等着易中海亲自开口才能找到突破口，才能知道为何被打成这样。 但就这么挺着说句不好听的，能不能熬到明天早上都是回事。 谭文静默默地擦了下眼泪，“实不相瞒，我们家……没有钱治病……” 这话听着确实扎心，人眼看着一脚迈进鬼门关了，这边还没有钱医治，这不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吗？ 第345章 无官一身轻 话已至此，小李也无话可说，想破案是真，但也不能自己淘腰包给他治病啊，没这个条件，别能逞个人英雄主义。 院里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眼神落在了肖卫国身上。 “我不是大夫，都看我干嘛呀！谁能解决问题找谁，你说呢，老刘！管事大爷这个时候不拿出点领导态度，还净留着你耍官威了？” 老刘本就紧张，再加上有警察在场不太敢说话，顿时堆灰了似的半晌憋不出个屁来。 “得，歇菜一个！老阎呐，你说怎么办！治还是不治！” 话柄落到了阎阜贵身上，他眨巴小眼一脸的无奈。 我踏马当个三大爷容易吗？ 熬了这些年好处没落到一点，一有这种事就让自己冲在前头，哼！ “我……我要是有钱还至于一家五口……一家四口挤在一块住吗？” 言外之意，老子有钱踏马早买房子解决生活问题了，还能给他治病？ 想得美！ 肖卫国吧嗒吧嗒嘴，心中暗想，老易啊老易，这可不是老子不帮你，话以点到，全院没一个出头帮忙的。 啧啧！可惜了啊！ 就在大伙悲痛的惋惜的时候，许大茂居然挺身而出了。 “一大爷，哦，不对！现在你已经被迫下岗了，刚才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出去报的警，那谁理所应当就是院里的领导，咳咳……所以我更合适当院里的管事大爷！” 许大茂侃侃而谈，即便警察在场，也丝毫的不畏惧。 肖卫国倒也有些佩服他的胆量，有气魄才能干大事，许大茂这小子这几年在乡下历练的不错。 “我的意见是咱们家家户户出点钱帮忙把老易送医院去，不然这人能不能看见明早的太阳都不一定。” 许大茂越说谭文玲越哭，一点主见都没有的只顾着伤心，对此肖卫国不发表任何意见。 恋爱脑见多了，尤其在这个年代，跟谁结婚就是一辈子，有几个像秦淮茹似的敢作敢当，半路离婚在改嫁。 能抛开世俗的眼光看问题，也着实不容易。 但是一提到钱，谁家不过的紧绷绷，即便是有钱，也不能都爽快的拿出来救他！ 于是在许大茂伸头带领下率先捐出所有家当两块钱！ 随后也有几家陆续捐了款，但都表示只能拿出这么多了，但凡再多一点，自己家就吃了这顿没下顿要饿肚子了。 “肖科长，您可是这院里大户，怎么着，不捐点说不过去吧！” 许大茂拿着一把零钱故意走到肖卫国面前询问一番，摆明了就是要肖卫国出出血。 但肖卫国默默的掏出一支烟点上，“哎，真不巧！我家四五口人工资月月光，这不嘛，刚发完工资我就捐给孤寡儿童了！” “嘶……”都捐了？ 气的许大茂直翻白眼，刚要开口却被肖卫国堵了回来。 “厂里劳资科李春花组织的，不信你去问问她去，虽然易中海向来跟我不对付，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毙命啊，你们要捐就多捐点，赶紧的趁热乎送医院去还来得及，不然晚了，可就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了。” 说罢，肖卫国继续叼着烟吞云吐雾，丝毫不顾忌许大茂的白眼。 反正老子有钱就是不捐，捐也不捐给他啊！ 还动心思拐老子的儿子，活腻味了！ 今天你要是命大就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捡条命，倘若活着趁早拿钱了事，不然继续送你见阎王。 总之，钱或是命，得出一样！ 这边许大茂已经凑了十几块钱张罗着人把易中海送往医院，而小李那边也得等到老易清醒后再作笔录，这事儿就难办，套麻袋打人的事儿多了去了，就算你亲眼瞧见了又如何？ 主打一个不承认，你奈何不了我！ 院里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大伙才消停的睡觉。 次日清晨，上班的几乎都顶着个黑眼圈出门。 “哎呦早上好啊大茂！” 许大茂经昨晚一战成名，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大伙还是挺敬佩他的。 但刘大脑袋虽然达不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但也没好到哪去。 “诸位，今晚下班都早点回来，咱们开全院大会啊，尽量都不迟到，我有重要的事儿要宣布！” 许大茂趁着人多的时候，在中院喊了一嗓子，大伙听后都默默的笑着点头，心照不宣的看了看彼此。 主持开会这事儿都是刘海中张罗的，这次看来真要江山易主了。 “嘿肖科长，今晚开会，您……” “没空！” 这边肖卫国推着自行车刚走到中院，就被许大茂惦记上了，但肖卫国愣是一点面子没给，一句话把许大茂蹦的哑口无言。 “不是，你这……” “厂长让我陪他出去办事，你说我哪有空回来开会啊，要不你去帮我跟厂里请个假？” 刚才还一脸愤怒的许大茂，一听到厂长的名号也瞬间压住了火气。 “那是，那是，您有事就先忙着！厂里的事儿重要！” 本来还想给肖卫国一个下马威，但转念一想，他不参会也好，免得阻碍自己当一大爷得大计。 许大茂这一白天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想当年没下乡之前，自己也是当过一段时间一大爷，那时候肖卫国只顾着自己的小家，对院里事儿充耳不闻，自己别提多潇洒快活了。 但愿这次也一样！ 一直到晚上下班，许大茂踩着点冲出办公室骑着车子一路狂奔到家。 老四样自己摆上，八仙桌外加三把椅子，自己独一无二的大茶缸，纷纷悉数到场。 而刘大脑袋一白天都在走神，自己好端端的一个一大爷，就因为不作为被撤职了？ 你们说撤就撤？ 凭什么？ 就凭他许大茂敢出去报警？ 老子表示不服气！ 这些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刘大脑袋越想越憋屈，索性摔了大锤愤怒的回到了院里。 一进院大院，只见阎阜贵家大门紧闭，似乎一点烟火气没有，老刘差异的叹了口气。 自己连个战友都没有，还怎么抗敌。 第346章 大茂翻身做主人 当刘海中走到中院的时候也彻底傻眼了，八仙桌还有那位供在中间的人物已经就位，这不明摆着逼迫自己退位呐吗！ “哎呦呵，刘大爷今儿回来的有点晚啊，家里饭菜都做好了就等您回去吃了，还不赶紧的，麻溜回家吃饭饭后带着一家老小过来开会，我就跟这等你！” 说罢，许大茂拿着大茶缸滋溜抿了一口，无论是状态还是样貌都像极了曾经的他。 刘海中有苦说不出，想要反驳却无力。 只能一声不吭的回家吃饭。 中院贾家，家里一老一残吃着前天的剩菜就着棒子面窝窝头，虽然拉嗓子，但已经习惯了。 贾张氏年纪大了更加懒得动，一天在班上劳累了一天，回到家只想着躺着休息，恨不得连地上的垃圾都舍不得收拾一下。 而贾东旭瘦的跟皮包骨似的，生怕哪天走到聋老太太前头。 失去媳妇的痛苦已经把他折磨够呛，这次棒梗被送进少管所又在他本就脆弱得身体上摧残了一遍。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后，许大茂开始张罗着开会。 曾经的他坐在这个位子上，只要吆喝一声院里人恨不得纷纷避而远之，毕竟那个曾经的许大茂狗见了都绕道走。 但眼下嗷的一嗓子下去，大家伙居然很默契的配合他演出。 纷纷从家里搬着小板凳出来准备开会。 不为别的，只是不希望被他从背后下黑手罢了。 阎解成被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画面始终是大家的噩梦。 “傻柱，这马上开会了，你干嘛去！” 傻柱有个习惯饭后出去遛弯下棋，今晚也不例外，在他眼里压根就没把许大茂当根葱。 “我？哼，我还有事呢！你们接着开会，不用管我！” 说罢，傻柱接续往前走，压根不理睬许大茂。 但许大茂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暗暗阴笑着，看来这把火必须得烧在你身上了。 “何雨柱同志，我命令你马上站那不许动！” 傻柱突然被一本正经的叫着名字十分不爽利，龇牙咧嘴的很不屑。 “不是，你丫的找抽……” 待他刚转身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许大茂的铁拳已经轮上来了。 紧跟着咣当一声，傻柱应声倒地。 吓得院里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大嘴巴不敢相信，原本以为能看一场免费的精彩小电影，但不成想场面这么大。 “你丫的不服管教才找抽呢！聋了是怎么着啊，我说开会，你丫听不到是吧！” 许大茂疯了似的朝着傻柱咆哮，丝毫不给傻柱反击的机会。 “我……” “你丫的闭嘴！我告诉你，从今以后在我跟前别那么懒散傲慢，我现在是院里管事一大爷，谁都得听我的！” 说罢，许大茂已经拎起傻柱的衣领，犀利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傻柱跟许大茂可谓是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他有几斤几两甚至撅着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但如今的许大茂已经完全变了样。 变得让傻柱有些不敢靠近，被一顿呵斥谩骂不说，连尊严都被踩在脚底摩擦了。 屋内秦淮茹听到声音，想要把傻柱叫回来。 在她的认知力，这个院子除了肖卫国之外谁都不用怕，更何况他家还有肖卫国兜底怕他许大茂干什么！ “傻柱，你回来！” 秦淮茹站在门口朝着傻柱摆手示意，可傻柱一步三回头偷瞄了几眼许大茂，每走一步都在试探。 “何雨柱同志！我看你是脑瓜子吓傻了吧，昨晚的事儿难道就这么忘了？” 傻柱嘶嘶哈哈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四九城爷们，理亏胆亏肾亏面也不能亏。 “昨晚……我记着呢！你不就是成功的把老刘挤下马，自己上位了吗？当个一大爷看把你能的……老子就是不想当，相当我也能当。” 傻柱依然在叫嚣，凭自己本事挑事。 许大茂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样子也不想再跟傻柱犯话了，上前几步走到身前，露出无比凶悍的眼神。 “我让你丫坐那开会！” 说着，许大茂的手已经按压在了傻柱的肩膀上，那力道压得傻柱感觉骨头都要碎掉了。 “哎呀呀……哎呀！快松手。” 两人僵持了不到半分钟，傻柱开始求饶。 本以为咬着牙坚持坚持然后再反手给他致命一击，但不成想，如今许大茂的力量已经完全在他之上。 傻柱疼的摸着胳膊龇牙咧嘴，心里纵然有千百个不服气，但眼下除了臣服还能咋滴。 “我松手可以，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今儿这把火就烧你身上了，你服不服气！” 说话间，许大茂手上的力度再次加大，疼的傻柱龇牙咧嘴不说，更是直哼哼。 “你住手许大茂！开会就开会，还动用武力？现在是和谐新社会，少搞资本主义大地主那一套！你要是在不松手，我就报警了！” 关键时刻秦淮茹挺身而出，他不忍心眼看着自己家老爷们受欺负。 这边都提到报警了，但是许大茂依然没有松手的迹象。 “报警有用吗？我跟傻柱闹着玩呢，一没打闹二没伤人，估计警察也懒得管这事儿吧！” “来吧柱子，消停跟这坐着，还有谁家没到场，放下手里的活抓进来开会了！” 待许大茂坐定后环视了一圈，发现除了半条命已经进了阴间的聋老太太没来，再就是易中海一家，还有肖卫国一家。 易中海人家是有情可原，可是肖卫国不给自己面子？ 那就不给吧！ 等这个位子稳坐之后，他也阻止不了自己荣登宝座了。 想着，许大茂缓缓开口，领导范十足。 另一边医院！ 肖卫国还有大壮爹胖虎爹都聚集在了易中海的病房里，通过医生的救治，易中海不在血呼啦的，但五官都肿的挤在一起，不听声音压根认不出他。 而谭文玲坐在凳子上抹着眼泪，面对着决赔款心都要碎了。 年轻的跟着易中海倒也没受过多大得罪，但自从肖卫国进了这院子，他们家的生活水平与日聚下，这次居然又是两千块外加一间房。 第347章 棺材本彻底霍霍没了 “谭大妈，如果这次警察晚到一步，那这几个孩子可就被拐到偏远山村，甚至更远的地方，那您觉得是我们惨还是老易更可恨！” 大壮爹丝毫不留情面，虽然有惊无险的孩子回来了，但也好险。 谭文玲思考了良久，然后擦拭了脸上的泪水，声音颤抖的说了一句，“对不住了各位~这事儿是老易的不对，无论怎么惩罚都无过而不及，但家里眼下真的没这么多钱了！更何况我们俩已经……离婚了，房子归我，如果你们想要也拿去吧~” “这事儿是老易的错，房子我让出来待他受罚，也算尽了我最后一份心意，往后我俩互补相欠。” 谭文玲是真的善良啊，本来都跟老易彻底脱离关系了，这件事也自然跟她无关，可是能大度到把房子拿出来赔了，也让肖卫国敬佩的竖起大拇指。 “老易啊老易，你丧尽天良，守着这么好的谭大妈不好好珍惜，非要跟贾家扯皮，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啧啧！成，那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一手交钱一手按手印，不然这事儿瞒不过下午。” 谭文玲抹着眼泪看了眼易中海，而易中海盯着嘟嘟唇缓缓开口。 “钱……在家里床板下面，房子……” “房子既然归属谭大妈，我也不好意思要。” 肖卫国刚开口，老易就赶紧道谢。 “谢谢你提他考虑周全！” “不用谢我，这间房低不了账，那就用后院老太太那间房抵账，一会儿劳烦谭大妈把房本拿过来，老易再写个自愿转让陈情书，我下午就到街道过户，至于你们娘俩今后住哪那就是你的事儿了。” “咳咳……咳……” 话音刚落，老易喷出一口血清，踏马的闹到最后自己弄了个老无所依，老无定所，老伴儿也没了…… 按照易中海的提示，谭文玲回到家就在床板底下了找到了一个用手绢包好的正方形包裹，打开一看，全都是大黑十啊！ 谭文玲枯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垂着胸口痛哭不止。 跟老易过日子最清贫的日子，但没想到他居然背着自己藏心眼，而且不止一次。 如果不是今天事发，恐怕谭文玲到死多不会知道家里还有这么多钱。 瞒着自己干这么多天理不容的事儿不说，家里的钱还瞒着自己。 谭文玲越想越瞥屈，自己这么些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家里家外还要兼顾着后院老太太，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但老易背着自己做了太多对不起自己的事儿，想当初秦淮茹脱离贾家离婚，她作为局外人不光惋惜，还佩服她的勇气。 但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步了她的后尘。 待她讲这些钱跟老太太的房本拿到医院后，肖卫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字据，四人开始签字画押。 先前院里决定老太太由易中海夫妇赡养，老太太的房子自然也就留给了他。 这件事在街道也是报备过得，字据清晰王主任就是最好的证明人，但今天签过字画完押老太太的房子即将易主。 大壮爹跟虎子爹如愿以偿每个人拿到了一千块的赔偿，而肖卫国当然要了房子。 签字过后几名家长当然不会在追究，但至于这件事警察那边怎么定性，他们也不得而知了。 待几人从医院出来后，拿着沉甸甸的一沓大黑十大壮爹跟虎子爹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但随之而来的也伴随着一份担心。 “卫国，这事儿……这么办会不会出事！” 大壮爹的言外之意就是害怕易中海报复，但这根本不在肖卫国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坏事做尽，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咱们对他够仁慈大的啦，不然这会儿已经吃花生米一命呜呼了。” 大壮爹考虑了一下捏了下鼻子，紧紧的把钱放在兜里，“他娘的易中海，以后大伙都堤防着点他，这老家伙心术不正，尤其是你肖科长，这次的事儿他就是冲着你来的，以后可要小心着点。”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放心老哥，我已经把孩子送到武馆学武术去了，他以后要是在动歪脑筋，一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成，回头我让左邻右舍都小心防着点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这老小子心术不正，真他娘的不老实！” 大壮爹絮絮叨叨的说着，而后几人边走边往胡同口走，殊不知此时病房里，老易又开始给自己加戏了。 眼看着房子没了，媳妇也没了，老易不甘心啊！ 这事儿没成不说，连真正的养老钱都搭进去了，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谭文玲看着跪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夕阳老伴，非常干脆的收起眼泪，“易中海，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件事我也不会跟别人提起，咱们的情分就此为止了！” 说罢，谭文玲头也不回的走出病房。 尽管心里还留存着一丝惦念，但也被磨没了。 他的欺骗隐瞒，他跟贾张氏的不清不楚，对谭文玲来说历历在目，每件事都伤身又伤心。 易中海迟疑了良久，跌倒爬起的从地上好不容易栽倒到床上，而后开始大声的呼救。 护士跟医生都被吵来了。 “易中海你喊什么？哪里不舒服吗？” 一位年轻的护士气喘吁吁地跑来询问，瞧见他栽倒在床上，也马上把他安顿好。 “我……我要出院！” “啊……” 别说护士，就连医生都十分惊讶，被打成这副德行能活命就不错了，还想出院？ “老爷子，你确定要出院？” “大爷，你这个样子出了院保不齐会出现感染等情况，莫不如在医院再多住些天，等伤势养好了在回家也不迟啊！” 医生跟护士无一不劝着，但易中海下定了决心就要出院。 因为他没钱了~ 小护士这次不但没劝成，还接了个大活，那就是找人帮忙传话会院里。 于是小护士帮忙随便找了个位病人家属，五毛钱的跑腿费。 待消息传到院里后，老阎家彻底不淡定了。 第348章 老阎呐，我来了! “爸，咱不能去！易中海这是明显赖上咱家了！” “不行我得去找谭文玲好好说道说道，自己家老头子住院，她到回院里躲清闲了，让我们去接他回来？门都没有！” 阎解成跟三大妈站在门口怒骂，而阎阜贵的额头却一直冒冷汗。 “爸，你说老易不会是要讹上咱家吧！” 阎解成终于反应过来，为啥易中海别人去接，而只叫他们家。 再看自己老爹一脖子的汗呢，阎解成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不是，这事儿也不能怪咱爹啊，他在外面被打的血呼啦的，咣咣叫门！谁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蛋啊，咱爹当机立断好不容易大显身手一次，还被讹上了？” 阎解成越想这事儿觉得越玄乎。 “他爹，要不咱们报警吧！” 跟着肖卫国，满院子的人都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三大妈蓄势待发，准备到警察局说明情况。 阎阜贵倒也没拦着，只是提醒马雪花一定要注意说词。 毕竟当时自己也不知道外头什么情况，只觉得情况不对当他是个特务处理了，这种情况下把他误伤了，需要负责吗？ “行了老阎，我知道怎么说，走，解成，找警察去！” 阎解成骑着车子带着马雪花一路朝着派出所去了，他们家向来不吃亏，到了警察局那自然也是一个劲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但小李直言，这件事老阎是好心办了坏事，不过也幸亏没把人一铁锹闷死，不然摊上人命官司就没这么简单了。 打伤人要么赔钱了事，要么跟当事人和解，这就是最简单明了的办法。 不过马雪花一直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老易在外头本就受伤了，老阎那一铁锹纯属附加，难道也要别人的过错算在自己头上吗？ 按照小李的说法，别人的过错自然要其他人来承担，但你那一铁锹闷得也着实很严重，总之人受伤了，一旦找上你也不能不管。 得知这么确定的答案之后，马雪花彻底蒙圈了。 老易还是当年那个他吗？ 不是了！ 以老易现在的状态还不讹死他们家。 一路上，阎解成跟马雪华一直商量着这事儿怎么弄。 而老阎在家等候这节骨眼上，居然有人瞧门。 被这事儿扫兴到极致的他晕头转向的打开门，却看到了一张被纱布包裹着严严实实的僵尸人。 “不是，你谁啊？” 阎阜贵一脸懵逼的看着门口的二人，几人大眼瞪小眼表示很懵逼。 “请问是阎阜贵家吗？” 阎阜贵擦擦汗默默的点点头。 “对，我是！” “好家伙，终于找到你了，人我给送来了，现在由你接管！” 说着，老头把人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转身就要跑。 阎阜贵多机灵啊，一把拽到老头的胳膊死命的不松手。 “你是谁？他又是谁啊！”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老阎明显心虚了，瞧这包装这么严实，其实他已经猜出此人是谁了。 老头擦擦汗珠甩了甩手，“他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谁就齐活了！我只负责把人送到九十五号大院阎阜贵家，一块钱跑腿费，从医院到这足足五六里路，我容易吗我！” 说着，老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生怕再把人原路背回去，赶紧跑路。 气的阎阜贵在身后直拍大腿，想要越过易中海跳出去阻拦，但又怕把他踩了，只能站在原地嘶喊。 “你回来啊，谁让他把他送来的，把他送回去！我不叫阎阜贵！” 这或许还是老阎第一次这么狼狈，硬是凭借着一己之力把前院的人都叫出来了。 大伙一瞧这架势，都被吓坏了。 “这人该不会是老易把！不是应该在医院吗？这怎么回来了？” “文玲上午就回来了，难道老易出院了？” “老阎赶紧的，把人送家去啊！”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句公道话，阎阜贵这才反应过来，老易半闭嘴状态，论吵架谭文玲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这人呐，今天务必送回去。 想着，阎解成他们已经进院了，瞧见老易跟五花肉似的躺在家门口，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着大伙瞧瞧，这还赖上我们家了，我爸可是为了全院安全着相，这才出手误伤了他，这怎么还讹上我们家了呢！” “谭大妈，这事儿你做的不地道啊！” 一口萝卜咸菜阎家都恨不得分五块吃，如果一旦手下易中海，这岂不是又多了一个人的饭食，即便吃粗粮窝窝头也是钱呐！ 替别人养老这事儿打死阎解成都不答应。 随后老阎家大军直达中院，老易家大门紧闭，阎解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敲门。 “谭大妈开门，易大爷这事儿咱们必须好好说道说道，赶紧的把门打开。” 瞧这说话的气势，已经在气头上了，谭文玲在屋里唉声叹气，无奈又怎样，拉不下脸又怎样，离婚这事儿不好不行了。 谭文玲无奈的打开门，看见老阎家人的大驴脸，无奈的叹着气。 “谭文玲，你这是什么意思？叫人把老易背到我们家算怎么回事？” “就是谭大妈，看您平时很善良，怎么现在到算计起我们家来了，照这么个说法，那以后谁都别见义勇为救人了，太寒心了！” 阎解成演技十分了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吐露心声，瞬间引起了大伙的共鸣。 “是啊文玲，老阎虽然打伤了老易，但也不是故意的，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跟外头回来，本来就带着伤，这也不好赖人家老阎。” “可不是嘛，老阎头一回给院里做好事，咱也别寒了人家的心！”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默默得谴责着谭文玲，谭文玲心里有苦说不出啊！ 半晌，她整理好情绪才缓缓开口。 “我跟老易已经没关系了……这间房子是我的，不是他家！” 突入其来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引得大家伙满脑子问号。 尤其是马雪华，一度认为这是老易两口子做的扣，目的就是讹他们家。 第349章 掉渣的老太太 “谭文玲，咱们这些年邻居住着，关键时刻你撒手不管老易往我们家推，你也好意思？” “老阎把老易误伤了这是不假，大不了医药费我们家出……一点，他身上还有别的伤呢，也不都是我们家老阎打的，也不该赖我家门口不走啊，赶紧的，去把人拉走。” 三大妈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情绪，但这会听说房子跟老易没关系，这不摆明着要讹他们家吗？ 这事儿她可绝对不认。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叉咕了半天，各说各的理，对谭文玲的误会也越来越深。 半晌，谭文玲见实在躲不过去，便缓缓开口。 “诸位，我跟老易已经离婚了！从今以后他走得他的阳光道，跟我没关系！你们说我薄情寡义也好，说我没良心也罢，总之，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说完，还不等大家消化完，谭文玲就默默的关上门。 这一幕可把大家伙看傻眼了，这怎么好端端的不是一家人了，大门紧闭，别说老易了，恐怕就连串门的都进不去。 马雪花意见这情况，老易家是把他们家讹到底了，于是拜上了贾张氏，学着她的一颦一笑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老易家也丧尽天良啊，自己家日子过得苦非得拖累我们家，我们家这个月口粮还不够呢，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还有余粮伺候你啊，谭文玲，你别跟这装可怜，我看这就是你们两口子做的扣。” “你们倒是来评评理啊，一大爷呢，一大爷！” 按照院里习俗，有了矛盾自然要找一大爷来管事，许大茂拉着大长脸缓缓走来。 “都别吵了，有事情咱们就解决问题，哭哭闹闹泼妇这一套没用！” 说着，许大茂犀利的眼神已经对上了马雪花。 马雪花被这冰冷的眼神吓得立马起身，“大茂，今儿可是你上任第一天，按理说能把老刘挤兑下去，算你有本事！那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我就要一个公平！这要是不能说理，我就找个说理的地儿！” 如果是刘海中在位的时候，一准已经被这番话吓到了，他不想把事情闹到上面去，可是许大茂恰恰相反。 “别说那些废话唬人，老子被你吓大的？哼！甭管老易在外头挨了谁的打，被打成什么样，老阎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那一铁锹闷下去，没把人打死算命大，既然打了人就要负责任，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样样不能少，刚才我询问了老易的意见，老易一分钱不要，只希望你们能照顾他一段时间，等他把伤养好了，自然就从你家搬出来了。” “什么！” 马雪华瞪大眼睛惊讶无比，这不是赤裸裸的讹人吗？ “我不同意！” “驳回申请，不过老易两重伤势在身，你家也不是全部责任，那就负责赡养半个月，半个月后老易从你家搬出来，这事儿就算两清了。” 经许大茂这么一判罚，阎家人都大眼瞪小眼表示不服气，不过许大茂不是吓大的。 “不服气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街道去找小李警官，看看他们怎么说，怎么处理这事儿！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我不在乎。” 说罢，许大茂环抱着肩膀，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儿气的马雪华直翻白眼。 本就困难的家庭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阎阜贵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本以为做了件好事，却不成想被讹上了。 这下倒好，原本就狭小的房间里地上多了一个地铺，老易四仰八叉的躺在中间，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而且还要肩负着照顾后院聋老太太的饭食。 一天下来，老阎家一家人都瘦了一大圈不说，晚上睡不着觉愣是熬出了黑眼圈。 “爸，看谭大妈的态度，他们俩离婚的事儿应该是真的，但是咱们也不能让他休无止境的跟这住着呀！” 阎解放气不过环抱着肩膀说着，而阎阜推了下眼镜，表示作孽啊！ “总这么住着确实不是个事儿，再加上后院老太太一并照顾送饭送菜，我冤啊！不行，一会儿跟他商量商量，把他送到后院老太太家去，咱们一日三餐供着，对付半个月！” 其实阎阜贵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碍于许大茂那个夺命的眼神当时没敢言语罢了，爷俩一分析觉得这事儿可行，于是便跟易中海协商。 易中海跟地上住着一晚倒是凉快，但是被子铺的太薄，老寒腿差点没犯了。 恰好阎阜贵给了他一个台阶，他也借坡下驴，于是老阎家开始大搬家模式。 四人合力抬着易中海直奔后院聋老太太家。 都说死人最重，死沉死沉的，但易中海浑身上下都是伤，跟死人也没啥区别，自己一点劲用不上，全靠一张大破被子撑着。 一家人喊着口号来到后院，马上就要见到曙光了，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哎哎哎小心着点，都干嘛呢，瞧着点路。万一把老太太撞坏了，你们可赔不起啊！” 老阎一家人瞧见肖卫国之后彻底傻眼了。 这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这个老古董居然被抬出来了？ 闹啥呢！ “肖哥，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太太跟家住好好的，这怎么好搬出来晒晒太阳？” 阎解成一脸懵逼的询问着，而帮忙的几个人都笑而不语。 尤其是大壮爹跟虎子爹抿着嘴差点没笑出声来。 很想告诉老阎家这房子早就江山易主了，但又不忍心看到老阎家崩溃的样子。 “解成，瞧你这话说得，还晒太阳？这一把老骨头我都怕把你晒掉渣了，这不嘛，这房子现在归属于我了，瞧瞧前两天刚办好的房本！” “我跟老太太没有血缘关系，房子都卖给我了，我也没有赡养她的义务啊，这不嘛，赶紧的把人送到老易那去！” 什么玩意？ 老阎家人彻底傻眼了，这好端端的房子怎么还卖了？ 那可是老太太的棺材本啊！ 关键是卖也就卖了吧，老易现在连个窝都没有，这老太太往哪弄啊！ 阎家人四目相对，下一秒扔下老易撒腿就跑。 他们可不想把躺这个浑水。 不过肖卫国也不是善茬，“老易，你说这事儿怎么弄！房本我可是在街道王主任的见证下过的户，这间房现在江山易主了，至于老太太你想怎么养是你的事儿，跟我无关。” “人我给你送来了，以后生生死死跟我没关系。” 说罢，肖卫国摆摆手示意把老太太放在易中海跟前，后院就此成了难民营一般。 第350章 横七竖八躺一院子 老太太一把老骨头眼看着要碎了，上午刚在街道那办完手续，一回到院里肖卫国马上招呼人把老太太请了出来。 生怕晚一秒怕她死屋里。 但也恰好赶上老阎家往外抬人，一前一后正好对上了。 眼看着肿成猪头的易中海带着个碎渣渣老太太两人扎在后院院里头，老刘跟后院的邻居率先不答应了。 本来在院子还能饭后乘个凉，这下倒好，这俩跟门神似的往院里一杵，还有一个随时可能咽气，搁谁看的能心情好。 “许大茂，赶紧出来看看这事儿怎么弄，这俩人往后院这一趟，谁能受得了。” “就是啊一大爷您快出来看看呐，老太太都脱相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咽气了，搁这多晦气啊！”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念叨着，许大茂听见声音缓缓从屋里走出来，跟个大爷似的，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 “谁啊都干嘛呀，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也不让我好好睡一觉，怎么回事？又闹吵什么呢！” 说着，许大茂来到院子一瞧见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两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不是，这一大清早的老易又搞什么绝活呢！还带着老太太？也不怕老太太嘎这？” “哎呦喂他一大爷您赶紧的出来主持公道啊，老易本来在老阎家养伤，这养着养着跑后院来了？不像话，太不像话！” “这事儿老阎做得不对，但老太太怎么回事？谁把这祖宗搬出来干嘛？” 许大茂不是怕老太太，而是怕她一个不小心就嘎了。 陈大炮这个嘴替不等别人说话，立马站出来开口。 “老太太住别人的房子也不合适啊，一不小心在里头咽气了都晦气啊！以后这房子还怎么住人啊！” 听陈大炮这么一说，在场无一不震惊。 许大茂使劲的揉揉眼睛挠挠头，“这什么意思？老太太住了一辈子的房子怎么就不是她的了？” “就是，陈大炮你别满嘴喷粪！” 许大茂刚说完，阎解放赶紧跟上吐糟，但陈大炮这个嘴替可不是白当的。 “阎解放别跟这废话，刚才肖哥都说了，老易已经把这房子转卖了，房本都过户了！” 许大茂瞪大眼睛十分震惊，院里的人也再一次疑惑起来。 好端端为什么卖房子？ “这种事儿也不能只听一人言，咱们也得让当事人发言说一下！” 老刘带着官腔慢吞吞的说着，许大茂给他一个大白眼，表示都下台了就别那么多事，消停带着看戏没人把你当哑巴。 “老易啊，这会你能开口说话吗？” 许大茂俯身蹲下询问，而老易轻轻的点点头，许大茂继续询问。 “老太太这房子不是已经在街道那登记做备案了嘛，你负责给老太太养老送终，这房就是你的！这怎么又卖了？有人逼你？” “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天下，谁搞资本主义那一套就收拾谁？你放心大胆的说，有我在给你撑腰呢，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上报，街道管不了咱们就找上头领导，一定有个咱能说话的地儿！” 许大茂不停的在刻意引导，陈大炮听得只咬手指头，随时准备往后院跑报信。 尽管许大茂不懂事，但好在易中海懂事。 “没人逼我……我自愿的！老太太这房子卖给肖卫国了，他没逼我，真没逼我！” 老易说话声音十分虚弱，但院里人却也听听清清楚楚，这话说的好像在解释，但又貌似在添油加醋，无中生有，特意强调。 “大伙瞧见没，老易虽然口口声声没被逼迫，但眼神里都是恐惧，好端端的一座房子说卖就卖？那可是房产啊，够咱们普通人挣一辈子的，这事儿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肖卫国呢，肖卫国你出来解释解释！” “我就不信没人逼他？”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儿，他才不在乎老易的房子到底怎么卖的，怎么好端端就转给肖卫国了，他在意的是终于逮到机会搞垮肖卫国了。 就在他满院子吆喝的时候，只听咣当一声，一声闷脚踢直接将老太太房门从里头踹开。 出来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心心想念的肖卫国。 “谁想爷爷了，干点活都不消停，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说着，屋里又接连走出两个人，分别是刚才抬人的大壮爹还有虎子爹。 两人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表示屋里除了味大之外，灰尘也很大，呛鼻子。 “你们俩跟这干嘛呢？”许大茂跟前院的管事一大爷不对付，所以瞧见大壮爹跟虎子爹态度并不太友好。 “这院子又不是许，怎么好不兴来串门啊！这以后就是肖科长家了，我们来帮忙打扫打扫卫生！” 平时肖卫国跟前院的人走得并不近，这怎么突然关系这么好，来主动帮忙抬人收拾卫生，哪一个活好干。 许大茂下意识哼笑了一声，“肖科长真是财大气粗啊，花多少钱雇你们来干活啊！” 这话纯属把人往沟里带，说的不好听就是有投机倒把的倾向。 虎子爹噗嗤一声笑了，“许组长，提钱就外道了，我们跟肖科长即使患难见真情的邻居又是邻居，搭把手的事儿不提钱，我们可不见钱眼开，什么昧良心得的钱都赚！” 说着，虎子爹从屋里拿出打扫灰尘的大扫把朝着门旁摔打，这一摔打不要紧，灰尘细菌病毒瞬间爆发出来，把人呛的直咳嗽。 “咳咳，停停赶紧停下，你们要打扫还是回屋去，搞得乌烟瘴气的成何体统。” “别介啊，院里这么热闹我们也瞧瞧，也好为肖科长证明一下！” 虎子爹吐露真话，本来想着看热闹的，但涉及到房产这事儿，他们还是有发言权的。 “不是，这怎么越说越听不明白了，合着老太太这房子为什么卖给肖卫国，你们也知道内情？” 虎子爹撇撇嘴摊摊双手看了眼肖卫国，“卫国兄弟，这事儿咱们干脆说了算了，不然院里人对你猜忌，犯不着替他瞒着惹得自己一身骚。” 肖卫国叹了口气走到易中海身边，“老易，你在外头究竟惹了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清楚，不过这钱我可是替你偿还了，这房子我也是按正常流程办的手续，今儿你索性把话说清楚，免得这房子我住不消停。” “我这可都是为了帮你啊，这么大岁数了一天到晚在外头惹事，真是麻烦。” 惹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目不转定的看向易中海。 这个老小子一把年纪还在外头惹事？ 说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第351章 拍卖 一旁的热心邻居纷纷抱团讨论，“老易在外头肯定惹事了，不然文玲能跟他离婚吗？” “是啊，谭大妈这么好一人都忍受不了了，那老易在外头肯定惹事了。而且还是大事，不然也不至于把房子卖了啊！” “他卖房倒不要紧，这不是把聋老太太坑了吗？这么大岁数了，居无定所，眼看着要入土为安了，连个住的地儿都没了。” “老易这是摊上多大事儿啊，在外头被人家一顿暴揍不说，到老了还离了婚，连个遮风挡雨的地儿都没了。” “啧啧，要我说啊，这叫什么，老天有眼，恶人自有报复，以前是时候未到，这下时辰到了，该来的全都来了。” 大伙议论纷纷，把老易说的体无完肤。 听到耳里，想要反驳但却无力起身抗争。 许大茂蹲在他身前，“老易，你到底干什么见不得的事儿让肖卫国抓到把柄了，房子都被讹了？” 要说还是许大茂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缘故。 这一问不要紧，可把老易委屈坏了，这一切的起因不就是因为自己一时贪念，以为一切准备就绪，万事只欠东风，但没想到还没等东风吹来，自己倒先卧倒了。 如果没有大壮跟虎子两家，他说啥也不能承认这事儿，但他就是怕啊，怕这孩无辜孩子的爹到处帮忙造谣生事，那自己还有名声可言吗？ 肖卫国一个人的声音倒是没什么，但就怕这么多人一起诋毁。 到时候别说住在院里了，恐怕整条街都容不下他。 所以他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你们说多少钱我赔就是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要是有冤情，我可以帮你，他抢你的房子这么大事……” 许大茂见易中海不言语继续开口，但话还说完，老易强撑着身体摆摆手，“这事儿就算了……不占理，房子我不要了，但……你的帮我找个住的地儿啊！” 老易几乎带着哭腔拉着许大茂的手哭诉，这寒酸的苦情戏看的大伙一愣一愣的。 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他。 而这会功夫肖卫国也带着那两位壮汉，将老太太屋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仍在院里头。 “老易，东西都给你搁这了，咱也不占你便宜，说好的卖房，屋里头东西我一件不要你统统拿走。” 说罢，肖卫国随手拿出一个新锁头，咣当一声挂在门上将房子上了锁。 “辛苦了一上午十分感谢，走着，咱们喝酒去！” 说罢，肖卫国便带着大壮爹还有虎子爹径直的走出了后院，气的许大茂嘴歪眼斜的直翻白眼。 “就这觉悟还是领导呢，我呸！老易被害的这么惨还不够吗？还在伤口上撒盐火上浇油，自己过的舒坦，合着都踩在别人的肩膀上享福享乐，我呸！” “老易你说实话，是不是肖卫国逼你把房子卖给他！” 这边未等老易开口，肖卫国的声音如约而至的传来。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老易你告诉大伙，你都干了什么缺德事让人揍得这么惨，要不是我好心帮你，这会儿你又得进去吃窝窝头！” “许大茂你在逼逼一句，我就告你诽谤！” 说这话，还带着一路的回音。 气的许大茂牙床子直痒痒，这个肖卫国哪都有他啊，无孔不入。 “卫国兄弟，你说老易给咱们钱这事儿，算不算敲诈？” 虎子爹迟疑了一两秒开口询问，气的大壮爹还有肖卫国给他当头一棒。 “在赔钱跟要命之间，你说他选哪个！这事儿就算咱们说出来，他自己个都不会承认，把心肚子里吧，老易没那么傻！” 肖卫国拍拍虎子爹的肩膀安慰道，而大壮爹更是来了劲头，“那咱们要少了，再多要点这老头子也能答应。” “但他未必有这么些钱赔给你啊！咱们要这些刚刚好，挖空他的家底，让他以后得日子面朝西北喝风。” 肖卫国越说越开心，挖空了老易的全部家当不说，还让他有苦不敢说，这就是恰到好处。 院子里，许大茂依然再跟阎阜贵一家谈判，在加上他跟老易是盟友的关系，这道天平已经偏了航。 老阎家一口咬定伺候老易吃吃喝喝可以，但是老太太坚决不可以，他们没有这么责任。 不过这两人连住的地儿都没有了，属于极端贫困户，院里也不能不管。 最终在许大茂的提议下，老阎家出钱帮忙租了半个月房，就是前院老张家旁边的耳房。 半个月后老阎家没有在照顾老易的义务，房子也到期了，至于以后他们俩何去何从，以后再议。 至于放假，老张之所以肯把房子租出来，也是被价钱蒙蔽了双眼，没有合适的价位，老张才不冒这么险。 这事儿虽然达成了协议，但谁帮忙将这个将死之人抬进去又是个问题。 因为人躺在后院，所以由后院每家出一个男苦力帮忙抬人，十分钟后，在大伙齐心合力助力下，两人终于被抬到了屋里头。 至于老太太的旧家具，旧物件也是就地拍卖，拍卖所得都用来租房。 如果换成别的院子，老太太的旧东西估计能剩下不少，毕竟东西太老太旧，还脏的要命谁愿意要啊！ 不过隔这个院子什么事儿都不算奇迹，例如一个掉了三个大叉的海碗，起拍价一毛钱，最终硬是被李婶苦口婆心的压到了一分钱，一分钱买个碗回家还能对付着用，怎么着都合算。 起初院里还闹吵吵的各种嫌弃，这会儿功夫在许大茂的领导下全员行动，你出一分，我出两毛，把老太太的全部家当都拍卖了。 拍卖所得一共五块钱全部给了老张，半个月的房费在这个时代已经算大价了。 第352章 老易回归倒计时 这边老易虽然赔了夫人又折兵，啥都没有了，但他还剩下一线希望。 那就是王主任牵线搭桥介绍的工作。 这份工作对他而言就是绝处逢生，东山再起的机会。 所以老易必须要抓紧时机借着东方乘胜追击，不然这辈子到底连个房都住不起了。 更何况还有一个老太太要赡养，老易这会儿是越想越生气，没抓到狐狸还得到一身骚，赔的裤衩子都不剩，还多了个累赘。 啊…… 但是，他也只能在心底呐喊。 对肖卫国的仇恨无疑又增添了一分，而且是可以致命的一分。 另一边肖卫国也意识到这次给了老易喘息的机会，恐怕留了后患。 但这次的事儿涉及到西道沟的侃爷，上面的保护伞究竟有多大，这浑水究竟有多深，他也想去试探。 不过只要不涉及到这些人，专门弄死老易还是很简单的。 以他的性格，一旦身体痊愈之后依然会想法设法的报复自己，就像打不死的小强，见天挨凑的灰太狼一样。 你越打我，我反抗越激烈，但报复心里也越强，百折不挠的挣扎。 “肖科长您回来了！”隔着老远老王瞧见肖卫国骑着车子朝着院里这边赶来就起身打招呼。 “老王大哥，几天不见您这壮实了不少啊！” 肖卫国开着玩笑下了车子，平日在厂里，无论是什么阶层的同事，他见了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就算有时候心情不搭理厂长都会笑脸相迎这些小兵。 再加上肖卫国对厂里的贡献，谁见了肖卫国不点头哈腰亲切的叫一声肖科长。 “都是托您的福，厂里中午见天有肉吃，我这都吃胖了！” 说笑着，肖卫国摆摆手直奔办公楼劳资科。 “扣扣扣……” 一阵敲门声过后，里面传来一个娇嫩的声音。 “请进！” 听着声音肖卫国咧咧嘴，表示光听声脑子里无无限遐想，但是见到本尊，我去！ “春花姐~好久不见！” 肖卫国一进门就挑眉笑着，李春花瞧见来人是肖卫国，激动地起身赶紧迎上来，“我的好弟弟啊，这都多久不见了啊，这段时间忙坏了吧，你在外头搞物资，我们在食堂大口吃肉，我这都不好意思了！” 说话间，李春花把人拉到了椅子上坐，一旁刚来的实习生见到肖卫国很是羞涩，索性红着脸躲出去倒水了。 屋里只剩下李春花跟肖卫国，都是聪明人，李春花在一摞文件里找到了易中海的档案。 “街道那边已经把文件传过来了，按照他们的推荐，老易可以进入车间打杂！至于今后的发展……他在厂里的人脉关系，相信很快就能翻身！不过……对他的社会背景还有影响，我还是不放心！” “所以呢！” 说着，肖卫国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倒把李春花整不会了，男人往往都是年级越大越沉稳，越干练深沉，但此时的肖卫国不光是少女杀手，还是中老年妇女杀手，而且还是王炸杀手款。 “所以经过我们劳资科审核调查，他并不适合进车间……” 听完李春花报告般的阐述，肖卫国点点头，“春花姐，您就是劳资科的定海神针啊，无路什么妖魔鬼怪在您这这么一照，都得原形毕露，佩服佩服！” 听肖卫国这么说，李春花知道这事儿算是办妥了，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拍马拍到了正地方。 从劳资科出来，正巧碰到倒水回来的实习生，小姑娘一瞧见肖卫国，手不禁抖了起来。 酝酿好的情绪也瞬间崩塌了，心里建设白做了！ “肖……肖科长……” “嗯，你好！” 说着，肖卫国从她身边坦然经过，不是已经过了怦然心动的年纪，而是老子前世玩过头了，什么女的没见过，老少通吃的手这点风浪算不得什么。 眼下秦京茹肚子又怀了一个，作为男人，应该让她安心。 不沾花惹草是做基本的。 好男人就是我，我为好男人代言！ 时间很快，老阎家上顿窝窝头，下顿糠咽菜终于对付了半个月，把易中海这个祖宗送走了。 这半个月对老阎家来说如日入年啊，老易虽然不挑食，但是吃的多啊。 原先在院里年纪轻轻就属于养老派，每天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每吨有肉有才有汤，又媳妇伺候的人，现在吃拉嗓子的窝窝头也特别的香。 每天给老易送饭呐，折腾的老阎苦不堪言。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这个阎老抠，半个月的时间把老易养的白白胖胖，自己却瘦成一道闪电了。 一想到自己的工资全喂老易了，心里疼得慌啊。 老易跟老太太虽然也住在前院，大门敞开随时欢迎邻居做客，但逢人见了都躲得远远的。 屋里老弱病残不说，还自带一股尿骚味，自从他俩自立门户互相扶持过日子以来，贾家不再是院里最招人烦的了。 贾张氏这个老虞婆很会看准形式，老易经历这一遭可谓是九死一生，家庭的背弃，院里的人的嫌弃，她对老易也开始渐行渐远。 “中海……我怕是不行了……你……你要挺住啊！” 这天一大清早聋老太太拉着易中海的手虚弱的安抚着，一向孝顺的他并没有一滴眼泪，反而觉得解脱了。 “老太太，您一路走好……” 说罢，易中海起身毅然的离开了小屋直奔轧钢厂去报道了。 毕竟王主任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安排就绪，只欠他这个东风了。 无论什么阻碍都不能阻止他进步啊！ 房钱马上到期了，他得出去赚钱，不然晚上就得睡大街去。 “哎呦老易嘛去啊？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倍精神。” 刚出大院隔壁院的邻居就主动跟他打招呼，易中海摸了摸下颚的胡茬，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模样。 “嗨，这不是伤养好了嘛，得出去上班工作了。” 隔壁老王也是酸的一批，“啧啧，要我说啊，您也该换个工作了，挑大粪那活儿累不说还赚不了几个子儿。” 原来旁人这样说他，他是没有能力还嘴的，因为没有这个实力。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老易再一次站起来了。 “换了，又脏又累的活老子不干了！街道给安排新工作，去轧钢厂报道！还是技术工种！” 老易扯着嗓子喊，生怕左邻右舍听不到。 就在他吹牛逼的时候，肖卫国骑着车子嗖的一下经过。 要是往日易中海躲都来不及，背地里朝着他偷偷的吐了多少次口水。 但这次居然眼急手快的将他拦下。 第353章 敲锣打鼓庆贺 “卫国你等等我，你等一下！” 肖卫国一脸诧异的被迫停下车，“干嘛呀老易，当街抢劫？老子没钱，要命一条！有胆过来拿啊！” 易中海一阵苦笑，“嗨，这不是误会了嘛，我今天去轧钢厂报道！” 肖卫国惊愕的一脸懵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般，直呼奇闻啊！ “真的？”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我骗你干嘛呀，瞧瞧今天这身行头特意准备的，我今天！重获新生了！街道给我安排了新工作，按技术工种进入轧钢厂，工资嘛还不知道是多少，但肯定比以前高！” 老易越说声音越大，生怕大伙听不见。 而胡同里上班的人陆续出了门，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震撼。 “行啊老易，因祸得福了？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究竟因为什么事儿被打了？不过我可提醒你，这话一旦说出来可就覆水难收了，别一会儿被人发现你压根不是去轧钢厂上班，换上挑大粪的工作服，那你还有脸回来见家乡父老嘛？” 面对肖卫国的挑衅，易中海不削的笑了笑。 “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四九城爷们吐口吐沫是个钉，我老易从不说大话，大伙也知道我是有技术在身的，这些年在里头手艺也没断，这不嘛，街道特批的，让我以技术工种再次入厂，为厂里做贡献！” “街道特批的？那这么说你算特殊人才引进？” 肖卫国主打一个配合，惊愕的眼神里很是疑惑，这也让老易更加得意了。 于是乎开始双手环抱着肩膀侃大山，“爷们，你还真是小瞧我大爷我了，你大爷我没别的本事，只要这双手在，就能搓出零误差的工件！这不正是厂里需要的嘛？我有这手艺我为厂里做贡献，那不是浪费了吗？” “再说了，你身为厂里的领导，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流浪在外，排挤我吧！” 易中海越说越兴奋，简直回到了五几年的巅峰时刻。 这一刻他才找回自信，找回当年的风范。 肖卫国倒吸口凉气，表示这个小老头不好惹啊！ 但眼神依然充满了不屑，“行了老易，你也别给我扣高帽，你如果有真本事相信任何人都不能把你从厂里挤兑走，但你要是空有一副伪善的皮囊，内里就是个空壳子，那就保不齐了，别说我们劳资科不答应，就连工友也不答应啊！” “呵，你说你有技术就有了？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怎么着，想当年考级的事儿都忘脑后了？是谁当着全场万人的面颜面尽失差点尿裤子，这还用我提醒你？啧啧，行了，不跟你闲扯淡了，走着吧诸位，一会儿上班迟到了啊！” 说着，肖卫国瞪上二八大杠起步，身后大伙也跟着一哄而散。 可是老易不干了，本想着低调事成之后，自己也算凯旋而归，但这一大清早就被肖卫国好一顿调侃，气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于是抡起两条大长腿呼哧带喘的追上了肖卫国，“肖卫国你站住，把话说清楚！” 肖卫国也是一愣，这老头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不是老易，你癔症了是怎么着？你想重回轧钢厂上班有能耐你就去啊，别跟这吹牛逼，当我们大伙愿意听似的！牛吹逼不上税你就可劲吹啊！” 说罢，肖卫国准备骑车走，但老易死死地拽着车后座不让他离开。 “肖科长，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 “见识什么呀，嘁，成！我满足你！你等着！” 说罢，肖卫国下了车，你喜欢车子你继续拽着。 上班的人越来越多，瞧见这热闹场面都忍不住停下脚步都瞧几眼，毕竟九十五号大院好久没当街闹出这么大动静了。 往往好事都可着院里人先瞧，今天他们也算一饱眼福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肖卫国从八十六号院老张家借了一个大铁盆出来，顺带从门口顺走一根木棍。 于是来到胡同里当着大伙的面敲锣打鼓吆喝起来。 “大伙注意了啊，大家伙注意了，把耳朵都清清免得听不清我说话！” 易中海瞧他这架势忍不住哼笑了一声，心里那点花花肠子已经饶了八十道弯了。 胡同里人越聚越多，上班的，上学的，在家里打扫卫生的妇女们纷纷出来看热闹。 这可是九十五号大院第一次在外头首秀，大伙都不想错过精彩画面，恨不得不错眼珠子盯着，不舍得眨一下眼睛。 “南锣鼓巷胡同所有人都注意了啊，下面播送一则广播，九十五号大院易中海同志，由于技术过硬，现在马上即将要返回挚爱的岗位，嘿，老易头，回厂里你干什么职位！” 肖卫国一边吆喝一边询问，要是搁以前老易肯定被气的半死，丢不丢人啊！要不要脸面了啊！ 但这会儿功夫，他嫌弃肖卫国声音太小，生怕最后头的人听不清。 未等易中海开口，看热闹的纷纷看不下眼了。 “肖科长，这没影的话咱们还是少说，没谱的事儿咱也少办！” 说话之人正是隔壁院的管事一大爷老张，这些年最看不惯的就是易中海道貌岸然那一套。 所以这话也是明着说给易中海听得。 肖卫国吧嗒吧嗒嘴，恨不得发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让声音传的更远。 “张大爷，看来您看错老易了，老易刚才可是放下豪言壮举，瞧见这身打板了吗，专门为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准备的！” “既然一个院住着，老易有这么高兴的事儿，我也替他高兴，本也不想这么大张旗鼓的打扰大家，但是老易不答应啊！这不嘛，即将到厂里任职，恨不得想让全国都知道这个好消息，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这个心愿，大伙听好了啊！” 说罢，肖卫国举起木棍朝着盆地开敲！ “好消息好消息，九十五号大院易中海即将到轧钢厂报道，重返技术岗位，可喜可贺啊，像这样的特殊性人才，不光厂里爱惜，我们也要爱才。” “所以今后在见到老易，千万别再说什么挑大粪的嫌弃他臭了，咱们要用伯乐的精神珍惜，恭喜老易重返轧钢厂，陈大炮，去供销社买挂鞭放上！” 这边吆喝着得声音越大，易中海反倒没有一丝诋毁情绪了。 第354章 老易的梦 他并非想要把自己的事儿到处宣扬，但是实力不允许啊！ 犀利的眼神锁定在肖卫国身上，心想这会儿看你表演，你还等着看我笑话？ 哼哼，想得美！ “老易，这事儿是真的？该不会你诓我们的吧！” “就是，这一大清早的就看你们大院闹腾了，一会儿敲锣打鼓放鞭炮的，不够你们折腾的，让个道嘿，我要上班去了！” “肖哥别闹腾了，这事儿假的，老易一个有前科的人，还能再进厂子？开什么玩笑！” …… 肖卫国瞥了对方一眼，“啧啧，我得批评你啊张老蔫，别看得不人家好行吗？” “这可不是我造谣啊，我们院的人都能给我作证，进场工作还是技术工种这话可是老易亲口说的，起初我也觉得这事儿不像真的，但人家还不乐意了，我也不好扫兴啊，索性给他助助兴，只要老易高兴，只要他心里舒服，咱们就按他的想法来！这不尊重老人家嘛，尊老爱幼是我们院从古至今贯彻的思想，我必须要发扬传递下去！” 肖卫国越说越起劲，那一边陈大炮变穿衣服边跑过来，“肖哥真要买炮仗嘛？” 大伙都被陈大炮的真诚逗笑了，人家开句玩笑你还当真了？ 就算再有钱也不至于往别人身上搭钱把！ “买，必须买！老易难得有件高兴事儿，咱们必须让他乐乐呵呵的！” 说着肖卫国看了眼时间，“啧啧，现在恐怕来不及了……” 说罢，一旁看热闹的有绷不住的赶紧上班去了，在扣工资面前什么热闹都是小事儿。 一个月一共才挣多少钱呐，迟到不光扣钱不说，个人先进也没了，得不偿失。 眼看着要散场了，易中海赶紧喊了一声，“肖卫国你吆喝半天就为了让我丢人？你可真够可以的啊！” 看着这个老滑头肖卫国忍不住笑场了，“得了老易，这眼看着到上班点了，我没功夫跟你瞎扯淡，你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别一会儿去晚了挑大粪的活都没了，那你以后拿什么养老太太呀！我都替你愁得慌！” 说罢，肖卫国骑上车兴致勃勃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气的老易在身后一跳半米高，跳蚤那一下跟贾张氏如出一辙。 “我再说一遍，我没撒谎！我这就去轧钢厂报道，我是技术工种，别小瞧我！” 易中海扯着嗓子喊，恨不得整个南锣鼓巷都回荡着他气荡回肠的喊叫声。 周围人见状都忍不住撇撇嘴，开始怀疑这事儿的真假。 眼下这事儿只有当事人跟肖卫国知道真假，其他人只当一乐笑过就算拉倒，只能当做一天的笑谈罢了。 至于易中海能不能回到厂里继续工作，赚多少钱，跟他们没关系，也不想知道。 老易这些年打下的江山，留下的美名已经让大家望而却步，谁也不想在跟他多沾染半分。 出了南锣鼓巷，谁要是提起易中海当年私吞了养子一千多块钱这事儿，胡同里的人都嫌丢人，不愿意承认认识他。 八点钟整，大伙都整装待发的抵达自己的工作岗位，清一色的蓝色工作服，一水水的小蓝帽一戴，整个车间看上去整齐划一，机器的轰鸣声就在耳边响动，但贾张氏依然美滋滋的笑个不停。 今儿对他来说是个大好日子，依照她对老易的了解，猜测这事儿绝对是真的。 不然闹出这么大笑话还怎么收场，岂不是让肖卫国笑掉大牙了。 “张翠芳你今儿早出门捡钱了怎么着，嘛呢？干着活笑嘻嘻的，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跟我们大伙分享分享！” 李素琴跟贾张氏同组，是组里出了名的大嘴巴，早年间贾张氏跟老易的传闻在车间愈演愈烈，李素琴得贡献最大。 贾张氏憋着笑强忍着不想笑出声，四处张望了一番，也不见车间主任跟易中海的身影，还是决定保守一下，将这件事藏在了心里。 “哎，我能有什么好事啊，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回家还得伺候儿子！” 李素琴噗嗤一声笑了，捂着嘴笑声越来越大，尽管机器上很大，但也吸引了大家伙的注意。 “发现什么高兴事儿了，赶紧说来听听！” 有几个快嘴的几步冲到李素琴跟前好奇的询问，而贾张氏饶有兴致的哼起了小曲，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在李素琴的目光注视下，大伙纷纷朝着她看过去，“瞧见没，今天张翠芳开心的嘴到咧到后脑勺了，指不定家里有什么高兴事儿呢！” 李素琴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大伙纷纷朝着张翠芳看过去，满是好奇。 “张姐，你倒是说说什么事儿啊这么开心，往天你一上班就盼着下班，那上班的脸色跟绿茄子似的哪有笑模样啊，一看你今天这么开心一准有好事。” “就是啊张姐，快说说是不是涨工资了？” 一提到工资，张翠芳立马拉下脸，“一没评级，二我又没给领导当凯子，涨哪门子工资啊！去去去，都别那我开涮啊！” 这边刚凑到他身边的几人被寥寥几句打发走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句，“哎哟，该不会是你孙子要回来了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提起此事张翠芳眼神瞬间暴怒，恶狠恶的盯着对面的几人，尽敢一言不发，但却胜似已经开战。 “停停停，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会儿那老骚狐狸炸了跟她吵一架犯不上！” 信息传播中心张文霞仅次于李素琴，见情势不妙赶紧打圆场，暗示大家别往棒梗身上提，不然张翠芳发起飙来，又是热闹的一天，搞不好还得被主任骂。 就在几个信息中心妇女刚刚安静的时候，只见车间王主任匆匆的从她们身边经过，张翠芳眼急手快一把将人拉住。 “王主任，你这干嘛去！” 王主任突然被拦下来一脸的震惊，低头看了眼张翠芳的手，表示很无语。 “张翠芳同志有事说事，手里的活完成了？这会儿没事干了？见天游手好闲还盯着我？谁富裕你的权利？” 王主任刷一下变脸了，贾张氏勉强撑着笑了笑。 “不是主任，我这不是……找你有事吗？” 第355章 不服来战 李素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一个寡妇当众拽主任的胳膊，成合体统？ 这是要干什么？ 赤裸裸的勾引？ 信息中心的几人暗暗眼神交流了一番，表示这事儿绝对不出中午就要传遍整个厂区。 “手放开！有事你就说事，这样像话吗？放开！” 王主任几乎用喊得，瞬间机器共鸣声停止了，所有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面对王主任犀利的眼神还有众人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嘲笑，张翠芳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主任，咱们车间是不是要来新人啊！” 一听这话茬王主任倒有些吃惊，这个消息自己也是刚知道，怎么张翠芳比自己消息还灵通？ 据说还是上面派下来的人，身份地位一目了然！ 怪不得张翠芳安奈不住，原来跟她有关系的。 李素琴几人开始窃窃私语，表示这老虞婆搞什么名堂？ “你……你认识要来的工程师？” 工程师？ 此话一出不光张翠芳麻了，就连李素琴几人都木讷了。 高级知识分子，还是工程师？ 这老婆子居然认识？ 是亲戚？ 不可能吧，她家要是有这号亲戚一早就挂在嘴边了，不至于瞒到现在啊！ 王主任也一脸懵逼的看着张翠芳，表示你倒是说句话啊！ 半晌，张翠芳脑子空空的，竟然一时间迷失了自己。 老易说来厂里干技术工种，难道不是来车间工作，荣升为工程师了？ 看来他说的没错，在里头他没少磨炼，没少背地里出力。 “行了，半晌放不出个……我去接工程师，你们都安安静静的干活别聚堆传话扯皮，一会儿保卫科的人来巡岗，你们都注意点，要是被抓到可不是点名批评这么简单，直接扣罚工资！” 说完，王主任背着手往外走，直奔厂区的二层办公楼。 而张翠芳这会儿飘飘欲仙了。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有好事终于让自己赶上了吗？ 熬了这些年终于苦尽甘来了！ 想到此，她挺直了腰板昂首挺胸的看着众人。 脸上的喜悦之情一语难表，屁股差点没翘天上去，别提兴奋了。 “瞧她那样，认识个工程师就了不起了，哼，还不是老寡妇一个！” 李素琴低头闷声干活，但嘴也没闲着，贾张氏这会人逢喜事精神爽，耳朵也不聋了。 “你说什么！” 嗷的一嗓子压过了机器的共鸣声，周边几个工友马上停下来观战。 李素琴是个老枪手，慢悠悠的继续干活压根不搭理张翠芳。 但张翠芳现在底气十足啊，谁能压得住她的暴脾气，发起火来谁也不服。 “李素琴你刚刚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眼看着张张翠芳指名道姓的开战，李素琴缓缓抬起头，“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哼，什么意思？合着你认识个工程师就了不起了？你就可以随意在车间欺负人了？” “我招你惹你了！” 李素琴也不是善茬，啪的一下将手中的钳子摔了，声音比贾张氏还高。 主打一个你没把柄能把我怎样！ 看着李素琴嚣张的样子，张翠芳很不爽利。 哼，老娘老早就要收拾你了，今天正合我意！ “呸，李素琴你长着张破嘴有胆子说没胆子承认？我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欺负人！” 李素琴的信息部部长可不是白叫的，被人空口白牙的冤枉，她岂能善罢甘休。 老娘管你是谁，管你上头的人是谁，这仗也不是我主动打的，还能怕了你不成？ “张翠芳你瞎叫唤什么，这是车间是大伙工作的地方，是为国家做贡献出力的地方，当这是你家菜市场呢！” “再说了，我刚才一直在闷头干活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跟我吆五喝六的骂我？就因为你认识要来的工程？” “我呸！少仗势欺人，这是工人的天下，不是你……” “李素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人话还没说完，张翠芳就开始手痒难耐了，至于李素琴刚刚说了什么，似乎已经不太重要了。 下一秒，两个女人以光速扭打在一起，谁说纷纭，谁也不让着谁！ 周围的工友都放下手里的活环抱着肩膀看热闹，这名场面好久没上演了，还不得站在最前排好好观看一番。 两人女人一扯我一下，我拉你一下，嘴里闹闹吵吵的骂着，脸小的都捂着耳朵不敢听，但这车间可是爷们的天下，各路糙汉子越听越兴奋。 在身后纷纷鼓掌助兴。 今儿贾张氏也不知怎么了，或许是在工程师的刺激下战斗力极强，李素琴已经被封为车间战神了，但今天她居然把战神打的甘拜下风。 两个女人各自拽着彼此的头发谁也不松手，就在战火迎来高潮的时候，保卫科的同志赶来了。 “都住手，赶紧住手！” 听见有人来了，李素琴很聪明的率先松了手，想让自己变成弱者博得同情，但也恰恰因为这次松手，让贾张氏有了可乘之机。 她揪着对方的衣领，哗得一下将李素琴的衣领拽开了。 瞬间在一片尖叫声中白花花一片崭露头角。 “窝草……还有这好事！” “我的老天爷啊，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啥都没看到！” 一帮大老爷们纷纷喊着口号，号称自己啥也没看见，但无一不从手指缝中偷瞄。 李素琴气的嗷嗷之哭，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捂着衣领一度昏厥。 “我的老天啊，我没法活了啊，张翠芳你破皮无赖，欺负人！我招你惹你了，你竟然这般欺负我，我身子都让大伙看了，我不活了……” 李素琴也是狠人话不多，表达完自己的诉求估摸着保卫科人也差不多到了。 下意识的起身直接朝着远处得墙角跑去。 “我不活了！” 这一嗓子下去谁还能睁着眼睛看热闹不拦着，车间顿时乱成一团，无论是保卫科人还是车间的工人，都跑过去帮忙。 虽然男同志有力气，但这会儿李素琴衣领还开着，男同志都畏手畏脚的眯着眼不敢上前。 “李素琴同志你要冷静，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能寻死啊，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孩子，你这么做只会让他们受苦。” 保卫科的王组长捂着眼睛一手拽着李素琴的胳膊。 “是啊，千万别寻思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张翠放瞧瞧你干的好事，不就是打架嘛，也不至于往死里整人家啊！” …… 大伙纷纷谴责贾张氏，对李素琴无一不表露出同情。 “那边的女同志过来几个，帮忙把人拉下去换身衣服！” 王组长吆喝了一声，同组的几人赶紧把李素琴拉走，这场面才控制住。 第356章 王工的期待 王组长无奈的擦擦汗，诺大的厂子他没有他管不到的地儿，但是唯独有些女同志让他头疼。 撒泼打皮一个顶俩，动不动就搞事情，不是怕她们，而是不愿意跟她们打交道。 他瞥了一眼张翠芳，而后哼笑了一声。 这张脸他在熟悉不过了。 一车间但凡车涉及到打架斗殴时间，三次必有两次都是因为贾张氏。 先前易中海还在车间的时候，他没少卖给他面子，但这会儿时过境迁了，收易中海的钱也是有保质期的，老易都进去这些年了，他也没必要在因为当初那几个钱偏袒这个老疯婆子了。 “张翠芳回回都有你啊，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打架斗殴你知道性质有多严重吗？我看这工作你不想干了！” 王组长当众开始斥责，而张翠芳拉着脸比驴脸都长。 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呢，半晌才开口。 “这事儿不怪我，都怪李素琴！凡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要是不惹我，我也不能动手打他！” “是，我承认，我是个寡妇！这些年我一个人拉扯孩子养活一大家子我容易吗？李素琴凭什么这么说我！他骂我是老寡妇，骂我不守妇道，这不是侮辱人吗？我凭良心做人凭本事做事，哪里招惹她了，我都这么大对数了还让他诋毁我，我冤枉啊！” 说着，贾张氏也来上一招一哭二闹三上吊，但这是哪啊！ 车间！ 轧钢厂！ 是你撒泼打滚就能解决事情的地方吗？ “我最后再给你机会……” 王组长话刚说到一半，贾张氏就已经很知趣的起身了，这可不是大院，他明白是非。 “王组长，这事儿不怪我啊，李素琴侮辱我……” “行了，闭嘴吧！你们这帮老娘们见天不好好工作，车间怎么提高生产力，一个个就知道打嘴仗，今天还上手了？行啊，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是不知道厂里得规矩！” 说罢，王组长摆摆手，示意手下将她还有刚整理好衣服的李素琴都带走。 顺便还简单的了解了下情况，经大家这么一说，王组长就知道谁是谁非了。 “王组长，这事儿不怪我啊！我要见新来的工程师，我是他……亲戚！” 眼看着人要带走了，贾张氏拼了命的往组长身边凑合，听完这席话王组长一愣一愣的。 新来的工程师？ 张翠芳还有这号亲戚呢？ 不过这是攀亲戚说情的时代吗？ 下一秒王组长便派人去通知车间主任了。 现在厂里却得就是人才，既然是工程师，那可就是厂里的宝贝疙瘩啊，那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说不准还是刘洋回来的呢！ 不过对打架斗殴这事儿面上还是要按照规矩办的，不然在工人眼里，他们成什么？ 这边保卫科执意要不人带走，李素琴倒是没有意见，也不允许她有意见。 但是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机器十分不老实。 无论谁说什么就是原地不动，踏马的，简直让人无语。 王组长一边不想得罪工程师，一边又想惩治张翠芳这种风气，索性叫人吓唬他一通，随后也放了狠话。 我可以帮你找人，但是人家来不来就不归他管了，如果没有人替她求情，那她势必要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话都说的这么狠了，张翠放愣是一动没动，王组长迟疑了，于是派人去通知车间主任。 而主任听到这么消息纠结了几分钟后，本着不能得罪人的心里还是主动问候了工程师。 当王工听到这个消息也大为吃惊。 自己在国外待了好些年，父母亲走就过世了，因此自己跟国内的亲戚也陆续断了联系。 当得知这个消息后，喜悦之情立马挂在脸上。 王主任一听这话茬，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瞧他对亲戚这份热情，就知道自己没帮错人。 不然过后知道这事儿，肯定会怪罪自己的。 “王主任，我哪位亲戚在哪里了？带我去见见他可好。” 王主任迟疑的看了看保卫科的人，要知道进了保卫科人，甭管你老不老实先拷打一顿再说。 所以他的先跟保卫科确认一下，人现在怎么样？ 别到时候把工程师带过去，把人家亲戚一顿暴揍，那可就得罪人了。 保卫科的人也很是谨慎的冲着王主任点点头，表示可行。 在得到准确的答案后，王主任这才松口，“王工，您这一路辛苦了，要不我把人给你带过来。” “不了，正好我在厂区里逛逛，走吧！” 说着，工程师已经起身准备往外走，王主任也不得不紧随其后跟上。 “王主任等一下！” 刚下楼就听到劳资科严娟的声音，身后还跟着一个黑不溜秋的老头。 王主任现在哪有闲工夫搭理其他人，索性摆摆手示意自己来找他。 但严娟却带着人下了楼。 “王工您也在呀，您好，您好，辛苦啦！” “王主任，这人派到你们车间了，我这就交给你了！” 再劳资科看来，只要人员安排下去就完活，而王主任结果一份文案随手夹了起来。 “好嘞，人就交给我，一会儿我给派活！咱们走吧王工！” 出了门以后王主任走在工程师左右，左右攀谈甚欢，总体来说以后车间的发展还是要靠高端人才引领的，不然主任能这么供着嘛！ 说话间一行人就已经来到了一车间。 此时因为保卫科的人还在现场，所以现场除了少数机器的共鸣声之外，特别的安静，安静到连只苍蝇嗡嗡的声音都听得到。 “人呐！怎么回事，赶紧让他起来！” 王主任隔着老远就瞧见张翠芳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拭着，这也太不注重形象了，让人家王工瞧见，还以为苛待他家亲戚了呢！ 王工也是聪明人，从主任的话里就听出来了坐在地上那人就是所谓的亲戚。 随后一行人走到张翠芳身前，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王主任身边那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 唯有张翠芳与众不同。 第357章 都是熟人 吊着的三眼角此时无比显亮，眼珠子紧紧的盯着一行人，试图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妥了！准了！ 就在她锁定目标之后，脸上露出无比欣慰的笑容，众人也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了异样。 “这老东西真有本事？居然能攀上工程师这层亲戚？” “我呸，真他娘的老天不开眼，祖坟冒青烟了。这好事还能让她摊上了？” “哼，指不定扯多远的亲戚呢，能不能指望得上还是一说，不过……不过咱们以后还是小心着点，小心张翠芳背后给咱们使绊子。” …… 大伙私下你一言我一语暗暗讨论起来，不过也有眼尖的发现来人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但有不太确定不敢明说，只好眯着静候。 “张翠芳同志大庭广众之下你躺在地上算怎么回事？赶紧起来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好一个王主任变脸超快，快的连一旁的保卫科长吓得抖三抖。 嘴角直抽抽，表示这要闹哪样。 “王工让你见笑了，车间里繁琐事太多，这帮老娘们……这帮女同志没事就爱聚堆瞎咋呼，我马上把人叫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说着，王主任赶紧小碎步朝着张翠芳走去，并且伸出热情的双手将人扶起。 这一幕看的众人纷纷惊讶到张大嘴巴，王主任见了厂长也没这么殷勤呢，看来这个王工来头不小啊，面子这么大？ 王主任一个劲的朝着张翠芳使眼色，示意给自己点面子赶紧起身。 张翠芳拉着老脸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也缓缓起身，眼神一直飘向主任身后那个熟悉的身影。 而此时的老易也一脸的壮士凌云，八年过去了，八年了啊！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俗话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王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张翠芳同志！也算是咱们厂老人了！您看看……” 王主任特意将人拉到王工身前，只觉得王工一脸的茫然，眼神从上至下一直在张翠芳身上寻找着熟悉的影子，但……却似乎想不起这位大娘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您祖上……” 王工刚开一口，却被快人快语的张翠芳拦住了。 “王主任您搞错了，我认识的人是您身后那位！” 张翠芳直接越过王工跟主任搭话，搞得王工很是尴尬，而王主任也是一脸懵逼。 龇牙咧嘴的顺着张翠芳的眼神看过去，加上保卫科在内，一行人陆陆续续排排站十余人，王主任扫了一眼，有几人都是保卫科的熟脸。 唯有一个黝黑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 王主任眯着眼走进几步端详了一番，此人穿着朴素，虽然看上去有些年纪了，但也依然很健壮，有着不凡的气质。 随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大腿，“这人我认识啊！” 张翠芳笑嘻嘻的迎上来刚要开口解释，王主任却没给他机会。 跟场面人打了这些年交到，王主任岂能让场面尴尬。 于是马上伸手跟对方握手打招呼，“怠慢了对不住，对不住！您就是刚才劳资科介绍来车间的，我说看着很眼熟嘛！” 说着话，易中海脸上终于露出笑模样，虽然自己地位不及工程师，但以技术工种重新回归已经算是辉煌一刻了，所以他浑身上下都撒发着强大的自信的光芒。 露出一排大黄牙，显得整张脸更黑了！ “王主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王主任一听又赶紧握紧了对方的手，“看来还是熟人？咱们以前见过？” 王工跟随行保卫科的同志一脸懵逼的看热闹，表示这事儿居然还有反转？ 张翠芳这次没说大话诓人，居然真的认识了不起的人物？ 王主任亲自接待，堪比工程师的待遇了。 这边王主任跟易中海寒暄着，从他几几年进厂，干到八级钳工时是何年何月，说的王主任越来越懵逼。 就在他表情僵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时候，主任随行的科员干事翻看了劳资科递给主任的文件档案。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干事也是早些年就进厂工作了，瞧见易中海三个大字，第一反应就是弄虚作假考级事件，还有想当年外头传的沸沸扬扬的坑骗巨款事件。 种种事情叠加在一起，干事大声的喊出了让他惊掉下巴的三个字。 “易中海！” 此名一出，王工等一众新进厂的职工一脸懵逼，而老人自然都瞬间觉醒了。 第一反应都是老易回来了？ 怪不得看着很眼熟？ 出息了？ 一个蹲过大狱的犯人居然能重回厂里上班？ 虽然当年的事件很有可能是误会，但他这关系也太硬了。 明明判了十五年以上，这怎么突然就出来了？ 还一炮而红的进入一车间？ 众人越来越惊讶，王主任也一时没缓过神来，眼睛眨呀眨的呆呆的看着易中海。 良久嘴里才说出他的名字。 “易中海？你回来了？” 看到王主任这么吃惊，易中海坦然一笑。 “对啊老王，我回来了！” 说着，他再次握紧了王主任的手，而王主任继续懵的一批，脑子已经不够转了，这老小子居然重回车间了？ 有易中海在，别提贾张氏多神气了，这么一会功夫就已经摆好了姿态，昂首挺胸的瞬间用鼻孔看人。 心里别提有多爽了，让你们刚才都帮李素琴不帮我，哼哼，这会儿老娘还不稀罕你们了呢！ “老易，你回来就好，车间需要你啊！” 王主任久经官场，虽然不知道易中海回来的具体缘由，但他今天能出现在厂区里，就证明了上头有人帮他。 对于这号人，王主任向来都是本着能不得罪尽量不得得罪的真理。 王工此时觉得自己多余，很明显误会一场，自己跟这再待下去也碍事，索性拍了拍王主任肩膀示意自己先离开了。 于是王主任又寒暄的送走了王工，这才有功夫好好跟易中海聊聊。 “老易，这些年你也是辛苦了。” 说着，王主任看了眼干事手里的档案。 而干事也收起标准式假笑模式，认真的翻看起来。 第358章 挑大粪也是技术工种? 干事的眼神也逐渐游离起来，易中海的档案还真是精彩啊，从经验老成的八级钳工降级成为六级的普通级工不说，还因为巨额财款进去蹲了好几年。 这档案任凭谁看了都觉得做过山车一般，精彩刺激啊！ 被折腾到挑大粪谋生活，眼下这又开始光彩照人堂而皇之地进了厂子…… 技术工种？ 倒是跟街道符合！ 但对接的工作岗位…… 干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的揉了几下再三确认后，立刻提醒王主任。 这边还在寒暄的王主任看到干事脸色大变，也意识到可能有事情，于是马上查看了一番。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也把他吓了一跳。 “扫厕所？这他娘的不还是挑大粪吗？” 王主任当众爆了粗口，表示这事儿难以接受啊！ 自己忙乎了半天白忙不说，还让他给耍了？ 一个臭挑大粪的还按技术工种进厂？你他娘的蒙谁呢！ 扫厕所，挑大粪谁不会？ 如果这事儿还能轮级别，那易中海的确算是技术工种了。 众人皆面面相觑，尤其是老易，压根就不相信这是真的。 “不可能啊，王主任您搞错了！我原来的工作确实是清扫厕所打扫卫生，但进厂肯定变了，我是按技术工种来的！”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解释着，很迫切的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对他来说这是天大的事儿啊！ 就算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但这事儿对他而言是要命的事儿！ 自己拼了老命送上了那么大的人情才换来的工作，难道就只是换个地儿挑大粪？ 这比被雷劈的概率一样小，就让自己摊上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牛逼都吹出去了！ 双方各持一词僵持不下，王主任只好让副手再去劳资科确认一下，甚至可以的话把劳资科的人请到车间来都可以。 “王主任，这事儿肯定是劳资科的同志搞错了，我好不容易换了地儿中重新工作，不可能在干老本行啊！再说了，你也知道我是有手艺的……” “行了老易，你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吗？这么大岁数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也是厂里的老人了，之前的那些事儿……嗨，不说了，之前的事儿都过去了，说出来对你也是一种打击！不过今儿这事儿，你可要搞明白，不要把我们大家当猴耍了！” 说着，王主任大手一挥，示意车间里这么些人都在看热闹，戏耍的不光他还连带着这些工友。 易中海满脸的委屈，就差原地泪崩了，“主任呢，我的大主任！我就算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跑这来懵你啊，真的是……街道那边跟我说是技术工种从工人做起！” 易中海小声的用手掩着说道，而王主任这才明白，好家伙，原来是街道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这才信誓旦旦的过来上岗。 既然如此，难道还真是劳资科那边搞错了？ 王主任一脸懵逼的翘首等待，只盼着助手快点带着消息回来。 几分钟后，车间里议论纷纷，就连贾张氏这会儿心里也没谱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工程师呢，这下倒好一落千丈啊！ 自己不光掉了面子，在众人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啊！ 而且人群中还时不时的有一些不好的声音传过来，气的她想要当场发作去对峙，但眼下也没有底气。 “王主任！主任！” 另一边，干事终于一路小跑回来了，累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慢着点，平时怎么教你的！遇到事情要稳重！稳重！” “劳资科那边怎么说！” 王主任背着双手静候，干事平复了一下心情后瞥了一眼易中海，瞬间老易的心凉了半截。 猛地咽了下口水瞪大眼睛盯着干事。 车间也瞬间安静下来，一丝一毫嘈杂的声音都没有。 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王主任，我跟劳资科那边确认了两边，易中海同志进厂的职务确实是……清扫厕所……” 说着，全员静默，所有人瞪大眼睛惊讶之余各有各的道。 未等王主任开口，易中海就绷不住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跟街道那边已经确认过了，是从工人做起的，我不是来挑大粪的……不是来打扫厕所卫生的！” 事到如今易中海依然坚守着自己最后一丝防线。 此话一出，车间的人议论纷纷，贾张氏呼通一声坐在地上目瞪口呆。 这次她没有拍着大腿上演召唤术，因为她知道在这没有人能护着她了。 王主任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是不相信李干事的话？还是不相信劳资科的工作人员？按照上头传达的命令，你就是我们一车间负责清扫厕所的，工作不分贵贱，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吗？” 王主任大声的训斥了一顿，认亲这事儿本来就是误会，没想到还闹出这么大个乌龙。 “这不可能，不可能啊……” “行了，别再把大伙当猴耍了，各就各位该干嘛干嘛去！耽误了生产谁来负责！赶紧的都干活去！别看热闹了！你……厕所在哪不用我告诉你了吧，自己找地儿换个工作服开始干活！” 说罢，王主任甩甩手准备离开，但易中海依然不消停。 “这不对劲啊王主任，一定是搞错了，搞错了！” “要闹去劳资科闹去，别跟这烦老子！” 说罢，王主任顺腿还踢了放在地上的钢材一脚，心里这个气啊，大清早的被当猴耍了不说，还有可能把楼上的王工得罪了，因小失大啊，因小失大！ 这边易中海只觉得两眼一黑差点晕倒，耳畔回荡着无数个谴责的声音。 “还技术工种？呵呵，让人笑掉大牙了！” “你还别说，扫厕所真是个技术活，这挑大粪时间久了，也知道什么粪用多大力气，处处是说道！” “快别说了，听着就恶心中午就不用吃饭了！” “易中海就是个大骗子，贾张氏那个骚狐狸以为人家是工程师回归向往身上凑合，哼，这如意算盘打得好，以后等她去厕所的时候让老易多关照关照吧！” …… 第359章 老易情绪崩了 嘻嘻碎碎的数落声不断传来，听的易中海头痛欲绝，整个人抱着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这事儿终究是怎么办的，自己究竟是什么职位一定要搞清楚。 于是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中，易中海跑出了车间。 前脚人刚出去，后脚车间里笑声一片！ 贾张氏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躲，自己刚才那副有靠山的做派实在令人作恶。 李素琴为首的几人也开始对她恶语相加，不指名道姓的骂你张翠芳，只是旁敲侧击的敲打你，哈哈，此时的张翠芳刚才逼装的有多大，此刻就有多狼狈。 易中海一路狂奔来到小洋楼办公区，直奔二楼劳资科！ 李干事怕情况不妙，特意叫上几名保卫科的同志一同前往。 毕竟蹲过大狱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不小心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岂不是要出大事了。 办公室楼因为易中海的到来瞬间热闹起来，劳资科科室。 李春花几人正在喝着茶水闲聊，百货大楼又上了什么新物件，哪家新上了花料子，只听楼梯间一阵奔跑的脚步声传来，随后咣当咣当一阵敲门声接踵而至。 “这人干嘛呢！李干事是你吗？易中海的事儿我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 说话之人正是刚才跟李干事对接的小王，王翠翠一脸无奈的去开门，李春华几人纷纷放下茶杯坐在位子上静静的等着看热闹。 刚一打开门一个黑不溜秋的身影钻了进来，吓得王翠翠捂着心口接连后退了几步。 “你是谁啊！来这找谁？你要干什么！” “是啊，这位老同志你找谁？是不是走错办公室了！” 劳资科几人陆续起身询问，李春花距离王翠翠最近，赶紧俯身将人扶起。 “你们谁是管事啊，我的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职务是到车间扫厕所，谁安排的！” 易中海丝毫不掩饰直言发问，人跟事儿都被逼到份了，此时的易中海发疯了一般犀利的眼神带着一股寒气。 嗷的一嗓子下来办公室静悄悄，全员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易中海，表示这人有些眼熟，但又不太熟！ “你们倒是说话啊，究竟谁安排的！你们这些吃着公粮不办人事的混蛋，老子明明是街道按技术工种安排到厂里的，这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易中海肆无忌惮得嘶吼着，直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保卫科同志终于赶来了，王翠翠几人才敢发声。 “易中海同志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也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街道那边送来的文件我们仔细研究过了，觉得你更适合这个岗位，所以……” “挑大粪算什么技术工种？是个人就会！我会制作零米零部件啊，这是我的老本行啊，你们看不到我的优点也就算了，为啥非要安排我进厂扫厕所？街道王主任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不服，究竟你们谁说得算！” “易中海同志请你马上闭嘴！如果你对工作安排有异议可以提出来，但你这么暴躁终究解决不了事情。你安静点，有话好好说！” 保卫科的张组长见情况不妙，接着说话的间隙慢慢的接近易中海。 而易中海暴躁如雷，气的牙根直痒痒不说，浑身开始颤抖模式。 好家伙，眼看着整个人一张脸憋得通红不说，眼睛里都冒着红光一般，双手颤抖的指着众人。 “这不可能，究竟哪里出错了，究竟哪里出错了！” 说罢，话音刚落，只听咣当一声，老易整个人应声倒地。 保卫科的同志刚做好强制压制的准备，这下倒好，几人瞬间松懈下来，这还什么以暴治暴，抬人吧！ “春花姐你们受惊了，这人估计脑子有问题，我们这就把人送医院去！回头调查清楚再给你们个说法。” 李春花几人默默的点点头，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表示很无措。 太突然了，突然到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结束了。 待保卫科将人带走后，劳资科久久不能平静，就易中海就职的事儿展开了伸入的探讨。 当年易中海在厂里的种种的错过也一并翻了出来，结合他的人品还有街道的介绍信，大家都一致认为这件事劳资科处理的没毛病。 让一个有前科的人来厂里就职，还是钳工车间，这不是开玩笑嘛？ 即便他有天大的本事，但功不抵过，有些事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到了出事那天，劳资科也会因为审核不严格而受到牵连。 所以易中海被分配到清扫厕所这事儿，劳资科所有人对准了口径，纷纷举双手赞成。 这下任凭街道那边再怎么努力也白费了！ “嘿何组长，听说了吗？易中海来厂里了，都让人笑掉大牙了！” “早上还跟肖卫国在胡同里闹了一出好戏呢，这下傻眼了吧！哼哼，的确是技术工种！没有技术的人还真干不了这活！” 何雨柱在食堂窗口检查着卫生，听到大伙嘻嘻碎碎的议论声马上加入进来。 没有别的，爷们就是好奇！ 几人议论了半天，大伙纷纷撇撇嘴，表示这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诸位晚上下班都早点回家，有惊喜！” “真的？什么意思？老易这事儿还没完？” 何雨柱刚说完，几人就好奇的接茬，对此时乐此不疲。 傻柱一阵苦笑，表示以他对肖卫国的了解，这事岂能就这么草草了事。 一早在胡同装的逼，肖卫国非得帮他找回来不可。 一整个下午也不知道易中海在医院过得怎样，但他的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厂区！ 别说三车间的刘海中了，就连扫厕所的张二都知道有人要来抢他的活了。 下了班住在南锣鼓巷的工友们更是不带歇脚的往家里头赶，这种趣事想起一次笑一次，许久没有这么好笑的笑话了，还不得好好乐呵乐呵。 而另一边在厂区医院，经过大夫一番抢救，老易也苏醒了。 保卫科的同志见他连医药费都拿不出来，只好替他付了钱。 不过在得知保卫科的调查结果之后，易中海更是面如死灰，如今他翻不了身了！ 第360章 老易彻底懵逼了 但是他不信这个邪，明明跟王主任沟通好的事儿说变就变了？ 难不成有人在背后搞鬼？ 肖卫国！ 这边保卫科的同志刚刚帮他办好出院手续，刚一进病房只见他扑棱一下坐了起来。 “哎哟我说老易同志，您还是慢着点吧！刚才给你做检查的医生都说了，你身上有旧伤，得慢慢养着，还是小心点吧！” 保卫科的同志忙前忙后跟着他张罗着一小天，啥好吃没捞着不说，自己倒搭了几块钱，这心里岂能爽快，眼下也只想着尽快了事，完事赶紧回厂里交差。 这眼看着到下班时间了，因为这号人加班也犯不着。 “肖卫国！我跟你势不两立！” 一直沉默的人突然从他蹦出两个字，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肖卫国，这下保卫科的同志更觉得了不得了。 “我说老易同志，不是我说你，自己工作的事儿没办明白别怪这么那个的，谁能无缘无故挡你的道呢！” 这不回应还还好，一回应到让易中海更加坚信这事儿跟肖卫国肯定有关系。 “行了易中海，你跟肖科长之前的恩恩怨怨我也多少了解一些，但我今天必须说句公道话，人家肖科长今儿刚到厂区门口就被李厂长的小汽车接走了，一整天都没回来！你还冤枉人家坏你的好事，殊不知人家在为厂里工人谋福利去了，你的思想不要这么太狭隘！” “就算你们俩有恩怨，但也得让他倒出时间来坏你的事吧，人家一整天都不在厂里，这不是冤枉好人吗？这话我全当没听过，往后也别再说了！” “不对……” 保卫科的王副组长解释了一番已经很不耐烦了，易中海刚要接茬解释，但却被怼了回来。 “行了行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也搞不清楚，总之你入职这事儿劳资科已经下了文件，有疑问明儿去劳资科咨询，医药费这点钱全当我们扶持你了，毕竟相识这么些年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没钱治病啊！” 说罢，王副组长摆摆手示意手下可以下班走人了。 随后病房里空荡荡的只剩他一个人，他在仔细盘算着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王主任是收钱办事，绝对不会泄露这事儿。 而自己也是今儿一早将此事透露一二，就算肖卫国没有作案时间，可除了他没有人能办的了这事儿。 不然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王主任收了钱没办事！ 想着，易中海马上穿上衣服走出病房，什么头晕脑热统统消散。 现在他一心只想着自己那三百六十六块大洋到底打没打水漂，就算扔水里还能听个响呢！ 出了厂区医院，易中海直奔王主任家里头，这个点人家都下班了，再说了这种暗箱造作的事儿，他们也一直都是背地里联络的。 芝麻胡同西南角，易中海守在胡同口用衣袖时不时的捂着脸遮挡，毕竟这个点正值下班高峰期，甭管哪个厂的都定点下了班往家赶呢！ 隔着老远易中海就瞧见了王主任，而且还是孤身一人。 情绪激动的他奋不顾身的朝着王主任冲了过去，像树叶般嗖的一下就刮过去了，吓得王主任紧急刹车，眼镜都掉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呀，再着急走路也要看路啊，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莽撞！” 说着话的功夫，王主任已经低头将眼镜捡了起来。 戴上眼镜一看，差点没吓出猪声。 “哎呀妈呀是你啊！老易，你这到底要干嘛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劫道的呢！” 在镜片的帮助下王主任终于看清了此人的真面目，犀利的眼神带着股狠劲，不，是带着一股杀气！ 王主任扶正眼镜，一脸的匪夷所思，表示你跟我不熟吗？ 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老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说完王主任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按理说今天是易中海进厂复工的第一天，下了班不回家直接来找自己？ 看样子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要是不说我可走了啊！” 王主任何等人物啊，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还亲手抓过敌特，这点小场面还能吓到她。 易中海也不客气，直接将白天的事儿全盘托出。 王主任越听越画弧，“这不对啊，我上报的名单明明指明了你的工作岗位，再不济咱们从一级工做起，那也比在挑大粪的工资多啊！更何况以你的技术提升工级就是时间问题！” 看着王主任一脸的坦然，易中海这才恍然大悟。 他娘的自己玩阴的这些年终究被一个老娘们耍了。 他一再强调自己需要的岗位，而王主任也下过保证，所以他才交钱买工位。 但眼下这么看来，只是街道上有个名额而已罢了，至于厂里那边王主任没有打理清楚关系，所以才致使到了厂里直接把他调岗了。 “王主任，当初你可是承诺过是技术工种，不然我能拿出全部家当都给了你吗？我是信任你啊，但如今我被你耍的团团转！” 说话间，易中海的眼神变化莫测，深邃空洞的眼神越发黑暗，仿佛一把刺刀一般能将人活活刀死。 王主任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赶紧解释。 “中海同志你别急，这事儿我跟厂里劳资科……的人沟通过了，像你这种情况可以被安排进车间的，关键是你这不是有技术，有手艺吗？” 一提到技术手艺，易中海更加恼火了！ 就他妈因为这个破技术，让自己颜面尽失。 一句句的嘲笑在他脑子里回荡，此时无论王主任解释什么，他都听不到，满脑子都是厂里工友的嘲笑。 “啊……这事儿咱俩没完！要么把钱原封不动的还给我！要么我跟你拼命！” 眼看着老易发疯的状态，王主任也不在解释，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 她明白老易只是想要一个结果而已。 “我明儿一早就去找人问清楚怎么回事，你在家里等我消息，千万别冲动！” 这还是王主任第一次办这拖泥带水的事儿，原本只是想借着厂子跟街道联合搞利民活动，借助这次机会收了老易的钱，还能帮他办事，一举两得，但是不成想，厂里劳资科卡的那么严。 王主任越想越不对劲，“前些天锻工车间还送进去一个呢，那人怎么就顺利进去了？”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王主任皱着眉头，表示这事儿太烫手了。 第361章 小鞭一响，黄金万两! 易中海现在离了婚，没有孩子，无牵无挂。 再加上有犯罪前科，谁知道在里头他都遇到什么样的人，脑子里有没有坏道道。 眼下这事儿她要是不给解决，怕是会惹得一身骚。 破罐子破摔这事儿易中海干得出来。 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王主任意味深长的长叹一口气，望着易中海远去的身影，吓得不禁打了个冷战。 此时她这个悔啊，恨不得抽一个自己大嘴巴！ 为了贪这点钱，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不说，搞不好还得连累家人！ 这次他能单枪匹马的找上门来，搞不准他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家里老的老，小的小。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啊！ 想着，王主任啪的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事儿的确是自己贪得无厌了，如果肯讨点钱打点一下，现在也不至于吃相这么难看。 但谁家日子好过呀，这点钱够他们一家大吃大喝大半年了！ 易中海知道被耍了，心情糟糕透顶。 恰好此时天空不做美，居然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他仰头望着天，倒吸口凉气，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南锣鼓巷。 刚一进胡同他就想起今早的事儿来，寻思着既然肖卫国跟厂长出差办事了，那可能人还没回来，也不至于搞大动作，索性大步向前直奔家里。 越早到家越好，低着头一个劲的走，生怕被别人认出来。 但随着巷子的深入，认识他的人越多。 “老易下班回来了！” “易大爷您怎么了？” …… 有不知内情不怕死的居然主动跟他打招呼，老易连头都没抬，径直的往前走。 眼看着家门就在眼前了，门口也没几个人，索性趁机一溜小跑赶回家。 但他刚跑两步，身后传来一阵掌声。 “恭喜易大爷重返轧钢厂！” “恭喜恭喜老易！” “噗嗤……恭喜什么啊陈大炮，白天的事儿你没听说啊！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让老易丢脸了。” 陈大炮一脸懵逼，不是这怎么回事？ “不是早上说好的吗？晚上等老易回来给他放挂鞭庆祝庆祝，我肖哥吩咐的事儿我必须干的明明白白啊！白天出什么事儿了？易大爷又丢脸了？怎么回事啊，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不是，我一个啤酒厂的哪知道你们轧钢厂的事儿啊，谁跟我说说啊！” 陈大炮站在门口吆喝，声声扎老易的心啊，啪啪打脸。 可知情的都闷声狂笑不止，老易臊得没地方躲，只好径直的往家跑。 临走前还丢下一句，“别放炮了！赶紧收起来！” 陈大炮一听这不行啊，跟我肖哥对着干还行？ 我肖哥不在家但我作为小弟不能无动于衷啊！ 再说了这炮仗都买了，我要是不放肖哥能给我报了吗？ 想着，陈大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顾其他人反对，点上一支烟咕咚几口，随后就将炮仗点上了。 “别放炮了！赶紧收起来！” “别放炮了！赶紧收起来！” 小鞭拢共也就一二百个响，噼里啪啦一分钟不到炮轰完毕。 陈大炮捂着耳朵十分满意，表示这炮仗可行啊，过年必须搞上一挂庆祝新年。 这边放完炮仗，只听院里传来一阵狼嚎…… 紧跟着再看大伙的笑声，陈大炮挠挠头表示有点不对劲啊！ 老易的状态不对？ 今早简直堪称装逼大侠，这会儿怎么就变成小虾米了呢！ “大炮，你是牛人啊！你比肖卫国还牛！” “等着瞧吧，这会老易算是记住你了，往后半夜上厕所小心着点啊，谨防身后有人！” “大炮哥，我爸说你是麻雀捉扭屁股上了，雀食牛逼！” 陈大炮越听心里越画弧，这事儿明显不对劲啊！ 但放出去的炮仗哪能收回来！ 跟他一脸懵逼的还有在其他厂子工作的工人，都表示这不是早上易中海想要的效果吗？ 效果已经到位了，这怎么还拉上仇恨了呢！ 正所谓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陈大炮一脸懵逼的回到院里想要打探打探消息。 却不想刚一进门却瞧见阎阜贵咧着大嘴笑的前仰后合。 瞧见陈大炮回来了，更是满心欢喜的拉着他的手，“好小子，我这辈子不敢干的事儿，都让你干了！牛，牛人！” 在看屋里阎解成哥几个也龇着大牙笑个不停，陈大炮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 “陈家大小子，我看你是活腻味了，老易白天在厂里丢了人这会儿正一肚子气呢，你怎么还火上浇油呢，这不是招人恨嘛！” 老张一走一过拍拍陈大炮的肩膀轻声提点几句，陈大炮这下更加确定老易工作的事儿八成是黄了！ 而自己好巧不巧的还给他来个庆功宴，小鞭一放本以为能乐逍遥，但不成想在他伤口上撒盐了。 “哼，这种事儿他以前也不是没干过，我就干这一回！” “好小子，你还想有几回啊！这次老易丢了工作没了饭碗，还怎么吃饭！家没了房没了，媳妇也不要他了！只剩下他跟一个碎掉渣的老太太过日子，他不记恨你才怪呢！” 陈大炮挠挠头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哎呦老几位都在呢，门口谁放的小鞭啊，搞得挺热闹啊！” 几人正说着，肖卫国回来了。 陈大炮终于见到亲人了，差点扑到他肖哥怀里。 “肖哥您可算回来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眼看着陈大炮的嘴往外吐沫星子满天飞，肖卫国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用手当着不让他靠得太近。 听完他这番话，肖卫国更是吃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以易师傅的手艺重返厂子不干个技术师都屈才了！你们听岔劈了吧，这事儿不应该啊！” 见肖卫国如此反应，老张几人信以为真，还以为他真不知道详情，又把厂里的事儿详细的娓娓道来。 有些事儿一传十，十传百，说不准传到哪的时候就变了味。 第362章 排排站罚站 “什么？张翠芳跟易中海在厂里抱头痛哭？这两个老家伙丢人都丢到厂里了？啧啧，咱们大院还真是出名了！” 肖卫国越听越忍不住感慨，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 但他心里明明白白，这话八成有水分的。 厂里人那么多，这两人就算再着急，也不至于当众拥抱啊，这成何体统，两人还能呼伦个的回来？ 早就被当成典型逮出去游街了。 “那当然了，我媳妇看的清清楚楚，一点不差！话说张翠芳还以为易中海是工程师呢，跟王主任那叫一个拽啊，说话都仰着头用鼻孔看人，这下倒好，彻底把厂里人得罪了。” 隔壁院李海胜越说越邪乎，要不是肖卫国知道他媳妇在锻工车间，还真就信以为真了。 隔着那么老远都能看得清，八成孙悟空那点绝活都传给他了。 言外大家伙聚堆在一块探讨了很久，老易这次算折了。 折得很彻底。 待肖卫国一进院，就瞧见阎阜贵呲着牙花子比每天都开心。 “呦，三大爷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该不会老易在厂里丢了人把人开心成这样？都是老兄弟，至于看别人笑话吗？” 旁人都是看透不说透，但唯独肖卫国给你来个釜底抽薪，气的阎阜贵立马收起笑容，朝着老易那屋看过去。 现在可不比以前，以前老易住中院，他做了什么老易压根不知道，但这会儿老易租住在前院老李家那屋，什么事都瞒过他的火眼金睛啊！ 老阎收起牙花子皱着眉头。 “卫国，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 “行了三大爷别解释了！你心里怎么想的大伙都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铁打的事实你还想翻供，那可不能，你当大伙眼睛都是吃素的？” 肖卫国越说越来劲，主打阎阜贵一个措手不及。 气的阎阜贵哼哧半天没憋出个屁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肖卫国大步流星的进了中院。 恰好与许大茂走了个碰头。 “肖卫国？ 刚回来？正好我找你有事？过来咱俩聊聊？” 许大茂这说话的画风让人很不舒服，肖卫国瞟了他一眼，选择了无视。 大家都多大岁数了，还玩这一套？ 年轻的时候气盛好争这口气，但现在岁数大了，懒了。 真不想拼个你死我活的累得慌！ 有空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吗？不香吗？ 许大茂见自己被无视，差点火冒三丈。 “不是我说你聋了是怎么着，跟你说话听不见？” “哎哟，许大狗！是你啊！我说怎么耳朵嗡嗡的刺耳，乱咬什么呢！” 往往很多时候，你越是不追究对方就越得寸进尺。 许大茂就是其一！ 再好不过的例子！ 许大茂气的直瘪嘴，“你怎么说话呢肖卫国，这思想觉悟怎么当上的科长？啧啧~！” “我怎么当上的科长这你的问问上头领导啊！是上头领导的眼神有问题，还是你许大茂脑袋有泡，这问题是你该想的吗？在院里抬头看你一眼，是给你面子，别好赖不知！” 其实肖卫国本不想跟他吵闹，吵吵闹闹这些年每次都是一些芝麻大的小事最终变成恶劣事件，累不累啊！ 有空多想想怎么赚钱不香吗？ 但许大茂重回岗位，感觉肩上的担子有千斤重，再加上他跟老易是一头的，总觉得这次老易吃了憋跟肖卫国脱不了关系，这不就来兴师问罪来了。 但不成想还没正式发问就被肖卫国炮轰了。 “你……你这人……” “我我我，我怎么！别以为自己是管事大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这个管事大爷也是我们大家拥护你，你才能坐得稳，不然家家户户对你有意见告到街道去，你还能稳坐一大爷之位吗？” 说着，肖卫国拍拍许大茂的肩膀，暗示他消停一点，而后自己径直的朝着月亮门走去。 气的许大茂攥紧拳头恨不得给他一铁拳。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由别人拿捏的许大茂了，傻柱等人均不是他的对手。 他也特别想试试曾经这个无敌的男人！ 但凡是要有因，他必须得找个油头。 想着紧跟着脸上露出一阵阴狠的笑容，冲着易中海家走去。 “爸，你回来了！看看我今天在学校画的画，拿了全班第一！” 肖世乾拿着一副自己创作的巨作递了过来，而肖世奇一路小跑也追过来，抢在肖卫国之前抢走了画。 于是院子里，哥俩你追我赶，形成了乱局。 秦京茹一脸无奈的叹着气，“你们这两个祖宗真是要我的命啊，一天到晚不消停！一会世奇一准备哭。” 话音刚落，传来肖世奇得哭声。 “夫人我道法，这都被你算到了？高，实在是高！” “你呀！你们爷三都给进屋面向墙壁站一排，罚站！一个个的不让人省心！” 这已经是秦京茹一天当中第n次发火了。 家里的两个小祖宗都把她气炸了，一会儿妈妈，哥哥打我！ 一会儿妈妈弟弟搞破坏，我把他揍了一顿！ 紧跟着肖世奇的哭声保准如约而至，不带迟疑一秒钟。 就这么一天下来，秦京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大了，嗡嗡的作响，心脏接近崩溃边缘。 不过好在爷仨认错态度极好，这也是肖卫国做的好表率，在家里，无论大事小情都要听妈妈的话！ 俗话说听老婆话生活旺嘛！ 身为肖家的男人必须尊巡这个原则。 “媳妇，问个问题！” 屋里，肖卫国带着俩小子板板正正的面壁思过，而秦京茹坐在院里的老头椅上享受来之不易的片刻安宁。 要不是肖卫国当啷来上一句，她都睡着了。 “有事讲！” 得到夫人的允许后，肖卫国轻轻转头看向她，“媳妇，我……刚到家就被罚站，敢问问了什么错！” 一旁的两个小不点，小心翼翼的也转头看向妈妈。 “站好别动！不然加时！不许吃晚饭！” 秦京茹嗷的一嗓子把两个小的吓住了，而肖卫国却一脸的委屈看向秦京茹。 只见秦京茹扇着扇子缓缓起身，唉声叹气的走到肖卫国身后。 “你呀，你错就错在让我生了这两个不听话得犟种！我肚子里这个，要还是男孩，你以后就别进家门了！” 秦京茹也是怕怕的了，肚子里这个如果还是男孩，就准备送给傻柱家算了，家里两个已经上房揭瓦了，要是再来一个凑成三人行，还不直接把家拆了。 肖卫国悻悻笑了，“成，这个错我认！我估摸着凭借我的实力，你肚子里这个八成……” “嘶……” 秦京茹瞪大眼睛暗示他好好说话，至少说些好听的来听ing。 不然这一天都被这两个孩子气晕了。 “绝对是个女孩，以后你们哥俩就负责跟我一起保护妹妹和妈妈。” “成，我可以！” “我也可以，保证完成任务！” 面墙思过的两个小人反应神速，快速给了回应。 秦京茹瞬间绷不住了，气笑场了。 “得得得，真有你们的！赶紧洗洗手进屋吃饭！” 肖世乾抱着弟弟世奇往屋里走，途中太累了，啪叽把弟弟扔地上了，紧跟着又是一阵哭声。 而肖卫国跟秦京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你想哭，就坐地上尽情地哭，没有人搭理你！ 哭过之后擦干眼泪再站起来，才是真男子汉。 第363章 阎解成起义 肖家哥俩在他爹的教导下，愈挫愈勇，在院里成为新一代的孩子王。 而此时的前院明面上很是平静，但背地里却波涛汹涌。 许大茂在老易那足足带了半个多钟头才出来，待他出来十几分钟后，贾张氏才缓缓走出来。 这一幕可看呆了对面的阎老西。 “老头子，你看什么呢，赶紧过来吃饭，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三大妈刚说一句话就被阎阜贵马上制止。 “嘘，别说话！” 屋里，除了三大妈之外，阎解成、解放、解旷哥几个都无语了。 这么些年了，老易家那些破事都够写一本书了，还看不够？ 有什么好看的！ “咱们院要出大事了，赶紧吃饭，吃完饭……” 阎阜贵一边嘟囔着一边凑到桌子旁准备动筷吃饭，但一上桌却发现桌上的菜都被吃光了！ 刚拿起筷子的他气的手有些抖。 几个孝子你看看，我看看你表示别看我，不是我一个人吃的！ “这叫什么事儿啊！” 说着，阎阜贵啪的一摔筷子，这饭也着实没法吃了。 他们家的菜码这些年可都是他规定的，但凡涉及到肉菜不可多余六块，一人一块正好，不多不少。 谁也别占谁便宜，老少讲究一个公平对待。 而素菜可是多得，但也不能贪得无厌。 萝卜白菜一人一勺，别想在回勺。 这还是几个孩子长大了，饭量大了之后改的规矩，要是搁以前，比这还邪乎呢！ 在他们家吃完饭跟没吃一样，只吃了个四分饱，吃了比不吃还饿。 馋得慌！ “我说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年纪都不小了……” “爸，这事儿您就别说我了，我大哥二哥才是真正的不小了呢！再不结婚就混成傻柱……还不如傻柱呢！人家傻柱娶了个寡妇还生了个孩子呢！” “嘶……阎解旷一天不打你，你浑身痒痒是吧！” 阎解成边说边拍拍阎解旷肩膀，表示再多说一句就要尝尝哥哥们的问候了。 阎解放嘟囔着嘴表示很无语。 “爸，单说结婚这事儿，不光你急，我们也急啊！就说大哥吧，当年明明可以娶到媳妇，可是就差一块钱彩礼谈不拢，于莉不干了！咱家就真的差那一块钱吗？” “现在倒好，人家于莉孩子都上小学了！我大哥还单着呢，这不都怪您吗？” 阎解放一边倒苦水一边埋怨着，明着替老大打抱不平，但实则也是鸣自己的冤。 当年自己跟同班同学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阎阜贵愣是嫌弃人家是农村户口没有定量，害怕又娶到家一个吃白食的，所以横竖不让人家进门。 这下倒好，现在娶农村媳妇都得二婚了，因为年轻的姑娘早就嫁了，只有离婚的或者寡妇才有的娶。 阎解成能受得了这落差吗？ 所以一气之下老子宁可不娶也不屈。 老阎听着孝子们诉苦，心里也是一肚子委屈。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啊，娶个媳妇要花那么多钱，你挣那么多钱了吗？还有你，阎解放，你要是娶了农村媳妇就得把咱们全家都饿死。这我能答应吗？” 阎阜贵一意孤行，全然无视大家的想法。 兄弟俩也不想多说什么，只觉得这辈子在这么压抑的活下去，真的是无望了。 “得，照您这么说，我们哥俩就该打光棍，这样你老人家脸上也有光啊！” 阎解成开启了反叛的第一枪，阎解放一听这茬也开始抨击。 “爸，我们哥俩可是一个月往家里交五块钱生活费的，这些年算下来也交了不少钱吧，您替我们画的那些钱估计早就还上了，这下您老也该履行以下自己的职责吧！” 阎阜贵突然被哥俩这么约谈，吓得脸上大变。 这哪是院里要变天啊，家里要变天啦！ “好啊，合着你们早就有着心思了吧，说吧，我还有什么职责没有履行！” 阎老西气的火冒三丈，一旁的三大妈只能唉声叹气。 虽然有些时候也觉得自己老头子做的有些过分了，但如果不这么做一个人赚钱养活家里这四个孩子，能养活吗？ “都说养儿防老，您放心我们可以给你养老，但前提是您得把娶媳妇钱给我们！” “对，大哥说的对！” 阎解成刚说完解放就在一旁附和，明摆着哥俩是商量好了。 阎阜贵也不渗着，“我养你们小，抚养你们长大，还得帮你们娶媳妇？行，说说把，多少彩礼？” 瞧这架势哥俩就是要往出要钱，工作了这么年，一个月上交五块，一年下来六十五块，有这钱到哪找不到媳妇啊！ 可是他们哥俩一直听家里的安排，今儿跟这个相亲，嫌弃人家身世不好。 明儿又跟那个相亲，嫌弃人家没有定量。 后儿又跟那个相亲，嫌弃人家要的彩礼多。 拖来拖去，到最后连媒婆都不做他家的买卖了，用他们的话来说老阎家就是想空手套白狼，那他们开涮呢！ 哥俩从未嫌弃姑娘长相，但却一直没成功，为什么，还不是阎老抠嫌弃这嫌弃那，舍不得往外拿彩礼。 如果当年十块钱彩礼啪的撩这，阎解成跟于莉的孩子也该上小学了，比肖世乾还大。 第364章 爷俩清算 “一人五十块彩礼，我们哥俩一共一百块！” 哥俩纷纷伸出五根手指，脸上没有丝毫退缩的表情。 一旁的阎解旷听了很是心动，五十块钱，他还没见过那么多钱呢！ “我也要，带我一个，加上我一共一百五！” 哥仨居然统一行动？ 气的阎阜贵差点没被自己口水的抢到。 “我呸！还一百五，我看你像个二百五！你给我老实呆着，你还小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阎解旷被数落了一顿也消停了许多，默默地啃着馒头，表示自己已经不小了，马上十八了，难道不能娶媳妇？ 阎解成这次是一点不惯着亲爹，“爸，您觉得怎么样？拿钱吧，只要把钱给我们，我们立马就能找到媳妇结婚给你生个孙子。” “对，让你们二老也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三大妈气的捂着胸口没吭声，而阎阜贵翻了个白眼，“要钱没有！” 虽然没有下文，但摆明了这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随后说出了久违的心里话。 “爸，我们一年交给家里头六十块钱，那可是六张大黑十呢，这一交就是好些年，少说我一个人也给家里贡献了五六百块了，你从小把我养大一共才花了多少钱？要不今天咱们就算算账，扣除你养我的花费，把剩余的钱给我，以后我出去另立门户过日子！” 阎解成打响了反抗的第一枪，听到这话无论是阎阜贵还是阎解放都惊呆了。 原来他哥居然憋了个大招。 可是他呢，跟还是不跟！ 自己才工作几年啊，扣除从小到大的花销还能剩下多少，够不够出去租房住？ “对了，如果您老以后还想让我养老，那就把我娶媳妇的五十块钱给我，不然，哼哼……” 阎解成越说越狠，基本上已经狠下来要跟阎阜贵分家了。 三大妈气的捂着胸口发作，“解成，你这是想要干什么？造反吗？你爸他……” 马雪华已经被阎阜贵洗脑多年，哪还有自己的思想觉悟意识，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这些年阎阜贵一个人赚钱养家不容易，过得清贫一些也正常。 但却不成忽略了儿子们的感受。 “妈，您就别再说了！我爸不是有账本吗？赶紧拿出来算算账！咱们今天把账算清楚了，往后就两清了！”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阎阜贵的巴掌已经落下来了。 打的阎解成两眼直冒金星！ “你个不孝子！看我打死你！还想跟老子要钱两清，你算得清吗？” “我打死你这个混蛋！” 阎阜贵已经被气的昏了头，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啪啪几巴掌下来自己倒是解气了。 但也意味着跟阎解成的关系几乎决裂了。 其实阎解成也思量了好久，秉持着亲爹的省钱大法，这个办法是目前来讲对自己最受益的。 工作的事儿是自己凭借多年的努力……呸！ 他得性跟对了师傅，师傅出了意外家中无儿无女，在加上他干了多年的临时工，所以厂里给他转正了！ 这才有了如今的铁饭碗！ 有了阎阜贵对抗的勇气。 所以工作这事儿家里是一分钱没出，一点忙没帮，一点力没用。 既然如此，抛去自己从小到的花销，五六百块怎么也够了吧！ 那从今往后自己赚的钱就都是自己的了，再也不用给家里交五块钱了！ 省一年下来就是六十块，两年就是一百二十块，一辆自行车！ 十年就是一千二百块！ 而且单位分的房子马上到位，自己也有住的地方，还用得着在跟这一大家子累赘挤在一起受罪吗？ 最主要的是他笃定阎阜贵不肯拿出五十块巨额彩礼。 如果老头子不出，那以后他阎解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养老了。 自己也算是黄金单身汉了，这还愁没有大姑娘上杆子嫁给他？ 所以他笃定只要脱离家里，结婚的事儿指日可待。 所以这个想法也在他心里迟疑很久了，时至今日恰好气氛得当，所以提了出来。 再看此时的阎阜贵，脸色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绿的很。 而阎解放也吃不下饭了，一直在心里算着自己的一笔账。 按照大哥的想法算下来，其实阎解放不合算，毕竟工作的事儿是家里帮他出钱搞定的，在家上还没分到房子，所以搬出去住不是一个好算计。 盘算半天，阎解放准备放弃了，双手环抱着肩膀准备坐山观虎斗。 这都是好算计好点子啊，他得且学着点，以后一定用得上。 阎阜贵沉默了半天，无奈的小眼神儿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阎解成站起来都能把他这个小老头装下，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啊！ “解成，你这不是要钱啊，是诚心还要跟我分家是吧！” 老子毕竟是老子，自己种下的因，怕是撅着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 他脑子里想什么，当爹的怎么会猜不透。 听到这话三大妈立刻坐不住了，“解成，这可不行啊，你还没结婚呢，分什么家啊！你一个人在外面住哪啊？” “哥，你……要不你别走了！” 阎解放见形势不妙也跟着劝，这大哥一走，他就是成了家里最大的老大难了。 还得给弟弟妹妹做榜样，以后按月往家里交五块钱，这扛把子的活他可不想干。 但是阎解成思前想后一个来月就盼着这一天呢，已经动了心思的事儿，心里都长草了，改不了了。 “不成，爸，当年您不也是让我这么选的吗？要么从家里卷铺盖滚蛋，要么一个月按时往家里交钱，现在摆在年面前也是两条路，要么咱们把老账新账一并算清楚，要么我搬出这个家从今以后咱们各过各的。” 阎解成丝毫不给自己留余地，下定决心必须要从这个家搬出去。 三大妈见状摔起了碗筷，落下那一瞬间别提多心疼了，生怕把大海碗摔掉渣了，但在儿子面前又想立威严，没办法只好破罐子破摔。 “解成，你这不诚心气你爸吗？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从家搬出去就在也别想搬回来！” “成！我同意！你要是不相信我立个字据，当谁想回来呢！”阎解成瞧着二郎腿点上一支烟表情十分不削。 这下阎老西坐不住了，啪的一啪桌子喊了起来。 “滚！要滚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回来！” 话音刚落，阎解成马上起身点头哈腰，“得，有您这句话就成，我现在立马滚蛋，消失在您的视线里……” 说罢，阎解成开始回房间收拾行李卷，看的几个弟弟妹妹大眼瞪小眼，表示没反应过来。 第365章 撒泼的教员 里屋，阎解成在霹雳帕拉的收拾东西，外屋阎解放迟疑了片刻，摇摇头后便不再琢磨。 在他看来大哥就是他的榜样，不过人家之所以这么理直气壮的从家里搬出去，还是自己有本事，不像他因为安排工作的事儿还写了一张欠条呢！ 这下倒好，从小到大欠下老阎不少钱，再加上办工作的钱，欠下一屁股债啊！ 哪有底气替分家啊！ 所以他羡慕也没用，莫不如多吃饭往回捞点，此时不捞更待何时。 想着，阎解放拿起大勺狠狠地盛了一勺汤，馒头沾着带有肉腥的汤汁，那叫一个美啊！ 另一边，阎解娣不太明白所以，一直挡在阎解成身前啰嗦着。 但阎解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比说阎解娣，连他亲娘老子都不成，更何况妹妹了。 几分钟后，阎解成扛着行李卷吹着口哨离开了家。 虽然他们家住前院，但恰好此时许大茂张罗着开会，甭管前院后中院的人，大伙都刚出家门往外走。 瞧见阎解成来这么一出，很是惊讶。 “嘿，解成！干嘛去啊，这都马上开会了，又有好戏看了，不跟院里看戏出去嘛去！” “哎呦喂，解成你扛着行李卷不会要搬家吧！” …… 大伙七嘴八舌的开着玩笑，但阎解成大步流星的头也不回摆摆手。 “从今儿开始，老子搬家了！离开这个鬼院子，重获新生！” 说罢，院里瞬间静悄悄一片寂静。 重获新生了？ 看来阎解成真的搬家了！ 大伙渐渐反应过来刚开始絮絮叨叨的谈论起这事儿，只听老阎家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传来。 “有种你永远都别回来！” 大伙瞪大眼睛纷纷看向老阎家，紧闭的房门里阎老西正坐在椅子上气的浑身发抖。 让他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老大，他最器重的最看重的老大！ 甚至已经把他定位养老人的老大！ 居然背叛了自己！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孩子咋就非得离家出走呢！ 自己在院里不要面子的嘛？ 这下倒好，自己还怎么出去开会，这张老脸往哪放！ 这时就怕院里不热闹的许大茂从中院背着小手迈着四方步走进来，“哎哟喂，都杵着干嘛呢！听不见张罗开会吗？” 许大茂小眼转了一圈，目光跟随大伙锁定到老阎家门口。 “这还没黑天呢，关门干什么！老阎，你身为三大爷，不张罗开会反倒关起门躲清闲，你到底想干嘛！” 许大茂对刚才老阎家的发生的惊天大事儿还不知情，这会儿居然一副领导做派，咣当一脚踹门而入。 前院所有人都倒吸口凉气，表示这会儿阎老西指不定让儿子气成什么样了，许大茂又咣当轮一脚，这算什么事儿啊！ 果然不出所料，这一脚下去，吓坏了阎家人不说。 更是直接惹怒了老阎西。 正坐在椅子上舒缓情绪的老阎，似乎一下子被踹觉醒了。 “许大茂你他娘的，有娘生没人教的二百五货色！我人在家中坐，你一伸脚踹门算怎么回事啊！我家的门是你家能踹的嘛？” “别以为自封个一大爷谁都怕你，你以为你谁啊！自以为是得傻子！见天叫唤炸天的你要作死啊！” “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笨蛋！今儿你不光踹坏了我家家门，还踹了我的脸面，你是一大爷就能随便踹我家门了？谁给你的勇气！谁定的规矩！” 阎阜贵彻底被激怒了，一股脑的将心里话都吐了出来，听得大伙还以为做梦了呢！ 一向板板正正的老阎西今儿居然小宇宙大爆发了！ 更何况他是向来以文化人自诩的，今儿居然当众爆粗口，这情况不太妙啊。 有一种老虎不发威，你拿我是病猫的威严。 许大茂支支吾吾的咽了下口水，皱了下眉表示很惊讶。 “你……” “你喊什么呀！你是院里三大爷，开会的事儿你不积极，跟家里大门紧闭干嘛呢！有什么事儿比院里开会更重要！你说说你，一个教员教书匠，最主要的不就是守时……” 许大茂刚调整好姿态准备开炮，却不想阎阜贵倒反驳起来。 而且气势逼人。 “别张嘴闭嘴的院里大爷，这院里大爷多了去了！年纪轻轻的自称大爷你也好意思！我是教书匠不假，但这院里管事大爷我不干了！呸，见天做事还得看那你脸色，见风使舵这活儿我不干了！今儿开会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着！” 这可是阎阜贵第一次冲人发火，而且一出口就把搁了自己在院里的唯一职务。 这火气之何等之大啊！ 众人听到这话不禁张大嘴巴惊讶不已，尤其是许大茂，斜楞着眼睛上下仔细打量了阎阜贵一番。 “你……你个老头……没事吧你！不是，大白天的梦魇是怎么着？三大妈，实在不行让解成带他去医院看看病，有病得治……别怕花钱！” 不提阎解成还好，好端端的两人骂架，许大茂竟往枪口上撞。 气的阎阜贵怒火冲天的从屋里冲出来几个大步来到许大茂身前。 “许大茂，你他娘得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有没有病自己知道，用不周你跟着瞎操心，你管我去不去医院，你管我用不用看病，你知道我脑子有病还来惹我，你诚心的是吧！” “呸！还管事一大爷，你他娘的就是个大爷差不多！滚，有多远滚多远！” 阎阜贵从不骂人，这一骂起来气势汹汹的丝毫不比泼妇差。 虽然不是很脏，但这也算是阎阜贵的极限了！ 一个文人，每天教祖国的花朵的教员，还能骂出什么天际来。 第366章 雄赳赳气昂昂 许大茂是谁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今天着实被阎阜贵的表演震惊了。 这个老头子居然还要罢工？ 哼，那我今天就满足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覆水难收！ 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阎阜贵，你个老东西是你自己说退位让贤的，我宣布，自此以后这院里没有三大爷了！” 两人就此杠上了，以前阎阜贵爱岗敬业，谁要是动他的位子简直就是在他的老命。 但今天他居然改图换面的崛起了。 “你以为我稀罕呢！呸，不当就不当！谁爱当这个三大爷谁就当，跟我没关系！开会崩叫我，我心情不好！” 说着，阎阜贵雄赳赳气昂昂的起身，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屋外的众人纷纷吓得大眼瞪小眼，表示老阎这老小子今儿彻底小宇宙大爆发了。 其他人都在议论纷纷，唯有许大茂只剩一个光杆司令了，双手叉着腰气的直叹气。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不听话，以后有你好看的！从今以后，你跟肖卫国在我这画等号！” 说着，许大茂挥挥手示意大伙都到中院开会。 待他坐好环视了一圈，却又不见肖卫国的身影。 “陈大炮，肖卫国呢！人呢！”突然被点到名陈大炮一脸蒙圈。 这才想起来，刚才许大茂让他去叫人，可是他光顾着看热闹了，哪还能想起这茬。 “啊……那个！我在去看看！” 陈大炮主打一个两边都不能得罪，不能给自己找事啊。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那你还不赶紧的，开个会磨磨唧唧的，一会儿黄花菜都凉了。” 许大茂这边彻底坐不住了。 陈大炮一溜烟朝着月亮门跑去。 在说明来意后，肖卫国用牙签扣扣牙吐了口肉丝，看的陈大炮眨眨眼只能笑脸相应。 “肖哥，我瞧今天这气氛不太对啊，前院阎老西不知犯哪门子邪，刚跟许大茂吵了一架不说，还自动退位了，这不正常啊！” “这会儿许大茂气的火冒三丈，正愁没地方撒气呢，往天开会也不叫你呀，今儿指名道姓的要你到场，该不会是要……” 陈大炮皱着眉仔细分析着，肖卫国悻悻笑了。 “哼，那我今天就给他这个面子，看看他货脑子里装什么浆糊！走！” “爸，我也想去！” 肖卫国刚迈出大门，身后肖世乾抱着弟弟也跟着出来了。 两人可怜巴巴的小眼神非要跟着出去见世面。 这些年肖卫国一直不让孩子参加开会，就是怕外头那些禽兽爸孩子教坏了，毕竟外头世界太险恶，尤其是九十五号院子。 但如果肖世乾已经七八岁了，正是狗见了都绕道走的年纪，肖卫国摸索了下巴，朝他摆摆手。 “让弟弟在家里，你跟我去！” 肖世乾开心的直拍手叫好，以至于肖世奇直接送他怀里掉在了地上。 “妈，妈……呜呜呜呜……” 肖世奇哭得那叫一个惨啊，表示哥哥太狠，摔得太疼了。 屋里秦京茹听见哭声，不紧不慢的出来查看情况，每天他都要经历这种情况成千上百次，已经习以为常了。 “世奇乖，等哥回来给你讲故事！外面发生什么事都告诉你！” 说着，肖世奇拉着陈大炮跟肖卫国出了门，生怕他亲爹反悔。 待肖卫国来到中院，刚才还热闹喧闹的院子瞬间安静了，大伙都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毕竟肖卫国好久不参加这种集体活动了，今天许大茂去请他，居然请动了？ 实在是稀奇啊！ “肖哥，坐！” 刘光天见人过来了，马上递上椅子，是高座椅，而不是小板凳。 看的老刘这顿嫉妒。 他娘的，自己养的儿子从来不会这么孝顺自己。 “好了，今天咱们人还挺全乎，那咱们就开会了啊！都肃静，保持安静！” 说着，许大茂居然也承接了一大爷的传统，说完话先小口抿一口，清了清嗓子，只不过今儿诺大的八仙桌，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有些突兀。 每次他说完话都有阎阜贵接下茬，今儿老阎不在，他还有点不习惯。 “这个，先说个突发事件，大家伙也瞧见了，阎阜贵同志自愿退出大院管理层，所以我决定废除他三大爷的头衔，从今儿以后大伙见他就改口了！千万别叫顺嘴了！” 说着，大伙都朝着老阎西前院瞥了一眼，表示太突然了，笑话不了这个事实。 “赶紧说正事，废话连篇，不要浪费大伙时间！”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许大茂正在气头上，咣当一下摔了下大茶缸，刷的一下起身。 “谁说的，想要造反吗？我看你是活腻了！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说罢，没等许大茂坐下，肖卫国便缓缓起身，院里人都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什么。 “许大茂，就冲刚才你这番话，你就该下台了！” “不是，我说什么了？” “闭嘴，没到你说话的时候！” 两人一来一回，开局许大茂就略占下风。 “你这不是搞官僚主义吗？都这年月了，还搞一言堂这一套？群众有话要说，怎么？还不能发表意见了？就许你在上面磨磨唧唧的说废话，不能我们发表言论？” “不是，我没……” “闭嘴吧，见天到晚的开会，哪怕有一次有正事我都算输，浪费我们大家伙宝贵时间，你补得回来吗？有事赶紧说，没事就散会！” “对，该回家搂媳妇睡觉的睡觉，别耽误事！合着你自己一个跑腿的单身汉守夜，我们可没这闲工夫！” 肖卫国话音刚落，下面就有打配合的，气的许大茂眼睛都开始冒绿光了。 刚刚被阎阜贵怼了一顿，这会儿又让肖卫国怼的张不开口，这算什么事儿啊！ “我有正事，谁说没有！都做好了听着，知道为什么今天非得让你来参会吗？你究竟做了什么缺德事，自己好好想清楚！” 说罢，咣当又一声，大茶缸震的掉了瓷。 肖卫国环视了一圈，只见自己一个人站着，而许大茂的目光就没从自己身上移开过，表示很吃惊。 “嘛意思？合着你的意思，我干了什么事儿不如你的意了，还被你冤枉成了缺德事？” 许大茂小眼瞥了一眼人群中的易中海，暗示他起身。 于是，人群中一缕黑暗的身影缓缓燃起。 第367章 断臂大侠 肖卫国回头瞥了他一样，只见易中海一副惨样如朝阳般缓缓升起，只不过朝阳都是红的，而他是黑的。 “肖卫国，易中海同志到轧钢厂复职的事儿你清不清楚！” 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在肖卫国看来，这除了栽赃就是陷害，但凡他能拿出一丁点证据都算自己白活。 “复职？你好意思提老易复职的事儿，这不是诚心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昨儿一早胡同里闹得沸沸扬扬的，谁不知道这事儿啊，有话明说，摆在台面上，院里这么多人作见证，以免受冤枉！” 许大茂朝着肖卫国翻了个大白眼，表示这事儿还能冤枉了你，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但凡有证据这会早就昭告天下了。 “实不相瞒，昨天老易去复职，原本街道王主任这边已经按照技术工种上报了，但是到厂里职位变了！这其中究竟谁伸出了黑手让老易碰一鼻子灰，谁干的坏事谁心里清楚！” “老易多不容易啊，孤苦伶仃一个老人家，这么年纪了还养靠挑大粪养活自己，人家都生活的这么不容易了，还有人诚心搞破坏，让他活在火坑里，谁啊，这么缺德！也不怕生孩子没屁眼！” 许大茂自打从农村回来说起话来很是粗犷，管你三七二十一，只打一个随心所欲。 但大伙谁都没吭声，自己没做过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包括肖卫国，他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跟陈大炮几人一起烟云吐雾，呛的旁边的老张也忍不住叼上一根。 一圈人管你台上说什么，我们在下面图圈圈，快乐的很。 台下也没人接茬，许大茂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肖卫国。 “肖科长，你在厂里工作这么多年，论人脉，伦关系，谁比得过您啊！跟何况只有您在劳资科能说上话，你说这事儿该不会是你暗中坑老易吧！” 许大茂连这种没有证据的话都说得出来，还有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不过未等肖卫国开口，陈大炮这个嘴替不答应了。 “许大茂，你……” “叫我一大爷！” 许大茂这装逼劲儿气的陈大炮直跺脚。不过没办法，谁让他辈小呢！ “成，一大爷！易中海去厂里工作这事儿都是街道跟厂里劳资科的人经手的，跟肖哥有什么关系？” “有你证据吗？有证据直接拿出来，我跟着你一起唾弃他，但是没有证据的事儿我劝你少干！小心告你个污蔑罪！” 说完，陈大炮挑挑眉，给了肖卫国一个颜色兴致勃勃的坐下，而许大茂哼笑了一声。 “你说的对，我没证据！要是有证据能证明这缺德事谁干的，我早就打上门了！但是大伙想想，谁平时跟老易有仇啊，谁又有这个实力能阻碍这事儿，除了肖卫国还有谁！” 许大茂也是越说越激动，手指着肖卫国，把烟雾憎恨写在了脸上。 “许大茂，你这明摆着欺负人嘛？怎么着，审问一大爷就这么判案子？不问缘由，不分青红皂白往人家身上泼脏水，那要你有什么用啊！除了搅屎棍子你还能干什么？” “易中海他找王主任办的这事儿，中间除了叉头你不找王主任问清楚，就往身上扣屎盆子？这锅我可不背！” “再说了，大伙都是当年早上才知道老易去厂里上班的事儿，我不相信他还不愿意？这不嘛，特意让陈大炮去买挂鞭放上，合着我帮忙庆祝还帮倒忙了？” “别一出事就往别人身上赖，先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一个有前科的人，就算技术在过硬，轧钢厂劳资科也会严格审查，身份不过审，把你拿下来有什么办法？这么多岁数了得为自己做过的缺德事儿负责啊！” 肖卫国为自己辩解了几句，这边心里刚舒畅一点，那边易中海开始老泪纵横的哭了起来。 “劳资科的同事明里暗里表明了，这事儿就是有人暗中使绊子，能跟他们说上话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这满院子就你跟我有成仇大恨，肯定是你报复我！” “卫国啊，我这么大年纪了，刚刚离了婚，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 “要不，我给你道歉！我给你跪下道歉了……” 说着，易中海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要脸了，从人堆里走出来径直的奔着肖卫国来了。 许大茂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老易这么大岁数了，给你一个年轻人跪下，你也不怕折寿！” “易大爷每天靠挑大粪维持生计啊，日子过得苦啊，居然还有人看他不顺眼，背地里使绊子，肖卫国，你还是人吗？” 许大茂原本想用悲情大法唤醒大伙的同情心，但不成想，肖卫国随手扔出一块石头，咣的一下直接砸到他头上。 就此许大茂窜的老高，“肖卫国，你跟我动手！你给我等着！” 说罢，整个人非常狂野的朝着这边跑来，而老易瘸着腿晃晃悠悠的走到肖卫国身前，刚要跪下，却被许大茂一把拉走。 表示别耽误我出手！ 在许大茂的拳头即将落在肖卫国头上的时候，肖卫国一个掰手，霎时听到一声惨叫。 许大茂疼的嗷嗷哭，整个人龇牙咧嘴的发出猪叫声。 “疼疼疼……住手，你给老子住手！” 紧跟着嘎巴一声，许大茂的猪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瞪大眼睛，手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提留在半空中。 “啊……救命啊，报警，谁帮我报警啊！肖卫国把我胳膊掰断了！救命啊，出人命了！” “行了，别跟娘们似的嚎丧，受累诸位，谁去帮忙报个警，就说院里有人胳膊被打断了，至于为什么，请警察过来查明原因就知道了！” “对了，还有老易工作那事儿，正好劳驾警察同志帮忙查清楚，究竟有没有人中饱私囊行贿受贿，究竟有没有人暗中使绊子，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说罢，陈大炮赶紧起身高举双手。 “肖哥，我去！” “等等！” 这边陈大炮已经转身要去报警，但易中海却不答应了。 工作这事儿里面说法太多了，到时候警察介入，指不定会查出什么事来，他不敢啊！ 第368章 老规矩，院里的事儿院里解决! “慢着，这事儿咱们院里解决！” 易中海心急的拉着陈大炮，暗示他不要报警。 但陈大炮是忠心耿耿，肖卫国没发话，就算他说破大天，这事儿也不能如了他的愿。 “对不住了，易大爷！你跟许大茂联合起来诬陷肖哥，我看不下去了啊，这事儿必须报警，让警察来断断官司，不然我肖哥比窦娥还冤呐！瞧瞧这天，即将乌云密布，六月飞雪了啊！” 陈大炮绘声绘色得说着，小眼神时不时的瞥向肖卫国，瞧见肖卫国一个劲的憋笑，越发的干劲十足。 “诸位瞧瞧这世道是怎么了？虽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但也不能一人落败，全院跟着吃瓜捞吧！哦，好家伙，合着厂里不让你入职，你就觉着有人捣乱，你怎么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难道谭大妈厚会无缘无故的跟你离婚吗？过了大半辈子了，你什么德行谁不知道，临了临了都不跟你过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呢！” 陈大炮越说越激动，一顿慷慨激昂的演说，把全院的气氛都带动起来了。 “对啊，大炮这孩子看着不着调，但这事儿说得对！” “谭大妈至今都没说为啥跟老易离婚，这事儿的根还在老易那！肯定是他的错！” “对，只能说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院里人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眼看着局势发生了偏斜，易中海深深的叹了口气，觉得无望，不想再挣扎了。 这些年，这些事儿，折腾累了！ 但许大茂不肯放过他啊！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治一治肖卫国，他巴不得呢！ “同志们，老易跟街道王主任那边可都谈好了，确定是技术工种，可是到了厂里为什么就临时变了呢！除了肖卫国跟老易有私人恩怨之外，谁还跟他有仇啊！” “这事儿肯定是肖卫国同志背地里勾结劳资科的同志，合起伙来整……” 许大茂越说越狂妄，甚至丝毫不顾及的说出名字。 这下让肖卫国抓到把柄了，不等他说完话，上前一步伸出手勒住他的脖子，下腿用力将人扳倒在身下，骑在身上开始左右开弓，主打一个不服就干，让你永远闭嘴。 “许大茂你身为一大爷不主持公道，反而添油加醋的冤枉人，你在其位不谋其职，你对得起谁！对得起一大爷这头衔吗？” “为了帮老易翻身，不息冤枉我跟劳资科的同志勾结？好啊，既然如此，那这事儿咱们必须报警解决！让警察同志从根上好好查一查，究竟是谁背后搞鬼，害的易中海丢了工作，这么大的事儿让警察同志彻查清楚！” 肖卫国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几铁拳下去，许大茂不在抓狂，不在求饶，反而没了动静，跟死猪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糟了肖哥，该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院里人都站的老远，生怕溅自己一身血，唯有陈大炮上前撇了几眼，瞧见许大茂除了眼睛其他五官都在流血，彻底吓傻了。 “报警去大炮！这锅我可不背！” 说罢，肖卫国起身拍拍手上的血迹流露出不削的笑容，而陈大炮得令后起身就往院外跑，生怕晚一秒耽误了肖卫国的大事儿。 但易中海却坐不住了，这事儿经不起推敲，不能报官呐！ “卫国，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许大茂他嘴欠故意抹黑你，我知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不怪你，咱还是不报警了吧，浪费警力！” 易中海低声下四的祈求着，但肖卫国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收到影响。 从兜里拿出烟盒，刘光天几人以光的速度赶来给肖卫国递上火。 随后几人烟云吐雾的吸着烟，好生畅快。 “卫国，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都是我的错，不，都是许大茂的错，他不该怀疑你！都是他的错啊，别报警了，这事儿咱们还是院里解决吧！” 易中海低声祈求着，但肖卫国无所动容。 这次他不会在容忍，如果一再的忍让，说不准以后还会有什么锅都往他身上甩呢！ 院里人都默默地看着热闹，尤其是涉及到肖卫国的事儿，他们可不敢跟着掺和，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老易见这边祈求无果，索性直接跑向傻柱家。 “柱子，柱子！你快出来帮帮我啊，你要是不帮我，又要出事了！” 易中海可怜巴巴的进了屋，就差双膝跪地求饶了。 傻柱一脸懵逼的吧嗒吧嗒嘴，虽然他腿歪了没去开会，但刚才院里那么热闹他也趴在窗口那瞧了半天了。 上一秒还幸灾乐祸的笑的跟什么似的，这会让易中海来到家里求情，就立马笑不出来了。 “我说老易，肖卫国可是说一不二得主，我做不了他的主啊！你求错人了！要找也去找秦京茹啊！” 刚说完，傻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瞎说嘚吧嘚的本事可是见长了。 易中海知道跟秦京茹插不上话，索性要拿捏傻柱，想让傻柱帮忙。 毕竟都是连襟，他就不相信肖卫国不给他这个面子。 但时间紧任务重，怎么才能说动傻柱呢！ 于是呼易中海再一次使用了必杀技，噗通一声跪在就差咣当磕两个响头了。 “柱子，这事儿现在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了！你快出去跟肖卫国说说，只要不报警，怎么解决都行！” “我不能在进去了！” 一提起警察局，易中海心里如同千层浪般翻滚，进去的滋味可不止浅尝过一次两次了。 傻柱一脸懵逼的看着跪在地上易中海，心里直画弧。 “莫非你工作这事儿真的有蹊跷？” 易中海听这话一愣，随后泪眼婆娑的拉着傻柱的手开始哭诉。 “柱子啊，实不相瞒，这事儿真没那么简单！不过这都是王主任帮忙操控的，我只是……我只是拿了些让他帮忙办事而已！” 易中海知道纸包不住火了，索性将实情全盘托出，将最后的希望压在了傻柱身上。 第369章 我找许大茂 傻柱这个二百五瞧见易中海这么难，哭得这么惨，再一次心软了。 “易师傅，您先起来，这事儿您要求也得去求肖卫国，我真做不了他的主！” “柱子！我现在在院里孤立无援，没有人肯帮我啊！瞧见许大茂了吗？他刚替我说两句话就被打的血呼啦的，谁还敢在替我说话啊！” 傻柱越听越迷糊，总觉得这话听得不太顺耳，不太地道。 跟着秦淮茹过了这些年，傻柱虽然闲事不管，但也再她身上学到了些东西。 迟疑了片刻后，一改刚才的委屈样，转身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易中海，你跟肖卫国之间的事儿我管不了，赶紧从我家出去，不然我喊人了啊！” 傻柱突然的变故让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可是他的最后一颗稻草了，不抓住不行啊！ “这不行柱子，咱俩这么多年交情，关键时刻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易中海急的脸红脖子组，但傻柱却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水。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要不您喝口茶润润嗓子，等一会儿警察来了， 也好有精神头回报情况。” 说着，傻柱倒了杯茶水，而易中海哪还有心情喝茶啊！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起身悲伤的离开了傻柱家。 就在此时，警察也已经找上门来了！ “肖科长在哪？究竟怎么回事？你们院怎么这么多事？肖科，不如跟领导申请换个院子住吧！” 先到院里的人是厂里的保卫科同志，因为涉及到厂里工作的事宜，陈大炮特意去请了保卫科的同志。 而警察同志也紧随其后到了现场。 “王科长您也在？看来这事儿又不小啊！易中海呢！去把人带过来！” 负责这一片的小李警官瞧见保卫科的王科长也在，打了声招呼便开始抓人询问情况。 易中海瞧这阵势差点吓尿裤子，我在那，我在干什么？ 主打一个蒙圈了！ “大炮你也是，我不是让你报警就行了嘛？怎么好把保卫科的同志喊来了？辛苦了王科长劳烦你跑一趟！” 肖卫国笑意盈盈的额说着，随后递上一支烟，王科长虽然没有低头哈腰的阿谀奉承，但也笑脸相迎。 “肖科长，来的路上我了解了大概情况，还有白天的事儿厂里闹得沸沸扬扬，这个老易头怎么回事？仗着自己在里头待过几年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到处搞事情，真是麻烦死了！” “人呢，去拿人！” 王科长说着，给了手下一个眼神，暗示他们去抓人！ 待两名保卫科的同志把易中海从屋里带出来后，院里人都震惊了。 此时的老易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面糊了。 任由保卫科的人将他抓了起来，院里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热闹，小李警官也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许大茂。 经过一番盘问这才明白事情的缘由，虽然凡是不能只听当事人的一面之词，但眼下许大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哼哼。 这件事也只好暂时做了笔录，待回去调查清楚。 经过报官，这件事就不那么简单了。 街道虽然有这个权力上报技术性稀缺人才，但易中海一个蹲过大狱的人，用轧钢厂劳资科的话来说，他的背影太过复杂，身上劣迹斑斑，根本不适合再重新回到技术岗位上，让他进去厂子打扫卫生已经算是他的照顾了。 厂里的回复没有任何问题，也不涉及到肖卫国利用自己职务之便行自己方便。 所以许大茂属于诬陷。 这要是诬陷到旁人身上，兴许就过去了，但这人是肖卫国啊，你冤枉谁不好偏偏冤枉他这个活阎王！ 最终许大茂当着当厂区的面，做了简短的广播声明道歉。 气得他差点被背过去，明着想提老易出口恶气，但却不成想自己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王主任那边也没好到哪去。 当初这个名额可是很多双眼睛盯着的，怎么就给了一个有前科的人呢！ 这件事得到了上头的重视，一道令下来彻查此事。 王主任也跟着吃瓜捞了。 但凡被抓紧去审问一圈下来的人，有几个不说实话的！ 所以王主任也将易中海行贿这事儿吐露出来，主打一个谁都跑不了。 为此易中海跟王主任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老易再次进去了！连带着王主任一起，两人属于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 而许大茂并没有实质性的参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但这顿揍算是挨订了。 自此以后老易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虽然情节不严重，但也被判了几年。 嘈杂的大院一下子变得清爽的很多，没有老易的道德绑架，没有老易的日夜监控，肖卫国的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虽然许大茂依然在千方百计的想法设法的报私仇，但也谨慎了很多。 生怕一个漏洞把自己送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小半年过去了，这天肖世乾跟几个孩子坐在大门口吃着糖葫芦，一个女人突然出现。 “小孩，请问这里是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吗？” 女人的说话声音很是温柔，几个孩子笑呵呵的点头。 “你找谁！” 肖世乾是孩子王，说话也不畏惧，首当其冲的起身询问。 女人一听找对了地方，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 “天呐，老天保佑，这次终于找对了！我找许大茂！” 女人毫不掩饰的说着，肖世乾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扭头就往院里跑。 其他几个孩子愣了下，表示老大没发话，你还是跟这站着吧，别进院！ 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以前这一片也不是没出过拐卖孩子的事儿！ “爸，门口来一人，说来找许大茂！您去瞧瞧！” 肖世乾对自己老子跟许大茂之前的恩怨是是非非还是了解一些的，所以这才赶紧跑过来报信。 肖卫国一听有女人来找许大茂？很是差异！ 下意识反应，难道是娄晓娥？ “我过去瞧瞧！” 说着，肖卫国走在前头，肖世乾紧随其后爷俩相继朝着大门口走去。 第370章 村里有位姑娘叫小芳 待肖卫国来到大门口，隔着老远瞧着身形略显粗壮，心里也放心了很多。 瞧这体态绝对不是娄晓娥！ 肖卫国四处张望了一圈，见没有人瞧见，便上前将人拉到一旁。 “大姐，不对！大妹子！您这是来找……” 女子瞧见来人也不是许大茂，开始有些着急了。 “哎呦，我找许大茂！他住这个院吗？我找他！” 女人越是着急，肖卫国越是沉稳，摆摆手暗示她不要急躁。 “哎，大妹子，我知道你找许大茂！但这会儿人家上班去了，压根不在院里，我跟他是邻居，有什么急事跟我说也行！我一定帮你转达！” 女子上下打量了一圈肖卫国，觉得此人浓眉大眼的，一看也不像个坏人。 便将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 “这忙……您还真帮不上！我来找娃他爹！” 说着，女人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喜悦之情都洋溢在脸上，十分幸福。 这到吓坏了肖卫国，第一反应是怀疑。 许大茂这孙子病好了？ 居然能播种了？ 不过再看女子这隆起的肚子，也就三四个月吧…… 恰好许大茂刚回来三四个月，难道刚走的时候就怀上了？ 肖卫国挠挠头怀疑许大茂头上有点绿。 “大妹子，许大茂确实没在家！你说你认识他，但我这也不知道你的具体情况真实身份，也不好贸然让你进院子！要不这样，我先带你去招待所待休息一下，等大茂下班回来让他去接你，这不也正好给他个惊喜吗？” 肖卫国面带微笑的说着，女人思考了一会儿，垫着脚往院子里瞧了瞧，随后点点头默认。 “你们几个小家伙，这事儿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这些糖拿着分了，这可是你们跟那位阿姨之间的小秘密，如果告诉许大茂，惊喜不就没了吗？你们也不想看到大茂叔伤心吧！” 说着，肖卫国从兜里拿出一捧大白兔奶糖分给看热闹的几个孩子，孩子们争前恐后的拿着糖块，嚷嚷着绝对不会泄露消息。 势必要给大茂叔一个惊喜。 随后肖卫国叫上在家休息的张二虎，二人一起带着女人来到附近的招待所。 “嫂子，您住哪啊！叫什么名！” 张二虎比许大茂小几岁，所以见到女人很热情的叫嫂子。 这一声声嫂子叫的让女人也不在警惕防备，甚至觉得这院里人都很热情。 “我住大岗村，就是大茂下乡只请的村儿！我叫王芳芳！” 张二虎眉开眼笑的跟着王芳芳打趣，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闲聊着。 而肖卫国走在最前头带路，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话，不一会儿几人就来到了供销社旁边的招待所。 肖卫国用许大茂媳妇的名义开了一个房间，随后便安排人住下了。 “王芳芳同志，你这也算是千里寻夫啊，赶路辛苦了，一会儿前台会给你送饭，你多吃点！” 看着眼前的两人如此热情，王芳芳终于卸下防备，居然冷不丁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可把肖卫国跟张二虎吓坏了。 “不是嫂子，您这好端端的哭什么呀，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没招待好您，欺负您了呢！” 张二虎是院里出了名的老实本分人，是即便全世界都负了你，他都不会扔下你不管的老好人。 在院里说话虽然没有分量，但是却真实可信。 他从不说谎打岔开玩笑，说的话甚至比当年的一大爷说话都有分量。 所以肖卫国特意叫上他，这不就从王芳芳嘴里得到了些蛛丝马迹吗！ “王芳芳同志，你到了这就跟回到家里一样，我们都是你的家人！你有任何困难都可以跟我们说。” 肖卫国觉得这女人跟许大茂之间匪浅不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便开始打探起来。 张二虎更是直言，“嫂子，你有什么话赶紧说，肖哥可是轧钢厂的采购科科长，抡起头衔职务还是许大茂的领导呢！你有什么困难，他能帮得上忙的肯定会帮！” 肖卫国肯定的点点头，“对，有困难你就说，能帮忙解决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忙。” 有了肖卫国这番话，王芳芳差点感动的哭了。 “肖科长您是领导，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说着，王芳芳就要跪下，这可把张二虎吓坏了。 “二虎，去把门打开！” 肖卫国本以为不会闹这么大，但这会儿王芳芳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让外人听见声音就想入非非，为了名声，必须把门打开才行。 不然一会儿被人当成流氓抓了都有可能。 “肖科长……我……” 王芳芳刚一开口眼泪就止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流，看着着实很委屈。 肖卫国摆摆手，示意她不用这么客气。 “王芳芳同志，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卫国就成！我跟许大茂差不多大，论辈分我还叫您一声嫂子呢！有什么话您尽管跟我说就成，要是许大茂欺负你了，我饶不了他！”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张二虎也狠狠地点头，表示赞同。 王芳芳擦了下眼泪，声音一度有些哽咽。 “许大茂自从回到城里，已经两个月没给我写信了！走之前他说的好好的，每周都会给我写信，而且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钱，但这两个月音讯全无，别说钱了，就连信件都没有，我怕啊！随意这才来找他。” 王芳芳很是苦恼的哭诉着，肖卫国跟张二虎对视了一眼，表示这倒是也符合许大茂的一贯作风。 但这可谓是大事儿啊！ 暂且不说许大茂跟王芳芳是什么关系，现在女人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了，这要是闹起来治许大茂一个生活作风有问题的罪名，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嫂子，我冒昧的问一句，您跟许大茂结婚了？” 肖卫国笑呵呵的询问着，心里实则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以许大茂不负责任的态度来讲，他能跟一个农村女人结婚？ 那是绝对不可能得！ 提到结婚，王芳芳很是肯定的点点头。 “对，我们俩结婚了！在村里还办了酒席，这事儿村里人都能给我证明！要不我肚子里这孩子来历不明，我还要不要名声了！” 王芳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 许大茂初到村子里，日子过得很是贫苦，要不是他家帮忙，恐怕早就饿死了。 第371章 准备开会啦 为此王芳芳一家时常接济许大茂，这么一来二去，王芳芳动了情不说，加上许大茂是城里来的，自带几分与众不同的气质。 无论说话做事都得到了王家的青睐。 没多久王芳芳便跟许大茂谈起了恋爱，俗话说光谈恋爱不结婚就是耍流氓。 但两人的关系也一拖再拖，拖得不能再拖的时候，许大茂这才跟他在乡下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在村里人看来这就是结婚了！板上钉钉的两口子了！合理合法合情。 可唯独没有那张纸作为保证。 两人说好的等许大茂回城里后，赶出介绍信就回村里接她，跟她领结婚证结婚。 但许大茂这一走，可谓是逃脱了控制一般，像脱缰的野马似的逐渐没有了音讯。 这样下去王家人自然坐不住了，王芳芳索性直接来到城里找上门。 听王芳芳这么一说，肖卫国跟张二胡都倒吸口凉气，表示许大茂居然这么渣。 抛弃良心妇女，这人心得多坏呀！ “肖哥，我看这事儿情节严重，不如直接上报吧！” 张二虎低声在肖卫国耳边说着，而肖卫国叹了口气。 “虎子，这事儿事关王芳芳同志名节，咱们还是慎重考虑！晚上等许大茂回来先谈谈他的口风，看他什么态度再说也不迟！” 王芳芳听到肖卫国这么说也表示很满意，“肖科长，谢谢您帮我！其实我一门心思想跟他过日子，但他硬是要抛弃我，我也不答应！要不那就向您说的，在给他一次机会？” 听王芳芳能说出这番话来，肖卫国默认的点点头，这个女人不太简单呐！ 说是来寻夫，但实则绝对不是想拴住许大茂这么简单。 最主要的是，许大茂不能有这么实力让女人怀孕啊！ 这事儿绝对蹊跷！ “二虎，等晚上趁大伙没下班的时候先把王芳芳接到院里头，等晚上开大会的时候，看看许大茂究竟藏了什么鬼心思！” 张二虎兴致勃勃的点头，表示这事儿可有热闹看喽。 待下午肖卫国晃晃悠悠的回到院子里，就直奔阎阜贵家里头。 阎阜贵这个老小子跟许大茂大吵了一架后之后，主动请辞了管事大爷的头衔不说，这会儿跟许大茂也是杠上了。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没有永远的朋友，唯有永恒的利益。 屋里，阎阜贵听到这小子兴奋的直拍桌子！ “好小子，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也有今天！我就知道生活作风有问题，一直抓不住把柄，这下看你还怎么得意？” “当了个一大爷不知道怎么嘚瑟好了，这下我就看看，犯了这么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看你在院里怎么抬得起头，看你的工作还能不能保得住！” “这次我一定让你……” 阎阜贵一听到消息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说辞，满心欢喜的已经坐好了万全准备是的，一门心思要整垮许大茂。 肖卫国听得脑袋嗡嗡作响，“得得得，打住您嘞老阎！咱们得目的不是怎么整垮许大茂，得让人家王芳芳同志找到自己的幸福不是！” “再说了，这事儿还得看许大茂怎么说，如果他不承认跟王芳芳同志的关系，那这问题可就大了去了！人家女同志挺着大肚子上门给孩子找爹来了，他要是不认，干脆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扭送走算了！” 听肖卫国这么一说，阎阜贵立马点头表示同意。 “对，这事儿就这么办！但如果许大茂默认了跟王芳芳同志的关系呢！咱们也得好好说说他，毕竟已经不按时往家里头寄钱写信，有抛妻弃子的嫌疑。” 提到许大茂的罪名，阎阜贵是侃侃而谈。 好不容易能抓到他把柄，阎阜贵这次开始下了狠心，势必要一雪前耻。 还没到晚上，开会的消息就已经在院里传开了，此时的大院许大茂还自称是一大爷，但阎阜贵压根不认同他。 你当你自己的一大爷，自愈自封谁不会。 但我不鸟你！ “开会啦！各家都吃完饭了吗？开全院大会了啊！” 老阎家饭后第一个来到中院，扯着嗓子喊开全院大会了。 而一提到开会院里人都非常兴奋，毕竟好久没有这项活动了，这下又有热闹看了。 但许大茂刚进院听到这消息，却是一脸的不愿意。 “谁说开会的，谁组织的， 没有我这个一大爷发话，你们就张罗开会？谁给你的权力！” 许大茂气愤地说着，而阎解成却笑而不语，要是往日早就会怼了，但今天阎解成特别的怂。 怂到让许大茂放松了警惕，有些狂妄自大了。 “一大爷，这不是瞧见您回来了吗？所以刚好赶上这个时间咱们开会！” 许大茂被阎解成捧得有些飘了，整个人飘飘欲仙的跟喝醉了似的。 “解成，你这个做事的态度就很好嘛，回头劝劝你爸，让他别见天跟我对着干，我们俩一起搭档管理整个大院不是很好嘛！” 许大茂这还没喝酒呢说起话来就有些醉意了。 隔着老远站在后面的阎阜贵瞧见他这么张狂气的压根直痒痒。 哼，好小子，这会儿你在多笑笑，一会儿哭都找不到调。 院子里不一会儿就坐满了人，贾张氏今天也来参加大会了，这阶段在车间累的头晕眼花，一回到家还得伺候好大儿，而家里除了他们俩相依为命，再无其他人，也看不到一点希望。 贾张氏想棒梗想的每天以泪洗面， 但凡找到机会就想诉诉苦，说一说棒梗的事儿。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了，接下来有请一大爷为大家讲几句！” 阎解成坐在地面吆喝了一嗓子，这让许大茂很是沾沾自喜。 “诸位，咱们院子有日子没这么热闹了，今天咱们聚在一起开个会，说说家长里短，谁家生活在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我尽量帮大家解决！” 话音刚落，底下群众就有鼓掌的，许大茂呲着大牙十分高兴。 第372章 单身快乐 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这边还沾沾自喜的体验着当领导的快乐。 下一秒未等其他人开口，阎阜贵率先发问。 “许大茂，论光棍，咱们院在这一片排第一！你这个一大爷，能不能起到一点带头作用，帮大家伙解决一下单身问题。” 阎阜贵故意提起话茬，许大茂一听瞬间来了兴致。 虽然不是专业对口，但当媒人这事儿还是很在行的。 “这都不算什么，不就是帮你家那哥几个介绍对象嘛，放心吧，我人脉广，回头到乡下村里一定帮解成哥几个物色一个好的人选！”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相亲这事儿，居然还要给老阎家介绍农村姑娘，这下阎阜贵更加不开心了。 “你自己都是光棍一个，就不劳驾你给我们家忙活了，话说，你在下乡好几年，就没找个人谈对象结婚？” 说着，阎阜贵抬头看了眼肖卫国，而肖卫国不亦说乎的看着热闹，打头阵的事儿他不干。 许大茂压根就知道这是个陷阱，还自顾自的吹嘘起来。 “农村姑娘再好，也不如城里姑娘长得水灵啊，当年在村里追求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我一个都没看上，我必须会城里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娶了！这才对得起我的爹的教诲，对得起我爹的养育之恩。” 许大茂侃侃而谈的样子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阎阜贵起身走到他身边发问。 “许大茂，你当真没有在农村处对象结婚？” 许大茂嘶的一声，给了阎阜贵一个大白眼。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开会就是为了批斗我吗？我说过了没有就是没有，连姑娘手都没牵过！这都是个人的生活个人，拿到会上讨论像什么样子！” 许大茂已经明显挂相了，觉得这不是在诚心恶搞自己吗？ 阎阜贵摇摇头继续开口，“许大茂啊许大茂，暂且不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你这翻话我可不信。以前在院里见到女人都走不动道的主儿，再农村居然没有勾三搭四的处对象？啧啧，我不信！兴许啊，这会儿孩子都有了！” 许大茂实在不明白为啥今天阎阜贵非得揪着他的事儿不松口，什么大姑娘结不结婚的，现在还牵扯到了孩子？ 这是闹哪门子热闹？ 大伙听到阎阜贵这么说，也纷纷跟着起哄。 “一大爷，您就跟我们说实话，在下乡是不是睡了好几个大姑娘了？” “对啊，一大爷有多风流咱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他能耐着性子在村里那么老实。” “要我看呐，咱们一大爷这么有才华，别说寡妇倒贴，就是大姑娘倒贴也是有可能的！” …… 都说看热闹不怕事大，这会儿说起闲话来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气的许大茂直吧嗒嘴，小眼神时不时的瞥向阎阜贵，感觉右眼皮开始跳动。 “阎阜贵同志，就您这思想觉悟不配当教员！背后议论人家私事算什么本事，跟那些没素质的老娘们一个级别，赶明我就去学校举报你，在院里散布谣言说人是非！” 许大茂边说边笑，有几分开玩笑的意味。 但阎阜贵彻底努了！ “许大茂同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在问你一次，你在农村到底结没结过婚？这满院子的光棍你倒是起了一个好的带头作用啊！” 阎阜贵言语间的发问不给许大茂留一丝丝面子，三单五次这样，彻底把许大茂激怒了。 “不是老阎，你诚心的吧！你说，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这个人虽然……但我是尊重女性的，你总不能比我承认没有做过的事儿吧！” “得了吧你！” 众人皆跟阎阜贵一个表情，你要是正人君子，那这个世界上恐怕都没有坏人了。 这边大伙议论纷纷表示今儿阎阜贵很是反常，为啥非要揪着许大茂结婚处对象这事儿呢。 另一边王芳芳在屋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摸着肚子！ “许大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说怎么好几个月不给家里来信，原来你……居然想跟我断联系！不想要我了……” 王芳芳越说越伤心，以至于张二虎根本拦不住她。 随后只听光一声，张二虎家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王芳芳满脸泪水的哭着跑了出来。 “许大茂，你不是人！你口口声声回到城里站稳脚跟就来接我，可是你……居然不认我！你这个禽兽！” 王芳芳丝毫不胆怯的站在众人面前指着许大茂怒骂，别说许大茂，就连院里人都震惊不已。 纷纷表示这人谁啊！ 怪不得阎阜贵口口声声的逼问，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许大茂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王芳芳居然站在自己眼前？ 她怎么来的？ 怎么找上门的？ 一张大长脸满脸的问号啊！ “不是，你……怎么来了？你……” 许大茂惊讶的磕巴，一脸的惊慌失措！ 将震惊写在脸上不说，双腿不由得有点颤抖起来。 刚才自己还大言不惭的自称自己多么的正值，这会儿啪啪打脸。 阎阜贵见王芳芳哭的可怜，赶紧示意三大妈几个老人安慰女子。 “姑娘先别哭了，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我们院里人都能给你作证，要是许大茂欺负你了，我们还能帮你找妇联，就不信治不了他！” “对，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别怕！” “你是他什么人呐，你们俩什么关系？” 三大妈几人明着劝说，但实则心里十分好奇。 这女子直奔许大茂而来，两人之间指不定有什么渊源呢！ 许大茂觉得再问下去要出事了，立马上前阻止。 “诸位，她是来找我的，这是我的个人私事，就不叨扰大家伙了，诸位该干嘛干嘛去吧！”说着，许大茂大步上前拉上王芳芳的手准备往外走。 但阎阜贵好不抓住机会不能就此放过。 王芳芳也是满脸的拒绝。 许大茂既然这么绝情，保不齐出了这门又不认自己了，所以她还的靠着大伙帮她说话呢！ 第373章 大茂再婚 “等等，许大茂这已经不是你个人的私事了，人家女孩子千里迢迢过来寻夫，你却说不认识人家，这是个大问题啊，搞不好要惊动妇联同志的！” 提到妇联，许大茂吓得咽了下口水。 这事儿一旦捅上去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抛妻弃子？喜新厌旧？ 什么坏帽子坏名声都得扣在他头上。 “老阎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家也知道，我在下乡生活了好几年，这些年多亏了王芳芳同志照顾，所以我……” “所以你回了城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角落里一个声音传来，气的许大茂嗓子开始冒火。 “肖卫国，你别给我扣帽子！我……我实话实话了把，我跟王芳芳同志结婚了！” “啊……” “天呢，许大茂这个骗子，居然还说在下乡没接触姑娘，这媳妇都找上门了！” “许大茂，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就是许大茂，人家可是农村姑娘，配不上你！” …… 院里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势必都要将许大茂踩在脚底。 “这事儿不对啊许大茂，刚刚是谁信誓旦旦的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单身汉，自己在农村没有相好的，这怎么突然又承认了？难道是怕人家到妇联去告你！” 肖卫国吸着烟看着热闹，其实对此事闹不闹到妇联，他没有多大兴趣。 许大茂这个大聪明也不会真的让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他宁愿承担一切后果也不会承认自己水性杨花玩弄女性。 提到妇联，许大茂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了，赶紧往回找补。 “没有的事儿！你们别跟着煽风点火啊！我跟芳芳之间的事儿我们呢自己解决！” 好一个自己解决，听得王芳芳脸上终于有点笑模样了。 “芳芳，你听我跟你解释啊！不是我付你，而是我这边还没有准备好呢！你也瞧见了，院里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一个不小心就要让我进去吃瓜捞，到时候你人财两失不说，怎么办呢！” 许大茂就知道给女同志上眼药，听他这么一说，王芳芳自然不会追着闹下去。 许大茂站在人堆中间，思考了片刻，直接抬起右手，将自己跟往王芳芳紧握的双手公布于众。 “既然大伙都这么好奇，那我就也不藏着掖着了！”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阎阜贵倒不答应了。 在他看来，许大茂辜负人家姑娘，妥妥的抛妻弃子，这种人生活作风有这么大的问题，事情必须闹大。 “姑娘咱们不怕，解放，马上去街道找干事过来解决这事儿，顺便去躺妇联，就说咱们这有女同志被欺负了！” 阎解成离家出走不在，有这种跑腿的事儿，阎阜贵第一个想到的阎解放。 而阎解放瞥了一眼许大茂，又看了看肖卫国，表示这事儿也就这么回事。 “爸，您还是先听听人家姑娘怎么说吧，别到时候冤枉人，我又白跑一趟。” 许大茂听着甚至欢喜，“解放，就冲你这话回头我请你喝酒！” “诸位，我也不知道哪得罪阎老师了，今晚从一开始就给我挖坑，但我许大茂行的端做得正，不怕有人诬陷我！今天我就把芳芳的事儿跟大家伙交代清楚，往后谁也别嚼舌根子了。” 说着，许大茂还特意让王芳芳坐下，他则站在身旁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好一个夫唱妇随，情意满满。 “我在乡下这几年多亏了王芳芳同志的照顾，所以我们俩……情投意合，这不，我已经跟厂里申请了介绍信，回头就跟王芳芳领结婚证，我！许大茂从今以后不在是单身一个人了！” 许大茂终于光明正大得把王芳芳待在身边介绍，一番慷慨激昂情绪十分激动，这翻话说的王芳芳更是激动到落泪。 她没有想到，许大茂居然能这么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或许之前是自己误会他了！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许大茂的套路，他今天若是不上演这一出情深意切，阎阜贵一定能把他送进去。 