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娇》 第4章 吓晕了 男人的手指粗粝滚烫,顺着绿栀的脖颈划过,落在她的下颌上,掐住,抬起。 “看看,这就是惹本王不高兴的下场。” 在绿栀惊恐放大的瞳孔中,昨日还与她一起做菜的厨子,此时被断骨片肉,惨叫连连。 血腥气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南以承满意地望着绿栀煞白恐惧的脸,俯身靠在她耳侧,笑出了声。 “即使你不会侍候,本王也不曾这般对你,本王是不是很好?” 说着,他示意属下将匕首递过来。 “昨日要不是你,本王怕是着了他们的道,作为奖励,这最后一刀,就你来吧。” 绿栀恐惧地瞪大双眼,眼前跪着一个血人,就是刚刚在自己面前被一刀一刀活活剐成这样子的。 南以承揽着她的肩,带她上前,在她腿软时一把捞起。 “动手吧,刺进他的心脏,帮他解脱。” 低沉残忍的声音一点点刺激着她的神经,“这是我对乖孩子的奖励。” “不、不、不行,奴婢不敢……” 绿栀颤着唇,只觉得头脑更加昏沉。 南以承没说话,只是眼神冰冷,带着她的手往前。 “杀了他,不然,本王就杀了你。” 绿栀突然挣扎起来,眼泪簌簌落下,“求求您,我真的动不了手……” 南以承没了耐心,箍着她的手往前一捅。 匕首入体,绿栀双眼一瞪,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 下一秒,她双眼一翻,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南以承少见地沉默了两秒,有些不悦,“这就晕了?” “把他带下去处理了。” 望着地上昏迷的小丫鬟,南以承不耐地叫来两个侍女,把她抬到了屋里。 “叫府医过来。” 绿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眼泪止不住地流。 “娘,求您别吃我,我能找到吃的,一定不会饿着弟弟的,求您……” 南以承坐在椅子上,听着她的呓语,神色不明。 绿栀与其弟是从一场大旱中逃荒到京中的。 那场大旱饿死了很多人,易子而食极为常见,有些家庭,也会吃自己的亲生子女。 莫名的,南以承想起昨日自己在厨房吓唬她之后,她比之常人更加惊惧的态度。 她是想起了过去的那些日子? 屋中一时只有绿栀抽泣恐惧的呓语声。 南以承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丞相府作为皇帝的走狗,应了婚事,还派了试婚丫鬟,不过就是为了试探自己。 但这丫头十分胆小,与那些细作大不一样。 难道,是他猜错了? 床榻上的女子脸色仍旧十分难看,昏迷梦魇时也不忘在求情,让自己活下来。 南以承默不作声,往日不羁阴戾的面容此时倒是温和了许多。 “莫非是本王做的过分了?” 轻声呢喃响起,白玉折扇顺着绿栀的五官下滑,落在白嫩纤细的脖颈处,悠悠划过。 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脖颈就在他扇下,几乎用些力气,就能刺穿。 半晌,南以承叹了口气,收回扇子。 “罢了。” 第5章 遇刺 昏迷中,绿栀只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幼时那段黑暗时日。 “不过是跪了两夜,怎就得了风寒?一个小丫鬟,竟比本王还娇气。” 耳边隐隐有人说话,声音有些耳熟。 是谁? 绿栀尚未清醒,但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片段。 她被人握着手腕,将匕首捅进了一人身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真的不敢……” 床上的人突然尖叫起来。 “醒醒。” 绿栀缓缓睁眼,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一口气差点又憋了过去。 “再昏过去,本王就送你去陪那人。” 绿栀死死咬着唇,小脸煞白。 见她平静下来,南以承才递了碗药过去。 “府医说你得了风寒,加上过于惊惧才昏迷过去。” 南以承凉凉开口,“没想到本王还没被你伺候上,反倒要来伺候你。” 绿栀慌张起身,跪伏在床榻上。 “奴婢不敢劳烦王爷,奴婢自己来就好了。” 南以承避开她接药碗的手,唇角微勾。 “无妨,毕竟你也是因本王才病倒的。” 他这时的表情,与让她杀人时几乎一模一样。 绿栀颤着身子,小心翼翼喝着药,眼泪滴滴砸在碗里,难忍抽泣。 “喝个药,怎得像本王欺负了你一般?” 南以承皱着眉,“莫非是苦着了?” 幼时府中,娘亲喝药时也极厌苦。 没等绿栀解释,一颗甜腻的蜜饯已经按在了唇上。 “吃吧。” 绿栀瞳孔一震,猛地后缩,蜜饯被她一手拍飞。 “王爷饶命,求您绕了奴婢吧,奴婢家里还有一个弟弟要养……” 她跪在榻上,泣不成声。 南以承坐在榻上,望着在地上滚了一番的蜜饯,眼中嗜血杀意涌起,却又被他强制压下。 “本王从未如此待人,倒是被你驳了面子。” 药碗砸在桌上,药汁四溅。 绿栀呆呆望着男人甩袖离开,视线落在旁边那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和地上的蜜饯,抿了抿唇。 试婚三日之期,从绿栀被送来的次日清晨算起,这才是第二日的下午。 喝完药后绿栀倒是没那么乏力了。 想起自己刚刚对南以承的态度,绿栀就有些后悔。 她竟然敢驳了王爷的好意。 南以承从房中离开后就不知踪迹,绿栀只好自己留在府里琢磨如何安抚他。 直到夜幕降临,瑾王府门打开,众人从外面嘈杂涌入。 “快去叫府医过来!” “来人!守好府门,任何欲闯进府之人,杀无赦!” 一行人嘈杂着冲向后院。 绿栀本在厅内等南以承,见状,也跟着跑了过去。 卧房外,丫鬟侍卫捧着血水鱼贯而出。 “王爷这是怎么了?” 绿栀拦下一人问。 “王爷今日在街上被刺杀,性命垂危!” 被刺杀? 绿栀一愣。 京中,瑾王声名狼藉,众人皆知他文不成武不就,怎么还有人来刺杀他? 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一旁的侍卫拉进房中打下手。 房中尽是血腥气,南以承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敞开的衣襟下,是一道纵贯肩腹的伤痕。 绿栀哪见过这等伤,一时吓得不知所措。 南以承一睁眼,便从混乱人群中看见了呆若木鸡的她。 “站在那作甚,咳咳,过来。” 第6章 试探 绿栀小心翼翼挪过去,根本不敢正眼看他的伤口。 南以承虽不觉得有多吓人,但看她这样子,想起上午她被吓晕一事,叹了口气。 “罢了,你留在这也无用,出去吧。” 绿栀本想离开,但想起白日自己驳了南以承好意一事,又不准备走了。 “王爷,奴婢以前跟着郎中学过几个缓解痛苦,稳定心神的手法,奴婢不会打扰府医的。” 说罢,她靠坐在床头处,上手给南以承捏着。 枕边传来清甜淡香,指腹在头上按着,到真让南以承觉得身上疼痛有所减轻。 “王爷,下一步要为您剐去腐肉,尽管已经上了麻沸散,但您仍会感到痛苦。” 府医出声提醒,南以承本懒得理他,余光突然瞥见一旁小丫鬟紧皱的眉头。 一时兴起,握住了她的手腕。 “无妨,你动手便是。” 绿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看见府医动刀时,南以承疼痛难忍,攥紧了自己的手腕。 嘴里没喊疼的男人表情冷淡,但手下用力。 好好坐在一边的绿栀,倒是莫名其妙疼了老半天。 小丫鬟的手腕比他的细多了,手感捏着也不错。 半晌后,南以承痛呼出声,然后将绿栀的手腕凑到唇边,咬住。 “嘶……” 绿栀痛呼一声,想抽出来,却看着南以承痛苦的脸色生生忍住了。 罢了,就当是还那颗蜜饯好了。 好痛。 小丫鬟眼里含着一泡泪,硬生生忍到治疗结束。 南以承虽能忍,但痛感也是实打实的,脸色白的吓人。 “王爷,您……您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 绿栀小心翼翼开口请求。 南以承嘴角勾起玩味,缓缓松了口。 原本白皙的手腕,多了一个紫红的牙印,看起来甚是吓人。 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只留下绿栀一人,南以承这才叹了口气,一脸纨绔道:“本王不过是前几日抢了那刑部李家公子的新欢,今日他就给本王来了这么一刀。” 他虚弱开口,“你说说,不就是看在本王不受陛下重视么?这个仇本王可是记下了。” 南以承咳嗽两声,但眼睛却一直盯着绿栀,摩挲着她腕上的牙印,等她回答。 绿栀没他那么多心眼子,斟酌了半晌才开口。 “王爷,若那位李公子敢在街上对您动手,那他就不是因为您与陛下的关系,而是,他过于胆大了。” 胆大到敢在天子脚下,当众对王爷动手。 绿栀也不知道南以承想问些什么,只是说了自己的想法。 南以承望了她半晌,眸色晦暗不明。 “去将门口守着的那人叫进来。” 绿栀乖巧应下,将人叫进来后,犹豫一下,去了厨房。 卧室内。 “王爷,您今日怎将此等状况暴露给那丫鬟看?万一她透露给了相府可如何是好?”暗卫一脸担忧,看着绿栀离去的身影,眸中带了几分杀意。 南以承靠在床头,“就是要让她看看,若她真是来打探消息的,正好一并处理了。” “王爷,若不是呢?”暗卫有些心急,对于一切有可能威胁到主子的人,他绝不允许存在。 若不是,该如何? 说起来,试婚三日,明日,就是第三天了。 南以承想到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若不是,本王就留她个全尸。” …… 第8章 误会 绿栀本就睡得不踏实,猛地听到男人这话,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赶忙匍匐在地,声音中带着颤意,“奴婢该死,请王爷恕罪。” 南以承见不得她这幅唯唯诺诺的样子。 “滚出去!” 绿栀颔首,忙不迭地离开了卧房。 南以承心中憋闷,召来暗卫,“昨夜她可有跟丞相府中的人接触?” “昨夜她一直老老实实地侍奉着,没有离开房间半步,没机会和其他人接触。” 南以承冷嗤,更为不解丞相怎么会找这样一个胆小怯弱蠢笨的人,来瑾王府做奸细。 “再观察观察,没什么事就不用时常盯着了。” “是。” 从卧房离开后,绿栀回了给她准备的房间,战战兢兢睡了会儿,就有丫鬟来传信,丞相府来人了。 她赶忙收拾妥当,去了门口。 而她刚跟丞相府来人说上话,暗卫就将此事回禀给了南以承。 “接上头了?”南义承放下手中的书,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是。” “说了什么?” “似乎是在说要买什么药,离得远,属下听得不是很清楚。” 南以承勾唇,“药?他们还想毒害本王不成?” 没想到,看起来娇弱的小丫鬟,心思还挺恶毒,竟然想着要下毒。 “先将绿栀抓起来,本王亲自审,你在跟着那人去药铺,看看他们究竟要给本王下什么毒。” “是,属下这就去办。” 绿栀不清楚她已被误会,刚刚抵达院子,就被南以承身边的侍卫给擒住了。 侍卫已经得知了她奸细的身份,因此手下毫不留情。 绿栀肩膀被死死按住,疼得她眼尾泛红。 她委屈巴巴地看向缓步走来的男人,十分不解,“王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倒是要问问你,丞相派你到本王身边做奸细意欲何为?” 南以承捏着绿栀的下巴,心中全是被欺骗的愤怒。 该死,他几乎就要相信了,相信这个女子真的单纯天真。 “奴婢没有,奴婢不是,奴婢真的只是来做试婚丫鬟的。” 南以承眼睛微眯,指腹碾过小丫鬟樱红的唇,“绿栀,嘴硬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绿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拼命的摇头,“奴婢真的没有!” 就在这时,管家急急走到南以承身边,低声道:“王爷,皇上让您立刻进宫。” 南以承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皇上找他的时辰也太凑巧了些。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立刻动身去了宫中。 “押去地牢。” …… 地牢中,潮湿阴暗的空气中弥漫着丝丝血气。 绿栀被绑在架子上不能动弹,她一遍遍解释,可面前的两个侍卫根本不信。 八字眉的侍卫拿起桌上放置的鞭子,手腕用力,在空中抽出一声鸣响。 “你要干什么?王爷说了要亲自来审,你可别乱来。”另一个侍卫见状,忙低声提醒。 “我就是见不得有人欺瞒王爷,还敢伤害王爷。”八字眉侍卫眸光怨毒地盯着绿栀。 绿栀的心颤了颤,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命活着走出去。 等到南以承回来时,之前还白白嫩嫩的小丫鬟,现下却是满身血污,除了害怕有碍瞻观没打脸外,身上都结结实实挨了鞭子。 南以承太阳穴突突直跳,厉声呵道:“谁让你们私自动手的?” 第9章 不能留疤 两侍卫闻言,立马明白他们办错事了,纷纷跪地请罪。 “王爷恕罪,请王爷责罚。” 绿栀听到王爷二字,艰难地抬起头,她双眼已经哭肿,只能透过缝隙隐隐约约看清面前矗立的男人。 “王……王爷,奴婢真的不是细作,那人是小姐身边的,他只是来问,来问试婚的事情。” “奴婢什么也没说,求您相信奴婢,饶了奴婢吧。”虚弱地说完这两句话,她垂下了脑袋,昏死过去。 南以承眉心微拧,沉声吩咐道:“快去叫府医。” 八字眉侍卫知道办砸了事,主动请缨前去喊人。 府医把完脉,回禀道:“王爷,这位姑娘只是伤的重了些,并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这伤,怕是一个不慎就要落疤了。” 南以承眸子微眯,打量着绿栀裸露在外的肌肤。 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烛火下格外耀眼,要是留下丑陋的疤痕,怕是小丫鬟每天起床都得哭一场呢。 真是可惜了了。 就在他感觉到惋惜之时,暗卫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包药。 “王爷,这就是相府之人抓的药。” 南以承颔首,看向旁边的府医,“去看看。” 府医打开药包仔细查验,半晌后才得出结论。 “王爷这些全是滋补的药材,一般是用来做药膳的。” “而且这些药可以平复肝火,有安神助眠的效果,用来治您的心焦燥郁之症,刚刚好。” 听府医说完,南以承眼中皆是震惊之色。 看来还真是他误会了小丫鬟,对方根本没有出卖他,给相府传递什么消息。 有了这一认知,南以承再看绿栀身上的鞭伤,莫名觉得格外扎眼,当即沉着脸吩咐道,“用最好的药,务必保证她身上不留半点伤痕。” “是,可否麻烦二位侍卫将这位姑娘抬回房间?”府医赶忙点头答应,地牢阴暗潮湿可不是医治病人的地方,就让侍卫帮着抬绿栀去房间。 两侍卫闻言,当即用最快的速度准备抬起绿栀,试图将功赎罪。 可南以承并不打算放过他们,皱着眉冷声制止了两人,“慢着。” 两人动作一滞,顿时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 他们低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再碰那昏迷的女子分毫。 “你们两个阳奉阴违,私自动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南以承声音微冷,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从今日起,罚你二人去西郊练兵场做苦力,听候处置。” “王爷饶命!” 两侍卫连忙磕头请罪,但南以承并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转身将绿栀小心翼翼地抱起,大步离开。 府医和暗卫见状,纷纷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南以承把绿栀带到了他的房间,虽有为规矩,但也无人敢说什么。 他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神情中透出一丝罕见的柔和,“务必确保她恢复如初。” 吩咐完,又对守在外面的侍卫沉声道:“守好这里,任何人不得擅入。” “是,王爷!” 第13章 性命堪忧 柳安安神情严肃,眉心微皱着,面露心慌。 “瑾王能将绿栀打成这副模样,分明就不将我们放在眼中,只怕女儿嫁过去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她咬了咬牙,双目通红,立即哀求。 “女儿就算是嫁入寒门,也不想要踏进王府半分,还请父亲成全!” 闻言,丞相漆黑的眉眼间流露着怒火,眉头紧皱成川字,双手靠在身后,语气严肃。 “再怎么说,瑾王也应该顾及情面,这次说不定只是装装样子,想让我们知难而退罢了。” 若是让丞相府主动退婚,这可是与天子作对,恐怕与他们而言,讨不到半分好处。 柳安安只觉得害怕,双目中流露出几分雾气,微微摇头。 “不可能,父亲,瑾王敢这样子做,说明他根本不顾及我们的感受,女儿要是嫁过去,恐怕是有去无回了。” 见此,丞相心中微微动容,眼眸微微一眯。 “你说的倒是有理,这件事情让我再想想法子,看看该如何解决是好。”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绿栀只觉得有些吵闹,身上痛的闷哼一声,周围顿时安静。 她缓缓抬起眼眸,望着熟悉的房间,身子并未轻松下来,感到愈发紧绷,余光注意到身旁。 绿栀瞬间惊讶,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跌到地面上,立即跪下,眼神惶恐,声音极其颤抖。 “老爷小姐,奴婢该死,试婚的任务没有完成,还请老爷饶奴婢一命,奴婢定当牛做马回报老爷和小姐。” 她磕了几个响头,额头的中央都磕的红肿,脸色越发泛白。 “小小丫鬟,谁给你的胆子跟本相谈条件?抬起头来说话!”丞相轻哼一声,语气间只有对下人的漠视。 对高高在上的丞相来说,下人的命如同蝼蚁,没办好事,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眼下不过是有几个问题需要过问罢了。 绿栀不敢回应,只好滴溜着头,身子轻抖着,耳边又传来冰冷的声音。 “瑾王府中可有小妾?” 绿栀眼神微微诧异,随后立即摇头,双眼迷茫,声音略微胆怯。 “奴婢不知。” 她长得倒是一副好面孔,可惜这性格实在软弱,极其容易被拿捏。 丞相微微皱眉,心中略带几分不满,冷声询问。 “对于王府的事你都一概不知?” 这岂不是个废物,去了一趟任何线索都没有用! 绿栀眼睛水汪汪的,眼神却是极度害怕,缓缓摇头。 “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丞相顿时怒火中烧,满脸不悦,轻啧一声。 “那留你下来还有何用,倒不如乱棍打死,反正也没有其他用处!” 他大手一挥,就能将一个人的命运掌握在手掌心中,决定着他人的生死。 绿栀身子越发的颤抖,眼神都是惶恐,似乎不知该如何求情。 见此,柳安安眼里划过一丝幽光,脸上并无任何同情,只是淡淡开口。 “父亲,现如今情况复杂,如果她要是死在我们府中,恐怕我们也不好和王爷交代,不如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吧。” 这人刚刚才被接回来,就传出了噩耗,让外人怎么看? 当然如果要是自己熬不住,那与他们也无关。 丞相倒是并未反驳,只是心中带着几分满意,缓缓点头。 “安安心思倒是越来越沉稳,那就依你了,暂且留她一条性命。” 此时在屋顶上一块瓦片缓缓放回原位,黑影悄无声息的离开。 第16章 期限三日 丞相暗中观察,并未发现异样,眼眸一沉,立即开口。 “要是这王府内真丢了东西,绿栀便是那贼人,全凭瑾王处理!” 他连余光都并没注意躺在地面的绿栀,仿佛只是在说一条可有可无的人一样。 南以承面无表情,嗤笑一声,随后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你拿一个死人来敷衍了事,是不想好好处理吧。” 男人的语气看似询问,可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一度降到冰点。 丞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话,目光都不敢对视,眼神乱瞟。 书房内的气氛逐渐尴尬,管家立即站出身,面露不悦。 “我们王爷要是带回个将死之人,一时之间不但审问不出,还极有可能会死在府中,到时候丞相若是反咬一口,那……” 话都还没说完,丞相立刻秒懂,立即勾起嘴角,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绿栀这几日身体不适,恐怕一时之间还无法交给王爷处理,不如等过段时间,绿栀好些,我在给王爷亲自送过去?” 南以承一时间并未说话,周围的空气逐渐凝固,众人都在等着他回应。 管家的额头间都是冒着细汗,余光一直注意着绿栀,都忍不住的暗自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还将人养成这样? 绿栀躺在板子上,似乎像是已经昏迷了过去,嘴唇都在发白,气息极其微弱。 南以承漆黑的眼睛深邃,微微侧过身子,冰冷的目光落在丞相脸上。 “限你三日之内将贼人交出来!” 他说话间语气毫无温度,甚至有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气。 丞相立即表态,背微微弯着,言语中带着几分讨好的意思。 “瑾王放心,一定给瑾王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眼神一直注视着南以承的侧脸,可依旧并没有观察到有任何的异样。 南以承并未回应,只是最后瞥了眼绿栀,便立即转身离开。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跟在身后,管家也直接离开。 大理寺卿走在身后,手指靠在身后轻轻拍了拍丞相,口型无形张了张。 丞相不要着急! 南以承一溜烟走到相府门口,此时大理寺卿跟在身后,趁机走到他的身旁,声音倒是充满着恭敬。 “瑾王,你看这桩案子要不要撤案?” 事情都解决了,还留着干什么呀? 到时候传出去也不好听! 南以承冷笑一声,眉眼处尽是冷漠,低声质问。 “为何要撤案?” 他这语气看似询问,却莫名的让人觉得脖子一凉。 大理寺卿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抖动,咬了咬牙,壮着胆子说了句。 “这事情不是想着事情都解决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都几乎听不见。 南以承眼眸微微一眯,危险的光芒从眼底一闪而过。 “相府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着急撤案呢?” 这可是天大的罪名,谁敢认呀? 大理寺卿吓的额头出汗,立即弯下腰,赶紧表态。 “我哪敢呀,瑾王说这话,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第17章 心有顾虑 丞相待在书房内,将周围的东西砸了一地,就连平时最珍贵的毛笔都折成两半,甩在地面上。 柳安安得知消息连忙赶来,看着一地的狼藉,眉头紧锁着。 “父亲何必生气,为了这些小事,实在不值得。” 她上前安抚,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丞相脸色凝重,气的胸口抖动,脸颊都泛着红晕,眉头紧锁着。 “我堂堂一个丞相,倒没想到还被他给威胁了!” 毕竟这是无声的罪名,直接就压在他们头上,谁能高兴呢? 闻言,柳安安眼里划过幽光,微微上前,低声说了句。 “父亲,要不然我们直接把绿栀弄死好了,直接解决麻烦。” 要不是因为她,南以承怎么可能还有理由,污蔑他们偷东西呢? 丞相立即摇头,脸色严肃,冷声回应。 “不行,要是人死了,瑾王说不定会给我们安个什么罪名畏罪自杀,那我们可就脱不了干系了。” 况且他们表面向来都一向祥和,此次事情实在诡异,打的他也措手不及。 柳安安顿时如鲠在喉,红尘微微一抿,眼睛亮起。 “那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将绿栀弄醒,直接丢到王府中,至于人是生是死,那跟我们也没关系。” 本来抬回来的时候就半生不死了,想救活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丞相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低声回应。 “要是绿栀没熬过去,人死在了府中,那岂不是给瑾王又加了一条说辞!” 横竖左右都不对,实在无法下结论。 他双手靠在身后,眼眸的深邃,轻声说了句。 “找府医给绿栀医治,比现在要好就行,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闻言,柳安安眉头皱成川字,心中划过一丝不解,努了努红唇。 “父亲,你好歹是丞相,为何要如此害怕瑾王呢?” 先前是联姻,现在又是被迫低头,哪像一个丞相的样子。 丞相眼中涌现出烦躁,下意识的挥了挥手。 “这些事情你就别在那里瞎掺和了,你不懂。” 他心中自然厌烦,一个小小婢女给他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偏偏现在还甩不掉。 柳安安实在不能理解,忍不住的说了句,随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我是不懂,可瑾王欺负到头上来了,总不能连点反抗都没有吧?” 丞相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叹息摇头。 朝廷上暗潮汹涌,大家各自有着心思,他自然也不例外。 抽屉当中的那一封谋反密信,他直至今日都还未让人知晓,如此重大的事情,就连自己的家人他都不能说。 南以承行为举止如此怪异,现如今都能站在他的头上欺负人,若不是掌握足够的资本,恐怕不至于如此猖狂。 丞相实在不敢确定,眉头紧锁着,最终拉开抽屉,将里面的信拿出,靠近火烛,一点点看着燃烧,直至变成黑炭,他才挪开目光。 书房内弥漫着一股味道,宁静的如同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的安静,书房那个气氛也诡异。 第19章 王爷发怒 绿栀缩在角落旁,精神紧绷,眯得很浅,极其容易被惊醒。 嘎吱一声,她瞬间睁开双眸,眼里露出胆怯,闻声望去。 南以承此时站在门口,身姿挺拔,背靠着光露出棱角分明的五官。 见此,绿栀一时间呆住,下意识舔了下起皮的嘴角,口干舌燥。 “王爷……” 她刚一张口,嗓子如同像是一把刀放在上面来回刮,疼痛难忍。 南以承浆水袋丢到她的脚边,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绿栀快速捡起,手指轻抖着,将布袋中的水一饮而尽。 喝的太过于着急,水都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裳,柴房内只能听到咕嘟咕嘟的声音。 南以承舌尖发紧,漆黑的眼眸带着异样的情绪,声音依旧透露着寒气。 “好了就去找管家领一份差事。” 绿栀抬起眼眸,面露不解,红唇抿了抿,心中憋着股气,壮着胆子。 “王爷,这是何意,不是说奴婢偷了东西吗?倒不如现在过来搜查,还奴婢一个清白。” 她情绪紧绷,眼神中流露出害怕的情绪。 话音刚落,周围气氛急剧降到冰点。 南以承勾起嘴角,冷笑一声。 “就你?还不配我动手!” 他俯看着绿栀,身上的煞气与冷气交错着,让人不敢靠近。 绿栀顿时被镇住,死咬着下嘴唇,乖巧的跪在地面上,声音很轻。 “奴婢不敢。” 她现如今都是低头顺耳的,仿佛刚刚说的话与她无关。 南以承嗤笑,笑意不达眼底,眉眼微沉。 “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呢?你要是不老实,我倒是能成全你,让你黄泉路上也照顾着你弟弟!” 他的气息很冷,说出来的话更是寒冰刺骨,让人的希望掉入谷底。 绿栀顿时被震住,气焰一下子被泼了一盆冷水,眼眶发热,泪水从脸庞缓缓流下。 她该如何是好? 南以承只觉得烦躁,心中不悦,立即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管家手中提着食盒悠悠走上前。 “绿栀姑娘快过来吃东西吧。” 绿栀眼里划过诧异,快步走上前,下意识询问。 “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她还以为要饿死在这,从此以后都吃不上东西了呢。 管家缓缓点头,将盒子中的菜拿出,放在桌面上。 “王爷记住姑娘,我们自然不敢懈怠。” 他说完后便不紧不慢的离开,只留下绿栀。 绿栀愣了片刻,眼睛划过幽光,她立即将饭菜塞入口中,吃的很急。 书房内,暗卫站在身旁,将相府观察到的一举一动全部汇报。 南以承轻嗯一声,手中看着兵书,似乎并不在意。 暗卫心中犹豫,最终开口询问。 “王爷,我们为何还要留着绿栀的性命,倒不如杀了,以绝后患!” 他心中颇为疑惑,万分不解。 丞相手段狠毒,暗中多次想陷害南以承,留下绿栀,恐怕情况危险! 南以承手中动作停下,露出一双凤眼,眼眸微眯,极其危险。 “婚期将近,他们不可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是相府的人,留着自然有用。” 第20章 爬上床 暗卫恍然大悟,眼里流露出欣赏,缓缓点头。 “还是王爷想得周到。” 南以承眼里划过暗光,暗暗招手,让暗卫附耳,他低声喃喃,烛光照映在他的脸上,流光四色。 暗卫随后再起身,立即离开书房内,经过柴房时,将随身准备的药丢入绿栀的怀中,随后便转身离开。 见此,绿栀将绿色的瓶子拿起,红唇一抿,立即将瓶口打开,仰头喝下。 反正都要死了,喝什么都一样。 不如赌一把! 她蜷缩在角落,衣服单薄,风吹的窗户嘎吱响,她睡得极其不安,迷迷糊糊。 次日一早,绿栀被窗户折射过来的光刺醒,她扶着墙慢慢站起,眼睛一亮。 她可以站起来了? 昨天的药竟如此有效! 绿栀推开柴房的门,轻车熟路的走到管家的门前,等着他出来。 “管家,王爷让奴婢过来领活干。” 她眼神胆怯,却故意壮着胆子看着管家。 管家一时并未吭声,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犹豫,最终拒绝。 “王爷没吩咐,姑娘还是回去吧。” 闻言,绿栀轻咬着下嘴唇,眼里划过失望,木讷点头。 “那好吧,谢管家了,奴婢就先回去。” 管家深深的看她离开的背影,缓缓摇头,轻叹息。 临近夜晚时,绿栀摸黑爬入南以承的院子中,房内灯光昏暗,装饰极其简陋,又透露着冰冷的气息,与王爷倒是极像。 她不敢坐在床边,双腿屈膝,跪在地面上,安静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绿栀跪坐着,靠着床边,头摇摆着。 一声巨大的声响,她瞬间惊醒,望眼望去。 南以承从暗处中走来,脚步沉稳,寒气环绕着身子,手指握紧成拳,那一双眸子通红,脸色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谁?” 他的气息很冷,如同像是腊月寒冬地窖发出来的阴冷。 绿栀吓得不敢抬头,只顾着磕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奴婢还请王爷宽恕,奴婢愿意为王爷做牛做马……” 话还没说完,绿栀胳膊肘疼痛,整个人被提起,对视上那一双发红的眼睛,一股危险来临的感觉。 她下意识的挣扎,身子想往后退,恐惧的情绪围绕着周围。 “奴婢这就出去,还请王爷放过奴婢。” 可还来不及反应,绿栀便被推倒在床上,下一秒身上破旧的衣服被撕的粉碎,她惊叫一声,试图挣脱束缚。 南以承似乎能预判,一把将人抓住,狠狠压在身下。 他的手很大,上面粗糙,有着茧子,在绿栀的伤口上划过时,她身子轻颤,眼里流露出慌张的情绪。 “王爷,不要……” 南以承越发激动,双目红的都快滴出血,动作幅度极大。 绿栀自然承受不住,身子上的伤口崩开,疼痛难忍,泪水往眼角滴落,抽搐。 天微微亮,整个房间逐渐明亮,绿栀被折腾得像是块破布,泪流满面,浑身鞭伤还夹杂着新加上的红印。 南以承浑浊的眼神逐渐明亮,周围的气息诡异,他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煞气越发凝重。 第21章 求饶 绿栀早已昏过去,漂亮的眉心紧皱,身子疼的轻微颤抖,看着不好受。 见此,南以承脸色越发凝重,缓缓站起身,随意的套了件衣裳,神色阴沉。 他刚一推开门,站在门口处的小丫鬟立即跪在地面上,还未开口说话,便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 “给她洗干净!” 男人说完后转身离开,小丫鬟惊恐的瞪大双眸,眼神迷茫,刚一走进房间内,看着床上的绿栀。 小丫鬟震惊,嘴张大的都可以塞一个鸡蛋了。 管家站在身旁,眼睛微眯,冷声吩咐。 “还傻站着干什么,不赶紧去伺候?” 小丫鬟的思绪拉回,慌慌忙忙点头,不敢再说话,手脚麻利的洗漱好擦上药。 一切做好后,小丫鬟心中为难,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憋了半天询问。 “管家,绿栀姑娘是不是就留在王爷房间那里?” 现如今谁不知道绿栀是王爷的人,谁敢像以前一样怠慢。 管家思考良久,最终只是淡淡开口。 “先送入客房内,之后再听王爷的打算。” 他不敢像以前一样随意的对待绿栀,恐怕这王府要有一位女主人了啊。 绿栀沉睡了许久,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疼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双目迷茫,楞了片刻。 这是哪里? 不是柴房吗? 还来不及思索,脑海中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心中越发着急,跌跌撞撞地爬起身。 不行,她得赶紧向王爷解释,免得被责罚。 脚刚一着地,她双腿酸痛,便不受力的摔倒在地面上。 绿栀疼的呲牙咧嘴,想起昨晚的场景,不由得羞红了脸。 她强忍着疼痛,周围并未遇到其他人,畅通无阻。 她低着头走路,心中发慌,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该如何求饶好,王爷会不会信她呢? 她走到书房门口,还没有进去,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倒是居心叵测,竟然想要爬上本王的床,那也不必活着,用极刑……” 南以承声音本就低沉又冰冷,与他人及其不同,一听便知。 闻言,绿栀浑身寒颤,只觉得后背发凉,下意识往后退,脚下的树枝嘎吱一声。 南以承眉头一皱,戾气环绕着周围,眼睛如刀,看着窗边的人影。 绿栀心一惊,立即想转身离开,还未行动,便又听到一道声音。 “滚进来!” 绿栀红唇抿着,心中极其胆怯,慢悠悠的往门口走去,壮着胆子将门打开。 她连人影都并未看清,扑通一声,立即跪倒在地面上,用力的磕头。 “王爷昨夜不是奴婢的本意,奴婢不敢对王爷有非分之想,昨夜一切都是意外。” 南以承脸色越发阴沉,黑的都快滴出水来,身上散发着冷意,冷笑。 低着头的绿栀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是感觉周围越来越寒冷,心中越发害怕,眼神中露出胆怯。 她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动作越发用力,清脆的响声在书房内极其明显。 “还请王爷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第22章 研墨研到手酸 南以承沉着一张脸,嘴唇微张,话还未说出口,突然书房外传来响声。 “进来。” 男人的声音依旧冰冷,甚至都让人听不出有任何的温度。 绿栀不敢抬头,跪在地面上也不说话,眼神中充满惶恐。 管家从门口快速进来,看着她跪在地面上,心中诧异,但并未表现出来。 他缓缓走到南以承身边,侧耳低说。 “王爷,相府派人来了,是柳管家。” 还真是意料之中,他们果然是坐不住了。 