欺骗妇女感情不说，甚至有耍流氓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嫌疑，这要是闹到妇联，够许大茂喝一壶的了。 肖卫国看着许大茂如此幸福讪讪笑了。 这也是他想看到的，因为无论如何，王芳芳不可能亲手把他送进去，所以无论是爱还是不爱，王芳芳都会配合他演戏罢了。 但王芳芳肚子里的种确是一个大疑问！ 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许大茂跟娄晓娥在一起那会，根本没能力办事儿，这会儿人就行了？ 除非他吃了灵丹妙药，不然绝育这事儿无可救药啊！ 那么问题就来了，王芳芳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眼下看着许大茂捡回了一条命，但实则绿帽子已经严严实实的扣在了头上。 “阎老师，我看这事儿皆大欢喜，回头许大茂结婚您多两杯，促成这事儿你功劳最大！” 肖卫国调侃着阎阜贵，而阎阜贵依然不服气，表示找到机会必须整垮许大茂。 我老阎豁出去了，院里管事大爷的名声我都不要了！ 因为阎解成的事儿，阎阜贵彻底恨上了许大茂，而许大茂也彻底成为了背锅侠。 这事儿闹了一晚上终于在天黑之后闭幕了，但阎阜贵可没有就此休息，一直暗中盯着许大茂家的一举一动呢！ 口头结婚那可是不算数的，如果今晚许大茂忍不住跟王芳芳俩人在屋里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儿。 那一准也能治许大茂一个生活作风问题。 但许大茂这个大聪明压根不给他机会。 居然将王芳芳带到了隔壁李婶子家借助一宿，而他则在家里安生的睡了一晚，两人各睡各的，任凭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毛病来。 阎阜贵盯了半宿见无果也就此罢休了。 隔天上午，许大茂跟王芳芳扯证的消息在院里传开了，晚上下班回来，两人居然破天荒的买了喜糖。 这喜糖吃的阎阜贵心里酸酸的，许大茂他一个二婚都能娶到媳妇，自己家这几个大小子怎么就光着呢！ 第374章 阎家有喜 不过很快阎家也传来了喜讯，阎解成自从分家搬出去之后，厂里也很快分了房子。 左手一个铁饭碗的工作，右手有房在手，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也终于有姑娘肯嫁给她了。 院里刚吃完许大茂的酒席不久，老阎家也开始办了酒席。 “三大爷，恭喜恭喜啊，解成终于结婚了！” “可喜可贺啊，咱们院这些天接连有喜事儿，不错不错！” 院里人见了阎阜贵纷纷道喜，但是阎阜贵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虽然为了让阎解成尽快结婚，他们家已经降低了条件，除了寡妇甭管城里农村的，有没有工作，都可以娶到家。 但这会儿阎解成真的把一个农村姑娘娶到家了，阎阜贵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三大妈却满心欢喜的体会着当婆婆的快乐。 “老阎，今儿儿子结婚，你可不能拉着驴脸，一会儿必须要高兴，笑一个！” 三大妈用胳膊肿督促着阎阜贵，让他脸上有点笑模样，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办丧事呢！ 可阎阜贵这边刚挤出一点笑容，却瞧见许大茂带着媳妇走过来。 “我说老阎呐，解成结婚咱们必须热热闹闹办，新娘子呢，接回来了吗？” 因为要办喜酒，所以阎解成先将新娘子接到祖宅，晚上小两口在回单位分的小房子住。 阎阜贵见了许大茂，并没有多言语，只是笑呵呵的一笑而过。 但许大茂可不想就此放过他，“老阎，听说解成媳妇跟秦淮如邻村？都是村里出来的姑娘，你们家得多担待着点，户口转了吗？” 姑娘是农村的自然是农村户口，在城里没有定量的，而阎阜贵哼笑了一声。 “你能养得起媳妇，我们家解成也能养得起！” 两人一来一回扛了几句，不一会儿接亲的队伍就回来了。 虽然只是放了小鞭热闹一下，但也让院子里的气氛彻底热闹起来。 孩子们争先恐口的往外跑，争抢着要先看新娘子。 “新娘了来了，解成哥新媳妇来了！” “快来看新娘子呀！” “我要糖块，呜呜呜呜，我要糖块！” …… 这边孩子们一窝蜂的往门口跑，围着新娘子转圈，而阎解成今天也十分阔气，居然撒了一网兜的糖块给院里的孩子们。 “解成媳妇真不错，看着比许大茂啊媳妇年轻漂亮！” “那当然了，人家是黄花大姑娘，自然长得水灵漂亮！” “我可是听说……王芳芳结婚一次婚，是个寡妇！” “我的天呢，搞得半天娶了个寡妇当媳妇？” …… 院里人这些老娘们聚在一起就爱谈乱张家长李家短，就这会儿功夫把许大茂媳妇的家底斗罗个底朝天。 用不到半个小时功夫，怕是整个大院都知道了这事儿。 这边酒席已经摆上桌，由傻柱亲自操刀，有荤有素看着十分可口。 院里一共摆了八桌，凑了个喜庆数，这边众人刚刚落座，阎解成便带着媳妇来敬酒，场面十分热闹。 阎阜贵娶了儿媳妇，提起酒杯来了段开场白，大伙都十分捧场的鼓掌庆贺。 就在大家碰杯喝喜酒的时候，大门口站着一人！ 此人面露凶狠，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暗藏着杀气！ 不过因为身子骨单薄瘦弱，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但人正值少年，眉宇间的戾气也让他看起来十分凶狠。 “哎呦，门口站着那人谁啊，怎么隔壁院的人都来凑热闹了？” “老阎，要不你也大方一回，让隔壁院的邻居们也过来喝杯喜酒！” “这不是喝老阎的血吗？不过老阎，大喜的日子主要是乐呵，赶紧把人请过来喝一杯吧！” 靠在门口的那一桌注意到来人之后纷纷暗示老阎请人进来喝一杯。 待阎阜贵转头走向门口，看着眼前这人，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这可不是隔壁院得邻居，这人…… “张翠芳！贾张氏！快过来瞧瞧！” 阎阜贵推了下小眼镜大声的喊了一嗓子，张翠芳这边正大口的炫着肉，左手拿着一个鸡腿，右手夹了一口猪大肠，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肉菜。 突然被点名只是哼哈答应了一声，还以为自己太招摇所以收敛了一些。 但同桌的人已经注意到了门口站着那人。 眼神都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这人确实似曾相识…… “棒梗！” “那人真是棒梗？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老嫂子，快别吃了，你家棒梗回来了！” “老嫂子，是棒梗！棒梗回来了！” …… 同桌的人叫了好几遍，张翠芳这才缓过神来，惊愕的转头看向门口，只见门口那个受弱的身影很是可怜。 张翠芳起身略显紧张，双手颤抖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 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的油渍，一步步朝着门口走去。 饭桌上大伙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夹菜吃的正香，这会儿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 谁也动筷子，不错眼珠子的盯着门口。 “棒梗……真的是你吗？” 张翠芳低声呼唤了一声，门口那受弱的身影颤抖了一下。 眼神里充满了泪花！ 而坐在后桌的秦淮如眼眶湿润了！ 门口那人是谁，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自己身上掉的肉，怎会不知。 即便棒梗已经褪去了孩子样，俨然变成了大小伙子，但无论是他犀利的眼神，还是受弱的身板，在秦淮茹看来都是那么真切。 “孙子，我的好大孙啊！你可终于回来了，奶奶想死你了！我的好大孙啊！” 这边张翠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扑向棒梗。 由于棒梗受弱古柴，差点被张翠芳扑到了。 祖孙二人差点摔倒，晃了一下，而后张翠芳紧紧的抱着棒梗，眼泪簇簇的往下流。 “棒梗，你怎么瘦成这副模样了，我可怜的孩子啊！棒梗啊，我的好大孙，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这几年奶奶我度日如年，过得十分小心仔细！就等着你回来给奶奶撑腰呢！” 贾张氏越说越伤心，恨不得将这些年受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不过棒梗却面无表情，让人很是费解。 第375章 棒梗回归 “哎呦我的老嫂子，这会儿人都回来了，就别哭哭啼啼的了，赶紧的让棒梗坐下来吃点东西，敲把这孩子瘦的跟电线杆子似的。” 刘海中身为院里的老人，对棒梗略有感情。 见到孩子瘦的跟麻杆似的，心里也不太好受。 “对对对，赶紧的坐下来吃点东西，这一路上你怎么回来的？一定累坏了吧！赶紧吃，想要吃什么就拿什么，千万别渗着！” 说着，贾张氏拉着棒梗坐在椅子上抄起筷子准备大吃一顿。 但棒梗坐下的一刹那，眼神瞥向人群，犀利的眼神自带雷达扫射一般，直接锁定到了肖卫国身上。 坐在一旁的秦京茹瞧见这孩子戾气这么重，吓得不由得颤抖一下。 紧紧的揽住了肖卫国的胳膊，表示仇人相见恨晚，易中海这个老小子刚走，这怎么又回来一个小恶魔。 肖卫国轻轻拍了拍秦京茹的手，表示这不算什么。 “别怕，他就是个孩子，还能翻出多大浪花来！来，傻柱，走一个！” 说着，还跟傻柱碰了一杯，两人压根就没把棒梗放在眼里。 尤其是傻柱，还天真的以为棒梗学好了呢！ “这次棒梗回来院里可热闹了，不过这孩子进少管所好几年，说不准已经痛改前非了！咱们也不能用老眼光看人，” 傻柱的天真在肖卫国看来就像是看傻子似的，听他说的话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棒梗从小被贾张氏带大，这其中都教了些什么，灌输了什么思想，俗话说三岁看到老，在棒梗小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他的脾气秉性，进少管所只是过渡罢了。 如果这孩子真的痛改前非，那眉宇间的就不会有犀利的眼神。 秦淮茹闷头夹着菜不吭声，但眼神却时不时的瞥向另一桌。 “棒梗，吃这个大肘子，傻柱做的菜，味道还不赖吧！” 说着，贾张氏将桌上的大肘子呼伦个的全都夹到棒梗碗里，同桌人见了想要阻止，但碍于看着棒梗这孩子太可怜，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好自认倒霉。 听到傻柱的大名，棒梗迟疑了片刻，看着碗里的肉似乎觉得不香了，但很快肚子的饥饿感让他忽略了面子。 管你谁做的，吃到肚子里才算饱，才是硬道理。 饭桌上，棒梗狼吞虎咽，完全褪去了孩子模样的他，已然变成了大小伙子，见他狼吞虎咽这么可怜，坐在隔壁桌的秦淮茹早早的离场回了家。 而小当则堵在傻柱身边默默的偷瞄着棒梗。 这个跟自己血脉至亲的哥哥，如今瞧见他这般狼狈，善良的小当已经不记仇了，反而很心疼这个哥哥。 “姐，这个大哥哥是谁呀，他好瘦啊，一定挑食不好好吃饭对不对？” 秦淮茹跟傻柱的结晶何晶晶一脸天真的看着棒梗，小声在小当身边嘀咕。 而小当深深地叹了口气，眼前这个大哥哥呀，对他而言说不上是童年噩梦，但也好不到哪去。 从小她就跟着秦淮茹搬出来了，那时候他还小，自己在老虞婆那受的苦自然不记得多少。 不过从她记事儿开始，就清楚地记得这个哥哥可是没少找她麻烦。 时不时的一个恶作剧，或者把自己好吃的抢走了，这都是亲哥干的好事！ 不过后来他进了少管所，小当也觉得这事儿对他有益无害。 “晶晶，以后在院里玩的时候离这个大哥哥远一点，等我确定好了这个大哥哥到底变好还是变坏了，咱们再跟他一块玩。” 小当慢条斯理的说着，而晶晶也听得仔细，女孩子嘛，主打一个乖巧听话，作为小妹，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棒梗，欢迎你回家！今儿咱哥俩赶巧了，我大喜的日子娶媳妇，而你也从少管所出来，咱们院也算是双喜临门，来，咱哥俩喝一杯！” 阎解成有点喝大了，拿着酒瓶子怼了过来。 大伙本以为棒梗在里头这几年受尽苦楚，至于喝酒什么的肯定不会，但是没成想，棒梗居然拿起酒杯给自己满上一杯。 随后起身，一米七几的大高个跟阎解成平分秋色。 “解成哥，祝你新婚快乐！谢谢你的酒席！” 说着，棒梗举起酒杯咕咚一口就干了。 这豪爽劲可把阎解成看傻眼了，我尼玛，老子在外头闯荡这么多年也没有你爽快麻利啊！ 但都驾到这了，阎解成也不含糊一口直接闷了。 这边张翠芳带着棒梗横扫这个席面，这一桌的肘子吃完了，不等那桌人吃完就直接端了过来。 因为大伙瞧见棒梗瘦的跟小鸡子似的，也没有多计较。 索性让贾张氏直接动手，想吃什么就拿什么吧！ 一顿饭下来，棒梗的肚子直接隆起，饭后祖孙二人还将剩下的菜汤都一并打包回家。 这一夜，对贾家来说无比幸福。 贾东旭也因为棒梗的回归有了些精神头，整个人看起来虽然依旧憔悴，但最起码眼睛有光了。 这些年的苦楚他都闷在心里，一个人一铺炕，一间屋子，就是他的全部。 当年的野心勃勃，当年的盛气凌人，这会全然消散不说，如果棒梗在不回来，父子俩恐怕都难以再相见了。 “棒梗啊，我的好大孙，你终于回来了，咱们家终于看到点希望了！这次你听奶奶的，别在跟肖卫国他们抖了，他们都是老油条，要权力有权利，要地位有地位，咱们斗不过人家！” 也不知为何，自从棒梗进了少管所，老易再次锒铛入狱，张翠芳的野心也收拢了很多，对报复这事儿不在抱有任何幻想。 所以他也提醒棒梗，千万不要在犯傻。 可棒梗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名为在少管所接受管教，但实则从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并没有痛改前非。 作为少管理的年纪最大的青少年，他依旧像个领军人物一样，在管教看不到的地方横行霸道。 “奶奶，这些年照顾爸，你也辛苦了，往后家里的重担就交给我吧！” 贾张氏听到棒梗这番话，瞬间老泪纵横。 第376章 下海经商 “棒梗，你能这样就好，往后咱们娘三儿在一块，这日子也就有盼头了。” 张翠芳越说越伤心，自打老易进去后，她不光失去了长期饭票，还失去了主心骨。 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寡妇，儿子不能依仗，也马上到了退休的年纪，她还能掀起什么浪花来！ 只能盼着棒梗回来支起门面，这年头只要家里有男丁，你在院里说话就硬气！ 贾家好一片团聚的喜庆，而中院傻柱家，秦淮茹绷着脸脸色有些难看。 “姐，我瞧着棒梗这孩子长高了不少，虽然身子骨瘦了点，在里头肯定营养不够，现在人回来了，只要多吃点肉补得快。” 秦京茹不以为然的安慰着秦淮茹，觉得孩子回来是好事，犯不上这么忧心忡忡的。 但秦淮茹有着自己的打算。 “傻柱，这阶段跟院里见了棒梗躲着点，先摸清他的路数再说！” 秦淮茹这句话无疑让屋里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尤其是秦京茹跟傻柱这两个糊涂虫。 肖卫国倒是默默地朝着秦淮茹竖起大拇指，“瞧见了吗，还是亲妈对儿子了解，棒梗这孩子眼神里戾气太重，搞不好在少管所别的没学到，竟学到一些歪门左道了！” 肖卫国十分坦然的说着，他看人向来都很准，自打棒梗进门二人相视第一眼，他就觉察到这孩子没那么简单。 以前的他还是个孩子，可是现在可谓是羽翼丰满，正当少年好时候。 如果步入正途还好，就怕走歪了。 “你们俩啊，见天盼不得别人好是不，在怎么说，棒梗是你姐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身为长辈。不主动说话也不是那么回事啊！面上过不去！” 傻柱纯属窝里横的，肖卫国跟秦淮茹好言相劝他不听，往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屋里几个孩子玩的很好，你追我赶的一会儿捉迷藏，一会儿吃糖块，相处的和谐融洽，但身为大姐小当听着大人的聊天，却忧心忡忡。 次日一早，肖卫国早早的起床准备去上班，现在这节骨眼上全国经济平稳上升中，无论是大小企业，都在稳抓生产提高效率，所以在迟到早退这件事上抓的很紧。 即便他经常外出办事，但每次也要有假条，门卫保卫科才给放行。 这种平淡如水的日子，每天两点一线，甚至乏味。 肖卫国有了下海经商的念头！ 第一波下海经商的浪潮即将袭来，那就是一九八四年得下海潮，这个时候改革开放，经济体制改革，铁饭碗不再是唯一的选择。 无论各行各业已经陆续有人下海。 肖卫国对官位没兴趣，这些年也一直受到厂里的各项规章制度管辖，索性这次决定做一个大胆的决策！ 来到厂里，肖卫国坐在办公室里环顾一周，随即边直奔劳资科！ 此时的李春花已经荣身为劳资科的科长。 听到肖卫国要辞职的消息吃惊的尖叫起来。 作为姐姐般的长辈，她是见证了肖卫国在厂里的成长，见证了他为轧钢厂作为的一切。 这样一个对厂里贡献颇多的功臣居然要辞职了？ 李春花一时间接受不了。 “卫国，你真的想好了？这一旦辞了职在想回来可就难了！” “是不是采购科压力太大了，不然我给你调个岗位？” “还是有人让你不舒心？你跟姐说，姐帮你摆平！” 李春花直言来个三连问，拉着肖卫国的手很是不舍。 生怕是因为在厂里受到了不公平待遇，所以他才萌生这样的想法，如果是这样，那她就是罪人了。 “姐，您想多了，现在形势大好，我想多出去走走锻炼锻炼！” 李春花考虑了一番，觉得肖卫国也没有必要骗他。 “那厂长那边已经沟通好了？” 肖卫国默默的点点头，李厂长那边一向安排的明白，无路他说什么，做什么，只要无伤大雅，李厂长那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随后李春花给肖卫国办理了离职手续，很快手续就办好了，肖卫国正式成为了一个自由人！ 此时的他肩上不在有繁重的担子，不用每天管理手下，不用每天为繁重的任务单发愁，可谓是精气神十足，很是轻松。 待他走出轧钢厂，门口的保卫科同志纷纷跟他打招呼。 直呼肖科长离开了，食堂的伙食标准肯定要下降了。 这边肖卫国跟保卫科的同志闲聊了一会儿才离开，离开后直奔前门大街去看门脸。 此时的四九城虽然达不到后世的寸土寸金，但在这个时代，再全国已经得房价已经首屈一指了。 肖卫国想着如果再不出手，恐怕房价一旦抄起来，自己岂不是要高价买房了。 此时的前门楼大街道路两旁都是商店，独栋的三层小楼百货大楼高高矗立在那，尽显四九城的牌面。 而百货大楼旁边的临街房子都被改造成了门市，因为加大了个体经济，所以这个时候办营业执照也是很容易的。 这也是肖卫国为何丢弃铁饭碗要自己闯一闯的原因。 有轧钢厂采购科科长的头衔办这些事儿会束缚他的手脚，搞不好还会被人家举报。 这下好了，辞掉了铁饭碗的工作，可是一门心思经商！ 后世的京城有名的店面，全聚德烤鸭，稻香村等等这些招牌，都是从这个时候就开始创立了。 前门大街是一条主街，街道两旁的房屋都有商户在经营了，所以又辗转一条街来到了位于鼓楼后面的胡同里。 这里有一座独栋的二层小楼，古香古色，别致雅兴，肖卫国一眼便相中了。 打听了半天才找到房子的正主，要说这位房主可是大有来头，能在这么繁华的地界有这样一座二层小楼，祖辈都是宫里出来的！ 怕是名字都跟皇亲国庆搭边。 恰好房主要卖这栋小楼，准备移居香江，两人见面很是聊得来，经过几轮还价，肖卫国成功的用最低的价格拿下这套房子。 因为地段位置再加上小楼跟上就造价不菲，所以这房子卖的并不便宜，而能接受这房价的人并不多。 所以房主没有还价，直接按肖卫国所说的价格协商好了。 第377章 棒梗找上门 晚上，肖卫国带着房契回到家里，仍在桌子上，自己把秦京茹吓懵了。 “卫国，你在厂里是不是犯事了？” “这么多年你对厂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们不能这么卸磨杀驴！” “在最困难的时候，如果没有你，厂里食堂连荤腥都看不到，如果没有你，不知道该饿死多少人呢！” “这会儿居然……” 秦京茹一股脑的将心里愤愤不平吐露出来，尽管肖卫国连忙摆手但也阻止不了。 “京茹，你误会了！是爷爷我不跟他们玩了！从今天开始，老弟带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肖世乾跟肖世奇听到这话唰的一下从里屋窜出来，“爸爸，今天我就要吃辣的，妈妈这几天没胃口，吃辣的开胃！” 肖世奇呆呆萌萌的样子十分可爱，小奶音听得肖卫国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我的乖儿子，今儿就满足你这个小心愿，一会儿到中院找你姨夫，让他给你们做好吃的。” 孩子们一听又能吃到大厨做的美食，都欢呼的跳起来。 “太好了，小当姐姐我们来啦！” 肖世乾带着弟弟不等肖卫国一起，一路狂奔到中院傻柱家。 “小当姐姐，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秦淮茹在门口看着两个孩子奔过来，既想哭又想笑。 小当赶紧带着妹妹何晶晶从里屋跑出来，“弟弟，快进屋来！我爸今天做酱焖肘子，绝对一绝！” 小当这一嗓子直接让中院沸腾了。 尽管秦淮茹暗示几个孩子小点声，但也挡不住孩子们的热情。 小孩子们，只要听见有好吃的，都会很兴奋。 但同住中院的贾家彻底坐不住了。 踏马的那边种子红烧肉的，我家只能喝粗粮粥白面馒头？ 我不干！ 贾张氏尽管心里怨气十足，脸也拉的比驴脸都长，但没有骂出来，这些年她嚣张的性格已经被磨灭了。 知道自己一出手肯定被钳制，索性低头做人闷头做事。 “奶奶，你想吃肉吗？” 就在贾张氏暗自伤神的时候，棒梗居然开口了。 张翠芳很是惊讶，表示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棒梗，你刚回来可不能惹事啊，咱们离他们远点！过几天奶奶就发工资了，到时候咱家也吃肉！” 虽然张翠芳一直是学徒工没有考级成功，但这两年工资也接连涨了两次，以她的工资足够他们一家三口吃上一顿美美的肉了。 不过棒梗却笑着摇头，眼里满是不削。 “奶奶，瞧瞧我爸都瘦成什么样了，就剩一口仙气吊着了，我妈在那头吃香的喝辣的，人家财大气粗的不差咱们这一口，等着，我去要去！” 说着，棒梗随手拿上外套，边走边穿上，到了门口还拢了下衣襟。 这可把张翠芳看蒙了！ 这是闹哪样？ 之前这活儿可都是秦淮茹干的，这怎么如今风水留轮转，棒梗居然抢干这活？ 为了让他们两个老的有一口吃的，这份孝心他倒也能理解！ 可是秦淮茹跟棒梗早就断绝关系了，怎么还能有那份心施舍？ 张翠芳一脸疑惑的看了看贾东旭，而此时的贾东旭什么都明白，脖子只是动了下，身体僵硬的没能挪动一步。 何雨柱家，何大厨亲自下厨必是经典。 菜还没出锅，香味就已经飘出二里地了。 “我说何雨柱同志，你这猜越做越经典啊，手艺不错！回头到我那干活吧，保准比你现在赚得多。” 这可是肖卫国第一次正式邀请何雨柱，可傻柱脑袋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的摇头。 “肖卫国同志，你现在这是什么行为，挖社会主义墙角？我在厂里干的好好的，后勤主任可是跟我通气了，我有希望竞选食堂副主任呢！嚯，放着那么大的官职我不干，跑这跟你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不划算！我可不干！别打我的主意啊！” 这话听得肖卫国很是生气，恨不得当场给他一棒槌。 “何雨柱就你这老思想，能赚到钱养得起一大家？等着以后你闺女跟你喝西北风吧！” 肖卫国骂骂咧咧的说着，而秦淮茹跟秦京茹已经习惯了两人的说话方式，不会好好说，开口就是国粹。 “哼，要饭也要不到你家门口！” 肖卫国听这话茬气的当场给他一闷脚，“得，这话我记着了啊，以后要饭绕着点走，千万别进我家门！” 傻柱哼笑了几声，觉得还是自己的选择稳重。 “卫国，不是我说你，采购科科长，即将要荣身为后勤部主任，是什么事儿让你决定放弃官职，自己开店做买卖的？你就不怕赔？” 在傻柱看来，稳定才是最要紧的，万一开店赔了呢，还不如稳坐一个后勤部主任的位置稳妥，如果换成自己，就是给钱也不换呐！ “嗨，要想挣大钱，还得靠自己，你不就是馋组长的头衔吗？这样，你来我这，我封你为副经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傻柱瞪大眼睛表示不可思议，“还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搞得你要开工厂似的，我呀，决定好了，委身不动，就是最好的选择！” 傻柱再一次拒绝了肖卫国，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熬到了食堂最高领导干部级别，可千万不能放弃啊！ 屋里几人聊得开心，饭菜也端上了桌。 正准备开饭的时候，只听咣咣一阵敲门声。 “晶晶，开门去！” 傻柱吆喝一嗓子，暗示老二去开门。 而身为大姐的小当很体谅妹妹，“妹妹，你坐着吃饭，我去开门！” 随后小当亲自去开门，待门一打开，整个人都惊主了。 “你……哥！” 小当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哥，这一嗓子叫的秦淮茹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肖卫国皱着眉回头瞥了一眼，虽然眼见着棒梗面带微笑露着标准的大白牙，但总觉着不对劲。 “你……怎么来了！” 小当说话很小心翼翼，说完便回头看向秦淮茹跟傻柱。 傻柱轻咳了两声，内心很是挣扎。 这孩子主动找上门，即使不是亲妈后爹这层关系，一个院住着也不能伸手打笑脸人啊！ 第378章 棒梗来做客 秦京茹看了眼肖卫国，见他没所动作，也就继续闷头吃饭。 满屋子人尽显尴尬，倒是肖世乾率先开口。 “我们正吃饭呢，你来找谁？有什么事吗？” 如果是几年前的肖世乾肯定还记着仇，说话必然也不会这么客套。 但现在的他虽然调皮，但对人对事在肖卫国棍棒的教育下，很是有礼貌。 棒梗听到肖世乾问话，居然很有礼貌的脸上带着笑意。 “世乾弟弟，我这刚回来本应该拿点东西上门看看傻叔跟我妈，还有小姨小姨夫，但我家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吃饱都困难实在拿不出钱来了！所以我就只身一人前来探望各位长辈，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棒梗这话说的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人事不懂的小不点肖世奇，在他的认知里，大人们总说棒梗是个混蛋，但今天一见，觉得棒梗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哥，并没有那么凶神恶煞。 “哎哎哎打住，我跟傻柱断亲了啊，甭管我叫姨夫，我受不起！叫我叔儿我还能应一声，姨夫不行！咱俩没那么亲近！” 肖卫国笑着开玩笑说着，闹得满屋子人都很是尴尬。 尤其是秦京茹，看了一眼秦淮茹后觉得面上挂不住。 但棒梗居然出奇的冷静，一不闹二没骂街，反而笑着鞠了一躬。 “得了，那往后我管您叫卫国叔！” 伸手不打笑脸人呐，人家笑嘻嘻的跟您打招呼，你不搭理也就算了，不能在打脸了。 肖卫国一阵无语，觉得这孩子少管所真没白去，一身的戾气抖没抖落干净不知道，但虚头巴脑倒是用的挺溜。 肖卫国摆摆手示意两小子赶紧吃，随后他们一家只顾着闷头吃饭，倒是傻柱彻底坐不住了。 “这个……那个……” “傻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来看看你跟我妈！” 这一口一声妈叫的秦淮茹心里乱乱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是之前彼此伤了心，难道这一辈子就这样僵持下去？ 秦淮茹大脑飞速思考这事儿，最终还是抵不过身上掉下这块肉。 “棒梗，没吃晚饭了吧，坐下来一快吃！” 秦淮茹这一让傻柱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化解了尴尬。 “来来来这边坐棒梗，瞧瞧这孩子瘦的就剩骨头架子了，赶紧的，坐下来多吃点！尝尝傻叔……得手艺！” 面对这么热情的邀请，棒梗居然推辞了。 “不了，我主要就是来看看我妈……见她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我就这回了，不打扰你们了！” 棒梗说着话，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 肖卫国吧嗒吧嗒嘴，不是他容不下棒梗，而是见惯了虚头巴脑，乍一看他这般乖巧竟然一时分不出真假。 摸不准头绪的他只能尽快吃完饭，未等棒梗入座就带着一家几口出了门。 见肖卫国离开了，棒梗也不在拒绝，顺着傻柱的意思直接坐下来。 “卫国，你说棒梗这孩子真的改邪归正了？我怎么觉得跟做梦似的，不太真实！” 刚一出门 秦京茹挽着肖卫国的胳膊摇头感叹。 而肖卫国也是一脸的懵，心里很是疑惑，“棒梗真的改好了？世乾，往后再院里玩的时候盯着点棒梗，看他有什么小动作，马上来汇报！切记，千万不要跟他硬钢，他还小，不是他对手，咱们得干自己得心应手的事儿，但凡有危险的事儿咋可不干。” 听着老父亲的训话，肖世乾默默地点点头。 “爹，你真的从轧钢厂辞职不干了？那咱家以后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肖卫国在轧钢厂的职位一直可都是肖世乾出去跟小伙伴吹牛逼的首选，这次老爹辞职不干了，可不就是无业游民了嘛！ 未等秦京茹慌，他倒是先慌了。 肖卫国摸了摸世乾的大脑瓜，“我的好大儿啊，你还不相信爸爸？爸爸说带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你还不信？我都盘算好了，咱家以后开个饭店，以后你们想吃什么就让厨师给做什么，见天吃肉。” 肖世乾跟肖世奇一脸惊讶的看着亲爹，而秦京茹也咽了下口水。 “他爹，你真的想好了要开大饭店？门面就得不少钱吧……不过咱家有钱，应该能开得起！但是厨子怎么办？也不能咱俩亲自上手吧！” 噗嗤…… 听秦京茹这么说，肖卫国忍不住狂笑，“咱家亲自上场，那还有人来店里吃饭吗？咱俩手艺不行，专业的事儿就得交给专业的人！” “你是说傻柱？” 要说厨子任凭谁都会第一个想到何雨柱。 那可是第十八代传人有师门传承的，而且他的川菜做的那叫一个绝，别说厂里的工人评价好，就连大领导吃了他做的菜也是连连拍手称绝。 但是傻柱这回一门心思奔着领导的头衔使劲呢，暂且不会答应肖卫国来店里当大厨这事儿。 “我可是连着邀请他两次了，好事儿也事不过三，他这么执迷不悟，就等着撞完南墙回头吧！店里装修还得些日子，后厨这一块我在寻摸人选。” 说着，几人回到后院关上月亮门，与院里杂乱的世界分隔开，顿时肖卫国觉得连空气都清晰脱俗了。 而此时中院傻柱家里头，棒梗人在桌上坐，左手拎着个鸡腿，右手一个劲的往嘴里夹菜，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剩菜。 傻柱也是心肠好，见棒梗吃的狼吞虎咽的，不免有些心疼这孩子。 而秦淮茹这个亲妈更是心疼的要命，虽然嘴上不说，但却用实际行动表达的真真切切。 眼看着桌上的菜要吃光了，立马到厨房又炒了两个菜。 而且还都带着肉腥。 饭桌上，小当跟晶晶两人大眼瞪小眼干看着，眼见着白面馒头一个接着一个进了口，两孩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傻柱也惊讶到语塞，“这……你慢慢吃，没人跟你抢，这孩子，指不定在里头受了多少委屈呢！” “哥，你在里头天天都吃什么呀！” 小当实在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句，棒梗硬生生的将半个馒头直接塞进嘴里，噎的直打嗝。 “嗝！小当，你是不知道我在里头过得什么日子，吃不好睡不好，被子潮湿都是跳蚤，不过管教见天给我们上思想政治课，好在把我之前的恶习都改掉了，相比起来吃不好穿不暖又怎样？” 棒梗越说越情深，眼泪也不知不觉的在眼圈里打转。 第379章 一家人? 哪个当妈的听到这话能受得了，见棒梗如此真诚，秦淮茹一下子将他拢入怀中。 “棒梗，你真的改好了？我的好孩子，妈的心头肉啊！呜呜……” 这边秦淮茹抱着棒梗不停的哭诉，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痛哭流涕。 而傻柱在一旁也没闲着，一边给媳妇递毛巾，一边感叹。 “哎，只要你改好了就成，咱们往后还是……一家人！” 这话说的傻柱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虽然秦淮茹嫁进来多年，也跟贾家断交多年。 但有了棒梗这跟线连着，终究是打不断理还乱。 不过只要棒梗改好了，贾张氏也不再那么闹腾，其实明里暗里帮衬一下贾家，他还是没意见的。 毕竟心软是他最大的软肋。 “小当，晶晶，往后你们俩多跟你哥在一块玩玩，他刚回来一个人也挺孤单的，对了棒梗，之前你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可不能在联系了啊！” 傻柱一边嘱咐着两个小的，一边想起街头混混那茬事儿。 棒梗也赶紧解释，“傻叔你就放心吧！我在里头已经被教育好了，自打出来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不再跟他们来往，得跟像卫国叔那样的大人物多来往搞好关系才行！” 棒梗这虚头巴脑的舔着，傻柱也哼笑了一声。 “哼，行！你这孩子还一直这么鬼机灵，但眼下你巴结他没用了，他已经从轧钢厂辞职了，往后要下海经商！” 棒梗惊愕的张大嘴巴，手掌在腿上摩擦了几下。 表示十分惋惜啊，论肖卫国的实力帮他在厂里找个工作那不跟玩一样，即使他不愿意，但也架不住秦淮茹跟秦京茹窜达啊，完了，完了，这步棋算是没着落了！ 棒梗眼睛一转，立马想到了，走一个肖卫国不要紧，还有一个傻柱可以依靠。 “傻叔，轧钢厂可是国营啊，咱们家不像肖卫国那么有钱，可不能丢了这个铁饭碗。” “下海经商是有风险的，万一赔个底掉，我妈跟我妹妹可怎么办呐！我这现在还一事无成，不能帮家里，再不济您等我两年，等我翻过身来，您在跟着他一块干！” 棒梗早就料到了，下海经商这事儿肖卫国或许还带着傻柱，毕竟一家人有钱大家一起赚，但这会儿他连个工作都没有呢，一切都不得指望着傻柱嘛！ 傻柱听了以为这孩子真是懂事了，在大是大非面前懂得衡量利弊，更懂得为了这个家出一份力。 “得，就冲你这句话，咱爷俩今天喝一杯……” 老何家屋里热气腾腾，正上演着父慈子孝。 而张翠芳在屋里急的来回踱步，甚至一会儿功夫跑出去三趟，就为了偷听傻柱家的墙角，瞧瞧棒梗有没有犯浑！ 两家当时闹得多厉害呀，张翠芳也怎么都没想到，棒梗能在屋里坐这么久，没被赶出门？ 这就足以说明秦淮茹原谅他了？ 傻柱也接纳他了？ 喝着喝着酒，把肖卫国都喝走了，棒梗愣是喝到了最后？ 哎呦我的好大孙呦，你终于有出息了！ 终于痛改前非了！ 张翠芳在家里头不停的猜想，不断地自我安慰，每每正屋传出一点一定动静，她都坐立不安。 终于在二半夜的时候，可把棒梗盼回来了。 “奶奶，您还没睡呢！我回来了，瞧瞧我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了！” 棒梗一进门就将打包的饭菜放在桌上，一脸的傲娇小表情。 而张翠芳正坐在椅子上昏睡着，一听到声音一个聚灵炸了起来。 “谁？谁回来了？” 说着，眼神逐渐清醒，而躺在炕上饿的肚子咕咕叫的贾东旭也瞬间清醒了。 “棒梗……回来了……” 贾东旭虚弱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一般，还没见到人就闻到了久违的香味。 “爸，奶奶，这都是我妈做的菜，趁着没凉透你俩赶紧吃，我有点喝迷糊了，先睡了！” 说着，棒梗迷迷瞪瞪的上了小床，打起了鼾。 而张翠芳将剩菜都倒进二大碗里，母子二人饱餐了一顿。 “嗯，傻柱的厨艺可比当年强多了，有进步！好吃！油水大！” 张翠芳一边吃着一边夸奖，丝毫没有任何怀疑。 而贾东旭由于手脚行动不便，吃的自然慢了些，几分钟下来，张翠芳捧着大碗往嘴里塞，稀里糊涂的敞开了造了一顿。 次日清晨，肖卫国刚从家里出来，准备去后街找王木匠去装修店面，却在中院碰见了刚刚起床的棒梗。 两人不碰面还好，这一见面四目相对，气氛很是尴尬。 倒是老刘从家里出来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刘爷爷您出去上班？看您起色不错，身体肯定倍棒！” 棒梗这会儿可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夸得刘海中都不好意思了！ “哎，还是棒梗这孩子会说话！” “这个肖科长……不，还是叫你卫国吧，毕竟你从厂里刚下来，怎么样，今天也不用去上班，还习惯吗？” 被刘海中这么一闹，肖卫国也不再跟棒梗对视，索性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说老刘头，你这个碎嘴子，个人有个人的选择，我不上班是我的自由，蹦跟这说风凉话啊！” “哦，对了，过两年你也要退休了吧，好家伙，也不知道等你退了那天能不能抱上孙子，不然得多无趣啊！” 说完，不等刘海中反驳，肖卫国绕过两人径直的走了。 只留刘海中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退休怎么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家里犬子还未成婚！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两个小王八羔子给老子滚出来！” 老刘嗷的一嗓子打破了清晨的沉寂，院里顿时热闹起来。 哥俩啃着馒头拎着包一路跑到了中院，就是为了躲避家父的追打。 说到底还是刘海中老了，跑两步就已经开始上喘了，追了几步见打不着人也只能就此罢休。 “刘爷爷，按年龄我奶奶也快退休了吧……” 刘海中眨眨眼心里盘算了一下，张翠芳比老易年长几岁，今年也该退了。 “对，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就到退休年纪了，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刘海中不是看不懂这小子心里想什么，只是想也没用。 退休跟继承工位可不是一回事！ 这事儿他可没本事办！ 第380章 准备开饭店 棒梗呲着牙表示这事儿难不到他。 肖卫国出门直奔后街王木匠家，之前房子装修的时候找的是雷家。 但饭店装修跟家里装修不一样，尤其是新买的二层小楼，妥妥的古香古色中式风格，如果装修成老京城那种格调不够创新，所以肖卫国想着，既然咱也是二十世纪闯荡过得人，莫不如来个新潮的。 昨夜已经做好了设计图纸，只要找个手艺高超的师傅按照设计好的图纸装修即可。 这边带肖卫国找上门跟王木匠聊好了价格后，王木匠就带着徒弟准备木料开始进场了。 原本三个月的工期，因为肖卫国给的价格合理，所以王木匠表示会尽快缩短工期，但也一定会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 这边一切敲定好后，肖卫国准备去找厨子了。 要说这三个月的时间，就算跑遍整个四九城也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傻柱还是。 不过有些事儿又不好勉强，强扭的瓜不甜嘛！ 他也就没把这事儿放心上，总觉得冥冥之中棒梗能祝自己一臂之力。 待肖卫国回到大院，此时的院子上班的都去忙着赚钱了，院里之前是只剩下妇女，现在只剩下老弱病残了。 贾东旭就剩半条命挂着，搞不好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嘎了。 为此贾张氏也是三天不到晚的就请假回家照顾病人，隔着老远肖卫国就瞧见许大茂媳妇王芳芳跟棒梗站在院门口聊天。 俩人瞧见肖卫国回来还笑意盈盈的打着招呼。 “卫国兄弟你回来了！我这刚听棒梗说，昨晚喝的有点大了，头疼，怎么着，你跟傻柱还把孩子灌醉了？” 王芳芳就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未等肖卫国开口，棒梗就赶紧解释。 “不是王姨，昨晚我跟傻叔喝得，没有卫国叔。” 这一口一个叔叫的肖卫国很是苦恼，不知为何，听着就这么别扭呢！ 但人家孩子一脸面善的叫人，也不能伸手打笑脸人呐！ “我当什么事呢，你们俩跟门神似的就在门口聊这事儿呢？现在可千万别小瞧棒梗，人家可不是半大孩子了，轮酒量你家大茂都未必喝得过。” 王芳芳一脸惊讶的看着棒梗，心里暗想着，我家大茂那点猫尿连我都喝不过，哼！ “行啊棒梗，赶明我炒两个菜来家里跟你大茂叔喝点！不过话又说回来，卫国，你们厂到底什么制度？这子能不能继承副业？” 肖卫国有点蒙圈，看来这两人在门口聊这档子事呢！ “能啊，必须能啊，赶明大茂公干闹个八级残废，你儿子一定能继承副业去厂里上班！” 王芳芳瞪大眼睛想要骂街，但碍于对方是肖卫国有所收敛了一些。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怪不得在厂里干不下去了，还说是主动请辞，我看就是被领导开了吧！我家大茂现在在厂里可受领导喜欢呢，大事小情领导都放心的交给大茂去办！” 王芳芳越说越自豪，脸上尽显喜悦。 棒梗在一旁只顾着看热闹，这满院子里的人谁没知道肖卫国当年的厉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虽然隐晦了很多，但依然没有人敢招惹他。 但王芳芳一看就是泼妇的主儿，这个戏看的真热闹。 “王芳芳，你这口条可以啊，对了，大茂跟领导确实很好，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称兄道弟，这么好的关系你为啥放着不利用一下呢！” “咱们远的不说，就你自己个！成天在家待着也不是个事啊，莫不如让大茂兄弟给你弄得工职去厂里练练手，虽然你没有技术，但凭借这张嘴皮子完全能在宣传科混的鱼龙得水。” “正好也顺带看好你家大茂，别见天只顾着招惹小姑娘，好好管管他的眼睛！” 说着，肖卫国直接进了门，丝毫不给王芳芳说后话的机会。 只留她一个人楞在原地，想入非非。 满脑子都是许大茂调戏小姑娘的画面。 “这不对啊，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说罢，王芳芳怒气冲冲的直奔家里头准备审讯的刑具，身为只剩家庭妇女，她最怕的就是老爷们在外头不老实，而且这个人还是许大茂。 当年在村里头，他有多不老实王芳芳可是看在眼里的，要不是她耍些手段，这会儿人已经在别人家的男人了，跟他彻底没关系了。 棒梗呲着牙表情耐人寻味的环抱着肩膀，明明是想让王芳芳探探肖卫国的口风，杀杀他的风气，但不成想被反杀了。 阎阜贵在屋里头听得真真切切，挠挠头表示最近还是别掺和院里的大事小情。 暂且说贾家刚刚消停，贾张氏不在借着易中海的势搞事情，但贾家大少爷棒梗居然回来了。 棒梗这孩子虽然面上看着和和气气，但身为资深老教员，他看人还是很准的。 总觉得这一口一大三大爷的背后有点猫腻，这小子眼神不太对。 而肖卫国虽然辞退了科长的职位，但人家能开得起店面，依然是大财主。 王芳芳呢，刚刚嫁入大院，按理说农村来的姑娘上不了台面，但这绝对不是个善茬。 贾张氏后继有人了！ 这边待轧钢厂的人都陆续下班到家，只听许大茂家叮叮咣咣一阵吵闹声中掺杂着摔盘子摔碗的声音。 这可让大院人彻底惊呆了。 纷纷表示这王芳芳绝对是个人物，能镇得住许大茂的主儿，非善哉。 “傻叔，这王姨太霸道了，不如我妈温柔，还是我妈好吧！” 中院，傻叔一到家棒梗就在跟前晃悠，一会儿帮忙倒杯水，一会儿帮忙摘菜，搞得跟一家人似的不分你我。 傻柱也乐在其中的享受着这个编外儿子带来的快乐。 “哼，那是自然，这满院子谁有你妈贤惠，这事儿绝对是我占便宜了！哈哈。”提起秦淮茹，这么多年过去了，傻柱依然是满脸的幸福。 而秦淮茹在屋里直撇嘴，一边跟小当姐俩玩编绳，一边听外头这爷俩在聊什么。 棒梗刚过来跟这边亲近的时候，秦淮茹很是担心张翠芳会闹。 但这几天过去了，张翠芳消停得很，只要棒梗跟老何家的人同时出现在院里，张翠芳保准第一时间躲到屋里头。 这已经表明了态度，棒梗跟你们怎么亲近，我都不反对。 这一点秦淮茹也敲明白了，如今张翠芳年纪越来越大，她还能帮衬棒梗几年？ 换句话来说，她又有多大的能力帮棒梗呢！ 所以棒梗跟这边亲近，她绝对不会反对不说，而且还会举双手赞成。 毕竟每晚棒梗回去都会拿剩菜剩饭，就凭借这一点，她也不会列破脸皮。 第381章 养家糊口 “你们爷俩做好饭了吗？晶晶肚子都咕咕叫了。” 屋里秦淮茹听见外头没声了招呼了一声，而外头正做饭的两人听到这个称呼都心里一阵惊讶。 尤其是傻柱，有了小当这个乖巧听话的女儿不说，现在又喜得一子？ 好家伙，估计半夜都能笑醒。 “得，马上就好啊，棒梗，上菜！” 说着，这边辣炒鸡已经出锅，那叫一个喷香啊！ 棒梗略显尴尬的迟疑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好嘞！妈，妹妹上菜喽！” 老何家此时可谓是院里除了肖卫国家最热闹和谐的。 这边上演了父慈子孝，而阎阜贵还是在媒婆的事儿发愁，这方圆不说十里，至少八里绝对有了。 再好的媒婆都请过，他也认可花这个中介费，可就是没有好姑娘啊！ 除了歪瓜裂枣的残疾之外就剩寡妇了，而且有的还带着孩子。 这一点他们家忍不了啊！ 跟阎阜贵一样痛心疾首的还有刘海中，家里老二老三在长都成老光棍了，老大那边也只是偶尔来几封信打发了事，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刘海中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恐怕连后人都瞧不见了！ 而肖卫国家此时也在吃饭，但两个孩子却在屋里上演着老大打老二，老二开始反噬崛起的画面。 秦京茹一脸的无奈！ “他爹，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呀！见天这么打打闹闹，万一以后俩人不亲近怎么办？看看人家棒梗跟妹妹，那叫交家庭和谐呢！” 这话一出差点害的肖卫国把嘴里的饭呛出来。 “你真的以为棒梗那孩子这么单纯，一下子就改好了？” 此时除了肖卫国对他有所怀疑之外，全家上下，估计包括秦家村的人都没有任何怀疑。 甚至到张翠芳，她之所以能这么消停，还不是看在秦淮茹跟傻柱接受了这孩子。 但保不齐她也被蒙在鼓里了。 “他爹，你的意思是棒梗接近我姐他们一家是另有所图？” 肖卫国喝了口酒摇摇头，“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尤其是棒梗那双眼睛，总觉得背后阴藏了什么猫腻。” 听肖卫国这么说，秦京茹也陷入了沉思，毕竟这些年肖卫国就没说猜错过事情。 甭管大事小情，他都猜的很准很对。 何家，饭菜已经端上了桌，棒梗很自然的坐在了傻柱身边，还帮忙给大家伙剩饭。 今儿可是他们家改伙食的一天，为了再一次迎接棒梗回家，秦淮茹特意去买了大米，这时候的大米可比精细白面贵多了。 而傻柱又是鸡又是鱼的作了不少好菜，身为继父，他做的已经很到位了。 饭桌上，秦淮茹给棒梗夹菜，脸上的洋溢着阖家团圆的幸福。 “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小礼物，你打开瞧瞧！” 说话之人正是小当，这孩子居然还给棒梗准备了礼物，但当小当的手搭在棒梗后背的时候，棒梗龇着牙躲避了一下。 这可让小当有点心寒了，小姑娘楞在原地眼泪就在眼圈。 “小当，我没有别的意思，快坐下来吃饭，谢谢你的礼物，哥收下了！” 棒梗赶忙拉着小当的手暗示她坐下，而秦淮茹也在一旁解释。 “哎呦小当赶紧的坐下，别瞎想这孩子！” 说着，她亲自给棒梗盛了碗饭走到他身后的时候还顺带拍了下他的后背。 这一拍不要紧，棒梗居然聚灵一下躲闪起来。 秦淮茹跟傻柱对视了一眼，觉得不太对劲。 于是纷纷上前左右围攻，“棒梗，跟妈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既然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别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啊！” 傻柱说着已经上手了，哗一下掀开棒梗的衣服，整个后背裸露出来。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几人都惊讶的捂着嘴巴，受弱的后背上居然有几道血红的印子，明显是被绳子硬生生勒出来的。 秦淮茹捂着胸口心疼的要命，“棒梗你又去打架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秦淮茹轻易的就下了结论，丝毫不给棒梗解释的机会，最终还是傻柱暗示她冷静一下。 “棒梗自打回来，就没接触过那帮混混，再说了这伤一看就不是被人打的！说说吧爷们，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傻柱坐下来给棒梗给了一杯水，两人对视了一眼，棒梗挑挑眉觉得藏不住了。 小当也在一旁心疼的眼泪在眼圈打转，心里很是不舒服，一度觉得刚才自己还委屈什么，指不定哥哥在外头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没什么，你们俩别紧张，这就是……我就是出去干了点活！” 干活？ 俩人听到这话顿时都坐不住了，秦淮茹激动的握紧棒梗的肩膀，“你说实话，在外头到底再干什么活，能受这么大的伤！” 说白了，秦淮茹还是不太相信棒梗的话，以为以前那个混世大魔王又回来了。 “我……” 棒梗欲言又止的样儿把秦淮茹急坏了，她不想自己刚刚得到了幸福就此消失。 不想棒梗从一个好孩子一夜之间变成小混混。 傻柱在其中解释了一番，“你别着急啊，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你得给孩子机会啊！赶紧的，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别让你妈着急。” 听到这话差，棒梗也不在绷着了。 “嗨，真没什么！你们俩又不信？我……我就是出去干点零活挣点零花钱养家糊口。” 好一个养家糊口，这话戳的秦淮茹心里千疮百孔。 第382章 肖卫国的怀疑 虽然到了工作赚钱养家的年纪，但以他们家现在的情况也不至于让棒梗出苦力背大包啊！ 秦淮茹看着后背的伤口越看越伤心，虽然自古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但都这份上了，实在是难。 傻柱眨眨眼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暂且不说他们家过得怎么样，需不需要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干苦力，就受了这么大的伤也怪心疼的。 随后他将秦淮茹拉到一边，“瞧这孩子真的改过自新了，要是搁以前他能放下面子去干苦力吗？要不咱们帮帮他？” 傻柱有心思帮忙，但也得征得秦淮茹的同意。 秦淮茹不同意啥都白扯。 搞不好自己还会好心办了坏事。 秦淮茹迟疑了片刻，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棒梗。 而棒梗坐在椅子上抿了口散篓子，辣的舌尖有点麻。 眼神也时不时的偷偷嫖像秦淮茹…… 这一刻秦淮茹想了很多，这孩子虽然眼下乖巧懂事，但或许还需要再磨练磨练。 “在等等看！咱们这边可以先探着路，等事情有了着落在告诉他，这阶段也让他尝尝社会的苦，以后再能知道珍惜来之不易的好工作！” 傻柱听着秦淮茹的安排，一个劲的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二人回到饭桌上，又端了一盘辣椒炒肉。 “来来来，你妈看你工作太辛苦给你填了盘菜，敞开了吃，一点别剩。” 见傻柱端来了菜，棒梗开心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谢谢傻叔，谢谢妈！” 说着，左手拿着馒头右手大口夹菜，吃的不亦说乎。 心里的小九九干转了一百八十道弯了…… “来来来，慢点吃，不够让你傻叔再去炒个菜，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去干苦力。” 秦淮茹一边给棒梗夹菜，一边泪眼婆娑的很是心疼。 这当妈的不能给孩子最好的生活，就会自责。 这边待棒梗吃饱了喝足了回到贾家直接倒床上就睡，其实贾张氏也心疼孩子，更害怕孩子跟秦淮茹这么亲近，以后会疏远自己。 但经过易中海事件后的她，想的很明白。 只要棒梗有机会过得更好，她不在托孩子的后退了。 因为自己实在没有能力帮得上他，毕竟以后还得靠棒梗给她养老呢！ 即便他跟秦淮茹的关系怎么亲近，在这院子里，不给老人养老就是最大的罪过。 “京茹你们两口子睡了吗？” 送走了棒梗，秦淮茹来到后院妹妹家。 屋里秦京茹听见有人敲门便让肖世乾来跑腿。 “大姨，您怎么来了？这么晚了还没睡？” 肖世乾人小鬼大的询问着，而后将秦淮茹拉到屋子里。 从小到大肖世乾可没少吃傻柱做的饭，所以对秦淮茹一家很是亲近。 “嗨，大姨睡不着，就想着过来跟你们聊聊天！” 肖世乾瞪大眼睛撇撇嘴，“可是……我能睡得着啊！您这不是诚心打扰我们休息嘛！” 尽管肖世乾小声嘟囔着，但也被秦淮茹听得真切。 “你呀，小人鬼大！你妈呢，我找他有事！” “妈，我大姨找你有事，你俩快别睡了，起来！” 肖世乾嗷的一嗓子朝着里屋叫了声，随后自顾自的带着弟弟回到床上睡觉了。 虽然这个年纪的他好奇心很重，但对女人之间这些杂事一直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你们说你们的，我睡我的，互不打扰。 屋内，秦淮茹刚说没两句话就哭了，吓得秦京茹一头雾水。 “怎么着了姐。是不是傻柱欺负你了，我这就找他去！” 秦京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门心思以为是傻柱惹她不开心了，作为娘家人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表姐被欺负。 秦淮茹连忙将人拦下，“没有的事儿！你想哪去了！这阶段棒梗见天在家里吃完饭，傻柱忙前忙后的没有半句怨言，我已经很欣慰了。” “什么？棒梗真的见天在你家吃饭？昨儿我听三大妈说气这事儿我还不相信呢，怎么就是真的了？你们两口子缺儿子不会自己生吗？管那个小杂种干什么！” 小杂种？ 秦淮茹一脸懵逼的看着秦京茹，眼神里满是惊恐。 秦京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 “哎呦你别误会姐，我就是看棒梗这孩子以前太不像话，所以才这么说，你说这孩子惹的事还少吗？我就不相信他真心改过自新变好了！” 秦淮茹自然是了解这个妹妹的，话虽然说的难听，但也只是心直口快罢了。 “他真的改过自新了，今天我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这孩子居然出去出苦力扛大包，弄得后背伤痕累累，我能不心疼吗？” 扛大包？出苦力？ 秦京茹咽了下口水心里也有些动容。 “真的？他居然能下了面子干苦力？” 秦淮茹默默地点点头，表示绝对真实。 姐俩在屋里头聊了好半天，秦京茹也终于搞明白表姐深夜探访的缘由。 “姐，不是我拒绝这事儿，而是……我觉得卫国不会帮忙！” 见秦京茹有些为难，秦淮茹一脸的尴尬。 “妹妹，你说我这个当妈的也不能眼铮铮的看着孩子受苦受累啊，现在咱们家卫国有这个能力帮上忙，他人脉广认识的还都是领导级别的人物，只要稍作打点，肯定能帮棒梗找个工作，哪怕不是正式工也行啊！” 秦淮茹这也是退而求其次，顺带给自己个台阶。 但秦京茹抿抿嘴，表示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姐，这事儿我记下了，一会儿回屋我就跟卫国商量这事儿，但至于成不成，您可别怪我！” 听到秦京茹松口，秦淮茹长舒一口气。 “姐知道，以前棒梗这孩子忒坏了，但都是被贾张氏带坏的，现在孩子想要改过自新重新来过，咱们做长辈的也不能不给这个机会啊！他只需要一个工作就能让他翻身！” 秦淮茹再次强调工作的重要性，秦京茹听了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说到底之前棒梗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秦京茹越听心里越画弧，觉得这俩口子被棒梗洗脑了似的，一个劲儿帮着棒梗说话，还拿出了身为父母的无私奉献精神，只要孩子能过得好，自己怎样都可以。 “得，我知道了这事儿！天也挺冷的，你先回吧姐！等有了消息我就告诉你。” 说着，秦京茹还找了间衣裳给秦淮茹披上，生怕风大，回去的路上把人冻着。 第383章 扛大包种子选手 送走了秦淮茹，秦京茹回到屋里就把刚才的事儿全头全尾的告诉了肖卫国。 不出他所料，在肖卫国看来，这事儿不能办。 “卫国，依着我姐的意思，棒梗这孩子能出去出苦力干活，确实改邪归正了啊！要不，咱们帮一把？” 秦京茹耳根子软没主意，最主要的是觉得表姐求到自己头上，这些年俩人处的亲姐妹似的，不好意思拒绝。 无论棒梗好与坏，她绑的是秦淮茹，不是棒梗。 “媳妇，这事儿不是我帮忙，如果棒梗真的改过自新了，那也不会因为没有工作怨恨谁！等过个一年半载的有机会在帮他寻个工作，也不是不行！” “不过我总觉着这孩子没这么简单！刚从少管所出来回到家就奔着傻柱来了，他这不是要杀猪吗？” 秦京茹听的一楞一愣的，不明白为啥要杀猪。 不过后世的杀猪盘宰过多少个像傻柱这样的心善的傻白甜，他可不想当炮灰，被这孩子耍了。 “得，我就知道你不会帮忙！我也不怪你，或许真的像你说的，棒梗如果改过自新了，那怎么会因为不帮他找工作而怨恨谁呢！这就是对他一个考验。” “明儿我就告诉姐，这事儿急不来，如果他们着急，那就让他们自寻门路吧！” 说着，秦京茹钻进了肖卫国的被窝，老夫老妻的了，依然每晚甜蜜如初。 次日清晨，一早外面刮起了大风，空气冷嗖嗖的让人一点出门的欲望都没有。 月亮门 肖卫国穿上一件能抵御五级大风的皮夹克，那叫一个飒。 虽然质地是黑色的，颜色颇深，但也符合这个年代的特征，低调才是王道。 不然这么招摇逛市的，让人厌烦。 “爸，你这件衣裳不错，回头给我买一件？穿出去肯定备有面儿，前院虎子昨天还跟我臭显呗他那套新棉袄，我要是穿个皮夹克出去，肯定特拉风。” 肖世乾越说越兴奋，仿佛自己穿上了皮夹克似的。 肖卫国哼笑了几声，“你个臭小子，别惦记着臭美，还拉风，也不怕风大把你刮飞了！你妈给你做了件薄棉袄，赶紧穿上吧！” 肖世乾一脸的无奈，“爸，我都不是小孩子了，竟那我打趣，那棉袄穿着厚重也不帅气啊！” 嘶…… 他娘的！ “狗都嫌弃的年纪，你穿那么好有啥用！好好表现回头考个第一回来，爸给你买皮夹克！” 未等肖世乾开口，秦京茹先不干了。 “那可不成啊！你儿子那小聪明劲儿，回头真能考个第一回来，这皮夹克你买是不买！小屁孩，还要穿皮夹克？臭美！” “妈……你怎么这样！我不管，大老爷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爸都说了，这事儿我必须尽快落实！哈哈，走喽，好好上学学知识，考个第一回来穿新衣。” 肖世乾兴奋的跑出门直奔中院，拉上小当，姐俩一前一后跑跑停停的直奔红星小学。 随后肖卫国也夹着包出了门，今儿他要面试一位自称厨神的顶级人物，此前是前门大街有名的醉乡楼御用大厨。 为了探探对方的虚实，肖卫国特意来到家里做客，也好尝尝这位大厨的手艺。 这些年跟傻柱做连襟做大的好处就是嘴被吃叼了，虽然粗茶淡饭也吃的很香，但见管了大手笔，秦京茹做的菜都入不了他的眼。 这边肖卫国为了厨子的事儿忙着试探，而另一边棒梗这孩子也没闲着。 在城东头街边聚集了足足二十来人，这些人都自带手艺，有的会木工，有的会瓦工，有的会修电器等等，再不济的有把子力气，能扛大包赚钱。 而棒梗就混入其中！ 秦淮茹听了秦京茹的劝说，也想探探虚实。 万一像肖卫国怀疑的那样，棒梗自在人前装人，背后搞鬼，那出苦力这事儿自然也坚持不了多久。 这不，棒梗前脚刚出门，后脚秦淮茹就跟上了。 虽然这种行为不太好，但为了一探究竟，也只好这么做了。 “这位爷，您家里有什么活就给我吧，我什么都能干！” 这边刚从公交车上下来一人朝着这边走来，街边站着这些人就一窝蜂的倾巢而出。 将来人硬生生的围了起来。 “您有什么工种，我全能什么都能干！” “对，我也行，瞧瞧我这臂力，这肌肉！包你满意！” 大家争先恐后的自荐，而那人在说明来意后，更是引起大伙的围攻。 “活倒是没啥技巧，有把子力气就成！来几个年轻的有力气！”话音刚落，找活的纷纷举手表示自己可以。 而棒梗在人群最后，此时想要挤进去有些难了！ 居然随即耍起了小聪明，“嘿，谁掉钱了，一块钱嘿！谁的钱！” 一听说有人掉了一块钱，大伙纷纷低头查看，有的人赶紧摸口袋，看看自己是不是丢了钱。 棒梗也趁机钻进人堆，“这位爷，您瞧我怎么样？要力气有力气，要模样有模样，主要胜在年轻！” 这话说的彻底把雇主弄蒙了，我就是找个扛大包的苦力，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别扭呢！ “嘿，我这就是……” “您什么都别说了，给他们多少钱，我照这个基础上少要一成！” 话音刚落，那边找钱的缓过劲来，踏马地上比自己兜都干净，哪来的钱呢！ “刚才谁喊得，谁钱掉地上了？耍人玩呢！我呸！让老子抓到你是谁，非得把你嘴裂烂不可！” 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哥已经动怒了！ 而雇主皱了皱眉，这又不是技术活，谁干都行，少要一成自然是好事。 虽然看着人有点滑头，但能少则少！ “就你了，还有你们俩个！跟我走吧！” 就这样，棒梗被第一个选中，而后又选了两个身材威猛的大将，其他落选的人皆感叹。 也不知道今儿能不能找到相应的活。 第384章 跟踪反跟踪 雇主带着一行三人直奔城西头一栋废旧的房子里，而这一路秦淮茹一直尾随在身后，小心仔细的跟踪。 要说跟踪这事儿他也是第一次干，既怕被棒梗发现，又被跟丢了，一路一会儿紧随其后，一会儿落下好久，最终幸亏跟上了，来到城西一出旧房子前，躲在暗处观察起来。 “来，你们几个，今儿的活很简单，把这房子扒了，能用的木头都抬到前院那个空场就完活！活拢共就这么多，我也不管你们什么时候干完，反正这些活一人三块钱，干完结工钱，能干的就留下，不能干的赶紧走人，我好换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这三块钱赚的真是不容易啊！ 扛木头倒是小事一桩，费劲的是把这房子扒了。 虽然是土房，但也不是一推就倒的。 只能用锄头等工具一点点的把房子扒了！ 搞得快点一小天能干完，搞的慢一点就得干倒黑天。 这一整天下来，灰头土脸的不说，胳膊都得甩疼了！ 未等另外两人开口，棒梗率先开口，“我干了这活儿！” 说着，马上将看似干净的外套脱掉，随后甩开膀子拿着工具开始砸墙。 另外两人见此情况，觉得这个队友不太偷奸耍滑倒也中干。 “我们哥俩也能干！您就瞧好吧东家！” 说着，两人也撸起袖子开始干活。 躲在暗处的秦淮茹瞧见这一幕顿时傻眼了，三人几锤子下去周边几十米都是灰尘，呛的人嗓子不舒服很想咳嗽。 而棒梗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咳了几声又继续闷头苦干。 这孩子懂事的程度超乎了她的想象。 一想到这些年她这个做母亲的为孩子做的太少了，心里一阵酸楚。 别人家的孩子从小有娘疼，又爹爱。 但是棒梗缺失了太多太多！ 秦淮茹越看心里越不舒服，眼泪充斥着眼圈，整个人情绪十分激动，捂着嘴大哭起来。 但又不想让棒梗瞧见，只好哭着走了。 待她回到城里的时候，虽然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但她还是跟丢了魂似的朝着轧钢厂走去。 先前因为肖卫国的关系，所以秦淮茹这个库管员时常借着外出办事的油头请假，保卫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不管这事儿。 “哎呦秦姐，您有出去办事去了？” 保卫科的老李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秦淮茹借机办自己的私事去了，但也没有明说。 但他还是点了一下，毕竟现在肖卫国不在厂里工作了，有些关系也该整顿一下了。 秦淮茹红着眼半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没有一点停顿直接往院里走。 “那个秦姐，往后你外出办事得拿条子，别忘了啊！上头的新下的文件，新规定，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秦淮茹听出了他的意思，不就是因为肖卫国这层关系断了吗？ 以后自己也必须遵守厂里的规定，要想偷奸耍滑的出去办私事，恐怕是不行了。 “好嘞，姐知道了！” 虽然走出去十几米开外了，但秦淮茹依然大嗓门的喊了一声，老李听见了默默地点点头。 “成，这娘们办事靠谱，希望她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肖卫国从厂里离职了，她的宏利也吃到头了！” 一旁的其他同志撇撇嘴，默许的点点头。 “不是咱们狗眼看人低，而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啊！你说这肖科长也是，好端端辞什么职啊，他的地位厂子都得给他几分薄面，前阶段厂里还传出他要升副厂长的消息呢，这怎么突然就不干了呢！” 大胖越说越感叹，甚至替肖卫国感到惋惜。 幻想自己要是干到他这个份上，肯定得一直靠着厂子，一直靠到老，让厂里给他养老！ 老李感慨的摇摇头，“哼，别说副厂长了，怕是厂长人家肖卫国也不放在心上啊！听说了吗，在鼓楼后身那条街，人家弄了个二层小楼的门面！那得往里砸多少钱呀！人家下海经商势必要大干一场！” 听老李这么说，胖子惊讶的咽了下口水。 “啊，我的老天爷啊！那栋小楼我听说可大有来头，民国时期那也是一位上将的院子！看来肖卫国真是能人啊！在轧钢厂带着屈才了！经商？经商！现在军队里也有不少人下海了，看来这是个时机啊！” 胖子分析局势分析的很到位，心里十分感叹，这就是自己没钱，要是有钱的话也非得去试试水。 两人这边正聊得起劲，另一边秦淮茹进来厂区大院，并没有回到工作岗位仓库，而是直奔二食堂。 虽然还没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呢，但她忍不住恨不得马上要见到傻柱才行。 此时的二食堂后厨，傻柱拿着一根擀面杖时不时的敲打着桌子几下。 “嘶，这面活这么硬中午怎么给领导做手擀面？谁活的面，长手了吗？站出来让我瞧瞧！” 要是搁平时，谁犯了错傻柱顶多骂两句走走形式，但今天可把他气得够呛。 自打主任那边传来消息，他就立马吩咐下去开始和面，他也准备亲自操刀给厂里的领导班子做顿拿手的手擀面。 但不成想，这边刚要上手擀面，却发现面一碰都粘手，明显是和面的时候水放多了。 这兼职就是最低价的错误，气的傻柱火冒三丈。 “师傅，您别生气了。这都是我的错，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呀，以为在多放点面掺和掺和就成了？你踏马以为这是过家家呐！” “我可告诉你今儿谁要是耽误了中午这顿饭，我饶不了他！” “人家厂长八百年不来食堂吃顿中饭，好不容易安排到咱们二食堂头上了，你们也不争气啊！” 傻柱跟训三孙子似的怒斥着几人，表情略显吓人。 而另一边秦淮茹在这个时候也找过来了。 “傻……何雨柱！何组长！”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低声喊了一嗓子，傻柱瞧见秦淮茹哄着眼睛过来找自己，就算再忙也要挤出时间去看看怎么回事。 “你们先干着，赶紧把辣椒切了，一会儿打肉末辣椒卤子！” 吩咐完，他快步从后厨出来直奔秦淮茹。 第385章 泪眼婆娑 “不是什么情况，这还没到中午呢就饿了？昨晚没喂饱你？” 傻柱呲着一口大牙笑的很是淫贱。 虽然看出了秦淮茹有点不对劲，但还是嬉皮笑脸的逗她开心。 “不是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见秦淮茹不吭声，傻柱也严肃起来，表情耐心寻味。 要知道，肖卫国在厂里的时候，秦淮茹地位高着呢，采购科科长的大姨姐，而且还是库管员，那妥妥一个美差。 甚至要比肖卫国的职位都香。 一没压力，二没人给压力！ 不用面对领导，只需做好手头上的事情即可。 但这会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看了叫人怪心疼的。 “不是媳妇，你倒是说话呀！到底出什么事了！” 傻柱急的一头大汗，那边还着急下面条呢，这边秦海茹哭哭啼啼的搞不明白缘由。 急的他直跺脚！ 秦淮茹迟疑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直言。 “柱子！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事儿，但……眼下你必须要帮我个忙！” 说着，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哭得傻柱心跟长草了似的。 “秦淮茹同志！我的秦姐！你别忘了咱俩是两口子，你现在跟个两旁世人似的过来求我什么意思？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回家说吗？” 傻柱这会儿头脑清醒得很，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没头绪。 秦淮茹也收起眼泪，觉得这事儿就得光明磊落的谈清楚才行。 “柱子，今儿一早棒梗早早就出门了。” 说话间，秦淮茹一直注意傻柱的态度，如果不能办到，她也不想勉强。 “然后呢，一个大活人丢了？” 不是傻柱不忘好地方想，而是秦淮茹说的话就让人有所怀疑。 “要是走丢了就好了！我也彻底不管他了！可人家非常的懂事！”这边说这话，秦淮茹又一次想起棒梗做苦力的画面，瞬间泪崩了。 这一哭可把傻柱急坏了，多大人了啊，当着这么多人面上哭？ 这开始公共场所，幸亏他还是秦淮茹的当家的，不然这会儿已经被当成流氓抓起来了。 “不是我说媳妇，你这到底怎么了说句话成不成！究竟谁欺负你了。” 傻柱尽量压低声音说着，不希望这事儿被其他同事听到，不然他可就说不清楚了。 两口子吵架很正常，但这都吵到厂里来了，可就丢人丢大了，上万人的厂子还不都看他俩笑话。 “你倒是说啊，我的亲娘啊你要急死我了！” 傻柱急的满脑子是汗，秦淮茹提溜一下鼻子，眼神略显尴尬的四处瞥了一眼。 “是棒梗的事儿！今儿一早我就瞧见他慌里慌张的往外跑，还以为他又去见那些狐朋狗友了，不成想……不想成他！” 秦淮茹每每说道事情关键的时候，总会止不住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急的傻柱嗓子都冒烟了！ “我的天爷啊，你是我姑奶奶还不行吗？这到底是为嘛啊！棒梗到底怎么了？该不会……他骗了咱们！” 这时候傻柱也开始拎得清了，居然怀疑棒梗是不是装的。 但很快，这事儿就被秦淮茹的何止住了。 “不是我说傻柱，你是疯了吧！棒梗多好一孩子，你居然说他是骗子！他骗我们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看着已经接近疯狂的秦淮茹，傻柱彻底蒙圈了！ “不是媳妇，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马上跟我说清楚，我跟你说一会儿厂长带着客人来食堂是中饭，如果到时候中饭没端上桌，你男人我只能卷铺盖卷回家指着你养老了！” 其实傻柱也在开玩笑，但实则就是想比秦淮茹一把，赶紧的把话说了，该办的事儿办了不就结了吗？ 听说厂长要来吃饭，那可是马虎不得的，不管怎样都不能耽误工作啊！ “你下了班早点回家，我有事跟你说！”说完秦淮茹头也不回的直接往外走，气的傻柱两个鼻孔都开始冒火！ “你……你可真行！一会儿下班赶紧回家等我，别干傻事。” 两人这都多少年的夫妻了，对方那点心思怎会不知道，肯定是天大的事儿，不然秦淮茹能拉着脸在厂子里哭？ 这一整天傻柱都处于懵逼状态，好在马华手艺不错，把傻柱救了！不然中午他可就惨了。 另一边肖卫国也收获颇多，在王大厨家里头吃了一顿正宗粤菜！ 原本还以为对方只是会做一些家常菜，但没成想粤菜也是一绝。 这样的好手艺自然吸引了无数个店主前来挖人。 但都因为价格谈不拢，最终一拍两散。 别人开店是为了赚钱，但肖卫国只图一乐，先乐呵呵的把事办了，以后赢了利也是。 带肖卫国喝完酒带着几分醉意回到了四合院。 恰巧开下班回来的棒梗在门口走了个碰头，撞上了！ “你……” 棒梗下意识的要发火，本来就累了一身汗不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 不过在看清对方是肖卫国之后，整个人瞬间低调了很多。 “叔儿，您这么晚了才回来，瞧你好像喝多了，要不我扶你回家。” 棒梗这眉开眼笑的样儿足以让刚升起的火气压制下去，不过那是别人，而不是肖卫国。 “你小子走路不长眼睛吗？肖卫国喊了一嗓子，吓得棒梗赶紧道歉。 “对不起肖叔儿，我这真没看清楚。您回来了叔儿，看你喝得也不少，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说胡之时，肖卫国一直紧紧盯着他，那双有神的眸子里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好像随时要喷发了一般。 两人僵持了片刻，肖卫国率先开口打破僵局，“好啊，有劳你送我回家吧！我先道声谢！” 好家伙这可是棒梗做梦都没想到的事儿。 肖卫国居然主动让自己送他回家？ 这哪里是天上掉馅饼，而是掉下一块陨石把他给砸了。 这话可是棒梗先说的，即便此时很后悔，但也终究没开这个口。 不就是送人吗？哼，小爷我今天就送送你这个醉鬼。 “成，肖叔儿，您小心脚下！” 第386章 傻柱的光辉时刻 在棒梗的搀扶下，肖卫国大步迈进了院子。 守在门口的阎阜贵瞧见两人一起回来，一脸的差异。 心里表示不应该，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阎阜贵追究还是抵不住好奇心缓缓迎上来。 “哎呦我说卫国啊，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啊，你居然跟棒梗出去喝酒了？怎么，傻柱没在家给你们俩做饭？” 阎阜贵带着几分嘲笑意味看着两家热闹。 不过这却合了棒梗得意，你爱怎么想就想怎么说，爱说什么都成，反正能跟肖卫国搭上关系，往后在院子里也没有人敢欺负他。 “老阎，你什么眼神啊！棒梗还是个孩子，我要是拉着他喝酒，回头贾张氏还不找上门让我赔钱？人家棒梗好心护送我回家，瞧瞧人家孩子多有孝心！” 肖卫国乐此不疲的说着，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长辈。 而棒梗被占了便宜也没反驳，呲着牙面带笑容，“三大爷，回头我练练酒量，陪您喝点！” 阎阜贵瞪大眼睛第一反应不是回绝，而是思考咱俩喝酒？ 那谁出酒钱？ 我可不能白搭！ “成，成！回头你练练的！” 随后阎阜贵眼睁睁的看着棒梗扶着半醉的肖卫国到了中院，忍不住嘶了一声，表示这个世界有点疯狂了。 这怎么贾家跟肖卫国走这么近？ “哎呦我的乖孙……” 贾张氏上了一天班回到家不见棒梗人影，心里一直担心着，生怕这孩子再出去闹事惹事。 瞧见人回来了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但待她看清楚之后，愣是咽了下口水，停下脚步时不时的眨眼。 “奶奶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您稍微等一会，我先把卫国叔送回家马上就回！” 说着，棒梗继续扶着肖卫国，两人和谐的场面让贾张氏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棒梗，如果你真心改过自新了，那我真心替你高兴！但如果你要是装的……带着伪装的面具行骗，别怪我抓住把柄收拾你！” 肖卫国压低声音异常严肃的说着，而棒梗也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这一下更让肖卫国怀疑了！ 当即甩开他的手！ “臭小子，别搞事情！小心我撕了你！” 肖卫国丝毫不留情面的警告着，而话音刚落的一刹那，棒梗的眼神变得凶神恶煞，异常的犀利！ 仿佛要吃人一般，死死的盯着肖卫国，像一只饿狼随时准备进攻拿下猎物。 肖卫国并没有回头搞突然袭击，但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无声中的凶狠。 “哼，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没放好屁！” 这次肖卫国可是彻底撕破了脸皮，不在压低声音，而是大张旗鼓的喊了一句。 听得棒梗气不打一处来，攥紧拳头，似乎准备随时出击。 肖卫国！ 我曹你姥姥！ 仗着自己有点能力在院里横行霸道！ 自打你六几年进了这院子，这院子就没消停过！ 先是一大爷被你诋毁，最终二进宫，这一次更是到死都出不来了！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棒梗小小年纪被你送进少管所！ 你当我家好欺负？ 哼，虽然我爸残了，但他儿子可没残！ 棒梗越想越气，整个人神经紧绷眼神里散发着藏不住的杀气。 就在他马上绷不住的时候，秦淮茹的声音传来。 “哎呦棒梗回来了！楞那干嘛呢，赶紧回屋吃饭！” 秦淮茹约摸着时间觉着人差不读该回来了，这不赶紧出门迎接，恰巧在琳廊那发现了杵在那发呆的棒梗。 听见秦淮茹的声音，棒梗也立马回过神来！ “妈……我回来了！” 说着，在转身的一刹那，脸上撒发着无比阳光的笑容。 这边人刚进屋，小当就马上打了一盆温水，“哥，外头冷赶紧洗洗手暖和暖和。” 小当本来就是女孩细心，这下更是听到了秦淮茹跟傻柱的对话，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太不容易了。 别提有多心疼了！ 虽然明面上不能戳破，那就只能默默地付出，希望哥哥得到更多的补偿，更多家庭的温暖。 小当的照顾让棒梗愣神那么一秒钟，这一刻他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家庭之中。 全家人对自己也都照顾有加，如果没有往事…… 如果没有曾经过往的经历…… 或许自己会好好享受这份爱！ 饭桌上，傻柱听说棒梗今儿又出苦力了，特意加了两个菜。 一份红烧肉外加一只老母鸡。 鸡是用砂锅炖的，别提有多香了，隔着门中院各家都能闻到香味。 要不是现在生活好了，家家户户也不用等到过年才能吃上一顿肉，还不得把各家嫉妒的要命。 “妈，鸡腿呢！” 小当在大盆里小心翼翼的用筷子翻找着，一门心思找鸡腿。 晶晶听了也拖着下巴开始翘首以盼，天真的幻想着，自己即将要吃上一只大鸡腿，那得多香啊！ 秦淮茹虽然照顾棒梗，但也知道不能事事顺着他，也要考虑小当跟晶晶的感受，所以也没说什么。 “鸡腿在对下面吸汤汁呢，肯定特有滋味。” 说着，秦淮茹也加入帮忙找鸡腿，傻柱呲着大牙高兴的像个傻子。 这一屋子都是他的部下…… 什么亲生的后养的，都是自己的。 “小心别把油点子溅身上！” “妈，找到了！大鸡腿！” 秦淮茹笑着将鸡腿送进小当的碗里，棒梗斜着眼瞧了一眼，继续闷声吃鸡肉。 吃不到鸡腿自然没关系，现在他的目标是有的吃就成！ 不过心里还有一丝幻想，既然秦淮茹跟了自己一上午，哪能不知道自己干了体力活！ 难道就不应该犒劳犒劳自己吗？说到底自己也是个孩子！也是需要长身体的。 “小当，你夹着大鸡腿哪去！小心别掉地上了！” 傻柱这边还等着小当夸自己手艺棒呢，但不成想这孩子一口没吃，反倒夹着鸡腿去了橱柜。 从里面拿出一个大海碗，小心翼翼的放进去。 “我把鸡腿给世乾他俩送去，他们俩可有日子没来咱家吃饭了，我猜弟弟们一定想傻爸的厨艺了！” 说着，小当一蹦一跳的美滋滋的出了门。 第387章 都是鸡腿惹的祸 这可把秦淮茹跟傻柱看愣了，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一阵狂笑。 但可爱的晶晶却眼泪在眼圈，觉得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呜呜呜……我要鸡腿！” 在小当拿着鸡腿出门的那一刻，何晶晶终于意识到属于自己的鸡腿飞了，彻底绷不住大哭起来。 秦淮茹跟傻柱赶紧安慰。 “哎呦我的好闺女，不就是一个鸡腿嘛，回头爸给你做俩，让你一次吃个够！” “就是，别这么委屈伤心了，不就是一个鸡腿嘛？你哥不也没吃到呢，回头让你爸给你们俩多做两个，好不好！” 秦淮茹抱着晶晶边亲边哄。 突然被提到的棒梗抿了下嘴，嘴角逐渐上扬！ “就是，一个鸡腿代表不了什么，这次就给后院的两个小哥哥，回头等哥赚了钱给你买一堆！” 说着，棒梗还夹了块大块肉给晶晶，这可把秦淮茹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看着哥俩这个和谐，秦淮茹很是欣慰。 晶晶倒是没什么，她还小，只要你对她好，她就跟你亲。 最主要的是棒梗，他能接受何晶晶，让秦淮茹感动的差点落泪。 一旁的傻柱瞧见这两孩子这么友好，心里也是一阵暖流。 但殊不知棒梗闷头吃饭的一刹那，眼神已经开始渐变了。 小当来到后院，敲响了月亮门，肖世乾听到小当的声音一路狂奔跑出来。 “小当姐姐你终于来了，我都想你了！” 听见话音，小当抿着嘴笑了，待肖世乾将门打开瞧见碗里的大鸡腿，惊讶的瞪大眼睛嗷嗷直喊。 “肖世奇你赶紧出来，快来看看姐给咱们带什么好吃的了！” “世奇快来，姐给你带美味的大鸡腿！” 姐俩在大门口一唱一和的喊着，屋里的肖世奇赶紧穿上衣服往外跑。 “姐，快进屋坐，我妈今晚也做了好吃的，一块吃点！” 肖世乾这个小人精说了半天话才注意到小当还站在门外，这可有点不太礼貌了，于是赶紧邀请小当进屋坐坐。 但小当笑着拒绝了，“不了世乾，棒梗哥哥还在家里呢，我就来给你送鸡腿的！” 听到棒梗的大名，肖世乾立马变了脸。 嘟着小嘴巴一脸的不情愿。 “姐，你现在心里只有棒梗，都不跟我们俩一起玩了！他……他是个大坏蛋，你不应该跟他一块玩。” 其实肖世乾也不知道棒梗之前到底做了什么，都是晚上偷听肖卫国跟秦京茹聊天得知的。 即便在他小时候经常被棒梗欺负，但都是以前的事儿了，他也不记得了。 不过他深知肖卫国从来不会看人下菜碟，即使厂里过得很贫苦的人他都没嫌弃，甚至还给人家送粮食呢！ 所以这事儿起源压根跟家里情况不发生关系，主要本根原因，一直让肖卫国躲着贾家跟他家划清界线的起因不还是那一家人坏透顶了嘛！ 这一点肖世乾在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会儿长这么大了，自然能分得清是非。 见肖世乾对棒梗这么排斥，小当可不开心了。 在她看来，只要哥哥能改邪归正就还是好哥哥！ “哼，你不喜欢棒梗哥哥没关系，没人让你喜欢他！但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他。” 这还是小当第一次怒怼肖世乾，以前在她眼里世乾是弟弟，处处让着他照顾着他，但这次小当居然当众驳斥了肖世乾。 说完小当拉着脸往家跑，这可把肖世乾看傻眼了。 另一边肖世奇拿着二大碗晃晃悠悠的刚出来，瞧见亲哥在愣神，还以为他是馋鸡腿了，赶紧跑过来一把夺过鸡腿，撒丫子往家跑。 气的肖世乾叹了口气，表示把姐姐弄丢了，还吃什么鸡腿。 小当跟自己意见不统一不说，现在她居然还把棒梗视为亲哥，那自己这个表弟还有地位吗？ 更何况他爹可说了，棒梗绝对没憋好屁！ 三岁看到老，或许他改邪归正了，但几率不大。 要想小当姐姐不受伤害，他必须的做点什么了。 自己好歹也是个小大人，这点小事儿还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 这边肖世乾边往屋走边捉摸着要怎么才能让棒梗原形毕露，逼他打一架？ 对！如果他还是老样子，那脾气肯定相当暴躁，一点活就着的那种酸脾气。 不防自己就找个机会好好气气他，看他能不能忍住，狐狸尾巴能不能露出来。 肖世乾满脑子鬼点子在飞速砖起来，一进屋瞧见世奇偷偷躲在厨房里自己一个人大口吃鸡腿，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为了一个鸡腿自己跟小当姐姐都要决裂了，他倒好，拿着鸡腿啃得这么香！ “爸……呜呜，我的大鸡腿，给我鸡腿，我要吃鸡腿！” 肖世乾大步上前一把抢过鸡腿，疯狂的咬上一大口。 而肖世奇丢了最爱的鸡腿气的呜呜直哭，就此肖家上演了一出父慈子孝。 肖卫国跟秦京茹坐在靠椅上舒舒服服的躺着看热闹，而肖世乾翘着二郎腿坐在地上啃着鸡腿听收音机。 肖世奇扯着嗓子哭爹喊娘的嗷嗷大哭，别提有多热闹了！ 过了大概五分钟，肖世奇的哭声逐渐变小，而肖世乾手里的鸡腿也只剩下几口。 肖卫国看着两孩子因为抢东西大动干戈，忍不住笑喷了。 “世乾，你那鸡腿什么味？好吃吗？” “啊……我要吃鸡腿！” 不提起这茬还好，一提起鸡腿的事儿肖世奇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眼泪噼里啪啦的顺着脸颊滑落。 气的秦京茹忍不住想要提上一脚，“当家的，你是亲爹吗？两孩子气成这样你还添油加醋！你倒是安慰一下呀！” 秦京茹嘟着嘴被这爷仨快气晕头了，而肖卫国嬉皮笑脸的凑过来。 “这多好玩呀！让他俩打去吧，越打越亲近！” “嘶……你还真是亲爹！但凡差那么一点都干不出这事儿来！” 秦京茹双手叉着腰，撇了爷仨一眼，心里这个苦啊。 肖卫国倒是看得开，“嘶，秦京茹同志，这我就得好好说你了，你这不是说傻柱坏话呢嘛，人家招你惹你了！” 秦京茹一脸懵逼的看着当家的，心里这个五味杂陈呐，只能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第388章 人生的意义在于…… 饭桌上，棒梗闷头吃饭但眼神略显飘忽不定！ 心里满是期待，一门心思惦记着工作的事儿！ 他就不相信秦淮茹亲眼瞧见他干苦力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妈，我去找姐姐！” 晶晶吃完了饭便去找小当了，饭桌上三人互看了一眼，都漏出溢于言表的笑容。 “棒梗，我跟你傻柱捉摸着……帮你找个工作，你觉着自己能干点什么？” 这年头能找到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就是求爷爷告奶奶烧高香了，这会儿在秦淮茹这居然还有选项？ 棒梗听了心里一阵悸动，恨不得呲着牙笑开花了。 “妈……傻叔谢谢你们帮我，但我……我也没什么技术，没有一技之长，我怕给你们丢人！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出去打点零工挺好的！” 说着，棒梗若无其事的装作没事人似的，轻飘飘一句话把自己的想法摘得干干净净。 秦淮茹哪受得了这话，心里暖暖的不说，愧疚感也油然而生。 傻柱叹了口气，也觉得这孩子极其懂事，秦淮茹提起工作的这事儿倒是也可以伸手帮帮忙，毕竟自己给大领导做了好几年饭了，自己可以求情卖卖面子。 “你瞧瞧棒梗多有出息，我就说吧，工作这事儿不用你跟这瞎操心，让孩子自己个在外头历练历练，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傻柱边说边倒了一杯酒跟棒梗碰了一杯，喝得美滋滋。 “就是，我傻爸说得对！工作这事儿急不来，我还年轻受点累挨点苦都正常，不经过自己努力哪来的幸福生活啊！您说是不是傻爸！” 说着，棒梗提起酒杯主动跟傻柱碰了一杯，这可把两口子搞蒙圈了。 这一口一个傻爸的叫着，让人无比陶醉啊！ 这听着比自己亲闺女叫的都亲近都好听！ 傻柱红光满面的拉着棒梗的手，紧紧的握着，似乎心里有千万言语但此刻都藏匿在心里说不出。 他有力的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屋里此刻就连空气怕都是甜的。 秦淮茹非常感性，一个劲的在一旁抹眼泪，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不要太幸福。 这一晚傻柱彻底喝蒙圈了，白捡一个大儿子谁不高兴，而且这个好儿子还十分孝顺懂事听话，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待棒梗在老何家大吃大喝回到贾家已经是深夜了，张翠芳捂着肚子表示自己都要饿晕了。 “棒梗啊，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呢，我跟你爸都饿坏了。” 棒梗今天也是性情了，喝得有点大了。 临走之前忘了给家里还有两张嘴等着吃饭呢，居然忘打包了。 “哎呦奶奶，瞧我这脑子，我忘给您带菜了！家里还有什么你跟我爸对付吃一口吧，我头晕着呢，先睡了！” 说完棒梗到头就睡，而贾东旭瞧着吃东西无望，索性闭上眼睛准备饿着肚子睡觉。 倒是张翠芳这阶段见天吃荤腥，大鱼大肉的把胃都撑大了，这一天晚上不吃点好的心里刺挠。 可是眼见着棒梗倒床上睡着了，深更半夜的他也不能让棒梗去要菜，今晚注定要饿着肚子睡觉了。 其实要说张翠芳顶天就是命不好，老贾头英年早逝丢下她这个寡妇带着个孩子艰难度日。 但好在她遇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明里暗里给了他多少好处，再加上后来贾东旭娶了秦淮茹，凭借着秦淮茹的姿色，也曾经让这个家吃饱穿暖。 再看现在，她虽然年纪大了但棒梗这个好大孙又能让她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 这不是妥妥的人生赢家嘛！ 年轻的时候有所依，到老了依然有人依靠，这老虞婆甭管人家人品怎样，命格倒是不错。 次日清晨，小当嘟着嘴顶着肿眼泡起床了，秦淮茹瞧见孩子不对劲，这才赶紧询问，这一问才知道是因为后院的肖世乾两兄弟。 “小当，你跟棒梗是兄妹，跟世乾也是姐弟，小孩子之间没有隔夜仇，等会你去后院找世乾弟弟一起去上学吧！” 小当跟肖世乾之间的感情有多好，秦淮茹不是不知道。 现在看着孩子为这事儿这么伤心，也寻思着开导开导她。 但是小当却一脸的不情愿，“不了，弟弟不喜欢棒梗哥哥，他还让我离棒梗哥远点，可是……我哥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我舍不得他！” 小当这孩子本身就是女孩心思细腻，再加上幼年的时候跟棒梗聚少离多，这会儿好不容易哥俩能凑到一起，恨不得整天都黏在一起才好呢。 所以特别不喜欢肖世乾对棒梗的态度。 但又不能舍弃跟肖世乾的感情，所以晚上小当急的呜呜哭，十分委屈。 秦淮茹见孩子这么伤心，忍不住叹了口气。 “闺女，每个人都有不喜欢得人，世乾不喜欢棒梗也很正常，毕竟以前棒梗一直欺负他们，还不兴时世乾不搭理他吗？不要管别人怎么样，你想跟世乾一块玩就去找他，想跟棒梗玩的时候就去找棒梗，互不干涉好不好！” 秦淮茹也实在没法子了，孩子之间就是这样，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多家安慰罢了。 听了秦淮茹的开导，小当擦拭了一下眼泪，而后背上书包直接出门。 直奔后院去找肖世乾了！ “世乾弟弟快出来，咱俩一块去上学！世乾弟弟！” 月亮门处，小当用手扒着门缝往里面看，听见喊声，肖世乾拿起衣服就往外跑。 他还以为小当不会再搭理自己了呐，昨晚也是自己一个人难过了好半天，但好在大清早的小当姐姐出现了，他的小世界瞬间光亮了。 肖卫国眼看着姐俩手拉手出了门，心里很是欣慰。 “当家的！” “他爹！” “肖科长？” “肖卫国！” 秦京茹见肖卫国一个人门口望天忍不住想要调侃几句，但无奈事儿叫了几声人都没回应。 最终只好凑过去碰了下他的胳膊。 “你这发什么呆呀！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现在肖卫国可是从国营单位撤退了，再也不会有内斗勾心斗角的操心事儿了，但这会儿人又呆又楞的，像是在想什么似的。 好奇的她感激凑过去询问，可肖卫国却笑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嗯？ 秦京茹彻底懵逼了！ 好家伙还以为你做白日梦呢，但没成想在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 第389章 王芳芳要生了 “你什么意思当家的？魔怔了？梦魇了？活着什么意思这还是什么话？与其说为了更好的活着莫不如说活着是因为上有老下有小，所以我们要好好的活着！” 肖卫国皱了下眉，觉得话糙理不糙。 “得，你说的没毛病！回头饭店那边装修好了，你去帮忙吧！” 秦京茹惊讶的瞪大眼睛兴奋的差点没尖叫。 “真的吗当家的？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管理……去饭店帮忙？” “那可是咱们自己家的买卖，必须有自己人跟着才放心，这又不是国营单位，想怎么造就怎么造，有些东西必须要有明确的制度。” 肖卫国没想到秦京茹懂得还挺多，在省钱这方面绝对是高手。 “成，看你表现，表现好了当个总经理也是有可能的，要是表现不好就当个领班服务员吧！” “啊……肖卫国你很猖狂啊！” 屋里两人撩闲式的打闹起来，孩子不在家，大白天居然在屋里干坏事。 如果不是独门独院，这大白天的还不叫人听见了。 同住后院的许大茂今儿也休息在家，因为媳妇马上要生了，所以特地请假在家陪着。 “媳妇，我是很没想到啊，有朝一日我许大茂也能当上爸爸！” 这句说的听得王芳芳一愣一愣的。 也不知是心虚的原因还是怎的，居然愣了一下。 “嗨，我看你这是高兴地昏了头吧！我这马上也要生了，孩子的东西也都准备差不多了，不过医院那边是不是需要提前去看看！” 王芳芳以前在村里压根就没听说过谁生孩子去医院的，但自打来到城里跟左邻右舍的街坊闲聊之后，才知道这的女人生孩子都要去医院，还有专门负责接生的医护人员。 这不马上要生了，一方面自己很紧张，另一方面也惦记着许大茂到底送不送自己去医院！ “哎呦我的好媳妇哦，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咱们厂医院都接生了多少个孩子了，肯定没问题！到时候你就安心的住医院，那里头医生护士又不是吃干饭的，一定把顺利的帮咱们把孩子生下来。” 王芳芳听这话心里安生不少，当妈妈的渴望已经超乎了一切。 “但是我听说……肖卫国媳妇在仁和医院生的孩子，要不咱们也去那？” 许大茂愣了一下，有心思怒怼两句，但碍于孩子已经足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发动了，生怕让她媳妇生气动怒还是忍住了。 “这都不是事儿，等你肚子疼有感觉了，我马上联系车送你去仁和，他肖卫国的孩子能在大医院出生，咱的孩子怎么就不行呢！” 许大茂哄得媳妇十分开心，这边刚抿上一小口水下肚，谁知下一秒王芳芳手里的大茶缸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瞪大的双眸无比惊恐似的，吓得许大茂懵逼的起身凑过来。 “怎么了媳妇？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肚子疼不舒服吧？” 许大茂越说脸上越有光，甚至差点开怀大笑。 “大茂，我疼……肚子疼！去医院……” 王芳芳肚子疼的不行，但也不忘揪着许大茂的胳膊，让他送自己去医院。 因为只有在医院里生孩子才是最安全的！ 而且在有面！往后回村里她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诉村里人，她的孩子是在医院里出生的。 另一边许大茂赶紧跑出屋喊人，这个时间段大多数人都去上班了，院里只剩下老弱病残…… 呸呸呸，主要是上了年纪的长辈！ 这个院子连妇女都少之又少！ 三大巨头家的傻儿子们，现在除了阎解成结婚之外，其他人还都单着呢，以前笑话傻柱是老光棍，现在他们终于步入了后尘，加入了老光棍的队伍。 “来人呢，我媳妇要生了，谁过来帮帮忙！” “谁跟家里呢，过来帮忙把人送医院去！” 许大茂激动的声音略显颤抖，这可是他第一次当爹啊，这种喜悦之情一语难表。 院里人听见喊声都赶紧出来帮忙，虽然平时很是嫌弃许大茂，觉得他除了大嘴巴之外，就是仗势欺人，而且还是小人得志的那种。 不过在大是大非面前，院里人都非常的明事理。 “怎么着大茂，你媳妇要生了？” 李婶子住得近听见声音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出来。 “是啊婶子，这可怎么办啊！”许大茂已经急的开始冒汗了，这会儿已经忘了王芳芳的嘱托。 “那你还愣着干嘛呢，赶紧出去叫板车！我先到家里帮你看着你媳妇，在多叫点人过来帮忙，你一个人可拉不动！” 说着，李婶子忙忙叨叨的进了许大茂家，一边安慰着王芳芳，一边帮忙收拾东西。 都是女人，都生过孩子，这小孩子用的被子小衣服等东西都要准备齐全，一并拿到医院去！ 许大茂从后院到中院，再到前院，一路火花带闪电轮着大条大长腿跑得不亦乐乎。 还不忘边跑边喊人，就连在午睡的老张头都被吵醒了。 “谁家孩子要生了？闹吵吵的不就生个孩子吗？真是的！” “哎呦老头子，是许大茂媳妇要生了，我这赶紧帮忙去！” 老张媳妇住着拐棍一瘸一拐的往后院走，这就是这个时代最为暖心的地方。 一家有事全村帮忙！甭管大事小情，总有几个身影在默默无闻的付出着。 待许大茂将板车叫来，院里人已经王芳芳抬到了大门口。 许大茂激动的来不及道谢，丢下一句，回头请客就推着媳妇跑了。 “大茂，我肚子好疼！你慢点推，太颠了！越颠我这肚子越疼！” 王芳芳被颠簸不平的路闹得很是不舒服，不过许大茂也没辙啊，只能嘱咐车夫慢一点。 “师傅咱们们慢点，要不我媳妇疼的受不了了！” 说着，还不忘给媳妇擦擦汗，这大冷天的都疼出汗了，可见生孩子是个多难的事儿。 第390章 我要去仁和…… 拉车的师傅也很是无奈，皱着眉回头看了一眼，只能放慢了脚步。 随性的前院老张家大小子在左侧推着车，而许大茂在右侧紧紧的握着媳妇的手，两人一同帮车夫用劲儿。 王芳芳侧躺在板车上疼的直哼哼。 “生孩子太疼了，我不生了！” “啊……我的肚子好疼！” 王芳芳一声声的哭喊直戳许大茂的心窝子，暗自发誓，这个女人为了给自己生孩子折腾成这样，回头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俗话说得好，甭管什么年代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 一路上许大茂的胳膊走被挠破了，但也没能阻止王芳芳的嚎叫。 “我说一大妈，您这别喊了，还得留着点力气生孩子呢！” 张大虽然还没娶媳妇，但也听妇人提起过，女人生孩子就是要讲究留着力气，不到关键时刻不能喊。 不然一会儿生孩子就没力气了。 许大茂觉得也是这么回事，赶紧全他媳妇。 “媳妇，先挺着点，一会到了医院再喊，成不成！等你生完孩子我给你弄一桌满汉全席！保准让你一次吃个够。” 王芳芳听到满汉全席动了心思，甚至已经幻想生完孩子的当上皇太后的画面。 “让傻柱给做！傻柱的厨艺好！”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惦记着吃，估计满院子也就王芳芳一个人了。 她在农村经历过最辛苦的三年困难时期，那时候村里一度吃树皮草根度日，所以自打进了城里之后，想吃啥都能吃到，这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 大约十来分钟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位于轧钢厂附近的厂医院。 王芳芳打量了一下医院的门脸，“大茂，这就是传说中的仁和医院？四九城最大的医院？” 这话问的许大茂一愣，本想实话实说解释一番，但瞧着人这会儿疼的龇牙咧嘴，要是再折腾到其他医院还不黄花菜都凉了。 许大茂硬着头皮点点头，“媳妇你说什么都对，咱们赶紧进去吧，不然一会儿晚了再把孩子憋坏了！” 情急之下许大茂一心想着孩子的安慰，王芳芳也不再纠结，反正到了医院先把孩子生了再说。 于是张大根许大茂两人搀扶着王芳芳进了医院，一进门，许大茂扯着嗓子大喊，“赶紧来人啊，我媳妇要生了！大夫，大夫！” 医护人员听到喊声，赶紧冲了出来。 “病人家属赶紧把人送到二楼，我这就去叫妇科大夫！” 小护士给指了路之后散步一个台阶上了楼去找大夫，许大茂这边也不敢耽误，虽然有楼梯，但也勉强抱着媳妇上了楼。 一到二楼，整个人脚下一软差点直接瘫了，要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支撑着他，恐怕早就蔫了。 大夫也很快出来迎接，快速的将王芳芳送进了产房。 “病人家属留步，请在外面等候，不要走开啊，万一有突发情况，我们要找你签字的！” 说完，产房的大门光当一关，把许大茂彻底搁在了外头。 “我的老天爷啊……” 这一刻他才彻底的松懈下来，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擦拭着汗珠。 张大也完成了护花使命，甩甩胳膊准备离开。 “哎，哪去！回来！” 张大刚走没两步就被许大茂叫了回来，“嘛意思一大爷，还有啥吩咐，你媳妇在里头生孩子我也帮不忙啊，我跟这有什么用？给你壮胆？” 这话说得明显是嫌弃许大茂胆小不够爷们。 许大茂并没有多计较，反而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钱。 张大皱了下眉，“不是一大爷，您这不是打我脸吗？虽然咱们院……向来不和气！但今儿你家事发突然，我作为邻居伸个手帮一把也是理所当然，拿钱打发我算怎么回事？” 这明显的好心帮忙变成了有偿服务，四九城爷们可是要面的。 张大家虽然过得倾盆，但这钱就跟烫手山芋似的，拿着打脸烫手啊！ 许大茂斯哈一声，扯着张大的手硬生生的拉过来。 “你误会了小张，这钱你先揣好，我是有求于你啊……这大冷天的不忍心让你跑前跑后，一会让出门叫个车帮一大爷个忙！” 张大听这话茬还有事儿？ 那这钱……拿着倒也无所谓！ 毕竟人家都说了，出门叫个车，这是车钱！ 拿着不丢面。 “一大爷，您有事直接吩咐就成，甭跟我客气！” 张大一改严肃嘻哈说着，许大茂也赶紧提出请求。 原来他是想张大帮忙去老人家里通个信，告诉他们儿媳妇在医院要生了，转告他们煲点汤做点好吃的送过来。 “一大爷，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保证完成任务！” 张大就差敬个军礼了，笑嘻嘻的拿着钱下了楼直奔许伍德家里。 不过想让他叫个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一块钱那么好花呢！ 这可是能买十来个肉包子的一块钱啊，买点肉吃一家人不香吗？ 这边许大茂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只要有医护人员从里面出来，他就迎上去询问情况。 生了吗？ 男孩女孩？ 但凡多一句都没问，看似再关心王芳芳，但实则更加关心肚子里的种，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年头说不重男轻女是假的！ 但凡有个男的没有这种想法，估计全国上下就只有肖卫国这个一个男人了。 不是他不在乎，而是后世的思想格局一打开，什么男孩女孩都一样！ 但前提只有一个，必须是自己的种才行！ 估计许大茂这会儿纠结错地方了！ 许伍德两口子得到消息高兴地直拍大腿，立马坐车去了朝阳菜市场，买回了二年的老母鸡，准备给儿媳妇炖个鸡汤好下奶。 王芳芳也是苦命的，或许是因为进了城好吃好喝供养的，因为孩子太大迟迟生不下来。 人在里头疼的死去活来不说，一直折腾到晚上还是没动静。 “大茂啊，芳芳生了吗？怎么样了！” 下晚儿白素兰跟许伍德提着鸡汤来到了医院，满医院的打听才找到许大茂这个大冤种。 “哎呦妈您怎么才来啊！我这都急死了！” 白素兰一听这茬，在看看门上贴着明晃晃的几个大字，拍了下大腿。 “哎，这怎么回事啊，都一个下午孩子还没生下来？千万别难产呐！” 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知道这滋味有多么不容易。 许伍德狠狠地瞪了一眼老婆子，“乌鸦嘴，什么难产？呸呸呸！一会儿我的大孙子就出生了！”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大夫推门而出。 “王芳芳家属在吗？王芳芳家属！” 这一嗓子吓得许大茂腿又软了！ 白素兰跟许伍德直接冲到了门口，“我们是，我们都是，生了吗？男孩女孩？” 大夫瞥了一眼二人，“还没呢老人家！这大人都要挺不住了还什么孩子！” “什么！” “不可能！” 这两口子听出不对劲瞬间爆炸了！ 吓得大夫后退了两步，生怕把她嘶了。 “到底怎么回事大夫，跟我说，我是她男人！” 明事理的人站出来，大夫赶紧将情况如实汇报。 但一听说要手术拿孩子，老两口不淡定了！ 第391章 傻柱扎心了 “这可不行啊，谁没生过孩子啊，这怎么还用动刀子呢！王芳芳你争点气，赶紧把孩子生下来！” 白素兰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扯着嗓门嗷嗷大喊，在里头的生孩子的王芳芳都听得清清楚楚。 随后紧跟着里遍传来一阵尖叫…… 在就没音了！ 大夫是最了解请款的人，听到声音知道这孩子肯定是自己生不下来了，都没力气了，还怎么生！ “病人家属，我在重复说一遍，现在病人情况非常紧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们要是同意手术就签字！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听着医生的一番话，白素兰吓得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菜了。 许大茂中年得子是个不容易的事儿，毕竟之前被傻柱踢伤过无数次，这次能让媳妇怀上都是烧高香了。 哪能再出意外啊！ 许大茂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思考了几秒钟，而后拿起笔直接签了字。 白素兰看的直揪心，只恨这个儿媳妇不争气。 咣当一声产房的门关上了。 白素兰跟许大茂双双坐地，“以前我就说你媳妇吃得太多，你不相信？这下好了！肯定是孩子长得大生不出来！难产！” 其实白素兰也不是心疼钱，只是觉得这其他女人都能干的事儿，怎么轮到自己家就不行了呢！ “行了吗，您就别说了！之前您不是还说多给芳芳做好吃的，生怕孩子营养不良嘛！” 许伍德翻了个大白眼，怒狠狠的踹了许大茂一脚。 “这回知道生孩子多不容易了吧！想当年你妈就是在家一个人把你生下来得！你小子说话注意点！” 许伍德这话说的太爷们了，许大茂听得眨眨眼看了一眼白素兰，深深地叹了口气。 而后三人在门口又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大夫终于出来了。 “王芳芳家属在吗！快过来！” 听到大夫叫人，许大茂扑棱一下起身冲了过去。 “我是我是，您说！” “手术已经做完了，大人跟孩子母子平安！” 听到保平安许大茂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大长脸终于露出点笑容，不那么长了。 “大夫，是男孩女孩？” 许大茂笑嘻嘻的询问着，这会儿心里已经开始默默祈祷了。 千万不能像傻柱似的生个闺女！ 必须比他高上一头压住他才行啊！ 大夫一脸苦笑，“你这个同志真有意思，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 许大茂细品品这话高兴的原地拍巴掌。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大夫，谢谢！” 这会儿许大茂才觉得自己这钱没白花，动了个手术少说也得百十来块钱， 这要是再生个闺女还不把他气炸了。 “太好了，老许家后继有人了，后继有人了啊！” 许伍德高兴的直摇头，坐在椅子上似乎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抱着大孙的场面。 白素兰高兴的抱着鸡汤等在门口，这会儿也忘了手术花钱的事儿，一心想着只要平安生下孩子就成。 不一会儿王芳芳就被推了出来，大夫也将孩子交给了许家人。 待一家人回到病房，王芳芳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还没过麻药劲呢，许大茂跟白素兰还有许伍德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 “嘶……不对啊，我记得咱家大茂小时候不长这样啊！会不会报错了！” 许伍德观察了半天很是诧异的提出疑问，白素兰听得恨不得给他一杵子。 “闭嘴吧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这小孩子刚出生看不出来像谁！要不怎么说有报错孩子的呢，就是因为长得都一个样！” 许大茂听到这番解释也没多想，“就是，爸，您老就别瞎揣测了！今儿满医院就咱们家独一份生孩子，肯定错不了。” 说着，许大茂继续逗孩子，不成想下一秒孩子嗷嗷直哭。 王芳芳又躺在床上半昏迷，白素兰只好抱起孩子晃悠起来。 “这不成啊，这孩子会不会饿了？” “不会吧，刚出来就饿？不会是尿了吧！” “你们俩个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还能干什么！” 一家三口被这一个孩子折腾的额头直冒汗，最终吵闹声把护士招来了。 告诉他们要给孩子喂奶，他们才不在争吵。 但是王芳芳动都动不了，更别提奶孩子了。 许大茂不得不花大钱买奶粉！ “老阎呐，听说了吗？许大茂媳妇去医院生孩子去了！” 肖卫国刚监工回来进了胡同口，就有人告诉他许大茂家去医院生孩子的事儿。 所以一进院第一个瞧见阎阜贵就好奇的问了句，真的是无心的！ 真的不是故意刺激他！ 但阎阜贵哼哼两声，趁机转移话题。 “卫国，听说你在外头盘了个门面？这不是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了吗？敬佩敬佩啊！你可是咱们院最有出息的一个！” 肖卫国摇摇头，吧嗒吧嗒嘴。 “要说有出息还得是大茂啊！老年得子喜事一桩啊！” “什么？他生了个儿子？” 这边未等阎阜贵反应过来，下班回来的傻柱一脸惊愕的插上一句。 要知道傻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秦淮如怀上孕不说，最终是个女娃娃。 听说许大茂生了个儿子，心里别提多羡慕了，但羡慕之余…… 心里居然酸酸的！ “对啊，我听前院老刘说的，他媳妇去医院看病，正好碰见白素兰了！现在的白素兰狠不得横着走路，逢人就道他家的喜事儿！还说人家特意强调了，生了个带把的！” 阎阜贵默默地磨了磨牙，恨不得马上冲到阎解成家里头给他们小两口开会。 而傻柱也闷头径直的往家里走，心里憋着劲儿呢，恨不得立马拉上秦淮茹，两口子在努努力加把劲！ 第392章 馋死你傻柱! 回到家的傻柱拉着秦淮茹往里屋拽，这么暴力的手法把秦淮茹吓得够呛。 “你干嘛呀傻柱！在外头受什么刺激了，回家发什么疯！” 秦淮茹一把将人甩开不说，还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在家里谁是老大？我看你是分不清了，要不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秦淮茹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开着玩笑。 待傻柱抬起头看到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神后，秦淮茹默默地放下鸡毛掸子，快步走到他身边。 “傻柱，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竞选副主任的事儿……” “得得得，天天副主任副主任的，你直接嫁给副主任得了！不是这事儿！” 秦淮茹话没说完就被傻柱打断了。 要知道自打两人结了婚，在加上后来有了何晶晶，俩个人感情好着呢，傻柱一门心思听媳妇的话，秦淮茹指东他不敢往西，指哪打哪，主打一个听话。 但今天傻柱这么反常，秦淮茹知道肯定有事儿。 这边还没问出来具体原因呢，只听有人敲门。 咣咣咣几声，声音很大，听着像是有什么急事儿似的。 秦淮茹瞥了一眼傻柱，心想着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径直的去开门了，傻柱懵懵蹭蹭的还以为是两孩子回来了，便一头倒在床上准备装睡，他头都要气爆炸了，可不想陪两孩子玩了。 吱嘎！ “哎！许大茂！我听说你媳妇要生了？怎么着，你不在医院陪你媳妇回来干嘛？” 秦淮茹下班刚拐进胡同就听见那些长舌妇们的议论，谣传上午许大茂媳妇疼的死去活来的，硬是三五个大汉才把人弄到医院去。 秦淮茹听后抿嘴一笑，很快提取到了重要信息。 生孩子是真！ 但究竟怎么去的医院就不得而知了，四九城的爷们爱吹牛皮已经不是秘密，但四九城的老娘们说话也没个准了。 许大茂一边擦汗一边越过秦淮茹直接进了屋。 “嘿，你这是什么意思呀！到底出了什么事赶紧说，你媳妇怎么样了！” 秦淮茹不明真相的询问，越是着急想知道结果，越是把傻柱气的想夺门而出。 咯吱！ 咯吱！ 傻柱躺在床上一个劲的翻身，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差把自己翻熟了。 “别提了嫂子，我这不是进屋讨口水喝吗？折腾了一小天，累死我了！” 说着，许大茂自顾自的开始倒水，一点不见外的样子吓的秦淮茹接连后退两步，一度以为许大茂脑袋被门挤了。 傻柱折腾半天再也听不下去了。 “许大茂你丫有病吧，要喝水你回自己家喝去！跑我家来干嘛？滚滚滚，赶紧滚蛋！” 傻柱耐不住性子起身赶人，而许大茂龇着大牙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干嘛呀傻柱，这也就是今儿我高兴，不然非得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告诉你啊，这可是看在我儿子面上才饶你一命，往后见了我儿子客气点！” 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就这么有面？ 许大茂说的有多开心，傻柱就有多伤心失望。 “我呸！你儿子怎么了，你儿子面大啊！滚滚滚，赶紧滚蛋！我家不欢迎你！” 傻柱丝毫不掩饰的说着，这可把秦淮茹急坏了。 尽管一个劲儿的在后面暗示，但也无济于事。 傻柱这张嘴啊根本停不下来。 许大茂正春风得意呢，被这样呲哒一顿，心里自然不舒服。 “不是傻柱你嘛意思！整个大院的人都在给我道喜，唯独你拉着老脸给我脸色看。” “怎么着，看我生儿子心里不舒服了？” 听到秦淮茹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一下班他就拉着自己要进房间，怪不得今儿许大茂生孩子，他心情这么不好。 原来是许大茂得有一子，傻柱坐不住了，觉得面上无光。 “你生不生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爱生不生，爱跟谁生就跟谁生！” “总之，我家不欢迎您，赶紧滚！” 傻柱也开启了战斗模式，这混不吝的劲儿一上来，他连秦淮茹都敢数落，更别提区区一个许大茂了。 许大茂见时机成熟，立马打开门往后挪动了一步。 毕竟生孩子这种事儿也不好逢人就说，分享喜悦。 但这不就是绝佳地好机会嘛！ “傻柱，你这就不对了吧！骂人是什么意思！我许大茂终于盼来了儿子，我媳妇九死一生给我生下孩子，多么不容易的一事儿啊，怎么到你这就成了骂人的话柄了！” 许大茂前脚刚迈出门槛，下一秒遍扯着脖子喊，跟傻柱对峙。 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屋里的懦弱，秦淮茹怒视着两人，表示没一个省油的灯，太他妈气人了。 正值下班的时候，许大茂这一嗓子可把不少人招惹出来了。 这都怪院子里太平静了，也没个电影可以看，这不想什么就来什么了！ 傻柱这边心里还憋着劲儿呢，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紧随其后冲了出来。 “许大茂你不就生了个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咋呼什么呀！没事闲的跑我家来炫耀？你本来就没安好心，我骂你都是轻的，我还要揍你呢！趁我现在还能忍住，赶紧滚蛋！不然我把你蛋踢碎了，让你以后生不出儿子！” 傻柱可是放了狠话了，曾经那个想出手打人就出手的傻柱又回来了。 “傻柱，我看你就是嫉妒，嫉妒我生了儿子，你没有！嘿，怎么着，我许大茂可以做到的事儿，你傻柱拍马也做不到赶不上，好不容易来个儿子还他娘的不是亲生的！” “嫉妒我，哼……” 许大茂完全放飞自我了，眼看着人越来越多，非得往傻柱心窝子上戳。 秦淮茹瞬间炸了！ “许大茂你再说一遍！” 未等傻柱开口骂他秦淮茹指着他鼻子就冲了过来，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上脸开挠。 要说秦淮茹她是省油的灯吗？ 年轻的时候，为了养家糊口，不是没干过下三滥的事儿，更没少蹭许大茂的粮票。 “我让你碎嘴里瞎说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撕毁傻柱，诋毁棒梗！” “棒梗虽然不是傻柱亲生的，但两人处的跟爷俩似的，感情深厚着呢，哪轮得到你嚼舌根子！” “我警告你许大茂，今儿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是再说这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淮茹霸主护主，彻底把许大茂挠了个大花脸。 第393章 功力不减当年 “我的天呢，秦淮茹功力丝毫不减，跟当年一样干劲十足啊！” “那可不，这一家子哪有一个省油的灯！” “不过许大茂说的也是实话，傻柱没亲生儿子，这一点确实比不过许大茂啊！” “人家许大茂现在是后继有人了，傻柱，哼，有个儿子还不是亲生的，我就不信棒梗能管他叫爸，能把他当成亲爹那么伺候！” …… 由于看热闹的不停的在发表意见，声音越来越大，甚至一度传到了刚进门的棒梗耳朵里。 什么亲生的，亲爹，后爹？ 棒梗顺着声音凑过来这才听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冲到最前面，大伙见着棒梗怒气冲冲的进来了，犀利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 这谁还敢上前凑热闹啊，以前的棒梗说他是头狼爷不为过，殊不知现在的他…… 许大茂这边捂着脸还沉浸在疼痛中，下一秒看见棒梗过来了，居然第一反应是躲闪。 接连后退两步差点没撞到双手叉腰正生气的秦淮茹。 秦淮茹也也瞪大眼睛一脸的震惊，毕竟此时的棒梗跟杀红眼了似的，怒气冲冲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人似的。 就在所有人紧张的死死盯着棒梗的时候，秦淮茹冲了过来。 看热闹有胆小的已经闭上眼睛不敢直视了。 不过棒梗却先一秒行动起来。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目下，棒梗噗通一声跪下了傻柱身前。 “啊……” 这可把周围人吓坏了，本以为棒梗要耍混了，但没成想居然来了个磕头谢恩。 傻柱也原地呆了，刚才还满心斗志正在心里谋划着怎么戳戳许大茂的痛处呢，这下倒好，直接被棒梗整不会了。 “傻叔，虽然我不是您亲生的，但您从小看着我长大，对我，对我家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完！从今儿以后您就是我再生父母，我拿您当亲爹孝敬，谁要是再说三道四的挑拨咱俩关系，别怪我棒梗翻脸不认人。” 棒梗的这番话无疑给傻柱跟秦淮茹吃了一颗定心丸，二人的眼神满是欣慰。 在看杵在一旁的许大茂，不由得撇撇嘴，心里有点发毛。 好家伙，这边刚怼完傻叔，说人家没儿子，这儿子就来了！ 而且大家伙都看着呢，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亲生不亲生的，这不是惹火上身嘛！ 都闹到这份上了，再提起此事怕是傻柱要拿刀杀人了。 “棒梗，你是妈的好儿子，你能接受傻柱，妈很欣慰。” 说着，秦淮茹跪在棒梗身边将他揽入怀中，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瞧着场面跟失散多年的认亲现场似的，一个比一个伤心，一个比一个重感情。 院里闹得这么热闹，张翠芳自然坐不住，吊着三角眼在门缝里偷看，只不过越看越生气。 好端端的一个家彻底分散了不说，儿媳妇跟人跑了！ 现在唯一的命脉还要认他人做父？ 这对贾家来说简直就是屈辱啊！ 贾东旭听着外头的吵闹声默默地闭上眼睛，本以为这样就能充耳不闻，但越听越觉得离谱，这会儿心都在滴血了！ 亲生儿子认别人做父，这简直就是要改名改姓了？ 不过贾东旭要断了舌头都要选择沉默！ 因为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至于张翠芳还能活多少年他管不了了，可是棒梗羽翼未丰满，必须有人护着才行。 这满世界的看，除了亲妈秦淮茹能护着他之外，还有谁能护他周全。 所以思量良久，他的便下定决心，既然不能护着那就放任他自由，这也是他能给孩子最后的体面了。 虽然他想得开，但张翠芳想不开啊！ 院里傻柱一家上演着阖家团圆，可贾家却如同丧家犬一般招人烦，连唯一的男丁都要丢了，这还能忍。 “不行！棒梗你个小兔崽子今天我必须让你认祖归宗！” 说罢，张翠芳推门而出。 贾东旭知道要坏菜了，在炕上撕心裂肺的喊着，“妈，你不能去，不能去啊！” 不过一切都忘了，张翠芳虽然上了年纪，但腿脚利索着呢，三五步便来到了傻柱家门口。 双手叉腰回到了想当年！ “棒梗你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你敢认贼作父！我杀了你个挨千刀的！” 张翠芳哪里舍得动好大孙一根汗毛，这不都是被逼的嘛！ 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无一不呆住。 傻柱咽了下口水思绪似乎瞬间回到了当年！ 秦淮茹拉开棒梗眼神惊愕的看着贾张氏，内心已经开始骂娘了。 棒梗也是惊讶，不过嘴角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如果张翠芳不来闹一场，又怎么让更多的人坚信他的人品。 “奶奶，您这是干什么？您别激动，听我给您解释。” 说着，棒梗跪在地上拉着张翠芳的手久久不松开，而张翠芳似乎伤透了心，一把将人甩开。 “棒梗，平时你去傻柱家跟他们亲近我没说什么把，开始你今天当着全员大家伙的面表什么决心呢！谁是你爹你不知道吗？你爹还活生生的躺在炕上没死呢！你怎么能别人作父？还是个贼人！” 傻柱最不待见张翠芳，气的他大步上前扯开两人。 “贾婆子，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谁说东旭不是他爹了？谁又当东旭死了！你误解孩子的意思了，人家棒梗有心顾着两家，你就不能成全两孩子？” 傻柱这话说的倒是掏心窝子了，不过依旧没能改变贾张氏的想法。 “我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自己没能耐生不出儿子，就像霸占别人的儿子，你这如意算盘打的，是要把我家掏空了啊！” “大伙都知道东旭病病殃殃的没几天活头了，我这个老婆子也活不了几年，你认下棒梗当儿子，不就是想着以后让他给你养老，还有霸占我贾家的财产吗？名字叫的好听傻柱，哼，其实你一点都不傻，猴精！居然敢打我贾家的主意，我呸，除非我死了！” 张翠芳不依不饶得骂骂咧咧，那话说的别提多难听了。 第394章 老虞婆血战金刚柱 秦淮茹闭上眼不想跟他争吵下去，毕竟两家闹，整个大院看热闹，最终被议论的还是棒梗，受伤的还有傻柱，这可关乎到今后傻柱对棒梗的态度，秦淮茹可没那么傻。 但是傻柱受不了这委屈啊，我堂堂正正男子汉，需要认别人家孩子当儿子给自己养老吗？干什么玩笑！ “我说老虞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多一个人照顾棒梗不好吗，你都说了指不定你就死了，等你死了谁来护着他，我认下他只为了他好！你能不能拎得清！” 傻柱要气到昏头了，棒梗也一直在贾张氏耳边劝说，可结果就是无济于事。 “哎呦呦，大家伙瞧瞧傻柱说实话了吧，他就是想等我死了以后霸占棒梗这孩子，让棒梗对他为名只从，听他的话给他养老！我呸！有能耐你自己生去，棒梗他永远姓贾！” 张翠芳越说越激动，义正严词的批判着傻柱。 不过这一次未等傻柱开口，棒梗率先拦下了。 “奶奶！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傻爸！我傻爸对我是真的好，他不像你说的图什么，他只想让我过几天好日子，让我有人护着，让我依靠！” “再说了，你跟我爸这么大年纪了，需要人照顾，往后我绝对不会抛下你们的，等傻爸到老了，我也会跟小当跟晶晶一样孝敬他，你们对我来说都是亲人，我不会扔下任何一个人不管！” “但我明白傻爸对我的感情，他没有任何私心啊奶奶！我们不能只看不好的一面……也要看好的一面才行！” 棒梗紧握着张翠芳的胳膊，一个劲的给她眼神暗示。 张翠芳收到信号，心里自然明白认下这亲对棒梗来说是好事儿。 可这不就是心里不平衡嘛！ 思来想去之后，张翠芳终于松口了。 “那你……答应我，不能不管我跟你爸！” “我老了……等我死了以后你要照顾你爸周全！” 张翠芳跟托付后事儿似的眼泪在眼圈委屈巴巴，棒梗也就此松了口气。 好家伙，这一闹差点把自己的大好前程送走了。 棒梗用衣袖给张翠芳擦拭了眼角的泪，这一幕居然看哭了不少人。 尤其是老王家新媳妇还有张二虎媳妇，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觉得张翠芳也是个苦命人。 唯有李婶子撇着嘴看着这一大家子表演，不是她有火眼金睛已经看透了一切，而是已经麻木了。 这些年贾家闹出多少鸡飞狗跳的大事小情，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在院里闹得沸沸扬扬得，她已经对张翠芳这张嘴麻木了，不在相信从她嘴里说出的是真假还是假话。 还有就是总觉得棒梗这孩子变化太大，怎么进少管所之前偷鸡摸狗干着最坏的缺德事，进去这几年真的改好了？ 他不信！ 毕竟老易就是个明晃晃的例子！ 最开始进去了少说也得有六七年光景，开始出来后不还是一门心思想要报复嘛！ 对易中海来说只是个仇恨，养老问题，但是对棒梗来说却是一家子的家庭问题。 能这么消停的在心里过去了？ 李婶子可不信有张翠芳这样的根能结出什么好果子。 许大茂在人堆里瞧着一家人和睦相拥，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咳咳，我打断一下啊！这个……有刚下班回来的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既然人这么齐全，我也刚好宣布一下，我！许大茂！生了！” 哈哈哈…… 话音刚落院里笑声一片，“许大茂你牛逼啊，居然还会干女人的活！” “许大茂你跟哪生的，生个啥！” 话虽不好听，但许大茂洋洋自得的仰着脸，贵在高兴没办法 “去去去，都跟着瞎起什么哄！” “我的意思是我媳妇生了！” 许大茂无比自豪的仰着头低头看人，瞧这架势家里的皇位有人继承了，这会儿兴奋到不行。 院里不免有些人看不惯许大茂得意样儿，“呦，不就是媳妇生了吗？至于这样吗？谁家老母鸡不会下蛋？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嘁！” “就是，不过这许大茂也自证了，先前不是被傻柱踢坏了嘛，还谣传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这不谣言不攻自破了，也是件好事。” 李婶子等人对此议论纷纷，贾张氏这会儿还是心里权衡利弊，他不怕别的，就怕秦淮茹生活条件太好，把他的好大孙拐跑了。 但也一想到这孩子跟着自己也没少苦，又觉得只要对孩子好怎么着都成。 不过转念在一想，棒梗跟傻柱这么亲近，往后不认他了怎么办，贾东旭指不定哪天就断了气，自己能依靠谁养老？ 几经考虑，贾张氏权衡不了这关系，只能默默地看着棒梗。 棒梗也不想把事情再次闹大，索性走过来帮她擦拭着眼泪，不经意间趴在她耳畔低语…… 祖孙俩这一秘密举动旁人都没有注意到，但刚进院的肖卫国看的是清清楚楚。 张翠芳什么人呐，只有自己真正的得到实惠才能笑得出来。 此时的她呲着大牙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这笑容看似鬼魅！ 肖卫国推测棒梗肯定跟他说了什么心里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那此时什么话最能让张翠芳高兴呢！ 无非就是棒梗的保证，她的养老问题！ 而这一出戏极有可能就是演给傻柱跟秦淮茹两口子看的！ 肖卫国无奈的摇摇头，先前他不是没劝过傻柱，但他不听啊！ 秦京茹也没少劝秦淮茹，可是身为人母，早就沉浸在母慈子孝的世界里，哪里还顾得上这其中的波流涌进。 肖卫国暗自摇摇头感叹，这事儿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棒梗真正露出狐狸尾巴那一天，傻柱两口子才能醒悟。 不然说的再多就是破坏人家家庭内部和谐了。 “行了行了，大伙都别凑热闹了，赶紧回家做饭，忙乎自己的事儿！” “对了，许大茂！你家什么时候办喜宴！” 刘海中作为院里的老人，虽然没有头衔官职，但吆喝一嗓子也受用。 许大茂龇着大牙乐此不疲，“哎，老刘这话你算说对了！等我媳妇带着孩子出院回来，摆两桌庆祝庆祝，到时候大家都来喝酒啊！” 一听说有酒席，大伙都挺高兴，但这酒也不能白喝啊，一点东西不拿丢面。 大伙都相视一笑，思考着回家准备点东西送到许大茂家。 第395章 蹭饭吃 棒梗这一出闹得全城皆知，傻柱自打今日起就成了棒梗的至亲。 奈何贾张氏在张牙舞爪也无用！ 而傻柱两口子也没让这身爸白叫，一周之后大领导那边终于来了消息。 “棒梗，今儿累坏了吧！赶紧端起碗吃饭，一会儿等你傻爸回来你俩在喝点！” 待棒梗打零工回来，秦淮茹早早的就备上了一桌家宴，虽然都是家常菜，都吃的在全院也是数一数二，香味刺鼻。 “哎呦喂傻柱回来了，不是我就想问问你一个厨子一个月挣多少钱，你家见天大鱼大肉荤腥不断，你……该不会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吧！” 阎阜贵眯着眼半开着玩笑，这都多大岁数了，不想再搞事情是真的，但心里着实好奇。 他们家就算条件再好，双职工家庭，也不至于见天大鱼大肉吧，能吃得下吗？ 傻柱撇撇嘴，“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您……” 阎阜贵起身凑到傻柱跟前听他密语，越听脸上的表情越添彩。 来了个教科书式表演。 从好奇到惊讶再到怀疑？ 眼神里流露着对此事的态度。 “不会吧，这孩子真的……能吃的了辛苦？居然去扛大包干苦力？” 傻柱闷声点点头，表示这还能错？ “错不了三大爷，实不相瞒，秦淮茹暗中跟踪过几次，这孩子确实干苦力呢，辛苦着呢，您说他这年纪刚十八九岁，正式长身体的时候，见天这么辛苦也不能让孩子累坏了吧，所以我们两口子是每天变着法的给他加强营养，不然这小子早就营养不良了。” 阎阜贵感叹的摇摇头，觉得棒梗就是别人家的好孩子，再想想自己家那俩畜生，简直就是牲口。 “得，赶紧回家吃饭吧，你家做饭的香味都飘这来了。” “得了，回见三大爷~” 跟阎阜贵道了别，傻柱直奔家里头，但是一进中院就瞧见张翠芳坐在门口望眼欲穿。 这么多年邻居住着，她有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吗？ 属狗似的闻着味就来了！ 看着年迈的她头上长了白发，眼神也不在像之前那般刁钻，这一刻傻柱有点心软了。 觉着这老太太不再想当年那般泼辣，甚至有几分可怜…… “傻柱，瞧什么呢，感激回家吃饭，棒梗都饿了！” 秦淮茹在门口炒菜瞧见傻柱回来了赶紧叫回家，一门心思想让自己的好大儿早点吃上热乎饭菜，倒也没注意到张翠芳得可怜相。 傻柱默默地点点头，随后强忍着自己不再看向张翠芳，生怕下一秒自己会心软。 傻柱前脚刚走，后脚张翠芳哼笑了几声，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桀骜不驯的起身，朝着傻柱家飞了个大白眼，随后进了屋。 这一幕都被刚进院的肖卫国看在眼里，他也更加确定了卖惨就是棒梗给贾家立的人设。 当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得到了，估计才会露出狐狸尾巴。 只可怜傻柱两口子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经过傻柱家门口的时候，肖卫国特意往屋里瞧了一眼，只见一家人一团和气的围坐在一起啃着鸡腿，那叫一个阖家欢乐啊！ “傻柱，出来！” 肖卫国看不惯棒梗的行事作风，喊了一嗓子，想让傻柱出来跟他说几句。 但傻柱却傻乎乎的摆摆手，“来啊卫国，我家今晚有伙食，叫上京茹跟孩子来这一块吃！” 小当一听这茬赶紧跑出屋，拉着肖卫国的手笑嘻嘻，“小姨夫，世乾都好久没来我家了，让他过来一块玩呗！” 看着孩子清澈的眼神，有些话到嘴边肖卫国硬生生的憋住了。 “是啊卫国，叫上京茹一块来。” 秦淮茹是真心的邀请，何晶晶也出来凑出来嚷嚷着让世奇弟弟也过来。 肖卫国看着棒梗的背影哼笑了一声，“成，你去叫他们吧！傻柱，你出来！” 平时肖卫国也不怎么跟傻柱开玩笑，傻柱猜测或许是有事情，所以赶紧从屋里晃晃悠悠的出来。 “你就吃货祖宗啊，出来这么一会儿功夫也不把筷子放下，吃吃吃，就知道吃！” “啧，你这就说错了，民以食为天！我不吃饭怎么喘气儿啊！再说了，你以后不也要以食为天嘛，说我干嘛？” 两人从刚认识不打不相识，到现在成了连襟，依然三句话不忘本，恨不得再多说一句就要打起来了。 肖卫国不想跟他浪费口舌，“傻柱……” 可是这话到嘴边肖卫国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跌猜测，暗中观察到了，傻柱并没有亲眼所见，以他的实心眼子未必相信。 但身为连襟加朋友，还是劝上一劝吧…… “我在提醒你最后一次，棒梗这孩子绝对不简单，你得小心着点，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还有他家那老古董，我刚才瞧着坐在门口往你家瞄，眼神不太对！你得……” 肖卫国真是掏心窝子的提醒了，但是奈何傻柱根本不上套啊！ 居然还拍了下肖卫国，“我说卫国，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这次我跟淮茹绝对勘察好了，这孩子真的改好了！你知道吗？这孩子见天出去扛大包打零工，吃得苦……” “我不知道！你自己作死没人管你，这话当我没说，再见！” 肖卫国气不过只好弃管了，表示心累！管不起！ 随既摆摆手直奔后院，不想再跟傻柱这二傻子多说一句话，而秦淮茹聪明，但此时也被浓浓的母爱泛滥，恨不得见天粘着儿子。 “哥哥，等等我，我也要去！” “世乾，世奇，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赶紧回来，家里都做好饭了你们俩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肖世奇前脚刚冲出门去追肖世乾，后脚秦京茹就追了出来叫住两个孩子。 “你回吧妈，我去小当姐姐家吃！” 咣鸡 刚回头说完话就迎面撞上了往家走得肖卫国，吓得肖世乾一下子愣住了，只能用尴尬的笑容掩饰自己。 “爸……我……” 世乾还是有点畏惧肖卫国的，生怕他不允许。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肖卫国居然点头应许了。 “去吧，不过！爸爸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肖世乾多聪明啊，眼珠子一转，马上拉着肖卫国说着悄悄话，果不其然，说的全都对得上！ 肖卫国这才放心他去老何家蹭饭吃。 第396章 慧眼识人 肖卫国回到家，跟秦京茹对视了一眼，都无奈的叹着气。 “卫国，你说的很有道理，这种事儿还是亲身经历过比较好！让他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不然傻柱跟我姐这俩二傻子还不被贾家这一大家子耍的团团转。” 想当初秦京茹不是没见识过贾家老虞婆的厉害，为了自己家能吃饱穿暖，让傻柱源源不断的接济他们家。 曾经还让秦淮茹把她介绍给傻柱呢！ 不过幸亏自己有一双慧眼识人，没搭理这茬，不然哪有现在的幸福生活呢！ “哎，这两口子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等着吧，早晚有一天这两人肠子都悔青了。” 肖卫国也是忍不住一阵感慨，而后坐下来跟秦京茹两人慢慢的吃晚饭，没有孩子在身边的感觉逍遥又自在，不亦乐乎。 “卫国，饭店装修的怎么样了？最近咱们院这帮婶子大娘的，没事儿见了我就问起此事儿，还打听咱们什么开业热闹热闹，这不明摆着要蹭饭吃吗？我可没答应！” 肖卫国摸了摸她的手，“不用这么小气媳妇，不就是开业庆祝吗？院里邻居该请还是得请！先让他们尝到甜头，免费给咱们做宣传！” 秦京茹觉得宣传倒是好事儿，但可别千万回头再赖上他们，总想着到饭店蹭吃蹭喝，那不就出事了吗？ 但以肖卫国的性格，又怎么会白白吃亏？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罢了，这种烦心事儿她搞不定，莫不如不管，交给肖卫国处理。 后院月亮门以里安逸静谧，而月亮门以外的后院，鸡飞狗跳！ “我告诉你刘光天，今年你在娶不上媳妇，你就给老子滚出去！我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刘海中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门心思逼着刘光天娶媳妇。 虽然名义上他老刘家也已经后继有人了，刘光齐不止一次寄信回来，里面还带着孩子的照片。 但刘海中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摸不着啊！ 心里别提多痒痒了！ 一大把年纪了，就想抱个孙子遛遛弯，有错吗？ “爸，我们车间老王给我介绍了个女的，就这两天见面，我争取吧！” 咣当！ 大茶缸子再一次被无情的砸在了地上。 刘海中不削的怒喊着，“就你？这话都说过多少次了？不是要你争取，而是务必！是军令！不完成任务今晚儿就别回家了！这个家没有你住的地儿！” 刘海中这次是发了狠了，刘光天虽然气愤不已，但也架不住老子作妖。 也不能上去给他两拳出出气，只好硬是下了这口气，转头拳头砸向了正在吃放的刘光福。 光福被突来的一拳头砸的有点蒙圈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不是典型的爹不疼娘不爱，哥哥没事来找茬吗？ “不是，刘光天，你找抽呢是吧！没事打我干嘛呀！我招你惹你了啊！” 这边光福叫着冤，那边刘光天心里憋屈的满肚子委屈冲出了家门。 这个家从小就让人窒息…… 一直到哥俩长大，本以为参加了工作，终于能脱离生父的掌控，但是没成想啊，碍于易中海，肖卫国，许大茂这三位神仙人物，轮着翻的嚯嚯大院。 以至于九十五号大院在整个四九城都挂上名了，哪还有好人家的大姑娘敢嫁进这个大院来。 倒是有愿意进来赔他一起打擂台看热闹的，但无非都是歪瓜裂枣，要么就是寡妇，要么就是孩子都生了几个的克夫妇女，要么就是缺胳膊少腿的残疾。 刘光天跟刘光福人家两个未开花的大小伙子哪受得了这委屈啊！ 而单位几次分房也没轮到他们，原因只有一个！ 单身汉不配有房子！ 这么好的房子必须要留给更需要的家庭！ 所以这哥俩苦啊，心里比吃了黄连都苦！ 日子过得这么辛苦不说，最近院里老何家见天传出肉香，刘海中吃不着他心里着急啊，天天来一次恨铁不成钢！ 说什么人家傻柱又多了一个儿子，他老刘家被你比下去不是一星半点，诸如之类的话太多太多了。 深受刺激的刘光天头脑已经开始不冷静了，出了家门直奔后街的小饭馆，自己要了下酒菜，自古自的喝了起来。 次日，光天师傅给他介绍的对象如约而至，两人一见面光天顿时眼前一亮。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了嘛！ 跟年轻的时候秦淮茹绝对有一拼呢！ 大眼睛水汪汪，樱桃小嘴分外妖娆。 叫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刘光天看的眼珠子都直了，要不是师傅在一旁提携，这家伙口水都能流一盆了！ 几人吃了顿火锅，一顿饭下来，女人的诀窍小模样彻底把刘光天迷晕了。 “师傅，您能打我一巴掌嘛？这是真的嘛？我觉得跟做梦似的！” 整顿饭下来，刘光天一口肉都没顾得上吃，一个劲的给女方夹肉夹菜，生怕人家吃不饱。 王师傅哼笑了两声，用筷子敲了敲他的头。 “疼不疼！” 刘光天摸摸自己的大脑瓜，“疼，师傅！真的疼！” 在定睛一看，女花容还在自己眼前！这一切都是这么真实！ “师傅，我……” “得了你小子，看你猥琐的笑我就知道你心里咋想的！实话告诉你，这女方条件这么好，之所以一直没结婚，是因为她曾经喜欢过一个当兵的，不过上半年男方那边刚传话回来，人家在军队扎根了，还跟哪个首长的闺女结婚了！” “所以王晓蓉一气之下喝药自杀！” 听到女方曾经喝药自杀过，吓得刘光天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 心想这小娘们居然这么纯情，肯为了一个男的自杀，那得多喜欢人家啊！ 可见只要爱上一个人就能有奋不顾身得勇气！ 不过人家条件这么好，能接受自己吗？ 刘光天越想越慌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 “光天啊，自打你进厂那天开始就跟着我，有啥好事我肯定得先可着你！” “人你也见了，对方就是这么个条件，你能接受吗？” “这孩子对感情专一，这会儿怕是也没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如果不是因为这，哪还能轮的上你小子！” 第397章 刘光天的幸福来得太突然 俗话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听着师傅的劝说，刘光天越发觉得自己瞬间行了。 不过刘光天心里还有些小疑问。 “师傅？我……我想问问晓蓉跟之前那位……走到哪一步了！” 无论哪朝哪代，都不想找个黄花大姑娘嘛！ 刘光天虽然是老光棍头子了，但也想着沾点便宜。 师傅哼笑着狠狠地拍了几下他的肩膀，“你小子这点出息，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替你打听好了，她相中的那男人跟她不同村，平时见面家里人都看着呢！绝对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 “更何况男孩自打出去当兵，这几年就一直没回来过！你自己琢磨琢磨，能出什么事？有事就怪了！” 师傅的话无疑给刘光天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过……” “师傅，您直说！还求你指点一二。” 刘光天虚心的低语着，不想在错过任何一次机会。 “只不过这女娃心里这道砍还没过去，怕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你，你必须要拿出自己的态度来让她接受你才行啊，不然……你们俩也成不了！” 师傅边说边看向王晓蓉，这女子长得那叫一个水灵，一直呆在家里成了待嫁女，随着年龄的增长，家里自然担心，也想尽快把人嫁出去。 不过这孩子心思重，一门心思扑在以前那男人身上，所以一时半会不接受任何人。 先前家里给介绍的那几个都是因为女方对他们很是冷漠，最终不能拿下让她放下芥蒂，所以都退缩了。 刘光天也因此才有了机会。 不过在刘光天看来，自己都守了这些年光棍，忍耐力超强！ 就算软磨硬泡，他也要把王晓蓉拿下。 “师傅，您放心，我一定辜负您的一片好心！您就擎好吧，一定让您老喝上我们俩的喜酒！” 看着刘光天如此自信，师傅慧心的一笑。 “得，这酒我也喝得差不多了！家里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你们年轻人慢慢聊！” “哎，师傅！那您慢走！” 刘光天明白师傅的意思，这不是给自己白送机会吗？ 自己可不能辜负老人家一片好心。 送走了师傅，刘光天板板正正的坐在王晓蓉对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看的王晓蓉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你……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说着，王晓蓉起身拎着包就要走，丝毫不给刘光天机会。 这眼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刘光天一个健步冲上来就拉住了王晓蓉的手。 吓得王晓蓉紧张的抽回手差点没大喊抓流氓。 “不是，你别误会！我这刚才一着急……都怪我，都怪我！晓蓉，我承认自己就是一个糙汉子，但我……这些年没处过对象，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孩相处！” “要是有哪得罪了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不是诚心的，我是想对你好！让你从伤心中走出来，笑一笑，忘掉不开心！” 刘光天一脸真诚的说着，这一刻王晓蓉也默默的抬起头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虽然长相也说的过去，但还是难以跟心中的白马王子相媲美，不过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于是默默地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刘光天，这一刻刘光天仿佛干柴对烈火望眼欲穿，而王晓蓉似乎也厌倦了一次又一次的被逼相亲。 不管怎样都不能嫁给自己心爱之人，那嫁给谁不都一样？ 只要是两条腿的大活人，对她而言都一个德行。 “你……你真的说话算数？真的往后只对我一个人好，宠着我，顺从我？” 王晓蓉怀疑的目光在此刻已经逐渐消散，因为刘光天的目光实在太知情了。 “晓蓉，我师父也应该跟你说过我的情况！我这个人在其他事情上头脑灵活，但在感情这方面就是个傻子，所以这些年一直自己一个人，不过自从看到你，我的心都慌了！晓蓉，我发誓我要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刘光天的眼神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王晓蓉的眼睛此时已经充斥着泪花，别的男人让她伤心欲绝，但这个男人让她很是安心。 毕竟这些年身边没有个女人，一旦娶了媳妇还把死死的护着，疼着，爱着。 王晓蓉擦拭着眼泪，而后径直的往外走，刘光天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只能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 两人从饭馆一直沿着前门大街径直的往前走，一路回到了王晓蓉的家中。 进了胡同口，七拐八拐，王晓蓉停在了一处二进式的院子前。 “这是我姑母家，这几天我住这！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来这找我！” 王晓蓉毫不避讳的将住址都告诉了刘光天，这最起码对她没有反感。 “成，那等我明天下了班就过来找你，带你在四九城里逛逛！” “对了，咱们再去百货大楼给你置办一身新衣裳。” 刘光天一边说话一边咽口水，生怕晚一秒口水就留下来了。 王晓蓉见他这个木讷劲儿，忍不住笑了。 刘光天也犹如看到了光一般，别提多高兴了。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明儿我一下班就往这赶，你在家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王晓蓉见他这般心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好，我等你！” 这个回应无疑是给刘光天吃了一颗定心丸。 今天也绝对是刘光天最开心快乐的一天了。 心目中有了女神不说，女神还不反感自己，还要与自己继续约会，这就是个好兆头啊！ 没有比这在高兴的事儿了。 傍晚，刘光天哼着小曲进了院子，阎阜贵依然坐在门口欣赏着自己的作品，那几株君子兰着实长得不错，上眼一瞧喜人。 “哎，光天回来了！快来瞧瞧我这花儿怎么样！” 阎阜贵也并非炫耀，而是真心想要与其一起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成果。 刘光天也不吝啬，上前几步凑了过来。 “嗯……三大爷在下很是敬佩，你这花儿养的着实不错！” 说着，刘光天忍不住点点头默默地鼓掌。 “哦，对了，等回头我结婚的时候您借我两盆放家里应应景可好！” 阎阜贵上一秒还龇着大牙笑，但下一秒却愣住了。 “什么？什么时候？” “嗨，我结婚的时候呗，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结婚了！” 此刻阎阜贵瞳孔都在放大，身体略显僵硬，无比震惊！ 第398章 老大难 阎解成这个老大难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是家里还有两个大小子呢！ 阎阜贵急的一脸褶子，但也无济于事，本来觉得院里这么多光混，也不差他家这两个，但刘光天马上要脱离苦海了，阎阜贵一个急火攻心进屋准备家伙事，坐等两个逆子回来开会。 “我说老阎呐，要我说光天兴许信口开河，老刘家的情况这附近谁不知道，谁又能给他们家保媒拉线，我不信谁敢把姑娘嫁到他们家！” 三大妈杨雪华对此深表怀疑，老刘家家风太彪悍，一言不合就扫把大刑伺候，这样的彪悍人家保不齐刘光天变成什么样了，试问这方圆十里知道内情点内情的人谁敢把闺女嫁给他。 “哎，瞧他说话那得意样儿，不像是假的！” “再说了，就算没有光天这嘛事儿，咱家解放都多大了，再不结婚就真的娶不到媳妇了！现在都只能挑人家剩下的捡剩了。” 这一点杨雪华倒是一点不反驳，说的没错！ 现在要想找一个有稳定工作，长得俊的大姑娘，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那可都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好条件，就凭阎解放这一把年纪了，早就过了成婚的最佳年纪，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一准还以为他家解成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中院，傻柱家依然香气扑鼻，必过今晚屋里所有人都格外兴奋。 “傻爸，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替我找了个正式工作？” 饭桌上傻柱见棒梗吃的差不多了，便主动提出工作的事儿。 就连不懂事的何晶晶听了都兴奋的放下筷子，“太好了，棒梗哥哥终于不用吃苦了，傻爸最好了，傻柱最好！” 说着，小当带头给傻柱鼓掌，这可把傻柱得意坏了。 家里一共这几口人，现在他就跟英雄般存在一样。 “棒梗，你爸为了你工作的事儿可是煞费苦心，以后该怎么对你傻爸心里有数吗？” 秦淮茹实则在特意说给棒梗听，但也是为了安慰傻柱。 这么大的事儿说给办就办了，如此可见傻柱已经打心里真心实意的接受了棒梗。 “妈，爸，你们二位就把心放肚子里，我今儿跟两位妹妹跟前发誓，从今往后一定好好孝敬你们二位，等你们到老子，更会……” 傻柱越听心里越暖，但他又不是为了让棒梗给自己养老才这么干的，他不想当第二个易中海。 “停停停，打住！我帮你安排工作，可不图你为了做什么，这都是当父母对孩子无私地奉献懂吗？” “对，傻爸说得对，这是爱！” 小当冷不丁来一句，说的傻柱眼眶瞬间湿润了。 挺大个男人被说的如此感动，傻柱还是头一遭，而秦淮茹早就转过身抹眼泪去了。 倒是棒梗嘴角露出一些邪笑，“对，小当妹妹说得对！这都是爸妈对我的厚爱，这敬你们二位一杯。” 说着，棒梗有眼力见的开始给他们把酒倒满，一起热闹其乐融融好不热闹。 张翠芳在屋里来回踱步，左盼右盼也不见棒梗身影，这可把她急坏了，他怕啊！ 怕棒梗在对面家里头又喝大了，不给自己打包饭菜，那自己晚上吃什么呀！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别是个白眼狼，一边安抚我一边去讨好那边，万一以后把我扔下怎么办！” 张翠芳越是不见人越是心急。 而此时傻柱家热闹非凡，“爸，我在敬您一杯。这杯酒您一定得喝……嗝！” 这已经是棒梗敬的第五杯酒了，在不停下就敬到小当了。 秦淮茹面色红润略显醉意，不过还保持着几分清醒。 “行了棒梗，我跟你爸都明白你的心，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傻柱赶紧的，把工作的事儿说清楚！” 秦淮茹想趁着大家伙都没醉说明白，不然棒梗敬了一晚上酒都不知道啥工作，不是白忙乎了。 傻柱吧嗒吧嗒嘴，又抿了一口，小眼眨巴眨巴一把拉住了棒梗的手。 “棒梗，这份工作可是我跟大领导张了好机会嘴才得到的，你可要珍惜啊！” 一听这说大领导，棒梗酒醒了一大半，大领导一出手哪有不好的工作。 “爸，到底是什么工作呀，您快跟我说说，我这好奇着呢！” 棒梗这么积极到有些让秦淮茹意外，要知道这孩子以前不知道拒绝过两人的帮助多少次，但今儿居然一口答应下来。 “棒梗，你觉得傻爸给你介绍工作这事儿能接受了？” 秦淮茹没有多想直接发问，而傻柱喝得二马一虎，就差咬着尾巴跟棒梗跟前晃悠，仿佛再说快点夸我，快单夸夸我！ “妈，其实工作这事儿我不想在拒绝了，看着你跟我爸见天为工作这事儿跟我担心，我还不如听你们的话，听你们的安排好好工作，早点赚到更多的钱养家！孝敬你们！” 棒梗不说还好，这一说把秦淮茹说的泪眼婆娑。 感动之余更多的是觉得这孩子未来可期！ 也算自己没白费这心！ “妈知道了，不管怎么着，你都是在孝敬我们，等上了班之后好好跟师傅学习，千万不能马虎！做人做事要谨慎小心，不敢看的别看，不该干的别干！” 秦淮茹絮絮叨叨的叮嘱着，傻柱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行了，我告诉你啊棒梗，这工作比你老子我的工作好太多了，以后有大发展！” 傻柱故弄玄虚的说着，把棒梗的好奇的心勾搭起来了。 “爸，你就告诉我吧，别买官司了！到底嘛工作，我能干得了嘛？” 说着棒梗再次给傻柱酒杯倒满，伺候的服服贴贴。 “哼，别人要想找这工作，没有千八百的买不来着名额，要不是我跟大领导关系好，人家厂里压根就不会搭理我！” “是啊多亏大领导帮忙，要不咱们给领导老人家……” 秦淮茹是懂其中的道理的，不过傻柱摆摆手否了。 “那可不行，人家领导差你那几块钱？哼，人家卖的是我这个面子。 “对，傻爸别的没有，在大领导那有的就剩面子了！” 小当一直低头干饭，但刚抬起头说句话差点没把几人笑趴下。 第399章 我傻爸厉害着呢! “小当你别跟这你哥不学好啊，居然还学会打趣我了，哼哼，今儿让你们大胆的猜，到底是什么工作！” 傻柱也是喝兴奋了，说起话来嘴上没个把门的。 好在棒梗酒量过硬，没喝多，不然这爷俩之间的关系就得经历一次考验了。 秦淮茹也提两人捏了一把汗，在桌子底下赶紧揣傻柱两脚，暗示他别瞎说话。 “行了吧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夸你两句不知道怎么嘚瑟好了，赶紧的说，到底什么工作！” 秦淮茹一个劲儿的使着眼色，傻柱也越来越张狂。 “哎，给你们一晚上时间也猜不到，告诉你啊棒梗，我可是进了自己最大努力，让大领导给你某了个好差事，明儿直接去食品车队报到，运输部门！” 运输？ 光是听明儿棒梗已经兴奋不已，毕竟食品厂大小也是个国营企业啊！ 更何况还是最吃香的部门运输队！ 那倒是…… 棒梗的小眼神已经开始发光了，秦淮茹也惊讶的放下筷子，兴奋要震惊。 “傻柱，运输队？难道是司机？” 小当跟何晶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几人表情变化，大大的眼睛满是好奇。 只见傻柱哼笑了一声，小眼撇了下酒杯。 秦淮茹马上明白过来，“赶紧的棒梗，给你爹满上！” 这一刻傻柱真正意义的体会到了当爹的快乐，一屋子欢声笑语，而他也在膝下承欢。 “爸，真的事司机？” 这年头司机这活儿虽然不是八大员，但也十分吃香。 很多人挤破脑袋都想往里钻，毕竟这也算是一门手艺。 学会了开车，你就能给运输队开车，能给大领导开车，这都是一步步网上攀升的机会。 傻柱越发的自大起来，“那必须的啊，瞧瞧，介绍信都开好了！” 说着，从怀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来，这无疑是给这个工作上了一份保险，介绍信都开出来了，现在只要人去报道就可以了。 看着眼前的介绍信，棒梗激动的一度哽咽。 而秦淮茹也高兴的激动落泪，她没想到，为了棒梗，傻柱能倾尽所有。 “谢谢爸，谢谢爸！” 棒梗激动的双手接过介绍信，打开仔细敲了敲，小当跟何晶晶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一点都不假，专业打假的来了都没用。 “爸，我再给您倒一杯，谢谢您！” 棒梗捧着个酒瓶子，一轮接着一轮彻底把傻柱灌晕菜了。 这一夜，无论是老何家还是贾家，都十分高兴。 深夜，张翠芳得到消息后更是给老贾上了一炷香。 “老贾啊，咱们大孙子有出息了，出息人了啊！人家明儿就有正式工作了，托你的福啊老贾！” 贾张氏边上香边祈祷，而后大口吃着棒梗打包回来的饭菜，那叫一个香。 毕竟不花钱的白来的，怎么吃心里都舒服。 次日清晨，棒梗早早的起床开始拾掇自己，穿上秦淮茹特意给他做的一身新衣裳跟新鞋，变了一个崭新的面貌。 再也不是扛大包出苦力的穷酸样了，终于有点精神小伙的架势了。 “哎呦，哎呦呦，我当谁呢，这不是棒梗嘛？今儿是怎么了？穿这么利索！” 刚走到前院，阎阜贵率先发现了棒梗的变化，紧跟着出去买早餐回来的许大茂瞟了一眼，也愣住了。 “哎哎哎，你站那等会！” 棒梗被两人叫住左右围攻，要不是时间来的急，棒梗可不想跟他们浪费口舌，不过眼下时间还早呢，他准备秀一波。 “咳咳……谢谢一大爷跟三大爷夸奖！” 要说棒梗察言观色这个绝招用到了正地方，一句一大爷就给许大茂叫开心了。 阎阜贵虽然撇撇嘴，但也没说什么。 一大爷就一大爷吧！ 都这年月了，也不兴叫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了，管事大爷已经取消，现在也就剩下小年轻的这么叫他们，以表尊敬。 “棒梗说说吧，穿的人模狗样的，干嘛去啊！” 许大茂打趣的调侃着，有力的手掌忍不住在他肩上拍了拍。 棒梗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就这力度？ 咱俩要是单挑，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一大爷，这话您算是问对了，我这……” “嘶……让我猜猜！你该不会去相亲吧！” 许大茂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提起相亲，阎阜贵眼珠子都差点惊讶到掉出来。 “你……许大茂你别瞎说，人家棒梗这么小相什么亲呐！不着急结婚！” 阎阜贵虽然看着在帮忙打圆腔，但实则也在往回找补自己的面子。 许大茂哼笑了几声，“老阎呐，不是我说你！棒梗都十八九了，结婚也没毛病啊！还以为谁都跟你家哪俩神仙似的呐，挺大个岁数找不着结婚对象。” “对了棒梗，阎解放跟阎解旷得血泪史你得瞪大眼睛瞧着，他们俩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到了什么年纪就该干什么事儿，千万别托，不然他俩就是后果！” 阎阜贵气的恨不得抽许大茂一嘴巴，“许大茂你丫的碎嘴子，看我不……” 幸亏棒梗眼急手快将阎阜贵拦住，不然这两人又得唇枪对舌战的来一波对战。 “您二位别吵了，嗨，说实话吧，我这不是要去工作了嘛，第一天，怎么着也得给同事留给好印象，所以特地穿上我妈给我做的新衣裳。” 工作？ 许大茂跟阎阜贵两眼懵逼。 “什么工作说来听听？” “就是，什么活啊，累不累！” 两人顶破大天来都猜不到棒梗到底什么工作，至于这么正式嘛？ 尤其是阎阜贵还嘲讽他这活累不累！ 棒梗也不意外，自己每天进进出出都穿的十分寒酸，阎阜贵自然看在眼里，早就猜到了没有文化的他只能出苦大力。 “嗨，实话告诉你们吧，这工作都是我傻爸忙前忙后托关系找的，要是没有我爸，别说这么好的工作了，就连进国营厂的机会都没有啊！” 棒梗越说越挺直了腰杆子，表示傻爸这个后台够硬气！ 许大茂也越发的好奇，居然还是国营单位？ 傻柱可以啊，有两把刷子。 第400章 搅屎棍子 “回见了两位大爷！” 这声大爷叫的许大茂心里爽歪歪，不过他对棒梗工作的事儿更好奇上心。 “哎哎哎回来，往哪走，着什么急啊！这才几点啊，打更的都没睡醒呢！快跟我说说，傻柱给你找了个什么工作？” 阎阜贵在一旁也侧着耳朵听着，不过这心里已经有了预期。 毕竟傻柱在轧钢厂大小也算个领导，又时常给大领导做饭，人脉广着呢，这要是工作不好，都啪啪打他的脸。 棒梗挠挠头略显害羞，“我傻爸对我很好，给我某了个好工作！” 棒梗留下半截话就想走，别说许大茂了，就连阎阜贵都不答应。 “别介啊你这孩子，竟说半截话干什么，赶紧从实招来，到底什么工作，这个隐秘？” 说着，阎阜贵推了下眼镜，对这工作越发的好奇。 许大茂也略显不削，“哼，别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工作，说不出口吧！” 嗯？你诋毁我可以，但是诋毁我傻爸可不行！ “大茂叔，那您可听好了，我傻爸可是托人给我找了个司机的工作，您觉着怎么样？” 司机？ 这年头跟八大员一般的好工作啊！ 许大茂皱皱眉表示不太敢相信。 “不是，傻柱有这能耐了？居然能安排这么好的工作？我不信！” 许大茂摇头晃脑的直撇嘴，倒是阎阜贵异常的安静。 “这……倒是有可能，你以为傻柱家见天吃肉喝大酒是为什么，人家有这个底气啊！在大领导那傻柱很得宠。哎呦，出息人喽，不赖不赖！” 说着，阎阜贵背着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儿往家走，觉着棒梗这孩子也算是出头了。 他心里倒是刺挠的，既羡慕又……嫉妒！ “棒梗，你说的都是实话？傻柱真的给你了个司机的工作？” 棒梗哼笑了一声，很严肃的告诉许大茂，“是啊大茂叔，不过……我看您这表情好像不太高兴呢？怎么？这对我来说可是大好事，我有工作了您不高兴？” 无论是说话的表情还是语气都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可许大茂脑袋瓜转的多快啊。 “嘶……你算是说对了，我还真就替你高兴，知道为嘛吗？” 说着，许大茂双手叉腰心里的花花肠子饶了九曲十八道弯。 棒梗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满院子人见谁过得好了，谁不是既眼馋又嫉妒，这自己马上薅起来了，许大茂见不得自己好也是常事。 “行了大茂叔，您什么都别说了，全当刚才您说那话我没听见，走了，上班去喽！” 说着，棒梗得意洋洋的笑着往外走，但刚走没两步却被许大茂拽了回来。 “不是你这孩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傻柱也不是亲爹，你怎么跟他这么像呢！话我可都跟你挑明了，你听不明白？” 棒梗疑惑的小眼神眨巴眨，马上就要骂娘了。 “行了，我也不管你买官司了，过来，听着……” 于是在许大茂的生拉硬拽下，棒梗被拽到他跟前，两人蜜语了一阵子。 棒梗脸上也由一开始的春光满面变成了苦瓜脸。 不得不说，这一局许大茂赢麻了。 他居然戳通了棒梗的痛处，戳到了他的心坎里。 话音已落，两人都沉默了好久。 “怎么找，想明白了吗？就傻柱跟秦淮茹那点心思，我一听这事儿就明白这里头有事儿，也就你吧，嗨傻不拉几的磕头谢恩呢！” 许大茂嘲讽的拍了拍棒梗肩膀，而棒梗却一言不发，双眼空洞。 短短几秒钟，眼神中闪过千丝万缕的变化。 “行了，你自己个琢磨琢磨吧，但是我可警告你，你一旦听了他的安排，以后可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往后休想动别的心思，你这一辈子就毁了！” 许大茂越说越离谱，不过棒梗听的去津津有味。 “许大茂，你赶紧回来，孩子又拉了！” 后院王芳芳扯着嗓子喊人，生怕旁人听不到。 许大茂听见声儿，从前院一溜烟的飞奔到后院，现在王芳芳就是他家的祖宗。 生了个祖宗的祖宗，谁敢不供着。 就连白素兰再此都得收敛三分。 许大茂一溜烟的往家跑，“媳妇我来了，这倒霉孩子怎么见天不是拉了就是尿了，真麻烦！” 虽然这么说，但许大茂的大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自己毕竟有后了，好多谣言不攻自破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 但是棒梗却被许大茂咕咚的楞在原地，眼神略显木讷。 这会儿他心里想了很多很多…… 难道真的像许大茂所说，给自己介绍这个工作都是表面现象，实则就是把自己安排出去打发走？ 而把他自己的独门手艺留下等着要传给亲儿子？ 虽然这亲儿子还八下没一撇呢，但前些天傻柱跟许大茂大吵那一架，傻柱一直处于下风状态，不就是因为自己没个亲生儿子抬不起头来嘛？ 而他这门手艺至今为止只有一个傻徒弟跟随，那就是马华。 他也暗中听到过傻柱跟秦淮茹的谈话，教徒弟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如此可见傻柱跟马华那可是留了一手的。 既然如此，那他对自己…… 不行，许大茂说的对啊！ 司机这个工作现在看来风光无限，但是这工作时傻柱给找的，人家看的也是傻柱面子。 进了厂子上有领导下有师傅，保不齐遇到个师傅也跟傻柱一个样，不把全部技能交给自己，那自己不还是一瓶不满半瓶晃悠嘛！ 一溜十三遭下来，自己还得一遍念着傻柱的情，一边努力的去学开车修车！ 到头来极有可能什么都没学到不说，还会因为翻了个什么大错被赶出来，那岂不是都白费了，又是一棒子回到了从前。 棒梗这下算是想通透了，觉得许大茂说的在理啊！ 如果自己在傻柱手底下学厨子，那他对自己如果跟对马华一个样，那岂不是让外人笑掉大牙，在后背戳他脊梁骨嘛。 所以不管基于什么原因，只要自己在他手底下，他一来能护着自己，简直就是自己的护身符一般存在。 二来也能学到真本领，以后自己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了。 还有可能像肖卫国似的，自己开个饭馆，那岂不是美哉！ 棒梗越想越坚定内心的想法，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个，穿着油光水滑光鲜亮丽，但殊不知居然拿进了傻柱的圈套。 “哼，傻柱，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想着，棒梗解开衣领径直的进了院子，什么司机？什么好工作都不要了，一门心思想要拜傻柱为师，跟他学厨艺。 觉得这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第401章 棒梗拒绝 想着棒梗回到家里将新衣裳脱下，这一幕可把张翠芳看呆了。 “棒梗你不是急着去运输队报到吗？这怎么回来了？不是，你脱衣裳干嘛呀，不着急去了？” 这八成是张翠芳是第一次这么和蔼可亲的说着，棒梗却不搭理。 只是自顾自的换下衣裳，然后又穿上那破旧的带着补丁的劳动服。 走到桌子前到了一大碗水，咕咚咕咚的大口喝了起来，而后擦试了下嘴角的水渍准备出门。 张翠芳也不明所以，但去单位工作也不能穿着这身衣裳呐！ “棒梗，你这孩子干嘛呢，这到底是怎么了？刚才走家里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这会又掉头回来干嘛？你这身衣裳不行啊，穿出去让人笑话呀！” 张翠芳非常不理解棒梗为什么这样做，好好的工作不去报道，为什么呀！ 见棒梗不说话，开门就要离家，张翠芳再也绑不住了。 “棒梗你这孩子给我回来！” 老婆子这阶段油水吃的多，力气大得很，一把将人拉了回来不说，两人进了屋还把门上了锁。 就是为了避免棒梗突然跑出去他拉不回来。 “你……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跟我说说啊！司机这工作你都不稀罕了？” 张翠芳一改常态，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 而棒梗脸色有些难看，深呼一口气，眼神略显阴暗。 “奶奶，这事儿您就甭管了，司机这工作我怕不长久……要想学到真本事还得跟在傻柱身边！” 张翠芳急的在屋里团团转，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 一头雾水的表示疑惑。 “棒梗……” “行了，我的事儿不用你管，现在你只管跟我爸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就成，其他的事儿不用管。” 棒梗越是这样说，张翠芳心里越担心，但孩子大了有心思了，尤其是棒梗，能委曲求全依附在秦淮茹跟傻柱跟前，心里的小算盘精明着呢！ 张翠芳索性也不在说什么，但又害怕眼看着到手的铁碗饭丢了，再也捡不回来。 “棒梗，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啊，你提前告诉我成吗？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的不得了啊！” 不过任由张翠芳怎么拍着大腿诉苦，棒梗愣是不松口。 径直的走出家门去西道口胡同那里等活去了。 这一幕张翠芳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不是心疼棒梗，而是心疼这好工作。 这么好的工作如果花钱定名额去办，还不得个六七百块钱，就这么放弃了，她还真不忍心。 站翠芳跟随着棒梗的身影出了门，只见这孩子倔强的走着，他心里别提多难受子。 “哎呦，好些天没见你了，今儿怎么没去上班啊！” 三大爷不在家，三大妈继承了光荣的岗位，有事没事的往门口张望。 这不恰巧看到张翠芳守在门口翘着脚往外看，忍不住上前搭话。 可此时的张翠芳心里不好，压根没心思跟杨雪华开玩笑。 只是哼笑了一声，带着大白眼转头回了家。 气的杨雪华一脸无奈，“啧啧，真是一人得道全家鸡犬升天，不就是你家棒梗找了个好工作嘛，至于嘛？还仰着着鼻孔看人？” “啧啧！” 杨雪华气不过在门口嘀咕起来，左邻右舍的婶子们听见声纷纷出来凑热闹，就此棒梗找了个好工作的事儿在院里传开了。 下晚上班的陆续回了家，傻柱特地买了烧鸡回来庆祝。 秦淮茹一到家就开始准备晚饭，一家人准备庆祝一番。 “妈，我觉着我哥一定能喜欢这顶帽子，人家买帽子的摊主都说了，这帽子开车的时候也能戴，不遮挡实现，还能遮阳光。” 小当拿着一顶崭新的帽子一进屋就展示给秦淮茹看。 秦淮茹惊讶的差点没把手里的菜刀扔下砸了自己的脚， “我的天呢小当，你……你哪来的钱给你哥买礼物！” 小当跟棒梗毕竟血浓于水，一个肚子出来的，无论怎么闹都打断故土连着筋呢！ 小当笑嘻嘻的抱着秦淮茹，悄悄的告诉她，她把这些年攒下的压岁钱全部都拿了出来，给棒梗买个这顶帽子！ 而且还是在供销社附近有名的礼帽堂买的。 秦淮茹很是感动，都说女儿知冷知热，是妈妈的小棉袄，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棒梗受了这么多苦，小当心疼哥哥，能把攒了这么多年的压岁钱都拿出来，可不是个容易事儿。 要知道先前她过生日，闲来无事逗小当让她拿压岁钱买礼物，小当都一口回绝了。 小小年纪的她居然舍得花这么钱给哥哥买礼物，秦淮茹不禁竖起大拇指。 “小当，一会儿你哥回来瞧见这礼物，肯定特高兴！” “嗯，希望哥哥能喜欢。” 听到厨房里二人的谈论，何晶晶也要给棒梗准备礼物。 屋里傻柱拿出了压箱底的陈年老酒，晚上准备庆祝一番。 哼着黄梅戏去瞧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享受着阖家欢乐，简直不要太幸福。 不过许大茂那天的言语戳到了他的心坎里，身为男人，没有自己的亲身骨头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暗自给自己加油，晚上必须努努力加把劲了。 “妈，我哥回来了！是我哥！” 何晶晶跟肖世乾在院子里玩，一瞧见棒梗进了中门便大喊起来。 屋里秦淮茹用围裙擦拭了下带有油污的手，撩开帘子从屋里出来了。 第402章 傻柱家硝烟似火 “棒梗，你可回来了！” 秦淮茹这一看，第一眼还以为花眼了，揉了揉眼睛在定睛一看，吓得妈呀一声拍大腿。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你这是怎么了棒梗，早上走时穿的新衣裳呢！” 秦淮茹拽着棒梗上下打量一番，却越来越懵圈。 还以为棒梗被小混混欺负了呢，衣服被扒了。 但不成想，这衣裳着实眼熟啊！ “这不对啊，你到底怎么回事？这不是你平时干活穿的工作服吗？昨儿我不是给你买了身新衣裳吗？你没穿？难道就穿这身破衣裳去报道了？” 秦淮茹越说心跳越加速，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说，觉得这事儿不正常。 听着外头的吵闹声，傻柱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出来。 而肖世乾马上回家报信去了，必须遵循老父亲的嘱托，有任何情况及时上报。 秦京茹炸一听到这消息也很震惊。 “你是说真的？这是为什么呀！”秦京茹一脸懵得看向肖卫国，而肖卫国耸耸肩膀，一脸的无辜。 “走着吧，出去看戏去！” “哎，你说说，你姐家怎么回事啊，自从棒梗回来跟他们走得就特别近，大事小事也不断，这次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肖卫国向来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思，观看整个大院世态炎凉。 秦京茹用胳膊肿怼怼肖卫国，“行啦，这不是我姐家吗？你就别笑话她了，这次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快步来到了中院。 而此时中院也聚集了不少围观看热闹的群众，少说也得有十来人，接近二十人。 这会儿本该都在家里吃饭，但听见老何家大惊小怪的，谁能不好奇。 待肖卫国进了中院，只见秦淮茹眼泪在眼圈，气的浑身发抖。 棒梗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默默的等待着母老虎发威。 秦京茹刚想上去询问情况，却被肖卫国拉了回来。 “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孩子不打是不行了，你别拦着。” 秦京茹哪里不知道肖卫国是何以，之前他可是说过，但凡涉及到棒梗的事儿不让她跟着瞎参合。 傻柱见围了这么多人有点下面子了，只好把棒梗拽回家，可这孩子撅的，愣是没拽的动。 “嘿，你这孩子找抽呢是吧！回家！进屋说话！” 傻柱开启了严父模式，对棒梗态度十分严厉。 看的众人一惊，心理都默默寻思着，这个后爸挺狠呐！ 这一幕看的张翠芳惊出一身汗。 她是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这次他也不怪傻柱跟秦淮茹，好不容搭上关系找的工作，棒梗丝毫不重视不说，压根就没去报道，这不是啪啪打脸嘛？ 众人本着看热闹的心态默默的观战，殊不知人群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嗷的一嗓子，打破了原有的闹剧。 “傻柱你这个后爹居然要打孩子！张翠芳你快点出来看看呐，你的大孙马上要被家法伺候了！” 原本张翠芳趴着门缝往外看，这一听见自己被点名，大孙要挨打，顺价受不了了，咣当一脚踹开门双手叉腰走了出来。 而闻其声傻柱默默的闭上眼睛，攥紧拳头想让他尝尝厉害。 “许大茂你丫个碎嘴了，今儿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算我输！” 傻柱一把推开棒梗直奔许大茂而去，许大茂这边还嗑着瓜子眼看着傻柱过来了，撒丫子就撩。 “不好了打人了，傻柱这个傻厨子打人了，救命啊！” 许大茂边跑边喊，思绪似乎回到了从前。 以前他跟傻柱今天打打闹闹，倘若自己被打了，下意识得就往前院跑，必须边跑边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救命啊！ 但如今一大爷早就不知道身在何处，而二大爷也被刷下来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再说三大爷，他俩直到现在还记着仇呢，三大爷能帮他就怪了。 许大茂跑着跑着觉得不对劲，来了个紧急刹车。 “不对啊，我是院里一大爷，我跑什么啊，你敢打一大爷！” 许大茂指着即将要跑过来的傻柱发问，心里也七上八下得生怕傻柱上来混不吝的劲儿不停自己的话。 结果，只听咣的一声，抡大勺的拳头重重的落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疼的许大茂龇牙咧嘴捂着脸慢慢的缩小…… 虽然没有提丹丹，但是傻柱绝对用了一百二十分的力气挥拳。 打的许大茂鼻孔哗哗淌血。 “傻柱你住手，你怎么打人呢！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三大爷！” 阎阜贵义正严词的批判着，哪知道傻柱压根不搭理他。 “什么一大爷三大爷的，这都什么年月了，还以为自己是院里土地主呐，现在是人名当家做主人，往后谁要是再说自己是院里管事大爷，别怪我报警把你们抓起来！” 听傻柱说话的声音就知道这是发狠了。 而阎阜贵被怼的闭口不言，既然三大爷的头衔压不住他，就还想着老易那招——倚老卖老！ “我是院里的老人，是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怎么找，还管不了你们几个了？半大个人多大多岁数了还打架？” “回头看看孩子们都长大了！还打！” 阎阜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着，而许大茂也缓过劲来，慢慢起身。 “对，阎老师说的没毛病，你凭什么打人啊，我……” “凭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家的事儿你跟这瞎参和什么！” 许大茂无比气愤的开怼，傻柱倒也不放松，握紧的拳头像是要随时准备出击似的。 两人狗咬狗似的互不相让，秦淮茹不想再这么丢人了，里外里都是因为自己家的事儿才闹成现在这样，她觉得脸都被丢尽了。 “行了，有事回家说！走，棒梗！” 说着，秦淮茹拽着棒梗往屋里走，紧跟着许大茂跟张翠芳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异口同声的大喊起来，“不行！站住！” 秦淮茹都被吓楞了，这两人怎么回事，跟商量好了似的。 棒梗知道秦淮茹肯定不高兴了，便主动开口，“奶奶，这事儿我跟我妈回家解释，您先回去吧。” 张翠芳想想觉得可行，毕竟为了棒梗的工作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但是许大茂却伸手叫停。 第403章 疯狗互咬 自己平白无故挨了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这么纵容打人恶棍逍遥法外吗？ “傻柱，你是棒梗后爹是不是事实？我说这话有毛病吗？” “既然是事实，人人可说，又不是凭空造谣？ 你凭什么打人？” “我可告诉你，现在我媳妇还在坐月子呢，需要人照顾！我现在受了伤，照顾不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许大茂接连发问，气的傻柱说不出话来。 好家伙，你过来主动挑衅我还不能动手打你了？ “许大茂，今儿我不把打残了我都不姓何！前天你就挑衅我跟棒梗的关系在院里闹了一出，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行，今儿我让你再尝尝铁拳的厉害！” 说着，傻柱血脉觉醒了一般直奔许大茂而去，不过戏剧性的一幕却出现了。 如果是以前，眼看着要打架了，不管怎么着，院里管事大爷跟涉事人家属怎么也得阻拦一下啊。 但不成想，阎阜贵闭口不言不说，眼神还一个劲的躲闪，明明在暗爽，打啊，打的越狠越好，这才看的过瘾呢！ 秦淮茹也在傻柱身后眼神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好像要吃了自己似的。 这不对啊，情况不妙啊！ “哎哎哎，大家伙看看嘿，打人凶手马上要动手了啊，你们都的给我作证，一会儿警察来了咱们必须好好说道说道，看看行凶打人者得进去蹲几天。”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也是没有底气的，生怕傻柱犯浑不停喝。 不过关键时刻棒梗却站了出来。 “大茂叔……我爸打人是不对！但你也有错在先啊！” 原本还以为棒梗终于站出来伸张正义了，但不成想却还是偏向着傻柱。 许大茂气的脸更长了。 “棒梗你个兔崽子瞎说什么呢！你懂什么啊，我有什么错？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嘛？” 许大茂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而棒梗接下来一番话直接把他推向了深渊。 “大茂叔，我可是当众给我傻爸跪下认亲的，现在我就是他的亲生儿子，你这么说就是在挑拨我们爷俩之间的感情！而且你还说我傻爸给我找工作，其实不是真心想帮我，只是……只是！” 棒梗绝对是个好演员，情到深处眼泪自然落下。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醒悟了，原来还真是许大茂这孙子从中作梗。 棒梗不是傻柱亲生的这事儿恐怕全世界都知道了，还用得着他许大茂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这不就是明显的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嘛！ 大伙瞧许大茂的眼神此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虽然知道他是个三孙子，但不知道这等下三滥的事儿他都干得出来。 跟个娘们似的总惦记挑拨离间播弄是非。 “只是什么，棒梗你倒是说啊！”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没说好听的，但都闹到这份上了，必须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不然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怎么就让许大茂三言两语给挑拨黄了，害的棒梗没去报到，煮熟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大伙也无比的好奇，这许大茂到底用了什么功力害了棒梗，害的傻柱。 “你倒是说啊棒梗，许大茂跟你都说了什么，你现在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趁着大家伙都在给你做主！” “对，虽然现在管事大爷取消了，但院里老人都在，我就不信他许大茂敢欺负老人，不停喝！” “对，如果是许大茂的错，必须让他道歉，不然让他在院里待不下去。” …… 李婶子跟老张几位正义之士在关键时刻总是能挺身而出。 这话说的如果放在以前，许大茂八成在这院里又得挨批斗了，一个全员大会就把他搞定，要么道歉，要么赔钱。 你总得付出点什么。 许大茂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落在了棒梗身上，心想这小子是他娘的狠啊！ 自己虽然意图明显，但这话小子今天明显摆了自己一道，让自己在院里抬不起头来，凭空又多了就仇人。 “棒梗你赶紧的把话说清楚，免得让大伙都怀疑我，不是，我都跟你说什么了？你说来听听？切记，实话实说，要是敢诬陷老子，我饶不了你！” 许大茂恶狠狠的眼神一直紧紧盯着棒梗，而棒梗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眼秦淮茹，眼神里满是愧疚。 “大茂叔他说……他说我……” 棒梗欲言又止的样儿可急坏了所有人，尤其是秦淮茹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别怕有妈在呢！你只管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就成，其他的事儿交给妈！” 关键时刻，秦淮茹紧紧拉着他的手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强大的后盾。 这也是棒梗第一次感觉到有人保护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幸福。 这一刻，有那么几秒钟他心里有暖流流过…… 不过张翠芳的一阵咳嗽声把他硬是拉了回来。 家中年迈的奶奶，再加上瘫痪在炕奄奄一息的亲爹，这都是压倒他的最后一颗稻草。 如果当初秦淮茹没有扔下这一大家子撒手不管，他能进了少管所吗？ 都说世上没有狠心的爹妈，只有狼子野心的孩子。 但跟他这完全反过来了，秦淮茹抛弃了他！ 选择了小当，把他一个人扔给老太婆，这不就是放弃他了嘛？ 往日的种种的怨气顿时涌上心头，冲刷走了刚才得那一股幸福暖流。 棒梗不在犹豫！ “许大茂说我这么做只会连累傻爸！” 连累？ 就连本尊许大茂都惊呆了，这都哪跟哪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棒梗，你疯了吧？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你们这一家子都是疯狗！呸！” 许大茂跟疯了似的朝着几人吐口水，傻柱哪能受得了这份屈辱，撸起袖子准备用武力解决。 但被秦淮茹骂了回去。 “先让棒梗把话说完你在动手不行吗？天天就知道打打打！能不能动动脑子！” 秦淮茹这一骂，傻柱也歇菜了！ 都说听老婆话，会一路旺，傻柱倒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真的被血脉压制了，不然两人回到家关起门来有他好受的。 第404章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你继续说，别怕！许大茂还跟你说什么了！” 秦淮茹一边呲怒着傻柱，一边安慰着棒梗。 看的张翠芳心里一阵感慨，如果没有曾经的种种，如果没有如果…… 那如今他们一家是不是也能熬过最困难的时候，幸福的在一起走到现在。 如果当初自己…… 不，自己都是为了贾家，为了棒梗！ 要说贾家没有一个心善之人一点都不为过，张翠芳明明都意识到这么多年是自己的错，但依然死不悔改，死不认错！ 反正老娘行的端走得正，凡是都是别人的错！ 是秦淮茹抛下这一大家子上杆子给别人当媳妇，这种货色的女人，他们贾家不要也罢。 张翠芳的眼神逐渐变得愤怒有力，棒梗也在秦淮茹的鼓励下终于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今儿一早就穿着新衣裳出门准备去单位报道，但走到前院的时候被三大爷拦住了！” 刷！ 全院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三大爷，看得他不由得一阵发毛。 “不是，我就是瞧见棒梗这孩子穿戴整齐的要出门，我好奇就问了一嘴，这不关我的事儿啊！” 刷！ 眼神再次回到棒梗身上。 “我整跟三大爷聊天呢，许大茂从外面回来就聊了起来……” 听到这阎阜贵终于送了口气，“你这孩子说话大喘气，哎！” “你们俩都聊了什么！” 秦淮茹继续追问，棒梗瞥了一眼许大茂，而许大茂也不甘示弱。 “你倒是说啊，我都跟你说了什么，你自己不去运输队报道，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倒是说啊！你敢说实话吗？” 许大茂在全院面前兼职就是越挫越勇！ 这一幕肖卫国看在眼里，心里也猜测到了七八分。 默默地点上一支烟靠着门廊而坐，看着免费小电影。 肖世乾跟其他孩子也不一样，其他孩子都跟着家长挤在人堆里瞧着，生怕错过什么。 但肖世乾这会儿带着肖世奇已经出门去玩了，你们打你们的，跟我们没关系。 从小肖卫国就给他们灌输这样的思想，凡是涉及到院里的大事小情不要插手，不要往上凑！ “许大茂闭上你的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 秦淮茹跟母夜叉似的护犊子，气的许大茂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淮茹犀利的眼神吓得没做声。 棒梗见她这样，心里松了口气，如此护着自己，那就意味着无论自己做了什么事儿都能得到庇佑跟原谅。 “我没啥不管说的大茂叔，你不是告诉我，我要是去报道了，就意味着往后会连累我傻爸！” 什么玩意？ 不光是院里人，就连本尊许大茂都惊呆了。 这他娘的哪跟哪啊！ “你小子睁眼说瞎话，老子哪说过这样的话，还连累傻柱，我巴不得傻柱受牵连呢！” “棒梗，你要是个爷们就把实话说出来，你究竟为啥没去报道，你敢说嘛你！” 许大茂继续抬杠！ 大伙瞧着他的气势也不像心虚，都默默地继续盯着棒梗。 院里邻居住这么多年，许大茂有几瓶猫尿秦淮茹十分了解。 瞧他这么斩钉截铁的样儿，她猜测两人还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棒梗，许大茂还说什么了？今儿你不用怕，有妈还有你傻爸跟这给你做主，我看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秦淮茹指桑骂槐的瞥了一眼许大茂，这货儿居然为了自己的清白，挺起腰杆子双手环抱着肩膀。 眼神里满是挑衅。 “是啊，你妈都让你说实话呢，你倒是说啊，你敢说嘛？嘁！” 许大茂自以为棒梗这孩子不可能自断前程，因为他压根就不敢说实话，那样不就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了吗？ 他之所以能听自己的话，无非就是想继承傻柱的全部家产，包括那门手艺嘛！ 目的已经明了，难道他能当众说出来？ 许大茂堵他不敢！所以才如此嚣张！ 这会儿棒梗眼眶不禁湿润了，委屈的写满了整张脸…… “大茂叔说，傻爸之所以拼了命的给我介绍工作……还是这么好的工作……” 话没说完，许大茂这边已经熬不住了。 长长的驴脸，大大的疑惑啊！ 这话貌似他压根就没说过啊！ 怎么听着对自己极其不利啊！ “棒梗，你要说实话！” 许大茂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但被傻柱一双无情的大手捂住了嘴巴。 “你闭嘴吧你，这会儿慌了？棒梗，说！” 傻柱双手死死捂着许大茂得嘴，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 这一幕逗得大伙闷声一笑，好久没见这两人如此斗得如此激烈了。 “他说，傻爸之所以给我介绍工作，就是想拴住我！想让我给他养老！他是别有用心！” 此话一出全院都麻了。 包括肖卫国在内！不过肖卫国很快反应过来，这不对劲啊！ “所以你不去报道是不想给傻柱养老？” 人群中一个清澈的嗓音传来，还是当年那个味道！ 多年过去，他依然宝刀未老！ 大伙纷纷转头寻找声源，秦淮茹跟傻柱也反应过来，甭管许大茂说了什么，难道棒梗不去报道就是因为不给傻柱养老？ “不是，小姨夫您可别信口开河！” “打住，我不是你小姨夫！咱俩不是血亲，别跟这攀亲戚！” 肖卫国烟云吐雾的说着，气的棒梗眼里充血，冒着浓重的火气。 “那你为何要管我家这事儿！” 他实在气不过啊，要是不怼肖卫国一句，就要把自己憋死了！ 不过肖卫国只是轻飘飘一句，“只因我是正义之士！你那点花花肠子小心思别人看不透，我还不看不出来吗？许大茂或许无疑中把你点醒了，只有你自己知道为什么不去报道，心里藏着恶魔，你小子忒阴了！” 肖卫国丝毫不隐藏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尽管秦京茹一个劲的朝着他使眼色，暗示他不要这样撕破脸皮，但也没能阻止。 唯有许大茂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个劲的朝着肖卫国的竖起大拇指。 院里人被两头说的心里非常疑惑，到底孰是孰非，已经看不出来了。 第405章 王芳芳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棒梗的狼子野心被肖卫国跟许大茂看透，傻柱跟秦淮茹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别懵逼了双眼，堪称睁眼瞎。 秦淮茹拉着棒梗的手，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的往下流，心里既紧张又害怕，他害怕肖卫国说的是真的。 棒梗难道就因为别人一句话，难道就因为不想给他们养老所以连工作都不要了。 “棒梗，你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急火攻心的亲妈，棒梗也忍不住泪崩了。 “妈，傻爸！你们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不是白眼狼，你们对我的好，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之所以不去，我就是想告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即使我傻爸不给我安排工作，我也要孝顺他！我也要给他养老！”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啪的一下落在脸上，棒梗瞬间呆住了。 秦淮茹只觉得手上一阵麻木，但却抵不住内心的火气。 “工作这么大的事儿你说不去就不去了，你眼里还有我跟你傻爸吗？对得起你傻爸吗？” “就因为许大茂一句话，你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吗？千载难逢的机遇啊！” “这机会可是你傻爸在……好不容易求来的，你居然说放弃就放弃了，你这孩子怎么就耳根子软听信别人的坏话！” 别人不知道实情怎么回事，秦淮茹还不知道吗？ 这工作可是傻柱在大领导那求来的，而且人家领导也是千叮咛万嘱托，这个工作岗位就招一个人，可谓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你不要不去错过了后面还有好些个人排队等着呢！ 一旦错过了就是永远错过了，也不能让傻柱在厚着脸皮在去求人家啊！ 那可是大领导，给你一次机会买给你个面子已经很不错了，这事儿别说傻柱，就是让她自己再去求一次，秦淮茹都做不来。 看秦淮茹的状态，棒梗也知道工作的事儿八成是没希望了，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 “妈，我知道错了！” 棒梗下意识的拉起秦淮茹的手想要道歉，但却被秦淮茹一把甩开，“现在知道错了有用吗？你爸好不容易给你求来的工作丢了！” “我……我就知道不想让别人误会我爸，我跟我爸之前的感情容不得掺杂这些东西……” 棒梗这是在一门心思的把许大茂往火坑里推啊！ 此时他只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感觉背后阴风袭来，阵阵发凉。 待许大茂转身一看，傻柱已经拎着砖头站在他身后。 “许大茂你个狗娘养的杂碎，看老子今天不替天行道把你收了。” 傻柱也是气急了，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狠的事儿。 “傻柱你冷静，我那都是瞎说的，谁知道棒梗还信以为真了！我都是瞎蒙的！” 许大茂下意识就要跑，傻柱抄起砖头紧随其后，两人在院里上演了一出你追我赶的戏码。 许大茂更是边跑边喊冤，但这事儿闹得傻柱损失惨重，他必须得出出气才肯罢休。 “你给站住，看棒梗还是个孩子，你欺负人是吧！满嘴喷粪，见不得别人好！” “今儿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 咣当！ 话音刚落，紧跟着咣当一声，砖头落地。 看热闹的都纷纷捂着脑袋躲闪，生怕被误伤。 而许大茂居然也应声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似乎中招了。 “傻柱你下死手啊！行啊，今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许大茂也被打急眼了，拿开满是汗珠的手看了一眼，确认刚擦边没被打出血这才继续叫嚣起来。 “行啊，居然你不服来打老子啊！我他娘的最不怕的就是这事儿！来啊！” 傻柱一门心思作死谁也挡不住，秦淮茹也藏有私信，这事儿要不是许大茂从中作更，棒梗也不会听信谗言不去报道耽误了工作，这么大的事儿被他搅合黄了，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啊！ 几人都在气头上，火气冲天，这会儿看热闹的眼珠子都不够用了，左右张望，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瞬间。 就在傻柱跟许大茂扭打在一起的时候，一记女高音响彻整个大院。 “都给我住手！我看谁还敢打我家大茂！欺负我们老许家没人了？” 王芳芳在村里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神仙打架名场面都亲眼见识过，而且还有实战经验。 在她看来别管孰是孰非，欺负我家男人就是不行。 眼看着救星来了，许大茂得意的撇着嘴，“瞧见了吗傻柱，我媳妇来了！他可是刚出月子，你要是……” 话没说完，下一秒许大茂嘎的一声捂着裤裆倒地不起。 傻柱的提档技术还跟当年一样，堪称完美，虽然有些不讲武德，全靠偷袭，但也撩倒了叫嚣的大驴脸。 “傻柱……你奶奶的……” 许大茂双手颤抖的捂着重要部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这可把王芳芳心疼坏了，三两步跑到跟前将人抱在怀中。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大茂！你可别吓我啊！你是咱家顶梁柱可不能倒下啊！大茂！” 王芳芳抱着人一顿摇晃，心疼不已，尽管很伤心，但也没有一蹶不振，哭了几声之后将人放下朝着傻柱奔去。 “何雨柱你个挨天杀的，我家男人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拼命！大不了一命抵一命！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说话间，王芳芳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已经来到身前，二话不说，伸出淮阴肇咔嚓咔嚓来了几下。 “王芳芳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赶紧放手，嘶……疼！” 傻柱的口头禅就是为君子和小人难养也，好男不跟女斗！ 不过今天他也见识到了村里妇人的厉害。 “你住手王芳芳！你家男人干了缺德事，他罪有应得，他活该！”秦淮茹气不过跑过来帮忙，于是呼，两个女人在院里动了手。 不禁口吐芬芳，还互相毁容，场面相当炸裂。 以秦京茹为首的几人想要劝和，但都被吓得不敢上前阻拦，毕竟两人战斗相当激烈，互不相让。 第406章 泼辣对泼辣，谁更胜一筹! 秦淮茹当年在院里也是茶的一批，什么胡红猛兽没见过，张翠芳那样的老家伙后来不也被制得服服帖帖吗？ 王芳芳虽然槽的一批，但也架不住秦淮茹的刀子嘴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 许大茂跟傻柱在一旁都在拉架，但这拉架还分力道呢！ 傻柱一开始是真心实力的拉架，不想让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可是许大茂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花架子。 “芳芳，快别打了，你这刚出月子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秦淮茹你赶紧松手，我媳妇要是受了伤，你赔的起吗？” 许大茂吆五喝六的直喊，但实则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他老婆多大能水他还不知道，平时凑他的时候还留着几分力气就能把他打的抓狂，女中豪杰真刀实枪硬干的一批。 他就不相信还能被压杨优处尊的秦淮茹打败？ 傻柱一边拉架一边觉察到不对劲，这秦淮茹接连被自己往后拽，可王芳芳在许大茂的手里却步步紧逼。 观察一会儿傻柱才反应过来，好家伙，许大茂这孙子就是做做样子，压根就没拉住王芳芳。 “许大茂你个孙贼儿！你干的这是人事吗？两个老娘们打架 ，你不拉着反而纵容！” 话音未落，傻柱又跟许大茂纠缠在一起，现场乱成一团。 秦京茹在一旁急的直跺脚，恨不得加入进去帮帮秦淮茹，可是转头看了看肖卫国，想起他说过的话。 傻柱两口子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这碰壁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单着吧！ “别打了，快别打了！三大爷您是院里老人，您快点出手管一管啊！这么闹下去还不出人命了！” “棒梗，你也别愣着了，赶紧把他们拉开啊！” 无奈之下秦京茹只能发动大家伙一起组织，但是棒梗这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啊！ 眼看着秦淮茹被王芳芳扯着头发这还能忍得了？ 一个进步冲上去大力的将王芳芳推开，紧跟着一声狼嚎响彻整个大院。 “啊……我的老天爷啊！我的腰……动不了了……” 棒梗这一身的力气可是从扛大包开始就练就了一身武艺，胳膊上的肌肉十分发达，一个猛手推彻底将王芳芳推出二三米。 要知道王芳芳的体型在院里可谓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要比一些男同志都高上一些。 在加上从小在农村生活，挑水下地种田等农活做多了，力气大着呢！ 这一下子愣是被棒梗推到了，而且倒地时腰部正好磕在了地上的转头上，隔得她嗷嗷直。 见媳妇受伤了，许大茂大力的推开傻柱，三两步冲了过去将人扶起。 “芳芳你没事吧，芳芳？芳芳？” “啊……呜呜呜……我的腰动不了了！” 许大茂是了解她的，如果轻来轻去的伤不足以王芳芳这么狼狈。 甚至还哭爹喊娘的痛苦不已，绝对是真的受伤了。 “大茂，我要是残了……你可得替我报仇！” 王芳芳疼的浑身是汗，但眼神里的坚毅让许大茂更加心疼不已。 自己是个老大爷们，但连老婆孩子都护不了，这还算什么爷们！ 这次这件事！绝对不能善了！ “来人啊都别看热闹了，赶紧帮帮忙！光天，哥求你了，帮忙叫辆板车帮忙把你嫂子送医院去！” 刘光天正凑近看热闹，突然被许大茂拉着双手求助，弱小的他只能默默的点点头，随后慌张的跑出去叫车。 要说刘光天其实跟许大茂也没什么过节，只不过在肖卫国在任其间，光天跟着肖卫国干了一些不该干的事儿，让许大茂伤心许久罢了。 不过这都求到头上了，再加上王芳芳真的受伤了，光天的善良自然觉醒了。 什么往日怨恨都抛到脑后，救人才最重要。 “棒梗我告诉你，今儿我媳妇要是出了点事儿，我要了你的狗命！还有你，傻柱！秦淮茹！你们都给老子等着，以多欺少是吧，哼，别到时候玩不起！” “李婶子，谭大妈，劳烦你们二位帮忙在家照看一会儿孩子，我得送媳妇去医院啊！” 许大茂彻底放狠话了，其实傻柱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还伤了一名女同志，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呀！ 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好狗…… 自己堂堂正正一四九城爷们，怎么能会欺负女同志呢！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头发跟上衣，眼神犀利的看着许大茂两口子。 “许大茂，今天这事儿不怪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长了张破嘴到处散播谣言，还窜到棒梗不去报道丢了工作，这事儿我也跟你没完！” 秦淮茹瞪着大眼睛怒视着许大茂，完全发扬了几年前得泼妇精神。 肖卫国不由得咽了下口水，默默的看向秦京茹，内心慌得一批，既后怕又喜悦。 秦京茹跟秦淮茹可是同一枝上的近亲，就是传说中的一个祖师爷的！ 得亏秦京茹不像她这样没头脑，泼辣！ 不然自己可没好日子过了喽…… 但自己又不是傻柱，连媳妇都管不住？哼哼，绝对不可能！ “车来了，让一让都让一让，大茂，赶紧的！” 刘光天也是尽力了，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大街上拦下一辆板车，随后在大家的帮助下一同将王芳芳扶起，由于许大茂有些腿软了，最终还是光福帮忙将人背上车。 大伙目送走了许大茂一家，转头再看看老何家几人，都默默地闭嘴转身回家了。 这还说什么呀，这场战斗以老何家大获全胜而告终。 回到屋里头，傻柱默默地看向秦淮茹，而棒梗站在门口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跟站军姿的似的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候着家长大刑伺候。 小当跟何晶晶看出苗头不对，纷纷跑出家门直奔后院找小姨帮忙。 待两个孩子跑出去之后屋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秦淮茹冷眼瞥了一下棒梗，示意他靠前站站。 “你这孩子到底想干什么！” 啪的一声，随着话音落下，秦淮茹手里的水杯也紧着摔在了地上，一地的玻璃碴子看着就吓人。 棒梗走进两步，抿着嘴大气不敢出，秦淮茹看的出他心里委屈，一门心思的护着家里人，但却被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利用了。 傻柱见气氛微妙，赶紧站出来打岔。 “棒梗，这次的事儿……你一定要吸取教训，虽然工作丢了，但是咱们一定要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别管别人说什么，你只管你默默地听安排就成了！” “又不是许大茂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我舔着脸要来的工作就是为了让你给我养老吗？我傻柱是那人吗？” 提起许大茂那翻言论，傻柱气的手有些抖，表示还没打够。 但真要是让两人真枪实战一番，他现在还未必是许大茂的对手，也只好在家里过过嘴瘾罢了。 第407章 我要当厨子 秦淮茹瞥了傻柱一眼，“你说的倒轻松，这么好的工作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名额肯定被别人顶替了，这会儿再去找大领导岂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吗？” “本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事儿，厂里着急用人才特批了一个名额，就八百只恨不得都盯着这块肥肉了，你倒好，直接拱手让人了！” 提起此事，秦淮茹越想越气，大大的白眼问候着棒梗，吓得一句话不敢说，下一秒直接跪下了。 “爸妈，我错了！我太自以为是了，听信许大茂的坏话耽误了工作，都是我的错！我错了！” 这还是棒梗第一次低头认错，秦淮茹明显被吓到了，紧张的手紧握着椅子扶手，想要站起身继续怒骂触发情绪，却犹豫了。 傻柱见状连忙帮抢，“你这孩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就你啊，活该你这辈子扛大包出苦力！要文化没文化，要本事没本事！活该你苦一辈子！” 傻柱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棒梗使眼色，这话说的可不轻，要是搁平时，棒梗肯定气炸了。 但这会儿对傻柱眼里除了感谢还是感谢！ “行了，你也别骂孩子了，许大茂那孙贼儿就成精了，他走过的路比棒梗吃过的盐都多了，你还指望着他能识破许大茂的诡计？恐怕就连你都得上当受骗！” 终究秦淮茹还是心疼了！ 傻柱一个劲的朝着棒梗使眼色，暗示这事儿就算过了。 “行啦，现在是咱们家只要你不追究就没有其他的啰嗦事儿，工作嘛？慢慢碰，有机会我再给你找！” “不用！我自己可以！” “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赶紧的，收回这句话重说！” 傻柱对棒梗的暴脾气很不满，心里表示老子还没发飙呢， 你小子倒喘上了，这还得了！ “爸，你自己学手艺，学本事，一定也能赚到钱！” 傻柱跟秦淮茹听后一脸懵，对视了一眼纷纷走近一步，将人扶起。 “怎么着，有什么幺蛾子趁着现在你妈心情不好，一块说，省的一会儿再暴怒一次。” 傻柱幽默的说着，终于把一连苦瓜相的秦淮茹逗笑了。 “行啦，你们俩就别贫了，赶紧说！” 傻柱给了棒梗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趁着大好机会开口，不然以后在把他媳妇气个好歹的，非得动手收拾他这个小兔崽子。 “妈，后院我小姨夫都下海经商了，证明这事儿肯定能赚到钱！” 听到这茬傻柱两口子瞪大眼睛一脸狰狞的看着他，“你小子想什么呢，你觉着咱家有钱给你开管子？” 傻柱用他那粗壮的手指重重的棒梗脑袋瓜上留下了两个手指印，砰的一声，弹得他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喊疼。 “爸。你干什么呀，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等会在打我成吗？”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成，那你说，到底要干嘛？” 棒梗见两人态度缓和下来，赶紧说出实情。 “既然有越来越多像小姨夫这样的人下海经商开管子，那肯定需要厨子啊！” 厨子？ 秦淮茹跟棒梗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傻柱，傻柱瞪大双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他们当厨子赚钱去吧！” 傻柱眨眨眼，而棒梗赶紧摆手拒绝。 “不是傻爸！我是想着既然有需求，那我就趁热打铁！” 好一个趁热打铁，把傻柱两口子说的懵逼了。 秦淮茹疑惑的看着棒梗，“你的意思是你要去当厨子？” 听到这话茬，棒梗用力的点点头，而傻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棒梗想的是这茬。 “就你？马华到现在还没出徒呢？就你还……就你……你他娘的白日做梦，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傻柱气的差点没伸手打人，表示这兼职就是白日做梦。 但秦淮茹却听进心里去了，思索了一会儿立马变了脸色。 眼神里满是期待的看向傻柱，再加上棒梗求知欲望的眼神，傻柱彻底沦陷了。 “你们两个到底要干什么！厨子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他得刻苦学习，从头开始，一点一滴……” 傻柱越说越激动，待他一抬头便看到秦淮茹笑呵呵的端来一杯茶。 得，他心里彻底明白什么回事了！ 两口子过了这些年了，别说对方一抬屁股就知道放什么屁，就这无事献殷勤的样儿肯定是被棒梗说动了。 “来，喝茶！” 秦淮茹一改方才的态度，居然带着笑意贴过来，傻柱气的想摔杯。 “把我当武大郎了？” “滚！” “给你个笑脸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觉得棒梗说的也对，别光说往后厨子吃不吃香，但只要有手艺在身，就不怕饿死！” “咱们可都是从饥荒时候走过来的，那时候你过得多潇洒如意我又不是不知道！凭借自己一身好手艺完全可以让全家脱贫，这就是个好差事好工作啊！”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对厨子这个工作简直不要太满意。 而傻柱彻底懵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略显呆愣。 要说老何家可是两代单传，传到他这往往不能断了。 而他名为傻柱，但实则也分事儿。 比如说手把手的关门弟子马华，至今而知虽然食堂大锅饭做的喷香，跟他不相上下。 但实则也只是会做大锅饭而已，大领导桌上的那些硬菜，也只是略懂一二。 上到用料下到火候，傻柱是只字为露。 他的毕生所学只要传给下一代的，这也是他夜夜不疲努力的原因。 可奈何秦淮茹的肚子不争气，这么久了也没哥动静。 好巧不巧今儿却被棒梗提出来了，难道这独门谭家菜的手艺要传给他？ 第408章 不想当厨子的不是好厨师 眼看着傻柱懵懵的，棒梗越发的觉得许大茂或许是对的。 毕竟贾东旭跟易中海那么多年也没把精髓学到手，前有贾东旭，后有马华。 看来师傅们教徒弟的时候都有所保留了。 越是这样，越证明傻柱是有私心的。 倘若有一日，秦淮茹再次怀孕，是个男孩？ 那傻柱的手艺肯定是要传给他的。 那自己岂不利用自己这段时间学会一身技能，一来是可以贴近傻柱学到真本领，二来有秦淮茹在耳边鞭策，自己至少应该比马华强。 最主要的是，自己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可以阻止傻柱跟秦淮茹再生一个！ 那往后余生，自己不就是傻柱唯一的接班人吗？ 棒梗马上要表决心，但傻柱抢先一步拒绝了。 “不行，棒梗这孩子身高马大的不适合颠勺，回头我再给他物色一个新工作，保准比当厨子强百倍。” 说着，傻柱背着手就要往屋外走，秦淮茹迟疑了一下，棒梗见情况不妙，一把拉住了傻柱的手。 “爸，我觉着这是个好工作，无论什么年头，大家伙都得吃饭吧，所以当厨子暂且不说能不能吃香的喝辣的，至少饿不死啊！而且有个手艺傍身，以后无论我走到哪都能站稳脚跟！” 说着，棒梗看了秦淮茹一眼，母子二人眼神快速对视了一眼，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棒梗把话都挑明了，再加上秦淮茹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所以便主动帮忙出击。 “当家的？” “柱子？” “傻柱！” 秦淮茹叫了三声，傻柱瞧见人急了这才回应。 “我说且说着呢，有事说！” 听傻柱这语气，秦淮茹心里明白一二了。 “要我说你与其求这个求那个帮忙找工作，莫不如你自己带着棒梗，你现在手底下不是好几个徒弟吗？也不差棒梗这一个！” 秦淮茹越说越觉得这事儿可行，除了马华以外，还有几个新手的徒弟，虽说名义上是徒弟，但实则也就是在厨房帮厨罢了！ 这些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 傻柱听到收徒心里咯噔一下。 “我这……我这都收了好几个徒弟了？再说了，那几个徒弟究竟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吗？虽然面上都是我徒弟，这也就是说的好听，实则就是给厂里学徒工得苦劳力，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们干！” 傻柱这也不是夸大其词，学徒工的工资可是比正式工少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会时不时的招收一批学徒工，说的好听点考核通过就是留下来。 实则真正留下来的都是有背影的。 这一点傻柱还不知道吗？ 他就是厂领导的刽子手！ “爸，我绝对不让你为难！只要我能进厂跟着你当学徒，剩下的全凭我自己。如果到期没通过考核，那我也认了！” 看着棒梗坚毅的眼神，傻柱知道既然说得出，以这孩子现在的定力就能真正的做到。 可到时候棒梗被淘汰下岗，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更何况秦淮茹也饶不了他啊！ 傻柱越想这事儿越不能顺着他俩的心思办，不然指不定做最后闹成什么样呢！ 自己的江山大计将彻底被打破了！ “傻柱！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棒梗也有决心学好。而且在你眼皮子底下干活，我放心啊！跟着你也能学到真本事，这岂不是一举两得！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 秦淮茹越想越开心，嘴角忍不住的上扬露出开心的笑。 棒梗见秦淮茹如此决定也会心一笑，内心开心到起飞。 傻柱在厂里的地位虽然不敌肖卫国那么强悍，但是贵在人家厂领导喜欢他做的饭呐！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每每吃饭的时候都能让领导想起你，这就是本事。 而且照傻柱每天往家里拎饭菜这势头，足以证明跟厂领导的关系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那他在厂里那自然有话语权。 自己这个后儿子怎么着也能混个一席之地吧！ “爸，我……” “停！打住这事儿！你们娘俩以为这厂子姓何？就算是姓楼现在也不好使了啊！更何况我还就是个厨子！我说的……” “当家的，你跟领导那什么地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回头你跟领导说说给棒梗弄个正式工，回头分到后厨归你领导不就成了吗？这事儿要是让二大爷办，姑且他坟头上的草都长出了，也办不成！” “但你是谁啊，你是傻柱啊！你是无所不能的全能战士！是厂领导跟前的红人！” “去去去边去！” 傻柱越听越害怕，这捧杀式的说词有点让他无法接受啊，虽然说的都对，但…… “行了，别研究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回头明儿你上班的时候跟领导提一嘴，棒梗，这几天你就跟家里等消息，哪都不准去！听见没！” 棒梗迟疑了一下，不太确定傻柱应不应。 秦淮茹便揪着他的耳朵在耳边低语几句，“这事儿你别担心，回头我再跟你傻爸说说，这几天别去扛大包干零活了，就跟家里等消息，千万别在听信许大茂那孙贼的话了，不然我也不帮你啦！” 秦淮茹边说边示意棒梗出去，傻柱这里她搞定。 棒梗呲着大牙哄着秦淮茹，“还是您厉害，妈！” 秦淮茹已经在一声声妈妈中迷失了自我！ 目送棒梗出了门，便马上转身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领。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要干什么！” 女人，往往只有在撒娇的时候才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傻柱撅着嘴角扬起四十五度，怎么才能委婉不伤和气的拒绝呢？ 秦淮茹就像是傻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有些事儿甚至要比他自己都了解自己。 “行了，别动歪脑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一口一个亲儿子叫着，怎么让你叫他手艺就难为你了？明儿抓紧把这事儿办了！” 说着，秦淮茹扭头就走。 傻柱终于绷不住叫住了她。 “媳妇，这事儿……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啊！你怎么就不替我想想！” 秦淮茹这会儿才明白，原来傻柱似懂非懂的婉拒，原来是有根源的。 “给你两分钟，说！” 傻柱眨眨眼，对眼前这事儿除了推心置腹的说清楚，也别无他法了。 第409章 深陷泥潭 傻柱一阵嘀咕，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秦淮茹的脸色也一阵阵的发白，既愤恨，又犹豫。 愤恨傻柱终究没把棒梗当成亲生儿子看待，因为他还没有做到毫无保留。 而犹豫！ 便也觉得傻柱说的没毛病，不过再犹豫间，秦淮茹想到了第三个办法。 一个人做饭都有自己独特的味道，即使一样的配方也做不出完全一模一样的味道来。 你傻柱不是有手艺吗？ 那我秦海茹也不吝啬。 只要你毫无保留的收下这个徒弟，教会他谭家菜秘诀，那她秦淮茹也会配合他生个孩子！ 不然这事儿谁都免谈！ 听秦淮茹这么决绝的说，傻柱被逼无奈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不过他心里的小九九已经开始盘算了，说的好听点是徒弟，自己也可以做一个好师傅，但这做菜的秘诀不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谭家菜少一味配料都差点意思！ 这些不还是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警告你傻柱，别跟我耍花招，不然我绝不原谅你！” 秦淮茹生怕傻柱背着她隐瞒什么，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暗戳他。 逼的傻柱举手发誓，“媳妇，我发誓，我一定毫不保留的教棒梗，但他有没有悟性，肯不肯努力就是他的事儿了！” 秦淮茹小嘴一抿听到这番话才满意的就此罢休。 事后，秦淮茹便将此事如数告知秦京茹，而秦京茹自然八卦着告诉了肖卫国。 肖卫国哼笑了一声，直接猜到了原因。 许大茂这个欠嘴的真是无敌了，自己嘴欠不说，却误打误撞的成就了棒梗。 后院月亮门以里，此时仿佛跟整个大院隔绝一般，肖卫国坐在椅子上仰望着星空。 上一世在城市里要说没见过星星可能有人不相信，但城市的天空就是没有星星！ 而现在这一世，繁星点缀了整个天空。 刚刚吃完夜宵的肖卫国，开始研究特色菜谱。 虽然已经请到了特级大厨，饭店装修也完成过半，但怎么才能招揽顾客，成为这个时代的主角？ 是肖卫国眼下正在考虑的问题。 至于傻柱家那些混汤事儿，肖卫国并不感兴趣，因为他知道秦淮茹爱子如命，此时此刻，今时今日，谁要是阻止她做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谁就是他的敌人，谁就是罪人！ 与其劝慰也捞不着好，莫不如静静地看着她一步步的掉进棒梗的陷阱，在救她。 次日清晨，肖世乾早早的起床背着书包来到中院。 “小当姐姐，快出来啊一会儿迟到了！” “今儿这学期最后一天，可千万不能……” “喊什么呢！大清早的叫魂呢！打扰别人休息你礼貌吗？” 肖世乾话都没说完，就被身披外套从厕所刚回来的棒梗痛批一顿，如果是肖世乾小时候，这事儿他肯定不服。 不跟棒梗闹个脸红不罢休。 但这会儿自认为都长成大小伙子了，不也不能做鲁莽之事。 “哼！” 肖世乾只是哼哼的两句，然后自顾自的等着小当，丝毫不跟他废话言语。 棒梗见自己被无视，瞬间恼羞成怒。 顺手揪起肖世乾的衣领，抬起手就要凿下去落拳。 肖世乾瞪大眼睛怒视着棒梗，虽然力气上不敌对方，但气势不能输。 这会儿都没有哭爹喊娘的救命认怂。 “行啊你小子，嘴还挺硬，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的铁拳！” 话音刚落，眼看着拳头要落下，肖世乾嗷的一声爆发出来，连瞪待抛的直蹬腿。 “棒梗打人啦救命啊，以大欺小欺负人啦，救命啊！” 这两人人在中院，但喊声就传遍了整个大院。 各家各户听见有人喊救命，都纷纷出来查看，生怕晚一秒会错过什么好戏。 但瞧见是棒梗跟肖世乾之后，都透露着几分惋惜。 小孩子打架没什么好看的，顶天一会儿由各家家长带着孩子道个歉，一番说服教育之后就完事了。 小当听见肖世乾的声音第一个冲出来救他，但一出门却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怎料对方居然是棒梗。 一边是哥哥，一边是弟弟！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哥，你快放手，你们俩这是干嘛呢！大清早的练什么呢，这不是让别人笑话吗？” 说着，小当用力的掰开棒梗的手，这才把肖世乾救下来。 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小姨不让肖世乾来他家，凡是都是原因的！ 棒梗拍拍手，眼神里满是不削，“今天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放过你，以后注意点，小心我的拳头！” 说着，紧握的拳头如大石头般袭来，吓得小当闭上眼睛不敢直视，以为棒梗反悔要动手了呢！ 而肖世乾愣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眼神里透露着不服气。 “行了大清早的都别找不痛快，赶紧的上学去吧，一会儿别迟到了！” 秦京茹从后院出来瞧见这一幕心里有些不悦，虽然脸上没挂相，但护犊子的心里已经涌上来。 听见老妈的差遣，肖世乾撇开棒梗的手，拉上小当出门了。 而秦京茹走到棒梗身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这也触发了棒梗敏感的心！ 从他迈进少管所的第一道大门开始，他就被不同的人用这样的眼神审视。 上下打量，眼神中满是怀疑！ 秦京茹本想啰嗦两句，警告他别跟肖世乾动手，毕竟是比你的孩子，总欺负人也总归不好的。 不过想起肖卫国的嘱托，能离这个恶星多远就有多远…… “京茹，你干嘛呢！赶紧的进屋来帮我一忙！” 正当秦京茹用大白眼挖人的时候，秦淮茹推门而出，伸手将她叫了过去。 两人这才避免一场尴尬的对视。 棒梗送了口气，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了。 他很是了解肖卫国，知道他一定看破了自己的心思，对自己的想法了如指掌，只是没有直接挑明罢了。 毕竟对秦淮茹而言，一边是母子情深，一边是自己这个当妈的职责，无论哪一样都驱使着她必须为自己谋划。 屋里两姐妹说着什么开心的事儿笑声传出来，棒梗在门外也沿着嘴角邪恶的一笑。 想到自己马上要入职轧钢厂，就差开怀大笑替自己提前庆祝了。 第410章 肖爷，帮帮忙! 傻柱上了一天班，心不在焉的一直再琢磨棒梗的事儿。 晚上下班也没有直接回家，瞧着秦淮茹在做饭立马溜到了后院。 见到肖卫国咧着大嘴笑嘻嘻。 “卫国！” 言语一声后见肖卫国没搭理他，傻柱宁了下鼻子，再次凑上去。 “妹夫！” “滚！” 不成想肖卫国一句话把傻柱撅了回来，心急的傻柱自然受不住了。 “不是，你这是干嘛呢！跟我怄气呢？我哪招你了？” 傻柱龇着一口大黄牙贴上来，肖卫国一脸嫌弃的伸出手阻挡。 “我又不是大姑娘，你疯了？靠边！” 肖卫国说着最嫌弃的话，但转过身却忍不住嘴角上扬，他就知道傻猪顶不住秦淮茹的内耗了！ “哎呀呀，你这是干嘛呀，做饭了吗？我今儿有空给你露两手！” 说着傻柱撸起袖子就要进厨房，肖卫国倒不是不给面子，一把将人在厨房的边缘拽了回来。 “嘛呢？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京茹带孩子出去吃了，我在外头吃过了，做哪门子饭呢！想要过手瘾回家过去，别浪费我家猪油！” 傻柱瞧着气氛不太对啊，于是嬉皮笑脸的贴过来。 “卫国，你脑子好使，帮我想个招呗！有个事有点棘手，这回你一定得帮帮我！” 见傻柱不拐弯抹角，肖卫国也开始直言。 “我说柱哥，你现在可是院里的典范，是人人羡慕的对象，你还有烦心事呢？” 傻柱被说的难为情，一切根源都在棒梗这孩子！ 即使秦淮茹亲生的，自己本不该吝啬，但……是个人都有点小心思，尤其这关乎着祖传的手艺，他不敢轻易答应啊！ “嘶，卫国！你这不是故意看我笑话吗？我真遇到事了，不找你帮忙谁还能帮我？其他人都等着看笑话呢！” 肖卫国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还知道别人等着看笑话呢？行，那证明还没傻透！” “帮你倒不是不可以，可这凡是都是相互的，怎么样，来我店里试试？” 肖卫国依然不放弃傻柱，想要挖社会主义墙角。 傻柱一听这茬立马警醒起来，“不行，我这马上要升职了，这个时候离开不是傻子吗？将主任的位子拱手让人？我做不到啊！” 一想起以后逢人见了自己都要叫一声何主任，傻柱嘴都咧到后脑勺了。 肖卫国摇头叹气，这人怕是没救了。 “卫国你也瞧见了，自打棒梗从里头出来就一直在我家吃住，这这个当后爹也够意思了！但是……” 话到嘴边傻柱迟疑了片刻，胆小的左右瞧了一眼，见院里真的没人，这才开口。 “卫国，你帮我出出主意，这事儿太棘手了，下班到家大气都不敢出啊，生怕你姐问起这事儿。” 肖卫国也听迷糊了，“得，犯什么错了？家里红旗不倒抬头彩旗飘飘？” “可以啊傻柱，最近我就发现你明犯桃花，终于露出马脚了！” 肖卫国开始不停的打岔，气的傻柱差点没用手把他的嘴巴捂上。 “我的肖科长呐，我犯哪门子桃花呦，家里这几多金花都要了我的老命喽，赶紧的是哥们就帮我出出主意，不是哥们我扭头就走！” 傻柱的刚强劲儿肖卫国也不是没见识过，看着傻柱急的开始冒汗了，肖卫国哼笑了一声。 “慢走不送！” 傻柱差点把嘴气歪了，“我说你……啧啧！行，你们可真行！眼看着我掉坑里不拉一把是吧，我……我……” 傻柱握紧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出手似的，肖卫国摇摇头感叹而笑。 “我的傻柱哥，你要我帮你分析的事儿不就是你家事嘛？一边是秦淮茹棒梗，一边是你，你说我帮谁！” 傻柱刚才还灰头土脸的，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 心里纳着闷，以肖卫国的性格不爱打听别人的家事儿，更何况这事儿秦淮茹还没跟秦京茹说呢，这货居然分析出来了？ 看来没找错人！ 想着，傻柱赶紧给肖卫国倒上一杯茶，将人生拉硬拽过来。 “坐下喝点茶水，别整天跟阎阜贵似的瞎鼓捣那些破花！” 肖卫国一个眼神杀吓得傻柱赶紧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得，我说错话了，您这花宝贝着呢！比老阎那强百倍都不止，关键你这花买来的价就贵，看着都养眼，行了吧！” 傻柱急的赶紧恭维，肖卫国依然不搭茬。 “有眼无珠，我这可是在花鸟市场新桃弄的罗汉松，那颗是石榴树！我要一直养着，等着开业的时候放饭馆里，客人能一边吃饭一边赏花，美极了！” 说着，肖卫国再次起身准备修剪枝叶，傻柱赶紧按住他肩膀压下来。 “您老人家给个面子，听我说两句！你说棒梗这小子一门心思要跟我学手艺，秦淮茹非让我把人弄厂里后厨去，我这……我这办不了啊！” 傻柱终于说出了难言之隐，肖卫国一拍大腿，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为难。 “有这事儿？你怎么才跟我说啊！” 傻柱龇着大牙哼哼一笑，“您倒是让我说话算啊！其实我并不想……” “回头告诉棒梗，这事儿我帮他办了，不就是进厂干厨子嘛？又不是当厂长，回头我跟劳资科打个招呼，让他跟家里等消息就成。” 傻柱呆呆地看着肖卫国，眼神里略显呆蠢。 “不是，你还不相信我的实力？你都把棒梗认下当亲儿子了，那就是我外甥啊，外甥有事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啊！回家等消息去吧！不出三天，我就能让他去厂里报道。” “停停停……祖宗！祖师爷！您可打住吧！” 傻柱急的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让你帮我把棒梗弄到厂子，我是想让你……” “你是想让我直接给棒梗某个一官半职的当当？这我就可得批评你两句了傻柱，就算棒梗是你亲儿子，你也不能这么惯着孩子，他刚步入社会懂什么啊，愣头青一个！你要是让他当领导，这不是让我在领导那上眼药吗？” 肖卫国越茬越远，气的傻柱直跺脚挠头。 第411章 傻柱的心海底针! “啊……闭嘴！肖爷，您听我说完成吗？” 肖卫国瞥了他一眼，“不成，没那闲工夫！” 说着，肖卫国起身拿起剪刀要去摆弄花草，气的傻柱两个鼻孔喘粗气，开始冒火。 硬生生的把人按住，“坐下吧您！听我说！” “秦淮茹现在一门心思要把棒梗弄到后厨跟我学手艺，我……” “这不是正好吗？你这个当爹的，教教儿子手艺没毛病啊，正好把你们老何家的祖传谭家菜传下去，不然到你这岂不是断捻了！你还得谢谢人家棒梗，要不是人家孩子想学，你传给谁去啊！也不能满大街拉一个人就教他吧！” 肖卫国一本正经的说着，气的傻柱差点用手捂着他的嘴。 “爷，肖爷您手下领情！” “让我一次把话说完成吗？” 傻柱激动地说着，还不忘左顾右盼的张望了一番。 “京茹没在家，让老师叫学校去了！有什么话直说，别耽误我剪花。” 傻柱被训的没了脾气，只好乖乖的坐下来娓娓道来。 “棒梗这孩子虽好，但……毕竟不是我亲生的，我太太太太……爷爷！祖上有话传下来，手艺只能传给姓何的，甭管男女，只有一条，必须姓何！” “秦淮茹让棒梗跟着我学，我……我做不到啊！我要是不答应她肯定生气，可是应下来，我没法面对列祖列宗啊！” 傻柱越说越心急，但肖卫国脸色也不怎么好。 硬是被他气的没脾气了！ 原本他还以为傻柱迷途知返，看清了棒梗跟贾家的阴谋，但没成想，只是惦记自己这门手艺被偷走，压根就没看清本质。 “你倒是说胡话啊，我这该怎么办呢！” 傻柱之所以来跟肖卫国说这事儿，就是想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但肖卫国态度显然不太先搭理他。 “一边是媳妇跟儿子，一边是祖宗，你这就没法选了？” 傻柱芝麻豆大的眼睛使劲儿瞪着，“要是你，你咋办！” “我？肯定选媳妇啊，祖宗都在地下呢，我就不信他们晚上还能出来找你算账！不先把后方安顿好，你还想过好日子？那不是妄想吗？” 肖卫国已经给出了自己的选择，显然这不是傻柱想要的。 “不行啊这个！老何家的列祖列宗都在地下看着我呢，我不能违背他们的遗言啊！” “那你就初一十五多烧点纸，相信祖宗一定能原谅你的！” 说着，肖卫国拿着剪刀起身走人，傻柱急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不是棒梗这孩子不好，是他……压根就不是我亲生的啊，我不能把手艺传给他！你帮我想想法子成吗，肖爷！” 傻柱彻底服软了，肖卫国一边剪花一边低语了一句，“看来你也没把人家棒梗当亲生的看待啊！” “不是，这房子我都舍得给他！但就是这手艺，绝对不能外传！不然我没脸下去见他们啊！” 傻柱一脸褶子愁的紧急集合，看起来有阎阜贵都老似的。 “柱哥，你每天晚上加班加点的，怎么就一直没动静呢！加把劲啊，实在不行，回头我给你找一个大夫号号脉，咱们缺啥不啥！” 这下说的傻柱彻底没脾气了！ “肖爷，不怕你笑话我，每天晚上努力都不管事儿啊，我都纳闷是不是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哎呀咱们先不说这个，先说眼前这事儿，怎么弄啊！能不能破解！” 肖卫国讪讪笑了，傻柱赶紧递上来一支烟，供着双手点上火。 一脸期盼的看着肖卫国，希望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这事儿还不简单，俗话说的好啊，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即便再厉害在牛的师傅，也有孬徒弟！” 傻柱还有些不放心，“我怕棒梗这孩子跟秦淮茹说什么，影响我们俩感情！这小子猴精猴精的，我要是什么都不教他没法交差啊！” 肖卫国啧啧嘴，“你们家这破事儿一箩筐！你是被秦淮茹管的脑子都没了吗？” “在厂里怎么教是你的事儿，回头这孩子万一惹点事儿你这个爹就求爷爷告奶奶的帮衬着呗，不然还能怎么样！” 听肖卫国这么说，傻柱似乎悟透了点什么。 “卫国，你的意思是……” “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悟去吧，别耽误我剪花！” 肖卫国可不想卷入他们家这些罗乱事儿，转身拿着剪刀开始修剪起来。 傻柱似懂非懂的看了眼肖卫国，而后挠着头默默的往外走。 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什么，气的肖卫国真想给他一榔头。 猪脑子吗？ 秦淮茹比他还猪脑！ 棒梗就是利用两人对他的感情，这才肆意妄为提出这种要求，这也恰恰说明许大茂说的没毛病，棒梗不就是想偷学傻柱的本事得到真传吗？ 本事学到手后，看他还怎么对你们这二位恩人！ “柱哥，凡是留点心眼，谁也不是小孩子了，切记，一定好好照顾你儿子！” 这话说的傻柱脑子瞬间窜火了，血管要爆裂了一般即将炸了。 怀着沉重的心情，傻柱回到了中院。 瞧见秦淮茹忙里忙外的已经做好了饭菜，可他脚下却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似的，沉颠颠的迈不动步。 “爸，你干嘛去了，我找您半天了！我妈把饭都做好了，赶紧的回屋吃饭！” 这边傻柱刚能把气喘匀乎，那边棒梗的声音传来。 傻柱闷不做声的点点头背着手往家里走，一家人别提多热情了。 看着秦淮茹额头上满是汗珠，但脸上却无比幸福，傻柱这一刻似乎释怀了…… “他爹，工作的事儿怎么样了？刚食堂主任打招呼了吗？有什么消息。” 傻柱屁股还没做热乎了，秦淮茹便开始追问，棒梗也一脸期待的等着。 傻柱摇摇头，“劳资科那边我在……” “劳资科我都打听好了，只要食堂开口马上安排名额招人！” 傻柱无奈的叹着气，这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那还问自己干什么！ “得，你都打听好了还问我干嘛呀，这事儿你去办吧！” 说着，傻柱喝了口闷酒，表示心情无比焦躁。 第412章 谁才是真正的白眼狼 秦淮茹尴尬的想要骂人，但碍于孩子们都在，只好咽下这口气。 生怕棒梗会多心，连忙安慰，“你也别着急，前一段时间干活太累了，这几天跟家里好好歇着，你傻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等跟厂里安排好，你在过去！” 棒梗笑着连忙点头，对这样的安排很是满意。 而后的几天时间里，棒梗一直在等待着傻柱的消息，左等右等一直等不到消息，这可把他急坏了。 因为没去干零活，身体居然也日渐圆润了些，整天在家里窝着一点活不干十分懒散。 秦淮茹虽然看在眼里，但却觉得这孩子前阶段太累了，是该好好歇歇了。 索性也惯着，甚至要比小当跟何晶晶这两个孩子还要惯着。 张翠芳每天在厂里混吃混喝，一到了下班时间马上回家，可是见天回来还得给棒梗做饭，这老婆子便开始作妖了。 “棒梗，今晚去你妈那吃吧，咱家没细粮面了，我刚瞧见傻柱拎着三个饭盒回来，里面肯定有好吃的！” 张翠芳绿豆眼睛眨巴眨的，一门心思要吃好吃的，这些天棒梗没上班，傻柱也接连吃了几天素菜，轮到张翠芳这连菜汤都没有了，她只好自己做饭啃粗粮面就着大白菜，吃在嘴里难过在心。 棒梗听说傻柱拿了饭盒回来一个高从炕上窜起来，穿上外套便出了门。 话都懒得说一句。 “孙子，别忘了给奶奶带回来一口吃的，我就等你啦！” 张翠芳拽着棒梗的衣袖忍不住开口想要解解馋，棒梗也哼哈的答应下来，但一到了饭桌上，瞧见半只烧鸡一个劲的咽口水，哪里还记得家里有个年迈的奶奶在等着这口吃的。 饭桌上，半个烧鸡一个鸡腿，三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心里都想吃！ 但小当最为懂事，“我喜欢吃白菜烧肉，这烧鸡你们谁爱吃谁吃。” 说着，小当起身夹了一大口的白菜肉，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连块肉都不不吃，那肯定暴露了自己真实想法。 秦淮茹又要心疼半天了。 何晶晶瞧见亲姐这样，小手忍不住朝着鸡腿进发，傻柱一脸宠溺的笑着，秦淮茹刚端菜上桌，却发现了一个劲咽口水的棒梗。 她看了一眼晶晶，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都疼啊！ “这烧鸡还挺大个，鸡腿肉看着就香啊，你们三个平均分一下，一人一块！” 说着，秦淮茹将鸡腿撕下来，准备分给三个孩子，傻柱瞪大眼睛表示有话要说，未等开口就被小当拦下来。 “妈，我前些天一直吃肉胃都不舒服，消化不良了，我喜欢吃白菜炒肉，这鸡腿分给妹妹跟我哥吧！” 说着，小当又夹了一大口菜，吃的喷香。 秦淮茹慧心一笑，忍不住拍了拍小当。 随后将鸡腿一分为二分给棒梗跟何晶晶，棒梗拿着鸡腿也没有谦让，大口大口的嗦螺起来，这一幕让傻柱心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说都是孩子，但棒梗都多大了，还需要妹妹来谦让你？ “吃饱了就下去，别跟着拉着脸！” 秦淮茹小声嘀咕了一番，傻柱叹了口气，表示这个家他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原本何晶晶排老大，秦淮茹老二，小当老三，自己还能混个老四当当。 这下倒好，自打棒梗回来，就是家里的大爷，自己顺延到了第五位。 要是再多条狗，恐怕自己连狗都不如了。 饭后，棒梗看了眼门外，天已经完全擦黑了，想着张翠芳还没吃东西，就将剩下的菜汤跟两个白馒头装走了，这下傻柱更气了！ 棒梗前脚刚走，傻柱立马表现出不悦。 “这怎么回事啊，棒梗见天给那老东西打包剩菜，当我们家这东西是大风刮来的？” 话音刚落，厨房叮叮咣咣一阵碗碎的声音，傻柱彻底爆发了，“嘛呢！不过了！” 秦淮茹一脸呆懵的走了过来，“我看不像过得是你吧！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就拉着驴脸，干嘛呢！不高兴直说！” 这还是他们两口子婚后第一次争吵，傻柱见秦淮茹盛气凌人，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 “行了媳妇，我这不是担心你吗？碗碎了没关系，再买几个不就成了吗？关键是不能把你的手割破了，你这细皮嫩肉的……” 傻柱起身上前安慰，大饼似的热脸去贴冷屁股。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我看棒梗终究不是你亲生的，你不想再管他工作的事儿了？” “再说了，不就是一个鸡腿嘛？都是孩子，你至于跟他怄气嘛？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秦淮茹发出了灵魂拷问，傻柱支支吾吾的有些犹豫，但不想被扣上帽子，于是开始解释。 “你见过我跟小当怄气嘛？小当才几岁啊，就知道谦让，开始棒梗呢，他都十八了，还是个孩子吗？怎么就一点都知道谦让妹妹们？” “我啊，就是怕这孩子是个白眼狼！” 傻柱推心置腹的将心声说出来，不成想秦淮茹抄起扫把就抡了过来。 “你还说别人是白眼狼，我看你就是天下第一大白眼狼！” “你是白眼狼祖宗！” “人家孩子跪下来管你叫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人家是白眼狼呢，这会儿吃你一个鸡腿就被你说得这么不堪，你怎么当爹的，你还……” 秦淮茹跟机关枪似的一阵输出，傻柱被骂的体无完肤。 “傻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哥不就是吃个鸡腿嘛？咱家又不是没有！你不该这么抠！” 小当听见两人的争吵也开始愤愤不平的痛批，傻柱气的浑身颤抖，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但人家压根不给这个机会！ “我……” “你什么你！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小当一脸失望的看着傻柱，硬是把他的嘴堵上了。 傻柱无奈的喘了口粗气，“这一屋子的女人，真是要了命了，你们就听哦我解释一句不成吗？” “有屁快放！” 秦淮茹当着孩子的面下了他的面子，两个孩子咯咯直笑。 “我就是觉着，棒梗这么大了，应该学会谦让这两个妹妹！小当虽然嘴上说着不吃，但她还是个孩子，怎么就不馋鸡腿呢！小当比她小好几岁怎么就知道谦让妹妹跟哥哥呢！难道他就不该谦让一番吗？” “吃的那么心安理得！” “滚……出去！” 傻柱压在心里的话刚说完，就被秦淮茹骂了出去。 第413章 薅羊毛 失魂落魄的傻柱不明所以，感觉自己也没说错啊！ 都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孩子，小当怎么就这么懂事知道谦让呢，而棒梗连句谦让的话都不说，这让他心里极其不舒服。 来到中院，恰巧看着张翠芳从屋里出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热。 “哼！” 张翠芳哼了一声，抛出一个大白眼，气的傻柱想上去抽她。 恰巧这时肖卫国从外头回来，手里还提着用油纸包裹的包子，人还未到跟前，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包子味。 “卫国，你这干嘛去了，灰头土脸的？” 傻柱瞧着肖卫国身上有灰尘，不免问上一句，而张翠芳也驻足停下偷瞄了两人一眼。 “这不是店里装修嘛，有些细节做的不到位，我自己亲自动手修改了一下。” “你跟这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出来吓唬人！” 肖卫国只要多跟傻柱多说一句话，就开始开玩笑，傻柱气笑了。 “我这不是……” “夜观星象？得，不打扰您雅兴了，黑灯下火的，小心黑山老妖吞了你的阳气，挖你的心肝！” 说着，肖卫国提着包子就往后院跑。 傻柱被吓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转身看了眼张翠芳，只见着老虞婆正朝着自己这边看来。 而且还时不时的咽口水。 “我的天爷啊，妖怪啊！” 说着，傻柱撒腿就跑，中院只留张翠芳一个人木讷的站在那里。 “哼，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不过这包子是香啊！肖卫国，你家吃的这么豪横也不怕胖死！” 说着，张翠芳摔门进了屋，在屋里不停的吐糟肖卫国，棒梗听到不耐烦只好溜出门透透气。 这一出来不要紧，恰好听见正房屋里有争吵声，虽然门半开着，但也只能隐约听到一些，出于好奇，棒梗小碎步上前准备偷听一番。 于是躲在墙角处的他，表情也由好奇转变成了惊讶！ 他没想到在傻柱心里，他的信用值已经崩塌了。 虽然明着各种为自己找工作，但实则却一直拖着…… 因为晚饭的一个鸡腿自己差点白眼狼的头衔！ 棒梗的眼里逐渐没有了光！ 但好在秦淮茹一直主张帮他找工作，傻柱架不住媳妇的唠叨，不管怎么样都答应下来。 承诺尽快将此事办成！ 但今晚棒梗收获颇多，他以为自己用真诚打动了傻柱，但不成想人家压根没拿自己当回事。 越是这样，他心里的罪恶感反而减轻了一些。 五天后，大院迎来了崭新的一天！ 肖卫国的醉仙居装修完毕，挂上牌匾准备开张营业。 刘光天也终于谈成了，跟王晓蓉提亲成功，马上要结婚了！ 傻柱这边也在厂里打通了关系，棒梗以临时工的身份进入后厨。 “我说卫国，你也是看着光天长大的，这孩子好不容易找个媳妇要结婚了，您……能不能……” 刘海中越说越没底气，面对肖卫国犀利的眼神，略显慌张。 “有事赶紧说，我这还忙着去饭店张罗事儿呢！” 说这话肖卫国将手里的烟头撵在脚下，表示自己很忙，没功夫跟他这浪费时间。 老刘见人要走了，赶紧说出心里话。 “光天这孩子从小喜欢跟你在屁股后……” “有话直说，不说我可走了啊！” 肖卫国知道刘海中找自己有事，而且还是关于光天娶媳妇的事儿，那就那点小心思早就猜透了，只不过没有直接拒绝罢了。 现在的刘海中一门心思对光天好，毕竟这么些年过去了，刘光齐除了往家里一年半载的寄回一封信之外，从来没有露面回来过。 而光天就成了老大，他眼里的唯一继承人兼养老人。 “我寻思着，你这新店开业还没有知名度，不如光天的酒席就跟你那办！正好让大家伙都知道……” “成啊！这是好事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要不说呢，姜还是老的辣！” 刘海中一听有门，肖卫国松口了，高兴的擦了擦汗。 “新店开张，全凭一个吉利，有光天的喜事儿让饭店热闹起来， 这是个吉利事儿！我照本钱把费用给你咋样？至于其他的，我们都是邻居，这么多年如同家人一般，提钱可就伤感情了！” 肖卫国哼笑一声，他就知道刘海中搁这等着呢！ “老刘，你知道我这饭店一天运行下来需要多少成本吗？说出个数吓死你！不过都是邻居，我肯定给你个折扣优惠，一桌酒席一百块，我在给你配上六菜一汤，大肘子酱牛肉都给你安排上，让你绝对有面子，怎么样！” 一桌一百？ 这不是天价吗？ 刘海中吓得额头都冒汗了。 “不是说好了成本价吗？你这……” 刘海中一脸无奈的卡巴卡巴眼，而肖卫国讪讪一笑。 “这我还没给你上海味呢！要是有海味的话一桌更贵了，怎么着，回头给你留几桌？都是邻居，定金就不用了，事后结账就成！” 暂且不说定金不定金的，刘海中一个月才一百多快钱的工资，哪有那闲钱去吃海味啊，就算刘光天娶回来一个天仙，他家也出不起这个钱啊！ 见刘海中支支吾吾的不吭声，肖卫国继续开腔，“老刘，儿子结婚可是大喜事，现在家里条件都好些了，你必须得给大家打个样啊，大操大办办的越热闹越好，酒席的事儿就这么定了？” “回头你要是给不上酒席钱，就拿房子抵账，怎么样！” 一提到房子，刘海中吓得双腿一软。 聋老太太得房子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到了肖卫国手里，至今都是个谜。 他可不敢在招惹下去了。 “不不不了，我们就是小门小户人家，你那酒楼我们去不起！” 刘海中摆摆手叹着气回了家，肖卫国哼哼一笑。 “好你个老刘，都多大岁数了还上杆子跟我逗笑！” “回头让你房子更名换姓，让你哭都找不着调！” 刘海中本来讲就是想占便宜，觉着都是邻居这个羊毛自己必须免费好一波，但不成想肖卫国没松口。 第414章 醉仙居欢迎您 醉仙居光是听其名就知道有其美酒在搭配上绝味的美食，整个一吃货的世界。 酒楼装修就花费了上万块，由此可见肖卫国也投入了自己的全部心血。 现在的他只想悠哉的享受生活，经营好自己的酒楼，让其一家人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没有轧钢厂里的政治生活，不想攀附任何人，只想享受当下。 “卫国，明儿酒楼开业，要不要宴请大院的人去那坐坐？” 秦京茹也就是随口一问，毕竟开业这么大的喜事儿也想让大家伙跟着一起热闹热闹。 但最终决定权还在肖卫国那！ 秦京茹也害怕到时候院里的人去那闹什么幺蛾子，好端端的喜事儿也就变了味了。 肖卫国犹豫了片刻没言语，肖世乾倒先开了口。 “爸，你这么敞亮，肯定得情大家搓一顿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吃饭也要成本的啊！所以不能谁都宴请！” 肖世奇眨眨眼揪着哥哥的胳膊，“请谁！” 浓浓的小奶音听得肖卫国心里暖暖的。 “成，这事儿世乾说的算，你觉得应该宴请谁！” 肖世乾犹豫的挠了挠头，“嗯，那自然得叫上小当姐姐一家！别人嘛？” 一时间肖世乾努力地想着别人对他的好，但大院里的人见天不是想着怎么占你便宜就不错了，家家过得清贫，谁也没格外给他留下对他好的印象。 “要不然就……谁给咱家贺礼，咱就请谁！” 秦京茹人忍不住吐糟，“就咱们大院这些人，能道声喜儿就不错了，谁能给咱家贺礼？知道咱家什么都不缺，他们才不会给呢！” 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整个大院，肖卫国家是首富，除了肖卫国家，傻柱家排第二！ 即便给贺礼的话，也就是傻柱家了，其他各家碰见了道声喜儿就算得！ 在他们看来这就算是贺礼了。 “成，那就按世乾说的！咱家有一个算一个，谁给道喜儿就请宴请谁明儿到酒楼一聚！” 肖卫国十分淡定的说着，肖世乾哥俩忙着拍巴掌。 “好耶，好耶，可以请小当姐姐吃好吃的了，太棒了。” 这边一家人沉浸在开业的喜悦中，另一边傻柱家也十分欢喜。 明儿棒梗就是上班的第一天，秦淮茹特地做了一桌子菜庆祝。 桌上，棒梗十分有礼，鸡腿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在发生第二次！ 不然自己这点信用值在傻柱这就寥寥无几了。 后院老刘家也沉浸在喜悦中，马雪华缠着谭文玲在帮忙剪喜字儿跟窗花，后天就是刘光天大喜的日子，老刘家一家喜气洋洋。 这一晚整个大院的空气怕都是甜的，没有太多的恩怨是非，都是喜事儿。 次日清晨，肖卫国带着一家整整齐齐的去了酒楼，位于前门楼附近，从大院出发，步行大概也就二十分钟就到了。 酒楼上下共两层，一楼一进门就是大堂，摆放了七八张圆桌，整体布景呈古风风格，木饰桌椅板凳整体步调古香古色！ 二楼便是包间，大大小小有七八间，十分隐私。 后厨便在一楼楼梯口后面，要说装修成古风是特色，那后厨也更是走在了时代的最前沿。 玻璃透明式后厨主打让宾客吃的放心，坐在外头就能看到里面大厨如何为你炒菜，一来能让大家看到卫生情况，二来也让大伙瞧瞧每一道独特菜品都是怎么通过大厨之鬼手烹饪出来的。 这样的格局在如今的四九城还是独一份！ 肖卫国将现代文明带入了八零年代！ “肖老板，恭喜恭喜啊，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这边刚迎进来一帮人，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肖卫国转头一看居然是厂长亲自过来的，随性的还有秘书，劳资科的科长！还有采购一科二科的科长，身后跟着几位同事一同前来。 这可让肖卫国有点惊着了。 自从杨厂长下台之后，李厂里没逍遥过久也跟着下海了，上头便派来一位新厂长，居然此人曾就任于河北地区分厂厂长。 这次调到四九城，可是高升了。 两人没共事多久，肖卫国就主动离开了轧钢厂，但依然不能瓦解厂长对他的喜爱。 两人合作期间，不禁为广大职工谋福利，还给厂长挣足了面子。 每一次招待客人的时候，肖卫国拿出来的酒菜不说是满汉全席，但也是首屈一指，是历任采购科长做不到的。 就凭这一点，当初肖卫国离职的时候，厂长足足挽留了好几天，最终见实在挽回不了这颗要走的心，才罢休。 “王厂长谢谢您亲自过来捧场，有您在小店蓬荜生辉！无比荣幸！诸位快进来坐！” 在肖卫国的引荐下，王厂长一行人来到了二楼包间，肖卫国亲自为他们点上一桌特色菜，希望就此店里的知名度，要知道这些人的人脉关系就是一张大网。 如果今儿的菜饭合乎他们的口味，那日后这里便是他们聚集的场地。 因为古香古色的装修风格，所以特色菜也别具风味。 两位大厨做的一手好菜，白切鸡，蜜汁叉烧，卤肉肠粉都是店里的活招牌，因为地里位置的原因，这里能吃到正宗的粤菜就跟吃到正宗的川菜一样难。 肖卫国也不是没找过专业的川菜大厨，试吃过几道菜之后，都没有傻柱做的正宗，既然不正宗，就不要拿上来砸招牌。 所以店里的川菜都保留节目，他相信等日后的有朝一日，傻柱的川菜会让酒楼更加发光光热。 现在店内的粤菜跟糕点是主打菜系，口味独特，价格合理。 虽然普通百姓还不能见天来这搓一顿，没这个能力，但双职工家庭还是消费的起的。 主打一个亲民！ 第415章 阎老抠的特殊贺礼 “卫国，你瞧瞧谁来了！” 秦京茹站在门口迎接着宾客，瞧见熟人喊了一嗓子，肖卫国朝着门口看过去，只见院里几位来人到了。 刘海中、阎阜贵、还有许大茂，老张，张大炮，李婶子系数前来！ 肖卫国毫不吝啬的迎上去，“您老几位可来晚了啊，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早点来捧场，不给面子呀！” 听出来是玩笑话，刘海中羞愧的低着头，但阎阜贵却昂首挺胸丝毫不愧疚。 毕竟一大清早他可是给肖卫国家送了一条大鲤鱼！ 为了这贺礼，他可是熬了半宿啊，主打一个不花自己一分钱还能送的出的好礼。 见鱼者发财，酒楼开业头一天不正是有这个好寓意嘛！ 肖卫国高兴的接过鱼，心里十分欣慰。 这个阎老抠虽然扣了点，但是有些时候抠的恰到好处。 野生新鲜出炉的鲤鱼更有意义。 “两位大爷，诸位邻居里边请……” 肖卫国大方的伸手做出请的手势，许大茂惊讶的往后退了一步，还以为自己没备礼不请自来，肖卫国要打人呢！ “卫国，这当了老板果然不一样啊，大气！” “话说你这店面拢共花费不少钱吧！如此可见家底雄厚，你这个采购科科长也不是白当了嘛！” 许大茂酸溜溜的说着，但也越说越离谱。 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肖卫国单手搂住许大茂的脖子，将人拽了过来。 “你要是会说话我给你个面子，留下来大伙一起热闹热闹，你就是诚心找茬，我不在意大喜儿的日子练练手，这拳头几天不练就生锈，要不要尝尝！” 说着，肖卫国将铁拳秀到许大茂眼前，吓得他连忙摆手拒绝。 “罢了罢了，我这不是开玩笑嘛？瞧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试图混过去，孰不知肖卫国并没有松手，而是朝着楼上喊了一嗓子。 “王厂长，放映科的许大茂来了，我叫他上楼了啊！” 这一嗓子喊得吓得许大茂一聚灵。 “什么？厂长也来了？” 许大茂就是成心找乐子闲着没事干，万万没想到啊，王厂长也在！ 如果刚才那翻话传到厂长耳朵里，自己可有的受了。 采购科跟厂长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你这边说吓按戳肖卫国又贪污的嫌疑，这不是让厂长下不来台吗？ “小许啊，上来坐坐！” 东道主都吆喝起来了，王厂长也毫不吝啬让秘书把许大茂叫上来。 虽然许大茂在新厂长这还没挂名，但厂长给的是肖卫国的面子。 就这样，许大茂不甘不愿的上了楼，小心脏怦怦直跳，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让你嘴欠！ 楼上轧钢厂的前同事聚集了一大桌，上有领导，下有普通员工，都是奔着贺喜来的。 而大院的其他老几位也被安排到了一个小包间里，坐在包间里的刘海中跟阎阜贵，围绕着屋子这摸摸，那看看，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卫国真是不简单呐，单说这房子就得值不少钱吧，这么大的场面真是能人啊！” 李婶子忍不住感慨，同一个大院住着，心里也跟着高兴。 但刘海中却别有用心的说起刘光天的婚事，“明儿我家光天结婚，要是能在这办一桌那该多好啊！” 嘎嘎！ 所有人都只是顺道听一耳朵，并没有搭茬。 阎阜贵哼笑了两声，“老刘，你家光天老大不小了能结婚那是天大的喜事儿，我要是您啊，我就豁出去了！必须把席面安排在这，这都有面子啊！” “正好也让娘家人瞧瞧，咱们光天也是有实力的！” 阎阜贵最喜河洛话，如果是阎解成结婚，他阎老抠要是有这个想法，估计阎字都得倒着写！ “哎，这话说的不假，这要场面有场面，给足你面子，就是不知道这一桌酒席多少钱，老刘，你出得起吗？” 陈大炮这个嘴替，总是能总结出关键点。 这问题的关键不就来了吗？ 只要钱到位，酒席在哪都能办！ 场面要多大有多大！ 刘海中默默地叹了口气，“哎，我这辈子能看到光天结婚就算烧高香了，还指望着能在这办酒席？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嘎嘎！ 老刘的话音刚落，并没有人搭茬。 显然都知道老刘肚子里没憋好屁。 就在大伙尴尬的不做声的时候，秦京茹推门而入，几名服务员紧随其后上了几盘开胃小菜。 花生瓜子一盘，还有拍黄瓜小凉菜一碟。 “诸位，在等多一会儿，一会儿后厨把菜备好了，咱们就开饭！” 说着，服务员将小菜放在桌上，刘海中见来人是秦京茹，觉得她一介女流之辈，闷在小院也不经常出来闲聊，便准备从她下手。 “京茹，你们家生意做这么大，真是可喜可贺啊！不光在咱们院，乃至整个胡同都是首屈一指！” 刘海中用尽毕生所学开始拍马屁，秦京茹捂着嘴闷声笑了。 “二大爷您就别那我们家开玩笑打叉了，能开这个店面卫国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见天晚上愁的睡不着觉，拜访了好几位故人，借了些钱才张罗起来，不然就凭我们家那三瓜裂枣的，连这门面都租不起！” 其实秦京茹在就预料到了会有人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他也想好了怎么应对。 不然只靠着肖卫国那点工资，怎么能开得起这么大的酒楼。 就是说破大天别人也会误以为他在其位，不知道某了多少好处。 秦京茹的一番话直接将打破了刘海中勾起的误会，不过刘海中并没有就此罢休。 “京茹啊，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咱们大院时就像个孩子似的，我跟你二大妈都喜欢的不得了，甚至你二大妈还有心思想让你当他的儿媳妇呢！” “你说这一晃都过去多少年了，光天这才刚结婚！哎，我这个当爹的也不称职，以前总想着老大光齐，觉得光齐是长子，对他千好万好，但却不成想这个不孝子一走白了，再也没有回来！” “如今光天就是我跟你二大妈的命啊！这么明儿就结婚了，酒席还没准备好呢！我寻思着……” 刘海中逐步步入正轨，说的秦京茹差点感动。 要不是提前有个心里预知，还真被老刘这演技骗了。 “二大爷，你放心吧，光天的酒席就算再忙，我们也一定会去捧场！你们二老也不容易，不当爹妈不知父母恩，相信光天以后一定会跟媳妇一起孝顺你们二老的！” 说着，秦京茹边回头吩咐服务员开始上菜，也不在搭理刘海中，但这一声声孝顺却听得刘海中心里很是麻痹。 酒席的事儿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 第416章 那叫一个鲜! 眼看着服务员将饭菜端上桌，一桌子人都傻眼了。 香味弥漫在整个包间中，之前他们只是吃过傻柱做的菜，包括阎阜贵在内，还是第一次下馆子吃厨子做的菜。 吃上一口正宗的粤菜，也算是无憾了。 美味堵上了刘海中得嘴，因为这一桌子都是熟人，大家伙也没客气，第一道菜白切鸡五分钟之内全部搞定，待服务员在次进来上菜的时候，鸡骨头整整的摆放在盘子里，所有人嘴角带着油性，表情那叫一个享受过瘾。 第二道菜脆皮烧鹅，俗话说北有烤鸭，南有烧鹅，先将鹅毛处理后，给肚中塞入酱料，用荔枝木熏焗烧制呈外皮金黄酥脆。 如果说白切鸡那叫一个鲜，那这道烧鹅带着浓郁的脂肪香气，沾上酸梅酱更是一绝。 后续又上了特色菜红烧乳鸽，客家酿豆腐等小菜，吃的大家伙是满嘴流油，回味无穷。 尤其是吃惯了川菜的王厂长，初尝这鲜美的粤菜，赞不绝口！ 北方菜吃惯了，突然尝试点新东西，简直就是对味蕾的极大满足。 “这菜做的相当不错啊，一个字鲜！太好吃了！” “王厂长这菜合您的口味就成，往后只要您想吃这口了，直接来店里，我亲自招待您！” 肖卫国一直在王厂长两侧侯着，听到这番高评价心里很是爽利。 竟开启了玩笑！ “我看傻柱这回要麻爪了，我这粤菜这么正宗，往后厂里招待客人我主动请求出战，肯定能让客人吃的赞不绝口满载而归，至于傻柱的川菜，还是让他暂时歇歇吧！这么些年了，常来往的客人八成都厌倦了。” 肖卫国哼哼哈哈的开着玩笑，王厂长倒是一个劲的点头示意。 “卫国这个主意我看不错，橡根咱们常来往的那几个大客户，每次来都是川菜招呼着，一次两次还成，再多就没新意了，下次等厂里有饭局，我们可就直奔你这了？” 肖卫国啪的一啪巴掌，“没问题啊，只要您提前让李秘书交代一声，别管店里多忙，我都提前留一个包间，保证好酒好菜伺候着！” “对对对，这样最好，李秘书记住了一定要提前打好招呼！” 王厂长一行人喝得热火朝天，其他道喜的宾客对此也十分满意。 虽然可能口味上不太合乎北方人，但吃的就是一个鲜。 后厨，主厨忙乎了一小天，终于结束了最后一道菜。 “肖老板，前厅桌上有剩菜吗？今日这菜做的还合口味吗？” 王大拿坐的一手好菜，为人谦卑掌管整个后厨，所有人对他都打心眼里敬佩。 肖卫国笑着摆摆手，刚要说话被王大拿一脸的无奈怼了回来。 “哎，我就知道，北方人吃惯了咸口，冷不丁的换了口味不习惯……一会儿我去尝尝剩菜，看看有哪些不足，下次改进。” 看着王大拿如此沮丧，肖卫国笑出了声。 “老王，先别灰心啊！你要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放眼整个四九城，您做的粤菜绝对正宗独一份！你现出去试菜得抓紧了，不然连菜汤都没有了！” 王大拿双目惊恐，不太敢相信。 徒弟张胖子好奇的走向前厅，几秒钟后飞奔回来。 “师傅，肖老板说的是真的，桌上现在连菜汤都没了！统统光盘！” 听到徒弟的认证，王大拿这才送了口气。 毕竟肖卫国可是花了大价钱把他请来，他也不能让老板赔钱不赚啊！ “老王，您只管心无杂念的做菜，其他的事儿不用操心，对了，以后在店里叫我肖经理，肖董也成！” 说完，肖卫国一个帅气的转身掀开帘子走人。 瞬间迷倒后厨一帮大姑娘小媳妇。 也不知肖卫国用了法子保养皮肤，三十几岁的人了，愣是脸上一点岁越的痕迹都没有。 简直就是现实版老郭跟林志颖的写照！ 许大茂的大长脸在岁月的蹉跎下眼角已经有了岁越的痕迹，肖卫国跟他相差两岁，但完全两个样！ 眼角没有一丝皱眉不说，反而带着一股岁越积累的沉稳，越发老练，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依赖感！ 前厅的五个服务员更是有事没事就嫖上一眼，背地里都在议论如果肖卫国没结婚的话……她们会不会还有机会。 当得知已经到两个孩子的爹了，都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开业大吉四个大字醒目的贴在橱窗上，很快，醉香楼的名气迅速飙升，不过有不少人因为价格的原因望而却步。 刘海中一行人喝得肚子溜圆，一步三晃悠的回到了胡同。 “二大爷您今天看着是真高兴，也不知道是肖卫国酒楼这酒菜合口味，还是明儿光天就要结婚了，您高兴啊！” 陈大炮慢悠悠的开着玩笑，许大茂在一旁忍不住开口。 “那还用说？肯定是因为明儿光天兄弟要结婚了高兴地呗！话说回来老刘，明儿傻柱亲自掌勺，您家的席面肯定也不孬。” “对，晚上回家我就不吃饭了，清清肠胃，明早也不知道了，必须留肚子吃光天的喜酒！” 陈大炮越说越兴奋，许大茂刚要骂他没出息，但心里也觉着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省下两顿饭明儿中午拼命吃一顿找补回来，也不算亏待自己。 但可把刘海中吓坏了。 “陈大炮你个兔崽子，你爹那么老实本分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鬼心眼子，你要是不怕丢面就这么干，我把你的光荣事迹在院里也好好宣传宣传。” 刘海中伸手就要打人，幸亏陈大炮跑得快，不然被老刘暴揍一顿亏得慌。 隔着老远，陈大炮还是气人，“您只管说去吧，肯定有不少人觉得这是个好法子，说不定大家伙都宁可饿两顿，等着中午吃大餐。” “大肘子鸡鸭鱼肉都备齐了，不然不够吃啊！” 陈大炮边跑边回头说，生怕刘海中听不到气不着他。 许大茂在后面偷笑，在坑院里三位大爷这一块，陈大炮已经步了肖卫国后尘，有点那味道了。 第417章 成功进入后厨 肖卫国在酒楼一整天忙乎下来略显疲惫，但瞧着钱匣子的人民币疲惫感瞬间烟消云散了。 “肖董事长，您这一天下来赶上小一年工资了，照这个苗头下去，咱们家……” 秦京茹看着钱匣子两眼放光，恨不得钻进去马上数数到底赚了多少钱。 但肖卫国讪讪一笑，“我的傻媳妇，我看你跟傻柱就是走散多年的亲兄妹！” 秦京茹造了个脸红，一脸懵逼。 “我……” “咱家只要打开门营业，暂且不说水电房租开销，就说后厨那十几号人需要多少钱养着呢！在加上买菜的成本来回运费等一天算下来……应该还能盈利。” 听肖卫国这么一念叨，秦京茹环顾一周看了看，前厅的服务员，负责打扫卫生的大妈，这都是开销啊！ “卫国，要不然这样，回头我来店里帮忙，咱们就能少花一份工钱！从根本上节省开支。” 未等秦京茹说完，肖卫国连忙摆手解决。 “不成，店里这么忙我得看着点，更何况家里两个孩子还需要你照顾，我负责在前方打仗，你负责后方后勤。” “更何况你要是开了这个头，我怕……某些人挤破脑袋往里钻啊！” 秦京茹一门心思只想着节省开支的事儿，肖卫国说什么压根没往心里去。 而棒梗今儿进厂工作第一天，整个人容光焕发般十分精神， 在后厨并没有因为跟傻柱的关系而焦躁狂妄自大，整个人很是谦卑。 傻柱更是直接将他安排给第一大弟子马华，由马华亲自带着十分和谐。 “棒梗，你小子如今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啊！我记得你六七岁那时候来后厨偷酱油，师傅抄起擀面杖就给你轮了！那时候你才多大啊！” 马华一边收拾着卫生一边感叹。 说着说着，未等棒梗接茬，自己差点没崩溃。 这一晃，他来到轧钢厂已经十多年了，跟着傻柱学徒，一心一意，没有二心。 但是结果呢！ 铁打的师傅流水的徒弟，以收徒学艺的名义招了学徒一大堆，但是最终留下来的没有几个。 学不到真本事不说，一个月领着临时工的工资，干着最苦的脏活累活，入不了眼的还不能转正，这么下去折磨所剩寥寥无几。 也就之前那些老人留下的准备在轧钢厂养老的颇多。 棒梗也很实在，嘴上句句不离跟傻柱的关系，但另一边还自称自己会努力留下来。 “华哥，你的苦我都懂……我还知道这些年其实我傻爸对你……也就面上好而已，你放心，我一定跟你这好好学，万一我傻爸能教我一两招，回头我都告诉你！” “咱们哥俩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互相帮衬着。” 马华这个大老粗听见棒梗这么说，心里暖洋洋的。 毕竟说到了心坎里！ 一整天下来，棒梗都听马华的指挥，削土豆皮，洗青菜，打扫卫生，收拾案板等杂货。 一天下来虽然没有腰酸背痛，但也忙乎了一身臭汗。 “哎呀我的腰！” 马上要下班了，棒梗负责将后厨的地面刷洗一遍，这边刚打扫完起身，却听到嘎嘣一声，腰好像闪了。 “我的祖宗喂，这才第一天你赖了？这都是后厨最基本的活，在你头前来的那些兄弟哪个不是一干就是一年半载的！” “悠着点，往后日子长着呢！给自己留点力气。” 马华笑着递上一支烟，随手也递给棒梗一支。 两人偷偷的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嗦起来。 “华哥，你说咱们来这不就是为了跟我傻爸学手艺吗？为啥还非得干这些杂活！” 马华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看破尘世间的笑意，还是觉得棒梗年龄小太单纯。 “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工作需要！厂里需要我们干，那我们就得迎难而上，不要有怨言的完成好组织交给我们的工作……”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掌声响起！ 吓得马华跟棒梗连忙起身，棒梗将烟头直接在手指间掐灭了，在低头看看马华，生怕他把两人暴漏了。 但不成想马华两手空空，显然已经成功的毁尸灭迹了。 在仔细一看，站在二人眼前的正是傻柱跟食堂主任王奎荣！ 马华紧张的龇牙笑着，虽然看上去很拘谨，但也给出了好态度。 而棒梗傻乎乎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见傻柱跟主任脸上勾起笑容，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没有被抓包！ “说得好马华！傻柱，你这个小徒弟不错嘛！思想觉悟很高，能站在厂里的角度想问题，有高风亮节的品质，是个人才啊！” 王奎荣心情大好，对着马华嘎嘎一顿夸。 夸得马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而傻柱龇着大黄牙笑的更开心。 徒弟得到褒奖，这还是说明自己平时教导的好嘛！ “主任，您放心，在我的领导下我们后厨人员思想觉悟都提升了不少，平时不仅遵守厂里制定的规章制度，完成的还都非常好，从不抱怨！” 见二食堂在傻柱的带领下氛围这么好，王奎荣忍不住朝着他竖起大拇指。 “咦，这是新来的小同志吗？长得很精神嘛！叫什么名字！” 王奎荣笑呵呵的指着棒梗问话，傻柱挥挥手，示意棒梗自报家门。 “王主任您好，我是新来的学徒棒梗，我要跟着我师傅学会一手正宗谭家菜！” 王奎荣听着默默地笑着点了点头，但没过两秒，却上演了一出笑容消失术。 “你……你叫什么？” 傻柱有点紧张了，“主任，他是棒梗！我……儿子！” 霎时王奎荣老脸拉的老长，“棒梗？嗯，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一般呐！” “跟着你爹在后厨好好干，切记，不要搞小动作，否则你可就连累你爹了！” 棒梗的大名在南锣鼓巷十分出名，尤其是进了少管所这事儿，传的更是离谱。 谣传偷东西那都是小事儿，行为极其恶劣，典型的小混混人设。 所以住南锣鼓巷那一片的轧钢厂工人，那他的事迹在厂里都传开了！ 一开始秦淮茹还护着孩子，但后来越来越不像话，也就彻底放弃抵抗了。 你们说你们的，反正跟我没关系了，所以王奎荣对这个名字很是熟知。 第418章 王奎荣的点醒 王奎荣这一番敲打，让傻柱很是无地自容。 本来都说好的，孩子过来主任多少会给点面子，但不成想今儿中午王奎荣跟厂长陪客人多喝了几杯，这不就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搂。 气的傻柱一个劲的捏鼻子，小眼眨巴眨的脸上有些挂相了。 “傻柱，我哥告诉你，现在厂里正在考验你，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可不能掉链子啊！这是个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能不能当上食堂主任就看这次了。” 傻柱笑呵呵的点头表示明白，而马华十分开心的赔笑，一旦傻柱担任食堂主任，那他这个贴身的第一爱徒马上好事来临了。 最起码成为食堂主厨没问题，工资方面也会提升一些。 转眼一旁的棒梗脸色可没那么好！ 自己刚来连大勺都没碰过呢不说，这傻柱要是高升了，以后还能有功夫有耐心的教自己厨艺了吗？ 虽然以后有个主任傻爸罩着自己，自己怕是在食堂这一块可以横着走了！ 但是学到手艺就费劲了！ 这件事对他而言有利有弊，更何况此时的王主任对自己印象不佳，保不齐以后犯了错都会大作文章…… 棒梗撇嘴嘴角一脸的不悦目送走了王奎荣。 跟马华俩人这才长松口气。 “哎，刚才太险了，要不是凭借多年经验练就了狗鼻子早就被发现了。” “对了，你没事吧棒梗！” 说着，马华从柜子底下掏出烟头，看的棒梗一愣一愣的。 “行了华哥，看来平时没少往里面扔！” “别瞎说你小子，要是被你爸听见了改扣我钱了。” 棒梗讪讪一笑，没想到傻柱在后厨还挺有影响力的。 而后的每一天棒梗见天早早地来到后厨打扫卫生，将傻柱所用的东西都干干净净的备好，倒是把马华的活都干了。 他的勤劳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就此对他的风评发生了不少改变。 毕竟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 “棒梗你小子还挺勤奋，我刚才看见你妈了，她跟我打听你在后厨的情况。” “我可是把你一顿夸奖啊！你现在啊是我们后厨新晋的勤劳兵。” 刘岚一口一个赞美得夸奖着棒梗，听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刘姨，您可别这么夸我，回头我傻爸听见了该骂我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棒梗边说边拖地干活，那叫一个卖力气。 刘岚抿着嘴笑，吹捧他的功夫，棒梗就帮他把活干了，也是个实诚小子。 刘岚便忍不住跟他多说了几句，“最近厂里在考验你傻爸，这节骨眼上他要是出了错，那就别想竞争食堂主任的位置了，只能委身这后厨颠勺，所以咱们都得小心着点，恨不得后脑勺都得长一只眼睛，你小子也别见天光顾着干活，凡是要更加小心才是。” 刘岚有意无意的在提醒棒梗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儿，千万别给傻柱惹麻烦。 这已经是不止一个人这样提醒他了，家里头下了班一进门，秦淮茹总要唠叨几句，说什么现在肖卫国不在厂里，你爸就是孤零零一个人在战斗。 千万在节骨眼上不能出事，提醒他一定要小心为主，不给他傻爸惹麻烦。 马华见到他第一天也这样提心，听得棒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越是这样说越证明这件事对傻柱很重要。 开始他经过筛查当上了主任还能教自己抡勺吗？ 这事儿棒梗也响了好几天。 所以决定试探一番！ 晚上，厂里领导宴请客人，傻柱带着几人在厂里加班，棒梗当然在其中帮忙。 做了一桌子的川菜，辣椒经过油水的烹炸激发出来的香味扑鼻，但也呛的棒梗眼泪直流。 “阿嚏……我的老天爷啊，这辣椒还真辣，傻爸，您这辣椒跟哪买的……” 棒梗也是随口一问，傻柱的手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他，而正在切墩的马华也停下手里的活往这边瞧了一眼。 “都等愣着干什么呢，赶紧的干活！一会儿领导等急了，拿你们是问！” 说着，马华一行人赶紧忙碌起来。 而棒梗却不明所以的追问，“傻爸，这辣椒哪买的啊！看着成色真不错！回头我也给家里买点……” “买什么呀，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辅料跟哪买的买什么成色的都是秘诀！不能随便透露！” 傻柱用手挡着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棒梗这才意识到自己碰到雷区了。 原来做菜还这么讲究，从用料上就开始有不同，有秘诀，一道道工序下来，这都是诀窍啊！ 棒梗根本不死心，觉得这就是入门级在小不过的事儿了，让傻柱教教自己也无妨啊！ 见傻柱忙得差不多了，趁他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棒梗赶紧倒上一杯茶水献上。 “傻爸，你说咱们做厨子是不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从选材开始就注定了这道菜能做成什么样，合不合口。” 傻柱呵呵一笑，“行啊你小子比马华当年强多了，有点觉悟！” “要想做好没一道菜就需要从用料选材开始，用料不同味道自然不同，不过也不能合乎所有人的口味，你要让一个不吃辣的人喜欢你做的一盘子辣椒，那不是扯淡吗？” 棒梗见傻柱咧着嘴角开心着呢，便乘胜追击开始追问。 “我明白了，原来做厨子也不简单，傻爸，那你先从用料选材教我吧，我保准教一遍就会！” 此时的棒梗半跪在地上，一脸的渴望真诚眼神。 看的傻柱一愣一愣的，有些吃惊。 这孩子居然真用心了？ 但是这手艺……这秘诀……我是万万不能松口啊！ 我得留给我家第十九代传人！ 傻柱心里闷闷的想着，看着眼巴巴的棒梗也只好含糊的拒绝。 “哎，你才来几天啊，还是先熟悉环境，干你干的事儿，干你该干的事儿，别的别瞎打听！” 傻柱这一言听得棒梗一愣一愣的。 自己干的还不够多吗？ “不是，傻爸！你早晚得教我，我这不想着别耽误您功夫，既然说到这，您就跟我说说呗！” 棒梗还坐着最后的挣扎，但是傻柱依旧没有松口的意思。 不回应也不理睬，径直的走过去颠勺，忽略了棒梗。 这一幕都被马华看在眼里，他不是幸灾乐祸，却也忍不住撇撇嘴叫。 第419章 爱子如命 他自打十几岁就跟在傻柱屁股后面打杂，至今而知，这配料用料选料的活儿傻柱都被交给自己！ 马华叹着气，看来棒梗或许跟自己命运一样！ 谁让老话说的好呢，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所以除了直系家传之外，怕是没有哪位师父会真心实意的将自己的手艺全盘托出。 棒梗楞在原地消化半天，这大半夜的有苦有累不说，还吃了一肚子憋！ 气得他差点原地发作，恨不得朝傻柱抛两拳。 而后的后厨异常安静，大家都看着这父子俩情绪不太对头，所以没有人敢顶风作案，无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傻柱发飙。 一直到晚饭结束，棒梗跟傻柱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父子俩形同陌路，傻柱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 而棒梗欲言又止。 他深知开始怀疑是不是演技太差伪装的不像？ 说好的教自己厨艺，难道就是这么教的？ 难道自己跟马华一样的待遇？ 棒梗越想越怀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句。 “爸，这下四处没人，也不怕秘方被别人听见，您能教教我吗？” 这话谦虚卑微，着实说到了傻柱的心坎里。 他在心里也是一忍再忍，十分煎熬。 犹豫了片刻后，傻柱眼里闪过一丝愁容。 “你这孩子刚上班几天啊，急什么！等你把后厨的活摸得门清，我在慢慢教你也不迟！” 说着，傻柱背着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只留棒梗一个人在后面愣神。 这一幕棒梗十分心酸不说，就连天气也跟他作对似的，天空居然下起了雪…… 雪花片片落，落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 他犹豫了，不知道傻柱说的是真是假！ 不知道即便自己练就了马华的一身本领，到那时傻柱能不能把秘方交给自己。 带着迟疑，带着辛酸，棒梗默默地跟在后面回到了大院。 这几天棒梗每天早出晚归的，秦淮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所以即便很晚也给爷俩留了菜。 同样，张翠芳也十分担心棒梗，毕竟这孩子从小到大一直在惹事，既从不怕事还能惹事的性子，让他很是担心。 尤其这都二半夜了，人还没有回来，急的她在大院门口来回踱步。 傻柱闷头走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呢，上台阶时差点没脚下一滑摔了。 “多大人了，走路也不看着点！摔了你也活该！” 张翠芳这大嘴巴是一时半会改不了这个毛病了，尤其是碰见傻柱，就是碰见了仇人似的，不咬上一口心里难受。 而傻柱一瞬间没了好心情，“你干嘛呢二半夜的搁这装鬼吓唬人呢！老不死的……” 即便傻柱说的声音略小，但张翠芳不聋不哑，也听见了！ 不瞬间爆炸恼火都不是她性格。 “你个傻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找死啊，我老太婆在门口等孙子回家，怎么就吓着你了？还张嘴闭嘴骂人？你……你仗势欺人！你不得好死啊！” 张翠芳已经好久不征战了，为了棒梗，他选择了隐忍。 可是没想到今儿自己默默无闻得站在这，居然被晚辈骂了一顿，这心里能舒服吗？ 要是搁以前，这会儿老易非得逼得他跪下给自己认错不可，即便不认错也得扒他一层皮。 傻柱揉了揉眼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是碍于面子，打死他都不会认错的。 他回头瞥了一眼，见棒梗还没进胡同口，便放心大胆的开口，“我说张翠芳，你也不看看你家现在那德行？说的不好听点棒梗要不是靠着我们两口子，能有今天这出息吗？你还不知足呢！” 不知是喝了点酒还是怎的，傻柱今儿就特别嘴欠，欠的张翠芳想抽他一个大耳瓜。 但是提到棒梗，就是她的弱点。 虽然靠着他们两口子过活，但也不能被欺压成这样啊！ 张翠芳压根就不是这性格的人呢！ “你个傻柱仗着自己有几分能力，仗着棒梗靠着你，你就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休想！棒梗到时候什么时候都是我姓贾！他爹永远是……” “奶奶！爸！你们俩又吵什么呢！奶奶你也是大半夜的不睡觉跟外头站着干嘛？多冷啊，赶紧回屋！傻爸，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其实棒梗跟上来之后一直躲在暗处，当他听见张翠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傻柱，自己不是他的亲儿子时，再也藏不住了，赶紧出来打断二人。 张翠芳也不是不识好赖的人，知道自己这话对棒梗不利，也不再言语了。 但只是那一句话更加提醒了傻柱，无论到什么时候，他是贾家的孩子啊！ 也是贾家的独苗！ 傻柱眼神有些模糊，脑袋懵懵的往院里走，棒梗见状赶紧去搀扶，但傻柱第一反应就是迟疑。 第二反应是不想让他搀扶！ 第三反应就是棒梗这孩子养不熟！ 不过棒梗还是强硬的扶着傻柱进了中院直奔北屋。 “妈，我爸回来了，天太冷了喝了点酒，赶紧让我爸好好睡一觉歇歇。” 棒梗的贴心秦淮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哎，好，好！妈给你做的点夜宵，赶紧屋里来吃点，你这孩子跟着你傻爸熬了大半夜也累坏了吧！” 这边秦淮茹拉着棒梗而坐，傻柱咣当一声倒在床上开睡。 棒梗愣了一下，觉得这点酒不应该啊！ 这就把人撩倒了…… “快跟妈说说，最近在后厨怎么样，累不累！” 秦淮茹一边絮叨一边拿出大白馒头，还有半碗红烧肉。 棒梗见了口水直流，真是能吃饭的好时候，吃饱了还能炫俩馒头的年纪，怎能禁得住红烧肉的诱惑。 “谢谢妈，这肉真香！” “对了，小当跟晶晶吃了吗？给两个妹妹留点。” 棒梗这等贴心，让秦淮茹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放心吧，两个妹妹都吃饱了，这是专门给你留的。” 就这样秦淮茹坐在桌对面，一脸笑意的看着棒梗吃饭，觉得这也是一种幸福。 第420章 傻柱觉醒了 棒梗很快吃完了饭，并且还帮秦淮茹收拾了碗筷才回家。 一到家门口，却被张翠芳挡在门口。 “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傻柱对你到底好不好！这个小王八蛋要是对你不好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他！” 大半夜的张翠芳跟傻柱掐了一架不说，都这会儿了在她这还没过去呢！ 一门心思的要找傻柱说道说道。 棒梗叹着粗气，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奶奶，傻柱对我挺好的，你就放心吧！不过我可提醒你，以后再不能对傻柱出言不逊了，现在我在他手底下干活，他是领导，不能招惹。” 张翠芳也知道这个理儿，但就是气不过啊，自己亲手养大的孙子，白给别人当儿子了。 “棒梗，那你告诉我，傻柱到底留没留一手？教给你真东西了？” 这不光是棒梗担心的，更是张翠芳所担心的。 可一听到这话棒梗心里更不舒服了。 三番两次的已经被傻柱拒绝了好几次，愣是一点专业的厨艺都没教，这是哪门子师傅啊！ “棒梗……” “行了奶奶！这事儿我自己能摆平，不用您跟这担心。” 说着，棒梗觉得心里特别堵，情绪也十分压抑，索性甩手出了门，不想听老太婆唠叨了。 “你这个孩子，你……哎，傻柱啊傻柱，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棒梗不好，就别怪我不客气！” 张翠芳依然愤愤不平的碎碎念，嘴里满是对傻柱的诅咒。 现在除了夺妻之恨，还有夺子之仇。 棒梗出了门心情很是不好，想要出去走走，但是黑灯瞎火的又实在太冷，只能在院里转悠。 “哥？你跟这干嘛呢！怎么不回家睡觉？” 小当半夜出来上厕所，回去的路上碰见棒梗赶紧凑过去询问。 棒梗无奈的笑了，“哎，这不是吃多了睡不着嘛，出来溜溜食！” 小当是谁啊，贴心小棉袄，知心大姐姐！ 每个人的情绪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神。 但有些时候看破不说破是她给对方留下的最大面子。 “哥，大冷天的别跟外头站着了，赶紧屋里来！” 小当拽着棒梗胳膊示意他去屋里，但这都半夜了，为了不让小当为难，他还是拒绝了。 “不了不了， 哥在院里跑两圈就进屋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明还得起早干活呢！” 拒绝了小当，棒梗就在院里来回踱步，现在他必须要想哥办法来逼傻柱一把。 你不是不教我吗？ 你不是还想着升职吗？ 宁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话你不知道吗？ 棒梗在院里看着中院的窗户方向越想越伤心，甚至忍不住想要冲到屋里理论一番。 屋里 傻柱躺在床上实属无奈，一开始只是不想跟棒梗同桌吃饭，没想到倒在床上居然睡着了，这大半夜的肚子里没食儿居然饿醒了。 这会儿正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得找吃的。 秦淮茹听见声音有些不耐烦。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要干嘛？一会儿把孩子都吵醒了！” 傻柱气呼呼的开灯照亮，索性人都醒了，也不怕吵醒了！ 一打开厨房碗柜，发现连个剩菜都没有，甚至别说生菜了，连菜汤都不剩！ 傻柱瞬间恼火了，“秦海茹你偏心眼啊，怎么好吃的都给棒梗了？一点都没给我留是吧！” 看着一个个空空如也的大碗，傻柱叉着腰气愤不已。 秦淮茹被叮叮咣咣的声音吵得心烦意乱，“吵什么吵！橱柜里没有饭菜了！要吃等明早吧！” 本来就熬了半宿等爷俩回来，这回儿刚睡着又被吵醒了。 傻柱听了瞬间不乐意了，“嘿，秦淮茹你拿我当牲口使唤呢！见天光让我干活不给饭吃！你以为我是铁打的？赶紧的，照棒梗那伙食也给我来一份！” 傻柱大嗓门一嚷嚷，吵得秦淮茹也火了。 “闭嘴吧这位爷！扯着嗓门喊什么？非要把大伙吵醒吗？” “你晚上不是跟领导喝几杯吗？难道在桌上没吃饭！再说了家里也没有菜了，没法做！” 说完，秦淮茹直接倒头就睡，丝毫不理会傻柱的苦啊！ 傻柱被气的彻底没话说了，双手叉腰龇牙咧嘴的想要骂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鼻孔开始冒火。 “你……你……秦海茹！这日子过不过了，自从你认下棒梗，我就没过过好日子！你还拿我当一家人吗？合着到头来我就是个外人啊！” “棒梗是你亲儿子，但不是我儿子！” “我对他已经够意思了吧，怎么连顿饭都吃不上啊！” 傻柱终究忍不住开骂，忍着肚子咕咕叫，叉着腰终究活成了泼妇。 秦淮茹越听心里越不舒服，猛地起身披上衣服下了地。 “你说什么呢傻柱！我看你是不想过了！棒梗他就是个孩子，你还跟他吃醋？他见天在后厨什么苦活累活都干，心疼心疼孩子不行吗？” “我不就多给孩子做几个菜嘛，你至于吗？” 傻柱猛吸一口气，“呼……合着就他自己一个人又忙又累？我这胳膊抡勺都肿了，您瞧见了吗？就知道给你儿子做好吃的，不带我的份？你心里过得去吗？” “这合适吗秦淮茹！” 傻柱越说声音越大，棒梗听见屋里的吵闹声，缓身蹲在了墙角…… “你不就没吃到饭吗？平时也没短你的嘴，至于吗？还跟孩子怄气！真有你的！” 秦淮茹或许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漫不经心的说着，转身就要上床继续睡。 但傻柱绷不住了。 “孩子？他都多大了还是孩子？” “他要是孩子就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偷艺！” 偷艺？ 这下秦淮茹彻底清醒了，合着今晚所有的事都是铺垫，这才是傻柱真正生气的地方。 秦淮茹一脸的不可置信，“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诚心让我难过是吗？” “之所以让棒梗进后厨不就是想让孩子跟你学厨吗？这怎么还变成偷艺了？你这是怪我做这个决定？” 秦淮茹也是满心委屈，越说越伤心。 傻柱抿了抿嘴唇，有点不好意思。 “他刚进后厨几天啊，马华跟着我十多年了才学到点皮毛，不是我不教他，而是做什么都得有个过程！” 傻柱在秦淮茹面前耍大刀，分分钟被秦淮茹识破。 “真的像你说的就好了，我看你就是不想教他！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傻柱见天晚上努力用功，秦淮茹能不知道他按得什么心嘛！ 倒也不是重男轻女，而是家传的手艺必须传给男娃，别说小当了，就连何晶晶也不能学谭家菜！ 第421章 我乖孙丢了 被秦淮茹说中的傻柱，闷声低头不语！ 秦淮茹气的呜呜直哭，心里跟明镜似的，棒梗不是傻柱亲生的，人家有这种想法也正常，而傻柱能做到这些，帮棒梗这么多，无非就是看在自己面上罢了！ 什么亲儿子，亲爹的，在傻柱这根本行不通！ 只要你不想偷学艺，惦记他的谭家菜谱，你棒梗干什么都可以，但是一旦惦记上了，傻柱心里就开始不舒服，搞事情了。 看着秦淮茹哭天抹泪的，傻柱赶紧走到跟前哄起来。 “哎呦我的媳妇啊，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别哭了！我也不是不能教棒梗厨艺，这不是的慢慢来吗？等时机一到，我肯定教他，而且包教包会！” 傻柱敲着胸脯打保票，但他的那点小心眼，秦淮茹了如指掌。 “得了吧，就你？” “你不还想着再生一个儿子继承你的谭家菜谱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就是没把棒梗当自己家人！” 这话可是说到了傻柱心坎里，原本还觉得这孩子真靠谱，但是居然惦记上了他的谭家菜，这是他绝对不能忍的。 可秦淮茹是他亲妈，从她身上掉下得肉，不管到什么时候恐怕都是心头肉。 所以傻柱也没傻到吐露心声。 “媳妇，咱家这条件在生一个也能养得起！你还年轻……” “滚！” 秦淮茹彻底被激怒了，推开了傻柱直接进了里屋跟孩子去睡了，只留傻柱一个人独守空房。 屋内，傻柱坐在床边上发呆，而门外，棒梗冻得瑟瑟发抖，眼里的泪花已经干涸了。 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窗户里的人，虽然隔着层窗户纸，但是仿佛能看穿似的，眼神在刀人。 次日清晨，肖家大门紧闭，除了肖世乾早早的跟小当一起去上学了，秦京茹跟肖卫国还都躺在被窝里睡懒觉呢！ 而门外却哭声撕起！ “棒梗丢了，秦淮茹你给老娘滚出来！好好地孩子让你带丢了，你把人给我找回来！” “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翠芳越说越大声，几嗓子就把整个大院都活络起来了。 前后中院没有一家幸免，因为院里没有掌事人，刚出门准备上班阎阜贵拉了回来。 “三大爷，您赶紧去中院瞧瞧吧，贾婆子又开始发疯了，拉着秦淮茹让他偿命呢！” 阎阜贵一听就觉得这阵仗小不了啊，肯定跟棒梗有关系！ “走着，我去瞧瞧！这是要翻天了不成！老虞婆又开始作妖了，看我咋怎么收拾他！” 阎阜贵背着手倔哒倔哒的往中院走，陈大炮一阵苦笑。 “三大爷，我劝你慎言！今儿这事儿好像还真不怪贾张氏，棒梗最近跟秦淮茹走得近，这下人丢了，张翠芳跟他要人呐！” “呕？还有这事儿！人丢了？那么大的孩子还能谁丢就丢？这事儿蹊跷！” 阎阜贵吧嗒吧嗒嘴直奔中院。 而此时中院正屋门前已经被围堵的里三层外三层。 “棒梗留下什么话呀，您倒是告诉我啊，他什么时候出的门，什么时候走得，您倒是说啊！” 听说棒梗离家出走了，秦淮茹急的直跺脚，可张翠芳一直埋怨着，丝毫有用的信息不提供！ 傻柱要出门上班，但却被张翠芳死死拽着不松手。 一脸的褶子都能把苍蝇夹死，愁眉苦脸，很是苦恼。 “我说你倒是说点什么有用的信息啊，孩子什么时候走得，去哪了？临走前跟你说了什么？您倒是说句话啊！”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拽着自己的网兜，带着网兜是想晚上回家带点菜，不成想着老婆子拽着不松手。 “棒梗这孩子到底去哪了，您倒是说句话啊！这么些人都干等着着急。” “对啊，你倒是说说具体怎么回事啊，趁着大伙都在，咱们一起出动找找人，人多力量大嘛！” “快别哭了，一会儿孩子走得更远了，怕是想找都找不到了！” “那么大的孩子说丢就丢？我看这事儿啊……哼，不简单！” 众人纷纭，尤其李婶子一句总结，让大家伙意识到张翠芳只是叫唤的欢，但实则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急！ 被揭穿的张翠芳索性破罐子破摔！ 咣当一声坐在地上，死命拽着傻柱的手不松开，“我的棒梗啊，我的乖孙啊！贾家唯一的命根子就这么走了……不对，就这么丢了啊！” “我的好大孙啊！你扔下我跟你爸，我们俩可怎么活啊！” “棒梗啊，我的孙儿……” “行啦！您要是真着急，就说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也好出去找人啊，你一个劲的跟这哭有什么用！” 秦淮茹实在受不了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声音压过了张翠芳哭嚎声，就此哭声戛然而止，瞬间耳根子都清净了。 傻柱甩开张翠芳的手，瞬间支棱起来了。 “你说你个老虞婆这是干什么啊，你这不冤枉好人吗？我好心好意帮他找工作还找出错了来了？你跟我这哭丧什么！还埋怨上了？哎……” 傻柱一口一个叹息，觉得自己做这些好事都喂了狗了！ “行了，都别说了！老嫂子，棒梗到底怎么回事您倒是说清楚啊，管说是人不见了，什么时候走得啊，留下点什么话茬没？究竟怎么回事您倒是说清楚啊！” 阎阜贵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吐糟。 刘海中也紧随其后呲怒起来，“就是，什么都不说就埋怨人家傻柱，也好意思！” “我呸！我埋怨他？他对棒梗好不好，他心里有数！” 张翠芳犀利的眼神紧闭着傻柱，看的傻柱有些发毛。 第422章 白眼狼成精了 这话说得秦淮茹很是不满，自己掏心窝子的对棒梗好，转过头来贾张氏这番话直接把她这几个月的努力否决了。 “您这话说的太难听，自从棒梗从少管所回来还没在您那吃一顿晚饭吧，我们两口子见天换着法的给他补充营养，生怕这孩子受委屈，怎么到您这，还成了我们的不是！” “傻柱虽然不是亲爸，但做的也比贾东旭多！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傻柱照顾的最多，您这么当众诋毁他，我不答应！” 秦淮茹可不是吃素的，因为她知道但凡让张翠芳把这事儿坐实了，他们两口子还不成大家唾弃的对象了。 之前的谣言，也就成的了！ 那岂不是寒了傻柱的心。 张翠芳趾高气昂的指着秦淮茹，“你这个白眼狼，当年要不是我们贾家把你从农村娶到城里来，你能过上今天这么好的日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不示弱，听着大伙干瞪眼直着急。 “你们俩就先别吵了，先把人找到再说吧！” “就是，人家秦淮茹两口子对棒梗属实不错，我们都看在眼里，老嫂子您可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啊！” “棒梗这工作还是傻柱帮忙找的呢！即使做不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也不能骂人家啊！” “傻柱，我就说吧，你有这名额不如卖给我们家大炮，我们可不像他们似的白眼狼。” 大炮娘跟张翠芳是是死对头，年轻的时候没找一块干架。 贾张氏听他这么说自己忍不住了，调转枪头开始满嘴喷粪，听着众人脑袋直迷糊。 外面热热闹闹，小院里肖卫国跟秦京茹吃过了早饭准备去酒楼。 刚一出门听见外面闹吵吵的声音，秦京茹赶紧快步打开大门来到中院。 而肖卫国慢悠悠的点上一支烟，既无奈又感慨，自从棒梗回来，傻柱家就没消停。 “姐，你们干什么呢！又吵什么呀！” 隔着老远秦京茹就瞧见张翠芳坐在地上指桑骂槐，于是赶紧走到秦淮茹身边给他站台撑腰。 “别提了，棒梗离家出走了，这不管我要人呐！可是我也不知道孩子去哪了？一点有用的线索不提供，光在这哭有什么用！” 秦淮茹气的甩手要走，既然你不说，那我出去找人还不行？ “别走，棒梗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可饶不了你们！傻柱，你说，你给棒梗安排到身边工作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话问的别说傻柱了，就连秦淮茹都蒙了！ 给孩子安排好工作，还不是想让孩子有个稳定的收入，还能有什么目的？ “你个老太婆瞎说什么呢！我姐为了棒梗可是操碎了心，自从这孩子从少管所回来，您管过他吗？吃穿用度甚至零花钱，都是我姐给的！为了给棒梗补充营养，我姐自己舍不吃舍不得，今天买肉给棒梗，这做的还不够吗？” “为了给他安排工作，傻柱可费了不少劲，这怎么到您这还成了别有用心？” 秦京茹最看不得这个老虞婆欺负人，秦淮茹跟她是前婆婆前儿媳的关系，不好直接撕破脸皮，不然这院里更热闹了，索性转过身拽着傻柱往外走。 “不行，别走，别走！我看你们就是猫腻！” “一边打着帮棒梗的幌子让他后厨学徒，一边又不教孩子真本事，傻柱你究竟按得什么心呐，我看你就是第二个易中海！” 张翠芳也是豁出去了，反正易中海在里头渡过晚年再也不出来了，索性拿他举例，让所有人都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被逼问的一脸懵，“不是，这什么意思啊！合着追根到底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你这个老婆子说话要负责任啊！” 傻柱虽然在反驳，但一句话都没说到正点上，看的肖卫国直着急，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行了都被吵了！傻柱，这下你看清贾家的嘴脸了吧！你帮忙找工作，人家说你别有用心！” “那我也想问问你，棒梗丢了你非但不着急，还跟这一直逼着傻柱到底意图合在啊！” “我看这事儿不会是跟你棒梗做的局吧！” “陷害傻柱？让傻柱在院里抬不起头来？” 面对肖卫国的三连问，张翠芳一直哽咽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大伙瞧瞧，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吧！我看就跟卫国说的一样，棒梗离家出走就是预谋好的！你们究竟图谋什么，只有你们自己知道罢了。” 秦京茹跟这肖卫国这些年也学会了伶牙俐齿，反问起张翠芳来，一点都不怯场，反而句句在理，句句再点上。 被秦京茹这么一反问，院里群众的意识也跟着一边倒，按照大众的想法，人家帮孩子找了个工作，还质问人家图谋什么，这本就不应该啊！ “不，不是这么回事，你跟秦淮茹是姐妹，肯定帮着她说话，秦京茹别以为你仗着肖卫国就可以对我家的事儿指手画脚的，滚，我家的事儿轮不着你管！” 话音刚落，秦京茹惊讶的张大嘴巴，真是不敢相信啊，这老虞婆逼急了连自己都敢骂。 不过很快她的报应就来了，未等秦京茹开怼，肖卫国就已经出手了。 “老张，你刚才说什么！” 肖卫国俯身贴近张翠芳的大脸盘子，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声，吓得张翠芳一聚灵。 往后退了一步长叹一口气，“我……我说什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骂人还有理了，得，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法治社会，不光打人要负责任，骂人也要付出代价！” 说着，话音刚落，肖卫国已经下手了。 揪起张翠芳的衣领将人连根薅起，吓得她张牙舞爪的胡乱抓空气。 “你要干什么肖卫国，你敢把我老婆子怎么样！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要对我做什么！” 这种失重感让张翠芳很是害怕，吓得他大喊大叫不说，还胡乱的抓，差一点就要抓到肖卫国的脸。 “别乱动，一会到了警察局，你亲自跟警察解释，顺带棒梗不是丢了吗？正好报个案，让警察帮忙找人！” 肖卫国废话不啰嗦，一言不合就要带着人去警察局，一提到警察，张翠芳差点没吓尿裤子。 “不要，我不去，放我下来，放开我！我道歉，我不该骂人，我错了还不行了！” 张翠芳哭爹喊娘的喊救命，但肖卫国丝毫不在意，依旧薅着她往外走。 第423章 祖孙的计谋 秦京茹抿着嘴哼笑了一声，暗自感叹，这老虞婆就得肖卫国治她。 “放开我，别动我，放我下来，你要把我送哪去啊，我老婆子这么大岁数了，你还折腾我！” 肖卫国越听越咧嘴，这都哪跟哪啊，自己又不是人贩子，拐也不拐你这样的啊！ “卫国，还是先找孩子要紧，把她放了吧，跟他犯不上动气！” 阎阜贵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劝说，傻柱见状也过来阻拦。 “别介卫国，跟她扯皮犯不上，现在找人要紧！” 傻柱一把拉住肖卫国的胳膊，使出抡勺的力气把人拦下来，气的肖卫国忍不住想给他一闷脚。 咣当一声把张翠芳扔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 “哎哟喂，我的腰啊，我的屁股啊，肖卫国你赔我……” 话还说完，只见肖卫国一个回马杀，吓得她赶紧闭嘴，不敢再多言一句。 “傻猪，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你都看不出来，如果棒梗真丢了，她还能跟这扯皮，早就出去找人了！不管你们家这破事！” 肖卫国被彻底气走了，也不知道傻柱整天满脑子想什么呢，人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啊！ 秦京茹见肖卫国被气走了，赶紧跟秦淮茹低语了几句便追了出去。 秦淮茹依旧一脸懵懵的，不敢相信秦京茹两口子的怀疑。 “嘿卫国你别走啊，这事儿怎么弄啊！” 阎阜贵扯着嗓子喊，希望肖卫国留在来处理此事，但院里这罗乱事肖卫国光是听着就头疼，绝对不可能留下来给张翠芳判官司。 “三大爷，人家肖老板有要紧事忙呢，这事儿还是我来吧！” 许大茂一直在家里伺候媳妇月子，听到吵闹声赶紧出来凑热闹，却不想肖卫国甩手不管，那这等好事他岂能错过。 “行了吧你许大茂，赶紧回家给孩子洗戒子去，别哪都有你！” 听阎阜贵这么说，许大茂可不愿意了！ “嘶，瞧您这话说的，今儿这事儿您能处理明白吗？一老一小，闹得全院不得安宁！您要是有魄力现在就让张翠芳闭嘴！” 说着，俩人纷纷看向正在哭闹的张翠芳，阎阜贵一脸愁容，表示即便自己在年轻十岁，恐怕也治不了她。 “得，你来吧！只要能让大伙过几天消停日子，这管事的头衔让给你。” 说着，阎阜贵背着手看起来热闹。 而肖卫国不在，许大茂就跟老猫不在家，老鼠称大王似的，十分自信。 “贾张氏，你说棒梗离家出走了，有什么证据吗？” “人什么时候走得！” “走得时候你在干什么，一五一十的从实招来，不得撒谎。”许大茂跟包青天似的，审问起来那叫一个一板一眼，十分认真。 张翠芳不削的看了许大茂一眼，知道这些问题早晚得回答，不然以许大茂的性格，前有肖卫国的逼问，他肯定得把自己送进去不可。 “具体什么时候走得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得，就是豁出我这老命也得把人留下啊！” “今儿一早我起来倒尿壶……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我也不认识字啊，就找大炮帮我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棒梗居然走了……” 说着，张翠芳再次嚎丧起来，许大茂气的好的一嗓子把人吓愣了。 “别哭哭啼啼，人离家出走了，有不是死了，嚎丧什么呢！赶紧的把，把信拿出来，让我们大家伙瞧瞧，看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来。” 许大茂伸手就要拿信件，张翠芳吸溜一下鼻子，从裤兜里拿出折的皱皱巴巴的信件。 许大茂接过信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说的倒也没毛病，信中还提到了傻柱，因为进厂又一段日子了，每天不是打杂就是打杂的路上，什么本事没学到，觉得对不起家人，索性离家出走…… 听着许大茂读者信，傻柱晃晃头，脑袋似乎开窍了。 “棒梗离家出走的原因是因为没学到本事？” 话音未落，张翠芳又咋呼起来了。 “傻柱你说这事儿怪不怪你！你是师傅，让他进后厨就是带他学本事的，可是你这个师傅一点有用的东西不教，这让别人怎么想！” 张翠芳气愤的挽着衣袖说着，傻柱更加确定了，合着棒梗这次离家出走就是因为自己！ 因为自己这个当师傅的没有教他本事，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这个声音一出来，除了院里这些人以外，就连许大茂心里也在打鼓。 “傻柱，你这儿怎么回事啊！既然把棒梗弄到后厨干活，说好的收徒，这怎么一点真本事不教？你就那么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就是啊傻柱，我可是听说你们厂后厨流动性挺大，一般进去真想学本事的人都跟流水席似的，一波接着一波都辞职不干了，为嘛啊！” “暂且先不说别人，这棒梗他也不是别人啊，是秦淮茹的亲儿子，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被提到名的秦淮茹此时已经泪眼婆娑，大家说的她怎会不明白。 因为傻柱有私心，谭家菜的独门手艺必须传给他心里所想的那一人，就连何晶晶都不成！ 可奈何自己年纪大了，生孩子困难，至今也没怀上。 本以为认下棒梗，傻柱能敞开心扉忘了这事儿，将谭家菜传给棒梗，但是傻柱的心结依然在！ 这个他不愿傻柱！ 更不怪他！ 只是希望能用时间淡化他的顽固思想，只是希望用棒梗接棒，来解开他的心结。 但往往越是急于求成的事儿，越是失望。 秦淮茹擦擦眼泪，站了出来，“现在还是别管因为什么了，赶紧把人找到要紧啊，这大冷天的，他能去哪啊！” 这才是一个当妈的真实反映，戳心窝子的疼！ 第424章 雨水归来 张翠芳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枪头再次对准傻柱。 不过这次未等他开口，却被何雨水拦住了。 “行了我的傻哥哥，我不在家这段时间，看来你干了不少大事！” “一进院我就听说棒梗回来了？” “这会儿人又丢了？” “人丢了就赶紧去找人，跟这揪着我哥不放手干什么！李海洋你过来！” 何雨水挎着包一进院明眼瞧着就一副招惹不起的样子，傻柱有心上前搭话，但愣是没机会。 李海洋从人堆里挤上前，“怎么了媳妇！有事您吩咐！” 自打何雨水嫁给片警李海洋，她的幸福生活就来了，可比在大院里过得护坦多了。 再加上自打结婚后给李家生了一男一女，这不刚做完月子二胎月子就回到大院探亲了。 她在李家的地位高着呢！ “这不是棒梗离家出走了吗？你看看这事儿能立案调查吗？人到底去哪了，这事儿究竟是真是假，你们警察负责调查这事儿吗？” 雨水也在外围观察了半天，一直瞧着张翠芳使劲的怼傻柱两口子，也不见他着急，所以非常怀疑这事儿的真伪。 听雨水这么说，李海洋也明白怎么回事，便非常配合得主动请缨。 “主要有人报案，我们警察可以介入调查，如果人真的离家出走，我们还会派出警力帮忙寻找，但如果是故意为之，浪费警力资源，这事儿是要追责的！” 一听说追究责任，张翠芳吓得脸色煞白，虽然现在对待犯人的态度制度都比以前缓和了许多，但是一想起蹲小黑屋的日子，张翠芳腿肚子都跟着抽筋。 对她而言，简直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哎呀棒梗这孩子八成就是出去转转，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也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报警，让警察帮忙浪费你们时间！” “我这出去找人去！” 说着，张翠芳赶紧去寻人，气的秦淮茹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这一大清早的上班迟到了不说，还生了一肚子气。 “雨水幸亏你回来了，不然她啊……还指不定难为我们俩呢！” 秦淮茹拉着雨水的手笑脸相迎，而傻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老婆子欺人太甚，骨头都要掉渣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但她却蹬鼻子上脸啊！” “还有棒梗！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玩失踪！哼，我看就是他故意躲起来让老虞婆有机会发疯！亏我还托关系让他到厂里上班，白眼狼一个，呸！” 傻柱气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会破口大骂，秦淮茹面上挂不住十分难看。 雨水见状赶紧劝解，“行了哥，一会儿看看能不能把人找回来，实在不行，我跟海洋一块帮忙找找！” “这可不行，你们两口子折腾了一路肯定累坏了吧，赶紧进屋喝口水歇歇，就算天塌下来有你傻哥哥顶着那，用不着你俩，快进屋！” 秦淮茹拉着两人进屋而坐，屋外看热闹的也渐渐散去。 因为李海洋是警察的身份，所以院里人并没有明目张胆的议论，而是三五人聚堆议论起此事来。 许大茂也不在瞎咋呼，他可不敢再关公面前耍大刀，关键时刻都猴精着呢！ 醉香楼 肖卫国坐在上楼的办公室里翘着脚吸烟，半开着窗，凉风吹进来依然有些凉意，但却恰到好处。 让他更加意气风发，凌云壮志。 叩叩叩…… 正闭眼享受的肖卫国听见敲门声，这才缓缓地睁开眼，“进来！” 磁性的声音好听又迷人，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厅服务员领班张琳玲。 “董事长，您歇着呢！” 一进门，张琳玲将茶杯恭敬的放在办公桌上，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前厅卫生做的怎么样！新招那几个服务员干的怎么样！” 肖卫国放下双腿一本正经得询问起来，毕竟经过昨天的检查，发现存在的问题还是很多的。 比如卫生问题！ 肖卫国要求做到的是卫生是门面，后厨将自己负责的区域每天随时随四都要保持干净整洁，而前厅更是门脸，是门面。 玻璃窗，桌面，地面卫生都要过关！ 主打要让来店里的每一位顾客吃的放心吃的安心，让他们来第一次还想第二次。 张琳玲露着标准的笑，“放心吧董事长，我都吩咐他们去做了，一会儿我就去检查，如果不合格就扣他们工资！” 张琳玲是第一批进入酒楼工作的服务员，再加上年轻漂亮，总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经常到楼上汇报工作。 这已经是她从早上上班为止到现在第三趟来到楼上找肖卫国汇报工作，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 “扣他们工资？你有这个权利吗？一会儿到财务那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说完，肖卫国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起身下了楼。 张琳琳整个人都楞在那不知所措。 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还被辞退了，哪还有脸面出去见人了。 一想到一会儿下楼灰溜溜离开的场面，忍不住哭了起来。 恰巧秦京茹逛街回来，大包小裹的哼着小曲上了楼。 一大推开门瞧见张琳玲在哪抹眼泪，瞬间绷不住了。 “你跟这干嘛呢！董事长不在，你擅自进入办公室，还哭哭啼啼的，你想干什么！” 并不是秦京茹小题大做，而是这场面实在容易让人陷入遐想。 张琳玲见正主回来了，赶紧抹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董事长夫人您回来了！我……我上来汇报工作，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说着，张琳玲擦拭着眼泪往外走，这一幕可把秦京茹气坏了。 前几天她还天真的以为张琳玲是个热爱工作的主，每天最早一个来干活，走得也是最晚的。 甚至还寻思着在观察几天，如果她还这么勤快的话就要给他加工资呢，但不成想，自己差点养了一个白眼狼。 “站住，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这样出去，让别人见了还以为董事长把你怎么样了呢！” 张琳玲谨慎的擦擦眼泪，勉强露出一抹笑容，“知道了董事长夫人，我马上就走！” 秦京茹气的直翻白眼，这些年肖卫国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虽然他正直，但也架不住总有人暗中勾搭啊！ “以后直接跟我汇报工作就成，不用找董事长。听见了吗？”秦京茹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对服务员很是和蔼，但店里服务员都很安分守己，唯独这个张琳玲，这才上班几天啊，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既然张琳玲这么明目张胆，秦京茹也不想给他好脸色。 第425章 特色菜 待两人纷纷从楼上办公室下来的时候，都拉着脸挂相了。 反倒是肖卫国在后厨试菜，品味着大厨最新调制的酱料，吃的满嘴留香。 “嗯……王师傅这菜做的不错，起个名啊，回头张贴在大门口，作为咱们店特色菜推出，肯定会大受欢迎。” 王师傅笑呵呵的一脸笑容，精心研制了十余天，终于得到了东家的认可。 “董事长，这道菜主要是由猪肉搭配上酸甜的料汁混合而成，肉上包裹着一层淀粉，烹炸之后香脆可口，再浇上酸甜的料汁，味道酸酸甜甜很是开胃。” 肖卫国忍不住讪讪笑了，这跟后世的锅包肉差不多啊！ 一个专做粤菜为主的酒楼，居然做出一道地道的东北菜？ “成，名字你看着叫，回头叫前厅领班把菜名贴出去，对了，上周订的海货下午就到了，晚上就等你大展身手了！” 王师傅频频点头答应，“哎，好嘞好嘞东家！” 待秦京茹下了楼，瞧着张琳玲直奔后屋更衣室，瞬间又上了火气。 “怎么就招了你这个狐狸精！你们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招你们来是工作的，按时按点的给你们结工钱没有丝毫亏待，你们要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别怪我不客气！” 秦京茹在前厅一顿发作，听得其他几个服务员脸都不敢抬。 这年头能找到这么一个不累又赚得多的活可不容易，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只管按吩咐做事，还能领到高额的工资，这已经是很好的运气了。 “董事长夫人，我们……” “行了，别一口一个董事长的，以后就叫我老板娘！这个店里，除了老板说话你们照听无误之外，就得听我的！” 服务员见秦京茹发脾气了，纷纷低着头继续干活，丝毫不敢懈怠。 而这会儿张琳玲也从更衣室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摸着眼泪走了出来，秦京茹还一脸茫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众人纷纷大眼瞪小眼的瞧着，秦京茹刚要开口被肖卫国拦下了。 “张琳玲家中有事，以后就不在酒楼工作了，前厅领班的职位空缺下来，你们谁想试试？” 说着，肖卫国朝着张琳玲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默不作声的张琳玲虽然很生气，但自己做了丢人的事儿也不好张扬，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秦京茹一脸懵逼的看着肖卫国，“卫国，她……” “以后谁不好好工作，跟她一个下场！” 犀利的眼神透露着一丝威严，就连秦京茹都木讷了。 前厅的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默默地看着张琳玲走出酒楼的大门，这无疑给其他人敲响了警钟。 作为同一时期的老人，王淑荣站了出来。 虽然不敌张琳玲年轻貌美，但也绝对是嘎嘣脆的性格。 “老板，老板娘，我觉着我能行！张琳玲做的都是表面功夫，一个劲的吩咐我们出力干活，我要是当了前厅领班，肯定带领大家一起把活干好，把前厅擦拭的干净亮堂！” “你们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干前厅领班。” 王淑荣丝毫不怯将自己的想法表述出来，秦京茹在店里也呆了一段时间，谁偷奸耍滑，谁是真心实意的出力干活自然看得出来。 于是笑着点头看向肖卫国。 肖卫国点点头，“成，荣姐，以后前厅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无论是卫生还是招待客人的态度你都要把控好，有什么事直接找我汇报！” 说完肖卫国上楼摸鱼去了，楼下王淑荣几人默默地看了看彼此，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同为干活的人，你多干点，别人就少干了，你要是偷奸耍滑，别人就要替你承担那一部分，时间长了谁都不愿意。 张琳玲不光触怒了肖卫国的底线，在前厅几个服务员跟前也没有人缘。 大院 张翠芳出去溜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才回家，一进院就被阎阜贵拦住了。 “老嫂子，棒梗哪去了？人呢！” 张翠芳瞥了一眼阎阜贵，表示这个老东西真爱多管闲事。 不过径阎阜贵这么一问，左邻右舍纷纷都出来看热闹了。 “棒梗这孩子没回来？” “还没找到？看来八成是藏起来了！” “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都多大了还玩这套！真是丢人。” 院里人都是看着棒梗长大的，他从小到大折腾到什么样，大伙都瞧着呢！ 张翠芳自觉脸上挂不住，抿着嘴往中院走，愣是学会了闭口不言。 “嘿嘿嘿，瞧见没，这还不说话了！” 被冷落的阎阜贵率先发声，其他几人也都默默地回了屋，对贾家的事儿都摇头感叹。 回到中院，不等进屋就听见傻柱家传出一阵阵笑声。 还有阵阵饭香！ 张翠芳听见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好大孙在外面挨饿挨冻，可是他们却欢声笑语阖家欢乐。 “傻柱你马上滚出来！出来！” 张翠芳一嗓子再次打破了大院的安宁，要不是早上来那一波，这会儿八成还有好奇爱看热闹的往外跑。 傻柱正喝着小酒，听见张翠芳的大嗓门传来，忍不住叹了口气，雨水瞥了一眼秦淮茹，按住刚要起身的傻柱，自己一个人出来迎战。 “找我哥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 雨水推开门，直接开门见山！ 面无表情，甚至带着几分怒气。 张翠芳见来人是雨水，尴尬的翻了个大白眼。 “雨水你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你哥家的事儿你还管？真是闲得慌！” 听张翠芳这个数落自己，雨水丝毫不给他留情面。 “即使我嫁出去了，但也是何家人，你找我哥的茬就是跟我过不去！有什么事儿赶紧说把！” 雨水环抱着肩膀，死死的盯着张翠芳。 而张翠芳怒气冲冲的叹口气。 第426章 张翠芳落泪 面对雨水的对峙，张翠芳无奈的再次撒泼。 “傻柱啊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把棒梗交给你，你就这么照看他的？现在孩子都丢了？你让我去哪找人啊！” “傻柱，你给老娘滚出来！棒梗丢了，你非但不心疼不着急，还在家里喝大酒，你这个白眼狼！” 张翠芳的喊声引起了大伙的注意，不过早上已经因为这事儿吵闹过一次了，这会儿大家都有一搭没一搭的侧耳轻听。 雨水很是无奈的长舒一口气，这刚做完月子回到家，还寻思着能过几天舒坦日子，但是张翠芳早上闹一波，晚上又来？ 雨水彻底忍不住了了。 “张翠芳，你说，你到底想要我哥怎么样！棒梗离家出走又不是因为我哥，也不是我哥赶他走得，凭什么就赖上他了？你不讲道理！” 雨水觉得不可思议得问着，而秦淮茹也从屋里走出来，她可不想因为把雨水卷进来。 “雨水，你回屋歇着，我跟她谈。” “还谈什么呀嫂子，这都闹到家门口要人了，凭什么呀！” 雨水气的声音略显颤抖，虽然在院里长大，也了解这些人都是什么妖魔鬼怪，但自从嫁出去就没回来过，今日再次领略到张翠芳的厉害，雨水还真的不适应了。 “秦淮茹你出来的正好，我还以为你躲起来不敢见我了呢，你说，棒梗离家出走是不是因为傻柱，好好的师傅不教徒弟手艺，更何况这还不是徒弟，是他儿子！” 一听到儿子这茬，秦淮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儿子，儿子，都是儿子惹的祸！ 傻柱如果不是因为家传这事儿，也不会不把手艺传给棒梗。 而棒梗自认为认了傻柱当靠山，就以为能得到谭家菜真传，所以这才闹了这一出。 不过事到如今，秦淮茹还是怀疑棒梗到底是真的离家出走还是故意为之。 “怎么？说到你痛处了？怎么不说话了？棒梗人呐，我把孩子交给你们，你们就这样照顾他的？” “我的好大孙啊，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挨饿受冻呐，你们这些黑心肠的，个顶个的没良心！” “棒梗管你叫爹的时候，你怎么高兴的满口答应，这会儿人丢了，你倒是躲起来不管了！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傻柱在屋里实在忍不住了了，咣当一声推开大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出来。 “我躲什么我躲，我是懒得搭理你！棒梗离家出走这事儿又不是我撺掇他的，你凭什么找我来要人！” “再说了，早上不是都说了吗？有问题找人民警察啊，既然是失踪了，那就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傻柱还没过完嘴瘾，张翠芳听不下去了整个人都扑了上来。 咔嚓一下傻柱被闹成花脸猫了。 “你怎么打人呢！你个老太婆不知天高地厚，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就任凭她在院里这么闹？你们要是不管，我现在就要街道找王主任！” “去去去！赶紧去！你去了街道，最好在顺道去趟公安局，让警察来判判咱们这官司！” “反正棒梗一天回不来，我就一天在你家门口骂，你傻柱有能耐就听着，不帮我找人！” 张翠芳也是铁了心的黑上傻柱了。 雨水自然不害怕，索性甩手就要抬腿走人。 秦淮茹赶紧将她拉了回来。 “雨水，别冲动，这事儿我来处理，你刚出月子千万别动气，跟他犯不着！” 秦淮茹苦口婆心的劝着，希望雨水不受牵连。 开始雨水见不得自家哥哥被欺负！ “嫂子，这种人你跟他扯不清，要么经官，要么帮他找人，这两条路，难道你要走哪条？” “嫂子，你要知道妥协一次就代表着以后都……” 秦淮茹怎会不知后果，但如果不是牵扯到棒梗，无论张翠芳怎么出要幺蛾子，他也不会理睬。 “好了雨水，你刚从外地回来先好好歇着，这件事我来处理，放心吧！” 秦淮茹捏着雨水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在管了。 无奈的雨水只能退后，开始张翠芳这种人绝对看一次恨一次。 待雨水进屋后，张翠芳贪婪的嘴脸更加明显。 “说说吧，棒梗到底去哪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不折腾，才能消停的过日子！” 秦淮茹一脸的无奈，面对这个前婆婆，有心思硬碰硬，到是到头来手上的还是棒梗。 处于对孩子的考虑，秦淮茹妥协了。 张翠芳眨着三眼角，一脸的不削，“棒梗去哪了我不知道，但是他为什么离家出走，你心里还不明白吗？当着外人的面，我不好揭你们的短，但你心里可要有数啊！” 看似说的句句在理，但实则句句在威胁。 秦淮茹怒视着张翠芳，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一家人甩不掉了！ “是你让孩子走的！” 秦淮茹想要印证心里的猜想，可是张翠芳才不会给他留把柄。 “他自己三更半夜的走，我哪里知道！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如果不是你们两口子对他不好，他能走吗？” “你可是他亲妈啊！他也是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你怎么舍得放弃他呢！” 秦淮茹越听越寒心，多余的话也不想再说了，反正无论怎样张翠芳都不讲理，自己也犯不着跟他讲道理。 “这么冷的天，他身上有钱住旅馆吗？您也不怕他冻坏了！” 秦淮茹笃定张翠芳知道内情，也就靠着她这一条线，希望能摸到棒梗的信息。 但是张翠芳说话滴水不露，这也让她怀疑，难道棒梗真的是留下一封独自一个人离家出走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么冷的天，这孩子身上就那几块钱，能熬过几天！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你在我家给东旭当媳妇的时候，我也没少数落你，但那都是过去多少年的事儿了，咱们家现在无冤无仇，都盼望着棒梗好不是吗？” “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也不知道遇没遇到坎儿，你说我这个当奶奶能不急吗？” “警察局那边我也报案了，人家答应帮忙找人，但是这都整整一天了，连个信都没有，我害怕到了晚上他露宿街头怎么办！冻伤了怎么办！” 张翠芳越说越伤心，居然哭了起来。 这可把秦淮茹惊着了，之前所有的不好猜想，顿时都灰飞烟灭了。 第427章 我的命根子 秦淮茹也来不及跟他掰扯其他的，进屋交代一声披上衣服就出了门。 “去哪找啊！我说秦淮茹，你等等我啊！” 张翠芳急的紧跟在秦淮茹身后，生怕把他落下太远。 而屋里的傻柱虽然喝了点酒，但这会儿也清醒了！ “哥，你干嘛去啊！” 雨水见傻柱急急忙忙穿衣服脸上有些不悦，什么大侄子血浓于水，在雨水跟前棒梗就是个外人。 从始至终都是个外人。 “你嫂子出去找人了，四九城这么大，她能找到吗？我帮帮忙去。” 雨水瞥了一眼傻哥哥，表示也就这个哥哥傻不拉几的能容下棒梗。 “爸，我也去！” 小当见大人这么着急在家里也坐不住了，心急如焚。 “不成，外面马上黑天了，你们两个小的就跟姑姑在家里等着，谁也不准出去！冻上了怎么办！” “丢一个已经够让人心急的了，千万不能再丢了……” 何雨水一遍说着一遍收拾碗筷，没想到多日不回家，一回家就摊上这么糟心的事儿。 傻柱跟秦淮茹在外头足足找了一整晚都没找到人，待二人深夜回到院里的时候，头上顶着雪花冻得嘶嘶哈哈。 “怎么着，人没找到，跟老太太只会一声？” 走到贾家门前，傻柱低语了一句。 秦淮茹迟疑片刻，脚步诚实的犹豫了片刻，而后朝着贾家走去。 “咳咳……咳咳！” 一声轻咳后，里面传来噼里啪啦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紧跟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棒梗回来了？是棒梗吗？” 待房门打开，只见张翠芳耷拉着大眼袋迷迷糊糊的走出来，一脸的期盼，祈祷的眼神不会骗人。 这一刻秦淮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出去寻人之前她还一度怀疑，张翠芳知情不报，但是此刻看来，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人没找到！您在想想，昨晚棒梗回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秦淮茹不想放过一丝线索，张翠芳吊着眼皮叹了口气。 “他什么都没说……不对，我再想想……” 刚要否决，但是张翠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改了口。 自己思虑半天，一脸愁容的说起来，“棒梗说了，能到厂里上班很开心，每天都牟足了劲拼了命的干活，但是……” 张翠芳双手一滩，秦淮茹心领神会的叹了口气。 “他什么都学不到，就连最起码得切墩都是马华教的，也不知道这个傻柱是干什么吃的！说的好好的，教孩子厨艺，怎么到头来啥都不教，硬是把孩子逼的离家出走，傻柱，你这个黑心肠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张翠芳越说越激动，大半夜的一阵嚎叫，吓得秦淮茹赶紧叫停。 这二半夜大伙都睡下了，在这么喊下去非得把人都吵醒不可，吵醒倒也不可怕，顶多发几句牢骚，但是让人看笑话呀！ “行了，您别说了！您见过谁刚进后厨就能抡勺？马华还是三年后才端勺呢！一点基本功都没学会怎么当厨子？您就惯着他吧，想要一步登天不付出努力怎么能行？” 秦淮茹吐着苦水，对张翠芳的抱怨越发的厌烦。 但实则她心里比谁都明白，棒梗跟张翠芳怀疑的是对的，因为在傻柱心里只有自己的新生骨肉才有资格继承谭家菜。 其他人统统不行！ 不过除非她一直生不出孩子…… 秦淮茹越想陷得越深，一阵凉风吹来，吹乱了她的思绪，将她拉了回来。 吓得秦淮茹赶紧敲敲头，不想让自己有这种邪恶的想法。 一边是对自己无微不至关心的傻柱，这些年默默付出陪在左右，一边是亲生儿子…… 这怎么掂量都不对啊！ 无法衡量！ 回到家的傻柱咣当一声倒在床上就睡，实在太累了，两人从前门大街一直走到东直门，刚入冬，天冷的要命，放眼望去，街上哪有人影啊！ 两人就这么一路喊一路走，冻得浑身发抖，两手僵硬。 坐在床上秦淮茹怎么都睡不着，一想到外面那么冷，棒梗独自一个人能去哪了？ 越想越心烦，这事儿究竟谁能…… 肖卫国！ 想到肖卫国，秦淮茹犹如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神放光。 不过自打棒梗回来后，因为肖卫国不待见他，跟他们家来往的少了。 如今又是因为棒梗的事儿求他，他能帮忙吗？ 不过不管怎样，她决定还是去找肖卫国试试。 次日一早，秦淮茹让傻柱帮他请了假，守在门廊那等着肖卫国出现。 一直到日上三竿，肖卫国才晃晃悠悠的出门。 “肖老板，您这小日子过得忒舒坦了，日上三缸才起床，佩服佩服！” 秦淮茹一边打趣的说着一边紧张的扣着手指，肖卫国一瞧见他就打了个喷嚏。 “阿嚏……咳咳……” “大冷天的蹲着等我，有事儿？” 肖卫国就是这样，看透既说破，从不拖泥带水拖拖拉拉。 秦淮茹尴尬的一笑，“嗯……有事请教！” 肖卫国讪讪笑了，昨天贾家在中院闹那么一出，谁不知道怎么回事，肖卫国只是不想趟这浑水罢了。 “如果关于棒梗，那您可千万别找我！别回头贾婆子找上门来秋后算账，我犯不着啊!” 秦淮茹也是明白人，知道肖卫国说这话的意思，傻柱帮了贾家那么多，回头就被张翠芳揪着不放，当着全员的面找他麻烦，这不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吗？ 但是棒梗的事儿很急迫，秦淮茹只能拉下脸。 “卫国，这事儿的确是老虞婆做的不地道，傻柱他……哎，谁让棒梗是从我身上掉下的肉呢！你是当爹的人……” “停停停，打住！姐，你觉着在我面前哭有用吗？” 嘎嘎！ 这场面尴尬的秦淮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就是想求你点事儿嘛，怎么就怎么难，但凡涉及到棒梗的事儿，肖卫国从来没有帮过。 “卫国，求你给指一条明路，棒梗到现在都没找到，你觉得人会在哪？会不会出事啊！” 尽管肖卫国不想帮忙，可秦淮茹挡住了去路，非要问个一二三。 第428章 规矩不能破 无奈之下肖卫国叹了口气，瞥了一眼中院贾家，对贾家虽然不算是狠，但也是避而远之，生怕沾上一身骚。 “要我说啊，棒梗这会儿说不定在哪逍遥快活呢！等他钱花完自己就回来了，犯不着大动干戈的出去找人，打小四九城长大的野孩子，他还能丢了不成！” 说完，肖卫国绕过秦淮茹径直的走了，只留秦淮茹一个人呆愣在原地陷入遐想。 “这孩子能去哪呢？逍遥快活？不至于吧！去招待所也需要介绍信得啊，难道露宿街头？那还不冻坏了？” 秦淮茹越想脑子越乱，简直要把她逼疯了。 而肖卫国晃晃悠悠的直奔酒楼，什么棒梗离家出走，这些事儿跟他不搭边。 压根影响不到他！ 来到酒楼，前厅几个服务员已经将大厅打扫的干干净净，玻璃窗擦拭的透亮整洁，就像没有玻璃似的！ 后厨也在王大厨的带领下连油腥味都没有。 “总经理，早上好！您来了！” 王淑荣瞧见肖卫国进门就赶紧暗示大家一起打招呼，肖卫国摆摆手示意他们忙自己手里的活就成，而后在酒楼里转悠了一圈。 自从有了张琳玲这个前兆，大家干活都非常麻利，暂时没有偷奸耍滑的迹象。 “总经理，有个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 来到后厨，王大厨放下手里的活来到肖卫国跟前直言，自打肖卫国把他请来，他就没有主动提出过任何事儿，看来是遇到难事了？ “走，咱俩上楼说！” 肖卫国不含糊，直接带着人上楼。 关上办公室的门，王大厨略显犹豫。 “老王，咱俩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都是爷们，有什么事儿尽管说，不用拐弯抹角的藏着掖着，我喜欢直来直去得说事儿。” 听肖卫国这么说，王师傅也一改羞涩的表情，直言道，“总经理，我知道咱们酒楼跟国营单位不一样，如果是国营的后厨，那都是大厨说的算，每天晚上的剩菜剩饭都可以打包带回家，但咱这是私营酒楼，如果每个人都想着往家里拿剩饭剩菜那还得了，岂不是乱了规矩。” 提到剩饭剩菜，肖卫国想到了傻柱，这小子五几年从刚进厂开始就往家里倒腾饭菜，一直倒腾到现在，小网兜一拎，小饭盒一装，里面都是宝贝。 “王师傅，您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店有人坏了规矩？” 要知道私营饭店可是最忌讳这一点的，人多手杂，完事都是利润第一。 没有了利润其他都很白费！ 所以一旦开了这个先河，那以后的罗乱事就层出不穷。 王师傅无奈一笑，有些不好开口，但迟疑了片刻还是率先开口。 “后厨的李三多！他家的情况您了解吗？” 都说苦命人最心疼苦命人，王师傅就是这样的人。 肖卫国听出话里有话，摇摇头表示不太明白。 “李三多是我跟包子铺挖来的面点师傅，他做的面熟一绝！但他家的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肖卫国感叹的摇摇头，对此确实不太熟悉。 王师傅默默地点点头，侃侃而谈，“其实他家里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母亲，因为疾病瘫痪在床不能动弹，也为此成了他的累赘，年纪轻轻的娶不上媳妇！” “上有老母需要照顾，下有一个弟弟正在读书的年纪，他也是苦命人……” “这的都入冬了，冬天的煤炭还没凑够钱买呢！” “但是这孩子贵在听话，贵在实诚，您不让干的事儿他绝对没干过！每天酒楼的剩菜剩饭通通扔掉，没有人干动一丝一毫，这我都明眼盯着呢！” “可是这……” 话说到这肖卫国也看出了王师傅的苦衷，都是打最艰苦的时期过来的，那三年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现在提起来都是历历在目。 那就相当于是真金白银的粮食啊，就这么扔了着实有些可惜。 “这孩子每天晚上回家还得给一老一小做饭，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啊，咱们这剩下的菜还要白白倒掉，岂不是可惜了了啊！” 王师傅惋惜的直拍大腿，但是又不能直接违反酒楼的规定，所以这才出此下策，犹豫再三，终于站出来将此事说出来。 肖卫国听后也有些感慨，其实酒楼自开业以来，每天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要说餐桌上的剩菜基本上没有。 一来是饭菜味道做的可口，二来出来花钱吃饭，尽量都奔着不浪费的原则，菜汤都要沾着白馒头吃光。 那后厨的剩菜就是边角料，摆盘的一些点缀，再加上剩余的半根胡萝卜，剩余的一点点的蔬菜等等，这些东西留到下一天都不新鲜了，按照酒店规定晚上都要处理掉。 但实则这些菜要是拿回家也能够做一盘菜了！ 犹豫片刻，肖卫国给王师傅点燃了一支烟。 “王师傅您心善，幸亏你及时发现李三多的家庭情况，虽然酒店里有规定，但有些时候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三多被难倒啊！” “不过这事儿一旦开了先河，保不齐以后其他人也跟着哭穷，到时也没办法管理！大伙都坏了规矩后厨岂不是乱套了！” 王师傅听闻肖卫国这么说，也自我反思了一下，确实如此，其实每个人家里的日子都不好过，但都往家里倒腾东西，那用不了几天，酒楼都得被搬空了。 “得，我理解你总经理，那这话算我没说！我……” “你也不用着急，三多的事情我记下了，这孩子也是难得的人才，有一把好手艺不说，人品也靠得住。看他这个月表现，不出大问题的话下个月给他加工资！” “但是！酒楼的规矩不能破！谁也不能动后厨的一针一线！发现即使开除，还要面临着刑事责任！这事儿回头你回去再交代一下，至于三多，我会从其他地方帮助他，这样也不会下了他的面子！” 王师傅听到这话高兴的自拍巴掌，“总经理，您这招妙啊，既给了他体面，还能帮他，高，实在是高！” 第429章 媳妇要吃肉 刚刚解决了李三多的事儿，肖卫国出门直奔什刹海，钓鱼对他而言也算是最休闲的时光，一个人，一个杆，静静的看着湖面，体会着静态人生。 “大茂，这几天奶水不好，都不够孩子吃了，要不咱晚上炖点肉吃？” 王芳芳试探着询问许大茂，并非在他家，而是时代影响，男权主义呈上风，一个女人家只负责在家生孩子，没有工作的她虽然不用操心钱从何处来，但也是手心朝上需要开口管别人要钱的。 许大茂拉着驴脸略显不悦，“前天刚吃了一只鸡，昨儿炖了一条鱼，这怎么还不下奶水呢！照这么下去，把家里吃穷了事小，别把我儿子饿着。” 护犊子心切的许大茂，才不管其他的，只在乎这个宝贝孩子能不能吃饱饭。 王芳芳无奈的叹着气，“我吃不饱哪来的奶水！你要是不给我炖肉吃明儿一早赶紧出去给你儿子买奶粉去！” 说着，王芳芳看了看干瘪的粮仓，一点存粮都没有了！ 许大茂挠挠头表示这事儿虽然很急迫，但兜比脸都干净，哪来的钱买肉。 看了看怀里的孩子脑瓜子一转想到了一个法子。 “跟家里等着，我给你弄肉去！” 说着，许大茂转头出了门，直奔前院阎阜贵家。 “三大妈，三大爷在家吗？” 敲门的功夫，许大茂还不忘左右张望，行为十分古怪。 屋里三大妈正在做饭，阎阜贵正在补觉，听见敲门声把三大妈吓得十分紧张，心里忍不住怒骂，这谁啊，狗鼻子这么灵，老头子熬了一宿好不容易钓上来几条鱼，这就闻着味来了？ 正在犹豫开不开门呢，许大茂也闻到了一股鱼香味。 “好家伙，三大爷您家伙食不错啊！赶紧把门开开，哪有不让客人进屋的道理。” 刚才还小心翼翼的许大茂，这会儿居然扯着嗓子喊起来，生怕左邻右舍听不到。 杨雪华气的在厨房直摔勺子，“这个许大茂，绝对无事不登三宝殿，闻着危机就来了，哼！” 而后将鱼小伙慢炖在锅中，杨雪华才不紧不慢的擦擦手准备去开门。 门外，许大茂等了好久也没动静，抬起手准备再次敲门！ 刚要敲，门咯吱一声开了。 “哎哟，是大茂啊！怎么这会儿来，有事吗？” 杨雪华挡在门口，压根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 许大茂在门口翘着脚往里面瞧了眼，鱼香味更浓了！ “嗯……就是这个味！三大爷，您家伙食不错啊，见天有肉吃，羡慕啊！” 许大茂说这话还不忘看向屋里，气的杨雪华想直接关门送客。 “大茂，你三大爷不在家，有什么事明天再来找他吧！回见啊！” 杨雪华可不想自己一家人的晚饭送给许大茂一半，就此准备关门送客。 许大茂用脚挡住拦下，“哎哟您急什么啊，三大爷这会儿不在家，一会儿还不回来了，我进屋等他！” 说着，许大茂着急的往屋里走，杨雪华气的额头都冒汗了。 “哎呦，你这是干嘛呀！不请自来这还行？大茂，有什么事儿明天说吧，我家……” 说这话，许大茂已经进了屋，一眼便瞧见了阎阜贵的鞋子。 要说别人可能一两双鞋换着穿，但是阎阜贵绝对不可能！ 除了冬天，其他三个季节一双鞋都遍全天下。 “呦，三大妈，您怎么撒谎啊，作为人民教师的家属，首先就是要诚实守信，不然这不是影响我三大爷名声嘛！” 许大茂笑呵呵的打趣着，杨雪华面上挂不住有些脸红了。 “大茂，你三大爷昨儿熬了一夜，这不今天下了班赶紧回来补觉，你要是没什么事儿话就让他睡会吧，年纪大了不抗折腾了！不服老不行啊！” 杨雪华一直站在许大茂身边，以为他不自在会主动离开呢，但是不成想许大茂一屁股坐在了桌子旁，静候着。 “不急，先让三大爷补觉，这跟这等着也一样！放心，保证不打扰他休息。” 说着，二郎腿一窍，就差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 杨雪华瞧着架势，他也不想走啊，于是坐下来准备跟他周旋，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出门。 “咳咳……大茂来了！” 未等杨雪花开口，里屋的阎阜贵睡醒了。 其实自打许大茂一进门他就听见声音了，只是以为凭借杨雪华的送客功能把人成功的送出去呢！ 但是不成想，这人还坐下来了，不出去了。 他也只好起床应付一下。 这鱼已经下锅了，说话间半个多小时就能端上桌了，他起来的任务就是要在半个小时之内将许大茂送出门，不然这几条鱼还不够分的呢！ 自己熬了一宿半夜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大茂啊，什么事儿啊这么急，这几天原院里还算消停，没听说发生什么大事啊！” 阎阜贵穿着手工制作的布鞋，拖拉拖拉的走到外屋。 许大茂也是十分客气的起身点头示意，而后两人坐下来聊了起来。 “三大爷，您这钓了一宿的鱼也是够辛苦的了，平时舍不得穿舍不得吃，全靠什刹海这点野味滋补身体呢！” 阎阜贵点头哼笑了一声，“没办法啊，谁让咱们日子过得穷呢，既然吃不起，那咱就得自己想办法不是，要不是凭借我这高超的钓鱼技术，我们家一年都吃不上一回肉！跟你们比不起啊！” 阎阜贵开始哭穷模式，心里暗暗发誓，今儿谁也别想动我锅里的鱼！ “嗨，瞧您这话说的，好像谁家日子好过似的，我家那败家媳妇，隔三差五的要肉吃，我现在这兜比脸都干净！” 阎阜贵听这话脸上一黑，刚要哭穷被许大茂拦下了。 “咱们都是穷苦人家，谁也没比谁好过到哪去！但是肖卫国家就不一样喽！人家那么大的酒楼开着，见天海货一筐筐的送，还有那个叫什么鲍鱼！那都是咱们听都没听过的稀罕物！” 阎阜贵哼笑了一声，“卫国家的条件一直都不差，现在更是自己当老板，腰板硬气着呢！他们家的酒楼恨不得比大院都大，那装修十分气派，真是眼馋啊！” 阎阜贵小眼巴巴的说着，心里这个羡慕。 第430章 探访酒楼 许大茂见阎阜贵这般羡慕，眼珠子一转想出了个弯道道。 “三大爷，我记得咱们去他那酒楼吃饭，那味道可真是一绝啊，虽然傻柱做的席面就已经够好吃的了，但是人家那酒楼级别不一样啊，坐在那屋里吃着饭，是一种享受啊！” 阎阜贵苟同的点点头，表示确实是好。 “这一转眼十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肖卫国那酒楼生意怎么样，作为院里邻里，咱们是不是应该过去关照一下。” 许大茂越说声音越小，似乎心里也没有底气。 而阎阜贵也十分诧异，许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让许大茂有这样的想法。 “您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说的都是心里话，那么大个酒楼，光是看那摆盘就不便宜，能有多少人去吃啊！见天房租，人工成本都是钱啊，也不知道肖卫国能不能挺得住！” 许大茂越说越有理，似乎在给自己往回找补，而阎阜贵也嗅到了一丝商机。 “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咱们去关照关照他生意？那费用可不低吧，虽然吃的好，但是价格太贵，我可没有钱出去胡吃海喝。” 许大茂见阎阜贵没把话说死，还有眉目，于是马上接过话茬。 “我的三大爷呦，人家肖卫国同志思想觉悟高着呢，怎么会因为一顿饭钱跟咱们伤感情呢！再说了，咱们可是照顾他生意去的，他还不得给咱们打个折？这叫什么，亲情折扣！” 许大茂越说越有底气，仿佛这事儿他做的十分正确似的。 而阎阜贵自打上次从酒楼回来，对那的菜就依衣不忘。 甚至还让三大妈在家里复制做一遍，可是味道相差甚远，根本不是一个频道上的。 这会儿要是能去蹭上一顿饭，在加上折扣，可能也花不了几个钱。 或者万一肖卫国一高兴，还能免单？这不是大喜事儿一件嘛！ “这个……就咱俩？人是不是少了点！” 许大茂一听拍了下大腿，表示这事儿有门啊！ 有院里老人坐镇，晾他肖卫国也不敢出什么幺蛾子。 “哎，这好事怎么能忘了二大爷呢！不过话先说好，饭前咱们得均摊！要是肖卫国一高兴给咱们来个免单，请咱们搓一顿，那就美透了！” 阎阜贵哈哈一笑，“免单这事儿要说难也不难，肖卫国家大业大，也不差咱们这一顿饭钱！” 杨雪华在一旁听得直楞，这哪是给人家捧场，这不明摆着要免费去搓一顿嘛！ 以肖卫国的性格能受得了吃白食儿！ 杨雪华一个劲的朝着阎阜贵使眼色，暗示他不要跟许大茂同流合污，但是阎阜贵实在经受不住美食的诱惑，觉得再加上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怎么还不凑个折扣价吃顿大餐。 即便不给优惠，但自己就是没钱，来吃一顿怎么了？ 那也是给你肖卫国这个面子！ “三大爷，那咱们可就说好了啊，我就去叫二大爷，让他跟咱们一起去！” “成！我在门口等你消息，走得时候叫我一声就成！” 阎阜贵喜笑颜开的说着，心里窃喜，能错顿管子属实不错。 就算肖卫国发火也有许大茂盯着，自己怕什么呀！ 但其实许大茂也是这么想的，不然来找他干嘛？ 顶雷呗！ 于是许大茂兴致勃勃的来到后院刘海中家，将在阎阜贵家里说的话有跟他说了一遍，刘海中虽然见天在家吃鸡蛋，不缺油水，但这管子里的美味跟家里的能一样吗？ 二人商议了一会儿，便决定从家里出发，步行大概二十来分钟，就来到了前门大街的店面。 三人齐刷刷的站在酒楼大门前，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许大茂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 服务员瞧见有人过来赶紧开门迎接，“欢迎光临，几位里面请！” 许大茂瞧着服务员咽了下口水，表示这人长得不懒，终究跟厂子里的老娘们不是一个水准。 “你们肖经理呢，人呢！” 许大茂开口直呼大名，服务员愣了一下笑脸相迎。 “肖经理出去了不在店里，那你们几位过来是找肖经理的？” 服务员刚要引领几人坐下，一听说来找人边停下脚步。 许大茂讪讪笑了，“嗨，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谁吧！” 服务员一愣，上下打量着几人，无论穿着还是面向，都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 “你们是总经理的……” 服务员虽然不是那种刁钻看人下菜碟的，但也生怕眼前这不起眼的几位有大来头，比如是总经理的亲戚之类的，惹不起啊。 许大茂看了眼阎阜贵，阎阜贵又看了一眼刘海中，几人大眼瞪小眼，又齐刷刷的看向许大茂。 “嗨，这你还看不出来，想想前几天刚开业的时候，我们都来捧场了啊！我们呀，就是你们总经理最亲近的人！” 许大茂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这一句最亲近的人绝对把服务员误导了。 “您几位里面请，是我有眼无珠，总经理这会儿不在，你们几位耐心等一下，王娟，赶紧上茶！” 身为总经理的贵客，服务员都不敢怠慢，许大茂晃晃悠悠的讪讪笑着坐在了餐桌椅子上，看拿起菜单仔细端详起来。 服务员见状也不敢打扰，只好在一旁端茶送水的好生伺候。 “服务员，你们这特色是什么呀！” 许大茂左腿搭在有腿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要是说我们这都是特色，您可能当我说笑，但我们家的菜品都是出自正宗粤菜师傅之手，每道菜的食材都是今早新上的蔬菜，在加上后厨精心烹制，每一道菜都好吃！” 光是听服务员介绍，许大茂就已经流口水了。 而阎阜贵跟刘海中对视了一眼，默默的抱着肩膀坐享其成。 许大茂随手点了四道菜，服务员见状马上吩咐后厨坐起来，几人坐在前厅边喝茶边聊天，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那几个人是谁啊！” 王淑荣瞧见几人吆五喝六的便站出来询问王娟，王娟一脸的茫然，摊摊双手表示都是爷！ “咱们店开业的时候，那几位来过！而且还在二楼的包间吃的饭！今儿一进门就声称是总经理最亲近的人，我也不敢怠慢呀，这不嘛，又点上菜了！” 王淑荣暗中观察几人，总觉得这或许就是肖卫国口中的邻居！ 第431章 下馆子 “王娟，趁着饭菜还没上，赶紧去报下价格！” 王娟愣了下，这才想起价格这事儿。 眼神里带着疑问走向餐桌，“您几位稍等片刻，饭菜马上就好！” “咱们这一桌点了四个菜，一共是十五块零五毛！” 一听价钱，许大茂率先喷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顿时不香了，跟喷泉似的都喷了出来。 “多钱？十五块钱？一顿饭顶我半个月工资？” 阎阜贵也慌了，不过老姜还是很沉稳的。 毕竟上次来酒楼的时候就听说这的菜不便宜，光是看门面就是他们来不起的地方。 刘海中吭哧吭哧的喝了口茶水，面色略显僵硬，主打一个你们说你们的，我听着。 “额……价格都是明码标价的，菜单上都有……如果嫌贵的话……要不然咱们换个菜？” 服务员也是很无奈，要是这价格确实是高，不过点菜的时候明明都标注好了，明晃晃的大字难道看不见吗？ 这会儿又嫌贵？这不是明摆着找茬吗？ 几人都尴尬的看着许大茂，而许大茂讪讪笑了，“你是新来的吧！跟你说话说了吧，坐在你面前这几位都是你们经理得长辈，我们院德高望重的二大爷，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的三大爷！” 许大茂侃侃而谈，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波澜。 服务员一脸的难为情，不知所措。 王淑荣在后面听到了几人的谈话，并没有急着让厨房先别做菜，而是上钱解围。 “王娟，你先去忙吧，既然是总经理的邻居，那即是贵客，我亲自招待。” 王娟见王淑荣过来，马上撤退了，这几位看着跟笑面虎似的，但可不是善茬。 许大茂见王淑荣这种态度，知道他是前厅负责人，马上换了态度。 “我们这几位都是院里的元老，知道肖卫国在这开了酒楼都替他开心着呢，但这都马上饭点了，人也没多少，我们几位都是老捧场的！” “既然是来捧场，你们还收钱？” 这话说的吓得王淑荣心怦怦直跳，这明显是要吃霸王餐的节奏啊。 不过总经理之前就交代过，但凡他们院里的人来蹭饭，甭管多少钱先把菜端上桌，一切等他回来后在处理。 但是有一条，不交钱不放人！ 想吃霸王餐，不可能！ 王淑荣一开始还不理解，觉得哪有这样的人，既然来吃饭还不花钱？今儿算是开眼见到了。 把吃霸王餐说的冠冕堂皇。 不过按照肖卫国的指示，王淑荣并没有多言，也没有阻止后厨上菜，而是静观其变，但也派出腿快的帮厨去什刹海询人。 见王淑荣去了后厨，刘海中擦拭了一下脑门上的汗珠，虽说白吃白喝这事儿第一次干，但如果是别人，刘海中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要知道这可是肖卫国的酒楼啊，肖卫国当年有多狠又不是没见识过。 自从老易进去之后，肖卫国在院里半隐退状态，不掺和院里的纷争，但不代表着他变弱了。 反而人家是强者不愿与这些小帮菜置气浪费时间，这些刘海中都懂，阎阜贵怎么会不懂。 但在占便宜跟道德两者中间，他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大茂，我兜比脸还干净，一会儿这饭钱……”刘大脑袋主打一个瞻前顾后，找我吃饭可以，但是要钱一分没有啊。 阎阜贵也跟着点头，“那个……我兜里钱也不太够……还有半个多月开工资呢，钱太紧都在你三大妈那管着呢，我没有啊！” 说着，阎阜贵推了下眼睛，其实这些都是许大茂意料之中，但他打肿脸充胖子，为了面子还大言不惭，“哎呦您两位怎么回事啊，从院里出来的时候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一人掏点意思意思，不然就算肖卫国打到一折咱们也不够顿饭钱呐！” 阎阜贵摆摆手，“嗨，几毛钱还是有的……” 刘海中也默默跟着点头，“顶多一块！” 许大茂一听，得，这哥俩半斤八俩不分伯仲，本想撇下二人，但是为了自身安全，许大茂勉强说服自己把两人留下来分一杯羹。 “两位大爷，一会儿上了菜，咱们抓紧敞开了吃，不然……不然菜就凉了！” 许大茂刚要说趁着肖卫国不在赶紧开溜，但还好话到嘴边停下了。 刘海中默默地点点头，心里也害怕肖卫国回来给他们三个抓个现行。 刚才家里出来的时候，自己那是雄心壮志，我们是给你酒楼增加客源捧场去了，白吃白喝点怎么了？ 但是一进店里，刘海中心里就莫名的开始发慌，生怕被肖卫国抓包，自己解释不清楚。 不过今日肖卫国不在，也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刘海中急的额头一层接着一层的冷汗下来。 王淑荣是不是得盯着后厨，隔一会儿就要酒楼门口张望，此时她只希望总经理开点回来，不然为首的大驴脸说不定要干出什么缺德事儿来呢，她做不了主啊！ 后厨王师傅压根就不知道前厅的情况，只觉得这客人挺会点菜，四个菜有荤有素，鲜味十足，牟足了劲十分卖力气的在后厨颠勺，大概十五分钟后四个菜备齐了。 服务员将菜悉数端上了餐桌，几人光是闻着味道就上头了。 “不得不说，这的厨子做菜手艺绝对一绝！色香味俱全，不愧是能做酒楼的大厨，当之无愧啊！” 阎阜贵眯着眼被香味都香迷糊了，但也不忘猛地夸赞。 许大茂默默地撸起袖子起身走到服务员跟前丢了几句。 “大茂赶紧过来啊，还不赶紧的快吃。” 