南以承脸上流露出讥讽的意味,眉头微微一挑,声音中流露出寒气,“将人带到偏厅去,切勿怠慢。” 管家立刻会意,低着头转身离开,消失在了书房。 绿栀听这动静,心中非常惶恐,心脏忐忑不安的跳动着,不由瞎想。 可还来不及思索,便听到了男人冰冷的声音。 “过来研墨!” 绿栀不敢轻举妄动,过了片刻后才缓缓抬起头,看着书房内空无一人,猛地对上男人的双目,宛如当头一棒。 “喜欢跪着?” 绿栀慌忙摇头,立即站起身,眼里流露出胆怯,上前去认真琢磨,不敢乱看。 南以承漆黑的眼睛深邃,手中握着毛笔,拿出一张新的纸,时不时点一点墨水,周围极其的安静。 “你可知相府来人了?” 他的言语中听不出情绪,可却让人从头寒到脚。 绿栀立即摇头,眼神中流露出迷茫的情绪,“回王爷,奴婢不知。” 见此,南以承眼里流露出烦躁,手中的动作越发加快,一边询问。 “那你可知平时丞相的踪迹?” 那个老狐狸能在他身边安排绿栀,想必一定是早已蓄谋已久。 绿栀实在不敢撒谎,只能硬着头皮摇头,周围的空气很冷,她忍不住哆嗦。 “奴婢不知,奴婢平日里一直都是侍奉小姐的。” 闻言,南以承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满,只是手中的动作加快,书房内只能听到笔和纸摩擦的声音,沙沙的。 绿栀余光偷偷观察他,下意识地紧抿着嘴唇,漂亮的眉眼紧紧皱在一起。 瑾王为什么要问这些呢? 没答上来,该不会惩罚她吧? 她磨的时间实在有些久,手腕酸的厉害,速度慢了许多。 南以承轻啧一声,立即流露出不满。 “别分心!” 他的声音不大,可却让人有一种寒气从心里面开始散发。 绿栀身子一抖,手中动作不敢停,只能越发的快速,忍着酸痛。 就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快感觉手腕没有劲的时候,南以承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见此,绿栀悄悄松口气,就连眉眼间都流露出笑意。 “来看看本王画得如何?” 南以承将手中的画换了个方向,以便她观看。 她微微抬起眉眼,刚一看到画中内容,瞳孔猛缩,红唇微张。 脸上当即露出震惊,双目猩红,身子完全僵住,脸颊上更是染上了一圈红晕,心中莫名觉得羞耻。 若是普通的山水画,那也罢了,可偏偏眼前的就是一副春宫图! 女子躺在床上妩媚又妖娆,身姿摇摆,尽显柔情。 而这画中人的脸赫然就是她本人! 第23章 委屈 南以承神色满意,暗中点头,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几乎不可见。 “可还满意?” 男人的声音依旧冰冷,但隐约中能听到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充满戏虐。 绿栀羞愧的抬不起头,眼角微微泛红,腿一软,刚想下意识跪下。 “奴婢……” 南以承抓着她的胳膊,用力往上一提,将她压到书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绿栀只觉得后背一痛,还来不及思索,耳边便传来酥酥麻麻的声音。 “你就那么喜欢下跪?” 他的声音带着寒气,嘴唇却有意无意的碰上绿栀的耳朵,她忍不住想要躲,却无处可逃。 南以承手指极其灵活,仿佛还要将她全身游遍,似乎每一处,都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手,热的发烫。 他的动作没有规律,永远无法让人猜透下一刻他想干什么,此时就像是在把玩她。 绿栀双目猩红,一脸震惊,立即摇头,声音中带着恐惧。 “王爷……不……” 她的声音很娇,言语像是在拒绝,可见意外的有些勾人。 南以承漆黑的眼睛深邃,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 “昨日你也是这么说的,不也是要的欢?” 他的目光冰冷,可莫名的就能让人感觉到暧昧的气氛,在书房内环绕。 绿栀只觉得害怕,一双眼睛胆怯地不敢对视,只好左右看望。 男人的手还不老实,一直在她的身上游走,像是在挑逗。 “王爷,这是在书房,还请王爷放过奴婢。” 她下定决心,立即开口,声音很大。 南以承冷笑,手中的动作越发大胆,甚至将她的腰间的扣子直接打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 男人并未掀开,只是穿过衣裳,摸着她身上的疤,顺着纹理慢慢摸索。 绿栀只觉得身子颤栗,忍不住想要出声,又害怕别人听,精神十分紧张,死咬着下嘴唇,硬生生忍着不发声。 见此,南以承像是来了兴趣,直接将她剥了个精光,衣裳散落一地。 就在绿栀快要忍不住时,男人全身而退,手中不知何时拿出帕子轻轻擦拭着手指,言语中带着讥讽。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 绿栀立即寻找衣服,可衣服被撕的太碎,根本就遮挡不住身体。 她低着头不说话,眼神中流露出委屈的情绪,只觉得被羞辱,忍不住蜷缩在地面上,身子微微靠后。 见此,南以承瞬间失了兴趣,眸子一冷,将手中帕子丢在地面上,立即转身离开。 …… 偏厅内,柳管家看着夜色渐渐来临,心中惆怅,思考良久后,决定告辞。 今天大抵是见不到王爷了,这么等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也不知道回去该如何向丞相交代。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动静,南以承缓步走来,脸色依旧冰冷,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目光相当之阴沉。 柳管家立即向前迎接,言语中流露着恭敬。 “参见瑾王殿下。” 南以承嗤笑一声,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相府的人这般没规矩?多等一会儿本王都不行?” 第24章 陷害 柳管家立即心惊胆战,额头间都冒出虚汗,腰弯的更下,立即摇头表态。 “还请王爷见谅,奴才也是怕打扰到您休息。” 他这都等的昏天黑地了,不走还留着干什么呢? 南以承冷笑,目光及其冰冷,眼神落到他的脸上,周围散发着戾气。 “既然知晓会打搅,又为何要来?” 他这哪是询问,仿佛就是在咄咄逼人,一把刀架到你的脖子上,立马见血的程度。 柳管家顿时哑口无言,张了好几次嘴,都不知该如何讲,脸色难看,随后又带着笑意,看着及其勉强。 “奴才倒也不想来打搅王爷,只是想过来询问前几日送来的贼人处理的如何了?” 他即使低着头,都能感觉到头顶上有一束冷光,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让他从头寒到脚。 南以承目光暗沉,眼神落到他的脸上,冷笑一声。 “相府现在连王府的事情都要管了?” 这手伸的未免也太长了! 这罪名要是敢认下,那可是砍头的大罪,谁敢答应? 柳管家只觉得汗流浃背,身后的衣服都贴着后背,浑身难受,慌张摇头。 “奴才不敢,王爷误会了,都怪这奴婢的嘴笨,逾矩了!”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不愿起来,动作倒是麻溜。 南以承漆黑的眼睛深邃,冰冰冷冷的一张脸,没有任何情绪,嘴角微微扯动,幅度很小。 “相府要是管不住下人,本王倒是可以代管!” 他说完后立即转身离开,可周围冰冷的温度依旧久久难以消散。 柳管家只好将这口气咽下,眼神也不敢乱瞟,打了声招呼后,带着怒火离开。 书房内,南以承拿着手中的信纸,薄唇抿成一条线。 暗卫在一旁愤愤不满,眼里闪过阴狠,低头谴责。 “这丞相的胆子可真大,竟敢给王爷下药!” 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也不怕死! “据调查,丞相就想等着王爷出错,最好是能与宫中嫔妃发生关系,他们也好把错误推到王爷身上,把这婚事退了。” 南以承脸色只是略微低沉,但是并没说话,默默将手中的纸烧的一干二净,周围只留下淡淡的碳味。 见此,暗卫越发心中不满,眉头紧皱着,随后询问。 “王爷,这口气,我们可不能就这样硬生生咽下,要不然将这件事情捅到皇上那里去?” 这事要是让他人知晓,那王爷的名声可是毁于一旦了。 必须得让丞相吃吃苦头! 南以承眉眼间终于有些松动,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环绕在他的周围。 “或许皇上知情呢?” 宫中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皇上的眼皮子,怎可能连这件事情都未知晓。 暗卫略微吃惊,瞬间被点醒,瞳孔放大,暗中观察,低声说话。 “王爷谨言。” 这王爷府中常常有不少人暗中观察南以承,处处都是危险,这话可不能让皇上听着。 南以承浑身充满着张狂,双眸危险的眯了眯,声音冷的掉渣。 “本王可不怕我那位仁德的好皇兄!” 第31章 馊主意 百姓们惊讶,个个窃窃私语,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柳丞相的耳朵中。 柳丞相脸色铁青,目光阴沉,说话的声音都充满着沉重。 “王爷说话还是谨慎些好,无稽之谈,不要乱说。” 他的言语中能听得出咬牙切齿的声音,可偏偏脸上还要扬起微笑。 南以承嗤笑一声,眼里流露出冷光,动作利落的走下马车。 他的身材高大,周围散发着冷气,让百姓不敢再说话,个个低着头都不敢对视。 “丞相既然知道这个道理,那为何还要污蔑本王?” 男人的言语当中听不出任何疑惑的声音,只能听得出浓浓的危险,让人不由心惊胆颤。 柳丞相心中一惊,微微轻咳一声,双手靠在身后,底气倒是很足。 “王爷此言差矣,老夫说的有理有据,这妇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王爷为何还不承认呢?” 这可以说是人证,物证已经在这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呢。 南以承只觉得好笑,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反问一句。 “那又与我何干?” 这话一出,顿时堵住了众人的口,大家都不知该如何回应。 “本王从未见过这妇人,况且本王即将要迎娶柳小姐,更不可能会做出愧对于柳小姐的事!” 他说的倒是大义凛然,实则心是最黑的。 柳丞相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又被怼了一句。 “况且相府早已送来了试婚丫鬟,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要在这当街污蔑本王!” 柳丞相正想着该如何反驳,妇人突然情绪激动,抱着怀中的孩子站起身,气得满脸通红,大喊一句。 “既然王爷不愿意承认,那我也只好以死证明清白!” 她这大声一喊,顿时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在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 妇人当着大伙的面直冲冲的往旁边的墙上撞去,南以承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脸上露出淡淡的嘲讽。 就在最关键的时刻,还差一点点的距离,妇人自己停了下来,她回头一看,并无人拦着她。 见此,妇人顿时感觉大事不妙,漆黑的眼睛不停转动,嘴唇张了张。 “这……” 本来站在人群当中的百姓还打抱不平,此时一个个都在吹嘘。 “依我来看呀,王爷恐怕就是被陷害的,这女子不知从哪想了个馊主意,竟然还想傍上王爷!” 南以承可谓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向来都不将人命放在眼中,若真是撞死在这儿,那也与他无关。 柳丞相只觉得这人蠢,气的薄唇抿成一条线,脸黑的都快滴出水了。 愚蠢! 事情没办成也就罢了,竟然还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南以承及其淡定的站在那里,看谁的眼神都没有温度,只是此时多了几分戏虐。 “柳丞相,妇人这般做法,该如何处理呢?” 当众威胁王爷事情道小,可这明摆着大家的面自然还敢自残,这可是牵连家族的大罪。 南烟国,不允许自戕,自杀就是大罪,可谓是家族痛恨的罪人! 第33章 造谣 南以承嘴唇微张,故作惊讶的模样,故意夸张的说了句。 “丞相真的没有外室?” 男人的声音当中流露着疑惑,可还是听起来如此的冰冷,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那为何相府的小丫鬟说她亲眼见过呢?” 谁不知晓柳丞相向来爱妻,家中从未有过小妾,百姓之间倒是广为流传,极其羡慕。 柳丞相瞬间暴怒,说话的言语当中都流露着怒火,随后大声怒斥。 “哪个胆子大的小丫鬟竟然敢造谣生事,本宫绝不轻饶!” 这岂不就是在败坏他的名声,故意想要拖他下水吗? 南以承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双手靠在身后,随后淡定回应。 “丞相如此激动,恐怕知晓后是想要杀了灭口,掩盖事实吧。” 该说不说他都说到点子上去了,句句都是真相。 柳丞相胸口像是有块大石头压着,无法喘气,眼神中都流露着怒火,随后询问。 “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我为何要那么做?” 瞧他这反应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恼羞成怒的模样。 周围的百姓经过刚刚一事都不敢主动开口说话,各自心中都有着猜测,明显眼神当中多了几分不信任。 柳丞相脸色越发难看,黑的都快滴出水来,咬牙切齿的说了句。 “王爷要是在污蔑朝廷命官,那我可就报官了!” 他气的整个脸都是通红的,眼神怒瞪着南以承,周围的百姓倒都有些恍惚,一时之间不知该信任谁。 见此,南以承漆黑的眼眸闪过幽光,随后嘴角小幅度的往上扬起,淡定开口。 “本宫倒只不过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丞相还是不要介怀的好。” 他说完后便直接干脆利落的上马车,他将车帘拉到最大,里面的风景看得一清二楚。 绿栀正好好奇外面的情况,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外面,与柳丞相的目光直接对视。 见此,柳丞相瞳孔一缩,立即想要上前,但却听到南以承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 “驾车!” 管家的速度也是极其的快,下一刻立即拍打着马的后背,马车直接飞快的穿过人群,只留下了一阵灰。 甚至马车有意无意的想要撞上柳丞相,他身子微微向后走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子。 周围的百姓都忍着看他的笑话,有些小孩忍不住直接哈哈大笑。 柳丞相气的脸色越来越红,直接开口怒骂。 “简直是没有一点规矩,成何体统!” 此时在马车内,绿栀心中慌张,低着头,压根就不敢对视,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甚至还弥漫着煞气。 她总感觉脖子很凉,微微的缩着,亲抿着下嘴唇。 王爷怎么知道丞相养外室的事情呢? 她当初也是无意间发现,谁都不敢告诉,就连小姐都无从得知,没想到王爷竟然知晓。 可她从未告诉过其他人,若是让丞相知晓,她可如何谁好? 绿栀的眉头越来越皱,表情倒是极为丰富,就像是在变脸一样,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倒是有趣极了。 第34章 讨好 南以承漆黑的眼眸阴沉,缓缓挑了挑眉眼,随后开口语气冰冷。 “你这是心疼旧主了?” 男人的言语当中听不出任何的温度,但只让人觉得冷的想要颤抖。 “你要不要跟上丞相一块回去?” 这哪是询问呀,这简直就是把人放在火里面上烤。 绿栀眼睛瞪大,瞳孔微缩,心情极度紧张,下意识的咬住下嘴唇,随后慌张开口说话。 “奴婢从未有过这个想法,如果王爷要是不嫌弃,奴婢能一直待在王府中。” 她说这话时心情极度紧张,余光都还在观察着南以承,下意识的提起一口气。 南以承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随后便收回眼神,目光当中流露着淡淡的冷气。 “去城外!” 男人的声音虽然冰冷,但是言语中没有透露出任何不满的意思。 绿栀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低着头也不敢看他,暗中有些窃喜。 她是不是可以留在王府当中了? 那弟弟岂不是有救了? 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低着一个头缩在角落上,倒是存在感极其的低,整个人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 南以承早已习以为常,并不放在心中,坐在马车内,两个人都各怀心思,倒也没有再搭理对方。 低着头的绿栀心中却忍不住的有些窃喜,嘴角都微微的往上扬起。 果然讨好王爷是有用的! 她只想要留在府中,保全弟弟,那也就只能如此,只好尽力的讨好王爷。 此时在城外,马车突然停下,南以承从马车内利索的下来,他们停在一个院子的门前。 绿栀看着如此破旧的院落,像是许久并未有人居住,甚至门前的大树都枯萎的不像话。 她因为开口说话,眼神也不敢乱瞟,只是默默的站在身旁。 王爷怎么会有如此破旧的院落呢? 此时管家走到其中一个屋子里,将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子往中间摁了一下,整个院子突然之间发生了转变。 原本刚刚还看起来破旧不堪,此时,完全换了一副模样,截然相反。 见此,绿栀心中更是诧异,瞳孔的微微瞪大,可又不敢询问。 这么重要的秘密,怎么能让她知道呢? 她总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凉飕飕的,暗中的缩了缩脖子。 南以承注意着女人的情况,眉头微微上挑,就按下一个开关,眼神示意。 “抬起头来看看。” 男人的言语当中流露着无从察觉的严肃,绿栀立即抬起头望去,漂亮的眼睛里面流露着迷茫。 一名女子抱着孩子,眼里倒是流露着温情,手轻轻的拍着孩子的后背,画面中透露着温馨。 女子突然抬起头,绿栀一眼便看到了全貌,顿时瞳孔一缩,眼里流露出了震惊。 “这……” 这女子分明就是之前相府的丫鬟,她们两个一起共同伺候小姐,可不知为何这丫鬟爬上了相府的床。 夫人生气,相府一怒之下,只能将这丫鬟赶走,可按照道理而言,应该是被发卖,怎么可能还会留在京中呢? 第36章 主动出击 柳安安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扫视,莫名的觉得不对劲,三两步的走到柳管家的面前,拦住他的脚步。 “你站住!” 她脸色凝重,低沉着一张脸,下意识询问。 “你要去哪里?你是不是要跟那个活阎王议亲!” 她几乎是满脸充满着不信任,身上都喷发着怒火,总感觉哪不对劲。 柳管家吓得腿都发软,只好硬着头皮摇头,眼神当中带着些许慌张。 “怎么可能呢。” 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余光一直注意着丞相,随后淡淡开口。 “小姐不必多心,谁不知道老爷的心思都放在小姐身上,怎么舍得让小姐去受苦呢?” 这说的也倒是实话,府中的孩子并不多,柳安安可以说简直就是娇宠。 闻言,柳安安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可心中还未打消顾虑。 他们二人之间支支吾吾的明显就隐瞒着什么事情,绝对不简单! 她缓缓的向后挪了一步,倒是也并未在阻拦柳管家的脚步,只是询问了一句。 “真的吗?” 柳丞相的脸色凝重,双手靠在身后,眉头紧锁着,声音当中都带着严肃。 “不要再胡闹了!” 他的声音本就雄厚,甚至带着威严的时候都让人心中颤抖,莫名的就感到害怕。 柳安安心中自然是不服气,刚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微张,立即被打断。 “你要是再在这里无理取闹,那就禁足三个月,哪也不许去,好好给我在屋子里面反省!” 他向来都是说一不二,在家中自然是有着极大的话语权。 柳安安莫名的被凶了一顿,心中有股气憋在胸口中,不甘不愿的走出书房。 她刚回到院子中,贴身丫鬟红雪连忙走向前来,眼神中带着几分谨慎,疑惑的开口询问。 “谁惹我们家小姐生气了呀?” 她向来都知晓柳安安的脾气,懂得顺势而为,所以才能待那么久。 柳安安恨不得将手中的帕子搅烂,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重重拍了拍桌面。 “他们肯定有事隐瞒着我,不行,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南以承本来就名声在外,谁也不敢得罪,可并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她并不愿让自己掉入火坑内。 见此,红雪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回应,眼睛微微眨了眨,流露出迷茫的情绪。 柳安安秀气的眉眼中划过淡淡的幽光,随后开口说了句。 “你去把绿栀那宝贝弟弟景丰找来,想办法让他去瑾王府门口找绿栀,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她是万万不可能会嫁给南以承,所以也就只能出此下策。 红雪眼睛一亮,暗中竖起大拇指,忍不住夸赞。 “小姐真聪明,奴婢这就去办。” …… 绿栀对这一切完全一无所知,此时正坐在马车内,习惯性的待在角落里,存在感极低。 随着马车停下,绿栀在南以承下马车后,才敢紧随其后的往下走。 吵闹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朵内,绿栀精准的听到了那一道熟悉的声音,立即抬起眉,略微震惊。 第38章 打断 绿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恍然大悟,立即低下头,声音当中都带着几分心虚。 “是奴婢逾矩了,还望王爷不要怪罪!” 她后知后觉,心中莫名有些害怕,余光观察着南以承。 见此,南以承冷笑一声,目光倒是冰冷,并未在多言,直接转身离开,回到府中,绿栀连忙跟上。 两人一进到府中,白絮身穿一身碧玉绿的衣裳,腰间特地收紧,倒是将身材的曲线展示的淋漓尽致。 可惜啊,她肤色偏黑,穿在身上倒是极其不搭,一点都不显得娇嫩,只觉得有些另类。 白絮走上前去,脸上扬起笑意,刚想甜甜的开口喊一句,结果却被泼了盆凉水。 “表哥,你看我这身衣裳如何?” 南以承眉头紧皱着,眼里带着浓浓的嫌弃,立即啧了一声。 “穿的像绿叶似的!”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太多的起伏,但是却能感觉到明显的嫌弃。 白絮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轻咬着下嘴唇,眼里含着泪水,莫名的觉得丢人,便直接转身离开。 见此,绿栀暗中憋笑,眉眼微微上扬。 没想到王爷嘴还挺毒的! 她跟在身后,连自己走错的方向都未曾发现。 南以承眼里涌现出几分不满,随后低声说话。 “好好走路!” 他的声音拉回了绿栀的思绪,她下意识的回过神来,呆呆的点头。 南以承眼神深邃,薄唇抿成一条线,眼底的光芒涌动。 随着夜色降临,用过晚膳后,南以承故意叫绿栀来到房间内侍寝。 周围的灯光昏暗,绿栀呆呆的站在床边,南以承挑起她的下巴,立即压倒在床内。 绿栀明显心不在焉,眉眼间流露出担忧,心中暗自想着。 也不知道弟弟现在如何! 南以承暗中挑眉,手里的动作并不老实,游走在她的身上,动作幅度很大,都还带着几分轻柔。 片刻钟的功夫,绿栀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风吹在她的身上,她冷的回过神来,脸颊绯红。 “王爷。” 她声音很小,南以承却听得清楚,娇娇的听得心里麻麻的。 绿栀感到身子不适,一个劲的想往后退,男人的力气很大,直接就抓着她往身上揽。 她那明显的感觉到周围都是男人的气息,以及手边温热的胸膛,她心中颤抖。 “不要……” 男人的手越来越过分,往她裤子里钻,及其的有技巧,甚至好像还带着某种惩罚。 绿栀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都让人有些不堪入耳,听着让人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女人长得倒是美艳,反正此时倒显得越发的勾人,让人都挪不开目光。 南以承也有些按捺不住,刚准备进入,突然此时,窗外传出声响。 “王爷有急事要报!” 房间里的气息有一瞬间的呆滞,绿栀更是一下子清醒过来,身子向后挪了挪。 南以承并未阻止她的行动,只是眉心皱的厉害,身上散发着戾气,脸色难看的很。 他快速站起身,身上的衣服倒是还规规矩矩,微微整理,完全看不出刚刚的男人是他。 第39章 被迫离开 绿栀脸上的红晕并未散去,抓着被子往身上盖,望着南以承离开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 她轻咬着下嘴唇,情绪略微低落。 南以承离开的背影都是极其的快速,似乎好像没有任何的留恋,直接脱身离开。 见此,绿栀瞬间惊醒,轻轻摇了摇头,低声细语。 “在想什么呢!” 这种情绪哪里是她可以有的? 她将凌乱的衣服套在身上,想着等会赶紧离开。 此时已经站到门口处的南以承正巧听到了她说话,眼神倒是深邃,声音依旧冰冷,蛋蛋说了一句。 “先睡,等本王回来!” 他的声音虽然冰冷,但是也能感觉得出几分不同。 绿栀原本坐起的身子,瞬间又躺了回去,漂亮的眼睛转动着,显得有几分不安,可嘴角又抑制不住的上扬。 她这是能留下来了? 南以承听着微弱的声音,嘴角上扬,脚步倒是轻快,快速的离开了房间内。 暗卫见南以承出来,眼里带着几分愧疚,微微低下头。 “情况实在紧急,属下也是没办法,否则也不敢打扰王爷休息。” 他的态度倒是极其的诚恳,情绪展现的一览无遗。 南以承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淡淡回应。 “什么事?” 暗卫连忙开口,表情倒是越发的凝重。 “白天的事情是柳小姐一手安排的,柳丞相并不知情。” 他随后又赶紧补充了几句,脸色凝重的很。 “不过柳丞相现如今已经到了郊外,我们是否要按原计划行事?” 这一家老小心思倒是都挺重的,全都将心眼放到了他的身上。 南以承冷笑一声,眼神倒是深邃,也看不清情绪,只是淡淡的开口说了句。 “按原计划行事。” 他说完后便回到了书房内,换了一身衣裳,穿着夜行衣和暗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府中。 此时在另一边,柳丞相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现在的脸上流露出着急的情绪,低声劝说着。 “实在是来不及和你解释,你尽快跟我离开。” 柳管家办事倒是利索,提早便准备好了马车,甚至也提前打了招呼。 紫云本身就乖巧又听话,眼神含情脉脉,没有任何思索,立即点头,说话的声音也温柔。 “都怪我不好,暴露了,害得老爷现在还在麻烦我的事情。” 她怀中抱着孩子,快速的走进马车内,孩子也乖巧,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可爱的很。 柳丞相心中越发愧疚,重重吐出一口气,将手中的银票塞到她的手中。 “你放心,等着这事情过去后,我便纳你为妾,你先带孩子先养着,等着我有时间后再去看你。” 紫云勾起嘴角,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可眼神当中还是掩饰不住的哀伤。 “老爷不必担忧我,为老爷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就可惜了,这孩子没名没分的跟着我。” 她莫名的开始哭泣,眼泪水开始往下掉。 柳丞相顿时心疼,立即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这孩子也是我亏欠他!” 马车的速度很快,车内有些颠簸,紫云感到不适,正想开口说话,突然把车停住。 第41章 出手相助 柳丞相冷笑,看着他们的眼神极其冰冷,浑身散发着戾气,随后淡淡开口说了句。 “做梦!” 此话一出,匪徒倒也淡定,只是默默的挥了挥手中的刀剑,随后开口说了句。 “上!” 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压抑,风中都能听得到刀剑相碰撞的声音,即使不用亲眼所见,也能感觉到其中的危险。 柳管家本身就会武功,他眼神犀利,低声开口说了句。 “老爷,你先走,这里留给我应付。” 柳丞相倒是并不担心他,只是淡淡点头,随后便回到马车内,用力的拍着马的后背,马疼痛,一个劲的向前奔跑。 这些匪徒功夫倒是不错,个个都像是有备而来,柳管家一个人并不能牵制住所有人,只能勉强拦下三个。 可另外两个黑衣人一直朝着马车奔驰,他们的手段倒是极其的狠毒又快速,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刀子捅进马车内。 紫云看着被风吹起来的车帘,看着刀子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吓得都说不出来话,眼睛瞪得很大。 柳管家见此,心中一惊,连忙走上去,可速度终究还是来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道身影穿插在他们眼前。 瞧着这衣裳的颜色,看来应该是大理寺的人,柳丞相松了一口气。 赵煜及其的快速,立即将他们逼退,手段倒是阴狠。 他身上穿着官服,匪徒们倒是也没有恋战,只是装模作样的打了两下,便找寻居,会立即离开。 瞧着他们离开后,柳丞相莫名的觉得不对劲,看着坐在马车内的紫云,严肃的低声吩咐了一句。 “千万不要开口说话!” 本身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要是被人看见,那还得了。 紫云心中不满,但是也并未表露出来,只是缓缓点头。 柳丞相快速走下马车,扶着快要倒地的柳管家,眼里有露出担忧,随后看着赵煜,言语中都是感激。 “感谢赵大人的救命之恩!” 如若不是他的话,那恐怕今日还真是得命送于此了。 大理寺卿赵煜随意的挥了挥手,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淡淡的开口说了句。 “丞相倒是也不必客气,我只不过是偶然出的门路过,看到有贼人,便出手了,没想到竟然是丞相。” 只能说他这一出手呀,还真是救了他们的大命。 柳丞相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缓缓点头,言语当中都是带着浓浓的笑意。 “还好你出手了,否则呀,那贼人都得将刀砍到我身上了。” 一想到刚刚的场景,他们心中其实也有一些后怕。 柳管家脸色都轻微有些发白,空气当中甚至都能感觉到血腥味,看来是伤的不轻。 赵煜缓缓点头,随后又露出一副疑惑的模样,望着周围的夜色开口说了一句。 “不过丞相,你就这么晚了,怎么还出城呢?” 他们这些人呀,专门就是抢这种半夜出来的钱,能碰上也不能全怪他们运气不好。 柳丞相笑了笑,随后看了一眼柳管家。 “本想陪着我这管家回老家一趟,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贼子。” 第42章 拦截 赵煜眉心微皱着,眸中带着几分疑惑,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马车内,总感觉不对。 周围的气氛有些微妙,柳管家眼里闪过幽光,下意识捂住胸口,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见此,柳丞相悄悄松了口气,扶着他的肩膀,随后看着赵煜,言语中极其无奈。 “赵大人,我这管家伤的实在严重,现在需要及时医治,不知赵大人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先去就医,稍后再详细跟你说今晚遇袭一事?” 见此,赵煜也流露出担忧的神情,随后下意识开口,“我这马车快,要不然我派人送柳管家进城看看?” 他的言语中没有流露出任何怀疑的意思,语气也听不出任何不对。 但,柳丞相怎么可能让他去送?心中微微不满,摇了摇头,表情十分坚定道:“还是不麻烦赵大人了,赵大人有公务在身,万一耽误了,到时候本相可就有理说不清了。” 柳丞相看着赵煜笑了笑,语气平稳缓慢,可总是有种心神不焉的感觉,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 马车中的紫云一旦被人看见,必然会引起麻烦。 赵煜自然注意到了丞相的目光,眸光颇有深度地望了眼马车,但也并未揭穿,只是微微点头轻声说了句。 “多谢丞相大人的理解。” 他边说着,还不忘上前搀扶柳管家。 柳管家和丞相二人猛地吓了一跳,尤其是柳管家,身子都是僵硬的。 “赵大人不用扶着我,我还是自己来吧。”柳管家脸色苍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恐怕受伤不轻。 赵煜并未在乎这些礼数,只是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无纺,我扶你坐下就好。” 闻言,心虚地二人缓缓松了口气。 将人扶到马车上后,赵煜并未再前进,微微退了一步,表情中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低声道:“下官就不送丞相大人了,公务在身,先走一步!” 说完,直接翻身上马,拍了拍马背,马儿快速奔跑,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 此时,赵煜心腹紧紧跟上,低声问道:“大人,我们要不要派人跟上?” 这柳丞相一看就不老实,说不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呢。 赵煜下意识地挥了挥手,眼神深邃,脑海中闪过南以承的脸庞,轻笑了一声。 “今晚的任务完成便好。” …… “快走!”柳丞相见赵煜离开,当即让柳管家赶紧架车。 柳管家只是轻伤,自是不影响驾车,当即策马扬鞭,马车都颠簸了不少,生怕多做停留又会惹来什么人。 二人急着离开,未曾注意在不远处,南以承就那么毫无遮掩地站着。 男人脸上带着笑意,但有些冰冷,“你说这老匹夫,接下来会干什么?” 身后暗卫愣了愣,摇了摇头,眼底一片茫然,“属下不知。” 无非也就是想要快速逃离,生怕被人发现罢了。 南以承并未解答,漆黑的眼眸望不到底,翻身上马,特地绕了远路,来到柳丞相所行的必经之路。 柳管家一心只想赶路,突然查觉到前面有人,当即拉住马绳,马儿瞬间吃疼,嘶叫一声停了下来,等看清来人,顿时心下一沉:“瑾王殿下?” 柳丞相听见此言,猛地掀开一半车帘,还未来的开口,就听见了南以承不怀好意的声音。 “看来绿栀那丫头说还真没错,我们丞相大人果然十分勤勉呢!” 第97章 惆怅 绿栀本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可现在的身份和地位都开始有了变化。 柳安安脸上的神情都带着几分不同,心中有些无奈。 她气的不行,可往往又不能表现得非常明显。 见此,孙毅上前去一个微微的扶住她的肩,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嘴角往上扬。 “事...... 可他喜欢谁不好,偏偏爱上是自己亲妹妹。这份阴暗不能见光感情。注定是个悲剧。不仅害了别人,也害了他自己。 而且。这几个家伙大概也就是说说而已。天晓得。这几只比一元硬币大不了多少的青蛙何年何月才能养得入口。 “顾科长,我这里有份请柬,是明天的私人慈善拍卖,专门邀请你去参加。”