刘海中那起筷子准备大吃一顿，可是阎阜贵跟许大茂都没动筷子，就赶紧张罗他过来吃饭，而自己则是先吃为敬。 吃上一口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刘海中眯着眼一个劲的摇头感叹，不禁竖起大拇指。 “嗯……这味道着实不错，比傻柱做的好吃多了！” 说着，刘海中的筷子再次伸进盘子里，实诚的夹了一大口，满载而归进了他的口。 另一边服务员许大茂要油纸，很是惊讶，只有剩菜打包的客人才要这东西呢！ “别愣着呢，赶紧帮我拿去！” 眼看着大驴脸急了，服务员不敢耽搁，立马去后厨哪了油纸。 第432章 都别走，想吃霸王餐? 这个时候还没有打包带打包盒呢，统统都是用饭盒装在漏网的网兜里，不过包子铺用来包包子的油纸也是可以拿来装菜的。 一些大的饭店就有油纸这东西，可以提供给客人打包剩菜，当然，一定不能带有汤汁…… 刘海中一个劲的大口夹菜，丝毫没有注意到鬼鬼祟祟的许大茂，而阎阜贵推着眼镜一直盯着许大茂呢！ 他就觉得这次许大茂主动找他没好事，本想着能搓一顿是一顿，但这肖卫国没在，许大茂马上出幺蛾子了，他愣是没敢轻举妄动。 只是一个劲的瞧着桌上的饭菜咽口水。 待服务员将油纸拿来后，许大茂跑回桌旁，毫不客气的将整只烧鸡包了起来。 “俩位大爷，你们也知道，我媳妇天天奶孩子需要营养，这烧鸡我先给他送家去先吃着，不然一会儿凉了！” 话还没说完，烧鸡的一条腿还在油纸外头没包好呢，许大茂撒丫子就撩。 屋里无一人不震惊！ 刘海中嘴里的饭菜瞬间不香了，连嚼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服务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糟了。 王淑荣反映最快紧随其后追了出去，“同志你站住别跑，你还没给钱呢！” 提到钱，许大茂跑得更快了。 “那俩大爷结账！” 天空中飘来许大茂的声音，人却不见了踪影。 王淑荣倒吸口凉气，没想到啊没想到，最怕的事儿还是来了，总经理您怎么还不回来啊！ 刘海中跟阎阜贵瞬间慌了，踏马的被这小子耍了。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说好的一起吃饭你跑什么啊！” 刘海中起身有心思去追，但被王娟拦下了。 而阎阜贵在一旁也记得直跺脚，这注意是他出的，道是他领的！怎么这会儿人跑了，算怎么回事啊！ “老刘，你先跟着等着，我去追许大茂，必须把他追回来！” 阎阜贵脑袋也开窍了，留下来干嘛？等着让人家服务员看笑话？ 还是等着肖卫国回来笑话他们，所以阎阜贵只有一个心思，就是尽快逃离。 刘海中也慌了神，一把抓住阎阜贵的胳膊，“老阎呐，还是我去吧！” 阎阜贵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这么胖能追得上他吗？不能再犹豫了，不然真就坏事了！” 说着，阎阜贵甩开刘海中直奔大门口冲过去，王娟见状赶紧阻拦。 “大爷，您先不能走，您回来！” 阎阜贵不顾服务员的阻拦，拉到大门口刚要推门出去，突然，一个黑影出现，挡住了去路不说，阎阜贵差点晚节不保。 因为惯性，阎阜贵差点没刹住车撞到王淑荣身上。 胆大的王淑荣也不在这个，一门心思的只想完成好总经理交代下来的工作，什么二大爷，三大爷的，几大爷都挡不住她拦人的心。 “你这姑娘站这干嘛呢，别当道，我要出去！” 阎阜贵自知要坏事，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着。 王淑荣哼哼一笑，“三大爷，您里面请坐，饭菜刚端上桌，还得趁热吃！” 人挡在大门前，这明摆着不让你走啊，此路是肖卫国开，谁能来谁能走还不都是他说的算。 虽然不是山大王，但是吃霸王的，绝对不惯着。 王淑荣正是秉承肖卫国的这一理念，犹豫失误已经放走了许大茂，但是绝对不能再放走其中任何一个人了。 不然肖卫国回来，他这个前厅领班就可以下课回家了。 阎阜贵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不过这时间已经晚了。 “啊……呵呵……这事儿闹得！你说好好的，许大茂他跑什么啊！” 阎阜贵摊摊手回头看向一脸懵逼的刘海中，两人兜里没钱这会儿心虚的要命，别说吃饭了，就连坐下心里都直哆嗦。 “我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刚才他好像说……” 刘海中说话的声音略显颤抖，这也让王淑荣更加确定，这几个人就是来吃白食的，跟肖卫国口中吃霸王餐的邻居如出一辙。 “两位大爷，刚才那位……好像说什么回家给媳妇送菜？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这酒都要了，你们也别浪费呀，赶紧坐下来喝一杯，边喝边等，岂不是美哉！” 王殊荣本以为两人是酒鬼，为了口吃的，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但是不成想，阎阜贵连忙摆手拒绝，刘海中也紧随其后退了一步，生怕这桌子饭菜跟他们沾上关系。 “不了不了，他走了，这饭也没法吃了！我也先走了，老刘，你一个人慢慢吃！我就不等你了！” 说罢，阎阜贵越过王淑荣就要往外走，但是王淑荣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了回来。 “三大爷，这饭菜都上桌了，您要是不吃可就浪费了，即使要走，也要先把钱结了再走！” 此时王淑荣说话的语气已经变了，脸上异常的严肃。 阎阜贵见走不掉，也变了脸。 “你们这是干什么？听不懂我说话吗？我都说了，这饭我不吃！我要走！你们跟听不懂似的，讨不讨人厌呐！” “让开，我要出去！” 阎阜贵晃着脑袋一脸的不满，但是王淑荣已经不在退让。 “想走？先把钱结了，结了这桌饭前，您爱去哪去哪，我管不着！” 眼看着人家也急了，不给钱势必不让走的架势，阎阜贵长叹一口气。 “玛德，活了这么大岁数，居然又被许大茂坑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真是晚节不保啊！” 结钱？ 自己亏得慌啊！ 一口饭菜没进口，就要淘这十来块钱，这可是他们家一个月的伙食费呢！ 要是不结钱，被扣押在这，简直就是把他的老脸按在地上碾压，而且还是来回的摩擦。 刘海中在一旁看着干着急，额头上的汗珠跟爆豆似的，一个劲的往下掉，刚才吃那一口菜，也忘记了啥味，现在老脸通红，被臊得没地方躲藏。 眼看着阎阜贵下下不太抬，便想起了几人来的路上说的那翻话。 刘海中忐忑的接过话茬，“同志。你们也别为难我们！其实我们俩都是被刚才那个大驴脸找来的，他拉我们来就是为了给肖卫国仗门面的，不然你们这店里也没个人吃饭，多丢人呐！” 刘海中越说越心安理得，而阎阜贵忐忑的心怦怦直跳，只觉得自己晚节不保了，不干净了。 第433章 我没吃花什么钱! 王淑荣懵懵的瞪大眼睛看着二人，这才明白肖卫国之所以这样提醒他有何用意。 原来这号人真的存在，就是总经理的好邻居，他们口中所谓的最亲近的人。 但这为你好的旗号，到你这骗吃骗喝！ 骗吃骗喝也就算了，已经被揭穿了，还在狡辩打马虎眼。 “大爷，饭菜已经上桌了，不吃浪费了！” 前厅闹这么大动静，后厨的人也到前边凑热闹了，满屋子都是酒楼的人，阎阜贵跟刘海中被围在中间，很是难堪。 “怎么办老阎，这事儿闹得，许大茂忒不是人！” 刘海中一直在唾弃，但是至于接下来怎么办，他已经蒙圈了。 阎阜贵推了下眼睛，既然自己走不成，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老刘，这饭菜都点了，看来不付钱是不行了，但咱们都是老街坊，兜里有几个钱，肖卫国在了解不过了，更何况这事儿也是许大茂出的主意，咱俩都是作证！” 刘海中听得聚精会神，但是压根没动阎阜贵的意思。 瞪着小眼一个劲的盯着阎阜贵看，寻求答案。 “咱们就既来之则安之，安安静静的踏踏实实的吃饭，吃完了饭，等肖卫国回来再说！” 刘海中深深的叹了口气，这话跟没说一样啊！ 待阎阜贵率先坐下后，刘海中也摩拳擦掌的坐了下来，小眼神十分不安。 见两人消停下来，王淑荣暗示其他人都忙手头的事儿，自己则守在门口以防两人逃跑，在闹出刚才的事儿。 王娟则在距离两人一米的地方候着，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两人身上，没有一丝懈怠。 饭桌上，两人盯着饭菜顿时感觉不香了，这饭吃的，愣是遭人暗算了！ 两人心里已经默默的把许大茂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更别提许伍德了。 阎阜贵推着眼镜环视一圈，虽然此时前厅十分安静，但几乎所有人都有事没事的往他们看一眼，这说明什么呀，人家还防备着呢！ 要想跑是门都没有！ 尤其挡在门口那位，看着就不是善茬。 那么真的就只能静观其变，任人宰割了吗？ 阎阜贵思来想去，眼神瞄准了刘海中。 刚才老刘可是框框炫了半盘子菜，要说来吃饭，他才是真真的下馆子，而自己或许只是陪衬罢了！ “老刘，想跑是跑不掉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吃顿好的，吃完之后该怎么样怎么样在解决问题，不然这饭菜也不给咱们退，也是一样花钱消费！” 刘海中想了又想，这些菜自己确实都动手吃过了，别说这大酒楼，就算是地毯小管，人家也不可能给你退菜啊！ 或许莫不如像阎阜贵所说，钱总是要花的，还是先享受一番也不错。 “成，那咱们就先吃，吃完了再说也不迟。” 说着，刘海中动起了筷子，大口大口的夹菜生怕自己少吃一口，粤菜讲究的是鲜美，分量肯定不如东北菜分量足，几筷子下去，菜盘空了一大半。 这时刘海中才注意到阎阜贵压根就没有动筷子！ 一脸蒙圈的他很是不理解，“老阎，你怎么不吃啊！” 阎阜贵被问的一愣，支支吾吾的尴尬的笑了。 “嗨，我没带钱吃不起啊！” 此时阎阜贵已经不在压低声音说话，还似乎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敞开了嗓子大声言语，字正腔圆口齿清晰，就算距离他十米开外，都能听得清楚。 刘海中彻底蒙圈了！ “嘛意思？你嘛意思？” 激动的二大爷撂下筷子起身，大大的脸盘子大大的疑问，小小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悸动。 心跳砰砰加速，感觉自己又上了贼船被阴了。 阎阜贵环视一周，见大伙都看向二人，于是马上起身将老刘拉着坐下。 “老刘你别激动啊！我是人民教师从不撒谎，从不做违背自身原则的事儿！我没带钱呐，下管子没带钱能白吃白喝嘛，不能啊！咱们也不是这样的人呐！” “所以我阎阜贵，从始至终，连筷子都没碰，更别说吃口菜了，我就陪你们俩过来认认门，看看这的情况，你快吃吧，一定很好吃吧，我这都馋了！” “但是！没带钱怎么能吃饭呢！所以我一口未动，先前没吃，以后也一口不吃！” 阎阜贵挥手尽情的发挥着自己的节操，这可把刘海中彻底看蒙了。 合着就可着自己一个人坑呐！ “你的意思是……这些菜都是我一个人吃的？” 小小的眼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满眼都是惊恐。 阎阜贵叹了口气缓缓的起身，“哎，老刘啊，你这吃个饭怎么记性还不好了呢！服务员，麻烦你过来一下！” 王娟一直在距离两人一米的地方候着，突然被点名马上上前一步站在桌前。 “您有什么事，吃好了？要结账吗？” 王娟也是实诚人，满脑子都是这一桌结账的事儿！ 阎阜贵撇撇嘴直摇头，“姑娘，你刚才一直在边上站着，我们这一桌的情况你看的真亮，你说说，从上菜开始一直到现在，这些菜都是谁吃的。” 简单明了，一句话自戳刘海中心窝子啊！ 吧嗒吧嗒嘴里的余香，刘海中想见他长眠与地下的老父亲了。 “大爷，我说句公道话，自打菜上桌，除了那烧鸡被刚才那人带走了，剩下的东西都是他一个人吃的！而且吃的很香！” 王娟带着一脸的苦笑看着刘海中，而刘海中就是他口中吃东西那个人，而且还是唯一一个！ 阎阜贵摊摊手，“您看看，我只有证人呢！人家小姑娘都能证明这一桌子菜都是你自个儿一个人吃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得！” “我就是个绿色，是陪衬！既然你吃上了，那我就先走了，回去把许大茂找回来，让他结钱！” 阎阜贵聪明的拐到了许大茂，让刘海中在绝望中再一次看到了一丝希望。 不过王娟这个大实惠可没明白，“不行，您还不能走！我们经理没回来呢，这事儿没处理完，谁都不能离开！” “除非把钱结了！” 王娟也是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你要是不管钱，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而阎阜贵主打一个，我没吃我给什么钱！ 第434章 正义使者 阎阜贵无奈的摊摊手，在前厅背起手准备教书育人。 “来来来，你们都过来咱们捋一捋这件事！守在门口那个胖丫头，你也过来，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不会因为一顿饭钱跑得，不用守在那！” 阎阜贵苦口婆心的将王淑荣劝了过来，虽然胖丫头这个代名词不太好听，但王淑荣也顾不上这些，总之在心里在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肖卫国的话。 不给钱别想走！ “您说吧大爷，我听着！” 王淑荣往前走了两步，但依然守在门口的方向，就是害怕自己被这个有文化的大爷洗脑。 一旦被他洗脑成功，自己岂不是要犯错了。 刘海中见阎阜贵要发言，所有人都围了过去，自己也信誓旦旦的起身，虽然心里有点不满，自己不就吃了几口菜吗？ 为嘛让自己结账买单！ 既然如此……那就莫不如…… 想着，刘海中瞟了一眼所有人，见他们没瞧自己，就马上抄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哎呀喂老刘！你干嘛呢！” 带着眼镜的阎阜贵不光眼神好使，连耳朵也灵光着呢，听后后头秃噜一声，立马转身大叫起来。 这下所有人都顺着目光瞧过来，刘海中疯狂往嘴里塞饭的瞬间被所有人瞧见了。 别说吃相了，这张老脸已经被擦在地上摩擦了。 小小的眼神里满是无辜和无奈！ “那个……” 刚要说话没说出来差点被嘴里的菜噎到。 “哎呦呦，你这怎么跟三岁孩子似的，丢不丢人呐，慢点吃，这可没人跟你抢！都是你的！都是你自己的！” 阎阜贵重复着说了一遍又一遍，生怕不能加深大伙的印象。 生怕大家记不住这饭菜可都是刘海中一个人吃的，跟自己没关系。 刘海中臊得老脸通红，好不容易把嘴里的饭菜都咽下去了，这才起身凑了过来。 阎阜贵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 “这个我来说两句啊，我呢，是咱们红星小学的教员，所以无论是做事还是讲话向来都是尊重事实，实事求是，从不夸大其词。” “今天这事儿起因就是我们院许大茂拉上我跟老刘过来看看酒楼生意怎么样！结果呢，我们到门口一瞧，嘿，里面没什么人呐！” “所以许大茂把我们俩拉进来要捧捧场，至于这饭钱，我认为，我们既然是来捧场增加人气的，那就应该适当的打个折，我们也不好吃白食儿不是！” “打完了折扣，剩下该给多少钱，老刘跟许大茂一分不差的结账，事情理应这么办！你觉得呢老刘！” 阎阜贵三言两语将事情捋顺了，但是刘海中却不答应了。 “这不对啊，我从家来的时候就跟许大茂说了，我没钱呢，是他请我来吃饭！” 刘海中就算在傻也知道阎阜贵那点鬼心思，不就是都想来蹭饭嘛，没成想店员一个劲的朝着他们要钱，只是不给丢面罢了。 你个老阎仗着自己是教员就装清高？ 这下刘海中也来个釜底抽薪，不是你许大茂把老子叫来的吗？ 这会儿许大茂人又不在，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淑荣几人一听，确定无疑了，这几个人确实是来吃白食的！ 而且是明目张胆的吃白食！ “两位大爷，你们这么说可就不对了，甭管什么原因，我们自认吃了饭就要给钱，不管说到哪都是这么个理吧，不能白吃白喝啊！” 王淑荣一语点醒二人，刘海中支支吾吾的想要辩解，但是不等他开口阎阜贵抢先开口。 “对，是这么理，不管走到哪都是这个理！所以啊，老刘，你就先跟这慢慢吃，我回去帮你找许大茂去！这孙贼，偷了一只烧鸡就跑，心眼子忒坏了，这钱必须让他出一半！” 王淑荣兴致勃勃的走过来，“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 阎阜贵推了下眼镜，眼神慢悠悠的飘向了刘海中。 老刘此刻已经汗流浃背了，大冬天的汗流浃背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从身体里由内而外的发汗，甚至双腿有些颤抖。 “我……这不对啊老阎，咱们都一起来的，凭什么让一个人花钱，要么平均摊，要么……都是许大茂的！” 刘海中情急之下也想把责任都推给许大茂，毕竟现在他人不在这，自己怎么说怎么是。 给阎阜贵却不松口了，毕竟这会必须有人留下来承担责任才行，不然他能全身而退吗？ 这会儿不溜，难不成还等着肖卫国回来数落自己一顿？ “老刘，你是不是对这事儿有什么误解啊，许大茂怎么跟你说的我不知道，但无论走到哪咱们都要认一个理儿，就是不能白吃白喝！除非人家大气请咱们，对吧！” 刘海中被气的差点吐血，自己不就是嘴馋抢先吃了几口吗，这倒是错了。 “既然吃了，咱们就得认！这钱你得拿！” “不过……要是没吃的话，自然也不被他们欺负啊，所以丫头，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放心，我回到院里一准先去找许大茂，他跑得和尚跑不了庙！” 阎阜贵说着就要离开，但是王淑荣只认一个理，那就是肖卫国的命令！ 什么道德伦理，什么自身道理在他这都行不通。 肖卫国说的话就是真理！ “不成，你们今天谁都不能走，必须要等到我们经理回来才行！” “哎呦，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轴啊！我就问你一句话，这菜我吃没吃！我动没动筷子！” 阎阜贵也是急了，越想走越走不了，真踏马的难受啊！ 王淑荣真诚的回应，“大爷，这菜我是明眼瞧见了，您一口没吃！” 阎阜贵暗暗送了口气，“哎，这就对喽，你们都是明事理的人，不是胡搅蛮缠的主！” “这菜我是一口没吃！所以你们说我需要付钱吗？我没吃我花什么钱！” 前厅的一数人开始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貌似是这么回事啊！ 饭菜一口没吃花什么钱，谁吃的谁花钱啊，天经地义。 “淑荣姐，这大爷说的在理啊！人家一口菜没吃，就不应该让人家花钱，不然传出去还以为我们店大欺客呢！” 后厨帮厨李三多忍不住开口，这个正义之士，压根就没看出来这几个人就是想白嫖，这会儿还替人家解围！ 可不光是李三多，待其他几人交头接耳推理了一下，也得出一样的结论。 “对啊，这位大爷说的在理，他没吃不应该给钱，应该让吃的最多的胖大爷结账，还有那个拿走烧鸡的大驴脸，他俩一人出一半，这样才公平！” 前厅服务员李彩杰平时安静得很，这会儿却站出来替阎阜贵解围，足以说明这丫头人品端正啊！ 王淑荣瞧着几人一脸的正义，差点没原地气断气了。 第435章 被同行围攻 合着这群人都阎阜贵洗脑了，一个个得都觉得这大爷说的没错啊，我一口没吃，你管我要什么钱，这不是土匪了吗？ 可最可怕的是王淑荣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但是…… 但是总经理可是交代过，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院的人就地扣下，谁也别想走。 如果是外人，那就一个准则，关门打狗，就地报公安！ 主打一个谁也别想跑！ 王淑荣犹豫额了片刻，但还是觉的命令大于一切，不然自己这职位还要不要了。 前厅领班可是要比服务员都拿好几块钱呢！ 用肖卫国的话来说，跟着酒楼一起成长起来的员工，都是元老，更何况还是领班的元老，以后或许还有升职的空间。 脑袋瓜赚的够快的王淑荣眼睛一闭，心里下了决心。 “不成，总经理没回来处理此事之前，谁也别想走！” 其他几人都默默瞧着眼王淑荣，觉得她这是拿鸡毛当令箭了。 不就是一顿饭嘛，更何况人家这位大爷一口饭没吃，还管人家要钱，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阎阜贵也急了，“丫头，你这么做可不对啊，一则我只是陪他们过来捧场，二则饭菜上桌之后，我一口没吃，这你都管我要钱，你们这怕不是酒楼吧，是土匪窝子吧！” 阎阜贵开始用惯用手法扣高帽子了。 而且扣得众人心服口服。 “是啊，淑荣姐，人家这位大爷说得对！一口菜都没吃，你管人家要钱，要得出嘛？” “难不成往后从咱们酒楼一口一过路过的客人闻到香味都要管人家要钱嘛？” 李三多这个棒槌，气的王淑荣想锤死他。 “李三多，你到底是不是酒楼的员工，你做事情要过过脑子，凡事都要以酒楼的利益为重，知道吗？” 王淑荣试图阻止他这种想法，而李三多等人虽然渐渐安静下来，但是心里依然在替这位善良的大爷打抱不平。 “他就是个前厅领班嘛？至于这样为难一个老人吗？” “谁家都有老人，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呢！” “这事儿怎么弄，难不成就因为一顿饭钱就把人困在这，限制人家自由？” 这年代自主民主，提倡自由，但凡在外面上班的都知道。 王淑荣被众人说的有些耐不住面子，心里很是着急，一边是道德的旗帜，一边总经理的命令！ 折磨得她很难为情！ “我……” “丫头，我也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也不能为难我啊，这事儿我阎阜贵不管走到哪，我都有理可讲啊！” “倒是你，这么为难我，传出去你的名声可要坏掉了！” “咱们不能没有良心啊！” 阎阜贵又开始上演教科书式的说教，说的王淑荣双烟通红泛着泪花。 而阎阜贵也借势开始往外走，内心也是慌得一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一会儿肖卫国回来了，自己还有走得机会吗？ 刘海中瞧见阎阜贵要跑，自己耐不住性子，起身哼哧哼哧的往前跑阻拦。 “老阎，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啊！你站住，你不能走！” “这事儿就是你跟许大茂把我狂来的，你们一个两个都走了，我该怎么办呢！” 刘海中越说越激动，几步冲上去将人拦下来，就此王淑荣，阎阜贵还有刘海中几人纠缠在一起。 其他人也凑上去生怕不怕事儿的看热闹。 “都别吵了，这位戴眼镜的大爷您先回去，胖大爷您就留这继续吃你的，回头让你家人过来给你结账，不就得了吗？” “淑荣姐，你就高抬贵手让人家回去吧，又跟人家没什么关系，非得让人家掏钱，这不是土匪吗？” “咱们是正经酒楼，可不是土匪窝子！” 李三多几人欲说欲裂，简直要把王淑荣吃了一般。 这年头有带头闹事的才最可怕，如果谁都不顶峰而出，那这事儿也就这么回事了，但是李三多几人见不得老人受苦啊，这又开始维护着，阎阜贵也借势扬言自己要去报公安。 毕竟他也觉得这事儿他做的没错！ 正在几人乱成一团的时候，门外路过的行人见到屋里这番状况，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有热闹不看是傻瓜！ “完了，出事了经理，你快看咱们店门口聚集那么多人，该不会出事了吧！” 出去询肖卫国的人会来了，骑着车驮着肖卫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回到门店。 隔着老远就瞧见门口汇集了很多人，瞬间感觉大事不妙。 而坐在后头的肖卫国也很吃惊，心想院里这几个老头子见天没事干，过来找茬？ 不地道，实在不地道！ “卫国，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店里怎么闹起来了！” 秦京茹这会儿也刚到店门口，瞧见门口聚集了一堆人看热闹，也十分差异。 正巧肖卫国回来了，两人大眼瞪小眼得走进屋。 李三多瞧见肖卫国回来了，嗷的一嗓子现场这才安静下来。 “都别吵吵了，总经理回来了！” 听到总经理的回来了，王淑荣终于松了口气，放松下来，总算是完成了肖卫国交给他的任务。 “经理您可回来了，您瞧瞧这二位？” 这下把王淑荣委屈的，直接哭了出来。 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被一群人围攻不说，就连自己人都怼她，这搁谁谁能受得了啊！ 第436章 白嫖出新高度 秦京茹撇了一眼阎阜贵跟刘海中，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也难怪王淑荣这般委屈。 便将人拉到一旁，耐心的安慰起来。 而阎阜贵跟刘海中这二人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一个个也没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反而悄悄的瞟了一眼肖卫国，不敢跟他对视。 “行了，这都不是院里老街坊嘛。都是熟人，不管为什么，至于闹到这份上，外头看热闹的都散了吧，有进屋吃饭的都请进来，还能有热闹看！岂不美哉！” 说着，肖卫国还笑着朝外面的人招招手，这屋里刚才差点没打起来，外头的人可怕沾上一身血，纷纷避而远之。 顷刻间，只剩下这一屋子里开始辩论了。 “两位大爷，你们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店里……坐坐？” 说着，肖卫国摆摆手暗示其他人都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一帮人围着两个老头子，要是让外面的人瞧见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那可就真的成了店大欺客了！ 阎阜贵一脸无奈的看着肖卫国，自己白白筹谋了一场，还是让肖卫国堵在屋里了。 “话说回来，您二位吃好了吗？不够吃的我在额外赠送一道小菜！” 赠送？ 一听到免费送，刘海中的小眼神立马亮了，阎阜贵也兴致勃勃看过去。 眼神里似乎在询问！ “别多心，就是家常小凉菜，萝卜条拍黄瓜这些小菜，我还是能送得起的！” 嗯？ 就这？ 刘海中哼笑了一声，随着刘光天已经成婚了，家里条件比以前好太多，现在他们家一周才吃几顿萝卜，能不成还要跑到这么大的酒楼吃咸菜？ 开玩笑！瞧不起谁呢！ “那倒不必了，你回来的正好，卫国啊，你这儿酒楼可是开门做生意的？” 阎阜贵把平时教育孩子那一套用在了他身上，开始说教模式，绝对不允许自己处于下风， 被肖卫国质问。 但此刻肖卫国只想告诉他，爷们我还是当年那个我，实力不减当年。 “老阎，你这话说的跟放屁一样！我这酒楼大门敞开，随时欢迎客人来店里吃饭，你不就是其中之一嘛？” “今儿来这吃的怎么样？随时欢迎你对我们店的菜品提出意见，对我们有利的我们会随时改正。” 肖卫国眼睛死死地盯着阎阜贵，表示你个老小子来这干嘛来的，我还能不知道嘛！ 阎阜贵轻声咳了两声，然后看向老刘。 刘海中一脸的懵逼，还沉浸在自己欠账的事实中。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气氛这么严肃，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外头的人可是差点把店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说这话，咣的一声茶杯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吓得众人一哆嗦。 秦京茹见状走上前拽了下王淑荣，“淑荣，你是前厅领班，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淑荣倒吸口凉气，于是将事情得原委娓娓道来，刘海中跟阎阜贵的脸色也越发沉重。 肖卫国的眼神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真是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居然被许大茂耍了。 虽然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被许大茂晾这了，绝对失算了。 秦京茹惊讶的看向肖卫国，内心也略显紧张。 这还是店里自开业以来发生的第一件突发事件，万万没想到啊，居然是院里两位上了年纪的大爷所为。 如果这次处理不好，势必会对酒楼造成名誉上的影响。 那究竟怎么处理既能断了院里人想要来酒楼白嫖的想法，还能立了规矩不让别人挑出毛病来呢！ 秦京茹眨着卡姿兰大眼睛看向肖卫国，肖卫国讪讪一笑，“媳妇，劳烦你给两位大爷续茶，来者即是客，咱们要懂待客之道！” 秦京茹立马点头去了后厨，但她可明白着呢，这会儿别看肖卫国跟笑面虎似的，什么都不说，但一会儿保不齐就把两位大爷送到公安局去！ 阎阜贵轻轻抬头瞟了一眼肖卫国，只见他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俩，瞬间气势上挫败半成。 “嗨，卫国，我知道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火眼金睛！今儿这事儿都怪许大茂！” “他说你这酒楼店大无人，总是空着桌，一点人气儿都没有，这不嘛，他就叫上我们俩一起过来给你这酒楼增添点人气！出发点是好的！” “我们俩也是想着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啊，所以这就过来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啊，许大茂一进门就点了一桌子酒菜，我寻思着为了让别人看着真实，所以也就没说什么！” “这不嘛，等酒菜一上桌，许大茂抄着烧鸡就跑了！” “扔下我们两个老头子一脸懵啊，有句话我得提前说明啊，这菜是许大茂点的！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而这菜……我也是一口没动！连筷子都没摸！” “所以这事儿跟我也没多大关系啊，事儿也办了，我也要走了，但是不成想，你们这店员把我关屋里，不让我走，这不是欺负人吗！” 阎阜贵好口才，一顿输出，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而刘海中在身后想要插嘴却一直插不上，待阎阜贵不再言语，这才缓缓开口，“许大茂说请我吃饭，我才跟他来的！但是这会儿他人跑了，我也没带钱呢，没法付钱，他们不让我走！” 显然，刘海中把自己当成了受害者，一个劲的诉说着自己得委屈。 肖卫国这会儿也是听麻了，居然笑出猪声。 这两个老头子为了不买单，绞尽脑汁不说，还一个劲的往外推卸责任，太有乐子了。 肖卫国这么一笑，别说两老头了，就连秦京茹都蒙了。 “卫国，孩他爹！你怎么了？” 肖卫国缓缓抬头用手摸了下下巴，勉强来了个强势变脸，硬生生的把笑憋了回去。 “合着你们的意思是来店里给我增加人气，我不应该收钱！” 不收钱！ 这感情好啊！ 刘海中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卫国，你真的这么想！” 肖卫国缓缓起身瞪大眼睛看向刘海中，“你觉着公安会信吗？” 第437章 酒楼上岗 自古以来吃白事儿可没有好下场！ 面对肖卫国犀利的眼神，刘海中已经快碎了。 阎阜贵慢悠悠的走到肖卫国身前，“卫国啊，我们都是好心，你可不能把我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你说呢老刘！” 阎阜贵凡是都要带上刘海中，毕竟两人是拴在一股绳上的蚂蚱。 他是能脱线则脱，实在逃不掉就只能认栽了。 “二位大爷，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你们如果是真心过来捧场我自然夹道欢迎！但是，许大茂的种种行为已经暴露了本性，叫了一桌子菜拎上烧鸡就跑？” “他这是什么行为，说的好听点不结账就跑，叫逃单！” “说的不好听点，想吃霸王餐不给钱？这不是无赖吗？对于无赖咱们有无赖的办法，但是对你们影响可就大了！” 肖卫国一本正经的说着，给阎阜贵和刘海中还留有一丝幻想。 “卫国，我们俩跟他的性质可不一样，我们可没跑！” 刘海中嘴角还有残渣，信誓旦旦的说着，自我感觉还在良好的状态。 阎阜贵默默地撇了他一眼，小眼紧紧的盯着肖卫国，只盼望着这件事能快点解决。 “人虽然没跑，但你们跟许大茂一起来的，既然你们是一起的，那他的过错就应该由你们俩来承担！” 好家伙，这下似乎彻底走不出去了。 “这不对啊肖卫国，跑的人是许大茂，点菜的人也是他，有什么事儿你找他去啊！” 刘海中当场甩脸子，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阎阜贵默默注视着肖卫国跟刘海中，“卫国，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来捧场的！” “那您对我可真是好，这样吧，全额打八折，我只收个成本价！” “八折？什么意思？” 阎阜贵一脸惊愕的表情耐人寻味，刘海中吧嗒吧嗒嘴寻思了一下，即使打折也需要自己花钱，要想办法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才行。 “卫国，你是不是没听懂我们的意思！我们可是来捧场的！你这店这么大，也没有个客人，让人瞧见多丢人呐，我们可是来……” “二大爷，你这么说自己都不硬气吧，好吧，您老也这么大岁数了，就算你们是来诚心捧场的，这顿我请了……” 嗯？ 终于听到了喜欢的声音，刘海中跟阎阜贵瞪大眼睛内心狂喜。 眼神中满是期盼。 “这顿我要是请了，回头街坊四邻都以捧场的名义来吃饭，那我这酒楼距离关门不远了！来捧场还情，这情儿我肖卫国记下了，日后定会找机会感谢，但绝对不能以免单的方式来回馈。” “不会这事儿传出去，打明儿一早，还没等酒楼开门，蹭吃蹭喝的就在门口排队，这么一天下来，别说捧场，以后怕是也没这个机会了。” 听肖卫国这么说，其实大伙都表示认同，自古以来，饭馆要想立足，就不要有赊账的开头，一旦有了这个开头，那来赊账的人还不络绎不绝。 阎阜贵自知理亏，也不再争辩免单这件事，反而在其他方面下了功夫。 “卫国，你说这个理我认同！举双手赞同！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刚起来的酒楼葬送了呀！” “但是这事儿咱们有一说一，酒菜都是许大茂点的！我们俩只是陪他过来的，况且，最主要的是这饭菜我可是一口没吃，你要是管我要钱，这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我没吃你管我要什么钱！” 阎阜贵一脸委屈的摊摊手，旁边的刘海中愤怒值已经爆表了，这不是把自己卖了吗？ “老阎……” “卫国，咱们都是一个院住着，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更何况我还是怀着真诚的心，你可不能把三大爷这心按地上踩啊！” 阎阜贵一脸真诚的样子，让在场的其他人无一不动容了。 什么蹭吃蹭喝，什么不给钱吃白食儿，这一刻统统不存在！ “老阎，你也是教书育人的，大道理比我懂得都多，你说这话不亏心吗？且不说许大茂怎么把你狂来的，且不说你们有何目的，这份情肖卫国记下了，但是这笔账必须要结清，不然以后我这店没法开了！” “你去其他馆子，点上两个菜然后不出就走，人家菜都上桌了，你说你一口没吃，人家让你走吗？” “这不是一个道理吗？” “你说来这不是为了吃饭，那你这得跟老刘商量，你们究竟怎么付钱那是你们的事儿，但今儿这顿饭钱，必须给！” 经肖卫国这么一说，大伙又都觉得这事儿在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阎阜贵气愤的拍拍大腿，表示气愤地很。 而刘海中自知躲不过去，于是做出了惊人的举动！ 居然坐下来开吃！ 主打一个既然躲不过去，那就大快朵颐吧！ 吃也要花钱，不吃也要花钱，为啥不让自己填饱肚子呐！ 阎阜贵在这一刻也动容了，在心里纠结半天之后，居然做出了坚定的举动。 “我不吃！刚才都一口没吃，这会儿更不能吃了！我要坚持原则！” 说着，阎阜贵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干瞪眼怒视着刘海中，而刘海中吃了几口菜之后一阵苦笑，被他娘的许大茂坑惨了。 “卫国，这事儿容我回去找许大茂那个王八犊子问清楚，不然这钱我花的冤啊！” 刘海中越说越苦恼，甚至一度想要冲回去给许大茂两拳，但这会儿肖卫国根本不可能让他呼伦个的走。 于是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刘海中留在了酒楼，而阎阜贵在门口守门，依然是老本行。 后厨多了一个忙碌的身影…… 刘海中弯着腰系着围裙在后厨刷碗，刷完一个又一个，怎么也刷不完！ 而阎阜贵在门口做迎宾，跟着服务员一起喊，“欢迎光临，祝您用餐愉快。” 两个人终于找到了自己适合干的职业，主打一个敬业。 由于几人来时候是下午，此事儿一直到晚上饭点的时候才弄出来所以然，随着两人渐入佳境，过来吃饭的人也越来越多…… 就此两人在酒楼忙乎的不亦乐乎，居然渐渐的适应了。 第438章 捧场变职场 阎阜贵穿上后厨的衣服上面印有醉香楼几个大字，特别的醒目。 而刘海中带着围裙在后厨奋战到汗流浃背！ “三大爷，怎么样，您瞧着我这忙不忙？要是不够忙的话，回头您在帮我找几个人过来捧捧场？” 听肖卫国这么说，阎阜贵彻底蒙圈了。 已经累到口干舌燥了，还讲究什么呀！ “卫国啊，回头我可得跟院里人好好说道说道今儿这事儿……你……” “别介，你别着急啊！回头我先跟院里人打声招呼，说说你们老哥俩被许大茂坑惨的经历。让他们也见识见识！” 阎阜贵脸上立马露出不悦的表情，这是何等丢人的事儿啊，回头他在院里一张扬，院里人谁不了解谁啊！ 他们到底有什么心思还不立马就看出来了。 “这就不必了，回头我就找许大茂说清楚这事儿，他把我们俩骗来是真的，我们俩替他扛了事儿也是真的！” 提到许大茂，阎阜贵是恨得压根直痒痒啊，这件事必须有个说法才行。 肖卫国见两个老头子干的热火朝天，就忍不住想笑，这也不怪他不给面子，而是一旦开了这个先河，开了这个口子，那以后酒楼的生意可就难做喽！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街上行人寥寥无几，酒楼这才熄灯准备下班！ 不光是后厨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前厅大门口的十分整洁，一切准备就绪，肖卫国率先走出店面，紧随其后的两个老头子，一个个蔫了吧唧的无精打采。 回去得路上，秦京茹害怕肖卫国把两个老头吓着，特意跟随几人一同回家。 路上，肖卫国走在最前头，刘海中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眼睛，看似十分劳累。 而阎阜贵闭口不言，时不时得咽着口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二大爷，三大爷，一会儿到院里，咱们一起……” “京茹，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们俩也不会放过许大茂，这孙贼地拎着烧鸡就跑，他根本不在乎我们啊！” “是啊，把我们坑这么惨，我绝对绕不了他！” 刘海中间阎阜贵发了狠话，自己也紧随其后势必要找许大茂说个清楚。 而秦京茹赶紧解释，“两位大爷，你们误会我们了！我的意思是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我家里还有点肉，回头给你们二位拿家去尝尝。” 肖卫国知道秦京茹这是心里过意不去，所以也没有阻拦，既然是来捧场的，给点实惠也没什么。 阎阜贵瞥了一眼肖卫国，又回头看了看刘海中，表示这肉吃不吃没啥意思！ 反正丢面都丢尽了，还要肉干嘛吃！ 这事儿必须找许大茂讨个公道才行！ “肉就不必了，我家买得起！” 阎阜贵挺直了腰板似乎在抗议这件事，而刘海中嘟着嘴想要但也没说出口，毕竟还是要面子的。 “我说二位大爷，许大茂一早跟你们怎么说的，我猜不到，但一会儿你们就这样找上门去，估计搞不好他还会倒打一耙！” 嗯？ 两老头子无比惊愕的看着肖卫国，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他们现在更相信肖卫国说的话。 两人的表情已经开始耐人寻味了，觉得这事儿搞不好真的要被许大茂倒打一耙了？ 进院前，两人对视了一眼，而后兴致勃勃的朝着后院去了。 肖卫国跟在后面看着热闹，只见两人进了屋后，许大茂家传来一阵尖叫。 “你们大半夜的来我家有什么事儿吗？我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这么晚了你们要干什么！” 王芳芳一阵河东狮吼吓得阎阜贵跟刘海中瞳孔震惊。 于是赶紧解释起来。 “王芳芳同志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来找许大茂的！我们也不知道这么晚了他没在家啊！抱歉了，抱歉！” 阎阜贵率先认错道歉，可不想自己晚节不保，落一个偷嫖的罪名，可就事儿大了。 刘海中也跟着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但是这个……许大茂没在家去哪了？他人呢！” 王芳芳飘了两人一眼，叹了口粗气。 “死了！” 啊！ 阎阜贵差点没叫出猪声，这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呢！ “不是，大茂媳妇，这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许大茂究竟藏哪了？你倒是跟我们说说啊！我们俩都要急死了！” 阎阜贵更加心急的直搓手，表示今儿要是逮不到许大茂，他可不能罢休，因为许大茂，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自己到哪说理去。 王芳芳一脸的震惊，自打嫁进这个院以来，跟前院的三大爷，跟后院的二大爷都没有什么瓜葛啊！ 今儿这是怎么了，非得跟自己闹出个一二三来不可？ “您二位究竟想干什么，直说！” 说着，王芳芳放下孩子下了地，因为独特的大嗓门，已经换来了不少人来围观。 主打一个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们二位大爷不成。 此时院里人都躺下睡了，对他们来说这都二半夜了，通通的都早早的躺下睡了！ 不过唯独中院贾家跟傻柱家亮着灯，因为棒梗这都失踪三天了！ 只有他们还亮着灯商议着找孩子的事宜。 旁人听到吵闹声都竖起耳朵听着呢，尽管没有第一时间出来看热闹，但也都在屋里瞧着呢！ 越是这样，阎阜贵跟刘海中越是担心。 这大半夜的在闹个全院底朝天，这不是啪啪打脸嘛！ 此时两个老头子已经后悔了，悔的差点直抽自己两巴掌！ 这事闹的，本以为自己够委屈的了，回来一准要拿许大茂试问，不成想，许大茂直接来个金蝉脱壳，人不见了！ 只留下女人跟孩子在家，这让他们俩没法下手啊！ “王芳芳，许大茂今早有没有拿回来什么吃食？” 阎阜贵的鬼心眼这是准备要从王芳芳这探取到什么。 而王芳芳除了一脸的无奈还是无奈。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许大茂拿了什么吃食？你们是什么意思？怎么着，我们家吃了什么还得跟你汇报？” 王芳芳虽然没有村里泼妇的势头，但是也泼辣劲十足。 面对一个强悍的女人，阎阜贵终于绷不住了。 “芳芳啊，有些事我就不瞒你了，实话跟你说吧，其实许大茂今儿一早拿回来的烧鸡还没给钱呢！他到底藏哪了，你赶紧说，不然一会儿事儿闹大了，在解释也不来不及了。” 说着，阎阜贵推了下眼镜，内心表示这个办法绝佳！ 这年头谁不害怕经官啊！ 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是没给钱偷拿的大事儿！ 第439章 王芳芳一人挑战全院 王芳芳迟疑了片刻，烧鸡？ 到底是烧鸡还是…… 一时间王芳芳也是迟疑了，今儿一早许大茂慌慌张张的回来，确实给自己拿回一只烧鸡！ 不过他可是说过只管吃不要问出处，还跟自己犟嘴，称自己买回来的是烤鸭，不是烧鸡。 就自己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 是鸡还是鸭自己总是能分得清楚的！ 就在她还迟疑的时候，许大茂推着车就去上班了，还声称自己今儿又任务，要亲自到大公社放电影。 所以王芳芳也不再纠结这件事，管他是鸡还是鸭，能吃到肚子里的就是好东西。 这就是能让孩子有奶水吃的粮食！ 王芳芳略显紧张的眨了眨眼，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不过很快，一个泼妇的形象展现出来了。 “三大爷，您这话说得好像在质问我！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我家吃了什么，用了什么，难道还要需要向你汇报，这个暂且不说，您瞧瞧这都几点了，你跟二大爷推门就进屋，也不管我们家里有没有爷们在，你们……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说着，王芳芳还紧了紧衣服，试图让衣服更加紧俏的包裹着自己，当这番话说出后，隔壁几家听了都纷纷出来看热闹。 这么大的热闹不看，睡什么觉啊！ “卫国，你也在啊，这都什么情况啊！” “是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就听许大茂媳妇吆喝了，这两位大爷不睡觉往人家屋里钻什么啊！” 听到这话，肖卫国直接笑出猪声！ 噗哈哈！ “老阎呐老阎，这是要晚节不保啊！人家大力说的没错，大半夜的你一个老头子往人家屋里钻什么？” 说着，肖卫国抽出一支烟静静的看着热闹，虽然此时外面微凉。 大伙冻得直措手，但也挡不住大伙的热情。 “三大爷，您到底要什么啊，口口声声的教书育人的教书匠，居然也行苟且之事？” “哈哈，三大爷这是老树开花了！” …… 陈大炮几人刚凑上来，就是一顿嘲笑，说的阎阜贵老脸通红，恨不得直接钻进土堆里，把自己埋起来。 而刘海中生怕下一秒自己被弹劾，正在静悄悄的倒车，希望在不被发现的时候退后到许大茂门外。 可是他哪逃得过肖卫国的火眼金睛。 “二大爷，你也跟着凑什么热闹，这事儿难不成三个人干的？” 嗯？ 这话说的有水平啊！ 院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吃了一个大瓜。 这下王芳芳受不了直接火了！ “肖卫国，你满嘴喷粪说什么呢！你再多说一个字，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王芳芳霸道泼辣的性格让阎阜贵跟刘海中都莫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本以为院里张翠芳已经是泼妇界的鼻祖了，但是不成想此时站在他们眼前，也正是招惹的人，更上一层楼。 无论是声音还是外形，双手叉腰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让他们心生胆怯。 不得不承认，两个老头子确实怕了。 但是肖卫国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主打一个看热闹，我怕什么！ “哎哎哎，别殃及池鱼啊！我说的事儿跟你说的事儿可不是一个事儿！千万别误会啊嫂子！” 肖卫国这一口一个嫂子叫着，气的王芳芳恨不得直接动手，但碍于肖卫国的战斗力，许大茂有不在家，她只好咽了这口气。 “好啊，既然你我说的不是一件事情，那就分别说说，你到底说的何事！究竟有什么事儿能让你开这种玩笑！” 王芳芳扯着嗓子喊，生怕院里邻居听不到，不能给自己作证撑腰。 “呵呵，嫂子，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啊，那我就不辞辛苦的来给你普及一下今晚的事儿！” “话说，这事儿还真是三个人一起干的，只是嫂子你不知道而已！” 王芳芳脸都气变形了，整个人脸通红，双手叉着腰随时准备出手的架势。 “今天，许大茂、阎阜贵、刘海中三人到我店里吃饭，名义上是以捧场的名头来的，但是实际上相信大家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这个我就不多说了……” 这么说来，肖卫国给他们留下了无限遐想！ 院里人纷纷对视了一眼，瞬间理解了他的意思。 谁不了解谁啊，恨不得阎阜贵脱裤子大伙都能猜到放什么屁，这还用怀疑！ 王芳芳一脸吃惊的看着肖卫国，表示这事儿自己还真的不知道。 “点菜之后，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许大茂拎着烧鸡就跑了，只留下老阎跟老刘两个腿脚不好的，没跑了……” “错！我们压根就没想跑！” 刘海中听着觉得不对劲，赶紧补充了一句。 而阎阜贵闷头不语，正在寻找机会溜走，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一个许大茂会这招。 “成，就当你们没有要跑的意思，但是结账的时候，哼哼，完蛋了！两个人开始耍赖，说什么许大茂骗他们过来的，他们见酒楼人不多，所以就过来捧场……” 阎阜贵忍不住开口，“我们确实是这么想的，你店里寥寥那几人看得过去眼吗？” “哼哼，三大爷，这话您可就说错了，不是吃饭的时间哪来的客人！” “就算大有钱的大户人家，那也得遵循吃饭的时间吧，我们店那个时间段还没上人呐，所以你说店里没一个客人，这还不是蹭吃蹭喝的借口是什么！” 阎阜贵想了想，似乎也对。 默默的点了几下头之后清醒了过来，“对什么对啊，这不对！” “如果不是许大茂，我们俩会这么狼狈嘛！” 第440章 河东狮吼 “这事儿都怪许大茂，要是没有他，我们怎么会去酒楼？压根也不会想到这茬啊！” 刘海中跟着附和起来，“就是，所以这事儿归根结底还要把许大茂找出来问个明白，我们俩身无分文的去跟他吃饭，结果呢，他最先跑了，把我们俩撩那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两个老头子愤怒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而王芳芳也彻底听明白。 合着自己吃的那只烧鸡是许大茂从酒楼顺回来的，为了一口吃的，他居然去偷？ 不对，这也算不上偷？ 但是没给钱就不是对！ 就是偷！ 可是全院这么多人瞧着呢，许大茂有不在家，自己若是认下了，岂不是所有人枪口都得对着自己炮轰。 而且这事儿还涉及到肖卫国，其他人都好说，自己上演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全都麻爪了。 但是肖卫国就不行了。 不光许大茂惹不起他，就连她也惹不起。 王芳芳寻思了一番，缓缓开口，“什么烧鸡？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嗯？ 刘海中跟阎阜贵彻底懵了，好家伙，人家正主压根不承认这事儿了，这不就出大事了。 合着里外里他们两个老头子成了主谋了。 “当家的，他们这么闹下去会不会出事啊，不然我去劝劝，反正两人已经在店里干活了抵账了……” 秦京茹生怕事情闹大了， 对酒楼有影响，王芳芳兼职堪称张翠芳第二，院里大事小情一旦涉及到他，肯定要被他闹个天翻地覆。 但肖卫国就不怕的就是这个！ 你闹去吧！ “能闹多大闹多大，我肖卫国的酒楼不怕影响。 就怕还没听影响到我呢，那边老阎跟老刘就坐不住了。” 听肖卫国这么说，秦京茹也就放心了，因为一切事情都在肖卫国的预料中，从没失算过。 另一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院这些年主打一个特点，就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热闹看，就不缺乏围观群众。 但是中院那边傻柱家却闷声不语，关着门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大事，秦京茹看了一会儿觉得也王芳芳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就去了中院。 “这年头还有吃白食的，又不是吃不上饭，犯得着去别人那讨口剩饭吃吗？” 前院老张忍不住吐糟，作为大院年龄最大的长者，自从易中海蹲大狱去之后，老张也没了争夺管事权的精力。 主打一个活得开心就好。 秦京茹来到傻柱家，这都晚上十点多了，小当跟何晶晶已经入睡了，但是这两口子盯着黑眼圈坐在炉子旁一边烤着手，一边叹着气。 张翠芳坐在二人面前，一副审问的姿态，让人难以捉摸。 “棒梗这孩子都走三天了，再是再找不着，咱们……咱们可怎么办好啊！” 张翠芳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抹着眼泪，一改棒梗出走第一天的霸道，反而态度十分和谐。 傻柱眯着眼有点打晃，眼镜一闭差点没摔倒。 幸亏秦淮茹扶了一把，不然整个人都摔在地上了。 “你干嘛呢，要是困了就赶紧睡去。” 秦淮茹也是心疼傻柱，可是话音刚落，张翠芳却不乐意了。 “这不行啊，孩子还没找到呢，接着找去啊！这样，你们俩口子去街上寻人去，我再去公安那看看有没有消息，咱们也不能光等着公安找人呢，人家一天到晚那么多事，得等到什么时候能找到人呐！” 张翠芳起身愤愤不平的说着，压根不管傻柱的死活啊！ “您老就歇歇吧，傻柱已经连续找三天人了，昨晚回来时都后半夜了，刚睡了几个小时又出去找人，就算是神仙身体也受不了这么个找法啊！不等找到棒梗，把人累废了。” 秦淮茹心疼的看了眼傻柱，这一说不要紧，直接让张翠芳破防了。 “你……你这个没良心的骚狐狸！” 嗷的一嗓子打破了中院的宁静！ 左邻右舍还在熟睡的邻居都被吵醒了。 大伙都知道这几天棒梗离家出走了，他们都在着急的寻人，这会儿闹出这么大动静来，怕是有什么新消息了。 不过天这么冷，可没有舍得钻出被窝看热闹的。 “他要累废了？你还心疼上他了！这事儿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他嘛？如果傻柱是个好师傅，没有其他心思，能不教给棒梗手艺吗？孩子学到手艺，还能离家出走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吗？” 张翠芳向来都是得理不饶人，这次也一样。 秦淮茹无奈的瞥了他一眼，“棒梗刚进后厨没几天，切墩他都不会，怎么学颠勺，凡是都有个循序渐进，不能一口吃个胖子，这个道理您都不懂，就别跟我这废话了！” “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得肉，我也心疼，孩子丢了我去找，别惦记傻柱了，傻柱已经连续三天没上班了，今儿上午厂长秘书已经来催了，明儿傻柱一早起来就去上班了，找孩子的事儿我来！” 说着，秦淮茹将晕乎乎的傻柱扶到了床上，气的张翠芳嘴都歪了。 “你……好啊你们两口子，做了恶人还不承认！这事儿就怪傻柱，我家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你们一命抵一命！” 张翠芳也开始放狠话了，要说他这辈子也是苦命人，年纪轻轻守了寡不说，自己独自一个人抚养孩子长大，并且给他娶妻生子，结果好了没两年，儿子居然惨了。 这下倒好，留下一个水灵灵的媳妇伺候全家老小，但是他不知足啊，非要处处挤兑人，愣是把媳妇挤兑走了。 好好的福不享受，非要自己来伺候儿子跟孙子。 张翠芳凭借一己之力让自己过上了不幸的生活，是非如今，还在不停地闹。 不停的作！ 她作妖的结果估计只有一个，那就是不作不会死。 这下有彻底激怒了秦淮茹，秦淮茹已经发了话，不允许傻柱管这件事，对贾家而言，无疑是一件糟糕的事儿。 张翠芳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淮茹，没想到今天的她跟几年前一样，那么狠心。 “秦淮茹，你跟傻柱这对黑心肠的，你们还我孙子！” 尽管年纪大了， 但是撒泼的功力丝毫不减。 中院张翠芳一嗓子震天响，后院王芳芳紧跟着一阵河东狮吼，吓得全院都惊醒了。 第441章 后爹难当 三大妈见王芳芳太闹了，索性打算出面全核一下，毕竟再闹下去，对他们家老阎的名声有损。 不过王芳芳也是油盐不进的主。 “阎老师，亏你还是教书育人的教书匠，你这么诬陷我们家大茂，你有何居心！” “许大茂一早就出门下乡放电影去了，什么烧鸡烤鸭的，哪有这么回事啊！” “刚才你们俩推门就冲进去，也不知道敲个门，我还跟屋里奶孩子呢！” “你们做对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 此时王芳芳还委屈上了，说这话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看的大伙也觉得此事儿是他们两个老头子做得不对。 “三大爷，这事儿如果真想你们所说，是许大茂的错，那你们也得冤有头债有主啊，有事儿找许大茂问清楚，不能委屈人家一个女人家啊！” “就是，还为人师表呢，就怕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两位大爷，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这样对人家一个弱女子好吗？” “人家男人不在家，就这么欺负人？” 院里人一边倒的偏向王芳芳，毕竟手无寸铁的女人是弱者。 王芳芳见大家这样帮着自己，很是欣慰，但是心里已经气狠了。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这个没出息的玩意，老娘让你出去买点肉吃给孩子下奶水，谁让你出去坑蒙拐骗了！ 居然戴上了两位大爷，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最关键是跑人家肖卫国的酒楼骗吃骗喝，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这边寻思着，另一边屋里孩子哭了， 王芳芳顾不得跟他们掰扯这件事，赶紧跑回去去哄孩子。 两位老头子被平白无故说教了一通，心里这个难受啊，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这边王芳芳刚刚回屋哄孩子，暂时消停下来，可是中院又折腾起来了。 “傻柱，秦淮茹，你们两口子把孩子还给我，天这么冷，也不知道我的乖孙在哪啊！” “啊……我的好孙孙啊！” 这下张翠芳是真的心疼着急了，整个人趴在地上也不顾地上有多凉，只是一个劲的哭喊着。 睡梦中的傻柱， 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而后翻了身又继续睡着。 秦淮茹无奈的看着他，心中纵使万般无奈，但也抵不住他的不理解。 刚才还在后院看热闹的一行人，这下直接专场来到了中院，而左邻右舍也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贾家真是热闹嘿，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什么呢！贾家嫂子，这次又是为嘛啊！” “可不是嘛，整个胡同加起来也没有他们家热闹过。” “秦淮茹，是因为棒梗的事儿吧，这孩子有消息了吗？” …… 因为棒梗一直不在家，再加上最近颇为懂事，似乎有些小透明，大家对他不太关注。 李婶子刚问秦淮茹一句话，却被张翠芳拦住了。 “对，就是因为棒梗的事儿！棒梗这都走了多少天了，也不见个人影，我着急啊！这么冷的天，孩子在冻坏了，这可怎么办啊！” “啊……我的好孙孙啊，我的孩子啊。他们两口子见天跟孩子在一块，就是因为傻柱不教给孩子手艺。这孩子才离家出走啊，傻柱，你赔我棒梗，赔我贾家的命根子！” 张翠芳越说声音越虚弱，似乎马上就要晕菜了。 而傻柱却在屋里呼呼大睡，更是要把张翠芳头气炸了。 “秦淮茹，警察那边怎么说，这都好几天了，公安那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其实没有利益的勾连，大家都是心地善良的，毕竟人之初性本善，但是一涉及到自家利益，就都完全变了样！ 秦淮茹抹着眼泪诉说着心中的不甘，“大家有所不知，傻柱也是好心这才把棒梗带进后厨上班，可是这才刚上班几天啊，这孩子连切墩都不会呢，也不能颠勺呀！” “所以傻柱就没教他，这不是嘛，他奶奶就觉得因为这事儿，棒梗才离家出走的，至今孩子没找到，究竟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 “傻柱连着两个晚上出去找人，都在后半夜才回家的，可是也不知道这孩子藏哪去了，至今没找到！” “他奶奶，归根解读，或许是我们好心办了坏事，但是孩子没找到之前，咱们还是不要互相埋怨了！还是找孩子要紧。” “是啊，秦淮茹说的对！要不说呢，这个后妈后爹都不好当，瞧瞧傻柱费了多大劲帮棒梗找了工作，可是人家愣是不领情啊！” “这么好的工作，旁人花钱都买不来，老嫂子，你就知足吧！” “棒梗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估摸着也就是赌气藏哪了，说不准哪天就自己回来了。” …… 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劝说着，但是张翠芳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随即咣当一声倒地不起！ 肖卫国在最后头看热闹，愣是吓了一跳。 “窝草~” “这大半夜的玩什么呢！这也忒惊险刺激了！” 一旁的陈大炮瞧着势头不对，缓缓走到肖卫国跟前。 “卫国哥，其实有个事儿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看陈大炮执拗的样儿，肖卫国猜测他一定知道点什么。 “别藏着掖着了，知道什么内情赶紧说，不然傻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陈大炮点点头，在他跟前低语了一阵。 肖卫国先是皱了皱眉，而后一阵苦笑。 从一开始他就猜测棒梗失踪这事儿没这么简单，看来还真如他所想。 陈大炮前两天瞧见张翠芳鬼鬼祟祟的半夜出门，深更半夜的他能干嘛去，夜会棒梗。 那时棒梗藏在郊外的一处废旧老房子里，可是第二天，陈大炮再去找人的时候，棒梗就不在了。 从那天之后，张翠芳也开始着急了。 这无疑说明棒梗鸟枪换炮换了藏身之地，但是没有告诉张翠芳，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第442章 改邪归正 看热闹的人乐此不疲，表示这热闹看得多了，但是今天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也是久违了。 听陈大炮这么一说，肖卫国也理解了，为什么张翠芳现在这么激动，人踏马真的丢了。 不过这诺达的四九城，加上周边村庄，少说也得有方圆百十公里，这么大的地界找一个人确实不容易。 但是棒梗的藏身之地无非就是在城里。 “老婆子，都这么时候了，要是在不说实话可没人能救得了棒梗了！” 人堆里，一个深沉的声音出现，张翠芳闭着眼都知道这是谁。 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彼此一开口就知道味不对。 但张翠芳这次居然很反常，没有动怒，也没有上演招魂术，而是一脸哭相。 “肖卫国，我家出这么大的事，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棒梗现在也不知道在哪，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呢！” 张翠芳反常的举动，看的大伙心头一震，看来这次张翠芳不仅改邪归正了，而这事儿也是真的。 “不是我没有同情心，而这事儿完全是你作的，明明可以早点劝棒梗回家，为什么要纵容他！” 纵容？ 秦淮茹就知道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卫国，你的意思是……” 秦淮茹上前几步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张翠芳也紧张的看向肖卫国，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很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自己做得很隐秘，明明隐藏的很好，怎么就被发现了？ “你不用这么惊讶，有句老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己莫为，说说吧，棒梗究竟是哪天才失踪的，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计划？ 这下全院的人都惊呆了，原来张翠芳跟这贼喊捉贼呢！ 秦淮茹惊讶的看着张翠芳，心里痛极了。 都说人要有同情心，有怜悯心，可这颗心若是碰到狼心狗肺的人，岂不是被玷污了。 就像这次，秦淮茹跟傻柱被蒙在鼓里不知情，愣是被张翠芳耍的团团转。 张翠芳怒视着肖卫国，像极了狗跳墙的前兆，似乎下一秒就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肖卫国淡然的点上一支烟，阎阜贵立马凑过来，表示沾光的事儿可不能少了自己。 于是出现了一排人抽着烟正对着张翠芳，像是审问一般。 “张大妈，其实你也不用着急，这事儿我也是刚从警察那了解到的，估摸着明儿一早警察同志就会来找你了解情况！你千万别急着跟大伙解释怎么回事，留着话跟公安去说吧！” 嘎嘎！ 公安？ 一提到公安张翠芳双腿一紧，要不是出来哭闹出来刚刚排泄完，估摸着这会儿院里有一股尿骚味袭来。 秦淮茹见她这么紧张，知道有内情，气得她恨不得抽她两巴掌。 但是毕竟是长辈，她这个前儿媳这么做也不合乎情理。 “您倒是说话啊，你是不是知道棒梗藏哪了，你倒是说啊！不然明儿公安把你带走，你还能呼伦个的回来嘛！” 秦淮茹知道肖卫国这话的意思，也明白他在使诈。 今儿一晚上肖卫国都在酒楼，跟阎阜贵刘海中两人逗哏，怎么会有时间去公安那。 有些时候要想问出点东西，就需要计谋。 张翠芳最听不得公安这两个字，早前三进宫他已经被保卫科折磨的不成样子。 更别说上一级公安部门了，听起来就让她闻风丧胆，毕竟做了亏心事嘛，难免心里承受不住了。 于是乎居然嗷的一嗓子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呜呜，我的老天爷啊我也是没法活了，棒梗是真的丢了……” “你骗人，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咱们俩现在就一起去公安那说清楚，到底是你把孩子藏起来了，还是把他害了！” 秦淮茹也来了狠劲儿，孩子是妈妈的心头肉，容不得任何人欺压，这句话说的没错，不管到什么时候，妈妈都不会是伤害孩子的人。 但是其他人就保不齐了。 听秦淮茹这么说，张翠芳吓懵圈了。 “别介，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我是他亲奶奶，我能害他嘛！” “他……他刚……” “赶紧说，这满院子都是证人，要是不说实话咱们就鱼死网破，公安局见！” 秦淮茹见她支支吾吾的，再来上一计蒙药，吓得张翠芳腿直打颤。 “他说好的就藏在城西废旧的化工厂里，但是我昨天去找他，他……他居然不在那，走了……” 好家伙，看来真的是祖孙合谋唱的一出戏，秦淮茹缓缓闭上眼睛，被伤透了心。 院里人纷纷吐糟，“这么大岁数了，还跟孩子似的不定性，居然能干出这事儿，这下好了，人彻底没了，看你怎么办！” “就是，这也就张婆子能干出来这缺德事，用这事儿威胁傻柱两口子。” “这两口子算是被贾家坑惨了！” “傻柱啊傻柱，前有易中海那个老狐狸，你们两口子还不长记性！” 院里但凡能说出这话的人绝对是善良的人。 不然这大院里还是看热闹的人多。 秦淮茹知道自己被骗了，心里十分难受，自打棒梗回来，他对棒梗是一百个头的好，但是呢，这孩子居然跟老虞婆合起伙来骗自己，能不寒心吗？ “你们俩到底怎么商量的，赶紧说实话！” 秦淮茹上前几步走，一脸严肃的走到张翠芳面前，眼神尖锐的发问。 张翠芳知道自己的行为的暴露了，思索再三，碍于公安的威慑力，终于绷不住了。 但是也有一丝保留。 要是抡起这事儿棒梗是主谋，不过为了不让秦淮茹放弃孩子，他不得不揽过全部的责任。 “这事儿……也怪我！不过我也没想到棒梗会真的不见了，这都多少个小时了，咱们还是赶紧去找孩子吧，不然真的出事了咋办！” 张翠芳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祈求着秦淮茹，一改刚才倔强的眼神，完全变了样儿。 秦淮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的好脾气的老虞婆，他确实还是第一次见！ 第443章 亲爸爸——傻柱 “谁啊，谁！是不是棒梗回来了！” 院里所有人都在注视着秦淮茹的举动，想要看看这个对婆媳会发生怎样的战争。 但是屋里却传来一阵男高音。 随后咣当一声，傻柱推门而出。 距离门口最近的秦淮茹吓得退后了一步，“傻柱，你在干什么！” 随即只见傻柱懵懵的半睁着眼，环视一圈凉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下才彻底苏醒过来。 “你们在吵什么？棒梗回来了？” 说着，傻柱揉了下眼睛，一脸的疲惫，下眼睑都耷拉下来了，半张脸都是黑眼圈。 这一脸的疲惫让大伙瞧着这后爹做的也确实到位了，傻柱不吃不睡在大街上一找一个晚上，这已经很不错了。 对不起秦淮茹的托付，对得起棒梗叫一声爸。 “傻柱，你睡懵了！棒梗没回来，这不是嘛，她跟这闹呢！” 李婶子打了个岔，傻柱这才蒙蒙层层的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环视一圈，长叹一口气。 “好家伙，这大半夜的不睡觉都跟着干嘛呢！我家门口又没有皮影戏，至于这样嘛？都赶紧回吧，该搂媳妇睡觉睡觉去，浪费时间。” 说着，傻柱转头要回屋，秦淮茹瞪了他一眼，走了没两步，只听张翠芳哼哼唧唧的哭声，这才彻底缓过神来。 “不是，该不会棒梗有什么消息了吧？你们可别瞒着我！是不是棒梗有事？” 说着，傻柱慢回身凝视着张翠芳，而张翠芳瞧着傻柱更加委屈的哭了起来。 傻柱一脸懵得看了看秦淮茹，“我说你倒是劝劝啊，这大半夜的跟咱家门口又哭又嚎的，演的哪一出啊这是！” 说着，傻柱给了秦淮茹一个颜色，秦淮茹非但没搭理他，反而长舒一口气。 “这事儿她就是始作俑者！” 秦淮茹怒视着张翠芳，不给她留一点面子，而傻柱揉了揉眼睛，仔细回味了一番，“吼，原来这事儿是你撺掇的？” 张翠芳有心思拒绝，但是为了以后棒梗的前程，为了他们两口子还能接受孩子，只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拦在自己身上。 “我也是一时糊涂啊，我见这孩子可怜，那天晚上回家就一直闷闷不乐，这一问才知道，傻柱一点本事没教孩子，我这不是跟着着急嘛！” “所以你就出谋划策让他离家出走？” “那现在人到底藏哪了，你去找回来啊，跟这哭什么呐！” 傻柱气的直喘粗气，这几个晚上自己冻的土狗似的走街串巷的找人，你知道内情不早说，这不是诚心气死人嘛！ 此时傻柱还算淡然，但是接下来张翠芳的一番话，直接让傻柱崩溃了。 “现在……我找不着他了，之前说好了的让他藏在废旧厂房里躲一躲，等我去接他的时候再回来，但是我昨儿去了好几趟都没找到人影，这回……怕是真丢了！” 张翠芳后悔的直拍大腿，心里这个气啊！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这么岁数了，你可真行，故意让棒梗躲起来吓唬我们俩是吧，成，那你这招成功了！” “这事儿确实吓着我们俩了，但是人却真的丢了！为了置气能把孩子弄丢了，您也是独一份！” “现在事情明了，既然是你爸孩子弄丢了，那你自己负责找回来！跟我们没关系！” 说着，傻柱甩甩手就要走，气的嘴都嫖了。 张翠芳身后痛苦的呻吟，“傻柱，不，柱子！我求你了，你一定要帮帮婶子，帮帮我……” “棒梗是贾家唯一的命根子啊，也是你的……也是你儿子啊！” 这话能从贾张氏说出来，他自己也是痛苦了半晌，为了能让傻柱帮忙，也是用尽了全部心思。 肖卫国扫了一眼傻柱，觉得这货马上就要进圈套了，眼下这明晃晃的骗局，他们两口子都没有识破，以后不骗他骗谁啊！ 况且不说棒梗多大了，就是他小时候也是有主意的，这事儿只能是张翠芳配合他，哪还能轮得着张翠芳给他出主意。 “瞧着吧，这两人一会儿又被老婆子忽悠瘸了！” 肖卫国淡然的说着，这热闹不看也罢，随后甩甩手走人。 秦京茹默默地听得，看着，心里跟着直着急。 于是趁机来到秦淮茹身边低语了一阵，她倒是把话说出来舒服了，但是秦淮茹那耐人寻味的表情，看着实在难受。 一直在心里斗争，一直在心里打鼓，一直在怀疑，一直在崩溃的边缘！ 她看向肖卫国离开的背影，觉得这么些年来，肖卫国确实没失算过，难道这事儿棒梗是主谋？ 正在他怀疑的时候，张翠芳居然来了个大反转，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傻柱差点尖叫起来。 “不是，您这是干嘛啊！赶紧起来，这不是折我寿嘛！” 傻柱最怕的别人说软化，用这种温柔的方式感化他。 张翠芳这一波卖惨不得不说很是成功。 “您赶紧起来，有这闲工夫莫不如赶紧出去找人！快别跪着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晚辈，经不起你这么跪！” 秦淮茹气的带着哭腔想要别人拉起来，但是奈何张翠芳体型过大，太重了，愣是一下没拽起来。 “京茹，快来帮帮我，我这用不上劲儿！” 秦淮茹吃力的想要把张翠芳扶起来，但是人家蹲位在那呢，根本转不起来，这才叫上秦京茹帮忙。 秦京茹叹了口气抿抿嘴，一开始还动了下准备去帮忙，但是想起肖卫国的话，于是选择了无视。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这一跪又把傻柱两口子顶到了风口浪尖，易中海的道德绑架，她倒是学的炉火纯青。 “京茹！” “姐，这事儿明显是他们在骗你，你怎么还能相信她。她既然想跪就跪着吧！有什么关系！” 秦京茹对张翠芳十分唾弃，最看不惯他这种行为。 “李婶子，劳驾搭把手，我可受不起这大礼啊！” 秦淮茹急的直跺脚，李婶子也是爽快人，平日里也最看不惯张翠芳这些假把戏。 第444章 气到昏厥 “行了张翠芳，哭两声就起来吧，有着力气还不如留着出去好孩子，你跟秦淮茹两口子使什么劲呢！我看你是把老易那招学到手了，他要傻柱给他养老，而你要他们两口子给贾家养孩子！” 李婶子愤愤不平的开腔，旁人也瞧着直翻白眼。 “你是谁啊，闲着你了管我们家的事儿，她秦淮茹是棒梗的亲妈，孩子出了事她就该管！” 张翠芳丑陋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大半，秦淮茹听着痛在心里，这一刻她迟疑了。 自己好不容易熬出了贾家这个天坑，这次居然再一次陷进来了。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自己怎样都可以，开始这话经老婆子嘴里一说出来，实在是变了味道。 “去你的吧，你教唆棒梗干这事，你还有理了？既然是你让棒梗离家出走的，那你就要承担起全部的责任！” “还指望着我们出去找，谁知道这次是真是假？” “早知道这样，我前两个晚上得罪白遭了。大冷天的在外面一找就是半宿，你当我是机器人吗？” 傻柱满嘴的牢骚，一脸的不满愤愤不平！ 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相比秦淮茹也不会跟自己发脾气。 “这可使不得啊傻柱，这事儿是我错了，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教唆孩子离家出走，我也就是想吓唬你们两个，我没有其他意思啊！求求你了，帮我找好孩子， 你看着天马上下雪了，孩子在外头冻坏了怎么办？秦淮茹，你就心疼心疼孩子吧！” 话锋一转，老虞婆知道自己还是求秦淮茹比较管用，傻柱说到底跟孩子没有血缘关系，能做到这些还不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 只要秦淮茹不放弃棒梗，他们家照样能把傻柱栓的牢牢地。 要说张翠芳的算计是永远不过时的。 秦淮茹迟疑了片刻，对这老婆子恨到了心底，但是碍于棒梗还没有找到，也没有当时发作！ “找棒梗这事儿我会尽力，一会儿我去公安那边询问一下情况，如果还没有消息，只能去周边村里找找看！” 一听说扩大了寻找范围，张翠芳似乎看到了希望。 “这个法子好啊，我年纪大了腿脚不中用，去了只怕会给你们添麻烦，这样吧，我跟家里看着两个丫头，你跟傻柱去找！” 秦淮茹一脸惊愕的看着张翠芳，实在想不通她为何会说出这番话。 就算自己在不招他待见，就算两人没有了感情，没有了一家人的缘分，但总不至于连邻居的感情都没有吧。 还指望着傻柱？ 秦淮茹心情跌倒了谷底。 “我只能尽力而为，如果你不出谋划策让他离家出走，如果你不惯着他让他为所欲为，今天这事儿就不会发生。” “如果棒梗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也都是你的错！” 秦淮茹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眼泪簇簇的顺着脸颊滑落，哭的傻柱直心疼，张翠芳也似乎有些后悔，但倔强的嘴脸依然没有改变。 此时用一句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对他而言完全对证。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被她拿捏住了，但是没办法，棒梗这孩子再次在她心里扎根，一口一声妈叫着，就是要自己的命，恐怕他也能豁得出去。 张翠芳就是吃准了他的心思，所以才会这么猖狂。 秦京茹看在眼里，想要劝阻，但是迈出第一步之后还是先把自己劝住了。 因为她深知一个做母亲的。 自己身为一个母亲，就是要无时无刻都在为孩子还着相，秦淮茹如此，自己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自己命好，没有秦淮茹前半生的波折。 “行了，大伙散了吧，贾家的事儿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把，不过……秦淮茹啊，有些事尽力而为就好，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身后还有两个孩子呢！他们也需要你啊！” 说着，阎阜贵背着手缓缓朝着前院走去。 而秦淮茹听着这番劝导，瞬间泪崩了！ 小当跟何晶晶又何尝不是自己的亲骨肉！ 这些天来，他们俩口子见天为了棒梗的事儿东奔西走，孩子们都直接扔给秦京茹照顾，虽然跟秦京茹不必太客气，孩子们也很懂事。 但是自己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 阎阜贵的一席话点醒了秦淮茹。 傻柱闷头十分不悦，最近家里不顺的事儿发生的太多太多了，多到他忙完这件又要忙那件，而厂里那边也传话过来，明天他要是在不去上班，厂里就要对他开除处理了。 这一庄庄一件件压得他们两口子有苦说不出。 院里人皆数散去，秦京茹也回了后院，对这个傻姐姐，她是劝不动也说不动，索性默认了她的一切所作所为。 而张翠芳见人群散去，也挪了下屁股，这大冷天的坐在地上够凉的，冻得他屁股要冻僵了。 秦淮茹默默地叹了口气，“柱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以后不用再出去找棒梗了，明儿一早我去警察局问问情况……” 傻柱默默地点点头，但听着秦淮茹的声音不对。 转头一看，这人眼神迷离，单手扶着桌子而站，脚下不稳，“不好！淮茹！” 傻柱觉得大事不妙就赶紧冲到秦淮茹跟前，好在抢在秦淮茹晕倒之前把人接住了。 “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淮茹！” “小当快别睡了，去后院找你小姨夫就说咱家出事了！！！” 关键时刻肖卫国就是傻柱的救命稻草！ 小当迷迷糊糊的往地上一瞧，亲妈倒在亲爹怀里，吓得孩子惊慌失措。 “傻爸，我妈这是怎么了？” “别问了，赶紧到后院找人去！” 傻柱急的一脑袋汗，小当虽然害怕极了，但也不含糊，顾不上穿衣服穿鞋，光着脚丫下了地往后院跑。 “小姨，小姨夫，我妈晕倒了，你们快来帮帮忙啊！” “小姨，小姨夫……” 小当用力瞧着大门，中院跟后院刚看完热闹回家的这会儿还没睡着，再一次被吵醒了。 而月亮门里的秦京茹也是眯着眼睡不着，一直在想怎么才能把秦淮茹从坑里拉出来，隐约听到小当的叫声后，似乎有心电感应似的，心怦怦直跳。 似乎意识到要出事，于是赶紧下了地去开门。 打开房门，果然听到了小当的哭声。 第445章 秦淮茹昏迷不醒 “小当，出什么事了，慢慢说不着急！”秦京茹虽然嘴上劝着小当，但还是紧张的差点没摔倒。 将大门打开后，小当二话不说哭着拽着秦京茹往中院走。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倒是快点说，出了什么事啊！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好叫上你小姨夫！” 小当这才缓过神来，“对，小姨你说的对！快点叫上小姨夫，我妈晕倒了！昏迷了！” 随即小当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次是真把孩子吓坏了，原本外面就大闹了一场何晶晶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是小当懂得多呀！ 外面什么风吹草动，她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秦京茹慌乱的往家里跑，虽然不知道秦淮茹那边什么情况，但是有肖卫国在，他就很安心。 “当家的，当家的！快起来，傻柱家出事了！” 正在睡梦中的肖卫国被吵醒，一脸懵懵的揉了下眼睛，“怎么了？上半场刚刚结束，外面又来热闹了？这回我不看了，没意思！我要睡觉，太困了！” 说着，肖卫国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当家的，我姐晕倒了，情况紧急，你快醒醒别睡了！” 迷糊中的肖卫国听到这消息十分惊讶。 “什么？晕了？” “是啊，这不嘛，小当过来找我去看看，咱们赶紧去帮忙吧！” 说着，秦淮茹赶紧帮肖卫国找衣服，门外小当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肖卫国虽然不情愿，但是看在孩子的面上，自己也不能充耳不闻啊！ 随即穿上衣服几人一同回到傻柱家，只见傻柱刚刚费力的把人背起来。 “淮茹，你可别吓唬我，我不抗吓啊！咱们俩可是说好了的，你陪我到老……” 说着，傻柱鼻子一酸，眼泪在眼圈打转，这一幕看的肖卫国直撇嘴。 “行了吧你，这人还没怎么样呢，你哭什么！也不能一路背着走吧，赶紧把人大门口，你去前院老王家借板车去！” 听到肖卫国的指挥，傻柱不含糊，慢慢的将人放下，然后抹着眼泪往前院跑。 秦京茹刚要把人抱起，被肖卫国拦下了。 “先别动，我先看看是什么问题！”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肖卫国居然号起了脉！ 秦京茹惊愕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两人结婚这么些年，她居然不知道肖卫国还会这招？ 简单的号脉过后，肖卫国摇摇头。 吓得秦京茹妈呀一声跌倒在地，“姐到底怎么了？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问题，估计是急火攻心，你妈晚上吃饭了吗？” 被肖卫国这么一问，小当脑子一团糟，支支吾吾的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她，我也忘了！好像是没吃……我妈一直担心我哥，晚上回来就是给我们几个做顿饭歇歇脚，说是吃过了饭再出去找人，但是后来……那人就来了，跟我妈大吵了一架，好像没吃饭！估摸着中午在外头也没吃！” 小当哭哭啼啼的诉说着，肖卫国也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赶紧催你爸去，必须马上送医院！” “京茹，你去屋里倒点糖水。” 这一说不要紧，吓得秦京茹跟小当当场爆哭。 肖卫国实在没眼看他们俩了，气的直跺脚，“人还没死呢，你们俩干嘛呢，八成是低血糖，赶紧得啊！” 都说低血糖是要人命的，肖卫国也了解一些，所以这才很着急。 于是三人兵分三路，小当去门口接傻柱，秦京茹去倒糖水。 肖卫国也发现大冷天的秦淮茹居然出汗了，这明显是低血糖的症状，这人都晕菜了，肯定挺严重。 不一会儿板车借来了，傻柱来个公主抱将人抱到车上，二话不说拽着车就往医院跑。 肖卫国也在后面帮忙，开始家里还有几个小的需要照顾，这大半夜的人要是都出了医院，孩子醒了还不得吓哭了。 “京茹，你带着小当先回家，我跟傻柱去医院！” “当家的……” 秦京茹十分担心，但是也惦记着家里得孩子，她没有别的选择。 大冷的天，秦京茹拉着小当的手站在门口目送着几人，心情别提多焦虑了。 “小姨，我妈会不会……” “你妈没事！你小姨夫都说了，就是低血糖，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虽然这样安慰孩子，但是担心已经在。 一路上，傻柱门头苦干，恨不得把这辈子的力气都用上，两轮板车硬是被拉出了四十迈的速度。 鞋都跑掉了，但是丝毫没有感觉。 肖卫国倒还好，就算傻柱在快一点，他也跟得上，没办法，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好身体，有力气。 到了医院直接将人送进了急诊室，二人就跟上冻的茄子似的，眼睫毛上都是白霜。 下一秒傻柱就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两眼无神，真的被吓到了。 肖卫国走到他身前递上一支烟，“哎，不至于啊！人肯定没事儿，放宽心。” 这还是肖卫国第一次见傻柱这么无神，失去了依仗一般。 而傻柱结过咽吧嗒吧嗒勐梭几口，长吐一口气。 紧接着又咳嗽起来。 肖卫国拍拍他的肩膀，而后起身坐在了椅子上，这时候地是真凉啊，他伤心伤神，让他自己伤感去吧！ 反正人也没事，急火攻心外加没吃饭低血糖，以现在的医疗水平，还不至于送太平间！ 两人都静静的坐着，不出十分钟，医生从里面出来了。 “谁是病人家属！” 傻柱扑棱一下起身冲了过去，“我是，我是！我媳妇怎么样了大夫！” 大夫摘掉口罩挥挥手，吓得傻柱魂都飞了。 “不是大夫，我媳妇送来的还算及时吧……她怎么？” 大夫吭哧一声笑了，“同志，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媳妇没什么大问题，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了！” 听到大夫这么一说，傻柱这可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我的天呢，我的老天爷啊，谢谢您保佑我媳妇，啊……呜呜……” 或许是急昏了头，听到好消息的这一刻傻柱反而心里挺不住了。 第446章 傻柱蒙圈 傻柱的鼻涕哭得老长，看的肖卫国也是一愣一愣的，好家伙，看得出来傻柱对秦淮茹真是用心了。 属实在心里头，成了最心疼的人，最在意的人。 “行了，人都没事了，别跟着丢人了，不知道还以为你给媳妇来送终了么！” 肖卫国一出口毕竟经典，气的傻柱皱着眉头要动手，但碍于刚刚这货还帮自己给人送到医院，愣是忍住了。 “哼，老子今天心情好，暂且放过你！” 肖卫国噗嗤一声笑了，对于两人这种相处模式已经见怪不怪了。 过了几分钟，医生将秦淮茹推了出来，傻柱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媳妇，你没事吧，媳妇！” 秦淮茹身体十分虚弱，但是看到傻柱守在门口立刻笑了。 “我没事……” 尽管不爱说话，只想休息，但还是抬起手摸了下傻柱的脸，安慰他。 而此时院里，小当跟秦京茹哪里还睡得着，人都送医院去了，结果未知，这两人本就多愁善感型的，思虑太多。 张翠芳听到傻柱家有动静的时候，趴着窗户跟跟家里头看的清清楚楚，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紧张。 秦淮茹可是他们家跟傻柱唯一的关联，如果秦淮茹有什么事，那以后棒梗可怎么办！ 这一夜，中院两人都被折腾的没睡好。 肖卫国看着凌晨的四九城雾气蒙蒙，索性在医院走廊打了个瞌睡，一直到天亮才回到大院。 前脚刚进院，后脚阎阜贵就跳了出来。 这都十好几年过去了，依然秉承着看大门的职务，也是辛苦他了。 “卫国，淮茹怎么样了？我听说后半夜晕倒了？这会儿人……醒了吗？” 瞧着阎阜贵担心的样儿，也不想再看笑话，肖卫国也有了好脸色。 “没事，人早醒了！估摸着一会儿医生上班检查一番就能出院！” 阎阜贵这才松了口气，“这感情好啊，人没事就成！那到底因为什么事儿晕了！” 肖卫国打了个喷嚏，小风凉的刺骨，着实是冷啊！ “没什么大问题，急火攻心没心思吃饭，什么原因都有了，不过极有可能是饿的！” 饿的？ 阎阜贵迟疑了片刻，直到看到肖卫国讪讪笑了，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老脸臊得通红。 嘴上还想要解释什么，但理智还是战胜了心里的怒火。 来到中院，眼见着张翠芳拿着尿盆晃晃悠悠的走出来，吓得肖卫国赶紧快走几步冲了过去，不是嫌弃，是这味儿闻过一次就上头。 而且指不定这老婆子有什么坏心思呢，万一故意来个狗抢屎泼自己一身，犯不上啊！ 大清早的可不想遇到不吉利的事儿。 张翠芳迷迷糊糊的瞧见一个人影传过去，这才清醒了几分。 “是谁？鬼鬼催催的！” “你爷爷！” 好家伙，肖卫国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了一句，吓得张翠芳一哆嗦，不过会还神来后，气的原地直跺脚。 “谁啊，谁跟那说话呢！你爷爷的！我还是你奶奶呢！” 张翠芳瞬间清醒了不说，立刻启动了战斗模式，从青年战斗到老年，这实力也不是盖的。 一开口嘎嘣脆，骂人十分钟都不带重样的！ “翠芳呀……” 一个声音似乎从空中铺天盖地的传到耳朵里，张翠芳环视四周也不见个人影，瞬间慌了。 这满院子没有人这么叫自己，除非那个已经过世多年的老贾。 肖卫国从空间里已经来到了中院，而后在他身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旋绕式盘旋，“翠芳……” 这悠悠的长音一出，吓得张翠芳手一抖，手里的尿盆咣当一声摔在地上不说，整个人都倒在地上动弹不了了。 “老贾……老贾你这是干嘛呀，别出来吓唬我啊！老贾，我错了，明儿我就给你烧……烧制！” 张翠芳的颤音伴随着眼泪哗哗的袭来，双手颤抖的凝视着天，肖卫国也见好就收，万一把人直接吓过去就没意思了！ 棒梗这么大个的篓子以后就没人照顾了。 待肖卫国离开后，张翠芳隐约觉得一阵风刮走了似的，良久，见没有声音传来，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老贾啊，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这日子过得这么难，你还来吓唬我，你没良心啊！” “棒梗还没有找到，我的心都要粹了， 你也不说帮帮我，你还来吓唬我！老贾……” 张翠芳开启了召唤亡灵模式，这一嗓子哭得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一大清早都刚起床，就听到院里哭丧式嚎叫，这搁谁谁能受得了啊！ 中院张大猛家，大猛不顾媳妇拉扯冲出了家门。 “你个老虞婆大清早得就给大伙找不痛快是吧，你要是想哭回你家屋里头哭去，跟这哭什么丧，难道你家东旭死了不成！” 张大猛是个狠角色，但一直碍于邻里关系，没有主动牵扯势头，但这一清早刚准备出去干活，就给你来个不吉利的事儿，搁谁心里头愿意啊！ 不过张翠芳情绪十分稳定，就跟没听见似的不搭理张大猛也就算了，依然坐在地上哭丧着。 气的张大猛想要打人，幸亏被媳妇跟邻居拉了回去，不然张翠芳可就找到养老人了。 “这大清早的，张大妈您这又是为什么啊，大家都好好地呢，你跟这装神弄鬼的吓唬人，还让人不让好了！” “就是啊，你们家怎么那么多事啊，从古至今一直在事儿堆里，不是今儿贾东旭出事就是明儿棒梗出事……” “该不会是棒梗真的出什么事儿了吧！” 说话之人意识到自己可能猜中了，不然张翠芳也不至于大清早的跟这发疯啊！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叹着气，表示赶紧散场，该干嘛干嘛去，没事就的就蹲这看看热闹，有事干的赶紧干正事去！ 别跟着浪费时间。 就此院里人群皆数散去，只留下二大爷一群老人跟那杵着，按照常理没张翠芳这么干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们几人分析了一番，瞧着他们昔日的老嫂子眼神略显恍惚，也就此赶紧溜之大吉。 第447章 张翠芳招魂术 “老刘，张翠芳这又是怎么了，大早清的做什么妖风呢！” 老张一脸无奈的看着刘海中，而刘海中哼哼一声，自古以来，自打他认识张翠芳的第一天，她就这副模样，动不动来个装疯卖傻，动不动来个铺天盖地式嚎丧，向来如此，都习惯了！ “估摸着是棒梗走失好些天了，也没个消息，吓得！” 吓得？ 老张撇撇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两人一打一哈的闲聊着，“中院啊，注定是个是非之地！早有易中海，现在又是张翠芳，他们要是不离开这院子，咱们院不会消停的。” 看透既说透得老张无奈的感叹着，两人正背着手寻院子呢，就瞧见从外面风风火火跑回来的傻柱。 平时傻柱甭管什么时候，见了老几位都打声招呼，但是今天居然很意外，走了个碰面也招呼一声，而是径直的往家跑。 老刘跟老张面面相觑，只想着这到底为嘛呀！ 只见傻柱进了屋，就开始乒乒乓乓的做起饭来，切墩那叫一个快呀，听着跟打快板似的！ “这人都怎么了？嚯，从外头回来跟冲撞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进屋就动刀子！” 老张一脸的唏嘘，表示这院子今天有点古怪。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 刘海中想要进屋问问情况，但是碍于傻柱混不吝那劲儿头，在大刀面前，他也不敢造次了。 两人在门口急的垫着脚往屋里瞧，不一会儿爆锅的香味扑鼻而来，嚯，这大早上的实在吊人胃口。 “这不对啊，平时他们家不都是秦淮茹做饭吗？今天怎么轮到傻柱了？” “老刘，这不光光是做饭的问题，傻柱一脸懵的跑进去就开始动菜刀，这事儿不对啊！” “不会在外头遇到什么事儿了吧，回家泄愤？” 老张的cpu已经快烧了，这大清早的先是张翠芳来了个滚地式作妖，而后又是傻柱，也不会为何会这样！ 两人对视了一眼，准备上前趴窗户瞧瞧，正当两人有所行动的时候，小当从屋里头出来了。 “爷爷……” 因为昨儿秦淮茹被送进医院，小当跟秦京茹在家里看着弟弟妹妹们，他熬了一夜都没睡，这会儿盯着黑眼圈，一脸懵懵的样儿走出房门。 刘海中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不对啊，你们家这是怎么了？闹鬼了不成！” 什么鬼不鬼的，小当摇摇头，“我爸给我妈做饭呢，我妈生病了需要营养！不然昨晚也不会晕倒了！” 晕倒了？ 老张跟老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事出有因。 于是赶紧进了屋走到厨房。 “傻柱，秦淮茹到底怎么了？怎么还晕了呢！” “是啊，到底发什么事儿啊！” 俩人一脸关心的询问着，而傻柱一边井然有序的做着饭，一边打着哈哈。 “这会儿清醒了人没事，在医院输液呢，我这不是赶紧抽空回家给他做点吃的。” 还跟医院呢？ 两人表示真的不知道啊！ “昨晚后院小姨夫跟我爸一起把我妈送医院去了，这跟家里还担心了一个晚上，幸亏我妈这会儿醒了，人没事！” 小当十分孝顺的说着，一头是哥哥奶奶，一头是傻柱跟亲妈，这可把孩子为难坏了，但此时在小当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事儿全怪她那个红男轻女不知事儿的奶奶。 如果不是张翠芳纵容棒梗离家出走，也不会发生这当子事了。 老刘跟老张默默地站在门口看着一切，觉得这一家子好日子刚过没几天，这怎么又闹成这样了。 傻柱一门心思要给秦淮茹做有营养的排骨汤，锅已经架上，排骨下了锅，只等着做熟了送到医院去。 待傻柱从厨房出来，就被老张跟老刘拽了出来。 “我说柱子，秦淮茹真的没事吧！有事的话你可千万不能瞒着我们，都是一个院住着，这些年我早就把你们当成做亲的人了！” 老张苦口婆心的说着，刘海中在一旁默默地点点头，但心里直嘀咕，什么叫最亲的人？ 傻柱叹了口气，“嗨，真没事！人家医生都说了，就是急的……棒梗这小王八蛋等我找到他，非得把他撕烂了不可，大小也是个爷们，净干这让家人担心的事儿！” “有什么事不能出来好好解决，非要闹这么一出，非要把他妈气死他才高兴！” 傻柱说着气话，张翠芳听得十分真切，但这次居然没敢反驳。 自从昨晚瞧见秦淮茹被送进医院，他就开始担心。 如果没有秦淮茹护着棒梗，那这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呢！ “是啊，老贾家这事儿干的确实不对，不过幸亏淮茹没事，没事就好！回头你把她接回来，让你婶子来照顾他几天！” 老张毫不令色的说着，不仅让傻柱很是感动。 “我先谢谢您了老张！” 几人正说着，一个身影从他们面前经过，虽然刚才的事儿对他的神经有了很大的挑战，但这回儿也清醒过来了，生怕被数落，所以张翠芳悄悄的准备回家去。 在几人注视下，只见张翠芳挪着小碎步缓缓的回到了偏房屋里头。 傻柱翻了个大白眼，气的环抱着肩膀想要骂街。 后院秦京茹也做了红烧肉端了过来， “傻柱，一会儿把这肉给我姐送过去，还有这冻伤药拿着，你们俩见天在外头找棒梗，千万别冻着！预防这点！” 秦京茹对秦淮茹的好，大伙可都看在眼里，这两姐妹嫁进一个院，虽然不同命，但也都十分幸运。 “得嘞，放着吧，一会儿我送过去！” 就在几人寒暄的时候，门口陈大炮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卫国哥呢，让他赶紧出来，我有大事发现！” 陈大炮跟个街溜子似的，街上有什么事他就跟小广播一个作用，这会儿慌慌张张的炮灰院子，张开就要找肖卫国，几人断定又不是小事儿。 “卫国跟家里补觉呢，你说吧，到底什么事儿！”秦京茹可心疼着自己家爷们，这后半夜跟医院蹲了一宿，这会儿要是被叫起来算怎么回事啊！ 酒楼里一大堆事她都没舍得叫他！ 陈大炮也忍不住了，赶紧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 傻柱猛地一拍大腿，“带我过去看看，这个小王八羔子，我必须亲手把他逮回来！” 第448章 傻柱大发雷霆 众人一脸懵逼的看着傻柱拽着陈大炮往外跑，而陈大炮也是满脸的委屈。 “不是，我说……傻柱，傻叔……你这是干嘛啊！” “您轻着点，把我薅疼了！” 尽管陈大炮在后面紧着喊救命，但是傻柱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此时在他心里已经把那孙子骂了个底朝天。 两人出了大门口来到胡同口，由于是三岔路口，傻柱也不知道方向，这才松手。 “说，人呢！那个方向？赶紧的，别一会儿让他跑了！” 陈大炮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好家伙，原来傻柱还是有真功夫的，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被薅的差点上不来气。 而傻柱胳膊上曝气的青筋却异常凸起。 “我的傻哥哥呦，刚才我在前院胡同口那瞧见的，也不知道这会儿人还在不在！估摸着早就跑了吧！” 说着，陈大炮挠挠头，而傻柱彻底被气到没脾气了。 “你他娘的知道他要跑为什么不看着点他！这都能让人跑了，你是傻子吗？”陈大炮被傻柱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大大的眼睛满是疑惑，我的老天也啊，我招谁惹谁了啊！ “不是，傻哥哥，我这刚瞧见人影就马上回来报信了，我这也有错？” 傻柱也是气昏了头，差点撅他一脚而后立马朝着陈大炮所说的方向跑去。 这一来还真让傻柱来着了。 穿过厕所来到胡同口西边的路口八十五号院子大门旁，有个黑影蹲在那一动不动。 瞧着身影应该是个爷们，傻柱毫不犹豫的跑过去，就算是认错了人他也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啊！ “嘿！” 傻柱猛地掀开盖在头上的衣裳， 一个熟悉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赶紧给老子起来！还他妈跟这睡着了？” 一瞧见正脸，傻柱这颗要杀人的心压根停不下来，一脚直接闷到胸前不说，下一秒将整个人地拎起来，咣咣两拳打在了脸上。 棒梗上一秒还睡着，下一秒被彻底打醒了。 瞧着眼前熟悉的脸庞，一脸的委屈。 “傻爸！怎么是你！” 棒梗疑惑的环视一周看了下周围的情况，只见自己已经回到了胡同里，在抬头一瞧，哎呦喂，八十五号院子？ 窝草！ 自己刚才明明蹲在这观察大院的情况，这怎么就睡着了？ 睡着了不说，居然还被发现了？ 一脸茫然的棒梗瞧了瞧傻柱，脑瓜子一转想到了妙计。 “傻爸，我可终于见到你了！” 下一秒整个人都跪在地上环抱着傻柱得腰间，这可把傻柱惊着了。 好家伙，我他娘的找了你三天三夜，你小子现在自己冒头了！ 不过你他娘的到委屈上了？ “别跟我来这套！你说说你，小小年纪居然还学会离家出走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长时间！你知不知道你妈为了你的事急的都住院了？” “你还是三岁小孩嘛？” “说走就走，不跟家里打招呼？好啊你，学会先斩后奏了？” “那你现在回来干嘛啊！” 傻柱一股脑的将心里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丝毫不顾及棒梗的颜面。 而周边邻居瞧着这一幕，赶紧回到院里报信。 “老张婆子，你孙子回来了！” “张奶奶，棒梗哥哥回来了！” 两个来报信的人，截然不同的话语，让人忍不住感叹，小娃娃的世界里什么都是干净的，没有掺杂任何杂质。 张翠芳整跟屋里吃早饭呢，听见声音还不忘将最后一口饭扒拉到嘴里，这才出门。 “什么，你说什么？棒梗回来了？” 慌乱间脚下的鞋都跑掉了，一脸的期待。 “快走吧张奶奶，我带你去找棒梗哥哥！” 八十五号院子的孩子真是懂礼貌啊，一口一个张奶奶叫着，听着就让人开心。 左邻右舍也听到了这个消息，都纷纷呢好信的出来瞧热闹。 在孩子的领带下，一群人乌央乌央的来到了前院。 不过张翠芳却惊呆了，“住手，傻柱你要杀人呐……” 此时傻柱因为太过于气愤，两人一言不合居然动起了手，棒梗也是委屈着，一开始还有机会还手，不过几轮下来，因为饿了好几天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压根打不过傻柱。 只能任由傻柱乒乒乓乓的左右勾拳上演一套太极八卦拳。 “傻柱，别打了，这孩子回来就好，一会儿打坏了，老张婆子还不让你赔偿！” “棒梗这孩子也该打，要不是他秦淮如能晕倒去医院吗？” “有些时候孩子该教育就要教育，三岁看到老，不然就晚了！” “傻柱，你住手……” 众人讨论之下，只听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此人正是张翠芳，见喊叫也没用，于是乎径直的朝着二人跑过来。 “傻柱你赶紧松手，孩子还几天没回家了，这会儿正饿着呢，能不能别打了！” “你要是在不松手我就报警了！” 张翠芳也使出了大招，表示这口气自己咽不下，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挨打把！ 傻柱满肚子怒火这愁没处撒气呢，这会儿揪着棒梗衣领用力的将人踹到再地，一顿组合拳之后，自己也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再看棒梗，整个人倒在地上，除了眼睛没流血之外，脸上四处流血！ 因为饥饿导致四肢无力，整个人瘫软无力。 任由傻柱教训。 “哎呦我的棒梗啊，你这孩子怎么被打成这模样了，傻柱，你瞧瞧把人打的，赶紧送我们去医院！” 气愤之余张翠芳也不会忘了这个始作俑者。 傻柱撇了二人一眼，“报去！老子不怕！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全家老小都得围着你转，你要干干什么啊！” “老婆子，棒梗离家出走这事儿你逃不了干系，就算护犊子，你也不至于这么坑他把！这下好了，秦淮茹被气到医院，棒梗又受冻又挨饿要了半条命，这下你满意了？” 傻柱垂着胸口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满腔怒火喷泄而出。 站翠芳知道理亏，也不在纠缠此事。 但棒梗毕竟受了伤，只能求人将他背回家。 第449章 安宁日子丢了 傻柱瞧着棒梗的背影就气不打一处来，自从他认下这个儿子，自从棒梗管他叫爹的那天开始，他的日子就没好过。 他们家的日子越过越乱，就没安宁过！ 待棒梗被背到家里头，暖和了一会儿就彻底恢复了，这才得知这几天傻柱跟秦淮茹见天出去找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傻柱见他这么大气。 秦淮茹都被折腾进了医院，他能不气吗？ 张翠芳聪明的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自己的好大孙也不允许其他人来问责。 带送走其他人后赶紧将门锁死，以防万一傻柱冲进来听到两个人的谈话。 “棒梗，你赶紧跟奶奶说说，这几天你到底去哪了！” 张翠芳拉着棒梗的手不松开，而棒梗抿着嘴一脸的不削。 “奶奶，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这事儿跟谁都不能提，是咱们俩的秘密，一旦被隔壁知道这事儿……” “你快别提了，这事儿已经被说破了！” 张翠芳没忍住将实情说了出来，气的棒梗突然起身皱着眉头，眼神里的戾气再一次闪现。 完全不是刚才那个落魄少年了。 张翠芳知道他脾气不好，也只好耐心地解释一番，“哎呀别提了，这事儿我瞒不住啊！这都怪后院那个肖卫国，要不是他逼问，傻柱两口子想不到这层！” 张翠芳满脸都是嫌弃的唾弃着，棒梗也是十分无奈，肖卫国早就看破了这件事，上一次还威胁他，再这样下去，他就十分危险了。 “但您怎么就沉不住气呢，您偏去傻柱家闹什么啊！” 事到如今，棒梗依然没有意识到这事儿是他的错，甚至还在埋怨这个老太婆。 张翠芳有苦难言的叹了口气，“棒梗，咱们先前不是说好的嘛，你藏在废旧厂房里，我每天按时按点给你送吃的，可是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呢！你让我多着急啊，我这不是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所以才……” “所以您就报案了？” 棒梗一脸的惊愕，这事儿本就是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戏，但不成想因为肖卫国的搅局，张翠芳乱了分寸，整件事情都没有按照他预想的方向走。 现在甚至还让傻柱怨恨了自己，那他这次离家出走还有意义嘛？ “你别怕啊好孙子，奶奶不是怕你让坏人伤了嘛？在他们俩那我主动承认错误了，吧所有人的责任都拦在我身上了！他们俩不会怀疑你的！” 棒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叹着气，根本分不清主次，不知道伦理尊卑。 一切都事情似乎都被打乱了，但好在贾张氏激灵，没有把事情推到棒梗身上。 “现在你妈在医院里躺着呢，院里人都认为是你把她气到了，所以傻柱对你才那么大的气！” 张翠芳唯唯诺诺的说着，对这个好大孙一点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他生气。 棒梗寻思着一会儿，于是穿上衣服直奔医院。 “哎，你去哪啊！” 张翠芳在身后阻拦，生怕棒梗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惹到他们。 “别管我！我去医院看看她！” 愤怒的语气让张翠芳也不敢在靠近了！ “成！你去吧，不过你记着，千万别跟人家干架。” 棒梗对他也不会理会，冲出家门直奔医院。 傻柱在家做了好了饭就带着两孩子来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小当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秦海茹，但被傻柱拦住了。 “你不知道你妈还住着院呢，不能生气呢！” “你现在告诉他不是等于让他不高兴吗？” 小当看了傻柱一眼，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何晶晶也表示知道了点点头，妈妈不在家，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 几人手拉着手拉到了医院，病房里秦淮茹正在输液，整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屋顶发呆。 “妈妈，我来看你了，妈妈！”何晶晶一进病房直奔这秦淮茹奔去，瞧见孩子们过来，秦淮茹眼里闪烁着眼泪。 “你们怎么都来了？傻柱！” 看见孩子们心里自然开心着，但是也有些满院，这毕竟是医院，让孩子们看见自己这么颓废的一面，心里又难免有些不舒服。 “妈，你别埋怨爸，我跟妹妹都惦记你，在家里都很想你！” “还有我小姨，他说在家做好吃的，等你出院回家呢！” 两姐妹十分贴心的说着，秦淮茹心里暖暖的。 “好孩子，别担心妈，妈这不是没事嘛！” “行了，护士，三十八床拔针！” 傻柱瞧见吊瓶见底了，赶紧去找护士，小护士瞧了瞧手里的单子，“您别着急，还有最后一瓶，一会儿打完了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嘿，得嘞，谢谢您！” 得到确切的消息，傻柱回到病房笑呵呵的咧着嘴。“你这顿饭呢，还得跟医院吃，我多有先见之明，瞧瞧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说着，傻柱暗示两孩子拿出网兜，两个铁饭盒里面满满登登！ “妈，你得多吃点，这可是我爸特意给你做的营养餐！” “营养餐？不至于，你们俩吃了吗？” 两孩子咽了下口水，回头看了眼傻柱，而傻柱挤眉弄眼的暗示他俩闭嘴。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傻柱虐待儿童呢，一大早的只顾着给媳妇做营养餐，压根不管俩孩子。 秦淮茹看出眉头不对，“得，你们俩跟我一起吃吧！” “妈，我们……” “听妈的，咱们一块吃！不给你爸，谁让他饿着你们俩呢！” 俩孩子笑嘻嘻的看着秦淮茹，“妈，谢谢您！” “跟妈说谢？我看你们俩烧糊涂了吧！吃，赶紧的！” 说着，秦淮茹起身单手将饭盒打开，傻柱见状赶忙过来帮忙。 “来吧，也让你享受享受福利，这回啊，我亲自喂你！” 秦淮茹一脸的拒绝，挤眉弄眼的暗示傻柱，孩子还在跟前呢！ “别害羞，老夫老妻的了怕什么！来，吃一口！” 说着，饭勺已经递到了嘴边，秦淮茹看了眼两孩子，害羞的吃了一口，十分满意。 殊不知此时门口有一个身影再默默注视着几人。 第450章 我错了 棒梗在门口默默注视着几人的一举一动，殊不知自己变成了小丑一般。 此刻他心里越发的坚定，自己就是个外人！ 彻头彻底的外人。 妈妈不是他一个人的，爸爸更不属于他！ “哎，小同志，你来看谁啊！” 护士经过门口的看到了他木讷的站在那，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棒梗这才缓过神来，“哦，我……我来找……” “哥！” “妈，我哥来了！” 小当率先发现了棒梗，于是赶紧招手示意。 秦淮茹顺着目光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杵在门口的棒梗。 原本还眉开眼笑的享受着两个乖女带来的幸福，瞬间眼神呆住了。 一脸的不可置信，再加上惊讶万分。 颤抖的嘴唇时不时的抽搐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这一幕棒梗也是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的揪了一下。 这就是他信赖的人…… 在转头看了看两个妹妹，两人都朝着自己跑过来，脸上带着喜悦知情。 但是跟他们完全不同的就是傻柱。 整个人耷拉着脸，撇着嘴脸上挂着相。 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这一刻他陌生的嘴脸棒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个，你到底去哪了，我们都很担心你！” 小当跟何晶晶跑过来直接抱住了棒梗，而小当一只哭着，因为她比何晶晶年长几岁，更懂得这其中的缘故。 并且张翠芳在院里大骂她傻爸，这其中的缘故他更是十分了解。 所以哭得也越发伤心。 倒是何晶晶奶声奶气的看着棒梗，好奇的询问着。 棒梗迟疑了一下，心底的柔软这一刻被触动了。 其实关心她的人还有很多。 唯独傻柱！ 来得路上他其实就想好了应该怎么说，但是看到这两个妹妹又沉默了。 当你用谎言来隐瞒的时候，以后就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哥，你倒是说话啊！妈想你想的都生病了！” 何晶晶再次开口，将棒梗的思绪拉了回来。 只见他回头抬头瞧了一眼，眼神里瞬间红润了。 干枯甚至有些破了皮的嘴唇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迟疑了。 “妈……” 犹豫了好久，棒梗终于开口了！ 这一声妈叫的秦淮茹心里很是触动，眼泪哗哗往下流不说，隐藏在心底良久的情绪这一刻终于爆发出来了。 这两天张翠芳总是过来找茬，声称是傻柱的原因才导致棒梗要离家出走，这下好了， 孩子回来了，终于找到了。 这一刻她的心终于放松了些！ 看着秦淮茹哭得如此伤心，傻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起身丢在饭盒径直的走出了病房。 经过棒梗身边的时候还是停住了！ “你以后要是对你妈不好，我把你腿打折了！” 莫名其妙的丢下一句话之后双手插着兜径直的离开了。 棒梗嘴角忍不住撇了撇，表面安耐住了，但是内心十分恼火。 你算老几啊，你跟我这吆五喝六的！ 要不是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管你叫爸？ 你还是歇菜吧！ 病房里其他病友看到这一幕都十分好奇，这一家子到底发剩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要把腿打折了。 “妈，我错了！” 棒梗在门口站了良久，而后这才移动脚步，跟随着两个妹妹来到病床前。 此时眼泪已经打湿了眼眶，整个人都十分后悔的表情，让秦淮茹很是心疼。 “妈……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真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你奶奶这辈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他的话你能听吗？” “他让你走你就走？为什么非要听的话！” “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傻爸为了满大街的找你，脚都冻伤了，你说说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我该怎么交代啊！” 秦淮茹扬起手想要打他一巴掌，但是最终巴掌还是没能落下，她下不了这个狠心！ 只能一个劲的拍打着他的身体。 满心的愤怒此刻都发泄出来，心里好受多了。 而棒梗也并没有多言语，只是默默的听着，受着。 来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必须经历这一遭，不然在秦淮茹过不去啊！ 以后还怎么面对这一家子人！ 别说傻柱、秦淮茹了，就连何晶晶都羞愧的难以抬起头。 秦淮茹足足哭了五分钟，这一刻她心里得到了极大地发泄，这些天听着张翠芳的埋怨，再加上找孩子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现在心里终于舒服些了。 现在是打也打了，妈也骂了，这会儿再看棒梗也没有那么气愤了。 “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不辞而别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号，也知道傻爸对我的良苦用心！” 好一个良苦用心，此刻棒梗心里对傻柱可是恨极了。 要不是他良苦用心的不教自己真本事，自己会闹上这么一出吗？ 还差点害的他跟秦淮茹关系破裂，张翠芳情急之下差点没误了自己的计划。 秦淮茹摇摇头，似乎表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娘俩对视了一眼，而后抱头痛哭！ 在一旁的小当也忍不住当起了陪哭员，一手是妈妈，一手是亲哥，他看着两人如此伤心，也忍不住跟着落泪。 倒是何晶晶人小鬼大的看着几人忍不住慨叹。 “哭哭哭，几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傻爸说了，哭解决不了问题！” 人小鬼大的她嘟嘟嘴忍不住吐槽。 心里这个急啊，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别人看着多笑话呀！ 这满屋子人都看电影似的看着几人，还时不时的聚在一起猜疑。 何晶晶抱着肩膀无奈的看着几人。 几分钟后，秦淮茹的情绪终于平息了，不哭了！ 而棒梗也就此开口说明了原因。 “妈，你听我解释，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就唠叨抱怨了几句，我奶奶看不得我受委屈所以这才出了这招！” “我……” 棒梗这还委屈上了，提到张翠芳，秦淮茹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她的话以后不要听了！你这么大了也应该明白是非，有自己的主见！再说了，你为什么委屈！” 秦淮茹明明知道这事儿跟傻柱脱不了关系，还故意问道，就是想要解开这两人的心结。 第451章 骗子 棒梗迟疑了片刻，将委屈的娓娓道来。 “妈，那天在后厨，我想让傻爸教我点很东西，但是傻爸……我爸……她……” 棒梗也是迟疑，秦淮茹越明白了。 原来是傻柱这张嘴引起的祸端。 平时他就爱开玩笑怼人，这次怕是也因为自己那张嘴让棒梗不开心了。 不过要想撮合两人之间的关系，她只能做一个和事老。 “你傻爸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害你！都是为了你好！你傻爸是什么人呐，后厨的一把手，他是组长！他也是需要面子的，在其他人面前，你不该主动提起跟他的关系，不然别人会怎么看他！” 秦淮茹一改往日的作风教训起了棒梗，这也让棒梗十分纳闷，这怎么不安慰自己反倒教育起来了。 看来还是做得不够狠啊！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了肖世乾的声音。 “大姨，我来看你了！” 人小鬼大的肖世乾，人还未到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就此两人的谈话就被打断了。 秦淮茹对这件事也不想在深追究了，“棒梗，记住妈的话，你傻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妈，如果我傻爸从来没想过传授给我真本事，我该怎么办！” 这一问彻底把秦淮茹问住了。 本以为能通过自己化解他么俩之间的关系，但是没想到啊没想到，棒梗还是发现了问题的本质。 这一切的事情来源还不都是傻柱不想传授真本事给棒梗吗？ 因为他的谭家菜秘诀必须传给自己亲骨肉，这事儿已经磕在了他的骨子里，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的！ 可是她总不能告诉棒梗，她傻爸压根就不会传给他吧！ 因为这事儿棒梗本来就闹情绪，再把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秦淮茹也是想了又想，把这事儿压在了心底，恰巧秦京茹带着孩子来了，这事儿也就岔过去了。 “京茹，我这输完吊瓶就可以出院了，你还能干嘛呀！” 身为姐妹在关键时刻，秦淮茹可是没少借表妹的力，无论是工作，还是房子，一开始不都是肖卫国安排的嘛！ 秦京瞧着棒梗也在，稍显不自在。 “我要来看你谁还能惦记你？就他？不把气死才怪。” 秦京茹气势汹汹的对着棒梗输出，通过这次事件，他可算是认清了棒梗的本质。 就像肖卫国说着，这孩子本质上就不是个好孩子，做的这些事情无非就是要博取秦淮茹同情罢了。 只是当妈的谁都看不得自己孩子受苦，秦淮茹误入歧途没有看清事情的本质罢了。 棒梗笑脸相迎，却不想秦京茹没给他好脸色，气得他攥紧拳头，把气都怨恨在肖卫国头上。 “京茹……” 秦淮茹看出了秦京茹的意思，暗示她不要当面让棒梗下不来台，毕竟是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要面子的。 “姐，中午饭我都跟你家里帮你做好了，回家吃现成的就得！你呀，把自己累倒了，进了医院，别人也不见得领情！刚才我出门的时候，张翠芳还跟门口掰赤呢，一肚子的委屈满院，不是，我就纳闷了，你们贾家是怎么做到这么白眼狼的！” 秦京茹一点面子都不给，说的棒梗面红耳赤。 “我叫你一声小姨，是对你尊敬，但我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妈，都没有二心，我只是想安生过日子，小姨，你总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把我往歪处想吧！” 棒梗还在极力解释，不过秦京茹显然已经看透了，不吃它这一套。 秦淮茹见气氛不对，赶紧暗示小当，在这么说下去俩人非得打起来不可。 “小姨，你做的饭最好吃了，我们都喜欢！谢谢小姨！” 小当兴奋的拉着秦京茹的说着，面对可爱的孩子秦京茹也没有办法，只好默默笑了。 秦淮茹也释然的拉了拉的手，一个眼神，姐俩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秦京茹有些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只好默默地放在了心里。 “姐，这下棒梗也回来了，归根结底他再跟你跟前还是孩子，这孩子又是些时候犯了错，咱们当大人的可不能不管。” 说着，秦京茹看向了棒梗，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棒梗羞愧的叹了口气，想要解释，但是又害怕适得其反。 “小姨你说的对！这事儿是我欠考虑了，但是我已经知道错了，尤其是我妈还气到住院，我这心里……对不起妈，我错了！” 棒梗眼泪热泪说着，秦淮茹看在眼里心疼极了。 张翠芳有什么本事，她太了解了。 凭借她的妖风，足以让棒梗失去理智。 “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 “姐，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他？谁知道这是谁的主意呢！” “他都多大了，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过错买单吗？” 秦京茹苦口婆心的劝着，就是想让她知道，棒梗这孩子没那么简单。 可在当妈的心里孩子是自己的全部，无论对与错都能原谅！ “好了，这事儿我心里有谱！相信棒梗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你说呢！” 秦淮茹想要跟棒梗要个答案，棒梗狠狠的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妈，这次我肠子都毁青了，但是我也想好了，我爸传不传给我手艺是他的事儿，我该怎么孝敬你们俩是我的事儿！这两件事不发生关系，往后，傻爸说什么是什么，我心里不会再有想法了，也不会回家跟奶奶委屈，离家出走这样的事儿绝对不会发生了！” 棒梗一而再再而三的表达者自己的决心。 但是傻柱这关却难过！ 秦淮茹心里很明白，傻柱要的是他的血脉！ “行了，咱们 不说不开心的事儿了！棒梗赶紧叫护士去，这吊瓶打完了，咱们可以回家了！” 秦淮茹挑眉开心的说着，棒梗立马去叫护士，一点不敢耽误。 “姐，你这么做太惯着他了，平白无故的就离家出走你还不给他立立规矩？” 秦淮茹无奈的摇摇头。 “他还是个孩子！” 秦京茹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们两口子就等着被骗吧！” 说完，秦京茹气愤的走出病房，秦淮茹一脸震惊，迟疑了片刻，觉得这事儿压根就不会发生。 第452章 秦淮茹出院 自己生养的孩子，怀胎十月，辛苦的回忆不必再去回想就知道有多少。 从牙牙学语一直到今天变成了大小伙子，虽然她在棒梗最重要的青春期缺席了，没能好好的教育他。 但是他还坚信这孩子本质是好的！ “妈，小姨什么意思！” 小当不太明白秦淮茹的意思，试探的问了一句，不成想这也让棒梗更加的尴尬了。 “你小姨瞎说的！别听得他！去看看你爸出院手续办完了吗？一会儿咱好回家！这地方我可是呆够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时不时的还有鬼哭狼嚎的声儿，太吓人了！” 秦淮茹小声嘀咕了几句，小当立马跑着去找傻柱了，而棒梗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些。 被当面戳中这事儿，也不止一次两次了，肖卫国家对他的态度可一直不太好，棒梗虽然知道，但也没办法改变。 唯一改变的途径就是自己真的变成了听话的好孩子，唯命是从，听他们的安排，走他们安排好的路。 但……棒梗这倔脾气，不会轻易妥协。 医院走廊的尽头，傻柱坐在那吸着烟，小当在楼下找了一圈人没找到，索性直接来到了二楼要回病房，还是淘气的何晶晶走看又看的瞧见了偷头顶冒烟的傻柱。 “爸！爸在那呢，姐！” 何晶晶瞧见傻柱赶紧叫上小当，两姐妹俩一路笑呵呵的朝着傻柱跑去。 但是傻柱却混不吝的不吭声。 小当甚至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只好捂住的摸了摸他的头。 而这也恰恰触动了傻柱的心底。 “你们俩个就是爸的暖心宝！不像你那个混不吝的哥哥，见天气我！” 提到棒梗，傻柱气不打一处来，小当默默地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爸，其实我哥……我哥或许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他吧，他刚才都跟我妈认错了！看样子也知道错了！” “是啊爸爸，棒梗哥哥太惨了，在外面挨冻了两天这才刚回家，咱们可得对他好一点！” 何晶晶哪懂得这其中的是与非，只明白这个哥哥护着自己，给自己好吃的，那自己也自然要对他好。 傻柱不情愿的被两个孩子拽回了病房，叫上秦淮茹收拾东西，一家人出了院。 老婆是自己的，谁都没有自己心疼，这句话在傻柱身上体验的林凌尽致。 “这次回家……谁也不许出幺蛾子，让院里人笑话，不然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刚走出医院大门，傻柱当啷来上一句，吓得何晶晶赶紧捂住嘴巴不敢在偷吃零食。 而小当瞥了一眼棒梗，棒梗的脸也刷一下红了。 这户明显是说给棒梗听得！ 这么大的孩子了，谁还没有一点自尊心廉耻心呐！ 秦淮茹一个劲的给傻柱使眼色，一家人有些别扭的走到车站站点，等着做公共汽车回家。 这个时期的公交车还是头顶大包的形式，，坐在车上晃晃悠悠一颠一颠的很有年代感。 汽车路过前门大街的时候，傻柱瞧见了胡同口里的二层小楼。 “司机师傅停车，我要下车！” 傻柱这一嗓子喊得，所有人都愣了下。 售票员大姐回头瞪了他一眼，“懂不懂规矩，没到站呢，等一会在下车！” “搁路中间停车算怎么回事啊！” 傻柱嘶的一声叹着气，秦淮茹一个劲的拽着他胳膊，“中间不能停你又不知道，喊什么呀！下车干嘛去！上车前可是交了钱呢，这会儿下车腿着会去？你可真会过！” “会过什么呀！你没瞧见吗？那是肖卫国的酒楼，正好路过不去尝尝味道？” 秦淮茹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呀！赶紧的回家，京茹已经做好了饭菜，咱们还去店里添麻烦干嘛？” 秦淮茹可不想跟着傻柱一起丢人，但是傻柱这会儿好奇心上来了，因为开业那天他去大领导家做饭招待客人了，所以这开业典礼的菜就没吃上，之后也一直忙着，没空去店里看看，这几天只是听别人说，酒楼生意火得很，他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厨艺能让酒楼生意如此之好。 “这不正巧碰上了吗？咱们就责任不如撞日，一起去看看怎么了！” “前门大街站到了，下车的往后边走，快点下车了，来！” 售票员操着一口流利的北京味报站名，傻柱赶紧拉上秦淮茹跟孩子走到后车门。 “下车下车，我下车！” 这会儿生怕做过了站，不然又得往回走一会儿。 但棒梗在身后却迟疑了，“妈，我就不去了，我跟家里等你们！” 其实这倒是实话！ 棒梗是真的不想面对肖卫国一家人，以前还觉得秦京茹善良好骗，但不城乡被肖卫国同化了，现在的他也不那么好骗。 眼神里对他充满了敌意不说，还充满了杀气。 这样一来自己在跟着去，岂不是自扰苦吃吗？ 棒梗为了自己的面子说啥也不去，可是秦淮茹生怕棒梗有想法，硬是拽着他下了车。 傻柱气呼呼的看着这一幕，也未说话，在他看来只要秦淮茹开心了，那他就能给他生儿子，自己再怎么依着他都行。 “爸，我还没去过小姨新开的饭馆呢，一定很好吃把！” 何晶晶跟小当这俩孩子一提到下馆子兴奋的不得了。 那个年代谁家能有下顿管子也就小康家庭了。 傻柱龇着大牙看着小当笑嘻嘻的，“闺女，有你们在去你小姨家吃饭，还用得找花钱吗？”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好家伙，原来跟着等着呢！ “爸，咱们可不能随便占人家便宜，小姨家虽然开管子，但是也不容易，房租啊，人工成本什么的……” “小小年纪懂得都不少！” 什么成本乱码其糟的，傻柱也没听过，满脑子问号看着小当。 小当挠挠头，“嘿嘿，这都是我跟小姨夫学到，我觉得他说的都有道理！” 傻柱瞥了她一眼，“就算他说的对，但咱们去小姨家吃饭，他要是管咱要钱，岂不是啪啪打脸吗？但是人家不要是不要的，咱们不能不给！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傻柱纯属打肿脸充胖子，生怕在孩子面前丢份。 第453章 骗吃骗喝 一直秉持着自己那一套说词，准备去肖卫国的酒楼白吃白喝。 秦淮茹看破不说破，在孩子面前也不好怼他，不过心里也做到了有数。 “棒梗，这顿饭你也得去，这还是咱们一家人第一次整整齐齐的下馆子呢！妈又刚出院，意义重大，你可不能缺席。” 秦淮茹一手拉着小当，小当牵着何晶晶，另一手拽着棒梗，生怕这孩子半路跑了。 路上，棒梗想要临阵脱逃，他不是不敢面对肖卫国，而是不想被他数落，被他寒碜。 但秦淮茹都没有让他逃脱成功，必须一家人整整齐齐才好。 来到酒楼，门口的服务员热情的迎上来给几位开门。 傻柱也第一次体验到了当客人的快乐，再也不用猫在后厨烟熏火燎的做饭了。 “咳咳……知道我是谁吗？” 傻柱一进门开口第一句话吓得王娟赶紧去找领班王淑荣。 上一次阎阜贵跟刘海中几个老家伙一进门也是这么说的，打着邻居的旗号，过来白吃白喝，这种事儿他们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来回掰扯，纠缠不清，简直要了命。 傻柱一瞧见人跑了，一脸的惊愕、 “不是，我又不是打劫的，你们跑什么啊！奇怪！” 惊愕的他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瞟了他一眼，顺带将阎阜贵几人的光荣事迹告诉他。 傻柱瞪大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院里这几个人什么脾气秉性他又不是不了解，他们是不是来捧场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就在傻柱后悔的时候，王淑荣走了过来，“欢迎您几位，上楼入座吧，我在大家介绍一下酒店的特色菜。” 此时正是饭店，前厅吃饭的客人有几桌，为了避免一会儿发生不开心的事儿，领班索性决定带着几位去二楼，任由他们闹腾。 当然不是来找茬的最好，如果是来找茬的，有了上一次事件的借鉴，他们也知道该怎样应对。 实在不行，老板跟老板娘都在，他们出面更合适。 不过傻柱未等上楼就被橱窗后面的后厨吸引了，这跟他那个食堂后厨相比起来干净卫生是一方面，灶台设计合理，案抬设计合理，水管子就扯在灶台上，十分方便。 傻柱看傻眼了，原来案台还可以这样设计，颠覆了他的认知。 原来还以为肖卫国这就是草台班子，现在看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傻柱抿着嘴摇摇头，心里已经开始对这里产生了别样的感情，尤其是对酒楼，莫不如说是对后厨。 秦淮茹看出来他的心思，忍不住上前调侃。 “你这是第一次来这吧，当初我来的时候也被惊呆了，瞧瞧人家这后厨设计的，就跟老默餐厅似的干净整洁现代化！” “当初肖卫国可是第一时间找的你，像你抛出了橄榄枝，你说说你怎么想的呢，还不如跟着他干，还能多赚点钱！” 秦淮茹也是随口一吐槽，但傻柱是一句没听进去，瞧着后厨老师傅颠勺的手法就知道这味道绝对不一般！ “点菜！” 于是嗷的一嗓子喊了起来，服务员也知道这几个人来路有问题，但碍于来者便是客，就算有白吃白喝的意想也不能这会儿往出赶人。 “您几位楼上请，楼上空余一间包间，正好您几位够坐，也享受一下我们酒楼最高格待遇！” 服务员这张嘴一开口就哄的傻柱美滋滋的。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二楼包间。 “您几位想吃点什么，咱们特色是粤菜！要不咱们尝尝！” 说着，服务员已经将菜单递了上来，虽然都是文字带着价格，但是光是看名字就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其实是傻柱这个厨子！ “白切鸡，珊瑚百花酿鱼，桂花扎……” 傻柱接连点了五道菜外加一个汤，听得服务员眼神都值了。 首先这个人会吃，点的都是店里名菜，特色中的特色！ 其次这六道菜下来，这得多少钱啊！ 要么就是有钱人家，要么就是继续准备白嫖！ “您……确定要这几道菜？这可得……” “怎么着，怕我们吃白食是吧，不是，这我可要说说你了，知道这位是谁吗？” 不顾秦淮茹的阻拦，傻柱非要跟人家掰扯掰扯。 服务员一脸无奈得看着秦淮茹，总觉得这人确实眼熟，就是想不起来酒精叫什么名字。 看服务员愣神了，傻柱哼笑了一声。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都是你们老板娘的娘家人！这位是老板娘的表姐，我是她表姐夫！你说这关系近不近？” 得，又是一位拉关系的！ 服务员不情愿的抿抿嘴，抡起关系这事儿店里之前可是来了一波，他们可见识到了九十五号大院的各色神仙。 傻柱见服务员不削的表情，更加不悦了。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相信？都是亲戚关系我还能骗你不成？有意思吗？我带着孩子还能来你这骗吃骗喝？” 这话说的傻柱自己都觉得不硬气，毕竟心里跟来就是这样想的！ “不是的同志，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些菜足够咱们吃了，点多了有可能就浪费了！” 傻柱讪讪笑了，“这些菜我们都不够吃，瞧瞧这半大小伙子，吃穷老子，这事儿你不明白吗？赶紧上菜！” 傻柱昨儿熬了一个晚上，今早又在家乒乒乓乓做了一早上吃啊，自己愣是一口没吃上，这会儿肚子饿的咕咕叫。 巴不得赶紧上菜呢！ 服务员没敢在劝导，马上到后厨下单子，不过也不忘盯住王娟几人，盯住了这桌人，这一次再也不能出现像上次一样，偷着烧鸡就跑路的人了。 经常这样，他们的饭碗怕是不保了。 待服务员走过，秦淮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点这么多菜，这得多少钱啊！咱们哪有这些闲钱！” 秦淮茹十分节省，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再加上棒梗的回归，她也不得不得为棒梗考虑。 傻柱讪讪一笑，“我就不相信了，来自家吃饭还用花钱？” 秦淮茹一个白眼飘过来，立马起身准备待傻柱走，本着这样的心思谁他可看不下去。 第454章 菜馆一聚 傻柱摆摆手，“放心吧，爷们带你们下馆子钱备得的足足的，总不能让你们跟着老子骗吃骗喝吧，我可不是院里那俩老头。” 话锋一转说到了阎阜贵跟刘海中，他们的光荣事迹在胡同里都传遍了，还有那个许大茂，自从上次偷完烧鸡就溜了，至今还在下乡放电影，这都三天了！ “傻爸，小姨这一定很好吃！听说他们的厨子做的饭比你……得手艺好要好……” 何晶晶童言无忌，虽然这都是道听途说，但也将事实说了出来，气的傻柱头昏脑涨的，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这菜的味道。 这边后厨已经接到了单子，都是店里的招牌菜，所以大师傅亲自上场，而王淑荣也将此事通知给了楼上老板跟老板娘。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过后，里面良久才传来说话声音。 “进……” 低沉的声音十分干脆，王淑荣突然后悔敲门了，这老板跟老板娘在里头…… 啊呀，不管了，万一再来个吃白食的，自己的饭碗就不保了！ 待王淑荣进屋后，只见肖卫国坐在椅子上抽烟，却不见老板娘的身影。 她也不敢多问不敢多看，只能如实的将楼下的情况说清楚。 “老板，刚才店里来了一家人，小孩子声称老板娘是他的小姨？我看着或许是您家亲属？所以特地来告诉一声！” 肖卫国未等开口，躲在屏风后面秦京茹一下子冒了出来。 脸颊微红，一看就是经过什么似的。 “小姨？难道是姐带着孩子来了？” “他们出院之后没回家，直接来这了？那我可得亲自去陪陪！” 说着，秦京茹给了肖卫国一个颜色，肖卫国掐灭了烟，紧随其后一同出了门。 来到二楼包间，隔着老远就听见了屋里热热闹闹的，孩子们嬉笑的声音。 秦京茹抿着嘴笑的十分开心，“卫国，姐就开业那天来过一次，今儿可是带着孩子们第一次来店里，咱们可得上点硬菜招待他们！” 肖卫国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也不小气，压根不差这点酒菜钱。 “成，没问题！” 说着，两人走进包间，何晶晶跟小当立马起身涌了过来抱住了秦京茹。 “小姨，老板娘！” 秦京茹被孩子们逗笑了，心里固然开心的不得了。 但肖卫国却愣了一下，他怎么也来了？ 傻柱跟他是连襟，但棒梗算什么东西。 已经成年的大小伙子，还跟家里耍心机骗感情？ 这样的货色，肖卫国眼里容不得。 “呦，这不是棒梗大少爷吗？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寒舍，有事吗？” 被肖卫国来了个下马威，棒梗脸色十分不悦，立马阴沉下来，不过很快，当他低下头再次抬起的时候，脸上居然挂着笑容。 “小姨夫看您说的，我这不是陪我妈陪我爸来您这坐坐嘛，您要是欢迎我，我就跟着带着，您要是不欢迎我，我立马起身就走！” 棒梗这话说的直接把肖卫国噎住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啊，这孩子成长如此之快。 “得，来者便是客，我这是酒楼，又不是公安局，总不能把客人往外赶吧！” 说着，肖卫国坐了下来，秦京茹跟秦淮茹两人看着肖卫国的脸色，心里都十分担心，这顿饭怕是吃不消停！ 无意间肖卫国看到了桌山的点好的单子，一看就是傻柱点的，样样俱到，样样都是经典。 就冲这么会点菜的师傅，不让他去后厨瞧瞧，心里真是不甘啊。 “傻柱，来的时候见识到我这后厨来吧，评价一下吧，资深老师傅！” 傻柱笑眯眯的回想着后厨的画面，嘴角忍不住上扬。 身为厨子，无论自己做菜怎么样，都希望有一个得心应手的环境。 他忍不住想要给好评，但话到嘴边愣是收住了，以往的性格亦是如此。 “嘁，不就是一后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厂的后厨也不错！” 傻柱眯着眼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那你可说错了，我们这可是整个唯一一家赶将后厨展现在顾客面前的管子，而且无论是设计还是厨房用具都是最先进的！” 最先进的？ 傻柱知道肖卫国整天倒腾好东西，而刚才就看那几眼，她也坚信肖卫国说的是真的。 这会儿傻柱摩拳擦掌的已经手痒痒的，恨不得亲自去后厨操刀练习一番。 但是碍于面子，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棒梗在一旁观察着两人的脸色，暗暗的低着头，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能牵连到自己。 “这菜怎么这么慢？怎么还不上？” 空气安静了一分钟后，肖卫国起身抱怨了几句，随后走出包间。 走廊里，服务员将后厨的情况告知，“总经理，后厨正在炒菜，估计还得十分多钟……” “这也太慢了，平时老王也不是这么水平啊，我去后厨看看！你们忙着吧！” 说着，肖卫国噔噔噔的下楼，傻柱在屋里听得真切，这会儿心里刺挠的直痒痒。 秦淮茹看破他的心思，忍不住提上一句，“要不你也去看看，这后厨怎么回事啊，一道小菜都没弄出来，是不是太慢了！” 说话间，秦淮茹一个劲的朝着秦京茹使眼色，挑眉暗示她傻柱的心思。 这下有了台阶，傻柱也不装了！ “棒梗你去瞧瞧，怎么回事？” 棒梗被突然点名，吓得直咽口水。 自己去跟肖卫国碰面，这不是诚心为难自己嘛！ “爸，要不您去吧……” 唯唯诺诺的声音，秦淮茹差点没笑喷了。 “得，你们爷俩一快吃，免得肖卫国把你们俩吃了！” 傻柱一听，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嘶……别刚我啊！走，咱俩一块！” 棒梗彻底无语了，还是被牵连到趟了这浑水。 于是只能默默地跟在傻柱身后下了楼，一路来到一楼后厨。 此时肖卫国正叼着烟亲自监督，只等这二傻子过来看热闹。 瞧见傻柱过来了，肖卫国讪讪笑了。 他就知道他躲不掉。 “哎呦喂，您怎么来了？客人在楼上用餐，赶紧上去吧！” 这招欲擒故纵用到傻柱身上在合适不过了，你越是不让我干的事情，她心里越想干，越痒痒。 第455章 傻柱受打击 傻柱眯着眼都快变成一条缝了，笑嘻嘻的样子略显贱嗖嗖的。 棒梗在身后无比尴尬的杵在那，想要跑却跑不掉。 时不时的就被点名，自己第一次感觉存在率这个高，这么被人重视。 “棒梗，你不是总说想要跟我这学手艺吗？瞧见人家徒弟了吗？你什么鞥切墩能练到这么份上，我就教你。” 棒梗撇撇嘴不由得从后头主动靠上前，定睛一看，好家伙，这着实让他打开眼界了。 一个切墩的副厨居然刀工得了，而且手艺绝对在马华之上！ 练就到这份上，那岂不是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根本练不成？ 棒梗越想越害怕，这傻柱话说的倒是硬气，但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啊！没有五年自己练不成这样，练不到这么专业。 “爸，那您先从切墩叫我成吗？” 这也是棒梗最后一次祈求希望了，不过他还是想的太简单。 傻柱遥遥头，“这事儿回头找马华，我也跟他说说，让他好好教教你，什么时候你练到这份上，咱们再谈下一步，不然功夫不到家，以后出去你也是吃亏！擎等着让人退菜吧！” 傻柱这边海趾高气昂的教棒梗，那边眼神一直盯着里面的老师傅，做菜的每一道工序都十分复杂，但是师傅的手法十分快速，不一会儿功夫，两道菜出锅。 肖卫国看着忍不住鼓起掌，“这可是我话大价钱请过来的厨师，怎么样，手艺不错吧，放眼整个四九城，怕是再也找不出这样一位……” “打住！” 听到这话傻柱自然不开心了，你这么夸别人当我是聋子听不到吗？ “我何雨柱再不济也是谭家菜第十八代传人，我这谭家菜还比不上这粤菜了？不可能！” 傻柱得迷失自信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儿，自己把自己的地位抬高了。 肖卫国不削的看着他，“你还真别说，你跟王师傅做的菜完全是两种口味，一个香辣一个鲜香，压根就没有可比性！” 听肖卫国这么说，傻柱越来越上头。 “我傻柱在四九城厨师界混了这么多年，就没有扶过谁！就他？哼，一看也就这么着！不咋样！” 傻柱啧啧的吧嗒嘴，肖卫国恨不得把他按到菜盘子里让他尝尝鲜。 “得，你就嘴上逞能吧，知道我这自从开业招待过多少桌客人吗？知道有多少桌是回头客吗？王师傅的大名可不是你来高攀得起的，不信你去问问那几桌，看看他们对菜品什么评价，看看盘子里还有没有一滴菜汤，必须吃的干干净净，还流连忘返。” 肖卫国主打一个自信，而傻柱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大厅的几桌客人，每张桌上的菜不光光盘，而且连菜汤都不剩，一个个吃的油嘴马哈的，很是欢喜。 “哼，这算什么啊，厂里领导的嘴叼不叼，我！全部搞定！” “打住！” 刚提到领导，肖卫国立马给了他一个暂停的手势，暗示他不要再提起此事，一脸茫然的傻柱左看看右看看还以为领导在这呢！ “领导在楼上包间呢，你这么大声吆喝真不怕领导听见了！” 傻柱瞪大眼睛很是惊讶，但下一秒就听见楼上传来了一阵笑声。 “王主任，这酒楼的菜啊，我是百吃不厌，绝对不好！” “张厂长，您说的太对了，我吃着也很合胃口，肖卫国同志在厂里任职期间办事稳妥干练，这出来做买卖也是一把好手啊，以后咱们在招待客人，我看来这就可以了！总吃川菜容易上火啊！” 张厂长笑呵呵的说着，丝毫不掩饰对这里的喜爱。 肖卫国闻声也赶紧迎上去，在他眼里没有领导跟普通群众之分，而是看到了生意在朝着自己招手。 但凡以后每次招待客人都来自己的酒楼，那这生意岂不是又增加了几成。 “张厂长您吃好了！慢着点下楼，您小心！”肖卫国并没有太过虞城的点头哈腰，只是笑脸相迎，身为服务者，必须笑容挂在脸上，不然人家客人怎么能在你这用餐愉快呢！ 张厂长也是讲究人，一把拉过肖卫国得手紧紧的握住。 “卫国同志啊，你不在厂里的这段时间，我可甚是想念啊，咱们厂里的伙食标准有下降了！你看看能不能回来继续工作啊！”张厂长也是面上人，明明知道酒楼的生意风生水起，但也忍不住夸赞几句。 肖卫国连忙摆手，“厂长您说笑了，李科长可是比我工作年头都长，采购科有他这个定海神针在，什么大风大浪都不在话下！” 听闻肖卫国委婉的拒绝，张厂长微微一笑，大手一挥，“好，你就专心搞好酒楼就成，干大事的人可不能分心！” “领导您过奖了！你们都是我的老领导，在轧钢厂的时候对我有所帮助提携，卫国不忘初心，一直很感恩，虽然说小店利润薄，成本低，但是往后只要厂领导过来用餐，不用找我签字，直接打八折！” 说着，肖卫国看向前厅领班王淑荣，王淑荣也反应过来一路小跑过来应承。 “好的总经理，这明白了！” “张厂长您也知道酒楼无论是地段，还是用料方面都是下了大价钱的，原谅我只能做这么多。” 肖卫国的话说的很明白了，只要你不打欠条一切都好说。 张厂长也明白他的意思。 “那感情好啊，以后厂里招待客人我就往这领了，多少也能照顾一下你的生意嘛！”厂长都开口了，这面子还是要给的。 肖卫国连忙俯首抱拳，“谢谢您了厂长！下次您过来我叫厨房赠送两盘特色菜，包您吃的满意！” 厂长指了指肖卫国，对他十分满意。 于是在王主任的护送下，几人走出酒楼，对菜品的味道十分满意。 待肖卫国转身回到后厨的时候，却不见傻柱的身影。 “出来吧！人都走了，别躲了！” 而后傻柱慢悠悠的从拐角处走出来，身后还带着小跟班。 刚才厂长说的话他们听的清清楚楚，傻柱这会儿心里直画弧，这粤菜到底啥味，怎么连厂长这么叼的嘴都被摆平了！ 第456章 跃跃欲试 “你藏起来干嘛呀，厂长你又不是不认识，至于吗？挺大个老爷们干这抠搜的事儿！” 肖卫国一瞧见傻柱从后面出来就是一顿怼，主打一个明知故问。 气的傻柱闷头想要会怼，却不成想这个时候服务员将刚做好的白切鸡从后厨端了出来。 打开门的一刹那，香味扑鼻，即使没有入嘴，但是也闻到了鲜香味。 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的傻柱一脸的尴尬，彻底没眼抬头面对肖卫国了。 “刚才厂领导说什么你也听听到了吧！咱们店这味道堪称一绝，厂长那是吃完这顿想下顿，不过这也正好，让你有机会好好歇歇！” 肖卫国漫不经心的说着，用余光瞧着傻柱脸都气白了。 “爸，要不上楼尝尝去！” 棒梗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恨不得马上钻进包间美美的吃上一顿。 可傻柱不乐意了，嘟囔着脸一副不悦的样子。 “你这孩子没眼力见呢，没瞧见你傻爸正上火呢嘛！技不如人就要虚心接受，回头自己下狠功夫在练练！这有什么呀！赶紧回包间尝尝去吧，不然一会儿凉了……” “肖卫国！你说话可要将证据，我怎么就技不如人了！” “别以为你开着粤菜馆就能把我的谭家菜比下去，告诉你我做的川菜可是一绝！” “厂长吃了……” 提到厂长傻柱一开始还满心欢喜，但不成想最终自己活成了笑话。 “厂长都不吃腻了你做的菜，你赶紧歇歇吧！” 肖卫国一句话彻底断了傻柱的话，激的他满心愤怒，无处释放。 “不是，你说谁呢！我怎么就技不如人了！我要是跟他比试比试，他除了年龄能比过我，厨艺未必比得过我！” 傻柱的自信也不知从何处来，但肖卫国就喜欢他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儿！ 仿佛全天下就他一个会做饭的厨子似的。 傻柱越是这样，越中了肖卫国的迷魂汤。 “哼，能不能比得过可不是你说了的算的！” 傻柱本来心里就鼓这火气，这下更加愤怒了。 “你说什么？成，那你说谁的算！” 肖卫国慢悠悠的转头瞥了一眼傻柱，“那当然是客人说得算啊！客人就是上帝，上帝说谁做的菜好吃，谁才能赢！” “不过嘛，这个川菜跟粤菜完全是两个味道，这也跟大众口味有关，有些人就喜欢吃辣口的，那你肯定赢了！” “但大部分人都不能吃辣，这又不是川蜀！你说呢！” 肖卫国这么赤裸裸的挑衅，气的傻柱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我不服！我要跟你比试一场！看看谁的菜更符合大众胃口！” 这事儿本就众口难调，但傻柱已经上了套，肖卫国也借坡下驴。 “好啊，我们大师傅自然不怕挑战，我替他应下了，你待会儿要做什么菜自己可要想好了，一会儿就进去备菜吧，等师傅抄完这两桌菜就腾出空来跟你比试比试。” “怎么样，敢不敢！” 肖卫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傻柱不仅上了套，而且还上头了！ 一门心思要准备跟王大厨大战一场。 肖卫国依然吊着他的胃口，“就你？年轻人！在老师傅面前可要学会前辈，王师傅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谁来了都得拜上一拜！” “就冲你这句话，今儿我就要挑战挑战，我几岁开始就接触谭家菜，还比试不过他这个半路出家的厨子？开玩笑！你去问问他，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 傻柱双手叉着腰一副洋洋得意胸有成竹的样儿，看的棒梗直叹气。 这不是明摆着肖卫国在刚他嘛，这还看不出来，还非要兴致勃勃的主动进圈套？ 棒梗有心思拉住傻柱，想要跟他解释一番，但傻柱此时已经上头了，主打一个来者不拒。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朝着他竖起大拇指。 “成，我替他做主了，进来备菜吧！” 肖卫国亲自给傻柱开门，眼神略带怀疑的看着他，傻柱倒也不含糊，长这么大打仗没怕过谁，做饭也一样，谁都不服！ 眼见着傻柱进去了，棒梗默默地后退一步，准备开溜，但傻柱嗷的一嗓子却把他叫住了。 “你干嘛去！还不进来给我备菜！你没看见人家都带着徒弟嘛？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亲自削土豆皮？” 棒梗无助的缩缩脑袋，自己明明都要成功的逃走了，但这又被硬生生的拉了回来，太难了！ 被困住的棒梗只好无奈的顺从傻柱的意愿，被迫的进入了后厨。 “王师傅忙着呢！”肖卫国进入后厨第一个跟王大厨打招呼，而后后厨的员工都纷纷放下手里的活，“总经理您来了！” 王大厨只是招呼一声，而后又继续闷声做菜，彻底的一心一意，确保不会出错。 肖卫国指了下王大厨的方向，暗示傻柱，瞧瞧人家工作的态度，在瞧瞧你！ 在后厨做个菜跟说相声似的，一会儿这一会那，每次做菜的味道都不一样！ 除非给大领导做菜的时候，那叫一个专心。 傻柱撸起袖子已经安耐不住了，这么好的工作环境，自己也想要上手试试。 待王大厨最后一道菜出锅后，肖卫国这才叫住他。 “老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轧钢厂的大师傅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 老王一听这名号皱了皱眉，下一秒拍了下大腿。 “何雨柱？这名儿我听说过！大名响当当，号称是轧钢厂第一大厨！他做的川菜开始一绝啊！今日一见幸会幸会！” 王大厨为人低调的很，主动伸手问候傻柱。 而傻柱也不吝啬，完全没有了见肖卫国的不削嚣张。 “我也是久仰您大名，今日有幸在一块比拼一场，十分荣幸！” 比拼？ 这王大厨皱皱眉看了看肖卫国。 肖卫国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您没听错，但是别误会，傻柱只是欣赏您做菜，所以想要比拼一下，看看到底是他的谭家菜受欢迎，还是您的粤菜更胜一筹！” “今儿中午饭点刚过，一会儿应该人少了，要不劳驾您……” “成，我没二话！总经理都发话了，我那有不从的道理，不过丑化可说到头前，本就是两种味道的菜，谁输谁赢也代表不了什么，只是大众口味不同罢了！输赢都别往心里去，比的就是一个乐呵！” 王大厨年长一些，心态十分松弛。 而傻柱听闻这席话摩拳擦掌的心里已经暗暗开始努力了。 第457章 厨艺大比拼 “在座的诸位，您各位今天算来着了！我们这有个活动，一位粤菜师傅跟一位川菜大厨比拼，不一会儿呢，两位厨师将会呈上自己的拿手好菜，现在我邀请咱们在座的各位当评委，点评一下谁做的菜更好吃，更合胃口，怎么样！” 一听这茬大家愣了一秒，脱口而出的想要答应，但是这菜…… “老板，点评这菜合不合胃口需要尝上一口才知道，收我们钱不？” 虽然来这下管子的一般都不差钱，但能省则省，生怕吃过了菜被宰一刀，可就得不偿失了，所有有些话说道前头比较好。 肖卫国笑着挥挥手。“比拼品尝的菜一分钱不要，大伙只要不嫌弃，咱们秉承不浪费的原则，全部免费！” “好，这感情好啊，来吃饭还能赶上这好事！” “老板大气，这事儿千年不遇啊，我必须等着，酒都不喝了！留着点肚子！” “老板，先把这菜钱结了，免得一会儿我忘了怪不好意思的！” 几桌客人别提多热情了，鼓掌欢呼。 在回头瞧着后厨，此时两位大厨已经带着各自的徒弟开始备菜了！ “一共五道菜！每道菜都根据现有的材料大厨自己去选择，五道菜总能决出个三比二来，咱们今天就看看到底是粤菜更合呼大伙的口味还是川菜！” 肖卫国在大厅接受着情况，而前厅的客人也能通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情况。 二楼包间，秦京茹对楼下的情况并不知情，两孩子瞧见上菜了，自然安奈不住口水，大口的吃了起来。 秦淮茹也跟秦京茹有一搭没一搭的边吃边聊。 楼下，王大厨这边速度更快一些，毕竟是自己的主场，最主要的是副手更强，备菜环节就比棒梗做的快。 傻柱那边待他准备好材料一回头，瞧见棒梗还在那切土豆丝，这个人都不好了。 愤怒不光写在了脸上，甚至一度要动嘴开骂。 在厂子里留下的老毛病，一言不合就要开怼， 没办法，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十分钟后，伴随着香味扑来，王大厨的第一道菜出锅了。 “白切鸡做好了，您各位尝尝！” 说着，起锅装盘，傻柱那边刚刚油刚热，菜刚下锅，“别愣着了，赶紧准备下一道菜！切肉去！” 傻柱没好气的怼着棒梗，而棒梗也只能饿着肚子干苦力，你有怨言？ 抱歉，那也得把活干完。 不一会儿傻柱额头就开始冒汗了，不过还是凭借着自己过硬的技术完成了第一道菜，鱼香肉丝做了好。 服务人员将两道菜呈上前厅，肖卫国在外面朝着二人招招手，暗示他们出来一下。 傻柱看了一眼王大厨，而王大厨做了个绅士的手势，主动先请他。 傻柱点点头走出后厨，瞧见肖卫国一脸的坏笑，怎么都觉得自己上当了！不过这贼船已经上了，下不去了！ “这两道菜出自两位大厨之手，还请在座的各位品尝一下。” “你们二位也过来尝尝吧，给对手打个分！” 前厅一共有五桌客人，服务员用勺子给每一桌都盛了两盘菜，而后剩下的则由肖卫国等人品尝。 众人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品纷纷忍不住流口水，顾不上多说话，赶紧下筷子。 “嗯……好辣！咳咳……咳咳……” 完！傻柱听到咳嗽声，瞬间无语了。 这人肯定不能给自己高分啊！ 不合乎他的口味，做的再好吃也是白搭！ “这川菜做的正宗，不错！绝对四九城独一份！” 嗯？ 听到这样的声音，傻柱忍不住仰起头，当他品尝到王大厨做的白切鸡的时候，眉毛瞬间皱了起来。 他没想到一直普普通通的鸡居然可以做出除了鸡汤味道的鲜美！ 一个怀疑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而王大厨尝了鱼香肉丝之后吧嗒吧嗒嘴，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这菜做的绝对一绝。 “咱们大伙都品尝过了，因为每个人口味不一样，对菜品的喜欢程度也不同，但是摆在面前的两道菜，如果只让你选择其中一道，你会选择哪个呢！现在咱们开始唱票环节，选白切鸡的举手……” 在肖卫国的带动下，前厅无比热闹，门外走过路过的瞧着屋里时不时的鼓掌，都纷纷凑上来看热闹。 得知里头两位大厨在比拼，可是免费品尝菜品的时候更是为之一惊，都纷纷走过来想要尝一尝。 通过第一局的唱票，王大厨比傻柱多了三票，这下彻底激起了傻柱的胜负欲，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己响当当的名号这就被比下去了？ 肖卫国摊摊手，表示民意不可违啊！ “你们二位还继续玩吗？” 瞧着傻柱脸色不对，肖卫国一个眼神递过去，王大厨笑而不语。 “要不今儿就这样吧！就差三票，不算差！” 得，王大厨本来好意想要劝和一番，但却不成想更加激起了傻柱的好胜心。 “比，继续比！我就不相信我赢不了！” 这下好了，整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神里透露着坚毅。 如果这时候把傻柱送到战场上，那一定能奋勇杀敌，为我方的胜利打下坚定地基础。 紧接着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纷纷出了结果，傻柱跟王大厨打成了平手，二比二平局！ 各胜两局负两局。 “接下来咱们只剩下最后一局了，两位大厨准备好了吗？如果……咳咳……咱们可以不比了，我们王大厨年长心胸宽广着呢，第五局算你赢了如何！” 肖卫国主要是怕傻柱开溜，一个激将法瞬间又给了他打了一轮鸡血，但王大厨也开始认真了！ 就怕有实力的人认真起来！ 作为主场的大厨，输赢不仅是自己的面子，更是酒楼的脸面。 王大厨板着脸盯着所剩的食材，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十五分钟后，第五局的菜品已经全部做好，两位大厨都忙乎到额头冒汗，看得出来都用尽了全部心思。 这也是肖卫国想要的效果！ 有了傻柱的加盟，无疑给酒楼免费打了一次广告。 此时酒楼门口已经聚集了好多人，秦淮茹等人也听见了热闹的掌声纷纷下楼瞧见了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孩子们砰砰跳跳的在后厨橱窗那盯着看，香色味俱全的美食已经出锅，即将入了他们的嘴！ 第458章 选择题 “这第五道菜可是决胜局，怎么样，两位有信心吗？” 菜品马上要端出去了，大伙急的都纷纷站起来往后厨瞧着。 而两位大厨一边擦着汗，一边会意的笑了。 “老板，这无论谁赢谁输，我都服气！何师傅的手艺可不一般呐！” 王大厨对傻柱给予很高的赞扬，而傻柱也不得不服气，品尝过王大厨做的四道菜之后，这才对粤菜有了真正的认识。 主打一个鲜味十足！而且用料十分简单，就能烹饪出鲜香十足的美食，不得不佩服。 虽然傻柱什么都没说，但眼神胜过了一切。 嘴上还硬着呢，“这一局我有信心！” 显然傻柱已经拿出了看家本领，就为了赢下这一局，赢了这个面！ “得嘞，您二位先歇歇，服务员，准备上菜！” 待后厨的门打开后，前厅迎来了热烈的掌声。 “诸位，这可是最后一道菜了，输赢关乎着两位大厨的名誉，还请大伙谨慎的投票！” 肖卫国提点了一句，而观众们也当回事了。 纷纷点头表示明白，这不仅是白吃白喝，而是对美食的鉴赏！ 自己每投出一票都关乎着大厨的名誉问题，大家都开始谨慎起来。 经过唱票过，两人居然打成了平手！ 肖卫国撇撇嘴，表示这就不好玩了！ 忙乎了半天，打了个平手，各有千秋是真的，但口味这东西众口难调，总有人喜欢的不得了，有人嫌弃的不入口，这怎么就平手了呢！ “妈，你刚才吃的菜啥味儿，我也想尝尝！” 因为何晶晶太小，所以一直窝在角落里被武略了，但这甜美的声音在大厅里却引起了大伙的注意。 “老板，凡是在大厅的人都品尝过了，但是刚才说话那小丫头还没吃呢吧，只有一票之差，让小丫头投上一票不就结了！” 看热闹的纷纷出招，肖卫国也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成，就这么办！刚才谁家孩子在说话，劳烦带到前头来，咱们……” 正说着，秦京茹那边一个招收暗示，而傻柱更是眼前一亮！ 好家伙，这不是自己亲闺女嘛！ 肖卫国下意识的觉得这事儿要坏了，何晶晶跟傻柱的父女情深，这有作弊的嫌疑啊！ 不过…… “诸位，我给大伙介绍一下，这孩子是何大厨的闺女，但是孩子太小，如果他分辨不出来两道菜是谁做的，所以我觉得让他来也算合理！” “您觉得呢王大厨！” 这首先还是得征得王大厨本尊的意思，毕竟有了这层亲属关系，一个搞不好就乱套了！ 但是傻柱这边却不干了。 “这个不成，这我要是赢了，赢的也不光彩啊！嚯，我亲生闺女给我投票，传出去岂不是成了我欺负人！” 肖卫国也是没想到，这傻柱在关键时刻居然脑袋清醒了。 自己的小算盘难道就此失算了？ 不行！ 于是摆摆手暗示后厨在加一个小菜，不到两分钟一份小菜端了上来。 “晶晶，你过来！” 当肖卫国朝着何晶晶招手的时候，傻柱的眼皮已经跳了起来。 不是好事要来到，而是要遭殃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不成。晶晶刚睡醒，迷迷糊糊的这孩子……” “这不行，我们家孩子对我的……” 秦淮茹跟傻柱纷纷出手阻拦，但拦不住肖卫国。 “闭嘴吧你们两口子，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我赌他都不知道哪道菜是你做的！” 肖卫国很笃定的说着，而傻柱一个犹豫不决的时候，肖卫国已经将何晶晶带上来。 “晶晶，你瞧着眼前这三道菜，哪道菜是爸做的！” 何晶晶玩了一天太累了，这会儿刚睡醒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至于这几道菜是谁做的，更是不知。 不过看着眼前这三道菜，小馋猫瞬间觉醒了。 咽了下口水之后立马打起精神来。 “小姨夫，这道菜肯定是我傻爸做的！” 因为傻柱平时在外面抡勺太累，所以每次回家做菜的时候都略显粗糙，什么摆盘精致都跟他不搭边。 这会儿何晶晶以为最后一道小菜，更像是把他傻爸做的！ 现场的人都放心了，这孩子确实太小什么都不懂！ 根本不会有包庇之心。 “你们瞧瞧这孩子多单纯，这道菜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伙可都明眼瞧着呢，绝对不可能出错吧！所以我提议最后一票就交给这孩子，怎么样！” 现场的人纷纷同意叫好，王大厨也是无所谓的态度，他明白肖卫国的良苦用心。 如果自己赢了，那对傻柱的影响也不大。 如果自己输了，那台阶自然就有了，对酒楼绝对不会有任何影响，反而酒楼还会因为这次比拼更有知名度！ 倒是傻柱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我不同意！” “不同意无效，屋里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人不同意，不算数！” 话音刚落就被肖卫国怼了回来，气的傻柱叉着腰在后面叹气。 只能默默的祈祷自己的亲生闺女向着自己……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似乎看明白了，这肖卫国想要保全自己酒楼的名声，用一个小孩子的最后一票来决出胜负，对他们酒楼的厨师没有任何影响不说，反而会增加大伙对酒楼的好感。 倒是傻柱，无论输赢，都不太乐观。 如果赢了，那传出去指不定被说成什么样了！ 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或许就成了何雨柱亲闺女给他投票，两人有作弊嫌疑。 如果傻柱输了，那传到别人耳里，或许也会成了为了给别人面子，所以牺牲了傻柱。 怎么说都不好听！ 开始现场气氛这么热闹，自己要是百般阻拦，或许就成了笑话。 秦淮茹只能选择了沉默。 只等着回家好好教育傻柱，这种事儿千万不要在上当了，肖卫国的脑瓜子一转八百个心眼子，傻柱怎么玩的过他。 在肖卫国的带领下，何晶晶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下去，王大厨那道百花酿带子是店里的一绝！ 无论是口感还是摆盘都无与伦比的好看！ 而傻柱这次也聪明了，做了一道草菇蒸鸡，这道菜可是大有来头，是谭家菜的代表菜，色泽黄润鲜美，让人光是看了就忍不住流口水。 何晶晶又大口的吃了鸡，脸上可爱的小表情已经拿捏了现场的所有人。 底下时不时的传来夸赞声，“这何师傅有福之人啊，有个这么可爱的闺女！” “这小闺女人小鬼大大的，一会儿指不定会选择哪道菜呢！” “我瞧着这局王大厨能赢，那虾味儿十足，实在太好吃了！” “嗯，我也觉得！不过这道草菇蒸鸡据说开始谭家菜的鼻祖，当年什么大官来着，就爱吃这个！确实不错，这一局啊，两人不分上下。” …… 底下议论声纷纷，而台上何晶晶认真的吃了一遍又一遍，小肚肚都鼓起来了。 “晶晶。你觉得哪道菜更好吃！” 何晶晶眨着可爱的大眼睛犹豫不决，于是肖卫国帮了他一把。 快速地将傻柱那道草菇蒸鸡拿走，何晶晶瞬间不干了。 “不要，我要吃这个！” 肖卫国点点头，于是将另一道菜端走。 何晶晶再次阻拦，“不行，我没吃够！” “晶晶，鱼跟熊掌不可兼得，只能选其一！” 虽然何晶晶不懂什么鱼什么熊掌，光是听起来就跟吓人了！ 但是他知道必须做一个选择。 第459章 棒梗的失望 何晶晶小小的脑袋晃了晃，而后一把抢过了百花酿这道菜。 这一刻全场的目光都凝固着一般，都紧紧盯着这个女娃娃的手。 拿到手之后，何晶晶小心翼翼的用筷子一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还朝着肖卫国竖起了大拇指。 可爱的小表情无疑说明了全部的问题。 王大厨长舒一口气 ，酒楼的名气算是让自己保全下来了。 而傻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在大伙的掌声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自己就真的输了吗？连自己的亲生闺女都不向着自己，难道自己做的味道真的不好吃。 不过不管怎样，输了这一局是真的！ 傻柱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在众人的掌声中王大厨并没有迷失自己，傻柱却迷失了自己。 败在了自己亲生闺女手下！ “何雨柱同志，这本就是场热闹，老板的意思你还没看懂吗？不用在意，更何况孩子嘛，什么都不懂，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说实话，您做的谭家菜绝对正宗，绝对一绝！” 王大厨也是给出了很高的评价，到是傻柱哪里听得进去，只觉得自己输了，而且输在了闺女手里，丢人的很。 抬不起头来是小事儿，以后他恐怕连端勺的勇气都没有了。 何晶晶一无所知的吃饱喝足了，一路小跑来到傻柱面前。 “爸，那道菜真好吃，明儿我还要吃，你在家里给我们做！” 可爱的大眼睛眨呀眨，无知的小表情很是无辜。 但是傻柱这边心里跟针扎似的痛急了。 “得，回家好好劝劝傻柱，你瞧瞧他那无精打采的样儿！” 秦京茹见傻柱低头落寞的走出酒楼，忍不住劝导一番，但秦淮茹是了解他的。 这心结怕是要结下了。 “行了，小当拉着晶晶，叫上你哥，咱们走吧！这管子下的惊不惊喜，恐怕你傻爸以后再不敢来这了！” 秦淮茹无奈的打趣着，但又忍不住想笑，自己的亲闺女吃不出他做的菜，失败！ “哥，我们走了！快点回家安慰安慰傻爸，傻爸输了！” 小当一脸愁容的拽着棒梗，而棒梗因为又累又饿，居然靠在后厨的柜子上睡着了。 同样休息的还有王大厨的徒弟，两位大厨比拼下来，没想到最累的是徒弟，洗菜备菜必须样样俱到，而且要做得快速不能影响大厨做菜。 这两孩子累到虚脱了！ 棒梗头昏脑涨的饿的前胸贴后背，这会儿在小当的搀扶下勉强起身，却见到一片狼藉的后厨。 于是想起了刚才两位神仙做的菜，于是疯狂的在屋里找。 “哥，你这个是干嘛呢，找什么呢！” 小当一脸的茫然，总觉得这哥是不是疯了，怎么跟傻爸似的，六神无主的。 “菜，菜呢！”棒梗几乎用哭声说着，而小当指了指外面的桌子，只见满桌子的空盘，都见底了！ 棒梗的瞬间瞬间落寞了，好家伙，合着自己忙乎了一小天，连口汤都没喝到？ 饥肠辘辘的他一下子扑到前厅桌子面前，看着所剩无几的菜汤眼泪都是泪啊！ 另一边肖卫国刚刚送客回来，瞧见棒梗这副模样，也猜到了怎么回事。 “后厨，再炒一盘蛋炒饭！” 听肖卫国这一声吆喝，棒梗无助的看向他。 手扶着椅子略显颤抖，其实心里已经莫名的感动了。 在他对最饥饿，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想到肖卫国居然…… “棒梗，今儿你也累坏了，后厨菜品都用光了，只能用鸡蛋招待你了，不嫌弃吧！” 听肖卫国这么说，棒梗心里更暖了！ 确信无疑，这次肖卫国没有耍他。 于是憋着笑坐下来等着蛋炒饭，但是幸福不过五秒，堪称不过五服。 后厨传来一声吆喝，“老板，鸡蛋都用光了，饭也没有了！咱们工作餐都没法做了！” 唉我去…… 棒梗听到这话犹如五雷轰顶，刚刚给了他希望，这一刻有一盆凉水浇的稀巴烂。 肖卫国摊摊双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哎……”深叹一口气后，棒梗只能撑着身体走出酒楼，毕竟这对他而言就是个炸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炸掉的炸药包。 小当还安慰他呢，“哥，刚才给傻爸备菜你一定累坏了吧，没事儿，一会儿回家让妈给你做几个菜，一定让你吃饱！” 棒梗瞧了瞧小当，这心里才舒服些。 而此时的酒楼无论是后厨还是前厅都齐乱无比，但肖卫国脸上却一直挂着笑。 傻柱啊傻柱，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邪啊！ “由于菜品材料都用光了，你们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咱们出去吃，庆祝一番！王师傅可是给咱们长脸了，晚上不醉不归啊！” 听老板这么说，手下一群人都纷纷鼓掌叫好，也不枉他们为了酒楼努力。 王大厨却摆摆手有些惭愧，不过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手艺，对傻柱的手艺也是赞不绝口，都是人才还是要兮兮相惜的！ 第460章 躺平 酒楼刚刚经历了这么热闹的场面，已经在这一片小有名气了！ 路上的行人每每提起醉香楼，都会想起这天的事儿！ 两位手艺高超的大厨，再此地比拼，每一道菜都是经典！ “爸，这事儿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您怎么还见天闷闷不乐的！晶晶都跟我是说了，那天是她只觉得王大厨那道菜看着好看，随意才选了他，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小当这边刚体贴的解释一番，不成想在另一头的何晶晶的立马冲过来。 “姐，你撒谎！我什么说过这话了！那道菜就是很好吃，叫什么百花……” “去去去，都一边去！闹心！” 傻柱就差骂街了！ 连自己亲生的姑娘都嫌弃自己，自己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小棉袄居然漏风了！ 傻柱躺在屋里的靠椅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儿，秦淮茹看着就生气。 “你呀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事儿是肖卫国故意为之？人家王师傅可是尊成师教学会了一身本事的，那可是肖卫国花高价挖过来的厨子，肖卫国能干赔本的买卖吗？要是镇不住酒楼，怎么会请他来！” 傻柱闷头不语，环抱着肩膀，一副挨打不稀里的样儿让秦淮茹很是无奈。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秦淮茹见傻柱不语，瞬间急了！ “你还气上了，你到底想要干嘛呀！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过不去吗？孩子是无辜的，人家王大厨也是无辜的，要怪你自己，明明是肖卫国的全套你还往里面钻！” 秦淮茹对着傻柱一通数落，终究是没有给他好脸色。 傻柱嘶嘶哈哈的想要解释，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只好一个劲的拍大腿气自己这张嘴。 媳妇漏不漏风他到不在意，毕竟这么些年了，谁是什么样的性格都了解，但是自己这俩闺女都跟着漏风，着实让他心里不甘。 酒楼的生意因为傻柱这场比拼客流量比往日增加了二倍，平时做不满的包间，现在甚至出现了需要等位。 前厅门口市场摆放着一些小食跟椅子，供等位的客人消遣。 肖卫国的这一营销方式，可谓是四九城第一家！ 客人们这才知道原来坐满了抬腿就走，现在呢，来到了醉香楼，如果里面没有空位，那他们则会坐在外面候着。 毕竟小吃饮品不断，再次也比自己家的茶叶好喝！ 醉香楼也因此得名，因此扬名。 “爸，走着，上班去了！” 傻柱已经连续请了几天假，厂里那边也实在说不过去了，棒梗一早便早早起床，准备叫上他敬爱的师傅，老爹同志一同去上班。 这也是秦淮茹交给他的任务。 可棒梗在院里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 无奈的他只好敲门进了屋！ “谁啊，没瞧见我正睡觉呢！” 傻柱熬的一嗓子吓得棒梗一聚灵！ “爸，你跟家里干嘛呢！主任那都找我好几次了，人家可是放话了，你要是再不去的话，主任就要亲自来家里找你！或者……” “或者什么呀！” 傻柱不信邪，自认清高的问着，自己那可是轧钢厂的一块定海神针，谁能把他怎么着！ 不过棒梗接下来的一番话，让傻柱有些蒙圈。 “主任说了，让您赶紧回去上班，不然……不然就换组长，换主厨！” 听棒梗这么说，傻柱迅速起身，“真的？主任真的这么说！还说什么了？” 傻柱一连串的发问，棒梗支支吾吾的说的也含糊不清。 “还说什么竞选主任的事儿也完蛋了！后天心调来的张主任就来厂里上任了，如果张主任稳坐下来，那你无故旷工的事儿就说不清了！这事儿他也很难办，帮不了你，所以让你自己看着办！” 棒梗直来直去，将王主任的话原话转述给傻柱。 而傻柱长叹一口气，“这是真的？” 原本厂里一直在对傻柱进行考核，那段时间二食堂都没有出现颠勺的现象，一律平等，严格的按照要求干活。 但自从傻柱输给了王大厨，短短时间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傻柱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觉得棒梗也不能骗自己，所以这会儿坐在椅子上发呆。 迟疑了片刻后起身开始洗漱，一切准备就绪穿上鞋子直奔厂里。 棒梗跟在身后跟保镖似的护花使者，傻柱一路上也闷不做声，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哎，老张干嘛去！一大清早的就出来溜食！” 拐个弯经过公共厕所，只听见前院老张几个老哥们在闲聊。 傻柱觉得跟自己也没关系并没有停留，而是径直的往前走。 但老张回头瞧见了傻柱，一手拽住了他。 “柱子，那天的事儿我听说了，咱们打不过人家不要紧，我吃过你做的菜，那是一绝！不要灰心，不要气馁，继续努力！” 老张开口成章，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傻柱鼓着腮帮子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眼看着这事儿已经传遍了，多说也无用。 老张瞪大眼睛还在等着傻柱开口，殊不知傻柱跟没看见是的，绕过几人就要往外走。 “哎哎哎，嘛去啊！这正说这话呢，你急匆匆的要干什么去！” 傻柱没搭理人，老张还不愿意了，这会儿勇敢的站出来给傻柱一击。 傻柱背着手，背影略显悲伤，而棒梗瞧着想要言语，但碍于傻柱没好看脸色，自己愣是没敢说话。 “棒梗你说！你傻爸到底怎么了！我们这热情的跟他打招呼，都不搭理人！” 老张还来气了！ 棒梗捏了捏鼻子，表情略显复杂。 “这个……我爸要赶着去上班，时间来不及了！张大爷，我们先走了！” 说着，棒梗拽上傻柱就往前跑，不顾后面的阻拦。 他们到是想拦，但是压根拦不住啊！ 一个个腿脚不利索，跑起来左摇右晃的主儿！ 刚离开胡同口，棒梗才停下来。 “爸，你没事吧！” 傻柱大口喘着粗气，“本来没事儿，现在有事了！你说说你，咱们又没犯错跑什么啊！” 棒梗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再不跑，张大爷指不定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还不把您起气过去！” “你个臭小子，找打！”