李梅晃着手里的东西说道。 丫鬟们都被逗乐了,叶清兰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顾惜玉一直紧绷着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还有许多兽人,拉着成型后的各种金属,朝着眼前的一个城池之中拉去。 周阳被挑战,已经在挑战榜上排名第一,所以很多人轻松的就可以在手腕上找到周阳,并发出挑战。要知道,捏柿子都是挑软的捏。越是很多人挑战你,那么别人就越觉得你好欺负,自然也就引来更多人来挑战你。 很显然,这是男子临走前顺手帮了他一把,可马健尧却一点也高兴不起來,一想到守护地球的重担压在他身上,他就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來。 沈秋瑜迅速有了决断,低声将产婆们召到身边叮嘱了几句。产婆们俱是一愣,然后面面相觑。 “好像是又分作两部,一部取下了任城,另一部则汇合了徐和部,直接开到了东平。不仅南北对兖州造成了威压,更有继续汇合西面黑山军的意图。”夏侯惇神色凝重道。 郑颖站起身,再次看向刘枫远去的方向,无比坚定的下了一个决心。 巨大的闪电终于酝酿成功,狠狠的落了下来,毁天灭地般的能量席卷大地,除了百里千寻他们,周围的一切都被夷平,成了一片光秃秃的徒弟。 中年男人眉心一皱,手不由的收紧,却还是阻止不住少年的爆发,瞬间,手掌下便空空无物。 一回到家里,在只有他们俩人的地方,厉昊南就把顾筱北抱在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可是却充满不安,惶恐,好像她突然会消失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梁栋发现天边出现了一道光,一道照亮了希望的光芒。 吞天噬地与追魂箭相配合才是梁栋现在能够使用的最强单体攻击招数,梁栋不可能放弃这一招给他带来的巨大优势,更何况这些材料本身就是一把弓的主料,梁栋可不认为自己对材料‘性’质的认识要比上古炼器师强。 虽然她残忍嗜杀,外号赤练仙子,在江湖上被那些所谓正义之士所痛恨不断的泼着许多脏水,但是不可否认她很多东西就连所谓的正道人士都难以做到的。 “队长。”此时的张瑶仍旧是一脸冰霜,坐在沙发上,而对面则是李铭。 天空不再是纯粹的蓝色,而带着些灰蓝,还有些黑蒙蒙的,让人看着便觉得心情很压抑。 “按摩?”陈梦莹大吃一惊,心想这家伙不会在这样的大清早就敢正面的来占自己的便宜吧? 第98章 廉价的糕点 绿栀这几日过得倒是不错,今日甚至还可以出去走走。 她心中有些意外,但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也不敢乱走。 只是默默的在京都周围看看有什么合适的东西需要采购。 她看着周围的铺子,倒是非常的热闹,他们都在卖着手头上的东西。 晓兰倒是非常的激动,看着手头上的...... 至于明辨是非。还是那句话,自己上辈子都是40岁的人了,难道还不能明辨所谓的是是非非么?如此想来,这所谓的拜师,不拜也罢。 “呼成功了!”方程睁开眼睛的时候,正是一天早上。方程躺在一张床上,整个房间古色古香,看上去还是比较华丽的,闭上眼睛将这具身体的记忆接收,方程对自己现在的身份有了了解。 “师叔,玄灵世家的规矩真的有这么严?”我心里没底的看着胖子。 追兵检查敌人呆过的营地再正常不过了,成刚利用这点心理埋伏狙杀,不得不说,这个提议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吵什么吵,你想死吗?”此时开门的竟然是个华夏人,把门一打开手抢就顶在陈五头说吼道。 “是!”两名士兵领命,正要去抬向导的尸体。突然,向导猛的暴起,瞬间击毙两名士兵,身形鬼魅一般向东条将军闪去。 “那么就告辞了。请尽情期待下一次的见面吧。”安静的等待着阿瑞安赫德说完,肯帕雷拉礼貌性的招呼了一声,打了个响指后,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高台之上。 虽然苍云修为散失,有苍云在,紫裟和成虎便觉得分外安心,被困苍天总部的阴霾一扫而光,前途一片光明。 撒何华和撒旦双眼瞪的牛大,撒何华更是差点将本就破碎的左脸瞪碎。 这么一来,剩下就是北极熊了,不过大家都不担心,以北极熊的性格,闻到金钱的味道,还不得疯一般扑上来?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叶玉虹进来的时候,那些人还没有打算要停下来的意思。 王不凡首当其冲,顿时在这股强大的气势下低下了头来,连正面一战的资格都没有,直接被逼退了五六步。 “太子哥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已经想着要和他保持距离了,可是在这一刻,自己以前想的事情,叶玉虹都给忘记了。 主要是那奥尔索普还有分身在外,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回来报仇,但若是悄悄回来对星河身边的人动手,星河也不敢保证能够随时都能察觉,龙血城堡人多,守卫也很森严,就算那奥尔索普去了,也很难得逞。 苏凌真的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精晶只不过是一星灵物而已,怎么搞得你们好像对它极为迫切一样。 青雅轻声说道,越到后面,竟是有着不忍心,忍不住把头偏了过去。 这里并不像只能在分赛区观战的平民们想象的那么大,相反的是,如果他们来到这里,一定会以为,这是另一个分赛场。 雷动想的是最多让他们抽个几千次就阻止他们,不然那8万人的任务可是完不成了。 一连串残影飘逸而过,江城的速度宛若电光石火一般,一瞬间就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那你可还记得断剑的主人名号,以及断剑的名字?”王乾好奇问道。 “苏苏,我发现我爱上了对面那个男人了。”林安的话,如晴天霹雳将我当头棒喝了一下。 第99章 请安 南以承看着这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心里面就来气。 他悠悠的吐出了一口气站在旁边,最后挥了挥手。 “行了,本王今晚留宿在这。” 男人的声音始终是这样子,没有太多的温度,冰冰凉凉的,就好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柳安安如果在场的话,心...... 侧身躺下,脑海中却是想起了萧楚,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一切可还是顺利?有没有想自己?到了他想要去的地方没有? 在那场战斗中,石天吞下冰晶石,变成冰晶雪妖,全身异能暴走,神鬼难挡。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后,薛丽丽总算是道出了自己为什么会落泪的原因。 “怎么,是不是现在特别的后悔跟着我来了?”萧楚微笑着问道。 沈乘远她当然会去找的,娘亲的不少秘密现在都还在他那里呢,要是他有个什么事的话,自己之前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岂不是有些难受的。 当明夷身体的疼痛再度袭来,她脸上的泪痕也干了,紧绷绷的,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核桃一般,定是红肿得十分难看。 昨天我失望了,本来以为可以见到她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她没有来,我像现在她和她的未婚夫一定非常的幸福吧。 看着那些人离开了以后,皇甫胜刚才还阴沉的脸,顿时就笑呵呵的朝着沈容走了过来,一脸的得意。 彩云似有所察觉其中蹊跷,随即飞琴出匣,立地盘卧。纤指揉弦,浩荡琴音似流水行云,绵延不绝,妙音弦律,融汇天地人和。 其实每个这样的窗口上下左右都是一样的窗口,不过是层层拔高,层层收缩,以便每一名修士都能看到拍卖台。同时,这样的布局本身就能产生极大的回音,不过是拍卖台向扇形面内侧的回音。 唐峰将手中的子弹捏成粉末,看着眼前的余勇,眼中露出了噬人的光芒。 “啧啧!这就是苍越山!明明是南方景致,却让人感觉到了天荒大陆极北之地一样!”叶辰光以掌遮额眺望着远处的云遮雾罩的雪山,不由惊叹了一声。 何况复仇影骑只是单纯的战士,为战斗而战,更不会无聊的来到一家公会搞破坏。 十二品功德金莲能被镇压气运,那是因为太上老君有后天至宝功德塔,所以没必要。 “哈!几位拦住金师妹,是打算邀我们一路同行么?那好得很呐!”杨韶心情大好,虽然心中明白那四人不怀好意,但还是笑着招呼道。 多佛朗明哥可自由的操纵人偶来使用他自己的任何招式,五个操线人偶在多佛朗明哥的操纵之下也说话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米杉有种火焰熄灭的同时,身边的环境都跟着一暗的感觉。 这可是连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都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问题,马尔福才不相信伊森能解得开。 众人辗转了几条巷口才来到了一座规模庞大的府邸,然而在交付了一些仙元币之后,这才随着那管家进入府邸中。 谢姜笑容浅淡,优雅地向她一颔首,便也提了裙摆,步履轻盈地跟了过去。 暮色四合,无边丝雨漫天洒落,西首的天空铅云如幕,垂落在山峰的顶端。 天柱之底,天灵荼蘼的花骨朵正静静伫立着,千瓣呈‘品字形’的花瓣彼此紧紧包裹着,还未有开放的迹象,故而还未生出那传说中的幽香来。 第100章 为难 绿栀身份本就特殊一些,王府中的人都比较尊重她。 但是柳安安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甚至都不想要给予理会。 红雪几个人也更是如此,心中早就已经恨透了绿栀,处处都是嫌弃。 闻言,绿栀轻轻咬了咬下嘴唇,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奈。 她立即点了点头,轻声回应。 ...... 三百万鬼卒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见多识广的马面忍不住狂吼出声。 方西乔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的听着,闲暇之际还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想要喝一口,想到严月前面发来的微信便作罢不喝了。 黑人痛极,嘴角漫上白色的沫状物,眼白里充斥着血丝,即便如此,手仍旧没忘记去腰上摸枪。 “辞职了不应该带走自己的东西吗?”严月双手背向身后,笑的轻盈,为看破这个男人的心思而高兴。 陆臻森那边传来的笑声就像是贴着沈清悠的耳朵,她的耳朵这会儿已经在发烫了,她伸手揉了揉耳朵,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你说的没错,我喜欢他,他就是我男朋友,怎么啦?!”梁枫岄真想吐赵仇一脸,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叶凡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甚至喷了一口鲜血,但是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退去。 “人家只是路过,你哪里看出人家勾引你了?”对方娇滴滴地像是在撒娇。 机器人法律总会出现,未来机器人看似被条条框框限制地缺乏自由,可实际上,要比七代幸福多了。 没有危险,也没有禁制,殿门应手打开,静静的,就像是等候众人的参观。 “回王妃,皇后娘娘一切安好,并未传出有哪里不好!”玉桃恭谨的回道,刚才还有些跳跃的性子,又立刻沉静了起来。 