话音刚落，一只臭鞋甩了过来。 第461章 怒怼棒梗 棒梗被傻柱的臭鞋轮了一下，无奈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爸，你这是干嘛呀，我说的都是实话！一会儿到了厂里，您可跟主任好好说，不然这铁饭碗丢了，以后上哪找去！” 听棒梗这么说，傻柱更气愤不已。 “小兔崽子老子的事儿不用你管！”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抢，互相怼人的毛病一直都有。 棒梗瞧着傻柱不对眼，傻柱瞧着棒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这样，两人一路一前一后来到了轧钢厂。 “哎呦喂，何师傅？我可是好几天没瞧见你了，怎么着，身体好些了吗？” 看门保卫科的老刘一见面就问东问西的，问的傻柱有些发蒙。 “我……我这好端端的……” “爸！我妈见天帮你请病假，要不是我妈跟人事科的关系好，人家才不会批条子呢！”棒梗好心提醒了一句，傻柱这才恍然大悟。 好家伙，合着自己在家蹲守这几天，秦淮茹对外声称我病了！ “我没病！好得很！” 傻柱嘴一歪，主打一个嘴犟。 棒梗在身后只撇嘴，老刘一脸纳闷的看着这爷俩，皱了皱眉。 一路上也有不少人跟傻柱打招呼，这连续好几天没吃到傻柱做的菜了，都开始想念二食堂了。 虽然麻花已经出徒了，也能独立炒菜，但毕竟没得到傻柱的真传，味道还是差了一捏捏。 带傻柱来到二食堂，瞧见食堂王主任正在里面视察，居然不主动打招呼，反而背着手衣服领导巡查的样！ “爸，王主任跟那检查工作呢，咱们怎么说也得去找个招呼呀！”棒梗越是捧着说，傻柱越耍横。 “得了，要去你去！我去后面看看马华这几天干的在怎么样！” 突然被傻柱撂着了，棒梗也是一头雾水，我一个小罗罗去跟主任套近乎，这不是容易被踢回来吗？ 棒梗这边还在犹豫，殊不知主任已经盯上了他们了。 王主任眼看着就要管升一级，对食堂的事儿也在逐步的交接中，而这个傻柱，他之前可是一直力挺的，人狠话不多，做的一手好菜，原本以为能管得住后厨，能让轧钢厂的食堂再创辉煌。 但是不成想这家伙居然开始旷工了，领导们看在你手艺突出的份上，可以忽略你的脾气，忽略你的缺点，但是不能触碰到底线。 怎么着，我大效也是个主任，就这么不拿我当回事？ 王主任撇了眼傻柱的方向，转头瞧见了棒梗。 “棒梗！” 低沉的声音随之传来，棒梗只觉得后背发凉，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被主任亲自点名了。 棒梗正捉摸着怎么搪塞主任，却不成想王主任来了个下马威。 “你爸看来是真病了！双耳失聪，头昏脑涨，这个样子确实不太适合上班了！” 王主任边点头边说着，这翻数落的话听得棒梗只害怕。 如果傻柱脱离了轧钢厂，再不济还能去一个小餐馆混吃混喝过日子，但是自己却不行了。 在这一没手艺二没人脉，怎么生活啊！ 棒梗不由得多想赶紧点头哈要给主任赔不是。 “主任这您还真说对了，我爸呀，有心病！所以这才请假在家！” “嗯？心病？那是什么病？心脏病？” 嘿，想要解释没成功，翻到给傻柱添加了一个毛病，吓得棒梗赶紧解释。 “前几天醉香楼的事儿想必您也听说了吧！我爸那天发挥失常这不是输了吗？随意就蹲在家里心里难受，憋屈！这多好几天了，刚缓解点，您被跟他一般见识，千万别跟他志气，自己气坏了身子不划算！” 主任听着棒梗的解释半信半疑，这怎么好端端的跟醉香楼的大厨比拼？ 人家开始粤菜馆，你一个川菜师傅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比什么！ 虽然王主任没去过醉香楼，但在厂里也跟厂长那听说过，毕竟自从醉香楼开业以来，他们小食堂就被淡忘了…… 被疏远了…… 被嫌弃了…… 他可是想让傻柱用自己的厨艺重新让小食堂雄镇威风，但是不成想这个傻柱居然跟人家比拼去，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伙，我们不如醉香楼吗？ 那以后领导招待客人的任务还能交给他们吗？ 王主任越想越上火，不过自己即将高升，幸好不管这摊事儿。 “哼，他活该！”王主任气愤的扔下一句话就走了，棒梗紧追不舍的解释，但王主任依然没有给好脸色。 二食堂门口，棒梗站在那挠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还指望着傻柱出菜呢，他可是奔着傻柱能升职来的，不过幻想的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自己从食堂主任的儿子坦然的变成了小厮，还是有可能不被新主任待见的小厮…… 就冲傻柱这个刺头他能服管吗？ “棒梗，嘛去了！回来削土豆！” 站在门口只听里面一声吆喝，棒梗吧嗒吧嗒嘴，“得，又来！” 进了后厨，只见傻柱躺在靠椅上，一副老爷范，而其他人都在忙碌着手上的事情。 棒梗跟在马华身后削土豆，时不时的撇上两眼，希望能从中学到点东西。 “干嘛呢东张西望的，告诉你，你要是连土豆皮都削不好，以后就别来了！别以为凭借咱俩得关系，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在我这人人平等。” 傻柱嗷的一嗓子吓得众人都放下手头的工作看过去，棒梗手里的削皮刀也停顿下来，这不明摆着再说自己呢嘛！ 这不明摆着要给自己难堪，告诉后厨的人他傻柱不罩着自己了！ 棒梗一脸大写的无语！ 你踏马在别处受气，跑老子这撒气了？ “看什么看，瞪什么瞪？说的就是你！” 这句话彻底将棒梗激怒了，起身扔掉手里的土豆转身面向傻柱，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一股光波在交流，噼里啪啦的碰撞出火花。 “给你脸了是吧？说你还不服气？” 第462章 我是食堂老大 棒梗长这么大除了自己愿意俯身在其他人身前，其他时候还真没有被欺负过，因为只有他欺负别人。 傻柱不分青红皂白当着众人的面这么损棒梗，他心里已经不开心到了极点。 不过碍于他是长辈，是师傅，这次他决定忍了。 但傻柱瞧他没动静，心里更别扭了，好家伙，我都骂到你头上了你还他娘的不搭理我，怎么着，拿我说话当耳旁风呢！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刚刚放下心情的棒梗再也忍不住了，“听见了！我耳朵不聋！” 嗷的一嗓子比傻柱的声音都大，吓得众人都愣住了。 在这里，二食堂的地界，那傻柱是老大啊！ 只有他训别人的份，没有别人顶嘴的份。 棒梗下了傻柱的脸色，傻柱的脸上也立马挂相了。 歪着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儿瞧着棒梗，两眼里已经是怒火喷烧。 刘岚在后面瞧着觉得要出事，于是挺身而出，毕竟他跟秦淮如的关系还不错。 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爷俩打起来让别人看笑话。不然回头秦淮茹该找他算账了。 “组长，牛肉切好了，咱们中午小炒牛肉还是顿……” “闭嘴！这哪有你说话的份！棒梗，我今儿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别跟我找不痛快啊！你前几天离家出走把你妈气到住院这事儿我还没跟你掰扯呢！你还跟我这来劲儿！” 提到把秦淮茹气到住院，后厨所有人都惊呆了。 脸上一副大写的惊讶！ 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怪不得傻柱这么多天没来上班，原来是秦淮茹住院了？” “没听说傻柱说嘛，是棒梗离家出走气的！” “这一家子，都被棒梗折腾的够呛啊！” “怪不得傻柱对他有气呢！” …… 马华几人小声的在后面议论，虽然声音很小，但空气安静的出奇，棒梗也听得真切。 这话只要传出来，别说止步于此，能止步于轧钢厂就不错了。 洗菜那几个老娘们的嘴比棉裤腰都松，保不齐中午打饭的时候就能传遍轧钢厂各个角落。 “你……” 话顶到嘴边，骂人的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但棒梗还是忍住了。 毕竟这人太多，不然自己打人这点破事又要在轧钢厂疯狂的传播了。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气到离家出走您不知道吗？” 棒梗一句反问问的傻柱无言以对。 “我……你离家出走你还有理了？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 傻柱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了，这么闹下去对他也没好处，自己家的丑事止步于此刚刚好，既能展现自己的威严，对其他人也有震慑作用。 但殊不知事情已经不按照他想的方向发展了。 棒梗失控了…… “你口口声声让我跟着您学手艺，可是到头来呢，我跟这削了两个月的土豆皮，一点刀工不教我，其他事情也不让我插手，您这是在教徒弟吗？” “成，或许您说我入行没几天，还需要锻炼，这个我认！” “但是马华呢！他跟着您可时间不短了吧！一晃少说也得有十年打底，您教他什么了，所有的东西都是马华哥自己在旁边看着学的，用料选材您是一点都不教，以至于马华只能在食堂做个大锅菜，去外头餐馆都没人用他！” “这就是你说的对徒弟好？” 棒梗这一言语彻底把父子俩的感情激化了，而马华在后面一个劲的朝着棒梗摆手暗示他不要再说了。 他跟傻柱是后爹后儿子，但是他就是个没有血缘的徒弟啊，今儿要是把傻柱惹毛了，明儿傻柱就能把他赶出轧钢厂。 让他在后厨待不下去！ 马华急的吞吞吐吐的想要解释，“师傅，这话是他说的……可不是我说的，我可没这想法，要是没有你，我在外头不得饿死。” 马华这衷心表明的太是时候了，虽然踩在棒梗的肩膀上，但却给自己赢得了好名声。 傻柱晃了晃头，心想着这个逆子！ 看老子回家怎么收拾你！ “怎么着，怎么没话了？您做的不对还不让我说了！如果您教我点真本事，但凡哪怕是一点点，我都认了！您是一点不松口啊，我能怎么办？” “虽然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但您不教马华也就罢了，连我都防着？您那我当亲儿子了吗？我要是您亲儿子，您今天会这么骂我吗？” 马华在一旁再一次无辜躺枪，吓得他赶紧看向傻柱双手合十祈祷。 而傻柱也被这席话震惊了。 老子不是没拿你当过亲儿子，但你要学我谭家菜的真本事，还做不到，除非你是我傻柱亲生的！ 但这话傻柱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面上已经涨红了脸。 下一秒直接冲着棒梗冲了过去，“你个白眼狼，我他娘的白养你了！养条狗都比你强！” 说着，傻柱的拳头已经重重的落在了棒梗的脸上，与往日不同的是，这一次棒梗非但没有还手，反而抬头挺直了腰板，一副你来打我呀！ “哎呀呀不好了，快别打了，都打出血了！” “师傅，师傅您……收收手！” “傻柱，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一会儿让主任瞧见了，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尽管刘岚几人疯狂的劝阻，但也没能拦住傻柱，这都被棒梗掏家了，都被她抖落出来了，傻柱哪还有面了。 马华跟几个帮厨在前后左右晃悠，想要伸手但却伸不出手，而刘岚一路风的直奔仓库去找秦淮茹。 大伙心里都担心着呢，这幸亏不是饭点，不然二食堂又火了一次。 “秦淮茹，快点跟我走！” 刘岚一进仓库就拽上秦淮茹，一听出事了，秦淮茹也放下手里的工作跟着他往外走，还边走边问呢！ “哎呦，你这是干嘛呀，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跟我有关系吗？” 这时候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厂里出了什么事，但当她瞧见刘岚这身衣服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食堂！ “是不是傻柱出事了？他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紧张的要命，可刘岚拽着他一个劲的往食堂方向跑，“赶紧的把你，什么都别问了！” 还未进食堂的大门，就听见吵闹声传来。 “傻柱！” “棒梗！” 秦淮茹彻底蒙圈了，一开始还以为傻柱跟别人打架，没想到这里头还有棒梗的事儿！ 第463章 打架还得看父子兵 秦淮茹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待他来到屋里一看，好家伙，两人已经在地上打滚了。 “柱子你在干嘛呢！” 秦淮茹一嗓子划破二食堂的屋顶，傻柱倒是停手了，但是却给棒梗可乘之机。 咣咣两拳打在傻柱脸上，随后傻柱翻了个身起身又打回去，一旁的人都没眼看了。 秦淮茹赶紧上前拉架，但只有她一个人的力气太小了，只能求助与别人。 “马华杵那干嘛呢，刘岚过来帮忙啊！” 这一嗓子下去，大伙纷纷加入拉架的队伍，两分钟后，终于把两人拉开了。 但棒梗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傻柱，傻柱嘴里就一直没消停过。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孽障，干在后面造老子的谣，老子供你吃供你穿，还帮你工作，找出错来了？一口一个爹的叫着，如今你还反咬一口……” 傻柱已经被气颠了，疯狂的输出压根不管不顾，秦淮茹在一旁一个劲的拉扯他，但也阻挡不了这头倔驴。 “秦淮茹，主任来了怎么办！” “而且王主任身边跟着一人！坏了，该不会是新来的主任把！” 马华这边刚瞧见人进来说完话，王主任就怒气冲冲的进来了。 “何雨柱！你拿这当菜市场了是怎么着！这里不是你家，是轧钢厂，是工人们吃饭的地儿！你们这是在干嘛？要教育孩子回家打去！” 王主任没好气的训斥着，傻柱歪着头一脸的不削，而棒梗擦着嘴角的血迹，还将袖口的血迹故意露出来，让王主任瞧见。 王主任瞟了一眼二人，十分气愤。 但转头却对旁边的人笑脸相迎。 “老张啊，让你见笑了，这傻柱平时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怎么好！这不嘛，跟手底下徒弟叫上板了，居然还动手了！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张春生环视一圈，瞧着这几人面带笑容，十分友善，要不是刚才那翻话他亲耳听到，也不会觉得不好管理，傻柱是食堂典型的刺头，除了做饭好吃这一个特点，再无其他，实在是用之气愤抛之可惜。 众人瞧着张主任虽然面对微笑，但眼神里可透露着一股坚毅，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不能也不能分厂来到总厂当领导。 刘岚给了秦淮茹一个眼神，暗示他赶紧缓和一下气氛，不然一会儿傻柱就要挨批斗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在厂里混了这么多年了，看颜色说话的功力一点不减。 “两位主任百忙之中来到食堂视察工作真是辛苦了，马华赶紧的，去给主任倒茶！” 马华接令后赶紧一路小跑去后厨备茶，再看两位主任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 “傻柱这人脾气确实不好，平时在家里没跟我吵架，这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已经给食堂，给厂里造成了不好的影响，这事儿就是你不对！傻柱，棒梗，你们俩过来！” 秦淮茹这一通支配，而张主任看在眼里嘴角轻轻上扬。 这女人能顶半边天，在秦淮茹倒是体现出来了。 棒梗倒是乖乖的听话，为妈命是从。 而傻柱脸上却写着反抗二字。 皱着眉不说，秦淮茹让他过来也一动不动，就跟谁欠他八百吊似的！ 张主任瞧着他是一脸的不悦，“何雨柱同志，我不管你是因为公事儿还是私事儿，公然在食堂公共场所打架斗殴就是你的不对！你可是食堂的组长啊，你就是带领你的手下掌管二食堂的？” “依我看，这二食堂赶明儿就改名吧，流氓食堂！” “等着下发处罚通知吧！” 说完，张主任留下一个帅气的背景潇洒的离开了，而王主任皱着眉一脸的无奈，指了指傻柱这个棒槌，恨不得想要给他一脚。 “你啊你，就知道惹事！都多大岁数了，都说你升不了职，谁敢让你当官啊！” 王主任气愤的追了出去，这新来的张主任气头不小，看来还需要多加陪练啊！ 众人看着两位主任离开，都默默的送了口气，好在没闹出什么大事来，不然他们全部所有人都得受牵连。 秦淮茹看着这俩不省心的爷们，气的咣咣一人给一脚。 “这下好了，你们作够了？你们俩满意了？闹过了没有！” 秦淮茹的威慑力不必主任的小，至少在傻柱更管用。 知道错的了傻柱恨不得当场抱住媳妇大腿，但碍于男人那点面子，还是忍住了。 “这个……那个……都怪棒梗！要不是他……他说我，我不至于生气啊！” 傻柱这货把责任都怪在棒梗头上，这话听得秦淮茹一点都不相信。 “怎么可能！他一个孩子怎么能惹到你！交代的任务没完成还是怎么着，你倒是说啊！” 面对秦淮茹得咄咄逼人，半个当事人马华悄悄的溜走了，其他人见状也是趁机开溜。 刘岚身为自身老友，悄悄的在秦淮茹耳边嘀咕一阵，而后也溜了。 秦淮茹这也明白事情的真相！ 好家伙，原来是棒梗戳中了傻柱的心思，一向不忍气吞声的傻柱怎么会乖乖认下，所以这才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 秦淮茹也不好当众劝两人，只好恶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而后拽走了棒梗。 “棒梗你跟妈说实话，你还在怪你爸？” 这话说的秦淮茹都没有底气！ 棒梗提溜一下鼻子，鼻孔里还有残留的血迹。 “妈，早上我跟傻爸拌了几句嘴，说话可能难听一点，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他不教马华我能理解，但是我怎么？我不是他儿子吗？” 同样，这话棒梗说的也是十分没底气。 什么儿子，说的好听点就是继子。 秦淮茹迟疑了片刻，眼里闪烁着泪光。 “你永远都是妈的儿子，也是你傻爸的儿子，这事儿咱们之前就说过，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但教徒这事儿你还怪不得你傻爸，凡是都要循序渐进的学，总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吧！” “这样吧，回头我在劝劝你爸，看看他怎么说，但是你记住，在人前要给足你爸面子！你爸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哄着点总没错的！” 秦淮茹也改变了方法，既然傻柱那行不通，就只好在棒梗这出路。 第464章 一只烧鸡的风波 秦淮茹劝了棒梗好半天，希望他不要跟傻柱计较，毕竟傻柱的脾气在这堆积起来的，后厨哪有人干不服他啊，这么些年一直一言堂惯了，就连食堂主任都忍让这他。 所以也叫他忍忍，她在吹吹枕边风，两人的关系也就缓和了。 棒梗为了能在轧钢厂食堂站稳脚跟，也只能委屈忍下了这事儿。 傍晚，肖卫国带着一家老小从酒楼刚回到家进大门，就瞧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瞬间消失在了中院琳廊，瞧着样可能是去了后院！ 肖世乾向来人小鬼大，鬼点子多，胆子大。 “爸，刚才那人肯定是贼！去偷后院？该不会去咱家了吧，整个后院也就咱家屋里东西值钱！” 肖卫国瞪大眼珠子狠狠地点点头。 “儿子，你说的没错啊！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真是贼得话，这会儿估摸着已经进屋了！” 秦京茹给了他这爷俩一个大白眼，一会儿贼人一会儿防人的，“这青天白日的怎么有贼呢！肯定是你们俩看错了， 指不定是住后院的人回来了！” “不对，既然住咱们院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呢！” 肖世乾瞪着大大的眼睛满是疑问，不过这话倒是提醒肖卫国了。 贼人不见得，即是住在后院的，瞧见自己抬腿就跑，除了许大茂还能有谁！ “世乾，先带着你弟弟回家瞧瞧，看看是不是来贼了！切记，带上武器防身，一定要小心啊！” 得到肖卫国的首肯，肖世乾兴奋的不得了，好像自己就要立功能抓到贼人似的。 肖世奇也变身小跟班，紧紧的跟在大哥身后，兄弟俩小心翼翼的样子十分可爱。 秦京茹捂着嘴笑出声来，“哈哈，这俩孩子还真当了啊，哪有贼啊，当贼的都怕被打死！” 秦京茹边说边走晃晃悠悠的进了院，而肖卫国紧随其后路过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低头一看，嚯！ “媳妇别动！瞧瞧这是什么，十块钱！这谁的啊！” 十块钱！ 秦京茹立马停下看向地面，空空如也。 除了一块石头外加一些土灰还有什么，秦京茹一脸惊愕的俯身抬头看向肖卫国，只听咯吱一声门开的声音！ 许大茂龇着大牙兴奋的缓缓走来，“卫国兄弟找什么呢，钱是我掉的！” 肖卫国两口子一脸惊愕的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震惊。 跟肖卫国过了这么多年，秦京茹也学到了一些技巧，“什么钱？” 许大茂挠挠头尴尬的咧着嘴笑，“不是，刚才你们两口子谁说这掉钱了？” “什么钱？” 秦京茹瞪大眼睛依旧很是震惊。 许大茂无助的看向了肖卫国，而肖卫国讪讪笑了，“什么钱？” 顿时气得许大茂以为这两口合起伙来耍自己呢！ “不是你刚才说的吗，媳妇，这有十块钱！” 许大茂说话的声音略点低沉中带着疑惑，肖卫国瞪大眼睛，“钱呢？哪呢？跟那发现的？那肯定是我的啊！” 徐大妈瞬间傻眼了，好家伙，合着你们两口子跑着讹人来了。 “不对啊，刚才我先经过这的，要掉也是我的钱掉了，你这不是刚回来吗？” 许大茂演起戏来也是一绝，这院里所有人都是演员，“是啊，我刚回来发现钱丢了，就跟着丢的，你瞧见了吗？” 秦京茹见两人一问一答的十分有趣，忍不住插上一句，“嚯，该不会你的拿许大茂，这距离你家最近！” 说着，秦京茹起身将双手插进袖口里等着看热闹。 许大茂一脸懵逼的看着二人，“不是二位，我这听到声音刚出来，怎么会是我拿到呢！开什么玩笑！” “得，媳妇，这别找了，八成是丢了！那丢钱这事儿我暂且不跟你较真，但是你拿我就酒楼一只烧鸡算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一听瞪大眼睛咽了下口水，明显害怕了，想要说什么，却被肖卫国挡住了。 “你这拿只烧鸡不要紧，一只鸡嘛，无非就是几块钱成本再加上人工，合起来……” 说着，肖卫国扒了着手指头算，眼看着十根手指扒拉个遍，许大茂不淡定了。 “不是，你那是什么鸡啊，那么值钱？哼，朝阳菜市场那么大的顶多一块钱！” 许大茂纯属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一个劲的往回找补，可肖卫国从来不惯着他。 “嗯！对啊，跟朝阳菜市场上的！但是！这鸡全套坐下来可就不止这个价了，你想啊，首先来回路费是一笔开销！” 说着，肖卫国按下一根手指头，许大茂瞪大眼睛表示这事儿怕是要遭。 “第二，这鸡到店里，是不是得有收拾，这就需要人工成本，杀鸡的时候是不是需要刀，需要水，其他的乱码其糟的我也不算了！” “第三，这鸡上了锅烹饪出烧鸡是需要调味秘方的，你知道我那方子多少钱吗？你给得起吗？” 许大茂被彻底震惊了，一只小小的烧鸡居然吃出了大事儿！ 这第一、第二、第三算下来，这得讹自己多少钱呐！ “不对啊卫国兄弟，你那方子又不只是做这一只鸡，咱们不能欺负人啊！” “我可欺负你，我这方子就算把你卖了你也赔不起，我这算的都是平均到这只鸡身上的钱！” 瞧着肖卫国一副伪和善的样儿，许大茂知道自己被坑了，没处说理去，怕是没跑了。 屋里王芳芳听到两人掰扯，大摇大摆的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卫国兄弟，你要是讹人的话请出门右拐去街道那上上课！” “哎哟这不是弟妹吗，大冷天的抱着孩子出来，回头冻感冒了可别怪我啊！跟我没关系！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芳芳气的剁了下脚赶紧回屋了，因为吵架把孩子冻生病了，得不偿失。 许大茂唉声叹气的看着肖卫国，“卫国兄弟，拿只鸡……” 刹那间许大茂想到了逃避，不过阎阜贵跟刘海中已经因为那顿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根本不会帮自己，只会跟肖卫国站在一起看他的笑话。 索性他也认下了，不躲了。 第465章 千里寻人 肖卫国面带笑意瞧着许大茂，许大茂也是自知理亏，生怕这事儿闹大了。 “那个卫国兄弟，我这下乡这么长时间不也刚回来嘛，带回了点山里野味你尝尝！” 说着，许大茂就要进屋取东西，但肖卫国单手抓住他的肩膀，按的他动弹不得。 “得……得，我明白了！这就给你拿钱去！” 听到这话肖卫国的手才暗暗松开了些，肖卫国的实力许大茂又不是不知道哦，最主要的是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自己还理亏，回头让肖卫国给他带出去说理去，自己面上有挂不住。 所以除了解决问题，别无他法！ 王芳芳瞧着许大茂从钱盒子往出拿钱，眼神里变了。 “当家的，那可是咱们辛辛苦苦攒了好几个月压箱底的钱，可不能轻易给他！” 王芳芳出了名的护犊子，自己的腰包瘪了自己不干了。 “那不行，当家的，烧鸡的那事儿都过去多久了，没必要再给钱了吧！” 自打王芳芳嫁到这个院子里，还没见识到肖卫国的厉害，只知道他是一个有钱的款爷，当领导那会儿风生水起，这会儿当起了老板也是顺风顺水。 但是院里之前那些风波也是这一耳朵那一耳朵听了一些，他笼统了。 许大茂拿上钱就要出门，但被挡在门口的王芳芳拦下了。 “这可不行，这钱还要留给儿子买奶粉呢！” “买什么奶粉？你自己没有嘛？这烧鸡钱要是不给他，这事儿闹起来没玩！” 说着许大茂一把推开媳妇往外走，王芳芳紧随其后跟了出来，待许大茂刚刚伸出手把钱交出去，他却一把抢了回来。 肖卫国退后一步，不想跟他发生冲突，谁家老娘们自己管好就得了，难道还需要别人来教育？ 他可不趟这浑水。 许大茂拉着大驴脸怒视着王芳芳，王芳芳也是干劲十足，双手叉着腰不管你三七二十一，自打一个我就这么混劲儿，你能那我怎么着！ 两方对阵必有一方阵营先摆阵，因为听到孩子的哭声，许大茂还是先怂了额，“得了，你赶紧回去吧，孩子都哭了！” 王芳芳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那这钱你可不许给啊，这个是咱家一个月的生活费！” 面对苦口婆心的老婆，在瞧瞧挑眉的肖卫国，许大茂甚至夹在两人中间怂了。 彻底怂了！ “孩子哭得厉害你快回去吧，我知道……” 许大茂给了王芳芳一个眼神暗示，而后王芳芳才乖乖的回屋去。 再转头看看肖卫国，许大茂叹气的同时将钱递了过去，菜单上一只烧鸡的价格是三块钱，乖乖的交出去之后，肖卫国拍拍他的肩膀。 “改天弟妹想吃肉菜，早上跟我照顾一声就成，晚上我直接给带回来！” 嗯？ 许大茂一脸震惊，还有这好事？ “真的？嗯……成本价？” “想什么美事呢！一块钱拍腿费！” 我去…… 许大茂刚寻思还有这美事，人在家中坐美事就自动送上门，殊不知是他想得太多。 “大茂同志，这钱我收下了，利息我就不要了，都是邻居我要着心里不安！” 说着，肖卫国晃晃悠悠的回了家，但许大茂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哭丧着脸刚要回屋，却听到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的砸东西的声音。 “哎呦我的祖宗啊，家里就剩这几个大海碗了，怎么还给碎了呢！” 王芳芳也是过日子的人，要说自己不心疼是假的！ 但她必须要通过这事儿制住许大茂，所以两口子间还要分出个胜负来。 听着许家的热闹，肖卫国一笑而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当家的，你回来了！正好跟你说一事儿！” 前脚刚进屋，后脚秦京茹就把饭菜端上来了，妥妥的一个贤妻良母。 “什么事，你说！” “世乾，世奇快过来尝尝你妈的手艺！” 肖卫国坐下来刚拿起筷子准备开饭，肖世乾跟弟弟也扑了过来。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桌子上准备开餐，而秦京茹却一改常态眼神里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似的。 “你到底怎么了跟你丢了魂似的！” 肖卫国刚说上一句，秦京茹一脸的八卦相，“我在咱们大院门前好像看见一熟人，但……时间隔得太久了，我不确定那人是不是？” “谁啊，这么神秘！穿什么衣裳，长什么样！” 秦京茹想了想，“嗯，穿的好像是西装？反正看起来很时髦，盘着头发还带点卷，对了，还带着一个眼镜！” 眼镜？ 时髦？ “不是，你说的那人是男的女的？” 通过秦京茹的描述，肖卫国愣是没想出来那是个什么品种。 当下四九城时代在发展，在进步，下海经商做生意的络绎不绝，女老板不像前些年那边一个手指头能数得过来。 但是一个男的谁会烫卷发？ 肖卫国一头雾水啊！ 秦京茹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猜想，“我觉得那人……是……娄晓娥！” “嗯？” 肖卫国发出了灵魂的声音，娄晓娥？ 她回来了？ 我去，当年他家的东西…… 咳咳，自己可是没少捞啊！ “跟哪见到的？” “就跟大门口这！在大门口晃了几圈，又探头往里面瞧了瞧，见院里没人也没进来，一开始还以为来找人的，不过总觉的有点眼熟！” 肖卫国点点头，觉得这事儿或许是真的。 同仁电视剧中不也提到过，娄晓娥辗转多年回到北京城代过一段时间吗？ “我说当家的，她……回来不会是来找许大茂的吧！” 这话问的肖卫国差点没一口饭抢到，“找许大茂那孙子干嘛？他俩都离婚了！许大茂都再婚了，已经毫无瓜葛了！” 说着，肖卫国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娘们不会回来找自己的吧！ 当年拜托自己帮忙处理那些家产，也算是有些联系，或许是回来感谢自己的？ 想着，肖卫国忍不住往大门口瞧了一眼，而后继续动筷子吃饭。 “妈，娄晓娥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肖世乾这个大嘴巴什么事都好奇，秦京茹敲敲筷子，暗示他赶紧吃饭！ 第466章 家被偷了 说完此事秦京茹也没有在意，反倒是肖卫国在意起来。 次日清晨，刚出门的时候特地左看看又看看，看看这个烫着卷发的时髦女人到底是谁？ “呸！” 窝草！ 肖卫国转过头刚要往前走，但却被王芳芳当面来了个口吐芬芳。 “你踏马……” 肖卫国也是气炸了，我怎么着你了，至于你一见面就跟我来狠得！ “你骂人！” “我玛德就不是人！” 王芳芳在院里向来以贾张氏徒弟着称，贾张氏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学的是炉火纯青，而且还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主打一个我是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 “肖卫国，别人怕你，我王芳芳可不怕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就是个小老板嘛，我们这些老百姓要是都不去你那吃饭消费，你的酒楼早晚得黄！” “我家许大茂去给你捧场，还管我们要钱？哼，呸！活该你客人少！” 王芳芳的口吐芬芳对于肖卫国来说，简直就是胡诌八扯。 “把你那粪坑闭上吧！家都被偷了还跟我这说教呢！” “实不相瞒，我家得酒楼最近营业额暴涨，归期原因我还得谢谢您家大茂呢！” “那天可是不少人瞧着许大茂抱着一只烧鸡从酒楼撒丫子往外溜，大伙都背地里对我家的烧鸡赞不绝口，也因为他的举动不少人来店里品尝，我也是念在许大茂有贡献的份上，没有直接报警逮他，不然这会儿你就去里头探监吧！” “偷盗罪可不是闹着玩得，轻者罚款情节严重者拘留，具体情节还得看偷盗金额是否重大！” 说话间，肖卫国已经默默地往前走到了王芳芳身前，以绝对优势的身高压制她好几个头。 听到偷盗拘留这些罪过，王芳芳咽了下口水，眼神里闪过一丝畏惧。 不过很快眼珠子一转哼笑起来，“不就是一只烧鸡嘛，值几个钱！不知道还以为你那是金子做的呢！” “你怎么知道的？这秘密都给你发现了？” 肖卫国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而王芳芳明显被唬住了，但每一个泼妇都拥有强大的内心。 “别唬人了，不就是鸡嘛？不对呀，你刚刚说谁家被偷了？” 王芳芳满脑子都是肖卫国说的偷家的事儿，一脸的疑问，毕竟许大茂当年在村里有多浪她是知道的，如果当年不用点手段，怎么能降服的了他这个浪蹄子。 肖卫国愤愤不平的开始跟他掰扯，“我这家鸡啊，实不相瞒，那可是吃细粮面长大的纯种老母鸡，每天下两个黄金蛋不说，它的配料跟配方都要算到成本里的，大厨的人工要不要，我开店的水电房租要不要钱！” 肖卫国越说声音越大，王芳芳这个后悔啊，跟他叫什么劲呢！ “行了，我家大茂不是都把你钱给你了吗？这事儿过去了，快跟我说说偷家的事儿，谁家被偷了！” 王芳芳一脸八卦的凑过来，她心里也画弧满是疑问，家都被偷了，还能无动于衷的不动声色？ 那就是不是偷东西，而是后院起火了。 院里在家留守的老娘们没事就研究张家长李家短，谁给寡妇挑过水，这事儿已经完全勾起了王芳芳的好奇心。 可越是这样，肖卫国越不会让她知道内情。 待他四下张望了一番，瞧着胡同里没人经过，摆手示意王芳芳靠近点，王芳芳一脸八卦的凑过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讽刺的味道。 但殊不知几秒之后，她犹如定住了一般，居然楞在原地一动不动。 究竟是什么大瓜居然让情报局局长王芳芳动了心智，居然让一个情场老手内心慌张。 待王芳芳缓过神来还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肖卫国已经走远了…… 王芳芳神情恍惚的往院子里走，经过前院的时候，特意朝着老张家瞧了一眼，照他这么多年来看人的功夫，总觉得老张的儿媳妇不是个善茬，平时走路扭着水蛇腰，一对桃花眼时不时的挑起眉毛勾人！ 那也不对啊，老张的老伴常年跟儿媳妇在家里做伴儿，要是有情况，这个老鸹还不第一时间制止。 待他来到中院，瞧了一眼秦淮茹家，这秦淮茹年轻的时候可是一绝啊！ 无论是姿色还是身段，都是一等一得好，但是…… 但是自从嫁给傻柱，棒梗回来了，她就一门心思扑在家里头，不至于丢了西瓜捡芝麻呀！ 不对不对！ 待他来到后院，环视一圈，这后院死气沉沉的，除了半老徐娘哪来的年轻女人呐！ 看来不是我们院的！ 王芳芳分析了一番，而后暗暗下了决心，决定默默观察一下再说。 许大茂跟一个女人走的比较近？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此时肖卫国透露了半分，瞧着王芳芳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心里笑开了花，不过他是真没想到，这王芳芳居然对许大茂情深意切啊！ 刚刚点了下水，她就上头了。 按理说不应该啊，他许大茂零部件有问题啊，怎么就能征服的了这样一个个性泼辣的浪蹄子呢！ 这边肖卫国刚刚释放完消息，王芳芳就开始特别的留意。 而且待许大茂起来后还给他找了件洗的发白的蓝衫。 这件衣裳一穿，但凡是个正经人都得跟他保持距离，生怕他赖上自己。 早起正迷糊的许大茂，一直抱怨怎么这么晚叫他，“不是，您老人家这一大早起来都干嘛去了！都这几点了，怎么才叫我起来啊，一会儿上班迟到了！这个月要是在迟到一次，工资都扣没了！咱们三喝西北风去啊！” 一边穿衣裳，许大茂一边吐糟！ 王芳芳一改常态的赶紧劝着，“别急当家的，都是我的错，我今儿也睡过头了，孩子昨晚哭闹的厉害，我也没法子呀！赶紧的穿上衣裳就走了，别吃早饭了，中午再多吃点！” 这边嘱咐着，另一边王芳芳还贴心的给许大茂递上公文包，恨不得一分钟就搞定出门。 待许大茂出门后，王芳芳在门口犹豫了一番，而后抱起孩子径直的冲着谭文玲家去了！ 这满院子在他看来能信得过的也就是一大妈谭文玲了！ 第467章 经营之道 “一大妈，一大妈在家吗？一大妈！” 王芳芳这大嗓门，只要一开口恨不得前院都听得见。 谭文玲用手掩着嘴巴，暗示她小声一些，自己又不是聋老太太。 “怎么了这一大清早的，有事儿大茂媳妇？” 或许是老一辈的习惯了，封建旧时期，女人就没有名字，都是顺从夫家的姓氏，而这会儿谭文玲依然保留着旧时代的思想，称王芳芳为大茂媳妇！ 王芳芳二话不说一把将孩子递到谭文玲的手里。 谭文玲都蒙圈了，“这孩子怎么了？” “一大妈……” “停，叫我谭大妈！我跟易中海没有任何关系！” 好一个没关系，王芳芳拍了下大腿，“您瞧我这张嘴，我记下了谭大妈！” “我这不是遇到点急事儿吗，得赶紧出去一趟！开始这孩子没法弄啊，还劳请您帮忙照看一会儿，我尽快回来成吗？” 谭文玲可是这院里有名的活菩萨，无论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会伸手帮帮忙。 这次依然不例外。 “哎哟宝贝啊，今儿你就跟谭奶奶混了，你吃奶了没有啊？” 谭文玲一遍逗着孩子，一边看向王芳芳。 “刚喂饱您就放心吧！” 这边王芳芳刚把孩子交出去，随后便一路小跑去追许大茂。 但是人家许大茂骑得是自行车啊，再加上耽搁了这么久自然追不上！ 不过肖卫国那翻话无疑在她心里种下了一个怀疑的种子。 她对许大茂也是没有信心的，看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野生动物一个，怎么能经得住其他女人的诱惑呢！ 不过王芳芳之所以没到轧钢厂去堵门劫人，还是有信心的。 一早一晚交了两次粮，就凭他那两下子，就算大罗神仙也给不了他第三次机会。 心里的警钟已经敲响了，许大茂家这边战歌响起，而肖卫国的酒楼也生意爆棚，迎来了开业以来第一次轰动，请来慕名吃饭的客人越来越多。 酒楼门口都排起了长队！ “总经理，这边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这屋里客人也不散桌，怎么办呢！要不要催一催！” 前厅服务员王娟看着外面有的客人已经等不及走了，恨不得当街拦下。 但肖卫国却伸手叫停，“胡闹，哪有往外赶人的道理？咱们还生怕留不住呢！” “总经理，但是外面的客人已经走了好几拨了，再这么下去，非得走光了不可。” 王娟急迫的说着，这一桌下来少说也得十来块钱，这不明摆着到手的钱飞了。 “那也不成，你们呢几个只管负责把屋里的客人照顾好了，王淑荣你过来！” 王娟的性子太急，不适合跟外头的客人打交道，所以这事儿他还是交给了能说会道的王淑荣。 “总经理，有事儿您吩咐！” 肖卫国指了指外头的客人，“去搬几张桌子，多拿些椅子放在外头供客人休息，让去备一些花生瓜子糖块摆出去，让他们先吃着消遣一下。” 王淑荣瞪大眼睛点点头，花生瓜子说的她都心疼，不过这就是肖卫国的治店理念，想来大方！ “成，我马上就去！” “等等，这个给你！” 说着，肖卫国递出一盒烟，暗示王淑荣可以出去给会抽烟的人发一支。 但王淑荣的小手却迟迟未动。 迟疑了半天眼睛里充满了疑惑才开口，“总经理，您确定要这么办？即使外头又不会抽烟的，但人家也会给家里人带一支，照这个趋势下去，那咱们得发多少支烟！” 不是王淑荣小心眼，而是这年头的人太疯狂。 虽然外头不是九十五号大院那帮人，但这年头一盒一盒的烟接着往出发这得多少钱呢！ “去吧，这样才会挽留住客人，人家下次愿意来咱这。” 王淑荣默默的点头，觉得这招太狠。 有点伤其根本。 待王淑荣出去送瓜子的时候，肖卫国在门口瞧了几眼，大伙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服务啊。 跟饭店门口排队等着，还能有吃的，这已经相当不错了。 待王淑荣拿出烟招待的时候，好家伙，大伙更是一度热情起来。 “这酒楼看着场面大不说，老板还挺大方嘛，就这些小食儿加上烟也得不少钱吧，人家就舍得往外拿。” “老话说得好啊，有舍才有得，这老板有格局！” “给我一根烟，我也要！” “哎哎后面的各别女同志，你们都不会抽烟要哪门子烟啊，这不是浪费了吗？” “谁说的浪费，不会我们可以学啊！” “啧啧！” 这话说的谁信啊，女同志为什么要烟，还不是回头带给家里的，就这，人家酒楼也是每人一支，人手一份。 做到了公平。 这下外头等位的人都安静下来了，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抽着烟唠家常，也不觉得等候寂寞了。 “老板，您这招太厉害了，您瞧瞧，外头的人这会儿屁股都跟钉在了板凳上似的，一动不动等着，没有走的人！” 王淑荣干完活感激回来复命，肖卫国满意的点点头。 “成，以后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不用跟我打报告直接这么做就成。” “放心吧，总经理我一定安排的明明白白，至于每天发放了多少，我都跟老板娘通个气，告诉她一声！” 酒楼物资这一块是秦京茹在把手管理，王淑荣也明白这其中关系，以她现在的工资待遇她可不想犯事儿。 所有人的东西账目都要清清楚楚的上报，不然哪天被冤枉了，或是被诬陷了，自己一定要明哲保身。 “芳芳，这孩子都哭半天了，你怎么没个动静呢，耳朵听不见？” 后院，王芳芳抱着孩子杵在门口发呆，不管孩子怎么哭，她都跟听不见似的。 谭文玲跟屋里听了半天，也没听见她哄孩子，这才忍不住出了门询问一番。 王芳芳眼神呆愣的尴尬一笑，“谭大妈，我这……哎……” “怎么？有心事？” 经谭文玲这么一问，王芳芳眼里泛着泪花居然想哭。 第468章 老白来了 谭文玲更是心软到心痛，“孩子，别哭了！有什么事跟大妈说说，虽然大妈没能耐，帮不了你，但至少能听你说话，帮你保守秘密，让你心里痛快点。” 听谭文玲这么一说，王芳芳更是直接绷不住了。 眼泪顺着脸颊哗哗的往下流啊！ 未等王芳芳开口，谭文玲就已经开始了陪哭模式。 俩个女人在屋里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惨烈啊！ 但对于出轨这事儿，谭文玲也是深有体会。 当年易中海跟张翠芳闹得沸沸扬扬，恨不得这个院都装不下他们俩了。 谭文玲心中的苦楚谁又能懂得。 “芳芳，听大妈一句劝，这事儿还没有坐实吗？再说了，告诉你许大茂有事儿这人会不会跟他有矛盾，在挑拨你们俩口子，如果那人信得过，你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也别难过，这女人呐，虽然全都依仗着男人赚钱糊口，但咱们也不能吃哑巴亏！” “当妇联是摆设吗？咱们去那告他去！也不能被他欺负了！” 听谭文玲这么决绝的说着，王芳芳心里不光舒服多了，而且也缓过神来。 肖卫国跟许大茂之间的仇儿存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儿万一是肖卫国造的谣呢！ 专门挑拨他们俩口子的关系，也保不齐啊！ 自己怎么就这么傻相信了他呢！ 嘁，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许大茂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狼狗！ 有了谭文玲的点播，王芳芳看开了些，但也暗中下定决心，有些事情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一直到晚上，王芳芳等到很晚，许大茂也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家。 气得她想问上一两句，奈何许大茂喝得跟死狗似的，直接把自己灌醉了，一进门就普通一声趴在地上，开始呼呼大睡。 直到次日清晨，待许大茂睡醒刚睁开眼睛，就被眼前一张大脸呼了上来。 “我造！吓死老子了！你干什么呢！抽什么风！” 这说话的语气，在加上一副不削的态度让王芳芳很是不悦。 “你昨晚跟哪喝得？喝这么多？” 王芳芳一脸质问的语气，问的许大茂直翻白眼。 “你说我为什么喝酒啊，还不是陪厂里领导喝的吗！” “你以为我愿意喝呢！我那是不喝不行！” 说着，许大茂起身拿起王芳芳为其准备好的衣裳披上了。 拉着驴脸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唯独眼神落在孩子身上时才出现了星星点点的温柔。 “我的乖儿子呦，瞧瞧你妈那张嘴脸，一副我欠他二五八万似的！我还不是为了你嘛，为了你有口奶粉吃！” 说道奶粉，许大茂的眼神恶狠狠的瞥了一眼王芳芳。 “吃的五大三粗的愣是不够我儿子吃得，要你还有什么用？你说说你，哪顿不得五个馒头！哭哭哭，我冤枉你了吗？” 其实许大茂也没有想到，王芳芳居然一改常态被自己骂哭了。 要是以往，她肯定朝气扫把打过来了，可是今天居然这么消停？ 还委屈的哭了？ 这不对啊！ 瞧见眼泪，许大茂也有些后悔了，心里有那么一丁点的忏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说！ 不过打脸的很快，王芳芳恶狠狠的眼神已经竖起了，战风起，紧跟着许大茂家传来一阵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声。 “放开我，我错了媳妇，我不该这么说你！” “你打也打了，还想要怎么样！” “你就是个泼妇，你都进城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改不了身上那些恶习呢！” “动不动就发火，动不动就要家法伺候，老子今天不伺候了！” 一连串的喊声听得左邻右舍之撇嘴，当事人王芳芳更是被伤着了。 当初在村里的时候，许大茂提裤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听说自己怀着孩子让他留下来过日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什么五大三粗，什么泼妇，这是嫌弃了？ 王芳芳满脑子都是疑惑，难道肖卫国说的是真的！ 待许大茂提着裤子跑出门后，王芳芳抱着被吓哭的孩子一时间迷茫得很。 自己一个乡下来的农村人，在这诺达的四九城无亲无故，想要带着孩子走都无处去！ 不过……她是轻易不会走得，毕竟这孩子还需要他这个爹！ 待院里男人都去上班了，许大茂家两口子打仗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前后院，把十九号大院在九十五号院后身，甚至有无聊的婆子贴着墙根偷听。 场面不要太壮观！ 这个年头生了孩子没奶吃的女人，都遭人嫌弃，尤其是婆家人！ 白素兰就是个典型。 孩子虽好，但是孩子妈不中用，他也看不上自己这个儿媳妇。 但好巧不巧，今儿许伍德两口子居然来到了大杂院！ 一进门，三大妈瞧见了愣了下神，定睛一看，这才看出是他们老两口。 “呦，真是稀客啊，但你们怕是来晚了，错过好戏喽！” 三大妈越说笑的越开心，听得白素兰心里直打鼓。 不用想，肯定是关于他们家的戏码。 “哼，我来看我孙子！你有吗你！” 孙子？ 我晕…… 三大妈单手捂着额头，直觉的一阵头晕目眩。 “白素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谁呢你！” “我说我孙子，又不是你孙子你急什么呀！” 说着，白素兰恍然大悟的拍了下巴掌，“哎呦呦，真是老糊涂喽，我还忘了，你哪来的孙子啊， 家里两个打光棍杵那娶不上媳妇，娶上媳妇的怀不上孩子！啧啧！” 要说白素兰绝对是战神中的战神，神一样的存在。 但凡有他在的地方，别人只有挨怼得份。 许伍德主打一个女人的事儿我不掺和，但谁要是说我们家大茂可不兴！ “芳芳呀，我跟你爸来看你了，芳芳！” 一进后院，白素兰扯着嗓子开喊，李婶子瞧见了，赶紧甩甩手上的水渍回了屋，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不想跟他有半点瓜葛，生怕老许家一会儿闹起来，蹦她一身血。 “芳芳？开门呐！” 白素兰咣咣的直敲门，王芳芳在屋里头听了犹豫了一会儿，而后在抱着孩子开了门、 “哎呦呦，外头风凉，别把孩子吹感冒了，赶紧进去！” 白素兰一脸埋怨的语气就奠定了这对婆媳俩今天必定不愉快。 第469章 我招谁惹谁了 一进门，瞧着王芳芳丧着脸，老俩口没多问一句，而是一个白眼代过。 “我的乖孙孙呦，几天不见相似奶奶了，让奶奶看看你最近胖没胖！” 说着，白素兰掀起了孩子的衣服，瞧着孩子还没上次见的时候胖呢，白素兰顿时炸锅了。 “芳芳，这怎么搞得，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会伺候孩子？” “这孩子都瘦成什么样了，比上次居然还瘦了？你这个妈怎么当的！瞧把孩子饿的！” 说着，白素兰的眼神就下来了，王芳芳也是一脸的无奈。 要说自己在村里的战斗力的也是响当当能排上号的，但面对白素兰的时候，她却略显怯场。 毕竟是长辈是婆婆，王芳芳本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原则，让这事儿就过去了。 但是白素兰两口子完全没这个想法。 “妈，你听我解释呀，这孩子长个了，所以显得瘦了些，我这也加强营养精心喂着呢!” 说着，王芳芳的眼神落在了一旁的奶粉上，白素兰顺着眼神看过去，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孩子一直吃着奶粉呢！ “好家伙，王芳芳你见天就拿这个东西喂我孙子？你还配当娘吗？” “这是什么东西啊，什么脏东西你都敢给孩子吃？” 许伍德瞬间恼火了不说，两人跟混合双打似的，一个劲的朝着王芳芳喷射。 吓得王芳芳后退一步，而这时孩子也被吓醒了，大声的哭了起来。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你倒是开开眼啊，这还是亲娘吗？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不给孩子吃奶呀！你这个丧良心的女人，我儿子怎么就娶了你呢！” “你说，为什么给孩子吃这个，大茂知道吗？” 白素兰刚哭完，这边许伍德再次发起狠询问起来。 王芳芳只想给两人一个大白眼，当公公的问这话合适吗？ “孩子难道不是我生的嘛？难道我不想对他好吗？” “你闭嘴，你这个坏女人，当初我就不该答应你进门！” 王芳芳刚解释一句就被白素兰怼了回来，不过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奶粉就是你儿子买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白素兰迟疑了片刻，这才缓过神来，原来事出有因！ “王芳芳！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你生了孩子居然没有奶！” “居然饿着我孙子？” 白素兰一副质问的语气伴随着吐沫星子满天飞，而王芳芳想要解释，却被老两口皆数打断。 几分钟下来，只见白素兰指着王芳芳怒骂不止，而另一旁的许伍德一会看看孩子，一会儿也加入进来满嘴喷粪，气的王芳芳一怒之下跑出了房间。 咣当一声，王芳芳自己跑了！ 屋里只留老两口目瞪口呆。 “不是，我这还没骂完呢，他怎么就走了呢！” “就是啊，孩子怎么办啊！” 两口子一合计，赶紧的把，出去找人！ 于是许伍德追着跑出来，左邻右舍瞧在眼里，纷纷忍不住撇嘴。 在这个年代还是公媳妇被打欺负的时候，孝顺的儿媳百依百顺，你打我，我不吭声，我骂我，我不还嘴。 遇到硬茬子，便是一场功夫片，你打我？哼，老娘又不是被打大的！ 但是大多数家庭都跟王芳芳差不多，即使有理也说不出。 要不然就会被人扣上一定不孝的帽子，自此以后，甭管在村里还是胡同里都会被人唾弃，因为唾弃的就是跟打人一样的那些始作俑者。 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邪乎，越传越离谱。 前院三大妈亲眼瞧着王芳芳跑出了大门，先是撇撇嘴，而后明白了，猜测事情的起因一定是因为许伍德两口子造成的。 “啧啧，这种人家怎么会娶上儿媳妇呢，还生了个大胖孙子？不知道珍惜……” 说着，三大妈摇摇头继续摆弄着盆栽，跟阎阜贵过了这么多年她已经被老阎附体了一般。 打天亮一早，先是老阎在院里摆弄，继而他去上班了，该杨雪华上场了，这一摆弄有时候就是一小天，忙完手头的活没事就在门口蹲着。 号称九十五号大院门神加上情报中心。 凡是经过门口的人谁不打上一声招呼，一句嘛去了？ 就将自己暴露在杨雪华的天眼下！ 这不嘛，这边刚感叹完，为等杨雪华进屋，身后就传来了白素兰的声音。 起初最先是许伍德先追出来的，开始跑到了中院，又觉得不对劲转身又换成了白素兰。 他回家去哄孩子了！ 这年代别人男女关系要保持距离，不能被人说闲话，公公与儿媳的关系更要避嫌。 “哎呦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怎么追的上她呢！哎，你瞧见我儿媳妇了吗？她去哪了！” 话说白素兰跟杨雪华也没有恩仇啊，这句哎叫的杨雪华浑身不自在。 “我说大茂他娘，你这投石问路怎么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吧，哎哎哎的算怎么回事啊！你这叫不尊重人！” 杨雪华这话说的在理啊，老娘有名有姓，你哎哎什么。 白素兰哪里还管的上这些礼仪尊卑的，“不是我说老杨你……哎，您就别跟这添乱了行吗？快点告诉我，王芳芳往那边跑了？去哪了？” 白素兰的犀利的眼神直接传递一个信号，“这事儿不简单啊！合着你们两口子过来硬是把儿媳妇欺负跑了？” 杨雪华这一说不要紧，立刻引来了左右有舍得关注。 只有两秒钟的时间，咯吱咯吱开门的声音皆数传来，门脸一掀开，几个身上裹着大衣的妇女双手插袖的走了出来。 一副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白素兰。 他的名号在这一片可是响当当，不是惹不起，而是不惹更妥当。 所以都只是笑笑一概而过，并没有过问，但身体却诚实的很。 有的依靠在门边上索性直接告诉你，老娘就是来看热闹的。 有的手头上慢悠悠的收拾着零散的活计，有的装模做样的搬运东西，收拾收拾这，收拾收拾那的，有一搭没一搭的，主打一个看热闹为主。 白素兰撇了他们一眼，立马趾高气昂起来。 “我说杨雪华，你要是知情不报，导致我儿媳妇出了事我可是要跟你拼命的！” 这话说的差点没把杨雪华气的厥过去，有看热闹胆小的索性直接一个华丽的转身默默地回了屋。 这热闹可不是这么好看的，别一会儿热闹没看成，惹得自己一身骚。 这不就尴尬了吗？ 第470章 多年后再见，你的脸还是那么长…… “白素兰你满嘴喷粪，胡诌八扯！院里人可都瞧见了，你跟许伍德一进门就跟儿媳妇吵起来了，这王芳芳刚才开始哭着跑出门的，要是出了意外，哼哼，你还拖得了干系，你儿媳都得跟你拼命！” “别忘了，他可是孩子他娘！” 杨雪华怒气冲冲的指着白素兰一顿输出，李婶子路过有一搭没一搭的也说上一句，不然这心里实在憋屈，有话说不出，难受的很。 白素兰这下才慌了，所有事情的经过院里人都瞧着呢，这王芳芳若是真的离家出走了，那许大茂回来还不急眼了！ 再说了，这小孩子谁来照顾啊！ 许大茂？ 那可不行，他儿子是要出去上班赚钱的，哪还能指上谁呢！ 自己？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熬到这岁数，还想多享几天清福呢！ 除了王芳芳这个亲妈照看，别无人选。 “哎呦，我的好儿媳啊，你去哪了啊，你可急死我了！” 说着，白素兰狠狠地拍着自己大腿，而后一路小跑的出了门。 站在大门口，左看看，又看看，能往哪里跑，他能去哪？ 左右张望一番无果，白素兰索性坐在大门口哭街。 “我的好儿媳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芳芳呀，妈的好孩子呀！” “你扔下一个小的让我们怎么办呐，孩子不能没有妈呀！” “芳芳呀……” 白素兰一边拍着悔恨的大腿，一边扯着鬼哭狼嚎。 路过的都要避而远之，要不是绕不开这段路的，都不会从门口经过。 另一边王芳芳跑出了胡同口，直奔轧钢厂去找许大茂诉苦。 自己好歹也是孩子她妈，就这么被两个老家伙指着鼻子骂欺负了，她心里这个不甘啊！ 自己怎么说也是有脾气的，有自尊的，凭什么他们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自己。 不过这还是王芳芳第一次走出南锣鼓巷，来到热闹的大街上，居然拿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何去何从。 但是心里只有唯一的一个信念撑着，那就是自己必须去找许大茂说清楚这事儿，你爸妈跟你闹，那我就跟你闹。 反正这孩子是你让我生的！ 于是只能一路走一路问，不过她却是个路痴，别人说往左拐，他却硬生生的往右拐，七拐八拐的居然拐到了在轧钢厂的后门。 站在大门口，王芳芳翘首以盼，一直垫着脚尖不断地往里面张望。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里面穿来了一阵歌声外加响铃，随即一波又一波的人从里面冒头出来了。 王芳芳为了让许大茂啊瞧见自己，特意站在了门口的醒目位置，不过由于这里是后门，人比前门少了不少。 也助于他更清楚的寻人。 但是三等两等，也不见许大茂，就在王芳芳打退堂鼓的时候，一个大长腿出现了。 丝滑的瞪着自行车，有说有笑的从厂里骑着车子出来了。 “喂，大茂！大茂！” 王芳芳瞧见人了立马冲过去，但不成想情绪激动之下居然左脚拌右脚差点来个大冽急。 许大茂也着实听见有人叫自己，回头的一刹那刚好跟王芳芳完美的错开。 “谁叫老子！谁！” 吼了一声后，见没人，许大茂继续骑着车子有说有笑的往右拐了。 而王芳芳起身追出去，“大茂……” 这一看不要紧，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许大茂的车后座上居然坐着一个女人？ 天呢…… 瞬间王芳芳觉得自己头顶一片阴霾，甚至泛着绿光。 肖卫国的那句后院起火了，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 难不成这后院真的起火了不成？ 那女人是谁？ 居然跟许大茂行为举止如此亲密？ 那女人的手可是拉扯着许大茂的衣服，看样子两人谈笑风生，好不痛快？ 一时间王芳芳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晕了。 在白素兰刚受了刺激，寻思着许大茂能帮帮自己，却不成想，这下彻底沦为别人眼中的笑柄了。 顷刻间，王芳芳揪着自己的衣领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痛，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诺达四九城，她就像一片孤舟，四处飘荡…… 似乎除了大杂院，他没有其他的选择。 至于许大茂这个骚货去了哪里，她不知道，也找不到了！ 只能委身继续回到让他伤心的家…… 许大茂把广播站的大梅送回家后，这才吹着口哨想起回家。 一路上踩着风火轮意气风发，通过刚才的一番撩骚，他已经跟大梅到了无话不说的境地。 男人，无论什么年代，或许都好这口。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得到的永远都不会珍惜。 别人家的蓝黄瓜都比自己家的香！ 待许大茂这边刚进胡同口，眼神落在了一位卷发女人身上。 这女子瞧着后身就婀娜多姿，一头卷发走在了市场的最前沿，别提多时髦了！ 与这嘈杂的巷子形成了对比，好像闯进了她不该来的世界一般，经有些格格不入。 脚踩高跟鞋铛铛的声音好像风铃似的，吹进了许大茂的心。 于是心动的许大茂居然下了车，涂了下口水在手心，而后大力的摸在头发上，瞬间头发变得油光锃亮。 而后又扣扣眼屎，摸索了下下巴得胡须，嗯，男人味十足。 而后果断的大步追上去。 “这位……” 话到嘴边刚说出口，下一秒彻底闭嘴了。 这人眼熟啊！ 不对啊，这人…… “你谁啊！” 许大茂脱口而出，一脸的惊愕加上满眼的诧异。 这女人自己确实很熟…… 女子惊愕的瞧了眼许大茂，而后喘了口粗气，就他这唯一的特征，恐怕放眼整个四九城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大长脸就差拖到地能扫地了！ 女人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而后自顾自的往前走，许大茂愣神了几秒钟，而后大步追了上去。 “娄晓娥，你怎么回来了？” 被突然点名，娄晓娥也停下脚步不装了。 “我说许大茂，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没变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要学会尊重女性！” 尊重？ 在许大茂这只有尊重漂亮女人得份，不分男女。 第471章 羊肉没吃到 惹得一身骚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大茂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总觉得这跟梦似的，不太真实。 当年娄晓娥举家迁移，革委会的人愣是没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没收的财产也只是寥寥无几，这事儿当时在四九城开始传到沸沸扬扬。 这会儿她怎么又突然现身了呢？ 而且还穿的人模狗样的…… 呸呸呸！穿的这么好看！ 咕噜！ 想着，许大茂咽了下口水，眼神越发亮的上下打量着娄晓娥，好像一只饿狼在盯着自己猎物一般。 娄晓娥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瞧着许大茂这死出上前一步，两人得距离又近了些。 不过这可把许大茂吓得不轻！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就在许大茂满脑子蛀虫想坏事的时候，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娄晓娥正中下怀！ “啊呀……” 一声惨烈的叫声划破天际，甚至比张翠芳正当年的时候都尖锐！ 声音在空气的快速传播下，甚至后街的几个胡同都能听得见。 “嗯……这声……好像大茂！” 想着，王芳芳擦擦眼泪，委屈的撇着嘴角十分气愤。 “爱谁谁，又不关老娘的事儿！”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许大茂拼了老命发出最后的怒吼，本来娄晓娥都径直的大步向前了，听到这话十分不悦。 一个华丽的转身半蹲下来，虎视眈眈的盯着许大茂，“许大茂，当年的很多事情我都不跟计较了，你怎么还说我要你的命呢！你要是不懂歪心思，也不至于伤成这样吧……” “哼哼！” 娄晓娥撇撇嘴做出无比鄙视的眼神，气的许大茂直捶地。 好在有点偏差，不然今天他算交代在这了！ “你别走，你不管我了……” 许大茂刚刚缓和一些，就瞧着娄晓娥扭着屁股甩手走人了，只有他一个人可怜的在后面挣扎。 不过今天瞧着娄晓娥可与其他人大有不同，就连轧钢厂的厂花都比不上现在的娄晓娥。 走在时尚的最前沿不说，她的美是四九城这种复古美的鲜明对比，闪的许大茂差点瞎了眼，迷失了心智。 眼瞧着娄晓娥拐弯了，许大茂拼尽了力气扶着自行车勉强站起来，“等等我，嘿，娄晓娥！” 尽管许大茂在后面狂叫，但娄晓娥依然两耳不闻，径直的走在自由的小路上。 隔着一个胡同口的王芳芳越听越不对劲，这声音咋就这么像她家大长脸呢！ 在犹豫了几秒后，王芳芳快步顺着声音寻过去，因为他已经无比的确定，刚才说话的人就是孩子他爹。 “娄晓娥，你站住！” “你这次回来，不回来找我的吧！” “你走那么快干嘛呀，等等我呀！” 许大茂越是心急，娄晓娥走的越快，他也逐渐找回了自我，疼痛感消失了，索性骑上车蹬了两圈就撵上娄晓娥了。 “不是，你这人，消失了几年不会说国话了是吧！我问你呢，这些年你去哪了！” 许大茂也是个不会看脸色的猪，娄晓娥一脸的嫌弃表情，他非但没有发现，甚至还一度认为娄晓娥这次回来是来找自己的。 见娄晓娥不说话，居然将车子一横，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 “不是许大茂，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变呀，怎么还跟狗皮膏药似的，你粘着我干嘛？滚滚滚，赶紧滚！” 娄晓娥不是没有耐心，不是没有素养，而是被许大茂追烦了。 当年被这只狗举报的事儿，虽然这些年过去了，在她心里也不再是死结，不再是疙瘩，但当再次看见这只毒瘤之后，满脑子都是愤怒啊！ 愤怒得她想要骂街！ 好在她强大的素养撑住了自己，否则真的要当街爆粗口了。 “许大茂，我的事儿不用你管！让开，好狗不挡道！”这已经是娄晓娥最大限度得骂街了。 但许大茂这会儿已经上头了，却听得津津有味！ “你变了……当年你可不会骂人的！” 许狗一副戏弄的嘴脸，差点让娄晓娥当街吐出来。 “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而你……还是当年那个臭虫！放心吧，我又不是回来翻旧账的，不过也不是回来找你的，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别跟我这浪费时间。” 娄晓娥把想说的话都说个明白，听得许大茂倒有些生气。 回来居然不是找自己的？ 那找谁？ 你跟这除了我，还有其他认识的人？ 难道是大杂院那些不相干的人？ 不应该啊！没什么过节过码啊！ “不是娄晓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嘴还这么毒，之前的恩恩怨怨我都放下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这次回来你究竟……”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 这边许大茂还振振有词的询问着，另一边略显粗犷的嗓音隔空传来…… 这声音…… 不光是许大茂愣住了，就连娄晓娥也吓了一跳。 大杂院的什么牛舌鬼泣她没见过，只不过这粗狂的声音着实没听过！ 听得让人忍不住大寒颤。 不过许大茂却熟知的很，被吓一跳的心情刚刚平复下来，骨子里的血脉立刻觉醒了！ 这不是他家里那只母老虎的声音吗？ 这不对劲啊！ 人呐！ 人呢！ 待许大茂四处张望寻人的节骨眼上，娄晓娥觉得事情不对，转身就要走，毕竟人在陌生的环境里，都要自保。 “你个骚娘们，给老娘站住！你还想跑，看你往哪跑！” 就在刚刚王芳芳顺着声音找到了源头，从身后一瞧，一身卷发？ 瞧着身段也十分苗条有型，以她对许大茂的了解，再加上那张贱嗖嗖的嘴脸，王芳芳立即断定，这两人一定有事！ 虽然卷发女不是刚才坐自行车的，但她断定，这样的女人一定更招许大茂喜欢。 所以她以百米冲刺的速递朝着二人跑过来，生怕放走了其中任何一个人。 “不是媳妇，你误会了！” 许大茂紧急摆手叫停，但眼瞧着王芳芳越走越近，许大茂也招架不住了。 这个节骨眼上她要是冲过来还不直接把他给阉了。 “快走晓娥！” 于是许大茂大喊一声后，便骑上骑行车开溜。 本以为娄晓娥能趁机坐上他的贼船，但是不成想娄晓娥压根没搭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强撑着往前走。 因为她知道以这女人的性格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第472章 大茂怂了 性子这么泼辣，许大茂这是娶了个什么？ 娄晓娥心里直犯嘀咕，自己倒是想跑，但是一旦坐车跑了，那岂不是更加坐实了自己的罪名。 所以无论如何，娄晓娥都不会跟许大茂一起跑。 正想着，娄晓娥只觉得后脑勺一阵焦灼的疼痛感袭来，被偷袭了不说，居然还是个泼辣的。 王芳芳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手一抓，硬是把娄晓娥的一头卷发紧紧的攥住了，让她想动都动不了。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敢做不敢当是吧，你今儿要是不回来说清楚，我就把这个女人嘶了！” 王芳芳的名号手法当年在村里的时候，许大茂不是没有领教过，要问泼妇哪家强，上甘岭村找王芳！ 上到四五十岁老婆子，下到二十刚冒头的小姑娘，无论什么泼辣性格都抵不过王芳芳的心狠手辣。 饭到他手里，那就相当于死路一条了。 当年在村里就连村长都拿她没法子啊！ 许大茂被吓得脚踩风火轮就是撩，主打一个顾不上那么多，我必须保命啊！ “你干什么赶紧松手，你凭什么抓我！我要报警，警官，这有人动手打人啦。” 娄晓娥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嘶喊着，但却抵不过王芳芳一嗓子，“你这个破鞋，你还好不意思报警？好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是帮你这个破鞋，还是帮我惩治你！” 一嗓子下去，也不知道是粗狂的声音传播的太快，还是内容太吸引人，瞬间听见的人都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冲出大门口，看起了热闹。 毕竟这阶段九十五号大院太消停了，也没个电影看，左邻右舍的都失去乐趣了。 “你赶紧松手，我跟许大茂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来找他的，你赶紧送手，不然我会告你！” 虽然娄晓娥知道跟她讲法没用，但都这会儿了， 自己被她紧紧抓着十分狼狈不说，也上还了手啊！ 只能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自己，就像一只小鸡仔似的，被王芳芳抓着动弹不得。 “你个破鞋，居然还狡辩，瞧你这身打扮，一看就不是好货色！勾引男人的浪蹄子，今天我就替全天下的女人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有妇之夫不能勾引！” 这话引得大伙一直好评，不过好评的都是女人。 因为此时看热闹的男人都在躲避死角，希望瞧上一眼这个身段婀娜多姿的女人！ “你血口喷人，我没有勾引你家许大茂，我不是来找他的！” 许大茂！ 看热闹的这才明白，好家伙，这不又是出字九十五号大院嘛！ 对王芳芳他们是没有印象的，毕竟一个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但许大茂就不同了，从小就是这一片的名人，后来更是以铁蛋的称号在这一片称霸！ 熟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这女人是许大茂家里的？” “好家伙，抓奸都抓到家里头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肯定把许大茂迷得五迷三道的！” “得了吧你可，许大茂他见到个女人就想……我看这事儿指不定怨谁呢！” “对，人家这卷毛女的不是都说了吗，不是来找许大茂的，是误会！” “误会什么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八大胡同出身呢！” …… 一时间王芳芳跟娄晓娥已经成了焦点，被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主打一个水泄不通！ 不过人群中有人眼尖认出了娄晓娥。 “那人是娄晓娥吧！” 娄晓娥？ 王芳芳这下更迷茫了？ 这名儿她听说过，熟悉啊！ “不好了，不好了，王芳芳在前街跟人打起来了，据说被人凑得不清，赶紧的吧，赶紧去救你媳妇啊！” 这边许大茂刚逃到大院，扶起了坐在三大妈家里地上的白素兰，再加上抱着孩子的许伍德。 陈大炮就来报信了！ 这次不光是许大茂，就连白素兰等人都是一脸的惊愕，但是第一反应确实，“我儿媳妇找到了！找到了，人没跑就成！赶紧的大茂，去把你媳妇接回来！”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差点把白素兰跟许伍德交代在这。 尤其是白素兰，坐在门口哭丧了那么长时间，本身就是个耗体力的活，再加上杨雪华对他的埋怨，声称在别人家门前哭丧不合适。 所以俩热就掐起来了，而许伍德抱着饿的好好直哭的孩子也哄不好，只能全家都蹲在阎老抠家打嘴仗。 气的杨雪华差点没四仰八叉的厥过去。 这下好了，王芳芳有消息了，杨雪华终于松了口气，觉得这下这家人该走了吧…… “大茂，你倒是去找你媳妇啊！” “是啊，赶紧的吧大茂，你要是再不去，你三大爷家房顶都被人掀了！” 杨雪华急迫的往外撵人，可许大茂却迟迟不动身。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 “许大茂，有事赶紧说，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 白素兰跟许伍德两口子两面夹击，许大茂终于受不了了，脱口而出，“王芳芳在前院跟人打架呢！我不去，去了还得挨打！” 什么？ 许伍德这个暴脾气听到这事儿自然接受不了，暂且不说儿子挨不挨打，自家儿媳妇在前院跟人打架，哪有不帮的道理，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走，老伴儿，他不去，咱们俩去！” 一个眼神递过去，许伍德跟白素兰以光速消失了，而杨雪华抱着怀里的孩子傻眼了。 “不对啊，这算怎么回事啊！这孩子怎么办呐……” “大茂，赶紧的，喏，你儿子！原封不动的给你！” 下一秒，杨雪华将还在抽泣的孩子递给了许大茂，甚至可以说是强行塞进了许大茂怀里，随后带着阎解旷跟阎解娣赶紧溜之大吉。 已经到了抛家走人的地步了，这许家着实有点过分了！ 白素兰跟许伍德一路嘀嘀咕咕的一边指责着王芳芳的不负责任，一边朝着顺着声源冲着前院走去。 待他们两口子来到前院，便开始不由分说的往人堆里挤，犀利刀人的眼神，像极了已经上了战场的士兵，不服就干！ 第473章 来自女人的危机 王芳芳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娄晓娥身上，这个婀娜多姿上下时髦的女人真的让她眼前一亮。 在大院的时候，她见到过秦京茹穿过这样漂亮的衣服，不过好像也没这个好看。 秦京茹什么生活水平呀，酒楼的老板娘，有老板养着。 她自然也只有羡慕的份。 而如今再看娄晓娥，一身靓丽，脸上擦的粉嫩嫩的，别说男人，就连女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瞧上几眼。 这会儿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许大茂能跟她聊了这么久…… “我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当年你个资本家的女儿能嫁给我们大茂已经是烧高香了啊，谁能想到你居然是个白眼狼啊，我们家当年接纳了你，开始你却反咬一口的要离婚？就你水性杨花的女人呐，哼，真没我家芳芳好！” 听到白素兰用这种比较夸自己，王芳芳没有一点成就感。 面如死灰搬的走到娄晓娥身前，“你来许大茂？” 面对真诚的问话，娄晓娥这才开口。 “我到底要解释多少遍你才能相信，我真的不是来找许大茂的，我跟许大茂已经离婚多少年了，我们毫无瓜葛，我来找别人！” “那你来找谁？这大杂院谁还跟你有牵连……” 王芳芳也是聪明的，放眼整个大院，当年谁会跟一个资本家的女儿走得太近。 娄晓娥叹了口气，心里犹犹豫豫要不要说出来。 正在他尴尬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了，“干嘛呢这么热闹啊，娄晓娥，你怎么回事！自己跑过来也不打个招呼，我可是去机场接你去了！结果人没看到，白跑一趟！” 众人转头一瞧，这不是肖老板嘛！ 原来娄晓娥回来是找他的？ 娄晓娥这边瞧见肖卫国更是一脸的欣慰，深深地叹了口气悬着的这颗心这才彻底安稳。 而白素兰跟王芳芳脸上除了大写的惊讶还有怀疑。 尤其是白素兰，恨不得眼珠子瞪的都要抠出来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吗？” 得，肖卫国一开口瞬间破了局，刚才还你死我活的闹了这一出，现在又全身都在抵抗。 “肖卫国，你……你就别跟这添乱了，这是我们家的事儿，用不着你管！” 白素兰也是个缺心眼的，既然有人站出来顶了名，至少你儿媳妇就不会跟你儿子闹下去了，但是她却不熄火，继续拱火！ “您老这是什么意思啊，合着娄晓娥这次回来必须来找你儿子许大茂才行，莫非这就是你希望的？莫非你儿子日思夜想做梦梦到的女子是娄晓娥？” 问对肖卫国的三连问，白素兰彻底闭嘴了。 哼笑了几声支支吾吾的还在诋毁别人，“哼，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年怎么没看出来你们俩有这么一出啊！” 这话里话外又把肖卫国带到坑里了，气的娄晓娥直跺脚。 “老人家，您怎么不讲理啊！这次回来一来找肖卫国有事商谈，二来这也算我的故乡，我回来瞧瞧这有没有变化，也算圆了自己一个梦，难道这也要招人非议？” 在娄晓娥的认知里，哪有这些七七八八的弯弯绕，要是有的话她早就付出实际行动了。 白素兰听着有点面红耳赤，随后拉着王芳芳就要走。 “走，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快点回家看看孩子吧，孩子哭着找妈妈呢！” 提到孩子，便戳中了女人的软肋，在强大的女人也会有这样的困扰。 王芳芳此时已经卸下了盔甲，眼神变得温柔的许多。 虽然对娄晓娥依然很是忌惮，但肖卫国一番话让王芳芳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当年是谁举报的娄家，你知道吧！这深仇大恨感情还能死灰复燃？他娄晓娥又不是落魄街头的乞丐，就算是乞丐也是有骨气的！” 经肖卫国这么一说，王芳芳彻底释然了。 看着如此的娄晓娥，她一笑而过。 “那我可得回去告诉秦京茹，让她提防着点！” 我造！ 你这个老娘们不讲武德啊！ 在众人目送的眼神中，白素兰扶着王芳芳回了家。 而后目光再次定睛在肖卫国跟娄晓娥身上。 肖卫国也不负众望，径直的把娄晓娥带到了大院，起初娄晓娥还犹豫自己一旦去了会不会影响不好。 但肖卫国讪讪一笑，“你怕什么呀，当年你跟许大茂离婚虽然是净身出户，但要从跟上算的话，他那房子还有你一半呢，这也算回到故土，总得进去看一看这些老街坊吧！” 房子不房子在娄晓娥这倒是不重要，但是这老街坊倒是可以看一看。 不顾他人的眼神，娄晓娥笑着点点头径直的跟肖卫国直奔九十五号大院。 瞬间这个消息在这一片传开了，娄晓娥跟肖卫国的并肩踏入大院的事迹很快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大伙都觉得九十五号大院有恢复了往日的光辉，又可以给大伙带来无尽的欢乐了。 “当年……谢谢你……要不是你得帮助我们一家走不了……” 提到当年的事情娄晓娥几度哽咽！ 其实要说到感谢，肖卫国还得感谢周司令，如果不是他老人家的帮助，娄家真的走不了。 “嗨。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这人就是心善，能帮则帮，绝不会落井下石！” “就像今天！今天也谢谢你！如果刚刚你不出现替我解围，我真要被许家婆媳俩吃了。” 说着，娄晓娥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觉得这事儿倒也挺有意思，跟当年一样。 “我也不是替你解围，我觉着，你这次回来应该回来找我的吧！” 这话说到了娄晓娥的心坎里，两人相视一笑，聪明人不需要太多的语言。 “走吧，瞧瞧咱这大院，看看跟当年你走的时候相比，变化大不大！” 这边两人刚路过公共厕所，拐弯便到了九十五号大院门口。 还未等迈上台阶，就听见里面咋呼起来了。 “娄晓娥回来了！娄晓娥回来了！” “谁，娄晓娥？” “她不是跟许大茂离婚了吗？不是跑了吗？” “这会儿回来干嘛？” “快瞧着，人都到门口了！” 大伙一人一句凑合到一起，抬头往大门口这么一瞧，嚯，人已经到门口了。 阎阜贵率先走过来，推了推眼镜仔细的瞧了瞧，“娄晓娥！还真是你！” 第474章 久违了大院 娄晓娥倒也不忌讳，直接笑着迎上来。 “三大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还是爱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娄晓娥一双桃杏眼笑起来弯弯的像月牙，年轻的时候着有傻蛾子之称，那时是可爱，而现在是少妇的妩媚。 阎老抠的推了下眼镜，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人，自上而下仔细观察了一番，而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疑惑小表情上身了。 “你……你是娄晓娥！” 娄晓娥往后仰了下身体，哈哈一笑。 “您老说对喽，是我！” 阎阜贵再次疑惑的走上前，“你怎么回来了？打哪回来的！” 说话间，前后中院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大伙纷纷来到前院跟娄晓娥打照面，都想看看这个曾经的故人，现在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哎呦，我当这是谁呢！这不是娄晓娥嘛，这闺女变化可真大，简直就是女大十八变越长越好看了呢！” 李婶子瞧着娄晓娥如此青春靓丽就忍不住夸奖，娄晓娥倒也不傲娇，“婶子您可别夸我了，我这都是中年妇女了，哪还是什么小姑娘呀！” “晓娥，这些年你都去哪呢！怎么才回来呀？” “是啊，这次回来还走吗？” “真是好看，啧啧，那的水土养人！”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夸赞着，夸得娄晓娥实在不好意思了。 “瞧见了吗，这些老街坊多么热情啊，所以你得得空常回来看看，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尤其是老许家！这院里又不是只有他老许家一家！” 肖卫国说话声音很大，许大茂一家在屋里听得真切。 “大茂，娄晓娥为什么突然回来？” 白素兰一脸的疑问，虽然现在看着娄晓娥穿的光鲜亮丽，但却一点不羡慕，不能给他们许家续后的女人，他是不会接受的。 许大茂皱皱眉头，撇了一眼王芳芳，“我哪知道她回来干嘛来了，这不是在街上刚遇到就被她给搅合了。 ”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啊，就你那色眯眯的眼神，你敢说自己没动歪心思谁信呢！就你有多少尿水我还不知道？你看她那眼神都呆了，你敢说没动恻隐之心？” 王芳芳当着老两口的面子把许大茂数落了一顿。 “得，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信，那我还解释什么劲呢！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也阻止不了你！” 说着，许大茂放下手里的大茶缸径直的出了门。 这可把白素兰吓坏了，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但这傻儿子愣是不听啊！ 王芳芳也十分震惊，自己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还跟着坐着呢，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去看其他女人？ “你给我站住！你出去干嘛？看那个小贱人？” “闭嘴把你，我说你脑子有泡是怎么着？成天到晚捉摸男女之间那点破事，屋里太闷烦得很，我出去透口气还不行吗？” 说着，咣当一声许大茂从外面把门关上了，留下一屋子老弱病残，妇女儿童目瞪口呆。 就算王芳芳有在强大的内心也绷不住了，“爸。妈。你们瞧见了吗？今儿你们二老在场呢，她就对我这样，可想而知。你们不在的时候他对我有多狠！” “我看这日子也是没法过了，孩子是你们许家的，你们照看着吧，老娘我不伺候了！” 一气之下王芳芳不赔他们玩了，把孩子往白素兰怀里一塞，然后从抽屉里拿出积攒的本钱，衣服都没收拾抬腿就走。 吓得白素兰咧着大嘴直接崩溃了，“这不行啊，芳芳你不能走，孩子需要妈妈，这个家离不开你啊！你看这孩子还饿着呢，需要吃奶呢！你这个当妈的不能太狠心啊！” “我不狠心？是你儿子太狠心！” 许伍德眼看着局势以乱，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追赶出去。 “王芳芳你给我站住！” 嗷的一嗓子镇住了王芳芳，毕竟是家里的长辈，再加上他的本事，其实王芳芳还是有些忌惮的，但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 停顿了几秒之后，王芳芳径直的往前走，压根不管他说什么。 只留许伍德一个人在后面嘶喊，“我问你着孩子是不是你身上掉下的头肉，你就这么走了，你不心疼？” “许大茂，你个王八羔子你媳妇都跑了，你人呐！还不赶紧追去！” 前院大家伙正在叙旧呐，好心的张婶子还拉着娄晓娥到家中坐暖暖手，但这边还没进门，就听见门后院的鬼哭狼嚎。 前有许大茂潇洒的来到前院，双手插兜一副洒脱，后有王芳芳快步追了出来，而后接种传来许伍德跟白素兰的嘶喊声，这院子一下子又热闹起来了。 娄晓娥觉得势头不对，这事儿或许就是因他而起，还是想行一步了，不然事闹大了，惹得一身骚犯不着。 “诸位，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了！赶明有机会有时间我在这院里坐坐，跟诸位唠唠家常。” 说着，娄晓娥就要离开，走到肖卫国身前抿嘴笑了下，“听说你当老板了？那我改天可得去亲自尝尝。” 肖卫国挑挑眉，笑着点点头，“没问题，就当给你接风洗尘了，随时欢迎！” 说着，娄晓娥已经加快脚步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王芳芳这边刚从中院冲出来，就瞧着许大茂刚出大门的身影，而娄晓娥居然紧随其后也要离开，本就怀疑多心，这下更加坚信了，这两人一定要事儿。 “娄晓娥你给我站住！” 王芳芳丝毫不客气，言语间尽是唾弃。 院里人纷纷大眼瞪小眼十分疑惑，按理说这王芳芳跟娄晓娥是跟许大茂关系密切，脱离不了关系，但有个前后之分。 按理说应该互不干涉才对啊！ 这怎么要掐架了？ “晓娥你有不是有事吗，赶紧走，别一会儿来不及！” 肖卫国主动出面替娄晓娥解围，毕竟许家这几人的口才绝顶的好啊！ 一起合力消灭一个娄晓娥还是手掐把拿的，当年自己收了娄家不少好东西，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弱女子被一家子欺负了。 第475章 狠人遇上不要命的也怂 娄晓娥点点头笑着往外走，可是王芳芳已经追上来了。 “你不能走！” “干嘛呀这是，你松手！我们俩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说萍水之交说都过头了，为什么拦着我，为什么对我出言不逊？” 娄晓娥还跟人家讲理呢，开始迈进许家大门的人就没有讲道理的人！ “你不是许大茂前妻吗？说到底咱们还是老相识，你急着走什么呀，是不是要跟许大茂约会去？你当我是傻子吗？” 这话听到娄晓娥是一脸懵逼，跟许大茂约会？ 他就是个大傻子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啊！ “拜托你搞清楚，我跟许大茂已经没关系了，他去哪，他在干什么，跟我娄晓娥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别用你那满脑子的污垢去想别人！” 说着，娄晓娥倒是帅气的一个转身就走，不过粗鲁的王芳芳可不这么好糊弄。 大力神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硬生生的将娄晓娥拽了回来不说，还顺势啪一个大嘴巴抽在了脸上，那声音十分干脆，响彻整个大院。 就连随后赶来的许伍德也是差点吓了个冽急。 “你凭什么打人，我要报警！” 娄晓娥在香江住习惯了，凡是都要靠警察，当然在这她想靠自己也靠不住。 无论是嘴皮子功夫还是手上功夫都不是王芳芳的对手。 “嘿嘿嘿，干嘛呢，青天白日的一言不合就动手？我看你是没尝过里头的窝窝头不知道低调！” “为什么打人！” 这满院子除了肖卫国跟傻柱家能镇得住王芳芳之外，其他人都白扯。 不过傻柱这会儿在厂里食堂忙的自顾不暇，压根顾不上院里这些事儿。 王芳芳支支吾吾的看了眼肖卫国，除了白眼相对之外，更多的还有怨气。 “说啊！” “肖卫国，你干什么！他是个女人！你一个大老爷们对一个女人喊话，还是不是爷们！” “哎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许老爷子么，怎么，出来替你儿媳妇谈赔偿来了？钱带够了吗” 钱？ 无论何时何地千万别跟许伍德谈钱！ 只要谈到钱，他不禁腿脚利索了，哑巴病也犯了。 能不说就不说！该闭嘴就闭嘴，主打一个你别想从我这薅走一分钱。 王芳芳见没有人帮自己，便自己挺直了腰板硬气起来。 “我……我打她都是轻的！谁让她勾引有妇之夫了，像她道德这么败坏的女人就该打，我这是替广大妇女教训她！” 王芳芳还振振有词起来，说的是有理有据听着是那么回事。 可娄晓娥委屈的都要哭了，真是没想到啊，回来第一站就被敌人打趴了。 “你家许大茂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还是院里人不知道，但凡路过一只老母鸡都得多瞧两眼，更别提女人了！你说娄晓娥勾引许大茂，你有证据吗？” 证据？ “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你抓现行了吗？” 面对肖卫国的咄咄相逼，王芳芳子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这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呢嘛，自然没抓到！不过我必须把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呸，有时间有能耐回家管好自己的男人，就你刚才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伤害罪，伤害的还是港台同胞，娄晓娥还等什么呢，趁着脸上的红印子还在，赶紧报警去！这院里这么多人都瞧见了，都能给你做证！” 报警？ 还港台？ 这着实把王芳芳吓到了。 王芳芳孤立无援的回头看了看许伍德，眼里充满了期待，但许伍德这么聪明是不会跟肖卫国硬钢的，毕竟钢了也刚不动。 “这个芳芳啊，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随便动手打人呢！还不回家去！这我来处理。” 这气定神闲的口吻听到王芳芳一愣，回去？ 自己刚刚跑出来，这就要回去？ 听还是不听？ 回还是不回？ 就打了一巴掌还真的会进去？ 一时间王芳芳懵逼的愣住了，许伍德上前扒拉着她胳膊，暗示赶紧趁机回去。 王芳芳心想毕竟自己是孩子他妈，他也不能害自己。 索性便听话自动往后院走，可肖卫国却不答应了。 “你今儿要是走了，可就算肇事逃逸了，本来没多大点事关个三五天就出来了，这下没有一个月是不出来了。” 什么？ 王芳芳惊愕的转身，“肖卫国，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就是打她一巴掌嘛，怎么那么多事啊！” “那成，我先给你一刀，你也别多事别多想啊，放心，肯定伤不到要害，一会儿出点血都正常，只要去了医院止血就能保命，但你要自己不自救，这可不管我事啊！” 说着，肖卫国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匕首拿到她面前，王芳芳吓得后退了一步，虽然她泼，但是她没想着要人命啊！ 娄晓娥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儿，有恃无恐。 虽然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心里却犹如冬日的暖阳的照进了心房。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杀人？” 王芳芳算是把泼妇这一套贯彻的十分彻底，明知故问，把噱头从自己身上引到别人身上才是王道。 “别介，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按你的逻辑打人不犯法，那捅一刀这不疼不痒的自然也不犯法了，还不用道歉，你给她一巴掌，她还你一刀，两清！” “怎么着娄晓娥，这事儿干没干过！” 听肖卫国这么说，娄晓娥差点没忍住笑喷，但手上却很诚实，接过匕首往前走了两步来到王芳芳身前，“你准备好了吗？” 说话间，脸上的笑容越发诡异，王芳芳脸都吓白了。 方才许伍德还想提儿媳妇解围，这下也被吓蒙圈了。 “天呢，都疯了，疯啦！杀人啦，晴天白日的杀人了！” 颤抖的双手在配上颤音，足以证明这老头刚不动了，强大的内心已经被瓦解。 后面的看热闹的都只觉得后退了两步，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什么事儿是不可能发生的！ 易中海在位时如此，肖卫国在时更是如此惊艳。 王芳芳看着白得刺眼的刀刃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自己也就是想要出口恶气，却不成想碰到了硬钉子。 第476章 来自港姐的自信 “我这……你要干嘛呀！我不就打你一巴掌嘛？你还到捅死我？大不了还回来就是了！” “呵，那咱们也公平民主一回，捅一刀还是还一嘴巴，你自己选！” 肖卫国之所以不依不饶的这样对待一位女同志，只因为她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白眼翻的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这哪里是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态度！连个好的态度好指望别人怎么原谅你！ 王芳芳无奈的吐了口唾沫，以表自己的鄙视。 “不说话？那我就当默认了！” 说着，右手快速地扬起匕首，扬起的瞬间好似一道刺眼的光戳中了王芳芳的内心。 她彻底慌了！ 当年肖卫国的光荣时机可不止一两件，易中海三进宫，到最终永远的关在了里头出不来，都是他的功劳啊！ 不过今儿他要动刀子捅自己，那他不是自己犯错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一瞬间王芳芳也蒙圈了，不过匕首已经朝着王芳芳袭来，众人皆数倒吸一口凉气，胆小的已经闭上眼睛不敢直视了。 就连身经百炼的许伍德也闭嘴不言，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等，我选！” 眼看着匕首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情急之下王芳芳大喊了一声，肖卫国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四目相对，必有一方顶不住，王芳芳吞吞吐吐的言语了一句，“要不你打我两巴掌都成！” 这下彻底怂了。 娄晓娥挑挑眉，早些年她就知道肖卫国的厉害，只是没想到多年之后，他还是当年那个他！ 可谓是身经百炼，百折不挠。 肖卫国点点头，“成，娄晓娥，这事儿交给你自己处理吧，我一个大男人打女人影响不好！” 说着，收起匕首别在腰间，双手环抱着肩膀退后了两步看起了热闹。 这么多年的习惯依然在，每逢看热闹必须来支烟。 伴随着烟雾缭绕缓缓升起，院里的气氛也缓和了些。 王芳芳默默地松了口气，满眼期待的看着娄晓娥，似乎对这一巴掌还挺期待，寻思着你快点打吧，不然一会儿匕首亮出来，她要遭殃了。 娄晓娥转身看了眼肖卫国，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帮自己，或许是当年的一些人情，又或许是看不惯王芳芳的行事作风。 一切都有可能！ 其实不光是娄晓娥本人不明白，院里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肖卫国要帮娄晓娥。 孰不知这酒楼之所以能开起来，娄家是最大的股东。 当年扫荡娄家的那几栋别墅就让他收获满满。 古玩字画，无数珍品悉数收进自己囊中，不过可不仅仅因为这今日肖卫国才出手相救。 如果今天他不站出来，那娄晓娥还不被许家人吃了。 虽然谈不是英雄救美，但娄家在香江事业做得那么大，帮帮贵人总是有好处的…… 娄晓娥看着手足无措的王芳芳，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自己动手吧，我从不打人！！！” 嗯？ 其实王芳芳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但不成想关键时刻，娄晓娥却松口了。 这自己打自己更是一绝！ 犹豫了片刻，王芳芳刚要开口被娄晓娥怼了回去。 “趁我还没改主意，自行处理吧，不然这事儿闹到公安局，你是要受到处罚的！” 娄晓娥管理着公司上下一百来号人，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买卖做的大，人自然也就上手腕了。 王芳芳知道今天这事儿不能善了，只能硬着头皮准备破罐子破摔了。 手扬在半空中迟迟对自己下不了手，娄晓娥给添了一把柴。 “打的不够响亮可不作数！” 话音刚落，王芳芳牟足了劲闭上眼睛朝着自己脸扇过来，娄晓娥见他来真的，按住了她的手腕。 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娄晓娥赢得了众人的对他的尊敬。 “王芳芳，同为女人，我立即你心里的苦，但还请你不要拿我跟许大茂相比较，早些年，许大茂害的我举家连夜搬离故土，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怎么会回来找他旧情复燃呢！” “你们两口子之间出现了矛盾不要往别人身上扣屎盆子！这个锅，我娄晓娥可不背！” “行了，放下吧！你若是真诚跟我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娄晓娥已经放下了屠刀对此事不在追究，而王芳芳也自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犹豫了片刻后，鼓起勇气说出了这辈子都没说过的话，“对不住了，我不该动手！要不，你还是打回来吧，我还能心安些。” 此时的王芳芳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泼辣跟傲娇，低头认错的态度还是很温柔的，说话声音也温柔了很多。 娄晓娥淡然的一笑，“行了，我这个人拿得起放得下，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 说罢，娄晓娥提着包夸在了肩膀上准备离开。 就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许大茂这货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叼着烟，单手插着兜，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儿拽拽的进了大院。 瞧见这两个女人站在庭院中间，而其他人都在外围看热闹，许大茂就知道大事不妙啊。 一个华丽的转身准备开溜，不过却被肖卫国叫住了。 “许大茂你丫是不是爷们！你跑什么啊！没瞧见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在这呢嘛，你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吗？” 话音刚落，王芳芳立刻绷不住了。 这件事起因正是因为许大茂，如今自己这般狼狈，必须也让许大茂知道内情，不然自己这委屈白受了。 “许大茂你站住！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还管不管这个家，管不管我！” 往往简单粗暴的语言更有力量，王芳芳皱着眉头一副要承诺的样儿。 而娄晓娥跟肖卫国低于几句便离开了，这对他来说就是是非之地，早晚都是走，莫不如趁早脱身。 “免费电影你都不看了，啧啧，对生活没热情！” 说着，一股烟雾飞到了娄晓娥身前，呛的她直咳嗽。 “咳咳……还是算了吧！这电影不看也罢！” 说着，娄晓娥径直的出了门，但也不忘离许大茂远远的，生怕惹上一身骚。 他们两口子的事儿还是让他们解决吧！ 当娄晓娥经过许大茂身旁的时候，他特意吸溜一下鼻子，嗯……香！ 许大茂跟饿狼的时候闻到香味的一瞬间腿不自觉的软了！ 第477章 妈，我要吃肉! 仿佛春天的微风，带着一丝清新的气息，直逼许大茂的命门。 “许大茂，你个骚货！” 伴随着一声嘶吼，许大茂这才噩梦般清醒过来，不过已经晚了。 王芳芳已经提着鞋子抄了过来，吓得他脚底抹油赶紧溜，一旁的娄晓娥看出来大事不妙，赶紧走出这是非之地。 站在大院门口，听着身后的嘈杂吵闹，娄晓娥忍不住想笑。 多年前，自己嫁到这个院子里，那年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底层工人的生活，她甚至觉得东家长李家短的这种生活很有意思。 但慢慢的她发现，自己跟这里格格不入。 在她的思想认知里，没有坑蒙拐骗，没有占小便宜的习惯，自己掏心掏肺的对别人好，居然还被人家耻笑自己是傻瓜。 当许大茂举报娄家的那一刻，她才认识到人性的险恶。 不火这一切已经过去了，过去的皆是浮云。 身后大杂院的嘈杂生活跟她再无瓜葛。 只是路过的风景罢了！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肖卫国，没有当年肖卫国的出手援助，他们一家早就尸骨无存了！ 所以这次回来，一来看看着故土的变化，看看这些老熟人老面孔叙叙旧，二来主要是来找肖卫国。 院外高跟鞋铛铛铛的声音响起，渐行渐远，院内，乒乒乓乓摔东西打骂声不断。 “许大茂你就是头种驴，我呸！你踏马的连配种的畜生都不如！但凡见到个女人你就走不动道，这还是我在跟前瞧见的，背地里瞧不见的还不知道有多少龌龊事儿！” “我哪有啊，我的祖宗啊，当着这么多人面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嘛？” “就算我对人家娄晓娥有想法，人家也得搭理我算呢！” 啪啪！ 这下可让王芳芳抓了个现行，以往每次骂他的时候，她都狡辩，唯独这次，居然承认了对娄晓娥的如谋不轨，王芳芳此时的愤怒值已经爆表了，火烟正从地低核心处往外迸发！ “许大茂，看我今天不膳了你！让你管不住它，让你不要脸！我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王芳芳这可是下狠了心，势必要给许大茂个教训，而许伍德再一旁支支吾吾的劝着假。 眼看着局势不妙，白素兰就把孩子抱了出来一起劝架，这一下子闹到天黑才消停，院里人欣赏了一部战斗片。 而且还是家庭轮流战斗片！ 邻居们看的乐此不疲，这样的名场面已经被搁置太久了。 不过大伙对娄晓娥的突然回归反应更多，一个女人穿着时髦靓丽不说，居然还掌管着公司，这不就是典型的事业女强人嘛！ 别说王芳芳，就连秦京茹也吃醋了！ 傍晚 小院 “妈，我要吃肉！今儿晚上怎么没肉吃呢！” 肖世乾看着饭桌上的清一色的素材，忍不住开口询问。 肖卫国放下手里的书快步走到饭桌前定睛一瞧，好家伙，都是素材不说，这怎么都带点绿呢！ 土豆丝用酒菜提味吵得，拍黄瓜上面还撒点葱花，这什么操作啊！ “媳妇，咱家这个菜钱用完了？不至于这么寒颤把，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亏待了谁也不能亏待孩子啊！” 说着，肖卫国系上围裙准备亲自下厨去厨房做几个菜。 但秦京茹拉着脸挡在他身前。 “就吃这个！还有那么多贫苦百姓吃不上这素材呐，你们啊，今天就将就着吃吧！” 瞧这脸色肖卫国就知道情况不妙啊！ 好家伙，素材陪绿色，这是有情况啊！ 没做一桌子清一色的绿菜看来已经是秦京茹最后的忍耐了。 肖卫国二话不说搂着秦京茹的腰把她拽进厨房，说起了悄悄话。 “你干嘛呀，孩子还在家呢！” “你问我干嘛？我还想问问你呢！怎么，就一天晚上没伺候你，你就生气吃醋了？” 秦京茹知道又被肖卫国猜中了，索性也不瞒着掖着。 “那你为什么帮娄晓娥！” 娄晓娥，娄晓娥，又是娄晓娥，一个娄晓娥回归把许家搅合的房盖都掀开了，肖卫国可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当年的一些事情又不好告诉秦京茹。 只能来了个全套按摩，主打一个舒筋活血！ “爸，妈，这饭没饭吃了，这菜没放盐，没味儿！” 肖世乾要不是饿了才不会动筷子，开始刚吃上一口就发现，即使是素菜也没个滋味。 几秒后，厨房里传来秦京茹的声音。 “好嘞，妈这就给你加个肉炒辣椒！” 哥俩一听，好家伙，有肉吃！ “你们两个半大小子，一顿没肉都不吃饭？想当年闹饥荒的时候，农村孩子别说吃饭，能啃上树皮都不错了！珍惜吧，一会儿不能只吃肉菜，土豆丝也不必光盘，不然明早没饭吃！” 肖卫国这么一教训，哥俩赶紧点点头。 “放心吧爸，我们哥俩对你的话是言听计从，绝不打马虎眼，一会儿您就瞧好把，这菜必须盘盘光，连个汤底都不剩。” 肖世奇眨眨大眼睛看了看肖卫国，又看了看他哥。 “哥，要不我吃肉，你吃土豆丝！” “嘶……你这个小不点学会算计哥哥了是吧，我警告你啊，爸可说了，不能挑事，你要是挑事不好好吃饭，明早没饭吃！” 肖世乾有样学样的教训着弟弟，丝毫不留情面。 肖世奇吧嗒吧嗒嘴，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两道大盘菜，细品品，觉得还是肉香。 饭桌上，哥俩终于见了到荤腥，不过还是没往餐桌礼仪。 第一口必须给劳动者——妈妈！ “妈，快吃，一会凉了……也好吃！” 肖世乾开着玩笑，逗得一家人哈哈大笑。 秦京茹也被彻底逗开心了，这爷三就是她的开心果。 第478章 许大茂被刺 这一夜注定有人欢乐有人愁！ 肖卫国家阖家欢乐，许大茂家鸡犬不宁，娄晓娥在酒店里彻夜难眠…… 次日清晨，许大茂早早地就了门。 天知道他有什么小心思。 待大院里上班的陆续起来后，院里一片烟火气息，天气越来越冷了，早起必须生点火取暖，烧点热水洗脸。 “傻柱，院里昨儿发生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傻柱一脸懵的揉了揉小眼，有气无力的摇摇头。 “爸，这事儿我知道，我告诉你！” 何晶晶人小鬼大的跑到床上将昨天院里打架的事儿告诉了傻柱，不过傻柱对打架谁赢谁输了并不关心，因为从头到尾他只听到了一个人名，那就是娄晓娥。 还一头大卷打扮时髦？ “不是，娄晓娥怎么回来了？她回来干嘛？” 这话问的秦淮茹也是无从回答，“我哪知道呀，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据说……” 秦淮茹欲言又止的样儿吊足了傻柱的胃口。 “你倒是说啊，据说什么？她该不会找什么人的吧！” 找人？ 秦淮茹一听这话茬，瞬间傻柱也不傻啊！ 这都能猜的出来。 “你怎么猜到的？” 傻柱哼笑了一声，“这还不简单，人家穿的流光水滑的回来，可是说是荣归故土……” “呸呸呸，好好说话！那你猜猜她会来找谁？” 秦淮茹还真不知道傻柱居然还有这心思，女人的心思都能猜透？看来以后得看着的点这个大聪明。 傻柱摸着胡茬寻思了一番，“该不会找许大茂吧……” 得，白夸了！ 秦淮茹这回儿也把心放肚子里了。 “她跟王芳芳可是在院里闹翻了，最终是肖卫国出面帮忙解决的！” “肖卫国？” 傻柱一听这事儿还跟肖卫国扯上关系了，瞬间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媳妇，这事儿不对劲啊！肖卫国什么人呐，无利不起早，跟他不相干的人绝对不瞎掺和，这回是怎么了？居然主动帮娄晓娥？” 秦淮茹听他这么一分析，心里也满是怀疑。 “这事儿确实不太对，回头我得跟京茹说说，这个傻姑娘可别被骗了！” 傻柱讪讪而笑，“就她那智商，肖卫国要想瞒她，给她八百个心眼子都不够使，她斗不过肖卫国！” “斗不过也得斗，斗不过肖卫国斗不过娄晓娥吗？这事儿万一是真的，那咱们必须要趁早解决。” 说着，秦淮茹手里的菜刀不停的空中挥舞，吓得傻柱赶紧捂住裤裆。 这老娘们一旦发起疯来，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的。 “爸，您吃早饭了吗？” 屋内傻柱正捉摸着娄晓娥这事儿，屋外棒梗的声音传来。 傻柱回过神来赶紧掀开门帘招呼进来，“刚起来还没吃呢，进来，吃口饭再上班去！” 这回棒梗倒也不客气了，直接进屋而坐。 “我早上跟家里喝了口粥，就不吃了，您赶紧吃吧，今早我说要早到单位吗？上午各科主任联合大检查，咱们得早做准备。” 说着，棒梗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盯上了餐桌上的摊鸡蛋，这小味儿是真的香啊！ 嗷嗷香！ 秦淮茹看出了他的心思，生怕他不好意思，便给他拿了大海碗，里面标配一个白面馒头。 “你这孩子白天上班那么辛苦，早饭怎么就喝粥呀，这怎么成呢！身体熬不住的。你奶奶也是，见天早上不早点起来给你做饭，怎么就懒成这样了！” 说话间，秦淮茹已经递上了筷子，又盛了一碗热乎乎的粥，在夹上一大块摊鸡蛋！ 傻柱在一旁看的直咽口水，这鸡蛋明明说好的是犒劳自己，怎么成了别人的盘中餐呢！ 待他挠头感叹的时候，棒梗已经炫了一大口馒头外加一口鸡蛋，吃的那叫一个香啊！ 不成，我也要吃！ 于是餐桌上就出现了两个饿死鬼似的，你一口我一口抢食儿吃。 直到何晶晶跟小当洗漱完毕上了餐桌，两人这才收手。 不过此时餐桌上已经一片狼藉…… 彻底惯行光盘行动，坚决抵制浪费。 轧钢厂的每次联合大检查都十分热闹，无论是食堂还是车间，或是办公区都干劲十足，因为检查完之后有一个评比，那个小组卫生环境最优，将集体获得奖励，或是毛巾，牙刷，大茶缸，都是日常所需，工人们很是喜欢。 一来每个人都有集体荣誉感，获得奖品多么自豪骄傲的一事儿啊！ 二来奖品也是生活必需品，有了奖品就省的自己花钱买了，一举两得的好事儿，谁不稀罕呢！ 傻柱吃饱喝足迈着四方步背着手走出家门，身后的小跟班紧随其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贴身保镖呢！ “哎呦，许大茂！几日不见面色红润似火，看来小日子过得不错嘛！” 傻柱惯会嘲笑别人，尤其是对他的死对头，从小打到大的小伙伴大长脸， 许大茂不搭理他给了他个白眼，话都没说一句径直的朝着前院走去。 傻柱一看，这货居然不给老子面子！这成何体统？ “大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早上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该不会是王芳芳把你耳朵打聋了吧！” 傻柱兼职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晚许伍德两口子走后，许家发出了狼嚎般的吵闹声，大伙又不是没听到。 不过都习惯了，许大茂被家暴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偏偏傻柱非要摆在台面上说，这张嘴实在太松，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气的许大茂转身开怼，“傻柱你踏马一天到晚没事找事是吧！” 回头的一刹那，傻柱跟棒梗都笑喷了。 顺长的脸颊显得绯红，五个明晃晃的手指印贴在脸上，毫无违和感。 懵逼的眼神好像有了创伤后遗症似的，略显呆滞。 “哼……呵……吼吼……” 这爷俩环抱着肩膀尽力在憋笑，却发出了异样的怪声。 许大茂的眼神瞬间愤怒了，“你们俩没事闲的，一大早上跑过来嘲笑我！傻柱，你不也是气管炎嘛，你凭什么笑话我！” 傻柱闷声一笑，无情的嘲笑气的许大茂脸更长了。 第479章 娄家小姐大驾光临 傻柱捂着嘴巴不让口水流出来，“哈哈，我是妻管严，我乐意被媳妇管着怎么着，但是我媳妇可从不来不下手打我！” 说着，啪啪两声，傻柱照着自己的脸打了两巴掌，虽然有点火辣的刺痛，但这简直就是啪啪打许大茂的脸。 棒梗再身后忍不住笑喷了！ “爸，你净胡说，我妈连骂你都舍不得，凡是可都跟您商量着来，哪有什么管不管的！” 棒梗这话无疑给许大茂的心戳了好几个大洞。 同样是工人家庭，怎么自己就非得挨打挨骂呢，老婆在家一个子不挣，还嫌弃这嫌弃那的，昨晚把巴掌煽的叫一个响啊！ 痛的他半宿没睡着，脸上火辣辣的，早上起来感觉整个人都肿起来了。 傻柱得意洋洋的垫着脚不停的抖腿，抖得那叫一个销魂啊，好像踩着音乐点似的，一步两步，是魔鬼的步伐。 棒梗挑挑眉，觉得自己这波助攻也是无敌了！ 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许大茂得愤怒值已经达到了顶峰，面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身为四九城爷们虽然从小就跟傻柱杠，但这次可是关于自身家庭地位的大事儿，放眼望去，谁家不是爷们说话做主。 谁家不是赚钱的当家做主！ 而王芳芳彻底把他改变了！ “傻柱，你他娘的我踏马跟你拼了！” 开口说话时，许大茂冲了过来。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直接撞了过来，跟头疯牛似的，不管东西，不问南北，我就是冲着你来的。 “爸，许大茂疯了，你赶紧跑！跟你打起来犯不着！” 棒梗这还护着爹呐，生怕别人对他爹做出不利的事情来，可是许大茂这次下狠手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横冲直撞过来，压根不给傻柱躲闪的机会。 光机 傻柱整个人差点没飞出去！ “许大茂，你丫的真是疯了！有能耐回家管你媳妇去，跟我这来什么劲呢！” “何雨柱，今儿这事儿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这张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丫的凭什么管我的事儿！老子就是愿意被媳妇欺负你管得着吗？狗拿耗子！” 说话间，许大茂已经冲撞过来了，跟头疯牛似的用尽了全部力气，丝毫不给自己留退路。 棒梗眼急手快将傻柱往后拖到后面，两人就此掐了起来，好好的一个早上，就此变得稀巴烂。 十分钟后，傻柱捂着肚子在棒梗的搀扶下去上班，而许大茂顶着乌眼青捂着脑袋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去厂里。 “爸，要我说许大茂这人就是欠揍！咱们也没说什么呀，瞧瞧他那怂样，就受不了了，还要给咱们爷俩点颜色看看，废柴一个！” 傻柱哼笑了几声，虽然自己也受了伤，但好在一直处于上风，心情自然大好。 “我跟你说，以后在院里碰见许大茂就甭搭理他，整个一流氓！挺大个老爷们被老娘们管着，他也好意思！” “今天这事儿必须给他好好宣扬宣扬，让他嘚瑟！” 傻柱这会儿也颠起来了，第一次觉得有儿子坐镇实数不错。 正午十分，醉香楼开始进入最忙的时间段了，后厨已经备好了菜码，前厅也将卫生环境打扫的干干净净，准备迎接最尊贵的客人。 届时，门口出现一位打扮时髦的卷发女子，虽然带着墨镜，但也掩盖不住高贵的气质。 “欢迎光临，里面请，您几位？” 待服务员将人迎进来，此女子慢慢的摘掉墨镜，银杏搬的眼睛笑出了月牙形。 “我找你们老板！” 又来找老板？ 王娟看了眼王淑荣，王淑荣暗示他赶紧去通知楼上的老板，毕竟这阶段吃霸王餐的不少 连进门口吻都一样，太让人怀疑了。 “这位同志，您先坐，我给您倒杯茶。” 娄晓娥也没拒绝，径直的做了下来，环视一周 ，觉得这酒楼设计风格十分有格调，而且人在大厅坐，居然能看到后厨的操作情况，就凭借这一点，足以让人吃的放心，吃的舒心。 待菜单一上来，娄晓娥打眼一瞧，自己也都吓了一跳，居然有经典的粤菜？ 一南一北，居然能引进来这么多经典粤菜，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娄晓娥挥挥手示意服务员过来点餐，经典的白切鸡几道菜都是必点的，开始服务员却越来越害怕。 “同志，其实咱们店的菜码很大，您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恐怕吃不完这么多，要不我给您介绍几道经典的粤菜，您尝尝看？” 娄晓娥没说话只是摇摇头，继续指着菜单上的菜品，“在来这个，还有这个！这个也要！还有这个……” 小手这么一指，足足指了十二道菜，而且样样俱到，荤素搭配样样全。 “同志，您这……” 娄晓娥也看出了他的意思，不就是好怕自己吃完不买单吗？ “一共多少钱，我先结账！” 服务员一瞧，嚯，大气！ “好嘞，您稍等！” “慢着，娄小姐大驾光临肯赏脸，怎么也得给我个机会，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听着声音娄晓娥还没抬头，嘴角就扬起弧度微笑起来。 “我说过，得来你这看看，这不就不请自来了吗？” “您能来，就是给我面子！今儿这顿必须我请！” 说着话，肖卫国已经从走下楼梯，径直的坐在了娄晓娥对面。 以娄家的财力物力，在香江的发展不必问，虽然或许有波折，但有大量的财力铺路，现在必然混的风生水起，不然娄晓娥也不会有这个心情重游这个伤心地。 “卫国，你还是老样子，嘴皮子功夫这么利索，我可说不过你！” 肖卫国讪讪一笑，“哪里哪里娄老板，我这就是小本买卖混口饭吃！ 怎么着，这次回来看到旧人故居，有何感想？” 娄晓娥撇撇嘴，“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又不是冲着许大茂回来的，以前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我不是记仇的人！要不是他当年往死里相逼，也没有如今的娄家，没有我今天！”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得，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娄家如今在商界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不可撼动的地位。 第480章 我要开酒楼 说这话的功夫后厨已经将菜做好端上了餐桌，饭桌上，见过大场面的娄晓娥还是被眼前这些精美的摆盘吓到了。 她没有想到四九城的管子居然也发展到了这么精致的程度。 “别惊讶，前门大街这一片醉香楼是独一份！没有人做到精致。你也光看外表，浅尝一下，合不合娄大小姐您的口味！” 娄晓娥也迫不及待的超起筷子品尝了一小口，这一口下来满口流香不说，主打一个鲜。 这鲜味好像只有在香江吃龙虾鲍鱼的时候才尝到过，跟内地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鲜美的粤菜。 “嗯……不错！有点东西呀！” 说着，娄晓娥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下一口，吃的是津津有味，眉头逐渐舒展开，主打一个心情舒畅。 从第一道菜一直到最后一道菜上齐，娄晓娥一直没有放下筷子，极其淑女的品尝着，对菜品的味道是赞不绝口。 “我说肖卫国，你真是慧眼识珠啊，这老师傅手艺太正宗了！这跟广州的味道一样，我距离广州那么近都没吃到过这么正宗的粤菜，这师傅该不会是从那边请过来的？” 一家餐馆的好吃跟大厨有直接关系，对这位大厨的手艺，娄晓娥除了赞不绝口还是赞不绝口。 “这次来我这绝对让你物超所值！怎么样，要不这几天的饭菜就跟我们这订了？回头你把住的地儿告诉我，我让后厨一天三顿饭伺候着，保证准时准点的把饭菜送到位！” 娄晓娥默默地点点头，“嗯，这主意倒是不错，那回头我吃胖了可都怪你！” “哎，这个错误我承认，都怪我酒楼的饭菜太美味，要不然也不至于把你老人家吃的发福了！” “嘁，你这张嘴呀，还是这么贫！说实话，其实这次我回来……不打算走了！” “什么！” 未等肖卫国开口，只听一个女高音传来，说话之人正是秦京茹。 “媳妇……” 肖卫国刚转头未等说话就被秦京茹吓了一跳！ 好家伙，跟见了鬼似的，毫不夸张的说吓得瞳孔都放大了。 只见秦京茹身穿红色呢子大衣，脚踩高跟鞋，一张粉刷的白兮兮的脸蛋带着粉红的腮红，嘴唇也涂得红润润的，像极了要出阁的大姑娘。 大厅里所有人都惊呆了，从未见过这副打扮的老板娘，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得，虽不是花枝招展，但却尽显雍容华贵。 “京茹？好久不见，你可越来越漂亮了！” 娄晓娥眼尖的一眼认出这个老友，虽然自打秦京茹嫁进这个院子后，他们并没有过多的焦急，但毕竟两家只隔着一堵墙，那就是老邻居。 秦京茹也大方的走了过来，“好久不见晓娥，你还是那么漂亮！” 随即两人牵着手闲聊起来，完全将肖卫国置之脑后。 肖卫国坐在椅子上无聊的看着自己媳妇，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太了解了。 今天之所以弄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惊着了。 生怕娄晓娥的出现影响他们夫妻俩的感情罢了。 说她不自信也为不过，但主要是她对自己没信心呐！ 虽然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是用下肢思考的动物，但他肖卫国是有原则的。 曾经身边的美女环绕过了去了，难道自己还能见一个爱一个不成？ 不行，回头必须得批评批评她，对自己男人极度的不自信，不信任。 “晓娥，刚才我听你说……这次回来不走了？” 秦京茹句句是试探，娄晓娥也明白他的意思。 毕竟肖卫国这个优秀是个女人都惦记着，曾经她不是也……但这会儿他都为人父母，一晃过去了这么多年，娄晓娥也没那么心思了，现在一门心思搞钱！搞事业！ “对，我这次回来待一段时间，打算考察一下市场大环境，想干点事！” 秦京茹瞪大眼睛尴尬的笑了下，眼神不自觉的瞥了一眼肖卫国。 肖卫国摊摊双手，表示自己不知情，不知道，不理解，更不明白啊！ “晓娥，你说你一个女人家，这个辛苦干嘛呀！莫不如找个好男人嫁了，安安稳稳的幸福过一辈子，这多好呀！” 秦京茹试探的询问着，娄晓娥为了以防万一，生怕被误会，赶紧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可惜我没你那么命好，我就是个劳碌命，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之后，我也想明白了，我还是要重新回到职场回到战场，只有站稳脚跟，我才能感觉到幸福！其他人给的我心不安！” 失败的婚姻？ 听到这秦京茹已经把心放肚子里了，毕竟一个经历过失败婚姻的女人不是他的对手，以她对自己男人的了解，娄晓娥不是他的菜。 “娄晓娥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你本身就是富婆，还回头跟我们抢生意？您财大气粗，这不是降为式打压吗？” 肖卫国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抽着烟，但娄晓娥接下来一番话彻底让肖卫国惊着了。 “哎，这你算说对了！通过对醉香楼的考察，我觉得餐饮业很有发展！不过你这酒楼主打粤菜，跟我不是一个频道！咱俩压根不搭边！” 听娄晓娥这么说，肖卫国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介女强人，你都说了对餐饮业感兴趣，这还不是抢我生意呢！你该不会……” 娄晓娥默默地点点头，气的肖卫国坐不住了。 “你至于吗？怎么，这诺达的四九城只允许你开酒楼，就不让别人雨露均沾？这块蛋糕这么大，也分给我一些呀，或许用不了多久，咱们就是最亲近的竞争关系，没有对比就没有进步，咱们可以互相督促嘛！” 好家伙，这粤菜馆刚开业不久，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客源，这下倒好，娄晓娥回来分蛋糕了！ “你行！富婆，您这一点活路都不给我们留啊，不过我丑化说道前头，你干什么都成，就是别开酒楼跟我抢客源，不然别说我认识你！” 虽说如此，听着肖卫国的是霸气侧漏，但对久经商场的娄晓娥来说，都是九牛一毛。 “当我愿意回来跟你抢蛋糕呀！” 一句话似乎倒进了她的无奈。 秦京茹看出了些门道，“晓娥，你之所以离开香江，回到这来，该不会是来疗伤的吧！” 娄晓娥瞪大眼睛看了眼秦京茹，没想到自己居然找到了知己。 “没想到啊秦京茹，还是你了解我，我之所以回来就是想找回曾经乐观的自己，忘掉这段失败的感情，尽快让自己振作起来！” 听娄晓娥这么说，秦京茹也更放心了。 第481章 许家大乱 “好家伙，合着你回来疗伤，到头来受伤的是我！我不答应！您呢，还是回你那第二故乡去吧！” 娄晓娥无奈的尴尬一笑，“肖老板，不瞒你说，我可是盯上你这酒楼了，无论是店面选址还是装修设计，乃至大厨，我都盯上了！我捉摸着，回头照你这店面照来……” “停停停。王淑荣！回头在写几个字贴门口，娄晓娥慎入！” “嘿……小气！京茹，你倒是管管他啊，我这还没插住餐饮业呢，就给我来个下马威！我可告诉你，你越是这样阻止我，我是会越挫越勇的！” 肖卫国讪讪一笑，“得，合着我还得帮你抢我客源？我说娄晓娥，其实你并不适合做餐饮业，我给你指条明路，去搞房地产啊！” 娄晓娥笑着抿抿嘴，“香江总公司主营房地产！现在已经开发了好几个楼盘！” “嘁，富婆，那您还回来跟我抢生意？” 娄晓娥越是半开玩笑的表情，肖卫国越觉得是真的！ “我是换个环境回来疗伤好嘛，谁跟你抢生意了？不过你还别说，你越是这样担心，越激发了我的斗志！与其浑浑噩噩见天跟屋里带着，莫不如自己找点事情做！” 娄晓娥身为一个商人，看世界的眼界都不一样。 别人是欣赏美景，而她在考察项目。 肖卫国无奈的笑了笑，真是拿他没办法啊！ 不过老子最不怕的就是挑战！ 你娄晓娥要是动真章的敢来这打擂台，谁怕谁啊！ 院里，娄晓娥回来的消息已经被传开了，但是最受影响的还是许大茂，因为娄晓娥的突然到来，导致自己家后院起火了，而且还是大火了一把。 傍晚，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其乐融融，唯独许大茂家孩子哭得嗓子哑了，王芳芳扯着嗓子大闹，许大茂一边看着哭闹不止的孩子，一边看着砸锅摔碗的媳妇，一度崩溃。 “王芳芳同志，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多少次了，我就是路上遇见娄晓娥了，打了声招呼，你至于吗？” 王芳芳丝毫不落下风，一个大海碗咣当摔了过来，霎时许大茂的脑袋磕红了，起了个大包。 “得得得，跟你解释又解释不通，我还能说什么！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拉倒！” 许大茂也是被逼急了，折磨的脑袋瓜嗡嗡的不想再争吵了，但是王芳芳不是个善茬，接茬的找事儿。 “许大茂，你今儿必须给我跟儿子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我是干了什么对不起的事儿还是怎么着，为什么要给你承诺！” 王芳芳也没抓到现行，只是见不得许大茂那贱嗖嗖的样儿而已。 “承诺以后不见娄晓娥！” 得，一听娄晓娥这名儿许大茂也是麻了。 当初也不知道怎的，居然跟她离了婚，现在瞧着人家的变化，自己就算是拍马也赶不上，许大茂这个后悔啊，肠子都悔轻了。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不能承诺？” 面对王芳芳的逼问，许大茂彻底没声了。 憋了一分钟，这才说句话。 “得，就算以后我在街上遇着她，都当不认识她成了吧！” 王芳芳得到这个不现实的承诺气也消了不少，两口子吵闹了半宿才休息。 一大清早，各家各户都起来了，上班的准备去上班，上学的准备去上学。 “这几天你在厂里无论干什么事儿都低调点，千万别让主任掐着把柄话茬！” 傻柱家，秦淮茹一边将大米粥小咸菜端上桌，一边提醒着傻柱。 而傻柱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似乎有点左耳听右耳冒的视觉。 眼神恍惚的发愣。 “嘿，我跟你说话呢，你干嘛呢！” 秦淮茹一脸的无奈，“怎么跟老年痴呆似的呢！我跟你说话听不见？” 秦淮茹的脸色明显变了，傻柱揉揉眼睛点点头。 “得，我谨遵媳妇大人的谆谆教诲！”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大清早的就让我心情不好，还有你们俩个，晶晶，你这都上小学了，在学校凡是都要听话，别动不动就哭着去找你姐，你姐也要上学的呀！知道吗？” 秦淮茹是训完了老的，训小的，说话的功夫棒梗进来了。 “吃了吗棒梗，没吃的赶紧坐下，一会儿别上班迟到了！” 棒梗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秦淮茹看着一屋子的人越看越生气。 “嘿，你们今天都要造反是吧！我跟你们说话呢，都耳聋了听不见！” 棒梗见亲妈生气动怒了，立个亮的回应，“听见了妈，不过我们也不着急上班，一会儿我跟我爸出去……” “咳咳咳……” 话没说完，到了关键时刻傻柱嗓子痒痒了，一个劲的咳嗽，本就让疑心重重的秦淮茹更加怀疑了。 “你俩有事瞒我？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 自从食堂换了新主任，秦淮茹也听见过一些风声，新主任对傻柱的行事作风非常不看好，所以时不时的找茬批评，傻柱又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自然两人就起了争执，而且不止一次。 听棒梗这么说，秦淮茹自然起了疑心。 傻柱一个劲儿的暗示棒梗别说真相，但棒梗越是遮掩，秦淮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赶紧说，可以对你无罪释放！不然的话，你就跟你爸一起等着受罚吧！” 这也是秦淮茹最后一招了，必须让亲儿子对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信。 棒梗迟疑了半天，看了看亲妈，又看了看后爹，又看了看两个妹妹，眼镜眨巴眨的一转一个坏道道。 “爸，对不住了，两个妹妹再身前，我得做个好榜样，不能撒谎啊！” “妈，其实我跟我爸都被停职了……这会儿不着急去上班！” 停职？ 秦淮茹瞬间傻眼了，缓了半天劲才想明白，为什么昨天去食堂没瞧见这对怨种父子。 “何雨柱！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秦淮茹瞬间爆发的情绪吓得孩子们都惊呆了，包括傻柱。 只有棒梗跟没事人似的看着热闹。 第482章 秦式教育 傻柱从最开始的帮厨做起，一步步的凭借着独门手艺登到了食堂的金字塔顶尖，眼看着要成为食堂主任了，不成想出了叉头上头阴差阳错的空降一位主任。 当不成主任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就连组长的职位都没了？ 还被停职了？ 秦淮茹越想越担心，越来越好怕。 这岂不是在作死的路上撞了南墙，还在往南墙上撞吗？ “何雨柱！你究竟干了什么不过脑子的事儿把主任得罪了！” 这话问的傻柱也是一脸懵逼，他要是知道原因，也不至于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俗话说不打无准备之仗，但眼下傻柱就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碰壁，根本不知道踢到那块钢板了。 棒梗在一旁美滋滋的看着热闹，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小九九。 “你倒是说话啊，平时这张破嘴嘚啵嘚啵的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下被一撸到底怎么不说话了？你到底哪里得罪主任了？” 职场中的尔虞我诈，秦淮茹是在了解不过了，像傻柱这种低情商出口伤人的破嘴，暗地里已经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只是碍于他作了一手好菜在厂长得宠，所以在食堂可以横着走。 但眼下明摆着新主任不领他的情啊！ 秦淮茹急的把手里的碗差点没摔了，傻柱挠挠头，闷葫芦一个。 “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前天就是正常去上班，刚一到单位就被主任叫去了，然后就……停职了！让我回家等着！说是……说是……” “说什么，你到是说啊，真能把人急死！” 秦淮茹急的揪着傻柱耳朵不放手。 而傻柱支支吾吾的难以启齿。 “你说！” 话锋一转，秦淮茹一步健步冲到了棒梗身前，指着棒梗让他说实话。 棒梗瞧了眼傻柱，眼神里满是愧疚，表示对不住了，他得罪谁也不敢得罪自己的老母亲大人啊！ 那可是他的精神支柱，更是金钱支柱。 “妈，要说我这事儿不怪我爸！” “哎呀，您轻点，我说的都是实话！轻着点，我得老母亲，我错了还不行嘛！” 棒梗刚一开口就向着说话，秦淮茹气的揪着耳朵狠狠地拧了一圈，“好啊你们一个个得，有什么事儿都瞒着我！看你这会说不说实话！” “我错了妈，我说实话，我说，我这就说！” 傻柱在一旁气的直拍大腿，照这么下去，棒梗叛变早晚的事儿。 “你别跟那使眼色！那你那张破嘴闭上，眼珠子闭上！” 秦淮茹发现傻柱暗中朝着棒梗使眼色，便马上制止。 这下爷俩彻底被收拾老实了。 “说！” 秦淮茹双手叉腰面对着两人站立，傻柱偷瞄了一眼棒梗，可棒梗满眼都是对秦淮茹的恐惧。 “妈，其实……嗨，我实话说了吧，爸，您可千万别怪我多嘴！” “您明明知道张洪涛是新来的食堂主任，就不该跟他拌嘴，服从才是存活下去的第一要素，如果对上头领导的话都不服从，还跟人家对着干，哪个领导能看得上你啊！” 得！此话一出，傻柱彻底傻眼了！ 于是不到一分钟时间里，中院传来了傻柱阵阵哀嚎。 “我让你装大爷，你以为你是厂长他爹还是他儿子，让他惯着你！让你横行霸道不停劝，这下歇菜了吧！” “何雨柱我告诉你，现在马上立刻到厂里给主人道歉去！” 平时遇到事情秦淮茹向来冷静镇定，但今天却突然暴躁如雷。 这不仅是因为傻柱忒气人了，还因为近日来轧钢厂的招待宴请，大多数都在外头搞。 一来足以证明厂长经过吃够了傻柱做的菜，二来外头的高档酒楼越开越多，而傻柱的谭家菜自始至终都是那一个味。 是个人就总有吃够的一天，总有腻得一天。 所以傻柱不在得宠已经是必然。 在这样的事态下，只有傻柱委身求全才能自保啊！ 毕竟食堂大厨不是说换就换的，万人大厂好几万张嘴等着吃饭呢，这么些年吃惯了傻柱做的菜，轻易换不得。 即使马华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但终究不敌这个师傅手艺高啊！ 听着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怒骂，傻柱木若鸡呆的杵在那两眼一抹黑，觉得自己家的味道没了…… 棒梗闷头笑而不语，只感叹这招不错！ 自己虚心向他请教学习的时候，傻柱不搭理他，这下倒好，新来的主任可不吃他那套，你硬气？ 好啊，那就看是你这个大厨硬气，还是我这个主任硬气！ 一来二去的，傻柱几轮下去，傻柱就被打下擂台，回家闭门思过反省了。 十几分钟后，傻柱跟棒梗都被秦淮茹轰了出来，既然你们一个个得不听话，那就都出去反省去！ 既然上不了班，那就都出去逛大街去！ 面上听着不错，出去逛大街，开始这死冷寒天的，外面越来越冷，雾蒙蒙的天好像马上要下雪了似的，傻柱跟棒梗手插袖口，缩着脖子硬是把呼出的暖气都喘到了衣服里取暖。 “傻爸，咋爷俩照这么下去还不在大街上冻死了？我妈也忒狠心了!” 棒梗嘟嘟囔囔的调侃着，傻柱呲溜一下鼻涕，“哼，你还意思说你妈？谁让你这个臭小子瞎说得！单位的事儿别跟你妈说，这事儿我都叮嘱你几遍了，你就是记不住啊！你这不是诚心让我难受吗？这下好了，你也被赶出来了，得，咱爷俩谁也别说谁了！” 傻柱满心的牢骚一顿输出，棒梗无奈的摇摇头。 心想着，虽然共患难了，但老子不情愿啊！ 大冷天的冻得嘶嘶哈哈不说，让跟外面蹲一白天，去哪蹲着啊！ 这不是难为人嘛！ “哎，对了，傻爸！要不咱们去百货大楼！” 百货大楼？ 傻柱斜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小子还真是没长心呐，还有心情买东西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哪来的钱买东西！” 傻柱斜着眼总觉得棒梗这小子开始不老实了，而棒梗瞥了他一眼。 “我得亲爹啊，我的意思是咱俩去那暖和暖和！不然跟外面蹲一天，还不成电线杆子了，冻得绷直！” 傻柱琢磨了一下，默默的点点头，表示这倒也好！ 第483章 阿忠，上! 于是爷俩朝着百货大楼去了，不过这年头虽然墙上挂着的横幅不在了，店员轻易不会出现殴打顾客的情况，但两个大老爷们杵在百货大楼里头，啥都不买，一呆就是一上午，搁谁谁不恐慌啊！ 尤其是棒梗贼眉鼠眼的总是在偷瞄，一会儿瞧瞧这，一会儿悄悄那，丝毫没有隐晦的意思。 吓得管事儿经理都被叫了出来。 “咳咳……” 隔着老远就听见咳嗽声，傻柱跟棒梗往身后瞧了一眼。 一个身穿西服脖子上挂着领带的男人朝着他俩走来，一看就是气质非凡，来者不善。 “那什么，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傻柱觉察到不对劲，也是赶紧暗示棒梗，生怕这孩子跟饿狼似的跟人家对着扛。 “二位同志你们好，我是百货大楼的前厅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到你们二位的呢！比如说帮你们挑选一下东西？或者……倒杯水？” 经理也是一脸懵的试探着询问着，而棒梗提留一下大鼻涕，一下没呲溜干净，还用脏的黑油油的袖口擦拭着一下。 这一宁不要紧，差点没把经理弄干呕了！ “咳咳……请问您二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得嘛？” 这已经是第二次试探的询问了，经理的脸色明显变差了！ 眼神里也透露着一种嫌弃！ 傻柱瞥了经理一眼，瞧了瞧橱柜里的东西，“嗯……不用你招呼我们，我们自己会看，会瞧！瞧上眼的东西我们自然就掏腰包买了！” 说着，傻柱看了眼棒梗，而棒梗也默默地点头配合。 经理瞧着二人越来越不舒服，毕竟已经有不止一位服务员举报这两人行事鬼鬼催催，看着不像好人。 经理瞧着两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索性直接开口赶人，“得，既然你们二位没有挑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那就证明我们这小店东西不齐全，还劳烦你们二位到别处在逛逛，回头想要买什么在来！” 说着，经理已经做出了请人的手势，傻柱跟棒梗一脸懵的看着经理，有些不知所措，实在是没想到还有这么直接赶人走的。 “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啊？开店的大门不向顾客敞开，不欢迎我们，这是嘛意思？你这店还想不想开了！” 傻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跟经理挑衅起来。 经理也不是个善茬，冥冥之中总觉得这两货眼神不正经，既然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不会客客气气的！ “阿忠，叫人来！” 只见经理挥一挥手，紧跟着一阵噼里啪啦的跑步声传来，一点都不整齐，但却也都板板正正的站在经理身后。 清一色的黑色中山装，笔直的西裤下穿着一水水的布鞋。 眼神坚毅，训练有素。 傻柱跟棒梗对视了一样，再看看对方人不在少数，他俩有店打怵了。 毕竟是国营企业，即便出了事也有上头照着。但他俩不行啊，这节骨眼上在出点什么叉头，闹到单位去，岂不是自寻死路了嘛！ “你们……你们这是嘛意思？看我们爷俩好欺负要赶我们俩人走？怎么着，你这店难道不是营业的？难道不让我们老百姓进？” “就是，看你们的这阵仗要比划比划？我跟你说……” 傻柱发完了狠，棒梗接着来，主打一个气势上不能输。 经理跟看二傻子似的看着两人，不削的笑了笑，挥挥手，只见身后的手下双手抱着肩膀，似乎下一秒就要向他们发起攻击似的。 傻柱最看不惯就是这些，最不在意，最不害怕的就是要挟！ “好啊，这可是你们先约架的，一会儿把谁打伤了可别哭！” 经理哼笑了一声，“就你们俩人？还想跟我们动手？也不看看我身后这些人什么出身，说出来吓死你！” “打你？都怕脏了我们的手！来人啊，把他俩抬出去！” “进来就是一溜闲逛，不买东西贼眉鼠眼的，一待一上午，说你们没目的谁信呐！” 说着，几名手下已经开始行动了！ 场面一度达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傻柱看了看棒梗，只见棒梗都撸起袖子准备开干了！ “这可不行啊，跟他们打咱俩吃亏！” 此时傻柱还保持了一分清醒。 但棒梗血气方刚，听不得更见不得别人对他的冷眼相待。 “不行，这经理狗眼看人低，我今儿必须的让知道老子是谁，尝尝爷爷的拳头！” 棒梗这一声嘶吼无疑加快了双方动手的进程，此时就算傻柱不想动手，人家对方都不答应了。 “兄弟们，把这俩贼眉鼠眼的狂徒拖出去！” 身后的店员一看这情况都默默地推后了一步，生怕动起手来沾上一身血。 “大家伙瞧见了吗？这就是国营企业的面风？来者便是客，顾客就是上帝，你们就是这样照顾上帝的？” 棒梗还一脸不服气的犟嘴，而经理也是不个怂人。 “小同志，你要是个正经人来买货，我们打开大门迎接，但你跟这闲逛了一上午愣是一样东西没买，眼神贼眉鼠的竟盯着好东西瞧着，谁要说你没有邪念，没有动歪心思，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诸位，我可是本着大家伙安全着想，所以这才决定把你俩赶出去！” “甭管你说什么，我也不跟你墨迹，阿忠，赶紧的！” 说着，经理已经暗示手下动手了。 而傻柱跟棒梗这才意识到，这是被当成贼了！ 两人瞬间爆发了，“我们可是正经人！” 傻柱满肚子委屈的解释着，但经理讪讪笑了，“正经人跟这一逛一小天，既不买东西，竟跟这闲逛？正经人谁出去干这丢人现眼的事儿！” 说着，阿忠已经冲了上来，而傻柱也骂骂咧咧的表示不满。 “别动我，我跟你说我可有病，你一碰我，我就容易犯病！” 慌乱间，傻柱有些胡言乱语了，只为了能在这暖和地方多呆一会儿。 但是阿忠可是军人出身，最不怕的就是地皮无赖，傻柱这行为明显已经被扣上地皮无赖的帽子了。 主打一个我不走，爱咋咋地！ 阿忠跟一名手下一人架着一只胳膊，硬生生的把傻柱往外拽，气的傻柱直蹬腿。 奈何没人家力气大，只能把功夫用在嘴皮子上。 第484章 傻蛾子，傻狍子! “你们这些恶人，我要告你们去！我要找个地儿说理去！百货大楼满脸大，但是店大欺客啊，我们就跟着选了一上午东西就往外赶人，你们这是开开门做生意嘛？” 傻柱喊着喊着，自己都觉得不硬气！ 一呆一上午，闲来无事左逛逛右逛逛。有时都怀疑自己不是个好人。 眼看着傻柱要被拖出去了，而棒梗也被两三人钳制着无法托身，爷俩的遭遇实在太惨了，屋里的其他人都在看热闹。 唯独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站出来发声了。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温柔的质问这才让众人停下手，经理皱着眉抬头看了眼对方，但下一秒瞬间怂了。 “哎哟，这位女士您可慢着点，千万别摔着！” 待傻柱抬头一看也蒙圈了，这个女人……不，奇女子…… 身后跟着三人，看似膀大腰圆跟保镖似的，但实则左右手都是手提袋，眼看着三人都那不过来了，可见女人买的的东西如此之多。 自然就成了上帝！ 经理赶紧走到身前，想要解释一番，毕竟这女人一看就是身价不菲，说不住是哪位府上的太太小姐，惹不起啊惹不起！ 开始女人摆摆手，暗示不要上前，“他们都是我的老邻居，我了解他们，他们之所以在这滞留这么久，肯定是有原因的，但话又说回来，他们也没给这带来什么损失，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听着说话声，傻柱更加蒙圈了，此人…… 熟悉啊！ “你……你是娄晓娥？” 傻柱一脸懵懂的看着娄晓娥，虽然表示有点怀疑，但已经确定此人正是娄晓娥本尊。 棒梗皱皱眉看着眼前这人，也是一脸的震惊，高贵的大人穿上身上，珍珠链子挂在脖子上，身上还不止脖子上那一个链子。 耳朵上也挂着珍珠，一看就是价格不菲，有钱人！ 娄晓娥淡然的一笑，嘴角勾起的孤独那般温柔而言，她的静正是他的优势！ 经理一瞧这两货跟有钱的太太熟悉，怎么招也给人家这么面子啊！ “成，全听您的吩咐，不过这两人总跟店里杵着太不像个好人了，外面的人瞧了都不敢进来买货了，这也耽误我们做生意啊！” 经理表示自己也有难处，娄晓娥最不喜欢难为别人，不难为别人，就是不难为自己！ “行，我带他们走！” 听到这话，经理赶紧点头哈腰的送人。 特意让手下接过佣人手里的盒子一并送出门抬上车，这才算完！ 出了百大货楼的门，傻柱瞧着停在门前的崭新的老上海（上海760），心里陷入无限幻想。 这要是自己也能拥有一辆，这该多好。 这小汽车别提多阔气了，瞧上一眼都觉得自己是人上人了！ 棒梗更是惊叹的不停的摸索着，虽然不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小汽车，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能摸的到。 而且还是崭新的！ 傻柱尴尬的笑了笑，自嘲自己个混的不如一个女人！ “娄晓娥，你可以啊！车子都买了？” 娄晓娥撇撇嘴，对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傻柱，你还跟当年一样！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莽撞？” 娄晓娥虽然离开多年，但眼下对院里的事情了如指掌，这还多亏了她去了趟醉香楼，无聊之际，肖卫国将院里的一些繁琐事悉数说了一遍，虽然大多数都是乐子事儿，但娄晓娥还是感触很深。 没想到阔别这么多年，院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大变化。 傻柱不光娶了秦淮茹，还收了她的大儿子！ 这是何等的有胸怀啊！ 就凭这一点，娄晓娥都高看傻柱一眼！ 她跟院里人不一样，并不觉得傻柱这么做有什么丢人的，反而觉得这才是有胸怀能干事的男人。 傻柱挠挠头憨憨的笑了，此时他还不知道今儿遇到娄晓娥，将改写他日后平静安逸的生活。 “这大冷天的中午吃了吗？” 见到老熟人，娄晓娥很是高兴，便主动邀请傻柱一起吃饭，而傻柱倒也不客气。 毕竟当年在院里他对娄晓娥的印象还行，直到对方没什么坏心眼，坏心思！ 跟他一样，半傻一个！ 面对娄晓娥的侧面邀请，傻柱无奈叹叹气。 “哎，没呢！这不跟这杵了一上午嘛！” 棒梗看了眼傻柱，直到今儿要有大餐了！ 嘴角微微上扬，已经开始美滋滋了。 “那就走吧，别渗着了，咱们也好久不见了，老街坊！” 娄晓娥甜甜的笑彻底把傻柱治愈了！ 他也憨憨的挠挠头跟着娄晓娥上了车。 而棒梗也不落后赶紧跟着上车，坐在前头，生怕把他丢下！ 为此傻柱也并没有说什么，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能明说，毕竟棒梗这孩子跟秦淮茹亲近这呢，什么事儿都汇报！ “王师傅，开车！” 待几人上了车，跟随娄晓娥的保镖便没有地方落座了，只能默默地站在外头目送。 这还是傻柱第一次做在小轿车里头看外头的人，心里陷入了无限遐想。 他幻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能拥有这小汽车，那必当开着车子带着媳妇满大街的逛一圈才算行。 娄晓娥抿着嘴笑而不语得默默看着傻柱，而棒梗用余光瞥了一眼，总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对男女之间这点事儿，其实他也不太懂！ 但总觉得这女人不简单！或许准确的来说对傻柱目的不纯！ 但又找不出破绽，所以只能默默观察了。 “娄晓娥，你这车真不错嘿，看来你出去这几年过得是相当不错了！” 娄晓娥噗嗤一声笑了，捂着嘴笑的样子，傻柱看在心里，兴奋在心里头。 “哎，其实不是我过得有多好，而是你们太保守了！要都像肖卫国那样，早就都开上小汽车了！” 肖卫国？ 傻柱挠挠头，表示一提到肖卫国，他就脑袋疼！ “你还别跟我提他，自从肖卫国辞职不干了，我这就开始命运多舛了！秦淮茹见天跟我念叨，说肖卫国在的时候，有人给我撑腰，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也没有人管得了我，可是肖卫国一走，都过来跟我使劲来了！你说这更肖卫国有什么关系啊！前阶段，他还非要拉着我，让我跟他一起干！给他打工？在他手底下干活，哼，想都别想！” 傻柱越说越来劲，可越是这样，娄晓娥就看到了机会。 第485章 美女与野兽 待车子七拐八拐，经过了长安街，路过了华国最繁荣昌盛的地界！ 傻柱跟娄晓娥齐刷刷的向外看，眼神里中都带着对华国的崇高期待。 在转个弯，车子来到了前门大街，号称最繁华的地界！ 直到车子停在了一处三层小楼门前，傻柱彻底傻眼了！ “不是，你带我来着干嘛呀！” 实则傻柱是不想让肖卫国看到自己的落魄嘛？ 不是，他是不想让自己的连襟看到自己跟其他女人走得这么近，生怕肖卫国这张不怕事闹大的嘴，那今儿的事儿嘚啵出去。 娄晓娥倒是一点也不尴尬，“这的粤菜最正宗，我请你来尝尝啊！怎么？不高兴？” 娄晓娥自然是知道傻柱跟肖卫国的关系，也猜测傻柱一定来这吃过饭了，品尝过美味了，但自己就是要他见识见识这美味佳肴，看看他跟里头这位王大厨得手艺究竟孰高孰低？ 但只能怪娄晓娥知道的太少了…… 未等傻柱开口拒绝，棒梗赶紧附和，“这的粤菜确实地道，谢谢您请带我们来着见识，也幸亏今儿遇到您嘞，要不然我们爷俩都得饿着肚子！” 棒梗这次倒是实话实说，笑的娄晓娥捂着嘴哈哈大笑。 “傻柱啊傻柱，饭都吃不上了，就别挑地方了，赶紧的吧，进里头吃点热乎的饭菜暖暖身子！” 未等傻柱拒绝，棒梗再一次替他做了决定。 只见棒梗扶着娄晓娥就往里头走，压根不管身后的傻柱死活啊！ 傻柱气的想要锤人，奈何再一抬头门口的迎宾服务员已经将大门打开，一脸笑意的欢迎着客人的到来。 “赶紧的，别跟后面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个爷们！” 俗话说到哪说哪的话，娄晓娥一回来也变成了京城大妞，说起话来略显粗糙，性格豪爽不扭捏！ 无奈的傻柱一边叹着气，一边进了屋。 不过门口的服务员一眼就认出他了，并不是因为他是总经理的连襟，而是那日跟王大厨比试厨艺落于下风输了的厨子！ “何大厨真是您？您怎么有空光临酒楼了？按理说这个点，您不是应该在厂里食堂做饭呢嘛！” 服务员多嘴的自认关心问了一句，但不成想傻柱却越发的下不来台，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来者便是客，哪来那么多废话！” 傻柱一副傲慢的样儿会怼着，心想着这服务员真是没眼色，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虽然服务员不是看人下菜碟，但傻柱此番前来，一进门瞧着不是善茬。 要不是服务眼知道他跟老板的关系，这会儿已经报警了！ 生怕他是来找茬找事的！ 包间里，娄晓娥将菜单递给了傻柱，毕竟请人吃饭，娄晓娥还是很注重礼节的。 棒梗在一旁瞧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上一次他跟随着傻柱打擂台，在后厨愣是干了两个钟头的活。 可结果呢，是一口饭没吃上啊，气得他想锤傻柱。 这次终于能当一回客人，坐下来好好吃饭了，他倍感珍惜。 娄晓娥看出他的急迫，“棒梗，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儿你娄阿姨请客！” 娄晓娥大手一挥，让棒梗心里暖暖的，甚至有些感动。 “真的娄姨？” 娄晓娥笑而不语得点点头，随即棒梗接过菜单路顺着前头的菜，一个接着一个的点，几乎把第一页都点了个边！ 这一幕可不光看呆了服务员，就连傻柱都蒙圈了。 “不是你这孩子干嘛呢！几辈子没吃过饭了，跑着丢人来了！” 傻柱架不住面子对着棒梗一顿数落，而娄晓娥却摆摆手表示不碍事。 “你急什么呀，我这个请客掏钱的都没急，你到火了！粤菜菜码小，棒梗正式年轻力壮长身体能吃得时候，这些菜呀估摸着都不够他吃！点，只要不浪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有了娄晓娥的应许，棒梗更加肆无忌惮了，最后足足点了十八道菜硬是凑上了一桌满汉全席。 傻柱挨不住面子垂头丧气的瞥了棒梗一眼，只想一棒子把他撅出去。 楼下，后厨接到这个大的单子都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顿饭就要吃上个满汉全席了！ “傻柱，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可以跟我说说嘛？” 娄晓娥是个商人，她的鼻子比神仙都灵着呢，上班期间傻柱在外头闲逛，还带着手下徒弟闲逛，这不是没事找抽呢嘛！ 傻柱也不想隐瞒，索性直接将自己的事儿全盘托出。 娄晓娥眼神立马亮了！ 脸上露出商人的奸诈笑容。 “何雨柱同志，这就不是我说你了，单凭在工作上这一点，你就不如肖卫国活的通透！” 傻柱懵懵的看了看娄晓娥， 表示明白的点点头。 “你明白什么了？” 奈何娄晓娥一句话让他更加下不来台了！ “你压根就不明白！” 说着，娄晓娥亲自给傻柱到了杯茶，这待遇也是顶级的尊贵了。 傻柱一脸的愿闻其详眼巴巴的看着娄晓娥，说话间几道小菜已经上了桌，棒梗接过筷子开始迫不及待的想用午餐了。 这一天就吃上这么一顿好的也是值了！ 这搂一口，那搂一筷子，棒梗忙的不亦乐乎，而傻柱夹了一口菜在嘴里吧嗒吧嗒的品味一番，更加上火了。 这粤菜师傅做的菜式真不错！ 跟自己……不相上下！ “肖卫国为什么从轧钢厂出来自己单干，说明现在是商业帝国开启的重要时刻，你知道吗？就这短短几个月时间里，有多少个端着铁饭碗的职工职工离职，出来经商！” “这足以说明大环境需要，有所需就有商机可寻啊！” 傻柱眨眨眼，表示听明白了。 “你的意思也让我从厂里出来自己单干？” 娄晓娥瞥了他一眼，“你有这个实力吗？” 这话可把傻柱问住了，他无奈的叹着气。 第486章 遇见即是缘分 “这话……其实有人跟我说过！但我当初确实没往心里去，就我这铁碗饭的工作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呢，我怎么舍得撒手放了呢！” 傻柱眼珠子一转琢磨着，娄晓娥之所以跟他说这些，肯定是话里有话！ 不过大人的这些烦心事跟棒梗都没关系，他只负责盯着桌子上的这些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炫个不停。 娄晓娥看着傻柱呆呆地蠢模样，忍不住笑了。 “其实你应该去南边看看！去外面的大千世界看看有多精彩！” 傻柱无奈的点点头，“嘿，这话说的，我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工人阶级，没那么大梦想！” “得，这话就当我没说！不过我瞧着眼下你是遇到难处了？跟我说说吧，或许我能帮得上你！” 娄晓娥就是这么善良，当得知别人遭难的时候，都会好不思索的伸出援助之手。 傻柱喝了口酒，并不是想酒壮怂人胆，而是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跟娄晓娥的交情没那么深！ 也得亏棒梗跟在身边，不然这顿饭他也不敢坐下来吃。 “我……哎，不提了，无非就是工作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瞧着吧，过不了几天，我们主任会亲自过来请我回去！” 傻柱貌似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娄晓娥一听全都明白了。 “张厂长您慢着点，小心脚下！” 听到外头说话声，傻柱到嘴的菜瞬间不香了。 这声音在熟悉不过了，肖卫国啊！ 可是这张厂长究竟是何许人也啊！ 棒梗也开始细嚼慢咽起来，听着外头的风声。 直到外头众人嘻嘻哈哈的声音越来越远，傻柱这才起身缓缓朝着门口走去。 “嘿嘿嘿，干嘛呀，挺大老爷们听墙角？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傻柱啊！” 娄晓娥不削的笑了笑，言语间有些失望。 不过傻柱却依旧尴尬得打开门，往外头瞧了一眼，楼梯口那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棒梗，棒梗！别吃了！赶紧的去楼下看看刚才说话那人是谁？” 棒梗好吃懒做的吞了一大口菜这才舍得从起身，“好嘞，保证完成任务！” 娄晓娥看着小心翼翼得了俩人，无奈的摇摇头。 “服务员！” 突然嗷的一嗓子叫住了吓得傻柱心头一颤。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你要干涉么呀！疯啦！” 傻柱一脸的无奈，只觉得这娄晓娥是没事找事，耽误他办正事。 棒梗刚踏出门口也被下了退了回来。 服务员小碎步快步冲着包间走了进来，“来了，您几位有什么吩咐！” 娄晓娥看着冒汗的傻柱，撇了撇嘴，“把你们经理叫来！” 服务员一听叫经理，有些迟疑，毕竟这一桌子的满汉全席还剩下不少呢。 “您有什么事儿可以先我跟说，是菜品有什么问题吗？” 娄晓娥挥挥手，“不是这事儿！找他有别的事儿！” 服务员一听赶紧出去找人，那日娄晓娥初到酒楼的时候，就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经理这么阔气，但从来没见他请谁吃过饭，免过单，娄晓娥就是第一人！ “不是，你叫他来干什么呀！” 傻柱一脸的紧急集合，一副不想见到肖卫国的样儿。 娄晓娥倒是坦然，“没做亏心事，你怕他干什么！咱俩就是吃顿饭至于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是连襟，四九城爷们做事儿不都是光明磊落嘛，怎么，来他这吃顿饭还不能见他了？你心虚？” 娄晓娥指着傻柱质问，气的傻柱造了个满脸通红。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怕他干什么，这也没什么好误会的！我就是……” “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工作的事不想让他知道吗？我不说！” 傻柱闷头默默的点点头，棒梗耸耸肩膀，表示还是赶紧吃饭要紧，不然一会儿肖卫国来了，指不定冷嘲热讽呢，趁着现在赶紧吃吧！ 娄晓娥瞧着傻柱略显紧张，忍不住抿嘴笑了，“你还是老样子！” 这话说的傻柱心里乱乱的，是啊，老子还是当年那个有担当的爷们，但架不住再好的爷们也被娘们戏耍了！ 咯吱 包间的门一开，未见其人先问闻到一股烟味。 傻柱臊眉耷眼的喘了口粗气，棒梗塞了一嘴食物差点没吧自己噎着。 “哎呦，我当时谁呢！” 一进门，肖卫国拍了下手掌表示欢迎，但下一秒仔细一瞧，这不对劲啊！ “不是，我这眼睛没瞎吧！这不对劲啊！” 说着，肖卫国使劲揉揉眼睛，又走出包间关上门，迟疑了片刻后再次打开门，依旧看到了傻柱那张紧急集合的一脸褶子。 “你怎么在这？不对，准确的来说，是你们怎么凑合到一块了？” 这也不怪肖卫国，毕竟那日娄晓娥回到大杂院的时候，傻柱不在，准确的来说，只要他们俩不在大院碰面，这基本上没有相遇的机会啊！ 娄晓娥端起酒杯敬了一杯，“来吧，坐下喝一杯！” 肖卫国一脸诧异的盯着傻柱，而棒梗只希望自己是个渺小的种子，甚至是空气，最好肖卫国别发现他才好呢！ “我跟你说个神奇的事儿，有缘之人必会相见！你相信吗？” 娄晓娥不紧不慢的开着玩笑，倒是把一旁的傻柱吓坏了，生怕娄晓娥说出点不该说的话来，让大家伙误会。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得嘞，我明白了！我先走一个，不该问的我不问！对吧，傻柱！” “嘿，这话说的就跟我怎么着了似的！” 肖卫国讪讪一笑，“行了就你那德行吧，再来两个人家娄晓娥也看不上你！我可没误会啊！不过，我到时可以答应你，这事儿不跟秦京茹说！” 傻柱彻底被肖卫国拿捏了，就这件事儿要是被秦京茹知道，那就意味着秦淮茹知道了，只要他家管事的知道了，那他的好日子就没了。 本来就被免职了，当家管事的一肚子恼火，这会儿又不明不白的跟人家吃饭，这不是找抽呢嘛！ 第487章 傻柱成了抢手货 但是肖卫国这话已经说出来了，傻柱心里也托底了。 娄晓娥见傻柱很是尴尬，便主动挑起话题。 “咱们这都多少年没见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凑到一块喝点酒，这多好啊！来来来，都举杯，别一个个哭丧着脸！” 这哭丧着脸的全屋子只有傻柱一人，肖卫国无奈的笑了笑。 “要说这能凑到一起还真是缘分！来吧，走一个！” 傻柱听着话里有话，自己先绷不住了。 “哎，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得罪新来的主任了，现在被赶出来了！” 听到这事儿肖卫国也是很震惊，“被赶出来了是嘛意思？轧钢厂的二食堂没有了你还能转起来？这饭还能端上餐桌？” 其实马华虽然没学到精髓，但做大锅饭也是手掐把拿的不在话下。 最让肖卫国没想到的就是食堂主任居然不拿傻柱当回事了！ 傻柱闷着头无奈的点头，“可不是嘛，哎，人走茶凉啊！人家不那我当盘菜……” “我拿你当盘菜啊！” 肖卫国跟娄晓娥几乎一口同声的脱口而出，惊讶的棒梗差点没把饭喷出来。 傻柱懵懵懂懂的撇了撇嘴，“你俩哈意思？你也看上我了！” 固然是句玩笑话，娄晓娥倒也十分不避讳。 “对啊，我就是看上你了！” “那可不行！我爸有媳妇，有家有业有孩子，有我妈！” 棒梗一边说话一边往嘴里扒拉菜，傻柱无奈的看着这个贪吃的儿子彻底无语了，替自己发声倒是好的，但至少也认真点啊！ 娄晓娥捂着嘴挑挑眉，“瞧瞧这孩子都孝顺，傻柱，这辈子值了！” 看着娄晓娥竖起的大拇指，傻柱没觉得一点开心，倒是心里越发的不舒服。 这儿子又不是亲生的，总觉得别扭着呢！ “你娄姨就算眼瞎了，估摸着这辈子也瞧不上你爸，他对你爸啊，是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 这话说得不光棒梗糊涂了，就连傻柱也蒙圈了。 傻柱眯着眼思索了一会儿，胆战心惊的看着娄晓娥，总觉得他要把自己卖了。 “您图我什么呀！” 娄晓娥瞥了一眼肖卫国，“看来我还要感谢你们厂的张主任，既然他没眼光，不是千里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傻柱，你有一门好手艺，只是缺少机会，现在我就能给你一个翻身打胜仗的机会！” 没等傻柱傻眼，肖卫国先不答应了。 “这事儿不对啊，说起这事儿咱们总得分个前后吧！我可是老早就跟他提过来我店里当厨师的事儿，这个你别跟我争！” 听肖卫国这么说，傻柱才彻底明白，好家伙，原来这两人搁这等着自己呢！ 好一个惊天陷阱！ 棒梗也才后知后觉，原来娄晓娥确实一直都在打傻柱的主意？ 不过他一个从南边回来的富婆，居然要跟这开店？ 听他的意思还要跟肖卫国对着干？ 棒梗的小脑瓜在飞速转动，傻柱却一脸懵逼。 “不是你俩嘛意思？我还在厂里挂着名呢，还没被开除呢！” “这跟你开不开除没关系！” 肖卫国跟娄晓娥这下是出奇的志同道合，说中同样的话，有着同样的嫌弃对方的表情。 “你被不被开除都没关系，反正你早晚都要从那走出来自己干事儿，早早晚晚的事儿莫不如早干了，还能在厂里捞一个好名声！” “更何况，你跟厂里的工资养活一家人费这劲呐，但是你要是出来跟着我干，保你一个月就发家致富！” 肖卫国盛情邀请的态度就给出来了，娄晓娥见情势不妙，也赶紧紧随其后冲上去。 “傻柱，虽然说你怎么选是你的自由，但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工作这事儿跟做生意一样，不能沾亲带故的一块干，平日里聊天还有拌嘴的时候呢，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出现分歧，这要是起了隔阂以后这亲戚还怎么处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去你那合适？” 肖卫国对娄晓娥的话十分不赞同，但碍于对方是女同志，还是要学会包容的。 话说的委婉了一些，娄晓娥笑而不语，傻柱却听到了心里去。 尤其是一旁的空气棒梗！ 他跟肖卫国的关系处到什么份上，自己比谁都清楚，傻柱的出镜他也比谁都清楚，如今在厂里不得好，不被领导待见。 迟早要被边缘化，边缘化的最终结局，要么就是捧着饭碗低调认错，努力的保住工作给自己留口饭吃，要么就是被迫出局。 以傻柱的性格特点，他能低头认错吗？ 不能啊！ 而且但凡有点能耐的都出来自己单干了，傻柱的手艺在外头又这么吃香，棒梗意识到了如今的局势。 “傻柱，虽然咱们俩从小磕到大，但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咱们可是……” “如果没有我小姨跟我妈，你俩指不定打成什么样呢！” “嘶……你这孩子，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棒梗这话无疑给傻柱打了一针强心剂，简直就是无时无刻的提醒他，肖卫国曾经跟他对着干的事儿，就在昨天。 傻柱懵懵的挠挠头，心里堵得慌。 毕竟从厂里辞职出来找工作这事儿他从来没有想过，压根就没辙心气儿啊！ “棒梗，别的不说，这些年我跟你小姨对你家的照顾从衣食住行到大事小情，哪件事儿没冲到最前头帮你们家！” 肖卫国要是算起帐来，棒梗还真没有发言权。 傻柱咧着嘴尴尬的一笑，“这我都明白，记心里头了！” “我看你这样未必！瞧着美女就走不动道了，怎么着，比我姐还美？” 肖卫国可从未管秦淮茹叫过姐，但今天太反常了！ 尤其是秦淮茹认下棒梗之后，甚至跟他们家都不怎么搭话。 要不是秦京茹在中间窜和，俩家甚至都不是亲戚了。 可是今天肖卫国却出奇意外的大饼往上贴？ 这可把棒梗吓坏了，不过他琢磨了一番，也想明白了。 这只能说明傻柱太抢手了！ 手艺人倒是不一样啊！ 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棒梗不在只顾着吃饭，而是专心致志的听着他们聊天。 第488章 亦师亦友 娄晓娥亲自给傻柱倒了一杯酒，“傻柱，我跟肖卫国都是商人，在商言商，但是咱们俩之间不一样！” “怎么着，你还要跟傻柱谈感情？” 肖卫国一句话怼的娄晓娥脸红了，这明明是二人的商业之战，傻柱居然从中获利，得到了最实惠的好处。 肖卫国从没想过有一天具有会有人站出来跟自己抢傻柱。 自从上次傻柱跟店里的王大厨比试厨艺后，肖卫国对收付傻柱的越来越有信心了。 毕竟这事儿不能硬来，要想让他铁了心的跟自己干，给自己打工，还是要让他认识到在厂里不吃香了，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不来自己这没法活了。 当然自己也不会亏待他！ 可是谁也没想到啊，半路居然杀出个程咬金来！ 娄晓娥居然从天而降搬回来了！ 居然还动了留下来的念头！ 不光如此，居然还要涉身餐饮业，跟自己抢饭吃？ 他一个房地产界的大老板，回来干这事儿不屈得慌嘛？ 肖卫国内心这个悔啊，悔自己太稳，没早点用手段把傻柱诓到店里来。 傻柱闷了一口酒，只觉得自己脑袋瓜不够用了，他至今也没想明白，为嘛这么多人都下海经商了，为嘛这么多人放着铁碗饭不要，都出来舍身险境的搏一把。 娄晓娥跟肖卫国见傻柱这表情也不在多说什么，毕竟不能逼的太紧，容易适得其反。 “吃完了吗？” 饭桌上傻柱撇了眼正在吃饭的棒梗，棒梗瞧着势头不对，赶紧放下筷子。 “我吃好了！” “走！” 傻柱二话不说披上衣服就要走，肖卫国也不阻拦，毕竟一个院住着，晚上回去在深聊。 待二人走后，肖卫国坐在了娄晓娥对面，两人眼神深入的交流了一番，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就盯上傻柱了呢！你不知道他有妻有儿有女吗？你也不怕别人误会！” 娄晓娥也不会被吓大的，听到肖卫国这么调侃自己，忍不住喷笑了。 “得得得，这屋里就咱俩人，有什么话明说吧！我是商人，遇到这么好的环境不干点事儿，我心有不甘啊！” 说着，娄晓娥喝了杯茶，翘着二郎腿，一副女强人的姿态坐在肖卫国对面。 肖卫国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不是回来散心疗伤的嘛，大病痊愈后还是赶紧的回香江那边去发展吧，那边的经济大环境要比这强得多！跟你们相比起来我这就是农村，落后着呢！” 肖卫国一个劲的想办法劝她离开，可娄晓娥就认准了这。 “卫国，这块蛋糕这么大，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肖卫国皱了皱眉，觉得娄晓娥的目的不可能这么简单！ 一个餐饮干的再好能有房地产赚得多？ 这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肖卫国感觉自己突然开窍了！ 在香江娄晓娥靠房地产起家，据说分公司都开了好几个，内地的发展虽然落后于那边，但眼下也是房地产的好时机。 娄晓娥笑而不语，知道或许肖卫国想明白了。 “怎么样，想明白了？” 肖卫国抬头看了眼娄晓娥，娄晓娥也抿嘴笑了。 “当年你对我家恩重如山，这份恩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如果直接给你真金白银，你可能还看不上！” “但这份商业信息希望你能把握住，我们公司在这方便很有经验，我可以帮你。” 好家伙，原来娄晓娥憋一个大的！ 房地产这份大蛋糕再往后十年干起都不晚，但越早做越有利。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给娄晓娥斟上一杯酒。 “如冲这份提点，当年的恩情已经还了，以后不要再提以前的事儿了！我虽然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但我有脑子啊，我自己先探探路，如果遇到困难再求你帮忙！” 娄晓娥笑着点点头，看来肖卫国还真快做生意的料。 “那你还跟我抢傻柱吗？”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这话说的肖卫国都觉得自己无比幼稚。 娄晓娥听后也开怀大笑，“抢，我可不能认怂！自从上次在你店里美餐一顿，我就爱上了美食，傻柱的川菜可是一绝，我这个伯乐不能放任千里马在外漂泊啊！” “哼，伯乐不止你一个，千里马也未必要揪着一匹马可劲薅啊！” 两人对傻柱都是爱不释手，谁也不退让。 娄晓娥要想在这扎根立足，首先就要把酒楼开起来，毕竟这是她自己热爱的事业，然后再搞其他产业。 而肖卫国呢，酒楼已经赫然而起，没有放弃的道理，必须让酒楼火起来，自己才更有干劲儿，准备进军接下来的商业帝国。 两个都是闷声大事儿的人，不过因为之前的种种，能成为亦有也是不错的选择。 几杯酒下肚，两人已经敞开心扉，“我说傻蛾子，我这酒楼就立在你面前，现成的已经结果了啊，要不你考虑考虑入个股份？在帮我傻柱挖来，咱这醉香楼就是京城第一楼！” 肖卫国的想法不是不成熟，而是折中的最好办法。 不想让有实力的娄晓娥成为自己的对手，那就莫不如把她拉上船，只要坐上一艘船，那还有什么竞争一说。 但娄晓娥压根不差这点钱，毕竟合伙的买卖事儿太多，她一个女强人，又不是撑不起一家酒楼。 “我先谢谢您这盛情邀请，我可以考虑考虑。” 瞧着娄晓娥坚定地表情，肖卫国知道这话说出来就是拉倒了，淹没在他美好的幻想里了。 两人并没有像其他商人一样，坐在了对立面，因为肖卫国对娄家有恩，而肖卫国也感恩娄家的那一车一车有一车的宝贝，所以才能坐在酒桌上成为朋友。 倒是傻柱，从酒楼出来直接懵逼了！ 棒梗在一旁跟他想成了鲜明的对比，兴奋的又唱又跳。 “爸，您别发愁了，回头明天咱们就跟厂里辞职了不干了！让主任给咱们甩脸子，这回咱们也给他点颜色看看！” 棒梗这么激进的选手，遇到事情一言不合就要打击报复，不过这次傻柱倒是很沉稳。 “这事儿容我再考虑考虑！” “爸。这还用考虑？你没瞧见肖卫国家过得有多好，我听世乾说，他爸要买车了！” 买车？ 傻柱咧着嘴表示心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自己还在考虑温饱问题，人家已经迈上了新台阶！ 第489章 何家后继无人 小汽车是普通人家的产物吗？ 那是中产阶级也够不到的东西！ 看来肖卫国这酒楼真的干发了，赚了不少钱！ 如此可见这酒楼营业状况非常理想，跟厂里那一百多块钱的工资相比起来，自己简直可怜的要命啊！ 傻柱的心此时已经开动摇了！ “爸，这事儿咱们回家跟我妈商量商量？开个家庭会议？” 棒梗试探的询问着，仔细观察着傻柱的表情，只见傻柱不光闷闷不乐，还皱眉哭脸的五官紧急集合。 “哎呦我的傻爸呀，这事儿您就不用在考虑了，无论去谁那肯定都比在厂里赚得多呀！” “咱们不能跟钱过意不去吧！” “咱们爷俩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让我妈跟妹妹们上顿不接下顿的过日子吧！” 棒梗嘟嘟囔囔的说了一路，眼看着到家门口了，傻柱终于开口了。 “那你觉得去谁那合适！” 这话简直问道了棒梗心里头！ 他迟疑了片刻，试探的说了句，“爸，您觉得呢！” 傻柱哼叫了一声，“得，就当我没问！” “别介，爸！您等等我！”眼看着傻柱一条腿就迈进大门了，棒梗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 “傻爸，这可是大事儿，肯定要跟我商量的，不过最终决定权在您这！一来我们肯定得看谁出的价高啊，同样出去干活，咱们也往家里头拿到越多越好不是！” “二来，从长远上看，我……我认为还是要避开亲戚这层关系，上嘴唇哪有碰不到下嘴唇的时候，万一，咱们就说万一啊，万一跟我小姨夫那边发生了口角出现分歧的事儿，以后在一块多别扭啊！” “莫不如娄晓娥那爽快，你尊敬我，我好好给你干活炒菜，你要是出什么幺蛾子，咱们可以甩手走人啊，大不了再换一家！” “跟肖卫国那还得看他的脸色，还得顾着我小姨的面子，事儿太多！关系太乱，不易于发展啊！” 棒梗一本真经的分析着，而傻柱也听进心里去了。 但是当初他能跟肖卫国结婚都靠肖卫国帮衬着，虽然说这人是刀子嘴但是心肠好着呢，除了跟贾家老易以外！ 不过做生意这事儿就得另算了！ 到底是熟人可靠还是生面孔更得好，傻柱陷入了迷茫。 还有一层，他上次输给了醉香楼的王大厨，这会儿心里难受着呢，一直别着劲儿看人家不爽利，这要是去了肖卫国那，以后还不得见天打照面，大伙明面上不说，但私下难免会锅锅！ 自己技不如人输了，就是矮人一头啊！ 傻柱越想头脑越清醒，心里的天平已经倾斜了。 “嘿，你们爷俩出门口干嘛呢，当门神啊！还不进屋暖暖，这天冻死个人！” 阎阜贵出门去茅厕，瞧见傻柱跟棒梗在守门，忍不住吐糟起来。 傻柱缓过神来尴尬的一笑，“回见了您呢！” 嗯？ 阎阜贵一眼就瞧出这傻柱心里有事！ 前言不搭后语的，指不定没憋什么好屁。 “这事儿回家先别跟你妈说，我自己先掂量掂量怎么办，厂里那边也不能露出马脚，暂且先看看主任对咱们怎么处理，如果处理的不好，哼，那就别怪咱爷们当甩手掌柜的了！” 棒梗一听，好家伙，老朽终于开窍了！ 这是即将要带着自己飞黄腾达了啊！ “傻爸，爸，要不说还是您厉害呢，脚踩两只船……呸呸呸，这比喻不对！不见兔子不撒鹰……也不对！您是……” “得了吧你，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你只管把你那臭嘴管住了就成！” “遵命！” 这次棒梗对傻柱可是绝对的服从！ 自己这个小跟班也将升级了，能不兴奋嘛。 不过他知道，傻柱心里怎么想的。 一来其实心里下了决心要离开轧钢厂，毕竟新来的主任总这么挤兑他，搁他的脾气，能惯着他？开玩笑！ 二来去娄晓娥那的心思大于去肖卫国那，不是他忌惮人家的美色，而是不想被肖卫国压一头，再者只要王大厨在，他就永远是第二。 他为什么不去当老大非要去当老二呢！ 别看他平时傻不拉几的，但关键时刻可从来没傻过，当然除了娶他妈这件事儿上…… “傻爸回来了，爸，你今儿给我们带什么好吃的了！” 未等傻柱进屋，就传来何晶晶的奶声奶气的声儿。 小当用筷子敲打了一下何晶晶的额头，“怎么跟爸说话呢！妈不是说了吗，不许叫傻爸，要叫爸！这才是尊重爸呢！” 何晶晶捂着挨敲的小脑瓜撇撇嘴，“我觉得傻爸更好听！更亲近！哥不是也这么叫的嘛！” 棒梗刚进屋就莫名的重伤了，于是赶紧改口，“其实不管叫什么，他都是咱的好爸爸呀，只不过总叫傻爸傻爸的，会不会真把爸叫傻了，那时候你就有个傻子爸爸了！” 听棒梗这么一吓唬，何晶晶立马改口，“不，那我以后还是叫他爸吧，要是让我朋友知道我有一个傻爸爸，还不笑话我，肯定不跟我玩了！尤其是世乾哥，就他那张嘴指不定怎么说我呢！” 何晶晶小嘴一撇，瞧见傻柱洗完了手进屋，嘴甜的都开花了。 “爸爸，爸爸！” 傻柱不习惯的瞧着三孩子，愣是深深地叹了一口粗气。 两个贴心的小棉袄倒是不用说了，丫头片子迟早要嫁人！ 杵在地上跟电线根子那么高的棒梗，那他妈的贾家的血脉！ 别看现在贾张氏撒手不管，那不还是她老了，带不动了！就指望他们家带着棒梗，让她过上幸福的老年生活呢！ 以后贾张氏驾鹤西游，还不是棒梗守灵扛番，跟他何雨柱没有一毛钱关系啊！ 傻柱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手艺在手，后继无人，这滋味也不太好受。 于是在静悄悄的夜晚，傻柱开始行动了…… 第490章 光天站起来了 “爸，我最近学习压力特别大，想放松放松……” 一清早，肖卫国刚起立洗漱完毕，跟屁虫肖世乾就在后面一个劲的说着自己的苦衷。 听得肖卫国耳朵都起茧子了。 这孩子学习不行，口条倒是第一！ 但凡想干点事儿就说自己学习压力大，要适当的放松放松。 这才多大点小屁孩呀，就知道拿学习当借口，要搁自己身前那个时代，这绝对是头顶大事儿，生怕孩子心里出现问题，再弄出个抑郁，或者离家出走之类的不好事情，但是搁到现在…… 肖卫国上去就是一闷脚！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面对肖卫国绝对式碾压，肖世乾愣住了，只能用尴尬的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爸。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有点……累了……” “嗯？” 肖卫国还没说话，只是一个鼻音就吓得肖世乾赶紧往回找补。 “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寻思着……好几天没出去玩了，今晚放学我想去大珊栏儿玩会……” 得，最终目的出来了！ 秦京茹刚把肖世奇的衣服穿戴好，听见爷俩在门口长了一出戏，忍不住憋笑。 “行，准了！不过你得带着弟弟！” “啊……我的老天爷啊，爸，你放过我吧，我就想一个人出去单独……” 肖卫国赶紧伸手叫停，“没得商量，要想出去就带着弟弟，大哥带弟弟出去见世面，有什么丢人的！” 其实肖卫国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无非就是嫌弟弟太碍事了，出去玩的时候，这个小跟屁虫虽然不会给大哥找麻烦，但是会看着大哥。 但凡有点危险的事儿弟弟从不让大哥参与，肖世乾要是不听他的话，弟弟回家一准告诉秦京茹，大哥也免不了一顿棍棒伺候了。 肖世乾委屈的直撇嘴，看着自己这个稚嫩的弟弟，只能委曲求全了，不然今晚他们的行动就泡汤了，他可是行动派的领导者，领导者不在，小弟还不乱套了。 “行吧……” 为了能出去玩，肖世乾只好答应下来，弟弟肖世奇嘟嘟这小嘴，时不时的拍手庆祝。 看着两孩子砰砰跳跳的出了门去上学，秦京茹终于松了口气。 “哎，这两个半大小子真是要累死老娘了，屋里一团糟不说，见天晚上放学回来衣服跟叫花子似的，就连外边的棉袄都得换下来洗一洗，太不像话了！” 秦京茹嘟着嘴暗示自己被家务缠身，没有了自由。 肖卫国哪能听不出来她的意思，于是赶紧凑上前表忠心。 “媳妇，今晚回来给你个惊喜！” 惊喜？ 这些年秦京茹竟活在惊喜中了，隔三差五的来点浪费惊喜，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当家的……” 一个挑眉秦京茹凑到肖卫国身边亲昵了一会儿，要不是外头刘海中家又起了争执呜闹喊叫的，两人直接回屋研究正事儿去了。 “这一年到晚的不消停啊！阿忠啊，阿忠，这些年你还是没变，看你还能轮着裤腰带打几年！” 肖卫国一边感叹一边走出小院，刚一出门就瞧见刘光天一个反扑将刘海中压到再地！ 这一幕可把他吓呆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父慈子孝？不对，是倒反天罡？ 好家伙，这一幕居然在老刘家率先出现了！ 肖卫国没出声默默地看着好戏。 “嘿，光天，左勾拳小心背后偷袭！” “注意脚下，底盘要稳！” “老刘你能不能有点武德，跟你儿子打架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怕你老刘家断后！” …… 肖卫国一边抽着烟一边看戏不亦乐乎，不成想在他的加戏下刘家父子越占越勇。 “刘光天，你踏马的要造反吗？我是老子你是老子！你踏马的对我大不敬，平时我都是怎么教导你的！” 老刘情绪彻底失控了，整个人呈现崩溃状态，尤其此时是上班时间，大家伙都特意提早出门打好了提前量看热闹。 子不教父之过，刘光天变成今天这样子，老刘脸上无光啊，啪啪打脸。 但刘光天也不负众望，一个强势压制将老刘死死地身底不能动弹。 “你是老子，但你这老子不干正事儿，见天欺负我们哥俩，我们不认你也罢！” 说着，刘光天挥起拳头朝着刘海中袭去，院里人都惊呆了。 这哪是发生口角打架啊，这是要灭了老子倒反天罡啊！ “光天住手，这可不兴啊！” “刘光天，再怎么说他是你老子，可不能下死手啊！” …… 院里人系数劝解着，但随即二大妈扶着腰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泪顺着脸颊哗哗落下。 “光天，你要……你这要是我们俩的老命啊！” 众人一看好家伙，原来叱咤风云的二大妈也遭毒手了。 “卫国哥，这事儿不对劲啊！刘光天再怎么邪乎也不至于对二大爷大打出手吧!” “那可是他亲爹啊！” 陈大炮一脸诧异的凑到肖卫国身边，虽然院里好久没这热闹事儿了，但今天一见居然如此吓人。 肖卫国撇撇嘴，也觉得此事儿不对劲。 真就像陈大炮所说，就算刘光天再忤逆，也不至于对亲爹下次毒手啊！ 那得多残暴啊！ “行了都住手吧！隔壁院独趴着墙头看咱们热闹了，可别打了！” 阎阜贵拿着公文包正要去上班，刚走到大门口却跟隔壁院的老张撞了个满怀。 一听说是来看热闹的，连班都不上了，瞬间羞耻感上头。 我们院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看热闹了，这不是打管事大爷的脸面吗？ 但待他来到后院瞧见出发这一幕，差点没气到嘎了。 儿子居然把老子按到再地，这成何体统啊，违背伦理天罡啊！ 本想看热闹的他不在坐视不管，上前准备薅起刘光天教训一番。 第491章 老刘战败 被院里众人数落了一通，刘光天也逐渐恢复了情绪，不在发疯了。 不过浑浑噩噩的眼神依然透露着几分恨意。 “我知道今儿这事儿我做不对，但大伙知道吗，我爸他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 众人一副吃瓜像看着刘家父子，怎么也想不到究竟为何刘家父子会当众的动手，就算老子在不对，自古以来也没有打老子的事儿啊。 除非是混蛋！ “光天，该不会是因为你娶媳妇的事儿吧！” 人群中不知谁低语了一声，但现场十分安静，大伙都听得真切。 娶媳妇？ 之前院里傻柱是老大难，现在刘光天，刘光齐，阎解放，阎解旷比傻柱还惨呢！ 但凡一提到娶媳妇，都一个个的眼睛冒绿光，生怕有待宰得羔羊被别人抢先下了手。 “难怪了，光天这孩子什么都好，只是但凡提到媳妇，他就跟疯了似的。” “老刘，你到底招惹孩子媳妇了，不对，这孩子还没娶媳妇呢，你是不是不给人家说媒呀！” “陈大炮，别说半截话，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有人发现刚才那声儿来自陈大炮，所以便向他发问，众人也纷纷回头寻找陈大炮的身影。 而陈大炮吓得躲在了肖卫国身后，生怕自己说错话被刘光天嘶碎了。 他比光天小几岁，但这会儿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平时哥俩怎么都好，但别提孩子别提媳妇，但凡提到这事儿，刘光天就跟疯了似的怼他，眼神能刀死几个人。 “陈大炮，别躲着了，刘家父子都打成一团了，你要是不说，一会儿除了人命你负责！” 这就是大院里的小市民思想，有事儿不说你揣着，哼哼，一会儿真要是出了事儿，要往上面找源头的。 陈大炮拽拽肖卫国的胳膊，“肖哥，这事儿我要是说了，光天会不会怪我啊！” 提到这事儿陈大炮就打怵，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怎么就这么欠儿呢！ 肖卫国无奈的讪讪笑了，“说吧，你没瞧见阎老三那刀人的眼神，你要是再不说，一会儿二大爷出点什么事儿还不都怪罪到你身上。” 听到这茬陈大炮也不在隐瞒，“得，那我就不隐瞒了，大伙做个见证啊，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说出来，但具体是不是真的，还得跟光天哥核实。” “闭嘴吧你，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吃了！陈大炮，你要是敢说出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走夜路的时候把后脑勺得眼睛睁大了，小心脑浆爆出来！” 这会儿刘光天跟走火入魔了似的，冲着陈大炮发起了攻击，吓得陈大炮有话说不出，话在嘴边愣是没敢出声。 委屈的小眼神一个劲的看向肖卫国求助！ 肖卫国也从未见过刘光天这般疯狂，这才意识到或许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或许比老刘阻止光天结婚事儿更大。 “诸位再不去上班可都迟到了嘿，赶紧的吧，都该干干嘛去！这事儿要想解决，还得靠三大爷，毕竟影响力在这呢，老大没了老二上，老二趴铺老三盯住！” “不过照这个下去，咱们院有必要选四大爷了！老三肩上担子太重，怕他这小身板扛不住啊！” 说笑着，肖卫国转身要离开，但硬是被阎阜贵拽了回来。 “卫国，你不能走啊，不能走！老刘家闹这么大事情绝对不简单，你留下来帮帮你三大爷。” 阎老三有心思处理这事儿，但又害怕事儿太大，自己处理不了，索性拉着肖卫国做垫背，帮自己解决。 但肖卫国吓得后退一步，直接摆手解决，“不可，这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不想当老四！” 说完，肖卫国径直转身就要走，阎阜贵在身后伸着手挽留，“老四……老四你回来！不是，卫国，卫国你回来啊！这没有你不成啊！” “你的老四在你身后呢！” 肖卫国摆摆手示意阎阜贵看向身后，果不其然，转身虽然没有太大的惊喜，但也算有所依。 “柱子！傻柱赶紧过来，三大爷需要你啊！” 这或许还是阎阜贵第一次感觉事情这么棘手，必须要有个人来撑场面才行。 不然一旦闹出事端来，他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还涉及到二大爷，如果他一个人决定岂不是一言堂，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了事儿没有人跟他一起担责任啊！ 傻柱一脸懵的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这一大清早的不上班去，都跟这唱什么戏呢！咱们院最近不太太平啊，三天两头的闹出事端，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也就是闲来无事耍耍嘴皮子，但这几句话还真就说到点上了，阎阜贵一看这家伙可以啊！ 有点领导的潜质。 “柱子，你可算是来了！二大爷家出事了！” 阎阜贵拉着傻柱的手将他拽进人堆里，秦淮茹紧跟着出门不见傻柱在门口等她，边顺着声音来到了后院。 瞧见傻柱在人堆里主事儿呢，瞬间拉脸了。 “何雨柱！今儿你要是上班再迟到，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赶紧的，别浪费时间赶紧上班去！” 秦淮茹也是真急了，这短短几周的时间里，傻柱不仅丢了主任的头衔，连自己的组长职位都要保不住了。 照这么下去，距离被辞退不远了！ 傻柱被下了面子脸上瞬间卦相了，原本俩人可是商量好的，跟家里头让他跪下舔脚都行，但是在外头多少给自己留点面子。 可是秦淮茹愣是一点面子没给，气的傻柱双手插进袖口，一副不削的表情。 “你先去吧，我处理完院里事儿就就过去！” 听着这话秦淮茹都懵了，处理院里的事儿？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院里有二大爷跟三大爷管事呢，你跟着瞎凑合什么！赶紧的吧，一会儿迟到了！” 说着，秦淮茹转身暗示傻柱跟她走，可傻柱脚底板跟沾上胶水了似的，愣是一动不动。 “淮茹，你别着急啊！今儿这事儿还真得柱子跟这协助我，不然我自己家一个人搞不定啊！” 阎阜贵拉下脸面劝说着，但秦淮茹丝毫不领情。 两人就此吵了起来。 一个让他去上班，一个迟迟不动，场面十分尴尬。 最终还是棒梗过来将秦淮茹拽走，这才让傻柱回回血。 “柱子，这事儿……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自从老易走后，这院里年轻人里面就你能独当一面，你不上谁上啊！” 阎阜贵舔着脸对着傻柱酷酷一顿夸，听得许大茂心里直刺挠。 第492章 大圆脑袋何许人也! 这院里论资排辈，他跟傻柱不相上下啊！ 怎么就傻柱能行，他不行？ 许大茂越想心里越闷得慌，越想证明自己！ “三大爷！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怎么着，这院里年轻一辈就傻柱能独当一面扛大旗？你说这话忒违心了，把肖卫国置于何地啊！” 提到肖卫国，傻柱心里有点发颤，毕竟跟他比起来，自己确实不如人！ 这边阎阜贵也赶紧解释，“这话好用你说？我还看不出了吗？这不是人家不惜的搭理院里这些繁琐事儿嘛，人家是干大买卖挣大钱的主儿，就咱们院这些鸡毛蒜皮的屁事儿他瞧不上眼！” 这话算是彻底击碎了傻柱脆弱的心，合着是人家肖卫国不愿意干的活儿才轮到他自己个？ 这不是赤裸裸的扎心嘛！ 傻柱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转身就要走，但阎阜贵却一把将他拽住，“柱子，院里这事儿可都指望你了啊！你跟我一起把老刘家这事儿处理好，这不马上到换届选举了嘛，我选你为院里三大爷，你这不是就高升了嘛！” 阎阜贵以为用这点实惠能勾引傻柱，但傻柱还真就不乐意了，肖卫国不愿干的事儿，他傻柱也不捡剩。 “傻柱，老四……你站住别走！柱子！”生着闷气的傻柱任由阎阜贵怎么叫他都无济于事，许大茂赶紧凑上前。 “三大爷，谁是老四？” “都快闭嘴吧……我这还疼着呢……光天都跑了……” 未等阎阜贵回应，只听老刘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呐！ 众人赶紧凑了上去，光是听着声还以为刘海中要挂了，但近距离一瞧，只是扮相惨烈而已，身上没有一点伤，更没有流血。 看来刘光天还是手下留情了。 “这可怎么是好啊，光天都跑了，这事儿怎么弄啊！” 二大妈拍着大腿哭爹喊娘的鸣冤，刘海中也两眼发呆得杵在那一动不动。 阎阜贵瞧了眼伤势不严重，就开始打起了马虎眼。 “这是你们自己个的家事，家事儿还是跟家里讨论，回头等光天回来你们自行开会处理吧！” 说完，朝着大伙挥挥手示意赶紧撤人。 “都该干嘛干嘛去吧，在不上班该扣钱了啊！” “这不行啊三大爷，您就丢下一句自行处理就算完了？那要你这个三大爷有什么用啊！摆设？供起来端着？” 许大茂双手插着袖口一脸的不服气，“得了吧你许大茂，别哪都有你！你下乡回来能休息一天，可是我们不行啊，别耽误我们上班！” 阎阜贵已经不想再纠缠下去了，但是许大茂不依不饶的甚是不得他心。 “三大爷！” “许大茂！前些天你家闹出那么大事儿我可没说什么，你要是在跟这胡诌八折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嗯？ 许大茂挑着眉不敢相信，如今的阎阜贵居然道高一尺要挟自己了？ 不过前些天他家确实太闹腾了，三天一小仗，两天一大仗，打的那是不可开交啊！ 如果院里管事大爷多事介入的话，还真就成了大家伙茶余饭后的笑柄。 没得到便宜的许大茂只好乖乖走了，但今儿阎阜贵的那翻话他可是记在心里头了。 凭什么院里这些年轻人里头，除了肖卫国能顶事儿，就轮到他傻柱了？ 难道自己就不是中坚力量？ 待大家皆数散去，刘家的事儿也草草收场。 不过肖卫国刚到酒楼准备检查下店里工作，前厅领班就到办公室叫他。 “总经理，楼下有人找您？” “找我？是娄小姐吗？” 近日来娄晓娥频繁的来酒楼，肖卫国依然这次又是她。 王淑荣摇摇头，“您还真猜错了！是位男同志！膀大腰圆的国字脸，大圆脑袋，反正从远处看整个一圆筒！” 这形容愣是把肖卫国听愣了！ 国字脸的大圆脑袋？何许人也？ “把他请进来吧！” 得令后王淑荣马上下楼去请人，她来酒楼已经有些日子了，看人也有准头了，虽然不能从表皮看人，但大概率也猜到了楼下那人不简单，最起码脾气暴躁是一定的了！ 这会儿肖卫国在楼上已经亲自沏好了茶，只等这位大院脑袋瓜登场。 咣咣咣！ 呵，这手劲！ “进来！” 肖卫国往后移动了一下靠在靠椅上，眼神犀利的盯着门口的方向，随即只见办公室的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大圆脑袋……冲了进来。 “肖哥！你可得帮帮我啊，今一早您也瞧见了，我跟我爸闹掰了，求你给我指条明路吧，肖哥！” 进屋噗通这一跪差点把肖卫国直接送走，一口水跟喷泉似的直接射出去。 “窝草！光天，你这是闹哪样啊！我可没红包给你啊，赶紧起来，受不起！” 都是平辈的哥们，这一跪直接让肖卫国坐地升级了。 他可无福消受。 门外，服务员听着屋里动静不对，抄着家伙事就闯了进来。 “总经理别怕，我们来……保护你……” 王淑荣带着后厨李三多，一人手拿着擀面杖，三多手抄着大砍刀直接冲了进来。 把刘光天吓得接连后退两步，“你们要干什么！” 惊恐的眼神写满了害怕连个大字，王淑荣跟李三多瞧见跪在地上的大脑袋也彻底无语了。 “对不起经理，我们还以为有人闹事呢！这不是误会了嘛，对不住，对不住大兄弟，你们继续……” 王淑荣圆滑的跟刘光天道了歉，赶紧带着愣头愣脑的三多关上门，把肖卫国气的既无奈又好笑。 “肖哥……” “别整没用的，赶紧起来坐下说话，不知情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委屈呢！今早到底怎么回事啊！” 见肖卫国一脸正经的发问，刘光天这才起身娓娓道来，要不然他还真以为肖卫国不管了呢！ 那他跟老刘这事儿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边刘光天委屈的眼泪在眼圈苦巴巴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那另一边刘海中也委屈的直哽咽。 “娶个寡妇有什么能耐！这婚不结也罢！” “他爹！快别说这话了，光天都多大岁数了，有人愿意嫁给他就不错了，还挑什么呀！” 其实二大妈还是明事理的，之所以跟老刘一伙儿对付自己亲儿子也是无奈之举。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动手打老子啊！ 第493章 光天的婚事 可刘海中这头倔驴还活在自己有铁饭碗有票在手就高人一等的旧思想里，非觉得丢人不答应。 “他爹，你也不看看这院里都什么样了，老阎家那几个可都光着呢，许大茂在农村找了个媳妇，这已经不错啦，咱们还挑什么呢，人家许伍德也是要脸的人呢，这会儿抱上孙子了不也高兴着呢嘛！” 照着二大妈的意思，只要能娶到媳妇，别管好赖就是大喜事儿。 可刘海中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愣是把脸面摆在第一位，图什么！ 这边二大妈还没劝好老倔头，另一边刘光天哭得稀里哗啦的。 “肖哥，你就说娶媳妇这事儿怪我无能嘛？前几年咱们院的名声都臭成什么样了，连只狗经过门口都绕着走！哪还有姑娘主动交给我得呀！” “这两年倒是缓和了些，但我这年纪也大了，压根就找不到年龄相当的姑娘，实不相瞒，如今我们厂的李寡妇瞧上我了，我觉得她人挺好，除了不是黄花大姑娘以外，其他都没的说！我现在是想结婚，赶紧生个娃，咱俩也没差几岁，世奇这会儿都能打酱油了，我这还单着呢，不像话啊！” 刘光天急的无奈有苦恼，肖卫国撇撇嘴，心里萌生一丝愧疚之情。 当年的九十五号大院的名声问题，他做的贡献最多，之所以能名扬万里，还不都靠他的计策。 其实当时也就想着破坏一下易中海，顺便兼顾着刘海中跟傻柱，但是不成想，年轻的下一代扛下了所有。 傻柱在自己的帮助下娶了秦淮茹，如今刘光天还要娶寡妇？ 难道真的就过不了寡妇这道坎了？ 哼，您还别说，真就过不了~ 光天已经是老大难了，要想找个旗鼓相当匹配的难上加难，如今只有在年轻寡妇跟老寡妇两者之间抉择了。 “你自己都想通了，还怕别人怎么想？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人家同意，礼金一过，赶紧结婚不就成了！” 说着，肖卫国递上一支愧疚的烟。 刘光天猛吸几口，悻悻的点点头。 “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别人看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管不着，只要我自己个过得幸福就成，但是我爹他……嗨，我快被他折磨死了！” “老刘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说来听听。” “他……他居然去找人家李春芬，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让人家难堪，这不是成心搅局吗？还扬言说我要是娶了她，就不让我这个儿子，最可气的是去人家厂里带一双破鞋扔在她面前，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刘光天越说越委屈，心里这个恨啊！ 肖卫国可是太知道老刘的手段了，整个一老易忠臣啊！ 但凡自己得意的事儿非要把他搞黄了，即使亲儿子也不例外，就是这个绝情。 “对了，你哥最近有消息吗？” “我哥？哼！这会儿人家八成整跟西餐厅吃西餐牛排呢！这么些年了，除了每个月往家里寄十块钱，在连个话都没有，杳无音讯！”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真没想到刘光齐这个上门女婿做的这么绝！居然连家门都不认了。 狠！ “按理说娶个寡妇也不丢人，现在实行民主婚姻恋爱自由，只要你自己想得通甭管别人说什么，就当没听见处理。” 肖卫国劝解了两句，而刘光天依然叹着气一脸的愁容。 “你也别叹气，这事儿好办呢，先晾他一阶段让他好好消化消化这事儿，过几个月直接带着怀孕的媳妇回家，看他还能把你赶哪去！” 怀孕？ 未婚先孕？ 刘光天都惊天了，自己是想都不敢想啊！ “肖哥，你说这事儿春芬能同意嘛？” “春分同不同意我不知道，但谷雨一定能行！” “谁？谷雨是谁？我搞不定她啊！” 刘光天一副傻不拉几的样儿一本正经的回应着，肖卫国直接笑喷了。 “你小子都这么大岁数了，研究点正事儿，光看小人书也学不到真本事，到了该实践的时候了！” “如果春芬真心喜欢你，愿意嫁给你，肯定能配合你演戏啊！” 刘光天寻思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儿也靠谱。 “不过……不过人家春芬也是有要求的！” 这话说的肖卫国也是十分震惊，这个世界变化如此之快吗？ 终于有人接盘寡妇了，人家还提上要求了？ 可见刘光天有多怂，这也怪不得老刘生气了。 “什么要求……” 肖卫国好奇的询问了一番，而刘光天挠挠头，似乎有些开不了口。 两世为人，肖卫国见过的奇葩事儿多了去了，便好奇的猜了起来。 “她要得礼金多？” 刘光天用力的摇摇头，表示不对。 肖卫国倒吸口凉气，结婚除了彩礼这点事儿能算得上事儿，其他都不是事啊！莫非…… “她不会带着拖油瓶吧，还是个男娃？” “要么就是年龄太大生不出孩子？” 肖卫国越猜想法越多，一时间觉得刘光天真真是个人才啊！ 寡妇提条件还要娶？ 没见过女人是怎么着！ “肖哥，她……她让我结婚后搬过去跟她一起住……” 搬家！ 肖卫国一听这也不算个事儿啊！ “搬过去不错呀，人家有房有院的，还不用你花钱置办。你赚大了啊！” “不对……” 肖卫国瞧着刘光天的表情越来越差劲。意识到自己想法太粗浅了。 “窝草！难道跟你哥……” “对，她家有六十岁老母跟一个残疾哥哥需要人照顾，所以我……结婚的前提就是搬过去跟她一起住！” “不过人家春芬说了，不让我伸手伺候他们家人，搬过去只为了方面日后她照顾家里人，他们家人离不开她，她也放不下他们！” 刘光天还在为李春芬解释，但肖卫国讪讪一笑，突然觉得刘海中这老货有点东西啊！ 之所以兴师动众的搞这么大动静，无非就是要把婚事搞黄！ 第494章 马华的幸福要来了 但这也救了坠入爱河的傻子啊！ “我算听明白了，你爸也就是老刘同志，之所以这么反对这门亲事，不单单因为李春芬是个寡妇，更因为你要入赘以后还要伺候他们一大家子，所以这才闹出这么大动静反对。” “不对！” 听肖卫国这么一分析，刘光天瞬间炸毛了。 摇头摆手的回绝，“你们说的都不对！我入赘当上门女婿是真的，但人家春芬说了，以后不让我伺候他们家人，所以无论如何都是没关系的，人家春芬没占我便宜！” 好家伙，肖卫国被彻底震惊了，只能说不是春芬太厉害而是光天太缺爱。 这不是明摆着的骗局呢，结果呢，人家光天只身入局，生怕被亲爹拽回来丢人。 “光天，你……确定李春芬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 不是让你托底？” 看着肖卫国一脸的疑问，刘光天瞬间麻痹了。 “卫国哥，我真心拿你当好哥们，这才跟你说实话啊，你怎么还不理解我呢！这么说吧，就算李春芬……” 刘光天话还没说完，但肖卫国摆摆手暗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这小子算是下了狠心，无论李春芬对他有何目的，他都认了！ “得，你要是这么想的，那以后无论发生事儿你别后悔就成！你就用我刚才跟你说的法子，你爸一准儿应下来，就算他不认李春芬，也得认孩子！” 院里老张都当爷爷了，刘海中能不急嘛，见天见着别人家孩子稀罕的往前凑合，要是轮到自己隔辈亲指不定多兴奋呢！ 光天想了又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 “哥，你说的太对了，回头我把孩子抱到他跟前来，看他还能把我怎么着！只不过婚礼办不成了。” “等以后有机会再补办一个不就成了嘛，只要在合法的前提下，你就撸起袖子加班加点的造小人，争取早日让你爹抱上孙子，你大哥那已经指望不上了，你说他不指望你还能指望谁！” “他之所以这么拦着不就是怕你走你哥的老路吗？一个上门女婿住进别人家里头再也不回来了，他老人家的小心脏能承受得了吗？” 听肖卫国一本正经的侃侃而谈，刘光天也真的往心里去了。 “卫国哥，你这让我怎么感谢你呢！回头我跟春芬……” “打住！我今儿全当你没来过，怎么着，今儿是来喝茶还是喝酒啊！” 说着，肖卫国在递上一支烟，刘光天摸摸自己的大光头憨憨的笑了。 其实这些年自打肖卫国住进这个院里头，他跟光福就一直受他恩惠。 无论大事小情，只要他们哥俩不做对不起的肖卫国的事儿，他们都能得到实惠。 尤其是这次家里头闹出这么大的事端，其他人都秉持着看热闹的心态，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指指点点。 但也就肖卫国能跟他掏心窝子指点迷津。 待送走憨憨刘光天之后，肖卫国无奈的笑了，不是他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而是觉得所有人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都在努力地路上。 不管其结果如何，过程倒是挺心酸。 “总经理，刚才那人愣头愣脑的，没找您麻烦吧！我真害怕他跟那个大长脸一样，在咱们这骗吃骗喝。” 王淑荣这个前厅领班干的事提心吊胆，生怕大杂院的友好邻居们来店里吃放。 于是嫌弃饭菜太贵，就是嫌弃给的量太少，每次都有不一样的说词。 但肖卫国有格局，来者便是客，要想吃白食儿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肖字倒着写。 但既然花了钱，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嘴长在别人身上，咱们控制不了啊！ 轧钢厂食堂 今儿傻柱打了个提前量，早早的来到后厨戴上围裙准备干活。 棒梗在其身后左瞧瞧右瞧瞧，见四处无人开始偷懒模式，也就是这年头没有摄像头，不然这一天工资都不够他扣的。 “师傅，您怎么来了！” 马华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进了后厨，一瞧见那个熟悉的背影心里直打颤。 傻柱皱着眉一脸严肃的瞧着他，“怎么？我还不能上班了？” 这些年马华可一直被傻柱钳制着，傻柱不在的这几天，他也想明白了，只要师傅不在他就是二食堂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磨练了这些天，他也从砖头变成了石头。 也能独当一面了！ 可今儿傻柱来了，站在了原本属于他的主厨位子上，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一下子崩塌了。 “没没没，师傅，您都好些日子没来了，我们大伙都想你了，来得正好，昨儿厂长特意吩咐了，今儿中午食堂准备一桌手擀面，上头的领导下来检查，就喜欢吃这口。” 听着这话查傻柱瞬间来了斗志。 “好啊，那咱们赶紧准备起来吧！” 说着，朝着面袋子去了，撸胳膊往袖子的架势，看这样子是准备自己亲自动手和面了。 马华跟棒梗在一旁都看傻眼了，之前这些小活儿傻柱都不放在眼里，从不伸手，这回太阳绝对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马华心里也更加紧张了，自己刚当了几天的大王这不立刻下马了不说，只要傻柱在，就压他一头，他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啊！ 眼巴巴看着的还有棒梗，不过他的小算盘可比马华来得快…… 这边傻柱和面剁馅儿忙乎的热火朝天，棒梗悄悄的把马华拽走了。 后厨仓库，棒梗小心翼翼的给马华点上一支烟，两人嘀嘀咕咕的生怕被别人发现。 “我说棒梗，你拽我来就为了抽根烟？我可没这么大瘾头，我得赶紧回去干活了，不然一会儿师傅该骂人了！” 马华猛吸几口就准备开溜，棒梗硬是把人拦下来。 “哎呀，你别走啊，找你有正事！” 马华斜着眼瞥了他一眼，看着他坏坏的表情，就知道没憋好屁。 “今儿上头领导来检查，如果咱们食堂掉链子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马华是个实诚人，不然也不会被傻柱蒙蔽了这么多年。 棒梗不削的笑了，“天塌下来有大个儿顶着，你怕什么呀！” “不是，你就不怕你爸……” “我怕怕怕，自然怕！不过我听说我爸不在这几天，你在后厨顶起一片天啊，这说明了什么啊，你完全有能力掌勺当主厨了啊！” 马华斜着眼就知道棒梗这小子没憋好屁，但没想到他这个想法居然跟自己不谋而合。 不过憨厚的马华还是把持住了自己，“你可别乱说，这二食堂后厨是师傅的天下，全都得听他的，包括我在内，也包括你！” 马华指着棒梗提醒他，但心里这个不服气啊！ “你是我大师兄，你有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嘛，跟你说个事儿，其实外头有好几家高档饭店挖我爸墙角呢！工资待遇那都比厂里好得多。” 马华一听，嗯？自己终于盼到了希望。 “真的？那师傅……怎么决定的？” 棒梗嘶嘶哈哈的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跟我妈都举双手赞成让他去外头单干，赚的钱比这儿高出五倍不止，有钱不赚那不是大傻子嘛！” “是啊，师傅他怎么想的！” 马华紧盯着棒梗，总觉得自己快要上岸了，但是还差点意思。 第495章 王书记被坑惨 棒梗吧嗒吧嗒嘴，“你师父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平时看着就……这事儿他就想不通，外头钱那么好赚，为嘛不去赚呢，实不相瞒，因为这事儿闹得，我妈都要跟她闹离婚了！” “离婚？” 马华眼珠子瞪溜圆，惊讶的喊了出来，棒梗赶紧把他嘴巴捂住了，“小点声师兄，要是让我爸听见了，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马华默默地点点头，棒梗这才松手，只不过这事儿马华还在消化消化。 老一辈的传统思想里，有个铁饭碗的正式工作比什么都香，外头赚再多的钱都不敌这一个铁饭碗来的实惠。 马华思来想去理解傻柱的想法，但不明白棒梗为啥要告诉他这个消息。 如果这事儿传到主任耳朵里，对傻柱影响可不好。 看着马华疑惑的小眼神，棒梗不削的瞥了他一眼。 “马华啊马华，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些年你还没出徒了！这事儿你得这么看呐，如果你能暗中帮你师傅一把……你师娘多开心，多省心啊！” 仓库里，棒梗拽着马华研究了半天，直到傻柱喊人，这两人才透出来。 棒梗挑着眉时不时的看向马华，而马华这一上午也心不安，干起活来总是出错，出了错必然要挨骂，这一上午后厨乒乒乓乓一直不落消停。 一直到中午，厂领导带着一号人落座于食堂，这才安静下来。 张主任亲自到后厨督促，瞧见傻柱杵在那炒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傻柱，今儿来了大大小小十来个领导，你可不能掉链子，你要是在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我就让你打包回家！” 张主任心里也有一丝丝担心了，生怕傻柱对他起狠意背后搞点事情，所以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 但傻柱讪讪的哼笑了几声，无声中做了最大的反击，把张主任贬称了小人。 两人现在是棋逢对手，不相上下。 傻柱凭借着一手好厨艺能站稳脚跟，如果今儿厂领导吃高兴了，他顺势就回来了，还是稳坐二食堂第一把交椅。 张主任即便不认可，想找茬也没缝。 毕竟要是真的出了事儿，他这个主任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 “马华，赶紧的切面条去！水都开半天了，怎么就没个眼力见呢！” 傻柱嗷的一嗓子吓得马华手里的漏勺差点没掉地上，棒梗再身后紧盯着马华得一举一动。 待肉酱卤子炒好了，再配上几个可口的小凉菜，一桌简单的过水面条就完事了。 “你说这领导也怪，偏偏要什么过水面条打卤面，怎么不吃炸酱面呢！” 棒梗挑着眉碰了下洗菜的王小花，吓得王小花惊慌失措。 “你可别乱说话，没瞧见主任跟那盯着呢嘛，人家领导爱吃什么咱们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说不准这领导就不是京里人，不好这口呗！” 棒梗哼笑了几声，眼神落在了张主任身上，这大主任一直跟着盯着，马华纵然有一身才华也无处施展呢！ “张主任，劳驾您过来看看，我这小菜是不是色香味俱全！” 张主任刚要回绝，奈何整个后厨的人马都朝着他看过来，也就没意思怼人，索性亲自来检查检查工作。 傻柱生怕棒梗惹事，也跟着凑了过来。 瞧着棒梗拌的一盘小咸菜红红绿绿的很有卖相，张主任满意的点点头。 “得嘞主任，您就瞧好吧！” 这会儿功夫面条已经煮好了！ “马华，马华，面锅都噗了，你跟那边鼓捣什么呢！” 听见水溢出来的声儿傻柱不由分说的开训，张主任无奈的叹了口气。 “傻柱你咋呼什么呢，没瞧见马华正忙着呢，你赶紧的去煮面！什么事儿都让徒弟干，还要你这个师傅干嘛？” 张主任带着气把傻柱数落了一顿，后厨也异常的安静起来。 只不过谁都没有注意到马华的手开启了帕金森模式。 面条在沸腾的锅里煮的翻开，其间点了两次水，不出五分钟出锅，过了两边凉水，还有着热乎劲，直接端上桌。 “哎哎哎，我的大主任呐，这盆油着呢，您可千万小心点，蹭到衣服上这还得了！” 棒梗接过张主任手里的菜盆，特意递了个眼神让他注意自己的白衬衫。 张主任张大嘴巴看了看自己身上有没有油污，连忙跟棒梗道谢。 “没想到啊你小小年纪想的这么周到！端上去吧！小心着点，别碰着领导！” “好嘞，您就瞧好吧！” 棒梗小心翼翼的在前头走着，顺势将手心里的一把白花花的盐粒子撒在了盆里。 还用木勺搅拌了一番，丝毫看不出痕迹。 “菜来了……” “闭嘴！” 棒梗刚要吆喝，被身后的傻柱阻止了，转过身来傻柱上前介绍起来自己的拿手好菜。 “王书记您是不知道，何雨柱同志做得一手好菜，可是我们厂食堂得定海神针呢！我来给你盛面，您尝尝！” 厂长在外人面前可是夸下海口了，王书记也一脸期待的吃上一口，只是下一秒居然噗嗤一声吐了出来。 面露严肃不说，整个人五官紧急集合十分恼怒。 “厂里的工人每天就吃样的饭菜？怪不得产量不上去！” 说着，筷子啪的一声落地，王书记起身就走，吓得厂长跟主任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赶紧去追王书记。 第496章 背锅侠 后勤王主任觉得事情不太对，赶紧尝了一口面条。 这一尝不要紧差点没把人直接送走。 “额咳咳……呕……水……水……”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后勤王主任炫了大茶缸的水，这才缓过劲来。 “这究竟谁干的！” 嗷的一嗓子彻底让整个食堂陷入一片寂静。 傻柱一脸懵逼的看着王主任，而此时跟随屁股后面解释的食堂张主任也阴着脸回来了。 一张涨红的脸下气鼓鼓的，脸红脖子粗已经不够形容他了。 “究竟谁干他娘干的，不想活了？” 粗狂的声音从鼻腔喷火似的开炮，手掌啪的一下落在桌面上，沉重的闷声吓得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害怕。 棒梗眨眨眼，在瞧了瞧身后的马华，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 再看傻柱，整个人都傻了。 这可是他能回到食堂，稳固位置的唯一机会，现在这机会就赤裸裸的被玩脱了。 “不是，张主任您可别吓我，这究竟怎么回事啊！这菜不合口味？” 傻柱琢磨了半天，自己身为主厨，这顿饭自己是亲力亲为，这下玩脱了自己自然是脱不了干系，可是自己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啊！ 看着傻柱懵逼的样儿，张主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当厂里的咸盐不花钱来的？这已经不是浪不浪费的问题了，而是你态度有问题！你知不知道为了大检查咱们厂做了多少努力，上到车间质量环境，下到办公室职工工作态度，甚至档案室都把资料整理了一遍，就是为了应付这次检查。为你呢，这是成心给厂里抹黑啊！” “何雨柱，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前几天无故旷工不来上班也就算了，非要敢在这么关键的一天来上班，还要亲自掌勺，就是为了当一盒子咸盐把领导赶走吗？”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有意破坏，蓄谋已久，说，你到底有何目的？轧钢厂哪里对不起你了！” 张主任一通发泄，气的也是涨红了脸。 而傻柱自然也是懵逼的不知所措。 “不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菜没法吃，咸盐放多了？” “对，王主任你尝了一口吧，你给评价评价，究竟是这菜的问题，还是检查的领导嘴太叼！” 张主任双手叉着腰，嫣然气成了泼妇。 傻柱无奈的叹口气，表示这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王主任倒也不废话，直接将领导桌上那盆肉酱卤拿到傻柱面前，“你自己尝尝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何雨柱啊何雨柱，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可是咱们厂的老人了，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傻柱知道这自己身上这锅罪名大了，搞不好接下来厂里的一系列的评优，乃至订单少了都得他背锅！ 见傻柱有些犹豫，张主任再次发火，“何雨柱，你该不会是趁机打击报复吧！前些天跟我顶嘴吵架后无故旷工，说不来上班就不来，这好不容易来了，就出了这么大事儿，你故意的吧！” 张主任这帽子越扣越邪乎，如果将傻柱判定为趁机打击报复，那轧钢厂还能容得下他吗？ “我没有！我不来上班是因为其他事儿，跟你顶嘴吵架有什么关系，在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是我干的事儿，我不会承认，四九城爷们我还是有担当的！” 傻柱心里这个冤啊，明明自己啥都没干，但是现在无数双眼睛都在怀疑自己。 张主任听到这解释气愤的上前一步揪着傻柱的衣领不放，“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何雨柱就踏马不是个爷们！在大是大非面前，你踏马给我掉链子，不，是给轧钢厂抹黑！何雨柱，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这可关乎到咱们全厂的利益问题！” “下黑手这事儿你都敢干，看来轧钢厂真的容不下你了！” 张主任这明显已经把罪名都扣在了傻柱头上，而傻柱没做过的事儿自然不会承认。 “我没做过，这事儿不是我干的！你凭什么冤枉我，我今早一心扑扑的来上班，合着就是来给你们顶黑锅了？” “我何雨柱来轧钢厂将近二十年，就没做过亏心事儿！你凭什么冤枉我，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说不定这事儿就是你干的！为了把你挤兑走，你可是煞费苦心啊张主任！” 傻柱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只想着一门心思把这事儿往外推，总之不是自己的干的事儿不能承认啊！ 说着说着，两个人直接扭打在一块了，大伙上一秒还在看热闹猜疑，下一秒直接上来劝架。 不过后勤王主任背着手在一旁冷眼观战，似乎没打算劝和。 今天这事儿必须得有有个了断，必须找出罪魁祸首，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挑衅，这得是多大的胆量啊！ 对轧钢厂得有多愤恨啊！ 张主任指认了傻柱，王主任也留了一手，如果最后调查不清楚，那傻柱就是罪魁祸首，虽然他没有任何动机，在厂里这么多年说不上兢兢业业，但也为厂里做了很大的贡献，但说小灶这活计，傻柱就干了不少。 不过没有动机只能说明他是好人，但不能证明他不是个坏蛋！ 不能证明这事儿不是他干的！ “都别打了，张主任你身为领导带头打架，你不配当主任！” “我不配？那傻柱配？” 张主任一边揪着傻柱衣领不放手，一边喊棒梗对峙。 一开始傻柱还在解释，生怕这事儿误会越来越深。 但被打了几拳之后，自己逐渐上头了，好啊，你踏马敢打老子，老子要是不还手就不叫傻柱！ “爸，您小心点！大伙可都瞧见了啊，这可不是我爸先动的手，是张主任没事儿找茬先动的手！” “马华，别杵着了，赶紧叫保卫科去！” 棒梗生怕不够热闹，还吵吵着要叫保卫科。 马华见情况紧急，也来不及多想，摘下围裙就往外跑，生怕张主任被打的太严重，没法交代。 但当他跑出食堂后这才反应过来，这事儿似乎不太对啊！ 自己明明只多加了一小把盐巴，怎么就那么咸？ 这量自己掌握的挺准成啊，他做梦都没想到能引起这么大风波。 看来傻柱这次是摊事儿了，不，准确的来说是被迫摊事了。 第497章 傻柱被带走调查 “张海峰，您可是主任，是厂里领导！居然公然带头闹事，殴打食堂大厨，你这是什么罪过啊，你就等着一会儿挨批斗把！” “棒梗你就是毛没长齐的小屁孩，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这事儿要怪也得怪你爸，把上头领导得罪了，这事儿小不了！” 张海峰做梦也没想到，傻柱会还手，更没想到旁边还有一个碎嘴子跟着加油打气，唯恐天下不乱。 “张海峰，今儿开始你先动手的，还出言不逊诬陷我，这事儿老子跟你没完！” 话锋一转，傻柱咣咣两拳糊上去，张海峰立马变成了乌眼青。 “都住手，干什么呢！大白天的打架，都疯了！” 这会儿保卫科听到报案后飞奔而来，一进食堂瞧见这壮观的一幕都惊呆了。 堂堂食堂主任跟大厨斯达在一起，这还像话吗？ “住手，听见没有！何雨柱！” 保卫科长张晓忠进门嗷的一嗓子就把所有人镇住了，但除了正在气头上的两个家伙。 人品张晓忠怎么阻止，傻柱都美没松手。 四九城爷们在打架这事儿上就没怂过。 “张科长您睁大眼睛瞧瞧，我可都松手了，是他何雨柱揪着我不放，这事儿必须严肃处理，严肃……” “处理你妈了个巴……” 傻柱二话不说给人一通怼，怼的张晓忠一脸懵，好家伙，都他妈动手打人了还这么嚣张。 “何雨柱，还嘴犟！” 话音未落，张晓忠已经上手了。 仅仅用一只胳膊就将傻柱制服了，“别动，嘿，轻点，有能耐咱俩单挑！” 傻柱此时此刻已经上头了，任凭谁来都是一通乱咬。 而且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咬！ 只奈何张晓忠是部队退伍兵，一身腱子肉眼神犀利冷血，傻柱越看他心里越发毛。 “你放手，别跟他同流合污！” 傻柱瞪大眼睛怒视着张晓忠，此时是咬也咬不动，打也打不过，被硬生生的架在那，尴尬至极。 张晓忠气愤的见他拽到一边，摆摆手暗示手下将人带走。 虽然棒梗不是亲生的，但这会儿他必须跟傻柱站在统一战线上，断然不会看热闹。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爸带走，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更何况在场的所有人都能证明是张主任先动的手！” 棒梗吆喝了一声，待他回头看向众人的时候，大伙纷纷低头不与他对视。 好家伙，凉的就是这么快！ 谁人不知张主任可是上头空降下来的，跟上头大领导关系不一般，他们不是不敢惹，而是压根惹不起啊！ 况且这事儿明暗暗里都预示着傻柱的错误，他们更不敢与这个大主任为敌，跟傻柱为伍。 棒梗见众人这个态度也终于放心了，一开始还担心大伙为替傻柱打抱不平呢，现在看来他多虑了。 “张科长，这事儿可就交给你们了，必须尽快调查清楚，究竟是谁！暗中下黑手！做出对厂里不利的事儿！” 张主任气的压根直痒痒，恨不得把傻柱撕碎了。 张晓忠默默的点点头，“放心吧张主任，厂里上上下下为了这次检查做了多少努力我都清楚，总不能让黑心的小人逃之夭夭，必须让他受到应有的制裁！” 说这话的时候，张晓忠的眼神一直落在傻柱身上。 气的傻柱更是有苦说不出。 倒是棒梗，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张科长，您身为厂领导，是不是应该做到一视同仁！这则呢么个意思？光把我爸带走调查了？张主任呢！可是他先动的手！这你就不公平了吧！” 棒梗此时也发了狠，犀利的眼神横扫一片，就连张晓忠也意识到这小子不太好惹。 眉目间没有一丝善意。 “小子，这还轮不到你说话！我们自然有我们的调查方法，这还轮不到你插嘴！” 张晓忠凶狠的眼神直逼棒梗，众人见此情景都默默地选择了闭嘴。 有心思提傻柱做个证，这会儿也被吓得没了心气儿！ “张科长，您要把我爸带走调查可以，但凡是都要讲究个证据！就刚刚发生的事儿，张主任最先动的手，你如果今儿不把他们俩一起带走，就别怪我不客气！” 棒梗说这话一点底气也没有，如果让他硬来一个打五个都没有问题，但保卫科的科员多了去了，大多数还都是退伍兵，如果人家抱团蜂拥而上他还还真不时对手。 “还轮不到你教我做事！我在告诉你一遍，这里是轧钢厂，怎么处理我说算！” 张晓忠也是被杠上架了，这会儿有点上头。 苏日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在轧钢厂这地界儿，还真就是他这个保卫科科长说的算！ “棒梗，别跟他们置气犯不着！我一没做亏心事，二没对不起轧钢厂，我不怕审问！我要是不去才容易被他们怀疑呢！这事儿别告诉你妈啊，省得她担心！” 傻柱这会儿居然还趾高气昂的喊话呢，气的棒梗差点没厥过去。 都这样了，还犟嘴呢？ 还不告诉他妈，估计这会儿全厂都知道食堂这点破事了，不出半个小时，秦淮茹一准来找他兴师问罪来。 棒梗无能为力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傻柱被带走。 身为轧钢厂老人，太知道保卫科那些规矩了，说是审问，审着审着可就变了相了。 能干干净净出来的没有几个！ 不给你打的鼻涕冒血泡能把你放出来？ 棒梗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事儿说大确实挺大！不小！ 傻柱也是最有嫌疑的一个，毕竟先前跟张主任闹掰了，不是一次两次，有这个先例，张主任必定大做文章。 虽然达到了他的目的，傻柱这下不等他出来，厂里就回下通报，辞退都是轻的。 但万万没想到啊，居然闹到了保卫科，他这些年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如果在保卫科那边弄得残疾，以后可就没法给他传教了，更没法指着他进酒楼当大厨了！ 这下棒梗真的急了! 第498章 傻柱甚危 前脚傻柱刚被押进保卫科小黑屋，后脚棒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轧钢厂大门，跑在大街上，一时间居然不知何去何从。 他下意识的就要去找肖卫国，毕竟肖卫国跟厂领导的关系不一般，凡事儿都能说上话，但一想到肖卫国对他的态度，再加上老肖那聪明的小脑瓜，指不定回把事端引导自己身上，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除了肖卫国……还能有谁……有这个本事能救傻柱呢！ 院里那些老帮菜…… 秦淮茹…… 娄晓娥！ 娄晓娥！ 不过娄晓娥初来乍到，在四九城一点根基都没有，她能行吗？ 但是人家有钱啊！ 棒梗越琢磨越忐忑，不过这会儿只能司死马当活马医了，不然傻柱肯定被张主任跟保卫科吃了不可。 这事儿不是张主任负责就是傻柱，肯定得有一个人出来担责任就是了。 想着，棒梗决定去找娄晓娥，不过去哪找啊…… “窝草！” 急的棒梗开始爆粗口了，这会儿倒有点后悔了，如果不是他急攻心切……哎，傻柱也不至于此。 “秦淮茹你还跟这鼓捣什么呢，赶紧的吧，食堂那边出事了，你家傻柱被保卫科带走了！” 秦淮茹这边还在仓库盘点，李春花小碎步跑过来送消息。 乍一开始秦淮茹还不信，“怎么可能呢春花姐，你可别那我开涮了，傻柱就是一个厨子，他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大事来！” 可是这话说完，秦淮茹见李春花一脸的急迫也意识到人家没开玩笑。 更何况还是人事科的科员，做事儿向来一丝不苟，哪有闲功夫跟她扯皮。 “春花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傻柱被带走了？” 李春花狠狠地拍了下大腿，“我看的真真的，一开始还不信，这不嘛，特意去了趟食堂打探消息落实，傻柱的的确确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好像事儿还不小。” 李春花一脸惋惜的表情，吓的秦淮茹心脏都快骤停了。 “这不对啊，早上好好的来上班，这怎么就出事了呢！他一个厨子，他能干什么呀！难道……难道把人吃死了！” 秦淮茹此时心已经乱套了，凡是所有不好的事儿都涌上心头。 李春花斜着眼嫌弃的看秦淮茹，“我说秦淮茹你可盼着点傻柱好吧，被带走的只有一个人，没有人送医院，估计不是这事儿！可是我问他们怎么回事，就连马华都支支吾吾的不说话，这事儿肯定也是不小，你是他们师娘，有发言权，还是去问问吧！别耽误事儿了！” 李春花急的说话嘴都嫖了。 都是同一年进的厂，身为老同事，都是工人阶级的战友，关心着呢！ “对，对，我去问问，我去……” 刚走没两步，秦淮茹一个踉跄崴脚了，整个人差点没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 “哎呦秦淮茹……” 待李春花搀扶着秦淮茹来到二食堂，此时饭厅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事儿啊，我看要完！” “不对，是傻柱要完蛋了！” “好家伙，他以前不是挺厉害的嘛，动不动就教训人，这下好了，把自己坑里了！” “你说到底图什么呀，为嘛在这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真的是他干的？” “废话，这顿饭他是亲力亲为啊，除了他没人碰过肉酱卤子！” 众人这会儿都在仓库里议论此事儿，已经没心思去干活了。 “马华，马华！” 身为师娘，秦淮茹可是一直没把马华当外人，毕竟近身伺候着傻柱，都是自己人。 只不过马华听到是秦淮茹的声音，手不由得抖了起来。 “马华，你师娘来了，赶紧去招呼吧！” “你抖什么呀，跟你也没关系你怕什么呀！” 刘岚几人纷纷起哄，而马华长叹一口气，“我师父他该怎么办呀！我该怎么跟师娘交代啊！” 马华为人向来老实本分，善良的伪装下谁也没看出异样。 反倒觉得马华这人太实诚。 “你就照实说呗，这事儿傻柱一人干的，跟你也没关系。” 刘岚朝着马华翻了个白眼，觉得这小子太怂了，不是个男人，不顶事儿。 但只有马华自己清楚，此时他是多么焦虑…… 咯吱 待马华打开仓库门儿缓缓走出来，秦淮茹瞧见人就一股脑的冲了上去。 “马华，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师傅为什么被带走了！” 秦淮茹揪着马华的衣服不放，与其说在询问，莫不如说质问。 马华支支吾吾半天，瞧着李春花在后头迟迟不敢说话。 “你倒是说啊！你个臭小子！你是傻柱最得力的徒弟，如今你师父都被带走调查了，你还跟个闷罐子似的不开口，你让我怎么办呐！” 这会儿秦淮茹确定事情是真的，心里急的要命，说话间眼泪就在眼圈打转。 “师娘，这事儿……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想得……” “今儿开始上头大领导莅临检查的日子，为了今天的检查，我们……” 李春花听不下去了，怼了他一下，“挑主要的说！” “得，中午领导来食堂吃饭，卤子齁咸齁咸的不知道为了多少盐粒子。大领导一口没吃就走了，这不嘛，后勤主任跟张主任都急眼了，下了狠话必须将此时调差清楚，看看究竟是谁故意给厂子抹黑，看看是谁故意跟厂领导过意不去故意找茬搞事。” 得，听到这话秦淮茹只觉得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要说他这饭做的不好吃，让领导不满意是一说，可是故意搞事儿撒了盐粒子让领导吃不消又是一回事。 这不是故意搞破坏，给领导脸上抹黑嘛！ 这帽子要是扣在头上，还有翻身之日嘛！ “不对，不可能！这事儿不可能是傻柱干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对他有什么好处？” 待秦淮茹缓过神来便觉得此事儿不对，傻柱一早还满心欢喜的哼着小曲儿出来上班，这怎么到这就惹祸？ 以他的脾气有什么都摆在明面上说，绝对不可能背地里使坏。 “这里头肯定有误会！” 马华见秦淮茹转身就走，估摸着往保卫科去了，又忍不住补刀。 “师傅这段时间跟张主任吵了嘴，张主任一口咬定师傅伺机报复。” 刚走没两步的秦淮茹听到这事儿深深地叹了口气，内心很是慌张。 自从张主任空降到食堂当主任，傻柱的脸色就没好过，再加上这事儿必须得有个顶事儿的，看来张主任是不会放过傻柱了。 第499章 棒梗请高人出山救父 “棒梗呢，他人呐！” 秦淮茹环视一圈没瞧见棒梗，更着急了，她太了解这孩子脾气秉性了，出了这么大事儿他肯定有所动作。 但这会儿千万不能火上浇油啊！ 马华等一众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秦淮茹站在食堂门口，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人应援。 另一边棒梗晃晃悠悠的来到醉香楼，但他可不是来找肖卫国的。 在门口转悠了好半天，东张西望也不见熟人，只能默默地蹲在角落里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哎，你这孩子蹲这干嘛呢！” 两个小时后，棒梗小碎步一直醉香楼的角落墙角那颠着，因为这天儿实在太冷了，冻得他脚都木了。 不过这声音着实给了他一丝希望。 待他转头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不过多半是冻得！太踏马冷了。 “娄姨，我可算见着你了！呜呜呜……” 娄晓娥都震惊了，这孩子疯了吗？ 大冷天的不进屋里头呆着，杵着干嘛呢！ 关键他还一脸的委屈上了！ “棒梗，你这干嘛呢！你小姨夫不在店里？还是她们不让你进去？也不怕把孩子冻坏了，这些人心眼忒坏了！” 说着，娄晓娥拽着棒梗就要进屋，但棒梗硬是拖着僵硬的身体把娄晓娥拽住了。 “娄姨，千万别，咱们换个地说话，我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儿跟你说。” 娄晓娥见他这么真诚也不像撒谎，便瞧了眼醉香楼，在看看棒梗，眉毛都冻成霜了。 “行了，今儿就听你的！你这孩子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呀，还不能让你小姨夫知道？” 娄晓娥满心的怀疑，不过只鉴于棒梗忒真诚了，为了见他一面都要冻成冰块了，还跟着等着呢！ 这无论如何她都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于是好心的娄晓娥将棒梗带到了大珊栏的再回楼，当他坐在屋里握着茶杯捂了半个小时才缓过劲来。 “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关于你爸的事儿吗？” 娄晓娥跟棒梗可是没有一点交集，当然除了中间人傻柱之外。 棒梗用力的点点头，“娄姨您算是猜中了，我爸出事了，眼下我除了找您帮忙，其他人也不帮我，只有您能帮帮我了。” 听到傻柱出事的消息，娄晓娥十分震惊。 “他怎么了？人……在医院病了？还是怎么着了？” 见娄晓娥这般心急，棒梗也把心放肚子里了。 “嗨，我爸没病！不过，在这么下去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娄晓娥再次被惊蛰了！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严不严重，我认识协和的院长，我这就托关系帮他找最好的医生！” 没办法啊，娄晓娥就是这么热心肠，要不是棒梗把他拦下，这会儿已经脚快的出门了。 “娄姨，我爸没病，他是……他被我们厂保卫科抓走了！” 保卫科？ 多年以后这名头还是把娄晓娥惊蛰了！ 想当年许大茂把他们家举报了，就是行动组带着保卫科一起去把他们家抄了。 时至今日再次回想起来，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为什么呀，你爸犯什么事了！” 保卫科的手段，娄晓娥太清楚了，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时至今日，保卫科依然威风凛凛一般的存在。 “我爸是被人冤枉的，今儿有大领导下来检查，中午我爸给人家做了顿饭，就是因为这顿饭他们就把爸抓起来了，说我爸趁机打击报复食堂张主任，利用职务之便让轧钢厂蒙羞。” 听到这话娄晓娥不削的笑了，虽然说之前在院里住的时候，跟傻柱只是前后院的邻居，但她太了解傻柱的为人了，他虽嫉恶如仇，但是个当面报得主儿，压根就不会背后使坏，这事儿一准是误会了。 “你是你爸的徒弟，你没跟他们解释这事儿？” “没，我只是怕越解释越乱！我爸跟张主任之前就吵过嘴，就是因为他空降到我们厂当是食堂主任，害得我爸没升职！不过我爸不在乎这些，只是有几天没去上班，就被张主任误会了，这下倒好，屎盆子都扣在我爸头上了，任凭谁解释都没用，也不知道我爸这会儿在保卫科怎么样了！” 棒梗伤心的说着，娄晓娥听得也是十分难受。 好好的一个铮铮铁汉子被冤枉成这样，真是屈得慌。 “这事儿你妈知道吗？” 娄晓娥很想帮忙，一来都是老邻居，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落难，二来她新盘下的店面已经开始装修了，就等傻柱来主持大局了，如果她棒了这个大忙，对他的好处开始多多的。 不必肖卫国跟他是连襟这层关系差多少。 但也需要征求秦淮茹的意见，不然一不小心就好心办了坏事。 “我妈这会儿应该知道了，但她也是厂里的职工，她能怎么办？没辙啊！娄姨，您可是从南方回来的知识分子，不，是商人！也不对，反正我总觉着你有能力帮我爸一把！您要是不帮他，不出明天，我爸一准被张晓忠他们那帮人凑得浑身是伤！” 棒梗说这话倒是没吓唬人，张晓忠什么人呐，为了破案，为了轧钢厂的颜面，为了领导的面子，能把傻柱吃了！ 娄晓娥环抱着肩膀来回踱步，她只是没想到这都什么年代了，保卫科还这么邪乎？ 他们还有这么大的权力？ “你别怕棒梗，走，跟我去报警！” “报警？他们都穿一条裤子的！我们厂的大大小小案子都是保卫科自己解决的！” 棒梗不太相信娄晓娥的话，甚至有点后悔了，有事找警察，小朋友才这么做！ 第500章 娄晓娥钻空子 “现在是和谐社会，法治社会，我看他们谁敢动手打人，先去报警，然后再找个律师会会他们！” 律师？ 专门帮人打官司的？ 棒梗虽然知道有人专门干这个，从死人怼人往回捡命的，但还从未接触过。 但娄晓娥敢这个干，让他多了几分信心。 另一边秦淮茹到了保卫科也没见到当事人傻柱，张晓忠以情节恶劣之美名不让他见傻柱，慌乱之下秦淮茹哭着跑会了大院。 一进门阎阜贵等人均在门口议论这事儿，瞧着秦淮茹回来了赶紧上前询问。 “淮茹，柱子的事儿我都听说了，这会儿怎么着了，他交代了？” 阎阜贵也是关心则乱，实则都不相信傻柱能干出这事儿。 “哎呦三大爷您就别跟这添乱了，傻柱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他心眼有那么坏吗？这事儿就是个误会！” 秦淮茹着急忙慌的往后院走，阎阜贵一众人有的属实有些担心，毕竟这么多年前后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哪天突然失踪一人儿，这心里还空落落的。 “淮茹，你先别着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你去见过柱子了吗？他人还好吗？” 阎阜贵担心的询问着，但秦淮茹已经腿脚麻利的进了小院。 “嗨，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看秦淮茹这么慌，估摸着这事儿有点严重！也不知道傻柱能不能挺住啊！” “进了保卫科好像呼伦个的出来？那是不可能了！瞧见没，肯定去找肖卫国帮忙了。这事儿也就肖卫国能摆平了。” 院里人众说纷纭，八卦心倒是有，但大多数都处于看热闹状态。 九十五号大院得名声这会儿又在南锣鼓巷风靡起来了，谣言一波接着一波，一个接着一个的离谱邪乎。 “京茹，卫国回来了吗？柱子出事了！”秦淮茹一进屋整个人跟断了筋骨似的，一滩水般瘫坐在地上。 吓得秦京茹差点没把手里的大盆菜碎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姐，怎么吓成这样了？你起来说话呀！” 早年间，秦淮茹什么事儿没经历过啊，这点风雨对她来说都是小伤。 但眼下她拖家带口的这一大家子五六口子，可都指着傻柱呢！ 如果傻柱出点什么事儿，那他们家可就完蛋了。 虽然上没有老，但下有小啊，棒梗跟小当都好说，何晶晶还这么小，还有腹中…… 秦淮茹越想越后怕，就算傻柱丢了这工作，他们家都没法活了。 “姐，姐！你到是说话呀！这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边秦京茹带着孩子努力的把秦淮茹扶起，把秦淮茹目光呆滞，只顾着一个劲的哭，怎么都不开口。 “姐！你遇到什么事了倒是赶紧说啊！” 这边急的秦京茹直跺脚，奈何秦淮茹就是不吭声，幸亏这时肖卫国回来了。 “别问了，傻柱的事儿院里都传开锅了，你姐这是被吓着了！” 秦京茹无比的震惊，一个厨子能出什么事？ “姐夫怎么了……病了？” 见两人没反应，秦京茹继续猜测，“一个厨子见天在厂里给人家做饭，能出什么事啊！难道把人吃死了？” 不得不说秦京茹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想的有点复杂了。 肖卫国凑过来拦着她腰，“媳妇，你还是别猜了，一会儿把傻柱猜监狱去了！” 这边肖卫国还打趣着呢，另一边秦淮茹彻底绷不住了。 “呜呜呜……傻柱冤啊，卫国，你相信他能干出这事来嘛？肯定不是他干的，他是被冤枉的啊！你可得帮帮他，不然背上这黑锅永无翻身之日了！别说名声了，就是工作都得丢！” 秦淮茹越哭声音越大，肖卫国无奈的摇摇头，他太了解傻柱的个性了，在厂里指不定得罪多少人呢！ 这会儿曾经被他踩过的跟前人，指不定还得给他多添几项罪名，即使是冤枉的，这锅也是背定了。 “你见过马华了吗？他是傻柱最得力的徒弟，他肯定知道内情！” 听肖卫国分析起来，秦淮茹也渐渐的镇定下来，思考了一会儿又是一脸的伤心。 “我见过他了，他只是跟我说前几天傻柱刚跟张主任吵过架，而且又连着好几天没去上班，是彻底把张主任得罪了！” “棒梗呢，你倒是问问他啊！” 肖卫国环视了一圈，没见到棒梗这小子身影，顿时起了疑心。 秦淮茹无奈的摇摇头，“一小天都没瞧见他人了，听说傻柱被保卫科抓走后，他就跑出去了，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该不会是干了坏事躲起来了吧！” 躲起来？ 秦淮茹一脸差异的看着肖卫国俩口子，就连秦京茹也默默地点头，看到这两人对棒梗这态度，秦淮茹也是无力辩解。 “哎，他爸见天教他怎么做菜呢，他是绝对不可能陷害傻柱的，这茬就用怀疑了！现在紧要的是怎么才能把傻柱救出来，不然这损害厂里利益，故意给厂子抹黑的帽子就扣下来摘不掉了。” 秦淮茹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棒梗，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怎么都不会相信会坑害自己。 但肖卫国不同！ “你刚刚说傻柱别带走之后，棒梗就抛出去了？他去找谁了？” 肖卫国一脸的疑惑，棒梗顶多算是个社会青年，他被吓跑了？ 那绝对不可能！ 就算傻柱被拉出去斩立决了，他都不会后退半步。 “那还用说嘛，肯定出去找关系救人了！” 秦京茹皱着眉说道，不过这倒提醒了肖卫国。 联想起前两天的事儿，肖卫国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娄晓娥这个人。 “坏事了！” 说着，肖卫国拿起大衣边走边披上，看的两个女人都蒙圈了。 “肖卫国这是干嘛去了，不会棒梗也出事了吧！哎呦，这可要了我的命了！” 秦淮茹瘫坐地上，气愤不已。 秦京茹赶紧追出去询问情况，但奈何肖卫国骑着车走了，压根追不上。 肖卫国瞪着车子出了胡同直奔电话亭，此时恨不得给自己配一个大哥大，腿着找人实在太累。 第501章 肖卫国出手营救 背景饭店楼下，肖卫国将车子停在了门口，随即几步台阶来到了大厅。 三言两语从服务员那得知了娄晓娥所住的房间，于是马上上了楼。 开始在房门口敲了半天的门里头都没反应，肖卫国皱皱眉，总觉得娄晓娥还是先抢了一步。 而后肖卫国又直奔轧钢厂保卫科，或许娄晓娥已经帮傻柱活动关系了，但他也得来瞧一眼傻柱这个二货。 毕竟是连襟，今天要是见不到，没有他的消息，自己媳妇那说不过去，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待肖卫国赶到轧钢厂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这会儿厂子门口异常安静，黑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肖卫国瞧瞧门口的玻璃，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咳嗽声。 “谁啊！大半夜的有事吗？” 这时候门口还都是保卫科值岗呢，肖卫国虽然离开有一阵子了，但只要在轧钢厂待过的人都知道他的大名。 “肖科长？不不，现在应该叫肖老板了！” 老王趴着玻璃一眼就认出了肖卫国，于是回应了一声立马披上衣服打开门。 “王师傅，这么冷的天您辛苦！蜂窝煤够用吗？不够的话回头我给你弄点来！” 因为有夜班，所以门口打更的屋里也有取暖设施。 老王憨憨一笑，“够用够用！这还多亏了你当年给我调备的铁炉子呢，不然啊，年年冻伤！” “不过卫国啊，这么晚了你来这……该不会是为了傻柱的事儿吧！” 老王在厂里带了这些年，自然知道傻柱跟肖卫国的关系。 肖卫国也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 “王师傅，我跟他的关系您也知道，但我知道厂里的规矩，今儿还得劳烦您跟张科长通报一声，我跟这等你消息！” 说着肖卫国递上一支烟并亲自点上火。 老王下意识的摆手回绝，“不不不，这我担当不起啊！卫国啊，虽然你不在咱们厂工作了，但咱们爷们这份情还在！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言语一声，我老王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帮你办到，外头冷，你进屋里头等着吧！” 老王对肖卫国的态度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了，要是换了别人，早把人赶跑了，更何况自己还要被挨骂，顶着多管闲事儿头衔去找保卫科科长呢！ “王师傅，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咱们都得按规矩来！我教您一招，一会儿见了张科长，就说家里来人，有急事！” 老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得点点头快步进厂去寻人了。 这会儿厂区里除了保卫科亮着灯之外，其他地儿黑漆漆一片。 伴随着刺骨的冷风，老王直奔保卫科说明了情况。 张晓忠也快步朝着大门走来，毕竟家里有急事儿都找到单位来了，能不急嘛！ “门口那谁啊，找我什么急事？” 张晓忠的嗓门可不是盖的，当年在部队喊着最牛的口号，一身上下武装下来谁敢抗衡。 听到声音，肖卫国慢慢的转头一个痞痞的笑，彻底让张晓忠上演一出笑容消失术。 他无奈的瞥了一眼老王，王师傅赶紧解释，“不是，我没认出来呀！” 老王一脸得无辜，让张晓忠既无奈又无能为力。 还能怎么办，对面来得是肖卫国，他敢不给这个面子嘛！ “赶紧进来！外头多冷啊，这么冷天，你折腾来干嘛！” 说着，张晓忠上前几步单手搭在肖卫国的肩膀上，将人拽了进来。 肖卫国讪讪笑了，回头朝着老王摆摆手。 “行了你，你小子啊，为了傻柱来的？” 张晓忠见了别人那都是一副人脸，但凡在他脸上能看到笑模样的没几个人，也就厂长跟媳妇！ 肖卫国在他这绝对是个例外！ “晓忠哥，你这……” “哎哎哎，别一见面就婆婆妈妈的，叫我张哥就成！” 张晓忠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最忌讳这些名声代词。 肖卫国挑挑眉，“张哥，今儿你可是误会我了，这都多少日子没见你了，弟弟我想你了！” 肖卫国一开口就跟他贫嘴，气的张晓忠恨不得勒着他的脖子教训一顿。 “你啊你，还是这么贫嘴！” “张哥，我不跟你客气了，咱爷们直接开门见山，傻柱到底犯了什么事儿这么严重？” 这边肖卫国已经打入内部打探消息，只因为肖卫国跟张晓忠是过命的关系，所以才得此机会。 当年张晓忠老婆生孩子难产，为了能让协和的妇科一把手把他媳妇亲自动刀，张晓忠上上下下托了不少关系，但都没辙。 最终还是肖卫国动用特殊关系，将正在开全国卫生大会的妇产科主任调了回来，这才救了他老婆孩子一名，不然其他人别说没办法，都不敢上手术台，因为那个时代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遭，他媳妇还遭受了最危险的状况，胎盘早剥。 在当年的环境下，只有一把手主任有能力上手术台做这场高难度手术。 这份恩情现在就是肖卫国让他把傻柱放了，他张晓忠也敢放！ 更别说见傻柱一面这事儿了。 来到保卫科门口，张晓忠率先进去清场，将其他人都遣散了，这才让肖卫国进来。 傻柱迷迷糊糊的睁眼睛一瞧，居然是肖卫国来了，瞬间眼睛进了沙子似的，两行老泪缓缓流下。 “卫国，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但这事儿真不怪我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傻柱拼命的解释，但事实摆在眼前，这事儿必然是人为的。 “卫国，何雨柱一进来就说自己冤枉，做饭的时候绝对没动手脚，没动歪心思，但所有后厨工作人员可都能证明，全程都是他一个人操持着，尤其是肉酱卤子，肉馅都是他亲自操刀剁的，你说这还怎么弄！” 其实张晓忠也是很无奈，一边是食堂所有人的指认，一边是傻柱矢口否认，绝对不认罪！不背锅！ 那这事儿就必须严加调查，上头领导也催得紧，他必须要尽快结案。 “我听明白了张科长，不然这样儿，我跟傻柱单独待一会儿，我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兴许他就跟我实话了！” 肖卫国的缓兵之计确实有效，张晓忠默许了，给了他这个面子。 傻柱见到亲人龇着大牙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模样。 第502章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更不可无! “卫国，你终于来了，你跟张科长熟吧，赶紧然他放我出去吧，这跟监狱似的，哪是人呆的地方啊！” 傻柱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没有灯的小黑屋里反省，待门打开，肖卫国仿佛一道佛光般闪瞎了他的眼睛。 现在他只有抱紧肖卫国的大腿，不然出不去啊！ “你快消停会吧，现在你的问题很严重，不把问题交代清楚，没个人顶罪，厂领导能放过你？据说这次上头领导下来检查，是关于厂子年终评优拿奖的，你算是彻底把这奖送走了，这事儿肯定要揪出幕后真凶，查到个人头上的，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肖卫国不为别的，只想听傻柱听一句真话。 都到这节骨眼上了，傻柱一脸的真诚，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卫国，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当，我有种干这事就有种承认，但真不是我啊！我一心八火的回来工作，谁承想偏偏碰到大检查啊，我捉摸着终于到我好好表现的时候了，我巴结领导还不够呢，怎么可能暗中使坏！” 傻柱叭叭的解释着，但肖卫国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傻柱举起三根手指，“我何雨柱对天发誓，这事儿要是我干的，我出门就让车撞死不说，这辈子都生不出儿子！” 肖卫国长叹一口气，“会不会你太想表现自己了，手上没准头了？盐巴放多了？” “绝对不可能！我的手就是秤！要是能犯这样的错误，我爷爷都得坟堆里爬出来找我算账！” 得到傻柱这么肯定的回应，肖卫国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你觉着是谁陷害你的！” “陷害我？陷害我干嘛啊！我……是被陷害的……” 傻柱懵懵懂懂的自言自语着，气的肖卫国给他一拳，“大哥，正大你那芝麻大小眼瞧瞧这是哪！不被人陷害你至于来这蹲着嘛！赶紧想想，今儿你身边这些人有没有鬼鬼祟祟行为，都谁靠近那盆卤子了！赶紧想！” 肖卫国严肃的表情也让傻柱彻底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啊！ 好一招借刀杀人啊！ “你说他为嘛陷害我？我何雨柱做事儿向来光明磊落，也没得罪什么人呐！” “哼，啧啧，还没得罪人呐大哥！就你这张嘴，平时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巴拉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你出事了，谁最受益啊！” 经肖卫国这么一提点，傻柱似乎开点窍。 “我出事儿……我那几个徒弟？” 肖卫国拍了下大腿，“这不就结了嘛！你这把大旗要是倒了，底下小兵还不起义造反当大王吗！这事儿你先别露，明一早我去会会后厨那几个瓜蛋！晚上等我消息在做打算！” 傻柱见肖卫国要为自己伸张正义兴奋的起身拍手叫好。 “卫国，关键时刻还得是你，咱们之间得感情胜似阶级斗争的伟大革命……” “滚……” 傻柱越说越激动，但在肖卫国看来，这个傻帽！又踏马被算计了！ 待肖卫国走后，傻柱陷入了沉思，反复捉摸着肖卫国说的话，好像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 他这颗大旗要是倒了，手下小兵就此起义造反，尤其是马华，他不在的这些天已经完全顶替了他的位置，也是经受住了考验，担得起这份责任，做的一手好菜，获得全场掌声。 难道是他？ 不应该啊！ 这孩子打小就跟着他左右，可是最得力最宠爱的徒弟了。 虽然谈不上半个儿子，但绝对是他在轧钢厂最得力的小助手了，更何况这身本事还是他教的呢！ 难道是张二华？ 也不应该啊，自己要是倒了，怎么也轮不到他站起来啊！ 那会是谁呢！ 傻柱越想越迷糊，但肖卫国已经确定好了目标，一是马华！ 二是棒梗！ 他们俩的作案动机最大。 临走前肖卫国又跟张晓忠交代了几句，毕竟以后傻柱要为他所用，这人可能废了！ 张晓忠也是明白人，一点就通！ 给肖卫国争取了两天破案时间，不然明儿一早傻柱就送去革职查办了！ 十二月寒风刺骨，出奇的冷！ 肖卫国顶着风雪回到了大院，阎阜贵也瞧见他出去办事了，特意给他留着门呢！ “卫国你可算会来了，冻坏了把，快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卫国，你姐夫这会儿怎么样了！” 到底是亲媳妇，秦京茹心疼丈夫递上热水，帮他换下身上的外套，换上暖和的棉袄。 “以后别说他是我姐夫！我没这样缺心眼的亲戚！” 听肖卫国这么说，秦淮茹拍着大腿气愤不已。 “得，这又是他自己惹的祸吧！你说他这人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啊！”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恼怒着，但人在头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卫国，这事儿咱们该怎么办？” 秦淮茹不是赖上肖卫国了，而是人倒了生死关头必须报团取暖，只有至亲才会帮你。 旁人除了只会冷眼看热闹之外，不幸灾乐祸就不错了。 肖卫国犹豫了片刻，思来想去都觉得棒梗的嫌疑更大，毕竟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马华跟他比起来还是怂了点。 如果这事儿闹到最后顶天傻柱被辞退，退路就是来自己的酒楼打工，给自己添彩，可是棒梗是个拖油瓶啊，只要棒梗在，在太平的世道都有坑坑洼洼。 他可不想自己苦心经营的酒楼被那个白眼狼毁了，所以要想得到傻柱，首先还是要铲除棒梗。 眼下铲除的最好办法就是调查清楚此事的罪魁祸首。 “回头你去找马华聊聊，我问过傻柱了，他做菜的时候马华一直在跟前打下手，他有罪案动机。” 秦淮茹惊讶的张大嘴十分吃惊，“马华？他跟傻柱多少年了，为什么这么做啊！” “大姐，我说的是有可能！其实整个后厨的人都有嫌疑，但论嫌疑最大就数他，回头你去透透他的口风。” 听肖卫国这么说，秦淮茹感叹的直摇头。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傻柱居然有一天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害了！ 第503章 私下调查 “嗨，姐！卫国不是说了嘛，只是嫌疑最大，也没说就是他干的，不至于这么多愁善感吧，现在咱们的主要任务是找出幕后真凶，还我姐夫一个清白，你还管那么多干嘛！这都什么了，首先要学会明哲保身啊！” 听到这话肖卫国眼前一亮，不由得给她鼓掌。 “行啊秦京茹同志，思想觉悟提高了嘛！” 秦京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那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瞧见我姐没，这才跟傻柱过几年呀，都变成傻子……” “去你的，没大没小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拿你姐打岔！我是真没想到人性居然如此恶劣。上一秒还跟你亲近的跟一家人似的，下一秒就能把你推向地狱，这么大的事儿肯定是故意干的，这还不是要把傻柱害死嘛！” “对呀，我的好姐姐啊，我就跟你说吧，肯定是我姐夫得罪什么人了，人家这不就伺机打击报复了吗！做人呢，就是不能太善良！这年头人善……” 秦京茹越说越真实，真实的肖卫国都差点以为她也是后世穿过来的。 “行了，孩子们都在跟前呢，可不能树立这么自私私立的形象啊，教孩子点好吧！保卫科那边能拖延两天时间，咱们尽快把真凶捉拿归案，还老傻一个清白之身吧！” 秦淮茹跟秦京茹都默默的点点头，这次他们真的彻底认识到了人性得险恶。 次日，秦淮茹照常上班，暗中去食堂后厨偷瞄了几次，总觉得这背后偷偷摸摸的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可惜一切不如她所愿，大伙除了议论纷纷，说傻柱的不是，在没有其他。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傻柱这棵歪歪树歪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后厨这些帮厨曾经哪个没受过他教导恩惠，这会儿都一股脑的冲上来抱怨他了。 听得秦淮茹两眼含泪，差点没气晕了。 不过在下班之前还是整理好心情，去找了马华。 肖卫国去找了另一个嫌疑犯——棒梗。 不过他的行为彻底把肖卫国惊呆了，傻柱犯了事被抓起来，他非但不担心，反而有心情跟外头下管子喝大酒。 要不是刘光天带着对象出去吃饭瞧见了，肖卫国还真找不到他这尊大佛呢！ “服务员，干嘛呢这是，我喝酒不给钱怎么着，我这都叫你第三次了啊，还不给我上酒，怎么个意思？” 棒梗翘着二郎腿正表述着自己的不满。 不光言语间有点飘了，就连眼神也充满了不削。 肖卫国找到人上去咣当一脚！ “干嘛呢，谁踏马……眼睛有毛病……” 被突然袭击这一闷脚，棒梗十分不满的跳起来就开骂，但当他看到来人是肖卫国之后，彻底慌了。 眨嘛眨眼，扣扣手指，左看看又看看，期待着有人来救自己。 “干嘛！杵倔横丧的！我看你是飘了吧？你爸刚进去几天啊，你反倒跟这唱响独立篇章呢？还喝大酒？你小子要疯啊！” “您好两位同志，我们刚开张人手不够，要是有哪照顾不周还请您见谅！还需要上酒吗？”服务员听到谩骂声赶紧过来劝架，棒梗还跟人家一个劲的使眼色，暗示来的太晚了。 服务员懵逼的之撇嘴，碰到这茬只要没骂到他们头上，都忍了，认栽，谁他们是服务人员，赚的这份钱呢！ “小姨夫，你这是干嘛呀，我不就是来借酒消愁嘛，至于骂我吗？我知道我爸进去了，我也很难受，但我也得有能力救他才行啊！这不嘛，为了他的事儿我跑了一整天！” 看棒梗如此真挚的表情，肖卫国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得，你还闹一个借酒消愁，有这闲工夫你倒是回家看看你妈去？哎，我也不跟你废话了，说说吧，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说着，肖卫国夹了口酱牛肉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但犀利的眼神一直紧盯着棒梗，好像要把他生刀了。 棒梗下意识的眨眨眼，有点心虚。 但他确信，就算肖卫国已经怀疑到自己头上了，但是他没证据啊！ “小姨夫，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别装傻充楞，别让我在这么面前撕下你那张虚伪的脸！” 说着，肖卫国面色突然严肃起来，冰冷的眼神紧盯着棒梗，比外头的寒风还要刺骨。 棒梗下意识的频繁眨眼咽口水，这不就是心虚的表现嘛！ 他的所有微表情都被肖卫国看在眼里盯上了，但这小子玩嘴硬有一套，属于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 “别解释了，你的心思傻柱不知道，我知道！要说这些年傻柱也是活的失败，自己舍不得吃喝舍不得穿，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你们留着，到头来呢，他被最亲近的人给害了，你说你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害他啊！” 棒梗被肖卫国彻底说害怕了，戳中了要害。 不过他坚信一点，不管怎么样，肖卫国没证据，这就是在炸自己呢！ 生炸啊！ “小姨夫！” “别跟我套近乎，我怕你一下个目标就是我！” 肖卫国的冷艳对待让棒梗十分无奈，不过任凭怎样，他已经下了决心打定了主意，不见棺材不掉泪。 既然肖卫国对他这个态度，他也决定摆烂了。 我踏马就这德行，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把你邪恶的眼神收起来，别以为我看不透你……你那点小计俩在我这没用！你能骗得了你爸你妈，但是骗不了我，说说，这么做有什么目的！逼他离开轧钢厂？出来包厨单干？你也得不到多少实惠啊！” “不对，他的经济水平直接影响了你的生活水准啊！傻柱但凡有点钱，一准都花在你身上！” “但空有钱花没用啊，我说棒梗，有些东西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硬道理，傻柱能把谭家菜传给你吗？” 肖卫国压着棒梗的肩膀，来了个强制压制。 将他的头死死的往下按，尽管他在反抗，但也抵不过肖卫国的力道。 只能眼睁睁的被按着动弹不得。 这一刻棒梗更加坚信了心里的想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傻柱到肖卫国的酒楼工作，这无疑加快了自己被抛弃的速度啊！ 如果自己跟他硬钢？ 还没那实力！ 肖卫国，有能耐在等老子几年，到时候吊打你！ 第504章 傻人有傻命 要说棒梗是地痞流氓，那肖卫国就是流氓头子！ 尤其在动手这方面，是动手绝对不吵吵。 碍于武力威慑，棒梗已经放弃抵抗了。 “小姨夫，不管你认不认我，我都是你外甥……” “闭嘴！跟傻柱那别的没学会，经学会耍贫嘴了，棒梗，你除了这点本事还有能干点什么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我能干的事儿多了去了，只是你一直看不上我，哪睁眼瞧过我一眼！” 肖卫国撇撇嘴，“那是因为你不配！干那些下三滥不入流的坏事，还想让我高看你一眼，呸，下辈子吧！就单说你把爸这事儿，你把你爸害成这样，以后在厂里混不下去了，以后怎么办！” 这回未等肖卫国翘二郎腿，棒梗倒先左腿搭右腿了。 “那还不简单，出去开饭馆养家糊口呗！” “嗯，预谋已久！” 三言两语，肖卫国就摸透了棒梗的想法，瞧着肖卫国的讪讪而笑，棒梗也满不在乎。 “这有什么呀，我爸有这本事，轧钢厂不给他机会，还不兴我们自己谋出路？不过小姨夫，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呐，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我巴不得我爸多多赚钱给我娶媳妇呢，我怎么能害他呢！” 棒梗一脸的委屈，话语间也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没让肖卫国抓到把柄，不过即便如此，肖卫国也能确定这事儿跟他脱离不了关系。 一门心思想要发财过好日子的人，怎么会手下留情呢！ “小姨夫，话又……” 棒梗一声一句，句句都充满了挑衅。 肖卫国自然听不下去，按着他的后脖颈压下去。 “我警告你小兔崽子，我不是傻柱，没那么心善，别惹我！” “得得得，你松手我知道错了！” 肖卫国这还没有用尽全部力气就把棒梗压得喘不上气来，棒梗也知道自己打不过，索性服了软。 “以后我不叫你小姨夫还不行嘛，但我爸这事儿跟我真的没关系，但我有一个线索，你听不听！” “滚蛋！你跟马华挺默契啊，同流合污把傻柱陷害进去了，别以为这样就能如愿以偿，马华以后能在后厨站稳脚跟，傻柱也能凭借手艺混口饭吃，但你不行！就冲你这品行，恐怕没人敢用你！” 说完，肖卫国起身踹了他一脚才离开。 奈何没有证据不能把这小子绳之以法，也不能让傻柱跟秦淮茹看清他的真面目。 眼看着肖卫国朝着他发泄一通离开了，棒梗气的喘着粗气把身边的凳子踹飞了。 “嘿嘿嘿，干嘛呢。跟着发什么火呢，我还要组生意呢！滚滚滚，赶紧滚蛋，不然我要报警了！” 刚才发生的一幕老板都看在眼里，总觉得这小子不像个好人，索性直接把人赶走。 众人皆数看过来，对他也是横眉竖眼带着有色眼镜。 棒梗干脆拿着衣裳转身就走，连酒钱都没付。 哼，让你们都瞧不起我，老子就是不给钱怎么着！ 明明是自己干了坏事，但这会儿他嘴里还振振有词的，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个狗抢屎。 看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 从棒梗紧张的神情中，肖卫国已经确定，此事儿就是棒梗所为。这是他自己个不承认罢了。 不过倘若他跟马华同伙作案，只要有马华对他的指正，这事儿不就成了嘛！ 于是肖卫国又去了马华家，在他那一通炮弹轰炸，彻底将他炮轰晕了。尽管马华漏洞百出，表情甚微，除了矢口否认之外，还将矛头指向了棒梗。 这么一来二去，肖卫国知道这俩孙子干了什么事儿，于是想着明天将此事告诉张晓忠，保卫科的本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马华这个怂货一旦到了那，那必然妥妥的将棒梗的罪名坐实，这样一来他才是最后赢家。 肖卫国既帮了傻柱也铲除了祸害，想想就大快人心。 于是这一晚肖卫国睡得极其舒坦，一想到傻柱以后能为自己所用，给酒楼创造利益，连梦都是甜的。 次日清晨，肖卫国一早的赶到轧钢厂去找张晓忠。 “卫国，你可是傻柱的好连襟好亲戚啊，他落难了，你非凡没躲得远远的，还四处奔走为他忙乎，就冲这点，我老王就佩服你！” 王大爷也是性情中人，对肖卫国竖起大拇指不停的夸。 夸得肖卫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因为是白天，肖卫国又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了，所以不能随便进出，只好劳烦老王去把张晓忠找了出来。 可是肖卫国在门口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等的他心里直着急，一大早眼皮就乱跳。 总觉得今儿这事儿有点悬呼。 半个小时后，张晓忠黑着脸从厂里出来了。 “卫国！咱们那边说！” 张晓忠风风火火的把肖卫国拉到一边，跟他说了几句悄悄话，两人四目相对片刻，脸色都十分难看。 “这事儿没上报，公安局的人居然知道了？看来是有人找过他们了！谁有这本事，嘿！” 肖卫国是万万没想到啊，自己忙乎了一溜十三遭居然被别人抢了功。 而张晓忠也因为冤枉好人被痛批一顿，公安局那边还特意给他上一堂课，暗示他以后没有证据的事儿不能随便抓人！ 还责令让他三天之内必须找到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张晓忠这次可是被折翼了，里子面子全无。 “卫国，我敢保证，这事儿绝对不是我们科室人泄露的，那还能有谁？傻柱在厂里得罪的人多了，不可能帮着他报案呢！” 张晓忠越琢磨感觉这事儿越邪性，倒是肖卫国长叹一口气，后悔这事耽搁了一晚上，让别人抢了功劳。 “张哥，这事儿我给你提供个线索，既然不是傻柱干的，那也肯定是他身边人所为，别人压根没这机会！所以还得从后厨查起，尤其是棒梗！” “棒梗？” 听到这名字，张晓忠吓一跳，眼神里满是疑惑啊。 这一大早的给他打击不小，傻柱莫名的有高人来给脱罪，自己被莫名奇妙的数落的一通不说，还被下了最后通牒，三天之内必须找到幕后搞破坏的人。 在张晓忠看来，这最大的嫌疑人都被流放了，让自己上哪找替死鬼去。 可肖卫国又说是棒梗？ 彻底把张晓忠搞蒙了。 第505章 傻柱被拐跑了 “卫国，你有证据指正棒梗吗？” “哎呦我的亲哥哥啊，我要是有证据就直接递给你了，还用这么麻烦吗？不过后厨那么双眼睛肯定有人瞧见了，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后厨？ 张晓忠双手叉着气的咬牙切齿，“行，我明白了！” 正当俩人抽烟的功夫，一辆小汽车噶的停在了门口。 张晓忠叼着未点燃的烟眯着眼仔细看了又看，而肖卫国透过车窗一眼便认出了坐在里面的女子。 “我曹！” 肖卫国下意识的口吐芬芳，而张晓忠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斜着眼挑挑眉。 “卫国老弟，你认识？” “哼！” 肖卫国无奈的哼笑了一声，实在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被她反将了一军。 “肖卫国，你不是从轧钢厂辞了吗？今天怎么有兴致来这！” 娄晓娥憋着笑看着肖卫国，一脸的胜利表情，嘴角更是掩饰不住孙胜利者的笑容。 “嗨，天下之大，哪里有好戏哪里就有我的身影！” 娄晓娥噗嗤一声笑了，都是聪明人，她在趁火打劫，难道肖卫国就不是了吗？ 正当几人闲聊打岔的时候，李大力押着傻柱出来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护送。 “张科长，这人……” “张科长……” “咳咳，张哥！这女人可不是善茬，咱惹不起。” 肖卫国见张晓忠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紧紧的盯着娄晓娥看，已经陷进去了，不由得提醒一番。 而李大力也顺着张晓忠的目光看过去，瞧着一位有气质的卷发女人从车里下来，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我槽！” 待娄晓娥一下车，婀娜多姿的高贵气质瞬间将俩个钢铁直男征服了。 李大力有感而发，还是发自内心的。 “张科长，既然何雨柱同志没有问题，那我就把人带走了，回头来劳烦您一定要抓住真正的坏蛋，还何雨柱一个清白！” 娄晓娥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但这一颦一笑却彻底让两人直男沦陷了。 “咳咳……咳咳！” 尽管肖卫国一直咳嗽提醒，但张晓忠还在不停的咽口水，要不是闭着嘴，这会儿脚下已经小河流淌了。 “干什么呢，都让开！” 傻柱终于重获自由了，终于呼吸到了外头的新鲜空气，这会儿又重新活过来了。 撞开张晓忠跟李大力两人，直奔小轿车去了。 “嘿嘿嘿，干嘛呢！” 待他刚把们打开，肖卫国啪的一下将车门关上，一脸惊讶的瞥着傻柱。 “怎么着，鸣冤昭雪了又支棱起来了？这是你车吗你就做！我姐还跟家里等你呢，赶紧回家去！” 为了傻柱的事儿，秦淮茹打了一宿透眼，这会儿还根家里抹眼泪呢！ 肖卫国必须在关键时刻伸张正义，不然这亲戚不是白叫了。 可是傻柱却不这么想。 “卫国，你先回去报个信，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去！” 这话说的挺直腰杆是个爷们，但肖卫国扣扣耳朵不敢相信这席话从傻柱嘴里说出来。 “我说姐夫，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凡是要注意影响啊！” “这会儿管我叫姐夫？我跟秦淮茹都结婚多少年了，你才叫一声？晚了！我出去有正事，你别跟着参合了。” 这绝对是肖卫国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就连穿越那天也没这么悲观过。 自己居然被傻柱怼的体无完肤！ 眼瞧着傻柱上了车，娄晓娥摊摊双手也上了车，肖卫国彻底绷不住了！ “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开！” 肖卫国手指着司机，命令他不要开车。 但刚打开车门，棒梗呲溜一下钻了进去，嗙得一声车门光上了，司机看准时机油门踩到底，噌的一下开走了。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人站在原地吃车尾灰。 三人目送着小汽车离开，待肖卫国转过身瞧着流口水的李大力，狠狠地踢了一脚。 “还敲什么呢，不光娘们都跟人家跑了，棒梗也跑了！” 棒梗！ 提到棒梗，张晓忠这才想起来还要调查棒梗呢，这人怎么就走了呢！ “窝草……” 三人目瞪口呆，尤其是张晓忠，觉得失职在先，很是悔恨。 娄晓娥啊娄晓娥，算你狠！ 赢得了傻柱未必就能大获全胜！ 只要棒梗跟在身边就是个祸害！ “傻柱，我这就回家报信去，不把后院这把火烧的旺旺的都对不起你！” 这还是肖卫国第一次感觉到背刺！ 居然是傻柱把自己背刺了，难以启齿啊！ “卫国，你放心，回头我一定把棒梗抓回来问清楚，这事儿必须得有人承担责任啊！”张晓忠此时也是一脸的委屈，明晃晃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把嫌疑人放走了，失误，重大失误。 “反正我跟你交底了，这事儿跑不了棒梗干的！您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肖卫国坚毅的眼神，张晓忠气的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势必要将此事儿尽快解决 而肖卫国也回到大院直奔秦淮茹家。 刚到中院，肖卫国将车子咣当一声摔在了傻柱家门口，吓得何晶晶差点哭了。 “你妈呢！” 何晶晶委屈巴巴的指着屋里，“屋呢！” 肖卫国二话不说进了屋，瞧见秦淮茹哭肿的眼神彻底绷不住居然笑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一个傻柱居然把你吓成这样，行，你是真行啊，是当年女中豪杰的气势也让油烟味熏没了吧！” 瞧着肖卫国来了，秦淮茹赶紧擦擦眼泪，“卫国，你这哪跟哪啊，厂里怎么样，傻柱那有消息了吗？” “我就是回来告诉你傻柱的事儿！你可坐着听好了！” 眼看着肖卫国犀利的眼神，秦淮茹彻底慌了。 “啊……那我站着听！” 肖卫国无奈的点点头，“你爱怎么听就怎么听吧！我跟保卫科那都打好招呼了，今儿一准能把傻柱放出来还能抓到真凶，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秦淮茹听得直迷糊，急的来回踱步。 “结果呢，结果怎么样啊！难道真是傻柱干的？” “哼！现在是不是他干的我不知道，反正人是跑了！” 人跑了？ 秦淮茹一听更害怕了，这事儿没调查明白跑什么啊，往哪跑啊！ 最后再唠一个通缉，犯不着啊！ 肖卫国气的说完话就走，回过神来得秦淮茹赶紧追出去。 “不是，卫国你回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跟一个女的跑了~” 肖卫国丢下一句就回家了，而秦淮茹楞在原地压根消化不了这句话，只觉得两眼一黑，差点没晕了！ 第506章 秦淮茹晕倒 “妈，您这到底怎么了，小姨夫，我妈晕了！” 小当扶着两样抹黑的秦淮茹，孩子急的不行。 但肖卫国太气了，明明自己已经不好了局，只要保卫科把后厨的那帮人审问一通，在马华的加持下，棒梗跑不了。 这样一来既能救了傻柱，又 能收拾了棒梗，让大伙看看棒梗的狐狸尾巴有多长。 还能顺势将傻柱带出轧钢厂来酒楼帮忙，这是一举三得的好事儿啊！ 但这会儿却被娄晓娥抢了功劳，他心里不甘啊！ 这是绝好的一次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哼哼，傻柱，你既然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后院的火势还是不旺啊，必须添一把柴，不然傻柱肯定娄晓娥拐跑了。 “京茹快点出来，京茹！姐被傻柱气晕了，这会儿人昏迷了！” 肖卫国嗷的一嗓子响彻整个大院，大伙听着有人晕倒了，都赶紧出来帮忙。 秦京茹这会儿正在院里跟孩子们玩嘎拉哈呢，听着声儿马上冲了出去。 “卫国，我姐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还晕了呢！” 待秦京茹跑过来将秦淮茹揽入怀里，院里人也都出来了。 瞧着有人晕了，大伙依旧十分热情的冲过来帮忙，有些人骨子里的热情是不会被人心泯灭的，但有些人骨子里的坏虫不管再什么时代都能体现的淋淋尽致。 “哎呦喂，淮茹啊，这是怎么了？京茹，赶紧的捏人中，准备凉水去！” 谭文玲是院里善良的代表人物，瞧见人晕了都没配衣服就冲了出来，依靠之前晕倒的经验，指挥着大伙救人。 “谭大妈，这招能行吗？不然咱们直接送医院。” 秦京茹这会儿都蒙圈了，只能想到医院或许是最有效的办法。 “不行也得试试呀，万一人醒了呢！” “京茹，听谭大妈的，人家吃过的盐比咱走过的路都多，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再说了，谭大妈有心脏病，犯迷糊也是常有的事儿，也许这招真的要有用呢！ ” 肖卫国在一旁加持道，而后又让陈大炮去叫辆板车候着，万一有个什么情况好快速的奔医院去。 这会儿李婶子也快速的配合端过来一碗凉水，把秦淮茹的脸打湿了，然后秦京茹在紧紧的按住仁中。 “秦淮茹平时身体挺好的，这会儿怎么了，突就就晕了！” “就是啊，不过八成是傻柱那事儿闹得，没听说嘛，傻柱在厂里被保卫科的人抓走了！说是恶意破坏轧钢厂形象，故意给厂里抹黑！” “傻柱……” 院里有几人正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突然秦淮茹醒了！ 嘴里还在叨咕着傻柱的名字。 “傻柱……傻柱……” “哎呦喂，我的好姐姐啊，你俩的爱情真是情比金坚啊！您就别自己个担心了，我刚跟厂里回来，傻柱被放了！” 肖卫国见围观群众这么多，还不得好好帮傻柱宣扬宣扬他的烂事儿。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脑子里飞速回忆，自己为嘛晕了！ 经过她呆滞的眼神回忆了一波，这才彻底想起来。 “卫国，你刚刚说傻柱被一个女的拐走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跟我说清楚！” 秦淮茹这会儿已经彻底回过神来了，想起刚才女人的事儿腿脚也伶俐起来，立马起身奔着肖卫国来了。 紧紧揪着他的衣服抓狂的询问起来。 吓得一旁的秦京茹赶紧过来拉架。 “姐，你刚刚缓过劲来，干嘛呀这是，到底怎么了呀！什么女的，跟卫国有什么关系！” 秦京茹懵逼的还以为有人跟肖卫国拉扯不清，眼神紧张的看向肖卫国。 肖卫国朝着他挑挑眉，“是傻柱，傻柱跟一个女的跑了！” “什么？跑了？” 竟肖卫国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大嘴巴被这惊天新闻震惊了！ 尤其是秦淮茹，昨儿被他抓走的事儿吓得够呛，这会儿又蹦出来一个女的，这会儿回过神来心揪着一般得疼。 “这个柱子他要疯啊，这个家他不要了？还跟一个女的跑了？谁啊？难道比秦淮茹还漂亮？” “就是，傻柱这人平时看着挺靠谱，怎么关键时刻竟干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儿呢！食堂的事儿看来是摆平了？放人了？这会儿刚恢复自由身，又活跃起来了？” “秦淮茹，这种人咱们不要也罢！” “对不就是一个傻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回头让前院王婆子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 院里人纷纷替秦淮茹打抱不平，因为此时待在院里的人大多是留守在家得妇女老人，同样身为女人，他们更同情她的的遭遇。 肖卫国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这种低气压负能量的事儿，他这都多少年不干了，他就跟脱离了大杂院一般住在独立的小院里，对这的事儿都是充耳不闻。 但这会儿冷不丁一融入进来，还多少有些不习惯。 尤其是在后面编排别人的坏话。 不过他细品品，说的也没问题啊！ 傻柱明明就坐上一个女人的车跟人家走了！ 对这个女人是谁，肖卫国只字未提，这对娄晓娥也是一种保护。 毕竟明明知道俩人没什么，自己在这造谣也不太好。 自己还得给子孙后代留点福德呢，可不想像易中海似的那么没人味儿。 “卫国，你亲眼所见？那女人是谁呀！他为什么能带傻柱一块走？难道是她把傻柱救出来的？” 秦京茹有理有据的分析着，大伙听着恍然大悟。 “好家伙，这个陈世美！等他回来看我不斩了他！” “就傻柱那模样？还有人能相中他？我的天呢，真是瞎了眼了！” “嘿，李婶子，您怎么说话呢！” 这些吃瓜群众，但凡有个新鲜事儿就能吵吵半天，李婶子议论纷纷的说话有些难听，秦京茹实在听不下去站出来反驳。 倒是秦淮茹十分冷静的暗示肖卫国不要再下去了。 现在家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在这么闹下去就成了全院的笑柄，那以后孩子们还怎么出来见人呢！ 肖卫国默默地点点头表示收到信号，不在言语。 “行了行了诸位姨啊姐姐们，这会儿人已经醒了，还先提京茹感谢大家的帮忙，但至于傻柱的事儿还有待考证，这一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纯属谣传，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到底怎么回事还是等傻柱回来，咱们找他问清楚比较好！” 肖卫国都发话了，即使大伙在好奇也都默默忍了。 不过院里愿意嚼口舌的几位大姐默契的互相看了一眼，一脸的吃瓜相陈朝着大门口去了。 出了门右转胡同口那就是消息集散地，无论谁家大事小情都跟那过一嘴，但是到最后传来传去变成什么版本就不得而知了。 第507章 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问 “行了行了诸位姐姐姨们，回头傻柱这有什么消息我在告诉你们，这会儿都回了吧，天怪冷的，赶紧回家暖暖手。” 秦京茹瞧着秦淮茹脸上挂相了，马上招呼众人散场。 毕竟人家还是要脸的呀，日子还得过下去得呀！ 万一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的，别说对傻柱了，就是秦淮茹影响也不好。 待几人回到屋里，秦淮茹整个人先是瘫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的一脸哭相。 但稍作片刻后，似乎恢复了之前的战斗力。 没跟傻柱结婚之前，一个人独当一面的战斗力。 “京茹，帮我把孩子带到里屋。” “卫国，你都瞧见了什么了，看见什么了劳烦你都如实告诉我！” 秦淮茹此时冷静的眼神略显冰冷，就像一块寒冰一般，笼罩着整间屋子。 此刻肖卫国皱皱眉抿抿嘴很是尴尬，看来秦淮茹认真起来了。 “其实……” “实话实说，我挺得住！” 秦淮茹刚强的支撑着，此刻她不想任何人看不起，但肖卫国却煎熬起来了。 明明这事儿没那么复杂！ 不过为了能让傻柱安心回到醉香楼辛勤劳动，肖卫国还是动了歪心思。 “姐，这事儿吧我……” “实话实说，我挺得住！” 得，秦淮茹彻底当真的，已经动了随时斩首傻柱的心思。 “今儿一早我去厂里找张晓忠，结果人家说傻柱已经被无罪释放了，而且还坐上小汽车走了！” “小汽车？那你没问问那人是谁？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秦淮茹用怀疑的眼神审视着肖卫国，这下好了，秦姐反观世界，甚至觉得全世界男人都跟傻柱一样不靠谱。 “我问了，人家就是跟瞧见车里坐着一位女同志，究竟是谁，一时没看清，二也确实都不认识！” 秦淮茹沉思了片刻，绞尽脑汁的想着傻柱得庞大关系网。 可愣是没想出来究竟是哪里的高人救了他。 “我捉摸着既然能把人救出来，肯定跟上头关系不一般，那必然是有身份的人物啊，姐，你琢磨琢磨，傻柱这些年跟外头有没有给女领导做过饭？” “如果是职位高的女领导来救他，倒也不足为奇，毕竟当初傻柱也是将人家服务的服服帖帖的，关系处到那了！” 肖卫国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秦淮茹更加想入非非了。 “具体是哪位神秘人物我还真不知道，不过级别应该不低……” “保卫科什么状态你应该知道，这次事件对厂里的影响更是到了前所唯有的危机，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能将人捞出来，而且只关押了一天就无罪释放，这不太现实啊！”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肖卫国已经想到了原因。 娄晓娥在香江纵然有影响力，但她的影响力还不足以震慑到京都四九城。 但为什么这件事能处理这么快呢，估摸着肯定是警察局在这方面失压了。 现在无论什么事可都讲法，都讲事实讲证据，这事儿要是论证起来，没有人能够证明此事是傻柱干的，那他就没有任何危险。 如果有目击证人，那才能定他得罪。 看来娄晓娥拖得关系非同一般！ “卫国，你认识的领导多，要不……你帮忙打探打探消息？” “不成，这事儿本就是鸟不悄办的，不兴大张旗鼓的问啊！这么一问不就露馅了吗？其实，咱们可以兵分两路……” 肖卫国这边给秦淮茹出招，那边秦京茹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傻柱好端端的就坐上别人的车走了，而且还是无罪，这本就是个稀奇的大事儿。 再加上肖卫国对这事儿怎么这么关心？ 要是搁在以前，就算秦淮茹去求他，他都不一定能搭茬。 但疑问终究是疑问，秦京茹也没想太多，“姐，如果傻柱真的变心了，那咱们可得造作打算。” 秦京茹是妇道人家，虽然有些事儿想的不够长远，但也绝对都是为了最亲近的人考虑。 肖卫国没犹豫率先答应下来。 “放心吧，如果傻柱做了对不起姐的事儿，我第一个不放过他，这孙贼，真不干人事儿！” 肖卫国唠叨了几句，而秦淮茹更是无奈的叹着气。 此时虽然没有了牢狱之灾，但却面临着家庭分解，对她而言，怎么都是危险。 待秦淮茹心情平静之后，整个人虽然略显颓废，但依旧支撑着这个家。 老话说得好，这个家没有妈早晚散！ 没有爹照样过。 试问哪家的孩子进屋第一个不是喊妈妈！ 秦淮茹眼神空洞的十分伤心，而另一边傻柱却快活的很。 好在棒梗在身边陪伴，不然这货得嘚瑟的飞起来。 “娄晓娥，我是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有本事，能把我里头救出来？你行，你真行！” 酒桌上，傻柱这会儿已经二两酒下肚满嘴跑火车了。 娄晓娥也性情的脸色红润，喝得微醉。 “何雨柱同志！这次你能脱险，还真就得感谢我！我昨儿可是请人在警察局大闹了一场。” 闹事？ 刚到嘴边的酒，傻柱瞬间觉得不香了。 自己现在虽然被放出来了，但保不齐娄晓娥闹得事儿都算到他头上，可就糟了。 “不是，你到底闹什么事儿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至于吧，咱俩关系这么铁磁儿？” 傻柱满脑子都是问号，棒梗也把混伦个的鸡腿从嘴里抽出来。 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问。 第508章 傻柱心动了 娄晓娥一双套杏眼笑眯眯的笑起来像月牙，看着微醉的傻柱开始讲起了故事。 “昨儿的事儿其实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因为我相信你本性善良，根本干不出那么缺德的事儿！” 傻柱闷声点点头，“确实，原来我寻思着回厂里好好干，争取下次选拔的时候可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但……哎，天不随愿啊，以后在厂里我恐怕再也没有高升的希望了！这事儿闹得，你说谁干的呀，这不是诚心跟我过不去嘛！” 这话说到了棒梗心坎里，对不住了傻爹，要怪只能怪你平时得罪太多人了。 不过娄晓娥可不关心着这事儿，无论是谁干的，都帮了她一大忙。 “甭管谁干的，这事儿已经对你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影响，更何况现在真正的幕后凶手还没抓到，厂里人言可畏啊！谁知道大伙在背后都怎么谣传的呢！” 娄晓娥这招太狠了，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主打一个攻城先攻心。 傻柱皱着眉头心里一阵阴霾。 “哎……就我们厂那帮泼妇，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诟病你呢！” 傻柱虽然人不在厂里，但也能想象出那帮老娘们聚在一块怎么讨论他的。 “那你以后在厂里开就寸步难行了，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场厂里的人际关系在你这完全行不通，废掉了，人家只认你是曾经给厂里抹黑的厨子，不认你平时做的那些好事儿。” 这些话傻柱又何尝不知，这就是人性啊！ 即便你做了一千件一万件好事儿，但只要做错了一件事，在别人心里就留下了一个坏形象。 这一点棒梗可是深有体会。 从小被惯有神偷的头衔，这不院里无论谁家丢了什么东西，他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爸，厂领导压根就不信任您，您没发现吗？前段时间你没去后厨做饭，领导跟之前的态度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啊，要是搁以前，老早的就派人把您请回去了，但这次非但没有，你一回去上班，他们反倒很惊讶，似乎巴不得你不来上班呢！” 棒梗简直是神之推手，这席话也是娄晓娥想说的，只是碍于情面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生怕伤了傻柱的面子。 “他们这是卸磨杀驴，当初多少次求着我去给他们做伙食请客人吃饭，好家伙现在用不上我了就不搭理我了！” 棒梗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可不是嘛爸，他们就是用人朝前不用人超后，尤其是张主任来了之后，不光顶替了您的位置，还直接给咱们来了个下马威！太不像话了，简直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啊！” 这话无疑再次说到了傻柱心坎里，张主任是上头领导空降下来的，毫无经验之谈不说，更是事事都要压他一头，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原来后厨他就是一把手，无论帮厨摘菜洗菜的还是马华等一众徒弟，谁敢不听他的话！ 但现在彻底颠覆了！ 除了马华对他还是衷心之外，其他人都眼巴巴的巴结着张主任呢！ 对他的话一概不听！ 这也是傻柱跟张主任对抗的直接原因。 他就是个不服输不认怂的主儿，好家伙，你让我过得不舒坦，那我能惯着你，索性干脆给自己放了个假。 原本以为这下能让张主任主动把他请回去，但是不成想，人家压根不搭理他。 傻柱这次是自己给自己玩脱了。 娄晓娥在一旁听着爷俩的对话似乎看懂了，“棒梗，无论在哪你都是你爸的左膀右臂，既然你们都觉着厂里不适合在去工作了，那莫不如管换个地，老话说的好了，此时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娄晓娥于是这般恭维着，棒梗的心思越活跃。 “娄姨，我明白您的意思，其实就凭我爸这手艺，我们爷俩自己开一间管子都戳戳有余！” 娄晓娥一惊，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没成想棒梗这小子这般有野心。 年轻人有野心未尝不是件好事儿，但对她而言，不是个好事儿。 不过眼下要想留住傻柱，还得靠棒梗。 “你这孩子过得通透！比你爸看的明白！傻柱，就凭你的手艺完全撑得起一间酒楼，怎么样，跟我干吧！” 其实早就知道娄晓娥这想法，傻柱也不是没想过，可是碍于还有另外一个大拿——肖卫国。 要轮感情，他跟肖卫国不光是连襟，抛出这层关系，当初还是肖卫国暗中帮忙促成了他跟秦淮茹的婚事，按理说他不搭理肖卫国转头来到娄晓娥这里，属于不够义气。 但自己又不想整天被肖卫国压制！ 傻柱这边挠着头绞尽脑汁的捉摸着，而棒梗给娄晓娥倒上一杯酒。 “娄姨，其实从厂里辞职单干这事儿我小姨夫就跟我谈过，只不过我小姨夫那人你也知道，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搁到以前的老话那就是一言堂，就因为平时是亲戚关系，但凡我们家的有事儿，我妈还得问问他的意见，完全不尊重我爸，他更是不把我爸放在眼里啊！” “家里的事儿也就算了，上次在醉香楼，他们那王大厨居然用手段赢了我爸，这两人现在是完全是冤家对头，回头要是搁一块工作，谁心里好受呢！” “就冲他对我们爷们这样，我捉摸着不能去他那酒楼！” 棒梗实话实说，把心里的想法说的倒是明白，一点一滴的说透了，都说到了傻柱的心里。 娄晓娥听后越发觉得机会来了！ 肖卫国呀肖卫国，这下我看你怎么办！ 别人都不是我对手，就你还能跟我抗衡一下。 这不就找到乐趣了嘛！ “你这孩子想的很周全，你爸的手艺我可是见识过，谭家菜，那可是早年间官府留下的一道官菜！要是搁以前咱们可是吃不到呢！傻柱，暂且不说厂里还能不能回得去，现在事情闹大了，请咱们回咱们也不能回，这点脸面咱们还是要的！” “既然回不去，你就得另谋出路了！家里老婆孩子可都指着他养活呢，实不相瞒，我的香槟楼下周就开业了，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了，现在只差一位能掌管后厨的能人！这个位子非你莫属！” 娄晓娥极其肯定的表情已经让傻柱心动了。 第509章 趁火打劫 棒梗听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娄姨，你说的是真的？您这才回来多久呀，酒楼这就开起来了？” 面对棒梗的质疑，娄晓娥二话不说起身拽着二人就走。 “你娄姨做事情向来雷厉风行，从不说大话！走，咱们就这去看看！” “啊……” 棒梗惊讶的张着嘴，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被娄晓娥牵着走。 傻柱这会儿也心动了，毕竟厂里回不去了，即便能回去，自己已经成了全厂的笑柄怀疑对象，以后在食堂也不能得到重用，既然如此，莫不如给自己谋条其他生路。 只是条条通罗马，他傻柱到底应该选择谁，是个难题。 不过他跟棒梗一样，身体诚实的很。 出了参观坐上小汽车直奔前门大街，一路上棒梗坐在前头十分神气。 这年头能骑上两个咕噜自行车的都是小康家庭，更别说小汽车了。 这可是妥妥的奢侈品。 “娄姨，您这车可真高级，一定很贵吧！” 棒梗坐在前面也不消停，一会儿这默默，一会儿那翻翻看，司机小王用余光斜视着他，虽然很想提醒一句，别乱碰，碰坏了你赔不起，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会儿他得罪不起这人！ 倒是傻柱看不下去了，“你这孩子有没有规矩，做别人车呢，能不能把你那狗爪子收起来，别这摸乱碰，碰坏你把你卖了也不够陪的。” 傻柱这张嘴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这般碎嘴子。 待停下车，傻柱推开车门下车的一刹那，神情恍惚差点没惊出一身汗，幸亏这天冷，不然非得脑门冒虚汗，慌了，彻底慌了。 “娄晓娥你疯了？你知道哪吗？” 棒梗也跟哑巴似的彻底不言语了，惊慌失措的眼神四处撒摸。 “我怎么疯了？瞧瞧，这就是我的香槟楼，走吧，进去瞧瞧！” 傻柱一口老痰差点没卡到嗓子眼里吐不出来，吓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瞧了眼对面见没人出来，赶紧转身要进屋。 “嘿嘿嘿，这不是老熟人嘛，跟这碰见还是有缘分，怎么着，要不走过路过别错过，进屋歇歇脚！” 肖卫国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棒梗跟傻柱都吓得楞在原地没敢动弹半步。 三人中只有娄晓娥最坦然。 “今儿就不麻烦你了，我跟傻柱有重要的事儿要谈，改天吧！” 说着，娄晓娥暗示傻柱跟他进去，傻柱脑子这会儿都浆糊了，不知道该怎么做。 竟鬼使神差的跟这娄晓娥朝着门往里走，肖卫国长叹一口气，表示自己还是不够心狠啊，要是早用邪门鬼道把傻柱拉过来，这会儿也没娄晓娥什么事儿了。 要怪只能怪自己心太软。 “进来吧，瞧瞧我这酒楼装修的怎么样！” 娄晓娥用钥匙打开大门欢迎二人进屋，但不成想回头关门的一瞬间却被肖卫国挡住了。 “嘿，你这人脸皮可够厚了的，不请自来不是你性格啊！” 娄晓娥挑挑眉言语间充满了挑衅意味，原本以为这样能让肖卫国让步，但是不成想，肖卫国是个知难而上的主儿。 “这就是你不对了啊，小气！亏得你在香江那边做那么大的买卖，真是没想到啊娄晓娥，你还留这么一手呢！” “前两天我派人来打听，不是说这要开宾馆呢，怎么，突然改行了？请一个厨子来宾馆上班，这不是大材小用了吗？走吧傻柱，去我那喝点。” 说着，肖卫国拉住傻柱的胳膊硬要把人拽走。 可好不容易把人请过来马上就要谈成了，娄晓娥可不想被肖卫国捡了便宜。 “肖卫国，你干嘛呀！明抢豪夺吗？人家傻柱跟孩子来我这喝杯茶坐坐，你跟着瞎搅和什么呀！” 说话间，娄晓娥已经紧紧的拽着傻柱的胳膊往里走，棒梗见情况不妙更是撒丫子往里面走。 “嗨，没事大白天喝什么茶呀，也不怕晚上睡不着觉！但我愿意喝茶，估计你这除了茶还有咖啡吧，还是进口的，我必须得尝个鲜！” 说着，肖卫国也往里面走，任凭娄晓娥怎么生气都无动于衷。 傻柱还是了解肖卫国的，既然都知道了内情，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 “卫国，实话跟你说了吧，娄晓娥打算请我来新开的酒楼当厨师！” 肖卫国瞥了他一眼，恨不得把白眼狼三个字刻在他身上。 “这茬我之前就跟你提过，怎么现在想通了，准备不要你拿铁疙瘩出来工作了？” 之前傻柱是有远大理想抱负的，想要再轧钢厂捋着道往上爬，甭管是食堂主任还是后勤领导都是他努力的方向。 但这会儿已然放弃了崇高的理想，转念一头扎进金钱的大染缸里。 傻柱吭哧瘪肚的说不出话来，肖卫国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么大的事儿你就自己个做决定了，这不行啊！这事儿得全家在一块商量商量才行啊！” “娄晓娥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奋不顾身的忘这跑？” “娄晓娥你出多少钱，我听听，要是少了直接免谈！” 听肖卫国这么说，傻柱吓得没了心情。 这都要找家属商量了，他可不敢私自一个人做决定。 明里暗里朝着棒梗使眼色，暗示他千万别进屋，这要是进去了指不定回家怎么被秦淮茹收拾呢！ 娄晓娥也看出来了，肖卫国是诚心不让他们在一块谈。 “卫国，你跟傻柱之前怎么谈的我不管，但今天，现在，此时此刻，你要是敢踏进香槟楼半步，晚上就别回院里了，你也回不去了！” 肖卫国已经撩了狠话，娄晓娥跟傻柱都惊呆了。 “你怎么知道=叫醉香楼？你暗中查我？” 娄晓娥虽然见惯了大场面，之前也担心过这件事太早暴露，肖卫国会找他麻烦，但是不成想，他既然已经知道了酒楼的名字，但是没来找茬。 “就你那些工人嘴巴确实很严，但三句话就套出来了，没那么多心眼，倒是你，你这心思都用在傻柱身上了？用错地方了吧！人家可是有家事的。” 之前肖卫国还顾忌着彼此的脸面，但这会儿已经完全看破既说破了。 管你怎么着，先说为快。 其实这也是傻柱一直顾忌的，所以一直在面子跟里子间徘徊不定。 “嘁，知道就知道呗，早晚得知道，但你用这种办法对付我，不太好吧！我是个商人，只看中利益！之所以请傻柱来店里，完全是看重他的手艺，跟其他无关。” “你的酒楼主要经营粤菜，这跟傻柱不对庄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开一间川菜馆对战你的醉香楼，这不是挺好的嘛！以后这条街会因为有我们这两家酒楼更加繁华！” 娄晓娥很有野心，但傻柱恐怕屋里起火，见二人一见面就开掐，索性背着手准备走人。 第510章 傻柱跟一个女的跑了? “何雨柱同志你站住，咱们这事儿今儿还就得光明正大的谈，不就是一工作的事儿，弄得跟地下街头似的，肖卫国，咱们得公平竞争！” 娄晓娥在公司手下有百十来号员工，毕竟当老板的人说话都是横冲直撞，说一不二。 在香江那边他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这一回来肖卫国当即给她上了一课。 傻柱这会儿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大概方向，但碍于情面不得不给肖卫国这个面子，不然他在秦淮茹面前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呢！ “得，今儿咱们到此为止，万一明儿张主任过来跟我道歉，我还能回去端着饭碗工作呢！” 说着，傻柱背着手转身离开。 棒梗见情势不妙，小碎步紧随其后。 “张主任给你道歉？你还真是白日做梦！这事儿最终处理结果就是给你下放到基层锻炼锻炼，最不济扫个厕所也不是没可能！我说柱子，你总这么逃避也不是个事儿啊！人家娄晓娥一片真心对你，我也是三顾茅庐请了你多少次了，多少给个痛快话！” “就这点事儿，你个老爷们一家之主做不了主嘛！还需要回家商量？真让我看不起你！” 肖卫国不停的激傻柱，只想让他快点做决定，免得回家一开会这事儿在黄了，毕竟现在秦淮茹一心把火的想让他在厂里工作，有个铁饭碗的工作造福后代啊！ 这几个孩子中必定能有一个接班的，这多好啊！ 傻柱吧嗒吧嗒嘴，瞧了肖卫国一眼，白眼飞的差点把眼睛都翻肿了。 “这事儿我们回家商量一下，回头让棒梗告诉你们开会结果！” “嘿！何雨柱你站住！” 娄晓娥上前一步想要拦住傻柱，但还是晚了。 人家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 肖卫国讪讪笑了，“哎，这世道变了呦，什么时候傻柱还变成香饽饽了，娄晓娥，这事儿都怪你，瞧瞧把他牛的，至于吗？不就一个厨子吗？我就不信你们香江那边没有厨艺比他好的厨子，那平时你们还都不吃饭了！” 说着，肖卫国双手插兜径直的进了香槟楼。 娄晓娥见状赶紧拦下，“哎哎哎，你干嘛呀，我这还没开业呢！你现在进来是打探军情的嘛？” 说着，两人噗嗤一声笑了。 轮谁都没想到，如今两人还成了商业对头。 “我说娄大经理，您大小也是见过大风大浪大场面的，总不能盯着一只苍蝇不松手把！” “哎，你这个比喻不太对，傻柱就是傻柱，不管他杵在哪，都有一把好手艺是个好厨子！别把他跟苍蝇放一块啊，就冲你这么不尊重他的份上，我就不能把他让给你！” 娄晓娥动起嘴来气势上一点不输肖卫国，伶牙俐齿机灵着呢！ “哼，让纵然是个好厨子，但是得用对了地方才能体现他的才能！我在跟你普及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媳妇你知道吧……” “得得得……打住！” “我偏要说……” 两人一来一回的在屋里打起了嘴仗，气势上谁也不让谁！ 不过在楼里面逛了一圈下来，香槟楼的格局设计让他大开眼界，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有眼界的商业大咖。 傻柱倔哒倔哒的背着手直接奔着公交站去了，棒梗跟在身后不停地唠叨着这事儿，试图让自己的想法同化他。 唠叨了整整一路，听得傻柱耳朵都起酱紫。 直到下车后傻柱终于想通了！ “棒梗，我要是从厂里出来上酒楼，你跟着我一块？” 嗯？ 棒梗下意识的很是惊讶，“我的傻爸爸呀，我是您儿子又是您徒弟，当然是你走哪我跟哪了！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跟随你左右为你保驾护航！” 棒梗这衷心表的太及时了。 傻柱听后频频点头。 “得，你能有这份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听着你的意思觉得娄晓娥那香槟楼比醉香楼好？” 傻柱这典型的明知故问，故意套棒梗得话。 不过棒梗这次没迟疑，“对，我还真就这么觉得。暂且不说两家关系怎么样，抛开其他一切杂念都不想，我就说个实际的问题。” “醉香楼已经有一位定好神针了，咱们再去那要是论资排辈的话，咱们还得靠后，咱们后来者一缸子插进来指不定多遭人嫌弃呢，以后跟他们的关系不好相处，咱们是出去赚钱的，何必守这份气呢！” 棒梗这席话真真的说道了傻柱心里头。 先前那场较量，傻柱已经输了，从气势上就低人一等，如今再过去，岂不是在提醒所有人，我傻柱厨艺不如他，只能拍个老二，他在食堂向来可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如今要这份气，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捉摸了半天，傻柱闷声一笑，“那回家你跟你妈商量去吧，商量去哪咱们就去哪，到什么时候还得听你妈的话呀！” 说着，傻柱迈着四方步进了院子，棒梗立马翻了个大白眼。 心里怎么想的谁不知道，这个锅还得我来背？ 虽然心里表示万分不服，但没办法，这个忙他还真的帮，不然真去肖卫国的醉香楼，那他还有好日子嘛！ 指不定还没准不带他一块玩了。 想着，两人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 因为天太冷了，阎阜贵坚守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岗位也空岗了。 倒是三大妈刚好出来倒水，瞧见傻柱回来了立马冲过来。 “柱子，你被放出来了？还是越狱了？这可不行啊，一人做事一人当，咱们要相信政府，一定会把事情调查清楚。” 三大妈跟着三大爷身边多年，自诩是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多少也沾上一些文化人的气息。 说气话来略显一板一眼的正的很。 “我越狱？哼，对，我就是越狱了！你还不赶紧报警去！这开是头功一件啊！” 听着外头的说话声，阎解旷从屋里冲出来，“妈。妈！您别闹了，人家柱子哥没问题，上午就被放出来了！” “放出来了？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嗨，您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赶紧的回去吧！对不住了柱子哥！” 阎解旷倒是嘴甜的很，一口一个柱子哥叫着，让傻柱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 第511章 香饽饽 傻柱什么都没说径直的朝着中院走去，身后还能听见三大妈哼哼唧唧的埋怨。 总而言之，院里的大事小情，无论是谁家，但凡被挖出来，就别想隐瞒。 就连贾张氏前几天跟家里尿床了，都被议论了好些天。 最终被传到外头，一传十，十传百，最终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贾张氏瘫痪了，跟他病病歪歪的儿子一样，炕吃炕拉炕尿。 只可怜棒梗这一个孩子照顾他们两个残疾人。 所以傻柱对三大妈这事儿也见怪不怪了。 现在他只在心里自求多福呢！ 希望秦淮茹能网开一面，听他的，顺他的意。 待二人回到家还没开门就听见里头时不时的传出阵阵笑声，看来十分开心和谐的样子。 傻柱给了棒梗一个眼色，暗示他赶紧趁着好时机将此事做个决断。 棒梗也不负众望的深呼一口气，要想过了秦淮茹这关，必须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今晚对他来说就是一场硬仗。 不过推开门的瞬间，棒梗逮住了。 好家伙，后院肖卫国一家整整齐齐的坐在饭桌上吃饭呢，一屋子的人呢！ “棒梗！” “哥，你终于回来了，爸呢，没跟你一块吗！” 要说贴心还得是小当，瞧见棒梗回来了，赶紧冲过来询问情况。 秦淮茹也满怀期待的起身走过来，“棒梗你还愣着干嘛？你爸呢！没跟你一块回来吗？” 此时秦淮茹没瞧见傻柱身影，还在强装着镇定。 倒是肖卫国稳稳地坐在那，静候着傻柱的归来。 棒梗尴尬的咽了下口水，往后瞧了眼，让出一个身位来。 只见傻柱跟英雄版缓缓现身。 臊眉耷眼的没有一副好脸，秦淮茹见人回来了，高兴的冲了过来，小当跟何晶晶的也一齐跑过来。 “爸爸，爸爸，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你了！你到底去哪了？小姨夫说你跟一个女的跑了，你去哪了？不要我们还有妈妈了吗？” 何晶晶童言无忌的当即把肖卫国出卖了。 “哎哎打住，晶晶小同志，你说话得尊重事实啊，这话虽然是我说的，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只是原封不动的传达而已。” 说着，肖卫国夹了一口红烧狮子头，一口咬下去吃了一半，眉宇间立马露出欣慰的表情。 “嗯嗯，这菜做的不错啊，姐，你跟傻柱学了这么些年终于张进了，但跟他做的还是差点味，不过也能凑合吃！” 说着，肖卫国又加上一块，大快朵颐的吃着。 肖世乾跟肖世奇也没闲着，一口一块肉大口大口的炫。 看的棒梗直咽口水。 “没瞧见的事儿就别瞎说，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傻柱不满的发泄着心里的情绪，而另一边的秦淮茹的脸色骤变。 虽然人回来了，但是却觉得哪哪都不干净了。 “这事儿也又不止一个人看见，你到底上了谁的车，跟谁走了！” 傻柱一愣，好家伙，保卫科彻底把他卖了。 当时在厂门口，真的不止肖卫国一个人瞧见他上了娄晓娥的车，这无疑给他脑袋上扣一顶帽子。 “我……我……” “哎呀先别说了，妈，先别问怎么回事了，我跟爸一天都没吃饭了，一会儿饭菜都凉了没法吃了！” 说着，棒梗大摇大摆的进了屋自己个拿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完全一副主人家的神情，肖卫国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吃着肉，大快朵颐。 秦淮茹也不想闹得太僵，索性也不问了，但是这事儿今晚就算不睡觉她也搞清楚弄明白。 饭桌上，气氛略显尴尬，秦淮茹气愤的眼神就没从傻柱身上挪开过，棒梗跟饿死鬼似的一口吃了半个馒头都不过瘾。 而小当这几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这几个大人怄气。 饭后，小当很懂事的带着几个弟弟妹妹去屋里玩去了，饭桌上只有几个怄气的大人坐着。 “咳咳……说说吧，今儿去哪了！” 秦淮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只要没问清楚，自己个心里就不舒服。 秦京茹见情况不妙暗示肖卫国走人，但肖卫国这会儿屁股沉甸甸的，愣是坐在那一动不动，摆明了要看热闹。 这让秦京茹很是不解，心里暗暗想着，平时这人也不这样啊，今儿都怎么了，全都怪怪的！ 傻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好意思说，毕竟肖卫国跟着坐着，有些话不好当面求着媳妇。 “哎，吃饱了吗？明儿还得上班呢，早点回去歇着吧！” 傻柱身体一晃碰了下肖卫国，肖卫国愣了一下，“嗯？哦，没事我不累！你们说你们的！” 说着，还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不紧不慢的抽了起来。 气的傻柱想骂娘。 “得，你不说可以，我还不想知道了呢！不过有个事儿通知一下你们爷俩，明儿就去厂里把工作辞了，事情闹成这样，没法在厂里待了，人言可畏，现在大伙见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更别说背后怎么议论你了！” 秦淮茹能这样想属实不易，傻柱高兴的直拍手。 “我的好媳妇，你能想通最好，这下就齐活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们……” “对，可以去我们那酒楼啊，这几天我们店正在扩张，把隔壁那栋小楼也租了下来，开一间川菜馆！” 未等肖卫国说话，秦京茹就当了嘴替。 棒梗跟傻柱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这好端端的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秦淮茹笑眯眯的看着秦京茹，心里很是感谢。 “是啊，都是自己人也没有杂七杂八的说道，傻柱去你那干我也放心，无论是包厨还是其他形式，相信肖卫国也不会亏待了傻柱。” 说着，姐妹俩的眼神纷纷看向肖卫国。 肖卫国立马回应，肯定的点点头。 “那是自然，只要傻柱来，无论提什么要求咱们就都有得商量，毕竟是一家人嘛，不说两家话！不用那么见外！” 好家伙，傻柱这下彻底傻眼了，没想到自己刚到家，就听到这个噩耗，眼下，看来秦京茹两口子已经说服了她媳妇，这事儿似乎没得商量了。 第512章 香饽饽傻柱 傻柱犹豫着，棒梗吃到嘴里的饭也不香了。 俩人尴尬的杵在哪一动不动。 秦淮茹见状赶紧拉过傻柱的胳膊凑过来坐近一点。 “柱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事儿我捉摸了一天了，铁饭碗端不住咱们就不要了，毕竟有京茹他们一家帮咱们，日子也不至于过得太差，你说呢！” 秦淮茹一脸热情的凑过去，但却换来傻柱一脸呆滞。 “你倒是说句话表个态啊！” 秦淮茹不停的用手怼着傻柱，希望他赶紧给他态度，毕竟去人家那工作，混饭吃，怎么着也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但是傻柱犹犹豫豫始终没有开口。 “这话怎么说的，全天下又不是只有醉香楼，我何雨柱凭本事吃饭，到哪都能混口饭吃，都能养家糊口。” 何雨柱的强硬态度看的大家是一愣一愣得，不符合常理啊！ “柱子，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四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当初姐怎么在人海茫茫中就想嫁给你呢！这还不都是缘分吗？我自己个开酒楼的，怎么能让家里人去外面找活呢，这不是打我脸嘛！这事儿没得商量，回头跟棒梗一块去我那！” “我……” “至于薪资待遇这方面你随便提就是了，我肖卫国就算再苦也不能苦了家人！” “更何况我还能满足你一个心愿，酒楼无论是装修还是人员管理都是我来，但唯独后厨，包括菜品的订制，进货渠道，人员的调配，甚至在招人这方面你都可以自己做决定，我把后厨包给你了！算你间接性的入股，分成就按照酒楼的盈利算。” 肖卫国这回可是下血本了，为了挽回傻柱做出个历史性的让步。 而傻柱得表情却十分耐人寻味，没有秦淮茹拍巴掌的高兴劲儿，反倒一脸的愁容。 “干嘛呢，姐夫，你是太高兴了吧！这好事儿可不是都能享受得到的，王大厨都跟酒楼干的多长时间了，这会儿也没有包厨的权力！” 秦京茹忍不住吐糟了几句，这倒让傻柱更加上火了。 好家伙，你开的条件这么好，我该怎么拒绝！ 棒梗在一旁观察着几人的面色，眼睛瞪的像铜铃似的，眼神里尽显贼的本质。 “棒梗，跟你傻爸跑了一天累坏了吧，吃完赶紧回家休息吧！” 说着，肖卫国还给他递上一包烟暗示他赶紧走人。 棒梗的手下意识的伸向烟盒，不过理智告诉他，这烟了不能拿，这不明摆着是肖卫国贿赂自己呢嘛！ 自己要是哪了，这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对傻柱了，还怎么好意思拒绝他的邀请了。 “小姨夫……咳，我还没吃饱呢，跟这坐着就成！” 说着，棒梗为了继续能呆在居然又抄起一个馒头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连菜汤都没了，还吃什么呀！大人的事儿你最好别掺和！” 肖卫国的直言让棒梗的处境很是尴尬。 走还是不走…… 他无助的看了一眼傻柱，而傻柱倒是仗义。 “棒梗是我徒弟，是我左膀右臂，不管去哪，我都得带着他！” 有了傻柱这句话无疑让棒梗踏实了，但肖卫国却迟疑了，就棒梗这小子这秉性，不管去哪都是个祸害。 如果让他来醉香楼，那岂不是得见天看着他，也未必能看住。 不是万一，而是一定会给他制造各种麻烦。 就冲这一点都不能让他跟着一起。 不过傻柱呢！ 肖卫国思索了一会儿，便下了决定。 不忠的人不要也罢！ “柱子，就凭咱俩这关系，你自己看着办！明早等你消息！” 说完，肖卫国起身就出了门径直的回家了。 他了解傻柱，更明白他为啥不想来醉香楼，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破面子，被王大厨打下擂台后，他没脸在醉香楼待下去。 这跟薪资待遇完全没有关系，都是脸面！ 秦京茹见场面如此尴尬，但又忍不住说上两句。 “姐夫，真不知道你还犹豫什么，卫国又不会亏待你，你怎么就不能来醉香楼了！都是自己家的买卖，心往一处使，大家一起赚钱不好吗？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姐！看你的了！” 秦京茹倒是不忌讳，明摆着让秦淮茹说说好话！ 秦淮茹没犹豫点点头，当即拍板决定，“放心吧京茹，咱们是最亲近的一家人，怎么可能让他去外人那撑场面呢，放心，我劝劝他！估摸着他还琢磨要回厂里上班呢！” 秦淮茹生怕惹得大家心里不痛快，索性替傻柱解释了两句。 送走了秦京茹一家后，秦淮茹用力的关上门。 “棒梗，你过来！” 刚放下筷子的棒梗被突然点名，着实吓了一跳。 “怎么了妈！” “我让你过来，有话问你！” 棒梗知道秦淮茹这是要刑讯逼供了，起身看了一眼傻柱，默默地求助他。 但傻柱翻着白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儿。 “实话实说，咱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的事儿！” “你还好意思说呢，我跟保卫科打听了，你可是坐着一辆小汽车走的，这里面究竟是何人神圣啊，居然能这么快就把人救走？而且还是个女人！” 这也不怪秦淮茹生闷气，肖卫国压根就没告诉他此人是何许人也。 棒梗尴尬的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默默地出在哪看着两人吵架。 傻柱扪心自问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儿，这会儿还趾高气昂的对峙呢！ “你不就想知道她是谁吗？折腾一圈至于吗？哼，这个人呐，其实你还认识呢！” 我还认识？ 秦淮茹很是惊讶，但随后大步来到傻柱跟前，“好啊，我洗耳恭听，她到底是谁？凭什么帮你！” 都说女人的心海底针，刚才肖卫国一家跟这的时候，秦淮茹还没有发作，这人刚走，她就忍不住大做文章了。 “她呀，之前跟咱们一个院住着，老街坊了！老街坊帮忙你也怀疑？” 老街坊？ 秦淮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脑子里瞬间把前后的人都寻思了一遍，当她想到前几天发生的事儿时，瞬间明白了。 “是她！” “她为什么帮你……” 秦淮茹算是走不出这个圈了，满心都是疑问，傻柱无奈的叹着气，准备交底。 第513章 委以重任 “人家跟山的那头海的那边回来，实力不是一般……” “说正题！” 傻柱正要点上一支烟侃侃而谈，被秦淮茹撅了回来。 “得，娄晓娥跟肖卫国打擂台呢，在他对面开了一间香槟楼，不是，这你不是应该知道吗？” 傻柱越说越觉得不对劲，难道这事儿肖卫国没说？ 秦淮茹一脸惊讶的看着傻柱，表示十分怀疑。 “这是真的妈，我都真真瞧见了，而且马上要开业了！其实娄姨那也不错，给开出的条件不比我小姨夫差！而且我爸……” 棒梗终于绷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内心想法说出来。 但秦淮茹越听越不对，马上摆手叫停。 “合着这是你们推三阻四不答应的原因？放着自己家餐馆不去，去帮别人对付自己人？” 秦淮茹跟秦京茹这些年相处下来，跟亲姐妹一样，能穿一条裤子就差同睡男人了。 咋就把彼此当成了一家人，现在让她放弃这么好的条件不去，转头去娄晓娥，那不是丢人现眼嘛！ “不成，我不同意！娄晓娥是什么人呐 ，为什么要救你爸？难道就为了让他去掌勺当大厨？我不信！” 秦淮茹凭借着女人的第六感觉得这事儿就不正常。 难道这诺达的四九城，诺达的华国，就剩何雨柱这个厨子了？ 非他不可？ 那可是冒着跟万人大厂对抗的风险，把何雨柱救了出来，就为了这？ 不图点别的？ 秦淮茹越想越不对，虽然傻柱除了这身厨艺没别人吸引人的地方，也没有别的优点，但冷不丁有人点击他，还让她坐立不安起来。 “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呀？我一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儿，二没有外心，我只是觉得……人家娄晓娥待咱们不薄，之前也是一个院住着的邻居，为了救咱，她也搭上不少关系，费了不少心，我总不能视而不见一身不吭啊！” 傻柱的大义情怀涌上心头，恨不得当即给娄晓娥来个九十度鞠躬道谢。 棒梗也跟着附和，“妈，虽然不知道娄姨在南边那过得怎么样，但就我爸这事儿，足以证明她在这边人脉关系很硬！不然我爸出不来！恐怕这次就连我小姨夫也不能把我爸救出来，这冲这一点，人家现在有求于咱们，咱们也不能视而不见啊！” 棒梗趁机在一旁添油加醋试图改写命运。 秦淮茹深深地叹了口气，朝着爷俩翻了无数个白眼！ “合着娄晓娥救下你这个大傻子，就为了你的手艺？” “对！” 傻柱跟棒梗不假思索的异口同声答应下来，气的秦淮茹转身就走！ “嘿，你别走啊，明儿我得给人家回信呢，咱们到底怎么决定啊！” 傻柱起身想要追上去，刚走两步，秦淮茹猛地转身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吓得傻柱楞在原地。 “媳妇，你听我说啊，这事儿……” “这事儿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但我要提醒你一句，肖卫国待咱们不薄，在最困的时候是谁帮了咱，你心里清楚！要是没有他，说不准谁给你当媳妇呢！” 秦淮茹有事向来就翻旧账，这话听得傻柱一点折没有。 因为事实即使如此。 如果当初没有肖卫国的伎俩撮合，他傻柱这会儿说不上都娶上黄花大姑娘了！ 见他不吭声，秦淮茹继续指责，“暂且不说咱家没钱的时候，是谁帮了咱，就咱家厨房里那些肉，都是谁送的……” “是我小姨！这事儿可跟肖卫国没关系。” 棒梗气不过替傻柱说了两句，气的秦淮茹甩手就走了。 “请的人是你，你自己做决定，反正我是不同意你去那上班，她图什么，凭什么要你！” 说着，只听房门咣当一声响当当的拍的一下摔上了。 棒梗傻眼的看了看傻柱，傻柱挠了挠头，梗了梗脖子。 “这事儿既然你妈不管，那就你决定！” 棒梗这次像是受到了更大的惊吓，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的亲爹爹啊，你这是要坑死我啊！您是大厨，您是大人，您是关键人物，这事儿还是你自己来吧！” 棒梗推辞了一番，但傻柱不管不顾，甩甩手径直的往屋里去了。 “给你一晚上时间琢磨琢磨，好好掂量掂量，明早一早告诉我结果！你说去哪，咱就去哪！” 说完，啪的一声傻柱进了屋。 只留棒梗一个人在屋里凌乱。 好家伙，折腾半天，这事儿弄到自己身上了？ 我找谁惹谁了，这么大的事儿让我自己决定，让我自己一个人背锅？ 苍天呢，上哪说理去！ 哼，明天呢，您就等着吧…… 想着，棒梗单手扶着腰出了门，这一餐吃得太多了，为了不被肖卫国赶走，他坐在桌上吃了一个有一个馒头，菜汤都沾没了。 真是折磨人呐！ 小院 “卫国，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啊！娄晓娥干什么呀，在南边都挣那么多钱了，还回来跟咱们抢生意？有这么干的嘛？” 秦京茹一边铺床一边叨咕，她也察觉到傻柱的异样，明摆着就是不想答应才这么拖着。 但肖卫国也想明白了，只要有棒梗这个祸害精在，傻柱不要也罢！ 他们要是一心把火的去娄晓娥那也好，让娄晓娥帮他检验检验棒梗这孩子到底什么心性。 反正他是不相信他。 “管他呢，爱来不来！我这醉香楼又不是没他不能开席！” “哎，我就是怕傻柱去娄晓娥那，他不成了我们对手了吗？多伤和气啊！也影响咱们店生意啊！” 秦京茹越想越苦恼，但下一秒直接被肖卫国拉进被我，什么烦恼都给他消散。 次日清晨，棒梗还在睡梦中懵懵的听到有人敲门。 “奶奶，有人叫门！奶奶！” 咣咣咣 门外的人依然在继续叩门。 “奶奶！” “爸，你去开门！” 棒梗没好气的嘟囔了半天，愣是没一个人搭理他。 门外咣咣的声音越来越响，吵得他根本睡不着觉。 “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不想活啦！” 昨晚棒梗吃撑了，半夜起来上了两趟厕所，折腾到凌晨刚睡下，这会儿又有人叩门，实在恼得很。 第514章 协同作战 外面敲门声不断，屋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棒梗这暴脾气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疯了似的爬起来朝着门扣走去。 “敲敲敲就知道敲，一大早上敲魂呢！我看看究竟是谁……” 咯吱 门被暴力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老脸。 何雨柱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棒梗，“呵，长出息了，连老子都敢骂！” 见了何雨柱就算棒梗再气，也把这口气咽下自我消化了。 “哎呦我的爸爸呦，您这是干嘛呀，这天还早呢再让我睡会吧……这几天为了你的事儿我是殚精竭虑，压根没睡好！” 傻柱差点笑喷了，要说秦淮茹着急上火是真的，他棒梗？姓贾！ 还是算了吧！ “睡觉睡觉，年纪轻轻整天睡什么，这大好时光不出来干点正事，以后还能消停躺着吗？赶紧的，办正事去！” 正事？ 就昨晚那事儿？ 棒梗这会儿躲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去当炮灰！ 傻柱只是想用他的嘴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罢了，如果他当了嘴替，那以后秦淮茹跟肖卫国恐怕要视他为劲敌！ 秦淮茹倒是好哄，一口一个妈妈几天就缓和了，但肖卫国可不同，那是能把他往死里整啊！ “爸，这种大事儿还得是您来亲自决定的好，我一个孩子不懂你们……” “放屁！多大了还是孩子？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嘛，如果我到肖卫国那去，他能让你跟着？开玩笑！” 傻柱抛出了最后的橄榄枝，让棒梗自己体会。 爷俩隔空对视了好一会儿，犹豫间傻柱不停的往家看，要是这节骨眼上秦淮茹出来了，就一切白费了。 “快点……” “爸。要不咱们还是听我妈的话吧，咱家毕竟是她掌管生杀大权，我要是不遵从他老人家的想法，那不是找死嘛！” “你要是听得他的话去肖卫国那才是找死！你觉得肖卫国能容得下你？你觉得你能在醉香楼站稳脚跟？我敢保证不出一天，你就得被轰出去，而且还是没有理由的轰你走，没商量！” 这话棒梗倒是相信，肖卫国的为人怎样，他是最了解的！ 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肖卫国最瞧不上的就是他！排名第一，没有第二！ 只要有他的在地方，肖卫国都不愿意多呆一分钟。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我要是提出去香槟楼，我妈还不杀了我啊，还有我小姨，她对我……也不错！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是白眼狼啊！” 棒梗犹犹豫豫迟疑了半天，终究还是不能说理的决定。 爷俩就此僵持在这，明知道结果，却谁不愿意做枪头鸟，出头炮。 犹豫了半天，傻柱环抱着肩膀，见形势不妙，便摊摊手暗示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办法了，肖卫国归根结底是咱亲戚，哪有不帮亲戚的道理！我这就是告诉你妈我的决定！” 傻柱来个先发制人，当即拍板决定先来一波试探。 棒梗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哎，那我就听天由命了！我的命天做主！老天爷要是容得下我，我就能跟着您老人家混口饭吃，要是容不下我，我就……流浪街头吧！” 说着，棒梗转身就要回屋，傻柱意见这情况，好家伙，你小子给我来个反钳制。 “我……我……棒梗你这孩子没良心啊，亏得我见天给你做好吃的，你就偏向你妈！” 两人四目相对，默默地相视一笑，心里都明白彼此的心思，但却看破不说破。 咣当 突然屋里传来咣当一声，未见其人，只听鞋子在地上摩擦拖拉拖拉的声音。 呲溜，贾张氏一露面，紧跟着开始呲溜鼻子。 原来这几天屋里太冷，冻感冒了！ 棒梗眯着眼无奈的叹着气，“奶奶，您这是怎么了？今早我叫你半天都没动静！” “额咳咳……棒梗啊，我这把老骨头啊，估计要废了……” 话音未落，一个踉跄整个人直接摔倒在棒梗身上，幸亏棒梗眼疾手快把人接住了。 “哎呦我的奶奶，您老人家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一感冒嘛，回头我去药铺给你买药去！猛着吃几天就好！” 此话一出，贾张氏瞬间跟换了个人似的，痊愈了。 “真的？那就太好了，我在多喝点热水保不齐明早就好了！这个……你们跟这干嘛呢！我刚才听着你们研究那事儿……有答案了？” 贾张氏笑眯眯的说着，下一秒还在滴溜着大鼻涕。 傻柱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您老人家耳不聋眼不瞎，也不想有病样啊，棒梗眼下这工作都没着落了，哪有钱买药啊！” 傻柱故意激怒着贾张氏，一心把火的在篝火。 老虞婆哼笑了几声，还不忘用油了吧唧的袖口擦拭着鼻涕。 这可把傻柱恶心坏了，油次麻花带着血腥味的袖口就这么冲到鼻子里，那能不味吗？ “你也不用将我，不就是丢了工作嘛？瞧瞧，我们棒梗有力气着呢，就是扛大包也能养气这个家！倒是你，你说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这么大岁丢了工作，那就没了营生，就凭秦淮茹那几十块钱工资倒是也能吃饱饭，但是吃肉是一点别想了！” 贾张氏反将一军，怼的傻柱彻底无语了。 “我……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你之前在院里不是很豪横吗，这怎么娶了秦淮茹就跟小鸡子似的这么弱呢！不就是一工作的事儿嘛，又不是出去拍婆子，怎么自己就不能做主了呢！”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吐沫星子满天飞。 棒梗在一旁看着热闹，心想姜还是老的辣啊！ 你傻柱再厉害在老神君面前不也跌了分了。 “奶奶，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你也知道我妈在家里想来说一不二的主儿，我跟我爸都不敢招惹她。” 傻柱默默地点点头，但屋里头却传力摔大茶缸的声儿，啪的一声，吓得傻柱整个人都懵逼了！ “不是，你们家干嘛呀，还让不让人说话了！贾东旭你就消停在炕上坐吃等死……” 话到嘴边但眼瞧着贾张氏犀利的眼神，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第515章 贾张氏主动示好 棒梗作为中间调解人只能一阵苦笑，炕上那位是他亲爹，身体里可是流着他的血脉。 但眼下这世道，为了能活下去，索性说为了活的更好，他只能攀附与傻柱，不然连去轧钢厂后厨打杂的机会都没有。 倒是贾张氏退休后能把工位传给他，但是车间又脏又累的，他可不愿意舍身试险。 所以傻柱就是他的捷径。 “行了东旭，棒梗这遇到难事了，我这老婆子也许能帮帮他们，你也大度点，不就是棒梗管别人叫爹嘛，又不掉块肉，忍忍就过去了！” 贾张氏说的倒是十分轻松，或许他已经看开了，有肉吃有汤喝才能过得下去。 话音一落，屋里也没有了动静。 安抚好贾东旭后，贾张氏转头变了副面孔。 傻柱尴尬的了下口水。 “你……有什么招赶紧说！” 傻柱也是被逼无奈，最终居然需要请老虞婆出山了。 棒梗在身后看的热闹，心里感叹，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居然有一天傻柱能跟他奶奶站在同一个战壕里。 贾张氏故弄玄虚的翻着白眼看着傻眼的二人组，傻柱沉思了一分钟，而后转头看了看家的方向，跟这进了贾家。 一进屋，依然是浓重的老味道。 “我奥……呕……你们这屋能不能通通风！这也太味了！” 傻柱跟家里虽然不干活，不打扫卫生，但胜在秦淮茹是个能干得主儿。 屋里屋外打扫的立立正正，干干净净，就连毛巾都带着香味。 而贾家，即使见天洗洗涮涮，那也架不住贾东旭抗拉抗鸟。 “我们家就这味儿，爱呆不呆。” 这会儿老虞婆还拽上了！ 棒梗噗嗤一声笑了，但贾东旭却坐不住了。 啪的一声将唯一能够得到的物件摔了。 祖传的筷子，自打他瘫痪在床，这双筷子就没离开过他身边。 还有一个白色大海碗，不知道是没谁的还是怎的，手拿着大海碗迟迟没有下手。 “不是，我是贵客，哪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 “滚！” 贾东旭人穷志不短，朝着傻柱低吼了几声，但碍于身子骨太弱了，尽管用尽了全部力气，但也仅仅是蚊子声。 傻柱还闹了个没听明白。 “啥，你说啥？” “小当，瞧见你爸了吗？这一大早人就没了？躲哪去了！” 秦淮茹一早给孩子们做晚饭开始寻找傻柱的身影，毕竟这事儿必须做个决定，他也必须逼傻柱一把，不然拖得时间越长，越不利。 “傻柱，傻柱，人呢！赶紧出来！” 轮这院里也就前院王二媳妇这么大张旗鼓的喊过自己家老爷们，别人都嫌丢人，有事儿俩人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但今天秦淮茹可是出息了，结婚也有几年了，居然在院里吆喝起来，“傻柱你赶紧出来，别以为你躲起来这事儿就能逃过去！赶紧回来！” 听着声明显是火着呐，这会儿就算傻柱有心思回去道歉哄哄媳妇，也没这个勇气了。 要是让秦淮茹瞧见他从贾家出去，那还不直接把他嘶了。 “傻柱，你啊你，就是个妻管严，你看看我们东旭，之前把她制成什么样儿了，纵然有气儿他也得憋着。” 贾张氏兴致勃勃的说着，借机把贾东旭太高，贬低傻柱怕媳妇，棒梗听出不对劲，一个劲的朝她使眼色。 傻柱哼笑了几声，“是啊，你们都厉害，这不是把人直接赶跑了嘛！” “傻柱……你……” 贾东旭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耳朵还不聋，听见傻柱这个贬低他，气的直接发作。 贾张氏也臊眉耷眼的瞟了他一眼。 “哼，真有你的！看你的架势是不想让我帮你了……” 贾张氏也是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能拿捏住傻柱。 傻柱一脸懵的讪讪笑了，此时秦淮茹在院里找了一圈无果，也气愤的去上班了。 傻柱这下彻底有惊无险的安全了。 “你帮我就是在帮棒梗，你要是不想让你孙子棒梗有工作，有钱赚，那就别帮我！” 傻柱的一番话彻底让贾张氏惊呆了，刚才还拿捏的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又反应过来了？ 棒梗忍不住感叹笑了，“哎，我的好奶奶，我傻爸说得对，您帮他就是在帮我，我们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您赶紧出招吧，渗着这会儿我妈去上班了，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棒梗此时异常兴奋，毕竟从他记事儿开始，他身边的人和事儿就源源不断，争吵，吵骂，满嘴跑火车都是常事儿。 如今他奶奶老人家居然能跟傻柱坐在一块协商作战，简直是难上加难啊！ 贾张氏原本还想趁机捞上一笔，棒梗这么一说，彻底把他的想法破灭了。 整个人也从五经打算，变得异常无奈。 “就这点事儿，也算事儿！我之前院里叱咤风云……” “咳咳，您老可算了吧！还叱咤风云呢，见天哭坟还差不多！整天老贾长老贾短的，你是离开了老贾就活不成了？” 傻柱忍不住吐糟几句，但此话说的贾张氏十分气愤。 “傻柱你也不是个好鸟，整天惦记东旭媳妇，这会儿终于到手了，怎么着，一个破鞋二手货也值得你这么死心塌地的！” 二手货！ 破鞋！这不是赤裸裸的侮辱人嘛，就算棒梗不言语，但傻柱受不了啊！ “你个老虞婆瞎说什么呢，秦淮茹可带您不薄，有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嘛！”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傻柱自然十分不服气的回怼着，他的媳妇他说可以，但是别人说就不行了。 更别提被骂了！ “行了，打住打住！你们俩就跟着吵架了，咱们的目的是要解决问题，今儿这问题必须讨论出个解决方案来！” 棒梗摊摊手，表示更想尽快的得到答案。 傻柱看了看老虞婆，老虞婆也瞧了眼傻柱，祖孙两人默契的一笑。 “傻柱，既然这事儿你出面不放面，我可以带你出面！” 要说打仗这事儿老虞婆最在行，别管是老的少的还是同龄的妇女，新晋的小媳妇。 第516章 张翠芳来活了 以前凡事只要贾张氏一出手就只有没有。 虽然自从老易进去了，她的嚣张气焰也在一次次战斗中磨平了棱角，但姜还是老的辣，撒泼打滚这一套别人都是徒弟，她才是真正的师傅。 傻柱挠挠头，捉摸着自己还有没有其他道道，但是琢磨了半天，眼神还是钉在了老虞婆身上。 “说说你的道法吧！” 贾张氏一看傻柱松口了，就意味着相信自己了，也意味着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随后讪讪一笑，双手插进袖口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仰着头。 “哎呀，这事儿啊说难也不难，当初棒梗去给你当儿子我不是也没哭没闹嘛，这事儿就这么顺理成章的下来了，但是今天这事儿，只要是我老婆子不同意，秦淮茹拿我也也没办法。” 傻柱到西口凉气，细品品说的倒也在理。 院里谁不知道贾家跟肖卫国几乎是深仇大恨了。 尤其是棒梗跟肖卫国，人家压根不认他，秦京茹对他这个外甥也没有对亲近，两家的关系都没有邻居亲近，还算什么亲戚。 如果当老虞婆出面，这事儿倒也不难办。 “成，那回头你……在院里闹腾一番？” 张翠芳给了傻柱一个大白眼，“我都多大岁数了还闹腾！这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是需要道行的，我如今啊，是连走路都费尽，折腾不起来喽！” 好家伙，张翠芳还来了个欲擒故纵，棒梗在一旁深有体会，于是立马开口符合，“奶奶，我敲这你最近身子骨硬朗的很，就算是大战肖卫国也有的拼，您老人家就出山吧，帮帮我傻爸，不然你孙子我也得受罪，肖卫国对我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 傻柱在一旁默默的跟着点头，“可不是嘛，人家瞧不上你孙子！还不赶紧想折。” “哼，就算他在瞧不上，大不了我们不去受那份气，棒梗年轻有力气，去哪还不混口饭吃！之前又不是没出过苦力。” 张翠芳这是拿准了傻柱要他帮忙，这不就起上高调了。 端起了派头，就看你需不需要我帮着忙！ 棒梗嘶嘶哈哈的挑挑眉，而傻柱气的直喘粗气。 “不是，我不就让你忙着一次忙吗，至于吗？还抬上岗了！说说说，赶紧说，到底有什么要求！” 张翠芳在这一点上跟阎阜贵有本质上的不同，阎阜贵是转往自己身上薅羊毛，认可全家老小月月吃咸菜也要把钱生下来。 而张翠芳呢，认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要把你趴层皮。 俗称周扒皮。 傻柱太了解她的脾气秉性了，索性也不含糊，直接让他开出条件。 棒梗忍不住偷笑，真是没想到，多年以后她傻柱居然能求到她老人家。 “那行，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一我不要你粮，二不要你肉，我只要……一百块钱！你出钱我办事儿，两全其美，双赢！” 此时肉眼可见傻柱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张翠芳赶紧找补，“一百块保证把这事儿办的漂亮，办不成我退钱！” “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呢，这钱进了你老人家的口袋还能吐出来？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信呐！” “再说了，一百块钱亏待你说出口，我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呢，现在浑身上下脸比兜干净，您看看我值不值一百块钱！” “好家伙，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傻柱彻底崩溃了，一百块钱得价，出去抢也不过如此吧！ 棒梗瞧着傻柱态度强硬，起身就要走，赶紧将人拉住。 “奶奶，我的好奶奶，这事儿不也关系到你孙子我嘛！求求您老人家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少要点！” 张翠芳见傻柱这么决绝，生怕这钱赚不到，只能被迫降价。 “成，既然关系到你，你那份我就不要了，五十块，一分不能少，少一个子我都不伸手帮忙，反而我还要到秦淮茹那告你去！告诉她，你傻柱的心思已经不在她这了，一心把火的要去别的女人那去！” “我早……” 傻柱彻底怒了，“老太太，你不讲武德啊！” “做生意讲究个诚信，你这怎么还能出卖雇主呢！” 张翠芳一脸不服气的起身跟傻柱对峙，“你也没给我钱，谁跟你是雇佣关系！” “赶紧的，这事儿办还是不办，这钱掏还是不掏，给个痛快话！” 说着，张翠芳挑挑眉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气的傻柱只能干瞪眼，这会儿他可是骑虎难下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栽到张翠芳手里了。 傻柱这个气啊，要钱他没有，家里的财政大权都掌握在秦淮茹手里，就连一张大黑十都拿不出的手，何来的五十块！ 如果不拿呢，这老虞婆为了钱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啪！ 傻柱气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让你投机取巧，让你随便相信别人！ 棒梗眼见着傻柱心态崩了，赶紧出面，“傻爸，你也别怪我奶奶，一个院住这么多年了，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他呀，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是你还劝上我了，那你怎么不劝劝他少要点呢！” 傻柱被贾家耍的团团转，这会儿这钱明显是欠下债了。 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得得得，棒梗，你小子真有你的！以后别指望我把谭家菜传给你，就冲你……” “别价爸，我不是不帮你，在金钱面前我说话没用啊！我奶奶是何许人也啊，见到一分钱都走不动道的人，我劝不了她啊！” “要不这样，咱们找人借钱去！” 棒梗虽然不想背上帮理不帮亲的名声，但这会儿也开始给傻柱洗脑了。 他也想得到张翠芳的帮助，想让她老人家出手帮帮忙，万一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傻柱寻思了半天，一想到钱第一反应除了没有之外马上又想到了娄晓娥。 自己认识这些人里面能借给自己五十块钱的除了娄晓娥这个大财主没有别人了。 更何况自己还是为了去他的酒楼才惹来这祸端，她出这个钱也应该。 第517章 傻柱暴露 看着张翠芳一脸的横肉，再加上趾高气昂的态度，傻柱无奈的点点头。 “得，我算看出来了，您跟劫匪没两样！” “这钱我给你还不成吗？” 傻柱尽显自己的无奈无助，秒变成小可怜模样。 张翠芳这个老油子犀利的吐糟着，“你要是这么说……” “怎么着！” “嘿，这忙我还不帮了，这钱谁爱赚谁转去！我呀， 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把！” 说着，张翠芳用袖口擦了一下鼻子转身就走，傻柱彻底傻眼了，好家伙，最后没想到这事儿自己不光要双手将钱奉上，还得求着他。 棒梗生怕傻柱甩脸子彻底翻脸，赶紧将人拉住，“我的好奶奶，您老人家就别跟这添乱了，我傻爸这会儿心急如焚的，赶快帮帮我们吧！你等着，回头我就把钱给你拿来，但是这事儿您先办了，不然来不及了！” “办什么呀，今晚一手交钱一手办事儿！” 说罢，张翠芳也不跟傻柱言语墨迹了，转身进了屋背上包径直的越过两人去上班了。 屋里时不时的传来贾东旭的咳嗽声，傻柱待不下去了转头就走。 棒梗露出一脸奸诈的笑。 这事儿他就知道傻柱一准被他奶奶拿捏了。 “卫国，我觉得这事儿太玄乎了，我越来越怀疑傻柱的衷心！” 秦京茹一心把火的想要把买卖做成两家合伙的，把傻柱拉进来共同致富。 但通过昨晚的观察，再加上今早秦淮茹的表情不难看出，傻柱有二心了。 肖卫国不在乎的摇摇头，“这事儿有棒梗掺和，不管咱们开出多好的条件，傻柱也不会答应到咱这来。” “为什么呀，难道娄晓娥给的比这多？难道我出不起这工资？” 秦京茹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实力，都是按照比平常工资高一倍不止的待遇给傻柱的，这都不满足？ 那娄晓娥那边究竟出了多少钱呐！ “娄晓娥肯定也是大手笔，让傻柱包厨是肯定的，待遇方面也多少不多，我就不信她能把酒楼股份给他一半？但让他下定决心去她那还是有他的理由。这事儿顺其自然吧，强扭的瓜也不甜，不用逼他太紧。” 肖卫国已经释然了，老子的邀请已经发出去了，你爱来不来。 在者，来的话棒梗这个累赘就是个大祸害。 既然如此，那就还是先祸害别人去吧！ 秦京茹一脸可惜的叹着气，而此时香槟楼正在热火朝天的搬家。 桌椅板凳外加上餐厅摆设，厨房做饭的家伙事都运来了，足足拉了两大车。 楼下还有不少围观的人看热闹。 听说这又要开一间酒楼都纷纷拍手庆祝，好吃的排成排，开业大酬宾折扣少不了。 肖卫国站在办公室窗户那观察着对面的情况，不得不感叹，娄晓娥真是财大气粗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瞧见三件珍品上了楼。 看样子应该是摆放在办公室的家具。 秦京茹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这个姐夫怎么非得要胳膊肿往外拐，毕竟傻柱的实力他们都清楚，傻柱一旦加入对面的酒楼，以他的手艺必定对醉香造成影响。 说不定影响还很大。 “不行，我待不住了！我得找他去！这事儿必须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秦京茹心里装不住事儿，肖卫国有心思阻拦，但她一路小跑的出了办公室下了楼，压根停不下来。 “得，又有热闹看了！傻柱啊傻柱，你可得挺住啊，千万要顶住千军万马的威逼利诱，能别来还是别来了，我可招架不住棒梗这个祸害精啊！” 肖卫国算是看明白了，人家傻柱压根心思不跟这，即使请来了，他跟王大厨之间的斗争也只是开始，久而久之，恐怕这两人掐起来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有棒梗在，谁能招架住这坏心眼子。 所以傻柱不来或许也是个好事。 虽然后厨的安宁保住了，但这生意也必定收到影响。 肖卫国越想越感叹，娄晓娥啊娄晓娥，你到底是回来报恩的还是找茬的，我很是怀疑啊！ 你堂堂一个地产界大老板，回来跟我这个小老板抢生意，为嘛呀！ 乐趣？ 好家伙，有钱人的世界真是不懂。 秦京茹从酒楼出来后直奔大院，大白天的该去上班的都出去搬砖赚钱了，只剩下家里这些顶梁后盾在闲聊。 一见到秦京茹挎着包进院，都纷纷打招呼。“哎哟京茹，这是从酒楼刚回来？你们瞧瞧人家这小脸蛋，有光水滑的，真嫩啊！” “那是啊，一点都看不出生过俩孩子。” “那还是人家老爷们有能耐，不让媳妇遭罪呗！无论是吃的用的都是院里独一份最好的！” …… “哎呀李婶子，您就别夸我了，我这见天伺候家里这仨祖宗，累的要命！” “那个京茹啊……有个事儿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秦京茹正准备往后院走，听李婶子这样说立马停下准备再聊会。 听着有内幕大消息。 “跟我您还外道什么，快说吧！” 说着，秦京茹做在了几人跟前，平易近人十分面善和蔼，让爱挑理的几位跳不出任何毛病。 李婶子顿了顿，往中间门廊那瞧了眼，见没人这才开口。 “我今早发现个大事儿！” 大事儿？ 秦京茹越来越觉得来对了，极有可能跟傻柱有关。 “傻柱从贾家屋里出来了！” “贾家？不可能！” 秦京茹下意识的回绝，傻柱跟贾东旭有深仇大恨，能在一个屋里呼吸同一众空气？ “你嚷嚷什么，小点声啊！” 秦京茹默默地点点头，随后只听李婶子说的头头是道的，傻柱足足在贾家带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随后棒梗也跟着出来，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大门。 秦京茹并没有怀疑事情的真实，只是觉得太出乎意料了。 怎么还突然变成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 肖家还树敌了是怎么着？ 肖卫国也没对傻柱做什么呀，至于让他跟贾家合谋抵制他们嘛！ 第518章 抢人大战 秦淮茹的心思完全被赤化了，一心把火的想要跟娄晓娥抢人。 她还真就不相信就凭他跟秦淮茹的关系，除非傻柱不想跟他姐过了，不然能不听他姐的话？ 甭管贾家怎么闹腾，随后拍板决定的不还是他姐姐嘛！ 中院正屋，秦京茹正襟危坐，只等着傻柱回来好好跟他对峙一番。 但白天，何雨柱跟棒梗来到前门大街绕了一圈，瞧见了香槟楼在如火如荼的搬东西热火朝天。 “爸，就冲娄姨能拿下这么好的地段，只能说明她厉害着呢！这么好的条件在手，咱们可不能放过啊！” 棒梗跟傻柱仔细研究着，瞧着这诺大的门脸，心里就舒坦。 虽然还没跟娄晓娥谈价格，但她这么阔气只可能比肖卫国出的价高，不可能再低了！ 傻柱闷声笑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组织自己后厨的手下了。 肖卫国提出的包厨，这是对他最好的结果。 一来自己可以完全掌握厨房，上到菜品的进出，人员的管理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这权力可就不小了。 如果酒楼开的顺利，来的客人多起来，那就是双赢。 他这个后厨也能赚到不少钱。总之太香了。 肯定要比在厂里转的多得多。 一想到这，傻柱居然捂着嘴笑起来。 真是没想到凭借着一番手艺居然能过上这样的日子，不赖不赖。 足以证明不管到什么时候，都需要自己有手艺有技术傍身。 “咱要不进里面瞧瞧，这里头金碧辉煌的看着就养眼，心情好！” 棒梗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一睹风采，但傻柱还是忍住了。 “急什么，人家不请咱，哪有不请自来的道理！走人，回家休息！养精蓄锐，就看今晚你奶奶能战斗的怎么样了！这可关乎到咱俩得未来啊！” 傻柱眼下已经彻底相信贾家的合作精神了，想着只要贾张氏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 棒梗悻悻笑了，“得嘞，听您的！咱们就这往家走。”说着，两人背着手哞足了干劲回到了大院。 进了胡同，逢人见了傻柱都啥招呼，这不全段时间的事儿已经让他成了名人，堂堂一个做菜的厨子居然被抓起来了，还是蓄意陷害领导给厂里抹黑，这话好传不好听啊！ 这会儿大伙见了傻柱都上下打量他，总觉得这人是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柱子，出来了？” “嗨，张大爷，我这都出来好几天了，那事儿调查清楚了，跟我没关系，要不能把咱放出来吗？” 傻柱也不傻，最怕谣言越传越邪乎，索性大大方方的解释起来。 张大爷闷声一笑，眼里尽显怀疑。 坐上大头鞋车子跟一个女人走了的事儿，传的更是邪乎。 傻柱被一个女人救了，此女子还是远道来的富豪。 被包养了，背叛了家庭背叛了秦淮茹等等。 这些谣言已经传乱了。 大伙都不禁怀疑，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去救傻柱，相中他！ 所以这胡同里但凡知道这谣言的老头老太太都皱眉眯着眼瞧着傻柱，替秦淮茹感到不值呢！ “不是这都怎么回事啊，怎么瞧着他们……” “嗨。不管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棒梗拉着傻柱直奔家里头，生怕外头的事儿影响他的好心情，毕竟这事儿起因还是娄晓娥，万一他为了秦淮茹对娄晓娥避而远之，那一切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秦京茹人在家中正襟危坐，一边喝着茶一边在屋里转悠。 “爸，咱们就要不顾世俗的眼光，管他们干什么，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们只管赚我们的钱！只有钱到手才是真的有面儿，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棒梗越说越兴奋，整个人都浑身上下透露着兴奋劲儿。 傻柱也悻悻的笑了。 娄晓娥那边虽然没有出价，还没谈拢 ，但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好的。 而且还有可鞥要比肖卫国给的还多。 傻柱美滋滋的露着大牙带着股兴奋劲儿进了院子，由于这时候还没到下班点，院里十分清静。 傻柱忍不住喊上两嗓子智取威虎山片段，整个人彻底活过来了，跟先前完全不一样了。 棒梗乐呵呵的在身后半其左右，主打一个陪伴。 咣当 门推开后，傻柱迈着四方步进了屋，刚要脱掉外套好好休息一番，但跟坐在椅子上的秦京茹四目相对。 “我熬！” “嘴巴放干净点！重新说！” 都说小姨子跟姐夫向来闹腾得很，在这一点上秦京茹从来都不避讳，毕竟傻柱安全着呢，谁也不会多想什么，有什么猜忌。 “嘛去了！” 秦京茹直奔主题，也不跟傻柱废话。 棒梗意识到事情不对，紧急退后想要出去避避险。 “站在！就跟那站着候着！” 棒梗迟疑了片刻，笑眯眯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好嘞！我听您的！” 说着，棒梗杵在门口那跟大石狮子似的，一动不动，除了眼神在俩人中间游走之外，再无其他表情。 “你还问我嘛意思，你倒是先说说，你是嘛意思！来我家干嘛呀，蹭饭？不好意思，还没到点呢！我现在虽然是闲人一个，但也不能为了你担起炉灶啊！” “秦京茹不削的笑了笑，你这小气样儿把，我来你家是给你面子，吃你顿饭还磨磨唧唧的，这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家日子过得多紧吧呢！” “咱们也别兜圈子了，赶紧说正事把！早晚就要面对的事儿，何必推来推去。” 傻柱无奈的坐了下来，他跟肖卫国或许还有的谈，但是女流之辈，还谈什么，一言不合手爪子就上来了，自己图什么呀！ 秦京茹刚要开口却被傻柱摆摆手挡住了，“京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咱们是亲戚，这么多年彼此都了解，这事儿我会着重考虑的，不过这玩意跟做生意一样，我虽然靠手艺吃饭，但也讲究个合顺，舒坦！” “那你的意思是来我们醉香楼心里堵得慌？” 不是秦京茹往歪处想，而是傻柱说的就不决定，让人想入非非。 第519章 翠芳的战斗力 傻柱跟秦京茹坐在对立面，代表着双方各自为营，而棒梗跟雕像似的杵在那，静观其变。 “我不是那意思，两边呢，我都要考察一下，娄晓娥毕竟帮了我这么大一忙，我也不能不仁义啊！” 傻柱明里暗里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态，但秦京茹就是不到最后不死心。 “她娄晓娥救了你一次，你还要托付终身了？