这次她倒不敢再说什么恭喜的话,没看皇后的脸色都变了,可却没有任何高兴的情绪吗? “哎。”陈素素喜滋滋的应下了,又赶紧招呼周光宗一家子坐下说话。 “那也要谢谢。如果柳市长今后有什么事情,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帮忙。”张嘉玥说道。 这便是承诺于她,定然会让桓澈来继承家业了,李氏心下甚喜,绽颜还笑,美目中再次波光流转,含笑带嗔的在桓温怀里温存片刻后,方才离去。 那名壮汉脚下一乱,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胸口的弹孔,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明明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为什么会转眼间传得整个京都沸沸扬扬,这里面说不定还有其他的阴谋。 墨苍冥沉默了,他不能保证,因为他知道,那个位置坐上去以后心是会变的,但是不坐或许连活下去都很困难。 一直在干活之余还关注着自家主公这边情况的付丧神们转头,看向自家主公。 能力者进入巨山,会遭到排斥和敌意,甚至被会莫名地攻击。而如果配这个太古能量造成的护身符,可以大大地减低危险发生的概率,也减少被袭击杀死的概率。 不过,这个问题跟他没关系,既然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既然交换条件没什么本质改变,那就不必担心了,反正到时候出了问题也是丐中丐自己头疼,关他屁事? 同时,苏郁发现,大量的镜人开始依附在他的意识,并且融入了他的意识,变成了他的意识的一部分。随着时间的流逝,大量的镜人开始不断地靠来,不断地进入苏郁的意识之。 第101章 询问 红雪气得整个脸都有些通红,嘴角微微的扯动了一番。 “绿栀这一副模样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得的。” 无论说什么都迎合着他们,就好像是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谁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呢? 柳安安听到这句话时倒是没有太多的波动,只是缓缓的垂下了眉...... 此时的张雷已经挑选好装备,包裹内,满满的装备让张雷感觉这次要发大财了。 这些东西,当鬼王的夏昱然并不知道,可是人间的夏昱然记忆里有,所以夏昱然自然而然的知道过去曾发生的一些事情。 见此,楚昭然不禁开怀大笑的拥着言碧硫步入殿内,不远处冷冷的看着的温儿早已将手中的丝帕扯破。 看着自己手上的丹药,云霍自然是相信龙天翔不会害那孔将军的,便是点了点头,走到被人抬着的孔将军一旁,将丹药给他服下。 这时候,只听光忍和风忍两人纷纷大吼一声,澎湃的力量散发出来,顿时和三道攻击撞在了一起,顿时爆炸声响起,爆炸所产生的余波一下将不少日本玩家和龙腾玩家纷纷吹倒在地。 听到她这话,我没说什么,只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中不知不觉的有了一份苦涩。 李欢进到正堂,见坐于上首者体格壮硕魁梧,很是霸气威武,堂下众将亦都正襟危坐,好不严肃,整个大堂似有高压之力,无形中‘压迫’着自己。 不过随着李一鸣的翻看脸上的神情也是越来越震惊,脸色也是越来越黑,到最后看完这几页之后李一鸣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情。 他不但没能诱她成魔,反而让她升级了,由散仙升级到元君,更不太好对付了。 听到拜堂二字,狐王才回过身来,身体慢慢的挺直,等着下头的儿子和新儿媳拜堂。 一把甩开两名老者的手,这纨绔少爷的手上,灵光霍霍,就准备一掌拍下。 办事回来的风无伤让来时的汉子引路,带着他们又回到了来时的迷雾处,而后,刘启操纵精神力,再次打开一个无形之门,让他们通过。 凌况虚这边是个巨大的祸患,以他现在的疯狂劲,驾驭这么庞大风水地势之力,一名准仙很难抵挡,很有可能就会被凌况虚反杀数人。 男子的声音一落,就像一枚落入宁静湖泊的大石头,瞬间就打破了现场的平静,各个平台上,叫价声起,往往是刚有人叫出一个价码,立刻就有人喊出高一些的竞价。 月乘风其实一直在与天方尺交流,正聊到广场中还有几名血脉超强的人才。 当所有的情况都按照李毅的预算进行之后,李毅也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一击得手之后,看到另外的一个青城修炼者有些愣神的运转着眼前的仙灵之术,但却没有向自己推进。李毅知道,机会来了。 祁宏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鹏,但依旧没有回去,也没有动过,只是盯着远处的琴。 “不用在打了,我们认输了,我也服气了!”其中一个至圣二重的强者,一脸无奈的说道。 接下来!月乘风便将自己知道看到的情况,大概的说了一遍,期间!玄月蝶儿也不时插话,随着他讲的越来越多,两人的情绪,明显都沉静了些。 随着野狗的彻底陨落,攻击寒月和寒夜的施鑫洁突然停止了攻击,站在原地不动弹了,双眼也变得毫无生机起来。 第102章 见面 南以承似乎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此,绿栀心中更加紧张,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咬住了下嘴唇。 她心中装着事,迷迷糊糊的也算个过去。 次日,绿栀心中甚是惆怅,想着又得要去请安,就觉得万般无奈。 在旁边的...... 这审判倒真是简单,什么都不问他,也不听他辩解,就直接宣布处死? 那名为‘血昙长’的黑袍人,傲立虚空,背负着双手,暂时没有出手的意思。 不少人脸色变幻,这些人都是大武师六重巅峰高手,四海武斗场的管事,也都与他们接触过了。 这个时候谭景翊走了过来,见谈净没吃东西而是在接电话,面色还很僵硬,眼底就划过一抹笑意。 这是打哪弄来这么一辆车,简直是宝贝看那老牛,那车,怕是都有些年代了,绝对是一步三晃悠。 道顿发现木门后竟然是一间工作室,而且还是进行蜡雕的工作室。 也幸好有谭景翊在的时候,她的脑子一般都会歇歇,从不多加考虑,否则,今天这老头儿设的饭局,岂不是会被搅和了? 杨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林峰猝然睁眼,他修炼了一晚上,能够感觉体内充满了一股力量。 赫兰纳西也几乎和胖丫同时放下了筷子,伸手入怀,掏出了手帕,高贵优雅的抹了抹嘴唇,像往日一般慵懒的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视了酒楼一圈,嘴角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笑。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总之,我们大家是要一起修炼的。”云凤冷声开口说道。 感谢成程一的打赏,并祝贺他荣升执事一职。如有希望客串者,请及时留言。谢谢大家的支持。 篝火旁公孙阳的士兵们正在换岗,也许还在交流那嫖ji的心得体会,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人往营寨外面瞅上一眼。正是时候,曹植轻轻一摆手,数十名虎豹骑士兵悄悄地滑入营寨前那浅浅的壕沟中,慢慢地搬动鹿角。 咦!我能看到东西了。我的眼睛没有瞎。项如大喜过望,自从得到眸弩之后,他最担心的就是一双眼睛的安全问题,尤其是陷入昏迷之前,眼睛的剧痛让他误以为眼球不保,没想到这会儿一点事都没有。 听到陆夏的话,西南有些不安的看了看陆苍,又回眸看陆夏,似乎想要阻止她。却不料陆苍简单的答应着“好”,然后就出了房间。 不知道自己到底处于一种什么状态,好像时间和空间都出了什么问题。引入眼帘的,是一辆侧翻在路边的大巴,和另外一辆从对面车道冲过中间护栏而撞到自己所乘大巴的拖挂车。 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叫。这种时候。谁都不可能有闲心去接电话。特别是萧可冷。蛰伏在楼梯的阴影里。眼珠一停不停地打转。 贾诩也是一脸苦笑,龙凤清白醉要起封售卖,怎么能够忽略了卢奴城大本营呢? 潘琳就差点没笑死,不过以后就把我叫做国产货了。公司出来做活动,还没有到饭点,她就要我这个国产货帮她买几袋蛋挞请大家吃,我就只好走进一家超市。 “知道了,主公,我们这就派人去找!”许褚典韦说完就是出了营帐。 第103章 学武术 景丰整个人的心情都有些消瘦,和之前比确实是瘦了一大圈。 不过说话倒是硬朗,皮肤也变黑了一些。 感觉好像就是这段时间吃了不少的苦头,和之前比完全就有些变样了。 绿栀一下子整个人的眼眶都开始变得红润,眼泪水哗啦啦的向下流着。 “你就别担心...... 但是此时的姜承衍显然并不知道,这天晚上,还有更吃惊的事情等着他。 面对君轻如此的轻蔑,帝思凡已然知道事情不可挽回,当即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 “砚墨,我希望你调查清楚了再来问我,今天,我很失望!”说完顾水立就自己上楼了。 对于司笙来说,她只是想秀恩爱,别人的言论都跟她无关,秀完后就心情不错地跟着凌西泽去了凌家。 尽管想一口气将所有该做的事都做完,但凌西泽还是忍住了,并没有勉强她。 雪怪嘶吼了一声,冲向蓝夜。蓝夜拿着剑准备迎战。雪怪朝着蓝夜就一拳下去,蓝夜躲过拳头,绕到雪怪后面,一剑朝雪怪的脑袋刺去。 君轻踩着高跟鞋迈出电梯,白色高跟鞋落在地板上,一声脆脆地轻响。 当白衣孤身出现在这个被称为独眼星域的时候,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感觉,因为这里好像又一股力量在极力排斥着白衣的到来。 一堵红色的护壁,慢慢的消失开来,在他们面前,地面被刮出去三米多,平滑无比。 颜城握紧,腿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苍白的脸颊总算是有些红润,点了点头,眼神深邃的盯着已经寂静了一晚的山脚。 火鬃狮丝毫也不落后,抬起前掌,像拍蚊子一般,朝着夜云拍去。 既然王动一脸的尴尬,身在外企的萧灵自然明白过来,轻飘飘地把话题给转开,便让王动和苗苗坐到了车上。 吴悠的额头上都已经布满了汗珠,豆大的汗水留下来,不一会儿就将他的衣领打湿,这时大难当头,他这才责怪自己当初把话说得太满了,现在可怎么办呢? “你…你…你,简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左右长老两人指着夜云,吹胡子瞪眼,须发尽张,指着夜云大吼道,一副恨不得生食夜云的模样。看来是真的被夜云说到了痛处。 王动又看了一圈,也没有现任何的东西,干脆就跟着李大勇进到了棋牌室里。 “没!没有那会事啦,周姐。”邢月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以前他可从来都没有见周伊生气过。 上官婉儿。紫萱还有古鸿等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其他人眼里的狂喜之情。 童言凝神四下找寻了一番,并没有找到什么,这让他不免有些疑惑起来。 南宫景的天赋毋庸置疑,在年轻一辈中绝对排得上名号。若不是他自己争气,南宫长恒也不会愿意辅佐了。 游千鹤道:“当时我也有此一问,他很平静,只是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可是我俩都瞧出来了,他是心中萌了死念,也许和我俩一分手便会找个地方了断。想来定然是因为看到爱人惨死,以致万念俱灰吧。”说罢喟然长叹。 话音未落,张一鸣的匕首已经闪电般的刺出,匕首在他手腕的抖动下,闪烁出了水银般的光泽。 丘梦琪微微睁开眼印入眼中的就是正在脱着衣服的狼爷,这个时候的狼爷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脱掉,露出那健壮的身姿。