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跟一个女经理在一块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现在虽然过了男女见面都不敢对视的年代，背后偷偷摸摸尬不正经的关系也大有人在。 秦京茹不断的点醒傻柱，提醒他注意点。 不然呢，自己这个小姨子可不是善茬。 “你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娄晓娥年轻漂亮有文化，又是个妥妥的富婆，这可比我姐强多了！他俩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呐！” “我姐在家相夫教子是家里的一把好手，外头也干着工作养家。就这条件，你还不知足呢！那我回头真的跟我姐说说你的鬼心思了！” 傻柱见秦京茹要从中作梗赶紧解释起来，“你这个小丫头片儿，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了！今儿我就问你一句话，为什么不跟我们干，我们不给你钱是在怎么着！” 秦京茹明显已经急了，傻柱也被问的哑口无言。 棒梗在一旁见傻柱接不上招忍不住吐糟两句，“小姨，做生意嘛要和气生财，而且咱们都是一家人，这钱不钱的都是身外之物，就算你们不说我们都想去给你们捧场呢！” 棒梗双手插着袖子笑眯眯的调侃着，而秦京茹一览茫然。 “你说的可比唱的还好听，是这个道理呀，那你们就别犹豫，一会儿就跟我签合同去！” 签合同？ 好家伙，来得太快太突然。 傻柱懵懵的看了眼棒梗，而棒梗也尴尬的一笑，只想着快来人救命啊！ “我这就去找合同去，家里应该还剩下两份，有什么额外的条件咱们都白纸黑字写在纸上，就算是亲戚也要明算账，不然对你也不公平，没保障不是！” 说着，秦京茹起身就朝着门口走去，都不带打呗儿的。 傻柱一个劲的给棒梗使眼色，暗示他赶紧的想办法。 而棒梗迟疑了片刻，眼神转移到了隔壁。 这会儿老张同志应该下班了，一会儿给他个知会，应该能很快来救场。 见秦京茹出去了，棒梗赶紧转身去了隔壁。 傻柱在屋里来回踱步，小院距离他这才多远呐，说话的功夫秦京茹就能把东西拿过来，到时候你是签还是不签。 而且秦淮茹到了下班点马上就回来了，翠芳啊翠芳，你要是再不来救场我就死透了。 这几分钟对傻柱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外面的每一次风吹草动都惊得他一身冷汗。 咯吱 傻柱刚好背对着门口，听到开门声吓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吓得他连喘气都绷着，生怕对方来法办他。 门打开了，但是半天没声儿，傻柱咽了下口水不敢转身。 两人尴尬的带了一分钟，最终还是傻柱绷不住了，“你……” 好家伙，见到秦淮茹的那一刻，傻柱彻底崩盘了。 “你……你什么你！今天一早出去干嘛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淮茹满眼都是怀疑，两人背对而战的一分钟里，傻柱想了无数个对策想要对付秦京茹，但就是没想到，来人居然是当家的。 秦淮茹觉得他表情不对，也没有过多的询问，而是静观其变。 “我来了！姐夫，姐夫！” 这会儿秦京茹手拿着合同又来了！ 这下傻柱家彻底热闹起来了。 秦淮茹一脸蒙圈的看着秦京茹，表示这两人搞什么名堂呢！ “你们干嘛呢，搞什么秘密呢！” 说着，秦淮茹坐在椅子上端坐着，眼神犀利的看着两人，表示内幕快点现身。 秦京茹笑意盈盈的来到她身边，“姐，我跟姐夫说好了，他来我们酒楼包厨，这事儿都定下了，这不就签合同了嘛，白纸黑字的要写的明明白白！” “什么？” 秦淮茹诧异的看着二人，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傻柱闷声一笑，尴尬的搓搓手。 小眼神斜视着对面，希望他的希望快点到来。 “要是真的就赶紧的吧，免得夜长梦多！” 秦淮茹挑挑眉暗示秦京茹赶紧行动，毕竟签字按过手印才有效。 秦京茹迫不及待的拽着傻柱，“姐夫，快点签字吧，机会不容错过，我们酒楼除了你别人没有这个待遇。” 这原本是秦京茹最阔气的条件，但在傻柱这却成了无限的负担。 “来呀，慢吞吞的跟个老头子似的，赶紧的，卖身还不快点！一会儿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了！” 秦京茹见傻柱不动弹，应该拽着他的手签字，傻柱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手慢慢的用上力欲拒还迎的拉大锯。 一来一回秦京茹意识到事儿不对，抬头看了眼秦淮茹。 秦淮茹没有丝毫的犹豫，起身走了过来拉过傻柱的手直接拽到白纸旁。 “嗯……” 傻柱用力抗拒着，发出一声蒙声。 “你……干什么……那么用力……” 秦淮茹用力的往过拉，而傻柱用力的往回拽，两人硬是一来一回二的拉锯模式。 秦京茹看的直发蒙，“傻柱，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合同你到底想不想签。” 面对斥责，傻柱无奈的一笑，想着尽可能的拖延一下。 过不自然，今天幸运女神降临在他身上了。 “这合同不能签，我不同意！” 门口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一点都不停出她的年纪。 几人纷纷抬头朝着门口看去，好家伙，居然是张翠芳来了。 傻柱见到救星别提有开心了。 秦京茹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她，“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面对秦京茹的拒绝，张翠芳一点都不惧怕。 “你……你算哪根葱！我跟傻柱说话呢，轮得上你插嘴嘛！” 张翠芳一个大跳崩了起来，面对强大的三人组，她是一点都不畏惧。 第520章 秦京茹被围攻 凡是张翠芳要是来插一杠子，那这事儿就太邪乎了。 板上钉钉的事儿都能给你搅黄了。 “秦淮茹啊秦淮茹，我问你，你可是棒梗亲妈！” 面对她的质疑，秦淮茹除了一脸懵之外再无其他表情。 两眼疑惑的看了眼棒梗，“我……我怎么不是了！我是他亲妈呀！” 这话一说自己心里也是百感交集，自己这个亲妈当的陈不称职他心里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好啊，你敢承认就好！既然是亲妈，你怎么就能干出对儿子不利的事儿呢！你可真是有意思啊！” 屋里几人除了棒梗跟傻柱外，两位女士已经无奈了。 这都哪跟哪啊，你贾家哼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 秦京茹不想跟他掰扯索性拿着合同准备走人，你们要闹腾就撒谎闹腾起来吧，等我家当家的回来，看怎么收拾你。 结果她刚走到门口，眼看着迈一步就出门了，就被张翠芳拽了回来。 “哎呀老太太你干嘛拽我，松手，松手！” “我不松，你要陷害我孙子，我不松手！” 张翠芳主打一个胡搅蛮缠，气的秦京茹想要甩掉这个狗屁膏药都甩不掉。 “你想要干什么，棒梗，还不把你奶奶拽走，她是你家祖宗，可跟我没关系，要是在不松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京茹见惯了院里的撒泼打滚，冷不丁被拽着心里纵然百感交集，拗不过也要试试。 “秦京茹你们一家都按得什么心呐，威逼利诱傻柱跟你们签合同，随后就来想法治我家棒梗？哼，你做不到！” 这会儿大家才听明白了，合着你就是诚心来捣乱的。 “你个老太婆，到底要干什么！我跟傻柱签合同，又没跟棒梗签，他到哪去哪去，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 这下可让张翠芳抓住把柄了。 “好一个没关系啊！合着你们是这么打算的！只跟傻柱签合同，让他替你们家卖命，转头就把我棒梗甩了？这还是人干的事儿吗？嘿嘿嘿，大伙都出来瞧瞧啊，都说人一旦有钱就变坏，他秦京茹就是个典型！” 被骂的秦京茹噎死万般没想到啊，好家伙，自己高高兴兴的来签合同，居然被说成怀种了，凭什么！ 秦淮茹单手捂着头另一只手捂着胸口，自己的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气。 “你们都被吵了，这事儿我跟傻柱做主。还轮不到你来管！” 秦淮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偏倚这个妹妹的，无论是当年的婚事还是自己的工作，还是傻柱的升职，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没有肖卫国的功劳，抛出亲戚关系就凭这些她也不能当白眼狼啊！ “好啊你们还护短！大伙出来悄悄，他们俩姐妹这是要弄死我孙子啊！” 这话说的连棒梗本尊都不相信，“奶奶，您还是别闹了，这事儿由不得我们说话，一切还得听我爸的！” “你爸？他那你当亲儿子吗？你倒是跟人家亲近，一口一声爸爸的叫着，连自己亲爹都不管不顾了！” 说着，张翠芳战术性的后退来到院里，此时左邻右舍听到声音都悉数出来看热闹了。 “这又闹什么呢，张翠芳可是有日子没出来闹事了！今儿吃错药了是怎么着。” “哼，贾家跟老何家的关系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棒梗就是两家中间的桥梁一样，这孩子都多大了，还处理不了两家的关系？” “没听说吗？张翠芳跟着大骂傻柱，不把棒梗当回事！今晚又热闹看了。” 陈大炮几个年轻的双手插袖靠在柱子上叼着烟看戏，年长的也都聚堆在一块讨论他家的罗乱事儿。 “陈大炮，干嘛呢，赶紧回家睡觉！” 忽然陈大炮媳妇嗷的一嗓子把所有人镇住了。 上一秒还沉浸在紧张的情节中，下一秒哄堂大笑。 陈大炮腼腆的一笑，“嘿嘿，这热闹不看也罢，哪有回家跟媳妇睡觉香。” 于是在众人怀疑嘲笑的眼神中，陈大炮颠颠的往家走。 但是张翠芳这会儿已经来到院中，吐沫星子满天飞的跟围观群众掰扯起来。 从小到大肖卫国跟秦京茹是怎么对待棒梗的，说的比实际情况还要离谱的多。 人家两口子只是觉得棒梗这孩子不诚实不想搭理他罢了，哪有什么背地里穿小鞋之类的事儿，但是放到张翠芳嘴里，这会儿就变成了大罪人。 秦京茹见院里人越来越多，索性也不要脸面了，直接冲出院子跟她理论起来。 “张婆子，你说话可不能昧着良心，你在院里的为人大伙有目共睹，我我们不想搭理你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说你爱占便宜都实在夸你了，每天变着法的想着怎么从我姐家克扣粮食，你们也好意思！” 秦京茹身为局外人看的明白，棒梗每天到傻柱那吃吃喝喝也就算了，每天打包的东西也不少，这不是变着法的吃别人的嘛，但在张翠芳看来这没什么，只要自己不要脸，管他别人干什么。 “秦京茹你不要脸血口喷人，我又没吃你家馒头你凭什么说我！我见天吃的都是剩饭剩菜，有时候甚至是菜汤！我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子，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残废，我们过得容易嘛？” “怎么着，这是要把人忘绝路上敢吗？一口菜汤都不给喝？秦京茹啊齐静茹真是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你自己过得肥得流油，还不让别人喝点汤？” “再说了，我又没吃你家菜汤子，这还都亏了秦淮茹两口子对我们的施舍。” 张翠芳越说越来劲，这会儿已经把自己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其实院里其他人对他这种行为也嗤之以鼻，但毕竟没吃自己一口粮，也只是在背后默默地嚼舌根子罢了。 秦京茹做梦都没想到，张翠芳多年未征战，这一开口居然把自己怼的岩口无言。 “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自己知道，不就是爱占小便宜嘛！自己不做饭，去别人家蹭吃蹭喝，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京茹气不过会怼了几句，但这话说的棒梗心里极其不舒服。 脸色骤变后站了出来，“小姨，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到底哪做的不好让你心里不舒服了！” 低沉的嗓音压到秦京茹直眨眼却说不出话来。 他本真没想波及到棒梗的，但是话赶话赶到这了，没辙啊！ 秦淮茹见情况不妙赶紧站出来维护，“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吵！棒梗，不许这么跟你小姨说话！” “得，小姨，您是长辈，你说什么都对，我只管听喝就是了！” 说着，棒梗的双手插着裤兜，一副气愤的表情让秦京茹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521章 坏透了老虞婆 秦淮茹见情况不妙赶紧站出来维持秩序。 “这是干嘛呀都是一家人！棒梗，不许这么跟你小姨说话！” “京茹，你别生气，棒梗就是这么个急性子。” “傻柱，你是主事人，无论到哪工作都是你亲自动手，你自己决定吧！” 秦淮茹不是不想决定，但这回儿院里这么多人都瞧着呢，毕竟都是亲戚闹得太僵让别人看笑话。 这会儿傻柱突然被点名一一头雾水懵懵的看向秦淮茹，彻底无语了。 “我……我到底去哪……” “去哪你自己说！支支吾吾的你自己不是早就又决定了吗？” 秦淮茹严肃的说着，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 傻柱见状瞬间蔫了，但是张翠芳又欢腾起来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傻柱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拿不拿棒梗当亲生儿子对待！” 亲生儿子？ 开什么玩笑，想当年易中海在的时候也不敢对傻柱有这个承诺。 现在让他对棒梗承诺？这不是开玩笑吗？ 但这会儿院里人都在这呢，他一旦说不好可就要被讨伐的，尤其是张翠芳这张嘴，指不定怎么损自己呢！ 而且他也需要默契的配合，这不就是她的计谋嘛！ “棒梗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对他比亲生的都好，这一点小当就能作证。” 傻柱十分严肃的拍胸脯保证，棒梗讪讪笑了。 “要说我傻爸那对我是一个头的好，大伙也知道我亲爹在炕上倒着呢！家里头无论大事小情，包括我的工作都是我傻爸一手包办，那对我是百分之百的好。” 棒梗说着走到傻柱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十分幸福的笑了，傻柱也悻悻点点头。 张翠芳狠狠的点点头，“成，这不就结了！你要是针对棒梗好一心一意的为孩子着想，那就不能去肖卫国那醉香楼！醉香楼是什么地儿啊，那是要棒梗命的地方！” 张翠芳越说声音越大，尤其最后提到了命运！好家伙，都把棒梗本尊吓呆了。 傻柱似笑非笑的看着老虞婆，心想可是真有你的，这话都能说出来。 秦淮茹听了自然不乐意了，“这话从哪说起呐！我们家醉香楼怎么了，凭什么说我们要棒梗的命了！我们一不杀人二不犯法，怎么就被你说成十恶不赦的罪人了呢！” 秦京茹语气尖锐的怒视着张翠芳，两人的眼神凶狠不相上下。 秦淮茹无奈的叹着气，她就知道张翠芳出动出击没好事儿，一准就是来捣乱的。 但还是出乎意料了。 这个老虞婆手段太恶劣，下三滥。 秦京茹委屈的不行，势必要跟她讨要一个说法。 “你也不用着急，你们两口子心里怎么想的别以为我这个老太婆不知道，棒梗年龄小，不懂你们大人之间那些罗乱事，孩子要是不小心破坏了你们计划也别怪孩子，他小，不懂你们大人那些套路。” “再者，肖卫国平时对棒梗怎么样，院里谁人不知道！他压根就看不上棒梗，怎么会把他留在酒楼上班呢！还给他发工资？哼，做美梦把，就冲这一点我就不能让孩子去你那！” 张翠芳双手叉腰一顿输出，秦京茹气的直咬牙。 “老不死的你瞎说什么呢！什么计划什么阴谋，别忘我们家头上扣屎盆子，说到底你不是不想让棒梗来酒楼赚钱嘛，可以啊，他可以不来，正好我们还不欢迎呢！” 秦京茹怒气冲冲的说着，直接掉进了老虞婆的陷阱。 “大伙瞧见了吗，这可是他自己说的啊！是她秦京茹亲口说的， 他们家就是瞧不上我们棒梗，不欢迎我们！嘿，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去呢！” 张翠芳的嘴上功夫太厉害了，尽管秦京茹做足了心里准备，但也掉进了设计好的陷阱。 这下到好，不用张翠芳逼问，他径直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想法。 “棒梗不去也罢，多一张嘴我还得给他开工资，但这不耽误傻柱去上班呀，你跟这阻止个什么劲儿！别跟这瞎掺和。” 秦京茹小嘴不饶人对着张翠芳一顿输出。 张翠芳也开启了最强模式，“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你跟肖卫国按得什么脏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开不知道，你们不喜欢棒梗就利用他，还想利用他让傻柱去给你卖命！我就说话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不然别想让棒梗去你那上班！给你打工，看你脸色！” 秦京茹的世界快彻底崩塌了。 “你血口喷人！”秦京茹憋着一口气儿嗷的一嗓子响彻整个大院，下一秒被气的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秦淮茹见情况不妙赶紧阻拦，“棒梗赶紧把你奶奶带回去……”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就在大家交头接耳猜测的时候，肖卫国回来了。 一进院就听到中院传来吵闹声，而且这声音似乎十分有四识别度，居然是她媳妇！这不是开玩笑的嘛，居然趁老子不在媳妇老子的人。 试问全院上下，谁人不对自己和善有家，当然除了贾家！ “我遭！” 肖卫国瞬间想到了最近的事儿，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赶紧冲进中院。 “都别动！干嘛呢！” 越过人群，肖卫国从夹缝中看到秦淮茹搀扶着，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都干嘛呢，散开！” 肖卫国磁性的声音一开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自动散开一条路，只见秦京茹脸色发白倒在秦淮茹怀里，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样媳妇，你没事吧！” 结婚这么多年了，从最开始的激情到现在的柴米油盐，秦京茹一直在位家里默默付出，肖卫国也并未觉得她的重要性，但今天这一幕，着实把他吓坏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人拦在怀里，手搭在脉上自动屏蔽所有人的吵闹，几秒后脸色逐渐恢复。 “还好吗京茹！” “妈！妈！” 这时刚好在同学家玩的肖世乾带着弟弟回来了，一进院瞧见这一幕都吓坏了。 但两个小男子汉非常勇敢的冲了上来维护妈妈。 第522章 硝烟四起 “你们谁欺负我妈，我跟你们拼命！” 肖世乾这几年已然变成了小男子汉，虽然还在小学三年级，但足足比同龄人高上一头。 这都全靠肖家的肉食营养供养的好，不然能长得这么高大嘛! 已经让秦京茹有了依靠。 “哼，谁敢欺负你妈呀，倒是你妈！满嘴喷粪乱说话，这事儿可是你们先对不起我们家棒梗的，而且我还把话撩这……” “你放屁，为老不尊的老妖婆，你怎么不去死！做尽伤天害理的事儿离我们远点！” “棒梗是你孙子但不是我家祖宗，谁愿意供着他就供着他，我们家酒楼不稀罕他，大姨夫你也别来，我就不相信没有你们，酒楼还开不起来了？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肖世乾越说越炸，简直都把肖卫国惊呆了。 好家伙，这孩子太狠了。 见秦京茹情况缓解了一些，肖卫国起身来到傻柱跟前拍拍他的肩膀。 犀利的眼神持续攻击，吓得傻柱愣是半天没敢说话。 “傻柱，你可真是人呐！知道那一撇一捺怎么写吗？用不用让世乾教教你！土埋半截的人了，这事儿终于闹成这样？还联合外人欺负京茹？挺大个老爷们也好意思！” “我告诉你，醉香楼昨天还为你打开大门，但从此刻开始，你休想踏进酒楼半步，以后也别求着我来酒楼上班！” 肖卫国尖锐的眼神下直逼傻柱弱小的心灵。 这都多少年了没见肖卫国这样恼怒，这下傻柱算是提到钢板上了。 “卫国， 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傻柱他……” “别说了姐，他们俩狼狈为奸干这缺德事儿我都提他臊得慌！本就是双赢的合作，不来就算了，至于这么下三滥吗？还请老虞婆出山，真有你的啊傻柱！” 说罢，肖卫国扶着秦京茹回家，而院里人这下也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傻柱不想去醉香楼当厨子。 “卫国，这事儿不是这样，你别误会！” 肖卫国惊讶的转头看了眼秦淮茹，怀疑的眼神逐渐冷漠下来。 “我草，都踏马被洗脑了！疯了！” 示下，肖卫国也不管外头情况怎样，带着媳妇跟孩子回到小院咣当一声把大门一关，与外界隔绝。 良久，秦京茹喝了些红糖水缓和了些。 “爸，他们太欺负人了，一群人欺负我妈一个，我要出去给我妈报仇！” 肖世奇坐在椅子上看着秦京茹状态好了些，心里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转念而来的报仇心里涌上心头。 刚才他哥可是替他妈出了风头，但他心里依然不舒服呢，必须要出言怼几句才舒服。 秦京茹听后连忙摆手，“不要这样世奇，妈这不是都没事了吗！刚才只是被那老婆子气到了，我真是没想到，傻柱居然跟她同流合污，真是开了眼了！” “哼，开眼的还不止这些呐！这事儿要不是傻柱同意，棒梗也不敢这么干！还请张翠芳出来大闹一场，这两人为了摆脱咱们也是煞费苦心呐！” “与其这样，莫不如给他自由吧，以后他就会知道醉香楼不是你想来就向来得地儿！” 肖卫国越说越无奈，跟傻柱家怎么说也得有十来年的矫情了吧，但是他今天这么做无疑是将自己推向了贾家。 疏远自己对他有什么好处！ 娄晓娥？ 他倒是相信娄晓娥为了拿下傻柱或许比他出的价更高，但他不相信傻柱只看中钱财。 他不想来醉香楼肯定也是有别的原因。 “反正咱们该说的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至于其他就顺其自然吧！这事儿你也不用着急，他傻柱不来，自然还会有别人。明儿我去请个川菜大厨，专门跟傻柱打擂台，必须打服他！” 肖卫国一边安慰秦京茹一边感叹。 瞬间把秦京茹逗笑了。 “得，孩儿们照顾好你们的妈妈，我去厨房给你们做好的。” “真的爸，你亲自下厨，那肯定特好吃！我要是猪脚饭！” “爸，我要吃炸鸡……” 肖世乾哥俩对吃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这也是肖卫国惯着孩子，平时没事闲来无事的时候就高一些炸鸡腿炸鸡块给他们吃，再加上北冰洋汽水一喝，两小子能兴奋到起飞。 秦京茹看着爷仨儿高兴样，不好的心情也消散了一半。 只不过却不知道该如何在面对傻柱这个棒槌。 不搭理他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 秦淮茹也自知对不住后院肖家，更对不起他这个好妹妹，这会儿在家里也发作起来。 把棒梗赶走了不说，直接将傻柱按在椅子上审问。 屋里的空气都静止了一般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小当带着何晶晶躲在外屋偷偷的从门缝里往屋里看，他们知道这个沙爹又惹祸了。 “给你一次机会，只有一次，说，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严肃的表情可不是盖的，这些年傻柱一直被气管炎这就是直接原因。 傻柱吭哧半天眼看着秦淮茹严肃的表情，瞬间蔫了。 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 “我……” “你什么你，别支支吾吾的半晌放不出个屁来，说！一五一十的说！实话实说！” 秦淮茹手拿着扫把跃跃欲试，分分钟就要给傻柱上刑。 表示你要是不说实话，咱们就来个刑讯逼供！ “这事儿真不怪我……”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今儿就把你擅了！”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转身准备去厨房拿菜刀。 吓得傻柱赶紧把人拦下来。“媳妇媳妇，我错了，你听我解释还不行吗？” “好啊，说！赶紧的！晚一秒就别怪我刀不长眼！” 秦淮茹开是下了决心，势必要将此时说清楚到明白。 傻柱也不再犹豫，“这事儿其实……是棒梗的主意！” “你说我跟哪干不一样，都是当厨子抡勺赚了钱交给你，我到哪都一样！但是棒梗跟肖卫国的关系你也清楚，他小姨夫容不下这孩子啊！棒梗也这么大了，有自尊心，觉得既然别人瞧不上自己，那也就别往上凑合了，这不嘛，就跟张翠芳演了这出戏只为了让你能同意，我们爷俩去娄晓娥的酒楼包厨！” “前因后果我反正都跟你讲清楚了，你要打要罚我都认，就是别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傻柱贱嗖嗖的凑到媳妇跟前，整个人跟没长骨头似的敢在她身上，贱嗖嗖的赔笑。 第523章 香槟楼其实不香 秦淮茹瞬间泪崩。 一边是姐妹一边是傻老公跟儿子，这可怎么选，怎么帮！ “媳妇，棒梗这孩子从小毕竟是老虞婆带大的，这次可能心眼小了，你千万别跟他生气，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张翠芳你也知道没事无理搅三分，这事儿既然是她错了，也不会承认错误！” “咱们是吃哑巴亏啊！只是得罪了京茹两口子！”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小眼咪咪看向秦淮茹。 心里简直怕的要死，生怕自己惹怒了这头狮子，跟他算账。 秦淮茹此刻想杀人的心思都有了，这些年的关系就恐怕就要断松了。 “你自己怎么想的！我虽然被气糊涂了，但我不傻！你自己也不愿意去醉香楼吧，别吧责任都推给孩子，你是大人，有判断能力，你要是不默许他怎么敢这么干！” 秦淮茹此刻脑子清醒了很多，不在像刚刚那般糊涂。 傻柱一听这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倘若现在说了实话，秦淮茹不搭理都是最轻的惩罚！ “媳妇，这事儿……我也有错！但是我事先声明，这主意绝对不是我出的，棒梗这孩子太有头脑了。居然想到搬出他家老太太……” “闭嘴吧傻柱，我对你太失望了！” 说着，秦淮茹啪嗒一声扔掉扫把，径直的进了里屋。 只留傻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愣。 不是，这怎么个事儿？这关就算过了？ 不惩罚了？ 究竟是高举轻放草草了事还是后头还有重磅，傻柱坐在屋里托着下巴苦苦的盯着里屋，一时间陷入沉思。 反响今天这事儿，他做的确实不地道了，但秦京茹依仗着肖卫国也太霸道了。 如果不是张翠芳出手闹了这么一出，自己还真就被迫签了合同。 就算自己万般不愿意，但这两姐妹还不按着自己签下不平等条约！ 此刻傻柱既慌张又兴奋，思考了半天反倒一阵苦笑。 这一切都怪自己太抢手罢了！ 没辙！ 此时此刻，肖家已经吃上了新鲜出炉的炸鸡腿，而老何家，几人欢喜几人悲。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何晶晶跟小当跟肖家哥俩还有她小姨的关系特别好，此刻都在替他们担心。 也觉得这事儿他们办的不地道，心里很愧疚。 而最为高兴的就是贾家，贾家坐收渔翁之利，享受着最好的结果。 “奶奶，今天你干这事儿太漂亮了，一人大战秦家姐妹，漂亮，还是有当年的风采！战斗力不减当年呐！” 棒梗吹嘘着越说越兴奋，整个人的身材飞扬。 而张翠芳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扣牙，翘着二郎腿坐姿风韵犹存。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才使出一半的力气！要是我今晚在卖卖力气，还不直接把秦京茹气翻了！” 张翠芳说的是神采飞扬，眉飞色舞。 就连手里的花生米都跟着兴奋似的，一个劲的往出跑。 棒梗开心的跳起来，“奶奶，回头我到香槟楼，必须请您吃一顿大餐，酒肉管饱，还能见天给你那好吃的回来！” “嗯，我就知道你想着奶奶，算我没白疼你！” “人家娄晓娥有钱，压根就不会在乎这些零碎，肖卫国这个抠门神就不一样了，没听说嘛，二大爷跟三大爷去他那吃饭没带够钱都跟他扣下了，耍了好几百个盘子才把人放出来！” 想起当年的事儿，棒梗也是频频点头。 “确实如此，打那之后，大伙谁还敢去他那蹭吃蹭喝，所以说啊，在他那上班别说拿回家剩菜剩饭了，恐怕就连一根大葱都不允许，我跟他受什么气呀！” 棒梗越发觉得自己的做法太对了，狠一时，了却了自己的后顾之忧，这是何等美事儿。 “不过这次是彻底把肖卫国得罪了，以后你跟他的关系……” 张翠芳试探的询问了一句，没想到棒梗直接给出了标准答案。 “这有什么呀，不就是关系嘛，他不愿意搭理我，老子老不愿意搭理他呢！哼，别说什么亲戚不亲戚的，即便是亲戚到头来又怎样，他又不会让我进酒楼。” 棒梗越发气愤的说着，心里同仇敌忾万分感慨。 张翠芳默默地点头十分默契，既然是祖孙，同一个姓氏同一个脾气秉性。 不过这事儿最受力的还是娄晓娥，她是人在家中坐，万事都顺利。 次日清晨，伴随着和韵的阳光缓缓升起，傻柱早早地收拾好直奔前门大街。 今儿他要去香槟楼跟娄晓娥碰面研究一下菜谱，马上开业大吉，菜品必须尽快定下来。 棒梗也收拾好跟随着傻柱出门，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前院，刚要开门往出走，却被阎阜贵叫住了。 “傻柱！你站那！” 傻柱一脸懵的回头瞧了瞧，“怎么着三大爷你有何吩咐？” 阎阜贵摆摆手暗示他靠近点，棒梗在身后没言语，自觉得这老家伙找傻柱没好事，至少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儿。 “柱子，咱们这关系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你拒绝肖卫国的邀请去娄晓娥那酒楼包厨，岂不是跟肖卫国对着干嘛！这样一来你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了。” 傻柱还以为设么好事儿呢，听到这番言语彻底无语了。 “好家伙，合着我还怕他不成！选择哪是我的权力，他没权利阻止我啊！” 傻柱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道道，但阎阜贵跟肖卫国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太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了。 “你这个傻子，你去娄晓娥那岂不是跟他对着打擂台嘛，亏你俩还是连襟，这是要翻脸吗？” 阎阜贵看的透彻，剖析一番分析一晚上，这事儿他站肖卫国这边。 毕竟傻柱不是肖卫国的对手。 第524章 阎阜贵的劝告 此事儿傻柱是吃秤砣铁了心了。 无论谁劝他都没用。 阎阜贵吐沫星子满天飞，而棒梗拽拽傻柱的手，暗示赶紧走人。 傻柱无奈的一笑，“得嘞您三大爷，您还是守门最合适，我自己的事儿自己看着办吧，真要是把人得罪了，我也认了！” 说罢，傻柱抬走就走人，而棒梗得意洋洋的插着兜十分雀跃。 阎阜贵绷着脸恨不得朝两人脸上喷一口千年老痰。 “哼，我就看你能得意多久，得罪肖卫国有你好果子吃！别以为自己回说着，阎阜贵回去拿上小皮包径直的出了门，直奔红星小学。 其实自打肖卫国来到大杂院开始，阎阜贵就是红星小学的一教员，这么多年了，他依然还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一点职位都没变。 虽然工级上了好几级，工资涨了不少，但头衔上还是一位小学老师。 之所以纹丝不动，还不是因为他那小心眼，一分一毫都不想多拿，后辈都不断地升职了，但他还是纹丝不动。 傻柱跟棒梗出了门走出胡同口直奔前门大街。 一路上爷俩心情美滋滋，新工作新岗位，整装待发，准备大赚一笔。 待二人来到香槟楼门口，站在街道中央，背对着醉香楼，心情无比的激动。 “你们二位来了！可是把你们盼来了！快进来看看你们未来的工作环境怎么样！” 娄晓娥正好在门口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看到傻柱过来心里别提多激动了。 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娄姨，早上好啊，我这一早起来就急着过来了，怎么着也得先熟悉熟悉自己的场地啊！是吧，傻爸！” 这棒梗全然一副把自己当成主厨管事儿的姿态，压根不顾及傻柱犀利的眼神。 “傻柱，按照你的要求后厨我先给你备了几个人，这几天你先用着，如果不合适你自己掂量着办，后厨的所有人归你处置。” 娄晓娥这话说的很是明白，后厨的所有人都归傻柱管理，其中就包括你棒梗。 棒梗也听出不对劲，尴尬的一笑。 傻柱自信的背着手全然一副领导派头段上来了，“您是总经理，凡是还是得听您的安排！” 娄晓娥满意得笑了，“嗯……” “棒梗你还小，没事跟你傻爸学学，要叫我总经理才行！酒楼有酒楼的规矩，家里有家里的规矩，不能不尊敬长者，不尊重领导！” 棒梗尴尬的点点头，哼笑了几声，心里却翻江倒海了。 哼，要不是我们贾家出力，你傻柱能成功的来到工作？ 傻柱无形中得到了娄晓娥的支持，这会儿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在酒楼里转悠。 其实香槟楼的布局跟醉香楼差不多，一楼是前厅摆放了几张桌子还有后厨都是一楼，而转弯上了楼还有大大小小的包间。 傻柱越看着是越眼熟，总觉得这更肖卫国那如出一辙。 “娄晓娥……娄总经理，你这谁给装修设计的，不会跟肖卫国那同一个人吧！” 娄晓娥瞪大眼睛略显疑惑，傻柱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嗨，我就是随口一问。” “嗯，你眼力不错！确实是同一个人，因为只有肖卫国找的才是最妥当手艺最好的人，别人我也信不着。” 傻柱听后哼哼一笑，好家伙，真是开眼了。 大大方方的承认偷嫖人家，不错。 几人一前一后来到后厨，瞧着后厨的陈列摆设，傻柱频频点头。 这年头国营单位的硬件设施着实不太完美，即便已经做到了做好的状态，但也不如私营企业做的过硬。 娄晓娥讪讪一笑，“我跟你说傻柱，我们香槟楼这后厨可是京城一绝，上水下水做的比十分便利，免去了不少麻烦。” “以后后厨就交给你了，除了菜式这方面咱俩研究一下，剩下的事儿都归你管。” 傻柱当了好几年组长，在领导这方面有天生的管理才能。 “成，交给我就放心吧，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你坐镇领导呢嘛！” 娄晓娥哼哼一笑。 “你呀你傻柱，咱们丑话可要说道前头，跟我这其他都好说，就是有一样，你们不能像之前在国营单位那样见天往家里拿剩饭剩菜，这是规矩。” 规矩？ 棒梗一听，惊愕的咽了下口水，心里十分抗拒。 “娄姨……总经理，这是什么规矩呀！我觉得这规矩不太适合我们酒楼，要不改改？” “不行！” 娄晓娥不打算听他解释什么，直接摆手拒绝。 “不可以！规矩就是规矩，谁也不能改变！” “这不对啊娄姨，我们拿的可都是剩饭剩菜，不该拿的我们不拿，我们又不是偷！” 棒梗这会儿还一身正气的狡辩呢，觉得自己浑身是理。 他娄晓娥做的就是不对。 “何来的剩饭剩菜？难道你要把客人餐桌上的饭菜搬回家？” 娄晓娥一脸质问的表情看着棒梗，严肃的神情让棒梗一时噎住了。 “我……这客人剩下的饭菜怎么吃呀！我说的是厨房剩下的……” “嗯？” 这话直接把事儿说漏了！ 傻柱一个劲的用胳膊怼傻柱，这不该说的该说的他是一点没搂着全都说了。 娄晓娥尖锐的眼神直逼着棒梗跟傻柱，“服务员有服务员的规矩！你们后厨也有你们的规矩！客人此剩的饭菜全部都要回收，全部倒掉，如果盘子的饭菜胜过于百分之三十，那就要有请厨师长亲自来试菜，看看究竟是客人嘴刁还是你做的有问题！” 娄晓娥严肃的说着，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味。 傻柱点点头，觉得很是合理。毕竟不是大锅菜，谁要是觉得不好吃，那对不起您了，哪来的滚哪去！老子不伺候你了。 “总经理同志，这跟我们拿剩菜剩饭不发生关系啊，客人吃剩下的我们也不拿，谁知道他有没有转染病，我们才不吃呢！” 棒梗梗着脖子倔强的反击，那是他忘了挨饿受冻的时候了。 自然灾害其间，他还跟少管所没出来呢！ 被扔到里头的孩子哪一个是省心的，他之所以能活着出来，还不止因为自己比他们高大强壮，在抢夺吃的这一块就没输过。 每天一个房间的孩子定量只够一两个孩子吃的，那剩下的孩子怎么办？ 要么拼死抢一口吃的活命，要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自己连掉在地上的渣都吃不到。 几年间饿死的人无数！ 第525章 诸位老板各显其能 棒梗的眼神一直凝望着娄晓娥，希望娄晓娥能给出正面的答案，要不以后怎么往家里带吃的带喝得，还怎么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棒梗你这是什么意思？客人点餐后厨备菜哪来那么多剩饭剩菜，即便有剩下的，可以当成员工餐，吃不完的就算是扔了，也不能往外带一汤一水，一分一毫。” 娄晓娥的正面回答让棒梗很是不解，但别说是棒梗了就是傻柱，他也懵。 这诺大的酒楼别说海鲜水产有多少，就是其他菜品也不是普通人家餐坐上的美食啊！ 而且做菜的时候难免有做多的时候，又不能全部给客人端到餐桌上，还有每天剩下的边角料，炒上三五盘菜都说少了。 傻柱晃晃头觉得这事儿不太行，自己家里头好几张嘴呢，要是自己每天往家里拿一点，那每个月也能剩下不少，还能让孩子们吃香的喝辣的，何乐不为。 “总经理，我觉得这事儿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别说那点饭菜，就算是……再说了，我们也不可能往家里公家的东西，我们只是拿我们该拿的！” 傻柱信誓旦旦的说着，但面对娄晓娥尖锐的眼神时，还是心虚了。 之前搁轧钢厂当厨子的时候，小饭盒一天好几个往家里拿，更别说大领导家了。 但现在呢，娄晓娥你的香槟楼怎么就这么多规矩。 傻柱突然有点后悔了，这跟娘们办事就是不稳妥。 娄晓娥哼笑了两声，“傻柱啊傻柱，别拿你们之前那一套，在我这不好使！” 傻柱现在算是傻眼了。 真是没想到娄晓娥这么较真。 棒梗气不过的还想再补充几句，但被傻柱拉住了，一个眼神暗示下，棒梗默默地点点头也明白了。 娄晓娥见二人眼神交流一番，立马拍拍他的肩膀。 “傻柱啊傻柱，现在的国营企业管理模式在我这不合适，也请你管好你收下的人，这事儿在我这只有第一次和最后一次！” “不被抓到则以，一旦被抓立马开除！没有第二次机会，咱们丑话已经说道前头了，千万别到时候因为这事儿来求我！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包括你自己！” 嘛？ 棒梗一听再次傻眼，好家伙来狠的？ 哼，我傻爸不说是你三顾茅庐请来的，也算是从肖卫国手里抢来的。 这怎么到手了就变样了呢！ 几人相互看了看，此事儿算是交代清楚了。 而后傻柱又跟娄晓娥定了下开业的菜谱。 棒梗闲来无事闲溜达，逛着逛着就来到了醉香楼的后门。 为了拉货方便，肖卫国特意设计了后门，所有的设计都跟现代化平齐。 棒梗在后门看到了厨房倒出来的垃圾。 剩菜剩饭应有尽有，棒梗疑惑的皱皱眉，心想着这怎么有钱人都一个德行呢！ 好家伙，这是什么管理方式，这年头一个月吃不上一次肉的比比皆是。 别说是剩菜了，恐怕就连菜汤他们都不嫌弃。 赠送给有些需要的人不好嘛！ 棒梗越想越诧异，此时正巧酒楼的后门开了。 一个戴着厨师帽的看上起有些年长的人缓缓走出来，从兜里掏出一支烟。 棒梗近身一瞧，好家伙，厨师长！王大厨本尊。 于是赶紧躲在了墙角那，不想被他瞧见。 但下一秒棒梗又后悔了。 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儿，又没做好什么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现在小爷我也是醉香楼大厨……大厨的徒弟，不丢人呐！ “哎呦这不是王师傅吗？” 于是棒梗装作刚走出的状态从墙角大步朝着这边走来，王大厨打眼一瞧，便认出了棒梗。 “嘿，这不是棒梗嘛！你这孩子跟这干嘛呢！来找你……小姨？” 王大厨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闲聊一句，棒梗悻悻笑了。 “别误会，我小姨夫家的门槛太高，这我可来不了！” 王大厨上下打量着棒梗，毕竟人家走过的路都比棒梗吃得过盐多。 打眼就瞧出着孩子不是一般人。 来这也绝非是路过！ “那怎么着，想我的手艺了？这好说啊，跟我进去保准给你坐一桌可口的饭菜，你大爷我，别的能耐没有，就这点能水！” 棒梗哼小了一声，心想，你大爷！ “进去？那还是算了吧！实话跟您说了吧，我去对面！” 对面？ 王大厨往外瞧了一眼，这才明白过来，好家伙，对面岂不是香槟楼。 “你这孩子不够意思啊，这毕竟是你小姨家的买卖，你怎么能不做自己家的生意照顾别人家的生意呢！这不是胳膊肿往外拐嘛！” 王大厨也是无心之语，随口说说罢了。 但棒梗双手插兜哼哼的笑起来。 “哼哼，自家的买卖？那您可说错了！这是肖家的买卖，我！姓贾！” 就算是傻柱都能看出来棒梗说话带着气儿。 王大厨没打算继续纠缠，而是点点头。 “成！那你自己个溜达玩吧，我先回了！” 说着，王大厨转生就走，这还没嘚瑟到位的棒梗岂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溜走。 “别介啊，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棒梗拉着王大厨硬是把人留下来的架势，这可把人吓坏了。 “我手里有活忙着呢！你自己个玩去吧！不然不一会儿被经理发现我偷偷溜出来，肯定又发脾气了！” 发脾气？还有这事儿！ 棒梗这才意识到原来跟肖老板这还不如娄晓娥那好糊弄呢！ 而王大厨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找了个借口。 借用肖总经理的话来说，凡是都办明白了，那你就是自由身，想休息就休息，想睡觉就睡觉。 但要是事儿耽误到你头上，因为你坏了事儿！ 那事情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就不是单点责任的事儿了。 第526章 傻柱的抉择 王大厨转身进了后厨，不打算在跟棒梗闲聊下去。 而棒梗邪魅的一笑。 整个人浑身上下都体现着混劲儿。 这下他算是摸到了肖卫国的后门，心里已经有了邪念小心思。 “卫国，看来傻柱是真的去了娄晓娥那！” 秦京茹一脸的无奈，只让肖卫国想想办法把傻柱挖过来，不然酒楼的生意势必会收到影响。 但这已经不在肖卫国的考虑范围内了。 “咱们不怕竞争，有竞争之后生意反而会爆火。” 秦京茹不相信肖卫国的话，觉得他这是在安慰自己。 但肖卫国起身拍拍他的肩膀，“真不用怕媳妇，这有什么呀！即使对面那人不是娄晓娥，也会是别人，到头来不还是会有竞争关系嘛！” “但是傻柱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领导都喜欢他做的饭呐，更何况咱们这些寻常百姓！娄晓娥也真是的，大老远的回来就是为了跟咱们抢生意？真有她的！” 秦京茹一脸的不满，不过肖卫国都不放再说心上。 因为对面有棒梗在，这个灵魂人物一定会给他带来很大的惊喜。 “不用因为这事儿跟你姐闹别扭，在我这看来什么都不是事儿。” “棒梗那小子有什么尿水你还不知道吗？他无论跟那都是一条臭鱼只会腥了一锅汤。” 肖卫国淡然的说着，丝毫不建议。 而秦京茹也在他的开导下，想开了些。 不过话虽如此，但娄晓娥的酒楼开业势必会搞一波福利，一定会宾客爆棚，他也该想个法子看看究竟怎么办。 “卫国，既然你不在意，我也就不生气了，傻柱这人傻不拉几的，肯定是受棒梗蛊惑挑唆了，再加上张翠芳在一旁添油加醋，这事儿跟他们有很大的关系。” 肖卫国自然明白这些，不过他是真的不在意了。 “要说傻柱傻倒也没毛病，但在傻也是以前的事儿了，这些年被易中海调教出徒了，你以为棒梗三言两语就能蛊惑他，这事儿能成？绝对不可能！” 说着，肖卫国点上一支烟，挠了挠头，对面开业在即，而自己的酒楼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跟对面争夺客流。 不然这个月生意将很是惨淡。 想着，肖卫国坐在窗口思考起来，从后世穿过来，虽然没有参与过精英，但经营之道倒是学会了不少。 “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尽管肖卫国信誓旦旦的说的很是明白，但秦京茹心里依然担心，毕竟娄晓娥可是从南边回来的，还是大老板，在做生意这一块必定有自己的一套。 她真的担心肖卫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秦京茹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担心，只是默默无闻的瞧了肖卫国。眼神里充满了担心。 次日就是对面的开业庆典，娄晓娥在京城其实没有什么人脉。 回想当初醉香楼开业的时候，街坊四邻再加上轧钢厂的同事们纷纷来贺喜，流水席愣是两三波，但娄晓娥就未必了。 在四九城，一来她没有朋友，二来跟所有人都不熟悉。 哪来的宾客满座庆贺呢！ 肖卫国担心的这事儿其实也正是娄晓娥想要解决得。 不过这件事困扰了她几分钟而已，既然没有朋友，那就请朋友来！ 朋友从何处来呐？ 自然是从中间人那介绍而来。 来到酒楼有免费的午餐不说，外加五块钱跑腿费，这好事儿无论是谁听了都会心动。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呢，傻柱就出了门！ 硬是把贾家的门凿开了。 棒梗睡眼惺忪的从被窝爬起来披上衣服默默的跟在傻柱身后就走。 一月的四九城冷风嗖嗖，寒气逼人。 无论躲在哪都躲不掉这刺骨的寒风。 “爸，咱们至于走这么早嘛？不就是开业嘛？后厨的人多了去了，肯定能干完活准时开饭。” 棒梗冻得浑身瑟瑟发抖，还忍不住抱怨起来。 傻柱哼笑了一声，“你啊你，你小子又不是没吃过苦。这点苦就受不了了？” 傻柱闷声怼了几句，被棒梗懒踏踏的样儿气坏了。 要不是自己带着他进后出，指不定人娄晓娥不要他这号人。 话说为了赚到更高的工资，比棒梗努力的人多了去了，他不但不珍惜，这回还挑三拣四起来了。 这不是诚心气傻柱吗？ 见傻柱不搭理他，棒梗越发的活跃起来。 “嘿嘿嘿，老何，你说咱们今天香槟楼能不能打败醉香楼。” “这可是咱们两家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考验啊！” 棒梗一想到今儿的场面越发的兴奋。 不是他肖卫国略胜一筹就是娄晓娥技高一筹，他很好奇今天会是怎样的结果。 傻柱哼笑了一声，“据说总经理搞来不少人热场子，今天香槟楼必定是宾客满座，至于醉香楼就不知道喽！” 瞧着傻柱傻乐的样儿，棒梗算是看透了，“成，您都这么说了，那就就算预祝咱们旗开得胜！” “嗨，说着干嘛呀！低调低调！” 傻柱这会儿还想着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儿呢，但棒梗珊珊一笑，“您是谁啊，您是谭家菜第十八代传人，您要是拿对面都没辙，那对面岂不是直接登顶了。” 棒梗越说越激动，刚才还冻得嘶嘶哈哈的，但这会儿开心的笑起来。 傻柱一个劲的努力憋笑，尽量不让棒梗发现。 二人在寒风的威逼下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酒楼。 此时天刚蒙蒙亮，傻柱在厨房已经开始操刀连了起来。 后厨的其他人都没有来，只有傻柱跟棒梗两个人在切墩洗菜干活，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棒梗就累的出去抽了根烟。 傻柱倒也满不在乎，反正这些活他自己一个人也忙得过来。 无论是给大领导家做饭还是出去做酒席，那一次不是自己一个人全程到尾的亲自动手。 棒梗的偷奸耍滑如果在别人看来可能是罪过，不过傻柱不在乎。 你越是这样，对他而言越是好事一桩。 你棒梗自己不勤奋努力，还指望我能教你什么？ 这事儿如果到了秦淮茹那，他也说得出。 第527章 老张请客 今天的香槟楼热闹非凡，所有员工都早早地来到了酒楼做准备工作。 尤其是娄晓娥今天一身女士正装，干练十足，而且落落大方。 整个酒楼外面更是布置的十分喜庆。 玻璃上张贴着开业庆典几个大红字，鞭炮也早早地高高挂起。 只等吉时已到，立马点燃烟花炮竹庆祝起来。 “总经理，对面那么热闹咱们怎么办！” 王殊荣作为前厅领班十分关注对面的情况，对面稍微有点动静，她都时刻关注只怕自己被他们拉下一头。 肖卫国讪讪一笑，“没事儿，先热闹不算闹，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见总经理如此肯定，王淑荣瞪大眼睛没敢出声。 还以为这事儿他默认了，默默的忍下了呢！ 不然以总经理的脾气指不定要怎么折腾起来了呐！ “那……我们” “你们该干嘛就干嘛跟平时一样，对了，吩咐厨房照常备菜，而且要比平时多一倍。” 多一倍？ 对面少说也得进去十来号人了，这才几点呐，这么早就来捧场的肯定是挚友。 而且一会儿开业庆典一启动，肯定还会有更多的人被吸引过来。 他们醉香楼有什么能力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吗？ 没听说要搞什么动静啊！ 王淑荣跟肖卫国大眼瞪小眼，谁都没说话。 一个笑容满面十分自信，一个怀疑到人生。 但最后她还是按照总经理的安排将此时落实到了后厨。 后厨得到这消息愣是没相信，反而王大厨亲自出来询问后得到证实，这才相信他说的话。 “嘿嘿嘿，大伙都干嘛呢，在家的老姐妹都出来，我有个大事儿要宣布！” 大事儿？ 院里，张翠芳双手叉着腰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听到这事儿的婶子们纷纷皱眉。 “李婶儿，听说了吗？张翠芳说有事儿要宣布，咱们要出去吗？” 老张媳妇第一个听到消息立马出来询问，恰好碰见李婶儿，索性聊了起来。 李婶儿听到整个人脑袋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的摇头。 “她，他是谁啊！张翠芳啊！她能有什么好事儿叫咱们！你也不想想，要是有好事儿他能想着咱们？” 经李婶儿这么一分析，老张媳妇彻底被吓到了，好家伙，刚才自己幸亏没莽撞直接闯出去，不然就完蛋了。 “嘿，你们俩干嘛呢！赶紧出来啊！有好事！” 张翠芳高兴的朝着两人摆手，不过下一秒还未等她来到二人身边，两个人就以飞一般的速度返回屋里，并且顺势要将门反锁。 张翠芳一瞧着阵仗瞬间不高兴了，双手抱着肩膀一阵冷笑。 “哼哼，李淑华，今儿这可真的事儿好事一桩，你如果错过的话可是要后悔的啊！” 李婶儿躲在屋里头听着张翠芳说得这么肯定，心里倒是有那么一瞬间相信了。 不过很快理智便战胜了邪念。 他老张这些年外号不断，老虞婆，克夫命等等一系列代名词儿，哪有一个事好的！ 就凭她平时的为人处世，李淑华也不相信她能有好事想着院里的邻居。 自私的人不管在什么年代都大有人在，不是各别特例，而是普遍。 “不是你们倒是出来啊，有好事不去真是白瞎了我这份心了！” 张翠芳无奈的摊摊手表示自己太难了，这些年好不容易有件好事儿叫着大家一起，但却被无情的拒绝了。 “赶紧的在家里带着没事的都赶紧出来了，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棒梗的酒楼吃饭，免费吃！可劲儿吃！” 酒楼？ 这个词儿在院里可是敏感词语，自从肖卫国开始，酒楼这个词儿就入住了大杂院。 而阎阜贵跟刘海中两人被许大茂坑的那一次酒楼这个词儿再次深入人心。 再加上这阶段傻柱被神秘女人接走了，那两口子争吵间。 只听说那个神秘女人是开酒楼的！ 酒楼这个词儿再次让大家铭记。 而后傻柱在醉香楼跟香槟楼之间做抉择，再次将酒楼这个代名词儿推向了高潮。 “赶紧的，我这可是有名额限制的！不是谁都能去的！” 张翠芳面带不削的表情，对此十分怀疑。 怎么做好人就这么难！ 自己不就是邀请大伙吃饭嘛，至于怕成这样子？ 正当他发愁的时候，有人在屋里吆喝一声，“二位大爷被许大茂坑的事儿历历在目，我们可不能步他的后尘啊！” 听声儿应该是中院老李媳妇说的，张翠芳索性叉着腰直奔老李家。 还没走到老李家门口，却又听到有人说话。 “棒梗的酒楼？开什么玩笑啊！他能开得起酒楼，我脑袋扭下来给他当球踢！” 听到这话张翠芳瞬间炸毛了。 怎么着，我家棒梗怎么就不行了？ “张翠芳，别跟那瞎白话了，你当我们当傻子呢！好家伙跟你去了酒楼，然后让我们结账。” 此时李婶子已经马力全开，丝毫不畏惧。 索性站出来挑明意图。 张翠芳见事儿不妙，大伙压根不相信他。 赶紧拿出杀手锏。 “我家棒梗虽然没有能力开酒楼，但傻柱……他也没有！但他是傻柱的徒弟！” “如今他们俩所在的酒楼刚刚开业，我请你们去吃饭，你们还白班措辞，真是不识好人心！爱去不去！” 说着，张翠芳转身就走，不过李淑华几人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 或许真的向他所说，傻柱得酒楼…… 不对不对，是傻柱当差干活的酒楼请他们吃饭？ 不给钱免费吃？ 不应该吧！ 李淑华越想越不对，在好奇心加占便宜的心里占上风后， “你等等！平白无故献殷勤必定有猫腻！说，到底要干什么！想怎么坑我们！” 李淑华走出房门大声的指责，丝毫不在意张翠芳的面子。 “好心好意的请你们吃饭，还说我是骗子？哼，可笑！爱去不去！一会儿人满了，不需要人，你们想去都去不上了！” 张翠芳愤怒的说着，而后就要出门。 恰巧此时有人慌张的跑进院子，“妈，赶紧的跟我走，我接了一个小活儿，有饭吃还给钱！这么好的事儿能多带一个是一个！” 李淑华的闺女小荣一路跑到院子，见到他妈二话不说拽着收手就走 第528章 宾客满座 众人一听还有这好事，能免费吃饭不说，居然还给钱？ 等等…… 这跟张翠芳说的是一件事儿？ 李淑华必定是相信他女儿的，只奈何人家跑得太快了，出了门直接登上自行车母女二人径直的直奔酒楼。 而张翠芳却被老几位拽住了。 “哎呦我的老姐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说的难道是真的？” “棒梗这孩子在酒楼？难道小荣说的也是那？” …… 见大家伙都相信了，张翠芳便也端起了架子。 “我刚才就说了有好事，但是你不相信我啊！那我也没辙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院里老几位吓得赶紧把人拦下。 毕竟眼看着都是真真的事情，他们不想再错过了。 “翠芳，看来棒梗跟傻柱跟酒楼干得不错呀，还能让我们去免费吃饭！” “这孩子混出个样儿来也没忘了我们，好孩子！” “翠芳，不如带我们几个一起去吧，也让我们几个见识见识！” 老张媳妇忍不住说出目的，毕竟他们白天在家都没事干，都是些洗洗涮涮的小活儿。 有这好事不嘛不去！ 可乐而不为呢！ 张翠芳哼笑了几声，心想着要不是棒梗必须让他几个人去捧场，她还真不揽活。 非得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制止他们不可。 “你们几个？都谁想去！” 张翠芳好不容易站起来了，说起话来别说多硬气了。 老张媳妇虽然看不惯，但觉得她也没必要那这事儿撒谎，便忍辱负重的回应着。 “我们几个都去！这不是给棒梗捧场嘛！” “现在知道一口一个棒梗了，刚才还叫傻柱呢！他啊，棒槌一个！你看他们家谁能免费去吃饭，还是我家棒梗厉害！” 说着，老张扶着她的胳膊往院外走。 几人一路沿着马路牙子足足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酒楼。 虽然天冷，但也挡不住老几位的热情。 虽然天气寒冷，但也走得热热乎乎，浑身使劲儿。 待几人酒楼门口，都被经掉了下巴。 门口人来人往进进出出，摆放着很多花篮不说，长长的鞭炮高高挂起。 “好家伙，这酒楼装修这么好？我的天，真是开了眼了！” “对面那间醉香楼就是肖卫国开的，棒梗在这个……香……” 都是不识字的妇人，张翠芳撇撇嘴叫，“那叫香槟楼！” “这可是四九城最阔气的酒楼，里面的饭菜别提多好吃了！” 张翠芳忍不住夸赞一番，但是不成想打脸很快。 “嘁，厨子不就是傻柱嘛！又不是他吃过他做的酒席，不过……确实挺好吃！” “有免费的还挑三拣四，你们要是这么说，干脆，别去了，都回吧！” 张翠芳这会儿居然端起了架子，气的几人恨不得跟他当场掰扯起来。 但足足腿着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那么远的路还怎么回去！ 这顿饭就算忍辱负重，他们也得吃！ “老嫂子，别说了，你看看又进去一帮人，别一会儿咱们去晚了，没有坐的地方！” 张翠芳一听这话也心急了，“对对对，棒梗特地告诉我要早点来！赶紧的，跟我走！” 小部队在张翠芳的带领下大步向前勇敢走 。 而这一幕都被站在办公室的肖卫国看的清清楚楚。 他是万万没想到啊了，娄晓娥居然也玩起了这招。 跟自己的想法如出一辙！ 醉香楼楼下，服务员们站在窗口眼巴巴的望着对面人来人往，忍不住羡慕起来。 他们虽然冷冷清清，他们也免去了很多辛苦，但跟这干的时间长了，跟酒楼也是有感情的，生怕酒楼生意不好。 “殊荣姐，对面那么多人，要不咱们也去街上问问，看看谁想来咱们这吃饭？” “在或者给他们打打折？或许人就多了啊！” 几个服务员纷纷出招，希望能帮到酒楼。 但王淑荣劝告几人还是默默无闻的好。 “总经理就在楼上，你以为他看不到对面的情况吗？我想这个时候他肯定比我们更着急吧！” “你们说说这对面也是怪了，听说老板是个南方人，在这边举目无亲的怎么有这么多人都来捧场贺礼呢！” “我刚才算了算，少说也得有三四十人进去了，这场面倒是够大了。” 服务员也是在楼下闲聊着，心里满是担心。 而楼上肖卫国却在摸鱼。 空间里鱼塘的小鱼苗经历了几天的成长，已经初长成一斤多的锦鲤，这不是正好钓鱼的好时机嘛！ 秦京茹在后厨检查了一番，发现后厨照常备菜后，整个人都要巅疯了。 “咱们店里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为什么还备这么多菜，剩下的怎么处理？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本就带着气，说起话来更是脸红脖子粗的，吓得王大厨咽了下口水。 “总经理让准备的！” 他也没含糊，直接说明，这就是总经理让准备的啊！ 秦京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好家伙这是为什么？ 跟对面对着干置气嘛！ 此时香槟楼宾客满座，无论是大厅还是包间都坐满了人。 大伙都存闲聊中等待着开席吃饭。 后厨傻柱一边擦着汗一边轮着勺，所有人都派上了用场，但也忙不过来。 “切好的肚丝呢，盘子呢！” 傻柱上一道菜都要出锅，就吆喝起来，帮厨见状立马递上空盘准备装菜，在递上早就切好的肚丝。 但摆放位置不对，气的傻柱差点摔锅。 “干嘛呢，会不会放！都干嘛吃的！” 因为太忙了，傻柱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启怼人模式，下意识的飘了对方一眼。 好家伙，这不是帮厨吗！ 帮厨哪知道他的习惯，哪知道东西该摆放在什么位置。 这本都是棒梗的活啊！ “棒梗呢，他人呐！” 帮厨连海赶紧四下寻摸一圈，但也没见棒梗的人影。 “何大厨，我没瞧见他啊，我这听着你吆喝一声，就赶紧过来帮忙了！” 连海也是勤快人，不然这本不属于他的活，他可以不做，做的反倒捞了一身埋怨。 但他就是这样热心肠的人。 倒是傻柱，将菜品装盘后，将锅咣当一摔。 “棒梗！人呢！死哪去了！” 粗犷的声音一出，因为灶台挺火，诺达的后厨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但是嘎嘎静悄悄，也没听到棒梗的回应。 气的傻柱想要冲出去找到他，给他两闷脚。 但连海赶紧劝说，“何大厨，刚才我瞧了眼，前厅宾客都坐满了，咱们还是别生气了，我去找他！” 听说前厅宾客满座，傻柱也不敢再耽误，毕竟是酒楼开业头一天，全靠他这个主厨撑场面。 第529章 二虎一争必有一伤 “奶奶，你怎么才来啊，赶紧找个地儿做，一会儿就开饭了！” 棒梗在厨房后门连抽了两根烟，这才缓解了疲累，来到前厅瞧了一眼。 正巧看到院里老几位都来了，就兴致勃勃的招呼上去了。 张翠芳瞧见棒梗一身厨师衣带白帽，兴奋的拉着棒梗的手很是激动。 “孙子啊，还是你有出息啊，真没想到奶奶居然有一天能来这么大的饭店吃饭啊，还多亏了你啊！” 旁边几位毕竟也是跟着来凑数的，白吃白喝的，都开始捧高踩低。 “瞧瞧棒梗这孩子真是出息人了，现在咱们院这些小年轻里面，就数棒梗这工作最好了。” “棒梗你还是真有出息啊，老张，你有个好孙子啊！” “棒梗，婶子在问你一句，这顿饭用不用花钱啊！” 这次是他们几人最想知道的！ 如果需要花钱那还不如趁现在没上菜赶紧走人，亦或者跟张翠芳好好掰扯掰扯，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啊，就为了这口吃的，他们也不容易啊！ 棒梗挑挑眉纵然一笑，“来到我的地盘哪还能让你花钱啊，今儿这顿我请了！” 眉眼间棒梗都透露着异常的兴奋劲儿。 而张翠芳自豪的挺直了腰杆子，三眼角都瞪大了。 “听明白了吗？这顿饭我家棒梗请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老几位别提多兴奋了，拍着手叫好。 “哎哟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就早说吧，棒梗这孩子最有出息了！” “那……” “棒梗你干嘛呢！不在后厨帮忙来前厅干嘛，赶紧回去！” 前厅经理发现棒梗之后立马过来责骂，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啊！ 气的棒梗歪着脖子想要坏嘴，但眼看着娄晓娥走过来，立马转换了一张嘴脸。 “成，我就回去，后厨没我不行是吧！” 好家伙，被骂了一通不说，还往回给自己找补呐！ 张翠芳见状连连给棒梗竖起大拇指，表示这孩子真是太厉害了像样。 坐在一旁的李婶子几人纷纷附和，“棒梗这孩子这是出息了，这么大的事情办的漂亮！” 再几人的夸赞中棒梗挑挑眉美滋滋的朝着后厨走去。 但娄晓娥的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改变。 她以前也知道棒梗或许就是个祸害。 但孩子心野着呢，能成事儿也能坏事儿。 瞧着他现在明显在破坏规矩，娄晓娥很是不满。 “董事长，这贾梗怎么回事！昨天开会的时候三令五申的强调，后厨人员不可以到前厅来，随便进进出出这不是有损酒楼形象吗？” 前厅领班经理的话无疑在娄晓娥心里扎根了，无形中的一根刺已经形成了。 “没事看着他点，别让他来前面瞎晃悠！客人来的差不多齐了，通知后厨准备备菜！” 娄晓娥环视一圈见情况还可以，于是下了通知。 后厨得到通知之后，立马备菜装盘。 醉香楼，肖卫国依然稳坐泰山，眼看着对面吉时已到，但他愣是一点都没慌张。 而是看了眼手表，再过五分钟对面放鞭炮开业大吉，而他安排的人马也将在十五分钟后准时抵达。 “娄晓娥啊娄晓娥，你开业庆典，我要是不去……显得我太局气！” 于是肖卫国穿戴好慢悠悠的下了楼，直奔对面。 守在前厅紧盯着对面情况的服务员都惊呆了。 “总经理，您这是……” 王殊荣瞧着肖卫国一副轻松的样儿还以为他嫌对面太吵，要出去找给地儿安静一下。 但是没成想他竟然指了指对面。 “啥意思？” 王淑荣大大咧咧的性格让众人憋笑。 肖卫国讪讪一笑，“我去尝尝傻柱手艺，你们看家！” 看家？ “那您去哪里啊！” 众人齐声问到，心里满是怀疑。 对面开业您去贺喜？ 就算有这远大胸怀，难道还要去吃酒席？ 看人家热热闹闹闹？ 而自己这冷冷清清？ 几名服务员用怀疑的眼神凝视着肖卫国，一直目送他出了门直奔对面。 几人张大嘴巴惊讶的不知所措。 “总经理真的去对面了？真的要给对面贺喜，去吃饭？” “尝尝傻柱手艺？” “傻柱做饭他又不是没吃过，至于去那吃嘛？” 几人站在门口望眼欲穿的瞧着肖卫国去了对面酒楼，大大方方的就这么进去了。 丝毫没有停滞。 “咱们经理该不会是气傻了吧！为嘛去对面贺喜啊！” “傻柱可是他连襟，按理说连自己家生意都不照顾，这种人绝对没好下场！” “可不嘛，咱们经理开始睚眦必报的人……傻柱干了对不起他的事儿，他能原谅嘛？” 王淑荣几人越讨论越欢实，甚至连后厨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 “哎呀卫国，我就知道你不是小气的人，肯定会善良过来照个面。” 娄晓娥开始绝对不客气！ 管你什么原因而来，我照单全收。 你能来则是赏脸。 肖卫国讪讪一笑，“恭喜娄老板宾客满座，开业大吉！” 说着，肖卫国从兜里掏出一个一物件。 娄晓娥眼睛都要笑成月牙了，不过当他看到肖卫国手里物件的时候瞬间呆滞了。 眼神逐渐迷离，逐渐湿润。 “咳咳，大喜儿的日子可不兴这样啊！我是来给你贺喜的，又不是诚心让你哭得，这么多人瞧着呢，收起眼泪！” 说着，肖卫国俯身拍了下她的肩膀，而后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来准备吃席。 对席面他很是期待，这毕竟是检验傻柱实践水平的唯一办法。 “谢谢你卫国！” 在嘈杂的声音中，肖卫国还是听出了她的哽咽。 肖卫国讪讪一笑，小样儿，我还吃不准你了？ 想当初第一次来到娄晓娥家里的时候，可是见到他妈妈手上戴着一个翡翠镯子。 后来他们一家举家南移，善后收拾无价之宝的时候，这才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手镯。 第530章 骨头肉引起的风波 娄晓娥拿着手镯倍感沉甸甸。 这可是她的全部啊！ 这可是她曾经最珍贵的东西啊！ “董事长，后厨菜品已经全部备好，马上到吉时了，鞭炮一响就开始放炮了。” 前厅经理兴奋的说着，将娄晓娥的思绪拉了回来。 娄晓娥转头看了眼肖卫国，朝着他笑着点点头而后示意经理一切按计划行事。 顷刻间，外面边跑响起，震耳欲聋的声音越发振奋人心。 屋里大家伙一开始还兴奋的往外头看，但后来眼看着上菜了，都盯着桌上的菜品直流口水。 这年头谁家要是办个酒席，都早早地准备来，甚至在家里头连早饭都不吃。 不是为了只吃这一顿饭，而是能吃下更多的好东西。 尤其是张翠芳。 恨不得从昨晚开始就没吃东西。 “老嫂子，看看这菜肯定出自你孙子之手。” 张翠芳太知道棒梗几斤几两了。 他怎么会做这些好使的菜。 还不都是傻柱一个人做的。 “哼哼，棒梗这孩子别说做这些酒席了，就是单独给客人坐上几份菜都游刃有余，别说了，赶紧吃！” 张翠芳眼睛盯着桌上的菜已经上了三四道，但也矜持不住了。 主要是早上没吃饭，再加上为了省下几毛钱公交车费这不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酒楼，这会儿饿的都前胸忒后背了。 抄起筷子开吃！ 老张媳妇瞧着她这副模样也不再矜持，紧跟着拿起筷子赶紧吃。 坐在远处的李淑华远远的瞧着张翠芳的一举一动，暗暗笑了。 哼哼， 幸亏没跟你坐一桌，不然我还能吃到什么？ 就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同桌的客人瞧着这几人忙忙叨叨的往嘴里塞菜都吓了一跳。 但转头也跟着拿起筷子开炫。 主打一个先吃上一口不亏。 不过随着几人暴风式卷入，这才上了五道菜瞬间一扫而空。 几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彼此。 看开始虎视眈眈起来。 隔壁桌也放下筷子开始看热闹，这一桌都是能人啊！ 如果来的都是给贺喜的宾客，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虽然不可能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最起码也是过着小康生活的工人阶级，是有素质要面子的人。 谁会为了一口吃的丢脸呢！ 但问题就出在这了，娄晓娥在四九城没有那么多朋友，即便有也只做了一两桌，而这些人都是酒楼经理顾来撑门面的。 既然是顾来的，那出处自然只有劳务市场。 这种地方来的人还不如张翠芳的生活水准呢，她虽然处处计较，但最起码是有班上有工资赚的工人阶级，但劳务市场这跑那跑只为了得到活计的人，可是生活在最低级的辛苦工人。 要说他们的生活未必有张翠芳过得舒坦呢！ 眼看着服务员又来上菜了，桌上的几人纷纷抄起筷子盯着。 眼珠子时不时的看着对面的竞争对手。 似乎敌我之间瞬间拉开了阵营。 此时坐在远处的肖卫国的跟同桌的人正在侃大山，远远瞧着张翠芳尖头尖脑的样儿，时刻准备战斗，他就知道今儿没白来。 “这位大姨儿，劳烦您让一下，我把菜端上来。” 几人正在打眼神战呢，甚至都没瞧见服务员端上来菜品。 但往往最后头的都是重磅菜！ 居然上了一道东坡肘子！ 已经半个月没吃到荤腥的张翠芳眼睛都值了。 眼睛紧紧盯着菜不松口，生怕从她眼神溜走了一半。 服务员忙的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一桌的战况，放下菜直接去了下一桌。而这道肘子顷刻间成了桌上的唯一一道任人宰割的鱼肉。 鱼肉一共就这么一点点，一人一筷子夹下去，瞬间没了一大块。 张翠芳这边刚吃上一口，筷子就立马下手了。 非常不讲武德。 对面的几个大姨儿瞧着这情况，瞬间不乐意了！ 虽然早就看透了她的德行本质，但也气不过她这般不懂礼节。 都是来蹭饭吃的，凭什么你这么张狂。 张翠芳已经开始了暴风模式，经过几人的疯狂努力，桌上瞬间只剩下一根大骨头棒，骨头帮上带着零星的肉。 这骨头棒里面可是有骨髓的，油汪汪的好吃的这可是精髓。 张翠芳瞥了一样桌上的几人，以风一样的速度起身用她那千年老油的筷子去夹那块骨头。 但同桌的几人可不干了，这可是仅剩的唯一肉了。 再不下手就没了！这顿饭吃的跟抢劫似的。 一跟骨头棒，足足四五双筷子下手了。 几人暗中较量起来，你用力拉一下，我在用力拽一下，这一来一回的几人逐渐起身运劲儿。 在气势上谁也不输谁半分。 老张媳妇见张翠芳略处于下风，赶紧起身过来帮忙。 两人准备齐心合力拿下这块骨头，然后再二一舔做五分了。 在院里他俩的争斗力就十分震感，更比说两人联手了。 虽然对面还有几位大姨儿也不是好惹得样儿，估摸这还是小脚老太太呢！ 但张翠芳一点都不怯乏，掉着三眼角跟他们对着干！ 一来一回除了眼神的斗法之外，再加上力道的斗志。 这边大院的两人对战对面的三人一点都不败下阵来，反而能势均力敌。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对面一个大姨儿突然来了一句，“快看，炸肉丸子来了！” 肉丸子？ 这开始张翠芳的最爱啊！ 张翠芳张婶儿被肉丸子吸引了，眼神瞬间漂移，手上的力道也减弱了不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对面那几位姨儿将骨肉肉直接收入囊中。 待张翠芳转过身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她也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对方的障眼法嘛！ “你们几个跟我来这套？障眼法？” 张婶儿也反应过来，好嘛，原来被耍了！ 对面几位姨儿也不是好惹得，都已经得到手的东西，哪能说拿走就拿走。 这不是开玩笑吗！ 第531章 酒桌闹事 眼看着对方在瓜分自己的囊中之物，张翠芳气愤的起身朝着那两个人而去。 “你们干嘛呢！抢我东西干什么！” 嗷的一嗓子下来，整个大厅都静默了。 上一秒还在大快朵颐的吃饭，下一秒都齐刷刷的朝着二人看过来。 就连服务员都惊呆了。 这怎么吃个饭好好地，闹上事儿了？ 这不是诚心搞事情嘛！ 前厅经理生怕这些人捣乱，赶紧上前劝解。 “好了几位姨儿，咱们都是来捧场贺喜的，哪有砸场子的道理，赶紧坐下来吃饭把，这不还有好几道菜没上呢嘛，您几位可要吃好喝好啊！” 前厅经理以为自己草草几句话就能把局面稳定住，但是不成想，张翠芳不干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可警告你，我是来吃酒席的，不是来喝汤的！” “这原本是我的肉都被她们抢走了，你管不管！” 张翠芳嘴犟的十分执拗，那本就是我的东西，你不给我，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前厅经理是娄晓娥从南边调过来的，虽然无论在哪都有不讲道理的人，但像张翠芳这号人，她还从来没见过！ 更别说打交道了。 “你是谁雇来的，怎么这么不讲理！咱们可是谈好得，如果不遵守规矩别怪我不给你那份钱！赶紧的坐下吃饭，别闹事儿！” 经理不惯着她，也最见不得这种人胡搅蛮缠。 不过张翠芳怕过谁啊，除了院里已过世的聋老太太之外，她还没有害怕的人呢！ “你说什么？谁是雇来的？我可是后厨棒梗他奶奶！我是被你们请来的！我只告诉你，这肉是我先夹到的，就得给我！还有没有先来后到的道理了，还说我胡搅蛮缠，胡搅蛮缠的不是她们吗？” 张翠芳已经很不耐烦了，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骨头肉被别人拿走了，伤心的想哭。 直接感觉心都要碎了！ 前厅经理瞧着他也不松口，只能劝慰对面的几人。 “几位姨儿，我们今天可是开业的大日子，你们可不能……” “姑娘你是不知道啊，这个老货别提多烦人了，瞧见这些空盘子了吗？都是他们吃空的！像是年八百辈子没吃过饭一样，盯着饭就不松口。不信你问问他们，我们都抢不过她！” 这位姨儿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脾气好不好已经明了，但嘴皮子功夫不必张翠芳差一点。 前厅经理瞧着架势不对，赶紧安慰其他人 “诸位不好意思了，你们继续吃着，一会儿再让厨房多舔几个菜，这大喜的日子咱们必须吃好喝好！几位姨儿，我猜肯定是因为我们厨师长做的饭菜太好吃了，你们这才抢着吃呢！别急，一会儿我安排后厨在送几个菜来。” 说着，前厅经理暗示张翠芳几人赶紧坐下来，但是张翠芳可是没吃到肉骨肉，心里疼得慌啊！ “这不对啊，想要我坐下安静吃饭，那就给我在上一道东坡肘子，不然我不答应！” 娄晓娥原本在后厨盯着饭菜，心里正高兴呢，觉得后厨忙中有序，有条不紊的亮开架式开干，状态非常好。 但服务员一溜烟的跑来报信后，娄晓娥紧绷着脸瞬间上演一出川剧。 棒梗心里也害怕了。 他奶奶是什么样的人，他太了解了。 如果外面的人是他奶奶，那他可丢大人了。 想着棒梗就要出去瞧一眼外面的情况。 但他慌乱间将放在案板边上的菜刀掉在了地上，咣当一声，娄晓娥刚走到门口听到了异常。 “你干嘛去！后厨人员不得进入前厅，你不知道这个规矩吗？” 娄晓娥严肃的表情瞬间让所有人状态紧绷起来。 傻柱正在炒菜呢，听到声音立马抬头瞧了眼。 其实就连他在众人面前也不敢挑战娄晓娥，曾经就是普通的邻居关系，还因为一只鸡闹得非常不愉快，虽然那都是之前的事儿了，但这会儿也不敢断然在众人面前说她的不是。 棒梗被噎的迟疑了片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也不敢断然冲出去。 “爸，我……” 看着娄晓娥离开的背影，棒梗瞬间害怕了。 如果外面闹事的人真的是张翠芳，那他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傻柱挑挑眉，“外面的事儿咱们就别掺和，不让你出去就不出去，但也没让你偷着看一眼……” 傻柱忍不住提示了一番，棒梗突然开窍，于是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来到门口偷瞄起来。 但是碍于外面的人太多，他怎么也没瞧见闹事儿的人是谁，不过却实打实的听到了声音…… “窝草！” 棒梗一边擦着汗一边琢磨着对策。 如果外面一会儿平息了，那他也好解释。 但若是事情闹大了，这事儿岂不是是罪过了。 娄晓娥径直的冲到人堆里，看着里面吵闹的人是张翠芳，脸色瞬间挂相了。 “干嘛呢，今儿开业的大日子，喜庆的日子吵什么呀！赶紧的，小张，把这几位姨儿请到楼上，在重新摆上一桌，让几位姨儿吃好喝好！” 娄晓娥这个法子倒是不错，想把这些闹事儿人都请走，不然这前厅可就真了唱戏的地儿了。 被花钱雇来的几人二话不说起身就要走，毕竟人家是雇主，怎么说怎么是。 而张翠芳双手叉腰捉摸了一番。 就在她犹豫之际，老张媳妇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老嫂子，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太丢人了！” 丢人？ 张翠芳最不怕的就是丢人。 “那……一会儿还上这道东坡肘子吗！”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一片嘲笑。 这是什么场合啊，她还跟这要菜？ 对面那几位捂着嘴忍不住笑出声来，被嘲笑的张翠芳瞬间绷不住了。 “笑什么笑！我们要是不来捧场，恐怕这都没人！我可是被你请来的，怎么说也是座上宾，上道菜怎么了？” 张翠芳赶紧给自己找补，娄晓娥被气笑了。 “你笑什么！” 张翠芳这颗敏感的心，瞬间被点燃。 我就是要吃肉吗？你还笑话我？ “张大姨儿，我不是笑话你！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你能来捧场我高兴还不来及呢！” “我不去！我就跟这！” 说话间对面老几位嘲笑的嘴脸看的张翠芳非常气愤，所以倔强的拒绝了。 第532章 商场如战场 娄晓娥是干大事儿的人，从来没有跟这种破皮无赖纠缠过，虽说商场如战场。 但这战场就是没有硝烟的憋屈仗。 “张大妈，酒楼开业大喜的日子，你也是棒梗的奶奶，自然凡是都要想着酒楼的影响吧！” 无奈之际娄晓娥憋出了大招，毕竟棒梗跟着上班呢，你还行闹事？ 对面几位姨儿是雇来的，生怕捞不到尾款，雇主自然是说什么是什么。 张翠芳眨眨眼见对面不说话，也就算了。 不过娄晓娥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大姨儿，要不您跟我上楼坐？请把！” 张翠芳被突然邀请很是受宠若惊，但同事也碍于面子，闹事儿又不是她自己一个人。 凭什么她们还能坐在这，而他就要被请走，即便是上楼，那心情也不舒坦。 于是张翠芳看了眼老张媳妇，讪讪的笑了。 “您是总经理？” 前厅经理立马上前解释，“这位是我们董事长！” 娄晓娥摆摆手暗示她不要多说什么。 “您有什么话吩咐就是，尽管说！” 这边继续说着，另一边服务员依然在上菜，众人的目光俨然逐渐转变了。 不在只盯着她们看热闹。 张翠芳哼笑了一声，“董事长经理，我们……” “是董事长！” 前厅经理是南边过来的，最看不惯张翠芳这种泼皮无赖。 说起话来都带着刺儿。 娄晓娥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暗示她去别处忙，自己来应付。 “董事长，您是大董事长，但咱们曾经也是一个院住着的邻居吗？不至于吧，我又不是诚心来闹事的，我是来庆贺酒楼开业大吉的，放心吧，我就跟这安静的坐着，只要别人不找茬，我也不绝对不找事儿。” 张翠芳信誓旦旦的表态，这边娄晓娥刚要否决，暗示她还是上楼方便一些，但这会儿服务员已经端上了下一道菜。 宫保鸡丁！ 这道菜带着丝丝辣味，还有鸡肉的香味，再加上色泽上有黄有红，十分亮眼。 瞬间吸引了大伙的注意力。 “张大妈，您……” 不等娄晓娥开口，张翠芳就已经上手了。 筷子飞速的在盘子跟嘴巴之间来回游荡，气的娄晓娥拉着脸，只是碍于人太多了不好发火。 只能默默地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对面几位姨儿这次算是知道张翠芳的厉害了，一上来也发出了大招。 眼见着盘子里的菜越来越少，索性直接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开始盛。 张翠芳吃的直噎边打嗝边吃菜，见对方大勺大勺的把菜都盛走了，索性拿出终极秘密武器。 一个油纸袋子。 拿上桌后摊平，下一秒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剩下的饭全部都倒在了油纸上，然后打包！ 就连老张媳妇都惊呆了。 她是做梦都没想到，张翠芳居然敢在这地方来这招！ 这不是赤裸裸的打棒梗的脸面嘛！ “老太婆你干嘛呢！这一桌人都等着吃饭呢，你打包拿走算着呢么回事啊！” 这次不光是对面几位姨儿，就是同桌的其他人都不高兴了。 这饭本就是吃的窝囊，稍微慢一点，连个菜汤都吃不到了。 眼下连菜盘子一下子都倒光了，这不是诚心搞事情嘛！ 张翠芳在众人目瞪口呆声声哀怨中起身径直的走了。 老张媳妇见状赶紧跟着起身走，生怕晚一秒被这些人生吃了。 对面几位虽然来赚钱的，但小脚老太太什么时候受过委屈啊！ “你站住，要想走先把菜留下！要么你就别想出这门！” 几位姨儿的战斗力不可小阙，一嗓子嗷的一声，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 大伙都眼瞧着张翠芳手里的油包纸，瞬间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底下大伙开始议论纷纷，怀疑鄙视的眼神跟刀子似的涌上来，一时间张翠芳成了乌合之众。 几位姨儿看准时机上来将她手里的东西抢走。 “你们干嘛，还上手抢东西，真是欺人太甚！” “到底是我们欺负人，还是你欺负人！我们饭还没吃完呢，你居然把菜都打包走了，让我们吃什么，吃盘子！” 说着话，几位姨儿已经忍不住气愤得起身，径直的朝着张翠芳走来。 张翠芳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越挫越勇。 “你们几个老不死的，我打包菜怎么了，难道还等你们吃完了在打包，那还有的剩吗？” 说着，张翠芳起身就要走，这架势不能跟他们纠缠下去，不然事态将越来越难控制。 对面几位姨儿骑着不对劲赶紧起身，一把抢过油纸包。 “大伙瞧瞧这是什么！你个老不死的吃个饭还干这事儿，我们还没吃完呢！你这么干太招人烦了！” 眼看着到手的肥肉没了，张翠芳急的一蹦多高，“你们这是明抢啊……” 嘶喊间，张翠芳手快速的将油纸包抽了回来。 这下对放不干了。 这饭可以不吃，但这人她们丢不起啊！ 谁不是号称京城小脚老太太，我们还能让你一个三角眼欺负了。 “我告诉你，你今儿就是说出大天来，这菜你都不能拿走，我们这一桌都没吃完呢，你这么做就是不对！” 小脚老太太厉害起来，高八度的嗓门就是张翠芳也有些畏缩惧怕。 但是碍于面子，张翠芳哼笑了几声随后转身就要走。 毕竟娄晓娥已经过来了，棒梗还跟这后厨干着呢，她要是把人家惹急了，最后受牵连的还是棒梗。 但老张媳妇气不过啊，自己跟着张翠芳拼摆无辜得受人家白眼不说，还被骂了一顿，饭也没吃好，菜也没吃到。 这不是腿着走了一个小时才过来吃顿冷嘲热讽的冷饭吗？ 于是他趁大伙不注意，又将打包的菜从对方手里夺了过来。 这下对面可不答应了。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嗷的一声落下，而后只见小脚老太太推开周围的服务员冲了出去。 害的邻桌的客人只能起身让路。 不然就冲他们这气愤的表情，还不把路踏平了。 “你个老太婆，三角眼的小气鬼，好啊你，还有同伙呢！” “都站住，门口的姐妹帮我把人拦住！” 为首高子稍微高一些的小脚老太太貌似是个领头的，这一嗓子喊下去，只见门口瞬间站起来三四个老太太！ 只见那几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跟门神似的直接堵住了去路。 张翠芳瞧这阵仗气的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用他的话来说这不是明摆着赤裸裸的欺负人吗？ 我张翠芳虽然人穷但志不短！ 我怎么就能被你们欺负了？ 这要是传回胡同里，还不叫人笑掉大牙了。 跟南锣鼓巷里，只有她张翠芳欺负别人的份，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 第533章 酒楼闹事儿 此时娄晓娥的脸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别提多拉胯了。 自己好不容易将酒楼开起来，还跟肖卫国的醉香楼做了邻居，成了对手也是朋友。 这怎么就被这些无痛无痒的人搅局了呢！ “今儿是我娄晓娥最重要的日子，你们要想吵架出去吵，别打扰其他人用餐！出去！” 如果是以往，娄晓娥绝对不会主动赶人走，但这会儿他是骑虎难下了。 被架在那冷处理不行，吵闹还是不行？ 这大喜的日子算是被搅合乱套了。 “赶紧的把东西放那，这事儿或许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别想站着走出这屋！” 小脚老太太的高光时刻来了，有一种拿着大喇叭广播的气势，双手叉着腰虎视眈眈的盯着张翠芳。 而张翠芳没有被唬住，从老张媳妇手里拿过打包的菜在眼前晃了下，“实话告诉你吧，我孙子……” “都闭嘴！这不是你们放肆的地儿，要吵出去吵，要打出去打！王经理，赶紧的把人请出去，我们酒楼不欢迎这种没素质的人！” 没素质？ 娄晓娥这话说的再一次碰钉子了。 我怎么就没素质了，我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活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在那么困难的时期都挺过来了，现在生活好了，还怕你？ 小脚老太太仰着头瞧了眼娄晓娥，此时气氛将到这了，没办法缓和了。 “娄老板，我们虽然是你花钱雇来的，但也是有尊严的，既然来请我们吃饭的，那我们也得吃饱饭啊！这不给饭吃是怎么个意思？” “哦，就是冲个门面？” “按我们可都是从城西那边做公交车过来的，一趟公交车费就三毛钱，这来回的路费你给报销吗？” 小脚老太太要是计较起来，别说一个娄晓娥，就是再来三个张翠芳，他们也能踏平，来个一马平川。 娄晓娥被质问的凝噎了，我这花钱雇人这事儿就这么大白于天下了。 这层遮羞布就这么被无情的撕下了？ 气愤中娄晓娥瞪大眼睛瞧了眼张翠芳，几人似乎都濒临临界点，恐怕下一毛就要冲破心里这道最后的防线。 大厅里几乎所有人都放下筷子开始看热闹，当初除了一些张翠芳志同道合的挚友之外，其他人都在那瞧着呢！ “卫国哥，我就说吧，娄晓娥这酒楼开不起来，亏得我还请假过来给她贺喜，哎……” 刘光天感叹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自叹息。 总觉得自己亏得慌了。 肖卫国讪讪一笑点上一支烟，伴随着火柴滋啦一声，那边已经开战了。 起因就是小脚老太太过来抢东西，而张翠芳护食护到底。 一门心思的就想把这肉带回家给贾东旭吃。 奈何对面那几个老太太非要争执起来，不给她这个机会。 争抢间小脚老太太团队合作，愣是把张翠芳推到再地。 老张媳妇见情况不妙，赶紧后退闪人。 生怕自己出来跟着混饭吃在被挨打。 张翠芳到底的瞬间，没等咣当一声只听哎哟哎呦两声产来。 “杀人啦，救命啊，把人打死了啊！救命啊，杀人了！”娄晓娥太知道她讹人这一套了。 挥手示意前厅经理赶紧带着人处理，咋不计直接将人拉走算了。 不然这事儿闹大了，这是开业庆典，还是演电影呢！ 而且还是武打片！ 小脚老太太几人合伙将张翠芳团团围住，压根不给别人救她的机会。 这也是这些年她们斗争留下的经验！ 只要将敌人控制在可控范围内，别管她多么不听话躁动，但也无济于事，一准跑不了就是了。 无奈的张翠芳这会儿是想起起不来，想动动不了，直能动动嘴罢了。 “棒梗啊快来救我，杀人了，救命啊！谁去报公安啊！” “棒梗，救救奶奶。” 张翠芳扯着嗓子喊，生怕别人听不到。 不过后厨的房门一关，仿佛两个世界一般，里面的声音外头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对里面来说也是很神秘。 如果不去看压根都瞧不见。 “快别打了几位姨儿，你们都是谁雇来的，这不是诚心搅局吗？还想不想要那五块钱了!” 前厅经理不懂行情，这事儿都闹成这样了，就算是张翠芳恐怕也不会惦记那五块钱了吧！ 小脚老太太撇撇嘴，“那钱老娘我不要了！今儿无论如何我也要弄出个一二三来，该道歉道歉，该抓就抓起来。” 还抓起来，张翠芳听后更加卖力气的喊出声来，声音比刚才足足高了好几倍。 “棒梗快来救救奶奶，奶奶就要人打死了！救命啊，娄晓娥，你也不想新开业的酒楼一尸两命吧！还不报警把他们抓走。” 张翠芳倒是来得快，眼珠子一转盯上了娄晓娥。 娄晓娥这会儿已经很心烦了，三四个服务员一起过来拉架，愣是没拉开，结果还吧局势闹得更大了。 这不是成心搅局嘛，好好地一顿饭愣是被吃成这样了，而且还是花钱请人家来吃的！ 这不是啪啪打脸嘛！ 为嘛呀，为嘛这样！ 娄晓娥捂着额头无意间瞥了眼身后，注意到了正在大吃大喝的肖卫国。 得，这次算是栽的很彻底，这事儿被肖卫国瞧见了，不就等于告诉竞争对手，自己这宣告投降了。 “行啦，都别闹了！” 娄晓娥鼓足勇气喊了起来，但话音刚落，只听身后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棒梗你站住，别冲动！” “棒梗你回来！” “后厨人员不得进去前厅，不要命了！” …… 第534章 闹事的后果 棒梗可是个急性子，隔着后厨的门明显听到前厅吵闹声不断，而且还时不时的传来张翠芳的哭天喊地招魂术，他能无动于衷嘛！ “都别管我！” 扔下一句话，在众人的目光中的他冲出了后厨。 “厨师……厨师长……” 帮厨洗菜工站在门口眼瞧着棒梗出去了，居然被吓得一时失语。 傻柱瞪着眼睛瞥了她一眼。 “孩子大了不听话，我也管不了了， 回头董事长生气了，我还老埋怨，哎！” 这会儿傻柱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白说，张翠芳跟外面闹，棒梗能于是不管嘛！ 与其跟他争辩不休，还不如让棒梗出去挽回局面呢！ 这事儿的走向举棋不定，说不定棒梗一出去闹能闹出什么大事情来。 这样闹起来，娄晓娥一生气，呵呵，棒梗职位不保啊！ 这边傻柱还在算计着自己的小九九，但是帮厨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他……拿着菜刀出去了！” “什么！” 听到菜刀，众人异口同声的喊起来，尤其是傻柱，居然把手里的大勺堵吓掉了，二话不说冲了出去。 这会儿还管什么管理要求了，只求着这祖宗少惹点祸。 “棒梗！棒梗！” 待傻柱冲出去来到前厅，瞬间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前厅此时已经面目全非了！ 无非都是一片混乱大伙看热闹的景象，更有甚者觉着特别危险，索性放下碗筷径直的溜走了。 娄晓娥看搞混的一切，彻底蒙圈了。 “棒梗你要干什么！” 在娄晓娥一声惊叹声中，棒梗已经冲了出去。 酒楼门前特闹非凡。 刚刚冲出去的棒梗谁都没追上，索性站在门口吆喝起来。 “谁啊，敢欺负老子的家人！那就是跟老子过意不去！怎么找，刚才不是骂的挺欢的嘛，这会儿当什么缩头乌龟啊！” 棒梗一字一语说的铿锵有力。 丝毫没有在意身后的人已经傻眼了，跑在最前头的几人已经疯狂逃窜，再也找寻不到踪影了。 只有棒梗一个人手拿着大刀站在酒楼门口爽威风。 “棒梗你闹够了没有！干嘛呢，这里是酒楼，不是你随便打人伤人的地方！还拿着菜刀出来，你要杀人是怎么着！” 前厅女经理瞧着这阵仗也是吓得不轻，不过还是故作镇定喊了几嗓子。 不然在众人面前酒楼一点姿态都没有，岂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娄晓娥在身后踩着高跟鞋不慌不忙的走出酒楼，看着门口的这些人，气的直叹气。 好不容易将酒楼开了起来，这才开业第一天就被他砸场子闹事儿，这不是给她上眼药吗？ 这不是让他下不来台吗？ 这不是诚心搞事情吗？ “何雨柱！你给我滚出来！” 娄晓娥气的接近疯狂，气愤中喊着何雨柱的大名，气的脸红脖子组。 而何雨柱在服务员身后犹豫了半天才站出来。 此时棒梗也恢复了理智，瞧着门口站满了人，也拉下脸下不来台。 “董事长！我跟这呢！别叫了！” 何雨柱舔着脸走到娄晓娥面前，虽然内心很是愧疚不好意思，但还是故作镇定嬉皮笑脸的盯着一张大饼脸。 娄晓娥转身怒视着傻柱，“棒梗是你的人，怎么处置！” 这事儿都在明面上，还用问其缘由吗？ 娄晓娥虽然早就知道棒梗是个祸害，早早晚晚都要坏事儿，但是没想到偏偏是这一天，偏偏是最重要的一天，他居然坏了事儿。 傻柱挠了挠头，此时看热闹的不光有酒楼的服务员，还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前来贺喜的人，毕竟娄晓娥也是有点人脉关系的，虽然零星少了点，但还是有生意上的朋友的。 他们还继续捧场并没有离席，这事儿必须要有个了断，不然娄晓娥没了面子，伤了里子，酒楼的工作人员怕是谁都敢时不时的闹一下了。 “棒梗违反规定，后厨人员擅自进入前厅该罚！” 罚？ 娄晓娥就知道傻柱会偏袒他，但是没想到居然会这样偏袒。 “不行！凡是都有规矩！棒梗你今儿千不该万不该拿着菜刀从后厨冲出来，吓跑了多少客人，如果有人报警，这会儿要是公安同志在过来，那咱们酒楼今天可热闹大了！” “更何况此事儿因你奶奶张翠芳而起！你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娄晓娥是咽不下这口气了，凭什么你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我的酒楼成了你们的戏台子了？ 面对气愤不已的娄晓娥，傻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人惹毛了，这事儿多大的事儿啊！ 就是把酒楼的天捅了个窟窿啊！ “董事长，这事儿是棒梗的不对，但……一个怕掌拍不响啊，这事儿也不怪孩子！” “不怪他？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是吧！” 娄晓娥指着棒梗，只觉得气喘到一半就喘不上来了，气的噎住了。 棒梗后知后觉的挠挠头，意识到确实是自己不对了。 不过那几个小脚老太太也太厉害了，就连她奶奶这样的泼妇…… 呸呸，居然能跟张翠芳对抗一番，这哪里是一般二般的普通人啊！ “董事长，这事儿是我不对，开始我在后厨就听见我奶奶喊杀人了，我也不能坐视不管无动于衷不是！那岂不是不孝！” “好一个不孝！别来这套！我做的是生意，开的事酒楼，干的事买卖！不是给你铺好场地让你来敬孝！” “那身上这身衣服趴了回家反省！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香槟楼的人！” 说着，娄晓娥的眼神里闪现着决绝。 而棒梗却呆愣了。 这无意识把他忘绝路上逼啊！ 为了能来香槟楼他可是用尽了浑身解数，还为此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这个时候把他甩下，这不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吗！ 棒梗无奈的小眼神扫了眼傻柱，只见傻柱绷着脸看似十分无奈。 但实则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棒梗被开除对他有利无害！ 省的自己每天跟前多了个眼线不说，还要时常被逼的叫他两招。 不然秦淮茹那过不去！ 这一下子就解决了心头之患。 第535章 惊喜变惊吓 傻柱琢磨了半天才缓缓开口。 “董事长，今儿这事儿事发突然，您看这大厅里还有客人呢，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招待好客人，回头再处理这事儿！” 傻柱采取了迂回战术，明面上提棒梗说说话，毕竟人前人后的大伙都知道他们爷俩的关系。 自己当场决绝的保持距离不太好！传出去还以为自己这个后爹苛待孩子呢！ 娄晓娥回头看了眼在门口围观看热闹的客人，无奈之下只好先回去招待好客人再说。 这会儿恨不得捶胸顿足，后悔自己做过的每一个决定。 就在众人齐刷刷的转身准备回酒楼的时候，突然一大批人出现在前门大街。 “大伙都往这边看啊，这里是京城最热闹最繁华的地界了，咱们今儿就来跟这吃了，顺便休息一番！” “听说这儿有全京城最好吃的管子，咱们出来玩就要体验到最好！” “大伙跟我走吧，保准你们吃的满嘴流油！” 为首的人笑呵呵的宣扬介绍着。 棒梗瞧着这帮人似乎朝着这边走来，赶紧招呼娄晓娥。 “董事长，有转机了！刚才走的那帮人回来了！客人又回来了！” 因为距离酒楼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棒梗压根也没听到对方说的什么。 只觉得一帮人正在朝着这边赶来。 只要客人没走，那他就还有挽回表现的机会。 棒梗想要抓住机会，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拽过来才好呢！ 娄晓娥等人也满怀希望的看着那帮人，希望他们本酒楼而来。 眼看着人就要到门口了，娄晓娥命小王经理赶紧去招呼人。 于是只见小王经理带着服务员热情满满的迎了上去，将人引到了酒楼门口。 “诸位，今儿我们酒楼开业，赶紧的把，里面请！” 小王经理热情的招呼着，但为首的人皱着眉头抬头看了眼。 “什么……什么楼……” 小王经理忍不住笑了声，“噗……” “哎，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笑什么呀！头前两个字我不认识，说来听听！” 瞧着这些人也不像是刚才吃饭的那波人，小王经理更加热情的招呼起来。 “诸位，我们这里是香槟楼，今儿开业头一天，进来尝尝我们大厨得手艺吧！” “哦，香槟楼！名字不错！” 为首的人吧嗒吧嗒嘴表示名字好听极了，“但你们这的菜味道如何啊！” 小王经理看着将近二十人的队伍开始极力挽留，“诸位，相比你们都是从别处来这旅行看景的吧！既然走到这，恰好又赶上我们酒楼开业庆典，那真是太有缘了！快进来坐下歇歇脚，我们酒楼什么菜系都有，应有尽有！”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会儿小王经理已经俯首邀请半天了，只希望这些人能进店来吃顿饭，给酒楼增添一些人气儿！ 但为首的人频频点头之后，居然摆摆手。 “罢了，这管子太大了，我们吃不起啊！我记得前头有家小酒馆，我们去那正合适！” 酒馆？ 娄晓娥笑着点点头，她对前头那间小酒馆太了解了，早年间那小酒馆可是附近最有名的地儿，也是附近的情报中心。 去那喝的不是酒，而是心情，是消息传播。 “去那只能喝点小酒吃点小菜，还是来我这把，今儿酒楼开业，我请客！” 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儿，但凡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事儿是个大好事。 娄晓娥兴致勃勃的说着，脸上带着微笑，但是对面为首的那人也惊讶之余带着些兴奋。 “老板大气！够劲儿！”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娄晓娥也做出了请的手势，暗示诸位里面请，酒楼开业喜庆的日子不要因为一点风波影响了大局。 但是谁承想那人并没有本着娄晓娥往前走，反而看了眼身后的醉香楼！ “老几位，醉香楼的白切鸡可是一绝啊，这到底是吃的免费的白食儿还是去那边消费，你们自己个决定！” 嗯？ 娄晓娥彻底蒙圈了！ 这怎么着，自己免费请客不来了？ 这不对劲啊！ 娄晓娥差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几人，又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看热闹的肖卫国，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她也干脆不再做丢人的事儿，索性径直的上了楼。 不得不说香槟楼的开业庆典一团糟，而对面却突然宾客爆满。 众人眼看着这二十余人齐刷刷的去了对面的酒楼，都惊呆了。 尤其是傻柱！ 他做梦都没想到，肖卫国会来这一手！ “肖卫国，你这嘛意思啊！香槟楼今天开业你不知道吗？” 傻柱气愤的对着肖卫国一顿喷，而肖卫国一脸惊愕的看了他一眼。 “知道啊，这不是来贺喜了嘛！还给了礼钱呢！” 越是看着肖卫国得意的样儿，傻柱越是气愤。 “你知道还这么做！” 这话问的肖卫国是一头雾水，他几步走到傻柱跟前，“大伙都别走啊，只要你们敢看，就好戏不断！” “来来来，傻柱我问你！香槟楼开业，我来没来道喜！” “不是，你……” “你只管回答我就成，别扯别的没用的！” 傻柱闷声哼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 “就冲你这自己个这坏心思，还能把别人往好处想吗？我问你，张翠芳是我请来的吗？” 张翠芳这个瘟神？ 傻柱摇摇头！ “那几个小脚老太太是我请来的吗？” 再跟前生怕傻柱动手的前厅王经理跟着摇摇头，傻柱也摇摇头表示不是。 “这不就结了嘛！这两人跟我半毛钱没有，你凭什么说我搞事情！这事儿凭什么怪我！” “今儿香槟楼庆典砸了，又不是我的错！反倒是你，你怎么教育的徒弟！厨子没有诏令不得进前厅，你不知道这规矩吗？还拿着菜刀！这没出人命是万幸！” “得，参加个庆典不光差点把命搭进去，还被人误会！我图什么呢！” 说着，肖卫国摆摆手径直的走人。 这下看热闹的也彻底看清了这几人的真面目。 彻底搞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虽然多数人都是雇来的，但这以后的选择已经从今天开始做出了决断。 香槟楼光是名儿好听，但是里头的人实则不怎么着！ 而醉香楼呢，老牌了，既好吃又实惠，首选。 第536章 场子热起来，闹起来! 娄晓娥这会儿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总觉得冥冥之中都在肖卫国得算计里，但这事儿显然又跟人家没有太大关系。 这会儿傻柱气不打一处来，平白无故背上了个锅，就棒梗那暴躁的脾气，他能管得住吗？ 得，这下算是栽了。 傻柱气鼓鼓的看了眼棒梗，不过内心深处甚是感激。 “董事长，这事儿我觉得您处理不公啊！我奶奶跟外头都被人打倒在地上了，作为他的直系亲属，她老人家的孙子难道我还不能帮他出头。” “合着你的意思我只能睁眼看着我奶奶受人欺负？” 棒梗气愤不已，掂量着手里的菜刀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才行，必然这气儿别到心里头。 实在愤恨！ 娄晓娥见他面目狰狞，也不在跟他纠缠。 “棒梗，公司对你的处理结果我再重申一遍，你被开除了！不用再来了！” 说完，娄晓娥径直的转身回了酒楼。 而棒梗脑凶成怒的超期菜刀就要挥刀。 一旁的服务员都傻眼了，好家伙，刚才三角眼那老婆子哭天喊地半天也只是干打雷不下雨而已，棒梗这下子忒狠，居然来真的啊！ “棒梗你别冲动！毕竟你对酒楼造成影响了，这事儿就该你承担，咱爷们吐口都是颗钉，这事儿没必要委屈！” “大不了咱们道个歉或许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傻柱还一门心思的照顾棒梗情绪呢，很怕他去找娄晓娥求情。 万一娄晓娥心软看在他的面上把人再次留下来，对他来说可不一件好事。 棒梗听着劝导，哼笑了一声。 “哼哼，傻爸，这事儿还真就不怪我！我也不跟她道歉！” “虽然酒楼有规定，这规定是死得人是活的啊， 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我就不信如果当时外头的人是我妈，你还能跟后厨站得住吗？估计早就冲出去打人了！” 棒梗越说越憋屈，心里这个闷啊！ 傻讪讪一笑，得，我就喜欢你这么有骨气！ 你越是有骨气，我就越放心。 这事儿八成也就算了，你彻底的离开香槟楼，就是对我的最大的支持了。 棒梗倔强的离开了，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撒发着强烈的戾气。 他周围的几个胆小的服务员早就溜之大吉了，能躲多远躲多远，生怕棒梗一怒之下伤及无辜。 棒梗走在回家的路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的踢着地上的石头块。 而张翠芳回到院里直接躲在屋里，生怕棒梗回来跟她急。 这事儿其实她也知道自己错了。 但这会儿不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了。 如果因为她给棒梗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他心里太难受了。 但为了生活，如果下次遇到这种事儿，他还会继续这么干！ 不就是为了口吃的嘛，还不是为了让躺在家里这残废儿子有口吃的嘛！ 她自己慨叹自己的不容易，想想这日子难过！ “总经理真是没想到啊，您太有实力了，居然能一下子请过来这么多人给咱们捧场，现在咱们醉香楼跟他香槟楼正好掉了个，他们那就聊聊几桌，在瞧瞧咱们这都坐满了！” 王淑荣兴奋的说着，看着满屋子的人服务员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腔热血。 肖卫国摆摆手，“停停停，打住，人家都是南边过来旅游的，千挑万选选了咱们这作为第一休息站，体验一下正宗的老京味，咱们可不能掉面啊！” 有了肖卫国这席话，屋里众人都兴奋的鼓掌。 “太好了总经理，太解气了！刚才眼睁睁看着对面人来人往，这下也轮到他们尝尝这滋味了！” “就是，还是总经理有先见之明，幸亏后厨的菜品被全了，不然这会儿去哪采购，时间都来不及了！” “总经理英明！” 这会儿后厨的人也跟着凑热闹，坐在屋里的客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笑了起来。 要是这事儿啊，其实也赶巧。 前两天肖卫国无意间跟王干事打听到南边要来一批干部到京开会，这不就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 既然干部来开会，那一切的衣食住行肯定都是听组织的安排，于是肖卫国通过街道办主任跟上头主管这事儿后勤部主任搭上了关系。 这才将这事儿揽了过来，虽然其中搭上了不上人力财力，但这事儿看着就是一开心！ 原本想着正好杀杀对面的锐气，但是不成想，好家伙，香槟楼闹出这么一出来。 岂不是给这事儿锦上添花了！ 肖卫国随手给宾客点了一圈的烟，更加把客人的心拢住了。 南边的这些领导干部还特意跟肖卫国请教，这都开完了会不过，畅游了什刹海，还有什么地儿可以去玩一玩。 作为东道主，半个京城人，肖卫国看侃侃而谈，将周边好玩的地儿都说了一遍，还特意给几人画了张小地图！ 哄得众人十分开心，都觉得来这一趟不虚此行。 秦京茹在家里头上了一上午的闷气，暗暗感叹着事儿傻柱做的不地道。 压根不忍心去酒楼瞧上一眼，生怕自己被气晕过去。 而且他知道以肖卫国的性格一定会去给娄晓娥贺喜，自己要是瞧见了，肯定又是生气的一天。 索性干脆不去了！ 但在院里头跟后院张峰媳妇闲聊的时候，居然听说张翠芳去吃酒席了。 而且还哭着跑回来！ 这事儿无论是在院里头还是别处都是个大新闻了！ 秦京茹好奇的去一探究竟，这才听说了今天这事儿。 “天呢，李婶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听李婶儿讲述了今儿上午在酒楼发生的事儿，秦京茹惊讶的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但李婶儿虽然爱闲聊，爱传递小道消息，但向来说话都是有谱的，即便有可能传的有些离谱，但至少事情是真的发生过。 “京茹啊你是没瞧见当时的场面，我的天呢，我的心脏病都快被下犯了！棒梗这孩子忒不是东西了，忒胆大了！” “还有张翠芳，这次丢人丢大了！惹怒了小脚老太太，她还有好日子过吗？” “指不定哪天那些老太太就找上门来找茬了！” 李婶儿吐沫星子满天飞，越讲述越精彩。 听得秦京茹也是入了神！ 她真的做梦都没想到，醉香楼居然在危难时刻转危为安了！ 第537章 大茂的不幸婚姻 “李婶儿，棒梗最后真的被开除了？” 得知棒梗被开除，秦京茹惊讶的张大嘴不敢置信。 毕竟这条路可是他们自己选的，如今这么快就到终点了？ 但是傻柱还在，自己也是白白高兴一场，只要傻柱站稳脚跟，还愁棒梗回不去吗？ 李婶儿将酒楼的事儿悉数说出来，院里的女人们听得是津津有味。 秦京茹忍不住捂着嘴巴感叹，“没想啊，这事儿还能造假！娄晓娥啊娄晓娥，你在院里名声是臭了！” 秦京茹忍不住感叹，引的众人也是一阵嘲笑。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四九人活的就是一面，脸面！ 如今娄晓娥雇人来场面的事儿已经在院里传开了，谁人茶余饭后不耻笑两句。 “呦，你们这是说谁呢！娄晓娥……她不是挺有钱的嘛！” 王芳芳其实在后头听得老半天了，听说大伙议论的人是娄晓娥，瞬间来了兴致。 毕竟是先前的，无论何时都像有个比较似的。 众人瞧见王芳芳来了，都笑呵呵的笑脸相迎。 都是不好惹的人物啊，无论忽略了谁都容易遭人恨。 不过后院议论纷纷，欢声笑语一片，但中院却异常的安静。 此时除了贾家屋里有人之外，其他人家都跑到后院听戏去了。 只有张翠芳一个人坐在屋里头发呆。 她知道自己惹祸了，也更加担心棒梗！ 棒梗如今可是家里头的顶梁柱，是赚钱的好手，只有他有工作，有钱赚，这个家才能如龙得水的活下去啊！ 但今天她情急之下肯定把娄晓娥惹毛了，搞砸了酒楼的开业庆典，指不定棒梗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张翠芳心惊胆战的坐在屋里头唉声叹气，炕上贾东旭掉着一口气硬熬着。 “要我说京茹啊，你这担心都是多余了，你们家肖卫国是真的有本事啊！硬是让冷清的店面坐满了人，而且还把对面的香槟楼完全压下去了，这就是能耐啊！” “不过话又说话来，醉香楼怎么突然来这么多人啊，该不会也是……” 李婶儿几人开着玩笑，秦京茹不削的笑了。 “哼，我们家才不会干这丢人事呢！更何况香槟楼出事儿本就是意外，谁也预料不到，这事儿跟我们家卫国可没关系啊！你们可别乱传话！” 王芳芳在后头忍不住哼笑了一声，其实娄晓娥除了这么大的丑闻，她是暗中最高兴的一个！ 平时许大茂总会拿他跟娄晓娥做比较，无形中给王芳芳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这下娄晓娥栽了大跟头，王芳芳以后跟许大茂吵架的时候可有的说了。 就在众人嘻嘻哈哈议论事儿的时候，许大茂回来了。 “哎呦喂，这么多青春靓丽的……” 许大茂刚要调侃，但下一秒瞧见王芳芳环抱着肩膀站在后面，瞬间闭嘴了。 “这是干嘛呢！谁家又出什么新鲜事了，说来也让我见识见识!” 许大茂就知道这些女人凑合到一起准没好事儿，不是议论你家就是我家，反正当事人不在场，随便议论随便说！ “嘿，许大茂你回来的正好！今儿这事儿还正跟你有关系！” 二大妈随便一开口就是金句，站在一旁的王芳芳瞬间不乐意了。 “说什么呀二大妈，这事儿跟我家许大茂有什么关系！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咱俩就好好掰扯掰扯！” 听到王芳芳略显粗犷的声音，二大妈瞬间闭嘴。 “哎，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许大茂，你真想听？” 二大妈闭口不言，这会儿三大妈又赶上劲儿了。 王芳芳气的直翻白眼。 “走大茂！回家！” 听媳妇一句话，胜读十年书。 但许大茂偏偏不信这个邪，他可是爷们，在这么多娘们面前被媳妇牵鼻子走，这不是掉面嘛！ “我不回去！要会你自个回！三大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跟我有关系了呢！” 听着几位大妈的话，许大茂觉得她们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儿，便更加好奇了。 而王芳芳突然被拒绝，气的直叹气、 “许大茂，你有完没完！” “你有完没完！回家去！” 许大茂的一番话让王芳芳很是伤心。 自己劳心劳神这么多年就没换来他一次的尊重！ 一气之下王芳芳甩手走人，几十秒后只听房门咣当一声重重的合上了。 许大茂也只是皱皱眉头，“一天到晚不上班更加带孩子还这么大脾气！都是惯得！”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了大伙的不满，放眼放去，这一院子的妇女，哪个不是跟家里头负责后勤工作的，哄孩子做饭洗衣服，面面俱到，谁不辛苦。 二大妈吧嗒吧嗒嘴瞥了眼许大茂。 心里捉摸着，自己这辈子也是没赚过一分钱，这怎么就成了享福享乐呢！ 三大妈咬咬牙，“大茂啊，这我可就的说你两句了，你家那小子多不省事儿你自己个知道吧，芳芳是见天抱在怀里，无论是做饭还是扫地做家务，孩子绑在后背上背着，辛苦着呢！可不兴这么说她！” “知道了三大妈，我就是随口一说，待会儿我回去哄哄她就得了，你倒是赶紧的啊，说说到底谁出什么事儿了，怎么还跟我有关系呢！” 许大茂提着灯笼大的眼珠子左看看又看看寻找答案。 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许大茂你是聪明人，这到底是谁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听二大妈这么一说，许大茂更加确定了，看来自己猜得没错！ “娄晓娥到底怎么了！” 话音刚落，只听许家屋里头咣当一声碗粹得声音传来。 吓得众人一哆嗦。 而许大茂知道王芳芳的脾气，这事儿怕是今晚过不去，两人非得打架不可。 但这架必须得打，那自己还是先把事儿搞明白在说。 从他那日见到娄晓娥一面后，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想着他们俩以前的事儿！ 身下躺着的床是两人的婚床，当初还是娄晓娥的陪嫁呢！ 许大茂越想越心里越乱，而屋里时不时的传来打砸的声音，气的他脸色大变。 几位大妈婶子瞧着这情况都闭口不言，生怕得罪王芳芳。 第538章 花花肠子许大茂 要说现在许大茂肠子毁青了，当初为了自己的前程，居然对娄家下了狠手。 本以为自己得了势，能从此站起来了，但是没成想看就此当上几天领导干部，居然被知青下乡支援了。 这一切还都是拜肖卫国所赐！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如今娄晓娥盛世归来，开着大头鞋小轿车，三层小楼的酒楼也开业了，他这个悔啊！ 听着娄晓娥的名字一遍一遍在耳边响起，许大茂哭得心思都有了。 “大茂，娄晓娥……” 三大妈忍不住看热闹，轻声告诉许大茂此人正式娄晓娥。 二大妈在一旁撇撇嘴，“许大茂又不是傻柱，估摸着早就猜到了！” “你呀你，可亏大发了！人家娄晓娥现在是董事长了！” “那酒楼少说也得有二十多个员工，无论是后厨还是服务员谁敢不听他的话呀！” “当初你就不该跟她离婚，不然这会儿也摇身一变穿上一身西装变成大老板了！” 几位大妈轮番上阵，说的许大茂更加懊悔了。 如今的娄晓娥不光风光无限，更是青春靓丽的代表。 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发光一般，散发着无线光芒。 再回头看看王芳芳，整天拉着脸跟家里带着孩子，灰头土脸不说，俩人三句话说到头就开始吵架。 没有一天不是锅碗瓢盆摔摔打打的过日子，这日子也是一眼望到了头。 许大茂唉声叹气的杵在那愣神，而屋里王芳芳在也安耐不住了。 抱着孩子冲出了门。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巴不得我跟许大茂离婚是吧！好啊，你们一个个欺负我这个外来的媳妇是吧！我警告你们，我王芳芳不是好惹得！” “许大茂，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儿，我们王家人就把你的门槛踏平了。” 王芳芳气势如虹，面对全院人的嫌弃的眼神，她也是一点不畏惧。 几位大妈婶子讪讪笑了，刚才都是小声嘀咕着，这下人家本尊出山了，他们也不敢在瞎传话。 许大茂缓缓起身，瞪了一眼王芳芳。 “你干嘛呢，跟个泼妇似的！谁把你怎么着了！人家不是跟着聊天呢嘛，你要是能参与进来就聊几句，要是不参与就回家哄孩子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许大茂可不惯着媳妇。 不然回头这些大妈又该说闲话了！ 秦京茹看着王芳芳脸色不太对，起身走到她跟前想要安慰一番。 毕竟都是嫁过来的媳妇，很是兮兮相惜。 但未等秦京茹开口，王芳芳已经把她拒之门外。 “秦京茹别来跟我套近乎，别以为自己说几句好话，就是安慰我了，你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不用跟这笑话我，我笃定说不定哪天，你跟我的下场一样！” “肖卫国那么有钱，指不定哪天就把你踹了！” 说完，王芳芳镇定自若的回了屋，咣当一声关上门，开启两耳不闻窗外事模式。 院里的人都纷纷闭口不言，你看看我，看我我你，纷纷跟逃难似的，逃离了现场。 无奈的秦京茹哼笑几声，本以为自己的善良能安抚她的心，但是没成想，到头来还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京茹妹子……” “滚！” 秦京茹本来就满腔怒火没处撒，这下倒是，许大茂硬碰硬的上杆子找骂。 秦京茹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嘿，你骂我干嘛呀，我又没招你！” 正说着话，许大茂只觉得脖子更后面一阵凉风吹来，吹得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呜……咳咳……” “放开我……” 顷刻间只觉得喘不上气来，被人勒的脖子生疼，而且已经出现两眼冒金星的状态了。 “哼，活该你！许大茂，出门在外不知道嘴下留德嘛，这次是警告，下次再犯可比这严重！” 得， 许大茂算是彻底明白了，身后的人不是别人，肯定是肖卫国。 “肖哥……肖哥手下留情，我错了！” 许大茂吭哧吭哧的直憋屈，好不容易求情半天，只觉得慢慢喘过气来了。 转头刚想要发火，看到肖卫国一栏严肃的表情，瞬间蔫了。 “肖哥……” “大茂，你说你这张破嘴，要是没个把门的，我帮你缝上！管谁叫妹子呢！还敢调戏我的人！” “没有，我不敢，这不是调戏，呸呸呸！我这不是闹着玩呢嘛！” 许大茂连忙认错，生怕肖卫国生气，要是把这个活祖宗惹毛了，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肖哥，这事儿都是误会！不过今儿还得恭喜你，听说香槟楼那边闹起来了，咱们醉香楼坐收渔翁之利！” 许大茂咧着大嘴双手插兜垫着脚一副洒脱的样儿。 但实则心里莫名的有点酸楚。 这大老板虽然不是谁都能党的。 但是他许大茂还是有机会拼一拼的。 “你还跟这看热闹呐！后院都起火了！” 起火？ 许大茂下意识的回头，只见王芳芳抱着孩子，手里拖着一个大包裹，里面似乎装着衣服行李卷。 “嘿嘿嘿，你干嘛呢！这又作什么呢！” 许大茂愤愤不平的来到王芳芳跟前，而王芳芳二话不说，直接将孩子赛道他怀里。 “这是你的儿子，你自己带吧！” 说着，两只手抱着用被单包裹的行李径直的走了。 “呜呜……哇哇哇！” 这边孩子哇哇大哭，另一边许大茂两眼发懵。 “不是，这还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哪去啊！不跟家里带孩子你干嘛去！” 许大茂越说越气愤，抱着孩子追了出去。 好家伙，刚才还看别人笑话呢，这会儿倒好，两口子纠缠在一起吵得不可开交，全院都在看他们俩的笑话。 “许大茂，我看你是后悔跟我结婚了吧，你现在要想找别人去找啊，我绝对不拦着！不就是离婚嘛，大不了我不跟你过了！孩子你自己个养着吧！” 好家伙，王芳芳也是个厉害角色，这边未等许大茂回家，那边就已经暗暗的做了决定。 势必要跟娄晓娥势不两立。 势必要把许大茂的心给拉回来。 势必要用孩子把人困住！ 不然就凭许大茂这花花肠子，花心大萝卜，早晚的出事。 就算娄晓娥不搭理他，也免不了他有别的心思。 第539章 打架这一块棒梗没服过谁 “卫国，许家后院真的起火了。” “不过今儿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啊！傻柱这不要脸的东西把我气坏了，我在家憋了一天，愣是没敢去酒楼，生怕我控制不住冲到香槟楼给你把他两巴掌！” 秦京茹想起往事依然气愤不已，自己的亲姐夫，居然帮着别人对付自己家人。 这事儿也就傻柱能干得出来。 而秦淮茹虽然三两天头跟他闹一场，但也改变不了事实。 事实就是生活下去的源头。 傻柱不去酒楼赚钱，只靠她一个人的工资，全家大大小小七八张嘴等着吃饭，她养活不起。 更何况还有贾家呢！ 棒梗每天跟长在他们家了似的，早早晚晚跟家里头吃饭，而且还要剩菜剩饭打包给张翠芳。 这一个人要想养活这么两大家子谈何容易。 不过如果秦淮茹跟棒梗说明这情况，那他们两人的关系势必会受到影响。 这孩子好不容易脱离了张翠芳的管控，好不容能来到他跟前，她舍不得让棒梗离开他。 而这一切也要全都依靠着傻柱帮忙。 没有傻柱的付出，全家老小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因为自己的放纵，张翠芳毫无忌惮的吃他的喝他的。 傻柱全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罢了。 可他越是这样，秦淮茹心里越愧疚，觉得对不起他。 这样一来二去，傻柱做的每一个决定，秦淮茹也没办法阻止。 也没办法改变。 他只能干瞪眼看着傻柱去娄晓娥那赚钱支撑家用。 至于跟肖家得关系，只能依靠着秦京茹来维持。 到底是姐妹，秦京茹理解她的不容易，不过跟傻柱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你身为厨子到哪不是抡勺干活，肖卫国又不是不给他开工钱，终于他背信弃义的去娄晓娥那跟醉香楼对着干吗！ 秦京茹越想越生气，生气之余甚至跟他断亲。 “瞧着吧，一会儿贾家还有热闹看呢！” 肖卫国见媳妇脸色不太好，一脸的愁容，忍不住逗她开心。 秦京茹抿嘴一笑，兴致勃勃的肖卫国的胳膊两人来到中院。 许大茂为了留住王芳芳可是煞费心血。 就差当众跪下来求情了。 “媳妇，这事儿是我错了！我的错还不成吗？” 许大茂当众道歉不说，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哭得大伙心里都不好受。 心疼孩子。 “芳芳，我是外人其实不该掺和你家的事儿，但这孩子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外头这么冷，可别把孩子冻坏了！” “听大妈的，不管什么事儿，先把孩子送到屋里头你们两口子再打！” 谭大妈是这院里最善良的人了。 她真不是来只看热闹的，心疼这还没到一百天的嗷嗷待哺的孩子。 或许是自己这辈子没孩子的缘故，谭大妈见着这院里每个孩子都特别的亲切。 尤其是父母不疼爱孩子的，就像许大茂这孙子似的。 孩子往家里一扔，如果王芳芳不见天抱着孩子，那这孩子肯定哇哇大哭。 王芳芳眼看热泪瞧着孩子受伤哭泣的模样，心里跟刀割似的痛。 院里人都忍不住上前劝导，别冻坏了孩子。 而许大茂也再三保证，以后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 好好的对待媳妇，对孩子。 几人闹了好一阵子这才消停。 “哎，这个娄晓娥啊，回来干什么！害的许大茂家宅不宁。” “老张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得说你两句了，这家宅不宁跟人家没半毛钱关系，就算没有娄晓娥，再出来个在张晓娥，李晓娥的，就许大茂那德行还不是照样往上凑合。” 肖卫国忍不住调侃一番，老张默认的点点头。 “你说的这倒是实话！只可怜他媳妇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是狗啊，怎么都改不掉吃屎的习惯！” 老张忍不住调侃许大茂这个花心大萝卜。 肖卫国也是听得呵呵直笑。 “哼，终究是狗！狗就是改不了吃屎的！” 这边大伙都要散了往家走，但一个低沉的声音将大家拉回。 众人回头一看，居然是棒梗。 此时棒梗犀利的眼神在院里扫视了一圈，凶狠的眼神跟头饿狼似的，好像要吃人一般。 秦京茹见着棒梗脸色不好，也不没上前打招呼，反而拉着肖卫国径直的走开。 毕竟这孩子戾气太重，说起话来跟疯了似的，谁没事搭理他干嘛，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再说了，酒楼的风波刚刚平息，瞧棒梗这样肯定是被娄晓娥骂了。 索性还是理他远点的好。 “棒梗，你不在后厨做饭跑回家干嘛呀！我开始听说，今儿香槟楼开业，有你一半的功劳！” 老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只是知道前半段而已，对后半段一无所知。 这还捧着棒梗呢，毕竟院里出了个能人厨子，小小年纪在大酒楼当差做饭，有出息呢！ 但是不成想，棒梗非但没搭理，反而瞥了一眼众人。 走到许大茂跟前，甚至唾弃了一口。 这可把许大茂气蒙了，跟媳妇的风波刚过去，这又来找事了。 “棒梗你什么意思！我招你惹你了！跟我干嘛呢！” 许大茂瞪大眼珠子十分不满。 而棒梗没搭理他，径直的往前走了。 这种不搭理人的态度很是恶劣，许大茂愤恨的一手将人拽了回来 “棒梗你他娘的是不是个爷们，有胆儿干没胆儿承认是吧！” “你什么意思！进院二话不说对我这副个态度，我哪对不起你，你倒是说啊！” 许大茂不依不饶的拽着棒梗要把事情说清楚不可。 而棒梗一个转身给了许大茂一拳。 在娄晓娥那受得起已经压不住了，直接朝着许大茂发泄出来。 “棒梗你大爷的！” 许大茂跟媳妇跟前受的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呢，这下倒好，两人硬碰硬刚上了。 有看热闹不怕事儿的人还特意去叫张翠芳出来看热闹。 这下中院彻底乱套了。 第540章 乱成一团 棒梗本身对许大茂是没有敌意的，只奈何院里人句句不离娄晓娥，张口闭口娄晓娥的，棒梗刚在娄晓娥受了一肚子的委屈，这会儿心里正生气呢！ 许大茂是纯纯碰到了枪口上。 “都别打了，许大茂都流血了！” “棒梗别冲动，打人是要蹲监狱的！” “许大茂你丫的是不是男人，连棒梗都打不过，怪不得连媳妇都怕呢！” …… 院里人有劝架的，有加油鼓劲的，许大茂嘴欠到一定程度，无论跟谁都能聊两句，但是真正动起手来，除了老弱妇孺之外，就没赢过。 包括老对手，何雨柱！ 两人从年轻斗智斗勇到中年，一路飘红，流血流到底。 裤裆碎到底！ “都别动，许大茂你个棒槌，你敢打我孙子，老娘我跟你拼了！” 张翠芳从屋里一出来就瞧见棒梗跟许大茂纠缠在一起，也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把许大茂按住了，这下倒好，祖孙二人合力将人按倒地上，一顿胖揍。 打的许大茂直哼哼。 “棒梗，你敢打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虞婆，土埋半截……” 许大茂的脸已经被按在地上摩擦了，但这会儿人还在嘴犟的骂街！ 王芳芳在屋里犹豫半天，终究还是听不下去了。 于是将孩子安顿好，起身来到院里。 “棒梗，你们贾家欺人太甚！” 话音刚落，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奔着棒梗冲过来，一个大力拎将棒梗拽了过去。 而后又将张翠芳拽走。 棒梗此时已经打昏了头脑，满脑子都是泄愤的劲儿。 突然被拽走有点上头。 “你踏马的拽我干涉么，滚开！” 棒梗不骂还好，这一骂彻底将王芳芳激怒了。 这下院里更热闹了，王芳芳刚才跟许大茂吵了架，因为娄晓娥的事儿憋了一肚子火气，这下终于抓到了发泄口，朝着张翠芳一顿输出。 “你个老不死的跟我家对着干，骂我家许大茂干什么！我可瞧见了是棒梗先动的手！你们先打人还有理了！” 王芳芳也加入了战争，几人乱成一团了纠缠在一起。 从下午得闲聊院里的谩骂声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上班的都下班回来了，几人还撕扯在一起。 许大茂最终被打的靠在树上只哼唧，王芳芳跟张翠芳互相扯着头发两人互不相让。 这一幕只是让院里的人大开眼界。 这还是老中青三代打起来了！ “这事儿怪不得许大茂，棒梗这孩子对娄晓娥有气干嘛吵人家许大茂使劲儿啊！” “李婶当时也在场，据说娄晓娥把他开除了！” “开除？好家伙，这才上了一天班就被开了！这孩子忒倒霉了！” “这事儿还是怪老虞婆嘛，人家开业大吉喜庆的日子，他跟那打架，这不是成心的嘛？” “一大早在院里还吆喝呢，谁跟他去吃免费的酒席！” “得，这下算是栽了！” “要说棒梗摊上这么一个奶奶也是可怜，挺好的孩子这不被他奶奶耽误了吗？” 院里人议论纷纷，但也奈何不了这事儿的主角。 四人扭打在一起，实在不像样子！ “嘿嘿嘿，这是干嘛呢！日子都不过了！还不赶紧停手！不然我报警了啊！” 院里的人也是越来越难管了，阎阜贵下班回到院里，本不想搭理这破事儿。 但传出去名声不好。 不是九十五号大院名声不好，因为早就坏透了，而是生怕影响他的一世英名。 毕竟身为辛勤的园丁，光荣的人民教师，这事儿必要时刻还需要挽回一下的。 但是话音已落，大伙除了听见一声吆喝之外，都没有其他动作，尤其是几名当事人，依旧我行我素，打的热火朝天。 “都杵着干嘛呢，一会儿闹出人命了，大伙都得进局子！” 听阎阜贵这么一吓唬，众人也不在独善其身，心里燃起一丝集体荣誉感。 不然很要是闹出事来，人家警察来一问，好家伙，大伙都在眼睁睁的看热闹，这不是事儿更大了嘛！ 竟阎阜贵这么一说服教育大伙纷纷主动上前拉架。 但张翠芳属狗的，你越来越拉架，我叫唤的越欢。 “都拉着我，拉我干什么，松开我，我打不到他了！” 这都眼看着土埋半截的人了，还跟人家王芳芳都手呢！ 几位大妈都佩服她的体力跟勇气！ 像王芳芳这样彪悍的媳妇，一般人可不敢惹。 不像张翠芳，不管跟谁都像打了鸡血似的，主打一个要么把我打死，不然我就跟你死磕到底。 “卫国，外面太热闹了！这一天到晚鸡犬不宁啊！” 小院里，秦京茹一边做饭一边叨咕着，对外面的事儿只能抱着看热闹的状态。 但绝对没有出去看热闹的心思。 这些年院里都是这么过来的，三天两头的小闹一场，五天十天大闹一场。 热闹都看烦了看够了！ 肖卫国坐在摇椅上倒着茶讪讪一笑，“这些年院里的奇葩事儿还少吗？今儿还算凑合，只要不闹出人命来都是小事儿！” 秦京茹抿嘴一笑，看来肖卫国已经对外头的事儿好不敢兴趣了。 之前还当了段时间一大爷，但这会儿也沉淀下来，就算外头打的头破血流，他也不会出去看一会儿热闹，无用！ 不过肖世乾跟肖世奇这两孩子跟他爹不同。 也正是什么事儿都好奇的时候，瞧着外头又热闹看，就饭都顾不上吃了，直接冲出去瞧热闹去了。 外头在众人劝说下，已经将当事人拉开了，但几人嘴上依然骂骂咧咧的飙脏话。 看的大伙只感叹，这随着社会的进步，骂人的脏话也都跟着进步了。 张翠芳出口成章的本事也越来越见长。 王芳芳不敢示弱，本来这事儿就是许家的无妄之灾，这会儿王芳芳拖着阎阜贵的大腿不松手。 第541章 大茂流血 阎阜贵心里这个苦啊，一手拖着王芳芳想让他松手，另一只手朝着刘海中摆手。 “老刘赶紧的过来！这事儿怎么弄啊！” 刘海中双手插在衣袖里，虽然号称院里老大，但在面对张翠芳跟王芳芳这等女流之辈的时候也害怕了。 “刘海中你干嘛呢！身为院里一把手你倒是说句话啊！” 阎阜贵可不想躺着浑水，无论之前易中海在位的时候，还是现在刘海中在位，他这个三大爷立志要成为一个美名其养的好人人设。 要是别人家闹事儿，他也就站出来主持公道了，但这是谁啊，院里有名的两大恶人，再加上其家属。 难缠程度可想而知。 “我……我家里还有事儿，这事儿还是你处理吧！” 刘海中在二大妈的教唆下当了缩头乌龟，畏畏缩缩的退后几步，朝着家去了。 “三大爷，这事儿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棒梗这个小畜生身上又没挂着免死金牌，凭什么说打就打我家许大茂！就算有些事许大茂做得不对，也不能动手打人吧！” “更何况今儿这事儿大伙也都瞧见了，大茂一句话没说，棒梗一回家就朝着我们家大茂动手，这事儿于情于理都不是我们的错！我今天必须要个说法，不然……不然我就算死了，也要讨回公道！” 王芳芳也是个狠人，敢于跟张翠芳正面直刚。 这不正是勇者嘛！ “我呸！你说许大茂没犯浑谁信呢！他肯定在外头惹到我家棒梗了，不然棒梗不会主动打人！我们家棒梗的脾气大伙都知道，平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儿！” “你要是敢招惹我们，我们就敢跟你动刀子！” 张翠芳这会儿也是使出了千年的道行。 嘿，你不是跟我胡搅蛮缠赖上我了嘛，那我也赖！ 两人各说其次，听得阎阜贵头都大了。 这事儿这么严重，阎阜贵可不想一人当裁判，都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儿呢，更何况这两家了！ “事情的经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院里人都瞧见了，咱们一会儿就开会研究这事儿！老刘啊，你是院里二大爷，一会儿你来主持会议，我辅佐你！你要是不来，这个二大爷的头衔也别当了！咱们另选其人，另谋高人坐其位，当其职！” 说完，阎阜贵狠狠的甩开王芳芳的手，而老刘走到中院琳廊那，听到这话瞬间停下了。 好家伙，这都要把自己停职了，官职头衔是他一生所愿啊！ 好不容易熬走了易中海，肖卫国也退位了，自己能当老大了，要是这事儿自己不参与，阎阜贵肯定煽动群众罢免他。 自己难啊！很难！ 一边是官职，一边是罗乱事儿一堆，于情于理…… 自己都不能轻易说放弃啊！ 二大妈瞧着他一脸的犹豫在跟前说了几句悄悄话，刘海中听后却一个劲的摇头。 “这不行，让我退位不当这个二大爷还不如让我去死！” 这不，这就是他的宿命，一生为了官职头衔奔波劳碌，一心为了自己的小事业奋斗。 时至今日，在厂里依然是个普通的钳工，而在院里，靠走了易中海，这才放上了老大！ 都是命也！ 阎阜贵无形中瞧着刘海中，看他的眼神都在冒光似的。 自知躲不掉，为了这个官职头衔，自己可是付出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让他付之东流呢！ “好，这个大伙先回家吃晚饭，饭后咱们院里开大会！” “不行！现在就要解决！我家许大茂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难道就跟这挺着流血吗？” 王芳芳根本不松口，势必要今日事儿今日解决。 阎阜贵犹豫的眨眨眼，于是眼神落在了刘海中身上。 老刘哼笑了一声，张翠芳那边又起风了。 “老刘，你是院里管事的，这事儿你要是敢伺机报复我贾家，我跟你玩命！” 张翠芳此时跟疯了似的，见谁都要咬两口。看谁都像仇人似的。 刘海中哼哼一笑，“得，今儿这饭谁也别吃了，来吧，咱们这就说说这事儿。” “对，开会，现在立马就开会！” 王芳芳气愤的起身服气许大茂，而后将人靠在树根下，状态非常惨烈。 院里人有的肚子饿的嘟嘟叫，都回家吃饭去了，不过还是留下来看热闹的多。 众人将围成一堆，刘海中依旧坐在八仙桌中间的位置上，不过这会儿已经没有大茶缸。 大冬天的在外头喝茶按理来说恰到好处。 但这会儿刘海中只希望这事儿能今早的结束，不然他也没个安宁。 “谁先来说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海中刚坐下就吆喝起来了，阎阜贵坐在他右侧，只是默默的把手插在衣袖里，小眼巴巴的转了一圈，不见肖卫国的身影，他也在逐渐选择默不作声。 “谁想来说！” “我想说！” 话音刚落，王芳芳跟张翠芳都举手抢险要说话。 但刘海中捉摸了半天挠挠头，眼神落在了王芳芳身上。 “大茂媳妇，毕竟大茂受了伤，还是你先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会是？” 刘海中耐心的询问着，王芳芳擦拭了下许大茂脸上的血迹。 “二大爷您瞧瞧，这是普通的打架吗？这是下死手啊！” 说着，王芳芳已经将血迹抵到了刘海中面前。 刘海中吓得直往后退，生怕溅一身血。 “你跟那说就成！不用过来！” 刘海中这个胆小鬼什么事儿都怕！ 差点就捂着眼睛不敢看了！ 王芳芳气的直撇嘴，“二大爷，这事儿你说怎么办吧！要不立马报警，让警察过来把人抓走！要么赔钱！送大茂去医院！二选一，你定吧！” 王芳芳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你既然把人打伤了，要么给足了钱，要么把你送进去你还得赔我医药费！ 但是你人就蹲在里头出不来了。 “报警？那可不行！” “如果许大茂不招惹我家棒梗，我家棒梗怎么会动手打人，他怎么不打别人呢！他怎么偏偏就打许大茂呢！” “嘿，你胡搅蛮缠不讲理！” 王芳芳气愤的起身再次冲过去，“你个老虞婆看我不把你嘴撕碎！” “嘿嘿嘿，大伙都拦着点，你们干嘛呢，还要打架？信不信把你们都送进去？” 刘海中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而后起身准备过来劝架，就在这时傻柱回来了。 第542章 院里开会 “嘿嘿嘿，大厨回来了嘿！” 院里人瞧着傻柱手里提拎着一个油纸包，心里瞬间有点酸。 妈呀，你家见天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张翠芳吊着三角眼扫了一眼。 “你还知道回来呢！棒梗这孩子被人打了！秦淮茹不管，你也不管，我一个老婆子受人欺负，你们赶紧回来给我撑腰啊！” 张翠芳越说越离谱，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院里人纷纷瞧着傻柱憨笑。 傻柱撇撇嘴不愿意了。 “你在院里还能被人欺负了？这话说到哪我都不信！” 傻柱这说的倒是真话，这些年来，只有她张翠芳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啊！ 尤其是易中海在位的时候，那次打架不是偏向着他。 那一次不是她占尽了便宜，有时候还得了便宜卖乖。 “呸，你这张脸皮也是够厚的了，院里这么多人都瞧见了，你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人真是不知廉耻，没有道德！” 这会儿逼的王芳芳都开始飙文词了。 心里在苦在憋屈，这会儿都化成愤怒值了。 傻柱瞅瞅诸位的站姿，在环顾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一看就是开大会呢！ 得，这饭又得冷吃了，刚出锅的一会儿再吃都不新鲜了。 “何雨柱，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张翠芳嗷的一嗓子打破宁静，喊得傻柱一脸懵逼。 “不是，您老人家喊什么呢！瞧您这气势如虹的劲儿头，谁还能把你欺负了，你不把人家打死就算绕他一跳性命了！” 就在大伙说话的时候秦淮茹挎着包下班回来了。 而轧钢厂上班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进了院子。这下院子里更加热闹了。 “哎呦，今儿这么热闹呢，酒楼不是开业嘛，怎么回来这么早!” 秦淮茹一进中院就瞧见傻柱杵在中间琳廊那一动不动，赶紧过来招呼声。 而身后的老张小李几人也都过来凑热闹。 “柱哥，今儿酒楼开业，情况到底怎么样啊！” “醉香楼是不是都没人去了！” 老张一不留神说出了心里话，秦淮茹赶紧用眼神暗示，千万别提醉香楼。 因为酒楼这事儿他们俩家不太愉快，这院里要是再起闲言碎语这不是影响两家关系嘛！ 老张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转圈扫视了一圈，没瞧见肖卫国终于放心了。 不过身后一个小手突然拍了拍他。 吓得老张一哆嗦，“嘿！” 转头一看居然是肖世乾。 老张下意识的紧张起来，这小子古灵精怪的，今儿他说的话必定会通过它传到肖卫国耳朵里，被听了去就不好了。 “世乾，张伯伯开几句玩笑，别当真！” 肖世乾自信的笑了，“张伯伯这话您可说错了，今儿我家门口宾客满座，反倒是香槟楼，一个人没有！据谣传，满地的盘子剩菜，打翻天了！” “打？” 秦淮茹下意识的捂着嘴巴，虽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会儿在放眼一看，院里这么多人，必定有事情！ 难道跟酒楼有关？ “世乾，你家的酒楼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其实秦淮茹是真的关心，都是一家人心里都彼此惦记着，即便傻柱去了敌方。 肖世乾摇摇头，“没事呀大姨，我们家酒楼好得很呢！有事的是香槟楼，您没瞧见地上那几位吗？” 秦淮茹顺着肖世乾的手看过去，只见许大茂一脸血的躺在墙角处，而王芳芳一脸怒气的站在张翠芳对面。 两人似乎对上了！ 这是嘛意思？ 秦淮茹赶紧进院，“二大爷，三大爷，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面对秦淮茹的逼问，两位大爷无奈的一笑。 “你猜！” 三大爷这会儿居然开启了玩笑，还你猜？ 气的秦淮茹哭笑不得。 “哎呦，您坐地上干嘛呢！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还是问问回家你家棒梗嗯么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事儿今天没玩！” 王芳芳气愤的甩手去扶起许大茂，而下一秒只听许大茂哼哼的声音传来。 听得大伙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棒梗呢，他人呢！” 提到棒梗，秦淮茹猜测他又惹祸了。 王芳芳气愤的拉过秦淮茹，瞧着满脸是血的许大茂，秦淮茹还往后退，太血腥了。 牙花子上都是血…… 随后在王芳芳火车轮般吵闹声中，秦淮茹终于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这才知道今儿他们在香槟楼大闹了一场不说，棒梗还被辞退了。 但是回到院里依然不消停，居然跟许大茂动手了！ 秦淮茹气的直拍大腿。 “这孩子他不像话了！棒梗，你人呢，赶紧出来。” 说着，秦淮茹转着圈去找棒梗，王芳芳眼尖的发现问题，一把将人拽了回来。 “事情没解决完，你往哪走！许大茂现在这副德行，你说，该怎么办！” “你给局痛快话，别耽误我报警！” 王芳芳毕竟是受难一方，这会儿抓着能解决事情的秦淮茹不松手。 任凭谁说什么都没能松手。 傻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棒梗的事儿你找张翠芳去，跟我们说不着！” 这事儿眼看着就是一团糟，傻柱不想再蹚浑水了。 不过王芳芳也硬钢起来，“成，秦淮茹你跟贾家已经断绝关系了，今儿我只要你一句话，棒梗的事儿你究竟是管还是不管，你但凡说出一句不管，我立马松开放你走！这事儿以后办成什么样，你也别来求我！你也别问！” 王芳芳也是铤而走险，眼看着许大茂伤情严重，这决定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如果秦淮茹放手不管了，那他就算跟张翠芳拼了命也要把事情搞明白。 不过秦淮茹这会儿却犹豫了。 贾家屋里也传来隐约的动静。 还有一股烟味…… 秦淮茹知道棒梗在家呢！ 人这会儿就在屋里呢！ 他能怎么办！ “芳芳，咱们都是邻居……” “不是！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但是邻居如今要我家许大茂的命！” 王芳芳一口回绝了秦淮茹。 她也看出了这事儿难处理。 第543章 大茂住院 王芳芳双眼仇恨值极大，愤怒的看着秦淮茹。 而秦淮茹犹豫了半天，终究没能开口。 傻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这事儿你去找贾家去，去当事人棒梗去！这么大人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有胆儿动手，没胆儿承认是吧，还是不是爷们！” 傻柱越说越愤恨，而在屋里的棒梗也如鱼在哽。 “成，痛快！” “两位大爷，诸位邻居，你们先跟这帮我照看着许大茂，我去找警察来！” 说着，王芳芳也不顾屋里孩子的哭声，转身就走，非常决绝。 “王芳芳你站住，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比动不动就报警，人家警察同志也很忙的！” 刘海中大言不惭的起身说着，而阎阜贵始终没说一句话，这事儿看着就不小，他也不想蹚浑水了。 “你能做主吗？再等下去出人命了，到时候连你一起送进去陪葬！” 王芳芳粗狂的声音在宁静的院里显得十分突兀。 所有人都被震撼了。 想要劝解的人都纷纷闭嘴，这事儿都闹成这样了，在掰扯下去就激怒王芳芳了。 秦淮茹眼看着王芳芳气势如虹，凶神恶煞的冲过来，自己忍不住要开口。 傻柱紧盯着秦淮茹一个劲儿的朝着她暗示，这事儿肯定没事儿。 两口子间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傻柱的意思很简单，这事儿绝对不能当众承认管到底，不然以后罗乱事儿太多了。 可是秦淮茹是真的怕了！ 棒梗不是没进过少管所，这滋味这其中的辛酸，他比谁都清楚。 如果他不管…… 那棒梗岂不是又要面临着牢狱之灾…… 就在秦淮茹犹豫间，此时王芳芳已经接近他了，马上就要走出中院报警去了。 “秦淮茹，棒梗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 张翠芳嗷的一嗓子震惊了院里所有人。 确实，这孩子都是母亲的心头肉。 这句话无疑将秦淮茹彻底点醒了。 “等等，这事儿我管……” 话音刚落，王芳芳也停下了脚步。 “你管？晚了！” 说罢，王芳芳不管不顾径直的朝着大门走去！ 秦淮茹一看这状况赶紧出去了拦人。 “芳芳，许大茂只是受了伤，并没有生命危险，咱们现在赶紧把人送医院去，一切都还来得及！” 秦淮茹紧紧的拽着王芳芳的手不松开。 任凭她怎么拒绝，怎么执拗，都没有松手。 张翠芳在院里也终于送了口气。 他就知道秦淮茹不能不管！ 他就知道秦淮茹不是冷血的人！ 棒梗在屋里也捏了一把汗，这事儿已经不是管不管的事儿了。 而是秦淮茹会不会放弃他不管的事儿。 这下好了，终究是亲妈！ 终究是身上掉下的肉，她没有放弃自己…… “芳芳，就算姐求你了！棒梗他还是个孩子……” “放开，他还是个孩子？也就在你心里他还是个孩子，他都多大了，都能娶媳妇的人了，怎么还是个孩子呢！” “他打人的时候可没瞧出他是个孩子！” “你看见我家许大茂了嘛？鼻青脸肿的嘴里淌血，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就算他们俩之前有什么矛盾，他也不能下死手把！” “这那里是打架，是要我们的命啊！” 王芳芳越说越激动，说的到也都是实话！ 秦淮茹深知这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对这事儿她都不用问，甭管谁的错，甭管谁先吵得嘴。 但是把人达成这样了，就是他的错！ 无论说到哪都是他的错！ “芳芳，姐求你了，就算你看在接的面子上，这事儿能不能不报官！” “就算棒梗有千错万错，但大茂已经这样了，咱们还是赶紧把人送医院吧，别耽误了！” “送进医院人要是没有生命危险，没什么大事儿，咱们一切都好商量了不是嘛，但凡要是有事儿，别说你要去报官，就算是我，我也要亲手把他送进去！” “无法无天，想干什么！” 其实这话无非是说给张翠芳听得。 为老不尊的家伙，居然带着孙子一起打架，疯了吗！ 王芳芳回头瞧了一眼许大茂，这货此时眯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估摸着是手骨折动不了了。 医院肯定要去，但这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如果自己拒绝秦淮茹，势必要报警的话。 极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倘若到时秦淮茹甩手不管，张翠芳那个老婆皮压根就美剧人话，这事儿还真就没法弄了。 “淮茹姐，咱们都是做母亲的，我理解你！但是丑话说道前头，这事儿你既然管了，就要管到底！” “不然我王芳芳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今天这事儿捅出去，套要个说法。” 王芳芳的不依不饶无非让秦淮茹心里更加沉重。 而傻柱气的背着手径直的踹开了贾家的大门。 “人呢！敢做不敢当是吧！有胆儿动手的时候，怎么也见你怂啊！” 这边傻柱心里气不过想要教训棒梗。 而另一边秦淮茹已经跟着王芳芳带着几人将许大茂送往医院！ 张翠芳杵在那直勾勾的看着傻柱进了屋，想要阻拦，但还是犹豫了。 毕竟这事儿还没完事，他们还的指望着傻柱跟秦淮茹呢！ 傻柱一进屋，只觉得屋里的味道呛鼻子，浓重的烟味，再加上浓重的尿骚味，晕的他想吐。 一点饥饿感都没有了！瞬间清醒了。 “棒梗你踏马还是不是个爷们！有胆儿干，没胆儿承认是吧！你……” “我干的！” 棒梗冷不丁来上一句，气的傻柱想把手里的饭菜砸到他头上。 “为什么打人！” 傻柱倒也简单粗暴，像极了一个父亲在管教儿子。 “他许大茂就活该被打！总提娄晓娥干吗？他娄晓娥就不是个人，好家伙，我费用心思的让我妈容易你去他把干活，这会儿还反悔了，翻脸不认人了!” 棒梗把傻柱说的如鱼在哽，想要辩解几句，但人家说的确实实话。 如果棒梗的帮忙，如果没有贾家的出力，秦淮茹还真不能同意他去娄晓娥那，毕竟跟肖卫国对着打擂台的事儿不地道。 第544章 会说相声的大夫 棒梗的话让傻柱无言以对，自己确实得到了贾家的帮助，但这难道就是他跟自己叫嚣的资本嘛！ “棒梗你这孩子怎么没大没小的额，今儿这事儿要不是你奶奶跟外头的人吵起来，能有后续这些诶罗乱事吗？你不但不能认识到错误，还把过错埋怨在别人身上，这可不像个爷们！” 傻柱这个后爹说起话来都没有亲爹仗义，毕竟是后的。 而且棒梗这孙贼想翻脸就翻脸，害得他是没有一点脾气啊！ “傻爸你说这话太违心了吧！外头的情况当时你也清楚，如果我不去给我奶奶撑腰，我奶奶就被小脚老太太打伤了，如果当时外头的是我妈，你还会这样说我吗？” “我呸！外头的人是绝对不会是你妈，因为你妈干不出这事儿来！” “说到底家人出事了，你能不挺身而出吗？无论是谁都应该护着家人才对吧，这才是爷们！” 棒梗的理论在傻柱看来有些太傻，行不通，两人说话也压根不在一条线上。 各说各的！ 不过劲儿贾东旭倒是很消停。 自知儿子惹祸了，这会儿消消停停的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跟标本似的，哪怕动一下都是对他的不尊重。 两人的谈话无果，傻柱这辈子跟棒梗这都弄不出头绪来。 医院里头，刘光天阎解放几人将人送进了抢救室。 这会儿人已经清醒了不少，但是浑身的痛感也越发强烈。 看着许大茂哼哼唧唧的样儿王芳芳心疼至极。 毕竟不是自己亲手打的，外人打的跟自己打的能一样吗？ 抢救室外头，王芳芳泪眼婆娑。 而秦淮茹也是坐立不安，生怕这脆弱的许大茂闹出什么风波来。 “淮茹姐，许大茂这货应该没什么事把，以前在院里也不是没挨过打，这次怎么闹得这么严重？还送医院来了！” 刘光天将秦淮茹拉倒一边絮叨着，而秦淮茹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喷了！ “许大茂跟傻柱平时那都是小打小闹，虽然两人看着凶狠，但谁都没动真格的，可是棒梗就不同了，年轻气盛下手没轻没重的，再加上老虞婆在旁边加油鼓劲，许大茂这次确实伤的听重的。” “杀人犯法，打人犯罪，这事儿要是能和平的解决最好了！” 秦淮茹一想到棒梗这孩子总是惹祸，心里就忍不住气愤。 而刘光天也无奈的撇撇嘴。 “院里这些年轻人，论下手狠得也就棒梗，这孙贼心狠手辣，太狠。” 两人这边正说着，另一边医生从抢救室出来了。 “医生，我家男人怎么样了，他伤的重不重啊！” “医生，许大茂他人怎么样？到底严不严重！” 王芳芳跟秦淮茹健步如飞的冲到了医生跟前。 而医生中肯的点点头，“许大茂伤的可比之前重啊！你们院到底怎么回事啊，听他说这次又是院里人闹矛盾给打的？” “你们院都住着什么人呐，自从我值夜班以来，已经接诊过他三四次了，每一次都是跟院里人打架受伤被抬过来的！” 医生一想到这事儿都想笑。 想想院里人对许大茂下狠手这个状况，实在捉摸不透这大院里到底都住着什么样的人。 王芳芳听到问话差点没哭了。 “医生我们家大茂可怜啊，您都知道了他在院里经常被打这事儿，你说我们家平时得挨多少打啊！” “这次伤的重不重啊！他……他下半身那……” 这事儿可关乎到王芳芳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啊，如果有个万一…… 那她可怎么活啊！ 医生无奈的点点头表示明白，但是脸色转念变得有些灰暗。 “哎，你就是许大茂媳妇？” 王芳芳狠狠的点点头。 “对，我就是！” “那我告诉你，你可要挺住啊！” 话音刚落，刚才还一直坚挺的王芳芳，这会儿瞬间变得身体一软吓的浑身无力，直接瘫在刘光天的怀里。 刘光天吓得赶紧把人拦住，生怕摔在地上摔个好歹的。 但是下一秒就后怕起来，这娘们可不是好惹的，这怎么就倒在自己怀里了，自己不会摊事儿吧…… 秦淮茹脸色惨白，整个人也是如鱼在哽，说不出话来。 “你们啊，这就是打架的危害，这就是代价！” “我建议立即给许大茂转院，咱们厂的医疗水平虽然说得过去，但做手术，尤其是骨科！咱们院不在行！” 好家伙，一听说要转院做手术，王芳芳嗷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们这些挨天杀的，这是要把我家大茂往死里打啊，秦淮茹，我告诉你，这事儿咱们没完！如果许大茂有个三长两短的，就等着让棒梗给我家大茂偿命吧！” 这事儿王芳芳能干得出来，无非就是报警，如果连报警都没用的话，那王芳芳就是为了儿子都要跟贾家拼命。 秦淮茹觉得这事儿太大了，自己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下意识的想要退缩。 毕竟自己只是为了棒梗，而不是为了贾家。 “嗨，瞧把你们吓成这样，要是真有那么严重的话，我早就告诉你们连夜将人转院了！” 这医生说话跟说相声似的，断断续续吓得几人腿肚子发软。 “医生，许大茂到底怎么样了，还能活吗？” 王芳芳这会儿已经接近崩溃了，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如果许大茂出事了，让他这个做媳妇的怎么活？ 自己你又要一个人面对孩子，这孩子嗯么养活？ “胳膊骨折！小腿骨折！” 骨折？ 下一秒王芳芳的心放下一半，至少人还能活！ 但转念她就想到了躺在炕上半辈子的贾东旭。 “医生啊，我家里还有个一岁的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求求你一定要保住许大茂的胳膊腿，一定不能截肢啊！” 王芳芳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连串的往下掉落。 秦淮茹想要把人搀扶起来，但自己也已经无力了。 “哎，事儿还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王大夫求求您嘞，说话别他喘气成嘛，瞧瞧把她俩吓得，一个是许大茂媳妇，一个是肇事人，直接说能不能救活吧！” “刘光天闭上你的臭嘴把你！” 秦淮茹忍不住给他一杵子，此时此刻特别不希望听到这些所谓的不吉利话。 听得就头大！ 第545章 许家的对策 虽然平时都打打闹闹习惯了，但是这会儿要是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就是刘光天也不再开玩笑了。 毕竟这么多年邻居住着，虽然谈不上担心彼此，但也至少不希望许大茂出事儿。 “许大茂没事命大死不了！” “现在他神志清醒，刚才还在里头哭天喊地的喊疼呢，只是胳膊跟腿都有骨折，明天一早把人转到协和，是往里面打钉子固定上，还是需要动手术听那边骨科大夫的安排！” “人肯定没什么事儿，放心吧！死不了……” 说完，医生径直的朝着门外去了，而后护士将许大茂退了出来。 “谁是家属，先去办住院手续吧，明早在办转院手续！” 说着，秦淮茹马上去办！ 至少人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他们家只能一贯到底。 不然王芳芳闹起来，从院里闹到街道，在从街道闹到公安局都是有可能的。 俗话说惹谁都不能惹小人跟悍妇。 这一点秦淮茹吃的很准。 在刘光天的帮助下，许大茂被顺利的推回了病房里。 虽然整个人疼的只哼唧，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王芳芳抱着许大茂失声痛哭，“大茂啊，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一个人该这么活啊！” “你打架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儿子呢，即使不管我的死活，也要管儿子的死活吧！儿子是你许家的命根子，那就这么把他扔下不管了！” “大茂！你倒是说句话啊！许大茂，我这辈子嫁给你……” 王芳芳跟哭丧似的哭的稀里哗啦。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开了，许伍德跟白素兰得到消息赶到了医院。 瞧着躺在病床上的人，瞬间崩溃了。 许伍德虽然年纪大了，但若是无力全开，院里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傻柱呢，把人打都打了，这会让去当缩头乌龟了。” 许伍德虽然不在院里住，但院里的大事小情皆知晓。 不过自从易中海进去之后，他也消停了许多。 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不会去院里，这一眨眼多多少天过去了，许伍德除了去院里看孩子之外，在也没有去过院里。 秦淮茹略显自责的看着白素兰。 “白姨儿，大茂被打这事儿都是误会！棒梗这孩子不定性，大茂跟他办了两句嘴，这都是一个院住着，真的都是误会！” 秦淮茹一脸诚恳的解释着，但是白素兰气愤不已，恨不得一个巴掌照着他的脸糊上去。 “都被打到骨折了，你还说是误会？难道棒梗不是一巴掌一个拳头一脚踢在大茂身上的嘛？” “秦淮茹，你说这话要将良心啊！” “就是这事儿许大茂也有责任，但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救我家大茂送医院来了？还是棒梗下手太狠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儿究竟怪谁，谁的责任还不好说呢！” “你放心，我会去院里找邻居找几位大爷问清楚怎么回事？” “他们肯定能说得清楚，即便有可能为了掩护棒梗说假话，但我相信在街道办跟警察的监督下，没有人敢作伪证。” 白素兰越说越气愤，双手抱着肩膀，气势汹汹，眼神能杀死个人。 秦淮茹拉着白素兰，一口一个白姨儿的叫着。 “白姨儿，这事儿不用去调查了，无论什么原因，都是我家棒梗动手了，这事儿我替他解决！” “你替他解决？怎么解决？” “棒梗变成这副模样，你能解决？” “你是能替他遭罪还是能替他赚钱养家。” “你是能替棒梗蹲监狱还是能替棒梗掏钱。” 面对白素兰的三连问，秦淮茹闷声叹气。 “我……” “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更不能替大茂兄弟疼痛！但是你有什么要求尽敢跟我提，这事儿如果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就像你说的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事儿虽然棒梗不占理儿，动了手！但大茂兄弟这张碎嘴了你也清楚！” “一个巴掌拍不响那就是俩人都有责任！” “不过大茂兄弟如今住院了，那这部分责任我们认！” 秦淮茹淡定的说着，白素兰看他如此坦荡自如，竟然也有些心虚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当母亲的做清楚明白。 许大茂平时无事的时候，这张嘴就坏了不少事儿，更何况棒梗的暴脾气院里人都知道，有目共睹。 如今秦淮茹要主动承担责任，那事情也就简单了。 自己也不必一直较真了。 白素兰的态度缓和了不少，眼神不经意飘像许伍德。 许伍德在一旁直叹气。 王芳芳听着秦淮茹这么说，气愤的冲过来。 “秦淮茹，你到底什么意思！院里的事儿你当我是瞎子还是聋子还是傻子！” “他们贾家全家合起伙来欺负我们俩，你当院里人都瞎了不成。” “我们家……” 王芳芳气的直哭，别提心里多难受了委屈了。 白素兰看在眼里，却也腾在心里！毕竟大茂跟床上躺着呢，一会儿一哼唧。 “芳芳，如果你执意要贾家承担责任，那就去找张翠芳！毕竟他也参与打人了！” “什么？还有他？” 白素兰一脸惊讶的表情足以内心震惊到爆炸。 好家伙，你们可真是合起伙来欺负人呢！ “对，张翠芳那个老不死的……” “别吵了！要吵去外面吵，没瞧见大茂跟这休息呢嘛！” 许伍德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责令两人去病房外头吵架去！ 临走前，许伍德暗示王芳芳留下。 白素兰则继续跟秦淮茹对谈。 “爸，您老人家什么意思，什么指示！” “这事儿老虞婆也参与了？而且也动手了？” 怀疑的眼神看的王芳芳心理越发的肯定，“对，他也参与了，而且也对我动手了，只是我……” “这事儿暂且搁置先别说了，我们先跟秦淮茹谈棒梗的事儿，他只管棒梗，不管别人！” “贾家的账咱们以后再算，来日方长！” 第546章 秦淮茹撂挑子不干了 许伍德可是老谋深算的代表人物，这事儿他也看明白了，秦淮茹是惦记棒梗的，心里还是有情分在的。 如果不然，他也没必要许大茂俩医院。 一来他没有参与打架，没动许大茂一根手指。 二来人家也说明了，只管棒梗，别人不管！ 既然如此，也就别纠缠其他的了。 事已至此，让许大茂再医院得到救治病养好了再说，至于怎么惩治棒梗，至少也要等到许大茂昨晚手术一切都安全了再议。 不然他们狮子大开口，把秦淮茹吓跑了可就难喽…… 一来没有人管这事儿，二来许大茂明天就要动手术，即便闹到警察哪去，张翠芳也不会那么快把钱拿出来。 听了许伍德的话，王芳芳点点头表示明白。 而后二人回到病房里，只见秦淮茹在跟白素兰抹眼泪，王芳芳算是看明白了，这姜还是老的辣啊！ 原本她觉得秦淮茹在院里算是顶级厉害人物了，身上没有张翠芳的戾气却也有压住别人的气质。 再加上人长得貌美如花，工作也是相当不错了，所以眼前在院里他总是羡慕秦淮茹命好有本事。 不过今儿算是见到了白素兰的厉害，居然能让秦淮茹在他跟前抹眼泪，看来有些时候不能硬碰硬，而是要讲究策略方法的。 “白姨儿，棒梗这孩子你也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咱们都一个院住着，你说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啊！” 秦淮茹这会儿已经开启了博取同情模式，只希望白素兰能够救救棒梗，不然这孩子不就完了吗！ 秦淮茹这一哭眼泪顺着脸颊簇簇落下，王芳芳有些心软了，毕竟都是女人，都已为人母。 “秦姐，这事儿……” “这事儿以后怎么定论咱们暂且不说，眼下明儿我们大茂做手术，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不是白素兰较真，而是她太清楚这院里的人品人性了。 但凡自己松口这事儿以后就难办了，所以必须趁着秦淮茹在的时候，把事情敲定了！ 秦淮茹抿抿嘴，内心非常厌恶，不过最可气的还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干啥啥不行，打仗第一名！ “哼……嗯……疼啊！” 这边事情还未敲定下来，那边躺在病床上的许大茂直哼哼。 一脸的苦楚，满肚子的苦水啊！ “儿子啊，你这到底怎么样了？疼不疼啊！” “啊……”白素兰刚到许大茂跟前，下一秒只听许大茂嗷的一嗓子差点从床上弹射起来。 “妈妈……妈……我的腿……” “哎呦呦，我的老天爷 ，妈妈没看见，对不起儿子！” “你这个腿没事吧！大茂啊！” 白素兰瞧着许大茂脸色极差，这么冷的病房居然汗珠子顺着脸颊滑落，足以证明疼够呛啊！ “妈，您这是干嘛呢！大茂已经够难受得了，你怎么还给她雪上加霜呢！” 王芳芳心疼不已，说起话来也没个轻重的。 白素兰只朝着翻白眼。 秦淮茹在一旁如坐针毡。 “白姨儿，这边住院费我已经交过了，明早的转院手续也办好了，到时候直接送大茂过去就成了！” 说着，秦淮茹下一步准备撤退了，但是白素兰一下子将人抓住。 “秦淮茹事儿没办完呢，你怎么能走呢！” 秦淮茹一愣，就知道许家没这么好糊弄，即便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但也胆战心惊。 “白姨儿，那你究竟想要怎样呢！但凡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尽量帮你们。” “什么叫帮我们！秦淮茹，这事儿你没搞错吧！” “得得得，都别跟着吵了！吵来吵去吵不出个结果来！这样吧，秦淮茹你回家去吧！” 许伍德从走廊刚进病房，就阻止他们不要吵架。 但这番操作可是把白素兰气坏了。 “老头子，你……” 许伍德摆摆手暗示她不要在吵下去了。 但秦淮茹太知道他们这一家人的品性了，这会儿送了口，不太可能啊！生怕有后手。 “许大爷，您说这事怎么办就怎么办成吗？” 许伍德哼笑了一声，瞥了一眼秦淮茹。 “得，算你聪明！这事儿你先给出五百块钱，明儿做手续的钱必须先准备出来。” 五百？ 这绝对是巨款了。 虽然眼下时代变迁大家伙都比以前过得滋润了，但这五百块足以买下一套偏房了，秦淮茹吓得脸色惨白。 这才刚刚开始啊，伸手就要五百块，那做完手续许大茂不能上班赚钱，自己岂不是要养活他全家老小？ 秦淮茹不是退缩，而是不敢在承担这责任了。 但是一想到如果自己不管，那棒梗势必会被送进去。 打仗斗殴，蓄意殴打，这都是全员人明眼看见的。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 害怕被赖上，害怕后续问题一个接一个而来。 看着秦淮茹不吭声，白素兰便开始哭天喊地的抹眼泪。 “这个棒梗，都是被他奶奶带坏了，居然带着一家老小合起伙来欺负我家儿子跟儿媳妇，两个年轻人打不过一个土埋半截的老油条，还有年轻小伙，可见这一家人这是下死手了啊！” “老许，这事儿咱们也别难为淮茹了，毕竟淮茹都跟贾家没关系了，咱们还是去找张翠芳吧，必须让她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 白素兰将了秦淮茹一军。 如今还在试图用棒梗来绑架他。 但秦淮茹突然来上一句话，着实把许家吓得不轻。 “白姨儿，您说这话我不反对，既然如此，您还是去找贾家把，这事儿我管不了了！” 说罢，秦淮茹抬腿就走，压根不管许家人的态度，更不管许大茂的死活了。 “嘿……这算着呢么回事啊，你怎么走了啊！” 白素兰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他秦淮茹还撂挑子不干了。 居然不管棒梗了。 在王芳芳跟白素兰惊愕的眼神中，秦淮茹走出病房。 而门外的许伍德听到这状况并没有太着急，反而对秦淮茹刮目相看。 “这不行啊，妈！秦淮茹不管了，这以后大茂怎么办啊！” “我打听过了，光是手术费就要好几百块啊！” 王芳芳也怎么都没有想到，秦淮茹居然会不管棒梗，这事儿居然不能拿捏她了？ 第547章 祸端 情急之下白素兰差点崩溃，气的冲出病房要去大院去找贾家算账。 许伍德将人拦下，“这边秦淮茹已经办好了转院手续，我刚才打听过，手术费大概需要好几百块，这几百块钱就算把贾家人榨干了，他也未必能拿出这些钱。” “要想让秦淮茹乖乖就范……” “怎么样？” 白素兰一脸认真的盯着人许伍德，希望这个关键时刻，他能想出好注意。 “走，去大院！” 得，这话说的太没味了，白素兰要是知道这样，早就冲到大院了。 “那还冷着干什么，走啊！” 于是二人在王芳芳惊愕的眼神中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医院，直奔大杂院。 而王芳芳看看着受伤的许大茂，再加上来自金钱的压力，瞬间萎靡不振起来。 许伍德两口子这边跟打了鸡血似的，健步如飞。 这边秦淮茹刚进院，另一边许伍德两口子就冲了进来。 “你们二位……” 许伍德这会儿还很君子，很仁义。 “秦淮茹，既然你跟贾家没关系，你也不管棒梗，这事儿你也就跟着掺和了！” 说罢，许伍德径直的朝着阎阜贵家去了。 而白素兰直奔后院刘海中家。 这两口子分明就是分工合作，事先商量好的。 “老阎，快点起来，院里出人命官司了！” 许武德一边大力的敲门，还一边嚷嚷着，即便这个点大家伙都躺下睡着了，但被这么一吆喝，都纷纷起来了。 “外头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吵什么啊，谁家又出人命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这深冬腊月的，阎阜贵为了节省蜂窝煤，家里压根就没生火，一家人都躺在被窝里互相取暖呢！ 这会儿让他出来体验外头刺骨的冷风，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老命。 “老阎，我是许伍德你赶紧出来，我有重要的事儿跟你说！” 重要的事儿？ 还有比我睡觉的事儿更重要？ 不过外头的人可是许伍德啊，他们俩年轻的不是没过过招，真要是闹起来，阎阜贵一身书生气质闹不过这个偷奸耍滑的老油条。 “老阎呐，这事儿怎么办呐！” “看来许伍德两口子来找贾家算账来了，这事儿咱们能不能不参与，这双方哪还有一个是好说话的人，大半夜非出幺蛾子，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杨雪华一脸的不情愿，也担心阎阜贵参与此事儿，费力不讨好。 毕竟偏倚谁家说话都过意不去，哪一边都不是好惹得主。 阎阜贵捉摸了半天，还是回了一句，不然这咣咣的敲门声吵得他也睡不着觉。 “老许啊，今儿太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吧！” 说罢，阎阜贵翻个身，但心却提着，这事儿压根不能善了啊！嗨 “还睡什么睡啊，后院老刘已经被叫起来了，开会，开全员大会！这事儿今晚必须闹出个水落石出，不然我家大茂比不上眼睛！” 闭眼？ 这话说的把阎阜贵吓得一哆嗦，杨雪华也害怕了。 “老阎，难道许大茂真的不行了？被打死了？” 阎阜贵犹豫了片刻，不过下一秒却听见了刘海中的声音，气得他只凿炕。 这货儿怎么就挺不住呢！ 大半夜的起来开会，虽然在院里不是头一遭，先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儿。 就像肖卫国跟易中海那次世界大战似的，大半夜的起来开会评理。 今儿又来！ “老阎，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砸窗户了！” “别别别介！” “砸我们家窗户干什么，有本事砸贾家的窗户去！” 杨雪华看不惯许伍德这副猖狂的样儿，顺势说了句气话。 但是下一秒只听外头脚步声渐行渐远。 随后咣当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传来！ “好家伙，他还动真格的！” 阎阜贵也着急忙慌的起来床上了衣服，即使心里一摆个不情愿，但这事儿也逃不过去了。 “谁啊，大半夜的砸窗户，疯了！不要命了！” 屋里张翠芳高八度的声音传出来，一嗓子的杀伤力不必砸窗户的杀伤力弱。 “张翠芳你个老不死的老虞婆，赶紧带着你孙子出来认罪！” “你们家还无法无天了？把我家大茂打到住院，现在昏迷不醒！你们家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躺下睡觉？” “大伙瞧瞧啊，这贾家简直就是没人性啊！” 许伍德一边吆喝着，一边看了眼白素兰，两人默契十足像极了上战场的斗士一般。 雄赳赳气昂昂！ 此时别说屋里的张翠芳听见了，就连前后中院的人也都被吵起来了。 一听说人命官司的事儿谁不害怕，谁不好奇！ 阎阜贵跟刘海中身上披着厚重的棉袄杵在贾家的门口，任由许伍德两口子砸窗户，破玻璃。 “外头谁啊挨天杀的，大半夜的不睡觉砸我家玻璃，找死啊！” 此声音正式棒梗！ 因为张翠芳听出了外头的两人是谁，于是便当起了缩头乌龟。 “我是你爷爷！你说我是谁！”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赶紧出来，跟我去公安局！” “你跟你奶奶把人打伤就这么算了？还真以为这天下是你们贾家的？” “公安局的大门吵你们贾家而开？” 许伍德一口一个公安局，吓得张翠芳连大气都不敢喘。 毕竟先前肖卫国亲手把他送进去两次。 而易中海至今都没能出来！ 棒梗在屋里头听着外面的谩骂声，直到许大茂的后院不对来支援了，自己这一遭怎么都躲不过去，于是便打算出来迎战。 但张翠芳深知丢方的厉害，硬是将人拉住。 “棒梗，这次你必须听奶奶得话，你千万不能去啊！去不得啊！” 张翠芳越是这样说，棒梗越是气不过！ “奶奶你松开我，这事儿逃不过去，人是我打的，院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赖不掉啊!” 张翠芳干别的不行，但是耍赖还是有一套的。 棒梗也深知他这个套路，不过躲得掉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第548章 许家的难处 棒梗此时还像个爷们似的，想要站出来主动承担错误。 不过在他的认知里，承认跟负责可是两码事儿。 这事儿我干的，我认！ 但你休想从我这套走一分钱！ 棒梗被张翠芳拉着走不了，而炕上的贾东旭整个人气的直哼哼。 “棒梗……这事儿你可不能……认啊！” 贾东旭拼劲全身力气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张翠芳也跟着紧张起立。 “棒梗，外头情况不妙啊！许伍德两口子这是来拼命了！” “不对啊，难道你妈没认下这事儿？” “难道你妈不管你了？” 张翠芳一脸的震惊，而棒梗也深度怀疑此事儿。 要么就是秦淮茹放弃这事儿不管了，要么就是谈崩了！ 许家狮子大开口！ 不过自己纵然不能认下此时，不然以后罗乱事儿太多了。 “放心吧奶奶，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出去应付他们，你跟我爸屋里头待着吧！” 说着，棒梗径直的出了门。 房门一打开，就瞧见许伍德手里拿着砖头要劈头盖脸的砸过来。 幸亏棒梗机灵一个闪身躲开了，不然就被许伍德开瓢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杀人？” 棒梗一出场便是流氓气质，整个人都自带魔力一般，犀利的眼神吓得许伍德接连后退两步。 “好啊你小子，终于敢露面了！你把许大茂打的那么重，你还能安心跟家里头睡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许伍德怒气冲冲的开怼，棒梗顺势来到他跟前。 两人距离只有二十公分，许伍德看着棒梗深邃空洞的眼神越发害怕。 这孩子跟张飞似的，犀利的眼神着实太吓人了。 “你……你倒是说话啊！你这事儿……” 许伍德在院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面对别人的时候有打怵的心里。 尤其是棒梗那邪恶的笑容，看的许伍德心里直打颤。 “老许，人是我打的，我认！但你不想想，我跟许大茂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吗？院里这么多人我为什么偏偏打他？” 许伍德被问的有些懵，是啊，事情的起因是什么！ 在棒梗强大的气场下，许伍德无助的回头看了眼白素兰。 白素兰跟张翠芳的性格一样，你不招惹我则以，若是招惹我，我必定让你血债血还。 “棒梗，甭管什么原因，我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你们贾家合起伙来把我们许大茂打伤了，现在人在医院躺着呢，胳膊腿都骨折了，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白素兰声势壮大，丝毫不畏惧。 可棒梗却哼哼一笑。 “白姨儿，你也不用跟我死乞白赖的对峙，院里少说住着五六十人，你见我跟谁动手了！没有啊！这事儿你还是回去问问许大茂，他到底嘴欠说什么了，不然我能动手吗？” “呸，你打人了还有理了？我的老天爷啊，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啊！” “我的老天爷您开开眼吧，我家大茂都被人打骨折了，也没人管啊！” 白素兰这方二话不说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压根不管别人怎么看，更不管自己的安危啊。 这寒冬腊月的地上冰凉不说，刺骨的寒风吹得人骨头缝都透着凉气。 两口子为了出一口恶气，找到宿主根源讨要个说法，也是难上加难了。 “白姨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回家问问你儿子去，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招惹到我了，不然我不会动手。” “再说了，这轮打架也是公平的啊，我们家出两人，你们许家也是两人，一打一也对个平手，怎么就成了我欺负许大茂了呢！只不过是我打赢了他而已！这事儿不是我受伤就是他受伤，总有一个人要负伤的啊！” “倘若许大茂大力出奇迹了，他把我打到浑身是血起不来，岂不是现在躺在医院的人是我！倘若这时候我去跟你家讨要说法，你还会管我吗？” “估摸着也就一句话就得吧我轰出来，你自己个愿意跟人家打架啊，这反过来不是一个道理嘛！” 棒梗据理力争说的十分坦然，听得许伍德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不过白素兰一个高蹦起来，“棒梗你个兔崽子会不会说句人话啊，有人生没人养的狗东西，你把人打伤了还有理了！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二位瞧瞧啊，咱们院里出奇人了！” “这事儿你们管还是不管！” “如果你们不管，得，我也不跟你们模糊，我转头去找街道王主任，我就不相信打伤人这么大的事情街道也不管！” “如果街道不管，好，那我就去找上一级，报警！我就不相信这年头打人还有理了！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白素兰扯着嗓子喊约声势浩大，把院里其他人都换出来了。 越是这样，阎阜贵跟刘海中越是害怕！ 许伍德这个人真要是闹起来不管别人死活啊！ 尤其是再加上有白素兰的加持，这两人已经达到了所向披靡的巅峰状态。 “老阎，这事儿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刘海中脑袋晃了晃，只觉得心头一阵疼痛。 这些天院里事情接连不断，不是贾家跟这个打架就是跟那个打架，总之十分不消停。 他们美名曰是管事大爷，但是贾家对他们二人的话从来都是置之不理，不管不顾。 再说了，许大茂被打成重伤，这也是棒梗的责任啊！无论是谁来判官司，都是一个结果！ “这事儿咱们还是先跟院里宣布一下咱们得意见，不管他们认与不认，都这么办！许伍德要是觉得不公平，那就让他告诉吧，看看他捅破了天，能不能把这份委屈要回来。” 阎阜贵小眼一转相出了折中的办法。 刘海中咳了两声，暗示自己有话要说。 不过白素兰的哭声浩荡，任凭他怎么说都跟没听到似的。 “好啦，都闹够了没有！” “一天到晚的不消停，这大院净跟着你们出名沾光了！” “老刘，你是管事大爷，在关键时刻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这会儿吵设什么！有能耐让棒梗认罪啊！” 白素兰跟张翠芳一样，你强我更强，谁都不怕。 刘海中被呛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还是老阎出来解围。 第549章 请人来降 “你们要想解决这事儿，那也得让我们说话啊，不说话怎么解决！” “说，有话快说！哟屁快放！不然我就找上级！” 白素兰也是拿捏了院里这两位老家伙。 刘海中赶紧摆手叫停，“都别激动，先听我说！” “棒梗打人是事实！毕竟院里这么多人都看见了，都能作证！但至于他们俩因为什么打架，却不得而知了！不过把人打伤了就要罪人，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棒梗，许大茂的医药费你的出啊！并且之后的误工费啊，营养费啊，你多少也得那点，毕竟人家流血骨折了，伤情严重！” “对，老刘说的就是院里的决定，如果你们两家有别的意见，那就去街道找王主任吧，我们也尽心尽力了。” 说罢，这两人居然齐刷刷的转身准备回家了，这一幕可把白素兰看呆了。 怎么着，现在管事大爷都干的这么轻松了吗？ 说完事情不管结果与否，不管是否执行，宣布完就结束了？ “好啊，你们两个官官相互的逆贼！我就不相信平日里你们也是这样对待院里人的！” “你们这是看人下菜碟啊！好啊，居然敢欺负我们许家！” 说罢，下一秒白素兰居然舍身朝着二人而去。 这一幕可把两人吓坏了！ 好家伙，阎阜贵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招惹上了白素兰。 二刘海中听着大肚子气喘吁吁的想要解释，“老嫂子，这事儿害的听我跟你解释……” “放屁！滚！” 说罢，白素兰经过二人身边的时候扔下一句话，而后便径直的出了门。 这一幕把两人吓呆了不说，就连在身后的许伍德也是一脸懵逼。 这怎么骂着骂着还出去了呢！ 外头黑灯瞎火的两个照亮的灯都没有，这还不是开玩笑呢嘛！ “白素兰，你干嘛去啊，你回来！” 许伍德在身后扯着嗓子努力的喊着，看的刘海中跟阎阜贵一脸懵。 实在是没搞明白，这两口子在玩什么呢！ 这怎么还戏中戏呢！ 殊不知此时许伍德真的担心起来了，而白素兰也是杵在气头行，一路怒气冲冲的出了胡同，直奔警察局。 而后在公安局说明白了情况，还哭天喊地的让警察连夜去抓人。 公安局的同志也看出来这白素兰不是个善茬，而后便拍两个小兵出动调查情况。 就冲公安局的同志能连夜派人调查此事，足以说明公安局对此事儿的重要程度。 于是白素兰又带着公安局的同志来到了胡同。 原本说好的要去医院看看许大茂的伤情，看看到底有没有像她说的那么严重。 看看到底有没有骨折等情况，毕竟凡是不能只听个人一面之词。 未必前来报警的都是好人~ 有时候恶人先告状也是常有的事儿！ 不过在白素兰百般推辞下，居然把两个年轻的警察带到了院里。 这深更半夜的自打白素兰从院里冲出去之后，再也没有人搭理许伍德了。 只留他一个人杵在院里跟贾家的大门对峙。 棒梗早就回房间休息了，更别说张翠芳了，他压根就没把许伍德当回事儿。 “两位警察同志，你们瞧瞧啊，这满院子的人还有没有人性了！” 此时待几人一进院就瞧见许伍德一个人杵在琳廊那避风，整个人都被冻得瑟瑟发抖不说，眼神空洞冻傻了一般。 白素兰瞧见许伍德这副模样，瞬间就炸毛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啊，阎阜贵跟刘海中这两个老狐狸居然没搭理许伍德，再怎么说也是老邻居了，不把人请到屋里人也说得过去，但一杯热水一个落脚地儿都不给人留？ 这岂不是欺人太甚了！ 两个年轻的公安通知，毕竟是盯着寒风而来，太理解这刺骨的寒风有多冷了，此时也无比同情他。 更是站在他的角度上想问题，满院子的人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留在寒风中，就没有一个热心情的人把人请到屋里头。 “大娘，还是先把人带走吧，先暖和暖和再说！” “这不行啊小同志，你们开始答应过来替我讨回公道的，情况你也瞧见了，他们这院里的人都有多么狠心！这事儿还是尽快解决的好！不然只可怜我把躺在病床上的儿子了！” 白素兰买了一路的惨，这招对两个年轻人依然好用。 “成，那大娘你的意思是……” 年轻人似乎也明白白素兰的意思，不就是想用他们两人的身份来压制住满院子的牛鬼神蛇吗！ 白素兰也是不含糊，吐口而出净心里话吐了出来。 “警察同志，我只求你秉公办事，将打伤我儿子的人绳之以法，不然我儿子所受的委屈无处伸冤啊！” 说着，白素兰噗通一声贵在了地上。 这一跪可把两个年轻人吓坏了。 “大娘，您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咱们这一路不是也是商议了吗？就按您的意思办还不成吗？” 两个年轻公安彻底被白素兰同化洗脑了似的，觉得他说的没错。 今晚就必须弄个事落实石出，千万不能让犯罪嫌疑人逃之夭夭。 白素兰狠狠地点点头，“现在我儿每在医院收一分的苦，我这心里就难受万分。” “一想到杀人凶手还在屋里头睡懒觉，我这当妈的心如刀绞啊！” “即便当着你们头头的面我也敢这么说！就算你们不替我伸张正义发办了那小子，那我就用自己得方法惩罚他！” 白素兰越说越离谱，吓得小年轻公安赶紧解释。 “大娘，我们主任可吩咐了，今儿务必将您这事儿处理完！放心吧，只要事情调查清楚，如果您儿子真的被邻居打伤，那这责任自然是他的，无论是刑罚还是处罚都会尽快落实！” 小年轻打着官腔信誓旦旦的说着，而白素兰的手指向了贾家。 “就是贾家，这一切都是贾家的错！棒梗，你出来！老虞婆你出来！公安都来了，还躲在屋里头当缩头乌龟？” 白素兰趾高气昂的喊着，而屋里头张翠芳一听大事不妙啊！ 外面隐约传来成年男子声音，难道真的是警察来了？ 第550章 棒梗被带走调查 “贾家住在哪屋？人呐，赶紧出来！” 小张警官虽然刚刚参加工作，对工作抱有极高的热情，但是这会儿也被刺骨的寒风冻得不像样子，值班的好心情已经被泯灭了。 “中院这屋就是贾家！” “公安同志啊，你们瞧瞧这家人还有良心吗？我家大茂在医院里头受罪，他们一家人倒睡得安稳。” “这也太不像话了！” 白素兰越发激动的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随时准备掉落。 而小张这孩子本性善良，瞧着眼前这位两鬓斑白的老人心里忍不住心疼起来。 心底的善良的被时刻在他身上体现。 “大妈，你放心吧，这事儿必须调查清楚，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我必须帮你套要个说法。” 说着，小张上前几步敲响了贾家的房门。 一同跟来的老同志老何也没闲着，敲响了邻居的家门，准备做走访工作。 既然来都来了，事情被白素兰形容的迫在眉睫，而白素兰在公安局大闹那一通又被局长亲眼敲见了，这种事儿还是今早调查清楚地好。 免得回去局长闻起来，他们也没有办法交差。 这么一闹，别说整个中院，整个大院前后中院都被吵起来了。 所有人都被叫起来了，甚至包括身处小院的肖卫国。 “卫国，外头干嘛呀，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睡觉了！” “这白素兰可是真行，为了许大茂一个人居然把全院人都折腾起来了，他搞不了贾家就来搞大家伙，有这个道理嘛？” 秦京茹一边穿衣服一边抱怨着，心里很是气愤。 倒也不是因为白素兰，而是因为贾家！ 这院里倘若有十件事，那必须有九件事儿起因都是贾家。 他们家就是个祸害。 肖卫国并没有多言，而是躺在被窝里没动弹。 “棒梗这孩子早晚得犯大事儿！以前是老虞婆捧在手心里惯着他，现在是你姐捧在手里怕化了，慈母多败儿，这个道理你姐那么聪明又不是不懂！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棒梗呢！这不是害他吗？” 肖卫国眯着眼睛感慨，而秦京茹对秦淮茹还是很了解的。 “我姐呀，他心里就是愧疚！毕竟他跟贾东旭离婚之后，就没管过棒梗，现在棒梗也长大了，她要是在不伸手管管，这孩子还不得上天。” “可是小孩子三岁看到老，这孩子已经被他奶奶带坏了，本质上都坏了，改变外表有什么用！” “我姐他是被蒙在鼓里看不清事实真相！” “而且棒梗在我姐面前表现得特别乖巧，整个一乖宝宝，而且还是只听妈妈话的乖宝宝，就这么把我姐的眼睛蒙蔽了。” 这边两人还聊着天，另一边已经有人来敲门了！ 来人正是公安小张，过来走访调查！ 秦京茹亲自去开了门，听着外面十分热闹，忍不住叹口气。 “这大半夜的也不让人睡觉，公安同志，这事儿什么时候能调查清楚啊，院里这么多人都是证人，他棒梗就是打人的罪魁祸首，把人抓起来不就得了吗！” 虽然是小姨，但秦京茹也看不惯棒梗这孩子的行事作风。 忍不住吐糟几句，觉得这事儿就是贾家的毛病。 小张警官深深的叹了口气！ “同志，凡是都要讲究个证据！我们警察不能自凭一个人的三言两语就断定了官司！同志，事发当日，您在现场吗？” 面对公安的询问，秦京茹如数告知，当日的情况再公安同志的询问下，很快就弄清楚了！ 不过按照棒梗的口供，他是拒不承认自己先动的手，是许大茂出言不逊招惹了他，两人这才起了争执。 可是当日院子的人都在开会，都是目击证人，所有人的口供都是一致的。 棒梗从院外进院之后就开始对许大茂动手，两人之间的恩怨也一概不知。 对此公安同志大半夜的就将棒梗带走了，还顺带将张翠芳也带走问话。 对于这样的处理结果，大家都非常的满意。 不过许家还满是担心。 “公安同志，我们家许大茂这会儿人还在医院躺着呢，明天的手术费还没有着落呢！这可怎么办啊！” 许伍德趁着公安同志走出大门口的功夫，拉着人家的手满眼泪花的询问着。 警察同志沉默的点点头表示理解，这年头谁家里要出一次性拿出来个几千块那可是大户有钱人家了！ 对于这些住在大杂院的人家一般都出不起这个手术费。 “老许同志，你说的情况我都能理解！这些理应是贾家来出，我们回去就对犯罪嫌疑人连夜审讯，明天一早你来公安局，我给你个答复！” 答复？ 老许听后脑瓜子翁的一下，只觉得两眼一黑，差点没晕了。 “贾家，哪有钱啊……” 白素兰听后也是心头一紧，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带走，这会儿心里要多解气就有多解气。 但是一提到钱，一提到手术费，心里烦得要死。 张翠芳嘴里骂骂咧咧的，但是碍于公安同志在，也不敢在放肆。 坐在警察里，犀利的眼神还紧紧盯着许伍德。 不过这次棒梗倒是很随性，居然裹着厚重的袄子，坐在车子里眯着眼睛，似乎像是睡着了。 但谁都知道，这天这么冷，在经过公安同志的一番询问，他怎么可能刚上车就睡着了。 这不就等同于人家压根不害怕这事儿。 伴随着警察的离去，院里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白素兰想要去找秦淮茹要钱，但却被许伍德拦下了。 这个老家伙笃定秦淮茹不会放任棒梗不管，所以心里还盘算着怎么拿捏他呢！ 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到了下半夜凌晨了，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傻柱被问完话回屋躺下脱衣服就睡，不是压根不往心里去，而是这儿对于他来说是个大好事一庄。 没有了棒梗的牵绊，他在香槟楼过得将会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 “呜呜呜……” 这边刚要睡着，就隐约听到一阵哭声，还时不时的抽搐着呲溜着大鼻涕。 傻柱也没心思睡觉了，翻过身来只见秦淮茹坐在那披着被子抹眼泪呢！ 第551章 立案调查 “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哭什么啊！谁有找你惹你了！” 傻柱其实心里门清，秦淮茹他为什么哭啊，还不是因为棒梗嘛！ 但是傻柱就是明知故问！ 这傻柱有些时候傻的透透彻，但有些时候却是人间清醒。 秦淮茹不吭声继续独自一个人抹眼泪。 “嘿嘿嘿，别哭了！明儿一早我还得去朝阳菜市场进货呢，我要是睡不少觉明早起不来，耽误明儿上菜，这不是耽误事儿嘛！” 说着，傻柱钻进被窝捂着耳朵，试图让自己听不见呼呼大睡。 可傻柱越是这样不闻不问，秦淮茹心里越气。 虽然孩子是他一个呢的，跟贾家牵绊也是她一个人的事儿。 但这心里头也是越想越委屈难受。 此时的秦淮茹看起来无疑是可怜楚楚，眼泪婆娑的坐在床上哭哭啼啼，哭的傻柱无心睡觉，也睡不着。 “媳妇，棒梗这孩子必须让他得到教训，不然以后会更加狂妄！说不定会惹出什么大麻烦呢！” 傻柱也是好心相劝，只是不想秦淮茹陷入这次风波。 也压根不想给贾家擦屁股。 但秦淮茹这心里头难受啊！ 身上掉下的头就这么进局子了，这跟他十几岁那时候有什么区别。 但是对她而言却大不一样！ 那时自己放弃了棒梗，压根不管孩子，跟贾家跟孩子断绝了一切来往。 甚至跟棒梗走路碰见的时候，棒梗还要张口骂她一句破鞋。 这样的儿子他也认准了不认也罢！ 开始如今却大不同，棒梗为了赚钱养家放下身段，宁愿却扛大包出苦力也不愿意来麻烦自己。 这几年来他吃得苦也够多了，秦淮茹心疼啊！ 总觉得这孩子已经变好了，事事替他着想，完事都听得她的话。 当然除了这次！ 或许倘若自己当时在场，棒梗也会听自己一句劝。不要跟许大茂纠缠打下去了。 带头来还不是两败俱伤。 这一切幕后主使不还是张翠芳，只有张翠芳的纵容才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秦淮茹是越想越委屈，越来越担心棒梗的处境。 思来想去，辗转难测。 次日清晨，傻柱一早就出门采购去了，毕竟这后厨娄晓娥都交给他一个人了，无论是采买还是人员的招聘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这段时间傻柱为了酒楼的事儿一直奔波忙碌，对家里对秦淮茹对孩子都有些疏忽了。 “姐，你跟这干嘛呢！怎么没去上班啊！” 秦京茹跟肖卫国刚从小院出来就瞧见秦淮茹双脚摩擦着地面，杵在后院的院墙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肖卫国挑挑眉，“我先走了，你们先聊！” 说着，肖卫国径直的越过秦淮茹准备去酒楼。 先前娄晓娥的香槟楼没开起来之前，他开始不到中午，酒楼的服务眼都见不到老板的人影，但是这会儿，对面的香槟楼干的如火如荼，他也不得不早早地到场主持大局。 秦京茹抿着嘴笑着挑挑眉，暗示他先走吧，自己还要跟秦淮茹聊几句。 但秦淮茹下挡在了肖卫国身前！ 将人这个拦下了！ 肖卫国自然明白她有何用意。 “姐，这是干嘛呢！有什么事儿跟京茹说就成，我就无论大事小情都是京茹一个人做主，她是董事长，我就是小兵一个！” 肖卫国开着玩笑打趣的说着，想要趁机越过秦淮茹溜出去，不想管着破事儿。 但秦淮茹直接拉下脸面说出其缘由。 “卫国，我……我有事儿求你！” 肖卫国跟秦京茹对视了一样，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明白她的意思。 可是但凡涉及到贾家的事儿，肖卫国是不沾的，这一点秦京茹知道。 “姐，酒楼还有事儿呢！你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吧！咱们姐俩……” “你帮不了我！” 秦淮茹拒绝了秦京茹的好意！ 面对这张饱含热泪的双眼，肖卫国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是给棒梗求情，那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许大茂！” “一来我不是当事人，没有许大茂的谅解，棒梗别想出来！” “二来我没有一官半职，也没有能耐劫狱，你觉得我怎么能帮到你！” 肖卫国的三言两语直接将此事儿定了性，自己绝不会伸手帮忙。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开始掉眼泪，她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询问。 因为除了肖卫国，眼下没有人能替他说话，即便去求许大茂，也需要个中间人来说和。 而这个中间人必须说话有分量，放眼整个院子，肖卫国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但是如今肖卫国的态度已经决定了一切。 秦京茹想要劝阻几句，但她知道无论有多少人劝他，有多少人求他，对待棒梗这件事儿上，他是绝对不会手软松口的。 “卫国，就算姐求你了！行不行！” 秦淮茹硬是拉着肖卫国的手不松开，强烈的请求他帮忙。 站在一旁的秦京茹面面相觑，想要劝导几句，但还是忍住了，作为旁观者眼睁睁的看着两人陷入尴尬。 良久，肖卫国慢慢转身尴尬一笑。 “姐，真不是我不帮你！我一没关系，二没钱，你让我怎么帮！” 肖卫国彻底把话点透了，不是不帮，是真的帮不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帮不上忙。 秦淮茹自然知道她不是没有这个实力，而是只是不想帮忙而已。 两个人尴尬的杵在那，良久，秦淮茹将手松开，秦京茹上前宽慰了两句。 “姐，你别怪卫国！你也知道贾家对我们的态度，再加上他跟棒梗本来就不对付！即便贾家遇到事儿了，都是邻居应该帮一把，但他这会儿不在厂里工作，也没有那么多人脉关系了。” 秦京茹自然是向着自家男人，听秦京茹这么说，秦淮茹只是尴尬一笑。 “我知道，我明白！” “叨扰了！” 说罢，秦淮茹甩手走了，这可把秦京茹尴尬的无地自容。 只是肖卫国都已经看淡了。 “瞧见没，你姐已经被贾家同化了！” 秦京茹尴尬的不知所措。 第552章 秦淮茹只身救人 秦淮茹在肖卫国那吃了憋，心里万般不甘。 但是人家就是不帮忙，他也无可奈何。 “卫国，我们还是赶紧去酒楼吧，香槟楼昨儿吃了那么大一亏，今儿娄晓娥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秦京茹太了解娄晓娥是什么样的人了，能把傻柱挖走的人，谁还能说她是曾经那个傻蛾子！ 不过在肖卫国看来这都不是事儿！ 娄晓娥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无非就是正常的商业竞争。 前门大街最不缺的就是商家，就是竞争！ 肖卫国出门胡同口直奔酒楼，他有预感，今儿必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 而秦淮茹怒气冲冲的直奔公安局。 对于此时的处理结果，她心里也是有预期的，只是想要个结果而已。 棒梗孤零零一个人被关起来，他这个当妈的心里惦记啊！ 来到公安局，昨晚的警员接待了他。 “我说这位大姐，你是这小伙子什么人呐！” 小张十分客气的说着，心里直画弧。 昨晚秦淮茹只是作为认证做了笔录，压根就没有提及他跟棒梗之间的关系。 而这个时候她又主动来找人，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我……我是里面那孩子的妈妈！” “那孩子？” 小张惊讶的张大嘴巴表示不太敢相信。 这怎么还成孩子了？ 得，在当妈的眼里孩子永远都是孩子。 长不大的孩子！ “大姐，您家的孩子这性格还真是倔强的很啊，甭管我们怎么询问，从头到尾就是一句话，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许大茂嘴欠说了不该说的话，该打！” “哎……” 秦淮茹听后沉默了，棒梗的脾气他最了解了。 如果说他嘴犟，她信。 但是这事儿若是按照院里大伙的瞧见的来说，棒梗进门后并没有跟许大茂发生口角，无非就是因为娄晓娥把他开除的事儿心里不痛快罢了。 越看许大茂越不顺眼，所以就动了手。 “那……那个老太太怎么说！” 小张默认的点点头，“老太太也是嘴硬！非说许大茂招惹他孙子了，不然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拼了命的动手打人。” “嗨，我说大姐，您家跟许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至于下死手嘛！” 小张一脸的疑惑，对于大杂院里错综复杂的关系还理解的不是很到位。 “小张警官，您可别乱说，我跟那老太婆没关系！她是我前婆婆，她是贾张氏，而我是秦淮茹！” 小张一脸惊愕的看着秦淮茹，心里很是挣扎。 僵持了半天，这才缓缓开口。 “那合着您的意思是，只管孩子，不管老的？” 小张领悟了半天，这才明白秦淮茹的意思。 秦淮茹虽然不愿意当众承认，但也不得已默默的点点头。 他贾张氏，张翠芳是死是活跟他都没有关系！ 小张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得，秦姐，这事儿我明白了！但是有句话我得告诉你！” “张翠芳她是老人，而且家中除了一个残废的儿子之外，就是贾梗了，贾梗这会儿人还在里面蹲着呢，不可能替她保释，所以您要想救棒梗，就顺带着把这老的也算里面，不然这事儿我们也没办法。” “别价啊，这是两码事儿！” 秦淮茹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用来保释这个老虞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行，我的钱只给我儿子花！” 小张无奈一笑，“秦姐，看来您是想多了！您的钱啊，只能给棒梗送点吃的喝的，在送点棉衣取暖，要想把人捞出去？嗯……不太可能！” “什么？” 秦淮茹这起个大早来到警察局，就是想花钱把棒梗带出去。 但是谁知居然被拒绝了。 “小张同志，我们院的情况你应该也大概清楚，我就这么点本事，有这点积蓄，您看要不都给你……” 说着，秦淮茹从兜里掏出一沓大黑十塞到小张上衣兜里，吓得小张连忙后退。 “秦姐，您这公然贿赂，要是让我们领导知道了，还不直接让我下岗啊！” “这钱我不会要，也不能要！” 说着，小张当众将钱递给秦淮茹，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贝。分明就是想跟秦淮茹保持距离，拒绝她的贿赂。 秦淮茹黑着脸十分不悦，明明在外面打探好了，这里数小张最年轻，也时常提别人办事儿。 这怎么到自己这不行了呐！ “小张，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帮忙把棒梗放出来，姐也不让你为难，许家那边我去谈！保准不让他们在闹了！” 秦淮茹是最好了心里准备的，无非就是倾家荡产的给许家店金钱罢了。 但是小张却直摇头。 “昨晚老许家来报警的时候，正赶上我们局长突然袭击检查!” 小张这么一说，秦淮茹彻底明白了。 怪不得大半夜的警察同志还来连夜调查，又不是出了人命的大事儿，大伙都觉得不止于此，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警察局长下来视察工作，却不成想赶上有人报警，那手下的值班警察自然要做出行动，不然直接把自己送到枪口上了。 “你说的这些姐都明白，但这种小案子局长也不会过问吧，许家那边你放心，我一定安排的妥妥当当，不在让他们出来闹事了。” 秦淮茹十分诚恳的说着。 手里的钱也非常诚实的要递给小张，小张无奈的撇撇嘴，眼神飘忽不定得看向身后的师傅。 于是摆摆手，还是坚定了立场。 “秦姐，咱们还是按照规矩办事儿！这事儿其实说性质严重就严重，你说他不严重也不就不严重，一切都都得看许家怎么做！” “与其你在这求我，莫不如去求得许家的原谅！” “只要许家不在追究，而且你们对许家也有应有的赔偿，这事儿不就结了嘛！” “有没有把人打死，我们不会死追着棒梗不放！” 小张额交了底，说了这事儿怎么办！ 秦淮茹表示明白的点点头，看来要想越过贾家办这事儿，太难。 必须规规矩矩的去求得许家的谅解才行，可是此时许家必定狮子大张口，索要极多。 自己承受能力有限啊！ 想着，秦淮茹走出公安局后，直奔轧钢厂。 既然这事儿办不成，那就莫不如安心上班。 第553章 许伍德的倔强 这边秦淮茹只想晾着许家，自己不能擅自去找许家弹劾此事，不然一定会被许伍德讹上一笔。 一定要等到他们家失去耐心，失去了对此事的希望，她在出面，到那时所有的事儿都迎刃而解。 想明白的秦淮茹也不在焦灼，反而安心的工作起来。 倒是许家。 医院里，许大茂被推进了仁和医院手术室，里面的人在麻醉药的作用下，已经昏昏欲睡！ 外面的人焦急地在手术室走来走去，焦急地等待。 但是许伍德两口子此时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心里十分煎熬。 一边是王芳芳抱着孩子哭哭啼啼得苦囚倒苦水，一边是里面的许大茂，即便做了手术，即便以后能够康复，但是术后住院的费用，他们还不知从哪得呢！ 一想到此，许伍德一脸愁容。 老两口闭口不言，一脸的无奈。 待手术室的灯灭了之后，许大茂被退了出来。 “谁是许大茂家属，家属过啦一下！” 护士一嗓子把几个人喊醒了。 于是几人赶紧起身，“我是家属！” 说这话，王芳芳的嗓子略显嘶哑，而怀里的孩子又跟着哭了起来。 无奈之下，王芳芳抱着孩子来到医生面前。 “同志，你这还抱着孩子，你家男人的手术非常成功，待他醒过来打几个吊瓶回家修养就成了，没有其他问题！” 医生是个非常心善的人，瞧着王芳芳一个人费力的抱着孩子，很是理解。 索性也不说废话，径直的告诉结果，而后便走了。 “医生，谢谢你！” 王芳芳大声的道谢，紧张的提着的心终于落实了。 “ 你们几位都是家属？” 身后的护士紧随其后上前说着，许伍德几人纷纷点点头。 “对，我是他爹！” “我是他娘！这是他媳妇！”许伍德独自一个人做着自我介绍，白素兰也紧随其后的补充。 不过小护士却冷冰冰的说了句，“欠费了啊，家属赶紧下楼缴费！” 说罢，一群医生护士将昏迷中的许大茂推到了病房，而王芳芳三人愣在原地愣了半天。 最终还是王芳芳打破了趁机。 “爸，妈！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大茂一个人挣钱养活我们娘俩，平时买菜的钱大茂都是一分一分的给我，从不多给，我手里一分钱都没有，这事儿还得靠你们二位了！” 王芳芳倒也说得客气实在，这一点白素兰倒是无力反驳。 毕竟这主意还是她出的呢！ 在他看来王芳芳压根配不上他儿子，就是农村村姑一个。 不赚钱，没有粮票，吃他许家的，喝他许家的，手里要是有钱才怪呢！ 看着王芳芳转身的背影，许伍德顿时心生一计。 院里这些老家伙，哪一个不是八百个心眼子。 要他老许套棺材本？ 那怎么可能！ 白素兰眉毛紧皱，无奈的叹着气。 “老许啊，这事儿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咱们俩手里那点棺材本要是拿出来，岂不是压箱底的都没了！” 白素兰这个急啊，急的直跺脚， 不过许伍德在面对许大茂的时候，还讲父子情。 并没有影视剧中那么无情，冷血。 “去大院！” 白素兰惊讶的张大嘴巴，院里这个时候去还有用吗？ “你跟我瞪什么眼珠子！要么就不救你儿子， 没钱交住院费，直接出院回家等死！” “要么就跟我去大院！” 跟老许过了这么多年，白素兰太了解许伍德的脾气秉性了，许大茂平白无故的被贾家打了，这口恶气还没出呢，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得，我跟你去不就成了吗？有什么事儿还互相有个照应，就大院那两位大爷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白素兰算是看明白了，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两位爷，是一代不如一代。 先前易中海还在的时候，无论大事小情都会管一管，问一问！ 虽说不一定偏倚你说话，但至少还管事儿呢！ 但是现在呢，人家压根就是不管了！ 阎阜贵也好，刘海中也罢，无非就是挂个名了事。 顶着个大爷的头衔，在街道那领着好处在院里不办实事儿。 待二人来到大院的时候，恰好跟下班的时间碰上了，这正是许伍德想要的结果！ 轧钢厂上班的男人们陆续的回到家，阎阜贵今儿居然也腿着回来的，因为天空中此时飘着雪花！ 雪花阵阵飘落，许伍德怒气冲冲的进了院子，二话不说直奔阎阜贵家去了。 三大妈这会儿刚从地窖里那白菜出来，手里捧着一颗白菜想着今晚做白菜汤喝，热热乎乎的暖胃。 可是越往家里越觉得不对劲，这家门口杵两人看着这么眼熟呢！ 不是家里人，也不是这院里的邻居…… 糟了！ “来人啊，许伍德来了！” 三大妈情急之下居然喊了出来。 许伍德跟白素兰两人惊愕的回头瞥了一眼杨雪华，脸上表露出十分惊愕的表情。 在三大妈咋呼的声音中，许伍德居然掏出了秘密武器！ 一条细长的绳子！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许伍德将绳子挂在了门口的房梁上，随后只见白素兰也上前一步，似乎在做着某些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后，白素兰居然从门口堆放的菜堆下面抽出一把凳子！ 这一幕可把杨雪华吓坏了。 “我的老天爷啊，这是干嘛呀，你要寻死？为何在我家门口！” “你等等，你等一下！快来人啊，把这两个人拦下！” “救命啊，杀人了啊！” “快点去报警啊！” 杨雪华惊慌失措的在院里大喊大叫，随既大伙才反应过来，许伍德这是要自杀啊！ “赶紧的快点帮忙，把人拦下来啊！” 杨雪华急得直跺脚，但院里人哪敢啊！ 坟头没哭在自己头上，谁也不想招惹许家。 恰好这时阎阜贵回来了。 瞧着院里这么多人还打趣呢，“嘿呦喂，今儿院里人这么全，都跟这看戏呢！” 说着，眼神顺着大伙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许伍德踩着凳子手拽着绳子，准备下一步行动了。 第554章 假戏真做 “我的老伙计啊，许伍德，你这是要干什么！” 阎阜贵嗷的一嗓子把愣神的大家伙都拽了回来，白素兰却在这时候挺身而出，径直的站在许伍德身前把他当重点保护对象保护起来了。 “许伍德，你疯了！要寻死也不找个好地方，来我家干什么！你赶紧下来！” 杨雪华愤恨的说着，心里很是不爽。 你们跟贾家有矛盾跟我家有何关系，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啊！ 杨雪华气愤的一把将白素兰推开，生怕晚一秒，许伍德上吊在自家门口。 “都来帮忙啊大伙，许伍德在院里上吊这也能忍？要死回你家死去，别把院里搞得乌烟瘴气的不吉利！” 阎阜贵最善用激起民意这一招，大伙一听，倒也是这么回事。 于是都涌了上来，一时间阎阜贵家门口成了众矢之的。 “快下来许伍德，要死别跟这断气儿。回家自行了断去！” “就是，搞得我们院多不吉利啊！” “赶紧就着台阶下来吧，不然一会儿没人劝你看你怎么办！” “赶紧下来，不吉利的事儿少干，缺德事儿少干！” “要上吊你也跟贾家门口上吊去啊，跟我家干嘛啊！” 阎阜贵实属无奈了，在众人一声声感叹中，许伍德下了决心，既然你们这么绝情逼我，那我可就动真格的了。 随后下一秒，只见许伍德一脚甩开了凳子，这一招来的如此突然，把白素兰都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反应都是骗不了人的，白素兰双手一拍大腿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老头子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老许啊，大茂被人欺负人了，你这要这样侮辱自己，咱们家的脸都被按在地上了摔打了。” “你们这些王八蛋，帮着贾家欺负我们，好啊，我也不活啦！” 这边众人绷着许伍德的大腿要把他救下来，白素兰心里也普了，便开始自行作妖。 这会儿所有人都扑在了许伍德身上，准备合力将人救下。 尤其是阎解放跟阎解成，两人搬着凳子将人抱了下来。 白素兰见没有人搭理自己，便自行搬着凳子往后院去了。 “白素兰你站住，你干嘛去！” 眼尖的李婶儿发现了问题，一嗓子喊出来大伙都转头看过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白素兰搬着凳子来到了后院的刘海中家。 “我的妈天呢，坏菜了！” 二大妈瞧出不对劲，赶紧召唤大伙一起跟她去往后院跑。 待众人来到后院的时候，白素兰已经摆好了凳子的位置，正准备抬腿而上呢！ “这可使不得啊，你跟我门口上哪门子吊啊！我的老天爷啊，快来人啊，白素兰要在后院上吊了！” 这边众人刚刚安抚好许伍德，一听说后院又起火了，便都跑了过来，刘海中听着大肚子气喘吁吁的边跑边骂。 “好你个许伍德，你们两口子诚信故意的是吧，好啊，一会儿让你们好看！” 刘海中也就是自己过过嘴瘾罢了， 他拿许伍德没辙的啊！ “白素兰你住手！” 二大妈眼急手快一步上前把人抱住了，“白素兰，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要死不跟我家门口上吊啊，你去找个好地方！” 二大妈一边说着一边将人紧紧抱住，白素兰这会儿也急了。 一边想着自己要是不干点什么惊人的大事儿，他们是不会帮许家的，一边想着，一边用脚尖奋力的踹开了凳子。 好家伙，白素兰这边用力一心想要寻思，而二大妈紧紧的抱着双腿让她不能动弹，在凳子移开的一刹那，白素兰已经失去了自救的机会。 二大妈一边抱紧双腿一边做到了地上，一门想着只要把人抱住了就算救下了。 殊不知却加速了白素兰的赶往死亡的路上。 “呜呜呜……” 眼看着白素兰已经失控了，只能发出呜呜得声音。 而二大妈还紧紧的抱着双腿，以为自己在救她。 这两人一同忙乎下来，白素兰脸色煞白一点血丝都没有了。 “二大妈，你赶紧松手啊，得把人往上拖救她啊！”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大伙这才注意到二大妈的手法。 好家伙，这哪里是劝人不死啊，这是生怕她死的太慢。 二大妈这会儿一门心思寻思着不让人死在自家门口，还一个劲的拽着他的腿，妄图用这种方式把人拽下来。 大伙闹哄哄的你一句我一句，门口已经乱套了，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各说纷纭。 这下已经是彻底乱套了！ 待前院一大批人都赶过来的时候，个子高的几人托起白素兰的腿这才将人救下来。 不过此时白素兰的脖子处已经留下了深深地勒痕，整个人也如一潭死水似的没了动静。 “完蛋了，这人怕是不行了吧！” “白素兰，你倒是醒醒啊，二大妈瞧你干的好事儿！” 白素兰板板正正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伙儿都自觉后腿一步，生怕这人有个好歹的，自己沾上晦气。 而二大妈此时彻底蒙圈了，自己不是一直在救人嘛，这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还怎么说是我干的好事！ “我究竟干什么好事啊，救人还不成了吗？”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二大妈瘫坐在地上没了动静，眼里尽显茫然。 许伍德扑在白素兰身上，她是做梦也没想到啊，原本就是一场戏，这下居然把自己演成了主角！ “素兰，老婆子，素兰？” 许伍德声音颤抖的召唤着，一旁的李婶儿在关键时刻拿来一盆凉水，径直的泼在了白素兰脸上，紧跟着只听嗷的一声，白素兰被激醒了。 “咳咳……咳咳！” 不过依然脸色煞白没有了血色。 众人见白素兰又活过来了，赶紧将人扶起。 “怎么样，还能喘气吗？” 许伍德关心的询问着，可不想为了这事儿把自己老婆子搭上。 白素兰缓缓睁眼喘了口粗气，表示自己没事儿。 第555章 贾东旭将流离失所 许伍德见白素兰缓过神来了，于是起身朝着刘海中而去。 “你们家这是什么意思？帮着贾家害我们是吧！”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许伍德这下彻底被惹毛了。 整个人都疯狂了一般抓狂起来。 刘海中见状也赶紧解释，“这事儿怪不得我们啊，是你们两口子一进院就要上吊自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不想活别拉着我们当垫背的啊！在我家门口寻死腻活的算怎么回事啊！” 刘海中对白素兰许伍德两人这种行为不限制的在指责。 觉得这两人就是故意为之，蓄意捣乱害他。 而许伍德见白素兰无事也直言，“老刘，阎老师，这事儿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们可知我儿子许大茂现在身处何处！”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身处何处？ 必然是在医院了！ 但是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的心里都不会痛。 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会心痛，才会觉得遇事儿不公。 众人默不作声，对此表示沉默。 而许伍德拍着胸脯十分气愤。 “我儿子许大茂这会儿人躺在医院，可是罪魁祸首呢，他们被抓起来就结了？” “人在医院哪一样不需要钱啊！” “无论是手术费还是医药费，还是床位费！我儿媳妇在医院带着孩子陪护，这事儿搁谁身上谁心里能好受啊！” 说着，许伍德已经泪目了。 眼泪顺着脸颊簇簇滑落。 整个人尽显伤心。 此时的状态跟先前完全不同，再也没有了豪横戾气，反而变了套路。 想要博取院里这些人的同情心，为此才上演这一出。 众人听着心里也怪难受的，谁家摊上这事儿谁心里能舒服呢！ “事儿虽然如此，我们也同情大茂的遭遇，但是你来我家门口上吊闹这么出算怎么回事啊！” 阎阜贵满心费解，一门心思捉摸着有问题你去找贾家，来我家闹什么呀！ 许伍德刚要解释，这会儿白素兰缓过神来无奈的说起来。 “各位街坊邻居，上午我们都去公安局打听过了，贾家虽然认罪，但就是不拿钱不出医药费啊！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大伙说说，明明是棒梗先动的手，张翠芳纵容在后，就连公安同志都判定这事儿是他们的错，可是他们就是不掏钱给大茂瞧病，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我的老天爷，这日子算是没法过了，院里管事大爷也不管，警察也不管，这不是让我们活不下去嘛！” 白素兰哭诉着说着，心里万般无奈。 无奈的眼神在众人面前飘离，瞧着大伙都面露难色，于是开口。 “既然他贾家不仁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既然他们贾家不出一分医药费，那我就去街道申请，把贾家的房子卖了！” “贾家不仁义，不拿钱给大茂瞧病，眼下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许伍德无奈的说着，眼神最终落在了阎阜贵身上。 而阎阜贵立马会意了，“我赞成！” 说着，眼神看向刘海中，而老刘还沉浸在刚才的惊险情况中没有缓过神来。 沉默了良久之后，还是二大妈带头开口。 “我们家也赞成！这么多人都瞧见了，是棒梗先动的手，不管先前两人有什么矛盾，都该棒梗负责到底！既然不出钱，那就拿房子定钱！” 二大妈咬牙切齿的说着，心里对贾家这个狠啊！ 要不是贾家，他们能受这份屈辱嘛，差点家门口就吊死人了，这个晦气啊！ 刘海中听到这话也反应过来，马上符合，“对，我同意!” 刘海中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对这件事儿十分赞同。 不过人群中也有些其他声音。 “那贾东旭怎么办！” 虽然声音极小，但大伙也听见了！ 这话说的杵到了许伍德心窝子，一边是贾家的儿子，一边是自己儿子，孰重孰轻他还是拎得清的！ “贾东旭怎么着自有棒梗跟张翠芳照顾，相信街道也会帮助他的！” 说罢，许伍德径直的出了门直奔街道处。 而白素兰杵在院里哭哭啼啼的一改往日嚣张跋扈的形象，看的大伙心急。 王主任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极其气愤，但对此事儿的处理结果不太满意。 既然贾家不出医药费，那卖房子倒也没什么，毕竟你要负责人的，但是毕竟贾家屋里躺着一个废人。 如果房子卖了，那棒梗跟张翠芳浪迹街头无家可归也情有可原，可是贾东旭是无辜的人啊！ 贾东旭原本就活的窝囊，这下如果房子没了，那岂不是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许伍德跟街道王主任反应后，王主任十分气愤，毕竟自己管辖的片区，怎么就出现了这等事儿。 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于是带着许伍德回到大院。 众人一见到久违的王主任都惊呆了。 好家伙，真把人请来了。 白素兰一见到人来了，更加心酸的哭了起来。 “王主任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我们家现在被逼的没有活路了啊！” 白素兰抱着王主任的大腿不松开，一副可怜的样儿看的王主任可是惊讶。 心里忍不住感慨，这还是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连张翠芳都不怕的白素兰吗！ “好了，事情的原委，我在来的路上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这件事儿贾家负全部的责任！是贾家的错就要由贾家负责！不过这房子要是卖了，贾东旭可怎么办呐！” 王主任也想到了这一层，生怕贾东旭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没有活路。 阎阜贵跟刘海中眨眨眼，选择了默不作声。 “得，问你们也没用！既然如此，我一会儿就去跟公安那边沟通确定一下，如果张翠芳跟棒梗拒不赔付许家的医药费，那就只能卖房子处理了，至于贾东旭怎么办，街道这边会尽量安排，不过在安排妥当之前，还是院里负责！两位管事儿大爷就劳烦你们二位多家照顾几天，等确定好了去处，再做定论。” 王主任说的很清楚了，张翠芳不掏钱那就卖房子。 一边的秦淮茹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棒梗他们怎么办？” 王主任讪讪一笑，“打上了人，还不赔钱！那只有一个法子，用自己的余生来赎罪吧，至于判多少年，自有公安同志判定！” 判刑？ 一听这话秦淮茹紧张起来。 第556章 傻柱说no 贾家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而秦淮茹这次也是赌了一把。 她是真心相帮棒梗的，但只怕许家狮子大张口，这不是凉一下这事儿，待许家实在没辙的时候，她在站出来承担责任，至少两家都好说话，不至于赔付惨重。 但是万万没想到啊，这许伍德居然出幺蛾子。 而且出的幺蛾子让他很是不知所措。 王主任这边刚刚宣布了结果，而秦淮茹想要站出来都需要很大的勇气了。 不过一想到棒梗将要里头判刑蹲监狱，瞬间鼓足了勇气。 “王主任这事儿咱们还是商量商量！” 此话一出顿时打破了所有人的认知。 这秦淮茹在关键时刻居然站了出来？ 这不意味着贾家这事儿有缓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王主任跟秦淮茹交谈了半天。 最终两人协商一定，只要许家不太过分，她都可以掏钱补偿给许大茂，而唯一的条件就是要许家不追究棒梗的责任！ 至于张翠芳？他是一个字都没有提到。 “淮茹啊，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跟贾家的关系……作为母亲，是不会丢弃自己的孩子的，你这么做很好，一方面帮助了棒梗让他尽快放出来不用牢狱之灾，相信他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另一方面也帮助了许家！” “虽然许大茂是受害者，但是他们家需要钱来续命啊！你这么做无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王主任拍拍秦淮茹的肩膀，将此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儿化了了。 这方傻柱也下班回来了，劲头还是那个傻劲儿，但唯独手里没有东西。 一个饭盒都没有！ 自打棒梗被辞退，酒楼所有人都开始严格执行娄晓娥的命令要求，后厨包括服务员在内的所有工作人员，不得将剩菜以任何形式打包回家。 就连掌管后厨的傻柱也不行！ 他是领导干部，必须要以身作则！ “嘿。傻柱回来了！赶紧的去中院瞧瞧吧，王主任来了！” 王主任？ 傻柱翘翘嘴角，“他来干什么！” 李二牛哼哼一笑，“还不是来处理贾家跟许家的恩怨，你是没瞧见，刚才许伍德两口子都上吊了！” “好家伙，这么热闹！我得去瞧瞧！” 说罢，傻柱抬腿就走，但李二牛在背后嘟囔了一句，“哼哼，还是去看看自己家热闹了！” 傻柱的耳朵又不是聋子，刚走出没两步就听见这话，自然忍不了。 愤怒的转身来到李二牛身边，此时李二牛正从菜窖里往屋里头搬白菜呢，刚要进屋却被一个手掌按住了。 “嘿，动你爷爷我干什么！” 李二牛虽然看起来混不吝，但是一遇到硬茬就怂。 傻柱瞪着眼睛十分犀利，“看谁家热闹，说清楚！” 看着傻柱咬牙切齿的样儿，李二牛瞬间怂了，毕竟傻柱以前在大院里可是号称打败天下无敌手的牛人！ 胳膊的力气大无边，在肖卫国没来之前，他就是院里唯一的神！ 易中海的得力干将，有事儿我就上！ 李二牛瞬间怂了，“我……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啊，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傻柱的手臂开始发力，揪着衣领就把人薅起来了。 李二牛见状赶紧服软。 “这不行啊柱哥，柱爷！跟我也没关系，跟我横道什么呀！” “说！” 傻柱严肃的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李二牛这次不敢再撒谎了。 “得，我说还不成吗，你先松手！” 两人僵持间，傻柱似乎失去了耐心，抡起胳膊握紧拳头就要打人。 李二牛怂的赶紧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傻柱一听，好家伙，秦淮茹跟那给贾家善后呢！ 怪不得李二牛刚才这副表情，这不是当着大伙的面打我的脸吗？ 你跟贾家都没关系了，还管人家干什么！ 还要替他家赔钱？ 这不是胳膊肿往外拐吗？ 愤怒的傻柱松开李二牛怒气冲冲的直奔中院。 穿过垂花门，傻柱愤怒的横冲直撞。 眼尖的看热闹观众发现傻柱回来了，都忍不住捂着嘴叫嘲笑一番。 这让傻柱更加气愤了，无疑，自己成为了整个大院乃至所有人的笑柄。 这哪里是娶了个媳妇，而是娶了整个贾家！ “秦淮茹，你干嘛呢！” 傻柱冲到人群中直逼秦淮茹问话！ 就连王主任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 “哎呦傻柱啊，你看看你怎么还跟小伙子似的毛毛愣愣的，吓死我了！这事儿我得表扬秦淮茹呢，你怎么还跟她吼上了！” 王主任接过话茬，必定身为领导，你一个厨子喊什么！ 面对王主任的不解，傻柱闷头一笑。 不过这笑容里却饱含了无奈。 “王主任，就贾家这事儿而言，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谁不知道他许伍德什么德行，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手术费，他们许家没钱，那掏了！都是邻居，怎么也不忍心看着许大茂有病没瞧吧！” “但是这手术之后的营养费，误工费，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啊！” 傻柱这明显是不相信许家的人品作风，王主任也暗暗感叹，事儿倒是这么回事！ 不过她也不好明说！毕竟事情只要能解决就好，双方满意就好。 听着王主任的话，院里人都陷入了沉思，包括她许伍德。 i秦淮茹更是泪眼婆娑的看着傻柱，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当这么这么多人的面上，又把化验到肚子里了。 此时她是只敢想想罢了。 傻柱要是耍起疯来，那个混不吝的劲儿，她还真搞不定。 “许伍德，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好！” 许伍德被突然点名很是受宠若惊！ “嗯？我……这么说吧，只要许大茂能恢复原样就成！我不求别的！也不要多要，也不讹谁！” 许伍德诚恳的眼神表露真心，王主任默默地点点头，觉得这个要求倒也是不过分！ “得，医药费一共需要多少钱！再加上出院后回家的营养费，误工费，一系列的费用，您说个数，如果人家能承受的了，那这事儿就这么定，如果秦淮茹不同意，那我也没辙了！咱们在想其他的办法。” 王主任也是设身处地的为许伍德着想了，但是结果怎样，他也不知道不清楚。 第557章 谈判 众人听着王主任的提议，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觉得这事儿这么办倒也合力。 不偏倚任何人，岂不是很公平。 但是许伍德却摇头晃脑的直摆手。 “这事儿我定不下来！你们是没摊上病人啊，这病人究竟什么时候能站起来，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上班，什么时候病情加重了，这都是瞬息万变的事儿！我今天要是说一数，一锤子定音了，那以后许大茂万一恢复的不好，有什么后遗症，怎么办！我们全家可都指着他生活过日子呢！” “他要是不赚钱，我们可怎么活啊!” 许伍德说的并不委婉，直言将此事儿推心置腹的说出来。 王主任听后也频频点头，倒也是这么回事。 “这个……这事儿也不能卡到这啊！今儿咱们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先把眼下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王主任，这眼下的事情怎么解决，你给个说法，咳咳……” 说着，许伍德揪了揪衣领，把上吊的泪痕流露出来，眼尖的围观群众瞧见了都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这老家伙真敢来真的啊！ 王主任也无奈的一笑。 “嗨，就是手术费，医药费呗！医生那边给预估个数额，咱们分笔结算，不然你一次性要太多，人家也承受不起啊！” 说着，大伙得眼神还是落在了傻柱跟请淮茹身上。 尤其是傻柱，感受着大伙投来异样的眼神，很是无奈。 “得，我明白了！合着里外里都必须是我们家掏钱是吧！我不同意！还是把贾家的房子卖了一了百了，以免有后顾之忧！” 这栋房产肯定够赔许大茂的医药费了吧！ 傻柱的想法也不是不可取，他就是不想给棒梗花钱，有问题吗？ 又不是老子亲生的，老子管他干什么！ 秦淮茹在一旁尴尬的一笑。 “许大爷，卖房子这事儿其实提议很好，把房子一卖，肯定到手不少钱呢！一座房子要是赔付不了许大茂的医药费，那您这可就是天价的医药费了！” 秦淮茹这么一开口，彻底把许伍德弄蒙了。 得，白忙乎了，合着自己还得张罗着卖了贾家的房子才能凑上钱。 如果这房子一时半会卖不掉，那自己一分钱没有，这里外里熬的都是自己家啊！ 许伍德不淡定了！ “得，那你们都定下了，就这么定吧！这房子什么时候卖出去凑够了许大茂的医药费，我家就烧香拜佛了！但是棒梗跟张翠芳这辈子别想出来了！” 什么？ 要挟？ 秦淮茹第一个不答应！ “为什么，怎么判罚自有警察同志去判定，不是你说的算！” 秦淮茹好不相让得说着，许伍德环抱着肩膀走到秦淮茹身前，但却被傻柱挡住了。 “干嘛呀，有气儿找贾家去，跟我们家没关系！” 傻柱急于撇清两家的关系，压根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也只觉得拔的没道理。 “如果警察同志那边判定了放了棒梗他们俩，我就往上边告！街道的公安局同志不作为，那我就告到中样去！我就往前门楼子上一站，拿着一根绳上吊！” “究其原因，我就实话实说！” “咱们也不撒谎！有一说一！” “贾家无故打人致人伤残，一分钱不赔偿，我们家大茂活不了了，请求政府请求中样救救我们家大茂！看看这事儿处理的到底公布公正！” “如果棒梗被放了，我还真不就这个邪了，这国法宪法到底是给谁指定的！” “为嘛他打人一句没钱就了事！为什么我么贫苦大众要受他的欺辱！合着，我要是哪天伤了人，就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话，我看这华国就是要乱套了！” 许伍德凯凯而谈，对自己的遭遇那是相当惆怅，对王主任的处理结果也是相当的无奈！ 众人听了许伍德这么一份感慨顿时都有些害怕了！ 尤其是王主任，这事儿可是他亲自过来的处理的，如果到时候出了事情，那他就是罪魁祸首失职！ 被免职都是小事儿，搞不好是要被批斗的！ 自己眼看着都到了退休的年纪，在惹上这么一个官司，那自己的职业生涯就是有污点的。 王主任权衡一番后，无奈的看像了许伍德。 “我同意你的说法！如果杀了人道歉有用的话，那还用法律有何用！对于贾家这事儿我明天就上报到上级，看看上级有什么处理意见！” 王主任这番帅锅很是顺手，阎阜贵跟刘海中瞧着情势不对，也纷纷点头。 “对，就这么办！还是王主任您有办法！这次要是不把您请来，我们俩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阎阜贵打着官腔，脸色露出了喜悦之情。 而难受的自然是秦淮茹了！ 听着许伍德的意思只要钱凑不够，他是绝对不会签下谅解书的，没有谅解书棒梗是要被收押判刑的，正是大好的年级，难道就这么进去了？ 这一蹲又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出来！ 秦淮茹越想越伤心，面对棒梗，他始终非常的愧疚。 这孩子从小就没有妈妈的关心，以至于现在如果自己不管他的话，他又将被送进去，当年的少管所一别，两人之间的母子之情已经丢失了大半。 如果这次不管棒梗，那他在里头带个三五年的话，再出来已经错失了大好青春。 当年的青少年时期，秦淮茹就没能好好照顾他，如果这次自己再次放弃，那这孩子非得记恨他不说，还会因此恒恨意。 秦淮茹在权衡之下，选择了站出来。 “你想要多少钱我出！” “不过事先说明，不能要的太多，我手里没那么多钱，如果我出得起这钱，我就一次性给你，你去公安局出个谅解书，把棒梗放出来！” “如果不然，我也无能为力了，大茂兄弟确实很惨，只可惜一时半会凑不上医药费，也不知道在医院能呆到那天！” 秦淮茹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 无非就是要你做出收钱了事的选择罢了。 许伍德也不糊涂更不傻，这会儿医院那边催得紧，自己必须尽敢筹到钱。 “秦淮茹就冲你这么心疼许大茂，这么善良，我们许家也不能为难你！” “五千块钱！” “你出五千块钱我这就去公安局签了谅解书！” 许伍德伸出两个手指晃了晃，秦淮茹惊讶的张大嘴巴被惊呆了。 第558章 巨额赔偿 五千块钱的巨款，那可是要命了。 平常百姓谁家有这么多钱呐！ 秦淮茹没有任何思考，径直的摆摆手。 “大爷，那您还是考虑卖房子吧！就是把我坡层皮我也那不出这么些钱呀！” 秦淮茹径直的拒绝了，许伍德无奈的看了眼王主任。 而王主任也尴尬的一笑。 “老许，虽然许大茂受伤了，近期也不能上班赚钱，但这五千块钱实在太多了，就是咱们工薪阶层攒一辈子也攒不了这么些钱啊！” 王主任无奈的劝解，这院里的所有人无疑都希望这事儿赶紧解决落定，不然一来二去的扯皮谁都心累。 尤其是王主任，眼看着就要退休了，可不想因为这事儿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名声。 许伍德信誓旦旦的指着天，“我许伍德跟这对天发誓，我要是多要一分钱……我……我就……” “天打五雷轰！” 许伍德支支吾吾半天想不出来自己要怎么开脱，陈大炮倒是来得快，脱口而出。 气的许伍德抄起身边的木棍径直的丢过去，“你个陈大炮嘴这么欠！” “嘿嘿……” 陈大炮嘿嘿一笑，瞬间让严肃的气氛变得缓和一些。 不过谁都没有注意到何雨柱的神情。 整个人眼神里带着无奈跟气愤！ 他虽然理解秦淮茹跟棒梗之间的关系，但是不理解为什么秦淮茹倾家荡产也要管这事儿。 棒梗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要对自己所做的事儿付出代价。 而不是一味的劳烦别人。 不是一味的跟在他屁股后面擦屁股！ 还有那个多嘴的张翠芳，他早年的不幸生活跟他有很大的关系，这个老婆子一味的找自己麻烦，阻止他跟秦淮茹结婚，阻止他相亲，这种种事情仿佛历历在目。 傻柱的不管怎么奉劝自己，都逃不过心里这一关，凭什么自己拼命了挣钱要给贾家擦屁股。 不过碍于这人太多了，他没表露新声，但秦淮茹太了解他了，两口子之间有时候一个眼神就明白彼此的心。 秦淮茹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这事儿他是对不住傻柱的。 不过他很庆幸傻柱没有当面诋毁他。 王主任依然在劝慰许伍德，希望他少要点，一次性的将事情解决，况且如果万一买了贾家的房子，那贾东旭这个废人将何去何从，无疑也给街道增添了麻烦。 良久，王主任跟许伍德那边谈好了，一共两千块钱，毕竟秦淮茹已经交了几百块钱手术费，再加上这两千也够许大茂恢复的了。 秦淮茹听到钱减少了一大半，感叹不已。 不是他逼许家，而是自己也没办法。 所以人都是自私的！ “许大爷，那咱们可就说定了，秦淮茹出两千块钱，你明儿就去公安局出个谅解书，把人放出来！” 王主任再三确定，生怕这大爷反悔。 许伍德无奈的点点头，长叹一声，“不公啊！” 说罢，甩甩手走人了！ 而王主任无奈的登了下眼睛，“说好的事儿不能反悔啊！” 许伍德倒是没说话径直的走了，而白素兰撇着嘴摸着眼泪，“成，明天我们就去公安局！” 说罢，白素兰紧跟着许伍德身后离开了大院，此时大院看热闹的大伙也皆数散去，人都走了，没热闹看了，还是回家搂着媳妇睡觉吧！ “淮茹啊，你也瞧见了，我可是好说歹说才把这事儿说定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毕竟棒梗把人伤的太重了，要是判刑的话……还不得三五年？故意伤人，甚至判的年头更多！” 王主任也看出了秦淮茹的心思，只要把人救出来就行。 秦淮茹拦着王主任的手，信誓旦旦得表示，“放心吧王主任，只要许家不反悔，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用两千块钱换棒梗的自由，也值了！” 说这话的时候，秦淮茹的声音极小，毕竟傻柱咣当咣当用力摔门的声音，谁都听得见！ 王主任生怕秦淮茹反悔，一而再再而三得确认，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这才离开。 不过谁都看的明白，这秦淮茹怕是回家跟傻柱要闹矛盾了，没法交代。 秦京茹得知院里闹这么大事儿，从酒楼回来就直奔傻柱家！ 一进门，便瞧见这两口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两足鼎立之势而坐。 “哎呦，你们俩干嘛呀这么严肃！瞧瞧，我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了！这可是我们王大厨最拿手的白切鸡，保准你吃了这口想那口！” 秦京茹对待何雨柱家从来都舍得，不会抠抠搜搜的舍不得。 小当跟何晶晶瞧着小姨来了纷纷跑过来拥抱。 “小姨你对我们最好了，我最喜欢吃你们酒楼的白切鸡，上次我都没吃够呢！” 何晶晶哪懂得大人的苦楚和愤怒，这会儿瞧见好吃的，就把傻柱那张愤怒的嘴脸抛之脑后了。 “吃什么吃！咱们家又不是没有！” 未等何晶晶两孩子伸手接过餐盒，却被傻柱呲怒。 孩子眼巴巴的瞧着傻柱那张愤怒的嘴脸不敢在做声，而秦淮茹也没有说话，自知对不起他，眼里包含热泪。 秦京茹最讨厌傻柱那套大男子主义，如果他很肖卫国似的，愤怒的都是点上还能理解，可是他跟孩子这般恼怒，让他很是不解。 “得得得，你厉害！你心情不好，我不招惹你！但是你别跟孩子们较劲呢！走，小当晶晶，去小姨家吃好吃的去！世乾跟世奇跟家里等你们呢！” 秦京茹想要把孩子们带走，把时间留给这两个人。 你们要打要闹随意！ 虽然何晶晶还小，不太懂的大人之间的事儿，但这孩子还是有眼力见的，瞧着她妈妈的眼神不对，立马就跟着秦京茹去了后院。 待两个孩子来到后院，肖世乾跟肖世奇缠着两个姐姐一起玩玩具，吃好吃的，十分开心。 但秦京茹心里难免有些担心。 “卫国，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打起来啊！” 秦京茹十分担心她姐的状况，虽然秦淮茹是女强人的代表，但也架不住和傻柱这个猛夫跟他怄气。 “哼，你姐啊，活该！” “嘿，怎么说话呢！棒梗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能不心疼吗？” “心疼也不能不跟青红皂白的就帮吧，这事儿棒梗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被救了出来，瞧着以后还得惹事儿！” 肖卫国直言的一番话，秦京茹也觉得有道理。 棒梗这孩子从小到大干的坏事还少吗？ 第559章 四处借钱 屋里肖世乾几人玩的非常开心，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几个孩子的欢声笑语。 但是老何家却是低气压一片！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微微闭着眼睛，嘴角时不时的抽搐一番，秦淮茹坐在一旁也默不作声，虽然想说点什么，但是一瞧着傻柱严肃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咳咳……” 良久，傻柱终于轻声咳了两声打破了两人的沉寂。 “淮茹，这事儿咱们能不能不管！” 傻柱推心置腹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而秦淮茹先是愣了一下，紧随其后缓缓起身给傻柱倒了一杯茶。 “柱子，我跟贾家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一切都是因为有棒梗在！棒梗是我生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误入歧途啊！” 秦淮茹说的十分诚恳，眼含热泪几乎是在祈求傻柱能看在他的面上帮帮贾家。 而傻柱长叹一口气，他就知道回事这样的结果。 “那你就不问问我答不答应！且不说咱们家是咱们俩人挣得，单说棒梗这孩子！他压根就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了一己私利伸手就打人为快，这样的脾气秉性以后管得住吗？” 傻柱也开始担心起棒梗的脾气秉性，毕竟这孩子从小到大见天的惹祸。 可是秦淮茹已经推心置腹的将棒梗视为珍宝，发誓要对他弥补！ “柱子，不管这孩子脾气秉性咱么样，这一次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蹲大狱，他还年轻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说着，秦淮茹起身蹲在傻柱跟前，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祈求他同意。 不过这一次傻柱很决绝！ 他已经意识到棒梗这孩子玩心眼耍心机，尤其是对待秦淮茹，简直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已经严重怀疑棒梗就是一直利用秦淮茹对他的愧疚之心，所以不断的靠近他们家，试图接近自己的谭家菜，学到手之后绝对会是另一幅嘴脸。 这不嘛，娄晓娥那边刚刚把他开除了，这会儿人就回到院里大闹一场。 而且还下了死手！ 这也就是许大茂抗揍，不然换成别人早就一名呜呼了。 傻柱越想越觉得不是这么回事，管得了这次，难道下一次还要替他擦屁股嘛！ “淮茹，这孩子必须让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尝到教训才行，不然以他的暴躁脾气，出来后也是个事儿！” 傻柱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就是不同意他出钱给贾家解围。 可是秦淮茹又一门心思的下了定心。 身为妈妈，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就这么放弃了。 秦淮茹无奈的感叹，在内心深处无限次的感叹。 “柱子，就帮我这一回吧！” 秦淮茹只想救棒梗，压根不敢别人的死活！ 面对秦淮茹的恳求，傻柱无动于衷，两眼空洞的看着秦淮茹，两人四目相对。 曾经的点点滴滴似乎在这一刻都涌上心头！ 良久，秦淮茹眼泪顺着脸颊簇簇滑落！ 傻柱双手拍了下大腿，表示这事儿劝不动，也劝不了啊！ “淮茹，两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啊！咱家有这些钱吗？” 提到钱，秦淮茹心里也是慌得一批，就算把家底全部都掏出来也凑不够这两千块钱啊！ 不过……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心里早就早就想到了办法，只是碍于情面没有说明罢了。 这边傻柱唉声叹气的生闷气，要不是他真心待秦淮茹，两人非得因为这事儿闹起来不可。 往后他在院里也更加抬不起头来了。 一个贾家，把他的生活搅合的乱七八糟。 面对不吭声的傻柱，掌握全家财政大权的秦淮茹开始为钱发愁。 这两千块钱要想在一晚上筹齐，这除了后院的肖家，还有谁家能拿的出！ 肖卫国的实力她是知道的，秦京茹无意间也透露过，肖卫国的小黄鱼都是用箱子来装的。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吃过了晚饭都进入了梦想，唯独秦淮茹，哄睡了孩子之后来到了后院。 借钱这事儿，她必须当面跟肖卫国还有秦京茹说清楚说明白，不然她也害怕因为钱这事儿闹得两家不愉快。 屋里，借着灯光秦淮茹上演一出感动天感动地的戏码。 这边秦京茹无奈的劝着，“姐，傻柱就那个脾气，这事儿只要钱一交就过去了，傻柱他不会揪着不放。” 这一劝可倒好，秦淮茹哭得更伤心了。 “呜呜……姐真的很难！这些年傻柱也没往家里拿那么多钱啊，我……” “没钱你答应老许头干什么！疯了！” 秦京茹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屋里躺在床上正在睡觉的肖卫国听得真切，不由得撇撇嘴。 本以为秦淮茹答应下此事儿，自己能摆平，殊不知就是来诓秦京茹来的。 这满大院放眼望去，谁有能耐拿的出这么些钱，就连傻柱他也没有啊！ 这不是来打自己的主意了。 酒楼每一天的流水就好几千，这几天下来就过万了，即使抛去各种成本，肯定也能赚个大几千！甚至过万。 这如意算盘打到自己头上了！ 肖卫国装作没听见继续睡觉，就秦京茹兜里那点现钱连零头都不够，闹不出大天来。 屋里肖卫国享受着热乎的炕头昏昏欲睡，而秦京茹还在外头跟秦淮茹磨嘴皮子。 “姐，我这钱也不够啊！” 秦京茹支支吾吾的委婉的拒绝，如果是其他事情，他或许还能伸手帮忙，主动开个口跟肖卫国要钱谈不空缺。 但这事儿事儿关棒梗，他可不想趟这浑水。 “妹子，我知道你也难，但是姐真的想不到其他办法了，这满院子的情况你也知道，除了你家恐怕再也没有谁家有这么多钱了！” “你放心，我给你打欠条！每个月按照市面上的利息给你。” “只要你帮姐渡过这关，先把人救出来在说啊！” 秦淮茹急迫的说着，心里满是不甘。 可是秦京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我不是不帮你，我手里是真没钱！你也知道酒楼的钱都在卫国那管着，我兜里的零钱倒是有几百，但也不够啊！” 秦京茹这也算是阔气了，张口就是几百块钱的小金库，足以证明，肖卫国这些年没亏待她。 第560章 借钱 面对秦京茹的委婉拒绝，秦淮茹十分尴尬。 两姐妹这么多年来相偎相依，这个院子里就他们俩人最亲近了，甭管当初秦淮茹为何将秦京茹介绍给肖卫国，但至少此时此刻两人倒也是真心相待了这么多年。 甭管是谁家有个大事小情，两人都是互相掏心窝子的帮忙。 就那眼下这事儿来说吧，秦京茹倒是真的想帮帮秦淮茹，棒梗这个大侄子的身份他倒是不在乎，她在意的是秦淮茹这个姐姐。 秦京茹无奈的看了眼屋里正在睡觉的肖卫国，听着半天也没个动静，他也明白了肖卫国的态度。 那么精明的一人儿，要是想要帮忙的话肯定会早说话，不至于等到现在。 秦京茹尴尬的只能用笑容来掩饰，满心的愧疚抱歉之情。 倒是秦淮茹，迟疑了良久这才缓缓开口。 “我……京茹，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虽然我跟傻柱两个人赚钱养家，以前倒也攒下点家底，但是自从棒梗从少管所回来，就一直跟家里头吃，也顺带着帮着贾家那两口，我是为了孩子，把所有的委屈都咽到肚子里了，我不说！” “所以别说存下钱了，就连老本都要花光了，我手里只有几百块钱了，真凑不上这两千块钱！” “许大茂人跟在医院里骨折，那么严重的伤要是判刑，那得多少年啊！” “你说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蹲大狱啊！京茹，就当姐求你了！”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甚至要给秦京茹跪下了。 之所以这么兴师动众的不依不饶，豁出去这张老脸也要拼了命的跟秦京茹借钱，不就是因为可这大院放眼瞧，除了秦京茹家，谁还能拿的出着两千块啊！ 在者亦是阎阜贵，可是阎阜贵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除非把贾家的房子低价卖给他，他能直接给现钱，不然他是绝对不会掏钱出来应急的。 别说是她秦淮茹一个邻居了，就连他媳妇杨雪华的娘家人都不行！ 就连他亲儿子都不行的事儿，秦淮茹不想去豁出脸面干这么窝囊的事儿。 到时候被人再背后诟病不说，指不定阎阜贵怎么调转话风说自己的风凉话呢！ 对于这种只爱看热闹的人，她还是选择避而远之了。 秦京茹也是明白秦淮茹的心意的，转头看了看里屋，随后硬着头皮进了屋。 秦淮茹尴尬的只能跟在外头等着，她也不清楚秦京茹在里头怎么跟肖卫国说的，这会儿心里乱极了。 正怕这事儿在被他拒绝，那自己可就无路可走了啊！ 屋里头，肖卫国正迷迷糊糊的睡觉，只听见有人叫自己。 “干嘛呀，有事儿不能明早再说，我都睡着了！” 虽然不是现代人，但也有着不忘本的精神。 愣是把起床气无缝承接了。 秦京茹尴尬得看着肖卫国，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良久，只听见肖卫国鼾声四起，秦京茹还是没能开口。 肖卫国等了好久，这呼噜断断续续的。 秦京茹最好怕的就是他这种默不作声的态度，因为她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看着颇有困意的肖卫国，秦京茹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了。 “卫国，姐这事儿你怎么看？” 这都跑过来询问自己意见了，自己还能怎么看！ 肖卫国转了哥身，只扔出一句话。 “自己说的话自己担着！” 说罢，肖卫国继续翻身而睡。 看着肖卫国这样的表情态度，秦京茹都不用说话了，自己就明白所以然了。 良久，里屋的门打开了，只见秦京茹一个人蔫头耷脑出来了。 瞧着这一幕，秦淮茹心里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 这除了拒绝，还能有什么呀！ 自己这好说一通逮说一通的倒是无用啊！ “妹子，他怎么说！” 可即便是这样，秦淮茹还是照顾到了秦京茹的无情，都不是无心撮合，开始两人也不至于此吧！ 傻柱一来正赚钱养家啊，二来自己也赚一些工资的。 小金库自己倒是存了不少钱了。 不过跟这两千块钱的巨款比起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啊！ 所以今天他是无论如何都是弄到这两千块钱的，而这最快的行动方法，感动天感动地，感动肖卫国大发慈悲，给自己钱这事儿就算借了。 “卫国，姐给你跪下了，你发发善心帮帮把！” 秦淮茹或许她也没想到过，居然有一天自己能用这种方式来乞求别人。 这丢人的事儿，愣是都让自己给干了。 为了让孩子有个自由身，为了弥补小时候在她这消失的母爱，她愣是打算一点一滴的都还了。 肖卫国听着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声调，整个人略显被动了。 自己不就是不打算借钱嘛！ 至于这样堵在被窝里要钱嘛？ 自己是个大男人，她是女人两人本就无事不打扰的状态，二来两人亲戚，如果自己不给她面子，那他以后…… 得，以后事儿从来都不是肖卫国需要的考虑的部分。 就在肖卫国刚要开口的时候，秦淮茹再一次跪着前行两步，这一跪愣是把肖卫国的立场一锅端了。 不管你是什么样儿的酸性脾气，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杰出人才。 往前倒两辈，谁家不都是老农民一个。 现在，他肖卫国也算是秦家的女婿了，家里头需要帮忙，他肖卫国还不站出来帮帮自己吗？ 秦淮茹就是这么想用此招数来化解肖卫国的默默无闻。 但是万万没想到 ，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在话音刚落下几秒钟的时间里，秦淮茹有一种临如大敌的将至的感觉。 而且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早就七上八下的了。 “我……卫国！” 秦淮茹见自己叫不动肖卫国，于是变在一旁用眼神示意秦京茹替她说几句好话。 开始秦京茹犹豫半天，肖卫国的脾气她又不是不了解。 心里笃定的事儿谁要是能说的动他也是无敌了，或许能天说哭了，这才算厉害。 “呼……呼……” 这边还在等着肖卫国回话呢，但是另一边呢，肖卫国径直的打起了呼噜。 俩人都纳闷了，这家里也平白无故的想起了咕噜声。 秦京茹尴尬的都开始抠脚指头了。 秦淮茹楞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 第561章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咳咳……卫国！” 秦京茹这会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她也算不准猜不透肖卫国是很睡了还是假睡了。 但是事儿都赶到这份上了，被逼无奈的她只能轻声咳了几声，代表了自己的态度。 “卫国……卫国你醒醒！” 俗话说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会儿秦淮茹倒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人家就是往床上那么一躺，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不好意思，跟我没关系，我听不见！ 秦京茹尴尬的轻轻碰了下肖卫国的肩膀，嘴角时不时的撇撇，心里这滋味不太好受。 夹在中间受着窝囊气，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啊！ “卫国……” 只要秦淮茹不吭声，他就只能这么默默地叫着，一边不得罪秦淮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可是真心帮忙的，但是碍于肖卫国睡着了，我怎么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另一边不得罪肖卫国，我又没实打实的真心实意的叫你醒过来，你自己想要说什么，想要怎么做，这不都摆在态度上吗？ 而此时秦淮茹就差双膝跪在地上等待了，这会儿人已经叫了好几遍了，也实打实的叫人了。 但那人就是叫不醒，你说这该怎么办！ 也不能端上一盆凉水，往他头上浇吧，这不是把好事儿变坏事了嘛！ 尴尬的几个人就这么你做你的，我睡我的，而秦淮茹就杵那看着两人表演。 良久，秦淮茹也是受够了，心里积压了太多的无奈，这才暗示秦京茹不要再叫了。 没意义！ 就算强行把人吵醒，估计以肖卫国的性格，也不会给他这个面子了，不然他早就醒过来不装睡了。 “姐，我真不是不想帮你，都是当妈的，我明白你！但是卫国太累了，这不一会叫就睡了，我也实在没辙啊，实在不行，你在等等，明早儿吧，等他一起床，我立马就把他叫醒！” 秦京茹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说起话来声音很大。 这也不怕把人吵醒了！ 秦淮茹尴尬的一笑，“我明白你得心！但这事儿卫国要是不帮我，我也不挑他的理！棒梗这孩子……确实不太招人喜欢！不过没关系，我是他妈，不管怎样，我都得管到底啊！你也是当妈的，这滋味有多难受你应该知道吧！”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拽着秦京茹往门外走，最后一句话也无疑是说给肖卫国听得。 但这会儿肖卫国眼皮子动了下，随后翻了个身径直的呼呼大睡。 有人在一旁吵着确实休息不好，哎，睡个好觉真是难上加难啊！ 待肖卫国翻了身， 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这下睡得舒服多了。 而秦淮茹这边借钱失败，另一边转身回到家就开始呜呜大哭起来。 这事儿样压根就不顺着她所想的方向发展了！ 原本答应许伍德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就带着秦京茹一家了。 如果没有肖卫国的帮助推泼助澜，自己还真就没机会了。 傻柱忙碌了一天，下班回到家又跟秦淮茹闹了一场，这会儿也躺在床上睡着了。 上了一天的班，累不累的暂且可是先不说，但轮大勺的胳膊的力道开始非尝人能触手可及的。 不过秦淮茹也想好了，这事儿也满不了傻柱，但无论结果她都认了。 秦淮茹越想越气，哭着哭着就开始在屋里原地转圈想办法，而且这办法还必须得立竿见影，见效慢都是对许家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明明当着街道主任的面上承诺的好好的，她是不想在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儿了。 她所想的范围内的人极少，毕竟像肖卫国这样有钱的人家是有数的。 而她认识的又是伸出五根手指能查的过来的。 思来想去，秦淮茹锁定了几个目光人物。 一则就是肖卫国！不过眼下肖卫国已经全然拒绝了，那就只能在思考了。 像肖卫国这样的有钱人……酒楼！ 娄晓娥啊！ 但是傻柱这会儿跟人家上班呢，自己要是贸然去找娄晓娥，肯定会被傻柱嫌弃拒绝的。 毕竟他也是不同意这事儿自己这么做的！ 两千块钱啊，傻柱得炒多少盘才能赚的回来啊！ 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棒梗就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他的未来是不可知的。 秦淮茹再心里头也就是这么安慰的，一次犯错没关系！ 而第二他认识的这些人里头，轧钢厂的几位领导倒是或许有钱能帮自己的忙。 不过人家凭什么帮你啊！ 你以为自己还年轻…… 呸呸呸！ 想到这，秦淮茹尴尬的直抽自己嘴巴子。 肮脏！ 厂里的领导可都是正人君子，千万不能这么诋毁别人。 自从肖卫国离开轧钢厂后，厂领导相继变化，可谓是来了个大换血啊！ 秦淮茹尴尬的一笑，只觉得老天爷还没有把自己逼到绝路上。 娄晓娥，则是他的下一个目标了。 这一夜，傻柱累的昏昏欲睡，后院肖卫国也睡得极好，虽然秦淮茹曾经来打扰自己，但好在他媳妇不糊涂，这一点上他还是很安心的。 而秦淮茹则是一个人跟椅子上做了一夜，待第二天孩子们起床要准备上学，秦淮茹这才缓缓起身，抻抻腰而后径直的出了门。 这么怪异的场面，何晶晶都被吓愣了，好在还有小当在，于是她赶紧叫人。 “傻爸，我妈呢，他去哪了，他干什么去了！” “傻柱，你快点醒一醒啊，妈妈丢了，妈妈！” 两孩子一人一句，彻底把沉睡中的傻柱唤醒了。 待他强制开机之后，看了眼眼前的两个孩子，心里一阵苦楚。 “我的天爷啊，什么妈妈丢了！一早上的干什么呢，就不能说点吉利话！” 傻柱十分不约的起身从床上爬了起来，而后伸了个懒腰，就算开机成功了。 何晶晶提高声音开始大喊，“是我妈丢了！傻爸！” “傻爸，赶紧的把，我这早上就没瞧见我妈，我妈她……该不会出什么事儿把！” 第562章 姐妹情 这一大清早的人就丢了，这是昨半夜丢的还是今早丢的，谁也弄不明白。 睡得模模糊糊的傻柱这会儿一下子从床上崩了起来，心里一惊，揉了下眼睛，然后脚下没底儿一步三晃悠的在屋里环视了一圈。 果然不见人！ “嘿，你妈去哪了！小当，你妈呢！” 小当背着书包嘴里叼着烧饼，“我哪知道呀爸！我这上学马上就迟到了，要不是世乾来叫我一块儿去上学，我今儿就迟到了！” 说着，小当背着书包着急的出了门。 而傻柱挠挠头看了眼时间，好家伙，这马上快到八点了，自己也得去上班了。 这还人哪去了啊！ 傻柱迷茫间又喊了一嗓子！ “小当！你这烧饼跟哪拿的，你妈买完早餐走得？” 傻柱一脸迷糊，这会儿吹吹冷风才清醒了。 小当也喊了起来，“世乾给我拿到早餐，我小姨儿买的！” 说完，小当快速地跑出去了，而何晶晶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傻柱。 “傻爸！我要妈妈！妈妈！” 其实小当被肖世乾叫醒也是一时心急，生怕自己会迟到，这才将迷糊中的傻柱叫醒，不然她压根上不了学，何晶晶一直缠着她跟她要妈妈。 即便小当已经安慰他，说妈妈可能去上班了，让他去前院的李婶家玩，但何晶晶也不答应。 每天早上起来，见不到妈妈都会大哭一场。 傻柱无奈的听着孩子的哭声，这下算是捋明白了，原来秦淮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还不知道去哪了！ 不管人在哪，这会儿他要去上班，香槟楼需要他啊！ 开始孩子还不停地找妈妈，作为一个常年不带孩子的男人，面对孩子的尖叫无可奈何。 只能抱着哭得只抽搐的何晶晶去了前院李婶儿家。 “婶子，李婶儿！赶紧的帮个忙吧！淮茹也不知道去哪了，这孩子起来就扯着嗓子哭，劳烦您哄哄吧！” 李婶儿隔着老远就听见何晶晶的哭声，毕竟常年帮秦淮茹照看孩子，一个月虽说是赚钱零花钱，但时间一场对孩子也是有感情的。 “哎呦喂我的晶晶呀，你哭什么呀，你妈不要你，奶奶要你啊！别哭了孩子！” 一听说妈妈不要他了，何晶晶越发难受的哭了起来。 不几分钟的功夫嗓子就哭破声了！ 傻柱愣是没犹豫径直的出了门。 从大院出来这才觉得耳根子清净了！ “好家伙，这一大清早的不让人安生！秦淮茹你去哪了啊！不会是公安局把！” 傻柱第一反应便是秦淮茹去公安局说情去了，毕竟昨晚承诺的两千块钱应该是没有着落的。 以他对肖卫国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可能，也不会允许秦京茹借钱给她。 这么一来，就算这全院都被她动员起来了，也不可能凑够这两千块钱啊！ 于是乎，傻柱笃定，秦淮茹一定去了公安局。 只能祈求公安局的同志帮忙说说情，或许许家还能再少要一点。 可他家里到底有多少存款，他自己都不知道。 别说帮不帮忙了，就是自己相帮也是没辙的。 除非把自己卖了！ “卫国，早餐我买好了，一会儿路上带着吃呀！” 这几天因为香槟楼大搞促销优惠活动，害的醉香楼客源少了半成。 所以偷懒的老板也开始行动起来了！ 这不嘛，一大清早的就起床准备去酒楼了！ 无论是新菜品的研发还是店内的活动都需要做一些调整，肖卫国对这场商战是势在必得。 “哎呦，烧饼？还是麻酱的！不错不错！” 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火烧，一边喝着热乎乎的牛奶，在配上空间里的溜达鸡笨鸡蛋，肖卫国的早餐无敌丰富。 尽管这几年大伙生活水平都提高了些，只要有手有脚的都不至于挨冻挨饿了，但也总比不上这地主家的生活水准。 秦京茹看着肖卫国穿上衣服准备去酒楼了，话在嘴边想要问上一句，但还是忍住了。 昨晚的事儿他是历历在目。 秦淮茹的眼泪还是让他彻夜不眠。 作为秦淮茹最亲近的人，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明明有能力，但也没有伸出援助之手，秦京茹心里别提多愧疚了。 越是这样，越是想问问肖卫国，昨晚他到底睡着了吗？听没听见他们两姐妹的对话！ 对借钱这事儿怎么看？ 虽然希望渺茫，但毕竟也是唯一的希望，不然秦淮茹去哪能借到这么多钱！ 眼看着肖卫国穿上鞋子要出门了，秦京茹忍不住把人拦下了。 “卫国……” 秦京茹欲擒故纵的娇滴滴的表情看的肖卫国心里直突突。 这老娘们一大清早的整这出？ 不对啊！ 好家伙，原来话里有话！ “怎么？不希望我出去上班？瞧不见我，心里发慌？” 肖卫国深邃的眼神看的秦京茹立马要缴械投降了！ 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有点出息吧！ “卫国，我姐昨晚来过了！” 秦京茹话只说一半，看肖卫国的表情，她就知道，他肯定此事儿。 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虽然自己不应该叫醒一个装睡不想知道的此事儿的人，但碍于跟秦淮茹的关系，她实在不忍心问上一句。 “你姐不是总来吗？你们姐俩聊得开心就成！我可不跟着瞎掺和！我可没偷听你们说悄悄话啊！” 说罢，肖卫国已经穿好衣服要出门了。 秦京茹还是没忍住一步健步飞出去把人拦住。 “卫国！” “干什么！大白天的你……” 正在肖卫国的手抬起的时候，秦京茹及时制止了！ “我有正事儿！许家要两千块钱赔偿，我姐拿不出那么多，你说……” “我不说！我的钱都在酒楼呢，这个月工人工资还开不出来呢，我哪有钱借给她这个无底洞啊！” “什么叫无底洞啊！我姐这不是为了棒梗嘛！” 秦京茹还在努力地解释着，希望肖卫国能听进去心里一星半点也好，毕竟从他手指缝里流出一点都凑够这些钱了。 肖卫国撇撇嘴，“这哪是为了棒梗啊，这不是坑他吗！再说了，这事儿是帮贾家！这个道理你还想不明白！” 说罢，肖卫国关上门离开了。 而秦京茹也是一肚子的窝火。 自己图什么呀！ 为了一个不可能得事儿，做了一件傻事儿。 第563章 钱是个好东西 肖卫国出了门叫了辆带棚的咕噜车，径直的本着前门大街去了。 一路上，听着鸽子阵阵鸣叫，街道两旁的烟火气儿，感觉这小日子很是幸福。 待他来到酒楼门口时，王大厨早就到了大门已经打开了。 抬脚下了板车，而后刚准备进屋，只听见对面传来尖锐的吵闹声。 “傻柱，我跟你过了半辈子，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闻声无需转身就知道此人是谁！ 这一幕听得肖卫国是万般惊愕。 他之前还认定了秦淮茹是个茶主，但一个院住着这么多年也随着自己的加入，许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秦淮茹也并没有为了一口吃的丢弃尊严。 但这会儿居然干了这事儿？ 脑袋被门挤了这是？ 居然为了钱来找娄晓娥？ 这不是他没有算到！ 而是压根就没想到这茬！ 傻柱来娄晓娥的香槟楼虽然赚的钱比以前多，但对秦淮茹来说也有着一定的危险。 娄晓娥是什么人呐，妖娆多姿！ 女强人的战斗机！ 秦淮茹跟她相比起来也就是个妹妹！ 傻柱人可是在娄晓娥这谋生呐，他就这么放心的还跟人家借钱？疯了吧！ 这跟把傻柱买了有何区别！ 好家伙，合着自己不同意借钱给她，他就可以四处求人乱借？ 肖卫国无奈的抽出一支烟站在门口瞧着热闹，而对面那三人已经纠缠在一起了。 无疑傻柱顶不住急眼了，而秦淮茹居然理所应当的觉着这事儿自己错的不过分！ 再说娄晓娥，这钱也借了，居然费力不讨好，傻柱急眼了对她可是没有一点好处。 所以只能插在中间当和事老。三人一拉一回在门口出尽了洋相。 “秦淮茹我看你是疯了，咱家没那么多钱，你就选择息事宁人不管这事儿不行吗？合着你这是为了贾家要把咱们家卖了不成！” 在傻柱看来，这事儿本来自己就不认可，不愿意掏钱是一方面，更不希望他到娄晓娥这借钱啊！ 人家娄晓娥为什么能把钱借给他，那可不是一百两百块，而是两千块啊！ 是巨款！ 相当于酒楼好些天的流水呢！ 这笔巨额开销虽然在娄晓娥眼里就是九牛一毛，但是傻柱是需要换钱的啊！ 总不能依仗着自己是这的厨子，就连脸面都不要了吧！ 况且他来娄晓娥这开始撇弃了跟肖卫国的关系的，本来能让娄晓娥高瞧一眼另眼相待，这下倒好了，自己成了乌合之众！ 成了自己媳妇的变相提款机了。 “何雨柱同志，不许你这么跟秦淮茹说话，她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 “他为了贾家！别打着为了棒梗好的旗号到处借钱，我问你，这钱管不管张翠芳！” 要说这两千块钱里面是包含人头费的！ 只要钱到位，许伍德是要对他们出谅解书的。这无疑就是对打人事实的变相默许了。 这里头棒梗是主谋，张翠芳就是从犯。 只要谈及救人，那必定就是两人一起。 要么一起被救出来，要么两人在里头继续蹲着。 傻柱虽然很多事情上都大智若愚，那他是不想去较真，但在涉及到棒梗的事上，涉及到贾家的事儿上，他跟肖卫国一样，精神力高度集中，时刻警告自己不能踩到雷。 结果，嗯哼！ 秦淮茹给他来了个大大的惊喜。 本以为王主任在，他不想跟秦淮茹大吵大闹，闹得不欢而散，也让王主任没办法调节，脸面挂不住。 但自己既然已经表明了态度，可是秦淮茹还这么做，这不是表明了不在乎自己的态度，自己的态度一文不值不说，现在还拿自己的脸来借钱！ 也不问问他同不同意！ 这事儿无论换成谁，谁心里头都不高兴啊！ “肖卫国，你别跟那看热闹了，赶紧过来拉架啊！” 娄晓娥注意到肖卫国在后面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乐呵呵的看热闹，于是赶紧叫他过来帮忙。 可肖卫国是一步一犹豫，慢悠悠的跟铁拐李似的。 “我在那边能看见，我又不瞎！” “还不过来帮忙啊，这两人掐起来，我拦不住啊！” 娄晓娥一边推着傻柱，一边拦着秦淮茹，自己跟刚杠似的在中间来回晃悠。 眼见着肖卫国慢悠悠的走过来，心里头这个急啊！ “你倒是快点呀！我这都拦不住了，这两人火力太猛！” 话音刚落，肖卫国笑出了猪声。 “得，今儿这大早我算没白起，居然能看这么一乐，哈哈，嘎嘎，呜哈哈……” 这边肖卫国笑的眉飞色舞，娄晓娥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这肖卫国一准能镇得住两人，还跟那看热闹，这不是诚心的嘛！ “秦淮茹，我这还没死的，你就准备回归贾家了是吧！你当我是那个死人嘛！” 傻柱在关键时刻吐露心声，说了不该说的话，这边秦淮茹听到后更加委屈了。 我不就是借了点钱嘛，至于跟我发这么大火嘛！ 我怎么就要回贾家了！我给你生孩子，跟你一起过日子这又跟贾东旭有什么事儿啊，总提他干什么！ 秦淮茹被骂后将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愤怒，啪啪俩巴掌径直的落在了傻柱脸上。 也把娄晓娥打蒙了。 肖卫国还在慢动作来的路上，也按下了暂停键。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唯有傻柱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这种强烈的痛感告诉他，这是真的，不是假的。 “秦淮茹，你居然还敢动手打我！我何雨柱为了你，为了贾家踏马老子干了一辈子，到最后就混到一巴掌？” 何雨柱此时已经伤心透顶，居然跟秦淮茹叫板，秦淮茹也是从来没见过傻柱这般愤怒。 眼里满是悔恨，痛恨自己为什么没忍住跟他发火呢，这本就她自己的事儿，傻柱不嫌弃能共同承担已经算是好的，听他唠叨几句又怎么了？ 秦淮茹尴尬的迟迟不敢开口，而娄晓娥看透了他得窘境，想要开口破解让两人缓和一些。 但是话到嘴边还没等说出来，只见肖卫国横插一脚。 第564章 沏壶好茶 “傻柱，这就是不对了，当着这么多人面跟自己媳妇吵架，你还是不是爷们！干嘛呢！日子还过不过了！” 肖卫国嗷的一嗓子瞬间让傻柱的怒火值暴增三倍。 我傻柱不是爷们？ 对，抡起这事儿我还真不是个爷们了！ “肖卫国你别看热闹不嫌事大，我……” “我什么我啊！我知道这是你的家事儿！我不应该管！但是你满街就不好了，这是哪啊，前门口子底下，你跟这撒什么野呢，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别跟这吵了！” 肖卫国二话不说对着傻柱就是一顿爆喷，喷的傻柱愣是把话演到了肚子里。 “不是，这……” “别这那的，瞧见没，这街上人越来越多，你们两口子别跟这丢人显眼了，赶紧的该回家的回家，该上班的上班，见天吵吵，也不嫌累得慌！” 这话训的是不容傻柱插嘴，一句话都没多说上。 娄晓娥见状马上暗示秦淮茹溜之大吉走人，而她自己也拽着傻柱往屋里走。 “走吧傻柱，后厨一堆事儿等着你处理呢，你赶紧的去才做菜，没瞧见对面又上新菜品了！” 娄晓娥用酒楼的事儿提醒傻柱，想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让秦还如趁乱而退。 但是傻柱这会儿头脑特别的清醒，因为他知道自己被棒梗坑透了。 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自己以为除掉了棒梗这个小跟班，自己以后不用担心他总要偷学艺的事儿。 殊不知这是还有更大的坑等着自己呢！ 好家伙，两千块钱，这得够自己干上一年半载的了！ 而且债主还是娄晓娥，这无疑让自己在酒楼抬不起头来啊！ “这不行，秦淮茹，你赶紧的把钱还给人家！咱们再穷也不能……” “别嘚啵了，人家要急着要钱去赎人，你跟这跟疯狗似的一阵乱咬，人家听你的嘛？” “再说了，秦淮茹这是为了孩子，为了你家的血脉传承，你还捣什么乱啊！应该高兴才对啊！” “不然等棒梗判了刑，谁来继承你的谭家菜！” 肖卫国不说则以，这一说无疑将无数把尖刀刺向了傻柱的心脏。 事事儿都他娘的为了棒梗，为了贾家！ 我何雨柱为了这个家遮风挡雨这么多年，都头来还是没低过贾家的阴影。 “我这么辛苦为了谁啊，你？我的孩子？还是他娘的贾家！” 傻柱被诛心了！ 一边说着一边垂着胸口眼里满是愤怒。 而秦淮茹也被说的哑口无言，只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我只是帮棒梗这孩子，跟贾家没关系！” “好一个没关系啊，你一口一句为了孩子，可是只有棒梗是你的孩子吗？何晶晶就不是你亲生的吗？” 傻柱心里难受的被刀子捅了无数刀。 秦淮茹也明白他的心，理解他的不同意。 可是自己当年从贾家离婚只带着小当出来，一来自己养不起两个孩子，二来张翠芳也不放棒梗。 这样一来二去，棒梗对自己也越来越疏远。 越是这样，自己越觉得对不起棒梗啊！ 这事儿谁都帮他，她也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自己要为棒梗争取一次改命的机会！ 不然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有牢狱之灾！ 自己是当母亲的，怎么可能忍心呢！ 想着，秦淮茹咣当一声跪在了地上，这一跪也彻底将两人的情面撕开。 肖卫国惊愕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而娄晓娥也赶紧上前搀扶，她是女人，虽然没有孩子，但是也理解女人，懂女人。 她知道秦淮茹这么做都是为了孩子，不然自己也不会借钱给他。 “淮茹，你这是干什么啊，赶紧起来，凭什么给他跪！这钱是我借给你的，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娄晓娥越说越来劲，但是傻柱此时已经不在意这钱到底跟谁借的，借了多少，需要谁来偿还，偿还多少年。 她只觉得身为女性，更何况多年的邻居，她可以在秦淮茹困难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 这是她力所能及只要伸手就能帮忙的事儿，所以见不得秦淮茹这般诋毁自己，侮辱自己的脸面。 可是秦淮茹自知对不起傻柱，说什么都不起来。 就此三人在酒楼门前你拉我，我扶着你，上演了一出极限大戏。 看着肖卫国是默默地点头，心里大写的佩服！ 几分钟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娄晓娥抹不开脸面让服务员一同过来拉架，声音造势越大，围观的人就越多，傻柱露怯了，脸上挂相，怒气冲冲的回了酒楼。 而秦淮茹也被人拖着服了起来，对此围观群众众说纷纭。 “这香槟楼还真是热闹啊，隔三差五的上演一出闹剧，比开业的时候还有意思！” “瞧见了吗？打板时髦那个是酒楼的董事长，长得年轻漂亮开始从南边回来的生意人！” “哭哭啼啼的女人大清早的就来酒楼闹事了？听这个意思是酒楼厨师的女人？” 分析到这大伙都开始心照不宣的张大嘴巴，这是多大的梗啊！ 多大的八卦啊！ “这么说是厨师的媳妇来闹了，难不成……难道厨师跟老板有一腿？” “而且还是一头大波浪的漂亮女老板！” 大伙越说越邪乎，越传此此事儿越成了谣言。 谣传至于智者已经是一种奢望，但是传着传着就变了味是一定的。 肖卫国再后面抽着烟看着热闹，趁着街道上人越聚越多，开启了宣传模式。 “来来来，走过路过的不要错过啦！香槟楼今日特价菜品已经出来了，瞧着诸位看热闹也累了，不防来店里坐着边喝茶边看是一种享受！” “肖老板，这热闹我们可是免费看的，这茶水？”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就有接茬的。 “老孔，你可是咱们店老顾客，您赶紧的屋里请把，外头这么冷回头再冻感冒了，我必须让你喝的热呼呼的！” “前厅服务员准备准备，今儿都是老顾客老街坊，赶紧的把仓库珍藏的龙井拿出来沏上，招待诸位！” 肖卫国这一嗓子听着众人内心狂热沸腾。 这大冷天的喝点免费的热乎茶水是何等的美味啊，最主要的还是坐在古色古香的暖和室内，何等享受。 “肖老板大气，我这就来！” 说着，老孔暗示身后几人都进来坐坐，且不说吃不吃饭，毕竟这会儿到中午饭店还早着呢，喝完了茶水即便不吃饭就走也没得挑。 身后几人看出门道赶紧紧随其后进了屋，大街上也有不少人瞧着酒楼里头热闹，都纷纷凑热闹进来了。 第565章 捡漏儿 醉香楼这边人满为患了，肖老板拿出新茶龙井招待客人，这事儿一时间在前门大街传开了。 刚才大伙还都在传香槟楼的趣事儿，这会儿都转战到了醉香楼品茶。 这人呼啦一下全都到了醉香楼，香槟楼门口顿时空场了。 娄晓娥在办公室二楼看到这场景都要气炸了。 合着自己忙活一早上劝架，顶着名声恶臭的风险借了钱出去，到最后却让肖卫国收获了人气， 娄晓娥双手叉着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唉声又叹气。 而傻柱回到后厨叮叮咣咣的开始发泄。 “嘛呢，来这么早都杵外头看热闹呢！都不在屋里干正事儿！” 傻柱这会儿干什么都不顺眼，眼瞧着大伙都在忙乎手头上的事儿呢，但也忍不住开始找茬。 后厨的人都低着头自顾自的做自己手头上的事儿，这个时候谁要是敢冒头谁就是个傻子。 顶峰而行还行了？ 傻柱的暴脾气就像是龙卷风一样，席卷整个后厨。 就连送菜的宋师傅都看出来了，这气氛不太对啊！ 厨师长脸色铁青，不是要出事就是已经出事了，只是让人猜不透的是厨师长后院起火了。 “总经理，咱们店的今天的生意是真的好啊！这会儿包间都坐满了！” 王淑荣刚忙完手头上的事儿，瞧见肖卫国盯着后厨备菜就凑过来。 可是肖卫国只是哼哼一笑，“有多少点单的！” 身为前厅领班，她就猜到总经理要这么问，随后拿出记录，义务意识的汇报起来。 甚至把每桌点的菜品都是多少钱的都汇报了出来，很是详细，不给肖卫国找茬的机会。 但是表扬是绝对不可能得到的，他只是默默的点点头而已。 一个眼神暗示去忙吧，随后王殊荣也听着客人叫自己，赶紧去忙了。 肖卫国估摸了一下，就刚刚点的那十几单，新老顾客掺半把，看来还是很有效果的。 “得，今早这热闹够劲儿！” 想着，肖卫国拍拍手径直的上了楼直奔办公室，这一大早清早的斗智斗勇，现在人都勾回来了，自己可以安心休息一下了。 青淮茹这边拿到手，还在手里捂热乎呢，就去了公安局。 公安局的警察同志帮忙拟好了谅解书，一人一份，公安在留一份存档备案。 就此两千块钱买段了棒梗的人身自由。 张翠芳也跟着沾光了。 “淮茹啊，这事儿花了多少钱啊……” 这几天在里头，张翠芳是见天跪在地上祈祷啊，希望有大罗身心前来搭救自己。 这不嘛，终于算是重获人身自由了。 秦淮茹这会儿按理来说应该很高兴才是，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了，悬着的心也安稳了。 不过此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眼看着棒梗瘦了一大圈，心里头却还是想着傻柱。 棒梗也瞧着秦淮茹状态似乎不太对，于是转身询问，“妈，这几天害的你担心受怕，是儿子不孝！” 听听这话，说的是多么真诚，但凡哪个为人父母的听到这话能不舒心，不安心。 但是秦淮茹却没有！ 这钱拿的心不安啊。 见秦淮茹愣神，棒梗这才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儿。 “妈，你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事！” 棒梗深邃空洞的眼神此时越发幽暗寒冷，看的秦淮茹一愣，这才缓过神来。 “哦，我没事！只是……担心你在里头过得怎么样！” 说着，秦淮茹抬起手抚摸着棒梗的消瘦的脸庞，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啊！ 棒梗这孩子鬼心思多着呢，秦淮茹以前对他什么样，现在又对他什么状态，他心里已经明显的感知到了。 “妈，这事儿是我冲动了！不过我……” “你什么！做错了就是错了！不管因为什么，你都不该打人！” 说着，秦淮茹的嗓音明显大了，而且表情严肃，气氛顿时沉闷下来。 站在一旁的张翠芳听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尽管有心思想提棒梗辩解几句，但这会儿她是真的没了心气儿。 自己都多大岁数了，这都三进宫了，心里能不害怕吗！ 胆战心惊的自己还没缓过神来呢，已经顾不得棒梗了。 “妈，就算这事儿摆在我面前再出现一次，我还会这么做！他许大茂这个乌龟王八蛋，背地里怎么说您跟我傻爸的，我一想想就生气，更何况他还是娄晓娥的前夫。” 前夫？ 秦淮茹越听越气，顿时火了，“看来别人没说错啊，都是因为许大茂跟娄晓娥的关系你才这么激动，所以才痛下狠手？棒梗，你这孩子心思怎么这么狭隘！” 秦淮茹气愤的指责着棒梗，骂他千不该万不该动手打人。 而棒梗撇撇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只是碍于面子不想承认罢了。 “要是说起这事儿，其实也不怪棒梗，都是那个大长脸该打，嘴实在太欠了！总是说些不中听的话刺激棒梗，你说以棒梗的脾气他能忍得了吗？” 张翠芳还一门心思的要提棒梗开脱呢，可是秦淮茹头都大了，这一大清早的先是跟傻柱吵了一架，这会儿还要面对张翠芳的这副丑陋的嘴脸，实在是够了。 可越是这样，张翠芳还忍不住。 一个劲的解释着，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在秦淮茹看来都是可以扔进垃圾箱的废话一箩筐。 “妈，你就原谅我吧，许家……讹了你多少钱！” 棒梗是懂许伍德的，也更知道自己下了多重的手，许大茂伤的有多惨。 即使没掉胳膊没掉腿，那也伤势严重。 秦淮茹仰头长叹一口气，摸着跪在地上的棒梗，此时心里百感交集。 第566章 专治不服 这钱秦淮茹拿的也是不甘心，明明知道这是打傻柱的脸面，但是自己没办法啊！ 如果不是娄晓娥，自己去哪里凑到这两千块钱。 可在面对孩子的时候，秦淮茹收起了自己的所谓的自尊。 “你不用管钱的事儿！我问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在公安局里头，这些天棒梗耳朵都要摸起茧子了，警察同志是盯着他问，为什么，为什么！ 这会儿在听秦淮茹这么审问自己，心里头已经很是不耐烦了。 不过他自知面对得是谁，轻易不敢表露心声。 倒是张翠芳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毕竟这几天他跟棒梗的遭遇一样。 “淮茹啊，你就别问他了，许大茂平时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他主动招惹棒梗，棒梗也不会动手打他啊！他活该！怎么就没打死他呢！” 提到许大茂，张翠芳越发咬牙切齿的起了恨意。 “把人打死棒梗就得去偿命！您活了这么大岁数，怎么还动不动就这么恶毒，您就不能教孩子点好吗？棒梗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毛病还都不是你教出来的！” 秦淮茹丝毫不客气的怒吼着，这次真的把他气坏了。 面对妻淮茹的训斥，张翠芳是大气都不敢出。 眨着眼睛一个劲的不服气呢，棒梗瞧着两人势头不对，赶紧缓和一下关系。 “妈，我奶奶他这人就这样，您别跟他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就算是许大茂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就算是你动手打了人，但也不该往死里打啊！你知道伤的多重吗？差一点就被你打死了！” “把人打死了判多少年你不会不知道吧！” “把人打成重伤，判多少年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知道我是花了多少钱才把你救出来的吗！” 面对秦淮茹的三连问，棒梗彻底美化了。 而张翠芳也默默地后退了一步，不想跟着挨训。 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又能怎么着！已经这样了。 三人站在公安局门口呈三足鼎立状态，瞧着上扬的嘴角那是个顶个的不服气状态。 棒梗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对许大茂跟娄晓娥的狠意！ 凶狠的眼神越发犀利，脑海里甚至不断地遐想着如果在让自己碰见许大茂，还是要忍不住对他动手暴揍一顿。 秦淮茹这会儿吐沫星子满天飞，说服教育这一块开始培养起来了。 无论秦淮茹说了什么，棒梗都是左耳冒右耳出，最后只听得一句，“这是最后一次给你擦屁股，以后要是在犯错，自己便不管了。” 说罢，在张翠芳跟棒梗惊愕的眼神中，秦淮茹挥泪离开。 眼看着秦淮茹要走了，张翠芳在后面默默地暗示棒梗，赶紧去追人。 这开始他们老贾家的唯一救命稻草了，那可是千万不能惹毛了。 棒梗刚开始还执拗了一会儿，但一想到自己今后的生活，还是低下了头。 “妈，您等等我，听我解释啊！” 看着棒梗去追秦淮茹了，张翠芳的脸上居然还露出了笑模样。 她知道自己老了，自己老无所依倒是没有关系，毕竟有棒梗这个孙子呢，但是棒梗不能没有人护着，这孩子心性急躁，一言不合就要打人，这么暴躁的脾气早晚要惹事儿，但是在院里要是没这个脾气，他们贾家还不被欺负了。 张翠芳越想越矛盾，总是一个目的，就是要让棒梗跟妻淮茹表态和好，这才对棒梗好，对贾家有利。 这边棒梗好说歹说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说了一路，势必要把人哄好了，哄开心了才行。 可是他们倒是开心了，傻柱这边却是有苦说不出。 今儿在后厨发了好大的脾气，就连娄晓娥的面子都不给了。 起因就是包间的客人觉得菜品的味道不对，服务员找到了后厨，谁人不知厨师长在气头上呢，谁也没敢招惹他，只是跟帮厨说了声这个情况，暗示他们提醒一下厨师长，这已经是第二桌客人提出味道不对了。 不成想，这话被经理听到了，她可是娄晓娥从南边带过来的人，眼里是不容沙子的。 得知这个情况势必要找傻柱问个清楚问个明白。 就此两人在后厨就吵起来了，经理说一句，傻柱那边有八百句等着她呢！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回的在后厨吵了起来。 服务员见苗头不对，赶紧去找娄晓娥出面。 待娄晓娥到楼下的时候，只见傻柱正挥舞着菜刀跟经理比比划划说着什么。 “何雨柱，你在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挥舞着菜刀在后厨耀武扬威的当我这是菜市场呐！” 娄晓娥一嗓子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尤其是傻柱，在面对老板得时候也收起了锋芒。 前厅经理赶紧过来告状，将客人反应菜品有问题的事儿皆数说了出来，一点面子都不给傻柱留。 这就是人家办事的风格，不是在轧钢厂，不是在大杂院。 开始凭借着两人的认识的关系，就行点方面，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人家也不会这么做！也不给你这么做的机会。 娄晓娥看着傻柱愤怒的神情，忍不住开口劝上一句。 “你跟我说出来，其他人都赶紧忙手头的事儿，楼上还有客人在吃饭呢，都把看家本领拿出来，别跟厨师长似的，心不在焉，小心我扣你们工资！” 一提到扣工资这茬事儿，瞬间所有人都不消停了。 不在张扬了。 傻柱这会儿还气呢，啪的一下将手里的菜刀扔在了案板上，随后跟娄晓娥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气氛略显压抑。 不过对傻柱来说，这都不算事儿。 香槟楼能有今天，跟他的功劳仅仅相关，按理说他是功臣，他相信娄晓娥不能把他怎么样！ 但是没成想，娄晓娥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何雨柱你还是是不是个男人，一大早的跟自己媳妇吵架可以，那是你的家事儿，我管不着，但是你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啊，你不知道对面对视虎视眈眈的盯着咱们酒楼呢嘛，但凡咱们出点错，对面就开始人山人海。” “客人都跑那边去了，咱们吃什么喝什么呀！” 娄晓娥越说声音越大，傻柱也一脸的不服气，两人在办公室吵了起来。 最终，娄晓娥用一句话让傻柱闭上了臭嘴，“我告诉你，你就不是个爷们！不就是秦淮茹跟我这借钱了嘛，你的心病不是因为借钱吧，而是因为她是给贾家借钱！” 第567章 二两白酒 娄晓娥这会儿开始精明着呢，看事情看的非常透彻。 其实就连傻柱为何来他这香槟楼，而没去醉香楼的原因，她也是一清二楚。 通过种种事情足以证明傻柱的虚荣心也强。 不然也不会放着肖卫国那么的关心舍弃了，冒这么风险来自己这边工作。 娄晓娥尖锐的声音自戳傻柱的心脏，本就不堪一击的内心变得无比脆弱。 下一秒所有人都以为完蛋了，这董事长当着这么多人面朝他发火，一定厨师长指不定怎么折磨谩骂他们呢！ 但是不成想，他们眼中天不怕地不怕的厨师长居然突然抱着头缓缓的蹲在了地上。 这简直把众人看待了。 娄晓娥心里也是一惊，这好端端双手抱头投降了？ 这就驯服了？ 不应该这么脆弱不堪一击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娄晓娥也不能再骂下去了，只能暗示李三多把傻柱拽到了楼上。 毕竟大堂里还有客人呢！ 这客人要是见了厨师长这副怂包样儿，指不定还怎么笑话他呢，从今以后香槟楼不是以菜品味道出名，而是因为有一个怂包厨师长而闻名。 这说起来好听，听着着实太打脸了。 楼上包间，李三多几人将傻柱扶到了楼上，而后便赶紧开溜，必须趁着傻柱此时还迷糊，赶紧走人，不然一会儿清醒过来，瞧着这么多人看自己热闹，肯定要翻脸的啊！ 李三多几人快速闪身离开，不一会儿只听高跟鞋铛铛的声音传来，娄晓娥率先进了屋。 屋里的空气犹如凝固了一般，傻柱的幽暗的眼神恍惚的抬头，恰好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反射到她身上，此时娄晓娥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降临在了傻柱身边。 傻柱使劲的揉了下眼睛，而后迟疑了良久才抬头。 看着娄晓娥犀利的眼神，自己居然败下阵来不敢跟他对视。 倒是娄晓娥，身正不怕影子斜，是真心的吧傻柱当朋友了。 “傻柱，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以前可不这样啊！你不是号称四九城爷们，吐口吐沫都是个钉嘛，怎么，这会儿怂了？” 说着，娄晓娥刚要坐下，傻柱刚要开口，包间里的门却开了。 只见服务员端上了一盘凉菜跟一瓶好酒。 傻柱闻到了香味，瞬间来了精气神。 “嗯，这中午刚吃过好酒好菜，又来？合适嘛？” 傻柱的贫嘴劲儿不亚于张大民，碎嘴子，铁碎铁碎的。 娄晓娥半开玩笑的笑了，“哼，你就放心大胆的吃吧，没有敢给你下药。” 傻柱嘶哈一声，琢磨了又琢磨，最终还是从娄晓娥手里接过筷子，并且还主动的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 这可把娄晓娥惊蛰了，怎么着，酒楼还没下班呢， 你身为厨师长就要喝着酒。 那一会儿后厨谁来掌勺？ 难道你呀酒后上岗？ “傻柱，工作时间……” 话说了一半，不等娄晓娥抢下就被，傻柱就一饮而尽了。 丝毫不给娄晓娥抢走的机会。 “嘿，不是！……” 这下娄晓娥是彻底无语了。 虽然你心里不舒服，但是请你有点职业道德啊！ “傻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虽然你是咱们店的定海神针，但也别太过分了！” 说着，娄晓娥居然也做了下来，索性给自己也倒了杯酒。 傻柱一看，可以啊，良友啊！ “朋友，你的良心大大的好！” 说罢，傻柱再提一杯，举杯敬娄晓娥。 而娄晓娥也不在阻拦，这一口也是喝了，不能让他进后厨了。 莫不如就直接让他喝个痛快吧！ “来，走一个！” 说罢，娄晓娥这个四九城大妞居然直接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量，这肚量，很有魄力。 一口酒下肚，娄晓娥辣的嘶嘶哈哈的给嘴巴降温，只觉得这酒下了肚，好像火箭似的，从嘴一直辣到了胃里，停留在胃里的时候还翻滚着。 “好酒量啊，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能喝！” 说着，傻柱又自顾自的到了一杯。 娄晓娥一看好家伙，你还真是能喝啊！ “得，我今儿就让你一次喝个够，不是委屈嘛，不是心情不好嘛，那就来吧！” “不过今儿这酒钱从你工资里头扣啊！” 娄晓娥这个聪明的商人，开着玩笑也要把酒钱算在傻柱头上。 这会儿傻柱倒是毫不在意，扣吧扣吧，老子除了扣的工资，再加上每个月还欠款，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成，都算我头上都可以，我敞亮！” “我傻柱肚里能乘船！” “我傻柱……” “得了，别酸了！不就是想说秦淮茹背着你跟我借钱了吗？到头来这钱不还是得你一个人还吗？” “是这个意思吗？我没猜错吧！” 娄晓娥的话简单粗暴直接，傻柱嘿嘿一笑，又一杯酒下肚。 娄晓娥见此情景觉得傻柱这货儿非要喝个痛快，那就满足他了吧！ 不然这满肚子的委屈不知跟谁吐口水，莫不如让他借酒消愁了。 “小荣，给我那瓶红酒！这酒太辣，我五福享受！还是留给厨师长一个人慢慢品鉴吧！” 虽然大堂经理未进来，但听的到娄晓娥的要求，而后立马直奔董事长办公室，拿出了珍藏许久的红酒。 两人一白一红，一唱一和，不到短短一个小时的事件，一大瓶二锅头进了肚，娄晓娥还算是精明。 “我说傻柱，你啊你好是真傻！” 几杯酒下肚，肚子里特呼呼的，聊起天也是放飞了自我。 傻柱从他跟秦淮茹结婚的时候开始将起，两人艰难的爱情也算是最终修得正果。 可越是这样，傻柱就越生气。 虽然棒梗是亲生的，但他闭口本都在贾家那的，骨子里流的也不是他傻柱的血脉，总是差点意思。 第568章 风云趣事儿 自己若是为了秦淮茹忍了这口气，那自己就是全院最大的笑柄，没有之一。 回想当年迎娶秦淮茹的时候，院里这些光棍是瞪着眼珠子对自己有几分恶意。 还掺杂着嘲笑！ 自己俨然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一个光棍为了能娶上媳妇，居然连一个院的都下手。 自己在成为接盘侠的这几年里，虽然时常有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自己也无非活成了别人眼中的一乐。 但傻柱都觉得没关系，不就是娶了个离婚的嘛！ 那又怎样！ 秦淮茹跟自己过了这么多年，两人如此幸福，还生了何晶晶，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 可是棒梗的突然回笼，让傻柱猝不及防。 一口一个妈妈，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已经把秦淮茹的心彻底封印了。 自己倒是想拒绝这个上门儿子，但是秦淮茹的心没那么冰冷。 总归是他亲生的，不会轻易放弃。 “傻柱，咱四九城爷们不但有魄力，还有良心吧！我觉得秦淮茹这事儿做的没问题，不就是为了孩子借点钱嘛？我有钱，我愿意借给他，你们也不用急着还，实在不行，这钱我不要了！” 两杯酒下肚，娄晓娥面色红润说起话来也有些潮了。 傻柱听后呵呵一笑。 “你……你还是那个傻蛾子！”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心地善良呢，好家伙，两千块钱巨款，说借就借，还不要还了！你当自己是慈善家呐！” 傻柱越说越放飞自我，一盅一盅的喝着酒，心里的苦水委屈也用上了心头。 娄晓娥笑他太癫狂，两人一杯接着一杯，酒桌上的菜也轮番更换，从热菜变冷菜，再到下酒菜，两人喝得不亦乐乎，仿佛多年的益友。 “嘿，你们说说这董事长怎么回事啊，刚才不是还跟厨师长发了好大的火呢，这会儿俩人在包间里喝上大酒了。” 服务员闲来无事杵在一块闲聊，有在胡同大院长大的姑娘，左瞧瞧，右瞧瞧，见没人过来便说起了娄晓娥的故事来。 “咱们董事长啊，可是大有来头，之前在我们那边是名人！” “名人？” 大伙一听还有这等有趣的故事，纷纷凑上来充当听众。 那姑娘也是大嘴巴，知道的也是很多。 居然从娄晓娥嫁入九十五号大院开始讲起，无论是跟许大茂的婚姻，还是后来被许大茂卖了背叛，都说的头头是道。 虽然真假参半，但也够大伙听个够了。 一群人聚在一起，谣传着董事长的秘密，够劲儿。 大堂经理王晓燕是跟随娄晓娥多年的秘书， 乍一开始瞧着大伙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还以为没事闲聊呢，便准备过去谴责一番。 但是不成想越是走进，越是听的真切。 居然听到了娄晓娥的名字。 这还成了？在背后编排董事长？ 王晓燕向来都是眼里不荣沙子，你要是在工作中表现好，她会毫不犹豫的给你发奖金，但是你但凡犯点错，跟他这就是大计！ 几人越说越列，说道精彩的时候，居然还有拍巴掌笑场的。 王晓燕侧耳倾听，越听心里越气！ “你们在干什么！” 尖锐的声音在几人耳边响起。 这无疑把几人胆子都吓破了。 “啊……谁啊，在背后偷听!”其中一个服务员被王晓燕尖锐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要骂人。 但是一转头瞧着来者是王晓燕，瞬间吓得腿都软了…… “王经理……” “王经理您别误会！我们再也不聚堆唠嗑了，马上就去干活。” 几人眼神沟通一番赶紧准备闪人，但是王晓燕却不是吃素的。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几人，吓得这几个年轻服务员直后退，眼神里满是恐惧。 你要是在背后闲聊可以，顶天就是被骂几句，扣点工资，但这可是谣传董事长的以前往事，这要是承认了，岂不是得被剥层皮。 “没……王经理，我们没说什么！这就干活去！” 其中中年妇女率先开口，势必要讲秘密拦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出来。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开口解释，“王经理，我们错了，不该聚在一块闲聊，这就去干活，您别生气了啊！” 大眼睛京城大妞，自小可是在皇城根地下长大的，天不怕地不怕，就算你是经理管着自己又怎么样，这嘴长在自己身上，还不能说话了不成。 几人丝毫没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让王晓燕很是愤怒。 “你们……你们真成！在背后议论董事长的个人私生活，你们还好意思辩解？我警告你们，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让我瞧见你们聚在一块诟病董事长，一律开除！绝不允许有第二次！” 王晓燕的尖锐的声音吓得几人直咽口水，京城大妞眨着卡姿兰大眼睛，无奈的看着王晓燕，想要在解释几句，但却被一旁的大姐拦住了。 毕竟人家是经理，被他们抓了现行，自然不能硬碰硬。 不过这事儿还是不能承认的，不然让董事长听到了，他们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过年过节的礼品奖金，还能再有吗？ “王经理，我们聚在一块大嘴巴闲聊不假，但我们可绝对没说董事长的坏话！董事长对我们这么好，我们怎么可能干这事儿呢！更何况董事长是从南方回来的，我们对他以前的事儿也不知道啊！” 看着大姐如此狡辩，王晓燕很是愤怒。 “行啊，一个个的敢做不敢当是吧！” “我警告你们，刚才我开始听得清清楚楚，别想合起伙来骗我，不承认？可以，要不咱们就分开审问试试，看看你们说的是不是一个事儿！” 王晓燕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不想因为此事儿闹得大家都十分不愉快，但是你想把我们当傻子糊弄，开始万万不行的。 人员的管理就是这样，你不能把我当傻子骗啊！ 我可以看见了不说，但是不能糊弄我。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不言语了。 就连京城大妞都低着头不敢与王晓燕直视。 理亏就是理亏！ 第569章 张二胖 众人在一楼面对面的面露严肃十分尴尬。 而此时楼上的娄晓娥跟傻柱喝得忘了形，居然唱起了歌。 主打一个放飞自我，排毒解忧。 对面醉香楼。 因为接两天接待了旅行团，接触到了不少南边的人，这会儿订购电话络绎不绝。 因为厨师做得一手好菜，而酒楼无论是装修还是内部管理，在加上优惠的价格，都让他们没办法抗拒。 “经理，听说后厨要大规模的采购？难道我们这又要接待外省来的游客？” 王淑荣一听到后厨要采购的消息，就过来询问。 肖卫国珊珊一笑。 “没想到你消息还挺灵通！没错，已经接了十几桌单子，为了尽咱们地主之谊，所以待会儿王大厨亲自外出采购。” “真的，太好了！我们这就要爆棚了！” 要是搁别的酒楼，店里客人越说，对服务员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不过在肖卫国的醉香楼毫无这一说，服务员们甚至都很期待酒楼的生意做大做强。 因为每增加一桌客人，他们的工资也跟着涨一点，这样以来，服务员不会因为人多劳累而抱怨，对客人产生不好的态度，反而会越发的希望客人越来越多，越多越好。 两个酒楼地势上呈对立而站，人员的调配在某种形式行，态度也形成了对立面。 这边肖卫国为了生意火爆忙的不亦说乎，丝毫在在意对面用什么办法，是什么招。 唯有客源才是最重要的。 另一边，娄晓娥跟傻柱喝得欢天喜地，就差直接拜把子了。 傍晚，小当放学后更肖世乾一帮孩子玩到了天黑才回家。 开始一进屋不见爸也不见妈，只瞧着小脸冻得通红的妹妹。 “妹妹，你怎么自己跟家里呐，妈呢！” 小当很是诧异，就算秦淮茹没回来，妹妹也是由前院的李婶儿在照顾的，这怎么一个人在家里呢！ 何晶晶哄着脸蛋不停地搓着手，“姐，我冷！” 小当无奈的抱着何晶晶，哄着她。 这时李婶儿从前院跑过来。 “晶晶啊，晶晶！哎呦你这个孩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自己偷偷跑回来了，我就蒸个馒头的功夫你就不等等我呢！”说罢，李婶儿进了屋，将刚刚蒸好的馒头放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对李婶儿的帮忙十分感谢，也奉上了不菲的价格。 李婶儿也是看着何晶晶长大的，就跟自己家小孙女一样看待。 小当对她没有怀疑，只有感谢。 “谢谢李奶奶，这馒头好香啊！” 屋里十分冰冷，看着桌子上正冒着热气的馒头，小当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李婶儿很是心疼。 “这两孩子跟奶奶还客气什么！快过来吃点馒头，我锅里还热着汤呢，这就给你们回家取，等着我啊，别到处乱跑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那跟的伤你们啊，要是回头你们摔了丢了，我怎么跟你妈交代啊！” 说罢，李婶儿掀开门帘径直的回了家。 小当看着热乎乎的馒头忍不住要掉眼泪。 自从棒梗出事后，他们已经连续好几天不见秦淮茹的影了。 这人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见天来无影去无踪的。 “淮茹啊淮茹，一个棒梗一个贾家就把你弄的神魂颠倒了，连自己生的都不管了，真是气人啊！” 李婶儿边走边说着，心里也是替秦淮茹感到不公。 “你说什么呢！嘴里嘟囔什么呢！” 李婶儿自言自语的功夫被张翠芳听到了，这下了老虞婆可是抓到李婶儿的衣袖不松手了。 “张翠芳我自己跟自己说话，你急什么啊！这跟你有关系吗？” 李婶儿在院里向来不怕张翠芳，尽管这老婆子隔三差五的跳神儿，神神叨叨的，但李婶儿只用一个字就能镇住他。 老贾…… 话说这招还是跟肖卫国学的，但凡张翠芳出来嘚瑟，闹一场，李婶儿就用这招一招制敌。 “怎么着张翠芳，最近老贾没回来找你？” 听懂这话张翠芳自由自主的浑身一哆嗦，这都是来自于那一年，那一晚，肖卫国的神曲儿召唤术的作用。 自打那一次过后，他的心理上受到了强大的挫伤。 但凡提及到老贾，张翠芳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十分痛苦害怕。 “别跟我提他，你要是想他自己个去找去！” 张翠芳也是爆发来极限心里，居然没被的吓得灰溜溜走，反而将了李婶儿一军。 这倒是让李婶儿有点猝不及防了。 “嘿，你个张二胖，你胡说什么呢！老贾这都死了多少年了，你倒敢编排起我们俩来了？有能耐你就说一遍！” 李婶儿这会儿已经撸起休息怒气冲冲的朝着张翠芳杀过来了。 张翠芳自知理亏，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一路小跑往家里头跑。 甚至还边跑边喊！ “哎呦喂，老李打人啦，不，杀人啦！” 这一嗓子下去，院里顿时又热闹起来了。 屋里正收拾屋子的留守妇女蹭的一下子都窜出来看热闹了，只奈何白天太寂寞，没有别的事儿干，看热闹就是最好的营生了。 “张翠芳你个挨天杀的，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婆子，居然编排起我来了，你出来，我打你个满地找牙，看看你的脸皮倒是有多厚！” “臭不要的，赶紧出来！” 李婶儿怒视凶凶的指着屋里怒骂，而张翠芳将房门紧锁，扯着脖子在屋里头回应。 两人一唱一和的来个聚会，让大院瞬间充满了生机。 倒是何晶晶，可怜的孩子在屋里啃着干巴巴的馒头，左等右等也不见李奶奶来送汤。 这会儿急的都要哭了。 “晶晶乖，不哭，一会儿妈就回来了，你先啃着馒头，这会儿李奶奶忙着呢，没空搭理你！” 小当有耐心的劝着何晶晶，何晶晶有了姐姐的陪伴倒也缓和了许多，心情舒畅了。 “姐，妈妈去哪了，爸爸去哪了，他们怎么都不回来呢！” 何晶晶嘟囔着小嘴，心里头十分想念妈妈的怀抱！ 小当也无奈摇摇头，“哎，妈呀，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咱们家现在哪还像一个家呀！” 第570章 张李大战 用小当的话来说，现在的老何家就是爹不疼妈不爱，三不管状态，爹爹在外面一天到晚抓不到人影，也不知道在干嘛。 而娘呢，一天到晚在忙洛着他哥的事儿，眼里哪还有他们两姐妹啊！ 听着院子里有刺耳的吵闹声，小当搂着妹妹，两人抱头痛哭 “这都干嘛呀，李婶儿？你……” 待秦淮茹从外头忙完回来，一进院就听见吵闹声，十分疑惑。 在王人堆里一瞧，居然是张翠芳跟李婶儿对骂呢，她平时向来不管院里的闲事儿，不过这次却是个例外。 毕竟人堆里有李婶儿，李婶儿可是帮他照看孩子好几年了，胜似亲人一般。 更何况张翠芳得理不饶人的架势看着就让他气愤，随后便主动拉架。 “婶子，咱不跟他吵了，吵不出个理来，跟他生气犯不着！” 秦淮茹拉着正在气头上的李婶儿准备往回走，而李婶儿也明白秦淮茹的良苦用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他也不好在骂一些难听的话，所以只好作罢，毕竟吵也吵了，妈耶骂了，就这样吧！ 但是张翠芳还非要吵着李婶儿回来，表示今儿这事儿没完。 顺势还将李婶儿的那些话说给秦淮茹听。 秦淮茹这一听十分无奈，自己又能什么样！ 李婶儿见状赶忙解释，“淮茹啊，你知道李婶儿没有别的心思，就捉摸着你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他贾梗是孩子，我们小当跟晶晶更是孩子！” “这两孩子见天见不着爹，妈也不跟家里头，孩子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苦啊！” 李婶儿这话说倒也实在，可秦淮茹这一听才明白，好家伙，这都几点了，傻柱还没回来呢！ “婶子，我今儿在厂里头加班了，这不前段时间忙棒梗的事儿，拉下不少活，库房盘点别人也干不了，只能我加班加点的干！” “傻柱呢，她也没回来？” 秦淮茹还指望着傻柱回来给孩子们做饭呢，不成想这个家除了两孩子没有一个大人在家。 那边张翠芳依然噼里啪啦的说着什么，但秦淮茹已经没有心思听了，索性扭头回了家 一进家门才瞧见，两个孩子整跟屋里头抱头痛哭呢！ 这画面简直太戳心窝字，秦淮茹眼眶顿时湿润了，两行热泪从脸颊滑落。 “小当，晶晶，孩子们……” 秦淮茹上来就要给两人一个拥抱，但是却被小当躲开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孩子们拒绝，秦淮茹的心跌入了谷底。 身为人母，孩子就是自己心头肉，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拒绝啊！ “小当，别怪妈！妈也是身不由己啊！” 好一个身不由己，听得小当十分气愤。 “你们都是身不由己，我长大了没关系，但是妹妹还小，他需要人照顾！你们要是不能照顾他，我能！” 小当身为大姐姐向来都有大姐姐的样儿，不跟妹妹争抢，凡事儿都偏倚着妹妹，但唯独秦淮茹跟傻柱不回家这事儿，她不理解。 就算白天你们再忙，到了往上总要回家看看他们把！ 就算你们忙的没有时间做饭，没有时间陪他们，但晚上总要回家一家人在一块吧！ 小当越想越委屈，眼泪不争气的喷涌而出，在加上妹妹的哭声，屋里哭声一片。 秦淮茹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手足无措，十分无奈。 母女三人抱团哭成一片。 院里因为李婶儿的离开，张翠芳也消停了许多，这个不老战神，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依然入神一般的存在。 他的存在就像是告诫世人，人可能在慢慢变老，但是身子骨里面的气质是无论到何时何地都不会被丢弃的。 母女三人抱团在一起哭了好久，甚至眼泪就要苦干了，秦淮茹这才想起傻柱的事儿来。 “小当乖，晶晶乖，妈这就去给你们做饭去！吃饱了饭你们俩就先睡……” “那你呢！” 小当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很多事情瞒不过他。 “我……” “李奶奶已经给我们拿了好几个大白馒头，我这都吃饱了，妈，你想干什么就去忙吧，我跟姐姐在家等你回来！” 不等秦淮茹解释，不等小当说明，何晶晶已经说出了两人的新生。 秦淮茹瞧着俩孩子这么懂事，万分感慨。 自己核能何等有这两个董事的孩子，只是这阶段可怜了孩子。 成了爹不爱妈不疼的流浪儿童了。 “您还是去找找我傻爸吧，这都几点了，他还不回来！每天这个时候就算再忙也回来了！” 小当的一席话点醒了秦淮茹，是啊，这都二半夜的了，平时过了晚上最忙的饭店，只要酒楼那边忙完了，他就赶紧回家。 今天人却不在。 秦淮茹这心里头有些担心。 暂且不说他在哪，干什么，这不回家的劲儿让人又气又恼。 “成，那你们姐俩跟家里等妈妈回来，我这就去酒楼瞧一眼，把他找回来！” 秦淮茹此事心里是七分气愤，三分担心。 这傻柱最近跟自己正闹别扭呐，说不定人去哪了，干什么去了。 她甚至希望傻柱人就在酒楼，至少证明他还忙着，人没事。 待秦淮茹来到前门大街，此时热闹的大街已经人烟稀少，街道上零星的几个人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凄冷。 再加上天气寒冷，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寻夫路漫漫…… “妈，我去中院了！” 这都要睡下了，肖世乾突然要穿上衣服去中院。 秦京茹十分惊讶，这孩子到底有干什么呀！ “肖世乾，你大半夜的不跟家里睡觉又要跑出去玩，成天到晚想着怎么玩，你到底要干嘛呀啊！” 秦京茹说这话冷的钻进了被窝，虽然屋里热气腾腾的，一点都不冷，但是被窝里的人热乎呢！ 肖卫国闭目养神的双手拖着头而躺，他儿子要干什么，他太了解了。 “让他去吧，不然跟家里头她也睡不着！” “嗯，还是我爸了解我！我刚才跟光天哥那回来，听他说瞧见我大姨儿刚才出去了，这家里头就剩下两个女人，这还行？” “这个时候我不挺身而出，还叫爷们吗？” 肖世乾的一席话顿时让肖卫国两口子刮目相看。 第571章 酒楼寻人 得，小小年纪得了老爹的真传，不过肖卫国向来只对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家人有这种情愫，对外人丝毫没有感觉。 不是他冷血，而是见惯了人性的无情冷漠，自私自利。 看着肖世乾跑出去的身影，肖卫国讪讪一笑，而秦京茹自知劝不动他也默认了这大半夜的发疯的行为。 “世奇，以后别跟你哥似的，大半夜的想一出是一出。” 对于秦京茹的不理解，肖卫国没有太多想法，男人跟女人站在不同立场看问题很正常。 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世奇……” “别叫了赶紧睡吧，你要是把他吵醒了他一准的跟他哥一块去！” 还是当老子的了解儿子，这不嘛，肖卫国一句话道出了他的新声。 秦京茹无奈的摇摇头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这会儿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关了灯，而秦淮茹跌跌撞撞的盯着寒风来到了香槟楼门口。 看着里面灯火通明，但是一个客人都没有，有些纳闷。 这都这个点了，按理来说没有客人不是应该关门了吗？ 这怎么还通亮的！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证明还在这。 待秦淮茹走进酒楼，连服务员都没瞧见，他扫视了一圈大厅，随后直奔后厨。 瞧着空荡荡的后厨，这会儿连个鬼影都没有，哪还有人呢！ 就在秦淮茹转身想去别处找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案板上的东西，咣当一声东西滑落，秦淮茹的被吓的尖叫起来。 “啊……” 一声尖叫过后，紧跟这又是一声！ “啊……谁啊！谁啊，我不怕你啊！你踏马谁啊，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 一个声音从厨房深处传来，秦淮茹的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半夜的实在叫人不寒而栗。 “你谁啊，人在哪！你到底是谁是鬼！” 秦淮茹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这惊恐的声音已经响彻了整个后厨。 “你是谁啊，有种出来，别再后背吓唬人！” 秦淮茹抄起案板上的菜刀，这个时候只有手里拿着武器，才能心安一些。 “我……你谁啊！这里香槟楼，已经打样下班了，想吃饭明儿再来，求求你赶紧走吧，我可是好人，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男人的声音十分颤抖，但秦淮茹壮着胆子，颤颤巍巍的来到了角落里。 猛然一看，好家伙，原来是穿着工作服的厨子。 王大锰瞧见一双鞋映入眼帘，心里这个怕啊，害怕此人是不祥之物…… 待他鼓起勇气抬头一看，“嗯……这面向有点眼熟啊！” “好像在哪里见过……” “挖槽他妈的，您怎么来了！” 这粗糙的话一出，秦淮茹瞪大眼睛面露难色。 而男人更是一绝！ 当他瞧见秦淮茹手里大刀的时候，瞬间惊得一身冷汗。 “这位女侠，那天跟你吵架的是我们厨师长，不是我，您可千万别认错了人！” 秦淮茹瞧了眼手里的菜刀，啪的一下将菜刀放下了。 防小人不防君子的东西。 “你干嘛呀，我又不是来杀人的！瞧把你吓成这样！” “还有啊，我不叫女侠，我是你何雨柱的媳妇！” 王大锰这才觉悟，猛地拍了下自己跌脑门。 “对，对，对，您是师娘！师娘在上，请受……” “得得得，别弄这些虚头巴脑，何雨柱人呢！” 在外面秦淮茹为了照顾傻柱面子，免去了他的别称。 免得叫别人不尊重他。 王大锰晃晃脑袋，无奈的往楼上看了眼，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秦淮茹看出了他的为难，“说啊，你不是他徒弟吗？他这会儿人跟哪呢，你应该最清楚啊！” 说着，秦淮茹虎视眈眈的盯着王大锰，看着这孩子老实巴交的，捉摸着应该能跟自己说实话。 但是王大锰这会儿是百感交集，楼上的情形实在太辣眼睛，他自己都不敢多看一眼，如果让师娘看到了这场景，那还不直接原地爆炸了。 不行，这样不行啊！ 王大锰不停地在做心理建设，而秦淮茹也是等不及了。 “得，我也不难为你了，我……” “别动！师娘？你……跟我师傅什么关系！” 这一问倒是把秦淮茹问蒙了，上下打量着王大锰，不明白这人怎么被招进来当了傻柱的徒弟呢，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我跟你师傅什么关系还用你说吗！” “你如果是何雨柱的徒弟，那我就是你师娘！” 王大锰眨眨眼，瞬间心生一计，“哪不对啊，那天在酒楼门口，你跟我师傅可是打得不可教，就差动刀子了！还说着什么借钱的事儿……谁知道你不是骗子！” 骗子？ 秦淮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较真的人，自己怎么就沦为一个骗子了！ “不是，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是骗子了？我是你师娘！你师傅的结发妻子！” 面对秦淮茹的解释，其实王大锰早就了如指掌，这么做也是为了拖延时间，如果此时傻柱能醒酒从楼上下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即使他师傅醒不过来，在楼上睡死过去了，那他也能拖延一会儿，以她是女骗子为由，不告诉她傻柱人在哪，或许还能骗过去。 但秦淮茹瞧出了不对劲。 “我想起来了，那天在门口抄家，你也在场，你还劝架呢！这会儿就不认识我了？不太可能把！” 说着，秦淮茹再次环视一圈，只见案板上还有未打扫的果皮，看样子这里还有客人…… 想着，秦淮茹二话不说直接冲出了厨房，来到前厅每一个房间都不放过的搜查起来。 “师娘，不对，您是谁啊，大半夜的来我们这干嘛！发什么疯啊！” 王大锰紧跟其后生怕闹出事来，不过秦淮茹心里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并且更加确定傻柱，人一定就在屋里头。 “师娘，不是，您别这样！这人都下班了，我师父不在这！” 王大锰一开口就是自爆，在秦淮茹面前还想伪装，岂能饶过他的火眼金睛。 第572章 傻柱被堵 王大锰的自爆无疑让秦淮茹更加气愤，好家伙，合着徒弟一起来骗我，何雨柱，看我把你堵在屋里头，你还怎么狡辩。 这边秦淮茹已经暴怒值爆表了，一间房门一间房门的推开，毫不手软，毫不犹豫。 然而就在秦淮茹推开一间房门的时候，在一楼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一幕让王大锰松了口气。 “师娘，您看我没骗你把！我这不都说了吗，我师傅真的真的不在啊！” 王大锰奋力的解释着，真心不希望自己师傅被掏底。 但是秦淮茹又不是第一次来楼下不见人影，而后径直的直奔楼上。 王大锰顿时紧张起立。 整个人撇着嘴角默默地抽泣着鼻涕。 “我……哎呀，师娘！您看看我这都拜师多长时间了，也没得空去拜见您老人家……” 嘎嘎！ 这话说得碎了一地，秦淮茹猛地回头瞪大眼睛直视着王大锰。 “王大锰，你现在闭嘴还来得及， 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王大锰啪的一把嘴巴，赶紧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 “我……我这张臭嘴啊，这是坏事儿！不会说话呢，我师娘貌美如花，年年十八……” 嘎嘎！ 话音刚落，秦淮茹再次用犀利的怒视着王大锰，王大锰也顺势赶紧闭嘴。 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眼看着秦淮茹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推开么，气势凶猛，十分恼火。 王大锰开始咳咳的清理嗓子，“咳咳……咳咳！啊……吐……” 这边刚咳嗽几声，而后又一阵呕吐，这奇怪的举动无疑加大了秦淮茹的怀疑。 这不是表明了里面有问题啊！ “闭嘴！” 秦淮茹回头怒视了一眼，而后又开始扫荡！ 一间屋子紧跟着一间屋子！ 直到二楼的尽头！ 靠近董事长办公室的那一间。 这个包间平时不爆满的情况下是没有客人的。 只有爆满没有空房间的时候，才会将此包间开放，这个包间无疑就是娄晓娥的个人包间。 专门用来招待她的朋友的。 他的朋友们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单独的包间不仅谈事儿方便，所有人的事儿也都是秘密进行的。 王大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包间，准备誓死扞卫师傅的面子。 但秦淮茹走在他身前，眼看着直线过去了，王大锰猛地绕道前面，整个人失去重心，差点没直接栽到秦淮茹身上。 “嘿，你干嘛呢！王大锰，别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 “好狗还不挡道呢，你让开！让开！” 这边秦淮茹的声音比王大锰都高，而包间里面却什么动静都没有，一时间王大锰急了。 情急之下，死死的挡在门口。 “师娘，这可是我们酒楼重地，闲人免进！” 好一个闲人免进，更是直接将秦淮茹的暴怒值顶到了最强。 “王大锰！” 伴随着一声女高音，而后啪的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彻底把王大锰打蒙了。 只觉得眼睛冒金星，脑瓜子嗡嗡的直叫唤。 “啊……师娘你打我，我王大锰虽然皮糙肉厚，但是从小到大我娘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居然打我！” 一脸疑惑的神情，眼睛瞪的老大，直勾勾的紧盯着秦淮茹。 如果是平时，在面对这样一个彪形大汉，秦淮茹肯定怕极了。 但眼下，王大锰越是这样作妖，她就越是确定，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对，我就打你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今儿就替你娘打醒你，不该管的事儿不要管，做人要有良心！” 说着，秦淮茹用力的推开王大锰，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跟秦淮茹说实话，但一想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己又不能对不起师傅啊！ 更不能对不起给自己开工钱的董事长啊！ “等等，等等！别动！” 这一嗓子好像开嗓了一般，甚至隔壁都能听得真切。 秦淮茹恨不得想把他的嘴巴捂上，照这个趋势两人在这么吵下去，里面的人肯定听得见啊！ “你闭嘴！” 说着，秦淮茹往左挪动一步，王大锰也跟着往左一步挡在身前。 随后秦淮茹往右挪动一步，王大锰也跟着往右一步挪动着。 这一步步的两人好像下跳棋似的，你跳我挡，我进我防守。 “谁！” 突然秦淮茹忽然转身喊了一声，王大锰以为有人来了，边闪神朝着楼下的方向看过去，秦淮茹顺势抓住机会，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咣当一脚踹开了包间的门。 屋里头一幕着实把他惊着了，而王大锰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在跟上来的时候，秦淮茹已经身在屋里了，目睹了里面的一切。 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 只见得傻柱头紧紧的靠在娄晓娥肩膀上，而娄晓娥本尊依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傻柱也打着呼噜。 两人亲密的状态在秦淮茹眼里，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而王大锰在身后翘着脚瞥一眼，这一眼着实把他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 好家伙，厨师长！跟董事长！ 这两人！ 王大锰开始脑补了一些画面，脑袋瓜里想了很多桥段，最终两人紧紧相拥睡在了一块。 呸呸呸，不对，是穿着衣服靠在椅子上睡在了一块。 秦淮茹的两行热泪这会儿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了，一声不吭，眼里满是失望。 “师娘……” “这……” “这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实不相瞒，刚才我还上来跟我师傅，跟董事长喝了一杯酒呢！这会儿他们只是喝醉了，瞧瞧这空瓶子就知道喝了多少。” “您可千万别误会，有些时候，您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真的，师娘！” 王大锰的嘴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自己都不认同的话。 这就是赤裸裸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此时的秦淮茹楞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觉得脚下无根，走也走不动，想动也动不了。 说话间，王大锰已经走到秦淮茹身前试图将人拉走。 但这一拉动，也彻底让秦淮茹惊醒了。 第573章 针尖对麦芒 “别动我！” 原本镇定的秦淮茹这会儿已经完全崩溃了，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 王大锰见情况不妙，便去叫傻柱。 毕竟这事儿都被人抓了现行，也装不去了，无论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坦然面对，都需要当事人来面对。 不然事后傻柱在找他麻烦，怪他不当场叫醒自己，那自己岂不是罪过了，既得罪了师娘，有得罪了师傅。 “师娘，有些事情真的不像你眼睛看到的一样，我师父他跟董事长……他跟董事长是清白的！” 说着，王大锰继续准备叫醒傻柱，摇晃着胳膊，嗯哼，没反应。 在碰碰腿，得，整个人都跟死猪似的，压根一动不动啊！ 这王大锰也是没办法了，只能试图叫醒娄晓娥。 而娄晓娥久经商场，时常跟客户喝点酒也是正常的。 这点酒对他来说还真就算不了什么。 “董事长！董事长！” 王大锰轻声叫了几次，娄晓娥就有了反应。 轻轻动了下身子，而后在微微睁眼，整套动作那么的沁人心脾，如人心。 这娇弱委婉的样儿看的王大锰一时失了神。 而秦淮茹已经等不及了，冲上来抓着娄晓娥的胳膊硬生生的拽了起来。 “你给我起来，装什么柔弱！” 待娄晓娥起身，傻柱也随之没有了依靠整个人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咣当一声狠狠的掉在了地上，但也只是哼哼两声，而后又继续抱着椅子腿呼呼大睡。 娄晓娥这会儿微微睁眼看到眼前有人影，这才慢慢醒酒。 “我……你们……上来干什么！我不是吩咐过嘛，任何人不能让来打我跟我厨师长喝酒！” 这都什么时候了，娄晓娥还这么说，气的秦淮茹眼含热泪彻底的崩溃饿了。 “娄晓娥，你想干什么！明着抢人是吧！” 抢人？ 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这会儿娄晓娥也清醒了。 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些。 这会儿对秦海茹来说，可是数着秒过日子的。 待娄晓娥彻底清新后，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居然是秦淮茹。 “淮茹？是你！你怎么来了！” 说着，娄晓娥往前走一步，但又觉得有点头晕，恍惚了一下，差点没摔了。 幸亏王大锰在身后护架，这才没让人摔了。 娄晓娥也逐渐清醒了，看着一脸愤怒的秦淮茹，在看看坐在地上打呼噜的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淮茹，我……你千万别误会我！我跟傻柱没别得，就是喝了点酒，还喝大了！” 娄晓娥本不想解释，毕竟清者自清。 但是秦淮茹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娄晓娥也意识到不对劲，这事儿要演变的失控了。 自己跟傻柱能有什么呢，但是在别人看来，自己便是解释不清的。 这幸亏还是在酒楼，众目睽睽之下，不然更加解释不清了。 娄晓娥一遍解释着，一边来到秦淮茹身边，两人得神态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锰见状赶紧找借口离开。 “董事长，我听着楼下有动静，我下楼看一眼，有事儿您喊一声就成，我就在楼下候着，保证随叫随到！” 说着，王大锰快步下楼，生怕被两人母老虎吃了。 待娄晓娥走到秦淮茹身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淮茹，你一定是误会我了！我跟傻柱就是没事喝点酒聊了几句，这不就喝的多了点！” “傻柱心里怎么想的，我想你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们俩走到今天不容易，可千万不能一点小事儿就……” “小事儿？” 秦淮茹终于开口了，还顺势擦了下脸上的泪痕。 通红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心力憔悴。 在娄晓娥这什么都不叫事儿，这反倒是自己小气了？ 秦淮茹心里万般不解。 “娄晓娥，你当傻柱是什么？” 都这么大年纪了，彼此都明白误会的点在哪。 索性说起话来也是直来直去的不拐弯抹角。 娄晓娥淡然的笑了笑，“你也不太相信我的眼光了！我在外面独立一个人能撑起一家公司，无论在商场上，还是感情上，我都是拿的起放得下，任何人都别想打我的主意。” “何雨柱就是我香槟楼的厨师长啊，这还用说嘛！” “如果非要往前找补，那他还是我的老邻居，不光他是，你也是！这成吗？” 娄晓娥并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而是真的没有把柄话茬在秦淮茹手里。 就算把两人堵在了包间里，但两人至少什么都没干，一清二白！ 秦淮茹讪讪笑了！ “一清二白？大晚上的下了班不回家，跟这陪你喝酒？你还歌海娜我说这是误会？娄晓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你不就是在南方呆了几年嘛，怎么着，这都落叶归根了，还装什么南方人，大老板呢！” 秦淮茹的一番话说的娄晓娥呆住了。 这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就成了他口中的隐晦女人了。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我解释了你又不听，那我也没辙了！你跟傻柱结婚这么多年连自己的男人都不信？” “就算不相信我，难道连他都不相信？” 娄晓娥再次试探的问了一句，非常的诧异，傻柱这么老实的男人，也得不到媳妇的认可？ 秦淮茹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两人衣着得体，至少没在她眼皮子地下干什么缺德的勾当。 但这顿酒真正的意义何在，她就猜不透，不得而知了。 “就算你没有别的企图，那我就警告你，从你这借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不过以后也请你跟傻柱保持距离，他是有家庭的要负责任的男人！” 秦淮茹这话无疑是说给娄晓娥听得，娄晓娥听了也没有做出任何狡辩反驳。 反倒是顺应秦淮茹的心思。 人跟酒楼喝的酒，酒桌上就你们两个人，这事儿除了你还能有谁跑得了。 “淮茹，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实话，我对傻柱真没兴趣，但是对他做的菜倒是很感兴趣！” 娄晓娥也是这样说，无疑给秦淮茹增添了几份压力。 这会儿两个女人已经针尖对麦芒了。 无论是秦淮茹内心的愤怒，还是娄晓娥心里的挣扎，都无比震撼犀利。 第574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看似针尖对麦芒的时候，傻柱一阵鼾声响起。 呼噜呼噜的声音让场面更加尴尬。 自己的男人躺在别人的地盘里，呼呼大睡，甚至只哼哼，这让秦淮茹直接忍不了。 “得，今儿这事儿回头我问问柱子，但是以后我不希望在看到这样的事儿！一个是厨师长，一个是董事长，喝点酒倒也没什么，但也不至于靠在一起睡着了！但凡是个人，都会对这事儿误会！” “尤其还让底下员工瞧见了！” 秦淮茹有意的叮嘱娄晓娥，外头的王大锰可是跟自己一样，看的真真亮亮。 娄晓娥也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依靠在一块睡着这事儿，确实是她失态了。 “我喝了点酒，头晕！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淮茹，你还不了解我吗，平时大大咧咧的，我对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这一晚上就听他翻来覆去的说你们家的事儿，我还劝他不要来这！你也不能误会我啊！” 娄晓娥自知自身有错，索性也大大方方的承认错误，希望能得到秦淮茹的谅解。 但是任何一个女人瞧见自己男人跟其他女人有这样的气密动作，谁又能受得了呢！ 不过回想起娄晓娥在院里住的那几年，她的任凭确实没问题！ 但之后一走了之，这些年谁又知道人会不会改变。 想着想着，秦淮茹突然笑了！ “哼哼，傻柱啊傻柱，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娄晓娥被他这一笑弄得浑身不自在。 傻柱虽然傻，她娄晓娥也是大大咧咧的一人，但是两人只是普通上下级甚至在亲密点就是邻居关系，自己对他可是万万没有非分之想啊！ “淮茹，你真的误会我了，我能看的上他吗？” 娄晓娥一席反问的话，彻底颠覆了秦淮茹的认知。 的确，除了她自己，谁还能看上这傻子！ 不过不管怎样，自己亲眼看到了事实，又不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吧！ 秦淮茹没有解释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这一走竟把娄晓娥弄得心里很是难受。 明明是好心，帮傻柱解开心结，想让他们两口子和好如初，这怎么着，自己倒是捅了个大篓子。 “淮茹，你被走啊，你真的误会我了！” 娄晓娥急的直跺脚，但是没辙啊！ 秦淮茹对他的看法一准发生了巨大改变，或许曾经两人还能坐在一块闲聊一会儿，但从今天开始，两人或许就分道扬镳了。 这不行啊！ 她是真没辙了，自己前脚刚借给她两千块钱，这自己又把人惹毛了，去哪说理去。 情急之下又听见傻柱打鼾的声音，气的娄晓娥抄起桌子上的茶壶，将茶壶中剩下的水一股脑的都倒在了傻柱头上。 冰冰凉凉的水顺着头而下！ 这冰丝凉爽的感觉让傻柱顿感惊喜。 “啊……什么东西！下雨了？什么东西！” 说着，傻柱抬头摸了摸自己的头，这一下子感觉自己蒙圈了。 这手感，这凉度！ “谁踏马干的！让老子知道了老子非得……” 傻柱气势汹汹的起身说着辱骂之词，但瞧见娄晓娥的一刹那瞬间又把话硬生生的咽到了肚子里。 “是你？你疯了！” 甭管是谁，傻柱都没有给好脸色，毕竟自己被破了凉水，心里气这呢！ 娄晓娥也想多解释什么，只是随口扔下一句就走了，“刚才淮茹来过了，你还是回家跟他解释解释把！” 说罢，娄晓娥径直的走了，只留傻柱一个人坐在地上发愣。 懵逼的表情一个劲的反问自己，我踏马的是找谁惹谁了。 待娄晓娥开着车离开后，王大锰这才从后厨走出来，撇撇嘴不停的吧嗒嘴，表示他师傅这是要英雄难过美人关喽。 “师傅，好像师娘说的，您是傻人有傻福啊！” “你说什么呢！” 傻柱刚从楼下下来，听见王大锰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赶紧凑合上来，试图能问出点重要的信息。 “师傅……师傅您清醒了！这都二半夜了，我媳妇还跟家里等我呢，我先撤了！您慢着点！” 说着，王大锰就要溜之大吉，试问谁还敢当面提及他跟董事长之间的事啊！ 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站住！” 傻柱呲怒了一声，在强大的内心此时也恍惚了。 王大锰呲着大牙不想跟他纠缠下去，不然自己没好果子吃。 这眼睛要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事儿，自己都心虚害怕。 生怕被对放找上门来，王大锰此时的心情就是如此。 但傻柱可不能放过他，她是唯一一个能说得清事实的目击证人，秦淮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生气吧！ “大锰，跟师傅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这会儿虽然说起话来还有点大舌头，但脑子已经被一盆凉水浇的完全清醒了。 王大锰迟疑了片刻，“师傅……我真的啥都没看见！我要是骗你，我……” “你要是敢骗你师傅我，出门就让车压死……” 傻柱这招太狠了，王大锰是万万没想到啊，自己这一眼却把死法都看出来了？ “这不对啊师傅，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瞧见，你不能这么诅咒我啊！” 王大锰一脸的委屈，心里别提都懊悔了，自己怎么就那么好奇呢！ 不就是一男一女那点事儿嘛！ “你要是瞧见了不告诉我，欺骗我，你媳妇明天就钻隔壁老王被窝！让你头戴一顶戴绿帽子！生的孩子也不是你的……” 傻柱这招太阴了，为了让王大锰开口，是损人不利已啊！ “得，师傅！就冲您这句话，我撩了！” “头一个小时吧，师娘过来找您！我是真的帮忙阻拦了，因为我知道你跟董事长在楼上喝多了，这让师娘瞧见，兴许会误会，这不就告诉他，你没在这嘛！” 王大锰侃侃而谈，傻柱听得十分仔细，眼珠子瞪的像铜铃似的，直勾勾的盯着王大锰看。 看的王大锰越说越心虚。 “咳咳……不说实话你媳妇给你戴……” “师傅！我这不是说着呢嘛！我师娘上楼找了您一圈，最终在……董事长的包间里找到您了，但是吧……当时您跟董事长两人……这个……啧啧！” 王大锰有些难以启齿，不太好说，毕竟是男人之间那点事儿，自己不太好挑破，而且一个是给开工钱的董事长，一个是教自己手艺的师傅，这不是成了背后编排诟病了嘛！ “我……师傅，我不能在背后说您坏话啊！” “你他娘的赶紧说实话，一五一十的说，一点都不能隐瞒！” “你要是敢隐瞒……” 王大锰实在是怕了，“我知道师傅，我要是不说实话，我媳妇就……呸呸呸，我媳妇对我忠诚着呢！倒是您……” 这话算是说漏了，傻柱也明白了，原来还真有难以启齿的画面？ 于是揪着王大锰的耳朵责令他赶紧说实话，不然就把他辞退，赶出香槟楼。 最终在何雨柱的威逼利诱下，王大锰开口了。 将秦淮茹看到的一幕说了出来，听得傻柱是背后冒凉风，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第575章 有儿子撑腰 嗝！ 嗝！ 傻柱瞪大眼睛打了两个大大的嗝，心里七上八下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大锰，这事儿到你这就算结束，这话除了我之外，不能再跟第二人提起！” 傻柱一本正经的十分严肃，王大锰见惯了平时傻柱吊儿郎当的的样儿，冷不丁的瞧着他这么严肃，还很不习惯。 不过这可是大事儿，有损名誉的头等大事啊！ 王大锰就算嘴上在没门也知道，这事儿不能瞎传。 甭管什么事儿只要一经大伙的嘴谣传起来，一传十，十传百，非得弄出来上千个版本不可。 更何况这事儿不仅关乎到傻柱，还关乎到给他开工资的董事长。 “师傅，您放一百个心！这事儿就是烂在我肚子里我也不会往外说半个字，但是您自己个把管住嘴巴，别自己个说出去！” “我去你的！我又不是傻子！这事儿我能往外说嘛！” 说罢，傻柱背着手强壮淡定走出酒楼。 此时已到了深夜，外头寒风刺骨，冷风吹得傻柱打了个寒颤。 一想到秦淮茹也是这样心寒的走回家去，傻柱便加快了脚步。 这会儿，秦淮茹已经回到了家，哭红的双眼已经模糊了视线。 “谁！” 秦淮茹刚推门进院，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秦淮茹强壮淡定，捉摸着应该是院里的人，便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你是谁啊，别大半夜的出来吓唬人！” 这一说话，那边居然讪讪笑了。 黑夜中，露出的两排大白牙格外刺眼。 吓得秦淮茹差点没尖叫出声，得亏对放说话了，不然秦淮茹非要把全院的人都喊起来不可。 “是你棒梗！” 棒梗这孩子大半夜的出来上厕所，听见有人进院了，还以为是贼呢，便捏着嗓子准备吓唬吓唬人。 这不听出了秦淮茹的声音，赶紧凑了过来。 “还真是你呀妈！大半夜的您这是……也不像出去上厕所了啊！您哭什么呀！” 说着，棒梗将秦淮茹服了进来，此时在棒梗面前，秦淮茹忍不住将内心的压抑释放了出来。 “呜呜呜……” 在一阵委屈的哭声中，秦淮茹的心终于好了许多。 不过随之未来的困惑也让他难以启齿、 “妈，您这大半夜的出去干嘛去了，为什么哭啊！您倒是说句话啊，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您告诉我，我揍他去！” 棒梗这个时候非常爷们，他自知妈妈受了委屈，自己必须要出手，何时相救，何时报仇，都必须快到斩乱麻。 免得自己亲妈受委屈。 这一点，棒梗还是很孝顺的。 居然能像个男子汉一样，为妈妈撑起一片天。 倒是秦淮茹，心里非常犹豫。 本来棒梗跟傻柱的关系就不好，如果在将此事说出来，那岂不是关系更僵了。 秦淮茹无奈的摇摇头，拍拍他的后背，表示自己没事儿。 而后居然擦擦眼泪准备回屋，棒梗这边就跟着瞎着急了，什么事儿都没问出来，自然不肯就此罢休。 “别介妈，到底怎么回事您跟我说成吗？妈！您倒是说句话啊妈！” 棒梗紧紧的跟在他身后，对这事儿上心了。 这一点，秦淮茹倒是很欣慰。 不过这事儿要是跟棒梗交了底，那他们爷俩以后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一以棒梗的性格非要大闹一场才肯罢休啊！ 秦淮茹这会儿只能忍着委屈往肚子里咽，这一咽心里更加苦楚了。 眼泪不争气的一个劲的往下流，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啦啦的止不住。 棒梗再也绑不住了，觉得这事儿绝对不简单。 不然一向坚强的妈妈怎么会如此。 “妈，您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拿刀剁了他！” 棒梗这话可不是开开玩笑而已，他真的干得出来。 “不，妈没事！” 秦淮茹强忍着说出一句，但这话说出来谁还能相信啊！ 尤其是棒梗这个小油条！ 几岁就开始混社会，这点事儿他就算是闭着眼都能看出来。 “妈，您要是不说实话，我可就出去打听去了！你应该知道我在外面的人脉，最多两天，我肯定能打听出来消息！” 这话都放出来了，秦淮茹惊愕的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孩子，忍不住笑了。 “你呀……” “秦淮茹！你走那么快干嘛呀，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走夜路你也不怕遇到坏人！刚刚在酒楼的事儿……” 傻柱瞧着秦淮茹的身影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直到走到跟前，瞧见秦淮茹身边的棒梗，这才下意识的把嘴闭上了。 好家伙，自己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这事儿毕竟是他做得不对，如果让棒梗知道，指不定怎么羞辱自己呢！ “得，这事儿我明白了！妈，就是他欺负你了！” 此时的棒梗，在面对傻柱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巨变。 整个人都变成了杀人狂魔一般，犀利的眼神里透露着几分寒意。 傻柱被问的岩口无言，瞬间不敢开口说话了。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尴尬了几分钟，而后棒梗握紧拳头直奔傻柱而去。 傻柱肉眼可见的慌了神，棒梗这一拳堪比当年的肖卫国啊，压根就不是许大茂那种肌无力的力度。 第576章 被拒之门外 傻柱此时内心想辙呢，寻思着只要自己不承认？ “傻柱，你回来干嘛？” 秦淮茹冷不丁一句话问的傻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我怎么还不能回家了？瞧你这话说的！” 说着，傻柱就要越过秦淮茹进屋，但却被棒梗突然伸出的一条腿牵绊住了。 “我……嘿！你干嘛呀！有家不让回，你可真行啊！” 傻柱这还来个兴师问罪，气的秦淮茹没有了好脸色。 “我觉着酒楼更适合你，你还是去那睡吧！至少心安！”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啊！ 傻柱讪讪一笑，企图用微笑解决一切。 但秦淮茹压根没有给他好脸色。 “得，你还是该哪去哪去，我不拦着，既然你不珍惜这个家，那这个家也不再需要你！” 秦淮茹也是堵着一口气说气话。 傻柱被堵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我……你这是说的哪话啊，工作是工作，除了工作时间，我肯定在你身边的呀！晚上回家陪孩子陪你，这不是很正常嘛！淮茹，你是烧糊涂了吧！” 说着，傻柱扬起手想要去摸秦淮茹的额头，但却被秦淮茹挡了回来。 “别碰我！”此话一出，棒梗也彻底明白了，这不明摆着两口子吵架了嘛！ 但至于因为什么……却不得而知。 “您又惹我妈生气了？” 傻柱的脑袋跟拨浪鼓似的一个劲的摇晃，“没有，没！我一动没动啊！” 这边傻柱还在狡辩，只听秦淮茹愤怒的回了屋里，咣当一声地动山摇。 屋门被紧紧的上了锁，这下子傻柱彻底回不去了。 “嘿嘿嘿，开玩笑还当真的呀！这不就是在外头喝了点酒嘛？有什么呀！别生气了！” 傻柱呵呵一笑，想用一个简单的微笑代过一切。 但是秦淮茹压根不搭理他，径直的进了屋，咣当一声房门一关，你爱谁谁！跟我没关系。 “嘿嘿嘿，秦淮茹，做人不能张翠芳把！再说了，我也没招你惹你！”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敲着门，棒梗看不过去，直接将人拦下。 “傻爸，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你做了对不起我妈的事儿！” “对不起你妈？我呸！亏你小子想得出来！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妈的事儿！” 傻柱这会儿已经明显心虚了，说话都不能挺直腰杆。 没有了底气~ 棒梗见状也不多废话，“傻爸，您跟我娄姨……” 娄姨…… 傻柱一听这名瞬间心慌了，不就是刚刚发生的事儿吗？ 这怎么就传出去了？ 我地个老天爷啊！ 就在傻柱愣神的时候，棒梗搂着傻柱的脖子，在他耳畔亲声说了几句。 “傻爸，就你跟我娄姨儿那点事儿……我看破不说破而已！这回让我妈知道了把！” 傻柱一个劲的摇头想要反抗解释，但棒梗不给他机会。 “我给你出一个招儿！要想过我妈这关，就帮我重回酒楼！我妈这边交在我身上，我帮你解决！” 听着棒梗看似要挟的话，傻柱彻底无语了。 “我的老天爷啊，合着跟这等我呢！你奶奶在酒楼大闹了一场没法收场了，娄晓娥这才把你开了！你被开除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 傻柱也开始耍嘴皮子，他是了解棒梗的脾气秉性的，他只要承诺了此事儿，就一定能做到。 既然开了口子，自己若是不答应，那就是不帮他也不帮自己，如果自己承诺帮他，那这事儿岂不是自己就认了。 傻柱越想越纠结，棒梗在一旁一个劲的朝着他吐烟雾，气的傻柱背后来了一脚。 “你娘得个腿的！敢算计你老子！” 棒梗被骂的反而还很开心，笑嘻嘻的把内心的狂喜都写在了脸上。 内心的狂喜再也忍不住都表露在脸上，我得个乖乖呀，老子就是算计你又怎样！ 傻柱头懵懵的看了眼棒梗，心里都泄气了。 这孩子狠着呢，别人不了解，自己还是很了解的！ “棒梗，回酒楼的事儿我说了不算！我就是个厨子，这酒楼又不是我干的，我觉得我说话有用吗？” “有用啊！我的傻爸爸！你就是我亲爹，我是您亲儿子！亲儿子遇到事儿了，你还能不伸手帮一把吗？” 棒梗越说越离谱，哄得傻柱尴尬的笑了。 “棒梗啊棒梗，合着在这等我吗？娄晓娥是董事长，有事儿找他去！当初也是她开除你得，谁让你变成这样的，你找谁去！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说罢，傻柱将棒梗的手松开，想要进屋，但棒梗却勒住他的脖子往后推。 “傻爸，我妈都说了，不让你进屋，您还是请自重，自己个忍着点，别进屋了！今晚就跟外头对付一宿吧！” 说着，棒梗双手插袖甩甩手走了，傻柱一个人楞在原地，硬是把自己惊呆了。 好家伙，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小丑！ “棒梗你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这到底什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此时任凭傻柱在身后怎么喊叫，都无济于事。 棒梗居然蹦蹦跶跶的直奔偏房家里头，咣当一声，用脚将房门一关，爱谁谁！ 你就是我亲爹也只配在外头杵着，再说了，还惹上桃花，被被人抓包！ 哈哈，简直是天助我也！ 棒梗越想越开心，这正愁着自己没辙重新回到酒楼呢，这不就来办法了嘛！ 他的好办法就是傻柱。 傻柱被晾在院里，有家回不去的感觉着实让他心里头不舒服。 就在他准备离开去酒楼的时候，前院阎阜贵叫住了他。 “傻柱，别跟院子里站着了，来三大爷家！” 这对傻柱而言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嘿，三大爷！谢谢您了，我就知道您不会坐视不管！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大半夜您不睡觉，怎么知道我在院里头站着呢！” 傻柱就是铁憨憨，这一个院都住着多少年了，但凡了解阎阜贵脾气的，他还会这么问呢！ 三大爷开始有名的无利不起早。 一个馒头能掰成八瓣吃一个月，这么节省抠门的一个人，能在寒冷的冬季雪中送炭？ 傻柱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了！ 第577章 阎解旷的拒绝 阎阜贵裹着厚袄子，冻得直哆嗦。 “柱子，你别拿三大爷当外人，有事儿爷们您倒是说话啊！我是院里三大爷，又是长辈，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瞧着你有事我能不伸手帮忙吗？” 说着，阎阜贵将傻柱推进屋，屋里的热气扑面而来，顿时让人感觉暖意洋洋。 “三大爷，还是您老人家了解我！要不说呢，您就是院里的主心骨！”傻柱捧着阎阜贵笑的十分开心。 两人一说一笑来到了西偏房。 屋里阎解旷正趴在被窝里看小人书呢，瞧着亲爹披着衣服进了屋，立马将书塞进被窝里。 “我都瞧见了，还藏！你啊你，这么大的人没个正经事儿干，见天这一耙那一扫帚，做事情没个定性，你倒是跟你柱子哥学学啊！人家现在可是香槟楼的厨师长额！” 提到这个官衔，阎阜贵高兴的直拍巴掌。 对傻柱是各种示好，以表自己对他的尊重。 而阎阜贵呢，这会儿越是对傻柱夸奖，心里头越是羡慕。 厨师长！手底下管着十几号人，还掌管着后厨的采买，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傻柱却是越听越开心，自己在秦淮茹面前都被调侃成什么样了。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号人偏爱自己，索性对阎阜贵拜拜手。 “三大爷，您还是别夸了，夸得我不好意思了！” 傻柱呵呵一笑，挑挑眉！ “柱子，你弟弟跟家里头呆了一段时间了，脾气秉性都磨得差不多了，凭借我这么多年的教书育人的经验，你就放心，阎解旷现在非常适合辅佐你……” 辅佐？ 这话听得傻柱心头一震。 这才明白过来，好家伙，原来跟这等着我呢！ 傻柱此时已经笑不出来了。 龇着大牙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心里跟无底洞似的，这阎阜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三大爷，还别说您家里头真暖和！怎么着，这阶段家里头不盛行节约蜂窝煤了？不能可劲儿用啊！” 傻柱这还说笑呢，阎阜贵哼哼哈哈的回应了一声，场面略显尴尬。 这三大爷不行，杨雪华三大妈接种而上。 “傻柱，我们家的家风你也知道……节俭！在节俭这一块谁也不能跟我们家比！所以啊，这不就节省了一笔钱嘛！” 一笔钱？ 刚才杨雪华说了什么，傻柱都往到脑后了，直接的一句话，节省下一笔钱？ 这钱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在傻柱疑惑的眼神中，只见杨雪华从衣兜里拿出一块方手帕！ 打开整洁的手帕，里面赫然躺着几张大黑十！ 这钱？ 也就那么回事吧！ 要厚度没厚度！ 要面值没面值！ 傻柱疑惑的瞪大眼睛表示不明。 “三大妈，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想让我夸夸你攒的钱真多？那您在院里还真是头一份！是这个！” 说着，傻柱还朝着三大妈竖起大拇指。 三大妈撇撇嘴，“柱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就这？几个儿子里，也就解旷还算让我省心！所以呢，我们两口子决定拿出毕生心血帮解旷找个好工作！” 工作？ 又把自己请进来！ 这绝对不是巧合！ 傻柱正尴尬的不知所措的时候，阎阜贵端着茶杯走了过来。 “柱子喝茶！” 啊？ 这可把傻柱吓得够呛！ “我……三大爷您别介，有事儿您直接说就成，但凡我能做到的，我肯定出手帮忙，但我要是真没那么能力，您老也别骂我没能耐！” 傻柱这会儿头脑清楚这呢，就阎阜贵家这家风，但凡你从他家门口路过，他都得那你手里的拿的好吃的使劲闻闻，企图将味道吸入自己身体内，回家好就着窝窝头，能多吃两个！ 就连大粪车路过都难逃他的掌握，自己杵在他家里里，岂不是任由他宰割。 想着傻柱就要撤人，但是这人都被放进来了，岂能轻易放走。 “柱子！你跟三大爷见外了是不是！三大爷家可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啊！” “你刚才外头都冻成什么样了，这院里谁人帮你一把，把你临近家门取暖了！还是我啊！” 这话说的傻柱是无言以对，确实如此！ 不敢驳论！ “三大爷……” “柱子，你听我说！你跟解旷那就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啊，怎么说，你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不能对他未来的钱途不管啊！” “不过你放心，我们家可不想贾家那么铁公鸡一毛不拔！瞧见了吗？这是我们全家给解旷凑得拜师费！这钱你还务必要收下！” 拜师费？ 这都是什么钱？ 之前要是拜师当学徒都是按照规矩办事儿，跟这师傅学徒成功，掌勺三年的工资统统上交，而后才是你自己个应该赚到的钱！ 但是像阎阜贵这么大方的还是第一次见。 尤其是阎阜贵这个老公鸡，居然把自己的羽翼拔的这么狠！ 舍得把全部家底都拿出来帮阎解旷办工作？ 这还是阎家吗？ 就在傻柱愣神的时候，阎解旷已经被阎阜贵揪下了床。 将人薅到傻柱面前，责令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解旷，拜师傅！” 阎阜贵这是明摆了要强买强卖。 不管你同不同意，都得同意！ 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都憋回去！ 不能有想法！ 傻柱有点愣了！这不是强买强卖嘛！ “不是三大爷， 您这是干嘛呀！我自然是把解旷当成我……兄弟！都是一个院长大的，您说我看着他能不亲嘛？” 这话说的傻柱自己心里都酸酸的，何位兄弟！何位亲密！ 这是被强妞了。 “你既然把他当兄弟，那就收他为徒带在身边，叫他成才！” 阎阜贵这小嗑一套一套的，差点把傻柱给骗到。要不是深居大院，彼此了解，傻柱肯定被阎阜贵的真诚打动了。 “三大爷，我觉得解旷是个人才，他不喜欢当厨子，咱们也不能逼她啊！” 说着，傻柱看了眼阎解旷，阎解旷更是十分配合的点点头。 不是他瞧不起傻柱，也不是他瞧不上这职业！ 就是自己不喜欢烟熏火燎的，叮叮咣光拿着勺子颠来颠去。 这会儿他怕是忘了，前些年最困难的时候，这满院子除了肖卫国，就数傻柱过得最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